浪子邪医 - xp1024.com
《浪子邪医》


01 这种事看不得

“都三个月了还不发工资,靠。”

看着公告,阳顶天竖起指。

阳顶天所在的红星机械厂,是以前的三线军工厂转型过来的,效益一直不好,这几年,基本处于半停产状态,工资少不说,还经常两三个月不发。

不发也没办法,阳顶天转身,刚好见到一个女子走过去。

那女子穿一件绿色的衣,下面是一条包臀牛仔裤,走得如风摆荷柳。

阳顶天一眼认了出来,是厂电视台的主播肖媚。

红星厂三朵花,肖媚的外号是美人蕉,人如其名,确实是一等一的美人,不看正面,这个背面,都能让rén liu口水。

“啧啧,这小腰儿扭得。”

看着肖媚消失,阳顶天吞了一口口水,却又猛地竖一下指:“总有一天---。”

心发下大誓愿,他转身往山走,红星厂背靠绵绵大山,山野物什么的很多,阳顶天利用厂里的材料,做了一把手弩,经常打只野鸡野兔的,回家里改善生活。

了山,远远的,看到前面一个人,现在红星厂是半停产状态,职工轮流班,轮休的不少人往山跑。

阳顶天刚要招呼,猛又住嘴,那背影熟。

“象杨麻子啊,他怎么跑山来了。”

杨麻子是福利科的副科长,有点小权,平时下巴昂在天,阳顶天赖得理他,不过杨麻子山,有些稀。

杨麻子往东头去,阳顶天往西面走,西面陡,有崖,不过看得远。

“麻子有鬼,我看看。”

阳顶天抱着这个心思,飞快的了崖顶,往下一看,杨麻子正往下面的山坳里去。

山坳里一片松树林里,这时林子里出来个女子,冲着杨麻子招手。

“果然有鬼。”

阳顶天一下子来了劲,仔细一看,那女子好象是蒋寡妇。

“那可是个浪货,难道他们---。”

阳顶天正想着,见杨麻子加快脚步迎蒋寡妇,两个人一下搂在一起,进了林子,竟抱着啃了起来。

“蒋寡妇竟然偷了杨麻子?”

阳顶天看得又惊又喜:“今天可是给我看着好戏了。”

不过看着看着,他又转开了心思。

蒋寡妇年纪不大,二十七八,是旁边村里的农民,老公车祸死了,在厂边开了家小卖店,因为长得俏,不少青工经常去他店里转悠,阳顶天也是一个。

但一般青工都没什么钱,转来转去的,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没想到却跟杨麻子偷了。

蒋寡妇为什么偷杨麻子,简单,杨麻子手有点小权,福利采购,可以来蒋寡妇店里啊。

想明了这一点,阳顶天可恼了。

“妈妈叉的。”

阳顶天越想越怒,随手检起一块石头,猛地扔下去,正落在林子里,虽然没打着人,却吓得杨麻子两个一下子跳起来。

阳顶天捂嘴偷笑,悄悄缩头,不好给杨麻子看见,不想没注意脚下,突然一栽,从崖下滚了下去。

一路滚到崖底,在一株老树茬子一撞,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醒了过来,爬起来,身有点伤,还好,没什么大碍,脑袋有点痛,摸一下,后脑一个大包。

“晦气。”阳顶天呸了一声:“这种事,果然看不得。”。

02 厂花采蘑菇

摸着脑袋,还痛,有些晕晕沉沉的,脑子里又有些怪的记忆,好象做了个梦,梦自己成了桃树精,身边无数的桃花,却都是美丽妖娆的女子,围着他唱啊跳啊。

“真要是桃树精好了,后宫三千啊。”

阳顶天自己打个哈哈:“可惜是个白日梦。”

绕路出来,却看到一个女子往山爬。

阳顶天眼晴一亮:“咦,那不是梅悠雪吗?”

梅悠雪是厂里的技术员,正牌子的重点大学毕业的,为人清冷,素常带着一点傲气,红星厂三朵花,她被公评为梅花,又因为她不好接近,所以得了个外号:雪里寒梅。

“梅技术员。”

阳顶天走出去,打招呼。

“阳顶天。”梅悠雪也看到了阳顶天:“你也在山啊。”

“我轮休。”阳顶天看她手提着个小篮子:“你来采蘑菇啊。”

说是看小篮子,其实在梅悠雪身狠狠的挖了一眼。

梅悠雪山,穿得简单,身一件红色的长袖衫,下面是一条牛仔裤,有点旧,但还是掩不住那傲人的身材啊。

“是啊。”梅悠雪没留意阳顶天的眼光,往两边山看:“我也休息,看有蘑菇采没有。”

“这两天采蘑菇的多,附近的怕是采光了。”

阳顶天随口应着,也往山头看,眼前突然现出一片景象,好多的蘑菇。

“也是啊。”

听了阳顶天的话,梅悠雪似乎有些失望:“没有也没关系,当爬山了,我先走了啊。”

“那边山没有了。”

看梅悠雪往东边山走,阳顶天忍不住开口。

“你怎么知道啊。”梅悠雪回头。

“我当然知道。”阳顶天冲口而出:“而且我知道哪里有,你要真想采蘑菇,我带你去。”

先前看到的景象,让他有些犹疑,但面对梅悠雪这样的美女,他又忍不住,平时好难接近的呢,即便当面碰了,打声招呼,她也是点点头,现在借着这个机会,要是一起去采蘑菇,那爽呆了。

“真的啊?”梅悠雪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你知道哪里有?”

“我当然知道。”阳顶天拍胸膛:“我天天在山转的,这山没有我不清楚的,你跟我来行,包你采一大篮子。”

“我可信你了啊。”梅悠雪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来了。

阳顶天在前面带路,转过一个山脚,前面一片小林子,他一看,好象把林子看穿了,只见林好多蘑菇,一窝一窝的。

“这到底是刚撞树得了后遗症眼花呢,还是真能看穿啊。”

阳顶天自己心也疑惑。

加快脚步,到林,拨开一丛草,果然看到一窝蘑菇,再拨开一丛草,树根下面,一大窝蘑菇。

“哇,好多的蘑菇。”

梅悠雪也看到了,喜叫出声,立刻往篮子里采。

阳顶天却傻在了一边。

“难道我出了天眼?”

他这么想着,看梅悠雪蹲在前面,牛仔裤包着的那个臀,漂亮极了。

他忍不住用力看过去。

03 能看穿不

“能看穿不?”

可惜,并没有看穿,也不知是梅悠雪的牛仔裤太厚呢,还是他的天眼功力太低。

梅悠雪采了一窝蘑菇,一回头,看到阳顶天站在那里,不采蘑菇却盯着她后面看,自然知道他在看什么。

她以前很讨厌厂里的青工盯着她屁股看的,不过这会儿心里高兴,倒是没生恼,只是站起身来道:“你怎么不采蘑菇啊。”

“我不怎么吃蘑菇的。”阳顶天也有些尴尬,忙移开眼光。

“不喜欢吃也可以卖啊。”

梅悠雪说着,又看到一窝,没多会,她篮子满了。

“呀,这里还有,那里还有,好多哦,可是,我篮子装不下了。”

她一时为了难,看着她雪白的俏脸微皱着眉头的样子,真象一朵雪里的寒梅在风招摇,阳顶天忍不住又冲口而出:“这有什么难的,编只篮子好了。”

梅悠雪惊喜的看着他:“你会编篮子吗?”

“这有什么难的。”

阳顶天随口应着,到旁边,他眼看到那边有树藤,转过去,果然有,真好象出了天眼一样。

最怪异的是,他平时是不会编篮子的,但这会儿,好象自然而然会了。

还有个怪异的,那树藤很坚韧的,可阳顶天伸手,毫不费力扯断了,仿佛那树藤自己断了一般。

阳顶天手脚飞快,以树枝为骨架,以树藤为经纬,没多会儿织了一只篮子。

“呀,你手好巧的呢。”梅悠雪接过篮子,发出惊喜的夸赞。

居然能得到梅悠雪这样冷傲美女的称赞,阳顶天一时也有些飘飘然起来,又琢磨:“好怪,难道我真是给树精附体了?不会吧,可如果不是,又是怎么回事?”

“呀。”

梅悠雪突然一声惊叫,身子踉跄往后退。

“怎么了。”

阳顶天吃了一惊,急忙迎去。

不想梅悠雪脚下一绊,一下跌在他怀里。

阳顶天忙伸手抱住她:“怎么了?”

“蛇,蛇。”梅悠雪惊叫。

随着她的叫声,果然是有一条蛇,从树丛后游出来,往旁边游去。

阳顶天心猛然生出一个念头:“回来,往这边来。”

他这念头一生出来,那蛇儿竟然真的回过头,往这边游过来。

“呀,它过来了,呀,它会咬人的。”

梅悠雪吓得尖叫,她本来已经站稳了,这时一急,竟然一下扑到了阳顶天怀里,而且用了一个阳顶天完全没想到的动作,她双手勾着阳顶天脖子,身子一跳,双脚竟然盘到了阳顶天腰。

阳顶天本来只是试一下,顺便逗一下梅悠雪,再也没想到,梅悠雪惊吓之下,会有这么一个动作。

“别怕别怕。”

阳顶天惊喜交集,也不客气,双手托着了梅悠雪身子,抱着后退,心却叫:“跟来跟来。”

那蛇真的在后面如飞跟来,梅悠雪回头看到,更是吓得尖叫:“它追来了,它追来了,快跑。”

阳顶天这么抱着梅悠雪,跑出了好大一段,这才让那蛇游开。

04 要不你跟着我去

心得意:“次五四青年节,白眼狼邀梅悠雪跳了一只舞,那个吹啊,要是看到我这么抱着梅悠雪,那还不妒忌死。 ”

“它没追来了吧。”

看到蛇没追来,梅悠雪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从阳顶天身下来,看一眼阳顶天,脸红红的,随又急起来:“啊呀,我的蘑菇。”

“没事,你在这里,我帮你去拿回来。”

“会不会有蛇。”

梅悠雪先前吓着了,这时还往两边看。

“有可能有。”

阳顶天点头。

“呀。”

梅悠雪吓得叫了一声,往他身边靠了一点,胳膊都挨着阳顶天胳膊了,一股子淡淡的香气钻入阳顶天鼻,清淡幽雅,真是好闻极了。

“要不你跟着我去。”阳顶天出主意。

“那条蛇---。”梅悠雪还害怕。

“没事,我走前面。”

阳顶天说着,走在前面,梅悠雪紧跟着他,还是怕,两边乱看,阳顶天道:“别怕,我牵着你吧。”

他本来只是试一下,谁知梅悠雪马伸过手来,真的紧紧的牵着他的手。

梅悠雪的手纤长柔美,握在手里,仿佛握着一束丝。

阳顶天只读了高顶职进了厂子,读书不多,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手感,只是心有一种喜爆了的感觉:“我要是牵着她手去厂里溜一圈,那面子大发了。”

到林子里,提了两篮子蘑菇,下山,梅悠雪道:“阳顶天,谢谢你,我只要一篮,另一篮你拿回去吧。”

“说了帮你采的。”阳顶天摇头:“我不喜欢吃蘑菇。”

“我也吃不了那么多啊。”梅悠雪有些发愁。

“去卖给肖奸商啊。”阳顶天出主意。

红星厂靠山,厂里职工没事到山捡点山货,有人来收,这人叫肖志强,小气抠抠的,青工们叫他肖奸商。

“是不太好意思。”梅悠雪有些犹豫。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帮你提着去。”阳顶天把两篮子蘑菇都提了,到收货点,已经有不少职工家属提着篮子在等了,这季节蘑菇多。

阳顶天把篮子放下,道:“梅技,放这里了,我先回家。”

回到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想起梅悠雪,心里痒痒的,给自己找理由:“去看她把蘑菇卖了没有。”

到收货点,一看,怒了。

肖奸商来了,正在验梅悠雪的蘑菇,蘑菇分几个等级的,差的三五块,好的**块。

肖奸商抠得死,一般最好的也是给个五六块,这会儿他看着梅悠雪的蘑菇,说这个好,可以给七块,说着话,他手却去抓梅悠雪的手。

梅悠雪急了,一下甩开,肖奸商竟然还想去抓,阳顶天刚好看到了,那个怒啊,冲过去,一把揪着肖奸商衣领着,啪啪是两巴掌:“你敢调戏我红星厂的女工?”

打了两巴掌不解气,猛地一用劲,竟然把肖奸商提了起来,远远的扔了出去。

肖奸商个头跟他差不多,少也有一百多斤,但阳顶天竟然一手把他提了起来,然后一下扔出四五米远。

这么大力,阳顶天自己都没想到。

05 别打了

肖奸商也给阳顶天那股猛劲吓到了,在地下爬起来,嘴里叫:“我哪里调戏她了,我是验一下蘑菇质量。 ”

“你验蘑菇质量你抓他手做什么?”阳顶天怒了,还要去抽他。

梅悠雪急了,一把扯着他:“别打了。”

肖奸商给阳顶天吓到了,他不敢过来敢阳顶天打,但他性子阴,叫道:“你们红星厂的蘑菇我不收了,你们莫怪我,要怪怪他。”

说着了车,直接开走了。

这下红星厂的职工家属急了,都怪阳顶天冲动。

红星厂效益不好,山货收入是不小的补贴呢,也莫怪这些人发牢骚。

阳顶天是个燥脾气,听不得怪话,一下急了,叫道:“吱歪什么,你们的蘑菇我收了,这样行了吧。”

说着跑回去,箱子底他老娘收得有两千块钱,他拿了一千五,买了两包烟,找到厂司机杨大海,叫道:“杨哥,车子我用一下。”

把烟塞过去。

“我没油票了。”

厂里的车是公家发油票,但省下的油票可以卖钱,所以杨大海不太愿意。

“我自己加。”

“那你小心点。”

有他这一句,杨大海才把钥匙给他。

阳顶天把车开到收货点,梅悠雪看他真来了,急了:“你真的代收蘑菇啊。”

阳顶天还没答,一个老妇女插嘴了:“他不收怎么办,把肖奸商打走了,我捡一早蘑菇,四五斤呢,六块一斤也是三十块,你要我烂到家里啊?”

“是。”边有几个家属帮腔。

“少吱吱歪歪。”阳顶天不耐烦:“我说收收,有多少我收多少。”

借了边卖菜小贩的秤,来的都收,居然收了两百斤蘑菇,平均六块一斤,是一千二。

那些妇女们拿了钱,心满意足的走了,梅悠雪急了:“你现在怎么办啊?”

“我到市里去卖掉啊,市里好的可以卖十五到二十呢。”阳顶天不着急,看梅悠雪的两篮子蘑菇没提过来,道:“你的蘑菇也提来啊。”

“那你等着。”梅悠雪一咬牙,猛地跑开了,没多会,她又跑回来了,换了条白裙子。

她本来漂亮,给这白裙子一衬,真好象天的仙女一样。

阳顶天都看傻了,忍不住叫:“梅技,你真漂亮。”

梅悠雪跑得有点喘气,脸也染了红霞,道:“好了,车吧,我帮你去卖,我一个同学在市里。”

竟然有这样的好事?阳顶天一时间喜得牙齿都要爆了。

蘑菇卖不卖得掉无所谓,关健是,有梅悠雪陪着去啊。

“那太好了。”阳顶天喜滋滋车。

梅悠雪在另一边车,车的时候,膝盖还跟阳顶天的膝盖碰了一下,让阳顶天有一种酥酥的感觉。

红星厂建在山沟沟里,到临水市有三十多公里,阳顶天加了油,车开得快,当然,最重要是车坐了一个仙子一样的梅悠雪,只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一晃眼,到了市里。

“我给我同学打个电话。”梅悠雪带了手机,拨电话,接通,她同学却说休产假,回老家了。

“呀,这可怎么办啊。”梅悠雪一下子急了。

06 老板女儿

“没事。”阳顶天反而安慰她:“肖奸商卖得掉,我也卖得掉。”

眼珠子一转,道:“要不我们干脆去江城吧,那边才真正卖得起价,我听说最好的松树菇,可以卖八十块一斤呢。”

江城是省城,城里人爱吃个新鲜山货,当然卖得起价,可梅悠雪发愁:“只怕卖不掉。”

“不怕不怕。”

只要梅悠雪坐在车,蘑菇卖不卖得掉,阳顶天真不在乎,无非亏点钱,老娘揪耳朵骂几声,那有什么关系。

他发动车子,直接往江城去,梅悠雪也没办法。

临水市到江城一百多公里,一个多小时也到了,看着热闹,梅悠雪却发愁:“怎么卖啊。”

“我们去城南大市场,找个大菜贩子,批给他。”阳顶天有主意。

开到城南大市场,两个人下车,连问了几个老板,却都说不要,都做批发的,要的长久生意,量还要大,蘑菇不好卖。

“现在怎么办啊?”梅悠雪真急了。

“酒店里应该会要。”阳顶天心里也急,不过不能在梅悠雪面前露怯:“我们去江城大酒店,那边有我一兄弟,他熟,帮我介绍一下经理,肯定不成问题。”

他信口胡吹,其实哪是什么兄弟,以前同学结婚喝过一顿酒,名字都不知道,知道姓朱,干保安的。

车到江城大酒店,倒是一眼看到了朱保安——在门口转悠呢。

阳顶天停好车过去,打声招呼:“朱哥,当班呢。”

朱保安回头看到阳顶天两个,道:“阳老弟啊,你怎么来了,你女朋友啊,行啊你小子,女朋友这么漂亮。”

阳顶天不解释,这是面子啊,为什么要解释?

发了根烟,道:“朱哥,你们酒店搞采购的是哪个。”

“管后勤的陈胖子,一根diǎo毛。”朱保安嘴巴一撇:“怎么,你问那diǎo毛做什么?”

“我收了点蘑菇,最新鲜的松树菇啊,想看他要不要?”

“那不可能。”

阳顶天话没落音,朱保安已经把脑袋摇成了个拨浪鼓:“他进货,都是专门定了点的关系户,那钱送的是一包一包的,那diǎo毛,你知不知道,那个供肉的,专门包了一对双胞胎姐妹花给他玩,所以陈胖子只要他的肉,没关系的,你喊他爹他也不会理你。”

这时有车停下,朱保安忙跑去开门了。

梅悠雪看着阳顶天,阳顶天也有些搔头,眼看牛皮要破啊,平时也无所谓,他反正爱吹牛,经常也有牛摔死的,但今天不同啊,今天可是当着梅悠雪的面,这牛摔死了,有些脸无光啊。

朱保安开了门,又走回来了,阳顶天还是不死心,道:“朱哥,这事只能找陈胖子吗,还能找找其他人不?”

朱保安摇头,刚要开口,突然看见酒店里面走出一个人,把下巴一点:“找她也行,她是杨老板女儿杨柳,总经理助理,她要开句口,陈胖子绝对不敢不听,不过我不帮你引见,免得说我违反保安条例罚我钱。”

阳顶天顺着他眼光看过去,眼晴倒是一亮,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孩子,穿一身香奈儿的套装,漂亮时尚什么的放到一边,那气场,逼人啊。

07 小呀小蜜蜂

看阳顶天眼光发亮,朱保安又开口:“不过我劝你不要过去,没用的。 ”

他这话有道理,老板女儿,怎么可能搭理一个卖蘑菇的?最多斜他一眼,说声不要,不会有第二个结果。

阳顶天心里也知道是这么回事,不过他眼光一转,看到一只密蜂,突然有了主意,心叫那蜜蜂:“小蜂儿,过去,飞到她脸去。”

他也只是试一下,先前在山,叫那蛇儿很灵,不过那也许是碰巧,叫这蜜蜂,不一定灵。

结果还真灵,那小蜜蜂本来要飞走了,这会儿居然一掉头,直接向杨柳飞过去,而且直接撞到了杨柳脸。

“呀。”杨柳不防,叫了一声,忙去脸抹了一下,那蜜蜂飞起来,却不肯飞走,而是绕着她转。

阳顶天一看有戏,转头看旁边广玉兰有不少蜜蜂,在心里召唤:“小蜂儿小蜂儿,都过去帮忙。”

还真是喊得应,那些小蜜蜂不采蜜了,全向杨柳飞过去。

这下杨柳吓到了,尖叫起来,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下。

“杨助理。”朱保安忙过去护驾。

“梅技你别过来。”

阳顶天先招呼梅悠雪一声,其实梅悠雪也不敢过去,阳顶天自己冲过去,还脱下衣服乱拍乱打,然后又故意让蜜蜂在自己脸叮了两口,这才让蜜蜂退开。

“这位先生,谢谢你了。”

阳顶天挥衣服大战蜂群,杨柳是看在眼里的,当然要感谢,而看到阳顶天脸的包,忙又道:“你脸给蜂叮了,快车,我送你去医院。”

“蜜蜂叮两口没事的。”阳顶天故意要蜜蜂叮自己两口,要的是一个借口,这时一面摇头,一面道:“再说我还要去卖蘑菇呢,没有时间去医院。”

“卖蘑菇?”杨柳一听,可问了:“你是卖蘑菇的啊,你的蘑菇在哪里啊。”

“在车呢,今天早刚采的,特别鲜嫩呢。”

阳顶天立刻引着杨柳过去,同时心念一动。

蘑菇这个东西,没开伞的最值钱,一旦伞一打开了,不怎么值钱了。

而先前收的两百斤蘑菇,至少有一多半是伞打开了的,阳顶天这时候起了念头:“要蘑菇把伞收了,变小一点,不知道行不行?”

他看着车厢,想了一下,到底行不行,他不知道。

到车厢前一看,几个大筐子里的蘑菇真的全缩小了,是那些最大的,伞叶也缩了回去。

“这些蘑菇不错啊。”杨柳一看心喜,拿起两个看了一下,很鲜很嫩,问阳顶天:“你这个卖什么价格?”

“我也不知道。”阳顶天摇头:“杨小姐你要是喜欢,拿两斤去吃,没关系的,我们山里捡到的,不值钱。”

这是会说话啊,杨柳果然开心了,帮忙赶蜂叮了两个大包不说,这么好的蘑菇,居然白送,真是实心肠的汉子啊。

“那怎么行。”杨柳摇头:“这样吧,你这些蘑菇也别去其它地方卖了,都卖给酒店里吧。”

说着,拿起手机打电话,没多会儿,有一个人从酒店里跑出来,是一个大胖子,自然是陈胖子了。

08 联系上了

“陈主管,这些蘑菇,你叫人过一下秤,全部收购。”杨柳没什么客气的,直接下令,随又问:“这样的蘑菇,一般是什么价?”

陈胖子也是个有眼色的啊,老板女儿想买,他自然捧场,拿两个蘑菇看了一眼,道:“这些小的,可以定为一级,大点的二级,一般来说,一级是七十到八十一斤,二级四十到五十一斤,二级以下的,我们酒店不要。”

“嗯。”杨柳点点头,显然对陈胖子这个回答较为满意,转头看阳顶天,道:“这样吧,你这些蘑菇,我全算一级品,七十块一斤,你看行不行?”

行啊,怎么能不行,阳顶天收的时候,均价六块呢,这是翻了十倍不止,这个不行,还要怎么才行?

阳顶天立刻点头:“行。”

还又卖嘴巴子:“其实杨小姐你要喜欢的话,拿几斤吃行了。”

这话杨柳不接了,不过听着还是开心的,便又要开车送阳顶天去医院。

如果梅悠雪不在,阳顶天肯定不会拒绝,杨柳同样是一等一的美女,气场还在梅悠雪之,江城大酒店老板的女儿呢,能坐一回这种美女的车,那回去有得吹。

但梅悠雪在,阳顶天想也没想拒绝了:“不要了不要了,我这个真没事的,蜜蜂嘛,叮几口没关系,经常叮的。”

他坚决不去,杨柳也不好坚持,却给了阳顶天一张名片:“以后有什么新鲜的山货,你直接送酒店里来。”

说着看一眼陈胖子:“这位先生的货,新鲜的话,级别不要卡得太死,现在的顾客,爱吃点野味。”

“好的,好的。”陈胖子立刻点头答应。

这根线算搭了,阳顶天可喜爆了心。

过了秤,二百斤不少,二七一万四,厚厚一叠红票子,不但阳顶天高兴,梅悠雪也有些目瞪口呆。

红星厂六块收的货,总价一千二,一眨眼,翻成了一万四,十几倍啊。

阳顶天抽出两千块,递给梅悠雪:“梅技,这是你的。”

“我不要。”梅悠雪慌忙摇头。

“我们一起来卖的啊,而且还有你的蘑菇在里面,怎么能不要呢。”阳顶天顺手抓着了梅悠雪的手,这个便宜要占,然后还紧紧压着梅悠雪的手:“这个钱你要是不要,那我也不敢要了。”

他这么一说,梅悠雪不好意思了,只好拿着钱,不过手轻轻挣了一下,阳顶天也趁势放开了,道:“饿了吧,我们去吃饭,今天我们大吃一顿,庆贺---。”

说到这里他眼珠子一转:“庆贺我给蜜蜂叮了。”

梅悠雪一听笑喷了:“给蜜蜂叮了还要庆贺啊。”

“当然要庆贺啊。”阳顶天一本正经的胡扯:“蜜蜂可是吉祥物啊,你看它们叮别人不?有些人为什么一辈子打光棍,是因为没给蜜蜂叮过。”

他一通乱扯,梅悠雪更是笑得咯咯的。

“只说她冷,其实也看人的,碰我顶天顶地阳顶天,还不笑得花儿一样。”

阳顶天在心里夸了自己一把。

找了家酒楼,吃了东西,又陪着梅悠雪逛街,阳顶天想给梅悠雪买件礼貌,又怕梅悠雪不要,梅悠雪挺傲的,厂里千青工,追她的人不少,但任何人送她东西她都不收。

阳顶天最终没敢买。

09 现在怎么办啊

到下午将近四点钟,才开车回来,梅悠雪买了一件衣服一条裙子,还有些零碎的小东西,显得很开心,途竟然轻轻的哼起了歌。

她开心,阳顶天当然更开心,但想不到的是,车拐进红星厂的专道,突然出了毛病,不动了。

阳顶天会开车,但修车麻爪了,下车鼓捣半天,那车还是一动不动。

眼看着天黑下去,梅悠雪急了:“现在怎么办啊。”

“要不我跑回去,到厂里叫个车来。”

这里离着红星厂,大约还有十公里左右,他跑得快的话,一个小时左右也到了,车回来快。

但这会儿天黑了,梅悠雪有些犹豫:“我怕。”

“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梅悠雪想了个主意,但随即自己摇头了:“呀,车在这里,没人看着可不行。”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阳顶天一时也没了主意。

山区天黑得快,犹犹豫豫间,天彻底黑了下去。

“只看有没有过路的车了。”阳顶天只能这么安慰梅悠雪。

不过这条路是红星厂的专路,以前效益好的时候,过路的车子当然多,现在效益不行了,职工一个月都轮不了十天班呢,哪还有什么车子夜间过。

“你饿了吧,冷不冷?”看梅悠雪纠着手站着,阳顶天问。

“有一点。”梅悠雪点头。

“我生堆火,看有什么野物打。”阳顶天往两边看了看。

两边都是山,这会儿天彻底黑下去,照理说,只能看到山的影子,可阳顶天一看,却发现,他想看什么看什么,眼光甚至可以透过树林草丛看进去,简直白天还清楚。

“看来我真的是开了天眼了,一堆桃花,不会是桃花眼吧。”

阳顶天心一乐,看不远处一堆草丛,趴着几只野鸡,他走过去,那野鸡听到了响动,抬起脑袋,阳顶天怕它们飞走,心里想:“不要动,乖乖的。”

那野鸡真不动了,阳顶天走过去,捡着那大的,捉了一只回来,怕不有三四斤。

“呀。”梅悠雪看他随手捉了一只野鸡回来,惊讶得小嘴儿都张圆了:“你怎么一下捉了一只野鸡啊。”

“说了我经常在山跑的啊。”

桃花眼的事,阳顶天觉得要保密,说出来,不神密了嘛,再说了,现在人爱眼红,真要知道他有桃花眼,还不知道怎么妒忌了,所以他想好了,对谁也不说,哪怕对梅悠雪。

“除非她做了我老婆,跟我睡了,才告诉她。”

阳顶天这么想着,到下面的溪沟边把野鸡弄干净了,他经常山跑的人,身边随身带着电工刀的。

然后在路边避风处,生了一堆火,哪怕是热天,山区的夜里也会有些冷,梅悠雪坐到火边。

阳顶天记起车子有一包方便面,没开水不好泡,但里面的酱料可以涂在烤鸡,他拿了来,烤好了野鸡,涂酱料,撕一条腿给梅悠雪,梅悠雪咬了一口,连声称赞:“香。”

说着夸赞阳顶天:“阳顶天,想不到你挺能干的呢。”

“当然。”阳顶天毫不谦虚:“咱是什么人?”

他说着大喘气,见梅悠雪满眼疑惑的等着下半句,他大拇指一扬:“工人。”

这句话连起来不好笑,但他这么一大喘气,再加这夸张的手势语气,梅悠雪一下笑喷了。

10 不好意思

梅悠雪笑道:“我发现你挺有趣的。”

“那是。”即然效果好,阳顶天再来一次:“咱是什么人。”

这次不等他的工人出口,梅悠雪先已经笑出了声。

说说笑笑的,一只鸡居然吃完了,梅悠雪吃得不多,一条鸡腿一根翅膀,剩下的都是阳顶天吃完的。

“我胃口好象也见长了啊。”阳顶天暗想:“桃花眼之外难道还有个桃花胃?”

一直没有车路过,夜越来越深,山风呼呼的,梅悠雪只穿了一条裙子,有些冷了,抱着胳膊。

“有些冷是吧,我把我的衣服给你穿吧。”

阳顶天其实穿了个t恤,这要一脱,光膀子了,不过他没有犹豫。

“不要。”梅悠雪拦住他:“我买了件衣服,我穿好了。”

梅悠雪到车拿衣服,突然呀的一声叫。

“怎么了。”阳顶天忙跑过去。

“有什么东西,跑到我脚。”

梅悠雪吓到了,俏脸发白,手抓着了阳顶天胳膊,眼晴拼命往地下看。

山里的夜,又没月亮,那是真正的黑,她根本看不见。

阳顶天本来也应该是这样,但这会儿他有了桃花眼,黑夜和白昼好象是一样,看到是一只土蛤蟆,跳了开去。

“是只蛤蟆,别怕。”阳顶天安慰她。

梅悠雪嗯了一声,道:“会不会有蛇。”

蛇当然有,山区嘛,夜间经常有蛇到公路乖凉给过路的车子压扁的。

阳顶天没答,梅悠雪自己也想到了,不自禁的又靠近阳顶天一点,两个人的胳膊挨着了。

她的裙子是无袖的,手臂全露在外面,跟阳顶天肩膀碰着,阳顶天能感觉到她的肌肤凉凉的,象丝一样的滑。

“你要是怕,到车厢里吧,穿衣服,把车门都关,蛇也不可能爬进来的。”

“嗯。”梅悠雪应了一声,把包里的衣服拿出来,是一件红色的春衫,很漂亮的款式,她很会穿衣服的。

梅悠雪穿在裙子外面,阳顶天忍不住赞:“真漂亮。”

给阳顶天一夸,梅悠雪也开心了,还左右扭了下腰身,自己看了看:“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点头:“天的仙女还漂亮。”

“哪能跟仙女。”梅悠雪咯咯笑起来。

车子驾驶室是双排座的,前排的座位可以放倒,阳顶天先车,把座位放倒了,又擦了一下,道:“梅技,你车来吧,座位宽,可以睡。”

“嗯。”梅悠雪应了一声,车,见阳顶天下了车,她犹疑着道:“你不在车吗?”

“我在火堆边坐着吧。”

“可是。”梅悠雪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周围黑乎乎的山,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我怕。”

“那我陪你好了。”

其实阳顶天巴不得呢。

他也钻进驾驶室。

这种车驾驶室大,车座放倒了象一张小床,阳顶天道:“你睡一会儿吧,我守着,要是有车过来,我邀住。”

“我现在也不困。”

当着阳顶天的面,梅悠雪怎么好意思睡,坐着。

不过她今天爬了山,又跟着跑了一趟江城,也有些累了,不知不觉,眼皮子有些打架。

11 懒我身上了是吧

阳顶天道:“梅技,你睡一会儿吧,我守着好了。”

梅悠雪不好一个人睡,道:“那你也睡一会儿吧。”

话一出口,脸红了,两个人睡驾驶室,象什么啊。

阳顶天心却一喜,道:“好,那我也眯一会儿。”

说着,仰头倒下去,手搭在腹,闭了眼晴。

梅悠雪看他一眼,犹豫了一下,终于挡不住困意,也侧身睡下了。

阳顶天眼晴闭,心其实一点睡意也没有,脑子里翻江倒海呢。

“我竟然跟梅悠雪睡在一张床,牛仔他们要是知道了,非羡慕死不可。”

牛仔眼镜几个是他的死党,平常一起yy的,说到红星厂三朵花,个个流口水,却也知道癞蛤蟆吃不天鹅肉,要是知道阳顶天居然跟梅悠雪睡在一个驾驶室里,那铁定是要羡慕的。

梅悠雪其实也睡不着,她害怕呀,一是这黑夜山区让她害怕,另一个是身边的阳顶天。

她穿了条裙子,膝盖都遮不住呢,虽然加了件衣服,能起什么作用啊,万一睡到半夜,阳顶天真要起了心,她是半点抵抗力也没有的。

“他平常虽然爱吹牛皮,喜欢打架,但应该不是真的坏人吧。”

她是侧对着阳顶天睡着的,这么想着,开了一条眼缝看阳顶天,见阳顶天睡着一动不动,心稍安,想起白天的事,想:“他其实蛮热心的,是个好人。”

这么想着,心事放了下来,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阳顶天心翻江倒海,但怕吓了梅悠雪,也不敢动,鼻闻着梅悠雪身淡淡的香气,迷迷糊糊的,竟也睡着了。

阳顶天一早醒来,发现胳膊有些发麻,怀里好象也有个人,一睁眼,居然是梅悠雪,钻在他怀里,脑袋枕在他胳膊。

“我竟然抱着她睡了一夜。”

阳顶天一时间又惊又喜。

不想惊喜之下,动静大了点,把梅悠雪也弄醒了。

梅悠雪睁开眼晴,一眼看清自己的情形,顿时羞到了,呀的叫了一声,忙爬起来,一张俏脸却通耳根子红了。

阳顶天忙也爬起来,道:“路下边有溪水,可以洗一下。”

自己先下了车,到溪边含水漱了口,又活动了一下胳膊,想着昨夜居然抱着梅悠雪睡了一夜,忍不住兴奋得吼了两嗓子。

梅悠雪也下车了,听到他吼,又有些羞,又有些好笑,心想:“没想到居然钻他怀里去了,不过他确实是个好人。”

运气不错,刚洗漱完,有运货的车从厂里出来,那司机却是个有经验的,帮着看了一下,三两下一鼓捣,车子居然发动了。

重新车,梅悠雪对阳顶天道:“呆会回去,说我们在市里卖蘑菇晚了,还是我同学帮的忙,我睡在我同学家里,你睡车的。”

阳顶天知道她的意思,要是说两人在车睡了一夜,那红星厂非炸了不可。

虽然他们两个真的什么也没做,可别人铁定不信,两个人在驾驶室里睡一夜,不做点什么,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间也对不起大家的一颗八卦之心啊。

阳顶天点头应了,还把故事编圆了一点,他扯谎是一流的,两个对了口辞,滴水不漏。

梅悠雪又想到一件事,道:“只怕他们还要你收蘑菇。”

“懒我身了是吧。”阳顶天怒了,但随即又笑了:“行啊,收啊,一万多块呢,我谢谢他们送钱给我。”

他这么一说,梅悠雪也笑了。

12 你象仙女一样漂亮

阳顶天看她笑得象一朵花一样,心痒痒的,想:“她可真美,先前要是偷偷的亲一口好了。 ”

心想着,嘴问:“那要是收了蘑菇,你还帮着我去卖不?”

“我又没帮忙。”梅悠雪摇头。

“但我借了你的运气啊。”阳顶天道:“你象仙女一样漂亮,运气也是最好的,昨天要不是你跟着去,我肯定卖不了这个价,说不定在临水卖了,还不一定卖得出去。”

虽然昨天之所以把蘑菇卖出高价,纯粹是阳顶天帮杨柳赶蜂换来的,但女孩子都是虚荣的,阳顶天双手把功劳奉,梅悠雪虽然不认,心还是甜甜的,加昨夜抱着睡了一夜,对阳顶天的感觉不同了,犹豫了一下,道:“那要看我今天班不,要是要班,我不能去。”

这是答应了,阳顶天顿时喜爆了心。

回到红星厂,收货点果然有不少人在等着了,捡蘑菇是要早起的,这会儿捡了回来也正常,看见阳顶天车回来,要阳顶天收蘑菇。

阳顶天叫起来了:“还懒我身了是不是?我跟你们说,昨天可折腾了一天,还是梅技术员跟去了,请她同学帮忙,求爷爷告奶奶,最后几十斤,到今早才卖掉,害得我还在车睡了一觉,你们看你们看。”

他和衣睡的,t恤有印子,而梅悠雪昨夜穿了衣服睡,这会儿脱了放包里,一条白裙子看不出来,没有任何人怀疑。

他这么一叫,有不好意思的,但也有赖皮的,只扯着他叫:“谁叫你打跑肖奸商的,不赖你赖谁。”

“行行行。”阳顶天趁坡下驴:“算我欠你们的,今天再收一天。”

然后转头对梅悠雪抱拳,苦着一张脸:“梅技,你再帮我个忙,别人看你漂亮愿意买,我去推销,别人门都不让我进呢。”

他这么一说,一众老妇女笑,也有帮着劝梅悠雪的。

梅悠雪看他做戏,心好笑,道:“我去看看,要班不,不班,我陪你去。”

说着回去了,阳顶天这边收蘑菇。

chun xià zhi jiāo本是产蘑菇的季节,前几天又下了雨,蘑菇多,这一天收了三百多斤。

蘑菇差不多收齐了,梅悠雪也来了,她换了条绿裙子,是昨天买的,是一条长裙,腰间还系了一条白色的系带,脚下是白色的坡跟凉鞋,远远的走过来,仿佛是绿色的荷叶托着一朵白莲花。

“梅技,你这裙子真漂亮。”阳顶天夸赞。

“是吗。”梅悠雪转了个圈,裙摆散开,更如天仙下凡,把阳顶天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

梅悠雪看他一副蛤蟆瞪眼的样子,咯咯笑了,看一眼车的蘑菇,忍不住叫起来:“呀,这么多,只怕江城大酒店不会收了吧。”

“先去看看。”阳顶天毫不在意,三百斤蘑菇也才一千八,他昨天可是赚了一万二,只要有梅悠雪陪着,全亏了,又怎么样?

直开江城,还是到江城大酒店,朱保安当班,见面,阳顶天直接塞了两包好烟,朱保安顿时眉开眼笑的,道:“陈胖子在后面,现在空,我带你去。”

把阳顶天两个带到后面的采购部,不过他自己没进去,指一下,阳顶天两个自己进去。

13 动心

陈胖子果然在里面,看到阳顶天,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再一眼看到梅悠雪,他眼珠子刷一下亮了。

“陈经理。”阳顶天立刻前发烟。

“今天又有蘑菇?”陈胖子接一烟,拖着腔板,嘴里问着,眼珠子却在梅悠雪身转动。

昨天杨柳在,他孙子一样,今天明显是拿乔了,阳顶天尤其讨厌他一副色眼在梅悠雪身转,但要将求人,也没办法,点头:“是啊,现在是产蘑菇的季节,过了这几天,没有了。”

“嗯。”陈胖子点点头,眼光继续在梅悠雪身转,道:“这位美女,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梅悠雪。”

梅悠雪没办法,也只好应付他。

“好名字。”陈胖子点头:“名字跟人一样美。”

他眼光在梅悠雪胸前狠狠的挖了一眼,斜眼瞟着阳顶天,道:“昨天收了两百斤,太多了,我们冷库还要放别的东西,你这蘑菇嘛。”

拖着腔板拿捏了一会儿,眼光又转到梅悠雪脸,道:“这样好了,午我看看吧,看能腾一点空间出来不,对了,梅小姐喝酒的吧,午我们一起喝一杯。”

这是条件了,要梅悠雪陪他喝酒,至于喝酒时会再有些什么条件,那肯定也会跟着来。

这社会是这样,但梅悠雪干技术的,平时较清高,受不了这个,她皱一下眉头,道:“我不喝酒的。”

“不喝酒没事,一起吃个饭嘛。”她越拒绝,陈胖子反而越来劲。

阳顶天可恼了,他宁可三百斤蘑菇全烂在手里,也绝不会让梅悠雪陪这死胖子吃饭。

正要站起来离开,眼光在陈胖子脸一转,心突然生出个念头,转头对梅悠雪道:“梅技,你先到外面去,我跟陈经理说件事。”

梅悠雪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陈胖子的眼光让她讨厌,应了一声,起身出去了。

梅悠雪出去,陈胖子眼皮子搭拉下去,看都不看阳顶天了。

他见惯这些供货商,想来阳顶天也是这一套,送钱给他呗,但这会儿他是拿定了主意,钱不要,要梅悠雪,午喝个小酒,趁势再占占便宜,如果以后要长期供货,嘿嘿,床商量。

但阳顶天并没有如他想象一般,掏钱出来,阳顶天反而点了枝烟,吸了一口,才笑嘻嘻的道:“陈经理,我们那边有一桩事,不知你听说过没有,一个百岁老头,居然还讨了一个三十岁的少妇,然后那少妇还怀孕了,生了一对双胞胎。”

这算什么事,陈胖子眼皮抬都不抬。

阳顶天继续往下说:“你猜他是怎么做到的,嘿嘿,原来啊,他家祖传一根虎鞭,配了虎鞭酒,他还在吹,别说一百岁,是一百二十岁,他也不二十的小伙子差。”

这一下,陈胖子眼皮子终于抬了起来:“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啊,千真万确。”阳顶天叫:“那老头子是我老表的堂爷爷啊,那绝对错不了的。”

“那虎鞭酒---。”陈胖子果然动了心。

14 陪我走一趟

阳顶天为什么编这故事呢,因为他刚才看一眼,不知如何,看出陈胖子阳虚,玩女人基本要靠药了,百岁老人还能让女人怀孕的虎鞭酒,绝对能打动他,所以扯这么一通,其实完全是他编的。

“那虎鞭酒有啊,我老表堂爷爷收得严,不过我那老表也是个烂人,经常偷出来卖,贵着呢,一小杯,差不多也是两口吧,要卖一万块。”

“两口。”陈胖子皱眉:“那管用啊。”

“当然管用。”阳顶天立马拍胸脯:“我先也不信的,我那老表急了,偷出来,让我喝了一口,结果你猜怎么着,当场流鼻血了,硬的啊,火烧一样,后面整整三个月,我天天在我女朋友身趴着。”

说着凑到陈胖子边,装出猥亵的样子,嘿嘿笑道:“我女朋友漂亮吧,可为什么对我这么死心塌地,嘿嘿。”

男人爱这个,陈胖子一时也嘿嘿笑起来:“看来确实管用。”

“你还不信是不是?”阳顶天装出恼怒的样子:“这样好了,我今天回去,花两万块,跟我老表买一小瓶,明天给你送来,你试试,如果不管用,从此以后,你不收我的货。”

这话倒真让陈胖子动心了,他掌着江城大酒店的采购,送钱送女人的,数不胜数,是身体虚了,玩不过来,如果阳顶天的虎鞭酒真的管用,那他爽了。

“行,去看看你的蘑菇。”

他根本不怕阳顶天耍鬼,敢戏弄他,以后的货还卖不卖了,江城大酒店可不是只开一天两天,天长地久的生意呢。

起身到外面,看了一下货,全算一级品,三七两万一,当场结算给了阳顶天。

拿了钱,阳顶天凑到陈胖子跟前,眨一下眼晴:“陈经理,明天我午过来,午你可以试试,不过要多叫两个妹子哦。”

他说着嘿嘿笑,陈胖子也嘿嘿笑,伸手在阳顶天身还拍了两下。

梅悠雪在一边看着,膛目结舌,她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先前还拿乔做势的死胖子,怎么一眨眼,跟阳顶天这么亲热了,那模样,简直象两个一起偷了鸡的死党嘛,而且笑得那么猥亵,她觉得后背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跟他说什么了?”

到外面,梅悠雪忍不住问。

虎鞭酒当然不能跟梅悠雪说,但扯谎话阳顶天太拿手了,眼晴都不要眨的,不过跟梅悠雪,可以用另外的方式扯。

“我跟他说啊。”阳顶天笑。

说到这里他不说了,梅悠雪急了:“你跟他说什么啊。”

“我跟他说啊。”

说到这里,阳顶天又停了。

梅悠雪急得要掐他,阳顶天这才笑着道:“这个话,女孩子听不得,你确定要听。”

梅悠雪果然不听了,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们没什么好话。”

阳顶天哈哈笑,见梅悠雪有点儿生气的样子,便说道:“说真的,这次很顺利,两万一,我拿一万一,你一万,可不可以。”

“我不要。”梅悠雪连忙摇头。

“你怎么能不要呢。”阳顶天道:“我们一起来的,算是合伙人了呢。”

“没有这样的。”梅悠雪还是摇头:“蘑菇是你收的,也是你卖出去的,我跟着跑一趟,我绝对不能要的。”

看她一脸坚决,阳顶天想了一下,道:“那我给你买个礼物,你要收下,否则这钱我宁可不要了。”

15 看电影

他这么一说,梅悠雪才勉强点头:“那你不能买太贵的。 ”

“好。”

她一点头,阳顶天立刻高兴了,道:“我昨天看好了的。”

带梅悠雪到对街不远的一家珠宝行,他昨天确实进来逛了一下,没买,到金银首饰柜台,挑了一条鸡心的金项链,三千多块钱。

梅悠雪试着戴了一下,果然很喜欢,她有些犹豫:“是不是太贵了?”

“你要是不收,我把钱全扔江里去,反正也是白捡的。”

见他发急,梅悠雪这才收下了,戴在脖子,没有取下来。

两人出来,看到一家小影院的广告,阳顶天道:“要不我们看场电影吧,反正还早,看了电影出来吃饭,然后回去。”

梅悠雪犹豫了一下,见阳顶天眼光巴巴的,而且那个好象是个爱情片,她也同意了。

阳顶天大喜,单独跟梅悠雪看电影,这种美事,他做梦都没想过呢,立刻去买了票。

电影已经开始放了,关了灯,只有莹幕的光。

“小心,我牵你吧。”

阳顶天顺手牵着了梅悠雪的手。

梅悠雪稍微有点儿近视,不过平时不戴眼镜,阳顶天手牵来,她没有拒绝。

阳顶天找了条长沙发坐下,到座位,梅悠雪手轻轻挣了一下,阳顶天也放开了。

梅悠雪能让他牵手,祖烧高香了,可没敢想要一直牵着。

这是一部欧美片,放了几分钟,里面有了接吻的镜头,而且一吻起来没完没了,阳顶天偷眼看梅悠雪,梅悠雪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眼晴却一直盯着镜头。

这时前面好象有了怪的响动,阳顶天听了一下,声音不太对,他探头一看,眼珠子顿时瞪圆了。

前面也是一条双人沙发,是一对小青年,那女孩子竟然蹲在那男孩子前面。

这可电影里火辣多了。

如果梅悠雪没在,阳顶天一定看好戏,梅悠雪在,他倒是不好意思多看了,回头看一眼梅悠雪。

梅悠雪注意到了他的眼光,眼有问询的意思。

阳顶天突然心念一动,不说话,只用手指了一下。

梅悠雪果然好心起,也探头看了一下。

这一看,刹时间满脸通红,身子急往后靠,慌张之下靠得急了,竟一下撞到了阳顶天怀里。

阳顶天先前确实是起了个坏心思,但如果梅悠雪不撞到他怀里来,他胆子还不大,梅悠雪这么一撞,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抱住了梅悠雪,伸嘴往她唇吻去。

梅悠雪挣扎了一下,但阳顶天紧抱着不放,他们一帮子青工在一起,也经常交流泡妞经验的,虽然是各种吹嘘,但也有一些实际的经验,其最重要的一条,是下手要快,动作要猛,而最最重要的一条是,抱住了,千万不要放手。

果然,他不肯放,又一直亲,梅悠雪身子软了,不再挣扎。

阳顶天惊喜交集,整个人几乎都要炸了,也什么都不顾了,不过当他手往梅悠雪裙子里伸时,梅悠雪坚决不肯了。

阳顶天也没有勉强,能吻到梅悠雪,这已经是超级意外了呢。

后面的电影,也不知怎么看完的,阳顶天抱着梅悠雪不放手,让他直接坐到自己怀里,梅悠雪也没有坚决反对,只是把脑袋埋在他胸前,也不知她看电影呢还是没看电影。

而只要电影里面出现接吻的镜头,阳顶天去亲梅悠雪。

16 你是个坏人

先两次梅悠雪还微有些躲,到第三次,不躲了,后来再亲,她甚至勾着了阳顶天脖子。

看了电影出来,梅悠雪脸红红的,整理了一下裙子,看阳顶天笑嘻嘻的,她娇嗔:“你是个坏人。”

阳顶天笑傻了,道:“我们去吃好吃的东西。”

伸手牵梅悠雪的手,梅悠雪挣了一下,没挣脱,也任他牵着了。

找了家酒楼,要了个包厢,阳顶天还想搂着梅悠雪亲,梅悠雪却不肯了,坐到对面,看着阳顶天道:“你不许乱来,否则我生气了。”

阳顶天立刻举手保证:“我一定不乱来,向党央保证。”

他这话要正经不正经,梅悠雪嗔他一眼,却又扑哧一笑。

不过阳顶天也确实不敢乱来了,都吻到了梅悠雪,还想要怎么样?

吃了东西,阳顶天道:“悠雪,你裙子有些皱了,再去买两条吧。”

“都怪你。”梅悠雪娇嗔一声,却没有拒绝阳顶天的提议,然后买衣服的时候,阳顶天付款,她也没有反对。

吻了跟没吻,果然还是不同的。

不过她买了条裙子一副太阳镜,不买了,阳顶天说还要帮她买东西,她嘟嘴了:“你现在不听我的了。”

这是女朋友的语气啊,阳顶天一时间骨头都轻了三两,连声叫:“听你的,全听你的,这次向基督保证。”

梅悠雪咯的一声笑,如花枝乱颤。

随后开车回去,到昨夜车坏的地方,阳顶天笑道:“昨天我们停在这里。”

梅悠雪便也笑。

看她笑得娇美,阳顶天心又冲动了,对梅悠雪道:“悠雪,你知不知道,我今早特后悔,没有亲你。”

梅悠雪咯咯笑,一耸小鼻子:“坏人,尽打坏主意。”

她这耸鼻子的动作太娇了,阳顶天再也忍不住,猛然一脚刹车,身子猴过去,搂着了梅悠雪,道:“悠雪,让我再亲一次。”

“你不许乱来。”梅悠雪手推着他胸,但没用什么力,阳顶天嘴凑过去,她眼晴也闭了,然后,她手伸来,环着了阳顶天脖子。

这一个,算是真正交心的吻,唇分,梅悠雪红着脸道:“好好开车,不许再乱想了。”

“哎。”

阳顶天应得脆快,这一次,是真的美到了。

车快进厂区的时候,阳顶天想到一件事,道:“悠雪,我这两天挣了有三万多呢,给你收着。”

梅悠雪脸一红,摇头:“我才不要。”

但随即又轻声道:“你自己收着,别乱花了。”

“哎。”阳顶天连忙点头:“一定不乱花,向老婆大人保证。”

“谁是你老婆了。”梅悠雪轻啐一声,俏脸发红。

进了厂区,梅悠雪提前下了车,阳顶天知道,她是害羞,不想给人知道,也没拦着。

开进厂里,阳顶天途买了一条烟,到杨大海那里,把烟递去,还压了两百块钱,道:“杨哥,谢你了。”

杨大海看了一眼,眉眼松动了,道:“你算是给他们赖了,不过没亏不错。”

“没亏,还赚了点。”阳顶天点头:“明天只怕还有一天。”

“没事。”阳顶天道,加平时关系也好,杨大海表现得豪气:“反正这段时间厂里也没要用车,你开着是。”

“好咧。”阳顶天要的是他这句话:“明天要是能赚到钱,给海哥你搞瓶好酒来。”

17 真甜

回到家,又给了他老妈三千块,他妈马翠花是个泼辣的,道:“我听说他们赖你了,今儿个通厂区骂了一天。 ”

说着,美滋滋把钱收了起来。

剩下的钱,阳顶天自己悄悄藏起来,也没存银行。

“悠雪的嘴可真甜。”

回味了一会儿,便了山。

他答应了陈胖子的虎鞭酒呢,虎鞭自然是没有的,但他脑子里有个法子,是一种草,这种草生在崖缝里,而且一定是向阳的高处,名叫烈阳草。

这种草,恰如其名,最是兴阳,不过生的地方较险,也较少见,所以没有人知道。

阳顶天发现,他的桃花眼,进山看得最远,哪怕是隔着一座山,都知道对面山长的什么,仿佛能透视一样,可他先前试过好几次,并不能透视,梅悠雪薄薄的一层衣服都看不透。

“我这眼,好象只能看山里的草木,另外,对动物好象也有效果,对人不行,看屋子也不行,不能穿墙。”

阳顶天总结了一下,找到了烈阳草,拨了一把,回到家里,把草捣碎了,买了一瓶红星二锅头,二两那种小瓶装的,把药泡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看那酒,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到底行不行啊?”阳顶天又有些怀疑了,没忍住,自己喝了一口,收拾了刚要出门,发现不对,小腹里面象有火烧一样。

“我靠了。”

他这下惊到了:“映象还要厉害啊。”

他脑的记忆,也不知哪里来的,明显反应没有这么大,不过一想也明白了,跟酒可能也有关,红星二锅头,不是一般的烈呢。

带酒,到收货点。

这天送蘑菇的少多了,而且蘑菇品相也不好,都开了伞了,因为连着出了几天太阳了,自然是这样的。

阳顶天故意发牢骚:“今天最后一天了啊,以后也别想赖我,还不知道梅技肯不肯帮忙呢,这蘑菇品相也不好,没人要了。”

发着牢骚,远远的看到梅悠雪过来了,下面一条红裙子,面是一件白色的纱衣,这一身让阳顶天喜出望外,昨天穿的连衣裙,很不好下手,穿衣服方便多了。

他连忙迎去:“梅技,我正要去请你呢,今天这蘑菇品相太差了,没你帮忙,肯定要烂在手里。”

说着,趁没人注意,对梅悠雪眨了下眼晴。

梅悠雪俏脸微微一红,故意走过去看了一下蘑菇,也皱起了眉头:“这些蘑菇,怕没多少人要了。”

那些妇人也知道今天的蘑菇不太行,也没纠缠,只要了四块一斤,但开伞后的蘑菇大,打秤,却收了足有五百斤。

看着那些妇人离开,梅悠雪有些发愁道:“还送江城大酒店啊,这样的品相,他们只怕不要。”

“没事,我洒点水。”

阳顶天找了两瓶水洒下,暗念叼:“把伞都收了,变小一点。”

他心念这么一动,那些蘑菇居然好象活了一般,真的都把伞叶收了回去,这么一来,看相好多了。

不过阳顶天发现,他这桃花眼的念力,只对草木有用,对其它的没用了,例如电工刀啊,镜子啊,他想半天,一点反应没有。

梅悠雪先坐到了驾驶室里,没注意,阳顶天洒了水,车,车子开出去。

18 纪念地

到前天夜宿的地方,阳顶天突然又停住了车子,对梅悠雪道:“这是我们的纪念地,我们来纪念一个。 ”

搂着梅悠雪亲。

梅悠雪红着脸,看马路没人,也没车子,没有拒绝他。

“换了衣服,方便多了。”

阳顶天心满意足,这才放手。

“你坏死了,次裙子都给你揉皱了。”梅悠雪掐了他一把,整理好衣服:“好好开车,不许胡思乱想了。”

“谨遵老婆大人之令。”

阳顶天抱拳脆应。

“油嘴滑舌的。”梅悠雪嗔了一声,随又笑了。

女孩子是这样了,一旦放开一点,会步步开放。

车到江城大酒店,阳顶天对梅悠雪道:“我一个人进去,你在车里吧,我讨厌那死胖子盯着你看。”

“嗯。”梅悠雪乖乖点头,阳顶天凑过嘴,她也主动吻了阳顶天一下。

这次朱保安不当班,不过阳顶天熟门熟路,自己进去了,到后勤部,陈胖子在里面,一看到阳顶天,他眼光一下亮了。

阳顶天扬了扬手的瓶子,凑过去,低声道:“陈经理,我给你搞了瓶大些的,话不多说,你先试一下,有人没有。”

“怎么会没人。”

陈胖子接过瓶子,看了一眼,道:“你坐一下。”

拿了瓶子出去了,阳顶天忙在后面补一句:“一口好,最多两口啊,我在外面等你。”

出来,到车,梅悠雪道:“是不是酒店不要。”

“那不可能。”阳顶天嘿嘿笑,看对面一家冷饮店,道:“悠雪,我们先去吃冷饮,好不好?”

女孩子都爱吃冷饮,梅悠雪点头,任由他牵着手,到店里,吃了两客冷饮,大约有半个多小时,才看到陈胖子出来,在那里张头张脑的。

阳顶天道:“行了。”

梅悠雪不明白:“什么行了?”

阳顶天神秘的一笑:“回去的时候我告诉你。”

过马路,阿胖子已经回后勤室了,阳顶天进去。

“怎么样陈经理。”

陈胖子一翘大拇指:“没说的,你货有多少,我全收了,不过以后这酒---。”

“这酒有点难。”阳顶天故意皱眉:“我那老表也是每次偷偷的倒半瓶,不过放心,陈经理你要的,我怎么着也要给你搞过来,最少两月给你搞一瓶来。”

“够意思。”陈胖子笑得见眉不见眼,在阳顶天肩头重重一拍:“以后有什么新鲜的山货,只管送来。”

“好咧。”阳顶天脆应:“多谢陈经理。”

“那么见外做什么。”阳顶天手有好东西,陈胖子立刻好说话了:“以后叫陈哥。”

“好咧陈哥。”

阳顶天也不客气。

看了货,还是按一级品算了,足足给了阳顶天三万六。

“老婆,我们发财了。”

拿着厚厚一叠钞票,阳顶天很有些兴奋:“走,我们去逛街,想买什么买什么。”

梅悠雪也有些兴奋,红星厂效益不好,多也是两三千一月,少的时候,甚至只有千儿八百的,阳顶天手里这一叠,她一年未必拿得到。

但她是个持家的女子,道:“钱别乱花,去银行存起来吧。”

“我们存三万,下次来把家里的三万也存,好不好。”

阳顶天一脸讨好,带着梅悠雪到附近的银行,存了钱,拿了卡,却交到梅悠雪手里:“老婆,你帮我管着。”

“你自己管着好。”梅悠雪说是说,却接了卡过去。

19 你敢

“我怕我管不住,随手乱花。 ”

“你敢。”梅悠雪娇嗔,顺手把卡收进了自己包里。

阳顶天嘿嘿笑,从银行出来,逛了一会儿,天有些热,看到一家影院,阳顶天道:“老婆,我们看电影吧。”

梅悠雪脸红:“你又想打坏主意。”

“我绝对不打坏主意。”阳顶天举手保证:“向帝保证。”

梅悠雪也答应了。

进了影院,阳顶天直接让梅悠雪坐他腿,又是一部欧美片,然后,必然会有接吻的镜头。

阳顶天先还老实,这镜头一出来,阳顶天不客气了,搂着梅悠雪吻。

后来他又有些不满足,凑到梅悠雪耳朵道:“老婆,还记得昨天不,前面那两个人,他们在做什么?”

梅悠雪一下子明白了,狠狠的掐他:“坏蛋,流氓,你休想---。”

阳顶天最终没能如愿,倒是给掐了几下好的,不过他心yy:“终有一天,嘿嘿。”

看了电影出来,去吃了饭,然后陪着梅悠雪逛街,梅悠雪其实也是个爱买东西的,只是以前没什么钱,然后跟阳顶天的关系没确定,不愿花他的钱,这会儿,给他占了很多便宜,自然也不客气了,剩下的六千块,给她花了五千多。

有钱花的女人,特别美丽,她眉眼飞扬的样子,让阳顶天都看醉了,忍不住叫:“老婆,我以后多多的赚钱,你想怎么花,怎么花。”

“你不嫌我是败家婆娘啊。”

阳顶天一时嘴快,道:“这样的败家婆娘,可以多讨几个。”

于是,悲剧降临,给梅悠雪掐得做鬼叫。

回去,到夜宿那地段,阳顶天又一脚刹车,他也不动,看着梅悠雪。

梅悠雪脸红红的:“讨厌,你。”

却主动送红唇,让阳顶天亲了个饱,阳顶天顺手放倒了座椅,梅悠雪也由得他了,反正有些便宜也给他占过了。

不过到最关健的地方,她却死也不肯了,她没阳顶天力大,眼见撑不住,哭了起来。

阳顶天本来脑子发热,她这一哭,阳顶天吓到了,慌忙哄她:“对不起,老婆,我再也不敢了。”

“你欺负我。”梅悠雪抽抽咽咽的。

“对不起,我该死。”阳顶天慌了手脚:“你抽我吧,是我昏了头。”

拿着梅悠雪的小手抽自己脸。

看他慌慌张张的样子,梅悠雪倒又扑哧一笑。

笑了好,阳顶天忙陪笑讨好:“老婆,是我该死,你太美了,我忍不住。”

梅悠雪抹着眼泪:“要是订了亲,我随便你,只怕我妈妈不会同意。”

说到梅悠雪的妈妈胡珊珊,阳顶天也有些发怵,梅悠雪这朵鲜花,红星厂无数人想摘,还有厂外的人,但胡珊珊却如看花的女武士,把所有人挡在了门外,过不了她那一关,谁也摘不到梅悠雪这朵鲜花。

“我---。”

阳顶天我了一下,还是发虚,自己真不敢门,想了一下,道:“我回去让我妈请孙媒婆去你家提亲,好不好?”

“嗯。”梅悠雪轻轻点了一下头。

她点了头,阳顶天顿时高兴了,讨好的叫:“老婆,你真好。”

20 你真坏

“你真坏。 ”梅悠雪却嗔他一眼,随又笑了,转过身,娇声道:“帮我把扣子扣好。”

“得令。”

这样的任务,实在是太幸福了啊,阳顶天喜爆了心,手忙脚乱的,居然半天扣不好,让梅悠雪嗔他:“笨死了你。”

阳顶天便嘿嘿的,一张脸,笑得象马路摔烂了的稀牛屎。

开进厂区,梅悠雪还是先下了车,阳顶天回去,跟他妈说了。

马翠花一听,有些讶异的看着他:“梅悠雪?你没做梦吧?”

正常情况下,确实是做梦,而且是白日梦,不过阳顶天这会儿偷了鸡,道:“你去罗,让孙媒婆帮着说说好话。”

马翠花虽然疑惑,实在是不知道阳顶天哪来的自信啊,不过还是去请了孙媒婆。

孙媒婆一去不回,晚的时候,梅悠雪妈妈胡珊珊却来了家里。

胡珊珊年轻时也是个美人,这时虽然将近五十了,但丰韵犹存,稍稍打扮一下,说她四十岁,没人会怀疑。

胡珊珊亲自门,阳顶天心虚得,仿佛水缸漏了底,手都没地方放了。

马翠花倒是不怵,招呼胡珊珊坐下,又要泡茶,端水果。

“马姐你不要忙了。”胡珊珊脸没什么笑意,她手拿了个塑料袋子,这时放到桌,看着阳顶天道:“小阳,这是你送悠雪的衣服吧,还有一条金项链,我都给你拿回来了。”

仿佛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阳顶天看着胡珊珊,脸都白了。

马翠花硬气些,道:“怎么,看不我家顶天啊。”

“那也不是。”胡珊珊倒也知道马翠花的泼辣,不说硬话,只是冷冷的道:“马姐你应该也听说了,今年过年,先是那个张处长请人来提亲,虽然是二婚,也不过三十多岁,现在据说要提副厅了,他答应婚后把悠雪调进市电视台。”

说到这里,她下巴稍稍抬了一下:“还有一个,江口码头的井家,开砂石公司的,他二小子只见了悠雪一面,要死要活的,井老板亲自来了一趟,市里一套门面房,一台车,外加一百万礼金。”

“井家二小子吸毒的吧。”马翠花回了一句。

“谣言而已,别人妒忌。”

胡珊珊说着,起了身,斜一眼阳顶天,道:

“小阳,你是个好青年,不过呢,我不想悠雪跟我一样受穷,爱情浪漫得一天一月,浪漫不得一世,我应你一句话,这两条,你有本事,把悠雪调到市里去,或者,两百万现款,不是我要钱,我过几年退休了,我两口子都有退休工资,我只不想悠雪过穷日子,你能满足这两条的任何一条,你来家里,我欢迎,否则,不要靠近悠雪。”

她说完,转身走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马翠花输人不输阵:“那什么张处长,快四十了,还是个二婚,井家那个,是个溜冰鬼,哼,真要嫁过去,我才看见了呢。”

不听她啰嗦,阳顶天闷头闷脑回自己房里,睡了一觉,晚饭也没吃,清早爬起来,下了个大决心:“官是当不了了,但我一定要发财,发大财。”

这财要怎么发,一时找不到路子,这几天卖蘑菇得了六万多,但连出了几天太阳,蘑菇也没得收了,再找什么路子呢?

21 聪明的女人

卖其它山货?这会儿春末夏初,山除了叶子,也没什么山货,算他开了桃花眼,山没东西也白搭啊。

烈阳草泡酒算了,那玩意儿喝多了,其实短命的,如韦哥,你长年吃试试?

阳顶天可不想缺了阴德。

琢磨了一早,却接到个电话,是以前厂里的死党,叫六子的,停薪留职自寻门路,下南方去了东城,电话里说,他在那边一家医药公司做业务员,一月可以拿一万多,让阳顶天过去,说凭他的油嘴,一张单弄好了,十万八万的提成都有可能。

阳顶天一下子动了心,当即下了决心,跟马翠花说了一声,让马翠花帮他去办手续,现在厂里效益不好,鼓励年轻人出去闯的,只要填张表行。

他自己简单收拾了个包,刚好杨大海车要出去,搭他的车,临走,给梅悠雪发了个短信:“我去南方了,最多一年回来。”

他没夸口,但意思很明白,最多一年,我要发财。

不过梅悠雪没回短信。

阳顶天有些失望,随又想:“可能手机给她妈没收了。”

临水没通高铁,直接到江城,坐高铁,这高铁方便,五个多小时,到了东城。

六子留了个地址,他公司在什么林荫路长城大厦,阳顶天坐车到林荫路,下了车,找那长城大厦。

正想找个人问问呢,突然听到前面叫:“抢东西啊,救命啊。”

阳顶天一看,是一个抢包的,抢了一个妇女的包,那妇女死抓着包不放手,抢包的染着一头红毛,猛力一脚踢在那妇女肚子,抢了包跑。

红毛刚好往阳顶天这边来,看到阳顶天,他还凶:“滚开啊,少管闲事。”

阳顶天本来确实不太想管闲事,这是警察哥哥的活呢,他管闲事,管得好,见义勇为,管得不好,把人弄伤了,说不定要赔钱甚至坐牢,他傻啊。

但他是驴脾气,红毛一凶,他反而要管了,装出害怕,往边一闪,红毛跑过,他脚一伸,绊了红毛一个大马趴,包也摔了出去。

那妇女跑过来,捡起包,转身走了,居然谢谢都没说一声。

而那红毛摔了一跤,可不依不饶了,原来红毛还有同伙,旁边几个人过来,围着阳顶天打。

阳顶天哪怕这个,厂里以前一个老师傅,祖传的功夫,还当过侦察兵,却没儿子,把阳顶天当半个儿子看,教了他十几年,那可不是花架子,都是真正打人的把式。

阳顶天在厂里还算混得开,杨大海这些人给阳顶天面子,是因为他有功夫能打。

这会儿三下五除二,把红毛几个全打倒在地。

这时候一辆警车开过来,几个警察下来,叫道:“为什么打架,都住手。”

那红毛叫起来:“这人要抢我手机,还打人,警察叔叔快抓他。”

居然倒打一耙,阳顶天又惊又怒,偏偏那丢包的妇女走得影子都没了,都没个人做证,而几个警察已经盯了他,当先一个扬着手铐:“不许动,跟我hui pài出所。”

“等一下。”

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女声。

阳顶天转头,是停在街边的一台宝马,这时下来一个女子。

那女子二十七八岁年纪,穿一条白裙子,鹅蛋脸,春水眉,肌肤如雪,配一副无框眼镜,不但长像漂亮,气质也非常好。

白裙女子走过来,对为首的警察道:“这位警官,你们误会了,他是个好人,这些人才是抢劫犯。”

红毛立刻叫起来:“你这逼血口喷人,信不信我---。”

后面的没说,但一脸威胁。

白裙女子却并不害怕,对为首的警察道:“我车刚好停在这里,都拍下来了,这是证据。”

说着把手机转向为首的警察。

红毛几个一看不对,转身跑。

“不许动。”

几个警察立刻开始抓人,但红毛几个明显是惯贼,跑得飞快,几个警察四面去追,一时间只剩下了阳顶天和那白裙女子。

阳顶天道谢:“谢谢你。”

“不客气。”

白裙女子点点头,转身要回自己车,阳顶天道:“你能稍等一下吗?呆会警察可能要证据。”

白裙女子回眸一笑:“我诈他们的,我根本没有拍下来。”

居然可以这样,阳顶天傻了。

白裙女子看到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得意的一笑,车,发动车子走了,经过阳顶天身边,还冲他扬了扬手。

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说了两句话,但阳顶天相信,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白裙女子。

不仅仅是因为她漂亮,气质好,而是因为她的聪明。

那回眸一笑,是如此的美丽,深深的映在了阳顶天脑海里。

不等警察回来,阳顶天也赶紧离开了,倒是顺利的找到了长城大厦。

照着房号,阳顶天找进去,里面一间大屋子,有男有女几十个人,六子一眼看到阳顶天,惊喜的叫:“天哥。”

他迎出来,阳顶天一看他情形,不对啊,六子在电话里说,一个月少也能拿万块,那应该是白领精英,穿白衬衫打领带啊,可这会儿的六子,乱蓬蓬的头发,衣服也好象半个月没洗了,领子一层油。

“六子,你到底在搞什么,不会是进了传销窝吧。”

阳顶天问得直,六子尴尬的笑。

他身后跟了几个人,这时一个大个子来搂阳顶天的肩膀:“即然来了,到这边屋里说话吧。”

看了六子的模样,阳顶天已经明白了,无名火冲天而起,扬手是一把掌:“我进你妹。”

他最恨传销。

国人没信仰,但重亲情,所以一到春节,几十亿人口大流动,千里万里都要回家。

可传销这个玩意儿,却是从自己熟人甚至亲人骗起,把国人最后一点美德全给撕碎了,红星厂有不少这样的例子。

“你敢打人?”那大个子叫着,要来打阳顶天。

“你是人吗?”阳顶天啪啪连着两巴掌。

搞传销的在他眼里,不能算人。

22 你要做什么

大个子后面几个人也冲过来,阳顶天毫不客气,一顿巴掌,抽得满屋子乱响,后面屋里冲出来的,也全给他抽翻了。

里面出来一个长头发扎马尾的,不敢来,却嚣张的叫:“敢打人,报警。”

六子忙叫:“天哥,别打了。”

阳顶天瞟他一眼,道:“谁是头子。”

六子心虚的看那马尾。

阳顶天冲过去。

“你要做什么?”马尾尖叫,想跑。

阳顶天一把揪着他头发,照着墙壁,怦的撞去。

“啊。”

马尾给撞了个满脸桃花开,痛声大叫。

阳顶天又连撞三下,马尾终于撑不住了,哀叫:“饶命啊,饶了我。”

所有人都吓到了,没人再敢过来。

阳顶天嘿嘿笑:“倒是报警啊,我看警察端不端了你们的老窝。”

没人敢吱声。

六子过来,道:“天哥。”

阳顶天哼了一声,道:“他骗了你多少钱?”

“五千。”六子张了张手。

“退钱。”阳顶天把马尾头发一扯,做势又要往墙撞。

“我退钱退钱。”马尾连声求饶。

现在一点好,电子支付方便,马尾直接在手机给六子转了帐。

看阳顶天得了势,又有几个人提出退钱,阳顶天凶,马尾不敢不退,然而让阳顶天失望的是,屋大部分人,却没提退钱。

传销这东西xi nǎo啊。

阳顶天也懒得理他们,出了长城大厦,六子跟出来,有些涩涩的,道:“天哥,对不起。”

阳顶天不想理他,自己往前走,六子道:“天哥,你去哪里?”

“你管我去哪里?”阳顶天哼了一声:“别跟着我。”

以前厂里玩得好,算半个兄弟,但六子居然骗他来搞传销,他恼火大了,这样的朋友,他懒得再理。

前面过来一个公交,阳顶天跳车,六子也没跟来,阳顶天回头看一眼,想说一句让他走正路,想想又算了,各人自己的路,自己走,别人劝,没意思。

坐了几个站,阳顶天下了车,他也不知道到了哪里,这时天也黑了,找了家酒店,先住一晚,外面住店贵,还好他带了几千块出来。

第二天退了房,有些迷茫了,回去,没脸啊,不回去,怎么办呢?

“厂里不少人在这边打工的,我也找个工打打吧。”

暂时只能这么想,至于发财回去娶梅悠雪,先不要想了。

吃了点东西,买了两张报纸,找招工信息,其一条信息让他有些心动,招业务员,包住不包吃,底薪加提成,最重要的是这公司的广告语:百万年薪不是梦,只要你有能力!

百万年薪,冲着这四个字,阳顶天过去了。

那公司叫三鑫,在一幢大楼里,阳顶天找过去,前台妹子听说他是来应聘的,让他填一张表。

正填着表,听到噔噔的高跟鞋响,声音清脆动听,阳顶天忍不住扭头看一眼,眼晴一下子瞪圆了。

竟然是昨天帮他忙的白裙女子,不过今天换了一身青色的套装,却更具白领气质。

“是你。”阳顶天站起来,惊喜的叫。

白裙女子也认出了他,脸也有一点意外的神情,道:“呀,好巧,你这是---?”

“这边招工,我来应聘。”阳顶天解释。

“你来三鑫应聘业务员,那真是巧了。”白裙女子笑起来:“我是三鑫的。”

前台妹子这时恭敬的叫人:“越经理。”

白裙女子点点头,拿过阳顶天的表,看了一眼:“阳顶天,这名字有气势,你跟我来吧。”

她居然是三鑫公司的,而且还是经理,这样的巧遇,真的让阳顶天惊喜交集,喜滋滋跟着白裙女子进了她的办公室。

“你坐吧,我帮你建一下档。”

白裙女子请阳顶天坐下,还给他倒了一杯水,帮他建了档,然后站起来跟他握手:“欢迎你,我们从此是同事了。”

她的手纤柔秀气,阳顶天轻轻握着她手,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出来,忍不住问那前台妹子,原来白裙女子叫越芊芊,是三鑫公司的人事和财务经理,同时也是老板娘,三鑫是她老公开的。

下午培训,制证,然后可以开展业务,这些流程,越芊芊都跟阳顶天说明白了的。

三鑫公司做的是酒水代理,主要是外国的一些品牌红酒,业务量还较大,其一些做得好的业务员,还真有一年拿几十万提成的,公司老板屠富路原先也是个业务员,自己一手打拼弄出了这家公司,更是业务员的榜样。

培训老师拿老板做榜样,新招的几个业务员都信誓旦旦的要向老板学习,一个个激动得不要不要的。

阳顶天也有些激动,不过他真正羡慕的,却是屠富路娶到了越芊芊。

“能娶到越芊芊这样的女子,屠老板还真是人生赢家了。”

培训主要是介绍公司业务,不到两个小时结束了,然后统一安排住宿。

三鑫公司租了几个大套间,四个人一间房,跟红星厂职工宿舍差不多。

培训其实是个老点的业务员,带阳顶天几个到宿舍,互相介绍了一下,眼见晚饭了,并没有哪个想要请客的意思,在外面混,跟红星厂还是不同的。

阳顶天自己出来,找了家店子,吃了点东西,他现在饭量特别大,店老板看他怪怪的,阳顶天直接加了五块钱,店老板竖起了大拇指:“老弟好饭量。”

阳顶天笑笑,出了店子,暂时不想回宿舍,顺着街道走,这时后面一辆车子开过来,却是越芊芊的红色宝马,越芊芊在他面前停住,摇下窗子,对阳顶天笑了一下:“阳顶天,加油哦。”

阳顶天没想到越芊芊居然会给他加油,喜出望外,连连点头:“一定加油。”

他注意到,车子里面还坐了一个男子,估计可能是老板屠富路,不过视线给遮挡了一点,没看清楚。

“我先走了啊。”越芊芊摇窗子,开走了。

直到越芊芊的车影消失,阳顶天仍有些心潮澎湃,暗给自己鼓劲:“一定要加油。”

想到越芊芊,又在心加了一句:“为了老板娘。”

23 立秋三日死

他本来想转一圈回去的,这会儿心激动,便想:“干脆从现在开始好了,去圆圆yè zong hui看看。 ”

先前培训的时候,培训老师说了一句,说这一区最火的是圆圆yè zong hui,但三鑫却没有一款酒水能打进圆圆,让新人们加油,因为老板说了,如果是圆圆的单,提成是百分之六,而其它地方的单,只有百分之五。

阳顶天到圆圆yè zong hui,确实极为豪华,他走到门口,一时又有些犹豫了,因为他从来没做过业务,这业务到底要怎么做,他还有些挠头呢。

不过他素来胆大,只犹豫了一下,闯进去了。

他先进了舞厅看了一下,这时候还早,舞厅里没几个人,他又往酒吧这边来,刚到门口,里面猛地冲出一个女子,直撞到阳顶天身。

阳顶天双手一拦,触手温软,抓的不是地方,不过这不怪他,那女子冲太急了,他也躲不开啊。

一看那女子的脸,他一下叫了起来:“吴香君。”

吴香君也是红星厂的厂子弟,可以说跟阳顶天一起长大的,从幼儿园到高,十几年的老同学。

吴香君也认出了阳顶天,讶道:“阳顶天,你也来东城了。”

随即脸变色:“下次跟你聊,我还有事。”

撒脚要跑,不想后面冲出来一个保安,一把扯住了吴香君的手。

“放手,你放开。”吴香君尖叫:“我说了,只陪酒,不chu tái的。”

这时里面又有几个人出来,其一个穿花格子衬衫的瘦高个叫道:“本衙内今天还看你了,不chu tái,也得chu tái。”

吴香君看到他,求饶:“高衙内,求你了,我真的不chu tái的,我求你了。”

高衙内哈哈笑:“你怕我什么。”

他旁边一个戴耳环的笑道:“人人知你是菊花高,怕你唱菊花台罗。”

他旁边几个朋友都笑。

高衙内也笑,伸手过来搂吴香君:“别怕别怕,唱过一回,我保你从此喜欢了,哈哈哈。”

阳顶天顿时怒了,猛地去高衙内肩头一推,同时把那保安的手也打开了,吴香君立刻躲到他身后。

高衙内踉跄退了两步,勃然变色:“居然敢打本衙内,给我。”

他自己扬拳往前冲,他旁边几个人也冲来。

阳顶天不躲不闪,来一个打一个,三拳两脚,把高衙内几个全打退了。

“想不到还是个会功夫的。”高衙内嘿嘿笑,眼发厉光:“今天我高衙内要找不回这场子,我这高字倒着写。”

回身喝叫:“给我找家伙来,再打电话叫人。”

“高衙内,等一等。”

阳顶天身后一个女声传来。

随即一个女子跑过来。

这女子三十左右年纪,瓜子脸,不是特别漂亮,但身材非常好,她穿了一条掐腰高开叉的旗袍,随着步子的迈动,大长腿时隐时现,让人的眼光不自禁的要追过去。

那女子跑过来,连声道:“高衙内,你先别动怒,我来处理。”

这时酒吧这边的领班也出来了,那女子问道:“怎么回事?”

领班道:“高衙内要香香chu tái,香香不愿意,逃跑,高衙内追出来,这人多管闲事。”

说着指着阳顶天。

那女子眼光转到阳顶天脸,吴香君本来躲在阳顶天身后,这时忙站出来,道:“肖总,他不是多管闲事,他是---是我男朋友,我来之前说好了的,只陪酒,不chu tái的。”

阳顶天立刻明白了,这女子肯定是圆圆yè zong hui的老板肖媛媛。

这肖媛媛是个传人物,据说是黑老大的qing fu,黑老大坐牢,她接手经营圆圆yè zong hui,反而做得风生水起。

要是乱七八糟的人多管闲事,肖媛媛肯定翻脸,但吴香君说阳顶天是她男朋友,这不算是管闲事了。

肖媛媛一皱眉,转身对高衙内道:“高衙内,这件事实在对不起,要不我陪你喝几杯,今天的酒水全部免单,算是我请客,好不好?”

“现在不是喝酒的问题。”高衙内摆手,向阳顶天一指:“这小子居然敢跟我动手,翻天了,今天不找回这场子,我姓高的以后还怎么混。”

他不依不饶,肖媛媛也有些为难。

吴香君前一步,哀求道:“高衙内,我男朋友不知轻重,你大rén dà量,放过他吧。”

看到吴香君这么求人,阳顶天心特别不舒服,一股气从胸间直涌来,一扯吴香君:“不要求他,今天倒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他这一发飙,高衙内大怒:“我今天要你死在这里,给我操家伙。”

“高衙内,消消气。”肖媛媛慌忙阻止,却根本拦不住。

吴香君也吓到了,一扯阳顶天:“阳顶天,快跑,你惹不起他的。”

阳顶天哈哈大笑:“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活不过今年立秋,立秋后三天,你若不死,我跟你姓。”

他笑声大,最重要的是,他这话过于怪异了。

什么叫活不过立秋,什么叫立秋后三天必死,这也太怪了吧。

高衙内眼晴一眯,歪着脑袋看着阳顶天:“你小子跟本衙内装神弄鬼吗?我跟你说,没用,今天不收拾了你,我这高字倒着写。”

“装神弄鬼?”阳顶天哈哈笑:“高衙内,你脖子后面,别人多个气包是不是?”

这话出口,高衙内立刻是一愣:“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一般人脖子后面,一块突起,但高衙内无意发现,他脖子后面,那突起的骨头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气包,摸着也不痛不痒,也没当回事。

这事他也没跟人说过,阳顶天怎么会知道呢,他先以为阳顶天装神弄鬼,说出气包,他心凝了一下。

“这个气包不痛不痒,你没当回事是吧。”

阳顶天嘿嘿一笑,不回答他的问题,道:“那你注意没有,你左脚,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有一条黑线,嗯,现在应该到了脚腕面。”

“嗯?”高衙内有些狐疑的看着阳顶天,又忍不住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脚,不过他穿了皮鞋丝袜,看不到脚面。

24 有毒

阳顶天说得似模似样,主要先一口说出了他脖子后面的气包,这让他有些怀疑,也许脚真的有黑线,可要看,又拉不下面子。

肖媛媛是个心眼极灵活的人,立刻道:“高衙内,这位先生,我们到里面坐,慢慢说。”

高衙内看她一眼,再看阳顶天一眼,哼了一声,回转身去。

肖媛媛回身对阳顶天露个笑脸:“这位先生,里面请。”

又对吴香君道:“香香,你也进来吧。”

吴香君暗扯一下阳顶天,嘴巴做个口型:“你在搞什么鬼?”

阳顶天对她露个笑脸,不答她的问题,却道:“你这妆化得真丑。”

红星厂有三朵红花七片绿叶,说的是厂里最漂亮的十个女孩子,吴香君够不红花,但也是七片绿叶之一,但她这妆太浓了,阳顶天真心觉得有点丑。

“去死。”吴香君在他背轻捶了一下。

阳顶天嘿嘿一笑,跟着进去。

进了包厢,高衙内直接脱鞋子脱袜子,一面还看了眼阳顶天:“小子今天要敢跟我装神弄---。”

话没说完,他突然不吱声了。

所有人都往他脚看,他脚放在沙发,皮肤很白,而在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可以看到一条细细的黑线,一直伸来,已经过了脚踝,快到腿肚子了。

“真的有黑线。”吴香君先叫了起来,忙又伸手捂着自己的嘴。

高衙内和几个死党也都惊住了,看看黑线,再看看阳顶天,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高衙内死党有个光头,还往高衙内脖子后看:“呀,高衙内,你脖子后面,真有两个包呢?”

其他人都围过来看。

“滚。”高衙内猛地挥手,转头看向阳顶天,嘴巴动了一下,想要问,又似乎不好开口,不过他也在外面混久了的,转眼看向边的肖媛媛,道:“肖总,拿瓶酒来,拿三个杯子。”

肖媛媛立刻让服务生拿了酒来,高衙内连倒三杯,端起来,对阳顶天举杯示意:“高某有些不识高人,这三杯酒,算是我给你女朋友陪罪。”

说着连干三杯。

“高衙内豪气。”肖媛媛立刻凑趣,转头对阳顶天道:“这位先生,高衙内这气包还有这黑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病吗?”

高衙内也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若是一般的病也算了,关健是,阳顶天先前说他活不过立秋啊,说得又神准,所以他怕了。

“是病,也不是病。”阳顶天点头又摇头。

“老弟,你说清楚。”高衙内急叫:“你请坐,贵姓啊。”

“我姓阳,阳顶天。”

阳顶天坐下,道:“你这是病,但其实主要是毒,你可能是吃了什么助性的药,伤了肝,肝是排毒的,排不出去,会於积,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那个地方,有个穴位,名为太冲,是肝经的原穴,毒排不出去,从那里於积,然后一路於死,形成一条黑线冲来,至于脖子后的气包,则是膀胱经的原因,不是太要紧。”

他的话云里雾里,所有人都听得一脸懵逼,光头几个都看向高衙内,高衙内点头:“我确实常喝药酒助兴,是南美带过来的一种动物泡的酒,可他们说没毒啊。”

“没毒?”阳顶天呵呵一笑,看一眼肖媛媛,道:“有牙签没有?”

“有。”立刻有服务生应声,拿了牙签进来。

阳顶天对高衙内道:“你在两趾间那块青的地方,扎个口子,放点血,一看明白了,别人的血是红的,你那地方放出来的血,是黑的。”

高衙内倒也不怕痛,拿过牙签,真一下扎进去,拨出来,那血一下涌出来。

“黑的,真的是黑血。”

他旁边的光头先叫了起来。

这下高衙内彻底信了,一张脸刹时间苍白如纸,看着阳顶天道:“阳兄弟,我这病,不,我这毒,有解不?”

“已经解了啊。”阳顶天呵呵一笑:“你每天放放血行了,黑线会慢慢下来,一直到黑线消失,毒干净了,不过那酒也别喝了。”

“不喝了不喝了。”高衙内连连摇头:“真的这样解了毒,没有事了?”

“基本这样可以了。”阳顶天摇头:“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再找个医,帮你开个简单的护理肝脏的方子,调理一下。”

“真的?”高衙内还有些难以相信。

“真的。”阳顶天点头:“我骗你干嘛,你回去后,每天早晚放两次血,七天左右,黑线应该消了,然后找医开个方子,不会再有事了。”

“那请阳先生你开个方子啊。”肖媛媛及时插嘴。

“是啊是啊。”高衙内连忙点头:“阳兄弟,请你帮我开个方子好了。”

“我开方子可是不便宜哦。”阳顶天要笑不笑:“一字千金。”

“拿纸笔来。”高衙内立刻表态:“只要阳兄弟你肯开,多少钱都不成问题。”

服务生马拿了纸笔来,阳顶天也没有拒绝,真开了个方子,六味药:柴胡,茵陈,板蓝根,五味子,猪胆粉,绿豆。

肖媛媛在边看着点头:“柴胡板蓝根绿豆都是清火的,其它的我看不懂了。”

光头几个也是点的点头摇的摇头,而阳顶天边的吴香君却是一脸懵圈:“这家伙什么时候会开药方了?”

“好,我回去煎了吃,一天三剂是吧。”

见阳顶天点头,他又数那纸的字,药名十五个字,加剂量,一共二十个字。

他掏出手机:“阳兄弟,你帐号多少,两万块,我现场打给你。”

他表现得豪气,阳顶天倒是笑了:“开个玩笑,不必当真。”

“唉,这可不是开玩笑,这是救命的方子呢。”高衙内一脸认真:“你今天要是不说穿,我是真不知道,脖子后面的气包我知道,不痛不痒没当回事,这黑线是真没看到,是不是来了,我命没了?”

“嗯。”阳顶天点头:“那南美带过来的什么药啊,真够毒的,只要黑线进了肚子,你没救了。”

“说是一种什么蛇的鞭,效果是好。”

“难怪你biàn tài的,原来还吃南美蛇鞭,还不跟我们说,天天吹你天赋异禀什么的。”

他几个死党齐齐鄙视。

25 一百万

高衙内也给说得有点脸红,对阳顶天道:“多亏了阳兄弟,也要谢谢香香你,今天要不是你,还真碰不阳兄弟,以后你有什么事,报我的名字,远了不说,在西区这一片,一般人还要给我点儿面子。 ”

他见阳顶天不肯报帐号,对肖媛媛道:“肖总,你拿两万现金,我呆会一总结帐。”

“好。”肖媛媛立刻去拿了两万现金来,她会做事,还封了个红包包起。

高衙内双手递给阳顶天。

钱都送到面前了,阳顶天也只好收下。

随后了酒闲聊,高衙内问道:“阳兄弟,你在哪里发财啊?”

“发什么财。”阳顶天摇头:“我一业务员,现在在三鑫公司,卖酒的。”

“卖酒?”高衙内怪叫一声,眼光立刻转到肖媛媛脸:“肖总,你给阳兄弟开单没有?”

“没有。”肖媛媛摇头:“三鑫公司我知道,他们老板屠富路为人阴沉,我看不顺眼,从来没给他们开过单。”

“姓屠的不管。”高衙内立刻叫起来,一拍阳顶天肩膀:“但阳兄弟可是我兄弟,肖总,你一句话,他的单,你开是不开,你若不开,我东片找洋头马去。”

“当然开。”肖媛媛连忙点头:“不说冲你高衙内的面子,冲着阳先生这医术,我得开,太神了。”

“确实神。”边光头等人一片赞叹。

阳顶天则是又惊又喜,报了几种三鑫公司代理的红酒,肖媛媛一样拿了点,总共开了一百万的单——这明显是给高衙内面子了。

圆圆yè zong hui的单,屠富路说了是给百分之六的提成,这一单,意味着阳顶天有六万好拿,这下阳顶天真的开心了。

开了单,又聊了一会儿,高衙内急着回去配药,也分了手,分手之前,互相留了电话,说随后找阳顶天喝酒。

阳顶天跟吴香君也出来了,到外面,吴香君道:“阳顶天,你怎么也来了东城,厂里怎么样?”

“还不是那个样子。”阳顶天摇了摇头:“不死不活的。”

吴香君有些黯然,走了一段,吴香君看阳顶天道:“阳顶天,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她只是陪酒,也还较自爱,何况阳顶天还是看到她拒绝chu tái的,但说出去,终究是不好听。

阳顶天没看他,仰头看天,长长的叹了口气:“红星厂出来的,都难啊,阮小玉死了有两年了吧。”

阮小玉也是他们班同学,七片绿叶之一,来东城打工,得了病,是ài zi,两年前死了,当时很多同学和厂子弟哭。

阮小玉是在**,但她挣来的钱,帮得了肾炎的弟弟换了肾——这是红星厂子弟为她而哭的原因。

为了生活,没有谁会看不起谁,至少红星厂的人是这样,大家都难。

提到阮小玉,吴香君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道:“对了阳顶天,你今天很神啊,什么时候还会看病了?”

“我可是王老工人的关门弟子哦。”阳顶天吹起来:“你们只知道我能打,其实我学得最好的,是王老工人的草药神技。”

王老工人是教阳顶天功夫的那个老工人,会武功,也会跌打草药什么的,阳顶天跟着学了点,但今天一口喝破高衙内的病并且开药方,却跟王老工人无关,应该是桃花眼带来的,不过阳顶天当然不会说。

“切,你吹吧。”吴香君撇了撇嘴。

阳顶天哈哈笑,道:“那个高衙内是什么人啊?”

“是个衙内呗。”

吴香君又撇了撇嘴:“他爸爸是市委mi shu cháng,据说会调省里去,他自己是质检局的。”

“我说呢。”阳顶天点头:“难怪那个肖老板那么给面子。”

“哼。”吴香君哼了一声,看阳顶天:“你现在住哪里啊,租房子了?”

“没有。”阳顶天摇头:“公司包住,有宿舍,八个人一间房。”

“呀,那多臭啊,早抢厕所都抢不过来吧。”

吴香君叫了一声:“要不你搬来跟我住吧,我跟一个姐妹租了一个房子,前两天她回去了,可能不会来了,房租却交了半年,死包租婆不会给退的,你搬过来,帮我凑点房租好了,反正你一晚挣好几万。”

“你是说,我跟你合租。”阳顶天扭头看她,一脸夸张:“你不会打我主意吧,老同学了,真敢下口?”

“去死。”吴香君虚踢他一脚:“来不来吧,不过先说清楚,回去不准说,厂里那帮子人要是知道我跟你合租,还不知怎么传呢。”

阳顶天哈哈笑:“别人无所谓啊,铁鸡公只怕要房了,对了,铁鸡公呢。”

“分了。”吴香君呸了一口:“他一个大男人,个班说累死了,整天躺屋里打游戏,还要老娘养他,我呸了。”

听了她这话,阳顶天又有些黯然,国企出来的人,往往都有一个毛病,给惯坏了,吃不得苦,资本家可不是国企啊,哪会跟你八小时工作制。

这时过来个车,阳顶天招手停住,对吴香君道:“那一起过去吧,我把包拿过来。”

“行。”吴香君跟着他车,到宿舍,拿了包,然后一起到吴香君的租屋,两室一厅的房子,还带了一个阳台。

“不错啊。”阳顶天赞。

“死贵,一月一千八,水电费自理。”吴香君说着指一下左边那间房:“你睡那间吧,我帮你打扫一下卫生。”

随又问他:“你吃饭了没有,我下个面条。”

“可以啊,我来三碗。”

阳顶天现在胃口大,先前虽然吃饱了,这会儿感觉一下,好象还能吃。

“三碗,你是猪啊。”吴香君鄙视。

“原来我们的班花跟猪是同学啊。”阳顶天怼回去:“对了,面条不急,你先把妆御了吧,丑死了。”

“你那眼光。”吴香君撇嘴,却急急跑进卫生间。

阳顶天进了自己房间,收拾了一下,床垫子下面居然翻出两盒套套,还有一板避孕药。

外面是这样了,没什么说的,阳顶天摇摇头,把避孕药扔了,套套留着——说不定用得呢。

26 一点小运气

吴香君御了妆,煮了面,还真煮了一大锅子,威胁阳顶天:“吃不完你死定了。 ”

“包我身。”阳顶天拍胸脯。

两个边吃边聊,说厂里的事,说以前的同学,倒是很多的话题。

吴香君回到家里,换了一件宽松的衣服,里面也没戴罩罩,低头吃面的时候,阳顶天偶尔能瞟到一对大白兔。

这是老同学了,从幼儿园光屁股起认识,真的是太熟了,完全不会防备他。

聊到半夜,各自回房,阳顶天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早起来,吴香君房门关着,她们在yè zong hui班,都是晚去,白天睡觉的。

阳顶天也不打扰她,自己拿了单到公司,直接找越芊芊,因为人事和财务都是越芊芊这老板娘负责的。

越芊芊已经到了,穿了一身奶白色的套装,一头黑亮的头发披在肩头,身并没有什么饰品,却自有一股娴静优雅的气质。

看到阳顶天,越芊芊露个笑脸:“阳顶天,碰到什么难题了吗,坐一下,我给你倒杯水。”

昨天在宿舍虽然没呆多久,但还是有所了解,老板娘越芊芊不但人漂亮,而且为人特别好,对谁都是一脸笑,相反老板在所有员工里的评价极差,典型的老抠,从来只以业务看人,谁能拿单,对谁有个笑脸,拿不了单的,他正眼都不看一下。

越芊芊这会儿的表现,跟业务员们的说法是一样的,阳顶天心觉得暖暖的,道:“没什么难题,我是来报单的。”

“你开了单?”越芊芊讶然。

给阳顶天倒了水,随手接过单子。

“圆圆yè zong hui的,一百万。”

她惊讶得嘴张成0型,看着阳顶天:“你厉害啊,阳顶天,第一天来做了一张百万的大单,而且是圆圆yè zong hui的,这个真是了不起。”

“嘿嘿,一点小运气而已。”阳顶天嘿嘿笑。

“这可不是小运气。”越芊芊连声赞叹。

她脸这种神情,让阳顶天看了特别的舒服,整个人好象都飘起来了。

阳顶天这张单,差不多轰动了整个三鑫公司。

百万的单不算小,但也不算特别大,然而阳顶天才来第一天,做的又是圆圆yè zong hui的单,这才是让所有人震惊的原因。

是老板屠富路也出来了,拍着阳顶天的肩膀,连声夸赞:“不错,好样的。”

屠富路三十五六岁年纪,个头不高,单瘦,三角眼,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极为阴沉的感觉,公司的老员工给他起了个外号:阎王路。

阎王永远黑着脸,而且从不留情面,所谓阎王叫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屠富路也是这样,一个业务员如果三月没做单,直接开除,而且当月底薪不给,说是抵房租。

但因为阳顶天做了张百万的大单,所以他看到的,是屠富路的笑脸,只是阳顶天在屠富路脸看了一下,看出点毛病。

屠富路阴盛阳虚,正合了他阴沉的性子,这样的人,心机深沉,不好打交道,但有一点,这样的人,在女人身不行。

“最多三分钟。”阳顶天只看一眼给出定论。

看出屠富路不行,阳顶天一时却不知是种什么心情。

他对越芊芊观感极好,可以说,他这一辈子见过的女人里,越芊芊不是最漂亮的,却绝对是最让他喜欢的。

这样的女人,他希望她幸福,这种幸福,当然包括房的事。

可越芊芊老公是屠富路这样的人,他又不希望屠富路太强,只想着屠富路在越芊芊身拱来拱去,他不舒服。

现在屠富路不强,他心,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了。

屠富路不强,越芊芊不幸福,可屠富路不强,他高兴啊。

他这种心理,矛盾,或者说,有些莫名其妙,当然也不能说出口。

午,屠富路请客,包括越芊芊在内,都给阳顶天敬了酒。

屠富路对阳顶天道:“好好干,今年要是能破千万,我有重奖。”

重奖什么,多少额度,他却不说。

如果不了解,阳顶天肯定会感激,可了解了屠富路的性子,阳顶天在心底鄙夷了一把。

倒是越芊芊说得亲切:“小阳能干,有前途,不过也不要太拼,现在很多业务都在酒桌子面,小心别伤了身体。”

这才是真正暖心的话,阳顶天诚心道了谢。

散了席,阳顶天回来,业务员是不要呆在公司的,要在外面跑。

到租屋,吴香君已经起来了,拿着手机在那里玩游戏,她穿了个睡衣,而且是吊带式的,阳顶天眼尖,一眼看到,里面是空。

“回来了啊。”吴香君抬头看他一眼,注意到阳顶天的眼神,眼珠子一瞪:“看哪里呢,挖了你眼珠子信不信。”

“女孩子,要优雅啊。”阳顶天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动不动挖人眼珠子,怎么得了。”

“呸。”吴香君直接呸了他一眼,伸个懒腰,随又摸肚子:“饿死我了。”

她这懒腰伸得好,直接把阳顶天眼珠子又勾了过去,不过吴香君没看他,眼光往厨房里溜了一眼,道:“阳顶天,我们自己开伙好不好?”

“好啊。”阳顶天立刻点头:“不过我什么也不会干,最多会下面,这样好了,我包伙食,你包煮,行不行。”

“成交。”吴香君立刻跳起来:“不许反悔哦,来,击掌为誓。”

阳顶天跟他交了掌,眼光不自禁的往下瞟了一眼,吴香君却已经转过身去:“我去买菜,回来跟你报帐。”

小腰儿狂扭,把睡衣的裙摆甩得象狗尾巴花。

“这妖精是不是存心的。”阳顶天心下嘀咕,等吴香君出来,他直接拿了两千块给她。

“这么多,大款啊?”

“房租,剩下的是伙食费,用完了你跟我说,我只管吃哦。”

“知道你是猪。”吴香君耸一下鼻子,到门口,却又转身:“真的随我买?”

到底是老同学,并不会存心占阳顶天便宜。

“你吃什么我吃什么。”阳顶天回他一句:“那啥,猪食不吃啊。”

“我还打算把你当猪喂了。”吴香君咯咯笑。

看着吴香君扭着小腰儿出去,阳顶天有一刹那的失神。

27你给句话

虽然是老同学,但吴香君是班花级别的存在,从初到高,并不怎么搭理阳顶天的,后来找男朋友,更完全没有考虑过阳顶天这些diǎo丝。

而昨夜,他却跟她同睡一屋。

其实阳顶天想得清楚,如果昨夜他不是露了一手,并且一夜功夫挣到了好几万,吴香君或许会感谢他这个老同学帮忙,却绝不会招他合租。

老同学进了社会,也要面对现实的,甚至是更现实。

他又想到了梅悠雪,心堵了一下,不过随即又想:“我一天挣到八万,努把力,说不定今年真能挣一百万。”

这么想着,又信心十足了。

吴香君手艺不错,买的菜也丰富,提前吃了,说是算晚饭,晚回来再吃夜宵,阳顶天也没意见。

他想着晚再出去碰碰运气,吴香君对yè zong hui较了解,给他介绍了几家yè zong hui,又给了他几个电话号码,说是那边姐妹熟人什么的,或许用得。

晚七点,阳顶天刚打算出门,却接到高衙内的电话:“阳老弟,出来喝酒。”

阳顶天一想,高衙内这种衙内,手眼通天,跟他去喝酒,说不定有机会,远胜过自己乱撞,当即答应了。

高衙内直接约在圆圆yè zong hui,阳顶天过去,吴香君当然也跟着一起去。

高衙内已经到了,昨夜的光头,戴耳环的都在,还多了个胖子。

一见阳顶天,高衙内立刻拉他过去,直接脱了鞋子:“阳老弟你看,这黑线下去好多了,过了脚踝了。”

阳顶天看了一眼,确实,那条黑线下去了一截,已经过了脚踝,而且看去也没有那么黑了,昨夜可是有些剌眼晴的。

“脚踝是一关,过关了好。”阳顶天捧他一下:“衙内你底子还是不错的,那个东西虽然毒,也还是补的。”

高衙内给他一捧,高兴了,道:“那玩意儿补是真补。”

说着看阳顶天:“阳老弟,那酒真的完全不能喝了。”

看来玩女人对他很重要,不过也是,男人活的不是那二两吗?不能玩女人,还有什么意思。

“可以喝,不过你的方法不对。”阳顶天说着笑了一下:“你是四季都喝吧,这样不行的,喝这酒要在冬至后,立春马停,然后喝一个月我昨天开的方子,或者每天早喝一碗绿豆粥也行。”

“真的,真没什么后遗症?”高衙内有些兴奋,又还有些怕,这种人,最怕死了。

“任何事务都有两面的。”阳顶天知道他担心什么,解释:“砒霜毒吧,但用来治风湿却是良药,关健是怎么用,还有蜈蚣啊,蛇啊,都毒,但用来泡酒,也都是良药。”

“对对对。”他这一说,高衙内连连点头,因为那些知识他也知道。

他兴奋,旁边那胖子却哼了一声。

高衙内听到了,转头:“曾胖子,你还别不服气,我阳老弟还是高人。”

“高人,哼哼。”曾胖子眼光在阳顶天脸一转:“那么,这位高人,你倒说说,我有什么病?”

这明显是个不服气的,而且看他的气势,并不怎么怵高衙内。

“这diǎo毛估计也是个衙内级别的,看我diǎo他一下。”阳顶天心转念,先不说话,倒了一杯酒,手在杯子悬停着转了两圈,道:“这杯酒,一万块。”

“你说我有病,这个酒能治。”曾胖子打个哈哈:“我给你加一万好了。”

果然是个有钱的主,阳顶天点点头,道:“你一夜要换一块枕巾,而且枕巾臭,对不对?”

曾胖子本来挺着肚子斜瞟着阳顶天,一脸的不屑,听到这话,他眼晴猛然一亮,身子也一下子坐了起来,但随即眼露出狐疑之色,转头看高衙内几个。

“原来你这死胖子这么大人还流口水的啊。”高衙内一脸鄙夷,随又叫起来:“你这眼光什么意思,以为我们设局骗你啊,你这一万块,够老子打赏的不?”

曾胖子确实是有些怀疑,他确实有个睡觉爱流口水的毛病,可阳顶天一口叫出来,他却怀疑了,以为是高衙内他们说露了嘴。

但高衙内这么一说,他一想,也是啊,高衙内不可能设个这样的局来骗他,再说了,他这流口水的毛病,只看过医生,可没跟高衙内他们说过啊,这又不是什么好事,他不可能跟高衙内他们吹嘘。

这让他有些狐疑不定了,眼光转到阳顶天脸:“喝了你这酒,会怎么样?”

“这diǎo毛信了。”

阳顶天心暗笑,摇头:“不怎么样,这酒是个见面礼,喝了,我可以给你治一下。”

他这话,有些diǎo,高衙内却非常欣赏,猛地一拍大腿:“这才是高人的气度。”

斜眼瞟着曾胖子,一脸鄙视:“我说死胖子,有种你别喝。”

曾胖子眼珠子一转,点头:“好,我喝。”

端起杯子,一口喝干。

“给钱。”高衙内立刻叫。

他这人衙内作派,也不管阳顶天同不同意,直接去阳顶天袋子里把手机掏出来,打开,找到支付宝帐号,对曾胖子叫:“来来来,两万,少一分,以后别说认识我,咱丢不起那人。”

“呸,我曾胖子一口唾沫一个钉,会少这两万块钱,二十万,我也当----交阳兄弟这个朋友。”

说着,真个掏出手机,直接给阳顶天帐划了两万块。

划了帐,他又亲自倒酒,举杯:“阳兄弟,刚才是我不对,这一杯,算我赔罪,交个朋友。”

“这死胖子高衙内要阴一些。”阳顶天心点头,脸倒不露出来,举杯喝干。

高衙内击掌:“痛快。”

看着阳顶天道:“我来做个,阳老弟,曾胖子的病,你给治治。”

随又看着曾胖子:“你表妹不是开了家会所吗?一句话,给阳老弟开一百万酒水的单,行不行,一句话。”

“行。”曾胖子毫不犹豫的点头。

“阳老弟,你也给句话。”高衙内立刻看向阳顶天。

阳顶天微微一笑,看着曾胖子,见曾胖子眼巴巴看着他,眼里其实还是有点怀疑的,他当然看得出来。

28 没脸了

“你其实不仅是面流口水,下面还有个病,两腿间,包括那袋袋,常年是湿漉漉的,又潮又粘,是不是?”

“是。 ”

这下曾胖子眼珠子真个瞪圆了,连连点头:“阳老弟果然厉害,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也看了很多医生,西医说是神经系统的问题,医则说是阳虚,各有各的说法,但是治不好。”

“原来你这么多毛病啊。”高衙内怪叫,往边坐了一点:“以后别说认识我啊,不够恶心的。”

“去。”曾胖子虚踢一脚,眼巴巴看着阳顶天:“阳老弟,我这病到底怎么治,不少年了,也没大事,是恶心人。”

“你这是脾肾阳虚,医没有说错的。”阳顶天点头。

“可为什么治不好呢。”曾胖子了。

“用药不太对吧。”阳顶天摇头。

“叫阳老弟给你开药。”高衙内说着拍自己脚:“我这脚,你看到了,一夜退下去老大一截,那是真神。”

“阳老弟。”曾胖子眼光透着热切:“你帮我开个方子,我立马去买药,药西药都行。”

他这会儿的眼光里,再无半丝怀疑。

“这死胖子服了。”

阳顶天心暗暗得意,面更从容了,笑了一下,道:“这药,你不要找别人,找高衙内好了,他那酒,最是补阳,刚好治你这病。”

“得啊。”高衙内拍着大腿狂笑起来:“死胖子,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

旁边光头几个也狂笑。

曾胖子斜眼瞟着高衙内,脸要笑不笑,骂了一句:“我靠了。”

自己倒杯酒,双手端了,捧到高衙内面前:“高哥,高大爷,祖宗,你大rén dà量,喝了小的这杯酒吧。”

高衙内哈哈狂笑,一指曾胖子:“以后见面叫哥。”

曾胖子斜眼看着他:“不怕你爹抽你。”

“那不要你管。”高衙内昂着头:“把第三条腿打断,我也是心甘情愿。”

“行。”曾胖子认命的点头:“高哥,好哥哥,奴家从此以后服你。”

众人狂笑,阳顶天也笑:“这死胖子软得硬得,而且看家世,只怕还在这高衙内之。”

高衙内接过酒,一软而尽,狂叫一声:“爽啊,我高衙内也有今天。”

随即倒一杯酒,递到阳顶天面前:“阳老弟,我敬你一杯。”

说着,自己也倒了一杯,不喝,却唱了起来:“今日同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

别说,这纨绔唱得相当不错,韵味十足。

喝了半天酒,高衙内又叫转场,去曾胖子表妹的会所。

曾胖子表妹的会所叫佳人会所,取北方有佳人之意,到会所,听说曾胖子高衙内这些人来了,曾胖子的表妹出来敬酒。

曾胖子的表妹叫成娇娇,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女子,瓜子脸,皮肤白晰,可以说颇为漂亮,是打扮过于艳丽了些。

曾胖子介绍了阳顶天:“这是我兄弟,在三鑫公司做业务,可是一高人,表妹,你来敬个酒,以后必有好处,另外,给阳老弟打一张百万的单子。”

成娇娇讶异的看了曾胖子一眼,她知道她这个表哥,眼晴长在脑袋顶,轻易不肯服人,居然说阳顶天是高人,她有些怪。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而是笑吟吟的过来敬了酒,至于从三鑫公司进酒,她也没有半分犹豫,直接签了一张百万的单。

事实,这会所有曾胖子三成干股,只是不对外人说而已。

阳顶天当然也道了谢,高衙内在一边大是摇头:“以后做单你再谢,今天这个,是死胖子输给我的,不要谢。”

曾胖子斜眼看着他,高衙内吊着眼晴回看:“怎么,不服,叫声哥来听听,你可要想好了,酒还在我那儿呢。”

“算你狠。”曾胖子没奈何端杯:“哥,来跟奴家喝个三交杯儿。”

一屋rén dà笑,成娇娇也笑,眼光却在阳顶天脸溜了一眼。

喝了半夜酒,差不多都醉了,这才分手,阳顶天也有几分醉意,会所有车送回来,吴香君先前没跟着来,这会儿已经下班了,听到响动出来。

“喝醉了?”吴香君问。

阳顶天半醉不醉,眯着眼晴:“没醉,不过你要是愿意,可以借肩膀给我用一下。”

他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吴香君居然真的走过来,把他一只手架到肩膀,扶他进房。

吴香君回来洗了澡,穿一个吊带式的睡衣,阳顶天手搭在他肩,光溜溜的,有一种滑不留手的感觉。

阳顶天说真的有些意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到里间,势往床一倒,装醉挥手:“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朝有酒明朝来。”

他这是从某部影视剧学来的,平时用来装逼,这会儿用来掩饰,倒是蛮好用。

吴香君皱了一下眉头:“他们都是老酒鬼,你跟他们拼酒,肯定吃亏的。”

说着退了出去,阳顶天以为她回自己屋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吴香君又进来了,却是拧了一块冷毛巾,给他搭在了额头。

这是意外的意外了,阳顶天忍不住睁眼:“怎么对我这么好啊,是不是真想当我女朋友啊。”

“美得你。”吴香君呸了一声:“要吐去卫生间啊,我可不帮你搞卫生。”

阳顶天嘿嘿笑,看着灯光下吴香君细细的胳膊如雪一样的白,心冲动,忍不住叫道:“吴香君,我给你写过情书呢,你不知道吧?”

“有什么不知道的。”吴香君瞥他一眼:“那几个字写得跟鸡爪疯一样,然后还不敢留名字的,是你吧,嗯,我想一下,记得你还改了李白一首诗,什么床前明月光,疑是地霜,举头望明白,低头把你想,是不是?”

“你居然真的知道。”阳顶天膛目结舌,以手捂脸:“这下没脸了。”

吴香君咯咯娇笑:“你们那点儿花花肠子,哪能瞒得过我。”

“没脸了没脸了,饶了我吧。”阳顶天哀嚎。

29 往哪里看呢

吴香君笑得花枝乱颤,阳顶天包掉在地下,她弯腰捡起来,她一个睡衣,里面又是空的,阳顶天一眼看过去,哇。

吴香君注意到了他眼光,瞪眼:“往哪里看呢,挖了你眼珠子信不信?”

阳顶天再次以手捂脸:“班花大人,咱有点修养行不行啊?”

“跟你们谈修养。”吴香君呸了一声,即又咯咯笑了,道:“你睡吧,警告你了,别乱吐啊。”

转身出去,走到门口,突然说:“先前肖总跟我说了,不让我卖酒了,让我当领班。”

阳顶天还没接腔,她身子已经转过门口去了。

阳顶天愣了一下,慢慢的睡意来,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吴香君还在睡,但房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关紧,阳顶天以为她起来了去厕所,往门缝里看了一眼,却见吴香君睡在床,对里睡着,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面,睡像不太好,裙子撩了去,白花花的两条腿。

阳顶天忙转开眼光,没惊动她,自己出了门,到公司,敲门,里面越芊芊脆应一声:“进来。”

“老板娘声音真好听。”阳顶天心暗想,推门进去。

“阳顶天?”越芊芊看到他有些意外:“有什么事吗?不会又开了单吧。”

“不愧是老板娘,果然神机妙算。”阳顶天开玩笑。

“真的?”越芊芊一脸惊讶的神色:“哪里的单子,我看看。”

她起身走过来。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的套裙,穿了肉色的裤袜,红色的高跟鞋,身喷了一点淡淡的香水,给人一种极为高贵典雅的感觉。

“佳人会所的,又是一百万。”越芊芊嘴再次张成0型。

她的叫声惊动了隔壁的出纳和会计,然后整个公司包括屠富路这老板都给惊动了。

看到阳顶天的单子,屠富路兴奋得满脸放光,拍着阳顶天的肩膀连声叫:“你一定会成为我们三鑫的第一王牌。”

午,屠富路再次请客,他给阳顶天敬了酒,越芊芊也给阳顶天敬酒,道:“阳顶天,你真的是创造了迹,我想拜托你帮个忙,不知行不行?”

“老板娘开口,不行也要行啊。”阳顶天笑:“什么事啊。”

“有一张单子。”越芊芊看一眼屠富路,道:“最初是我接触的,但一直拿不下来,所以,我想你跟我去一趟,借你的运气,看能不能拿下来。”

“可以啊。”阳顶天立刻点头:“是yè zong hui还是会所?”

“不在东城。”越芊芊摇头:“在下面的富安市,那边的酒水市场,都给一个叫庞庆功的承销商霸占了,不经他手,任何酒都休想进入富安,他来东城时,我跟跟接触过,但没谈下来,我想你陪我去一趟。”

“行。”

阳顶天看一眼屠富路,屠富路脸没什么表情,他也点了头。

陪老板娘出差,这可是美事啊,他心不自禁的怦怦跳了两下。

“那我们下午去,两个多小时也到了。”

越芊芊说着笑:“那这杯酒我不喝了,我开车。”

吃了饭,越芊芊开车,两个去富安。

车,越芊芊问:“阳顶天,你会开车不?”

“会。”阳顶天点头:“不过没开过宝马。”

越芊芊便笑:“你要是继续创造迹,用不了半年,你可以开宝马了。”

“借老板娘吉言。”阳顶天抱拳。

越芊芊咯咯笑:“我你大,叫我越姐吧。”

不喜欢老板娘这种称呼吗?阳顶天心转念,眼光在越芊芊胸前一溜,暗叫:“是够大的。”

越芊芊似乎留意到了阳顶天的眼光,伸手提了一下衣服,阳顶天便有些不好意思,摸额头道:“酒好象喝多了。”

“酒还是要少喝,不要那么拼。”越芊芊点头:“要不你睡一下吧,要两个多小时才到呢。”

“好。”阳顶天便闭眼晴装睡。

其实他根本睡不着,密闭的车厢里,弥漫着越芊芊身淡淡的香味儿,让他心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车到富安,越芊芊联系了庞庆功,说好晚请庞庆功吃饭。

挂了电话,越芊芊对阳顶天道:“约好了,庞庆功七点过来,我们先去酒店休息一下好了,你养足精神,希望到时候你能创造迹,我也现场学会观摩一下,高手到底怎么做单的。”

到酒店开了两个房间,分头休息了一下,六点半,越芊芊过来阳顶天这边房间,她好象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白衬衫,黑色的包裙,肉色丝袜,这身装扮相于午的,更显成熟大气。

但阳顶天却想:“她好象故意把自己弄得老气一点,难道那庞庆功有那方面的意思。”

越芊芊这样的美女,是个男人都想打主意,庞庆功不把单给越芊芊,却又愿意跟她谈,只怕有那种意思,而越芊芊把自己弄得老气一点,可能也是感觉到了,加以防范。

越芊芊带了阳顶天,先到约好的包厢里等着,七点过几分,包厢门推开,一个年男人推门进来,越芊芊立刻站起来,笑着招呼道:“庞总,里面请。”

显然这人是庞庆功了。

阳顶天也站起来,看庞庆功,四十多岁年纪,等个头,略有些胖,肚子高高挺着,脖子戴了一条硕大的金链子,手还戴了好几个戒指,有金的,也有红宝的,蓝宝的,红红绿绿晃人的眼。

庞庆功看到越芊芊,眼光亮了一下,但再一眼看到阳顶天,他变了脸色,道:“你另外请了人啊?”

“没有。”越芊芊忙道:“这是我一个同事。”

“信不过我是吧。”庞庆功瞥她一眼,冷笑一声,转身走。

“庞总,庞总。”

越芊芊连声叫,庞庆功却理也不理,自顾自去了。

“这diǎo毛。”

阳顶天可怒了,走到窗子边,看庞庆功出来了,他车停在前坪,是黑色的大奔。

窗前有一排树,树有一个土蜂窝,细细的土蜂正在那里进进出出,阳顶天心一动,暗叫:“小蜂儿,跟那个人,跟到他家里去。”

30 跟你没关系

窝外的几十只土蜂立刻飞了出去,最快的一只,如箭一般射过去,庞庆功刚好伸手关门,那土蜂落在了他衣领,其它的土蜂跟着车子,一路跟了下去。

“这人怎么这样。”越芊芊有些丧气的坐下,胸脯微微起伏,显然给剌激到了,动了怒。

“倒是我拖累你了。”阳顶天道歉。

“跟你没关系。”越芊芊摇头,想了一下:“我明天再约他好了。”

越芊芊不开心,没心思吃什么东西,阳顶天倒是胃口好,这边的酸辣牛百页很对他的胃口,足足吃了两大桶饭,把越芊芊都看呆了,道:“你饭量这么大啊。”

“还好三鑫公司已经招聘我了,若是提前看到我的饭量,只怕不会要我吧。”

阳顶天说得夸张,越芊芊倒是咯一下笑了起来。

“她还是笑起来好看。”阳顶天想。

回到酒店,越芊芊是个很体贴的人,到阳顶天房里聊了几句,这才回房,时间不长不短,即关心了下属,又不会让人说闲话。

阳顶天暗暗感叹:“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他没有睡,而是出了酒店,外面有土蜂在等着,给他带路,一直到庞庆功家外面,不过有一点不好,土蜂带路,阳顶天坐不了车,只能走路跟着。

庞庆功家是单独修的一幢别墅,占地非常大,阳顶天过来的时候,没想到要怎么办,但到了庞庆功家,他突然发现了桃花眼的另一项功能,他可以借土蜂的眼,看到庞庆功家里的情形。

前不久,阳顶天看了一部很火的美剧:《权力的游戏》,里面的野蛮人有一项特异功能,可以借动物的眼晴观察敌情,例如鹰眼,或者乌鸦的眼晴,鸦眼看到的,跟他自己看到的一样。

阳顶天当时非常羡慕,自己要有这样一项功能,那好了,再想不到,无意开了桃花眼,居然真的有了这项功能。

庞庆功在家里看电视,他老婆是个胖女人,没什么看头,阳顶天借着蜂眼东看西看,却也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后来看到墙供着的财神菩萨,他猛然有了主意。

回来打的车,到酒店,阳顶天想要敲越芊芊的房门,举起手,却又停下了,想:“明天再说也来得及。”

进了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到床躺下,又想到了越芊芊。

他和越芊芊的房间是挨着的,酒店的布置,左右结构是一样的,也是说,如果他的床向东靠墙,那越芊芊的床应该是向西靠墙。

他和越芊芊之间,只隔了一堵墙。

可惜他的桃花眼并没有tou shi gong néng,如果有透视功劳,他也许能看到,越芊芊跟他一样,洗了澡,换了清凉的睡衣,靠在床档,在拿着手机刷屏。

这时窗外鸟叫了一声,阳顶天心猛然一动,拍了下额头:“我好笨啊。”

是啊,他有了《权利的游戏》里面那样的借眼功能,虽然不能透视,但完全可以借眼看一下越芊芊嘛。

阳顶天立刻走到窗口,外面玉兰树,有一只夜莺。

阳顶天发现,他桃花眼的功能,只要看到一只动物,然后心里一想,两者之间能产生联系,然后能控制那只动物听他的话,而最新的发现是,甚至可以借眼以及借耳——先前庞庆功家里放电视,他通过土蜂的耳朵还听到了声音。

不过控制了那只夜莺,阳顶天又犹豫了一下,对越芊芊,他心带着敬意,这真的是一个好女人,不仅仅是漂亮,不仅仅是聪明,为人也非常好。

他心当然yy过无数次,如果能拥有这样的女人,他甚至可以放弃梅悠雪,但越芊芊即然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他不想伤害她,最多也是暗地里yy一下而已。

不过心实在冲动得厉害,稍一犹豫,心想:“我看一眼,她应该也是穿了衣服的,没有关系。”

这么想着,控制那只夜莺莺,飞到旁边的树,从窗子里往越芊芊房里看进去。

越芊芊果然在床,当然也是穿了衣服的,她应该洗了澡,换了一身蓝色手脚袖子边绣小花的睡衣裤,虽然式样有些保守,但很漂亮。

阳顶天心怦怦跳,但仔细一看,突然发现不对,越芊芊躺在床,身子是缩着的,象一只煮熟了的虾公一样。

“她怎么了?”

阳顶天立刻控制那只夜莺跳到窗台,隔近了看。

确实不对,越芊芊全身缩拢,双手压着小肚子,脸一脸的痛苦,借夜莺的耳朵,还可以听到她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申吟声。

“她病了。”

阳顶天立刻转身,拉开门到隔壁敲越芊芊的房门,敲了几下没应,而他一不想着夜莺,断了联系,也看不到屋里的情形了。

阳顶天急了,用力敲,同时喊:“越姐,越姐,你开一下门。”

门终于开了,越芊芊站在门口,一只手还是压着肚子,脸痛苦之意犹存,却有些意外的看着阳顶天,道:“阳顶天,怎么了?”

她这一问,阳顶天才想到不对,隔着一个房间,他怎么知道越芊芊病了啊,难道他能透视,或者有什么办法tou kui?

不过阳顶天脑子灵活,从小到大跟老妈还有老师斗智斗勇,撒谎也成了精,立刻有了主意,道:“庞庆功的事,我有个主意,激动了,不好意思。”

解释了一下,然后借机道:“啊呀,越姐你脸色不对,怎么,生病了?肚子痛?”

越芊芊果然接受了他这个解释,听得阳顶天问,她道:“是啊,肚子有点痛,没事的,我休息一会儿好了,你有什么主意,要不进屋来说?”

把阳顶天让进屋里,她自己坐到床,顺手把放在床头的一只绿色的罩罩塞到了枕头下面,显然是准备着明天早起系的。

阳顶天立刻注意到,她睡衣里面是空的。

不过阳顶天忍着没往越芊芊胸前看,道:“阳姐,你这不是吃坏了肚子,好象是肝气痛啊?”

“你还会看病?”越芊芊有些讶异。

31 按摩

阳顶天点点头:“我以前厂里有个老师傅,接骨跌打按摩括痧什么的,全都会,我也会一点,你这个痛,应该是肝气痛,是先前给庞庆功气着了是吧。 ”

“是啊,你眼光很准。”越芊芊有些惊讶的点头:“我这是lǎo máo病,不能生气,生气肚子痛,痛一阵也好了,到医院也检查过,也不知哪里有毛病,原来是肝气痛啊。”

“这种病,西医检查不出来的。”阳顶天摇头:“痛得厉害不,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穴位吧,你这是经气郁滞,按摩疏通经络,对经气郁滞造成的疼痛,效果很好的。”

越芊芊有些犹豫,也是啊,他一个男人,越芊芊一个女人,他到她身按来按去,哪个女人会放心。

阳顶天看出她的担心,忙道:“放心,我只按摩你的脚,脚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有一个太冲穴,这是肝经的原穴,按摩那里,可以疏通肝气,越姐你要不信,先手机百度一下太冲穴可以了。”

他说得急切,越芊芊反倒笑了:“我当然相信你,那好啊,请你帮我按摩一下,我躺着还是坐着。”

阳顶天大喜,道:“你躺着好了,不要紧张,放松一点。”

越芊芊依言在床躺,双手搭在腹前。

阳顶天走过去,道:“男左女右,我按摩你右脚的太冲穴可以了,应该可以疏解疼痛。”

说着,低头看越芊芊的脚,眼晴不由得一亮。

他以前看女人,看的无非是女人的脸,胸,腰,腿,但从来没怎么注意去看女人的脚,这会儿一看越芊芊的脚才发现,越芊芊的脚非常漂亮。

越芊芊的脚不大,纤细柔美,又白又嫩,五个指趾轻轻的闭拢,嫩生生的,如并排卧在一起的五只蚕宝宝,让人一看,心生喜爱。

“原来越姐的脚这么好看的。”

阳顶天心暗暗赞美,不敢多看,一手抓着越芊芊的脚,另一手找到越芊芊脚的太冲穴,压了下去。

入手才知道,越芊芊的脚不但柔白,而且温润如玉,握在手里,如握着一截软玉,说不出的舒服。

阳顶天集注意力,稍稍用力一压。

“呀。”越芊芊张嘴叫了一声。

“痛吗?”阳顶天忙问:“是不是我用力太大了?”

“不完全是痛。”越芊芊脸有些发红,在一个男人面前这么叫,她有些害羞,道:“主要是又酸又胀,痛只是一点点。”

“嗯。”阳顶天点头:“这是於住了,按摩松开好了。”

说着又按了下去。

这次越芊芊忍住了,这么当着阳顶天的面叫出来,实在太羞人。

但阳顶天按到第三下,她猛地又张嘴叫了一声。

这一下,她实在忍不住,因为,有一股热气,从脚趾处直冲来,进了小腹,那一刹那,整个人好象给电打了一样,仿佛半边身子都麻了。

这让她满脸胀得通红。

阳顶天看了她一眼,心怦怦跳,越芊芊的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诱人了。

不过他面不动声色,反而安慰越芊芊道:“叫出来没关系的,肝气是要疏通才好,你强忍着不叫,肝气憋住了,不好,你当我是医生好了,不要不好意思。”

说着,他又按了一下,这次用了点手法,心暗叫:“给我叫。”

“呀。”越芊芊果然冲口叫了出来。

这一声出口,后面的根本控制不住,越芊芊心羞窘,但脚的感觉实在太强烈,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只好闭眼晴,嘴却闭不,阳顶天压一下,她叫一声。

阳顶天脑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一般人玩女人,只会扑倒,但女人其实有很多玩法,而且可玩的地方也很多,例如手,例如脚。

阳顶天脑这时候冒出来的,是玩脚的法子。

至于这法子怎么来的,当然是桃花眼带来的,阳顶天自己可不会,他从来不知道脚也可以玩的。

这个念头一出来,怎么也控制不住,心稍稍有点犹豫,但手却不由自主的,施展出了手法。

随着他手法的施展,越芊芊的叫声变了,变得极为柔媚,而阳顶天的眼光也变了,他的眼晴炯炯发光,如一个玩家,在玩一个最动心的玩具。

前后半个多小时,阳顶天才觉得心满意足,而越芊芊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之。

阳顶天吁了口气,如美食家吃爽了的那种感觉,看一眼越芊芊,拉过床单,给越芊芊搭在小腹,然后出了房间。

到自己房里,洗了个澡,只觉通体舒畅,仿佛十万八千毛孔全都打开了的感觉。

梅悠雪和越芊芊,是他这一辈子到目前为止,遇到的两个最美的女人,梅悠雪还有机会,只要挣到了两百万,有机会回去娶她,但越芊芊是结了婚的,而越芊芊这样的性子,也不可能出轨,所以绝对是没有机会的。

想不到的是,机缘巧合,居然玩到了越芊芊的脚,虽然不是她全部的身子,但独特的玩法,也让他有一种得到了她的感觉。

“她的脚好美,真的好爽。”

他忍不住吼了一嗓子。

越芊芊睡到半夜,醒了过来,只觉全身粘乎乎的,出了一下神,才想起是怎么回事,忙起身洗个澡,看一下裤头,自己羞得彻耳根通红,暗叫:“竟然给他按出了高朝,丢死人了,不知他看出来没有?”

洗着澡,却又有些回味,先前的那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她完全没有经历过。

原来,她最初跟着屠富路,不是自愿的,是被屠富路放药迷晕的,屠富路放药奸了她不算,还拍下了视频威胁。

越芊芊没有办法,最终只有嫁给屠富路,心不情不愿,加屠富路在那事不行,所以,她一直没有感受过小说说的那种高什么潮的感觉。

无论如何想不到,让阳顶天按摩了一次脚,竟然按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朝。

这让她即羞愧,又忍不住去回味。

第二天早起来,越芊芊看到阳顶天,脸红了一下,还有点不好意思。

32 奇才

阳顶天心知肚明,但怕羞了越芊芊,故意装出忘记了的样子,岔开话题,道:“越姐,我想到了个对付庞庆功的法子,今天你约他午吃饭,五分钟后,我进来,然后我说什么话,你配合我行了,好不好?”

他说得云里雾里的,越芊芊好心起,倒是忘了害羞,点头道:“好啊,我看看我们的销售才,有什么好点子。”

“才说不,不过庞庆功这张单,我有七八成把握。”阳顶天自信满满。

吃了饭,越芊芊给庞庆功打电话,道了谦,说今天专门给庞庆功敬酒道谦,保证只一个人,庞庆功也答应了。

约在午十二点,还在昨天的酒楼,阳顶天在酒楼二楼叫了个靠窗的位子,十二点左右,庞庆功的车来了,越芊芊为表诚意,特意在酒楼门口等,然后一起进了包厢。

阳顶天五分钟都等不得,因为庞庆功之所以只要越芊芊一个人,是想打越芊芊的主意,而昨夜玩了越芊芊的脚后,在阳顶天心里,越芊芊已经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地位,他绝对不能允许庞庆功打她的主意,别说摸手摸脚,言语调戏都不行。

三分钟左右,阳顶天推开门进去了,庞庆功扭头看到阳顶天,眼珠子立刻瞪了起来,向阳顶天一指:“出去。”

阳顶天嘿嘿一笑,不理他,对越芊芊道:“越姐,别跟他谈了,他马要倒霉了,我昨夜算了一下,他们家里的财神漏了气,屁股后面破了个大洞呢,只要天降一泡屎,他仅余的一点财运会彻底败坏,跟他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说什么?”庞庆功大怒,腾地站起。

“我说今天天气哈哈哈,财神菩萨要搬家。”阳顶天冷笑,对越芊芊道:“越姐,我们走吧,免得沾了晦气。”

越芊芊早得了他的嘱咐,所以他话虽然说得难听,越芊芊也还是站起来,对庞庆功说了一声抱歉,跟着阳顶天出了包厢。

庞庆功暴跳如雷,连声叫:“好好好,越芊芊,你三鑫公司以后若在富安卖得出一瓶酒,我庞字倒着写。”

越芊芊听到他的怒叫声,有些担心,阳顶天摇头:“越姐你别担心,最多到晚,他会打你电话。”

不说越芊芊心的疑惑,且说庞庆功,庞庆功暴怒之下,气冲冲出了酒楼,刚走到自己车子前面,突然头一热,他一抬头,只见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伸手一摸,好大一泡鸟屎。

“死乌鸦。”庞庆功气得大骂,连叫倒霉。

这地方的人信迷信,如果有鸟屎拉到身,说明是天降霉运,要悄无声息的出去讨三天米,才能去掉霉气。

庞庆功回去跟他老婆一说,他老婆也叫起来:“啊呀,那你快去财神菩萨面前柱香,叩三个头,我给你找个袋子,赶快出去讨三天米,免得破了财气。”

庞庆功也慌了神,真要到财神面前香叩头,却突然想起阳顶天先前说的话,那什么天降一泡屎,已经应验了,还有什么财神屁股破了个洞,是真是假?

他心起了疑心,搬了条凳子,到财神后面一看,顿时呀的一声叫,原来财神屁股后面,真的破了一个大洞。

这些,当然都是阳顶天弄的鬼,在庞庆功头顶拉屎的乌鸦是他叫来的,而财神后面的洞,则是他给土蜂下的令。

他只要下了令,虽然人回来了,断了联系,土蜂还会是会奉命的,土蜂钻土钻洞很厉害,一个晚,给财神钻了一个大洞。

庞庆功惊得差点从凳子摔下来,慌忙给越芊芊打电话。

越芊芊这会儿正跟阳顶天吃饭呢,阳顶天饭量大,要了两大桶,正左一碗右一碗的狂塞,越芊芊看得有趣,道:“这碗太小了,要不我专门给你装饭吧。”

“好啊。”阳顶天也不客气。

越芊芊真个多拿了一个碗,她已经吃好了,专门给阳顶天装饭,差不多她装一碗,阳顶天吃一碗,越芊芊又是吃惊,又觉得有趣,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在她的娇笑声,电话响了,越芊芊一看,道:“庞庆功来的。”

“不要理他。”阳顶天道:“先给我装饭,吃饱再说。”

越芊芊有些犹豫,阳顶天道:“你放心,你会一直打的,实在打不通,他会直接找人,这家伙在这边势力很大吧,急了说不定能让公安出动。”

听了他这话,越芊芊果然不接庞庆功的电话。

而庞庆功在挂断电话后,过了一会儿,果然又打过来,越芊芊这下有信心了,继续给阳顶天装饭,不接,直到阳顶天把两桶饭吃完,庞庆功已经打到第四个电话,她才接通。

电话一通,听到庞庆功在那边惊慌的叫:“越总,你在哪里,先前是我不对,我来跟你敬酒道歉。”

这态度,前后变化也太大了吧,越芊芊心惊讶,看一眼阳顶天,阳顶天点点头,越芊芊才道:“庞总客气了,道什么歉啊,我还在酒店里啊,庞总吃饭了没有,要不一起过来吃点。”

“好的好的,我立刻过来。”

庞庆功这会儿恭顺得跟狗一样,挂了电话没过二十分钟,他过来了,楼太急,一头一脸的汗,一眼看到阳顶天,他竟然扑通一声跪下了:“高人,救命。”

阳顶天知道这边的人,特别迷信,但他没想到庞庆功竟然到了这个程度。

是越芊芊也吓了一跳,忙站起来,道:“庞总,你怎么了?快快起来。”

庞庆功却不肯起来,而是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一连声的叫:“高人,救命啊。”

他即然吓成了这个样子,阳顶天反而是不急了,大马金刀坐着,看一眼庞庆功,然后闭眼晴,手还装模作样的掐了几下,跟街头算命的八字先生一样。

看到他掐算,庞庆功一脸惊喜,越芊芊在一边,却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难道他能掐会算,可他才这点年纪,看模样也不象啊。”

33 全都应验了

阳顶天长得不丑,但也说不有多帅,个头不算矮,但也不能算高个子,总之无论从哪方面看,是一个扔大街眨眼会淹灭在人海里的普通人,说他是高人,越芊芊实在是难以相信——没有一点高人的样子啊。

阳顶天装模作样掐了几指头,睁眼,对庞庆功道:“天降一泡屎,财神屁股凉,全都应验了是不是?”

“是是是。”庞庆功把个脑袋点得象鸡啄米:“我刚才回去看了一下,我家财神屁股后面,一个好大的洞。”

他说到后来,几乎要哭了。

“真有这样的事?”越芊芊在一边听着,眼珠子都瞪圆了,她眼晴很漂亮,这一瞪圆,竟别有一股子韵味儿。

“嗯。”

看吓得庞庆功差不多了,阳顶天点点头,道:“你脑瓜子还可以,醒悟得快,态度也还行,最主要的,你祖有德,所以。”

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一下,庞庆功两颗眼珠子瞪得象外面路灯的大灯泡,死死的盯着阳顶天的嘴。

“你起来吧,把生辰八字报给我,我给你画张符。”

阳顶天说着,故作犹豫:“最重要的一点,先补财神屁股后面那个洞,要堵漏啊,漏走的不说了,但剩余的,必须要堵住。”

“对对对。”庞庆功连连点头:“高人你说得对,请你金笔画符,救救我。”

庞庆功说着站起来,报了自己生辰八字,阳顶天叫服务员拿了纸笔,是那记菜名的纸,庞庆功问:“要不要黄纸毛笔,我立刻叫人准备。”

阳顶天摇头:“时间来不及了,现在争分多秒,多耽搁一分钟,多漏一分财气。”

“是是是,那您快画。

想着每一分钟都有财气在往外漏,庞庆功全身肥肉都在发抖。

他急,阳顶天偏生不急了,道:“我这符,要九千九百九十九块,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你舍得舍不得?”

“舍得舍得。”庞庆功连声叫,他随身带着包,包里居然好几万块现款,现在随身带这么多现款的,还真是少见了。

但零钱不够,庞庆功又叫服务生去换,那酒楼老板居然也来了,亲自包了个九千九百九十九块的红包,恭恭敬敬,可见庞庆功在这边确实极有势力。

阳顶天这才画了符,他以前是鬼画符,他那字,实在见不得人,但这会儿画符,却画得似模似样,当然是桃花眼的原因。

旁边的越芊芊都看呆了,这符,飘逸啊,她虽然完全不懂,却莫名觉厉。

庞庆功则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一道符,一般人是学着画三个月,也画不了这么好。

画好了符,阳顶天道:“你拿这符回去,贴在财神额头,一定要封住眼晴,财神给封住了眼晴,晚不会走了,然后所有人呆家里,尽量不要出声,到明天早八点过八分再看看,能不能堵住那个洞,说实话,我不担保,要你看的祖德。”

“多谢高人,多谢高人。”

庞庆功接了符,一溜烟回去了。

越芊芊看着阳顶天,一脸惊讶的道:“原来你是高人啊。”

“什么高人,骗他的。”阳顶天呵呵笑,扬扬手那一叠钞票:“鬼画符,一万块,今天这餐我请。”

但一结帐,服务员却说庞庆功把帐结了。

阳顶天笑:“看来我画的财神符,还真的把财神留住了。”

他说得有趣,越芊芊忍不住也笑了,心下却是惊疑不定,道:“庞庆功他---。”

阳顶天知道她心的猜疑,道:“越姐你放心,明天庞庆功肯定过来,他已经完全给我骗住了,跑不了的。”

越芊芊将信将疑,到晚间,一起吃了晚饭,回房,阳顶天道:“越姐,你肚子还痛不?”

“不痛了。”越芊芊摇头:“谢谢你,你的按摩挺管用的。”

“客气了。”阳顶天笑:“按摩对这种经气郁滞的,较有效。”

“我这病也有些年头了。”越芊芊说到这里,心突然生出个念头:“按一次会不会断根啊,要不---。”

最后一句话,她忍了一下,最终没忍住:“你再帮我按一次,争取断根。”

这句话出口,她耳根子都红了,低下头,不敢去看阳顶天,心暗叫:“越芊芊,丢死人了,还要不要脸啊。”

可是,心里是忍不住,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真象升天的感觉啊,如果重来一次,她还是会说出来。

阳顶天则是喜得心一跳,他其实也有这个想法,怕越芊芊拒绝,现在越芊芊居然主动提出来,那真是瞌睡送枕头啊,忙点头:“好的啊,你这病有一段时间了,经气於积较严重,按摩一次确实是不够的,另外平时也要尽量保持心平气和,尤其不要生气。”

他老医生的口气,倒是让越芊芊心有一种另外的羞惭:“人家认真帮你治病,你却想另外的,越芊芊,你怎么这样了啊。”

嘴里却道:“那我先洗个澡,呆会我叫你啊。”

她回房间,洗了个澡,然后才叫阳顶天过来。

阳顶天发现,她另换了一身睡衣,虽然也是保守的长衣裤,却是浅黄色的,式样不错,显得身材特别的修长,不过阳顶天敏锐的发现,她里面的罩罩没解,阳顶天偷瞟一眼,也没多看。

“你还是躺着吧。”阳顶天让越芊芊躺下:“放松,心平气和,只当自己睡着了行。”

“好。”越芊芊依言躺下,跟昨夜一样,双手搭在腹前,闭了眼晴。

“她脚美,手也美,哪里都美,真是个美人。”阳顶天暗赞一声,道:“呆会我捏的时候,想叫叫,肝主舒张,不要憋着,你是病人,我是医生,没关系的。”

越芊芊心确实纠结着,她肯定自己会叫的,可又羞人,阳顶天这么说了,她心想:“我是病人,没有关系的,呀---。”

却是阳顶天捏了下来,指力有些重,她一下叫出声来。

34 看穿了

阳顶天猜到了她的心思,今夜加重了手法,越芊芊的叫声没停过,没两分钟,气冲来,她脑袋迷迷糊糊的,陷入了半昏沉的迷乱。

而阳顶天也不客气,昨夜急了点,又有些慌神,还有点害怕,今夜索性放开心怀,尽心畅意的玩了一次,约有四十多分钟,真正心满意足了,这才放手,帮越芊芊盖一点被子,自己回房。

越芊芊又是到半夜醒来,一感觉身,昨夜更加羞人,慌忙爬起来洗了澡,让温热的水从头顶冲下来,眼晴闭,再又回味,有一种灵魂飘飞的感觉。

同时她也知道了,阳顶天这不仅仅是一种按摩,其实也是一种独特的玩女人的方法,虽然只是给他玩了脚,但她确确实实是给他玩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脸如有火烧,心更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有一点被羞辱被玩弄的感觉,但是,好象又并不恨阳顶天。

她甚至微微有点儿遗撼:“给他玩脚都这个样子,要是---,啊呀,好不要脸,越芊芊,你太不要脸了,想什么呢---。”

阳顶天可不知道越芊芊的纠结,一觉睡到大天亮,早看到越芊芊,容光焕发,她肌肤本来白,这会儿更好象能从里向外发光一般。

阳顶天心下暗赞越芊芊的天生丽质,嘴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扯到庞庆功身,道:“呆会庞庆功肯定会打电话来,越姐别跟他客气,折扣尽量低点。”

土蜂能钻洞,也能补洞,所以他百分百笃定。

越芊芊本来有些羞,听到说正事,倒忘了害羞,点头:“好。”

八点过十分,庞庆功果然打了电话来,说要请越芊芊和阳顶天吃早餐。

没多会,庞庆功过来了,见了阳顶天,立刻抱拳,一揖到地:“阳大师,谢谢你了。”

阳顶天道:“洞堵了?”

“堵了,堵了。”庞庆功一脸庆幸:“多亏遇到阳大师,否则我庞家玩了。”

“那也是你祖积德。”阳顶天摇头:“你以后也多积点德,不但对自己,对后辈也有好处。”

“一定,一定。”

庞庆功连连点头。

越芊芊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终是没忍住,在早餐桌问了出来,庞庆功把他家里供的财神背后破了个大洞,然后昨天拿了阳顶天的符回去贴在财神额头,然后今早财神背后的洞自动堵起来的神迹跟越芊芊说了。

庞庆功说得眉飞色舞,越芊芊则是听得膛目结舌。

“他到底怎么做到的,若说是他弄的鬼,他明明一直在酒店里啊,可如果不是他弄的鬼,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是高人。”

越芊芊一时间想不清楚,却突然又想到阳顶天玩她脚的事,一时间红霞脸:“这个人,确实有些古怪本事。”

庞庆功恰好转头,看到了越芊芊脸红的样子,不由得暗吞了一口口水,他自见越芊芊起,一直想打越芊芊的主意,所以一直卡着不给三鑫公司单子,要越芊芊自己过来。

但这一刻,有阳顶天在越芊芊边,打死他也不敢再打主意了。

天落鸟屎还可能是意外,但自家供的财神屁股莫名多个洞,而阳顶天一道符,那个洞竟然真的一夜堵了,这是真的神迹啊。

面对这样真正的高人,他哪还敢有半分歪心。

然后签单也痛快,一单签了五百万,还再三解释,因为央查得紧,现在公款吃喝少了许多,尤其是高价位的红酒不好走,否则他随手敢签一两千万的单。

这种情形,越芊芊也是明白的,表示理解,到底还是给了庞庆功一个较好的折扣。

午他还正式宴请了阳顶天和越芊芊,他一脸诚意,越芊芊当然也不会拒绝,不过她没有喝酒,说要开车,庞庆功现在完全不敢勉强她。

但阳顶天酒到杯干,倒是让他大呼痛快,然后自己先把自己搞醉了,这是他老窝,自然有人照顾他,越芊芊跟阳顶天开车回来。

阳顶天也有了五六分醉意,车把窗子打开,抱歉道:“一身酒气,把越姐你车子都弄污了。”

“什么呀。”越芊芊娇嗔,明白自己其实是给阳顶天玩了后,她的态度有了变化,瞟一眼阳顶天,眼神竟是带着了几分媚意,道:“我们卖酒的人,怎么会嫌酒气。”

阳顶天便嘿嘿笑。

越芊芊道:“这次多亏了你,不过给批发商的折扣较高,所以给你的提成只有百分这一点五,你别介意。”

“我不要。”阳顶天忙摇头:“这是你的单啊,我只是给你帮个忙而已,没道理拿提成的。”

见越芊芊还要说,他装做生气道:“越姐,你要再说,我明天辞职,不在三鑫做了。”

越芊芊这才不说了,心对阳顶天的看法,却又高了一层:“他不但有一身怪的本事,也不贪财,最初碰到,他也是见义勇为,真是个不错的人。”

回到公司,屠富路听说真的拿下了单子,也吃惊得瞪圆了眼珠子,看着阳顶天道:“你还真是才啊。”

阳顶天便笑:“运气而已,主要还是托老板娘的福气。”

给庞庆功财神堵漏的事,他要越芊芊不要说,越芊芊也没说,只是说阳顶天口才好,把庞庆功说服了,屠富路信以为真,对阳顶天更是赞不绝口。

晚餐屠富路请客,阳顶天吃了饭回来,路接到高衙内电话,要他去圆圆yè zong hui喝酒,阳顶天过去,曾胖子也在,一见阳顶天竖起大拇指道:“阳老弟你的方子真灵,我现在基本不流口水了,尤其是两腿间,也突然一下干燥了。”

“只阳老弟的方子灵吗?”高衙内在一边嘿嘿冷笑:“没我的酒,阳老弟的方子最多灵一半吧。”

“行。”曾胖子点头:“你是我哥,亲哥,行了吧。”

边光头几个哈哈大笑。

吹牛打屁喝酒,都有几分醉意了,这才分手。

35 暗示你个头

吴香君真做了领班,这明显是肖媛媛给阳顶天或者说高衙内他们的面子,看阳顶天有点醉意,肖媛媛让吴香君提前下班,送阳顶天回来。

到家里,吴香君道:“你先洗个澡吧。”

阳顶天便笑:“这话是不是在暗示啊?”

“暗示你个头。”吴香君直接给他一脚。

“不对啊。”阳顶天苦着脸:“我记得,我们班以前的学习委员,是一个很温柔很腼腆的小姑娘啊。”

“老娘现在是母老虎。”

吴香君叉腰,随即自己扑哧一声笑了。

阳顶天洗了澡,吴香君也去洗了澡,出来有些不能看了,吊带式的睡衣,而且还特别短,阳顶天的眼光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后来怒了,瞪着吴香君道:“你存心的是吧。”

吴香君便咯咯笑,更是浪涌滔翻,阳顶天只好躲到自己房里。

吴香君下厨房做了点夜宵,随口问:“你这次的单做成了没?”

“肯定的啊。”阳顶天信口吹:“我顶天立地阳顶天出马,哪有不成功的。”

“你吹吧,小心把牛摔死。”吴香君哼了一声,道:“多大的单?”

“五百万。”

吴香君忙碌的身影僵了一下,道:“那你发财了啊。”

“毛。”

“怎么不发财,给你百分之一点五也有七万多啊。”她以前也做过业务,熟。

“是老板娘的单子,我跟她跑一趟。”

“那也要提成啊。”吴香君怪。

阳顶天咂咂嘴:“老板娘蛮漂亮的。”

“所以,你不要提成了?”吴香君一脸鄙视:“合着狗屁颠颠的,空跑一趟?”

“空跑,怎么能是空跑呢?”阳顶天想到了越芊芊的那双脚,真美啊,他玩了两次。

“我能玩一辈子。”他暗暗舔了舔舌头,只怕以后没机会了。

却听吴香君在外面叫:“吃面了。”

好象在生气,阳顶天笑了,走出去,道:“也不白跑啊,我这次也赚了一万块。”

“随你赚多少,少跟我炫耀。”吴香君没好气。

阳顶天便嘿嘿笑,又有些怪:“我不拿提成,她生什么气?”

吃了面,回房,吴香君没再搭理他,阳顶天自己刷了一下手机,也睡了。

第二天起来,突然发现无事可干,业务员没单子,是不必去公司的,那干嘛呢?

阳顶天无聊,到外面房里,习惯性往吴香君房里瞟了一眼,这丫头房门竟然又没关紧,天热,租屋又不给装空调,虽然开着风扇,但打开门睡肯定更凉爽,可问题是,她是妹子,阳顶天是男人啊,这样真的好吗?

阳顶天瞟了一眼,差点流鼻血。

换了其她女人,他肯定多看两眼,老同学,不太好意思,回房,换了身运动装短衣裤,到外面公园里跑了几圈,又打了几趟拳,发现无论是力气还是灵活性,都成倍增长了。

“看来不仅是长饭量啊。”阳顶天暗喜:“这桃花眼有点意思。”

煅炼完,回到租房,吴香君还睡呢,只是翻了个身,阳顶天又瞟了一眼,进卫生间洗了澡,把衣服洗了晾着,听到敲门声。

“谁啊?”阳顶天怪,房租是半年一交的,照道理没人来敲门啊。

他穿了个大裤头去开门,门一开,他叫了起来:“铁公鸡?”

铁公鸡大名白铁,也是红星厂的厂子弟,阳顶天大一岁,曾经跟阳顶天打过一架,打输了,阳顶天跟很多厂子弟打过架,打完了,过几天照旧,甚至更亲热,但白铁性子小气,两人平时碰到了也不说话。

白铁看到阳顶天,也讶异的叫了一声:“阳顶天,你怎么在这里?”

说着自己走进来,往吴香君屋里一瞧,脸色大变。

阳顶天一看他脸色,顿时叫糟,他跟吴香君租一个屋子,现在他一个大裤头,而吴香君睡在那里,门也没关,睡像还不雅,任何人看了,都一定会怀疑。

“你---。”白铁指着阳顶天,又指指吴香君屋子,一时似乎不知要怎么说。

“阳顶天,谁啊。”

吴香君却醒来了,直接那么走了出来,她一个吊带短睡衣,里面还空啊,阳顶天想阻止都没来得及。

“敢挖老子的墙角。”白铁暴怒,挥拳要打阳顶天。

阳顶天根本不怕他,只不过这种情形下不想跟他打,退了一步。

吴香君却猛地冲过来,拦在阳顶天前面怒叫:“谁是你的墙角,白铁,你要点脸不?”

她凶悍如母狮,白铁给她逼住了,点点头:“好,好,你们给我等着。”

说着转身走了。

“呸。”吴香君呸了一口,重重的关门。

她用力大了,一边的吊带还滑了下来,她自己不知道,阳顶天也不好提醒,只能垂下眼光,苦笑:“这误会大了。”

“误会什么,有什么误会的。”吴香君怒气依旧:“这样的男人,我以前算是瞎了眼。”

阳顶天便无话可说。

吴香君生了一会儿气,对阳顶天道:“不过你要提防一点,他姐夫在城建委。”

“听说是个科长吧。”

“副科长。”吴香君哼了一声:“他姐夫也不是什么玩意儿,说起来,他姐姐也是瞎了眼。”

“白水仙?”阳顶天叫了一声,眼前浮现出一张如花似玉的脸。

红星厂三朵花,美人蕉肖媚年纪最大也最骚,梅悠雪年纪最小最高冷,夹在间的是白水仙,最漂亮,命也最好,到东城打工,嫁了个科长,两年前回去了一趟,开着小车子,那叫一个招摇。

“她次回去,不是挺好的吗?”阳顶天怪:“她男人好象叫冷心仁吧,高高瘦瘦的,架着副眼镜,还可以啊。”

“哼,阴着呢。”吴香君似乎不想多说:“总之你小心点是了。”

“我小心什么?”阳顶天觉得有点冤:“我两个什么事也没有啊?”

“你觉得铁公鸡会信?”吴香君瞥他一眼。

阳顶天一时间无话可说。

是啊,这样的场面,换了他,他也不信啊。

36 旗袍女子

“要吃早餐自己弄。 ”

吴香君说了一句,回屋继续睡觉去了,这一次却并了门,而且铁销轻响,这是了栓。

阳顶天听了一阵蛋痛。

阳顶天也懒得自己弄,换了衣服出来,吃了两大碗面,无事可干,他现在心大了,也懒得一家家yè zong hui去跑。

附近有个花鸟市场,阳顶天慢慢的走过去,进了市场,没走多远,突然看到前面一个女子。

这女子穿一件白色绣花的短旗袍,下面是肉色的丝袜,白色高跟鞋。

阳顶天只看到她一个背影,眼光却再也移不开了。

这女人腰臀间的曲线,妙到毫颠,阳顶天读书不多,实在无法形容。

次肖媛媛穿旗袍,那高开叉的长腿,让阳顶天惊艳,但也是看了一眼而已,没多少余味,而这个女子,她穿的这旗袍并没有什么高开叉,但这一个背影,他觉得可以看一年。

阳顶天什么也不顾了,在后面跟着那旗袍女子,即希望她转过身来,看看她的脸和胸,但又怕她转过身来。

有些女人,条子一流,但盘子却让人失望,甚至是绝望。

“她这样的腰腿,健美匀称,胸是肯定不会差的,只看脸怎么样。”

阳顶天甚至在心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旗袍女子似乎在选盆景,她在一个盆景摊前停了下来,卖盆景的是个五十来岁有些胖的老头子,可看到旗袍女子,他老眼竟仿佛发出光来。

阳顶天现在眼晴特别尖,一看摊主的眼光,他放心了:“美女,绝对的美女。”

女人美不美,看男人眼的光芒知道,这是绝对不会错的。

旗袍女子对老头子的盆景不太满意,停了一下,又往前走,到另一个摊子前停了下来。

这摊子的摊子是个三十多岁的胖子,看到旗袍女子,同样的两眼放光。

这下阳顶天彻底放心了,而心更痒了,想要看看旗袍女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往前走了几步,那旗袍女子侧过身来,阳顶天看到了她侧脸,眼光刹时间亮了:“漂亮,只这半边脸,还要胜老板娘三分。”

那旗袍女子看了一盆盆景,让摊主帮她搬运,阳顶天一看不对。

旗袍女子选的是一株罗汉松,大约一尺多高,枝干曲张,看去苍劲有力。

可这种表象只能瞒空子,骗不过内行,尤其是阳顶天的桃花眼,他一眼看出来,这株罗汉松根部已经**了,只是摊主用营养针吊着,如果不打针,半个月左右,松针会下垂,一两个月时间,松针会掉光,树也死了。

眼见旗袍女子已经在刷卡付帐,阳顶天再也忍不住,走过去道:“这罗汉松有问题。”

旗袍女子闻声转头,阳顶天眼前一亮。

旗袍女子二十**的年纪,银盆脸,杏仁眼,皮肤光滑如瓷,仿佛能反光一样。

她这一转脸,给阳顶天的感觉,如推开窗子,看到一轮明月,忍不住的要发出一声赞叹。

只不过这月亮有些冷,是一弯冷月。

“喂,你瞎咧咧什么呢?”胖子摊主不干了,他脸大眼珠子也大,怒瞪着阳顶天,如一只鼓气的蛤蟆:“我这罗汉松有什么问题?”

“这罗汉松有什么问题啊?”旗袍女子也忍不住问出来。

“声音真好听。”阳顶天暗赞一声,道:“他这罗汉松根部出问题了,只不过打了针,外表看不出来,换土能知道。”

阳顶天说破根底,胖子摊主变了脸色,但他做久了生意,狡猾得很,立刻叫了起来:“你放屁,我这罗汉松好好的,怎么出问题了,哦,我认出你了,你是前面摊子的托吧,说我的坏话,然后到你摊子去买是不是,滚远点,我揍你信不信。”

然后又对那旗袍女子道:“这位美女你放心,我常年在这里摆摊子,这盆罗汉松有任何问题,你只管来砸了我的摊子。”

他这话,明显起了作用,旗袍女子看了看那罗汉松,点头:“你帮我搬到车去吧,我车在外面。”

“这位女士。”阳顶天还要说,旗袍女子却不耐烦了,瞟他一眼,转过身,跟着那胖子摊主往外走。

她的眸光冷而清冽,恰如霜天高月,是那么的美,又是那么的傲,让人自惭形秽,不敢开言。

“不相信我是吧。”

阳顶天心冷笑,想着不管了,让这旗袍女子吃个亏再说,但看着旗袍女子那美妙绝伦的背影,又有些舍不得,那轻轻款摆的腰臀,那肉色丝袜下笔直的小腿,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心念一动,意念锁定那盆罗汉松,心想:“三天掉叶,七天掉光,嘿嘿,到时我来看笑话。”

也懒得再逛了,回去也没意思,索性找家吧,打了一天的英雄联盟。

晚间高衙内叫喝酒,在另一家yè zong hui,喝了半夜酒,到家,吴香君还没下班,阳顶天自己洗了个澡,在床刷了一会儿手机,也睡了。

第二天也差不多,不过没出去喝酒,第三天,他想想差不多了,吃了早餐,慢慢的便往花鸟市场来。

在市场里转了一圈,没看到那旗袍女子,倒是那胖子摊主鼓着蛤蟆眼看着他。

阳顶天懒得搭理。

逛一圈出来,过了一会儿,又逛进去。

没办法,旗袍女子那个背影太勾人了。

其实仅论长相,旗袍女子并不梅悠雪或者越芊芊漂亮,只能说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勾着阳顶天的,是那个背影,或者说,是那个臀影。

逛到第二圈,那胖子摊主找事了:“喂,小子,逛来逛去,想偷东西啊?”

“我偷你妹啊。”阳顶天立刻回嘴:“你妹也是个肥婆吧,摆街tuo guāng了看有人要不?”

厂子弟很多都有点痞气,阳顶天算里面拨尖的,无论是斗嘴还是动手,从来没输过。

胖子摊子明显骂不过阳顶天,怒了,腾一下站起来:“老子今天抽死你。”

边往外冲边叫:“哥几个,帮我抓住这小偷,抽死他。”

37 一枝花

旁边还有两个搬运工,平时做他生意的,自然听话,一齐冲过来。

阳顶天根本不怕,看胖子摊主冲到面前,劈脸是一巴掌,打得胖子摊主往一边倒,脸五条红印子。

胖子摊主做鬼叫,还往冲,那再打,连抽了四五下,死胖子倒地下,那两个搬运工也差不多,给阳顶天抽了两巴掌,不敢冲来了。

“打110,叫警察。”胖子摊主坐在地下打电话,指着阳顶天叫:“今天我不剥了你的皮,我不姓朱。”

“你是一只大肥猪。”

阳顶天根本不怕。

不是初来东城了,初到东城,他是不敢进警局的,功夫再高,也打不过政府,但现在他不怕,因为几场酒晚下来,他已经知道了,曾胖子的爸,是主管政法的市委副书记。

进了警局,玩明的,无非打架斗殴,最多拘留吧,怕玩黑的,这朱胖子在这里摆摊子久了,有可能认识人,但阳顶天有曾胖子这个后台,胖子对胖子,他不信曾胖子压不住朱胖子。

而最大的底气,其实还是他的桃花眼,有了桃花眼后,他信心好象特别的足,这世,好象没他害怕的事情。

警察没多会来了,一高一矮的搭配,朱胖子叫:“他是小偷。”

阳顶天冷笑:“你才是个贼,专门卖烂货坑人。”

双方吵起来,两警察看人多了,阳顶天这样子,根本不象小偷,随口问了两句,那都带去派出所。

才进派出所,一个女警急匆匆跑出来,高个警察道:“怎么了?”

那女警头也不回:“余所长肝痛又犯了,我给她买止痛药去。”

她跑出来,门没关,阳顶天的角度,可以看到一个女警,手按着肚子,头抵在桌子,满脸的痛苦。

阳顶天本来没想管闲事,但一看那女警的脸,突然想起:“这不是前天让投票的那个什么女警一枝花吗?”

原来他前天手机浏览本地信息港,看到一个什么爱岗敬业的投票,其有一个女警,名叫余冬语,号称什么警界一枝花,特别敬业,为抓贼常年不休假,哪怕是经期也在外面蹲点,甚至闹到夫妻离婚,巴拉巴拉的一大堆。

阳顶天要信不信,但看相片,长得确实漂亮,再穿一身警服,别有一股子韵味,阳顶天顺手投了一票,没想到今天打一架,居然在这里碰了。

余冬语腿确实长,她坐在椅子,身子弯着,长腿伸不直,向一边斜伸着。

“果然是长得逆天啊。”阳顶天暗叫一声,心冲动,猛地冲口而出:“你那是痛经,不是肝痛,吃止痛药没用的,反而把身体吃坏了。”

听到他这话,余冬语抬头往这边看过来,阳顶天不管不顾走过去,道:“我给你按摩一下吧,马不痛了。”

他速度太快,高矮两警察来不及阻止,眼见阳顶天到了余冬语面前,矮个警察喝道:“你要做什么?”

余冬语却一扬手,看着阳顶天道:“你是医生。”

“我不是医生。”阳顶天摇头:“不过按摩跟医生无关吧。”

说着在余冬语面前蹲下来,直接拿起余冬语的脚,架到自己膝盖,见余冬语似乎要说话,他竖起一根手指:“一分钟好。”

他这么一说,余冬语不说话了,反是后面的朱胖子叫了起来:“拦住他,这小子没安好心,我看他不是个好人。”

他的叫声一起,阳顶天已经把余冬语高跟鞋脱了,在余冬语的三阴交穴位按了下去。

三阴交穴在脚踝方四横指,其实不必脱鞋,但阳顶天很想看余冬语脚的全形,所以不管不顾脱了。

余冬语穿的是一身警服,面是短袖,下面是黑色的包裙,肉色丝袜,相于越芊芊,她小腿的肉要结实得多,但并不夸张,腿形很美。

阳顶天一指压下,余冬语呀的叫了一声。

“很酸很胀是吧。”阳顶天看着她,解释:“因为这里不通了,所以肝部才痛。”

“哦。”余冬语不太懂,只哦了一声。

阳顶天借着这话,细看了她一眼,余冬语三十左右年纪,瓜子脸,皮肤不象越芊芊或者梅悠雪她们那样白,而是呈一种健康的小麦色,五官有一种女人很难得一见的立体感,配合着细长形的眼眸,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阳顶天暗想:“她不会是混血吧,这脸形少见,不过挺漂亮。”

而这时余冬语又连着哦了两声,她的嘴唇不大,发出哦声的时候,呈半圆的形状,很性感。

不过阳顶天没敢多看,余冬语的眼眸长而犀利,盯着人看的时候,仿佛能把人看穿,一般男子,不太敢跟她对视。

这么按压了一分钟左右,余冬语咦了一声:“真的不痛了。”

阳顶天把她脚放下来,笑道:“你这病本来只是经气郁滞而已,不是什么大毛病,少发脾气,别太累着,闲下的时候自己按一按,有好处。”

“谢谢你。”余冬语竖起大拇指:“你说你不是医生,但你绝大多数医生都要厉害多了。”

“余所长你声音小一点,要是给医生们听到了,说不定会找我麻烦呢,怪我抢他们的饭碗。”

他这个玩笑,让余冬语哈哈笑了起来,边几个警察也笑了,倒是朱胖子脸色有些发白。

余冬语坐直了身子,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高个警察把原委说了,余冬语看着朱胖子:“你说他是小偷,有什么证据。”

“他在市场里逛来逛去,逛几圈了。”

余冬语一听冷笑了:“你这话稀了,市场不是让人逛的吗,逛几圈是小偷,这是哪条法律规定的。”

朱胖子本来是随口污人,阳顶天的猜测没有错,他在派出所有个熟人,只要进了派出所,在他想来,总要叫阳顶天叫点亏,却没想到阳顶天一见面,居然治好了余冬语的痛经,那还有什么说的,只好自认倒霉呗,反而给余冬语训了一顿。

38 敢挖我墙角

余冬语训人的时候,细长的眸子光芒逼人,阳顶天暗暗赞叹:“果然是威风凛凛,那报道说她离婚了,这么强势的女人,不离婚才怪了。 ”

最终不了了之,朱胖子反给训了两句,恨恨的回去了。

余冬语谢了阳顶天,还互相留了电话号码,道:“你这按摩手法挺神的,以后要是痛起来,我还找你啊,你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

阳顶天当然高兴啊,不过握手告别,却发现余冬语她还要高,这个略蛋痛。

回头他又逛市场,他等那旗袍女子呢,那个背影,让他怎么也忘不了,当然,顺带也在朱胖子面前得瑟一把。

朱胖子只能恨恨的看着他,一点办法没有。

但也不能整天在市场里守着,逛了几圈,阳顶天自己终于撑不住了,又跑去打游戏。

晚,高衙内叫他喝酒,喝到一半,又去跳舞,却在舞厅里撞见了白铁。

这还真是巧了,阳顶天不想搭理白铁,想要走开,不想白铁也看到了他,顿时眼光一亮,带着几个人冲了过来,指着阳顶天叫道:“敢挖我墙角,今天我要你死在这里。”

冲来挥拳打,他带的几个人也一窝蜂冲来。

阳顶天也有些火了,一拳把白铁打了个踉跄,其他几个人也给他打开。

白铁知道阳顶天会功夫,眼见打不过,竟然从腰间抽了把bi shou出来,一bi shou扎向阳顶天。

阳顶天顺手一带,脚下一勾,白铁一个身子直栽了出去,手bi shou却剌了他自己的一个同伙。

高衙内曾胖子几个本来在一边喝酒,看到阳顶天跟人冲突,都冲过来,眼见动了刀子,高衙内叫:“打电话报警,敢在我哥们面前亮刀子,让他们全部蹲苦窑去。”

警察来得挺快,居然是余冬语带队,看到阳顶天,一脸惊讶的道:“阳顶天,怎么回事。”

阳顶天苦笑:“估计走霉运了,一天尽有人欺负我,这家伙居然还跟我玩起了刀子。”

高衙内在边叫道:“我们作证,这家伙先动的手,而且刀子也是他的,余警花,你可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余冬语显然认识高衙内,瞥他一眼,冷哼道:“高衙内,你少给我嬉皮笑脸的。”

高衙内并不怕她,一脸嘻笑。

没办法,阳顶天还得跟着跑一趟派出所,动了刀子见了红,虽然白铁扎的是他的同伙,但见了红不是小事,阳顶天这个事主得做笔录。

高衙内曾胖子几个发现阳顶天居然认识余冬语,都非常好,阳顶天从派出所出来,又给他们叫了去,问他怎么认识余冬语,阳顶天也没什么瞒的,说了白天的事,高衙内曾胖子几个都啧啧称。

高衙内翘起大拇指:“你还真是高人,警花的病也能治。”

又对阳顶天挤眉弄眼:“余警花正在闹离婚,你有机会,可以泡一下,味道独特哦。”

曾胖子几个皆是一脸猥琐的笑,阳顶天也跟着笑。

余冬语确实风韵独特,不过那眼光有些吓人,他还真不敢有什么想法。

第二天老样子,阳顶天起床煅炼了一阵,回来洗了澡换了衣服,下楼吃了早餐,又去花鸟市场逛,希望能碰到那旗袍女子,可惜逛了半个午,那旗袍女子始终没出现。

“那罗汉松应该已经落叶了啊,难道这次桃花眼失灵了?”阳顶天即失望,又有些疑惑。

回到租屋,却发现吴香君已经起来了,屋还多了个人,一看,阳顶天叫出声来:“白姐。”

来的居然是白铁的姐姐白水仙。

白水仙阳顶天大三、四岁,有二十七八了,穿一条紫色的号裙,一头瀑布似的头发自然披散着,尾端微带一点卷曲。

她身没什么首饰,却自然的艳光照人,不愧为红星厂的第一美女。

“阳顶天。”白水仙看到阳顶天,立刻站了起来:“我跟你道歉,请你看在同是红星厂出来的人的面子,别跟铁一般计较了。”

说着居然鞠了一躬。

她在红星厂,一直是高高在的存在,阳顶天几乎没跟她说过话,一则是小得几岁,二则是白水仙实在太美,一般青工都有些自惭形秽,不敢跟她搭讪。

再没想到,几年后在东城遇到,白水仙居然给他鞠躬。

阳顶天一时间几乎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忙道:“白姐你别这样,是你弟弟误会了我,我跟香香只是合租,其实真的什么也没有,要不我呆会搬出去。”

吴香君在一边听到他这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白水仙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香香跟铁已经分了,铁不应该来找她,更不应该找你的麻烦,我是想请你原谅他,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白姐你放心,只要他以后不来找我,我保证不去招惹他。”

“那。”白水仙犹豫了一下:“听说你认识派出所的余所长,你能帮着说说好话吗?因为你是事主,然后说是动了刀子,可能要刑拘。”

阳顶天刹时间明白了,原来是这个意思,连忙点头:“可以的,我现在给余所长打个电话好了,她要是不肯放人,我再跟你去派出所也可以。”

他说着拨通了余冬语的电话,有他这事主开了口,然后那边也说是闹着玩无意扎伤的,余冬语也答应放人,交点罚款了事。

白水仙听说余冬语答应放人,喜动颜色,连声跟阳顶天道谢:“谢谢你了阳顶天,过几天,我请你吃饭,专门让他给你赔罪。”

说完,急匆匆的跑去派出所交罚款去了。

看她离开,吴香君问阳顶天:“你怎么又认识派出所的什么余所长了。”

“没办法。”阳顶天叹气:“哥哥我长得帅啊。”

“去死。”吴香君虚踢他一脚,突然又变了脸色:“你不是要搬出去吗?快滚。”

阳顶天忙陪笑:“是我错,我道歉,别赶我出去啊,外面好多坏人,还有狗,好吓人的。”

39 第一美女

吴香君扑哧一笑,随又扳起脸:“我才不同情呢。 ”

但也没再说要阳顶天搬出去的话了。

随后两天,阳顶天每天都去花鸟市场转悠,旗袍女子始终没有出现,阳顶天也死心了。

“她可能是买来送人的,送出去了,她也不知道,所以没来退货了。”

这么想着,心好象有什么东西失落了一样。

东城是一个数百万人口的大都市,人海茫茫,一旦擦肩而过,也许永远再无相见的机会。

晚,高衙内打电话让他去喝酒,阳顶天打个车过去,途一转眼,突然看到了白水仙。

白水仙在一家酒楼门口,好象是在等什么人,又好象在迟疑什么。

阳顶天心一动,叫停了车子。

这时车子已经开过一段,阳顶天下了车,也没有直接过去,而是远远的看着。

对这个红星厂的第一美女,他和很多青工一样,一直都只能远远的看着。

白水仙今天好象精心打扮过,穿的是一条无袖的号修身裙,细腰一掐,v领的设计,阳顶天即便隔得远,也似乎可以看到一条沟。

白水仙脸带着犹豫,轻咬着下唇,双手捏着一个白色的手包,想要进酒楼,似乎又不想进去。

“她这是干嘛?”阳顶天非常好。

白水仙犹豫好半天,终于一咬牙,走了进去。

她的表情让阳顶天太好极了,可又不好跟着进去,一抬眼见旁边树有几只土蜂,他心念一动,盯着一只土蜂:“小蜂儿,跟那个女人。”

他眼晴看着白水仙,那只土蜂立刻飞过去,不远不近的跟在白水仙后面。

蜂类晚的视力不行,但城市没有黑暗的时候,尤其是这种主街道,说是亮如白昼也不算夸张,所以土蜂完全可以看见。

阳顶天点了枝烟,装出在街边看车流的样子,眼晴其实没有焦距,因为他借了土蜂的眼晴,跟着白水仙进去了。

白水仙进了一个包厢,包厢里有一个年男子,半秃顶,大肚子,四十多岁年纪,一对鱼泡眼,看见白水仙进来,他鱼泡眼一下亮了,喜叫道:“小白,来了啊,快来坐,热吧,我给你叫了冷饮。”

“钱局长。”白水仙叫了一声,走过去,她似乎想绕到桌子的另一边,但那个钱局长突然伸手,一下抓住了她手:“坐这边。”

“呀。”

白水仙吃了一惊,呀的叫了一声,给扯得向那钱局长靠过去。

她慌忙一挣,叫:“钱局长,你别这样。”

她不这样叫还好,这么一叫,那钱局长猛地站起来,竟一下抱住了她,伸嘴往她脸亲去,嘴里还一叠连声的道:“小白,水仙,可想死我了,给我亲一下,否则真的要死掉了。”

“不要,钱局长,不要。”

白水仙双手撑着钱局长胸膛,脑袋尽力往后仰,躲开钱局长的嘴。

钱局长亲不到,恼了,看着白水仙道:“小白,小冷应该跟你说了吧,富安城建局缺一个局长,有资历的好几个,你们家小冷资历是最差的,要想位---。”

他说到这里,嘿嘿的笑。

白水仙低下头,好一会儿,点点头:“他跟我说了。”

“这对了嘛。”钱局长嘿嘿笑:“来,给我亲一个,今天你让我满意了,过两天我在会宣布,让他去富安当局长。”

白水仙不吱声,但她撑着钱局长的手,却软了下去,而眼泪,同时从她脸掉了下来。

借着土蜂,阳顶天不但看得清楚,而且听得清楚,一时间惊怒交集,眼见钱局长一脸猥琐的笑着,把他的肥嘴凑向白水仙,阳顶天再也控制不住,对土蜂下令:“蛰他。”

那只土蜂一直跟在白水仙身后不远处,得到阳顶天指令,毫不犹豫的飞起,照着钱局长的肥脸,是一针扎下去。

“啊。”钱局长发出一声杀猪一样的嚎叫,放开白水仙,双手抱脸,痛得跳脚。

阳顶天还不肯放过他,给旁边树的土蜂下令:“再进去几只,给我往死里蛰。”

土蜂得令,直接从窗子飞进去,围着钱局长是一通蛰,蛰得钱局长满头包,在沙发滚来滚去。

服务员听到响动,慌忙进来帮着打,拿一块桌布罩着钱局长,这才掩护他冲了出去。

阳顶天跟着了楼,进包厢,他一定要问清楚,白水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土蜂还在屋里飞呢,白水仙吓得缩在一角,看到阳顶天进来,她意外的叫了一声:“阳顶天。”

阳顶天挥挥手,装出是赶土蜂的样子,心其实暗暗下令,那些土蜂立刻从窗子飞了出去。

“没事了。”阳顶天看着白水仙道:“白姐,你怎么在这里,还哭了,那个人---。”

他不能叫出钱局长的名字,但他这么一问,白水仙却哇的一声,真的哭了出来。

“白姐你别哭,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欺负你吗?冷哥呢?”

谁知他越问,白水仙哭得越厉害,阳顶天急了,道:“是他欺负你了吗?我去搞死他。”

“不要。”白水仙吓到了,慌忙一把拉住他,叫道:“他是城建局的局长钱通海,你千万不要乱来。”

“城建局局长。”阳顶天讶异:“那是冷哥的级啊,他怎么---。”

看到他怀疑的眼光,白水仙又羞又燥,涨红了脸,又哭起来。

阳顶天道:“白姐,你别哭,级更好,我们可以打市长热线,向面举报。”

“不要,不。”白水仙吓到了,再次拉着阳顶天的手。

阳顶天急了,道:“白姐,你是红星厂出来的人,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绝不会看着红星厂出来的人给人欺负,有什么话,你跟我说,只要帮得到的,一句话的事。”

他这么一说,白水仙哇的一声,再又哭了出来,然后她抽抽咽咽的,说了原委。

原来,东城下面的富安,城建局局长喝酒喝成了脑溢血,把位子空出来了,好几个人抢,冷心仁当然也想抢,富安是县级市,局长也一正科,冷心仁如果过去,升半级,够格。

40 怒了

他拼命讨好钱通海,送钱送物那是没得说了,可钱通海无意见到了白水仙,对白水仙起了色心,于是暗示冷心仁,只要白水仙让他满意,他会让冷心仁满意,否则免谈,所以白水仙今天不得不来赴约。

阳顶天先前听到了钱通海的话,只是前后原委没明白,这时听白水仙一说,彻底明白了,顿时怒从心头起:“冷心仁让你来的,他还是人吗?”

“不是。”白水仙摇头:“他没有要求我来,只是,只是跟我说了钱局长的要求。”

“那他现在在哪里,你过来,他知不知道?”阳顶天怒问。

白水仙无法回答,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很明显,冷心仁是知道的,虽然没有明着要求,但是给了暗示,然后白水仙来,他也没有阻止。

“岂有此理。”阳顶天怒骂:“他在哪里,我去揍死他。”

“不要。”白水仙忙来扯他,起得急了,一个踉跄,竟一下扑到了阳顶天怀里,阳顶天忙要扶她,不想她竟一把抱着阳顶天,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叫:“不要,阳顶天,求你了。”

红星厂的第一美女,冰清玉洁的水仙花,竟然委屈成了这个样子,阳顶天心的愤怒,真的无法形容,但这会儿他只能安慰白水仙:“白姐,你别哭了,我听你的,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

“嗯。”

白水仙答应了,松开阳顶天,包厢里都有洗手间的,她进去洗了脸,收拾了一下才出来,依旧是艳光照人,只是眼晴有点红肿,却更增一股让人怜惜的味道。

阳顶天打了个车,送白水仙回家。

白水仙家在一个高档小区,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布置得很豪华。

白水仙是红星厂男青年的第一美女,还是女青工最眼热的金凤凰,嫁到了东城这样的大都市,老公还是科长,年纪轻轻,前途无量。

阳顶天曾经也是这么想,今天才知道,表面风光的白水仙,竟有着这样难言的苦楚。

阳顶天心因此也生出一种莫名的愤怒,见了冷心仁,他一定要责问冷心仁,要是回答得不好,他无论如何都要揍他几巴掌。

但冷心仁不在。

“你老公出去了?”阳顶天怪:“应该下班了吧。”

“他。”白水仙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犹豫了一下,才道:“他可能出去喝酒去了。”

这话倒让阳顶天心好想了一点。

拿老婆换官帽子,至少他心里还是不甘心,要去喝闷酒,多少算有点人味,阳顶天心的火气也消散了些。

白水仙给他泡了茶,又道:“阳顶天,今天的事,你千万别跟人说。”

“放心,我不会跟人说的。”

“跟谁都不要说。”白水仙还有些不相信他:“跟香香也不要说。”

阳顶天很想说,他跟吴香君其实没什么,但这话说出来,估计白水仙也不会信,只好认真的点头:“白姐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烂到肚子里,跟谁都不会说的。”

白水仙这才放心,又闲聊一会儿,冷心仁却回来了,喝得眼晴发红,显然是半醉了。

“心仁。”

白水仙忙站起来,帮他拿着包。

冷心仁看一眼阳顶天,道:“谁啊。”

“红星厂的子弟,阳顶天。”白水仙忙解释:“是前几天跟我弟弟打架的那个。”

“你那弟弟,是欠揍。”冷心仁哼了一声,白水仙面便涩涩的,却没有反驳,而是低头帮冷心仁拿拖鞋。

她衣服没换,还是那身v领的无袖衫,又是在家里,她也没怎么注意,偏偏又是对着阳顶天的方向,这么一低头,阳顶天便看到了很深的风景。

然而这一刻,阳顶天并没有半丝偷看的心,心反而是一种强烈的痛楚。

白水仙在冷心仁面前的表现,太软弱了,似乎时时刻刻在讨好冷心仁。

“都羡慕她嫁得好,却原来是这样。”阳顶天暗暗摇头。

冷心仁并不搭理阳顶天,摇摇晃晃往卧室里走,白水仙慌忙扶着他。

阳顶天实在看不下去了,道:“白姐,我先走了。”

白水仙道:“你再坐一会儿啊。”

“不坐了。”阳顶天说了这一句,直接起身出门。

到外面,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红星厂的人难,无论在厂里,还是出来混,都不容易,从阮小玉吴香君白铁六子到他自己,各有各的难处,他现在不难,只是莫名其妙出了桃花眼,否则他不会六子或者白铁混得更好。

原以为白水仙是最好的,结果她也是这个样子。

“啊。”阳顶天忍不住一声狂吼。

打个的,到圆圆yè zong hui,高衙内他们约在这里,这一夜,阳顶天喝得大醉,还是吴香君把他弄回去的。

第二天早醒来,了个厕所,看一眼旁边吴香君的屋子,这死丫头索性是敝着门睡的,依旧是吊带式睡衣,睡相实在不雅。

不过阳顶天现在没心思看她。

阳顶天心憋了一口气。

“钱通海你个王八蛋,欺负我红星厂的人,老子不玩你个yu xiān yu si,不叫阳顶天。”

他也不再去花鸟市场碰那旗袍女子了,洗了澡下楼吃了早餐,去城建局。

他也不进去,在楼外守着,当然不能傻等,他招了一只蜜蜂,借眼进城建局大楼溜了一圈,听到了一点消息,知道钱通海午会来主持一个会议。

“哼哼,昨天的包消了是吧。”

阳顶天心冷笑,找了一下,找到几只马蜂,叫住了,那些马蜂乖乖的,落在树,一动不动。

过了十来分钟,一辆奥迪开进去,阳顶天估计可能是钱通海的车,让那些马蜂飞起来,其一只为指挥,因为他借眼,只能借一只蜂的眼,并不能借一群蜂的眼。

马蜂飞到车子头,车门打开,下来的果然是钱通海,昨天给蛰了三针,但城市里的蜂,毒性不大,所以基本消了肿。

“给我蛰。”

看清是钱通海,阳顶天立刻下令。

41 神就对了

那几只马蜂猛地扑下去,照着钱通海脑袋是一通蛰。

“啊。”钱通海杀猪一样的嚎叫,双手抱头,滚到了地下,边的司机和秘书慌忙帮他扑打。

阳顶天随即让马蜂飞开。

他想过了,不会一次蛰死钱通海,一次弄死了,不好玩,他要慢慢的跟钱通海玩,让他生不得死不能。

“放心,哥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yu xiān yu si,什么叫生不如死,大三线军工品牌,质量三包,一定让你满意。”

阳顶天嘿嘿笑。

第二天,他又去城建局,同样是通过蜂耳偷听到,钱通海昨天直接去了医院,没能主持会议,推迟到了今天,所以他还是会来。

阳顶天照旧帮钱通海准备了三只马蜂。

九点左右,钱通海的车来了,今天有准备,戴了个帽子,还捂了个口罩,身也不是短袖了,而是长袖。

“这样行了吗?”阳顶天暗笑:“哥可是军工品牌,虽然现在转型了,但品质犹在,精神犹存,这点困难,难得住哥?”

阳顶天直接指挥那三只马蜂扑下去,不蛰钱通海的头脸,却去蛰钱通海的手,虽然是长袖,但一对肥手还是露在外面的。

一只马蜂一只手,剩下一只马蜂,还厉害一点,直接从钱通海衣领子处钻进去,在他脖子狠狠的蛰了一口。

看着钱通海满地打滚,阳顶天冷笑而去。

阳顶天本来想着明天继续跟钱通海玩,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即不去做业务,也不再去碰那旗袍女子,一心跟钱通海死怼。

但晚的时候,钱通海却主动来找他了。

当时高衙内约他喝酒,进包厢,一眼见到了钱通海。

一见阳顶天,高衙内叫了起来:“钱局长,这是我兄弟阳顶天,别看他年轻,却是真正的高人。”

钱通海立刻站起来,肥猪脸一脸堆笑,伸出双手来跟阳顶天握手:“幸会幸会,卑人钱通海。”

高衙内在边介绍:“城建局局长,钱局长。”

阳顶天当然知道他是钱局长,三天蛰了他近十个包呢,想不熟悉都不行。

“这肥猪找我做什么?”

他心猜测,面不动声色,跟钱通海握了手,还客气了两句:“幸会。”

坐下,高衙内道:“阳老弟,钱局长这几天碰了怪事,想求你给看看。”

他没说什么怪事,钱通海也没说,眼巴巴的看着他。

这是暗存考较的意思了,阳顶天可冷笑,考别的,或许他会出差错,钱通海的事,怎么会错,因为是他一手弄出来的啊。

不过他面不动声色,去钱通海脸看了一眼,垂下眼光,手还作势掐了两下,便点了点头,随手拿过点餐的纸,写了四个字。

高衙内手快,立刻一把抢过去,大声念出来:飞来横祸。

钱通海顿时把脑袋点得象鸡啄米:“对对对,是飞来横祸。”

“对了吧。”高衙内一脸得意:“我说我这老弟神是不是,一句话不要说,他看你一眼,掐指一算,知道你有什么毛病,是不是?”

“是,是。”钱通海连连点头,双手大拇指翘起:“神,真神。”

“神对了。”高衙内下巴差点抬到天花板:“我先说了,我这兄弟,一字千金,这里是四个字,我先给你记着,可不能少算了。”

“不敢少,绝对不敢少。”钱通海双手合什,对着阳顶天拜了几拜:“阳大师,求你拜我算算,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有飞来横祸了,你放心,礼金我一分不少。”

到这会儿,阳顶天已经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钱通海给马蜂连蛰三天,不但痛,还吓到了,然后不知怎么扯了高衙内的线,高衙内把他介绍过来了。

“这肥猪居然提着猪头来拜庙门,也行。”阳顶天暗暗点头:“先让他破点财。”

“嗯。”阳顶天嗯了一声,又装模作样掐了几指头,看一眼钱通海:“你这祸,不能说。”

钱通海顿时发虚了,他干的没人味的事多了,肯定是不能说的,只是尴尬的点头:“请阳大师开恩。”

阳顶天再次点头,道:“你身戾气重了点,乌云压城城欲摧啊。”

曾胖子在一边怪叫:“他不是城建局局长吗?”

这话彻底吓到了钱通海,他几乎要哭了,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

“这肥猪给吓得差不多了。”

阳顶天暗暗点头,道:“这样吧,我给你画张符,灵不灵,还得另说。”

因为今天钱通海这城建局局长来了,肖媛媛也来敬酒呢,听到这话,立刻叫人拿了纸笔来。

阳顶天随手画了张符,那符漂亮,高衙内几个在边看得啧啧称赞。

阳顶天画了符,卷起来,递给钱通海,道:“你回去找个黄封袋装起来,挂到脖子,藏到衣服里,但话说在前面,灵不灵,天知道,也还要看你自己,有句话,天作孽,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活。”

“我记下了,我记下了。”钱通海双手接了符,连连点头。

“兄弟,这符怎么算啊?”高衙内在一边叫。

“我前段时间不是去了趟富安吗,给一个姓庞的老板画了了道符,我跟他说得明白,这是师传的,有规矩,九千九百九十九,一块钱不多要,也一分钱不能少。”

“绝对不少,绝对不少。”钱通海立刻点头。

“加先前四千。”高衙内还真热心:“一共一万四千九百九十九。”

这数学,阳顶天好象还要强三分啊。

边的曾胖子以手捂脸:“哥,我叫你亲哥行不行,咱不带这么丢人的啊。”

高衙内还没明白:“我怎么丢人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加四千,不是一万四千九百九十九吗?那一块钱我没加的。”

得,还来劲了,所有人无话,钱通海连连点头:“是这个数,没有错的。”

他还带了个人来,也是个年人,这时侧脸一点头,那年人立刻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来,真个点了一万四千九百九十九块,一张一百的,他还让服务生换开了。

42 人渣

肖媛媛精乖,顺手拿了红包来,钱通海接过,双手送。

阳顶天知道,那年人估计是什么商人,城建局局长啊,有得是人求他,而现在都是这一套,领导无论要做什么,一个眼色可以了,自然会有人帮着搞定,或者说,抢着搞定,这个商人能跟着来付钱,估计还是钱通海的亲信呢。

阳顶天也不客气,收了红包,钱通海又敬了酒,这才带了那商人离开。

阳顶天则跟高衙内几个喝到半夜,然后跟吴香君一起下班。

到家,吴香君让阳顶天先洗澡,她自己下厨房下了面条,顺口问:“你今天又装神弄鬼骗钱了。”

她是领班,不可能一直呆在一个包厢里的,但随时关注,自然也听服务生说了。

“什么叫装神弄鬼。”阳顶天也穿了个大裤头,把头发的水珠子拨得四处乱溅:“这叫信则有,不信则无。”

“哼。”吴香君撇了撇嘴:“也是他们有钱了。”

吃了两口面,她道:“今天白水仙给我打电话,约我明天去逛街,倒是怪了。”

“那有什么怪的?”

“先前铁公鸡追我,我不同意的,是白水仙给我妈打了电话,我才---。”

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拿筷子挑了根面条,却不放进嘴里,嘴角微微翘着:“后来分了,白水仙也没找过我,现在又找我,怪。”

“不怪啊。”阳顶天却知道是怎么回事,心暗叹。

白水仙心有鬼,又以为吴香君现在跟阳顶天在处朋友,所以约吴香君逛街,估计还会送她点小礼物什么的,拉拢她,也是从侧面讨好阳顶天。

阳顶天以前yy过白水仙,想象的白水仙,餐风吸露,冰清玉洁,那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而现在他知道了,心的女神,其实也只是凡人,也有着不为人知的黑暗面。

“怎么不怪了。”吴香君不知道白水仙的事,问他。

“都是红星厂的人嘛,有什么怪的。”

阳顶天当然也不会说,拿这话搪塞。

吴香君撇了撇嘴,没再问。

第二天,阳顶天没再去找钱通海的麻烦,自己画了符,不能自己去破了啊。

“过半个月再说,到时说他孽作多了,一道符只能保半个月,让那死肥猪再送钱好了。”

他暗暗拿定了主意。

晚喝酒,一见面,高衙内冲他竖大拇指,道:“我特地问了,钱胖子一个字,灵。”

曾胖子几个也都一脸佩服,阳顶天便笑,道:“符只是外力,也还要看他自己,收心养性,少作孽,自然要好一点,继续作孽的话,那谁也救不了他了。”

“这家伙确实是个人渣。”高衙内点头:“他最爱的,是睡下属老婆,还说人妇欲拒还迎,最有味道。”

曾胖子几个也在一边点头。

敢情不只是针对白水仙一个啊,阳顶天暗暗感慨,这社会,无话可说。

第二天,午的时候,阳顶天在吧打游戏,突然又接到钱通海电话,钱通海在那边非常恭敬:“阳大师,你在哪里,我午想请你吃个饭,不知道方不方便。”

“这死肥猪又想干嘛?”

阳顶天心猜测,便应了下来。

钱通海约在一家会所,会所相对要隐蔽一些,他们这一类人爱去,高衙内这种衙内反而更喜欢热闹的yè zong hui。

钱通海先到了,阳顶天一进房,钱通海站了起来,先双手合什对阳顶天很恭敬的行了一礼:“阳大师,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他这话风有点不对,阳顶天先不动声色,只点点头:“客气了。”

坐下,道:“你今天好象遇到点事啊?”

“是的是的。”钱通海连连点头,自己主动说了出来。

原来他一早赶去下面的一个市里主持一个会议,途碰一辆大煤卡,连撞三辆车子,冲到他车子面前,居然神的一拐弯,把他边另一辆车子撞得稀烂。

事后查点,三死五伤,惟有他这辆车漆都没擦掉一点,他司机当场脚都软了,说那煤卡要是不拐弯直接撞来,他这车绝对没个好,多亏了菩萨保佑。

而钱通海没想到菩萨,却想到了阳顶天给他的符,因为阳顶天的符昨天已经灵验了,马蜂追着他蛰了三天,昨天没蛰他,而今天又是飞来横祸,却居然到他车前拐了弯,这不是阳顶天的符灵验,又是什么?

所以他匆匆在会说了两句,赶了回来。

“我这条命,是阳大师你救的,今天只是一点小小的谢意,以后但凡阳大师有任何吩咐,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竭尽全力。”

他说着,还双手奉一张银行卡。

阳顶天却不接,道:“那道符,你已经付过钱了,一道符不能收两次钱,这是师门规矩。”

见钱通海手还伸着,道:“要是破了规矩,符不灵了。”

钱通海这才收回去。

为什么阳顶天不收这钱呢,因为昨天他跟高衙内他们闲聊,说到了钱通海不少的事,这家伙贪财好色,名声在外,只是他头有人罩着,所以没出事,万一面的人倒了台,他分分钟进局子。

那时候查起来,有可能牵出一大堆人,所以高衙内他们都不太敢找钱通海办事。

如果是现钞,钱又不多,阳顶天敢收,查到了最多说他搞迷信活动吧,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但动到银行卡,那数目肯定不会少,估计至少得十万往,而且是经过银行的,阳顶天不敢收了,所以找了这么个借口推掉,反正钱通海掐在他手里,这个钱,慢慢的一点点,还是要掏出来,而一次少掏一点,现钞的话,屁事没有,这一点,他想得清楚的。

钱通海不得已收回银行卡,又给阳顶天敬酒,随后闲聊,问到阳顶天在当业务员,他立刻说,可以帮阳顶天介绍业务。

这个倒是不错,阳顶天便道谢:“多谢钱局长了。”

“叫什么局长,我托大,你叫我一声钱哥。”

“那钱哥叫我小阳好了。”阳顶天便也打蛇随棍。

43 红了脸

他先前只想狠狠的搞一下钱通海帮白水仙出口气,但现在情势一变,钱通海是真心信他感激他,那么,倒是可以反过来利用一下。

他主要是想到白水仙,白水仙老公冷心仁在钱通海手下呢,他要是跟钱通海关系好了,说不定能帮得白水仙的忙。

钱通海大喜,道:“小阳,以后我们是兄弟,我一句话,任何事情,只要我做得到的,竭尽全力。”

阳顶天便也点头:“多谢钱哥了,不过我还是有句话。”

“你说。”钱通海这么作三作四,其实等着呢,阳顶天的符虽然灵,可他自己做的事多了,只怕一张符罩不住。

“钱哥,你好象信佛是吧。”

“是。”钱通海双手合什:“我信佛的,我妈妈也信。”

“嗯。”阳顶天点头:“信佛不错的,不过要真信,这样吧,你吃一年斋吧,另外,不要近女色,至少一年之类不要碰,你再把你的生辰八字和姓名亲手写给我,我回去帮你个祭,应该能消除孽气了。”

不碰女色,自然不会打白水仙主意了,先把白水仙摘出来,然后再怎么帮她,又另说。

阳顶天打的是这个主意。

钱通海不知道啊,他要的是这一句啊,当真是喜出望外,连连点头:“我回去开始斋戒,保证一年之内不吃荤不近女色。”

然后又亲手写了生辰八字和名字,恭恭敬敬递给阳顶天,阳顶天也装模作样的接了,左手接着,右手画了两下,然后一下子封住装进袋子里。

钱通海看了他这作派,更是一脸感激加敬畏。

晚跟高衙内几个喝酒,越芊芊却打了电话来。

阳顶天这才想起,他这些日子天天怒怼钱通海,完全把做单这事给忘了。

忙借言厕所,到外面,接通了电话。

几天没见越芊芊,他心其实有些想,可业务员如果没做单,也不好去公司见越芊芊啊,找不到理由不是,不过能听听越芊芊的声音也是好的。

她的声音,能让他回忆起玩她脚的那两次,实在是太好听了。

“越姐,是有什么事吗?”他问。

“没事不能打给你啊。”越芊芊居然开起了玩笑。

“当然可以。”阳顶天忙笑:“求之不得啊,越姐的声音,可是超级女声还好听呢。”

他在这边油嘴,却不知道,那一边的越芊芊红了脸。

原来,他说她声音好听,让越芊芊想到了他玩她的事,这一刻,她想歪了:“他玩我脚,我肯定叫得很厉害。”

这一脸红,声音又透着了几分水意,道:“那你想不想当面听听啊。”

有这好事?阳顶天简直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连声道:“当然想啊。”

“那你到望江楼这边来。”

居然说真的,阳顶天立刻答应,记了地址,进屋跟高衙内几个打了声招呼,只说有一个老乡找他,随即打个车,飞快的到了望江楼。

阳顶天在三楼一个靠窗的位置,看到了越芊芊。

越芊芊穿了一条号的修身裙,没有穿裤袜,一双měi tui交叠着,斜伸在桌子下面。

她好象有几分酒意了,看到阳顶天,她笑了一下,如晚风的一枝素兰,独自幽香。

“越姐。”阳顶天走过去。

“来得挺快的啊。”越芊芊看着他,笑了一下:“喝什么酒,自己叫。”

在阳顶天身看了一眼:“你是在外面喝酒吗?”

“是。”阳顶天点头:“跟几个朋友喝了点酒。”

说着有些不好意思:“这几天也没能做什么单,也不好来公司。”

越芊芊咯的一下笑了:“哪有天天能开单的,来公司不到半月,做了三张大单,你已经是天才的天才了。”

“谢越姐夸奖。”

越芊芊说话是动听,阳顶天心很开心,道:“越姐你一个人喝酒吗?没让老板陪你。”

“他去西江了。”越芊芊轻轻的抿了一口酒:“算在家,他也不会陪我的。”

“怎么可能。”阳顶天笑:“越姐你这样仙子一样的女人,要是我老婆,我恨不得一天二十五小时陪着你。”

“真的吗?”越芊芊咯咯笑起来,看着他的眸子里,仿佛透着水光。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用力点头:“只是我前世不修,没有这个福气。”

越芊芊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看穿,阳顶天也回看着她,没有躲开她的眼光。

他并不心虚,因为他说的是实话,如果能拥有越芊芊这样的女子,他宁愿少活十年,不,二十年。

“谢谢你。”越芊芊举杯跟他的杯子碰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我突然开心了。”

“有什么事不开心吗?”阳顶天问。

“也没什么事不开心。”越芊芊摇了摇头,脸的神情懒懒的:“因为没什么事开心的。”

这话让阳顶天不知道怎么接了。

在他的想象,越芊芊应该是开心的,自己年轻漂亮,老公事业有成,屠富路多了不说,几千万资本是有的,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不过阳顶天不好再问下去。

开心需要理由,不开心,却往往并不需要。

“说说你吧。”越芊芊转了话题:“对了,你有女朋友没有?”

“没有。”阳顶天摇头。

“不会吧。”越芊芊不相信:“你长得还不错的啊,而且也挺有本事的。”

“前面一句我笑纳了,在这里,很认真的谢谢越姐。”

阳顶天举杯示意,逗得越芊芊咯咯娇笑,她的衣服很修身,而她的身材又相当火爆,这一笑,便如春花溅浪,不过阳顶天眼光不敢移下去。

“后半句。”阳顶天断续逗:“我很惭愧,只能同样认真的还给越姐。”

“哈,你还真逗。”越芊芊笑得更厉害:“你确实挺有本事的啊,来三鑫不到半个月,即便不算富安那张单,也有十多万了。”

“那是运气。”阳顶天摇头:“以前可没这样的运气,也赚不到钱,没钱,哪个妹子看得我,算妹子看得,丈母娘看不也白搭啊。”

44 你相信爱情吗

说到这里,他想起了梅悠雪,想起了那天胡珊珊的眼神,心气闷,把一杯酒一口干了。

“现在这社会,是较现实。”越芊芊也轻轻抿了一口酒:“不过爱情还是存在的,虽然很稀少。”

说着,她看向阳顶天:“阳顶天,你相信爱情吗?”

“可是爱情不相信我。”阳顶天还是有些气闷。

越芊芊点了点头,喝着酒,好一会儿不说话,然后换了话题,她对阳顶天似乎很感兴趣,问他在红星厂的事,阳顶天也没什么好瞒的,只是梅悠雪的事不说,感觉说出来没意思。

喝了几杯酒,越芊芊道:“啊呀,有些晚了,我们回去吧。”

说着起身,却猛然捂一下肚子。

“怎么了。”阳顶天忙问。

“今天肚子又有些痛。”越芊芊摇了摇头:“还好,次你帮我按摩后,这些天都没痛的。”

“那我再帮你按摩一次。”阳顶天冲口而出。

“太麻烦你了吧。”

她说着这句话,侧了一下身子,这样她的脸闪在了阴影后面,其实是红了一下,她怕阳顶天看到。

她知道阳顶天在玩她的脚,其实觉得自己没脸,可却又想,到晚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给阳顶天打了电话,而所谓肚子痛,是借口。

话是出了口,心里实是羞得厉害,心骂自己:“越芊芊,你真是没羞没燥,太不要脸了。”

可越骂着自己,心却越渴望,小腹热烘烘的,身子都有些发软了,脸也红,所以只好藏一下。

“这有什么麻烦的。”阳顶天确实没注意到她脸色的变化,笑道:“为越姐效劳,是小生的荣幸。”

说着还抚胸行了个绅士礼。

越芊芊一下给他逗乐了。

了越芊芊的红色宝马,越芊芊开车,进了一个别墅区,下车,到一幢别墅,越芊芊用电子钥匙开门进去,道:“那你坐一下,我洗个澡,否则脚臭死了。”

“美人的脚是不会臭的。”阳顶天笑:“越姐这么美,脚也是香的。”

“真的吗?”越芊芊咯咯笑:“那我可不洗了啊。”

“不要洗。”阳顶天立刻点头:“免得反而把香气洗没了。”

越芊芊笑得弯腰:“我还是洗一下吧。”

说着了楼,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她在楼道口现身,对阳顶天道:“要不你来吧,面可以躺着。”

“好咧。”

阳顶天应声去。

越芊芊洗了澡,不过没有洗头发,换了一身翠绿的睡衣裤,衬得她肌肤更是雪一样的白净。

越芊芊带阳顶天进了卧室,里面一张大床,铺着凉席,只开了壁灯,这让她的脸有些朦胧。

她故意的,实在太羞人,但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我还是躺着吗?”越芊芊问。

“嗯。”阳顶天点头,心跳无由的加快了:“躺着放松一点。”

“好。”越芊芊依言躺下,跟次的姿势是一样的,双脚并拢,双搭在腹前,眼晴跟阳顶天对视一眼,随即闭了,好象要躲开阳顶天的目光一样。

阳顶天倒是没注意,他心这会儿特别激动,在富安那两次后,他以为再也不可能玩到越芊芊的脚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又有了机会,而且还是在越芊芊的卧室里。

“这应该是他们的主卧室,屠老板肯定是在这张大床,把她剥得光光的----。”

这么想着,他血仿佛都要燃起来了,耳朵甚至都有些嗡嗡叫。

勉强定了一下神,先给越芊芊按摩了几下,力道较轻,也没用手法。

他还有些怕。

越芊芊也没叫,却微开了眼缝看了他一眼,道:“你尽管用力好了,没事的。”

“好。”阳顶天点头。

他并没有注意,越芊芊说这话时,语气有些不对,而且说了这话,她耳根子都红了。

阳顶天定了定神,指用力。

“唷。”越芊芊一下叫出声来。

她这么一叫,阳顶天血往一燃,什么都不顾了,施展手法,没两分钟,越芊芊陷入了半昏沉的迷乱状态。

她的身子,在大床扭动,如一条捉到了人手的大青虫,绝望的嘶叫着,而阳顶天抓着她双脚,玩出无数花样,却是不放手。

阳顶天这次只玩了半个多小时,感觉却在富安那一次的四十多分钟还过瘾,因为地点不同啊。

只想想越芊芊是在这张床让屠富路各种折腾,他有一种血往燃的感觉。

看越芊芊陷入半昏迷,阳顶天扯过小被子给她盖肚子,然后自己出了别墅,到别墅外面,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好象有人在看他。

他扭头往二楼看了一眼,拉了窗帘,并没有看到什么。

如果这时候他借眼去看,会发现,本以为是昏睡的越芊芊,这会儿站在窗子后面,咬着牙齿,看着他的身影,似乎有些恨恨的。

越芊芊心确实是恨恨的。

“这个人,是不是傻啊,怎么这样呢?”

她轻咬着银牙,恨声问。

随即又想:“他不会只想玩我的脚吧,难道他是biàn tài的?”

阳顶天并不知道,他给越芊芊怀疑成了biàn tài,他今夜玩爽了,特别特别的舒服,回到家,吴香君还没回来,阳顶天洗了个澡,躺到床,不知不觉睡着了,吴香君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下午,阳顶天正在吧里打游戏,接到吴香君电话。

“军子打人给关进派出所了,细细找我们在哭,你能来一趟不,是西区派出所。”

“我马过来。”

阳顶天立刻下线赶过去。

军子全名王红军,也是红星厂的厂子弟,不过阳顶天大两三岁,算是白水仙他们那一届的,当过兵,回来后分到厂里,钱少干不下去,跑东城来打工了。

阳顶天赶到西区派出所,发现白水仙也在,白水仙穿一条素白的连衣裙,站在那里亭亭玉立,要说吴香君也要算个美女,可是跟她站在一起,立刻了下去。

另外还有个女子,是王红军的老婆杨细细,也是厂子弟,长像一般了,这时哭哭嘀嘀的。

45 我帮你按摩吧

“白姐也来了。 ”

阳顶天过去,先跟白水仙打个招呼,白水仙便对他笑了一下。

阳顶天看杨细细,道:“嫂子,你别哭,怎么回事?”

“军子把蒋老板打了,要坐牢。”

杨细细一见阳顶天,又哭了:“听说你认识这里的余所长,你能帮着说句好话不?”

“你别哭。”阳顶天烦人哭,皱了皱眉,道:“好好的,军子怎么打人了,蒋老板是谁。”

“是那个开发商。”

吴香君插嘴,这才把原委说清楚了。

原来王红军两口子都在一家地产公司打工,开发商姓蒋,外号蒋二混子,经常三两个月不发工资。

王红军两口子,三个月没发工资了,刚好小孩又病了,要钱用,跟蒋二混子去要工资,一言不合起了冲突,打了起来。

“军子其实没打他,反而是他们把军子打了,现在却说是军子打了他们,还来了律师,说要军子坐牢。”

杨细细说着又哭。

这算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女人,吓到了。

“没事,我先问问。”

阳顶天安慰她两句,进派出所,余冬语在,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正按摩脚呢,看到阳顶天进去,叫了一声:“小阳,你怎么来了。”

“我掐指一算,余姐今天有难,所以特地拍马来救驾啊。”阳顶天开玩笑。

“你才有难呢,想死了是吧。”

余冬语虚踢他一脚。

“我帮你按摩吧。”

阳顶天笑着过去,也不管余冬语同不同意,自己蹲下,把余冬语脚往膝头一搁,伸手按了下去。

“唷。”余冬语一下叫出声来。

白水仙几个没跟进去,在外面等着,先听到阳顶天跟余冬语开玩笑,然后再听到余冬语这一声叫,白水仙与吴香君面面相窥,杨细细一双泪眼更是一下子瞪圆了。

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阳顶天跟余冬语的关系居然这么好。

这间心思最复杂的是白水仙,她在东城久了,买的房子也在西区,知道余冬语的名气,心下暗想:“余冬语号称警界一枝花,出名的傲气不好说话,想不到阳顶天居然能跟她开玩笑,而且---。”

想到这里,她脸有些红,为什么呢,因为里面余冬语的叫声一直没断过,叫到后面,甚至越来越媚,很有点儿叫那啥床的味道了。

“只听说她厉害,是出了名的女神探,原来也这么会叫的。”

阳顶天帮余冬语按摩了两分钟,收手,余冬语叫:“好多了,舒服,你这手法是不同,哎,对了,你来到底什么事。”

“没事啊。”阳顶天还油:“是知道余姐有难,特来救驾,现在没事,我回了啊。”

余冬语斜着眼晴看着他,也不吱声。

阳顶天走到门口,自己回头:“原来余姐是这样的人,用过了往床底一扔,当我是卫生纸呢。”

余冬语终于笑了,道:“有话说,有屁放。”

“咱能斯一点不?”阳顶天皱眉。

“呸。”余冬语呸了一口,自己笑起来。

“是这么回事。”阳顶天这才把事情说了:“那个王红军,是我们红星厂的厂子弟,所以余所你要是能高抬贵手的话---。”

他话没说完,余冬语却先举起了手,道:“这事不好办,要是别的事,我看你面子,放了放了,这事不行,那个蒋新发是政协委员,而且来了律师,这事蒋新发不松口,我这边不能放人,所以你找我没用,得找他。”

“行。”阳顶天点头:“那我去找那姓蒋的看看。”

余冬语见他应得爽快,想了一下,道:“这样吧,我陪你去一趟,或许他会给我一点面子,不过也难说。”

“那最好了。”阳顶天喜笑颜开:“姓蒋的敢不给余姐面子,我打他一个满脸桃花开,让他认识马王爷几只眼。”

“那我要把你也抓起来了。”余冬语笑。

出来,阳顶天对杨细细道:“这事要去找那个蒋二混子才行。”

杨细细能说什么,只能点头。

白水仙是开了车来的,一台红色马六,吴香君杨细细都她的车,阳顶天则了余冬语的警车。

看着余冬语的警车开在前面,白水仙问吴香君:“阳顶天怎么跟余所长那么熟?”

“我也不知道。”吴香君摇头:“这家伙神神道道的。”

她不愿往细里说,白水仙也没再多问,只是眼里带着思索的神色。

她本来最担心的,是阳顶天把她的事往外说,而现在看来,阳顶天跟她想象的,有很大的出入。

蒋二混子开的盘名叫富贵小区,余冬语把车开进去,倒是顺利的见到了蒋二混子。

蒋二混子四十多岁年纪,不胖不瘦,是神情有些阴,而且有一双色眼,看到余冬语,她眼晴亮了一下,而在看到白水仙后,他眼晴更是陡然大了一圈,仿佛夜晚七点公园里的路灯,突然亮起来一般。

余冬语这次来,是帮阳顶天说话的,所以先开了口,道:“蒋总,那个王红军是我弟弟的熟人,我让他给你道个歉,你看行不行?”

蒋新发却并不卖余冬语的面子,摇头,道:“余所长,不是我不给你面子,那个王红军闹几次了,每次都是他带头,这一次居然敢打人,不给他个教训,我这公司开不下去了。”

他拒绝得这么干脆,余冬语也没办法了,脸沉下去。

杨细细本来以为派出所所长来帮着说话,有希望了,没想到现在的开发商手眼通天,并不把一个小小的所长放在眼里,一时又急了,哭着叫道:“蒋老板,你大rén dà量放过军子吧,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真的双膝一软,要下跪。

阳顶天大怒,一手抓着她胳膊提了起来,怒叫道:“细细,红星厂出来的人,死也不要给人下跪。”

杨细细看着他,一下哭了出来。

蒋新发也看着他,不过一个毛头小子,这种愣小子他见得多了,根本不看在眼里,嘿嘿冷笑,对余冬语道:“余所,没事的话,你请回吧,下次有机会,我给你敬酒陪罪。”

46 这家伙归谁管

余冬语也没办法,几个人出来。

阳顶天道:“这家伙归谁管?”

他认识高衙内曾胖子一帮人,今天真怒了,誓要找个人来压一下蒋新发的气焰。

“真正能掐着他脖子的,是城建局。”余冬语道:“他这还是一期,还有二期三期,都要城建局批的。”

“城建局?”吴香君一听叫了起来,对白水仙道:“白姐,你老公不是在城建吗?”

杨细细眼光也亮起来,抓着白水仙手道:“白姐,求你帮帮忙,我儿子还在医院里,要是军子坐牢去了,我们娘儿俩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说着,又哭起来,她也只会哭了,但普通百姓,真正的弱势群体,除了哭,还能有什么办法?

白水仙有些为难:“我老公他---,虽然是在城建局,可是他---。”

她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但吴香君却明白了,哼了一声。

冷心仁不是帮不到忙,而是不肯帮忙,红星厂出来打工的人多,也有找白水仙冷心仁的,但冷心仁从来不肯帮忙,甚至从来没一个好脸色,红星厂不少人都是这么说。

她哼这一声,白水仙当然听到了,脸一红,看向阳顶天。

她当然不怕吴香君,也不在乎,但她怕阳顶天,她有把柄捏在阳顶天手里呢。

阳顶天却没看她,脸反而是要笑不笑的神情,道:“城建局能管着他啊,嘿嘿,我来试试。”

直接给钱通海拨了个电话,这边一说,钱通海在那边应得飞快:“富贵小区?我刚好离着不远,我马过来。”

他放下电话,余冬语问他:“钱局长,谁啊?”

“是有钱的局长啊。”阳顶天笑,看一眼余冬语,下扫了扫,退了两步。

他这个动作让余冬语瞪眼:“什么意思你?”

“你太高了。”阳顶天笑:“跟你站一起,好没面子的感觉。”

余冬语扑哧一下笑了:“谁叫你三泡牛屎高。”

“哎哎哎。”阳顶天叫起来:“余所长,咱们熟归熟,敢乱说话,我照旧告你啊,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只有三泡牛屎高了。”

余冬语更笑:“只有三泡牛屎高,你以为多高啊。”

边吴香君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白水仙也露了个笑意,马又收回来,心下惊疑:“钱局长,难道他是给钱局长打电话,他会认识钱局长。”

没过十分钟,钱通海的奥迪开过来了,一下车叫:“阳老弟,怎么回事,蒋二混子刁难你是不是,你跟我进去,我倒要看看,他头是不是长了角,敢刁难我老弟。”

他一片声叫,扭头才看到余冬语,也只是点了一下头,他是副厅,而且是权势极重的城建局的大局长,而余冬语这个所长不过是个副科,天差地远,他完全没放在眼里,哪怕是西区分局的局长他都没放在眼里,那也不过一副处。

倒是看到白水仙,他眼光亮了一下,点了一下头。

白水仙慌忙陪个笑脸,叫了一声钱局长,心下则是翻江倒海:“居然真的是钱局长,阳顶天居然真的认识钱局长,而且他们的关系竟然这么好,怎么可能。”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钱通海直接扯着阳顶天进去,楼高声叫:“蒋二混子,蒋二混子,你给老子出来。”

蒋新发立刻窜了出来,一脸的笑,象堆在泥巴路的一堆新拉的牛屎:“钱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废话少说。”钱通海脸一板,一把扯过阳顶天:“这是我老弟,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事,我也不问,我一句话,他的事,是我的事,剩下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他这说得顺口溜,而且一嘴的江湖气,余冬语白水仙几个在后面听得目瞪口呆,蒋新发则是点头不迭,连声叫:“误会,误会,天大的误会。”

过来双手握着阳顶天的手:“阳老弟是吧,你是钱哥的弟弟,那也是我兄弟,没说的。”

转头对余冬语道:“刚好余所也在,余所,我这边撤案,请你把那个王红军放了吧。”

随又对杨细细道:“王家嫂子,这事对不起,你去支三个月工资,对了,是说你小孩有病是吧,那谁,小王,你代表公司去看一下,包三千块钱的红包,算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他一叠连声吩咐完了,这才看着阳顶天笑道:“阳兄弟,还有什么要我做的。”

钱通海也看着阳顶天:“阳老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今天蒋二混子敢说一个不字,我把他踢成三混子。”

阳顶天转头看杨细细,杨细细都已经傻住了,看到阳顶天的眼光,她才连忙叫道:“多谢蒋老板,多谢蒋老板,你是好人啊,菩萨保佑你大富大贵。”

“你才是好人啊,可好人是那么难。”阳顶天在心叹了口气,转头,道:“谢谢蒋总。”

“这见外了。”蒋新发一脸笑,对钱通海道:“钱哥,你即然来了,一起喝个酒,也介绍一下这位阳老弟给我认识啊。”

钱通海这个作派,他把阳顶天当成什么来头极大的二代甚至是tài zi dǎng了。

“今天不空。”钱通海却一口拒绝了他:“改天吧。”

拉了阳顶天转身走。

到外面,钱通海道:“老弟,你还有什么事,要没事的话,我先走,明天午一起喝酒,我介绍几个老板你认识。”

“好啊,谢谢钱哥。”阳顶天道谢。

“咱们谁跟谁啊。”钱通海搂着他肩膀:“再这么客气,我可翻脸了啊。”

阳顶天笑:“行,那我不跟你客气。”

“这对了。”钱通海哈哈笑,转身车,只看了一眼白水仙,余冬语都没看。

余冬语其实长得不错,大长腿配极富立体感的五官,双目发威的时候,如同希腊神话的女战神,不过有些国人欣赏不了,钱通海显然是其的一个。

杨细细去领了钱,一行人hui pài出所,阳顶天还是坐余冬语的车,余冬语好的道:“钱通海跟你的关系这么好?有什么基情?”

47 想死了是吧

“姐姐,咱能斯一点不?”阳顶天捂脸:“你跟我的关系也挺好啊,那我们之间是不是也有基情。 ”

“盲。”余冬语呸了一声:“我是女的。”

“jiān qing?”

“想死了是吧。”

余冬语虚挥了一下拳头。

话出口,阳顶天其实有些虚,但看余冬语没生气,他倒是笑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少跟我油嘴滑舌的。”余冬语瞥他一眼:“你还没我高呢。”

“娘啊,爹啊。”阳顶天捂脸干嚎:“你们不努力,害得你儿子又给人鄙视了啊,而且是美女。”

他鬼哭狼嚎的,余冬语咯咯的笑。

一路说笑回去,到派出所,下车,余冬语脸犹有红晕,白水仙在后面看到,更是惊,不由得以一种崭新的眼光去看阳顶天。

王红军出来,他也是二十六七岁,个头跟阳顶天差不多,身子看去要结实一些,做事的人啊,粗黑。

听说是阳顶天帮了大忙,他道了谢,然后要赶去医院,白水仙道:“我送你们去,我也去看看。”

吴香君倒是瞟她一眼。

白水仙以前在厂里较高傲,第一美人嘛,嫁给了冷心仁,凤凰飞了高枝,更是不怎么理人,求门去,便有个笑脸也有些假,今天倒是热心。

不过吴香君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白水仙明显是看阳顶天的面子啊。

看着阳顶天的背影,吴香君心有些迷茫:“这个鬼,在红星厂除了会打架吹牛,一无是处啊,到外面,却象干牛屎涂了一层金粉,居然发起光来,还真是了怪了。”

到医院,杨细细妈妈在这边,帮着带人的,也都认识,阳顶天吴香君白水仙都买了点东西,又都放了点钱,也不多,阳顶天拿了两百块。

普通百姓之间的人情,只能是这样的数字,真要是三千五千的,反而让人惶恐。

说了几句话,也出来,白水仙先前约了吴香君逛街的,所以碰到一起,这会儿吴香君却没什么心思逛街了,白水仙送他们到租屋,这才回去。

进屋里,吴香君道:“她今天倒热心。”

阳顶天道:“热心不好啊。”

吴香君哼了一声:“我是沾了你的光。”

“那么。”阳顶天叫:“晚以身相许吧。”

“去死。”吴香君直接给了他一脚,道:“你跟钱通海的关系这么好了?”

“我长得帅,没办法啊。”阳顶天胡吹。

“装神弄鬼的。”吴香君哼了一声,看阳顶天不肯细说,也不问了,却说肖媛媛让她早点过去,晚饭阳顶天自己解决。

阳顶天懒得弄,桃花眼可没给他厨师的技艺,有他也不想动手,等着看高衙内他们叫不叫他喝酒,没想到白水仙先打电话来了。

“次你到家里,也没留你吃饭,这次我炒了几个菜,你一定要过来。”

白水仙说得诚恳,阳顶天也没有拒绝。

他不喜欢或者说讨厌冷心仁,但却很想看到白水仙,白水仙是真的美啊,看着她,心里都舒服。

到白水仙家的小区,楼,按门铃,白水仙来开门。

她换了衣服,穿一条紫色无袖修身的号裙,没有穿裤袜,露在外面的小腿发着细白的光,长发在脑后挽了个髻,一种轻熟少妇的韵味扑面而来。

见阳顶天提了一兜子水果,白水仙笑道:“唷,怎么还买了东西来。”

“一点水果。”阳顶天进门,道:“冷哥还没下班?”

“他到下面出差去了,要到后天才回来吧。”

白水仙帮阳顶天拿了托鞋,道:“你坐,我再炒一个菜,五分钟好。”

“太客气了吧。”

听得冷心仁没在家,阳顶天心情立刻舒畅了,倒不是有别的想法,而是看着冷心仁别扭。

白水仙炒了菜出来,拿了一瓶红酒,道:“我不怎么喝酒,不过你第一次来我家吃饭,我陪你喝一杯。”

“荣幸之至啊。”阳顶天笑。

他这是真心话,红星厂连青工带厂子弟,哪个不想跟白水仙喝一杯,以前的阳顶天只敢想一想,而今天,居然真的能坐在白水仙对面,跟她一起喝酒,心真的有一种飘起来的感觉。

“不许跟姐油嘴。”白水仙娇嗔。

“那要怪白姐你菜里的油放得太多啊。”阳顶天笑。

白水仙便也咯咯笑,道:“我不太会炒菜的。”

倒了酒,举起杯道:“来,敬你。”

无袖的裙子,让她的手臂更显得又细又白,这么伸过来,阳顶天眼晴不自禁的闪了一下。

“应该我敬白姐。”

“叫我姐,不要这么客气。”白水仙娇嗔,阳顶天便笑。

这是白水仙啊,梦都不敢想的人,居然在他面前轻嗔薄怒,这让他有一种身在梦的感觉。

“多吃菜,别跟姐客气啊。”白水仙说着,居然还帮阳顶天夹了一筷子牛肉,随口道:“小阳,你什么认识钱局长的啊?”

“前几天。”阳顶天也没瞒。

“认识才几天,关系这么好?”白水仙惊讶。

阳顶天知道白水仙心里牵挂的是这个,道:“以前厂里有个王老工人你知道吧。”

“知道啊。”白水仙点头:“王老工人蛮厉害的,会草药治病,还会给人信mi yào,听说还会功夫,好象是你师父吧。”

“嗯。”阳顶天点头:“我打架的本事都是他教的。”

他这么一说,白水仙突然咯咯笑起来,掩着嘴道:“那年你打了游副厂长的儿子,你妈追着你在厂里跑了三圈,咯咯咯。”

这是同一个厂的尴尬了,从小到大的那一点子事,谁都知道。

“后来我跟游包子关系其实不错。”

“不对啊。”白水仙突然醒悟:“怎么扯到王老工人身去了?”

“我是王老工人徒弟啊。”阳顶天笑:“我跟他学的,不仅仅是打架惹事,他信迷信的本事,我也学了点。”

“哦?”白水仙发出诧异的呼声,嘴微微形成0形,很美,很性感。

48 再陪你喝一杯

阳顶天腹不自禁跳了一下,怪,他见不得这种嘴型,总是会想歪。

“钱通海那天不是给蜂蛰了吗?信迷信,找到我,我骗了他一下子,他信了,所以对我特别亲热。”

“原来是这样。”白水仙恍然大悟:“不过我看钱通海现在对你真的是很好啊,他一个大局长,你一个电话,他居然巴巴的跑了来,待你的态度也格外不同。”

“嗯。”阳顶天点头:“我说帮他信迷信怯灾,他真信了,所以现在待我特别客气。”

白水仙眼珠子转动:“那你要求他个什么事,他一般会答应吧?”

“现在不是我求他,是他要求我。”

阳顶天没多想,面对美人,他也有点虚荣心,免不了想吹:“不是吹牛皮,我现在不论说句什么话,他都会听,而且绝不敢跟我打折扣,否则我随便一句话能吓死他。”

“真的呀。”白水仙嘴里发出一声惊叹,眼眸子垂下去,眼珠转动,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又举杯:“来,喝酒。”

喝了酒,又给阳顶天夹菜,阳顶天想到筷子有她的口水,心不自禁的热了一下。

边吃边聊,白水仙好象越发的热切起来,阳顶天干了一杯,她给阳顶天倒满,阳顶天道:“我自己来吧。”

“说了不许跟姐客气。”白水仙一脸娇嗔,把自己杯的余酒干了,道:“我再陪你喝一杯,不过要是喝醉了,你不许笑话我。”

“不会不会。”阳顶天连忙摇头。

白水仙肌肤特别的白,喝了酒,红晕脸,却如春日里满树桃花绽放,再配轻嗔薄怒,说不出的千般娇美万般艳丽,让阳顶天有一种呼吸发紧的感觉。

白水仙喝了第二杯,居然又倒了第三杯,她真的好象有些醉了,脸颊佗红,笑得更加娇美。

“啊呀,真的喝醉了,头好晕。”

白水仙站起来,身子却摇摇欲坠,阳顶天忙过去扶住她,道:“白姐,你休息一会儿吧。”

“那我躺一会儿。”白水仙身子依在阳顶天身,阳顶天扶着她进了卧室。

一张大床,铺着湘妃竹的凉席,并排一对枕头。

“冷心仁在这床玩她。”

阳顶天心闪过这个念头,心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白姐,你躺一下。”

阳顶天扶白水仙到床坐下,扶着她肩,要把她身子放倒,不想白水仙手突然伸来,一下勾住了他脖子。

阳顶天猝不及防,跟着白水仙倒在了床,而且整个人压在了白水仙身。

阳顶天吓一跳,慌忙要爬起来,不想白水仙手臂勾得他紧紧的,嘴里竟然喃喃叫:“吻我,吻我。”

而且主动来找阳顶天的唇。

“她把我当她老公了。”

阳顶天愣了一下,一时心天人交战。

十四五岁懂事起,他开始yy白水仙这个红星厂的第一美女,但却从来没有真正想过,有一天真的能抱到亲到白水仙,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而现在,白水仙在他身下,而且手臂勾着他脖子,还主动来亲他。

这样的机会,做梦都想不到,虽然猜测白水仙可能是喝醉了,把他误当成了冷心仁,但这样的机会,能错过吗?

“她清醒过来,一定会骂我的,那以后红星厂所有的人都要骂我了。”

这么一想,腹的热火往下退,叫道:“白姐,我是阳顶天,不是冷哥,你喝醉了,快放开我。”

“阳顶天。”白水仙本来闭着眼晴的,这时却睁开了,咯咯笑,眼眸净是水意:“以前在厂里,你不是经常在后面盯着我屁股看吗,这点胆子?”

阳顶天没想到她居然还清醒,这句话什么意思,而在他一愣之际,白水仙咯咯一笑,手臂一用力,一下吻住了他的唇。

阳顶天脑轰的一声,什么都不管了,一下压在白水仙身,死命的亲起来,他甚至发起蛮来,几乎是撕开了白水仙的裙子。

宽大的席梦思床,以一种极富韵律感的节奏摇动起来,间夹杂着白水仙如梦如幻的吟叫声---。

风雨过去,阳顶天长长的吁了口气。

到这会儿,他仍然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但他知道这不是梦,怀柔软的女体,是那般的真实。

白水仙动了一下,也轻轻吁了口气,她的醉意好象随着疯狂消散了,道:“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怎么会。”阳顶天忙搂紧她:“你在我心,一直是七仙女一样的人,只怕你看不起我,我怎么会看不起你,不可能的。”

白水仙转头看他的眼,看他眼光真诚,她眼却反而溢出泪光。

阳顶天吓到了:“白姐,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是我该死,你太美了,我克制不住。”

“不是的。”白水仙摇头,泪水仍滚滚而下:“我是不要脸,但我没办法,如其给钱通海那个肥猪去拱,我不如把自己给你。”

阳顶天一下子激动起来,叫道:“姐你放心,钱通海再也不敢打你主意了,他只想敢动一动,我要他生死两难。”

“不是的。”白水仙却又摇头:“冷心仁他想当富安城建局的局长,必须要求到钱通海头,而他没有什么可让钱通海动心的,只剩下了我,前几天如果不是你,我---我---。”

她说到这里,哭得更厉害了。

阳顶天一下子明白了,心又怜,又痛,紧搂着白水仙,道:“姐,你别哭,这个容易的,现在钱通海对我的话,不敢不听,我明天去找他,吓他一下,让他把职位给冷哥,那没事了。”

“真的?”白水仙泪眼一下子瞪大了。

“千真万确。”阳顶天用力点头:“姐,我是绝不会骗你的。”

“我信你。”白水仙点头:“只是,这是官位,怕钱通海---。”

“不要怕。”阳顶天语气坚定:“除非现在已经宣布了,否则,我保证让钱通海任命冷哥做局长。”

“太好了。”白水仙喜叫出声,眼光又现出水意:“顶天,我还要一次---。”

49 酒不醉人人自醉

席梦思床再次响起富有节奏的摇动声,夹杂着白水仙的叫声,这一次,声音先更大了几分,也更久了---。

半夜时分,阳顶天才回去,刚好吴香君回来,看到他,道:“今天没喝醉?”

阳顶天跄了一下:“酒不醉人人自醉。”

“德性。”吴香君撇嘴。

阳顶天便笑得嘿嘿的。

他这会儿确实全身发飘,倒不是做多了,虽然确实做了好几次,他走前,白水仙已经完全瘫掉了,但他并没有什么问题。

开了桃花眼,不但胃口大,力气大,身体也壮实得出,精力好象无穷无尽似的。

说发飘,不是身子发飘,是脑子发飘。

他居然了白水仙,那个红星厂的第一美女,这让他的心,象打足了气的气球,不自禁的要往飘,绳子都扯不住。

只是,这件事没法跟任何人说,跟吴香君不能说,跟红星厂其他人更不能说。

所以,只能独自飘着。

第二天午,钱通海给他打电话:“午一起吃饭,我约了几个老板,让他们给你开单。”

“多谢钱哥。”阳顶天先道谢:“不过我想先单独跟你说几句,关于你煞气的事情。”

钱通海立刻紧张起来:“那我现在过来?”

“那到不必要了。”阳顶天道:“你约在哪家酒店,十一点半,我等你。”

“好。”钱通海说了酒店名。

阳顶天过去,钱通海却先到了,只他一个人,一见阳顶天,立刻过来拉着阳顶天的手道:“老弟,是怎么个说话。”

“我找到煞你的那个人了。”

阳顶天一句话,吓得钱通海好几个哆嗦,全身的肥肉都在跳舞了:“是谁?”

“我昨天发现的。”阳顶天看着他:“你自己想一下,昨天我们见面的时候,你身有什么感觉,然后想想会是有什么人?”

“当时。”钱通海摸着脑袋:“我没注意什么特别的感觉啊,你是我们在富贵小区的时候。”

说到这里,他眼珠子突然瞪起来:“白水仙。”

还真乖啊,阳顶天暗暗给了他三十二个赞,心底笑死,脸却一脸严肃:“是她,也许你当时没注意,但我在边,却感应到了巨大的煞气,我那道符差点儿挡不住,亏得你没有让她有太靠近你的机会,否则完了。”

“真的是她?”钱通海目瞪口呆。

“你想想,你以前接触过她没有,有什么后果。”

阳顶天循循善诱。

“接触过接触过。”钱通海眼珠子马瞪了出来:“还真是这臭娘们,次,我跟她说了几句话,给蜂蛰了,是她。”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叫出来的。

“那没有错了。”

即然自己叫出来,阳顶天再给他钉钉子:“我也怪,钱哥你祖德不错,否则也当不了局长,不可能这么顺风顺水,怎么突然出了邪气,原来是撞了这个桃花煞。”

“她是桃花煞?”钱通海惊恐。

“绝对错不了。”阳顶天铁板钉钉。

“我滴个娘。”钱通海拍胸膛:“那现在怎么办?”

“不让她在你眼前出现。”

“好,我以后再也不见她了。”钱通海立刻点头。

阳顶天一脸犹疑:“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她的煞气已经感应到你了,会自动来找你,你总不能不出门吧,不出门她也会门找你的。”

这下钱通海吓到了,肥脸发白,一把扯着阳顶天的手:“阳老弟,那怎么办,你千万救救我。”

“现在时代不同了。”阳顶天故作为难:“要是换在古代,可以找个名目把她沉了塘。”

“是该沉塘,是该沉塘。”钱通海用力点头,眼巴巴看着阳顶天:“但现在不行,还有别的办法没有?”

“那只有送她走。”阳顶天做个双手送客的动作:“给她点好处,好好的打发她离开,不再来煞你,想煞谁煞谁去。”

“对对对,她爱煞谁煞谁,别来找我行。”钱通海脑袋点得象鸡啄米:“可怎么送走她呢,给她点儿钱,那怕不行?”

“那肯定不行。”阳顶天摇头:“这好处要送到她心里,她才会念你的好,才不会煞你,只是我不知道她想从你这儿得什么好处?”

“还有什么好处。”钱通海咬牙:“她老公想当下面富安市城建局的局长呗,所以次眼泪汪汪的来求我,谁知她居然是个桃花煞。”

“这样啊。”阳顶天装出恍然的样子:“难怪昨天她见到你,好重的煞气,我的符差点都挡不住,原来心这么大,怨念这么强,不过要官不行吧,这官还是想要要,想给给的。”

“城建局这一亩三分地,那我是想给谁给谁。”钱通海说得牛气,终究犹豫了一下,事实他收了另一个人两百万,不太想吐出来,但随即一想,有钱得有命花才行。

“行,送她了。”

钱通海一拍桌子,做出决定,当场打电话,任命冷心仁为富安市城建局局长,下午发。

打了电话,钱通海感谢阳顶天:“多亏有阳老弟你在,否则迟早死在她手里,那臭娘们,居然是个桃花煞,那三天你不知道,马蜂天天盯着我蛰,煞气之重,让人难以想象。”

回想起来,钱通海犹是一脸惊骇,阳顶天则是暗暗好笑,同时腹发火。

白水仙这件事办下来,今晚,有得美了,回想昨晚,白水仙那一身肉,他恨不得立刻身生翅膀飞过去。

不过好事不在忙,午喝了酒,钱通海果然约了好几个老板过来,都是要求着钱通海的,钱通海卖力的推阳顶天,那有什么说的,几个老板纷纷给阳顶天开单,当场签了两百多万的单子。

散了酒席,阳顶天没有去公司,他这会儿腹火烧火燎的,怕见了越芊芊乱说话,但也没有马去找白水仙。

白水仙到底是人家的老婆,如果他过去一呆一下午,万一有人留了心,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不好。

50 瞧把你猴急的

一直到天黑,阳顶天才打车过去。

按门铃,白水仙来开门,她在家里穿得简单,一条印花的连衣裙,更衬得腰如春柳,脸如鲜花。

一进门,阳顶天忍不住,一把搂住了,白水仙咯的一声笑:“瞧把你猴急的。”

阳顶天叫道:“姐,你太美了,我忍不住。”

白水仙咯咯的笑,让他亲了两下,道:“对了,有人给我打电话,说冷心仁的局长定下来了,发了,是不是真的。”

电话是冷心仁的同事打来的,三点半发的,她知道也没多久,还不敢确信。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用力点头:“午钱通海当着我面打的电话。”

“呀。”

白水仙喜笑颜开:“你真了不起。”

“那有奖没有?”阳顶天立刻索要奖励。

白水仙咯咯笑:“我人都是你的了,还要什么奖励。”

她笑靥如花,说不出的娇媚,阳顶天腹如有火烧,却猛然记起跟梅悠雪第一次看电影,前面沙发看的情景,那是平生第一次,亲眼目睹女人吹,那场面,象烙印一样烙在他脑海,再也不能忘记。

当时他缠梅悠雪,梅悠雪是姑娘家,哪里肯答应他,把他掐了几下好的,但这会儿,白水仙会不会答应呢?

阳顶天心下有些发虚,这可是白水仙啊,红星厂的第一美女,七仙女一样的人物,要她帮他那样,可能吗?

但阳顶天心实在忍不住,虚着心轻轻说了,谁知白水仙竟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阳顶天坐在沙发,白水仙拿了个垫子垫在膝下,在他身前盈盈跪下来,而且主动帮他解了裤子---。

那一刻,yuán zi dànbào zhà,阳顶天脑一片空白,把他炸得粉身碎骨。

白水仙做了一桌子菜,但真正吃饭,都快九点了。

“菜都冷了。”白水仙换了条宽松的睡裙,吊带式的,裙摆很短,极为性感,一面端了菜去热,一面娇嗔。

阳顶天嘿嘿的笑,象个傻小子:“姐你太美了,天下再好吃的菜,也不你一根小指头。”

“算你会说话。”白水仙咯咯的笑:“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不老实的。”

“我怎么不老实了。”阳顶天笑。

“这么会玩女人,还老实。”白水仙嗔他一眼:“昨晚还说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我才不信呢,老实交代,玩过多少女人了?”

“姐你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千真万确。”阳顶天举手发誓:“若有一句假话,叫我那宝贝儿烂掉,再也碰不了女人。”

“烂掉了才好呢。”白水仙嗔了一声:“折腾死人了,也不知你哪里学来的。”

“电影里面,还有小说里面啊。”阳顶天解释。

其实不是的,电影他看过,但真正玩白水仙的那一套,却是来自桃花眼,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来历。

白水仙给他玩得死过去好几次,不过今天阳顶天有了经验,完事了又帮白水仙按摩,按摩手法当然也是来自桃花眼。

按摩了,白水仙才能有精力热菜,否则哪里起得来。

两人边吃边聊,到后来,阳顶天索性把白水仙搂着坐在自己身,口唇相喂,一餐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最终吃到了床。

阳顶天本来要离开的,但他舍不得,留了下来,白水仙给他玩得身如软泥,把什么都忘了,也没提醒他,直到第二天早,天蒙蒙亮了,阳顶天这才离开。

下午快天黑的时候,冷心仁回来了,他已经接到了升任富安城建局长的任命,回家看到白水仙,他道:“升任局长的事---。”

说了半句,没说下去。

白水仙垂着眼眸不答腔。

冷心仁没再说,沉闷的吃了晚饭,九点多钟,冷心仁洗了个澡,道:“明天我去任,你跟我去。”

说着,转身进了客房。

他以为白水仙是找了钱通海,却并不知道,给他帽子画绿色的,是他看不起的曾经红星厂的一个青工。

白水仙躺到大床,默默流了一会儿泪,给她妈妈发了个短信:妈,心仁升局长了,下面富安市。

她妈妈立刻回电:那你是局长夫人了,呀,我马告诉你爷爷他们,当年我生个女儿,他们那种嫌弃啊,现在看看,你那个堂弟,嘿嘿。

“局长夫人。”白水仙轻声念叼,脸慢慢的有了几分得意,又想到了阳顶天,发个短信过去:“没良心的,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人,把人家骨头都拆散了,现在都一身痛。”

阳顶天今天没去喝酒,一个人在家里拿手机,收到短信,立刻回应:姐,怪你太美了,我实在忍不住。

“总之是你没良心。”白水仙回他一句,后面加了一个娇嗔的表情。

阳顶天便回她一个憨笑。

白水仙便跟他闲聊:“你又在哪里泡女人。”

“没有啊。”阳顶天叫冤:“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信我发视频给你看。”

还真发了视频过来。

然后又提要求:“姐,想死你了,你也发视频给我嘛。”

“早才给你折腾得半死,我才不信你会想我。”白水仙娇嗔着,却真个开了视频。

阳顶天在那边笑得见眉不见眼。

白水仙便嗔:“傻里傻气的。”

嗔是嗔,心里喜欢,她跟冷心仁谈恋爱到结婚有四年多了,冷心仁又年轻,那方面的能力还是可以的,不说多强,至少平时白水仙觉得还是满足的。

可给阳顶天玩了两天,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玩女人有这么多玩法,原来真的会死过去,那种死后又回魂的感觉,竟是没有什么可以形容。

两天时间,她的心仿佛给阳顶天勾去了,冷心仁冷淡她,她虽然伤心,但心里其实好象并不太在意,说到心死,冷心仁当时暗示她答应钱通海,她的心已经死了,而这会儿阳顶天要跟她视频,她也开心。

再然后,阳顶天提要求:“你把睡裙脱了嘛。”

“你是个坏蛋,又想打什么坏主意。”嗔是嗔,却真个答应了阳顶天,随后更答应了一些稀古怪的要求。

51 你今天好漂亮

第二天,冷心仁去任,同事送行,冷心仁谦虚而不失矜持,而白水仙同样容光焕发,面对几个闺蜜,已经浅浅的有了局长夫人的架子。

惟一黯然神伤的,是阳顶天。

但他其实也变了。

白水仙是他真正意义的第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的出现,却并不正常,让他的三观,呈现出了很大一块阴影。

当然,有些东西,要慢慢的才会发挥它的威力,但至少阳顶天明白了一点:这世没有仙子,女人是女人,任何女人,其实都在盼着男人她。

午的时候,阳顶天去了公司,想到又能见到越芊芊,他心情又好了些。

得到了白水仙,他对女人,才算是有了真正的了解,连带着,越芊芊在他眼里,也有了别样的韵味。

敲门,越芊芊在里面应了一声:“进来。”

“真好听。”阳顶天回味了大约半秒钟,这才推门进去。

越芊芊站在窗子前面,这时回头看过来,她外面是一件绿色薄纱的长衫,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抹胸式内衣,下面是同色的修身裤,简洁高雅,气质如兰。

“越姐。”阳顶天叫了一声:“你今天好漂亮。”

出乎他的意料,越芊芊却较冷淡,听到他的称赞,只是点了下头,走过来到桌子后坐下,也没有给他倒水,道:“有什么事吗?”

她的冷淡让阳顶天愣了一下,笑容收了一点,道:“我做了两张单子。”

“哦。”

越芊芊看到他递过来的单子,也没有象两次那样夸张的表情,只是哦了一声。

这可是两百多万啊,阳顶天先还想了,是不是分两次拿过来,那样可以多见越芊芊一次,多听一次她的夸奖,后来一想,索性爆个大的,让越芊芊惊喜一下,所以一次拿过来了。

他等着越芊芊大大的夸奖他呢,结果越芊芊反应如此冷淡,让他一下子懵了。

这好一个馋了三天的人,兴匆匆跑去吃最爱吃的红烧肉,结果店子却关门了一样,那种失望感,不知道怎么形容。

“我会入帐的。”越芊芊眼皮子都没抬:“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阳顶天摇摇头,转身走了出来。

他心即失望,又疑惑。

“到底怎么回事,越姐对我怎么突然冷淡了,怪我没开单?没道理啊,我一个月都不到,两百万了,加今天又是两百多万,其他业务员强多了啊。”

摇摇头,不应该是这个。

“那是为什么呢?”阳顶天左思右想:“我也没得罪她啊,次帮她按摩脚---啊呀。”

想到按摩脚,他猛地叫了起来:“不会是我玩她的脚,她后来醒悟过来了吧,知道我不仅仅是按摩,其实是在玩她。”

这么一想,一时后悔不迭。

“这下完蛋了,难怪她对我这么冷,她这是把我看穿了啊,以为我是卑鄙小人。”

他哪里知道,越芊芊早在富安他第二次玩她脚的时候,醒悟过来了,女人在这方面,总是特别敏感一些的。

而至于越芊芊对他冷淡,更与他想的不同,不是看穿他是个卑鄙小人,而是因为,他只玩她的脚,不玩她的人。

可惜阳顶天不知道这些,一路出来,一路悔恨,突然一个人从拐角冲出来,一下撞在他身。

“奔丧啊。”

阳顶天正没好气,怒骂,再一看,却是六子。

“六子,你发什么羊癫疯。”他骂。

六子也看清了他,一把扯着他道:“后面有人追我,是那些搞传销的。”

他话音未落,后面果然追过来三四个人。

阳顶天这会儿心情正不好呢,顿时怒从心头起,迎着最前面那人,一个窝心脚踹了去,把那人直接踹到了街,再又一顿巴掌,抽得后面几个做鬼叫。

给踹翻的那人见阳顶天厉害,爬起来转身跑,另几个也跟着跑了。

阳顶天也懒得追,转身看六子:“你次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回去了?”

“不是。”六子摇头:“这是另一家,我表妹在里面,她给我打电话,我先也不知道,跑去一看,才知道是干这个的,所以逮个机会跑出来。”

“你表妹。”阳顶天皱了一下眉头:“黄毛丫头?”

六子表妹姓黄,叫黄梅子,小时候头发黄,所以同学们给她取了个外号,黄毛丫头,阳顶天小一届,但认还是认识的。

“对。”六子点头,有些丧气:“我也没想到她也在做这个,唉,这下怎么办,我姨妈要是知道了,非气死了不可。”

“这些王八蛋。”阳顶天怒骂。

“天哥,你说我要怎么办?”六子有些哀求的看着阳顶天:“不能让我表妹窝在里面啊,那里面好乱的,男的女的,乱七八糟。”

“带我去,抽不死他们。”

阳顶天怒叫。

“好。”

阳顶天能打,有他撑腰,六子胆气壮了。

两人拦了个车,六子指路,到地头,却没找到人,原来这些人狡猾得很,有好几个点呢,六子一跑,他们转移了。

“这下怎么办?”六子急得六神无主:“报警行不行,不过他们转移了,报警只怕警察也不会帮着找。”

说到报警,阳顶天倒想起了余冬语,西城这一片,都是余冬语的辖区。

“你现在在哪里做什么?”他问。

“我在一家酒楼打工,当厨师,我表妹找过来,我还想把她招到酒楼里去呢,结果她---。”六子有些沮丧。

“那还可以啊。”阳顶天心情好了一点:“这样吧,这事交给我,找到了我联系你吧。”

阳顶天大包大揽的,让六子即感激,又有些疑惑,阳顶天来东城也不过一个月不到,他有什么本事在这大都市里找人啊,不过六子也没多说,他也没什么主意啊,只应了一声。

随后分开,阳顶天去找余冬语。

余冬语在办公室里写什么东西,身是一件短袖的警服,下面一条黑色的包裙,肉色丝袜,把一双逆天的长腿包裹得纤细修长,见到阳顶天,余冬语笑道:“今天又有什么事?”

52 想找揍了是不是

阳顶天笑:“山人掐指一算---。 ”

话没说完,余冬语直接挥起了拳头:“想找揍了是不是?”

余冬语在派出所里,是较严肃的,一般的警员都不太敢跟她开玩笑,但了怪了,阳顶天敢跟她开玩笑,而她也并不恼。

“不是找揍。”阳顶天笑着摇头:“而是想揍人,所以来请示一下,那啥,揍人有奖不?”

“有啊。”余冬语点头:“奖你一对漂亮的手镯子。”

“亮闪闪的那种是不是?”

“嗯。”余冬语点头:“保证闪闪发光。”

“那还是算了。”阳顶天把头摇得象拨浪鼓:“我本来长得帅,再戴那亮闪闪的镯子,别人非眼红死不可。”

余冬语咯咯笑起来:“放心,没人眼红。”

阳顶天也笑。

开了几句玩笑,阳顶天把黄梅子的事说了,余冬语点点头,道:“这些家伙是非常狡猾,不过没事,你有那个黄梅子的手机号没有,你报个案,我这边可以手机定位,能找到她。”

“太好了。”阳顶天喜叫:“我爱你余姐。”

“拉倒吧。”余冬语一脸鄙视:“还没我高呢,想要亲亲,还得低头去找,累得慌。”

“扎心了啊姐。”

阳顶天捂着胸口,一脸喷血的表情。

余冬语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阳顶天打通了六子的电话,要到了黄梅子的手机号,余冬语很快查到了,道:“在航运宾馆那一边。”

说着起身:“我跟你去一趟吧。”

“所长大人亲自跟我去,这太荣幸了啊。”

“去。”余冬语虚踢他一脚,又叹了口气:“没办法,我们所这么几个人,地方却有那么大,所里没人了。”

她当然也不可能是一个人跟着阳顶天去,到那边,招来了一辆在那边巡逻的警车,有两个警察。

到航运宾馆,那些家伙果然在里面,正在课,男的女的都有,二三十个。

“警察,都不许动。”

余冬语一脚踹开门冲进去了,那大长腿给肉丝包裹着,不仅仅是漂亮性感,踹门也很给力啊,细长的双眸,精光四射,威风凛凛,叱声如雷:“都蹲在地下,双手抱头,谁也不许动。”

阳顶天在后面看着余冬语象一个玛雅女战神一样,大发神威,都傻了。

这么一大堆人,没这么多车装他们,只抓了几个为首的,剩下的教训一顿,驱散了事。

黄梅子也在里面,一个瘦瘦的丫头,看到阳顶天,她有些不好意思。

阳顶天给六子打了电话,六子立刻过来了,见阳顶天真的找到了黄梅子,还把几个头脑一打尽,他不自禁的竖起大拇指:“天哥,牛,服你。”

“哼哼。”阳顶天也有些得意。

六子把黄梅子拉去他酒楼打工,服务员,也能有两千多块一月,阳顶天也不管了。

他自己还为越芊芊的事纠结着呢,找了家吧,都没心思打游戏,心里琢磨着:“怎么办啊,没脸见越姐了啊。”

打了一天游戏回去,吴香君先去班了,最近她颇得肖媛媛重用,总是要提前一个小时班,帮着处理些事情。

吴香君给阳顶天留了饭,阳顶天胃口不太好,随便吃了点,高衙内他们今天也没找他喝酒,胡乱刷着手机,突然来了电话,接通,却是余冬语打来的。

“我肚子痛,而且牵连到脚后跟,是怎么回事?”余冬语语气带着痛意,显然痛得不轻。

余冬语为什么对阳顶天另眼相看,不是他长得帅,而是因为那天他表现得太神,一眼看穿她是痛经,然后按摩一分钟,真不痛了,所以高看他一眼,有事也肯帮忙,而现在肚子痛了,也不客气的第一时间找他。

“脚后跟一般牵连到膀胱经,如果不是伤了肌健的话,那是经络的问题。”

阳顶天随口分析:“但具体的,要看到才知道,余姐你在哪里,我立刻过来。”

“我在家里。”

余冬语报了地址,阳顶天立刻打的过去。

余冬语家在一个高层小区,阳顶tiān àn mén铃,余冬语来开门。

她还是那套衣服,不过把裤袜脱掉了,露出了光洁的小腿。

她手按着肚子,腰微微躬着,脸带着痛苦之色,道:“回家还好好的,喝了杯牛奶,突然痛了。”

“不是牛奶的问题。”

阳顶天扶她坐下,把她腿抬起来,轻轻在脚后跟捏了一下,余冬语便呀的叫了一声。

“你这跟健有陈伤啊。”阳顶天道。

“是。”余冬语点头:“以前受过伤,养了一个多月,后来好了,但要是不注意,踹门什么的,也会有点痛。”

“嗯。”阳顶天点点头:“你是今天踹门,触发了旧伤,但还是肝气郁积了,怒火大,却又可能受了寒,冬天在外面站久了什么的,脚给寒气闭住了,肝气疏泄不畅,几个方面加起来才肚子痛的。”

“可能是你说的那样。”余冬语露出佩服的眼神:“江边走私的多,早两年天天在外边蹲着,冬天也一样,有时候两只脚好象完全冻没了一样,都不是自己的了。”

说着问阳顶天:“那还能治吗?”

“没事。”阳顶天点头:“我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吧,把经络松开,这样,你到床躺着吧,方便一点。”

“好。”余冬语起身,到里间床。

她先前把裤袜脱在床,然后枕头边还有个罩罩,黑色的,余冬语先没想到,一进房才想到了,忙叫道:“呀,先别进来。”

阳顶天其实已经看见了,闻言心暗笑:“她在外面威风凛凛,在家里其实也和其她女人差不多。”

余冬语收拾了一下,这才让阳顶天进来,脸微微有些发红。

阳顶天装出没看见,道:“你躺下,肌肉放松,不要紧张,你经气郁积较严重,我手法要重一点,你不要忍,该叫叫,用不着不好意思,我现在是医生,你只是病人。”

“好的。”

看他说得认真,余冬语倒是愣了一下,心下暗想:“他平时较油,真碰到事情,还是认真的。”

53 管用就行

她自己是个认真的性子,其实并不怎么喜欢油滑的人,阳顶天这种遇事认真的态度,让她颇为欣赏。

在床躺下,她姿势跟越芊芊不同,双手没有捂着肚子,而是平放在了身侧,双脚并拢,如果站起来,是一个立正的姿势。

阳顶天看了一下她的脚。

余冬语的腿形是相当漂亮的,匀称健美,但脚相对要差一些,没有越芊芊那样的细白纤柔,也要大一号,明显是在外面跑多了。

阳顶天没有多看,一手抓着余冬语的脚,另一手按了昆仑穴。

昆仑穴在外脚踝侧后,是膀胱经的要穴,按这个穴位,可先激发膀胱经的经气,给余冬语止痛,同时激发阳气,然后再按三阴交,再按太冲,再按三毛穴,最后按涌泉穴。

经络按摩,不是乱按的,一般是先阳后阴,然后要找对症的穴位。

王老工人跌打接骨方面不错,但对经络穴位不怎么懂,阳顶天这套手法,是桃花眼给他带来的,具体是妖是神,他也不清楚,以他的性子,也不会纠结这个,管用行。

他一按,余冬语立刻呀的一声叫出来,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有去克制,她是个较大气的女子,加阳顶天嘱咐了,该叫叫,那叫吧。

阳顶天一路按下来,她也一叠连声的叫。

她的嗓音微带一丝沙哑,不象越芊芊白水仙她们那么清亮,但沙哑的嗓音在这么叫的时候,却又别有一种柔媚的感觉,还是蛮好听的。

“她叫起来其实很媚哦。”阳顶天心暗想。

不过他可不敢玩什么手法,只是认真按摩治病,到底余冬语的身份跟越芊芊她们不同呢,而且性子也不同,白天余冬语发威的样子,他可都看在眼里。

最后按涌泉穴,涌泉穴是足少阴肾经的原穴,也是一个大补穴,可以补肾气的,但在脚掌心,会有些痒,阳顶天一按去,余冬语忍不住笑出声来,边笑边叫。

在这时,突然门锁响动,随即门开了。

这是有人回来了,阳顶天抬头看余冬语,余冬语收了笑,眉头皱了起来。

脚步声响,一个男子出现在门口。

这男子三十来岁年纪,个子极高,单瘦,戴副金丝边的眼镜,穿着白衬衫,整个人看去整洁干净,有一种成功人士的气势。

眼镜男探头看里一看,眼光闪了一下:“你们---。”

“我们怎么了?”余冬语立刻反问。

“奸夫yin fu。”眼镜男哼了一声。

“放屁。”

余冬语腾一下坐起来:“你已经签了离婚协议,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你那二奶三奶我懒得管,但老娘找男人,你也管不着。”

怒叫声,她突然把阳顶天一扯,阳顶天不防,一下倒在床,余冬语翻身扑在他身,竟然抱着他吻了起来。

这太意外了,接吻一般闭眼晴的,阳顶天却大瞪着眼珠子。

眼镜男见了余冬语这个反应,怒哼一声:“不要脸。”

转身走了出去,随即便传来重重的关门声。

余冬语本来如疯似狂,关门声传来,她身子猛然一震,松开了阳顶天的唇,然后身子往下一翻,从阳顶天身翻了下来,那么仰躺着,眼晴看着天花板,也不说话。

阳顶天坐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很明显,眼镜男是余冬语的老公,不过余冬语刚才说了,他们已经签了离婚协议,她前夫估计可能是回来拿东西,刚好撞了,不知道阳顶天是在给余冬语治病,还以为他们是在**,开门的时候,肯定是听到了余冬语的叫声加笑声的,换了阳顶天也会误会。

而余冬语也是个暴烈的性子,眼镜男误会她,她索性再气气他。

“今天也差不多了,要不,我先回去了。”

阳顶天觉得再呆下去不好。

余冬语嗯了一声,没有看他。

阳顶天也转身出门,到楼下,回头看了看余冬语家的窗子,轻轻叹了口气。

外表来说,那眼镜男相当不错的,说实话,仅论长相,阳顶天真不能跟他,起码个子要矮半个头,眼镜男这种长相气质,是很受女生欢迎的类型,而阳顶天则是典型的diǎo丝气,跟眼镜男真不是一个档次。

想来也是,余冬语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警花,长像也独特,带立体感的五官,很有欧亚混血的感觉,再加一对逆天的长腿,换身衣服,说她是空姐或者模特,没有任何人会怀疑。

余冬语性格也一般女子强势,一般的男子,不会放在她眼里,眼镜男能成功追到她并娶回家里,可以想见他的优秀。

但两个同样优秀的人,并不一定能成为优秀的夫妻,余冬语跟眼镜男,显然是一个悲剧。

第二天,余冬语没有再找阳顶天,应该是不痛了,昨天眼镜男进屋的时候,阳顶天的按摩已经到了尾声,虽然不说一次能治好,但短期之内也不会发作了。

接下来几天,阳顶天有些无聊,越芊芊冷淡的眼神一直在他眼前浮动,越想,越往偏里想,也越觉得没脸见越芊芊。

“要不真的辞职算了。”

在他犹疑不定之际,这天晚,八点多钟的时候,突然接到越芊芊的短信:有空没有,出来喝酒,老地方。

阳顶天狂喜,他这几天没心没绪的,高衙内他们找他喝酒,他都找借口没去呢,再想不到,越芊芊居然会约他。

打个的过去,果然一眼看到了越芊芊。

越芊芊身穿了一件绿色的紧身衫,下面是一条白短裙,乌亮的头发自然的垂在肩头,这身打扮,让她看去年轻了两岁。

看到阳顶天,她先笑了起来,道:“来得挺快的啊?还以为会堵车呢。”

虽然越芊芊约他,但阳顶天其实心还是有些忐忑,不知见了越芊芊会是个什么情形,这会儿看到她的笑脸,又跟以前一样了,一颗心顿时落到肚子里,笑道:“越姐有约,哪个敢堵车?”

54 还要高一档

“我可没那个威力。”越芊芊咯咯娇笑。

她笑得花枝乱颤,阳顶天彻底放下心来,想:“可能那天她心情不好,倒是我想多了。”

心神落定,嘴巴更油起来,道:“怎么会没有,我听过一个故事,当年武则天游园,大冬天的,看不到花,武则天恼了,下了一道圣旨,说明天再来看花,百花都要开放,结果一夜之间,果然百花齐放。”

“你把我武则天吗?”越芊芊笑得跟花一样:“那我可不敢。”

“在我眼里,越姐你武则天还要高一档次。”

他这小马屁越芊芊显然爱听,更是笑得咯咯的。

阳顶天点了酒,顺口问起老板屠富路,说起来这些日子,他都没见过屠富路。

“他去西江那边了,要过几天才会回来。”越芊芊举杯:“不说他,来,陪我喝酒。”

跟阳顶天杯子碰了一下,她一仰脖子,竟然一口干了,然后伸出杯子:“给我倒酒。”

这情绪好象还是有些不对,阳顶天也没问,给她倒酒。

两人边喝边聊,阳顶天嘴油,越芊芊笑声几乎没停过。

喝到十点多,这才结帐,越芊芊起身,身子跄了一下。

阳顶天忙伸手扶着她:“越姐,你喝醉了。”

“我没醉。”越芊芊摇着头,身子却软软的靠在他身:“我还能喝。”

醉鬼都这样,阳顶天也不跟她争,道:“好好好,能喝,能喝。”

扶着她下楼,她这个样子,肯定是开不了车了,阳顶天自己开车,路他也记得,到越芊芊家小区,又扶越芊芊到家里,直接扶她进卧室,道:“越姐,你休息一下吧。”

越芊芊身子倒在床,阳顶天刚要直起腰身,越芊芊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斜着眼眸看着他,带着一点醉意,又好象没全醉。

“阳顶天,你这人好怪。”

阳顶天一愣:“怎么怪了?”

“还不怪?”越芊芊鼻音轻轻哼了一下:“你只喜欢玩我的脚吗?”

这话如一个霹雳,震得阳顶天脑子发麻,心下狂叫:“她果然知道了,这下完蛋了,好没脸。”

然而在他自羞自惭之际,越芊芊又说出一句话来,却如一个更大霹雳。

“其实我的人更好玩,你不想玩玩吗?”

阳顶天彻底傻掉了,嘴巴不自禁的张开来,站在那里,如一只给雷劈了的蛤蟆,不但身子不会动,脑也一片空白。

他完全不能想,越芊芊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勾引他,还是反讽。

不过他没有呆多久,因为越芊芊突然坐了起来,双手一下勾着了他脖子,眼眸如水漾波,喷着酒气道:“玩我的人,象玩我的脚一样。”

说着,她吻了阳顶天的唇。

阳顶天脑轰的一下炸开来,腹如火燎天,反身抱着越芊芊,把她压在床---。

风雨来得快,却也去得急。

阳顶天喘了几口气,仿佛才回过神来,扭头看越芊芊。

越芊芊的一缕头发给汗湿了,软软的沾在额头,却有一种别样的妩媚。

看到阳顶天看她,越芊芊脸漾起笑意:“这么看我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好不要脸?”

“不是的。”阳顶天慌忙摇头,伸手搂着她:“你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我只是害怕自己在做梦,所以想看清楚。”

越芊芊轻轻笑了一下,脸贴在他胸膛,好一会儿,道:“你先前不是问屠富路吗?我可以告诉你,他现在在一个女大学生的床。”

“啊。”阳顶天惊讶的叫了一声:“屠老板他---他bāo èr nǎi?”

“不是二奶,应该是四奶了。”越芊芊轻轻哼了一声:“他在东城有一个,西江有两个,其一个还给他生了个儿子,所以。”

她说着,停了一下,语气幽幽的:“他一个月难得有几天在公司,有一半时间要陪二三四奶,还有一半时间,要陪他儿子。”

阳顶天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说。

有钱人bāo èr nǎi三奶,很正常,但阳顶天没这么想屠富路,不是屠富路表现得象个好男人,而是因为,越芊芊实在是个好女人,可以说是女人的女人。

白水仙号称红星厂第一美女,真跟越芊芊站在一起,也并不见得能把越芊芊下去。

这还仅仅只是长相,越芊芊更是一个极聪明的女子,平时待人接物,也亲切大方,公司下,没一个人不说她好的。

阳顶天尤其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越芊芊帮他对付那帮子小贼,那份儿胆气,那份儿聪明,现实,阳顶天几乎找不到这样的女人,只有在金大侠的小说里,那个聪明美貌兼具一身的人物,黄蓉,才勉强能跟越芊芊相。

屠富路拥有这样的女人,阳顶天潜意识,觉得屠富路不可能再出去bāo èr nǎi三奶什么的,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屠富路并没有打破所有有钱人的魔咒,不但二奶三奶照包,甚至是四奶都包了。

“他怎么能这样呢?”阳顶天甚至一时气愤起来。

“为什么不能这样?”越芊芊反问。

“你这么好,这么美。”

越芊芊轻笑起来:“那是你的看法,但对他来说,外头的女人更新鲜。”

阳顶天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有句话,每一个女神的背后,都有一个她得想吐的男人。

难道真是这样吗?

“喂。”

越芊芊看他。

“什么?”阳顶天问。

“你怎么只想玩我的脚啊?”

还纠结这个呢,阳顶天笑了:“你怎么知道我在玩你的脚,我明明是在治病啊。”

“治病能把人治成那个样子。”越芊芊娇哼。

“什么样子?”阳顶天笑问。

越芊芊羞着了,扭了一下身子:“不告诉你。”

阳顶天哈哈笑起来,伸手搂着她,道:“姐,再让我玩一次。”

“只准玩脚。”

“好。”阳顶天答应了,可他施展手法,还没玩两分钟,越芊芊撑不住了:“顶天,好人,来---。”

55 爽爆了

阳顶天当天晚没回去,因为当天是周五,越芊芊的经验,屠富路周五过江,双休在他那个生了孩子的三奶那里,要到周一午,送了小孩子去了幼儿园,他才会回来,而且是直接去公司,不会回家,他一个月在家的日子,不会超过一周。

阳顶天直接在越芊芊这里呆了三天,两个人不出门,几乎二十四小时时刻缠在一起,起性了做,累了休息。

白水仙那次帮阳顶天吹,让他爽爆了,他也想让越芊芊帮他吹,但他心里更敬重越芊芊,有些不敢提,叫他想不到的是,他没提,越芊芊却主动帮他吹了。

这一次,是氢弹bào zhà。

那不仅仅是生理的,最主要还是心理的,越芊芊这样的女子,跪在他身前,还用媚眼瞟着他,讨好他,那种心理的征服感和满足感,真的只可以用氢弹bào zhà来形容。

星期一早,阳顶天才赶在天朦朦亮的时候离开。

午吴香君问他:“你这几天到外面做业务去了啊。”

阳顶天点头:“是啊,没先跟你说,不好意思。”

吴香君哼了一声:“开单没有。”

阳顶天故意愁眉苦脸的摇头:“没有。”

“也没事。”吴香君还安慰他:“你一个月做了几百万,已经很厉害了。”

“有班花大人这句话,小人这心里啊,阳光灿烂了。”阳顶天拍马屁。

吴香君便哼了一声。

其实阳顶天心里乐开了花,几乎憋不住的想要笑,后来只好躲去吧,想到得意处,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边一个友,看他笑得得意,以为他打出了什么神级装备呢,探头看一眼,结果阳顶天已经挂机了。

“毛病。”

那友忍不住骂一句,换来阳顶天更大的笑声。

过了两天,余冬语给他打电话:“我有个案子,要去佛光山假日酒店那边,有个老板熟,也许可以帮你开张单子。”

“好啊。”阳顶天立刻答应了。

佛光山是这边著名的风景名胜区,有一尊几十米高的大金佛,到节假日,很多人来参观礼拜,这边的假日酒店也较多,酒水销量不得市区的yè zong hui,但也是个销售渠道。

阳顶天从没想过去那边做单,倒亏得余冬语想着他。

余冬语开了车过来,是一辆大众,而不是她的警车,她穿的也不是警服,而是穿了一身白色的套装,高腰裤衬出笔直的长腿,差点儿把阳顶天的眼珠子看直了。

余冬语留意到他目光,瞪他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美女见过。”阳顶天点头又摇头:“有这样一双měi tui的美女,真的没见过,余姐,说真的,你不去做模特,真的可惜了。”

余冬语下巴一昂:“别说,有时候,我还真想辞职去当模特。”

“那别。”阳顶天又摇头了:“你还是当所长威风一点。”

“有什么威风的。”余冬语说了一句,却不想说了,发动了车子。

“什么案子。”

闲得无聊,阳顶天忍不住问:“如果要保密算了,当然没说。”

“闹鬼。”

“啊。”阳顶天吓一跳:“不会吧,真有鬼啊。”

“装神弄鬼呗。”余冬语冷笑:“我干警察这么多年,什么牛鬼神蛇都见过了,没见过鬼。”

“哦。”阳顶天点头:“希望是女鬼。”

余冬语瞟他一眼:“女鬼怎么着?”

“不怎么着。”阳顶天嘿嘿笑:“我想看看女鬼长什么样呗,要是象王祖贤那样的,那美呆了。”

“然后某些人色迷心窍,给吸成白骨。”余冬语哼哼。

“姐啊。”阳顶天双手合什:“说句好话吧。”

余冬语哈哈笑。

阳顶天也笑,道:“不过其实如果女鬼有余姐你这个样子,我是给吸成白骨,也是心甘情愿的。”

“那你小心着。”余冬语嘿嘿冷笑。

“阴风惨惨啊,好可怕。”阳顶天装出害怕的缩着身子,倒把余冬语逗笑了。

到一家佛光山庄的酒店,开了两间房,吃了晚餐,余冬语对阳顶天道:“我们后山转转。”

“好啊。”阳顶天点头,看了看余冬语的脚,一乐。

余冬语却知道他乐什么,道:“我不穿高跟鞋,也你高。”

阳顶天捂脸:“姐,咱能不打脸吗?”

余冬语咯咯笑:“谁叫你不长个儿来着?”

“这怨我吗?”阳顶天跳着脚叫:“我爸还没我高呢,是他的遗传好不好?”

他故意装出气急败坏的样子,余冬语更是笑得咯咯的。

了山,两个人转到后山,余冬语指了一下山下面的一家别墅式酒店:“闹鬼的是那家酒店,要是能把鬼抓了,我让那老板给你开单。”

“行。”阳顶天点头,一想不对:“姐,你不是想夜里在这里蹲着吧。”

“怎么了?”余冬语斜眼瞟着他:“你不会真的怕鬼吧。”

“什么叫真的怕鬼。”阳顶天叫:“我当然怕鬼啊。”

他梗着脖子的样子很有趣,余冬语倒是咯一下笑了:“有我陪着,你怕什么呢?”

“可万一你是鬼呢。”阳顶天叫:“我们厂在山区,发生过一件事,两个人走夜路,一个吓另一个人,说,我是鬼,你怕不怕,结果那个人说,我也是鬼,有什么怕的,先那个笑了,说,你是鬼,有什么证据,结果那个人一下把自己脑袋揪下来,揪下的脑袋却在说话,你要什么证据,先那个人一下子吓死了。”

余冬语咯一下笑起来:“这是你外婆给你讲的鬼故事吧。”

“是真的啊。”阳顶天一脸认真,其实这是他在一本故事书看来的,用来唬余冬语。

他以前不怕鬼,敢一个人半夜去山里练拳,现在开了桃花眼,更加不怕,不过逗逗余冬语这样的美女警花,那还是蛮舒服的。

“我不信。”余冬语摇头,道:“你要是真害怕,趁着天还没黑,你先回去。”

“你一个人在山守着。”阳顶天讶异:“你不害怕?”

56 舍命相陪

“人我尚且不怕,何况是鬼。”余冬语冷笑:“更何况,这世根本没有鬼,无非是装神弄鬼而已。”

“那好吧。”阳顶天点头:“即然余姐你这么豪气干云,我舍命相陪好了。”

“你确定?”

“确定。”阳顶天胸脯拍得啪啪响。

“万一我要是鬼呢?”余冬语追问。

“这样啊。”阳顶天装出犹豫的样子,歪着脑袋看着余冬语,余冬语也要笑不笑的看着他。

“这样,我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

“那个。”阳顶天故作犹豫了一下,道:“是说,如果余姐你真的是鬼,半夜饿起来要吃我的时候,能不能那个什么。”

“什么那个什么?”他语焉不详,余冬语倒是好起来。

“是那个。”阳顶天退一步:“先奸后杀。”

“去死。”余冬语直接飞起一脚。

说说笑笑间,天彻底黑了下去,后山也再没什么人了,月亮从远远的山头冒出来,先只一点边角,慢慢的露出她如花似玉的脸,艳绝天宇,千年万载。

现在已经正式入夏,冷是不冷的,但野外有一点不好,有各种蚊子小咬。

阳顶天给咬了两口,余冬语看他打得啪啪响,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拿出一瓶香水样的东西,道:“把手脚脸都涂一点,蚊子不会咬了。”

阳顶天先不接瓶子,却去余冬语身看了一眼,叫起来:“姐啊,早知道要喂蚊子,你至少说一声啊,我也换身长衣裤。”

余冬语掩嘴轻笑:“我不是带了防蚊水吗。”

“这东西管用?”阳顶天有点怀疑,拿过来,拧开瓶盖闻了一下,皱眉:“这气味。”

“气味剌鼻,但防蚊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不要。”阳顶天把瓶子还给余冬语:“我还是画个圈好了。”

“画圈?”

余冬语好。

“看过西游记没有?”阳顶天问。

“国人有没看过西游记的吗?”余冬语白他一眼。

“那西游记里有一出,猴哥要出去讨饭,又怕妖怪吃唐僧,用金箍捧画了一个圈,让唐僧坐在圈,然后妖怪吃不到他了。”

“怎么了。”余冬语看着着他:“你有金箍捧?”

“当然有。”阳顶天点头。

“拿出来我看看。”

余冬语歪着头,要笑不笑的看着他。

她这是语带双关,男人的那东西,有时也叫做金箍捧的,阳顶天便嘿嘿笑,道:“余姐,我发现你有时候蛮流氓的。”

“我怎么流氓了。”余冬语还是要笑不笑:“我还真没见过金箍捧呢,倒真想见识见识。”

“你赢了。”阳顶天只好举手投降,两边看了一下,折了一根芦苇,道:“我以这金箍捧划圈,蚊子不敢进圈子。”

说着,以自己和余冬语为心,划了一个直径两米左右的圈子,口念叼:“妖魔鬼怪都走开。”

他这咒语,是成龙拍的一个动漫里的,余冬语刚好看过,咯的一下笑出声来。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阳顶天划了圈子,扔了芦苇。

“嗯哼。”余冬语不答,只是哼了一声。

“那你看看,蚊子敢进这圈子不?”

夜一黑,蚊子多了起来,先前一直在两人身边嗡嗡乱叫,阳顶天圈子一划,了,所有的蚊子都不见了。

“你是猴哥啊,蚊子当然不敢咬你。”余冬语先还不信,但过了一会儿,她发现不对了,所有的蚊子都飞开了,竟然是真的不敢飞进圈子里一般。

她并不知道,有阳顶天这样的妖异,居然可以让蚊子听话,所以她怎么也不肯相信,起身走到圈子外面。

“不信是吧。”阳顶天暗笑,召唤她附近的蚊子:“吓她一下,别咬。”

听到他的召唤,余冬语附近的蚊子突然集群扑过来,嗡的是一片。

余冬语吓一大跳,慌忙往后退,退得急了,直接撞到了阳顶天身。

她一双长腿健美匀称,看去结实有力,但女人是女人,身终究是软绵绵的,这么一撞,阳顶天觉得很舒服,嘴却叫:“呀。”

余冬语回头看他一眼,又去看那些蚊子。

那些蚊子给阳顶天召唤着,聚成一团,借着月光,看得很清楚,黑乎乎的,可是不敢飞进圈子里来。

“怎么样,信了吧。”

阳顶天笑。

“我不信。”

余冬语哪会信这个邪。

阳顶天心念一动,笑道:“余姐,要不我们打个赌,输了的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什么赌?”余冬语眼还盯着蚊子,要看蚊子到底敢不敢进圈子。

“赌蚊子不敢进我的圈子啊。”阳顶天笑:“你只要出圈,蚊子会扑你,你只要进圈,蚊子会逃开,赌不赌?”

余冬语转头看他,眼带着狐疑,要说阳顶天随手折个芦苇划个圈子,能防蚊子,她是怎么也不信的,可事实好象又确实有些怪异,这让她疑惑了。

“赌什么?”

“输了的亲赢了的一下。”阳顶天笑。

这赌注有些暧昧,余冬语耸了一下鼻子,突然从另一个方向出了圈子,道:“蚊子在那边,这边没有。”

“你呆一分钟看看。”

阳顶天暗笑,悄悄给蚊群下令,蚊群绕开圈子,呼拉拉扑向余冬语。

那声势,二战电影的轰炸群似的,余冬语吓一跳,慌忙一跳进了圈子。

说来怪,她一进圈子,蚊群不敢飞进来了,只在圈子外面嗡嗡的示威。

“还真是出了精怪了。”

余冬语大是好,猛然又窜到另一个方向,才一出圈子,蚊群立刻又扑了过来。

余冬语慌忙又跳进圈子,而他一进圈,蚊群立刻在圈外停住。

这时飞来的蚊子越来越多,聚成一个很大一个蚊群,罗马军团似的,在圈子外面嗡嗡嗡的叫,可是不进圈子。

余冬语始终不死心,再试了一下,这一次,她不那么急,蚊圈扑过来,她只是稍稍退一步,是身子进了圈子,但脚基本是挨着圈子的。

57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神的是,蚊群近在咫尺,偏偏不咬她,仿佛那圈子真有魔力。

余冬语又试了两次,确实如此,无论她换到哪个方向,只要一出圈,蚊群会扑过去,只要一进圈,哪怕踩在圈子线,蚊群也不咬她。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余冬语终于确信,是阳顶天在搞鬼。

“没搞什么鬼啊。”阳顶天笑:“西游记里不是有现成的例子吗,是金箍捧的威力。”

余冬语哪会信他的鬼扯,她是派出所所长,干警察多年了,见惯牛鬼神蛇,可不是那种好哄的腐女宅女。

“你说不说。”余冬语抬脚。

“不带这样的啊。”阳顶天叫起来:“你这是刑讯逼供,我要投诉你,我要找市长,找书记,我要去lián hé guo投诉你。”

“认识去lián hé guo的路吗?”余冬语咯一下笑起来。

“说真的。”她笑了一下,道:“你到底弄了什么鬼,是不是什么特效防蚊水什么的?”

“哪有啊。”阳顶天叫:“是划圈,歌里不是唱了吗,有一个老神仙,在南海边划了一个圈。”

他唱得怪腔怪调,余冬语恨恨的瞪着他,想去给他一脚。

“不许使用暴力。”阳顶天看出不对,退后一步,摆出一个随时要逃跑的姿势:“愿赌服输。”

“好。”

不想余冬语一点头,竟然答应了,走过来,猛地抱住阳顶天,竟然真的亲了他一口,而且亲的是嘴。

阳顶天其实只是开个玩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余冬语居然真的会亲他。

他不知道,人这个东西吧,最怕的是开头,只要开了头,有第一次,第二次容易了。

次余冬语赌气,亲了他,所以再多一次,也并不在乎。

当然,阳顶天这人不讨厌,甚至可以说还蛮好玩,再加这圈子确实让她觉得好之极,又是野外山,没有人看见,她也没什么怕的,所以胆子大了。

反而阳顶天给她吓住了,眼珠子瞪圆了站在那里,他这模样,很好的诠释了一个成语:呆若木鸡。

看到他这个样子,余冬语咯一下笑了起来,笑得弯腰。

“我现在知道猪八戒吃人参果的滋味了。”阳顶天摸嘴。

余冬语又笑,脸也有些红,瞪眼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这个。”阳顶天一时间还真不好解释,见余冬语瞪眼,只好编个谎,道:“其实是一个咒语。”

“咒语?”

这还真闹出神怪了,余冬语瞪着他,怎么也不肯相信。

阳顶天骑虎难下,解释不了,只好摊手:“是真的,我们厂一个老工人教我的,他不但教我功夫,也教我跌打接骨,按摩括痧,以及帮人看风水信迷信,活人结婚,死人下葬,总之能赚钱的,他都干,我也跟着学了点,而有些东西,余姐,你不能不信。”

他说得认真,余冬语一时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他鬼扯吧,事实摆在眼前,而要信他的话,这世间真有咒语鬼神,又违反她的三观。

阳顶天也觉得这玩笑看得不太好,桃花眼的事,他并不想暴露,于是暗暗下令,蚊群散开,却有几只蚊子飞进来,其一只直接在他额头叮了一口。

“啪。”阳顶天一掌打死,嘴嘟囔:“死蚊子,咬你爹啊。”

余冬语咯一下笑出声来:“刚不是吹有什么咒语吗?”

“是有咒语啊。”阳顶天还强辨:“不过效果只有五分钟。”

“那有什么用。”余冬语撇嘴。

“所以,还是把防蚊水给我涂一点吧。”阳顶天伸手。

“不给。”这下余冬语傲娇了。

“不是吧。”阳顶天叫:“看着我给蚊子咬啊。”

“没错。”余冬语点头。

“不心疼?”

“我管你去死。”

“好吧。”阳顶天哀嚎一声:“蚊子们,咬吧,只别咬嘴,这嘴刚才是女警花亲过的,敢咬这里,当心她铐你们哦,我跟你们说,她好狠心的,那真叫一个铁石心肠哦,别看你们细胳膊细腿的,她铐起来也绝不会容情。”

他胡言乱语,余冬语便笑得花枝乱颤,拿出防蚊水,道:“给你吧,别再吱吱歪歪了,小心吓得那鬼不敢出来。”

阳顶天便嘿嘿笑,涂了防蚊水,也不再吱声。

月亮慢慢升起来,但下面的别墅群却并没有什么动静。

阳顶天悄声道:“住客不多啊。”

余冬语点头:“是闹鬼。”

“真有鬼啊。”阳顶天叫。

余冬语白他一眼:“你刚不还一本正经的说,该信的要信吗?”

“好吧。”阳顶天在自己嘴轻扇了一下:“掌嘴。”

余冬语咯的一声笑。

又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道:“我到那边看一下。”

“我陪你去吧。”

“不要。”余冬语摇头:“你呆在这边,别跟过来。”

这语气有些不对,阳顶天好起来,眼见余冬语绕过一棵树,那树有只夜莺,他便借夜莺的眼晴看过去。

树后是一个小坪,余冬语到树后,往这边看了一眼,便动手解裤子,原来她果然是去方便。

阳顶天心怦怦乱跳,这时月光正好,他不由得暗赞:“哇,又大又圆。”

突然恶作剧之心起,借眼一扫,旁边不远处有一条蛇,他心念一动,召唤那条蛇,那蛇立刻向余冬语游过去。

余冬语刚站起来,才把小内裤提去,回头看到了蛇,她呀的一声叫,外面的裤子不及系好,提了跑,那蛇在阳顶天的指令下,偏偏追着她跑。

余冬语根本来不及把外面的裤子提来,只好提着裤子跑,转过大树,阳顶天看到,故意讶叫:“怎么了余姐。”

眼晴却盯着余冬语的腿。

“有蛇。”余冬语叫一声,眼见那死蛇直追过来,她迫不得已往阳顶天这边跑,但裤子绊脚,地又不平,突地一跄,往前直栽过来。

阳顶天只是玩个恶作剧,可不想真摔了她,慌忙往前一窜,一把抱住余冬语。

余冬语个子高大,又跑得急,这一栽,力量不小,阳顶天给她带得往后一倒,结结实实摔在地下。

58 痛死了

好死不死的是,刚好有块石头,阳顶天背心着地,那石头正正戳在他背心。

“嗷。”

阳顶天一声惨叫。

“你还好吧。”

余冬语看那蛇不见了,慌忙站起来,侧转身把裤子提去系好,伸手来扯阳顶天。

“有块石头,啊呀,痛死了。”阳顶天站起来,痛得呲牙咧嘴,心下暗叫:“这种玩笑果然开不得。”

余冬语却不知是他自作自受,看地下那块突出的尖石,倒是担心了,道:“给你看看,受伤了没有。”

“应该还好吧。”阳顶天背转身,余冬语捋起他衣服看了一下:“还好,没破皮,我给你喷点云南白药,揉一下吧。”

“你随身还带着云南白药。”阳顶天惊讶。

“有时候用得,所以我包里放了一支。”

余冬语说得轻描淡写,阳顶天心却突然生出一股敬意。

“姐,你太拼了。”

“没办法啊,人少事多。”余冬语却不以为意,道:“来,你到这边坐下,我给你揉开了,否则於了血,到明天受罪了。”

拉阳顶天到一块山石坐下,阳顶天索性把衣服脱了,光着个脊梁,余冬语还真从包里拿了一瓶云南白药气雾剂出来,喷了一下,然后给他轻轻揉了起来。

“呀。”

她一揉,阳顶天叫。

“痛吗?”余冬语关心的道。

“不痛。”阳顶天摇头:“我配合你。”

余冬语咯一下笑出声来:“死相。”

余冬语一手扶着阳顶天肩膀,一手给他揉着,她的手纤长有力,但动作却相当轻柔,阳顶天心一时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便在这时,他耳听到一点声音,有点怪。

“余姐,你听。”

“什么?”

余冬语耳力没他好,不过顺着他的眼光往山下看,猛地叫:“来了。”

她立刻松开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望远镜,往山下看。

阳顶天现在视力好,尤其是在山区,他一眼看到,一架小小的无人机,飞到别墅群空,在那儿缓缓绕着圈子,然后还发出古怪的声音,他听了一下,好象是在叫:“我死得好冤啊。”

是个女声。

这种山区的夜里,这么叫,如果不是看到了无人机,那确实是有些让人毛骨怵然的。

余冬语当然也看到了无人机,不过她没有动,而是拿着望远镜缓缓的找。

阳顶天其实已经看到了,在对面的小山坡,有一个人,拿着个遥控器在那里,无人机是他放出并指挥的。

不过阳顶天没说,这时候是夜里,虽然有月亮,可还是有点黑,距离又较远,余冬语拿望远镜还没找到呢,他光着眼找到了,不太好。

先前开了个划圈的玩笑,让他警醒了些,自己的桃花眼要不暴露,最好还是谨慎一点好,尤其是对余冬语这脑子灵醒见事又多且心志坚定的,稍一不慎,有可能引起怀疑。

余冬语现在跟他的关系相当好,他可不想在余冬语心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这时余冬语也终于找到了那个人,叫道:“找到了,我们下去。”

她一马当先,大长腿迈开来,结实有力,又带着良好的韵律感,如一头美丽的母鹿。

阳顶天在后面,看着暗赞:“这腿真美,不去当模特,却半夜蹲山里抓贼,唉。”

对于余冬语的敬业,他心存敬意,但一个女子,这么半夜蹲守,而且是在山里,又让他觉得实在是不合适。

如鲜花插在牛粪,怎么看怎么违和。

这边山区都是开发了的,山与山之间都有小道,余冬语带着阳顶天,飞快的摸过去,一直到那人前面不远处,那人才发现,转头看过来,看到是一男一女,余冬语长得还漂亮,身材又好,他以为是什么小情人夜里玩浪漫呢,也不在意,还盯着余冬语的大长腿死死的看了一眼。

直到余冬语到了面前,看到余冬语手的阻击枪,那人才发现不对。

一般派出所,一把枪,带在所长身,所以余冬语有枪,不怪,阳顶天也是玩过枪的,他是厂里的基干民兵,不过看了余冬语手的枪,他有些无语,这种六四小砸炮,基本也听个响,真心没什么威力。

放无人机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人,等个头,头发有些长,有点儿胡子,穿了件带格子的长袖衬衫,看到余冬语手的枪,他愣了一下。

余冬语喝一声:“不许动,警察。”

格子衬衫身子一震,手遥控器失手落地,余冬语趁势过去,非常麻利的把他双手铐了起来。

格子衬衫这时候叫了起来:“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铐我?”

“你自己知道。”余冬语冷叱一声:“把遥控检起来,把无人机收回来。”

她这么一说,格子衬衫便知道自己做的事败露了,不敢再吱歪,捡起遥控器,把无人机收了回来。

抓到弄鬼的,这个案子算破了,到山下,那个别墅酒店叫逍遥山庄,老板姓马,一个红光满面的胖子,听余冬语大致说了案情,他连声道谢:“多亏了余所长你破了案,因为闹鬼,听到风声的都不敢来住店,这半年,入住率跌了一半不止。”

阳顶天在边,却并不同情他,原来格子衬衫之所以弄鬼,是因为以前住这逍遥山庄的时候,给这马老板坑了一把,马老板卖的虾不但价格贵,而且是以死虾冒充活虾,吃到嘴里都有异味了。

格子衬衫跟他吵,马老板抵赖不认,格子衬衫最终被逼付了钱,心不甘,想了这么个主意来报复。

算余冬语把原委说了,马老板还是厚着脸皮不认:“哪有那样的事,我们店里的虾,都是养在水箱里的,死的都及时扔掉了,不可能让顾客吃死虾的。”

余冬语见惯了这种人,也懒得跟他辨。

不过对余冬语,马老板还算通味,叫人做了夜宵,又封了一个红包,说得也客气:“余所半夜蹲守破案,太辛苦了,这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请余所一定要收下。”

59 声音真好听

余冬语也没客气,直接收了,马老板又敬酒,余冬语趁势介绍了阳顶天,听说阳顶天是三鑫公司的业务员,有余冬语的面子,马老板没有推拒,他反正也要进酒水的啊,当场给阳顶天开了张三十万的单子,也不错了。

有犯人,那边的酒店自然不能住了,回到市区,余冬语顺脚把阳顶天送到租屋,自己才带了那格子衬衫回去,估计要拘留几天,或者赔款什么的,那个阳顶天管不着了,也没问。

心理,他是同情格子衬衫的,但法律没办法。

到家,差不多也半夜了,吴香君刚好回来,看见他,道:“高衙内他们还问你呢,怎么没去喝酒。”

“我陪一个客户喝酒去了。”

“拿下了。”

“当然。”阳顶天吹:“也不看哥哥我是谁。”

“你吹吧。”吴香君鄙视,又问:“多大的单子。”

“毛毛雨拉,三十万。”

吴香君又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却道:“我下午买了点饺子,还有卤猪尾巴,我煮饺子,你吃不吃。”

“好啊。”阳顶天现在胃口好,哪怕刚才吃过,见了好吃的又能吃,拍马屁:“还是班花大人体贴。”

“去死。”吴香君给他一个白眼,转身下了厨房。

吃了夜宵,闲聊一会儿,也分头睡觉。

第二天午,阳顶天拿了单去公司。

越芊芊是人事兼财务主管,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真正的财务室在她隔壁,阳顶天过去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里面却没人,出纳和会计都不在。

阳顶天以为出纳和会计在越芊芊公办室里,敲门,越芊芊在里面应:“进来。”

“声音真好听。”

阳顶天美了一会儿。

那三天,他足足让越芊芊叫了三天,可是听得饱饱的,这会儿再又听到,回味无穷。

进门一看,办公室里只越芊芊一个人,看到阳顶天,她眉眼间一下子漾出笑意来。

这种笑,不是平时那种亲和的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春水柔媚的笑。

阳顶天一看她的笑眼,心酥了,心窝里仿佛生了一只虫子,在那里爬啊爬。

“郑出纳她们呢?”

阳顶天问了一句。

“对面商场搞活动,卖什么护肤品,她们血拼去了,反正也没什么事。”越芊芊站起来:“你找她们什么事吗?”

“我不找她们。”

阳顶天放下心,反手关门,顺手了锁。

“你要干嘛?”看到他的动作,越芊芊声音一下子放低了,软软的酥酥的。

阳顶天转身一把搂着了她腰,俯唇吻。

“别。”越芊芊双手撑着他胸,却一点力气也没有,给阳顶天吻了一会儿,她手伸来,勾着了阳顶天脖子。

阳顶天没吻多久,松开,越芊芊眼泛春波,阳顶天道:“姐,想死你了,难怪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真是这样。”

越芊芊虽然是主动偷了他,但到底脸嫩,怕阳顶天频繁的出入小区给有心人发觉,跟阳顶天约定,她有机会会约阳顶天,但阳顶天不要主动找她,所以这几天阳顶天虽然心热得厉害,但也一直没找过她,甚至电话都没打一个。

“我也想你。”越芊芊低声叫,主动凑红唇,吻了阳顶天一下。

阳顶天心热难耐,猛地把越芊芊往桌子一压,越芊芊惊到了:“别,不要在这里。”

不见还好,见了她,阳顶天无论如何也忍不住,她穿了一条白底带碎花的短裙,没有穿裤袜,阳顶天把她裙子往一撩,里面是黑色的小内裤,阳顶天一伸手,给她脱了下来。

“别,别在这里---求你了---。”

阳顶天离开的时候,刚好看到郑出纳两个大袋小袋的进了大楼,看到阳顶天,郑出纳笑道:“小阳又做单了?”

“肯定是大单啊。”会计也笑:“看他那个得意劲儿。”

阳顶天便嘿嘿的笑。

他得意,不是做了单,而是,刚刚在美艳的老板娘身,纵情畅意了一把,那真叫一个爽啊。

周五的时候,越芊芊约了阳顶天,不过没有约在家里,她还是那个担心,阳顶天频繁出入小区不好,她索性约着阳顶天去了下面的定水,那已经是过江了,到一个农家乐,两人呆了三天。

第四天天蒙蒙亮,阳顶天才开车回来,进市区,阳顶天提早下车回租屋,越芊芊先回家里,洗了澡,把三天积下的衣服都洗了,这才回公司来。

她精神焕发,亲切依旧,知性斯,秀雅高贵,聪明灵巧,谁也看不出来,她是一个才从外面tou qing回来的女人。

至于阳顶天,那更不用说了,他没去公司,没人看见他,惟一有点疑惑的是吴香君,道:“你吃喜雀屎了,笑得一脸麻子一脸坑的。”

阳顶天忽悠她说是有一张大单有了眉目,吴香君也信了。

随后一个多月,越芊芊时不时会约阳顶天出去,也不一定是周五,有时周二周三也会约他,她的瘾似乎阳顶天还大。

不过都不回家,而是在外面,有时去酒店开房,有时干脆在车,或者江边,这样的野趣,让阳顶天更疯狂,而越芊芊好象也很喜欢。

有一回,阳顶天取笑越芊芊:“原来你这么骚的,真看不出来。”

越芊芊羞得脸都要滴出血来,却赖在他身:“只怪你太会玩女人,把我身的的魔鬼都给放出来了,我不管了,算明天会死,也先痛快了今天再说。”

阳顶天很得意。

能把一个女人弄得要死要活的,任何男人都会得意的,何况还是越芊芊这样的女人。

不过有时候他自己也疑惑,这个桃花眼,到底是怎么回事,会的东西太多了,包括床那些事儿,确确实实的妖异。

所谓乐极生悲,有一天,阳顶天正在吧里打游戏,手机短信提示,是一个陌生人发来的件,他先也没当回事,打完那一局,才把件打开看一眼。

这一看,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60 你是谁

那件里,居然是一组照片,有他,也有越芊芊,甚至有他和越芊芊在床的照片,而且拍得非常清楚,不但有三点,越芊芊要死要活的表情也拍出来了。

阳顶天惊得魂飞魄散,这照片要是传出去,他还好,反正也脸皮厚,越芊芊却是绝对受不了的。

越芊芊虽然说给他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但也只是在他身下骚,公司里生活,还是跟原先一样的,甚至因为心情舒畅,反前更大度亲和优雅,那真是如花美艳,如月莹洁。

外人无论如何都看不出来,也不敢想象,她是个tou qing的女人。

可如果这些照片传出去,她立刻会崩溃。

阳顶天立刻从吧出来,到一个僻静处,拨打那个号码。

响了三声,接通了,阳顶天问:“你是谁,要做什么?”

对面笑了两声,声音尖利沙哑,阳顶天竖起了耳朵,一时间竟也无法分辨对方是男是女,不过他敢肯定对方应该是个男的。

“我不要钱,也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做什么事?”

“你再收一封短信。”

那人说完,果然叮的一声,阳顶天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

阳顶天一看,又是几张照片,照片是一个女人。

看清了这个女人,阳顶天身子再次一震。

这个女人,竟然是他那天在花鸟市场撞见的那个买罗汉松的旗袍女子。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可是,却是一个tou pāi者发来的。

“他怎么认识这女子,想要做什么?”

阳顶天立刻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这女人是谁,你发她的照片给我是什么意思?要我做什么?”

tou pāi者道:“她叫井月霜,大宏制造采购部经理,今年二十九岁,不论你用什么方法,给你一个月时间,让她你的床,然后你拍下她的照片,来换越芊芊的照片。”

“什么?”这个要求太古怪了,阳顶天忍不住叫出声来。

tou pāi者反而笑了:“这个任务不难吧,而且有艳福,你应该很喜欢,记住,一个月时间哦,否则你lun tán看你自己的好戏吧,说真的,越芊芊还真骚呢,平时真看不出来,也漂亮,身材也好,一定很多人喜欢看。”

他这后这句话一下子震住了阳顶天,真要把越芊芊的照片放那些小lun tán,越芊芊真的只有zi shā了,她那样的女人,是无论如何受不了的。

tou pāi者说完,挂断了电话。

阳顶天再打回去,却说对方已经关机。

“靠,这阴贼是谁?”阳顶天叫,想到tou pāi者的一句话:“平时看不出来,那么说,他平时是可以见到越姐的,难道是公司里的人?”

阳顶天对公司里面的情况不太熟,大约知道的是,三鑫公司业务员几十个,公司的事务人员,却只有十几个。

可是这十几个,也不好找了,再说了,一定是公司的人吗?其他人行不行,那幢楼里,包括三鑫公司在内,好几十家公司呢,天天班下班,成百千的人会看到越芊芊,也许是其他人盯梢呢。

这么一想,阳顶天觉得脑袋都要大了。

不过他马想到一个人,余冬语。

打的过去,见了余冬语,阳顶天叫:“姐,帮我查个电话号码。”

“干嘛呀。”余冬语看他慌慌张张的,先给他倒了杯水。

“有个家伙想阴我,抢我的单子。”

阳顶天顺口编谎,余冬语也没怀疑,业务员之间互相抢单,太正常了,她也是知道一点的。

阳顶天报出号码,余冬语帮他查了一下,道:“这是神州行的卡,无记名的,机主在西江,二十分钟前打过你电话,不过现在关机了,无法定位。”

阳顶天这下傻眼了。

无记名的卡,怎么查?

如果是重案,他报了案,余冬语当然可以手机定位,但私下给他帮忙,不可能了,除非余冬语是越芊芊,越芊芊现在对他是百依百顺,什么都会答应他,但余冬语明显不行。

“难道真的只有答应他,去泡井月霜,然后拿井月霜的照片来换越姐的?”

离了派出所,阳顶天漫无目地的在街头魂游。

“可万一他不守信怎么办?”阳顶天乱七八糟的想着:“而且他要井月霜的照片做什么,拿着把柄控制她吗?”

眼前浮现出井月霜的脸,那天那一回头,如冷月初霁,那种冷艳高傲,至今历历在目,让他怎么也无法忘记。

“她应该是个极为高傲的女人,如果给拿到照片被控制,她可毁了。”

然而,如果他不照那个tou pāi者的话去做,先毁掉的,却是越芊芊。

虽然可以肯定,井月霜是个极优秀的女子,毁了这么优秀的女人,他会心不安,然而,在他心底,越芊芊更重要。

他现在真正拥有的两个女人,白水仙和越芊芊,虽然白水仙长得一点也不越芊芊差,甚至还要强一分半分,但在他心底的份量,越芊芊却要重得多。

越芊芊的份量甚至重过梅悠雪。

现在的越芊芊,在他身边,是如此的乖巧柔顺,如春日里的鲜花,彻底的为她盛开着,无论他有任何要求,哪怕她再害羞,也会答应他,最多是死死的闭着眼晴而已。

她的温柔如水,如千重丝,万重浪,死死的裹住了他的心。

“无论如何,不能让越姐受伤害。”

阳顶天暗暗握拳。

“看那个shǎ bi。”

边突然有人叫。

阳顶天扭头看过去,是三个年轻人,都是十七八岁年纪,染着红毛黄毛,有一个还穿着耳环,学韩国娘炮,正对着他嘻嘻笑呢。

阳顶天这时坐在路边的长凳,想得出神,咬牙切齿的,所以这三个小青年笑他了。

换了一般人,他一个人家三个,也不吱声了,但阳顶天不怕啊,反眼瞪过去:“shǎ bi骂谁呢。”

这是金大侠在神雕侠侣里面,杨过的一个小陷阱。

三人那黄毛立刻回嘴骂过来:“shǎ bi骂你。”

61 傲什么傲

果然了当,不读书啊不读书啊,阳顶天哈哈大笑:“原来是shǎ bi骂我啊。”

他这一笑,三人一愣,都醒悟过来。

那黄毛大怒:“欠揍是吧,老子抽死你。”

三个人一起冲过来打阳顶天,阳顶天起身,一顿巴掌,抽得三人呜哩哇拉做鬼叫。

这时一辆车突然在旁边停住,是一辆黑色的奥迪,窗子摇下,一个女声厉叫:“住手。”

阳顶天闻言扭头,不由得一愣。

那个女子,竟然是井月霜。

这还真是巧啊,先前天天去会她,却会不到,这会儿竟然无意撞了。

而想到那个tou pāi者的任务,阳顶天更是心绪复杂。

“小姨。”

看到井月霜,那个黄毛叫出声来。

“黄毛居然是她侄子。”

阳顶天更是暗暗叫糟。

他要接tou pāi者的任务,要接近井月霜,可先有罗汉松,给井月霜留下了个不好的印象,这会儿更打了她侄子,这还怎么泡?

“怎么回事?”井月霜冷声问,她声音清冷,虽然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凛凛之威。

黄毛似乎非常怕她,垂着头,竟是不敢回答。

阳顶天一看,似乎是个解释的机会,忙道:“我好好的在这里坐着,他们走过来,骂我shǎ bi,我问shǎ bi骂谁,他说shǎ bi骂我,我说你们果然是shǎ bi,他们怒了,过来打我。”

他说得快,而井月霜显然也听懂了,看一眼黄毛三个,眼见三人都垂着头,没有否认,显然是事实。

“废物。”井月霜冷叱一声:“车。”

黄毛三个立刻乖乖的了车,井月霜瞟一眼阳顶天,车子启动,绝尘而去。

她那一眼,高傲带着不屑,可深深的剌激了阳顶天。

“傲什么傲,等老子哪天征服了你,让你跪在面前,跟芊芊一样,求着老子玩你,嘿嘿---。”

yy半天,阳顶天又有些发愁。

头痛啊,这事到底要怎么搞,他智力一般,有点小机灵也全在嘴,真碰事,稍难一点,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忍不住敲脑袋。

突听得一个声音叫:“阳顶天?”

这声音还蛮好听,阳顶天转头,面前站着一个女子,二十**岁年纪,等个头,穿一条白色的裙子,圆脸,微显丰腴,这时微微笑着,恰如公园里开的一朵牡丹花。

“谢老师?”

阳顶天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眨了两下眼晴:“你真的是谢老师?”

谢老师名叫谢言,不是红星厂的,师范毕业,到红星厂高教了两年英语,刚好是阳顶天高二高三那两年。

谢言长得漂亮,英语说得溜,人又亲和,当时极得阳顶天这些鬼崽的拥戴,阳顶天本来英语是渣,因为谢言,他拼命背单词记语法,高考的时候,他英语一枝独秀,居然考了一百一十多分,而其它几科,最多的也是八十多,最少的数学,甚至只有三分。

不过谢言也是教了他们两年,他们一毕业,谢言调走了,她结了婚,老公是东城人,跟着老公去了东城,同学们也没了谢言的消息,想不到却在这里遇到了。

“真的是你啊阳顶天。”谢言笑吟吟的,又微微的嗔嘴:“我认得你,你却不认得我了是吧。”

这是谢言了,不象老师,倒象大姐姐,漂亮而又亲切,温柔而又大方,所以毕业几年,阳顶天等人时不时都还会提到她。

“怎么会不认得?”

在这里偶遇谢言,阳顶天真的有些惊喜交集,心兴奋,突然一把抱住谢言,搂着她转了个圈子。

谢言呀的一声叫,随即咯咯笑了起来,道:“你还跟以前一样的毛燥啊。”

而她也跟以前一样,是如此的亲切,绝不会因为阳顶天他们的毛燥而生气。

“谢老师,你先把手机号给我。”阳顶天不说别的,先要谢言的手机号。

交换了手机号,阳顶天又问:“谢老师,你怎么在这里,你住这边吗?”

“我住城南,到这边来买盆景。”

“买盆景,我熟,我带你去。”阳顶天立刻自告奋勇。

“好啊。”谢言也高兴了,她开了车,一辆白色的丰田,阳顶天跟着她车,问:“谢老师,你买盆景做什么啊。”

“送人啊。”谢言也不瞒:“我老公开厂子,然后要求人,只好给人送礼了。”

说着又微微嘟嘴:“你们也没一个当官的,要是你们个个当官,老师不要求人了。”

这么嘟着嘴,是她的招牌动作,当年迷死了班所有人,只要她微微嘟嘴,然后以这样类似于撒娇的语气说话,班所有的人立刻会兽血沸腾,无论她说什么,所有人拼尽力气会去做。

当时整个班的英语成绩飞速提升,如其说她教得多么有水平,不如说,她这嘟嘴的表情,是多么的有魔力,让所有人拒绝不能啊。

而今天重见她这个表情,阳顶天一时间又是兴奋,又是惭愧,心一股血冲来:“谢老师,你要找的那个人是谁,我帮你,要拿单是吧,我一定帮你把单子拿下来。”

“好啊,那谢谢你了。”谢言很开心。

她是这样,同学们只要说了,她会相信,而如果做不到,她也不会生气。

到花鸟市场,下车,阳顶天问:“谢老师,你打算选个什么价位的。”

谢言微微皱眉:“大约一到两万左右,不能太贵,太贵老师买不起,但也不能太便宜,要看去有品位。”

“我明白了。”阳顶天点头:“高端大气档次,但价格又不能太高,跟我来。”

他以前为了会井月霜,把花鸟市场都转熟了,直接在前面带路。

那个朱胖子看到了阳顶天,嘴巴一撇,不过一眼看到阳顶天背后的谢言,眼珠子一下又瞪大了,眼光跟刀一样,狠狠的把谢言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尤其是胸部,至少停留了好几秒钟。

谢言等身材,但玲珑娇巧,胸部尤其很有料,相对于她娇小的身体,几乎可以说得雄伟,所以特别吸引人的眼球。

62 你口才真好

谢言没注意那死胖子,阳顶天却看到了,狠狠的瞪过去。

朱胖子现在有些怕了阳顶天,阳顶天能打,而且认识余冬语,他完全扳不弯啊,给阳顶天一瞪,只好收回眼光,等阳顶天两个过去,他立刻抬眼,死死的盯着谢言屁股。

阳顶天背后没生眼晴,生了眼晴,他也懒得理这死胖子,美女是给人看的嘛,如果他亲爱的谢老师又老又干都没人看,那他反而会失望的。

现在的谢老师,象熟透了的水蜜桃,蜜蜂蝴蝶甚至苍蝇都会给吸引过来,正常嘛。

到一个摊子前面,阳顶天帮谢言选了一盆黄杨,那摊主报价三万八千八,给阳顶天直接砍到八千,最终一万二千八成交。

从头到尾,谢言在一边看着,任由阳顶天去侃价,只是最后付了款。

“我来搬。”

阳顶天搬起盆景,一起出去,谢言道:“阳顶天,你现在砍价好厉害哦。”

“这叫口才,是不是?”阳顶天笑:“我现在做业务呢,靠这张嘴吃饭。”

“你口才真好。”谢言赞。

“好久没听谢老师表扬了,我这跟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一样,全身十万八千毛孔都打开了啊。”

谢言咯咯的笑。

阳顶天坐副驾驶位,两人身子并排,她这么笑着的时候,身子前顷,领口有些松,阳顶天一瞥眼,可以看到一根细细的xiong zhào带子,紫色的,很性感。

不过阳顶天也瞥了一眼,他会tou kui任何美女,这是人性的本能,人之初,性本色嘛,原始人要跟现代人一样一夫一妻,那完了蛋了。

但他不会tou kui谢言。

在他心里,或者说,在班大部份同学心里,谢言如姐姐一般,弟弟偶然看见了姐姐的身体,是有可能的,但不会有意去偷看。

“谢老师,你这礼什么时候送啊,白天还是晚。”阳顶天问。

谢言嘴巴又微微嘟起来:“我还没想好,我不太会送礼的,主要是不知道怎么说。”

“那干脆我帮你送过去好了,你拿我当你厂里员工行,反正那人不知道吧。”阳顶天自告奋勇。

“那最好了。”谢言也开心了:“那干脆现在送过去了,完事了,老师请你吃饭。”

“好啊。”阳顶天更开心。

有心想提吴香君,但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他现在跟吴香君合租呢,虽然其实没什么事,但别人不会这么想啊。

而且吴香君在yè zong hui班,说出来也不太好听,所以他的想法,回去跟吴香君先说了,如果吴香君愿意见谢言,到时再说。

他现在觉得,有些摸不准吴香君的心思,有时蛮好的,有时又怪里怪气的,女人嘛,天知道她们的脑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还是不帮她做主的好。

谢言开车,边开车边聊,原来谢言老公开了家配件厂,给一家大厂做小配件,最近那大厂的采购经理换人了,以前的合作关系要重新开拓,谢言打听到对方喜欢盆景,所以特地买了盆景送过去。

谢言的车开进一个别墅区,到一幢别墅前面停住,按门铃,没多会有人来开门,一照面,阳顶天是一愣。

来开门的,居然是井月霜。

“井经理,我是通达配件厂的谢言,我们厂送检的样品,说是通过了初检,我特地来谢谢你。”

谢言堆着笑脸:“听说井经理你喜欢盆景,我家里刚好养了一盆,给你送过来。”

阳顶天搬着盆景站在后面,暗暗叫着糟,见井月霜的眼光扫过来,他也只好勉力挤过笑脸出来,心暗叫:“出门没看黄历,这下只怕把谢老师都害死了,回头要给老妈打个电话,唱一下菩萨才行了,哪里这么巧的。”

还好,井月霜并没有当场翻脸赶人,眼光在阳顶天脸一扫,看着谢言,微露了一点笑意:“谢经理客气了,那搬进来吧。”

阳顶天把盆景搬进去,放在了客厅西侧的飘窗阳台,谢言陪着笑脸说了几句客气话,井月霜不热情也不冷淡,只说若复检合格,她会签字同意。

谢言道了谢,没有多留,随即告辞出来,从头到尾,阳顶天一句话没说。

到外面,谢言轻抚饱满的胸脯:“好紧张,我发现我真的好不会说话的。”

“还不错了。”阳顶天表扬她一句,心其实在琢磨。

次罗汉松的事,他无非是多了句嘴,算井月霜真信了他是托吧,生意竟争,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真正要命的,是他揍了井月霜的侄子,虽然井月霜当时并没有找他麻烦,只是载了她侄子走了,但绝不是说,阳顶天揍她侄子揍得好,只是她侄子理亏,即便报警也没用,她一个女人也不可能下车来跟阳顶天动手,所以含恨而去。

而现在,阳顶天帮谢言送礼,居然送到了她家里,她不报复才有鬼呢。

“午了,我请你吃饭。”

谢言完全不知道阳顶天和井月霜之间的过节,也不知道阳顶天在心暗暗叫苦,她送了礼,觉得放下一桩心事,兴致勃勃的要请阳顶天吃饭。

阳顶天即不好拒绝,也不好说破,找了家酒楼,一起吃了饭,这才分手。

分手之际,谢言还给阳顶天招手:“以后多联系哦,可不许忘了老师。”

阳顶天苦笑:“你别恨我行了。”

不过这话没说出口。

过了两天,谢言给他打电话,道:“阳顶天,你是不是认识大宏制造那个井经理啊。”

“那话儿来了。”阳顶天心一跳,道:“怎么了?”

“也没怎么。”谢言道:“她是跟我问你的事,听说你是我学生,又问我要了你的手机号码。”

“要手机号码,是想要给我跪舔吗?”阳顶天心哼了一声,问道:“谢老师,你们的配件复检过了没有。”

“没那么快,至少还要半个月吧。”谢言说着有点小兴奋:“不过井经理亲自给我打了电话,应该没问题吧。”

63 油嘴滑舌的不学好

“天真啊美女。 ”

阳顶天在心里叫了一句,念头一起,道:“那你有那个井经理的手机号是不是,能不能告诉我。”

“有啊。”谢言好:“你要她手机号做什么呀。”

“我打算找她谈谈理想啊人生啊罩杯啊什么的。”

“油嘴滑舌的不学好。”谢言咯咯咯笑起来,真个把井月霜的手机号告诉了阳顶天。

阳顶天拿了手机号,一时又有些犹豫,到底是不是打过去呢,打过去又该怎么说。

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打过去:“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至少绝对不能拖累谢老师。”

拨打井月霜的电话,响了两声,那边接通了。

阳顶天吸了一口气,道:“是井经理吗?我是阳顶天。”

井月霜在那边嗯了一声,没说话,但也没挂电话。

没挂好,阳顶天继续往下说,道:“井经理,次你买的那罗汉松,确实是有问题的,我有这方面的经验,我估计你是把罗汉松送了人,否则这时候应该已经开始落叶了。”

井月霜还是没说话。

阳顶天继续说:“至于跟你侄子打架,我可以道歉,不过那天的过程我说清楚了的,真的不是我先找事。”

井月霜还是不说话,吭都不吭一声。

“尼妹。”阳顶天心暗骂一声:“真要哪天把你弄到床,我不让你叫得芊芊更浪,我不叫阳顶天。”

只好继续往下说:“至于谢言谢经理,我并不是她的员工,她以前是我的老师,她是一个好老师,对所有的同学都非常好,我们都非常喜欢她,这次在街头刚好碰,我对盆景方面有点心得,帮她买了一盆,然后送了来,所以,你即便恼了我,也请不要迁怒于她。”

话说到这里,再没有什么说的了,井月霜了终于吭声了:“这样吧,我还有事。”

说着挂了电话。

阳顶天拿着手机,愣了在那天,说了半天,井月霜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完全不知道。

“靠。”最终,他对着想象的井月霜竖了一下指,记起她那个臀影,心一时冲动起来,给越芊芊打电话,把越芊芊约了出来。

越芊芊开车出来,阳顶天了车,越芊芊好的道:“什么事这么急。”

“想你了,忍不住。”阳顶天抱着她叫。

越芊芊顿时媚眼如丝了,阳顶天搂着她狠狠的一个吻,顺手把座椅放倒,道:“转过身去。”

越芊芊百依百顺,只是她完全没想到,阳顶天现在把她替代成了井月霜。

狂风暴雨过去,搂着瘫软了的越芊芊,阳顶天又想到了那个tou pāi者。

“芊芊这么好,一定不能让她受到丁点儿伤害,至于井月霜,哼哼。”

先前tou pāi者让他泡井月霜再拍井月霜床的照片,他还觉得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但这会儿,他完全不这么想了。

“只要能把她弄到床去,我一定给她拍下来,怎么骚怎么拍,无论如何,至少先把芊芊的照片换回来再说。”

第二天下午,井月霜突然给他打了电话过来。

“阳顶天,你说你对盆景栽培有经验是吧?”

“是。”

阳顶天一下兴奋起来。

如果在盆景的事,他能帮得忙,井月霜或许不会恼他了,至少不会因为他而卡谢言,那太好了。

“是有什么事吗?”他急声问:“你要是要买盆景,我可以帮忙参考。”

“前两天谢经理送来的那盆黄杨,好象有点问题了。”

“不会吧。”阳顶天一愕:“那盆景是我特意选的啊。”

“你说我是在骗你吗?”井月霜声音一下子冷了。

“哦,不是那个意思。”阳顶天慌忙解释:“这样,我过来看一下,看看是什么问题,好不好?”

“你过来吧,快一点,我还有半个小时要去开会。”

“你妹。”

阳顶天暗竖一下指,飞步出了吧,打个车,还好,不太远,二十多分钟到了井月霜家。

按门铃,井月霜来开门,她穿的是一条白色绣花的旗袍,掐了腰,更衬出修长的腰腿,特别是转过身去,那个腰臀间的曲线,简直无法描绘。

她身没什么饰品,但如天明月,是那么的打眼。

“来了。”井月霜看他一眼:“进来吧。”

阳顶天跟着进去,她在前面走,阳顶天忍不住在她屁股狠狠的盯了两眼。

他虽然心里有点儿恼了井月霜,但必须承认,井月霜真的是个美人,太诱人了。

黄杨还放在原来的地方,井月霜带路过去,道:“你自己看。”

阳顶天一看,又惊又怒。

那盆黄杨的枝叶已经完全垂了下去,仿佛在太阳下暴晒了两天一般。

即便暴晒,不会到这个程度,因为树本来是可以晒太阳的,只要根有水份,枝叶即便暴晒,根也会输送水份滋润。

而眼前的情形,只有一个可能,黄杨被拨出来了,连根晒在太阳底下。

井月霜转头看他一眼,道:“这个样子摆在这里不好看,你搬回去吧,如果能让它活过来,你再送过来好了。”

阳顶天气得胸口一个起伏。

很明显了,这是井月霜故意弄出来的,她肯定是把黄杨拨出来,在太阳下晒了两天,然后来找他麻烦。

但因为谢言,阳顶天还不能说穿,他发作一通,自然是爽了,可井月霜一翻脸,不要谢言厂的配件了,那完蛋了,次吃饭谢言说过,大宏的采购,占谢言厂子所产配件百分之八十以的产量呢,如果大宏停购,对谢言厂子的打击,几乎可说是致命的。

“好的,我明天给你送过来。”

阳顶天也不看她,他这会儿实在是挤不出笑脸了,哪怕是为了谢言。

走过去,搬起盆景,到外面,打个的,回到租屋,一看那土,果然是松松的,清了土一看,下面的根果然都枯萎了。

“果然是越漂亮的蛇越有毒,越漂亮的女人越黑心。”

阳顶天破口大骂,随又嘿嘿冷笑:“不过你这一招,对付别人有用,碰我,刚好没用。”

64 比以前还漂亮了

阳顶天拿了一瓶水来,在口含了一会儿,一口喷在黄杨的根。

黄杨的根本来已经萎缩了,阳顶天这一口水喷去,那根立刻复苏,阳顶天又喷了两口,然后放进去,把土重新填,再又在枝叶喷了一口,垂下来的枝叶也立刻重新翘起来,真如枯木逢春一般。

他把黄杨放在客厅里,晚吴香君回来看见,讶道:“你买了盆景啊?”

“不是我买的。”

前两天因为忧心,碰到谢言的事,他还没跟吴香君说呢,这会儿想起来了,道:“是谢老师的。”

“哪个谢老师。”

“谢言啊。”

“谢老师?”吴香君一下跳起来:“你碰到谢老师了?”

“是啊。”阳顶天点头:“以前还漂亮了。”

谢言确实不显老,说起来应该也二十**快三十了,但却是张娃娃脸,说她二十有人信,说她十六,只怕也有人信。

“你跟她提到我没有?”

“当时有事,没提,我哪天碰到她,说一声。”

“不要。”吴香君立刻摇头:“我的事不要你管,敢提我的事,你死定了。”

“多了不起一样。”阳顶天哼了一声。

他知道吴香君有心结,但其实在yè zong hui做事,也并没有那么丢人,换到酒店里,还不是一样,碰一些无聊的客人,照样要占便宜啊,或者售楼小姐医药代表什么的,其实都差不多。

但吴香君以前是骄傲的,班花嘛,结果差一分大学没考,现在还进了yè zong hui,她心里有疙瘩,阳顶天虽然粗心,还是有所感觉的。

“总之我的事不要你管,否则你死定了。”吴香君威胁:“那你有谢老师电话没有?”

“有啊。”

“给我。”吴香君欢叫。

“谢老师果然是永远的女神啊。”

阳顶天把手机号给了吴香君。

不过吴香君没有立刻打过去,这会儿半夜了呢,yè zong hui这个点下班正常,但正常人这会儿早睡熟了。

吴香君什么时候打电话,阳顶天不管了,第二天午,他给井月霜打电话:“井经理,那盆黄杨活了,我给你送过来吧。”

“黄杨活了?”井月霜语气明显透着怀疑:“十二点你送过来吧。”

十二点,阳顶天准时把黄杨送过去,井月霜来开门,她今天穿了一条黄色的旗袍,看来她还真是爱穿旗袍,不过必须承认,她这样的身材,确实最适合穿旗袍,主要是胸和臀,太完美了。

井月霜看到阳顶天手的黄杨,眼光闪了一下。

阳顶天看到她的眼光,心得意:“碰哥哥我,你叫吧,嘿嘿。”

黄杨摆好,告辞出来,井月霜当然不可能留他坐啊,阳顶天当然也不能赖着,更没有油嘴滑舌。

他有tou pāi者给的任务,但他现在首先想到的是谢言,先要井月霜把谢言的单签了,才说得到其它,现在井月霜看他不顺眼,如果油嘴滑舌的,恼了井月霜,卡了谢言的单,那麻烦了,所以他表现得非常老实。

叫他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一早,井月霜居然又打电话过来了,而且还是责问的口气:“这盆黄杨又死了,你们是怎么回事,不想送,不要送嘛。”

“又死了?”阳顶天又惊又怒:“我马过来。”

阳顶天立刻打的过去。

今天井月霜穿的是一条淡绿色的无袖旗袍,两个膀子,欺霜赛雪,胸前更是玉峰如怒,也不知道她有多少条旗袍,但每换一条,都是另一番韵味。

但阳顶天根本没心思欣赏,到屋里一看,几乎要骂娘了。

那盆黄杨的情状,次更凄惨,不但是叶子下垂,连枝干都软了。

阳顶天想不出井月霜是怎么弄的,也没跟井月霜说话,生怕一个忍不住,骂出声来,搬了黄杨,一声不吭出了井月霜家。

回到家里,起出黄杨一看,明白了,井月霜应该是把黄杨的根用开水浇了。

同时他更明白一点,井月霜是纯心找他麻烦。

他先前其实是有些侥幸的,虽然他揍了井月霜侄子,但事情他说明白了啊,不是他先惹事,所以他想着,也许井月霜并不会生气,至少不会恼了他而牵连到谢言身。

但现在,他知道了,井月霜还是生气了,是要报复他,而且完全有可能牵连到谢言。

除非他能把黄杨再次弄活,否则,井月霜可以用谢言送礼不诚的借口,卡她的单。

“臭女人。”阳顶天忍不住骂了一声,但随即又冷笑了:“你这一招,对别人管用,惟独碰哥哥我,没有用。”

他找了把水果刀,把手指扎破了一点点,然后把血涂在了黄杨的根。

井月霜下手太狠,黄杨的根都快烫熟了,必须得用他的血。

果然,血一涂去,黄杨软垂的枝干立刻直了起来,枝叶也翘起来了。

“大伤元气啊。”阳顶天哀叫一声。

当然,他这一声叫,有些作,这么一点血,不可能大伤元气,他只是怪,他的血有这么大功效,可脑子里是有这个意念,照做,也确实有这个功效。

把土重新填,晚间吴香君回来,怪:“你这黄杨不是说帮谢老师送人了吗?”

“把谢老师送人了,我没说啊。”阳顶天逗。

“去死。”吴香君虚踢他:“信不信我打电话告诉谢老师。”

“打呗。”阳顶天笑:“谢老师本来给送人了啊,这会儿正在某个男人床呢。”

“呸。”吴香君呸了他一口,不理他了。

阳顶天却想到了谢言,突然想:“这会儿睡了没有,晚做了没有,她会不会叫的。”

她喜爱尊敬谢言是一回事,但在心yy又是另一回事,这是人性,事实,他们班很多男同学都这样吧,喜欢谢老师,但其实大部份人都想着把谢老师压在身下吧,阳顶天当然也是一样。

第二天,阳顶天给井月霜打电话,井月霜只说:“又活了?那十二点你送过来,我看看。”

65 打你的脸

她明显不信。

“事实将打你的脸。”阳顶天冷笑。

十二点,阳顶天送过去,井月霜今天倒是没穿旗袍了,而是穿了一身白色的套装,穿旗袍显腰臀,这一身套装,阳顶天发现,她腿也很长,虽然不能跟余冬语,但也相当不错了。

井月霜看到阳顶天手的黄杨,眼光又闪了一下,阳顶天告辞,她立刻把黄杨搬到外面。

她这别墅很大,外面有一个小小的花圃,她把土清出来,拨出黄杨,到根部拨开一块皮,那里面居然钉了一根小号的大头针。

“居然真的是昨天那一盆,居然真的一夜复活了?”

她一时间惊讶得张开了嘴巴。

原来前天阳顶天把黄杨送回来,她怀疑,阳顶天不是想法办让黄根复活,太阳下拨出根暴晒了两天,居然一夜复原,怎么可能?

所以她昨天拿开水浇了黄杨的根,然后还用刀片破开一点皮,藏了个大头针进去,是预防着阳顶天换一盆送来。

其实阳顶天换一盆送来也无所谓,反正她是纯心要报复阳顶天,你有本事,天天换呗,一盆黄杨至少也要几千块钱,只要阳顶天敢送,她敢浇。

之所以藏大头针,是她不相信,开水浇过的黄杨,还能一夜复活,要验证一下。

结果事实证明,阳顶天说的是真的。

“这家伙看来还真有点本事啊。”

井月霜眼珠子转动,嘴角微微翘:“打了小龙,却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你。”

阳顶天以为,他占理,打了井月霜侄子也没大事,他却不知道,井月霜这侄子虽然是个渣,却是家的宝,井月霜有时候也恨侄子不进,恼得想抽他,但自己想抽是一回事,别人打,却是另一回事,那是绝对忍不得的。

阳顶天不知道,还洋洋得意,把越芊芊约出来,在她身好一通折腾。

越芊芊百依百顺,完事了,还媚眼如星:“明天周五了。”

“周五了呀。”阳顶天装出不明白的样子:“嗯,可以组队打两天通宵,那几个家伙,都是渣渣,全靠哥带呢。”

直到越芊芊在他怀扭啊扭,他才故意问:“怎么了芊芊。”

他现在当着人面叫越姐,私下来叫芊芊,越芊芊喜欢他这么叫,显得她小。

越芊芊便嘟着嘴不回答。

阳顶天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对了,周五了,要跟我的好芊芊约会了。”

越芊芊还扭着身子:“你去打游戏好了。”

“那不行。”阳顶天大大摇头:“打游戏哪有跟我的好芊芊约会重要。”

越芊芊这才开心了,冲着他笑。

阳顶天一时又起了兴:“来,给哥好好的浪一个。”

越芊芊便媚眼如丝,柔波胜水。

周五,越芊芊开车,过了江,虽然屠富路的二奶三奶都在西江,但过了江,天宽海阔,随便去哪个市,相于东城市内,都要陌生得多,碰熟人的可能性也要小得多。

其实阳顶天很想说,早有人盯他们了,甚至拍了不少照片,但想了想,他没跟越芊芊说。

如果说了,越芊芊一定会惊慌失措,羞窘不安,那很有可能在生活露出马脚。

所以这件事,阳顶天瞒着她,决定一个人搞定。

这次越芊芊把车直接开进一个叫济农的小县城,这是一个农业县,经济不怎么发达,县城也显得有些小,但街道整齐,很安静。

越芊芊开到一幢独立的带院子的小楼前面,打了电话,没多会,一个年妇女过来,给了她一套钥匙,还帮着打开了院子的铁门。

越芊芊把车开了进去,那个妇女离开了。

阳顶天惊讶:“这是干嘛。”

越芊芊回身,伸臂搂着他脖子:“我把这里租下来了,好不好。”

“好啊。”阳顶天又惊又喜,随又扮脸:“不过为什么先不跟我商量。”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越芊芊看着他眼晴,有点小惊慌:“你生气了?”

“是。”阳顶天点头。

“别生气嘛。”越芊芊轻轻扭着腰肢。

“敢瞒着我,必须要生气。”阳顶天继续扳着脸。

“我下次不会了。”越芊芊求饶。

“但这次必须要惩罚。”

“嗯。”越芊芊乖乖的:“只要你不生气,随便怎么罚都可以。”

“这是你说的哦。”阳顶天笑,把牙齿露出来:“晚再说,到时我是绝不会客气的。”

他象一头大恶狼,越芊芊俏脸红了一下,眼眸却仿佛汪着水,然而,又似乎有火苗在跳跃。

“我已经请人收拾好了,但还是要买很多东西,还要买菜。”

她雀跃着,象一个家庭小主妇。

阳顶天跟着她,先进屋看了,两层的小楼,果然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前后都是院子围起来的,前面可以停车,后面居然还有一小片菜土,种了葱蒜,这让越芊芊非常开心。

然后去逛街,买东西,女人果然是街头动物,越芊芊也不例外,反倒是阳顶天给逛得欲死欲活。

回来,越芊芊又不知劳累的下厨做饭,阳顶天挺直了双腿在沙发看电视,越芊芊做好了饭菜,端桌,这才要阳顶天去洗手吃饭,阳顶天说不想动,她居然倒了一盆水,帮着阳顶天洗了手,还用毛巾抹干,然后自己去倒了水,拿了酒过来。

现在她在阳顶天面前,即象姐姐,又象妹妹,即是qing fu,又象妈妈,无论阳顶天有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无论阳顶天有什么毛病,她都会惯着哄着。

这即不是一种正常的夫妻关系,甚至不是一种正常的恋爱关系,这是tou qing,所以,她反而把自己全身心的奉献出来,象投火的飞蛾,不顾一切,哪怕粉身碎骨。

阳顶天跟所有这个年龄的男人一样,有些粗心,没怎么去想过越芊芊的这种心态,他只是很亨受。

他惟一想的一件事,是要找到那个tou pāi者,不能伤害越芊芊,这一点,他是在心下了决心的。

他粗心,但不是无心。

66 我要罚你了

越芊芊买的是红酒,她能喝点儿,但酒量不大,不过阳顶天要她多喝一杯。

因为他发现,虽然只要他提出要求,越芊芊什么都会答应,但平时终究有些放不开,羞得太厉害,可如果喝了酒,尤其是半醉的情况下,她能完全放开,那个时候玩起来,最有味道。

果然,当越芊芊喝了第二杯,阳顶天再把她搂过来时,她的身子象蛇一样轻轻在扭动了,而眼眸却仿佛有火苗在跳跃。

阳顶天知道差不多了,这个时候的越芊芊,是最有味道的。

“现在,我要罚你了。”阳顶天嘎嘎笑,象一个大恶魔:“知道我会怎么罚你吗?”

“不知道。”越芊芊语气带着颤音,仿佛是在害怕,又仿佛是在期待。

这样的她,诱人至极。

“自己把衣服脱了,乖一点。”

在阳顶天的怪笑声里,夜的惩罚,开始了---。

周一,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人起身,关大铁门,阳顶天开车,一个多小时,回到了市区,在阳顶天租屋不远的公园处,阳顶天下车,他自己去煅炼,越芊芊则开车回去,到家,也还不到七点。

八点半,越芊芊到公司,九点左右,公司的人才络绎到来。

郑出纳和姓王的会计小妹子先到越芊芊办公室,看到越芊芊,郑出纳忍不住叫起来:“越经理,你用的什么护肤品啊。”

“是啊。”王会计也一脸惊讶:“你这脸几乎都会发光了。”

“是次跟你们一次购的那一款啊。”越芊芊微微的笑着,又赞郑出纳:“你皮肤也挺好的啊,小王的也不错,小王最近恋爱了吧,容光焕发的。”

郑出纳是个三十多岁的老油条,立刻去王会计脸瞧,突然诡异的一笑:“我听说,男人那东西美容呢,小会这皮肤光滑的,不会是拿你男朋友那东西当面膜了吧。”

“才没有。”王会计顿时羞到了:“恶心死了。”

“你怎么知道恶心的。”郑出纳立刻抓住了她话的破绽。

“呀,不跟你说了。”王会计小姑娘一个,根本撑不住,羞得跑了出去,郑出纳哈哈笑。

越芊芊也忍不住笑,看郑出纳两个出去,关门,她拿出镜子,看自己的脸,白玉无暇,欺霜赛雪,难道真的美容?

“越芊芊,你好不要脸。”

她轻轻的骂自己,但慢慢的,一丝晕红又爬脸颊:“算死了下地狱,我也绝不后悔。”

她放下镜子,拿出手机,给阳顶天发了个短信:“记得吃早餐。”

阳顶天很快回复:“正在吃,你呢?”

“我也吃了。”越芊芊马回复。

“听话乖。”

“人家还不乖啊。”越芊芊撒娇。

“嗯,这三天最乖了。”阳顶天表扬,还回了一个摸头的表情。

提到这三天,越芊芊脸更红了,放在桌子下的双脚下意识的轻轻并拢。

午的时候,阳顶天接到井月霜的电话:“谢言说你在做业务?”

“是啊。”阳顶天摸不准井月霜是什么意思,对这个女人,他有些提防,美则美矣,但手段可也真黑:“我在三鑫公司,不是谢老师厂里,我卖酒的。”

“你想不想来大宏制造?”

“啊。”

阳顶天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心琢磨井月霜的意思,道:“大宏制造是国企吧,我这水平怕是不行啊,我凭不高的。”

“做业务不需要看凭。”井月霜道:“你来大宏制造吧,来我的采购部,我有桩任务交给你,如果你完成得好,我可以把你谢老师厂子的配件价格提高一个点。”

“她到底想要干嘛?”阳顶天心急转,一时难以回答,犹豫间,井月霜却道:“如果你不来,你谢老师厂里的货,复检恐怕不合格了。”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啊,阳顶天又惊又怒,只好点头:“好,我立刻过来。”

到大宏制造,好大一幢楼,采购部在七楼,阳顶天找到经理室,敲门,里面应了一声:“进来。”

是井月霜的声音,清冽带着一丝霜冷,与越芊芊清脆带着亲和的声音,完全是两种风格。

“她要是叫起床来,会是什么样子?”阳顶天忍不住带着一点恶意的想。

进去,看到井月霜坐在一张大红木的办公桌后面,穿的是一条白色绣花的短旗袍,看到他进来,井月霜道:“你先坐一下,我处理几个件。”

“好。”阳顶天应一声,在一边的沙发坐下,无聊,眼角余光不自禁的去瞟井月霜。

以前阳顶天只注意井月霜的胸,屁股,还有大腿,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这会儿有桌子拦着,只能看胸以的部位,他才发现,井月霜有一头极美的长发,到肩部以下,乌黑浓密,头有时候轻轻摆动,那头乌发如缎子般轻轻的滑动着。

“这女人确实是个美女,可下手怎么这么黑。”

想到井月霜居然用开水浇黄杨,阳顶天心不自禁的有些怵惕。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井月霜才抬起头来,对阳顶天道:“阳顶天,我先大致给你介绍一下任务。”

大宏制造的主要市场在欧美,年出口百亿美元,产品以机电为主。

不过出口欧美的产品,质量要求较高,有一些配件,国内生产不出来,或者能生产,但质量不行,必须从欧美进口。

然而欧美对国,一直有一些岐视性的政策,一些最新最尖端的产品,往往不卖给国,算卖,也只卖整机,不卖配件。

“我们一款电机需要一款制动阀,我们自产的,只有一千小时,但欧美最差的,也有三千小时,意大利产最新的,可以超过五千小时,不过意大利根本不卖,我们因此找到了一个地下供应商,他可以提供第三代五千小时的制动阀,不过这人非常的不好说话,我们先后花了近两年时间,他也只肯提供给我们第二代三千小时的产品,所以。”

67你果然是个坏人

说到这里,井月霜微微停了一下:“我跟你的谢老师聊过,他说你口才很好,做业务很有能力,所以我找你来,也不是故意卡你,是希望你能拿下这桩业务,为国家做出供献。”

这一刻,她的眼晴炯炯发光。

阳顶天差一点信了。

为什么差一点,因为他出身国企啊,国企官员的尿性,他太了解了,忽悠工人们的时候,一个个口号喊得震天响,但事实呢,往往藏着不为人知的黑幕。

那些官僚们的眼光神情,跟这时候的井月霜一模一样,或许井月霜漂亮一点,更有欣赏性,但骨子里是一样的,阳顶天真的是太熟悉了。

“她的黑手藏在哪里?”

阳顶天心闪念,但脸却没有犹豫,反而装出一点激动的样子,用力点头:“好,我也是国人,我出身国企,只要能为国家做出贡献,不要钱我也干。”

嘿嘿,这一套,他也熟啊。

“怎么会没有钱呢。”

井月霜竟然笑了,道:“如果你能拿下这桩业务,可以转为固定工,而且有十万元的重奖。”

“我一定竭尽全力,争取拿下这桩业务。”阳顶天表现得更激动了,但后一句转了弯:“不过我不进大宏制造了,三鑫公司的老板娘是我表姐,我去别的公司,这个说不过去。”

他不知道井月霜的黑手到底藏在哪里,如狡猾的狐狸,看着象陷阱,不能全身踏去。

随后又表态:“总之我跟你过去,尽全力把这个任务拿下来。”

井月霜眨巴了一下眼晴,同意了:“那也行吧,另外要办护照,周三要走,你把证件交给小齐,她会帮你办好的。”

“好。”阳顶天点头,临出门还道了谢:“谢谢井经理。”

井月霜点点头:“好好干。”

阳顶天转身,嘴角掠过一丝冷笑:“我会的,只要你落到我手里。”

小齐是个二十来岁的眼镜妹子,清清秀秀的,很热情的帮阳顶天办了手续。

办了手续出来,阳顶天突然想到一件事,周三要走,周五肯定是回不来的,越芊芊可说这周过去了,还要买一些东西呢。

“尼妹,居然让我不能抱小芊芊,你等着,到时让你双倍赔给我。”

阳顶天发了一下狠,当天没给越芊芊打电话,第二天下午,他给越芊芊发短信:想你了。

越芊芊立刻给他回短信:我立刻出来,新世纪后门。

阳顶天打的过去,越芊芊的宝马先已经到了,阳顶天车:“芊芊。”

越芊芊回他一个柔媚的笑,发动车子,进了新世纪的地下停车场。

新世纪的地下停车场非常有名,很大,可以停千辆车。

但真正让新世纪出名的,是有一回,有记者报道,一个早,在新世纪地下停车场扫出的bi yun tào,多达三百多个。

不报道还好,这一报道,新世纪反而成了很多野鸳鸯约会的地方,来这里玩一把车震,已经在小范围内成了一种时尚了。

越芊芊车开进去,找了个位置停下,然后自动放倒了椅子,阳顶天一伸手,把她压在了座椅---。

宝马没有熄火,发动机有节奏的转动声,突然多了一种另外的响声,车子甚至有些晃动。

好半天,风雨过去,阳顶天搂着越芊芊,这才把周三要出国的事说了。

越芊芊顿时嘟起了嘴,小腰儿也轻轻的扭了一下。

阳顶天在她嘴啄了一下,道:“没办法,如果不答应她,她会卡谢老师的单子。”

然后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越芊芊。

现在他对越芊芊,只有两年事瞒着,一是偷了白水仙的事,这个真不能说,二是tou pāi者的事,这个也绝对不能说,其它的,他全跟越芊芊说了。

包括他跟吴香君合租,还有梅悠雪的事,他一点都没瞒。

越芊芊为他打开了全部的身心,他觉得,他所有的事,都不应该瞒着越芊芊。

说完了,他问:“我觉得,井月霜肯定另有目地,所以我不敢进大宏制造,你说,她会有什么目地?”

越芊芊脑瓜子他灵活,这方面,他是很佩服的。

不过越芊芊也猜不出来,道:“大宏制造是国企,出去采购,也有他自己的一套流程,她要报复你,也只是私下报复啊,这件事能报复你什么,难道是要你白出力?”

“最多也是白出力吧。”阳顶天也是这么猜:“无所谓,只要她不卡谢老师的单子,那我这一趟值了。”

“你对你的谢老师还是真好呢。”越芊芊笑。

“怎么,吃醋了。”阳顶天括她的小鼻子。

越芊芊对他耸了耸鼻子,但突然吃吃笑起来,轻掐他一下:“你果然是个坏人。”

原来这种时候说到谢言,阳顶天居然有了一点反应,越芊芊正趴在他身,自然察觉到了。

阳顶天也有点儿尴尬,索性嘿嘿笑:“坏人吗?那我不客气了,来,先给哥唱一段征服。”

越芊芊立刻求饶:“不要了,呆会还要回公司,没力气。”

“没事。”阳顶天起了性,哪里会放过她:“完事了我给你按摩,包你回去容光焕发。”

他的按摩确实神效,事实,即便他不会按摩,只要他要,越芊芊也是不会拒绝的,现在的她,在阳顶天面前,格外的乖。

很快,漂亮的红色宝马又一次摇动起来---。

晚,阳顶天把他接了大宏制造一桩任务,要出国做业务的事,跟吴香君说了。

吴香君好:“大宏制造,谢老师不是在给他们做配件吗?”

“是啊。”阳顶天点头:“那个井经理答应我了,如果我这一次能完成任务,给谢老师的单子,价格可以提高一个百分点呢。”

这件事,他没跟谢言说,但只要跟吴香君说了,吴香君自然会告诉谢言。

人情要做到明处,暗里做好事,别人不知道,那是绣花给瞎子看了,毫无意义。

果然,第二天午,谢言给他打电话了:“阳顶天,你要跟井经理去国外做业务啊,还帮我说好话,谢谢你了啊。”

68 你看什么

“你知道了啊。 ”阳顶天呵呵笑:“也不知道成不成,如果任务完不成,只怕帮不忙,井经理好象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相信你一定行的。”谢言鼓励他:“一百分。”

“好,我一定考一百分给老师看。”

阳顶天信心百倍。

第三天,阳顶天接到电话,到机场,井月霜已经在等着了,她仍是穿的旗袍,明黄色带凤凰绣花的,站在那里,真如一只凤凰般光彩夺目。

阳顶天在远处暗暗欣赏了大约一分钟,井月霜往这边转过头来,他才走过去。

“井经理。”

他叫了一声。

井月霜看他一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道:“做业务要穿正装,你这一身不行。”

阳顶天穿的是t恤牛仔裤,而且都是很便宜的那种,卖像不是太好。

“哦。”阳顶天看了一下身,露齿一笑:“井经理你不是说,做业务不看凭吗,我觉得可以引用一下你的话,做业务也不必看衣服。”

井月霜看着他,他也看着井月霜。

他搞不清井月霜带他甚至是逼他出国,到底有什么目地,但他想过了,不能太软弱,否则井月霜只怕会步步逼到头来,所以要稍微强硬一点,试试井月霜的底线。

对视了两秒钟,井月霜转头拿起椅子的一个塑料袋:“这是你的护照和机票。”

“哎,谢谢井经理。”

阳顶天立刻热情的道谢。

硬时要硬,软时要软,不能真把井月霜惹怒,到底井月霜手还掐着一个谢言呢,但也不能让井月霜把他当软柿子,想怎么捏怎么捏。

井月霜并不理他。

“护照是这样子的啊。”

对付女人,阳顶天有他自己的一套,尤其是得到了白水仙和越芊芊之后,他对女人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女人,是女人,你当她是神,她会虐死你,你当她是草,她却会跪在你面前,为你高唱征服,所以,不必太在乎。

阳顶天这会儿表现得象个乡巴佬,拿着护照看下看,甚至是倒过来看,透过光看。

井月霜果然有些鄙视的瞟了他一眼。

女人这种生物,只怕她不理你,只要她搭理了你,有办法把她给撬开。

阳顶天立刻对井月霜嘿嘿笑:“我居然也是拥有护照的人了,谢谢井经理啊。”

对他这种乡巴佬的表现,井月霜简直有些无语,只好嗯了一声。

“金口难开是吧,嘿嘿,会让你开的。”

阳顶天心冷笑,拿眼光对着井月霜下下的看。

看美女正常,但这么盯着看,可有些过份了。

井月霜实在不想理阳顶天,但阳顶天太过份,她一皱眉,转头道:“你看什么?”

“看美女啊。”阳顶天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井月霜竟是无语。

阳顶天又嘿嘿笑:“井经理,你真是漂亮呢,谢老师还要漂亮。”

井月霜再次无语,索性低头看手机,不理他了。

阳顶天突然啊呀叫了一声,还在腿拍了一下。

他这动作有些大,井月霜实在不想理他,却也不得不转头看他,眼透着疑问,也有几分恼怒——你能不能不要表现得跟乡巴佬进城一样。

阳顶天不怕她恼,自顾自叫:“我都忘了,意大利有hēi shou dǎng呢。”

随又拍胸口:“不过不怕,我是男的,长得又不帅,穿得也差,不象是有钱人的样子,他们不会盯我的。”

安慰自己两句,突然扭头看井月霜,眼珠子瞪起来,一脸夸张:“啊呀,井经理你这么漂亮,还打扮得这么亮眼,只怕一下飞机,hēi shou dǎng会盯你呢。”

随又猛握拳头,一脸表决心的表情:“不过井经理你不要怕,我会功夫呢,虽然不象赵子龙那么英勇,但也可以保着你杀他个七进七出,嗯,是了,我下飞机,要去买一件白衬衫和白裤子。”

说到这里,他居然唱了起来:“白马银枪赵子龙,长版坡前显忠良。”

井月霜终于给他气笑了。

阳顶天也露着牙齿笑:“井经理,你放心,我一定护着你的。”

“那谢谢你了。”井月霜又气又笑,不得不给他道谢,心下暗骂:“活宝。”

她并不知道,阳顶天在心底嘿嘿笑:“终于开了金口是吧,不急,慢慢来,我一定会把你调教得芊芊更乖的。”

现在的越芊芊乖极了,他想怎么玩她都行,玩过了,她还会来讨好卖乖——这也间接养成了阳顶天对女人的心理优势。

了飞机,阳顶天倒是不逗了,适当逗一逗,引起女人的注意是一回事,真让女人把你当小丑厌了你,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到罗马,下了飞机,已经是晚了,飞机吃了东西,阳顶天没吃饱,但井月霜显然并没有再跟他一起吃饭的意思,直接订了酒店,说一声先好好休息,进了自己的房间。

阳顶天不管这个,他下飞机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件非常神的事情,他懂外语,这个外语不仅仅是英语。

因为谢言的关系,他英语成绩非常好,包括口语,因为要跟谢言用英语对话啊,所以他们班很多油条英语口语都很溜。

但意大利说的不是英语,说的是意大利,来自拉丁语系,事实英语更复杂,而且机场碰到的旅客也不止说意大利语的,还有说德语和法语的。

阳顶天却发现,无论别人说什么语,他全都能听懂,而且可以肯定自己会说——虽然还没开口。

这神的功能,当然来自桃花眼。

这可把阳顶天喜爆了,天下通吃啊。

阳顶天和井月霜的房间是挨着的,阳顶天进了房间,往窗外看,窗外有绿化树,树看到一只夜莺,他立刻毫不客气的借眼。

那次偷看越芊芊,他还有点心理负担,对井月霜,他是绝不会客气的。

这一眼值啊,真看到了好东西,原来井月霜进房,把外面的旗袍脱了,剩一套内衣,甚至把罩罩也解了,只剩一条小内裤,然后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69 奖金给你翻番

“身材真好。”

阳顶天啧啧赞叹,但夜莺太大,而且井月霜一进浴室关了门,没法子再跟进去看。

看到脱在床的旗袍和红色的罩罩,阳顶天心突然生出一个恶作剧之心,心念一动,夜莺飞进窗子,叼起井月霜的罩罩,挂到了窗外的树。

“嘎嘎嘎。”

阳顶天本来肚子饿得厉害,这会儿玩恶作剧,也不觉得饿了,躺在床嘎嘎怪笑,等着井月霜出来。

井月霜这澡洗了足有半个小时,出来已经换了睡衣,丝质的红色睡衣裤,看去非常的华贵。

但叫阳顶天失望的是,井月霜出来拿起了手机,并没有注意到床的罩罩不见了。

阳顶天有些急,指挥夜莺到窗口一通叫,井月霜只看了一眼,没当回事,又继续看手机,而且在打字,可能在跟人微信聊天。

然后她还躺到了床,倚在床档,聊得更加欢快了。

阳顶天实在饿起来,算了,懒得看了。

出了房间,到酒店前台,才知道可以送餐,不过价格可不便宜。

意大利食品以面食较多,阳顶天叫了一碗面,两个鸡肉火腿三明治,勉强吃了个半饱。

吃完了,往那边看,井月霜还在刷手机,阳顶天懒得看她了,他玩过了白水仙,在越芊芊身更玩出了无数花样,女人对他来说,没什么神秘的了,最多是个新鲜感。

所以井月霜没什么动作,他看得一会儿不耐烦了,索性掏出手机,给越芊芊发短信,聊了一会儿,也睡了。

第二天早醒来,又借一只鸟儿往隔壁看,他发现,鸟眼蜂眼看得要清楚,视界更宽更舒服。

井月霜也醒来了,在床做一套柔身操,姿势很美。

阳顶天只一看,知道井月霜这套功动作很合理。

“难怪她身材好。”阳顶天暗叫。

井月霜做了半个小时柔身操,要换衣服了,终于发现罩罩不见了,但叫阳顶天失望的是,她找了一圈没找到,另拿了一条罩罩出来系,并没有往窗外的树看。

“没意思。”阳顶天摇头。

这时手机却响了,井月霜打过来的:“起来了吗?一起去吃早餐。”

“起来了,马出来。”

阳顶天答应一声,打开房门,井月霜这会儿穿的是一身综色的休闲装,不是旗袍了,不过阳顶天没有盯着看,因为他先前是看着井月霜换的,他甚至知道,井月霜里面,穿的是一套绿色的内衣裤,很性感的款式。

“井经理,早。”阳顶天先问了一声好。

井月霜点点头,看了他一眼:“休息得还好吧。”

“挺好的。”阳顶天赞扬,顺口小马屁送:“井经理你挑的这酒店挺不错的。”

井月霜微微笑了一下,道:“去吃早餐吧。”

“好。”阳顶天应了一声,心下暗叫:“居然会笑了,看来到国外,没有国内那么大架子。”

吃着早餐,井月霜才说了这边的具体任务。

能提供二代制动阀的供应商,名叫多罗佐,多罗佐喜欢盆景栽培,自己有个大庄园,收藏了很多盆景,井月霜之所以带阳顶天过来,是看了阳顶天在盆景栽培方面的能力,希望能借此接近并打动多罗佐。

“如果能让他提供第三代制动阀,那是最好的,实在第三代不行,第二代降一点价也可以。”

说到这里,井月霜眼光一闪:“我可以做主,你若是能说动多罗佐降价百分之十,奖金给你翻番。”

“多谢井经理。”阳顶天立刻道谢。

井月霜微微笑了一下:“你只要努力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阳顶天用力点头,心下暗叫:“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井月霜在早餐桌打了电话,却不是打给多罗佐,而是打给另一个人,叫什么阿尔贝的,放下电话,她对阳顶天道:“我们先去找一个盆景商,买一盆好的盆景,这个任务交给你,你对盆景很了解,选一盆最有创意的,价格大概控制在一万欧元以内,不太能贵,否则没法报帐。”

“好的。”阳顶天拍胸脯:“交给我好了。”

吃完早餐出了酒店,叫了个车,到一个庄园里,见到了那个阿尔贝。

阿尔贝是个五六十左右的白人老头,白胡子根根粗短如针,但笑容亲切,他跟井月霜好象较熟,握了手,井月霜介绍了阳顶天,阳顶天用英语问好。

井月霜瞟了阳顶天一眼。

感谢全民学英语,是个国人都能说两句,至少骨头白和三克油是回的,所以阳顶天会英语,并不很稀,井月霜瞟他一眼,是因为,阳顶天的口语很好听,很纯正。

阿尔贝庄园里的盆景不少,阳顶天挑了一盆构型独特有趣但又不是特别贵的,八千欧元。

买好了盆景,井月霜又另外找了个人,是个华裔,原来井月霜不会意大利语,而多罗佐却是极为固执的意大利老头,只说意大利语,所以必须要有个翻译才行。

翻译叫罗之佑,一个单瘦的男孩子,戴着眼镜,看到井月霜,他镜片后的眼珠子好象亮了八度。

配齐了人马,又约好了多罗佐,井月霜这才打车过去。

多罗佐住的同样是庄园式别墅,车在庄园里停下,有佣人带路进去。

多罗佐不在屋子里,而在后院,后院搭了回廊,还有很大的阳光屋,回廊,以及阳光屋里,到处摆满了盆景。

“这还真是个盆景迷。”阳顶天暗叫。

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多罗佐,一个大胖子,五十多岁年纪,脑子很大,鼻子更大。

“多罗佐先生,我来看你了,给你带了一盆盆景。”

井月霜前打招呼。

多罗佐看一眼井月霜,对井月霜这大美人好象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倒是搬在阳顶天手的盆景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站起来,接过盆景,看了一眼,摇头:“你这是在阿尔贝那个老家伙那里买的吧,他的水平太差了,好好的盆景,可惜给他糟蹋了。”

70 跟你赌了

罗之佑翻译了他的话,井月霜有些尴尬,转头看阳顶天。

“我觉得阿尔贝先生的水平还可以。”阳顶天用意大利接口:“反而你这里,有不少盆景,没有弄好。”

他一开口,井月霜眼珠子一下瞪圆了,是边的罗之佑镜片后的眼晴也狠狠的眨巴了两下,他看了一眼井月霜,没说话,但意思非常清楚:“你这下属口语我还纯正,用得找我来翻译吗?”

对阳顶天会意大利语,多罗佐没有表现出意外,他也搞不清楚状况啊,但阳顶天说他的盆景没有弄好,顿时让他老大不高兴,硕大的眼珠子往翻:“我这里的所有盆景都是我精心照料的,你说我哪一盆盆景没弄好。”

眼见他发怒,井月霜急了,道:“阳顶天,说话小心。”

“没事。”

阳顶天自信的一摇头,随手向边架子的一盆盆景一指:“你这一盆,根已给虫子吃掉了一半,你发现了没有?”

“根给虫子吃掉了一半?”多罗佐一愣,随即暴怒:“你在胡说。”

阳顶天瞟他一眼:“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多罗佐暴叫:“这一盆好好的,怎么可能生虫?”

阳顶天斜眼瞟着他:“愿意跟我打赌吗,一个欧元。”

“赌了。”多罗佐怒叫:“别说一个欧元,是一百万一千万,我也跟你赌了。”

“好。”阳顶天叫一声好,突然搬起那盆盆景,猛地砸在地下。

“你。”

多罗佐暴跳起来,满脸通红,胡子戟张,眼珠子鼓得象灯泡一样,如一头给火烧了尾巴的公牛。

井月霜也吃了一惊,她没想到阳顶天这么孟浪啊,叫道:“阳顶天,你太冲动了。”

罗之佑也在一边用力点头。

阳顶天不理她,这是一盆金桔,他把桔树提出来,举到多罗佐面前,多罗佐一下傻住了。

那兜金桔外表非常漂亮,可金桔的根却缺了一半,很多地方都有咬噬的痕迹。

“这---这怎么可能?”多罗佐喃喃叫:“我去年冬天才翻了土啊。”

“但你并没有翻彻底,土有虫。”

阳顶天说着,拿脚踩一下那土,果然有几条黑色的虫子乱钻乱窜,而且速度很快,其几条往土里钻,有一条却爬了出来。

井月霜吓一跳,她是女子,天生怕了这些小虫子,立刻退了两步,再看向阳顶天的眼晴里,充满了惊讶。

这个多罗佐非常的不好说话,除了盆景,对其它东西又没什么兴趣,井月霜以前在业务部跟他打过交道,油盐不进,所以她带阳顶天来,一石二鸟,也确实是想利用阳顶天在盆景方面的能力,打动多罗佐。

没想到阳顶天的本事她预料的还要大,居然一眼看出多罗佐这盆景生了虫,心真正是又惊又喜:“看来这次真是蒙对了。”

多罗佐却不怕那些虫子,他直接用他的大肥手抓住那条虫子,仔细看了一下,道:“这是地鳌虫,繁殖力很强。”

认出那虫子,他一下子慌了神,四下乱看:“还有没有?”

慌了一下,他似乎醒悟过来,一把抓住阳顶天的手,连声道:“你眼光很厉害,你是真正的专家,你说,我这里的盆景,还有没有虫子?”

“有。”阳顶天毫不客气的点头:“我一路看过来,至少看到有二十盆以有虫子。”

“是哪些,你快告诉我。”多罗佐急叫:“我要把这些该死的垃圾全部捉出来烧死。”

“这一盆有。”阳顶天搬起附近一盆,直接砸在地。

井月霜一皱眉,算盆有虫,算一眼能看出来,但举动至于要这么激烈吗?

“他还是太轻浮了。”她暗暗摇头,开口道:“这盆景不要砸吧,把土移出来不行了?”

这时,另一个让她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多罗佐突然摇着脑袋飙起了:“砸得好,这种虫子繁殖力极强,且极为隐蔽,一旦生这种虫子,土和盆子全都要换掉,否则说不定会有隐藏的幼虫或者虫卵沾在什么地方,随后又会孵化出来。”

盆景原产于国,后来才经日本传到西方的,多罗佐即然喜欢盆景,对盆景化自然也有所钻研。

而他是个性子极为固执的人,觉得要真正了解盆景化,要学,所以他早年间学会了,而且到过国多次淘盆景,所以他的很溜,只是平时不说。

这会儿飙出来,可打了井月霜一个措手不及。

井月霜一愣,俏脸刹时涨得通红。

多罗佐居然会,可以前她来过多次,多罗佐却装做不会,这完全是瞧不起人嘛。

她一时间真的是有些惊羞交集了。

而旁边的罗之佑表情也不太好,人家其实会,他这翻译尴尬了啊——尼码,打脸不是这么打的。

还好阳顶天救场及时,点头道:“对,不但盆和土要换,根部最好放到药水里泡五到十分钟。”

“对对对,你说得太对了。”

多罗佐又转回了意大利语,连连点头,大有酒逢知己的感觉,对阳顶天道:“你帮我指出来,我立刻配药,把所有生虫的盆景全浸一遍。”

“好的。”阳顶天也没有推辞,把多罗佐庄园里所有的盆景都看了一遍,但凡有虫的,全给砸了。

井月霜在后面跟着,眼见只要是阳顶天砸了的,果然有虫子爬出来,不由得暗暗佩服:“想不到他眼光这么厉害,好好的盆景,只看一眼,知道有虫没虫。”

随即想到另一件事:“他还会意大利语,在哪儿学的?”

暗暗琢磨着,看着暗无天日的背影,眼光有些变化。

她最初真信了阳顶天是个托,后来跟她侄子打架,她更觉得他只是个混混,借着谢言的单为难阳顶天,结果给阳顶天撑过来,她虽然意外,还是没当回事。

而叫阳顶天出国,想利用阳顶天的盆景知识讨好多罗佐是一个目地,另一个目地,则是要教训阳顶天一顿。

71 另外一种眼光看

她外表绝美,但手腕其实是非常阴狠的,一旦记了仇,没有那么容易放开。

但这会儿,她却觉得应该用另外一种眼光看阳顶天了。

一个会功夫,精通盆景知识,而且会两门外语的人,已经不是个混混垃圾,几乎可以说是个人才了。

阳顶天一共指出三十多盆生了虫害的盆景,全砸了,要全部配药浸泡然后换土重新栽培,这可是个大工程,多罗佐年纪大了,有些吃不消,叫了几个园林工人来帮忙。

一直忙了大半天,全部弄好,他才想起井月霜,不好意思的道:“井小姐,慢待你了。”

“没有没有。”井月霜慌忙摇头:“倒是我们打扰多罗佐先生你了。”

“没有打扰。”多罗佐叫道:“亏得你叫了这位阳顶天先生来,否则到今年秋天,我这些盆景要死去一大片,那我真的要伤心死了。”

他说着转头看阳顶天,一脸诚恳:“阳先生,谢谢你。”

阳顶天斜眼看着他:“我们先前好象打了个赌的,一欧元。”

多罗佐哈哈大笑,搂着他肩膀:“是我输,阳先生你是真正的专家,我很佩服,用国话说是。”

他顿了一下:“五体投地。”

“你很溜。”阳顶天竖一下大拇指,多罗佐更是哈哈大笑。

井月霜也在一边陪笑,心下对阳顶天更高看一眼:“这人很会搞气氛啊,谢言说他做业务很厉害,看来是真的。”

多罗佐心高兴,邀请阳顶天井月霜几个共进午餐,他当然知道井月霜的来意,道:“第三代产品,我只能供应给你们十万片,不过第二代,我可以降价百分之十,数量不限。”

井月霜狂喜,第二代产品降价百分之十还好说,关健是,第三代产品可以供应十万片,这是一个巨大的突破啊,这意味着,大宏制造可以生产十万台高端机。

“谢谢多罗佐先生,谢谢了。”惊喜之下,她连声道谢,看一眼边的阳顶天,那是更加顺眼了。

吃了饭,又到多罗佐公司签了合同,罗之佑离开,阳顶天则跟井月霜回酒店来。

井月霜对阳顶天道:“晚我请客,想吃什么你随便点,另外我会向总公司汇报,虽然因为你不是大宏制造的人,不能提成,但我会尽量争取把给你的奖金翻倍。”

“谢谢井经理。”阳顶天道谢,看着井月霜因兴奋而染着红霞的脸,心下暗道:“这还真是桃花满面了,看来她不是真的冷,只是没人能挑起她的兴奋点。”

各自回房休息了一会儿,井月霜出来时,已经洗了澡,又换回了旗袍,min guo款的,天蓝色带印花,当她站在门口的时候,阳顶天有一刹那的恍惚。

“我是不是穿越了。”阳顶天摸脑袋。

“怎么了?”井月霜看他。

“我以为是穿越到了min guo时代。”

听到他的话,井月霜嫣然一笑,恰如春花之绽,秋月之莹,阳顶天一时间竟有一种呼吸一窒的感觉,忍不住叫:“井经理,你真美。”

“谢谢。”井月霜笑着点头:“走吧,我带你去尝尝正宗的意大利风味菜。”

“好啊。”

阳顶天点头。

心想:“你要肯多lu diǎn儿笑脸,那可什么菜味道都要好。”

同时又想:“这女人还真是现实。”

他以为,井月霜之所以不吝给他笑脸,是因为他帮她拿下了多罗佐的大单。

其实他还稍稍想偏了一点。

拿下多罗佐的大单,当然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则是井月霜对阳顶天的看法有所改变。

她先把阳顶天当一根diǎo丝,而且还是打了她侄子的diǎo丝,眼是完全看不起的。

然而阳顶天的表现,不但在盆景的见识极为惊艳,而且居然会英语和意大利两种语言,这让她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井月霜是个极为高傲的人,她看不的人,从来都是冷眼相对,想要她露出笑脸,必须得她看得你。

这一刻她对阳顶天露出笑脸,是因为,她对阳顶天,有点儿欣赏了,觉得阳顶天这个人,不说做她的朋友吧,至少可以跟她说说话,共进晚餐,而不至于让她丢分。

所以说,女人都是复杂的,而阳顶天虽然得到了白水仙和越芊芊,对女人的了解,却仍然较肤浅。

到酒店,井月霜点了菜,倒了红酒,举杯,道:“阳顶天,这次多亏了你,来,我敬你。”

“多谢井经理。”阳顶天举杯。

“别这么生分,我你大,叫我井姐吧。”

“多谢井姐。”阳顶天立刻改口。

井月霜嫣然一笑,喝了口酒,道:“你怎么会意大利语啊,一般学校里不教吧。”

“我自学的。”阳顶天点头:“我们学校里只教英语,谢老师是教英语的。”

“自学的,那不错啊。”井月霜夸赞:“意大利语英语难学,你自学能学得这么好,可以说是天才了。”

“不敢。”阳顶天自夸:“在语言这方面,我确实是有点小天才。”

井月霜微微一笑。

她有点欣赏阳顶天,但并不喜欢浮夸的人,国人多,会外语的人也不少,别说两门,三门四门五门甚至十几门的都有,稍稍有点本事自夸,让她对阳顶天的好感刹时又降了两分。

她一时不想说话了,低头切牛排,这时旁边突然生出了争吵。

一个吃饭的大胡子男子,在跟服务生争吵,可能是语言不通,他急了起来,声音放大,那服务生也有些着急,但双方语言不通,鸡同鸭讲,却说越着急。

井月霜本来不当回事,充耳不闻行了,但对面的阳顶天却突然笑了一下。

井月霜抬眼看他,阳顶天笑道:“一个**语,一个讲意大利语,一个要点罗马魔鬼鸡,一个以为说要去罗马斗兽场,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他哈哈笑,井月霜眼光却亮了起来:“你能听懂他们的话。”

“是啊。”阳顶天点头,一脸理所当然的感觉。

72 没喝已经醉了

“你懂法语?”井月霜有些怀疑。

“学过一点。”阳顶天这回反而谦虚了:“不过对话不成问题吧。”

井月霜妙目看着他,半信半疑,她刚才觉得阳顶天浮夸不喜,但阳顶天居然连法语也懂,又让她眼光一亮,不过她还有些不相信。

她眼珠子微微一转,道:“那你帮帮他们啊,看着怪着急的。”

“行。”阳顶天立刻站起来,走过去,对那大胡子道:“先生,你别着急,不是点个菜吗,我可以帮你。”

那大胡子已经急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突然听到阳顶天说法语,那叫一个惊喜啊,一把抓着阳顶天的手,叽哩哇拉是一通叫,阳顶天慌忙安慰他。

把大胡子安慰下来,然后转向那个服务生,把大胡子要点的菜告诉他,双方沟通顺畅,这下终于安静了。

井月霜在一边看着,眼见着阳顶天一会儿叽哩哇拉,一会儿乌哩哇拉,讲着两种完全不同的语言,但大胡子和服务生双生却都听得轻松愉快,表明阳顶天的话,他们确实都能听懂。

也是说,阳顶天确实即懂意大利语,又懂法语。

“他真会法语。”井月霜的妙目再次亮了起来。

帮着大胡子点了菜,阳顶天回来,对井月霜笑道:“真是一头汗,我觉得他们应该每道菜都配一张图,这样别人一看图懂了。”

“那菜谱得有几斤厚。”井月霜笑:“而且时令菜来,又还得重新做图。”

“也是啊。”阳顶天一拍额头:“还是井姐你思虑周密,我可没想那么多。”

“但你懂法语啊,我可不懂,你的法语也是自学的?”

“是啊。”阳顶天点头。

井月霜好了:“但你的口语非常溜啊,自学怎么做到的?”

有句俗话,说一句谎话,往往要十句谎话来圆,而井月霜这种女子,又是极不好骗的,阳顶天只好继续编:

“井姐你也是国企的,告诉你也不要紧,我们红星厂,原先是三线的军工厂,早年去了一些老专家,有些老专家很厉害,会几种甚至十几种语言,我小时候天天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转,这么东学一点西学一点,糊里糊涂学会了。”

他这话,有漏洞,但井月霜没有怀疑,对大三线的了解,她还要超过阳顶天。

当年的大三线可以说是顷举国之力,无数人才天才鬼才隐姓埋名,藏身于深山古洞之,准备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最后的退路。

这样的一些人,会几门外语,一点儿也不稀。

不过阳顶天跟在一些老专家屁股后面能学会好几门外语,还是让她佩服的,举杯道:“你还真是厉害了,来,敬你一杯。”

“得井姐这样的美人夸奖,我没喝已经醉了啊。”

井月霜展颜微笑,妙目闪烁,看阳顶天的眼光,又高一层。

两人边吃边聊,阳顶天嘴巴很油,而井月霜对他欣赏,不吝为他展开笑脸,因此时不时的,能逗得井月霜笑起来。

吃完了饭,井月霜结帐,阳顶天在边摸着脸,东看西看。

井月霜好,道:“你看什么呢?”

“吃饭叫女人付帐的,一般都是吃软饭的小白脸,所以。”阳顶天说着笑:“我想找找看哪里有镜子,照一照我的脸,是不是突然变白了。”

井月霜咯一下笑了起来:“别耍宝了,东张西望的,别人看你笑话呢。”

“那不是看笑话。”阳顶天摇头:“他们是妒忌我站在井姐你这样的美人身边,嗯,有杀气啊有杀气。”

他装得一本正经,井月霜可笑喷了,忍不住在他肩头轻轻捶了一下:“讨厌,刚吃过饭,笑得人肚子痛。”

给她这么轻轻一捶,阳顶天仿佛骨头都轻了二两。

出了酒楼,打车回酒店,途居然堵车,然后前面闹腾起来。

“怎么回事?”阳顶天探头往外看。

司机是个热情的意大利年大叔,跑下车去看了,没多会儿回来,道:“前面车的是市议员费罗佐夫,突然昏过去了,但前后都堵死了,叫了救护车也过不来,这下麻烦了。”

“费罗佐夫?”井月霜听到这个名字,问阳顶天,因为那司机说的是意大利,费罗佐夫这个名字她听懂了,其它的没听懂。

“是,说是一个叫什么费罗佐夫的晕过去了,还是什么市议员。”

阳顶天把司机的话转给井月霜。

“啊呀。”井月霜叫起来:“费罗佐夫是我们的一个重要客户,每年经他手销售的我们的产品高达十亿欧元,我还打算明天去拜访他呢。”

“真的?”阳顶天本来不想管闲事,这一听,不是闲事啊,十亿欧元,现钞堆起来,能有一幢楼高。

“那我们过去看看。”

他说着推开车门。

井月霜犹豫了一下,又不是医生,去看什么呢,但阳顶天已经下车,她也只好跟过去。

费罗佐夫的车在前面不远处,是一辆加长的房车,不过给堵得严严实实的,这时车门打开,周围围了不少人,别说只有国人爱看热闹,外国人也一样,热情的意大利人更是这样。

走近,听到一个女声在哭叫:“他死了吗?他死了吗?帝啊,谁能救救他---。”

阳顶天加快步子,把人群往两边拨:“开水,开水。”

这个时候还恶搞,井月霜想笑,又笑不出来,忍不住暗叫:“这个人。”

不过阳顶天这一招很管用,或者说,他力气很大,西方人多胖子,阳顶天却是个瘦子,个头也不高,可他双手拨过去,那些西方胖子却如稻浪往两边分开去。

到车子前面,阳顶天探头往里一看,眼晴不由得一亮,先喝了一声彩:“哇,性感。”

他看到的,是一个红发女子,这红发女子大约三十左右年纪,身姿欣长妙曼,长腿跟余冬语都有得一,她穿一身晚礼服,胸前露出一条深沟,恍如喜马拉雅山峰谷。

白水仙越芊芊身材都还不错了,但若与这西方女子,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这位太夸张了啊。

73 他居然还会医术

不但身材火辣,长相也极为漂亮,瓜子脸,本来是白人,那肌肤真如奶酪一般,不过是身的香味太浓了,阳顶天差一点打喷涕。

红发女子身前,躺着一个大胖子,至少有一米八到一米九,身坯横壮,粗粗估计,两百斤往,绝对只多不少,这会儿两眼紧闭,已经没了呼吸,显然是费罗佐夫了。

阳顶天一看不对,也没心思欣赏辣妹了,看那红发女子胸前别着一枚宝石胸针,他一伸手摘了下来。

他这个动作过于突兀,周围围着的人不少了,顿时叫了起来,那红发女子更是一声尖叫:“你要做什么?快抓住他,有人抢劫。”

阳顶天背后的井月霜也愣了一下,不过她不相信阳顶天会抢劫,只是也搞不清阳顶天到底要做什么。

阳顶天不理那红发女子,把胸针一捋,捋直了,针头露出来,然后再一伸手,把费罗佐夫裤头的皮带扯断了。

费罗佐夫的皮带绝对是真皮的,可在阳顶天手里,却跟烂布条一样,一扯断。

扯断皮带,阳顶天把费罗佐夫裤子扒下来一点,露出内裤,居然是大红的。

“本命年的帅哥啊。”阳顶天心暗笑,把内裤还又扒下来一点点,拿起别针,照着费罗佐夫的关元穴,是一针扎下去。

“天啊。”红发女子已经尖叫起来,周围的人也是一副见了鬼的神情,阳顶天这一切动作,实在太怪异了啊。

倒是井月霜眼露出凝思的神色,她长年煅炼身体,学过瑜珈啊之类的东西,对经络穴位什么的,有所接触,大概能了解,阳顶天扎针的地方,好象是一个穴位,但她的了解也有限,尤其不知道,阳顶天为什么要拿别针扎这个穴位。

阳顶天扎了针不算,还直接进了车子,伸出食指,去费罗佐夫的人穴连戳三指,而且用的力道很大。

戳到第三下,费罗佐夫猛地啊的一声,竟然叫了出来,随即睁开了眼晴。

“帝。”红发女子猛然捂住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周围的人也同时发出惊呼。

井月霜则是眼光大亮。

她看得出阳顶天是在救人,别针扎穴位,可能是一种类似于针炙的方法,而指头点戳的地方,她也知道是人穴,却无论如何不敢相信,阳顶天真的能把费罗佐夫给救过来。

“他居然还会医术,难道,也是跟什么专家学的?”

费罗佐夫睁眼看到那红发女子,叫了一声:“珍妮。”

他身子动了动,似乎想要撑起来。

“现在不要动。”阳顶天阻止他。

费罗佐夫转眼看向阳顶天:“你是---。”

他这一转眼,却又还看到了阳顶天背后的井月霜,眼光稍稍亮了一下:“井小姐。”

这三个字他说的是英语。

井月霜立刻凑前一点,道:“费罗佐夫先生,你先不要动,我的同事在救你。”

“哦。”费罗佐夫这下明白了,转眼看向阳顶天:“谢谢你。”

这三个字居然说的是,不过不太顺溜。

“不用客气。”

发现他英语意大利语都能说,阳顶天当然用英语了,这样井月霜也能听懂,利于沟通。

“你先不要动,现在哪里不舒服?”阳顶天问。

费罗佐夫指了指胸口:“这里很闷。”

“嗯。”阳顶天点点头,拿过费罗佐夫的左手,去他肘后的麻筋轻轻拨了一下。

“嗷。”费罗佐夫叫了一声。

“有点麻。”阳顶天道:“不要害怕,我帮你按摩几下,那股麻麻的感觉到了指尖,你告诉我。”

他接着又拨了两下,费罗佐夫猛地叫了起来:“呀,到指尖了,后象电打一样。”

“那你现在胸口还闷吗?”阳顶天问他。

“咦。”费罗佐夫感受了一下,忍不住叫了起来:“是没那么闷了,本来好象压着一块石头一样,现在好象把石头搬走了。”

说话间,他手一撑,居然坐了起来。

“亲爱的,小心一点。”叫珍妮的红发女子立刻伸手扶着他。

“没事了。”费罗佐夫摇头:“我先前是呼吸不过来,所以晕过去了,现在完全没有那种压迫感了,真神啊。”

他忍不住问阳顶天:“这位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拨我的肘后麻筋,能治好我的心脏病呢?”

“治好没有,只是缓解。”阳顶天摇头:“至于原理,我们国人讲经络,心脉从心脏部位出来,经腋下,肘后,一直到小指内侧,拨肘后那根麻筋,可以激发心经的经气,所以对心脏病有一定的缓解效果。”

“迷一样的国,迷一样的国医术。”费罗佐夫连声夸赞,对井月霜道:“井小姐,你这位同事的医术真的很高明。”

井月霜一脸懵圈,眼晴用力眨巴,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这时前面的堵车却开始缓解了,费罗佐夫对井月霜道:“井小姐,还有这位先生,我能有荣幸邀请两位去我家做客吗?”

井月霜闻言大喜。

费罗佐夫是大宏制造最重要的客户之一,每次去国,都是总经理至少是副总一级的接待,井月霜以前在业务部的时候,跟他打过两次交道,现在虽然不在业务部而是调到采购部,但如果能拥有一份跟费罗佐夫良好的私人关系,仍然是非常重要的资源。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这是我们的荣幸。”

而这时费罗佐夫也发现了肚子扎的别针,不过他常年去国,也扎过针炙,只看一眼明白了,道:“这是针炙吗?”

“是的。”阳顶天点头:“我没带针,所以损坏了尊夫人的别针,抱歉。”

他向珍妮致歉,珍妮慌忙摇头:“没有关系,只是。”

她一指费罗佐夫肚子的别针:“要一直扎着吗?好可怕。”

“那不用。”阳顶天摇头,见费罗佐夫看着他,他解释道:“费罗佐夫先生先前晕了过去,元阳耗散,所以我扎你的关元穴,把你的元阳固住,然后才能把你救醒。”

74 一脸懵圈

“是的是的。 ”费罗佐夫立刻点头:“关元穴,我知道的,我还知道涌泉穴和足三里,以前有医帮我艾炙过,用烧得通红的艾条。”

他说着看一眼珍妮:“你次没去,是烧红了的火球。”

“帝啊。”珍妮发出一声惊呼,有一种很可爱的表情,费罗佐夫得意的笑了起来。

在他的笑声,阳顶天拨了别针,却并没有血渗出来,珍妮又叫了一声,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么大的针扎进去,怎么会不出血。”

费罗佐夫又卖弄一把:“因为扎的是穴位,国的穴位还有经络,很神的。”

“帝啊。”珍妮再次惊叫,而费罗佐夫显然很亨受她这种惊讶的样子,呵呵的笑。

把别针还给珍妮,阳顶天跟井月霜两个回到自己车,跟司机说不回酒店了,去费罗佐夫的庄园。

看着车子跟费罗佐夫的房车,井月霜仍有些出神,她扭头看阳顶天:“阳顶天,你还会医术?”

“会一点点吧。”阳顶天总算谦虚了一把。

“也是跟什么专家学的?”井月霜好。

“那倒不是。”阳顶天摇头:“我们厂里以前有个王老工人,会功夫,可以治跌打损伤,然后还会信迷信,什么刮痧啊,降头啊,神打啊,撞鬼啊,符水啊,都会,我跟他杂七杂八的也学了一点。”

井月霜再一次一脸懵圈。

她给阳顶天的印象,一直是精明而冷酷,甚至是有些心狠手辣的,这会儿的表情,却居然有些萌。

阳顶天一时兴起,道:“我还会看手相呢,井姐,要不要我帮你看个手相。”

“好啊。”

井月霜本来是不信这些东西的,可阳顶天表现得过于逆天,居然用珍妮的一枚胸针,救活了费罗佐夫,这也太神了,她心震撼,这会儿竟然伸出了手。

“那一只。”阳顶天让她换一只手:“男左女右。”

井月霜换一只手伸出来。

她的手纤长bái nèn,非常漂亮,阳顶天轻轻抓着她指尖,触手处温润如玉。

阳顶天看了一下,眉头皱起来,微微摇头。

井月霜忍不住问:“怎么了,我的手相不好吗?”

“井姐你的手相,其它方面都好,是。”

他看着井月霜:“是夫宫不旺,婚姻可能不太顺利。”

“夫宫?”井月霜皱眉。

“是。”阳顶天点头:“你这夫宫暗而不明,有一句诗,晴天一鹤排云,忽遇秋风倒打霜,这显示你的婚姻有波折,有夫似无夫。”

“有夫似无夫。”

井月霜跟着念叼了一句,眼光发直,不知想到了什么。

阳顶天又去她掌心一看,道:“不过你本宫桃花盛开,男重八,女重七,四七二十八,这表明你在二十八岁之后,会那个啥。”

“哪个啥?”井月霜没听明白:“什么?”

“有句诗。”阳顶天看她一眼,道:“满园春色关不住,红杏一枝出墙来。”

他没有明说,但井月霜当然能懂,一下子不吱声了,把手也抽了回去。

她不吱声,阳顶天也不再多嘴。

他没有说谎,井月霜的手相,是这样的,心想:“哇,红杏出墙,看来也是个浪的,不知她老公是谁,帽子已经绿了没有。”

沉默,车子到了费罗佐夫家里,一座很大的庄园,多罗佐的庄园还要大。

停好车子,在佣人来引路,进去,坐下没多久,费罗佐夫和珍妮一起出来了。

两人都换了衣服,费罗佐夫算了,但珍妮却着实让阳顶天眼光亮了一下。

珍妮换了一条深v领的红裙子,长腿细腰,火辣的身材,一觅无余。

不过是太高了一点,女人,余冬语已经算高个了,但若与珍妮,又还要矮一头,再加高跟鞋,阳顶天站在她面前,真有一点需要仰视的感觉,如果平视,几乎只能看到一对玉峰,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让人魂为之消。

费罗佐夫非常热情,问了阳顶天的名字及他和井月霜来意大利的目地,再次感谢了他,然后问起自己的病情:“阳先生,我这到底是什么病?我的心脏虽然有点问题,但多次检查,医生都说,没有太大的关系啊。”

“这个说起来较复杂。”阳顶天想了一下,道:“医的说法,心肾相交,所以你这个病,不完全是心脏的病,其实应该是从肾来,你平时是不是经常服用韦哥之类的药物啊。”

他这一说,费罗佐夫老脸一红,点头:“是的,刚才我在车,因为喝了点酒,那个---。”

说着看一眼珍妮,不好意思往下说了,珍妮也垂下眼光,脸也红了。

旁边的井月霜当然也听懂了,立刻也垂下眼光,心下暗暗呸了一声。

原来,他刚才达成了一桩交易,回来的途,心兴奋,珍妮在他身扭啊扭的,一时兴起,吃了一粒韦哥,准备玩一把车震,结果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阳顶天当然也听明白了,点头:“那是了,费罗佐夫先生,你这个病,主要是从肾来,你的肾本来有点虚,然后服用韦哥这类的虎狼之药,如负重山,肾脏不堪重负,肾气不来,心肾不能相交,诱发了心脏病。”

“原来是这样啊。”费罗佐夫连连点头:“难怪我每次欢爱后,胸区都有点闷,可检查又说没事,原来是这么回事。”

“是的。”阳顶天点头:“打个方,如果水厂停水了,这时你去检查家里的水箱,自然检查不出毛病。”

这个方简单易懂,是珍妮也听明白了,连连点头,井月霜也暗暗点头,看着阳顶天的侧脸,心暗叫:“这个人,一眼还真是看不穿啊,居然是真的有本事。”

随又想到阳顶天刚才帮她看手相的事,想到红杏出墙这句话,脸微微一红,眼神却有些迷茫了。

对阳顶天的话,费罗佐夫更是竖起大拇指,连声赞叹,随即问:“那我这个病,到底要怎么治?是要补肾吗?”

75 喜动眉梢

“嗯。 ”阳顶天想了一下,道:“你这确实是肾气不足,要补,但因为你经常服用韦哥及一些其它助性的药,这些药都是燥的,燥则有火,有火的话,进补会火,反而麻烦,所以,要先用针炙清火,清了火,再慢慢补。”

“好好好。”费罗佐夫连连点头:“阳先生你说得太有道理了,那请你多多费力。”

说着看向井月霜,道:“井小姐,你刚才说多罗佐只能提供十万片第三代产品是吧,这样好了,我可以帮你们再进五十万片,不过所有第三代产品,都要由我包销。”

“当然可以。”井月霜喜动眉梢:“我立刻向国内汇报,总公司一定会同意,相信他们会以最快的速度,组成代表团过来跟你签约。”

“那这么说定了。”费罗佐夫举杯:“祝我们合作愉快,我的病,则拜托阳先生了。”

先前并没有说清楚,阳顶天并不是大宏制造的人,只是给井月霜要挟过来帮忙的,但这会儿当然也不能解释,井月霜只是瞟一眼阳顶天,那意思是:“你放心,我会补偿你的。”

阳顶天其实无所谓,他一则是为了谢言,二则嘛,还有tou pāi者给他的任务,要泡井月霜呢,卖给好给井月霜,井月霜感激他佩服他,他才好下手嘛。

钱算什么,真要能把井月霜抱床,便让他倒找十万,他也心甘情愿。

因为今天费罗佐夫才发了病,而针炙这个东西,其实是属于调气的,它不是药,本身不补气,而是把身体内的气调来调去,以有余补不足,但费罗佐夫今天才病了一场,整体元气不足,所以不能针炙,阳顶天把这个顾忌说了,然后帮费罗佐夫按摩了足心。

“足心涌泉穴,是肾经的原穴,可以使心肾相交,费罗佐夫先生,你今晚好好的睡一觉,养足了元气,明天我给你扎针清火。”

“好,好。”费罗佐夫最乖的小朋友还要听话,连连点头:“我一定好好的睡觉。”

他这样子,让井月霜心微有点好笑,而看向阳顶天的眼光则更加炽热。

把一个亿万富豪说得幼儿园的小朋友还要听话,这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这家伙,确实有真本事,我一定要把他拉进大宏制造,进我的采购部,牢牢抓在手里,有这家伙,胜十个金牌业务员。”

再聊了一会儿,分头休息,阳顶天井月霜当然不回酒店了,睡在费罗佐夫的庄园里,也不必担心没有睡衣什么的,这样的大富豪,待客都有专门的一套,所有必须的东西都会给准备好,不会让客人感到不方便的。

阳顶天进自己房间,先洗了澡,然后跟越芊芊聊了一会儿短信,又折腾了一会儿电视机。

井月霜越看他越神秘,其实吧,他还真是一根diǎo丝,他曾听说,外国人的电视,有很多成人节目,这家伙拿着遥控器,拼命的找啊找,还好井月霜不知道,井月霜若是知道,一定会对他大失所望。

别说,还真给他搜到了一档节目,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阳顶天吓一天,慌忙换台,想想又不对,做贼心虚啊,索性把电视关了,又胡乱把头发弄乱一点,装出睡下了的样子,这才起身开门。

他以为是井月霜来找他说什么事,结果一开门,却是珍妮。

珍妮穿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衣,不过外门披了一件纱缕,一头漂亮的红发披散着,也应该是准备睡了。

“珍妮夫人。”阳顶天有些意外:“有事吗,是不是费罗佐夫先生---。”珍妮这个样子,他下意识的想到费罗佐夫的病。

“不是的。”珍妮摇头,露着一个笑脸:“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阳顶天立刻让开身子。

珍妮进来,却随手关了门。

“阳先生,谢谢你。”珍妮进来先道谢:“今天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夫人客气了。”阳顶天谦虚。

“你能请我喝一杯吗?”珍妮微笑:“我有些睡不着,想来跟你聊聊天。”

费罗佐夫这样的大富豪,给客人的房间里,都是准备得有酒水的。

阳顶天立刻点头:“当然可以。”

他给珍妮倒了酒,自己也倒了一杯。

“谢谢。”珍妮说的是,对阳顶天举一举杯子,自己抿了一口,道:“我去国留过学呢,是国认识的费罗佐夫先生。”

说着笑:“你觉得我的说得怎么样?”

“非常好。”阳顶天翘起大拇指。

“谢谢你的夸奖。”得到阳顶天的夸奖,珍妮很得意,然后还卖弄起来:“我还学过太极拳,哇,好神的,你要看我打一段不?”

“好啊。”

珍妮学的肯定是那咱公园太极,不过无论如何,看珍妮这样的美女打太极拳,那绝对是赏心悦目的,阳顶天立刻鼓掌。

西方人不会假客气,珍妮真站了起来,双手抱拳:“请多多指教。”

说着,一招一式打了起来,果然是公园太极,软绵绵的招式,内里无劲,但姿势绝对优美,而且阳顶天眼尖,一眼看出,珍妮里面是空的,随着一招一式的动作,那叫一个浪打浪啊。

这时珍妮打到一个转身摆莲,突然呀的一声,膝盖一跪,脸露痛苦之色。

阳顶天吓一跳,忙去扶她:“怎么了?”

“脚好象抽筋了。”珍妮一脸痛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时不时会抽筋。”

“哦,我帮你按摩一下。”阳顶天扶她坐下,道:“是哪里,膝盖吗?”

“膝盖面一点。”

珍妮穿的裙子本来短,这时撩了起来,差不多整条大腿都露在了外面,指着大腿外侧:“这里一抽一抽的痛。”

大腿啊,这有点头痛,但这会儿也不能说不按啊,阳顶天只好点头:“嗯,我给你按摩一下,放松一点,肌肉不要崩紧。”

76 你说我漂亮吗

他伸手一按,触手温软,心不由得一跳,忙收敛心神,而他一按之下,珍妮立刻呀的一声叫。

“是这里吗?”阳顶天问。

“还面一点点。”

阳顶天手移去,又按捏了一下,又问:“是这里吗?”

“呀。”珍妮又叫了一声:“还面一点点。”

还要,这头痛了,阳顶天抬头看珍妮,不由得一愣。

珍妮眼波,仿佛有火在燃烧。

“阳,你说我漂亮吗?”

阳顶天不由自主的点头:“漂亮。”

“我性感吗?”

这个问题还要问吗?说到美,白水仙越芊芊与珍妮或各有短长,阳顶天的欣赏习惯来说,或许他会觉得白水仙越芊芊更顺眼,但说到性感这些硬指标,那确实是远不如珍妮。

或许井月霜的臀,余冬语的腿,谢言的胸,三者凑到一个人身,可以跟珍妮一下,单个,真是没一个得。

“性感。”阳顶天真心实意的点头。

“那你喜欢我吗?”珍妮突然抓住了阳顶天的手。

阳顶天这下真的愣住了。

西方人真的这么直白吗?可珍妮不是一般女子,她是费罗佐夫的妻子啊。

而阳顶天并没有愣多久,因为珍妮采取了一个更直接的动作,她是坐着的,而阳顶天蹲在她身前帮她按摩,这时她突然往前一扑,竟然直接把阳顶天扑倒在地毯,然后她火热的唇吻了阳顶天的唇。

阳顶天脑轰的一声,仅余的一点理智飞去了九宵云外,管他什么作客,管它什么夫人,这会儿全抛到脑后,反手搂着了珍妮---。

在珍妮进阳顶天的房间的时候,井月霜却出了房间。

井月霜和阳顶天的房间都安排在二楼,只不过一个在楼道左边,一个在楼道右边。

井月霜出房做什么呢,她是心兴奋,她随手的一个小计,本意是为了利用和报复阳顶天,结果阴差阳借,阳顶天这个她看不起的混混垃圾,居然是包着泥巴的金子,随便蹭掉一点泥巴大放光彩,为她立下了大功。

所以她洗了澡后,到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想过来跟阳顶天说说话,她现在觉得,阳顶天有资格跟她象朋友一样的说话了,是一个可以聊天的对象。

然而她想不到的是,她才出房门,刚好看到珍妮进了阳顶天的房间。

“珍妮这个时候找他做什么?”井月霜心疑惑,脚下犹豫了,珍妮进去了,她不好再去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珍妮一直没出来,她心想:“他们在讨论什么,我也可以过去,两个人其实一个人要好。”

这么想着,她走了过去,才走到门口,刚要敲门,突然听到珍妮的一声叫声。

井月霜吓一跳,忙收回手,尖耳一听,里面又是一声叫,再过一会儿,叫声成片,而且柔媚无。

井月霜今年二十九了,结婚已经五年,不过她的婚姻是政治婚姻,是家族的一场交易,她的老公其实是个同性恋,跟她结婚,无非是互相利用而已,对她并没有兴趣。

所以先前阳顶天给她看手相,说她的夫宫不旺,若隐若现,她表情古怪,是这个原因。

但无论如何说,她是一个近三十的成熟的女人,珍妮这种叫声代表什么,她还是知道的,一时间面红耳赤,转身想要离开,但不知如何,脚下却仿佛钉了钉子,怎么也挪不开步子,到后来反而把耳朵贴在了门。

也不知过了多久,珍妮一声类似于濒死的尖叫,然后声息断绝,她才猛地清醒过来,急忙跑回自己房里。

关房门,只觉全身发热,一颗心更是怦怦直跳。

“想不到他们这么不要脸,珍妮居然半夜偷汉子,而阳顶天,他也是个人渣。”

重重的呸了一口,忙拿了衣服进浴室,两腿间一塌糊涂,不洗个澡根本不能睡。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起床,先洗个澡,刚醒来时还有些恍惚,觉得昨夜可能是做了个梦,但出了一会儿神,确信自己不是做梦,他一时嘎嘎怪笑起来,又忍不住舔嘴唇:“难怪说西方女人浪,还真不是谣言。”

洗了澡换了衣服,刚要出房吃早餐,手机突然传来一个短信提示音,阳顶天看了一下,一个陌生号码,提示他有一封邮件。

阳顶天觉得怪,打开邮件一看,一时间冷汗直冒,邮件居然是一个视频,而拍的是他和珍妮。

“房间里有摄像头。”

阳顶天立刻扭头,顺着视频拍摄的角度,看到墙挂的一副油画,著名的蒙娜丽莎。

阳顶天虽然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桃花眼也不能提供这方面的经验,但他凭最简单的推断也知道,画后有摄像头,只是给画很好的掩饰了。

“居然在客房里安装摄像头,这费罗佐夫简直岂有此理。”阳顶天一时间又惊又怒,又有些害怕。

他偷了主人的妻子,还给拍了视频,费罗佐夫怎么可能轻饶他。

“跟芊芊被拍,跟珍妮又被拍,这是桃花运还是桃花煞啊,看来真要回去信一下菩萨才行了。”他心转着念头:“但现在怎么办?”

正自慌乱之际,短信提示音又响了:“吃了早餐后,找个借口,来这个地址。”

后面有一串地址。

“这什么意思?”阳顶天一下子好了。

“难道视频不是费罗佐夫拍的,而是另外的人。”阳顶天心琢磨:“会是什么人,拍下我跟珍妮的视频,现在要我过去,想要做什么?”

琢磨一会儿不得要领,但至少明白一点,掌握视频的人,不是费罗佐夫,这让他稍稍吁了口气。

出门,碰到井月霜,阳顶天叫了声:“井姐,早。”

“嗯。”井月霜点了一下头,脸却一点笑容也没有,直接转身,给了他一个漂亮的臀影。

阳顶天愣了一下,昨天晚,井月霜看他的眼晴几分炽热得冒火光,一个晚过去,却突然结了冰,这实在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在心暗骂:“都说女人情绪不可捉摸,还真是这样。”

77 听了一场好戏

他哪里又知道,井月霜昨夜不但亲眼看到珍妮进了他房间,然后还有房门外听了一场好戏,已经在心里把他定位为人渣了。

吃早餐时,费罗佐夫热情依旧,珍妮看着他的眼光更是别有意味,不过阳顶天心发虚,不敢跟珍妮对视,然后吃着早餐,他跟费罗佐夫说,午他要出去买几味药,下午才针炙。

然后还扯了一通子午流注,说根据气血运行规律,下午五点到七点,血入肾经,那个时候针炙最有效。

他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听得费罗佐夫连连点头,赞声不绝:“国化,真是博大精深。”

而今天的井月霜却改了心态,若是昨天听了,她也会仰视,今天却在心暗骂:“骗子,人渣。”

阳顶天说他要独自去买药,可能还要到公园里或者山采几味药,不必要陪,费罗佐夫也答应了。

井月霜冷眼看着,本来如果陪着费罗佐夫聊聊天或者打一场高尔夫什么的,有利于增进友谊,但想到阳顶天昨夜居然偷了珍妮,她心也有些发虚,说要回酒店有点事。

于是吃了早餐分开,井月霜回酒店,阳顶天则去市区,说是去唐人社区买药及合用的针具,其实是按照邮件的地址,去赴约。

那人约的地点在效区,是一个较大的庄园。

阳顶天打车过去,司机说到了,阳顶天说:“围着这里转一圈吧,我看看周围的环境。”

那司机也没怀疑,反正有钱赚,别说拉一圈,让他做驴,拉一天都没事。

阳顶天转了一圈,到侧后下车。

这地方环境确实不错,周围有林子,林子里好东西多了,阳顶天的桃花眼,看山看林子,不要进去,一眼可以看穿,林子里有什么他都知道,枝干树叶完全不能障碍桃花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在林子里看到了好东西,什么呢,一窝马蜂。

这蜂大,国那边的蜂,个头足足要大一倍不止,差不多有他食指那么粗了。

“让你们尝一尝万点梨花针的味道。”阳顶天冷笑一声,把那窝蜂在窝的全召了来,至少得千,然后控制一只,进庄园先看了一眼。

庄园里有几幢房子,最大的一幢有三层楼,这时有几个人坐在二楼,其一个,拿手机在看视频,阳顶天指挥蜜蜂过去看了一眼,是他跟珍妮的视频。

“精彩吧,呆会让你多尝两针。”

阳顶天冷笑一声,到门口,按门铃,电动的门,有视频的,看到是阳顶天,门自动打开了。

阳顶天进去,楼下有个卷毛白人,看了阳顶天一眼,笑嘻嘻的,大拇指一撇:“来了啊,去吧。”

他笑得猥琐,估计也看了视频,这会儿见到真人,开心呢。

阳顶天点点头,楼。

楼一间大屋子里,坐了五个人,为首是一个四十左右的白人,有一蓬大胡子,旁边或站或坐,还有四个人,先那个看视频的见阳顶天来,把手机放到了大胡子面前。

看到阳顶天,这几个人都嘻嘻笑。

大胡子笑容微敛,道:“国人?”

说的是意大利语。

“是。”阳顶天点头,也用意大利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阳。”

“阳。”旁边那个看视频的瘦子怪笑起来,其他人也笑。

大胡子却没笑,他看着阳顶天:“你会医术?”

“会一点。”阳顶天点头。

“你今天要帮费罗佐夫扎国的针炙?”

“是。”

阳顶天搞不清大胡子问这些做什么,也不瞒,点头。

“很好。”大胡子点点头,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针炙包,道:“我听说你昨天是用费罗佐夫的qing fu珍妮的胸针给费罗佐夫扎的针,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套你们国产的针炙包,今天你可以用这套针给他扎。”

他说着,把针炙包连盒子推了过来。

“这么好?”

阳顶天心暗暗嘀咕,拿过针炙包,鼻立刻闻到一种异样的气味,这气味若有若无,一般人的鼻子闻不到,但阳顶天现在不是一般人。

他不但闻到了,而且立刻知道,这是一种植物的汁液发出的气味,这种植物名为蛇行草,含有一种能让肌肉或者内脏萎缩的毒素。

闻到蛇行草的味道,他立刻明白大胡子的意思了,让他用这套针给费罗佐夫扎针,费罗佐夫的病不但不会好,而且会毒,导致器官萎缩。

而蛇行草的毒发作较慢,一般要五到七天才开始发作,且初期发作症状并不明显,只是觉得身体无力而已,真正显效,要到一两个月甚至半年之后,不过一旦发作,也没救了,萎缩的肌体或者内脏再也无法复原。

“这家伙跟费罗佐夫有什么仇,这么处心积虑?先在费罗佐夫家里装了摄象,然后又要借我的手害死费罗佐夫,简直是不共戴天啊。”

阳顶天心琢磨着,面却不露声色,而是点头道:“好啊,我刚好要去买针包呢,现在用不着了。”

“这是我在你们唐人的社区买的,选的价格最高的一种。”

见阳顶天乖乖听话,大胡子很开心,扬了扬面前的手机,道:“只要你好好的替费罗佐夫治好了病,你和珍妮的事,我不会宣扬,事后还可以把视频删除,否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阳顶天装出惶恐的点头,道:“那我可以走了吧。”

“你走吧。”

看阳顶天表现老实,大胡子也不再为难他,挥手让他走。

阳顶天下楼,后面传来一片哄笑声。

阳顶天知道他们笑什么,心冷笑,出了庄园,看身后铁门慢慢关,他在心下令:“给我蛰。”

早飞在屋外候命的马蜂群立刻飞进去,一通猛蛰,大胡子等人顿时鬼哭狼嚎,狼奔矢突。

阳顶天借蜂眼看着,哈哈大笑,随又召唤林子里的一只大翅灰鸦,飞进屋子,把大胡子放在桌的手机叼了出来。

78 美滋滋

阳顶天拿到手机,打开看了一下,里面藏有视频原件,不过他没删,而是拷贝到自己手机里,昨晚玩得太嗨,都没怎么仔细品味,极品大洋马啊,太激动了,现在有视频,那更好了,大胡子发给他的,只有三分钟一段,而大胡子手机里的是原版,有四十多分钟,这个可以留着慢慢欣赏。

拷贝完,把大胡子手机随手随垃圾桶里,这才下令让群蜂收兵,大胡子几个早已给蛰得给鬼一样,有的已经晕过去了。

这个阳顶天不管,自己打个车,也不急着回去,先到著名的罗马大斗兽场溜了一转,拍了点儿照片。

好不容易出趟国,当然得留点儿纪念,以后回去也可以吹嘘一下嘛。

不过大斗兽场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实话说有点失望,他随即又到唐人社区。

世界各地都有唐人街,但罗马没有,意大利政府不允许,不过唐人聚居一起,还是自发的形成了唐人社区,里面很多的店铺带有浓重的国元素。

阳顶天溜了一圈,其实没什么好买的,针炙包已经有了,虽然大胡子给针浸了毒,但回去只要拿酒精泡一下没事,所以不必买。

最后他买了把折扇,一副墨镜,一顶宽边帽,这幅行头一下来,怎么看怎么熟悉,后来一想,这不是抗战电影里那些汉奸侦稽队的经典装备吗。

“我靠。”这么一想,阳顶天自己也乐了。

但随即想:“咱可不是汉奸,咱昨儿个还骑了一匹绝顶的大洋马,那叫一个浪,可是给咱国人争光了。”

逛了一圈,也回来,费罗佐夫听说他买了针包和药,还兴致勃勃的观赏了一阵,对一根小小的银针能治病,大大的赞叹了一番,珍妮在一边凑趣,趁着费罗佐夫不注意,给阳顶天抛媚眼。

阳顶天多少有些心虚,不过心又美滋滋的。

午井月霜没过来,下午过来了,说是总公司已经形成了决议,全盘接受费罗佐夫的提议,很快会派团过来,费罗佐夫听了也很高兴。

但井月霜对阳顶天还是冷冷的,这让阳顶天郁闷了,想:“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今晚倒要看一看。”

后来一想,自己又呸了一声,大姨妈有什么看的啊。

“算了,随便她好了。”烦起来,抛到一边。

五点半,他把银针清理干净后,给费罗佐夫扎了针。

费罗佐夫果然有感觉,用手摸着胸口,道:“我以前总是觉得这里有些烦,好象塞着什么东西一样,现在一下空了,仿佛屋子里的垃圾给清空了一样,特别的舒服。”

阳顶天点头解释:“是这样的,以前是有火,虚火炎,会胸区烦闷,清了火,自然空爽了。”

“真是神。”费罗佐夫连声赞叹。

井月霜心鄙视阳顶天,但对阳顶天的医术却不得不佩服。

会功夫,会好几门外语,精通盆景栽培,现在又还精通医术,细数下来,她都不得不叹服。

“这家伙确实是个人才,是太渣了。”

但随即又想:“他那方面的能力也很强,珍妮跟匹大洋马一样,昨天却叫得那个浪。”

这么一想,她脸颊不由得有些发烧,小腹又有些发热,非常隐密的夹了一下腿。

医治有效果,费罗佐夫非常开心,晚喝得半醉。

吃了饭,闲聊了一会,费罗佐夫洒意来,大家也分头休息。

阳顶天到房里洗了澡,刷着手机,心有期待:“珍妮今晚会不会过来。”

大洋马的滋味,昨夜吃得太急,如猪八戒吃人参果,只顾往下吞了,没好好的品尝,还要靠大胡子拍下的视频去回味,如果珍妮今夜肯过来,一定要细细的尝一尝。

九点钟左右,房门轻响,门一开,果然是珍妮过来了,跟昨夜的装扮差不多,穿着一件睡衣,掩襟式的,大红颜色,丝绸的料子,看去非常的华贵。

阳顶天立刻起身,一把抱住了珍妮,先亲一口,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呢。”

珍妮轻笑:“你是最可爱的国男人,昨夜给我的感觉太美妙了,我怎么可能不过来呢。”

这话对男人是最好的韦哥啊,阳顶天骨头都轻了二两,笑道:“今夜会让你更美妙。”

昨夜太急了,好多来自桃花眼的花式都没玩,今夜嘛,嘿嘿。

不客气,一把把珍妮抱了起来,但却没有进里屋,而是放在了沙发。

为什么不进里屋大床呢,因为他不知道里屋有没有摄像头,估计是有的,要找较麻烦,而外屋的摄像头,他已经找到了,然后召唤了几只土蜂,直接把油画钻穿,把摄像头给封住了。

他不知大胡子是什么人,也不知大胡子跟费罗佐夫之间有什么恩怨,他也懒得管,只要能把自己摘出来,那行了——闲事管到意大利,他还真没有那么大的心。

阳顶天这边可着意儿玩珍妮,却不知道,井月霜又看见了。

当然,今夜这个又看见,跟昨夜的并不相同。

昨夜,是完全的巧遇,而今夜,却是有意的守候。

回房,井月霜心在猜测:“珍妮今夜还会不会去找他。”

这个念头在她脑徘徊,怎么也控制不住,把房门悄悄打开一线,然后靠在门边,听着动静。

珍妮在家里虽然穿的是软底托鞋,但她牛高马大,走动起来,总是有动静的,所以珍妮一来,井月霜听到了,然后听到敲门声,她心猛然一跳,探头出去一看,果然见珍妮进了阳顶天的房间,还关了房门。

“真是不要脸。”

她重重的呸了一声,想要关门,但脑却有个念头:“今夜他们会不会做?”

这个念头象火烧一样,不知如何,出了门,悄悄的溜到阳顶天房门外面,随即听到珍妮的一声吟叫,然后是娇笑声。

“呸,真不要脸,骚死了。”

心骂着,耳朵却不由自主的贴到了门---。

79 无耻的家伙

第二天早餐时间,睡足了一夜的费罗佐夫心情大好,因为阳顶天说,针炙这个东西,不是药,只是把人本身的气调来调去,以有余补不足,所以不要天天扎,费罗佐夫这种情况,最好是隔一天一次,所以今天不扎,费罗佐夫邀请阳顶天和井月霜跟他一起去海钓鱼。

阳顶天看井月霜。

今天的井月霜,对他昨天更冷淡,几乎又回到了初见时一样,几乎完全没有笑脸了。

但阳顶天并不生气,因为他发现,井月霜今天早略有些憔悴,好象没睡好一样。

他真的以为井月霜是大姨妈来了,情绪不好,所以他也不当回事,不过也不好问,女人这种事,他一个男人真的是不好问的。

所以看着井月霜,征求她的意见,同时微微带着关心。

井月霜稍稍想了一下,也答应了,国内的代表团还没弄好,但总经理亲自跟他通了电话,要她与费罗佐夫好好沟通,尽量增进与费罗佐夫的友谊,为签约打下良好的基础,现在费罗佐夫邀请她去钓鱼,她当然要答应。

她也注意到了阳顶天的目光,但没有看他,心反而暗骂了一声:“人渣,禽兽。”

为什么这么骂呢,这要从她的憔悴说起。

她昨夜不知偷听了多久,回去,洗了澡床,却好半天睡不着,后来半梦半醒之间,居然做起梦来,她梦见阳顶天突然来敲她的房门,她开门,阳顶天竟然抱住她说:“井姐,你好漂亮,想死我了。”

然后来亲她。

她拼命拒绝,说:“你放开我,我绝不是珍妮那样的人。”

谁知阳顶天竟然嬉皮笑脸的跟她说:“你当然不是珍妮那样的人,但其实你珍妮更闷骚。”

她又气又急,说:“我不是。”

阳顶天笑:“那你为什么天天晚去房门外偷听,还听得那么过瘾,然后还自己回来幻想。”

她无论如何想不到,她偷听的事,居然给阳顶天知道了,脑袋一下子懵了,而阳顶天那个无耻的家伙,趁势把她抱到了床,粗鲁的剥光她,狠狠的蹂躏了她,完事了,临走之前,还嘿嘿的笑:“叫得珍妮还大,你果然是个闷骚。”

她惊醒过来,才知是个梦,虽然是个梦,心却是又羞又怒,洗了澡,后半夜再也睡不着,狠狠的骂阳顶天,又骂自己,折腾半夜,最终把自己折腾成了个熊猫眼。

她天生丽质,平时最多补补水,不扑粉的,这天补了点粉,可还是给阳顶天看了出来,但她心里当然不会怪自己,只会怪阳顶天,所以感受到阳顶天目光的关心,她反而更生气。

尤其是回想梦的情节,她是不情愿的啊,等于是阳顶天强行了她,而最恼怒的是,阳顶天狠狠的蹂躏了她不算,事后还羞辱她,说她是闷骚,这一点是最难忍的。

她一直是个骄傲的人,从十一二岁意味到自己的美丽起,她一直是骄傲的,矜持的,她从来不对男人假以辞色,而她越冷傲,男人们越是追着她捧着她,在她面前丑态百出。

却无论如何想不到,骄傲一世,结果给阳顶天羞辱了。

虽然只是个梦,可她还是生气,所以才对阳顶天更加冷淡。

为一个梦生气,似乎不理性,可这世,有理性的女人吗?

费罗佐夫出海钓鱼的是一艘小型游艇,布置得非常豪华,船舱宽大,真要坐人,也可以坐十几二十个,然后还有休息间,又有巨大的冰柜,酒水什么的都准备得有,足可以一次性在海漂荡一个月以。

不过他没有多带人,是他跟珍妮,然后加阳顶天和井月霜。

近海没什么鱼可钓,费罗佐夫驾驶着游艇,先疾驰一阵,大约跑了一个午,近午时分,看到一个小岛,费罗佐夫才把快艇停了下来,道:“这是红鲑岛,这附近,有很漂亮的红鲑鱼,不过要看运气。”

“费罗佐夫先生的运气肯定是不错的。”井月霜微笑。

费罗佐夫呵呵笑:“我也觉得我最近运气不错,居然碰到了阳,如果没有他,我早几天回归主的怀抱了。”

井月霜现在不想扯阳顶天,便闷着脸不答话。

费罗佐夫心情好,没去注意她的情绪,事实象费罗佐夫这样的富豪,女人玩得多了,一般来说只管自己爽行,并不怎么注意女人的情绪。

他转头看阳顶天,笑道:“阳,你钓过鱼没有?”

“钓过。”阳顶天点头:“在我老家附近有个水库,还有条江,我都钓过,不过来海钓鱼,还是第一次,感受应该不同。”

“那当然。”费罗佐夫用力点头:“水库和江里钓鱼,怎么能跟海,快午了,我们先吃一点东西,然后可以下钓了,我们到岛的东面去,太阳偏西以后,岛的阴影部份,会有不少鱼聚集。”

他经验十足,阳顶天当然听他的。

而他的手气也真是不错,只是趁着饭前下了一根钩杆,结果钓起来一条红鲑鱼,足足有五六斤重,珍妮亲手做了一盘生鱼片,阳顶天先以为吃不习惯,试了一下,却发现味道非常好,并没有他想象的那种腥味。

他一时大赞:“好吃,海鱼跟江鱼河鱼果然不同,我们水库的鱼要是这么吃,腥得死。”

费罗佐夫哈哈笑,井月霜则在心里大是鄙视:“土帽。”

她现在看阳顶天,是怎么都不顺眼。

正着红酒品着生鱼片,远处又开来一条快艇,看起来费罗佐夫的这条游艇要大一圈。

费罗佐夫以为也是来这附近钓鱼的,还站起来看,是熟人的话可以打个招呼,结果那条快艇竟然加快速度,直接撞了过来。

费罗佐夫脸变色,他反应倒也不慢,立刻进驾驶舱掌握住了方向盘,飞快转向,虽然他转得快,但还是给撞了一下。

怦的一声巨响,船身猛然一歪。

井月霜和珍妮同声尖叫,珍妮更是身子一歪,一下倒入了阳顶天怀里。

80 真不要脸

眼看阳顶天趁势搂着了珍妮的腰,井月霜暗骂一声:“真不要脸。 ”

自己紧紧抱住了舱的扶手,同时往舱外看,心惊怕:“难道是海盗?”

地海以前较安全,但利亚给打烂后,无数难民下海,横渡地海来欧洲,同时也有不少人势做了海盗,其一部份,甚至是利亚当年的职业海军和海缉私队,身份一变,成了职业海盗,再后来又加叙利亚,这下更热闹了。

所谓不作不死,老欧洲是自己作死,五月花运动,把非洲搞得稀烂,他们没去想,非洲跟欧洲,其实只隔一个地海。

费罗佐夫调转方向,趁着那艘快艇一撞之下滑了出去,他立刻加速,飞驰出去。

那艘快艇不舍,也调转方向追过来,却是斜斜的插向回去的方向。

费罗佐夫明白这快艇的意思,是要拦着他不让他回去,只好调头,往深海疾驰。

“是海盗吗?”

井月霜叫:“能不能报警?”

“没有信号。”形势稍稍稳定,珍妮也不好意思再趴阳顶天怀里了,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一点信号都没有。

“那糟糕了。”井月霜脸变色:“会是什么人,海盗吗?”

“可能是。”珍妮点头。

“加勒海盗?”阳顶天叫。

这话立刻让井月霜大是鄙视:“盲。”

不过她没说出来,珍妮摇头:“这里是地海,加勒在美洲。”

“哦。”阳顶天却不以为耻:“我还以为海盗都可以叫加勒海盗呢,倒想认识一下杰克船长。”

珍妮竟然笑了一下:“你真浪漫。”

“当然。”阳顶天得意洋洋:“我有一段时间,还真梦想成为一个海盗船长呢。”

珍妮便也跟着笑,媚眼如丝。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这里**,井月霜根本看不得,心暗骂,懒得看他们,紧张的抬头看后面。

后面那艘快艇紧追不舍,虽然船体大,但速度并不费罗佐夫的快艇慢,费罗佐夫虽然开到了最高速,那艘快艇却一直紧紧的追在后面。

井月霜并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个极骄傲的女人,但她的骄傲,并不完全来源于她的美丽,更来源于她的精明和努力。

这个时候,珍妮只会紧靠在阳顶天身边尖叫发抖,然后阳顶天一吹牛,她又还不顾死活的跟阳顶天**,完全搞不清状况,井月霜却不一样,她看了看后面,想了想,到前面驾驶舱,问费罗佐夫:“费罗佐夫先生,这些是什么人,是海盗吗?”

但费罗佐夫的回答却让她心血下沉:“可能是我的敌人。”

井月霜心叫苦,她不象阳顶天懵懵懂懂,做为公司的重要客户,她当然是研究过费罗佐夫的,知道费罗佐夫这个议员大富豪,其实亦黑亦白,跟hēi shou dǎng有着撕扯不清的关系。

“hēi shou dǎng仇杀。”

费罗佐夫的回答,让她脑闪过这个念头,心即惊,又怕,且怒。

但身在船,复面情绪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她想了一下,道:“能不能想个办法报警,尽量开到近海,有信号的地方去。”

“后面的家伙是熟手。”费罗佐夫给了她一个失望的回答,不过也给了她一点希望:“但它想追我也基本没有可能,到晚,天黑下去,我或许可以找到机会。”

说到这里,他还回头给了井月霜一个安慰的笑:“井小姐你不要担心,地海每个角落我都熟,我一定可以摆脱他们的,不要怕,坐稳了行,对了,记得穿救生衣。”

“好的。”

他有这个自信,井月霜也没什么说的了,她头脑虽然精明,但这是在海,费罗佐夫明显更熟悉状况,并没有她的用武之地。

她回身,她一眼看到,阳顶天的手刚才放在珍妮大腿,她回转来,阳顶天的手才收回去。

这让井月霜惊怒之下更加鄙视:“这种时候还在想女人,色鬼,垃圾。”

她走过来,本来想要到船舱另一侧坐下,不想船突然一晃,她站不稳,一下往阳顶天那边栽过去。

阳顶天倒没想她会往直接怀里栽,这是天掉下个林妹妹啊,哦,不对,井姐姐,慌忙一伸手,把井月霜抱在了怀里。

但他手伸得急了点,没注意位置,本来搂的是井月霜的腰,结果手伸了一点,搂到了井月霜的胸。

“呀,放开我。”

井月霜给他一抱,尤其抱的位置敏感,她一下子面红耳赤,慌忙推开阳顶天的手,站起身来。

阳顶天也有些不好意思,说良心话,他真不是有心去搂井月霜的胸部,虽然在心底叫了一声:“哇。”

但手还是马松开了。

井月霜站起来,不想费罗佐夫这时为了躲避后面追击的艇,不但开得快,而且是走的之字形,左右乱拐,船身又是一晃。

井月霜身子一歪,再一次扑进了阳顶天怀里,这次还是面对面,更要命的是,她的红唇还在阳顶天脸撞了一下。

那情形,如同她扑进阳顶天怀里,主动献吻一般。

而且因为失了重心,一时间爬不起来,那么一个姿势,在阳顶天怀里趴了好一会儿。

阳顶天这次不扶她了,摊着双手,那么目瞪口呆的坐在那里。

这个场景,实在是过于滑稽,边的珍妮忍不住咯的一下笑出声来。

驾驶舱和内舱之间,并没有完全隔开,间是一块玻璃,费罗佐夫听到笑声,也回头看了一眼,因为他想不出,这种情形下,珍妮为什么会笑。

结果恰好看到井月霜扑在阳顶天怀里,嘴巴紧紧贴在阳顶天脸的情形,他那个角度,根本是井月霜在主动吻阳顶天嘛。

偏偏井月霜是面对着驾驶舱方向的,所以他一回头,与井月霜眼光对在一起。

四目一对,费罗佐夫忍不住一笑,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爱情也是也让人开心的。

抓狂的是井月霜,她简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当然,跳地海同样洗不清。

81 亡命狂奔

好不容易双手撑着阳顶天的身体站起来,这会儿她吸取了教训,不敢站直了,直接屁股一挪,坐在了阳顶天边。

船身摇晃得厉害,她也不敢坐到对面去了,靠着阳顶天坐着,脸颊发烧,心暗骂,却也没有办法。

阳顶天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啊,说起来,如果没有阳顶天,她这么一栽过来,栽到凳子,那可不是说着玩的,要是撞到脸头,绝对会破皮破相,那她要哭死了。

对于她这样的美女,脸是信仰更重要的存在。

船身越晃越厉害,珍妮双手抱着阳顶天的胳膊,井月霜先不肯抱,因为抱的话,贴太紧,胸部会紧贴在阳顶天手臂,擦来擦去的,只是抓着阳顶天胳膊。

后来发现不行了,晃得太厉害,抓不紧,只能学珍妮的,双臂搂着阳顶天胳膊,把他当一根柱子。

然后她发现一件怪的事情,阳顶天并没有抓任何东西,因为他身前空荡荡的,并没有任何东西可抓,他甚至没有伸手去抓座椅,而是那么坐着。

他的身子也随着船的颠簸前后晃动,可他的屁股却象粘在座位一样,无论半身怎么动,他的屁股是一动不动。

好几次,井月霜和珍妮都坐不稳,随着船身猛然一晃,她们整个人都会往前栽,屁股都会离开座位。

可阳顶天的屁股却一动不动,仿佛和下面的座椅凝成了一个整体一般。

珍妮也发现了这一点,问阳顶天:“你都不会动的,这是国功夫吗?”

“是。”阳顶天洋洋得意:“这是铁屁股功?”

扭头一看井月霜,又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其实跟太极的粘劲差不多。”

“太极。”井月霜撇了一下嘴,最近太极打假,打出好多假大师,井月霜有些不屑一顾。

假大师的事,阳顶天当然也知道的,摇摇头,道:“太极的原理是没有错的,只是现在练的人掉在钱眼里,吃不得苦而已。”

他这话,配他如胶水一样粘在座位的屁股,倒是有一定说服力,井月霜也不吱声了,只是更紧的搂着阳顶天胳膊。

当然,这么一搂紧,胸部必须紧贴在阳顶天手臂,随着船的晃动,不住的摩擦,本来也没多大事,事急从权嘛。

关健是,井月霜昨夜做了一个古怪的梦,在梦里,阳顶天用各种花样蹂躏她,现在不得已,要自己送去,她心里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船晃一下,摩擦一下,她身麻一下。

到后来,只觉得全身发火,忍不住紧紧的夹着双腿,心实在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只好拼命的扭头看着费罗佐夫,以掩饰那种尴尬。

还好,阳顶天的桃花眼并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她心所想,更不知道她昨夜的梦,虽然手臂给她搂着很亨受,却也并没有起调戏她的心思,只是在心暗暗对:“井姐不珍妮,不过也相当不错了,不芊芊差。”

费罗佐夫一路亡命狂奔,后面的快艇则紧追不舍,途费罗佐夫好几次想要拐弯往近海跑,但后面的快艇也是老手,每次都会斜里拦截,试得几次,费罗佐夫也死了心,一心往前跑吧,反正后面的快艇速度跟他差不多,想追他,难,看谁油多吧。

这么一直跑到天黑,前面出现一个岛,费罗佐夫知道机会来了,他对这岛较熟,知道哪里有暗礁哪里没有,飞驰过去,过了暗礁,拐弯,眼见只要过了拐角,后面的快艇看不到他,有办法甩脱。

不想后面的快艇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突然开枪。

子弹打穿壁板和玻璃,打得碎玻璃飞溅。

“呀。”珍妮失声尖叫,井月霜也吓得脸变色。

她虽然是个心志坚强的女子,但碰到这样的情况,同样也撑不住。

哪怕是阳顶天,也吓一跳,他虽有桃花眼,可身体还是肉做的,这要挨一枪,绝对的血肉飞溅。

他身子慌忙往下一滑,躺在舱板,同时对井月霜和珍妮两个道:“快趴下来,趴在我胸膛。”

珍妮立刻毫不犹豫的趴了下来,井月霜稍微犹豫了一下,也趴了下来。

虽然这么趴在阳顶天身,给他搂着,有些羞人,她是真的心不甘情不愿,但这会儿实在没办法,再这么直挺挺坐着,万一挨一枪,那冤了。

再说了,阳顶天身子滑下去,胳膊不给她搂着,她也坐不稳啊。

她两个趴下去,阳顶天一手搂一个,左拥右抱,软玉温香,那是加倍儿的爽。

“要是没有追兵,也没费罗佐夫,她两个肯这么让我搂着,那爽呆了。”

他甚至是做起了美梦。

费罗佐夫继续驾着快艇狂奔,后面的枪声消失了,不过阳顶天三个还不敢爬起来,阳顶天主要是不愿爬起来,这么样的两个大美人趴在身,再随着船身的颠簸而摇来摇去的,那真叫一个爽。

珍妮井月霜两个则是不敢爬起来,井月霜平时是骄傲而强势的没错,可面对这样的场面,海盗追击,子弹乱飞,又到处乌七抹黑,她也吓坏了,至于珍妮更不用说。

又不知开了多久,也许个把小时,船身突然一抬,颠簸几下,然后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阳顶天抬头,他眼力好,虽然船舱里没有开灯,天地间黑漆漆的,但他的视力几乎完全不受影响,还是能看见。

只不过他是躺着的,珍妮井月霜两个又压在他身,所以他仅只能抬起脖子,船舱与驾驶舱之间,面是玻璃,下面是挡板,他也看不见费罗佐夫。

“费罗佐夫先生,怎么了?”他叫了一声,费罗佐夫没应。

“亲爱的。”

珍妮也叫了一声,费罗佐夫同样没应,井月霜先坐起来,珍妮也坐起来了,她对船舱熟悉一些,开了灯。

井月霜急叫:“别开灯。”

珍妮忙又关了,自己却吓着了,道:“对不起。”

82 现在怎么办

阳顶天听了一下,道:“没事,海盗没追来了,开灯吧。 ”

他伸手按亮了灯。

“费罗佐夫先生。”

费罗佐夫一直没应声,让他有些担心,叫了一声,隔着玻璃看不到费罗佐夫,走过去一看,费罗佐夫倒在地,后背全是血。

“费罗佐夫先生。”

阳顶天大吃一惊,慌忙蹲下身去探费罗佐夫的呼吸,其实不用探,他知道费罗佐夫已经死了。

为什么知道呢,这是桃花眼的问题,他感觉到费罗佐夫死了,那是死了,没有生命迹象了。

珍妮井月霜也跟着过来了,看到费罗佐夫死了,珍妮吓得尖叫起来,井月霜同样脸色大变,她心思更复杂一些。

这次的成果,全在费罗佐夫身,结果费罗佐夫居然死了,一切成空,这让她心暗叫糟糕。

“阳,现在怎么办?”

珍妮完全吓坏了,直接扑到阳顶天怀里,哭叫着问。

阳顶天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他往舱外看了一下,发现前面是个岛,原来快艇冲了沙滩,因为速度快,深深的冲去数十米,再想下海几乎是没有可能了。

“我们到岛了。”阳顶天往远处看,可以看到山尖,这个岛不小,有山有林。

珍妮井月霜也往岛看,这时月亮出来了,大海是个巨大的反光镜,光线一下子好了起来,她们两个也能看个大概了。

井月霜要珍妮镇静得多,到船头看了一下,道:“船搁浅了,后面的船不知会不会追来,我想我们最好岛,万一追来了,我们可以躲一下。”

“有道理。”

对她脑子的清醒,阳顶天大是赞赏。

阳顶天到船头,先跳下去,珍妮也跟着跳下去,差不多是阳顶天抱下去的,阳顶天看着井月霜,期待井月霜也往他怀里跳,井月霜却道:“岛也不知有什么,我们最好拿一点工具。”

“有道理有道理。”

说真的,她说的这些,阳顶天还真没想到或者说没去想,他只是一个普通青工,平时lun tán灌水吹牛,那真一个天入地无所不能,但真正碰到事情,他的脑子其实不够用。

而井月霜本身脑子要聪明得多,再加久经历练,碰任何事情任何场面,她思维的广度深度灵活度,都远远超出一般人。

有些人是天生的领导者,井月霜有着这方面的天赋。

其实越芊芊也不错,应变也很灵活的,当时初见面,她的聪明劲,把阳顶天狠狠的震了一下。

珍妮差远了,只会发呆,偏生她个子还高,呆呆的站在那里,倒是一道风景。

阳顶天又跳船来,费罗佐夫经常在海漂荡,也时常在岛宿营什么的,所以准备非常充份,最终阳顶天搜罗了一个大包,其包括两个帐蓬,和几件合用的工具,斧子砍刀什么的。

然后他还开玩笑:“我们可以做鲁滨逊了。”

井月霜却一点好笑的心思没有,微皱着眉头道:“做鲁滨逊还好,只怕海盗追来。”

阳顶天点头:“那我们尽量多拿一点东西,躲到岛子深处去。”

他把包丢下去,自己跳下去,井月霜脑子够用,但身体到底是女人,所以,最终没能逃脱阳顶天一抱,只能借着阳顶天的手往下跳,然后跳进了阳顶天怀里,不过一站稳,她立刻退开一步。

阳顶天暗叫遗撼,过于聪明强势的女人这一点不好,不会小鸟依人,话说这时候井月霜要是象珍妮一样,傻傻呆呆的,除了哭只会发呆,然后一切都要依赖阳顶天,那多爽啊。

可惜井月霜不是。

当然,如果最终能征服井月霜这种强势的女人,会更爽,可暂时阳顶天看不到希望——井月霜对他还莫名其妙的冷淡了呢,更莫说泡她了。

阳顶天背了一个大包,井月霜提了一个小包,费罗佐夫准备充份,手电好几个,珍妮只打了一个强光手电,阳顶天手拿了一把砍刀,在前开路。

其实没必要,他的桃花眼在有山有林的地方,特别管用,几乎有穿透能力,而且所有的蛇虫毒物什么的,也不可能来咬他。

不过井月霜两个当然不知道,珍妮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后面,一手打着手电,另一手竟然牵着他的一片衣角,三人属她最高,阳顶天都要高半个头,可却只有她最怯弱。

井月霜走在最后,小包背着,一手拿着手电,另一手拿了把砍刀。

这个岛不算小,岛形成了连绵的山势,阳顶天只看了一眼,隔着林子,把前面的地形看清楚了,离着海岸线不远,有一个山谷,有一条小河从谷泄出来,左边山谷有一个山洞,足可容身。

不过他当然不会说,桃花眼进山太厉害了,透视还要强,他要说出来,可真是妖怪了。

劈开树木,一路往前走,到小河边,井月霜轻轻发了一声欢呼,阳顶天扭头看她,井月霜道:“有水好办了。”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阳顶天还真没往这方面想,点头道:“对,有淡水,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珍妮却问:“我们要在岛子做野人吗?”

“也不是。”阳顶天摇头:“怕海盗追过来,所以我们不能呆在船,看明天吧,如果海盗不追来,我们想办法,看能不能联系经过的船只,应该能出去的。”

说着又安慰珍妮一句:“别怕。”

珍妮乖乖的点头:“嗯。”

真乖,阳顶天心暗赞,看井月霜,井月霜却根本不看他,反而向远处的山顶看。

这时月亮越升越高,光线也越来越好,她看得也清楚多了。

阳顶天暗觉无趣,尼码,女人这么厉害干嘛。

他也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尖,道:“我们顺着小河过去,我觉得,我们今夜不必山顶,海盗在晚,不一定能追过来的。”

他这是为前面的山洞子打下伏笔,井月霜不知道他心思,但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岛只是为了防备海盗,万一海盗追来了,呆船措手不及。

83 忘了下半截

不过海盗不一定来,所以也没必要这大晚的翻山越岭,地势不明,再说,还要防备毒蛇野兽什么,她并不知道,阳顶天只要进了山,他是山之王,什么都不要怕。

阳顶天在前面领路,顺着小河往走,进了山谷,没多远,看到了那个山洞。

山洞较大,洞口有五六米高,进去洞顶更高,里面也颇为宽敝,呈半圆形,大约有四五百个平方。

“这洞子不错。”阳顶天道:“又宽敝,又可以遮敝光线,海盗即便来了也看不到。”

珍妮立刻说好,井月霜却前后看了看,阳顶天暗暗皱眉,看到旁边有一只壁虎,心念暗动,那只壁虎突然往井月霜窜过来。

壁虎急爬起来,速度很快的,井月霜一时没看清,吓得尖叫一声,往后一退,阳顶天正等着呢,伸手抱住了,而且手故意有点高,搂着了井月霜的胸。

但随即呀的一声痛叫。

为什么呢,原来他虽然抱住了井月霜,手爽了,然后肚子也爽了,井月霜惟一超过珍妮的,是她的臀极为丰翘,这么撞来,当然很舒服。

可半截舒服了,却忘了下半截,井月霜往后急退,阳顶天又不让,她一脚踩在阳顶天脚。

井月霜不胖可也不瘦,一百多斤是有的,急退之下,这一脚,可绝不轻松,所以阳顶天鬼叫出声了。

她一叫,珍妮也来凑热闹,也尖叫一声,她倒是痛快,直接在后面抱住了阳顶天。

“没事没事。”阳顶天忙叫:“是条壁虎。”

井月霜这时也看清了,同时察觉到阳顶天的爪子按在她胸部,忙一把拨开,闪开一步。

阳顶天假惺惺道谦:“对不起,你太退急了。”

井月霜看他一眼,脸有些红,道:“你脚没事吧。”

“还好。”

阳顶天故意咧了一下嘴,还嘶嘶的吸气。

井月霜心果然生出歉意,给阳顶天爪子袭胸的事也撇开了,道:“要不我帮你看看。”

“没事了。”阳顶天忙摇头:“我脚好臭的,别熏了你。”

他这个态度,倒让井月霜对他又多了一点点好感。

阳顶天把包放下,道:“我们今夜睡这洞子里,算海盗追过来,离着海岸线不远,我们可以听到动静,而他们却无法发现我们,也不可能晚岛来搜。”

井月霜点头:“嗯。”

得到她的赞同,阳顶天大是兴奋,他背的包,是西方一个专门开发山地运动的公司制作的,小巧精良,配备齐全,是费罗佐夫专门定制的,一个包里,却有帐蓬,睡袋诸如此类的东西,而且是两个帐蓬两条睡袋。

包工把垫子铺,帐蓬打开,这下珍妮帮得忙了,她经常跟费罗佐夫在岛宿营的,这方面反而阳顶天熟悉。

两顶帐蓬架,拿出睡袋,基本可以睡了。

不过这时候出了妖蛾子,井月霜道:“我跟珍妮睡这一顶。”

结果珍妮摇头:“我要跟阳一起睡。”

井月霜无论如何想不到,她敢公开这么说,一时间目瞪口呆,阳顶天也差不多。

他跟珍妮是tou qing,虽然现在费罗佐夫死了,可不是才死吗,要另寻新欢,至少也要过一段时间嘛。

珍妮却显然有她自己的理由,见阳顶天两个都看着她,她脸一红,道:“我害怕。”

她是女人,虽然牛高马大的,可女人是女人,女人有害怕的权利。

井月霜甚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转开头不吱声。

眼见她不反对,阳顶天可乐了,不过人心是贱的,所谓得垅复望蜀,他看着井月霜,心想:“她要是也害怕好了,三个钻一条睡袋,嘿嘿。”

井月霜当然也是怕的,但这样的害怕,还不足以让她跟阳顶天一起钻一条睡袋,更何况还要加一个珍妮。

但也不好马钻睡袋,井月霜关了手电,珍妮看到了,有样学样,也关了,洞立刻一片漆黑,她呀的叫了一声,忙又要打开,谁知手忙脚乱的,手电居然掉到了地下。

“呀。”珍妮又一声惊叫,不去捡电手,却直接抱住了阳顶天。

要说,这是一般女人的正常反应,只是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女人,说实话,有些让人头痛。

不过无所谓,阳顶天是一个强大的男人,得到桃花眼后,他强得几乎有些逆天了,并不怕女人成为他的累赘,尤其是珍妮这样的美女。

反而是井月霜让他有些遗撼,因为珍妮这么一叫一扑,井月霜却把手电按亮了。

手电光一亮,珍妮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

“没事。”阳顶天忙安慰她,捡起手电,道:“要不,你手电别关了吧。”

看一眼井月霜,井月霜却又把手电关了,阳顶天便提议:“要不我们生堆火吧,反正这洞子是在山谷里,又有林子拦着,在海面是无论如何看不到的。”

听了他这个提议,珍妮立刻叫好:“我以前跟费罗佐夫到岛宿营,也都要生火的。”

想到费罗佐夫,她又哭了起来:“他是个好人,呜呜呜。”

阳顶天也有些黯然。

倒是井月霜有些想法,她是知道费罗佐夫的根底的,最初混黑的出身,走私贩毒开妓院,样样都干,后来代理国的工业品在欧洲的承销,又做了欧洲的一些奢侈品牌在国的代理,由此洗白并发家。

阳顶天安慰了一下珍妮,找了柴来,开始生火,这方面,珍妮因为跟费罗佐夫练过手,反又井月霜这大小姐要熟练得多,井月霜那一双漂亮bái nèn的手,可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东西。

所以说,人还是各有长处的。

这时阳顶天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珍妮听到了,立刻道:“阳,我饿了。”

饿是正常的,一天下来,午吃了点儿生鱼片加红酒呢,还没吃完海盗追来,然后狂奔一天,连惊带吓的消耗更大,却是粒米未进,不饿才怪。

84 别去,我害怕

井月霜也饿,只是她不吱声,而先前搜罗包裹工具,却没拿什么现成的食品,冰柜里有一些,没想到要拿。

阳顶天道:“要不我回船看一下,拿点吃的东西过来。”

珍妮一下扯着他手:“别去,我害怕。”

“有井姐陪着你啊。”阳顶天安慰她。

珍妮看一眼井月霜,摇头,不说话,只扯着阳顶天不放手。

很明显,她虽软弱,却也看不井月霜这个女人,也是,要说外表,井月霜还没她高大强壮呢,显然是无法让她安心的。

阳顶天这下没辙了,也不能让井月霜珍妮两个女人再跟着他回船一趟,不过他往洞外一看,有了主意,因为他的桃花眼,这一看,看到了河里的鱼啊,然后还看到了一条蛇,在河边的沙滩趁凉,老大一条,至少有七八斤,可能还不止。

“要不我去抓点野物来烤着吃吧。”阳顶天道:“你们喜欢吃蛇肉吗?”

“哪里有蛇。”珍妮吓一跳。

“洞子里没有。”阳顶天忙安慰她:“你不喜欢吃蛇肉吗?”

“我喜欢啊。”珍妮点头:“不过我怕蛇。”

这个无可指责,大部份女人都怕蛇,但吃蛇肉最凶的,还是女人。

阳顶天看一眼井月霜,井月霜点点头:“我也吃的。”

“那我捉条蛇来,大家吃蛇肉,不喜欢看见的话,别出来,我在洞外。”

他这么一说,珍妮也同意了,道:“我把火生得旺旺的。”

这个她拿手,井月霜则不吱声。

阳顶天出去,先没捉蛇,只下个命令,让那蛇不要动,这也真算是欺负蛇了,要吃人家,还不许人家动。

可那蛇得到他的命令,果然一动不动了。

阳顶天转头看一下洞里,珍妮井月霜都没出来,他往海边跑去,因为光烤蛇肉,没有作料,不好吃的。

跑到船,打开冰柜,费罗佐夫准备得非常充分,他经常在海一漂是个把两个月的啊,冰柜里什么都有。

阳顶天拿了炊具,作料,一些现成的食品,然后还拿了十几瓶红酒,装了一大袋子,不过旁边还有睡袋他却没拿,shǎ bi才拿呢,跟珍妮钻一条睡袋多舒服啊。

他手脚飞快,前后不过十分钟左右回到了洞里,珍妮看到他放下一个大包,立刻知道他回船了,不过木已成舟,她倒也不害怕了,反而欢呼一声,道:“有方便面,太好了,我们可以先烤蛇肉配红酒,然后用蛇肉汤泡面,阳,你去捉蛇,我来烤,我手艺很好的。”

“好。”阳顶天也开心了,要他捉蛇容易,真要他煮或者烤,他还真不行。

到外面,捉了那条乖乖蛇,剥了皮砍了脑袋,然后切段,一包拿回来,珍妮欢呼一声:“哇,这条蛇真肥,交给我了。”

井月霜虽然没烧过什么柴火,但厨艺也是不错的,她跟珍妮两个合作,烤了蛇肉,另烧了一锅水,放几段蛇肉炖着,着红酒吃了蛇肉,最后用蛇肉汤下面,味道还真是不错。

吃完了东西,也没听到海面有海盗的动静,阳顶天道:“海盗可能追丢了或者没追了,我们先睡吧,明天再船看看,看能不能联系过往的船只。”

“好。”珍妮点头,收拾了一下,进了一个帐蓬,井月霜则进了另一个帐蓬。

女孩子们要收拾,阳顶天先到洞外转了一圈,自己也放了一泡水,回到洞子里,珍妮两个都已经钻进帐蓬里了。

阳顶天先想着美想,珍妮火辣美艳,性格奔放,滋味实在好极了,但这会儿看到两顶帐蓬,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是要泡井月霜,不仅是有tou pāi者给的任务,即便没有任务,井月霜这样的美女,他也想啊,井月霜不但漂亮身材好,气质更远在一般女子之,聪明,精明,冷傲,强势,这样的女子,若是能征服她,让她跪在身前,媚眼瞟来,想想都要bào zhà啊。

可如果,他钻珍妮的帐蓬,井月霜会怎么看,还会给他机会吗?明显不可能嘛。

“不行不行,这是一招昏棋,我绝对不能走。”

阳顶天刹时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必须忍着,不能钻珍妮的帐蓬,以免给井月霜一个不好的印象。

他并不知道,井月霜早知道他偷了珍妮的事了,甚至都隔着门听了两个晚。

所以,无论他今夜是什么样的表现,都已经迟了,井月霜都只会鄙视他。

但阳顶天却自以为得计,眼见两人都钻了帐蓬,他退出来,又回到船,弄了一条睡袋一条毛毯回来,在洞口把毛毯一铺,钻进睡袋里。

珍妮还等着他呢,见他一直不来,从帐蓬里探出头来,娇声唤:“阳,你过来嘛,我害怕。”

阳顶天心里那个痒啊,可他似乎看到,井月霜正尖起耳朵听着呢,只好强忍着,道:“这样不好,不要怕,我睡这里,什么东西都进不来,好好睡吧,做个好梦。”

他硬是不进来,珍妮也不好来强拖他啊,只是有些怪,不过看一眼井月霜的帐蓬,她也明白了:“他一定是怕他级听到响动。”

这么一想,也释然了,没有再叫,自己钻进睡袋,她今天受了惊吓,又喝了酒,没多会也睡着了。

睡不着的,是井月霜,井月霜见阳顶天居然会拒绝,很有些惊讶,不过后来想明白了:“他是怕我知道他偷了珍妮夫人吧,哼哼,倒还多少有些廉耻,可惜啊,我早知道了。”

心不免有些得意。

然而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想:“他会不会打我的主意,这荒山野外的,他要是强闯进来,我根本挡不住他。”

心一时后悔,先前没想到,没把砍刀带进帐蓬。

“我要不要去把砍刀拿进来。”

她犹豫着,阳顶天睡在不远处,而且是没有帐蓬的,如果她出帐蓬去拿砍刀,阳顶天肯定会发觉,那样,阳顶天说不定会恼羞成怒。

85 你要做什么

她在少女时代,练过一段时间的空手道,如果只是普通的成年男子,她有砍刀在手,倒也不怕,可阳顶天会功夫,她却是知道的,一时有些犹豫了。

犹豫着,不免又想:“也许他并没有那个胆子,即便在这外面他不畏法律,他总要回去的,他的老师谢言的单子还卡在我手里呢。”

这么想着,又自觉有了一点把握。

犹犹豫豫间,眼皮子沉重,也睡了过去,却突然见阳顶天掀开帐蓬钻了进来。

井月霜大吃一惊,急叫:“阳顶天,你要做什么,你要是敢乱来,我回去再不订谢言厂的配件,而且我会向她揭露你的人面兽心,让你再也面目见人。”

阳顶天嘻嘻笑,却不管不顾的压在了她身:“这么紧张做什么啊井姐,昨夜我们都做过了,你不是很喜欢吗?还夸我很厉害呢。”

这一说,不知如何,井月霜脑子糊涂了,仿佛记得,昨夜好象真的跟阳顶天做过了,而且这人好biàn tài,花样好多,一时啐了一口:“鬼才喜欢。”

阳顶天笑得更没加的没脸没皮:“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呆会看你喜不喜欢。”

然后他吻了来。

井月霜想要拒绝,却只觉手软身麻,一时给他剥光了,任由他浪了一番。

无时事罢,阳顶天问她:“井姐,爽不爽,喜不喜欢?”

“喜欢。”井月霜不由自主的点头。

阳顶天突然变了脸:“我说是你个闷骚吧。”

井月霜一时间恼羞成怒,猛推他:“你去死。”

一下子睁开眼晴,却是做了个梦,而天已经亮了,珍妮也起来了,正跟阳顶天在洞口说话呢。

井月霜一时又羞又恼:“怎么又做这个梦。”

感受了一下身,更是羞得面红耳赤,还好她把包带进了帐蓬,在帐蓬里偷偷换了衣服,这才出来。

“井姐你起来了。”阳顶天看到她,笑着打招呼:“睡得还好吧。”

井月霜点点头,自觉有些心虚,竟是不敢跟他对视,而是问珍妮:“珍妮,洗了脸没有,我们早餐吃什么。”

“没有呢。”珍妮睡了一夜,脸色好了许多:“我在等你,我们去下面河里洗脸,回来煮方便面。”

阳顶天看到井月霜的冷脸,心嘀咕:“尼妹,怎么一到早臭着个脸啊,算了,女人都是些神经病,不跟你计较。”

自告奋勇道:“河边有青蛙,要不我去捉青蛙,可以炒一盘,用来下面很鲜的。”

“好啊好啊。”珍妮欢呼,不过随即推阳顶天:“你先不要来,我们叫你再过来。”

阳顶天道:“我去下游好了。”

河边青蛙很多,根本不怕人,当然,即便怕人也不会怕阳顶天,阳顶天随手捉去,肥嘟嘟的,差不多都有半斤一只,阳顶天自己是个大胃王,所以他捉了十几只,后来又不顺手捉了一条七八斤的鱼。

弄干净了提回去,珍妮和井月霜也回来了,看到他的收获,即便是井月霜,也忍不住欢呼一声,心下暗想:“这么大的鱼居然可以空手捉到,这人虽然是个人渣,但确实有点本事,跟他在一起,哪怕是在这种荒岛之,也饿不着。”

这么想着,对阳顶天又多了一点好感。

井月霜心思重,时时想着脱困,而且想到费罗佐夫的死给大宏制造带来的困境,因为费罗佐夫一死,大宏制造在这边必须另找承销商,会较麻烦。

这是大的一方面,小的一方面是对她个人的影响,她本来结好了费罗佐夫,订了一张大单,结果费罗佐夫一死,一切落空,总公司会不会因此而责怪她,还得两说。

所以她急着想脱困,尽快联系总公司,汇报去。

吃了早餐,井月霜道:“海盗可能不会追来了,我们去船边看看,看有没有可能联系其它的船只。”

阳顶天点头道:“好。”

山洞到海边,差不多一千米左右,三人顺着小河走出去,井月霜对阳顶天道:“不要弄断树枝,万一海盗追来,也不会循迹找到洞了里来。”

阳顶天立刻拍马屁:“井姐想得真周到,佩服。”

珍妮也赞,道:“我以前模特队里,有个姐妹,也什么事情都想得别人多一些,我特别佩服她。”

他两个夸赞,井月霜也微有些得意,对自己的脑瓜子,她一直是很有自信的,只不过这荒岛之,能用到脑子的地方不多。

树林离着海岸线,有一百米左右,三人走到林子边,可以看到船,冲到了沙滩,海面没有其它船影。

阳顶天道:“没有海盗的影子,我们去船看看。”

三人到船,看到费罗佐夫的尸体,珍妮哭了起来:“帝,他是个好人。”

阳顶天井月霜也都有些伤感。

其实阳顶天最主要的还是歉疚,到底他偷了珍妮,虽然后来他知道了,珍妮只是费罗佐夫的qing fu,并没有结婚,但无论如何说,珍妮是费罗佐夫的女人。

而井月霜想得最多的,则是费罗佐夫死后,大宏制造在这边的代理商的问题,或者说,费罗佐夫的死,对她的影响。

本来她已经不在业务部,而是到了采购部,但偏偏她接触了费罗佐夫,还拿到了一张大单,报了回去,结果费罗佐夫突然死了,国内要怎么想。

她在大宏制造有不少对手,在很多眼红她的人,也有不少窥伺她的人,只要找到机会,这些人绝不会客气。

珍妮哭了一会儿,也不哭了,问阳顶天:“我们现在怎么办?”

阳顶天搔头,他也不知道啊,看了看海面,并没有什么船影,他回头看了一下山顶,道:“我呆会到山顶去看看,要是有船,我摇衣服什么的,或许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好办法。”珍妮赞同:“我跟你一起去。”

井月霜想得却更多一点,道:“怕海盗会追踪过来,费罗佐夫先生的尸体最好不要摆在这里。”

86 要以防万一

“那怎么办?”阳顶天问她。

井月霜想了一下,道:“这船虽然冲了沙滩,下水是不可能了,但电力系统好象并没有问题,冰柜应该也能用,我们可以把费罗佐夫的遗体放进冰柜里,这样不会毁坏,以后也利于警方堪查处理。”

“好主意。”珍妮点头:“我们可以把他放进大冰柜里,以前费罗佐夫钓了大鱼,是放大冰柜里冰着的,电力系统没坏,油也还够,我可以调到省电模式,应该可以保存一段时间。”

到船,后舱果然有个大冰柜,阳顶天把费罗佐夫的遗体抱进去,珍妮开到省电模式,这样一来,费罗佐夫的遗体短时间内不会损坏,而海盗即便来了,也不会去冰柜里翻检,一般情况下,不可能发现费罗佐夫的遗体。

剩下的,是想办法和外界联系了,海岸边视线不好,三个人转头山。

井月霜道:“我们从左边走,沿途尽量砍折一些树枝。”

“为什么?”珍妮问。

“万一有海盗来,他们看到折断的树枝,会循着踪迹找山去,而不会直接沿河找到我们的山洞。”

听了井月霜的解释,珍妮不由得称赞:“井小姐,你想得真周到,不过,海盗应该不会追来了吧。”

“万一呢?”井月霜反问她。

她在国企混了几年,见过了无数糟糕的事情,所以一旦碰到这样的事,她习惯于从最坏的角度去准备。

“嗯,要以防万一。”

阳顶天点头,拿着砍刀走在最前面,沿途大搞破坏,几乎可以说是一路砍过去。

海岸线到山顶有两到三千米左右,三个人费了一个多小时时间,到山顶。

到山顶一看,这才发现这个岛确实不小,南北长至少有十多公里,东西宽也有四五公里左右,这座山过去,前面还有几个山岭,而间有一条峡谷,峡口是他们先前出来的小河口。

但这个岛好象不在主要航道,三人往四周看了半天,一点船影都没看到。

“我们到了哪里呀。”

珍妮失望之下,带着了哭腔。

阳顶天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只好安慰她。

相对来说,阳顶天并不怎么着急,这岛有淡水有食物,以他的本事,饿是无论如何饿不死的,最爽的是,还有珍妮井月霜这两个大美人陪着,对他来说,这甚至是一件好事呢。

井月霜即精明又高傲,正常情况下,想要她,是非常难的,但在这海外荒岛,机会却要多得多,阳顶天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如果真能在这荒岛呆一个月,甚至只要半个月,他一定能把井月霜弄到手。

而以他从桃花眼得来的玩女人的本事,井月霜只要给他玩过了,一定会对他死心塌地,如越芊芊,越芊芊那么聪明美丽的女人,给他过后,那个乖唷。

阳顶天相信,他绝对能把井月霜调教得越芊芊更乖,只要给他机会。

所以看不到船影,他不但不失望,甚至有点儿暗喜。

井月霜的想法当然跟他相反,只要有可能,井月霜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样的荒岛,无论是她的美丽,还是她精明的脑瓜子,都只适用于现代化的都市,而不是荒岛。

不过她心志珍妮要坚强得多,看不到船影,她不是哭,而是皱眉想着主意。

她看了一下四周,道:“这里可能不是主航道,不过我们可以主动吸引附近船只的注意。”

“要怎么做?”珍妮泪眼蒙胧的看着她。

“山柴多,我们可以做烽火,烧烟柱。”

“烽火?”珍妮不是国人,并不知道烽火戏诸候的典故。

但阳顶天马明白了,双手翘起大拇指:“好主意,井姐,你这脑瓜子,真是没谁了。”

他还用了络语言,井月霜也不免有些得意,她是骄傲的,但当然也是虚荣的,阳顶天佩服她,她当然开心。

“不过不知道海盗会不会追过来,所以,这两天暂时不要烧烟火,过了这两天再说。”

“一切都听你的。”阳顶天连连点头:“井姐你指挥,烧烟烧火交给我。”

他表态这么积极,井月霜对他的印象,又好了两分。

三个人在山顶呆了小半天,没有看到半片船影,太阳到顶,肚子也饿了起来,只好先下山去。

因为费罗佐夫的遗体在船,井月霜和珍妮都不太愿意回到船去,只是在井月霜的提议下,顺原路回来,再又沿着小河回山洞里。

阳顶天又去捉了条鱼来,然后河还有很多肥硕的大虾,珍妮和井月霜合作,很快弄好,珍妮还开了瓶红酒,她心情不好,酒对她是个很好的慰藉。

吃了东西,阳顶天道:“珍妮,井姐,你两个在洞里休息一会儿,下午我去山顶守着好了,要是有船来了,我再下山来叫你们。”

珍妮立刻摇头:“不,我要跟你在一起,我害怕。”

井月霜脑瓜子表现得不错,但她柔弱的外表,始终让珍妮对她没有半点信心。

其实,井月霜自己来说,她对自己也没有太多信心,这样的荒岛之,说实话她心底发虚,谁知道会有什么野物蛇虫什么的,阳顶天这人虽然垃圾了点,但野外生存能力极强,跟他在一起,固然可以一面鄙视他,但也同时可以依靠他。

所以,井月霜也道:“我们跟你一起山好了,三个人可以轮流打望,免得错过船只。”

她这么说了,阳顶天当然不会反对,一个人晒太阳想死,但有两个大美人陪着晒,那是日光浴了。

出了洞子,照原路,先沿着小河到海边,再从海边顺着午的路山,但才到林子边沿,突然听到响声。

阳顶天耳朵灵,立刻站住,道:“好象有船。”

“真的?”珍妮喜叫。

井月霜却眉头一皱:“是直接冲着岛子来的吗?”

她这一问,阳顶天眉头也皱了起来,看附近有一棵大树,道:“我爬到树看一下。”

87 能逃到哪里去

其实他不必爬树,这岛有蜂有鸟还有各种飞虫,他完全可以借眼去看,但这不能说啊,所以只能爬树。

他爬到树一看脸变了颜色,来的是一艘快艇,费罗佐夫的快艇稍大一些,很明显,是昨天追他们的那艘快艇。

这时快艇已经靠到海岸边,有几个人用枪指着沙滩的快艇,另外几个人跳下了船。

“看到了没有?”珍妮在下面问。

“嘘。”

阳顶天竖指做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是海盗,是昨天追杀我们的,他们找过来了。”

“呀。”珍妮低叫一声,忙又捂住嘴巴,一脸惊慌:“那怎么办?帝啊,救救我们吧。”

井月霜也有些慌,不过表面还撑得住,只抬眼看着阳顶天,道:“有几个人?”

“六个,七个。”阳顶天数了一下:“都有枪,他们把船停下了,了我们的船---他们在四处张望,可能在找我们。”

听着阳顶天的解说,珍妮更加慌张,已经哭了起来,井月霜眉头紧皱着,双手绞在一起。

如果是在国内,在都市,再大的难题,她总能想到办法,但是现在,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海盗,七个,有枪,还追到岛来了,而这岛虽然不小,可也不大,能逃到哪里去?

“洞子里躲不住,最终一定会给搜出来。”

她心闪过这个念头:“海盗无法无天,而且一定好色,他们绝不会放过我的,哪怕我跟费罗佐夫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最终他们一定会灭口,先奸后杀。”

这一瞬间,她把可能的情形全想了一遍,一时间俏脸惨白,身子甚至都有些微微发抖了。

她是个骄傲的人,完全无法想象,被一帮子海盗轮爆的情形。

这时珍妮却低声叫了起来:“他们过来了没有,我们快跑啊。”

“他们还在船搜索,不好,他们有两个人冲着小河这边来了。”

“呀,那怎么办。”珍妮叫了起来:“井小姐不是说---。”

井月霜也有些慌,对珍妮的话,又有些恼,她想得挺好,海盗如果岛搜索,会顺着他们砍出的踪迹搜到山顶去,谁想到海盗不按她的剧本走啊。

不过她随即想到了原因,道:“可能是他们看到小河了,先要补充淡水。”

“有道理。”阳顶天下船:“他们过来了,有可能沿着小河往搜,我们必须立刻走。”

“帝呀。”

珍妮低叫一声,转身迈步,腿却一软,竟一下子跪在了地,她呀的叫了一声,一下子哭出声来。

“别怕。”阳顶天慌忙扶她起来:“来,我扶你。”

在他的挽扶下,珍妮才能勉强站起来迈开步子,她一双大长腿,在t台万众瞩目,在这会儿,却居然软得连走路都要阳顶天扶。

阳顶天转头看井月霜,道:“井姐?”

井月霜摇头:“我没事。”

她嗓子眼其实也有些发紧,但还撑得住。

阳顶天因此都有些佩服她了,一个都市女子,在这种情形下,还能保持基本的镇定,相当不错了。

阳顶天扶着珍妮在前面走,井月霜跟在后面,到了山洞,珍妮叫:“我们躲进洞子里,不要出去。”

井月霜断然摇头:“不行,这洞子是个死洞,而且太大,进谷能看见,海盗如果沿河来,一定会进来搜索的。”

“那怎么办啊。”珍妮哭了起来,双手合在胸前:“帝啊,救救我们吧。”

井月霜也不知道怎么办,她也不信帝,也不信佛,她其实什么都不信,从来相信的都是自己的脑子,但显然,这种情形,脑子并无大用。

她不自禁的转头看阳顶天,发现阳顶天神情有些古怪。

“阳顶天,你怎么了?”

这时最能依靠的只有阳顶天了,如果他出现什么问题,那她彻底绝望了。

“没事。”阳顶天忙摇头,原来他刚才在控制一只鸟,借眼看海盗的动作,而海盗真沿着小河搜来了。

“只怕海盗会沿着小河来。”

他不能肯定说,只能找个借口:“我们往走,立刻,东西也不要了,珍妮,来,我扶你。”

他扶起珍妮,井月霜还是跑进洞,原来是拿了一把砍刀和一只手电。

她显然是想到了晚,这个时候,还能有这份镇定,阳顶天不自禁的向她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心想:“芊芊虽然也很聪明,但只怕还没有她这份定力,国企还是蛮煅炼人的。”

国企出来的人,职工往往更有纪律性,而领导则往往都有一定的组织能力,想得也更多更细,这是国企独特的环境培养的。

阳顶天扶着珍妮在前面走,井月霜在后面跟着,三人沿着小河往走。

先前在山顶看到,这个山谷非常长,几乎是横里把小岛劈为了两半,所以山谷越走越深。

大约走出三四里,前面山崖居然出现了瀑布,下面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潭。

阳顶天的眼晴看墙壁不能透眼,可看水却可以,一眼看到,瀑布后面,有一个小小的洞子。

他同时借眼看到,海盗真的沿着小河追来了,已经快到了他们宿营的洞口。

“这瀑布不错。”阳顶天眼珠子一转,想到个主意,道:“如果瀑布后面有洞子,海盗很难发现,说不定会一路追过去,而不会发现我们。”

“可是,瀑布后面会有洞子吗?”珍妮怀疑。

“我去看看。”

阳顶天放开珍妮,下水,沿着潭边的浅水走进去,到瀑布后一看,立刻回头叫:“真的有个洞子哎。”

“那我们快躲进洞子里去。”珍妮喜叫。

井月霜却有些犹豫:“瀑布后面的洞子大吗?是不是死洞子,万一海盗搜过来,发现了,那我们无路可逃了。”

她这么一说,珍妮又害怕了:“那怎么办啊?”

阳顶天却并不担心,他在崖壁,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野蜂巢,估计少也得有几万只蜂,海盗真要敢来搜洞子,他是有援兵的。

88 我抱着你吧

不过现在不能说,只看着井月霜:“你说怎么办,海盗只怕已经追来了。 ”

“呀。”珍妮叫了一声,身子都发起抖来。

她害怕无可指摘,任何正常的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害怕,别说还只是个女人,阳顶天不害怕,是因为他有桃花眼,他不是正常人,所以不能算。

井月霜当然也害怕,只是强撑着而已。

她想了一下,如果顺着山谷往里走,即便逃得再快,山谷总有尽头,海盗最终是会追来的。

“不如赌一把。”

她心闪念,道:“那我们躲进去。”

她扶一把珍妮,顺着浅水,到瀑布外面,阳顶天先进去看了一下,道:“里面只有一个小洞子,但躲三个人问题不大。”

他说完又先进去,井月霜珍妮冲开瀑布进去,里面果然是一个小小的洞子,也较潮湿,地下湿漉漉的,生着地衣,但躲三个人还是可以的。

井月霜两个衣服都湿了,珍妮又害怕,又冷,不自禁的抱着胳膊,牙关咯咯的响。

“冷吗?”阳顶天问。

“嗯。”珍妮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阳顶天偷偷跟她说过,井月霜是他的级,要注意影响,所以珍妮不敢直接扑到他怀里去了。

阳顶天确实想在井月霜面前留一个好印象,但这会儿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下不忍,道:“我抱着你吧。”

伸臂把珍妮抱在怀里,看井月霜:“井姐,你冷吗,靠紧一点。”

珍妮冷,主要是吓的,井月霜只感到一股寒意,蛮冷倒是不冷,但洞子小,本来也只能挤着,她转过身,用背靠着珍妮,其实也靠着了阳顶天的手臂。

珍妮身冰凉,但阳顶天的手却很热,她本来不愿挨着阳顶天,碰了一下,退开一点点,但寒意起来,最终忍不住又贴在了阳顶天手臂,心下倒是怪:“古怪,他手臂怎么这么热。”

却突然记起前两天的梦,这个流氓,全身象烙铁一样,烙得她神智沉迷,一时间面红耳赤。

不过还好,她是面对着外面的,洞子里光线又不太好,这让她心没有那么羞燥,但贴着阳顶天的手,却不愿移开,如在梦,她心是不情愿的,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听他的指挥,任由他羞辱,甚至会主动缠到他身。

海盗是顺着谷口追进来的,来得很快,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到了水潭前面,看到瀑布和水潭,海盗们发出了怪叫声。

珍妮吓得全身发抖,尤其是牙关,更是下撞击,咯咯作响。

虽然有瀑布的水声,但瀑布并不很大,水声也不是很大,所以至少在洞,珍妮牙关撞击声仍听得很清楚。

井月霜急了,转身看着珍妮,指了指她的牙齿。

珍妮明白了,猛地把手塞进嘴里。

阳顶天轻叹口气,手移到珍妮后脑处,轻轻按摩,珍妮闭眼晴,晕了过去。

井月霜一看不对,低声对阳顶天道:“你把她怎么了?你杀了她?”

这什么脑洞啊,阳顶天有些无语,摇头,凑到井月霜耳边:“我用按摩手法,让她昏睡过去了,免得她害怕惊叫,引来海盗。”

“哦。”

井月霜明白了,点点头,倒是佩服阳顶天的手段,但随即又面红耳赤,因为阳顶天凑到她耳边说话,几乎是对她耳朵里吹气,这让她全身发软,小腹发热。

她扭头看一眼阳顶天,阳顶天这时正在往洞外看,瀑布水流不大,从洞外往里开,光线原因,看不清楚,也看不透瀑布,但从洞里往外看,还是可以模糊看清的。

阳顶天留着了神,他先前已经召唤了蜂群,只要海盗到瀑布前面来,他要召唤蜂群发起攻击。

井月霜不知道他心的小九九,瞟着他认真的脸,心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也差不多凑到阳顶天耳边道:“你手劲是不是很大?”

这时候怎么问这个?阳顶天转头看她,因为太近,差点碰到井月霜的唇,点头道:“还可以吧,怎么了,你是有什么对付海盗的法子吗?”

“我没有。”井月霜摇头,她看着阳顶天,道:“阳顶天,拜托你一件事?”

她说得认真,阳顶天愣了一下,道:“什么事,井姐你说。”

井月霜深深吸了口气,道:“呆会如果海盗发现了我们,你拧断我脖子,好不好?”

“什么?”

她这话过于惊人,阳顶天忍不住叫了一声,忙看外面,还好,海盗并没有注意到。

“我是说真的。”井月霜极其认真的点头:“我不愿意落到海盗手里,受他们羞辱,所以,我拜托你,必要的时候,拧断我的脖子,我会感激你的。”

说到这里,她嫣然一笑,突然双手伸来,勾着了阳顶天脖子,凑红唇,猛然吻了阳顶天的唇。

阳顶天无论如何想不到,井月霜会有这样的想法,而她所谓的感激,竟然是她的吻,脑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瞪大眼晴,那么看着井月霜。

井月霜吻完了,头离看一点,看到他这个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

洞阴暗的光线,不但没有让她这一笑失色,反而更添加了一种蒙胧的美,阳顶天只觉得,井月霜这一笑,美若天人,无可形容,心冲动,忍不住一手搂住井月霜,向她唇吻去。

井月霜竟是没有拒绝,回唇相。

这一吻,阳顶天激情索需,直到井月霜感觉到他手的乱动,这才挣开,微带着一点喘道:“不要。”

但阳顶天心激情如火,洞有块圆石,仿佛一条凳子,他把珍妮放到圆石坐下,靠着洞壁,反身来抱井月霜。

他这架势有些大,井月霜有些怕了,忙双手撑着他胸,道:“别。”

阳顶天情急,道:“井姐,再给我亲一个,你放心,我保证你可以活着回去,而且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他说得认真,眼眸如火,井月霜心一软,微微闭眼晴。

89 主动

她最初看不起阳顶天,只想利用他,报复他,后来发现他确实是个人才,有些欣赏他,但阳顶天偷了珍妮,她又鄙视他,而直到这一刻,生死间隔,想着也许会莫名其妙的死在这个荒岛,她有些放纵自己。

而这其的一个重要原因,是那个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梦。

其实她自己知道,她是有些闷骚的,只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让她特别欣赏来带动她,如果真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她真的可以骚给他看。

而在梦,阳顶天居然说破了这一点,当然,醒来后她自己分析,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并不是阳顶天真的看破了。

然而,在忍不住的回忆,她却发现,自己其实很亨受梦的感觉。

本来是不可能有机会的,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给阳顶天这个机会,她的身子,变着花样玩她。

却没想到有这样落迫荒岛的遭遇,更没想到,竟然会与海盗近在咫尺,随时可能给海盗发觉,被揪出去,被剥光,被凌辱,最终屈辱的死去。

她是个想象力丰富的女子,也是个不吝以最大恶意揣测人心和命运的女子,她几乎以为,自己的想象要成真。

所以,她才恳求阳顶天在必要的时候,拧断她的脖子,也是把生死放开,她心暗藏的激情或者说闷骚也控制不住了,主动献吻。

而现在,阳顶天保证她会活下去,保证她不会受到伤害,虽然空口无凭,但刚才的吻,已经在她的心间打开了一道口子,这会儿,他的保证,让这道口子撑得更开。

所以,她闭了眼晴。

看到她默许,阳顶天喜得几乎要bào zhà开来,搂着她的双手猛地一紧,向她红唇吻去。

刚才的吻,有些迷迷糊糊,这一刻可清醒了,不但唇激情迸发,手也不客气。

白百合给男模公开摸臀的照片,阳顶天当然是看过的,其实有些鄙视,白百合的身材,真是一般啊。

但井月霜的身材却是一流的,而她的臀,更是一流的极品,当初吸引他的,是这个啊,这时候哪里还会客气。

井月霜心已经开了一道口子,再加阳顶天来自桃花眼的吻技手段,井月霜一时间神魂颠倒,直到感觉到阳顶天的手往最关健处去,她才猛然醒悟过来,慌忙抓住阳顶天的手,轻叫:“不要,阳顶天,不要。”

阳顶天这会儿腹有若火烧,求恳道:“井姐,好姐姐,给我,求你了。”

“不。”

井月霜心有一刹那的动摇,但随即咬紧了牙关,眼见抓不住阳顶天的手,她一下哭了起来:“你欺负我。”

她这一掉眼泪,阳顶天顿时清醒过来,慌忙抽出手,道:“井姐,你别哭,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世,有不少骄傲的人,有些人是骄傲,平时看去高不可攀,但只要稍受威凌或者给点儿利益,她立刻屈服了。

但有些人却是真骄傲,这一类人,心有底线,无论什么情况下,她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底线。

井月霜无疑是后一类人,只看她恳求阳顶天拧断她的脖子,而不肯屈辱求生,可以窥知她的内心。

对这样的人,阳顶天心底是尊敬的,所以井月霜一哭,他慌了。

其实刚才的吻,井月霜的心已经给吻得软了,如果阳顶天不放手,而是再吻来,她说不定真的迷失了。

但阳顶天没有再吻来,而且收了手,一脸慌张的样子,让她心一软,忍不住扑哧一笑,忙又回头,外面的海盗却好象不见了。

“海盗走了吗?”

她心一喜。

“好象是走了。”阳顶天点头,稍一凝神,他外面召唤得有蜂,透过蜂眼看去,海盗确实已经离开了,顺着山谷在往山搜索。

“姐。”他猛然想到个主意:“等海盗再走远一点,我们偷偷出去,去抢他们的快艇,然后我们可以离开了。”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井月霜也喜动眉梢,叫道:“好,最好等海盗再深入一点,我们再行动。”

“嗯。”阳顶天点头,拥着井月霜,忍不住道:“姐,再给我亲一个好不好?”

亲亲呗,哪有先问的,显然是刚才给吓到了。

井月霜即觉得好笑,又为阳顶天对她的重视而心得意,瞟一眼阳顶天,道:“那你的爪子不许乱动,你要是乱动,欺负了我,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好。”阳顶天立刻举手保证:“我绝不乱动。”

井月霜轻视过他,也鄙视过他,但这会儿,他这个样子,却突然觉得非常的可爱。

她忍着笑:“那你把爪子放到背后去。”

“别啊姐。”阳顶天顿时愁眉苦脸的:“让我搂着你好不好,求你了,我保证不乱动。”

他的恳求,让井月霜心软得不行,终于不再要求他,道:“不许乱动啊,乱动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着,手臂又伸去,勾着了他脖子,献红唇。

这一次,阳顶天确实没有乱动,细细绵绵的吻,让井月霜觉得非常亨受。

唇分,阳顶天讨好的道:“姐,我这次乖吧。”

井月霜红颜如火,轻点他鼻尖:“算你乖。”

她回头看洞外,道:“不知道海盗走远了没有。”

阳顶天道:“才亲了个嘴,几分钟啊,自然没走远。”

井月霜给他说得好笑,嗔道:“舌头都给你吸麻了。”

阳顶天便嘿嘿的笑,又凑过来亲她,井月霜让他在唇亲了一下,把头扭开了,道:“现在不要了,要不你出去看看,看海盗走远了没有,要是走远了,我们趁机出去。”

见阳顶天有些不想动,她诱惑道:“等夺了船,我让你亲个饱,好不好?”

“真的。”阳顶天惊喜交集,刹时有了动力。

其实他不用出去也可以知道海盗到了哪里,不过没法跟井月霜解释,所以还是放开井月霜娇软的身子,装模作样的到洞外看了一眼,回来,道:“海盗拐过前面的弯道了,看不见了。”

90 亲一个小时

“那我们快出去。 ”井月霜立刻做出了决断:“夺船。”

“好。”

阳顶天其实还想拖一下,急什么,抱着井月霜,他能亲一个小时,让海盗走远点不行吗?

不过看井月霜完全没那个意思,他有些怕惹她生气,不敢打主意,道:“我把珍妮弄醒吧。”

他按摩珍妮后脑,珍妮醒来,洞光线不太好,她有些迷蒙,看到阳顶天,她带着一点迷糊叫道:“我们死了吗?”

“没有。”阳顶天摇头:“海盗搜山去了,我们出去,去抢他们的船。”

“但是---。”听说要抢海盗的船,珍妮身子抖了一下,明显有些害怕。

“先别说了。”井月霜不耐烦了,道:“我们先出去。”

说着,当先出洞。

阳顶天扶着珍妮,一起出了洞子。

井月霜到潭边看了一下,道:“海盗确实到里面去了,我们快走。”

见到阳光,又听说海盗走了,珍妮终于有了力气,不过还是要阳顶天牵着她,三个人往海边疾走。

海盗的快艇停在海边,三个人去,到驾驶舱,阳顶天猛地叫:“啊呀,我不会开船。”

他扭头看井月霜:“井姐,你会不会开船。”

井月霜也有些傻眼:“我也不会。”

珍妮这时却叫起来:“我会。”

她说着走过来,按动了一个按钮,发动了轮机。

“太好了。”井月霜忍不住夸赞。

在这时,突然哒哒哒枪声,玻璃飞溅。

“呀。”珍妮惊叫一声,立刻蹲了下去。

阳顶天井月霜同样大吃一惊,同时蹲下,随着又是一阵枪响,打得快艇怦怦作响。

“尼码。”阳顶天又惊又怒,探头看一眼,这才发现,一个海盗从林子里冲出来,边冲向快艇,边开枪。

原来,海盗向里搜索时,途有一个回来了,看着船,但这海盗没呆在船,而是在林子里,阳顶天几个出来他都没发觉,但轮机一轰鸣,海盗听到了,所以开枪了。

“呀,呀。”

珍妮伏在地下不停的尖叫,井月霜一张俏脸也惨白如纸,但她还是问:“是不是海盗都回来了。”

“一个海盗。”

海盗只一个,阳顶天胆气足一点,不过这会儿四周空荡荡的,即没蛇也没有蜂,没什么东可控,他一咬牙,一把捉着珍妮胳膊,道:“珍妮,船已经发动了,怎么开动它,快,不要怕,海盗离得还远,暂时过不来。”

他这么一说,珍妮胆气大了点,不敢站起来,那么蹲着,开动了快艇,快艇立刻冲了出去。

那海盗眼见快艇开走,又惊又怒,又是一梭子打过来,不过这会儿只响了几枪,dàn jiā空了。

枪一响,珍妮吓得尖叫抱头,阳顶天也一缩,不过枪声一停,他探头一看,那海盗在换dàn jiā呢,乐了,立刻站起来,抓着方向盘急打,快艇立刻转向外海,等那海盗换了dàn jiā,快艇已经离岛数百米,子弹也追不了。

“耶。”

夺船成功,阳顶天欢呼出声,道:“井姐,珍妮,没事了,我们成功了,海盗给我们关在海岛了。”

井月霜胆子大点儿,站起来,看到远处抓狂的海盗,也忍不住跳起来,竟然一下抱住阳顶天,给了他一个热吻。

阳顶天没想到有这样的福利,一时间目瞪口呆。

看到他的样子,井月霜咯的一笑,她本美艳,这一刻心花怒放,当真是美到极致。

这时珍妮也站起来了,她同样喜叫出声,也扑过来,抱着阳顶天亲。

这下阳顶天吓到了,可又不好推开珍妮,直着眼晴看着井月霜,井月霜却只是要笑不笑的看着他,然后伸出手,掐着他腰间肉,托马斯360度回旋。

那叫一个痛,阳顶天还不敢叫,也叫不出来,珍妮正吻着他呢。

好不容易等珍妮激情过去,阳顶天道:“珍妮,我和井姐都不会开船,驾驶快艇的事,交给你了。”

“没问题,交给我好了。”

身离险境,又有了船,珍妮立刻回复了自信,她在给费罗佐夫bāo yǎng之前,可也是国际顶尖的名模,正常情况下,她还是很自信的,至于说海盗啊枪击啊,她害怕,那太正常了,谁都害怕不是?

不过到驾驶台前一看,珍妮一下叫起苦来:“糟糕,导航仪坏了。”

“导航仪?”阳顶天是土包子:“船现在不是能开吗?要导航仪干嘛?”

“没导航,你知道往哪里开啊。”井月霜瞪他一眼,道:“能修复吗?”

“我不会。”珍妮摇头。

她会开船,费罗佐夫教她的,但修复导航仪,这个太高大了,她明显弄不了。

如手机,是个人拿着手机会玩,但手机坏了要修,绝大部份的人都要抓瞎。

“那怎么办?”阳顶天挠头。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珍妮也懵了:“没有导航,我根本不知道往哪里开。”

“没事。”井月霜却马有了决断:“我们往一个方向开,只要开到近海,有了信号好办,如果途遇到船,我们还可以求救。”

“好办法。”阳顶天立刻点头,翘大拇指:“还是井姐英明,不愧是领导。”

井月霜明白他的小马屁心理,瞟他一眼,似嗔似娇。

不过珍妮也觉得这法子不错,道:“那我设定往一个方向开好了,都不要驾驶,纠偏仪会自动纠偏的。”

“那我们不要管了?”阳顶天再次露出了他土包子的嘴脸。

“那不行的。”珍妮摇头:“还得要人看着,万一前面有岛或者礁石什么的,要及时避开。”

“对对对。”阳顶天连连点头。

井月霜咯的一声笑:“看把你笨的。”

阳顶天便嘿嘿的笑,看珍妮抓着方向盘盯着前方,他悄悄向井月霜努嘴。

先前井月霜答应,夺了船,到船让他亲个饱的,这会儿索吻呢,可惜,井月霜回复他的,是两根bái nèn的指头儿,还有一个360度托马斯回旋。

阳顶天却还不敢叫,只能嘶嘶吸气。

91 敢跟我顶嘴

折腾这么半天,天其实已经晚了,开出一段,太阳落下了海面。

阳顶天道:“晚继续开吗?”

“不好。”珍妮摇头:“晚开视界不好,万一撞到岛礁什么的,麻烦了,所以我们最好下锚,明天天亮了再继续好了。”

“是的。”井月霜赞同她的话,瞪一眼阳顶天:“你没看过泰坦尼克吗?是晚开船,撞到了冰山。”

“那片子看过。”阳顶天点头:“不过地海没冰山吧。”

“敢跟我顶嘴。”井月霜怒了,直接踢了他一脚:“去把后舱收拾一下,你们这些臭男人,全都臭死了。”

“遵命si。”

阳顶天学着香港电影里的,立正应答。

珍妮看得有趣,咯咯的笑,井月霜也笑,阳顶天到舱口,回头看了一眼,没有海盗的威胁,这两个大美人笑起来,真如名花并蒂,各有各的美丽。

“一个已经是我的了,还有一个,也到手了一半,今夜不知会不会有机会。”阳顶天暗暗得意,不自禁的搓了搓手指,井月霜那个美臀,果然不仅仅是好看啊。

“不过井姐性子真烈,要小心着,可不能惹怒了她。”

先前井月霜让他拧断她脖子的话,真的惊到了他,这样的女子,他打心底里即有些敬,也有些怕。

但越是这样的女子,他心越热得厉害,征服这样的女人,才有成感啊。

海盗这艘快艇要大一些,但远没有费罗佐夫的豪华,装饰结构方面也远不如费罗佐夫的人性化和舒适,有几个格舱做宿舍,但全都乱七八糟,井月霜说的没错,确实臭哄哄的。

这会儿阳顶天心有奔头,不怕臭,把几个格舱全都收拾了一遍,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扔海里,其有一个格舱的储物柜里,竟然有不少女子衣服,还有香水之类。

“劣质品,井姐她们可能看不,不过有得换也是好事。”

他收拾干净了,回头跟井月霜珍妮一说,珍妮果然高兴了:“真的吗?呆会我去看看,衣服脏死了,好不舒服。”

她跟井月霜都只随身带了一个小包,装一些小东西,衣服什么是没有的,而先前钻洞子,身全打湿了,这会儿虽然风干,可还是各种不舒服,如果有衣服换,当然开心。

这时天也黑了,珍妮停了船,阳顶天在她指点下,帮着下了锚。

两个女人到后舱格间,折腾一番,再出来时,都擦了澡,换了衣服,这快艇大,储备的淡水不少,但她们也没有敢奢侈到洗澡,只是各倒了一盆水擦了一下,然后衣服一换,立刻如花似玉了。

然后两个人又到厨房里,海盗储备多,尤其是有酒,看到酒,珍妮欢呼了一声,直接开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干,她抚着胸口:“现在终于安心了。”

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看着井月霜:“井小姐,你要来一杯吗?”

井月霜虽然也受了惊吓,但她并不需要酒精来安慰自己,微微摇头:“你喝吧。”

看了一下冰柜,意大利以面食为主,海盗的冰柜里也储备了大量的面条通心粉之类的食品,然后牛肉蔬菜什么的也不少。

井月霜跟珍妮合作,不多会儿弄了一桌饭菜。

这方面,阳顶天是真心帮不忙,他一纯粹的吃货,最多会下个面条炒个蛋炒饭,不过可以帮忙摆好桌子。

这时月亮来了,桌子摆到艇外,珍妮给三人都倒酒,举杯道:“为我们的死里逃生,干杯。”

她的话,让井月霜深有同感,今天下午,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甚至因此而敝开心怀,吻了阳顶天,否则正常情况下,是绝没有可能的。

“干杯。”她心感概,同样举起杯子。

阳顶天同样有感概,他倒没什么害怕的,即便是藏身洞里,洞外是海盗,他也不怕,因为他早有准备。

他感概的是,这样的遇,带着两美海遇盗,荒岛历险,不但了珍妮这样的国际名模,还吻了井月霜。

而在一个多月之前,他只是红星厂的一个青工,自以为是其实屁都不是的diǎo丝一根。

这一个多月,真的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睡了红星厂的第一美女白水仙,玩了老板娘越芊芊,了珍妮,井月霜这样的国企领导气质型美女也到手了一半,然后还跟传说的海盗打了一回交道,这样的际遇,他读书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了。

“干杯。”

他举杯跟珍妮井月霜重重一碰,一口喝干。

再又倒酒,三人边吃边聊,美人如花,香气微闻,更有海风徐内,明月在天,一时间,很有点儿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珍妮酒量很大,喝酒又快又急,她一个人差不多喝了一瓶,有了六七分醉意,突然抓着井月霜的手道:“井小姐,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井月霜有些意外,道:“什么事?”

珍妮道:“我很害怕,我想要跟阳欢爱,让他猛烈的爱来安慰我,但因为你是他的级,他怕你责怪他,所以一直不敢跟我亲热,所以,我恳求你,让他跟我做吧,你别责怪他,可以吗?”

西方人认为男女之爱是天赋人权,跟喝水吃饭一样,饿了吃,渴了喝,只要双方高兴,而不必要在乎别人的眼光,所以珍妮敢这么直接说出来。

而井月霜是东方女子,虽然她是都市女性,很多方面可以说跟国际接轨了,但这方面,却仍然有着国固有的国情和化,珍妮这么赤果果的提出来,她一时间面红耳赤,瞟一眼阳顶天,发现阳顶天也目瞪口呆在那里,一时间心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道:“你们高兴好,我虽然是他的领导,但不会干涉他的私生活。”

“太好了。”珍妮欢呼出声,转头对阳顶天道:“阳,井小姐同意了,呆会你跟我一房,我要你最猛烈的爱我,象那两晚一样。”

92 换个时间

她最后一句爆出来,阳顶天想捂她嘴都来不及,一时间几乎想要转头跳了地海。

偷眼看井月霜,井月霜也看着他,却是要笑不笑,阳顶天心更是暗叫糟糕:“完蛋了,再想把井姐捞到手,基本没有可能了,这西方女人还真的是。”

珍妮不知道他的心思,却是兴高采烈,喝得有七八分醉意,竟然坐到了阳顶天身,要跟他嘴对嘴喂酒。

井月霜实在看不下去了,道:“我吃好了,先回房休息。”

她转身回了自己的舱房,阳顶天想叫她,却不知道要怎么说,而唇一热,却是珍妮已经吻了来。

阳顶天心即发热,又恼火,暗叫:“要是换个时间,我弄死你。”

不过嘴还不能说,道:“我们回舱里去吧。”

“好。”珍妮高兴的答应,醉眼迷蒙,脸染红霞:“不过我要你抱我,我脚软,走不动了。”

这名模的大长腿,还真是只能走t台,阳顶天也不好拒绝,其实也不会拒绝,把珍妮打横抱起来,抱进舱房,珍妮一到房,主动脱衣服,然后蹲在阳顶天面前,手忙脚乱的帮他脱裤子。

她情热如火,阳顶天却是纠结无,不过一想:“反正井姐也知道了,珍妮甚至都公开说了,还能怎么样。”

牙一咬,不管了,同时口吸气:“嘶---。”

风雨过去,珍妮睡过去了,阳顶天却又纠结了,想了想,还是爬起来。

井月霜的舱室在最后一间,他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一下舱门。

里面没应声。

“井姐不肯理我了。”

阳顶天心烦恼,想要转身,随手推了一下门,不想竟一下推开了,井月霜没拴门。

阳顶天又惊又喜,往里一看,井月霜和衣睡在床,脸对着墙壁。

“井姐。”阳顶天叫了一声。

井月霜没应,也没动。

阳顶天跨步进去,井月霜却突然翻过身来,然后一下坐了起来,叫道:“不许进来。”

她动作突兀,声音也有些尖利,阳顶天吓一跳,慌忙往后退,却忘了门框。

怦!

他一头撞在门框。

“啊唷。”

退得急,这一下撞得不轻,阳顶天捂着脑袋,连声叫痛。

井月霜本来恨恨的,可看到他的狼狈样子,却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井姐。”阳顶天捂着脑袋叫。

“哼。”井月霜狠狠的瞪他一眼,一转身又向里侧睡倒了。

阳顶天犹豫了一下,到底不敢过去,转身出舱,不想井月霜突然出身:“你还要去搂着她睡吗?”

“不,不是。”阳顶天忙回头:“我---我去隔壁的舱房。”

这艘快艇大,一共隔有八间舱房做宿舍,真要挤的话,可以挤一二十个人。

“黑漆漆的,我害怕。”井月霜突然说了一声。

“那---。”阳顶天又惊又喜:“我陪你。”

说着走进舱,还没走到床前,井月霜突然又坐起来:“你去洗澡,臭死了。”

“好,我马去。”

阳顶天喜滋滋的,立刻跑去卫生间洗了澡,反正淡水也多。

洗了澡,回到井月霜舱室,井月霜又睡下了,还是面向舱壁睡着,一脚搭在另一脚面,形成一个完美的s形,极为妙曼,她的身材没有珍妮那么夸张,但曲线极美。

西方人胖大,所以这舱室里的床铺都很大,井月霜阳顶天都是典型的东方人,个子单瘦,井月霜靠墙睡着,空出一大半床铺,睡一个阳顶天足足有余。

阳顶天叫了一声:“井姐。”

井月霜不答,他自己了床,平着躺下,也不敢去碰井月霜,因为床铺较宽,他与井月霜之间,甚至还隔着一段距离,大约有半尺左右。

井月霜不说话,阳顶天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平时他嘴很油,可现在情况不同啊,他刚还在那边骑大洋马,这会儿又跑井月霜床来,是个女人都会生气啊,何况是井月霜这样素昔高傲强势的女子。

因此阳顶天有些小心翼翼的,不敢碰井月霜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想着这么睡了,不想却突听得咯的一声,他扭头,却发现是井月霜在笑,虽然嘴巴强忍着,却笑得肩膀耸动。

这意味着,井月霜并没有生气啊,阳顶天一时间又惊又喜,他胆子突然大了,把井月霜肩头一扳,一翻身到了井月霜身。

“你要做什么?”井月霜果然在笑,阳顶天突然翻到身来,她笑脸收起,双手撑着阳顶天胸膛。

“井姐。”阳顶天叫了一声,又不敢动,看着她。

他这个样子,让井月霜忍不住又咯的一声笑。

这下阳顶天不客气了,俯身亲下去。

井月霜给他亲了两下,努力把头扭到一边,阳顶天还要追着去亲,井月霜叫起来:“你等一下。”

“井姐,好姐姐,让我亲一个。”阳顶天恳求。

“我先警告你。”井月霜撑着他脸:“没有我同意,你不许碰我。”

阳顶天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用力点头:“我保证,没有你同意,我绝对不碰你。”

四目对视,井月霜又忍不住咯的一下笑出声来:“傻样。”

这下阳顶天真不客气了,俯身吻住了她,井月霜手也不撑着了,反而勾住了他脖子---。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醒过来,有一刹那的迷蒙,臂弯睡着的女子,他最初甚至以为是越芊芊,不过随即清醒过来,臂弯睡着的,不是越芊芊,而是井月霜。

井月霜还在熟睡着,却四手八脚缠在他身,如一只主人怀里春睡的小白猫。

阳顶天心一时有一种要bào zhà的kuài gǎn。

他对井月霜,即怕又敬,井月霜说不得她同意,不许他碰她,他也没有碰她,但虽然没能过最后一关,却也过足了口手之瘾。

这时候看到微熹的晨光井月霜绝美的身子,他忍不住又蠢蠢欲动。

井月霜给他惊醒过来,有短时间的迷蒙,给他亲得迷迷糊糊的。

93 笨蛋

不过她很快清醒过来,推他:“快起床,到珍妮那边去,要是让珍妮发觉了,我绝不原谅你。”

原来她担心这个,东方女子和西方女子,确实是不相同。

阳顶天虽然不舍,但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只好爬起来,走到门口,井月霜却又叫道:“你是不是又要去骑大洋马?”

阳顶天忙道:“不,没有。”

“哼。”井月霜哼了一声:“天亮了,你去开船,不许到珍妮房里去。”

“好。”阳顶天立刻答应了,果然没去珍妮舱室,而是掉头去了驾驶舱。

看着阳顶天身影消失,井月霜咯的一声轻笑,但眼神慢慢的又现出迷茫之色。

昨夜把阳顶天叫过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心理,是害怕?是妒忌?是骚动?

或者是别的?

她也搞不清楚。

看了一下自己身,一时又羞起来,却又忍不住啐了一声:“笨蛋。”

然后自己又笑了。

爬起来,去洗了个澡,轮机启动的声音,也把珍妮惊醒了,她也来洗了个澡,看到井月霜,她愉快的问好:“井小姐,早好,昨夜睡得还好吧。”

“还好。”井月霜点头:“你呢。”

“我睡得挺好的。”珍妮开心的点头:“好象才闭眼晴呢,天亮了。”

然后她凑到井月霜耳边,笑道:“跟阳亲热太美妙了,其实你也可以试试,他很强的,一场激烈的爱,会让你忘掉一切烦恼,身心愉快。”

西方人对这种事,还真是一点也不避讳,而她居然还推荐井月霜试一下,可让井月霜吓一跳,忙道:“你愉快好了。”

逃也似的出了卫生间,却又忍不住笑了,暗叫:“傻女人,什么也不知道。”

珍妮不知道井月霜在嘲笑她,反而哼起了歌,井月霜一时间又有些迷茫了。

傻人有傻福,不是吗?

她事事精明,可又怎么样呢?

“这大海之,谁也不知道。”她寻思着:“怕只怕,他回去还会缠着我---。”

这么想着,又有些犹豫。

她是个骄傲的女人,容不得别人说她的坏话,如果真跟阳顶天有了什么事,回去牵扯不清,给人发觉了,下议论,她会受不了,也会非常的麻烦,她的敌人太多了啊。

到驾驶舱,阳顶天在驾驶台前掌着方向盘,回头看到她,露出个笑脸:“井姐。”

“你会开了?”井月霜走过去。

“其实蛮简单的。”

阳顶天笑,伸手来搂她的腰,井月霜吓一跳,忙打开他手:“珍妮已经起来了,我先怎么警告你的。”

“对不起。”阳顶天道歉。

井月霜看他一眼,又看一眼后舱,珍妮应该还在洗澡,她凑过去,勾着阳顶天脖子,亲了一下,道:“可以了,白天不许乱动啊。”

“好。”阳顶天得了奖励,美滋滋的点头:“一切听你的。”

“傻样。”看到他这样子,井月霜忍不住笑,心却又有些荡漾,忍不住再又勾着阳顶天脖子,又给了他一个吻,然后才推开他:“我去准备早餐。”

吃了早餐,珍妮把快艇改成节油模式,十多节的速度也还可以了,关健是省油。

很怪的是,快艇开了一天,居然没有碰到一艘船,天海茫茫,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水淹没了一般,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们一艘船,三个人。

珍妮还好,阳顶天井月霜这两个没有海洋漂荡经验的人却很有些不习惯。

快艇开了一天,除了水,还是水,珍妮没什么感觉,天差不多黑下去的时候,她把船停了,让阳顶天帮着下锚,还信心百倍的道:“明天我们一定可以碰到船,我有这个感觉。”

阳顶天井月霜却相视无语。

阳顶天脑子粗旷些,井月霜想得却多,道:“地海经济发达,来往的船只应该特别多啊,为什么我们一艘船碰不到?”

珍妮道:“那是以前了,前几年五月花运动,从突尼斯埃及利亚到叙利亚,全给搞乱了,所以靠近北非一带,船少海盗多。”

她这么一说,自己突然一愣:“我们不会是往非洲去吧。”

“你确定吗?”井月霜叫。

“我无法确定。”

珍妮摇头,到驾驶台前看了看:“费罗佐夫只教了我开船,其它的航海知道我懂得不多,没有导航仪,我实在无法分辨到了哪里,要是往非洲开麻烦了。”

她说到这里,有些犹疑的问阳顶天:“要不我们掉头?”

阳顶天也拿不定主意,井月霜却断然摇头:“不行。”

见阳顶天珍妮都看着她,她道:“情况不明之前,最忌首鼠两端。”

“也对。”珍妮点头:“大海之,改来改去的,万一迷了路,麻烦了。”

本来迷了路好不好?不过阳顶天也没什么主意,但他支持井月霜,道:“听井姐的,咱们一条道走到黑。”

其实珍妮是个乐天派,情人支持,她立刻高兴的点头:“相信我,明天一定可以碰到船的。”

停了船,她跟井月霜准备晚餐,心情好些,晚餐昨天丰盛,然后这大洋马又喝醉了,不管不顾的坐到阳顶天身,在他身傻笑着扭来扭去。

阳顶天却有些尴尬,偷眼去看井月霜,不想珍妮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也转头看井月霜,咯咯笑道:“井小姐,不如我们一起来玩吧,没关系的,这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喜欢行。”

听到她这话,阳顶天心怦怦跳,真要是井月霜也敢放开,那可是太爽了啊,忍不住也眼巴巴的看着井月霜。

可惜他想多了,井月霜红着脸道:“我不要了,你们玩吧,我先回舱房了。”

说着起身,趁着珍妮没注意,狠狠的瞪了阳顶天一眼。

阳顶天只好陪个笑脸,珍妮这时却已吻了来,然后她喘着气叫:“舱里太闷,我们在这里好不好?”

当然好啊,阳顶天一点意见也没有,猛地在珍妮屁股打了一板:“转过身去,扶着栏杆---。”

94 我们那边专家多

无时完事,把珍妮抱回舱房,珍妮还缠在他身,他在珍妮脑后轻轻按摩,珍妮不多会儿睡了过去。

阳顶天爬起来,去洗了澡,到井月霜舱房里,井月霜又面向舱壁侧卧着,阳顶天床,刚要伸手,井月霜突地翻过身来,一下骑在他身,在他身又捶又打又掐:“色鬼,恶狼,坏蛋。”

阳顶天任她打了半天,一个翻身,压住了她,井月霜撑着他胸膛,恨恨的道:“记住我的话,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许碰我。”

“我记住了。”阳顶天连声保证。

其实他不知道,女人的话,有时是要反着听的,井月霜口口声声不许他碰她,可却允许他肆无忌惮的亲她,本来是自相矛盾的,尤其今天珍妮说,船有可能向非洲海岸去,更扰乱了她的心思,让她有些不顾一切了。

如果阳顶天了她,她事后最多掐阳顶天几下,不会真个去跳海什么的,可阳顶天没有读心术啊,对女人也还不太了解,井月霜那天拜托他拧断她脖子的话,在他心底埋下了一个巨大的阴影,他还真不敢违逆她的意思。

于是,这夜跟昨夜一样,亲了个遍,最后一关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到仿佛跟梅悠雪恋爱时差不多了。

说起来,珍妮有成为巫婆的潜质,第二天午十点左右,他们碰了船,但不是普通的船,是一艘炮艇。

珍妮最先看到,兴奋得尖叫:“有船,有船,我们有救了。”

阳顶天也兴奋,井月霜却要冷静得多,她拿着望远镜仔细看了一会儿,叫道:“那不是民船,是军舰,船有炮。”

“那也没关系啊。”珍妮还是兴奋:“可能是海军的巡逻船。”

“不是。”

这一次,井月霜脸色发白了:“他们是ā lā bo人,我们可能真的到了非洲。”

“什么?”

珍妮吓到了,抢过井月霜的望远镜,看了一眼,同样变了脸色:“真的是ā lā bo人,我们要怎么办?”

她看着阳顶天,阳顶天哪知道要怎么办啊,他反而去看井月霜,说到处理事情的能力,他真心承认不如井月霜。

井月霜咬着嘴唇,紧紧盯着远处的炮艇,摇头道:“没有办法了,他们发现我们了,只希望是哪个国家的正规海军,不是海盗好。”

“应该不是海盗吧。”

珍妮手合在胸前,如其说她是在判断,不如说她是在祈祷。

这时炮艇已经开了过来,有军人站在甲板,典型的ā lā bo人,有的戴着军帽,有的却围着头巾,大部份都一脸大胡子,穿的衣服也有些乱。

井月霜观察很仔细,越看脸色越凝重,她退了一步,身子不自禁的靠在了阳顶天身,低声道:“情况不太对。”

阳顶天也觉得情况不太对,道:“是啊,他们的着装不整齐,不过电视里好象也是这样的,ā lā bo军队这样。”

炮艇打出灯号,珍妮把快艇停下,炮艇靠近,甲板一个花头巾军人喊,珍妮一脸懵圈,回头看井月霜,井月霜也听不懂。

但阳顶天听得懂,花头巾军人用的是ā lā bo语。

阳顶天道:“不要害怕,我去应付他们。”

“要小心。”井月霜急叫。

“没事。”阳顶天摇头,走出舱,到甲板,堆一个笑脸,手抚胸行了个ā lā bo礼,然后用ā lā bo语向对方问好。

听到他嘴里爆出一连串的ā lā bo语,井月霜珍妮两个全都愣了一下,珍妮随即发出一声欢呼:“阳懂ā lā bo语,太好了。”

而井月霜却是无的震惊。

她飞快的数了一下,阳顶天懂英语,法语,意大利语,现在连ā lā bo语都懂,也是说,他至少懂四门外语。

这样的人,数遍国十三亿人,也找不出几个吧。

“他到底是什么人?”

井月霜心真的有些震惊了。

这两天,她的心理冲击非常大,不仅仅是遭遇海盗,也不仅仅是费罗佐夫的死让她遭遇重大挫折,跟阳顶天的关系,更让她思维乱做一团。

她本心是瞧不起阳顶天的,虽然后来对他欣赏,可阳顶天偷了珍妮,又让她鄙视,然而,她自己却亲了阳顶天,特别不可思议的是,昨夜前夜,明明阳顶天才从珍妮身下来,她却把他叫过来,让他跟她一起睡,而且让他亲她。

而如果不是阳顶天笨一点,事实,她整个人都会给了他。

在夜里,她迷茫,仿佛心有一个魔鬼,无法控制,可到了白天,她又会后悔,总觉得自己坠落了,怎么能让阳顶天这样的人在她身折腾还让他搂着她睡呢。

她是国企官员,正处级,而阳顶天呢,只是一个业务员,公务员都不是,她家世也好,而阳顶天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工人家庭,两个人之间的差别,可以说是天差地远。

她真的觉得自己不值,即便要找情人,也不应该是阳顶天这样的啊。

直到这一刻,阳顶天再次展示他的语言天赋,井月霜才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人,也许不能用家世地位职级这一类的东西来评价。

她看着阳顶天在外面,嘻嘻笑着,没几句话,竟然让对方露出了笑脸,指着这边的枪也放下了,然后挥手,炮艇开始掉头。

阳顶天进来,珍妮道:“怎么回事,你跟他们说什么了。”

阳顶天道:“我们到利亚了,他们是利亚联合部族军,让我们跟着他们靠岸,然后可以帮我们联系国大使馆。”

他说着对井月霜笑:“国人的身份,在非洲这边确实好使,我先还以为只是的传说呢,拆哪拆哪,到了非洲,想拆哪拆哪,随便拆,哈哈。”

他挥着手,开着玩笑,笑得一脸灿烂,井月霜心的震惊却并没有消失,道:“你刚才说的是ā lā bo语?”

“是啊。”阳顶天点头,看井月霜眼有疑惑,他嘿嘿笑:“我们那边专家多嘛。”

95 特殊部门的人

对他这个解释,井月霜将信将疑,她这会儿真的有些怀疑阳顶天的身份了——她怀疑,阳顶天可能是国家某些特殊部门的人。

想想啊,会功夫,精通盆景栽培,会医术,然后会四门外语,这如果不是特殊部门特别培训的,普通人怎么可能做得到?

珍妮没有这些疑惑,她驾驶着快艇,跟在炮艇后面,没多久靠了岸。

岸,那个花头巾很热情的带阳顶天三个去见他们的首领。

联合部族军的首领叫赛义德,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胡子,等身材,但较壮实,相对来说,他没有花头巾那么热情,而在看到井月霜和珍妮后,他眼光明显闪了一下。

井月霜和珍妮太美,如果在和平的环境下,是值得骄傲的,可在这个地方,却有些让人头痛。

阳顶天脸堆着笑,小心的观察着赛义德的眼神。

不过还好,赛义德只是不太热情,但也并没有太多恶意,大致问了一下情况,让花头巾带他们下去休息,说他会让人联系国大使馆。

花头巾带阳顶天三个进了一幢房子,道:“你们先在这里休息,我叫一个人来服伺你们,有什么事你也可以叫我。”

他说着,叫来一个ā lā bo女人,让她给阳顶天他们弄一点吃的,然后他离开了。

这个ā lā bo女人叫胡娜,二十多岁,长像一般,但手脚很麻利,飞快的给阳顶天三个倒了水,又拿了一个盘子来,里面有囊和椰枣。

阳顶天用ā lā bo语跟胡娜道谢,井月霜两个听不懂,只看到阳顶天没说几句,胡娜脸涨红了,慌乱的摇着头,显然阳顶天在跟她开玩笑。

珍妮看得嘻嘻笑,井月霜却在心暗叫:“这家伙,到哪里都能跟人开玩笑,偏生他懂ā lā bo语。”

心暗暗吐槽,却把手机拿了出来,事实,先前一靠岸,她拿出手机看了的,没有信号,而现在也一样。

“手机没有信号。”

她悄声跟阳顶天说。

珍妮听到了,道:“是啊,我的手机也没信号。”

她可不注意那么多,直接把手机拿出来,还拿到窗子前面。

井月霜看了一眼胡娜,胡娜没什么反应,井月霜心一动,对阳顶天道:“你跟她说什么啊。”

阳顶天嘻嘻笑:“我跟她开个玩笑啊。”

“你要小心一点,这边风俗跟一般地方不同的。”井月霜警告他。

“我知道了。”阳顶天点头,不过显然并没有放心里去。

井月霜也懒得再说,道:“你问她一下,手机为什么没信号?”

“好。”阳顶天扭头又跟胡娜聊了起来,聊了两句,对井月霜道:“她说她也不知道,反正什么都打烂了。”

珍妮插嘴:“是啊,这边打得乱七八糟,而且一直在打,说是组织了联合政府,其实是一帮子军头瓜分势力,各占一块地盘,一点点分配不均,又会打起来。”

意大利跟利亚之间,只隔了一个地海,所以她虽然并不怎么关心这些事,但知道的,还是远井月霜和阳顶天多。

“我也听说了一点。”井月霜点头,对阳顶天道:“你问她一下,这边离的黎波里有多远?”

“对对对。”珍妮点头:“的黎波里现在好一点,虽然也有几股武装,但有很多外国使馆,要好一些,我们意大利也有使馆在那里,然后那边有机场,只要能到的黎波里,我们可以回去了。”

阳顶天问胡娜,然后回头告诉井月霜:“她说有两百多公里。”

“才两百多公里。”井月霜立刻叫起来:“那能让那个赛义德送我们过去不?现在还只午,下午能过去。”

“有道理。”阳顶天转头跟胡娜说,胡娜出去,阳顶天道:“我让她去跟赛义德说。”

没多久,胡娜回来了,跟阳顶天摇头,说了两句,井月霜急问:“赛义德怎么说?”

阳顶天摇头:“赛义德说最近有冲突,我们无法直接过去,不过他会派人送信,或者等冲突平息了,再送我们过去。”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珍妮急了:“这边哪一天不打?”

井月霜也急,但却没有办法,她看着阳顶天,阳顶天也明显没什么办法。

井月霜脑子急转,对阳顶天道:“要不我们重新回船去,顺着海岸走,到的黎波里去。”

“好主意。”珍妮赞同。

阳顶天也觉得她这主意不错,跟胡娜说,要她跟赛义德去说,但胡娜却不肯去了,说赛义德在要午睡了,这个时候去打乱他,他会发脾气,赛义德脾气很大,怒起来会直接拿枪扫射把人打死的。

阳顶天把胡娜的话转给井月霜和珍妮听,珍妮惊叫一声:“这是个军阀,这边的军阀都无法无天的。”

井月霜默然。

阳顶天又问了胡娜几句,告诉井月霜,赛义德要睡到下午四点以后,但刚睡醒的他,脾气也不好,所以,如果要说什么事,最好是在晚,他喝了酒以后,喝得开心了,那时说最有效果。

“所以,等晚吧。”阳顶天安抚井月霜两个:“不要急,我们至少岸了是不是,再说了,我们是国人,这边对国人还是不错的。”

到这会儿,井月霜也再没有任何办法了,勉强吃了点东西,回房休息,珍妮要扯阳顶天去她房里,井月霜瞟一眼阳顶天,阳顶天倒是通味,道:“我们三个一间房吧,聊聊天。”

珍妮立刻说:“好啊。”

井月霜也不好反对,珍妮有点儿大大咧咧,是真敢当着她的面把阳顶天拖走的,而阳顶天这个色鬼又明显没有什么控制力,说不定会大白天的干那个事,现在的井月霜,绝对不能忍。

那一间房好了,闲聊着,珍妮说想喝酒了,井月霜说:“ā lā bo人不喝酒吧。”

“怎么不喝。”珍妮反驳:“当然,有些不喝,而有一些,只是明里不喝,暗里是喝的,而有一些,明里也喝。”

她说话又急又快,绕口令一般,还好她英语不错,井月霜能听懂。

96 三年起步

阳顶天也笑,道:“我去试试。 ”

到下面跟胡娜一说,结果还真拿了一坛子酒来。

“椰枣酒,这边自酿的,说是很好喝,醉人。”

阳顶天亮着酒坛子笑。

珍妮则跳了起来:“我喝过,很好喝的。”

拿了杯子,三个人一人倒一杯,井月霜喝了一口,确实还行。

喝着酒闲聊着,井月霜其实肚子里有疑惑,想问阳顶天,但当着珍妮的面不好问,也忍着。

一个下午慢慢的过去了,到晚,居然有电,不过阳顶天一听明白了,远处有发动机的声音,看来是自己发的电,反正利亚油多。

胡娜来跟阳顶天说,赛义德请他共进晚餐,不过是他,而不是他们,也是说,赛义德只请阳顶天一个,不请井月霜和珍妮,ā lā bo是这个习俗。

阳顶天看井月霜,井月霜并不觉得受了轻视,因为这边是这样的,立刻点头:“你去吧,尽量跟赛义德打好关系,跟他说说看,明天让我们回船,请他的炮艇护送我们去的黎波里。”

“好。”阳顶天点头答应了。

阳顶天跟着胡娜进了一个大院子,那个花头巾看到阳顶天,笑着来跟他拥抱:“我的国朋友,今晚我们不醉不休。”

“好,不醉不休。”阳顶天笑着回应。

他从胡娜嘴里知道了,花头巾叫哈塔哈里,是赛义德的弟弟,是联合军的一个团长。

赛义德在屋里,歪坐在席子,旁边有一个ā lā bo少女在给他倒酒,屋里还有几个ā lā bo人,有的穿军装有的戴头巾,哈塔哈里给阳顶天介绍,都是联合军的高层,什么旅长团长的,这些人对阳顶天这个国人还是较热情的,阳顶天也热情回应,尤其是坐下后,倒酒,他连干了几杯,这下气氛更热烈了。

哈塔哈里等人对国的印象,流于表面,有的是说国是世界最强,因为到处是国制造,但也有说,还是美国最强。

阳顶天趁机吹了一通,什么神五啊,航母啊,东风快递啊,听得哈塔哈里等人一惊一乍的,气氛一时到了gāo cháo。

这时赛义德轻轻击掌,出来两名蒙着一半面巾却露出肚皮的少女,对阳顶天道:“国朋友来了,我很高兴,这两个女子送给你,都是chu nu。”

阳顶天听了又惊又喜,这两个女孩子都相当漂亮,奶酪一样的皮肤,绿色的眼珠子跟春天的湖水一样,是年纪小了一点,最多十四五岁。

阳顶天慌忙推辞:“这礼太重了,我受不起啊。”

赛义德脸一沉:“国朋友,你看我不起吗?”

看他脸色不对,阳顶天才猛然想起,好象听说过,这地方的人,送你的礼物,你一定要收下,否则是看主家不起,主家要跟你决斗。

他慌忙笑着解释道:“不是的,只是觉得太贵重了。”

眼见赛义德沉着脸看着他不吱声,只好抚胸道谢:“那我收下了,司令你真是一个慷慨的人。”

他这么一说,赛义德开心了,举杯:“来,干,不醉不休。”

那两个少女坐到阳顶天边,一左一右,一个给他倒酒,另一个拿食物喂给他吃。

阳顶天几乎爽呆了,暗叫:“这世间原来真有这样的好事,我这段时间看来真是走了桃花运了。”

敬了赛义德两杯,然后提到明天回海,请赛义德派炮艇护送,赛义德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初见面不热情,但骨子里,其实是个很大方豪爽的人。

这场酒,一直喝了两三个小时才散席,阳顶天有了六七分醉意,两个少女一左一右扶着他回房。

阳顶天要醉不醉,一左一右挽着的,他趁机在两名少女身揩油,两名少女咯咯的笑,让他更是心痒难耐。

回到楼,井月霜和珍妮都还没睡,看到阳顶天搂着两个少女回来,珍妮还好,井月霜顿时变了脸色。

阳顶天先前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与井月霜眼光一对,猛然清醒过来,慌忙放开两个少女,站直了,解释道:“那个赛义德司令特别热情,送了这两个姑娘给我,我说不要,他要翻脸跟我武,所以我只好收下。”

“两个姑娘。”井月霜哼了一声:“她们有十四岁没有?”

“我不知道啊。”阳顶天看她脸色不对,只好转头问那两个女孩子,两个女孩子都说没有,一个十三岁半,一个刚好十三岁。

“好极了。”井月霜听了冷笑:“十四岁都不到,根据国法律,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你这一夜两个,嘿嘿。”

阳顶天吓一跳,忙闪开一步:“不会吧,而且我又没有强迫她们,是赛义德送给我的。”

“没满十四岁,无论是自愿还是强迫,都是一样。”井月霜冷笑。

“尼妹。”阳顶天搔头。

倒是珍妮在一边笑嘻嘻的,道:“这又不是在国,有什么关系呢。”

井月霜哼哼两声,阳顶天忙道:“我是推不掉,又不是一定要睡她们,反正房间多,今夜让她们自己睡好了。”

珍妮听了嘻嘻笑:“都是漂亮的chu nu哦,你真舍得?”

“干扁的小姑娘,哪能跟你。”

阳顶天拍马屁,其实暗瞟着井月霜,井月霜听了他这话,脸色稍稍好看了点,道:“我带她们去睡,你们爱干嘛干嘛。”

话没落音,外面突然脚步声响,却是赛义德来了,带着哈塔哈里,还有几个护兵。

阳顶天忙起身相迎,笑道:“赛司令,是有什么事吗?”

赛义德有点醉意了,在珍妮井月霜两个身扫了一眼,对珍妮一指,道:“她不是国人吧?”

阳顶天一时没反应过来,摇头:“她是意大利人。”

“很好。”赛义德点头,手一挥:“带走。”

立刻有两个护兵来扯珍妮。

阳顶天吓一跳,忙拦在珍妮面前,对赛义德陪笑道:“赛司令,这是怎么回事,她哪里得罪你了吗?我让她给你陪罪。”

97 我哥看上她了

“她没得罪我哥。 ”哈塔哈里嘻嘻笑:“只不过我哥看她了,让她去陪睡。”

“啊?”阳顶天大吃一惊。

珍妮井月霜虽然听不懂ā lā bo语,但也感觉出不对,井月霜问:“怎么回事?”

阳顶天道:“赛义德看了珍妮,要拉她去陪睡。”

珍妮一听叫了起来:“我不去,阳,你要救我。”

井月霜也脸色大变。

赛义德斜眼看着阳顶天,道:“怎么,舍不得吗?她又不是国人,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哈塔哈里则笑嘻嘻的:“国兄弟,我哥刚才送了你两个chu nu,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他这话,用的不是ā lā bo语,而是英语,珍妮井月霜全都听懂了。

“不,我不要。”珍妮哭叫。

井月霜则低哼一声:“你干的好事。”

阳顶天心暗暗叫苦,这哈塔哈里不用ā lā bo语偏用英语,明显是故意的啊。

阳顶天心急转主意,突然想到一个办法,笑道:“不是我舍不得,实话说吧,我是国的一个巫师,她们两个,都不是普通人,而是蛇女,谁想要跟他们睡,晚会有蛇去咬死他们。”

他这话,也用英语说的,哈塔哈里给他挖坑,他得填啊,否则井月霜珍妮不明真相,只怕都会恼了他。

赛义德脸一沉:“你骗我。”

哈塔哈里也要笑不笑的道:“阳兄弟,你这没意思了啊,我哥哥以诚心待你,送你两个chu nu,只要你的女朋友陪着睡一夜,有什么关系呢,说实话,我其实喜欢她。”

他说着,向井月霜一指,道:“要不,我也送你两个,把她换给我。”

他这话同样是用英语说的,井月霜也听懂了,一时间心血下沉,狠狠的盯着阳顶天,道:“你要是让他污辱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要动井月霜,别说她不愿意,阳顶天还不愿意呢,脸一沉,道:“我没有开玩笑,你们不信的话,退后一点,我请你们现场看一下她们召唤蛇的法术。”

他这同样是用英语说的,即让赛义德兄弟听得懂,但其实主要是说给井月霜听的。

说完,他转身,对井月霜使一个眼色。

井月霜当然明白阳顶天这个眼色,是要她们配合一下,可这怎么配合啊,召唤师?怎么召唤?以为是王国师呢,可王国师不是死了吗?

她用疑惑的眼光看着阳顶天,阳顶天却不看她,反而走到了赛义德和哈塔哈里身前,并且让赛义德几个退后:“退远一点,她们召来的蛇有可能咬人的。”

他一脸认真,赛义德兄弟俩半信半疑,不由得退开几步。

在这时,一个护兵突然叫了起来:“蛇,蛇。”

赛义德兄弟俩转头,左边墙角,一头蛇钻出来,然后飞快的游了过来。

这条蛇当然是阳顶天召唤来的。

这是一条沙漠眼镜王蛇,很大,体长至少有五米多,身体最粗的部位,跟阳顶天的胳膊差不多。

这眼镜蛇突着芯子,飞快的游过来,赛义德几个都吓一跳,他们是沙漠部族,对这种沙漠眼镜蛇的毒性,知道得非常清楚。

几个护兵已经把枪扬了起来,阳顶天忙道:“千万别开枪,惹了蛇王,将会有无数的蛇来复仇。”

赛义德忙一扬手:“不要开枪。”

珍妮和井月霜当然也看到了蛇,珍妮吓得几乎要尖叫了,井月霜心思却要灵动得多,她看向阳顶天,眼见阳顶天向她眨眼。

她心又惊又疑:“这条蛇难道是他叫来的,怎么可能,未必他还真是什么巫师啊。”

心下惊疑,而却不动声色,反手拉着了珍妮的手,低声道:“不要叫。”

赛义德阳顶天几个与珍妮井月霜的距离,有五米左右,那条蛇游到双方间,突然人立起来,竟然有半个人高,脖子下的扇页猛然张开,呼呼作响,两只蛇眼,狠狠的盯着赛义德几个,凶像毕露。

“斗志,它在和我们斗志。”

一个护兵惊叫。

所谓斗志,是这地方流行的一种说法,说眼镜蛇把身子立起来,是跟人斗志,人如果胆怯,吓软了,蛇一矮,蛇会发起攻击,但如果站直了,蛇高,蛇不会发动攻击。

赛义德土生土长,当然也是知道的,忙叫:“大家都不要动,站直了。”

听了他的话,包括哈塔哈里在内,所有人身子都挺得毕直,眼光炯炯的与蛇相对。

那边的珍妮和井月霜看得非常稀,她们都是都市女孩,都没见过这么大的眼镜蛇,尤其没见过这所谓斗志的场面,又是害怕,又是吃惊。

珍妮还好,尤其是井月霜,心真是翻江倒海。

因为这事太诡异了啊。

如果说这蛇跟阳顶天无关,那为什么他先前那么一说,蛇来了?

如果说跟阳顶天有关,那也太不可思议了。

然而阳顶天召唤来的,并不仅仅只是这一条蛇。

“蛇,蛇,又来了,两条。”

“那边还有,三条。”

“天啊,那一条好大。”

护兵的惊叫声,四处有蛇钻出来,有眼镜蛇,响尾蛇,银环蛇,也有通体全黑的黑蛇,以及没什么毒性却吃得胖乎乎的菜蛇。

这些蛇无一例外,都游到双方的间处,跟那条眼镜蛇并立,等于是在赛义德和井月霜她们之间,形成了一道蛇墙。

如果仅仅只是一条眼镜蛇的话,还可以说是巧合,突然之间来这么多蛇,而且蛇的动作如此诡异,赛义德想不信都不行,哈塔哈里几个当然也是一样。

赛义德一时间脸色大变,却又不敢退,因为除了最初的眼镜蛇之外,还来了一条大黑蛇,那黑蛇大,至少有五六米长,身子人立,居然赛义德他们还要高一个头,吐出来的芯子至少有半尺长,极为骇人。

赛义德几个如果转身一逃,只怕那蛇一下会扑来,所以他们根本不敢逃。

哈塔哈里急叫:“阳兄弟,快请她们收了法术,把蛇叫回去。”

98 投桃报李

“现在相信我了?”

阳顶天要笑不笑。

赛义德几个连连点头:“信了信了。”

哈塔哈里还补充:“我早说过,这世界惟一可信的,是国朋友。”

阳顶天这会儿已经看出来了,这家伙热情是热情,但也狡猾得很。

他呵呵一笑,道:“我们国人,最讲究投桃报李,别人对我们好,我们也对别人好,别人对我们使坏,我们也绝不会客气。”

“是的是的。”赛义德几个点头不迭。

阳顶天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对井月霜使个眼色,道:“井姐,珍妮,让这些蛇都回去吧。”

珍妮脑瓜子没那么灵光,还啊了一声,一脸懵圈的看着他。

井月霜却要灵动得多,点头道:“好的。”

说着,手一挥:“都给我回去。”

随着她的手势,那些蛇同时转头,真仿佛听得懂军令的士兵一样,往两边游开,很快消失不见。

她是用英语说的,赛义德等人都听得懂,算听不懂,看到她的手势,再看到这些蛇的行动,也能明白,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

先前他们看珍妮井月霜的眼光,是男人看女人,恶狼看糕羊,而这会儿,眼骇然,甚至不敢与井月霜两个对视,仿佛她们不再是让人垂谗的美女,而是要加一个字:美女蛇。

“那我们先回去了,你们好好休息。”

赛义德已经吓破了胆,带着哈塔哈里几个,一溜烟走了。

其实真正惊到的,不是他们,是井月霜。

她先前一直在怀疑,这些蛇到底是不是阳顶天招来的,到阳顶天给她使眼色,她试着这么一说一挥手,这些蛇居然真的转身走,仿佛能听懂她的话一般,她再无怀疑。

“真是他召来的,他不但懂医术会功夫通多门外语,居然还有巫术,天啊,他到底是人是鬼?”

她先前怀疑,阳顶天可能是某特殊部门培养出来的,这会儿,可又推翻了这个怀疑,因为不可能有哪个部门能培养出这样的人。

“好了,没事了。”阳顶天说着走过来,骂道:“妈妈的,居然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是吃了熊心还是吃了豹胆啊。”

说着又叫:“胡娜,带她们去睡觉,睡楼下。”

胡娜包括那两个女孩子其实都吓到了,听到他的叫声,身子都颤了一下,胡娜立刻带了那两个女孩子躲屋里去了。

“帝呀,好可怕。”珍妮扑到阳顶天怀里,不顾一切的亲他:“阳,多亏了你。”

“你是我的女人嘛。”

阳顶天豪气了一把,转头看井月霜的眼光不对,忙转开话题:“我一身酒气,先去洗个澡。”

“我陪你洗。”珍妮先前吓着了,这会儿缠着他不放。

阳顶天偷瞟井月霜,见她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生气之类的表情,想想这几天都是这样,井月霜应该不会为珍妮陪他洗个澡生气,也没有找借口拒绝。

跟珍妮这样的高妹一起洗澡,其实有些憋屈,因为珍妮太高了,差不多要阳顶天高出一个头,不过珍妮虽然牛高马大,却非常乖,忙前忙后的帮阳顶天洗澡,几乎不要阳顶天自己动手,到最后洗完了,自己在阳顶天身前蹲了下来,瞟着他的眼眸里,更是火辣辣的情意。

她脑子虽然不如井月霜那么灵光,可也不是笨蛋,至少后来她是想明白了,那些蛇,绝对是阳顶天招来的,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不让她情动。

出来,到床又缠了半天,阳顶天好不容易把她哄睡着了,这才重又去冲了一下澡,利亚干旱,但赛义德这里好象并不缺水。

到井月霜这边来,井月霜并没有睡,而是盘膝坐在床。

没开灯,有月亮的光从窗口泄进来,井月霜一身白色的睡衣,呈一个双盘坐,眼晴轻轻闭着,身姿毕挺秀美,给人一种宝相庄严的感觉。

阳顶天一时间看得呆了,不敢叫她,只轻轻在床边坐下来,那么看着她,心下暗叫:“井姐真美。”

好一会儿,井月霜睁开眼晴,不说话,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阳顶天心有些发虚,因为他每次都是从珍妮那边折腾完了才过来的啊,陪个笑脸,道:“井姐,你这个样子真美,你要是去演观音菩萨,一定会成为天下最美的观音。”

他以为井月霜会笑起来,但井月霜没笑,始终定定的看着他,她的眸子又黑又亮,似乎要把他看穿一样。

阳顶天心更虚了,道:“井姐,怎么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呀。”阳顶天莫名其妙:“我是国人啊。”

“你真是红星厂的青工?”

“是啊。”阳顶天点头:“我一家都是红星厂的,我从小在红星厂长大的啊,后来招了工。”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阳顶天这下明白了,井月霜神情反常,不是因为他跟珍妮折腾得太久,而是因为今夜的事,这下他有了自信,笑道:“这个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跟我们厂的王老工人学了点符咒之类的信迷信的东西,驱蛇捉鬼,都能玩的。”

这个解释井月霜当然不信,阳顶天也知道她不信,但阳顶天并不要她信,笑道:“你还别不信,国人信迷信信了几千年,其有真有假,有些东西还是很有道理的。”

他这么一说,井月霜没法反驳他了,如果说他是胡扯吧,今夜的事实摆在那里,信吧,可又实在不知道怎么相信。

而阳顶天这时已经猴床来,伸手搂她:“井姐,你别这个姿势了,好吓人的。”

井月霜任由他搂着,轻声一笑:“你刚不说我这个样子特漂亮吗?”

她一笑,阳顶天彻底活了:“你扮观音我害怕,但你一笑我不怕了。”

把井月霜往怀里一搂,口手并下,井月霜立刻发出娇吟声。

昨夜前夜,虽然由着阳顶天亲亲摸摸,却总在事前警告他,但今夜怪异的遭遇,让她的心态又有所改变,放开自己,一切由得他去。

99 没事,有我呢

心暗想:“这人还真是个人,把身子给了他吧。”

可阳顶天不知道她心态彻底变了啊,跟前两夜一样,只是亲了个够,然后搂着她睡下,并没有想来一个本磊打。

一则,阳顶天给她的烈性吓着了,虽然今夜她没再警告,可也没有明着同意,阳顶天不敢动。

另一个,也是因为阳顶天在珍妮身吃饱了,那匹大洋马,身为国际顶尖名模,身材长相都是超一流的,实话实说,身材之火辣还要在井月霜之。

然后西方女子热情,放得开,所以尽情折腾下来,阳顶天已经是够够的了,对井月霜也没有太多的欲求,能亲一亲再搂着睡一觉,很满足了。

最后反是井月霜自己有些不满足,暗骂:“笨蛋,难道还要我亲口说出来?”

第二天一早,赛义德派人送来了丰盛的早餐,看着琳琅满目的各色吃食,珍妮喜叫道:“哇,真丰盛。”

井月霜笑:“因为你是美女蛇啊,赛义德怕了你呢,所以要拍你的马屁。”

珍妮便得意的扭了扭她的小蛇腰,对阳顶天抛个媚眼,捏了一个奶卷,自己咬一口,叫一声:“好吃。”

塞到阳顶天嘴里来,屁股顺势坐到了阳顶天腿,阳顶天现在也习惯了,顺手搂着她,她手吃着奶卷。

井月霜也懒得看他们,她想得要多一些,给自己倒了杯奶茶,看着阳顶天道:“你昨天跟赛义德说了没有?”

“什么?”阳顶天给珍妮塞了一嘴奶卷,含糊着问,看井月霜瞪他一眼,醒悟过来,忙道:“说了,说了,赛义德答应了,我们重新回船,他派炮艇护送我们去的黎波里。”

“那我们能回去了,太好了。”珍妮欢呼,抱着阳顶天亲。

井月霜也很开心,这几天接连的遭遇,坚强如她,也有些撑不住了。

斜眼看着阳顶天跟珍妮亲在一起,阳顶天的手居然还伸到珍妮衣服里去了,她哼了一声,懒得看。

这样荒唐的事情,没有这次经历之前,她简直无法想象,但现在,却似乎无动于衷了,可见这样的日子有多糟糕。

她转头看窗外,突然眉头一皱。

她听到了枪炮声,而且非常密集,虽然隔得有些远,但听起来很激烈。

“阳顶天。”她急叫。

“嗯?”阳顶天挣开珍妮的嘴,手却没从珍妮衣服里抽出来,转头看她:“怎么了?”

“你听。”井月霜叫。

“有人打枪。”

这下阳顶天也听到了:“怎么回事,打仗了吗?”

“呀。”

珍妮也听到了枪炮声,叫了一声,立刻抱住了阳顶天。

“别怕,还远着呢。”阳顶天安慰她:“也许是演习,我去看看。”

他放开珍妮,到窗前看了一下,顿时知道不对了,因为可以看到下面有人跑动,慌慌张张的,这明显不是演习。

井月霜也到了窗子边,做出了同样的判断:“不是演习,可能是有人进攻赛义德他们。”

“嗯。”阳顶天点头:“我下去看看。”

他到楼下,胡娜和那两个少女也在吃早餐,这会儿也一样的满脸惊惶。

阳顶天道:“怎么回事,哪里打枪?”

胡娜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去打听一下。”

胡娜立刻出去了,没多会儿,她回来了,一脸惊惶的向阳顶天汇报:“是min zhu联军,还有自由军,他们联手打过来了,包围了纳沙,说是有万人呢。”

“呀。”

听到她的话,两个少女的一个惊叫出声。

阳顶天扭头看过去,叫的是那个圆脸少女,他问:“你了解他们吗?”

“是。”圆脸少女点头:“自由军的司令格格马加极为凶残,他生吃人心的。”

“我靠。”

阳顶天忍不住骂了一声。

他倒不怀疑圆脸少女的话,因为他以前在国内,看到过新闻,是叙利亚那边,有个生吃人心的,后来给俄罗斯特种部队打死了,那边能吃人心,这边当然也可以。

“赛义德司令的部族联军有多少人,能抵挡得住不?”他问。

“我们这边只有三千多人。”胡娜摇头:“不过纳沙打过很多仗,有防守经验,也许能挡住。”

但说到这里,她又摇头:“不过这次是min zhu联军和自由军一起来进攻,min zhu联军一直想要抢我们这边的油田还有水渠控制权,所以---,只怕是---。”

她在赛义德司令部服务久了,知道的消息还是较多的,但明显没有太多的判别能力,无法肯定赛义德到底能不能守住。

这时井月霜和珍妮听到说话声,也下楼了,井月霜道:“怎么回事?”

“是什么min zhu联军和自由军联手进攻赛义德的部族军,说是要抢油田和水渠。”

阳顶天把胡娜说的,大致说了,道:“我再出去问问。”

“不要去。”珍妮却一把拉住了他,道:“我害怕。”

井月霜皱了一下眉头,但也没有鼓动阳顶天出去,而是跟胡娜聊了起来。

她心细,往往能问到关健处,但要命的是,胡娜只会几句简单的英语,还得阳顶天帮着翻译,不过这么一通问下来,对这边的情势也多了一些了解。

利亚现在说是有了民选政府,其实还是四分五裂,全国各种武装力量,至少有几百支,时而分,时而合,不断的打来打去。

赛义德所控制的纳沙这边,因为有油田,还有水渠通过,又靠海you mǎ头,算是一块相当富裕的地盘,所以经常会有武装势力打主意,不过这一次,min zhu联军和自由军联手来攻,却还是第一次。

但了解得再多,也没有什么办法,阳顶天也没再出去问,而是跟珍妮井月霜回到楼。

珍妮很害怕,一直紧紧的扯着他,道:“阳,怎么办,如果他们打进来,会不会把我们---。”

她没有往下说,但不言自明,女人永远是战争最大的受害者,尤其是珍妮井月霜这样的美女。

“没事的,有我呢。”阳顶天只好哄她。

100 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珍妮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你要保护我的。 ”

“我一定会保护你的。”阳顶天点头,又看一眼井月霜,意思不言自明:无论如何,我会护着你。

井月霜明白他的意思,心也生出一股暖意,不过她可不是什么多瞅善感的女人,国企里面,经常会碰到各种焦头烂额的事情,需要的不是鸡汤,而是要想办法解决。

所以她这会儿脑子急转,道:“我们自己去海边行不行,开了我们的快艇,自己走。”

“可是,他们拦着怎么办?”珍妮担心。

“也许他们的注意力都给吸引去了北边呢?”井月霜不肯放弃,看阳顶天。

阳顶天没有答她,拍了拍珍妮的肩,让她坐下,然后自己走到窗子边,抬头向天空看。

远处的天空有一只沙鹰在飞,只是有点远,阳顶天不知能不能控制住,他微微皱眉,努力把灵觉送过去,居然成功了,一下控制了那只沙鹰。

借着鹰眼,他看了一下码头,顿时失望了,原来码头是赛义德最后的退路,所以长期派了士兵驻守,至少有百人,阳顶天甚至看到了哈塔哈里。

昨夜打交道他知道,哈塔哈里看似热情,其实赛义德要狡猾,也没有赛义德豪气,这种时候,只怕未必肯顺利的让阳顶天三个开了快艇离开。

因为万一战败,阳顶天的快艇也可以装好几十个士兵呢。

这边没希望,阳顶天指挥沙鹰飞到北边。

借着鹰眼,他看清了纳沙的情况。

纳沙不大,十几平方公里吧,南面靠海,北面有一座山,刚好形成屏障,山口有一条公路,是进出纳沙惟一的通道,水渠在左边山通过的。

赛义德在公路两边的山修了不少工事,这时他的士兵守在工事里,往山下开枪。

看到这些开枪的士兵,阳顶天忍不住摇头。

这些人打枪,不是探出脑袋瞄准备,而是缩着脑袋,只是高抬手,把枪抬起来对着外面,然后乱扣扳机,打完一梭子算数。

这哪是打枪,这简直是放鞭炮听响啊。

想阳顶天在红星厂民兵营的日子,那是三点一线,瞄不准不许开枪,为了练手劲眼力,甚至枪吊两块砖,然后还要迎着风练视力。

“这些渣渣,也是搞搞恐怖活动了,真要打仗。”他暗暗鄙视:“我红星厂一个民兵营三百二十人,包打他三千人。”

懒得看赛义德这些渣渣,指挥鹰眼往山下看,山下要热闹一些。

山口外还有山包,以及沙丘什么的,山包后的公路,挤着长长的车队,至少有数百辆,也有一些车子运动到了公路两侧。

两侧高高低低的沙丘后面,散布着无数的武装人员,躲在沙丘后向着这边的山开火,开枪的姿势都是一个娘教出来的,缩头抬手扣扳机。

打得很热闹,子弹满天飞,但是没看见一个人死。

想想以前的新闻里说,一场大的战役,往往死伤五六个人,这会儿亲眼看见,阳顶天相信了。

“这样也会打死人,除非帝开眼。”

阳顶天吐着槽,不过随即有些皱眉,因为他看到了坦克,有四五辆,他军工厂出身的,一眼认了出来,应该是国的59式,著名的五对负重轮啊。

自由军那边对坦克操作明显不怎么熟练,但折腾半天,还是挪到了山口,然后对着两边山,半天轰一炮,然后那边欢呼,而这边则是鬼叫连天,个个面如土色——其实毛都没打到一根。

“红星厂民兵营要是在这里,一个冲锋,能把坦克抢过来。”

阳顶天暗哼了一声。

但红星厂民兵营不在这里,而看赛义德士兵的士气,只怕未必顶得住自由军的坦克。

“只怕要糟。”

阳顶天看得有些累了,这种借眼,很耗精神。

差不多看清楚了,他也收了心神,微微闭眼定了一下神,这才转身,却发现珍妮和井月霜都眼巴巴的看着他。

珍妮是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但井月霜看着他的眼光却似乎在探索。

显然,他这么站半天不动,让井月霜起了疑心。

“阳。”珍妮叫了一声。

阳顶天过去,珍妮立刻抱住了他。

“别怕。”阳顶天轻拍她背,转头看井月霜。

井月霜一直在看着他,道:“怎么样?”

“我默算了一下。”

阳顶天胡扯,他不能说借鹰眼看啊。

“码头那边,是赛义德的退路,有士兵把守,十有**,不会放我们走。”

“不会吧。”珍妮叫了起来:“没道理啊,为什么不放我们走?”

“因为关健时刻,我们的快艇可以装人。”

阳顶天没说,井月霜先解释了。

她看着阳顶天,道:“那你说赛义德的部族军能不能守住。”

“有些难。”

阳顶天摇了摇头。

这时远处响起一声沉闷的bào zhà声。

阳顶天道:“你听,自由军和min zhu联军有炮。”

“帝呀。”珍妮叫。

井月霜眉头也皱了起来,看着阳顶天道:“那怎么办?”

她一直是个极为自信也极有主见的人,在国内,她一般很少这么问别人,而是自己拿主意,然后说:这么办。

但这会儿,身处这样的环境,最重要的是,阳顶天的能力诡异得有些逆天了,所以她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这几晚天天给阳顶天搂着睡,虽然没过最后一关,但给他亲了摸了,然后每天早醒来,基本是缩在他怀里的,这也改变了她一部份心态。

无论如何,她只是一个女人,当有男人的肩膀可以依靠时,她也一定想要依靠一下的,只是不象珍妮表现得那么明显而已。

其实珍妮的表现才是最正常的,她的表现嘛,在国,有一个特定的词汇:女强人。

她二十九岁爬到正处,家世有一定的原因,但她的精明强干,也是有目共睹。

相对来说,阳顶天的脑子其实远没有她那么灵光,如果是撒谎骗人斗嘴,也还不差,但说到处理事情的识见经验能力,阳顶天跟她真不是一个水准。

101 给你们诅咒

如果放在红星厂,阳顶天的能力,撑死能当一个班长,事实,阳顶天从来没当过班长——没人认为他够资格当班长。

而井月霜去当厂长,绝对绰绰有余。

这会儿井月霜一问,阳顶天皱眉,想了半天,道:“我现在也不知道,呆会看看,也许赛义德他们能守住吧。”

一个午在紧张担忧过去,阳顶天时不时的借鹰眼或者鸟眼看一下战场,没多少改变,是乱打,自由军的坦克先轰了几炮有点威力,但山口有路障,是一台巨大的铲车,坦克也不敢冲进来。

阳顶天心想:“自由军可能冲不进来。”

只要自由军和min zhu联军冲不进来,这边没什么事,阳顶天也吁了口气。

午枪炮声基本停了,太阳太晒人了啊,谁也打不了。

到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枪炮声又陡然响起,不过阳顶天借鹰眼看了一下,情形跟午差不多。

“这些弱鸡。”阳顶天几乎有些鄙视了。

但在这时,他发现了异常,赛义德的部族军突然来了四五十个人,包围了他跟井月霜三个住的小楼,然后还提了几十桶油来,围着小楼浇油。

“这是要做什么?”阳顶天又惊又怒:“要放火,要烧死我们,为什么?”

他一下跳起来,珍妮急叫:“怎么了?”

井月霜在一边床歪着,也立刻抬眼看他。

阳顶天不答,没法答啊,他是借鹰眼看到的,怎么答?

他跑到窗子前面,在窗子前面可以看到了,他还看到了哈塔哈里,阳顶天怒叫:“哈塔哈里,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哈塔哈里也看到了他,似乎有些怕了阳顶天,不答,只是挥手让手下加快倒油的动作,眨眼围着小楼倒了一圈油。

阳顶天急了,叫道:“你是要烧死我们是不是?为什么?你不是一直说国人是兄弟吗?你这样对待自家兄弟?”

眼看见油圈合拢,哈塔哈里似乎没那么怕了,抬头看着阳顶天,道:“你会巫术,她们是蛇女,我们这一次的灾难,是你们引来的,所以,我哥哥决定了,烧死你们,自由军和min zhu联军自然退兵了。”

“放屁。”

得到哈塔哈里亲口证实,而且得到了理由,阳顶天更是惊怒交集,但一时间除了破口大骂,一时间也想不到办法。

哈塔哈里带了四五十个兵,人人荷枪实弹,而且有油,即便把附近的蛇招过来,一放火,蛇也会给烧死,吓不到哈塔哈里他们的。

这时珍妮和井月霜也过来了,知道哈塔哈里要放火,珍妮吓得直接哭了起来,井月霜同样脸色惨白,心惨知:“难道我会给火活活烧死,不。”

她在心狂叫,却也同样没什么办法,这时不自禁的看向阳顶天,道:“阳顶天,你有什么办法阻止他们?”

阳顶天这时也在急转主意,可一时间也想不到办法,这时抬眼一看,看到了天空的沙鹰,他突然心生一计,暗里召唤那鹰下来,同时对哈塔哈里怒叫道:“你们背信弃义,我会向天祈祷,给你们诅咒。”

他说着,双手向天,似乎在祈祷,然后突然向哈塔哈里一指。

哈塔哈里不自禁的吓一跳,往后退了一步,而在这时,沙鹰扑下来了,一把抓走了他的花头巾。

事起突然,哈塔哈里吓得叫了一声,连退几步,忙举枪要打时,沙鹰已经飞过了小楼,然后飞了空,哈塔哈里即便举枪也打不到了。

阳顶天趁机大声叫道:“天神已经接受了我的祈求,即便我们给烧死,你们也会给万蛇咬死,所有的人,无论你们逃到哪里,只要在天宇之下,逃不过天神的眼晴,逃不过万蛇之口。”

他声音极大,而且有一种凄厉的感觉,加那只鹰莫名其妙的叼走了哈塔哈里的花头巾,然后有昨夜召蛇的事实,哈塔哈里顿时吓了个肝儿颤,急叫道:“不干我们的事,是族的族老决定的。”

“天神已经接受了我的祈求,你们一个也跑不掉。”阳顶天不跟他辨,眼见他害怕,立刻加一把火,向天一指:“看,天神的眼晴,已盯住了你们每一个人。”

这时天空多了几只鹰,在几百米高处盘旋。

这下哈塔哈里彻底吓到了,也不敢放火了,转头跑,他带来的部族兵当然也一样。

珍妮喜叫:“他们逃跑了。”

井月霜也是惊喜交集,看着阳顶天道:“我们怎么办?”

阳顶天想了一下,道:“哈塔哈里应该给我吓到了,可能会去请示赛义德,要不我们等等看。”

他看着井月霜,道:“海边只怕还是有兵守着,不会让我们走。”

码头边确实还有几十个部族兵在守着,不过阳顶天不好实话实说。

井月霜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好点头:“那等等看。”

这时珍妮却好了:“阳,刚才那鹰是怎么回事啊,一下抓走了那个人的头巾,那只鹰是你召来的吗?”

“是。”阳顶天点头。

珍妮眼晴一下子亮了,叫道:“你能召唤鹰啊,真好玩,能教我吗?”

这丫头果然没心没肺的,刚还吓得要死呢,这会儿又想到要玩了。

阳顶天拿她没办法,吓唬她:“这是巫术,学巫术是要跟鹰鬼签订契约的,死后要下地狱。”

不想珍妮没给吓到,反而问:“你也会下地狱吗?那我不怕,只要跟你在一起行。”

阳顶天一时间哭笑不得了,看一眼井月霜,井月霜也是要笑不笑。

阳顶天搂过珍妮,在她丰翘的屁股打了一板:“晚教你。”

“好。”珍妮顿时媚眼如丝了。

阳顶天不再理她,借鹰眼盯着哈塔哈里,哈塔哈里果然去找了赛义德,没多会,赛义德带着一百多人,跟着哈塔哈里过来了。

到小楼的油圈外面,赛义德叫道:“国兄弟,我们可以讲和吗?”

显然,他信了哈塔哈里的话,吓到了。

“可以。”阳顶天立刻点头。

102 我不希望有下次

然后双手向天,似乎在祈祷,然后那鹰飞了下来,到哈塔哈里一帮人头,丢下头巾。

他是故意这样的,显示自己的灵异。

果然,哈塔哈里接到他的花头巾,即吁了口长气,却也彻底的怕了他,对赛义德说了句什么,隔得远了点,阳顶天也没有借耳,所以听不到,但大概猜得到。

果然,赛义德双手抚胸,大声对阳顶天道:“国兄弟,谢谢你的仁慈,我为我先前的冲动表示真诚的道歉。”

“事情过去了算了。”阳顶天大度的挥手:“但我不希望有下次,人瞒得过人,但瞒不过天,作恶的人,天神一定会给他报应。”

他这一说,哈塔哈里立刻往天看,看到盘旋的鹰,他不自禁的一缩脖子。

其实不止是他,他周围一圈的部族兵,都是这样。

反倒赛义德显得镇静一点,再又对阳顶天行了一礼,道:“国兄弟,我们部族现在遇到了极大的困难,你能帮助我们吗?”

“我可以替你们向天神祈求,但结果如何,要看你们自己的诚意。”阳顶天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办法,只好暂时先应下来。

而他一答应,哈塔哈里等人立刻欢呼出声。

赛义德也露出了笑脸,行了礼,带着人退开了,但却没有人来把油圈铲除,不知是忘了呢,还是赛义德故意保留的。

“他们退走了,阳,你真厉害。”

珍妮欢喜之下,抱着阳顶天亲。

井月霜脸也现出笑容,先前想着可能会给活活烧死,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阳顶天看她高兴,心下一冲动,也伸手搂着她亲,井月霜果然没有拒绝,让他当着珍妮的面亲了一下。

美人香吻鼓励,阳顶天信心大增,道:“要想个办法,帮赛义德退了外面的敌军才好。”

“这能有什么办法啊。”珍妮皱眉叫。

井月霜同样锁紧了秀眉。

她平时自负智计,但那是建立在一个可以施展她才智的平台之,而现在这种情势,外面是万武装份子,她所有的智计,完全没有用。

“不急,我想想办法。”阳顶天也知道她们不可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他到窗前看了一下,突然看到一只大老鼠从阴沟里钻出来,估计可能是给汽油味熏出来的。

阳顶天心一动,控制那只老鼠,他立刻知道了,这附近有很多老鼠,整个纳沙城里城外,更多,至少有数万只。

“这么多,太好了。”阳顶天心刹时有了主意:“我可以指挥老鼠去咬他们,或许可以把他们咬跑。”

井月霜站在他边,看他脸突然露出笑意,叫道:“你想到主意了吗?”

“我可以试一下,不过不一定成功。”阳顶天点头,搂着井月霜:“井姐,给我一点奖励,我可能会更有信心。”

居然趁机索吻,简直无耻啊,但井月霜却没有丝毫犹豫,真个勾着了他脖子,送香吻,对于他伸到她美臀的爪子,也视若无睹,哪怕珍妮在边旁观。

相对于活活烧死,阳顶天的爪子不但不可怕,甚至很可爱,这时候如果阳顶天直接把她抱床,要她的身子,她都会答应。

不过阳顶天没想到这一点,占占口手的便宜,他也心满意足了。

天慢慢黑下去,赛义德让人送了食物来,非常丰盛,而且居然有两瓶红酒,也不知哪来的。

看到酒,珍妮一声欢呼,这女酒鬼还真是有瘾。

阳顶天心已经有了计划,也不着急,陪着珍妮两个慢慢的喝酒吃东西,井月霜心思重,不过阳顶天的镇静感染了她,主要是阳顶天这几天手段百出,让她无由的对他生出了信任和依赖。

如果在国内,她无法想象,自己居然会这么的信赖一个人,尤其还是一个男人。

吃吃喝喝,一直到九点多,两瓶红酒喝了个底朝天,有一瓶多进了珍妮的肚子,阳顶天也喝了不少,井月霜倒只喝了两杯。

珍妮已经有些醉了,到后来直接坐到阳顶天腿,她大洋马一只,阳顶天却又不是那种大个子,腿坐这么一匹大洋马,说实话,看起来真的有些违和。

但井月霜这几天看多了,却是视而不见。

把酒喝完,她看着阳顶天道:“今晚应该没什么事了吧,我先去睡了。”

“好。”阳顶天点头:“井姐你去睡吧,放心,有我呢。”

他这时的情形很不堪,也有几分醉意了,不但腿搂着珍妮,一只手还伸在珍妮衣服里。

换了以前,井月霜无法想象这样的场面,但这会儿心态不同,她听到阳顶天这话,心居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竟然走过来,在阳顶天脸亲了一下,道:“你也早点睡。”

然后她才拿了衣服去洗澡,而阳顶天喝了酒,又给珍妮撩得情动,直接把珍妮抱到房里,井月霜洗了澡出来,听到珍妮要死要活的叫声。

两个房间是挨着的,居然房间门都没关,井月霜忍不住看了一眼,刹时间面红耳赤,珍妮骑在阳顶天身,正把一头美丽的红发甩得象天女散花。

而阳顶天刚好扭头,对了井月霜的眼光,井月霜慌忙扭头,冲进了自己房里,关门,暗啐一声:“真是不要脸。”

骂是骂,那个场面却一直在眼前晃动,一时只觉心怦怦狂跳,连耳根子都烧红了。

好半天,那边才安静下来,又过了一会儿,房门推开,阳顶天进来了。

井月霜侧身对墙睡着,感觉到阳顶天走近来,她猛地转过身来:“你洗澡没有?”

“洗了。”

阳顶天陪笑,又伸手:“不信你闻。”

“呸。”井月霜呸了一口:“我才不闻。”

又转过身去。

阳顶天却了床,伸手来搂她腰,井月霜挣了一下,还是让他扳过了身子,嘴却赌气道:“不许碰我。”

这几天,虽然一直是这个情形,但亲眼看到,还是第一次,她心里实在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103 有什么奖励

阳顶天果然不敢碰她,只轻轻搂着她。

看他老实,井月霜心下又不知是一种什么滋味,静了一下心,转开心思,道:“你有什么办法帮赛义德打退外面的联军?用符咒什么的召唤蛇吗?”

“蛇怕是不行。”阳顶天摇了摇头:“蛇太少了。”

“那你有什么办法?”井月霜好起来。

阳顶天本来想说老鼠,后来一想,蛇也好老鼠也好,女人都不喜欢的,井月霜真要听了,只怕会恶心,反而会厌了他,便改了主意,道:“师父教过我一个符咒,可以撒豆成兵,你信不信?”

看他象开玩笑的样子,井月霜哼了一声:“我才不信。”

阳顶天便笑起来。

井月霜掐他一下:“老实告诉我,你有什么法子?”

阳顶天便笑:“那有什么奖励没有?”

居然又趁机索奖,简直是,井月霜给他一个白眼,突然一翻身,一下骑到阳顶天身。

先前看到的场景,其实吓到了她,珍妮也太浪了,但这会儿,不知如何,她自己却又学了,也不知是一种争强好胜之心还是什么?

她这么火辣,阳顶天似乎都惊到了,瞪大眼珠子看着她。

他这个样子,让井月霜忍不住咯的一声笑,又害羞起来,一手捂着阳顶天眼晴:“不许看。”

说着俯下唇去,吻着了阳顶天嘴唇。

这一吻,有些天长地久的感觉,这几天一直乱七八糟的,加先前的剌激,井月霜一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在阳顶天身轻轻扭动着,仿佛一种无声的呼唤。

可阳顶天这会儿偏偏迟饨了,也不能完全怪他,一是井月霜一直表现得较烈性,另一个,也实在是在珍妮身吃饱了,没往这方面想。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是他有心思,他在想着,要怎么去召唤那些老鼠。

他试过,桃花眼的感应力,如果在目视可见的范围内,可远达数千米,远远高空的鹰,也可以控制。

但如果眼晴看不到,例如隔着墙什么的,纯用意念的力量,距离大幅度缩短,城市里的话,估计最远距离可能不到百米,而且能控制的动物,数量也不能太多。

而城外的联军有一万多人,如果只是控制几只几十只老鼠,是不可能把联军咬走的,必须至少要控制几千只或者万只才有可能,但想用灵觉控制几千万只老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他要另想个办法才行。

因此这会儿井月霜热吻如火,身子还在他身轻轻扭动,他却没有注意到,嘴回应着井月霜,手在井月霜身活动,揉搓了一会儿,一只手回来,移到井月霜脑后,轻轻按摩井月霜脑hou xué位。

井月霜情动之下,本来有些迷迷糊糊了,再给他一按穴位,脑子很快一片空白,仿佛灌满了浆糊一般,没多会儿睡了过去。

阳顶天把她身子移下来,这时月亮出来了,侧身而睡的井月霜,面仍有着微微的潮红,而身子更扭成一个s形,虽然没有珍妮那么夸张,但这东方女子的柔美,其实更符合阳顶天的审美观。

“真美。”阳顶天忍不住又去她的美臀揉了两把,然后扯过一点被子,搭在她肚子。

他这个动作,却惊动了井月霜,她眉头皱了一下,突然叫了起来:“阳顶天,救我,别让他们烧死我。”

不过她眼晴并没有睁开,原来是在说梦话。

阳顶天心怜惜,俯唇吻了一下,道:“井姐,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虽然没有过最后一关,但在他心里,井月霜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

下床,到窗前,这时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月到天,城内城外都安静了下来,正是蛇鼠活动最活跃的时候,阳顶天一下感应到了屋子周围至少有三条蛇,二十只以的老鼠。

这些老鼠有大有小,阳顶天心突然想:“有鼠王没有,要是能控制鼠王,让鼠王下令,不可以召唤所有的老鼠听命了?”

这么一想,顿时兴奋起来,召唤出一只老鼠,他并不能与老鼠直接对话,但心感应,一切自明,纳沙城里,还真有一只鼠王,鼠类社会,也是分层级的,鼠王如人类的王,甚至权威人类的王还要大。

阳顶天大喜,当即下楼,让那只老鼠领路,去找鼠王。

在一片废墟,阳顶天见到了鼠王,一看吓一跳,那只鼠王个头之大,完全不象一只老鼠,看去象一只小猪崽子,光一条尾巴,有一尺多长。

“卖糕的,这是要成精的节奏啊。”

阳顶天暗暗咽了一口唾沫。

但鼠王虽大,对他却极为恭敬,阳顶天心念感应,让鼠王召集城内城外所有老鼠,对城外联军发动进攻,鼠王立刻答应了,转头往城外跑,边跑,口边发出尖利的叫声。

随着它的叫声,无数的老鼠从四面八方钻出来,跟在它身后,先还只是几十几百只,很快变成了几千只,几万只,那情形,仿佛涓涓细流汇成洪水一般,到出城的时候,已形成巨大的洪流。

阳顶天没有跟去,而是借天一只蝙蝠的眼晴看着,虽然蝙蝠的视力差,捉蚊子主要靠回声波,眼神真心不好,可飞得低一点,也还是可以看的,先还好,越看到后面,越是惊心,到最后,几乎有些毛骨怵然了。

“我滴个娘啊,老鼠多了也吓人啊。”

在他的惊叹声,鼠王率领的几万老鼠已经对城外的联军发起了进攻。

这时候除了哨兵,城外的联军几乎都已经睡下了,迷迷糊糊,突然给咬醒,虽然老鼠嘴小,并不能一咬致命,可爬起身一看,到处是老鼠,乱叫乱咬,那情形,即恐怖,又诡异,整个联军营地刹时间乱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联军营地乱成了一锅粥。

104 哦,甜心

“老鼠,好多老鼠。 ”

“老鼠咬人。”

“这是巫术,天啊,世界末日到了。”

惊骇的叫声,杂夹着纷乱的枪声,让联军的营地乱到无可形容。

这边赛义德也睡下了,听到枪声,然后又接到电话,慌忙赶去山,往山下一看,联军营地莫名其妙的乱成一团,仿佛是有无数敌人在夜袭一般,这让他迷惑了:“哪来的援军?”

望远镜里把眼珠子几乎瞪出来,也并没有看到什么援兵,然后听着联军土兵诡异的骇叫声,他脸色突然一白:“难道是那个国人,他的巫术,难道他驱使了鬼兵。”

他先以为有了援军,心还高兴,这会儿想到鬼兵,可觉得阴风倏倏,全身发冷。

哈塔哈里等人也都闻声赶了来,一众高层面面相窥,脸都带着惊恐的神情,显然,他们也想到了这一点。

老鼠咬不死人,但咬着也痛啊,最恐怖的,是成千万老鼠咬人所带来的诡异压力,联军很快崩溃了,有的撒腿跑,有的开车狂奔,万人的一只大军,眨眼间跑了个精光。

阳顶天借蝠眼看得清楚,心下暗叫一声侥幸:“想不到还真行。”

他自己心里也毛毛的,联军散去,他也不再看了,回屋子里来,井月霜睡得正香,另一间屋里,珍妮更是光溜溜的坦在那里。

阳顶天心即兴奋,又有一种很辣鸡的感觉,总之不知道怎么形容,也懒得想了,爬到珍妮身。

珍妮迷迷糊糊给他弄醒来,半睁着眼晴看清是他,一声媚笑:“哦,甜心。”

双臂回转来,搂着了他脖子。

阳顶天在珍妮身死命折腾了一番,心平静下来,这才又去洗了个澡,回井月霜这边来。

井月霜犹自不觉,月光从窗口斜射进来,照在她脸,她的肌肤如雪一样的白,甚至好象会反光一样,真是美到了极点,但她的眉头微微皱着,仿佛睡梦还有些不安心。

阳顶天床,把她搂在怀里,去她唇轻轻一吻,低声道:“好了井姐,没事了,联军退兵了,我们明天可以回去了。”

井月霜睡梦似乎听到了他安慰的话,眉眼慢慢松开,脸居然带着了一点笑意,鼻哼了两声,在他怀里钻了几下,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鼻息细细,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搂着井月霜这样的女人,虽然哪怕什么也不做,阳顶天心也觉得舒服之极,闭眼晴,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赛义德让胡娜来请阳顶天共进早餐,阳顶天过去,赛义德哈塔哈里几个都在,但与前几天不同,今天的他们,见了阳顶天,没了先前的热情,却是无的恭敬,还有眼隐隐的畏惧。

嗯,合起来是一个词:敬畏。

“国来的大师,谢谢你的神通,帮我族渡过危机,我们对你献最诚恳的谢意,还有最真诚的感激。”

赛义德双手献酒杯,阳顶天也不客气,接过来,道:“我已替你们为天祈祷,天听到了我的恳求,所以,你们的危难过去了。”

听到他亲口证实,赛义德哈塔哈里等人更是敬畏的拜倒在地。

吃了早餐,阳顶天说要离开,赛义德再不敢有丝毫阻止,亲自带路,引阳顶天三个到快艇,然后哈塔哈里率领两艘炮艇,一前一后,护送阳顶天这艘快艇到的黎波里。

其实阳顶天心还担心了一把,这样前后两艘炮艇夹着,要是哈塔哈里咬牙发一个狠,突然前后同时开炮,他别说有桃花眼,哪怕是个桃花怪,也会给轰成渣。

还好,哈塔哈里对他的敬畏已经渗入了骨头深处,并不敢有半丝妄动。

的黎波里这边稍微好一点,几大武装盘踞城,组成了一个所谓的联合政府,加有不少外国的使馆盯着,虽然也时不时的有冲突,但基本秩序还是有的,起码机场能通民航机。

了岸,哈塔哈里又亲自带人送阳顶天三个到机场,还帮着买了票,这才告辞。

“这人其实还是蛮热情的。”拿到机票,珍妮心高兴,对阳顶天笑道:“尤其是对你们国人。”

井月霜却她看得深,道:“他不是对国人热情,是怕了阳顶天。”

侧眼看一眼阳顶天,很平常的一个年轻人,个子即不高大魁武,长相嘛,说不丑,但说他有多帅,那也实在是瞎了狗眼,总之一句话,在东城,人堆里随手一拎,能拎出个这样的。

但这几天的经历,却让井月霜深深的知道,眼前这个人,与他的外表完全不相称。

巫也好神也好,迷信也好天才也罢,这个人,实实在在,有着一般人无法企及的能力。

“这家伙是个怪胎。”这是她心对阳顶天的定义。

阳顶天没有读心术,并不知道井月霜心给他下了这么个定义,见井月霜看着他,他还嘻嘻笑:“井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有花吗?”

“是。”井月霜点头:“你脸有花。”

说着伸手,在阳顶天腰间掐了一把。

这一把还不轻,掐得阳顶天嘶嘶吸气,珍妮在一边看到,咯咯的笑。

看到阳顶天咬牙吸气的样子,井月霜也撑不住笑了,转过脸,不再看他,心却微微叹了口气。

她这一掐,是心一种莫名的心绪。

一则是感激,这几天阳顶天屡次救了她,如果没有阳顶天,她也许早死了,至少至少,也会给那些海盗轮了,那是她无法想象的场景。

另一个,则又是一种恼恨的心里,恨什么呢,恨阳顶天搂着她睡了几天,几乎什么地方都给他亲到了摸到了,最后一关,却偏偏没有过去。

这几天,这样的环境,他了也了,真个回去,她是已婚的女人,虽是明义的夫妻,但男方势大,她家里还要求着人家。

再加她是国企的领导,周围有无数的眼光盯着,她又是个极骄傲好面子的女人,一向争强好胜,从不落人半点话柄的,那样的环境下,再想跟阳顶天有点什么,可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这一掐,即是爱,又是恨,爱恨交缠,甚至是她自己都弄不清楚了。

105 难舍难分

的黎波里有了信号,珍妮立刻报了警,回到罗马,警察已经在机场等着了。

费罗佐夫不是一般的人,不但是富豪,而且是议员啊,警察当然重视,军方随即找到了那个岛,那几个海盗居然还困在岛,然后也找到了费罗佐夫的尸体,一切证据俱在,也没什么说的了。

至于内情什么的,阳顶天井月霜没必要知道了,井月霜跟国内汇报,大宏制造先说要派副总带队,结果费罗佐夫和井月霜都失了踪,联系不,等井月霜再联系,居然说费罗佐夫死了,这下高层抓狂了,让井月霜立刻回国,去总部汇报。

分手前夜,阳顶天跟珍妮抵死缠绵,细节不必说了,第二天走,珍妮还送到机场跟阳顶天吻别。

了飞机,井月霜道:“还真是难舍难分呢,不如你留在罗马吧。”

“那哪能。”阳顶天摇头:“我肯定要跟井姐你回去的。”

说着轻抚井月霜的大腿。

井月霜又换回了来时的那条旗袍,整个人鲜亮如凤凰,精神面貌也是焕然一新,这阳顶天垂馋欲滴。

不过阳顶天手一摸到她腿,井月霜一把打开了:“注意影响,当心有人看见。”

阳顶天只好收手,他能感觉到井月霜心态的变化,不过还没太在意,只想着公众场合,井月霜有所顾忌,回去后偷偷约会,应该是没事的,并没有去想,煮熟的鸭子,有可能会飞。

虽然是一大早的飞机,回到东城,也差不多下午五点左右了,井月霜却还要坐高铁,她要赶去大宏制造在西京的总部汇报。

她也没要阳顶天送,只说了声:“回头我联系你,另外奖金的事应该不会跑,我会让人打你帐户里。”

然后拖着包走了,留给阳顶天一个美丽的背影,腰臀款摆,说不出的高贵优雅。

一直目送她身影消失,阳顶天才猛地想起,今天好象是周五,他当即给越芊芊打电话,响两声通了,越芊芊好听的声音响起:“你回来了吗?”

“是。”

听到越芊芊的声音,阳顶天觉得心里舒服极了,仿佛大热天吃了一杯冰爽的啤酒一般,十万八千尽皆舒张。

“过去吗?我去大桥拐弯那里等你。”

“嗯。”越芊芊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腻腻的回应,随即挂断了电话。

去济农要过江,所以去大桥等是合适的,阳顶天打的过去,没等多久,一辆黑色的大众cc在面前停下,车窗摇下来,露出越芊芊那张美丽的俏脸。

“芊芊。”

阳顶天惊喜交集,慌忙了车。

越芊芊穿一条白色的及膝裙,戴了一对珍珠耳环,显得整个人更加的明艳鲜亮。

阳顶天车,越芊芊直接扑到他怀里,红唇如火。

分开的日子其实并不久,阳顶天却也有一种隔了很久的感觉,搂着她拼命的吻,手也去她裙子里死命的揉搓了一阵。

好不容易分开,越芊芊发动车子,阳顶天有些好的道:“这车子谁的啊,挺新的。”

“我买的。”

越芊芊脸红霞未褪,眉眼飞扬。

“你买的?”阳顶天好:“你的宝马呢,坏了?”

“没有。”越芊芊摇头,扭头看他一眼,眼眸水汪汪的:“不过我那车子太打眼了,不少人认识,所以我新买了一台车,平时停放在一个地下停车场,要用的时候,开过去,换车,这样没人注意了。”

“聪明。”阳顶天竖起大拇指:“芊芊,你知道吗?超越你美丽的,是你的性感,而超越你性感的,则是你的聪明,当时初见面,我震惊得五体投地,哇,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啊,世怎么有这么聪明的女人。”

他这话,说得越芊芊心花怒放,媚眼如丝,道:“现在这个女人是你的了。”

“是啊,真的想不到。”阳顶天一时有些感慨:“越姐,说真的,我那时刚来东城,你可以说是给我了生动的一课,我当时是真的满身心震撼,一直想,哇,果然是大城市啊,这么漂亮的女人,还这么聪明,我当时对东城都有点怕怕的了。”

他这话,说得越芊芊咯咯娇笑起来。

“但没从来没有想过,我竟然很快能在东城站住脚,然后,那个白衣如雪,美丽如仙的聪明女子,居然还成了我的女人,哇。”

他说着一竖胳膊:“我好得意,好有成感。”

越芊芊笑,阳顶天给她笑得心里痒痒的,手抚越芊芊的腿,道:“芊芊,我忍不住了。”

越芊芊媚眼同样汪着水波,道:“过了桥,高速后,我开快点,一个多小时到了。”

“嗯。”阳顶天摇头:“我等不及了,你最聪明了,快想个主意,否则我要爆掉了。”

越芊芊脸飞红霞,却并没有拒绝,过了桥,她车头一拐,没有高速,而是沿江而驰,这边有个沿江风光带,双休的时候人多,现在是周五,还较冷清。

“快快快。”阳顶天一个劲的催。

其实他昨夜在珍妮身折腾半夜,并不饥渴,他是故意这样。

越芊芊给他催得心里象有火烧一样,来不及仔细选择,到一个稍稍僻静的地方,停下了车子,同时放倒了座椅,阳顶天翻身把她压在了座椅,没多会儿,车子摇了起来---。

天彻底黑下来,车子才重新启动,不过开车的换成了阳顶天,越芊芊躺在座椅,裙子搭在腰间,整个人如给抖散了骨头的一条小白蛇,眼眸轻闭,似乎呼吸都已经若有若无了。

开到济农,进了租的院子,阳顶天下车开了铁门,越芊芊才爬起来,进屋,越芊芊先去洗了个澡,顿时又鲜活起来,眉眼间似乎先前更加的滋润,女人如花,是一定要男人浇灌的。

冰箱里有次买的菜,她手脚飞快,没多会三菜一汤桌了,端了菜来,对阳顶天道:“顶天,你去洗个澡啊。”

“不洗。”阳顶天摇头。

106 想不通

她忙碌,阳顶天瘫在沙发看电视,只把脑袋乱摇,还皮:“身有你的香气,洗了澡没了。”

越芊芊咯咯轻笑:“那你去洗个手,吃饭了。”

“不洗。”阳顶天继续摇头:“手也有你的香气。”

举起手,看了一下,还把一根指头伸到嘴里去舔。

“呀。”越芊芊给他羞到了,忙打他手:“脏死了。”

“你身的,怎么会脏?”阳顶天嘻嘻笑。

越芊芊说不过他,飞快的倒了盆水来,放到沙发,帮阳顶天洗了手,仿佛她是最慈爱的妈妈,而阳顶天是顽皮的三岁小朋友。

吃了饭,阳顶天继续瘫着,越芊芊洗了碗,又搞卫生,然后又推阳顶天去洗澡:“把衣服全换下来。”

“我干脆叫你妈妈算了。”阳顶天嘟囔。

“那你叫。”越芊芊咯咯笑。

“妈。”阳顶天还真叫了:“我要吃奶。”

越芊芊笑得打跌:“快进去吧。”

“我要吃奶。”阳顶天扯着她手不放。

“先洗澡。”越芊芊只好哄他。

阳顶天洗了澡,越芊芊又把所有衣服都洗了,忙里忙外,真象一个勤快的小妻子。

她忙完了,阳顶天也看完了跑男,拥着越芊芊楼,还发表感慨:“真是怪啊,那什么宝贝,即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歌,长得也只这个样,演戏也一般,她到底为什么这么红。”

“人家红当然有她的理由啊。”

越芊芊倒是没他那么多感慨。

“想不通。”阳顶天摇头,四仰八叉倒在床,看着越芊芊拿衣服,越芊芊先前洗了个澡,但忙了这半天,她还要洗一个。

“穿那件睡衣,有感觉。”

看越芊芊拿了一件粉色的睡衣,好象太性感,又放了回去,拿了一件素色的,阳顶天立刻做出指导,大手一挥,很有某三胖指点江山的气势。

越芊芊脸一红,嗔他一眼,却还是把素色的放了回去,果然拿了那条粉色的。

阳顶天这几天吃得够够的,况且刚才在车还美美的吃了一顿,也没有追着越芊芊进浴室,而是在床刷手机,想给井月霜打个电话,后来一想,井月霜肯定在高铁,便发了个短信:姐,到了没有?

等了一会儿,井月霜并没有回复。

“难道高铁没信号?不能啊?”阳顶天心下怪,等了一会儿,也放到一边,乱刷了一会儿新闻,越芊芊洗了澡出来了,粉色的小吊带睡衣,裙摆非常短,几乎只能包着屁股,露出两条美白的大腿。

她腿没有余冬语那么长,跟珍妮,那更是不得,但有一种东方女性的柔美,肌肤更有如细瓷一般,非常养眼,当然,玩起来也很舒服。

越芊芊拿一块毛巾抹着头发,会保养的女子,一般都尽量不去吹发,而是抹干,这样头发不易发黄开叉。

她的头发跟井月霜的一样,都是到肩膀以下,浓密乌黑,与井月霜不同的是,井月霜的是直发,整体如一块厚重的黑缎子,她的却在发尖微微翘起来,还染了一线红,别有一番韵味。

说不哪一种更好,阳顶天看来,哪个都好。

越芊芊看他盯着她看,回他一个甜甜的笑脸,不过她头发没干,没有过来,而是走到阳台,却突然呀的一声叫。

“怎么了?”阳顶天慌忙爬起来:“给蜂蛰了吗?”

“不是,是我的并蒂莲,它们好象死了。”越芊芊声音带着哭音。

次阳顶天陪她逛街,碰到个卖花的,有一盆花,说是叫什么并蒂莲,其实不是莲花,只是这么叫,花开两朵,有如夫妻,象征着爱情,越芊芊买了一盆,放在了阳台。

“死了吗,不会吧。”

阳顶天走过去一看,那盆并蒂莲确实不妙,先前的花苞不但没开,枝叶反而垂下去了。

“那些卖花的,为了长期卖花,一般都不会让这些花活很久的。”

阳顶天嘴巴撇了一下:“算了,死死了吧。”

“不。”越芊芊转头看他,眼晴里居然含着了泪花。

阳顶天一下明白了,越芊芊是拿花他们自己呢。

他们这不是爱情,只是tou qing,但越芊芊却把全部的身心扑了来,买这盆并蒂莲,是心的一份祈愿,希望她跟阳顶天的这一段情,最终能有个好结果。

明白了她的心思,阳顶天一下心痛起来,伸手搂着她,道:“没事,我来看一下,应该还能活过来。”

“真的?”越芊芊眼光一下子亮了。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点头:“我给它松一下土,再浇点水,明天早肯定能活过来,你信不信我。”

“信。”越芊芊乖乖的点头。

阳顶天给花松了土,又拿了一杯水,含一口水,喷在花。

这花没全死,但也没多少生命力了,如果是普通人,浇水松土是不会起作用的,但阳顶天喷这一口水,却含有桃花眼带来的灵力,这并蒂莲不可能不活。

“好了。”阳顶天去洗了水,回来搂着越芊芊,哄她:“这事要怪我,并蒂莲象征爱情,我个星期没来,没有在这屋里欢爱,所以它们萎掉了,今天我们补,我们整夜欢爱好不好?”

越芊芊刹时间耳根子通红,眼眸水波漫溢,并没有拒绝,只是有些害怕的道:“一整夜?会坏掉的。”

她这个样子,真是诱人啊,阳顶天嘎的一声笑,一下把她扑翻在床:“不怕,花死了我能让它活,你的坏掉了,我也能让它们变好,来,乖乖的,听老公的话---。”

很快,大床发出了吱呀的摇动声,伴随着越芊芊时高时低的娇吟,直响了半夜---。

第二天,睡到午十点才起来,现在的阳顶天精力足,醒得早,但搂着越芊芊,醒来了他也不想起来啊,搂着越芊芊多舒服,起来搞毛啊?

所以反是越芊芊先起来,阳顶天还在那里迷着,越芊芊突然一声喜叫:“呀,真的活了呢,还开花了,老公,快来看。”

107 你数了没有

“花开有什么看的啊。”阳顶天发懒,逗她。

“嗯。”越芊芊跑进来拉他。

阳顶天这才起来,到阳台一看,那盆并蒂莲确实活了,枝叶挺拨,而且开了花,果然每一枝花都是并蒂的两朵,一共开了六朵。

“好漂亮的是不是?”越芊芊抚着手掌,脑袋微微歪着,满脸的欣喜,象极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漂亮。”阳顶天点头,却突然咦的一声:“咦,不对啊。”

“什么不对?”越芊芊扭头看他。

“你看有几朵花。”

“六朵啊,还有几个花苞,说不定过两天会开。”

“六朵。”阳顶天怪叫:“可我们昨天晚才做了几次,好象只有四次啊,你数了没有,是不是四次。”

越芊芊脸一下子红了,她给弄得迷迷糊糊的,再说了,谁会去数这个啊,腰肢轻轻扭了一下:“什么呀?”

“什么什么呀?”阳顶天却一脸大事不好的表情:“我们只做了四次,花却开了六朵,这说明什么,说明本来的定额应该是六次的,现在少两次,不是骗花吗?这怎么行啊?”

什么叫骗花,越芊芊都给他说得笑起来,道:“什么呀。”

“什么什么呀。”阳顶天继续叫:“人要有信用,对花也一样,我们这次骗了它,下次它不开花了,甚至有可能,多开的两朵的都会死掉。”

“呀。”越芊芊一下封住了他嘴:“不许说死字。”

“那现在怎么办?”阳顶天故意一脸严重的看着她:“要不,我们现在补,应该还来得及。”

原来狼尾巴藏在这里。

越芊芊咯的一下笑,俏脸晕红,轻扭着腰肢道:“我想去买菜的,家里没什么新鲜蔬菜了。”

“那让它们死掉两朵好了。”

“不许你说这个字。”越芊芊捂他嘴。

“那怎么办?”阳顶天还在装。

越芊芊俏脸越来越红,终于勾着他脖子,献红唇。

然而阳顶天提出了更过份的要求:“我们在这里,补两次,让它们看着,我们的爱是多么的炽热,它们一定会为我们祝福的。”

这光天化日之下,虽然后面并没有房子,但远远的,还是可以看到田野,还有公路,如果谁眼力特别好,或者有望远镜,是可以看到阳台的人的。

但阳顶天这家伙无耻之极,居然玩bǎng jià,说什么花看着会祝福,越芊芊根本无法拒绝,其实说白了,她已经彻底沉迷在了这一段并不会受到祝福的爱情,平时聪明绝顶的女子,已经完全迷失了,变成了一个没有自我没有原则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傻女子。

于是,阳顶天说什么,是什么了,在这阳台,晨阳之下,打开身心,任由着阳顶天玩她,什么也不顾了---。

甜蜜的时光飞快的流逝,眨眼到了周一,越芊芊大清早醒来了,女人都是一种神的生物,爱情仿佛是她们最好的养份,昨夜明明给阳顶天弄得半死,也没睡几个小时,这会儿醒来,却是格外的容光焕发,反而阳顶天懒懒的,要她做好了早餐,拖他才起来。

吃了早餐,关好门,开车回去,到市内,还不到七点,路还没什么车流,只有环卫工在扫马路。

阳顶天说要在江边公园煅炼一下,越芊芊在江堤把他放下,临了甜甜一个吻,这才开车回去。

这时路畅通不堵,她先去换车,然后绕路去买菜,装出是早起出来买菜的样子,然后回到家,不会超过七点半,再洗澡洗衣服,到公司,最多八点四十,而公司是九点班。

所有这些,她都算得非常精确。

只要不给阳顶天缠着,她是个脑子极为清醒的女子,一切都有条不紊,绝不会有半点纰漏。

阳顶天沿着江堤跑了一段,打了两趟拳,出了一身汗,这才回来。

到租屋,吴香君门紧闭着,可能是在睡觉。

阳顶天也没叫她,放下包,拿了衣服,洗个澡,出来,却见吴香君房门打开了,阳顶天探头看了一眼,吴香君睡在床,脸对着门口,在那儿刷手机,看到阳顶天,她瞟了一眼:“回来了啊,怎么样?”

“还行。”阳顶天点头:“任务差不多完成了。”

“那谢老师要谢谢你了。”

“嗯。”阳顶天点头:“谢老师应该要请我吃饭。”

“德性。”吴香君撇了撇嘴:“帮谢老师做这么点小事,自鸣得意了,让我哪只眼晴看得起你。”

“没事。”阳顶天摇头:“反正你从来没也得起我,小生我已经习惯了。”

这话逗得吴香君咯咯笑起来,放下手机,道:“要吃早餐自己下面,我再睡会儿。”

翻一个身,脸对着墙,不动了。

阳顶天看得愣了一下。

没回来,她关着门睡,回来了,反而打开门睡,这什么意思?

“真不把村长当干部?”阳顶天嘀咕了一声。

吴香君却听到了,半侧身身子:“你说什么?”

“我说你屁股还蛮圆的。”

“去死。”

吴香君虚踢一脚,却并没有起身关门的意思,那么睡了。

下午的时候,阳顶天给井月霜发短信:“井姐,回来了没有?”

这次井月霜倒是回了:“回来了。”

阳顶天一喜,立刻打过去:“井姐,没什么麻烦吧。”

井月霜在飞机说了,虽然多罗佐那边拿到了单,而且有三代产品,算是一个突破,可费罗佐夫的死,对大宏制造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本来井月霜是采购部的,业务的事情跟她无关,可她偏生在间插了一脚,还从费罗佐夫那里拿到了一张大单,总公司都惊动了,结果费罗佐夫又突然死了。

虽然费罗佐夫的死,完全怪不井月霜,但公司内部却肯定有各种怪话,井月霜一回来,立刻给召去总部,也是这个原因。

所以阳顶天有这么一问。

“还好。”井月霜声音有点冷:“你还有什么事吗?对了,你的十万块奖金,面已经批了,月底财务会打进你帐户你。”

108 过了桥就抽板

“谢谢你啊井姐。”阳顶天开心,道:“什么时候下班啊,我晚请你吃饭好不好?”

“不了。”井月霜拒绝:“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啊。”

阳顶天有点失望,但也没想太多。

然而第二天下午,他又打电话过去,约井月霜出来吃饭,井月霜却仍然拒绝了他。

这下阳顶天感觉不妙了,回来的井月霜,不再是海和利亚那个任由他搂着睡,想亲亲想摸摸的井月霜了,回来的井月霜,如飞了高枝的凤凰,让他有些够不着了。

“回国翻脸?不至于吧。”

阳顶天心下嘀咕着,还有点儿小侥幸,第二天没打电话,第三天,他又打电话过去,想了个主意,假说是自己生日,在这边没亲没故的,希望跟井月霜一起吃个饭。

结果井月霜仍然是毫不留情的拒绝了,说她开了一天会,累,要回家睡觉。

“这臭女人。”阳顶天这下彻底确认了:“还真是过了桥抽板啊,行,算你狠。”

一时间又惊又怒又悔:“早知道她这样的,在利亚那天晚该了她。”

在利亚,一是吃得饱,珍妮任吃任嚼,二是井月霜两次让他拧断她脖子的烈性让他心生敬意,不敢亵渎了她,希望慢慢的让她回心转意,再美美的吃下去。

结果一回国,井月霜居然连他的面都不肯见了,那还怎么吃。

偏生在这时候,那个tou pāi者也打电话来了:“阳顶天,你得手了没有。”

“毛。”阳顶天正没好气,直接骂出来了:“那臭女人,自以为是,傲得要死,根本没机会。”

“你不是跟她一起出了国吗,而且有差不多十来天啊,怎么可能没机会?”

这家伙居然对阳顶天的事如此清楚,阳顶天一时间又惊又怒:“你一直在跟踪我是不是?”

这么问着,忍不住扭头四下看,他这会儿正往吧里去,两边街到处是人,一时间仿佛觉得每一个都是那tou pāi者。

tou pāi者没承认也没否认,道:“十来天你都没机会,不可能,你是不是在忽悠我,信不信我把越芊芊的照片放lun tán去。”

找不到人,威胁却真实存在,阳顶天惊怒交集,一时间火起来,道:“我忽悠你什么啊,你以为我不想了那臭女人啊,那女人虽然脸臭了点,那屁股绝对是一流的,是个男人都想的好不好?你以为我不想啊?”

他这憋着怒火一说,而且确实有理,井月霜那样的身材,是个男人会有想法的,tou pāi者一时间似乎不知道怎么回他了,好一会儿,才道:“总之一句话,你用点心,想要回越芊芊的照片,得拿井月霜的来换,而且我不能等太久哦。”

“你要井月霜的照片做什么?”阳顶天忍不住问:“是不想挟制她,然后让她订你们公司的产品啊?”

“这事不要你管。”tou pāi者却直接挂断了电话。

“奶奶个叉的。”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阳顶天忍不住又骂了一声,他本来想诱出tou pāi者的目地,或许能把tou pāi者找出来,结果tou pāi者根本不当。

接连遭遇挫折,尤其是井月霜的翻脸不认人,更让他恼火。

“下次别落我手里,只要落到我手里,哪怕霸王硬弓,我也先给你了再说。”

发了半天狠,毫无用处,心烦燥,打给越芊芊:“芊芊,我想你了。”

越芊芊声音柔媚:“明天周五了。”

“可我现在想了。”阳顶天象小孩子一样顽固。

越芊芊果然答应了。

阳顶天打车到江边,没多会儿,越芊芊的车来了,她穿一身浅灰色的套装,职业白领的打扮,显得十分的干练,可阳顶天车一搂着她,她立刻星眼迷离了。

阳顶天憋着一肚子火,在她身可着劲儿折腾了半天,这才觉得通体舒畅了。

不过越芊芊仿佛给拆散了骨头,躺在他怀里,漂亮的眼眸微闭着,鼻息细细的,仿佛都没了呼吸。

阳顶天心下微觉歉意,便帮她按摩,心下同时想:“芊芊真好,不管了,只要那臭女人落到我手里,我一定拍了她照片,至少先把芊芊的照片换回来再说,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芊芊受伤害。”

井月霜在那边表现出的烈性,让阳顶天暗生敬畏,所以心都另生出想法,即便得了手,拍了井月霜的照片,也不会跟tou pāi者交换,最多是把tou pāi者诱出来,抓住那家伙,一举解决问题。

这会儿他转了念头了,如果能把tou pāi者诱出来,彻底解决问题,那当然好,如果诱不出来,那拿井月霜的照片去换,先把越芊芊摘出来再说。

第二天是周五,下午跟越芊芊去了济农那边,那盆并蒂莲得了他那一口灵水,所有的花苞全开了。

越芊芊是tou qing的心态,无法明里得到祝福,对一些小地方非常在意,看到花开得这么好,一时喜得象小姑娘一样的欢叫出声:“所有的花都开了,老公,你看,它们全都开了,是不是,开得真好呢。”

阳顶天却故意愁眉苦脸,还叹了口气。

这下越芊芊不明白了,吊着他脖子问:“怎么了嘛老公,花都开了,你不高兴吗?”

最初叫老公,是她主动的,她还告诉阳顶天,她在家里,已经不叫屠富路老公了,叫名字,或者是个喂,现在老公是阳顶天的专属。

“我高兴啊。”阳顶天继续皱着眉头:“是有点发愁。”

“愁什么呀?”越芊芊不明白。

“你看啊。”阳顶天指了指花:“你数一下看看,有多少朵?至少超过十朵了吧,一朵爱一次,我今晚非累死了不可。”

“什么呀。”越芊芊明白了,顿时娇羞脸,在他胸膛捶了一下。

阳顶天哈哈大笑,一把把她抱起来:“好吧,即然是老天的旨意,我今晚算累死,也一定完成任务。”

“不要。”越芊芊咯咯娇笑。

109 晚上有空没有

“不要不行。 ”阳顶天扳着脸,越芊芊更是笑得如花枝娇软。

爽爽的美了三天,阳顶天心情也好了许多,周一回去,余冬语却告诉他个好消息:“交警队有一批无人认领的车子要拍卖,你要不要,很便宜的。”

“要啊。”阳顶天立刻赶过去,拍马屁:“还是余姐记着我。”

余冬语嗔他一眼:“你可没记着姐。”

“记着呢,怎么没记着。”阳顶天嘿嘿笑,看一眼余冬语的脸色,道:“余姐,你别太累着。”

“是又有一点痛。”余冬语皱了一下眉头:“从小腹下去,一直牵到脚后跟,lǎo máo病。”

“嗯。”阳顶天点点头:“你是太累了,另外,你又爱穿高跟鞋。”

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其实吧,你已经我高了,不必穿高跟鞋了吧。”

余冬语一下笑喷了:“你自己不肯长,怪女人穿高跟鞋吗?”

阳顶天便也笑,道:“晚有空没有,我帮你捏捏吧。”

“好啊。”余冬语点头:“先去看看车,有几台有七八成新,没来交罚款,直接拍卖,车不错的。”

阳顶天跟着她到交警队,看了一台别克君越,七成新的样子,只要三万块钱。

加大宏制造的十万块奖金,阳顶天帐户里现在有二十多万块,拿三万块买台车,还是小意思,主要是,太便宜了,如果不是罚没拍卖,这车哪怕是二手的,至少也要十万以。

这边拍卖前,先以最低价把好车提走,这是有熟人的好处。

阳顶天交了钱,提了车,当天疯了一天,如果不是实在太远,而且过关费太高,他都想要开回去得瑟一把了。

晚请余冬语吃饭,余冬语却说没时间,直到八点多快九点了,她才打电话过来:“你来我家吧,我下了面,要吃不?”

“余姐下面啊,那一定好好吃的,要吃要吃。”

他语带双关,余冬语当然听了出来,呸了一声:“要吃快点。”

阳顶天直接开了车过去,心下还真是痒痒的:“余姐那双大长腿,要是能架在肩头,慢慢的吃她---。

不过他只敢yy一下,不敢真的去想,即便余冬语离婚了,他也没敢往多里想,别的一切不说,只说个头,余冬语都他高半截,人家凭什么看得他啊?

到余冬语家,按门铃,余冬语来开门,她回家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浅绿色的套装,一打眼,如一株出水的莲荷,给人一种亭亭玉立的感觉。

阳顶天忍不住赞:“余姐,你这一身,要是到t台,绝对是大赞啊。”

“是吗?”余冬语自己也有些得意,回头走了两步,猛一个回身,摆了个姿势,一手放在脑后,腰扭成一个s,阳顶天忍不住鼓掌:“一号选手,身高一米七五,三围是83,61,89,拥有傲人身材的她,还是一位警花,所以,小生在这里提醒大家,谁要是敢盯着她屁股看,小心她一脚踹死你---。”

他话没说完,余冬语已经笑喷了,却猛地啊呀一声,按着了肚子。

阳顶天吃了一惊,忙道:“怎么了余姐。”

“没事。”余冬语摇了摇头,嗔他一眼:“还不是怪你,没事逗人笑。”

说着,她自己又笑了。

阳顶天也笑,道:“我帮你捏一下吧。”

“不急,先吃了面。”

电话里阳顶天敢开玩笑说吃她下面,当着面可不敢说了,余冬语端了面出来,她天天在外面跑的,胃口也不小,一个小不锈钢锅子,煮了大半锅子。

吃了面,阳顶天道:“现在不痛的话,先休息一会儿吧,至少休息半个小时为好。”

“行啊。”余冬语去洗了碗,又泡了茶来,两个人闲聊,余冬语道:“你找女朋友没有?”

“怎么,打算给我介绍一位警花?”阳顶天开玩笑。

“局里倒是有几个没结婚的。”余冬语想了一下,摇头:“有机会,我帮你另外介绍一个吧。”

阳顶天便看着她笑,余冬语看他笑得古怪,道:“你笑什么?”

阳顶天笑道:“我以前不知道,还以为余姐是铁血警花,眼里只有刀光剑影呢,原来也这么八卦的,居然帮人做媒。”

“哎,你别说。”他这一说,余冬语得意了:“我还真凑合了不少,我们辖区,有几个乱七八糟的年轻人,让我帮他们找了老婆后,正途了,他们爸妈见了我,那可是一个劲道谢。”

阳顶天听了哈哈笑,余冬语道:“你还别不信,我这段时间又促成一对,那小子隔三岔五打架,找了女朋友,不打了,居然开起了早点店,卖起了手抓饼,生意还相当不错。”

“我信,我信。”阳顶天点头,有些感慨:“余姐,难怪你这么累,你管得太多了。”

“没办法,我天生的劳碌命,闲不住。”

余冬语摇头。

闲聊着,喝了茶,阳顶天道:“可以了,余姐,我来帮你捏一下,你到里间躺下好了,这样放松一点。”

“好。”余冬语站起来,先进了卧室,却又急走一步,原来她床头放着一只xiong zhào,急忙一把塞到了枕头底下。

阳顶天其实看见了,那是一只红色带蕾丝的小罩罩,相当性感。

不过他故意慢了一步,看着余冬语背影,尤其是她躬身去塞罩罩,臀腰弯成一个s,极为妙曼。

“里面穿这么火辣,骨子里看来也是个风流人物。”

这时余冬语在床躺下了,她还是手放在两侧,看着阳顶天道:“我好了,来吧。”

这话让阳顶天心跳了一下,有些歪啊,忙又正过来,道:“余姐你放松,想叫叫,把我当医生行了。”

说着,捏着了余冬语脚,找准穴位一按。

“呀。”

余冬语张嘴叫出声来。

她前几声叫得有些硬,到后面,眼晴闭了,叫得有些柔媚了,她嗓子可能是吼多了,有一种微微的嘶哑,这么柔声叫,竟是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110 玩一下脚

她的脚常年在外面跑,脚型并不好看,但世间事,有一弊便有一利,跑多了,小腿肌肉结实匀称,腿型非常的漂亮,相对于越芊芊那种柔白纤细的女性美,反给人一种独特的力量感,如一个女战士,有着另外的美。

看余冬语闭了眼晴,阳顶天有一刹那的冲动,玩一下余冬语的脚。

不过这个念头只一闪,他甩开了。

以前他玩越芊芊的脚,以为越芊芊不知道,后来得到了越芊芊身子,问她,这才知道,捏脚和玩脚,后果不同的,越芊芊给他玩出了高朝,身一塌糊涂,即便当时不觉,事后也知道的。

如果他玩余冬语,余冬语可能跟越芊芊一样,当时不会发觉,会给他玩得迷迷糊糊的陷入昏沉,可事后一定会知道的。

余冬语对他一直不错,玩笑也开得,也挺关照他的,甚至还亲了他两次,他如果公开来追她,那是一回事,偷偷里玩她,这有些不道义,余冬语发觉了,一定会看不起他。

所以阳顶天只是认真的帮余冬语捏了脚,完了,又对余冬语道:“余姐,你这不仅仅是腿的毛病,整条脊柱,从腰到颈,都有点问题了。”

“还好吧。”余冬语给他的话吓到了,捏了捏自己脖子:“最多有时候有点僵硬啊,活动活动好了。”

“因为你现在年轻,再过几年显出来了,你现在不到三十吧。”

“过了三十了。”余冬语说着叫了一声:“啊呀,你要死了,套我年纪。”

果然女人是女人,铁血女所长也是女人,年龄问题,是个女人问不得。

阳顶天笑:“余姐,你到外面沙发来吧,我给你捏一个腰和脖子。”

“好啊。”余冬语高兴了,坐起来,却又疑惑:“在床不能捏吗?”

“可是可以,不过不太方便。”

阳顶天笑看着她:“要不,我骑你身。”

“行啊。”

余冬语居然真的一翻身,又趴下了:“来吧。”

这么辣?阳顶天都呆了一下,而且他发现,余冬语臀部其实很翘,平时只注意她的大长腿,这会儿趴着才发现,翘得很高。

阳顶天没敢多看,也脱了鞋了床,不过到底没敢骑到余冬语身去,而在跪在她身边,道:“余姐,我先给你松腰。”

“行,我知道了。”余冬语点头:“放松,想叫叫是不是?”

还真是有股子爽快劲儿,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道:“你要是忍得住,我倒要佩服你。”

“是不是啊。”余冬语回头看他一眼:“你有什么古怪手法吗?”

“用不着古怪手法。”阳顶天笑。

古话说的,男人的头,女人的腰,轻易不要碰。

为什么,因为女人腰有很多穴位,非常敏感的,那脚可厉害多了,阳顶天真要用手法,能让余冬语直接死过去,越芊芊特别怕他这一手,每次给他在腰间一捏,不要一分钟,她能直接高朝。

阳顶天当然不会对余冬语用这些手法,只是选一个酸麻穴,双手掐着余冬语腰子一按。

“呀。”余冬语脑袋猛一下抬起来,口发出几乎是有些凄厉的叫声,那情形,如同一只箭的天鹅,发出濒死前的哀叫。

“太酸了,太麻了,啊呀,断掉了。”

她一叠连声的叫着,阳顶天叫道:“忍一下,是这地方的经脉气血於塞了,所以才又酸又麻又胀。”

说着又捏,余冬语刚刚伏下去的脑袋立刻又高高抬起,口发出更加凄厉的叫声。

不但是脑袋抬起来,腿也用力,腰给阳顶天塌下去,这让她的臀部更加的往翘起来,从到下,形成两个s形。

阳顶天不管不顾,连续按下去,从腰到颈,一直按了五分钟左右,余冬语叫得嗓子都嘶哑了,最后趴在那里,全身大汗,如一只脱水的鱼儿,奄奄一息的感觉。

“余姐,你睡一下,收了汗洗个澡,明天早起来,一定会非常舒服的,我先回去了。”

阳顶天说着,扯过被单,给余冬语盖。

余冬语只在鼻腔里嗯了一声,想动一下手指头几乎都没了力气。

阳顶天出来,关门,到车里,忍不住点了枝烟,回头看余冬语家窗子。

他刚才确实是认认真真的帮余冬语按捏,并没有耍什么手法,但余冬语的反应,却给了他一种另外的剌激。

余冬语这样的女人,在他的手下扭动,哀叫,竟让他生出一种特别的征服感,他到后面虽然没用手法,但加了力,因为余冬语叫得越大越凄厉,他心的kuài gǎn越强。

他以前看过一部小说,说施刑的人,会产生一种biàn tài的kuài gǎn,当时只是看一眼过去了,没多想,这会儿却想到了。

“好象真是这样呢,余姐叫得越厉害,我越有kuài gǎn。”

这么想着,忍不住摸自己脸:“难道我心底其实也是个biàn tài?”

想着想着,自己又笑了:“biàn tàibiàn tài,能让女人叫,那是本事。”

丢了烟屁股,开车往圆圆yè zong hui来,高衙内几个先叫了他喝酒的,只是他应了余冬语,所以先往这边来。

他并不知道,差不多他车子启动的时候,余冬语爬了起来,进了浴室,看了一下身,脸刷的红了,忙洗了个澡,水冲到身,她忍不住shēn yin了一声,轻叫:“那小子,没胆。”

阳顶天车到圆圆yè zong hui,高衙内几个还在,见了阳顶天,高衙内怪叫:“我们请阳老弟做裁判,一分钟一万,怎么样?敢不敢赌?”

“赌什么。”阳顶天听了笑,过去倒了杯啤酒,先灌下半杯,余冬语那么叫,他竟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我们赌哪个时间长,输的一分钟一万。”

高衙内说了赌约,原来,曾胖子喝了他那个酒后,这段时间性能力大增,因此吹牛皮,高衙内这段时间没喝那酒,他说高衙内不行,高衙内因此怒了,要跟他赌。

111 要不你也加入

阳顶天一听乐了:“你们赌,裁判算了,听着你们鬼哭狼嚎的,我难受。 ”

曾胖子一听哈哈笑:“要不你也加入,我们三个开个大间,你在间,边玩边看着好了。”

“算了算了。”阳顶天连连摇头。

yè zong hui嘛,喝酒泡妞,正常的事情,象吴香君那种坚决不chu tái的有,但chu tái的更多。

不过阳顶天跟他们喝酒,从来没叫过小姐,倒不是他有多清高,而是因为碍着吴香君,他不想给吴香君瞧不起,更怕吴香君把他的事传回去,别人还好,梅悠雪要是听到,那彻底没戏了。

“阳老弟是高人,哪象你这只死胖子。”高衙内搂着阳顶天,对曾胖子一脸鄙视。

“唷,说得你多干净似的。”

曾胖子回以白眼。

不过下一刻高衙内暴露了本像,凑到阳顶天耳边道:“我知道你怕女朋友,要不我们换一家,到时算香香问起来,我们帮你作证。”

阳顶天歪头看他:“你觉得她会信。”

“哈哈。”曾胖子一下子暴笑出声,指着高衙内道:“信誉破产吧,还真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呢。”

高衙内靠了一声,倒也笑了。

喝了半夜酒,等着吴香君一起下班。

看到他的车,吴香君怪:“哪来的?”

“什么叫哪来的?”阳顶天梗着脖子叫:“不能是买的啊?”

吴香君瞟他一眼,看了一下车标:“别克,多少钱?”

“三万。”

“这么便宜?”吴香君明显不信,她在外面混了几年,尤其是yè zong hui这些地方,所谓看车识人,对车子有一定了解。

“罚没的车,余姐帮我买的。”阳顶天只好说了实话。

“余所还真是关心你呢。”

吴香君这才信了,车。

“那是,我这么帅。”阳顶天摸自己脸。

“呕。”吴香君在那边呕了一下。

“哎哎哎。”阳顶天顿时叫起来:“要呕下车去呕啊,我这车今天才入手,卫生都搞了半天呢。”

“再说一遍。”吴香君斜眼看着他。

“哦。”阳顶天顾左右而言它:“今天天气不错,月色迷人,正宜携美共游,美女坐好了啊,我可开车了。”

吴香君哼了一声,放过他了,车开出一段,吴香君道:“你买了车更好,这次接待以你为主了。”

“什么意思?”阳顶天莫名其妙:“接待什么,我跟你说,我mài shēn可以,绝不卖车啊。”

“mài shēn,你。”吴香君撇了一下嘴,道:“牛大炮要来。”

“牛大炮?”阳顶天不解的叫:“他来做什么?”

牛大炮大名牛至强,是红星厂的厂长,任两年多,红星厂给他折腾了两年多,境况没有半点改善,反而更加的奄奄一息,牛大炮任的时候,誓言两年内要带红星厂打一个翻身仗,等于放了空炮,所以红星厂的青工背后都叫他牛大炮。

“东城这几天不是要举办外销商品展示会吗?牛大炮不知哪里听到了消息,临时决定要来参展,厂里经费少,可能只带三四个人来,发了短信,要厂里在东城这边的人,到时都去帮忙。”

“红星厂能有什么可展示的啊。”阳顶天听了皱眉:“小农机?有人要吗?我说他正经把那个电蚊香带过来,或许能把车费卖出来。”

吴香君不接他的话,转过头,看着车外。

阳顶天也不再说话,虽然发牢骚,但红星厂是心的根,红星厂搞不好,心底都难过。

牛大炮第二天来了,阳顶天到高铁站里去接。

牛大炮带了两个人来,一个是财务科长王雅静,一个三十多岁的麻辣女人,名字雅,性子一点也不雅,不过身材不错。

另一个,是肖媚。

肖媚会来,这不意外,办会展嘛,要接待客商,弄个美女站那儿,客商都要多看一眼。

阳顶天心,其实是期盼着梅悠雪会来的,看到是肖媚,多少有点儿失望。

“车是你借的啊?”牛大炮看到车,明显有点儿开心,居然拍了拍阳顶天肩膀:“不错,不错,那个王科长,回头来了款子,老阳的医药费先给报了吧。”

“好咧。”王雅静应得脆快。

阳顶天也不解释,道:“哪位坐前面。”

“我坐前面好了。”肖媚应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身穿一件白色的雪纺衫,在腰间打了个结,下面是一身低腰牛仔裤,露出圆润的肚脐眼,时尚,性感,美艳逼人。

阳顶天以前不怎么敢跟肖媚打招呼,来东城几个月,翻天覆地的变化,居然把白水仙都了,这会儿胆气也足了很多,看着肖媚笑道:“肖主播,你还真敢穿呢。”

肖媚从来没跟阳顶天说过话,对他没什么映象,笑看着他道:“怎么了,我这么穿不行吗,好多女孩子都这么穿啊。”

“别人这么穿没事。”阳顶天点头:“但你这么穿,有点问题。”

“为什么啊。”肖媚果然问了。

“因为你太漂亮了啊。”阳顶天笑:“又是主播,要是东城电视台的主播知道了,只怕会集体找过来堵你,怪你艳压群芳。”

肖媚明白了,咯咯笑起来:“我一个厂电视台的播音员,哪能跟东城电视台的主播们。”

说是不能,却笑得面带桃花,阳顶天这话显然让她很开心,忍不住多看了阳顶天一眼。

阳顶天这一类的青工,尤其是生产一线的,她基本不怎么搭理的,很多青工在她的美色面前,也往往面红耳赤,别说开玩笑,有些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完整,阳顶天居然见面跟她开玩笑,多少让她有点意外。

王静雅在车后笑道:“小阳这嘴,越来越利索了啊,我前几天听你妈说,你连梅悠雪都看不,是不是真的啊?”

得,他老妈在家吹牛皮了,不过老妈这牛皮,他还得撑着,毫不犹豫的点头:“是有这么回事,次嘛,我妈说,找孙媒婆,把梅悠雪介绍给我,只要我点头行,我说没兴趣,我妈急了,问我,对梅技术员都没兴趣,对谁有兴趣,我说,我一直暗恋王科长呢,不为别的,她数钱的姿势,太**了,我都暗恋十几年了。”

112 回去有喜糖吃了

他这话,不但把肖媚逗笑了,是牛大炮都哈哈大笑,王静雅也咯咯笑:“原来我还有小阳你这样的铁粉啊,行,我回头把我家那个蹬了,赶着你妈叫妈去,到时你要不是敢娶,嘿嘿,牛厂长在这里,可得帮我做主。”

“那一定的。”牛大炮笑。

“看来回去有喜糖吃了。”肖媚也笑得花枝乱颤,她身材丰满,之所以叫美人蕉,是因为美人蕉丰肥多汁。

“光吃喜糖不行啊。”阳顶天瞟她一眼,眼角余光忍不住在她胸前溜了一下,白水仙梅悠雪胸部都不能跟她,越芊芊也不行,或许惟有珍妮那头大洋马,能压她一头:“到时请肖主播主持婚礼。”

“一言为定。”

肖媚笑着答应。

王静雅在后座道:“牛厂长,小阳口才不错啊,以前倒没发现,这次倒让他多出点力,搞接待。”

“嗯。”牛大炮点头,对阳顶天道:“小阳,你这边忙不忙,这几天,多出点力。”

“行啊。”阳顶天点头。

说实话来的这三个人他都不喜欢,牛大炮是一大炮,整天放空炮,屁能力没有。

王静雅其实也是出了名的不好说话,没有关系的人,想找她报帐,难如登天。

至于肖媚,美女主播,人花娇,心天高,一般的青工,根本不看在她眼里,阳顶天从来没跟她说过话。

但是,生在红星厂,长在红星厂,父母是红星厂的人,自己也是红星厂的人,为红星厂出力,没说的。

“小阳不错。”听他应得爽快,牛大炮表扬了一句。

“红星厂出来的人,其实都还不错的。”王静雅也跟了一句。

“这一次,借着外贸展的机会,红星厂一定要打个翻身仗。”

说着,牛大炮手在后座重重拍了一掌。

“又放大炮。”阳顶天暗暗撇了撇嘴。

“希望能顺利拿到展位。”

“什么?”阳顶天一听王静雅这话,忍不住叫出声来:“展位都没拿到,只差几天开展了啊。”

他几乎要骂娘了,牛大炮还真是牛大炮,展位都没拿到,居然说要来参展。

牛大炮却不以为意,道:“展位的事好说,小肖以前来东城电视台培训过,认识不少人,拿一个展位嘛,应该不成问题,是吧小肖。”

“我尽力吧。”肖媚点头。

“要尽全力。”牛大炮补了一句,扭头对王静雅道:“联系白水仙了没有?”

“联系了。”王静雅点头:“她现在可是局长夫人了,我们红星厂出来的,还她命最好。”

“她答应过来吗?”牛大炮问。

“她答应下午过来。”王静雅点头:“她爸妈还都在红星厂,红星厂的事,她没理由不出力的。”

“嗯。”牛大炮点头:“展位的事,我们双管齐下,她那边或许也能尽得力。”

阳顶天本来一肚子火,听到白水仙的事,他不吱声了。

车开出一段,肖媚道:“阳顶天,送我到连江路那边,我在那下车好了。”

牛大炮在后面插嘴:“让小阳送你到电视台啊。”

“不了。”肖媚摇头:“我直接联系一下朱部长,不必进电视台。”

“行。”牛大炮很有气势的点头:“这事你一定要搞定。”

阳顶天又撇了一下嘴:“事情都让别人去干,自己会放空炮。”

对这次的展销会,他更加的不看好。

到连江路,放下肖媚,又开到滨江路的酒店,会展在滨江路的会展心,近是近,但酒店房价可不便宜,随便一个双人标准间,最便宜的都要五百多。

牛大炮三个人,开两个标准间,加餐费什么的,一天至少要两三千,前后一星期,要好几万,而红星厂,工资发不出,医药费报不了,几千职工家属,在绝望苦熬。

可你还不能指责牛大炮,因为来参展,也是为红星厂的产品打开销路啊,他哪里做错了?

阳顶天什么也不能说,放下牛大炮两个,又跑去接货,参展的产品,是快运过来的,牛大炮带着两个女人,可不会大包小包的带产品过来,他吃不了那苦,而红星厂距东城太远,厂里的车也不可能开过来。

其实不是车开不过来,而是牛大炮更愿意带着两个女人,更逍遥,如果多个司机,他反而没那么逍遥了。

可你不能指责他,他有理啊,来去来回的过关费,油费,加司机的食宿什么的,快递费可要贵多了。

有理不?有理。

阳顶天等一帮青工天天骂,但真要说嘴,是说不过牛大炮他们的。

“小阳辛苦了。”

看到阳顶天把几个大包裹搬进酒店,牛大炮很是亲热的拍了拍阳顶天的肩膀,递给他一枝烟。

阳顶天笑了一下,接过烟,出了红星厂,他心态反而平衡了许多。

这时王静雅叫道:“白水仙过来了。”

说话间,白水仙走了进来,她喜欢穿白的,今天也一样,一条白色的雪纺裙,脖子戴了一串珍珠,除此并没有别的饰品,却更衬得她肌肤如雪,仙气飘飘。

不愧是红星厂的第一美女,真的是有神仙姐姐的范儿。

但阳顶天眼前浮现的,却是另一个画面,她跪在他身前,衣裙半解,媚眼轻瞟---。

“牛厂长,王姐,阳顶天。”

白水仙进来,亲热的跟阳顶天三个打招呼,眼光主要是落在牛大炮和王静雅脸,似乎只是轻轻的瞟了阳顶天一眼。

她的姿态大方得体,优雅从容,只这些日子不见,她气质似乎又有所改变,真的有点官太太的味道了。

“呀,我们的局长夫人,可是越来越漂亮了。”王静雅亲热的拉着她手,语气不无羡慕。

“王姐说笑了。”

白水仙谦虚着,又跟牛大炮表态:“牛厂长,有什么需要我出力的,我虽然离了红星厂,但红星厂永远是我的家,只要用得着的,你吩咐是了。”

“好好好。”牛大炮连连点头:“这是我们红星厂的人啊。”

113 拨动心弦

这时他手机响了,接通,他一下子喜眉梢,说了两句,挂了电话,道:“肖媚请到了朱部长,呆会一起吃个晚饭,争取把展位的事敲定。 ”

一起出去,牛大炮走最前面,白水仙跟王静雅并排走着,阳顶天跟在最后面。

白水仙进门只跟他打了声招呼,似乎再没正眼看过他,但这会儿,却悄悄的把一个手伸到背后,冲阳顶天悄悄的招动。

阳顶天暗喜,手伸过去,抓着白水仙的手,用一根指头在她掌心挠了两下。

人的掌心有劳宫穴,是心经的源穴,挠这个穴位,可以起到一个巧妙的效果:拨动心弦。

白水仙果然颤了一下,猛地抓着了阳顶天的手,狠狠的用了一下力,然后才松开。

牛大炮订了一个包厢,没多会儿,肖媚领着一个年人进来,介绍是电视台宣传部的朱副部长,脑满肠肥,一脸的傲态。

牛大炮在厂里颐指气使,这会儿姿态倒是放得很低,很热情的前跟朱副部长握手,然后酒菜来,他也不停的劝酒。

但朱副部长对他却什么兴趣,眼光只在肖媚和白水仙两个人身转来转去,牛大炮也是个有眼色的,把他的座位安排在肖媚和白水仙间,朱副部长左右逢迎,红光满面。

“这家伙是个色鬼。”阳顶天冷眼看着,心暗哼。

酒喝到半醉,朱副部长几乎完全不理牛大炮了,只跟白水仙和肖媚说话,这人而且是个骗子,到后来居然吹起来,说他会看手像,竟然去扯白水仙的手。

白水仙一缩,他居然追过去:“小白不要怕,我给你看看,不是吹,我很准的哦。”

“准你娘啊。”眼见白水仙躲无可躲,阳顶天怒火冲顶,猛地端起面前的酒,一下泼在了朱副部长脸。

朱副部长啊的一声跳起来,一头一脸酒水,狼狈不堪,本来眯着的色眼倒是睁开了,指着阳顶天道:“你---你---。”

“你什么你,再敢指一下,老子拍死你信不信。”

阳顶天腾一下站起来,一把端起了桌子间的三合汤,那是一大盆,真要拍朱副部长脸,能给他洗半个澡。

朱副部长这下吓到了,慌忙往后退,带着椅子,还跄了一下,差点摔一跤,躲到门口,连声道:“好,好。”

转头看一眼肖媚:“肖媚,你好。”

转身出去了。

“朱副部长,朱副部长。”

肖媚忙叫,朱副部长身影却已经消失了。

牛大炮喝多了酒,突然的变化让他有些fā lèng,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阳顶天,你怎么能这样呢。”

白水仙一看不对,立刻插嘴道:“小阳是为了我,那个朱副部长是个色鬼,太讨厌了。”

她这一插嘴,牛大炮阴沉着脸,一时却不知道要怎么说。

阳顶天的冲动固然让他恼怒,但白水仙是所谓的局长夫人,现在红星厂在这边的,只她最风光,有事说不定还得要她帮忙呢。

她横在间,牛大炮有怒气也发不得,因为阳顶天是为了维护白水仙啊,牛大炮如果冲阳顶天发怒,岂非是不给白水仙面子?

白水仙当然也看得出这一点,又道:“牛厂长你放心,不是一个展位吗,包在我跟小阳身,一定拿到手。”

牛大炮讨好朱副部长,主要还是为了展位,她这么一表态,牛大炮也没什么说的了,王静雅也趁机开口道:“这朱副部长那副嘴脸,确实看不得。”

肖媚道:“我也讨厌他,只是为了厂里---。”

牛大炮便转头安慰她:“你为厂里做的牺牲,我会记着的。”

剩下的酒也不要喝了,回到酒店,又聊了几句,白水仙道:“牛厂长你们今天远来,先放下心,好好休息。”

转头对阳顶天道:“小阳,我们两个在这边的,要多出力,你呆会送我一下,我带你去见个人,争取尽快把展位的事敲定。”

她这么一说,牛大炮也高兴了,连声道:“那辛苦你们了,还是我们红星厂出来的人靠得住。”

肖媚在一边脸色不好看,不过她也不吱声,眼光只在阳顶天脸溜了一下,又飞快的闪开了。

但阳顶天注意到了肖媚的眼光,而且他看出了肖媚眼光的意思,带着恼怒和轻蔑呢,明摆着啊,阳顶天为白水仙出头,却把她叫来的朱副部长给赶走了,她怎么能不怒。

阳顶天心下苦笑,不过也没放在心。

红星厂三朵花,个个眼高于顶,他可从没想过肖媚会另眼看他。

跟着白水仙出来,白水仙是开着她的红色马六来的,车,阳顶天道:“这会儿去找谁啊。”

听到他问,白水仙咯的一下笑。

阳顶天猛然明白了,白水仙根本不是要带他去找什么人,只是叫他出来而已,腹一热,一下抱住了白水仙:“好啊,敢忽悠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白水仙慌忙撑住他:“这里人多。”

阳顶天只好松开手,白水仙发动车子,道:“也不是忽悠你,你今天确实冲动了一点。”

“他居然敢占你的便宜,我忍不得。”

“我知道。”白水仙给他一个媚眼:“但展位的事,也要想办法才行,否则肖媚非恨死了我们不可。”

“管她呢。”阳顶天撇了一下嘴。

“怎么。”白水仙咯咯笑:“不想跟我们的美人蕉拉好关系。”

“什么美人蕉。”阳顶天表现得不屑一顾:“有白水仙在,谁还会看见什么美人蕉。”

这话说得白水仙心花怒放,手轻轻的在阳顶天腿掐了一下:“你会说好话讨人欢心。”

“我可不止会说哦,我可是行动派。”阳顶天盯着她,嘿嘿笑。

白水仙脸也红起来,开出一段,车头一拐,进了一道街道,道:“那边好象有个酒店,可以开钟点房,你去开房,告诉我房号。”

“好。”

阳顶天狂喜,兔子一样窜下车,到酒店里,开好房,短信通知了白水仙。

114 身上的味道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房门轻响,白水仙进来了,阳顶天一把抱住她,随手关门。

白水仙微喘着叫:“我先洗个澡。”

“不要。”阳顶天哪里等得:“我喜欢你身的味道。”

“噢---。”

白水仙喉发出一声娇吟,反手搂住了阳顶天---。

场休息,白水仙道:“展位的事,你可以找找余冬语或者钱通海。”

“不是说包在你身的吗?”阳顶天心火已泄,满心里的舒畅。

“我可没你那么大能。”白水仙娇笑:“而且我也不认识什么人。”

“你怎么会不认识人。”阳顶天笑:“你现在可是局长夫人,先前见你,官太太的架子可是足足的。”

他本是开个玩笑,白水仙却一下子扭过身去,阳顶天忙道:“怎么了?”

“你气我。”白水仙扭着身子,不肯转过来。

阳顶天忙哄:“我不是故意的,是说真的,你先前刚进门的时候,真的好有气势的,牛大炮老婆跟你,简直土得掉渣。”

他这一说,倒是把白水仙惹笑了:“人家可是厂长夫人,一呼百应的皇太后。”

“算了吧。”阳顶天撇嘴:“牛屎插一朵狗尾巴花。”

白水仙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阳顶天心火一时起来了,翻身又压住她,白水仙忙道:“先把展位的事说好。”

“我知道了。”阳顶天嘴里忙,嘟囔着:“不是找钱通海他们吗,明天再说---。”

“你跟喂不饱的恶狼似的。”白水仙话不知是喜是嗔,猛地一声娇叫:“别咬---呀---。”

退房出来,已经是十点了,白水仙撒娇,说腿软,开不了车,阳顶天当然开她的车,直接送她回去。

他开得快,夜里又通畅,一个多小时也到了,城建局不可能缺房子,冷心仁身为局长,住的是带小院子的局长楼,几乎是独立的别墅了。

当然,这也得是在富安这样的县级市,要是在东城,那是做不到的,钱通海都没有这样的房子住。

车直接开进院子里,随后一辆车也跟了进来,却是冷心仁的车。

阳顶天停了车,还想抱着白水仙再啃几口呢,冷心仁的车进来,倒把他吓一跳。

反而是白水仙冷静一些,她稍整理一下裙子便开门下车,看到冷心仁下车,她反而皱起眉头:“你又喝了多少酒?”

冷心仁瞥她一眼:“开会。”

眼光却往她车里看:“谁开你的车?”

“小阳,你次见过的,红星厂出来的。”白水仙一点也不慌:“牛大炮来了,要我帮忙定展位,我也喝了点酒。”

这时阳顶天也出来了,叫了声冷局长。

冷心仁看清是他,眼的怀疑消失了,他从来没想过白水仙可能会和阳顶天有什么关系,因为他知道,阳顶天这样的小青工,不但他看不起,白水仙自己也是看不起的。

冷心仁点一下头,道:“你打电话给赵秘书,让他给安排个房间,这会儿没公交了。”

说着进了屋子。

“我知道了。”白水仙应了一声,回头看阳顶天,道:“你今夜睡这边还是---。”

“我回去吧。”

看到冷心仁,阳顶天没心绪了,道:“我用滴滴叫个车,跑长途,应该很多人接单的。”

说着拿出手机,叫了个车,果然没一分钟有车接单了。

看着车过来,白水仙道:“这两天我可能过不去,现在他盯得紧,不过开展那天,我会去的。”

她说着对阳顶天眯了一下眼晴,阳顶天自然心知肚明。

回城,到租屋,洗了个澡,肚子里咕噜叫,先前没吃什么东西,在白水仙身又狠命折腾了几回,肚子里早空了,便下楼,到附近的卤菜店,买了三斤牛肉,一对猪耳朵,一件啤酒。

喝着酒,着,喝到一半,吴香君也回来了,看到他一个人喝酒,道:“你不是去接牛厂长他们了吗?饭都没吃?”

“气都气饱了,还吃饭。”阳顶天撇嘴。

“牛大炮又放大炮了?”

“何止放大炮,简直是放卫星啊。”阳顶天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你知不知道,他来参展,其实展台都没拿到的。”

“什么?”吴香君一听,也叫了起来:“展台都没拿到,他跑过来了?”

“对。”阳顶天点头:“带着那个风流财务科长,还有肖媚。”

“牛大炮怎么这样?”吴香君皱眉:“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想办法拿展台呗,然后让肖媚出卖美色,勾了个色迷迷的什么副部长来,给我浇了一杯酒,然后赖我身了。”

阳顶天把后面的事说了。

“那你要是拿不到展台,家里---。”

吴香君有些担心了。

自己无所谓,反正出来了,最多是彻底开除呗,但无论是阳顶天,还是吴香君,父母都在红星厂,牛大炮真要拿捏他们,那恶心了。

“看看吧。”阳顶天也头痛,他爸四十九,他妈四十六,说退休还早,说出来打工又太老,还真只能呆在红星厂,而且他爸是那种老党员,很有原则性的,真要是说是阳顶天坏了事,说不定能气个高血压出来。

他现在什么人都不怕,但老爸老妈是一定要怕的,他妈要抽他,可真能围着红星厂追三圈。

“大晚,别净吃些油腻的。”吴香君也担心,嗔他一眼,去煮了一锅面条,放了小油白菜。

“班花大人下的面,是香。”阳顶天故意反个的说得含含糊糊,仿佛是说班花大人下面一样,吴香君白他一眼,道:“我先冲个凉。”

不多会冲了凉出来,一身清凉了,吊带短睡裙,里面还是空的,不过阳顶天现在好象有些免疫了。

当然,不是说不看,而是说,不会躲躲闪闪故意不看,看到了,也看到了,不看白不看,不过看了也白看,吴香君有些凶,不敢有太多想法。

吃着面,吴香君道:“你不是认识高衙内他们吗?而且还有什么余所长,钱局长,说起来,你认识的人还真不少呢。”

115 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

“所以说啊。 ”

阳顶天说到一半不说了。

吴香君低头吃面,听他不说了,抬眼看他,却刚好看到他眼光往她衣领里瞧。

白了他一眼,身姿稍微坐高一点:“所以说什么?”

“所以说啊。”阳顶天又说到一半不说了。

“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吴香君抬脚。

“zou guāng了啊班花大人。”阳顶天怪叫,看吴香君瞪眼,他呵呵笑,摸脸:“所以说啊,长得帅,是占便宜。”

“去死。”吴香君这下真的给了他一脚。

她的脚细细的,刚洗了澡,还有点儿凉意,踢在阳顶天大腿,让阳顶天不自禁的麻了一下。

说说笑笑,吃了面条,吴香君收拾碗筷,道:“我开展那天会去帮着站台,这几天不露面,哎,我跟你说,我跟你合租的事,不许乱说啊,王静雅那个八婆,钱袋子看得紧,舌头倒是喜欢乱拨拉的。”

“知道了拉。”阳顶天拖着腔调:“好象跟我合租,多丢你人似的。”

“是。”吴香君哼哼。

“好吧好吧。”阳顶天举手表示投降。

第二天午,阳顶天打电话给高衙内,他想过了,这事最好不找钱通海,因为高衙内告诉他,钱通海最近不太稳,有人在告他,所以钱通海最近也没怎么露面,跟他扯关系不太好。

但高衙内和曾胖子,也都是有点儿手眼的,一个展台,阳顶天觉得他们应该有办法。

跟高衙内一说,高衙内却叫了起来:“外展会的展台,这个头痛啊,这次外展会我也知道一点,是外贸局主办的,外贸局局长身体不太好,长期病休,主事的,是副局长宋玉琼,这宋玉琼外号玉观音,一是说她长得漂亮,二也是说她玉一样,又冷又硬,出名的不好说话,换了别人,拿个展台一句话的事,她这里,我这是没办法,老弟,对不住了。”

他这话一说,阳顶天可发愁了,他昨夜其实还蛮有信心的呢,从钱通海余冬语高衙内到曾胖子,他确实认识些人,自认为也是有点儿能力的了,想不到碰个宋玉琼,竟是块铁板。

高衙内即然不行,曾胖子估计也差不多,那找谁呢?钱通海不想找,实在不行了,也要放到最后,而且不一定管用,外贸局可求不到城建局头。

余冬语倒是肯帮忙,但派出所一个副科级单位,在老百姓眼里有权威,真正在体制内,没几个人瞧得眼,钱通海不怎么搭理余冬语,而外贸局的级别和城建局是一样的,宋玉琼这个副局长,至少也得正处,说不定是副厅,而余冬语只是副科而已,未必说得话。

想来想去,想到井月霜身,井月霜也是正处的级别,而且大宏制造是大单位,出口额百亿美元级的,便是东城这边的东大公司,虽说是分公司,也有几亿美元,估计和宋玉琼搭得话。

阳顶天本来有些恼了井月霜,过了这几天,火气小了点,心又热了,尤其想到井月霜穿着旗袍的样子,那修长的腿,翘翘的臀,更是心荡漾,便拨打了井月霜电话。

电话一通,井月霜先开口了:“我正在开会,有什么事,呆会再说。”

然后直接挂了。

打电话之前,阳顶天还想了好一会儿,想着要怎么说呢,结果一个字没说出来,听着手机里的盲音,他怒火一下子又翻了出来:“好个臭娘们,你等着,别落到我手里。”

可也只是发一通火而已,实在想不出,井月霜怎么可能还会落到他手里。

发一通火,想半天,再也没人可找了,索性想:“直接去找那个宋玉琼看,玉观音,倒看是个什么样子。”

开了车,往外贸局来。

到外贸局大楼,他当然不会直接进去,这么直接进去找宋玉琼,宋玉琼铁定不会搭理他啊。

停在大楼外面,坐车里,控制了旁边绿化树的一只蜜蜂,便往外贸局里面飞。

溜了一圈,找到了局长室,也看到了宋玉琼,不由得低叫一声:“还真是个美人。”

宋玉琼三十多一点点年级,等个头,瓜子脸,眼晴不是很大,但眼光极为犀利。

她身材也非常好,胸前极为有料,臀也很翘,第一眼,阳顶天只以为他看到了井月霜。

不过井月霜是长发,宋玉琼却理着短发,看去极为精明强干。

阳顶天借蜜蜂进去的时候,她正在训人,训的是一个年男子,个子高大,可低头站在宋玉琼面前,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尤其他出来的时候,到外面,下楼梯,竟然跄了一下,要不是扶着楼梯,差点摔了一跤。

“这么大威力。”阳顶天暗暗咋舌:“这不是玉观音,这简直是冰罗煞啊。”

这样的宋玉琼,阳顶天都有些畏火了,这样的女人,是绝对的不好说话啊。

“难怪高衙内眼高于顶的,听到说是宋玉琼立刻打退堂鼓,还真是。”

他现在算是理解高衙内了。

宋玉琼很忙,处理件,召见人,有什么事,往往几句话决定了,显示出极强的能力和个性。

看了小半天,阳顶天不自禁的有些佩服宋玉琼了:“这还真是个厉害角色,牛大炮要是有她一半的手腕能力,红星厂说不定还能真翻身。”

午宋玉琼吃了饭,在办公室午休,阳顶天先回来,下午三点多,又是盯着,他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先盯着吧,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

下午下班,宋玉琼参加了两个酒会,不过她都不喝酒,只喝饮料。

国的酒桌化较痞,喜欢硬劝,不喝的甚至强灌,但宋玉琼不喝酒,没一个敢劝的,这让阳顶天再一次见识了她的强势。

宋玉琼自己开车,第二场酒会到一半,八点多钟的样子,她开车离开了,阳顶天开车在后面跟着,蜜蜂跟不,阳顶天召唤了一只蝙蝠。

蝙蝠的飞行能力很强的,虽然视力差点,阳顶天让蝙蝠远远的在宋玉琼车顶跟着。

116 她要去哪里

让他意外的是,宋玉琼不是回家,而是一直往市外开。

阳顶天怪了:“这个时候了,她要去哪里?”

一路跟着,结果宋玉琼了佛光山,佛光山的后山,有一座大佛寺,那新建的大佛年头要久远得多。

宋玉琼进了寺庙,原来她是要来烧香,而且是赶在零点过八分烧头香。

所谓烧头香,只是一些寺庙想出来弄钱的法子,但偏偏有人信,宋玉琼处理事情时精明强干,妥妥的女强人,可居然也信这个,让阳顶天有些无语了。

但随即想到自己的桃花眼,突然又想:“这世间的事,还真是说不清楚。”

宋玉琼到寺庙里,差不多十点了,烧头香还要几个小时,寺里安排了房间给她休息。

因为山只有一条路,所以阳顶天没有开车去,这么跟去,太打眼,以宋玉琼的精明,说不定会发生怀疑,他把车停在山下,只是借蝙蝠的眼耳听到看到而已。

宋玉琼休息,他也把车座放倒,躺一会儿。

到零点过八分,宋玉琼烧了香,她很虔诚,跪在佛象前,一直跪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在合掌祈祷,也不知念些什么,佛堂里窄小,阳顶天没让蝙蝠飞进去。

宋玉琼烧了香,已经大半夜了,自然也不急着回来,而是在寺里睡下了。

这下阳顶天彻底无事了,他还饿了起来,跟着宋玉琼,晚饭没吃呢,这会儿也没地方找吃的去,佛光山这边酒店虽多,这会儿也不卖吃的。

忍着饿,在车睡倒,忍不住又骂了几句牛大炮。

睡得不舒服,到三四点钟也醒来了,索性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倒是记起次跟余冬语来山蹲点的事,记得余冬语跟他打赌,还亲了她一口。

“当时我要是抱住她,多亲一会儿,她会不会铐我?”

这么想着,自己又笑起来。

蝙蝠一直在盯着宋玉琼,不到六点,宋玉琼起来了,她居然没有立刻下山,而是了山顶,开始跑步。

这倒是个缘份,阳顶天立刻拉开架子,打起拳来,打得呼呼生风。

宋玉琼跑山来,看到阳顶天,看了一眼,从侧边绕过去。

阳顶天哪会错过这个机会,立刻收拳,露个笑脸:“嘿,美女,早啊。”

“早。”宋玉琼回了他一声,点一下头,跑到另一头,活动了一下身体,开始做例瑜珈。

“难怪她身材好,原来也是天天煅炼的。”阳顶天暗暗点头。

宋玉琼做了半个小时瑜珈,收势下山,经过阳顶天身边,阳顶天露个笑脸:“下山了。”

宋玉琼冲他点点头,但显然并没有跟他说话的兴趣,直接下山去了。

她不愿搭讪,阳顶天也没有办法,他总不能强拉着人家啊。

宋玉琼没有在寺里吃早餐,而是直接驾车下山。

阳顶天一直借蝙蝠看着她,看她启动车子下山,心突然一动,因为,他借蝙蝠看到,另一侧的山坳里,有几头野猪。

现在环境好,野猪成灾,佛光山这边偏远,有野猪,一点也不稀,其实阳顶天昨夜里看到了,只是这会儿才突然想到主意,立刻把灵觉放出去。

隔了一个山包,居然却成功的控制了公猪,阳顶天大喜,立刻操控公猪翻山过来,后面的几头母猪小猪立刻跟了来。

这边是盘山道,有一个s形的大弯,宋玉琼的车子刚到大弯的腰身部份,那群野猪翻山过来了,直冲下来,一下子挡在了宋玉琼车子前面。

宋玉琼大吃一惊,慌忙刹车,其实她如果不刹车,直接冲过去,阳顶天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居然刹了车,这下有办法了。

“顶她,撞她的车子。”

阳顶天大喜,指挥几头野猪在宋玉琼的车子乱撞,那头公野猪至少有三四百斤,撞得宋玉琼的车子摇摇摆摆,宋玉琼吓得在车里尖叫。

“你这样的女强人,原来也会叫的啊。”

阳顶天心生出一种莫名的kuài gǎn。

当然,不能只看戏,他立刻跑步下山,英雄救美,才是今天的正戏啊。

他飞奔下山,顺手在路边捡了一根树枝,口嗬嗬狂叫,摆出的样子很神武,心里却在暗暗指挥那些野猪继续围攻。

那头大公猪不顶车门,到了车前,一纵,整个半身爬到了车前身盖,嘴尖利的獠牙几乎顶到了车前窗玻璃,小眼珠里泛着凶光。

宋玉琼真的是吓坏了。

她是女强人没错,可她的强,是对人的,不是对猪的,好吧,这话有点岐义,不过总之她是给大公猪这一下彻底吓到了,然后阳顶天大吼大叫冲下来,她也看到了,竟然一下打开门,冲了出来,向阳顶天跑过来。

跳下车的时候心慌意乱,身子一跄,差点摔了一跤,跄了两步,总算没有摔倒。

“不要怕,我来了。”

阳顶天大叫着冲过去,宋玉琼立刻躲到他身后,阳顶天把树枝舞得呼呼作响,他手下吓唬野猪,心里却让野猪不要走,几头野猪围在前面,嗷嗷叫着,不肯离开。

为什么阳顶天要让这种情形僵持下去呢,已经有了英雄救美,可以跟宋玉琼搭话了,不行了吗?

因为,宋玉琼躲到他身后,半边身子竟然紧靠着他,然后随着他手舞动树枝,他的手肘在她高翘的胸部左碰一下,右碰一下。

这下把他爽到了,所以指挥野猪不要走。

宋玉琼时尖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大佛寺在半山腰,她这么叫,是想引来庙里的和尚,她脑子还是清醒的,不象那些宅女一样,一受惊吓成傻瓜。

不过这是盘山道,山道跟庙的直线距离虽然不远,但间隔着树木,她叫声虽然尖利,庙里的和尚却未必听得到。

阳顶天却不急,反身安慰她:“不要怕,要不,你跑到庙里去求援吧,我掩护你。”

宋玉琼看他一眼,眼露出感激的神色,阳顶天发现,虽然是惊吓之下,她眼光仍然较清明,并不显得特别慌乱。

117 那个不是打火机

这让他不自禁的想到井月霜,井月霜跟她一样,再危急的情况下,也总能保持一丝清醒,不象珍妮,一吓成软脚虾。

“你有打火机没有?”

宋玉琼突然问:“野兽怕火,我们把树枝点燃,或许能吓走它们。”

这种时候,她脑子果然还是清醒的,居然还能想到主意。

阳顶天暗暗佩服,道:“有一个,裤袋子里。”

他双手拿着树枝挥舞,宋玉琼道:“我帮你拿。”

手伸到他裤袋子里。

她手先是伸的右边裤袋子,这个选择没错的,一般人都是用右手使用打火机,阳顶天平时也是这样,但这天偏偏是放在左边袋子里。

宋玉琼手急伸进去,一摸,没有,她手往袋底伸,而且左右摸了一下,动作有些大,一下碰到个东西,猛地握住。

阳顶天顿时鬼叫起来:“那个不是打火机。”

宋玉琼一愣,蓦地面红耳赤,忙抽出手,另一手伸到阳顶天左边袋子里,这下终于摸到了打火机。

她先没有去点树枝,而是拿出自己袋子里的一张纸巾,纸更容易点燃啊。

点燃纸,再用着火的纸去点阳顶天手的树枝,树枝也一下点燃了。

阳顶天舞动树枝,口嗬嗬狂呼:“快滚,烧死你们。”

心下意念暗动,野猪们得了他的指挥,终于扭身跑了。

“好了,野猪跑了。”阳顶天丢下树枝,转头看宋玉琼:“你没事吧,野猪没伤到你吧?”

“我没事。”宋玉琼摇头,却猛地一皱眉头,身子一跄。

“怎么了。”阳顶天慌忙伸手扶她。

“我的脚,好象扭伤了。”宋玉琼脸露痛苦之色。

“啊,我看看。”

宋玉琼穿的是荷叶色的套装,阳顶天蹲下去,轻轻把她裤脚提起一点,她脚下穿着短丝袜,不要脱袜子,阳顶天也可以看见,她的脚踝肿大了一圈。

“是扭伤了。”阳顶天轻轻一碰。

“呀。”宋玉琼顿时叫出声来:“痛。”

“可能是伤了筋。”

阳顶天心下暗叫老天爷都肯帮忙,嘴却道:“我扶你到车,给你发发气,先治一下,然后下山看医生。”

“发气?”宋玉琼愣了一下。

“放心,我不是大师,所以,也不是骗子。”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宋玉琼摇头。

阳顶天扶着她,到车,宋玉琼把脚搭到车座,脱了鞋袜,阳顶天暗赞一声:“果然人美哪里都美,她这双脚,不芊芊的差。”

宋玉琼扭伤的是右脚,这时脚踝至少肿大了一倍,看去象灌满了气。

先前没看到还好,亲眼看到,宋玉琼忍不住又痛叫一声。

“应该没有伤骨。”阳顶天轻轻捏了一下:“我发发气,如果只是扭了筋,或能会有点效果。”

说着也不废话,象宋玉琼这样的女人,嘴炮是骗不了她的,是骡子是马,你倒拉出来溜溜。

阳顶天右手捏一个剑指,剑指对准宋玉琼足踝仲起的地方,一发气,宋玉琼立刻咦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阳顶天看她:“不舒服吗?”

“不。”宋玉琼摇头:“很舒服,清清凉凉的,好象有凉水灌进去了一般,你的气功很厉害呢。”

她本来是不信的,亲身体验,立刻信了。

“希望能有效果。”

阳顶天继续发气。

他以前跟王老工人练武,练过气功,也是练到肚子热烘烘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效果,这会儿发的,其实来自桃花眼,已不是普通的浊气,而是真正的灵气,是一定会有效果的。

果然,发气一分钟,宋玉琼脚踝的仲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下去,三分钟左右,基本恢复如初了。

“可以了。”宋玉琼动了一下脚腕,下地,试着用力,没事,然后多用一点力,再然后甚至微微跳了一下,再无一点痛感。

“厉害。”她立刻给出夸赞,领导本色啊,要给属下及时的奖励:“你的气功,非常厉害。”

阳顶天笑:“主要是没伤骨,否则见效也没这么快,不过。”

他没说下去,但宋玉琼当然听得出来:“什么?”

“仲虽然消了,不知有没有伤到膀胱经。”

“你是说从脚后跟去,一直到脑后的这条经脉。”

阳顶天眼光一亮:“你也知道经脉?”

“知道一点。”宋玉琼点头:“我学过一点道家的导引功,主要是柔体的,所以对经脉穴位知道一点,脚后跟这条膀胱经,从人身后一直到眼前角,是吧。”

“高明。”阳顶天一翘大拇指。

他先前发气的时候,暗暗下了一点手脚,用作再次接近宋玉琼的手尾,本来还要好好解释,想不到宋玉琼居然懂一点经脉方面的知识,那更方便了,道:“膀胱经这条经脉,从脚后跟入肾,再入脑,非常重要,所以不能不仔细,伤筋伤骨都不要紧,怕伤经,但我现在看不出来,要到下午。”

“下午?”宋玉琼微一皱眉:“是三点到五点吗?子午流注好象说,三点到五点,血入膀胱经,是不是这样?”

阳顶天简直要给她三十二个赞了,这种强势的女人,时时刻刻都想要掌握主动,不想刚好给阳顶天帮了忙。

“是的是的。”阳顶天连连点头:“如果伤了膀胱经,三点左右会有感应,三点四十五左右,腰坐着不舒服了,会痛,到时知道了,所以。”

说到这里他一停,见宋玉琼眼光炯炯的看着他,眼晴很美,只是这样的眼光,一般人有些吃不消,好象能把人看穿一样。

“你到时候找个医看看好了。”

“别啊。”宋玉琼听他这么说,立刻摇头了:“你好人做到底嘛,今天救了我,我都没谢你呢,午我可能有事,刚好,晚我请你吃饭,不过膀胱经伤没伤,我都要谢你的。”

阳顶天等的是她这句话,这算是搭了啊,不过面当然不会表现出来,笑道:“举手之劳,谢什么啊。”

118 你认识我吗

“这可不是举手之劳,今天要是没有你,还真不知道怎么样呢?”

宋玉琼看着给野猪撞得有些变形的车门,仍旧是心有余悸,道:“对了,我叫宋玉琼,在市外贸局班,你贵姓啊,在哪里发财?”

“宋玉琼?”

阳顶天故意叫了一声,眼珠子也瞪大了。

“怎么,你认识我吗?”宋玉琼微笑。

“是,我在电视见过你。”阳顶天道:“刚才看着有些象,你这么漂亮,又是短头发,不过我又有些不敢相信,竟然这么巧。”

听他说得夸张,宋玉琼笑了起来,她不笑瞪人的时候,很有几分煞气,但笑起来其实很美,本身是美人啊。

“我来给外婆柱香。”宋玉琼解释了一下,又问:“你贵姓啊?”

“不敢。”阳顶天忙掏出名片:“我叫阳顶天,在三鑫公司做业务员,卖酒的。”

红星厂展台的事,现在无论如何不能说的,否则有可能引起宋玉琼的怀疑,先搭线再说。

“做业务,不错的。”宋玉琼点头:“年轻人是要敢拼,我见过不少业务员,年入百万呢,买别墅,开宝马,我都羡慕。”

不愧是领导,真是会说话,阳顶天便笑:“借宋局长吉言了。”

“那你在这边是---。”宋玉琼又问。

“我来这边做业务啊。”阳顶天知道必须解释清楚,宋玉琼才不会怀疑:“这边有不少渡假酒店,也有一定的业务的,不过我昨天过来了,还没做单。”

“不急。”宋玉琼鼓励他:“敢拼一定会赢。”

“有宋局长这话,今天应该可以开单。”阳顶天笑。

宋玉琼也笑起来,道:“别叫宋局长,相逢有缘,你叫我宋姐吧,我叫你小阳,可以吧。”

说着看了看天色,道:“小阳,我要赶回去班,你下午会回市里不,如果回去,我晚请你吃饭。”

“我午之前会回去的。”阳顶天立刻点头。

“那好,那我们先下山。”

宋玉琼发动车子,下山,放阳顶天下去,又交换了电话号码,说下午如果腰痛,立刻给阳顶天打电话。

阳顶天拍胸脯保证,只要宋玉琼电话一到,他马赶过去,这态度让宋玉琼很高兴。

看着宋玉琼车子离去,阳顶天一握拳头:“成功。”

有了早这一出,然后他还留了个手尾,宋玉琼的腰,是一定会痛的,宋玉琼也一定会找他,到时候问宋玉琼要一个展台还要不到?不可能嘛。

宋玉琼真要是这么铁面无情,那阳顶天也不会客气,不过他相信宋玉琼不可能这样,所以说,红星厂的展台,已经铁铁的握在了他手心里。

早这边还是有东西吃的,饿了一晚,吃了一顿大的,把个摊子老板吃得目瞪口呆——整整给他一个人下了两斤面啊,然后还有一大勺灶子。

不过阳顶天给足了钱,摊子老板也高兴,翘着大拇指夸阳顶天:“年轻人,身体真好。”

阳顶天便嘿嘿笑。

他这会儿是真高兴。

不仅仅是因为拿到展台可以装逼,而是因为,在他内心里,能帮红星厂做点事,他是打心眼里高兴。

反正过来了,去几家酒店逛了一圈,这下失望了,一张单没拿到,做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阳顶天也无所谓,快十一点的时候,开车回来。

途接到王静雅电话,说叫他过去吃饭。

阳顶天明白她的意思,昨天才让牛大炮不高兴了,今天还巴巴的叫他吃饭,不可能嘛,无非是盯着问展台的事,也是一种无声的威胁——你小子搞出了事,展台落你身了,别以为能躲。

阳顶天心冷笑,随又洋洋得意:“哥还真不躲。”

到酒店,牛大炮王静雅肖媚都在,牛大炮脸色还好,肖媚根本不看他了。

也正常,他把肖媚找来的朱副部长一杯酒泼走了,这也是打肖媚的脸啊,肖媚怎么可能搭理他。

阳顶天也无所谓,听到王静雅问,道:“展会还有两天吧,不着急,没问题的。”

其实牛大炮他们虽然恼了阳顶天,但并没有真的把全部希望放他身,主要还是看白水仙,先前打了电话,白水仙却说,找阳顶天行,所以才巴巴的打电话让阳顶天过来吃饭,顺便盯着他。

阳顶天这回答,牛大炮不太满意,但也没办法,起身道:“那先去吃饭吧,随便吃点行了,厂里经费紧张,省着点。”

他居然会说经费紧张省着点,阳顶天实在是不知该表扬他呢,还是表扬他呢。

到下面的餐厅,王静雅手机突然响了,她接了个电话,立刻一脸惊喜的对牛大炮道:“牛厂长,张姐告诉我,有个叫赖小柱的,以前也是红星厂的,现在在外贸局做事,他舅舅是外贸局的一个科长,现在好象是在负责外展会的工作。”

“真的。”牛大炮眼珠子一下子亮了:“有联系方式没有,能联系不?”

“张姐给了我个号码,我打打看啊。”王静雅拨打电话,接通,说了几句,喜滋滋的对牛大炮道:“赖小柱确实是外展会的工作人员,他答应过来。”

“太好了。”牛大炮搓手:“另换一家高档点的酒楼,小阳,你熟,你找一家,这个经费不能省。”

这脸变得还真快,阳顶天无语。

阳顶天找了家酒楼,但没进去,牛大炮说,大家在楼下等着,没多会,赖小柱来了,开着一台半新的帕萨特。

赖小柱是早几年开除的,偷厂里的钢材卖,不认识牛大炮,所以王静雅抢先迎去。

“小赖,发达了啊,车子也开了。”王静雅一张脸笑得,有如春三月的向阳花。

赖小柱下车,关门,扫一眼阳顶天几个,脸也带了点笑,道:“王姐说笑了,我也在这边打个工,没挣什么钱。”

眼光溜到肖媚脸,眼珠子明显亮了一下,道:“肖主播,你也来了啊,越来越漂亮了,东城虽然大,说到电视台的主播,没一个能跟你相。”

119 爽啊,真是爽

肖媚以前正眼也不看赖小柱的,这会儿也陪着笑脸:“那我可不敢。 ”

赖小柱眼光又扫到阳顶天脸,双手抱拳:“顶哥。”

他阳顶天大三岁,是白水仙他们那一届的,但阳顶天能打,一句话不对头,大几届的也照揍不误,所以很多人戏称他顶哥,这跟叫天哥阳哥的是另一个意思,有点江湖味。

阳顶天嘿嘿一笑:“老赖,发达了啊。”

赖小柱有些痞,得了老赖这个外号,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姓赖,是说他有些赖皮。

赖小柱倒也不生气,嘿嘿一笑,他不认识牛大炮,没打招呼,王静雅主动介绍:“这是我们牛厂长。”

“你好你好。”牛大炮主动前握手,十分热情,赖小柱也跟他握了手。

进了酒楼,坐下,赖小柱笑道:“王姐,你们这次怎么来这么多人啊,红星厂有什么好事啊?”

王静雅看一眼牛大炮,道:“小赖,听说你现在在外贸局,现在正办一个外销产品展览会,你在里面工作是不是?”

“是啊。”赖小柱点头,有些讶异:“你们怎么知道的?”

“红星厂出来的人,彼此都有消息嘛。”王静雅笑:“你现在春风得意,当然有人传。”

赖小柱听了也得意,道:“我跟红星厂的人,也还有些来往,象铁公鸡他们,前几天我们还聚了一下。”

说着,斜一眼阳顶天,道:“顶哥,你够牛的。”

他这话里,肯定是说阳顶天挖墙角的事,阳顶天不知道他们具体说些什么,估计不会是什么好话,也哼了一声,不答腔。

牛大炮有些急不可耐,这时插嘴道:“小赖,你即然在外展会工作,能帮我们弄一个展台不?”

“你们是来参展的?”赖小柱有些意外。

“是啊是啊。”牛大炮点头:“红星厂的效益,现在不太好,国内市场饱和了,所以来外展会看看,看能开拓一下对外渠道。”

“展台。”赖小柱皱了一下眉头:“有是有。”

他说着抬头,看一眼牛大炮,又看一眼王静雅:“你们真的没申请到展台?”

“是啊。”王静雅点头:“我们得到消息晚,然后过来的时候,申请已经截止了,所以,听说你在外展会工作,找你了,给想想办法。”

赖小柱看着她,眼光再转到牛大炮脸,然后扫过肖媚,最后是阳顶天,不过是一扫而过。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开了一瓶啤酒,肖媚递过边的纸杯,他看了肖媚一眼,嘿嘿一笑,没用纸杯,倒过瓶口,咕噜噜一口气灌到底,把酒瓶往桌子一顿,叫道:“爽啊,真是爽。”

牛大炮便陪笑:“热天喝点儿冰啤酒,确实是不错的。”

赖小柱不看他,手扶着瓶子,低着头,练功的人打坐运气一般,好一会儿,抬头,道:“我先说一下情况,我舅舅是这次外展会工作组的副组长,外展会具体的事务,都是他负责的。”

“那真是太好了啊。”牛大炮高兴的叫。

他不了解赖小柱,阳顶天却是了解的,这家伙死油皮一张,而且特别小心眼,怕是没那么好说话,不过他也不插嘴,看着。

“至于我呢,在里面打工,做些跑腿的活,展台订记的事我知道,还有三个展台,不过已经截止订记了。”

“还有三个展台吗?”牛大炮眼珠子亮了起来。

赖小柱看着他,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他笑得有些怪,牛大炮莫名所以,也跟着笑,王静雅和肖媚也陪着笑,不过她们好象也察觉出了一丝异样的味道。

“牛厂长,我听说过你,不过我老早给开除了,我们没见过。”

“以前的事,不必说了。”牛大炮摆手。

“但我要说。”

他这话,让牛大炮一愣,扭头看王静雅,王静雅脸有些尴尬。

“我以前在厂里,不顺气。”赖小柱嘿嘿笑了一下,突然转脸看王静雅:“王科长,不知你记不记得,我还有三百多块钱,当时找你,你说开除的没有,要找老厂长签字才给发,最终没发,是吧。”

这尴尬了,王静雅看一眼牛大炮,挤出丝笑意,解释道:“规定是这样,我虽然是财务科长,可没厂长签字,我也是没办法的。”

牛大炮立刻插嘴:“我可以签字,该你的,是你的。”

“我现在不缺这三百块。”赖小柱嘿嘿一笑,眼光转到肖媚脸:“肖主播,记得那年五四青年节,我请你跳舞,你说累了,转头却跟杨科长跳了,是吧。”

肖媚脸一红,道:“我不记得了。”

赖小柱又嘿嘿一笑,眼光转到阳顶天脸:“顶哥,你牛啊,你打过我不止一次,好象有两次吧。”

“怎么着?”阳顶天下巴一抬:“要我再抽你一次?”

“小阳。”牛大炮也看出了不对,但还是喝住了阳顶天,看着赖小柱道:“小赖,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好。”赖小柱看着他:“我想我刚才说清楚了,展台有,但是我舅舅负责,我在跑腿,所以,想要展台,一定要经过我的手。”

“嗯。”牛大炮点头。

“我听铁公鸡说过,牛厂长你是个直快人,那我也直快一点,要展台可以,我赖小柱不记前仇,但是呢,你们想白得也不可能。”

他说着,伸出一根指头:“十万块。”

“十万块?”牛大炮忍不住惊呼。

他先前也听出了话风不对,想着补偿赖小柱一点,一根指头还以为是一千块或者一万块呢,结果居然是十万块,他真的惊到了。

“你还真敢开口。”

是阳顶天,都给赖小柱这狮子大开口惊了一下。

“我为什么不敢开口。”赖小柱嘿嘿笑:“我以前只是渣渣,王科长有权,想不给我报不给我报,肖主播有脸,想不跟我跳不跟我跳,你阳顶天有拳头,想揍我揍我,今天呢。”

说到这里,他猛地一拍桌子:“别的我不敢夸口,但外展会的展台,没有十万块,红星厂是死在门口都进不去。”

120 我不缺那一万块

他这话出口,包厢鸦雀无声。

牛大炮王静雅肖媚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不能说一个字。

牛大炮一咬牙,道:“小赖,过去的事,算了,好不好,红星厂的效益,你也是知道的,十万块,是真拿不出来,一万块,行不行,你要是点头,我现在给你。”

“我不缺那一万块。”赖小柱抬眼:“实话说吧牛厂长,我是想出口气,所以,十万块一分都少不得,少一分,这次的外展会,包括以后的展销会,只要我舅舅还在外贸局,我还在里面做事,红星厂永远都不会有机会。”

这把话说死了,牛大炮脸沉如水,王静雅肖媚也垂下头,再没有任何办法。

阳顶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牛大炮转头看他,王静雅几个也一样,不知他笑什么。

赖小柱也看着他,不过脸带讥俏。

阳顶天也看着他,道:“你好象只姓赖,不姓天吧。”

“我是不姓天。”赖小柱点头:“你倒是阳顶天了,顶一个我看看?”

“行啊,我顶一个你看,让你知道,顶哥是顶哥。”

阳顶天掏出手机。

他本来想下午给宋玉琼治了腰,再留点儿好感,然后明天再打电话要展台的,但这会儿赖小柱送脸门来打,那顺手抽过去好了。

他拨通电话,叫了声宋姐,宋玉琼在那边亲热的道:“小阳啊,过来了没有,要是过来了,一起吃个饭吧。”

“我这边正吃着。”阳顶天客气一句,道:“宋姐,我求你件事啊。”

“别什么求不求的,什么事,你说?”电话那边的宋玉琼非常爽快。

“是这样宋姐。”阳顶天道:“我不是东城人,是江城那边一个老三线厂叫红星机械厂的厂子弟,出来打工的,今天我们厂长来找我,说东城要办一个外销商品促销展览会,外贸局主办的,红星厂想要参展,但因为得到消息的时间晚了,没能赶在截止日前拿到展台,然后呢,我们厂以前有个人,叫赖小柱的,现在在外展会做事,他说还有三个展台,但一个展台要十万块,所以我问一下,这是不是真的啊,我能不能走走你的关系,便宜一点啊。”

“一个展台十万块,谁说的?”宋玉琼声音立刻提高了:“展台都是免费的啊,报名可以参展的。”

“赖小柱说的,他说他舅舅也在外贸局,而且是组委会的副组长。”

“赖小柱?”宋玉琼停了一下,道:“我想起来了,好象有这个人,行了,我知道了,我马处理。”

说着,她挂了电话。

牛大炮几个都看着他,赖小柱也一样。

看着他挂了电话,赖小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一边抹眼泪,一边笑道:“顶哥不愧是顶哥,我以前只知道你能打,不知道你原来这么会唱戏的,宋姐,你是说我们外贸局局长宋玉琼吧,哈哈哈,真有趣,真是演得好。”

“嗯。”阳顶天点头:“这出戏,还要你配合才行啊。”

他说着,开了瓶啤酒,给牛大炮肖媚几个都倒,道:“我们先喝酒吧,剩下该老赖唱戏了,我们看着行。”

他话才落音,赖小柱的手机响了。

赖小柱一皱眉头,拿出手机一看,站起来往外走,一面叫:“舅舅,什么事?”

他走到门口,已是脸色大变,叫道:“不是的,我说十万块是开玩笑的,你知道我以前也是红星厂的人,受了气,我想出口气而已,好的好的,我立刻解释,立刻给他们安排。”

他说着,转回来,看着阳顶天,脸挤出哭还难看的笑意,双手抱拳:“顶哥,不,顶爷,是我赖小柱有眼不识泰山,你要有气,跟以前一样,你抽我,别给我一般见识,行不行,求你了。”

这前后的变化,过于剧烈,牛大炮王静雅几个都傻了,全都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

眼见阳顶天不点头,赖小柱突然扑通一声,居然跪下了:“顶爷,你抽我,求你了,只求你消消气,放过我,我找这份工作,真的不容易。”

看到他居然下跪,阳顶天暗暗摇头,还是以前的赖皮蛇,碰到好欺负的,往死里踩,碰到铁板,立刻认怂。

“行了,你起来吧,别丢咱红星厂的人。”阳顶天一把把他提溜了起来,道:“先把展台的事解决了,弄得好,我跟宋姐打个电话,说只是开个玩笑。”

“哎,谢谢顶爷,我立马给你解决。”赖小柱连连点头:“现有三个展台,你要是不满意,看哪个,我帮你调换,一切包在我身。”

“行。”阳顶天点头:“先吃饭,吃了饭,一起去看看。”

剧情转折过于剧烈,牛大炮几个都看傻了,听到这话,牛大炮才忙叫点菜,却递过菜谱让阳顶天点。

阳顶天也没客气,点了几个下饭菜,也没喝酒了:“定下展台再喝。”

这话牛大炮也爱听,大家吃了饭,看到阳顶天一个人吃了一桶,几个人又傻了一眼。

王静雅结了帐,下楼,赖小柱道:“顶爷,你坐前座。”

“还是叫顶哥吧。”阳顶天摆手:“我有车。”

赖小柱顺着他手指一看,别克啊,他的帕萨特还要好,竖起大拇指:“不愧是顶哥,牛。”

牛大炮几个都了阳顶天的车,肖媚道:“我坐前面。”

她先前恨了阳顶天,这会儿阳顶天咸鱼翻身,居然认识外贸局的局长,而且叫得那么亲热,这咸鱼不是咸鱼,不但翻了身,还翻了船,简直是鲸鱼啊,她的态度也变了。

车,王静雅先前听到了赖小柱的话,道:“小阳,这车是你自己的啊。”

“是。”阳顶天顺口也承认了,他本来想开回去炫耀呢,王静雅他们帮着回去吹,也是可以的:“二手车。”

“别克,二手车也不便宜吧。”牛大炮对车了解得多一些:“而且这车至少有七八成新,到手不能少于十万。”

121 只管吩咐

“没有。 ”阳顶天摇头:“十万我哪里买得起,三万块钱,托一个派出所的朋友,从交警队买的罚没车。”

“你认识的人还挺多的啊。”王静雅以一种夸张的语气叫:“外贸局宋局长你也认识。”

“是啊。”牛大炮也叫起来:“你居然认识外贸局的宋局长,不早说。”

“是啊是啊。”王静雅也连连点头:“你要早说了,哪用得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直接让你打个电话行了。”

阳顶天不想说他是今天早才认识的宋玉琼,便找个借口道:“是我糊涂了,我一直以为外销展是市政府举办的,没想到是外贸局举办的。”

他这一手,牛大炮三个都笑了起来,牛大炮手指点着他:“你啊。”

肖媚也在边掩嘴娇笑。

她今天身穿的是一件v的雪纺衫,露出小半边胸脯,这么掩嘴娇笑,便有点儿波翻浪涌,阳顶天忍不住瞟了一眼。

肖媚注意到了他的眼光,不但没遮拦,反而把胸微微挺了一下。

跟着赖小柱的车,很快到滨江会展心。

这次的外销展,规模很大,一共有八百多个展台,不仅仅是东城的,很多外省市的都过来了,这也是红星厂赶来参加的原因,只要有外国客户看,能卖出去是钱啊。

赖小柱停好车,对阳顶天道:“顶哥,展台还剩三个,都是边边角角了,不过没事,你看哪个,除了一些特别的大企业的,或者东城本省的,这些我动不了,外省的,我随便都给你调过来。”

有他这话,阳顶天也不客气,不过他不做主,交给牛大炮,牛大炮挑了一个展台,不是太好,但也不差了。

赖小柱果然当场给那展台的企业打电话,语气很强硬:“你们的展台调换一下,这是局领导决定的,有意见?有意见你不参展好了。”

放下电话,还一脸牛气的对阳顶天道:“跟我逼逼,他以为他是谁?”

他素来是这种嘴脸,阳顶天也笑笑,也当着他的面,给宋玉琼打了个电话,说展台定下来了,先前也只是开个玩笑,宋玉琼也没说什么,只说有什么事,让阳顶天直接找她行。

赖小柱几乎挨在阳顶天边听着,耳听得阳顶天跟宋玉琼说话亲热随便,真仿佛姐弟一般,更是死心塌地,完了,对阳顶天合掌连声道谢:“多谢顶哥,多谢顶哥,以后有任何事,你只管吩咐,你的事,是我的事。”

阳顶天也笑笑,现在在东城,他还真用不着赖小柱,不过话当然不能这么说。

定下展台,然后还要布置一下,有的企业已经布置好了,有的在布置,有的则空荡荡的。

牛大炮是个咋呼的,当然不可能是空荡荡的展台,让肖媚王静雅去印传单,宣传册什么的,阳顶天开着车,跟着她们东跑西颠,赖小柱倒是没跟着了,他还得班。

“有车还是方便些。”

把印好的宣传册搬车,肖媚主动跟阳顶天说话。

阳顶天笑了一下,道:“是啊。”

转头看肖媚:“肖主播,你好象会开车吧。”

“会。”肖媚点头:“我有驾驶证的,不过开得少。”

“你愿意来试一下手不,我呆会三点多有点事,怕牛厂长要用车,干脆你来开,好不好?”

三点多,宋玉琼是一定会腰痛的,那时他必须过去,而这边要布置展台什么的,买东买西,有个车方便。

其实会展心这边出租车很多,也方便的,如果车换了牛大炮或者王静雅,阳顶天不会有这个提议,因为是肖媚这个大美女,他才会讨好她。

别说他见了美女腿软,肖媚这样的美女,可能的情况下,是个男人都会卖好的,更何况阳顶天从开始撸管起,yy三朵花很多年,肖媚也曾经一度是他的yy对象。

肖媚果然眼眸一亮:“好啊。”

当即换了位置,肖媚试开,手有些生,大呼小叫的,时不时掩胸惊呼,非常养眼,阳顶天坐一边看着,很舒服,也很得意。

能让肖媚在眼前卖萌,三个月前,做梦都不敢想的。

要知道,三个月前在红星厂,即便路碰到,他叫一声肖主播,肖媚最多也是看他一眼,嗯一声,不会再多一个字的,还笑?还吐舌头?还卖萌?想多了吧。

三点四十左右,宋玉琼果然打电话来了:“小阳,我腰刚才突然痛了一下,是那种剌痛,好象针扎一样,但只一下,然后消失了,是不是膀胱经受了伤。”

“剌痛的话,肯定是的。”阳顶天立刻予以确认:“而且是剌痛的话,较麻烦,要是隐隐痛还好一点。”

宋玉琼果然给他的话吓到了:“那怎么办?”

“你别担心宋姐,我马过来。”阳顶天立刻表态。

他这时刚好跟肖媚在车,对肖媚道:“这车你开着,宋局长叫我有点事,我过去一趟。”

肖媚当然也听到了他跟宋玉琼的对话,道:“好的,那你快去。”

阳顶天下车,她又道:“不过我手生,只怕万一把车碰了擦了的。”

“没事。”阳顶天摇头:“这车我买了保险的,其实车不要紧,主要是人,肖主播你这样的大美人,要是哪里碰一下,那红星厂的青工们非踩死我不可,所以,为了我的小命,请你一定注意安全,拜托了。”

说着,他还学日本人,低头鞠躬。

这话肖媚爱听啊,笑得咯咯的。

红星厂三朵花,肖媚排名虽然不如白水仙,但有一点是公认的,是她的声音,最好听,略带一点磁性的沙哑,特别性感,有不少青工公开说,光听着她的声音能起阳。

而当她笑着的时候,更如银铃一般,是真的好听。

阳顶天关车门,随手打了个的,赶去外贸局,途又接到宋玉琼电话,道:“小阳,我刚才又有一下剌痛,这样,你别来外贸局了,你去红景会所,我在那边等你,要请你好好给我看看才行。”

“好的。”阳顶天转头让的土司机去红景会所。

122 不快也得快

“红景会所啊。 ”的士司机回问他:“在枫叶路那边吧,要不走立交桥那边快一些?”

他这话,看似是帮阳顶天考虑,但阳顶天其实知道这是套路,是看他说的不是东城话,试一下,如果他熟呢,那不绕路,如果不熟,会绕一大圈。

倒也无可指责,shè hui hun嘛,是这样了,适者生存。

阳顶天对这边确实还不怎么熟,也懒得跟的土司机废话,直接掏出一百块放在车窗台,道:“二十分钟赶到,这一百块是你的。”

“好咧。”的士司机这下眼光亮了,也不说走哪里哪里了,直接表态:“二十分钟一定到。”

十五分钟,车子到了红景会所,阳顶天下车,宋玉琼的车也刚好到。

宋玉琼身一件白色的短袖衫,下面是一条藏青色的包裙,肉色丝袜配白色搭扣凉鞋,加那一头标志性的短发,即精明干练,又时尚大方。

“肖媚跟她,身材好两分,气质差三分。”阳顶天暗暗打分。

宋玉琼也看到了阳顶天,眼光一亮,笑道:“小阳,你来得挺快的啊。”

阳顶天笑:“宋姐相召,那是不快也得快啊,那的士司机说,只怕这边堵车,我说,你飞也得给我飞过去,结果那司机一咬牙,真的生出一对翅膀,直接飞过来了,口还喷着火焰。”

宋玉琼一听笑了起来:“那是龙吧。”

阳顶天也笑:“最近看权力的游戏,迷龙母那三条龙了。”

“你也看权利的游戏?”

这话问的,阳顶天立刻一脸惊喜:“宋姐你也看?”

“我看到第五集了。”

“我看在你前面了。”阳顶天得意:“我全看完了,正准备看第二遍,尤其是有龙母的那几回,我喜欢那龙。”

“是挺神的。”宋玉琼点头:“不过我不是太喜欢她,不太现实,我更喜欢---。”

说着到这里,她突然呀的一声,手按着腰部。

“腰痛了是不是?”阳顶天忙道:“我扶你进去。”

“没事,我自己可以走。”宋玉琼却没让他扶。

这是在大门口,不但车来车往,而且可能有摄像头,阳顶天一个年轻男子扶着她进去,万一给有心人看到了,会有口舌,她精明厉害,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阳顶天也立马明白了,跟着她进去,宋玉琼估计是这会所的常客,服务生引她进了一个房间,是一个极精致的套间。

一进房,宋玉琼又啊呀一声,手伸了出来,阳顶天明白了,忙扶着她手,宋玉琼道:“到里间去,我要躺一下才行,小阳你给我好好看看,现在抽痛越来越频繁了。”

“是。”阳顶天当然知道,这是他的灵气在起作用,点头:“现在四点,正是膀胱经当令,血流到这里,不通,会冲击,所以越抽越频繁。”

“是这个理。”宋玉琼点头:“午我抽空,又看了一下子午流注和黄帝内经,华化,博大精深啊,几千年前的古人,把人身理解得非常透彻了,我们现在的人,反而误入了岐途。”

“宋姐你说得有理。”

阳顶天赞同着,扶着宋玉琼进去,里间果然有一张床,而且是那种老式的架子床,还架着蚊帐,给人一种古色古香的感觉,这红景会所看来真是下了本钱,不过会所的收费,一般都酒店高。

在红景会所开一个这样的雅间,不会便宜,但宋玉琼来这里,必定不是自己付帐,会有人给她付帐,这是潜规则,不必细说。

宋玉琼到床躺下,直接趴下了,扭头看阳顶天:“小阳,你帮我看看,到底伤得怎么样?”

“嗯。”阳顶天点头,索性装一逼,站在床前,手掌张开,以掌心对准宋玉琼腰部,然后从到下,慢慢移动,好象是雷达扫描一样。

宋玉琼看到他这个样子,眼晴明显亮了一下。

阳顶天这么扫了半分钟左右,收手,宋玉琼道:“怎么样?”

阳顶天微微沉呤:“宋姐你这不仅仅是扭伤,腰部还有点寒气,你以前是不是受过寒啊?”

“高明。”宋玉琼一下翘起大拇指:“我这腿确实受过寒,有一年到乡里,过木板桥,那桥摇摇晃晃的,我一下掉进水里,下半身都浸湿了,又是冬天,偏生又没火,硬熬了一天,后来病了半个月,好长一段时间,两条腿都冰凉的,一到冬天,好象在冰水里泡着一样,我后来学道家的导引功,是这个原因,有好处,但好象一直没断根。”

“你那时候是不是恰好是经期,或者前一两天?”

“是。”宋玉琼脸微微一红,但眼佩服之色更加明显,道:“小阳你确实厉害,刚刚你那个,是手感诊病吗?”

“宋姐你知道?”阳顶天讶异。

“我听说过。”宋玉琼点头。

“不过骗子居多是不是?”阳顶天笑。

宋玉琼一听也笑了:“不过小阳你这是真功夫,佩服。”

“宋姐你先慢点佩服。”阳顶天收了笑意,道:“你这病,还是较麻烦的,扭伤的经很容易治,主要是寒气入了宫胞,你还没孩子吧。”

“对。”宋玉琼点头:“你是说---。”

“是的。”阳顶天点头:“你受寒的时候,刚好碰经期,经脉都打开了,所以寒入胞宫,这样很难受孕。”

“啊呀。”这下宋玉琼真的急了,竟然爬了起来:“小阳,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给我好好治一治。”

“放心。”阳顶天连连点头:“我一定尽力的,只是有些复杂,不是一次两次能治好的。”

“那只好多麻烦你。”宋玉琼眼透出拜托的神色,她是女强人,这样求人的神情,很少见。

“别这么说。”阳顶天摇头:“给宋姐你这样的美人治病,说实话,求之不得。”

他这一说,宋玉琼倒是笑了起来,道:“那我可赖你了。”

这话里,透着一点撒娇的味道,她很强势,但并不意味着,她没有女人味,而且因为平时强势,突然显出女人味,反而更富魅力。

123 玩都玩了

“包在我身。”阳顶天不自禁的拍胸脯了。

他微一沉呤,道:“这样,我先给你腰部发气按摩,让阳气灌满,然后再帮你脚掌做按捏,把给阳气驱赶的寒气引下来,因为深入胞宫,所以每一次只能驱赶一点点,但五到七次之后,应该没问题了,一个星期一次,两个月左右时间。”

“好。”宋玉琼点头:“我一切听你的。”

“那你趴好吧。”阳顶天道:“我先给你发气,然后按摩松腰,这间可能有点酸胀,你不要忍着,想叫叫。”

“好。”

听到让她叫,宋玉琼脸微微红了一下,依言趴好。

“她身材还真是不井月霜那女人差。”

看着宋玉琼趴下后仍然翘着的臀,阳顶天暗暗给了个赞,没敢多盯着看,女人都很敏感的,她虽然背对着你,但你若是老盯着她的屁股看,她往往会感觉到。

阳顶天先以剑指对宋玉琼发气,气一入体,宋玉琼叫了起来:“好热,这一次是热气吗?”

“是的。”阳顶天解释:“早是伤筋,凉气可以抑制筋骨的肿胀,这一次是要先驱赶寒气,所以要用热气。”

“你的气居然可以冷热变换,真是神。”宋玉琼夸赞:“我见过一些练气功的,都是一张嘴,吹起来倒是神乎其神的,真要动手治病,一点效果没有,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

“吹牛不税,那没有办法。”阳顶天笑了一下,给宋玉琼发气一分钟,道:“我现在帮你按摩腰部,把腰骨松开。”

“嗯。”宋玉琼点头:“你尽管治疗好了,我相信你。”

说话间,她猛地脖子一抬,哦的一下叫出声来,却原来是阳顶天双手掐着她腰骨,按了下去。

宋玉琼刹时间透耳根子通红,她是个心志极为坚强的女人,先前阳顶天说让她叫,她心里想着是不会叫的,在一个年轻男子面前叫,那算什么啊,无论如何要忍住,却没想到,阳顶天手一按下来,那种酸胀感,竟是让她一下子叫出声来。

“这声音真好听。”阳顶天暗叫一声,嘴却道:“是我手劲太重了吗?”

“没事。”宋玉琼知道自己脸肯定红了,不敢回头,道:“你尽管治疗好了,不用管我。”

心下暗暗吸了口气,想:“这一次要忍住,不能叫,这么叫,象什么样子。”

念头才闪过,阳顶天手又按了下来,一股酸胀的感觉透过两腰,她无论如何忍不住,再一次抬头,脖子崩得毕直,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叫声。

“太羞人了,可是,忍不住---。”

她是强势的女人,极少在男人面前失态,但这一次,却是实在没办法,而随着阳顶天双手强有力的按摩,她的叫声一声接一声,直到阳顶天停手,五分钟左右,没有停过。

“感觉怎么样?”阳顶天停手,问。

“非常舒服。”宋玉琼吸一口气,让呼吸平顺一点:“整个腰子又热又胀,好象---嗯,好象给蒸软了的面条一样。”

这个形容好,阳顶天忍不住夸赞:“宋姐不愧是高材生,你这话形象,我记下了。”

“什么呀。”宋玉琼笑:“我确实是那个感觉,不过也不是吹,我的作经常是作为范给老师朗读的。”

这么一岔开话题,心的尴尬好了一些。

阳顶天道:“接下来我按捏脚部,把寒气引下来,要是趴着不舒服,你可以转过身来躺着。”

“好。”宋玉琼依言转过身,道:“要把袜子脱了吗?”

她穿的是长筒丝袜,可以脱。

不过她穿了丝袜的腿,美伦美焕,阳顶天又不傻,怎么可能让她脱,道:“不必了,我这是按摩,没有关系的,只是可能还是有些酸,你不要忍着。”

“好,你尽管施为。”宋玉琼说着,索性闭了眼晴。

背对着阳顶天还好,这么面对面,如果也叫出声来,真有些尴尬了。

她这么闭着眼晴,双手搭在小腹,双腿崩直,更显纤美。

阳顶天突然想到了越芊芊,越芊芊第一次给他按脚,也差不多是这个姿势。

“玩玩她的脚。”

脑子里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如疯长的野草,再不可抑制。

阳顶天双手捏着宋玉琼的右脚,找着穴位一捏,宋玉琼果然没控制住,蓦地张嘴,叫出声来。

她脸一下子泛起红霞,更添美艳,阳顶天本来还有几分犹豫,生怕玩了宋玉琼的脚,她发觉后,生气了,取消红星厂的展台,那完蛋。

可看到宋玉琼这般美态,他无论如何忍不住了,又捏了几下,随即暗里施展手法。

不到两分钟,宋玉琼在他手法气机冲击下,陷入了半昏沉。

她本来手搭着小腹,双脚崩直,是一个极为优美的淑女的姿势,她一生要强,无论是说话还是形体,都尽量保持完美,让人无可挑剔。

可阳顶天一施展手法,她脑子昏沉迷糊,把所有一切都忘记了,手放开,嘴张开,身扭动,随着阳顶天的按捏玩弄,整个人在床不停的扭动呤叫。

什么优美,什么淑女,那是完全没有了,但这般扭动呤叫,却是那般的性感诱人。

阳顶天一直玩了四十分钟左右,心满意足了,这才放开,站起来,看一眼宋玉琼,嘴角掠过一抹笑意,他自己都没发觉,竟是有些邪魅,然后拉过床的被单,给宋玉琼盖肚子,自己出来,告诉外面的服务生,宋玉琼有休息一会儿,不要去打扰。

到外面,阳顶天深深吁了口气,叫一声:“爽,她的脚玩起来,相芊芊,另有一般滋味。”

随又想到一事:“她醒来会不会发觉,芊芊说,肯定知道的,这有点麻烦。”

但随即甩头:“玩都玩了,不管她。”

是的,如果再选一次,他仍然会是同样的选择,宋玉琼这样的女强人,而且是实权的女官员,想玩她,不是那么容易的,哪怕是她的脚。

124 这样的效果

这时也下午了,他心舒畅,没有再去展会,懒得帮牛大炮跑腿,他弄到了展台,做了关健性的贡献,也可以了,先去吃了点东西,然后跑去吧,打了英雄联盟。

和他猜测的差不多,宋玉琼睡了一个多小时,也醒来了,刚好天黑,房间里没开灯,宋玉琼爬起来,有一刹时的迷糊,但随即想起来了,叫了一声:“小阳。”

没听到阳顶天应声,她下床,一动,发现身特别难受,尤其是两腿之间。

她一惊,自己看了一下,刹时间面红耳赤。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

想到那个可能,一时间凤眼圆睁,但再一细想,又检查自己身的衣服,摇头:“不对,他没有碰我。”

一时间可迷糊了:“难道他按摩我的脚,会有这样的效果,居然能让我高朝,这---。”

这有些惊羞之,又有些不可思议,而一下床,她又有了另外的发现,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一下午年轻了十几岁,回到了曾经的少女时代,所有的骨节是那般的轻松舒畅。

“这个效果,厉害了。”

她自然是做过按摩的,国内的,国外的,都做过,有些还是很出名的按摩师,有些做完后,也感觉很舒服,但跟这次,完全不能,她真的觉得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

这样的房间自然有浴室的,她脱了衣服,洗了个澡,丝质的小内裤完全一塌糊涂,索性不穿了,揣进包里,甚至丝袜都不能穿了,也一并收起来。

洗了澡,再次确认,阳顶天确实并没有碰她,这下她真心佩服了:“他还真是厉害,民间还真是有人。”

这么一想,对阳顶天更又高看了一眼。

“只不过,当时的反应他应该都察觉了,所以才一个人先走的。”想到这一点,宋玉琼一时间又面红耳赤:“好羞人。”

而阳顶天担心的,因为察觉不对,而生气恼怒的事,并没有发生,宋玉琼确实发觉了不对,身的反应,再傻的女人也会发觉啊,但发觉了不一定会生气的,这一点,阳顶天并没有料到,他对女人,还是不太了解。

而因为有些羞于面对,所以当天她也没给阳顶天打电话感谢。

阳顶天打了一晚游戏,宋玉琼没打电话来骂他,他心微微吁了口气,也还是有些忐忑,但这会儿做也做了,后悔无用,也不会后悔。

回到家,没多会,吴香君也回来了,看到他,吴香君讶道:“你回来了,你车呢,好象没停在下面啊?”

“哦,牛大炮他们要用,我另外有事,给他们用了。”阳顶天解释。

“拿到展台了?”

“肯定啊。”阳顶天点头。

“你拿到的?”

“怎么,信不过我是不是?”阳顶天有些怒了。

吴香君瞥他一眼:“你找了谁?高衙内他们还是余所长或者钱局长。”

“都不是。”阳顶天摇头:“我直接找的外贸局宋玉琼宋局长,哇,传说的玉观音,果然漂亮。”

嘴夸赞,眼前浮现的,却是宋玉琼给他玩着脚时,身子扭动呤叫的情形,一时腹有些发火。

吴香君却不相信:“你直接找了外贸局宋局长,他把展台给你了?”

“当然啊。”阳顶天吹:“所以说,人长得帅,是没办法啊没办法。”

“去死。”吴香君给他一个白眼,回屋换了条睡裙,然后下厨房,煮了面,她回来时,顺手带了鸭脖子,用来下面,相当的不错。

阳顶天吃得舒爽,道:“香香,说真的,以后谁要是娶了你,一定很幸福。”

吴香君看他一眼,哼了一声:“我打算一个人过,不嫁人。”

“别啊。”阳顶天叫起来:“实在不行的话,你自带嫁妆便宜我好了。”

“你想得美。”吴香君踢他一脚,阳顶天便嘿嘿笑。

第二天午,宋玉琼打电话来:“小阳,谢谢你了,腰不痛了,感觉全身特别舒服,好象年轻了十岁。”

阳顶天本来担着心,生怕她事后发觉身不对,恼了他,听了她这话,一颗心落到肚子里,笑道:“宋姐你本来年轻啊,再年轻下去,我得叫你宋妹妹了。”

宋玉琼在那边听了,咯咯的笑,她精明严厉,平日敢跟她开玩笑的不多,尤其是阳顶天这样的小青年,居然敢跟她开玩笑,让她有一种很新的感觉。

“对了,昨天不好意思,我睡着了,本来是说要给你介绍红景的老板,给你开单的。”

阳顶天一听大喜:“阿弥陀佛,宋姐你真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啊,我这个月还真没开单呢,眼见着要喝西北风了。”

宋玉琼听了笑:“你昨天在佛光山那边没开单吗?”

“哪里有。”阳顶天叫苦:“亏得我还花两百块香火钱,很认真的拜了菩萨,结果菩萨根本不搭理我,恨得我啊,只想去撬了那功德箱子,把香火钱要回来了。”

宋玉琼又是咯咯一阵笑,阳顶天听了,心下想:“好多人都怕了她,其实她还蛮爱笑的嘛。”

而在那一头,宋玉琼心下也在想:“这人还挺有趣的。”

一般阳顶天这样的年轻人,在宋玉琼面前,无不缩手缩脚的,一是摄于她的官威,二是摄于她的美色,偏生阳顶天是根油条,偏偏因为玩脚,让宋玉琼体验到了别样的感觉,所以他开玩笑,她能接受,而且很开心。

所以说这人啊,还是得投缘。

宋玉琼较忙,又说了几句,约好下星期阳顶天再帮她做一把按摩,还是在红景,到时介绍红景的老板,给阳顶天开单,阳顶天千恩万谢,惹得宋玉琼又是一阵娇笑,这才挂了电话。

“她是没发觉?应该不可能啊。”阳顶天心下琢磨,他得到越芊芊后,有时也玩越芊芊的脚,越芊芊的反应,他是亲眼看到了的,宋玉琼肯定也一样,事后不可能不发觉。

125 对你有好感了

“那她是不在意,甚至有可能是给我玩爽了,芊芊事后也说,舒服得象升天了一样,哈。 ”想到这里,阳顶天可高兴了:“下周二,嘿嘿。”

随后到展台帮忙,基本弄好了,没什么要忙的,只是红星厂的产品,说实话,阳顶天看着寒酸。

牛大炮带过来的,都是些日用品,电热水壶,电蒸锅,电蚊香,杀虫药剂,然后是一些扳手啊,十字起啊之类的电钳工用品,科技含量的几乎完全没有。

红星厂折腾过几次大的,也生产过冰柜,农机,空调这些有科技含量的产品,但技术不过关,生产出来根本卖不出去,投资却又非常大,欠银行的债务几千万。

牛大炮台后,不敢折腾了,生产一些日用品,现在的红星厂,也是靠这些不需要品牌的日用品之类硬撑着。

不过牛大炮感觉良好,他的说法是,卖到非洲去,别看在国这些日用品不起眼,在非洲也还要算是高大,只要成功开拓了非洲市场,红星厂还是能起来的。

他有这个想法,阳顶天也不能打击他,只好闷头做事。

一点好,肖媚今天对他的态度明显不同,一个最大的变化是,随便干点什么,都要叫他。

女孩子是这样,当她开始粘你甚至依赖你时,说明她对你有好感了。

大太阳下面给肖媚呼来喝去,阳顶天是痛并快乐着。

这不是假话,他是真的心甘情愿,别说他见了美女腿软,红星厂千多青工,还有几百没招工的厂子弟,谁不是这样,肖媚要是招呼一声,某某某,你来给我帮个忙,不可能有任何年轻人会拒绝。

古话里说红颜祸水,一笑顷人城,再笑顷人国,一点没错的,肖媚还真有这个魅力。

王静雅看出不对,笑眯眯的,肖媚给她笑得有点脸红,倒是牛大炮好象没什么感觉,国企的官僚,惯于指挥人,把别人呼来喝去,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又折腾了一天,牛大炮满意了,道:“行了,差不多了,大家辛苦一天,尤其是小阳,帮了不少忙,晚吃了饭,一起去跳个舞,放松一下。”

“好耶。”肖媚欢呼。

她双手抬,腰肢扭动,只是一个简单的舞姿,看得阳顶天眼光一亮。

红星厂三朵花,白水仙高傲,心机重,一心往高里飞,梅悠雪清冷,带着股技术人员的清高,悠悠出尘,所以她两个都不怎么理人,惟有肖媚性子开放一些,最喜欢出风头,所以她排名虽然不如白水仙,甚至很多人把她排到第三,但在暗地里,却有更多青工盯着她。

说现在,她红色的衬衣在腰间打个结,下面紧身牛仔裤包着结实的臀部,露出小半截腰肢,这么轻轻一扭,别说阳顶天,是周围一些布置展台的年轻人全都看了过来。

牛大炮放话算数,吃了晚饭,让阳顶天找个舞厅。

阳顶天当然不可能带他们去圆圆yè zong hui,不过这边经济发达,舞厅歌厅也多,找了一家叫红苹果的较大的舞厅。

牛大炮先邀王静雅下场跳舞去了,牛大炮挺能玩的,王静雅更是以风流出名,很多人都说她跟牛大炮有一腿。

阳顶天不管那些八卦,他没有动,想邀肖媚,又有些犹豫。

肖媚眼界很高,她跳舞要看人的,不说一定要有权有财,至少得要看脸,她看不的,会直接拒绝,红星厂不少青工给她毫不留情的拒绝过,赖小柱是典型的例子。

而在他犹豫之间,肖媚却主动开口了:“阳顶天,你不邀我跳一支舞吗?”

“好啊。”阳顶天一喜,立刻站起来,做了个绅士的动作:“请。”

肖媚盈盈一笑,站起来,手搭着阳顶天的手,到了场,阳顶天另一只手轻轻搭着她腰肢,随着舞步跳了起来。

相对于白水仙和梅悠雪,肖媚要稍稍丰腴一点,尤其是胸和臀,非常有料,但她的腰肢却特别细,而且特别柔软,她换了一身衣服,但还是露脐装,不过阳顶天没敢直接肌肤相接,而是稍稍搂高了一点,即便如此,感受着轻薄的衣料下,她腰肢如蛇一般的扭动,心仍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这腰又细又灵活,要是抱到床,一家伙扭起来,那绝对能要人老命。”

阳顶天心下yy着,突然感觉跟人撞了一下。

他扭头看了一眼,也是一对年轻人,一个瘦高个,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两个人贴在那里扭呢,可能是扭得入神,撞到了一起。

阳顶天不当回事,带着肖媚要移开,不想那个瘦高个一睁眼看到肖媚,居然呀的一声叫:“肖媚。”

这瘦高个居然能叫出肖媚名字,让阳顶天有些意外,肖媚也看到了瘦高个,脸色一变:“管公子。”

“真的是你?”管公子酒色过度,一对鱼泡眼,这会儿睁得老大:“你居然还敢来东城?”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还敢来东城,东城你家开的啊?

阳顶天想要反驳,舞曲停了,肖媚拉着他回座位。

她走得急,阳顶天也没怼回去了,坐下,看肖媚脸色不对,道:“这人谁啊,你认识他。”

“管公子,真名好象叫管一鸣,电视台管副台长的小儿子,一个huā huā gong zi。”肖媚往舞厅那边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担心,道:“我次不是来东城电视台培训过三个月吗,他拼命追我,后来我实在没办法了,假说学习结束,可以跟他交往,然后提前跑了回去,所以他好象生气了。”

“哦。”阳顶天这下明白了:“别理他。”

肖媚眉头轻皱:“这家伙仗着他爸爸的势,肆无忌惮的玩弄女人,要不我们提前走吧,你跟牛厂长说一声好不好?”

“行。”阳顶天点头,他现在不怕事,不过肖媚不想惹事,他也不必强出头。

这时牛大炮和王静雅也回来了,阳顶天刚要开口,管一鸣却过来了,还带着两三个象是跟班似的小青年。

126 这次你往哪里跑

“肖媚,我还以为你真的永远不来东城了呢,原来你还要来啊。 ”管一鸣嘿嘿笑:“这次你往哪里跑。”

肖媚陪个笑脸:“管公子,对不起,次是家里有急事,所以---。”

“次有急事啊,那这次呢。”管一鸣嘿嘿笑,眼光肆无忌惮的在肖媚胸前扫动,似乎当场要把肖媚的衣服给剥光一般,说着伸手:“来,先陪本公子跳两枝舞,然后我们换个地方,今夜好好乐呵乐呵。”

眼见他爪子伸过来拉肖媚的手,阳顶天再忍不得,伸手啪一下拍在管一鸣手。

“啊。”管一鸣一声痛叫,眼光一下转到阳顶天脸:“你敢打我,给我,往死里揍。”

他身后几个跟班立刻冲来。

阳顶天哪里会怕这么些玩意儿,一脚踹飞一个,啪啪几拳,把剩下两个也打翻,一把揪着管一鸣衣领,啪啪是正反两巴掌,打得管一鸣做鬼叫。

“给我滚。”阳顶天松开手:“再在我眼前出现,见一次打一次。”

管一鸣踉跄退开,捂着脸叫道:“你等着。”

说着退了开去。

“怎么回事?”牛大炮问。

“是一个公子哥。”肖媚解释:“我以前来培训的时候,他死缠着我,缠得我没办法了,提前跑了回去,没想到这次又碰到了,他还死缠着我。”

“岂有此理。”牛大炮勃然大怒。

肖媚担心,道:“牛厂长,要不我们先回去,或者换一家舞厅吧,这人很赖皮的。”

“不换。”牛大炮断然摇头:“怕他做什么,我红星厂堂堂国企,会怕一条赖皮狗,呆会不来算了,敢来,小阳你给我打,王科长你给我报警,我看这东城,是不是变了天。”

这话牛气,有担当,阳顶天心莫名的感动了一下。

红星厂出来的人,东游西荡,无依无靠,如果后面有一个强大的靠山,如二十年前阳顶天他爸爸那辈一样,万事可以找厂里,可以找党组织,那该是多好啊。

“一定要让红星厂强大起来。”他在心暗暗的叫。

牛大炮坚持不走,肖媚也没办法,舞曲响起,牛大炮又邀王静雅跳舞去了,肖媚不想动,阳顶天也不好邀她,倒是有好几个人过来邀肖媚,没办法,她实在太打眼了,不过肖媚都拒绝了。

又一支舞跳完,牛大炮回来,豪气的道:“那家伙不敢来了吧。”

话没落音,肖媚脸色一变:“他们来了,而且叫了人来---。”

她这一叫,阳顶天也看到了,管一鸣果然带了一群人冲进来,十好几个,不过一看到为首的两个,阳顶天一下子乐了,那两家伙,居然是高衙内和曾胖子,后面还跟着光头,那是高衙内的死党,母亲好象是什么区委办公室主任,也算一个官二代的。

“还真敢来。”牛大炮牛眼一瞪:“小阳,呆会他们敢动你给我打,王静雅,一动手你报警。”

“不要。”肖媚急叫起来:“那几个人不好惹的,是著名的衙内,一个高衙内,爸爸是市委副mi shu cháng,那一个胖子,姓曾,势力更大,他爸爸是管政法的市委副书记,报警也没什么用的。”

次管一鸣追她,在她面前各种吹,包括高衙内曾胖子这些狐朋狗友,所以她认识。

听到对方这样的来头,牛大炮也愣了一下,不过他倒没有怂,只是改口:“那小阳你不要动手,王静雅,你到后面,一看不对,你报警。”

他说着,自己走到了前面。

牛大炮这人吧,爱放大炮,空炮,但必须承认,他还是有点担当的,敢说话,也敢做事,这基本也是国企官员和政府官员的区别,政府官员相对来说更圆滑,而国企官员则要直接得多,因为政府主要是管人,而企业主要是做事,因此而形成了不同的风格。

管一鸣带人冲过来,牛大炮手一伸:“你们不要动,我是红星厂的厂长,有什么事,跟我说。”

“滚一边去。”管一鸣根本不尿他,他也不知道红星厂是国企,有一级党组织在的,一个什么厂长,他完全不放在眼里,直接把牛大炮一拨,指着阳顶天叫道:“是这小子,给我往死里揍。”

舞厅里光线较暗,牛大炮又拦在前面,所以高衙内曾胖子几个先前没看到阳顶天,管一鸣把人一拨,他们全看到了,都是一愣。

光头个子高大,在高衙内这一伙里,每次打架都是他冲头阵,这次也一样,管一鸣一指,他冲到前面扬拳头,拳头扬起来,却看清了阳顶天,也是一愣,叫道:“阳哥。”

管一鸣还在叫:“给我揍,往死里揍。”

“揍你妹啊。”曾胖子直接推他一把:“知道这是谁不?”

管一鸣一愕:“谁啊。”

“我兄弟。”高衙内直接过来搂着了阳顶天肩膀,斜着眼晴看着管一鸣:“你想要揍谁,来,我这脸在这里,你照准了抽。”

“你兄弟?”管一鸣这下有些懵了。

“也是我兄弟。”曾胖子也插一脚:“他的事是我的事,不管他哪里得罪了你,你要揍,都算我一份好了。”

“好了好了。”看管一鸣僵住,高衙内倒是讲和了:“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来,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管公子,至于这位,阳顶天,是我们认下的兄弟,在东城,他的事是我们的事。”

他这么一说,管一鸣没办法了,咽了口气,道:“行,即然你两个出头,这一场算了,但肖媚我要带走,敢放我鸽子,在东城我还没见过呢。”

说着,向肖媚一指。

肖媚一惊,猛地跨前一步,一下挽住了阳顶天手臂,道:“管公子,我次说过,我有男朋友了的,他是我男朋友,所以,只能请你原谅了。”

她这话,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高衙内曾胖子听到这话,一愣之下,顿时冲阳顶天挤眉弄眼,那意思是:行啊你小子,够风流的。

127 那你厉害啊

管一鸣则是面色阴郁,给阳顶天打了找不回来,想从肖媚身发泄一下,结果肖媚还是阳顶天的女朋友,这让他有些无所措从了。

而旁边的牛大炮王静雅也给肖媚的举动惊了一下,不过都没吱声,牛大炮也看出不对啊,阳顶天好象他想象的能量要大得多,所以也不出头了。

曾胖子为人活泛,他看出管一鸣骑虎难下,笑呵呵搂着管一鸣肩头:“行了行了,不是个妹子吗,我表妹那边会所,新到了一对双胞胎,据说咬活一流,我还没试呢,走,一起去试试新。”

回头跟阳顶天招呼一声:“阳老弟,你陪女朋友,这好事不叫你了啊。”

“是是。”高衙内也呵呵笑,一群人撮着管一鸣,风一般去了。

肖媚这才放开阳顶天胳膊,倒是让阳顶天有些怅然若失,因为肖媚抱得紧,他的胳膊几乎是陷在一堆肉山里,那叫一个舒服啊。

“小阳认识的人不少啊。”牛大炮坐下,有些意外的看着阳顶天。

“也是不打不相识。”阳顶天笑了一下,不想细说:“也是舞厅冲突,打了一架,他们看我能打,反而跟我亲热了。”

牛大炮一听乐了:“你这功夫看来还有点用。”

阳顶天立刻顺杆爬:“那个,次的处分,能不能给我取消了。”

王静雅一听,咯咯笑起来,肖媚也笑,道:“次也是打架吧,把四眼田鸡给打了,你那个检查,还是我给念的呢。”

“别笑话我了。”阳顶天搔头,牛大炮哈哈大笑,看一眼王静雅,道:“这次小阳有功,处分那个不好撤消,但罚的两百块钱,可以退回去。”

这时舞曲又起,牛大炮还没过足瘾,对王静雅道:“跳舞跳舞。”

又对肖媚道:“本来要邀你跳的,不过你都说阳顶天是你男朋友了,那跟男朋友跳吧。”

“是。”王静雅在一边笑得花枝乱颤。

肖媚俏脸微红,瞟一眼阳顶天,道:“对不起,我刚才---。”

“没事。”阳顶天摇头,他倒也没想肖媚真会拿他当男朋友:“不过你小心王姐回去给你放小喇叭是了。”

“我才不怕。”肖媚咯咯一笑:“王姐跟我挺好的。”

看一眼舞厅,又瞟一眼阳顶天,便嘟起嘴巴:“你这人好怪,每次都要别人主动的吗?”

“请。”阳顶天慌忙站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肖媚这才笑盈盈的把手搭在他手,到场,这次,阳顶天手放得下一点,直接搭在她腰,也等着直接抚着了她肌肤。

她的肌肤刚碰到时微微有一点儿凉意,但慢慢的热了,随着她腰肢的扭动,她的肌肉在阳顶天的掌心轻轻的滑动着,让阳顶天心酥酥的。

“阳顶天,你到东城,好象没几个月吧。”

“嗯,不到三个月。”阳顶天点头。

“那你厉害啊。”肖媚微微带出夸张的表情,小嘴儿呈一个半圆的形状。

阳顶天忙错开眼光,他看不得这个嘴形,都有点儿条件反射了。

“有什么厉害的。”阳顶天笑。

“还不厉害。”肖媚仍是那种夸张的语气叫:“认识宋局长,还跟高衙内他们成了兄弟,这种人脉,很了不得了呢,你的业务一定做得非常好。”

“还可以。”阳顶天自己也觉得有些得意。

其实他真正得意的,是在女人方面,三个月前,他其实还是chu nán,从来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来东城不到三个月,算起来好几个女人了,甚至睡了红星厂的第一美女白水仙。

这要是回去吹牛皮,非把红星厂给吹爆了不可,当然,不可能回去吹,只能一个人暗暗得意。

算是现在,他居然能搂着肖媚跳舞,肖媚还笑盈盈的跟他聊着天,还夸赞他,三个月前,又怎么能够想象。

“我也想出来。”肖媚带着一点羡慕的语气:“我要是来东城,你要帮我哦。”

“好啊。”阳顶天立刻点头:“你确实应该出来,呆在红星厂,实在是委屈你了。”

“可是。”肖媚微微嘟嘴:“我出来,能做什么呢?我又没有大学凭,也没什么关系,电视台什么的进不去,难道去进厂,或者去酒楼yè zong hui?”

她这一说,阳顶天想到了现实的问题。

是啊,肖媚出来,能做什么呢?她长得漂亮,声音也好听,说句真心话,阳顶天觉得她做主播,水平东城电视台那些主播要高,至少不差吧。

可她即没有凭,又没有关系,水平再高,进电视台也是不可能的,政府部门当然也不可能,只能打工。

剩下的只有一条路,打工,进厂或者进酒楼yè zong hui,以她的长像,要是进yè zong hui之类的地方,肯定能红,但估计她是不愿意的,国企长大的子弟,都有点儿傲气,例如吴香君,虽然逼不得己,但也是死都不肯chu tái的。

阳顶天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答她,只好不说话,肖媚似乎微微有些失望,但随即笑了:“不管了,再说吧,或许红星厂这次真的能翻身呢。”

“也许吧。”阳顶天点头,他也真心盼望红星厂能翻身,但实在是不看好红星厂的产品。

连跳了几支舞,间又跳了一只热舞,跳舞的时候才发现,肖媚的身材有多好,尤其是她的腰,真的是又细又软。

而且还有一个让阳顶天特别高兴的,肖媚不跟其他任何人跳,间来邀的人不少,她都一口拒绝了,只说累了要休息,但只要音乐一起,她立刻主动站起来,都不要阳顶天请了。

这种独霸的感觉,让阳顶天非常的爽。

牛大炮跳爽了,这才收兵回去,回途又吃了夜宵,阳顶天送他们到酒店,这才回来。

第二天开展,阳顶天一早起来了,吴香君也起来了,她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面是一条牛仔短裙,头发在脑后梳个马尾,简简单单,清清爽爽。

见阳顶天看着她,她道:“怎么了,不认识了。”

128 又给鄙视了

“我好象又看到了几年前的学习委员,翘着马尾,对人爱理不理的。 ”

吴香君便得意的哼了一声:“你们这些渣渣,让本委员哪只眼晴看得。”

“又给鄙视了。”阳顶天夸张的捂眼,吴香君便笑得咯咯的。

开车到到酒店,吃了早餐,一起到会展心,各个企业的人都来了,热闹。

红星厂这边,也来了不少人,除了阳顶天吴香君,象六子王红军等人都来了,九点多钟,白水仙也来了,不过白铁没来,加起来,一共来了十多个人的样子。

牛大炮很开心,道:“红星厂出来的人,是不错,到哪里都有战斗力,这次我们红星厂一定要打一个翻身仗,那我们的子弟以后不必要出来流浪了。”

他最后一句,几乎感染了所有人。

然而理想是丰满,现实,却往往是骨感的,到九点多钟,人慢慢多起来,但肯在红星厂展台停留甚至进来浏览的,却没有几个,一个午,别说签单,甚至意向单都没签一份。

王静雅订了盒饭,白水仙道:“这样不行啊,得另外想想办法。”

牛大炮也有些发愁:“你有什么办法吗?”

白水仙想了一下,道:“要找个记者什么的,宣传一下。”

牛大炮眼晴一亮:“好啊,白水仙,你认识记者吗?”

白水仙看一眼肖媚,肖媚不吱声,她得罪了管一鸣,电视台那方向都不敢去。

白水仙道:“我呆会想想办法,不过我的车有点问题,阳顶天,呆会你送我一下。”

阳顶天一听,心一跳,忙点头:“好。”

吃了饭,阳顶天送白水仙,车,白水仙道:“这车你买的?”

“是啊,二手车,余所帮的忙,买的罚没的车。”

“可以啊。”白水仙称赞:“车况怎么样?”

“你呆会试一下知道了。”阳顶天对她眨眼晴。

白水仙脸刹时飞起红霞,伸手去他腰掐了一把,却是掐得风情无限。

阳顶天心一下热了起来,他还记得那天的酒点,直接开过去。

白水仙一看,脸更红了,道:“我还要去找记者。”

“没事。”阳顶天眨一下眼晴:“快的话,五分钟行了。”

说着下车,先去订了房间,给白水仙发了短信,顺便冲了个澡,天太热,站一午,一身的汗。

才冲了澡,门敲响了,阳顶天拿块浴巾一围腰间,开了门,白水仙站在门口,看到他的样子,捂嘴笑道:“你---。”

话没说完,阳顶天她扯了进来,白水仙忙道:“我也冲个澡。”

“一起洗。”

跟白水仙洗鸳鸯浴,阳顶天想过,没机会呢,这次当然不会放过。

白水仙脸一红,道:“你别把我裙子弄湿了,我自己脱。”

她脱了衣裙进来,阳顶天眼光刷的一下亮了,白水仙给他看得害羞,直接扑到他怀里,给阳顶天搂着吻了一阵,在他身前蹲下了---。

想着先前六子几个看着白水仙的眼神,他们心的女神,这会儿正在卖力的为自己高歌,阳顶天心那个美啊。

这个澡洗了两个小时,到车,白水仙看了一下时间,掐了阳顶天一下:“还说五分钟。”

阳顶天便笑:“那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白姐你太美了。”

白水仙便又掐他一下,眉眼间春意盈盈。

白水仙还真认识一个记者,不过不是电视台的,而是晚报的,要收费,一篇小豆腐块,专门提一下红星厂,要两千块。

他还跟白水仙解释:“如果是报道外销展,不收钱,但专门提到红星厂,算是软广告了,必须要收钱的。”

白水仙先不懂,听他这么解释了,也没办法,跟牛大炮请示,牛大炮也是没办法了,答应了下来,这边记者报了帐号,那边直接电子付帐,然后晚报刊出来了,真要见效果,也要明天。

“只怕没什么效果。”阳顶天闷气。

白水仙也有些愧疚:“我先不知他们要收费的。”

“不是收费的问题。”阳顶天摇头:“主要还是我们的产品不行,唉。”

说到这一点,哪怕是他身有桃花眼,也是一点办法没有的。

下午也好不到哪里去,白水仙肖媚吴香君这几大美人竭力呦喝,也签了两张意向单,人家还不一定下单的。

到下午五点多,白水仙道:“牛厂长,我先回去了,我家冷心仁明天要去出差,我得给他准备衣服什么的。”

牛大炮道:“那你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了,明天也不必来了,我们这边人还是够的。”

“说不辛苦,只是没帮忙。”白水仙心也有点歉意。

她又跟王静雅几个打了招呼,便出了展台,阳顶天想跟去,却是找不到借口。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却收到白水仙短信:“我在江对面公园亭子那里。”

阳顶天一喜,道:“我马来,你拨一下我手机。”

白水仙依言拨打他手机,阳顶天接通,故意大声道:“杨总啊,签单?好好好,我马过来,我请你吃饭啊,这个必须的,十分钟到。”

然后跟牛大炮道:“牛厂长,我有个客户,要我过去一趟。”

他先前声音大,牛大炮也听到了的,点点头:“好的好的,你去忙吧。”

阳顶天离开,吴香君看了他一眼,也不可能怀疑,阳顶天认识乱七八糟的人多,她是知道的。

阳顶天开车过江,果然在江边找到了白水仙的车,阳顶天过去,打开门,道:“我的车,你那车震起来不够劲。”

白水仙脸一红,道:“我是有话跟你说。”

女人啊,是爱装,阳顶天笑嘻嘻点头:“你先车,说也好叫也好,随便你。”

白水仙车,掐了他一把,阳顶天早放倒座椅,直接一下扑倒了。

白水仙惊叫:“等一下,别把裙子弄皱了,免得他怀疑。”

这个倒是真话,阳顶天放她起来,看着她脱衣服,白水仙羞笑:“你跟头大灰狼一样。”

阳顶天便嘎嘎笑:“我是灰太狼大王,小呀小白羊,看你今天往哪里跑。”

扑去,白水仙尖叫:“等一下,别咬---呀---。”

129 你果然够帅

灰太狼大王用完美餐,天也黑透了,白水仙说她腿软,开不了车了,阳顶天便送她回去,当然用白水仙的车,他自己的车停江边了。

到富安,冷心仁的车又刚好回来,嘟囔了一声:“这个时候才回来。”

白水仙忙解释:“展会人多,客户多,发传单啊,接受咨询什么的,他们现在还没完呢,我先回来了。”

冷心仁便哼了一声,看一眼阳顶天,点了一下头,招呼都没打,自己先进去了。

阳顶天一点也不生气,看冷心仁进了屋子,他突地搂过白水仙,狠狠的亲了一下,白水仙吓得脸都白了,阳顶天却嘻嘻笑,放大声音道:“白姐,那我先回去了啊。”

白水仙掐他一下,声音倒是没变:“每次都辛苦你,饭也没吃,那好走啊,注意安全。”

阳顶天回来,没再去展台了,实话说,他有点灰心了,而且也帮不忙,桃花眼再能弄巧,没有客户,也是一点办法没有的,总不能用马蜂蛰着客户进展台吧。

自己买了点卤菜,一件啤酒,喝酒,吴香君回来,瞟他一眼,下厨去炒了一盘小油白菜。

“你说明天会不会好点。”

她洗了澡出来,用毛巾打着头发的水珠,问。

“只怕好不到哪去。”阳顶天摇头:“我们厂的产品,实在是。”

他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吴香君也叹气,吃了点东西,阳顶天给她倒了杯啤酒,她喝完了,自己拿过瓶子。

阳顶天知道她心的失落更多,她家里困难一些,有个妹妹在读大学,一个弟弟读高三,她妈也是厉害,为了生那个老三,跑外面打工三年,两岁了才抱回来。

当时生了儿子高兴,可慢慢长大了,读书了,可麻烦了,尤其是两个人读书,真的要钱啊,还好她妹妹争气,年年都可以拿奖学金,但弟弟那个书包却是真要花钱的。

她不进厂而最终进了yè zong hui,这是最大的一个原因,虽然她没说,但阳顶天用脚趾头也猜得到,所以她也更盼红星厂翻身。

红星厂如果能翻身,不说多了,她爸妈只要有两千多一月,加起来是四五千,那压力小多了。

“明天我不去了。”吴香君把一瓶酒喝完,站起来:“你会去吧。”

“明天白水仙不会来,王红军他们估计也不会来了。”阳顶天摇了摇头:“我还是去吧,我反正也没事。”

“嗯。”吴香君点点头,到门口,回头又问:“你今天开单了?”

“没问题。”阳顶天点头:“也不看哥是什么人。”

吴香君翻他个白眼,道:“你不认识那个宋局长吗,她没给你介绍什么老板?”

“这是宋局长介绍的啊。”阳顶天只好扯过来,果然一个谎需要十个谎来圆。

吴香君倒是信了,哦了一声:“你果然够帅的。”

“当然还是因为我帅啊。”阳顶天打哈哈:“否则宋局长怎么可能帮我介绍老板,算她介绍了,人家老板要是看我不帅,那也不可能给我开单啊。”

“吹,继续吹,小心楼板塌下来。”

吴香君哼了一声,回她自己房里去了,没听到关门的声音,很显然,只要阳顶天在家,她根本不关门睡。

第二天,阳顶天起来,看吴香君还在睡,也不叫她,自己过去,今天果然没人来了,牛大炮也有些无精打采的,王静雅肖媚也都差不多。

阳顶天也没办法劝他们。

九点多钟,人渐渐多起来,偶尔也有人进红星厂的展台,但也是看一眼出去了,更多的,是到展台门口看一眼,进都不进来,情况跟昨天几乎一模一样。

阳顶天觉得,别人之所以往这边展台看,主要还是门口站了个肖媚的原因。

肖媚喜欢穿露脐装,她的腰特别细,而臀又特别结实,肚脐眼又深又圆,可以说,如果只截取从腰到臀这一段,她是世界级的美女。

她今天穿的是红色的短衣,低腰弹力牛仔裤,加一条白色的宽腰带,有着非同一般的吸晴效果,可惜,给她吸引过来的人,到展台门口往里一看,没有几个人想进来。

阳顶天只有叹气,后来开玩笑:“肖主播,我们的产品要是有你一半的吸引力,红星厂接订单要接到手软。”

王静雅便笑:“干脆把肖媚卖了好了。”

肖媚也笑:“可以啊,只要能为红星厂做出贡献,把我卖了也行。”

牛大炮却没笑,愁啊,一点办法也没有。

阳顶天同样没有办法,实在闷气,索性走出展台,到其它展台看看,走不多远,却听到前面好象有人争吵,他过去一看,好多黑人,围在一个展台前面,也不知在争什么,一堆黑人叽哩呱拉的。

人多,声吵,阳顶天一时还没听清楚,突见一个人跳展台,却是个黑叔叔,挥着双手哇哇的叫,下面那展台的工作人员则是目瞪口呆。

阳顶天这时也走近了,听了一下,乐了。

原来,这黑叔叔想要买这家厂子的产品,但他说的是非洲土语,这个厂子的人根本听不懂,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黑叔叔性子又急躁,所以跳了展台。

阳顶天倒是能听懂,犹豫着,是不是要帮着翻译一下。

他次去利亚,懂得好几国语言,结果让井月霜起了疑心,而黑叔叔的非洲土语更加冷僻,他要是给翻译了,说不定有人问,他哪里学的,这个较麻烦。

哄井月霜,还可以说是三线军工厂有神秘专家,现在牛大炮肖媚他们都在呢,可哄不了人。

正犹豫着,那黑叔叔突然手抚胸口,身子晃了两下,软倒在了展台。

这下可麻烦了,一堆黑人围着大呼小叫,展台的工作人员更是惊得面如土色。

阳顶天一看不对,急忙拨开围着的人,看一眼躺在展台的黑叔叔,眼光一扫,旁边一个黑胖女头有一朵珠花,估计是卖的国产品,阳顶天叫:“嘿,美女,借珠花我用一下。”

130 赔你两朵

也不等黑胖女回答,直接摘下来,珠花间是用钢丝穿着的,他一下给捋直了,珠子捋了一地。

“帝,我的漂亮珠花。”黑胖女尖叫,嗓门巨大,不愧了她雄厚的胸脯。

“呆会我赔你两朵。”

阳顶天说了一句,一下扯开那黑叔叔的衬衣,一针扎在黑叔叔胸口方,同时抬起那黑叔叔的手,去他腋下,连拨三下。

人体心经,从心脏区过胸前经腋下沿手臂内侧到小指,腋下有根大筋,拨动这里,可以有效缓解心脏病。

阳顶天手带着灵力,效果普通人拨更好,加针的作用,黑叔叔本来牙关咬紧,嘴唇已经发青,这时猛地张嘴,啊的一声痛叫,竟然睁开了眼晴。

“扎布先生,你觉得怎么样?”阳顶天问,用的是黑叔叔的话,至于名字,是刚才那些黑人叫出来的,而且这个扎布好象还是个部长。

扎布一听到阳顶天这个国人说他的家乡话,猛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抓住阳顶天的说:

“你会说**语,太好了,感谢万能的主神,这位国兄弟,你帮我告诉他们,他们这种酒,我多多的要,但我想他们换一下包装,他们这种瓷坛子,虽然很漂亮,可太容易碎了,也不实用,我希望他们用塑料桶子,这样喝完酒,桶子也可以用来装水。”

原来这家企业是卖酒的,一种低度的果酒,扎布喝了一碗,很喜欢,但这家的酒是用瓷坛装的,古色古香,很有国特色,不过到非洲却不实用,扎布想要他们换个包装,然后语言不通,鸡同鸭讲,扎布性子急,还有心脏病,一急之下发作了。

阳顶天忙把扎布的要求跟酒企的负责人说了,是一个姓张的厂长,那个张厂长连忙点头,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坛子还贵呢,塑料桶多便宜啊,连声答应,又对阳顶天合什感谢:“亏得有你啊小兄弟,要是这位在我展台出点事,我真的要喊天了。”

阳顶天能理解,国这种对外政策,真是莫名其妙。

阳顶天也懒得吐槽,又帮着他们谈妥协议,签订了合同,一扭头看到边的黑胖女,啊呀一声:“我要赔你的珠花,你稍等啊,我去买两朵给你。”

“不要你赔了,谢谢你。”

黑胖女热情无,直接给了阳顶天一个熊抱。

这胸真大啊,肉山一样,肖媚的还要结实得多,阳顶天几乎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国阳,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扎布又提出要求,原来他带来的,是一个酋长团,来的都是大大小小的酋长,而这些酋长们各自说的土语,只偶尔几个会几句法语,他们所在的波亚共和国,曾经是法国殖民地,这会儿说起话来,土语漫天飞,请的法语翻译根本翻译不了,所以扎布想请阳顶天帮着翻译一下。

阳顶天一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加扎布的黑脸一脸的恳求,他也没有多想,点头答应下来。

“太好了,主神一定会祝福你的。”

扎布同样给了他一个熊抱。

然后扎布的酋长团一路逛过来,阳顶天一路跟着翻译,这些酋长们的口音都非常重,有时候,甚至是扎布都听不太懂,这个正常,如同为国人,湖南人听不懂广东话,广东人又听不懂海话一样。

但桃花眼心生灵窍,什么都能听懂,阳顶天翻译完全没有任何问题,这让扎布都非常佩服。

走了一家展台,一行人急匆匆赶来,却是宋玉琼来了。

“宋姐,你怎么来了?”阳顶天讶叫。

“小阳,原来是你,我说了,谁有这个本事,居然敢直接对外国友人扎针,而且一下救过来了。”宋玉琼连声感慨:“今天可真是谢谢你了,扎布部长真要是出了事,那我这展会开不成了。”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原来扎布一晕倒,展会工作人员紧急汇报了,办个外销展,居然死一个外国友人,那还得了,不汇报怎么行,而宋玉琼听到汇报,也急了,所以立刻赶了来。

“他是有点心脏病,没事了。”

阳顶天解释了一句,但宋玉琼还是一脸的感激加侥幸。

“国阳,快来快来。”

这时那个黑胖女跑过来,扯着阳顶天要他帮着翻译,阳顶天只好对宋玉琼一点头,跟着过去。

宋玉琼看着一群黑人围着阳顶天,叽哩呱拉的,而阳顶天居然也是叽哩呱拉的,应付自如,一时间妙目泛起神彩:“他居然还懂非洲语。”

阳顶天的气功是真的,按摩手法也极为神,这些让她觉得,阳顶天是个高人,是一个民间人,但层次究竟是低一点,而现在,阳顶天居然懂外语,而且懂的是生僻的非洲土语,这不是一般的民间人了,这是高水平的人才啊。

宋玉琼一时好心起,也不吱声,跟在阳顶天后面,然后她又发现,阳顶天不但是懂非洲土语,还懂法语和英语,这让她更加惊了。

不说非洲土语,只说懂英语和法语,那是人才,国虽然有十三亿人,能同时懂英语和法语的,也找不出多少,至少宋玉琼不懂法语,只会英语。

这时阳顶天百忙一扭头,看到了宋玉琼,道:“宋姐,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宋玉琼摇头:“小阳,你还懂法语和英语啊。”

“哦,会一点点。”阳顶天没办法否认,只好点点头。

“那你还真是个人才了。”宋玉琼赞了一句,见那个黑胖女又来扯阳顶天,她道:“你先忙着,过后我跟你约个时间,有点事找你。”

“行。”

阳顶天不知她有什么事,不过还是爽快的应了下来。

宋玉琼离开,阳顶天带着黑人团一路逛下来,逛到了红星厂的展台。

肖媚站在门口,眼见阳顶天带着一群黑人,叽里呱拉,可傻了眼,小嘴儿张开,直愣愣的看着阳顶天。

131 这些不实用

阳顶天一眼瞥见,小腹不由的是一热,他最见不得的,是美女这种0形嘴,而且肖媚的嘴唇一般女子较为丰厚,这个嘴形,看起来更加的性感。

阳顶天不敢多看,对一帮子黑人招手:“来来来,进这个展台来看看,看有你们需要的没有。”

即然来了红星厂的展台,当然要顺便拉一把客户,如果能签一两张单,那也是好的。

肖媚这才反应过来,忙往里迎客,牛大炮也看见了,见阳顶天居然能跟黑人们叽哩呱拉的,同样的又惊又喜。

阳顶天这会儿还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解释,先不说这个,把红星厂的产品跟扎布他们介绍,可现在的黑人们在外面逛多了,眼光也有些挑剔,同样不太看得红星厂的产品。

阳顶天介绍电热水壶电蒸锅什么的,扎布还没说话,那个黑胖女给了他一句直接的:“我们非常缺电,这些不实用。”

阳顶天顿时傻眼。

这时另一个黑人酋长看到了电蚊香,倒是起了好心,原来展区人多,居然大白天有蚊子,肖媚王静雅都给咬了两口,索性点起了电蚊香,这会儿展台里香气飘飘的呢。

那个酋长跟阳顶天一说,黑胖女也喜欢这种香味,道:“这个也不太耗电吧,好香的,好闻,可以订一批。”

扎布在边插嘴:“不知杀蚊的效果怎么样。”

阳顶天一听有戏,忙叫道:“杀蚊的效果肯定是一流的,不信你看。”

其实这种rén liu来往的地方点蚊香,杀蚊是没什么效果的,最多也是驱蚊吧,但阳顶天可以作弊啊,心念一动:“都给我过来,都给我死掉,死不掉的也给我装死。”

一时间,周围展台的蚊子都飞了过来,然后一进展台是一片掉。

“看看看,这里有死蚊子。”

“再看这边,呀,还没死,只是晕了。”

“看这只,它一飞进来往下掉呢。”

当场试验,亲见效果,扎布等人立刻心动了,波亚共和国落后,说是共和国,其实是一堆部族凑一起建了个国而已,有矿产卖,所以有点钱,但各方面都非常落后,卫生条件也差,蚊子非常多,酋长们同样深受其苦,一见红星厂的蚊香效果这么强,纷纷下了订单。

不过订的都不多,牛大炮已经喜坏了,阳顶天却觉得实在不够劲,一问才知道,波亚共和国还是缺电,有电的地方也是限时供电,而且时不时停电的,电蚊香并不太实用。

阳顶天眼珠子一转,拿起一块蚊香,道:“我们这蚊香,不一定要用电,直接用烧的也可以的。”

他说着,直接把一块电蚊香片给点燃了,然后又作弊:“大家看啊,这么烧的,效果更好呢。”

说着,举着蚊香片追着蚊子跑。

边的肖媚王静雅看得目瞪口呆,举着蚊香片追着蚊子熏,这简直是人类观啊。

然而让她们发傻的是,阳顶天所到之处,香烟一缭,蚊子象弹的轰炸机一样,纷纷的往下掉。

“我来试试。”黑胖女来了劲,也烧起一片蚊香片,也追着蚊子去熏,效果当然是一样的,因为阳顶天下了令啊,那蚊子即便熏不死,装死也得掉下来。

“真的有效果哎,他们这蚊香好厉害的。”黑胖女玩得开心,欢呼起来。

其他酋长眼见有趣,也有几个试了一下,当然都有效果。

阳顶天趁机介绍:“红星厂的这种蚊香,是一种特效蚊香片,杀蚊效果特别强,其它任何厂的蚊香都不了的,如果你们需要,可以专为你们做适合燃点杀蚊的盘香。”

红星厂没带盘香来,但阳顶天有办法,手机搜索,搜出盘香的样子,亮给酋长们看,酋长们纷纷表示满意,扎布也连连点头:“这个好,这个不耗电,随时可以点,我订十万盒。”

黑胖女却他大方,直接叫:“我订五十万盒。”

也不知她干啥的,后来阳顶天才知道,原来她不但是酋长的女儿,自己还开着超市。

其他酋长也纷纷下单,稍一统计,总量居然超过了五百万盒。

牛大炮一时间真的不知是惊是喜了。

红星厂的电蚊香,不是主厂生产的,是附属的多经公司生产的,什么叫多经公司呢,是多种经营公司的简称,红星厂效益不好,而且职工之外,还有家属,所以想了这么一招,成立个多种经营公司,生产一些附属产品

例如红星厂生产电蚊香,那么蚊香片哪里来呢,交给多经公司,由多经公司生产,然而红星厂再采购,这样,红星厂不要到外面采购,可以节省成本,而多经公司的家属们也有一点收入。

多经公司生产的蚊香,成本非常低的,山里自采的草药啊,一盒蚊香算下来,最多是一两毛钱的成本,而外面卖的盘香,至少也要两三块一盒,五百万盒的订单,哪怕按两块一盒一算,也是一千万的产值,利润率更是高达百分之七十以。

之所以说是百分之七十,是因为还要运输成本的,这个成本还不低。

当然,现在扯这个远了,牛大炮当场拍板,按两块一盒接单。

肖媚王静雅也都非常高兴,阳顶天却觉得很不满足,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给牛大炮提议:每名下了订单的客户,都送一支电蚊香和一条电蚊香片。

这次的订单,完全是阳顶天拉来的,牛大炮这会儿看他,那是怎么看怎么顺眼,立刻答应了。

签了红星厂的订单,阳顶天又带着扎布等人逛了其它展台,逛到午,扎布一群人才回酒店吃饭,却一定要扯阳顶天去,这话正阳顶天下怀,他正打鬼主意呢,当即跟着去了。

到扎布等人住的酒店一看,果然还有其他黑人,不止是波亚共和国的,其他的国家的黑人也不少。

132 我请你吃冷饮吧

人都是喜欢扎堆的,尤其是异国他乡,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黑老乡见黑老乡,嗯,没看见眼泪,露出来都是一嘴白牙,但彼此见了也亲切,所以住酒店也扎堆。

阳顶天吃了饭,借厕所的机会,围着酒店绕了一圈,给附近的蚊子下了令:天一黑给我咬。

暗暗弄了鬼,下午又陪扎布等人逛了半下午,好不容易把扎布等人送走了,阳顶天回来,对牛大炮道:“牛厂长,明天说不这不定还有人订蚊香,我们现在没盘香的样品,不过可以打印一点宣传品,到时可以宣传一下。”

牛大炮立马挥手:“你跟肖媚去打印,印一千份。”

阳顶天跟肖媚到附近的打印店,随便搜了个盘香的样子,填红星厂的厂标,叫红星牌,便算是红星厂的产品了,让店家打印。

打印要一段时间,阳顶天道:“肖主播,站这里太热,我请你吃冷饮吧。”

“好啊。”肖媚应得娇脆。

到附近的冷饮店,叫了冷饮,肖媚道:“阳顶天,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人才呢,居然懂外语?”

能让肖媚这样的美人夸赞,阳顶天心也着实得意,笑道:“我真正的本事,不是懂外语。”

“那是什么?”肖媚好。

“我真正的本事啊。”阳顶天笑:“是拿着蚊香追着蚊子熏。”

他这话,一下让肖媚笑喷了。

阳顶天自己想想也特别好笑,道:“肖主播,求你件事,你回去别说这事啊。”

“为什么不能说啊。”肖媚笑:“你这是真本事呢,要不是你这一手,蚊香绝不可能卖这么好。”

阳顶天便也笑。

事实是这么回事,如果不是现场亲见,扎布他们绝不会下这么大订单,酋长们更不可能抢着下单,不过自己回想,那动作实在是有些傻不愣登的。

下午阳顶天没弄鬼,没人再来订蚊香,不过阳顶天不着急。

晚回去,吴香君道:“我听说厂里卖蚊香卖火了,是不是?”

牛大炮下午打电话回去组织生产了,电子时代嘛,一个电话,打过太平洋也不过几秒钟,然后厂里一传二传三,所以吴香君也知道了。

“是。”阳顶天笑:“军工厂别的卖不掉,反而蚊香卖火了,估计能让人笑掉大牙。”

“笑笑,怕什么。”吴香君不以为意:“只要卖得好,红星厂改成蚊香厂都没事。”

“倒也是。”阳顶天想想,真要效益好,红星厂改成蚊香厂,又有什么关系呢。

“希望明天订单更多。”吴香君说着,还合掌对着空处拜了两拜。

“明天肯定会更多的。”阳顶天一想到酒店里现在蚊子正盯着黑叔叔们咬,忍不住想乐,不过不能跟吴香君说,只能一个人乐着。

他忍得辛苦,吴香君却看出不对,道:“你呲牙咧嘴的做什么?”

“没什么。”阳顶天看她一眼:“我发现你身材还蛮好的。”

“今天才发现啊。”吴香君白他一眼:“有眼无珠。”

然后发现阳顶天一直盯着她大腿看,恼了,捡个啤酒瓶盖子丢过来:“不许看。”

阳顶天挨了一下,嘿嘿笑。

不出阳顶天所料,第二天,扎布带了一堆黑人过来,不是波亚共和国的,而是其它非洲国家的,说国酒店蚊子太多,昨夜都给咬得难以入睡。

但扎布他们昨夜烧了电蚊香,一点事没有,今天早一沟通,这些人纷纷表示,看在党国的份,哦,不对,看在同为黑人的份,救救他们,所以扎布把他们带来了。

然后这些人纷纷下单,而且单子还不小,而借着卖蚊香的势头,反而把其它产品也订出去了不少,这也是所谓的水涨船高了。

下午,黑胖女又还带了一群人来,一天下来,王静雅统计了一下,一共订出了三千五百万盒蚊香,货款七千万,其它产品也有一千万,总计八千万。

别的不说,光这三千五百万盒蚊香,纯利润将近五千万,而红星厂一个月,有五百万,能过得非常滋润。

也是说,这一趟下来,红星厂今年基本不愁了,甚至能过一个肥年。

只不过这三千五百万盒蚊香要生产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当天下午,晚饭都没来得及吃,牛大炮宣布回去,要及时组织生产。

阳顶天送他们到车站,牛大炮拍着阳顶天肩膀道:“小阳,这次你立了大功,我记下了,我牛大炮这个人,虽然有时爱放空炮,但不是赏罚不明的人,我现在说一句,随时欢迎你回去,只要你回去,至少让你做多经公司的销售副总。”

这是封官了,不过阳顶天现在没兴趣了,当然,最主要的是,他舍不得越芊芊,明天周五了呢,更何况这边还有白水仙,红星厂的第一美女啊,时不时的能偷着啃一口,那叫一个滋味无穷。

当然,红星厂有个梅悠雪,可是,他现在回去,梅悠雪他妈会让他进门吗?他现在全部身家加起来,也是三十多万,有的还没拿到手,现款是二十万多点,离着梅悠雪妈妈的两百万,远着呢,那又何必回去看梅悠雪妈妈的冷脸。

送走了牛大炮三个,阳顶天回去,高衙内叫喝酒,阳顶天过去,心高兴,喝得半醉,然后吴香君开车回来,她也会开,有驾照,只是没车。

到家,吴香君煮了点面条,炒了盘空心菜,阳顶天灌一肚子酒,吃点蔬菜面条,很舒服。

“我妈跟我说,说红星厂翻身了,厂办今天放鞭炮呢。”

阳顶天听了呵呵笑:“是该放,我也给我妈打个电话,我们家也放一挂。”

说着摸手机,吴香君道:“你高兴傻了是吧,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

“也是。”阳顶天嘿嘿笑起来。

“傻样。”吴香君嗔他一眼,眉眼间却也是笑盈盈的。

红星厂能翻身,是红星厂的人,谁不高兴啊。

133 到周五就这样

第二天,阳顶天睡到午才起来,洗了澡换了衣服,吴香君也起来了,看他收拾,道:“你下午要出去啊。”

“是。”阳顶天点头:“见个客户,周一回来。”

吴香君道:“你好象到周五这样啊。”

阳顶天心汗一个,果然身边人最难瞒,便故作烦躁道:“那有什么办法,只周五才能抓到人,然后双休慢慢磨呗,你真以为我长得帅,别人见了我会开单啊。”

他这么一说,吴香君倒也扑哧一声笑了:“某些人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

阳顶天却又摸脸:“不过说真的,哥哥我一般人,那还是要帅一点的。”

“臭美。”吴香君翻他一个白眼。

阳顶天背了包出来,暗暗汗了一个:“下次看来得另外找借口才行。”

下午五点半,越芊芊的车来了,阳顶天车,先搂着亲一个,道:“想我了没有?”

“想。”越芊芊点头。

“哪里想。”阳顶天追问。

越芊芊脸现出羞意,道:“哪里都想。”

“我有点怀疑。”阳顶天故意哼了一声:“让我检查一下。”

手伸到越芊芊胸口,越芊芊咯咯笑着,脸飞红霞,却任他作怪,不过很快不行了,轻喘道:“别,我开不了车了。”

“那不开,找个地方先停下,呆会爽了,我来开。”阳顶天霸道。

越芊芊真乖乖的,过了江,找了个僻静处停下了,阳顶天一搂去,她噢的一声,软软的倒在了阳顶天怀里。

其实她阳顶天更想,只是嘴害羞不说,但阳顶天感觉得出来。

他喜欢这样的越芊芊。

然后阳顶天开车,一直开到租的院子里,越芊芊才缓过劲来,喜滋滋的对阳顶天道:“我买了最新鲜的挪威三鱼,我做生鱼片给你配酒好不好?”

原来她车里装了一个车载冰柜,午提前买了三鱼,冰在那儿呢。

“哇,我家芊芊对我真好。”阳顶天夸赞,越芊芊便笑得眉眼如花。

爽爽的呆了三天,周一大早回来,下午,阳顶天接到宋玉琼电话:“小阳,今天有空没有,陪我一起吃晚饭。”

“好啊。”阳顶天一听乐了:“陪宋姐吃晚饭,那是没空也有空啊。”

宋玉琼听了便笑。

约好五点半到红景会所,阳顶天先到了,他一报宋玉琼名字,服务生引他进了次的房间,这种高档的会所,有些房间都是专人专用的。

阳顶天等了一会儿,宋玉琼来了,让阳顶天微有些失望的是,她今天穿的不是裙子,而是白色的修身裤,不过她身材是真好,曲线丰隆的腰臀配着一双长腿,即时尚又性感。

跟着宋玉琼进来的,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穿一条黄色的修身裙,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眼晴很灵活,仿佛会说话一样。

“宋姐。”阳顶天站起来打招呼。

“小阳你来得挺早的。”宋玉琼笑着回应,介绍身边的女子:“这是红景会所的老板杨总,杨总,这是小阳,阳顶天,在三鑫公司做业务员,卖酒的,你多关照。”

那个杨总自然明白,当场给阳顶天开了一张百万的单子。

杨总离开,阳顶天跟宋玉琼道谢:“宋姐,谢谢你了。”

“这个不算什么。”宋玉琼坐下,道:“小阳,我发现你真是个人才啊,懂好几国外语,而且还懂非洲土语,你在哪里学的?”

“哦,星期我不是跟宋姐你要展台吗,我是红星厂出来的,红星厂是以前的三线军工厂,下放过一批老专家,其有不少牛人,有的懂十几国外语的,我跟在他们后面,爷爷奶奶的叫,学了一点。”

他那个爷爷奶奶说得有趣,宋玉琼听了笑起来,道:“那你还真是厉害了。”

微一沉呤,道:“小阳,我跟你说个事。”

“宋姐你说。”阳顶天立刻身子一正。

宋玉琼一看又笑了:“小阳,我发现你性子很活泼啊。”

“小时候有个外号,赛活猴。”阳顶天反手搭了个凉棚。

宋玉琼便笑得咯咯的。

阳顶天其实是心虚,他次玩了宋玉琼的脚呢,所以今天故意闹得很活泼,发现宋玉琼好象真的不在乎次的事,这才暗暗吁了口气,道:“宋姐,什么事啊?”

“是这样。”宋玉琼说了原委。

原来,这一次的外销展办得相当成功,反响非常好,宋玉琼因此又生出个主意,即然可以召外商来,为什么企业不能去国外呢,如小货郎一样,送货门嘛。

她小范围征求意见,企业的反响非常好,纷纷报名参加。

但送货门有一个最大的麻烦,语言,英法等大语种还好,但这次主打非洲,非洲的土语,翻译是一个大问题,宋玉琼恰好发现阳顶天居然懂非洲土语,所以找他了。

“小阳,我这次找你,主要为这个事,你愿不愿意去。”宋玉琼看着他:“我可以招你进外贸局,以人才引进的方式,不过先只能是临时编制,当然,也可以用聘请的方式,那个按天计价,我可以给你开最高额度,一天一千二。”

“我当然愿意去啊。”阳顶天稍稍一想同意了,非洲跑一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至少也得半个月往吧,一天一千二,十天有一万多,关健是旅游还挣钱,到哪里找这样的好事。

“我现在所在的三鑫公司老板娘,是我表姐。”阳顶天找了个应付井月霜的借口:“我跳槽她要揍我的,所以,我选按天计价吧。”

“那也行。”宋玉琼同意了:“还没有完全定下来,明后天我给你电话。”

“好。”阳顶天点头,举杯:“谢谢你宋姐,敬你一杯。”

“叫我姐,别说什么谢不谢的。”宋玉琼故作嗔恼。

“好的,姐。”阳顶天便笑,道:“对了宋姐,你这几天腰子怎么样,没痛了吗?”

“痛是没痛了。”说到身体,宋玉琼微微皱眉:“是小腹偶尔会觉得一股凉意,想厕所。”

134 宁愿少活十年

“嗯。 ”阳顶天点头:“这是宫胞的寒气给燥动了,时不时会发作一下,没关系,你身体底子蛮好的,再给你发几次气,按摩几次,把寒气彻底驱赶出来,会好的。”

“那太好了。”宋玉琼喜叫。

“要不我现在给你发气按摩。”阳顶天问。

“先不急吧。”宋玉琼摇头:“你今天还有事吗?”

“我没什么事。”阳顶天笑:“再说了,即便有天大的事,宋姐相召,那也得推掉。”

宋玉琼一听咯咯笑:“你这嘴,还挺油的。”

阳顶天便笑,心下暗叫:“她在我面前,倒是不摆官架子,而且次玩她的脚,她也好象真的没生气,难道真是看我长得帅?可我其实并不帅啊,难道她眼光独特些?”

他哪里知道,宋玉琼的想法,和越芊芊完全不同,宋玉琼不但不生气,反而是觉得自己有点丢脸,所以在阳顶天面前,更加的亲和随便了。

而另一个,则是阳顶天的表现,不但会真功夫,能治病,最主要的是会好几国外语,尤其还会非洲土语,这绝对是人才啊,她自然另眼相看了。

边喝酒,边聊天,宋玉琼不摆官威的时候,其实很有女人味,她本是一等一的美女啊,跟这样的美女聊天,很舒服。

吃了饭,又喝了茶,到七点,宋玉琼道:“我看一下新闻,然后你帮我做一下按摩,我不拘着你了。”

阳顶天听了笑:“宋姐你这样的大美女,要是肯一天二十五小时拘着我,我宁愿少活十年。”

这话宋玉琼听了开心,咯咯笑。

宋玉琼这样的官员,对新闻是极为关注的,很认真的看了新闻联播,然后又看了本地新闻。

阳顶天也跟着看,本地新闻播报了这次外展会的事,宋玉琼台讲了话,她穿着一身乳白色的套装,即时尚,又大气,光彩照人。

“哇。”阳顶天忍不住赞叹:“宋姐,你在台的气场,是这个啊。”

他读书少,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把双手大拇指都翘起来。

宋玉琼微微笑了一下。

对自己的形象气场,她也是很满意的。

本地新闻播完,宋玉琼也关了电视,对阳顶天道:“小阳,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帮我按摩一下吧。”

“好。”阳顶天点头:“还是去里间床躺着,还是在外间。”

他这是试探,如果宋玉琼对次的事有所提防,估计不会再躺着了。

宋玉琼却毫不犹豫的站起来,道:“还是躺着舒服。”

阳顶天一喜,看着她往里走,修身裤包着的臀部鼓鼓的,心不由得热了一下。

宋玉琼到里间床躺,先还是趴着,道:“你先给我发气。”

“嗯。”阳顶天点头,看宋玉琼趴下,双手枕在下巴处,这样头可以抬起来,然后腰塌下去,再从臀部来,形成一条更为夸张的弧线。

阳顶天盯着看了两眼,没敢多看,走到床前,手掌张开,对准宋玉琼腰部发气。

“好热,好舒服。”没一分钟,宋玉琼叫了出来,扭头对阳顶天道:“小阳,你这个功夫,真是厉害。”

“也一般了。”阳顶天微微摇头:“主要宋姐你是敏感体质,所以感觉特别强烈一些。”

“我是敏感体质?”宋玉琼意外:“我发现从来不对任务东西过敏啊。”

“我不是说皮肤,是说你的经络。”阳顶天解释:“反过来说,是你的经络特别敏感,或者说,特别聪明,一有好东西,立刻可以接受,如那些头脑聪明的孩子一样。”

这话宋玉琼听着高兴,道:“那说明是好事了?”

“当然是好事。”阳顶天点头:“聪明的孩子总是更招老师喜欢的。”

宋玉琼一听,咯咯笑起来。

阳顶天也微笑。

他这么说,其实是为玩宋玉琼的脚打下个钉子,他决定再玩一次,但怕玩多了,宋玉琼恼火,所以说宋玉琼经络敏感,到时宋玉琼会想,是不是自己经络太敏感,所以按摩个脚,居然按出了高朝,而不会怀疑是阳顶天玩了她。

发气三分钟,阳顶天道:“我帮你松腰,会有些酸胀,宋姐你不要憋着,想叫叫。”

有了一次,宋玉琼也没那么尴尬,点头,嗯了一声,把头埋下去,但阳顶天手一掐着她腰骨,照着穴位一按,宋玉琼脑袋一下抬起来,嘴巴张开,发出哦的一声呤叫。

随着阳顶天连续的按捏,她的脑袋没再垂下过,脖子一直高高抬起,不绝的发出呤叫。

阳顶天不由得想起她先前在电视的样子,手也稍稍加了两分劲,宋玉琼叫得更厉害了。

看着她崩直美丽的脖子,发出带着一点凄厉的叫声,电视那种女神一般的风采荡然无存,阳顶天心有一种异样的kuài gǎn。

松了腰,阳顶天道:“宋姐,你转过身来吧,我给你按摩脚,趴着可能不会太舒服。”

“好。”宋玉琼依言转身,刚才她一通叫,额头已经微微的出了汗,脸也现出红晕,这样的情形,很美,很诱人,极有女人味。

宋玉琼躺好,看一眼阳顶天,道:“次捏得很舒服,差不多有三天的时间,我全身都轻飘飘的。”

这是什么意思?阳顶天心琢磨,顿时想:“她这是暗示吗?说我次玩得好?”

他不太敢确定,官员说话,往往云里雾里的,不会直说,要你去猜。

他看宋玉琼,眼光一对,宋玉琼眼光一闪,立刻闭了。

阳顶天隐密的发现,宋玉琼脸颊有些发红,先前好象还要红了一点。

阳顶天这下真的怀疑了:“她是暗示我,要跟次一样?”

他到这会儿还不确定,其实啊,宋玉琼是这个意思。

一次,宋玉琼在半晕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朝,后来回味,越回味越舒服,这几天,她的身体其实一直在渴盼着,渴盼那种从来有体验过的感觉,所以她才忍不住暗示阳顶天。

135 不管了

她是个性格强悍自制力极强的女子,但隐藏在体内的那种渴盼一旦生发出来,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

宋玉琼脚穿了短丝袜,阳顶天没有帮她脱袜子,隔着丝袜捏,手感更好。

他先拿过宋玉琼的右脚,男左女右嘛,一捏,宋玉琼立刻张嘴:“噢。”

阳顶天一直有些疑惑,宋玉琼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一听到她这噢的一声,阳顶天什么都不想了:“不管了。”

施展手法,没两分钟,宋玉琼陷了入半昏沉状态,脚抓在阳顶天手里,整个人在床扭动呤叫,如一条给电打了的美女蛇。

阳顶天这次手法有些重,而且到最后,他还把宋玉琼身子一转,让她趴着,手指去她尾闾弹了一下。

人没有尾巴,只剩余一点点骨头,但最初的人,是有尾巴的,所以剩下的这一点尾巴骨,极为敏感,这是人身真正最敏感的地方。

阳顶天这么运气一弹,宋玉琼啊的一声尖叫,脑袋高高抬起,从头到腰,成一个巨大的s,然后身子剧烈的颤抖,大约抖了十几秒,身子才猛然栽下去,彻底晕了过去。

阳顶天把她身子翻一下,让她侧卧着,嘴角掠过一抹邪笑:“你不是要爽吗,让你一次爽个够。”

拉过被单,给宋玉琼盖在腰间,随即出了会所。

他并没有趁宋玉琼彻底昏迷时占便宜,虽然宋玉琼的臀很翘,跟井月霜有得一拼,他也并没有去摸一下。

因为,他玩脚已经玩爽了。

一般人可能无法理解,玩脚怎么可能会爽,但桃花眼带给阳顶天的,玩脚,也能带来极度的爽感,这已经有些超脱了**的范畴,到了精神的层次。

红楼梦里说,最高层次的淫,是意淫,类似于此。

这一次,宋玉琼一直睡到十一点多,才醒过来,即便醒来,她也好半天不想动弹,她有一种怪的感觉,身体好象不存在,自己好象是飘在空的,仿佛灵魂与**分离了一般。

发了半天呆,她才爬起来,看了一下身,透耳根子通红,实在是看不得,急忙洗了个澡,还好她这一次有准备,包里带了条裙子和内裤。

“他肯定是知道了,好丢人。”

水冲在身,清清凉凉的,可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全给阳顶天看了去,她全身发热。

然而,并不仅仅是羞,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很剌激。

如大学时代,有一次竟选学生会主(空)席失败,她故意不穿xiong zhào,一个小吊带去坐公交,然后所有车的人,都会盯着她看。

那种怪异的感觉,反而让她充满了斗志。

她知道自己可能有点biàn tài,但是,这社会本是biàn tài的,不biàn tài一点,跟不节奏,或者说,只能跟随别人的节奏起舞。

而她,只想做一个领舞者。

阳顶天可不知道她独特的心态,玩爽了,后来又担心这次玩得有些大,只怕宋玉琼事后会担心。

不过玩都玩了,担心也没用,第二天午,他拿了红景的单子到公司。

财务室门是敝开的,郑出纳王会计都在,看到阳顶天,郑出纳笑起来:“小阳,又开单了。”

“开了张小单子。”阳顶天谦虚一把,点点头,敲了敲旁边经理室的门,里面立刻传出越芊芊柔美的声音:“进来。”

这声音略有不同,阳顶天可以肯定,越芊芊是听到了他跟郑出纳说话的声音,所以嗓音更甜了,当然,这间的差别极为细微,一般人可能听不出来,但阳顶天能听出来。

阳顶天进去,关门,可不敢锁。

越芊芊坐在桌子后面,穿了一条天蓝色的号修身裙,设计简洁,给人一种极为清爽阳光的感觉。

越芊芊看到阳顶天,眼眸里盈着笑意,如春日的湖水,仿佛随时都会溢出来一般。

“越姐,你今天好漂亮。”

阳顶天嘴里拍着马屁,这其实是说给隔壁的郑出纳王会计听的,脚下却飞快的走过去,越芊芊也站了起来,阳顶天没有绕过桌子,隔着桌子伸过脑袋,吻住了越芊芊的唇。

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无声的口舌缠绕,怕弄乱越芊芊身的衣服,阳顶天甚至不敢去搂她,但是这样无声的亲吻,却仿佛灵魂的交流,感觉特别强烈,尤其是想着郑出纳王会计在隔壁,而且随时可能有人敲门,那种感觉更加强烈。

阳顶天没敢多吻,唇分,交了单,又开了两句玩笑,还是故意说给隔壁听的,这才出来。

到外面,他接到宋玉琼电话。

“昨夜太厉害了,不会是骂我吧。”

阳顶天心有点儿忐忑,但还是接通了,宋玉琼的声音立刻响起来:“小阳,我们组团去海外的事决定下来了,你有护照没有?”

阳顶天忙应:“我有的,不过去那边,要不要另外签证。”

“当然要。”宋玉琼道:“这个你不要担心,你今天有空的时候,过来一下,把护照拿过来,我这边统一办签证,周五走。”

“好的。”阳顶天答应:“谢谢你啊宋姐。”

他这一道谢,宋玉琼笑了起来:“谢什么啊,说起来,是我要谢你呢,你这样的人才,可真是不好找,如果没有你,我还真不敢下决心组这个团。”

听她笑得轻快,阳顶天忍不住问:“宋姐,今天感觉怎么样,身轻快不?”

他这也是作死了,但是忍不住。

宋玉琼这样的女人,能玩了她,然后还问她的感觉,那真是一种无法形容的kuài gǎn。

“舒服极了,真好象年轻了十几岁一样,走路都轻飘飘的,告诉你可能不相信,我今天班到办公室,坐的不是电梯,而是爬的楼梯,十一楼,气都没喘。”

宋玉琼边说,边咯咯的笑,非常的欢快。

这下阳顶天可迷惑了:“难道她真的一直没发觉,没可能啊。”

说好立刻过去,挂了电话,他还琢磨半天,却怎么也琢磨不透。

136 我们认识

他并不知道,宋玉琼挂了电话,俏脸微红,低叫道:“这家伙,挺有意思的。 ”

阳顶天拿了护照过去,交到综秘办,他有些心虚,没敢去见宋玉琼。

下午想想不对,周五要过去,那越芊芊这边岂非又要放空,便给越芊芊打电话,越芊芊果然不开心,在电话里撒了好一会儿娇,然后约了第二天下午见。

第二天下午,阳顶天先到江边公园,没多会越芊芊的车来了,阳顶天了她的车,过江,当然不可能开到济农去,找了个僻静处,越芊芊一停车,阳顶天搂住了她。

做了一场,越芊芊软软的瘫在阳顶天怀里,嘟嘴道:“那这三天我又要一个人过。”

阳顶天便道歉:“对不起宝贝,要不,我找个借口不去了。”

听他这么说,越芊芊倒摇头了:“这样不好,而且收入也不错,你应该去的。”

“几万块钱算什么。”阳顶天摇头:“陪我的宝贝芊芊更重要。”

越芊芊爱听他这话,媚眼瞟着他:“那你再多爱我一次。”

“一次不够,两次。”阳顶天豪兴飞扬。

越芊芊便咯咯的笑,随即便发出一声长吟---。

所有人直接在机场集合,阳顶天过去,大部份人都到了,一天有三十多人,宋玉琼亲自带队。

让阳顶天极为意外的是,他居然看到了井月霜,穿一款白色大水墨的旗袍,正跟宋玉琼聊得欢畅,而宋玉琼今天穿的同样是旗袍,湖水绿的颜色,两个人长相身材都差不多,只是一个长发如缎,有一种淑女味,另一个短发精巧,透着时尚精明。

整个团,宋玉琼和井月霜两个女人,周围三十多个男人,恰如三十多片绿叶,衬得她们如两朵并蒂的莲花。

“井月霜怎么在这里,莫非大宏制造也参团了?”阳顶天又惊又喜。

这时宋玉琼一眼看到了阳顶天,招手:“小阳,你过来。”

阳顶天走过去,宋玉琼笑道:“我给你介绍,这时大宏制造的调研处主任井月霜井小姐。”

又给井月霜介绍:“这是阳顶天,我们特聘的非洲语翻译,我跟你说井主任,小阳可真是个人才,他懂好多种非洲的方言呢,这次是我们团的主要翻译。”

“我们认识。”井月霜显然也有些意外,点头:“阳先生确实是个人才。”

“你们认识?”宋玉琼有些意外。

“是。”井月霜点头,看一眼阳顶天:“我次去意大利,也是专门请了他去帮忙的,而且确实帮了大忙,帮我们拿到了一张大单。”

说到这里,她向阳顶天伸手:“阳顶天,这次还要请你多多关照啊。”

“好说。”阳顶天伸手跟她握了一下。

心下嘀咕:“她不是采购部经一吗?又什么调研处主任了,这好象是个冷门啊,可不象采购部大权大握。”

不过他也不问。

看他较冷淡,井月霜脸便有些涩涩的,宋玉琼却没有发觉,惊喜的道:“你还请他帮你们做业务,是什么业务,说说看。”

又对阳顶天道:“小阳,你还真是神秘人物啊,到处神通广大的。”

“哪里。”阳顶天摇摇头。

这时团里有人找宋玉琼,宋玉琼转身说话,阳顶天也找个位子坐下。

远远的看着井月霜跟宋玉琼说话,时不时的抿嘴轻笑,他心慢慢的定下神来,暗叫:“很好,终于又撞车了,嘿嘿。”

到外国去推销货物,并不能真象货郎一样,随便的走街窜户,而是首先要有对方国家的邀请,而邀请这个外贸团的,是波亚共和国,邀请书是扎布签署的,所以飞机直飞波亚共和国。

到波亚共和国首都,扎布来接机,然后还有那个黑胖女,黑胖女叫加西娅,见了面,扎布首先给了阳顶天一个熊抱,极其热烈的道:“欢迎你,我的国兄弟。”

然后加西娅也冲过来,给了阳顶天一个更加热烈的熊抱:“国阳,欢迎你来我的家乡,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

“这个惊喜,已经非常意外了。”阳顶天给她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或者说,这个意外,已经非常惊喜了。”

那两大球,气足啊。

加西娅便爽朗的大笑,很有女汉子的豪气。

井月霜在后面,看到阳顶天给加西娅巨大的胸搂着,有点儿狼狈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吃惊:“这家伙在这边居然认识人,而且关系这么好,还真是到处神通广大了。”

说到神通广大,她对阳顶天的认识是最深刻的,何止是神通广大,简直是鬼神莫测啊。

这时她心暗暗有点后悔:“次回去,做得过份了点,其实跟他多联系一下,不会有太多坏处。”

可她当时根本没想到,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跟阳顶天有交集了,不可能再有求着阳顶天的时候,即便有交集,也是阳顶天因为谢言来求她,又怎么想得到,阳顶天神通广大到居然给宋玉琼请做了翻译。

现在后悔有些晚,她也能感觉到阳顶天对她的冷淡,不过要她去道歉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用不着求他,不理我,哼。”

她在心冷哼。

然而这世有事情,还真是翻覆无常的,外贸团到酒店住下,扎布正招待他们吃饭呢,远远的突然传来bào zhà声。

扎布脸色一变,立刻跑了出去,加西娅也跑了出去,没多会儿,她跑回来了,告诉阳顶天:“马雄地亚发动军事政变,要推翻总统,现在包围了首都,总统的军队可能抵挡不住。”

宋玉琼本来雄心勃勃呢,听到这消息可傻了眼:“怎么会这样。”

“对不起。”加西娅道歉:“我们这边经常这样的,谁的势力大军队多,谁当总统,马雄地亚次给推翻,带着他的部族回了自己的领地,这次可能是收买了另外的大部族,所以要回来duo quán。”

137 魂都掉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到底是国家,还是部族争战啊,宋玉琼听得头都炸了,慌忙联系大使馆,却发现手机打不通,原来好死不死,这边的基站居然给炸了。

这时扎布回来了,手居然拿了一把ak47,宋玉琼忙前问道:“扎布部长,情况怎么样?”

“马雄地亚攻势很猛,总统坐直升飞机逃走了。”

宋玉琼大惊:“那我们怎么办,能不能护送我们去大使馆。”

“你们国大使馆在东城,马雄地亚的叛军已经冲进市区,过不去了。”

这一下,宋玉琼真的惊得魂都掉了,不仅仅是担心自己,她带着一个团啊,这个团可是她组织的,本来想着是一个大功呢,是以后争夺局长之位的强大支撑,再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们不要太担心。”扎布向阳顶天等人一指:“国人对我们友善,我们对国朋友也是友善,马雄地亚的叛军即便占领了首都,也不会伤害他们,只要在酒店里不出去没事。”

宋玉琼虽然惊,但头脑仍然是清醒的,立刻听出了扎布话的古怪,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他们的意思是。”扎布苦笑了一下:“他们是男性,不会有什么事情。”

“你是说女性有事情?”宋玉琼急问。

“对。”扎布脸的苦知更甚:“叛军即便占领首都,也不会伤害国朋友,但对女人,叛军是不分国籍的,当然,也不会杀害你们,只是强(女干),轮(女干)什么的,无法避免,我们这边的化,对这种事情,有些儿---。”

他不知道怎么说了,但宋玉琼已经是魂飞天外,当然,跟她一个表情的,还有井月霜。

强(女干),轮(女干),黑人,一群黑人,只要想到这个场面,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宋玉琼井月霜这样骄傲的女人,真要是给一群黑人轮了,那真是生不如死了。

“扎布部长,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宋玉琼一把抓着扎布的手,急叫。

“是的是的。”扎布连连点头:“我之所以回来,是来帮你们的,我一定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们的。”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加西娅:“加西娅,我打算让你带着宋小姐和井小姐去你哥哥的部落,辛甘部很强大,一定可以保护她们,而辛甘是你哥哥,有你在,也不可能伤害她们,你愿意吗?”

“我愿意。”加西娅点头,却向阳顶天一指:“不过我希望国阳跟我一起去,我先前跟他说了,可以带他去骑大象,刚好这次是个机会,否则他要跟团,还未必能跟我去呢。”

这个时候还想着骑大象,阳顶天听了哭笑不得,但想想能跟宋玉琼井月霜一起离开,也有些心动。

“可以。”扎布毫不犹豫的点头,道:“那么,宋团长井小姐,还有国兄弟,你们跟加西娅走,我派兵掩护你们。”

“好。”宋玉琼回头交代了副团长几句,代表团成员虽然个个面色如土,却也没话可说,这边的强(女干)化,确实让人头痛,最典型的,是南非,号称强(女干)之都啊,那还是较现代化的国家了,波亚共和国这种部族国家,更甚。

宋玉琼井月霜这样的美女,落到叛军手里,是无法想象的,都是国人,他们当然不愿意眼看着宋玉琼她们受辱,所以纷纷表示理解。

匆匆交代完,宋玉琼井月霜随即跟着加西娅离开,阳顶天跟在后面,扎布亲自带兵掩护。

加西娅拿了一把枪,井月霜一看,道:“给我一把枪。”

宋玉琼一见也叫:“我参加过军训,会开枪,也给我一把。”

这边枪多,扎布倒也不小气,给了井月霜宋玉琼一人一把阻击枪,阳顶天一看手痒,他在红星厂是民兵连长,各种qiāng xiè滚瓜烂熟,然而国那样的环境,平时别说摸到枪,看到难看到,警察身都很少有枪,象西城派出所,居然余冬语身一把六四小砸炮,也是醉了。

这会儿有机会,自然不客气,直接问扎布要了一把ak47几个dàn jiā,拿在手里,很过瘾的感觉。

这时叛军虽然已经冲进市区,把首都一截为二,但并没有合围,扎布带着阳顶天四个,和一队士兵,冲出城外,但在城外却碰了一队绕过来合围的叛军。

“加西娅,带国兄弟他们先走,我掩护你们。”

扎布大叫着,指挥手下士兵在后掩护,加西娅开了一辆皮卡,疯一般冲出去。

扎布手下士兵开了几辆敝蓬吉普跟在后面,边边打撤,但叛军的车队有十几辆车,在后死追不放。

这次的场面,次在地海遇海盗更惊险,次的珍妮尖叫发抖,但这次三个女人,却没一个人叫。

加西娅虽然是女人,但阳顶天只当她是女汉子,因为她不但身体阳顶天壮一倍,个头还要高一点,可以说,如果放到天平,两个阳顶天,未必能打得起一个加西娅。

然而井月霜和宋玉琼也没叫。

井月霜遇事的冷静,次阳顶天已经见识了,而宋玉琼的表现,却还在井月霜之,先前酒店里她脸变色,这会儿虽然同样有些脸色发白,可阳顶天注意到,她眼光一直很冷静,且时不时的往后看,手的枪也握得很紧。

“不愧是个女强人。”阳顶天暗暗点头,瞟一眼边的井月霜,井月霜同样的脸有些发白,但同样的眼光凝定冷静,并没有慌张失神,只是握枪的手有些发紧,还好,阳顶天看了一下,她枪的保险没打开,只是食指抵在那儿。

阳顶天估计,她要枪不是为了对敌,多半跟在利亚那边一样,想到的是万一的时候zi shā用。

这个女人啊,说实话,让阳顶天心绪复杂,即恼了她,又有点佩服她。

138 我掩护你们

车开出数十里,叛军居然一直在追杀,而且后面好象的车队好象还增加了车子。

这时扎布的车追来,对加西娅道:“加西娅,你们到前面弃车,翻山走,我掩护你们。”

“好。”加西娅没有犹豫,到前面山下,她果断停车,道:“我们翻山走。”

宋玉琼井月霜都不是叽叽歪歪的女人,毫不犹豫的跟着下车,阳顶天落在最后面。

扎布让士兵在一个山包伏下,阻击了一阵,随即率领车队斜里冲了出去。

阳顶天四个这时已经到了半山腰,看到扎布冲了出去,加西娅高兴的道:“扎布应该没事,他只要回到他自己的部族,叛军不敢追过去。”

但她随即又骂出声来:“混蛋。”

原来叛军指挥官拿着望远镜在往山看,看到了加西娅几个,居然指挥叛军追山来。

“我们快走。”加西娅加快速度,她虽然胖,但高大结实,力气大得惊人,爬起山来,象一只黑色的母豹,让阳顶天不得不叹服,黑人的体质,哪怕是女人,都其他人种要强。

而宋玉琼井月霜差远了,当然,这个差,是跟加西娅,如果要跟国内一般女子,她们其实相当不错了,她们都是极其受惜自己美貌的女子,长年累月的坚持煅炼,让她们有着优美的身材,也有着良好的体质,勉强能跟得加西娅。

翻过一座山,又一座山,叛军到了后面的山顶,阳顶天以为他们不会追了,没想到叛军居然又追下山来。

“他们对女人这么饥渴吗?”阳顶天以为叛军是看到了井月霜宋玉琼这两个绝世美女。

其实他想错了,黑人只会欣赏黑人的美,对黄种人他们其实看不,因为黄种人的皮肤不够深,他们觉得丑,叛军之所以追杀,还是加西娅后来骂一句说出了真相:“应该是有人叛变了,知道我跟你们在一起,他们是想抓我,以胁迫我哥哥辛甘向他们妥协。”

她想到了这一点,停下来,对阳顶天几个道:“国阳,要不我们分开走,你们翻过这座山,往东走,下山有一条河,沿着河一直走,河边有一个小渡口,你们让船夫送你们去辛甘部,找我哥哥。”

“那你呢。”宋玉琼急问。

“他们想要追的是我,我从这边走,引开他们。”加西娅向另一个方向一指:“我体力较好,一个人走得更快,他们追不,而且算追了,我是辛甘部的珍珠,他们也不敢伤害我。”

她说得似乎有理,阳顶天看宋玉琼,宋玉琼与井月霜对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摇头。

宋玉琼道:“这不行,哪有让你帮我们引开追兵的道理,还是一起走吧,天快黑了,或许天一黑,他们不会追了。”

阳顶天在想了一下,才明白了她们的想法。

这不是国内,这是波亚共和国,是一个半原始部落的酋长国,而加西娅是辛甘部族长的妹妹,如果让她吸引追兵,而宋玉琼几个逃走,即便逃到了辛甘部,辛甘会怎么看,而如果万一加西娅出点什么事,辛甘又会怎么对待他们。

这间的利害得失,阳顶天脑子慢一点,没想到,而宋玉琼井月霜都是久混官场的厉害女人,立刻想到了,所以同时摇头。

“我们一起走,只怕很难逃掉。”加西娅却没有她们那么复杂的头脑,还要坚持,阳顶天一想,道:“这样好了,我走这一边吧,引开他们,是翻过那座山,有一条河是吧,我明白了,你们先走,我会追你们的。”

“你行吗?”加西娅有些迟疑。

宋玉琼也看着他,同样带着担心,倒是井月霜没有那种担心。

阳顶天呵呵一笑,随手捡起路边的一块山石,手一捏,坚硬的山石碎成粉末,从指尖倏倏落下。

“国功夫。”加西娅一脸惊喜的叫:“呀,国阳,你果然是个神的人物。”

宋玉琼眼同样射出惊喜的光芒,倒是井月霜不以为意,听了加西娅的话,她在心暗叫:“这算什么,这家伙身鬼多着呢。”

阳顶天露了这么一手,加西娅也不再坚持,她带着宋玉琼井月霜翻山往东走,阳顶天却没有山,而是爬了一棵大树,借着树身掩护,对叛军展开了阻击。

他枪法还不错,叛军一露头,给他打死了一个。

叛军吓得东躲西藏,黑叔叔的军事素养,和利亚军有得一拼,都是放焰火的高手,真正打仗是不行的。

阳顶天却不急不慌,他并不想多杀人,黑叔叔们一躲,他不开枪了,闲得无聊,索性点了枝烟,做业务的人,身揣两包烟是必须的。

他吸着烟,几个叛军在指挥官喝叱下,又钻了出来,看他们走出几步,阳顶天转出去,瞄准。

怦!

枪响人倒。

叛军又倒下一个,急了,对着这边一通乱扫,但阳顶天打完,早躲到了树背后,这边原始森林的树,哪怕是到半截腰,都有水桶那么粗,阳顶天瘦,整个身子都可以藏在树后。

不藏好不行,真要黑叔叔们瞄准,那基本是不可能的,怕怕万一,瞎猫蒙死耗子,挨一流弹才冤枉呢,所以阳顶天不敢大意,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

叛军打了一通枪,见阳顶天不还击,以为他吓跑了,因为黑叔叔们打仗的规矩是这样,哪边枪多人多,枪响得热烈,是胜利,另一边枪少人少的,要认怂逃跑。

叛军以为阳顶天跟他们一样,乱枪一响,阳顶天跑了,于是又追,阳顶天吸了口烟,转出来,瞄准。

怦。

又倒下一个。

这下叛军们抓狂了,这完全是不守规矩嘛,这谁家的倒霉孩子,哪有这么放焰火的?犯规了知不知道?

叛军们怒发冲冠,又是一通狂扫,阳顶天照旧躲到树后,等叛军把一梭子弹纷纷扫开,枪声停下来,准备继续追时,他转出来,怦,又打倒一个。

139 把你一个人留下

这下叛军彻底怒了,也不想追了,打吧,这次枪一响,没停过,眼看着太阳落山,天渐渐黑下去,叛军也不知是打累了,还是没子弹了,居然往回撤了。

阳顶天一看乐了,他本来还想着要引着叛军往另一个方向绕一圈呢,结果叛军这么好哄,都不要绕了,眼看着叛军了对面山岭,他瞄了一瞄,想了一下,算了,一则是确实瞄不太准,太远了,二来嘛,也不想多杀人,于是瞄着对面一块大山石,通通通打了一梭子。

这一梭子打得山石飞炸,同样打得叛军心惊肉跳,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倏倏倏几下消失在了山背后,黑叔叔们打仗是渣,但说到奔跑的速度,却是真心的强——谁不服的,找博尔特说道说道去。

他们那速度,看得阳顶天目瞪口呆,随即哈哈大笑,看天一只鸟,控制住了,借眼一看,叛军在一窝蜂往山下跑,应该是不可能再追了。

“行了,不要绕了。”

阳顶天爬下树,翻山来追宋玉琼几个。

过山,下岭,果然看到一条河,沿着河边一直走,大约走了四五里路左右,看到一座茅草搭成的小楼,跟国苗族的吊角楼很相象,下面是架空的树桩,面搭成阁楼,顶再铺以茅草。

这样的结构,即凉爽,又可以防蛇虫,算是一种较科学的建筑。

阳顶天走近,一眼看到了阁楼的宋玉琼。

宋玉琼也看到了阳顶天,惊喜尖叫:“小阳。”

看到她,阳顶天也开心,走近去,宋玉琼居然从楼直接跳下来,却跄了一下,阳顶天慌忙伸手相扶,但宋玉琼扑得急,竟一下扑进了他怀里。

哇!

阳顶天暗叫一声,伸手扶着宋玉琼站稳了,道:“宋姐,没事吧,没伤着脚吧。”

“没事。”宋玉琼脸微微有些红,摇摇头,有些激动的道:“看到你回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谢谢。”阳顶天心感动,道:“加西娅她们呢。”

“她们坐小船先走了。”

“把你一个人留下?”阳顶天眉头一皱。

“不是的。”宋玉琼忙解释:“加西娅主要是担心你,所以急着去召唤她的族人,她给我留了一个人的,是船夫的儿子,要是情况不对,船夫的儿子会带我躲起来。”

随着她的话声,阳顶天眼角余光似乎瞟到有什么东西移动,扭头看过去,突然见到一抹白,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是一个黑人小孩子,大约**岁的样子,站在楼下的桩子边。

因为天已经蒙蒙黑了,虽然光线还可以,但这小孩站着不动,又一身黑,所以阳顶天先前竟是没有发现他,这时见阳顶天看他,他对阳顶天有些腼腆的笑,露出一排白牙,这才让阳顶天看清。

见阳顶天眼光看过去,宋玉琼也转头,对那黑小孩招手:“,过来。”

那个黑小孩过来,宋玉琼道:“他叫,不过是加西娅告诉我的,他的话我听不懂,我的话他也听不懂。”

阳顶天一听她这话,笑了,扭头跟打招呼:“嘿,,我是国阳。”

他居然会说土语,显然也很意外,脸一下子堆起一个惊喜的笑,道:“加西娅公主告诉我了,说让我好好的招待你,要是招待不好,她要剥下我的皮做成鼓。”

还真是一个诚实的孩子啊,什么都说出来,阳顶天哈的一下笑了,宋玉琼不明白,阳顶天翻译给她听,宋玉琼却没笑,而是点点头:“嗯,这边是有这个习俗,用人皮蒙鼓。”

“什么?”阳顶天吓一跳:“真的假的?”

“真的?”宋玉琼点头:“各族都差不多,犯了族规的,或者被巫师认为是邪灵的,要剥皮蒙鼓,用他们的皮敲出的鼓声,可以驱邪。”

“我靠,不是吧。”阳顶天忍不住有些毛骨怵然。

“这没什么的。”宋玉琼却不以为意:“国以前也有,西方国家也一样,你知道美州的大tu shā吗?美国人为了灭绝印第安人,对印第安人实施了野牛政策和头皮悬赏政策,杀印第安人,剥下他们的头皮可以换得赏金,不仅悬赏印第安人的头皮,还剥下印第安人臀部以下的皮,做成靴子。”

“我靠,真的假的。”阳顶天读书不多,要看也只看武侠小说或者老司机开车的,历史书是不看的,从来没想过,明主灯塔的美国,居然有这样的黑历史。

“你不是懂英语法语吗?你自己去找来看行了,西方的历史学家写的。”

“那还是算了。”阳顶天摇头:“免得吃不下饭。”

说到吃饭,他肚子里咕咕一阵响。

宋玉琼一听笑起来,叫道:“啊呀,我也饿了,差不多一天没吃了。”

很机灵,一听到阳顶天肚子咕咕叫,立刻道:“我给你们烤玉米。”

“烤玉米不错。”听了阳顶天的翻译,宋玉琼很开心,跟着楼,拿了玉米出来,阳顶天一看有些头痛,道:“晚餐吃玉米吗?”

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是啊,我们一直吃玉米。”

“有没有肉什么的?”

阳顶天是肉食动物,尤其是有了桃花眼后,胃口莫名其妙的强大,消化力极强,光是素食,他可撑不住。

可怜巴巴的摇头:“没有,有时候爸爸能叉到鱼,但最近没有叉到。”

“他跟你说什么?”宋玉琼听不懂,又特别好,问。

阳顶天一感觉,附近的河边有一群鹿在喝水,河里的鱼也非常多,不过他们是半原始人,尤其是住在这荒山河边的,基本是原始人了,捕鱼抓鹿的手段估计有限,抓不到也正常。

“你等一下,我去打猎,弄点肉来吃。”

“我也要去。”宋玉琼一听,一脸雀跃。

阳顶天倒是忘了,她不是那种见了只蟑螂也要尖叫的宅女,而是一个手腕强硬的女官员。

“好吧。”带宋玉琼也无所谓,跟美女一起打猎,别有一番风味。

140 我牵着你走吧

阳顶天让烤玉米,也不跟他解释,带了宋玉琼下楼,有些担心,道:“天黑了,附近会有狼,要小心。”

“没事。”阳顶天扬了扬手的ak47。

他并不知道,ak47看似威力强大,对狼群其实不好使,所以眼还是透着担心,只是这可怜的娃不知道要怎么劝这个国人。

当然,他也不可能知道,阳顶天身怀妖异,他打猎,是可以命令猎物站住了让他打的,至于狼,不但不会咬他,甚至有可能在他的命令下帮着捕猎。

阳顶天带着宋玉琼下了楼,鹿群在小河游,离着小楼有将近一百米的样子,这时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远处的天边,还有红霞,所以还勉强能看得清。

当然,这个勉强是指宋玉琼,阳顶天现在的视力,不受黑夜影响。

“到哪里去找猎物。”看着荒蛮的旷野,宋玉琼多少有点紧张:“河边吗?”

“嗯。”阳顶天点头:“太阳下山,动物一般会到河边来河水,我们到前面看看。”

他不能说他知道前面有一群鹿在喝水啊,只好打个幌子。

宋玉琼对他很信任,跟在他后面,走着走着,宋玉琼突然呀的一声叫,一下撞在了阳顶天身。

“怎么了。”阳顶天急忙回头。

“蛇。”宋玉琼有点惊怕的叫。

阳顶天也看到了,果然是一条小红蛇,从宋玉琼脚边游了开去。

她虽然是女强人,可也是女人,看见蛇害怕,理所当然,算是余冬语,看到蛇也提着裤子飞跑呢。

“没事。”阳顶天摇头:“这蛇不咬人的。”

看宋玉琼有些害怕,阳顶天道:“路不平,要不我牵着你走吧。”

他只是试一下,不想宋玉琼竟伸过手,真的牵着了他手。

她的手纤长柔美,软软的,嫩嫩的,握在手里,仿佛握着一把鲜嫩的兰花草。

阳顶天心不自禁的酥了一下,想:“她的脚很美,手也不错,除了性子强势一点,还真是个无可挑剔的美人。”

不禁又想到井月霜,井月霜跟宋玉琼,非常相象,无论性格身材长相,差相仿佛。

走出数十米,看到了鹿群,宋玉琼同样看到了,立刻一扯阳顶天的手:“鹿,是鹿。”

“喜不喜欢吃鹿肉。”阳顶天扭头问。

宋玉琼急了:“快开枪啊。”

果然是行动派的女官员,阳顶天忍不住笑,他已经命令头鹿不准跑,那鹿群是不可能跑的,扭头对宋玉琼笑道:“我好象听说过,古老打猎,是要先商量好的,例如有对兄弟看到大雁,先商量,是红烧呢,还是清蒸。”

“所以啊。”看他居然说起了故事,宋玉琼急坏了:“等那对傻瓜兄弟商量好了,大雁也飞走了。”

“鹿不是雁,不会跑的。”不知怎么回事,能逗得她发急,阳顶天很开心,如同帮宋玉琼按摩,她叫得越厉害,阳顶天心爽感越足一样。

说话间,阳顶天挑了一头不大不小的鹿,举枪。

怦!

一声枪响,那头鹿应声栽倒,其它鹿群受了惊,顿时跑散开去,那只头鹿却没跑,不过阳顶天不想打死它,让它逃开,头鹿得了命令,这才逃了开去。

“好枪法,有鹿肉吃了。”宋玉琼欢吃一声,当先跑过去,跑出十余米,却猛地惊叫一声,扭头往回跑。

阳顶天跟在她后面,她这一回太急,一头撞进了阳顶天怀里。

阳顶天索性一把抱住她,嘴里问:“怎么了宋姐。”

其实他已经看到了,是一条蛇,一条很大的蛇,有五六米长,半昂着脑袋,可能是受了惊,拦在了路间。

“蛇,大蛇。”宋玉琼下确实吓到了,也不顾自己几乎是扑在阳顶天怀里,那么扭头往后看,看到蛇还在那里,又一声惊叫,身子更往阳顶天怀里挤。

她身材极好,阳顶天感受着一堆软肉的弹滚,爽极了,伸手搂着她腰,道:“不要怕,宋姐,你吃蛇肉的不?”

“啊。”

宋玉琼正惊得尾巴毛儿起炸呢,阳顶天却问起了吃的,这让她有一刹那的惊愕。

“你要是吃蛇的话,我捉了这条蛇,呆会弄蛇肉玉米羹吃。”

“我吃蛇肉。”宋玉琼点头:“可是这蛇太大了,有毒。”

“这世,有什么人更毒的吗。”阳顶天笑。

他还在装逼,宋玉琼却尖叫起来:“它过来了。”

随着她的叫声,那条蛇昂着脑袋,飞快的游过来。

“不要怕。”阳顶天把她的小蛇腰搂得更紧:“你看我怎么捉住它。”

蛇当然是阳顶天叫过来的,这时把枪一伸,叫道:“咬。”

他这么叫着,心里同时下令,那蛇一张嘴,咬住了枪口,然后阳顶天松手丢枪,手伸过去,轻轻松松掐住了蛇的七寸。

他速度很慢,姿态更是显得轻描淡写,仿佛是伸出筷子夹桌的菜一般。

宋玉琼都看呆了,眼见那条蛇在阳顶天手里挣扎,她忍不住夸赞:“哇,你真厉害。”

“我把它剥了,呆会拿它炖玉米汤,配烤鹿肉。”

“好。”蛇被抓住,宋玉琼不怕了。

这时跑来了,原来他是听到了枪声,看到阳顶天手的蛇,他发出惊喜的叫声,再看到河边的鹿,他又发出一声更大的叫声,道:“我把鹿扛回去。”

他瘦瘦小小的,看去还没有鹿那么重,却轻轻松松的把鹿扛了肩头,喜滋滋的回去了。

阳顶天在河边把蛇给剥了皮,蛇条扔河里,拿着肉回去,仿佛是一整条的肉排骨。

宋玉琼突然说道:“阳顶天,我想洗个澡。”

“好啊。”阳顶天赞道:“那边白石的沙滩,蛮合适的。”

宋玉琼脸微微有些红:“不过我有些害怕,你别离开,好不好。”

“这样啊。”阳顶天装出失望的样子:“还以为可以观美人出浴呢。”

“那不行。”宋玉琼红着脸摇头。

阳顶天便笑:“好吧,我站这里,转过身去,除非宋姐你叫我看,否则我绝不转身看。”

141 叫你转身

“才不会叫你转身看。”宋玉琼咯咯笑。

她往前走了一段,那边有一块石头,可以放衣服,石头下面是白色的细沙滩,河水清冽,别说洗,只看一眼非常舒服。

“要不要借眼偷看她呢。”阳顶天还在装模作样的犹豫,宋玉琼却叫道:“你再过来一点,太远了,我害怕。”

阳顶天依言走过去一点,笑道:“宋姐,你好象是以强势出名哦,在你嘴里说出害怕两个字,很新的。”

“什么呀。”宋玉琼娇嗔:“我是女人的好不好,我强势是对人,可不是对事,你转过身去,不许看哦。”

阳顶天呵呵一笑,转过身,毫不犹豫的控制了水边的一只蜻蜓。

宋玉琼先脱了衣服,然后是裤子,里面只剩一套深紫色的内衣,设计时尚,很华贵,也很性感。

“哇。”阳顶天在心低叫:“紫色的,芊芊好象也有这么一套,不过不是这个样式的,嗯,回去让她也买一套,不对,我送她一套,她一定喜欢。”

她个子欣长苗条,雪白的肌肤,妙曼的曲线,无可挑剔,阳顶天完全看呆了,他甚至已经忘了色的冲动,那种美,让他有一种震撼的感觉。

河水很深,稍微走几步,可以淹到她胸部以,宋玉琼把身子藏到水下,笑道:“好了,你可以转身了,你也洗个澡吧。”

这个可以有,阳顶天转身,往宋玉琼那边看了一眼,宋玉琼咯咯笑:“别盯着我看。”

阳顶天便笑,道:“宋姐,我发现你很小气的,看我很大方,免费让你看。”

“我才不要看。”宋玉琼笑。

旁边还有块大石头,阳顶天蛇肉放下,外衣裤脱了,穿着裤头下了水,两个人相隔五六米左右,这让宋玉琼很安心,笑看着阳顶天道:“小阳,你会游泳不?”

“男人有不会游泳的吗?”阳顶天牛气:“这种小河沟子,我随随便便可以游个来回。”

这河可不是小河沟子,有好几百米宽呢,但阳顶天当然不放在眼里。

“吹牛。”宋玉琼耸鼻子。

“不信。”阳顶天站起来:“我游个你看。”

“不要。”宋玉琼反对:“你游远了,我害怕。”

你毫不犹豫的表明自己害怕,这不会让人看不起她,只会觉得她有女人味,什么都不怕的女人,真心让人无语啊。

“要不你跟我一起游。”阳顶天出主意:“看谁游得快?”

宋玉琼有些心动,这河水看着太舒服了,要是游几个来回,一定非常惬意,不过她想一想,还是拒绝了,身光溜溜,总觉得不安心,如果有泳衣,她不会拒绝阳顶天的挑战。

不过她嘴不认输:“我曾经可是拿过大学生运动会的亚军哦。”

“哦。”阳顶天调戏她:“一共两个人参加是吧。”

“讨厌。”宋玉琼拿水泼他。

她细白的肩部,衬着清灵灵的水,是那么的性感,阳顶天腹一时火热,只好一头扎进水里,放开意念一搜索,立刻搜到了附近的一条蛇。

不过心才一动,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跟按摩玩她的脚,还是不同的,尤其是看到宋玉琼盈盈的笑眼,她是如此的相信他。

“算了,这么做没意思,以后回去牛皮都不好吹。”

这么想着,把这个念头强行忍了下来。

他还是不太了解女人,宋玉琼叫他一起洗澡,并不是什么特别信任他。

她的眼里,有一蓬野火,只是阳顶天虽有桃花眼,却看不穿。

没洗多久,宋玉琼道:“小阳,我洗好了,你好了没有。”

“我也洗好了,我先岸吧。”

阳顶天岸,道:“宋姐,我给你表演一样功夫。”

“什么功夫?”宋玉琼来了兴致。

“你看。”阳顶天说着,一运气,全身滚热,内裤给热气一烘,一下子腾起一蓬热雾,仿佛是蒸气一般。

“哇。”宋玉琼忍不住捂嘴惊呼:“你这是内功吗?”

“还可以吧。”阳顶天得意洋洋,吹了一阵,转过身穿衣服,道:“宋姐,你来吧。”

宋玉琼出水,她的肌肤之滑腻,水珠儿仿佛根本停留不住,岸稍稍扭了一下腰身,手在身抹了两下,水差不多干了,随即穿衣服。

拿了蛇肉回来,已经把鹿剖开了,问阳顶天要怎么吃,宋玉琼道:“我来,我们可以烤鹿肉,同时做蛇肉玉米羹。”

阳顶天翻译,表示非常赞同。

阳顶天是只会吃的吃货,动手不行了,但宋玉琼厨艺了得,先炖蛇肉玉米汤,然后切了鹿肉下来烤,吃了鹿肉,蛇肉也炖好了,这种半原始之地的野味,那叫一个香,阳顶天吃得舌头都差点吞下去。

似乎也觉得宋玉琼的手艺非常好,他吃得非常多,几乎不阳顶天少,倒是宋玉琼吃得较斯,只吃了一块鹿肉,几块蛇肉,加半个玉米,不吃了。

“好吃啊。”阳顶天看她收手,道:“多吃点儿。”

“不吃了。”宋玉琼摇头:“晚太吃多了,容易发胖。”

阳顶天也不劝,有些女孩子为了减肥,晚根本不吃东西的。

吃了东西,对阳顶天道:“你们睡小楼,我去那边树睡。”

阳顶天怪:“这楼可以睡啊,为什么去树睡?”

“我一直都睡树的。”坚持:“有时候爸爸去镇赶集了,我一个人害怕,爬到高高的树,我在面建了一座树屋。”

他说着向不远处一指,大约五十米开外,果然有一棵大树,至少有三十米高,树杈用茅草搭着一个树屋。

即然坚持,阳顶天也没有反对,宋玉琼听不懂的话,看着爬到高高的树去,然后阳顶天告诉她,平时睡在那么高的树屋里,吃惊得张大嘴巴:“哇,好厉害。”

“灵活得跟猴子一样。”阳顶天也不由得赞叹。

小楼是一个整体的构成,并没有间隔,一头烧火做饭,另一头是睡觉的地方,铺得有草席。

142 真人更漂亮

阳顶天看了一下,草席还算干净,对宋玉琼道:“宋姐,累了一天,要不早些休息吧,你睡这关,我睡那头,间划三八线。”

宋玉琼听了笑:“你是美国鬼子。”

阳顶天斜眼看她:“有你这么漂亮的志愿军女兵吗?”

“当然啊。”宋玉琼理所当然的点头:“那个唱一条大河,是很漂亮的女兵。”

“那是演员好不好?”

“也许真人更漂亮呢。”

还真有这个可能,阳顶天无力反驳,只好点头:“好吧,我当一回美国鬼子好了。”

随又得意:“现在好多人想当美国鬼子而不可得呢。”

“你小心着。”宋玉琼笑:“敢越过三八线,我们伟大的志愿军绝不会客气。”

“不敢。”阳顶天做了个投降的姿势,随又做了一个缩头缩脑鬼鬼祟祟的姿势:“偷偷的行不行?”

“偷偷的也不行。”宋玉琼手做一个枪的动作:“啪。”

“啊。”阳顶天配合的躺倒,宋玉琼便笑得咯咯的。

她和井月霜的行礼都丢在酒店里,只随身带了个小背包,自然不可能有睡衣换,看阳顶天躺下,她也在另一头躺下了。

过了一会儿,她道:“不知霜霜到了加西娅她们部族没有,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一路过来,她跟井月霜的关系进展飞快,彼此叫了小名,她叫井月霜霜霜,井月霜则叫她玉姐。

“有加西娅在,应该不会有事。”阳顶天可不担保,不过即然没有叛军追,想当然应该没事。

“嗯”宋玉琼应了一声,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道:“小阳,我睡不着,要不,你帮我按摩一下好不好?”

阳顶天听了心一跳,应道:“好啊。”

他爬起来走过去,宋玉琼翻身趴好,道:“你可以多用点力,一次好舒服的。”

“包你满意。”

阳顶天跪下,先悬掌给宋玉琼发气,然后双手掐着宋玉琼腰肢,大拇指去穴位一掐。

“呀。”宋玉琼脑袋立刻昂起来,发出一声略带痛苦的呤叫。

阳顶天喜欢听她叫,喜欢看着她略带痛苦的样子,手果然加了两分力,宋玉琼的叫声便远远的传了出去。

腰部松开,阳顶天道:“宋姐,你转过身来。”

宋玉琼依言转身,阳顶天要去按捏她的脚,宋玉琼突然道:“小阳,你能不能先帮我按摩一下肩部。”

“可以啊。”阳顶天转过来,道:“要不你还是趴着,这样更容易松肩。”

“这么躺着不行吗?”宋玉琼却不动,眼光炯炯的看着阳顶天。

她的眼光让阳顶天一愣,道:“也可以。”

跪近一点,伸手按捏宋玉琼肩部,宋玉琼眼光一直看着他,他手一用力,宋玉琼唷的一声叫,突然伸手,抓着了阳顶天的手。

“怎么了宋姐?”

阳顶天看着宋玉琼,她的眼光让他心怦怦跳。

“小阳,你觉得我漂亮不?”

“漂亮。”阳顶天点头。

宋玉琼不说话,只是火辣辣的看着他。

如果这时候阳顶天还不明白,他是傻蛋了,他先前只是迟疑,因为他有些难以相信,宋玉琼这样的女人,会喜欢他,到这一刻,他再不迟疑,一俯身,吻了宋玉琼红唇。

火塘里的火并没有熄灭,摇曵的火光,衣服如花雨般漂落。

小楼有些老旧了,动作稍大一点,便会叽叽嘎嘎的叫,夹杂着宋玉琼如梦如幻的申呤声,在这半原始的荒野里,传出老远---。

阳顶天长长的吁了口气,起身,摸了根烟,到窗子边,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月亮这时已经升起来了,银白色的光芒洒在大地,让蛮荒的原野披了一层银白的纱衣,很美。

阳顶天倚着窗子,回头。

宋玉琼早已经疲极而睡,是一个侧卧的姿势,腰臀间形成一个妙曼的曲线,在房间半昏暗的光茫里,更有一种神秘的美。

她的头发给弄乱了,因为出汗,有一缕短发沾在额头,但这种杂乱,反让她更具有女人味,因为,这种杂乱,是阳顶天弄出来的。

阳顶天胸,有一种非常舒畅的感觉,如大热天里,灌了一灌冰啤酒。

说真的,他从来没想过,居然能得到宋玉琼这样的女人,可以说,宋玉琼是他这一生,到目前为止,所见过的最优秀最让他有压力感的女人,她的精明,她的厉害,她的官威,以及她的美,所有一切加起来,一直以来都给阳顶天一种巨大的压力感。

虽然他偷偷的玩了宋玉琼的脚,但如果不是宋玉琼主动,他真的不敢她的身,甚至想都没想过,他yy过井月霜,但真的没有yy过宋玉琼,因为宋玉琼的官威远井月霜重。

然而这一刻,在美美的玩过她后,他心里是那般的舒畅。

这好爬山,越高的山,爬去后,越有成感。

女人也一样,越是美丽优秀的女人,征服她,kuài gǎn越强。

是的,在宋玉琼身,阳顶天体验到了远超越芊芊和白水仙的kuài gǎn,他自己并没有想清楚,是觉得特别的畅快。

这时一阵风来,阳顶天微微的觉得一股凉意,宋玉琼身子似乎缩了一下,阳顶天走过去,拿过一点被子,搭在宋玉琼腰间,顺手把宋玉琼额头的一缕头发抹到脑后。

手随着她脸滑下来,到嘴边,虽然在睡梦,宋玉琼嘴巴竟也微微张开了,微含着了阳顶天的手指。

阳顶天想起了先前宋玉琼跪在他身前的情形,得意的一笑。

越是得意,反而越不想睡了。

身出的汗太多,他索性拿了衣服,到河里洗了个澡,却记起了井月霜。

“企业的官员,官威还是没有政府部门的官威重。”

两下对,他暗暗摇头,井月霜虽然是正处,但说到威权,相宋玉琼要差着很大一截。

河边蚊子多,蝙蝠也多,这地方的蝙蝠体形极大,相于阳顶天老家看到的,至少有两倍那么大,几乎是一只鸟了,阳顶天无聊,控制一只蝙蝠,借着蝙蝠眼晴,看广阔的荒原。

143 这是怎么回事

月夜下,蛮原荒野,有一种神秘蛮荒的美,他控制着蝙蝠越飞越高,飞到千米高处,突然看到一堆火光,在河的下游,大约十多里的样子。

“那是一个原始部族吗?或者是说的小集市?”

阳顶天好心起,想控制蝙蝠看仔细一点,但不行,蝙蝠的视力较差,这时夜空飞过一只夜鸟,阳顶天立即切换频道,控制了那只鸟,再飞近一点,这下看清楚了。

那不是什么原始部族,是一堆火,火边有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跪着,跪着的在那里不停的拜,那躺着的---。

“加西娅。”阳顶天猛一下跳了起来,那躺着的,居然是加西娅。

“不是说爸爸带着加西娅和井月霜去辛甘部落了吗?加西娅怎么躺在那里?”阳顶天以为自己看错了,控制夜鸟再近一点,确实没有错,加西娅体形高大,穿的衣服他也熟悉,绝对不会错的。

加西娅这时躺在那里,闭着眼晴,好象不是睡着了,而仿佛是在昏迷。

“这是怎么回事?”阳顶天又惊又疑:“井月霜呢?”

借夜鸟一看,没有看到井月霜,阳顶天心急起来,他对井月霜虽然有点恼,但井月霜真出了事,他又着急了。

“得赶过去看看。”阳顶天飞快的穿衣服,但楼还有一个宋玉琼,这会儿还光溜溜的呢,虽然说睡在小楼里,但这蛮原荒野,让他有些不放心。

放开灵觉,桃花眼的感应力在都市水泥从不行,最远好象不过一两百米,但荒野,感应力陡然增强,可以感应到千米之外,小楼周围,千米之内,有很多的野生动物,有一个狮群,十几头母狮和一只雄狮,还有一个马群,有四五十匹马。

“能不能控制那头雄狮?”

阳顶天心没把握,狮子可是食物链最顶尖的存在,现存最凶猛的猛兽,然而他一试,竟然一下控制了雄狮,看来凶猛与脑容量并没有特别的关连。

阳顶天让雄狮过来,到小楼左边的土丘,趴在那里,这样一来,基本不怕其它野兽到小楼边来了。

然后他控制了一匹健壮的母马,那母马跑过来,通体白色,非常漂亮。

阳顶天翻身马,母马立即沿河跑下去。

母马跑得快,十多里距离,也是十来分钟到了。

那个男子一直在拜,听到马的奔跑声,他才猛地站起来,有些茫然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先前一直有些怀疑自己,借鸟眼,到底没有自己亲眼看的那么自信,这时跑近一看,没错了,确实是加西娅。

那这个男子也可以确定了,是的父亲巴蒙。

“你是巴蒙,加西娅怎么了?”

巴蒙有些蒙,听到阳顶天这话,他一下露出惊喜之色:“你是国阳吗?主神啊,快救救加西娅公主吧。”

听到公主两个字,阳顶天晕了一菜,加西娅这公主,实在是,结实了点。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他飞身下马,一看知道了,加西娅是脑子受了撞击,处在昏迷之。

“怎么回事?”阳顶天急问。

“是该死的河马。”

巴蒙解释。

原来他载着加西娅和井月霜下来,本来一直好好的,可到这处河段,突然窜出一只河马,竟然把独木舟给顶翻了,加西娅落水,脑袋在岸边的石头撞了一下,一直昏迷不醒。

“那个国女人呢?”阳顶天真正担心的还是井月霜:“给河马---咬死了吗?”

他无法想象井月霜给河边那巨大的嘴一口咬着的情形,但又不得不想。

“没有。”巴蒙摇头:“那个井小姐一落水,游开了,游到下游去了,我急着救加西娅公主,没注意她了。”

听说井月霜没给河马咬死,阳顶天顿时长出了一口气,井月霜那样的美人,要是给河马咬死了,那太可惜了。

“国阳,加西娅公主一路都在说你很厉害,请你救救她吧。”巴蒙恳求。

“嗯,加西娅没什么大事。”

阳顶天点头,他看得出来,加西娅只是脑袋受了撞击,昏过去了而已,没什么太大的事,他捏个剑指,对加西娅眉心发气一分钟,然后在加西娅人一弹,加西娅呀的一声,睁开了眼晴。

“国阳。”加西娅一看到阳顶天,立刻叫着要爬起来。

“你躺一会儿,现在不要动。”阳顶天忙按住她。

“你来了太好了。”加西娅有些激动:“井小姐呢,还有宋团长呢?”

“宋团长没事。”阳顶天安抚她:“井小姐可能有点麻烦,我找一下。”

放开灵觉一感应,附近树有一只猫头鹰,阳顶天立刻控制了它,猎头鹰飞起来,顺着河往下飞,一下飞出四五里,并没有看到井月霜。

阳顶天一想不对,井月霜游泳技术再好,也不可能一直往下游啊。

阳顶天控制猫头鹰高飞,这样看得更宽,果然在下游两三里处,找到了井月霜。

井月霜这会儿的情形非常不妙,她爬到了一棵树,树下有一群狼,井月霜是有一把阻击枪的,但这会儿却不见了,估计是落水里掉了,她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正与树下的狼对峙。

一看井月霜没事,阳顶天一颗心也落了下来,对加西娅道:“我找到井小姐了,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接她回来。”

说着,翻身马,顺河而下,两三里路,很快到了。

井月霜听到马的奔跑声,抬眼,眼珠子一下瞪圆了,银白的月光下,一匹白马飞奔而来,马,正是她一直在渴望的惟一能救她的那个人。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阳顶天一挥手,狼群跑得无影无踪,阳顶天抬头,他心怒终有一点恼怒,想要剌一下井月霜呢,结果看到的,却是井月霜无声的泪眼,他心的恼怒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了,没事了,井姐,下来吧。”

他笑着伸手。

144 还来救我做什么

井月霜站起来,在树蹲久了,腿脚有些麻,一滑,她呀的一声,一下子栽了下来,不过随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所有的惊吓恐惧,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她一下子哭出声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阳顶天搂着她,轻拍她的背。

“你不是不理我的吗,还来救我做什么,让我给狼吃了好了。”

井月霜呜咽着叫。

这是在撒娇了,阳顶天笑:“我哪里有不理你啊,是你不理我好不好?”

“我能理你吗?”井月霜一下子抬起脸来,一脸的泪,还有一脸的激动:“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不肯加入大宏制造,我一个人带你去,虽然拿到了多罗佐的单子,却因为费罗佐夫的死,让公司陷入极大的被动,而偏偏我带你一个外人去,而且帮你申请了十万的奖金,公司一直在调查我,我的采购部经理都被免了,调到了市场调研部,是个闲职,如果我还给你牵牵扯扯,那更说不清了,你知不知道?”

“啊?”

这些阳顶天真的不知道,不过他出身国企,却知道国企内部的勾心斗角,那是极为阴暗的。

“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知道什么。”井月霜恨得掐他一把:“只想着怪我,却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难。”

说到委屈处,她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阳顶天一直以为她很厉害,占尽优势,这会儿才知道,她处境原来如此艰难,其实宋玉琼最初介绍的时候说了,井月霜是什么调研部主任,阳顶天当时还怪了一下,只是没多想而已。

“怪我,怪我。”阳顶天只好尽量安慰她。

好不容易,才把井月霜哄得不哭了,她却担心起加西娅来,叫道:“加西娅怎么样了,先前有一只河马攻击了小船,船翻了。”

“我知道。”阳顶天点头:“加西娅没事,巴蒙也没事。”

“那好。”井月霜轻抚胸口,她抬头看着阳顶天:“吓死我了,你又不在,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爬到树,一直在喊你,可你一直也不出现。”

眼看着眼泪又要出来,阳顶天感动了,忙道:“我这不是来了吗?”

“嗯。”

井月霜点头,眼微微有了一点笑意,手伸来,勾着阳顶天脖子:“吻我。”

这样的要求,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俯唇吻下。

好一会儿,唇分,这一吻,让井月霜彻底安下心来,察觉到阳顶天的手有点儿作怪,她不但不阻止,反而把身子微微挪开一点,给阳顶天方便。

阳顶天大喜,长驱直入,直高地。

井月霜按着他手,眼光却有了媚意:“现在不许讨厌,带我去找加西娅,对了,玉姐呢,她来了没有?”

“没有。”阳顶天摇头:“她还在巴蒙的小楼里,我本来要睡了,好象听到有人在叫我,所以赶来看看。”

井月霜惊喜的看着他:“你听到我的叫声了吗?”

阳顶天便笑:“你叫一个我听听。”

井月霜娇嗔:“讨厌---啊---。”

却是阳顶天手做了一下怪。

“现在不许讨厌。”井月霜按着他手:“哎,跟你说个事啊,明天见到玉姐,你还是装得跟以前一样,对我爱理不理的啊。”

“为什么啊?”阳顶天怪。

“国内正在查我。”井月霜有些黯然:“大宏制造主营机电,却把我打发到这个团来,你知道为什么吗?是为了远远的打发我,然后他们好在国内调查。”

“啊。”阳顶天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不会有事吧。”

“哼。”井月霜哼了一声:“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只是呢,最近这段时间要注意,所以,你最好还是跟前面一样,冷淡我,免得这边有什么风声传回去,只要过了这一关,那不怕了。”

“那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阳顶天问。

井月霜媚眼看着他:“你还真是有点鬼神通,不过体制内的调查,你出不力,冷淡我,不接近我,是帮最大的忙了。”

阳顶天便皱眉,井月霜看得咯咯笑,伸嘴过来亲他:“以后日子长着呢,过了这一关,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真的。”阳顶天又惊又喜。

“当然是真的。”井月霜点头,又一脸娇嗔:“坏蛋,其实人家什么便宜都给你占尽了。”

她转嗔便怒,娇艳万端,阳顶天忍不住又吻去,井月霜双手勾着他脖子,死命的缠绵了一阵,这才回到火堆前。

看到井月霜没事,加西娅惊喜交集,迎来抱住她:“井小姐,你没事太好了,那该死的河马,回头我让猎手来把它们全部杀光。”

井月霜也颇为庆幸,她今天不担遇到了河马,还遭遇了狼群呢,说起来还真是命大。

然后说到宋玉琼,阳顶天道:“宋姐这会儿应该是在睡觉,不会有什么事,我明天早去接她好了。”

听他说今晚陪自己,井月霜便给了他一个甜笑,阳顶天在乎她,她当然高兴啊。

她不知道,阳顶天更高兴,不但得到了宋玉琼,居然还明白了井月霜冷落他的原因,然后井月霜还答应,只要事情过去,会把身子给他,他简直喜爆了。

“对了井姐,你们饿不饿,吃东西没有?”

阳顶天问。

“饿死了。”井月霜带着撒娇的口吻:“哪里有东西吃,反是差点给狼做点心吃了。”

“那不可能。”阳顶天摇头:“你这么漂亮,老天爷不会舍得让狼吃你的。”阳顶天拍着小马屁,道:“稍等一下,我给你们弄点东西来吃。”

加西娅道:“这个时候,到哪里去弄东西吃啊。”

“我打点野物吧,很快回来。”

阳顶天说着起身,他早已感应到附近有几只兔子,避开加西娅几个的目光,直接把兔子召唤过来,选了一只大的,估计有七八斤,揪着耳朵提了回来。

“呀。”

看他一转眼提了一只兔子回来,加西娅惊喜大叫:“你是捉到的,我们部落最厉害的猎人,也没你这么快啊。”

145 白马王子

一边的巴蒙同样以一种极为惊讶敬佩的眼光看着阳顶天,在这样的半原始部落,男人打猎的本事越强,越受人敬佩,也越受女人们喜欢,当然,这一点阳顶天敬谢不敏了,他虽好色,黑珍珠真心欣赏不了。

惟有井月霜不显得惊讶,早在利亚,她见识过阳顶天的本事了,今夜又见识了一次,这家伙居然能骑着白马来救她,虽然长得不怎么帅,但那一刻,井月霜觉得,她真有点儿白马王子的味道了。

阳顶天捉了兔子回来,剩下的不要他管了,巴蒙接过去,到河边洗剥了,回来烤,没多会儿,冒出了油滋滋的香气。

吃了兔子,也围着火堆休息,累了一天,又受了惊吓,井月霜和加西娅很快都睡着了,阳顶天也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醒来,阳顶天道:“我去接宋姐。”

天亮了,井月霜不害怕了,道:“你要快点回来。”

阳顶天点头,白马得了他命令不许走,在附近吃草,阳顶天吹一声口哨,白马跑过来,阳顶天翻身马,奔向小楼。

“野马居然能给他训得这么听话,国阳真是神。”加西娅赞叹。

“这家伙确实有点神神怪怪的本事。”井月霜没有赞同她的话,只是暗里点头。

回到小楼,宋玉琼还在睡,不过阳顶天踩着楼板来,也把她惊醒了,看到阳顶天,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你一大早的去哪了?”

她坐起来,半身那么裸着,阳顶天眼光一下直了,两把脱去衣服,直接扑了去。

宋玉琼咯咯一笑:“不要,天都亮了---噢---。”

小楼再次嘎叽响了半天,这让迷惑了半天,站在小楼下,想去,又有些不敢,听着宋玉琼仿佛在哭泣一般的声音,以为阳顶天在打宋玉琼,他小小的心里不禁想:“女人才会挨揍,还是做男人好。”

阳顶天过了一次瘾,没敢多折腾,井月霜还在那边等着呢,去晚了,她说不定会起疑。

宋玉琼听说阳顶天昨夜没睡,居然找到了井月霜加西娅,然后加西娅她们还遇了险,又吃惊,又有些不信:“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点头,他虽然吃了宋玉琼,但有些事,还是不敢跟宋玉琼说,这女人太厉害了,他可不认为,她会象那匹母马一样的听话,即便骑了她,也随时可能给她翻下来的,所以有些话不能说,道:“我昨夜太兴奋了,睡不着,到外面碰野马群,兴奋之下骑马狂奔,刚好碰到了加西娅她们。”

他这解释,过于神,但阳顶天吹一声口哨,居然跑来一个马群,其一匹白马还直接奔到阳顶天面前,拿脑袋在他身蹭来蹭去。

这景象,太神,太不可思议了,宋玉琼瞠目结舌:“居然是真的,你还真是厉害呢。”

“骑匹马算什么厉害。”阳顶天摇头:“我真正厉害的,嘿嘿。”

宋玉琼好起来:“你真正厉害的是什么?”

“我真正的厉害的,是骑了宋姐。”阳顶天一脸臭屁:“这一点,我自己都想不到的。”

这话即是吹牛,也拍了宋玉琼的马屁,宋玉琼脸一红,伸手在他腰掐了一把:“得意了是不是?”

“当然。”阳顶天任她掐,搂着她小腰:“能得到宋姐,我说了,我宁愿少活十年,有我这想法的,东城至少有一百万。”

“别人才不会象你这样。”

说是说,宋玉琼心其实很得意,即然脸色一凝,道:“小阳,我们的事,你不许对外说,平时也不许跟我亲热,我现在正到了较关健的时刻,这一次要是冲去了,我基本能升局长了,如果有什么风言风语,会较麻烦。”

阳顶天明白了,点头:“我知道了。”却又有点儿失望:“那我们以后---。”

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宋玉琼咯的一声笑:“回去有机会的,我找到机会会约你,好不好。”

“好。”阳顶天立刻开心了,搂着宋玉琼纤腰:“别人击掌为誓,我们吻一个做定金,好不好?”

“什么呀。”他说得不伦不类,宋玉琼失笑,却没有拒绝阳顶天,狠狠的吻了一个,阳顶天这才叫过一匹马,让宋玉琼骑去。

宋玉琼还有些害怕,阳顶天道:“别怕,我昨夜驯过了,不会有事的。”

宋玉琼骑去,那马果然走得非常的稳,宋玉琼不由惊讶的叫:“还真给你驯服了啊。”

“那当然。”阳顶天得意洋洋。

在边看得眼热无,阳顶天想到他爸爸反正也在那边,让也骑去,果然非常开心。

宋玉琼两个骑光马不太稳,所以没有跑,只是小步踱过来,用了四十多分钟,才看到加西娅他们。

见阳顶天直接带了一个马群过来,加西娅再次发出惊呼,宋玉琼则跟井月霜抱在一起,看着她两个异常亲热的样子,阳顶天却是暗暗摇头。

他跟她们两个的事,她们却都让他瞒着,也是说,她们其实彼此并不信任,可外表,却表现得生死相依似的。

这确实是两个厉害女人,一样的美丽,一样的精明,相于阳顶天的大大咧咧胸无城府,她们厉害多了。

“只不过都是我的。”阳顶天得意的想:“一个已经是我的了,另一个,迟早也会是我的,绝对跑不掉。”

阳顶天随即又抓了两只兔子来做早餐,然后骑马去辛甘部落,巴蒙和也跟着去。

沿着河走,下午时候,进入了辛甘部落。

辛甘部落处于半原始和半现代的状态,有近五十万人口,五万战士,这些战士有的配备了ak47,有的却是持着原始的长矛背着弓箭,在阳顶天眼看来,有一种成龙拍原部民电视剧的感觉。

快傍黑的时候,一行人进入了辛甘部落的核心地区,一个山谷平原,一条河蜿蜒把山谷一劈两半,河水两侧,是无数的茅草屋。

146 有点本事

夕阳下,河水如一条巨大的金蛇,原野牛羊遍地,远远的有炊烟升起,如诗如画。

“真漂亮。”井月霜忍不住赞叹。

宋玉琼阳顶天也同样发出赞叹。

“漂亮吗?”

他们的赞叹让加西娅非常开心:“这是我们的祖地,我们辛甘部落,是从这里发起来的,现在是波亚共和国最强大的部落之一。”

加西娅当先引路,带阳顶天三个见到了她的哥哥辛甘。

辛甘三十多岁年纪,高大健壮,性格开朗,听加西娅说了情况,拍着胸脯对宋玉琼几个表示:“国人是我们的朋友,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你们来了辛甘部落,是我们部落最尊贵的客人,没人能伤害你们,任何想伤害你们的人,是辛甘部落的敌人,我们的五万勇士,将把他撕成碎片。”

他随后举办了盛大的晚宴,还表演了歌舞,舞蹈不错,虽然阳顶天欣赏水平低,但看着还是挺热闹的,不过他最喜欢的是辛甘部落自酿的酒,是一种果子酒,度数低,非常好喝。

他的酒量,特别是他居然能说辛甘部落的土语,同样给了辛甘极大的惊喜,眼见着阳顶天跟辛甘杯来盏往,越喝越亲热,喝到后来,竟然是勾肩搭背,亲如兄弟,井月霜和宋玉琼对视一眼,都觉得非常有趣。

“这家伙,还真有点本事。”宋玉琼对井月霜轻笑。

井月霜同样抿嘴微笑,心下也暗暗佩服:“这家伙可不止这一点本事。”

辛甘醉倒了,阳顶天也喝得半醉,加西娅安排他们住宿,井月霜宋玉琼住一幢茅草屋,阳顶天独住一幢茅草屋。

阳顶天虽然半醉,但脑子还是清醒的,控制一只蝙蝠偷看了一眼井月霜两个的屋子,两女一床睡,这蛋痛了。

宋玉琼的滋味实在太好了,这样强势的女人,变着花样蹂躏她,不仅仅是身体的kuài gǎn,最畅意的,是那种精神的征服感,尤其是宋玉琼跪在他身前给他咬,媚眼还瞟来,那一刻的感觉,真的是爽爆了。

但宋玉琼跟井月霜睡在一起,他是想偷也偷不到,而且两女是互相提防的,如果换了珍妮,两女哪怕在一屋,他也敢去偷,但现在宋玉琼两个互相顾忌,都要装模作样撇清跟他的关系,他一点办法没有了。

那睡觉吧,昨晚没睡好,加酒意,没多会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给巨大的喧嚣声惊醒。

“怎么回事?”

他猛一下爬起来,到屋外一看,只见到处是人,本来应该是安静下来的辛甘部落,这时如一锅烧开的水,咕噜咕噜的沸腾着。

随后获得的消息让他目瞪口呆:辛甘死了。

辛甘死得莫名其妙,他喝多了酒,睡到半夜,起床撒尿,碰了一条蛇,他没注意,一泡尿淋去,那蛇怒了,给了他脚一口,而他醉得迷迷糊糊的,竟然没有注意,回屋又睡,那么死了。

“怎么这么巧,会不会有阴谋?”

阳顶天和宋玉琼井月霜的屋子相隔不远,阳顶天一听声响不对,先找到了他们,然后消息传来,宋玉琼立刻表示了怀疑。

井月霜也有一种怀疑的眼光。

阳顶天倒觉得不可能:“不会吧,哪有这么多阴谋了。”

加西娅号淘大哭,她甚至把阳顶天找了去:“国阳,你能用你神的医术救救我哥哥吗?”

辛甘这时已经死透了,因为是了毒,整个人都发黑了,桃花眼再厉害,死透了的人也是救不过来的,阳顶天只能遗撼的摇头。

后半夜几乎没睡了,阳顶天呆在宋玉琼井月霜两个的屋子里,虽然什么也不能干,但看着这样的两个美人,他心里也舒服。

而宋玉琼井月霜两个当然也愿意跟他呆在一起,这样的原始部族,又碰这样的事,虽然两人都是心志坚强的女子,但女人是女人,她们当然也害怕,阳顶天在,她们非常的安心。

辛甘部落有一些现代化的东西,例如ak47,例如一些不锈钢的刀具和厨房用具,以及女人们戴的xiong zhào什么的。

但整体,辛甘部落仍是一个半原始的部落,有很多原始的东西,例如族长的传承。

最初的原始部落,基本都是母系社会,族长是女人,生出的孩子只认得母亲,不认识父亲,女人们在部落有绝对的权威,虽然随着发展,以及外面一些东西的传入,男人们慢慢占了风,但女人们也有一定的权利。

具体到族长的继承权,辛甘死了,他儿子还小,不能继承族长的位置,于是加西娅成了理所当然的族长继承人。

听到这个消息,宋玉琼立刻击掌:“漂亮。”

井月霜同样点头。

她两个的眼里,都发着炯炯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权力的金钥匙。

阳顶天却没有她们那种感觉,他只是单纯的高兴,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是一根diǎo丝,哪怕小组长都没当过,从来也不知道权力的滋味,他只是觉得,加西娅这个熟人当了族长,他很开心。

不过加西娅要继承族长之位,有一个仪式,要在辛甘的遗体前继承,然后亲手点燃火堆,把辛甘火化,才算继位成功。

仪式在河边举行,第二天午,辛甘部落在河谷里的人几乎都来了,河的两岸,乌压压的,挤满了人,也不知有多少。

辛甘的遗体摆在巨大的柴木堆,这样的木堆可以燃烧一天,能把遗体彻底火化,然后连木灰一起撮进河,辛甘也回到了大地母亲的怀抱。

仪式由巫师举行,辛甘部落很大,所以不止一个巫师,而是一个巫师团,一共有七个人,其一个叫达达的,是主巫。

巫师团跳了神舞,达达主巫向天祷告,河水两岸,至少十几万人,鸦雀无声。

这种场面,带有一种巨大的压迫感,阳顶天宋玉琼井月霜三个在一边看着,也都不吱一声。

和巴蒙父子站在他们边,特别喜欢阳顶天,只要看到他,总是跟在他身边,挺有趣的一个小孩。

147 达达神巫

达达主巫向天祷靠,其他几名巫师围着他跳舞,达达主巫手在脸一摸,鼻子里突然流出血来,他啊的一声叫,身子向后一倒。

哄!

他这一倒,河水两岸,无数的人发出惊惧的叫声,个个面露惊恐。

“怎么回事?”

宋玉琼问阳顶天。

“我也不知道啊。”阳顶天听得懂土语,可他对辛甘部落的风俗是不知道的,转身看巴蒙,巴蒙同样一脸惊恐,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怎么回事?”阳顶天问巴蒙。

“主神没有应同达达神巫的恳求,而且打了他,所以他流血了。”巴蒙惊恐的叫。

“主神打了达达神巫?”阳顶天莫名其妙,明明是那个老神棍自己在脸摸了一把啊,然后流血了啊,阳顶天要是自己给自己鼻子一拳,也是可以流血的。

他只是觉得怪,甚至有些可笑,但宋玉琼听了他的翻译,眼光却猛地一凛:“有阴谋。”

“有阴谋?”阳顶天有些不信:“不会吧。”

“你真信有什么主神啊。”宋玉琼瞥他一眼。

这倒也是,阳顶天点头,看井月霜,井月霜的眼光跟宋玉琼差不多,这两个女人,一个在国企,一个在官场,都是从无数明争暗斗杀出来的,身有着极强的斗争敏感性。

她们同时嗅出了阴谋的滋味,阳顶天不象她们那样经过官场的千锤百炼,完全没有那种敏感性,虽然他相信这两个女人,但主观还是有些怀疑。

“这有什么阴谋啊,世哪来那么多阴谋?”不过这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达达神巫昏过去一阵,在巫师团围着他跳了一阵舞后,站了起来,然后他开始疯狂的舞蹈,巫师团也一样。

“这些家伙,不会是嗑了药吧。”河水两岸,十几万人鸦雀无声,很多人甚至面带惊惧,而阳顶天却只觉得可笑。

舞蹈突然停止,达达神巫双手向天,祷告一番之后,大声宣布:“辛甘族长的死,不是主神的指引,而是外来的灾祸。”

哄!

河两岸,一下炸了锅。

“来了。”宋玉琼则是一声低叫,她双眼微眯,发出锐利的光,如看到政治对手,发起的挑战。

井月霜也差不多。

阳顶天则还是有些懵:“这老神棍想干嘛?”

这时达达神巫手一举,所有的喧嚣立刻停止,在这样的半原始部落,神巫的权威,几乎凌架一切之,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别说大人,哪怕本来是在母亲怀哭泣的婴儿,也都不敢哭了。

那种气场,尤如暴风雨前的低压气流,让人窒息。

黑云压城城欲摧。

达达神巫又双手向天祷告了一阵,手一落,突然指向阳顶天三个站的方向:“那两个女人,她们是灾祸之源。”

阳顶天本来还抱着看戏的心思呢,无论如何想不到,达达神巫居然会污称宋玉琼井月霜两个是灾祸之源。

“放你妈屁。”阳顶天忍不住骂出声来。

宋玉琼井月霜听不懂达达神巫的话,但达达神巫的手势是看得懂的。

两女同时脸色大变,宋玉琼急看向阳顶天:“他在说什么,是不是怪在我们身。”

“他在放屁。”阳顶天又惊又怒,忍不住骂。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宋玉琼急了。

“那老神棍说,你两个是灾祸之源,辛甘的死,是你两个引来的。”

阳顶天惊怒交集,脑子急转主意,但一时间脑子里乱哄哄的,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果然有阴谋。”宋玉琼急叫。

“这个阴谋应该不是针对我们的。”井月霜也叫。

“对。”宋玉琼点头:“应该是针对加西娅的族长之位,我们是加西娅带来的,我们是祸患,加西娅有责任,自然无法继承族长的位置了。”

“这是真相。”井月霜用力点头。

这样的情形下,她两个的脑子仍然极度清醒,几乎一下找到了事情的真相。

阳顶天脑子里却只有急怒,只会骂:“这个老混蛋。”

在他的骂声,一群武士扑过来,围住了阳顶天三个,加西娅本来悲伤的跪坐在要烧化辛甘的柴堆前,达达神巫的指控同样让她傻眼,直到武士们冲向阳顶天三个,她才猛地跳起来,急叫道:“他们是不是灾祸,他们是国朋友。”

“他们不是朋友。”达达神巫毫不犹豫的否决了她的话:“那两个女人,是灾祸之源,必须立刻把她们烧死,否则更大的灾难必将降临辛甘部落。”

“烧死她们。”

“把她们跟族长一直烧化。”

无数的叫声轰然而起,冲过来的武士则直接抓着宋玉琼井月霜的手往柴堆前拖,阳顶天想要动手,却有武士逼着他,有的是长矛,但也有几把ak47。

他不怕长矛,可ak47的子弹,并不是他肉身可以对抗的,哪怕有桃花眼也不成。

“阳顶天,救我。”井月霜尖叫,宋玉琼也一样。

她两个脑子都很厉害,透过迷雾一眼窥知了真相,可这并没有什么用,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哪怕聪明如诸葛亮,也只是一个渣而已。

阳顶天惊怒交集,他先前还一直幻想着,回去后,等井月霜的风头过了,一定要把她泡到手,然后再偷偷的跟宋玉琼约会,那才叫一个爽呢。

却无论如何想不到,风云突变,两女竟然有可能会在这里给活活烧死。

“混蛋。”

他在心怒骂一声,没有别的办法了,急把意念放出去,一下有了主意。

辛甘部落焚化尸体的小河边不远处,有一个大湖,湖水草丰茂,有一群河马。

“老子跟你们玩一把大的。”

他这么一想,立刻控制了一头河马。

河马体形狮子还大,脑子却更加简单,非常的好控制。

眼见宋玉琼井月霜两个给押柴堆,武士要把她两个绑到辛甘尸体旁边,阳顶天蓦地站出来,怒叫一声:“等一等。”

他这一叫运了功,把远近的喧嚣声都压了下去,所有人都看向他,加西娅,以及达达神巫等人。

148 你在撒谎

也包括井月霜和宋玉琼,只是他这话是土语说的,宋玉琼两个听不懂,但他的动作,两女看得懂,宋玉琼还好,井月霜立刻眼光一亮,因为她知道,阳顶天有一些她无法理解的本事。

见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阳顶天走出两步,向达达神巫一指:“你在撒谎,那两个女人并不是灾祸之源,你只是不想让加西娅承承族长之位,所以才这么说。”

他这一说,立刻引发一阵议论,因为辛甘父子都是族长,加西娅性子也豪爽,支持她的人还是很多的,只是达达神巫借了这个特定的场合,以所谓主神的名义,压得所有人不敢说话。

阳顶天这么一喝,恰如在干柴堆点了一把火,立刻有星火燎原之势。

达达神巫脸色一变:“我没有撒谎,这是主神的意思。”

阳顶天哈哈大笑:“晕一下,流鼻血是主神的旨意吗?那你看这个。”

说着突地往前一纵,一拳打在旁边一个武士的鼻子,那武士立刻鼻血狂飙。

“他也流鼻血了,那也是主神的旨意吗?”

他这一拳,加这话,让全场一静,随即是哄的一声,议论蜂起。

达达神巫从来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尤其是在这种特地的场合,一时间又惊又怒,双手向天祷告两句,随即向阳顶天一指:“他身同样带有灾祸,把他也烧死。”

他这做得有些明显了,即便是周围的武士,也愣了一下,达达神巫怒叫:“还不把他抓起来,想引发主神的怒火吗?”

几个武士这才围来。

“等一等。”加西娅猛地挺身出来,看一眼达达神巫,转眼看向其他的巫师,道:“我觉得达达神巫不公道,请巫师们共同商议。”

她居然也敢公然挑战,达达神巫大怒:“你想让灾祸降临到辛甘部落所有人头吗?你想让族所有男人死剩一半吗?”

神巫这个东西,跟国的迷信一样,最恶心的地方,是用虚无飘渺的东西来吓唬你,或者用一个画饼引诱你,例如来世报应什么的。

然而越是无法证实的,反而越吓人,给达达神巫这么一吓唬,周围的议论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

加西娅一时间也怔住了。

宋玉琼和井月霜在柴堆看着,她们听不懂,但眼见情形似乎不妙,宋玉琼急了:“加西娅似乎说不过那个神棍。”

井月霜却对阳顶天有信心,道:“别急,阳顶天有办法的。”

她这话似乎另有含义,宋玉琼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阳顶天当然知道信凭嘴巴是说不过达达神巫的,他早想到了办法,这时猛地里仰天长笑,他运了功,笑声如惊雷滚滚,让所有的眼光都看向他。

“他胆子倒是很大。”

宋玉琼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办法,但在这种场面下,还能笑得出来,她也佩服他的胆气。

阳顶天笑声蓦地一收,向达达神巫一指:“烧死我没有关系,但你敢向天立誓吗?如果你撒谎,立刻遭受主神的报应,如果你不遭受主神的报应,那是我撒谎,我情愿自己走到柴堆,跟她们一起烧死。”

“国阳,不要。”加西娅惊叫。

达达神巫可乐了,他装了一辈子神棍,其实最不信神的是他了,看着阳顶天道:“这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阳顶天大步走到柴堆前面:“你敢向天祷告吗?只要你敢,如果主神不惩罚你,那是我撒谎,我自己立刻跳柴堆,给火烧死。”

“好。”达达神巫点头,看一眼周围的人,双手向天,大声叫道:“我禀承的是主神的旨意,如果我撒谎,主神啊,请你降下怒火惩罚我吧。”

所有人都看着他。

达达神巫也知道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一脸严肃,内心里其实在暗笑。

他根本不相信,在这一刻,能有什么东西能惩罚他。

在他暗暗得意之际,突然听得惊呼声起,他一时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听得一片声叫:“后面,后面。”

“什么后面?”

他莫名其妙,转头一看,眼珠子刹时瞪了出来。

一头巨大的河马,足有两三吨重,从河里钻出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跑到他身后,在他转身之际,那河马巨嘴一张,一口把他半身连脑袋咬在了嘴里,那么咬着他,转身又跑去了河里,随即游向远处的湖,在它的身后,是一条血带。

所有人都惊呆了,在一片死寂之后,随着便是无数的惊叫。

“看到没有。”阳顶天猛地一声大喝,把所有声音都压了下去,所有的人都看向他。

“这是主神的惩神,因为他撒谎。”

阳顶天这话,让所有声音一静,然后引发了更大的议论。

没有人敢于置疑他,因为事实摆在眼前。

河马基本是一种温驯的动物,一般不伤人,辛甘部落与这湖里的河马相处数百年,很少听到有河马伤人的事,有些小孩子,甚至会去湖里玩耍,有些特虽顽皮的,甚至会骑到一些小河马的身,河马也不会攻击他们。

但现在河马突然窜来,而且这么多人不咬,一口叼走了达达神巫,如果说不是主神的惩罚,那是什么呢。

议论纷纷,大部份人都顷向于阳顶天的话。

宋玉琼和井月霜在柴堆同样看得目瞪口呆,全身发麻,河马咬人,太可怕了,但同时又有些兴奋,宋玉琼一直听不懂,也不知道阳顶天有一些神秘的本事,低声对井月霜道:“这是怎么回事?”

井月霜摇头:“我也不知道。”

却悄悄的看向阳顶天:“这个鬼,还真是有些本事,这次回去---。”

她一时想得有些远,脸颊竟偷偷泛起了红霞,不过宋玉琼并没注意。

这么闹了一场,达达神巫的话算不得数了,剩下的六名巫师商量了半天,却有些争执不下。

149 扯虎皮做大衣

争执的,当然不是宋玉琼井月霜是灾祸的事,因为主神已经通过河马的嘴,告诉他们了,那是达达神巫的谎言,所以宋玉琼两个给放了下来,加西娅还给她们道歉。

争议不下的,是加西娅到底应不应该继承族长之位。

原来,加西娅长年在首都经商,少在族,族长一些长老,包括剩下的巫师,有三个都不支持她,他们最担心的,是加西娅的婚姻,加西娅做了族长,可如果她外嫁怎么办?

加西娅知道了长老们的疑惑,当众表态,她终生不嫁,要嫁,也只嫁本族人。

这得了一部份长老的支持,尤其是那些有儿子又没结婚的长老,但同时却让那些没儿子或者儿子已经结婚的长老更加反对她,而且这部份长老居多,六名巫师的意见又刚好分为两派,一边三票,所以一时间僵持了下来。

僵持不下,一名威望最高的巫师想到了阳顶天,然后提议,问问阳顶天的意见。

本来本族选族长,外人是不能插嘴的,但阳顶天先前跟达达神巫打赌,居然可以跟主神沟通,这让巫师和长老们对他有些即敬且畏,都觉得,他能跟本族的主神沟通,那样不能全算外人。

巫师和长老差不多一致同意,于是把阳顶天请了去。

阳顶天一听他们的问题,立刻有了主意,他的脑袋,如果是分析或者处理复杂的问题,是远远不过宋玉琼井月霜的,但耍耍鬼作作怪,却是个高手。

“我先前跟你们的主神沟通过。”

先扯虎皮做大衣。

“加西娅,是狮子王的女儿,如果她当族长,辛甘部落将如狮王一般,威震天下。”

“狮子王的女儿。”

众长老和巫师们面面相窥,即兴奋,又怀疑。

阳顶天当然知道他们会怀疑,道:“如果你们不信,可以让加西娅独自去狮群,狮王将会拜服在她的脚下。”

他这话,顿时让长老和巫师们炸了锅,因为这是可以现场证实的啊。

众人商议一阵,叫来加西娅,把这话跟他一说,加西娅看向阳顶天,阳顶天冲她微微点头,加西娅对阳顶天还真是信得过,当即答应了,道:“我自己是迷茫的,但我愿意接受主神的考验,如果我是狮王的女儿,会骑着狮子回来,如果不是,让我葬身狮口吧。”

宋玉琼井月霜两女随后也得到了消息,宋玉琼大惊失色:“啊呀,狮子会咬死她的。”

井月霜却摇头,因为她问清了,知道这是阳顶天的提议,道:“没事,即然是阳顶天提出来的,不会有问题。”

这下宋玉琼终于怀疑了:“你们之间有故事。”

“没有啊。”井月霜慌忙掩饰:“我跟他会有什么故事啊,不过次他跟我去意大利,帮我拿了单,我信得过他。”

“不对。”宋玉琼想了一下,摇头:“你们之间好象有什么冲突。”

井月霜最怕她怀疑她跟阳顶天有什么亲密关系,听到这话,反而高兴了,道:“奖金的问题,我次帮我忙,我答应奖金翻番的,但间出了点差错,头不肯兑现,他却怪在我身,所以对我要理不理的。”

这话符合宋玉琼的观察,她确实注意到阳顶天对井月霜较冷淡,顿时笑了:“那家伙这么小气吗?”

“小气着呢。”井月霜哼了一声,她的神情让宋玉琼咯咯笑了起来,也不再怀疑。

山谷外,有另一块平原,有好几个狮群,加西娅恳请阳顶天与她同行,给与她指点,长老和巫师们都同意了,因为这没有什么可反对的,他们并不认为,阳顶天能与狮子进行沟通,即便他拥有和主神沟通的能力。

然而事实的真相刚好相反,阳顶天根本不认识他们所谓的主神,也现在沟通无能,但偏偏可以跟狮子沟通。

阳顶天骑白马,加西娅骑另一匹更大的红马,两个人去到谷外的平原,没跑多久,见到了个狮群,这个狮群很大,一头雄狮,二十多头母狮。

阳顶天一看乐了,对加西娅道:“很雄壮的狮群啊,是它们了。”

加西娅有些担心:“我真的能和它们沟通吗?”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阳顶天地她眨一下眼晴。

加西娅一咬牙:“好吧,我试一下,如果我给咬死了,你们立刻离开吧。”

“不会的。”阳顶天微笑:“你是狮子王的女儿,伟大的母狮,雄狮将会拜服在你的脚下,象猫儿一样对你撒娇,相信我。”

他一脸神棍的嘴脸,加西娅倒真是给他唬住了,用力点头:“嗯,我相信你。”

她下了马,真个那么赤手空拳向狮群走去。

她其实提心吊胆的,尼码,狮子不吃人,shǎ bi才信呢,但这会儿没有办法,走到一半,转头,阳顶天向她挥手,她一咬牙,鼓起勇气,直接向那头雄狮走过去。

出乎她的意料,雄狮看到她走过来,居然趴下了,对着摇着尾巴,这是狗还是狮子啊,加西娅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回头看阳顶天。

阳顶天对她笑。

加西娅得了鼓励,回头,走到雄狮面前,雄狮低下脑袋,居然对她撒娇,眯着眼晴,摇着尾巴,加西娅忍不住伸手去摸雄狮的脑袋,雄狮鼻发出一种舒服的哼哼声,然后又拿脑袋在她腿蹭来蹭去。

这哪是雄狮,是一家狗啊。

加西娅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晴了。

然而不仅雄狮是这样,那些雌狮也纷纷跑了过来,对她摇尾巴,蹭大腿,或者趴在她面前,仰天躺倒,在她面前打滚。

这是一群小狗。

加西娅摸摸这头,摸摸那头,几乎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这时身后响起阳顶天的声音:“你骑到雄狮身试试,你可以让它站起来。”

“真的吗?”加西娅还是难以置信,她看着雄狮,试着叫:“站起来。”

那雄狮真的站了起来,加西娅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骑到雄狮背。

150 骑着狮子回来了

阳顶天道:“你可以给它下令,让它走,或者停,或者站起,或者趴下,它应该能听懂。 ”

狮子其实是听不懂的,但阳顶天可以跟狮子沟通,他也必须让加西娅下令,让狮子记住加西娅的口令,否则他一走,狮子听不懂加西娅的口令,那麻烦了。

加西娅果然下了一连串口令,或走或停,或起或趴,不仅是雄狮,母狮子也一样,到后来,她玩得起兴,几乎和狮子们玩起了游戏。

玩了小半天,跟狮子们玩熟了,狮子们也记住了她所有的口令,差不多如臂使指了,这才回辛甘部落来。

阳顶天骑马,她骑着狮子,辛甘部落的人刹时轰动了,差不多所有的人都涌过来看,眼看着加西娅骑在雄狮身,后面跟着一群母狮子,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其当然也包括宋玉琼和井月霜,这个结果,其实在井月霜猜测之,次在利亚见过了,不过真的亲眼见到,还是让她张开了小嘴。

宋玉琼更加不堪了,连声惊叫:“她居然真的骑着狮子回来了,这怎么可能,难道是阳顶天搞的鬼?”

井月霜当然不会给她解释,女人都是小气的,越漂亮的女人,那啥,越小气,她才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宋玉琼呢,虽然在外人眼里看来,她们亲姐妹还亲。

她只在心里低叫:“这家伙,确实有些鬼名堂,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审一审,嗯,给他点小甜头,不过不说实话的话,不让他身。”

“狮女。”

不知谁当先叫了一句,很快所有人都叫了起来。

加西娅直接骑着雄狮到了辛甘的遗体前,她下了狮子,雄狮带着母狮子站在她身后,仿佛是她最忠实的卫兵。

神巫和长老们心服口服,神巫围着她跳了神巫,随即宣布她为雄狮王的女儿,辛甘部落的族长。

佩族长的服饰,加西娅点燃了柴堆,辛甘的遗体在大火化为灰烬,直烧了大半天,所有一切全烧为灰烬后,神巫把灰扫入河,尘归尘,土归土,辛甘部落彻底开始了加西娅的世代。

晚举行盛大的宴会,加西娅以族长的身份,隆重的招待了阳顶天三个,她没有明说,只是不停的举杯给阳顶天敬酒。

阳顶天明白她的意思,来都不拒,结果加西娅大醉,他也醉得呼哎嘿呀的。

加西娅也给宋玉琼和井月霜敬酒,同时向宋玉琼保证,她一定会保证她们的安全,也会保证外贸团的安全。

她还真是女汉子,说到做到,第二天酒醒,她传下令去,大集族兵,向首都进军。

原始部落的族规,简单而野蛮,却现代社会的法律更具威摄力,她一声令下,辛甘部落刹时集结三万大军,无数的战士,或手持ak,或干脆是一把长矛,却是义无反顾,滚滚向前。

大部队当然不能翻山而行,是从西侧绕山而走,走到一半,却有其它部落的长老来迎,加西娅本来骑在马,立刻换到雄狮身,她两百多斤,可怜的雄狮陀着她其实非常吃力,但也没办法,这逼得装。

果然,看到加西娅骑着雄狮,身后还跟着一群母狮,那些部落长老立刻拜倒在地,随后宣布,永远跟随狮女的脚步,听从狮女的指挥。

一路过去,狮女的传说如野火过境,所到之处,人人拜服,等到了首都郊外,加西娅座下已有二十多个部落的十万大军。

这时候扎布也率领族人来迎,他手下也有三万大军,看到骑在雄狮身的加西娅,同样的惊得目瞪口呆,随后拜服,愿意听从加西娅的命令。

加扎布带来的一些小部落,总共十五万大军,一口气冲入首都,有狮女加持的大军勇不可挡,黑叔叔们不会瞄准,但狂热的黑叔叔们会打着鼓冲锋。

叛军一败涂地,马雄地亚直接开溜,跑回了自己的部落,只是派人向加西娅投诚,愿意推选加西娅为总统。

这个提议,阳顶天都没想到呢,加西娅也有些发懵,宋玉琼却大声叫好,这是最好的结果啊,加西娅做了总统,她这个外贸团那还不发了?

她不懂土语,然后还不懂法语,根本没法跟加西娅沟通,但阳顶天懂啊,她让阳顶天占了大便宜,用阳顶天自然是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你跟她说,一定要当总统,她当总统,对我们好处极大,同时可以告诉她,只要她当了总统,我们会尽全力支持她。”

她这几乎是外交部长的口气了,不过阳顶天也没有拒绝,他跑去跟加西娅一说,然后扎布也来劝,加西娅犹豫了一下,也答应了。

当然,过场还得走,全国大选嘛,这真的只是走一个过场,这种部落国家,族长说投给谁,族所有人自然都投给谁,不会有任何意外,族规可法律严酷多了。

然后加西娅以百分之九十九的选票当选,因为马雄地亚的势力都认栽支持了,谁还敢不支持啊。

加西娅成功当选的消息传来,宋玉琼喜得直跳起来,趁一个机会,她对阳顶天道:“去楼顶。”

阳顶天记着宋玉琼两个的话,始终小心翼翼的,不敢有过份的动作甚至是眼神,不想宋玉琼居然会主动约他,大喜,立刻悄悄的溜到楼顶。

没多会,宋玉琼来了,一见面,她一跳,挂到了阳顶天身。

阳顶天还有点担心:“没人发现你吧?”

“没人。”宋玉琼摇头:“我说是厕所。”

宋玉琼已经喘了起来,抱着阳顶天吻:“亲爱的,快点,给我一个最痛快的,我要---。”

她是如此的饥渴,又是如此的兴奋,阳顶天都给她惊到了。

他心有些难以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兴奋啊,是加西娅当总统,又不是她当总统,至于吗?”

他完全无法理解权力对宋玉琼这种官场生物的剌激,当总统的是加西娅没错,但宋玉琼亲眼见证,却有一种代入感,仿佛自己当了总统一般,那种兴奋啊,无法形容。

151 横扫天下

后来阳顶天都给她吓到了,她尖叫得实在太厉害,阳顶天只好把她的丝质小内裤塞到她嘴里。

“这个疯女人。”

好不容易收拾了宋玉琼,他也出了一头大汗,感觉收拾珍妮那匹大洋马都没那么费劲。

加西娅当了总统,立刻在首都搞了一次商贸会,宋玉琼如战役总指挥,让参团的各个企业尽全力从国内运来更多的展品,把这个展会搞得非常的红火。

想不红火都不行啊,加西娅以总统身份,亲自主持呢,全国各大部落的长老或者代表,蜂涌而至,甚至周围一些相邻的小国也都来了不少人。

外贸团签订了一堆的合同,效果超出预期的十倍都不止,哪怕是井月霜都代表大宏制造签订了不少合同,大宏制造主营机电,本来并不很适合波亚这种过于落后的小国,电都缺得要死,机电个毛啊。

但宋玉琼帮加西娅策划了一个国家发展计划,电站啊,铁路啊,矿山啊,一堆的建设项目,这需要很多的机电设备了,井月霜近水楼台先得月,自然占了不少便宜,这也让她非常高兴。

阳顶天同样非常高兴,因为宋玉琼不懂非洲土语,她要跟加西娅交流,必须得让阳顶天翻译,所以每次去找加西娅,她都理所当然的带着阳顶天。

而她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只要找到一点机会,会跟阳顶天亲热,而且每次都极度亢奋,还好阳顶天有桃花眼,如果没有桃花眼的加成,说句实话,阳顶天未必扛得住宋玉琼的那一股子疯劲。

外贸展开了半个月,这才结束,加西娅专门以总统专机,送外贸团回国,临走,她亲自来送行,给了阳顶天一个结实的熊抱。

“阳,我知道是你在帮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但请你相信,我永远是你最忠实的朋友,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请千万不要忘记,还有我这么一个朋友。”

她说得真诚,阳顶天心感动,也狠狠的回抱了一下她,道:“谢谢你加西娅,我不会忘记你的,如果来国访问,请给我电话,我到时带你去小吃一条街,咱们横扫天下。”

加西娅给他说得哈哈大笑起来,跟他击掌:“一言为定。”

回国,再回到租屋,下午五点多了。

阳顶天才到门口,听得吴香君在里面叫:“我随便你好了,我再也不管你了。”

阳顶天开门,见吴香君坐在那里,坐一个吊带睡衣,一边的吊带还滑下来了,挂在手臂,露出大半边雪嫩的胸。

不过阳顶天也看习惯了,道:“怎么了?”

“我弟弟。”吴香君还在生气。

“你弟弟怎么了?”阳顶天放下包:“对了,高考完了吧,成绩怎么样?一本还是二本?”

“还一本二本。”吴香君一下爆发了:“四百多分,你说呢。”

看她象一只爆怒的母狮子,吴香君倒是笑了:“还可以啊,我强,当年我才考了三百多分。”

“还好意思说?”吴香君瞥他一眼。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说。”阳顶天哈哈笑:“我觉得吧,成绩不好,有很多原因,例如,有一个很凶的妈,或者,有一个很凶的姐姐。”

“你什么意思?”吴香君眼晴瞪了起来。

“我没说错啊。”吴香君笑:“我一直说,我是给我妈打傻的,动不动围着红星厂追我三圈,不骗你,后来我妈自己也反省,说是不是真的给打傻的,所以那天我特地给我煮了鸡蛋,然后。”

他说到这里不说了,吴香君兴致却给勾起来了,道:“然后什么?”

“然后那天不是考地理吗?我那天不是不记得,把书拿出来抄吗,然后老师一把收了我卷子,我考了个零分。”

“好象是有这么回事。”吴香君点头,同学这一点不好,屁大的事都知道。

“然后我妈知道了,说,死记硬背的地理你也能打零分,也怪我打傻的。”阳顶天说着笑:“然后又围着红星厂追了我三圈。”

吴香君一下笑了起来,这一笑,肩带又滑下去,偏偏她还笑得较厉害,阳顶天便也嘿嘿笑,眼角余光瞟着。

不过吴香君后来发觉了,瞪他一眼,自己把肩带又抹去。

阳顶天有些不好意思,岔开话题:“那你弟弟打算怎么办?复读吗?”

“我想要他复读,至少考个大专吧,可他自己不愿意。”吴香君说着又生气了:“说要出来打工。”

“也是啊。”阳顶天点头:“那书读到后来,那真是不想读。”

“那以后怎么办?”吴香君叫了起来:“现在年轻,出来打几年工,以后呢,年纪大了呢,屁本事没有,怎么买房子,找老婆,谁愿意嫁给他,算讨了老婆,以后要养孩子,没本事挣不到钱,怎么办?”

“我说班花大人,你别说得世界末日到了一样行不行?”阳顶天愁眉苦脸。

“本来是这样啊。”吴香君叫:“现在这个社会,没本事的人,越来越没法出头了。”

阳顶天不服气了:“你不也没读大学。”

“所以我现在混yè zong hui啊。”

吴香君这话出口,阳顶天不好回了,不想跟她争,打开包,道:“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给你带了个小礼物,不许嫌弃啊,我从几万里外的非洲带回来的。”

“非洲有几万里,你以为我地理打零分啊。”吴香君一撇嘴,不过自己又笑了:“什么礼物,该嫌弃还是嫌弃。”

不过眼晴一下瞪圆了:“呀,这是什么?项链吗?”

阳顶天拿在手里的,是一条矿石项链,是加西娅特地送给他,让他回来送人的。

这种矿石项链有一个特性,冬暖夏凉,然后最下面的一个坠子,是波亚共和国独有的一种香树,会发出很好闻的独特的香味,雕成树叶的形状,所以这链子叫香叶坠,算是辛甘部落特有的一种产品,卖到欧美,也要几百欧元。

152 没长歪吧

“香叶坠项链,市场没得卖哦。 ”

阳顶天把项链递给吴香君,吴香君拿到手里,立刻叫了一声:“还真是凉凉的呢,舒服,这味道也好闻,看相也好。”

香叶坠项链是用矿石磨成一粒粒的珠子串起来的,珠子都呈琥珀色,要是对着光照,又分呈现各种变幻的颜色,很漂亮。

吴香君戴项链,到卫生间找了个镜子看了一下,出来喜滋滋的道:“这项链不错,我喜欢,也不枉我平日痛你一场。”

“奴才谢主隆恩。”阳顶天虚里打个千,吴香君便笑得咯咯的。

“对了,跟你说件事。”吴香君收了笑,道:“我妹马毕业了,先前实习也没找到什么好的工作,你认得的人不少,帮她找个工作行不行?”

“细君啊。”阳顶天想了想:“没长歪吧?”

“什么意思?”吴香君可瞪眼了。

吴香君笑:“我是说,以前细君蛮漂亮的,现在长大了,不知怎么样了,我都两三年没见她了,读大学一直没回来过。”

“没回来过。”吴香君摇了摇头:“来去来回要车费,她留在那边,寒暑假还可以打工。”

说着有点伤感:“细君蛮懂事的。”

她这么一说,阳顶天倒不好开玩笑了,道:“细君学什么的?”

“对外商贸。”

“那太容易了。”阳顶天立刻接口:“你让她过来,我把她介绍给宋局长,看能不能进外贸局,如果进不了,找个大点的外贸公司,一句话的事。”

今天的他,还真敢夸这句海口,因为宋玉琼已经给他吃掉了,他要宋玉琼帮点什么忙,一句话的事。

吴香君顿时高兴了:“行,她那边拿毕业证什么的,还要一段时间,完了我让她过来,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炒几个菜。”

“这顿饭可真难混。”阳顶天便笑:“又送礼物又搭人情的。”

“那是的。”吴香君也咯咯笑,很快炒了几个菜出来,阳顶天吃着,她先给她妹妹吴细君打了电话。

阳顶天歇了一天,第二天午,给越芊芊打电话:“芊芊,我回来了。”

越芊芊却是一种应付的语气:“好的,我知道了,这样吧。”

阳顶天一愣,不过随即想明白了:“她办公室里有人,不会是屠老板吧。”

果然,没过一会儿,越芊芊发短信来了:“午,望江楼七号包厢。”

这是先订下包厢了,阳顶天大喜回复:“收到。”

十一点半,开车过去,到包厢里,越芊芊还没到,阳顶天趁着有空,把包厢检查了一遍。

tou pāi者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教训,所以他现在特别留意,会不会有摄像头什么的。

等了二十分钟左右,越芊芊进来了,一身藏青色套裙,里面是抹胸式的白色打底衫,简洁时尚,明媚照人。

阳顶天这次吃到了宋玉琼,但是,宋玉琼的气质与越芊芊完全不同,不是说宋玉琼不如越芊芊,而是另外一种气质,反正在阳顶天心里,他看到越芊芊,心里更舒服。

“芊芊。”阳顶天起身一把抱住了,伸嘴吻。

越芊芊双手环来,吊着他脖子,长长的一个吻,阳顶天手有所动作,越芊芊抓着他手,道:“等了菜。”

阳顶天一想也是,放开她,服务生敲门了,越芊芊点了菜。

菜齐,阳顶天立刻关门,越芊芊脸早红了,不过阳顶天脱她衣服,她又有些担心:“会不会给人听见?”

“你叫声小一点行。”阳顶天笑。

越芊芊脸如滴血:“我控制不住。”

阳顶天笑起来,把她丝质的小内裤脱下来,道:“咬在嘴里---。”

这一招是从宋玉琼那里移过来的。

风雨过去,越芊芊瘫在阳顶天怀里,阳顶天给她做了按摩,然后又半搂半喂的喂她吃了东西,吃完了,越芊芊也勉强缓过劲来了,问起阳顶天这一次的非洲之行,阳顶天当然能说的都说了,只吃了宋玉琼那一节不说。

他说得惊险百出,越芊芊则是听得惊呼不绝,到最后,阳顶天猛地一拍脑袋:“啊呀,礼物。”

他一脸抱歉的表情,越芊芊以为是没有,忙道:“没事的,你回来了好了。”

“那我刚才送你的,是不是最好的礼物?”阳顶天笑。

越芊芊红脸,媚眼如丝:“是。”

“那我再送你一件好不好?”

“不要了。”越芊芊吓到了:“呆会还要回公司,我真的走不动了。”

阳顶天便笑,手到袋子里一摸,拿出香叶坠:“这个礼物也不要吗?”

“呀。”越芊芊看到香叶坠,顿时喜叫出声:“我要。”

“你说要的哦。”阳顶天便得意的笑了。

这餐饭,一直吃到两点半,越芊芊才开车回去,不过阳顶天后来给她做了一次按摩,倒也不至于腿软,反而容光焕发,恰如新雨过后的鲜花,所谓雨润红姿娇,可以说是最好的描述。

送走越芊芊,阳顶天没事,打了半下午游戏,想着回去吃吴香君做的晚饭,却接到宋玉琼短信:“晚七点,你到望海国际五幢1108号。”

阳顶天大喜,立刻回复:“遵命。”

七点准,阳顶天到了望海国际,找到房号,按门铃,门很快开了,宋玉琼站在里面,穿的一条粉色的睡袍,宽吊带式的,胸前镶着白色的蕾丝,不过裙摆有些长,一直到膝盖以下。

“宋姐。”

阳顶天还摸不清这到底是宋玉琼家呢,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所以先不敢放肆。

“进来吧。”

宋玉琼让他进去,道:“吃饭了没有。”

“没有。”阳顶天摇头。

“那我炒几个菜,一起吃吧。”

“宋姐,这是哪啊?”

阳顶天飞快的看了一眼房子,两室两厅的结构,虽然不大,但布置得极为优雅,很有品味,关健是,屋好象没有另外的人。

“一个朋友的房子,不过我在住着。”

宋玉琼这一说,阳顶天立刻明白了,这好朋友的车子,我在开着一样。

153 跟恶狼一样

看宋玉琼转头要往厨房里去,阳顶天一把搂着了她的腰,他用的劲有些大,宋玉琼呀的叫了一声,回头看着他:“先吃饭。”

“先吃你。”阳顶天眼光火热,直接把她抱起来,也不进里间,抱到沙发。

“我还要看新闻。”宋玉琼还要挣扎。

“少看一次不会死。”阳顶天恼了,突在地宋玉琼屁股打了一板:“转过身去。”

“呀。”宋玉琼痛叫一声:“要死了,你轻点。”

“快点。”阳顶天却又打了一板。

在波亚他发现,宋玉琼有一点不轻不重的受谑心理。

“你跟恶狼一样。”

宋玉琼给他压在了沙发的扶手,半身趴在沙发,身子成一个倒v形,这个姿势,让阳顶天更生出一种征服的kuài gǎn。

她脑袋在沙发转过来,要嗔不嗔的看着阳顶天。

“没错。”阳顶天嘎嘎笑:“我是大灰狼,今天我要把彻底吃掉,骨头渣子都不剩。”

说着,猛地又在宋玉琼屁股打了一板:“叫大灰狼哥哥。”

“呀。”宋玉琼痛苦带着媚意:“大灰狼哥哥---。”

这餐饭正式吃完,快十点了。

宋玉琼也懒得收拾,倚在阳顶天怀里,到底看了晚间新闻,阳顶天想起吴细君的事,跟宋玉琼说了,说是同学的妹妹。

宋玉琼斜眼看着他:“男同学女同学。”

“女同学怎么了?”

阳顶天同样斜眼,他最初有些怵了宋玉琼的官威,但波亚这一趟下来,他算是能吃住宋玉琼了,这女人,还是喜欢别人谑她,你要是在她面前乖乖的,她反而看不你。

“女同学嘛---。”宋玉琼拖腔拖调。

阳顶天恼了,一下把宋玉琼身了翻过来,让她趴在他膝盖,手扬起来,恶狠狠盯着宋玉琼:“女同学怎么了,说---。”

“啊呀不要。”宋玉琼叫起来:“该死的,屁股都给你打红了,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

“你不是喜欢挨揍吗?”阳顶天笑。

“谁说的。”宋玉琼掐他一把:“我爸都没这么打过我。”

“那你呆会叫爸爸好了。”

“才不叫。”宋玉琼又掐他一把,眼晴里却是水汪汪的,说不出的媚意,后面叫没叫,没人知道,至于吴细君的事,不必再说,人来了,阳顶天带着找她行。

最叫阳顶天惊喜的是,宋玉琼居然让他留宿,第二天早,她先走,让阳顶天八点以后才走,又叮嘱阳顶天:“如果碰到什么人,你说找人,走错了。”

阳顶天哼了一声:“说什么说,哪个敢问,老子大耳光子抽他。”

他的霸气一下把宋玉琼逗笑了,道:“也行。”

“亲一个再走。”阳顶天霸气再显。

宋玉琼笑得咯咯的,伸嘴过来:“你别碰我,把衣服弄乱了。”

阳顶天这次倒是听了她的,没有碰她。

宋玉琼去班,阳顶天又睡了一会儿才起来,看了看屋子,想:“看来这是她专门用来约会的地方了,看情形,应该没有其他人来过。”

这么一想,开心了。

居然能霸住宋玉琼这样的女人,那种心理成感,恰如一次打通关斩了终极大魔王,那叫一个爽啊。

不过他没敢久呆,因为宋玉琼说了,这房子她极少住,每周一三五会有人来打扫,今天刚好是周三。

当天晚宋玉琼没有再约他,阳顶天能理解她的谨慎,宋玉琼不打电话来,他不打电话去,倒是井月霜打电话来了:“你又跟次一样,一回来不理我了啊。”

“什么呀。”阳顶天惊喜之下,大声叫屈:“你不是说现在风头不对,要谨慎吗?”

井月霜一听笑了起来:“电话还是可以打的嘛,你明明是把我忘了。”

“天地良心。”阳顶天连声叫屈。

井月霜便在那边咯咯的笑。

听到她笑声,阳顶天心开心,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们还在查你。”

“是。”

说到这个,井月霜不笑了:“不过我这次又立了功,他们想查我,没那么容易,哎,对了,问你个事。”

“什么?”阳顶天问。

“你真心喜欢我不?”。

“当然啊。”阳顶天立刻叫了起来。

“那我碰到了难处,你会帮我不?”

“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你要记得你的话。”井月霜语气幽幽的:“过几天,我可能要你给我帮个忙,你不能推辞。”

“好。”阳顶天答应:“无论什么事,你一个电话来,我帮你去做。”

“嗯。”井月霜终于开心了:“亲一个。”

说着电话里传来波的一声。

阳顶天也回了一个,虽然隔着电话,他心里还是很高兴。

“一定要帮井姐过了这一关,然后,嘿嘿---。”

想到美处,不由得嘎嘎怪笑。

晚跟高衙内几个喝酒,喝到途,余冬语打电话来:“回来了?”

“是啊余姐,有什么吩咐?”

“到我家来一趟。”

“遵命。”

阳顶天马起身,说是要见个客户,高衙内不满意了:“你挣钱都挣到非洲了,喝个酒还不安生,至于不?”

阳顶天便叫苦:“挣什么钱啊,二十多天,两万块。”

“我一个月还不到五千呢。”高衙内叫:“两万块还不满足。”

曾胖子也起哄:“我还不到四千。”

“敢情我成大款了?”阳顶天点头:“行,回头请客,请哥哥们斗地主。”

“这还差不多。”高衙内几个大笑,这才放阳顶天走。

阳顶天到余冬语家,按门铃,余冬语来开门,她穿一身荷叶色的睡衣裤,身材欣长,亭亭玉立,站在门口,恰如风摆荷柳。

阳顶天眼尖,却敏锐的注意到,她里面是空的,估计是回家洗了澡,这一身要睡,没戴罩罩了。

阳顶天没敢多看,叫了声余姐,进屋。

余冬语道:“喝茶还是喝咖啡?”

“喝茶吧。”阳顶天应着:“我这人土,真喝不惯那洋玩意儿。”

他到沙发坐下,余冬语泡了茶过来,道:“你这次到非洲,感觉怎么样?”

154 离我远点儿

“还行吧。 ”阳顶天说着,伸出胳膊看了看,道:“余姐,你说黑人会不会传染?”

“传染什么?”

“黑皮肤啊。”阳顶天两只胳膊乱看:“你看我是不是变黑了。”

余冬语咯的一下笑了,踢他一脚:“那你离我远点儿,别传染给我。”

阳顶天便笑,道:“余姐半夜相召,什么事啊?”

“没事不能找你啊。”余冬语瞪他。

“能。”阳顶天立刻点头:“必须能。”

余冬语给他逗笑了:“算你会说话。”

说着起身,到里间拿了个苹果机过来,直接坐到阳顶天这边的沙发,道:“我想请你给我帮个忙,当一回卧底。”

“卧底?”阳顶天惊呼。

“怎么?怕了?”余冬语斜眼看着他。

“那啥。”阳顶天摸头:“给配枪不?”

“配你个头啊。”余冬语踢他一下,她光丫子,踢着蛮舒服的。

阳顶天叫:“姐啊,我知道你腿长了,咱别划了行不行?”

“不行。”余冬语又踢他一下,自己却笑了,打开电脑,出来一家yè zong hui。

“夜来香,好象在码头那边啊,远了点。”

“你去做过业务?”

“没有。”阳顶天摇头:“听说那边那蛮红火,不过远了点,没去。”

“那好。”余冬语点头,又调出一个女人来,三十来岁年纪,穿一身白色的练功服,居然在舞剑。

“哇,这可是个美女啊。”阳顶天夸张的叫:“而且是一女侠。”

“她叫舒夜舟,夜来香的老板,昨天在本地信息港发了条消息,招保安。”

“我去她那儿当卧底,这个可以有。”阳顶天一脸垂馋:“这大长腿啊。”

“德性。”余冬语看他脸差点贴到电脑,忍不住推他一下:“想咬一口不。”

“想。”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

“死像。”余冬语又踢他一脚。

“姐啊。”阳顶天揉着腿叫:“再踢我报警了,我跟你说,西区派出所的所长,那可是我亲姐,最疼我了的,要知道你踢我,非跟你真人pk不可。”

“那来pk。”余冬语又给他一脚,咯咯笑。

笑了一阵,阳顶天道:“这什么舒夜舟,名字也有侠气,要我卧她床底做什么?她不会是hēi shè hui的大姐大吧?”

“她不是。”余冬语摇头:“她情夫是。”

余冬语说着,又调出一组照片,一个三十多岁的光头男子,个子不高,但极为粗壮,一脸横肉。

“这人叫严三毛,是舒夜舟的情夫。”

“还真是好白菜都给猪拱了。”阳顶天忍不住吐槽。

余冬语不搭理他的吐槽,道:“严三毛坐过两次牢,第二次,是把mi jiān舒夜舟的一个老板老二给割了喂狗。”

“咦,这还是条汉子啊。”阳顶天忍不住翘起大拇指:“所以舒夜舟跟了他。”

“据说是这个原因。”余冬语点头。

她跟阳顶天并排坐着,因为要操控电脑,身子往前顷,衣领也往前顷,阳顶天眼一斜,看到峰峦如骤,波涛如怒。

余冬语刚好转脸,注意到了,道:“你眼珠子往哪里看呢?”

给捉了个现场啊,阳顶天便嘿嘿笑。

“没胆鬼。”余冬语哼了一声。

她这一哼,不知如何,阳顶天胆气一下子冲起来,突地伸手,在她胸口捏了一下。

“要死了你。”余冬语呀的一声叫,回身一肘,打在他胸口。

阳顶天倒在沙发,余冬语却还不解气,又在他腿踹了两脚,阳顶天便嘿嘿笑。

捏了这一下,阳顶天心其实怦怦的,他确实有点害怕余冬语生气,结果余冬语只是踹他,这倒是没关系了,她脚丫子软软的,踹在腿,其实蛮舒服的。

“坐好了。”踹了几脚,余冬语喝了一声:“仔细听我说,再乱来,我踹死你。”

“yes。”阳顶天立刻坐正了。

“叫我哪只眼晴看得起你。”余冬语瞥他一眼,哼了一声,转头看着电脑,道:“我们怀疑,严三毛是一个大的盗墓走私团伙的头子,他们盗挖古董化,走私到香港东南亚一带。”

“盗墓。”阳顶天惊呼:“鬼吹灯啊,这个牛,你的意思,是要我加入严三毛的盗墓团伙?”

“是。”余冬语点头:“严三毛平时在夜来香打牌,夜来香yè zong hui养着一个保安队,我们怀疑,他那个盗墓团伙的人,在这个保安队里,而他们最近刚好招保安,所以,我想你去当保安,想办法引起严三毛的注意,如果能趁势加入,那最好,不能加入,那也盯着点,他们有行动,人会离开,到时你给我消息,我们能有第一手的情报。”

“行。”阳顶天点头,又皱眉:“不过万一他们要我加入,然后带我去盗墓怎么办?”

“那没关系。”余冬语摇头:“你是我的线人,不可能抓你的。”

“不是啊。”阳顶天叫:“我是说,盗墓好吓人的,红毛绿鬼,大粽子,吓死人了。”

“你敢不敢再胆小一点。”余冬语斜眼看着他:“没胆鬼。”

阳顶天这下怒了:“你再说一遍试试。”

“没胆鬼。”余冬语瞟着他:“怎么了?”

话没落音,阳顶天猛一下扑去,一下把她扑翻在沙发。

“你做什么?”余冬语惊叫一声,双手来推他,阳顶天抓着她双手举过头顶,俯嘴去吻她。

余冬语身子扭动,却更剌激了阳顶天,他一手抓着余冬语双手,另一只手空出来,一下把余冬语衣服撩了起来,俯嘴啃了去。

余冬语身子猛然一僵,仿佛一下子没了力量,不动了,嘴更发出一声低呤。

但在这时,她的手机猛然响了起来。

余冬语身子一震,立刻挣扎起来:“放开我,电话。”

阳顶天当时也是脑子一猛,不管不顾扑了去,当然,也是先前捏那一下,余冬语没生气反而有些暧昧的踹鼓励了他,不过电话这么一响,他脑子机灵一下,也清醒过来,听得余冬语这一喝,忙放开了她。

155 你要减肥才行了

余冬语坐起来,把衣服扯下去,瞪他一眼,拿起手机接通:“什么,白玉兰小区,好,我马过来。”

她说着起身,进了里间,关了门,不过并没有打倒锁什么的,没过一分钟,她出来了,一身警服,英姿飒爽。

阳顶天还在那里fā lèng,余冬语瞪他一眼:“快走,我坐你的车。”

“好咧。”

阳顶天先前脑子发热,这会儿其实担心着心,生怕余冬语真个恼了他,结果余冬语只要他当车夫,他喜得一下蹦起来。

下楼,车,车开出去,阳顶天却又问:“白玉兰小区在哪里啊?”

他来东城没多久,确实不熟。

“我来开。”

余冬语干脆,也不下车,直接挤过来,身子半趴在方向盘,道:“挪过去。”

“哎。”阳顶天只好也这么挤过来,看余冬语开出去,他忍不住道:“姐,你要减肥才行了,屁股太大了。”

“要你管。”余冬语狠狠的瞪他一眼。

阳顶天便嘿嘿笑。

他这话,其实是进一步试探,他还是担心余冬语生气,但余冬语这一眼虽然狠狠的,可这话却不是生气,阳顶天心便喜滋滋的。

余冬语车开得飞快,不过西区是以前的西城区以及江湾县合并的,大得有些夸张,余冬语开了三十多分钟,才在一个街口停下来,对阳顶天道:“你明天自己去夜来香,一定要聘保安,否则你等着。”

“yes。”

阳顶天再次昂首挺胸学港警,手还在额边敬了个礼,偏偏又敬得不伦不类。

“叫人哪只眼晴看得你。”

余冬语哼了一声,开门下去,回头关门,见阳顶天还眼巴巴看着她,忍不住扑哧一笑,随手关了门。

这一笑啊,把阳顶天人都笑傻了,眼见余冬语过了马路,他美美的舔了一下嘴唇:“看来余姐并不生气,嘿嘿,先帮她把这个任务做了,说不定能有大餐奖励。”

想到先前的情形:“即便她有两分不情愿,我给她来个霸王硬弓,再给她施展点手法,不怕她不乖乖雌伏,嘿嘿。”

想着带几分强迫的余冬语,小腹一时烧得一团火热,只觉得特别的兴奋。

第二天一早,他往夜来香去,当然不能自己开车,而是坐公交。

夜来香在江湾码头边,等于是最西边了,坐公交要一个多小时,虽然远离市区,但因为you mǎ头,经济很发达,yè zong hui酒店很多,但也是因you mǎ头,乱七八糟的人也特别多,所以越芊芊特地告诉过阳顶天,尽量不要来这边做单。

怕阳顶天是不怕的,只是一直没机会,所以从来没去过。

了车,公交摇摇晃晃的,走三步停一停,慢慢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有种要挤爆的感觉了。

阳顶天闭着眼晴,突听到一声叫,声音挺好听,阳顶天睁眼,他身前站着一个女孩子,二十多岁年纪,不是太漂亮,但穿得很时尚,身是红色的小吊带,下面一条白色的七分裤,很青春的感觉。

她一手撑着阳顶天前面座椅的靠背,身子往阳顶天这面顷斜着,胸部不是很大,但也鼓鼓囊囊的,关健是,离着阳顶天的脸,不到半尺的距离,随着车子的摇晃,更时不时的往阳顶天脸送。

阳顶天可乐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哦,他抬眼看那红衣女孩子,女孩子也看着他,脸胀得通红,突然却又叫了一声,回头向后看,但因为给挤得身子歪斜,后面又全是人,根本看不到什么?

阳顶天愣了一下,猛然明白了,这红衣女孩子不是看着他叫,而是因为,后面有人在摸她屁股。

“公车之狼?”

阳顶天脑闪过这个念头,看小日本的片子,有一种窥的兴奋,但生活遇到,他却有些怒了。

且不做声,把脑袋偏一点,看着红衣女孩子身后。

他这姿势其实不雅,他自己认为他是在看红衣女孩子的身后,可红衣女孩子不这么认为啊,那等于是盯着她两腿间看呢。

红衣女孩子一张脸啊,更是赤红如火,又羞又恼,却又不敢吱声。

不过阳顶天并没有去看红衣女孩子的脸,他盯了不到半分钟,果然看到一只手伸出来,摸向红衣女孩子的屁股,不但是摸,而且还掐了一下。

这还真是个biàn tài了。

红衣女孩子呀的一声叫,她叫声未落,阳顶天手已闪电般伸出去,一下抓住了那只手,然后伸劲一捏。

“呀,痛死了,松手啊。”

这下换成一个男子的叫声了,有如杀猪。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等个头,微有些胖,最打眼的,是他的大鼻子,这会儿叫得鬼哭狼嚎的。

阳顶天站起来,对那红衣女孩子道:“你坐吧。”

却一直捏着那大鼻子的手不松。

红衣女孩子一下明白了,感激的道:“谢谢你大哥,我,我不坐了。”

“没事,你坐吧。”

阳顶天让她坐下,他说话的时候,手松了一点,大鼻子叫起来:“松开啊,你抓着我手做什么,神经病啊。”

“不抓着你,你摸我屁股怎么办?”阳顶天嘿嘿笑,猛一用力,大鼻子立刻惨叫起来:“松手,松手,痛,断掉了啊,放手啊大哥,我不会摸你的。”

“你没摸我,但你摸了我女朋友,怎么算?”

阳顶天这么一说,那红衣女孩子可红了脸,但看一眼阳顶天,她却没吱声。

“我再也不敢了。”大鼻子感觉自己的手仿佛卡在一把老虎钳里,骨头仿佛都在咯咯作响,再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痛声求饶。

这时车子到一个站,阳顶天松开手:“滚。”

大鼻子立刻下了车,眼看车门关,他倒是有胆子往里面看了,仿佛要把阳顶天认清似的。

阳顶天根本不怕,反而把脸往前凑:“孙子哎,看清一点,你爷爷长这个样,别认错了人。”

他嚣张,大鼻子倒反给吓得退了一步,不敢再看他了。

156 水平见涨

车子继续往前开,红衣女孩子站起来道:“大哥,你来坐吧。 ”

“没事,你坐着行了。”阳顶天摇头,道:“你往西湾去啊?”

“是。”红衣女孩子点头:“我有个姐妹在那边班,让我过去看看,大哥你呢?”

“我也一样,有个兄弟在那边,然后说那边招工,我过去碰碰运气。”

“你肯定可以应聘的。”红衣女孩子很会说话,而且她明显对阳顶天的映象不错,道:“大哥,你有微信没有,加个微信号吧。”

阳顶天报了微信号,红衣女孩子看了他号,笑道:“太阳神?哇,你这号好牛气。”

“那肯定的。”阳顶天得意:“我名字更牛,我叫阳顶天,你呢?”

“我叫吕慧。”

“吕慧,你不是东城人吧。”

“不是。”吕慧摇头:“不过在东城几年了,怎么,我的口音还是不像吗?”

“东城话土死了,象不象的有什么关系。”

阳顶天这话引得吕慧咯咯笑起来。

车子一路晃,两个一路聊,到了江湾,吕慧才下车,还约好跟阳顶天微信联系。

“哥哥我泡妞的水平见涨啊。”阳顶天暗暗得意,一直坐到码头站,这才下车。

找到夜来香yè zong hui,很豪华的门脸,虽然是白天没有打霓虹灯什么的,但看设计相当档次。

“这老板娘看来有点本事。”

阳顶天暗暗点头,见门口立着牌板,走过去一看,果然是招保安,应聘室在三楼,他走进去,电梯刚好下来,一个女子走出来。

这女子居然是舒夜舟。

舒夜舟的真人,照片还要漂亮,她大概三十二三岁年纪,穿一条修身款米粉身号裙,肉色丝袜配红色细跟凉鞋,她戴着一副细边的眼镜,看人的时候,神情淡泊平静,有一种很娴雅的气质。

一般这种做yè zong hui的女人,气质都偏于热烈或者说张扬,例如圆圆yè zong hui的老板肖媚是这样,但舒夜舟初看去,竟仿佛是个大学老师。

舒夜舟看了一眼阳顶天,走过去了,阳顶天当然也没有打招呼,因为理论他是来应聘的,不可能一眼认出老板娘。

跨进电梯,淡淡的香风,非常好闻,香味舒雅,并不热烈,跟她的气质非常配。

“这女人有点意思。”阳顶天暗想。

到三楼,左右看了一下,左边门口竖了个牌子,过去一看,果然是招保安,阳顶天过去,门是打开的,里面坐了一个男子,三十来岁左右,半秃头,他低着头在那里玩手机,半秃的前额对着阳顶天,仿佛在发光的一盏大灯泡。

阳顶天敲了一下门,半秃男子抬起头来,阳顶天道:“我来应聘保安。”

半秃男子看他一眼,点点头,放下手机,道:“你叫什么名字,有退伍证吗?有退伍证的优先。”

“我叫阳顶天,有退伍证的。”

阳顶天点头。

他没当过兵,因为打架经常进派出所,招兵的不要,这是他一直遗撼的事,但他确实有退伍证,他不但有退伍证,还有电工证焊工证,只不过是做的假证,红星厂的青工出来,都会做一套,到外面找工作方便。

阳顶天老早有准备,只是一直没下决心,这次出来,这些证他当然都带了,而应聘保安,首要的是退伍证,所以昨夜他翻了出来,带在身。

他递身份证退伍证,甚至还有一张三等功的证书,当然也是假的。

秃顶男子一看他的立功证书,一下笑了:“喂猪立功?”

“是。”阳顶天也笑:“三年兵,喂了三年猪,最大一头给我喂到八百八十斤,破了师里的记录,所以立了个三等功。”

他是故意这么写的,一般人看到养猪立功,会笑起来,也不会再纠结其它的。

果然那秃顶男子哈哈笑,道:“行,喂猪的功也是功,你通过了,我这边头三个月月薪一千八,两餐包住宿,发zhi fu,不过要交两百块押金,或者拿身份证抵押一个月也行。”

“我交押金吧。”阳顶天知道一些发zhi fu的会有这个规矩,因为怕你领了zhi fu不来班了。

“行。”

秃顶男子收了押金,给阳顶天开了条子,告诉阳顶天他姓汤,汤安富,是夜来香的保安经理。

还招了几个人,下午统一培训,当天班,下午六点开始,理论,店里没客人了,保安可以休息,而yè zong hui嘛,两三点都可能有客人的,所以,班时间非常长,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所谓八小时工作制,外面基本是不存在的。

如果阳顶天没有桃花眼,而是跟一般青工一样,揣几个假证出来打工,那这是最正常的生态,吃青春饭,一个月拿个一两千块钱,吃不饱也饿不死,稍有点财势或者权力的人要diǎo你,你敢跳收拾你。

这个社会,是这个样子。

阳顶天报了名出来,先给余冬语打个电话:“姐,我应聘了。”

“行。”余冬语叮嘱他:“进去后自己注意,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先不要胡乱打听什么的,免得暴露,但适当的时候可以表现一下,你不是会功夫吗,有机会,在这面表现一下,或许能引起严三毛的注意。”

她叮嘱了阳顶天一番,语气清冷,语速极快,但并没有什么不耐烦或者冷淡的味道。

其实昨夜她下车那一笑,阳顶天知道,她并没有恼他,不过这会儿他还不敢开玩笑,让余冬语叮嘱了一番,随后挂了电话。

“不急,慢慢来。”他暗暗叫。

午随便吃了点,下午两点培训,课的是汤安富,这次招了五个人,有两个是本地的,回家吃住,可以领二百餐补,剩下三个人一间宿舍。

阳顶天不想跟他们挤宿舍,回家多舒服啊,不说吃的,每天吴香君穿个吊带,清清凉凉的妹子,看着都舒服啊。

他说自己跟女朋友租了房子,在西站那边,不远,干脆饭也不在这边吃,也领两百餐补好了。

157 这么巧

培训完,领了保安服,又练了一番队列报数什么的,他当过民兵连长,军姿不错,汤安富表扬他:“当过兵的是不同。”

阳顶天听了暗笑。

六点班,阳顶天的岗位是在停车场巡逻,暂时引车都不需要他,引车其实是有油水的,闹不好有打赏什么的,巡逻的只能干看着,是个移动的蚊子靶。

阳顶天自己倒是觉得挺新,挺胸凸肚的逛了两圈,无意好象觉得有个人在偷看他,一转头,又没看到人。

这会儿还没什么生意,也没什么人,阳顶天也没在意。

大约七点钟左右,过来一个保安,也是今天新招的,好象是姓马,阳顶天没记住名字,又高又瘦,象农村里晾衣服的竹杆。

马竹杆凑到阳顶天边,道:“阳顶天,经理叫你去一趟,后边仓库,这边我帮你顶一下。”

“经理叫我做什么?”阳顶天怪。

马竹杆摇头:“我怎么知道,估计看你了呗。”

他笑得猥亵,阳顶天竖一根指。

仓库在后面,阳顶天跑过去,一个保安对他招手:“进来。”

阳顶天以为叫他搬东西,跑进去,仓库较大,堆着不少纸箱子,饮料啊酒水什么的。

绕过纸箱子,看到四五个人站在那里,他猛然觉得不对,因为其一个,居然是今天他打的那个公车之狼,那个大鼻子,特别显眼,绝不可能认错。

大鼻子看到他,嘿嘿笑,对边一个穿黑背心的大个子道:“是这小子,居然来应聘保安,世居然有这么巧的事,你们想得到不?”

那大个子和周围几个人哈哈大笑。

阳顶天愣了一下,突然也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是世居然真的有这样的巧事。

“巧,真巧。”他边笑边搓手:“午打得不过瘾,手正痒着呢,没想到你居然还送门来。”

他这么一笑,大鼻子几个倒是愣住了,黑背心看一眼大鼻子:“这小子不会是个疯的吧。”

莫怪他疑,前面五个,后面两个,阳顶天可以说是陷入了前后包围的绝地,他却还说这样的话,不是疯了,是什么?

大鼻子也愣了一下,随即发狠:“不管他疯的还是傻的,给我揍,呆会夜宵算我的。”

“好咧。”

黑背心大个子没,倒是一个穿保安服的小个子先冲了来,这小个子看来是打惯架的混混,速度很快,下手也猛,往前一冲,一拳照着阳顶天眼眶打了过来。

阳顶天不闪不避,也迎着他一拳打过去,却是后发先至,先一拳打在这小子鼻子。

“啊。”

小个子一声惨叫,捂着脸蹲了下去,血从指缝间激射出来。

这时身后一个人扑来,抱住阳顶天,不得他抱紧,阳顶天猛地往下一蹲,抓手是一个背摔,是先前招手引他进来的保安。

摔地下不算,阳顶天照着他膝盖又是一脚。

“啊。”

那保安发出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叫,抱着膝盖在地下打滚。

后面本来有两个保安,这一个给摔倒还挨了一脚,另一个不敢来了。

大鼻子脸变色,对那黑背心道:“韦大个,看你的了。”

“好小子。”

黑背心大喝一声,冲来,却摆一个马步,左拳护腰,右拳一拳轰向阳顶天。

要说他这一拳,力道是有的,明显练的是南拳的硬桥硬马,可这姿势也太僵化了吧,练功可以这么练,打架也这么打?

阳顶天乐了,不挡不架,直接抬腿,一脚踹在黑背心肚子。

无论如何,脚手长啊。

他这一脚力大,黑背心是个大个子,却给他一脚踹得飞了起来,撞到后面的纸箱子,再又滚落地下,捂着肚子,起不来了,叫都叫不出来。

这一脚彻底惊到了一帮保安,纷纷往后退,大鼻子也惊到了,脸色煞白。

阳顶天嘿嘿笑着走过去,大鼻子退了两步,眼见无路可退,他嗷的叫了一声,眼光一狠,照着阳顶天一拳打过来。

阳顶天猛地一蹲,一拳打在大鼻子肚子。

“啊。”大鼻子一声惨叫,抱着肚子往下蹲。

阳顶天却没让他蹲下去,一把揪着他头发,大鼻子头发一痛,双手来扳他的手,阳顶天忽地松手,两指一夹,夹住了大鼻子一根指头,一用力。

“啊。”大鼻子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松手啊,断了,断了。”

“这只断了吗,那换一只。”

阳顶天嘿嘿笑,换另一根指头,大鼻子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

边还有几个保安,却个个面色发白,再没一个人敢冲来。

阳顶天连换了三根指头,大鼻子眼泪鼻涕齐下,连声求饶:“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给你钱,我给你钱啊大爷。”

“住手。”

阳顶天正玩得起劲,背后忽传来一声厉喝,是个女人的声音,阳顶天回头,居然是舒夜舟,边站着汤安富。

舒夜舟换了一身旗袍,收了腰,显得身姿更加窈窕,她眉头微微皱着,细眼镜片后的眸子里,发出很严厉的光。

这与阳顶天白天撞见时,完全是两副样子,但现在的她,倒更符合她yè zong hui老板娘的身份,做yè zong hui的,过于雅,可实在是有些违和。

阳顶天放手,汤安富已经叫了起来:“阳顶天,是你,你为什么打人?”

“不是我要打人。”阳顶天辨解:“是他们要打我,我在外面停车场值班,他们派个人来叫我,引我到仓库里,然后埋伏了这么多人打我,主使是他。”

阳顶天的解释合情合理,因为场面明摆在这里,汤安富眼光转到黑背心身,这时黑背心已经站了起来,只是手还捂着肚子,汤安富道:“韦大个,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埋伏人打他?”

韦大个僵了一下,扭头看向大鼻子,汤安富和舒夜舟的眼光立刻转到大鼻子脸。

阳顶天用眼角余光留意着舒夜舟的眼神,舒夜舟表情并不凶,但眼光特别锐利,仿佛能把人看穿一样。

大鼻子面对她的眼光,有些吱唔难答。

158 娴雅

阳顶天道:“原因是,今天我来应聘的时候,在公交,碰到他摸女孩子屁股,我打了他,所以他来报复我。 ”

大鼻子嘴巴动了一下,似乎想辨解,不过跟阳顶天眼光一对,他又吓得闭了,阳顶天那手,太吓人了,给夹过的几个指头,这时都肿了起来,骨头里还隐隐作痛,他实在是有些怕了。

“混蛋。”

汤安富骂了一句,扭头看舒夜舟,叫道:“舒总。”

舒夜舟道:“照规定处理。”

眼一抬,看向阳顶天,道:“你跟我出来。”

她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她走路的姿势非常美,尤其是穿旗袍,腰臀款款的摆动,带着一种很雅的气息,跟白天撞见她时是一样的。

她骨子里,应该是一个娴雅的人,只不过做了yè zong hui这个职业而已,但她性子也并不软弱,需要的时候,同样镇得住场子。

到外面空地,舒夜舟站住,转过身来,对阳顶天道:“你叫阳顶天是吧,你不适合在这里做了,另外去找个工作吧。”

说着对汤安富道:“今天算他一个班,另外给一点补助,给两百块钱吧,你帮他办一下手续。”

这种处理方式,似乎不太合理,但其实是最合理的,因为阳顶天想到了余冬语的推测,严三毛的盗墓班底,可能藏在保安队里,那个大鼻子歪瓜裂枣的,却能轻易招呼动韦大个等人,而且舒夜舟先前也没有斥责他。

阳顶天猜测,别人不说,那个大鼻子,十有**是严三毛的人,舒夜舟心知肚明,处理不了,所以只好让阳顶天走人,又觉得有些亏待了他,便给他两百块钱补助,这样阳顶天也不至于有怨恨。

可以说,她这事其实处理得滴水不漏,如果是阳顶天来处理,他可能考虑得还没这么周全,而换成一个小气的,也不会给阳顶天补助,会引发阳顶天的怨恨。

而舒夜舟花了一点小钱,阳顶天不会恨她,韦大个那边也处理了,没人能有二话。

只这一件事,阳顶天觉得,她的领导水平要高于牛大炮。

“谢谢你舒总。”阳顶天道谢。

舒夜舟点了一下头,没有停步,出去了。

“跟我来吧。”

汤安富对阳顶天扭一下头,财务室也在三楼,进了电梯,汤安富看一眼阳顶天,道:“想不到你挺能打的,那韦大个也是个把式了,平时牛逼哄哄的,还头一次见他挨捧。”

阳顶天便笑。

汤安富摇摇头:“我本来蛮看好你的,唉。”

剩下的话他没说了,但阳顶天能猜到,从他的话里,阳顶天也进一步确定,大鼻子甚至韦大个都有可能是严三毛的人,至少大鼻子一定是的。

“盗墓贼,难怪手脚不干净。”他暗哼了一声。

这时电梯到了,汤安富引他进财务室,退了押金,又领了两百块钱,道:“保安服你到下面值班室脱给我吧。”

“行。”阳顶天点头答应,再要坐电梯下来,突然听到怦的一下,似乎是枪声。

汤安富脸色一下变了:“四楼贵宾室。”

他急对阳顶天道:“你到下面等我一下。”

不及坐电梯了,转身奔安全通道,直接往四楼去。

阳顶天立刻在后面跟。

到四楼,一间屋子门口站着几个服务生,个个一脸慌张。

“怎么回事?”

汤安富一面问,一面冲进去,阳顶天跟着进去,却在汤安富身撞了一下,因为汤安富突然停住了。

阳顶天一错身,也看清了场的形势。

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布置得很奢豪,间一张桌子,面摆着牌和筹码。

桌子四面都坐了人,东头坐的那一个,阳顶天一眼认了出来,正是严三毛。

不过严三毛这时的情况不妙,有两个人站在他身后,一个人揪着他的领子,手拿着一把bi shou,顶在他脖子,另一边还有一个独眼龙,手居然拿着一把枪,先前那怦的一声,估计是这独眼龙打了一枪。

独眼龙这时叫道:“严老三,叫你的人不要乱动,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我的独眼认得你严老三,我手的枪可不认得你有几根毛。”

严三毛脸色阴沉,倒没有什么畏惧之色,道:“独眼彪,你什么意思,输不起你说一声,我打赏你一百万两百万的,也是一句话的事。”

“那可多谢了。”独眼彪嘿嘿一笑:“不过一百万不够,你当年吞我的那件货,不说多了,两千万有吧。”

“你放屁。”严三毛怒了起来:“当时叫价多少是多少,别说我给了你三十万,是给你三万,或者三千,你自己不识货,认了也认了,这是这一行的规矩。”

“别跟老子说规矩。”独眼彪拿枪的手摆了摆:“老子是个空子,但老子会找后帐,一句话,一千万,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他一口一句老子,阳顶天却已经听明白了,这人是个空子,当年弄了件什么古董,不识货,三十万卖给了严三毛,现在明白了,想多要一点。

“你怎么不去抢?”严三毛怒了。

独眼彪哈哈大笑起来:“老子这不是在抢吗?”

这对话有趣,阳顶天差点笑出声来。

严三毛可不想笑,斜眼看着独眼彪,呼呼喘气。

独眼彪阻击枪猛地去他脑袋点:“给不给,痛快点。”

“我要是不给呢。”严三毛冷哼。

“那来赌一把,赌老子敢不敢开枪。”独眼彪枪口一指严三毛:“老子数到三,一。”

“我给你钱。”

他才数到一,门外猛地传来舒夜舟的叫声,阳顶天扭头,不知什么时候,舒夜舟已经到了门外,这时随声站出来,看着独眼彪道:“怎么付款。”

“不要给。”严三毛怒叫。

舒夜舟看他一眼,又看向独眼彪:“怎么付款?”

“痛快。”独眼彪哈哈大笑起来:“都说严老三狗屁不是,睡了个好女人,还真是这样了。”

他说着一顿:“简单,走严老三的海外帐户行。”

159 干得好

“行。 ”舒夜舟毫不犹豫的点头:“你报帐号,我立刻拨给你。”

她说着对边的服务员道:“拿台苹果机来。”

服务生很快拿了一台苹果机过来。

这独眼彪记忆力却不好,舒夜舟拿出苹果机,他却还得掏自己手机去看帐号,阳顶天早控制了窗外的两只土蜂,一看机会来了,指挥那土蜂对着持bi shou的汉子眼晴是一扑。

人眼晴受袭,会习惯性的闭眼,持bi shou的汉子也不例外,他眼一闭,阳顶天霍一下跳了桌子,双手同时伸出,一手夹着bi shou,另一手抓着独眼彪手的阻击枪,同时抢了过来,再同时一翻手,匕尖枪口指向了独眼彪两个,口喝道:“不要动。”

独眼彪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竟有如此身手,一时间呆在了那里,阳顶天枪口指着他呢。

严三毛一见翻盘,狂喜大叫:“干得好。”

猛地跳起来,回身一脚踹在独眼彪肚子,一下把独眼彪踹翻了,踹一脚不算,连踹了十几脚:“敢来打老子主意,老子踹死你。”

独眼彪倒也硬气,抱着脑袋,随他怎么踹,一声不吭。

“来人,给我押下去,慢慢再收拾他。”

严三毛让人把独眼彪两个押下去,转头看阳顶天,阳顶天忙把阻击枪和bi shou放在桌子。

“你不错。”严三毛点头大赞:“咦,看你较眼生啊,叫什么名字?”

“我叫阳顶天。”

“阳顶天,好名字,有气势。”严三毛高兴之下,再又称赞:“你是外保还是内保?”

外保也是二楼以下的,歌舞厅酒吧以及外面巡逻这些,内保则是二楼以,在赌厅这些地方做的,内保工资翻倍。

“我是外保,不过我刚给辞退了,所以,不再是夜来香的人了。”

“你给辞退了,为什么?”严三毛好,眼光一转,看到汤安富:“汤经理,他是怎么回事?他很好啊,为什么辞退他。”

“他打架。”汤安富犹豫了一下:“是大鼻头和韦大个他们打他,他功夫好,反把大鼻头他们打了,老板娘因为他们有过节,怕以后影响不好,所以辞退了他。”

“大鼻头为什么要打他?”严三毛眼光一扫,看到了门口的大鼻子,不过大鼻子眼光一缩,不吱声。

汤安富看一眼舒夜舟,没吱声,舒夜舟眉头一皱,道:“公司新招保安,阳顶天是今天来应聘的,坐公交,车碰到大鼻头摸女孩子,打了大鼻头,然后大鼻头叫了人埋伏在仓库里想打他,结果反给他打了,我怕他们以后再打架,辞退了他。”

“shǎ bi。”严三毛弄清楚了状况,指着大鼻子怒骂出声:“我说过多少次了,小姐随便你玩,你偏要挤公交去摸人家姑娘,给打了还不服气。”

他越说越气,一扫眼看到边桌子的一瓶红酒,提起来,跑到大鼻子前面,照着大鼻子脑袋砸下去。

大鼻子即不敢躲,也不敢拦,怦的一声,酒瓶子砸破,他也头破血流,身子一晃,栽倒在地。

“垃圾。”严三毛呸了一口,转身对阳顶天道:“阳顶天,你今天立了大功,两万块奖金,另外,升你做内保,给主管的工资,你愿不愿意留下来?”

阳顶天大喜,给舒夜舟辞退,他刚好没法子跟余冬语交差,连忙点头:“我愿意,谢谢老板。”

“奖金立刻兑现,你去财务领是了。”严三毛哈哈大笑,拍拍阳顶天肩膀:“好好干。”

严三毛随后下楼,估计是去收拾独眼彪去了,后面的事,阳顶天懒得去管,汤安富对他翘起大拇指:“兄弟,有你的。”

阳顶天嘿嘿笑:“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你是入了老板和老板娘的眼了,以后只怕还要你多关照我呢。”汤安富眼满是羡慕。

阳顶天谦虚了两句,汤安富再一次领他去财务,直接拿了两万块现金,不走银行,可以避税啊,然后带他交代了工作。

内保很轻松,坐保安室行,没什么事,不要在客户面前出现,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则要立刻现身。

内保一共四个人,都是彪形大汉,个个一米八以,反而阳顶天最矮,但那几个内保却都佩服他,因为他进公司一天,打两架了,第一架打了大鼻子,第二架干脆救了严三毛,不能不服啊。

夜来香的生意确实好,不到九点,停车场停满了车子,喝酒的唱歌的跳舞的,进进出出,四楼来打牌的也不少,阳顶天暗暗估算了一下,夜来香的生意,肖媛媛的圆圆yè zong hui还要好两三成。

“有这家yè zong hui,一年不说多了,千万纯利得有吧,还要去盗什么墓?”阳顶天暗暗摇头。

生意好,也意味着保安工作时间的延长,说是两点法定时间打烊,但其实看客人心情的,客人要是玩得高兴,肯花钱,他三点不走,你也不能赶他。

外保还好,尤其是内保,这些打牌的,往往一打是一个通宵,哪怕只有一桌牌,那也得守着,客人不走,保安肯定是不能下班的。

不过汤安富悄悄告诉阳顶天,内保有一点好,可以轮班,一般过了十二点,不可能有新客人重新开赌了,那不必所有内保都守在这里,留两个人行,另两个可以提前下班,这么轮流来。

阳顶天第一天班,所以到一点左右,牌桌稳定下来了,汤安富让他先回去,明天他轮班行。

阳顶天出来,打个摩的,到西站,下车先绕了一圈,然后再又叫了个的,回到租屋,因为他先说跟女朋友租在西站这边的,而严三毛是盗墓团伙,警惕性高,万一要调查他,不能露了马脚。

回到租屋,吴香君也刚好回来,道:“你没跟高衙内他们去喝酒啊?”

“我得陪客户啊,能跟他们。”

“淡下来了没有?”

“没有。”阳顶天摇头:“不过捞了两万外水。”

说着拿出两叠票子一晃。

160 她不会是怕了我吧

吴香君撇了撇嘴:“你会装神弄鬼骗人。 ”

“他们心甘情愿的。”阳顶天哈哈笑:“我不骗他们,他们还不开心呢,给我骗一骗,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爬五层楼都不喘气了。”

他说得顺溜,吴香君也咯咯笑起来。

洗了澡,吴香君做了夜宵,吃完聊了一会儿,分头休息。

第二天午,阳顶天给余冬语打电话:“余姐,你要给我发奖才行。”

“怎么了?”余冬语问。

“我昨天惊险百出,最终成功的获得了严三毛的好感,直接升内保,并且拿主管的工资了。”

“怎么回事,你仔细说。”余冬语急问。

“要不我们你午请我请饭吧,我们见面说。”

阳顶天邀功。

“我午有事,你电话里说行。”

余冬语一口拒绝了。

她拒绝得这么快,倒是让阳顶天愣了一下,但随即邪笑了,心想:“她不会是怕了我吧,难道真害怕我强她。”

这个念头,让他心无的兴奋,余冬语这样的麻辣警花,居然会怕了他,还真是很有成感啊。

“嘿嘿,等哪天我把你弄了手,施展点手法,跟芊芊一样,在我身下要死要活的,那你才知道我的厉害呢。”

心里这么想,嘴可不敢说出来,便故作失望的道:“余姐你好小气哦。”

“废话少说。”余冬语咯一下笑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快说,真表现好,不会少了你的奖励。”

“奖品得我自己挑哦。”阳顶天立刻提条件,余冬语不应声,催道:“快说。”

阳顶天嘿嘿一笑,从坐公交遇大鼻子说起,说到最后救了严三毛,严三毛直接提升他做内保,余冬语顿时叫起来:“先把你辞退了啊,这样好,这样严三毛不会怀疑你。”

“我也是这么想。”阳顶天得意:“所以我说你要奖励我。”

“行。”余冬语这会应得快:“我给你记着。”

随后又细问了一番,又叮嘱了阳顶天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白天没事,井月霜也没打电话来,想到井月霜,又想到那个tou pāi者。

“有一个月了吧,那家伙居然没打电话来催?”

阳顶天怪起来:“莫非他知道井姐这段时间情况不妙,即便拍到了井姐照片也没用,所以干脆不催我了。”

想一想,完全有这个可能,一时倒是庆幸了:“井姐这事,索性拖一段时间更好。”

他本来想给井月霜打个电话,干脆不打了,却又想那个tou pāi者。

“对芊芊的事很了解,对井姐的状况也很了解,尼码,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鬼?”

乱猜一气,不得要领,也没猜了,周五了,去不了济农,给越芊芊打电话,越芊芊果然撒娇,阳顶天腹火热,道:“你出来。”

越芊芊道:“午不好出来,午好不好?”

阳顶天霸道:“我想在想要你了。”

“那---那你等一会儿。”

越芊芊声音带着了水意儿,没过五分钟,她打电话过来了:“我去新世纪超市那边采购点东西。”

阳顶天大喜:“我在东头等你。”

开车过去,没多会儿,越芊芊的车来了,按了下喇叭,阳顶天也按喇叭示意,越芊芊的车开前面,阳顶天的车在后面跟着,进了停车场,看看左近无人,阳顶天下车钻进了越芊芊的车里。

越芊芊穿一件包臀的连身裙,没有穿裤袜,车库光线有些暗,却更映得她肌肤如雪。

阳顶天进去的时候,越芊芊自己先把座位放倒了,阳顶天一把抱住,亲了一口,笑道:“真乖。”

越芊芊眼媚意如水,任他搂着,如煮软了的一根面条儿,阳顶天喜欢这个样子的她,软软的,乖乖的,一下冲动起来,没一会儿,车子左右摇动起来---。

下午去夜来香,阳顶天有了经验,直接开车过去,到西站,找了个停车场停下,然后打摩的去夜来香,这样回来的时候,不必打的了。

周末夜来香的生意更好,有两桌牌居然打通宵,刚好阳顶天轮班,一直熬到天亮,不过舒夜舟会做人,不但晚送了夜宵,早还免费提供了早餐。

阳顶天发现,夜来香跟三鑫公司差不多,老板严三毛的名声很差,但老板娘的名声非常好,舒夜舟几乎是一个翻版的越芊芊。

不过仔细观察,舒夜舟跟越芊芊还是不同,越芊芊性子相对来还是要软一些,反正阳顶天从来没见过她强硬时的样子,而舒夜舟平时优雅娴静,真碰事的时候,却也硬得起来,而且非常厉害,处事果断,麻辣异常。

阳顶天以前只怕了他妈,他妈是敢放泼,其实没什么见识,但来东城,他算是真正见识了几个厉害女人,越芊芊不说厉害,但脑子是一流的,聪明。

而井月霜,宋玉琼,包括现在的舒夜舟,一个个全都是厉害女人,不但脑瓜子管用,手腕也极为精明厉害,至于余冬语,那是警花,反可以放到一边。

严三毛玩牌的瘾很大,白天不见人,晚只要吃了晚饭,一定会在牌场出现,如果没人跟他打,他看都能看一夜。

对别的保安也好,服务生也好,严三毛都不怎么搭理,阳顶天发现,夜来香的事,基本都是舒夜舟在管,而且只要过了十二点,舒夜舟基本不会再出现,估计要睡美容觉,这对经营yè zong hui的女人来说,又是一,象肖媛媛她们,不是这样。

但严三毛对阳顶天很好,每天见他,都要打招呼,但也止于打招呼而已,并没有其它方面的意思。

舒夜舟也一样,看他的眼神颇为亲切。

阳顶天把这个情况反应给余冬语,余冬语道:“这是正常的,他未必会拉你进他的盗墓团伙,即便要拉你,也要观察很长一段时间的,你不要急,慢慢来,暂时只要注意他有没有离开夜来香行了。”

161 不顾一切

她不急,阳顶天急啊,天天要班,不能跟越芊芊约会,周五周六周日三天,搂着越芊芊软绵绵的身子睡,不知多么的舒服。

然后还有个宋玉琼,间宋玉琼又约了阳顶天一次,还好是在午,否则白瞎了。

阳顶天发现,宋玉琼瘾很大,越芊芊还大,不过她相当的忙,一般三五天才会约阳顶天一次,而且她性子也较硬,主观独力性极强。

阳顶天可以肯定的说,如果他现在要越芊芊跟他私奔,越芊芊一定会答应,天涯海角都会跟着他去,不顾一切。

但对宋玉琼不行,在宋玉琼这面,如其说他玩宋玉琼,不如说宋玉琼在玩他,想了召他来,想不起电话都不打一个。

这让阳顶天心有点儿不舒服,但又没有任何办法,他也用了点手段,每次都能把宋玉琼弄得死过去,可只要清醒过来,立刻又回复原貌。

而且阳顶天玩得她越厉害,事后她越精神,容光焕发,斗志百倍,这让阳顶天哀叹:“哥哥我成了她的鸦片了。”

却又没有办法。

宋玉琼样的人,是很难让她全身心依附的,只除非阳顶天当了大官,如果说象加西娅一样,突然当了某一国的总统,那时候宋玉琼说不定会象蚂蟥一样沾着他了。

这是一个权力欲大于一切的女人。

这么过了两个星期,阳顶天正有些不耐烦,严三毛突然失踪了。

头一天,阳顶天并没有在意,只是开玩笑的问了一句:“怪事,严老板今天没来打牌啊。”

汤安富说了一嘴:“可能有事吧。”

但第二天,严三毛又没出现,阳顶天立刻报告了余冬语。

“昨天离开了。”余冬语语气急切:“很好,你继续盯着,有什么异常的地方,随时报告。”

她这语气,让阳顶天有一种看侦破电影的感觉,心有点小兴奋,又有点小遗撼,道:“余姐,那啥,我在你们局里备案没有?”

“备什么案?”余冬语似乎有些不明白。

阳顶天急了:“我是卧底啊,不备案怎么得了?”

余冬语一听咯咯笑起来:“放心,你在我这里备案了。”

这听起来不对,好象是给她私人帮忙一样,但阳顶天拿余冬语也没什么办法,只得哼哼道:“那我们至少弄个代号什么的吧,例如,黄河黄河,呼叫长江,我是长江,我是长江,我这边鸡蛋三毛一个,你那边多少---。”

他没说完,余冬语已在那边笑得哈哈的,阳顶天也笑,道:“这样才有感觉嘛,是不是啊姐。”

“嗯,我可以给你一个代号。”余冬语在那边应:“这样,你叫虫子好了,我的代号是啄木鸟。”

阳顶天一听怒了:“虫子,不行,而且你叫啄木鸟,更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余冬语笑:“我看挺好的,收的时候,是啄木鸟要吃虫子了。”

“啄木鸟要吃虫子是吧。”阳顶天嘿嘿笑:“那可说定了,到时你要吃哦。”

余冬语是已婚女人,这种半荤的玩笑她当然听得懂,咯咯笑:“到时给你啄掉了,你不许哭。”

“一言为定。”阳顶天钉钉子。

余冬语便咯咯的笑,开了几句玩笑,让他继续盯着,但又叮嘱他,不要随便打听,免得引起严三毛的怀疑。

阳顶天有些不耐烦的应下了,因为他觉得,余冬语好象也不太专业,至少没有电影里那种侦察员的感觉啊,一点也不激动人心。

随后一个星期,严三毛一直没再出现,韦大个和大鼻子也踪影不见,阳顶天跟余冬语汇报:“他们一伙人都不见了,应该是去哪里挖墓了。”

“我们也在找,你继续盯着行,其它的不要你管。”

“你们没找到他?”阳顶天大是怪:“不可能吧,他们一伙人,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东江通海的。”

余冬语只回了他一句,阳顶天一下明白了,也是啊,东江通海,随便坐艘船,半夜功夫能到了外海,真要想躲,还真不好查。

“不过严三毛是盗墓,跑海外做什么?未必谁还有宝埋在海底啊?”

“盗了墓要销脏啊。”余冬语解释:“我们猜测,严三毛前段时间盗了个大墓,得了一批古董,但没有脱手,这次失踪,也有可能是在找买家。”

说完叮嘱一句:“总之你盯着行了。”

阳顶天便有些丧气:“我觉得我这大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余冬语便笑:“你只是小虫子而已。”

阳顶天借杆爬:“小虫子变大了。”

不想余冬语竟回了他一句:“能有多大?”

“你啄一口知道了。”

“呸。”余冬语呸了一声,挂了电话,不理他了。

阳顶天哈哈笑,他现在越来越觉得,余冬语对他是有点意思了,只是火候还不够,或者说,缺一个合适的机会。

又是周五,夜来香生意火爆异常,阳顶天却有点烦闷,如果不来卧底,这个时候,他应该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看电视,越芊芊会倚在他怀里,穿得清清凉凉的,放一盘水果在边,时不时喂他一颗葡萄什么的,而现在,却要看着服务生妹子给贵宾室送葡萄,想起来都烦躁。

他起身到厕所里抽了一枝烟,回来的时候,经过一个房间,门半开着,他瞟一眼,眼光猛地一凛,猛地窜进去:“你们在溜冰?”

屋子里四个人,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小青年,染着黄毛绿毛,一个个跟鬼一样,其一个在准备毒品,另三个都是一脸急不可耐的样子。

看到阳顶天冲进来,四个人都看着他,那个准备毒品的红毛猛地扭头,一脸狞恶的叫:“滚出去。”

阳顶天一辈子见不得的两样,一是传销,二是毒品,在他眼里,沾这两样的都不是人,加恰好心情郁闷,这红毛居然还敢跟他逼逼,一把揪着毛撞在桌子。

一下不够,连撞了两三下,不但撞得皮破血脸,那些白粉也全沾他脸了。

162 怕就不要开店了

“揍他。 ”

另三个眼见阳顶天动手,都跳起来,阳顶天哪里会客气,啪啪啪一顿巴掌,全打翻在地,一时间鬼哭狼嚎。

“怎么回事?”却是汤安富听到响动,和几个内bǎo guo来了。

“他打人。”那红毛跳起来,指着阳顶天嚣叫,抹一下鼻子,一把血,顿时嚎起来:“你们打人,你们这夜来香想不想开了,老板呢,叫你们老板来。”

“怎么回事?”舒夜舟听到报告,也马赶了过来。

阳顶天道:“他们在这里吸毒。”

“尼码?”红毛怒骂:“溜个冰怎么了?”

他不敢指阳顶天,指着舒夜舟:“你是老板是吧,你们的保安居然敢打人,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你这夜来香不要开了。”

这口气嚣张啊,阳顶天挥拳又要打,汤安富忙扯住他。

舒夜舟皱了皱眉头,道:“我们的工作人员打人是不对,我代他向你道歉,但是。”

她说着,眼光一凝:“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能在这里吸毒,所以,你们请吧,夜来香不欢迎你们。”

听她是这个态度,红毛气得咬牙:“好,很好,你等着,走。”

恨恨的盯一眼阳顶天,带着另三个气愤愤的走了。

服务生忙进来收拾,汤安富拉着阳顶天道:“阳顶天,你太冲动了,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嘛。”

“他没错。”舒夜舟开口:“我们一直有规定,不能在店里吸毒,一旦查获,那不是得罪几个客人的问题,而是真有可能关门的问题,所以,奖励阳顶天五百块钱,但是呢。”

她说着,看一眼阳顶天:“小阳,你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打客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

“是,舒总。”阳顶天低头认错,他确实也觉得自己冲动了。

汤安富有些担心的道:“那些小子不知道什么人,怕他们报复。”

“怕不要开店了。”舒夜舟倒是颇为豪气。

她今夜穿了一条菲色的修身裙,包臀的设计,圆润的曲线让她极有女人味,但却绝不是一个怕事的女人。

“不愧是黑老大的qing fu。”阳顶天暗暗点头,随又暗暗摇头:“她其实更应该站在讲台,她的气质,最适合做大学老师,谢老师脸嫩,倒是做小学老师合适。”

当天没人来闹事,阳顶天也不以为意,只以为混混的几句撑气的话而已。

第二天,八点钟左右,生意正是开始红火的时候,突然有保安呼叫,说有人在下面酒吧里闹事。

虽然有内保外保之分,但一般只要有事,都会赶过去,互相支援,阳顶天立刻冲下去。

到酒吧里一看,十几个小青年,正在乱打乱砸,其有昨天的那个红毛。

红毛也一眼看到了阳顶天,立刻向他一指:“是这小子,给我往死里打。”

听到他的叫声,其一个健壮的光头直冲过来,手还提了个啤酒瓶子。

“找死。”

阳顶天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是闹事,根本是红毛报复,怒从心头起,迎头冲去,当胸是一脚,正踹在光头胸口,把光头一下踹得倒飞出去,砸翻了好几张桌子。

其他混混也围了来,阳顶天根本不怕,左一拳右一脚,虎入羊群,前后不到两分钟,混混倒了一地,只剩一个红毛站在那里,看到阳顶天走过来,他吓得一哆嗦,猛地从腰后抽出一把bi shou,指着阳顶天叫:“你别过来,否则我弄死你。”

阳顶天冷笑一声,往前一冲,一抬脚,一脚踹在红毛胸口,一下把红毛踹翻在地,随又一把提起来,嘿嘿冷笑:“敢跟我玩刀子。”

把红毛的手摆在桌子,随手拿过一个酒瓶子。

红毛尖叫:“你要做什么?”

拼命想把手抽回去,可给阳顶天的手压着,仿佛给一座山压着,哪里挣得动分毫。

“做什么?嘿嘿。”阳顶天嘿嘿冷笑:“给你点教训。”

说着,挥起瓶子,猛地砸在红毛手。

“啊。”红毛发出一声杀猪一样的嚎叫。

“阳顶天。”

舒夜舟这时也闻声赶来了,喝叫。

阳顶天松开手。

红毛抱着手惨嚎,边的混混虽然都爬了起来,却也给阳顶天的功夫或者说狠劲吓到了,再没一个人敢冲来,有一个前扶着红毛,飞快的溜走了。

“舒总,对不起,我今天又冲动了。”

阳顶天主动道歉,不是他乔情,而是给他这么一通打,酒吧给弄得一塌糊涂,别人不说,说那光头,一脚踹飞,砸倒了好几张桌子,当时打得爽,现在想来,是有些过了。

舒夜舟倒是没有怪他,反而表扬他:“他们是明摆着来闹事的,对这种人,不能软。”

汤安富在边看着暗暗摇头,想:“老板娘倒还真看得起这小子。”

他前一步,道:“怕他们明天还来闹,天天这么闹麻烦了。”

阳顶天立刻接口:“舒总,我申请外保吧,明天他们要是敢来,我第一时间发现,当场搞定他们。”

舒夜舟想了一下,点头:“那也行。”

又叮嘱他:“下手注意点分寸,尽量不要伤人。”

“我记下了舒总。”阳顶天点头。

他的态度是认真的,因为舒夜舟的处事态度,让他心服。

他喜欢有担当的老板或者说领导,他惟一喜欢牛大炮的一点也是这个,牛大炮虽然放空炮,但碰事,还是有点担当的,所以次他肯帮忙出力,真要是那种有便宜碰事缩卵的领导,他根本不会搭理。

第二天,他做了外保,在门外或者一二楼间走来走去,一楼是舞厅和酒吧,二楼是各种包房,人多人杂,也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

现在夜来香的人都知道他功夫好能打,而且救过老板,老板和老板娘都很欣赏他,因此见到他乱窜,不但没人管,看到他过来,那些保安服务员妹子还要陪个笑脸,有些小姐则跟阳顶天开玩笑,把露着一半的肉包子在阳顶天胳膊蹭来蹭去。

阳顶天当然也不会客气,揽揽腰摸摸臀,不摸白不摸。

163 有种再来

这天舞厅和酒吧都较平静,阳顶天以为红毛那小子昨天给他的狠劲吓住了,不敢来了,心下冷笑:“小子,有种再来。”

正笑着,突然听到门外叫,然后对讲机里一个保安叫:“汤经理快来,出事了,有人在门外倒垃圾。”

阳顶天立刻冲出去,一看,又惊又怒。

一台大卡车,装了一车生活垃圾,倒在了夜来香的门口,阳顶天出去的时候,卡车车斗已经收了起来,开走了,阳顶天想要追都追不。

那一车生活垃圾至少有几吨,在门口堆成一座小山,臭气熏天,而这时候八点左右,刚好是夜来香生意最火,人来车往的时候,这垃圾山一倒,过来的车子一看,立刻全开走了。

舒夜舟闻讯出来一看,气得身子发抖,阳顶天同样气得咬牙。

这一招,实在太恶心了。

不过舒夜舟应对非常迅速,立刻安排汤安富:“分头找人,叫一台大卡车来,去建材店买铲子,所有保安全部出来,把垃圾立即运走。”

她应对得力,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垃圾山给运走了,随后又进行了清扫,终于消除了那股气味,但也大大的影响了生意,今夜的生意至少要跌一半。

“肯定是那小子搞的事。”

汤安富累得一头汗,恨恨的骂。

“找到那小子,我要拆了他骨头。”阳顶天更是怒发冲冠。

舒夜舟却没说狠话,而是皱了皱眉头,道:“怕他隔三岔五的这么搞事。”

说话间,她手机响了,接通,她眼光顿时一凝,发出锐利的光芒。

阳顶天发现,这是她的一个特性,她平时极为娴静淡泊,看人时,眼眸微微带着一点笑意,有时候眼眸甚至会形成一对小月弯,很漂亮很亲和。

然而一旦碰事情,她眸子会陡然发出光来,有一种很锋锐的光芒。

这是一个外表柔弱但心很有力量的女人。

“舒总,什么事?”

看舒夜舟挂了机,阳顶天忍不住问。

“是那个红毛,他要十万,而且是每个月十万,否则他要天天跟我搞事。”

“他想死了是吧。”阳顶天大怒:“给我逮到,我不拆了他骨头,我不姓阳。”

“可是找不到他啊。”汤安富皱眉:“不知道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历。”

舒夜舟也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道:“我想办法打听一下,你们注意一点。”

阳顶天想要开口,但话到嘴边,又绕了个弯子,道:“舒总,那家伙的手机号是多少,你能告诉我不,我有个老乡也在混的,或许他能帮着打听一下。”

“可以。”舒夜舟把红毛的手机告诉了阳顶天。

汤安富在边道:“要是老板在家好了,有他镇着,一般混混不敢来闹事。”

舒夜舟看他一眼,没有吱声。

“要是严三毛在,肯定要发飙了。”阳顶天暗想:“严三毛到底去了哪里。”

看着舒夜舟的背影,舒夜舟正往店里走,绿色的鱼尾裙,包裹出妙曼的身材,腰与臀的曲线,圆润,饱满,却又并不夸张,她走动的速度不快,即便碰了这样的事情,也不疾不徐的,腰臀微微款摆,在后面看,尤其的有女人味。

“这样的女人,我要是严三毛,天天搂着她,哪里都不去。”

看舒夜舟背影消失,他转头,给余冬语打电话,手机号码一报,余冬语那边果有有资料。

红毛叫陆小龙,打架吸毒,给抓过几次,是个无所事事的shè hui hun子,他有个姐姐叫陆雪萍,因为每次都是他姐姐去领人。

“我这边情况这么多。”余冬语问:“你问这人做什么?”

“这人在这边搞事,给我打了,然后这小子报复,居然倒垃圾,恶心得死,我要查一下这小子,搞定这事,给舒夜舟多一个印象。”

阳顶天这么一说,余冬语也赞同,道:“行,我再打人了解一下,给你一点详细的资量。”

警察要找资料,不一定是电脑档案里的,因为他们手有太多混混的资料,随便找一个这一带出名些的混混,能把事情摸清楚。

果然,没过多久,余冬语打电话来了,告诉阳顶天,陆雪萍是给一个叫沈通的人bāo yǎng的,沈通是四通有限公司的经理,做运输起家,后来涉足建材和房地产,黑白两道都沾,现在是政协委员,外号通爷。

“原来有个便宜姐夫。”阳顶天冷笑:“难怪一般的混混嚣张。”

他拿到了资料,去找舒夜舟。

舒夜舟办公室在五楼,听到敲门声,叫了声进来。

“咦。”阳顶天一皱眉,他听出舒夜舟声音有些不对,好象微带着一点痛楚之意,如果一般人,可能听不出来,但阳顶天现在的耳力,不是一般的灵敏。

他拧开门进去,舒夜舟坐在桌子后面,右手轻轻按着胸,看到阳顶天,她露出一点笑脸,道:“小阳,有什么事吗?”

独眼彪那次劫持之后,舒夜舟对阳顶天另眼相看,公开场合叫名字,私下碰到了,叫他小阳。

她虽然露出笑脸,但阳顶天进门留了意,发现她这笑有些勉强,还有痛苦的余意未消。

“舒总,你是哪里不舒吗?”他问。

“是有点不舒服。”舒夜舟有些讶异的看着他:“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嗯。”阳顶天点头:“你先前的声音里带着痛苦的味道,你是胸部不舒服?痛吗?我可以帮你按摩一下,缓解疼痛。”

他这话出口,猛地发觉舒夜舟眼神不对,他一想才发觉语意有错意,忙道:“不是的,我是说,你胸部疼痛,应该是气机不对,女人胸部这里气滞气胀,一般跟两条经有关,一是肝经,另一条是冲脉,肝经和冲脉的穴位都在脚,我帮你按摩脚相关的穴位,可以缓解疼痛,而不是按摩那个胸部---。”

他说得有些乱,舒夜舟却听明白了,看他有些慌不措言的样子,一下笑了起来。

阳顶天便也笑着挠头。

164 你不要忍着

舒夜舟笑得更欢畅了,道:“你还会医术?”

“我以前厂里有个老工人,教我功夫,然后跌打正骨,刮痧按摩,甚至符水迷信啊,什么都会一点,我跟着他学了几年,会一点点,不过不精。”

“那好啊,那你帮我按摩一下。”

舒夜舟一下来了兴致,坐出来到边的沙发,脱了鞋子:“按哪里?”

“按冲脉和肝经的穴位。”阳顶天走过去,让舒夜舟把腿平放到沙发,自己在一头坐下来,道:“舒姐,你是哪一边痛得厉害些?”

“这边。”舒夜舟抚了一下右胸。

“那我先给你按摩左腿。”阳顶天伸手轻轻捏着舒夜舟左脚的穴位,道:“这是医里的病下治,左病右治的原则。”

“我听说过。”舒夜舟点头。

“我要按摩了。”阳顶天找到她脚逢间穴位:“我手fǎ hui有点重,会有很酸胀的感觉,你不要忍着,要叫叫出来。”

舒夜舟还没回答,他猛地用叫一按。

“唷。”舒夜舟一下子叫出声来。

这让她俏脸一下子胀得通红,无论如何说,女人在男人面前这么叫,总是很尴尬的。

阳顶天这时一本正经鼓励她:“很酸很胀是吧,没关系,别忍着。”

说着,又用力一捏。

“唷。”

这一次舒夜舟留了神,其实是想忍着的,可阳顶天手法重,按的又是穴位,实在是太酸太胀了,那种感觉,没法子形容,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

这让她俏脸更红,不过看阳顶天一本正经的,让她心里稍稍的没那么尴尬。

到阳顶天按到第三下,舒夜舟突觉得肝部跳了一下,一股冷气往下一窜,从胁下一直窜到脚趾,然后整个人好象都通了一般,胁下则仿佛空了,再没那种滞滞胀胀的感觉。

“呀,好象起效果了。”她叫:“刚才从这里起,象一条线一样,一下子窜下来,感觉舒服多了。”

“是经气疏通了。”阳顶天点头:“舒姐你身体不错,经常煅炼是吧。”

“是啊。”阳顶天说她身体好,舒夜舟也很高兴,道:“我每天都要煅炼的。”

“嗯,你经脉相对来说较通畅,那肝经不要按了,过犹不及,我帮你按摩一下冲脉。”

阳顶天说着,放下舒夜舟右脚,轻轻端起她左脚,她穿了丝袜,腿形非常美,隔着丝袜端在手里,轻若无骨,非常的舒服。

“她的脚跟芊芊的一样美。”阳顶天暗暗较了一下,收敛心神,道:“冲脉是人身极为重要的一条经脉,从脚一直到下巴,男人的一直冲到下巴处,所以男人生胡子,女人的,到胸部分走两边,所以女人胸部隆起,舒总你胸痛,在疏解肝气后再按摩这条经脉,效果会很好的。”

他解释得很详尽,因为舒夜舟是胸部痛,不解释详尽一点,舒夜舟说不定会想歪。

果然,他这么详细的一解释,舒夜舟眼光亮了起来,道:“国的医,经络方面确实是很神的,我确实经常胸部疼痛,尤其是生气的时候,你帮我好好按摩一下,看能好起来不。”

“没有问题。”阳顶天点头:“舒总你身体底子较好,只是生气时,肝於气滞,连带冲脉受阻,所以胀痛而已,这样气滞的病,西医或者药其实都不好使,反而是按摩最管用。”

他说着,找到了穴位,按了下去。

“唷。”舒夜舟张嘴叫出声来。

阳顶天没有去看她,而是双手同时用力,因为冲脉较长,可以说是贯穿人前身的一条经脉,如国家的铁道大动脉一样,这样的大动脉,光按一个穴位效果不好,要同时按几个穴位,组合的效果才好。

他专心按摩,按了一会儿,突然发觉不对。

舒夜舟的叫声变了,不再是痛感,而是一种极为柔媚的叫声。

阳顶天抬眼一看,舒夜舟星眸微敛,但又没有完全闭,而是半睁半闭的看着他,眼水汪汪的,净是媚意。

这是怎么回事,阳顶天一愣。

之所以不明白,是因为,他真的是在专心给舒夜舟按摩,而并没有施展什么诡谲手法。

一向以来,他对舒夜舟是即敬佩,又同情。

敬佩,是因为舒夜舟确实是一个极优秀的女人,漂亮,气质独特,为人处世,即大方,又精明,最难得的是,她一个女子,却带着几分豪侠的气魄。

某些方面来说,她越芊芊甚至还要强一两分。

越芊芊很聪明,但从来不是个强势的女人,而舒夜舟开着夜店,面对这种龙蛇混杂的复杂环境,却游刃有余,让人不得不佩服。

而同情,则是因为,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从余冬语的资料阳顶天知道,她曾经被人迷(女干)过,再然后又跟着严三毛,做了盗墓团伙头子的qing fu。

如此优秀的女人,如此跌荡起伏的命运,怎么能让人不同情。

所以,阳顶天摸到她脚时,虽然在心里yy了一下,但真的完全没有想过要对她做点什么。

那为什么舒夜舟会这个样子呢?

阳顶天只稍稍一想明白了。

这是因为冲脉的特殊性。

女子的冲脉,从脚到胸,间还要经过小腹宫胞,女人有月经,能孕育子女,其实都是冲脉在起作用。

可以说,阳顶天按摩这一条脉的穴位,冲击了女人从小腹到胸部这最重要的三点,而且他这不是外面按摩,而是从经脉里面冲击,效力更大,几乎chun yào的效果更强更直接。

所以,他虽然没用什么手法,却还是直接催发了舒夜舟的**。

明白了这一点,阳顶天心一时间天人交战,但手却没松,反而不由自主的,另外按了两个穴位。

舒夜舟本来还有一点神智,能控制住自己,但这两个穴位给阳顶天一按,舒夜舟唷的一声,猛一下抓着了阳顶天的手,竟是一下按到了她胸脯。

165 你要是不愿意

阳顶天的本心里,确实是犹豫了一下的,但桃花眼自起作用,然后舒夜舟竟然抓着他手放到她胸脯,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合身扑了去,一下吻住了舒夜舟的唇,而一只手还下意识的去舒夜舟腰腹间按了两下。

有些东西来自桃花眼,往往不要他想,手自然会有动作。

这一按,舒夜舟彻底的迷失了,不但手搂着阳顶天脖子,双脚还缠了来。

舒夜舟这办公室是带套间的,有时候太晚了,她会睡在这里,沙发太小,阳顶天把她抱起来,抱进里间,帮她脱了裙子,自己脱衣服时,舒夜舟似乎有一丝清醒,侧身向里睡着。

阳顶天愣了一下,心有些天人交战,他手搭到舒夜舟腰,道:“舒姐,你要是不愿意,那---。”

话没说完,舒夜舟突地转过身来,一下搂着了他脖子,口低叫:“我愿意,我要---。”

差不多到十二点,阳顶天才下楼,他直接到一楼,去舞厅酒吧都逛了一圈,然后要了一大杯冰啤酒。

男女欢爱之后,其实不适合喝冷饮,但他心仿似有火在烧,如果不喝点冰的,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叫出来。

居然了舒夜舟,可以说,在她身之前,阳顶天真的完全没有想过。

这么优秀的女人,或者说,这么复杂的女人,黑老大的qing fu,竟然这么给他骑了,他离开时,她甚至是半昏迷的瘫在床,那一幕,深深的映在他脑海里,时不时的会浮现出来。

这是遇,这是异遇,这是艳遇,这是---,阳顶天读书少,几乎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他只是觉得,胸间有一种要bào zhà的感觉,只想大声的叫出来。

把一大杯冰啤酒喝完,心情稍稍平静下来,他才去,汤安富看到他,道:“你在下面。”

“嗯。”阳顶天点头:“我怕那小子再来搞事。”

“今天估计不会来了。”汤安富皱眉:“怕明天。”

说着,他突然耸了耸鼻子,道:“小阳,你这好象有点假公济私啊。”

“什么假公济私?”阳顶天一时还没明白。

“你闻闻你自己身的香味。”汤安富嘿嘿的笑,另外两个保安也闻到了,同样嘿嘿笑起来,都是一脸猥亵,其一个道:“我们小阳哥,可是很受姑娘们欢迎的哦。”

阳顶天一下子明白了,他刚才跟舒夜舟抵死缠绵,因为心过于激动,可着劲儿要了几次,出了一身大汗,舒夜舟也一样,两人汗水交织,而舒夜舟是喷了香水的,弄得他身也香喷喷的了。

“那个,没有的事了。”

他脸一红,彻词解释,汤安富几个哈哈大笑。

“不对啊。”汤安富鼻子又耸了两下:“小阳这身的味道,好象跟舒总身的香味差不多。”

阳顶天吓一跳,自己也装模作样闻了两下,道:“没有吧。”

“可能是哪里转台来的小姐呗。”

一个保安给阳顶天解了围,汤安富也没再追问,阳顶天暗暗吁了口气。

这天生意可能受了垃圾堆的影响,不到一点没了客人,阳顶天也提前回去。

舒夜舟一直没再出现,不过她以前也是,过了十二点,除非有什么特别的大事,她基本是不会再出现的,所以也没人疑心。

阳顶天回去,赶忙洗了个澡,舒夜舟用的香水较好,跟一般小姐身廉价浓重的香水味颇为不同,清幽高雅,吴香君那鼻子,说不定一下闻出来了,不能给她闻到。

吴香君回来,果然没起疑心,吃了夜宵,闲聊一会儿,分头休息。

阳顶天到床,忍不住又回味一阵,一觉醒来,已经是午了,他立刻爬起来。

今天别的不说,要把红毛的事给解决了,他昨夜都吃掉了舒夜舟,如果陆小龙的事还不能解决,那太不好意思了。

余冬语给他的资料里,有红毛姐姐陆雪萍的住址,一个叫兰芷芳庭的高档小区,是沈通给买的,红毛没工作,都是赖着他姐姐吃住要钱。

阳顶天吃了点东西,开车到兰芷芳庭,也没进去,控制了一只蜜蜂,找到陆雪萍房号,到窗口一看,三室两厅的结构,主卧里睡着一个女子,竟是赤条条的睡在大床,只肚子搭了一点小小的毛巾被,肌肤如雪,乌发如云,尖尖的瓜子脸,确实是一个美人。

阳顶天听说有些女孩子喜欢裸睡,亲眼见,还是第一次。

再看另一间房里,红毛也在睡,全身缩着,身瘦得剩几根光排骨,吸毒的人,是这个样子了。

阳顶天看了一眼,懒得多看。

怎么对付红毛呢,阳顶天想了一下,对付这种垃圾玩意儿,用不着太复杂,他决定用一招简单粗暴的。

控制一只鸟,在小区飞了一圈,看到一群跳广场舞的,不少手机水壶的放在旁边的凳子,他控制那只鸟悄悄的偷了一台手机过来,随后拨打陆雪萍的电话。

公安经常通知陆雪萍去交罚款接人,所以余冬语有陆雪萍的手机号码。

陆雪萍这种女人,夜生活丰富,白天往往没什么精神,手机响了五六下,陆雪萍才接通,还迷迷糊糊的:“喂。”

声音柔媚,还蛮好听。

阳顶天把腔调拿起来,道:“我是龙虎大天师,你弟弟陆小龙,带坏人家的孩子吸毒,有家长求到本天师头,要求驱赶你们离开东城,现在,本天师正式通知你,今天午之前,你弟弟必须离开东城,且永远不许回来,否则将有飞来横祸。”

“什么大天师?”陆雪萍似乎清醒了些,问。

阳顶天却不再理她,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让那鸟把手机再送回去,老太太们跳得正起劲,根本没发觉。

为什么要用别人的手机?因为他要采取非常规的手段,有些玄异,不想让人知道。

即然说了午之前,阳顶天也懒得守着了,在附近找了个吧,打了半天游戏,十二点,再到小区前面。

166 恼了我

他控制一只蜜蜂,飞到窗前一看,陆雪萍和红毛都起来了,陆雪萍在搞卫生,红毛在打游戏。

陆雪萍穿的是一条吊带短花裙,露着白生生的大腿,阳顶天盯了一眼,嘿嘿一笑,把小区附近的马蜂找了十几只来,下令:“给我蛰。”

那些马蜂飞进去,照着红毛是一通蛰,阳顶天特地控制了两只马蜂,刚好陆雪萍躬身拖地,那两只马蜂一左一右,同时盯在她大腿。

“啊。”陆雪萍尖声惨叫,撩起裙子乱拍乱打。

阳顶天专门控制了一只马蜂观战的,看得哈哈大笑。

至于红毛不用说了,vip待遇,专亨十多只马蜂,而且专蛰头脸,给蛰得鬼哭狼嚎,没多会是满头的包,他本来瘦得跟个鬼一样,这一蛰,整个脑袋都肿了起来,倒觉得有点儿肉了。

蛰了一通,阳顶天让马蜂飞开,但又不飞走,只飞到窗外树,休养元气。

马蜂和蜜蜂不同,蜜蜂的尾针带有倒钩,蛰了人后,尾钩会把它一部份肠子扯出来,蜜蜂自己也死了。

而马蜂的是直钩,蛰人不会扯出自己内脏,可以反复蛰。

陆雪萍虽然只给蛰了两下,也痛得眼泪鼻涕齐来,白腿肿起两大块,红毛更象一只猪头,她边哭边拿出手机,打了好几个电话,没多会救护车来了,陆雪萍跟着红毛去了医院,阳顶天没有跟着去看,而是转车回来。

红毛给蛰了满头包,一时半会消不了,阳顶天相信至少今天他没心思找人来夜来香搞事。

下午,赶去夜来香班,心怦怦跳。

班之前,汤安富找到他,道:“阳顶天,你今天还是值外保,舒总特地吩咐,要你注意一点。”

“好。”听到是舒夜舟的吩咐,阳顶天精神一振,用力点头。

这一夜他没停,一楼二楼加楼外,转来转去,但他的心思,有一多半其实是悬在舒夜舟身,然而让他失望的是,舒夜舟今夜一直没现身,至少是没到一二楼来。

“她是恼了我,还是---。”

阳顶天不免有些胡思乱想,但又猜不到舒夜舟心思,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舒夜舟之所以不现身,肯定跟昨夜的事有关。

一直到下班,阳顶天都没见到舒夜舟,不过红毛也果然没叫人来找事。

第二天,阳顶天又到兰芷芳庭,控制一只蜜蜂看了一下,陆雪萍还在睡,不过床多了个男人,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

“这肥猪应该是沈通。”阳顶天猜测:“很好,干脆给他也来两针。”

红毛睡在另一个屋里,脑袋还有些肿,这种城市里的马蜂,毒性不大,他没有住院。

阳顶天再又控制一只鸟,偷了台手机,拨打陆雪萍电话。

陆雪萍今天接得快,只响两声接通了,阳顶天道:“看来昨天的教训不够,那我不客气了。”

“不要。”陆雪萍尖叫。

阳顶天通过蜂眼看到,沈通也爬起来了,抢过电话,叫道:“你是谁?”

阳顶天嘿嘿一笑:“沈老板,看来你也想试试这飞来横祸的滋味了。”

“你是谁,有话好说。”

沈通还在叫,阳顶天却挂了电话,当即指挥窗外的马蜂飞进去。

“呀。”

陆雪萍一看到马蜂,顿时尖叫起来,慌忙拿毛巾被捂着自己,沈通也吓得跳起来,抓过旁边的裤子一通乱打。

对他两个,阳顶天是以吓唬为主,沈通一赶,阳顶天让马蜂飞出来,进了隔壁红毛的屋子,红毛还睡得象头猪呢,阳顶天不跟他客气,十几只马蜂全扑去,红毛给蛰得狂跳起来,杀猪一样惨嚎。

阳顶天再次拨打陆雪萍电话,这次是沈通接了电话,不等阳顶天说话,他先叫道:“这位大师,请手下留情,有话好说。”

“我跟你没话。”阳顶天声音不温不火:“我们也无怨无仇,但陆小龙带坏人家子弟吸毒,人家父母恼了,求我出手,我只是收钱办事,我再说一遍,如果今天午十二点之前,陆小龙不离开东城,那么,我要下重手了,你们最好离他远点,否则天雷轰顶,莫要怪我。”

说完,阳顶天直接挂断电话,让鸟把手机叼回去,随即开车回来,都不必看,陆雪萍或者没什么见识,但沈通能混得风生水起,自然是不缺脑子的,亲眼所见,他也绝不会怀疑,所以绝对会打发红毛离开。

下午班前,他车子绕到兰芷芳庭,控制一只蜜蜂看了一下,果然已经是人去楼空,估计陆雪萍都吓坏了,天雷轰顶,换阳顶天他也怕啊,自然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小子,算你识相。”阳顶天得意的一笑。

到夜来香,他还是值外保,到七点左右,舒夜舟还是没现身,阳顶天忍不住了,拨打舒夜舟手机,舒夜舟倒是接了电话,但不出声,阳顶天控制着声线,道:“舒姐,我把那个红毛小子搞定了,他不会再来搞事了。”

舒夜舟还是不出声,过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看来真是有点恼了我了。”阳顶天暗暗摇头。

心有点懊恼,但想一想,不后悔,如果现在让他回到那一夜,重新来过,他还是一样的选择。

舒夜舟这样的女人,能她的身,任何男人都不会犹豫,也绝不会后悔。

到八点多钟,阳顶天终于见到了舒夜舟,看去舒夜舟跟平时一般无二,只不过见了阳顶天的时候,眼光有些冷,不象平日那样亲切。

阳顶天叫了声舒总,舒夜舟只点了一下头,甚至看都没看他。

这么着过了两天,严三毛始终没回来,舒夜舟也始终不肯搭理阳顶天,阳顶天有些呆不住了。

“是不是跟余姐说一声,不干了。”

阳顶天这么想着,可不干得要有个理由啊,他是帮余冬语的忙来的,途不干,余冬语会怎么看他。

犹豫着,又过了两天,因为红毛没再来闹事,汤安富让阳顶天又干回了内保。

167 陪我喝一杯

这天九点多钟,七号房出了事,有个顾客把服务员当成了小姐,抱着又亲又摸,那服务员急了,扇了他一耳光,那顾客恼了,几个人按着服务员,竟然要轮(女干)她。

闹起来,阳顶天几个过去,那顾客是一伙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给扇了耳光的,汤安富认识,叫他季公子,汤安富连声道歉,季公子却是不依不饶。

舒夜舟闻声赶来,也连忙给季公子道歉,季公子看到舒夜舟,眼晴一亮,嘿嘿笑道:“要我放手也可以,老板娘来陪我喝一杯吧。”

说着,竟伸手抓着舒夜舟的手,猛地一扯。

舒夜舟没防备,往前一跄,给他一下搂住了,季公子哈哈笑:“老板娘的味道果然更好。”

居然嘟嘴来吻舒夜舟。

阳顶天站在边,一直没吱声更没插手,他不想再给夜来香惹祸,免得舒夜舟更不高兴,但季公子居然占舒夜舟便宜,阳顶天忍不住了,无名火冲天而起,一把抓着季公子的手一扯,随手是一个耳光,打得季公子跄了好几步。

“你敢打我?”季公子惊怒交集:“给我,往死里打。”

他一挥手,他几个同伙立刻扑来。

阳顶天心火气正旺,哪里客气,一顿拳脚,把季公子几个同伙全打趴下,再又扯过季公子:“你这狗嘴竟想亲舒总?”

啪啪啪啪,正反四个耳光。

“阳顶天,你住手。”舒夜舟急叫。

不过已经晚了,阳顶天手快,一顿耳光已经打完,放开手,季公子晕了好一会儿才站稳,嘴角流血,恶狠狠的点头:“很好,很好,舒夜舟,你这夜来香不要开了吧。”

说着,带着同伙走了。

“这下糟了。”汤安富顿足:“这季公子的姐夫是消防局的副局长,这下麻烦了。”

舒夜舟冷冷的看一眼阳顶天:“阳顶天,你被开除了,去财务室结算工资,明天不要来了。”

她说完,回了五楼。

汤安富看着阳顶天,叹气:“你啊,是冲动了,我说过多次的啊,老板请你来,不是要你惹祸的,唉。”

阳顶天本来是想离开了,但给舒夜舟开除,他却又不愿意了,尤其是这次又闯了祸,那更不能走。

他到三楼,本来是要去财务室,但看着电梯门打开,他一咬牙,又把电梯关,直接五楼。

到舒夜舟办公室门口,他敲了敲门,里面没应声,但阳顶天可以肯定舒夜舟在里面。

“她不想见我。”

这么一想,阳顶天有些犹豫,但心随即一冲动,拧开了门锁,进去,舒夜舟果然在里面,站在窗前,背对着门。

听到开门声,她没有回头,而是一声低喝:“滚。”

阳顶天虽然冲进来,心其实还是有些发虚的,可她这个态度,却一下子让阳顶天无名火起,他猛地冲过去,抄着舒夜舟的双腿,一下把她抱了起来,抱进里间。

舒夜舟显然想不到他会这么做,又惊又怒,死命挣扎:“你做什么?混蛋,放开我。”

阳顶天红了眼晴,什么也不顾了,到里间,反脚踢门,把舒夜舟往床一抛。

舒夜舟今夜穿的是一条仿min guo风的长旗袍,下摆有开叉,阳顶天双手揪着旗袍的两片,猛地一撕。

撕拉!

剌耳的撕裂声,旗袍一下给撕成了两片。

“呀。”舒夜舟尖叫一声:“混蛋。”

她翻过身,要爬到床那头去,但阳顶天手快,一下抓住她脚,一把扯过来,往前一跨,骑到她腰。

舒夜舟的腰柔软如蛇,看好看,但给阳顶天一骑,她再也挣动不得半分。

“混蛋,你放开。”

舒夜舟手撑着床,回头愤怒的瞪着他,眼仿佛有火要喷出来。

阳顶天眼晴同样发红,脱了自己衣,道:“你可以让那季公子搂,亲,为什么不让我骑。”

“你混蛋。”舒夜舟怒叫,眼见阳顶天去解裤头,她猛地一挣,可惜根本挣不动。

“好,你有本事今夜强(女干)我,然后等着给我收尸吧。”

她咬牙怒叫,眼的光芒,是那般剌眼。

阳顶天愣了一下。

舒夜舟这样的女人,说得出,一定做得到。

他一下子泄了气,发了一会呆,起身,到窗前,站了一会儿,道:“舒姐,对不起。”

舒夜舟不应声,她也没去找衣服换,而是侧身坐在了床,不看他。

阳顶天看她一眼,她头发给弄乱了,这让她有一种另外的美。

阳顶天心歉意更浓,道:“舒姐,我不是故意的,但我真的看不得你给别人欺负,我次受了教训,是想忍着不动手,不给你惹祸,可我一看他欺负你,我忍不住,对不起了。”

他道了歉,走过来捡起地的衣服,转身要走。

“你等等。”

舒夜舟突然出声。

阳顶天一僵,回头。

舒夜舟抬眼看他,他也看着舒夜舟,好一会儿,舒夜舟突然伸手到后面,解开了胸的扣子。

阳顶天心怦地一跳。

舒夜舟站起来,双手勾着了他脖子,眼已经是媚意如水:“如果你刚才对我用强,我死也不会原谅你。”

“舒姐。”阳顶天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不知是一种什么心理,觉得你给人欺负,我冲动,然后你还怪我,我脑子乱了,所以---。”

他解释得乱七八糟,舒夜舟却听懂了,嫣然一笑:“傻瓜。”

说着,红唇凑过来,吻住了阳顶天的唇。

阳顶天脑轰的一下,反手搂住了她---。

窗外夜色如醉,窗内风狂雨骤。

“你知道吗?”

不知过了多久,舒夜舟的声音响起来,带着一点疲惫的嘶哑:“我跟着三爷,是因为,别人欺负我,他不顾一切帮我出头。”

“我听说过。”阳顶天点头。

一时好起来:“三爷到底去哪里了?”

舒夜舟却不答,摇摇头:“我们不说他。”

说着,她轻推一下阳顶天:“我没力气了,你给我倒杯红酒来,我先漱个口。”

168 坏蛋

“好。 ”阳顶天一笑,舒夜舟羞到了,掐他一下:“坏蛋。”

阳顶天便得意的笑,起身倒了酒来,殷勤的服侍她。

“对了,那个红毛,你是怎么对付他的?”

舒夜舟漱了口,倚在阳顶天怀里,着他手喝着红酒,好的问。

“很简单。”阳顶天不想说实话,虽然他并不想骗舒夜舟,但说实话意味着要把桃花眼全说出来,那个太玄疑,甚至是太妖异了,他对任何人都不想说,包括越芊芊。

“我有老乡在这边混的,打听了一下,找到了那小子,然后我直接拿刀把他抵在床,问他要死要活,那小子当时吓尿了,把我臭得啊。”

他说着皱眉,舒夜舟咯的一下笑了起来。

阳顶天却想走季公子的事了,道:“听汤经理说,那个季公子,姐夫是消防局的副局长。”

“是啊。”舒夜舟叹了口气:“这件事较麻烦,明天我看能不能约他姐夫出来,解释一下,送点钱,也许能过关。”

“对不起。”阳顶天道歉。

“没事。”舒夜舟摇摇头:“开夜店的,吃的不是安生饭,不是这麻烦,是那麻烦。”

说着,她看着阳顶天:“我最怕的,是遇到事的时候,没人肯帮我,你为我出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怪你的。”

她说得情意无限,阳顶天忍不住又吻住了她,一时间风雨又起。

后来阳顶天索性没走了,搂着舒夜舟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醒来,兴致勃勃的晨练了一场,再又抱了舒夜舟去洗了澡,给她做了按摩,舒夜舟彻底恢复了,精神饱满,玉脸发光。

早操做得太久,起来得有点晚,等舒夜舟一切准备好了,想要打电话的时候,前台来报,说消防局来检查了。

“麻烦了。”

舒夜舟一听叫糟,让阳顶天先不要出来,别人看到会怀疑,她自己去应付。

没过多久舒夜舟回来了,皱着眉头,阳顶天急问:“怎么样?”

“说消防安全不合格,停业整顿。”舒夜舟摇头。

“岂有此理。”阳顶天怒叫:“这明显是报复。”

舒夜舟叹了口气,道:“我打季公子姐夫的电话,他也不接。”

“那怎么办?”阳顶天问:“消防局归哪里管。”

他想到了曾胖子,曾胖子爸爸是管政法的副书记,不过,求曾胖子容易,但真要通过曾胖子去求他爸,相当麻烦,阳顶天跟高衙内他们喝多了酒,也算是摸了点底,这些衙内遇到事情,一般轻易不会去找自己爸妈,而是绕着弯子去找爸妈的同事,所以他有些犹豫。

“我呆会去找个人吧。”舒夜舟看阳顶天担心,倒是笑了,轻摸着他的脸,道:“别怕,说了,我们开夜店的,经常会碰到事,总归能解决的。”

“什么人啊。”

阳顶天一想也释然了,舒夜舟能开这么大一家夜来香,背后怎么可能没人。

看到他的样子,舒夜舟笑了起来:“你好象在吃醋啊。”

“是。”阳顶天毫不掩饰的点头。

舒夜舟咯咯娇笑起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阳顶天一想也是,忙道:“对不起舒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舒夜舟抚着他的脸,摇头:“不过这个人,较麻烦,今天你跟我一起去吧。”

说着又补充一句:“不是要你动手哦。”

阳顶天忙道:“我全听你的。”

看他认真的样子,舒夜舟又咯咯笑起来,她笑得娇俏,阳顶天忍不住又有些动火,搂着她,舒夜舟吓到了:“不要了,下午要去见人,呆会真的没力气了。”

“没事。”阳顶天却不肯放手:“呆会我给你做个按摩,包你精神更好。”

“你整天没个够。”舒夜舟轻咬着红唇,她这个样子更加诱人,阳顶天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把她按在了她的办公椅,这张椅子她平时坐着办公的,很大,很舒服,可是在这张椅子面做那种事,总是觉得---!

夜来香有后门,平时是锁着的,但舒夜舟这老板娘当然有钥匙,阳顶天玩得爽了,溜溜达达从后门出去,找了个吧打游戏,到三点,舒夜舟打电话给他,阳顶天从吧出来,了舒夜舟的车。

先前做了按摩,舒夜舟又睡了一觉,这会儿洗了澡,整个人容光焕发,眉眼滋润得,仿佛新雨春山,阳顶天见了,忍不住赞一个:“舒姐,你平日更漂亮了,你应该感谢我。”

本来听到赞她漂亮,舒夜舟很开心,听到后面一句,可羞到了,伸手掐他一把:“你还说。”

阳顶天便笑,猴过身子吻她,舒夜舟却也没有拒绝,只按着他手:“别把我衣服弄皱了。”

阳顶天吻了一下不甘心:“那把衣服脱了。”

“不。”舒夜舟打他手,坚决拒绝,见他嘟着嘴,小孩子没买糖一样,她咯的一下笑,探过身子吻他一下:“好了好了,别跟个小孩子一样。”

阳顶天这时却注意到了她的装扮,她穿了一件绿色的衬衣,白色的七分裤,腰间还系了一根银色的细皮带。

这装扮很时尚,甚至显得年轻几分,但这天热啊,穿裙子多凉快。

“舒姐,你要见的那个人,是不是个色鬼,那我不许你去见他。”

舒夜舟一听笑了起来:“七公子是个女的。”

“七公子。”阳顶天一愣:“七公子怎么会是女的,我语老师虽然是杀猪的,但公子和公主还是分得清的。”

舒夜舟咯咯笑起来:“七公子是女的,只不过他父辈三兄弟五姐妹一堆孩子里,她排行老七,大名叫庞七七,虽是女儿身,却从小喜欢男装,自号七公子,大家也都这么叫。”

见阳顶天一脸怀疑的样子,她又笑了起来:“真的拉,要是个男人,难道我还送门去,呆会你跟去知道了,不过你不要进去,在外面等我,过半个小时,你打电话,只说有急事找,我出来了。”

169 不怎么样啊

阳顶天一听摇头:“还是不对。 ”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舒夜舟眼见不说清楚不行,终于漏了底:“她是个同性恋。”

“啊。”阳顶天张嘴,同性恋他听说过,但生活从来没见过真的。

“她一直对我有意思。”舒夜舟说,脸有点红:“所以,过半个小时左右,你打电话,我找到借口,可以脱身了。”

“半个小时。”阳顶天摸着鼻子。

“半个小时怎么了?”舒夜舟没明白他的意思。

“不怎么样啊。”阳顶天笑。

舒夜舟明白了,忍不嗔他一眼:“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啊,能把人折腾死。”

“没有吧。”阳顶天看着她怪笑:“我的好舒姐这会儿不是好好的吗?反而更漂亮了啊。”

“不跟你说了。”舒夜舟嗔他一眼,专心开车,嗔是嗔,眉梢眼角,却净是春意。

严三毛腰子在牢里受过伤,那方面不太行,这两天给阳顶天折腾,她才算是知道做女人的好。

整个身心,如给熨平了的旧衣服,是那么的挺拨舒畅,那种酥酥的暖暖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啊。

庞七七的住所在江对岸,居然有一个庄园,可见她的豪阔,至于她的来历,舒夜舟没有细说,只说只要庞七七答应伸手,东城她管不到的事,还真是不多,小小的消防局,那绝对是一个电话搞定,还不是她亲自打电话,她的助理打个电话行。

过江,又开了二十多分钟,到了庞七七庄园门口,舒夜舟来之前先联系好了的,报了名,电子铁门打开,车子开进去。

到房门口停住,舒夜舟道:“你别进去了,七公子不喜欢见无关的人,尤其是男子,记住,过半个小时打我电话。”

“行。”阳顶天点头。

舒夜舟凑嘴吻他一下,道:“放心,吃不了亏。”

“没事。”阳顶天摇头:“只要她是女的,随她怎么折腾,我不在乎。”

“坏蛋。”

舒夜舟咬牙掐了他一下,不再搭理他,自己下车进门去了。

阳顶天立刻控制了一只蜜蜂,这是一只细腰蜂,毒性一般的蜂要烈,不过阳顶天没管这么多。

庞七七这房子是纯西化的结构,整体如一艘帆船,造型很漂亮。

当然,阳顶天没心思欣赏这个,他控制的蜜蜂先一步进了屋子,左侧一个明亮的大客厅里,看到了几个女子。

其一个女子在沙发歪着,她脚边又歪着一个女孩子,身边靠着个女孩子,不远处的飘窗下,一个女子在弹琴。

看清楚屋没男人,阳顶天先把心放下来,仔细看沙发歪着的女子,想:“莫非她是七公子?”

七公子三十左右年纪,理着跟宋玉琼一样的短发,眼晴很大,鼻梁笑挺,五官也很精致。

阳顶天细细一看,不由得有些惊艳:“很漂亮啊,这要是戏台子去演戏,演赵子龙,那绝对是没得挑。”

他又看另两个女孩子,其一个竟有些面熟。

“难道是红星厂出来的?”他一时疑惑起来,仔细一看,猛地讶叫:“她不是那什么电视剧里演女二号的那个明星吗?”

一时记不清楚,但绝对不会错,庞七七自身精致绝伦,身边随便歪着的一个女孩子,也是影视明星,这样的生活,可让阳顶天这土帽有些目瞪口呆了。

这时舒夜舟给一个马尾女孩引着走了进来,看到舒夜舟,庞七七眼眸一下子亮起来,起身招手道:“夜舟,来,过来给我看看,越来越漂亮了啊。”

“七公子。”舒夜舟手搭在腹前,微微躬身行了个礼。

这一礼看得阳顶天很舒服,他对舒夜舟很有感觉,不仅仅是因为舒夜舟是hēi shè hui头子的qing fu,而是因为舒夜舟本身的气质,这一礼,很完美的诠释了她的修养气质。

“这么生分做什么。”庞七七招手,她身边歪着的小明星立刻起身让开,舒夜舟过去,庞七七直接拉着了她的手,舒夜舟不得已,只能挨着她坐下。

庞七七拉着舒夜舟的手不放,眼晴在她脸细细看着,嘴里啧啧称赞:“这眉眼,这肌肤,真象晨间的白莲花一样,你们说,她象不象一朵白莲花。”

她看旁边的两个女孩子,那小明星和另一个女孩子立刻点头赞同:“确实象。”

“我早说过,夜舟不是一般的俗物,现在你们信了吧。”庞七七拉着舒夜舟的手,顾盼飞扬。

她这时坐了起来,顿时显出极具本钱的胸部,配她的长相,不说舒夜舟强,但绝对不会有人说她舒夜舟差,实在是一个极出色的女人。

可她这种顾盼豪雄的情形,却根本不象个女子,而象是一个大豪。

“还真是男人性格。”阳顶天看得啧啧称赞:“不过真的不讨厌,象东方不败里的林青霞一样,啧啧,想不到世间真有这样的女人。”

他仿佛看到了新大陆,满是新兴奋,而舒夜舟却是扭捏难安。

庞七七不但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放,到后来,又去摩痧她的肌肤,摸她的脸,甚至去捏她的胸,然后还勾起她的衣领去看她的内衣。

舒夜舟骨子里是有几分硬气的女子,在yè zong hui里,她虽然待客人尽量礼貌热情,但有她自己的底线,碰到她不能容忍的事,说翻脸翻脸,极为强硬。

但这会儿面对庞七七,她却明显在竭力忍耐,一方面,可能因为庞七七终究是女子,再怎么过份,也是女人。

另一方面,也实在是因为,庞七七势力太大,她是真的惹不起,更何况还要有求于她呢,所以只能勉力忍让。

而庞七七却是越来越过份,舒夜舟说着夜来香给报复停业整顿的事,她只是随口应着,手却搂着了舒夜舟的腰,脸也越靠越近,舒夜舟不得不把身子往后仰,庞七七突然趁势一压,一下把舒夜舟压在了沙发,而且猛地吻住了舒夜舟的唇。

170 赏心悦目

舒夜舟双手用力推她,但手却给庞七七抓住了,压在了头顶。

这个姿势,阳顶天那天曾用来对付余冬语,女人手给压过头顶,没了多少力气,男人甚至可以用一只手抓住女人双手,把另一只手空出来,那天阳顶天是这样,直接把余冬语衣服撩了起来。

庞七七没去撩舒夜舟衣服,只是吻她,舒夜舟脸躲来躲去,身子也扭来扭去,阳顶天突然发现,庞七七穿的也是白裤子,两人这么压着扭来扭去,让人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阳顶天看得兴高彩烈,后来才猛然醒悟到不对,他是来帮舒夜舟的,可不是来看戏的,没办法,两个大美人玩亲亲,实在是赏心悦目啊。

阳顶天口数数:“3,2,1。”

数完了,这才指挥那只马蜂,一口蛰在庞七七手臂。

“呀。”

庞七七一声痛叫,猛一下坐起来,那蜂蛰得深,庞七七反应又快,给她反手一巴掌,打死在手臂。

“哈哈,这下shuǎng si你。”

阳顶天一看乐了。

蜂针有毒,如果蛰一下拨出来,毒性没那么大,但如果在毒针拨出来之前打死,毒针扎在肉里,毒性要大得多。

庞七七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大起来,她嘴里也不停的痛叫。

周围人都慌了,那个小明星,以及另几个女孩子全围过来,嚷的嚷,叫的叫。

阳顶天趁机拨打舒夜舟电话,舒夜舟接通,阳顶天照先前说好的,道:“舒总,店里有急事,你快回来。”

“知道了。”舒夜舟应了一声。

这和先前说好的不同啊,阳顶天倒是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要怎么接,却听舒夜舟突然问了一句:“给蜂蛰了,有什么办法没有?”

“啊?”

阳顶天马明白了,舒夜舟终究是不死心,还想借机讨好庞七七呢。

“给蜂蛰一下?那容易啊。”阳顶天轻松的叫:“又痛又痒又肿是吧,不会弄的很麻烦,会弄的,一分钟,全好。”

“真的?”舒夜舟叫了起来。

这时庞七七抱着手臂在痛叫呢,她穿的是一件无袖衫,雪嫩一只膀子,这会儿肿得有平时两个那么大,伤口处还发红,周围的女孩子全都慌了神。

舒夜舟忙走过去,道:“七公子,我有个朋友,会医术,说蜂蛰了很容易治,最多几分钟可以消肿止痛。”

庞七七痛得脸都有些变形了,急叫:“快叫她来啊。”

“他是个男的。”

“不管了。”庞七七挥手:“臭男人也行。”

阳顶天另控制了一只蜂看戏,听到这话,不由得大笑:“这假公子。”

之所以是大笑而不是冷笑,主要还是庞七七太美,而且身材也看清楚了,非常完美,她平时应该是练武或者至少是练功的,身姿毕挺,加英俊的面貌,真可以说是英姿勃勃,这样的人,总是难以让人讨厌的。

舒夜舟一直没挂电话,随口打给阳顶天:“阳顶天,你进来。”

“好。”

阳顶天应了一声,到门口,按门铃,一个马尾女孩子开门,阳顶天发现,这屋里有好几个马尾女孩子,个个身手矫健,目光生冷,估计是庞七七的助理或者保镖。

开门的马尾女孩在阳顶天身扫了一下,扫描一样,还好没来阳顶天身搜身。

这马尾女孩长得不错,身材也好,穿的是青色的套装,胸部紧绷绷的,这样的女孩子要是来搜身的话,阳顶天绝不会阻拦。

马尾女孩子让到一边,阳顶天进去,庞七七看到阳顶天,眉头皱了一下。

阳顶天知道,她是嫌他不帅。

“还真是挑呢。”阳顶天并不生气,反倒是乐了。

舒夜舟叫:“阳顶天,你快帮七公子看看。”

“是这只蜂。”

却是那个小明星,居然用她白bái nèn嫩的小手托着死蜂给阳顶天看,女孩子一般都害怕小虫子什么的,她竟是不怕,也许演员敢于尝试一切角色吧。

“嗯。”

阳顶天看了一眼,点头,眼晴却去小明星脸死命看了一眼,真人电影里更好看,皮肤更好。

“这是一种马蜂与土蜂杂交后的蜂,毒性较烈。”

“你先给七公子治一下啊,其它的呆会再说。”舒夜舟急了。

“治这个较容易,只是方法较特别,只怕这位。”

阳顶天说着看向庞七七:“七公子难以接受。”

“是什么方法。”庞七七先前叫,阳顶天进来她不叫了,强忍着,听到阳顶天这话,她皱眉看着阳顶天。

“很简单。”阳顶天道:“你自己可以治,含着伤口,把毒针吸出来,然后用舌尖抵着伤口,人舌尖有金津玉液,包治一切毒伤蛰伤。”

“真的假的?”庞七七有些疑惑。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点头:“但这个说来简单,一般人学不会,首先无法吮出毒针,其次,有些人肾不好,舌尖无法分泌金津玉液,效果也不好。”

庞七七犹豫了一下,将信将疑,那个小明星道:“七公子,我来帮你吸。”

说着走过去,捧着庞七七手臂,嘴凑到伤口,用力吸起来。

吸了好一会儿,抬头,庞七七伤口却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痛,她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原来你也会叫的啊。”阳顶天暗笑:“嗯,声音很好听,要是落到我手里,我保证让你这假公子叫三天三夜。”

眼见无效,小明星还要吸,舒夜舟急了,道:“七公子,让阳顶天帮你吸一下吧。”

庞七七这时痛得厉害了,看一眼阳顶天,道:“你要是说假话的话,后果很严重。”

“那我不能保证。”

阳顶天摇头。

他嬉皮笑脸的,庞七七眼一瞪,舒夜舟急了,忙道:“我来担保,七公子,他医术真的挺好的,而且会气功,很神的。”

说着转头看阳顶天,眼带着求恳之色,叫道:“阳顶天。”

她没有多说,但话的意思,清清楚楚。

阳顶天心叹了口气,这硬气的女人,碰这冰冷的社会,都只能低头啊。

171 装什么假公鸡

“嗯。 ”

阳顶天一点头,走过去,一把抓着庞七七的手臂,他这动作有些粗鲁,庞七七一挣,力气不小,确实应该是练过功夫。

不过她到了阳顶天手里,是不可能挣得出来的,阳顶天看她一眼:“别动,气血带着毒针往里跑,流进心脏,那麻烦了。”

给他这一吓,庞七七果然不动了。

“女人是女人,装什么假公鸡。”

阳顶天心暗笑:“不过这皮肤是真好。”

阳顶天发现,庞七七的皮肤,那个小明星的都好,舒夜舟的也要好,雪嫩紧致,如青花瓷一般,仿佛能反光。

阳顶天凑到庞七七伤口处一闻,转头对那小明星道:“你要节欲了,口水里有火气,这是虚症。”

小明星那脸瞬间涨得通红。

庞七七则是眼光一凝,看着阳顶天,已经是有些动怒了,不过没有马发作。

很明显,阳顶天抓着她手,已经让她难以忍受,这会儿不治伤,却还跟小明星说这样的话,让她更怒,只是暂时不知道阳顶天是不是真的能治伤,如果阳顶天是吹牛皮,她的怒火,会把阳顶天烧化。

舒夜舟其实也有些担心,但看着阳顶天的背影,不知如何,突然又不担心了。

她对阳顶天的了解并不是很多,她只知道,这几天让阳顶天了身子,特别的充实,自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女人起,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所以,在她的心底深处,对阳顶天有一种莫名的信任甚至是依赖。

阳顶天却偏偏不着急,反而伸出手,给庞七七的伤口处擦了两下,而且还给庞七七解释:“她肾不好,口水有虚火,我不喜欢。”

小明星更是脸红如滴血,庞七七则是胸口重重的起伏了一下,明显是到了暴走的前奏。

阳顶天能感受到她的怒火,心暗笑,不知如何,捉弄庞七七,让他心有一种莫名的kuài gǎn,如有时候轻虐宋玉琼一样,越是强势的女人,捉弄虐戏她们,让她们抓狂愤怒扭动哀叫,他心的kuài gǎn越强。

这可能是有点biàn tài,不过大多数人都有这么一点biàn tài心理吧,征服强者,被征服的对象越强,kuài gǎn自然也越强。

感觉庞七七到了bào zhà的边缘,阳顶天这才俯嘴,含住庞七七伤口,先是一吸,然后舌尖轻抵庞七七伤口,轻轻舔弄。

庞七七从来没有这么忍让一个人,尤其对方还是一个男人,如果不是手臂实在痛痒得厉害,她是真的要bào zhà了,她心下了决心,只要阳顶天的治疗不起效果,她一定要让他爹妈后悔为什么生他出来。

可阳顶天俯嘴一吸再一舔,手臂那种痛痒立刻减轻了,而在她惊异的刹那,一种凉丝丝的感觉从手臂伤口处传来。

“咦。”

她忍不住轻咦一声。

所有人都看着她呢,舒夜舟担心尤甚,立刻问:“七公子,怎么了?”

“确实有效。”

庞七七点头,说话间,突地张嘴,呀的叫了一声。

原来,她感觉伤口处一线清凉,不但伤口再无痛痒,那线清凉还如水流一般,从手臂内侧一直往里钻,从肩入胸,再到小腹,入小腹后,却又由凉转热,那种怪的感觉,不知是热是胀是酸是麻,让她一下子呻呤出声。

她并不知道,阳顶天舌尖弄了鬼,桃花眼有无数玩女人的方法,而舌头是一大助力,随便舔哪儿,灵气都能循经入体,如弹琴,随便拨哪根弦,都能奏出旋律。

听她shēn yin出声,阳顶天暗笑:“叫得挺好听的,不愧是个美人。”

舌尖一抵一绕,霍的松嘴。

他这一抵一绕有鬼,恰如钩着弦,弹了两个音,正到了关健处,却又停下了一般。

“不要停。”

庞七七忍不住叫出声来。

阳顶天故意装出不明白的样子看着她:“已经好了啊,怎么了?还要我舔。”

庞七七英俊的脸,不自禁的一红。

她从来不在男人面前脸红,只除非发怒的时候,但这一刻,却是不受控制,偏生阳顶天问得刁钻,她几乎要点头了,心实在太痒了啊,那种感觉,真的从来没有过。

但她骄傲惯了,终究拉不下面子,而且骨子里是讨厌男人的,所以终究是强忍了下来,抽回手,一看,不由得叫出声来:“真的消肿了哎,这么神?”

“我肾好。”阳顶天一副得意的嘴脸。

庞七七几乎从来不给男人好脸色,尤其是阳顶天这种长像气质都一般的,可这会儿看到阳顶天的样子,小人得志的嘴脸,倒并不觉得讨厌,嘴角反而微微掠起一丝笑意。

看到她笑出来,舒夜舟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回心腔子里,也笑道:“他在这方面确实是较神的。”

“嗯,谢谢你了。”

庞七七看一眼阳顶天,眼光又转到舒夜舟脸,突然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舒夜舟心跳了一下,道:“他在我店里做事,当保安。”

“仅仅是你的员工吗?”庞七七要笑不笑:“不是情人。”

“怎么会?”舒夜舟脸一红,慌忙否认。

“嘿嘿。”庞七七嘿嘿笑了一下:“夜舟,你跟着严老三有七八年了吧,这几年我也见过你几次,但只有这一次,你眉眼间春意飞扬,我先还以你是对我回心转意了呢,却原来是因为这个人。”

她这话,让舒夜舟俏脸彻耳根子通红,一时却不敢辨。

庞七七转头又看向阳顶天,要笑不笑的道:“阳顶天是吧,你不怕严老三碎了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阳顶天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眼光还要笑不笑的,甚至在庞七七胸前溜了一转,他先前进来发现,庞七七内里是空的,没戴罩罩。

而他眼光的意思,几乎是在无声的说:你信不信我敢了你,哪怕死也心甘。

庞七七当然明白他眼的意思,却出的没有恼怒,只是要笑不笑的点了点头,道:“好了,今天到这里吧,夜舟,过两天我给你电话。”

172 一枝红杏

“是。”

给庞七七看穿,舒夜舟再不敢停留,答应一声,转身出来。

到外面,阳顶天道:“我来开车。”

他先了驾驶位,舒夜舟当然也不会拒绝,坐副驾驶位,终于忍不住问阳顶天:“我脸真的这么明显?”

“嗯。”阳顶天点头:“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可怜他读书不行,记这些歪诗淫意的句子,偏生记得牢。

“都怪你。”

舒夜舟娇嗔着伸手掐他。

阳顶天得意的笑,瞟一眼庞七七屋子,心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伸手放倒了座椅。

椅子往后倒,舒夜舟吓一跳,脸红到耳根:“你要干嘛。”

阳顶天翻身把她扑倒,嘿嘿笑:“你说干嘛?”

“不要。”舒夜舟惊得魂飞魄散:“这是在七公子庄园里,她会知道的。”

“那又怎么样?”

这正是阳顶天打的主意啊,他先前舌尖弄鬼,已在庞七七心埋下了一粒种子,这会儿索性再浇点儿水。

“我不信你不发芽。”

他心暗想,直接吻了舒夜舟的嘴。

可舒夜舟受不了啊,居然在庞七七的庄园里亲热,庞七七一定会知道的,算视而不见,也太羞人了啊,用力挣扎,可她这两天给阳顶天玩得熟了,心里不肯,身体却自然屈服,加阳顶天别有手法,只挣得几下,彻底的瘫软了,只能任由着他折腾。

舒夜舟的车子半天不开走,而且没多会,车子还摇动起来,立刻引起了那些马尾女孩子的注意,报告给了庞七七。

庞七七这会儿左搂右抱着了二楼,正准备洗澡,听到报告,也着实愣了一下,立马想到了阳顶天:“这小子故意的。”

她算是个有点儿狂气的人,却也无论如何没想到,阳顶天居然这么狂。

“这小子有点意思啊。”

她走到窗口,看了一眼激烈摇动的车子,吩咐道:“不管他们,记下时间。”

她在巨大的浴池泡了半天,马尾女孩子才来回报:“他们车开走了,前后四十五分钟。”

“一节课的时间啊。”庞七七想了一下,笑出声来。

那小明星倚在她怀里,扁嘴道:“那人好讨厌。”

“不。”庞七七摇头,托着她下巴,在她嘴吻了一下:“这人倒是难得的有点意思。”

晚八点多钟,阳顶天摊手摊脚的靠在沙发看电视,舒夜舟在给他专心的修指甲,剪了左手,又剪右手,她从左边绕到右边,阳顶天却把手抽了回去:“不行。”

“怎么右手不剪。”舒夜舟嘟嘴:“指甲长了好讨厌。”

“可以剪,但你这态度不对。”

剪个指甲还要态度?

“什么态度?”舒夜舟疑惑。

“你可以打败我,征服我,然后踩着我的身体过去,但绝对不能无视我。”

阳顶天手划了一下,舒夜舟刚才是从他身前绕过去的。

舒夜舟扑一下笑了。

“那好吧。”她起身,真的又绕过来,然后从阳顶天身前跨坐过去。

她才跨坐到阳顶天身,阳顶天一伸手,她呀的一声,跌进了阳顶天怀里。

“别闹。”舒夜舟知道会是这样,咯咯笑。

“这么剪。”阳顶天不松手。

她穿着清凉的睡袍,是粉色小吊带的那种,已经是浴后,自然是空的,裙摆也很短,这么跨坐在阳顶天身,有一种妇人的柔美,又有一种少女的清新,这么抱坐在怀里,不知多么的舒服,阳顶天当然不想放手。

舒夜舟吃吃笑,其实给阳顶天搂着,她也觉得舒服啊,男人温暖而强壮的怀抱,总是能让女人安心。

她也不下来了,拿过阳顶天的手,帮他把右边的指甲也剪了。

“不错哦。”

阳顶天把手举到眼前,欣赏了一下。

“当然。”舒夜舟很得意,鼻子耸着,带着一点可爱。

“不过是不是真的不错,要试试才知道。”

阳顶天说着,把手伸到舒夜舟裙子里。

“呀,不要。”舒夜舟咯咯笑,在他怀里左躲右闪,没一会儿喘了起来。

正闹着,手机响了。

“我接个电话。”

“你接呀。”阳顶天笑。

“你这样,人家怎么接?”舒夜舟娇嗔。

“那不接。”阳顶天霸道。

舒夜舟没办法,只好偏身拿过手机,一看号码,慌忙按着阳顶天的手,道:“七公子打来的,别闹。”

接通电话,却不是庞七七的声音,是另一外女声:“七公子约你去野人山打猎,你可以带那个阳顶天,明早八点的飞机。”

对方说完挂断了。

“七公子让我带你跟她去打猎。”

舒夜舟看着阳顶天。

“牛逼哄哄的啊。”阳顶天撇了撇嘴:“也不问我们去不去。”

舒夜舟眉头微微皱着,有事求着人家呢,能不去吗?

再说了,即便没事,以庞七七的霸道,她真要发出邀请,舒夜舟敢不去,没事她也能找出事来。

看她皱眉,阳顶天倒是心疼了,道:“好了好了,我们去不行了吗?”

“不是。”舒夜舟摇头:“我在猜,七公子是什么意思?”

“打个猎而已,能有什么意思?”阳顶天不以为意:“我一直只听说,有些地方是可以公然打猎的,这次倒要好好见识一下。”

见舒夜舟还是眉头不舒,道:“想什么呀,不是打个猎吗?”

“你不了解七公子。”舒夜舟摇头。

“哈。”阳顶天哈一下笑了:“她总不是妖怪吧,还能吃人不成,这样好了,呆会我们完事了,不洗澡,让她吃,臊不死她。”

“什么呀。”舒夜舟给他说得又羞又笑,掐他一把。

第二天一早起来,赶到机场,却接到电话,说庞七七另外有点事,让舒夜舟带着阳顶天先过去,她随后到。

“靠,不会放我们鸽子吧。”阳顶天一听毛了。

“那不会。”舒夜舟摇头。

庞七七有点儿biàn tài,但说什么是什么,放鸽子这种事是绝不可能的,所以她还是买了机票。

173 你还真是自恋

下飞机,接到电话,有人接机,出机场,看到一块高举的牌子,面写着牛大的三个字:阳!顶!天!

阳顶天一看乐了:“哥哥我的名字是帅啊。 ”

舒夜舟扑哧一笑:“你还真是自恋。”

“那当然啊。”阳顶天得意洋洋:“我们美丽高贵的舒夜舟舒总,都得叫我哥哥了,你想我有多帅。”

“呀,不许说。”

舒夜舟大羞,掐了他一把。

原来昨夜里阳顶天半哄骗半胁迫着要她叫哥哥,她给玩得狠了,实在撑不住,真叫了,私下里叫叫吧,男女在一起,节操本来不如一个套套,但这么大白天的叫出来,她哪里受得了。

阳顶天哈哈笑,走过去,牛逼哄哄的道:“我是阳顶天。”

接机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眼镜哥哥,看到舒夜舟,明显有些惊艳,镜片后的眼珠子倏一下大了一圈,连忙伸手:“阳先生你好,这位是舒总吧,我是猎避暑山庄的工作人员,你们可以叫我小郑,我奉命来接你们。”

握了手,他很热情的在前面引路,接人的车是一台进口的奔驰,有专门的司机。

车高速,进山区,开了好几个小时,进了一个山庄,那个小郑引阳顶天两个到一幢独幢的别墅。

“舒总,阳先生,你们先休息一下,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打房里的电话吩咐。”

小郑热情的引他们进屋,见阳顶天两个没什么疑问了,这才离开。

两层的别墅,装修极为豪华,阳顶天看了一圈,道:“这么个山沟沟里,弄这么豪华,不会亏本吗?”

“那怎么可能。”舒夜舟见识明显超过他这个土包子:“只一个打猎证,国内没几个人弄得到,接待的,自然非富即贵,一趟下来,少也得几十万,一年随便接待得几拨客人,也够本了。”

“也是啊。”阳顶天明白了,感概的点头:“城里人果然会玩。”

他乱发感概,舒夜舟却想得多一些,道:“不知七公子过来了没有,她难道真只想让我陪她打个猎?”

“管她呢。”阳顶天却懒得想,道:“车来将挡,水来土淹,七公子来了,八小姐,啊呀不对,七公子是个母的,得八哥哥,啊呀也不对,八哥,那不是鸟吗?”

舒夜舟倒给他大呼小叫的逗乐了。

阳顶天看她笑得娇俏,搂了她求欢,亲了两下,突然想到一事,放开了舒夜舟。

他居然肯主动放手,舒夜舟反是了,道:“怎么了?”

“会不会有摄像头。”阳顶天下左右的看。

“不会吧。”舒夜舟有些迟疑。

“那可难说。”阳顶天却是给tou pāi者搞怕了,有点儿杯弓蛇影的感觉。

“那你别乱来。”舒夜舟坐正了身子。

“你累不累?要不先休息一会儿。”

阳顶天问。

“你呢?”舒夜舟好:“你要做什么?”

见阳顶天东张西望的,站起来似乎要找什么,她忙扯他一下:“你别乱来,七公子不是一般的人,这个避暑山庄能打拿到打猎证,老板也绝不是一般人,招待的,也不可能是一般人,所以照常理来说,不会有什么摄像头之类的。”

说着微微一顿,道:“象我们夜来香,只外面和走道有摄像头,然后牌房有,那也是公开说明了的,其它贵宾房或者ktv室,全都不会有的,否则客人只要知道了,闹出事不说,至少再也不会有客人来了。”

她这个分析,合乎情理,阳顶天一想也对,伸手搂着舒夜舟,嬉皮笑脸的道:“还是我的舒妹妹脑瓜子机灵。”

他旧话重提,舒夜舟可羞到了,伸手掐他。

“好呀,敢掐我。”阳顶天立刻扮出大恶狼的嘴脸。

舒夜舟吓到了,忙抓着他手,笑着求饶:“好了,先饶过我,我们看一下周围的环境。”

阳顶天也有些好了,搂着她了二楼。

这个猎避暑山庄建在山谷里,四面都是大山,跟红星厂差不多,让阳顶天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这山野物应该多。”阳顶天点头:“这深山老林里,说不定有老虎呢,哇,今晚或许能听到虎叫。”

舒夜舟看着远处的大山,眉头微皱,阳顶天搂着她,道:“你真以为有虎啊,别怕,算真有虎,我也帮你打死它。”

“不是的。”舒夜舟摇头:“我在猜,七公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知道了你和我的事,绝不可能再巴巴的请我来打猎。”

“管她呢。”阳顶天漫不在乎,如果在城市里,他可能还有些东西搞不定,但进了山,那是他的天下,无论庞七七想玩什么,他都可以奉陪。

他的情绪影响了舒夜舟,而且也实在猜不到,也算了。

猎避暑山庄是由别墅群构成的,一幢幢别墅都隐在林木之,彼此间相隔距离也很远,私密性非常好,不过阳顶天感应了一下,左近几幢别墅全都是空荡荡的。

五点半,有女服务生门,可以点餐,野味为主,相当丰富。

吃了晚饭,看了一会儿电视,这里面居然可以看很多外国的频道,阳顶天顿时来了兴致,搜了一下,搜到一档shǎo ér bu yi的节目,一时间大呼小叫:“哇,好看好看,呆会我们用他们的姿势。”

舒夜舟又羞又笑,掐他:“才不。”

“抗议无效。”阳顶天玩霸道。

现在舒夜舟拿他一点办法没有,给他强搂着,不看也要看,倒又好:“这说的什么话啊。”

“瑞典语。”

“你听得懂?”舒夜舟更好。

“当然。”阳顶天点头,见舒夜舟看着他,笑道:“怀疑我是不是?这样好了,他们准备做下一个动作,我说出来,然后如果不是的,不看了,如果是的,那我们照做,来,先把衣服脱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可在舒夜舟耳里听来,这纯粹是赖皮嘛,小腰肢一扭,从他怀里扭了出来,娇笑道:“信了信了,我先去洗澡。”

174 学两招

“一起洗。 ”

“你看电视啊。”舒夜舟笑:“你不是要当好学生吗?”

“敢一个人洗。”阳顶天哼哼两声:“呆会哪些人求饶,我也会装做没听见。”

舒夜舟这几天真是给他折腾怕了,逼得连哥哥都喊了啊,想想这魔王有多可怕,听到他这话,腰肢儿顿时软了,扑到阳顶天怀里来,叫道:“不。”

阳顶天便嘿嘿的:“那乖乖的,先陪哥哥看电视,咱们学两招备用,然后去洗澡,再来试习。”

他一切安排好了,舒夜舟完全没有抗拒的余地,她在夜来香,说一不二,便严三毛也有些怕了她,但到阳顶天这里,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过阳顶天真去脱她衣服时,突又记起了摄像头,左右看了一下,叫道:“尼码,不靠谱。”

他这一说,舒夜舟也有些疑神疑鬼了,忙把给阳顶天解开的扣子又扣,嗔道:“你,整天没个够。”

阳顶天笑:“搂着舒姐这样的美人,怎么能有个够。”

说得舒夜舟又羞又喜,道:“万一有摄像头。”

“你不是说没有吗?”阳顶天拿她的话堵他。

“可万一呢。”舒夜舟拿出女人的看家本事,撒娇了:“万一要是给拍了去,我只怪你,你不心疼我。”

对这一招,阳顶天没办法了,想了一下,跳起来:“这房间太大,检查不了,但浴室小,应该没问题。”

真个跑到浴室里,各个角落里检查了一遍,甚至把顶板都拆开来看了一遍,拍拍手,叉腰站在间,再前后看了一遍,道:“应该没问题了。”

然后猛地大吼一声:“脱衣服。”

舒夜舟都给他吓一跳,又羞又笑,掐他:“你是个牛魔王。”

阳顶天哈哈笑:“原来舒姐是铁扇公主啊,公主殿下,请让小的来服侍你吧,今夜里,包你满意。”

他笑得嘿嘿的,仿佛灰太狼看见了喜羊羊,舒夜舟吓到了:“不要。”

“不要不行。”

果然是灰太狼大王啊,是那么霸道。

第二天七点钟的时候,接到电话,说庞七七到了,请他们共进早餐。

阳顶天还搂着舒夜舟睡大头觉呢,只好爬起来,洗漱了,已经有服务生在下面等着,引路过来,到千米之外的另一幢别墅。

进去,庞七七果然已经在等着了,她穿一身白色的套装,回眸一眼,有如电光打闪,配那张英俊到极致的脸,真的是英气逼人。

阳顶天忍不住叫:“七公子,你要是去唱戏,演赵子龙,一定红遍天下。”

舒夜舟吓一跳,庞七七何等人物,怎么能拿她当戏子,慌忙暗扯一下阳顶天。

但庞七七自己却不生气,晶亮的眸子在阳顶天两个身一扫,哈哈一笑:“赵子龙当阳长坂的唱段,我还真学过,有机会,唱给你们听听。”

她说的有机会,是没机会,舒夜舟听得懂,阳顶天却听不懂,反而眼光一亮:“真的啊,那有机会一定要听听,到时给你三十二个赞啊。”

庞七七瞟他一眼,笑笑,道:“坐吧,吃了早餐,我有点话跟你们说。”

“好的七公子。”舒夜舟答应一声,跟阳顶天坐下。

餐桌还坐了一个马尾女孩子,倒是没见那小明星。

阳顶天瞟了一眼,这马尾女孩子长相清秀,身材健美,眼神锐利,看来也是练过的,估计是庞七七的保镖。

“这次找猎,我有个主意。”

吃了两个鸡蛋,喝着牛奶,庞七七道:“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打赌?

舒夜舟犹豫了一下,还没答应,阳顶天抢先插口了:“好啊,赌什么?”

庞七七瞟他一眼:“你不怕输?”

阳顶天立刻原话奉还:“你不怕输?”

怎么跟庞七七这么顶,舒夜舟急了,伸手要去桌子暗扯阳顶天,庞七七却哈哈笑了:“有点意思。”

她点了点头,道:“是这样,这山里有一只野猪王,十多年了,估计能有千斤左右,我们分头进山,谁猎到野猪王,算谁赢。”

阳顶天一听狂喜:“赌注是什么?”

“你先听我说完。”庞七七眼眸微微一冷,舒夜舟忙扯阳顶天一下,东城绝大部份人在庞七七面前都屏声敛气的,也阳顶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敢这么放肆了。

“除了猎杀野猪王,我们还可以加注,是彼此猎杀。”庞七七眼光在阳顶天脸一溜,转到舒夜舟脸:“进山前带激光发射器,谁身的激光发射器报警算谁输,输了的人,要无条件听从赢家吩咐。”

舒夜舟听了一怔,阳顶天却是兴高彩烈:“好玩,跟你赌了。”

舒夜舟有些担心,扯他一下,庞七七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嘴角边掠过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夜来香关三天了吧,你不想赢吗?”

这是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舒夜舟甚至不赌都不行。

如果她不赌,那么,即便她找了其他人,疏通了跟消防局的关系,庞七七也能让她的夜来香开不下去。

她下意识的去看阳顶天。

她是个硬气的女子,外表看似柔弱,其实绵里藏针,很多人都认为,她开着夜来香,主要是严三毛在撑着,其实根本不是这样,夜来香是严三毛坐牢的时候她开起来的,几乎所有关系都是她疏通的,所有难关也都是她摆平的,那些日子,再大的困难,也没让她软弱过。

然而,这段时间跟阳顶天在一起,居然不知不觉的,有了依赖心理,遇到困难,首先是去看阳顶天。

难道,身体被征服的女人,心也会软化吗?

她不知道。

阳顶天看到她的眼光,给她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舒姐,我们跟七公子赌了,放心,我们铁定赢的。”

舒夜舟心确实非常担心,庞七七是经常打猎的,而她从来没打个猎,兔子都没打过,更莫说千斤的野猪王,几乎是必输的结局啊,而庞七七后加的那一条,什么互相猎杀,更是有败无胜。

175 你可以试试

然后输家要无条件听从赢家吩咐,庞七七可是有些biàn tài的,真要输了,她会有什么biàn tài花样弄出来?

想想都怕啊。

然而阳顶天灿烂的笑脸,一下给了她勇气,转头看庞七七,道:“一切凭七公子吩咐。”

“痛快。”庞七七大喜:“夜舟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最喜欢你的,是跟我一样痛快,不象那些女人一样婆婆妈妈。”

阳顶天听了在一边暗暗呲牙:“难道你不是女人。”

眼光在庞七七胸前一溜:“舒姐的还要大,女人的女人啊,不过她要是台唱戏,倒是个麻烦,嗯,可以拿布条子勒起来,反正两团软肉。”

他胡思乱想,吃了早餐,山庄服务员拿了双管liè qiāng过来,阳顶天打过各种军用枪,双管liè qiāng倒是没打过,舒夜舟则干脆从来没碰过枪,山庄服务员现场教练,然后每人五十发子弹,和一个激光感应器,激光的发射器则装在枪管,还可以用来瞄准,一物两用。

“要是激光瞄准了人,突然不小心扣动了扳机怎么办?”阳顶天叫。

庞七七斜眼看着他:“你可以试试。”

“不会的。”舒夜舟慌忙摇头。

庞七七哼了一声,不再看阳顶天。

她当然绝不可能看得起阳顶天,最多是觉得他有点儿野性,如游戏的一个大野怪,猎杀起来,多点儿趣味而已。

阳顶天当然也知道她看不起他,可没关系啊,他是肆无忌惮,引发她的注意,至于是喜欢还是厌恶,无所谓啊,只要她看到他好,能在她心底留下一点影子,说不定某个时候能起作用。

如无意扔下的一粒种子,并没想过它会发芽,可万一哪天发芽了呢,长成了一棵大桃树,结出满树的大桃子,那不是意外之喜吗?

随后避暑山庄显露了他们的底气,居然用直升机把阳顶天他们送到山,在一个山谷平地放下他们,这才离开。

庞七七当然不可能跟他们一起,要互相猎杀嘛,她们会在另一个地方降落。

两个人,两把枪,一个大山地包。

看着直飞升飞过山尖,舒夜舟突然有些慌神起来,如果在城市里,凭她的心计手段头脑,总能有些办法,但在这荒僻的群山,她真的只是一个弱女子。

还好一转身,看到了阳顶天,而阳顶天那兴奋的眼眸,让她的心刹时安定下来。

不知如何,现在只要看到阳顶天,她身子软软的,心也同样软软的。

阳顶天真的很兴奋,进了山,是那般的亲切,仿佛体内刹时涌进了无穷的力量。

他意念稍稍一动,感应如潮水,四面八方席卷而去,越过四面的山岭,借着山势,似乎能放射出无限远。

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他的感应力,在山在都市水泥从,要强十倍,但终究是有个限度的。

然而已经足够了,他这一感应,心突然有了主意,转头对舒夜舟道:“舒姐,我们也来打个赌怎么样?”

“打什么赌?”舒夜舟好。

“我赌那山背后,有一条瀑布,瀑布下有一个水潭,水色清冽,白沙细细,周围竹丛环绕,如天地间自然的一个围帐。”

他这话说得居然挺有诗意,舒夜舟一下子笑了,因为接触几天,她知道阳顶天确实没读什么书,说话较粗野,甚至有些痞。

“你这里哪本书的,记忆力不错啊。”舒夜舟笑。

“不记得了。”阳顶天摇头:“不管,赌不赌吧。”

“我要是不赌呢。”舒夜舟笑。

“不赌,地正法。”阳顶天脸一扳:“脱衣服,自己把屁股翘起来。”

舒夜舟咯一下笑得弯腰,掐他一把:“讨厌,有你这么开赌的吗?”

“我是这么开赌的。”阳顶天霸道。

是他的霸道,让舒夜舟一切都是软软的,暖暖的,然而,却是那么的安心,尤其是在这样的山野里。

“好,跟你赌了。”

舒夜舟忍着笑:“赌注是什么?”

“赢家通吃,输家一切听凭吩咐。”

“好。”舒夜舟没有犹豫,点头答应。

没什么可犹豫的,一则她是真的不信,阳顶天凭什么说那山背后有瀑布水潭啊,要是在空看到了,那也好说,可他们明明是从另一个方向飞过来的,难道他能掐会算吗?才不要相信。

二呢,她也不怕输,输了又怎么样,最多一切听他的罗,反正这几天,什么羞人的事情都答应他了,还能怎么样?

其实想到有可能输,他有可能提出一些古怪的要求,她腰间竟然暖暖的热热的,有一种酸胀的感觉,好象在渴求一样。

这些日子身体的变化,让她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而且她惊讶的发现,胸围好象长了一个尺码,因为她发现,内衣居然有些紧了。

这让她又羞又喜,又有些难以置信,难道到了三十岁以后,竟然会发育第二春吗?

她不知道,只是迷糊的愿意听从身体的感觉。

正如少女时代唱的那首老歌:跟着感觉走。

“跟我来。”阳顶天随手提起山地包,当先开路,舒夜舟跟在他身后。

从山脚绕过去,走到一半,舒夜舟咦的一声,因为她听到了水声,好象真是瀑布顷泄下来的声音。

阳顶天转头看她:“怎么?”

“没怎么。”舒夜舟摇头。

阳顶天嘎的一笑:“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现在认输会怎么样?”

舒夜舟立刻问。

“一样。”阳顶天笑:“赢家通吃。”

“那我为什么要认输?”舒夜舟嘟嘴,撒娇了:“讨厌的男人。”

阳顶天哈哈笑。

笑声,转过一段崖壁,眼前一亮。

一个小小的山谷,东面一段峭壁,高约五六十米,半腰处一道瀑布顷泄下来,瀑布不大,细白清冽,如一条顽皮的小蛇一头钻出山腹,又有如一个柔美的仙子飘下云端。

瀑布下面,果然有一个小小的水潭,大约一百平方左右的水面,小潭四面怪石林立,石丛又生着水竹灌木,到近处一看,浅水处白沙细细,竟跟阳顶天口说的一模一样。

176 不做好梦

舒夜舟一时目瞪口呆:“你---你以前来过?”

“没来过。 ”阳顶天摇头。

“那你怎么跟看到的一样。”舒夜舟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我昨夜做了个梦。”阳顶天一面放下山地包,一面胡扯:“我梦到了这山,看到有个仙子在这水潭洗澡,然后我偷偷的把她衣服偷走了,她起不了身,只好嫁给我,让我搂着她睡觉。”

“做梦都不做好梦。”舒夜舟捶他一下。

“怎么不是好梦。”阳顶天犟嘴:“今天早梦醒,那仙子果然在我怀里呢。”

“哼。”舒夜舟冲他皱了皱鼻子,心却是喜滋滋的,走到潭边,欢喜鼓掌道:“哇,好美,真的跟仙境一样。”

阳顶天也在后面惊叹:“哇,好美,真的跟梦的仙子一样。”

舒夜舟便看着他笑,阳顶天却又摇头:“不对,梦的仙子好象是不穿衣服的。”

舒夜舟咯一下笑弯了腰。

阳顶天过来搂着她:“天好热,舒姐,我们洗个澡。”

天确实热,但山里还是凉快的,尤其是在这山谷里,瀑布带来的水气,让空气变得清凉惬意。

但舒夜舟根本无法拒绝阳顶天,他那在她腰做着小动作的手,仿佛千万只蚂蚁,在挠着她的心---。

这个澡洗了半天,阳顶天长吁了一口气:“哇,真爽,这里真是不错,惟一的缺点,是床板硬了一点。”

舒夜舟却是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斜倚在阳顶天怀里,看着天的白云,整个人好象也在云端里飘着。

“如果时间此停滞,永远是这个样子,再不要考虑任何事情,那该多好啊。”

她在心叹息。

但不想事是不行的,首先夜来香关在那里,而想到夜来香,自然想到了庞七七。

“你说,七公子她们现在在哪里?”

“七公子啊。”阳顶天手一指:“在对面,翻过一座山,山对面有一个小平原,平原过去,再翻一座山,她们在山背后。”

阳顶天并不是瞎指,舒夜舟看天他也看天,舒夜舟看天的白云,他却控制了天的一只鹰,用鹰眼看到了庞七七和那个马尾女孩子。

“你怎么知道?”

他说得亲眼看见了一样,舒夜舟疑惑。

“还要打赌吗?”阳顶天笑。

“不。”舒夜舟立刻摇头。

阳顶天便笑。

“你会欺负我。”舒夜舟娇嗔。

阳顶天扭头吻她一下:“这是欺负吗?”

舒夜舟无话,确实,虽然给他折腾惨了,但是,这是欺负吗?

如果这是欺负,她宁愿给他欺负一辈子,永远不要变。

“舒姐你不要担心,进了山,一切交给我。”

阳顶天终于正经了一回。

看着他如太阳一般炽热的眼光,舒夜舟心暖洋洋的,轻轻的嗯了一声。

阳顶天不但借鹰眼找到了庞七七,还找到了那只野猪王,在平原的一角,带着一群母猪和小猪,怕有二三十只,一个猪群。

距离太远,阳顶天能借鹰眼看到,但没有办法给野猪王下令,他试了一下,灵觉到不了那么远。

不过也不急吧,他给鹰下了令,让鹰盯着庞七七,这行了。

然后不管了,把舒夜舟抱到怀里,给她缓缓的做着按摩,按摩十分钟,舒夜舟恢复了精力。

阳顶天道:“今天不管了,我们先搭帐蓬,然后明天翻山过去,到平原打猎。”

“好。”舒夜舟一切听他安排,女人是这样,在被男人征服后,会变得特别的柔顺乖巧。

直接把帐蓬搭在小潭边,凉爽啊,水声也不是很扰人,因为瀑布并不大。

搭好了帐蓬,阳顶天又跳水里,捉了一条大鱼出来,足有五六斤。

“这条鱼好大。”

舒夜舟惊喜大叫,她跟阳顶天越久,越发现阳顶天的古怪能力,并不仅仅只是会打架惹祸而已,象这种空手能在潭里捉鱼来的本事,一般人身是绝对没有的。

“呆会做水煮鱼。”

“你做,我吃。”阳顶天露出吃货的嘴脸。

“嗯。”舒夜舟答应,又有些担心:“生火的话,七公子她们会不会发现?”

“那不可能。”阳顶天摇头,猛地瞪眼:“你是怀疑哥哥的话,屁股伸过来。”

“没有拉。”舒夜舟咯咯笑。

“是怀疑了,快一点,否则。”

阳顶天发出威胁,舒夜舟只好过去,让他在屁股打了一板,这是阳顶天最新的发明,称为家法。

“你真是个暴君。”

给打过了,舒夜舟嘟嘴。

“太平天下啊。”阳顶天发出一声唱戏一样的长腔:“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舒夜舟听了好笑,道:“这句话一般都是太监说的。”

阳顶天瞪眼:“你说我是太监。”

舒夜舟吓到了,慌忙跑开几步,咯咯笑道:“我又没说错,本来是啊,电视里都是这样的,太监在边喊,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哪有暴君自己喊的。”

“好象也是。”阳顶天在脸挠了两下:“算了,这一次饶了你。”

“本来是。”舒夜舟嘟嘴。

“还说。”阳顶天瞪眼。

“不说了不说了。”舒夜舟忙笑着求饶:“暴君大人,我们的灶安在哪里,请颁下圣旨。”

“这个啊,那边好了。”阳顶天找了个两石并立的地方:“刚好是个灶。”

他去找了柴来,舒夜舟剖了鱼,这种国外设计的山地包,有一整套野外生活的饮具,很轻巧,这不是祟洋媚外,国外在这方面的设计,确实国内要人性化一些,因为国外登山运动远国内发达,有市场,有产品。

吃了东西,到附近逛了一圈,搜集了一堆柴草,摘了一堆野果子,回来又到小潭里泡着,起性了,搂着舒夜舟欢爱。

舒夜舟嘴里说他整天的没个够,心里其实非常喜欢。

阳顶天喜欢她,迷恋她,她是多么的欣喜啊,虽然他有时的要求会羞人了些,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相爱不是要羞羞的吗?

177 野人夫妻

她跟着严三毛六七年了,严三毛是个粗坯,起性了,搂过她做,几下完事,滚到一边,不理她了,真的只当她是个发泄工具,而且,严三毛因为坐牢,受过伤,那方面也不怎么行,所以,这些年,她在这方面,是有些饥渴的。

不知道,或许也可以忍受,可一旦给阳顶天开发出来,原来男女之爱是这么畅美的,她有些情难自禁了。

蓝天白云之下,清潭碧水之间,她的shēn yin声如梦如幻,给这人迹罕至的山野带来了一丝旖旎---。

这么混了一天,看看天黑,准备晚餐,阳顶天随手捉了一条大蛇回来,舒夜舟美美的煮了,蛇肉汤,鲜啊。

“我发现,要是跟你在山里做一对野人夫妻,还真不会饿着。”

舒夜舟忍不住表扬他。

“那肯定的。”阳顶天得意洋洋:“舒姐,要不我们住山里好了,我可以给你办一个大大的农场,想吃什么,农场里现抓现杀。”

他描绘的景象,一时让舒夜舟有些出神。

吃了晚餐,天渐渐黑下去,山里是很热闹的,除了瀑布的水声,还有各种虫声鸟声兽叫声,有些叫得很古怪,听起来让人有些毛骨怵然的感觉。

舒夜舟整理着帐蓬睡具,却觉得很安心,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有。

山里鹰多,阳顶天一天换了几只鹰,轮番盯着下面的庞七七,庞七七用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翻过了那座山,天黑之前,在山半腰搭了个帐蓬。

晚她们是不可能有行动的,而且平原较大,从阳顶天这边这座山,到庞七七那边那座山,间相隔有十好几里,平原又有丘陵小山草木,庞七七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在这边山谷里,不会半夜过来偷袭。

这到底只是个赌注,一个游戏,不是打仗,庞七七不可能那么拼。

而且庞七七也并不真的当舒夜舟他们是她的对手,阳顶天估计,她可能是看他有些狂有些野,找他玩玩增加点野趣,顺便教训他一下,如此而已。

说白了,这仍只是一个权贵小姐的游戏而已。

天完全黑下去之前,阳顶天看到了一个让他眼晴一亮的场景,原来庞七七两个在吃了晚餐后,找了条小溪,在溪边开始洗澡了。

阳顶天大喜,立刻控制那只鹰飞下去,落在溪边的树冠,近距离观看。

他的灵觉本来没那么远,但只要是目视距离内看到的,可以控制,然后即便眼晴看不到了,灵觉也仍然可以感应。

他由此领悟到,灵觉跟视觉之间,也有一定的联系。

不过暂时没想那多,看美人要紧啊。

必须承认,庞七七有着天赋的好本钱,不但有一张能让世间绝大多数男人都要妒忌的英俊的脸,还有着一副世间绝大多数女人都要自愧不如的健美的身材。

“无论是扮男人,还是做女人,都是极品啊。”阳顶天忍不住赞叹。

旁观了一幕美人出浴,眼见着庞七七要穿衣服,阳顶天突然恶作剧之心起,控制那只鹰扑下去,一把抓起庞七七放在岩石的黑色胸,冲天飞起。

庞七七立刻跳起来去抓旁边的liè qiāng,但没等她瞄准,老鹰已经飞到天去了,在几百米的空盘旋,庞七七可没这种枪法,把几百米高飞着的鹰打下来,只能干看着。

看她在下面抓狂,阳顶天忍不住哈哈大笑。

舒夜舟刚好把睡袋弄好,出来一看他大笑,也笑道:“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哦。”

这事可不能跟舒夜舟说,阳顶天哦了一声,道:“刚看到一只公蚊子跟母蚊子打架,那公蚊子刚爬去,给母蚊子一脚蹬了下来,估计是昨夜里不给力,今夜不给骑啊。”

舒夜舟听了哭笑不得:“你啊,整天想这些。”

阳顶天便看她:“这可是你说的。”

舒夜舟吓一跳,忙道:“没有,暴君大人你继续,我还要整理一下帐蓬。”又缩回去了。

阳顶天哈哈一笑,再又借鹰眼往下看,庞七七带了个大包,另翻出一条胸系了。

阳顶天眼珠子一转,让那鹰把庞七七的胸丢到这边山的一棵树,也让那鹰回巢休息了。

鹰眼虽利,要在白天,晚的视力不好,再说晚也没什么可看的了。

当然,也不是没什么可看,眼前有一个美人嘛,从帐蓬里出来,是退着身子出来的,一个曲线妙曼的臀高高的翘在那里,阳顶天忍不住手痒,凑过去打了一板。

“呀。”舒夜舟猝不及防,给他打得叫了一声,回头看他:“为什么打我啊。”

“家法。”阳顶天搓着手指。

“我又没做错什么。”舒夜舟可嘟嘴了:“为什么要行家法。”

“哦,也是。”阳顶天一时想不到理同,不过暴君当然有暴君的理由,手一挥:“那寄着好了。”

“你还真是个暴君了。”舒夜舟又气又笑,跳起来不依,在他胸口捶了两下,可惜蚊子都打不死。

阳顶天搂着她纤腰,嘿嘿笑,这样的柔美的少妇,这么嘟着嘴儿撒娇,实在是有一种难描难画的韵味。

“舒姐,你会舞剑的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会舞剑?”舒夜舟好。

“我昨夜梦见的。”

阳顶天其实是余冬语给他的照片里看到舒夜舟会舞剑的,这时不好圆,扯旧谎:“昨夜你跟我说,有一段剑舞,请我欣赏,我还大声叫好呢,结果你好流氓的,居然脱得光光的,光着身子舞剑,唷,好羞人的,我都不好意思看。”

他居然还说不好意思看,舒夜舟都给他气笑了,嗔道:“才不会。”

阳顶天一时起了个念头:“舒姐,我们来玩角色扮演好不好,你扮女侠,我扮采花贼,嗯,是这样了,我去你们天山派采花,给舒夜舟舒女侠发觉了,舒夜舟外号夜雨飞舟,不但人美如仙,气质如兰,而且武功高强忌恶如仇。”

178 角色扮演

他这还真有点武侠小说的味道,舒夜舟听得咯咯笑:“夜雨飞舟,我喜欢。 ”

“舒女侠发现阳飞贼采了她师父的花。”

“什么呀。”舒夜舟立刻打他:“这个不好。”

“那师叔的。”

“也不好。”舒夜舟捶他:“你怎么只打师父师叔的主意啊。”

“阳飞贼最喜欢的是shu nu啊。”阳顶天笑。

“真是biàn tài。”舒夜舟娇嗔。

“biàn tài,好。”阳顶天点头:“加这一条,阳飞贼不但是个采花贼,然后还biàn tài的,例如,嗯,最喜欢走后门。”

“不可以。”舒夜舟吓到了。

“稍安勿燥,这是角色说明。”阳顶天继续编:“阳飞贼采了舒女侠美艳师叔的花,舒女侠大怒,发誓必要切下阳飞贼的那个玩意儿做烤串吃下去。”

“才不会。”舒夜舟咯咯笑。

“其实味道挺好的。”

舒夜舟便笑得发软,这个没法反驳,掐他一下:“讨厌。”

阳顶天继续编:“舒女侠功力高绝,剑法绝伦,一场夜斗,阳飞贼根本不是对手。”

“那肯定的。”这一段舒夜舟很满意。

“不过阳飞贼腿脚滑溜,一看不对,叫一声,啊呀,老二要不妙,老大快快跑。”

“看你往哪里逃。”舒夜舟娇笑着给他配戏了。

“阳飞贼逃啊逃。”

舒夜舟笑:“我追啊追。”

阳顶天立刻摇头:“不是这样的,你要说,舒女侠追啊追。”

舒夜舟笑得身子发软,道:“好,舒女侠追啊追,你逃到天尽头,我也要抓到你。”

“可是想不到的是。”阳顶天突然画风一变:“阳飞贼其实功力高绝,他并不是真的打不过舒女侠,而只是要引舒女侠下山。”

“不是这样的。”舒夜舟不干了:“这段不好,重写。”

“好吧好吧。”阳顶天妥协:“阳飞贼功力剑法确实都不如舒女侠,轻功也不,于是在一个山谷给舒女侠追。”

“哼哼。”舒夜舟娇哼:“今夜看你往哪里跑?”

阳顶天一脸惊慌:“阳飞贼眼看无路可逃,便抱拳求饶,舒女侠,我其实知道你的真心,不是真恨我采花,而是恨我为什么不采你的花,如大家恨的不是李刚,而是恨的爹为什么不是李刚一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舒夜舟笑了:“这一段不好。”

“好好好。”阳顶天妥协:“这样,阳飞贼突然以膝一跪,道,舒女侠,只要你肯放过我,我愿意献我的宝棍,让你倒采七天七夜。”

“才不要。”舒夜舟娇笑。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难道你真的只想要我的命吗?”阳顶天变脸。

“没错。”舒夜舟配戏:“我今天绝不会饶了你。”

“阳飞贼一听舒女侠的话,知道今夜逃不过了,猛地站起来,道,舒女侠,你不仁,休怪我不义,说了这一声,他牙一咬,使出毕生绝招,双龙mo xiong手,杀向舒女侠。”

说着手伸向舒夜舟胸口。

“淫贼看剑。”舒夜舟娇笑着打他的手。

“舒女侠,今夜不是你yu xiān yu si,是我精尽人亡。”

阳顶天还咬牙切齿,手却又向舒夜舟小腹摸去。

舒夜舟给他的话笑得发软,再给他在身一摸,身子都软了,慌忙转身逃跑。

“哪里跑。”阳顶天立刻追杀。

舒夜舟咯咯娇笑,围着火堆逃跑,可她笑得身子发软,没跑几圈,跑不动了,给阳顶天一下子搂住。

“捉住了,舒女侠被我捉住了。”阳顶天怪笑:“夜雨飞舟舒女侠,原来你也有今天啊。”

舒夜舟笑得气都没了:“你要做什么?”

“哼哼哼哼,嘿嘿嘿嘿,哈哈哈哈。”阳顶天各种怪腔:“冰清玉洁的舒女侠居然落到我阳飞贼手里,你说我要做什么,那自然是先奸后奸,然后又奸---。”

“不要,这一段不好。”舒夜舟笑。

“情节发展到了这里,不能改了。”阳顶天蛮横:“舒女侠,你认命吧。”

“不要。”舒夜舟猛地一推阳顶天,逃了开去,阳顶天张着双手在后面追,口还嘿嘿笑:“舒女侠啊舒女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进来,今夜我看你往哪里逃。”

舒夜舟笑得没力气了,逃无可逃,一头钻进帐蓬里,阳顶天跟着进来,直接从后面把她扑倒了。

“呀。”舒夜舟娇笑尖叫。

阳顶天嘿嘿淫笑:“舒女侠,来吧,让阳飞贼采了你的花。”

“不要---。”

第二天早起来,舒夜舟精神大好,虽然昨夜玩女侠被飞贼采,阳飞贼角色代入,兴奋得有点过份,让她几乎有升天的感觉,但女人是这样,晚折腾得越厉害,白天越精神,如花草,越是狂风骤雨,雨后越鲜艳。

她做了一套软体操,姿体柔美,看得阳顶天又有点痒痒的,只不过今天有事,只好强忍着,也打了一趟拳,然后去洗了澡,顺手捉了一串青蛙回来做了早点。

舒夜舟道:“今天怎么办,是去找那只野猪吗,还是先去找七公子她们。”

“一起收拾了。”阳顶天豪气,把背包收拾起来,背在背,舒夜舟跟在他后面,现在她对阳顶天,越发的有了依赖感。

阳顶天这边的山,没有庞七七那边的山高,但同样不太好走,但阳顶天有办法,他意念一动,灵觉发出,感应到附近一只喝水的狗熊,他控制了那只狗熊,让那熊在前面开路。

熊先锋开路,那绝对是一流的,阳顶天带了舒夜舟跟在后面,不说轻轻松松吧,至少是顺顺利利的过了山。

“哇,好大一个平原。”

到山顶一看,舒夜舟忍不住叫出声来。

“野猪王应该在这平原。”

昨天视线给山挡住,只能借鹰眼,灵觉送不过来,现在站在山顶,从平原到远山,全都能看见,而目力所及之内,他的灵觉都能到达。

当然,只能在这样的山,在城市的水泥丛林里做不到,这一点他早试过了。

179 你自找的

站在楼顶,可以看很远,但灵觉却送不了那么远,有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可能草木是活的,能帮着把灵觉送出去。”

他心这么一想,也抛到了脑后,先找了那一群野猪,在几里外的一个山包后面,野猪王带着,正在喝水找东西吃呢。

然后往远处看,却并没有看到庞七七两个,估计是下山了,暂时不管,对舒夜舟道:“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到那个小山吃餐。”

“好。”舒夜舟拿出手帕,给他抹头的汗,非常的细心体贴:“累不累。”

“这算什么。”阳顶天摇头:“昨夜大战夜雨飞舟舒女侠,那才叫一个累呢。”

舒夜舟咯咯一笑,脸飞红霞,嗔他一眼:“你自找的。”

“嗯。”阳顶天点头:“死在舒女侠剑底,阳飞贼心甘情愿。”

舒夜舟便笑得咯咯的。

看着远山,只觉胸间特别的顺畅,这么些年来,好象还这几天,胸间最舒畅一些,忍不住扭头看边的阳顶天,心发出一声莫名的叹息:“这个小男人啊。”

阳顶天可不知她心如花一般的叹息,找了块石头,道:“舒女侠,你坐下,我来给你按摩一下脚。”

“好。”

舒夜舟便过去坐下,阳顶天给她按摩了双腿的足三里穴,舒夜舟本来有些酸痛沉重的双腿,一下子轻灵了,仿佛整个人都会飘一样。

“怎么这么神?”她惊喜的叫。

“足三里嘛。”阳顶天不以为意:“古人早知道了,按摩这里,再累的人,也可以再走三里。”

说着向下面的山包一指:“这里下山到那个山包,最多三里,我们一路冲过去。”

“我当先锋。”舒夜舟一时间竟也信心百倍了。

下山,再了山包,太阳已经过了头顶,阳顶天在途随手捉了一只兔子,舒夜舟亲眼看到,那只兔子蹲在路边,阳顶天伸手去捉,它居然不会跑,那么傻呆呆的让阳顶天揪着耳朵提在了手里,让舒夜舟惊得不要不要的。

“为什么兔子见了你不怕?”舒夜舟实在忍不住好心。

“母兔子吧。”阳顶天还装模作样的提起来看了一下:“阳花贼有一种神的本事,只要是母的,见了他走不动,只能乖乖的让他采花。”

“兔子你也采吗?”舒夜舟咯咯笑。

了山包,烧火烤兔子,舒夜舟担心:“七公子她们不知到了哪里,要是烧起烟柱,只怕会给她们看到,要是偷偷的摸过来,用激光照射我们,我们输了。”

“没事。”阳顶天摇头:“爬山太累了,是要吸引她们过来,然后我们来个十面埋伏,我看那个假公子会不会唱霸王别姬。”

舒夜舟一听笑了起来,她现在对阳顶天越来越信得过,也一切听他的。

舒夜舟收拾兔子,阳顶天生火,故意烧得一塌糊涂,烟柱高高冲天空,天空控制了一只鹰,找到了庞七七两个。

他的视力,可以把灵觉送过去,仿佛有透视能力,哪里有个鸟窝哪里生个蘑菇都知道,但那其实不是看到的,是灵觉的感应,所以,要看的话,还是得借眼,否则只能生出感应。

当然感应也够了,可他是想看,庞七七虽然biàn tài,可真的很美,而且有一种女人身没有的英气,看着很舒服。

庞七七这时早已下了山,到了平原,果然这边烟柱一起,她看到了,兴匆匆的往这边赶过来。

阳顶天知道她会送门来,暗笑一声,找到了野猪群,离着山包不远,虽然间又隔了个山包,但不到两三里,如果太远,灵觉即便感应得到,也还是控制不了的,但两三里不成问题。

阳顶天控制野猪王,带着野猪群翻过山包,两个山包之间,相隔差不多是一千米左右,正在普通人的目视范围之内,庞七七到了对面山,肉眼可以看到这边山了,更何况双方都配了望远镜。

庞七七看到这边山的他们,一定会悄悄的摸过来,然后会一头撞进野猪群里。

“这个假公子碰真的公猪王,一定本象毕露,哈哈哈。”

阳顶天想得高兴,只不过只能一个人笑,实在没法跟舒夜舟解释啊。

即然已经把庞七七吸引过来了,烟柱也没必要了,他正式把火生起来,舒夜舟架起小锅,把兔子炒,然后烧热汤放兔子肉,可以用来泡面条。

这些阳顶天不行了,在一边看着,舒夜舟动作麻利,姿态优雅,美人是美人,哪怕是蹲在那里烧火做饭,都别有一股子诱人的韵味。

舒夜舟扭头,见阳顶天呆看着他,嫣然一笑,道:“看什么呢。”

“舒姐,你真好看。”

阳顶天由衷的称赞。

舒夜舟心便喜滋滋的,送过嘴唇让他亲了一下,道:“很快好了。”

阳顶天两个慢悠悠的吃着,差不多快吃完的时候,庞七七和马尾女孩终于到了对面的山包。

庞七七很小心,了山包隐藏身形,拿着望远镜往这边看,阳顶天选的地方,是山顶一块大岩石下面,即可以躲荫,对面又看得很清楚,庞七七自然一眼看到了。

但庞七七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在阳顶天鹰眼的注视之,阳顶天只要隔一会儿借眼看一下,清清楚楚,而到了山包,阳顶天不要借望远镜,都能看到了。

他现在的视力非常强,在山野里更强。

不过阳顶天装出没看到,只往那边看了一眼,其实看清了庞七七的脸,却假作没看到,扫一眼过去,低头喝了口面汤,心恶作剧之心起来,想:“且激她一下。”

抬头看天,控制那只鹰,那鹰飞下来,昨天把庞七七的胸扔在一棵树,那鹰叼起来,飞过阳顶天两个头顶,爪子一松,庞七七那只黑色的胸便飘飘扬扬的落下来。

“咦。”阳顶天装作抬头:“那是什么?”

舒夜舟闻声抬头,看一眼,眼珠子可瞪圆了。

180 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先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这荒山野岭的,怎么可能有女人的胸从天飞下来,可这时那胸已经飞了下来,阳顶天一伸手,捞在了手里。

这家伙摸了摸,揉了揉,还用两只大拇指挑着肩带挑起来,然后怪叫了:“这不是女人的xiong zhào吗?怎么会从天飞下来,难道刚才有仙女飞过,掉下来的?”

“怎么可能。”

他这说法匪夷所思,舒夜舟忍不住想笑,可也实在太古怪了,眼见阳顶天抬着脑袋在那里看呀看,嘴还叫着:“仙女在哪里,居然玩裸奔,哇,好酷好酷。”

然后这家伙biàn tài的,又送到鼻子前面去闻,又翻开里面去看内衬。

“别看了,快扔掉吧。”舒夜舟忙叫:“可能是鹰或者鸟从山外叼来的。”

“可我觉得是仙女的啊。”

“怎么可能。”舒夜舟笑。

“有可能呢,香。”阳顶天再又送到鼻端去闻。

舒夜舟便皱眉头:“别是别人穿过的。”

“西王母原味xiong zhào吗?”阳顶天怪叫,惹得舒夜舟咯咯笑,又皱眉头。

她有些嫌脏,尤其阳顶天还送到鼻子前面去闻,她却不知道,阳顶天根本是故意的。

他一面闻着,一面悄悄的看庞七七。

庞七七先已经惊呆了,她当然能认出来,阳顶天手的胸,是昨夜鹰叼走的那一条,可无论如何想不到,叼走了算了,居然又扔下来,还扔到阳顶天两个头顶,给阳顶天拿在了手里。

而看到阳顶天拿着她的胸又揉又搓,又捏又闻,她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那是私密的小东西啊,最贴身的那种。

她仿佛感觉,阳顶天揉捏的不是胸,是她的胸一样,这让她心生出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

她讨厌男人,甚至极端到有点儿洁僻,她是从来不跟男人握手的,也从不跟男人在一个碗里夹菜什么的,避免沾到。

可现在,阳顶天却把她贴身的小东西拿在手里揉,送到鼻端去闻,仿佛她的体味全给他闻去了。

可是,她还只能眼睁睁看着,没法阻止,脸的神情,可精彩之极,而阳顶天视力biàn tài,刚好看得清清楚楚,心那个乐啊,闻得更起劲了。

还好,舒夜舟救了庞七七,打他的手:“别闻了,好恶心的。”

“那当标本吧。”

阳顶天随手一扔,扔到了旁边的树枝挂着,随风招摇。

庞七七银牙紧咬:“不吃饭了,从这边摸下去,猎杀他们后,看我怎么收拾他。”

这一刻,她是真的怒了。

马尾女孩在前,两个人沿山侧摸下去,准备从侧面偷袭阳顶天两个,刚下山,没走多远,马尾女孩突然一声惊叫。

庞七七身边的马尾女孩都是经过特训的,而跟她来的这个马尾女孩,更是其的矫矫者,等闲情况下,不可能发出这样的惊呼。

庞七七立刻往前闪身,一看,她也吓一跳,前面空地,一群野猪,大约有十几二十头,最前面,是一头巨大的公野猎,嘴的獠牙高高突起,至少有五六百斤重,如一头小牛犊。

最诡异的是,这群野猪静静的看着她们,仿佛是在这里专程等她们一样。

庞七七一惊之下,又是一喜,急忙举枪,直接瞄准最前面的野猪王。

马尾女孩当然也一样,她先前低呼,是乍然看到猪群惊到了,反应却没有失常。

但在这时,两边草丛,突然窜出几头野猪。

马尾女孩经过特训,反应更快,眼角余光一瞟到不对,立刻枪口一转,一头野猪直冲过来,她下意识的一口扳机

怦。

一枪正打在那野猪头,打得那野猪身子往后一翻。

然而野猪不止一头,另一头也冲了来,她再要移动枪口时,那野猪猛地张嘴,一口咬着枪管是一甩。

“呀。”马尾女孩只觉手一股巨力传来,手双管liè qiāng脱手飞出。

那一边庞七七也差不多,庞七七反应要马尾女孩慢,枪口转动,来不及瞄准放枪,给一只野猪咬住了枪管,同样是一甩,把她手的双管liè qiāng甩了出去。

“七公子快退。”

马尾女孩liè qiāng脱手,反手拨出了腿的bi shou。

对付这毛粗皮厚的野猪,bi shou能有什么用啊,但她极为忠心,虽惊不乱,抽出bi shou还是护在庞七七前面。

庞七七急忙转身,却又一声惊叫,原来背后也出现了野猪,以一只两三百斤的母野猪为首,大约是五到六只野猪,齐刷刷挡在了后面。

庞七七脑刹时有一种极为荒诞的感觉:“这野猪成精了。”

因为这些野猪太怪了,不但会悄无声息待敌,还会前后埋伏,左右突击,这太人类化了啊。

她并不知道,这群野猪是阳顶天控制的,玩的是十面埋伏的老戏。

马尾女孩闻声回头,也惊得汗毛倒立,她左右一看,急道:“七公子,往这边跑,我掩护你。”

她说的是左手边,斜指向阳顶天这边的山包,这边有一个空缺。

庞七七也不犹豫,撒腿跑,马尾女孩跟在后面,随后掩护。

叫她怪的是,那些野猪并没有扑来咬人,眼看着她们逃出去,野猪散开来,成一个半包围形状,在后面紧紧跟着,跟得最紧的,是那只野猪王。

跑出两三百米,几乎已经可以肉眼看到山包的阳顶天两个了,前面突然又现出三只野猪,正挡在路间。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庞七七魂飞魄散,急要往斜剌里插过去时,旁边草丛里突然窜出一只小野猪,一下绊在她脚。

“啊。”她一声惊叫,一跤栽倒,翻身急要爬起来时,几只野猪猛冲来,其一只母野猪大嘴一拱,一下把她拱翻。

不等她爬起来,更诡异的事情出现了,一左一右两只野猪同时张嘴,各咬住她一只手。

她在山里穿的是长袖的猎装,还戴了手套,两只野猪其实是咬着了她的袖子,不痛,但却死不松口,等于把她呈一个大字压在了地下。

181 是人还是猪

“救我,救。”

庞七七话叫到一半,猛然住口,因为那头野猪王逼到了身前,两只前脚跨在她胸部两侧,硕大的猪头几乎伸到她脸。

庞七七心脏仿佛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紧贴着地面,她仿佛看到,野猪王张开巨嘴,一口咬在她脑袋。

然而野猪王并没有那么粗野,野猪王难看怪异的猪眼与她对视了一会儿,随后低头。

她的猎装是拉链式的,野猪王咬着拉链的派扣,竟然那么往下扯,一直扯到底。

天热,她猎装里面没有打底衫,只穿了个小吊带,野猪王嘴一张,把小吊带连着胸,一齐扯了下来。

这动作,太拟人化了,庞七七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这是人,还是猪。

她目瞪口呆之际,野猪王嘴张开,伸出巨大的舌头,居然去她左乳舔了一下。

猪不是虎,舌头没有倒剌,但野猪王的舌头同样极为粗劣,有如磨砂。

庞七七想要尖叫,嗓子眼却仿佛堵住了,叫不出来,而野猪王随后做出了一个更惊人的动作。

庞七七猎装的裤子是松紧式的,没有系皮带,野猪王居然咬着她的裤头,把她裤子脱了下来。

会脱女人裤子的野猪!

这到底是人还是猪?

庞七七呆若木鸡之际,野猪王的舌头居然舔向她两腿间。

这下庞七七彻底崩溃了。

如果是个人,还好一点,算强(女干)吧,总算还在认知范围之类,可这是一只猪啊,要是给猪奸了,那真是死都不能闭眼。

“啊啊。”庞七七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舒夜舟,救我。”

她本来死也不想向舒夜舟阳顶天他们求救,因为这意味着她彻底认输,可这会儿实在撑不住了,无论怎么输,总好过给野猪奸了的好。

野猪王这些动作,当然都是阳顶天指挥着,庞七七要装逼,他要好好的戏弄她一下,打破她的逼风。

舒夜舟当然也早发现了,因为有枪响啊,庞七七她们向这边跑过来,后面野猪追,舒夜舟都急了,想要救援庞七七,阳顶天扯住了她:“这么多野猪,你想死啊,我们先看着,等七公子她们到山下,我们再放枪,打倒几只野猪,野猪自然怕了,跑了。”

他这么说有理,而且这几天给他全身心的征服,舒夜舟已不复yè zong hui里的强势,下意识的,愿意听他的话。

于是舒夜舟拿望远镜在山看着,看着庞七七给野猪群追,给小野猪绊倒,然后两只野猪咬着庞七七袖子,巨大的野猪王居然用嘴去脱庞七七的衣服,还去庞七七胸前舔。

舒夜舟眼睁睁看着,惊得目瞪口呆:“怎么回事,野猪怎么跟人一样啊。”

“也许这野猪王成精了吧。”

与她不同,阳顶天看得可欢乐呢。

再看着野猪王居然脱了庞七七的裤子,似乎还要脱她的小内裤,这下舒夜舟彻底不淡定了,扭头对阳顶天道:“快去救七公子,她那么骄傲的人,如果真的给一只野猪污辱了,她无论如何受不了的。”

说着当先往山下跑,而庞七七的尖叫声也同时传了过来,这下她跑得更快了。

“多么好的人与野兽的大戏啊。”阳顶天叹了口气,只好跟在舒夜舟身后。

这时庞七七跟马尾女孩是分开的,庞七七给压住,马尾女孩则给七八只野猪四面围住,阳顶天没心思调戏她,只不过隔着树丛,她看不到庞七七,而她给野猪逼住了,听到庞七七尖叫,也没有办法冲过去,只好跟着庞七七叫:“舒总,快来救人。”

她的叫声,舒夜舟也冲到了四五十米开外,她立刻对着一头野猪放了一枪。

她以前没打过枪,山庄的服务员教了她几分钟,都没打过实弹,这一枪当然不可能打,不但没打,手一震,枪反而掉落到了地。

那个马尾女孩看到了,哭笑不得。

舒夜舟则几乎要哭了,急忙捡起枪,扭头对阳顶天叫道:“阳顶天,救她们。”

“行了,看我的。”

阳顶天冲过去,怦的一枪,打翻一只野猪,怦的一枪,又打翻一只野猪。

两枪放过,他装子弹,已经冲到了十多米开外,庞七七躺在草丛,给野猪王脱得只剩一个红色的小裤头,那还是阳顶天没指挥了,野猪王不知道要怎么办,阳顶天要是再指挥一下,小裤头都能给她脱下来。

庞七七看到阳顶天两个冲过来,心那个喜啊,也顾不得害羞了,急叫:“救我,救我。”

可阳顶天却站住了,这场面好看呢,不仅仅是半裸的庞七七的身体好看,而是这场景好看,只可惜他不敢拍照,否则要是拍下来,那太有纪念意义了。

舒夜舟紧跟在阳顶天身后,差点撞在他身,不过一看眼前的场景,她也站住了。

前面十多米,十几只野猪,还有一只巨大的野猪王,庞七七躺在间,双手给两只野猪咬着袖子压着,衣服敝开,裤子也给脱掉了,这情形,让舒夜舟不自禁的想到了夜来香曾经有过的场景,恶少强轮女服务员,她亲眼见过,情景一模一样。

只不过,眼前的恶少,是一头巨大的野猪王,恶少的帮手,也是两只两三百斤的母野猪。

这对她的三观,实在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冲击。

三观暴毁之外,则是现实的威胁,她不由自主的靠紧了阳顶天,端着枪,即不敢开枪,也不敢往前冲。

庞七七这时也醒过神来了,她虽然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到底并没有崩溃,眼见阳顶天两个与野猪王对峙,她立刻出言提醒:“小心,这野猪可能---成精了。”

莫怪她这么想,野猪王的举动实在太拟人化了,太妖异了,虽然她实在无法相信有精怪这类东西,但眼前的事实,让她不能不信。

而听到这野猪王可能成精了的话,舒夜舟身子立刻一抖,她先前有这个感觉啊,这会儿庞七七也这么说,她可吓到了。

182 装逼的机会

如果是普通的野猪,她相信阳顶天可以拼一下,但如果是野猪成了精,阳顶天也肯定对付不了。

她靠得阳顶天更紧,低叫道:“怎么办?”

然而阳顶天听到庞七七这话,反而乐了,这又是一个装逼的机会啊,而且是庞七七送给他的。

阳顶天脸色一正,很严肃的点头:“没错,这野猪王已经通了灵气,靠枪是不行了,这样吧,我用佛法试试,或许能让它改邪归正。”

这什么呀,舒夜舟觉得今天的一切都那么不正常,当然,觉得不正常的不止她一个,那边的庞七七也瞪圆了眼珠子,她的眼晴很大,是那种所谓的杏眼,瞪圆了,非常漂亮的,只是这会儿带着怒气,她提醒阳顶天小心,是要他起一个提防之心,可不是要阳顶天发神经啊。

但阳顶天却真个把手的liè qiāng交给了舒夜舟,然后跨前两步,双手合什,口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这位同道请了,相逢也是有缘,虽然你是猪来我是人,我是人来你是猪,但佛祖他老人家曰过,众生平等,道祖他老人家也曰过,天下同修是一家,还有哪一位好象也曰过,不过他曰过什么,我不记得了,反正是曰过,不信你可以百度。”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庞七七只是爬不起来,如果能爬起来,她保证衣服都不穿,先当胸要给他一脚。

舒夜舟的感觉也差不多,她有些想笑,却又实在笑不出来,这些日子她跟阳顶天在一起,知道这家伙没读什么书,喜欢胡言乱语,然后还有些下流,每次都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可问题是,现在不是时候啊。

然而怪的是,阳顶天这么胡言乱语,那野猪王却好象听进去了,转过硕大的身子,看着阳顶天,即没有冲过去,也没有要发飙的样子,那情形,似乎真能听懂阳顶天的话。

这诡异的情形让庞七七两个都有些发懵。

“这到底怎么回事。”庞七七心一片迷蒙:“到底是我疯了,还是这世界疯了。”

舒夜舟则在心喜叫:“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阳顶天又宣了声佛号,道:“道兄,大道理我们不多说,只说眼前,你是想做什么,你是想强(女干)这位女施主,你想过没有,你是猪,她是人,所谓人猪不同床,当然,现在这社会,乱七八糟,所谓校花都在同学他爸爸的床,又所谓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体重不是压力,性别没有关系,只要两情相悦,神马都是浮云,但是,揭开表象看内在,我问你一句,你有钱吗?你有权吗?你有势吗?”

他连问三句,而且是手指着野猪王,问一句,跨前一步,三句问完,他手指几乎指到了野猪王鼻子。

舒夜舟即想笑,又想哭,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野猪王嘴一张,一口咬死阳顶天。

庞七七则几乎是要绝望的闭眼了,漂亮的大眼晴再也不看阳顶天,而是看着悠悠苍天:“老天爷,你睁睁眼,收了这两只妖孽吧。”

然而,出乎她两人意料之外,那野猪王则没有冲,也没有撞,更没有咬,眼睁睁看着阳顶天手指,突地昂起猪头,仰天一声狂嚎,转身走。

那情形,真好象是给阳顶天问住了,剌激到了,愤闷至极,含羞而走。

它这一走,所有野猪立刻跟了下去,一群野猪刹时间撤得干干净净。

这样的结局,舒夜舟想不到,庞七七同样想不到,她坐起身子,竟然忘了掩衣襟,那么呆愣愣的看着阳顶天。

如信众见了帝,迷途的羔羊见了真神。

又或者,大白天见了鬼。

她发呆,阳顶天也fā lèng,两者之间,相隔不到三米呢,借鹰眼看,哪得过现场看。

真是漂亮啊,白又大,圆又挺,真正的极品。

直到马尾女孩冲过来,庞七七这才醒过神来,慌忙掩衣服,提裤子,阳顶天也只好万分不舍装模作样的转过身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舒夜舟也醒过神来了,忍不住问阳顶天。

庞七七这时也穿好了衣服,拉链扯去,同样一脸好的看着阳顶天。

“不是跟你说过吗?”阳顶天装出也有些迷糊的笑:“我以前的师父,教过一点迷信的东西,可以驱邪,刚才我感应到这野猪王有邪气,担心得要死,尤其怕它伤害七公子,所以只好冒险一试,不过师父死得早,我学得不好,咒语没学会,只好跟它胡言乱语讲道理,其实我也没把握,但没想到这野猪王居然是个懂礼的,真听进去了,侥幸啊侥幸,阿米豆腐。”

庞七七三个彻底傻掉。

想要说他胡扯吧,事实摆在眼前,野猪王是给他一顿胡扯赶走的。

可要信他的话,这怎么信啊。

所谓山无棱,江水无竭,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与君绝,但现在在庞七七和舒夜舟脑海里,六月飞雪都是不够的,只除非所有国人都不刷手机,她们才敢相信阳顶天这番话。

“无论如何,是你救了我,你们赢了,有任何要求,随后都可以提。”

庞七七这会儿倒是又恢复了她假公子的气概,给阳顶天道了谢,然后跟马尾女孩找了个小溪,洗了个澡,她身给野猪王舔了几下狠的不说,还流了不少口涎,可把她恶心坏了。

阳顶天当然也不会放过这种机会,借眼偷看,眼看她拼命揉洗那两只宝贝儿,忍不住偷笑:“这么用力,痛啊,不如我来给你洗吧。”

不过这个要求他可不敢提。

庞七七洗着澡的当口,马尾女孩用卫星电话联系了山庄,随后直升机过来,把四人接了回去。

阳顶天以为庞七七会跟他们共进晚餐,结果并没有,后来一想,也是,庞七七受了惊吓不说,而且狼狈不堪的样子全叫他看了去,怎么好意思见他。

“看明早敢见我不。”阳顶天大乐。

183 家法侍候

舒夜舟看他一个人咧着嘴傻乐,笑道:“你又为什么事高兴呢?”

“我在想啊。”阳顶天笑:“七公子不是说,我们赢了,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吗,我想啊,要她给你当一晚丫环怎么样?”

“这样的丫环我可使唤不起。”舒夜舟一听也笑了,道:“这次我们居然赢了,真是想不到,别的不说,至少夜来香的事可以解决了。”

“嗯。”阳顶天点头,却猛地虎起脸:“什么叫想不到,不相信我是不是?过来。”

“干嘛呀。”舒夜舟笑,却乖乖的过来。

阳顶天一把抱过,把她横放在膝头,照着屁股是一巴掌,打得清脆有声,道:“敢不相信我,家法侍候。”

舒夜舟给他打得咯咯娇笑,嗔道:“你真是个昏君大魔王。”

“知道好。”阳顶天得意洋洋:“以后记住了,要听我的话,要绝对相信我。”

“知道了拉。”

“什么叫知道了还拉。”阳顶天又不高兴了:“拖腔拖调的,态度明显不诚恳,不行,家法侍候。”

啪。

又打了一板。

舒夜舟唷的叫了一声,却已带着了媚意。

第二天一早,舒夜舟接到马尾女孩的电话,说庞七七有事,先回去了,舒夜舟两个可以在这边再玩玩,至于夜来香那边,已经解决了。

“你们赢了赌注,如果有另外的要求,也可以提。”马尾女孩的声音清脆生冷,阳顶天一听可乐了,刚想要拿过电话提个小小的恶作剧为难庞七七一下,舒夜舟却闪开了,道:“我没有什么要求了,谢谢七公子。”

说着挂断了电话。

阳顶天顿时怒了,脸一板,舒夜舟便咯咯的笑,装出害怕的样子,自己在床趴下了,道:“是臣妾不对,甘受家法。”

她好象也入戏了。

开了玩笑,舒夜舟立刻说回去,阳顶天当然也不会反对,虽然他很想在这世外桃源跟舒夜舟多玩几天,但知道舒夜舟挂心夜来香,玩不住。

还是那个小郑送他们到高铁站,而且给订了车票,必须承认,避暑山庄的服务,确实非常的贴心,至于费用,反正是庞七七付,阳顶天两个不知道多少钱,但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服务,费用绝对不便宜是了。

“我要是回红星厂吹,说有这样的地方,亨受过这样的服务,他们一定不相信。”阳顶天想了想,摇头。

舒夜舟回程很开心,但快到东城的时候,接到个电话,脸色突然变了。

“怎么了?”阳顶天问。

“三爷出事了。”

“什么?”阳顶天一惊,心下暗叫:“余姐出手了?还是其他地方抓了。”

“出什么事了,是给---。”

“回去说。”舒夜舟明显不愿意在高铁这种地方说严三毛的事,阳顶天也不问了。

到东城,舒夜舟到停车场取了车,阳顶天看她情绪不对,道:“我来开车。”

“我来开吧。”舒夜舟摇了摇头:“去我家。”

阳顶天还真不知她家里在哪里,也不坚持了,而且他对舒夜舟性格较了解,这并不是个软弱的女子,虽然这段时间跟他在一起,扮小女人扮得入戏,但实际,她是个颇为坚强且内心极有力量的女子,不至于碰到点事,心慌意乱的。

舒夜舟开车,到了江湾,开到江边一个别墅区,开了进去,到一幢别墅前面停下,道:“这是我家,进去吧。”

阳顶天跟着她进去,这是一幢三层楼的别墅,装修得颇为精致,舒夜舟道:“你坐一下,我打两个电话。”

她说着,了楼。

有些话,她看来还是不想当着阳顶天的面说,这也正常,严三毛的事,舒夜舟从来没在阳顶天面前提过,现在涉及严三毛,她当然不想让阳顶天知道。

阳顶天自己在沙发坐下来,无聊,看茶几有一罐茶叶,给自己泡一杯。

一杯茶没喝完,舒夜舟下来了。

阳顶天扭头看她:“三爷怎么了,是不是给警察抓了,打架还是赌钱啊。”

他故意这么问,得装傻啊,理论说,他是不知道严三毛是盗墓走私团伙头子的。

“都不是。”舒夜舟摇头,走过来,直接伏到他怀里,也不知她打了什么电话,这一刻突然变得软弱了。

阳顶天把她抱起来放到膝头,轻轻搂着她,道:“舒姐,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无论什么事,我都跟你在一起。”

舒夜舟抬头看他:“你说真的。”

阳顶天用力点头。

舒夜舟看着他,眼泪慢慢涌出来。

阳顶天忙道:“姐,你别哭啊,一切有我,不论什么事,我都帮你承担。”

他这说么,舒夜舟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阳顶天逗女人有一手,劝女人不行,一时可不知道怎么劝了,只好任她哭。

好一会儿,舒夜舟止住了哭声,道:“顶天,你知道吗?我是师范毕业的,因为我小时候,最祟拜我的语老师,我想跟她一样,当一个老师,所以我考了师范,毕业后也如愿的当了老师。”

“原来你真当过老师啊。”阳顶天恍然。

“怎么了?”舒夜舟看他。

“因为我有一个感觉,你象一个老师啊。”阳顶天笑:“是真心话,你平时不发脾气的时候,温柔亲切,而一旦发起脾气来,好吓人的,跟我小时候的班主任老师一模一样。”

舒夜舟一听笑了起来:“你小时候肯定是只猴子。”

“本人外号孙小悟。”阳顶天手搭了个凉棚,舒夜舟更笑得咯咯的。

笑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我本来想着,这一辈子当老师了,可我没想到,社会是如此的复杂,当老师并不安生,因为我长得漂亮,每次级检查什么的,校长叫我陪酒,他为了升官,讨好教育局长,居然给我下mi yào,让那个局长迷(女干)了我。”

“禽兽。”阳顶天勃然大怒:“那局长现在在哪里,还有那个校长,我去弄死他们。”

184 这么浪漫

舒夜舟看着他,脸慢慢漾起了笑意,摇了摇道:“他们都受到了惩罚。”

阳顶天一愣:“是谁,是三爷吗,我听说---。”

“是的。”舒夜舟点头:“你可能想不到,三爷以前也是个老师。”

“什么?”阳顶天这下真的吃惊了,余冬语给他的资料里,可没严三毛的这个经历。

“是的。”舒夜舟点头:“三爷以前教体育的,他偷偷的喜欢我,给我写情书,却不敢留名字,他的字写得不好,抠报纸的字下来,一个个贴去。”

“三爷居然这么浪漫的。”阳顶天一时间真的有些吃惊了。

“他这人以前不错的。”舒夜舟带着一点回忆的神情:“我当时不知道是他,只觉得好笑,而在我被迷(女干),绝望想要zi shā的时候,给他发觉了,因为他总是偷偷的留意我的,他闯进来,问我,我说了,他转身冲了出去。”

“然后呢。”

阳顶天虽然从余冬语的资料里,知道严三毛割了某一个人的老二因此坐牢,但这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拿了一根断的桌子腿,找到正在开会的校长,直接把校长的双手都打断了,那个局长也在,他们当时正在开会,然后,三爷居然扒下那个局长的裤子,把他那根作恶的玩意儿切了下来。”

“是条汉子。”阳顶天大声喝彩。

舒夜舟摇了摇头:“这件事当时闹得非常大,校长双开还判了三年,局长伤好后同样双开判了四年,但三爷也判了七年,我也离开了,来了东城,先做服务生,后来做主管,老板赌钱给hēi shè hui追杀,三爷却在牢里认识了一帮子兄弟,三爷让他们找我,说是照顾我,我借他们帮老板了了事,然后开起了这家夜来香。”

这是她这些年的经历了,跟阳顶天了解的差不多,阳顶天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只是竖起大拇指:“姐你还是蛮厉害的。”

舒夜舟脸泛起一丝苦笑,道:“我赚了点钱,也认识了一些人,把三爷提前弄出来了,我想着,以后嫁给三爷了,这一辈子,这么过吧,来世再做我的教师梦,但三爷在牢里却变了很多,他这人粗鲁,但讲义气,又练过功夫,很得人心,认识了一帮子人,出来后,却不肯听我劝了,别的还好说,最恼火的是,他居然跟人盗墓。”

“哇。”

阳顶天装出才知道的样子,惊叹一声:“鬼吹灯啊,老厉害了。”

舒夜舟轻叹一声:“我劝他,他不听,总跟我说,这社会笑贫不笑娼,他算是混明白了,一定要发财,发大财,然后可以当政协委员,rén dà代表,可以洗白了,那时才不受人欺负。”

阳顶天一时无语,这社会,是这样了。

“那这次,他是盗墓给抓了?”

“不是。”舒夜舟摇头:“他们次盗了个古墓,得了一批古董,他这次是去了东南亚,是卖那批物去了。”

“原来三爷去了东南亚啊。”阳顶天叫:“难怪好久不见他了,难道三爷是给那边的警察抓了?”

“不是。”舒夜舟摇头:“他在那边找卖家,漏了风,结果在菲律宾给人黑吃黑,连人带货让人扣下了。”

“啊。”

这是个意外,阳顶天惊道:“他人没事吧,现在怎么办?”

“人倒是没事。”舒夜舟苦笑:“但那边打电话来,因为三爷这批古董里,有一件最重要的古董他没带出去,那边要我拿了那个古董去赎人。”

“你去赎人?”阳顶天想了一下:“他们会不会再来个黑吃黑,把你也连人带货吃下去。”

“这是我担心的。”舒夜舟点头:“但我一定要救三爷,只为当年他为我出头。”

她的眼光极为坚定,阳顶天相信她这是真心话,他了解她,她确实是一个这样的女人。

“我去吧。”阳顶天冲口而出。

“真的?”舒夜舟看着他,眼满是惊喜。

“嗯。”阳顶天点头:“你把那什么古董给我,我去,他们要是想跟我玩黑吃黑,嘿嘿,我撑死他们。”

“顶天。”舒夜舟喜极而泣,猛地吻住了他,她的吻是如此火热,到后来甚至扭动起来:“顶天,要我,好哥哥,要了我---。”

让她叫哥哥是阳顶天的一点恶趣味,以前每次都要阳顶天哄着逼着,给折腾得意乱神迷才肯叫,这会儿却主动叫出来了。

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他其实能理解舒夜舟这时的感受。

说起来,阳顶天其实是严三毛的情敌,如果严三毛出事,阳顶天应该是会乐见其成的,可阳顶天居然答应帮着去赎严三毛,而且是跟黑帮交易,会冒极大的危险。

这份真心,自然让舒夜舟感动。

又一个不顾一切帮他的男人啊。

一个女人一生,能有几个这样的男人?

这叫她怎么能不激动。

过于激动,事后舒夜舟几乎瘫掉了,阳顶天抱着她去洗了澡,又帮她做了按摩,这才恢复过来,却神彩熠熠了,拉了阳顶天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有个保险箱,舒夜舟当着他面开了锁,这一刻,她彻底的信赖阳顶天了。

保险箱里,有钱,有金条,甚至还有一把阻击枪。

舒夜舟从保险箱的最下层,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尊琉璃塔,塔身高约尺余,造型精美,即便是阳顶天这样的土包子,也看得出这塔不是俗物。

舒夜舟把塔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对阳顶天道:“你去关了灯。”

阳顶天依言关了灯,地下室里顿时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不过阳顶天的桃花眼并不受任何障碍,却故意装出看不见的样子叫道:“啊呀,什么都看不见了,姐,你在哪里啊。”

伸手乱摸。

“我在这里啊。”

舒夜舟手伸出来,阳顶天却故意不去碰她的手,反而摸到了她胸前,还捏了一下:“哇,什么东西,好软,又弹力十足的,象以前食堂里吃的大肉包子。”

185 这塔会自己发光

舒夜舟给他捏得咯咯笑,抓着他手,阳顶天便过去搂着她腰,好的道:“姐,关了灯做什么,你是想到了个什么新姿势吗?”

“在佛塔前不要说这个。 ”舒夜舟轻打一下他在胸前作怪的手,按着他不许动,道:“你别做声。”

说着,她轻轻吸了口气,然后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随着她这一声佛号,怪事发生,阳顶天眼前突然亮了起来,他一看,居然是那尊琉璃塔在发光,是塔身里面,有一点光亮。

“咦?”阳顶天忍不住叫:“这塔会自己发光?”

“你别说话。”

舒夜舟轻捏他一下。

阳顶天不说话,那塔里面的光芒越来越亮,慢慢的,竟然把整个塔身都照亮了,但也不是特别亮,一种微微昏黄的蒙蒙的光,给人一种舒心安闲的感觉,看着这光,整个人仿佛突然安静下来。

阳顶天心一片平静,不动,也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舒夜舟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把宝塔收进盒子里,光芒消失了。

阳顶天醒过神来,去开了灯,道:“这是什么宝贝啊,居然会发光,里面有夜明珠吗?”

“不是夜明珠,是佛骨舍利。”舒夜舟解释:“这宝塔叫舍利佛光塔,塔的间,供着佛祖的一截指骨舍利。”

“真的假的,这么牛?”阳顶天有些怀疑,不过回想刚才的情形,自己心安宁平静,仿佛可以在那里站一万年一样,又不由得点头:“确实有点儿邪门。”

“顶天,不要谤佛。”舒夜舟掩着他的嘴。

“好吧。”阳顶天双手合什:“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舒夜舟也跟着他念了一句,阳顶天一想不对:“你是说,那扣押三爷的人,是要这尊佛光塔。”

“对。”舒夜舟点头:“我知道这是国宝,但是,我必须要救三爷。”

她看着阳顶天:“你帮我吗?”

“当然。”阳顶天毫不犹豫,搂着舒夜舟:“对我来说,你才是无价之宝。”

舒夜舟脸漾开笑意,亲他一口,搂着他脖子,柔情无限的道:“顶天,如果有来世,我一定要嫁给你,我要你小,天天叫你好哥哥。”

“那。”阳顶天想了一下:“如果三爷回来,你还让我偷你不?”

舒夜舟俏脸如火,却也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嗯,不过你要悄悄的。”

“那当然。”阳顶天拍胸脯保证:“我的技术保证是一流的,绝不会让人发觉。”

舒夜舟忍不住笑起来,眼眸媚意横生。

严三毛在这边还有些手下,舒夜舟可以联系他们,说好第二天走,坐船,直接出海去菲律宾。

阳顶天本以为是他一个人去,结果舒夜舟一定要跟去。

“我一定要去,你们是我生命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是要死,我也要跟你们死在一起。”

她态度坚决,阳顶天也没有办法。

“那夜来香怎么办?”阳顶天找这个借口。

“让三爷的妹妹照管一下,我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

她都安排好了,阳顶天也再找不到借口推托。

阳顶天左思右想,还是给余冬语打了个电话。

“严三毛给菲律宾黑帮扣下了,你要陪舒夜舟去赎人?”余冬语惊讶急问:“舒夜舟准备拿什么赎?”

“我也不知道啊。”佛光塔的事,他决定瞒着余冬语:“舒夜舟只是看我功夫好能打,让我陪她去,其它的,她没怎么跟我说。”

他这个说法是站得住脚的,余冬语也根本不知道,阳顶天早跟舒夜舟滚到了一张床。

“那你要小心,感觉不对,立刻报警,到了警局,你说你国警方内线,让他们找我行了。”

余冬语还是很关心他的,阳顶天自然应下了。

第二天,阳顶天跟舒夜舟了一艘拖船,要到江口,才换渔船出海。

余冬语用一个密码箱装了舍利塔,阳顶天提着,两人商量好了,见人才交塔,而且要选一个安全的地方,否则绝不交塔。

“如果他们敢硬来,你不要管我,只要抓着塔不放手,实在不对,威胁要把塔砸碎,我相信应该不敢乱来了。”

舒夜舟很有头脑,跟了严三毛几年,对hēi shè hui也有所了解,一切计划都是她制订的,阳顶天也听着,拍胸脯保证:“舒姐你放心,人在塔在,人不在了,塔还在。”

“不。”舒夜舟一听急了:“实在不行,把塔给他们,我至少要保住你。”

纠结的女人啊,两个都想保,可你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又能保得了谁。

阳顶天心感叹,也不多说,道:“好,我一切听你的。”

心下则暗暗下了个决心:“想办法把严三毛救回来,这个塔,也要拿回来,那么舒姐安心,余姐也可以立功得奖,然后余姐说不定会奖我。”

一想到余冬语的奖励,他心下不禁的热了起来。

出海,换渔船,直接到了菲律宾,舒夜舟带了一台卫星电话,到菲律宾棉南老老岛,找家酒店住了下来,然后联系了对方,约好当天晚在酒店见面。

即然联系了,阳顶天暗暗准备,他找个借口到外面溜了一圈,召唤了几十条蛇,然后又找到了一窝野蜂,这边的野蜂,毒性也强,一窝至少几万只蜂。

阳顶天大喜,召了几千只蜂到酒店附近的树。

“敢黑吃黑,顶爷让你们尝尝古龙小说暴雨梨花针的滋味。”

当天晚,对方来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年人,带着六七条汉子,那年人报了名字:“阮高,越南帮帮主,有幸会见舒总。”

“阮帮主。”

舒夜舟微微躬身行礼:“是你扣押了三爷。”

“没错。”阮高点头:“严三毛好大的胆子,来我的地盘交易,居然不拜码头,那我也不客气了。”

他一脸凶横,舒夜舟不想跟他说废话,道:“阮帮主,你要什么条件,才肯放三爷出来。”

186 佛骨舍利

“简单。 ”阮高道:“电话里严三毛不是跟你说了吗?舍利佛光塔,只要你把塔给我,我放人,三爷和他的手下,保证毫发不伤。”

“塔我带来了。”舒夜舟点头:“你现在可以验看。”

“在哪里。”阮高眼射出贪滥的光芒。

舒夜舟道:“要看佛光,先要关灯,拉窗帘。”

她解释明白,是免得阮高误会,这些黑帮头子,眼界不行,胆子却大,杀人放火,只当家常便饭。

“快快快。”阮高立刻让手下关了灯,拉窗帘。

舒夜舟先准备了个手电,打亮电光,对阳顶天一点头。

阳顶天一直提着手提箱的,其实他自己觉得没必要那么紧张,不过是做给舒夜舟看而已,免得舒夜舟觉得他轻浮不可靠。

看到舒夜舟眼光,他把手提箱放到桌子,打开,拿出装塔的盒了,再把盒子打开,把舍利塔小心翼翼的搬出来,立在桌子。

“阮帮主请注意,我要关手电了,塔的舍利佛光,在黑夜会自己放光。”

舒夜舟解释清楚了,关了手电。

房先是一片漆黑,慢慢的,一点淡黄的光芒从塔亮起来,然后越来越亮,最终把塔身整个都照亮了,并在塔身周围形成了一个两尺左右的光圈。

“果然是佛骨舍利。”

阮高发出一声惊叹,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双手合什礼拜起来,他身后几条汉子也有样学样。

越南缅甸等国,多信佛教,这阮高虽然黑帮头子,却还是个虔诚的佛教徒。

礼拜完,阮高站起来,走近两步,离着桌子已经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

阳顶天冷眼盯着他,道:“阮帮主,看这个。”

桌子还有一个烟灰缸,也是玻璃的,阳顶天双手拿着一扳,那烟灰缸竟然给他扳成了两半。

这样还不算,阳顶天把左手一半往阮高这面一送,右手捏着剩下的半边烟灰缸,手指搓动,那玻璃的烟灰缸居然给他搓碎了,化成了玻璃渣子,从指间倏倏落下。

这可是玻璃啊,玻璃的硬度,是还要超过钢铁的,手指居然能搓碎,这是什么手啊,或者说,这还是手吗?

阮高吓得退了一步,看着阳顶天,阳顶天冷眼斜视着他,淡淡的佛光映在他脸,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气势。

阮高又退一步,这才稳住心神,叹道:“好功夫,国功夫,果然还是有真东西的。”

他确实生了强抢的心,舒夜舟这边,两个人嘛,一个还是女人,而阳顶天看去也貌不出众,单单瘦瘦的,即不高大,也不魁武,这样的机会不抓住,他混不到今天的地位了。

但阳顶天这一手,却让他立马死了心。

别说舍利塔易碎,争抢之,一个不好,打碎了舍利塔,万事皆休,是阳顶天那双鬼手,也让忌惮万分,好便好,一个不好,他脖子若是落到阳顶天手里,那还不一捏碎了?

所以他当即改了主意,反正严三毛在手里,舒夜舟不得不拿舍利塔跟他交易,又何必冒险呢。

“严夫人,请收了佛塔,以免谤佛。”

他双手合什,一脸虔诚。

“顶天,把舍利塔收起来。”

舒夜舟对阳顶天点头。

她其实也悬着心,堵的是阮高不敢冒险,结果阳顶天露这一手,更让她有了意外的惊喜,看着阳顶天收塔,她心喜悦之情漫溢:“这个男人,还真是强得有点儿逆天呢。”

其实阳顶天也是第一次试,他以前并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本事,只是事到临头,脑生出这个念头,觉得可以捏碎玻璃缸,一试,还真成了,可以说是意外之喜。

阳顶天收起舍利塔,阮高的手下开了灯,阮高对舒夜舟道:“严夫人很有诚意,我也不废话,你打算怎么交换?”

“我要先见到三爷。”舒夜舟提出要求。

“三爷不适合来这里。”阮高摇头,看着舒夜舟:“要不你派个人去见三爷一面?”

“我自己去。”舒夜舟想也没想做出决定。

阳顶天一惊,想要反对,舒夜舟对他微一点头,阳顶天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来的路反复讨论过,阮高的目地是舍利塔,在拿到塔之前,不会有其它动作,因为没有必要,所以即便舒夜舟跟着去看严三毛,理论是不会有什么风险的。

不过阮高明显没想到舒夜舟会自己去,看着她,脸透出佩服的神色,道:“江湖都说,严三爷娶了个好女人,还真是名不虚传,行,那走吧。”

“稍等。”舒夜舟微一点头,对阳顶天道:“顶天,我半个小时给你打一个电话,照我们约定的暗号,如果半个小时你接不到电话,立刻报警并给国际刑警组织发送邮件,这边的警局未必可靠。”

“舒总你放心。”阳顶天用力点头,拳头一握:“不论是谁,想从我手里打舍利塔的主意,一定得留下几条人命。”

阮高是黑帮头子,手下的人命可不少,一般人这么说,他只会眦之以鼻,但阳顶天刚才露了那一手,他还真信,哈哈一笑:“严夫人放心,我阮高素来说一不二,只要夫人守信,我这边绝没有任何问题,请。”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舒夜舟毫不犹豫的跟着他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阳顶天不由得暗暗的佩服,舒夜舟的身体,他已经熟得不能再熟,可以说最隐密的地方都给他玩过了,可她的勇气,她的果敢,她的智慧,仍让他有一种耳目一新难以确信的感觉。

换了一般女子,面对阮高这样的黑帮头子,还要深入黑帮去确认严三毛的生死,谁能象她这么镇定啊。

“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他暗暗赞叹,同时给树的蜂群下令,派出一群蜂,跟着舒夜舟。

仅凭灵觉,他是无法遥控蜂群的,太远了也无法借眼,他让蜂群跟着去,其实是留一根线,跟去的蜂群会一只只飞回来,形成跟踪线路,如果万一有什么事,舒夜舟不回来,蜂群能带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舒夜舟。

187 牛鬼蛇神

果然,舒夜舟车的时候,他是可以借眼的,车开出几个街区,无法借眼了,只稍稍还有点感应,再远一点,感应也没了。

“这桃花眼的功力,还是不强啊。”阳顶天有些遗撼:“要是能一直跟着借眼,那爽了。”

阮高带来的人都退出了屋子,但在酒店外面留了两个人,阳顶天也没在意,需要的话,他可以让蜂群瞬间把他们蛰成猪头,不过现在没这个必要。

不到半个小时,舒夜舟打电话来了,告诉他还在途,又过半小时,舒夜舟告诉他,见到严三毛了,正在商量交换的事情,再又过半小时,她说已经回来了,没等到第四个电话,舒夜舟回到了酒店。

“怎么样舒姐?”阳顶天问:“三爷没事吧。”

“没事。”舒夜舟摇头:“他们都还好。”

“那怎么交换,在酒店里?”

“不。”舒夜舟摇头:“三爷的意思,去海边,交换完了我们立刻船,然后直接走人,阮高在这边是地头蛇,免得他们再弄鬼。”

“这主意好。”阳顶天点头:“还是三爷有经验。”

“他这个经验有什么用啊。”舒夜舟叹了口气:“早要听我的劝,把舍利塔献给国家,安安生生经营夜来香,多好啊,他又不听我的。”

阳顶天便不吱声。

舒夜舟是个有胆气的女子,但她内心里,其实渴望一份最平静普通的生活。

这时敲门声响,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的黑瘦汉子,左边耳朵缺了半边,这半耳谦恭的对舒夜舟道:“严夫人,准备好了,我带你们去海边。”

“好。”舒夜舟点头:“你先下去吧,我们收拾一下来。”

边耳又谦恭的行了个礼,出去了。

阳顶天好:“在海边交易,我们可以自己去啊,要他带什么路?”

“这是阮高的意思,他怕我们跟警方有联系,带我们一段,是可以观察有没有警方跟着,到海边,再具体决定在哪一段海岸或者海岛交换。”

“哦。”阳顶天这下明白了:“这些家伙,倒是蛮谨慎的。”

“牛鬼蛇神。”舒夜舟哼了一声,不屑一顾。

两人收拾了一下,还是阳顶天提着密码箱,他悄悄给窗外的蜂群下了令,蜂群飞在空跟着,飞得高,谁也不会注意。

到酒店外面,边耳带了车来,阳顶天跟舒夜舟坐车后座,车,他突然觉得不对,灵觉一扫,车后窗一个不起眼的盒子里,居然藏着小蛇,这种蛇体形很小,只有筷子粗细,长短也跟一支筷子差不多,但非常的毒,咬一口,极短时间内会丧命。

“敢跟顶爷我搞鬼?”阳顶天嘿嘿冷笑,先不吱声,等车子开出城,到一个无人处,阳顶天猛地一拍司机的肩,道:“停车。”

那司机依言停车。

边耳回头看着他:“什么事?”

“小事。”阳顶天反身拿过后窗的小盒子,边耳脸立刻变色,知道事情败露,口撮唇作哨。

他其实是个蛊师,这蛇是他喂熟的蛊,听到他哨声会暴起伤人。

可他碰了阳顶天,那蛇听到哨声,从盒子钻出来,细细的一条小红蛇,舒夜舟一见,吓得尖叫一声,身子忙往边闪。

对人,哪怕是hēi shè hui老大,她都有足够的勇气,但蛇另说,无论如何说,她只是女人而已,女人天生是怕蛇的,她也不例外。

小红蛇居然没有象往常一样听到哨声发起攻击,这让边耳极为意外,他又吹了一声口哨。

“你即然想死,那成全你。”阳顶天冷笑一声,灵觉一动,小红蛇猛地射出去,照着边耳脖子是一口。

“啊。”边耳发出一声惊天的惨叫,打开车门窜了出去,手又到袋子里摸解药,但这蛇的毒性实在太强,他还没摸到药,身子已经栽倒,在地扭了两扭,不动了。

那司机吓呆了,急叫道:“跟我无关,我只是个司机。”

说着,也想逃下车,阳顶天喝道:“不许动。”

那司机立马不动了。

舒夜舟看了眼边耳的尸体,又惊又怒,对阳顶天道:“这是阮高安排的?”

“肯定是。”阳顶天点头:“目地应该是对付我。”

“还好你先发现了。”舒夜舟抓着他手,又是惊怒,又觉侥幸。

如果关健时刻,边耳突然发动,小红蛇咬死阳顶天,那么不但严三毛救不出,舍利塔会落到阮高手里,她自己也逃不掉。

先前去的路,她已经感觉到了阮高对她的色心,只是稍稍提防,却没想到,阮高居然有这样的伏招。

“顶天,亏得有你,否则我---。”

想到那可能的后果,舒夜舟的手都在颤抖了。

“舒姐你不要怕。”阳顶天轻拍她手:“兵来将挡手来土淹,敢跟我玩阴的,我玩死他。”

阳顶天的话给了舒夜舟信心,她拨打阮高的电话,直接喝斥道:“阮高,你派来的人已经死了,给自己的蛇咬死的,你还有什么阴招,直接说了吧。”

阮高在那边明显愣了一下,边耳是他帮有数的好手,经他指使暗算过的人不少了,从来没失过手,想不到这一次居然失手,而且命都送掉了,叫他怎么不惊。

“误会,误会。”阮高打着哈哈:“这样好了,严夫人你拿主意好了,你们先到海边,自己的船,然后我让三爷跟你通电话,你们选一个交易地点,可以吧。”

他这等于交出主动权,还算是有点诚意,严三毛在他手里,舒夜舟心再怒,也没有办法,不能不交易啊,想了一下:“行,只希望阮帮主你严守信诺,别再玩什么花招了,我不想再多出人命。”

“好的好的。”阮高在那边打着哈哈。

舒夜舟挂了电话,让司机送她跟阳顶天到海边,联系了自己的船,这船本是国内带来的,船老大是严三毛的手下,自然信得过。

到船,再跟阮高联系,又跟严三毛通了电话,争论了半天,终于定下了交换地点,在一个偏僻的海滩边,时间是晚八点以后。

188 情深一曲

舒夜舟让船老大把船开到海,到天黑再开回来。

船停到海,吃了点东西,舒夜舟跟阳顶天在船舱里休息。

“辛苦你了顶天。”舒夜舟倚在阳顶天怀里,柔情款款。

阳顶天知道她的意思,阳顶天也是她的男人,让阳顶天来帮着她救她的另一个男人,这种辛苦,跟别的辛苦还不相同。

“说什么呢。”

阳顶天托着她下巴,在她嘴轻轻吻了一下:“舒姐你的事,是我的事,帮你做事,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不辛苦。”

他这话让舒夜舟更加感动,双手环来,深深长吻,她是坐在阳顶天腿的,感觉到阳顶天起了变化,她轻声道:“你想了吗?”

这样的大美人抱在怀里深深长吻,不想是不可能的,但船都是严三毛的手下,船又只那么大,舒夜舟平时叫声很大的,即便强忍着,还是会有声响,所以阳顶天想了想,轻轻摇头:“给他们发觉了不好。”

他这是为舒夜舟考虑,舒夜舟心更加感激,她又吻了阳顶天一下,在阳顶天身前蹲下了,伸手解开他裤带。

于无声处,情深一曲---。

天黑后,又联系了严三毛,地点却又改了,还是海边,但换了一个地方,这自然是阮高的要求,不过严三毛也同意了,这两人都是非常狡猾的家伙,只不过阮高是地头蛇,占了风而已,如果在国内,阮高未必能占到严三毛的便宜。

船老大把船开到交换地点,果然极为荒凉,四野无人,海岸边生着茂密的树林,阮高那边先有人到了,舒夜舟的船靠岸,他那边打了电话,用的都是卫星电话,这些家伙还是蛮有钱的。

二十分钟左右,车灯闪动,一列车队开过来,前后五台车子,下来三十多个人。

阮高亲自来了,佛光塔过于珍贵,他不亲自来肯定不放心。

阳顶天看到了严三毛,身体还好,没什么伤,只是眼神阴郁,可以理解,这个亏,吃大发了啊。

然后阳顶天还看到了韦大个,大鼻子,阳顶天至今不知道大鼻子的名字,这些玩盗墓的,极为狡猾,轻易不通名,不过阳顶天也懒得知道。

还有三个人,阳顶天见都没见过,显然都是严三毛的亲信手下。

阮高带了二十多个人,都带着枪,随后商议具体的交换细节,因为阮高人多枪多,严三毛要提防他拿到佛光塔后,再突然发难,杀人灭口什么的,所以交换细节很重要。

阳顶天提着密码箱站在船,懒得听他们争论,蜂群在他头顶百米处,足足有一万多只毒性极强的野蜂,他已经想好了,只要严三毛几个船,脱离接触,他要指挥蜂群扑下来。

佛光塔是国宝,是必须带回去的,他还想着要拿这宝贝跟余冬语换奖励呢。

只不过野蜂蛰死阮高一群人后,他要怎么才能把佛光塔又拿回来,再又带回去,这个较头痛,因为要瞒过严三毛舒夜舟他们才行啊。

暂时想不到主意,放到一边,先把严三毛换回来再说。

其实严三毛死了他更爽,这样他可以永远占着舒夜舟了,都不必要偷。

但他理解舒夜舟对严三毛的感情,严三毛在她最难最苦的时候帮过她,她是一定要救他的,这一点,阳顶天必须帮她。

事实,跟阳顶天tou qing,舒夜舟心对严三毛是有一定欠疚的,但如果阳顶天帮着把严三毛救了回来,那不欠他什么了,舒夜舟再跟阳顶天tou qing,心理也说得过去。

那边还在争,阳顶天则在胡思乱想,耳却突然听到响动,他扭头一看,海来了两艘船,正往这边逼过来。

“另有阴手。”阳顶天惊怒交集,大声叫道:“三爷,舒总,他们有埋伏。”

在他的叫声,阮高的人也发现了海的船,叫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他们叫的本地土语,别人听不懂,阳顶天是听得懂的,倒是一愣,而在他一愣之际,来船竟然开火了,对着岸打。

阮高大惊,他手下也鸡飞狗跳乱作一团,不过阮高马反应过来:“有人想截胡,开枪,开枪。”

他手下纷纷开枪,船偷袭的人开火反击,严三毛即惊且喜,一扯舒夜舟,带着大鼻子几个趁乱躲到旁边的林子里,舒夜舟却担心阳顶天,叫道:“阳顶天。”

严三毛忙捂着她嘴:“别叫。”

“阳顶天在船。”舒夜舟挣脱他手:“佛光塔在他手。”

严三毛是不会关心阳顶天死活的,所以她提到佛光塔。

但严三毛明显她想得更清楚,道:“先让他们打,佛光塔当交换了,这个亏,迟早找回来。”

他这么说,明显有放弃阳顶天的意思,舒夜舟急了,猛地尖叫:“阳顶天,快过来。”

其实不要她喊,阳顶天也下了船,他这船夹在间,两边夹着打呢,还好都没往船打,只是互相交火,但他不在能船死等着啊,所以先跳了海。

他本来觉得这是个机会,刚好可以摆脱严三毛的眼光,悄悄的离开,然后联系余冬语,把佛光塔弄回去再说,舒夜舟的安全也不必担心,他可以指挥蜂群掩护舒夜舟他们离开的,可舒夜舟这么尖叫,而且似乎想要冲过来跟他在一起,他心感动,只好跑过去。

“小阳不错,我没有看错你。”严三毛看到阳顶天跑过来,手提着密码箱,大喜,连声表扬,舒夜舟更是喜得两眼放光,佛光塔不说,阳顶天安全,她是真的开心。

“我们从这边走,让他们狗咬狗。”

趁着阮高跟偷袭者驳火无暇顾及这边,严三毛当先便走,至于那边船还有手下,他不管了。

阳顶天跟在后面,分出几百只蜂,命令它们盯着,要是有人在后跟来,往死里蛰,但阮高带的人给船的火力压制了,加之天黑又乱,并不知道严三毛等人从另一边溜走了,没有派人追来。

189 是你出卖了我

跑出一段,看到了一条公路,严三毛大喜,道:“往前跑,有车截车。 ”

“站住。”

跑在他身后的大鼻子突然往前一蹿,手竟然多了一把枪,拦在了前面。

所有人,包括阳顶天都是一愣,严三毛眼光射出阴鸷之色:“大鼻头,是你出卖了我?”

“什么叫我出卖了你。”

大鼻子对他有些畏惧,退后一步,随即站稳了,阻击枪指着严三毛,道:“我只是要拿属于我的那一份。”

“你的那一份?”严三毛冷哼:“什么时候少了你的。”

这句话一说,大鼻子猛然爆发出来:“什么叫做少了我的?你给了我什么,每次我出力卖命,你呼三呦六的坐着指挥,结果呢,你吃肉,我连骨头都啃不到一根,喝口汤,还得对你感恩戴德。”

严三毛眼光更阴:“你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怎么样?”大鼻子喘了口气,眼光看向阳顶天,道:“姓阳的,把密码箱提过来。”

阳顶天看一眼舒夜舟,舒夜舟点头:“给他。”

阳顶天头顶仍万只蜂,只要意念一动,能让蜂群把大鼻子蛰成大肉包子,不过他转念一想,这样也许不错,因为他一直没有想到不让严三毛舒夜舟发觉又把佛光塔送回去的办法,先让大鼻子拿去,然后途截夺,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所以他没有抗拒,走前,把密码箱放下。

大鼻子拿枪口冲他点了点:“你小子打得我好,不过要不是你打我,姓严的又打了我一酒瓶子,我还不想反呢,所以,饶你一命,退后。”

阳顶天依言退后。

大鼻子看他老实听话,嘿嘿一笑,走一步要去提密码箱,严三毛突然问:“大鼻头,谁收买了你,你说出来,我答应你,这一次,我们卖的钱,全部平分,以后也一样,行不行?”

“全部平分。”大鼻子似乎有些动心,他看着严三毛,严三毛道:“我可以向天发誓,如果我说话不算数,事后找后帐,让我下次死在墓道里。”

韦大个也顺势插口:“大鼻头,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了,三爷虽然拿了大头,但大部份的事,也是他摆平的,你以为这些不要花钱啊,再说了,你一个人在这边,没有兄弟帮衬,人家答应你的,也未必拿得到手。”

“一个人是难了点。”大鼻子点了点头,但是,他猛地抬头,看着严三毛:“严三毛,你知不道,其实不是钱的问题,你是老大你拿大头,他们没意见我也没意见,真正让我憋气的,是这么多年了,你对我想打打,想骂骂,我说你是养一条狗吧,你也客气点啊,我要是敢踢它,它说不定会咬你是不是,你对我呢,狗还不客气,你真的不怕我咬你吗?”

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咬着牙关:“今天,我让你知道,我也会咬人的,我会的。”

他说着,突然抬起枪口。

“小心。”

舒夜舟尖叫一声,猛地向严三毛身一扑。

枪响,舒夜舟身血花飞溅。

阳顶天一直在后面看着,打着大鼻子拿走密码箱,然后让蜂盯着,在无人处蛰死他,然后自己找机会回来拿走密码箱,再悄悄送回给余冬语领奖的美梦,完全没想到,这大鼻子有点神经质,竟突然开了枪,而舒夜舟竟然会舍身掩护严三毛。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迟了,舒夜舟已经枪。

阳顶天一时间目眦欲裂,一声狂叫,身子猛地往前一扑,七八米距离,一闪到了,一脚向大鼻子胸前踹去。

这一脚,他含怒而发,正踹在大鼻子胸口,竟把大鼻子一个身子踹得直飞出十多米才跌落下来,半空鲜血激喷,落地滚了两滚,不动了,眼见是死得透了。

“舒姐。”阳顶天立刻回身看舒夜舟。

“没大碍。”严三毛抱着了舒夜舟,看了一下,这一枪打在肩头,子弹打穿了,一个血洞,但并没有伤骨,子弹也没有留在肌肉里。

阳顶天也看清了伤势,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了下来,严三毛伸手把舒夜舟里面穿的一个吊带背心扯下来,给舒夜舟包了伤口,道:“简单包扎一下,呆会找个疹所点药防止发炎没事了。”

说着看阳顶天:“小阳,你不错,真的不错,我不会亏待你的,放心。”

舒夜舟痛过一阵,这会儿也好些了,也看着阳顶天,眼带着笑意。

这时后面开来一辆皮卡,韦大个跑到路拦车。

“拿钱,笨蛋。”严三毛骂。

“你能不能改改你这个脾气。”舒夜舟瞪他。

严三毛嘿嘿一笑,摸了摸脑袋:“我以后一定改,一定改,你也多督促我。”

韦大个倒似乎并不在意,他掏出几张美元,站到路边,那皮卡看到他手的钱,或许还看到有女人,竟然停下了。

严三毛道:“都车。”

扶着舒夜舟车,阳顶天看着他两个的身影,深深吸了口气。

“小阳,怎么了?”严三毛发现阳顶天没有跟来,回头问。

阳顶天转身提起密码箱,道:“你们走吧,佛光塔是国宝,属于国家的,我要送回去。”

严三毛一愣,眼神立刻变得阴鸷无:“你是---卧底?”

舒夜舟本来已经了车,这时也转头看过来,夜色,她的眼光却是那么的亮。

震惊,失望,心痛,所有一切的情绪,全凝聚在那眼光里,让阳顶天看得清清楚楚。

阳顶天不敢与她对视,只点了点头:“你们走吧。”

“我早说过他走路的姿势不对,果然是条子。”严三毛嘿嘿冷笑,抱一抱拳:“那多谢阳警官高抬贵手了。”

说着车,皮卡随即开了出去,很快不消失在了路尽头。

但舒夜舟那一双眼眸,却并没有消失,一直浮现在阳顶天眼前。

他觉得心一阵阵的痛。

他本来一直想瞒着舒夜舟的,只想悄悄的把佛光塔弄回去,以后还跟舒夜舟tou qing,他是余冬语卧底的事,永远不要让舒夜舟知道。

190 对不起

然而,刚才好象鬼捉住了他,不由自主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为什么这么冲动,因为,舒夜舟先前的那一扑,让阳顶天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说白了,那是,他吃醋了。

那一扑也让他明白了,虽然,他在身体征服了舒夜舟,但在舒夜舟心底,最重要的那个人,仍然是在她最难的时候不顾一切帮她的严三毛。

虽然明白,也可以理解,可他心里是过不去,终于冲口说了出来。

“啊。”

他猛地仰天一声狂叫,远天的星星,如舒夜舟的眼晴,是那么的明亮,却又是那么的幽远。

他知道她的失望,她是那么的信任他,打开她所有的一切,全身心的信任他,可他,却从头到尾骗了她。

她的失望,她心的痛,阳顶天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因为,这一刻,他的心同样的痛。

“舒姐,对不起。”

他看着天空,好一会儿,这才提了密码箱回头。

海边,阮高还在跟那些偷袭者交火,双方互不相让,因为他们都以为佛光塔还在船,谁也不想放手啊。

“一群杂碎。”

阳顶天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意念一动:“给我蛰。”

一直在天空盘旋的蜂群立刻猛扑下去,不仅仅是阮高的越南帮,包括那些偷袭者,全给蛰得鬼哭狼嚎,阮高再撑不住,狼狈逃窜,而海的偷袭者也差不多,掉转船头跑。

阳顶天走过去,捡了一只枪,船,船老大几个躲在船舱里发抖呢,看见阳顶天船,枪也没打了,这才敢抬起头来,阳顶天把枪一指,道:“开回去。”

“三爷他们呢。”

船老大还问。

“都死了。”

阳顶天枪一指:“废话少说,开船。”

他本来是跟舒夜舟来的,现在手又有枪,船老大不敢再废话,掉转船头,往国开。

阳顶天坐在船尾,点了根烟,时不时的吸一口,他还没从那种情绪走出来。

夜渐渐深下去,船没有停,一直在开,突突的声音在海面传得很远,很空旷,仿佛让人心里都突突突的不舒服。

阳顶天把密码箱打开,把佛光塔拿出来,佛光塔慢慢的发出光来,他心似乎平静了些。

但有些东西,却是佛祖也没有办法的,如一根剌,狠狠的扎在心里,只要碰一下,会痛。

船行几天,回到东城,阳顶天给余冬语打电话:“余姐,我回来了。”

“你没事吧,事情怎么样?”

“我没事,带了点东西回来。”

“你现在在哪里,码头边吗?我马过来。”

阳顶天挂了电话,慢慢的往前走,转过街角,看到了夜来香。

这会儿还是下午三四点钟,夜来香还没什么客人,阳顶天眼前却似乎看到了灯红酒绿的情形,汤安富呦五喝六,舒夜舟穿着米色的包臀裙,站在那儿,如一株素净的百合花。

“她不知还会不会回来,即便回来,她肯定也不想看见我了。”

阳顶天闭眼晴。

果然情伤最毒,佛祖也无可奈何啊。

唧呀一声,余冬语的警车在他身边停下,阳顶天转身,余冬语一身警服,英姿飒爽,两条细长的眸子,晶亮照人。

“阳顶天,车。”

她的声音脆快爽利,恰如这正午的阳光,容不得半点阴霾。

阳顶天心好象突然爽净了,了车。

余冬语瞟一眼他手的密码箱:“什么东西?”

“佛光舍利塔。”

“什么?”余冬语讶叫一声。

她反应有些大,阳顶天讶道:“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余冬语点头:“一直在传,说有什么佛光塔,里面有佛骨舍利,会放光,在找买家,我们一直在查,只是找不到消息源头。”

她看着阳顶天:“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

阳顶天瞟一眼余冬语胸前,余冬语穿的是短袖警服,天热,扣子多开了一粒,从阳顶天的角度,可以看到红色的胸带子。

他嗯了一声:“绝对是真的。”

他似乎是说佛光塔是真的,但他眼光这么瞟着,余冬语自然明白,那意思是说,前他摸过还啃过,亲身验证过余冬语这胸是真的。

“回来找死。”余冬语直接掐了他一把。

“姐啊。”阳顶天叫起来:“咱没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么奖励我啊。”

“赚奖金太少是吧,再给你五百。”余冬语又掐一下。

这么掐了两下,阳顶天的心情仿佛全好了。

到派出所,找了间暗室,阳顶天拿出佛光塔,佛光塔慢慢放出光来。

余冬语眼珠子都瞪圆了:“是佛光塔,是佛光舍利塔,阳顶天,你这可是立下大功了,对了,严三毛他们呢,还有舒夜舟呢,你不是跟她一起去的吗?她回来了没有?”

阳顶天本来心情已经好了,这一提舒夜舟,他心又是一痛,摇摇头,道:“他们黑吃黑,又窝里斗,死了不少人,舒夜舟也受了伤,不知会不会回来。”

他大致把经过说了,余冬语道:“你能跑回来,还能把佛光塔带回来,可真是难得了,我会向级汇报的。”

“汇报什么。”

想到了舒夜舟,阳顶天心一片黯然:“算了,黑帮不好惹,我这次算帮余姐你一个忙,剩下的,别找我了。”

“你不想曝光,那也行吧。”

余冬语不知阳顶天心真实所想,以为他是担心曝光后给黑帮报复,也同意了,她要向面汇报,阳顶天也没必要呆着了,余冬语道:“刚好是周末了,你休息两天,周一我找你。”

周末?

阳顶天心有事,一直没算日子呢,这一听,差点跳起来,立刻打飞的回去,洗了个澡换了衣服,这时已经五点多了,吴香君班去了,阳顶天给越芊芊打电话。

“我回来了。”

“我刚好要下班了呢。”那边越芊芊的声音透着惊喜:“我去江边等你。”

“好。”

阳顶天下楼,那天他答应舒夜舟一起出海,没开车,给吴香君在开,这会儿也没车开,不过有的打。

到江边大桥下面,越芊芊的车也来了,阳顶天车,越芊芊看到他,眉眼里满溢着喜悦。

191 老地方

阳顶天心同样非常的开心,不管不顾,搂着先狠狠的亲了一个,越芊芊身子软软的,任由他亲吻揉搓。

“过江去,老地方。”阳顶天还不过瘾。

“嗯。”越芊芊乖乖的,开动车子,过江,所谓的老地方是江边公园一个僻静的角落,这时候五六点钟,白天游玩的回去了,晚吃过饭出来散步的还没出来,基本没人。

越芊芊停车,主动放倒座椅,她是这么贴心。

不等座椅完全放倒,阳顶天把她扑倒了:“可想死我了。”

在越芊芊身可劲的折腾了一番,阳顶天心的郁气终于彻底的散开了,开车到济农小楼,越芊芊还没休息过来,阳顶天直接抱着她进了楼,一起洗了个澡,再帮她做了按摩。

越芊芊便如得了雨水滋润的花朵,刹时间又鲜亮明艳了,美滋滋的对阳顶天道:“我买了进口的牛肉,我给你做红酒牛排好不好?”

“你算准我今天会回来吗?”阳顶天怪。

“不是。”越芊芊摇头:“不过我每到周五早去买一份牛肉,你要是回来了,做给你吃,你不回来,我自己吃,只是每次都吃不完。”

牛肉有价,而她这简单的话里蕴含着的情意,却无法计价。

阳顶天心感动,搂过她,深深长吻。

越芊芊轻推着他的胸:“我先给你去做牛排。”

“好。”阳顶天放开她:“呆会我要把你连着牛排一起吃下去。”

“嗯。”越芊芊俏脸飞霞,眉眼间满是春意。

阳顶天摊手摊脚坐在沙发,看着越芊芊在厨房里忙碌,她穿了一条白色的修身裙,怕弄脏裙子,外面系了一个带花点的围裙,给人一种非常家居的感觉。

阳顶天心平安喜乐,暗暗的想:“我已经失去舒姐了,绝不能失去芊芊。”

又想到那个tou pāi者,如果能找到那个tou pāi者,他有一万种方法让tou pāi者yu xiān yu si,但找不到没办法了。

“难道真的只能用井姐的照片去换。”

想到井月霜,又跟越芊芊对,暗暗咬牙:“真要是没办法,那换,无论如何,先要保住芊芊,然后再想办法把井姐的照片弄回来,反正那家伙拿了井姐照片,肯定是要挟她弄点好处,到时自然会露出马脚。”

想得通畅,一时间心情大好,越芊芊也端了牛排出来了,阳顶天坐起来,豪气飞扬:“宝贝,拿酒来。”

这一声宝贝叫得越芊芊眉花眼笑,放下牛排,布好碗筷,又拿了红酒过来,乖乖的给他倒,然后阳顶天在腿一拍,她眉乖眼顺的坐到阳顶天腿,帮阳顶天切牛排,送到他嘴里,再又端着酒让他喝一口。

这真是帝王的生活啊。

这样的女人,真好。

阳顶天刹时又想到了舒夜舟,那几天,舒夜舟其实也差不多是跟越芊芊一样服侍他的,舒夜舟的性格,在某些方面,跟越芊芊有相似之处,有一种传统女性的温柔,对自己真心喜欢的男人,会百分百听从,服侍得无微不至。

不过阳顶天马把这个念头闪开了,已经过去的,那过去了,好好珍惜眼前人,才是正经。

周一早回去,吴香君房里关着门,这姑奶奶怪,阳顶天在家她不关门,不在家,她门关得死紧。

阳顶天先洗个澡,洗了澡出来,吴香君却坐在客厅里刷手机,穿了一个绿色的小吊带睡裙,看阳顶天出来,她抬头瞟他一眼:“回来了,你这业务做得怪啊,高衙内他们连你手机都打不通,还来问我。”

阳顶天知道她怀疑了,脑子一转,嘿嘿笑:“没办法,余姐交代下来的,她帮了我不少忙,叫我帮个忙,我能推?”

“余所长?”吴香君讶然:“你给她帮忙,帮什么忙?”

“做卧底。”阳顶天装出无奈的叹气:“这次还跑了一趟菲律宾。”

“做卧底。”吴香君明显惊到了:“没事吧。”

“啊呀腰痛。”阳顶天立刻按着腰:“要不,你帮我按摩一下。”

可惜老同学,根本瞒不过,吴香君一看他样子假,呸了一下:“我管你去死。”

打了个呵欠,扯一把阳顶天:“起开。”

“哎哎哎。”阳顶天叫起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不能从那边走啊。”

“本姑娘喜欢走直线,怎么了。”

吴香君一脸傲骄,进了卫生间,随后出来,道:“想吃早餐自己弄,我还要睡一会儿。”

躺床又睡下了,门大敝着,根本没想到要关。

好吧,阳顶天已经服气了,自己换了衣服,到下面吃早餐,有两次越芊芊说要吃了早餐再过来,但阳顶天宁可做早操,越芊芊每次给他弄得软了,也没力气弄早餐了,所以都是回来吃。

吃了早餐,想想无事,去打游戏,刚进吧,手机响了,先以为是余冬语打来的,余冬语说了周一要找他的,一看,却是井月霜。

阳顶天一喜,井姐姐也不错啊,接通,道:“井姐,怎么样了?”

“他们不肯放过我。”井月霜在那边语气有些闷闷的:“我要你给我帮个忙。”

“好。”阳顶天立刻答应:“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这话井月霜爱听,道:“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大声保证:“你要是不信,拿刀来,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

“说好了的啊。”井月霜咯咯笑:“午你到这个地址来,我等你。”

她说着,给阳顶天发了个短信过来,是一个会所的地址,名叫四季红。

这是约会了,阳顶天大喜,回信:“准时到。”

井月霜约的是十二点半,阳顶天打游戏到十一点,也动身,他回来,吴香君不开他车了,他开车过去,四季红还在城南,选得远,但也间接证明井月霜形势紧张,盯着她的人多,她得小心翼翼。

井月霜还是用他的名字订的包厢,阳顶天报了名,服务员妹子领他进去,没多会,井月霜来了。

192 你要我做什么

她穿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而不是惯常的旗袍,还戴了一副太阳镜。

阳顶天一看叫起来:“你怎么弄得跟特务接头似的。”

“现在盯着我的人太多。”井月霜取下太阳镜,微微嘟嘴:“你又不肯帮我。”

她弄得这么小心,阳顶天本来还不敢动手,这话一说,他不客气了,伸手搂着了井月霜:“谁说我不肯帮你的了,这不你一个电话,我立刻来了吗?”

井月霜眼带着了笑意:“算你还有点良心,没白给你亲。”

阳顶天一下心动起来:“姐,再给我亲个。”

伸嘴吻住了她的唇。

井月霜没有拒绝,手反而伸来,勾着他脖子,深深长吻。

唇分,阳顶天抱着井月霜坐下,道:“井姐,你舌头好甜,身好香。”

井月霜抓着他手:“你只记着在我身找乐子,一点也不体谅我的苦。”

阳顶天忙表态:“要我做什么,你说。”

“总公司那边,现在基本稳住了,但还有一个麻烦,怎么也解决不了。”

井月霜说了她的情况。

原来井月霜在总公司时,曾到下面一个分厂挂职煅炼,做了半年的代理厂长,她那时年轻,根本不知道,之所以让她挂职,其实是个坑。

那个厂,要倒闭,资产要卖掉,地皮要开发出来做房地产,把她弄过去,是利用她对情况的不熟悉,内鬼们才好下其手。

井月霜很聪明不假,但那时她大学毕业没多久,还没什么经验,尤其对国企的内斗化还没有深刻的体验,喜滋滋任,还以为可以大展身手呢,结果里面根本是个烂摊子,一帮子内鬼只想着把好的卖掉,烂的扔掉,然后开发房地产。

他们下勾结,井月霜别说那时候没什么经验,有经验也施展不开,她折腾大半年,最终厂子还是拆分卖掉了。

她什么也没捞着,但别人不了解啊,只以为她在间也捞了不少。

大宏制造非常大,总公司下面十好几家分公司,现在总公司这边,基本稳住了,麻烦的是那边的分公司,却坚决要查。

“那边分公司简称大香公司,大宏制造香城分公司的意思,经理姓姜,是总公司下放的一个副总,跟总公司的蒋副总不对付,而我算是蒋副总一手提拨的,姜经理想从我身开一个口子,把蒋副总扯下马,所以让公司的纪检部门,死死揪着我不放。”

“你要我做什么?”

阳顶天自己也是国企长大的,这里面的糊糊事,他清楚得很,红星厂是这样,拉帮结派的。

不过国企有一点非常恼火,大的国企自己有纪检,这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我想你帮我解决这个问题,让姜经理放手。”井月霜皱着眉头:“具体要怎么做,我也不知道。”

“行,我知道了。”

阳顶天点头,他了解国企,象这种经过正规途径由纪检进行调查的,确实非常麻烦,虽然是企业内部的纪检,架子没有政府部门的纪检那么大,可也实在不好对付。

“你把具体情况跟我说一下吧。”

“嗯。”井月霜拿出手机,调出资料。

大香公司远在千里之外,经理叫姜西宁,一个五十左右的汉子,很有能力,很强势。

不过这跟阳顶天没太大关系,因为查井月霜的,是纪检的人,只要把纪检应付过去,姜西宁也没办法了。

而主持检查的人,却让阳顶天眼晴一亮,居然是个美女,名叫宁雪。

“挺漂亮的啊。”阳顶天忍不住叫:“她这模样儿,应该去做主播,做纪检太严肃了吧,不太适合她。”

“你这小色鬼。”

井月霜猛地戳他一指头。

为什么呢,因为井月霜给他抱着坐在腿,这么一个大美人抱在怀里,又是没吃过的,自然有反应,井月霜也不会管他,可井月霜调出宁雪的照片,阳顶天的反应一下大了,井月霜当然能察觉到。

阳顶天给捉了个现场,很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井月霜的神情,并不象生气的样子,他一下子兴起,搂着井月霜亲,随即把她压在了沙发。

井月霜也由着他,不过到他去脱她的裤子,她清醒过来了,按着阳顶天的手,道:“别,现在不要。”

她性烈,阳顶天一直有点儿怕了她,只好停手,井月霜倒没有生气,反是一脸求恳的道:“顶天,别在这里,这件事过去了,稳定下来,我带你去个地方,然后把一切都给你,好不好?”

她都这么说了,阳顶天还能说什么,只好放开她。

井月霜起来,还是坐他怀里,又调出几组宁雪的照片,介绍宁雪的情况。

宁雪二十八岁,法学硕士,老公周抱宇,在香城高速建设当副处长,位虽不高,权力极重,据说公公退休前,是那边市委书记。

“家势很好啊。”

阳顶天感叹,有些人,是命好,象他,投胎在红星厂,碰那么一个骠悍的娘,有时候一天揍三顿,到哪里说理去?

“是,所以非常强势,谁的帐也不卖,有冰雪佳人之称。”

“佳人是说她美,冰雪是冷面无情了。”阳顶天正经读书不行,歪解这些倒是很有悟性。

井月霜点头:“我在那边挂职的时候跟她打过交道,确实挺骄傲的。”

说到这里,她突然咯咯笑起来,阳顶天看她笑得古怪,好的道:“怎么回事,你不会跟她有一腿吧,百合?”

“什么呀。”井月霜捶他一下:“我才没那么biàn tài。”

说着,却又笑起来,而且眼晴斜瞟着阳顶天。

她这样子怪,阳顶天可叫起来:“姐啊,你别这么斜着我,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井月霜这下更是笑得弯腰,好不容易止住笑,对阳顶天道:“顶天,你要真有本事,把宁雪给泡到手,然后拍照片或者视频给我看,她平时骄傲得要死,我倒想看看,他给你弄床的骚样子。”

说着又笑起来。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原来她是笑这个。

193 少跟我装

“原来你这么biàn tài的啊。”阳顶天放开她,手抱着胸,装出害怕的样子。

“少跟我装。”井月霜掐他一把:“这不正是你想的吗?”

阳顶天嘻嘻笑,搂着她:“那我要是真把她泡了手,你肯跟她一起陪我双那个飞不。”

“你休想。”

井月霜掐着他腰肉,托马斯360度大回旋,掐得阳顶天直叫。

但随后她又笑了,趴在阳顶天怀,笑道:“你要是真泡了她,一定要让我看。”

“你果然是biàn tài的。”

“才不是。”井月霜笑:“我是想看她清高的假面具给扯下来后的样子。”

把事情说完,吃了午饭,井月霜赶回去班了,阳顶天虽然舍不得放手,却也没有办法,他出身国企,国企的内斗之酷烈,他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阳顶天说好第二天去,晚间吴香君回来,阳顶天说车子还是给她开。

吴香君好:“你又要去哪里?”

“去香城。”

“香城?”吴香君怪:“跑那么远,还是卧底?”

阳顶天不想解释得太详细,道:“你别问了,总之一句话,我要是牺牲了的话,这车归你了。”

“你混蛋你。”不想这句话竟然剌激了吴香君,她猛地冲过来,对着阳顶天是一顿踹,不想激动之下没站稳,往前一栽,阳顶天慌忙伸手一抱,她整个人栽在了阳顶天怀里。

然后手伸急了,抱的位置不对,右手抓着了好大一只肉包子。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阳顶天给她突然而来的激动吓到了,慌忙道歉,又保证:“你放心,我保证活着回来,一根头发都不少。”

“我管你去死。”

吴香君撑着他肩膀站起来。

又还踹他一脚:“混蛋。”

阳顶天便只好嘿嘿笑,刚才这便宜占得有些大,心下想:“她看着瘦,其实有肉哦。”

查了一下,有直达的高铁,这一点好,阳顶天订了第二天午八点的票。

到高铁,找到位置坐好,刷着手机

这时眼角忽然瞟到一个红影,一扭头,原来是个红色的皮球,正从走道滚过来。

“咦。”阳顶天觉得挺有趣,俯身捡起来,回头看,后面已经响起了声音:“是我的球。”

是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穿着带条纹的短衣短裤,手和脚都肉嘟嘟的,看去虎头虎脑,非常可爱。

小男孩边,站着一个少妇,阳顶天一眼看到,不禁眼光一亮。

这少妇大约二十六七年纪,鹅蛋形的脸,微显丰腴,披肩发,穿一条真丝长裙,看到阳顶天的目光,她笑了一下,对那小男孩道:“叫叔叔,叔叔会把球给你的。”

小男孩很听话,果然跑过来叫叔叔,阳顶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把球递给小男孩,小男孩很有礼貌,说了声谢谢,抱着球回去了,然后母子俩消失在座位后。

阳顶天也转过身坐好,眼前却仍是那长裙少妇的影子。

“真漂亮,肤若凝脂,说的是这种吧,真嫩啊。”

那少妇身材丰而不肥,肌肤却是特别嫩,仿佛是从牛奶里洗过的,又仿佛根本是奶酪堆彻而成,给人一种吹弹得破的感觉。

阳顶天一时想,要是那小男孩再把球打过来好了,那少妇的眼眸很柔,微笑着看人的时候,如春日里轻轻荡漾的水波,声音也很好听,仔细想来,竟是无一不美,要是能跟她说几句话,这旅途完美了。

不过小男孩的球没有再打过来,一直坐到香城,下车的时候,阳顶天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那少妇,抱着小男孩坐在那里,眼晴望着窗外,似乎在出神,她眉眼微微促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眼之间,好象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

“她好象不怎么开心,为什么呢?”

阳顶天心掠过这个念头,不知如何,看到长裙少妇这个样子,他心似乎也怀着了忧愁,仿佛天空突然起了乌云一样。

不过他也不好多看,更不能去问:“你有什么事不开心。”

无非是擦肩而过的旅人而已,这一生,也许再不会有相遇的机会。

下了车他还在想,不过很快也忘到了脑后。

大宏制造在全国有好多家分公司,在香城这边的分公司规模同样很大,人民币是几十亿的产值,出口额几亿美元呢,很牛叉的存在,阳顶天随口一问问到了。

这边跟东城那边一样,生产车间和厂办公楼是分开的,工厂阳顶天没去,打了个的到厂办公楼前下车,看了一圈,好大一幢楼,占地极广,一看是国企的架子,有气势,不象私企小里小气的。

找到了地方,阳顶天不急,先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来,井月霜可没说给出差补助,太好的住不起,还好任何大的国企周围,一定有一群的寄生者,其包括旅馆,阳顶天找了一家看去还算干净的旅馆住下来。

才住下接到余冬语电话,说省厅找专家签定了,确实是佛光舍利塔,阳顶天可是立了大功。

现在阳顶天不想听关于舒夜舟的任何事情,听说领导要见他,他拒绝了,道:“见我干嘛,任命我当局长啊。”

余冬语听了咯咯笑:“你想爬我头啊。”

阳顶天也笑,道:“余姐,说句真心话,我最多想爬你身。”

余冬语呸了一声,没应他这句话,见阳顶天坚决不肯见领导,只好算了,说:“我争取帮你多申请点奖金吧,不过你先不要抱太大希望,现在经费紧张,有奖金也不会太多的。”

“有行。”阳顶天哈哈笑,他想的是余冬语的奖励,本不是什么奖金。

聊了一会儿,阳顶天也没说他其实人都不在东城,余冬语似乎很忙,很快挂了电话。

阳顶天随后打了井月霜电话:“井姐,我到香城了,找到了大香厂的厂办,不过暂时还没见到那个宁雪。”

“嗯,你要小心一点。”井月霜叮嘱他。

“我会的。”阳顶天趁机索要奖励:“好辛苦的,亲一个。”

194 自鸣得意

井月霜便在那边咯咯的笑,真的在手机里啪的亲了一下。

“真香。”阳顶天心情大好,再又给越芊芊打了个电话,他仍是找的给余冬语帮忙的借口,越芊芊也没有说别的,只说让他自己一定小心。

“我还挺忙的嘛。”阳顶天挂了电话,有些自鸣得意:“而且联系的都是美女,阳顶天,你什么时候这么坠落了。”

自己臭美了一番,收拾心情,看看三点了,厂办应该班了,慢慢悠悠过去。

厂办大楼前面有一个广场,阳顶天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一堆老外出来,老外不稀,很多大企业都跟老外合作,引进老外的专家或者生产线,生产出便宜产品再又卖给老外。

老外美之曰产业转移,国则叫做借鸡生蛋,双方互得其利,国的的制造业大国,是外国的资金技术加勤劳可以加班到死的国工人,这么堆出来的,只是迄今为止,大而不强,所以仍然无法摆脱外国专家和外国技术。

大香公司这一堆老外,显然是这么来的。

让阳顶天感到稀的是,这一堆在吵架,吵着吵着,居然还打起来了,一个红卷毛,一个花胡子,摆出了拳击的架势。

很有趣的是,外国人一般不劝架,你们爱打打,倒是其一个国人急得要死,拦在间,左扯右劝,间还挨了一拳。

“跑国来打架,有点意思。”

阳顶天走近去,一听,更有意思了。

那个红卷毛是瑞典人,说的瑞典语,花胡子是德国人,这两种语言,同出日尔曼语系,有很大的相通之处,然而又不完全相通,好广东话和海话,都是国话,但彼此之间未必听得懂,外人想要同时听和说这两种话,也差不多是学了两门外语。

现在这两个人,摆着架势互骂,一个用瑞典语,一个用德语,骂出来的语音完全不同,间劝架的国人是个年轻的眼镜哥哥,估计是个翻译,能说德语,可瑞典语不会或者说不精通,拦得住那花胡子,却拦不住那红卷毛,因为他劝红卷毛,是用德语,而红卷毛骂人,却是用瑞典语。

这两个动的给眼镜哥哥死命拦住,边的老外又吵起来,阳顶天一听,热闹大发了,先以为是瑞典人和德国人,结果不是,居然还有意大利人,西班牙人,丹麦人,你说我叫,鸭市还热闹。

那可怜的眼镜哥哥估计是德语翻译,然后他还会英语,这已经相当不错了,可这堆老外太杂,另外语系的,他抓瞎了,急得几乎要哭了。

这时候办公楼里又跑出几个人,一个年男子,方脸大肚子,他后面跟着个美女,这美女穿一套白色的职业套装,戴一副细金边的眼镜,身材很好,很漂亮。

“美女唷。”

阳顶天眼珠子一下亮了,急忙跑拢去,仔细一看,叫起来:“咦,这不是宁雪吗?哇,真人照片漂亮多了,果然有气质啊。”

方脸男好象是个领导,冲进来帮着眼镜哥哥把红卷毛两个分开了,但他只会说英语,用英语劝架,红卷毛两个不知是听不懂呢还是故意不懂,根本不鸟他。

宁雪跟在后面,还好,她会瑞典语,又是个女人,她拦在红卷毛前面,红卷毛终于不往前冲了,只是叉着腰喘气。

红卷毛和花胡子给劝住,但其他人还乱着呢,其一个西班牙人又捋起了袖子,另一边的丹麦人绝对不怂,拳头也扬了起来。

方脸男慌忙又挡在间,冲着宁雪叫:“宁主任,你跟他们解释一下,有话好好说,有争议是好事,但无论如何别动手啊。”

宁雪却也抓瞎了:“我不懂西班牙语和丹麦语啊。”

方脸男抓狂:“丹麦不也是日尔曼语系吗?”

宁雪无语,阳顶天可乐了,实在忍不住,扬声叫道:“白话和客家话,都是国语系,他们吵架,你去劝一个试试。”

这叫什么,落井下石还是兴灾乐祸啊,方脸男听到这话,再看一眼阳顶天,可怒了:“你是哪个部门的,滚回去。”

好大的官威,阳顶天乐了,道:“我哪个部门的都不是,所以不会滚。”

方脸男更怒,大声叫:“保卫,保卫。”

这是国企特别的叫法,国企有自己的保卫部门,是有正式编制的,象红星厂因为以前是军工厂,他的保卫科居然是副处级的,临水县公安局的局长也这个级别。

如果只是方脸男,阳顶天转身走了,懒得管这闲事,但宁雪在这里,阳顶天心思转开了,他来是来了,还一直没想到怎么接近对付宁雪呢,眼前大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弃。

“保卫来了,能劝得住这帮子老外吗。”阳顶天哈哈笑:“他懂西班牙语吗?懂丹麦语吗?懂意大利语吗?”

“未必你懂。”方脸男怒了。

“哎。”阳顶天毫不客气的点头:“这些语言,我还都懂一点。”

说着,也不要方脸男瞪眼了,直接过去,先劝住那西班牙人,再又劝住那边不怂的丹麦人,转头又以一口流利的罗马腔,把起哄架秧子的意大利大叔给劝住了。

方脸男一句也听不懂,但并不妨碍他察颜观色,眼见阳顶天对三个老外说了三种不同的话,而那三个老外都消停了下来,他当然也明白,眼前这小子不是吹牛皮,是真懂这三国外语。

是边的宁雪也妙目圆睁,眼光大亮。

通三国外语,这绝对不一般啊,她懂英语和瑞典语,那眼镜哥哥懂英语和德语,至少掌握的外语,他少一种。

而让她震惊的是,阳顶天一转头,居然又跟红卷毛说起了瑞典语,跟花胡子说起了德语。

五门外语,宁雪听呆了,方脸男则听傻了,眼镜哥哥更不堪,眼镜都歪了。

阳顶天暂时没管他们,他随口问了一圈,明白了这群老外争论的原因。

195 你是哪个部门的

原来,大香公司引进了一条生产线,是西贝尔公司的,但西贝尔公司是一家合资公司,这条生产线,更是好几国技术的拼装。

这很正常,如同波音飞机,发动机是美国通用的,机翼是日本的,起落架是法国的,碳复合材料的机身则是意大利的,总算起来,用了七十多个国家的零部件。

西贝尔公司的这条生产线,同样引进了好几个国家的技术,只是自己总成一下,现在大香公司引进来,西贝尔来帮着安装调试,需要各公司派人,于是有了这一帮子外国专家,鸡同鸭讲,而他们之间刚才的争吵,是因为彼此配合不协调,间偏又缺乏一个合适的翻译,沟通不畅弄出来的。

阳顶天大致明白了事情原委,转头对宁雪道:“我说美女,你们这样不行啊,你们这么大公司,多找几个翻译啊,沟通不畅,你这套生产线得调试到猴年马月啊?”

宁雪听了连连点头:“你说的对,我们当时也没注意到这一点,安装调试是由他们负责的,我们只管最后验收,但没想到他们公司的人这么杂,自己沟通不畅,现在是这样,天天吵。”

她说着,转头看方脸男:“皮经理,这个问题必须解决才行,我也只懂英语和瑞典语,但这专家团里人太杂了,你们算把我调过来,起的作用也有限,还是得从根子解决问题。”

阳顶天先前还疑惑,井月霜说宁雪是纪检干部,怎么跑来陪专家团了,这下明白了,敢情她懂瑞典语,公司抓了她的差。

“我知道,可一时间到哪里找这么多翻译去啊。”方脸皮经理皱眉。

宁雪眼光转到阳顶天脸:“你是哪个部门的啊?”

“对啊对啊。”方脸男眼光也一下子亮了:“你是哪个部门的,立刻调到厂办来,你好象懂五国外语是吧,有你一个人全解决问题了啊。”

“是啊。”宁雪看着阳顶天,眼光也亮了起来。

她真的是个美人,尤其是近看,肌肤如雪,明眸如水,这会儿眼带着一点期待,完全不是井月霜口那个冷面无情的检查官,而是真正的冰雪佳人。

“你好漂亮。”阳顶天忍不住赞。

“谢谢。”宁雪嫣然一笑,白晰的脸,微微飘起一丝红霞,更是人美如仙。

“她跟井姐一样,冷是看人的。”阳顶天心暗叫:“我懂五国外语,她自然对我有笑脸了,还有点害羞呢,很有女人味。”

他高兴,那边的方脸皮经理可抓狂了,这边乱着呢,你居然有心情泡美女。

“你是哪个部门的,说名字,我立刻下调令,调你到厂办来。”皮经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叫。

他急,阳顶天不急啊,转身看着皮经理,微微一笑:“我先不是说了吗?我哪个部门的都不是,我是个业务员,卖酒的。”

“卖酒的。”皮经理傻眼。

宁雪那漂亮的眼晴也急速的眨巴了两下。

她先前心里有个认定,懂五国外语的年轻人,身份绝不简单,可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居然说是什么卖酒的,现而今的国,真的强大到了一个卖酒的业务员也懂五国外语了?

“是的。”阳顶天点头,拿出自己的工作证和业务单:“我是三鑫公司的业务员,听说你们大香公司是大企业,招待用的酒不少,所以想来碰碰机会,那啥,皮经理,订二十万试试不,我可以给你打九折。”

他居然当场推销起来,当这里是大卖场吗?

皮经理彻底傻在了那里。

宁雪本来也有些傻眼,但阳顶天这会儿的情形较搞笑,而且这前后的转变又过于滑稽,她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下笑出声来,而且越笑越厉害,跑到一边,笑得弯腰了。

“这是我们意大利的酒啊。”

那个意大利看到阳顶天手业务单的宣传照,眼光一下亮了,凑了过来,另外几个老外也凑了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阳顶天趁机推销:“我们三鑫公司代理的,都是外国名酒,诸位专家如果想喝好酒的话,让大香公司这位皮经理下订单吧。”

那个意大利人立刻转头看向皮经理,他倒也没直接向皮经理提要求,而是绕着弯子道:“皮,你们国的什么茅台酒,太辣了,我们很多人都喝不习惯了,喝得惯的也容易醉,耽搁事情,多耽搁一天,可是好几万美金啊。”

这边鼓敲的,阳顶天简直牙都要笑爆了。

但那个皮经理却也有着典型的国企官员的风格,是做事敢拍板,这一点政府部门的官员要强,这时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有了主意,道:“阳顶天是吧,这样好了,我们来做个交易,我给你开一百万的单子,你给我们做半个月的翻译,如果沟通得当,让外国专家的配合流畅提高效率,每提前一天,我加十万的订单。”

这不错啊,阳顶天本来只是想找个借口接近宁雪,想不到搂草打兔子,还能做单,何乐而不为,立刻点头:“一言为定。”

红卷毛等人正是午休过后,去厂里安装调试生产线,阳顶天当即跟了去,他一加入,果然立杆见影。

生产的安装,是分片负责的,本来有些乱,如一户人家搞装修,泥工说,我要先贴地板,水电工反对了,我这水电管线都要走地下,你把地板贴了,我管线铺面啊?

然后木工也反对,我锯木机什么的要进场,你地板贴乱七八糟的,我家伙什没地方放啊,诸如此类,如果户主不能好好协调,会很麻烦,反而耽误时间。

生产线安装调配也是一样,都想抢时间,自己那一块争先,偏偏语言沟通还不流畅,所以效率非常的差。

阳顶天哪一方的语言都懂,大家伙凑一起,把先后商量好了,梁山好汉排坐次,幼儿园小朋友分果果,你一个我一个,没到你不要抢,到了赶快,轮过了回去找你妈。

196 内里肯定是一团火

有了秩序,不抢不乱,速度反而快得多,效率成倍提高,皮经理大名皮真革,是大香公司的副总经理,新生产线安装的总指挥,一个下午亲自盯着,五点半收工,他对阳顶天道:“不错,今天半天的进度,当平时三天,小阳你住哪里,明天一早你可得过来。 ”

“我住旅馆呢。”阳顶天说了旅馆名字,皮真革立刻挥手:“那不好,你住大香宾馆来,食宿都给你包了,你可是真人才啊。”

宁雪也在边微微点头。

一个下午,阳顶天基本没跟宁雪说过话,女人这种生物,你不理她,她要怨你,你凑太近,她却又要躲你,阳顶天拿捏火候,即然已经跟宁雪碰了,后面的不要急,反正他一个人懂五种语言,已经是一种很好的表现了,宁雪若看他入眼,自然会注意他,这时凑过去,反而显得太急色。

果然,他这个态度,让宁雪觉得很放松,看着他跟各国专家交流,时不时会目泛异彩,对阳顶天的观感显然相当好,这时听皮真革说给阳顶天安排食宿,她竟是主动开口:“皮总,我带阳顶天去吧。”

“可以。”皮真革点头,开玩笑道:“那我把小阳翻译交给我了,明天他要是没到,我可只找你。”

“不会的吧是不是?”宁雪对阳顶天笑,竟然轻吐了一下小舌头,轻熟微萌,极有女人味。

这完全颠覆了井月霜对宁雪的评价,阳顶天暗叫:“女人说女人,果然不靠谱。”

“只要宁主任不把我卖了,明天一准到。”

他也开着玩笑,皮真革和宁雪都笑了。

宁雪有车,阳顶天坐她的车到旅馆,宁雪对阳顶天显然很好,道:“阳顶天,你是语言天才啊,你这些外语在哪里学的啊?外语学院毕业的?”

“不是。”阳顶天摇头:“我是在一个三线的军工厂长大的,老三线军工你可能不了解,以前有很多专家的,而且基本都会外语,这些人凑一堆,可以说懂各种语言的都有,我打小跟在他们后面,他们让我叫爷爷奶奶,有的用英语叫,有的用俄语叫,有的用法语叫,边那位不干了,给我一粒糖,让我用瑞典叫,再然后另一个又加码,来,乖孙,用德语叫一声,奶奶给你两粒糖,在他们你追我赶的加码,我不知不觉学了好几门外语。”

阳顶天现在这谎编得顺溜,说得绘神绘色,宁雪给他逗得咯咯娇笑。

阳顶天也笑,他跟宁雪坐并排,宁雪笑得咯咯的,衣领错开角度,阳顶天可以看到她胸的肩带。

“红色的,很辣啊,内里肯定是一团火。”

到旅馆,阳顶天一个包,然后回来,大香宾馆豪华了,一年几十个亿的产值呢,能不豪华吗,宁雪特地给阳顶天开了贵宾房,带套间的。

“照四星级酒店的标准配置,可以吧。”

“可以可以,太可以了。”阳顶天连声道谢:“谢谢你啊宁主任。”

“这叫什么话,说起来是我们大香公司要谢谢你呢。”宁雪笑着,道:“那你先休息,我回去了,明天是九点到厂里,我到时来接你好了。”

“那辛苦宁主任了。”

阳顶天道谢,送宁雪出去,看着她身影消失在电梯后,阳顶天暗暗一握拳头:“运气不赖。”

当即拨了井月霜的电话,道:“井姐,我碰到宁雪了,我觉得吧,你完全不必吃她的醋。”

“我什么时候吃她的醋了。”井月霜立刻反驳了。

阳顶天嘿嘿笑,道:“是真的,她胸部跟你差不多,但屁股绝对没你的圆。”

“你都关心些什么呀。”井月霜娇嗔,但语气其实喜滋滋的,阳顶天夸她踩宁雪,明显是她爱听的。

阳顶天的猜测没有错,井月霜和宁雪彼此别苗头,所以井月霜嘴里的宁雪,确实是有些变形的。

当然,今天阳顶天接触到的,并不是身为纪检干部的宁雪,而只是零时借调来充当翻译的宁雪,身份不同,待人的态度当然也会有所不同,阳顶天只看到一面,下结论,显然也是不科学的。

“你怎么跟宁雪碰的。”井月霜好。

“巧遇,不过也是本帅哥才华过于横溢,盖子都盖不住。”阳顶天胡吹,把遇到外国专家团,然后宁雪因为懂瑞典语,给借调过来当翻译的事说了。

“她现在佩服我佩服得不得了,所以我现在很纠结。”

“纠结什么?”井月霜好。

“你说今晚要是来找我,要跟我床,我是推开她呢,还是答应她呢。”

“呸。”井月霜一下笑喷了:“你别想美事了,宁雪骄傲得很,算你懂几门外语,是个人才,她最多也是欣赏你一点,主动你的床,做梦吧你。”

“美梦也有可能成真哦。”阳顶天哈哈笑。

又聊了半天,去吃了饭,随便点,想吃什么吃什么,当然,得是菜谱有的。

怪的是,外国专家团并没有住在大香宾馆,不过也可以理解,有些专家团会有住宿方面的要求,估计可能没安排在大香宾馆住,阳顶天脑子里闪一下不管了,不操心这个。

第二天八点半,宁雪打电话来了:“小阳,吃了早餐没有,要是吃过了,到外面来,我在外面等你。”

“吃过了,马来。”阳顶天应一声,出去,宁雪的车停在外面,她今天穿了一条红裙子,肉色丝袜配白色的高跟鞋,显得即热情,又优雅。

她看到阳顶天笑,道:“昨晚睡得好吗?”

“不太好。”阳顶天摇头。

“怎么了?”宁雪怪的问:“不太习惯吗?要不今天换个房间。”

“是不太习惯。”阳顶天点头:“房间太好了,席梦思太软了,所以一晚在担心,这要是睡得半个月,我舍不得离开大香公司了,那怎么办啊?”

宁雪明白了,咯咯笑起来:“那容易啊,留下呗,你这样的人才,大香公司肯定张开双手欢迎的。”

197 冷面检查官

“真的啊,那我今晚安心睡。 ”

他的样子又把宁雪逗笑了。

“她挺爱笑的,声音也好听,当主持人一流,我的第一眼没看错的。”阳顶天在心底暗暗摇头:“纪检,冷面检查官,浪费资源啊。”

宁雪把车开到一个大酒店前面,阳顶天一看明白,这酒店大香宾馆高档,专家团统一住这里。

“九点准时过去。”宁雪看了看表:“现在还早。”

在这时,她手机响了,一接通,脸变色:“什么,奥利斯先生发病了?我马来。”

“什么事?”阳顶天忙问。

“说是一位瑞典专家生病了,我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阳顶天跟着下车。

进酒店,一个房间里面,围着几个外国人,宁雪两个进去,那个叫奥利斯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胡子,个子高大,这时却缩在沙发,整个人窝着,象一只煮熟了的虾米。

那个眼镜哥哥在,他是陪着专家团住酒店的,随时要听候召唤啊,这时急得不得了,一看到宁雪,眼晴一亮,叫道:“宁主任来了太好了,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宁雪瞟他一眼:“打120,给皮总汇报。”

阳顶天在她边,看到她这一眼,哎,有点气势了。

“不是啊。”眼镜哥哥急了:“奥利斯先生说,他这是lǎo máo病,各国的医院都束手无策的,所以他不愿意去医院。”

“不去医院怎么行呢。”

却是皮真革进来了,原来眼镜哥哥是打了他电话的。

“皮总。”宁雪招呼一声。

皮真革点点头:“你跟奥利斯先生说,我们已经叫了车,立刻送他去医院。”

宁雪转身把皮真革的话翻译给奥利斯听,奥利斯却连连摇头:“我不去,我这个病,瑞典医学院也束手无策,然后德国皇家医学院,美国天主教大医院,全都没有办法,你们国的北京,我也去看过,找不出什么毛病。”

他这一说,宁雪傻眼,翻译给皮真革听,皮真革也愣了。

一般国人的看法,外国都不行了,国肯定更加不行,现在虽然很多人心气来了,并不这么想,很有些人觉得,外国不行的,国未必不行,但问题是,奥利斯说了,他去过北京看过,那皮真革彻底没话了,他总不能说,香城这边的医疗技术,北京还强吧,这话即便他敢说,也没人敢信啊。

阳顶天一直在后面冷眼旁观,他先不想出手,这会儿,倒是忍不住了,走到前面,到奥利斯前面蹲下来,道:“奥利斯先生,你这个病,是不是腰骨好象折断了一样,只能一个固定的姿势,稍微动一下,特别的痛,然后过半小时或者一小时,慢慢的好了,是不是这样。”

“是的是的。”奥利斯点头:“所以请不要碰我,稍稍动一下痛,不动不痛,你们先去厂里,最多过一个小时我过去,不会耽误事情的。”

“嗯。”

阳顶天点点头,伸手托起奥利斯的左脚,奥利斯立刻叫起来:“别碰我,别碰我。”

宁雪吓到了,忙道:“小阳,你要做什么?”

皮真革也叫:“阳顶天,你别乱来。”

“不是乱来。”

阳顶天一手托着奥利斯左脚,另一手伸到脚后跟后面,捏着昆仑穴,灵力透入,奥利斯顿时咦的一声。

宁雪急问:“怎么了,奥利斯先生,怎么了?”

皮真革可担心了,也怒了,国企领导普遍脾气不好,他叫道:“阳顶天,说了你别乱动。”

“不是的。”奥利斯却帮阳顶天解释了:“我不是痛,好象是---啊呀,好热,好象有火烧来了。”

说话间,他突地一声大叫,竟腾地一下从沙发站了起来,刹时站得毕直。

宁雪等人都给他吓一跳,奥利斯自己似乎也有些fā lèng,摸着自己的腰,有些迷糊的样子。

阳顶天笑看着他:“现在怎么样,是不是不痛了。”

“确实是不痛了。”奥利斯点头,扭了扭腰,又抬了抬腿,连声道:“确实是完全不痛了,好神,怎么回事,我这病十几年了,每次至少要休息一个小时,才能缓过劲来,而且当天一般都会隐隐作痛的,而现在,好象全好了,完全不痛了。”

他说着,又跳了一下,然后做了一个弯腰的动作,又做了一个下蹲。

“我确定。”他一脸惊喜:“确实完全不痛了,阳,这是怎么回事,你刚才那热热的,是魔法吗?”

“不是魔法。”阳顶天笑着摇头:“这在我们国,叫做气功。”

“气功,哇,好神。”奥利斯是个素昔严肃的人,这会儿却是一脸老孩童一般的惊。

房里一堆外国专家,表情都跟他差不多,反倒是宁雪皮真革等人半信半疑,因为他们是国人,对气功太熟悉了,这几乎已经成了骗子的代名词,那些所谓的大师,有一个算一个,全是骗子,包括最近的王国师和他的遗孀赵姨娘。

可他们又没法当场反驳,因为阳顶天只在奥利斯脚捏了两下,奥利斯站了起来,不,是跳了起来,这却是他们亲眼见到的。

难道奥利斯跟阳顶天联手起来行骗,这不可能啊。

那些外国人可不在乎他们的想法,红卷毛一脸兴奋的过来:“我最喜欢国功夫了,金钟罩,铁布衫,对了,还有最神的点穴功,阳,你能让我见识一下吗?”

“得,打脸的来了。”

宁雪和皮真革心几乎是同时闪过这个念头。

不想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可以啊,你手臂有一个肩井穴,点这里,可以让你的手臂不能动,稍稍动一下,酸痛得难以忍受,那感觉,跟奥利斯先生的腰一模一样,现在,看着啊。”

他也不问红卷同不同意,伸手在红卷毛肩井点了一下。

王老工人教他驳骨接骨,也说过一些穴位,只能起简单按摩作用,点穴是不行的,他这一点,完全来自桃花眼。

198 好痛

桃花眼老底有些什么本事,他至今都没摸到底。

“年轻人,冲动啊,这可是外国专家。”

皮真革阻止不及,暗暗叫苦。

而随着阳顶天这一点,红卷毛立马啊啊啊的叫了起来,右臂半抬着,口连声叫:“我的手不能动了,啊,好痛,好痛。”

他这情形,让皮真革宁雪几个目瞪口呆,这真的象是演戏一样,可奥利斯帮着骗人,难道红卷毛也配合着演戏?关健是演戏给谁看啊。

“难道真有点穴功,他真的会点穴功?”

皮真革和宁雪情不自禁的对视了一眼,都是半信半疑。

而外国专家们却沸腾了,围着红卷毛,有的问,有的去摸,红卷毛顿时鬼哭狼嚎:“别碰我,求你们了,不能碰啊,一碰又酸又痛,帝啊。”

“你们是不是也想体验一下?”阳顶天笑呵呵的看着一屋子老外。

“想啊想啊。”

一群老外点头不迭,那个跟红卷毛不对付的花胡子首先伸出胳膊:“给我点一下,我不怕痛。”

说着还一脸鄙视的斜了红卷毛一眼,红卷毛顿时怒了:“你要能忍得住,我愿意输给你一千欧元。”

“赌了。”花胡子绝不认怂,伸出胳膊:“阳,来,让我试一下。”

“好。”阳顶天没有半丝犹豫,真如玩游戏一般,笑呵呵的在花胡子肩井穴点了一下。

“哦。”花胡子一下没忍住,也叫出声来,脸的神情更是极为精彩,咬牙裂嘴,仿佛手脚给抽屉夹住了,却还怕老师发觉,不敢吱声一般。

“叫了吧。”红卷毛哈哈一笑:“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说着,他左手猛地一推花胡子右手。

“啊。”花胡子先还强忍着,这一下再也忍不住了,惨叫出声:“别碰我,该死的。”

这绝不是演戏了,皮真革宁雪对视一眼,彼此眼都透着惊。

“我试一下。”

“我也要试。”

老外们争先恐后伸胳膊,仿佛菜市里抢大白菜一样。

阳顶天则象幼儿园的老师发果果:“都有都有,大家不要急。”

笑呵呵一路点过去,眨眼一屋子老外个个捧着胳膊大呼小叫,有的咬牙,有的吸气,看起来滑稽无。

那个红卷毛这时已经忍不住了,叫道:“阳,我信了,你帮我解开穴道吧。”

边的花胡子也点头:“我也信了。”

阳顶天这会儿却起了个恶作剧之心,道:“解穴,啊呀,你们不早说,解这个穴,要过十二个小时啊,要晚八点才能解了。”

“啊。”听到这话,红卷毛顿时惨叫出声:“要痛十二个小时,帝啊,我会死的。”

花胡子等人也纷纷惨叫。

是皮真革也信了真,扯着阳顶天道:“阳顶天,不会是真的吧?你能点应该能解啊,真要拖十二个小时,那今天可---。”

他话没说完,宁雪在一边却扑哧一声笑了,阳顶天也笑眯眯的,对他眨了一下眼晴,他刹时明白了,不由得老脸一红,一时兴起,道:“小阳,要不你也给我点一下,我小时候也迷武侠,早些年还练过气功,也算是迷过一阵了。”

“我爷爷现在还天天练呢。”宁雪也凑热闹:“有一段时间,应该是**十年代吧,我那时还小,爷爷奶奶他们,好多人练,只不过后来慢慢练的少了。”

“是啊。”皮真革真有些兴奋了:“我是那个时候练了一阵,不骗你,我练得还蛮努力的,甚至半夜去坟山里打坐,不过后来谈恋爱了,没去了。”

“皮总,这是你的不对了啊。”宁雪打趣:“你要是坚持下来,这会儿肯定也是一代大师了。”

“那还真不一定。”皮真革呵呵笑,真的起了兴致,伸着胳膊:“来,小阳,让我见识一下。”

“好。”

阳顶天没犹豫,声起指出,在他肩井穴点了一下。

“唷。”

皮真革立刻叫出声来,缩着胳膊,揍着手,不动还好,一动唷唷唷的叫:“真的,原来真有点穴功,厉害,小阳你牛。”

宁雪在边看得一脸惊,她眼晴不大,是那种很美的月弯型,这会儿却瞪圆了。

“宁主任,你要不要也体验一下?”阳顶天问。

“我不要了。”宁雪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直接抱胸护着了肩部。

“没事的。”皮真革见识了真功夫,更加起劲,虽然咬牙咧咧,却反而强忍着酸痛劝她:“跟你盘坐久了,站起来,最初那一刻的感觉差不多,是麻木没有知觉,但如果碰一下,特别的酸痛,一模一样的。”

“我还是不要了。”宁雪摇头。

“太遗撼了。”阳顶天便一脸遗撼的摇头。

“是啊。”皮真革道:“点穴功呢,这是真功夫,可不是那啥骗子台两个江湖骗子配合着演戏。”

“不是这个遗撼。”阳顶天摇头。

“那是什么遗撼?”宁雪有些好了。

阳顶天便笑:“点穴不遗撼,遗撼的是解穴,解穴要抱一下的,宁主任这样的美人,要是给我抱一下,我一定三天不洗手。”

皮真革哈一下笑出声来,宁雪也咯咯笑,那眼镜哥哥在边看着大是羡慕,他是大香公司的人,可是知道宁雪冰雪佳人的外号的,而且平时宁雪也确实有些冷傲,他和很多公司里的年轻人,见了宁雪,都有些不太会说话的,象阳顶天这样,动不动逗得宁雪咯咯娇笑,还真是少见。

“好了小阳。”皮真革认真起来:“时间不早了,玩笑开过,帮大家解了穴,开工吧。”

“行。”阳顶天直接伸手去他肩后一拍,皮真革立马觉得轻松了,那情形,仿佛眼晴里一粒沙子给吹出来了一般。

阳顶天一路拍过去,眨眼给一屋子老外解了穴,老外又是一阵惊叹。

随后到厂里,一群老外兴奋之下,这一天的效率特别高,还不止这一天,随后几天,天天如此

199 我想要抱一下

阳顶天也凑趣,下了班跟一帮老外去喝酒,然后表演点儿小功夫,哄得一帮子老外鬼叫连天,第二天效率更高。

皮真革原来的进度表,半个月要调试完毕,结果一帮子老外打了鸡血,居然一个星期搞定了,第一件产品落地,皮真革兴奋得一把抱住阳顶天:“小阳,你是我们的第一大功臣。”

阳顶天笑:“功臣有奖没有?”

这么当场要奖,有些落了下乘,皮真革心里稍有点不舒服,但还是点头:“当然有奖。”

“好。”阳顶天立刻接口:“我想要抱一下宁主任,算是我的奖励,行不行?”

皮真革这才知道是误会了阳顶天,一愣之下,哈哈大笑:“那我没这个权利,要看宁主任的了。”

宁雪也咯咯笑,却主动过来,抱住了阳顶天:“谢谢你小阳,你是大香厂的功臣。”

阳顶天本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宁雪真会来抱他,也轻轻的回抱了一下宁雪,呵呵笑道:“接下来一个星期,我都不打算洗澡了。”

又惹来皮真革一阵大笑,宁雪也咯咯娇笑。

宁雪对阳顶天的映象,相当不错,会五国外语不说,居然还会真功夫,气功加点穴功,这简直是传说的大侠啊。

如果只是会五国外语,那是学霸,如果只会功夫,那是江湖把式,都不是那么吸引人,可两者相加,特别的让人眼晴一亮了。

然后人也不错,虽然不是那么帅,也不是很高大,可是很会来事,总能逗人笑,所以这会儿宁雪才肯来抱阳顶天一下,而阳顶天的回应,大方幽默,也让她很舒服。

她确实是骄傲的,但也是个女人,优秀的男人,她是会打心眼里欣赏的,在优秀的男人面前,她会放下她的骄傲,只是这样的男人不多而已。

皮真革很有气魄,说话算数,第二天兑现了他的诺言,给阳顶天开了两百万的单子,许诺的还高,因为他喜欢阳顶天这个人,然后竭力挽留阳顶天留在大香公司。

阳顶天的目地可不是进大香公司,只好借口说自由惯了,而且拿死工资钱太少,还是做业务挣得多。

他这话皮真革信,凭阳顶天会五国外语加功夫再加这样活泼的性子口才,做业务确实拿死工资要强多了,也没有再劝。

阳顶天的目标是宁雪,他要解决的,是宁雪查井月霜的问题。

生产线调试完毕,专家团回国,宁雪也回纪检办了,继续查她的案子,而阳顶天理论,也很难再跟她打交道,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影响宁雪,让她不再查井月霜这个案子。

“头痛啊。”

第二天喝完庆功酒,眼看着宁雪背影离开,阳顶天一点办法也没有。

然而他才收拾背包,打算离开大香宾馆,手机却响了,一看,居然是宁雪打来的。

“小阳,陪我一起喝个茶,可不可以。”

这个太可以了,阳顶天连忙答应。

宁雪并没在外面等他,而是另约了一家茶楼,居然还有些远,打的都用了十多分钟,地点也较偏,反正周围马路车较稀疏。

“她怎么这么快。”阳顶天心下闪了个念头:“我也跟老外多聊了两句,没多少时间啊,她跑这么远的茶楼来了。”

不过也没多想,进去,二楼,到宁雪说的座位,看到了宁雪。

宁雪今天穿的是一条大红带v领的修身裙,配了一条珍珠项链,更衬得肌肤如雪,人花娇。

“小阳,让你跑这么远,不好意思啊。”见了阳顶天,宁雪先道歉。

“哪里话。”阳顶天笑:“宁主任这样的大美人相召,天涯海角不算远,月球火星也只是小菜啊。”

宁雪给他的话逗笑了,阳顶天活泼不怯场,会开玩笑但又不下流的性子,是让她颇为欣赏的一点。

“私下里别叫什么宁主任了,叫宁姐吧。”

宁雪表示亲近,阳顶天立刻顺杆爬:“好咧宁姐,话说宁姐你今天真是漂亮呢,那请来的主持,还说是什么电视台的,跟你一,简直是地球到火星的距离啊。”

“哪有。”

女人都爱听奉承话,宁雪更是笑嫣如花。

说笑一会儿,宁雪道:“小阳,我想请你给我帮个忙,是我私下请你,不知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他正愁没机会再接近宁雪呢,没想到宁雪自己找门来了:“什么事,宁姐,你说吧。”

“我在大香的纪检部位工作,次跟你说了的,我本来在查一桩违纪事件,这次只是零时调来帮忙。”

“所以。”阳顶天插口:“坐在我面前的,是冷面无私的检查官大人了。”

他学的是电影里的韩腔,宁雪咯一下给他逗笑了,道:“不是,纪检干部和检察官是两回事的,我们属于党委,主要查的是党员的违纪违法。”

“都一样。”阳顶天继续那个腔调:“好了不起的说。”

随后一变调:“宁姐,你是要我做你的卧底吗?”

“不是的。”宁雪咯咯笑,好一会儿,收了笑容,道:“这个案子,我简单给你介绍一下吧。”

她微微的凝了一下神,才开始介绍。

大香公司下面有一个分厂,叫大顶机械厂,是一家有年头的老厂了,机器老化,产品落后,当时的领导贷款从日本进口了一批机器,结果那批机器安装生产没多久,日本生产了升级换代的产品,大顶机械厂生产的太落后,根本卖不出去。

产品没有销路,欠的贷款利息都还不起,只好破产,然后拍卖机器和厂子的土地还银行利息。

乍一看,似乎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国内这样的厂子多了,而事实,并不是这样。

“这批机器,进口之前,知道是淘汰货,但大顶厂出了内鬼,跟间商互相勾结,还是高价买了过来,直接导致了大顶厂的破产,并让大顶厂背了沉重的债务,不得不拍卖厂子和土地抵债。”

200 要我怎么帮你

“这直接是坑人啊。”阳顶天听了大怒:“小日本鬼子,没一个好东西。”

心下则是暗叫:“井姐当时接手这么个烂摊子,也真是难为她了。”

“主要还是有内鬼。”宁雪也一脸愤怒。

“当时是怎么通过的,即便有内鬼,也不能一手遮天吧,难道是当时的厂长弄权?”井月霜接手,是大顶厂基本接近倒闭,前面的事,他不知道。

“不仅仅是厂长弄权,当时是集体会表决通过的。”宁雪摇头。

“你的意思是?所有人都给收买了或者蒙骗了?”阳顶天叫。

“后来查出来,基本是这样。”宁雪点头。

“那后来呢?”阳顶天问。

“后来发不出工资,工人们访,面一查,一锅端了,厂长和几个副厂长全都坐了牢。”宁雪说着摇头:“但这时已经晚了,后果已经酿成,大顶只有倒闭一条路走了。”

阳顶天当然知道大顶倒闭了,而且是在井月霜手里倒闭的,井月霜甚至因为安置工人得当,显示出了能力,反而获得了面的赏识。

但问题是,宁雪要查的,是井月霜代理厂长那一段,所以他装做不明白的问:“那现在大顶倒闭了没有?”

“早倒闭了,好几年了。”宁雪叹了口气。

“哞。”阳顶天也跟着叹气,眼晴看着宁雪:“即然都倒闭了, 先前的厂长也坐牢了,宁姐你还查什么啊?难道那厂长还有什么别的鬼,要翻出来给他加刑?”

“那不是,我要查的跟原先的厂长无关。”宁雪摇头:“我要查的,是倒闭的过程,再一次里外勾结,把大顶厂的一些优质资产贱卖的事。”

这跟井月霜有关了,同时也是大宏制造的高层斗争,现在大香公司的总经理姜西宁,要通过大顶这个案子,扯大宏制造的高层,以贱mài guo资为名,扯一批人下马。

“又是内外勾结。”阳顶天装出气愤的点头:“那是该查,宁姐,你要我怎么帮你。”

“当时的技术厂长兼总工程师,名叫于平岗,他最初是激烈反对进口日本这一批机器的,被强迫下岗,后来大顶厂倒闭,他也反对过,同样没起作用,反而给人打伤了,他手里,有一些关健的证据,可以证明,大顶厂是怎么把一些仍然有竟争力的优势生产力,打包卖给私人的。”

宁雪这话,有些人可能听不懂,但阳顶天能听懂,拿红星厂来说,现在工资都发不出,但红星厂却有一些好东西,不过只是适合于军品生产,不适合于民品生产,其几台进口自东德的机床,放在国内都是相当不错的,还有大型的煅压机,真要舍得卖,一个消息出去,国内的大把的厂家会抢着要。

大顶厂即然是老国企,肯定跟红星厂一样,整体落后,但在某些单项,是有优势项目的。

然而大顶厂真正值钱的,并不是什么进口机械床机械,而是地皮。

大顶厂原来红火,在市里说得话,引进新生产线后,更牛,那些内鬼计划好了的,用厂里的名义,向市里要地皮,要盖职工宿舍,要盖家属楼什么的。

市里给他们批了,很好的两块地皮,然后新生产线一不行,这些人搞集资,把地皮抵出去,引进资金,美其名曰拼死一搏。

结果是,引进的一点资金也完蛋了,只能破产,厂子破产,地皮抵给了那些资本啊,地皮是他们的了。

当时所谓的引进资金,不过几千万,而那两块地皮值多少钱呢,有一块小的,本来是用来盖职工宿舍的,同一地段的一块地拍卖,卖了三个亿。

也是说,大顶厂抵出去的,这块盖职工宿舍的地,至少值三个亿。

然后还有一块大的,地段更好,随着这些年经济的发展,同地段已经是寸土寸金,不说多了,要拍那么一块整地,至少至少,五到八个亿,甚至可能更多。

再然后,是大顶厂的厂房,占地极大,虽然偏一点,但要拍卖,怎么着也要好几个亿。

所有这些,却全给那些预先抵了出去,白纸黑字合同写得明明白白,谁也挑不出毛病,因为当时人家是出资支持大顶厂啊,有什么说的。

如果不是这些内鬼这么操作,大顶厂即便产品不行了,只要有这几块地在手里,借着这几年的房地产大潮,随便卖块地,可以翻身。

“宁姐,那你找那个于平岗啊,找到他,拿到证据,不可以把这些蛀---人揪出来了?”

阳顶天差点顺口骂出蛀虫,后来猛然想到井月霜,虽然井月霜说她是给架空的,但阳顶天多少有点怀疑,以井月霜的精明,别人想架空她,没那么容易吧,所以他骂到嘴边又改了口。

“是。”宁雪点头:“于平岗于副总是这个案子的关健突破口,但他给打伤后,面不理,他气愤难平,又明里暗里受到压力,所以回了老家。”

“你的意思是,让我陪你去找于副总?”阳顶天一下子明白了。

“是的。”宁雪点头,清亮的眸子看着他,道:“小阳,我不瞒你,这件事可能有危险,因为这里面涉及到很大的利益,我查这案子,也是受命偷偷的查,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明里暗里的阻力。”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道:“我去找于平岗,只要他们得到消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才求助于你,希望你能帮我,但这件事有危险,所以,我只是一个不陈之情,你不帮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绝不会怪你。”

“不。”阳顶天毫不犹豫的摇头:“我帮你。”

宁雪看着他眼晴:“小阳,你再想想,这件事,真的可能有危险。”

“我不怕。”阳顶天摇头:“宁姐你一个女人都不怕,我怕什么。”

宁雪看着他,眼慢慢溢出笑意,道:“我果然没看错你,能练出这样功夫的人,绝对是敢于担当的人。”

201 没说错

她的喜悦出自真心,阳顶天心却有些羞愧。

他不是怕危险,而是必须跟着宁雪去,如果找不到于平岗,那当然好,如果找到了,他要想办法,看有没有不利于井月霜的证据,如果有,他要通知井月霜,然后看怎么应对。

随后商量怎么去找于平岗,于平岗的老家在一个叫坪的山区县,离着香城有两三百里,宁雪的意思,她跟阳顶天分开,她先假装休假,然后悄悄的开个车过去,而阳顶天则坐长途班车去,在坪相会,再一起去找于平岗。

安装调试生产线的过程,无论是面对外国专家,还是对着阳顶天,宁雪一直都是笑盈盈的,偶尔还会轻吐小红舌,女人味十足,然而在这一刻,她安排行程,细致精密,便显示出了极为老辣的风格。

“她办案的时候,确实有她老辣的一面,仅这一点,井姐是没说错的。”阳顶天暗暗点头。

商量好,宁雪先离开,过了一会儿,阳顶天再离开,回到大香宾馆拿了包,然后赶去高铁站,转了一圈,把包给寄存了,出来,打的到汽车站,了去坪的长途汽车。

途,接到个短信,陌生的手机号,面一句话:小阳,是我,怎么样了?

阳顶天便知道是宁雪发来的。

“手机都换了,还真是老练谨慎呢。”阳顶天暗赞一声:“可惜你再老练,也想不到你请的帮手,其实是要调查的人派来的吧。”

阳顶天偷笑一声,回了一句:已在车,估计五六点到。

宁雪马回复:好,我也动身了。

阳顶天回了她四个字:注意安全。

宁雪回了他一个笑脸,很明显,对他的关心,宁雪很受用。

五点多钟,到了坪,阳顶天下车,一堆摩的围过来,有一个居然来扯他的衣服:“到哪里到哪里,包送包到。”

后面有一个慢了起哄:“还包送菊花哦。”

小地方,这种事情难免,也间接说明,坪这个山区县的经济程度。

阳顶天懒得跟这些人纠缠,看那人手伸过来,他屈指去那人虎口处一弹,那人唷的一声,慌忙缩手,仿佛电打了一样,看着阳顶天,眼即恼怒又惊惧。

阳顶天瞟他一眼:“我去阎王殿,你去吗?”

他眼光如电,那人不敢跟他对视,车把一打,偏到了一边,阳顶天走了开去。

后面几个摩的司机叫:“怎么回事?”

“把式啊?”

“揍他啊,来坪横。”

不过也是叫,并没人敢追来。

阳顶天走出车站,看了一下,典型的小县城,拥挤杂乱,带着一种嚣喧的生命力。

“来这种地方找人,难怪宁雪不敢一个人来,这边临水那边还要蛮野得多啊。”

他大概能了解宁雪现在的状况,因为利益相关方牵扯太多,对方又是地头蛇,所以宁雪只敢秘密调查,纪委里面,她能信得过的人估计也不多,即便有信得过的,也不敢来坪这种偏僻地方找人,所以才请阳顶天帮忙。

阳顶天给宁雪发了短信:宁姐,我到了,汽车站东一百米,有个鑫水宾馆,我在那门口等你。

宁雪很快回信了:我马到。

阳顶天看了一下拥挤的街道,微微笑了一下,慢慢的走到鑫水宾馆门口,不出他所料,等了将近十多分钟,才有一辆车开过来,停在他面前,车窗摇下,露出宁雪戴着太阳镜的脸:“这边的街道,太挤了。”

阳顶天车:“去哪?”

“先去县委宾馆。”宁雪小心翼翼开车:“这边有点野,县委宾馆相对要好一点。”

说着看一眼阳顶天,不好意思的一笑:“用你的身份证,当我是你女朋友,来这边玩的好了。”

“开一间房。”阳顶天略带一点夸张的惊讶。

“什么呀。”宁雪笑:“可以开两间的,你说我是你朋友嘛。”

“哦,那还好。”

阳顶天点头,他语气夸张,然后还有一个拍胸的动作。

宁雪有些好笑,道:“怎么了,这个样子。”

“没怎么。”阳顶天摇头:“我以为宁姐你要跟我一间房,吓到了,所以。”

他看着宁雪:“现在补一个声明吧,我这人有原则的,一般来说,卖艺不mài shēn。”

宁雪咯一下笑了,方向盘没把稳,差点跟迎面插过来的电动车撞。

那骑电动车的是个年妇女,不说自己逆行乱插,反而停下来怒骂:“瞎了眼晴啊你,开车开车,还带个小白脸发骚。”

这战斗力,爆表啊,宁雪慌忙加一把油,开了过去,扭头看一眼阳顶天,咯一下又笑了,忙又收了笑:“拜托,别逗我笑了。”

不过最挤的也是车站这一段,过了一条街,也松了一些,宁雪好象熟,直接开到了县委宾馆。

阳顶天好的道:“你来过?”

“来过。”宁雪点头:“次纪委专门开了车来的,是找于平岗,结果没出县城,直接撞了车,还是找了我省厅的表哥,否则脱不了身。”

阳顶天看她一眼,宁雪明白他的意思,道:“应该是故意的,那些人一直盯着我们,而且。”

她说着微微一顿:“纪委有内鬼,但我查不出来,所以我这次才请你帮忙。”

阳顶天点点头,没有吱声,心下暗叹:“我也是内鬼啊,唉。”

他本心来说,他是痛恨这些蛀虫的,但现在他的屁股坐在井月霜那边,能怎么办呢,所谓屁股决定态度,这句话,很现实的。

到县委宾馆,阳顶天拿身份证订房,只说带朋友过来玩,订两间房,那服务员妹子也没说什么,边还坐着个男的,看着宁雪的眼光很惊艳。

楼进房间,阳顶天笑:“我说你是我朋友,那男的那眼光,那叫一个羡慕啊。”

宁雪便笑:“小阳,你有女朋友没有?”

“你不是吗?”

宁雪便又咯咯的笑。

两个房间是挨着的,分别进房把包放下,宁雪随即过来:“我们先去吃饭,今天休息一晚,明天下去,于平岗在下面的白茅镇的老竹村,有些远,明天估计要一天。”

202 有机会

“好。 ”

她安排得很有条理,阳顶天自然一切听她的。

宾馆里有餐厅,宁雪不愿意出去,这种小地方,卫生条件也不太好,县委的宾馆,终究要好一些。

吃了饭,两个来,宁雪到阳顶天房里,泡了杯茶,她居然自己带了一小包茶叶,果然还是女人细心。

两个喝了茶,聊了一会儿天,宁雪道:“早些休息吧,我们明天一早起来。”

“行。”

阳顶天点头,看着宁雪过去,他控制了窗外的一只蜂,借蜂眼看过去。

宁雪这样的美人,有机会若不偷看一把,岂不是浪费。

让他失望的是,宁雪进房,并没有马脱衣服洗澡,反而打起了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然后又,她带了一台平板,自己又泡了一杯茶,倚在床头,看了半天资料。

一直到快十点左右,她才下床洗澡,却不是阳顶天想象的,象井月霜一样,直接脱剩一条内裤进浴室,而是拿了睡衣进浴室,偏生窗子装有纱窗,蜜蜂进不去。

这下阳顶天傻眼了。

“合着我傻等两小时是吧。”

有些郁闷,又有些不甘心,还是控制那蜜蜂看着,二十分钟左右,宁雪出来了,换了一身紫色的睡衣裤,很华贵,但式样保守,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不过阳顶天从她走路时胸前的晃动,还是可以看出,她里面是空的。

这个理所当然,睡觉了,当然是不戴罩罩的,但紫色的睡衣实在太暗,完全不透光,阳顶天也只好叹了口气,放了那只蜂。

没什么看了,自己也去洗个澡,倒头一觉。

第二天,宁雪阳顶天还早起来,阳顶天还在睡,她先打电话把阳顶天叫醒的:“小阳,别睡了,我们早些走。”

“好。”

阳顶天爬起来,穿衣服出去,宁雪门开着,已经收拾好了。

她今天换了一身衣服,紫色的衬衣,白色的小脚裤,整个人看去,即清爽又亮丽,如一株晨间的紫罗兰。

美人是美人,随便换身衣服,能让人眼晴一亮。

“宁姐你起得真早。”阳顶天打招呼。

“我平时也爱睡懒觉的。”宁雪笑了一下:“不过今天赶个早,早些下去。”

她说着,提了包出来。

两个到下面吃了早餐,开车出了宾馆。

白茅镇距离县城,有四十多将近五十里,不过还好,路还不错,这边好象没什么小煤窑之类的玩意儿,一个地方,只要有几家小煤窑,煤卡一压,路稀烂。

出县城不多久进了山,水泥路面虽然还不错,但道路曲曲拐拐的,宁雪开得较小心,不过路车不多,离着县城越远车远少,所以也还算快。

十点左右,进了白茅镇,这完全是个山区小镇了,除了一幢估坟是镇政府的大楼有五层,再没有高楼了。

宁雪没有进镇,到镇口下车,一个店子门口,买了两瓶水,问了一下路。

买水是假,问路才是真,开一截,到前面又买水,又问了一下,车,见阳顶天看着她,她笑了一下:“这边的山民还是较诚实的,并没有乱指路。”

“诚实你还问两次。”阳顶天心下吐槽,但其实对宁雪的谨慎细心,还是很佩服的。

嘴里则笑:“当然,宁姐你这样的大美人,又专门逮着男的问,别人看到你,只以为仙子下凡呢,脑子都是空的,还能编谎话骗你,那真是人才了。”

他这话宁雪爱听,咯咯的笑,她确实是专找那些店主是男的去问的,而且一般是年人,只说年轻哥哥色,其实年男子才是最色的,明明老二不怎么行了,那色心却跟火浇油一样的旺,所以社会敢玩强(女干)的,年以的居多,真正小青年反而少些。

宁雪是女人,都有虚荣心,她这种小手法给阳顶天看破,她是有些得意的,瞟一眼阳顶天,心便有几丝喜气,道:“说真的小阳,这件事完了,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

“行啊。”阳顶天抱拳:“那我这里先谢过了,不过我有条件的啊。”

“哦。”宁雪笑了:“你要什么条件啊?”

“我的条件只一个,不能象宁姐你这样漂亮。”

“为什么呀?”宁雪倒是好了:“别人不都是要漂亮的吗?”

“太漂亮了不行。”阳顶天摇头:“每次看到你,我眼晴都发花,脚下也发飘,心脏也怦怦跳,耳朵里面也轰轰的---。”

他话没说完,宁雪已经咯咯笑起来:“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不信你看后车镜。”阳顶天笑:“那店主还追到外面来盯着你看呢。”

宁雪看一下后车镜,还真是,那年店主本来坐在店子里,这会儿到了外面,他外面有个摊子,好象是摆弄摊子的货,眼晴其实盯着宁雪的车子在看。

“你看他那眼晴,好象要把车子看穿一样,你想想你的魔力。”

阳顶天说得夸张,宁雪这下更是笑得弯腰,车子都有些偏了,她慌忙把住方向盘,微嗔道:“快别逗我笑了。”

“要不我来开车吧。”阳顶天笑。

“也好。”宁雪想了一下,答应了,道:“别下车了。”

她说着站起来,往副驾驶位跨了一步,身子前俯,好让阳顶天过去。

她这个姿势,余冬语曾经有过一次,余冬语个子高,骨架大,屁股也大,宁雪相对要娇小多了,但她腰臀间的曲线,同样非常的迷人。

阳顶天甚至有一刹那的冲动,想要摸一把,不过想归想,没敢做,只是死命的盯了一眼,然后飞快的挪过去

不过他觉得,他盯那一眼,宁雪好象有所察觉,女人都有这种神秘的第六感。

为了掩饰,阳顶天故意看了一下后视镜,笑道:“那店主还在看呢,宁姐,你害人不浅啊。”

这一下又把宁雪逗笑了。

阳顶天开着车子,偶尔贫两句嘴,开了十多里路,到了一个村子,这村子较大,估计有几百户人家,村口零售店有两家。

203 好象不太对

“这是新竹村,我们在这里吃点东西,应该有饭店,这边逢三逢五赶集的。 ”

宁雪来之前应该做过不少功课,很熟,说着下车。

正式的饭店没有,但一家零售店可以提供方便面和开水,宁雪跟老板商量,车子停在这里,请老板看一下,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山里汉子,很热情:“你们去老竹村啊,放心去,车停在这里行了,没哪个鬼崽子敢来搞事。”

即然说好了,吃了面,阳顶天跟宁雪动身。

新竹村到老竹村,并不远,照店老板的说法,翻两座山到了,走得快,一个小时。

山倒也不高,是竹山,林子茂密,翻了一座山,到山坳里,前面一块大石板,面几个年轻人在打牌,宁雪远远看到,微微一皱眉,低声对阳顶天道:“小阳,小心,好象不太对。”

“什么不对?”阳顶天莫名其妙。

“这里前着村后不着店,打的什么牌。”宁雪仔细看着那些人:“而且看他们的打扮神情,也不象农民。”

“不是吧。”阳顶天也看了一眼,还真没看出什么不同:“宁姐你可能干纪检有些职业病了,我看很正常啊,打个牌嘛,我们厂里的青工,有时也跑山打牌的。”

他不以为意,走过去,这一伙一共五个人,打的是纸叶子,三个人打,一个人计筹,另一个在看着,也有可能是买码。

阳顶天两个走过去,那几个人都扭头看了一眼,其有一个叫:“唷,来了个漂亮小姐姐。”

阳顶天先前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一听这话,不对了,络语言啊,但一想,又没什么不对,手机时代嘛,现在农村的年轻哥哥,同样有手机,同样天天刷手机的,络语言同样用得溜溜的。

不过他反正也不放在心,不管,闪一下,让宁雪走前面,经过石板前,那买码的突然叫道:“小姐姐,一起来玩嘛。”

他不仅是说,而且还伸手来扯宁雪。

阳顶天这下知道确实不对了,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公开来扯女人,一般人,没这个胆子。

“玩你妈。”阳顶天抢前一步,一巴掌扇过去。

啪。

这一掌清脆,直接把那买码的从石板扇得仰天栽了下来。

“敢打人,。”

那计筹的一声叫,从石板站起来,直接扑向阳顶天,双手张开,显然是想要一把抱着阳顶天摔翻他。

阳顶天哪里会让他抱着,臭男人又不是美女,巴掌再扬。

啪。

又是一声脆响,直接把计筹的给扇了出去。

那三个打牌的也跳起来了,纷纷往下扑,最后一个居然还从腰里掏出了一把bi shou。

宁雪早已经吓得退开到一边,阳顶天却是不闪不避,啪啪几声,全扇翻在地。

扇翻了不算,把那个掏bi shou的绿毛揪着毛提起来,夹手抢过他bi shou,提到一棵大竹子前面,把他手往竹子一按,bi shou照着掌心钉了进去,一下把绿毛的手钉在了竹子。

“啊。”

绿毛发出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叫,眼泪鼻涕齐来。

另几个这会儿都爬了起来,但阳顶天如此功夫,下手又如此之狠,可把几个人吓坏了,眼见阳顶天转过脸来,那买码的叫一声:“跑。”

转身要跑。

如果没有宁雪先前的话,阳顶天一不会拿bi shou钉那绿毛,二呢,这几个要跑,他也懒得管,但有了宁雪那话,他起了疑心,不肯放这几个人跑了,哼一声:“跑得了?”

随手去石板一抓,竟把石板抓下一角。

那是一块大青石,极为坚硬的,磨得平角光滑,也不知几百几千年了,来来往往的人,也并没有碰损多少,可给阳顶天这么随手一抓,居然抓下一大块。

那绿毛嘴嚎,眼晴可没瞎,看着呢,顿时吓呆了,嘴的嚎叫声嘎然而止,张大嘴巴,却再也不敢哼一声。

宁雪同样目瞪口呆,她请阳顶天来帮忙,是因为阳顶天前露了一手气功,然后还有神的点穴功,让她觉得他是真正的高手,请他跟着来,心安心,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阳顶天手居然有如此功夫,随手一抓,居然能把石板捏碎。

“这是什么功夫啊。”她心骇叫:“他的手,还是人手吗?”

阳顶天把石头抓碎,随手捏着石子丢出去,先后打四人的脚后跟,买码的四人先后栽倒,抱着脚后跟打滚。

“你们是什么人?谁叫你们来的?”阳顶天斜着眼晴,问。

买码的几个只是叫,不吭声。

“跟我玩地下党,行啊,看看你们是不是特殊材料做成的。”

阳顶天冷笑着,走过去,把那计筹的一把提了起来,这家伙瘦得象只猴子,给阳顶天提在手里,感觉都没有二两。

“饶命啊,我们是在这里打牌的,再不敢了。”瘦猴求饶。

“打牌的。”冷心仁嘿嘿笑,把瘦猴的手扯出来摆到石板,随手捡起边的一块石头,猛地一下拍在瘦猴手。

“啊。”

瘦猴看着瘦,发出的惨嚎,却绿毛更大。

“叫得挺性感的嘛。”阳顶天笑,扬起石头:“再来。”

“不要,求你了。”

瘦猴彻底怕了:“我们是焦老板喊来的,说等在这里,看到一男一女过来,把男的打一顿,把女的给轮了,给我们五千块钱,是这样,其它的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他竹筒倒豆子,加眼泪鼻涕,全倒了出来。

阳顶天先还有点怀疑,听到这话,忍不住回头看宁雪,心还真是佩服了,宁雪的观察力或者说职业敏感性,还真是厉害呢。

“滚。”

阳顶天主要是证实心的疑惑,问得明白,也懒得跟这些家伙纠缠了。

瘦猴捧着手跳起来,绿毛也咬牙自己把bi shou拨了出来,抱头鼠窜而去。

“宁姐你牛。”

阳顶天翘一下大拇指。

这一次,宁雪脸却全无得意之色,而是紧锁了眉头。

“说是什么焦老板。”阳顶天看着宁雪:“是什么人?”

204 进一步要挟

“不认识。 ”宁雪摇头:“但肯定是他们那一伙人指使的或者买通的,纪委有内鬼,他们知道我在查这个案子,一直盯着我。”

她微咬银牙:“我只是没想到,我没叫任何人,只偷偷的请了你,又换了车子换了手机,还是第一时间给他们盯了,甚至提前派人来这里拦着。”

想到那瘦猴先前的话,把男的打一顿,把女的轮了,一时间脸色发白。

如果不是请了阳顶天陪着来,如果不是阳顶天功夫惊人,她只是跟一个普通的纪委人员来的话,现在会是一个什么情形?

她甚至能想象那种情形,纪委的给打倒,她给剥光,在这大青板,给轮了,说不定还会拍下视频什么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等事后报警,又有什么用?到哪里找这些人去,而且如果真给拍下视频的话,她真的敢报警吗?

而如果不敢报警,视频落到那些人手里,那以后,他们要是进一步要挟她---。

想到这里,宁雪整个人都在发抖了。

“宁姐,你没事吧。”

阳顶天发觉她状况不对,关心的问。

“我没事。”宁雪感激的看他一眼:“小阳,谢谢你,今天多亏有你,否则。”

“这什么话。”阳顶天摇头:“宁姐你这样的大美人信任我,我很有面子的哦。”

他说得拖腔拖调,还带一点港台味,宁雪咯一下笑了。

不过没多会,笑容敛了下去,阳顶天能明白她的感受,道:“这些家伙,胆子还真大呢。”

“涉及到利益,没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宁雪银牙轻咬:“更何况,这不是一点半点利益,好几十个亿呢。”

阳顶天摇摇头:“那现在怎么办?还去找于平岗吗?”

宁雪想了一下:“去,为什么不去?”

说着看阳顶天:“只是,我担心他们还有后着,可能会拖累你。”

他一个女人,不担心自己,却担心阳顶天,阳顶天心感动,手在青石板一抓,抓下一块石头,再一捏,石粉倏倏落下。

“这么些玩意儿,连累不了我。”

他得豪气,宁雪眼不禁神彩飞扬,赞叹道:“小阳,你这功夫,还真是厉害呢,跟电影里放的那些差不多了。”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阳顶天抱拳,学周星驰的腔调,宁雪咯一下又笑了。

“我们走。”

宁雪下定决心:“不管他们有什么毒招,找到于平岗,拿到证据,他们死路一条。”

她说着,当先往前走,阳顶天在后在跟着。

宁雪属于那种娇小的体型,平时穿高跟鞋还好,这时穿的旅游鞋,更显娇小。

但是这样一个娇小的女子,却有着一般男人都没有的勇气。

“难怪说她冷如冰雪不近人情,她认准了的事,还真是轻易不肯回头呢。”阳顶天暗暗感慨。

过了山坳,又要山,路有些陡,宁雪走得急了,到一个陡坡处,一个不稳,跄了一下,身子往后一栽。

阳顶天在她后面,慌忙伸手,宁雪直接栽在他怀里。

阳顶天手因为伸得急,位置不太对,一手搂着她腰,另一手,差不多是兜着她屁股的,先前想摸没敢摸,这会儿意外之下,倒是试了一下手感。

宁雪脸一红,慌忙站稳了,道:“谢谢你。”

“这还真应了那句歌词,天下掉下个宁妹妹了。”

宁林同音,他这一念,宁雪也笑了,倒是掩住了尴尬。

山,下面山坳里一个村子,是老竹村了,人不多,大约百十户人家,在一栋老旧的房子里,宁雪两个找到了于平岗。

于平岗说起来五十多点,但看去有六十出头,花白的头发,戴着副眼镜。

听说宁雪是纪委的,而且是特地来收集证据的,于平岗一下子象年轻人一样激动起来,二话不说,扛了把锄头,带着宁雪两个到后面山,却是了坟山,而且在一个坟前挖了起来。

他这个动作,把阳顶天两个都吓到了,宁雪急道:“于工,你做什么?”

“我挖证据啊。”于平岗解释:“我把证据拿坛子装了埋这里了,这是我自己的坟,以后死了埋这里的,证据先埋下,如果生告不赢,我死后带到阎王殿去告。”

居然是这个意思。

阳顶天一时间肃然起敬。

没多会,于平岗挖出一个大坛子,里面一卷一卷的档,都是当时的一些档记录,有反对引进那条生产线的,也有生产线到位,产品落伍卖不出去,那些人运作,搞所谓的集资,拿厂里的优质资产出来,低价抵押,于平岗他们反对,收集的证据。

因为他们知根知底,那些所谓的民资是怎么来的,到底是哪些人,间有什么关系,他们一清二楚。

其最重要的,是于平岗的一个笔记本,面有一条老生产线的技改方案,那条老生产线只要稍微改一下,投资顶多百万,甚至只要几十万,可以生产出相当有竟争力的产品。

可他们当时到处访,却没人听他的,还揍了他,而事后,低价买下那条老生产线的老板,只随手一点投资,让那条老生产线起死回生,现在都一直在生产,每年利税亿。

看着于平岗给宁雪介绍各种证据,阳顶天暗暗感慨:“井姐当时到底在干嘛,以她的精明,应该看得出来啊。”

但随后一想,又摇头了,那些人内外勾结,处心积虑,一切都是想好了的,无论是地皮,还是生产线,都是他们到嘴的食物,怎么可能放弃,井月霜虽然是代理厂长,可她从东城孤身一人来任,即便知道,又怎么样呢?

跟他们斗,那会是什么下场?那些人的疯狂劲儿,只从先前埋伏人要轮了宁雪这个纪检干部的事,可见一斑。

“井姐宁姐要现实一些,她的精明,肯定看得到,但同样以她的精明,肯定知道,这些人成了势,她孤掌难鸣,更何况,那些人的后台应该是那什么张副总,而井姐是张副总赏识提拨的,张副总把井姐放到大顶厂来,是方便那些人行事。”

205 下了决心

这么一想,井月霜在间的作用,清清楚楚了,根本是那个张副总为了方便行事,把井月霜做个招牌挂到大顶厂的。

而现在,姜西宁要查大顶厂,似乎是查井月霜这个原代理厂长,其实根本目标,指向的还是那个张副总。

“把这些蛀虫揪出来也好。”阳顶天暗暗咬牙:“井姐在这间,算捞了点,估计也不多,最后查出来,坐牢肯定是不会的,最多也是降级吧。”

这么想得通透,他也下了决心,不但不把这边的事告诉井月霜,还要想办法帮宁雪保住这些证据,让宁雪把那些人兜底儿全揪出来。

宁雪收好档,向于平岗保证:“我一定亲手把这些证据亲到姜总手里,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受到严惩。”

“好好好。”

于平岗连说了三个好,挥手:“趁着现在天色还早,你们立刻走,免得给他们发觉,路要小心,他们的势力实在太大了。”

“他们早发觉了啊。”

阳顶天暗暗摇头。

不过宁雪并没有提这一点,显然是怕于平岗担心,阳顶天当然也不会提。

他现在对自己越来越自信,尤其是在这种有山有林有鸟有虫的地方,他有着绝对的自信,无论对方有多大势力,来多少人,他都能轻松应对。

宁雪也不废话,跟于平岗说了声保重,随即出村。

两个人了山,回头,于平岗还站在村后的山坡,手拄着锄头,远远的遥望着他们,仿佛站成了一座雕像。

“这个国家,总有那么几根梗直的骨头。”

宁雪回头看着于平岗,轻声念道:“殷签不远,多难兴邦,惟我华夏,渊远流长。”

阳顶天读书少,她后面念的这句,他听不太懂,但那种心境,他能感受得到,心胸间也不禁的有一种热血飞扬的感觉。

山,下山,阳顶天意念放开,灵觉如潮水般漫卷,又如雷达般四面扫射,但那什么焦老板并没有再派伏兵。

想来也是,焦老板派了五个人,而阳顶天这面只两个人,还有一个女人,想来都够了,正常情况下,这会儿,阳顶天两个早已经落到了他们手里,宁雪正在给他们轮(女干),又怎么会想到,阳顶天会有这样的功夫,自然不可能派更多的人。

要知道,纪检干部虽然不是检察官,没有检查官的制报,可纪检是直属于党委的,而国,党管一切,轮了检纪女干部,绝不是说着玩的事情,那什么焦老板虽然胆大包天,也绝不敢弄太多的人。

阳顶天估计,那焦老板应该还不是大顶厂相关利益方的人,而是他们找的不相干的人,也是给了钱而已,这样真闹出来,他们也不怕查。

不过这些阳顶天都懒得多想,总之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一路走到新竹村,取了车子,山里人还是质朴些,宁雪要给看车钱,那店主不要,宁雪买了一件水。

阳顶天暗暗点头:“她做事有股子牛劲,为人处世倒是极会变通,跟芊芊一样的聪明。”

他发现,跟宁雪相处越久,他越欣赏宁雪,而且越看越美丽。

其实真论长相,宁雪不如白水仙,身材也井月霜稍差,胸和屁股都较小,但她身体里面仿佛会放光,那种执着的正气,给了她一种光晕的加成,让人目眩。

“还是我来开车。”

阳顶天主动提议,他始终有些担心。

宁雪没有反对,她把装证据的小包放在身前,坐到了副驾驶位。

车过白茅镇,一直没什么事,阳顶天都有些松懈了,远远的看到前面过来一辆卡车,阳顶天把速度放慢一点,这一段较险,路又窄,要驳车,得慢点开。

在这时,他心猛然一凛,仿佛大冬于里,突然有一股冷风吹进脖子里一般,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阳顶天想也不想,立即刹车,开了自己这边的门,来不及说话,直接把宁雪搂过来,抱着她滚出车外。

他滚到车外,来不及站起,那辆卡车已经冲了来,迎头撞了小车,轰的一声巨响,小车给撞歪,那卡车撞了仍然不停,一直把小车顶下了公路。

公路下面虽然不是悬崖,但也是十多米的山沟,小车滚下去,发出轰然的巨响。

宁雪先前给阳顶天搂着滚出来,脑子完全反应不过来,直到这一刻,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下吓得整个人都软了。

那卡车司机把小车撞下山沟,却一眼看到了阳顶天两个,竟然眼冒凶光,打着方向盘,又要来撞阳顶天两个。

“尼码。”

阳顶天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把宁雪往路边一抱,他腾身跃起,一脚踩在前车盖,另一脚恶狠狠踹向车内司机。

那司机没想到他如此身手,眼珠猛然瞪大,嘴叫:“不要。”

他的骇叫声,阳顶天已一脚踹碎玻璃,连着玻璃踹在他头。

那司机啊的一声叫,满头满脸的血。

阳顶天没有踹第二脚,而是用脚挂着方向盘,向外打,卡车便向山沟下冲去,等卡车往下一栽,阳顶天才猛地跳下车,卡车轰隆隆滚下山沟,那司机即便不死,也剩不下二两气。

而如果事后查验,这是一起车祸。

阳顶天站在路边,看卡车滚到沟底,那司机也没从车子里出来,他冷哼一声,这才回头。

宁雪已经站了起来,怔怔的看着他。

“宁姐,你没事吧?”阳顶天走过去。

“呜。”宁雪猛地扑到他怀里,哭出声来。

很显然,这一次,她真是吓到了。

阳顶天搂着她,轻拍她背:“好了,没事了。”

安抚着宁雪,他自己心其实也有点惊魂未定,如果不是反应及时,他会跟宁雪一起给撞下沟底,即便不死,也会重伤。

“先前那猛然一个寒颤,难道是传说的第六感,可以啊,这桃花眼,看来还很有些潜力可挖呢。”

桃花眼在身越久,他越发觉潜力无穷。

206 对口供

宁雪哭了一会儿,情绪稍定,到沟边看了一下,那司机始终没有出来,可能死了,即便不死,也受了重伤。

宁雪定了一下神,对阳顶天道:“这车肯定又是他们派来的,你功夫好,他们在竹山拦不住我们,干脆等在路制造交通事故。”

说到这里,她看着阳顶天,道:“这是一起交通事故,他迎面撞来,你带着我跳车,两车相撞,卡车跟小车一起滚进了沟底。”

这是对口供了,因为宁雪的车在这里出了事,即便宁雪不报警,交警也一定要调查的,而那卡车之所以滚下沟底,其实是阳顶天弄的,如果不事先对好口供,可能出偏漏。

阳顶天还没想到这一点,听了宁雪的话,点头:“是这样。”

心暗暗佩服:“不愧是干纪检的,果然滴水不漏。”

“我们现在怎么办?”他问宁雪,宁雪脑瓜子聪明,她拿主意最好。

宁雪转头看了一下,道:“前面不远应该主公路了吧,看能不能搭到顺风车。”

她说着,微一凝神,把小包里的手机拿出来,取了卡,对阳顶天道:“你的手机也把卡取了,扔掉,扔远一点。”

阳顶天一愣明白了:“你是说,他们可能会用手机定位,那不是得要警方才能---。”

宁雪摇头:“他们的势力,你想象的要大。”

“靠。”阳顶天忍不住骂了一声:“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但随即想到,严格说起来,他自己也是那些人一边的呢,一时骂都骂不出来了。

阳顶天把手机掏出来,取了卡,接过宁雪的手机,远远的扔过山沟,扔到了对面的树林里,那些人通过手机定位,只以为宁雪两个人给车撞了,停在了这个地方。

“宁姐,你真聪明。”阳顶天忍不住夸赞。

宁雪脸却并没有什么得意之色,而是微微摇头:“跟这些家伙打交道多了,见多了他们的鬼谲伎俩而已。”

“这些家伙,别落到我手里。”

阳顶天发了一下狠,却有些底气不足,甚至有些心虚:“万一宁姐要是知道我其实是井姐派过来的,她该是多么失望啊。”

想到这一点,他突然想到了舒夜舟,想到了那一刻,舒夜舟看着他的眼神,心猛地痛了一下。

“这一次,宁可对不起井姐,也不能对不起宁姐。”他在心暗下决心。

扔了手机,两个人走路去县城,了国道,恰好碰到一辆回程的的士,车,宁雪问:“直接去省城,你去不去?”

直接去省城,短途变长途,那绝对是好事啊,那司机看一眼宁雪两个,阳顶天不怎么样,但宁雪人花娇,气质干净明丽,绝不是那种社会的女人。

对的士司机来说,这是最好的顾客,因此他毫不犹豫点头:“好啊,那我不进城了,呆会直接高速。”

那司机把车开得飞起,两个小时左右,进了香城,宁雪指路,一直开到一个小区门口这才下车,阳顶天要付车费,宁雪拦着他手,抢着付了,嗔他:“你抢什么啊,我们这是有报销的。”

阳顶天听了笑:“也是,宁姐的便宜我不敢占,公家的便宜我还是不客气的。”

这话带着一点调笑,但宁雪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咯咯笑,道:“别耍贫嘴,进去吧,到我家,姐给你做好吃的。”

原来这是到她家了,阳顶天跟着进去,三室两厅的房子,布置得很雅致,显示出主人的品味。

不过家里空荡荡的,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正是万家灯火的时候,这屋子未免显得有些冷清。

“姐夫没在家啊?”阳顶天问,井月霜给他的资料里,宁雪是结了婚的,只不过好象还没小孩。

“他在高建办,经常不在家的,我们不管他。”

宁雪放下包,麻利的系围裙:“你的口味怎么样,辣的还是甜的?”

“都可以。”阳顶天不挑嘴:“我是吃货,酸甜咸辣都能下嘴,只苦的别来。”

宁雪一听笑:“放心,姐这里不会给你苦头吃。”

这是一种亲近的表示了,阳顶天不但帮了她,而且可以说是救了她两次,如果没有阳顶天,不说第二次,只第一次,她受不了,心里是真心的感激。

很快,三菜一汤桌,色香味俱全。

“简单了点,家里菜不多了。”宁雪还有些不好意思:“下次姐请你吃大餐。”

“这个最好了。”阳顶天翘起大拇指:“色香味俱全啊。”

宁雪还拿了一瓶红酒来,道:“今天少喝点,这事完了,你陪姐喝个痛快。”

“行。”阳顶天应得痛快。

喝酒吃菜,阳顶天顺口问:“宁姐,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只怕不会放手啊,证据到了你手里,他们会更加疯狂的。”

“嗯。”宁雪点头:“他们这会儿可能发觉车祸真相了,也可能没发觉,但都没关系,这是省城,而且我表哥在公安厅,在这里,他们不敢象乡下地方那么乱来,我们先吃饭,吃完饭,我把资料整理一下,用电子档发给姜总,那他们算杀了我,也没有用了,至于车祸那边,明天再说。”

这么说倒也有理,阳顶天点点头:“怕他们事后报复你。”

“于总给他们打断了腿,腰也打伤了,头也好几次打破了,他从来没怕过,我也不怕。”

她冰雪一般的脸颊,一脸坚毅。

阳顶天暗暗佩服,举杯:“来,宁姐,敬你,看到你,我觉得我们这个国家还有希望。”

“你也一样啊。”宁雪认真的看着他:“要是没有你,他们这次真得逞了,我也绝拿不到证据,来,让我敬你。”

吃了饭,又闲聊一会儿,阳顶天也告辞,虽然宁雪家有客房,但她老公不在家,是不可能留阳顶天在家里的。

宁雪当然也不会留他:“只叮嘱他注意一点。”

随后又想到一事,到里间拿了一台新的苹果机来,道:“你手机扔了,用这台吧,是他们高建办发的,崭新的,没用过。”

207 一定会看

居然发苹果手机,高速果然有钱,阳顶天也没客气,只是有些担心宁雪,道:“宁姐,你也要当心。”

“没事的。”宁雪笑:“这里是省城,再说了,我表哥特地打了招呼,这边巡逻的警车,三分钟会过一趟,在这周围转,我发觉不对打110,两分钟过来了,要是赶得巧,说不定一分过来了,这到底是党的天下,真以为他们一群小丑能翻天啊。”

她说得信心十足,阳顶天也放下了心。

告辞出来,到小区外面,买了包烟,看到有个象棋摊子,一群人围着在下象棋,他走过去,站在一边看,其实控制了一只蜜蜂,飞到宁雪家窗外。

宁雪家窗子装有纱窗,蜜蜂飞不进去,在外面看着。

宁雪拿衣服洗了澡,阳顶天心对宁雪敬重是一回事,但如果有得春光看,他也一定会看的。

不过跟在宾馆里一样,宁雪是拿了睡衣裤进的浴室,自然什么都看不到,阳顶天倒也不觉遗撼。

他用蜜蜂盯着,主要是担心宁雪的安全,那些家伙的疯狂,有些出乎他的想象之外,也成功的激起了他的怒火。

他以前只敢打架,不敢杀人,但在菲律宾一脚踹死大鼻子,杀心激发了出来,所以这一次,他才会毫不犹豫的勾着方向盘,把那司机弄进山沟沟里。

而如果那些家伙还敢找到宁雪家里来报复,那他也绝不会客气。

宁雪洗了澡出来,家里的睡衣很性感,是粉色的吊带睡裙,裙摆也短短的,内里空,偶尔一俯身,也什么都看到了。

“井姐的要小一号。”阳顶天暗暗摇头:“不过也不错了。”

宁雪到卧室打开电脑,,查资料,然后发档,随后又接了电话,远了点,蜜蜂进不去,听不到,估计可能是那个姜西宁收到资料后打来的。

一直到十二点左右,这边象棋摊子收摊,宁雪也关了电脑,熄灯准备睡觉了,阳顶天这才回酒店来。

第二天一早,宁雪打了电话来:“小阳,昨夜没什么事吧,睡得好不?”

“不太好。”一听宁雪的声音,阳顶天想开玩笑了。

“怎么了?”宁雪问。

“我正做梦娶媳妇呢,刚把新娘子抱床,手机突然响了。”

宁雪咯一下笑起来:“是我不对,放心,这件事过后,我一定给你介绍个漂亮女朋友,保证你梦的那个还漂亮。”

“我梦那个,特别象宁姐哦。”阳顶天油皮。

宁雪又咯咯的笑:“放心,保证我漂亮。”

开了一会儿玩笑,宁雪又告诉他,交警联系她了,那个司机没死,只是受了重伤,因为有人受伤,所以阳顶天要佩合调查一下,不过宁雪这边打了招呼,所以估计是电话里问几句,阳顶天配合一下行,宁雪主要跟他对一下口供。

“那你再睡一会儿,还早,我还要整理一点资料,这几天可能较忙,忙完了我联系你,到时帮你介绍女朋友加介绍业务。”

阳顶天道了谢,宁雪也挂了电话。

电话里来看,宁雪是信心百倍,但阳顶天却有些担心她,那些家伙太疯狂了,别说什么省城不省城,正所谓狗入穷巷,天王老子也敢咬一口。

“还是得盯着她点。”

阳顶天拿定主意,他是真心觉得宁雪这样的女人不错,绝不愿意看到悲剧发生在她身,如果再有那样的车祸,或者玩bǎng jià把她绑去给轮了,阳顶天一定会后悔。

他起床,东西也没吃,这时还早,不到七点呢,他估计宁雪应该还在家里,先打的过去,到宁雪所在小区,控制了一只蜜蜂往里一看,宁雪果然还在家里,还穿着睡衣呢,不过在客厅里,一面喝着牛奶,一面。

没事好,阳顶天让几只蜜蜂先盯着,他自己不能老站在一个地方啊,昨天还可以说是看象棋,这么大清早的,站在小区外面不动,惹人怀疑。

阳顶天装出跑步的样子,沿着街道跑出去。

跑出一段,绕个弯要回来,却好象绕进了老城区,房屋低矮陈旧,阳顶天不熟啊,想绕过去,前面突然传来怦的一声,然后是一个女人的哭叫声:“还卖什么卖,辛辛苦苦卖两个钱,全送到牌桌子,不如都回家打牌,你会打,我也会打。”

“小两口吵架吗?”

阳顶天路不熟,也不知往哪里绕,索性从这道路过去,过了拐角一看,一个园子,门前停了一辆三轮车,面摆了不少花,是一辆卖花的花车。

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蹲在路边,一个穿红裙子的年轻女子发脾气,一面哭,一面把车的花盆子往地下扔,扔了两个,似乎又舍不得,号淘大哭起来。

那年轻人好象觉得理亏,抱着脑袋不吱声。

阳顶天一看乐了,走过去,道:“这花栽陪得蛮好啊,得卖二三十一盆吧,砸了多可惜。”

“卖了钱反正也是送给别人。”

见有人劝,那红裙女孩收了哭声,抹了一下脸,又拿起一盆花要砸掉。

“哎哎哎。”阳顶天忙叫起来:“别砸啊,你卖给我好了,这盆别砸,我喜欢,卖给我。”

红裙女孩看着他,阳顶天一摸身,没带钱包,不过手机在身:“手机支付行不行?”

“行。”红裙女孩点头,放下这一盆,却又拿起旁边一盆。

阳顶天一看忙又叫:“这一盆我也买了。”

见红裙女孩fā lèng,他手一指:“这一车我都买了。”

“哪有这样的。”红裙女孩摇头:“你走吧,我们的事,不要你管。”

“我没管你们的事啊。”阳顶天叫:“我买花,我买你这一车花,不行啊?”

“那这园子里的花你都买了去啊。”

红裙女孩向园子一指,赌气。

园门敝开的,阳顶天看了一眼,里面大约有两三百个平方,开着花圃,各种花开得姹紫嫣红的,很漂亮,这小两口手艺看来还不错,只是男的爱打牌,女的脾气还不好。

208 管不住手

“行,都卖给我。 ”阳顶天点头:“你要是实在看不得,把园子卖给我都行。”

他本是跟红裙女孩辨嘴巴子,先把红裙女孩的气消了再说,没想到红裙女孩却当了真,道:“我这园子是租的,六万块三年,现在一年半了,你要是诚心,我做两万块打给你。”

“那怎么行?”一直不吭声的男子抬头回了一句。

“有什么不行。”红裙女孩脾气还真是急燥,叫了起来:“辛辛苦苦快两年了,你剩了几个钱,你说你剩了几个钱,我还不如拿着这两万块,回去好歹能买身衣服穿。”

她一炸,男的又不吱声了,阳顶天一看乐了,看了看园子,尤其是看到园子里飞来飞去的蜜蜂,还真有些动心,想:“每天傻呆呆到宁姐小区外守着可不行,不如租了这个园子,然后支一窝蜂,让蜂在宁姐小区和园子之间来回报信,我只要坐在园子里,可以关注到她。”

这么一想,他拿定了主意,对红裙女孩道:“这样好了,我出三万块,转你的一年半租期,不过你这三轮车得给我留下,没车我不好卖花。”

“好。”那男的立即一口答应了。

男的应得快,红裙女孩反而又不舍了,看了看园子,看了看三轮车,再看了看那男的,骂了一句:“你个该千刀的,花也不卖了,你死在牌子桌吧。”

“我去姐夫那边帮忙。”男的嗡声嗡气应了一句:“你叫姐夫把工资打你卡,给我留一百块烟钱行,现钱在我手里,我管不住手。”

听到这里,阳顶天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红裙女孩给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恨恨的瞪了一眼那男的,对阳顶天道:“好,转给你了,我实在懒得跟他吵了。”

红裙女孩让阳顶天到屋里,拿了租赁合同,又写了张转租的合同,除了他们自己的东西,园子里的一切,包括那辆三轮车,全留给阳顶天。

红裙女孩还真是个急性子,签了合同,阳顶天转了钱,她收拾两个大包裹,自己背一个,让那男的背一个,那么走了。

她走得痛快,阳顶天却有些愣怔。

一眨眼,成了半个老板了。

“有意思。”

阳顶天自己笑了一下,进园子。

一幢老旧的平房,房间不少,有五六间,也还宽敞。

园子第一眼见到的略大一点,估计能有三四百个平方,这边应该是老城区,等着拆迁又还没拆,占地较大。

一园子花,一辆三轮车,车还摆满了花盆。

“行,我真个当一回卖花郎好了。”

当然,笑是笑,他不是真个来卖花的,灵觉控制一只蜜蜂,知道不远处有一窝蜂,是野蜂,不是蜂农养的。

他便下令,让那窝蜂移到这园子里来,园子一角有一株剌槐树,有十几米高,绿荫如盖,阳顶天让那些蜂把巢安在树杈,他还不肯帮忙,反正野蜂自己会建巢的。

然后招呼一群蜂跟着他,大约有两三百只,骑了三轮车出去。

这边离着宁雪小区并不远,直线距离不到一公里,只是绕来绕去的远了点,他现在路不熟,但没关系,有熟的时候。

骑到宁雪小区外面,控制一只蜂去看了一下,刚好看到好东西,宁雪应该是要出门了,在卧室里换衣服,脱得只剩一个绿色的小裤头,然后从衣柜里找了一个绿色的罩罩系,穿了一条白裙子,又化了一点淡妆,拿了包出门,应该是去班。

阳顶天不与她见面,躲在小区对面的拐角处,宁雪下了楼,阳顶天控制跟来的蜂群,分一半出来,跟着宁雪,另一半在宁雪小区里的一株绿化树筑一个窝,同时让一只蜂回园子跑一趟,把路线接。

这样一来,无论宁雪到哪里,家里也好,公司也好,他都有蜂跟着,形成一个蜂。

如果是车祸那样的突发事态,阳顶天估计他还是没有太多办法,但如果是bǎng jià什么的,缓得一缓,阳顶天能得到蜜蜂报信,可以及时赶过去。

这么布置好了,阳顶天也吁了口气,看看宁雪的车出了小区,他也跟去。

刚把车头拐过来,迎面走来一个穿一步裙的少妇,问:“这盆花多少钱啊?”

阳顶天傻了一下,不是这少妇太漂亮他发傻,而是他先前根本没问价,少妇指的是一盆天堂鸟,该卖多少钱一盆呢?

他并不是真的想当个卖花郎啊,他只是借卖花打掩护,好跟踪保护宁雪,自然没想到要跟红裙女孩问问价。

“五十。”阳顶天随口报了个价。

“你的花怎么这么贵啊。”少妇叫起来:“人家的都卖十五。”

“我的花不同。”阳顶天摇头。

“你的花有什么不同?”少妇不服气了。

“我的花漂亮。”阳顶天顺口送一小马屁:“跟美女你一样的漂亮,不信你来,我这花辨嫩得,是不是跟你的肌肤一样,这花开得,是不是跟你笑起来一样美。”

那少妇顿时眉花眼笑了,摸一下自己的脸,道:“你这小帅哥,嘴巴子倒是甜,是花太贵了,算了,我买一盆吧。”

“要买买两盆啊,好事成双是不是?我给你打八折,八十块好了。”

一通忽悠,那少妇真个买了两盆花,直接支付宝转帐。

“这八十块到手,可以啊。”阳顶天乐了。

这时宁雪的车已经开到小区外面了,不过不是往这边来,而是去了另一个方向。

有蜜蜂跟着,其一只直接落在宁雪的后衣领,下车才会飞起来,而一半蜂群则飞在空,跟着宁雪的车,只要宁雪下车,会分出一只蜂回到小区这边来报信,然后小区这边的蜂,则又会分一只回去花园。

而阳顶天的灵觉感应到空的蜂群,便能轻松的找到宁雪,所以他并不是很着急,卖了花,收了钱,慢慢悠悠的跟去。

209 卖几天花

宁雪到厂办大楼,阳顶天在附近转悠,倒又卖出两盆花去,也是五十一盆,小两百到手了,想想也挺有趣。

“可惜我还得回东城去,否则真在这边当个卖花郎,其实不错。”

以桃花眼栽花养花,那是错不了的,加他一张油嘴,当个卖花郎,不说发大财,也绝对能把小日子过得油光水滑。

但随后他笑不出来了,因为宁雪在纪委开了个会,然后带了三个人,居然坐高铁去西京了。

阳顶天眼看着他们了高铁,顿时傻了眼,虽然宁雪身落着一只蜜蜂,但他并没有借耳,所以不知道宁雪为什么突然去西京,但大至猜得到,应该是去向姜西宁或者总公司纪委汇报。

“这下怎么办?”

阳顶天fā lèng。

也跟去西京?好象实在没必要,宁雪坐的高铁,那些家伙想制造车祸也没那个能力,然后宁雪身边还带了人,下车应该也是直奔总公司,他跟去用途真的不大。

或者这么回去了?可他又还是不放心,再说了,回去也没法给井月霜交代啊,井月霜要他来帮忙,结果他帮着宁雪拿到了证据,到时结案的时候,宁雪来一句感谢阳顶天,井月霜知道了,怎么想?那还不恨死了他啊。

所以他还得盯着这案子,看发展到什么程度,看能不能有把井月霜摘出来的机会,实在不行,通个风报个信,即便以后宁雪提他的名字,井月霜听到了,也只以为他是打入宁雪身边的卧底,还是她自己派出来的,对案子无能为力,帮不到她,但至少她不会恨了他。

还有一个,最搞笑的,他刚花三万块转租了一个花园呢,这扔下?

虽然说这一趟他拿了两百万的单,赚了十万了,可三万也是钱啊,还没富裕到说扔扔的程度。

“要不真卖几天花,等宁姐回来,看看案子的发展程度再说,那些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十有**会报复宁姐。”

这么一想,便拿定了主意,真卖几天花好了。

踩着三轮车,转了一天,居然又卖了一百多块钱出去,全加起来,四百出头,相当不错了。

下午,去把包拿到花园子,算是暂时安顿下来,傍黑时分把园子整理了一下。

那小两口确实有些手艺,但跟阳顶天不得,他有桃花眼啊,等于可以直接跟花草对话,花渴了饥了晒了吹了,他可以直接听到,采取相应的办法,那小两口可没这本事。

第二天一早起来,整理了一下园子,在花丛站了一会儿桩,又打了一趟拳,花香环绕,感觉相当不错。

吃了早餐,踩个三轮车出去,到十点左右,也卖了两百来块钱,昨天稍差点,也还可以了。

歇一会,抽根烟,旁边刹车声响,扭头,一台红色的宝马停在边,下来一个女孩子。

阳顶天的三轮车刚好停在驾驶位这边,先看到的是那女孩子的腿,穿着肉色丝袜,又细又长又直。

“哇。”

阳顶天低叫一声,从腿向看。

粉色百叠裙,身是白色的圆领衫,嗯,胸部小点儿,不过紧崩崩的,年龄应该不大,这是青春的紧致,没怎么给男人开发过的女孩一般都是这样子的。

再往,倒是一愣,确实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披肩发,发尖还染着一丝红,很时尚的感觉。

但看不到这女孩子的脸,因为女孩子戴着一个很大的口罩,差不多把整张脸都遮住了,几乎只有眼晴露在外面。

她眼晴非常漂亮,瞳若晨星,睫毛也很长,清亮带着一点微微的萌意。

粉裙女孩走过来,看了一盆水仙,问:“这花怎么卖?”

声音嫩嫩的,带着一点儿鼻音,有点儿嗲。

但阳顶天却听出了不对。

“你不适合养花。”

阳顶天摇头。

“为什么呀?”粉裙女孩看他,带着一点疑惑,但不是质问,因为她这么问,带着一点娇娇嗲嗲的味道。

她肯定不会对一个陌生男人撒娇,而是她说话,是这个样子。

“你对一切花粉过敏。”

阳顶天已经知道粉裙女孩为什么戴口罩了。

“你怎么知道的呀。”

她这个呀的尾音,真是好听极了。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卖花的呀。”

阳顶天也学着她呀了一声,嗯,不好听,别扭。

“是的。”粉裙女孩点头:“我对一切花粉都过敏,但我是喜欢花。”

“要不我给你治一下吧。”

“真的呀。”粉裙女孩惊喜的看着他:“你能治吗,我这病,从小看了好多医院,都没有办法,只能戴口罩。”

“你把口罩摘了吧,我看一眼。”

其实不要看,阳顶天也明白粉裙女孩的病是什么,但这女孩子娇娇的嫩嫩的,他想看一下到底长什么样。

粉裙女孩没有犹豫,只是稍稍退开了一点,把口罩摘了。

阳顶天微微吸了一口气。

他预料到粉裙女孩是美女,但粉裙女孩的美,却还是超出了他想象之外,第一眼,他几乎以为看到了梅悠雪,肌肤甚至梅悠雪还要嫩几分,年纪也不大,最多二十二三岁年纪。

阳顶天最近碰到的女子,几乎都他大,叫姐姐都叫烦了,这会儿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年纪他小的,而且是一等一的美女,心真是说不出的舒畅。

“我明白了。”

阳顶天点头,顺手摘下一朵花,撕去花叶,抽出花的两根花芯,对粉裙女孩道:“你这病,属于花粉过敏,要用花治,我现在可以给你当场治一下,让你鼻子通气,然后再给你根治。”

“好的呀。”

粉裙女孩连连点头,双手掌抚在胸前,特别的娇柔。

她长得这么美,性子又这么娇嗲,应该是最招狼的,但也有二十多岁了,却还保持着这种娇嗲天真,轻易相信别人而不受伤害,那只有一个可能,背后有人,能护得住她。

不过阳顶天可没想那么多,粉裙女孩即然相信他,他也不犹豫,让粉裙女孩仰起脸,凑近去,以灵力把两根细细的花芯送进粉裙女孩鼻孔里。

210 真的通了

“好痒。 ”粉裙女孩捂着鼻子,退开一步,然后眼皮子猛眨两下,急忙转过身,猛力打了几个喷涕。

她慌忙从包拿出纸巾,擦了鼻子,阳顶天在边看着。

“咦。”粉裙女孩耸了耸鼻子:“好象真的通了哎,要不总是塞塞的。”

她说话喜欢带尾音,呀,哎,都特别好听。

粉裙女孩又吸了几下鼻子,脸便露出惊喜的神情:“通了哎,真的通了哎,哇,你真的是神医哎。”

她一连串的语气词,偏又不显做作,如幼儿的纯真,阳顶天几乎听醉了,笑道:“我可不是神医,只是个卖花的。”

“我爸说,能治病的是神医。”粉裙女孩赞,又问:“我这病全好了吗?”

“没有。”阳顶天摇头:“我刚才只是用花芯给你暂时通了一下,要想彻底根治,还较麻烦,需要用百花露泡澡。”

“百花露泡澡?”粉裙女孩眼露出喜色:“好浪漫哎。”

“你现在有空没有。”

这女孩子太可爱,阳顶天花也懒得卖花了:“要不你现在跟我去,我给你配百花露。”

“好的呀。”粉裙女孩立刻点头:“我今天休假,没什么事。”

阳顶天其实带着一点试探,没想到粉裙女孩应得这么痛快,心下感慨:“胆儿还真大。”

“那你跟我来吧,没多远。”阳顶天踩着三轮车在前面,粉裙女孩的宝马跟在后面。

到花园,粉裙女孩车停在外面,跟着进了园子,一下叫出声来:“哇,好多的花,好漂亮呀。”

她跑出两步,却又停住,想着要戴口罩,好象又感觉不需要,回头看阳顶天:“我还要戴口罩吗?”

“应该不需要了。”阳顶天摇头:“你试试。”

“好哎。”

粉裙女孩喜笑颜开,跑去花丛,这边看看,那边闻闻,仿佛花园里进了一只粉蝶儿,平添了三分春色。

这样的女孩子,看着舒服,这样的女孩子,也应该是快快乐乐的,没病没灾才好。

阳顶天到屋里拿了一个塑料盆子出来,摘花配药。

“呀。”粉裙女孩一看他摘花,可叫了起来:“你怎么把花都摘了呀,好可惜的。”

“要给你配百花露,当然要摘花啊。”阳顶天笑:“花摘了过几天又长了,有什么可惜的。”

“还是蛮可惜的哎。”粉裙女孩手抚在胸前,微微皱眉,不过随即来了兴致:“那我也来帮你摘花好了。”

说着,跑过来帮着摘花。

她身有淡淡的香味儿,不是花香,却好象花香更好闻。

边摘花边聊,阳顶天问了她名字,顾青芷,很有诗意的名字,大学毕业了,在一家日资企业班,外资企业一般很累,她的工作却很轻闲,今天是周二,她却开着宝马在外面逛。

阳顶天摘了一盆子花,对顾青芷道:“你拿回去,用一大锅水,嗯,十斤左右吧,大火把水烧开立刻关火,然后放一浴盆水,把这花泡的水倒进去浴澡,到水开始有凉意了出来,这么泡七天,基本好了。”

“真的呀。”顾青芷欣喜的接过花盆:“太谢谢你了,这么多花,多少钱呀?”

“我要是每天在我耳边这么呀几句,我一分钱不要,倒找你一束花。”

阳顶天心暗叫,嘴笑道:“几朵花,要什么钱?”

“那不好的。”顾青芷摇头:“我给你一千块吧?好不好,手机付帐行不行?”

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钱不当钱用,阳顶天摇头:“哪要那么多。”

“七天的呀。”顾青芷直接拿出手机:“而且你这是治病呢,真要把病治好了,别说一千,再多的钱都是值的呀。”

她虽然娇憨,倒不是完全不懂世故人情。

她硬是要付钱,说的也有理,阳顶天也收下,道:“你今晚泡了看看效果,如果明天早起来鼻子不塞,那明天下午再来摘花,如果塞,不要来了,证明我这法子没效果。”

“好的呀。”顾青芷点头:“肯定会有效果的,现在有效果了是不是?”

谢了阳顶天,又加了他手机号,这才抱了花盆了她的宝马,开走了。

第二天一早,顾青芷给阳顶天打电话来,在电话惊喜的叫:“阳哥,有效果呢,我昨晚泡了两个小时,今早起来,鼻子空空的,好舒服的哎。”

阳顶天听着她声音也舒服,笑道:“有效果好,那今天下午你有空过来,我给你摘花配药,晚继续泡。”

“好的呀。”顾青芷脆声答应:“我五点下班了,五点半过来。”

五点半,顾青芷的宝马到了园子外面,下车,她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没穿丝袜,俏生生的走进园,仿佛是一朵白莲花飘进来。

“阳哥。”她看到阳顶天,脆生生的打招呼:“你这花浴效果特别好,我今早不但鼻子不塞了,身也一天都凉凉爽爽的,特别的舒服,真是好神哎。”

“管用好。”阳顶天笑,又给她摘了一盆子花,顾青芷也帮着来摘,她这裙子是无袖的,白生生的胳膊,偶尔碰到阳顶天手臂,丝丝滑滑绵绵嫩嫩,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要是咬一口,一定特别爽。”

阳顶天暗想。

他有时爱咬人,白水仙特别怕他咬,每次给他一咬,白水仙会尖叫,要死要活,当然,咬的也是一些特别的地方。

顾青芷拿了花,又要付钱,阳顶天听了笑:“昨天不是付了钱了吗?真的,几朵花,园子里天天开了谢谢了开,不值什么钱的,你以后算好了,只要高兴,也天天来园子里摘花都行,没事的。”

顾青芷一听高兴了,道:“那可说好了哦,我最喜欢花了哎,明天早我来摘花,带到办公室去。”

“行。”阳顶天笑着点头。

第二天早,阳顶天又接到顾青芷电话,说身感觉更舒服了,然后她说要来摘花,阳顶天本来装了一车花要出去卖了,这下也不出去了。

211 冒充你男朋友

顾青芷这样的女孩子,能看到她的笑脸,听到她娇娇嫩嫩的声音,真卖几盆花出去更过瘾。

八点左右,顾青芷真个开了她的宝马过来了,她倒也懂事,给阳顶天带了一袋包子,说是她最爱吃的小笼包,然后摘了一抱花,美滋滋的抱着了车,去公司了。

这么着过了几天,顾青芷每天来两趟,早一趟,下午一趟,宁雪没回来,阳顶天最大的乐趣,竟仿佛是期待顾青芷每天来摘花了。

周五的时候,早,顾青芷摘了花,却没走,而是看着阳顶天道:“阳哥,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不可以?”

“可以啊。”阳顶天点头:“什么忙?不会要我冒充你男朋友去见你爸妈吧。”

“不是的。”顾青芷俏脸红了一下,却又笑:“不过也差不多了。”

阳顶天本来只是开个玩笑,这下好了:“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顾青芷点头。

原来,她公司里有个日本人,老是纠缠她,今天周五,公司有例行的酒会,她必须参加,但又怕那个日本人纠缠她,所以想请阳顶天陪她去。

“可以。”阳顶天义不容辞:“我晚去宣示主权,那小子要是再敢纠缠你,我对他不客气。”

晚七点,顾青芷的宝马开了过来,她穿一条酒红色的露肩裙,戴了一条翡翠项链,夜色看去,当真人花娇。

阳顶天也换了一身衣服,不过男的嘛,也没什么好换的,是一件t恤,一条休闲裤,不过换穿了皮鞋,这很正式了。

顾青芷公司的酒会,在一个日式会所里举办,都是公司的高层,主要是一些日本人,当然国人也有,而不论是日本人还是国人,说的都是日语,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到了日本呢。

“呀。”顾青芷带阳顶天进去,轻轻的叫了一声:“他们都说日语的,不过我可以帮你翻译。”

“没事。”

阳顶天直接用日语回答:“日本方言嘛,我滴不成问题滴。”

“呀。”

顾青芷漂亮的大眼晴一下子亮了起来:“你会日语啊。”

“一个日本方言,小菜拉。”阳顶天微笑。

这时一个声音叫:“青芷。”

顾青芷一皱眉,转身换笑脸。

阳顶天跟着她眼光看过去,是一个年轻的日本人,个子不高,很壮实,头很大,脖子粗壮,眼晴也很大,看人的时候瞪着,给人一种猛兽一般的感觉。

“这是你说的那个柳下犬一郎?”阳顶天问。

“是的。”顾青芷点头:“好讨厌的。”

说是讨厌,但她脸还是挤出了笑脸,她也并不是完全不通世务啊。

柳下犬一郎走近,伸手来拉顾青芷:“青芷,我带你认识一个朋友。”

“你做什么。”

阳顶天伸手,啪打在他手腕。

柳下犬一郎先前根本没看阳顶天,给打了一下,吃痛,这才转眼看过来,一眼看清阳顶天,怒叫一声:“八嘎,你是什么人?”

“我是青芷的男朋友。”

阳顶天斜眼瞟着柳下犬一郎:“八嘎,我请你放尊重点。”

“你是青芷的男朋友?”柳下犬一郎一时间又惊又怒,狠狠的瞪一眼阳顶天,转眼看向顾青芷:“青芷,你不是说你暂时还不想找男朋友吗?”

“那个,我。”顾青芷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垂下了头。

阳顶天头一昂:“她现在想找了,怎么着,还要你批啊?”

柳下犬一郎大怒:“不行。”

阳顶天哈哈笑:“你以为你是谁?”

柳下犬一郎更怒,狠狠的盯着阳顶天:“以前因为青芷,我们几个人决斗过,我是胜者,所以说好了,如果青芷要找男朋友了,我是第一选择对象。”

阳顶天一听乐了:“你跟谁说好了,是你们那些人吗?青芷同意了吗?”

“我不管。”柳下犬一郎摇头:“我要跟你决斗,如果你赢了,我退出,如果我赢了,你退出。”

“柳下君。”顾青芷忙叫。

“没事。”阳顶天拦住她,看着柳下犬一郎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柳下犬一郎大喜。

“阳哥。”顾青芷急了,拉着阳顶天道:“他是空手道黑带,很厉害的。”

“黑带?”阳顶天哈哈笑,在腰间摸了一下:“我是裤腰带,黑带还多一个字呢,更厉害。”

顾青芷咯一下笑了起来:“什么呀,不同的。”

“相信我。”阳顶天知道她担心,认真的道:“花能治病,也能打人,打他,费不了多少劲。”

他这么一说,顾青芷不说话了。

顾青芷的过敏症,治了十多年,跑了无数大医院治不好,却给阳顶天几朵花治好了,这是真正的神技啊,他的话,顾青芷当然愿意相信。

这个日式会所很大,居然有专门的健身房,柳下犬一郎要跟阳顶天决斗争夺对顾青芷的追求权,让所有的人都喜闻乐见,不论国的还是日本的,全跟了来,挤了一屋子。

柳下犬一郎到屋子一头站定,看着阳顶天,冷哼一声:“我懒得问你的名字,不过我很认真的告诉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你不问,我偏要告诉你。”阳顶天咧着嘴笑:“我叫阳顶天,你记好了,可以顶天,也可以顶你个肺。”

后一句是络用语,顾青芷咯的一下轻笑,柳下犬一郎听不懂,虽然阳顶天说的是日语,但日本络没有这句话,不过顾青芷的笑声他听到了,勃然大怒,眼射出野兽一般的凶光,走两步,猛地劈出两掌,口还嘿嘿发声,还真有几分凶性。

他摆一个起式:“请。”

阳顶天走两步,居然昂首向天,眼光从鼻梁面斜瞟着他。

这个逼,可以打一百分,以前阳顶天在厂里跟人打架,是这个样子,一句话不说,能把人气个半死。

柳下犬一郎果然气得暴跳起来,怒骂一声:“八嘎。”

往前一冲,一拳向阳顶天的下巴打过来。

212 态度不错

不等他拳到,阳顶天忽地起脚,后发而先至,脚长而手短,所以他先一脚踹在柳下犬一郎胸口处,一脚把柳下犬一郎踹得倒飞出去。

一屋子人目瞪口呆,包括顾青芷在内。

因为这个公司所有的人都知道,柳下犬一郎是空手道黑带,所有人都认为,阳顶天会给柳下犬一郎揍一顿,即便阳顶天会功夫,也有得打。

谁也想不到,阳顶天居然一脚把柳下犬一郎踢飞了出去。

这一脚还不轻,柳下犬一郎跌翻在地,爬起来,却又猛地单膝跪下。

阳顶天哈哈大笑:“下脆求饶吗,可以的,看你态度不错,我不打你了,哈哈哈哈。”

他笑得猖狂,柳下犬一郎气得肝爆,想要站起来拼命,胸间气血翻腾,却是站不起来,忍不住一口血喷出来。

“柳下君。”顾青芷吓到了,跑过去,却又不敢扶他。

柳下犬一郎转眼看她,脸带羞愧,摇了摇头:“是我输了,青芷,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

说完这话,他终于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出门去了。

打了这一架,阳顶天在这酒会里也呆不下去,他也没想着再呆下去,他走,顾青芷当然也要走,宝马送他到花园,临了道谢:“谢谢你了。”

“只希望没给你带来麻烦好。”

“没事的。”顾青芷摇头:“我爸爸跟公司老板是好朋友,他们互相参股的,我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阳顶天早猜到她身世不错,果然是大老板的宝贝女儿,点点头,看着顾青芷的宝马离开,又摇摇头。

“千金小姐啊。”他叹了口气,回屋洗澡,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倒头一觉。

第二天早,顾青芷没有来摘花。

“不会再来了吗?”

阳顶天一时间有点儿惘然若失。

顾青芷给他一种很独特的感觉,特别的娇,这种娇还不是作出来的,而是一种婴儿般的纯真,作出来的让人呕,但如幼儿般自然,让人特别舒服。

尤其是她说话时的尾音,呀,哎,唷,啊,她总是喜欢用这种语气词,语音软软的,嫩嫩的,让人想到吴音软语,又嗲又糯,听在人耳根子里,仿佛心儿都软了。

这样的女孩子,可遇而不可求,此错失,他心真的有些遗撼。

这天他没出去卖花,他本来不是来卖花的啊,只是好玩而已,现在没心情了。

但下午五点多钟,园子外突然有停车声,阳顶天正在浇花,转头,只见顾青芷从门口走进来,一件简单的白纱裙,却仿佛如花仙子翩翩而来。

今天天气有些阴,阳顶天心也有点儿阴霾,但看到顾青芷的那一刻,突然间云破天开,整个园子好象都亮堂了。

“阳哥,你在浇花呀。”

顾青芷打招呼。

“是啊。”阳顶天点头:“你从那边走,那边地面不湿,不会弄脏鞋。”

“哎。”

顾青芷软软的应了一声,从另一边绕过来,手提着裙子,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又娇美。

阳顶天顺口问:“昨天的事,没给你带来麻烦吧。”

“没事。”顾青芷摇头:“我回去跟我爸爸说了,然后我爸爸昨晚打了电话,公司老总今天早特地带了柳下犬一郎来我家里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骚扰我了,嘻嘻。”

她说着,嘻嘻一笑,还吐了一下小舌头,舌尖儿红红的,跟最嫩的花辨儿一样。

“那好。”阳顶天笑。

顾青芷摘了花,然后回去了,如一只蝴蝶,翩翩而来,翩翩而去。

第二天早,顾青芷一如即往的来了,午的时候,顾青芷突然给阳顶天打电话:“阳哥,我小姨说要见你。”

“你小姨要见我,做什么?”阳顶天莫名其妙。

“还不是因为你跟柳下犬一郎打架的事,你说要追我,我小姨听到了,所以---。”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无妄之灾啊,但心又有点蠢蠢欲动,道:“你可以解释啊。”

“跟我小姨解释不清的。”顾青芷似乎有些烦:“她说只要是男的,看到我一定会有想法,所以她要帮我盯着,任何人,首先要过她那一关。”

这解释合理,也是啊,顾青芷这样的女孩子,只是要个男的,肯定会有想法,她小姨有这个执念,是正确的。

“那好吧。”阳顶天也答应下来。

午,换了身衣服,照顾青芷说的地址,一家日式餐馆,见到了顾青芷的小姨。

顾青芷小姨名叫杨红袖,年纪并不大,也是三十出头,鹅蛋形脸,不是特别漂亮,但有着一种少妇的熟韵,嘴唇较薄,眼光很锐利。

阳顶天只看一眼知道,这样的女人,不好说话。

不过顾青芷介绍了阳顶天,杨红袖倒也并没有特别冷淡的样子,反而微有一点笑意,道:“青芷说你会用花治病,不错啊。”

“是碰巧,一个偏方。”

阳顶天不张狂,谦虚一点。

“偏方能治病不错。”

他谦虚的态度,似乎赢得了杨红袖的一点好感,反而赞了他一句:“青芷这病,虽然不大,但却烦了一家人好多年了。”

她这么说,顾青芷趁机撒娇:“早知道小姨烦了我了拉。”

“本来烦了你,臭丫头。”

“才不臭。”顾青芷咯咯笑:“现在阳哥每天摘花给我泡澡,香香的呢,小姨你要闻不?”

说着伸出胳膊,杨红袖在她手打了一下,顾青芷咯咯的笑。

阳顶天也跟着笑,杨红袖似乎好说话,他心下莫名的轻松了些。

服务员拿了菜单进来,杨红袖看一眼阳顶天,道:“小阳,你点菜吧。”

阳顶天摇头:“日式餐我不熟,你们点吧。”

“我来点。”顾青芷拿过菜谱,点了几个菜,杨红袖问:“你不点瓶酒?”

顾青芷笑:“你不骂我,我点一瓶。”

杨红袖看一眼阳顶天,微微一笑:“今天看小阳的面子,不骂你,你点吧。”

“哎。”顾青芷开心了,真点了一瓶酒,杨红袖摇头:“这酒不太好,另点一瓶吧。”

她另外点了一瓶。

213 软刀子杀人

顾青芷一听叫了起来:“呀,这酒好贵的呢。 ”

“你还知道价格?可是难得了。”杨红袖笑了一下,看一眼阳顶天,道:“没事吧小阳。”

“没事。”阳顶天点头,心却掠过一抹警觉。

杨红袖明摆着不是那种好打交道的人,阳顶天又只是个卖花的,一个卖花郎来追顾青芷,阳顶天用屁股想都知道,杨红袖是一定会反对的。

可她即没有恶形恶色,也没有冷言冷语,却还笑语宴宴的,为什么这么好?

先前阳顶天还没想到,一听到顾青芷说这个酒贵,然后杨红袖又主动问他,立马明白了。

坑在这里,杨红袖是故意的,她是要点很贵的酒,让阳顶天知难而退。

跟女人喝酒,又是带着追求的意思,杨红袖又是顾青芷的小姨,这一餐的帐单,肯定是要阳顶天掏的,可如果帐单太高,阳顶天一个卖花的,付得起吗?

付不起,那是自己出丑,也不好意思再来追顾青芷。

“这叫杀人不用刀啊。”阳顶天想得明白,看一眼杨红袖,暗暗吸气:“这女人,果然不是善茬。”

杨红袖似乎注意到了阳顶天的目光,也似乎明白阳顶天猜到了她的用意,她嘴角微翘,笑意反而更浓了,开了酒,她举杯:“小阳,来,尝尝这日本清酒,据说是用富土山最好的雪水酿制的呢。”

“最好的雪水酿制,也是最贵的酒吧。”

阳顶天暗暗吐槽,但面不能表露出来,喝了一口,什么呀,跟水一样,这是酒吗?王老工人自酿的烧酒,这个要好喝多了,那才是正宗的米酒呢。

不过顾青芷喝了一口,却欣喜的叫:“不愧是富士山雪水酿造的,真是好喝呢。”

阳顶天也只好跟着点头:“味道确实独特。”

能不独特吗,一股子水味,要照王老工人的话,这是尾子水。

顾青芷居然是个贪杯的姑娘,喝了一瓶不够,还想喝,跟杨红袖撒娇:“小姨,这酒好好喝哎。”

杨红袖看一眼阳顶天:“好喝再点一瓶。”

这非常明显了,阳顶天还不能拒绝,男人这点肚量都没有,追的什么妹子?

什么,这妹子太贵,嘿,没钱你追那不贵的去啊,顾青芷摆明了是千金大小姐,金子堆出来的,你一袋子泥巴,也敢来追?

阳顶天几乎能听到杨红袖无声的冷笑,毫不犹豫,又给点了一瓶。

今天哪怕是把袋底掏空,也得撑过去。

正喝着酒,手机响了,是宁雪打过来的。

“抱歉,我接个电话。”

阳顶天趁机走出去,一是接宁雪电话,二是因为他身带的卡,钱不多了,他有两张卡,钱多一些的,放在家里。

带在身的,钱少一些,只有几万块钱,转租园子去了三万块,里面没什么钱了,本来可以从家里的卡转,但家里的卡是要u盾的,u盾他没带在身,转不了。

所以他想要先问一下,这一餐到底要多少钱,如果钱太多,他要给越芊芊打电话,让越芊芊给他打钱过来。

男人可以流血。

也可以流泪。

但是,不能丢脸。

尤其是妹子面前。

反正无论如何,他不会让杨红袖看他的笑话,当然,以杨红袖的性子,即便今天这一关过去,后面肯定还有更大的难关,不过那个另说,先过了这一关。

他边接电话,边向前台走,却看到一个日本人进来,眼光猛然一亮。

这是一个年人,四十多岁年纪,穿一件黑衬衫,个子不高,有点儿小肚子,有肚子的男人,本来应该是挺着肚子的,可这个黑衬衫却勾着腰,似乎腰直不起来一样。

黑衬衫进了旁边一个房间,阳顶天刚好打完电话,宁雪没什么事,是问一下阳顶天这几天怎么样,说她在那边还要几天才能回来。

阳顶天挂了电话,跟到那黑衬衫房间,黑衬衫抬眼看到阳顶天,以为他是服务生,道:“先一瓶酒,我等人,不急着菜。”

“喝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阳顶天摇头。

“嗯?”黑衬衫目光一凝。

阳顶天道:“你是日本人,对国化应该有所了解,酒入肝,肝主生发,如树木,是往长的,而你的病,却在腰腿之间,气血本来下不去,喝了酒,往走,下面的腿冷痛更重。”

“你怎么知道的。”

黑衬衫眼露出疑惑之色。

“我还知道。”阳顶天微微一笑:“你的身边,经常会有死蚊子,哪怕是不怎么生蚊子的冬天,也会莫目妙的看到死蚊子,是不是?”

这一下,黑衬衫霍然变色:“你怎么知道的。”

他腰腿不太方便,只要有点眼光的,能看出来,不稀,但身边常年会有死蚊子,却是他最大的一个秘密,除了家里人,甚至公司里都没人知道。

而眼前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却一口说了出来,这让他怎么能不变色。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阳顶天看他的样子,知道桃花眼没看错了,胸有成竹,微笑摇头:“重要的是,为什么?”

“为什么?”黑衬衫果然跟着问。

阳顶天走过去,坐下,拿过桌的牙签,又拿过一只杯子,道:“我们可以玩个游戏,你用这牙签剌破手指,滴几滴血到杯子里,然后,你会看到一个景。”

“什么景?”黑衬衫有些惊疑不定。

“看看不知道了。”

阳顶天微笑,抓过他手,黑衬衫有些紧张,想要回缩,阳顶天道:“你不想知道吗?”

黑衬衫略一犹豫,手伸了出来。

这个秘密在他心很久了,曾经害怕过,又曾经骄傲过,但始终疑惑着。

现在阳顶天一口喝破,更说可以揭开迷底,他当然难以拒绝。

阳顶天用牙签扎破他食指,滴了几滴血到杯子里,道:“稍等。”

这时服务生进来了,阳顶天道:“叫瓶酒吧。”

他点了刚才杨红袖点的那酒。

服务生看一眼黑衬衫,黑衬衫微微点头,服务生出去了,很快送了酒来。

214 我的血有毒

阳顶天知道黑衬衫不会拒绝,因为他认识黑衬衫,宁雪说大顶厂一案的时候,介绍过一些日本商人,给他看过照片,其有这黑衬衫,名叫小泉野志,在香城投资超过二十个亿。

也是因为他有这样的身家,阳顶天才会找他,当然,也是因为他身有这怪病,否则想找也没办法。

倒酒,还没喝,见一只蚊子飞过来,直接飞到滴血的杯子里,那种速度,仿佛是飞蛾扑火一样。

然而那蚊子一扑到血滴面,只是一眨眼,翻身栽倒,腿脚蹬了两下,死了。

这一只蚊子还没死透,又飞来两只蚊子,还有一只很大的绿头苍蝇,飞得那叫一个急不可耐气势磅礴,一头撞在杯壁,撞得怦怦响,急又一个旋子,冲入杯,扑在血滴。

然而不管大小,情形都差不多,只要一扑到血滴,眨眼四脚朝天翻倒死去。

“看清了没有?”

阳顶天问。

小泉野志早已经目瞪口呆了,连连点头:“看清了,看清了,我的血---杀蚊子。”

“杀蚊子?”阳顶天哈哈笑起来:“何止是蚊子,你的血,其实可以杀人。”

“杀人?”小泉野志瞪珠子一下瞪出来。

“没错。”阳顶天点头:“你的血,毒性不会眼镜蛇蛇毒差,这么几滴血,要是滴在人伤口,杀死个把人,完全不成问题。”

“我的血有毒。”

小泉野志一脸骇然,想要不信,但眼见着又有几只蚊子冲过来,毫无例外的死在杯子里,想要不信却也不行。

“你的血有毒。”阳顶天点头。

“为什么会这样?”小泉野志问。

“你最关心的,其实是你的病吧。”阳顶天看着他:“同时,也想知道,这个病,还能不能治吧?”

“对对对。”小泉野志连连点头,稍一定神,起身移席,到边,深深拜伏:“请你一定要救救我。”

“你这病,较复杂。”阳顶天点点头,道:“你是近三年才得的吧,在国得的?”

“是。”小泉野志更加骇然:“您真是神眼如炬,我这病,是来国后得到,而且是近三年得的,突然间,腰腿越来越冷,半身却燥热,至于死蚊子,也是这三年生出来的怪病,不过我平时并没有在意。”

“嗯。”阳顶天点点头:“我现在在招待一个客人,晚七点以后,我联系你吧,需要去你家里才行,可能你住的地方,有些不太对。”

“啊?”小泉野志已经彻底信服了阳顶天,听到这话,脸满是惊骇的神色:“我买了一个国的老院子,据说还是清朝的,我很喜欢,但是,那院子里,有什么脏东西吗?”

日本人迷信,远超国,小泉野志也是很迷信的。

他即然迷信,阳顶天也加把火,手指伸到嘴边:“不要说,晚我去找你。”

“好好好,我滴明白,我滴明白。”小泉野志把头点得象鸡啄米,问了姓名外,又跟阳顶天交换了电话,一直送阳顶天到门口,看着他进了旁边的房间。

阳顶天回到房间,顾青芷居然又喝掉了半瓶酒,有些儿脸儿红红的,看着他便嘻嘻的笑:“你再不回来,酒都给我喝完了。”

“喝完了再点一瓶啊。”

阳顶天笑。

看一眼杨红袖,杨红袖也在看他,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交织了一会儿,都没说话,却仿佛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杨红袖在冷笑:“还以为你小子吓得逃跑了呢。”

阳顶天则晒笑:“区区一瓶酒算什么,有什么阴招阳招,尽管放马过来。”

杨红袖当然也看出了阳顶天眼光的意思,心下冷笑,听了阳顶天这话,便打蛇随棍,道:“好啊,那再点一瓶。”

刚要叫服务员,服务员却自己进来了,对阳顶天道:“阳顶天先生是吧,有位先生送了你一瓶清酒,以及一份松茸,请你及你的朋友们亨用。”

说着把酒送来,是阳顶天他们这一个牌子,顾青芷一见欢呼起来:“好哎,是谁啊,真是太好了哎。”

她只顾欢呼,杨红袖却是惊疑不定。

清酒不便宜,松茸同样如此,国人吃不习惯,但在日本可是很俏的,价格也非常贵,都是以美元计较的,连酒带松茸,好几万了,这礼可不轻。

这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送这么一份礼给阳顶天?

这让杨红袖想不清楚。

如果阳顶天是某个实权官员,或者是某个公司的大老板,那都可以理解,可阳顶天只是个卖花的啊,人家凭什么一下送他这么重的礼?

杨红袖冷眼看阳顶天,阳顶天却不看他,松茸是专门烤好的,他尝了一块,叹气:“这味道跟清酒差不多,日本人的口味可真怪。”

松茸对没吃惯的人来说,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先前清酒他忍着,怕杨红袖说他土,现在知道杨红袖根本是在坑他,他也不在乎土不土了,直接吐槽。

“才不是呢。”顾青芷皱起小鼻子,反驳他:“味道好好哎,你多吃两片习惯了。”

“实话说,我一片都不习惯。”

阳顶天忍了一下,终于还是把嘴里那一片吐了出来,杨红袖在看着,他也看着杨红袖,嘿嘿一笑:“不习惯是不习惯。”

“这是跟我牛了是吧。”

杨红袖不理他,心下暗叫:“希望付帐的时候你会习惯。”

这一餐吃了一个多小时,杨红袖惟一对阳顶天有点儿兴趣的是,问他的日语跟谁说的,口语带有东京那地方的味道,很纯正。

阳顶天又把红星厂三线军工专家翻出来,顾青芷听到那些故事,发出嗲嗲的娇叹声,杨红袖却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牺牲,奉献,天才的隐姓埋名,大国的绝地反击,在她眼里,一钱不值,纯粹是个笑话。

吃完了,阳顶天结帐,服务员告诉他,有位先生已经帮他结帐了。

不用说,肯定是小泉野志。

这在阳顶天的意料之,如先前的那瓶酒和松茸。

215 美女难追啊

杨红袖却是惊讶得小嘴儿微张,她等着看笑话呢,却无论如何想不到,居然有人帮着结了帐。

“怎么会有人帮他结帐,为什么?”

再想到先前送的酒和松茸,她的疑惑几乎写在了脸。

阳顶天用眼角余光看着她,心下暗爽,不过看到她红唇微张,形成一个细巧的o形,他小腹热了一下。

他看不得女人这个嘴型,几乎形成条件反射了。

随后分手,阳顶天自己打的回来,即觉得好笑,又忍不住叹气。

美女难追啊,如果他不是有一手,或者说,他有个逆天的桃花眼,今天要出个大丑,因为如果没有桃花眼,他卡是没有什么钱的,而无论他有没有桃花眼,顾青芷这样的美女都是真实的存在。

当然,如果没有桃花眼,他也不会在这里卖花,也不会碰到顾青芷,算碰到了,他没本事给她治病,也不会有后面的事发生。

如在红星厂,三花七叶,那同样是真实的存在,而在他得到桃花眼之前,莫说白水仙梅悠雪肖媚,是吴香君她们,也不怎么搭理他啊。

感叹了一番,心下倒是琢磨:“要不要真的追一下顾青芷。”

后来想一想,还是摇头了,顾青芷这样的娇娇女,那是梅悠雪更高的存在,梅悠雪已经高不可攀了,又何况是顾青芷。

现在还没怎么着呢,杨红袖已经开始给他挖坑了,真要下力气去追,她家里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今天一顿饭三万多块钱,她家的门槛,是那么好过的?梅悠雪妈妈只要两百万,而两百万在顾家,估计不够送她一辆车的。

“算了,等宁姐的事完了,回去吧。”他摇摇头,想到回去,又想到井月霜:“这次没帮到井姐,只怕她也不会高兴,怕没什么便宜给我占。”

一时大大的叹气:“美女果然不好伺候啊。”

花也懒得卖了,跑去药品器械公司买了一个针炙包,小泉野志的病用得着。

六点钟,小泉野志给他打电话,说请他共进晚餐,问他在哪里,派车来接。

阳顶天也没客气,报了地点,没多会,一辆奔驰开了过来,随车一个美女,说是小泉野志的秘书。

阳顶天车,闲聊着,也到了小泉野志的住所。

小泉野志住的果然是一个很有古意的老院子,外面有围墙,里面是一幢江南样式的老宅子,雕梁画栋,阳顶天那一刹的感觉,仿佛突然穿越到了明清的江南。

小泉野志屋椽下等着,看到阳顶天,迎来行礼,深深一鞠躬:“阳君来了,屋里请。”

日本人多礼,阳顶天也回了个礼,跟着进去,道:“小泉先生,你先别忙,你带我到处看一下,例如卧室什么的。”

“好。”小泉野志一脸肃然,眼光甚至微微有点惊惧,做了个手势:“阳君请跟我来。”

先带阳顶天到卧室,古老的架子床,并没有阳顶天想要看到的东西。

小泉野志盯着阳顶天的眼晴,用眼神无声的询问,他是真的给阳顶天午的话吓到了。

阳顶天也装出莫测高深的样子,不说话,只微微摇了摇头。

小泉野志做个手势,在前引路,又看了几间房子,最后到了他的书房,阳顶天一看,暗暗点头:“是了。”

小泉野志书房有一个大书案,书案有化四宝,还有一台电脑。

除此之外,书案一角,还摆着一盆盆景,阳顶天认得,那是毒龙木。

毒龙木的根,其形如龙,汁液有剧毒,细微的一滴,化在水里可以毒死一头牛。

即便是不接触汁液,毒龙木枝干发出的气味,也有毒性,人闻久了,会在无形间毒,慢慢的肝肾坏死,下肢瘫痪。

小泉野志当然是不知道的,只看他把毒龙木摆在书案知道,他不但不知道毒龙木的毒性,而且还挺喜欢这盆盆景。

但阳顶天当然不会当场说破,这时便不动声色,只是把眉头皱着,转身又走了出来。

小泉野志看他皱着眉头,心怦怦跳,出来,道:“没有其它房间了。”

这宅子并不大,里外两进,十多间屋子而已。

阳顶天点点头,也不说话,围着院子转了一圈,看到院子一角有一块假山石,假山石约莫半人高,生着很大窟窿,七巧玲珑的。

他转头问小泉野志:“这假山石是你搬来后买的,还是以前有的。”

“以前有的。”小泉野志马回答:“据说有好几百年了,当初我买的时候,这假山石要了这屋子三分之一的价钱,否则户主要搬走,莫非---?”

“嗯。”阳顶天点点头,道:“我们到屋里去吧。”

他故意使个眼色,小泉野志一脸明白的感觉,看一眼那假山石,眼有了惊恐之意,阳顶天暗笑。

到屋,阳顶天又道:“物久则成邪,不过关系不大,我们去你书房说吧。”

到小泉野志书房,小泉野志爱好书法,书房有毛笔宣纸,阳顶天拿过纸笔,画了一道符,埋在那株毒龙木的树根下面,对小泉野志道:“这盆盆景,埋到假山石后面,你舍得的吧。”

“舍得舍得。”

看了阳顶天画的那符,那真是漂亮啊,小泉野志更是信了真,忙点头,道:“我去埋吗?”

“是。”阳顶天点头:“你去,它才不疑。”

“它?”

小泉野志吓得一哆嗦,捧着的毒龙木差点摔地下。

“现在没事,要午夜以后。”阳顶天安慰他,见小泉野志还要问,装神弄鬼:“邪物最灵,不可多说。”

小泉野志忙点头,一脸我明白的表情。

他捧了毒龙木,连着盆子埋在了假山石后面。

随后进屋,阳顶天便露出笑脸:“好了,没事了,我帮你针炙一下,三天你的病能好,以后也不会有事了。”

“真的?”小泉野志又惊又喜。

“是真是假,一试知哦。”阳顶天笑。

216 缘份

他让小泉野志坐在沙发,让小泉野志脱了鞋子,露出双脚。

阳顶天看了一眼,道:“你发现没有,你十个脚趾的指甲盖都黑了,你看我的脚。”

他说着露出自己的脚。

小泉野志以前并没有注意,或者说注意到了,并没有重视,这会儿给阳顶天一说,再两个的脚一,可吓一跳,阳顶天的趾甲白里透红,而他的,却是一片灰黑色,明显不同。

“很严重了是不是?”他担心的问。

“你自己的感觉呢?”阳顶天反问他:“早醒来,是不是越来越觉得腰腿麻木,严重的时候,甚至是完全失去了知觉,清醒过来要等好一会儿,才会有知觉?”

“是是是。”小泉野志连连点头:“以前还好,现在这种现象越来越严重,到医院检查,又查不出来,哪怕是大热的天,头冒大汗,腰以下也冷冰冰的,恨不得要烤火才好,可算烤火也烤不热。”

“这对了。”阳顶天点头:“不过也没事,你碰了我,也是缘份。”

“对对对。”小泉野志又连连点头:“是缘份,国人讲缘份,我们日本人也讲缘份。”

“有缘千里来相会嘛。”阳顶天笑了一下,把针包拿出来,拿了一枚棱针,给小泉野志脚尖放血,先二趾,再四趾,再大趾,再五趾,最后是趾。

下面铺纸巾,血滴在面,十个脚趾全戳一针,血流出来,很快招来了蚊子,死在血。

小泉野志道:“因为老是有蚊子死在身边,所以我在屋子周围特别注意杀蚊,但蚊子总是杀不胜杀,原来是我血的原因。”

“从明天起没事了。”

阳顶天等他十趾血不再流,用酒精棉球擦干,然后给他针炙穴位。

阳顶天听宁雪说过,日本人来国投资,很猖狂,这小泉野志也不是个好说话的,然后给他一口喝破毒血,再又装神弄鬼一回,却乖得跟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阳顶天随便怎么折腾,他没有半丝反对,做得最多的,是点头。

阳顶天是真心给他拨毒,因为宁雪说过,大顶厂的案子,跟小泉野志没什么关系,小泉野志来国投资,固然是资本逐利,但也给国带来了大量的工作机会,再加午小泉野志也很懂味,连送酒带结帐,三万多呢,阳顶天当然也会投桃报李。

针扎进去一分钟左右,小泉野志便啊呀一声叫了起来:“啊呀,好冷,好象有冰水在往下窜。”

“正常的。”阳顶天点头:“这是驱邪,邪属阴寒,当然会是冷的,过一会没事了。”

小泉野志便一脸感激,过了十分钟左右,他突然叫:“热起来了,腰子这里,好象里面倒了一盆温水。”

“这是肾门发火,证明你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阳顶天夸了他一句。

小泉野志脸便露出开心的神色:“多亏遇到了阳君,否则我。”

阳顶天看他不往下说,笑了一下,道:“再过一年,双下肢瘫痪,双肾坏死,皮破,流黑水,黑水极毒,人畜难近。”

小泉野志只想到可能会不好,但从没想过阳顶天口这种情形,一时惊得脸无人色,连声道:“多亏了阳君,多亏了阳君。”

又十分钟,到小泉野志说他脚趾尖都暖了,阳顶天这才拨了针,道:“你用热水洗个澡,睡一觉吧,不要吃东西了,如果有清酒,倒是可以喝一点。”

“有有有。”小泉野志连连点头:“阳君喜欢喝清酒吗?我这里还有一箱日本带过来的清酒,送给你。”

“算了。”阳顶天摇头:“实放实说,你们日本的清酒,实在太淡了。”

小泉野志哈哈笑起来:“阳君是个正直的人。”

阳顶天让小泉野志睡觉,他要回去,小泉野志急了:“那怎么行,我现在不睡,不吃东西,陪阳君喝两杯好了。”

他这么一说,阳顶天也同意了,他喝酒,阳顶天直接吃饭,看了阳顶天的饭量,小泉野志惊得目瞪口呆:“阳君不愧是高人,这个饭量,一般的汉子,五个人也吃不过你一个啊。”

阳顶天哈哈笑:“小泉先生不必拐弯抹角,直接说我是饭桶得了。”

他说得直快,小泉野志也大笑起来,道:“阳君真是一个直快的人。”

阳顶天吃了饭,小泉野志随即奉一张银行卡,道:“小小意思,请阳君一定要收下。”

阳顶天不接:“小泉先生午已经付过帐了。”

“那个不算。”小泉野志连连摇头:“如果不是阳君有客人,本是我要请客的,这个阳君一定要收下,否则我心里会不安。”

他一脸坚持,阳顶天也不再推辞,收了卡,又喝了茶,随即告辞。

小泉野志同样又派车把他送回去,到家,车子离开,阳顶天到底没忍住,跑到另一条街的apm机处,看了一下,银行卡里有二十万块钱,他预想是十万左右,这要多一点。

“还算大方。”

阳顶天很开心,当场转了五万,后面的暂时转不了,不过不急,有钱还怕不会转吗。

第二天一早,小泉野志打了电话来。

“阳君,我今天早起来,腰也不麻了,腿也不冷了,还出去跑了三圈,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阳君之技,真如华佗再世啊。”

他语气透着惊喜,昨天给钱也大方,阳顶天心高兴,道:“邪物给压住了,又放了於血,通了经络,自然好得快,今晚再扎一次针,明天扎一次,可以了。”

“给阳君添麻烦了,真是感谢。”

小泉野志连声道谢。

阳顶天客气了两句,放下电话,外面有车子响,随后顾青芷脚步轻盈的走了进来,看见他叫了一声:“阳哥,我来了。”

然后嘟嘴了:“好讨厌哎,我生了一个痘痘。”

“真的吗?”

“真的呀。”

顾青芷一脸天要塌了的表情,凑过来指给阳顶天看,她额头,偏右边的位置,果然生了一个小小的红点。

217 绝不放过她

“怎么办呀。 ”她嘟着嘴叫,小腰儿还扭着。

阳顶天便笑:“容易,你去摘花,我摘朵花给你做点儿花泥,呆会儿贴在这儿,很快好了。”

“真的呀?”顾青芷一脸惊喜:“那下午我要好的,没好我找你,说你说话不算数,哼。”

她还娇哼一声,阳顶天差点笑出声来。

要说会撒娇的姑娘,阳顶天所见过的,顾青芷是第一个,关健是,她撒娇很可爱,不造作,让人看了特别的舒服。

“我要有一个亿,绝不放过她。”

看着顾青芷在花穿行,人花娇,他轻轻叹了口气,摘了一朵花,放到嘴里含了一下,当然,他没让顾青芷看到。

不是要占顾青芷便宜,而是口水才含有灵力,手发的,只是灵气,功效并不相同,例如花死了,发灵气是不行的,喷口水却能活,这个也一样。

顾青芷摘了花过来,阳顶天把一片小小的花辨粘在她额头,恰好遮着痘痘,顾青芷自己照镜子一看,笑起来:“呀,真好看呢,我以后专门这么贴花。”

阳顶天笑,道:“你不要去摸它,也不要管它,它自己脱落了,痘痘也好了。”

“好的呀。”顾青芷对着镜子又照了照,很满意:“那我去班了,下午再过来。”

翩翩而来,又翩翩而去,阳顶天的心情,如给雨洗了一遍的罗汉松,说不出的清新惬意,装了一车花,且出去卖一趟。

一个早,也卖出去四五盆花,车停在路边,抽根烟,边突然停了一台车。

阳顶天扭头看过去,车窗贴着车膜,看不见里面的人,可这里并没有红绿灯,这车停这里做什么?而且阳顶天有一个感觉,车里的人在看着他。

阳顶天吸了口烟,对着车窗吹了一下。

他猜不到车里的是什么人,不可能是宁雪,宁雪还在西京呢,也不可能是顾青芷,那娇娇女也不是这车,当然也不可能是小泉野志,小泉野志不会跟他玩这一手。

那是谁,难道是杨红袖?

正自乱猜,车窗缓缓滑下,露出一张脸,阳顶天眼珠子陡然瞪圆。

居然是庞七七。

一个他完全想不到的人。

庞七七一身白色的套装,整齐的短发,给阳顶天第一眼的感觉,如旧电影里,海滩的小开。

“七公子。”阳顶天讶叫:“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庞七七反问,看一眼阳顶天坐着的三轮车:“你这又是做什么?”

“卖花啊。”阳顶天笑:“七公子,要不要做成小的一笔生意,买盆花吧。”

庞七七往花车看了一眼,哼了一声,眼光在他脸一转,带着狐疑:“舒夜舟呢?”

“她跟三爷在一起。”

提到舒夜舟,阳顶天心一痛,不过面并不表露出来。

“哦。”

庞七七点点头,嘴角撇了一下。

“她一定以为,我是怕了严三毛,所以躲到香城卖花来了。”

阳顶天看出了庞七七嘴角这一撇的意思,也没解释的心情,脸笑意反而更浓了:“七公子,帮我做成桩生意罗。”

庞七七不再理他,眼晴看着前面,道:“开车。”

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有什么同情心的。

车开出七八米,又突然停下,庞七七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来:“你这么点胆子,夜舟怎么看你的,先前的狂劲儿呢?”

阳顶天怒气猛然冲来,但随即散开了,嘻嘻一笑,伸手抓一把花:“要你买盆花,这么小气,算了,我送你一朵吧。”

手一扬,手的花辨飞出,全打在庞七七车子的后视镜,贴在了面。

时间有一刹那的停滞,庞七七明显是愣了。

她的手从车伸出来,掂起一片花辨,停在了那里。

七八米的距离不远,可也不近,如果是石头或者砂土,小孩子也能扔这么远,但这是花辨,而且庞七七是在后视镜里看到的,那花辨几乎是如箭飞来,打在后视镜,还有扑扑的响声。

这是什么功夫?

飞花摘叶,皆可伤人?

庞七七本身是练过功夫的,虽然并不怎么样,但拜的名师,眼光不差。

阳顶天这一手,当世能做到的人,几乎没有,反正庞七七找不到。

有这样功夫的人,会怕了一个严三毛?

庞七七不禁又想到了那天打猎的情景,阳顶天莫名其妙一顿搞,居然把野猪王哄走了,到现在庞七七都想不清,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视镜里,阳顶天吸了一口烟,仰头看着天空,身子半歪着,身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庞七七盯着他,看了足足有十多秒钟,这才下令:“走。”

本来早晨看到顾青芷,心情很好,碰到庞七七,心情又不好了,阳顶天也懒得卖花了,踩着三轮拼命蹬了一阵,大太阳下,出了几身大汗,似乎舒服些了,这才回来,洗个澡。

下午顾青芷来了,一见他喜滋滋的叫:“真的好了哎,你好厉害的。”

“当然。”

看见顾青芷,阳顶天心情刹时好了:“哥哥我是谁啊。”

“你是阳哥哥呀。”顾青芷咯咯的笑,如一只花枝的黄莺儿。

笑了一会儿,她道:“哦,忘了说件事,周末有个酒会,我小姨说,让我叫你去参加。”

“酒会?你小姨叫我去参加?”

“是呀。”顾青芷点头:“反正我又没男伴,你陪我去呗。”

“好。”

阳顶天答应下来。

顾青芷是不能拒绝的,至于杨红袖这个邀请,阳顶天用脚后跟也想得到,绝对不怀好意。

“酒会不可能要我买单吧,想干嘛?”

一时间想不清楚,但也不怕。

六点小泉野志派车来接,扎了针,又一起喝了酒,第二天也差不多,第三天,晚七点,顾青芷的宝马过来了,杨红袖果然也随车来了。

阳顶天换了身衣服,其实也是t恤加牛仔裤,不过是干净一点。

顾青芷两个打扮漂亮了,顾青芷一条白色的露肩裙,象个小仙女,杨红袖则是一身紫色的v长裙,露出一半的后背,显得即高贵,又性感。

218 这个女人会打扮

顾青芷她漂亮,却完全没有她那种女人味。

“这个女人会打扮。”阳顶天暗赞了一句。

酒会在一幢大厦里,很大的一个厅,阳顶天跟着进去,男男女济济一团,但大部份是外国人。

当然,也有国人,不少是年轻的帅哥,看到顾青芷两个,有几个帅哥迎来。

来的路,杨红袖一直冷冷的,这会儿倒是热情起来,居然主动给阳顶天介绍,这是某某的公子,这是某公司的高管,这是某大少,总之来头都不小,而且基本都有留学的背景。

“尼码,今天不是要哥买单,是想打哥的脸呢。”

阳顶天立马明白了杨红袖要顾青芷带他来参加酒会的意思。

介绍的这些人,个个是公子哥儿,出身背景,自身财势,经历学识,无不是这个城市年轻人的顶尖人物。

而阳顶天是什么人,一个卖花的,挤在这些人间,不嫌丢人吗?

“这女人还真是阴险啊,软刀子杀人,一套一套的。”

明白了杨红袖的用意,阳顶天心暗骂,却又冷笑:“不过想要顶哥我怯场,那是不可能的。”

这时杨红袖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四五个公子哥儿把顾青芷杨红袖两个围在间,高谈阔论,争相卖弄。

这些人彼此家世财富什么的都差不多,吹这些没用,卖弄的反而是自己的经历,往往开口是外语,德法意瑞,纷纷登场,说个英语都觉得土,只把英语当翻译。

例如暴一句德语出来,好象是无意的,然后说一声骚蕊,用英语再自己翻译一遍。

都这样。

顾青芷会日语,英语也溜,其它的明显听不懂,但公子哥儿们是要在她面前卖弄,当然会立马跟她解释。

阳顶天坐在边不说话,看着他们装逼,那些公子哥儿也不会理他,没人认识他啊。

但杨红袖当然不会放过他。

这时有一个花衬衫用西班牙语唱了一首西班牙乡村小调,带着一点暧昧,阳顶天听着忍不住笑起来。

杨红袖坐在他边,一直用眼角余光时不时的留意着他,这时斜眼看着他,道:“他们说的什么,你听得懂吗?”

阳顶天已经明白她的意思,知道这女人不怀好意,故意哈哈一笑,以一种不屑的语气道:“所谓外语,在国古代看来,是蛮夷之邦的方言,有什么不能懂的。”

这话说得狂啊,他斜对面一个穿红格子衬衫的年轻人以一种更不屑的眼光瞟他一眼,用德语骂道:“shǎ bi。”

阳顶天立刻怼回去:“shǎ bi骂谁?”

同样用的德语。

红格子衬衫一愣,这里面,只有他跟一个眼镜会德语,他想到阳顶天也会德语,这有些尴尬了。

不过他公子哥儿,盛气凌人惯了的,当然不会输阵,回嘴:“shǎ bi骂你。”

“果然是shǎ bi骂我。”

阳顶天哈哈大笑。

顾青芷看他笑得欢畅,而且跟红格子衬衫一来一往,叽哩呱拉,说的话她都听不懂,来了兴趣,娇嗲的道:“呀,你们说什么嘛,这么好笑,我都听不懂。”

杨红袖也听不懂,但她知道红格子衬衫是留学德国的,说的是德语,阳顶天跟他一来一回,那明显说的也是德语,可让她意外了,也好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道:“青芷,你看过神雕侠侣没有?”

“我看过电视剧的哎。”顾青芷抚掌:“最喜欢小龙女了。”

“我也喜欢。”阳顶天点头:“不过我更喜欢杨过,杨过跟金轮法王他们武,其有一个人骂他,shǎ bi,杨过反问,shǎ bi骂谁,结果那个人回答,shǎ bi骂你。”

他没说完,顾青芷已经咯咯笑起来:“那个人好傻。”

“你是说他吗。”阳顶天指着红格子衬衫,哈哈大笑:“他刚才是这么骂我的,然后我问他,shǎ bi骂谁,他说shǎ bi骂你,哈哈哈,果然是shǎ bi啊。”

他拍着桌子,哈哈狂笑,顾青芷咯咯娇笑,红格子衬衫气得脸衬衫还红,却不知道怎么反驳阳顶天。

杨红袖没笑,她是惊疑:“他不但会德语,而且还会用德语使巧骂人,怎么可能?”

“笑得跟shǎ bi一样。”

却是边一个跟红格子衬衫有点儿交情的瘦竹杆,看不惯阳顶天的猖狂,用法语骂了一句。

阳顶天立刻用法语回怼:“shǎ bi骂谁?”

瘦竹杆一愣,他想不到阳顶天会法语啊,而且红格子衬衫有先例在这里,他还不能用同样的话骂回去,一时又想不到怎么回复,愣在了那里。

“咦,你懂的外语挺多的啊?”

却是先前那个唱西班牙小调的,而他这话,用的是西班牙语。

“也没什么。”阳顶天微笑摇头:“我刚刚说了,所谓外语,只是蛮夷的方言,有什么不能懂的。”

“那你听得懂我现在说的话吗?”

旁边一个不怎么说话的眼镜哥插嘴了,说的是葡萄牙语。

阳顶天斜他一眼,这眼镜哥以为他不懂,下巴翘到了天。

阳顶天知道,这些人彼此认识,虽然面对顾青芷时,是竟争关系,但对他这个外人,却是会同仇敌怯的。

阳顶天哈哈一笑,看顾青芷在边看得fā lèng,便对顾青芷道:“青芷,你听不懂是吧,我翻译给你听,他刚才说的是葡萄牙语,问我听不听得懂他说的是什么话。”

顾青芷有些傻白甜,配戏蛮好,已经是明摆着的事情,她还娇声问:“那你听得懂吗?”

阳顶天转向那眼镜哥,用葡萄牙语道:“青芷问我,我听不听得懂你说什么呢,你可以告诉她这个答案。”

葡萄牙虽同属拉丁语系,但在亚洲这边,相对冷门,眼镜哥没想到阳顶天居然能听懂,而且能说,而且说得味道很纯正,一时也愣住了。

顾青芷却在那里发嗲:“呀,你在说什么嘛,真的是葡萄牙语吗?”

美人发嗲,眼镜哥只好点头:“是。”

却怎么也不服气,转头又看着阳顶天道:“那你现在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用的是意大利语。

219 不许说

要说这人也是个人才了,英语,葡萄牙语,意大利语,至少是三门外语。

可他碰了阳顶天这个妖异,桃花眼无语不通,想靠语言难住阳顶天,是绝没有可能的。

阳顶天老戏路,又转头对顾青芷道:“他刚才问我,懂不懂意大利语。”

再又转头看向眼镜哥:“你可以告诉青芷,我懂不懂。”

这还用说吗?

眼镜哥彻底傻掉。

傻掉的不止他一个,也包括那红格子衬衫,瘦竹杆几个。

当然也包括杨红袖。

杨红袖打的主意,确实是阳顶天猜的那样,让他参加这个酒会根本不怀好意,因为参加酒会的,不是权贵,是豪富,或者是家世学历都金光闪闪的公子哥。

次想在钱为难一下阳顶天,给阳顶天莫名其妙顶过去,她这一次,要让阳顶天见识一下,什么叫流社会,他一个卖花的,跟这些层社会流学归来家世一流的公子哥儿有多么大的差距,让他羞辱之下,自惭形秽,从此不敢打顾青芷的主意。

她是一个极有阴劲的女人,这一招,可以说是极为阴狠,真正的软刀子杀人。

可她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居然是块钛合金,别说软刀子,钢刀子都捅不进。

她稍微数了一下,阳顶天会日语,会英语,会德语,会法语,会西班牙语,会葡萄牙语,会意大利语,这是多少,七种啊。

一个卖花的,会七种外语。

或者反过来说,一个会七种外语的人,居然在卖花。

这也太葩了吧。

别说没家世没凭没这没那,所有这些都不重要,他只要走进外交部,把七种外语一溜儿全说一遍,外交部绝对会当场聘用他。

所有人都沉默下去,眼镜几个面面相窥,也没人敢挑衅,没办法挑衅,他们留学,主要不是自己有多优秀,而是投胎投得好,爸妈用钱把他们弄出去的,面对阳顶天这种非人的生物,仿佛学生时代面对那些真正的学霸,虽然人家出身不如他们,但却可以傲视他们。

只有顾青芷仍然有些娇憨的搞不清状况,对阳顶天道:“这红酒挺好喝的。”

这姑娘爱酒。

阳顶天心下得意,吓唬她:“酒喝多了,小心生痘痘。”

“呀。”顾青芷顿时撒娇了:“好讨厌,不许说。”

随又嗲嗲的笑:“不怕,要是生痘痘,你给我治。”

她这一说,杨红袖才猛然想起:“他还会医术,青芷的过敏症,十多年看了外无数的医生治不好,是他用几朵花治好的。”

七门外语,加神的医术,这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啊。

醒悟到这一点,杨红袖再看着阳顶天时,有一种看外星人的感觉了。

这时门口一阵喧哗,几个人走进来,最前面,一个穿晚礼服的盛装丽人,挽着一个男子。

不对,那不是男子,那是女人,虽然理着短发,男装打扮,可她的胸部,身边的丽人还要高耸几分,再加细腰长腿,绝对是女人的女人。

“七公子。”

杨红袖一见这女人,面色大变,不自禁的低呼出声。

没错,盛装丽人挽着进来的,正是庞七七,七公子。

“七公子。”顾青芷背对着门口的,闻言扭头去看,一见之下,秀目瞪大了:“呀,她穿男装好有气派呢,身材真好。”

“别回头。”

杨红袖猛地扯她一把。

“怎么了啊。”

顾青芷不防,手的酒洒了出来,她呀的一声叫,忙要站起来。

“别动。”杨红袖急忙按住她。

“啊呀小姨,怎么了呀,我裙子都湿了,好讨厌。”顾青芷嘟嘴。

“别吱声。”杨红袖急了:“别让七公子注意到你。”

“为什么?”顾青芷不解,眼镜几个也都看着她。

只有阳顶天要笑不笑,因为他知道原因——七公子爱美女,不喜欢男人。

“因为。”杨红袖跟这娇娇女说不清楚,咬牙道:“她喜欢美女,尤其喜欢你这样娇嫩的小羔羊。”

“呀。”顾青芷这下吓到了,手抚着胸口:“她怎么这样呀,难道她是biàn tài。”

“她何止是biàn tài。”阳顶天笑,见顾青芷看他,道:“简直是biàn tài啊。”

这是络语言,顾青芷便娇笑:“什么呀。”

七公子这时已经进了大厅,眼光环场一扫。

她个子高,身边的盛装丽人,要高半个头,身高跟余冬语有得一拼了,这么一扫,全场尽落入她眼。

然后她眼光与阳顶天对了。

阳顶天可不怕她,只是好:“这假公子在东城装逼,怎么又跑香城来了。”

眼光与庞七七对,他微微一笑,左眼眨了一下。

庞七七眼光一凝,甩开挽着她的盛装丽人,径直往这边走过来。

阳顶天对她来香城好,她也同样如此。

她不喜欢男人是事实,但阳顶天很怪,一是很狂,居然敢在她的别墅外面,跟舒夜舟玩车震。

然后是很神密,那次碰到野猪王,他乱七八糟一通搞,居然真的把野猪王轰走了,直到今天,庞七七仍然想不清楚,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再然后是前几天碰到阳顶天,阳顶天那一手飞花的功夫,当时震住了她。

而今天,又碰到阳顶天,阳顶天却出现在他不该出现的地方,因为这个酒会,来的都是这个城市顶层的人物,所谓的流社会,是这个层次的人。

阳顶天先还在卖花呢,这会儿人模狗样的又坐在了酒会,这让她更好了,所以走过来。

她往这边一走,杨红袖却吓坏了:“完了完了,她走过来了,青芷你千万别回头。”

顾青芷嘟嘴:“什么呀,我又不怕她。”

杨红袖急了:“你以为你爸爸护得住你啊,她要是真看你,向你爸爸要人,你爸爸只怕不得不同意。”

“爸爸才不会的。”顾青芷不服气。

杨红袖气得瞪她一眼。

顾青芷是象牙塔里的公主,花房里的娇花,长到二十多岁,一直给保护得好好的,不知世事险恶艰难。

220你不要过来

但杨红袖却是知道的,七公子有多大的势力,顾家虽然有点钱,看起来也有点势,但跟七公子,那什么都不是了。

如果七公子看顾青芷,说要带到身边,顾青芷爸爸是很难反抗的,因为七公子只要打个招呼,顾家的生意可能完全做不下去。

硬气的舒夜舟迫不得已要求七公子,顾青芷爸爸也是一样,而且因为七公子其实是个女的,这一点,也会让顾青芷爸爸生不出多少反抗之心。

虽然外界有传说七公子biàn tài,可女人是女人,两个女人再怎么玩,又能怎么样呢?还能玩出人命不成?

现在城市里的女孩子,哪个换男朋友不跟换衣服一样,见了新款,立马甩掉旧款,男朋友都可以随时换,何况七公子这假公子,更是不在话下。

甚至有可能,顾青芷爸爸会因为顾青芷能结识七公子而开心。

顾青芷想不到这些,杨红袖却是一眨眼全想到了,眼见庞七七越走越近,杨红袖脸都白了。

阳顶天看她吓成这个样子,心无由的一阵痛快,这女人,太世侩了,阴刀子杀人,一刀又一刀,吓吓她也好。

不过看到旁边的顾青芷,阳顶天可又转了主意,顾青芷纯真未泯,一派娇嗲,这样的小羔羊,若是给庞七七玩成个biàn tài,他心里有些不忍。

眼见庞七七走到了五六米开外,阳顶天猛地一举手:“停,七公子,你别过来了。”

杨红袖猛然抬头。

这个人居然敢阻止七公子,他是吃了熊心还是吃了豹胆?

庞七七也没想到阳顶天敢向她叫停,她当然不会停,只是放缓了步子,眼光如电,看着阳顶天:“为什么?”

这大厅里,没几个人敢直面她那有若冷电的眼光,但阳顶天是一个例外。

阳顶天神态轻松,要笑不笑:“因为你是大灰狼,而这边有一只小羔羊。”

庞七七闻言一愣,眼光一扫,杨红袖也要算个美人,很有shu fu气质,不过还不看在庞七七眼里。

她眼光落在顾青芷背,只看背影,她知道,顾青芷是个极鲜嫩的小美人。

阳顶天不说,她其实是没注意到顾青芷的,阳顶天这一说,她反而来了兴致,冷声道:“我若硬要过来呢。”

听到她这话,杨红袖想死的心都有了,忍不住狠狠的看着阳顶天,心下暗叫:“你招惹七公子干嘛,简直是不知死活。”

不想阳顶天却站了起来,他并没有看杨红袖,而是看着庞七七笑道:“那你先过了我这一关。”

声落身出,一下到了庞七七身前。

杨红袖坐在他边,竟然没看清阳顶天是怎么过去的,这间可是隔着一张桌子啊。

“他是怎么绕过去的?”杨红袖傻眼。

“你敢拦我?”

庞七七见阳顶天拦在身前,眼发威光。

她眼晴很美,这么一瞪圆,真的有戏台子赵子龙瞪圆的效果,威风凛凛啊。

可阳顶天是真不怕她,哈哈一笑,面色突然一沉:“有什么不敢。”

拳头一扬,一拳打向庞七七胸前。

如果是男人,打胸前完全没问题。

可庞七七这个七公子其实是个假公子,而且她身材特别好,这厅虽然美女如云,她却几乎可以傲视群雌。

阳顶天一拳,正砸向她左胸。

拳风凛凛,极为惊人。

这要是砸了,只怕会打爆。

庞七七也是练过武的,闻声知机,俊脸变色,急退一步,伸手要挡,已是不及。

但阳顶天拳到她胸前一寸,却蓦地停住了。

他拳头虽然凝住,庞七七却仍然感到一股冷风,穿过衣服,穿过xiong zhào,打在她胸。

她身子不自禁的颤了一下,一种非常怪的感觉。

仿佛是给轻微的电流打了一下,而且那股电流直接冲入了体内,让她有一种麻麻酥酥的感觉。

庞七七愣了一下,退一步,刚要发怒。

阳顶天突然又换成笑脸,手一晃,手突然出现一朵红色的玫瑰花,仿佛刚刚开放,娇嫩欲滴。

“鲜花赠佳人。”阳顶天一张脸笑得跟狗尾巴草开花一样,把花直送到庞七七眼前。

庞七七下意识的接过,忍不住问:“你这花藏在哪里?”

因为阳顶天穿的是一个t恤,光着两只膀子,而且他刚才还打了一拳,庞七七亲眼目睹,亲身体验,是绝对做不得假的。

这样的鲜花,如果是握在阳顶天手里的,怎么可能打得出那样的拳风。

再说了,她眼晴又不瞎,这朵花又开得正艳,花朵有酒杯那么大,阳顶天藏在哪里啊,手掌里根本不可能握住啊。

这个问题,阳顶天不答她了,只是笑呤呤的看着她。

这花,是阳顶天事先藏下的,他有桃花眼,但说平空变一朵花出来,桃花眼还是做不到的。

因为有顾青芷来参加酒会,他事先藏了一朵花,准备逗美人一笑,不过那朵花是个花骨朵,小小的一枝花蕾,然后他刚才一拳打过,再顺手取了来,他手快,庞七七根本看不清楚。

桃花眼虽然不能凭空变出花朵,但让花蕾即刻开花,借灵力之助,却是做得到的。

庞七七想不出阳顶天有这种能让花即刻开放的妖能,自然也想不到阳顶天是怎么做到的。

但阳顶天这一手,成功的震住了她,眼见阳顶天不答,她把花送到鼻子前闻了一下,点了点头:“花不错。”

说完,转身回去,居然真的不再过来了。

一厅的人鸦雀无声。

这一刻,所有的眼光都停留在阳顶天身。

不是他帅,也不是他这花变得神,最多是个魔术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没吃过猪肉,咱也见过猪跑。

真正万众瞩目的,是阳顶天敢拦七公子,而且真的拦下了七公子。

“他是谁,七公子居然都要给他面子。”

这一刻,几乎所有人脑,都是这个念头在闪动。

而最震惊的,则是杨红袖。

她几乎是在心狂吼:“会七门外语,会医术,会功夫,认识七公子,而且七公子还要给他面子,他到底是谁。”

而最让她抓狂的是:“这家伙居然踩着三轮车在卖花!”

221 她这会儿需要冷静一下

庞七七转身把那枝红玫瑰给了那个盛装丽人,在厅呆了不到十分钟,招呼了几个美人,便离开了。

杨红袖也不想再呆下去,她来参加酒会的本来目地是要羞辱阳顶天,结果把自己搞晕头了,她这会儿需要冷静一下。

三个一起出来,还是顾青芷开车,送阳顶天回园子,顾青芷这会儿还懵懵懂懂的,嘟着嘴跟阳顶天撒娇:“我也要一枝花。”

“ok。”

阳顶天回园给她摘了一抱,她才转眸为笑:“那我回去了,明天早我还来摘花的。”

“荣幸之至。”

阳顶天行了一个绅士礼,顾青芷便咯咯咯的笑。

杨红袖在边看着他们说笑,心却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觉得,她看不透阳顶天了。

这个人,完全颠覆了她的三观。

后来,回去的路,杨红袖问:“青芷,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什么什么人呀?”顾青芷还迷糊着呢。

“阳顶天啊。”

“他啊,是个卖花的呀。”说到阳顶天,顾青芷很开心,咯咯的笑。

杨红袖彻底无语。

“会七门外语,七公子都要给面子的人,会只是个卖花的?”

这一刻,她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阳顶天不知道,也不在乎,过了两天,第三天晚,八点多,他突然接到宁雪的电话:“小阳,你还在香城不?”

“在啊。”

“那你来一个地方。”

宁雪报了个地址,好象不是她家里。

阳顶天打的过去,果然不是她家里,是一幢公寓楼。

按门铃,宁雪来开门,她穿的是一条简单的家居裙,也没化妆,她平时都化点淡妆的,这会儿素面朝天,皮肤却仿佛会发光一样。

美人是美人。

不过阳顶天敏锐的感觉到,宁雪好象有些憔悴。

“宁姐,你才回来吗?”

“下午回来的。”宁雪点头:“你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

“那陪我喝杯酒吧。”

桌子有两个菜,一个汤,摆着一瓶红酒。

“你还没吃啊。”阳顶天问。

“先前不想吃。”宁雪打开酒,给阳顶天倒了一杯:“一个人没胃口。”

“你这边房子---?”阳顶天有些怪,即然一个人没胃口,为什么不回家呢。

“哦。”宁雪也坐下:“这是我结婚前,自己买的,时不时回来住几天。”

她说着举杯:“来,干一杯。”

跟阳顶天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这酒喝得有点猛,阳顶天也看出她情形有些不对,道:“宁姐,怎么样,结果如何?”

“结果?”宁雪笑了一下,却是一声冷笑。

“结果很好。”她倒了酒,又喝了一口,手慢慢的转着杯子,说是很好,可她的神情明显不对,阳顶天也不插嘴。

宁雪道:“姜总高升为总公司常务副总,这是一。”

“不错啊。”阳顶天赞:“那个张副总呢?”

“张副总因身体原因,提前退休,算内退。”

“啊?”这让阳顶天有些意外:“他没有领导责任。”

“领导责任。”宁雪笑了一下:“第三,我获得了一个公费指标,去瑞典读博。”

“这不错。”阳顶天真心称赞。

但宁雪神情不对,阳顶天愣了一下,道:“姐,怎么了?”

“你难道没听出来。”宁雪反问。

“什么?”

阳顶天的脑瓜子,有时候机灵,有时候,却较笨,一时没想明白。

“所有人都得到了好处,那些损公肥私的人呢,大顶厂呢?”

“哦。”阳顶天这下想起来了,道:“是啊,大顶厂这个案子怎么处理。”

“大顶厂的案子?”宁雪嘿嘿的笑了起来:“结论是,这是改革开放的阵痛,是必须要交的学费,但事情即然已经过去了,不必再追查下去,以免扰乱人心,扰乱生产。”

“是这样?”阳顶天傻眼。

“是这样。”宁雪点头。

“可是,这个---。”阳顶天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宁雪一直在冷笑,到这一刻,她大声笑了起来:“一开始是个交易,是姜西宁和张副总的争斗,现在姜西宁赢了,张副总认栽,这个案子,可以不再追查了。”

她直说出来,阳顶天这才想明白,叫道:“岂有此理,姜西宁是借大顶厂,给自己谋个官帽子,其它的不管了。”

“他为什么要管?”

宁雪反问他。

阳顶天一时间竟是无言可答。

“这样不是很好吗?”宁雪咯咯笑了起来:“张副总年龄到了,提前两年内退,以后的几十年一直到死,都是正厅的待遇,姜西宁成了常务副总,位高权重,几年十几年之后,甚至有可能问鼎总经理的职位,而我,任劳任怨的宁雪,也可以公费出去读博。”

说到这里,她眼光炯炯的看着阳顶天:“每个人都得到了好处,为什么还要管其它的,大顶厂,于平岗,国家资产流休,关我们什么事?”

阳顶天哑口无言。

其实他来说,这样其实挺好,这个案子不再追查,井月霜那一派随着张副总下台,可能会失势,但至少不会再查下去。

但这一刻,面对正话反说的激愤的宁雪,他心却是一阵阵的愤怒,忍不住骂:“这些王八蛋。”

“王八蛋?”宁雪笑了笑:“你骂他们王九蛋都没用。”

仰头,把一杯酒一口干了,却呛到了,剧烈的咳嗽。

“宁姐,你慢点喝。”

“我没事。”宁雪摇头。

阳顶天想了想,道:“这个案子,证据你还有副本没有,也可以向面报告吧,大宏制造归谁管?guo zi wěi还是什么?实在不行,直接寄到x委去,要不我陪你进京,送过去都可以。”

他愤怒了,已经再顾不得井月霜。

宁雪本来十分激动,但他这么一说,宁雪却安静了下去,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着。

阳顶天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好催。

又喝了一杯,宁雪起身,开了音乐,对阳顶天道:“小阳,你会跳舞吧,来,陪我跳支舞。”

222 永远正直

“哦。 ”

阳顶天起身,行了个礼,宁雪轻笑:“你还挺绅士的。”

她手直接搭阳顶天肩头,阳顶天只好伸手轻轻搂着她腰,随着舞曲,慢慢的扭动起来。

宁雪似乎不想说话,阳顶天知道她心难过,又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也不说话,陪着她慢慢的跳。

“小阳,你知道吗?”好一会儿,宁雪开口:“我在那边,收到了封邮件,是关于我丈夫的。”

阳顶天心一跳:“他们拿你丈夫威胁你吗?这些王八蛋,岂有此理。”

看他激动,宁雪却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苍蝇不盯无逢的蛋。”

这什么意思?

阳顶天一愣。

宁雪脸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反正阳顶天形容不出。

她道:“我丈夫,居然贪了三千多万。”

“什么?”阳顶天吓一跳:“你先生好象是在高速建设,哦。”

说到这里,他没再问下去了,因为他有过印象,新闻经常有介绍,公路建设是贪腐重灾区,宁雪丈夫即然在高速建设又握有实权,贪太正常了,不贪反而不正常。

他顿时哑然了。

宁雪说姜西宁做交易,说大顶厂那些人损公肥私,然而查来查去,她老公却是个大tān wu fàn,这还怎么查。

“不仅仅是我丈夫,还有我弟弟。”宁雪脸古怪的神情更浓:“我弟弟是我丈夫弄过去的,三年多时间,贪了四百多万。”

“会不会是他们造谣?”

阳顶天这时候只能这么安慰宁雪。

“不是的。”宁雪摇头:“其实我有查觉的,只是没有去追问,他们给我的,证据非常翔实。”

“那---。”阳顶天不知道要怎么说。

“他们说了。”宁雪苦笑:“如果我要是不依不饶,硬是要闹去的话,麻烦我把那封邮件也捎到x委去,免得他们多费一趟手脚了。”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宁雪如果真要不肯罢手,那会牵扯自己家人,丈夫,还有亲弟弟。

她能怎么办?

这一刻,阳顶天终于明白了宁雪脸的表情,那是一种无法消解的纠结。

宁雪不再说话,阳顶天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好半天,他才道:“那算了吧,其实,到处都差不多,早些年民进国退,无数的厂子倒闭拍卖什么的,都差不多是这个路子。”

宁雪摇了摇头,没有答话,好一会儿,她道:“我最对不起的,是两个人,一个是于平岗于工,他那天拄着锄头的身影,好象在我眼前。”

阳顶天同样能清晰的想起那个身影。

可是,能怎么样呢?

其实真要往告,宁雪要毁了自己的家庭,他这边,也还挂着个井月霜,如果井月霜事后知道是他陪宁雪进京,非恨死了他不可。

所以,他这会儿,也打退堂鼓了。

正要措词安慰宁雪,宁雪却抬起头来,道:“我第二个觉得对不起的人,是你。”

“我有什么啊。”阳顶天忙摇头:“我无关的。”

“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死在老竹山了。”宁雪深深的看着他:“即便不死,我也会给那些人轮(女干),那我宁愿死。”

对她这样的女子来说,给人轮了,那确实是生不如死。

阳顶天心感慨,轻轻摇头,道:“宁姐你是好人,好人有好报的,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好人有好报。”宁雪苦笑,看着阳顶天:“你是好人,那么,我拿什么来报答你。”

“我不要。”阳顶天话没说完,宁雪手臂突然用力,同时嘴凑过来,竟然吻住了他的唇。

阳顶天一愣,瞪着眼珠子。

唇分,宁雪脸微染红霞,身子却贴在他怀里,道:“抱我到里间去,我拿我自己报答你。”

“不用,宁姐。”阳顶天忙摇头,但宁雪却又吻住了他,好一会儿。

她的唇凉凉的,但很有力度。

唇分,她看着阳顶天:“我不仅仅是报答你,也是报答其他人,你可能没去想,我丈夫收的,其实不仅仅是钱。”

她这一说,阳顶天瞬间明白了,也理解了。

现在这社会,哪有只送钱的,财色不分家,那些承包商材料供应商什么的,为了讨好宁雪老公,肯定不仅仅是送他钱,也一定送了女人的。

宁雪看着他,知道他明白了,脸泛起苦笑,道:“抱我进去,狠狠的要我,他玩别的女人,我让他的女人给别人玩,你不要客气。”

阳顶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但还是不好动,因为这时的宁雪,明显是处于一种激愤之,也许事后她会后悔。

他可不想占一时的便宜,而让宁雪后悔。

因为他真心的敬佩和同情宁雪,这真的是一个好女人,非常非常好的女人。

他不动,宁雪却动了,她吻着他,身子慢慢滑下去,在他身前蹲下,解开了他的裤腰带,然后她说了一句不知是调皮还是别有深意的话:“小阳,我希望你,永远正直。”

永远正直!

这一刻,这句话,让阳顶天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几番风雨,几度彩虹,宁雪背转身,好一会儿,她道:“小阳,你先回去吧,明后天,我也出国了。”

阳顶天明白了,她这里,确实不好留他,万一给人看见,不好,她明显并没有要跟她老公离婚的意思。

“嗯。”阳顶天起身,到客厅里找到衣服穿,回望房,宁雪还是那个姿势,面对里面侧卧着,一个绝美的女人。

阳顶天想说句什么,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想了想,什么也没说,出门,进了电梯间,他点了一枝烟。

深深的憋了一口,好半天,才吐出来。

他在小区外站了半天,直到宁雪的房间里熄了灯,他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顾青芷依旧来摘了花去,面对她纯真娇憨的笑脸,阳顶天又想起了宁雪。

“她走了吧。”

遥望远空,似乎看到宁雪的坐机凌空而起,越飞越远。

“我也该回去了。”

在这里,他再也没有任何可留恋的了,花园子不必管,他只给顾青芷发了个短信:“我要离开了。”

223 这还真是巧了

顾青芷很快回了短信:“那我明天不能摘花了呀。 ”

花儿一样的姑娘,愿你永远如此单纯。

阳顶天在心默默祝福,锁园子门,到高铁站,买了票,回东城。

买了高铁票,找到座位,却发现对面座位,坐着那天来时碰的小男孩母子。

“这还真是巧了。”阳顶天暗叫一声。

长裙少妇今天没穿长裙了,是一条紫色的旗袍,略显丰腴的身体,在剪裁合体的旗袍衬托下,更显得前突后翘,尽现一种少妇的熟美,她脖子这次还戴了一串珍珠,每一颗都有指头大小,给紫色的衣服一衬,莹莹的发着光,也更衬出她肌肤的娇嫩。

看到阳顶天,她显然认了出来,脸露出个笑意,阳顶天心惊喜交集,道:“真巧。”

“是。”少妇点点头,声音轻柔,有一种江南水乡绵软的味道。

“你是那个帮我捡球的叔叔。”小男孩居然也认出了阳顶天。

“记性真好。”

阳顶天夸赞:“你的球呢。”

“我忘在外婆家了。”小男孩虎声虎气的,大眼晴圆溜溜的瞪着:“不过我跟外婆打电话了,让外婆帮我收起来,不拿给城城玩。”

熟měi shǎo fu笑了起来:“给城城玩一下没关系嘛,男孩子,要大方一点。”

“那好吧。”小男孩答应一声,不过嘴巴却鼓了起来。

阳顶天呵呵笑:“你是小老虎吗?鼓着嘴巴。”

“是。”小男孩点头:“我叫项虎,小名叫小虎子,我有虎牙呢。”

他露着牙齿给阳顶天看,口还学虎叫:“呜啊。”

阳顶天哈哈笑,他妈妈也笑了起来,她鹅蛋形的脸,笑起来的时候,柔美透着大气,丰常的漂亮。

阳顶天一直以为瓜子脸是最美,头一次发现,笑起来,项虎妈妈这种脸形更好看,端庄优雅,如一朵绽放的牡丹花,富丽堂皇,看着这样的笑脸,人的心胸都会开阔起来。

小男孩非常可爱,阳顶天也还蛮会逗小孩子的,尤其他变了几把硬币魔术,逗得小男孩欢呼大叫,到后来干脆站到他腿要找那消失的硬币,他妈妈还有些不好意思,阳顶天却是巴不得,无意手或膝盖碰一下,只觉绵软惊人。

最让他惊喜的是,项虎母子也在东城下车,也是东城人啊,虽然东城很大,近千万人口呢,但想着都在东城,心里自然觉得拉近了一些距离。

叫了个的士,先让项虎母子车,小男孩还有些舍不得他了,跟他招手,说长大了要跟他学魔术,阳顶天当然笑着答应了。

项虎先车,他妈妈跟去,弯腰时,她的臀形成一个半圆的形状,恰如挂在天边的一轮弯月,完美无暇。

“井姐的臀都没她的圆,可能是生了孩子的原因。”阳顶天暗暗摇头:“她身体真软啊,要是在床压着,真不知道是种什么滋味。”

阳顶天脾气虽然急燥了些,到不是那种阴暗狭隘的人,也从来不妒忌别人,但在这一刻,他真的有些妒忌项虎的爸爸了,只想着,呆会儿那个男人能把这样丰美熟艳的少妇抱床,让人妒忌欲狂啊。

要说长像,项虎妈妈不见得强过越芊芊她们,但是那种如堆软玉,如凝膏脂的熟美气质,让她独具一格,随便碰一下,能让人如癫似狂。

或许有些人会觉得项虎妈妈稍微丰腴了一点,但阳顶天却感觉非常好。

“芊芊或者井姐她们生了小孩后,应该也是这个样子,哇。”

想到越芊芊她们那种丰腴熟艳的样子,一时竟是激动起来:“古代的那个杨贵妃,什么以胖为美,应该不是胖,而是项虎妈妈这个样子。”

这时候天晚了,不好给越芊芊打电话,回到租屋,吴香君班去了,也没在家,阳顶天打给井月霜。

“井姐,我回来了。”

因为宁雪,井月霜这件事,让阳顶天心有一种莫名的情绪:“你有空出来不,我给你汇报一下。”

“哦,我没在东城,我到西京了,早过来的。”

井月霜居然没在东城,阳顶天顿时失望了,不过一想也了解了,那边分出胜负,姜胜张败,但大顶厂的案子也结了,井月霜估计要过去跟张副总他们一派的人商量。

果然,井月霜说道:“大顶的事,了结了,辛苦你了,不过我可能要在这边呆一段时间,运作一下,回来我谢你啊。”

她肯定要运作一下,采购部经理变成调研部主任,也太清冷了,以井月霜的性子,她怎么耐得住那种清闲。

所以阳顶天表示理解,又说了几句,也挂了电话。

高铁吃了点东西,没饱,他也懒得搞,去外面买了几斤熟牛肉,猪耳朵什么的,一件啤酒,回来一边,一边慢慢吃喝。

两点左右,吴香君回来,看到他,眼晴一亮:“回来了,怎么样?”

看边一堆空瓶子,桌又只有肉菜,她嗔道:“你不能弄个蔬菜吗?”

说着转身下厨,飞快的弄了一个小炒油白菜,还有一个西红柿蛋汤。

“还是我们香香贴心。”阳顶天端起汤一口,连忙扇嘴:“哇,烫。”

“你不会慢点喝,德性。”吴香君白他一眼,看了他那样子,又笑了,自己去洗了澡,换了一个吊带睡衣过来,也倒了一碗汤,道:“你这次是帮余所长卧底啊,没做单啊?”

“做啊。”阳顶天叫:“光帮余所卧底,那我可不干,一方二便差不多。”

说着卖弄:“这次运气不错,做了两百万的单,还顺便弄了二十万。”

“二十万。”吴香君吓一跳:“怎么弄到的,你不会是---。”

“没错。”阳顶天点头:“是骗来的,装神弄鬼,而且骗的日本人。”

阳顶天哈哈笑,吴香君也笑了:“日本人的,骗了也骗了,不过你要小心些。”

“小心什么?”阳顶天昂着头:“这钱可是他求着要给我的,换我一张符呢。”

224 那你愿意给我骗

吴香君知道他有些神神鬼鬼的本事,倒也不疑,道:“总之你是个骗子。 ”

阳顶天便涎着脸叫:“那你愿意给我骗。”

“想死。”

吴香君直接踹他一脚。

她脚软软的,凉凉的,踹在阳顶天大腿,非常舒服。

阳顶天便嘿嘿的笑。

而最高兴的是,第二天是周五,下午约了越芊芊,越芊芊看见他,眼眸净是喜意。

她穿一条绿色的修身裙,眉眼春意盈盈,如一枝春风的杨柳枝儿,是那般的鲜嫩柔美。

阳顶天车,搂着她先亲了一个,随即叫:“不行了不行了,过了江找个地方先停下,否则我要bào zhà了。”

越芊芊便咯咯的笑,果然在老地方停下了,还自己放倒了座椅,柔美乖顺,说不出的可人。

两个人腻了三天,不知怎么回事,阳顶天一回东城,把顾青芷那娇娇女给忘了,但却时不时的想起项虎妈妈。

然后想到在火车玩的游戏,买了一副扑克,跟越芊芊玩牌,变扑克魔术,藏小王,把一只小王在越芊芊身东cáng xi藏,越芊芊每次从不可能的地方找出来,惊讶大叫,逗得阳顶天哈哈大笑。

周一回来,井月霜还没回来,估计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余冬语这段时间不知忙什么,还在香城的时候,打过个电话,说是有一万块钱奖金,要了阳顶天的卡号,听说阳顶天跑香城做业务去了,后来一直没通过电话。

至于宋玉琼,阳顶天没敢去找她,宋玉琼跟他说好了,她要是有空了,会约他,让阳顶天不要主动去找她。

这个女人过于强势,阳顶天拿她没多少办法。

想想无聊,找家吧打游戏,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接通,那边响起一个女声:“是阳顶天阳先生吧。”

这声音有些熟,不过一时想不起来,阳顶天问道:“我是阳顶天,请问你是哪位?”

“阳先生你好,我是成娇娇,不知你还有印象没有。”

原来是曾胖子的表妹,阳顶天忙道:“成姐你好,当然有印象,不知成姐你有什么事啊?”

“是这样。”成娇娇的声音很动听:“我这边有个客户,需要一个特别些的业务员,不知你有兴趣没有?”

“特别些的业务员?”阳顶天愣了一下,来了兴致:“那可多谢成姐了,只要是客户,我都有兴趣的。”

成娇娇笑了一下:“那你现在有空没有,有空的话,过来一下,我帮你们介绍。”

“行。”阳顶天答应一声,开车过去。

到佳人会所,见到成娇娇,成娇娇穿着一条修身款的旗鼓,腰身苗条,不能跟井月霜,但也相当不错了。

阳顶天叫了声成姐,道:“是什么特别的业务啊。”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成娇娇笑起来,眼晴弯成月芽儿,别有一番韵味:“客人已经到了,我带你去,让她自己跟你说吧。”

成娇娇说着,带阳顶天到一个房间,敲门,里面说了声请进,是个女声。

阳顶天心微微愣了一下:“又是女的,不会看着哥帅,把哥当鸭子介绍吧。”

进门,眼光到是一亮。

窗子前面,坐着一个女子,大约也是二十五六岁年纪,瓜子脸,披肩发,非常漂亮,一双眼晴很有特色,眼眸细长,仿如桃叶的形状,看人时,总带着一种媚态,仿佛电视里出场的那种狐狸精。

这女子穿一条酒红色的半身连体裙,下面是带格的黑色丝袜,左手戴着一串儿的金手琢,也不知有多少个,右耳则挂了一枚弯月形的很大的耳饰,下左右对衬,给人一种极强的现代感。

“好一个潮女。”阳顶天暗叫一声。

“人来了。”成娇娇进门介绍:“他叫阳顶天。”

又给阳顶天介绍:“这是夏娇娇,你也可以叫娇姐了,你大。”

又一个娇娇。

她说着咯咯笑,阳顶天便也笑:“两个娇姐啊。”

夏娇娇一直看着阳顶天,眼光带着一点挑剔的味道,仿佛超市里挑货物一样,站起来跟阳顶天握了一下手,道:“阳顶天,顶天立地?”

“是。”阳顶天点头。

“先坐下吧。”夏娇娇让阳顶天坐,眼晴却看着成娇娇道:“不怎么帅啊。”

这什么话,阳顶天眼眉一挑,成娇娇在一边道:“夏姐,阳先生很有本事的,我表哥非常佩服他。”

“是吗。”夏娇娇看着阳顶天,要信不信的表情。

“这娘们搞什么?”

夏娇娇的话,让阳顶天有些不舒服,这都说的什么啊,难道真当他是鸭子了,还挑身高长相?不过好象又不对,夏娇娇看他的眼光,没有什么骚意,到仿佛挑剔的顾客看一样货物似的。

阳顶天心疑惑,也不吱声,业务员嘛,有时确实是没有什么尊严的,客户都是爷啊,当然,最主要的是,他心疑惑,倒要看看这个娇娇想要干嘛。

“那你们聊着。”成娇娇说着,出去了,夏娇娇坐下来,对阳顶天笑了一下,道:“你听着我们说话,是不是不舒服。”

阳顶天立刻知道了,这女人不但长得妖,心机只怕也不简单,至少非常敏感,忙笑了一下:“呵呵,没有。”

夏娇娇微微一笑,给他倒了杯茶,她手指纤长美白,讨厌的是,指甲涂着绿色的指甲油,阳顶天喜欢红色的,或者淡色的也行,讨厌绿色的。

阳顶天说了声谢谢,夏娇娇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微笑着看着阳顶天,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你有女朋友吗?”

这还确实是很私人的问题,不过业务员嘛,什么客户都会碰,自然也什么问题都会碰,阳顶天笑了一下,点头:“有。”

“再问你一个私人些的问题。”夏娇娇笑看着阳顶天:“你过床的女朋友有几个?”

这问题还越问越邪了啊。

阳顶天看一眼夏娇娇,夏娇娇眼里透着笑意,似乎还有一线火苗在燎动。

225真的假的

阳顶天心动了一下,道:“有七八个吧。 ”

“真的假的?”夏娇娇明显不信的样子。

阳顶天这怒了,男人别的方面可以给人看不起,这方面绝对不行。

阳顶天一冲动:“夏姐,你要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点东西,不过你要给我保密。”

“哦。”夏娇娇来了兴致:“可以啊。”

“你看。”

阳顶天掏出手机,调出几副照片。

有越芊芊的,白水仙的,吴香君的,肖媚的,顾青芷的。

都是合照,看去都很正常,朋友也可以这拍,情侣也可以这么拍,他特意拍了,是准备以后回红星厂吹牛皮的。

“还真的都是大美女啊。”

这下夏娇娇惊到了。

阳顶天长得确实一般,所以夏娇娇有些看他不,但越芊芊白水仙这些女子,却个顶个的都是超一流的美女,阳顶天居然能跟这么多顶尖的美女合照,她真的意外了。

“不过,她们真的是你女朋友吗?”

她还是疑惑,而且直接说了出来。

这个女人,不但媚,心机重,而且很利害,有什么敢于当面说。

阳顶天心下恼怒,道:“夏姐,你要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更多几张照片,你别说我耍流氓。”

夏娇娇眼眉一挑:“好啊。”

这女人。

阳顶天算是服了,要是长得丑,阳顶天转身走,这样的女人不好招惹,但她长得漂亮,阳顶天不服气了,调出几张照片,是越芊芊和白水仙事后的照片。

本来白水仙不给他拍,但给他玩得软手软脚的,一个指头都动不了,无力阻拦他,至于越芊芊,他要怎么样都行,不过他拍得不多,也各拍了几张,而且在手机里设了重重密码的。

“还要看吗?”

其实她两个的,但阳顶天故意装出挑衅的样子看着夏娇娇。

夏娇娇这下没法怀疑了,翘了一下大拇指:“是你追的她们,还是她们追的你。”

“都有吧。”

阳顶天看不透夏娇娇的用意,一问一答,到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追女孩子,应该很厉害吧?”夏娇娇似乎对这个很好。

是啊,长得一般,却有这么多顶尖的美女,那肯定是别有手段了。

“也没有了。”阳顶天笑,摸了下自己的脸:“追女孩子嘛,胆子放大点,脸皮放厚点,搭讪一下,开几句玩笑,约着看场电影什么的,好了。”

这么简单?夏娇娇想要说不信,事实摆在眼前。

她喝了口茶,看着阳顶天眼晴,道:“假设一下,我们两个现在约会,我还只对你有稍稍的好感,嗯,是看你长得还行吧,但还没有真喜欢你,你要怎么才能打动我啊。”

这什么意思啊?

阳顶天有什么fā lèng,看着夏娇娇,夏娇娇也要笑不笑的看着他,她本来生得狐媚,这会儿眼眸更带着媚意儿,但阳顶天有一种感觉,夏娇娇不是真的发骚要勾引他,她的眼眸里,又还带着一种考校或者说挑衅的意味。

阳顶天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做业务嘛,总会碰各种各样的客户,即便阳顶天自己没怎么碰到,也听说过,眼前的夏娇娇,或许是一个biàn tài。

有这么个认定,阳顶天也无所谓了,管她什么意思呢,反正夏娇娇长得也漂亮,而且可以说是非常漂亮,气质也好,他的女人里,没一个这么潮的,陪她玩玩,不气闷。

阳顶天笑了笑,道:“今天天气哈哈哈,青蛙也说呱呱呱,这样的好天气,要不我变个魔术你看吧。”

夏娇娇不吱声,只是嘴角微微翘起,这个动作,让阳顶天注意到,她嘴皮子较薄,一般来说,这样的女子,心性较克薄。

不过这与阳顶天无关,他只要做业务,可不管客户爱不爱穿内裤,掏出扑克,逗越芊芊玩,一直带在身呢,飞快的耍了两个牌花,道:“这是一副红心的同花顺,看清了是吧,现在,变。”

他穿着短袖,手伸在桌,把牌来回洗了两次,再翻过来,牌变了,还是同花顺,却变成了一色黑。

“咦?”夏娇娇先前拿着架子,装出女孩子的傲娇矜持,挺入戏的,这会儿到是惊咦一声:“真的哎,你怎么变的?”

“想知道?”阳顶天笑嘻嘻的看着她。

“嗯。”夏娇娇点头。

“附耳过来。”阳顶天勾了勾手指。

夏娇娇看他一眼,微一犹豫,真个把脑袋凑了过来。

幽香微闻,如兰似麝,她耳朵的轮廓也非常漂亮,阳顶天忍不住在心暗赞:“到还真是个美女,是这耳环也太夸张了点。”

心转着念头,嘴嘬一口气,对着夏娇娇耳朵眼里吹进去。

“呀。”

给他这口热气一吹,夏娇娇惊叫起来,慌忙躲开,脸带红晕,似羞似嗔的看着他:“你干什么呀,讨厌。”

“变牌啊。”阳顶天笑:“你看,这牌不是又变过来了吗。”

夏娇娇看桌,那副牌确实又变回了红心的同花顺。

夏娇娇心惊讶,那口热气吹在耳朵里,半边身子似乎都有些发酸,而阳顶天正笑嘻嘻的看着她,夏娇娇心,竟微微荡了一下。

“你手法还真是快。”夏娇娇赞了一声:“你还会变什么?”

“我会变的多了。”阳顶天笑,去她手扫了一眼,道:“夏姐你看过春晚吧,刘谦把董卿的戒指能变没了,我也能,而且手法他还要高明点儿,因为夏姐你董卿要漂亮。”

“啊呀,我可不敢跟董卿去。”夏娇娇顿时笑逐颜开了,女人嘛,都爱听好听的,不管真假,何况夏娇娇也确实自信,自己还真董卿要漂亮三分,只不过不好自己夸自己,阳顶天这话,正挠到她痒处。

“那你变个我看。”

夏娇娇左手右手,共戴了三个戒指,一个蓝宝的,一个红宝的,另外还有一个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现代感极强,她把左手的红宝石戒指捋下来,放在桌子。

226碰上鬼了

阳顶天手洗着牌,笑道:“这个戒指要是变没了,不心疼吧。 ”

“那可不行。”夏娇娇嘟嘴:“这个戒指是一个朋友送的,很有纪念意义。”

“可它已经没了。”

阳顶天笑着,拿一张牌,往戒指一盖。

他的动作不是很快,也没什么花哨的手法,非常的简单也非常的明白。

夏娇娇眼晴一直盯着的,可以肯定的说,她把阳顶天的每个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是拿一张牌,盖住了戒指,阳顶天甚至手都没有去碰戒指,再一个,牌这时还微微翘起呢,下面明显压着戒指在那里?

“你说戒指不在牌下面了?”

“你不信?”阳顶天笑,手缩了回去,拿着另外的牌在指间轮来轮去,并不去碰桌子的那张牌,更不去碰牌下的戒指。

“不信。”

夏娇娇摇头,这个她怎么可能信,这样也变了,除非碰鬼了差不多。

“真不信?”

“不信。”夏娇娇坚决的摇头,她是美女,也是个心志坚定的女子,认定的事,一般不会轻易更改,更何况,这是自己亲眼看到的,而且牌在眼前,还微微翘着在那里,要说牌下的戒指没了,那牌是怎么翘起来的?所以她坚决不信。

“你手不要动了,不要碰这牌。”

她只担心一点,阳顶天来碰牌,他手法快,那说不定真的变了。

这样的态度,或者说,这样的观众,阳顶天见得多了,索性把手缩了回去,双手环抱在胸前,笑呵呵的看着夏娇娇,夏娇娇确实长得非常漂亮,尤其是这会儿一脸认真的情形,如那种工作的时尚女性,美貌之外,又带着了一种异样的魅力。

“这女人应该不简单。”

阳顶天心暗暗估量着夏娇娇的身份,嘴却笑道:“我不碰牌,不过,夏姐,你敢跟我打个赌吗?”

“赌什么?”夏娇娇看着他。

“很简单。”阳顶天笑:“如果牌下面不是你的红宝石戒指,算你输,如果是,算你赢,怎么样?”

“可以啊。”夏娇娇想也不想点了头,她是个心志坚定的女子,阳顶天的手即然缩了回去,那绝不会变,否则不是魔术,是魔法了:“你说怎么赌。”

“如果你输了。”阳顶天笑吟吟的,在夏娇娇身扫了一眼:“让我吻一下你的手。”

夏娇娇虽然确定自己不会输,但多少还是有点儿忐忑的,但这个赌注没关系,立刻点头:“好,但我相信我会赢。”

说着,要笑不笑的看一眼阳顶天的手,又回到他脸,潜意识非常明显:“我可不吻你的手。”

阳顶天哈哈一笑,道:“夏姐你找我,应该有事吧,这样,如果我输了,任由夏姐驱使,只要不让我去抢银行,一切你说了算。”

“当真?”夏娇娇眼晴一亮。

她找阳顶天,当然有她的目地,而相处这段时间,阳顶天已经让她较满意了,性子很活泼啊,真要是赢了,让阳顶天乖乖为她做事,那可真是送门的好事了。

“当真。”阳顶天点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更何况是我自己定的赌约,怎么可能赖帐?”

他这么认真,夏娇娇心一时又有了一丝动摇,暗想:“难道真变了?”

可一看桌的牌,一直微微翘着摆在那里,再回想前后的过程,她断然点头:“一言为定,不过你不能再碰牌。”

“当然。”阳顶天点头,手一伸,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自己开牌好了。”

他这么自信?夏娇娇眼珠子转了一下,伸手揭牌,她无论如何不相信,这么眼晴都没眨一下盯着的戒指,居然会变。

牌揭开,她呀的一下惊叫起来。

牌下面确实有东西,却是一个饮料瓶的瓶盖,那枚红宝石戒指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可能?”

夏娇娇惊得目瞪口呆,拿起瓶盖,捏了捏,确实是朔料盖子,绝不是障眼法。

“你怎么做到的。”

她看着阳顶天,小嘴o着。

阳顶天腹是一热。

阳顶天摊了摊手:“这是魔术的魅力。”

“可是。”夏娇娇始终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呆了半天才一脸惊叹的道:“你手法真快,居然一下把戒指换掉了。”

“多承夸奖。”阳顶天呵呵一笑,看着夏娇娇:“夏姐,现在可以收取赌注了不?”

夏娇娇脸一红,看一眼阳顶天,扑哧一笑,道:“怕我赖皮啊?”

说着,伸出手。

她手臂bái nèn秀美,五指纤纤,这么一伸,到让阳顶天心荡了一下。

他笑看着夏娇娇,伸手,托着了夏娇娇的手,然后慢慢的俯下唇,轻轻一吻。

这一吻,没什么特别的,但他的手却做了个小动作,下面的小手指,在夏娇娇的掌心里,轻轻的勾了两下。

这两下确实很轻,但不知怎么回事,夏娇娇觉得特别痒,又酥又痒,似乎有一根神秘的弦,从手心一直传到心里面,勾连着小腹,半边身子仿佛都酥掉了,小腹甚至隐隐的生出热感。

“这小子会勾女人,难怪能玩到这么多美女。”夏娇娇下意识的夹了一下两腿,见阳顶天笑嘻嘻的看着她,脸一红,道:“好了,我认输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换掉的,我怎么没看清呢。”

“这跟手法无关,其实是牌在作怪。”

阳顶天拿牌在桌子洗了一下,再一翻牌,牌面变成了一张小鬼。

“刚那个魔术,叫做小鬼搬家,是这张小鬼,把你的红宝石戒指偷走了,而不是我手快的原因,我手再快,快不过你的眼晴啊,你说是不是?”

“小鬼搬家?”夏娇娇一脸惊讶,手指纤纤,指着小鬼:“你是说,是这张小鬼在搞鬼?”

“对。”阳顶天笑着点头:“不信是吧。”

阳顶天笑着,又洗了两把牌,突然脸色一变:“不好了夏姐,你不相信它,小鬼发脾气了。”

227当然有脾气

“哦。”夏娇娇当然不信,咯的一下笑:“它还有脾气啊。”

“当然有脾气,而且脾气大着呢,它要发起脾气来,我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阳顶天一脸正经。

“唷。”夏娇娇娇叫一声:“那可真是人小鬼大了,不过我到想知道,它发脾气了会怎么样?”

“啊呀,那我也不知道啊。”阳顶天一脸神神怪怪的:“要不我问它一下吧。”

说着翻牌,却咦的一声,那张小鬼不见了。

“小鬼不见了。”阳顶天一脸惊讶的表情,东看看西看看,又把鼻子耸了两下,嘴里问:“到哪里去了呢。”

他做出的表情过于逼真,夏娇娇虽然不信,也咯咯笑:“还真跑了啊。”

“是啊。”阳顶天却装出害怕的样子:“怕它跑出去作怪,不过它刚才是生你的气,不会跑你身去吧。”

“怎么可能?”

夏娇娇笑。

她是斜坐在阳顶天对面的,两人之间,隔着一只手的距离,还要长一点,是说,她伸手,还摸不到阳顶天的肩膀,阳顶天先前吻她手背,还要把身子探前一点,这样的距离,哪怕阳顶天手法再快,也不可能把小鬼放到她身。

但阳顶天却装出极为害怕的样子,惊道:“它在你屁股后面,正往你身爬呢。”

他声音太吓人,夏娇娇虽然不信,还是不自禁的半起身往后面看,这一看吓到了,那只小鬼,赫然摆在她屁股下的凳子,对着她露着鬼脸笑,配合着阳顶天的话,似乎真的要往她身爬呢。

“呀。”这下夏娇娇真的吓到了,尖叫一声,直跳起来。

扑克牌本来不吓人,哪怕是只鬼,可问题是,这小鬼出现得太离了,然后又加阳顶天那种说法,所以把夏娇娇吓到了。

这一下跳得急,她穿的高跟凉鞋,又踩不太稳,跄了一下。

她跟阳顶天之间,本来只一个身位的距离,这一跳一跄,撞到了阳顶天身,身子也摇摇欲倒。

阳顶天要的是这个效果,这会儿也不客气,伸手揽着她腰一勾,夏娇娇一下跌坐在了阳顶天怀里。

“呀。”夏娇娇又叫了一声,急促之下身子不稳,一手勾着了阳顶天的脖子。

这个姿势极为暧昧,夏娇娇脸飞红霞,道:“对不起。”

阳顶天看着她,眼放出光来,夏娇娇的感觉,阳顶天的两只眼晴,仿佛两只一百瓦的大灯泡,看得她脸热心跳,她有些慌神,想要起来,阳顶天腿故意退了一下,让她借不到力,夏娇娇半起的身子一下又跌了下来。

“呀。”她轻叫一声,脸如红布。

阳顶天眼光炯炯的看着她,脸慢慢的逼近。

“别。”夏娇娇有些惊慌起来,手撑着阳顶天的胸,红唇轻张,却带着了微微的喘息,声音是那般娇柔,手看似推拒,却一点力气没有。

阳顶天本是试探,即然夏娇娇推拒得并不坚决,那他也不客气了,凑过唇去,一下吻住了夏娇娇的唇。

夏娇娇唔的一声,似乎还想躲,不过阳顶天一吻住她唇,她放弃了抵抗。

阳顶天这么冲动,有一些原因,第一个,当然是夏娇娇长得漂亮。

另一个原因,则是阳顶天有一个感觉,夏娇娇好象是在考验他。

是的,是考验,而不是勾引,这让阳顶天觉得非常怪,又有些不舒服,因为不舒服,又引发了他的逆反心态。

要知道,阳顶天的脾气从来都不怎么好的:有业务给我一张单子,发骚了,那直接勾引我,都行,这么莫名其妙的问什么追女人行不行,还让我来追你,那不客气。

这是阳顶天半带着强迫的性质,吻了夏娇娇的主因。

不过夏娇娇确实是个尤物,阳顶天本来是带着一点戏弄的意思,但一吻一揉,到真是动了心,手忍不住往夏娇娇裙子里去,夏娇娇真要是不拒绝,那说不得,真在这包厢里春风一度好了,不管夏娇娇有什么目地,美餐当前,先饱餐一顿再说。

夏娇娇给阳顶天吻得晕晕乎乎的,不过阳顶天手去她裙子里,她还是反应过来了,慌忙抓住了阳顶天的手,唇也挣开了,喘着气道:“别这样,求你了。”

阳顶天看她发横鬓乱,脸红如火,娇喘吁吁,不过眼的神情到是较坚决,也不敢强迫她。

半真半假的玩玩,那也不错,可如果真弄一个强迫,事后夏娇娇报起警来,那吃不了要兜着走了。

夏娇娇起身整理衣服,这次坐到了对面,两人之间隔了一张桌子,她这个态度,似乎是有些怕了阳顶天了,这让阳顶天心暗笑。

他起身给夏娇娇茶杯里续了水,自己也续了半杯,端杯喝了一口,笑看着夏娇娇,道:“夏姐,你对我追女人的本事,还满意吗?”

夏娇娇脸一红,羞呸了一声,随即正了正颜色,道:“阳顶天,是这样,我想请你给我帮个忙。”

她果然是有目地的,阳顶天暗暗点头,心下好,笑嘻嘻的看着夏娇娇,道:“你说,只要帮得到的,我一定竭尽全力。”

这话里,还是略微带着了一点暧昧的味道,夏娇娇瞟他一眼,眼微带妩媚,道:“谢谢你。”

微微一停,道:“是这样,我丈夫出轨了,在外面养了个小三,而且有了孩子,他们想要逼我离婚,然后娶那小三。”

她这样的女子,居然也会有这样的遭遇,阳顶天心一时起了同情之心,不再嬉皮笑脸,认真的看着夏娇娇。

夏娇娇眉头微促,眼带着一种羞恼愤怒的颜色,道:“我不甘心,算离婚,我也绝不能便宜了那个**,我所有的姐妹都这么说,她们也都支持我,给我出了个主意。”

说到这里,她又停了下来,看着阳顶天,嘴巴动了动,又闭了,似乎有些难于出口。

阳顶天猜不到那个主意是什么,但夏娇娇的样子,激起了他的同情之心。

228 有些让人为难

他点头道:“是,不能这么便宜了那个小三,夏姐,你有什么主意,跟我说,只要我做得到的,我绝对尽全力。 ”

“谢谢你。”夏娇娇眼露出感激之色,她本是天生的狐媚,但这会儿,眼却没有了媚意,只有一种受欺负的悲苦无奈,媚意化苦情,却更让人生怜。

“我几个姐妹商量着,给我出了主意。”

她看着阳顶天,似乎还是有些难以出口,犹豫了一下,这才道:“她们说,那小三骚得很,跟我老公,是不会有真感情的,只要找个人,我老公帅一点的,有钱一点的,稍微勾引一下她,她会钩,然后,我可以拿了她出轨的证据给我老公看,我老公识破了她的真面目,说不定会回心转意。”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勾引那个小三。”

阳顶天讶叫。

“对不起。”夏娇娇看着他,一脸歉意:“我知道,这里面有些让人为难的地方,我也是没办法了,我不想离婚,可那个**太迷人了,我老公给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我才---我才,对不起。”

说到最后,她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她这个主意,确实有些荒唐,阳顶天一时实在有些难以接受,但夏娇娇这么捂着脸哭泣,瘦瘦的肩膀耸动着,梨花带雨,是那般的楚楚可怜,阳顶天到底是年轻人,心热血往一涌,冲口而出:“夏姐,我帮你这个忙,那个小三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哪里?”

“真的?”夏娇娇抬起脸来,脸泪痕犹存,眼却已净是惊喜之色:“你真的愿意帮我。”

“真的。”阳顶天用力点头:“维护自己的婚姻,用什么手段都没有错,夏姐,我帮你。”

“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夏娇娇收了泪容,起身又坐到了阳顶天侧面,道:“我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这件事,我给你二十万,先付十万,只要你追到她,拍下跟她亲热的照片,算成功,我会付清余款,可不可以,或许,你要是不放心,我一次把二十万全付给你也行。”

“那不用那不用。”阳顶天连连摇头:“我这算是给你帮忙,要钱做什么?”

“那怎么行?”夏娇娇一脸正色:“你要付出时间精力还有金钱,这女人爱慕虚荣,不花钱,是难以让她钩的,你给我帮忙,难道我还要掏钱不成,这么说定了,我先给你看她的资料,要是有把握,我先转十万给你。”

她袋子里带着一台苹果机,说着把机子掏了出来,打开,调出一组照片:“是她。”

阳顶天一看,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照片的女人,居然是项虎的妈妈,那个让他认为是杨贵妃转世的极品美女。

“居然是她,她居然是小三。”阳顶天心惊滔骇浪,难以自己:“看她的样子,温温柔柔的,无论小虎怎么顽皮,她始终是一脸慈爱,不应该是这样的女子啊,不过也是,来来去去,只是她跟小虎两个,却没见小虎的爸爸,原来是小三,小虎是偷着生的,所以见不得光。”

想到小虎,阳顶天到是认可了夏娇娇的话。

“她叫何雨溪,今年二十七岁---。”

夏娇娇没注意阳顶天脸神情的异样,开始介绍起何雨溪的情况。

何雨溪是公务员,在马前区政府下面一个宣教科班,她在那边有一套房子,儿子叫项虎,何雨溪时不时会带他回外婆家,她家在香城。

阳顶天这下也明白了,难怪他去的时候碰,回来,又碰了,家在香城啊。

夏娇娇对何雨溪的了解非常详细,看来在情敌身,下了不少功夫,何雨溪的年龄,工作,家庭,包括生活习惯甚至她害怕肥胖天天早起跑步练瑜珈都知道,不过阳顶天却听得有些晕晕乎乎。

夏娇娇要请他帮忙勾引的,居然是何雨溪,何雨溪居然是个小三,这个消息,震得他有些头晕脑胀。

虽然跟何雨溪只打过两回交道,说过的话也没几句,但何雨溪那种温柔娴静的气质,还有那种丰腴却不并显胖的熟美,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他心里,何雨溪应该是最温柔的妻子,最慈祥的母亲,最有生活情趣的多汁多味的女人。

可是,她居然是小三。

小三算了,现在做小三的也多,而且很多时候,责任也未必在女方,关健是,他真的要帮夏娇娇的忙,去勾引何雨溪吗?

想着能把何雨溪抱床,什么都不做,只要能把那丰软如玉的身子抱在怀里,有一种兽血沸腾的感觉了。

可是,真的要去破坏何雨溪的生活吗?她给他的印象是那么的好,想到她温润的眼眸,那恬静安详的笑容,去骗她,伤害她,他怎么忍心?

“情况大致是这样了,你有邮箱吧,我给你发一份好了,你可以慢慢琢磨。”

夏娇娇说完了,问了阳顶天的qq邮箱,给他邮箱里又发了一份,这时才注意到阳顶天情形有些不对,道:“阳顶天,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阳顶天掩饰的一笑:“是,那个---。”

他一时想不到话来说,夏娇娇在他脸扫了一眼,却想岔了,道:“你不要担心,这段时间,我老公京培训去了,要三个月,间算回来,我也会盯着,不让他去找何雨溪,再说,即便我老公发现了,也没什么,到时自然有我。”

她以为阳顶天是怕了她老公,先给阳顶天打气,阳顶天便也顺水推舟的点了点头:“那好。”

看他的样子,夏娇娇到是笑了:“你好象胆子不是那么小吧?”

她这么斜瞟着,媚眼如丝,极为勾人,阳顶天心一荡,伸手搂着她腰,嘿嘿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胆大。”

夏娇娇扑哧一笑:“你胆子还不大?”

不过看阳顶天嘴凑过来,忙推着他胸,道:“别,这样不好。”

229 谢你的酬劳

她拒绝,阳顶天到也不好勉强她,其实阳顶天发现了,如果他稍稍用点力,只怕夏娇娇还是会倒入他怀里,即便不好在这里成好事,亲亲摸摸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阳顶天之所以放弃,是心还在纠结何雨溪的问题:到底要不要答应帮夏娇娇的忙。

“对了,你把卡号告诉我吧。”

阳顶天松手,夏娇娇坐正了,理了一下头发,在苹果机调到银页面。

“不要了吧,我怎么好要你的钱。”

阳顶天还没有下定决心。

“说好的,怎么能不要呢?”夏娇娇看着他:“你是不想帮姐的忙。”

“不是,那个。”阳顶天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夏娇娇看着他,突然起身,一下坐到了他腿,手勾着了阳顶天脖子。

她这个动作让阳顶天一愣,道:“夏姐。”

“我答应你,只要你帮了我,事成后,我可以给你一次。”

“啊?”她这个话,让阳顶天真的有些fā lèng了。

夏娇娇轻咬银牙,脸带着恨恨的神色:“我不是虚言哄你,我老公包得小三,那我给他戴得绿帽子,找别人我不愿意,但你例外,你帮了我忙,这算我谢你的酬劳。”

说着,凑唇在阳顶天脸一吻:“帮我,好不好?”

她本长得狐媚,这会儿更是柔媚如水,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阳顶天几乎是下意识的点了下头:“好,我帮你。”

“太好了。”夏娇娇喜滋滋的,又在阳顶天脸吻了一下:“我也有些喜欢你了,来,把卡给我。”

“真的不要了吧。”阳顶天还是有些犹豫。

夏娇娇却以为他是不好意思,道:“怎么能不要钱呢,你不拿钱,是不愿真心给我帮忙。”

她都这么说了,阳顶天也没办法,告诉了夏娇娇卡号,夏娇娇当场把十万块打进了阳顶天帐号里。

阳顶天眼前浮现出何雨溪的眼眸,那温润的眸子,只要看一眼,似乎能让人静下心来。

“你即是如此优秀的女子,为什么还是要做小三?”

阳顶天心突然生出一股别样的情绪。

“如果是你的错,让我来纠正你,如果是别人的错,那让我帮你从那个魔鬼的手解脱。”

念头这么一转,他突然下定了决心,夏娇娇似乎感应到了他的变化,有些讶异的道:“怎么了。”

“没怎么。”阳顶天突然一把抱住夏娇娇,火辣辣的一吻,吻得夏娇娇身子发软,他却站起来,哈哈一笑,道:“夏姐,那我先走了,以后每周跟你联系一次,最多一个月,一定会有进展。”

看着他潇洒的推门而出,夏娇娇愣了半天,一个人咯咯笑了起来:“这小子,还真是有点拽,难怪能追到美女,我到要看看,面对这小子狂热进攻,何雨溪还能假正经不?”

阳顶天出了会所,打个的,直奔马前区,在车,再又看了一下夏娇娇给他的资料,心里慢慢琢磨。

“首先搬家,搬到她边去,同一个小区最好了,然后制造巧遇,嗯,她早练瑜珈,这也是个机会。”

阳顶天在心里把步骤想好:“不过不要急,看她的气质,不是那种轻佻狐媚的女子,太急燥,惹起她反感,那麻烦了,要一步步来,水到渠成。”

想到真要能把何雨溪抱床,那种熟美,太诱人了,而且何雨溪是那种端庄优雅的气质,把她的春情儿勾起来---,只要想想,全身发热。

夏娇娇给出的资料非常详尽,从性格爱好到居住环境,应有尽有。

何雨溪住在马前区二马路东的丰园小区,五栋,607号,两室一厅的房子,这一带是个新小区,有不少房子出租,阳顶天过去,到小区门口一看,运气太好了,五栋308,居然要出租,阳顶天立刻联系了房东,不便宜,两室一厅,一千五,阳顶天没还价租了下来。

阳顶天进小区看了一下,小区环境不错,好象是做为单位房开发的,居然都是难得的板式结构,一梯两户的那种,不过房号编得有些怪,是按单元编的,何雨溪住的是四单元,所有房号都是7号或者8号,107,108,这么一路排去。

阳顶天不管这些,交了钱拿了钥匙,先打扫了一下卫生。

房租虽然不便宜,但简单家具都有,两张床,柜子,热水器电视什么的,包括宽带,当然,一切水电宽带什么的钱,都得自己交,房东据说是党员,但坚信gong chǎn之主义还没有实现,一切向钱看。

另外还有前面租房送的福利,两张床的席子下面,都搜出了没用完的bi yun tào,阳顶天看了哭笑不得,想想不知有多少男女在这席子滚过,只得把两席子都扔了,但房东说席子是他配的,好吧,只好买两张补,bi yun tào留下了。

“说不定能用在何雨溪身哦。”

想着美事,不免小腹发热。

回来,吴香君在家睡觉,阳顶天只说又要出去做业务,吴香君也没问。

不过他没有马过去,夏娇娇给他的资料说,项虎全托,何雨溪午不回家,下午五点半下班,到小区前面超市买点菜什么的,六点钟左右进小区,一般都是这样。

“第一次,先制造一次巧遇再说。”阳顶天暗暗得意,模拟情景:“啊,何姐你好,我搬这边来了,你也住这里,真巧啊,请多关照。”

后来一想不对:“我还不知道她姓何呢,啊,美女你好,这么巧。”

乱七八糟的编着,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到五点,打的过来,自己的车当然不能开了,给吴香君开。

过来不到五点半,阳顶天先不进小区,而是在小区门口的超市呆着,零零碎碎买一些东西,牙膏牙刷毛巾什么的,其实是为了等何雨溪下班。

将近六点钟的时候,果然看见何雨溪远远的走过来了,大超市离这边两站路,何雨溪每次买了东西,不再坐车,都是走回来。

230 清香四溢

这天她穿了一件雪纺的百褶连衣裙,没穿裤袜,露出一截小腿,肌肤如玉,披肩发,尾端带一点点卷曲,端庄又透着一点少妇的妩媚。

她不疾不徐的走着,神情平和,姿态优雅,恍眼看过去,如一束百合花离了枝头,所到之处,清香四溢。

“这气质,换身古装,随便演哪个皇后,没得挑。”

阳顶天暗赞一声。

何雨溪走得不快,也没注意超市里的阳顶天,阳顶天看着他走过去,背后超市的老板在他边啧啧道:“这屁股,真圆啊。”

他对着阳顶天一脸猥亵的笑,阳顶天也只好嘿嘿笑一下,提了东西跟去。

何雨溪进了楼道门,阳顶天也跟着进去了,她先按了电梯,扭头,一眼看到了阳顶天。

阳顶天立刻装出一脸惊喜的样子:“咦,你不是小虎的妈妈吗?你住这里?”

“是啊。”乍见阳顶天,何雨溪也有些意外,脸带着吃惊的神色:“你是阳先生是吧,你这是。”

阳顶天先前不知道何雨溪的名字,但他问项虎名字的时候,顺便把自己的名字说了,所以何雨溪知道他姓阳。

“哦,我在这边租了房子,308。”

阳顶天解释,然后很自然的跟何雨溪抱怨:“这边好贵哦。”

“是不便宜。”

这时电梯下来了,何雨溪应着,看阳顶天七手八脚的,道:“我帮你提个桶子吧。”

“谢谢你。”阳顶天连忙道谢。

一起进了电梯,密闭的空间里,可以闻到何雨溪身淡淡的香气,不知是什么香水,很淡,若有若无的,非常好闻。

“小虎呢?”阳顶天找话来说。

“他幼儿园呢,全托,要周五才去接他。”

“一个人呆幼儿园里啊,真是勇敢的小家伙,不愧是小老虎。”

对一个母亲夸奖她的孩子,永远都是受欢迎的,何雨溪脸便露出欢喜的笑意:“小虎还是挺乖的。”

只到三楼,这么说了两句话,到了,不过阳顶天一点也不急,他拿东西出来,何雨溪还帮他把桶子提了出来,阳顶天借机道谢:“居然跟小虎是邻居了,太开心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他学韩剧的样子,很夸张的点头,何雨溪便笑了起来。

电梯门关,但何雨溪的笑脸,似乎还停留在眼前。

“那种小说里说的脸如满月,是她这样子的吧,真好看。”

阳顶天以前只喜欢锥子脸,从何雨溪后他承认,狭隘了。

进屋把东西整理好,然后到外面吃饭,回来,心突然一动,进了对面七栋的单元,一直到顶楼。

这小区里的楼层都是一样高的,都是12层,阳顶天去,楼顶没人,天也黑下去了,他到护拦边,看着五栋,找到何雨溪家的房子,607。

不出他所料,何雨溪在厨房里做饭菜了,系着围兜,头还戴了顶颜色素雅的小花帽,给人一种很温馨很贤淑的感觉,一看是典型的家庭主妇。

“可惜你做的是小三。”阳顶天暗暗摇头。

何雨溪整体给他的感觉非常好,不但漂亮,气质也端庄大方,温婉娴静,优雅又透着一种女性的妩媚,实在是非常好的女子,可一想到她居然给人做了小三,阳顶天心总是觉得不舒服。

“何姐,哪怕最后你怪我,我也一定要帮你从小三的噩梦解脱出来。”

阳顶天手握拳头,在这一刻,他心里充满了使命感,感觉不是在帮夏娇娇的忙,而是要拯救何雨溪。

何雨溪厨房的灯灭了,她做好了饭菜,去客厅吃饭了,屋顶蚊子多,阳顶天也没有久呆,下来,回到自己房里,洗了个澡,又把何雨溪的资料拿出来看,这时手机响了,却是夏娇娇打来的。

“阳顶天,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夏姐。”阳顶天知道夏娇娇想问什么,道:“我今天搬家了,搬到了何雨溪住的丰园小区,而且租的是她这栋楼,搬过来的时候,她刚好下班,我还跟她打了声招呼。”

人家预付了十万块呢,盯得紧,他当然也要详细汇报。

“真的呀。”夏娇娇又惊又喜:“阳顶天,你真厉害。”

“多谢夸奖,夏姐你的事,小弟当然要竭尽全力。”

“那可多谢了。”夏娇娇咯咯笑:“事成后,姐姐有奖。”

她的笑声极为娇媚,阳顶天心间一荡,道:“奖什么?”

“先不告诉你。”夏娇娇咯咯笑。

“是不是一个大美人?”阳顶天笑着追问。

“说了先不告诉你。”夏娇娇笑得更加娇媚了,阳顶天似乎看到了她满眼水汪汪的样子,小腹都有些发热了。

又逗笑了几句,夏娇娇叮嘱他经常联系,阳顶天自然说有进展汇报。

挂了电话,阳顶天摇头暗笑:“这女人,还真fēng sāo。”

想了想:“要是她跟何雨溪换过来,那容易了。”

夏娇娇那种性子,他可以肯定,开足火力,最多三天可以追到手,但何雨溪明显不行,何雨溪是那种传统型的女子,虽然夏娇娇说何雨溪骨子里其实很fēng sāo,但阳顶天不这么看,或许说,暂时还看不出来。

传统型的女子,很好打交道,一般大方守礼,也乐于助人,但想进一步追求她,可不容易了,这样的女子,做姑娘家的时候,追起来或许还容易一点,一旦成了家或者有了男人,心门会闭得非常紧,想要撬开她的心防,勾动她的春心,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能急,一定要慢慢来,尤其不能表现出好色的样子。”

阳顶天躺在床,慢慢的琢磨,把追何雨溪当成一个大案子,所有细节,都要策划妥贴了。

“能租到同一栋楼,第一步是成功的,明天看我来第二步,露一手给你瞧瞧,先让你祟拜哥再说。”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

何雨溪这样性格的女子,而且是有男人的,想要追她,那简直不是一座山的问题,只怕是千山万水了。

231 露一手

什么送花啊约会啊什么的,阳顶天可以百分之一千的肯定,绝对没戏。

惟一的办法,让何雨溪对他生出好感,甚至在某些方面让她生出祟拜之心,女人喜欢优秀的男人,这是动物的本能,如母兽会自然而然的挑选强健的雄性一样,会生出一种本能的好感或者畏服,她心有了好感,追起来容易多了。

睡了一觉,六点钟给手机铃声闹醒,洗个澡,头发梳理一下,还好他本来是平头,把自己弄得非常精神的样子,这才跑步下楼。

丰园小区后面是个公园,夏娇娇的资料说,何雨溪以前会围着公园的湖跑步,后来喜欢了瑜珈,和十几个女子一起,跟一个教练学瑜珈,每天早在公园里练半个小时瑜珈。

何雨溪的这个爱好,给了阳顶天露一手的机会。

他不会瑜珈,可他从小练功啊,传统的gong fǎ训练,不跟瑜珈一样吗?

后面的公园占地还较大,半山半湖,夏娇娇知道何雨溪练瑜珈,但具体在哪个地点练,还是不知道的,不过阳顶天围着公园跑了一圈,大致猜到了。

很简单,瑜珈要稍微安静一点,湖边肯定不行,然后何雨溪她们又是十多个一起练,要的地方也不能太小,那么只能在西面的草地。

“那边大树下,草皮较少,应该是女人们折腾出来的。”

阳顶天估摸着地点,走到另一边的树下,开始做软体动作,活动身体。

他猜得没错,没过一会儿,一个女人过来了,手拿着块垫子,还有个录音机,放在了大树下,也开始活动身子。

这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年纪,瓜子脸,长相一般,皮肤到还较白晰,身材也还好,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练功服,丝质的,胸部丰满,腰身也很柔软,屁股也圆圆的,她不但有垫子还带了录音机,估计是教练。

这个教练往阳顶天这边看了一眼,阳顶天便笑着点了点头,那教练也笑了一下,也开始活动起身体来。

随后来的女人们越来越多,一般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这个年纪的女人,还没完全胖起来,却又特别害怕肥胖,是瑜珈的忠实拥泵。

何雨溪自然也是这个心态,其实在阳顶天眼里,何雨溪这个样子是最好的,真要瘦下来,反而缺几分韵味,何雨溪这样的脸形这样的气质,真要象顾青芷那样瘦瘦的,阳顶天到是想不出是个什么样子了。

这时何雨溪从小区那边慢跑过来了,手也拿着块垫子,她同样穿一身月白色的练功服,跟这边的女人们是一样的,估计是统一购买的,但不知如何,同样的练功服穿在她身,让阳顶天眼晴特别的一亮。

她胸部较丰满,这么慢跑着,在胸前形成美妙的波浪,阳顶天只瞟了一眼,没敢多看,而是假装没看到何雨溪的样子,微一凝神,吸气,挺身,然后一脚直立,另一脚抬起来,用手扳着,过了头顶,卡在了脖子后面。

这个式子,一脚直立,一脚向天,有个名字:童子拜观音。

“哇,好厉害。”

不出阳顶天所料,他这一下,立刻把那些少妇们惊到了,一个个大惊小怪的,这时何雨溪也跑过来了,同样一脸惊,阳顶天知道何雨溪在看他,不过他是面对着太阳的,看的不是何雨溪她们那一面。

他也不需要看何雨溪,只要以这个式子,惊一下何雨溪,给她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行。

阳顶天以前练功,双脚轮流站,每个脚一次要站半小时,要站足一个小时,早晚各一次,这会儿当然不必站这么久,因为何雨溪她们练瑜珈的时间,也是四十分钟的样子,站久了,她们走了,阳顶天要露的,可不仅仅是脚的功夫呢,因为脚的功夫,只能惊到何雨溪,但无法让她起学习之心,要吸引她,主要是软体的功夫。

所以阳顶天一个脚站十五分钟后,换另一个脚又站了十五分钟。

何雨溪她们的瑜珈当然也开始了,不过少妇们这次应该都不专心,阳顶天虽然是侧对着的,但他感觉得到,那些少妇们一直在看他,至于里面有没有何雨溪,这不重要,何雨溪不是瞎子,更何况是认识他的,他的表现,何雨溪当然会看到。

双脚各站十五分钟,阳顶天不再站了,活动一下腰腿,顺便往何雨溪那边看了一眼,果然那些少妇都在往这边看,阳顶天一眼找到了何雨溪,四目对视,阳顶天故意扮出一个意外的表情,仿佛是巧遇的样子,随后点了点头,何雨溪也微微点了一下头,脸带了一个笑意。

她屈腿坐着,腰直胸挺,这么微微的一笑,气质如兰,阳顶天心下闪过一个念头:“西游记里的那个观音,应该请她去演。”

阳顶天没有多看,他反复提醒过自己,对何雨溪这样的女子,一定不能表现出色色的样子,否则她提防起来,那难以接近了。

收回目光,阳顶天活动了腰腿,再露一手。

手撑地,身子倒立起来。

倒立很多人做得到,手劲要大一点,最重要是个重心的问题,多练得几次,掌握了重心,也不难。

但阳顶天要显露的,当然不仅仅只是一个倒立。

他身子倒立,稳下来后,脚慢慢的往屁股后面落下去,等于下半身往后,半身往前,最后,双脚几乎接近地面,而脑袋,竟然从双腿之间钻了出来。

这时候,他整个人,形成了一张弯弓,腰肢仿佛是折断了,这样的软功,哪怕是五六岁七八岁的小女孩,都非常的难以做到,更何况,他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双手,而且要保持着重心的平稳。

这一招,名为晨鸡报晓,从双腿间钻出来的脑袋,仿佛报晓的晨鸡一般。

这一式练的是腰腿的柔功,阳顶天跟王老工人练这一招,可真是下了苦功的,以前还没这么强,桃花眼还是起了作用。

232 你好厉害唷

如果说童子功只让少妇们惊讶的话,这一式晨鸡报晓,真的让她们震惊了。

女人们身体柔软,这些少妇里面,有几个往后翻拱,能让脑袋碰到屁股,但象阳顶天这样,腰肢几乎是折迭的,却没一个人做得到,更莫说阳顶天还是双手撑地倒立的,这份功夫,太让人震惊了,少妇们一时纷纷惊呼起来。

阳顶天没有听到何雨溪的惊呼声,他也不在意,何雨溪肯定看到了,也肯定惊到了,这行了。

“这下她该羡慕了吧,桩功不算什么,女人不在乎,但我这份软功,她绝对会佩服。”

阳顶天心下暗暗得意,撑了五分钟左右,双脚慢慢起来,然后落地复原起立。

少妇们这节瑜珈课算是白瞎了,虽然还都坐着,却没一个静心练的,全都看着阳顶天活动腰腿,一个二个,眼珠子都跟灯泡一样,热热的放着光。

何雨溪也差不多。

阳顶天没有特意去看她,只是顺势的扫了一眼,心暗暗得意,趁好收,笑嘻嘻的对少妇们一点头,转身往回走,走得不快,不出他所料,他一收工,少妇们也收了,然后几个少妇跟了来,包括何雨溪。

少妇们都非常八卦,阳顶天先前跟何雨溪点头笑了一下,给她们发觉了,阳顶天听她们边走边问,何雨溪也说了他的名字,还有是五栋的租户也说了,这时一个少妇在后面叫了:“阳先生,慢点儿走。”

阳顶天借势回过身来,笑嘻嘻的等着。

那少妇也是三十来岁年纪,长相一般,身材还可以,走起路来,胸前很有几道波纹,边还有四五个,都差不多,何雨溪走在最后面,却最打眼,给人的感觉,仿佛月亮给群星簇拥着一样。

“阳先生,你好厉害唷。”那个少妇非常热情,一脸的祟拜:“腰子能弯到那个样子。”

其她几个少妇也纷纷夸赞,到是何雨溪不说话,阳顶天暗暗点头,何雨溪果然是这种不喜张扬的性子,典型的传统女性,含蓄包容,端庄大方。

“你这个是什么呀,是瑜珈还是杂技啊。”

“可能减肥不?”

“练到这个样子要好多年吧。”

少妇们叽叽喳喳,阳顶天便笑嘻嘻的,一一回答。

他笑起来一脸灿烂,又耐得性子,少妇们更加欢喜,后面又跟来几个,一路说说笑笑的回到小区,这才慢慢散开,最后剩下阳顶天跟何雨溪。

两个进了电梯,阳顶天故意装出抹汗的样子,何雨溪果然咯一下笑了:“给围观的感觉是吧?”

“是。”阳顶天一脸怕怕的点头:“她们好热情。”

他那样子,更让何雨溪笑得花枝乱颤,她笑起来真美,阳顶天暗赞,面可不露出来,反而故意装出有些腼腆的样子,何雨溪这样的传统型女子,别人太热情,她会往后缩,但如果表现得腼腆生涩一些,她可能反到热情一些,会自己主动起来。

果然,阳顶天不说话,何雨溪到先称赞他了:“阳先生,你是真的厉害呢,真看不出来。”

“那你不如小虎。”阳顶天笑:“小虎可老早夸我好厉害了的。”

他这话,一下又把何雨溪逗笑了,可惜到三楼的时间实在太短,一下到了,不过出电梯的时候,阳顶天顺势问了何雨溪的名字,何雨溪明显对他有了好感,也没瞒,告诉了他。

电梯门关,阳顶天一握拳头:“又进一步。”

随后几天,阳顶天每天去秀软功,少妇们从称赞到围观,然后直接要请他当教练了,阳顶天也当仁不让,教了几个基本动作,借着跟少妇们打成一片,跟何雨溪也更熟了。

何雨溪这种性子,必须是得慢慢接近的,太急太猛,她会吓得缩回去,如河蚌,肚子里藏着珍珠,却特别谨慎,风平浪静的时候,它才会打开蚌壳,稍有响动,蚌壳紧紧闭了,珍珠虽美,却不会让人看见。

途夏娇娇又打了电话来,阳顶天只说认识何雨溪了,其它的还说不,夏娇娇对何雨溪性子有一定了解,劝他不要太急,当然,夏娇娇嘴里是没什么好话,说何雨溪属于那种闷骚的性子,骨子里其实极骚的,只是外表装得厉害,让阳顶天多想主意。

阳顶天也确实在想主意,但一时半会,却也没有太多的办法。

追女人,一般的法子,无非制造巧遇,然后送花送礼物约看电影什么的,死缠烂打。

但这些招数,对何雨溪明显都不适用,阳顶天费尽心机,才让何雨溪在不怎么防备的情况下对他有了好感,要是稍稍表露追求她的意思,或者直接送花什么的,何雨溪只怕立刻会给吓到了,此提防他,后面难办了。

所以阳顶天拿定主意,一定要在何雨溪不提防的情况下,打开她的心门,这个难度,可相当大了。

机会说来来,一次何雨溪说,周五要带项虎回香城,周日晚才会回来,阳顶天心一动。

“再去一趟香城,制造一次巧遇。”

阳顶天本来不想去香城了,宁雪应该已经去了瑞典,再去也没什么意思,顾青芷那种娇娇女,真不是他能追的。

但有何雨溪这件事,那再去一次。

他没有故意跟何雨溪一起去,只是提了一嘴,说自己在那边有单业务,可能也会过去一次,然后周五并没有过去,先陪了越芊芊,现成的到嘴里,更爽啊。

周日下午,跟越芊芊提前回来,然后才过去,到花园子里打了一转,花开得很好,然后才又买了票,了高铁。

香城是始发站,车是从东站发出来的,在西站停一下,过来的时候也一样,在靠市心的西站把人放下大半,才最终停靠到东站,这是始发站的优势,要是途的站,可没有这个便利条件。

何雨溪家在东站那边,因为有这个优势,她可以到东站才下车。

233 十年修得同船渡

始发站还有一个优势,空位子多,阳顶天哪怕在西站车,也有大半位置是空的,其实七点这一趟,哪怕到了东城,都有小半位置是空的,这样的好处是,他可以不按位置坐,去找何雨溪所在的车厢。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要真有缘份,让我们同一个车厢。”

阳顶天在心暗暗祷告,车,嘿,还真一眼看到了何雨溪和小虎子,而且何雨溪的位置,在他的对坐。

“这还真是天意了。”阳顶天又惊又喜,走过去,叫:“小虎子。”

项虎抬头看到他,惊喜的叫了起来:“魔法叔叔,妈妈,是魔法叔叔,我说一定会碰到他的,我说对了,是不是?”

“是。”何雨溪笑着,跟阳顶天打了个招呼,她这时一脸母性的光辉,那种美,无可形容。

虽然打过多次交道了,阳顶天仍看得愣了一下,忙收敛心神,笑着打了声招呼:“何姐,这么巧。”

“是啊。”何雨溪笑,也觉得很巧,不过她有解释:“可能是始发站这边,先卖其一些车厢的票吧。”

这个解释有理,不过阳顶天嘴不认同,摇头笑:“我可不这么看,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我看前生我一定是和尚。”

他这话,稍稍带了一点点暧昧,何雨溪脸微微红了一下,借着抱项虎坐好,没有答他,阳顶天暗暗点头:“她果然是这样的。”

这种传统型的女子,持身高洁,心有所属,不会轻易跟人玩暧昧,哪怕一般的玩笑都会尽量避免。

阳顶天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也不再试了,对项虎笑道:“小虎子,要不要看叔叔变魔术?”

“要。”项虎欢蹦起来。

“看叔叔手有什么?”

阳顶天伸出一只手。

“两个光手板。”项虎瞪着小虎眼,还拿手在他手打了一下:“打手板。”

“啊唷。”阳顶天装出好痛的样子,缩手,小虎子咯咯笑。

“这个手呢。”伸另一个手。

“还是光手板。”小虎子来劲了,又打了一板,打出一下清脆的响声。

“啊唷,好痛好痛。”阳顶天装痛,手握拳,翻转,再又转手向,张开,手里多了一只毛绒绒的小老虎。

他等着回程碰到何雨溪母子,当然早有准备。

“呀,小老虎,我喜欢。”

小虎子高兴的拿了过去,何雨溪眼里也有着惊讶之色,因为阳顶天的手并没有缩回去,只是一个翻掌,手多了东西,她实在想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变的。

她这么惊讶的样子,又带着一点另外的美,阳顶天来了劲,笑道:“小虎子,再打一下。”

“好。”小虎子不跟他客气,啪的在他掌心打了一下。

“打这么重,好痛好痛。”阳顶天又装,手翻转,握拳,再又转过来,张开拳头,指间夹着一枝白色的白合花。

“呀,是花,妈妈妈妈,叔叔手开花了。”小虎子欢跳着叫。

“妈妈看到了。”何雨溪点头答应他,小虎子的手扯着她裙子,领口拉低,露出一抹白腻,可以看到紫色的肩带。

“深色胸,夏娇娇说她外面装清纯,骨子里其实很骚,是不是呢?听说喜欢紫色的人,是这种性子。”

紫色,是高贵的性感。

这个念头只在阳顶天心里闪了一下,把花递到何雨溪面前:“布娃娃给小虎子,花给妈妈。”

何雨溪稍微犹豫了一下,笑着接过去了,道:“谢谢。”

阳顶天知道她会接,因为这不是玫瑰,他特意选的百合。

小小的花朵,花枝短,何雨溪接花的时候,两个人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触手若绵。

阳顶天心荡了一下,面不动声色,伸另一只手,张开:“小虎子,还敢打叔叔一下不?”

“当然敢。”小虎子蹦起来,再打,然后阳顶天又变出一样东西,他一双手,伸在那里,但只要一翻掌,一定有东西变出来,仿佛他的手不是手,而是两个神秘的藏宝库。

小虎子玩得大呼小叫,非常开心,何雨溪很惊讶,也很开心,然后阳顶天换了一种手法,先前是变东西出来,这一次,却是把小虎子的东西变没了,然后让小虎子找。

小虎子兴致勃勃,到处找,每一次都翻江倒海,桌桌下,包里袋子里,何雨溪只是笑眯眯的,由得他翻腾,阳顶天本来只是借着逗小虎子,尽量接近何雨溪,却突然看到打开的包里,有一串钥匙。

“应该是她家房门钥匙。”

阳顶天心念一动,借着小虎子乱翻,悄无声息的把钥匙拿到了手里,他手法实在太快,何雨溪又对他有了一定的信任,完全没有提防,根本没发觉。

倒是旁边有一个人看到了,旁观者清嘛,可阳顶天跟何雨溪母子这么亲热,那人也没吱声,只是有些暧昧的看了阳顶天一眼。

这位明显也是老司机啊。

在小虎子的欢笑叫嚷,时间飞快的过去,到了东城,一起下车,阳顶天笑道:“何姐,我们一起打个的吧,这次我来付钱,下次你付好了。”

同一个小区,还是同一栋楼,这样的提议,当然合情合理,何雨溪也没有拒绝,笑着点头:“好啊。”

“魔法叔叔跟我们一起回家吗?哦,太好了。”

小虎子欢呼起来,不过他叫的是回家,到是让何雨溪脸蛋微微红了一下,站台的灯光打在她脸,晕着了一层柔柔的光,衬着她雪白的裙子,给人一种非常安静温馨的感觉。

一起车,阳顶天坐前面,到小区下车,阳顶天付了钱,小虎子扯着何雨溪在边等他,很有一家三口的感觉。

“真要是我老婆儿子好了。”阳顶天偷偷看一眼何雨溪:“你一定跑不了。”

这时小虎子叫了起来:“叔叔叔叔,你再变个魔术,把电变出来。”

“什么电变出来?”阳顶天先还没明白,一抬眼,这才发现,小区里面乌漆抹黑,没有电。

234 停电了

“哦,周五好象发了通告,马前区这边要停电三天的。”

阳顶天才想起。

“是啊,停电了。”

何雨溪皱了皱眉头。

“小虎子不害怕。”小孩子永远可以找到乐趣,小虎双脚而跳了一下,看着阳顶天:“叔叔你怕不怕。”

“叔叔最怕的,是把饭吃进了鼻孔里,啊秋。”

他还夸张的打了个喷涕,小虎子给逗得哈哈笑,何雨溪也笑了。

外面还好一点点,多少有点光,进楼道,真的漆黑一片了,阳顶天把手机掏出来,借着手机莹光往走,对何雨溪道:“何姐,我们轮流开机,这样可以接力。”

“我来我来。”小虎子立刻喜欢了这个游戏,拿过何雨溪的手机,他先开机,自动停机了,阳顶天再又开机,不过不等阳顶天停机,他又开机了:“这样亮一些。”

“呆会没电了。”

何雨溪的声音糯糯的,在这种黑暗的环境,显得更加柔和。

走到三楼,何雨溪道:“小虎,叔叔到了,跟叔叔说拜拜。”

“没事。”阳顶天没道:“一起去六楼吧,轮流照,省电。”

他偷了何雨溪钥匙,先前还想要找个怎么样的借口呢,不想碰停电,刚好。

“那怎么好意思。”何雨溪当然不知道阳顶天心里暗暗得意,她明显不是个喜欢占别人便宜的人,有些不好意思。

“多大点事啊。”阳顶天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对小虎子道:“小虎子,我们来赛,看谁先爬去。”

“好。”小虎子当然乐意。

着赛往爬,六楼很快到了。

“我第一名。”小虎子摸着自家门,大声宣布。

阳顶天暗等着何雨溪的反应,嘴夸小虎子:“小虎子真厉害,真是一头小老虎。”

何雨溪打开手包,在那里翻着,阳顶天故意道:“怎么了何姐,钥匙找不到吗?”

靠过去,用手机照亮。

包里的东西不多,不过夹层不少,何雨溪翻了一下,问小虎子:“小虎,你看见妈妈的钥匙没有?”

“没有啊。”小虎子摇头:“我没有拿。”

“怪了。”何雨溪秀眉微皱,又去翻另一个大些的包,自然是没有的。

“是不是外婆拿了。”小虎子问:“我给外婆打电话。”

“可能是放外婆家了,妈妈没注意。”何雨溪没往别地方想,她不可能猜到阳顶天会偷她的钥匙啊,这时小虎子拨通了电话,何雨溪接过来,问了几句,那边开始找,然后也说没有。

阳顶天在边看着,见何雨溪放下电话,道:“没有吗?”

“没有。”何雨溪摇头:“我再找找。”

她又仔细找了一遍,小虎子开着手机给她照亮,自然还是找不到。

“这下麻烦了。”何雨溪有些发愁,看一眼阳顶天,醒悟道:“哦,阳先生你先下去吧,给你添麻烦了。”

自己的事情还没解决,到先想着别人,传统型的女子,传统型的美德。

阳顶天摇头:“添什么麻烦啊,现在怎么办?”

“是呀妈妈。”小虎子在边帮着着急:“我们进不了屋子了,睡楼道面吗?可是外面有蚊子。”

何雨溪也有些发愁起来,阳顶天在边悄悄的观察她,她即便着急的时候,姿态仍然很优雅。

夏娇娇给阳顶天的资料里,何雨溪是两年前才搬到这边来的,原先在城西那边,这套房子,夏娇娇说是她老公偷偷给何雨溪母子买的,为了好幽会,没有熟人,从这些推断,何雨溪在这边应该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何姐,你这边有什么熟人或者亲戚什么的吗?要不先对付一晚,明天找物业什么的,找个锁匠来开一下。”阳顶天故意试探着问。

“我这边没什么亲戚。”何雨溪摇头,秀眉微促。

“那我们回外婆家里去,晚我跟外婆睡。”小虎子又出主意,他似乎很开心。

“可是,妈妈明天要班。”何雨溪不开心了。

她又在包里翻了一遍,还是没有,这时小虎子的手机关了,阳顶天开机,何雨溪道:“哦,阳先生,你先下去吧,打扰你了。”

“我下去,你们怎么办?”阳顶天问。

“我再想想办法。”何雨溪摇摇头,好看的秀眉促着,不过她显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哦。”阳顶天应了一声,故意转过身,走出几步,这才转过身来,道:“要不先到我那里坐一下吧,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好啊好啊。”小虎子先叫起来:“妈妈,我们去魔法叔叔家里,我还没去过魔法叔叔家呢。”

何雨溪有些犹豫,晚了,尤其又没有电,黑灯瞎火的,去一个年轻男子家,这明显不合适。

阳顶天看出她的犹豫,道:“我次买了一把蜡烛的,点着灯找一下,也许找到了。”

这个说法让何雨溪有些意动,小虎也扯她:“妈妈,我们先去魔法叔叔家嘛。”

“去我家坐一下吧,没事。”阳顶天看着何雨溪,一脸诚挚,随手牵着小虎子:“来,小虎子,我们先走。”

或许是这一个星期,阳顶天给何雨溪的印象不错,又或许是他诚挚的眼光取得了何雨溪的信任,她终于没有反对,跟在了后面。

“成功。”阳顶天心怦怦跳。

下到三楼,阳顶天开了门,道:“你们先别进来,我点起蜡烛。”

“我来帮你点。”小虎子一蹦进来了,因为窗子外面有天光进来的,不象楼道里一片漆黑,屋子里反而亮些,可以看到地板的反光。

“那好,你帮我拿着蜡烛。”

阳顶天让小虎子拿着蜡烛,打燃打火机,点燃蜡烛。

何雨溪一直站在门口,小虎子小心翼翼的拿着蜡烛过去:“妈妈,我给你照亮。”

“小心别烫着手。”

何雨溪先叮嘱他一句,这才借着亮光又找钥匙,当然找不到。

门开着,有风,烛光便摇来摇去的,小虎子可不理解妈妈的担心,急道:“妈妈,你快进来,快关门,风要把蜡烛吹熄了拉。”

235 以退为进

“是啊何姐,先坐一下吧,仔细想一下。 ”

阳顶天也催。

何雨溪明显不是那种有决断的女子,这么一催,也进了屋,关了门。

“坐一下吧。”阳顶天强抑着心跳,招呼何雨溪坐下:“我这里有橙汁,小虎,你要喝大杯还是小杯。”

“我要大杯。”小虎子举着胳膊。

“不要喝了。”何雨溪皱着眉头:“呆会晚撒尿到床。”

“才不会。”小虎子大声反驳:“我在幼儿园都不撒尿到床。”

阳顶天便笑:“是啊,小虎是大人了,才不会撒尿到床。”

他说着,观察何雨溪的神情,蜡光下,她微微皱着眉头的样子,反而有一种异样的美,让人不自禁的心生怜惜,只想去帮助她。

“外面到处漆黑的,这时候出去找酒店也不方便吧,而且。”阳顶天故意慢慢的说:“这一片的酒店也停电吧,一般要不是星级宾馆,怕是没有发电机。”

他说着,话题又转到小虎子身:“而且还带着小虎子,也不太安全。”

对于母亲来说,孩子永远是最重要的,何雨溪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看了下窗外,屋里有了光,外面到处漆黑的,她自然也能想象,她一个女人,牵着个小孩子,而且这边是新小区,出租车都不太多的,要走路出去找宾馆,那确实太不安全了。

“我记得拿了钥匙啊。”她想不到办法,又去包里翻。

“要不这样吧何姐。”阳顶天道:“你们住我这里,我去我一个同事家睡一晚好了。”

“那怎么行?”何雨溪连忙摇头。

“怎么不行。”阳顶天一脸热心:“没关系的,我一个男的,怕什么,到外面可以打的,这么说定了,我给你们拿毛巾,不过没有牙刷。”

他这是以退为进之计,而何雨溪不是那种爱占人便宜的女子,顿时急了:“那不行的,那怎么可以。”

阳顶天不管,拿了两条毛巾出来,道:“这都是新毛巾,我以前公司发的福利,另外,我拿了床毛巾被,我睡这边的,那边的床我没睡过,何姐你看还有什么需要的,没事我先出去找店子了。”

“这不行的。”何雨溪站起来:“这是你家,怎么好让你出去住店呢,要去也是我们去。”

“那有什么关系嘛。”阳顶天坚持:“你一个女人,小虎子又是小孩子,到处停了电,不安全,我没事了,难道还有女人把我拐了去不成,那可是正下怀哦,希望是美女。”

他故意开玩笑,何雨溪也笑了一下,还是摇头:“那不行的,没有这个道理。”

小虎子眨巴着眼晴,道:“可是,明明有两张床啊,魔法叔叔你为什么不住家里?”

这话太动听了,真是天使一样的小家伙啊,阳顶天心暗喜,等这话呢,嘴却呵呵笑道:“是有两张床,不过呢,这不太好的,叔叔不能睡家里的。”

小虎子明显不懂,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为什么啊。”

然后他自己找出个理由:“你是怕我晚变成老虎吃掉你吗?”

这理由实在太可爱了,阳顶天呵呵笑起来,故意抱着胳膊道:“是啊,是怕你晚变成小老虎啊,呜啊一下跳出来,叔叔给你吃掉了。”

“不会。”小虎子一脸认真:“叔叔是好人,我不会吃掉叔叔的,我也不会吃掉妈妈,还有外公外婆。”

他那样子,把何雨溪也给逗笑了,阳顶天更是呵呵笑,他同时敏锐的注意到一点,小虎子沒有提到爸爸。

“她是小三,所以不敢告诉小虎子他爸爸是谁。”

心暗暗感概,嘴却笑道:“那谢谢小虎子了,不过,叔叔还是---。”

他话说没完,何雨溪突然开口道:“没有关系吧。”

烛光摇曳,她脸色微微有些红,不过看向阳顶天的眼光却很明亮,似乎是在肯定,又似乎是在疑问。

阳顶天心暗喜,他早猜到,何雨溪只要肯留下,绝不会让他出去睡。

“这。”阳顶天故作犹豫了一下,看了一下房门,道:“那我看一下。”

“你看什么?”小虎子好的问:“我给你照亮好不好?”

“叔叔看一下锁好不好。”

“我帮你看。”

小虎子拿着蜡烛走在前面,到房里,这边是单位的福利房,很多人不住,都是出租,而租房的人,一个最大的特点,是喜欢在门钉铁插销,阳顶天这两间房里都有。

阳顶天其实是知道的,他只是故意来看一下,小虎子先叫了起来:“有怪的锁,妈妈,有怪的锁。”

他没见过铁插销。

阳顶天出来,对何雨溪道:“门有插销的,你跟小虎当住旅馆吧,你是房客,我也是,我们注定是有缘人啊。”

何雨溪其实一直都有些犹豫,这样住到别人家里,阳顶天还是个年轻男子,电还没有,黑灯瞎火,真要是半夜里shou xing大发,那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不过听了阳顶天这话,再看了他明亮纯净的眼神,悬着的心不知如何放松下来,再加阳顶天所说的旅馆的话,也是啊,住旅馆还不是这样,一些小旅馆,还没有这个条件呢,至少房子没这么宽敞。

“说笑了,我当然相信你的。”她轻轻的笑。

有她这话,阳顶天知道尘埃落定了,笑道:“我主要是相信小虎子。”

小虎子用力点头:“你可以相信我的。”

他这个样子,把何雨溪阳顶天两个都逗笑了。

“时间也不早了,那早点睡吧。”

阳顶天自己先去洗了脚,到房里,却又出来,拿了把扇子给何雨溪,道:“关门热,电风扇也用不得,给小虎子打打扇子吧。”

他的体贴让何雨溪很感动,道了声谢谢。

“小虎子,晚安。”阳顶天跟小虎子道了晚安,进了自己房门,到门口又探出头来:“小虎子,我可以相信你吗?”

小虎子用力点头:“你可以相信我的。”

236 你可以相信我

“那好。”阳顶天笑道:“那我不关门了,天热死了,叔叔相信小虎子,不会半夜起来把叔叔吃掉的。”

“当然不会。”小虎子很认真的点头:“叔叔你可以相信我。”他又看着何雨溪:“妈妈你给我做证。”

“嗯。”何雨溪笑着点头。

阳顶天哈哈一笑:“那睡了。”果然没关门,直接躺到了床。

听着何雨溪母子倒水洗脚的声音,阳顶天心暗暗得意,虽然他并不想做什么,但在一个屋里同住一夜,将极大的拉近他跟何雨溪的关系,也将极大的增加他在何雨溪心底的份量。

“看她栓不栓门。”他在心打赌,却没把握:“她是个沉稳保守的女子,应该会栓门的。”

果然,何雨溪母子洗脚进屋后,还是关了门,小虎子还在反对:“妈妈,不要关门。”

“怎么能不关门呢,呆会你变成小老虎,叔叔会害怕了。”

阳顶天暗暗摇头,他耳朵尖,还是听到了铁栓轻轻插的声音。

“你一定是我的。”这一刻,阳顶天的信心反而增强了:“我一定会把你从小三的噩梦里救出来。”

想着何雨溪睡在自己隔壁,不免浮想联翩:“她那包里好象没带什么衣服,没有睡衣吧,穿着内衣睡,女人睡觉都喜欢脱了胸的,她不会只穿一个小裤头吧。”

这么想着,可热了起来。

第二天,天蒙蒙亮,阳顶天醒来了,光着脚出房,小虎子的书包放在外面客厅里,他把钥匙悄悄的放进小虎子书包的具盒里,他昨夜注意过,何雨溪没有打开小虎子的具盒翻找的,呆会翻出来,不会起疑。

放好钥匙,再回到床睡下,他昨夜其实一直没睡好,何雨溪在隔壁,他心仿佛烧着一把火,怎么也睡不安生,这会儿到是一下睡着了,后来还是小虎子的声音把他吵醒的。

小虎子站在门口,见阳顶天睁开眼晴,他欢呼出声:“叔叔醒来了,妈妈找到钥匙了呢,在我的具盒里。”

“真的吗?”阳顶天爬起来,故意一脸好的道:“钥匙怎么会在你的具盒里呢,是谁变进去的?”

“我也不知道。”小虎子摇头。

“你还不知道。”何雨溪过来了,在他的小脑袋点了一下:“是你顽皮,拿妈妈的钥匙玩,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都不知道。”

又对阳顶天笑:“阳先生,昨夜谢谢你了,那我们先去了。”

“何姐,我能不能给你提个意见。”阳顶天装出严肃的样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生分啊,叫我名字好了嘛,要不叫我小阳也行啊。”

何雨溪先给他的样子说得愣了一下,随即便扑哧一笑:“好啊,那我叫你小阳。”

眼眸流转,带着一种亲切的味道,正如阳顶天估算的,经过昨夜,何雨溪对他的信任和亲切度都极大的增加了。

何雨溪带了小虎子去,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阳顶天猛握拳头:“成功。”

即然狡计得售,当然要趁热打铁,下午,估算着何雨溪快下班了,阳顶天到自己房门外的安全通道坐着。

将近六点的时候,何雨溪走来了,没电啊,只能走安全通道,一眼看到阳顶天,叫道:“小阳,你下班了啊,怎么不进屋去,坐这里做什么?”

“哦,何姐啊。”阳顶天抬头,苦笑一下:“我把钥匙掉了,进不去。”

“那怎么办?”何雨溪关心的看着他:“对了,你跟房东打个电话吧,不过房东老板可能会说啰嗦。”

“啰嗦到是不怕,我皮厚。”阳顶天笑了一下:“问题是,我打电话,房东老板说,他去海南旅游了,要下月才回来呢。”

“那怎么办啊?”何雨溪帮他着急起来。

“没事。”阳顶天摇头:“我估计可能是落在一人客户那里了,明天他们班我过去看看,何姐,你先去吧。”

说着站起身来,却跄了一下,手摸着脑袋。

“你怎么了小阳。”一看他样子不对,何雨溪惊问。

“没事没事。”

阳顶天是装的,不过何雨溪关心的样子,让他心暗暗感动,到还真是个好心的女人。

“可能是走急了,然后对着空调吹,感冒了。”说是没事,阳顶天却又故意还装出严重些的样子,手扶着楼梯:“我呆会去买瓶十滴水喝一下可以了。”

“十滴水啊,我家里有,那你去我家,我拿给你喝。”

何雨溪非常热心,这也在阳顶天估计之,有小孩子的家庭,一般都备得有常用的感冒约,而何雨溪是个善良而热心的女子,经过昨夜,关系又亲近了许多,一个感冒药,应该会拿给他,果然一切都在他预料之。

“那怎么好意思。”阳顶天还装:“下面有诊所,我去买一瓶好了。”

他说着往下走,一迈步,身子却又跄了一下,一手用力掐着脑袋,装出头晕的样子。

“你说的什么呀,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雨溪果然急了,来扶着他手:“快,跟我去,我拿药给你,再休息一下,要是实在不对,去诊所挂吊瓶。”

她的手丰软若绵,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她并不胖,阳顶天不知道,她的肉为什么这么软。

到这会儿,阳顶天也不装了,转身跟着她去,故意扮出无力的样子,让何雨溪一直扶着,香泽微闻,如兰似麝。

阳顶天何雨溪要高一点,让她这么扶着走,斜眼可以看到何雨溪领口里去,蓝色的胸,很美。

“又是深颜色的,夏姐的话,可能真的没错。”

阳顶天心闪过这么个念头,怕何雨溪发觉,不敢多看,女人都很敏感,何雨溪又是那种细腻保守的女子,本来对他有了好感,要是发觉他在偷看,只怕又要提防他了。

到六楼,何雨溪开门,又转身扶着阳顶天进去,到客厅坐下,拿了十滴水来。

237 躺一下吧

她动作即快,手脚却又非常轻柔,哪怕看着她做事,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看阳顶天喝下十滴水,何雨溪又道:“头晕,到床躺一下吧,我那边有客房的。”

阳顶天当然巴不得,嘴里却还犹豫一下:“不要了吧。”

“躺一下舒服些。”何雨溪伸手扶他,阳顶天借势起来,到里间床躺下。

何雨溪又殷勤的拿小被子给他盖着肚子,还真是一个好女人,骗这样的一个女人,阳顶天心多少有些歉疚,不过她俯身给他盖被子的时候,领口下垂,他却还是毫不客气的看了一眼。

其实真论身材长相,何雨溪不见得强过越芊芊她们,甚至可以说,她长像不如白水仙,身材不如肖媚也不如井月霜,她生过孩子的女人,身材丰腴了些,不象井月霜她们那样完美。

但何雨溪那种温柔如水的气质,却是她独有的,那是一种女人的绵柔和母亲的温婉混杂在一起的气质,只要看着,不自禁的想要亲近她,依赖她,而她丰腴饱满的身子,尤其是触手若绵的肌肤,又让人不自觉的生出想要抱着她,压着她,甚至是蹂躏她的冲动。

这种感觉,是一种怪混合体,阳顶天也说不清楚,反正从见何雨溪的第一眼起,他有一种冲动,想要拥有她,霸占她。

“把那该死的男人赶走,把她从小三的噩梦救出来,然后她是我的了。”

看着何雨溪的背影,那款款摆动的温柔带着性感的腰臀,阳顶天在心底暗暗的叫。

何雨溪到外间去了,阳顶天听着她轻微的脚步声,偷偷爬起来,何雨溪这种两室一厅的房子,两间房是紧挨着的,门靠门,里间是何雨溪母子俩的卧室,门没有关,阳顶天往里面往了一眼,房间布置得很雅致,床收拾得也很整齐。

阳顶天没有多看,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小东西,甩手扔进了床底下。

那是一个小型的电子玩具,用来吓人的,有定时功能,阳顶天把它定在晚十点,到那会儿,这小东西会启动,然后发出一些古怪的声音。

这是他事前准备好的,借着停电,可以玩这种鬼把戏,电子一条街买的。

“刚好没电,效果更好。”阳顶天心暗暗得意,重又回床躺下,外面的天色慢慢黑下来,没有电,屋里有一种黑蒙蒙的感觉。

何雨溪进来了,阳顶天睁开眼晴坐起来,何雨溪道:“好些了吗?”

阳顶天点头:“好些了,谢谢你何姐。”

“这么客气做什么?”何雨溪笑了一下,在暮色显出一种朦胧的美。

她看着阳顶天,道:“肚子饿不饿,我给你煮碗面条好不好,易于消化。”

“这怎么好意思?太麻烦了吧。”阳顶天站起来,不过又装出没力的样子:“我反正还要出去住店,店里吃是一样的。”

“说了不要客气。”何雨溪摇头:“你再躺一下,或者到外面坐一下吧,很快好了,我今晚也吃面,没电,懒得费手脚了。”

她说着,柔柔的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阳顶天到外间坐下,何雨溪在厨房里忙着,很快端了面条出来了,没电,不过她买了蜡烛。

“来,趁热吃。”天气热,何雨溪额头微微有了些汗,脸也带着一抹晕红,烛光之下,有一种温馨的柔美。

“那我不客气了。”阳顶天拿起筷子。

“这样才对嘛。”何雨溪笑,也拿起了筷子,她吃东西的速度不快,阳顶天吃面条,吸得哗拉哗拉,她却不是这样,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几乎没有声音。

很快,面条吃完了,阳顶天道:“很好吃,何姐,你手艺真好,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面条了。”

何雨溪给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笑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笑:“除了恋爱的时候,我一般不骗人的。”

何雨溪咯一下笑起来:“那是说,你恋爱的时候,会骗人吗?”

“嗯。”阳顶天点头,随即苦起来:“不过好久没谈恋爱了,也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骗女孩子。”

他的样子,又把何雨溪逗笑了。

“她笑起来真美。”阳顶天在心暗赞一声,道:“天不早了,我去找家店子,蒙着被子睡一觉,出身汗应该好了。”

说着站起来,却故意跄了一下,何雨溪忙过来扶他:“你没事吧。”

“没事。”阳顶天手摸着额头:“是有些头晕,坐着没事,站起来好象天旋地转的感觉。”

“那你别站起来,坐着,要不到床躺着。”何雨溪急了,脸是真切的关心。

“天色不太早了。”阳顶天看一眼外面,装出犹豫的样子:“要不我再坐一下吧。”

“干脆你到床躺着吧。”何雨溪道:“刚好吃了面,你捂被单,睡一觉,出身汗好了。”

“这样不好吧。”阳顶天装出犹豫的样子。

“这有什么不好的。”何雨溪看着他,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在她这里睡,还帮他找借口:“昨晚,我跟小虎不还在你家睡了一夜吗,有什么关系。”

“那好吧。”阳顶天借坡下驴,重又到里间躺下,还故意拿被单捂着脑袋,热啊,不过心里更热。

“睡一觉,睡着了,她不可能赶我走。”

阳顶天给自己一个心里暗示,慢慢的,居然真的睡着了。

何雨溪一直拖到近十点才睡,她是个心善的好女人,但一个孤身女子,让一个男子在家里留宿,她还是有些纠结的,可阳顶天感冒了,现在又睡着了,听着阳顶天微微的呼噜声,她只能尽量把手脚放轻,而不是叫醒阳顶天,然后让他到外面去,这不合她的性子。

不过这段时间相处,阳顶天给了她一个良好的印象,尤其是昨夜,她跟小虎还在阳顶天家里睡了一晚,阳顶天的表现非常好,即热情,又守礼,这让她对他的好感度直线升,所以让阳顶天在家里睡一夜,她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也没有多想了。

238 你别怕,有我呢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阳顶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预有谋划的。

阳顶天是给何雨溪的叫声惊醒的,到处黑乎乎的,又睡得迷迷糊糊,有一两秒钟的愣钟,这时何雨溪又是一声惊叫,他这才清醒过来。

“何姐。”阳顶天叫一声,伸手摸到手机,急忙出房,隔壁何雨溪的房门一下打开了,何雨溪猛冲出来,刚好撞到他怀里。

“何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打开手机的时候,阳顶天看了一下时间,刚好十点,他可以肯定,何雨溪是给他扔在她床下的那个小玩具发出的声音吓到了,不过嘴当然还要装出不明白的样子问一下,顺手抱住了何雨溪。

何雨溪洗了澡,换了睡衣,没戴胸,触手处,一片丰软,也并不仅仅是胸,她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阳顶天一直幻想,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会儿知道了,是一个字:软。

绵软,温热,带着一点淡淡的香味儿,不象是抱着一个人,到仿佛是抱着一束玉兰花儿。

何雨溪先前吓到了,但给阳顶天一抱,尤其是阳顶天手机有光,让她神魂稍定,颤声叫道:“有人在床底下---床底下发笑。”

“什么?”阳顶天装出惊讶的样子:“不会吧。”

事实那玩具发出的,是鬼片里那种杰杰杰的笑声,莫说半夜里不明不白的听到,是看电影时,现场看着,听到了,也头皮发麻的,何雨溪给吓住,毫不稀。

她本是端庄自持的女子,但这会儿,却吓得死死的抱住阳顶天,可见心的惊恐。

尤其这会儿阳顶天手机又关机了,陡然一暗,她心下惊恐,更是紧紧的抱着阳顶天。

阳顶天伸手搂着她腰,丝质的睡衣下,丰美熟艳的**,带给他的感觉,让他非常亨受,不过面子当然一点也不表现出来,重又开机,安抚何雨溪:“何姐,你别怕,有我呢。”

又对着房里装模作样的叫:“看见你了,出来。”

床底下当然没人,那个玩具设定是连笑两次,随后要到第二天同一时间点才会笑,这会儿自然一点响动没有。

“没什么东西啊。”阳顶天又故意弯下腰往床底下看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何雨溪声音带着惊怕,这让阳顶天知道了,她胆子不大,不过也是,一个女人,胆子能大到哪里去,尤其是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换了是他,如果乍然听到那种笑声,也会吓得头发立起来。

“要不把蜡烛点亮看一下吧。”

“好,蜡烛在床头柜,外面也有。”何雨溪应着,却不敢松开阳顶天,阳顶天当然不会松开她,索性搂着她腰,一起往外间去,点燃了蜡烛。

烛光一亮,何雨溪胆子大了许多,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阳顶天,脸也带着了红晕。

阳顶天故意不看她,举着蜡烛,道:“走,再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这话,成功的引开了何雨溪的尴尬,不过阳顶天往房里走,她又害怕了,抓着了阳顶天的一点衣角。

到何雨溪房里,阳顶天一眼看到的,是摆在床头柜的一条裙子,面放着一只淡紫色的胸,很明显,这是何雨溪准备好,明天早要穿的。

“带蕾丝的,很性感呢。”阳顶天在心暗叫一声,眼光却飞快的闪开了,他时刻注意着,不要引起何雨溪的反感或者警觉。

他蹲下,床底下有几只纸箱子,还有一只小皮球,那只电子玩具贴着墙角,阳顶天也看到了,但他相信何雨溪不会怀疑,最多以为是小虎以前的小玩具吧。

何雨溪果然没怀疑,阳顶天蹲下身看,她也半躬着身子往下面看,阳顶天一侧头,眼珠子顿时亮了一下。

睡袍宽松,这么一躬身,领口前顷,她又没戴胸,自然是风光无限。

不过阳顶天立刻错开了眼光,道:“没什么东西啊。”

他看何雨溪,何雨溪洗了澡后,头发是披散着的,惊吓之下跑出来,更显得有些乱,但怪的是,她这个样子,反更给人一种心动的感觉——让人只想把她压在床,狠狠的蹂躏她。

“何姐,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也不知道。”何雨溪眼光透着迷朦,她回想了一下:“我先前睡下去,没睡着,然后听到声响,最初我以为是楼下的声音,然后过了两三分钟,突然又响起来了,是一个人在笑,在床底下,吓---吓死我了---。”

她说着,手抚着胸口,脸仍带着惊怕的神色。

她却没注意,她没戴胸,睡袍的料子又柔软丝滑,手这么压着胸口,很走形。

不过阳顶天留着神,只用眼角余光瞟了一下,没有直接去看,也没有引起何雨溪的注意,心下暗叹,嘴接话:“笑声?你别说得这么吓人好不好,又不是演鬼片。”

他这一说,何雨溪脸惊容更盛:“对了,好象是鬼片里的那种笑声。”

巧的是,在她说话间,突然一阵风从窗刮进来,蜡烛一下熄了。

“啊。”何雨溪一声惊叫,一下抱住了阳顶天胳膊。

蜡烛突然熄灭,说实话,阳顶天也惊了一下,不过何雨溪这么一抱,那丰软的触感,一下吸引了阳顶天的注意力。

“别怕,没事。”

阳顶天另一个手搂着何雨溪,装出安慰她的样子:“是风呢,天气预报说,这两天会下雨。”

阳顶天说着,又重新点亮了蜡烛。

见到亮光,何雨溪的惊怕好了些,松手放开阳顶天的胳膊,脸有些不好意思:“会不会是我听错了。”

“你确定是床底下传来的?”

阳顶天又躬着身往床底下看了看,还探手进去,把纸箱子挪了一下,借机把那个电子玩具收了起来,任务完成,不需要了。

“真的没什么东西啊,只有一个小皮球。”阳顶天把小皮球拿了出来:“是小虎的吧。”

239 他真的是个好人

“是。 ”何雨溪笑了一下,她也看了看床底,脸却仍带着几分惊怕:“可能我是真的听错了。”

“也有可能是老鼠。”阳顶天把话题往其它地方引。

何雨溪想了想,摇头:“我也不知道。”

这时风刮着蜡烛,摇来摇去的,何雨溪道:“没什么东西,睡吧,明天还要班。”

“好。”阳顶天点头,道:“要不这样,我睡这边,你睡我那边好不好?”

他说着笑了一下:“我可不怕鬼什么的,要是女鬼,那更好了。”

何雨溪也给他逗得一笑,稍一犹豫,道:“那---也行。”

她把被单还有床头的裙子胸什么的都拿过去,先前惊怕之下没注意,这时才想到,胸这么摊开,一定给阳顶天看到了,脸微微有些红。

她却不知道,她这么躬身拿被单衣服,丝质的睡袍下,那个圆臀,是多么的诱人,因为是背对着,阳顶天敢肆无忌惮的盯着看,更在心yy:“她要是这么撑着床---。”

心想,脸却一点也不表现出来,举着蜡烛,送何雨溪到那边房里,把蜡烛给她点在床头柜,说了声晚安,自己拿了被单过来,顺便给她带了房门。

何雨溪其实一直悬着心,先是怕鬼,这会儿却有些怕了阳顶天,这么半夜三更的,两个人在房里,而且还没有电,身穿得也不多,阳顶天要是动点歪心思,顺便把她往床一压,她绝对抗拒不了,但阳顶天居然一点这方面的意思也没有,看着门关,何雨溪心暗暗吁了口气,轻抚胸口:“他真的是个好人。”

这才想起,自己胸也没戴,脸又微微有些发红:“肯定都给他看见了。”

眼前浮眼出阳顶天眼亮的眼眸,是那般的亮,他的脸,是那般的俊朗,自认识他以来,他始终给他一种阳光灿烂的感觉。

“他眼光真亮,跟小太阳一样,不知他有女朋友没有。”无由的,他心生出这么个念头:“一般的女孩子,只怕都受不了他这种眼光。”

她先前在那边睡,是锁了门的,这会儿,突然对阳顶天放心起来,没有再起身锁门,吹熄蜡烛,那么躺下,一时到是有些睡不着,可能是要下雨了,天有些闷热,想到阳顶天,心里不知如何也热了起来。

暗夜里,她的脸,红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迷迷糊糊的,何雨溪差不多要睡着了,突然听到怦的一声响,好象是拍击床板的声音,然后听得阳顶天啊的一声叫,再然后是咚咚咚的脚步声。

何雨溪一惊,坐起来,叫道:“阳顶天,怎么了?”

起身点燃蜡烛,打开门,阳顶天站在门边,一眼看见,何雨溪眼光到是闪了一下,原来阳顶天把衣服裤子脱了,只穿个三角内裤。

“你怎么了?”何雨溪有些羞,但还是看着阳顶天眼晴:“是不是---。”

“我不知道。”阳顶天摇摇头,脸有点儿迷茫的样子:“也可能是做了个梦,我好象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

说到这里,他不说了,摇头:“应该是个梦,也可能是心理作用,何姐,你别怕。”

他这个样子,给何雨溪的感觉是,他听到或看到了什么,只不过担心她害怕,所以不愿意说了。

何雨溪心即惊怕,又感动,道:“那你别睡那屋了,还睡这边吧。”

“啊?”

阳顶天看着她。

何雨溪脸红了一下,道:“你睡这边来,我到客厅歪一下好了。”

“这怎么可以。”阳顶天摇头,想了一下,道:“这样好了,我把席子拿过来,睡这边门口好了,你睡床。”

他说着,不管不顾把席子拿过来了,在门口摊开,道:“好了何姐,睡吧,明天还要班呢。”

他这个决定,让何雨溪选择了,她是关门呢,还是不关门呢,何雨溪当然不好意思关门,她是那种被动型的女子,阳顶天做出了决定,她往往不会拒绝,只好回到床,把蜡烛吹熄。

房间不大,十多个平方,门也没关,两个人的距离,不过三四米的样子,几乎呼吸可闻,这让何雨溪心里起了一种微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她说不太清楚,有点儿担心,又有点儿另外的东西在里面。

蜡烛熄了,只有蒙蒙的一点天光,何雨溪感觉到阳顶天躺下了,这让她悬着的心松了一点,如果阳顶天要来侵犯她,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过了几分钟,阳顶天突然开口了。

“何姐,说个笑话你听。”

何雨溪愣了一下,没接腔,阳顶天自顾自往下说:“以前有个老和尚,专门帮人做丧事的,有一天,小和尚问他,师父啊,你送过这么多死人,到底见没见过鬼啊,老和尚说,见过啊,小和尚坐在灵堂里,本来有些害怕,一听说真的见过鬼,又害怕,又好,问,师父,你见过几个鬼,是什么样子的。”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笑问何雨溪:“何姐,你猜老和尚怎么说的?”

这么黑灯瞎火的,却来说什么死人啊鬼的,何雨溪心发紧,但却也引起了好心,轻笑道:“怎么说的?”

阳顶天笑了一下,道:“老和尚说,我帮人做了几十年道场,其它鬼没见过,只见到两个鬼,每场必到,一个是倒霉鬼,另一个是,好吃鬼。”

“倒霉鬼?好吃鬼?”何雨溪有些疑惑。

“是。”阳顶天笑了起来:“小和尚也疑惑,老和尚笑了,解释说,你看,这家人死了人,不但人没了,还花费这么大,可以说是倒了大霉了,这不是个倒霉鬼门了吗?”

“哦。”何雨溪哦了一声,轻笑道:“这到是真的。”

阳顶天继续往下说:“然后你看那些来帮忙的,平时粗茶淡饭,这会儿,却是大鱼大肉,胡吃海塞,这不是好吃鬼到了吗?”

前面的倒霉鬼,还只是让何雨溪有些恍然的感觉,听到这个好吃鬼,她禁不住咯的一下笑了起来,道:“确实是。”

240 彻底放心

她笑,阳顶天也哈哈笑:“说到吃东西,我肚子到是饿了,看来是好吃鬼找我了,哈哈,好了,睡觉,跟着好吃鬼到梦里吃好吃的东西去。”

他说着,好象翻了个身,不再说话。

何雨溪一时半会却睡不着,而她也明白了,阳顶天跟她说什么鬼呀什么的,其实是绕着弯子安慰她,告诉她,这世根本没有鬼,不要害怕。

她本来一直揪着心,一是确实有些怕鬼,二呢,也怕阳顶天爬到床来,阳顶天这个笑话一说,她的心,突然放下了。

“他真的是个好人。”

门是对着厨房的窗子的,这么看过去,可以看到阳顶天微带着一点起伏的身子,虽然看不清楚,但似乎却有一种朦胧的感觉,这么盯着一个男人看,让她心下羞起来,慌忙闭了眼晴,不知如何,竟睡过去了。

阳顶天说是睡,其实先前睡了一觉,根本睡不着,不过他一动不动,轻微调着呼吸,几步之外,是何雨溪丰美熟艳的身子,要是能床压着他,那真是少活十年都愿意,但阳顶天必须抑制住心底的冲动。

何雨溪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这个时候,如果他摸到床去,稍稍用点强,当然有可能得手,但一夜之后,他也永远不可能再接近何雨溪了,这是阳顶天无法接受的。

所以,他不动,甚至一点暧昧的举动都没有,他要让何雨溪对他彻底放心,彻底的信任他,亲近他,然后才水到渠成的,永远的得到她。

“她跟我睡一房,门都不关,基本已经完全信任我了。”阳顶天心暗暗得意,调整呼吸,终于也很辛苦的睡了过去。

何雨溪睡得其实还是不太安稳,第二天早,早早的醒来了,往窗外一看,天才刚刚亮,她微微抬起头,一眼看到了门口的阳顶天,脸顿时一红。

阳顶天四仰八叉的睡着,双手摊开,一手在门外,另一手,已经伸到门里面了。

手无所谓,关健是,他穿了个三角裤头,男子在早晨,自然是有反应的,何雨溪是已婚女子,当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一时间大羞,慌忙把头一缩,心怦怦跳,只觉全身都有些发热。

“他还在睡。”悄悄听了一会儿,阳顶天还在打呼噜呢,何雨溪怦怦跳着的心稍稍放松下来,不知如何,竟然忍不住,又抬起头来,悄悄的看阳顶天。

何雨溪是个保守型的女子,从来也不好盯着人看,她只是觉得阳顶天是个很阳光的大男孩,一直也没有仔细看过,这会儿借着阳顶天熟睡,仔细的看了两眼。

睡梦的阳顶天,似乎生出感觉,眼皮子动了动,睁了开来,四目相对,何雨溪刹时间面红耳赤。

“何姐,你醒来了啊。”

阳顶天爬起来,随即啊的一声,转过身去,拿着衣服裤子,飞快的闪开了,他这啊的一声,其实是故意的,昨夜守礼让何雨溪安心,这会儿则玩一点儿暧昧,勾动她的春心,一进一退,何雨溪自然会生出感觉,搅动何雨溪的心绪,最后才好下手。

何雨溪一张脸,几乎要滴出血来:“他一定知道我在偷看他了,而且他还那个样子,这下真的丢死人了。”

何雨溪无法想象,呆会要怎么面对阳顶天,不过还好,阳顶天似乎也知道了她的尴尬,不等她起床,说先下去,呆会早点去客户那儿,把钥匙找回来。

不过临出门时,又对何雨溪道:“何姐,我觉得你房里可能是有老鼠,晚我买两块粘鼠板来,捉了它。”

何雨溪应了一声,不敢出来,听着门关,这才轻抚胸口,又捏一下自脸皮:“居然偷看男人,何雨溪,你脸皮越来越厚了呢。”

阳顶天不知何雨溪自己在骂自己,但这一天,他非常的亢奋,何雨溪早间看他的眼神,他看见了,然后何雨溪面红耳赤的样子,他也看到了。

“春天来了,花要开了。”

他兴奋得差点要给夏娇娇打电话了,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混了一天,买了两块粘鼠板。

老鼠是没有的,他要粘的,是何雨溪,昨夜何雨溪抱着他,那种绵软,只要一回想,魂为之消。

“今晚我一定要捉到她,把她象揉面团一样,狠狠的揉搓几遍,然后吃掉。”他暗暗握着拳头。

心火热,行动却不着急,一直等到七点多,天差不多黑了,这才楼来。

“她这种女子,太急了,说不定反而缩了,让她等一下下子,熬一下火候,更容易熟。”

到何雨溪门前,敲门,何雨溪在里面立刻应了一声:“谁啊。”

“真好听。”阳顶天心荡了一下,应道:“何姐,是我。”

门开了,何雨溪站在门口,阳顶天发现,她还真喜欢穿长裙子,这会儿穿的是一条紫色的真丝长裙,微带卷曲的头发自然的披在肩头,高贵透着柔美,让阳顶天心重重的跳了一下。

阳顶天腹仿佛有火在烧,面不动声色,扬了扬手的粘鼠板,道:“何姐,粘鼠板买来了。”

何雨溪一脸的笑:“谢谢你了,多少钱,我拿钱给你。”

“好啊。”阳顶天笑:“我这个有点儿贵,一张一万美元,因为一次买了两张,所以打八折,只要三万。”

何雨溪当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咯的一下笑:“怎么打八折还要三万啊。”

“对啊。”阳顶天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手摸额头:“打八折应该是一万六啊,他怎么要了我三万,不行,这奸商,我得找他去。”

他这个样子,更逗得何雨溪咯咯娇笑,丰腴的身子在真丝的长裙下,如水波荡漾。

“你吃饭没有?”何雨溪问阳顶天。

“没呢。”阳顶天摇头:“刚回来,先给你把粘鼠板送来,呆会下去,随便找家店子对付一下了。”

“我刚好煮了饭,也还没吃,要不一起吃吧。”

因为阳顶天说晚间会来,所以何雨溪煮了饭,一直等着,自己也没吃。

241 她在等我

这也在阳顶天猜测之,他故意慢一点来,是想吊何雨溪一下,看她真的煮了饭在等着,心暗叫:“她在等我,嘿嘿。 ”

吃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要点蜡烛,何雨溪弄了三菜一汤,吃完,阳顶天抚着肚子,感叹道:“何姐,你手艺真好,我以后要娶老婆,一定先要她煮一顿饭给我吃,只要有一半的手艺,我娶她。”

何雨溪听了很开心:“我这算什么啊,我强的,多了去了。”

何雨溪收了碗筷,又洗了碗,阳顶天道:“现在人走来走去的,又没电,粘鼠板放,踩着了不好,睡前再放吧。”

“好。”何雨溪点头。

“应该是老鼠,不可能是其它东西。”阳顶天说着,故作犹豫:“你不害怕吧。”

直接说老鼠算了,偏说什么其它东西,何雨溪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昨夜的笑声,绞着手,最终还是点头:“我害怕。”

如果没有昨夜共睡一屋,她再害怕,也是不会说的,但有了昨夜,她对阳顶天信任度成倍增加,而且心似乎还生出一种亲切感和依赖感,所以她看着阳顶天的眼眸里,带着了渴盼。

她的这个心理,正在阳顶天算,心暗喜,故意犹豫了一下,才道:“那这样,我今晚加个夜班,帮你捉了那个玩意儿,不论是老鼠,还是老鬼。”

说着露齿一笑:“如果是个象何姐你一样漂亮的女鬼,那有艳福了。”

他一说留下,何雨溪揪着的心立刻松了下来,听到这话,咯咯的笑:“小心女鬼吃了你,越漂亮的女鬼,越可怕呢。”

“那不会,漂亮的女鬼,当然都是温柔的,哪怕吃我,也会斯斯小口小口的吃。”

何雨溪又给他逗得咯咯笑。

然后何雨溪先洗澡,换了睡衣,不是昨夜的睡袍,而是睡衣裤,估计是觉得睡袍有些不好意思,睡衣裤也是丝质的,裤子才到膝盖,淡粉的颜色,相对于睡袍,有着另外的一种柔美。

借着烛光,阳顶天还发现,何雨溪同样没戴胸。

不过他没敢多看,这个时候,一定不要引起何雨溪的警觉或者反感,看何雨溪准备得差不多了,道:“何姐,要是不走动了,我把粘鼠板放了啊。”

“好。”何雨溪点头:“我给你照亮。”

何雨溪举着蜡烛,阳顶天把两张粘鼠板撕开,何雨溪卧室门口放一张,口还念念有词:“鼠美人,出门小心哦,踩着了西瓜皮,我可不管。”

到厨房门口也放了一张,又念:“不许半夜起点偷东西吃哦,半夜偷东西吃的,抓住了要打屁屁。”

何雨溪跟在后面,咯咯的轻笑。

“好了。”阳顶天拍拍手,然后到何雨溪卧室里,把席子拿出来,又象昨夜一样摆在了客房门口,笑对何雨溪道:“何姐你请进,我给你守着门,保证门神还要灵光,绝对不会有什么东西来吓你。”

这么睡,本来有些尴尬,但阳顶天摸准了何雨溪的性子,是那种被动型的,别人主动做好了,她往往不会拒绝,再加这话,何雨溪咯一下笑了,不但没有拒绝,心反而有些儿感动,笑道:“那谢谢你了。”

她进屋,门口风大,蜡烛一下给吹熄了,何雨溪轻叫一声:“蜡烛熄了。”

阳顶天笑道:“可能要下雨了,正好,风大舒服,要不空调也开不了,热死了,别点蜡烛了吧,反正准备睡了。”

房间不大,两个人几乎是睡在一间房里,这种亲密的接触,让何雨溪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点蜡烛,彼此看不清楚,这避免了尴尬,何雨溪果然没再点蜡烛。

她爬到床,躺下,听到阳顶天在脱衣服,心想:“他要脱衣服了,所以让我不点蜡烛。”

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晨间看到的景象,这让她脸蛋微微发热,心同时又微微有些发紧:“他会不会---?”

还好,她的担心只是多余,阳顶天脱了衣服后,躺下了,屋静下去,呼吸声可闻,何雨溪一时有些尴尬起来,阳顶天突然笑了一下,何雨溪心一跳,却听阳顶天道:“我有个同学,是个牛人,你知道他有多牛吗?”

“哦?”

阳顶天说话带着笑意,倒一下冲淡了那种尴尬的气氛,何雨溪笑道:“他怎么牛了?”

“我说给你听,你可能都不相信。”阳顶天呵呵笑:“大二那年吧,他得了场病,要做手术,手术开始了,先要给他戴呼吸机嘛,谁知突然停电了,一直过了好几分钟才来电,医生都想,这下完了,你想啊,呼吸机不能供氧,那还不死翘翘了,结果我同学一点事也没有,医生都惊到了,问他,你猜他怎么答的?”

“怎么答的。”何雨溪也有些好了。

“他说,我刚刚在幻想和女朋友接吻,憋气呢。”

阳顶天说着笑起来:“怎么样,这人牛气吧。”

何雨溪也一下笑喷了,道:“是,太有趣了。”

她心其实知道,阳顶天这是说笑话缓解两人间的尴尬气氛,她本来对阳顶天极有好感,这会儿好感更成倍增加,心暗暗的想:“他不但是个正人君子,而且非常体贴。”

阳顶天接下来又说了几个笑话,何雨溪便笑个不停,本来微有的一点尴尬和担心,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突然窗子打得啪啪响,原来是下雨了,而且是飘雨,阳顶天叫了一声:“下雨了,下了雨凉快了。”

“是啊。”何雨溪应着,起身要关窗子,阳顶天借着天光看到她起身,却装做不知道,口叫道:“是下飘雨呢,我来把窗子关吧。”

何雨溪道:“没事,我来关吧。”

但阳顶天也走了过来,她也没往多里想,伸手把窗子关大半,只留一点缝,这时突然一记炸雷,何雨溪不防,吓得呀的一声叫,往后一退。

242 真舒服

阳顶天已经走到她身后,她这一退,撞到了阳顶天怀里,阳顶天伸手搂着她腰,却故意装出站不稳的样子,连退两步,房间不大,床离窗子,也是两米左右的距离,他这一退,脚撞到了床,然后顺势一倒,连带着何雨溪一起倒在了床,何雨溪差不多仰躺在了他身。

这下两个人都滚在了床,何雨溪很不好意思,连忙道歉:“呀,对不起,你头没撞着吧。”

她说着想要爬起来,但阳顶天却搂住了她,何雨溪一下爬不起来,阳顶天又不吱声,那么搂着她,何雨溪顿时觉得有些暧昧了,脸刹时热了起来,她想要挣开,阳顶天却开口了。

“何姐,你身子真软,抱着你真舒服。”

他的话声柔柔的,几乎在耳边,喷着一股子让人脸红心跳耳朵发软的热气,何雨溪知道这样不对,可不知如何,听到他这话,全身突然软得不行,推着他的手,也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不过还好,阳顶天只是这么搂着她,而且是轻轻的,也没有乱摸乱动,这让何雨溪安心。

她这时半侧转了身子,等于是斜趴在阳顶天身的,耳朵可以听到他怦怦的心跳时,是那般的强壮,每一下心跳,似乎都传到了她心里去,震得她脑子都有些晕晕乎乎的,几乎不能想事了。

她迷糊,阳顶天却是非常清醒,他知道何雨溪是那种传统的保守型女子,这样的女子,火力太猛,她会吓着,会缩回去,只能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来,让她在一种安心的情形下,才能彻底的打开她的花门。

所以他虽然抱着了何雨溪,却是轻轻的,也不乱动,这给何雨溪一个错觉,似乎只要轻轻挣一下可以挣开,她会犹豫,会停留。

感觉到何雨溪果然没有挣开,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阳顶天暗暗得意,他把嘴凑近何雨溪的耳边,故意喘着气,他曾在看过,几乎所有的女人,耳朵边都是最敏感的,这么哈着热气,往往能让她们身心发软,何雨溪应该也不例外。

“姐,你真美,真漂亮,身子也真软,抱着你,真舒服。”

阳顶天把声音尽量放得软柔,几乎凑在何雨溪耳边,喃喃的说着,同时用一种蜻蜒点水的方式,轻轻的在何雨溪耳边吻着。

这种甜蜜的话,轻柔的吻,还有那一股股的热气,让何雨溪全身发热,更加迷糊,仿佛她是一根奶油冰棍,而阳顶天却是那喷火的太阳,让她整个人都融化了。

这时阳顶天终于吻住了她的唇,何雨溪还有一丝丝的清醒,心闪了个念头:“这样---不好。”

但阳顶天的唇是那般的火热,而他的吻,却又是那般的轻柔,让她非常的舒心,又非常的安心,有一种很亨受的感觉,尤其是,他把她的下唇吸进嘴里,象含着一片花辨,那样的吮吸,仿佛把她的心都吸出来了,她又怎么能拒绝。

不过当阳顶天手伸到衣服里时,何雨溪终于惊觉了,她抓住了他的手,嘴巴也挣开了,喘息着叫:“阳顶天,别。”

“姐,你太美了,太迷人了,我忍不住啊,给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阳顶天的吻象雨点一样,带着喷火的热度,而他的声音,却是那般的温柔,带着一点点恳求,何雨溪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完全软掉了,心也化掉了,而阳顶天的手指,还在她肚皮轻轻的勾动着,他用一根小指,非常轻非常轻的勾动着,却仿佛勾着了何雨溪心底最神秘的那根弦,让她从内到外,又酥又痒,再没有半丝抵抗能力。

而这时候,阳顶天又挖下了一个致命的陷阱。

“姐,一次,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何雨溪是那种保守型的女子,要她一次性的投入,她往往害怕,但一次一点点,给她一个回缩的条件,她会放开,阳顶天的话是这样,只要一次,这一次,她觉得有了台阶。

“一次---反正今夜一次---。”

这么想着,她有了放纵的借口,不过嘴还补了一次:“只要一次,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只一次。”

阳顶天差点狂呼出声,嘴却回答得非常认真,虽然在暗夜里,何雨溪似乎也看到了他的眸子,是那般的火热,又那般的认真。

何雨溪在心底叹了口气,松开了手,阳顶天立刻长驱直入---。

他当然更不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如同一个饿了千年的馋鬼进了一家免费的美食店,将何雨溪丰美熟艳的身子,当成一道最美味的大餐,翻来覆去,换着花样品尝咀嚼,一次又一次,不知疲乏,不知厌倦。

何雨溪觉得自己象是一件青花瓷摔在地下,碎掉了,又仿佛一块奶油落在了火,化掉了。

“他平时好温柔的,这会儿怎么狂野,这么可怕,好象要把人揉碎了一样。”他突然的狂暴,甚至让何雨溪生出了惊惧的感觉,可又是完全抗拒不了,身体给揉碎了,仿佛灵魂都要给捣碎了,她有男人,可与阳顶天相,那也是男人吗?

“---几次了,说好一次的---可是---我要死了吗---?”

这是何雨溪在这个雨夜里的,最后一个念头。

第二天早,阳顶天迷迷糊糊,似乎觉得有人在看他,睁开眼晴,是何雨溪,侧趴在他怀里,果然在看着他呢。

四目一对,何雨溪大羞,眼光慌忙闪了开去,道:“醒了啊,那我起床了。”

到这个时候,阳顶天怎么可能放过她,翻身压着她:“姐,再给我一次,一次好。”

“你都是个骗子。”

嗔是嗔,何雨溪声音却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

吃了早餐,何雨溪去班,阳顶天懒床回味,太美味了啊。

他到是还没给夏娇娇打电话,昨夜今晨,吃了个饱,但仍觉得意犹未尽,不着急,先饱餐几顿再说,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243 今早上的呢

将近十点钟的时候,何雨溪给他发了短信过来:阳顶天,我们这样不对的,昨夜的事,忘了好不好?

阳顶天早知道何雨溪是这样的女子,哈哈一笑,回了一个字:好。

何雨溪昨夜给阳顶天融化了,情不由己,但到了办公室,静下来了,便自责了,纠结了,想着不能跟阳顶天再这么继续下去,所以发了这则短信,然而,阳顶天这么干脆利落的回复,她可又失落了,拿着手机,心一时竟是空荡荡的,好象水的浮萍,找不到根儿一样。

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阳顶天却发了短信来:报告雨溪姐,昨晚的,我已经成功忘掉了,今早的呢。

何雨溪顿时一下笑出声来,羞颜满脸,仿佛阴霾的天空,突然间云开见日一般,不过回复还是很坚决:也忘掉。

好。

阳顶天又回了她一个字。

这会儿何雨溪到没有那种失落了,微微含着笑,看着手机,心有一点隐隐的期盼,可过了好几分钟,始终没有短信过来,她一时又有些彷徨了,甚至以为手机没电了或者出了毛病,反复开机去看。

大概过了将近十分钟,在她心底又慢慢起了阴霾的时候,手机嘟嘟两声,阳顶天回信了,一看,她又羞笑出声。

姐,件太大了啊,又是雨水,又是溪水,还有口水,删不掉啊,怎么忘?

这话,真的把何雨溪羞到了。

昨夜黑灯瞎火的,看不见,还好,但今早,什么都给他看到了,他要求又多,而她心里发软,什么都答应了他,这会儿想起来,实在是羞极了。

好半天,她几乎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复阳顶天了,最后以求恳的语气道:阳顶天,我们这样真的不行,求你了,忘了我,好不好?

好。

阳顶天又是干脆利落的一个字。

不过何雨溪实在已经知道他的花样了,也不再着急,慢慢的等着他的下一则短信,这次快了点,大约五分钟左右,阳顶天的短信来了:姐,为我们欢呼吧,我成功的把我的大脑格式化了,只不过好象有些短路,呆会你在街看到一个傻子,千万别一笑而过,多看两眼,说不定是我呢。

他以为他在玩电脑游戏呢,还格式化,可看着这样的话,何雨溪心又是羞,又隐隐有些喜,却是无法生气,最多,也是微微的有些烦恼。

“他怎么这么顽皮啊。”她烦恼的叹了口气:“跟小虎一样。”

在这一刻,她心里,竟然泛起了母性的慈爱和纵溺。

阳顶天下午早早回家,五点半左右,到何雨溪家门前的安全楼道坐着,今天有电,坐三楼等不到了。

六点钟左右,电梯门一响,阳顶天探头一看,果然是何雨溪,因为608也是空房子,没人住,甚至都没人租的,这一层楼,平时等于只住了何雨溪一个人,这也是她晚特别害怕的原因。

“姐,回来了啊,辛苦了。”

他笑嘻嘻的迎去。

何雨溪其实能猜到,他可能会在家门口等着,也想过要怎么样才能拒绝他,不让他进门,可一看阳顶天那笑嘻嘻的样子,那亮晶晶的眸子,心底一下软了,阳顶天来搂着她腰身,她也没有拒绝,只一手象征性的搭在阳顶天胸前,微微咬着唇皮儿,看着阳顶天,而心底的话,从嘴里出来,却变了调:“你等很久了啊。”

“是啊。”阳顶天立刻打蛇随棍:“十一点多钟我回来了,以为你午会回来的,一直在这里等,后来我还睡了一觉呢。”

根本没有这样的事,他顺口胡扯,可何雨溪不知道啊,信以为真,嗔道:“你傻啊,我不是说过,我午不回家的吗?那么久,不难等啊?”

“不难等。”阳顶天笑着摇头:“只要能等到你,别说一个下午,一千年一万年,也不算什么。”

这样的话语,配他带着一点磁性的嗓音,是一客最美味的毒药啊,何雨溪刹时无药可救了,她想了一天,都想着要怎么拒绝阳顶天,这会儿,轻嗔一声傻瓜,却自己把红唇送了去。

深深长吻,两人都动了情,开门进屋,阳顶天直接把何雨溪抱了起来,何雨溪知道他要做什么,羞撑着他胸:“快天黑了,先做饭吧。”

“不。”阳顶天摇头:“我想吃你,虽然只是八小时不见,可我的感觉里,好象过了八千年八万年,我真的想死你了,不信你摸我的心,你看它跳得多么的猛烈。”

又是一剂更毒的毒药啊,摸着他胸膛跳动的心,何雨溪彻底无救了,什么都答应了他,包都没放下,给他抱进了里屋,阳顶天却搞怪,不抱她床,让她手撑着床沿。

何雨溪羞颜如火,恰如那天边的晚霞,漫天的烧着,但她是个温柔的女子,不会拒绝---。

一个疯狂的夜晚,然后又是一个玫瑰色的早晨。

到办公室坐下,何雨溪觉得腰腿都是软绵绵的,但慢慢的静下心来,她再一次的纠结了。

是的,面对阳顶天的时候,她完全无法抗拒,他喷火的眼眸,象太阳,而她整个的人,整个的心,象一客无遮无掩的冰淇淋,碰他化了。

惟有躲着他,她的心才能静下来,才能整理好自己,拿出一点点的勇气。

她再次给阳顶天发短信,是的,她甚至不敢打电话,如果听到阳顶天的声音,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阳顶天,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了,项虎有爸爸的,把我忘了,好不好,求你了。”

阳顶天回得非常快,还是一个字:好。

又是昨天那一套,何雨溪忍不住一下笑了,又皱起眉头,心好烦恼,可是,好象又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她再发短信:真的,求你了,好不好?

好。

还是一个字。

何雨溪咬着唇皮儿,心里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不过她知道,他肯定还会有话。

她甚至隐隐的有些期待。

244 永远没个够

果然,没过两分钟,阳顶天回信了:姐,你数了没有,昨天晚加今天早,一共几次来着?我删了八次了,不过好象没删干净啊。

何雨溪脸一下子腾起了红云,这人象个疯子一样,逮着她拼命的折腾,好象永远没个够,而且花样翻新,何雨溪都不敢去想,可那些记忆,太羞人了,更莫说去数。

但是心底,隐隐约约觉得,应该不只八次,因为间有一次歇息,她都问过,这么折腾,阳顶天的身子吃不吃得消,阳顶天告诉她,他练童子功的,有一种收气的方法,泄精,但不泄气,还列着数据告诉她,外国人研究过,男人那液体,是百分之五的蛋白质加百分之九十五的水,没什么用的,而我们的老祖宗讲气不讲精,泄后收一下气,只要阳气不泄,那不会伤身体,甚至还可以采阴补阳,有益无害。

然后他又嘎嘎笑着说可以让她采回来,采阳补阴。

那些记忆啊,太羞人了,何雨溪根本不敢去回想,她只是发愁,也不知道怎么回复,只打了一行字,只能求他:阳顶天,姐求你了。

阳顶天马回复:你今早不是求过了吗?

何雨溪又羞到了。

阳顶天精力充沛,而且对她的身体极为贪恋,早一醒来,爬到她身,变着花样折腾,何雨溪还要班,折腾得两次,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求他,这会儿他拿这话出来说了。

这话让何雨溪脸发红,身发热,这对话也不能再进行下去,否则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了。

而这时候,阳顶天正打开手机,从手机翻看何雨溪的照片。

是果照,而且是欢爱的照片,何雨溪是极害羞的传统型女子,较保守,以前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会让人拍她的果照,更莫说是跟男人欢爱亲热的照片,可碰阳顶天,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给阳顶天喷着热气的嘴到耳边哄两下,也由着他了,所以阳顶天拍了不少照片,而这些,正是夏娇娇需要的。

看着何雨溪的照片,似乎真人,又另有一番韵味。

何雨溪性子较被动,夏娇娇说她是闷骚,其实不是这样的,哪怕在床,她也是那种绵柔的女子。

是的,柔,这个字,包涵她的一切,从身到心,从说话到床叫,都是这样,软如绵,柔如水,让人沉醉,骨为之酥,魂为之消。

她并不fēng sāo,可她的这种绵柔,却fēng sāo更让男人无法抵御,无法放弃。

回味了一会儿,阳顶天才开始想事情:“我把照片给夏娇娇,夏娇娇肯定是拿去给项虎爸爸看,然后项虎爸爸铁定吃醋,自然不会再要她了,只不过,万一他一激怒起来,把雨溪姐的照片发到什么的,那麻烦了。”

得到了何雨溪,阳顶天为什么还要拍照,不是要挣夏娇娇那二十万块钱,而是要让那个男人放弃何雨溪。

这才是他的目地。

要用照片,让何雨溪脱离那个男人,这一点,是勿庸置疑的,阳顶天发愁的,是怕后果不可控,万一把何雨溪的果照发到,那何雨溪没法子做人了。

“对了,可以玩一招移花接木。”

处理复杂些的事情,阳顶天不行,但耍这些鬼名堂,他脑瓜子还是蛮灵活的,立刻想到了个办法,打开电脑,了一个a站,找了一套果照,这套果照有特点,左肩的脖子处,有三个黑痣,成一个三角形。

何雨溪全身白白净净,别说痣,麻子都没有一颗,用ps的手法,把何雨溪的脸跟这张果照拼到一起,看去,是何雨溪的果照。

“夏娇娇虽然调查过雨溪姐,不过对雨溪姐的身体,不可能很熟悉,应该不会知道她肩膀有没有痣,到是那个男人可能知道。”

阳顶天想着,又摇头:“他看到照片,应该妒火烧了,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的,而且这女子身材也跟雨溪姐差不多,多几个小小的痣,他应该不会发现。”

拼了几张照片,阳顶天却没有马联系夏娇娇,因为现在何雨溪还没有完全迷恋他,还在纠结,如果这时候把照片给夏娇娇,夏娇娇如果马行动,项虎的爸爸突然回来,到时提起照片,何雨溪必然猜到是他拍的,会怪了他,而迷恋不深的话,说不定从此再也不肯理他了,那可不行。

“再过几天,等雨溪姐彻底爱我再说。”阳顶天嘿嘿一笑,手握拳头,对这一点,他充满自信,他长得虽然普通了点,但也不丑啊,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而且他床很强,又会说笑,又会哄,又会赖皮,这两天,他发现,何雨溪好几次痴迷的看着他了。

“雨溪姐,你是我的,你绝对跑不掉。”

这么叫着,他腹又热了起来,只恨不得快点天黑了。

还是老样子,不到五点半,阳顶天先回来了,到何雨溪门外的安全通道坐着,可等啊等,到了六点多,差不多六点半了,电梯一点响动也没有,何雨溪始终不见出现。

“她怎么还不回来,哪去了?”

阳顶天急起来,拨打何雨溪的电话,半天没人接,这下阳顶天真急了,连续不断的拨,到第三次,电话终于通了,阳顶天急叫:“姐,你在哪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我马过来。”

何雨溪其实是故意的,她没法子拒绝阳顶天,尤其是两个人见了面,更是完全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她想了个主意,迟些回家,或者今天不回家,阳顶天等一段时间后,知道了她的意思,或者会知难而退。

阳顶天打电话,她本来也不想接,不过阳顶天一直打,她又怕他担心,想着,在电话里告诉他,她不能再跟他这么下去,所以他要是不走,她不回家。

结果电话一通,她还来不及开口,阳顶天的话连珠炮一样的打了过来。

245 傻瓜蛋

他的关心,他的急切,如烘隆隆的烈火,一下子又把她的心烤软了,先前想好了无数的话,这会儿全忘得精光,从嘴里出来的,却是另外的话:“哦,今天加班,迟了点儿,马到了,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然后,身不由己的往家里走,步子甚至不自觉的加快了,仿佛背后有一只手在推着她一样。

进电梯,到六楼,电梯门打开,阳顶天站在门口,一下抱住了她,几乎是把她抱出电梯的。

“姐,你可吓到我了,先又不说,我还以为你碰到什么事了呢?”

“傻瓜蛋,我会有什么事啊。”何雨溪微微娇嗔着,感受着他强有力的拥抱,看着他担心的眼神,她的心啊,彻彻底底的化掉了。

进门,阳顶天吻着何雨溪,何雨溪感觉到他的火热,喘息着道:“别,顶天,先做饭。”

“然后呢?”阳顶天笑,不肯放开她。

何雨溪微含着羞,笑道:“没有然后了。”

“那不行。”阳顶天象小孩子一样的嘟嘴:“那我不放你。”

他这个样子啊,跟小虎差不多,总是特别让何雨溪心软,只得答应他:“好了拉,然后的事情,然后再说。”

“是什么事情?”阳顶天却涎着脸追问。

这下何雨溪羞到了,羞嗔着推开他:“然后的事情,然后再告诉你。”

她去煮饭,阳顶天追来:“姐,我来给你帮忙。”但随后又加了一句:“好期待然后哦。”

这话让何雨溪害羞,可是心里啊,却是那么的欢喜。

阳顶天其实不会帮什么忙,摘个菜都笨手笨脚的,但他在边陪着,何雨溪很开心,她是个很有生活味的女子,对床事其实并不是特别迷醉,反而更亨受生活的小情趣小温馨,看着阳顶天这么笨手笨脚的,摘了根,没摘叶子,坏的没去掉,好的反而摘掉了,这让何雨溪即好笑,又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觉得阳顶天特别的贴心。

阳顶天贪恋她的身体,她当然也高兴,但如果阳顶天只想着抱她床,下了床扔到一边,她会失望,她不是那种床满足了什么都够了的女子,阳顶天在生活也时时关心她,处处体贴她,才真心让她喜欢。

她是麻利的主妇,心又弥漫着喜悦,三菜一汤很快做好了,然后一起甜甜蜜蜜的吃完,洗了碗,还早,看会儿电视,阳顶天一定要抱着她,何雨溪虽然有点儿羞,可心里其实非常亨受,虽然阳顶天有些不老实,手老是伸到她衣服里去,让她不能专心,但心里还是高兴的。

看了一期电视剧,阳顶天道:“现在可以然后了不?”

他这么说着,还把脑袋埋在何雨溪胸前,一面闻着,一面摇着身子,象个撒娇要糖吃的小孩子,何雨溪最受不了的,是他这个样子,又羞又笑,心里又发软,道:“先去洗澡。”

“我们一起洗好不好?”阳顶天眼光发亮。

虽然什么都给了他,但这个要求,仍是让何雨溪害羞,咯咯笑着拒绝:“不好。”

看阳顶天象小孩子一样的嘟起嘴,何雨溪笑得更厉害了,心虽然发软,想要答应他,可到底有些羞,可是啊,她错估了阳顶天脸皮的厚度,等她拿了衣服走进浴室,阳顶天直接跟了进来。

“呀,干嘛呀。”何雨溪当然知道他要干嘛,羞颊如火,轻轻推着阳顶天:“出去嘛。”

“我也想洗澡了。”阳顶天笑。

“那你先洗。”

何雨溪转身要出去,阳顶天却突然一下打开了蓬蓬头,水洒下来,何雨溪猝不及防,顿时淋了满头满身。

“呀。”何雨溪惊叫起来:“坏蛋,你看,都弄湿了。”

阳顶天却哈哈笑,搂着她,而且装出一脸关心的样子:“湿衣服穿身容易感冒,所以,还是一起洗吧。”

真是个赖皮,何雨溪只能无奈的嗔他一眼,但随后,阳顶天又提出了更羞人的要求。

“雨溪姐,你帮我洗好不好?”

“不好。”何雨溪羞得摇头:“自己洗,你又不是小虎。”

“你当我是小虎子好了,我叫你妈妈。”然后真个抱着何雨溪叫起了妈妈:“妈妈,我要吃奶。”

何雨溪又羞又笑,但看着他乱拱的脑袋,她的人和她的心,象微波炉里的奶油蛋糕,飞快的融化了。

从浴室,再到卧室,疯狂而迷乱的夜晚,对阳顶天所有的要求,何雨溪都无法拒绝,只能在心里低叫:“让我疯一次吧---一次好了---。”

第二天早晨,阳顶天醒来的时候,发现何雨溪已经先醒来了,手撑着枕头,在看他呢,看到阳顶天醒来,她还有些不好意思。

阳顶天轻笑,搂着她腰身,笑道:“我好象看到某些人在tou kui我哦。”

“才不是tou kui。”何雨溪有些羞。

阳顶天呵呵笑,恍然大悟的样子:“哦,确实不是tou kui,是买了票的。”

何雨溪咯咯笑起来:“你又不是电影里的男主角。”

“哼哼。”阳顶天一脸牛皮哄哄:“不是吹,哪怕是四大天王,到我面前也要谦虚点儿,刘德华老了,郭富城矮了,黎明嫩了,张学友黑了。”

他信口胡吹,何雨溪咯咯娇笑,如一朵百合花,开在了晨光里,阳顶天看得痴迷,叫道:“雨溪姐,你笑起来真好看,说我盖过四大天王有些吹牛,但古代的四大美人到你面前,那是真要谦虚一点才行。”

“我可不敢跟四大美人。”何雨溪可没他那么厚脸皮。

“怎么不能,我给你听。”阳顶天一脸正色:“漂亮不说了,你肯定她们漂亮,只说身材,杨贵妃肯定你胖,这个没错吧,著名的肥婆。”

“杨贵妃最多只是丰满吧,不可能是肥婆。”何雨溪笑着摇头。

“史有定论,一个肥字,绝对开托不了。”阳顶天不讲理:“是肥婆,这个没得推,然后是赵飞燕,赵飞燕太瘦了,女人啊,别的地方瘦无所谓,要是胸和屁股也瘦了,那还有女人味吗?”

246 更不能跟你比

何雨溪羞笑:“赵飞燕瘦是瘦,可也不见得身材差啊。 ”

“拉倒吧。”阳顶天摇头:“她都能做掌之舞了,可以想见有多瘦,瘦的女人,肯定没胸没屁股,不信你到街去看,一定是这样的。”

何雨溪不好意思跟他争这个,也争不过,道:“还有两个呢,她们可没人说胖或者瘦什么的。”

“她两个更不能跟你了。”阳顶天摇头:“王昭君嫁到了塞外,塞外冷啊,冬天不洗澡,还要吃羊肉,这要是捂得三个月,抱到床,那被窝里,该是多大一股味儿,怎么可能象我的雨溪姐一样,全身香喷喷的。”

何雨溪没想到他会找出这么个理由,简直笑喷了:“你还真是。”

阳顶天还一板正经:“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真要说起来,还确实有一定道理,何雨溪也没法子反驳,只是也太好笑了,四大美人之一的王昭君身,居然有羶味,也亏他想得到。

“那么西施呢,这可是国最著名的美女,一笑顷人国的,你能挑出什么毛病来?”

“西施啊,那更不用提了。”阳顶天大大的摇头:“她有两个毛病,根本不能跟你。”

“哦?”何雨溪真有些好了:“西施有什么毛病?”

“一,她有冻疮。”

“西施有冻疮?”何雨溪一脸迷惑:“谁说的,你在哪里看到的?”

“还要看什么?”阳顶天摇头,一脸理所当然:“你想啊,她天天在溪边浣纱,冬天里,那溪水多冷啊,她一个女孩子,那会儿又没有棉衣的,不冷吗?手肯定生了冻疮,伸出来,哇,肿得两个红包子一样,你说会好看吗?”

“你真能胡扯?”何雨溪又笑了,想一想,到也佩服阳顶天的联想能力,道:“那还有个毛病呢?”

“西施有心脏病,著名的西子捧心,还有东施效频,都反复论证了。”

这个说法,何雨溪到也听说过,点点头:“这个到好象是真的。”

却笑道:“不过她心脏病应该不重吧,而且西子捧心,更加楚楚可怜,不是更可爱吗?”

“可爱什么呀?”阳顶天却又摇头:“这只能证明,吴王夫差性能力不行?”

怎么又扯到吴王夫差身去了,而且还说到了那个,何雨溪笑道:“你这又是哪里的高论啊?”

“什么高论,很简单嘛。”阳顶天笑:“有心脏病的女人,不能太激动的,在床要是太过激动了,肯定会患病,而西施一直好好的,没听说在床死过去了什么的,这不反过来证明了,吴王夫差那方面不行了吗?”

居然可以这么推断,何雨溪简直笑喷了:“你这还真是神逻辑了。”

阳顶天笑,搂着她:“你说我的推断对不对,我可以肯定的说,要是吴王夫差有我一半的本事,西施绝对熬不到越王勾践fǎn gong,只怕第一夜完蛋了,你信不信?”

何雨溪在他胸膛笑得花枝乱颤,阳顶天笑道:“怎么,不信是吧,要不要我给你来个最激烈的?”

“不要了。”何雨溪吓到了,羞笑:“天不早了,起床吧。”

她说着爬起来,阳顶天也不拦她,却去拿枕边的手机:“喂,119吗?”

“干嘛呀。”何雨溪知道他是开玩笑,羞嗔。

“起火了呀,好姐姐,快来救火呀,你不会看着我烧死吧。”

“大清早的,不许说这个字。”何雨溪急了,捂着他嘴。

“那你帮我救火。”阳顶天赖皮。

何雨溪身子软,心却更软,根本拒绝不了他---。

一个旖旎的早晨,何雨溪到办公室,心却好象还汪着一池春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二十七年的人生里,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给一个大男孩这样的逗弄,为他这样的痴迷。

“这样不对。”心里有这么个声音,可是全身都懒洋洋的,仿佛冬阳下晒着的一件旧棉衣,怎么也提不起劲头来,短信也不想发了,百折千回,最终下定决心:“这几天先这样,放纵几天吧,到了周五再说,到时我一定---。”

她不发短信,到十一点多钟的时候,阳顶天却发了短信来:“姐,今天怎么不给我短信了,亏我还准备了几十个好呢?这感觉,好象我是个拳击手,在拳台摆了半天姿势,结果你居然说不台了,看把我闪得,腰都折了。”

何雨溪一看,顿时笑喷了,回他一个小拳头,阳顶天立刻又回复了,一个得意的笑脸。

看到这个笑脸,何雨溪眼前便浮现出阳顶天笑嘻嘻的样子,每次逗着她,求着她,让她满足他的心愿,然后是这么笑嘻嘻的。

“小坏蛋,真真是我命的魔星。”这么娇嗔着,脸儿红了,心儿热了,竟然生出渴盼之心,快点下班,早点见到他,然后任由他作恶,随便他怎么都好,只要他开心,她愿意为他打开一切,甚至他要拍下来,也都随他,只是她不敢跟他一起看,那个实在太羞人了。

她在渴盼,阳顶天却在暗暗得意:“居然短信都不发了,这说明,我在她心里,又进了一步啊。”

“再加把劲。”他用力握拳。

接下来的两天,何雨溪彻底放纵了自己,每天早早的回家,买了好菜做给阳顶天吃,然后再让阳顶天把她也整个儿吃掉,无论阳顶天提什么要求,她全都答应。

阳顶天虽然贪婪的亨受着她,但同时也细心的观察着她,何雨溪这两天的表现,让他觉得,何雨溪应该彻底爱他了。

“应该跑不掉了。”他心里暗暗想着:“改天把照片给夏娇娇,让项虎爸爸看到,自然不会再要雨溪姐了,她心里再没有牵挂了,然后,嘿嘿,她将永远是我的。”

想着计谋成功,能永永远远的拥有何雨溪,他开心得几乎要吼出来了。

但突然出了意外,本来说好,周五下午,他陪何雨溪去接了小虎子,然后一起去香城,然而到下午两点多钟,何雨溪突然给他发了短信。

247 你是说我吗

阳顶天,对不起,项虎有爸爸的,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我先去香城了,然后要去学习两个月,这段时间,我希望你冷静一下,你是个好人,一定可以找到我强一百倍一千倍的干干净净的未婚女孩子,我希望,我学习回来,你已经退租,搬离丰园小区了,如果你不搬,那么,我只好把这边房子卖了,工作辞了,到香城再去找工作,你是个好人,不会逼我这样做的是不是。

最后是一个吻,和一句话: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阳顶天傻了半天,有一种煮熟的鸭子又飞了的感觉,不过随即摇头了,他可不是那种一遇挫折垂头丧气的人,尤其是在女人方面。

他干脆利落的回了一个字:好。

何雨溪在火车发了短信,心有一种决然的解脱,又有一种酸楚的心痛,可看到这一个好字,她眼晴一下亮了,心很烦恼,可是,有一丝笑意,却不经意的挂在了嘴角。

“还真是个磨人的小混蛋啊。”

她忍不住娇嗔,她对阳顶天的性格已经有一定了解了,他这么痛快的说好,后面必然还有很多磨人的花招出来,绝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这让她烦恼,可是,心里是有那么一丝欣喜,甚至有一丝隐隐的期待,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什么放浪的女子,可是,为什么呢,碰阳顶天,让自己如此的难以自控。

小虎子坐在她怀里,扭头问她:“妈妈,你是说我吗?”

“是啊。”何雨溪抱着他亲:“你是个小混蛋,大坏蛋,简直坏死了。”小虎子给他亲得咯咯笑。

即然何雨溪先走了,阳顶天索性不去香城了,而是给夏娇娇打了电话。

他本来还想拖一个星期,但何雨溪反反复复,那他提前下手,让项虎的爸爸来帮何雨溪下决心。

夏娇娇接到电话,听说他居然已经拍了何雨溪的床照,惊喜交集:“你真的跟她床了,这才两个星期啊。”

阳顶天也有些得意:“怎么,不相信啊。”

“我信,信。”夏娇娇咯咯笑,非常开心:“晚八点,你来成娇娇会所,到时细细跟我说,对了,记得带照片。”

视频都有,何况照片,不过视频阳顶天只保留了一小段,而且是从后面拍的,他到底不敢冒险,万一手机掉了,给人捡到把视频传到,何雨溪真没法子做人了,到是照片无所谓,正面照的,都给他ps过了,何雨溪的脸,下的女人的身体,而且那痣是靠近脖子的,很明显的三角痣,算万一有人传出来,何雨溪只要穿一个吊带装,可以证明那是假的。

真正的何雨溪的照片,他只保留了一张,同样是后面拍的,一张何雨溪站在阳台边的逆光照,特别惟美,夕阳的余辉,把何雨溪的身材完美的衬托出来,那张照片,是何雨溪自己都非常喜欢。

八点整,阳顶天赶到成娇娇会所,成娇娇见了他,一样的热情,而阳顶天对她,却有了另外的看法:“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不过这话没说,打了招呼,成娇娇笑引他进一间房里,夏娇娇早已经等着了,白色的连体包裙,黑色的格丝袜,极富现代感的耳饰,给人一种强烈的潮女气息。

成娇娇带门出去了,阳顶天叫了声夏姐,夏娇娇眼光火辣辣的,招手道:“照片带来了吗,快,给我看。”

阳顶天坐到她边,打开手机,调出何雨溪的照片,大约有十多张,夏娇娇看得连声尖叫,从阳顶天手里抢过手机,一张一张细看,一边看,一边评价:“我说她是个闷骚吧,看这骚样儿,啧啧。”

阳顶天挑的照片,何雨溪的脸都是较惟美的,是那种甜蜜的含笑的照片,并不显放荡或者骚媚什么的,因为阳顶天要防备,万一项虎爸爸恼怒起来,把照片传到,那时他可以揭露,说照片是ps的,是别人tou pāi了何雨溪的生活照,然后ps裸女传去的。

只不过呢,阳顶天怕夏娇娇看出破绽,所以脸虽然是惟美的,配的裸女的身子,却是极为放荡的,各种姿势都有,有的干脆是欢爱的照片,所以夏娇娇才看得这么大呼小叫。

阳顶天偷看夏娇娇,眼见她没有发觉,暗吁一口气,而看着夏娇娇时尚性感的身体,他腹突然热了起来,想要伸手去搂夏娇娇,但转念一想,忍住了。

他想要得到的,是何雨溪,夏娇娇这种潮女,虽然时尚,但其实并不是他特别喜欢的类型,他其实喜欢性子沉静温柔些的,何雨溪,越芊芊,这一类,他特别喜欢。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不在这里,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刚发现,成娇娇这女人好象不简单,然后,他想到了这个包厢。

tou pāi者的阴影,一直笼罩在他心头,更何况,夏娇娇现在玩的,也差不多是这一手。

所以,他不想在包厢里跟夏娇娇有点什么,免得万一落人把柄。

成娇娇根本没注意阳顶天,拿到何雨溪的照片让她欣喜若狂,当即把剩下的十万块转给了阳顶天,道:“事成了,我再谢你。”

急匆匆走了。

“祝你成功啊。”阳顶天衷心祝愿。

因为,夏娇娇的成功,意味着何雨溪的离开,而何雨溪被项虎爸爸抛弃,自然而然不会再拒绝他,会回到他的身边。

“看来要多挣钱才行了。”阳顶天美滋滋的想:“芊芊次撒娇说她以后要我养的,雨溪姐当然也是。”

一时间胸满满的都是激情,连着跑了几家yè zong hui超市,结果颗粒无收。

正正经经的做单,还真是不容易呢,最终他烦起来,打了一把游戏完事。

“不急吧。”他这么安慰自己:“反正最近到手四十多万了,加起来,将近七十万了,差不多都可以在东城买套房了,急什么,等把雨溪姐这件事搞定,切切实实把雨溪姐收到手里再说。”

248 你快来

双休即然何雨溪不在,那去找越芊芊,拿越芊芊跟何雨溪对,各有各的美,大部份的人,其实可能更喜欢越芊芊,越芊芊纤柔苗条,又不显瘦,正是最完美的体形。

何雨溪呢,生过小孩后,终究是有些丰满了。

可阳顶天不这么看,真正拥有了何雨溪,他才知道,女人丰满一点,更有味道,而且何雨溪性子温柔,只要抱到怀里,她软得象一只剥了壳的蜗牛,是一团软肉儿,随他怎么玩,偏偏她还总是会害羞,这更有韵味。

“芊芊生了孩子后,应该也是这样的吧,腰会粗一点点,身的肉也会多一点点,然后特别特别的软。”

阳顶天摊手摊脚的坐在沙发,看着越芊芊在厨房里忙碌,有些出神的想。

手机这时突然响了,一看,居然是何雨溪打来的,阳顶天有些心虚的看一眼厨房,还好,厨房里开了抽油烟机,嗡嗡嗡的,越芊芊没有听到。

阳顶天接通电话,不等他开口,那边何雨溪已经叫起来:“阳顶天,你在哪里,你快来。”

带着哭音。

阳顶天吓一跳:“怎么了雨溪姐,你在哪里,丰园小区?好,我马过来。”

这时越芊芊端了菜出来了,脆声叫道:“吃饭了。”

见阳顶天拿着手机,神色不大对,道:“怎么了?”

“余所的电话,让我那个---现在过去。”

阳顶天装出纠结的样子。

“现在过去。”

越芊芊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也不知道,她们干警察的,神神秘秘的。”

阳顶天摇头:“不管它,明天再说。”

他故意这么说的,果然越芊芊反过来催他:“那不好吧,会不会是次佛光塔的事,要不,我们吃了饭过去吧。”

真是体贴人,阳顶天又感动,又心虚,搂着越芊芊,脸在她胸前拱:“可我还没吃饱。”

越芊芊给他拱得咯咯笑:“你哪有吃饱的时候。”

“那倒是真的。”阳顶天一本正经:“所以,我决定了,以后一百年,天天都要吃。”

越芊芊笑得更欢畅了。

虽然何雨溪是带着哭音说的,但阳顶天身在济农,再急也飞不过去,所以还是先陪着越芊芊安安生生的吃了饭,这才收拾了,一起过去。

过了江,越芊芊放下阳顶天,自己回去,阳顶天则坐地铁,到丰园这边,坐地铁更快一些。

到小区下面,他给何雨溪打电话:“雨溪姐,我到了,是怎么回事。”

“你快来。”何雨溪明显在哭。

阳顶天急了,等不及电梯,直接一口气跑去,门是敝开着的,没关,何雨溪坐在沙发,在那儿低低的哭,却没有见到小虎。

“难道小虎出事情了?”阳顶天吓一大跳,忙问:“雨溪姐,怎么了,小虎呢?”

“哇。”

何雨溪一看到阳顶天,哇的一下,哭出声来:“小虎给他爸爸抢走了,他爸爸要跟我离婚,但要小虎。”

好象哪里不对。

阳顶天愣了一下,道:“到底怎么回事,雨溪姐,你说清楚,小虎他爸爸要跟你离婚,怎么回事。”

心下叫:“你不是小三吗?离的什么婚?”

随后何雨溪一说,他顿时傻眼了。

何雨溪根本不是什么小三,小虎的爸爸叫项大器,跟何雨溪是正式结婚的夫妻。

项大器跟所有成功的男人一样,虽然娶了何雨溪这样绝美的妻子,但还是在外面养得有女人,何雨溪知道了,要跟项大器离婚,项大器却不肯离。

一则是官员离婚,对他的仕途不利,另一个,则是他的妈妈也是项虎的奶奶特别喜欢这个孙子,项虎奶奶给出条件,离婚可以,但项虎要留在项家。

项虎是何雨溪的命根子,她当然不会同意,事情这么僵持了下来,她带着项虎到了这边丰园小区,平时不跟项大器往来,想拖个一两年,然后再提出离婚。

但在昨天,却出了变故,项大器打电话,让她带着小虎过来,说是同意离婚。

何雨溪今天午赶过来,结果项大器直接抢走了小虎,然后甩给她一张离婚协议书。

“抢人?”阳顶天一听怒了:“雨溪姐你别哭,他敢抢,我们抢回来,我帮你。”

“没用的。”何雨溪反而失声痛哭:“我不能去抢了。”

“为什么啊。”

阳顶天不明白。

“因为这些照片。”

何雨溪哭着,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

阳顶天一看,目瞪口呆,因为这些照片,全是他拿给夏娇娇的那些。

“我说了你别拍的,会泄露。”

何雨溪泪眼蒙蒙的看着他,放声大哭。

阳顶天却是呆若木鸡。

何雨溪跟项大器是夫妻,他给夏娇娇的照片,成了项大器抢走项虎的工具。

“这是个阴谋。”阳顶天猛然明白了:“夏娇娇你这个妖精。”

他突然想明白了,夏娇娇才是三,她想位,这边却因为小虎卡着,不肯离婚,夏娇娇急了,想出了雇阳顶天去勾引何雨溪,然后拍照的办法。

阳顶天成功,夏娇娇拿了照片给项大器,项大器有了照片在手,自然可以抢走小虎了,出轨的女人,是没有底气争孩子的。

项虎奶奶有了项虎在手,再不管项大器的事,项大器可以跟何雨溪离婚,夏娇娇可以成功位了。

“这女人果然阴险。”前后想得清楚,阳顶天是又惊又怒,不过一看那些照片,他突然又乐了:“任你奸似鬼,也要喝了哥哥的好东西,嗯,那天倒是可惜了,早知道是这样,让她喝了哥哥的好东西再说。”

“这些照片是假的。”阳顶天拿起照片,装模作样看了一下,叫了起来。

“假的?”

何雨溪本来哭得肝肠寸断,一则小虎给抢走了,二则是太羞人,如果不是因为小虎,看到这些照片,她都不想活了。

一听阳顶天这话,她猛地抬起头来。

“当然是假的。”阳顶天点头:“我虽然给你拍过照片,但每次我们两个看了后,都删了的。”

249 这根本不是你

何雨溪脸一红,这个biàn tài,每次拍了照,又还强扯着她一起看,看得她羞死个人。

“会不会有漏下的,或者,你偷藏的,泄露了。”

何雨溪说着,又是脸红,又是气苦。

给阳顶天拍照,她并不后悔,气的是,阳顶天居然这么不谨慎。

“我确实偷藏了。”

不想阳顶天竟点头承认了:“但没有泄露,因为,这照片的人,不是你,只是你的脸,不是你的身体。”

“什么?”

何雨溪愣了一下,忙凑过来看。

她先前看到照片,惊羞之下,根本没仔细去看,自己的脸,不可能认错啊,至于身体的那些姿势,她哪里敢细看啊,简直羞死人了,所以根本没仔细去辨别身体有什么不对。

“你看,这脖子这里有痣,你有痣吗?再看这张,这张,所有照片,全都有痣,这根本不是你。”

“我这里没痣的啊。”

何雨溪看清了,却还不自信,拿了小镜子来照,她脖子白bái nèn嫩的,细白丰腴,有如凝脂,哪里有什么痣了。

“不仅有痣,而且这腰也不对,这屁股也不对。”

阳顶天品头品足品屁股,何雨溪可羞到了,又有些迷惑:“那这时怎么回事?”

“很简单啊。”阳顶天装出看破敌人阴谋的样子,冷笑:“你老公想离婚又想要小虎,想出了这个主意呗,拿你平时照片的头像,接那些日本片子里面的女人身体,这个叫ps,电脑很简单的。”

何雨溪一想也明白了,她是个不会发脾气的女人,这会儿也怒了,气道:“他居然这么无耻,我找他去,一定要把小虎抢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阳顶天立刻表态。

女人都是要支持的,尤其这样的关健时刻。

但他这一叫,何雨溪却红着脸摇头了:“不行,你不能去。”

“为什么啊。”阳顶天叫:“我帮你抢人啊。”

“不用的。”何雨溪摇头:“我把照片指给他看行了,他要是再敢闹,我去市委,他只是个秘书,又是他理亏,绝对不敢让我去找市领导。”

阳顶天一想也有理,照片的破绽是明摆着的,何雨溪脖子根本没有痣,都不要脱衣服,清清楚楚能看得到,项大器当时可能也是没注意,这会儿只要何雨溪一说,再一看照片,会知道不对,心虚理亏之下,自然不敢再跟何雨溪抢小虎。

“那么,我陪你去,到外面等你。”

“不好。”何雨溪却还是摇头:“现在这时候,我只一个人去,绝不要惹他怀疑,另外。”

说到这里,她脸一红:“你把所有照片都删了吧。”

“都删了啊。”阳顶天叫。

“你刚刚还说。”何雨溪微咬着红唇:“偷藏了的。”

“两张。”阳顶天嘻嘻笑:“那两张特漂亮的。”

“删了。”

何雨溪却给这一次吓到了:“求你了。”

“好。”

阳顶天知道这会儿她是惊弓之鸟,不好违逆她,拿出手机,找出隐藏的件夹。

阳顶天偷偷保存的,自然是最精彩的,何雨溪一看照片,羞得脖子都红了,不等阳顶天删,她抢过手机,自己动手删了。

“好可惜。”阳顶天还一脸遗撼,何雨溪红着脸嗔他一眼,道:“我去接小虎。”

她出门下楼,阳顶天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跟去。

何雨溪是那种传统型的女子,有底线,但真的不善于跟人吵架争执,夏娇娇那么阴,万一也在项大器那边,阳顶天担心何雨溪吃亏。

何雨溪打个的在前面,阳顶天先召唤了几只蜂,一只落在何雨溪头发,另外几只跟在车顶方,这样不会丢失。

阳顶天随后也打了个的跟去。

车开了四十多分钟,到了一个小区前面,何雨溪下了车。

阳顶天也跟着下车,他自然不好跟进小区的,只能借眼跟着进去。

何雨溪楼,1506号房,按门铃,有个女人来开门,何雨溪叫了声妈。

阳顶天便知道,这是何雨溪的婆婆,项虎的奶奶。

项虎在家里,看到何雨溪,欢叫着跑过来:“妈妈。”

“小虎。”何雨溪抱起他,眼眶有些发红,不过还好没哭。

里屋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戴着副金丝边的眼镜,高瘦,秀气,斯斯的,长相挺不错,只是这会儿沉着脸,看着何雨溪道:“你还来做什么?”

小虎急了:“爸爸你不许骂妈妈。”

“没事。”何雨溪亲了一下小虎,道:“小虎,你到里面看动画片,妈妈跟爸爸说件事,好不好?”

“好的。”小虎很乘,何雨溪先送他到里间,开了电脑,放了动画片给他看,然后出来,手拿了一本相册。

项大器坐在沙发,项虎奶奶则在厨房里择菜,一副冷淡的架势。

何雨溪眼眶红了一下,她吸了一口气,拿出照片,对项大器道:“这些照片是假的。”

“假的?”项大器一愣,随即冷笑:“你还想狡辨?”

“你自己看。”何雨溪不跟他争:“那照片的女人,脸是我的,可身子不是我的,那女人脖子有三个痣,我从来没有痣的。”

她这一说,项大器疑惑了,先前夏娇娇把照片给他,他也没细看,任何男人看到自己老婆出轨,拍那样的照片,都不可能细看的,要看也不会看脖子。

他拿起照片,一看,果然是,照片的女人,脖子的照片清清楚楚。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下疑惑起来。

项虎奶奶虽然呆在厨房里,自然也听着两人的对话,这时听出不对,走出来,看了一眼照片,先啐了一口,随即叫了起来:“这根本不是雨溪啊,不要看脖子,这体型根本不对。”

她眼光要老到得多,何雨溪以前是好媳妇,婆媳俩关系极好的,可以说,不要看脸,只要看到背影,她能认出人来,这照片的女人,体型明显不对,她老眼成精,自然一眼能看出来。

250 她坑我

“妈,你要为我做主。 ”

她一说不对,何雨溪一下哭出声来,只是怕惊动里间的项虎,压着声音:“他在外面有女人,你都知道的,为了离婚,现在想出这个主意,ps了照片,故意诬蔑我,呜。”

她说到这里,再忍不住,终于哭出声来。

“你说你干的这叫人事吗?”

事情明摆着,项虎奶奶怒了,拿着照片全摔在项大器脸。

“我,我也没想到。”

项大器面红耳赤,咬牙骂:“那个臭女人,她坑我。”

他话出口,才想到不对,项虎奶奶气得全身发抖,何雨溪却早绝望了,道:“你喜欢那些女人,我不拦着,下午我们去离婚吧,不过小虎要归我。”

“不行。”项虎奶奶断然拒绝。

“妈。”何雨溪红着眼眶看着她:“我知道你喜欢小虎,可是,没有小虎,我怎么办?”

“但我也不能没有小虎啊。”项虎奶奶竟也一下哭了起来,她走到何雨溪面前,竟一下跪了下去:“雨溪,好媳妇,求你了,别带走小虎。”

“妈,你别这样。”

何雨溪吓到了,慌忙去扶她。

项虎奶奶去不肯起来:“雨溪,你答应我,别带走小虎。”

“可是,我。”

何雨溪为难之下,也哭了起来。

项大器走过来:“妈,你起来。”

“你滚开。”

项虎奶奶大怒,狠狠的瞪着他:“这样的媳妇还不满足,还要到外面找女人,还找了一个又一个,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啊。”

项大器面红耳赤,却是辨解不得,垂着头,不吱声。

项虎奶奶转头抓着何雨溪的手,道:“雨溪,现在是这么个社会,男人跟狗一样,看到母狗会fā qing,我们是女人,没有办法,你别离婚了,我求你,这样好了,我做主,你也可以找男人,随你找几个都行,只要不离婚可以。”

“妈。”

项大器叫。

“闭嘴。”

项虎奶奶怒喝:“许你们男人找二奶三奶四奶,还要各种yè zong hui玩女人,不许我们女人找乐子啊,这事这么定了,总之一句话,你要是敢把小虎从我身边夺走,我死给你看。”

项大器再不敢吱声,项虎奶奶紧紧抓着何雨溪的手,道:“雨溪,这么说定了,好不好,别离婚,他去外面找女人,你去找男人,我给你做主。”

何雨溪面红耳赤。

在认识阳顶天以前,这话她是听不得的,可这会儿,她心里却发虚,因为事实,她外头也是有男人的啊,这让她硬气不起来。

这时项虎跑出来了,叫道:“奶奶,你在做什么啊?”

项虎奶奶却不答,只看着何雨溪,何雨溪急了,忙扶项虎奶奶起来,见她还是不动,只好点头:“我答应你,妈,不离了,我们都不能没有小虎,不过,我也不找---。”

后面两个字,她没有说出口,底气不够。

可项虎奶奶听不出来,她自认为是了解这个儿媳妇,真是各方面都没得挑,说是让她找男人,其实只是气话,让何雨溪出气而已,她相信何雨溪不可能真去外头找男人。

听到何雨溪这个表态,她高兴坏了,站起来,抓着何雨溪的手道:“雨溪,好,好,我今天表个态,小虎爷爷留下的那批古董,我全给小虎,下午我去开户,保存到银行去,户头开小虎的,雨溪你来保管。”

“妈,不要了。”何雨溪摇头:“那太贵重了。”

“必须的。”项虎奶奶却一脸坚持:“这是给小虎的,我亲孙子,没什么说的,他爷爷在地下也会同意,别说古董几个亿,是几十亿几百亿,能抵得过亲孙子?”

“哇。”阳顶天在外面听到,低叫一声:“几个亿的古董,还真有钱。”

不过也正常,有些人家看去平平常常,家里却不定藏着什么好东西,现在古董又贵,随便一个瓶子一个碗,说不定是几十万几百万千万,象那个著名的鬼谷下山元青花,拍卖价更是高达两个多亿。

项虎爷爷至少六十多是有了,以前古董不值钱,收得有几件古董,完全有可能的。

屋里说开了,不吵了,何雨溪带着小虎进了里间,项虎奶奶进厨房做饭,项大器进了书房。

阳顶天觉得情况有些不妙,果然,没多久,何雨溪给他发了短信:“顶天,谢谢你,事情说清了,不过我还是不离婚了,我不能没有小虎,而我婆婆也特别疼孙子,为了小虎,我想保持这个家的完整,顶天,你是个好人,会找到一个好姑娘的,谢谢你了。”

这剧情,有些意外啊,阳顶天的剧本,是何雨溪揭穿照片ps的真相,把小虎带出来,然后坚决离婚,然后何雨溪是他的了。

可现在,真相揭开了,何雨溪却不想离了,剧情大大的偏离了轨道,但他一时却不知道要怎么办。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了一个好字。

看到这个好字,何雨溪嘴角情不自禁的掠过一丝笑意,但慢慢的,眼神又迷茫下来。

阳顶天这一次是真的没什么办法了,何雨溪一家团聚,他还能怎么办,有些垂头丧气的回来,吴香君起床了,在准备晚餐,剥毛豆子,一边的吊带垂了下来,看到阳顶天,她把吊带抹去,道:“怎么了,游戏打输了,这么哭丧着个脸。”

“我会输。”阳顶天哼了一声,但心实是高兴不起来,过去帮吴香君剥了半天毛豆子。

因为双手垂着,吴香君睡裙的吊带时不时的滑下来,后来阳顶天终于忍不住了:“你不能换一件。”

“我高兴,你管得着吗?”吴香君斜眼看着他:“你眼珠子不能摆正一点啊。”

阳顶天咬牙:“信不信我强(女干)你。”

“你。”吴香君不屑一顾。

这是给鄙视了啊,阳顶天捂脸长嚎:“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样啊。”

吴香君咯的笑了一下,随又哼了一声,抬起下巴:“叫我哪只眼晴看得你。”

端了盆子,去厨房炖豆子排骨汤了。

251 你敢骗我

阳顶天手机却响起来,他一看,夏娇娇打来的,他回到自己房里,接通,夏娇娇尖叫:“阳顶天,你敢骗我?”

“你也骗了我。”阳顶天回复:“其实你才是小三。”

夏娇娇愕了一下,随又尖叫:“关你屁事啊。”

两次见面,她说话的声音还蛮好听的,这会儿应该是气急败坏了,有些破音,竟是颇为难听。

“我不喜欢给人骗。”阳顶天哼了一声:“尤其是女人。”

“我付了钱的。”夏娇娇尖叫:“二十万。”

“还给你。”

阳顶天毫不犹豫,把二十万打回给了夏娇娇。

他这么痛快的打钱回去,夏娇娇火气似乎没那么大了,再开口,她带着疑问:“你不会真爱那个肥婆了吧。”

“女人肉多一点,在床其实更舒服,我要是项大器,宁肯搂着她睡,可不想睡你这身一排骨。”

“放屁。”夏娇娇顿时又尖叫了。

“果然是放屁,好臭好臭。”

阳顶天调侃一句,果断挂断了电话。

对夏娇娇,他最初只觉得她精明厉害有手腕,然后较潮,到揭破真相,这女人居然这么阴,他一点好感都欠奉了。

而跟夏娇娇吵了这一通,心情突然通畅了,想:“这样其实也好,雨溪姐那种性子,一个稳定的家庭,对她还是很重要的。”

随又想:“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她婆婆都说让她找男人的。”

想到美处,不由得笑了。

“做什么美梦呢。”

吴香君站在门边,手端着一个玻璃缸,里面是洗过的葡萄:“吃不吃。”

“当然。”阳顶天起身:“大葡萄小葡萄,我都喜欢吃。”

这话带着一点暧昧,吴香君斜他一眼,都懒得回他,道:“对了,谢老师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

“接啊,为什么不接。”吴香君叫起撞天屈来:“谢老师的电话,我怎么敢不接,可她好久没打我电话了啊?”

“前不久打过,半天没接,谢老师没打了,只是跟我问了一句,我说你现在跟大头苍蝇似的,专门盯在一个美女所长的屁股后面,她没问了。”

“没看过无间道是不是?”阳顶天哼了一声,想了一下:“哦,可能是那一天---。”

那天车祸,宁雪让他把手机取下卡扔了,后来走前才给他一台苹果机,可能是间那段时间,谢言打了电话,那自然是打不通了。

“不过应该有未接来台的提示啊。”阳顶天嘟囔:“国电信这么不负责任,信不信我去投诉它们。”

说着,把一粒葡萄放进嘴里,拿出手机,翻出谢言的电话,响了两下,接通了。

“谢老师,次你打过我电话啊,什么事啊?不会是检查作业吧?”

谢言在那边咯咯笑:“是啊,检查一下,你作业作完了没有?”

“难怪我经常夜里做噩梦,说我作业没作完,原来是你在暗里念叼我呢?”阳顶天怪叫。

谢言在那边咯咯的笑,吴香君撇一撇嘴:“要是还在以前学校里,不交作业本,你死定了。”

阳顶天只好做个求饶的手势。

笑了一阵,谢言道:“阳顶天,你现在是不是很忙啊?”

“也没有。”阳顶天撇清,前段时间是真忙,但这会儿,何雨溪也不给他机会了,倒真是清闲了,道:“前段时间帮着破了个案子,抓了几个玩鬼吹灯的盗墓贼,派出所还要发我一奖状呢。”

“真的呀。”谢言信以为真:“那你要小心了,盗墓贼都好凶残的。”

“不怕。”阳顶天不以为意:“我主要是想看看有什么千年古尸,听说有些女尸,千年后出土,还特别漂亮,肌肤还有弹性呢。”

他说着千年女尸,眼光却在吴香君身溜来溜去,吴香君顿时恼了,拿起一粒葡萄丢过来。

阳顶天眼快嘴急,一张嘴,接住了,做个口形:“三克油。”

吴香君咯的一声笑,忙又捂住嘴巴,白他一眼。

谢言在那边笑得咯咯的,快三十岁的女人了,性子还跟少女一样天真,这让阳顶天不自禁的想到顾青芷,性格方面来说,谢言跟顾青芷还真有几分相象。

“谢老师,你是有什么事吗?”阳顶天问:“我最近闲得起霉,要不来跟你打工算了。”

“你是销售天才,我可请不起。”谢言笑了一声,道:“最近大宏制造的采购部经理换人了,我想给新经理送一盆盆景,你要是空的话,帮我先选一下。”

“可以啊。”阳顶天一口应承下来,约定了时间,在明天午。

“谢老师的日子也不好过。”

看阳顶天挂了电话,吴香君叹了口气。

“怎么了?”阳顶天问:“我看她挺快活的,越活越年轻了。”

“她是那个性子吧。”吴香君摇摇头:“你知不知道,她们家厂子,她跟她婆婆两个在撑着,他老公和他公公,一对极品呢。”

“有这事。”吴香君来了兴致:“怎么个极品法儿?”

“臭男人,还能怎么个极品法儿。”

吴香君偏生不说了,起身进了厨房。

阳顶天气得鼓眼珠子:“信不信我---。”

“不信。”吴香君头也不回。

阳顶天只好拿头去撞桌子。

第二天下午,谢言过来了,她穿一条改良版的旗袍,收了腰,胸部更加突出。

穿旗袍,胸部一定要丰满,但谢言却是过于丰满了,而她又是一张娃娃脸,给人一种日漫的即视感——即性感又萌。

“阳顶天,这次又要麻烦你。”

“这叫什么话。”阳顶天笑:“给谢老师帮忙,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昨夜里在同学群煊耀一把,把猴子他们羡慕得不要不要的。”

谢言听了便咯咯笑,饱满的胸部颤动着,如秋天成熟的麦浪:“猴子是谁啊?”

“孙成啊?他不姓孙吗,孙猴子。”

“哈哈。”谢言一听,更乐了:“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一般吧。”

阳顶天摇了摇头,谢言教的是红星厂的子弟学校,红星厂现在这个鬼样子,学生们能怎么样?

252 男人的骄傲

“孙成,我记起他来了,特别瘦的那个是吧,又矮,对了,他找女朋友了没有?”

“找了。 ”说到这个,阳顶天倒是啧了一下嘴:“那小子后来也没长什么肉,一直又黑又瘦,但鬼点子多,女朋友还挺漂亮的,是镇一个妹子,听说她爹还是个副镇长。”

“可以啊。”谢言夸,杏仁眼瞪得大大的。

“那不是可以,简直是可以啊。”阳顶天用的络语言:“当时女方爹不同意,这小子鬼,把那妹子带去广东,年底回来,直接抱了一对双胞胎,把他岳老子气得啊。”

他说到这里一停,谢言是好听众,急忙问:“怎么样?”

“气得他岳老子副镇长不当了,天天在家抱孩子了。”

这前后转变过于剧烈,谢言一下笑喷了。

边说笑,边进了花鸟市场,那死胖子还在,看到阳顶天便斜着眼晴,看到谢言,眼珠子又一亮,如晚六点公园的灯泡,死死的盯着谢言胸部。

阳顶天自然看到了,懒得理他,身边带的女人有人盯着看,那是男人的骄傲。

“你是要给那个采购部的新经理送礼?”

阳顶天问。

“是啊。”谢言有些发愁:“本来井经理好好的,可突然调开了,新经理叫段剑,从来没打过交道,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不过盆景一般人都喜欢,所以想着先送他一盆盆景看看。”

“那不要买太贵的。”阳顶天出主意:“先买一盆一般的,探探路再说。”

他帮着挑了一盆罗汉松,五千六,不贵,也不算太便宜,拿得出手了。

“还是我帮你去送?”阳顶天抱着罗汉松问。

“好啊。”谢言开心的道:“我最不会送礼了。”

“其实说真的,谢老师,还是当老师最适合你。”

“是啊。”谢言点头:“我也最喜欢跟孩子们打交道了,最初我都想去做幼师的,但家里---。”

她说着没说了,阳顶天从吴香君那里听了半嘴儿,大约能理解,她老公家里开着厂子,却不务正业,她这个女人只好亲自阵。

她不说,阳顶天也不问,他开了车的,抱了罗汉松车,谢言事先问了地址,这个时候也有五点多了,照常理段剑应该还没下班,但采购部的经理嘛,自由得很,要采购,要应酬啊,提前下班,谁也管不着。

谢言打了电话,道:“段经理在家,让我们过去。”

阳顶天把车开过去,到段剑住的小区,停了车,阳顶天抱着盆景,跟着一起去。

按门铃,一个人来开门,这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等个头,有一个较夸张的小肚子。

“段经理,我是谢言,顺通厂的营销经理,先前跟你联系过的。”

“谢经理啊,欢迎欢迎,进屋里坐。”

段剑表现得相当热情,请阳顶天两个进屋。

谢言道:“第一次来拜见段经理,也不好空手,我带了一盆盆景来,也不知段经理喜不喜欢。”

“来来,那么客气做什么。”

段剑看了一眼阳顶天手抱着的盆景,点了点头:“罗汉松啊,还不错。”

阳顶天把盆景放到墙角,他注意到,段剑对罗汉松其实毫无兴趣,眼光停留最多的,是谢言的胸部。

这倒也不能说段剑有多好色,谢言这样的胸部,配收腰的旗袍,是个男人,都得多看两眼。

坐下,段剑给倒了饮料,聊了两句,段剑手机响了,段剑接通,嗯嗯两声,对谢言道:“谢经理,你们厂明年的计划,我会考虑的,今天我还有点事,下次我跟你联系,好不好?”

“好的好的。”谢言慌忙站起来,行礼:“请段经理多多关照。”

告辞出来,谢言手抚胸口:“哇,好紧张,跟赶考一样。”

说着又问阳顶天:“你觉得怎么样,我没说错话吧,段经理的意思,你觉得是什么?”

阳顶天暗暗摇头,谢言这样的,真不适合在商场混,不过他当然不会说出来,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般来说,考虑考虑,后来是研究研究,也是烟酒烟酒,而现在,送烟酒怕是不行了。”

“是啊。”听他这么说,谢言微微皱起眉头:“做企业,这方面的成本,特别高。”

说着又甩头:“不想了,今天开局至少应该不错,我觉得段经理那个人应该好打交道,他今天对我们的印象应该也还可以的,所以,老师请你吃饭吧,我们可以小小的喝一杯。”

“好啊。”阳顶天笑着答应,心下却微微摇头,谢言在外面也混了这些年,却还是如当年一般的天真。

不过也是,她本是一张长不大的娃娃脸,可娃娃脸算了,别配那巨大的胸部啊,娃娃脸配巨胸,这在日漫里,那是清一色受虐的对象啊,男人见到这样的,想要虐。

当然,阳顶天这话不能说出来,谢言的天真和童颜巨胸,当年不也正是他们所喜欢的吗?

找了家酒楼,吃了饭,谢言叫了一瓶红酒,阳顶天头一次发现,她酒量挺好的,喝了两杯,喝得脸红红的。

“你看着我做什么?”

谢言又倒了一杯,见阳顶天看着她,她吐了吐小舌头:“是不是想不到我酒量这么好?”

“确实没想到。”阳顶天摇头:“记得学校里以前有一次聚餐,你好象都不喝酒。”

“那时候还没学会啊。”谢言咭咭的笑:“我也是无意喝了一次,突然发现,有时候喝点儿酒,蛮舒服的,然后还发现,我天生的酒量不错哦,不过这是个秘密。”

她说着,竖起一个小指头:“你可不许在同学群里发啊,要是让他们知道,他们的老师原来是酒鬼,那一点形象都没了。”

她这会儿微有点醉意了,这个姿势,配她的娃娃脸,象极了一个十五六岁天真未泯的少女,可她身子靠在桌子,那巨大的胸,几乎是搁在桌面的,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脸和胸,形成强烈的对,阳顶天几乎都有些冲动了。

253 拉勾

“放心,不会说的。 ”阳顶天笑着摇头。

“拉勾。”谢言伸出小指头,好象又年轻了两岁。

“拉勾。”

阳顶天勾着她指头。

她手指微胖,白bái nèn嫩的,让阳顶天想到何雨溪,不过何雨溪的跟她又有点儿不同,何雨溪的是一种少妇的丰腴绵软,而谢言的,却是一种婴儿肥的感觉。

“拉勾吊,一百年,不许变。”

谢言象小姑娘一样的跟阳顶天拉了勾,笑得咯咯的。

说起来她是阳顶天的老师,但阳顶天这会儿真心觉得,他是学长,而谢言只是小学妹。

吃了饭,谢言兴致不减,道:“阳顶天,要不我们去跳舞吧。”

“好啊。”阳顶天当然巴不得,找了家舞厅,带了谢言下场。

谢言舞跳得很好,她不是那种大长腿,但很灵活,腰肢很软,跳起来,有一种青春的活力。

美女如夜晚的路灯,天生能吸引一切的雄性生物,这晚的舞厅里,谢言绝对是最美的那一个,尤其是她的胸,在舞动带着美妙的韵律,更加的吸引人。

没路过久,有好几只雄性生物想要靠近,阳顶天只好尽量挡在谢言前面,不让那些家伙靠近她。

但拦得东边拦不了西边,有一个长发瘦子从谢言后面绕过去,扭着他的蛤蟆腿,居然用他干扁的屁股却撞谢言的丰臀。

谢言有点酒意了,又跳得高兴,没怎么注意,阳顶天却盯着呢,这怒了,抬起脚,照着长毛瘦子的干屁股是一脚踹过去。

他力大,那瘦子风吹得倒,给一脚踹了个踉跄。

瘦子有四五个同伙,眼见阳顶天踹人,顿时叫起来。

“敢踢人。”

“搞他。”

“往死里虐。”

“不要碰着那妞,今夜有得乐子了。”

鬼叫声,一起扑来。

谢言吓一跳,惊叫:“阳顶天。”

“没事,看我的。”

说到打架,阳顶天以前不当回事,现在有了桃花眼,更不会把这些玩意儿放在眼里,扬起巴掌,排着队抽过去,眨眼抽翻一片。

“打电话,叫人。”

长毛瘦子又挨了一巴掌,不敢冲来了,叫叫嚷嚷的掏电话。

谢言有些担心的道:“阳顶天,我们走吧。”

“怕什么。”阳顶天根本不在乎:“来,谢老师,我邀你跳一支。”

说着伸手,谢言稍一犹豫,伸出一个手让他搭着,另一个手搭在阳顶天肩头,阳顶天的手便轻轻搂在她腰,随着舞曲扭动起来。

说到跳舞,阳顶天只服肖媚,那腰肢儿又细又软不说了,关健是特别灵活,而且只是眼晴看还看不出来,要是手搭去,手底下仿佛是一条活蛇,那感觉,没法子形容。

谢言腰也细,也软,但灵活性差远了,阳顶天估计,肖媚那腰固然是天生,后天可能也练过,例如肚皮舞之类的,否则不可能那么灵活。

谢言好象有些醉了,随着舞步的扭动,她身子慢慢的贴到了阳顶天身。

轻轻一触,感受到那两团绵软带着弹性的软肉随着舞曲的慢慢扭动,阳顶天瞬间有了反应。

他看了一下谢言,谢言好象一点感觉也没有。

阳顶天也不往后退,搂着她腰的手稍稍用一点劲,谢言果然贴得又紧了一点,感觉也更加清晰。

“这福利不错。”

阳顶天从来没想过,居然有能这么搂着谢言的一天,说出去,同学们肯定没一个相信。

正跳得如醉如痴,十几个人冲进舞厅,却是那个瘦长毛叫的人来了。

一看到同伙,瘦长毛向阳顶天一指:“是他。”

谢言给响动声惊醒过来,呀的惊叫一声。

她这一刻,那张娃娃脸带着惊怕,又带着萌意,是那么的惹人怜爱,让人生出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不要怕。”

阳顶天在她腰一搂,转身向瘦长毛的同伙冲过去,因为他怕那些家伙冲过来,万一伤着了谢言不好。

瘦长毛的同伙一共有十多个人,有两个手还拿着bi shou,但人多并没有什么用,阳顶天如虎入羊群,噼哩啪拉一阵拳脚,打得鬼哭狼嚎。

“住手,都不许动。”

一个威严的女声突然传进来,阳顶天一扭头。

忍不住低叫一声:“哇,美女姐姐好威风。”

正是余冬语来了,身后带着阳顶天的老熟人,一胖一瘦两警察。

余冬语一面喝叱,一面往里走,细长的眸子威光闪闪,逆天的长腿龙行虎步,而胸前一对大波,也走得波翻浪涌。

余冬语这时也看到了阳顶天,倒是一愣,瘦长毛的同伙一看不对,一声走,四面开溜,这舞厅大,人也不少,余冬语带了两个人,手也没有枪,那胖警察手舞着副铐子,余冬语和瘦警察则是空着两只手。

这也是在国了,要是在美国,警察敢这么空着手冲进来,还不知道怎么死呢,尤其是余冬语这样的美女警官,神探亨特里,亨特的那个美女搭档,不是给hēi shè hui份子轮过吗,还心情不好,亨特还安慰她,阳顶天当时看了,还郁闷了半天,期待着亨特跟美女来一腿呢,结果是hēi shè hui份子,还好几条腿。

瘦长毛的同伙一开溜,胖瘦二警察空手逮鸭,逮着这个溜了那个,最终抓了四五个,那个瘦长毛也给抓住了。

“为什么抓我。”瘦长毛好象有些来头,昂着脖子叫。

“为什么打架?”余冬语瞟一眼阳顶天,阳顶天暗暗眨一下眼,余冬语不理他,问瘦长毛。

“跳舞,碰一下,他打我,啊呀,他是功夫高手,把我打伤了。”瘦长毛耍起了无赖。

余冬语瞥一眼阳顶天,道:“都带回去。”

连瘦长毛在内,胖瘦二警察逮了五个,阳顶天谢言自动跟着走。

阳顶天有车,在警车后面跟着,谢言担心:“会不会有事,我让厂里的律师过来。”

“你以为是美国啊。”阳顶天听了好笑,安慰她:“没事的。”

看谢言疑虑难消,便道:“你没听吴香君说吗,我最近在帮一个美女所长当卧底。”

254 美得她冒泡

谢言眼晴一亮:“刚才那个美女啊,哇,她好威风的,象亚马逊女战士。”

“亚马逊女战士?”阳顶天念叼了一句,笑道:“这个称呼新鲜啊,呆会我告诉她,一定美得她冒泡。”

谢言一听笑起来:“你真的是她手下啊。”

“也不算。”阳顶天摇头:“反正我是给她帮忙,算她的卧底,所以嘛,外面她不理我,到里面,她要理我了。”

说到这里,嘴角忍不住掠过一丝邪笑。

谢言没注意,不过听他这么说,也放心了,手抚着胸口道:“舞厅歌厅这些地方,还是太乱了。”

“还好了。”阳顶天忍不住在她胸前瞟了一眼,她手把衣服压下去,两座山峰更显雄伟:“主要是你有些招狼。”

“我又不是羊。”谢言做了一个很萌的表情。

阳顶天哈哈笑:“流氓见了你,那绝对灰太狼见了美羊羊更兴奋。”

谢言也给他的话惹笑了。

到派出所,阳顶天知道谢言心理对这些地方有抗拒感,道:“你不必下车了,在车等我好了。”

“警察不要问我吗?”谢言搞不太懂。

“问你干嘛,你又没打架。”

他这一说,谢言也不动了,她确实对进派出所这样的地方,不太感冒。

阳顶天进去,余冬语让胖瘦两警察问瘦长毛,对阳顶天道:“每次打架都有你,跟我来。”

瘦长毛几个一听,呲牙咧嘴,兴灾乐祸,胖瘦二警察却是知道的,这位是个神人,他们的美女所长在这位面前,没多少脾气的,对视一眼,拍桌子:“老实一点,报名字,做什么的。”

阳顶天不理他们,跟着余冬语了二楼,楼里阳顶天注意了一下,二楼黑灯瞎火的,除了余冬语的办公室,其它办公室全都熄着灯,也是啊,警察也是人,除了值班的,其它的都下班了,不过余冬语这西区派出所本身没几个人,算是白天,很多房间也是空着的,没那么多人。

阳顶天一进门,反手把门关了。

余冬语听到门锁响,回头:“你把门关做什么?”

阳顶天不管不顾,突然往前一冲,一下抱住了余冬语,伸嘴往她唇吻去。

“呀。”余冬语猝惊之下,叫了一声,双手忙推他,推了两下推不动,唇给阳顶天吻住了,她也不推了。

阳顶天其实心有点忐忑。

次用了点强,知道余冬语不讨厌他,但这一次,到底怎么样,他心里还是没底的,可不知如何,是冲动得厉害,可能是先前跟谢言跳舞,梦的谢老师居然把一对宝贝儿杵在他胸脯跟他舞动,也可能是余冬语先前进来时,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剌激到了他。

越是那种威风凛凛的女人,把她压在身下,越有征服感。

不管是哪一种,总之他是忍不住,但如果余冬语强烈挣扎拒绝,他也会放手,可余冬语扎了两下不挣了,他胆子大了,抱着余冬语往前推。

余冬语的办公桌,是两张长条桌拼在一起的,她个子高,桌子只到她屁股线的位置,阳顶天搂着她往前推,她往后退,屁股碰到桌子,无处可退,半身往后倒,给阳顶天压在了桌子。

桌子有杂物,余冬语背给咯的一下,呀的叫了一声,阳顶天忙给她清空了,动作粗鲁,一个笔筒掉到地下,摔得啪啪乱响。

“你干嘛啊你,疯了吗?”

余冬语撑着他胸,眼晴瞪着。

阳顶天已经试出她心真意,不管她,直接压下去。

余冬语这会儿却挣扎得厉害些:“你疯了,放开我。”

拼命的推他的肩,又在他背打,不过用的力并不大。

阳顶天有经验,双手抓着她双手举过头顶,女人手一举过顶,没了多少力气,阳顶天用一只手卡着她双手的腕子,吻下去,余冬语头往两边扭动,不给他吻。

阳顶天吻了几下没吻到,急了,余冬语穿的是短袖包裙,阳顶天把她衣服从包裙里扯出来,罩罩扣子在后面,懒得解了,直接往一推,一口啃了去。

余冬语这下没法躲,身子一僵,随即软了,低叫:“你放开我手。”

阳顶天这会儿不怕她动,放开她手,余冬语却并没有再推他,反而抱着他脑袋,手插在他头发里,口发出低低的申呤声。

不过当阳顶天手往她两腿间伸,要去扯她的裤袜时,她终于急了,死命打阳顶天后背:“不行,阳顶天,你疯了,这里绝对不行。”

阳顶天抬头,看她一脸坚决,知道碰到她底线了。

她不是不愿意,如果这是在她家里,她也肯了,但这是在办公室,在这个地方给他,她心理受不了。

阳顶天也放手。

心彼此有意的情况下,稍稍带一点强迫,可以增加情趣,但真的逆她的意勉强她,闹得跟强(女干)似的,那没意思了。

虽然阳顶天可以肯定,如果他真要,哪怕算是强了余冬语,最终她也不会对他怎么样,可如果真的那样,一次之后,他永远碰不到余冬语了。

那是他不愿意的。

他手来,放到余冬语胸口,俯身又吻她。

这样余冬语不拒绝了,反手抱着他的头,把手指插在他头发里,很用力。

这时那该死的电话铃却响了,余冬语愣了一下,推一下阳顶天:“你先放开。”

阳顶天只好放开她,余冬语反身接电话:“夜夜来,打架?好,我知道了,马过来。”

她打电话,阳顶天一直还半压着她,手也放在她胸前,她放下电话,打阳顶天的手:“放开,我要出警。”

阳顶天大失望:“不能叫下面那两哥哥去。”

余冬语瞥他一眼:“我值班,得带队。”

推开他,整理衣服,嘴嘟囔:“是你们这些人,整天吃饱了撑不死,不是泡女人是打架。”

“我还没捞得着吃呢。”阳顶天抱怨。

余冬语听到,咯的一声笑,斜一眼阳顶天:“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255 直升局长

阳顶天笑:“谁叫你说我胆小鬼来着。 ”

“合着还怪我罗。”余冬语叫。

“当然。”

余冬语便扑哧一声笑,转过身:“帮我看一下,扣子怎么回事?”

原来阳顶天虽然是把她罩罩推去,但挣动之下,扣子还是挣开了,而且因为压着,扣子压扁了,有些扣不。

“扣子压扁了,我帮你吧。”

阳顶天帮她把扣子扣,余冬语把裙子解开一点,衣服扎进去,见阳顶天眼鼓鼓看着,她又羞又喜,嗔道:“别这么看着,跟个流氓似的。”

“敢说我流氓。”阳顶天咬牙,一把抱住她:“那我流氓给你看。”

余冬语咯的一下笑,慌忙求饶:“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别闹了,真的有事,出警有制度的,几分钟不到,要扣分的。”

“你这破警察当的。”阳顶天泄气,只好放开她。

“没办法。”余冬语摇头:“不过我们西区大,快要升级为警局了。”

“真的?”阳顶天叫:“那你会直升局长吧。”

“本来是不可能的。”余冬语道:“但次你帮我找回来舍利佛光塔,一帮子专家兴奋极了,头也有面子,有可能让我当局长,不过也不一定,你可别往外说。”

“不说,不说。”阳顶天兴奋起来:“那我以后可以睡女局长了。”

“美得你。”他这话,余冬语并没有生气,其实女人只要心里有了那个男人,你说什么都无所谓,反而是咯的一声笑,伸手掐他一把。

“啊唷,下手轻点儿,未来的局座大人。”

这话更惹得余冬语一阵娇笑。

出门,余冬语招呼一声,让瘦长毛几个滚蛋,打架而已,又没伤人,自然训两句够了。

余冬语瞟一眼站在车边的谢言,又瞟一眼阳顶天,细长的眸子里要笑不笑:“你给我小心点儿。”

说着,了警车,呼啸而去。

谢言过来,道:“没事吧。”

“没事。”阳顶天笑:“怎么,你还怕她揍我啊。”

“听说有些警察好黑的。”谢言有些怕怕的。

“还好吧,余所挺白的。”

他语意双关,不过谢言没听出来,道:“不过你是她的卧底,她自然对你另眼相看。”

“确实是另眼相看。”

阳顶天点头。

他今夜是真的有些冲动了,但还好,余冬语没生气,事实,更进一步证明了余冬语心里有他。

“要找个机会才行。”

阳顶天心痒痒的。

先前吻余冬语的时候,余冬语有个动作,她不但双手搂着了他头,双脚也盘了来,那一双大长腿夹在腰,当时不觉得,这会儿回忆起来,还真是有劲呢。

“我送你回去,还是再去跳舞?”

车,阳顶天问谢言。

“还跳,都跳到派出所了。”

谢言摇头。

阳顶天哈哈笑:“说了没事,只要在西区这边,一天进八回都没事。”

“我可不想进去。”谢言摇头。

阳顶天也不勉强她,送她回去。

谢言家在一个小区里,因为要靠着厂区,所以基本是在郊区了,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没办法,东城太大了,千万人口的大都市呢,这还是晚不堵车,要是午**点的时候,少于三个小时,别想到。

“到家里坐坐吧。”进了小区,谢言下车,回身邀阳顶天。

“好啊。”阳顶天慨然答应:“我还没来过谢老师家呢,认认门,以后来你这里蹭饭。”

“我的手艺可不怎么好。”谢言咯咯笑。

进电梯,楼,谢言开门。

没开灯,阳顶天先以为没人,但眼光一扫,却看到客厅里坐了个人。

他以为看错了,谢言却按亮了灯。

没错,客厅里果然坐着个人,一个女人,四十岁左右,打扮得很时尚,化着淡妆,瓜子脸,可以说是风韵犹存,尤其是胸部,几乎可以跟谢言一。

“妈。”

看到屋的女人,谢言也愣了一下。

“原来她是谢老师的婆婆,这年纪看不出啊,很潮。”

吴香君跟谢言聊得多,知道谢言的婆婆姓纪,叫纪轻红,跟阳顶天说过一嘴,但具体的,没怎么说。

纪轻红好象喝醉了,在那儿似睡非睡,谢言开灯惊醒了她,扭头一看,道:“回来了。”

说着,她站起来,身子跄了一下。

“妈。”谢言忙过去扶着:“你喝醉了。”

“没事。”

纪轻红摆了摆手:“酒不醉人,人也不醉人,我是不会醉的。”

她手搭在谢言肩头,谢言扶着她往楼走。

谢言家虽然不是别墅,却是那种跃层结构,有两层楼的,客厅非常大的,楼梯的扶手则是金色的,配大吊灯,看去金壁辉煌。

阳顶天本来没什么感觉,但看到纪轻红,却突然有一种看电影的感觉了。

纪轻红这个人,给他一种电影人物的感觉,说不出原因,但他是有那种感觉。

到楼梯口,纪轻红却突然回过头来看一眼阳顶天,对谢言道:“你终于带男人回来了。”

“不是的。”谢言急忙解释:“他是我学生,我今天去段经理那里送礼,让他帮我买盆景,次也是他帮忙的。”

“所以,一来二去嘛。”纪轻红点头。

“真不是的。”谢言急得都要哭了。

纪轻红看着她,却咯咯笑了:“也没事嘛,世间无非男女,世间事,无非男女事,有什么关系。”

大有哲理啊,阳顶天一时间都听呆了。

但真正让他呆若木鸡的,是纪轻红随后的一句话,纪轻红对谢言道:“这小子脸一般,但眼光贼亮,太阳穴高高隆起,脖子相当于他的体型,可以算得特别粗壮,这样的男人,在床,会特别有力量。”

“妈。”谢言羞得耳根子都红了:“你醉了,快楼休息吧。”

几乎是有些强迫的扶着纪轻红了楼。

“还真是极品啊。”

直到纪轻红两个的身影消失,阳顶天这才回过神来,哑然失笑。

好半天,谢言才下来,脸还有些红,有些尴尬的道:“我给你泡茶,要不,榨点果汁也行。”

256 名字怪

“来杯茶吧。”

阳顶天有些想笑,终于没忍住,道:“她是你婆婆啊。”

“是。”谢言点头。

“很潮啊。”

谢言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似乎有话,阳顶天接过茶杯,看着她。

谢言坐下来,道:“她其实不是我老公亲妈。”

“我猜。”阳顶天点头:“看着太年轻了点儿。”

“不过她也不是外人,她是我婆婆的亲妹妹。”

“哇,姨妹子嫁姐夫啊。”

“是啊。”

谢言点头:“他们家里当时激烈反对,因为我婆婆跟公公合不来,我公公那个人,说起来,唉,我婆婆在医院生孩子,他却在外面嫖,还给抓住了,警察打电话要我婆婆去接人,我婆婆本来有些难产,这一气一急,竟然一下生出来了。”

“有这事。”阳顶天忍不住笑。

“是的。”谢言也有些好笑:“所以我老公名字怪,叫羊催。”

“羊催。”阳顶天失笑。

谢言也笑了一下,摇摇头:“我婆婆月子里呕了气,没几年死了,但她妹妹却不知怎么给迷住了,死活要嫁给我公公,家里追着她打,她跟我公公逃到了东城这边,这边的厂子,说起来,其实主要是她建起来的。”

“看得出来,是个厉害人物。”

“是啊。”谢言有些感慨:“我特别佩服我婆婆,做生意,我本来真是不在行的,是跟着她学,看她太累,不忍心那么看着,唉。”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

她没怎么提她老公,但阳顶天也听得出来,明摆着,有什么样的老子,有什么样的儿子。

不过孬人往往有天福,这一对父子,却娶了两个好女人。

这时楼怦的响了一声,好象是碰倒了杯子之类,谢言忙站起来,道:“我去看看。”

阳顶天也不好再坐了,道:“我先回去吧。”

“也好。”

可能是纪轻红先前的话让谢言受了影响,谢言也没有再留他。

阳顶天出来,到小区外面,看着谢言家的窗子,轻轻摇了摇头。

包括他在内,很多同学都想象和讨论过谢言的生活,从表面看,跟他们讨论的差不多,富豪老公,阔太的生活,但真要剖开来看,却有些偏差。

只能说,理想是丰满的,恰如戴着xiong zhào的年妇人,珠圆玉润,风姿绰约。

现实却是骨感的,这个妇人在御了妆,洗了澡后,该黑的黑,该暗的暗,该下垂的,一定会下垂。

有些感慨,买了件酒,一只麻辣猪脚,两斤卤牛肉,回到租屋,一边,一边慢慢的喝着。

吴香君回来,看一眼:“你不能买点蔬菜。”

“忘了。”阳顶天嘿嘿笑。

“你什么时候记得。”吴香君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说是说,却飞快的下厨,炒了一个小油菜,还放了几朵香菇,又打了一个西红柿蛋汤端来,这才去洗了澡,换了睡裙过来。

阳顶天看一眼:“新款式。”

这睡裙同样是吊带式,裙摆更短,几乎仅仅是能遮住屁股蛋,颜色是粉红的,却与以往或蓝或绿那种素淡不同,看去更加娇美。

吴香君憋他一眼,不理他,自己勺了一小碗蛋汤喝了,找了个猪蹄,两手抓着,一点一点的咬,小指无名指翘着,这让阳顶天想到一个著名的词:兰花指。

“谢老师那边怎么样,送了礼了?”她问。

“送了。”阳顶天点头。

“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阳顶天撇嘴:“考虑考虑,烟酒烟酒呗,而且,那段经理是个色鬼。”

“你怎么知道。”吴香君好。

“他第一眼看到谢老师,盯着谢老师胸部足足看了五秒钟。”

“男人都这德性。”吴香君哼了一声,想了一下,摇头。

“怎么了?”阳顶天问她。

“没什么。”吴香君摇头,把一个猪蹄细细的啃干净了。

猪脚面,猪蹄是最好吃的,没油,又有嚼劲,吴香君不怎么吃肉食,怕长胖,但喜欢啃猪蹄,阳顶天买了两次,发现这一点后,每次的猪蹄都给她留着。

“谢老师不应该出面去送礼。”

她突然说了一句。

“为什么?”阳顶天怪的问。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吴香君哼了一声。

她这话没头没脑,阳顶天却听明白了:“你是说,那些收礼的,会买椟还珠。”

“悟性还可以嘛。”吴香君哼了一声。

“那当然。”阳顶天洋洋得意:“这篇章,我以前写过英的感想,谢老师都说好的。”

说到这里,他愣了一下:“你是说,那个段经理有可能打谢老师的主意。”

吴香君哼了一声,没吱声。

“他敢。”阳顶天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

他喝啤酒,都是那种纸杯子,这一拍,半杯酒一下倒翻。

“发什么神经你。”

吴香君瞪他一眼,急忙起身收拾。

阳顶天却兀自怒火不熄:“那姓段的要是敢打谢老师主意,我让他娘后悔生他出来。”

“哼。”吴香君哼了一声:“没有段经理,还有李经理,马经理,你把桌子拍烂又有什么用?”

“总之。”阳顶天哼哼。

吴香君懒得理他,收拾了,道:“我先睡了,你再折腾,自己收拾。”

说着,转身回了自己房子,阳顶天喝了一阵闷酒,不想喝了,起身个厕所睡觉,看一眼吴香君房间,依旧是不关门的,床东西向摆放,她面对着窗子睡着,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面,裙摆本来短,这一搭,风景如画。

阳顶天有点儿醉意了,忍不住多盯着看了两眼,后来突然觉得,吴香君好象没睡着,他倒是不好意思了,打个酒嗝,回了自己房间。

他回房,吴香君却转过身来了,看着门口,突然抓过抱枕,猛地丢出去,撞在门框,又弹回来。

“去死。”她低低骂了一句。

这两个字,含义不明,到底是骂他偷看,还是骂他只敢偷看呢。

不过阳顶天并没有听见。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钟快五点的时候,谢言给阳顶天打电话:“那个段经理,说晚请我吃饭。”

257 我陪你去

阳顶天冲口而出:“别去。 ”

“可是。”谢言有些犹豫:“他说,关于我们的产品,他有点意见,要跟我说。”

“有什么意见,公司里不能说,要约了你晚说。”阳顶天怒,想了一下,道:“你在哪里,要不,我陪你去。”

“那也行。”

谢言开心了。

谢言其实已经打车过来了,没多会见面,阳顶天道:“那姓段的明显不怀好意。”

“我知道。”谢言微微皱着眉头:“可是---?”

她性子是有些天真的,但并不傻,在社会这么多年,她当然知道,段剑约她,是个什么意思,有点什么心思,可是,大宏的采购,占到他们厂产量的百分之七十多将近八十,段剑约她,她敢说不吗?

阳顶天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段剑起了心,谢言根本没得拒绝,只狠狠的道:“我陪你去,那姓段的要是敢起歪心思,嘿嘿。”

“那不好。”谢言一看他这个样子,皱起了眉头。

“怎么不好。”

“你这个样子,摆明了想要打架,那这生意不要谈了。”谢言皱眉。

“放心。”阳顶天摇头:“我不出声,只要他不乱来,我也不会乱来的。”

谢言不再说话,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到段剑约好的酒楼,停下车,谢言道:“还是我一个人进去吧。”

“谢老师。”阳顶天叫。

谢言摇摇头:“你放心,我能保护自己,再说这种公开场合,他也不敢乱来的。”

“什么公共场合,现在的包厢里面,都有床有浴室的。”

阳顶天还要说,见谢言红了脸,只好住嘴。

“我知道。”谢言点点头:“这样好了,过半个小时,你打我电话,说是我厂里的工程师,生产线出事了,让我回去,好不好?”

这也是个办法,最主要的是,她必须要将求段剑啊,段剑要是恼了,只说一声不合格,明年停了他们厂的配件,厂子基本只有倒毙了。

阳顶天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道:“二十分钟,过二十分钟给你打电话,另外,如果他要是敢胡来,你立即拨打我电话。”

“好。”谢言能感觉到他的关心,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下车,进酒楼去了。

她一下车,阳顶天立刻招了路边绿化树的一只蜜蜂,落在谢言头发,跟着进去。

坐在车里,借蜂眼跟着谢言,他暗暗的咬着牙齿。

这世,总是有很多无奈的事情,让人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但今天的阳顶天,不会仅仅只是咬咬牙关算,如果段剑真的敢乱起歪心,他不仅咬牙,也会咬人。

段剑订的包厢在三楼,谢言进去,段剑已经到了,一个人坐在里面喝酒,一眼看到谢言,他眼珠子一下亮了,喜叫道:“谢经理,来了啊,快坐快坐,来,坐我这边来,这鬼天气,太热了,空调这边凉快一些。”

如果只是热情一点,还好说,关健是,他竟然伸手来拉谢言的手。

谢言吃了一惊,忙道:“我坐这边好了。”

她要缩手,但段剑抓得极紧,居然不肯放手,反而用力把谢言往他身边扯,嘴里道:“谢经理,你跟我客气什么,你要是这么跟我客气,你们厂明年的计划,我也要跟你客气客气了。”

这是公然要挟了。

谢言面红耳赤,犹豫之下,段剑一用劲,她往前一跄,一下扑到段剑怀里,段剑伸手搂着了她。

“段经理,你别这样。”谢言用力挣扎。

段剑搂着她不放手,嘴里嘿嘿笑:“谢经理,昨天一见,我迷你了,给我亲一下,我保证,明年你们的配额增加一倍,怎么样?”

而借蜂眼看着的阳顶天,早已气炸了肺,他先以为,无论段剑如何急色,总得有个过程,至少先要喝喝酒,聊聊天,言语调戏几句,觉得有点儿得手可能了,才会动手动脚。

他无论如何想不到,谢言一进去,段剑直接下手了。

直到这会儿他才意识到,段剑这种人,借着手握着的权力,是多么的肆无忌惮。

“王八蛋。”

阳顶天几乎是从车里弹出来的,如一枚离开炮口的炮弹。

谢言,曾是他少年梦里的白玫瑰,是绝不容任何人玷污的。

他来不及走门,直接攀着酒楼外面的窗子往窜,一跳到了二楼,再一攀一窜到了三楼。

这时段剑搂着谢言,要去亲她,谢言手撑着他胸膛,头拼命往后仰,但段剑力大,却是挣不开。

“老子碎了你。”

阳顶天跳到窗台,看到是这景象,一步跨进去,一把揪着段剑的头发,劈脸一个巴掌。

段剑啊的一声叫,给打得踉跄退开,身子撞到桌子,反桌子带翻了,茶壶茶杯落地,稀里哗拉一阵响。

外面的服务员刚好进来点菜,一眼看到,急叫起来:“你们怎么在包厢里打架。”

段剑这时也看清了阳顶天,叫道:“你。”

没等他说第二个字,阳顶天飞起一脚,正踢在他小肚子。

“啊。”段剑一时惨叫,抱着肚子蹲下了。

阳顶天犹不甘心,再又一脚,踹在段剑面门,段剑往后仰,一脑袋撞在墙壁。

墙壁是木板隔开的,嗡嗡响,阳顶天一听这声音好听啊,冲过去,揪着段剑头发,照着墙壁又连撞了五六下,恰如和尚撞钟。

段剑连声惨叫,双眼翻白,有一种要晕过去的模样。

谢言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眼看阳顶天凶暴如狼,一副要把段剑打死的架势,她吓到了,不管不顾在身后抱住了阳顶天:“别打了,阳顶天,别打了,再打他死了。”

“这种垃圾,死了更好。”

阳顶天犹自不想罢手,但谢言这会儿力气出的大,抱得他死死的,阳顶天还不好太用力挣扎,因为背后感觉到谢言的一对宝贝,是那般绵软,真要太用力,怕它们受不了,他有过不少女人,知道女人这对宝贝,是最嫩的部位,不能用暴力。

258 今天这祸闯得不小

服务员在外面尖叫,保安和大堂经理赶过来了,大堂经理一看段剑鼻青脸肿的,鼻子还在流血,这情形不对,道:“为什么打架,要我报警吗?”

段剑先前给撞晕了头,但人的脑袋,其实很硬的,加墙壁又是木板的,晕了一会儿,这时却醒过神来了,摸了一下脸的血,摇头道:“不要报警,是喝醉了,没事,我自己去医院。”

扯一张纸巾塞着鼻子,低头急走,看都不看谢言阳顶天两个。

他走了,这饭自然是吃不成了,谢言掏了两百块钱,算是酒楼的损失,跟阳顶天出来,到车,阳顶天不吱声,她也不吱声。

阳顶天这时冷静了,知道今天这祸闯得不小,谢言他们厂的配件,只要段剑当一天经理,大宏不会再采购。

“对不起。”阳顶天道歉。

“你没错。”谢言摇了摇头。

“谢老师,你放心,我帮你们做推销,大宏制造这边的损失,我一定帮你找回来。”

她不怪他,阳顶天自己反而越发的怪了自己,真的冲动了啊,用得着自己冲去吗?路边绿化树,那么多蜂,召一群蜂进去,把段剑蛰个满头包,那不更好吗?

心下怪着自己,急于表决心。

“谢谢你了。”谢言看着他,突然咯的一声笑,随即越笑越厉害。

阳顶天给她笑得莫名其妙,还以为谢言受了剌激了,倒是吓到了,道:“谢老师,怎么了,你别吓我,真的,我这边业务员不干了,到你们厂做业务员,保证把这边的损失给补回来。”

见谢言一直笑,他吓得伸手去摸谢言的额头。

“我没事。”谢言挡开他手:“我是笑,你刚才的样子,那么凶,好象---。”

“好象什么?”阳顶天没想明白。

“好象。”谢言笑道:“我老公来捉奸一样。”

她说着,又咯咯笑得弯腰。

她忘了自己穿的是v领的裙子,这么一笑一弯腰,露出深深的一条沟。

阳顶天死死的看了一眼,也笑了一下,摇头,道:“我刚才是急了,不过说真的,谢老师,你可能不知道,你结婚离开,有一段时间,学校厕所的墙壁,一直有一句话。”

“什么话?”

谢言好。

“来生一定要娶谢言。”

“呀。”谢言一听脸红了:“你们这些家伙。”

“关健是后面的跟贴啊。”

阳顶天有些悠然神往:“嗯,那会儿还不叫跟贴,叫留言吧,从第一句话起,后面一溜的都是这句话,你猜总共有多少句?”

“我怎么猜得到。”谢言摇头:“两三句,或者,四五个。”

“谢老师,你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阳顶天摇头。

“那会有多少?”谢言脸有些红,眼眸却亮亮的:“难道还有几十。”

“几十?”阳顶天哼了一声:“我告诉你吧,有人专门统计过,一共有一百零八个留言,刚好是梁山好汉的数量。”

“这么多?”谢言又是吃惊又是好笑:“是哪几个人故意这么写的吧?你们班,也没有这么多人啊?”

“喜欢你的,可不止我们班,高一到高三,三个年级六个班,然后还有初九个班,你说有多少。”

“怎么会有初生。”谢言不信。

“怎么没有初生,有一个是初一的,也在后面留言,然后给高二的一个看见了,抽他脑袋,让他擦掉,他死也不擦,说他是喜欢你,他也有权利喜欢你。”

“哪有这样的事。”谢言脸红红的,眼眸里,是如彩虹一般的亮光,她有些出神,好一会儿才道:“其实我最喜欢的,是教书,要是能重回课堂多好啊。”

“那你去教书啊。”阳顶天冲口而出。

谢言却不接腔,摇了摇头,眼神慢慢黯淡下去。

阳顶天有些后悔,他不敢说这句话,他知道谢言是喜欢教书的,可人活在社会,哪能事事由得自己,谢言家现在这个样子,她能离开厂子去教书吗?这不是存心让她难受。

“对不起。”阳顶天道歉。

谢言摇摇头,露出个笑脸道:“不说这些了,特意来吃饭,结果打了一架,什么都没吃到,我都饿了呢,你饿不饿,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老师请客。”

“行啊。”

阳顶天立刻答应了,至于谁请客,无所谓,谢言请也行,一则她是老师,二嘛,到底家里开着厂子,一年不说多了,至少几百万利润是有的,请个客吃个饭,还真不为难。

吃了饭,谢言道:“我们去跳舞吧,昨天都不尽兴。”

阳顶天看得出,她其实是心里不好过,想要发泄一下,当然不会劝,带谢言到一个舞厅,这时是一支快舞,谢言把头发打散,疯狂的扭动起来。

阳顶天的印象,谢言一直都是清雅而纯洁的,如邻家的小妹妹,但这会儿,看到她疯狂的舞动,才感觉到,今日的谢言,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们大不了多少的纯真如梦的谢老师,这是一个成熟的少妇,有着她不会轻易对人敝开的内心。

舞厅里有一个谢言这样的美女,自然而然成了注目的心,很快有人凑过来,围着谢言跳舞。

谢言今夜不知是兴奋还是郁闷的发泄,跳得非常激情,这更剌激了那些人。

阳顶天看了苦笑,只好做护花使者,哪个凑得太近,他赶开一点儿,这么一来二去,却愣了一个平头粗胳膊的大块头,那大块头眼见阳顶天挡着,眼一鼓,胳膊一屈,照着阳顶天是一撞。

阳顶天哪怕这个,迎着他胳膊撞去。

阳顶天个子单瘦,也不是很高,但到底是工人出身,胳膊还是较粗的,只是跟大块头一,又要细了一圈。

然而这一撞,大块头却闷哼一声,阳顶天那胳膊瘦是瘦,铁棍一样子,那叫一个硬啊。

大块头吃了亏,怒了:“你他妈找虐是吧。”

照着阳顶天肩头是一推。

他这还算是克制,只是推人,不是打人。

259 你小子找死

阳顶天随手一拨,反手推过去。

这在武术里,叫攻防兼备,别人一拳打过来,如果你先躲,再攻,要慢一步,但这种攻防兼备的招法,随手拨开同时随时反击,要快得多。

大块头没推到阳顶天,反给阳顶天在肩头推了一下,阳顶天力还大,他退了两步。

大块头有几个同伴,看大块头吃亏,反而打起哈哈来。

大块头这下有些下不来台了,怒目道:“你小子找死。”

摆个拳击的架势,一拳向阳顶天胸前打过来。

阳顶天看出来了,这大块头应该是练过的,这体格,可能是搞体育甚至练拳击的出身。

阳顶天本来想跟大块头玩玩,但一看不对,谢言半闭着眼晴,跳得疯狂,都没看到他们的冲突,而且跳开了一段距离,他这边打架,那边谢言又给围了,有一个居然扭着屁股往谢言身挨来挨去。

阳顶天怒了,索性起脚,一脚踹在大块头肚子,直接把大块头给踹了出去,回身,把那扭屁股的家伙直接推开。

“干嘛呢你。”

扭屁股的家伙是个瘦巴猴子,火气倒是不小,眼一瞪,冲过来打阳顶天,而后面大块头和他的同伙也冲了来。

这没办法了,这一架要打,不过阳顶天也不怕,左右开弓,如赵子龙进了长坂坡,为了小主公,哦,不对,为了谢美女,那是七进七出,大发神威,眨眼打倒一片。

正自乱叫,却听得一声叱:“住手,不许打架。”

余冬语这个时候居然又赶过来了。

余冬语瞟一眼谢言,再狠狠的瞪一眼阳顶天,道:“怎么回事?”

先前那瘦巴猴子指着阳顶天道:“他打人。”

大块头也道:“是他。”

这么多人指责阳顶天,余冬语反而要帮阳顶天了,冷笑道:“你们这么多人,他才一个人,还带着女朋友,他打你们,你觉得我会信吗?”

这话有理,大块头胳膊粗,嘴巴子不怎么样,给堵住了,瘦巴猴子却是个灵活的,叫道:“他会功夫,侠以武犯禁,美女警花,把他抓起来,他肯定一堆的案底。”

他这话还真没错,阳顶天以前在红星厂,从小打架打到大,那案底堆起来有半个人高,不过厂里保卫处自成一派,除非是刑事案,打架这种事情,是不会送档的。

而昨天阳顶天虽然也打了一架,结果是把美女所长按在办公桌啃了一顿,胖瘦警察也没给他做笔录,所以说起来他又是清白的。

余冬语看这瘦巴猴子不依不饶的,懒得说了:“都跟我到派出所去。”

谢言跟阳顶天车,她确实是有些醉了,这会儿在车还有些晕头晕脑的,道:“又打架了。”

“一舞顷人城,再舞顷人国,宁不惜顷城与顷国,佳人难再得。”

阳顶天摇头晃脑的呤,说他读书不行,一份元素表,到毕业都记不全,这些玩意儿偏生记得牢。

谢言听了咯咯笑:“是一笑顷人城好不好?”

“你刚才不是在跳舞吗?”阳顶天笑。

“呀。”谢言笑:“你说我是红颜祸水吗?”

“谢老师,我觉得你可以去演杨贵妃。”

阳顶天斜里看一眼谢言。

两个并排坐,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谢言系的xiong zhào边缘,红色的,很火辣。

“谢老师内里,其实是有些浪漫的。”

他暗想。

听了他的话,谢言却娇叫起来:“我才不要那么胖。”

“你不是胖,你是胸大啊。”

不过这话阳顶天没说出口。

到派出所,谢言依旧没下车,本来也没她什么事,她跳个舞,别人打架也要找她啊,没这道理。

她坐车,阳顶天下去,余冬语瞟他一眼:“你跟我来。”

瘦巴猴子听到这话,往他两个身看,那胖警察却怒了,猛地一拍桌子:“看什么看,老实点,叫什么名字。”

胖警察有个心结,见不得瘦子,因为他跟他这一身肉已经奋头好几年了,真是喝水都胖,然后挡搭还是个瘦子,烦着呢。

瘦巴猴子老实了,阳顶天则跟着余冬语到了楼。

一边走,余冬语一边道:“你那女朋友,有点儿招狼啊。”

“不是我女朋友。”阳顶天解释:“是我以前的英语老师。”

“哦?”余冬语回头看他:“师生恋,挺浪漫的啊。”

她眼光斜斜的,阳顶天知道,今夜要是不解释清楚,呆会儿别想占到便宜,虽然余冬语叫了他来,但女人都是爱吃醋的,他接连两晚带着谢言逛舞厅,余冬语不管有没有权力管,总之是不会高兴的。

“哪有这好事。”阳顶天故意装出遗撼的样子,叹气,把以前谢言在红星厂教英语,这一次来东城撞,然后谢言老公开厂子,做配件,大宏制造的采购经理卡单,约谢言吃饭想占便宜,他还打了段剑的事,从头到尾都说了。

“原来今天你已经打了一架了啊。”

余冬语倒不怀疑阳顶天的话,听说谢言只是阳顶天以前的老师,而且是结了婚的,她语音果然露出了轻松的味道。

“可不是。”阳顶天摇头:“说起来,我这位谢老师,还真是有些招狼。”

说话间,余冬语已经开了办公室的门,笑道:“不是她招狼,而是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话可是你说的。”

阳顶天咬牙,跟着进去,屁股一耸,把门顶,伸手去搂余冬语。

余冬语带他楼,当然是想到了这点,他屁股顶门顶得重,怦怦响,余冬语有些心虚,倒是吓一跳,转身道:“你又要发疯,呀。”

却是给阳顶天一把抱住了,嘴巴也给封住了。

余冬语并没有挣扎,双手只是象怔性的撑在阳顶天胸膛,任他吻着。

阳顶天一面吻,一面推着她身子往后退,办公室不大,余冬语退了几步,撞到了桌子,阳顶天一用力,她身子往后仰,半身倒在了桌面,仿如折弯了的一枝杨柳。

260 不要接

阳顶天直起身子,伸手解余冬语衬衫的扣子,他没有再压着余冬语,也不象昨夜那么急切,因为他知道余冬语心里肯,不会再挣扎。

余冬语果然没再挣扎,仰躺在桌子,双手向两边软软的摊着,眼晴看着阳顶天,红唇微张,眼眸里似嗔似怨,似羞似怒,却反而更添几分女人的魅力。

阳顶天解开她衣服,叫了一声:“哇,红色的。”

话没落音,电话铃突然响了。

阳顶天顿时急了,一面叫:“不要接。”

同时伸手去后面解她罩罩的扣子。

余冬语也有一刹那的犹豫,她正是三十来岁如狼似虎的年纪,离婚又有一段时间了,平日为人又严厉,敢跟她开玩笑的都不多,但其实,她只是个女人而已,也需要男人的抚慰,尤其想要男人火热的爱她,征服她,让她心有所依。

阳顶天虽然年纪她小,甚至个头还她矮,但为人活泼,又有点本事,一来二去,她心里了他的影子,阳顶天要亲她她,她是心甘情愿的,也确实想要一个男人,火热甚至是粗鲁的爱她,所以阳顶天昨夜稍有点用强,她都不生气。

但她是个责任感极强的女子,心挣扎一会儿,还是道:“你放开我,我接下电话,也许---没事。”

阳顶天也知道这事不好勉强她,只好放开她一点,余冬语侧身拿过电话。

“什么?百丽yè zong hui,有人要放火烧了你们店子,好,我们马来。”

余冬语放下电话,起身,看阳顶天气鼓鼓的,她咯的一下笑,搂着阳顶天亲了一下:“好了,别跟个小孩子闹不着糖吃一样,姐答应你了,有机会,给你糖吃。”

“真的?”阳顶天这下高兴了,这算是余冬语正正式式答应他了啊:“马是局座了,说话不许不算数啊。”

他这话还真跟小孩子一样,余冬语扑哧一声笑了,道:“已经是局座了。”

“真的?”阳顶天惊喜。

“是。”余冬语也有些高兴:“今天午接到的通知,我们西区派出所升格为城西分局,下辖西区和西湾两个派出所,我升局长,说起来还是要感谢你,要是没有你帮我拿回来的佛光塔,我这半级还真不一定升得去。”

派出所是副科级单位,说起来真是有些可怜的,老百姓眼里威风凛凛的派出所所长,其实只是科员大半级而已,也是个副科,那还算不错的,有些派出所,所长甚至是股级。

城西分局级别也不高,正科级单位,西区派出所转为城西分局,原所长升为局长,似乎理所当然,但在国官场,没有理所当然这个说法,多少通红的眼晴盯着呢。

余冬语又没有什么背景,以前老公还不错,但离了婚,不但不是助力,反而是阻力了,所以正常情况下,她这个所长不一定升得么,一般是给她个副局长的位置,仍然兼任西区派出所的所长,直接升局长,难。

但阳顶天找回来的这个舍利佛光塔,还真是一件国宝,国家物局都惊动了,公安部都知道了,阳顶天又不愿出头,几乎所有功劳都是余冬语的,所以这个局长才落到余冬语头。

余冬语看阳顶天顺眼,也有些喜欢他,但阳顶天居然在她的办公室里稍带点强迫的要跟她亲热,如果是平时,她还是不会愿意的,之所以这两天不生气,今天甚至有些主动,是因为阳顶天是真的帮了她的忙。

这个男人,有力量,她愿意为他打开身子。

“那你怎么谢我?”

阳顶天这方面是有些小赖皮,直接赖了。

余冬语便咯咯的笑,任由他的手作怪,微带着一点喘,道:“过段时间,找个机会,总之好好谢谢你是了,啊呀,真的别闹了,还没正式挂牌呢,别给一举报,又黄了。”

她这么一说,阳顶天也松开手,心犹有些不甘,道:“我来给你系扣子。”

余冬语果然转过身,这种亲亲密密的事儿,只有钻进了心里的最亲密的人儿,才有资格的。

整理了衣服,余冬语下楼,下面也弄完了,瘦巴猴子和大块头虽然是给阳顶天打了,但没什么伤,打个架嘛,还能怎么样,自己走人,余冬语几个出警,阳顶天车。

谢言今天是真的有些醉了,这么一会儿,她居然睡着了,阳顶天车的时候,她身子歪着,双手合在一起,做一个枕头儿枕着,那姿势,是那么的纤柔,却又带着一种少妇特有的媚熟。

阳顶天心竟是重重的跳了一下。

谢言听到响动,睁开眼晴,忙坐正了身子,道:“没事吧?”

“没事。”

阳顶天忙收敛心神,装出大大咧咧的样子:“说了我是卧底,美女所长在外面冷面冷心,进了里面,立刻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而且对我说,同志,祖国感谢你,山河记得你,至于那啥,奖金是吧,这个咱们还要商量商量,研究研究。”

谢言给他逗得咯咯娇笑,饱满的胸部如夜晚港湾的海浪,一浪又一浪的推送来。

阳顶天心有一刹那的冲动,扑去,抓着她双手举过头顶,狠狠的揉。

不过,这终究只是一个念头而已。

如学生时代,看着谢言在黑板写字,写到下面,要半蹲下身子,牛仔裤包着的屁股,如成熟的水蜜桃,是那般的诱人,阳顶天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要去摸一把,但终究只是幻想,并不敢做。

人与禽兽的区别,是禽兽起念了会做,人绝大部份的念头,却能受理智所控制。

可以想,别去做。

送谢言回去,谢言下车跄了一下,阳顶天忙伸手扶着她。

“今天真的喝醉了。”谢言笑得咯咯的:“好久没醉过了。”

“以前醉过吗?”

“嗯。”谢言点头:“我第一次醉,是跟我老公,他把我灌醉了。”

她眼带着一丝迷蒙,嘴角微微抿着,她有两个酒窝,这么抿着的时候,酒窝特别特别深。

261 你喝醉了

“那会儿,他真的很好啊,真的好会哄人。”她回忆着,语气透着幸福的味道:“那段时间,我真的好幸福。”

阳顶天扶着她进电梯,楼,没有打扰她。

人的一生,总有一些美好的回忆,难以忘怀,谢言是一个纯真的女孩子,她的内心,是渴望爱情的,虽然现在也许不怎么样,但回忆却永远是美丽的。

谢言开门,进屋,阳顶天道:“谢老师,你喝醉了,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不着急嘛。”谢言语气带着一点娇嗲的味道:“即然来了我家,怎么坐都不坐一下呢,你先坐,我去洗个脸。”

她说着,了楼。

说是洗个脸,不过女人嘛,时间观念永远是n加1的,阳顶天大约等了二十多分钟,如果不是耳朵尖,能听到一点点响动,他真以为谢言醉了睡着了。

谢言下来的时候,不仅是洗了脸,还洗了澡,换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袍。

睡袍是那种一件头的,也不是吴香君那种总是滑下来的细肩带,相对来说,较保守,可坑爹的是,阳顶天只一眼看见,她里面没有系罩罩。

谢言洗了澡,精神好了许多,道:“这种热天,别喝茶了,我给你榨果汁吧,我手法很好的哦。”

她语气,还透着一种表现的小yu wàng,今天的事,她似乎都忘记了。

说着,她去冰箱里拿出一个柳橙,打开果汁机,榨了两杯柳橙汁,手法很快,姿势优美。

“你尝尝。”谢言把橙汁端给阳顶天。

阳顶天说了声谢谢,尝了一口,点头:“挺好的,冷饮店的要好。”

“是吗。”

谢言很开心,语气带着一点小小的夸张,浴后的肌肤,如玉一样的白,但酒意未消,莹白又透着一抹晕红,美极了。

阳顶天在心轻叹:“她过的应该是这样一种不需要操心的少奶奶的日子啊。”

在同学们的想象,也觉得谢言应该是那种少奶奶的日子,每天是做做美容,和闺密们逛逛街,喝喝冷饮,看看杂志,最多是做做家务。

但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阳顶天有一种感觉,谢言好象是故意喝醉的,为什么故意喝醉,因为她在逃避,因为,打了段剑,对厂子几乎是致命的,而谢言的性格,处理不了这种复杂的局面,她送个礼,都是没信心的。

所以她干脆把自己灌醉了,然后去跳舞,去回忆过去的那些美好,以逃避即将到来的风雨。

在谢言明显不同于平日的娇嗲,阳顶天突然想明白了这一点,心即痛惜,又暗暗咬牙:“姓段的要是跟卡谢老师,我一定要让他娘后悔生他出来。”

谢言这时把双脚收到了沙发,斜着身子坐着,一只手捏着腿肚子。

“腿酸吗?”阳顶天问。

“是啊,酸死了。”

谢言还是那种娇娇的语气:“穿高跟鞋是这样了,我下次都不要穿了。”

这应该是对男朋友或老公说的语气,阳顶天忍不住想笑,道:“我帮你捏一下吧。”

“真的吗?”谢言睁大眼晴看着他:“你会按摩吗?”

“手法很好的哦。”阳顶天学谢言先前的语气:“如你榨汁一样。”

谢言便咯咯的笑:“那好,你来帮我捏一下,啊呀,真是酸死了,我趴着好吗?”

她说着,转身趴在了沙发,下巴枕着手臂,扭头看着阳顶天,眼神带着渴望,即有一种少妇的柔媚,又有一种少女的萌意。

阳顶天走过去,谢言睡袍到了膝弯面,腿肚子的肉,如乳酪一般,即白又嫩。

“我先给你捏右脚,可能有点酸胀,忍着点啊。”

他本来想说,忍不住你叫,后来突然改口。

“那你不许捏太重的。”谢言语气娇娇的,随即嘴一张,脖子猛然往抬,口发出一声痛叫:“哦。”

这声音真是好听极了,阳顶天手不停,一连串捏下去,谢言张开的嘴便再也没有闭,脖子紧紧往抬着,口发出一连串的叫声,微微的痛楚,又带着一种舒服的感觉。

其实在阳顶天耳听来,她这跟叫那个床一模一样。

“原来谢老师声音这么嫩的,跟初出生的婴儿差不多。”

阳顶天手不停,心暗自品味,生出个念头:“玩玩她的脚,她一定叫得更好听。”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闪了一下,撇到了一边。

他可以yy谢言,但还是那句话,不会真的去做。

他喜欢谢言,但这种喜欢,透着尊重,更带着少年时代的记忆,回忆那时的谢老师,心如春花烂漫,是那种的温馨美丽。

他不会轻易毁了这份美丽。

感觉肌肉都松开了,他放下谢言右脚。

谢言高昂着的脖子猛地松下来,整张脸埋在自己臂弯里,好半天才回头对阳顶天道:“呀,你手好重,真的以为会死过去一样。”

这样的话,这样的语气,阳顶天听好几个女人说过了,忍不住腹一热,嘿嘿的笑:“怎么样,现在舒服了吗?”

“现在舒服了。”谢言点头:“里面好象灌满了热水,每一个角落都暖暖的,又好象有些发飘,真的好舒服哦。”

她语气娇柔夸张,阳顶天笑道:“那再捏一下左脚。”

“好。”谢言点头:“不过你要轻一点儿。”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让人不能不想歪啊。

阳顶天点头答应:“行。”

拿起谢言左脚,手力量却并未减弱,反而加强了一分,为什么加强呢,因为捏过了右脚,谢言的体感已经有了准备,如果这一次捏轻了,她的感觉要差很多。

这如同厨子做菜,越后面出来的菜,越咸,因为前面已经有味道在那里了,如果不咸一点,后面的味道体现不出来。

谢言立刻又如先前一般,脖子猛然抬起,张嘴发出一声娇叫。

阳顶天不管她,继续捏,这时房门一响。

“有人回来了。”

阳顶天心念一凝:“不会是她老公吧。”

262 不能停

虽然是在客厅,谢言衣服也穿得挺好,但睡袍终究是睡袍,谢言叫声又这么大,如果是谢言老公看到了,心里一定会有想法。

这个正常,换阳顶天也会有想法啊。

不过他这会儿又不能停,因为谢言叫声很大,如果真是谢言老公,门只要一开,也听到叫声了,这时停下来,更会惹他生疑。

所以阳顶天捏的手不停,只是把谢言的睡裙下摆拉下来一点点,遮住膝弯——这样看去,有点正规按摩的味道,即便谢言老公看到了,也应该不会想太多。

这时那人已经走了进来,阳顶天眼角余光瞟到,并不是个男子,他一扭头,暗吁一口气,原来是纪轻红。

虽然纪轻红是谢言的婆婆,但谢言老公并不是她亲生的,谢言也说过,她叫妈,他老公却从来不肯叫妈的,而且对纪轻红的态度一直不好,长大以后更加不好。

加之昨天打过交道,感觉纪轻红这个人,不是那种传统型的女人,反而较潮,应该很放得开,不会有太多的想法。

果然,纪轻红进来看到,便呀的叫了一声:“小阳你在帮谢言按摩啊,呀,你手法看来挺好的啊,呆会能不能帮我也按摩一下。”

谢言听到她声音,转过头来,叫道:“妈,阳顶天按摩手法真的挺好的,让他给你按一下。”

又扭头对阳顶天道:“我好了,你帮我妈按摩一下吧。”

“不着急。”

虽然纪轻红只是谢言老公姨妈,虽然他们的关系不好,虽然纪轻红个性较开放,但无论如何,她都是谢言的婆婆,天生是占在谢言老公那一边的,所以,阳顶天要拿出专业的态度,让纪轻红即便有一点想法,也要因为他专业的态度专业的手法而打消。

“我才是师父,火候到没到,我说了算。”

他说着,再又一捏,谢言便如神经反射,脖子立刻昂,张嘴发出呀的一声叫。

纪轻红看到了茶几的橙汁,给自己倒了一杯,坐下来,她没有多话,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先前并不怎么注重手法,这么说不严格,严格的说是,他先前没有注重手法的外表,而只注重实质,这会儿有纪轻红旁观,他注意了一下外表的手法,落在纪轻红眼里,有一种很专业的感觉。

“小阳,你手法不错啊。”纪轻红喝了一口橙汁,道:“我按摩过很多师父,他们不少人的手法,好象没有你的,嗯,那么优美。”

这个时候,不必多话,阳顶天只是微微点头。

纪轻红道:“美学界有个原则,越漂亮的,效果越好,无论是飞机,火车,女人,还是工作姿态,越符合美学原理的,越有效果,小阳你这手法,看去赏心悦目,效果也一定特别好。”

果然啊,她根本不象她外表那么潮那么张扬轻浮,而是有着极为犀利的眼光。

阳顶天昨天隐隐的觉得,这是一个厉害女人,今天只听了这一句话知道,这是一个厉害女人,丝毫不会肖媛媛成娇娇那些女人差,他甚至在她身,感觉到了一点舒夜舟的影子。

舒夜舟外表优雅娴静如大学老师,可真正碰了事情,却极为精明厉害,很多男人都强。

再联想到谢言说的,这个厂子,是纪轻红一手做出来的,阳顶天更是暗暗点头。

“是吗?”这会儿可以答腔了:“纪姨眼光很独特,我都没想到。”

“真的是很舒服呢。”谢言以一种申呤似的语气长叹了一声,道:“妈,让阳顶天给你捏一下。”

“可以吗?”

纪轻红有些跃跃欲试的看着阳顶天,很明显,阳顶天先前专业化的动作,加谢言这种略带夸张的神情,让她动心了。

只要她不怀疑谢言,那好,阳顶天点头:“当然可以,纪姨你跟谢老师一样,趴下吧,这样更利于放松。”

“好。”纪轻红放下杯子,转身在沙发趴下了。

阳顶天看了一下,发现她臀形很美,胸部不如谢言,这个臀形却是不差。

本来阳顶天只是看一眼,也没其它想法,但走过去,拿起纪轻红右脚一看,摇了摇头:“纪姨,你这脚,开始有点毛病了。”

“是啊。”纪轻红扭过头来:“有时会一抽一抽的痛,但过一段时间又不痛了,主要是穿高跟鞋,要是穿一段时间的平跟鞋,会好一些。”

“不完全是高跟鞋的问题。”阳顶天摇头:“你这腰,有点毛病。”

“腰有时也会痛。”纪轻红眼晴眨巴了两下:“小阳,你还会看病啊。”

“我这个按摩,是医出来的。”阳顶天道:“经络穴位骨骼,这方面的都懂一点,不仅仅按摩,驳骨接骨都可以的。”

他看出来了,纪轻红还有点怀疑呢,这一类的女人,都很厉害,都不会轻易信人。

果然他这么一说,纪轻红眼光亮了:“那你是正骨的医呢,真看不出来呢,那你快给我看看,我腰是这样,时不时会痛一下,但到医院里看过几次,也拍过片子,却说没什么毛病。”

“病在经络,暂时没到骨头来,片子拍不出来的。”

阳顶天解释了一句,沙发矮,他一只脚跪到沙发,也是在纪轻红屁股后面一点点,然后伸出手,在纪轻红腰骨轻轻一捏。

“唷。”纪轻红一下子叫出声来:“痛,酸,啊呀,又胀又痛又酸。”

“是哎是哎。”谢言在一边点头:“我腿肚子也是这个感觉,当时捏得我,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了,又想哭又想笑,妈你忍着点,捏完好了。”

她说话间,阳顶天已经找到了纪轻红腰的毛病,双手掐着穴位,这次用的力大了点。

“呀。”

纪轻红跟谢言一样,脖子猛然抬起,嘴张开,发出一种似哭又似笑的叫声。

“她声音没有谢老师那么嫩,却更媚。”阳顶天在心暗暗对了一下。

263 酸死了

他发现,谢言的叫声是最独特的,真的象婴儿在叫,越芊芊她们都没有这种叫声,至于纪轻红的,较正常,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的叫声。

阳顶天一连按了三分钟左右,纪轻红的叫声没停过,阳顶天松手,纪轻红脖子猛然趴下,好半天才道:“哇,酸死了,好象要死掉了才好,不过现在舒服了,里面还热烘烘的,象灌了一壶热水。”

她说着回头,对阳顶天道:“小阳,你这手法,果然不一般啊,我以前也找一些师父按过,即没有你这么酸胀,按完了,这种热感更完全没有。”

“是是。”谢言在一边点头:“捏完了,象是有一瓶热水在里面荡漾。”

阳顶天笑了一下,他这手法,岂是外边的按摩师父能的,不过他也没有解释,道:“腰松开了,我再给你捏捏腿。”

先捏右脚,再捏左脚,纪轻红腿形还是很漂亮的,她穿一条国风的旗袍,里面穿了裤袜,捏在手里,很丝滑的感觉。

两条腿捏完,纪轻红趴在那儿申呤:“啊呀,太舒服了,人象要飘起来了一样,都不想动了。”

“休息一下有好处的。”

阳顶天站起来,对谢言道:“谢老师,你也休息一下,浴缸放点儿热水泡一泡更好,我先回去了。”

“谢谢你啊小阳。”纪轻红道谢,道:“今天可真是赚到了,下次要是痛起来,我还找你按摩啊,好不好?”

“当然可以。”阳顶天点头。

“我也要。”谢言在一边雀跃。

阳顶天冲她笑,心下却想:“打了段剑,大宏制造以后肯定不会采购他们厂的配件了,她呆会怎么跟她婆婆说呢。”

这话他也不好问,起身告辞。

当天晚,谢言并没有打电话来,也不知她跟纪轻红说了没有,第二天也没有打电话。

“难道段剑给揍了一顿,老实了?”阳顶天心下疑惑,一时间想不清楚,也懒得多想,总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而且是周五了,约了越芊芊,到济农,越芊芊越来越有在这边过日子的架势,每一次来,都要添一点东西,如小麻雀装扮自己的窝一样。

阳顶天随他去,吃了饭,越芊芊洗碗搞卫生,他歪在沙发看电视,转了几个台,几乎都是一班子娘娘腔在捏腔捏调的各种作,看得烦,眼晴眯起来,看到一只苍蝇,他突然一声吼:“芊芊。”

“什么事啊?”越芊芊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她胸前系着一块很大的围裙布,因为刷碗,手还戴着手套。

“这里有一只苍蝇,讨厌死了,拿朕的苍蝇拍子来,看朕御架亲征,灭了此獠。”

越芊芊咯咯笑,脱了手套,拿了苍蝇拍子过来,这是先前在超市里,阳顶天随手买的,因为这边时不时会有苍蝇。

“皇,您的御拍。”越芊芊双手递苍蝇拍子。

“嗯。”阳顶天大模大样的接过,随手一挥,把那苍蝇打死了,一时间意气飞扬,对越芊芊道:“果然是君王一怒,伏尸百万,外加苍蝇一只,怕了吧?”

越芊芊咯咯笑:“怕了。”

“嗯。”阳顶天皱眉:“一点诚意也没有。”

越芊芊强忍着笑意,道:“大王神威,臣妾诚惶诚恐,为大王贺。”

“这还差不多。”阳昏君志得意满的点头,越芊芊便笑得咯咯的。

看她笑得娇俏,阳顶天突然起了个念头:“你把裙子脱了,只系这围裙布,看看是什么样的。”

越芊芊羞到了:“这有什么看的。”

“嗯。”阳顶天瞪眼:“朕金口玉言,岂能反悔,你想抗旨吗?”

越芊芊咯咯笑,只好蹲一蹲身子:“臣妾遵旨。”

先把外面的围裙布脱了,这围裙布大,面吊在脖子,后面还有一根带子系腰的,跟肚兜有点儿类似。

然后脱了裙子,再把围裙布系,再又去洗腕,阳顶天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心下暗叫:“小日本,果然是biàn tài。”

小日本表示:臣妾躺着枪!

有些东西,该来的,一定会来。

星期一午,阳顶天接到谢言电话:“大宏制造给我们打了电话,说我们的配件不合格,全部退回来了,另外,明年我们厂的配件,不再列入大宏制造的采购计划。”

谢言先说得还平稳,说到最后,突然哇的一声,居然哭了起来。

其实那天晚,阳顶天感觉到,谢言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有点故意装醉逃避,这会儿听到她的哭声,才真正感受到她的那种压力。

她其实真的只适合在象牙塔里当个女老师,在社会打拼,她的性格,真的不合适。

听着谢言远同年龄女人要娇嫩得多的哭声,阳顶天心即痛且怒,道:“谢老师你别急,我来想办法。”

他能有什么办法?

他本来不是什么智能超群一步三计的天才,这时急怒之下,脑子里一团火烘烘的,更想不出任何办法,只有一个念头:“姓段的,今天我要你死倒。”

驱车直奔大宏制造,到办公楼外面,控制了一只蜂,直接去采购部,熟啊,以前是井月霜的办公室。

进去一看,段剑果然在办公室里,人模狗样的看件呢。

阳顶天冷笑一声,灵力扩展,找到几十只马蜂,全部召唤过来,乌压压飞进去。

“给我蛰。”

他一声令下,几十只马蜂齐扑过去,围着段剑那一通蛰啊,蛰得段剑脸手一堆的包,尤其是脑袋,几乎肿大了一倍,如过年案板的猪头。

把段剑蛰成猪头,心一口气稍稍顺了一点,给谢言打电话,谢言说在厂里。

谢言老公家这个顺通配件厂,是以前的一家小国企改制过来的,厂办公楼不算小,但较老旧,一幢三层的平房。

阳顶天找到厂长办公室,他以为谢言的老公或者公公会在,但办公室里,却只有谢言和纪轻红在。

这个厂子,果然是她们两个女人在撑着。

264 红光满面

看到纪轻红,阳顶天有点儿心虚,大宏制造之所以做得这么绝,还是他打了段剑的原因啊。

“对不起纪姨。”阳顶天跟纪轻红道歉:“那天是我冲动了,不该动手打段剑的。”

“你没错。”纪轻红神情不太好,但并没有怪他的意思,摇了摇头:“姓段的那种臭男人,你不揍他,他会更加猖狂,即然盯了谢言,轻易不会放手,难道为了几个钱,真让谢言受他欺负不成。”

她说到后面,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这不是一个软弱的女人。

阳顶天暗暗佩服,道:“纪姨你放心,这件事我即然在里面插了手,我一定会管到底的。”

今天蛰了段剑一次,只是个开头,他已经想好了,段剑若不用顺通厂的配件,他隔三岔五要去蛰段剑一顿,要让段剑亲身体验一把,人世的黑暗,人生的痛苦。

纪轻红看他一眼,摇摇头:“谢谢你了小阳,说了真不怪你,现在是这么个社会,做实业的难,今天不是姓段的,明天是姓李的,这些家伙如垃圾堆里的苍蝇,只要闻着一丁点儿腥味,会乌压压的扑来,只除非你不做了,否则,永远无法杜绝这种事情,只除非你傍一个过硬的后台。”

她这话,一针见血,竟是说出了一点哲理的感觉,阳顶天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怪我。”谢言却他软弱多了:“我当时该答应他吃饭。”

“你不答应他吃饭,他恼了,还不一样的会退单?”

纪轻红瞟她一眼,叹口气:“真要怪,要怪你男人,这种出头露面的事,是该他们去做的。”

说到她老公,谢言也不吱声了。

这时纪轻红的手机响了,她接通,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什么,还要等下个月,都拖了半年了,他们存心想赖是吧?”

她说了几句,挂了电话,眼犹有怒火。

谢言道:“是华旗厂吗?他们还不肯给钱?”

“是。”纪轻红有些烦恼的点了下头,从包里拿包烟出来,抽出一枝,点燃,吸了一口,道:“说还要下个月,下个月也不一定有,他们是拖。”

“那怎么办?”谢言一下子急了:“他们那笔款子要是不过来,我们工资都发不出了,还有原材料的款子,也欠了几个月了。”

合着是你欠我我欠他啊,三角债,阳顶天国企出来的,对这个深有了解,道:“是哪个厂子拖欠你们的货款吗?”

“是。”谢言点头,解释了一下。

顺通的配件,主要供两个厂子,一个是大宏制造,这是顺通的主力,占将近百分之八十的产量。

另一家,则是一家私企,名叫华旗电器厂,吃货量也不小,占顺通的百分之二十左右。

可以说,这两家厂子,决定着顺通的生死。

但华旗厂经营好象出了点问题,而且不象大宏制造这样的大国企家底厚,只要采购了你的货,走流程,合同规定什么时间结款,一定会打到帐,华旗的货款经常会拖。

以前还好,最多拖个一两个月,会结帐,但这一次,却拖了半年多了,所以谢言急起来。

“谢老师你别急,这样好了,我帮你去讨帐。”阳顶天自告奋勇。

“这样不好吧。”谢言有些犹豫,看纪轻红。

纪轻红看着阳顶天,道:“谢言说,你做销售很厉害?”

“还行吧。”阳顶天知道纪轻红有些信不过他,这会儿不能谦虚,道:“我来东城没多久,帮公司做了近千万的单子了。”

纪轻红眼光一亮:“那确实不错。”

她略一犹豫,道:“那这样好了,小阳,我们厂特聘你做业务员,同样是给你百分之五的提成,你看怎么样?”

讨帐难,有些帐,甚至会给到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八十以的提成,是以难易程度区分提成的额度,

华旗厂的帐,算是好讨的,以前拖一下都能结帐,现在虽然拖了半年,但应该还是能讨回来的,纪轻红给阳顶天百分之五的提成,不算低,也不算高,顺通厂自己派人讨帐,也是要成本的。

阳顶天明白这里面的道道,想要摇头说自己只是打了段剑心下欠疚帮个忙,但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因为没必要,到时不要钱行了,不把帐号给谢言,谢言总不能把钱打到lián hé guo去。

“那你给我开一张证明,我今天去。”

顺通厂现在是前有狼后有虎,阳顶天心里着急。

纪轻红她们当然也急,当下给阳顶天开了张顺通厂的证明,你去讨帐,得证明你是顺通厂的人啊,否则人家把你赶出去没话说。

华旗厂在金沙市,不通高铁,得坐长途汽车,三百多公里,这个蛋痛了,不过阳顶天自己有车,直接自己开车过去。

傍黑时分才到,这边靠江,经济较发达,阳顶天先找了家酒店住下来。

那服务生却是个热情的,对阳顶天道:“老板,你是来捡漏的吧。”

这什么意思,阳顶天先不问,点头:“是啊。”

那服务生热情又涨了几分,两眼放光道:“我知道,那人真是好手气啊,十块钱,十块钱呢,一个腕,居然卖了三千万,这段时间都疯了,每到周五,好多人过来捡漏,今天还只周三,络迹不绝有人来了,老板,看你红光满面,手气一定好,祸你捡个大漏啊。”

阳顶天这下听明白了,这边估计有个什么古玩市场,然后有人捡了个大漏,十块钱买个碗,卖了三千万,所以想发财的人都疯了,而这个服务生以为,阳顶天也是听到消息来捡漏的。

阳顶天想得明白,乐了,再听了服务生的好话,他也不小气,直接掏出一百块,道:“借你吉言。”

“多谢老板,多谢老板。”那服务生接了钱,欢天喜地的去了。

阳顶天吃了饭,这时天也黑了,不可能去华旗厂啊,也不急,跑不了,即来之,则安之。

265 捡漏

他倒是对那服务生所说的古玩市场来了兴致,吃饭的时候,问了一下餐厅的服务生,知道这边的古玩市场在古玩一条街,也不一定要到周五,平时也热闹的,只是周五逢大市,政府允许摆摊而已。

吃了饭,阳顶天出来,打了个的,一说古玩一条街,那出租司机来了劲,自己开车,路不熟,停车什么的,也各种不方便,所以说,出门啊,还是打的方便,自驾游,各种累,阳顶天都后悔开车过来了。

“老板,你也来捡漏的是吧,不是我嘴臭,这个,不仅要看运气,还要看日子的,你的生辰八字,方位运道,都要看一看,而且一般的仙儿不行,象我们这边,著名的何大仙,那真是铁口直断,你有兴趣没有,要不我拉你去算一卦。”

阳顶天哑然失笑,摇摇头:“没事,我来之前找人算了,是我们那边著名的李大仙?”

“李大仙?”出租司机疑惑:“老板哪儿人啊,不是吹,全国各地的仙儿,有名的,我多少听过点风声,前两月,有个风水大会,我还特地去当了回义工的,可没听说过哪位李大仙啊。”

“铁拐李听说过没有。”阳顶天敝着笑。

“铁拐李?”出租司机皱着眉头:“没听说过啊。”

“八仙之一的铁拐李你没听说过?”

“你说八仙啊,嗨。”

出租司机有点儿不高兴了:“你逗我玩呢,八仙之一的铁拐李怎么会在你们那儿。”

“我没说是八仙之一的铁拐李啊。”阳顶天使劲忍着不笑:“我是说,我那儿的铁拐李,是八仙之一铁拐李的徒子徒孙,亲传的,他们这一门有个规矩,入门先把一条腿打断了,自己做根拐杖,到外面讨三年饭,显了诚心,然后回来,师父才传艺,一代只传一个,那叫一个神啊。”

“真的。”

他说的似模似样,出租司机这下给忽悠住了。

“十足真金,如假包换。”阳顶天一本正经点头:“东城火车站那边,你去问,尽人皆知。”

“好咧。”出租司机来了劲:“东城火车站那边,我隔三岔五也跑一趟的,下次倒要去会会。”

说话间,到了古玩一条街,阳顶天下车,看着出租车开出去,他这才仰天打了个哈哈。

好悬,差点给憋死。

正笑着,忽听得一个人叫:“抓住他,抓小偷啊。”

阳顶天闻声扭头看去,只见数十米开外,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三十左右年纪,穿着一条仿古风的旗袍,身姿苗条高挑,戴着副眼镜,乍一眼看去,阳顶天以为是看到了舒夜舟,细看一眼,才发觉不是。

这女子前面,一个年轻人急跑出来,手拿着一个粉红色的钱包,因为前面有人,他一面跑一面凶狠的叫:“别管闲事啊。”

路人纷纷闪开。

那旗袍女子倒是有胆,在后面追,穿着高跟鞋,踩得水泥路面蹬蹬蹬的,阳顶天看了一眼,哇,胸真是不小,跑得波涛汹涌的。

“胸大没用啊,算追得,你打得过他?”

阳顶天暗暗摇头,这时那小偷已经跑到了阳顶天身前,阳顶天故意先往边闪一下,等小偷跑过去,他突然一伸脚,小偷不防,绊着他脚,摔了个恶狗抢屎。

街口还站着几个年轻人,却是小偷一伙,眼见阳顶天绊倒小偷,有两个人冲过来,其一个一伸手,居然掏出把bi shou,一刀划向阳顶天手臂。

阳顶天本来只想绊那小偷一跤,不想小偷同伙居然如此凶顽,怒了,一闪,一把抓着小偷同伙手腕,一扯,那小偷同伙一下子摔出去四五米。

天热,穿的短袖马裤,手肘膝盖摔得血淋淋的。

但这其实只是外伤,真正的伤,在手腕,阳顶天抓那一下,用了暗劲,捏伤了小偷同伙手腕的筋脉。

伤骨还好,伤筋最难治,尤其是功夫好象用暗劲捏出来的。

小偷同伙暂时不会有多少感觉,睡一觉,明天早起来,手腕会肿大,会一直痛,因为筋脉给截断了,气血流通不过来,这只手,慢慢的也废了。

这是对他敢动刀子的惩罚。

另一个小偷同伙个子高大些,眼见同伙摔出,他犹不死心,一脚向阳顶天踹过来。

阳顶天一闪,抓着他脚腕甩出,同样甩出两三米远,而效果是一样的,阳顶天同样在他脚腕处用了暗劲。

最初摔倒的小偷爬起来了,竟然还要去捡那个钱包,阳顶天一步跨过去,手在小偷腰间一戳,一脚踢在他屁股。

小偷给这一脚跌出去好几米,在地下打个滚,终于死心,爬起来狠狠的看一眼阳顶天:“小子你等着。”

阳顶天晒然一笑:“行啊,爷叫阳顶天,外号顶爷,记住啊,以后躺在床,天天念叼爷的名号好了。”

为什么说小偷天天躺在床念叼呢,不是那一脚,而是前面那一戳,用了暗劲,灵力透入,截断筋脉,这小偷慢慢的会直不起腰,这辈子,基本是废了。

当然,如果他祖积德,碰好的练功夫的那种正骨跌打大夫,也是可以治的,筋脉阻断,如公路车祸堵车一样,把现场处理完了,堵的车辆拖走,公路自然通了。

只是现在好的传统型跌打正骨大夫不多了,也还有,但这小偷不一定碰得到,所以说要看他祖是不是积了德。

那小偷见阳顶天不怕,恨恨的看他一眼,跑了,另两个同伙也爬起来溜进了人群。

那粉红色的钱包落在地,阳顶天也不去捡,在边看着,那旗袍女子跑过来,捡起钱包。

她穿着高跟鞋,这么蹲身捡钱包,腰腿间便崩出极为美妙的曲线,这正是阳顶天不去捡钱包的原因之一。

旗袍女子捡起钱包,给阳顶天道谢:“阳先生,谢谢你了。”

阳顶天给贼报名,她听到了。

“不客气。”

阳顶天客气了一句。

近距离看,这女子很漂亮,气质很好,但脸型跟舒夜舟确实不象。

冲旗袍女子点点头,他转身走进古玩街。

266 有点耳熟

这边经济发达,古玩街人不少,店面也多,但阳顶天转了一圈,没多少兴趣了。

桃花眼并无识宝的能力,阳顶天发现,桃花眼对活的东西,也是动物植物有特别的控制力,但对死物件没什么特异之处,象次那个舍利佛光塔,塔舍利子若不发光,桃花眼一点感觉都没有。

捡漏是不可能了,更不可能随手买个什么古董,他根本不懂啊,不是送钱吗。

转了一圈出来,天也黑了,在街口看到一家卤菜店,他买了一包,又买了半打啤酒,回到酒店,边刷手机,边喝啤酒。

他现在胃口大,跟吴香君合租,养成个吃夜宵的习惯,晚不吃点东西,好象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吃了早餐,往华旗厂来,门卫看了他的证明,没说什么,登记了一下,让他进去了。

阳顶天也没问厂长在不在什么的,懒得问,他下定了决心,要帮谢言解决这个问题,这边不管赖也好躲也好,都没有用,他总能把人找出来,把钱讨到,然后回去再对付段剑,段剑敢卡顺通厂,他往死里收拾他。

找到厂长办公室,敲门,里面一个清脆的声音:“进来。”

“咦,这声音好象有点耳熟啊?”

阳顶天觉得怪,谢言来之前告诉过他,华旗厂厂长叫冷香玉,是个女强人,也是个美人,但无论如何说,阳顶天都是不可能认识的,没听过这个名字,也想不出自己在金沙市可能有认识的熟人,八辈子都没来过啊。

阳顶天推门进去,桌子后面,坐着个女子,正伏案写什么东西,听到门响,她抬起头来,这一对脸,阳顶天看清了,还真是熟人。

华旗厂厂长冷香玉,竟然是昨天古玩街丢钱包的那个旗袍女子。

冷香玉也看清了阳顶天,眼眸一亮:“呀,是阳先生啊,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冷香玉很热情,从桌子后出来,给阳顶天倒水,她今天穿的是一身宝蓝色的套裙,白色的抹胸式内衣,不长不短的头发随意披在脑后,配细巧的眼镜,给人一种即精明能干又知性柔美的感觉。

“原来你是冷厂长,那还真是巧了。”

巧是巧,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该讨的债还是要讨,那不必废话,阳顶天直接开口:“冷厂长,我是东城顺通厂的业务员,纪厂长派我来,是想问一下我们那笔货款,冷厂长能不能给结了。”

“原来你是顺通厂的业务员啊。”

冷香玉道:“那还真是巧了,昨天多亏你帮了我。”

说到这里,她微一沉呤,道:“你们顺通厂的款子,四个月前应该结了,一直没结,是我这边的错,我先给你道歉。”

她一脸抱歉,阳顶天也不吱声,看着他,现在这社会,欠钱的是大爷,讨钱的是孙子,阳顶天虽然没讨过钱,但听也听得多了,且先看着,心下想:“这女人气质不错,倒看她会不会演戏,要怎么演。”

冷香玉见他不吱声,脸歉意更浓,道:“我们厂,这半年遇到了个难关,现在确实是有困难,不过我正在想办法,我昨天去古玩街,是想把几件古玩脱手,换了现金,先结货款。”

她说着起身,到桌子拿来几张纸递给阳顶天:“阳先生不信的话,可以看一下,这是我的委托书,这几件古董,他们签定了的,保价五百万,如果卖出去,我会先结算顺通厂的三百万货款。”

阳顶天接过来看了一下,确实是一份委托书,冷香玉委托一家古玩店,卖几件古董,那家古玩店签定后,认定是真品,会帮着卖出去,并给出了承诺,如果有损坏丢失什么的,按最低五百万赔偿。

这委托书似模似样,还有古玩的照片什么的,阳顶天一时有些难辨真假,是不是冷香玉欠债多了,专门弄这个来糊弄人呢。

他看一眼冷香玉,冷香玉也在看着他,冷香玉是那种柳叶型的眼晴,不太大,但很漂亮,她似乎看出了阳顶天的心思,道:“今天是星期四,明天星期五开大市,最近我们这边古玩较热,来的人会非常多,我那几件古玩,也许能卖出去,到时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我们现场看一看热闹,也衬托一下气氛,好不好?”

她都这么说,而且是明天的事,阳顶天还能说什么,只好点头:“那行,那周五我跟冷厂长一起去看个热闹。”

说着站起来:“那不打扰了,我周五再来好了。”

“实在不好意思,周五要是能把古玩卖出去,我立刻结帐,再请阳先生吃饭,一并谢你。”

冷香玉非常客气。

阳顶天点点头,没有多说,出了她的办公室。

冷香玉今天给他的印象非常好,是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管她,如果是真,那还好一点,要是敢玩我,嘿嘿,哥会让你知道什么叫yu xiān yu si。”

发了狠,却又想:“这女人会不会是稳着我,然后开溜吧。”

想想应该不可能,华旗厂到底有这么大一家厂子在这里呢,不过他现在是帮谢言讨债,要稳重一点,便召唤了附近的一群蜂,让几只蜂盯着冷香玉,另外几只跟他到酒店。

他发现,蜂的群体性非常强,彼此呼应,可以形成蜂,蜂来蜂往,无论冷香玉到哪里,他在酒店里可以知道,跟公安的那个天系统差不多,甚至是更紧密。

但他的桃花眼,功能还是低了点,距离稍远一点,即不能借眼,也不能借耳,虽然蜂会往来通报冷香玉的动静,但他自己并不能亲眼看到亲耳听到。

尤其是在都市的水泥丛林里,超过一公里,灵觉会完全脱离,这个距离相对于最初得到桃花眼,其实还是有所增强的,最初好象几百米之外感应不到了。

“还是差。”阳顶天摇头,不过借助蜂,能知道冷香玉的动静,其实也可以了,至少不怕冷香玉跑掉。

267 不会开溜吧

不能去吧打游戏,因为吧人多,密蜂不好穿来穿去的,只能回酒店,酒店窗子打开,又只有他一个人,密蜂可以任意进出通报消息。

一个白天,他在酒店里窝着,还好可以刷手机,到不气闷。

密蜂来来去去的通报消息,让他随时掌握冷香玉的动静。

冷香玉较忙,不过都在华旗厂周围活动,这个阳顶天不管,只要冷香玉不逃跑行。

下午六点钟左右,冷香玉开了个车子,往市区里开,阳顶天刚好也呆闷了,想:“她去哪里,不会开溜吧?”

便打了个的,跟过去,不开自己的车,是因为路不熟。

但其实他有蜂指路,要盯人,反而更熟,只是他没想到这一点,所以的士司机很怪,阳顶天明明是外地口音,偏偏却能指挥他走,他哪里知道,半空有一群蜂,在来来往往的通报远处的消息,而阳顶天凭灵觉的感应,不必要蜂进车来报消息,可以知道,然后借半空的蜂眼,当然也知道路怎么走,要怎么才能追冷香玉的车。

追了二十分钟,终于追了冷香玉的车,但冷香玉并没有开到市外去,而是在一家会所前面停了下来,随后下车了。

“她可能是来会客。”

阳顶天恍然,下了车,这会所环境不错,东头隔一条马路,有一个公园,这时六点多了,吃了饭出来散步的人很多,有老人,有孩子,但也有少女少妇,都穿得清凉,偶尔还能见到美女。

阳顶天在长凳坐下来,一边找美女,一边借蜂眼盯着冷香玉。

冷香玉进了会所的一间房间,房里有一个三四十左右的男子在等着,这男子等个头,瘦瘦的,架副眼镜,面皮很白,有点小白脸的味道,笑起来很热情,冷香玉叫他杨行长。

“行长?银行银长吗?”阳顶天暗思。

冷香玉坐下,点了菜,陪着那杨行长喝酒。

阳顶天听了一下,明白了,原来冷香玉厂里要贷一笔款子,要这个杨行长签字。

“难啊。”阳顶天轻轻摇头。

他先前对冷香玉,一直抱着一个怀疑的态度,但这会儿看冷香玉陪着笑脸,说着厂里的困难,他仿佛看见了谢言,同情心不由得泛滥开来。

这时候他突然发现不对,冷香玉喝了两杯酒,竟然好象喝醉了,身子摇摇晃晃的,她没有往桌子栽,而是往后仰靠在椅子。

如果她往桌子栽倒,阳顶天一时半会可能看不出来,但她这么仰靠着,阳顶天借蜂眼一看,腾一下站了起来。

因为冷香玉面色不对,她脸泛桃花,眼波流荡,有点儿象醉,但阳顶天是有桃花眼的,一眼看出来,这是服了药,是药性发作了。

阳顶天一时间惊疑不定:“是怎么回事?哪来的药。”

他还拿不定主意,房间杨行长却行动了,他叫了一声:“冷厂长,怎么了,头晕是吧,我扶你到里间休息一下。”

冷香玉还有点儿清醒,摆手道:“不用,我稍有点晕,个洗手间。”

想要站起来,身子一歪,杨行长已经过来了,顺手扶着了她,道:“没事,我扶你吧,先休息一下。”

他扶着冷香玉,脸一脸的得意。

一看他这脸色,阳顶天明白了,是他下的药。

“王八蛋。”

阳顶天本来可以指挥蜂群蛰杨行长,但随即一想,这是下了药,而且是冷香玉,蜂救人,冷香玉不会领情,他冲进去,冷香玉才会领情。

好事要做到当面,别人不知道的好事,是一个屁。

阳顶天箭一般穿过马路,进了会所,不走小门,却从侧面绕过去,一楼一攀,直接了二楼。

这时杨行长半搂半扶的,要把冷香玉往房里带,会所这样的房间,都是套间,里面有休息室卫生间,沐浴器具什么的一水儿俱全,美其名曰方便顾客,说白了是干那种事的。

冷香玉还有一点儿清醒,但身软无力,嘴叫着不要,身子却软软的,只能任由杨行长搂着往里走,她情知不好,眼泪流了下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这时,阳顶天了窗台,杨行长眼角余光瞟到一个东西,扭头来看,四目相对,阳顶天眼发凶光:“王八蛋。”

跳下来,劈脸一个巴掌,把杨行长打翻在地。

没了杨行长,冷香玉身子软软的,东摇西晃,阳顶天忙伸手扶着她,冷香玉头脑还有点清醒,看清阳顶天,眼一喜,道:“阳先生,是你。”

“是我。”阳顶天点头:“这家伙在酒里下了药,你先坐,看我收拾他。”

阳顶天扶冷香玉坐到椅子,那杨行长在地下打了个滚,这时爬起来了,一听冷香玉认识阳顶天,情知不妙,急忙转身要跑。

但在阳顶天手底,他怎么可能跑得了。

阳顶天一步追去,杨行长正开门呢,阳顶天在后一推,杨行长往前一冲,脑袋怦一下撞在门。

“啊呀。”

杨行长痛叫一声,以手捂脸。

“痛快吧。”

阳顶天嘿嘿笑。

“别打,放过我。”

杨行长求饶。

“放过你。”阳顶天嘿嘿笑:“可以啊,但我答应,这门只怕不答应。”

揪着杨行长头发,在门连撞两下,撞得那门怦怦的响,如擂鼓。

他这势头太凶,杀人的架势,杨行长彻底吓到了,尖声骇叫:“放过我,要死人了。”

“你这种人,死一个少一个。”阳顶天冷笑,还要撞,冷香玉却竭力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连声叫道:“阳先生,不要,求你了,不要。”

她身没力,这一抱,却竭尽全力,双手死死的箍着阳顶天,她胸部丰满,这一箍,触感极佳。

阳顶天一时间不好蛮挣,而杨行长趁这个机会,终于拉开门,跑出去了。

“不要跑。”阳顶天还不甘心,冷香玉却死死的箍着他:“不要,求你了。”

她叫着,突然干呕起来,额头也冒出细细的汗珠。

268 药性

“冷厂长。 ”阳顶天忙转身扶着她,冷香玉身子发软,往下瘫,阳顶天只好一搂着她腰,道:“你是给下了药,到卫生间吐出来,会好一些。”

“不。”冷香玉犹豫了一下,摇头:“扶我回去,呕。”

她明明想呕,却要回去,阳顶天明白了,她是怕阳顶天也趁机占她便宜了。

阳顶天又气又笑,不管她,直接搂着她腰往卫生间去,冷香玉想挣扎,但下药之后,本身没了力气,刚才强挣着来抱住阳顶天,把仅存的一点力气也耗尽了。

杨行长下的这个药,最恶毒在这里,女人在挣扎之后,出了汗,头脑会清醒一些,但身子却瘫软如泥,对男人来说,这样的女人如一堆软肉,最好玩了。

阳顶天不知道药性,但能感觉到冷香玉的状态,扶她进去,到马桶边,然后在冷香玉胃部轻轻一戳,冷香玉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药性发作,光靠吐,没有太多效果,但阳顶天另有办法,看她吐了一气,在她脖子后玉枕穴处,缓缓发入灵气。

灵气走,过脑,下胸,沿着任督走了一圈,冷香玉身体如水洗过一般,好了很多。

阳顶天灵气输入她体内,一股清凉之极的气流从后向前流转,她自然是感觉得到的,转头看阳顶天,道:“你这是气功吗?”

“是。”

阳顶天点头:“你到外面坐一会儿,喝杯热茶,基本差不多了。”

这下冷香玉对阳顶天彻底放心了,感激的道:“阳先生,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阳顶天扶她出去,又给她泡了茶,冷香玉怪的道:“阳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不好解释,那直说,阳顶天道:“实话实说,冷厂长,我怕你跑出去躲债,所以一直跟着你,只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冷香玉其实有点怀疑了,却没想到阳顶天会直接承认,道:“阳先生真是一个正直的人,无论如何,今天是谢谢你了,至于顺通厂的债务,你放心,我总会想到办法的。”

说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

阳顶天道:“你今天是找这杨银长贷款的?”

“是。”冷香玉点头:“我们老厂技术落后,建了个新厂,本来市里协调,城商行答应贷款一个亿,我们建到一半,行长突然得了个怪病,工作由这个杨副行长主持,杨副行长推三阻四的,这一次好不容易答应了,不想他居然居心不良,唉。”

“药可能是下在酒里。”阳顶天看了看杯子:“冷厂长,你要不要报警,这是证据。”

“没用的。”冷香玉摇头,手扶着额头,极度颓然:“算抓了杨副行长,又有什么用?华旗厂以后还要在金沙立足,还要跟银行打交道,把人得罪了,以后的路更难走了。”

说着说着,似乎是想到伤心处,她轻轻抽泣起来。

阳顶天也不知怎么安慰她,现在是这么个社会,到处是潜规矩,到处是咬人的蛇,吃人的狼,你不给人点好处,别人不会给你机会。

冷香玉如此,谢言又何尝不是如此。

阳顶天可以肯定,今天如果没有他,冷香玉给杨行长奸了,然后杨行长会给她放款,也许一次放足,但更多的可能是,一次放一点,下次冷香玉要,还得献身体。

这些掌权的人,对这一套玩得非常熟。

他突然想到一事,道:“冷厂长,你刚才说先那个行长是支持你的是吧,他是怎么回事,得了什么病?”

“是的。”冷香玉听得他问,擦了一下眼泪,点头,却又摇头:“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怪病,小半年了,一直在家休养,城商行现在由这个杨副行长主持,估计许行长病要是一直不好,是这个杨副行长升去了。”

“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你是说。”冷香玉疑惑的看着他:“去看许行长?”

“对啊。”阳顶天点头。

冷香玉眼光微微一亮:“气功治病?”

“不一定能治,但可以去看看。”阳顶天不把话说死:“试一试应该没关系吧。”

“那肯定没关系。”冷香玉点头,站起来:“我也有段时间没去许行长那里呢,她要静养,而且她的病,不好见人。”

说着又犹豫:“你还没吃饭吧,要不先吃点东西。”

“先去看看。”阳顶天也站起来:“饭可以回来吃。”

“好。”冷香玉能独自撑起一家企业,也很有点女强人的风格,当即点头,结帐出来,阳顶天道:“我来开车吧。”

“也好。”冷香玉身体多少还是有点发软,那药确实是很厉害的,再贞烈的女子,只要服了那药,是一团软肉,阳顶天的灵气虽然有用,但只发了不到一分钟的气,并没能全部排出来。

冷香玉的车是一台奥迪,从车也可以看出冷香玉的性子,较大气,要强。

阳顶天开车,冷香玉指路,开了二十多分钟,进了一个高档小区,里面都是别墅。

冷香玉指点,到一幢别墅前停下,看她要下车,阳顶天道:“冷厂长,稍等一下,我再给你发一次气吧,另外最好补补妆,你精神状态不太好。”

“那有劳你了。”

冷香玉当然也知道自己的状况不太好,阳顶天能替她想到这一点,她很感激。

“我怎么样,是坐正吗?还是?”

她问。

“不必要怎么样。”阳顶天摇头,张开手掌,对着冷香玉身体,冷香玉只觉一股冷倏倏的气流遮住自己身子,仿佛跟空调吹出的冷风差不多。

不过又不太相同,空调的冷风只能吹在身体表面,吹久了,反而不舒服,而阳顶天手掌发出的冷气,很清凉,跟冷并不完全相同,另一点,则是有渗透能力,仿佛她身体是透明的,那股清凉的气息从外表浸入进来,前后不到一分钟,整个人都清清凉凉的了。

阳顶天收手,冷香玉精神一振,道:“阳先生,你这气功太神了,我以前只听说过气功,这次算是见识了。”

269 高明

“气功骗子太多,冷厂长以后还是要注意。”阳顶天笑了一下:“别给人骗了,那是我的祸了。”

“那不会。”冷香玉身体舒爽了,精神也好了,摇头笑道:“谁说他有功夫,那先给我发发气,我现在知道气功的气是怎么回事了,他让我感觉到气,我自然信他,否则嘛,不会理他。”

“高明。”阳顶天翘一下大拇指,哈哈笑,先下了车。

女人要补妆,不怎么喜欢男人看,除非这个男人是她心人,例如越芊芊,经常要阳顶天帮她描眉涂口红什么的,阳顶天拿了口红在她身乱涂乱写,她也不介意,反而咯咯笑,只要他高兴,她随便他怎么玩。

女人痴情起来,有时真是不可思议的。

冷香玉补了妆下来,又是一个气质绰约的美人,不知情的,根本看不出来,前不久她差点被mi jiān,而且才哭过。

冷香玉按门铃,有一个年女子来开门,冷香玉招呼:“郑姐,许行长好些了吗?我来看看她。”

那个郑姐是家的保姆,认识冷香玉,笑着道:“是冷厂长啊,许行长今天精神稍微好点儿,在卧室里看电视,你们先进来,我去问一声啊。”

“好的,谢谢你郑姐。”

冷香玉道了谢,带着阳顶天进去,到客厅坐下。

那个郑姐了二楼,没多会下来了,道:“许行长今天精神好,说难得冷厂长你还记着她,让你去呢,不过这位先生不要去了。”

“好。”冷香玉看一眼阳顶天,道:“我先去,跟许行长说说。”

她说着楼去了,那个郑姐给阳顶天倒了果汁,自去忙碌,她一个保姆,没有陪客的道理。

没多会儿,冷香玉从楼道口探出身子,对阳顶天道:“小阳,你来一下。”

她看了一眼郑姐,点点头:“许行长让他去。”

她这么说了,郑姐当然也不会阻拦。

阳顶天去,冷香玉低声道:“我叫你小阳,你叫我冷姐好了,别显得太生分。”

阳顶天一下明白了,他是来治病的,如果他跟冷香玉显得太生分,许行长心里会生疑——你介绍一个你自己都不了解的生人来给我治病,行不行啊?

阳顶天暗暗点头,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冷香玉对人心理的把握还是很到位的,便答应了一声:“好的冷姐。”

冷香玉对他嫣然一笑,带着他进去,进屋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久病的人,收拾不方便,往往有一股子臭味或者怪味,但这个许行长的卧室却没有,反而非常清幽,很好闻。

“这好象是女人的房间啊。”

阳顶天疑惑。

卧室是个套间,外面还有起居室的,所以阳顶天看不到。

冷香玉再推开里间的门,道:“许姐,小阳来的。”

这一声许姐叫出来,阳顶天顿时明白了,汉字的他她同音,而他一直以为的他,其实是个她。

许行长,其实是个女的。

“难怪这么香。”他暗暗点头。

跟着进去,里面是一间很大卧室,只开着床头灯,很暗。

一张很大的床,东西向摆放,床一个女子,斜靠在床档,穿着紫色丝制的睡衣裤,头发蓬松着,瓜子脸,很漂亮,不过有一种病态的苍白和柔弱。

“好一个林妹妹。”

阳顶天看到第一眼,想到的,是红楼梦里的林妹妹林黛玉。

“许姐。”冷香玉介绍:“这是我说的小阳,气功很厉害,给我治过,非常灵,可以说是手到病除,所以我带他看看。”

“哦,是吗?”

许行长眼光落在阳顶天身,眼带着一点质疑的味道。

如果阳顶天是一个白发白须仙风道骨的老者,再有冷香玉的介绍,她可能第一时间信了,但阳顶天二十多岁,打扮也不装逼,t恤衫,牛仔裤,一普通的社会青年,她怀疑,理所当然。

“是真的,我亲身试过的。”冷香玉连连点头,又对阳顶天道:“小阳,你过来一点,帮许行长看看,她这个到底是什么病?”

“不必了。”阳顶天摇头。

他一眼看出来了,许行长这个病,是风毛入骨。

见冷香玉许行长都看着他,他道:“你这个病,不能见光,不能吹风,身好象扎着几万口毛毛针,稍稍一点风吹草动,毛剌剌的痛,是不是。”

“是的是的。”许行长眼睛猛然睁大:“是这样的。”

“那是了。”阳顶天点点头:“你这个病,叫做风毛入骨。”

“风毛入骨?”许行长疑惑。

“是。”阳顶天点头,不想再说。

但许行长做金融的,喜欢盘根究底,道:“我这是什么病啊,莫名其妙有了,怎么得的?”

阳顶天看她一眼,道:“你真想知道?”

“是。”许行长毫不犹豫的点头。

看来也是个有性格的,也是,三十多岁的人,又是一个女子,能当到城商行的行长,没性格怎么行。

“你这是野外跟男人欢好,特别激烈,出了大汗,然后那地方,刚好有一株毛枫树,这种树春天的时候,会飘出一些人肉眼难见的绒毛,沾在汗湿的身体,随着打开的细胞孔进入皮肤,随肉的运行,在身体里转动,形成这么个病。”

他说得很详细,许行长则是面红耳赤,看一眼边的冷香玉,冷香玉竟是咯的一下笑出声来。

“不许笑。”许行长娇嗔一声,看来她两个关系不错。

其实阳顶天也是故意说这么细,因为,这个许行长是个美人,美人羞涩,总是别有一番养眼之处。

再美的女人,如果不会害羞,总少了几分韵味。

越芊芊总是会害羞,而阳顶天只要一看到羞羞的样子,想按住她狠狠的蹂躏,而吴香君在阳顶天从来没有害羞的时候,阳顶天反而没什么想法。

“那我这个病要怎么治?”

不愧是行长,出得场面的女人,许行长羞是羞,俏脸通红,却勇敢的看着阳顶天。

270 就这么简单

“解铃还须系铃人,治病还要染病树。 ”

阳顶天装逼的说了一句,这才解释道:“毛枫树的绒毛入体,别的药是排不出来的,但可以毛枫树的根,煎浓汁泡澡,水要热一点,皮肤一发热,毛孔一张开,自然而然可以把绒毛的毒吸出来了。”

“这么简单?”许行长讶叫。

她这病,这半年来,可以说是看遍了西医医,别说治,什么病都不知道,而阳顶天却说得如此简单,她几乎都有些怀疑了。

“对症下药,本来简单。”

阳顶天解释一句,道:“不过最好是你染病那地方的枫树。”

所谓染病那地方的枫树,说白了,是你交代作案地点吧,在哪里跟男人弄的这一场风流病出来。

“咯。”冷香玉一下子笑出声来。

“死丫头,不许笑。”许行长娇嗔,自己也终于有些羞到了,捂着脸。

冷香玉咯咯笑着,对阳顶天道:“好了小阳,你先下去吧。”

阳顶天自己也想笑,强忍着,逗弄许行长这种熟透了的美人,还是挺有趣的。

到楼下,喝着茶,没多会儿,冷香玉下来了,道:“小阳,你说的是真的,用枫树根的汁洗澡,能治好吗?”

“嗯。”阳顶天点头:“洗一次能好。”

“那我们现在去挖,好不好?”冷香玉有些急不可待:“辛苦你一下,我们挖了树根,回来吃饭。”

“可以啊,我不饿。”

阳顶天能理解冷香玉的心情,冷香玉跟许行长的关系,显然很好,有点闺密的味道,许行长病倒,那个杨行长卡她,许行长好了,杨行长还能卡她吗?

许行长可是正的,而杨行长只是副的,许行长病好复出,华旗厂的贷款自然有了,顺通厂的货款,也自然可以结算。

所以阳顶天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冷香玉跟阳顶天出来,这次她自己开车了,心情急切,开得飞快,却是先开回厂里,拿了锄头,然后开到城外,有一个城郊公园,漫山遍野的枫树,冷香玉把车子开到后山一个亭子处,下车,亭子外有几株古枫,差不多要两人合抱才能抱过来。

冷香玉看了一下,指着一株古枫道:“是这里了。”

说着,她自己咯咯笑起来,而且越笑越厉害。

阳顶天知道她为什么笑,因为这是许行长告诉她的,许行长和男人野战的地方,冷香玉必然是想起了那种情形,所以笑。

冷香玉又笑,又还有些害羞,瞟一眼阳顶天,俏脸通红。

公园里有路灯,亭子间也有,但稍隔得远了点,有些迷蒙,这让她的羞颜更有一种不真切的美感。

“许行长挺浪漫的。”阳顶天也打了个哈哈,拿起锄头,把地皮刨开,找到一条枫树根。

这株古枫大,根粗而深,别人来挖有些难,他挖容易,那根几乎是自己往外钻,两锄头挖断,把断根扯出来,有三四米长,儿臂粗一条。

冷香玉道:“要多挖几根吗?”

“不必了。”阳顶天摇头:“药对症行了,不必太多。”

阳顶天把树根锄成四五段,放到车后座,冷香玉又飞快的开回来。

屋里郑姐已经得了许行长交代,先做好了饭菜,又拿了一个大锅子,问阳顶天:“这药要怎么熬?”

“我来吧。”

阳顶天拿锅子装一锅子水,把树根全放进去。

冷香玉也没去吃饭,在一边看着,道:“不留两根明天熬吗?不过也无所谓,不够的话,明天我让我去挖。”

“不必了。”

阳顶天摇头,对郑姐道:“大火把水烧开后,关小火,慢慢熬,到水变成红色,倒去浴缸里,然后掺热水,浴缸的水要能把身体全部淹住,泡到水冷,可以了。”

交代了郑姐,冷香玉招呼阳顶天吃饭,郑姐的手艺不错,不过是清淡了点,不怎么放辣椒,阳顶天也不在乎,有点恼火的是,郑姐只煮了一点点饭,冷香玉一碗,他三碗,没有了。

这不是郑姐小气,舍不得一点米,她是按正常人的饭量煮的,现在的都市年轻人,能吃三碗的,已经是饭量大了,哪见过阳顶天这种怪物。

阳顶天只能装做打个饱嗝,摸着肚子道:“好饱。”

冷香玉便笑:“郑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他们吃了饭,那边水也烧好了,阳顶天帮忙,提到面浴室里。

许行长这浴室豪华,而且三面都有很大的镜子。

“真是个风流人物。”

阳顶天一看知道这些镜子是干嘛的,边弄,边看着嘛。

“回去让芊芊在浴室里也装,她只怕会害羞。”

阳顶天想着,嘴角掠过笑意。

越芊芊当然会害羞,但会听他的话,想象着装好了镜子,搂了越芊芊在浴室里玩,一时间很有些神往了。

他把枫树根水倒进浴室里,也下来了,冷香玉在边帮着忙碌,阳顶天耳朵尖,隐隐听到面许行长的叫声,他知道,许行长不能见风,是走路,稍稍快一点,有一点点风,也会觉得身毛毛的剌痛,仿佛粘了一身剌,风吹剌动一般。

“她叫声还蛮好听的。”

阳顶天暗叫。

楼泡澡,他在客厅里看电视,二十分钟左右,冷香玉在楼道口问阳顶天:“小阳,水开始冷了,是不是可以了。”

“可以了。”阳顶天答应:“你让许行长出来试一下知道了。”

“好的。”冷香玉答应一声,缩了回去,没多会,听到许行长一声叫。

这叫声不显痛楚,而是一种欢呼,很显然,起效果了,没有那种毛剌的感觉了。

这很正常,以桃花眼治这种植物感染的病,是绝对手到病除的。

楼开始欢声笑语,冷香玉许行长都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但兴奋之下,叽叽喳喳,跟小姑娘没有什么区别。

有人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楼许行长加冷香玉,再加郑姐,至于相当于一千二百只鸭子,那还是郑姐地位低了一点,不象冷香玉她们那么话多。

271 可遇不可求

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许行长三个人下来了,她换了一条素白的裙子,头发挽了个髻,露出欣长的脖子,系了一条翡翠项链,更衬得肌肤如雪。

“还真是一个风流人物。”

阳顶天看着她盈盈的走下来,暗暗点头。

“小阳,谢谢你了。”许行长过来跟阳顶天道谢,阳顶天客气了两句,冷香玉则在一边敲边鼓,夸阳顶天的医术厉害,气功神。

许行长对阳顶天显然很感兴趣,这不稀,这样神的医术,加真正会气功,这是高人啊,这样的高人,可遇不可求的,别以为当行长了不起,不过一个城商行的行长而已,不说远了,金沙市,乱七八糟的行长有十好几个,还都是正的,相起来,许行长真不算什么。

而阳顶天这样的人呢,却是一个也找不到,否则许行长也不至于一病半年,甚至要考虑内退了,她当然要结好阳顶天。

问起阳顶天的情况,阳顶天说自己是顺通厂的业务员,然后自然而然聊到货款的事,也说到了华旗厂贷款的事。

“姓杨的,猖狂惯了,但天幸小阳给我治好了病,明天没他什么事了。”

许行长凤眼圆睁:“他那点子事,哪一件我不知道,明天我回去,看他敢说半个不字不?”

“阿弥陀佛。”冷香玉双手合什:“许姐你回去好了,这半年来,尤其最近这几个月,有你内退的风声,姓杨的越来越猖狂,我真是给他欺负死了。”

“放心。”许行长打包票,凤眼威风凛凛。

阳顶天在一边看着,暗暗点头,想:“她这一对桃花眼,风流时媚人,生起气来,却也吓人,她要去演戏,可以演红楼梦里的王熙凤。”

又说了一会儿话,冷香玉担心起许行长的身体来,道:“天晚了,许姐你早些休息吧,病才刚好,可不敢熬夜。”

“我感觉精神挺好的,天天睡呢。”

说是说,许行长眼晴却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明白她的意思,道:“你平时也睡不太好吧,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全好了,你不是说要见识一下我的气功吗,我可以发功助你入睡,这样可以彻底把病治好。”

许行长一听开心了,抚掌道:“真的啊,太好了,我说起来天天睡,其实根本睡不着,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的,有时候,我自己都糊涂了,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她这一说,冷香玉却伤心了,拉着她手道:“许姐,你别说了。”

许行长看她眼眶发红,笑道:“是真的,经过这一回,我算是悟了,以后得好好的活着。”

她说着转头,看着阳顶天道:“这次多亏了小阳,以后我要好好谢你。”

阳顶天便笑了一下,道:“许行长,你楼,到卧室里睡下吧,我发了气,你顺便睡了。”

“好。”许行长点头,又道:“别叫许行长了,这么生分,我你大,叫我姐,说起来你可是高人呢,还是我占了便宜了。”

阳顶天便笑,叫了声许姐。

许行长和冷香玉先楼,阳顶天等了一会儿才去,许行长已经换了睡衣,紫色的睡衣裤,看去极为华贵。

她在床躺下,双手搭在小腹,这个姿势,看去是一个极柔美极温婉的妇人,不过阳顶天算是了解她了,这女人,不一般,性子跟宋玉琼估计都有得一拼。

“许姐,你闭眼晴,什么也不想睡,等你睁开眼晴,天亮了,崭新的一天也开始了。”

“呀,说得真好。”冷香玉在一边感慨。

“小阳是真正有水平的高人。”许行长赞了一句,眼光微撇着冷香玉道:“呆会让小阳送你回去,也可以让他发气助你入睡,或者让他抱着你睡也行啊,反正你老公在国外。”

“呀,说什么呢。”冷香玉娇嗔:“病才好作妖是吧,今天先放过你,明天全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冷香玉娇嗔着,瞟一眼阳顶天,俏脸微有些红。

这话阳顶天不好接了,只微微笑着,看许行长准备好了,他手掌扬起来,道:“许姐,你闭眼晴,不要胡思乱想。”

许行长依言闭眼晴,阳顶天发气,一分钟左右,许行长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睡了过去。

冷香玉一脸惊讶:“小阳,你这个功,这么快能让人入睡啊,太厉害了。”

阳顶天点点头,看冷香玉一眼,道:“冷姐你也有点失眠症?”

“是啊。”冷香玉点头:“尤其这小半年,不喝点酒,根本睡不着,而且酒现在越喝越多了,不过这一次许姐好了,我应该也会好了,说起来,真是要感谢你。”

说着,两个人下楼,随即离开,这次冷香玉开车,先送阳顶天到酒店,再又谢了阳顶天,才告辞回去。

阳顶天能感受到她的真诚,还有她的兴奋。

其实阳顶天自己也挺兴奋的,他来之前,是带着一点杀气的,也是对段剑愤怒的余威——敢赖帐,不管什么人,都要往死里收拾。

结果冷香玉是这样的女人,这样的情况,他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而现在峰回路转,治好了许行长,华旗厂的贷款有了,华旗厂有了钱,顺通的帐自然也可以结了,一好百好。

“许岩,男性化的名字,女人的女人。”

睡前,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许行长。

许岩是许行长的名字,冷香玉告诉他的,而且特地告诉他,是岩石的岩,不是娇妍的妍。

“这名字有岩的女人在床,肯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么想着,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他没有急着去华旗厂。

许岩病好了,以她跟冷香玉的关系,冷香玉拿贷款是完全不成问题的事情,冷香玉有了钱,许岩的病又是阳顶天治好的,所以一定会第一时间结算货款,阳顶天急着去催,反而落了下乘。

272 敢再能一点不

果然,到下午的时候,冷香玉给阳顶天打电话:“小阳,你们厂的货款,我已经打了两百万过去了,余下的,下个月一并结清,另外,许姐说晚请你吃饭,到时我来接你啊。 ”

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答应了。

放下电话没多久,谢言打了电话来,声音透着喜气,道:“华旗厂下午打了两百万过来,他们冷厂长还亲自打了电话跟我妈说了,说余下的下个月一并结清,阳顶天,你还真是厉害呢。”

听到谢言这种阳光的笑声,阳顶天心情好极了,仿佛又回到了高时代,开玩笑道:“厉害什么呀,我昨晚都做梦,单词写错了,然后那个英语老师恶狠狠的跟我说,i你写成j,u你写成v,敢再能一点不,每个字母给我写一千遍,写不完不准回家吃饭。”

谢言咯咯笑得欢畅:“敢情你都给老师记着黑帐呢。”

谢言心情好,电话打了半天才挂机。

“谢老师笑起来真好听。”挂了机,阳顶天仍忍不住的想笑,能听到谢言的笑声,感觉真的很好。

下午六点,冷香玉过来接阳顶天,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旗袍,然后到会所,许岩已在等着,则穿的是一条紫色的旗袍,显得极为高雅贵气——阳顶天发现她喜欢紫色。

“小阳,我昨天睡了一觉好的,真象你说的,眼一睁,天亮了,间梦都没做一个,今天早起来,全身清爽,仿佛年轻了十几岁一般。”

许岩见了阳顶天,非常热情,见面跟他道谢。

酒菜来,许岩又敬酒,冷香玉当然也不会落后,这两个女人酒量都非常好,阳顶天如果不是有桃花眼,还真不是她们对手。

正喝着酒,冷香玉电话响了,她一接通,变了脸色:“什么,那个意大利工程师,要欺负服务生给打了,好,我马过来。”

她挂机,对许岩道:“许姐,我厂里有点事,那个来帮着安装调试生产线的意大利工程师,喝多了酒,竟然要强一个女服务员,结果给打了,我要马赶去处理。”

许岩点头:“那你去吧,我陪小阳好了。”

阳顶天道:“今天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要不我陪冷姐你一起去吧,我懂意大利语,可能方便沟通。”

“你还懂意大利语?”

冷香玉许岩齐齐惊讶。

“懂一点儿,会话不成问题。”阳顶天点头。

“那一起去。”许岩来了兴致。

冷香玉也不是个婆婆妈妈的女子,当即结帐,离了会所,一起到华旗厂,不过不是到厂区,而是在厂子附近的酒店。

这是一家三星级酒店,华旗厂一般来了重要客人,住这里。

华旗厂新厂的生产线,差不多已经安装完毕,剩下调试的,只有两三个人,包了三个房间,在同一层楼。

冷香玉三个去的时候,已经围了不少人,有酒店的保安,服务员,也有华旗厂的招待人员。

酒店的值班经理通知的冷香玉,看到她来,迎来道:“冷厂长,我给你面子,暂时没有报警,但这个事情较恶劣,你看要怎么处理?”

冷香玉忙道:“马经理,谢谢你,这件事,我来沟通,我们生产线的调试到了最后关头,千万不要报警,你刚才说那个意大利工程师并没有得逞是吧,那还算好,服务生和酒店方面的损失,我都会补偿的。”

华旗厂是这家酒店的老客户,关系好,冷香玉现在又这么说了,那个值班经理也点头答应,道:“那个意大利佬喝多了,现在还在闹,你最好先跟他说清楚,我们这边,终究要好说一些。”

“谢谢你了马经理。”冷香玉又道了谢,这才过去。

到老外房里,看到两个外国人,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二十多岁,喝醉酒闹事的是那个三十多的,这时还在那里嘟嘟嚷嚷,倒是那个二十多岁的胆子有些小,脸色有些发白。

华旗厂不可能有专门的意大利语翻译,安装调试的时候,是请了个翻译的,每天要一千五百块钱,而且只是工作时间在场,下班回去了,所以这会儿没人懂两个老外在嘟嚷什么。

可阳顶天懂啊,一听那老外的话,脸色变了,因为那老外一直在说:“你们都当了,国人都是傻瓜,真以为我们会卖你们最先进的生产线啊,傻瓜,欧州环保暑马会宣布,执行新的噪音标准,新生产线出来的产品,一出厂不达标,欧州根本不会进口---。”

他跟一般的醉鬼一样,叼叼叼叼自说自话,反正以为别人听不懂,不知阳顶天全听了去。

阳顶天脸变色,先前听冷香玉说,华旗厂以前因为产品落后,所以这次花大价钱建了新厂,进口了两条新生产线,只要产品出来,必定畅销欧美,

可如果真象这个意大利佬说的,欧洲环保暑有了新的标准,那完蛋了。

冷香玉不懂意大利语,转头对阳顶天道:“小阳,你懂意大利的,你跟他沟通一下,吓唬一下他,说酒店方面要报警,是我们华旗厂给他保了下来,希望他不要闹了,以后好好工作,尽快把生产线调试好。”

她还是一片苦心啊,阳顶天却只能苦笑,道:“冷姐,你们可能当了。”

“什么当了?”冷香玉莫名其妙,许岩也有些疑惑的看着阳顶天,因为阳顶天这话,突如其来,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你猜这醉鬼在说什么?”

阳顶天一指那意大利佬,那意大利佬半醉半醒,自说自话,根本没注意到阳顶天几个进来,倒是那个年轻的进来了,他也认识冷香玉,陪着一个笑脸。

冷香玉疑惑:“他说什么?”

“他在说,你们当了,卖给你们的生产线,其实不是最先进的,而是他们不要的淘汰技术,欧洲环保暑即将宣布最新的噪音标准,华旗厂这条新生产线的产品,噪音远远高于新标准,将不能向欧洲出口。”

273 你知道些什么

“这不可能。”冷香玉面色大变:“他真是这么说的?”

许岩也有些怀疑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知道冷香玉下的本钱太大,一时之间难以相信,便走过去,一把揪着那意大利佬的毛,啪啪是两耳光,用意大利叫道:“你才是个傻瓜,你们太无耻了,以淘汰的技术来骗人,然后又还想强(女干)我们的女孩子,我要把你抓起来,判你的死刑。”

那意大利佬给阳顶天两耳光打清醒了些,然后听阳顶天会意大利语,又有些懵,瞪着醉红了眼珠子看着他,有些发傻。

“不相信我的话吗?”阳顶天继续吓唬他:“你们骗人在先,让我们损失巨大,现在又欺负我们的女孩子,太过份了,我向帝保证,你永远回不去意大利,将在国的监狱里,坐牢到死。”

意大利佬还有些懵,他边的年轻人吓到了,带着哭腔道:“我说了你不要乱来的,明明给点钱可以玩的,你偏要乱来,现在怎么办?”

又用结结巴巴的对阳顶天:“他是喝醉了,而且并没有真正强(女干),请你们原谅他。”

“算今天这事可以看在他喝醉了的情况下原谅他,可你们把淘汰技术卖给我们,这又是怎么回事?”阳顶天眼光锐光,狠狠的盯着这个有着一头大卷毛象狮子狗一样的年轻人。

大卷毛年轻人给他的眼光吓坏了,连连摇头道:“那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是下层的技术工人,层的事,我们不知道。”

“你知道些什么?”即然他是软柿子,阳顶天专门指着他捏:“把你知道的说清楚,用说。”

大卷毛年轻人给他眼的凶光吓坏了,不敢抗拒,道:“我们也只是听到一点风声,说欧州要执行新的环保标准,华旗厂这种小电器,噪音必须低于30分贝,而华旗厂新生产线出来的产品,是45分贝,虽然相于他们以前的产品55分贝要低得多,但仍然远高于欧洲的新标准,所以是根本不能出口到欧洲的。”

“什么?”

他说的是,虽然结结巴巴,冷香玉还是听明白了,忍不住惊叫一声,身子一晃,俏脸惨白:“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30分贝,怎么可能?”

“可以做到的。”大卷毛点头:“日本厂家生产的同类产品,虽然价格贵两倍,但最低噪音只有30分贝,我们之所以卖出这条生产线,是因为产品落后了,而且环保暑即将执行新的标准,所以---。”

“可你们先前说,先前说---。”

说到这里,冷香玉说不下去了。

她已经明白了,自己当了,先以为捡了个大漏,居然得到了欧洲最新的技术,从此畅销欧美市场,因为美国的环保要求,一直都是低于欧洲标准的,只要欧洲能过的,美国一定给过。

却不知道,狡猾的意大利人早已经听到了风声,知道会执行环保新标准,利用国人信息不畅通,故意高价把生产线卖给了她。

“一生产落后,三千万美金,大半是贷款---。”

无数念头在冷香玉脑闪过,她猛地哇的一声,张嘴吐了口血出来。

“香玉。”许岩大吃一惊,慌忙扶住她,冷香玉却又吐了口血。

阳顶天发现不对,慌忙抓着她手,去她肘后,找着麻筋弹了几下。

冷香玉吐血,是强剌激下,血不归经,肘后麻筋归属心经,这条经拨弄几下,可以让心经通畅,当然,如果是普通人,这么拨几下,效果不大,但阳顶天同时输入了一股灵气,冷香玉胸间翻腾的血气刹时平复了许多。

“香玉,你别太激动。”许岩劝:“已经这样了,太激动没用,还是先把事情彻底搞清楚,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补救。”

冷香玉点点头,对阳顶天道:“小阳,你跟他们说,给他们一周时间,如果一周之类,不能把生产线调试好,我跟他们算总帐。”

阳顶天点头,把这话说了,那大卷毛其实懂点儿,能说也能听,所以不要阳顶天说,他在一边点头了,阳顶天又说了两句狠话,这才跟冷香玉许岩一起出来。

到外面,又跟马经理说了几句,又去安慰了一下那个女服务员,答应补偿那服务员五千块钱,这才安抚下去。

前后都摆平了,出了酒店,到车,冷香玉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许姐。”

许岩忙安慰她:“你先别急,把事情彻底弄清楚再说,也许执行什么新标准,只是谣言呢。”

说到这里,她掏出手机:“欧洲那边这会儿刚好班了吧,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冷香玉眼巴巴的看着她。

先前的她,安慰这个,安抚那个,处理事情,即精明又果断,但在这一刻,她却是如此的软弱和无助。

阳顶天在一边看着,暗暗叹气,他以前在红星厂当一根diǎo丝,只觉得那些大款老板什么的,都是guān shāng gou jié,无往不利,这段时间看了谢言冷香玉她们经营厂子,才知道,搞实体有多么的难。

哪怕是井月霜他们那种大型国企,都不容易啊。

许岩找的是她一个同学,在欧洲那边一个大使馆的,一问,脸色变了,放下电话,对冷香玉道:“是的,欧洲环保暑公布了最新标准,华旗这款产品,最新噪音要求是30分贝以下,如果新生产线生产出来的是55分贝,那确实是无法向欧洲出口的,除非赶在今年八一之前入关。”

“八一之前,哪里来得及。”冷香玉惨然摇头:“算是赶一批产品出来,也只有一批啊,以后怎么办,三千万美金的生产线啊。”

她说着,又哭了起来。

许岩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搂着她,任由她哭泣,阳顶天更不会安慰人,只能默默的开车。

阳顶天不知道冷香玉家在哪里,也没有开去华旗厂,开到了许岩家里。

274 落后

许岩道:“先到家里坐一坐,我们想想办法,事情已经这样了,急也没有用的。 ”

其实她自己也急的,华旗厂这笔款子,是她坚持全额贷款的,她跟冷香玉关系好,固然是一个原因,但她看好冷香玉新厂的这条生产线,也是一个极重要的原因,否则,她是不可能答应放款的,即便答应,也不可能全额,最多是百分之三十到四十。

现在,冷香玉了当受了骗,新生产线生产出来的产品,一入地是淘汰品,卖不出去,也挣不到钱,挣不到钱,也还不了贷款,更莫说利息,那她也是有连带责任的,她又怎能不急,只是相于冷香玉,稍好一点而已。

进屋,郑姐泡了茶来,许岩道:“你们的生产线,可不可以调试一下,例如技改什么的,把分贝降下来?”

“不可能的。”冷香玉摇头:“日本产品能把噪音降下来,是他们的吸波材料技术好,而我们国家,材料方面是最落后的,没有那样的材落,生产不出那样的配件,噪音是无论如何降不下来的。”

阳顶天在一边点头。

红星厂是国企,工业方面,他也是知道一点的。

国是工业大国,但却不是工业强国,最落后的地方,是材料,其一个典型的例子是发动机,国的发动机为什么不好,关健是材料不过关。

西方国家发展了几百年,各种材料各种配,试验了无数次,这是真正的血和泪还有时间的积累,可不是喊口号来几个大跃(和谐)进,或者山寨一下外型跟得来的,只能老老实实一点一点的摸索,把各种配都试一遍。

“不行。”冷香玉说着,突然站了起来:“我去一趟意大利,到他们总部去质问他们,为什么骗我,无论如何,他们不能这样,至少要给我们补偿。”

她脸还有泪水,这一刻,却表现出极为坚定的决心和勇气。

许岩看着她,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开口。

很显然,她不看好冷香玉的决定,人家即打好了算盘要骗你,钱已经到了手,你再找门去,又有什么用?

不过这件事也涉及到她,她跟冷香玉,可以说是一根绳子的两只蚂蚱,华旗厂新生产线若是失败,贷款还不,她也会跟着倒霉,所以,哪怕是垂死挣扎,只要冷香玉愿意蹦挣一下,她也要支持。

阳顶天也愣了一下,他同样觉得不可能有什么用,但敬佩冷香玉的勇气,冲口而出:“我陪你去。”

随又一想,他只是顺通厂的业务员,来讨钱的,陪冷香玉去,立场不足啊,便又补一句:“我懂意大利语,利于沟通。”

这是一个充足的理由,冷香玉眼透出感激之色,道:“那好,小阳你陪我去一趟。”

决定下来,随后申请签证,第三天,阳顶天跟冷香玉动身,直飞意大利罗马,卖给华旗厂生产线的,是意大利的罗罗维公司。

这只是一家型公司,以前不错,后来国制造崛起,以低价横扫世界,全世界无数公司破产。

说到这一点,很多外国企业甚至政府恨国,是有理由的,国制造实在太它妈的蛮横了,要知道,现在国的工农业总产值,是美国和日本的总和还要多,生产全世界一半以的工业品,国人洋洋得意,却不知道这数字的背后,是多少外国公司外国企业破产关门,哭天抢地。

罗罗维算好的,生产出来的产品虽然质量国的好,但价格实在没什么竟争力,现在主要是靠卖技术,自己基本不生产了。

到罗马,歇了一个晚,冷香玉先打电话预约,第二天午门去。

冷香玉约的是罗罗维的总经理,可真正见她的,却是一个名叫巴达斯的大胡子,说是总经理去地海钓鱼了,他是总经理助理,冷香玉有什么话,可以跟他说。

冷香玉忍着气,说了罗罗维公司卖给华旗厂的生产线落后的事,阳顶天翻译。

那个大胡子静静的听完了,这才以一种意大利人特有的傲慢道:

“冷小姐,请你注意你的措词,首先,罗罗维公司并没有强迫华旗厂买这条生产线,所以不存在骗不骗的问题,其次,罗罗维公司的这条生产线,在全世界都是非常先进的,你们国是制造业大国,你们的产品,曾经挤得包括罗罗维在内的西方很多国家的工厂无路可走,只能破产,但是,我必须指出一点,你们的技术真的很差,你们华旗厂买的这条生产线,在整个国的同类产品,技术都是最先进的,你说我们骗了你,那你在国找出一条技术罗罗维更先进的生产线出来,我们可以把钱退给你们。”

他这话,一下把冷香玉僵住了。

冷香玉手握成拳头,因为过于用力,指节都有些发白,但她却无法反驳。

因为她在引进罗罗维这条生产线之前,是做过市场调查的,在同类产品,确实以罗罗维这条生产线的技术最高,整个国,类似的生产厂家至少有几百家,但没有一家的技术能得华旗厂引进的这条生产线。

见冷香玉不说话,巴达斯点点头,道:“冷小姐,我还有事,先失陪了,如果你们还有其它事,请联系我们的公关部门。”

他说着,起身告辞,还行了一个很绅士的礼节。

阳顶天有一种想一拳打在他鼻子的冲动,可好象又没道理。

他是国企出来的,还真见过这种场面,人家不是骗你,其实是用技术压你,赤果果的岐视你,直接吐你脸,你却还一点办法没有。

太祖曾经说过:落后要挨打。

今天,阳顶天再次亲身体验了一把。

他想到另外一件事,道:“冷姐,国做这款产品的厂子很多啊,欧洲这新标准一出,那不是很多厂子的产品都进不了欧洲市场了。”

275 别太心急

“是。”冷香玉身子往后靠,她来时,如一个战场的勇士,气势磅礴,但这会儿,却是一脸颓然,整个身子都有些发软。

她看着屋顶,好一会儿才道:“国制造业的情况,是这样,大而不强,多而不精,我们华旗厂这个亏,很多厂家都在吃,而且,恐怕还要吃很多年。”

“是。”阳顶天用力点头,不说民品,是军品也是一样,红星厂为什么走到今天,他们平时固然骂历任厂是狗官贪官没用的昏官,但也认真的讨论过,还是没有过硬的产品,而之所以没有过硬的产品,主因是没有过硬的技术。

现在国最新最牛的战斗机歼20,用的发动机不太好,甚至有很多人说,用的是俄罗斯的三姨夫,也是al-31f,因为后面三个字读起来象三一夫,所以昵称三姨夫。

这叫法带着调侃的味道,但真正的滋味,可是又苦又涩。

**方为什么要喝了这碗苦酒,因为技术不过硬,发动机不过关,太行多少年了,还是不太行,是真有没有办法。

军品如此,民品也是一样,甚至国人自己都看不起国自己的产品,哪怕买个马桶盖,都要去日本买,这不能完全说人家祟洋媚外,技术的差距,很多时候是实打实摆在那里的。

“我们能不能在技术多点投入?”他看着冷香玉。

冷香玉苦笑着摇头:“技术投入,要海量的资金,我们这些民营小厂子,哪有这个资本啊。”

她眼光悠远,说的是华旗厂,眼光看到的,却仿佛是无数的国工厂,绝大部份国工厂,都跟华旗厂一样的困境。

技术投入,没有那样的资本,等不起那样的时间,不投入,只能买外国的技术,然后外国人赤果果的骗你或者岐视你,外国人拿着你买技术的钱,再去研发新技术,然后再赤果果的骗你或者岐视你,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可以说,冷香玉这一趟,是送脸门来打,但却是非常深刻的一课。

这一课,还有无数国厂家要,不仅仅是华旗厂而已。

再坐在这里没意思,两个人出来,一时有些茫然失措,这回去?这一趟岂不白跑了,可不回去,又能做什么?

正不知怎么决定,阳顶天耳边突然听得一声尖叫:“阳。”

阳顶天转身,面前站着几个女子,一个个花枝招展,全都是大美人,而且个子都阳顶天要高。

其一个,正是珍妮。

于是也可以理解了,这是一帮子模特,在西方也是高个子,相于阳顶天冷香玉这样的国人,高一头很正常。

“珍妮。”

阳顶天喜叫出声,他之前,是想过要联系珍妮的,后来想想珍妮只是个模特,没什么用,再说了,他跟着冷香玉来,结果去会一个西方大美女,冷香玉看见了,可能会有想法,所以没打电话,却没想到,居然这么巧,在街头碰了。

“真的是你。”

珍妮看清了阳顶天,尖叫一声,猛扑过来,直接扑到阳顶天怀里不算,还跳起来,双手吊着阳顶天脖子,双脚则围到了阳顶天腰。

她个子将近一米九啊,而且身材非常好,夸张一点说是,除了脸色,是腿,她这一双大长腿,足有一米四五左右,差不多是一个人高了,这么环在阳顶天腰,两只脚远远的翘起来突出去,几乎让人无法直视。

而她火艳艳的红唇则不管不顾的吻了阳顶天的唇。

冷香玉在边,阳顶天其实是有些尴尬的,但珍妮如此热情,他也不能推开她啊,只好托着她丰翘的臀,迎着她火辣的吻。

他们旁若无人的接吻,珍妮几个同伴见怪不怪,咯咯娇笑,冷香玉则是目瞪口呆之余,又有些脸红,同时又有些好。

珍妮的美艳,是她身为女人,也是有些妒忌加欣赏的,她只一眼看了出来,珍妮和她的同伴,都是国际级的名模,而阳顶天是什么人呢,顺通厂的业务员而已,虽然会意大利是个意外,但无论如何说,应该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国人。

可是,在这异国的街头,这顶尖的国际名模却对他如此热情,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冷香玉心一时间又是惊诧,又是疑惑,看着阳顶天,暗想:“好象看走了眼,这人怕不是一个简单的业务员。”

这么看着阳顶天,琢磨着,却又有些想笑,因为阳顶天小个子抱着珍妮这样一个大个子,实在是非常滑稽,让人不自禁的想到一个词:耗子扛枪。

珍妮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却还吊在阳顶天身不想下来:“阳,你怎么来了,都不联系我。”

阳顶天把她放下来,这一双长腿要是扛在肩头挺爽,这么架着,实在有些违和,笑道:“我陪一个朋友来这边谈一点业务。”

说着介绍了冷香玉,珍妮伸手跟冷香玉握手,她说的,这让冷香玉又稍稍惊讶了一把。

珍妮也介绍了她的朋友,吹嘘:“这是我说的国阳,无所不能,厉害极了,无论是床还是床下。”

这姑娘可真敢说,那些姑娘们也真敢听,咯咯的笑,一双双火辣的眼晴看着阳顶天,让阳顶天真心有些招架不过来了。

不过还好,珍妮说的是意大利语,冷香玉听不懂,否则更尴尬。

随后找了家咖啡馆,珍妮叽哩呱拉,跟她的朋友吹嘘她跟阳顶天在地海和利亚历险的故事,冷香玉听不懂,有些阳顶天帮着翻译一下,有些不翻译。

冷香玉也不觉得受了冷遇,她是商场的女强人,可不是那种傲娇的宅女,静静的坐着,时而微笑,她在东方女性,个头不算矮,也有一米六五以,可跟珍妮她们普遍一米八的个头,可显得太娇小了,然而她东方女性特有的那种娴静安详的气质,相珍妮她们这种大洋马,却并不落下风,如果要是阳顶天来挑的话,他可能更喜欢冷香玉的这种气质。

276 地中海发型

当然,也会纠结,因为珍妮那火辣的身材,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剂致命的毒药。

光喝咖啡,显然是不够的,珍妮拉着阳顶天的手,道:“阳,你在这边呆几天啊,我不管,反正你要陪我几天。”

阳顶天有些尴尬,本来冷香玉有些听不懂,可珍妮转头却又用跟冷香玉说:“冷厂长,我想要阳留下来陪我几天,没有问题吧。”

冷香玉看一眼阳顶天,看到阳顶天有些尴的笑脸,忍不住抿嘴轻笑,道:“当然没有问题。”

对阳顶天道:“小阳,你即然在这边有朋友,那呆几天再回去吧,这边的开销回头由厂里给你报。”

“冷姐你呢?”阳顶天听她口气不对,问。

“我想今天回去了。”冷香玉秀眉微促:“我想过了,留在这边没有意义了,我回去想想办法,找一些大学或者研究所问问,看有没有新的吸波材,想办法做一下技改,欧洲是我们最为重要的市场,占我们出口额的百分之六十还要多,要是真的给卡住,这损失我们承受不起。”

她说的有道理,阳顶天点头:“那好,那我送你去机场吧。”

“不必了。”冷香玉摇头:“我来过几趟,从酒店去机场,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以前购买生产线,当然是来过几次的,阳顶天也不再坚持。

随后冷香玉回酒店,再去机场,珍妮却扯着阳顶天的手道:“我们去开房。”

开房要这么公然宣布吗?

公然宣报也算了,她竟然对她的几个同伴道:“谁想见识一下阳的厉害的,可以跟我一起去。”

阳顶天几乎要晕倒了,但也怦然心动,珍妮的几个同伴,都是国际名模啊,长相不说,那身材,个顶个的火辣,几乎可以说全是魔鬼身材,要说对阳顶天没有吸引力,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还好,珍妮那些伙伴们倒也并没有插一脚的意思,跟珍妮开了一番玩笑,结伴离开了。

“快。”

珍妮甚至阳顶天还要急,伙伴们一离开,她立刻扯着阳顶天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开了房,一进门,她两把将自己tuo guāng了,搂着阳顶天,火热的唇一跳吻下去。

阳顶天忍不住吸了一口长气,太辣了啊。

“不过哥喜欢---。”

整个白天,阳顶天都跟珍妮呆在酒店里,傍晚的时候,过足了瘾的珍妮扯着阳顶天吃了东西,然后出来逛街,阳顶天个子她矮得多,又是东方人,可她却小鸟依人一样挽着阳顶天,惹来不少诧异的眼光。

珍妮毫不在意,她是模特,本身是在舞台给人看的,有人注视,她更来劲,没人看她反而没劲了。

阳顶天稍有点不习惯,不过隐隐的又有些得意,挽着珍妮这样的国际名模逛街,很有面子呢,可惜没办法给红星厂的那些diǎo丝们吹,否则还不羡慕死他们。

正逛着街,珍妮的手机响了,她听了两句,叫道:“茱莉,你别急,我帮着问问啊。”

她挂了机,转头对阳顶天道:“阳,那个男人不能正常勃起,你能治不?”

“啊?”阳顶天怪:“谁啊。”

“我一个朋友,也是个模特,她找了个男朋友,其它方面都很满意,是有些勃起困难,每次都要服那个韦哥才行,听说你来了,打电话问我,他们刚才都在吵架呢。”

“这个要当场看看人才知道的。”阳顶天这会儿也不敢打包票。

人心动物复杂多了,不能勃起可能有各种原因,生理的好一点,有些心理的,桃花眼也不一定能治。

正所谓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

“那我们赶快过去。”

珍妮是个急性子,打了个的,便往茱莉那儿赶。

茱莉是租的公寓房,阳顶天跟着珍妮去,珍妮按门铃,一个女孩子来开门,这女孩子珍妮要小,大约二十四五岁年纪,个头却不矮,穿一件低胸的吊带背心,同色的热裤,雪白的měi tui,长得逆天,跟珍妮有得一拼,很明显,跟珍妮一样,也是千万人精挑出来的名模。

“茱莉,这是我跟你说过多次的国阳,我最喜欢的最厉害最神秘的国男人。”

珍妮的介绍象打广告词,阳顶天听了都有点脸红。

茱莉脸有点儿圆,笑起来很甜,跟阳顶天握手,带着一点好的眼光看着他,道:“听珍妮说,你会巫术,还懂很多种语言是吗?”

她这会儿说的是英语,阳顶天呵呵笑了一下,也用英语回应:“懂一点。”

“你懂西班牙语吗?”

茱莉换成了西班牙语,眼则带着一点俏皮的味道。

显然,这是一个性子很活泼的姑娘,阳顶天便也用西班牙语道:“也懂一点点。”

“法语呢。”

茱莉又换了一种语言。

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你这是科西嘉方言啊。”

“呀,你真是厉害。”

茱莉眼珠子一下瞪大了,对珍妮道:“我刚才故意用科西嘉一带的方言问他,他居然也懂,这太不可思议了,科西嘉一带的方言,是很多法国人都听不懂呢。”

“我说了是吧。”珍妮很得意:“而且床也很厉害,今天一个下午,我都跟他在床,真是爽爆了,你要不信,晚---。”

她口无遮拦,阳顶天可急了,因为房还有一个男子呢,慌忙咳嗽一声。

珍妮这才醒悟过来,捂住嘴巴,却冲茱莉眨了一下眼晴。

茱莉嘻嘻笑,也冲她眨一下眼晴,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更加好。

“这是我男朋友,奥里斯多。”

茱莉转身给阳顶天介绍她男朋友。

奥里斯多三十出头的样子,个头高大壮实,长得还不错,是有些秃顶。

他这个秃顶有趣,头顶间的头发没了,周围却很浓密,这发型有个名字,叫地海发型。

地海间是海,周围一圈国家,跟他这个发型很象。

阳顶天看了他这个发型,暗暗点头。

277 首席研究员

男人不能勃起,绝大部份人都会认为,是肾的原因,其实是错误的。

男人那东西周围,全都是筋,而肝是主筋的,肝经行,在头顶交于百合,所以人如果是头顶痛,那是肝经的原因,而顶心不生毛发,也是肝的原因。

奥里斯多是因为肝出了问题,所以才生了这么个地海头,同时也有了勃起困难的病症。

奥里斯多似乎也听珍妮吹过阳顶天的事,对阳顶天也有些好,不过阳顶天个子矮小,当然,这是相对于西方人来说的,这屋四个人,包括两个人女人在内,阳顶天最矮。

然后阳顶天长得也可以说是貌不出众,所以奥里斯多看了阳顶天两眼,似乎有些失望,跟阳顶天握了手,分头坐下,他没什么话,看来是个闷罐子。

西方人都很直接,所以茱莉泡了咖啡来,直接问了:“阳,我男朋友每次都勃起困难,要服韦哥,珍妮说你是国的神医,你说他这是什么原因,有什么办法吗?”

阳顶天先不答她,却问道:“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他是搞材料研究的,在罗罗维的材料研究所,是首席研究员。”

茱莉介绍了奥里斯多,不禁让阳顶天眼晴一亮。

奥里斯多竟然是罗罗维公司的人,而且是研究材料科学的,这也太巧了吧。

“冷姐说,电器降嘈的关健,是吸波材料和阻尼材料,罗罗维之所以卖出旧技术,是因为他们有了更新的技术,这个奥里斯多是罗罗维研究所的首席研究员,那他一定掌握着这些技术。”

阳顶天心转着念头,对奥里斯多的兴趣顿时成倍放大。

茱莉介绍完了,阳顶天道:“人的毛发,是由肝肾所主的,具体来说,发的黑白,跟肾气相关,肾气足,则发黑,肾气衰,是发白,而生不生头发,却是跟肝有关,而肝这个脏器,在国的医理论里,是主舒张的,跟树一样,要生长生发,而你男朋友因为专业的问题,常年把自己关在研究所里,等于是变相的处于一种封闭的状态,这对肝生发是极为不利的,所以他头顶无发。”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停,珍妮茱莉都是一脸懵逼,这个他不管,道:“肝气郁滞,带来的病症并不仅仅是不长头发,男人的那个器官,周围一圈的筋,而肝主筋,肝有病,筋无力,那个东西也没有力道,所以才会勃起困难。”

他说完了,茱莉和珍妮却是面面相窥。

珍妮道:“天啊,虽然我每一个单词都听懂了,可连起来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一样。”茱莉眼光芒闪亮:“不过我感觉好厉害的样子,阳,你是说,这个病你知道是什么原因,然后也可以治是吧。”

“是的。”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

“真的?”茱莉一下喜叫出声。

奥里斯多坐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什么高深的问题呢,还是在发呆,听到茱莉的叫声,他转过头来,有些茫然的看着茱莉。

茱莉对他这种爱走神的毛病似乎习惯了,道:“亲爱的,阳说了,你的病,他可以治呢。”

“真的吗?”这下奥里斯多的眼光也亮了。

男人别的可以不行,这里却绝对不能不行,如果是国人,当面都不敢提的,奥里斯多他们西方人无所谓,并不讳疾忌医,但阳顶天说这病可以治,他还是非常高兴的。

“阳,如果你能治好我这个病,不论多少费用,我都愿意付。”

看来挺有钱,不过也是,科学家一般都是不缺钱的,而如果是与市场紧密衔接的科学家,更有可能是亿万富翁,这一点,哪怕在国都不例外,国一些好的科学家,带着技术投资,同样赚得盆满钵满,而在西方,这方面做得更好。

“费用好说。”阳顶天点点头:“你这个扎扎针炙,可以见效果,不过我现在手边没有针炙用针。”

“茱莉家里有好多胸针的。”

他话没说完,珍妮已经叫了起来,又对茱莉叫道:“我跟你说过的是不是,次他救费罗佐夫,是用的我的胸针,我当时还怪他呢,说他毁了我的胸针,那可是一千多美元,后来才知道,他居然可以用那样的一枚胸针救人,太神了。”

“是的,你说过。”茱莉也有些兴奋,点着头,跑进里屋,不多会,拿了好几枚胸针出来。

阳顶天可苦笑了,他本来是想说,去买一套针炙用针回来的,但珍妮过于兴奋,这会儿针也拿来了,茱莉奥里斯多都眼鼓鼓看着他,那只好将用了。

“家里有酒精没有,或者度数较高的酒也行。”

“有。”茱莉又跑进里屋,拿了一瓶小小的酒精出来。

阳顶天拆了一枚胸针出来,拿酒精棉球擦了一下,对奥里斯多道:“奥里斯多先生,你把鞋子脱了,左脚架到沙发。”

奥里斯多依言把鞋子脱了,左脚架到沙发,但看着阳顶天拿着明晃晃的胸针过来,他却有些畏缩了:“阳,你是要用这个针扎我吗?会不会痛?”

看来这技术宅有些怕打针,阳顶天笑了一下:“不痛的。”

“对对对。”珍妮在一边作证:“扎针炙是扎穴位,一点也不痛的。”

奥里斯多有些将信将疑,阳顶天不管他,拿棉球给他擦了一下太溪穴,然后一针扎下去。

奥里斯多这病有些重了,光扎针,效果不太好,好的练过气功的针炙师,可以扎出气针的效果,但阳顶天更神一点,他把针扎好,屈指在针尾弹了一下。

钢针富有弹性,急剧抖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奥里斯多本来瞪大眼晴看着,针扎下去的时候,他眯了一下眼晴,嘴角还抽了一下,看来确实是个怕打针的,但没有痛感,他神色正常了,只是好。

当然,珍妮和茱莉也是一样。

阳顶天屈指一弹,十秒钟左右,奥里斯多突然呀的一声叫,手握着肝部。

278真是太神奇了

“怎么了?”茱莉吓一跳。

“有东西流下去了,象水一样的往下流。”奥里斯多脸的神情很古怪,似乎看到了外星人。

“象水一样的往下流?”茱莉听得一脸蒙:“难道是血管破了?不可能啊,这针又没这么长。”

“一直在流,是真的,呀,他流到脚趾这里了,呀,他流出来了。”奥里斯多给电影配音一样,叫得急,还有点破音,配他那地海头型,给人一种极为滑稽的感觉。

珍妮这会儿也懵了,对阳顶天道:“阳,他这是怎么回事?”

阳顶天解释:“正常现象,他是肝气不舒,我运针给他疏通了,郁积的肝气泄开,如春天来了,冰化了,水流动了,一个原理。”

“对对对对对。”

奥里斯多大力点头,连说了四五个对:“是这种感觉,肚子这里好象松开了,水流动开来,真是太神了。”

茱莉本来微有些担心,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叫:“真是一个神的人。”

“我没吹牛吧。”珍妮洋洋得意:“他还有更厉害的---。”

这姑娘又准备说什么呢,阳顶天都吓一跳,不过还好,珍妮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对茱莉眨了一下眼晴。

一分钟左右,阳顶天再弹了一下,奥里斯多又叫起来:“又有水流了,哇,好多,一片一片的,象冰山化了一样。”

“哇。”珍妮茱莉都发出夸张的惊叹。

又过一分钟,阳顶天又弹了一次,到奥里斯多说水不流了,肚子里一片清清凉凉的感觉,他拨了针,然后换右脚,也是同样的弹了三次,拨针,道:“应该差不多了,你现在喝点温开水,到床躺下,睡一觉,醒来应该好了。”

“我给你倒水。”茱莉马倒了温开水过来,奥里斯多喝了水,却有些犹豫:“现在要睡吗?可我睡不着。”

“现在睡,有利于元气恢复。”阳顶天道:“我帮你入睡吧。”

“那好吧。”奥里斯多有些犹豫,他显然无法想象,阳顶天要怎么帮他入睡,难道给他一拳把他打晕了?

科学宅的想象力有些贫乏,事实阳顶天并没有给他一拳,带他到里间,让他躺在床,道:“你闭眼晴,想象自己睡着了。”

奥里斯多眨巴了两下眼晴,看向茱莉,茱莉急了:“叫你闭眼晴,你闭嘛。”

奥里斯多立刻闭了。

敢情这还是个怕老婆的,茱莉若是川妹子,这是一粑耳朵。

阳顶天暗笑,以右手小指对准奥里斯多眉心,口发出一个古怪的低音,茱莉和珍妮站在边,却听不清楚,不知道阳顶天发的是一个什么音,好象是妈妈哄孩子,又好象不是。

神的是,不到一分钟,奥里斯多居然睡着了,打起了呼噜。

“真的睡着了?”

茱莉伸手捂嘴,一脸惊。

“我说他最神了吧。”珍妮则是一脸得意:“说给你们,你们还不信,下次我们找个机会去历险,让你们再见识见识他的真本事。”

说到这里,她突然咯的一笑,肩膀撞一下茱莉:“奥里斯多睡着了,想不想跟阳做一次,我保证让你有一种升天的感觉。”

“不要。”茱莉摇头,看一眼阳顶天,眼却透着媚意。

阳顶天早知道西方人把性看得很淡,看见对眼的,做一次跟一起喝杯咖啡,并没有多大区别,但茱莉男朋友还在这里呢,竟然打这个主意,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但想想也不稀,西方人对性本来看得淡,然后珍妮茱莉她们都是模特,这种所谓玩rén ti yi术的,更不把性当回事,国也一样啊,何况以风流出名的意大利。

阳顶天因此还真有些心动,茱莉长相略逊于珍妮,但身材可是一点也不差,国际级的名模呢。

不过茱莉不愿意,也算了。

他真正挂心的,是奥里斯多这个吸波材料科学家的身份。

卧室外面有树,树有蜂,虽然已经入夜,但城市的天空,永远没有真正黑暗的时刻,所以还有几只蜂在外面,阳顶天控制了它们,下了命令。

奥里斯多睡着了,阳顶天和茱莉几个出来,闲聊着,到十点左右,珍妮扯着阳顶天要回去了,还对茱莉眨眼晴:“我要跟阳回去作爱了,你要不要去试一下。”

茱莉掐她一下,似乎有些心动,但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我现在有男朋友,如果我跟奥里斯多分手了,再说吧。”

“奥里斯多又不行。”珍妮耸了耸鼻子。

“但阳给他治好了。”茱莉看向阳顶天:“是不是,阳?”

“是的。”阳顶天点头:“他醒了后,你试一下知道了。”

茱莉点头:“我一定要试一下,然后告诉你疗效。”

在国,公然谈论这样的话题简直无法想象,但跟茱莉她们在一起,却好象非常自然。

阳顶天点点头,跟着珍妮回来,到酒店,珍妮脱了高跟鞋,道:“亲爱的,我去洗澡,你要一起去吗?”

说是要不要一起去,身子其实已经缠在了阳顶天身。

“当然。”阳顶天托着她屁股,直接把她抱起来。

珍妮趁势吊在他脖子,逆天的大长腿则盘到他腰,咯咯的笑着。

早七点多钟,珍妮的手机响了,珍妮四手八脚缠在阳顶天身,千辛万苦才睁开眼晴,接通,是茱莉打来的。

珍妮本来半闭着的眼晴一下子睁开了,叫道:“真的,你试过了,已经行了,还很厉害,吃了韦哥还厉害?我说嘛,服了没有。”

然后是一连串的欢笑。

她手机一响,阳顶天醒来了,珍妮挂了电话,扑到他身,叫道:“茱莉刚打电话来了,说奥里斯多五点多醒了,病果然好了,不但能正常勃起,而且性能力以前强多了,这一个早他们做三次也,茱莉说她都吃不消了。”

“是吗?”

阳顶天听了,忍不住哈哈笑。

279 他还有更厉害的

“怎么了?”茱莉吓一跳。

“有东西流下去了,象水一样的往下流。”奥里斯多脸的神情很古怪,似乎看到了外星人。

“象水一样的往下流?”茱莉听得一脸蒙:“难道是血管破了?不可能啊,这针又没这么长。”

“一直在流,是真的,呀,他流到脚趾这里了,呀,他流出来了。”奥里斯多给电影配音一样,叫得急,还有点破音,配他那地海头型,给人一种极为滑稽的感觉。

珍妮这会儿也懵了,对阳顶天道:“阳,他这是怎么回事?”

阳顶天解释:“正常现象,他是肝气不舒,我运针给他疏通了,郁积的肝气泄开,如春天来了,冰化了,水流动了,一个原理。”

“对对对对对。”

奥里斯多大力点头,连说了四五个对:“是这种感觉,肚子这里好象松开了,水流动开来,真是太神了。”

茱莉本来微有些担心,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叫:“真是一个神的人。”

“我没吹牛吧。”珍妮洋洋得意:“他还有更厉害的---。”

这姑娘又准备说什么呢,阳顶天都吓一跳,不过还好,珍妮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对茱莉眨了一下眼晴。

一分钟左右,阳顶天再弹了一下,奥里斯多又叫起来:“又有水流了,哇,好多,一片一片的,象冰山化了一样。”

“哇。”珍妮茱莉都发出夸张的惊叹。

又过一分钟,阳顶天又弹了一次,到奥里斯多说水不流了,肚子里一片清清凉凉的感觉,他拨了针,然后换右脚,也是同样的弹了三次,拨针,道:“应该差不多了,你现在喝点温开水,到床躺下,睡一觉,醒来应该好了。”

“我给你倒水。”茱莉马倒了温开水过来,奥里斯多喝了水,却有些犹豫:“现在要睡吗?可我睡不着。”

“现在睡,有利于元气恢复。”阳顶天道:“我帮你入睡吧。”

“那好吧。”奥里斯多有些犹豫,他显然无法想象,阳顶天要怎么帮他入睡,难道给他一拳把他打晕了?

科学宅的想象力有些贫乏,事实阳顶天并没有给他一拳,带他到里间,让他躺在床,道:“你闭眼晴,想象自己睡着了。”

奥里斯多眨巴了两下眼晴,看向茱莉,茱莉急了:“叫你闭眼晴,你闭嘛。”

奥里斯多立刻闭了。

敢情这还是个怕老婆的,茱莉若是川妹子,这是一粑耳朵。

阳顶天暗笑,以右手小指对准奥里斯多眉心,口发出一个古怪的低音,茱莉和珍妮站在边,却听不清楚,不知道阳顶天发的是一个什么音,好象是妈妈哄孩子,又好象不是。

神的是,不到一分钟,奥里斯多居然睡着了,打起了呼噜。

“真的睡着了?”

茱莉伸手捂嘴,一脸惊。

“我说他最神了吧。”珍妮则是一脸得意:“说给你们,你们还不信,下次我们找个机会去历险,让你们再见识见识他的真本事。”

说到这里,她突然咯的一笑,肩膀撞一下茱莉:“奥里斯多睡着了,想不想跟阳做一次,我保证让你有一种升天的感觉。”

“不要。”茱莉摇头,看一眼阳顶天,眼却透着媚意。

阳顶天早知道西方人把性看得很淡,看见对眼的,做一次跟一起喝杯咖啡,并没有多大区别,但茱莉男朋友还在这里呢,竟然打这个主意,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但想想也不稀,西方人对性本来看得淡,然后珍妮茱莉她们都是模特,这种所谓玩rén ti yi术的,更不把性当回事,国也一样啊,何况以风流出名的意大利。

阳顶天因此还真有些心动,茱莉长相略逊于珍妮,但身材可是一点也不差,国际级的名模呢。

不过茱莉不愿意,也算了。

他真正挂心的,是奥里斯多这个吸波材料科学家的身份。

卧室外面有树,树有蜂,虽然已经入夜,但城市的天空,永远没有真正黑暗的时刻,所以还有几只蜂在外面,阳顶天控制了它们,下了命令。

奥里斯多睡着了,阳顶天和茱莉几个出来,闲聊着,到十点左右,珍妮扯着阳顶天要回去了,还对茱莉眨眼晴:“我要跟阳回去作那个爱了,你要不要去试一下。”

茱莉掐她一下,似乎有些心动,但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我现在有男朋友,如果我跟奥里斯多分手了,再说吧。”

“奥里斯多又不行。”珍妮耸了耸鼻子。

“但阳给他治好了。”茱莉看向阳顶天:“是不是,阳?”

“是的。”阳顶天点头:“他醒了后,你试一下知道了。”

茱莉点头:“我一定要试一下,然后告诉你疗效。”

在国,公然谈论这样的话题简直无法想象,但跟茱莉她们在一起,却好象非常自然。

阳顶天点点头,跟着珍妮回来,到酒店,珍妮脱了高跟鞋,道:“亲爱的,我去洗澡,你要一起去吗?”

说是要不要一起去,身子其实已经缠在了阳顶天身。

“当然。”阳顶天托着她屁股,直接把她抱起来。

珍妮趁势吊在他脖子,逆天的大长腿则盘到他腰,咯咯的笑着。

早七点多钟,珍妮的手机响了,珍妮四手八脚缠在阳顶天身,千辛万苦才睁开眼晴,接通,是茱莉打来的。

珍妮本来半闭着的眼晴一下子睁开了,叫道:“真的,你试过了,已经行了,还很厉害,吃了韦哥还厉害?我说嘛,服了没有。”

然后是一连串的欢笑。

她手机一响,阳顶天醒来了,珍妮挂了电话,扑到他身,叫道:“茱莉刚打电话来了,说奥里斯多五点多醒了,病果然好了,不但能正常勃起,而且性能力以前强多了,这一个早他们做三次也,茱莉说她都吃不消了。”

“是吗?”

阳顶天听了,忍不住哈哈笑。

280 这个可以有

这是正常的,他弹三下,不是气针,却胜似气针,因为带有灵力啊,奥里斯多无非是肝郁而已,又不是什么特别恶劣的情况,这样若治不好,桃花眼也不要叫桃花眼了。

“是真的。”珍妮用力点头,抱着阳顶天狂吻:“哇,亲爱的,你太厉害了,我也要---四次---五次---。”

这个可以有。

不过实际不可能,珍妮她们今天还要去走秀,所以不到八点,珍妮爬起来,腰酸脚软的,起来得非常辛苦,但还是坚持着要起来。

西方女子这一点好,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楚,该工作的时候,很敬业,该玩的时候,放开了玩。

看她软脚虾一样,阳顶天便笑,搂着她,珍妮求饶:“亲爱的,真的不要了,我呆会还要走秀,腿太软,会摔跤的。”

阳顶天知道她误会了,不过很得意,哈哈笑:“没事,我给你发发气,按摩一下。”

在珍妮的命门发气,再又按摩腰部,不到五分钟,珍妮全身的疲乏酸痛一扫而空,跳到床下,来了一段热舞,尖叫:“哇,太舒服了,真个人好象都飘起来一样,仿佛回到了十六岁,阳,你真是太神太神太神了。”

回头搂着阳顶天:“我下午回来,你不许走啊,你要是走,我追到国去。”

“好的,放心去,我在酒店等你。”

阳顶天当然不会走,他还有一个极重要的任务呢。

时间不早了,珍妮洗了澡,匆匆的去了,阳顶天也起了床,洗个澡,一身的香水味,换了衣服,看窗外的蜂。

昨天晚,他回来时,召唤了茱莉家窗子外的蜂,从酒店到茱莉家,形成了蜂,蜂们来来往往通报消息,他灵觉一放,知道了奥里斯多的消息,奥里斯多这会儿也起床了,茱莉同样要去走秀,奥里斯多则要回研究所。

阳顶天不急,他昨夜下了命令,让蜂一直跟着奥里斯多的,无论奥里斯多到哪里,蜂都会回报。

现在他对蜂的布局和使用,已经非常娴熟了,不象在香城那会儿,要盯着宁雪,还要临时布局。

安安生生吃了早饭,蜂回报,奥里斯多开车去了研究所。

阳顶天便出了酒店,打个的,直奔罗罗维的研究所。

到研究所外面,一看,大喜,西方的环境保护做得好,奥里斯多工作的研究所,周围居然有一片树林,研究所差不多包裹树林丛,阳顶天太喜欢这样的环境了。

桃花眼对水泥丛林有天生的排斥感,山地和森林,才是桃花眼最喜欢的地方,尤其是在森林里,桃花眼有着无尽的能力。

没多会,奥里斯多来了,他和外人相处,有些呆呆愣愣,但进了研究所,身却带着一股子很强烈的气势,这是典型的科学家的气场。

科学家跟普通人相处,往往有些傻不愣咚的,有些傻,有些弱,有些天真,有些白痴,生存能力甚至不如一个收垃圾的。

但进入他们自己领域,他们却是霸气无双的王者。

奥里斯多是这个研究所的首席科学家,和同事交流,听取汇报,做出决断,这些都很简短,然后他开始进入自己的工作。

阳顶天借着蜂眼紧紧的盯着他,看他打开电脑,阳顶天心怦怦跳,集全部注意力,生怕看漏了密码,但随即哑然失笑,奥里斯多的电脑密码非常简单,竟然是1314。

打开电脑后,里面的一些件夹,有些保密的,也设置了密码,可同样简单,而且是后面加数字,1315,1316,这样的。

“我靠。”

阳顶天终于笑出声来。

红星厂是军工厂,国人对保密抓得严,那真是抓特务的架势,阳顶天以为,奥里斯多这里也会一样呢,电脑密码一定是层层设置复杂无的,结果竟是如此简单。

反过来一想,也是啊,罗罗维的这个研究所,并不是什么军工单位,也不是什么国企,是一个私人公司的私立研究所,这样的研究所,在欧洲在意大利,到处都是,跟超市里的大白菜一样,并不稀的,不可能象红星厂那样严防死守。

其实红星厂严防死守了几十年,屁都没抓一个,屁大一个红星厂,无非生产点儿普通的枪炮,导弹都不能生产,哪来的特务啊。

记下了奥里斯多电脑的密码,阳顶天也不必再呆着了,老是在研究所外面转,万一引起注意,以后技术泄露,难免怀疑。

阳顶天转身离开,无所事事,到市区转了一圈,给越芊芊几个买了点儿礼物,顺便,也买了几个大容量的u盘。

珍妮到下午将近五点才收工,回来时一身疲态,进门把高跟鞋踢掉了,揉着脚:“啊呀,脚都要断了。”

模特们看着风光,其实是很累人的,尤其是工作多的时候。

“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阳顶天走过去。

“真的啊,太好了,爱你。”

珍妮搂着他亲一个,又撒娇:“两只脚都痛死了。”

阳顶天便笑着哄她,帮她按摩了一会儿,珍妮很快舒服了,爽得申呤:“哇,太舒服了,阳,你这双手,真是神,你要是去公司当按摩师,所有模特都会爱你的。”

这个提议还真是让阳顶天怦然心动,真要去模特公司当按摩师,收入先不说,一堆一堆的美人啊,西方女子又开放,那真是亨不尽的艳福了。

说话间,珍妮手机响起,是茱莉打来的,说奥里斯多要请阳顶天吃饭。

“可以啊。”

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

跟珍妮到约好的酒楼,茱莉跟奥里斯多已经来了,今天的奥里斯多昨天可热情多了,一见阳顶天,马过来握手,一脸热情的道:“阳,你的医术太神了,我全好了,而且以前更强,十四岁的时候都要强。”

十四岁,阳顶天暗赞一声,西方是好,min zhu不min zhu的先放一边,至少性方面,是值得国人羡慕的。

281 你就付十万欧元吧

阳顶天十四岁的时候,只能自己撸,女人?你想多了吧。

阳顶天歉虚了两句,坐下,奥里斯多道:“阳,你的治疗,收费是多少?”

阳顶天对西方人有一定的了解了,知道西方人很直接,无论是床还是收钱,都得说在明处,你要是跟他客气一下,什么小意思,举手之劳,不值几个钱,不要钱什么的,他说不定真不给钱了,而且并不会多感谢你。

所以他也没有客气,但这个钱要怎么收,他倒是没想,一天琢磨奥里斯多的吸波技术了。

他想了一下,道:“奥里斯多先生,你治这个病,一共花了多少钱了?”

“这个我没有统计。”奥里斯多皱眉想了一下:“五六年前吧,当时因为技术突破,和同事庆贺,喝了很多酒,叫了几个女孩,狂欢了一夜,后来发现出了这个毛病,无法勃起了,看了很多医生和医院,大约花了十几万欧元吧。”

“嗯。”阳顶天点头:“那这样,你付十万欧元吧,你觉得这个价格怎么样?”

“很公道。”奥里斯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不过还是追问了一句:“我的病彻底好了吗?以后还会不会出现这种现象?”

“以后我不知道。”阳顶天可不打这种包票:“但现在肯定好了,你来之前,不是刚试过吗?”

他这一说,奥里斯多脸一红,边的茱莉却是一脸惊讶:“这你也知道?”

“真的试过?”珍妮惊讶的问。

“是的。”茱莉点头:“他下班,我刚好洗了澡,他一下兴奋了,所以我们做了一次,非常棒,不过,阳,你是怎么知道的?”

阳顶天微笑不答,桃花眼看这个,那是一看一个准,绝对错不了的,不过他当然不会回答茱莉这个问题。

这边没有支付宝和微信支付,但电子转帐还是很方便的,阳顶天报了帐户,奥里斯多很痛快的转了十万欧元进他帐户里。

十万欧元,相当于十二万美元的样子,差不多八十万人民币,这也相当不错了。

随后喝酒,到快十点左右才结束,珍妮有些喝醉了,靠阳顶天身,只会傻笑,回到酒店,阳顶天把她剥光了,一起洗了澡,然后扔到床,珍妮咯咯咯的笑:“亲爱的,快来,我要你---。”

这样的大洋马,实在很可爱,阳顶天当然不会客气,美餐一顿,珍妮醉酒加兴奋,直接睡死过去了,不过阳顶天还是按摩了她脑hou xué位,让她睡得更死一点。

然后阳顶天换了衣服,跳窗出来,他早叫蜜蜂在酒店周围都侦察了一圈,酒店前后门有摄像头,但其它地方没有。

打个的,到奥里斯多的研究所外面,先进林,找了一点孢子植物,让它们在手脸急速增长,把自己弄成一个很怪的植物人。

这个样子的他,不但脸没人能认出来,是指纹都没有,手按在窗子或桌子,因为手一层孢子植物,指纹都不会留下。

其实阳顶天想得有点多,奥里斯多的这个研究所,是一间很普通的研究所,守卫并不严,晚下了班,大门一锁,门卫都没有一个的,不可能有人发现得了他。

但他还是多做了一点准备,这世的事,说不准的。

奥里斯多办公室外面,有很高的大树,阳顶天攀着树枝,直接跳窗进去。

到里面,他也没有开灯,直接打开奥里斯多的电脑,心还多少有点紧张,会不会改了密码。

其实他想多了,奥里斯多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想到去改密码,输入1314,立刻打开了。

打开了电脑,阳顶天也不紧张了,慢慢的一个个件夹看过去。

奥里斯多这种技术宅,处理日常生活乱七八糟,但在科研,却极为严谨,对自己的研究,头头尾尾都写得非常清楚,阳顶天虽然对技术不懂,但奥里斯多写得明白,他看是会看的,至少结论会看。

看了一圈,找到好几种吸波材料的技术,有几种是已经使用的技术,罗罗维公司卖出去的,但只在欧美公司使用,严格限制外卖,还有两种,则是更高一代的吸波技术,奥里斯多还在研究,并没有出最终的成果。

阳顶天不管这些,插入u盘,全部下载下来。

下载完,阳顶天关了电脑,原路退出,他电脑技术不行,如果奥里斯多有防备,那么有人半夜摸进研究所并下载了件,奥里斯多是可以发现的。

但还是那句话,奥里斯多根本没多少防备,罗罗维这个研究所,在意大利在欧美,真的太普通了,根本不可能特别的加以防备,所以,虽然阳顶天留下了很多破绽,奥里斯多却也不可能发觉。

回到酒店,珍妮还在呼呼大睡呢,阳顶天到浴室里,让脸手附生的孢子植物脱离,从下水道冲出去,再洗了个澡,床,把又软又白的大洋马往怀里一抱,闭眼,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午珍妮没事,醒来先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晨练,懒到十点,起床吃了东西,然后去逛街。

女人都爱逛街,无论国人还是外国人,白人还是黑人,没有例外。

阳顶天大方的给珍妮买了几件衣服,还给她买了一块一万多欧的金表。

任何女人,心爱的男人给她买东西,她都会开心,珍妮收下礼物,当场搂着阳顶天,献红唇。

阳顶天当然也不会乔情,这样的礼物,必须收下。

阳顶天任务完成了,逛街回来,说公司还有事,准备要回去了。

珍妮顿时急了,缠着他不放,让阳顶天多陪她几天,说下周她们要去巴黎,那时候才让阳顶天走。

这么热情的大美人缠在身撒娇放嗲的,阳顶天这种货色哪里推拒得了,虽然心急火燎的想要检验奥里斯多的技术,但给珍妮滚在怀里一缠,也忘到了脑后。

这样又呆了一个星期,到周四,珍妮她们模特队要去巴黎了,阳顶天这才回来。

282 我愿意出重金

回到金沙市,见到冷香玉,吓一跳,冷香玉形容憔悴,脸生了好大一个痘痘,嘴巴也发干。

“怎么了冷姐?”阳顶天急问。

“没事。”冷香玉苦笑:“有点火。”

又道:“对了,你在意大利那边的帐单拿给我吧,我给你报。”

她还真是个好人,阳顶天心感动,道:“是不是吸波材料的事,国内这边搞不定?”

“是。”冷香玉点头:“这段时间,我问了好些大学和科研单位,许岩甚至找了关系,问到了军方的研究所,都说不行,象我们厂这种规格的,最好的也得在50多分贝,欧标30分贝,完全不可能,国内的吸波材料无论如何做不到。”

阳顶天猜是这样,点点头,放低声音道:“冷姐,我在那边,偷了点技术回来,是罗罗维的第四代技术,好象可以达到20多分贝。”

“什么?”冷香玉眼珠子一下瞪圆了:“真的假的,你怎么偷的?”

“我那边不是认识个朋友吗,叫珍妮的,是你看到的那个,她是国际名模,然后她有个同事,也是名模,找了个男朋友,那男朋友恰巧是罗罗维公司研究所的研究员,是研究吸波材料的,然后我找机会,进了他们研究所,下载了一点这方面的技术,有好几款吧,罗罗维卖给你们的,是第三代技术,他们开发了第四代技术,只有29分贝,还有两款好象只有21分贝,不过没有完成。”

“太好了。”冷香玉激动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你放在哪里,我---我可以买下来,我愿意出重金。”

买?

阳顶天倒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偷技术,一是气愤,西方佬公然的搞技术欺诈,二是同情,冷香玉做实业,实在是太难了,从头到尾,都没想过拿这技术卖钱的事,三则是为了谢言,冷香玉厂子好了,谢言的顺通厂才能好啊。

“什么买不买的。”阳顶天摇头:“我下载在u盘里了,到底行不行,我也不知道,冷姐你先试验一下吧。”

“好。”

冷香玉当即找了一个人来,这人叫付强军,是华旗厂的总工程师。

阳顶天把其一个u盘给了他,这个u盘里下载的,是罗罗维的第四代技术。

付强军打开电脑,看了一下技术资料,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这是罗罗维的第四代技术啊,主要是在吸波材料有大幅度的进步,完全可以用到我们的新生产线,稍稍做一下技改行。”

他一面,一面说,兴奋得满脸通红,转头问:“这技术哪来的。”

阳顶天不吱声,冷香玉道:“别问哪里来的,付总,你找人试制一件产品出来,看能不能达到这个指标。”

付强军深深的看一眼阳顶天,眼光带着激动,还有敬佩,点头道:“好,我今天组织人试制。”

说着又看一眼阳顶天,飞快的去了。

“他大概以为是我国内什么特殊组织的人了。”

阳顶天暗笑。

国内确实有这样的机构,专门搜集各国的技术,当然,其它国家也有,国早期不知道,吃过大亏。

象国的宣纸制造技术,是日本人公开偷走的,日本人来看,那shǎ bi领导完全没有防备之心,让纸厂敝开所有机密,不但让日本人看了,还让摄影机拍下来。

日本人一回去,立刻组织生产,现在国际宣纸市场,日本人占大头,国的纸反而卖不出去。

类似的还有很多,例如核桃的完整剥壳方法,也是日本人偷的,他们死活想不清楚,国人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把核桃壳剥下来,又能保持核桃原样不变的。

日本人想不通,来国问,看到个买核桃的老太太,问原因,那老太太有点小狡猾,说,你买我这一担核桃,我告诉你,那日本人当即把一担核桃买下来,那老太太也果然告诉了他。

其实方法很简单,是利用的最简单的热胀冷缩的原理,把核桃放到大火蒸十分钟,倒到冷水里泡两分钟,核桃壳自己炸开了,一条一条的纹路,随手一剥能剥开,而里面的肉却是完整的。

日本人学会后,回去完整的剥核桃壳,包装了卖几倍的高价,发明这法子的国人,却只能低价卖核桃。

这一类的亏,国人吃得太多了,数不胜数。

看付强军走了,阳顶天道:“冷姐,你别太心急,你本来是一流的大美人,这一心急,可不好看了。”

“唉,现在哪里还顾得好看不好看。”冷香玉摇头:“你不知道,我们厂技改当的风声传出去了,现在许姐那边压力也非常大,她也跟我一样,脸都起痘痘了。”

阳顶天可以理解,冷香玉的压力大,许岩的压力也不会小,她们根本是一根绳子的两只蚂蚱,飞不了冷香玉,跑不了许岩。

“尤其那个姓杨的,这几天跳得特别厉害。”冷香玉说着咬牙。

“那种小人,迟早收拾他。”阳顶天哼了一声,道:“不要急,付总验证了技术,他没得跳了,你这脸的痘痘,我给你想想办法吧。”

“这你也能治吗?”冷香玉倒是好了。

“我试试。”

阳顶天找了家花店,买了一抱花回来,把花辨捣碎做成花泥,当然,得往里面吐一口唾沫,嗯,别嫌恶心,唾沫里面有灵力。

其实唾沫本是肾之精,没见男女到一起,动了心要抱着亲嘴狂吞唾沫吗?津精玉液,是指的这个。

他把花泥拿给冷香玉,道:“你晚睡前,做面膜覆在脸,明天早应该好了。”

“真的啊?”

女人没有不关心自己容貌的,尤其是冷香玉这样的美女,而且她也信得过阳顶天,所以特地跑去许岩那里,分了许岩一半,许岩听说阳顶天回来了,还偷回来了欧洲最新的吸波材料技术,也是又惊又喜,她同样信得过阳顶天,睡前果然把花泥当面膜覆了。

283 成功了

第二天一早,冷香玉还没起床,许岩打电话来了:“我脸的痘痘消了,你的呢?”

“真的吗?”冷香玉喜叫:“我看看。 ”

起床洗了个脸,一看,脸的痘痘果然消失了,一张俏脸,如花似玉,以前好象还要bái nèn三分。

“我的也消了。”冷香玉喜叫。

“阳顶天这人,确实有点儿神通。”许岩道:“他偷回来的那个吸波技术,估计也靠谱。”

“我呆会问问付总。”

冷香玉话没落音,手机响了,一看,是付强军打来的。

“付总打来的,我问问。”

冷香玉挂了许岩电话,接通:“付总,怎么样?”

“成功了。”付强军的声音,有一种强抑的激动,声音虽然低沉,却带着一丝颤音:“刚检测完,29分贝。”

“真的,我立刻过来。”

冷香玉激动得几乎跳起来,当即拨打许岩的电话,许岩一听,也尖叫道:“我马过来。”

冷香玉随又打了阳顶天电话,阳顶天还在睡呢,听到电话里冷香玉压抑不住的喜叫,他还发了半天懵:“试制出来了,这么快,好的,我马过来。”

他起床,出了酒店,赶到华旗厂,不但冷香玉来了,许岩也来了,许岩见他,道:“小阳,好样的。”

阳顶天便嘿嘿笑,这技术真管用,他也高兴。

进了厂子,付强军和几个技术人员在等着,好象是一夜没睡,但个个满脸红光,不见丝毫疲态。

付强军又深深的看一眼阳顶天,当着冷香玉许岩几个的面,当场试验,华旗厂原厂的产品,55分贝,新生产线的产品,45分贝,而用阳顶天偷来的罗罗维的第四代技术,在加装吸波材料附件后,只有29分贝。

三款产品,检测仪清清楚楚的显示出数据,绝对错不了。

“成功了。”

冷香玉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这段时间,新欧标象山一样压在她胸口,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然而,在这一刻,所有的压力消失得无影无踪。

“成功了。”许岩同样是兴奋至极。

“耶。”

冷香玉猛地抱住她。

付强军却走过来,双手握着阳顶天的手,眼光芒如炬:“同志,谢谢你。”

好久没听到同志这两个字了,阳顶天明白,付强军是误会了他,即有些好笑,也有些激动。

当然,这种时候,他是绝不会解释的,让付强军误会下去好了,有些误会,会让生活充满阳光,生命更有意义。

他只是紧紧的握了握付强军的手,还低声装了句逼:“为了祖国。”

果然,付强军呼吸一下粗重起来,也低声叫道:“为了祖国。”

那声音,低沉,却雄浑有力,仿佛在党旗下宣誓。

但这件事,并不能大肆的庆贺,尤其阳顶天偷来的这吸波技术,本来属于罗罗维的研究室,而华旗厂买的生产线,也是罗罗维的。

西方对国技术封锁非常严密,有些核心部位核心技术,是不对国方面开放的,罗罗维公司会定期派人检修,说是对客户负责,其实是技术封锁,华旗厂如果用了阳顶天偷来的技术,罗罗维公司迟早会发现,到时罗罗维闹起来,会非常麻烦。

冷香玉是个精明的女商人,事先想到了这一点,技术的事,她只告诉了付强军一个,而且说是有关方面弄来的,让他严格保密,付强军是退伍军人,这方面信得过。

到晚间,冷香玉只约了许岩,和阳顶天三个人私下庆祝,两个女人都有些疯,是真的开心啊,她们本来如赴刑的女人,手脚了镣铐,身还绑了铁球,随时准备直沉海底。

结果阳顶天如童话的王子,披着金甲,骑着白马,一手一个,轻轻松松把她们救了出来,而且直接送了天堂,她们怎么能不兴奋。

冷香玉给阳顶天敬了一杯酒,道:“小阳,我现在没有太多的钱,所以,我暂时最多只能付你一百万,要不我给你华旗厂的股份也行,你看怎么样?”

一百万,这个数字让阳顶天心跳了一下。

他这次拿了奥里斯多十万欧元,花了将近三万,还有七万多,将近人民币六十多万的样子,半年赚了几十万,再加冷香玉这一百万,他可以回去娶梅悠雪了。

然而他只是稍一犹豫,摇头,道:“冷姐,我不要钱,我偷罗罗维人的技术,主要是看不惯西方佬对我们的技术欺诈,没想过卖钱的。”

“你是嫌少吗?”冷香玉却以为他是嫌少,哪有人放着一百万不要的。

她有点醉意了,红晕脸,眼波也斜着,身子也有些晃。

“不是。”阳顶天眼见跟她说不清楚,道:“这样好了,冷姐,我有个请求,你们能不能加大顺通厂配件的进货量?”

“当然可以啊。”冷香玉毫不犹豫的点头:“我们老厂,每年一亿的产值,新厂可是五亿呢,顺通厂每年的产量,也是三百万片吧,我们可以全部吃下。”

“真的。”

她这话让阳顶天惊喜交集。

谢言两大难关,一是欠债难讨,二是段剑不肯下单,现在冷香玉还了款,然后还把顺通厂一年的产量全吃下去,那谢言彻底不必搭理段剑了。

“当然是真的。”冷香玉咯咯笑:“顺通厂的产量,只怕还不够我们吃呢,有了你拿回来的最新技术,我们的产品一定畅销,产能以后还会扩大的。”

“那太好了。”阳顶天喜得举杯:“那我替顺通厂谢谢你了。”

许岩在一边看着,她也有了醉意,头脑却仍然清醒,道:“小阳,你在顺通厂有多少股份?”

“股份?”阳顶天一愣:“没有,我没有顺通厂的股份。”

“那你。”冷香玉有些不信的看着他:“你这么替顺通厂考虑,不考虑自己啊。”

不仅是她,许岩眼光也带着疑惑。

阳顶天哈哈一笑,心畅快,借着酒意,道:“顺通厂的营销经理谢言,是我以前的老师,对我非常好,实话说吧,我其实不是顺通厂的人,我是三鑫公司的业务员,卖酒的。”

284 一脸惊讶

他说着,拿出名片给冷香玉许岩两个看。

“你是三鑫公司的酒水业务员。”

许岩圆睁凤目,一脸惊讶,冷香玉的表情也差不多。

仿佛新房钻出只大马猴,那叫一个嗔目结舌啊。

“是的。”阳顶天自己也有些得意,忍不住想笑,道:“冷姐拖着款子不给,谢老师找我,我来讨债,说实话,冷姐如果不是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敢赖我的帐,我是会动手的。”

许岩两个都知道他会气功,是高人,听到这话,目瞪口呆之余,又忍不住好笑。

“还好还好。”冷香玉拍着娇挺的胸口:“我以前一直恨自己为什么是女人,这一回,总算是沾了身为女人的光。”

许岩也笑,看着阳顶天,要笑不笑的道:“那个谢老师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们不会是师生恋吧。”

“没有没有。”

阳顶天慌忙摇头。

“真的吗?”冷香玉却也来了劲:“谢经理我见过,可是真真的大美人哦,你这么帮她出力---。”

“是呀是呀。”许岩也凑热闹。

“饶命啊两位姐姐。”阳顶天慌忙抱拳求饶:“我帮冷姐不也尽心尽力吗?技术都偷回来了。”

“你还真是。”

许岩跟冷香玉对视一眼,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冷香玉也暗暗点头。

她们都是成熟的女人,在这社会打滚,见多了太多的自私自利,象阳顶天这样的,却一个也没见过。

“来,喝酒。”许岩突然间豪气飞扬:“小阳是高人,我来敬你。”

冷香玉也举起杯子。

阳顶天来者不拒。

到九点多钟的时候,两个女人都有些醉了,许岩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只能睡酒店里了。”

于是结帐,许岩冷香玉都开了车来的,但没办法开回去,阳顶天没事,他也有醉意,但一运功,立刻又清醒了,开了冷香玉的车,先把许岩送回去,然后再送冷香玉回去。

冷香玉家也是一幢别墅,但没有人,阳顶天听过一嘴,知道冷香玉老公在美国硅谷那边搞技术。

冷香玉有七八分醉意了,脸颊红红的,眼晴半开半闭,看到停车,她呀了一声:“到了呀。”

开门要下车,阳顶天道:“冷姐,我扶你吧。”

“好啊。”冷香玉咯咯的笑,伸手让阳顶天扶着,但身子却发软,阳顶天只好又搂着了她的腰。

进屋,直接楼,到卧室里,阳顶天把冷香玉放倒在床,刚要直腰,冷香玉突然一伸手,双手勾着了他脖子。

阳顶天不防,身子往下一倒,手自然的一撑,绵软一团,却是撑在了冷香玉胸口。

阳顶天慌忙把手移开,唇却是一热,冷香玉竟吻住了他。

阳顶天慌忙挣了一下,挣开来,抬眼,看到冷香玉眼光水汪汪的。

“冷姐,你喝醉了,好好睡吧。”

他觉得,刚才的一吻,只是冷香玉醉后的一时冲动。

“是,我有点醉了。”冷香玉眼光水意更盛:“小阳,今晚陪我好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高兴,这会儿,我想要个男人,让他带我飞,好吗?”

如果她是完全喝醉了,阳顶天不好占她的便宜,对冷香玉,他还是很有好感的。

但冷香玉这话,透着清醒,也明明白白说出了她的想法,那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虽然不象珍妮那种西方女子,把性当日常,高兴了做一场,跟开心了一起喝杯咖啡一样,但现在国的都市女性,也还是较开放了,至少对眼了打打友谊炮,不会太当回事。

他直接吻了下去。

没有开灯,冷香玉莹白的身子,在大床打开,犹如夜色的一束白合花---。

第二天早,阳顶天醒过来,却发现冷香玉先醒来了,正在看他。

“冷姐。”

阳顶天有点儿尴尬的叫。

昨晚冷香玉是喝醉了,今天清醒了,不知是个什么反应,会不会有些怪了他。

看到他的眼神,冷香玉嫣然一笑,送红唇。

她的吻缠绵而热烈,阳顶天顿时知道了她的心意,翻身压住了她,风雨再起。

真正起床,快午了,还是因为许岩打电话过来。

这女人好象有天眼,咯咯笑:“还没起床是吧,看来小阳挺厉害的啊。”

冷香玉俏脸发红,道:“厉不厉害,你亲自来试一下不知道了。”

许岩却也是个厉害的,笑道:“别急,有机会的,先让你过过瘾吧,对了,让小阳接电话。”

“干嘛啊。”冷香玉笑着,把手机给阳顶天,自己伏在阳顶天胸前,耳朵贴着手机。

她是成熟的女人,这个动作,却带着少女的妩媚,阳顶天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接过手机,道:“许姐,有事吗?”

许岩笑得畅快:“没什么事,我想问一下,对我家香玉满不满意?”

这些女人,阳顶天只能呵呵笑,冷香玉则娇嗔:“讨厌。”

不过她并没有来抢电话,因为明摆着,许岩即然找阳顶天,肯定是有事的。

许岩当然也听到了冷香玉的娇嗔,更是咯咯娇笑,笑了一会儿,她道:“小阳,我想请你帮个忙,我有个朋友的儿子,得了一种怪病,想请你去看一下,行不行?”

“可以的。”阳顶天立刻答应。

“好,那过两天吧,过两天我找你。”许岩说着,又开起了玩笑:“不过你要悠着点儿,我家香玉可是只地地道道的妖精,别给她吸干了,到时发不出气,那麻烦了。”

“呀。”冷香玉尖叫起来,这次把电话拿过去了,叫道:“你才是妖精呢。”

她这个样子,又娇又俏,然后还拿媚眼瞟着阳顶天,阳顶天顿时又火了,直接扑了去。

第三天,许岩过来了,跟冷香玉开了一阵玩笑,对阳顶天道:“小阳,我明天去东城,我那朋友在东城。”

“好,我跟你一起回去。”阳顶天点头。

许岩转头看边的冷香玉:“怎么,舍不得啊,这三天还没过足瘾?我可听说,这三天你是二十四小时缠着小阳啊。”

285 确实有些不舍

“哪有。 ”冷香玉羞捶她一下,看一眼阳顶天,确实有些不舍。

最初她是出于感激,激动,兴奋,加喝了点酒,一时起兴,但真跟阳顶天了床,却真的有些迷恋了。

她是已婚的女人,而且是美女,大学第一年,有了男朋友,也换过好几个,但没有一个能给她阳顶天那种感觉。

许岩咯咯笑:“没事,反正东城也不远,隔三岔五的,可以约会嘛。”

冷香玉不应声,瞟着阳顶天的眼眸里,却是水汪汪的。

最是她这样成熟的妇人,眼眸子最勾人,阳顶天小腹一时都热热的。

当夜抵死缠绵,第二天,坐阳顶天的车,直奔东城。

一路闲聊,许岩对阳顶天很感兴趣,阳顶天也不瞒,问什么答什么。

到东城,许岩道:“那我先去约我那朋友,约好了,我给你打电话。”

说着又开玩笑:“可不许关机哦,别到时手机打不通。”

“那不会。”阳顶天摇头。

进城下车,看着许岩车开走,阳顶天摇了摇头。

许岩冷香玉更美,也更风流,这样的女人,她的朋友,只怕不是一般人。

不过阳顶天也没有多想,回到租屋,吴香君在家里搞卫生,给他开门,天热有汗,她在家又习惯只穿吊带睡衣的,汗湿了粘在身,阳顶天一看,眼光有些发直。

“看什么看,挖了你眼珠子。”吴香君哼了一声,提了提吊带,继续搞卫生。

“进门要挖眼珠子,能不能不要这么暴力啊。”阳顶天叫。

“哼哼。”吴香君哼哼:“对某些人,不能客气。”

“我是某些人吗?我是阳顶天好不好?”

“那更不能客气。”

“好吧。”阳顶天只能认栽,放下包,洗了个澡,吴香君道:“讨到钱没有。”

“那肯定的啊。”阳顶天拨着头的水珠:“哥是什么人,有哥出门,还有搞不定的吗?”

“使劲吹,天都黑了。”

“什么叫吹牛。”阳顶天叫:“不信你打谢老师电话,我不但帮她把钱讨回来了,而且帮她拉到了一个大客户,她再也不要去求那个什么大宏制造了,他们厂所有的配件,那边包销,而且还不够,明年肯定要扩产。”

“真的假的。”

吴香君有些不信。

“十足真金,如假包换。”阳顶天拍胸膛:“不信你打谢老师电话问啊。”

“哼哼。”吴香君哼哼两声,却没打电话。

她跟阳顶天合租的事,一直不愿让人知道。

拖了地,吴香君道:“回来了,我去买菜,钱不够了啊,姐可不伺候你白吃白喝。”

“行。”

阳顶天立刻给吴香君帐号打了一万块。

“一万。”吴香君眼晴眨巴两下。

“多打点,免得你催,好没面子的。”吴香君牛气:“哥不差钱。”

“怎么,真发财了?”吴香君斜着他:“又在哪里骗人了。”

“什么叫骗人啊。”吴香君叫屈:“这是人家自愿的,而且是外国人,告诉你,我这次又跑了一趟意大利呢,一个老外请我治病,我随手给他画道符,他感激涕零,求着让我收下了这个数。”

他说着,双手食指搭了一下。

“十万。”

“没错。”阳顶天点头:“欧元。”

yè zong hui也时不时会有外国客人,吴香君对汇率也还是较熟悉的,至少一些主要国际货币,欧元美元日元很清楚。

十万欧,那是近百万人民币,这个数,有些惊到她了。

“即然发财了,那吃大户。”

她哼了一声,转身出门。

晚的菜较丰盛,其实钱不是问题,这种大热天,在厨房里做一桌子菜出来,才是真正的问题。

阳顶天倒也不是完全的没心没肺,道:“这么热的天,少做点吧。”

“怎么,心痛了,你不是发财了吗?”吴香君翻白眼。

“我是心痛你啊,这么热。”阳顶天拍马屁从来不脸红。

吴香君倒是微微有点不好意思了,哼了一声:“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良心一直大大的啊,不信你摸。”

阳顶天洗了澡,习惯只穿个大裤头,这时把光胸膛挺起来。

“鬼才摸你。”

吴香君踹他一脚,脚丫子软软的,很舒服。

阳顶天便笑,道:“要不我们买台空调吧,这鬼天,热死了。”

“快立秋了吧。”吴香君瞟他一眼:“随便你。”

“吃了饭去买。”

阳顶天这会儿有钱了,舍得花,吃了饭直奔最近的电器城。

本来一人房间里装一台壁挂机是最好的,但这是租的屋子,要是不租了,拆机较麻烦,所以阳顶天选了一台柜机,反正吴香君睡觉也不关门,然后柜机还可以吹到客厅和厨房,算是一方两便。

买了台功率大一点的,刷了卡,当天晚不可能给他送了,不过商家保证明天午一定送过去,这已经算是最快了,阳顶天也没办法。

人很怪的,没买空调之前,觉得吹吹风扇也能忍,这会儿买了空调,却仿佛一分钟都不能忍了。

但不忍也得忍,如果阳顶天是东城市长,那自然连夜给他送过去了,现在嘛,还得热一晚。

有些沮丧的出了电器城,刚想打个电话给高衙内,有日子没跟这些家伙喝酒了,手机却先响了起来,接通,是许岩打过来的。

“小阳,你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阳顶天笑:“许姐,你想请我吃饭,有些不诚心哦,也不看什么点了。”

许岩咯咯笑起来:“下次姐诚心请你,现在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好不好?”

“不必了。”阳顶天道:“你说在哪里吧,我自己过来。”

许岩也没跟他客气:“行,那你来城东吧,枫林路口,你知不知道。”

“实话说不知道,不过车有导航。”

阳顶天实话说实,他来东城也半年了,还买了车,可东跑西颠的,并没有多少时间熟悉东城的道路。

导航引路,半个小时左右,到了枫林路口,看到了许岩的车,许岩并没开车来,但她堂堂一个行长,要弄个车,不难。

286这女人不简单

许岩招了招手:“你跟在我车后面。 ”

她车子在前面开,阳顶天的车跟在后面,开了十多分钟,进了一个小区,门口竟然有武警持枪站岗。

阳顶天暗暗点头。

他早猜到,许岩这女人不简单,许岩想要拍马屁股的人,肯定也不简单。

不过里面有人打了招呼,许岩只是招呼一声,并没有登记,阳顶天的车跟着进去了。

这小区极大,绿化很好,绕了半圈,在一幢别墅前面停住,许岩下车,对阳顶天道:“小阳,生病的,是省委林副书记的独子,你稍微谨慎一点,能治当然好,如果不能治,不要轻易出手,这里面的关节,你懂的吧。”

“嗯。”阳顶天点点头。

心下想:“林副书记,应该是林敬业了。”

他跟高衙内他们喝酒,听他们说起过东城官场里的一些人和事,这林敬业出身帝都,老爷子虽然不在了,但余萌犹在,四十二岁升到了副省级,下届换届,如果不回京,很有可能出任东城市委书记,是东城真正的实力派。

不过林敬业的儿子有病,高衙内他们倒是没说。

许岩见阳顶天神色平淡,想再叮嘱他一句,话到嘴边,又收住了,转身到屋子前面,按门铃。

一个保姆模样的人开门,阳顶天跟着许岩进去,许岩穿的是一条绿色的鱼尾裙,后面开去,腰臀的曲线,象极了一条美人鱼。

“她来的时候好象不是穿的这条裙子。”

阳顶天记不太清了,但有一个感觉,许岩精心打扮过。

客厅里坐着一个女子,这女子四十左右年纪,鹅蛋脸,皮肤白晰,可以说风韵犹存,不过嘴唇较薄,给人一种不太好接近的感觉。

看到这女子,阳顶天想:“她莫非是林敬业的老婆张冰倩。”

高衙内他们说过八卦,林敬业之所以仕途通达,不仅仅是老爷子的余萌,更大的助力,来自岳父家。

许岩进屋堆起笑脸:“张姐。”

一听到这个张字,阳顶天便知道:“果然是了。”

细看了张冰倩一眼,这女人初看一般,细看,却相当耐看。

张冰倩看到许岩,脸了浮起一个笑脸,道:“许岩来了啊,这位是你说的小阳吧。”

“是。”许岩笑得一脸春风,给阳顶天介绍:“这是小阳,阳顶天。”

阳顶天便也跟着叫了一声:“张姐。”

张冰倩仔细的看了阳顶天两眼,笑着道:“小阳还真是年轻,请坐,别客气。”

听话听音,她这话里的意思,是觉得阳顶天太年轻了,信不过呢。

许岩自然听得出来,顺着话风道:“小阳确实年轻,不过小阳你师父应该很有名吧,平时是不是白须飘飘仙风道骨的那种高人啊。”

她瞟一眼阳顶天,是希望阳顶天接口,但阳顶天却只笑了一下,并不接腔。

许岩这下急了:“他平时看着胆子挺大,挺活泼的,这会儿难道怯场了?该死,不告诉他是林书记好了。”

她以为阳顶天是给林敬业的官位吓着了,却不知道,阳顶天另有想法。

他有着典型的diǎo丝气,对官员看不惯,来东城后,接触了高衙内等人,尤其是了宋玉琼后,看法却改变了很多。

虽然林敬业是副省,但宋玉琼是副厅,钱通海更是正厅,相于副省,也是半级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如果张冰倩表现很热情,他也会热情一点,张冰倩即然信不过,那信不过好了,他才懒得热脸去贴冷屁股呢。

这时保姆过来倒了果汁,阳顶天端了果汁在手里,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不过他更喜欢喝茶。

张冰倩看着他,道:“小阳是哪里毕业的。”

“哦,我没读过大学。”阳顶天摇头:“读了个高。”

“现在高走社会的很多。”张冰倩语气不知是什么意思,道:“你口音不是东城人啊?”

“不是。”阳顶天道:“我江城那边的,老三线军工厂,厂子弟,读书不行,厂子也不行了,出来东城这边打工,在三鑫公司卖酒。”

他还什么都往外倒,许岩却几乎要吐血,想对阳顶天使个眼色,阳顶天却根本不看她。

“那你行过医没有?”张冰倩眼已经有了明显的失望。

“没有。”阳顶天直接摇头:“我师父是厂里的一个老工人,平时给人接骨啊刮痧啊,以及算八字打卦信迷信什么的,反正能赚钱的都做,我给他提包,学了一点。”

“小阳。”

他说到这里,许岩终于忍不住,再忍,她真的要吐血了:“你的气功可是真的啊。”

“气功这个东西,心理作用很大的。”阳顶天装出不好意思的笑一笑,许岩却只想咬他一口。

张冰倩则觉得已经看破阳顶天的本像,失望之色溢于言表,说了几句话,说有点累了,要早点休息。

许岩也不敢勉强,带着阳顶天出来,到外面,她沉着脸,阳顶天知道她不高兴,也不理她。

到停车处,刚要各自车,侧面一辆车拐过来,在阳顶天面前停住了,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脸:“阳顶天,你怎么又在这里。”

阳顶天扭头:“七公子?”

那张脸在夜色,眉目如画,俊朗如星,正是庞七七。

“你怎么在这里?”庞七七问。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阳顶天反问:“这里很了不起吗?龙潭还是虎穴?”

庞七七眉头微微皱:“这里是省委大院。”

“哦,原来只是省委大院啊。”阳顶天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还以为是皇宫呢。”

这话一股diǎo丝气,庞七七眉头皱得更深,而另一边的许岩,则是惊呆了。

因为她也认识庞七七,没打过交道,只远远看过一眼,庞七七到任何地方,都是万众瞩目的心,自然有人给她介绍。

所以,她深知庞七七是什么人,有多大的势力,林敬业是副书记,如果把东城做一座山,林敬业已经是高山顶的那几个人了,然而,庞七七却站在另外一座更高的山,虽然她不是官,可她的势力和影响力,林敬业根本不了。

287 好象错了

而阳顶天居然认识庞七七,且好象很熟悉的样子,甚至敢跟她顶嘴,许岩可是知道,七公子爱美女,美女怎么样都无所谓的,但她讨厌男人,没几个男人能让她正眼相看,更莫说跟她油嘴滑舌。

可阳顶天却能,为什么?

她本来是真的生气了,又觉得阳顶天是稀牛屎糊不墙,平时油嘴滑舌,真正见了大官,却还是不行。

然而在这一刻,她突然发现,有些东西好象错了。

因为无论如何说,林敬业都不七公子,阳顶天敢跟七公子这么没油没醋的乱顶,那根本不可能怕了一个林敬业。

这时庞七七往许岩这边看了一眼。

许岩立刻挤出个笑脸。

她知道庞七七喜欢美女,如果庞七七看她,她不会害怕,只会狂喜。

可惜庞七七瞟她一眼,明显没什么兴趣,眼光又转到阳顶天脸,道:“刚好,我有点事,你跟我走一趟吧。”

阳顶天今夜却不知吃了枪药还是怎么回事,歪着脑袋斜着眼晴看着庞七七,道:“你让我跟你走,我跟你走,那多没面子。”

庞七七看着他,他也看着庞七七,斜着脑袋歪着身子,跟街边的小混混一样。

许岩又想去咬他一口了。

同时又有点担心,庞七七要真生起气来,那可是泰山压顶,没几个人受得了的。

出乎她意料,庞七七并没有生气,反而似乎拿阳顶天没什么办法的样子,她眼珠子转了两转,道:“那个顾青芷,长得还真是嫩呢,我呆会打个电话,让她爸爸把她送过来,说有个卖花的,喜欢她。”

她当夜虽然给阳顶天拦着了,但后来还是查了一下,看到了顾青芷的照片。

看阳顶天给僵住,庞七七咯的一声笑:“怎么样,我这个媒人还可以吧,我保证顾青芷她爸爸不敢拒绝。”

“算你狠。”阳顶天抱拳:“前头带路吧。”

车,对许岩道:“许姐,我有点事,先走一步啊。”

跟在庞七七车子后面,出了小区,庞七七的车窗早摇了车,前后看过许岩一眼,再没看过第二眼,她喜欢美女,但好象,只喜欢她对眼的美女。

或者说,她不喜欢省委大院里的美女——这里面的美女麻烦,她虽不怕,但也不想惹一身骚。

而许岩却已经彻底醒悟了:“他根本不是怕了林书记,而是因为张姐看轻了他,所以他恼了,干脆胡言乱语自轻自贱,什么高生厂子不行出来打工,全都来了,是让张姐更看不起他。”

再又回想阳顶天刚才跟庞七七的对话,想:“哪怕在七公子面前,他也要撑个面子,倒是怪,那个什么顾青芷是谁,好象是他的痛脚,给七公子拿住了,让他不得不屈服。”

这么想着,她没有车,反而往林家来,路琢磨:“他怎么会认识七公子呢,而且好象特别熟的样子,他即认识七公子,又跟七公子熟,那肯定知道七公子的权势,可他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要跟七公子顶牛,他到底是什么人?真的只是个卖酒的,帮着谢言做个业务?”

无论是顺通的业务员,还是三鑫的业务员,都只是业务员而已,他怎么可能认识七公子,又凭什么跟七公子顶牛。

一时间怎么也想不清楚,却已经回到了林家,按门铃,保姆开门,张冰倩还坐在客厅里,看到她回来,有些怪,道:“小许,你还有什么事吗?”

许岩道:“张姐,今天这事,是我事先没沟通好,那个阳顶天,真的是个高人,我前段时间不是也得过一场怪病吗,西医医看遍了,什么病都不知道,他只看一眼,知道我是什么病,当夜挖点树根给我熬水洗澡,然后再又给我发气,第二天我全好了。”

“你前段时间得过病?”张冰倩一脸恍然:“难怪有小半年都没来家里,是什么病啊?”

“叫做什么风毛病,不能见光不能见风,好象扎着几万口针,稍稍一丁点风,全身跟针扎一样的痛。”

“这样的怪病。”张冰倩惊讶。

“是啊。”许岩点头:“我看遍了医生,有些说是血液病,有些说是神经病,却是治不好,我差点都内退了,一个朋友介绍了阳顶天,他一眼看出了是什么病,一个晚给治好了。”

“真有这么神?”张冰倩半信半疑。

“张姐,是真的。”许岩用力点头:“这是我亲身经历,绝不会骗你的。”

说到这里,她掏出手机:“对了,我因为查病因,拍了病历什么的发给我国外的朋友,还没删。”

把手机里面的病历拿给张冰倩看,张冰倩连声惊叹:“还真是怪病啊。”

“是啊。”许岩点头:“小远的也是怪病,所以我才带了他来,我的意思是,不管能不能治,至少先让他看一眼。”

“那也行。”

看了许岩的亲身经历,张冰倩有些动心了:“让他看一眼,你让他进来吧。”

“哦,他已经走了。”

许岩本来只是想说服张冰倩,明天来,没想到张冰倩转头又要阳顶天进来,可有些僵。

“叫他回来啊。”张冰倩给人捧惯了,呼之即来,喝之即去,这会儿同样是顺口是一句。

许岩可苦笑了。

“怎么,有些为难吗?”

张冰倩看着她,可稍稍有点不高兴了。

“不是。”许岩慌忙摇头:“我打他电话也可以,只不过,他是给七公子叫走了,一时半会只怕不会过来。”

“七公子?”张冰倩皱眉。

“是。”许岩点头:“庞七七。”

“庞七七找他做什么?”张冰倩眉头一扬。

她一直没把阳顶天看在眼里,即便许岩言之切切以亲身经历做保,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也难怪,以她的家世地位,名医神医怪医,甚至是高人高僧什么的,不知见过了多少,阳顶天这种嘴无(和)毛的,她怎么可能看在眼里。

然而七公子居然认识阳顶天,居然把阳顶天叫走了,顿时让她起了心。

288 他会巫术吗

好一个年轻人,穿着t恤牛仔裤,长得也不怎么样,去女朋友家,岳母娘自然看他有些不顺眼,但如果说,这年轻人的爸爸是首富,那岳母娘立刻要高看一眼,甚至是眼冒星星。

“我不知道。”许岩摇头:“我是在外面碰的。”许岩把在外面碰七公子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她是银行经理,口才极好,说得绘神绘色,张冰倩听得大是惊:“你是说,他不但跟庞七七熟,而且不怎么卖庞七七的帐,还是给庞七七拿住了一点把柄,才跟着去的。”

“是这样。”

许岩点头:“我听说七公子从来不给男人好脸,但对他,却明显有些忍让,所以我怪,张姐,你听说过一个阳家什么的吗?”

“你是说?”她这话,让张冰倩也有些疑惑了,想了一下,摇头:“没有,他这个姓怪,要是姓欧阳的有,单是姓阳的,没有。”

“富豪之类呢?”

许岩不甘心。

认识七公子,而且不怎么卖帐的人,绝不可能是普通人,再联想到阳顶天会医术,会意大利语,再又神的把罗罗维的第四代技术弄了回来,他说得轻巧,是偷的,可现在想来,哪有这么轻巧的好事,所以许岩怀疑,这家伙会不会是个什么草根太子,隐身东城扮猪吃虎。

“也没听说过。”张冰倩还是摇头:“不过这世间有很多家世极为了得的,却并不出名,尤其是南洋一带,因为环境险恶,很多世家都把自己藏得极深。”

“是啊。”许岩点头:“这家伙,会不会是---。”

“这事容易。”张冰倩却另有路子,道:“他好象说他是江城那边的一个厂子出来的是吧。”

“对对对。”冷香玉对阳顶天盘根问底,许岩也知道了:“是一个什么红星机械厂。”

“嗯,我问一下。”

她拿起手机,打到江城。

老百姓办事,七绕八拐,官太太查事,一个电话,不到二十分钟,阳顶天给查了个底朝天,甚至他因为打架伤人而在派出所留下的照片都给发了过来。

那照片不好看,手拿三合纸板,面写着阳顶天三个大黑字,双手拿着,板着脸,头发蓬着,眼里桀骜不训,那模样,是街边的一个小痞子。

“这是他吧。”张冰倩都有些怀疑了。

许岩也真的有些怀疑,真这么个人?

可仔细看,绝对没有错,这绝对是阳顶天。

再回想,用力点头:“没有错,他看我一眼,知道我是什么病,挖节树根能给我治好,给我发气,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体进入体内。”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停,看张冰倩眼有些半信半疑,她道:“也许这些是心理作用或者瞎猫碰死耗子,但他会意大利语,这是不会错的,今天他跟七公子的样子,我也是亲眼所见。”

她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看着张冰倩。

张冰倩眉头微凝,她四十了,但保养得当,风韵犹存,看去,也三十来岁的样子,这么微凝着眉,更有一种熟透了的韵味。

“我相信你。”张冰倩深深的看她一眼,点了点头:“有些人,确实是深藏不露的,这些个人怪人,我见过几个,只是。”

她再又看一眼阳顶天的照片,突然咯一下笑了:“这家伙,跟我弟弟有点象,我弟弟十七八岁的时候,也整天这个样子,象头闯进玉米地里的野猪,整天价儿的横冲直撞,斜着眼,蓬着头,咯咯咯。”

她说到后来,越发的好笑。

“是啊。”许岩也笑:“要是把你弟弟放到东城来,走街,也没人认识吧。”

“是。”张冰倩笑着点头。

这么一说,有了参照物,两个女人好象都能理解了。

“看来是我看走了眼。”张冰倩道:“那这样,明天你再约他一下,不管怎么样,让他给小远看看。”

“好的。”

许岩点头。

阳顶天不知道许岩回头又找了张冰倩,他的车跟着七公子的车,要说庞七七真能威胁他,那是不可能的,庞七七本来也是半真半假,如其说威胁,不如说开个玩笑,他也半真半假的屈服吧。

主要是,他对庞七七有兴趣,这个假公子,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有吸引他的地方。

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东城太大了,没有办法,这还是晚了,要是五六点或者七八点,更要命。

车子好象到了郊区,前面七公子的车进了一个庄子,阳顶天跟进去,看了一下导航,好象是到了东山一带。

庞七七车子开进去,阳顶天一看不对,这好象是个跑马场啊,占地面积很大。

这时庞七七的车停了下来,庞七七下车,有个女孩子迎来。

这女孩子大约二十来岁年纪,瓜子脸,大眼晴,很甜,很嫩,很漂亮,她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袖衫,下面却穿着一条马裤,还套着马靴。

“不会真进了马场吧。”阳顶天暗叫:“东城有跑马场吗?”

说实话,东城有没有跑马场,他真的不知道,市民阶层啊,层人物玩的东西,老百姓往往都是不知道的,阳顶天也一样,虽然他跟高衙内他们经常喝酒吹牛,但高衙内他们没事也不会说到跑马场。

阳顶天也跟着下车,只见那女孩子嘟着嘴跟庞七七撒娇:“七哥,怎么办嘛。”

“没事,我叫了人来了,让他给你看看。”

庞七七搂着马靴女孩的腰,在她脸轻轻吻了一下,回头对阳顶天道:“阳顶天,帮个忙,我朋友养的马,这几天一直不吃东西,你能给看看不?”

“这应该叫兽医看吧。”

阳顶天先晕一菜,这么大半夜的叫他巴巴的跟着来,居然是给她女朋友看马,这叫什么一回事。

“兽医看过了,找不到病因。”庞七七摇头:“你去不是说,你会什么符咒什么的,野猪王都能听你劝吗,那你劝我朋友的马儿吃东西,应该也可以吧。”

289 别一直盯着我看哦

这下阳顶天知道了,原来不是庞七七要折腾他,而是祸起野猪王。

“好吧,去看看。”阳顶天没得推,反正来也来了,看看呗。

马靴女孩子大眼晴好的看着他,问庞七七:“七哥,他会巫术吗?”

庞七七也斜眼看着阳顶天,摇头:“不知道。”

阳顶天哈哈一笑:“是的,我会巫术,别一直盯着我看哦,小心晚我到你梦里来。”

“才不会。”

马靴女孩却是个活泼的性子,嘟嘴反驳,阳顶天哈哈大笑,庞七七一搂马靴女孩的小腰:“别理他。”

她和马靴女孩在前面带路,进了马棚,马棚很大,里面却只有一匹马,是一匹黑色的公马,个头很大,但毛色不是很好,精神状态也不行,有点儿厌厌的。

“七哥你看,暴风一点精神也没有了。”马靴女孩前搂着马头,眼眶里汪着了两汪泪水,有些女孩子,那眼泪好象是等在眼袋边的,说出来出来。

庞七七摸了摸马头,对阳顶天道:“阳顶天,你给看看吧,是怎么回事?”

“看没用的,我又不是显微镜。”阳顶天摇头:“我问一下吧。”

他装神弄鬼,走过去,竖掌对着黑马,打个招呼:“喂,黑土兄,我们拉呱拉呱吧。”

他学的赵本山的腔调,东北腔,马靴女孩咯一下笑了,随又嘟嘴:“它不叫黑土,它叫暴风。”

“美女,你沟很深啊,而我们之间的沟更深。”

阳顶天摇头。

马靴女孩大眼晴飞快的眨了两下,居然当着庞七七的面调戏她的女朋友,她还真没见过,看一眼庞七七,庞七七好象并不生气,她道:“什么沟,这里明明是平的啊。”

庞七七却明白了,道:“他说的是白云黑土,赵本山的小品。”

阳顶天哈哈一笑,在庞七七胸前瞟了一眼:“我们之间没沟。”

庞七七不理他。

她一直琢磨不透阳顶天,这小子狂,但这小子好象确实有点真本事,有狂的本钱。

她不喜欢男人,甚至可以说讨厌绝大部份男人,但她尊重强者,尤其是神秘让她无法揣度的强者。

从舒夜舟野猪王到卖花郎顾青芷,包括今夜突然在省委大院出现,一系列事情下来,她始终看不透阳顶天,所以阳顶天狂一点,她也能忍受。

否则换了其他男子,她早一脚踹去了。

庞七七不搭理,阳顶天也转头,好象侧耳听暴风说话,一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也怪可怜的。”

他装神弄鬼,马靴女孩瞪着漂亮的大眼晴,一脸的懵,眼见阳顶天转身,她忍不住问道:“你能和暴风对话吗?”

“当然。”阳顶天点头。

马靴女孩有些不信,看一眼庞七七,庞七七脸也是一脸懵,她很想说不信,但次的野猪王事件,亲眼所见,却让她又不得不信。

她是马靴女孩的主心骨,她不开口,马靴女孩没了主意,问阳顶天:“暴风它说什么了?”

阳顶天嘿嘿一笑,道:“它说,它不叫暴风,也不叫黑土,而是叫黑又长。”

“什么呀。”

马靴女孩看来不是老司机,只嘟了一下嘴:“好难听,才不要。”

庞七七忍不住插口:“那它还说什么了,为什么不吃东西。”

“因为啊。”阳顶天说着,突然唱了起来:“那故乡的风,那故乡的云,我要何日重见。”

这是费翔的那首故乡的云,而马靴女孩居然没听过,一脸的懵:“什么呀,好难听。”

庞七七却是知道的,皱眉道:“你说它是思乡了?”

“不仅仅是思乡。”阳顶天摇头,又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在那个离别的晚,我把她的嘴儿尝。”

前面是小芳,后面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了,乱七八糟的,庞七七听懂了:“你是说,这不但思乡,还想念它喜欢的母马?”

“没错。”阳顶天点头。

“可是,马儿真的会思念吗?”马靴女孩表示理解不能。

“男人会思念姑娘,马儿当然也会思念母马。”阳顶天一脸的理所当然。

他气势太足,马靴女孩一时都不知怎么反驳了,看看他,再看看庞七七,象个傻丫头一样,一脸的懵。

阳顶天这一手,实在是把她弄晕头了。

庞七七却清醒得很,眼光炯炯,道:“你有什么证据?”

野猪王的事,她一直琢磨不透,今天叫阳顶天来,不仅仅是医马,也有摸阳顶天底的心思,这会儿阳顶天故技重施,她趁机打破砂锅问到底。

可阳顶天的桃花眼,不是以正常的道理可以揣测琢磨的,阳顶天哈哈一笑,道:“你以为我在说谎,我根本不能跟马儿对话是吧。”

庞七七不应声,只看着他,她眼晴很漂亮,却不是那种女孩子柔美的漂亮,而是那种男性化的英气勃勃的漂亮,这时更是亮光闪闪,英锐如箭,仿佛要把阳顶天看透。

“这很简单。”

阳顶天也知道庞七七一直在疑惑,在怀疑,在猜测。

他微微一笑,转头对暴风道:“兄弟,不管怎么样,思乡也好,想念妹子也好,东西总是要吃的,不瞒你,我以前也喜欢过一个妹子,那叫一个朝思暮想啊,真的睡不着觉,吃不下饭,但后来有一天,那妹子感冒了,不停的流鼻涕,一堆又一堆,好恶心的,我刚好看到,突然觉得她一点也美了,回来,连吃了三大碗饭。”

他说着,摸着马头,哈哈笑:“真的,不是骗你,你想念的那小母马叫什么?金草莓?名字挺漂亮的,那你说它拉不拉稀,拉稀的时候是不是很恶心?是的吧,所以呢,别想了,来,吃点儿吧。”

他胡言乱语,庞七七和马靴女孩全都听傻了,马靴女孩一脸恶心的表情,庞七七也皱着眉头,但她有经验,因为次对野猪王,阳顶天也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让她恨不得放一个雷活劈了他,可事实证明,阳顶天的胡言乱语是有效。

290 又碰上了死耗子

那么今天呢?

今天也一样。

阳顶天的话说完,黑马看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竟然俯下头,吃起草料来,而且是大口的吃着,没多会儿吃了小半槽。

“它真的吃了,暴风它真的吃了。”马靴女孩惊喜交集,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了。

她只是纯惊喜,或者说惊讶,庞七七却是惊异无。

如果说次对野猪王,还让她惊疑不定,以为也许是瞄猫碰了死耗子,那么这一次,又是怎么回事?

又碰了死耗子?

这世界这么多死耗子了?

可如果不是碰的,那又怎么解释?

难道说,阳顶天真的可以跟动物对话,即可以跟野猪王对话,也可以跟马对话。

马和猪的语言应该还不同吧,如果一个是,另一个至少也是得是英语吧,阳顶天全部都懂?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你真的能跟马说话。”虽然脑子里难以相信,庞七七还是问出了这句话:“还有次的野猪王。”

“野猪王那次啊。”

阳顶天说到一半停了,眼晴却在庞七七胸前溜了一下。

庞七七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一次,那成了精的野猪王,脱了她的衣服,可在她这对宝贝狠狠的舔了几口的,那种感觉,记忆犹新。

阳顶天这么盯着看,肯定是想到了那一幕。

庞七七一时间又气又恼,如果换了其他人,她早一脚踹去了,但阳顶天实在太怪,她哼了一声,道:“野猪王怎么了?”

阳顶天感觉到了她的气恼,事实,阳顶天根本是故意的,或者说,一半故意,他确实是想到了那次指挥野猪王舔庞七七这对宝贝的情景,而故意这么说这么看,是要剌激剌激庞七七,庞七七越强势,剌激捉弄她,好象越有趣。

不过他也不至于弄到庞七七恼羞成怒,打个哈哈,道:“野猪王那次有点侥幸,那哥们估计看我长得较帅。”

他说着还摸了一把脸,庞七七差点给他气乐了:“那这一次呢,马儿觉得你脸长?”

她这话把马靴女孩都逗笑了,咯咯的笑得娇俏。

阳顶天却翘起大拇指:“不愧是七公子,果然好眼光,俗话说,马不知脸长嘛,它还真不知道自己脸长,所以看到我的脸,觉得倍儿长倍儿亲切,愿意跟我交流。”

居然可以这么说,庞七七气不得恨不得,明知道他是胡扯,却也拿他没有办法。

她点点头,道:“你好象功夫不错是吧。”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阳顶天学的周星星同学的语调,马靴女孩又笑,这丫头看来跟顾青芷差不多,也是个花房里娇养的,带着点儿天真未泯,什么事都觉得好笑。

“嗯。”庞七七点点头:“我刚好手痒了,陪我去打场拳吧。”

看来是给阳顶天气得要揍他了,阳顶天到无所谓,能气着庞七七,他觉得挺高兴,哈哈一笑:“行。”

“我要去。”马靴女孩雀跃。

“那你去换衣服,快点儿。”

庞七七在马靴女孩小屁股拍了一板,这个动作,非常的男性化,阳顶天看得有趣,眼光在庞七七屁股溜了一圈。

庞七七注意到了他的眼光,眉头皱了一下,但没有发作。

阳顶天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让她有些无可奈何的男人。

当然,不是说没办法对付阳顶天,阳顶天真要是她的敌人,她有得是办法手段人手,问题是,阳顶天也说不是她的敌人,虽然有点讨厌,但也有吸引她之处——阳顶天太古怪了,让她琢磨不透。

而阳顶天的狂劲,某些方面来说,又还让她有点欣赏。

人是个贱的,拍庞七七马屁的太多了,见过了无数诌媚的小男人老男人不老不小男人,阳顶天这种野野的狂狂的偏生有点神秘的家伙,反而让她有些另眼相看。

没多会,马靴女孩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了,一条连身短白裙,瀑布也似的黑发自然的垂在脑后,没什么饰品,好象也没化妆,一股子天然清新的味道。

“还真是一朵鲜花儿,可惜给七公子这个biàn tài啃了。”

阳顶天暗暗摇头,不过并不是惋惜,而是觉得有趣。

庞七七无论怎么装成男人,终究是女子,她变不出男人的那个东西,所以,她玩马靴女孩,阳顶天只想到有趣,脑补她们怎么玩,而不是象看其她美女一样,生出好白菜都给猪拱了的心理。

“跟我来。”庞七七车子在前面引路,阳顶天车子后面跟,开了半个小时,又进了一个庄园似的地方。

下车,进去,里面很大,好象一个健身会所,但又没什么人。

“不会是她的私人健身馆吧。”

阳顶天有些咋舌了。

直到今天,他仍然是diǎo丝一根,那些流社会的玩意儿,他不但没玩过,很多他听都没听说过,例如马靴女孩的马场和马,以前他根本不知道,还以为东城只有车,没有马呢,跑马要去香港,结果马靴女孩给他了一课。

而现在,庞七七又给他了一课,健身不是去健身馆,而是自己建一个。

健身馆里当然有服务员,庞七七即然建得起这么大一个健身馆,自然也雇得起几个服务员。

其实说到花钱玩,那些玩足球的,才真是舍得花钱的大主,庞七七这样的一个健身馆,相玩足球,九牛一毛而已。

当然,不是说庞七七财力势力不如那些玩足球的,只是什么人玩什么鸟,各有所好而已。

庞七七估计不会喜欢足球,因为她胸前那对球太大了,下楼都看不见阶梯,踢球,那球要往脚下一滚,她眼光给胸前的大宝贝一挡,什么都看不见了,还踢个屁啊。

阳顶天给服务生引着,换了一身衣服,蓝色的运动短衣裤。

再又给引到了间很大的屋子里,庞七七已经在了,阳顶天一眼看到,差点喷鼻血。

庞七七也是一身短打扮,身是紧身背心,差不多只勒着胸部,露出老大一截小蛮腰,下面是同色的运动热裤,修长的měi tui,能把人眼晴晃瞎。

291 打哪里

这一身,才真正显出庞七七的好身材,阳顶天也算是经过几个女人了,如果论身材的完美,没一个得庞七七。

珍妮庞七七火爆,但做为东方人,说实话,那种大洋马,阳顶天有些欣赏不了。

当然,庞七七其实也阳顶天高,跟余冬语几乎是一样高的,但阳顶天可以接受啊,高得不多是不是,而且,把自己高的妹子征服了,看着她小鸟依人的挽着自己,那叫一个得瑟啊。

阳顶天看得起了反应,庞七七却怒了。

她是女人的女人,却最恨别人把她当女人看,尤其是男人。

她已经戴了拳套,双手拳套互击:“过来。”

阳顶天这才清醒过来,戴拳套过去,庞七七了拳台,倒是很守礼节,走近来跟阳顶天的拳套碰了一下。

拳房里灯光很强,一个胳膊的距离,阳顶天看得更清楚,紧身背心勒得紧,但小了一点点,胸前半部,勒出雪辨也似的两块,挤出一条深沟,真的是让人魂为之消。

阳顶天实在是忍不住盯着看,猛地眼前一黑,却是庞七七一拳打了过来。

阳顶天慌忙举手一挡。

庞七七这一拳竟是很有力道,阳顶天又是猝不及防,退了两步。

庞七七一步跨前,拳头暴风骤雨般打过来。

她胳膊并不粗,她虽然心理把自己当男人,但在身体,又把自己当女人,对自己的身材保养爱护得极好,虽然也练拳,可没把胳膊练粗。

然而胳膊虽然不粗,劲力却不小,而且拳法非常好,她是练的典型的西洋拳击,直,勾,冲,加后手重拳,组合巧妙,极为凌厉。

阳顶天一时间给她打得连连后退。

他双拳护住面门,脸没给打到,胸口肚子可是挨了几下狠的。

如果在得到桃花眼之前,这几拳也能让他吃点苦头,但有了桃花眼之后,不仅仅是力气增大了,身体抗打的能力也成倍增强了,身子好象是个气球,给庞七七打,只是弹开,有点儿痛,但可以承受,且随即消失。

庞七七一套组合拳打完,退开几步,自己也有点喘,退开几步,冷眼看着阳顶天:“这次注意了,再来。”

说着又攻来。

阳顶天老样子,双手护着脸,其它地方随便。

庞七七可不客气,照着他肚子,怦怦怦怦连打了十几拳。

庞七七对自己的拳劲,还是相当满意的,然后再次退开,阳顶天放下护脸的手,却好象没什么事,即没有捂着肚子倒下,也没有求饶,脸甚至好象是一点痛感都没有。

本来把阳顶天揍了一顿,庞七七已经有些消气了,可看到阳顶天这样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可又恼了:“为什么不还手,看我不起吗?”

阳顶天要还手,当然是可以的,他先前也想过,尤其是庞七七猛揍他肚子的时候,半身全是空门,可阳顶天拳缝瞟了一眼,最终没动手。

这会儿听得庞七七问,他要笑不笑的看一眼庞七七,道:“那倒不是。”

“那为什么?”庞七七盯着问。

阳顶天也反盯着她,下下看了一眼:“我还手,打哪里?”

这好象不是个问题,了拳台,除了不允许打的,哪里都可以打啊。

但这又是个问题。

因为庞七七是女人。

而且庞七七记起来了,那天在香城的酒会,阳顶天一拳打出,虽然途收手,可那股子拳风,当时真的吓出了她一身冷汗,隔着衣服,隔着xiong zhào,都让她生出肌肤欲裂的感觉啊。

这家伙的拳劲,极为强悍的。

真要给他打一拳,那不得了。

所以,阳顶天这么问,眼光看向她脸,她立刻下意识的反应:“不许打脸。”

她虽然平生恨不生男身,可事实,对自己女儿身的容貌,却也极为满意的。

这张脸要是给阳顶天打坏了,那得了。

阳顶天要笑不笑,眼光移下来,落到庞七七高耸的胸脯。

连打了几十拳,庞七七有些喘,随着呼吸,胸前起着美妙的波浪,很漂亮,很性感,而如果在这面打一拳,那手感。

“不行。”

庞七七几乎同样是冲口而出,因为,她记起了香城的那一拳,次阳顶天收了手,如果这次不收手,真在她的宝贝打一拳,只怕真的会打爆。

阳顶天这下真的笑了,四目一对,庞七七微微有点脸红,又有点恼,她口口声声把自己当男人的,但真正对着男人,她还是得把自己当女人,没办法,这些地方是真不能打,太嫩太软,跟花儿一样,风雨太大都不行,更莫说暴力。

边旁观的马靴女孩这时补刀:“打女人胸部的是流氓。”

阳顶天哈一下笑出声来,庞七七却真的红了脸,不过并没有纠正马靴女孩的女孩的说法,打了这么久交道,她发现阳顶天有点狂有点野,要是嘴硬说随便打,这家伙也许真的会打。

庞七七以前对自己的拳法很自信,换了其他人,打打,她未必害怕,相信自己可以挡得住。

但阳顶天不仅是狂和野,还较神秘,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地方,这让她不敢过于自信。

阳顶天眼光最后落到庞七七小肚子,而且部位较靠下,庞七七顿时怒了,这是往哪里看呢,脑子里肯定也乱七八糟的想。

“看拳。”庞七七一怒之下,往前一冲,挥拳打过去,阳顶天突然叫:“我要还手了。”

庞七七吃了一惊,一拳不,忙摆了一个防守的姿势。

但阳顶天其实并没有还击,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

庞七七情知给调戏了,大怒,左拳一晃,突地起脚,一个扫腿向阳顶天腰间扫过去。

阳顶天慌忙一闪,庞七七前一步,再又一个旋风腿扫过来,阳顶天再闪,庞七七嘿的一声,步,高抬腿,这是一个劈腿,从头往下劈。

她个子本来阳顶天高,腿又长,这么美白的一条大长腿凌空劈下来,白晃晃嫩生生,那真是好看极了,阳顶天真有一种抱着猛啃一口的冲动。

292 给她来个好玩的

但冲动归冲动,躲还是得躲,庞七七拳法其实一般,无论如何说,她是女子,胳膊小,肌肉力量不够,拳头打在身,只那么大劲。

可腿不同了,她腿再细,那也阳顶天的胳膊要粗,加还这么长,拉开了距离,这么凌空往下劈,只要劈了,无论是头还是肩,都够阳顶天喝一壶的。

“她腿功夫其实远拳头要强。”

阳顶天暗暗琢磨,眼见庞七七娇叱连声,凤目发威,他心下暗叫:“看来是真想给我一个教训了,行,看我给她来个好玩的。”

这时庞七七展开腿法,连环突劈,这应该是跆拳道的腿法,能最大程度的发挥她大长腿的威力。

阳顶天闪过一腿,眼见庞七七又一脚劈过来,他突然往前跨了一步,用肩头接住了庞七七这一脚。

这一脚不轻,但阳顶天预有准备,而且提前往前跨了一步,庞七七这一脚没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没把阳顶天劈动,一条大长腿却架在了阳顶天肩头。

庞七七吃了一惊,忙要收脚,但阳顶天肩膀架着,一手捉着庞七七脚踝,庞七七大长腿竟是收不回来,她一只脚有些站不稳,跳了一下,一拳向阳顶天脸打过来。

可她腿太长,相之下,显得手太短了,阳顶天根本不要挡,只把脑袋往后偏一点,庞七七拳头打不到他了。

庞七七又惊又怒,腿连收两下,但架在阳顶天肩,又给捉住了脚踝,完全没办法放下。

“你放开。”

她急了,怒叱。

“你倒是猜猜,我放还是不放。”

阳顶天笑眯眯的,用手背顺着庞七七小腿,一直滑到大腿,忍不住赞:“真滑啊,真想咬一口。”

他说着,一脸垂谗欲滴的样子:“我说,可以咬的不,拳台没规定不准咬吧。”

他居然真的想咬,而且说出口来,这是什么人啊。

庞七七尖叫:“你敢。”

边的马靴女孩则大声叫:“呀,居然想咬人,你又不是女孩子。”

阳顶天乐了,转脸看她:“女孩子可以咬人的吗?”

马靴女孩一耸小鼻子:“我才不咬人。”

这丫头,有趣,阳顶天大笑,庞七七却是大怒,连挣了两下,道:“你放开。”

阳顶天笑:“我说了要还手的。”

他的手一直在庞七七腿滑动,试着手感。

庞七七给他摸得全身起鸡皮疙瘩,然而又有一种怪的痒感,只觉得心里麻酥酥的。

“你这是耍流氓。”她叫。

“好吧,我给你一招了书的绝招。”

阳顶天笑着,突然伸手,脱了庞七七鞋子,又扯下她袜子。

庞七七大惊:“你要做什么?”

马靴女孩也叫:“你做什么。”

庞七七带了保镖,是次打野猪王的那个马尾女孩,这时腾地站了起来,不过庞七七没招呼,她没冲来。

因为她一直跟在庞七七身边,知道庞七七对阳顶天有一种另眼相看的意思,而且现在阳顶天也并没有伤害庞七七,只是把她脚架在肩头,虽然有点儿耍流氓的味道,可庞七七并没有下令啊,因此她不知道该不该冲来。

阳顶天笑:“倚天屠龙记里有一门绝招,张无忌跌下陷阱,把赵敏也扯了下去,赵敏不肯放他,张无忌用了那手绝招。”

说着,他突然在庞七七脚掌心扣了两下。

“呀,你做什么,咯咯咯,快放开我。”

倚天屠龙记庞七七看过,却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会对她用这一招,刹时间脚底板痒,又笑又跳,身子软了,往地坐去。

阳顶天却仍不肯放开,只是把她的脚从肩放下来,却捉着脚踝提在手里,又去她脚掌心扣了几下。

“呀,不要,咯咯咯,你混蛋,咯咯咯。”

庞七七又惊又怒又骂,但同时又伴随着笑声,这个情景,实在是太怪异了,马靴女孩都看笑了,而马尾保镖则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

庞七七这时坐在了地下,另一条腿来踢阳顶天,阳顶天捉着她脚踝一扯一转,扯得她身子转了半个弯,道:“还不老实,给你个厉害的。”

伸手去庞七七脚掌心连扣。

这下庞七七笑疯了,眼泪都笑了出来,一面笑一面叫:“混蛋你,咯咯咯,放开我,快来救我啊。”

她这么一说,马尾保镖才慌忙冲来,一拳打向阳顶天,阳顶天一闪,手一伸,一下戳在马尾保镖小腹。

这一戳,内气透入,马尾保镖哦的一声,捂着肚子,慢慢的跪在了地,竟是一招失去了抵抗能力。

而马靴女孩也冲来了,这丫头完全不会功夫,伸着两只小粉拳来捶阳顶天,口一片声叫:“你快放开,简直是个流氓。”

她小粉拳打到阳顶天身,跟挠痒差不多,阳顶天索性又在庞七七脚掌挠了几下,庞七七再又疯笑,她这时已经完全笑软了,先前凌厉无双的大měi tui,这时再无半丝力气,只能以一种求饶的语气叫:“不要了,放开我。”

“你快放开啊。”马靴女孩眼见粉拳无用,来扯阳顶天胳膊,对这样的小娇娇,阳顶天当然不会打她,随手去她腰间挠了两下,马靴女孩顿时也笑疯了。

“呀,咯咯咯,不许挠人家痒痒,痒死了拉。”

看她有趣,阳顶天又挠了两下,马靴女孩顿时抱着腰,笑得蹲了下去。

阳顶天反手便又扣庞七七脚掌心,庞七七笑得断气:“我要杀了你,咯咯咯,不要挠了,咯咯咯,要死了。”

阳顶天不松手,又挠了两下,这么样一个大美人,给他捉着脚,笑得在地下打滚,让他心有一种很怪的kuài gǎn。

庞七七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放开我啊,我一定要杀了你。”

“还嘴硬。”阳顶天又挠了几下,这下庞七七真的笑得有哭音了。

“求饶,让我饶了你,否则嘛。”阳顶天威胁。

庞七七一生硬气,尤其是绝不对男人低头,但这会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啊,居然是挠脚底板,这也太无耻了好不好,太难以抵挡了啊,实在是硬气不起来,给阳顶天再挠两下,她只能求饶:“咯咯咯,饶了我,求你了,咯咯咯。”

293 你混蛋

“没听清,大声点。 ”阳顶天故意装出听不清楚,又挠两下。

庞七七笑得要断气:“饶了我啊,咯咯咯,求你了。”

“嗯,这还差不多。”

阳顶天点点头,反过手,用手背从庞七七小腿到大腿,一路滑去,试了一下手感,这才放下庞七七的腿,赞道:“真滑。”

“你混蛋。”

边的马靴女孩这时缓过气来,一副要吐阳顶天口水的架势。

“嗯。”阳顶天一瞪眼,伸手去她腰间挠了两下。

“呀,不要,咯咯咯。”

马靴女孩顿时又疯笑着蹲下去了。

阳顶天嘿嘿一笑,转身出屋,走到门口,庞七七终于缓过口气来,叫道:“阳顶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阳顶天背身做了个剪刀手,出了屋子,换了衣服,开了自己的车出来。

自己想想也好笑:“这丫头虽然爱女扮男装,但实在是女人的极品,要是把女人味调教出来,肯定是又麻又辣又爽口。”

回来,没多久吴香君也回来了,知道他真的买了空调,只嗯了一声,没说什么,不过手脚飞快的弄了两个菜出来,看心情应该是高兴的。

阳顶天想到一事,道:“要不干脆再去买个冰箱吧。”

“我随便你啊。”吴香君不看他:“反正你有钱。”

“那买两个。”阳顶天嘿嘿笑:“用一个,放一个。”

“德性。”吴香君白他一眼。

第二天早起来,阳顶天真去电器城买了个冰箱,然后拿着单了催那个经理,让赶紧着送货。

他买了两个大件,那经理还真的给打了电话,快午的时候,先是空调送过来了,然后冰箱也送过来了。

吴香君也起来了,看了一下:“新飞的冰箱啊。”

“新飞冰箱不错的。”阳顶天夸了一句。

吴香君里外看了一下,道:“我呆会去多买点菜,不必天天买了。”

阳顶天又打电话催装机的师父,空调不象冰箱,得专门的师父来装机啊。

而且因为是周五,他已经跟越芊芊打过电话了,五点钟要过去,所以不停的催。

装机师父给他催急了,两点左右终于过来了,两个小年轻,有些嘟囔:“没见过你这么催的。”

吴香君这时已经买了很多菜在家里,还买了两个大西瓜冰着,这时切了冰西瓜出来。

有人来,她当然不会穿吊带,穿了一个绿裙子,短短的裙摆,身姿苗条,没化妆,扎个马尾,清清秀秀,非常养眼。

这样的小美女柔声端西瓜,两个装机师父火气全没了,二十分钟,把机子装好了,阳顶天早关了窗子,空调一开,半个小时,整个屋子凉爽了。

吹着空调,吃着冰西瓜,阳顶天爽爽的叫了一声:“这才象个过日子的样子嘛。”

吴香君看他一眼,没吱声。

不过她今天很勤快,搞了半天的卫生,搞卫生的时候,还在哼着小曲。

阳顶天没注意这些,到四点半,他出去了,没开车,他发现,两个人开两台车,其实没必要,逼不是这么装的,不如打个的,或者叫个滴滴打车,方便得不要不要的。

打个的到大桥下,没多会儿,越芊芊的车过来了,阳顶天车,越芊芊穿一条宝蓝色的ol裙,配一条金腰带,简练大气,阳顶天看得眼晴一亮,搂过来先亲了个嘴,道:“这裙子漂亮。”

“真的吗?”越芊芊喜滋滋的。

阳顶天道:“里面穿的什么?”

越芊芊有些羞:“呆会告诉你嘛。”

阳顶天哼了一声:“不乖吗?”

现在他只要跟越芊芊在一起,会进入暴君加昏君的角色,而越芊芊则自动代入他最乖的妃子。

“乖了拉。”越芊芊咯咯笑,凑到他耳边,道:“是次你在帮我选的那一套,情趣那个---。”

她到底怕羞,不敢说完整了,阳顶天眼光却已经亮了,道:“真的吗?快开车,老地方,我等不及了。”

越芊芊咯咯笑,羞颜如火,却飞快的开过桥去,到桥那边的公园角落里,背后树林,面对大江,四下无人,停了车,放倒座椅,再自己把裙子脱了。

“哇。”阳暴君两眼放光,张大嘴巴,如大嘴的蛤蟆见到了煮熟的天鹅肉,那叫一个口水横流。

他这么没形象的样子,让越芊芊咯咯娇笑,心欢喜无限。

tou qing的人,怕情人不再对她感兴趣,情人喜欢,迷恋,她开心得不得了,至于这种情趣套装过于羞人,那顾不得了,这时反而是打开身子,主动的摆着姿势让阳顶天看。

是真的,女人这样,如果是老公,说不定是另一个心态,扭扭捏捏的,稍过份些的要求,不会答应。

但情人却例外,患得患失之际,只要情人要求的,没有不答应的,甚至没提要求,也会主动去想办法勾引他。

人啊,是个贱的,不仅仅是女人,男人也一样。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阳顶天口水横流之际正要扑去,手机响了。

“谁啊。”

这也太扫兴了吧,阳顶天恼了,拿过手机一看,却是许岩打来的。

许岩打来的,不好不接,阳顶天只好接通,另一手搂了越芊芊在怀里。

“许姐,有事吗?”

“昨天林书记小孩的事啊。”许岩道:“你有空没有,我请你吃饭,然后一起去林书记家。”

阳顶天昨天有火,这会儿越芊芊在怀里,他也不耐烦,听到这话,忍不住哈的一声笑:“合着我去给他儿子治病,饭都捞不到一顿啊。”

“不是。”许岩听出他语气不对,忙道:“林书记很忙的,经常会有客人,我们不好去打扰他的。”又笑道:“我请你吃饭也是一样嘛。”

“当然当然。”阳顶天笑:“许姐请我吃饭,那是荣幸之至。”

“别跟我油嘴。”许岩咯咯笑:“你现在在哪里?”

“啊呀。”阳顶天这会儿叫起来了:“今天我不空啊,过不来。”

许岩顿时急了:“你今天不空?我跟张姐约好了啊。”

一说张冰倩,阳顶天又来了火,哦了一声:“那个,她没跟我约好啊,许姐,对不起,今天真的不空。”

294他根本不卖帐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许岩也是个有脾气的,在金沙,她也算一号人物,如果在昨夜之前,阳顶天敢这么说,她会直接摔了电话,但昨夜亲眼见到阳顶天跟七公子言笑无忌,她心多了一层想法,只好耐着性子问。

“要周一了,周一我们再联系,好不好,我现在很急呢,对不起啊。”

阳顶天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手机一扔,一翻身压住了越芊芊,越芊芊咯咯娇笑,而那一面,许岩却气得一怔一怔的。

气是气,但从今天的电话里,她已经百分之一千的确定,阳顶天是恼了昨天张冰倩对他的轻视,一个省委副书记,并没有放在阳顶天眼里,他根本不卖帐。

所以,她即便生气,还不敢撒气。

她咬了咬牙,给冷香玉打过去,道:“香玉,那个阳顶天,你那几天,对他有所了解没有?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蛮好的人啊。”冷香玉不知道她的意思:“怎么了?”

“没怎么,我问问,看你对他了解不了解。”

“我不太了解他。”冷香玉话带着一点羞意,该了解的都了解了啊,但有些,确实不太了解:“他这个人爱搞怪,不过总体来说是个好人,谢老师是他学时的班主任,他一直记着,肯给人帮忙,有一点,怎么说呢,有点儿侠气,放在古代,他肯定是个侠士。”

“果然是狂侠之士,又狂又傲。”许岩哼了一声。

“怎么了?”冷香玉问。

“也没什么。”许岩不想说,却又实在忍不住:“我请他帮个忙,给一个朋友的孩子治病,那朋友看他年轻,轻视了他,结果他发狂了,现在放了我鸽子,居然说要周一才有空了。”

“那我联系他一下。”

“算了。”许岩想了一下:“你别联系他了,免得他以为我又找你来压他,嘿嘿,真没看出来,这个人这样的。”

她在这边吐槽,阳顶天则在越芊芊身可着劲儿折腾,把越芊芊弄成一摊软泥,天也黑了,这才爽爽的到江边吸了枝烟,望着江东那面,吼了两嗓子。

现在东城大力开发江西这一面,不过本地人不叫江西,叫河西,高校区,高新区,沿江开发区,一堆一堆的名目,高楼大厦也多了很多,但说到繁华,却还是远远不河东。

这时天已经黑了,站在江边看过去,那真是万家灯火,热闹繁华。

阳顶天以前没来过东城,但他去过江城,曾经也在夜里看过江城,那种繁华,让他羡慕,但同时也知道,那种繁华不属于他。

而现在,来了东城,半年多一点,他拥有的东西,已经是当年做梦都想不到的了,包括这个城市里顶尖的女人。

这让他心里,真的很畅快。

丢了烟屁股,回到车,越芊芊侧躺在那里,星眸似开似闭,裙子搭在腰间,看到他来,她眼眸微微睁开,无力的道:“给我喝口水。”

阳顶天拿了水瓶,喂了她两口水,越芊芊给他一个柔弱的笑,象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猫。

“你休息一会儿吧。”

阳顶天在她大椎穴按摩了一会儿,输入灵力,这不会让越芊芊睡觉,但可以让越芊芊尽快恢复体力。

热烈的性(和)爱,可以活动气血,疏通经脉,但经脉打开之后,普通人不知道怎么收,如练功不知道收功一样,白白浪耗了精力。

阳顶天这样,可以让她的气收回来,所以每次越芊芊给他折腾几天,回去精神都特别好,爱是一个原因,阳顶天的按摩,也是一个原因。

这里可以说一句,普通人性那个爱之后,怎么归元。

很简单,平躺,左手掌心对准肚脐眼,右手搭在左手面,也是双手掌心对准肚脐眼,什么也不要想,有五分钟左右行了,能这么轻轻放着,最后睡着了更好。

女的换右手在里,左手在外,男左女右嘛。

越芊芊休息,阳顶天开车,到小院,越芊芊恢复过来了,下车,精神焕发,搬了车里小冰箱里的食材下车,她先洗个澡,阳顶天当然也要洗。

洗了澡,阳顶天什么都不管了,摊在沙发看电视,越芊芊忙来忙去,先把饭菜弄出来,然后再搞卫生,楼楼下,里里外外,穿出穿进。

她洗了澡后,换了一条花裙子,这么忙来忙去,象极了一只快乐的花蝴蝶。

“吃饭了。”越芊芊端了饭菜出来,三菜一汤,有阳顶天最爱的红辣炒牛肉,一条鲜鱼,小波菜,香菇开汤。

“鸡来不及弄了,我明天午炖着,午可以吃了。”

阳顶天点头,道:“刚洗过澡,不要洗手了吧。”

“要洗手。”越芊芊坚持:“沙发一周没住人,而且你摸了遥控器。”

越芊芊是个极爱卫生的女子,饭前洗手,是她始终坚持的一点。

阳顶天不想动,在她腿摸了一把,花裙子短,大白腿丝滑,且微带一点凉意,恍如冰丝。

“我沾了仙气,不要洗了。”

他赖皮,越芊芊咯咯的笑,打了盆水来,抓过阳顶天左手,先替他洗了,然后又洗右手,妈妈给两岁宝宝洗手一样。

阳顶天还顽皮,她俯身帮阳顶天洗手,衣领前顷,风光大好,阳顶天趁势到里面去探险,手还没抹干,弄得越芊芊满胸脯的水,湿漉漉的,手感更好,阳顶天越发来劲,仿佛捉一条水鱼。

越芊芊给他弄得咯咯笑:“不许顽皮。”

然后把他左手捉出来,再又洗一次。

“刚刚洗过了。”阳顶天抗议。

“你摸了我。”

“你是最干净的,不要洗。”

越芊芊咯咯笑:“不行。”

好吧,一个手洗了十分钟,越芊芊倒了水,拿了红酒来,边吃边聊,吃了饭,越芊芊搞卫生,阳顶天看电视刷手机,越芊芊只要不叫他,他是什么都不做的。

其实在家里也一样,什么都是他妈妈做,他什么都不做,跟越芊芊在一起,有一种在家里的舒服感。

295 有些意外

很多年轻人找了女朋友,累得要死,不但要哄女朋友,还有忙不完的事情,但阳顶天没有。

这或许是女人和小姑娘的区别,越芊芊是成熟的女人,她很会照顾人,当然,需要男人的时候,她其实也那些小姑娘更有手腕。

越芊芊搞了卫生,又洗了个澡,换了一条粉色的吊带睡衣,然后洗了一盘青提过来,阳顶天伸手,她势坐到阳顶天腿,先喂了阳顶天一粒,然后自己吃一粒。

这是进入电视时间了,搂着清凉娇俏的美人,吃着水果,看着电视,真是爽得不要不要的,阳顶天也有几个女人了,始终最迷恋越芊芊,是越芊芊始终给他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大约八点钟左右,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谁啊。”阳顶天皱了皱眉头,接通,道:“你好,哪位?”

那边响起一个沉稳的声音:“是小阳吗?小阳你好,我是林敬业。”

居然是林敬业,林敬业居然给他打电话过来了,这倒真的让阳顶天有些意外。

那么林敬业为什么会打电话呢,很简单,许岩昨晚答应了张冰倩,结果给阳顶天放了鸽子,她不敢放张冰倩的鸽子啊,晚到林家来,跟张冰倩解释。

虽然许岩找了个借口,说阳顶天是给公司安排出差去了,但张冰倩傲娇惯了,别人找她,要看她的时间,她找别人,当然也要看她的时间,别人是不能没有时间的。

张冰倩因此有点生气。

刚好林敬业回来,问了一下,许岩把阳顶天的事说了,特别以自身举例,说自己得了怪病,怎么也治不好,阳顶天一来,一眼看出是什么病,一举手治好了。

林敬业以前在金沙市当过市长,事实,他以前跟许岩是有一腿,所以对许岩的话深信不疑,再听说阳顶天竟然认识七公子,他做出的判断跟许岩和张冰倩的不同。

许岩只以为阳顶天可能是哪一家的草根太子,他却摇头道:“不会,他应该是个民间人,七公子我知道,眼高于顶,尤其是男人,没几个能让她看得眼,京里世家公子多了,哪一个放在她眼里,能让她看得眼的,绝对不等闲,这样的人,可以认识一下。”

所以他打了这个电话。

阳顶天愣了一下,也想到了,肯定是许岩说了,他回应道:“林书记啊,你好。”

听话听音,那边林敬业一听,阳顶天话没有半丝诌媚,甚至热情都没有高一点,立刻验证了自己的判断:这是个高人,并没有把他这个省委副书记放在眼里。

判明了这一点,他语气更热情了,也更诚恳:“小阳你好,我听许行长说,你可是真正的高人啊,能认识你,非常荣幸。”

“林书记客气了。”

林敬业的态度跟张冰倩完全不同,倒是让阳顶天有点儿意外,不过他是国企出来的,见惯官员们的尿性,要你加班或者卖命的时候,那个热情啊,真的可以拿脸来贴你屁股。

然而事情一旦搞完了,任务完成,他那热情马消退了。

阳顶天从小见惯这样的嘴脸,加之跟张冰倩本来有点儿赌气,所以林敬业虽然热情,他还是不冷不热。

他这样,林敬业却反而更谦和更热情,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说到他儿子林远星的病。

“不知小阳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有空的时候,我们约个时间,请你给我儿子看一看。”

他姿态摆得低,阳顶天倒不好摆谱了,不过他这会儿搂着越芊芊正舒服着,而且两个星期也没陪越芊芊,这要是马回去,别说他不愿意,越芊芊也该不开心了。

“是这样林书记,我这两天在外地,也是有一个人不太舒服,估计要周一才能回来了,周一午,如果回来,我打你电话,好不好?”

“好的好的。”

林敬业连忙答应了,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林敬业打电话的时候,在客厅里,张冰倩许岩都在,张冰倩问:“怎么样?”

“他要周一才过来,到时再联系吧。”

张冰倩一听说不开心了,冷哼一声道:“还真是个忙人呢。”

许岩有些尴尬,林敬业却摇了摇头:“这样的忙人,不多见的。”

他这话的意思,许岩能听明白。

换了一般的人,哪怕是心医院的院长吧,林书记亲自打电话,那有什么说的,哪怕是在千里之外,也得连夜坐飞机赶回来,可阳顶天直接拒绝了,而且一推推到了周一。

这说明什么,四个字:持技自傲。

同时也说明一点,阳顶天没想着要求他。

如果阳顶天不求人,那么,别说省委副书记,是书记,又怎么样呢?不尿你那一壶,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边越芊芊倒是好一把:“哪个林书记?”

“林敬业。”

阳顶天放下手机,突然发现越芊芊的下巴很漂亮,一手托着她下巴,左看右看,随口应了一句。

“林敬业?”越芊芊想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省委副书记?”

“你知道?”阳顶天倒是讶异了。

老百姓离官场很远,别说副书记,是书记省长,十个人里往往也难得有一个人知道。

“以前在电视看过。”越芊芊解释:“以前大部份晚,回去吃了饭,一个人看电视,我喜欢看东城台,一些本地的新闻,经常会放到这些官员们。”

“哦。”

阳顶天没在意,道:“芊芊,我突然发现,你下巴好漂亮的呢,特别性感。”

越芊芊便吃吃的笑:“是吗?”

“是。”阳顶天左看右看,忍不住抱过来亲。

越芊芊有些动情了。

其实她先前的话里,勾动了心思。

认识阳顶天之前的日子,有那么两年,屠富路在外面包了女人,经常不回家,一个星期,有三四天,越芊芊都是一个人在家,冷冷清清的,想着心酸呢。

296 包着被单吹空调

现在每到周五,有阳顶天陪着,她心里开心,动了情,在阳顶天身扭着,亲了一会儿,滑到阳顶天腿间,媚眼如丝,道:“我让你看个更性感的---。 ”

周一回去,阳顶天先跑了步,直接跑回租屋,吴香君还在睡,不过这次门是开着的,因为空调在客厅里啊。

平时开门睡,阳顶天总能看到点儿风景,这会儿反而不行,吴香君身了包了一床薄被单,裹得严严实实的。

包着被单吹空调,挺有趣的,不过很多女孩子是这样了,热了怕热,冷了又还怕冷。

阳顶天洗了个澡,吴香君睡得舒服,竟是没醒过来,她一般是两三点才睡,平时热,睡不安稳,有了空调,睡得舒服,睡死了。

阳顶天也不叫她,自己下楼,吃了早餐,想了想,没有拨打林敬业的电话,而是拨了许岩的电话。

这件事,起因于许岩,而许岩的意思,明显是想讨好林敬业,如果他这会儿撇开许岩,单独去林家,没许岩什么事了,许岩事后一定会生气。

虽然阳顶天并不怕许岩生气,但许岩跟林敬业不同,许岩是美女,对美女,阳顶天总是另眼相看的,不呕气的情况下,他总愿意给美女多两分面子。

那边倒是很快接通了,阳顶天道:“许姐,我下午能回到东城,不知你什么时候有空。”

许岩给他折腾了一把,对他几乎是有些又恨又爱了,恨是因为,这家伙太不道了,爱是因为,林敬业对这家伙评价很高,说过人难得,只要能结识,一定不要错过。

而她是有个亲身经历的,阳顶天确确实有真功夫,再加林敬业的话,她对阳顶天更高看一眼——这样的人抓在手里,随时用得啊,不仅仅是自己万一有点什么事,自己没事,有机会用来攀关系也是一条金桥啊。

所以她虽然恨得阳顶天咬牙,可一接到阳顶天电话,还是半嗔半怨的道:“你终于回来了啊,这次不会放我鸽子了吧。”

阳顶天笑:“许姐的小白鸽,我只想捧在手心,哪里舍得放。”

这话带着一点暧昧,许岩呸了一声:“那我下午过来,晚一起去林书记家。”

“太好了。”阳顶天有些夸张的叫:“我一个人去,还真是有些心慌慌呢。”

“呸。”许岩直接呸了一口:“你还心慌慌,天王老子当面,你也不会心慌吧。”

阳顶天哈哈笑。

下午五点,许岩又打电话来:“你在哪里,我快到了,呆会你请我吃饭,可不许再说什么饭也捞不到一顿的怪话了啊,今天必须是你请我。”

这是还有气呢,阳顶天便笑,约了在江心楼,半个小时左右,许岩到了。

她穿一条白色绣花的款旗袍,肉色丝袜,红色高跟鞋,即知性大方,又不乏性感。

这样的女人,最诱人。

“还真是个美人。”阳顶天一眼看见,暗称赞了一句,迎去:“许姐。”

许岩也看见了他,明眸泛彩,似嗔似怨:“我先前真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忙的。”

其实意思是说,你这家伙,原来是头犟毛驴。

阳顶天哈哈笑,打个响指,手突然多了一枝白玫瑰:“不好意思,今天专门给许姐赔罪。”

他穿个t恤,露着两条胳膊,许岩实在无法想象,他这枝白玫瑰是怎么变出来的,讶叫了一声,接过白玫瑰到鼻子前闻了一下,这是阳顶天刚刚催放的,香气扑鼻。

“呀,真香。”许岩喜叫一声:“你还会变魔术。”

“本来不会,看见许姐会了。”阳顶天笑。

“哼。”许岩耸了耸鼻子:“这会儿油嘴滑舌了。”

了酒楼,点了菜,许岩好道:“你认识七公子?”

“算是认识吧。”阳顶天点头,想到那天挠七公子痒,嘴角不自禁的掠。

“你怎么认识七公子的。”许岩好。

她本来是有些看不起阳顶天的,哪怕阳顶天帮着冷香玉偷回了技术,在她眼里,阳顶天也仍然只是个业务员而已。

可阳顶天居然认识七公子,而且很熟络的样子,这真的让她刮目相看。

她是一个热衷权势的女人,是一个极度想往爬的女人,抱林敬业大腿,甚至不惜于献自己,都只是一个目地,想爬得更高。

而现在,她眼里的草根阳顶天,居然认识更强的七公子,她怎么能不好,又怎么能不生出异样的心思。

“不打不相识呗。”

“不打不相识?”阳顶天的这个问答让许岩更加好:“你跟七公子打架?”

“是啊。”阳顶天说着,终于忍不住笑起来:“那天晚,她叫我去,我们打了一场。”

“你真的跟她打?”许岩始终有点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大大咧咧:“难道还要手下留情不成?”

这个回答,让许岩有种被饭团咽死的感觉,她吞了口唾沫:“你知道七公子是什么人吗?”

“女人啊。”阳顶天再次塞给她一个大大的饭团:“不过还真是美女,那腰那屁股,啧啧。”

这回许岩真的要咽死了,不得不喝口红酒,强行咽下去。

但她还是不死心,道:“据说七公子来头很大,你了解不?”

“不了解。”阳顶天断然摇头:“我只知道她胸很大。”

说着眼光还在许岩胸前溜了一圈。

许岩胸也不小,但没有庞七七的大,庞七七的不仅仅是大,最主要是那种娇挺,傲人啊。

“那个假公子,真的是女人的女人,身材也太好了,太会长肉了。”阳顶天眼前浮现出庞七七的细腰长腿,暗暗赞叹。

许岩彻底跟他说不下去了,白他一眼,低头吃菜,好一会儿,才道:“许书记的儿子,得了一种怪病,怕风,怕光,怕人,跟我的病有点儿相象,所以我才推荐了你。”

“嗯。”阳顶天点点头,说到病情,他倒是正经了。

“他也会说痛,但不是身痛,是头痛,有时说胡话,说自己是孙悟空,头戴了个紧箍咒。”

297 他这个病怪

“平时胡言乱语吗?”

“不。”许岩摇头:“他平时蛮好的,是下午发病,一到两三点发病,一发病缩到黑屋子里,紧紧的关着门,谁也不见,但到了五六点,却又大打开门,不穿衣服,乱走乱叫,到了七八点全好了,非常安静,跟正常人一样。”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道:“很怪的是,他特别聪明,今年十五岁,十三岁初一得的病,没去学校了,让他妈妈拿了教材回来自学,然后每年也拿试卷回来,试卷分,年年第一,这个第一不是全校第一,而是全区第一。”

“这么牛。”

阳顶天读书不行,平生最佩服的是学霸。

“所以说,他这个病怪,又不是精神的问题,而身体也检查不出任何问题,西医医,全都看遍了,也信了迷信,什么高僧高道,巫婆神汉,但凡有点儿名气的,都会有人推荐来,他妈妈简直为他操碎了心。”

说到这里,他顺便解释了一句:“张姐其实是个很和气的人,尤其是来给她儿子看病的,但骗子实在太多了,你又这么年轻,我事前又没说清楚,所以有些信不过你。”

“可以理解。”

阳顶天点头。

“你理解好。”许岩说着,有点小气恼,给他一个白眼:“先前我真的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的驴脾气。”

“骚蕊骚蕊。”阳顶天只好笑着陪罪。

“原谅你了。”许岩哼了一声:“不过呆会你给远星好好看看,对了,他叫林远星,林书记他们的独生子,父母对他的期望真的蛮大的。”

她这么说,阳顶天倒是神色一正,道:“是啊,独生子都差不多,许姐你放心,我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真的?”许岩又惊又喜又是好:“你知道他是什么病了?”

“嗯。”阳顶天点点头:“大致有个方向,具体的还要看看才行。”

“你能大致说一下吗?”

许岩是个精力旺盛好心极强的女人,那么多西医医,看不出毛病,阳顶天人还没见着呢,只听她说了点病情,居然大致知道是什么病,这也太神了吧,她怎么也抑制不住好心。

“这个简单的。”

她是美人,赏心悦目,她即好,阳顶天当然也愿意说。

“医有自己独特的理论,人身是一个整体,无论怎么样的病,都离不开阴阳五行,经脉气血。”

他这话框子太大,许岩眨巴了一下美目,表示完全不懂。

“具体到林远星这个病,他是下午三点发作,头痛,那是膀胱经的病,人后脑到脖子,主要是小肠经和膀胱经,如果是痛到手,是小肠经,痛到后脑,是膀胱经。”

这说得清楚明白了,许岩虽然不懂什么经络时辰,但阳顶天通过时间和痛的地方,来说病症,这至少不是胡扯。

她点点头,继续听阳顶天说。

阳顶天道:“发作的时间,从三点起,到七点止,人身的气血,三点到五点,在膀胱经,五点到七点,在肾经,肾与膀胱,互为表里,然后你说他五点以后噪动不安,那说明,是肾火攻,所以。”

他说到这里,给了一个总结的手势:“他的病,在膀胱和肾,痛的是脑,那么,不是腰子,是脑袋的问题,十有**,是后脑出了问题,可以是伤,也可能是毒,到底是哪种,要具体看到人才行。”

阳顶天一一分晰下来,许岩完全听傻了,她是真听不懂,但听起来有道理啊。

对面前的这个人,她再一次的刮目相看。

然后不管不顾,掏出了手机,拨打了林敬业的电话。

“林书记,我跟阳顶天在吃饭,他听我说了远星的病情,进行了分晰,我觉得非常有道理。”

“真的吗?”林敬业一听,声音也高了一点:“我马回来,大约七点半到家,你一定要请小阳到家里看看,或者你们先去家里也行,他妈妈在家的。”

“我知道了,我们最迟八点会到。”

许岩要见的是林敬业,张冰倩她可不想见,她也看得出来,张冰倩其实是有些怀疑她的,只是没说在嘴。

可怀疑又怎么样?她可不怕,她要讨好的是林敬业,前两年,张冰倩跟林敬业闹过离婚,她当时可是非常开心的,张冰倩真要跟林敬业离婚,她有可能有机会啊。

当然,林敬业前途远大,即便离婚,也大把的世家会拉拢他,想把女儿嫁给她,许岩的机会其实不大,但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她都会抓住的。

如这次一样,许岩肯定要等林敬业回来才过去,而阳顶天没有直接林家,而是先联系的她,这也让她非常开心。

“我们七点多一点动身,八点左右到,林书记七点半会回来。”

“一切听许姐安排。”

阳顶天举杯。

“姐领你的情,以后总不会亏待你。”

许岩也举起杯子,妙目水汪汪的,风情醉人,阳顶天小腹不自禁的跳了一下。

“这女人了床,肯定能把人魂勾出来。”

他心暗叫。

许岩酒量很好,次阳顶天见识过,但这次要去林家,她只喝了一杯不喝了。

聪明,美丽,成熟,野心勃勃,却又有着极强的自制力,这样的女人,三十多岁爬到城商行行长的位置,固然是出卖了一些东西,但是,她的个人能力,也是无庸置疑的。

俗话说,国的聪明人,百分之九十在官场,这话大体是不错的。

吃了饭,又喝了茶,许岩喝的是果汁,她因此置疑阳顶天:“专家说,话后立刻喝茶,对身体不好。”

阳顶天漫不在乎:“管它呢,那些鸟专家,一会儿说笑哭好,一会儿又说哭笑好,一会儿说饭后要百步走,一会儿又说吃了饭最好躺一躺,你真要什么都听他们的,那日子不要过了,其实啊,照着自己平日的生活习惯来,把心放宽,什么都不想,才是最好的。”

“有道理。”许岩点头。

298 基本原则

她其实是磨时间,等林敬业回去,闲扯着,到了七点多,她起身。

当然是阳顶天结帐,男人跟美女吃饭,这是基本原则,当然,吃软饭的例外。

而许岩故意要阳顶天请客,也是她拿人的手腕,美人娇嗔,自然别有一股勾魂之意,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阳顶天也一样,屁颠屁颠结了帐,掏了钱还美滋滋,再不说什么捞不到一顿饭的怪话了。

随后往林家来,七点四十多点,到了林家。

这个点掐得非常好,林敬业即回来了,又不会让他久等,这官场的火候,许岩是掐得很准的,阳顶天却是狗屁不通,他反正听许岩的行,只要不呕气,他很愿意听美女的话。

进去,林敬业果然到了家里,他四十多岁年纪,等个头,有一个不小的肚子,脖子也较粗。

赵本山小品里说,肚子大,脖子粗,不是领导是伙夫,还真是非常形象的总结。

林敬业是圆脸,笑起来有点儿菩萨的味道,看到阳顶天,他笑得更加亲和:“这是小阳啊,果然是年轻有为,我儿子的病,要多多拜托你了。”

阳顶天客气了两句,道:“在哪里,我看看。”

“在楼。”

林敬业道:“他一般到这时候安静了,吃了饭,会自己学习。”

许岩在一边插嘴:“小远很努力的,一般要学习到十一点以后,成绩学校里的那些同学还好,所有的老师都说是迹呢。”

张冰倩在边没插嘴,她心里对阳顶天,是有点恼火的,只是林敬业另有看法,又涉及到儿子的病,她扮一个笑脸,不说话,但听到许岩这话,脸还是有了几分得意之色。

在母亲面前夸孩子,无论如何都是错不了的。

“那厉害了。”阳顶天也顺口夸一句:“我读书不行,平生最佩服的是学霸,最恼火的也是学霸。”

“为什么?”许岩好。

“佩服,是因为他们那脑子怎么那么聪明,恼火,则是因为我妈每次看到我的成绩,再跟别人家孩子成绩一对,要揍我一顿,你说气人不气人。”

他这话惹得一屋子大笑,张冰倩都笑得咯咯的。

楼梯铺着地毯,了楼,张冰倩几个还明显放轻了脚步,林敬业走在阳顶天边,跟他解释:“这孩子受不得惊,稍微一丁点响动,会受到惊吓,然后全身虚汗,半夜都睡不着。”

“但他身体很好,从不感冒,是不是?”阳顶天插嘴。

“对。”林敬业立刻点头:“小阳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许行长说了一点小远的病状,他膀胱经大热,肾水外噪,人又年轻,自然而然把所有的寒邪都隔在了外面,也不感冒了。”

“原来是这样啊。”说到林远星的病,张冰倩开口了:“这几年,说他身体不好,但却真的从来不感冒,我都非常怪。”

“嗯。”阳顶天点点头:“他这其实不是个好现象,是把身体所有的元气调在了外面,固然不感冒,可也过度消耗了自身的元气。”

“啊呀。”张冰倩这下吓到了:“那怎么办啊?”

林敬业道:“你急什么?小阳即然来了,肯定有办法的。”

张冰倩是有些傲的,哪怕对林敬业都是这样,这会儿却连连点头。

能吓到母亲的,惟有孩子。

林远星的屋子,在最东头的角落里,张冰倩轻轻的拧开门,她先进屋,道:“小远,妈妈请了个叔叔来,跟你见一面,你别介意啊。”

里面说清楚了,林敬业才请阳顶天进去,许岩跟在最后。

这是个套间,窗子下一张桌子,亮着盏台灯,一个少年,坐在桌子前面,面前摆着书本,还有一张试卷。

这少年自然是林远星了。

阳顶天进去,他好的看了阳顶天一眼,面色有些苍白,但眸子很亮,仿若午夜晨星。

婴儿这样的眸子是正常现象,因为瞳仁为肾精所凝,但林远星这个,面色这么苍白而眼眸这么晶亮,不是好现象了,这是在强行榨取元气啊。

林远星十五岁,个头不矮,林敬业还要稍高一点点,很瘦,头发却很长,披散在脑后,竟然一直拖到了腰际。

“他一直不肯理发。”林敬业解释:“我们也不好勉强他。”

“嗯。”阳顶天点点头,走过去,林远星有些提防的看着他,如防着人的小兽。

阳顶天却不看他,而是看一眼桌的试卷,眉毛顿时皱了起来:“代数,我的天啊。”

他转头看林敬业几个:“林书记,不怕你笑,我最差的是代数,是现在,不读书十来年了,做梦也经常梦到做代数,然后试卷发下来,我一道题都不会做,经常急得一头大汗,然后醒过来。”

“哈哈。”

他这话说得林敬业笑了起来,不过不是下面那种哈哈大笑,是林远星脸也露出了笑意。

在这时,阳顶天突然伸手,屈指在林远星眉心弹了一下。

“你做什么。”张冰倩急叫一声,眼珠子瞪了起来。

阳顶天不理她,道:“有剃刀没有,没有的话,水果刀也行。”

“有吧。”林敬业有些犹豫,他不知道阳顶天要刀子做什么,而张冰倩这时则叫了起来:“小远,小远,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给阳顶天屈指一弹,林远星眼光发直,坐在那里,象傻了一样。

“没事,我封了他神智。”阳顶天解释一句:“这样方便治病。”

他这么一解释,再加他这一弹也颇为神,林敬业怵然动容。

他本来只是听许岩说,做出的判断,认为阳顶天可能是个人,但见了面,阳顶天确实貌不出众,惟一让他高看一眼的,是阳顶天在他面前,没有讨好诌媚之色,但其它的,好象也平平无。

直到这一刻,阳顶天轻轻一弹,竟然让林远星失去了神智,才让他真正意识到阳顶天的神之处。

299 举动太怪

“拿把水果刀来。”他立刻吩咐张冰倩:“你不要一惊一乍,一切听小阳的。”

张冰倩有些骄傲有些世侩,但也并不傻,阳顶天这一手,先觉孟浪,解释了之后,同样也惊到了她,立刻转身,让保姆送了水果刀来。

阳顶天接过水果刀,走到林远星身后,居然帮他剃起头发来。

张冰倩张了张嘴,旁边的林敬业一使眼色,张冰倩又强行忍住了。

阳顶天的举动太怪,但越怪的,反而越给她一种心理压力,或者说,希望。

许岩同样凤目圆瞪,眼见阳顶天把林远星的长发成片的剃下来,那样子,似模似样,举重若轻,她心里忍不住想:“他难道以前学过理发?”

阳顶天当然没学过理发,他现在很多东西,都来自桃花眼,碰到事情,好象自然而然会了,以前还惊讶,现在嘛,能用行,想到做,至于后果是什么,不用多想,事实证明,桃花眼是不会错的。

这一次也是一样。

眨眼间把林远星剃成一个光头,忍不住赞一声:“这小子的光头,还挺漂亮。”

当然,只是在心里赞,低头到林远星后脑看了一下,冲林敬业点头:“林书记,张姐,你们过来看。”

林敬业张冰倩闻声过去,是许岩也跟了过去,都站到林远星身后。

“什么?”张冰倩没明白,她也是实在忍不住了,阳顶天觉得林远星的光头挺好看,但做为母亲来说,阳顶天给她儿子剃了个大光头,她觉得丑爆了。

“看这里。”

阳顶天指着林远星枕骨下面。

人枕骨下面,会有一个凹进去的地方,林远星当然也一样,剃了光头后,特别明显。

在他的枕窝处,最间也是凹得最深的地方,有一个黑点,好象是一点头发茬子,又好象不是,因为头发茬子只一点,这个黑点周围,却有小指盖大一圈青黑。

“这是什么?”林敬业问。

“我把它吸出来给你们看看,知道了。”

阳顶天说着,用水果刀的刀尖对准黑点。

张冰倩差点又叫了起来。

那是林远星的后脑啊,拿刀尖这么对着,哪个母亲不担心。

只是强忍着,但随后,却终究是没忍住,叫出声来。

因为阳顶天刀尖慢慢后移,刀尖,居然吸了一枚钢针。

那枚钢针极细,跟头发丝差不多大小,大约两寸长。

虽然不长,可这是钢针啊,居然扎在林远星后脑里面。

她尖叫一声,眼晴瞪圆,身子已经在剧烈颤抖,出气也粗了。

这是她的宝贝儿子,她是张家的女儿,林家的媳妇,居然有人敢这么伤害她的宝贝儿子,在这一刻,她的怒火,如狂涛般涌起。

但林敬业却一把抓住她手。

林敬业也怒,但多年官场生涯,混成个笑面虎的称号,让他有了极强的养气功夫。

他深深吸了口气,问阳顶天:“这是针?”

“是针。”

阳顶天点头:“牛毛针,细如牛毛,针体柔软,入体无血,有时候甚至不觉得疼痛,但针有毒,且专扎穴位,可以长进间控制人的身体,让人梦魂难安,生死两难。”

“牛毛针,武侠小说里的那种。”

林敬业惊呼。

阳顶天倒是讶异的看他一眼,这位,看来还是个武侠迷。

不过这会儿不是谈武论侠的时候,阳顶天点头。

“报警,给我哥打电话,让公安部派专家,查。”

张冰倩这会儿再又忍不住了,尖叫起来,过于愤怒,她嗓子有些破音,她的声音本来颇为清脆,这一破音,有些剌耳了:“不管是谁,我都要他生死两难。”

林敬业眉头微促,定了定神,看向阳顶天:“小阳,你怎么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不行,但林敬业厉害。”

阳顶天冷眼旁观林敬业张冰倩两人的反应,林敬业的冷静阴忍,让他佩服。

他性子毛燥,跟张冰倩有得一拼,平生最不喜欢的,是那种忍者老乌龟,但在暗地里,他是佩服这种人的,这种人永远冷静,能分清利害得失,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吃亏。

“能使用牛毛针的,是非常厉害的高手,在这个时代,尤其少。”

阳顶天不紧不慢的解释:“一般这种阴毒的功夫,特别隐密,最讲究传承,一师只传一徒,而且往往不为人知,所以。”

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见林敬业张冰倩都看着他,他摇了摇头:“很难查出来。”

张冰倩眼晴一瞪:“让公安部派人,我不信。”

林敬业却微微点了点头,他不理张冰倩,而是看着阳顶天:“小阳,你也是有真功夫的,对江湖人应该有所了解,那你能不能找到这个人?”

“我对这个不太了解。”

阳顶天摇头。

他这不是假话。

王老工人只能算是半个武林人,还算不江湖人,他是老工人啊,天天守在厂里,而且解放后,各种运动,江湖这个东西,已经远得不能再远了。

王老工人自己不闯江湖,不认识什么江湖人,阳顶天当然也两眼一抹黑了,他倒是经常打架,可打的都是普通人或者小混混,跟这种传统型的江湖,八杆子打不着。

至于桃花眼,阳顶天至今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但脑子里搜一下,没有江湖,也没有江湖人。

“不过,这个也不是全无线索。”

眼见林敬业失望,他又爆出一句。

林敬业眼光立刻一亮:“什么线索?”

“小阳你说。”张冰倩也同时叫起来:“只要抓到这个人,我林家张家,一定重重谢你。”

这个女人啊,习惯了仗势压人。

阳顶天心摇头,不过面没有表现出来,缓缓的道:“能用牛毛针的人,不是一般的人,这种人,轻易不会出手。”

他说着,看一眼林敬业:“你儿子现在不过十五六岁,针两年多了吧,也是说,那会儿不到十四岁,那样的年纪,算有点儿顽皮,也闯不出大祸,惹不出会使牛毛针的高人,所以。”

300 牛毛针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林敬业眼露出深思之色,张冰倩脑子明显要浅得多,急问:“所以什么?”

阳顶天暗暗摇头,这女人是个水货,不过家世好而已,当然,也许正因为家世好,无论什么都可以找人摆平,所以用不着脑子。

“所以。”阳顶天道:“应该是家里的大人得罪了人,所以人家报复到孩子身,这种牛毛针的毒,散发于膀胱经,再入肾经,极度耗散元气,这枚针不拨出来,小远活不过二十四岁,而且不会有孩子。”

“啊。”张冰倩一声愤怒又惊怕的尖叫。

林敬业则微微点头,他眼光眯着,只眸子里一点精光,却极为锐利。

“这人厉害。”阳顶天暗暗点头。

林敬业有一会儿不出声,他显然认可了阳顶天的说法,在脑子里找自己得罪过的人或者说仇人,然而他爬到今天,朋友基本是没有的。

官场嘛,哪会有朋友,难道一顶帽子,有哪个朋友会让给你不成?所谓的朋友圈,只是利益互相勾结而已,有利则来,无利则散。

然而仇人,或者说得罪过的人,却多得不得了,有的甚至完全没有得罪过,只因为竟争一个位置,会成为死仇,例如下一届的东城市委书记之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

林敬业是个极为冷静的人,所以只是稍稍想一下,放到了一边,看着阳顶天道:“小阳,我儿子的病,是不是拨出针全好了,还会不会发作?”

“对啊对啊。”张冰倩也急忙叫:“小远怎么样,他全好了没有?”

这女人不行,而且世侩势利,阳顶天简直有些厌了她了,但做为母亲,她的关心绝对是真心的。

“基本好了。”阳顶天点头又摇头:“但想要全好,也较难,针有毒,且压着经脉,又有两年多时间,对他的肾有了一定的损害。”

“那怎么办啊?”不等她说完,张冰倩已经叫了起来,嗓子里甚至带着了哭音。

林敬业同样着急,却只看着阳顶天,道:“小阳,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救救小远,小远肯定是受了我们大人的牵累,无论如何,要遭报复,也应该是在我们大人身,他不应该受这样的罪的。”

阳顶天点点头:“林书记,你不要太着急,牛毛针出来了,病不会再加重,我呆会再发发气,把经脉理一理,然后开点药,他吃一年吧,慢慢调养,虽然不能完全复原,但相一般的正常人,也差不太多,以后结婚生子什么的,也没妨碍的。”

“太好了,太好了。”林敬业激动的握着阳顶天的手:“小阳,一切拜托你。”

张冰倩也惊喜的叫:“是啊小阳,真是谢谢你了,你快给他发气啊,快点把毒清点。”

“小阳自然有把握。”林敬业瞪她一眼。

“你还说。”张冰倩尖叫:“肯定是你在外面惹着了什么人。”

林敬业气得牙关一紧,转过头不理她。

许岩插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得罪人,怎么当得了官,做得了事。”

这话倒是有理,阳顶天道:“不要着急,你们看。”

他指了指林远星的枕窝处。

“呀,在流血。”张冰倩一看急了:“快止血啊。”

“不能止。”阳顶天摇头:“这是毒血,让它自己流,到它不流了,我再发气催一下,让它再流,到黑血成了红血,毒素基本排净了。”

“那要流多少血啊。”张冰倩一脸心痛,找了纸巾来,不停的擦着林远星流下来的黑血。

十分钟左右,林远星流出来的血慢慢转为红色。

“变红了。”张冰倩急不可耐的叫。

阳顶天点头,道:“他自体排毒已经差不多了,太深的排不出来,我给他发发气吧。”

阳顶天说着,退开两步,右手捏一个剑指,对准林远星腰部。

他发气居然往后退,林敬业眼晴眨巴了两下,在这时,林远星身子突然一挺,针眼处猛然射出一股子黑血,竟飚出有将近一米远。

张冰倩站在边,这血一下射在了她身。

她呀的叫了一声,但母亲的本能,她没有去看衣服,倒是盯着林远星脖子,想要说话,却终于是忍住了,因为林远星这血虽然飚得吓人,但是黑血,也是说是毒血,毒血当然是要排出来的。

林远星第一股黑血射出来,随后又大股的流血,一分钟左右,黑血没有了,变成了红血。

“血红了。”张冰倩叫:“要止血不?”

“不要管它。”阳顶天摇头:“让它自流自凝。”

阳顶天继续发气,大约三分钟左右,血不流了,他收手,去林远星后脑按摩了几下,林远星醒了过来,回头,叫了一声:“妈。”

张冰倩急叫:“小远,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很好啊。”林远星明显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随即看到了地下的头发,脸色一下子变了:“谁把我头发剃了。”

“我剃的。”

阳顶天应声,林远星立刻看向他。

四目相对,林远星皱了一下眉头,却没吱声,不过神情有明显的恼怒,看来也是个有脾气的。

“我试卷还没做完,你们出去吧。”

果然,赶人了。

“小远。”林敬业要解释。

“林书记,不必了。”

阳顶天却及时打断了他。

他看着林敬业摇摇头,林敬业也明白了,这种事,不必跟小孩子说。

“那好,小阳,我们先下去。”

来之前,他热情而客气,但多少透着一点虚浮的味道,而这一刻,他却是透着骨子里的真诚。

这不仅仅是感激阳顶天治好了林远星的病,也是因为,阳顶天确实有真功夫,值得他结交。

许岩一直没怎么说话,但在一边看着,林敬业的变化,她自然是看得出来的。

“这个鬼,莫怪他狂,确实有点真本事。”

到门外,林敬业道:“小阳,到我书房里坐坐,还得请你给小远开张单子。”

“好的。”

阳顶天点头。

301 你这字漂亮啊

若在得到桃花眼之前,阳顶天是不敢进人家书房的,因为他的字写得极丑,拿他妈的话来说是,鸡爪子挠出来的。

但得到桃花眼,各方面都莫名其妙的提高了,一笔字也相当的不错,所以他有胆气跟着进去。

林敬业书房布置得气十足,挂了一个条幅:淡泊明志。

应该是名家所写,相当的不错,可阳顶天看了却暗暗摇头。

不是字让他摇头,而是字与人不符,林敬业表面待人和气,但其实心气极足,暗藏棱角,如其说淡泊明志,不如说绵里藏针。

林敬业请阳顶天坐,他自己亲自动手泡了茶,阳顶天顺手写了张方子。

林敬业一看,眼晴亮了起来:“小阳你这字漂亮啊,颜筋柳骨,却又有自己的风格,了不起啊。”

许岩也凑过来看,同样称赞不绝,不过她看了方子,却有点疑惑:“怎么全都有补阳的,小远少年人,不应该这么补吧。”

“一般的青少年当然不能这么补,但小远不同。”阳顶天解释:“牛毛针的毒,极大的耗损了小远的肾精,不补不行,这里面的菟丝子走肝肾,补肾为主,覆盆子走膀胱,是补精的,然后加了车前子,清热泄火。”

“哦,这样啊。”许岩其实半懂不懂,只是病了这半年,医西医都接触过,自己关在家里尤其看了一点医书,所以知道一点,但似懂非懂,似通非通,阳顶天一说出道理来,她无言了。

“反正听小阳的没错。”林敬业呵呵笑。

这是张冰倩过来了,道:“小远睡了,今夜睡得早些。”

她说着看阳顶天,道:“没什么事吧。”

“没事的。”阳顶天摇头:“平时是毒针耗费精元,所以越到晚精神越好,这会儿毒针拨出来了,精不乱耗,反而需要休息,到明天好了。”

“到明天一切正常了吗?”张冰倩满脸希冀。

“明天应该一切正常了。”阳顶天点头:“不过这药得喝,张姐你可以泡点黄酒,让他睡前喝一小杯,小远平日喝点酒吧。”

“小远平时也喝点酒的。”张冰倩点头:“那好,我现在打电话,让他们送酒来。”

想想又不对:“今天晚泡的酒,明天没什么效果吧。”

果然是母亲的心,急切,又想得多。

阳顶天道:“这个容易的,你可以弄个罐子,倒一斤酒出来,把药连酒放罐子里煮开,然后小火熬煮五分钟,药性煮出来,然后再倒进酒坛子里,过一晚,明晚喝,药性出来了。”

“这是个主意。”张冰倩连连点头,果然当场打电话,这会儿九点多了,但她要一坛酒,自然有得是人送,别说九点,半夜三点,也会有人送,甚至是抢着送,只除非不知道消息。

林敬业给阳顶天道谢:“小阳,这次真的谢谢你,我听许行长说,你是三鑫酒业的业务员。”

“是啊。”阳顶天便笑:“以后还请林书记多多关照啊。”

“那是自然的。”林敬业点头:“我明天让我的秘书王理联系你,你救了小远,我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感谢你的。”

阳顶天也客气了两句。

又坐了一会儿,阳顶天告辞,许岩也跟着出来。

到外面,许岩道:“阳顶天,我发现你这人不行啊。”

“怎么了?”阳顶天莫名其妙。

“还问。”许岩娇哼一声:“你回到东城,再也不理香玉了,我要是不打电话给你,你也不会理我是吧。”

“哪有这样的事。”阳顶天忙叫冤:“这几天不一直有事吗,你看今晚,不到六点给你叫出来,到现在,你还在捶我呢。”

他说得有趣,许岩咯咯笑起来:“反正以后多联系,要主动。”

“遵命,sir。”

阳顶天大声答应,学的港剧的语气,许岩便又咯咯娇笑。

随后车,各自回去,许岩连夜回去不可能,估计是住酒店,或者在东城有房子,估计是后者,因为她换过裙子,不过那个阳顶天不管了。

他回去,顺路买了几样卤菜,啤酒吴香君买了两件在家,到家里,打开冰箱,有冰的啤酒,居然也有冰着的卤菜,好几种,有猪脚,猪耳朵,牛筋,也有牛肉。

“哎,这个好。”阳顶天开心了,把自己买的放进去冰着,拿了冰的出来吃,卤菜这个东西,冰一下味道更好。

另一面,林敬业张冰倩两个洗了澡,张冰倩又到林远星房里看了,回来道:“小远睡得很好,很安稳。”

“这个阳顶天,确实有真本事。”林敬业倚在床头刷手机。

“傲了点。”张冰倩哼了一声,脸随即变色:“对了,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我一定查到底,敢害小远,我到死也不会放过他。”

“当然要查。”

林敬业眼发出阴冷的光,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不过能看到他真面目的不多,张冰倩也只能偶尔看到几次。

“那我给我哥打电话。”张冰倩掏出手机。

“你先别急。”林敬业拦住她。

“你什么意思?”张冰倩脸现出怒意。

“两年前,你想想。”林敬业看着她:“那一次的事。”

张冰倩一下想起来了:“你是说,是那个女学生的家长找人报复小远?”

林远星在许岩眼里,是绝对的好孩子,其实根本不是这样,当时林敬业在金沙当市委书记,做为衙内,林远星是没有那么老实的,他做了一件一般人根本想不到的事,居然mi jiān了给他补课的英yu jiā jiào。

那是一个女大学生,事后女大学生哭闹报警,张冰倩给了她家里三十万摆平的。

“我们给她补偿了,还要怎么样?”张冰倩只愣了一下后发作了:“她这是要小远的命,岂有此理,而且她自己要是不浪,小远会起心吗,一个巴掌可拍不响,我们补偿她了,还要这么害小远,我绝不会放过她。”

“但现在不是闹的时候。”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张冰倩咄咄逼人。

302有点傲

“等换届。 ”林敬业眼光微眯:“基本定下来了,我任书记。”

“哼。”

张冰倩重重的哼了一声:“你只顾你自己。”

但也并没有坚持。

林敬业能出任市委书记,她当然是开心的。

她随即又想到一事:“那她会不会再有其它的报复?”

林敬业皱了皱眉头:“只怕不是那个女孩子自己指使的。”

“呀。”张冰倩吓一跳:“难道真有什么江湖人,翻了天了。”

林敬业眉头皱得更深。

那个女学生拿了钱,照理不可能再闹了,但处理这件事的秘书后来汇报,那女大学生有男朋友,据说会功夫什么的,还有个什么道士师父。

“难道是那道士下的手?”

不过这个猜测,他只在心里转动,没有说出来。

他不答,张冰倩可急了:“那你说怎么办,要是看小远好了,再来报复怎么办?不行。”

她说到这里,立刻摇头了:“明天我带小远回京里去,你要当你的书记,你一个人当。”

林敬业不答她的话,过了一会儿,张冰倩自己想清爽了,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林敬业看着窗外:“那个阳顶天,是有真本事的,可以说是江湖人了。”

“对啊。”张冰倩一下叫了起来:“可以请他帮忙。”

林敬业却摇摇头:“这一类有真本事的江湖人,往往不太好说话。”

“那倒是。”张冰倩点头赞同:“有点傲。”

“你也要改改你的脾气。”林敬业看她一眼。

“哼。”张冰倩哼了一声,眼珠一转,道:“我前几天查过,他是江城一个三线军工厂的下岗工人,我们把他调过来行不行,到小车班,让他给你开车,顺便给我一家当保镖。”

“我试试看吧。”林敬业点点头,眼光深远:“这个人身,可以多下点本钱。”

第二天,一早张冰倩给阳顶天打电话过来:“小阳吗,小远今天精神蛮好,也不再躲在屋里了,而且说要去学,你说行吗?”

“当然可以。”阳顶天道:“一个月内,让他别做太激动的运动,别出大汗行,另外,饮食稍微淡一点,盐入肾的,调元气,他是元气耗损太过,所以短期内要尽量少耗费。”

“好的好的。”张冰倩今天非常的客气:“我一定认真叮嘱他,谢谢你了啊小阳,有空到家里来玩。”

她客气,阳顶天当然也顺嘴客气了两句。

十点多钟的时候,吴香君起来了,搞卫生,做饭菜,十二点,正吃着饭,阳顶天手机响了。

阳顶天看了一下,一个陌生号码,接通,那边一个男声道:“是阳顶天先生吗?我是林书记的秘书王理。”

林敬业昨夜说过让他的秘书联系阳顶天,这会儿打来了。

“王秘书,你好。”阳顶天嘴里还有东西,飞快的吞了下去,打了声招呼。

“你好。”王理的声音低沉,却又清晰温和:“不知阳先生有空没有,我这里有几个企业界的老总,林书记让我介绍给你。”

“谢谢林书记了。”阳顶天忙道谢:“那我马过来。”

这是送钱给他啊,那必须是赶过去的。

“那好的,在白天鹅会所,城西这边,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阳顶天点头:“我马过来,最多二十分钟到。”

挂了电话,阳顶天站起来,对吴香君道:“不好意思,这些菜留着我晚吃,现在要出去一趟。”

“还真是大忙人啊。”吴香君有些不高兴的撇了撇嘴,眼珠转了两转,道:“这个王秘书林书记又是谁啊。”

“林书记是林敬业,王秘书是他的秘书。”

阳顶天解释一句,匆匆喝了口蛋汤,抹了一下嘴,打声招呼:“我走了啊。”

出门下楼。

屋里吴香君脸却有思索之色,她吃着饭,顺便打开电视,调到本地新闻。

东城有好几个台,还有卫星台,吴香君换来换去,没看到什么东西,她不甘心,打开电脑,到本地信息港一搜。

“林敬业,省委副书记。”

搜到林敬业的信息,吴香君脑子有刹那的当机。

她知道阳顶天认识不少人,什么衙内所长局长,很有几个人物,其还颇有几个大人物,象钱通海是城建局的局长,而曾胖子的爸爸,则是市委副书记,却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居然又认识了省委副书记这样的人物,而且林敬业的秘书还专门打电话来。

“这个鬼,他是吃了升天药吗?这是要天?”

吴香君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在红星厂,可也看不出来啊。”

不说吴香君的迷惑,且说阳顶天到白天鹅,见到王理。

王理三十来岁的样子,单瘦,架副眼镜,斯斯,见了阳顶天非常热情,握了手,给他介绍了两个人,都是什么老总。

阳顶天知道,这是林敬业感谢他昨天给林远星治病,送好处给他呢,他也不客气,也没必要去讨好这些什么老总,人家也是看林敬业或者王理的面子,不会把他这小小一个酒水业务员看在眼里。

他也稍带点热情的握了手,坐下,一起吃了饭,那两个商人对王理大拍马屁,对阳顶天并不怎么搭理,阳顶天也不在意。

倒是王理对阳顶天很热情,眼光也带着好,他好是正常的,他也猜不到阳顶天是什么人啊,阳顶天给林远星治病的事,林敬业并没有告诉他。

他只是看出,阳顶天较大气,虽然不怎么说话,但神情自在,随意。

这种姿态,可不是一般人能表现出来的,因为说起来,他一个业务员,地位是最低的,理当诚惶诚恐甚至是有些惊慌失措才对,可阳顶天这样子,倒仿佛是他给他们面子,陪他们吃个饭而已,其实心里根本没看他们。

“这人什么来头。”

王理本来只是奉林敬业的命,给阳顶天拉下关系而已,虽然林敬业叮嘱过,对阳顶天要客气,要热情,但王理心里其实并没有怎么当回事,至少表面热情,心理是不当回事的。

303 你怎么来了

可看了阳顶天这神情姿态,他心可嘀咕了,本来只是面客气热情,这会儿倒是真心有些热情了。

王理也是忙人,这餐饭吃的时间并不长,那两个商人给阳顶天签了两张单,一张一百万,一张两百万,阳顶天也老实不客气的接着。

下午直接去三鑫公司,财务室门半掩着,可以看到郑出纳在那儿算帐,阳顶天推开门,打了声招呼:“郑姐,王会计。”

郑出纳两个抬起头来,看到是阳顶天,郑出纳笑道:“小阳啊,又拿了大单了?”

“没有,一张小单子。”阳顶天谦虚一句:“越经理在吧。”

他以前叫老板娘,但现在不叫了,郑出纳倒也没注意到他称呼的变化,道:“你报单是吧,应该在。”

“那好,你们忙着。”

阳顶天帮她们带门,敲越芊芊这边的门,里面响起越芊芊清脆好听的声音:“进来。”

“芊芊应该听到我的声音了,这声音可带着水意儿。”

阳顶天心荡了一下,进去,顺手关门。

他先跟郑出纳她们打了招呼,那么即便万一郑出纳或者王会计过来,也不会往其它方面想。

越芊芊穿一身灰身的职业套裙,白色抹胸式打底衫,简洁,大方,透着一种都市白领精干而时尚的气息。

越芊芊确实听到了阳顶天的声音,看到他进来,她眸子里水汪汪的,尤其看到他关门,她雪玉一般的脸颊,更多了一丝红晕。

“你怎么来了?”

她站起来,绕过桌子。

“想你了啊。”

阳顶天嘿嘿笑,一把搂在怀里。

越芊芊手立刻勾了他脖子,红唇也送了来。

深深长吻,不过阳顶天不敢去越芊芊身乱揉,怕把她裙子弄乱,也不敢久呆,虽然跟郑出纳她们打了招呼,但要是呆得太久,还是惹人生疑的。

所以只是一个长吻后,放开了越芊芊,然后程序化的报了单,再又亲一口,出来了。

回去没事,他跑吧里打了半天游戏,一时想:“要不买台电脑?”

已经买了空调,冰箱,再买电脑,这要是不租了,搬起家里,可坑爹了,便又想:“要不买套房。”

他手头的钱,有一百二十多万了,然后三鑫还有二十多万没给他,今天三百万,又是十五万,不过这钱要一段时间才有。

东城现在的房价,西城这边也要两万多,过河西,开发区那边,靠江也差不多是这个价,再远一点,有一万多的,不过那离主城区远了,尤其是要到河东这边来,每天早晚,几条大桥能堵得你yu xiān yu si。

一般出租车司机,到早晚下班时间,通通是一句话:不过河啊。

所以真要买到河西,还是较麻烦,而在河东买,均价两万二,一百二十万,只够买个五六十平方的房子,跟现在的租屋差不多。

“他妹的。”阳顶天算了一下,有些泄气,本来觉得自己不错了,可拿房价一,又显了原形。

打半天游戏,回到租屋,吴香君在准备饭菜了,看到他回来,道:“我还以为你晚也有人请呢。”

“哪有。”阳顶天嘿嘿笑:“午的菜还有没有,都没吃饱。”

打开冰箱,掂了两块牛肉到嘴里,冰一下的卤菜,香。

“手也不洗。”

吴香君瞪他一眼:“别饿死鬼投胎一样,马吃饭了。”

她放下菜,起身煮了饭,阳顶天吃得多,她煮了小半锅子,随口问:“那什么王秘书找你做什么?”

“给我介绍两个老板。”

“开单了?”

“肯定的啊。”阳顶天得意:“三百万。”

“那不错啊。”吴香君声音平平淡淡的,并没有什么变化:“那个王秘书为什么给你介绍客人啊。”

“我认识林书记,他是林书记吩咐的。”

阳顶天也不瞒,这个没什么瞒的,其实还可以小小的得意一下。

“你怎么又认识林书记了?”吴香君果然好:“那林书记是市委的?”

她午查了,这会儿是故意这么问。

“不是。”阳顶天摇头:“林书记是省委副书记吧,他儿子有点小毛病,我给忽悠了一下,好了,所以他让秘书给我介绍几张单子,算是谢我吧。”

然后他还嘟囔一句:“他自己一分钱没掏,是拿别人的钱做人情。”

对他这种抱怨,吴香君都不知道怎么回他,只是在心里暗叫:“还真是省委副书记,这个鬼。”

阳顶天还在掂牛肉吃,吃得恶形恶像。

吴香君很讨厌不讲卫生的人,但这会儿,看了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她的眼神,似乎有些飘忽。

第二天,十一点多快十二的时候,王理居然又打了电话来,说给阳顶天介绍两个老板。

吴香君刚好煮饭,阳顶天只好抱歉:“我晚回来吃。”

吴香君没说什么。

这次换在一家会所,阳顶天过去,又是两个商人,这次大方点,给他签了四百万的单子。

但并没有此打止,第三天,王理居然又打电话来了,还是一样,介绍了两个商人,签了三百万的单子。

三天时间,整整一千万,阳顶天可以拿到五十万的提成,过了一千万,还有奖。

阳顶天却嘟囔:“屠老板小气死了,才给提成的百分之十做奖励,而且要扣税,真是抠啊,难怪他发财。”

听着他的嘟囔,吴香君默默无言。

洗着碗,莫名的停下了,望着窗外的天空,有小鸟飞过。

她来东城时,也曾幻想着,要象鸟儿一样,在东城的天空里,展翅翱翔,但五年来,冰冷的现实,让她的幻想如雨水打湿的绸布,别说飞,想招一招风,都是幻想。

而阳顶天呢,这个看去象一只土鸭子的家伙,直愣愣的闯进来,扑愣愣的拍着翅膀,居然真的飞了起来,而且越飞越高,大有直青云的架势。

她想不通,但事实摆在眼前,不认,不行。

304 今天是她生日

还好,第四天,王理没再打电话来,也是阳顶天觉得不好意思了,谢了林敬业,说实在有些不敢当了,林敬业在电话里打哈哈,估计也很得意,他是故意的,要震一下阳顶天,让阳顶天这个知道,他这个省委副书记,不是个摆设,随便一句话,有着强大的能量。

阳顶天安心打了一天游戏,打得有点疯,到手机响起,才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

电话是吴香君打来的:“你回来吃饭不?”

“当然。”阳顶天叫:“我马回来,肚子都饿扁了呢。”

回到,开门,吴香君坐在沙发,桌子摆了一桌子的菜,估计至少有七八碗。

平时吴香君最多弄三菜一汤的,今天怎么这么多菜,而且,快七点了,她怎么没去班?

阳顶天刚要开口问,脑突然电光一闪:“今天是她生日。”

他立刻转口:“啊呀,手机忘拿了。”

转身出门,下楼,马路对面有花店,买了一束花,又订了一个生日蛋糕,这才重新楼。

开门,吴香君抬头,看到他手的鲜花,眼还有一丝讶异,阳顶天堆着一脸笑,走过去:“学习委员同志,我代表人民代表党,祝你生日快乐。”

笑意一下从吴香君脸荡漾开来,如春风吹动的湖水。

“你怎么会记得的?”

“这必须记得啊。”阳顶天拍马屁:“小的无时或忘。”

“算你有良心。”吴香君笑容更加灿烂。

坐下,吴香君买了红酒,两个人边吃边聊,差不多吃完了,蛋糕也送来了。

吴香君更加开心,道:“不急着切,先休息一会,我买了榨汁机,先喝一杯果汁。”

“今天你最大,一切如命。”

阳顶天以手抚胸。

吴香君咯咯笑。

这是他们那地方的习俗,生日那天,寿星公最大,无论寿星公提什么要求,一般都要答应,阳顶天他们以前经常玩这种游戏,然后往往是一通恶搞。

吃了果汁,九点左右,阳顶天打开蛋糕,插蜡烛,问:“插几根啊,你今年是---。”

“不许问年龄。”

吴香君挥舞小拳头。

其实不问也知道,一个厂长大的,同时进的幼儿园,再同时读的书,年纪是差不多的,阳顶天今天二十四岁,不过是年底的生日,吴香君现在过生日,他大几个月,也是二十四,不可能二十三,当然也不会是二十五,否则不会在一个班。

阳顶天插蜡烛,点燃,然后去熄了灯。

吴香君许了个愿,吹熄蜡烛,阳顶天嘻嘻笑:“许了什么愿。”

“不告诉你。”吴香君一脸娇俏。

阳顶天嘿嘿笑,突然撩了一把奶油,抹在吴香君脸。

“呀。”吴香君尖叫一声,立刻撩了奶油反击。

两个人围着桌子互相追逐,抹得脸到处都是。

“不要闹了。”

追了一阵,吴香君有些喘气:“讨厌。”

似是娇嗔,其实满心里的欢喜。

拿纸碟子分了蛋糕,都吃了一点点,这生日算是过完了。

吴香君道:“我来收拾,你先去洗澡。”

“好咧。”

阳顶天也觉得很开心,似乎又回到了学生时代,美美的洗了个澡,穿个大裤头,现在基本是这样了,吴香君回家只穿个吊带,他则只穿一个大裤头。

吴香君随后也洗了澡,她关了外面的灯,到阳顶天房里,突然也熄了阳顶天房里的灯。

“关灯做什么?”阳顶天讶然抬头。

“你随我。”吴香君声音透着娇俏:“今天我最大。”

“好好好,你最大,随你。”阳顶天点头。

“你到床躺下。”

“啊?”阳顶天一愣。

虽然熄了灯,但阳顶天的眼晴不受黑暗影响,他看到,吴香君的脸,有一种淡淡的晕红。

“她这是---。”

阳顶天心一跳,不敢问,仰天向后一靠,在床躺下了,还故意问:“手机也要关了吧。”

“关。”吴香君只说了一个字。

阳顶天这下注意了,她的语气,其实带着一丝颤音。

阳顶天心再又跳了一下,果然关了手机,仰天躺着。

吴香君走过来,阳顶天眼光一直。

吴香君居然在门口把小吊带睡衣脱掉了,身只一个白色的小内裤。

城市没有真正的夜晚,吴香君也看到了阳顶天的眼光,她拿过阳顶天的枕头,盖在阳顶天脸:“不许动,不许看,不许问。”

“遵命。”阳顶天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颤音了。

然后,一个柔软的身体到了他身,轻柔香软,带着微微的一点凉意。

阳顶天伸手,想要搂着吴香君,吴香君叫:“不许动。”

阳顶天不动。

唇微微一凉,吴香君吻住了他,然后一直吻下去---。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醒来,发现吴香君已经醒来了,在偷偷的看他。

看到阳顶天醒来,吴香君脸一红,道:“起床了,昨夜的事,只是个意外,不许记着。”

她要爬起来,阳顶天却一把搂住她:“昨夜还没过呢,急什么。”

“天亮了。”

吴香君无力的挣扎。

“明显没有。”阳顶天赖皮:“我眼晴什么都看不见。”

吴香君咯咯笑,却给他压住了。

到十点多才起床,吴香君道:“你不去谢谢林书记?”

“也是。”阳顶天点头:“不急,明天再说。”

眼光只在吴香君身溜。

吴香君有些羞:“你看什么?”

阳顶天嘿嘿笑:“我没想到,我们的学习委员同志,原来味道这么好的。”

多年的老同学,先以为熟得没感觉,真个抱床才发现,居然是别有一股子韵味。

“讨厌,不许说。”吴香君羞嗔,眼却满是喜意,道:“林书记人家是省委书记,是个大忙人,你至少先打个电话约一下吧。”

“也是啊。”阳顶天想了一下:“我给张姐打个电话吧,问问她儿子的病。”

“张姐?”吴香君疑惑。

“林书记老婆,姓张。”阳顶天解释:“张什么不知道,我听许行长这么叫,跟着叫。”他其实是知道的,不过不想提张冰倩名字。

305 味道

“许行长又是谁?”

这又出来一个,吴香君惊问。

“哦,金沙市城商行的行长,我去给林书记儿子治病,是她介绍的。”

阳顶天没注意吴香君的神情,掏出手机,拨打了张冰倩的电话。

响了几次接通,阳顶天道:“张姐,我小阳啊,小远这几天怎么样?”

“小阳啊,我正想找你呢。”张冰倩声音脆亮热情:“这几天小远精神不错,学了,老师同学们都很喜欢他,也没什么毛病,是有一点,那个酒啊,有股子味道,他不爱喝。”

“是的。”阳顶天道:“车前子是有股子味道的。”

“那有什么办法没有,能不能换一味药啊。”张冰倩提出要求:“另外,虽然小远看着挺好,但我还是没把握,小阳你空不空,要不请你再看看。”

“可以。”

她表现得热情客气,阳顶天应得也爽快:“小远午在家吃饭的不。”

“小远午回家的,我怕他病还刚好,在学校吃不惯。”

“行,那我午过来。”

阳顶天答应下来,随即挂了电话。

吴香君这时走了过来,倚在他边,道:“那你午不在家吃饭。”

“是啊。”阳顶天伸手搂着她腰,让他坐在膝,手托着她下巴,细细的看。

吴香君给他看得有点羞,嗔道:“看什么看,不认识啊。”

“确实有点不认识。”阳顶天更凑近了看:“以前只觉得吧,我们的学习委员同志,长相成绩好,骄傲又还在长相之,今天才发现,其实啊。”

“其实什么?”吴香君红着脸问。

“其实真正最出色的,是叫声。”

“呀。”吴香君羞到了,伸手掐他,嘴唇却给阳顶天吻住了。

吻着吻着火,阳顶天抱她进房,吴香君胳膊无力的推他:“才起来,而且你呆会还要去林书记家。”

“是要去林书记家,才更要爱,精神焕发。”阳顶天嘎嘎笑。

吴香君没法再推,小白兔一样的乖乖缩着,任由他跟大灰狼一样啃了一顿。

十一点四十,阳顶天才心满意足下床,洗了个澡,回头又在吴香君唇吻了一下:“我去了宝贝,你睡一会儿,午自己弄点东西吃吧。”

吴香君无力的回吻他一下,看着他出门,又躺了好一会儿,这才爬起来,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似乎是有些难以决断,但最终是站了起来,洗了澡,却换了一身出门的衣服。

在她的房间里,已经收拾好了一个行李箱。

阳顶天到林敬业家,林敬业也在家里,阳顶天道谢:“林书记,谢谢你了。”

林敬业呵呵笑:“小事一桩,过段时间,我让王秘书再帮你介绍几个客户。”

“多谢林书记。”

阳顶天开心,有林敬业搭桥,到年底,他说不定能买套大房子了,吃了吴香君,他这个念头突然强烈起来。

这时张冰倩和林远星回来了,她是亲自去接的林远星,看到阳顶天,她叫道:“小阳来了啊,你快帮小远看看。”

“怎么了?”阳顶天问。

“第四节是体育课,他打蓝球,这会儿说到处痛。”张冰倩一脸又气又痛:“说了叫他少活动的。”

“没事拉。”林远星却有些不耐烦。

阳顶天走过去,拉着林远星的手,把了一下脉,其实没必要,桃花眼看一眼清楚了,根本不必要把什么脉,但样子得装出来。

这是林敬业张冰倩的宝贝儿子,如果他瞥一眼说没事,显得不重视,至少张冰倩心里一定会有想法的。

“没事。”阳顶天把了左手又把右手,见林敬业张冰倩都看着他,他摇了摇头:“只是这几年缺少活动,打蓝球激动了一点,肌肉受到突然剌激,有点儿疲劳而已,过两天没事了。”

“那好那好。”张冰倩连连点头,她现在对阳顶天倒是真心信得过。

林远星有些好的盯着阳顶天:“我的病是你治好的,听说是用气功,是不是,你能让我见识一下吗?”

这眼神,这语气,阳顶天立刻明白了,林远星根本不象第一眼见到的那么乖,而是典型的青春期二少年,对什么都好,对什么都怀疑,当然,如果他们信了,会祟拜得要死,脑残韩粉其实是这种二病的晚期固化。

“可以啊。”阳顶天并不反感,因为他也二过,现在其实都还有点二,道:“那我们来个约定好了。”

“什么约定。”林远星脸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我给你配的那个药酒,有点儿味道,不太好喝,但效果是较好的,所以。”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看着林远星:“如果我让你见识到真正的气功,你每天喝药,连喝三年,不许赖。”

“成交。”林远星想也没想答应了,但又补充一句:“但要看真的。”

“行。”阳顶天哈哈一笑,林敬业张冰倩也笑微微的在边看着,他们也好。

这时保姆拿了一瓶橙汁来,阳顶天一看,有了主意,道:“我说,我能把这一瓶橙汁,全倒进这个纸杯里,你信不信?”

橙汁是新开的,一点五升,而那个纸杯是普通的纸杯,如果正常能装,至少要装七八杯左右。

“不信。”林远星看了一眼摇头。

张冰倩也插口:“是啊,这不可能吧,这纸杯这么小。”

林敬业却微笑着不说话,他心里也是不信的,但他的性子,不会叫出来。

“那我们来试试。”

阳顶天微微一笑,接过橙汁,左手端着纸杯,右手慢慢的往杯里倒橙汁。

林远星瞪大了眼珠子,林敬业张冰倩也好的看着,包括保姆都站在了边。

眼见着纸杯倒满,慢慢的,橙汁越过纸杯边缘,正常情况下,这个时候,橙汁要溢出来了,然而异的是,阳顶天手的纸杯却仿佛面还有一层无形的杯缘,橙汁一直往堆,却并不溢出来。

先还好,到后面,橙汗越堆越高,足足高出纸杯一个杯身,两个杯身,三个杯身,到最好,竟然在纸杯面,堆成了高高的一个橙汁塔,金黄透亮,真仿佛装在一个无形的杯子里一般,神之极,漂亮之至。

306 这怎么可能

“哇。 ”林远星惊叹出声,脸几乎都凑到了杯子面,瞪大眼珠子,左看右看,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晴。

林敬业张冰倩几个也差不多,张冰倩连声叫:“这怎么可能,橙汁为什么不流出来,太怪了,这不可能啊。”

林敬业同样惊,眼眸却是炯炯发亮。

一瓶橙汁倒完,果然全倒在了一个杯里,点滴不漏,不过是堆在杯子面。

眼看着林远星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阳顶天笑道:“小远,我把他做成冰激淋,但你只能看,不能吃,因为你的身体还没有复原,你能答应我不。”

“能。”林远星这下已经服气了,毫不犹豫的点头。

“你看着。”

阳顶天放下空瓶子,捏一个剑指,对着纸的橙汁发气,不到一分钟,本来流动的橙汁结成了一个冰疙瘩,阳顶天松开手,橙汁形成一个冰柱,摆在了桌子。

“哇,哇。”林远星一叠连声的叫,看向阳顶天的眼神,果然跟那些脑残韩粉看伪娘一样了。

“我能摸一下不?”他手举到杯子边,想碰又不敢碰。

“可以啊。”阳顶天点头:“随便摸,没关系,要是实在想咬一口,也可以,不能吃多了。”

“好咧。”

林远星答应,小心翼翼的把纸杯端在手里,另一只手伸手去碰面的橙汁,碰一下,口嘶的一声:“呀,好冰,真的哎。”

张冰倩这下急了:“你身体还没好全,别碰冰的。”

“稍微碰一下没事的。”阳顶天笑。

“是。”林远星来了劲。

他摸了两下,忍不住,又咬了一小口,连声叫:“哇,味道好好,橙汁好喝。”

“不能吃多了。”张冰倩又急了。

“知道拉。”林远星不耐烦的看她一眼,看向阳顶天:“我想保存下来,呆会带到学校去,非把他们惊呆了不可,能不能保存那么久啊?”

“你可以放到冰柜里。”

“好。”林远星端起纸杯往冰柜去跑,保姆忙道:“我来。”

“不要碰。”林远星大叫一声:“你帮我打开门。”

“这孩子。”张冰倩摇头,阳顶天则和林敬业相视而笑,阳顶天笑道:“我小时候,才真叫熊孩子呢。”

“我也差不多。”林敬业哈哈笑。

他并不知道,林远星他熊,是敢迷(和)奸女家教的。

林远星放好冰橙柱,回来,一脸祟拜的看着阳顶天:“你那是冰系魔法吗?”

阳顶天一听乐了:“那不是魔法,是气功啊。”

见林敬业张冰倩也好的看着他,便解释道:“我手端着杯子,形成气场,这气场形成了无形的屏障,所以橙汁流不出来。”

见林敬业几个都有些懵,他进一步解释:“气场跟磁场一样,你拿块磁铁去吸针,不要碰到,针会给吸过来,那是无形的磁场,而气场也一样的,看似无形,其实存在。”

他这一解释,清楚明白,林敬业几个恍然大悟,林远星却摇头:“我觉得不是这样,你这个是魔法,典型的冰系魔法,如果再升级,整个屋子都可以冰冻,再升级,可以让整个天地冰冻。”

得,这不是韩粉,这是唐三少的粉。

阳顶天哈哈笑:“我可没那个本事。”

林远星看着他,眼小星星闪烁:“你能教我吗?”

“gong fǎ简单,但练起来难。”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看着他:“如你学英语,英语难吗?不难,但你要学好,至少得背几万单词,功夫也一样,我这一门,入门先站三年桩,早晚各站两小时。”

阳顶天说着,站起来,地站一个四平大马,脚掌与小腿成直角,小腿与大腿与直角,大腿与腰身成直角。

“哇。”

林远星试着站了一下,根本站不下去,大腿与小腿成直角,他站都站不稳,勉强摆一个不对的姿势,站了不到三十秒起来了。

林敬业哼了一声:“功夫哪是那么好练的。”

“是啊。”阳顶天本不想教林远星,所以才摆一个四平大马,这时附和:“而且这世道,练功夫没用了,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魔法再强,一枪摞倒。”

“这倒也是。”林远星有些丧气的点头:“魔法师近战很弱的,所以要大剑士保护,如果给敌人冲到面前,那只要等死了。”

还真是个络小说爱好者,阳顶天其实也是,便问:“你看过三少的书。”

“看过。”林远星一下兴奋了:“三少的,土豆的,西红柿的,全都看过。”

他兴奋起来,滔滔不绝,阳顶天还真没他看得多,也难怪,在家里关了两年,固然自己学习,但更多的时候,则是看小说,很神,他不喜欢打游戏,只爱看书。

这时保姆摆饭菜,张冰倩叫道:“好了好了,你别把口水喷到饭菜里,先吃饭吧。”

林远星根本不理她,熊孩子在妈妈面前永远这样的,阳顶天也差不多,不过他妈妈怒起来,那可是往死里揍,而张冰倩好象不会打人。

这餐饭吃得热闹,也开心,吃了饭,休息一会儿,阳顶天又给林远星发气调理了一下。

次阳顶天发气,林远星是失神的,这次亲身感受到,一时大惊小怪:“哇,好凉爽,好舒服,这一定是冰魔法,哇,你是几级,五级,六级?哇,好厉害啊。”

阳顶天便笑,又跟他讨论各种书里的设定,林远星脑子确实不错,记忆力也好,说起各种书里的情节,尤其是gong fǎ设定,一堆一堆,一套一套的,阳顶天都有些插不嘴,至于边的林敬业张冰倩更是完全听傻了。

一直到将近两点,林远星必须去课了,这才停下来,张冰倩送林远星去学校,林敬业这才抚头道:“终于清静了。”

阳顶天哈哈笑:“家里有个孩子才热闹。”

“是啊。”林敬业感慨:“这两年,我们这个家,简直不成家的样子,小阳,真的要谢谢你。”

“林书记客气了。”

“私下里,别那么生分,叫林哥吧。”林敬业摆摆手:“对了小阳,你原先在哪里工作?”

307 真是不错

“我在红星机械厂。 ”

阳顶天把红星机械厂的事大致说了。

“那你是企业编?”

“不是。”阳顶天摇头:“我爸没退休,我不是顶职的,然后入厂只有三四年,主要是效益不好,所以没有转正,我其实是零时工。”

“这样啊。”林敬业摸了摸下巴:“我本来想把你调过来,你会开车吧,市委小车班刚好缺个司机,要是这样的话,调不进来了,小车班又不能聘用。”

他这倒不是虚言哄阳顶天,省委小车班的司机,当然不能聘用零时工。

而今天的阳顶天,其实也并不想给他开车,闻言摇头道:“不麻烦林书记了,我这半年,做业务还不错,实话实说,我红星厂有个女朋友,岳母娘要我在东城买房呢,真靠几个死工资,可买不起房子,也讨不到老婆。”

“也是。”林敬业哈哈笑起来。

这时他手机响了,他接过来,嗯嗯两声,虽只嗯嗯了两声,却是官威十足。

看他挂机,阳顶天道:“林书记你忙,我先回去了。”

“行。”林敬业点头:“有家来家里玩,至于买房子的事情,放心,我帮你。”他说着哈哈笑。

“谢谢林书记。”

阳顶天连声道谢。

从林家出来,本来想回家去,后来一想,昨夜折腾吴香君半夜,早晨练,出门前还啃了一顿,他是无所谓,吴香君估计是吃不消了。

“让她休息一下好了。”

想到吴香君,阳顶天嘴角边不由得掠过一丝笑意,同学十几年,合租半年,昨夜才尝到吴香君真正的味道,还真是不错呢。

找了个吧,开了个游戏,刚手,手机短信响了。

阳顶天本来不想搭理,但一看,吴香君发来的,也看一眼。

吴香君短信说:我做好了菜,放在冰箱里,你晚回来,自己热一下可以吃,以后要多吃蔬菜,另外,房租快到期了,络也是下个月到期,你联系房东,让他给交一下,多注意自己,别乱来,少打架。

这语气好象不对啊,不过阳顶天一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回信:一切有你,你办事,我放心。

吴香君回信:我去海了,应该不会再回东城了。

这下阳顶天急了,立刻拨打吴香君电话,吴香君却不肯接。

阳顶天急发短信:为什么,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吴香君回:你哪里让我满意了?

后面还加一个白眼。

阳顶天忙回:好了,好了,学习委员同志,我知道你看不我们这些渣渣,但至少给我一个机会嘛。

吴香君回他一个得意的表情,这才道:“你听我说,我弟弟没考大学,不想读了,要出来打工,我妹妹却不愿来东城,要留在她男朋友那边,所以,我突然发现,我没用了。”

她这话,让阳顶天一愣,回道:“先前不是说你妹妹要过来吗?”

“不愿意来,说那边有爱,她的事,不要我管了。”

吴香君做了个一个伤心的表情,道:“算了,我也懒得管了,想一想,我这五年,都替他们操心了,即然都不要我管,我也管管我自己吧,我一直想学报装设计,然后开个精品店,自己设计服装自己卖。”

“我支持你。”

阳顶天偶尔听吴香君说过,以前没留意,这会儿立马表态支持。

“谢谢。”吴香君回了一个笑脸:“所以,我辞职了,去海学一年半,然后去巴黎实习半年,到时回江城,我要做成江城第一女装品牌,最终走向世界。”

“你一定会成功的。”阳顶天回:“只是,我好伤心的。”

吴香君回他一个笑脸:“好了拉,十年老同学,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昨夜的事,全忘掉吧,那只是我的一时冲动。”

说着,又补一句:“你们这些渣渣,让本委员哪只眼晴看得。”

后面还加了一个拽拽的表情。

看到这话,阳顶天一时竟是无话可回。

他突然间明白了吴香君的心态。

吴香君即自卑,又自傲。

她一直都是骄傲的,虽然没考大学,也一直觉得自己会有粉色的天空。

可来得东城,却发现现实远没有浪漫,加家的重压,她进了yè zong hui,虽然坚持着不chu tái,可即然身在yè zong hui里,又哪里能保持洁净,即便不chu tái,但给顾客摸摸捏捏,也绝对免不了。

如果阳顶天只是个普通的业务员,一个月能挣到万把两万块,那她可能不会走,但阳顶天鸭子展翅,竟然有扑成天鹅的架势,她觉得自己配不阳顶天了。

除了这种现实的心态,她骨子里,还有点儿不服气,从小到大,她都是个骄傲的丫头,确实是不大看得阳顶天这些渣渣的。

阳顶天死鸭子都能天,她凭什么不能,所以,她才在生日之后,毅然决然的斩断过往的一切,去追求自己的理想。

她这个心态,阳顶天虽然不是完全清楚,但大致也想明白了,知道劝也没用。

想了一下,他道:“学习委员同志,小的坚决支持你。”

然后,给吴香君的帐户打了五十万过去。

吴香君立刻打电话过来,气势汹汹:“你什么意思?”

“投资。”阳顶天嘿嘿笑:“香香,你别急啊,听我说。”

“你说。”吴香君还是一腔怒气。

她是骄傲的,昨夜虽然跟阳顶天有了关系,但绝不会因此想要阳顶天的钱。

“曾经啊。”阳顶天拿出讲故事的架势:“有一匹马从我面前经过,它强烈的要求我马啊,可我左看右看,那嘴歪得,那牙裂得,各种丑怪,我没去。”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吴香君没明白他要说什么,哼了一声。

阳顶天道:“可想不到,这马儿越长越漂亮,几年之后,居然腾云驾雾,成了什么腾讯,一年几千亿啊。”

阳顶天捶胸顿足的语气:“这要是早知道,我投入五十万,现在大了不说,亿万富翁有哥这一号吧。”

308 一匹马

吴香君听明白了,咯咯笑:“做腾讯那会儿,你还在读小学吧,每天是去厂里偷点儿废铁,买根五分钱的冰棒。 ”

“什么叫偷,都说是废铁了。”阳顶天叫冤。

吴香君哼哼两声:“我说你偷的是偷的,给我爸抓到了,赏你两个大爆栗。”

吴香君爸爸是护厂队的,周围的农民时不时来厂里偷钢材什么的,他们要巡防,看见阳顶天这些鬼崽子倒是不怎么搭理,弄点儿废钢废铁的,也无所谓。

“好吧。”阳顶天只能认输,又换成说故事的语气:“后来又有一匹马,从我面前过,我左看右看,那叫一个歪瓜裂枣啊,所以也没,可又是几年之后,那马儿居然淘了宝,你说我当时要是投这五十万,还有孙正义什么事?”

“孙正义当时投了几千万美元好不好。”

吴香君反驳:“再说那会儿你读初吧,身有过五十块没有,还五十万?”

“话说,能不能不揭人老底啊。”阳顶天气急败坏。

吴香君咯咯的笑。

“现在。”阳顶天又换了语气:“又有一匹马从我面前经过,这匹马漂亮,雪白的小母马,我还骑去了,那叫一个美啊。”

“你想死了是不是?”吴香君急了。

阳顶天便嘿嘿笑,不怕她:“那雪白的皮肤,那修长的双腿,真是有劲呢。”

“我挂电话了。”吴香君威胁他。

“好吧好吧。”阳顶天只好妥协:“可没想到,这马儿性气大,一个不防,给她颠到了地,我那可怜的屁股啊,摔成了八辨。”

“活该。”吴香君笑得咯咯的,又有些羞,又有些得意。

“这匹小母马现在虽然小,但我看得出来,她有千里马的潜质,我在她身,仿佛看到了第二个皮尔卡丹,第二个香奈尔。”

说到这里,阳顶天一腔激情:“前两匹马我都错过了,这一匹,我无论如何不会放弃,所以,坚决砸下去,五十万太少,我准备再砸五百万。”

“不要。”吴香君尖叫一声,随又笑:“你现在有五百万吗?你要是有,立刻打过来,我接受,过了今天,那不算数了。”

“以一年为期好不好?”阳顶天谈判的架势。

“不好。”吴香君拒绝得干脆果断,得意洋洋。

“那以年底为期?”

“也不行。”吴香君笑:“要现在,马,否则这五十万我也不接受。”

“那不行。”阳顶天急了:“你打过来我也要打过去,反正银行收手续费,最后扣完了拉倒。”

吴香君不吱声,好一会儿道:“你真的看好我。”

“咦?”阳顶天怪叫:“你真的是香香吗?我映象,我们的学习委员大人从来都是耻高气扬,得意洋洋,小马尾颠到天际,永远考第一,永远斜着眼晴说,叫我哪只眼晴看得你们这些渣渣---。”

他没说完,吴香君已经笑了起来:“本来是,你们这些渣渣,叫本委员哪只眼晴看得。”

“那说好了,五十万,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你休想。”吴香君尖叫:“最多百分之五。”

“你怎么不去抢。”阳顶天顿时怒了。

“不要抢,自然有人送。”吴香君得意洋洋:“本小姐前途远大,你可想好了哦,别后悔。”

“百分之四十九。”

“百分之八。”

“百分之三十九。”

“百分之九。”

“百分之二十九。”

“百分之十,最后条件,不要拉倒。”

“好吧好吧。”阳顶天只好妥协:“不过先说好,要随时汇报动静,我可是投资人,要随时掌握资本的去向。”

“哼哼。”吴香君哼哼两声:“半年给你汇报一次吧,啊呀,我手机没充满,没电了,你自己注意身体啊,特别要多弄蔬菜吃,要注意卫生---。”

话没说完,信号断了。

听着手机传来的嘟嘟声,阳顶天有一种悯然若失的感觉。

“应该是林书记的事,剌激了她。”阳顶天想着有些后悔:“炫耀什么呀,shǎ bi。”

他边一个年轻哥哥听到了他的骂声,看了一下他的机子:“挂机了。”

阳顶天不理他。

那年轻哥哥看他一眼:“怎么了,失恋了?”

“是。”阳顶天点头。

“挽尊。”

年轻哥哥拿过桌的果汁向他举了一下,喝了一大口,道:“我前段时间也失恋了,可有什么关系呢,妹子嘛,各种麻烦,还不如打游戏痛快。”

说完,放下果汁,又进入了疯狂的游戏。

阳顶天无语。

回到租屋,到吴香君房里看了一下,果然收拾得干干净净,甚至还搞了卫生,跟没住过人一样。

吴香君一直是这个习惯,极要强,极要面子,极爱卫生。

“唉。”阳顶天叹了口气。

他之所以打五十万过去,是想着吴香君的这个性子,她这五年,全帮家里了,自己其实没存什么钱,到海学习,学费生活费,可不是个小数目,而她又没凭,一般工的赚不到什么钱,弄不好又要进yè zong hui。

以前他不管,但现在,他舍不得了。

这五十万,会让她有尊严。

只是阳顶天自己有些郁闷了,冷清啊。

不过还好,第二天是周五,跟越芊芊到济农,吃了饭,越芊芊洗了碗,洗了一盘提子过来,看他呆呆在的出神,道:“怎么了?”

“没怎么?”阳顶天摇头。

“感冒了?”越芊芊摸了摸他额头,又伸过自己额头来跟他碰了一下:“没有啊。”

“没事。”阳顶天伸手搂着她腰。

“吃提子吧。”越芊芊拿了一粒提子,放到他嘴里,阳顶天咬着,不吞下去,却把嘴巴嘟起来。

这是经常玩的游戏,越芊芊便咯咯的笑,凑过红唇,到他嘴里把提子咬一半,她每次都咬一小半,多的留给阳顶天。

阳顶天其实是想到了吴香君,不过他并不想跟越芊芊说。

吃了两粒提子,随口又吃了越芊芊的小红舌儿,甜甜密密的,越芊芊也忘了。

309 你认识这位先生吗

越芊芊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可只要在阳顶天身边,尤其是阳顶天搂着她的时候,她有些傻傻的,阳顶天随便哄哄她,她会幸福得一脸花,阳顶天随口亲亲她,她两眼水汪汪的,无论阳顶天说什么,她都相信,无论阳顶天提什么要求,她也全都答应。

这让人想到阿娇的话:很傻很天真。

女人痴情的时候,确实是这样的。

第二天,睡到午才起来,吃了饭,也没事做,歪着,手机响了。

阳顶天一看,猛地一个激灵。

居然是tou pāi者打来的。

好久没接到tou pāi者的电话,他都差点忘了呢。

越芊芊这时在厨房里洗碗,阳顶天接过电话,同时往楼走,他不知tou pāi者要说些什么,可不敢让越芊芊听到。

然而电话一接通,那边说的话,却让他愣住了。

“喂,你好,这台手机的机主出了车祸,手机,只有你一个联系人,请问,你认识这位先生吗?”

“啊。”阳顶天扎扎实实的愣了一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边又说了一遍:“我是120急救心,这台手机的机主出车祸了,他手机,只有你惟一的一个联系人,请问你是他什么人,是亲人的话,请来心医院签字缴费,机主伤得很重,必须立刻输血做手术。”

“好好好。”

阳顶天这下终于反应过来了,差点儿笑出声来。

“那家伙居然也有今天,太好了。”

他兴灾乐祸,那边在问:“这位先生,你马过来好不好,或者你先打款,我们必须马做手术。”

阳顶天脑子一转,答应了,道:“你们马手术,我打款,多少钱,至少五万?我这里只有两万,我先打过来,你们先做手术,随后我带钱过来。”

挂了电话,阳顶天还真打了两万块钱到医院的帐户。

他本来恨得想要吃tou pāi者的肉,为什么又要打款呢?他可没什么圣母之心,别人要搞他,打了左脸还送右脸,他可没那么傻。

之所以答应打钱,两个原因,一,他想知道这个tou pāi者到底是谁,二,也是最主要的,他要拿到tou pāi者的手机。

他打了钱,医院会认定他是tou pāi者的亲人什么的,自然会把手机给他,而手机里,可能存有他跟越芊芊亲热的照片。

这是必须要拿回来的,别说两万块,是二十万,甚至更多,他都愿意出。

无论如何,他绝不会让越芊芊受伤害。

“什么事啊。”

越芊芊洗了碗,洗了水果出来,听到过来什么的,问。

“一个朋友出了车祸,我要过去看看才行。”

阳顶天撒谎,他不想骗越芊芊,但很多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必须的。

“那快点过去。”越芊芊通情达理:“要不我也一起过去算了。”

“没事。”阳顶天摇头:“我去去回来了。”

阳顶天想过了,看一眼,搞清楚是谁,拿回手机,也回来了,后面的不管,还真继续帮tou pāi者缴钱,没那么傻。

“也好。”越芊芊点头。

今天才周六,明天周日,还有甜甜蜜蜜的一天两夜呢,给阳顶天抱着多好啊,热热的,暖暖的,非常的充实,每次都有一种想升天的感觉,回去守空房,傻不傻啊。

阳顶天打个的过去,到医院,联系打电话的医生,医生告诉他伤者正在输液,伤了脑袋,处在昏迷,正准备手术。

开胪手术不是一两万块钱搞得定的,医生让阳顶天至少再缴十万,阳顶天点头:“可以可以,那个,我先看一眼我哥,另外,我哥的手机在你们这里吧。”

缴钱的自然不是外人,那医生没多想,把手机给了阳顶天,然后带阳顶天去抢救室。

阳顶天本来的打算,看一眼是那个shǎ bi,然后说去缴费,直接溜走了事,再缴费,傻不傻啊。

结果到抢救室一看,直接傻了。

那个人,居然是屠富路。

“怎么是屠老板?”

阳顶天脑子刹时当机。

出车祸的是屠富路,手机是屠富路的,也是说,tou pāi者,其实是屠富路。

“难怪tou pāi者对芊芊如此熟悉。”

阳顶天恍然大悟。

老公和老婆,能不熟悉吗?至于阳顶天的事,他当然也有所了解,再暗里留意,自然能掌握一些情况。

“我偷了芊芊,他不生气,不发怒,却tou pāi了,利用我来帮他做事,达成他的目地,以前只觉得屠老板阴,想不到他阴到这个程度。”

阳顶天一时间又惊又怒又气又喜又笑,心实在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边那医生催:“这位先生,请你赶快去缴费,伤者拖不起,输液完了,我们马要进行手术。”

“我立刻缴费。”

阳顶天想也没想,立刻点头,当着医生的面,打了十万块进医院的帐户。

即然是屠富路,那一定要救,虽然屠富路阴贼得让阳顶天即气又笑又有些毛骨怵然,但无论如何,越芊芊跟屠富路现在并没有离婚,他们还是夫妻,越芊芊知道了,也是一定要救屠富路的,这个钱无论如何都要出。

缴了钱,那医生也不守着阳顶天了,而是去安排手术,阳顶天看着屠富路,心转着念头:

“他拍了照片,却不吱声,只匿名威胁我替他做事,而不找芊芊的麻烦,肯定是打着先利用我们,然后到最后关头,拿出证据,一举翻牌,然后一分钱也不分给芊芊,却还利用我帮他控制了井姐,得亏阴差阳错,井姐的照片没落到他手里,真要有井姐的照片,他还不知打什么主意呢,这家伙阴狠如狼,绝对不会让井姐好过,难道他是什么时候遇到过井姐,贪蛮井姐美色,想她,还是想利用井姐当采购部经理的机会,掌控井姐手的权力为他所用呢?”

阳顶天拿不准屠富路到底是个什么主意,但对屠富路的阴狠,却有一种毛骨怵然的感觉。

他活到二十四岁,这么阴的人,除了小说里面,现实生活,真的是一个也没遇到过。

310 千算万算

“没想到千算万算,却出了车祸,然后还只带了这个手机。 ”

阳顶天这么一想,忍不住暗里打个哈哈,打开屠富路手机,果然在一个件夹里看到了那些照片,照片不少,先前发给他的要多,也不知屠富路怎么拍到的。

“这家伙不会请了什么si jiā zhēn tàn给拍的吧。”

阳顶天想了想,不管这个,把屠富路手机全翻了一遍,再没照片了,又想:“不知他电脑里有没有?”

这个暂时没地方问,不过不急,屠富路昏迷,而越芊芊是屠富路的合法妻子,可以慢慢找。

然而一想,阳顶天又摇头了:“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要告诉芊芊。”

虽然屠富路在外面包了几个女人,还生了孩子,出轨在先,但跟阳顶天tou qing,越芊芊心里始终有一点阴影,不知道算了,如果越芊芊知道,她跟阳顶天tou qing,居然给屠富路拍了照片,她心一定会留下阴影。

“我可以自己慢慢查,而且屠老板好象没有笔记本电脑,除了办公室一台电脑,平时都用手机,只不知他二奶三奶那里有没有,以他的阴贼,万事一个人藏着,怕也不会让他的二奶三奶知道。”

这么一想,阳顶天决定下来,这件事,不告诉越芊芊。

前后想得明白,他掏出手机,打了越芊芊的电话。

“喂。”

越芊芊看到是他的号码,声音甜得发腻,阳顶天轻轻摇头,更暗暗下了决心:“芊芊是那种阳光型的女人,我决不要让她的心有阴影。”

“芊芊,你到心医院来一趟好不好?”

他先不说什么事,万一说屠富路出事了,越芊芊惊慌之下,车开得不好,那麻烦了,先让她过来再说。

“什么啊。”越芊芊问。

“快点过来,不乖吗。”

他用这种语气一说,越芊芊在那边笑得咯咯的:“人家哪有不乖了。”

挂了电话,那医生又过来了,要阳顶天填乱七八糟的单子,手术要签字啊,阳顶天直接签了越芊芊的名字,那医生看着他眨眼,这明显是女人的名字啊。

“这是我姐的名字,他是我姐夫。”

阳顶天撒谎不眨眼,那医生也信了,因为阳顶天缴钱爽快,所以那医生也爽快。

越芊芊过来时,屠富路刚输完液,准备进手术室了,阳顶天在医院外面迎到越芊芊,越芊芊来时换了一条印花裙,如一只花蝴蝶飘下车子,看到阳顶天,她甜甜的笑:“什么事啊。”

阳顶天迎去,道:“出车祸的是屠老板,脑袋受伤,要做开胪手术。”

“什么?”越芊芊一声惊呼。

刚下车时,她是一只春日阳光里欢快的花蝴蝶,这一刻,却仿佛遇了暴雨。

不过她也只是吃惊而已,要说有多么伤心悲痛,那倒也没有。

越芊芊自从知道屠富路在外面有了不止一个女人后,两人一直在冷战,在家也分房睡,不让屠富路碰她,而屠富路外面有女人,对越芊芊也没多少兴趣。

到越芊芊跟阳顶天有了关系,那更进一步,两人即便在家里,都没什么话,只在公司装出和气的样子。

其实阳顶天也想明白了,屠富路之所以拍了证明,却不对越芊芊发怒,也是彻底对越芊芊没了兴趣,只等着利用完了,最后翻牌,把越芊芊打发走,一分钱不给,至于越芊芊这个人,他是半点兴趣都没有了,偷不tou qing,他根本不在乎。

好楼楼下的邻居,碰了面,点个头,打声招呼而已,至于吃没吃饭,甚至穿没穿裤子,根本不在意。

而越芊芊也差不多是这个心态,她是一个聪明而敏感的女人,富屠路对她的冷淡,她当然感觉得到,加有了阳顶天,她全部的感情都放在了阳顶天身,所以才乖得不得了。

至于屠富路怎么样,她是真的不怎么关心了。

“进去看一下吧。”阳顶天看了一下越芊芊的表情,道:“可能还要你补签一个字。”

“好。”

越芊芊这时已经镇定下来,不过进了医院,她还是悄悄的牵了一下阳顶天的手。

阳顶天知道她这会儿心态有点复杂,拍拍她手,却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

到抢救室,已经有护士在给屠富路移手术车,越芊芊站在一边看着,没有靠过去,她的眼神较复杂,不是伤感,但当然也不会开心,是一种无名的情绪,仿佛是在茫茫人海,看到了一个熟人。

手术进行的时间很长,一直到晚,间有医生出来找家属,这时候做为法定的妻子,越芊芊必须出来负责,那医生告诉她,屠富路的伤情较重,要越芊芊再补签一张声明。

越芊芊也没有多想,直接签了字,后来手术做完,医生告诉她,手术效果不是太好,要看恢复情况。

越芊芊道了谢,也没有多说。

屠富路在观察室观察了四十八小时,伤情稳定下来,但一直没有恢复意识。

医生告诉越芊芊,屠富路神经受了损伤,脑子里有於血,这边已经尽了力,剩下的只能看屠富路自己。

但也许是看越芊芊长得漂亮,那医生起了同情心,告诉越芊芊,这种脑神经损伤的修补,美国哈佛医学院较厉害,趁着现在伤情稳定,如果越芊芊有钱的话,尽早送到美国去,尽快手术,也许能醒过来。

越芊芊跟阳顶天说了,只是稍稍想了一下,她做出了决定,对阳顶天道:“他爸妈都过世了,家里有叔叔舅舅什么的,但他较小气,亲戚想占他便宜,一点也占不到,基本没什么来往,那个女大学生帮他生了孩子,但也不可能这个时候来管他。”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看着阳顶天,带着一点恳求的味道:“顶天,我想送他去美国,如果他醒了,治好了,我跟他离婚,回来做你的女人,我也不要你娶我,只要你还要我的时候,爱我好了。”

311 我也舍不得你

“说什么傻话呢。”阳顶天立刻打断她的话:“你离婚,我立刻娶你,敢不嫁,你试试?”

他一脸威胁,越芊芊便露出一个娇俏的笑,小手紧紧绞着他的大手,稍一定神,道:“如果他真的醒不过来了,我帮他成立一个基金,请人照顾他,你说好不好?”

她完全是在征求阳顶天的意见,因为以一种世俗的心理,说得不好听一点,屠富路不醒过来,对阳顶天两个来说,当然是最有利的,那么三鑫公司完全是越芊芊的,阳顶天娶了越芊芊,等于坐拥一家年入千万级的公司。

不过阳顶天不是那样的人,越芊芊当然也不是,但她要考虑阳顶天的想法,这真的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只能感慨,屠富路有了这样的女人,不好好珍惜,最终让她离心离德。

“这样很好。”阳顶天点头,却又摇头:“只是你要去美国,我孤单了。”

“我也舍不得你。”越芊芊紧紧抓着他手:“但法律,我还是他妻子,即然有可能治好他,我还是得试一下,尽了我的本份。”

这是她善良的地方,哪怕心里跟屠富路恩断义绝,但该做的,她还是会去做,能做好,不会去故意搞坏。

阳顶天很喜欢她这一点。

医生告诉越芊芊,屠富路这个,越早做手术越好,所以越芊芊跟阳顶天商量好后,以最快的速度联系好了医院,办好了签证,随即去了美国。

公司的事,交给业务经理,本来让阳顶天管是最放心的,但没有这个道理,也怕人说闲话。

而且说句实话,阳顶天还真没有管好一家公司的本事,即便有了桃花眼也不行。

他跟很多健盘侠一样,吹水,天地下无所不能,真要他去做事,嘿嘿,还真只这点本事。

送走越芊芊,阳顶天给井月霜打了个电话,他借着帮越芊芊整理屠富路东西的机会,进了屠富路的办公室,打开了屠富路的电脑,电脑里并没有照片存档。

屠富路是个很阴的人,心思细密,这种人想得多,爱算计人,但也特别提防人,现在电脑黑客层出不穷,所以他是不会把照片放电脑里的。

因为在没离婚前,越芊芊到底是他的妻子,如果照片泄露,越芊芊固然没脸做人,他也脸无光。

所以,那些照片,只那只手机里有,而且是一张卡,只阳顶天一个联系人,这跟以前的地下党单线联系差不多,是最保险的,但万一联系断,也彻底断了。

至于那天出车祸,为什么只带了那一只手机,平时用的手机没带,阳顶天没想清楚,估计可能是忘了,这也正常。

这件事没了遗患,阳顶天也想给井月霜打个电话,当然不是把这件事告诉井月霜,疯了差不多,他是想问问井月霜的情况,如果井月霜回来,那太好了。

结果井月霜告诉他,她在那边活动了一下,留在总公司,做了计划处的副处长。

阳顶天一听,又失望,又替井月霜高兴。

调研处主任,虽然是正的,但明显是个清水衙门,即没有什么好处,也没有什么权力。

计划处,虽然只是个副处长,但明显权力要大得多。

井月霜的性子,某些方面跟宋玉琼是有些相象的,是一个有野心想做事的人,好处她未必放在眼里,但没有权力,她是会非常难受的,所以宁可在计划处做副手,也胜过调研室坐正职的冷板凳。

听阳顶天有些失望,井月霜在电话里咯咯的笑:“我会想办法调过来的,不过要一段时间,你有空,也可以来西京玩嘛。”

“玩什么?”阳顶天郁闷。

“随你玩什么?”井月霜吃吃的笑。

“你说的啊,可不许反悔。”阳顶天高兴了一点。

但这会儿也去不了西京,得帮越芊芊注意着公司呢,虽说他其实做不了什么,但多少盯着一点也是好的。

吴香君离开,只让他觉得屋里有点冷清,越芊芊这一走,他心里可真有点空落落的了。

当然,越芊芊会回来的,治好了,会离婚,会回来,治不好,也会回来,只不过那婚只怕离不了了,越芊芊是个要面子的人,屠富路不好,她是不可能提出离婚的——那样别人会有议论,她受不了,而且fǎ yuàn估计也不会判,因为屠富路没有直系亲属。

即便成立基金会,请人照顾屠富路,她也只能回来做阳顶天的女人,而不能正式离婚再嫁给阳顶天。

阳顶天先前没想这些事,后来一想,还蛮麻烦的,不过他也没跟越芊芊说,只是每天打两个电话,问问情况。

然后余冬语这段时间也较忙,西区分局正式挂牌,但却不是挂块牌子那么简单,因为要多设一个派出所,加一个西湾派出所,多一个单位,可不只是多幢房子,涉及到人事的问题,派出所所长副所长政委什么的,多一倍啊,无数双眼晴盯着。

余冬语在西区派出所奋斗这么多年,有一帮子手下,这会儿当然想帮手下拉拉福利,可她是完全没有后台的人,能稳住自己局长的位置,还是阳顶天帮了大忙,再想安插人手,哪那么容易?

余冬语因此较郁闷,有一天半夜里给阳顶天打电话,说肚子痛,阳顶天说过去帮她看看,她却说不必,说是气的,然后跟阳顶天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阳顶天一直觉得她是女汉子,正如谢言说的,亚马逊女战士,这一夜他突然发现,女人是女人,余冬语这女汉子同样是女人,话多着呢。

说了半夜话,也不让阳顶天过去,因为现在盯着她的人多,她得非常小心的提防着,白天则忙得要死,新官任三把火嘛,尤其是西湾派出所,以前较乱,可以说没有派出所,忙不过来,现在有了派出所,不把局面打出来,怪话多了——女人当局长,先天要弱势三分。

而余冬语偏生是个要强的,她从来不觉得自己男人差,即然不认输,那只有拼罗。

312盯着她的人太多

阳顶天只听她说说都觉得心痛,却还帮不忙,主要是不好帮,正如余冬语自己说的,盯着她的人太多。

因此这段时间,阳顶天特别的闲,倒是林敬业找了他两次,也没什么事,是叫阳顶天过去吃饭。

最初张冰倩给阳顶天的映象很不好,但林敬业这个姿态,然后张冰倩也很热情,阳顶天倒是觉得,自己先前小气了,还是没把心态放平。

其实他大致能猜到,林敬业是忌惮那个给林远星钉黑毛针的人,所以下力气结交他。

他甚至有点儿冲动,要帮林敬业找到那家伙,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林敬业对他热情是一回事,但林敬业本人到底怎么样又是另一回事,惹到江湖人物给林远星下黑毛针,还不定是怎么一回事呢,最好是不要多管闲事。

只有一回林敬业说腰痛,阳顶天便帮他按摩了一下,然后弄了几味药,搓成丸子,有那么十来粒,工艺店买个葫芦装了,给林敬业送过去。

林敬业倒是信他,当天晚吃了一丸,在张冰倩身折腾了三次,把张冰倩都吓到了:“你发的什么疯,不会是吃了那什么韦哥吧?我是你老婆,你吃这个做什么?捞不着似的?”

说是嗔,其实有点儿喜,人到年,加之林敬业有权有势,外面当然有女人,来她身折腾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一个月也未必有一次,这会儿一晚三次,都有些意外的惊喜了。

不过到底是自家男人,所以有点儿心痛。

林敬业呵呵笑:“什么韦哥韦弟,这是小阳帮我配的。”

张冰倩现在对阳顶天也真心信得过,一听喜叫:“那不错,小阳是有真本事的。”

又缠到林敬业身:“那我以后经常要的。”

林敬业第二天给阳顶天打电话:“你那药不错。”

阳顶天一听笑了。

肯定不错啊,药是普通的健身药材,关健他用洗手的水和的药泥,带灵气呢。

“那个药是道家秘传的回春丹,不能多吃,一般是冬至以后,七天一丸,到立春停药,服药期间戒绝性生活,则第二年身如熊虎,不但可夜御十女,更可寿到百岁。”

阳顶天纯忽悠:“这一瓶吃完,到冬至,我再给你准备一瓶。”

夜御十女,还可寿到百岁,这男人活世,不图的这两样吗,风流还可长寿,真真是不负如来不负卿,把个林敬业喜得啊,连声道谢,他是个极阴忍稳重的人,这会儿极度高兴之下,居然有些破音了。

他的失态让阳顶天暗乐,也有点感慨:“男人啊,一世人,果然活这二两。”

可以理解,反而倒觉得林敬业这会儿有点真性情。

闲得无聊,阳顶天每天跟越芊芊通两三次电话,屠富路的情形不太乐观,虽然说美国医学发达,但人脑太复杂了,屠富路过去没几天做了手术,然而情形并没有改观,始终昏迷不醒。

“医生说,最近再动手术不合适了,观察一段时间,看他会自己醒不,实在要动手术,要至少要三个月以后。”

越芊芊话带着愁意。

阳顶天更愁,但却没有办法,他总不能劝越芊芊丢下屠富路跑回来啊,她是个善良的女子,真要听他的劝跑回来了,一辈子都会有阴影的。

间他冲动了一下,想要跑到美国去,用桃花眼给屠富路治一下。

但桃花眼的灵力,治经络的病很灵,治脑神经的损伤,较难了,可见人这个东西,确实太复杂了,妖异如桃花眼,对人脑,也难以彻底了解。

再一个,阳顶天也有心理障碍,他不喜欢给屠富路治,屠富路又阴又抠的性格本让他不喜,结果屠富路居然还是tou pāi者,这更让他恼怒了。

只是屠富路出了车祸,若没出车祸给阳顶天知道他是tou pāi者,一定不会客气,会好好的收拾他一顿。

现在即然出了车祸,那算了,但说再给屠富路治病,他还真没那么圣母心。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等等吧,实在不行了再说。”

他拿定了主意,也只劝越芊芊几句,哄一哄她,越芊芊也没有办法,打算过三个月,看情况再做一次手术。

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阳顶天有些唉声叹气的。

这天正闲得无聊,接到庞七七电话:“到望江楼来一趟。”

“干嘛呀。”

想到那天挠脚,阳顶天想笑,强忍着,问。

“请你吃饭啊。”

庞七七话可没什么笑意。

“是不是鸿门宴。”

阳顶天可不想庞七七会有好心请他吃饭,庞七七不喜欢男人不说,他还挠过她的脚,折腾得她求饶,庞七七这段时间没找他麻烦,已经是意外了,还请他吃饭,有这么好?

“十面埋伏,然后摔杯为号,刀斧手从两边出来。”

“你。”庞七七不屑的哼一声:“快点啊,二十分钟不到,你自己掂量后果。”

说着挂了电话。

“靠。”阳顶天忍不住竖一下指:“臭丫头,又欠收拾了是吧。”

但想想又觉有趣,他现在认识的女人不少了,过的女人都有好几个,庞七七可以说是最独特的一个,打了几次交道,也说不清是恩是怨,倒是在心留下了一股子莫名的味道。

如榴莲,闻着臭,吃着香,让人难以忘怀。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真开了车赶过去。

东江边著名的酒楼不少,什么江心楼,望江楼,江风楼,近水楼,长风楼,数不胜数,但有一点好,都在西城这一带,离着阳顶天租屋都不远。

当然,阳顶天也并不把庞七七的二十分钟限额放在心,不过还真是没用二十分钟,到了望江楼。

楼高七层,是现代一酒楼的设计,可不是什么古楼,有电梯的。

庞七七约的地方在七楼,阳顶天去,到一个门厢里,看到了庞七七。

庞七七一身白色的西装,里面是黑色的小领子衬衣,如果只看胸部以,这绝对是超级帅哥。

可一到胸部露了原形,那高高鼓起的胸,如高山顶的红旗,是那般的打眼,高声的宣布着,她不是男子,她其实是女人的女人,有着绝大多数国女人都要羡慕的好身材。

313 孤岛生存考验

为什么说是绝大多数国女人?因为阳顶天去欧洲跑了两次,必须承认,白人女子的胸部,确实普遍国女子的要丰满,这是人种的问题,没有办法的。

不过阳顶天在庞七七胸前扫了一眼,只想到另一个问题:“西装,衬衣,还有罩罩,这鬼天还这鬼打扮,你热不热啊?”

当然,这话他不会说出口,只在心里闪了一下。

除了七公子,屋还有两个女孩子,一个是马尾保镖,熟人,打野猪王时有过交道的,好象是叫张燕。

另一个,却不是次的马靴女孩,也不是最初的小明星,换了一个。

这女孩子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穿一条白裙子,瓜子脸,下巴有点尖,皮肤很白,转头看他的眼眸很清亮,不象马靴女孩那么呆呆萌萌的。

“又是一个美人。”

阳顶天忍不住叹了一声。

庞七七身边的美女还真是不少,如果她是男子,那几乎和某首富公子有得一拼了。

“算你守时。”庞七七看到阳顶天进来,看了一下表:“坐吧。”

阳顶天微微一笑,走过去,突地扬手打个响指,手多了一枝玫瑰花:“鲜花赠美女,不过现在三位美女,我这花,应该送给谁。”

他穿一个t恤,光着两只膀子,进来的时候,手也明明什么都没有,可这么打一个响指,手多了一束花。

这也太神了。

庞七七还好,她之所以愿意跟阳顶天说话,并且阳顶天多多少少得罪了她的情况下,她不动怒不报复,是因为阳顶天神神鬼鬼的手段太多,始终让她摸不到根底。

那个白裙子女孩眼珠子却一下子瞪圆了,极为好的看着阳顶天的手。

“算你有心。”庞七七接过花,转手送给白裙子女孩,白裙女孩接过,似乎有些不相信,还送到鼻子前面闻了一下。

这是阳顶天经过一家花店前面,看到丢在外面的一个没开的花蕾,带了来,以灵力催开的,香气还没散,白裙子女孩一闻,顿时露出一个心旷神怡的表情。

庞七七也闻到了,道:“好香。”

她凑到白裙女孩面前,闻了一下花,对阳顶天道:“你这魔术到底怎么变的?”

阳顶天哈哈一笑,摇头:“都说是魔术了,怎么能告诉你?”

“哼,不说算了。”庞七七哼了一声。

白裙女孩则是好的看着阳顶天两个。

她对庞七七有些了解,这是一个不喜欢男人的人,极少对男人假以辞色,可她对阳顶天的态度,却明显不同。

反观阳顶天也是一样,一般男子在庞七七面前,不是摄于她的家世,是惊于她的美色,或者是凛于她的气势,往往缩手缩脚,话都说不利索。

而阳顶天却跟庞七七打着哈哈,跟平常的朋友相处一样。

“这是什么人?”她在心转念。

庞七七好象能看透她的心思,道:“红雨,我跟你介绍,这家伙叫阳顶天,一个怪怪的家伙。”

“多谢夸赞。”阳顶天抚胸低头,装一个很绅士的逼。

庞七七哼了一声,明显看不,又道:“这位是莫红雨,纤侬有限公司的总经理。”

“你好,幸会。”阳顶天点点头。

莫红雨也冲他点点头:“你好。”

她脸只一个淡淡的笑意,眸子很清明。

阳顶天只一看看出来,她跟马靴女孩那种不同,应该是一个颇有主见的女孩子,这点头招呼,亲切带着一点矜持,平时应该是较骄傲的。

不过从庞七七的介绍也看得出来,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子,是什么公司的总经理,显然不是花瓶式的人物。

庞七七看着阳顶天,哼了一声:“阳顶天,你得罪我了,你知不知道?”

“呀,这真的是鸿门宴。”

阳顶天作精作怪,左看看右看看,还跳起来到窗口看了一下:“哦,果然埋伏了虾兵蟹将。”

看到他恶搞的样子,庞七七嘴角掠过一抹笑意,随即又扳起了脸。

不过她这一抹笑意给莫红雨看到了,莫红雨暗暗惊:“这么搞怪,她居然会笑,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阳顶天这么作精作怪,莫红雨不觉得好笑,只觉得轻浮,而以她对庞七七的了解,庞七七也是不会笑的,可偏偏她居然有了一抹笑意,这真的怪了。

“你少跟我作。”庞七七又哼了一声:“现在给你认错的机会,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阳顶天坐下来:“不会是脚又痒了吧,要我帮你挠脚,可这会儿吃饭呢,你又有脚气,这个时候挠---。”

“你要死了是不是?”庞七七凤眼一瞪,直接给他一脚:“你才有脚气呢。”

阳顶天自然提防着她,一闪,没给踢着,嘻嘻笑。

莫红雨眼则满是惊异,她想到了四个字:打情骂俏。

“好吧好吧,我投降。”阳顶天举手投降:“什么事,说吧。”

“这事其实是红雨的事,不过你当是我的事,做好了,我们一笔勾清,做不好,哼哼。”

“一笔勾清。”阳顶天嘻嘻笑:“原来这是分手饭啊。”

看庞七七又要发怒,忙又举手:“ok。”

“哼。”庞七七哼了一声:“红雨做的化妆品代理,主要是代理一些西方的大品牌,法国有个牌子,名叫黛雅,最近要进入国市场,红雨想代理,但黛雅的老板斯特尔是个怪人,虽然做的时尚品牌,他自己却常年离群索居,经常一个人在野外生存。”

“西方人喜欢玩这一套。”阳顶天点头。

“是。”庞七七接着道:“因为竟争的公司太多,斯特尔提出一个条件,想拿到黛雅的代理权,代理的公司要接受一个考验。”

“还要接受考验?”阳顶天笑:“有趣,什么考验。”

“孤岛生存考验。”

“孤岛生存考验?”这条件让阳顶天都有些吃惊了,太古怪了啊,代理个化妆品,居然要接受孤岛生存考验,这完全风马牛不相及嘛。

“是。”

莫红雨一直静静的坐着,这时接口:“斯特尔的这个孤岛生存试验,要求一男一女,只能带最简单的换洗衣服,每人外加一把刀子一根绳子一盒火柴,要求在岛最少生活一个月。”

314 参赛

“一把刀子一根绳子,特种兵好象也只要求生存七天吧。 ”阳顶天皱了皱眉头:“还要男女搭配,这还真是有点意思了。”

说到这里,他抬眼看一眼庞七七,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代表公司的男员工参赛是吧。”

“对。”庞七七点头。

这个有点无聊啊,虽然阳顶天最近闲得蛋痛,说是帮越芊芊盯着公司,其实也没什么屁事,公司运作得很正常,业务员拿单,公司发货,结了帐给钱,跟平时一样的。

可跑海岛去玩什么生存试验,这未免太无聊了一点。

他愿意跟庞七七打交道,只是觉得有点好玩,而且庞七七也确实是美女,美女嘛,纵容一下是可以的,但过份却不行。

“我能不能先问一下,参赛的女员工是谁?”

他没有直接拒绝,先绕个弯子,眼光则瞟向了边的女保镖张燕。

张燕长得还不错,身姿苗条胸脯饱满,要是跟张燕到岛呆几天,倒也别有一番野趣。

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莫红雨却应声道:“我。”

“你?”阳顶天吃惊得嘴巴张开来。

海岛生存实验哎,一根绳子一把刀,那可真不是开玩笑的,莫红雨这白bái nèn嫩娇娇俏俏的,能玩这种实验?

“怎么,瞧不起人?”

他这个样子,让莫红雨有点儿恼意了。

“没有。”

阳顶天咽了口唾沫,看看庞七七,再看向莫红雨:“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儿看不起海。”

他这话说得有趣,庞七七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莫红雨却没笑:“那不要你操心,你只要陪我去,满足斯特尔必须要有一男一女的条件行了。”

“可以。”

阳顶天在愣了一下,确认莫红雨不是开玩笑之后,他果断点头。

本来觉得太无聊,想拒绝庞七七,可莫红雨居然要亲身作靶,这么娇花一样的美人,居然要海岛去玩孤岛生存实验,这也太有趣了吧。

这么有趣的事情,阳顶天很愿意亲眼见证。

“我说这家伙会去吧。”庞七七对莫红雨一笑,又对阳顶天道:“那这么说定了。”

吃了饭,庞七七拥美而去,阳顶天自己回家,第二天,一早坐飞机,到了香港,见到了黛雅公司的怪总裁,斯特尔,一个五十多岁的,全身到处都长满了毛的粗壮的男人。

阳顶天看了一眼,在心暗叫:“难怪喜欢野外生存,这家伙,根本是一个野人嘛。”

莫红雨似乎也有这个想法,不过脸面并没有表露出来。

斯特尔亲口问了莫红雨阳顶天两个,然后让他们签了一份自愿参赛的书。

是的,自愿,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跟黛雅公司无关,是一个自愿的孤岛生存游戏,挂在一家旅游公司名下,出了事情,一切自己承担,当然有保险,是这样。

但参加的人还是非常多,好几十家公司参赛,因为好处明摆着,黛雅是国际知名的品牌,而国人又特别的祟洋媚外,只要拿到代理权,基本什么都不要做,坐到家里能收钱,莫红雨估算过,只是各省的分代理,一年少也能收几百万,甚至千万。

这是真正的黄金蛋糕,想吃的人多,自然可以理解了,莫红雨不也想着咬一口,她馋,别人也一样。

在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了一艘游艇,各公司参赛的,都在艇,都是男女配对,这是黛雅公司独特的要求,并规定,必须是男女同时坚持下去,无论男女,其一个退出,算是整家公司退出。

“这样其实蛮合理的。”阳顶天对莫红雨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这人是个biàn tài,喜欢折腾人。”莫红雨冷哼了一声。

游艇开了七八天,开始往下放人,都是一些海的孤岛,至于哪个公司的选手哪个岛,则是由抽签决定。

一开始出了状况,第一对选手,才下了小艇,那女选手哭了起来,死活不肯参赛了,于是退出,换了另一个公司的选手代替,不过那对代替的选手同样脸色不好。

阳顶天暗暗摇头,偷眼看莫红雨,莫红雨却注意到了,嗔他一眼:“看着我做什么?你放心,我决不会途退出的。”

阳顶天笑笑,没说话。

不过他看得出来,莫红雨确实是个颇有性格的女孩子。

船行三天,轮到莫红雨阳顶天两个了,小艇把他两个送岛,然后留下了两个包。

包里有什么呢,三套换洗衣服,当然内外都包括的,一把刀,一根绳子,一盒火柴。

没错,包括换洗衣服,都是黛雅公司准备的,当然,自己先报了尺码。

再然后,还有一只手机,也是黛雅公司准备的,特制的手机,只能拨打黛雅公司指定的号码,其它号码不能打,基本类同于对讲机,如果参赛选手想途退出,或者碰到紧急情况,可以拨打黛雅公司的号码。

当然,一旦申请救援,意味着认输放弃。

“喂,鲁宾逊同学,来客人了,快出来接客啊。”

踏沙滩,背包,阳顶天突然对着岛喊了一嗓子,他来参赛,抱着游戏的心态,或者说,是抱着想看莫红雨笑话的心态,所以非常放松。

莫红雨却有些紧张。

她并没有什么野外求生的经验,虽然这段时间查了不少资料,似乎信心十足,真一脚踏荒岛,她心里突然有些空荡荡的了,不由自主的问起了阳顶天的主意:“阳顶天,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啊。”阳顶天摊手:“要不我们走走吧,先把岛子看一遍,摸清地形再说。”

“好。”

莫红雨点头。

她在平日的生活和工作,都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但面对荒岛生存这样的全新课目,她则选择了多听阳顶天的主意——因为庞七七告诉她,这是个怪人,有一些怪怪的本事,了岛,多问他的意见,而莫红雨自己,只要坚持下来行。

对庞七七,她还是相信的。

315 山人神机妙算

岛有小山峰,有林子,阳顶天先顺着海滩走,这样有两个好处,一,可以初步测定岛子的大小,二,可以找到淡水,如果山有淡水,应该会有小河通入海里,而水和食物,是生存的两大必备因素。

“有山有林,应该有小河。”

阳顶天做出判断,事实他的判断是不会错的,因为野外是桃花眼的天下,海荒岛也一样。

走出不过数百米,看到了一条小河,溪水潺潺,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如一条清亮的玉带,一头扎进了海里。

“真的有小河。”莫红雨欢呼一声,她在看了几天资料,也知道淡水的重要性。

阳顶天一脸老气横秋:“山人神机妙算,绝不会错。”

莫红雨笑了一下,没有反驳他,阳顶天却来劲了:“怎么,不服气是吧,这位女施主,你有什么疑难,尽管问来,山人必定帮你解惑。”

他摇头晃脑,莫红雨扑哧一声笑,心的紧张情绪到是放松了好些,道:“那你说说,我们这次,能不能拿到代理权?”

“这个啊。”阳顶天装模作样:“我先脱了鞋子。”

莫红雨疑惑:“脱鞋子干嘛,小心扎了脚,那可真麻烦了。”

“不是说掐指一算吗。”阳顶天又开始一本正经的扯蛋:“女施主你这个问题有些难,掐手指还不行,得掐脚趾。”

莫红雨明白了,咯一下笑出声来,她生得本极美,这一笑,真如花枝乱颤。

“她笑起来蛮漂亮的嘛。”阳顶天暗叫。

“那你慢慢掐吧。”

见阳顶天看得发呆,莫红雨微有些脸红:“我先山去,看看岛子有多大。”

她顺着小河往山走,阳顶天从后面跟。

山峰不高,林子也不怎么密,大抵是些低矮的灌木,高大的树木很少,偶尔能见一些结了果实的灌木。

半个小时左右,两个爬了山顶,顿时都有些失望。

小岛非常小,站在山顶,可以看遍小岛全貌,小岛呈东西走向,长大约两公里多一点点,最宽处,大约五到六百米,树木有限,眼光所到之处,没有见到什么动物。

没有动物,尤其没有大型猛兽,安全性方面似乎有了保障,可没有动物,食物从哪里来?

莫红雨发愁道:“阳顶天,你说我们怎么办?”

她再一次开始询问阳顶天的意见。

“凉拌呗。”阳顶天耸耸肩:“还好海水多,也足够凉。”

他这个回答让莫红雨不满意,她咬着银牙,看着小岛西面,道:“那边好象是悬崖,或许有海鸟。”

“烤海鸟吗?那也不错。”

阳顶天立刻赞同。

在野外,是饿不着桃花眼的,不过他是想要看莫红雨的笑话啊,一切包办,那笑话看不成了。

两个下山,到西面海边,确实是悬崖,很高,接近百米,怪石嶙峋,惊涛拍岸,很有感觉啊,但是没有看到想象的大批海鸟筑巢的景象,说得残酷一点,悬崖边除了拍击的海浪,没有看到任何生命的迹象。

“没有海鸟在这里筑巢。”莫红雨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失望。

“这里风水不太好。”阳顶天还是一样的油,可莫红雨已经不想笑了,她皱着眉头,想了想,道:“礁石可能有海蜊之类的,我们可以抓了做餐。”

“这主意不错。”阳顶天赞同。

两人从一侧下去,到海边,礁石,浅水,确实有海蜊之类的软体动物,可莫红雨拿在手里,却只想哭。

想象是浪漫的,现象却是残酷的,如果她是渔民的女儿,从小生长在海边,那么,哪怕生吃海蜊,也不是不可接受,可她不是啊,她是内陆的都市女孩,小说很浪漫的海蜊,拿在手里其实极其难看,吃它,更是不可想象。

当然,如果是在高级餐厅里,有烛光红酒相配,那也还是浪漫的,可现在只能烤着吃,别说红酒相佐,能不能烤熟,还得两说着。

她最终还是把眼光落到了阳顶天身。

阳顶天本来想看笑话,不过看到她这个样子,突然又心软了。

唉,这是一个有事业心的女孩子啊,真要看她笑话,看她哭着坚持,或者最终哭着坚持不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算了,帮她一把吧,她笑起来其实蛮好看的,哭鼻子没意思。”

转了念头,他脱了鞋,踩着礁石,看了一圈,来,拿了短刀,去林砍了一根树枝,大约有一米五长,拇指粗细。

他把一头削尖了,又回到礁石,半躬着身子站着,树枝举在头顶。

这个姿势,是要叉鱼?

莫红雨又惊又喜,阳顶天要是真能叉到鱼,那食物完全不成问题了,这么大一座海呢,有食物又有淡水,加林子里有柴火,生存问题彻底解决了。

“他能叉到鱼吗?”

莫红雨双手在胸前揪紧,非常紧张,因为她眼晴看下去,全是漾动的海浪,即便水里有鱼,她也根本看不清,更莫说叉鱼了。

阳顶天能看得见水里的鱼吗?即便模模糊糊看得清,鱼是游动的,能叉得到吗?庞七七说他是个卖花的,可不是打鱼的,应该没这方面的经验吧。

莫红雨根本不知道,阳顶天如果想吃鱼,鱼会自己跳到锅子里的。

便在莫红雨的胡思乱想,阳顶天手木棍突然射出,速度非常的快,劲力也非常的大,居然带起呜的一下风声。

莫红雨的眼光紧紧的跟着木棍,却随即叫了一声糟,因为木棍彻底消失在了海底,这算叉到了鱼,抓不到也白搭啊。

阳顶天站在那里没有动,但脸却有喜悦的神色,莫红雨心一愣:“难道叉到鱼了,可是---。”

在她的疑惑,阳顶天一躬腰,再抬起身时,木棍已经抓在了手里,棍头,叉着一条很大的鱼,至少有七八斤,尾巴还在甩动。

“叉到鱼了,真的叉到鱼了。”

莫红雨惊喜交集,忍不住欢跳起来,她因为紧张担心,是站在一块礁石的,这时忘形之下,忘了地势了,脚下一拐,啊呀一声,顿时滑进了水里。

316 脚扭了

“怎么了,没事吧。 ”

莫红雨说过她会游泳,还拿过什么大学生运动会的奖牌,阳顶天不担心她溺水,可莫红雨靠着礁石,却抱着腿在那儿啊呀了,阳顶天慌忙过来,莫红雨脸带痛苦的道:“脚扭了。”

“我看看。”阳顶天让她斜靠着礁石,把她脚托起来。

莫红雨的脚极为白晰秀美,特别是从水出来那一刹,真有一种芙蓉出水的惊艳。

“你脚真漂亮。”阳顶天忍不住夸赞。

莫红雨脸一红,有些羞,又有些得意,微嘟着红唇道:“什么呀。”

“是真的。”阳顶天是块牛皮糖,见她不象生气的样子,可粘了,嘿嘿笑,托在手里左右端详,嘴里还啧啧赞叹:“漂亮,真的漂亮,我们家老祖宗有句诗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用在你这脚,正正合适。”

“什么呀,那是李白的诗好吧。”

人家扭了脚,他来来扯歪诗,怎么有这样的人,莫红雨有些羞恼。

“都是老祖宗。”阳顶天脸毫无羞惭之意。

莫红雨懒得跟他辨,脚尖一动,不由得又啊呀叫了一声:“啊呀,好痛。”

“没事。”阳顶天看了一下,顺手又摸了一下:“只是稍微岔了股气,没什么事的。”

莫红雨却有些怀疑了,道:“你又不是医生?”

说着微嘟起嘴,眼的意思,明明是说:“你又不会看病,只是占我便宜好不好?”

“你以为我占你便宜。”阳顶天到是看出了她眼的意思。

莫红雨脸一红不说话,脚想回收,不想却给阳顶天抓住了,不松手。

“干嘛呀。”

莫红雨有些羞,甚至微微有些着慌起来。

这么两个人僻处荒岛,万一阳顶天shou xing大发,想要对她不轨,那糟了,她虽然练过空手道,其实是花架子,真要跟个男人打,不行的。

她之所以相信阳顶天,其实是因为庞七七,她心底里认定,没人敢违逆七公子,这会儿才突然想到,这是荒岛,如果阳顶天真个毛了胆子,那七公子还真救不了她。

阳顶天明显不知道她心态的微妙变化,在她脚按了两下,道:“这样好了,我们来打个赌。”

只是打赌,莫红雨到是不怕,道:“赌什么?”

“你现在是这里面有些痛是吧。”

“啊呀。”

阳顶天手按了两下,莫红雨顿时叫起来:“是那里,你轻点儿。”

“我们来打赌,三分钟内,我能让你不再痛了。”

“三分钟内?”莫红雨有些怀疑:“你又不是医生,你带了云南白药啊?”

“没带。”阳顶天摇头,道:“你别问,总之,赌不赌吧?”

“赌注是什么?”莫红雨微有些心动,眼见阳顶天眼光溜向她胸前,她心顿时跳了一下,这种荒岛之,真个诱出他的shou xing,那完蛋了。

不过阳顶天眼光并没有在她胸前停留,只是扫了一下,道:“如果三分钟之内你不痛了,让我亲一下你的脚,可不可以?”

“什么呀。”

莫红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赌注会是这个,脚有什么亲的,脏兮兮的,这人难道真是个biàn tài。

“我说真的。”阳顶天笑嘻嘻看着她:“赌不赌吧。”

莫红雨有些犹豫,只是亲脚的话,也没事,可是,总觉得有种好biàn tài的感觉。

“不赌的话,你可能不能走哦,万一到明天早全肿起来了,那只有认输了。”

这人好讨厌,居然吓唬她,不过莫红雨确实也顾虑这个,嗔道:“你吓我?”

“真没吓你,你这是典型的扭伤,不治的话,睡一夜,第二天一定肿。”

阳顶天一脸认真,不过莫红雨有些信他不过,这家伙,特别会一本正经的胡扯,酒楼见第一眼她知道了,但心里又隐隐有些担心,想了想,道:“好,跟你赌了,不过你不能弄疼我。”

她平时冷傲独立,看去很坚强的样子,其实跟普通的女孩子没有两样,怕一切女孩子怕的东西,怕疼当然是第一位的。

“不会,怎么会呢。”

阳顶天摇头,把莫红雨的脚架到他膝盖,左手扶着她脚,右手抬起来,离着她脚一尺左右,悬停在那里不动了。

“你这是---气功。”

莫红雨话没说完,突然呀的一声:“呀,凉凉的,好舒服。”

阳顶天对她笑,不答她,但不需要答,莫红雨百分之百的肯定,阳顶天这是在给她发气,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凉风,不,更象一股凉水,吹到她脚,更往脚里面渗透进去。

那感觉,怎么形容呢,对了,仿佛喝一口大的薄荷茶,那种清凉在胸腔里漾开的情形。

“你还会气功?”莫红雨有些意外的惊喜,忍不住问。

“我会的多了。”阳顶天吹:“我这一身本身,大里说,可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里说,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小里说,修鞋底补锅底甚至儿代写情书,那是全挂子的本事----。”

他信口胡吹,莫红雨给他逗得咯咯娇笑,身子一歪,阳顶天突然放开她脚,莫红雨脚落地,下意识的一缩,却发觉不痛了,惊喜的道:“真的不痛了。”

“那当然。”阳顶天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随即涎着脸道:“这赌我赢了吧,赌注----。”

“呀,鱼跑了。”

莫红雨立刻转移话题,阳顶天果然给她吸引了注意力,原来他跑过来时,把木棍和叉的鱼随手放在那边的礁石,那鱼却没死透,弹两下,连棍子掉水里了,这会儿还带着棍子在挣命呢。

“还想跑。”

阳顶天跑过去,把棍子提起来,鱼还穿在棍子,阳顶天一脸猥亵:“鱼美儿,落到本大少手里,你跑不掉的,来,乖乖,亲个嘴儿。”

居然真的嘟起嘴,对着鱼嘴亲了一口,莫红雨又羞又笑,心下暗骂:“这家伙,还真有些biàn tài。”

同样骂biàn tài,心态却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

317 也不看看我是谁

“水里鱼多得是。 ”阳顶天提着鱼过来:“以后交给我了。”

“你真厉害。”莫红雨真心实意赞叹。

“那是。”阳顶天又吹了:“也不看看我是谁。”

莫红雨顿时又给他逗笑了,不过心里是真的高兴,食物和水的问题都解决了,那他们可以坚守很长时间,再一个,阳顶天还会气功,能治病,甚至不怕生病,莫红雨刹时间信心百倍了,捏着拳头道:“我们一定能赢。”

“当然。”阳顶天瞟一眼她胸前,眼光随又移向脚下,倒是没有再提赌注的话。

但莫红雨自然明白,不过她当然也不会提,让他亲脚,这个实在是,忍不住羞嗔阳顶天一眼,但却没有半点恼意,阳顶天似乎感觉出了她心态的变化,对着她嘿嘿笑,莫红雨给他笑得害羞起来,嗔他一眼,转移话题:“不过要坚守,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

“嗯。”阳顶天点头:“住的问题得解决才行。”

看一下岛,道:“也不难,我们可以借那些树,搭树屋好了。”

“咦,崖壁有个洞。”

莫红雨手指着崖壁。

阳顶天顺着她手指看过去,果然在崖壁看到一个大洞,洞口很大,不过高悬崖壁二十多米处,在面看不到,下面到是看得很清楚,可看得见没用啊,二十多米高,崖壁又非常陡,尤其洞子下面一段,几乎给刀削过的一样,怎么可能得去。

“呀。”阳顶天摸脑袋:“原来师父要教我飞天遁地的本事,我说怕吓了隔壁王小丫,没学,现在后悔了。”

莫红雨扑哧一下笑了,嗔他一眼:“我看你跟孙猴子,也是不会飞了。”

“那真不是吹。”阳顶天拍胸膛:“我跟猴哥,也差根尾巴,猴哥厉害,是那尾巴神气。”

莫红雨笑得花枝乱颤。

“越来越爱笑了。”阳顶天开心:“还是笑了好看。”

两个人岸,到小河边,把鱼清理了内脏,阳顶天想到一事:“啊呀,没盐啊。”

“守着大海怎么会没盐。”莫红雨终于可以表现一下了,到悬崖边,从一些崖缝里,找了盐来,阳顶天顿时一脸惊的样子:“崖缝里怎么会有盐啊,太神了,你是仙姑啊,让我祟拜你吧。”

莫红雨咯咯笑。

崖缝里有盐,很简单,起大浪的时候,海水涌进崖缝里,水一退,太阳一晒,盐凝结了,虽然再涨水会刮走,但反反复复的,总有一些留下。

不过这样的盐,有一些杂质,味道不是太好,这也有办法解决,用小河的淡水融解一下,再来一次过滤好了,不过这会儿不急,第一天,先将着吧。

莫红雨在苦学野外生存知识,学了一大堆,总算用了一招,心也很得意,她跟阳顶天解释,阳顶天赞叹不绝。

“呀,你好厉害----真的好聪明----又聪明又漂亮---你不会是小龙女吧。”

夸到后来,莫红雨都觉得肉麻了,忍不住踹他:“快去找柴火。”

“怎么踹人呢。”阳顶天夸张的跳起来:“我知道了,你不是小龙女,你是母大虫啊。”

莫红雨扑哧一下笑了。

她是个冷傲型的女孩子,一般人不好接近,但阳顶天却能神的跨越这个距离。

莫红雨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在林子里弯腰捡柴的阳顶天,莫红雨眼闪过一缕迷惘:“七公子说这家伙是个怪人,要我小心,可是看起来也还好啊。”

生起火,烤了鱼,味道还不错,好吧,其实味道一般,但这是第一天,还有股子新鲜劲儿,吃久了难说了,不过莫红雨是个性子坚韧的人,她相信,只要有鱼吃,她能撑到最后。

至于阳顶天,这家伙有些biàn tài,不知长性如何。

吃了鱼,开始解决住的问题,绕着岛子转了一圈,除了悬崖那个洞子,没再找到什么山洞之类,这有些麻烦了,真的只能搭树屋。

所谓的树屋也简单,找几棵相邻的树,用树藤把它们的树冠扯拢靠到一起,然后再砍一些宽大些的树叶盖在面,类似于一顶茅草屋。

阳顶天是主力,莫红雨配合,到也快,不到一个小时,搭好了一间,阳顶天站远点,欣赏了一会,摇头:“这基本不起什么作用啊,最多能挡挡小雨,只怕还有些漏水,要是括大风雨,那完全没有用。”

他说的是事实,不过莫红雨却安慰他:“有这个样子暂时可以了,先说好,这一间我征用了啊,你另外再搭一间。”

“真的喜欢?”

阳顶天有些怀疑的看她。

“真的喜欢。”莫红雨抚掌,冷傲型美女,这会儿却有化身邻家小妹妹的趁势。

“那给钱吧。”阳顶天伸手,一本正经:“看在熟人的份,一个月三千好了。”

“我也有份搭建的,才不给你钱。”莫红雨根本不理他,自顾自把包拎进去,还试着坐了一下,点头:“挺好的,我喜欢。”

阳顶天其实在观察她,她担心阳顶天撑不住,阳顶天却是一开始认定她撑不住,不过看了她这个表情,心下到想:“看来还真是下了决心了,到看你能撑几天。”

阳顶天在边又搭了间树屋,本来要隔远一点,但莫红雨不干,要阳顶天搭在她树屋边,很显然,她外表坚强,内里其实是虚弱的,这样的荒岛,她心其实很害怕。

树屋虽然简单,也出了一身大汗,阳顶天看莫红雨:“我去游泳,你去不去?”

莫红雨看他眼光在她胸前溜了一转,微有些羞,却也没有退缩,主要是身确实不舒服,道:“去啊。”

黛雅公司准备的这些内衣裤里,还真有一套是紧身型的泳衣泳裤,估计是海岛生存,想着大家要游泳吧。

阳顶天随手还带了把刀子,莫红雨到是怪:“你带刀子做什么?”

“我看悬崖下面有大的海贝没有,要是有大的海贝,说不定有夜明珠,那发财了。”

318 你把女人当什么

听了阳顶天的解释,莫红雨好笑:“看不出你还是个财迷。 ”

“那当然啊。”阳顶天愁眉苦脸:“现在东城的女孩子好贵的,想买一个,不容易呢?”

“什么呀。”莫红雨娇嗔:“你把女人当什么了?”

“嗯,我准备把她们当菩萨。”阳顶天一脸认真:“买回来好好供着,那么贵,可不敢碰了摔了。”

莫红雨咯的一下笑了。

到悬崖边,阳顶天拿着刀,潜了下去,莫红雨也稍微潜了一下水,她气短,最多能憋一分钟,敢忙出水了。

阳顶天却半天没出水,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莫红雨在查过,海军陆战队,憋气十分钟算合格,可阳顶天不是军人啊,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莫红雨吓坏了,大声喊:“阳顶天,阳顶天。”

想着声音穿不过水面,慌忙又从阳顶天下潜的地方潜下去。

远海的水,完全没有污染,加阳光又非常大,所以水底非常明亮清澈,至少能看十多米远,但莫红雨前后左右都看了,却没能找到阳顶天。

“阳顶天。”

接连潜了几次水,再出水时,莫红雨已经绝望了,叫声里不自觉的带着了哭腔。

“喂,莫经理。”

突然听到阳顶天的叫声。

莫红雨狂喜,可四面一看,没见到人啊,难道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这时却又听到一下叫声,她循着声音看过去,嘴巴一时张开了。

阳顶天不在水里,却站在悬崖,不对,不是悬崖,而是崖壁的那个洞子口。

他不是在潜水吗?怎么跑悬崖去了?莫红雨只觉得自己脑子完全短路了,根本无法理解啊。

“阳顶天?”她有些疑惑的叫。

然后她看到了更惊的,阳顶天居然在往下放绳梯,绳梯很长,一直垂到海面。

“快游过来啊。”

放下绳梯,阳顶天招手。

这个实在太神了,莫红雨来不及多问,先游过去,到绳梯下方,看了一下,确实是现代化的绳梯,不是什么树藤或者海草编织的。

难道他不止会变魔术,还有一只哆来猫?

莫红雨带着一肚子好,手脚并用,攀着绳梯爬了去,到洞口,阳顶天一伸手,把她拉进了洞子。

“你不是在潜水吗?怎么了崖壁啊,是不是水下有暗洞。”莫红雨已经猜到了一点,又不自禁的回头看了看下面:“好高。”

“你怕高吗?”阳顶天问。

“不怕。”莫红雨摇头。

“真的吗?”阳顶天笑着问了一句,突然抓着她肩膀一推。

“呀。”莫红雨尖叫一声,下意识的一下箍着了阳顶天脖子,不过随即反应过来阳顶天是开玩笑,一时大发娇嗔,在阳顶天肩狠狠捶了两下:“混蛋你。”

阳顶天占了便宜,美人入怀,那种娇软,还有高耸的胸那种弹柔,很有感觉啊,不过他也怕莫红雨真个作恼,嘿嘿笑道:“我发现了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的山洞呢。”

“真的?”这一说,到成功的吸引了莫红雨的注意力。

其实她羞是有些羞,但真正多少恼意,却也没有,跟着阳顶天进洞,不由惊呼出声。

洞口很大,高和宽大约都是五米左右,进去三四米,眼前霍然开阔,居然是一个巨大无的洞子。

这个洞子形状独特,间是空的,两侧却有环形的走道,好象那种式的别墅一样,间是庭,二楼有走廊连通。

而在走廊的尽端,则是一个巨大的平台,平台之大,一时让莫红雨张开嘴巴合不拢来,因为它顶高近百米,长宽则各有数百米。

稍微想象一下外面的情形能明白,外面的悬崖只是一层壳,里面完全掏空了,等于外面悬崖有多高,里面洞子有多高,而洞子往整个海岛延伸,所以非常的长,非常的宽。

洞子里面光线也很好,这是因为,崖壁的洞,把光线吸进来,而洞的间,却有暗道通着水面,海水在里面形成了一种镜子的作用,把崖壁引进来的光线,反射到整个洞里。

随着水波的荡漾,洞子里不但不显暗,反而流光溢彩,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而且除了这个大的洞口,其实还有很多小洞口,也有光线进来,外面的崖壁,看来给风吹成个筛子了。

莫红雨跟着阳顶天,从走廊走到平台,然后她知道阳顶天是怎么来的了,一侧的崖壁,有一道斜坡,可以通到下面的暗河。

“你从这里来的。”莫红雨指着斜坡问。

“是啊。”阳顶天笑:“想不到吧,我潜下去,突然看到了崖壁的洞子,而且里面好象有光,我游了进来,结果发现了这个大洞子。”

这当然是胡扯,桃花眼早发现了,但莫红雨是相信的。

“真神。”莫红雨忍不住点头,看了看下面的暗河,一直通向山腹深处,道:“这洞子只怕很深。”

阳顶天也往下面看了看,点头:“肯定很深,听回声知道,不过不管它,面这一层平台,别有洞天呢,你来看,我觉得可能是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的老窝。”

“海盗。”

莫红雨这下终于醒悟过来了,变了脸色。

这个时候,她也终于看到了,平台面,到处都有东西堆放着,明显是人类的人品,绝不可能是涨水漂来的。

“放心,暂时没有海盗。”

阳顶天当然看过,安慰她。

莫红雨心才稍微放下来一点点,手抚着胸口。

她的泳衣是蓝淡色的,较小,这么手抚着胸口,半抹露在外面的雪腻,还有那一条深深的沟,非常的吸引眼球。

阳顶天着实贪滥的看了两眼,怕莫红雨察觉,道:“这外面大厅还看不出来,你跟我来看里面的小洞子。”

他往前走,莫红雨却一下抓着了他手,很明显,她害怕。

阳顶天到没想有这种待遇,莫红雨柔嫩的小手伸入掌,感觉真是太好了,自然牢牢牵着。

319 这是海盗的窝

阳顶天先前粗粗看过一眼,这会儿莫红雨跟着进去,原来巨大的平台两边,各有洞子,大大小小,左右各有十几个,左边靠海的一面,很多洞子都有光透进来,那崖壁果然是个筛子。

即然靠着崖壁,这边的洞子,都是些死洞子,这个情形,真如一套别墅,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大大小小的房间。

确实是房间,因为莫红雨一路看过去,至少有七八个洞子里放了床铺,堆了各种各样的用品,其有一间甚至是厨房,最搞的是,居然有一两罐液化气和一套厨具,锅子盆子碗什么的,全部都有。

“这是海盗的窝?”

莫红雨声音发涩,看海盗电影,很浪漫很新,真的看到海盗的老巢,心下可怕了,她牵着阳顶天的手,这时更把身子紧紧靠着阳顶天。

阳顶天只穿了一条泳裤,莫红雨同样也是个三点式,这么身子紧靠,肌肤柔滑,带着一丝丝的凉意,轻轻一触,阳顶天几乎魂儿都要飞了。

“应该是海盗的窝。”

阳顶天竭力控制自己,否则眼光要往莫红雨胸前瞟,因为两个人并立的角度,眼光只要一斜,一下能从沟里一直滑进去,太诱人了。

他牵着莫红雨进去:“你看,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空瓶子,还有这边,这算是个厨房吧,米,饼干,罐头,哈,老干妈都有,旅游者不会准备这些东西吧,液化气都带着,哪有这个道理。”

两罐液化气最有说服力,莫红雨脸都白了:“真是海盗,那我们怎么办,海盗要是回来。”

说到后来,她声音已经发颤了,冷艳高傲的都市职业白领,在这一刻,彻底化身小女人,身子紧紧的靠着阳顶天,似乎只恨不得挤进他怀里去。

“那到不一定。”

虽然很亨受莫红雨这种依赖的感觉,但阳顶天到也不想过于吓了她,想了想,道:“这是个海盗窝是肯定的,但我感觉,海盗应该不常来,这一带靠近印尼菲律宾,他们国内本来乱,所以我觉得,这只是他们的一个据点,国内扫得严,他们来躲一下,或者绑了肉票,抓到这里来关着,平时应该不住在这里的,你看这些灰,至少有一个月,没人进洞了。”

他这分晰很有说服力,莫红雨点头:“皮箱,床,都有灰,应该是好久没人来了,他们不会放弃了吧,或者给消灭了。”

女孩子总是浪漫的,这又往好里想了,阳顶天听了好笑,到也没打击她,道:“被消灭了更好,这洞子是我们的了,只不过,我好象没看到财宝。”

这会儿还做发财梦,莫红雨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这种情形下,美人娇嗔,可是大有观赏性,阳顶天哈哈一笑,手顺势一伸,搂着了莫红雨的小腰。

“不许乱动。”

莫红雨抓着了他手,但也并没有把他手从她腰拿开,很显然,搂着她是可以的,或许这样更让她安心,但如果毛手毛脚,那不行了。

阳顶天也没乱动,腰肢纤细而弹力十足,肌肤滑腻又丝丝冰凉,能搂着小腰,他相当知足了——这一趟值啊。

各种洞子里都较乱,有光线进来的,都有床铺,显然是有人住,没光线的,一般是堆了杂物。

阳顶天带着莫红雨乱翻,其一个大皮箱,打开,却是一箱子的女性衣物,这下莫红雨开心了,不许阳顶天再翻,娇嗔道:“呆会我来看。”

阳顶天不甘心,一眼看到,好多颜色款式各异的内衣呢,笑道:“不要我先检查一下吗?当心有地雷。”

“你才是地雷。”莫红雨白他一眼,终于注意到阳顶天在她胸前乱瞟的贼眼,脸一红,嗔道:“你先出去。”

“干嘛呀。”阳顶天抗议:“我先发现的。”

“本姑娘征用了。”抗议无效,莫红雨直接把他推了出去,洞子无门,但阳顶天也不好伸着脖子往里看啊,只好到另外房间探索。

左边靠崖壁的,都是死洞子,等于是大大小小的房间,平台右边,大大小小,也有十几个洞子,却有多半是活洞子,一直通向山腹里面,有的洞子也堆了东西,大部份没有,但黑黝黝的,阳顶天可没探索的兴趣。

灵力一扫,没有什么生物,也不管了。

“你做什么呢?”

莫红雨出来了。

阳顶天回头,眼晴一亮。

莫红雨换了一身紫色的衣裤出来,腰间还加了一条黄色的丝带,她个子本来高挑,给这长衣裤一衬,恰如一枝紫罗兰,亭亭玉立。

莫红雨注意到了阳顶天的眼光,脸微有得色,转了个圈:“怎么样?”

“不怎么样。”阳顶天摇头。

“嗯。”莫红雨嘟嘴。

“真的。”阳顶天笑:“还是先前的三点式好看些。”

“讨厌。”莫红雨捶他一下,有些好的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在试洞子的深浅。”

莫红雨看了看,黑黝黝的,心下不自禁的害怕起来,马又靠到了阳顶天身,道:“这洞子好深。”

“有些不深。”

即然她自己靠来,阳顶天当然不客气,伸手又搂着了她腰,衣服是麻纱的,有一种特有的质感。

“不过有些很深,可能一直通到山腹里面,而且。”阳顶天停了一下:“估计跟下面的暗河通着,一直通到海里。”

他这话,让莫红雨产生了无穷的想象,身子颤了一下,在阳顶天怀挤得更紧,道:“会不会有什么海怪什么的。”

“本来没有。”阳顶天笑:“你来了有了。”

“为什么啊。”莫红雨瞪着他,她害怕,阳顶天还要吓她,有些发嗔了。

“因为你太漂亮了。”阳顶天笑:“龙王三太子知道你来了,肯定会来给你献花,而小龙女若是知道你来了,则肯定会来跟你美。”

“胡扯。”莫红雨捶他一下。

美人娇嗔,诱惑无穷,阳顶天突然冲动起来,手用力,一下紧紧搂住了莫红雨。

320 她不会拒绝

莫红雨呀的一声轻叫,双手撑着阳顶天胸膛,眼见阳顶天目光炯炯,她吓到了,阳顶天要是这会儿shou xing大发,那她绝对是无法抵抗的。

不过阳顶天倒没用强,而是用一种轻柔的声音道:“红雨,你真美。”

这话让莫红雨从惊怕转为害羞,俏脸微红,低垂着头,不吱声,撑着阳顶天胸膛的手,也软软的没了力气。

如果阳顶天这时吻下来,她不会拒绝。

不过阳顶天却没有吻下来,而是突然扭头,对着一个洞子是一声大吼。

“呀。”莫红雨吓到了,不但手不撑着了,反而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他怀里,好半天才抬起来,嗔道:“你干嘛呀,吓死人了。”

“我是警告龙王三太子呢,名花有主了,不许来,否则我干死他。”阳顶天笑。

“才没有。”莫红雨娇笑一声,推他一下,却只是轻轻的一下,并没有真个把他推开,也没有反驳他的话。

如果在东城,没有那么容易,即便有点儿好感了,说其它的也还早,但在这荒岛之,她的心态变了很多。

“阳顶天,这真的是个海盗窝呢,你说我们怎么办嘛。”

莫红雨始终担着心事,笑了一阵,又发愁了。

这一次阳顶天倒不开玩笑了,道:“先看一下,看仔细点。”

牵着莫红雨的手,把平台两侧的洞子,基本都看了一遍。

左侧的洞子,有七个有床,是那种席梦思床垫,也不知是抢的还是买的,有几箱衣服,有两台手机,都是坏的,至少是没有电,还有一台苹果机,也是坏的,或者是没电了。

那个做厨房的洞里,有五包米,五十公斤一包的,还有各种干菜肉蔬罐头,林林总总也有十几箱,各种调料也都有。

这时候莫红雨却留意到一点,道:“这种小不锈钢碗,一共十九只,这是饭碗吧,是不是说,他们最多十九个人。”

“有道理。”阳顶天点头赞同。

“可是,十九个。”莫红雨却明显有些害怕。

阳顶天伸手摸了摸,厨具也有灰,道:“不一定,最多可能十九个吧,但也许有多备的碗。”

但莫红雨还是害怕,看了一圈,她好看的眉毛一直皱着,道:“阳顶天,怎么办?”

阳顶天想了想,道:“现在有两个选择,一,马给黛雅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来接。”

“可这样。”莫红雨有些犹疑:“我们算是放弃了吧,公司的规定,抽签抽到的,任何情况下,离岛算放弃,不过我们这是特殊情况---。”

“老外认死理,只怕不好说话。”阳顶天摇头。

莫红雨也知道这一点,她依在阳顶天怀里,身子扭了一下,这是个撒娇的动作。

女人在碰到困难又有男人的时候,往往是这样,向男人撒娇,让男人来解决问题。

莫红雨平时冷傲,不把男人放在眼里,是因为现代都市给她搭建了一个可以让她施展智慧的平台,她可以把那些因yu wàng而变得蠢笨的男人踩在脚下,可现在这种情形下,她只是个小女人了,只想躲在男人身后,让男人为她遮风挡雨。

庞七七本来说过,让她多依靠阳顶天,但她心态真正改变,是阳顶天叉到鱼,再又给他发气治脚。

居然真的会气功,真的能发气,这让她心里对他的看法往升高了好几层。

而女人这种生物,是带着雌性的本能的,是极容易雌伏和依赖强健的雄性。

阳顶天当然也感觉到了她这个细微的动作,搂着她的手稍稍紧了紧,以示安慰,道:“第二个选择,我们赌一把。”

“赌一把?”

她有些疑惑的看着阳顶天。

“是。”

阳顶天这个时候到是不开玩笑,脸微带沉呤,道:“这是海盗窝是肯定的,但是,海盗什么时候才会来,也许明天来了。”

听到他这话,莫红雨身子颤了一下,靠得阳顶天更紧了。

“但也许,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半年都不会来。”

“半年都不会来?”

莫红雨有些怀疑。

“你若是海盗,你会愿意生活在荒岛吗?”阳顶天反问,不等莫红雨回答,他自己摇头:“肯定不会的,我先前想过了,这个小岛,肯定是他们躲风头或者绑了重要的肉票藏身的地点,而象菲律宾这些国家,国内本来乱,算查起来,也不会太严,所以不是特别的大行动,不必要躲到岛来。”

“那---。”莫红雨给阳顶天说得有些心动了:“那要真是半个月一个月都不来,那我们可以赛完再走。”

“我也是这么想的。”阳顶天笑了一下:“这么好的洞子,可遮风可避雨,而且还有超贵宾服务,有四十大盗给我们提供吃喝,其它公司的选手,没有我们这种七星级待遇吧。”

莫红雨一听也笑了。

“所以。”阳顶天所手搂着她腰:“女王大人,你选吧,选一还是选二。”

这时候莫红雨在他怀,几乎是一个趴伏的姿势了,双手搭在他胸前,高耸的胸也顶着他的胸膛,甚至微微挤得有些变形,从领口里可以看到一抹隆起的雪玉一样的软肉,阳顶天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要是得到允许,一定要狠狠的咬一口,看着想咬啊。

他心yy,莫红雨到是没注意,秀眉紧锁,虽然阳顶天分晰得条条是道,可分晰是分晰,不是保险,这可是海盗,开不得玩笑的,万一海盗突然回来呢,他们给堵在洞里,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她想了一会儿,抬头看阳顶天。

“你是主,我是仆啊。”阳顶天笑。

“嗯。”莫红雨扭了一下身子:“你帮我拿主意,你是男人。”

这是女人优势了,无法决定的时候,交给男人,当然,这个男人得是她挑的,不是任何一只癞蛤蟆都可以的。

会撒娇的女人都是可爱的,尤其是莫红雨这种冷傲型的女子,突然化身绕指柔,更能让他兽血沸腾。

不过这种事情,阳顶天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不可能一冲动拍胸膛,他想了想,道:“我们假设,海盗突然回来了,把我们给堵在了洞子里,那要怎么办?”

321 你可以扮海妖

“是呀。”莫红雨变了脸色,身子在阳顶天怀挤得更紧。

或许在发气治病后,她对阳顶天有了好感,但如果没有海盗窝这种独特的氛围衬托,她也不会这么快的依进阳顶天怀,越是在凶险的情况下,感情发酵越快。

因为对阳顶天的好感,而在危险情况下产生对阳顶天的依赖,这几乎是下意识的。

“那我们可以躲到这些洞子里去。”

阳顶天向右侧的那个他先前吼了一嗓子的洞子挪了挪嘴。

“躲到这些洞子里去。”

莫红雨有些疑惑,又有些胆怯。

“是的。”阳顶天点头:“万一给堵住,我们可以悄无声息的躲进去,因为海盗要回来,要崖来,响动肯定很大,我们肯定可以提前发觉的。”

“那肯定可以。”莫红雨点头赞同。

“所以,我们可以先躲进去。”阳顶天越说越有信心:“先准备一些饼干罐头之类,一般情况下,海盗是不可能进这些洞子搜查的。”

“可万一。”莫红雨有些迟疑:“他们要是好久都不走呢,那我们不困死在里面了。”

“不走。”阳顶天笑:“这个简单,我可以扮海怪,半夜里出来,每天夜里给他抓走一个两个,然后,你可以扮海妖,在洞里唱歌。”

他说着,尖着嗓子,怪腔怪调的唱起来:“一呀摸,二呀摸,摸个田螺做哥哥---。”

“呀,难听死了。”

莫红雨给他唱得咯咯笑了起来。

她本长得极为漂亮,这么一笑,如花之绽,阳顶天几乎忍不住要伸嘴去亲她,不过才给她拒绝,现在气氛也不错,可不想让她反感,只能强自忍耐,道:“你说这样行不行?”

莫红雨想了想,突然抬头:“我听你的,你是男人。”

阳顶天本来强自忍耐,但莫红雨这话,却如一点火星进了油锅,烘一下把阳顶天给点燃了,再忍不住,一伸嘴吻住了莫红雨红唇。

莫红雨没有拒绝,不过只稍稍让他亲了一下,她闪开了,脸染红晕,道:“顶天,别,我害怕。”

“你真怕洞有海怪啊。”

“别说。”

莫红雨本来只是挤在阳顶天怀,刚才一吻,彻底拉拢了两人的距离,她顿时紧紧的箍住了阳顶天的腰:“我害怕。”

“有我在,什么也不要怕。”

得到美人香吻,阳顶天只觉豪气干云,对着洞子大吼道:“本人哪咤三太子是也,各种鱼怪虾怪,快快闪开,否则休怪本太子不客气,公的烤着吃,母的剥皮吃。”

莫红雨说害怕,其实撒娇的成份更多一些,女人把自己给了男人,无论给得多给得少,总会娇一下的,这时听到阳顶天怪腔怪调,便在阳顶天怀里咯咯娇笑。

“那这么决定了。”怀美人香软娇柔,阳顶天气势如虹,一挥手:“我们去把包拿来,然后把洞子清理一下,主要是摸清这几个通山腹的阴洞子,预先准备几箱饼干罐头在里面,万一海盗回来,我们躲进去,海盗要是赖着不走,我们扮海怪,把他们吓走。”

“好。”莫红雨点头,但还是有点担心:“不过他们有枪,我们尽可能躲着,不扮海怪。”

“这样的环境里,枪对我没多少用的,你看我的。”

阳顶天说着,随手去洞壁一扳,扳下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来:“你看那个罐头瓶子。”

他说的,是平台的一个空罐头瓶子,有七八米远,他也没怎么瞄,甩手打了出去,正打在罐头瓶子面,把那个罐头瓶子打得飞了起来,在洞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样?”阳顶天得意的看着莫红雨:“一般的手qiāng zi dàn,不见得有我的石弹威力大。”

他这一招,彻底给莫红雨吃了一颗定心丸,依在他怀道:“那你要护着我的。”

“当然,你是我的宝贝嘛。”阳顶天搂她一下,却突然笑了起来。

莫红雨道:“你笑什么?”

阳顶天看她一眼,不答,却又笑,莫红雨不依了,扭着身子:“告诉我嘛,讨厌,你是不是在笑我?”

“不是。”阳顶天摇头:“我是在想,如果七公子看到---。”

“讨厌。”莫红雨脸一红,一把推开他:“讨厌你,我要出洞子去了。”

阳顶天哈哈笑着追去,到洞口,见莫红雨要转身爬下去,阳顶天担心的道:“小心一点,要不我先下去吧,万一你失手,我在下面可以接着。”

女孩子爱听这样的话,莫红雨看阳顶天的眼里,立刻是柔情一片,却嘟着红唇道:“不,我一个人在洞里,我害怕。”

“那你小心点儿。”阳顶天扶着她胳膊:“哎,你穿着衣服下去啊,呆会都湿了。”

莫红雨到忘了这个问题,不过要脱衣服,却有些害羞了,红着脸道:“我忘了,你转过身去,不许看。”

阳顶天涎着脸:“你先前来不是三点式嘛。”

这世,哪有美人脱衣更美的风景。

“转过身去嘛。”

莫红雨坚决不依,推着他转身,阳顶天只好转过身去。

莫红雨把衣服裤子脱了,搭他肩,阳顶天这才转过身来:“我扶你。”

先前三点式来,虽然是看过的,但这会儿脱了衣服,重新回归,却又给了阳顶天一种崭新的感觉,眼光有些发直。

莫红雨脸带羞红,不过也没有拒绝,任阳顶天扶着她软玉一样的胳膊,慢慢攀着软梯下去,眼看着快要下到海面了,面的阳顶天突然叫了一声。

莫红雨抬头,阳顶天把她衣服放下来,在面演戏呢。

“同志们,永别了,人民万岁。”

然后纵身一跳,那么并着脚跳了下来。

他跟电影里的地下党员一样,莫红雨先觉得好笑,可阳顶天一跳,她又吓得尖叫了,眼睁睁看着阳顶天跳下来,这人在半空居然还在恶搞:“我的爱人,永别了,不要伤心,英特尔必将会实现。”

好么,英特纳雄耐尔改英特尔了,真是神缩写。

322 叫你吓我

最后还在半空给了她一个飞吻,终于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呀。”莫红雨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还好,只一会儿阳顶天浮了来,却浮在水面装死,冲她眨眼:“来吧,亲爱的同志,踏着我的尸体,继续前进。”

“混蛋你。”

莫红雨本来给他吓到了,看他没事,松了口气,看他还在搞,可又气又笑了,跳下来扑到他身,一通乱捶:“叫你吓我,叫你吓----。”

却一下没了声音,原来给阳顶天一把搂着,吻住了红唇。

这一吻长,好半天才分开,莫红雨伏在阳顶天胸膛,俏脸飞霞,红唇微喘,娇嗔道:“坏蛋。”

阳顶天笑,让莫红雨这么半趴在他身,仰身划水。

不过身趴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划水又一动一动的,免不住有了反应,莫红雨立刻感觉到了,大羞,在阳顶天身狠狠的掐了一把:“坏蛋,流氓。”

这一把还不轻,把阳顶天掐得做鬼叫,莫红雨却一个翻身下来,咯咯笑着游远了。

阳顶天追去,看着前面莫红雨优美的泳姿,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一开一合,美丽绝伦,忍不住心大热。

他可以肯定,在这岛,一定能摘到莫红雨这朵冷艳的玫瑰。

“一定要来个蛙泳式。”

有花堪折直须折。

到岛,拿了包,莫红雨道:“这树屋怎么办,拆了吧,万一海盗岛看见。”

其实在林子里面,海盗在海面是看不见的,不过阳顶天当然不会反驳莫红雨,而是装做叹气道:“看来本真人的卦还没学到家啊,居然没算到今夜洞房花烛。”

莫红雨本来给他逗笑了,听到后面一句,脸却红了,捶他一下,不过没吱声,俏脸红红的,眼眸泛着羞喜之色,似乎并不作恼,阳顶天心暗喜。

“要是今晚----。”

偷瞟着莫红雨三点式包裹着的绝美的身姿,一时间腹大热。

拿了包,重回洞,莫红雨微红着脸道:“顶天,我要洗个澡。”

海盗用做厨房的洞壁,有一道山泉,鸽蛋粗的水柱,哗哗的流个不停,即可以洗菜蔬,也可以洗澡。

阳顶天眼晴一亮:“一起。”

莫红雨轻咬银牙,做势欲捶:“休想。”

阳顶天便一脸失望:“那你叫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小时候最恨隔壁的小明,阳顶天,我有棒棒糖,不过不给你吃。”

莫红雨扑哧一下笑,嗔道:“讨厌。”

阳顶天也笑。

莫红雨却不动,道:“你陪我,我害怕,不过,你不许进来。”

她一脸娇红,可爱至极,阳顶天心软软的,点头:“好,不过你出来要亲我一下。”

“两下。”莫红雨立刻在他脸亲了一下:“乖乖的,呆会出来我再亲你一下。”

“成交。”阳顶天大喜。

莫红雨咯咯笑着,拿了衣服,却扯着阳顶天道:“你先陪我进去嘛。”

这样也怕,阳顶天到是有些摇头了,但女人可爱处,在这些地方,不烦人,反而很开心,跟着莫红雨进去。

海盗没什么素质,东西乱七八糟堆着,厨房其实很大,好几十个平方呢,只不过锅子碗啊罐头盒子啊,到处都有,阳顶天帮着清理了一下,道:“好了,你洗吧,我在外面,别怕。”

“嗯。”莫红雨应了一声,特别娇柔,看着阳顶天出去,她心还是有些担心:“他会不会闯进来。”

虽然这么想,却好象并不觉害怕,只是脸热热的,腹更仿佛藏着一团火。

还好,阳顶天真的没有进来,莫红雨暗想:“他嘴巴虽然油,人还是不错的,七公子说的要好。”

这么想着,突然想,七公子说跟他没什么关系,可七公子待他明显不同。

“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一时又迷惑了。

洗了澡,莫红雨出来,阳顶天靠在洞壁,手居然拿了一本书在看,而且好象看得较入迷,她出来他都没发觉。

“你还带了书来啊?”莫红雨凑过去看一眼。

“不是。”阳顶天抬头:“我在一个海盗的床头发现的,我可以肯定,这个海盗的素质一定不错,是个化人。”

“哦,他看的什么书啊,让你这么推祟。”

莫红雨好起来,一看封面,扑哧一下笑了,原来是七龙珠。

“笑什么?”阳顶天还一脸正经:“看漫画的,都是有化的人,没见幼儿园的小朋友开始看了吗?”

“所以呢?”莫红雨忍着笑。

“所以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是化人。”阳顶天一本正经胡扯。

莫红雨终于笑崩了,软软的靠到阳顶天身。

阳顶天也笑,搂着她腰,在她秀发闻了一下:“真香。”

莫红雨脸色红红的看他,面前的脸越来越近,终于两唇相接。

这一吻缠绵绻缱,不过感觉到阳顶天的手往衣服里伸,莫红雨挣开了,娇嗔道:“人家才洗过澡。”

阳顶天涎着脸:“所以才好摸啊。”

“不给。”莫红雨娇笑着打开他手,道:“你也洗个澡。”

“好。”阳顶天点头:“我允许你旁观好不好?”

“才不要。”莫红雨羞嗔。

阳顶天还扯:“好机会呢,难得的,四大天王演唱会的贵宾票还难买。”

莫红雨实在笑得不行了,给他一脚。

看着阳顶天拿了衣服进去,莫红雨暗笑:“这个人。”

心却是软软的,好象春三月里,喝了两杯萄葡酒,躺在花树下的感觉。

随后她又笑了,因为阳顶天边洗澡在边唱歌,这人嗓子其实勉强还可以,却偏偏用吼的:“---今儿个真呀真高兴----。”

阳顶天吼完了澡,莫红雨又进去洗了衣服,海盗专僻了一个阴洞子晾衣服,到是方便。

忙完了,莫红雨道:“顶天,我们把洞子清一下,然后---。”

后面的她却没说,阳顶天知道她的意思,道:“好,先清一下,看有些什么好东西我们用得着的,然后我去探一下阴洞子,找一个合适的,搬几箱罐头和水进去,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323 城管罚死他们

“嗯。 ”莫红雨是这么想的,不过想到要进那些黑黝黝的洞子里去,她特别害怕。

两人清理了一下洞子,主要是海盗们的几间卧室,别的不说了,居然找到一把阻击枪,枪里还有子弹,然后还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手雷。

莫红雨看了尖叫,阳顶天也不自禁的摇头:“这些家伙,还真是喜欢乱扔乱放啊,要是在国内,城管罚死他们。”

这话让莫红雨想笑却又实在笑不出来。

好的东西也有,找到了几枝强光手电,还有一箱电池,这个是真有用了,打火机也有,也是成箱的,其实还有马灯,不过都挂在洞壁,应该是晚用来照明的。

海盗们经营这老窝,也还是蛮心的,各种东西都准备了。

而莫红雨最大的收获,则是又找到了一箱女式的衣服,还有一些女性用品,这让她非常开心,对斯特尔,她最腹诽的其实是,要求各公司男女搭配,却不考虑女性的生理问题,至少得让人家带一包卫生巾吧,难道亲戚来了拿树叶招待,简直岂有此理嘛。

或许这是必须男女搭配然后看谁熬不住的终极杀招?否则真碰骠悍的,一年半年熬下来,斯特尔自己先撑不住了。

“我进这洞子看看。”阳顶天选了个洞子:“你在外面等我。”

“不。”莫红雨立刻牵着了他的手:“我跟你进去。”

“你不害怕?”阳顶天有些担心:“我很快出来的。”

“我害怕。”莫红雨嘟嘴:“可我一个人在外面更害怕。”

看着她的样子,阳顶天突然又笑了。

莫红雨不依,扭着身子:“你笑什么嘛,是害怕。”

“不是笑你害怕,我是笑。”说到一半,阳顶天摇头:“算了,不说了。”

“必须要说。”莫红雨不依了:“你笑我什么?”

“我笑啊。”阳顶天抬头:“我第一次见你,你对我笑一下,说声你好,啊呀,好矜持的,我当时想,这是个冷美人,原来啊。”

“啊,你又笑人家这个。”莫红雨掐他:“讨厌,原来什么,你说。”

“原来啊。”阳顶天笑,搂着她腰:“我们的冰美人莫经理,其实好有女人味的。”

这话莫红雨爱听,轻轻扭着身子:“本来是。”

小鼻子一耸:“我本来是女人,只是一般的男人都臭烘烘的,我懒得理他们。”

“对。”阳顶天大力赞同:“这世间的男人都是臭货,坚决不理,绝不笑给他们看,除了我。”

莫红雨咯一下笑了:“你臭美吧。”

她给阳顶天搂在怀里,笑得娇柔,一个身子更如美女蛇一般扭动,阳顶天忍不住,伸嘴吻住了她,莫红雨唔的一声,手伸来,勾住了他脖子。

深深长吻。

不过阳顶天手乱摸时,莫红雨挣开了,脸红红的,红唇微嘟:“嗯,不可以。”

阳顶天也不勉强,这个真不急啊,何况,每次的探索,都能多一点点,如寻宝一样,每次都有宝,更新更剌激啊,一次把宝箱打开,没了余味了。

“那我们一起进去。”

阳顶天牵了莫红雨的手,刀插在腰间,枪也在插在腰间,其实不需要,但是可以安莫红雨的心。

他打个手电,莫红雨也打个手电,一起往里走。

这洞子曲曲弯弯的,先进去的时候还较宽敞,慢慢的越来越窄,偶尔又宽了,有些地方很高,形成一个大洞子,仿佛一个藏兵洞,有些地方又极为低矮,要弓着身子才能过去。

莫红雨显然特别害怕这种幽暗的环境,紧紧的牵着阳顶天的手,碰到特别低矮的地方,她都不想过去了,道:“顶天,我们出去吧,别进去了。”

她声音发涩,阳顶天能感受到也的紧张,伸臂搂着她,用手电往前照了一下,道:“还是进去看看吧,前面好象又高了,到看能通到哪里,万一真给海盗堵住了,也有条退路。”

他可以照顾莫红雨的情绪,但他是男人,而且莫红雨现在是他的恋人,他必须负责,万一真的给海盗堵住,他必须负起保护她的责任,所以哪怕明知莫红雨害怕,心怜惜,也要探路。

莫红雨到不是个不明理的,点头,跟着他往里走。

洞子曲曲拐拐的,非常的深,边偶尔还与其它洞子连通,阳顶天不管其它洞子,只往前走。

“不对。”

他突然站住。

“什么。”莫红雨立刻紧张了,身子紧紧的贴着他。

“前面有海浪声,这个洞子好象可以通出去。”

“真的?”莫红雨这下高兴了:“那我们快一点,要是能通出去最好了,暗暗的,我不喜欢。”

“好,我们走快一点。”

阳顶天牵着她,加快脚步,又拐一个弯,前面突然现出亮光,其实如果没有强光手电,以阳顶天的眼晴之敏锐,早应该发现光线的变化了,不过这会儿也不晚。

“果然有出口。”

阳顶天欢呼一声,莫红雨也雀跃起来:“快。”

两个人加快脚步,二十多米,到了洞口,洞口却较小,真要钻出去,估计要爬才行,探头一看,洞外是海面,不过不是崖壁,是一块大些的礁石,海浪稍大一点,可以涌进洞口。

“真的通出来了。”莫红雨也探着脑袋往外看,阳顶天故意吓她:“小心摔下去。”

见了阳光,莫红雨胆子大多了,娇笑道:“我才不怕。”

伸手勾着阳顶天脖子:“而且你会救我的是不是?”

阳顶天便故意哼哼:“美人计吗?我们地下党员,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美人嘛。”

“怎么样?”莫红雨贴着他身子,高耸的胸部,轻轻摩擦,阳顶天能清晰的感觉到它们的形状和弹力。

“敌人要都是我们红雨这样的美女,那我们还是投降吧,革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啊。”

莫红雨便笑得花枝乱颤。

一见阳光,便这么开心,阳顶天心想:“她平时虽然冷,其实不喜欢阴暗的东西。”

324 我帮你洗

“这好象是西边了啊。 ”

阳顶天探头看了看外面的太阳,道:“悬崖好象在东南方。”

“不管。”莫红雨方向感较差,随便看了一眼摇头了:“反正知道能通出来,那不怕。”

“嗯。”阳顶天点头:“算海盗突然回来,我们也有退路了,我们从这边出去,好不好?”

“呆会从那边回去啊,又要洗澡。”

“没事。”阳顶天笑:“最多我帮你洗吧。”

“才不要。”莫红雨娇笑。

“要不我出去看一下吧,手电别打湿了。”

“那---好吧,你别走远了。”站在洞口,看得见阳光,莫红雨心里没那么害怕了。

阳顶天把手电还有枪交给莫红雨,自己钻出去,先下到水里,游开一点点,一看,叫了起来:“是西边了,这边有片林子,拦住了,所以我们先前没看到这边。”

知道莫红雨害怕一个人呆着,也不必岸去看了,直接又爬进洞子,道:“这边出来可以进林子,海盗追来都不怕。”

“那最好了。”莫红雨也高兴了。

“这真是老天爷赐给我们的福地,其他公司的选手,绝不可能有我们这样的运气。”阳顶天握拳:“我们必胜。”

“必胜。”莫红雨也握紧小拳头,跟着娇叫,这一刻,到又显出她女白领叱咤风云的气势了,偏偏这个样子,更让阳顶天心动,道:“我们庆贺一个。”

伸嘴便来吻莫红雨。

莫红雨咯咯娇笑,在他唇飞快的啄了一下,见阳顶天不满意,她娇笑道:“你一身的水,呆会把我也弄湿了。”

这话很暧昧啊,不过阳顶天到也没有再猴急的去亲她,急什么呢,越是这样慢慢的品,越有味道不是。

两个人回到前面的洞子,知道这是个两头通的洞子,莫红雨没那么害怕了,不过还是紧紧的牵着阳顶天的手。

到间那个象藏兵洞的地方,阳顶天两边照了一下,道:“我们搬两箱饼干和和罐头进来放这里,水不必了,洞壁到处有泉眼,万一海盗回来,我们可以躲进来。”

“好。”莫红雨点头赞同:“两箱够不够啊。”

“那要看你一餐能吃多少。”阳顶天笑:“想变肥婆的话,那不够。”

“讨厌。”莫红雨捶他一下:“人家才不会变肥婆。”

两人合作,莫红雨打手电,阳顶天直接一次抱了两箱饼干一箱罐头放到了藏兵洞里,拍手:“行了,万事俱备,只欠海盗。”

“什么呀。”莫红雨娇嗔:“你还盼着海盗来啊。”

“那好吧。”阳顶天笑:“只欠香吻。”

莫红雨便咯咯笑,不肯让他亲:“先去洗澡换衣服。”

“洗了澡可以亲。”

“不给。”

“那洗什么澡啊,浪费。”

莫红雨便笑。

有了退路,莫红雨去了担心,开朗了许多,女人总是勤快的,立刻开始收拾洞子,找了间看得最顺眼的,收拾了出来,然后又去厨房清点,这次仔细了些,发现了好几个罐头品种,都是蔬菜的。

不过她随便到哪里,都一定要阳顶天跟着,阳顶天当然也乐意啊,莫红雨清点,他在旁边胡言乱语逗着她笑,有时在后面抱着她,她的腰肢柔软纤细,弹力十足,臀翘翘的,阳顶天马有了反应。

莫红雨感觉到了,娇嗔着推他:“讨厌,流氓。”

阳顶天便笑,涎着脸抱着她亲,莫红雨到也不强推开他,只不过阳顶天手往衣服里伸得太多了,会挣开。

阳顶天也不猴急,这种游戏好玩呢,后来阳顶天找到了两副钓鱼杆,笑道:“这里钓鱼方便啊,坐在洞口可以钓。”

“我也要钓。”

莫红雨雀跃。

两个真坐在洞口钓鱼,莫红雨还体贴的给阳顶天开了啤酒,这里面酒多,啤酒白酒红酒,好几十箱,专门一个洞子放着,这些海盗看来都是酒鬼。

阳顶天放下钓杆,楼着美人亲一口,再喝口啤酒,只觉人生无惬意,叫道:“爽啊,真是给个神仙也不换。”

莫红雨便咯咯笑。

但半天没有一条鱼钩,阳顶天恼了:“什么意思,不给面子是吧,真要我下水去叉。”

他叉着腰发彪,莫红雨便笑得花枝乱颤,突然一指天边:“那边怎么黑了,怕要是起风啊。”

阳顶天抬头看去,天边果然黑了一片,如白墙壁涂了一版墨水。

“是乌云。”阳顶天点头:“可能是要起风了。”

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莫红雨道:“你笑什么啊。”

“我笑你啊。”

“你笑我什么?”

莫红雨轻咬着银牙,妙目圆睁。

她这个样子,与她平时发怒并不相同,她平时发怒,脸挂严霜,眼晴虽然瞪着,却不是很圆,反而微有些眯,带着冷锋一样,让人不敢直视。

而这时的样子,脸微微带着笑,眼晴瞪圆了,则带着一点萌意,特别可爱。

阳顶天爱极,突然一伸手,莫红雨是站着的,没防备,一下倒在他怀里。

“呀。”莫红雨叫了一声,双手撑着他胸:“你要干嘛。”

这个样子,嗔带娇,惊带羞,更是诱惑无穷,而双手娇软无力,说是撑着,却只能让人想到一个词:欲拒还迎。

阳顶天哪里忍得住,伸嘴吻,莫红雨双手果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由他吻着了红唇,尽情索取,好半天才挣开,喘息道:“坏蛋,只会欺负我。”

“怎么是欺负呢?这是庆贺。”

“哼。”莫红雨红唇嘟着,可爱之至。

“你看。”

阳顶天指着天。

黑云如狂怒的马群,一吻之前还在天边,这时却已近在眼前,放眼所见,到处是乌压压的一片。

“呀。”莫红雨叫了一声:“肯定是大风暴,说不定是台风。”

“肯定是台风。”阳顶天笑:“这是我庆贺的原因。”

“嗯?”莫红雨微微一愕,随即明白了,叫了起来:“呀,其他公司的选手要是找不到洞子,只怕要在台风苦挨了,这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她这话,到把阳顶天说愣了。

325 你是个小傻瓜

“他们没地方躲风啊,万一风太大了,会不会有危险。”

这下阳顶天明白了,原来她在担心其他公司选手的安全呢,心到有些感动:“初见面看她冷冷的,果然只是女孩子的傲骄,内心其实很善良。”

“有可能。”阳顶天点头:“不过他们公司即然选了他们岛,多少会培训一下吧,只是如果找不到洞子之类避风的地方,有得苦头吃是了。”

“千万别出事。”莫红雨双手合掌,居然轻声祈祷了一声。

睁眼,见阳顶天看着他,道:“怎么了?”

阳顶天轻刮她的小瑶鼻:“你是个小傻瓜。”

“嗯。”莫红雨扭着腰肢:“怎么了嘛?”

“大风是在帮我们的忙啊,帮我们吹走竟争对手。”阳顶天笑:“我刚刚在祈祷,大风啊,把其他公司所有的人,全都吹进大海里吧,让他们喂鲨鱼去吧。”

话没说完,却给莫红雨小手捂着了嘴,她嘟着红唇,道:“我不要你这么想。”

“咳咳咳。”阳顶天便装着咳嗽。

莫红雨慌忙松手,又来揉他胸口,急道:“怎么了?憋着了?”

“憋出内伤了。”阳顶天油嘴。

“讨厌。”莫红雨当然不信,捶他一下。

“真的啊,不信你摸。”

阳顶天抓着她手放在胸前,莫红雨微有些羞意,嗔道:“才不信你。”手到没有挪开。

“摸到没有?”阳顶天笑。

“什么?”莫红雨微愕:“你的心跳吗?”

“不是?”阳顶天摇头:“心跳有什么摸的,我是说,乳---。”

“呀。”莫红雨这下羞到了,伸指掐他一把,挺身要坐起来跑开,阳顶天哪里会放她走,双后一搂,嘴伸了过去,一下便捉住了莫红雨的唇。

他有一个新的发现,莫红雨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喜欢嘟嘴,而且她的小嘴很清秀,这么嘟着的时候,特别性感,让人看了想噙在嘴里,细细的品尝。

莫红雨给他吻得吱唔连声,不过当阳顶天的手伸到她衣服里面,她还是挣开了:“坏蛋,不许。”

“你摸我,我也摸你嘛。”阳顶天死皮赖脸,不肯把手拿出来:“这是公平竟争。”

莫红雨咯一下笑了,打他手,站起来,却突然一阵狂风刮来,风吹崖壁,发出呜的一下怪声,莫红雨一下吓到了,惊叫一声,转身又扑进了阳顶天怀里。

便在她的叫声里,风雨齐至,电闪雷鸣,老天爷终于暴发了他的狂怒。

天地之威,让人胆丧,偏生这洞子地形独特,崖壁破碎,风吹呜呜,地下有阴河,海浪涌动,同样有各种怪声传来。

在那一刹间,天摇地动,万鼓齐擂,给人的感觉,如千军万马,齐冲过来,又仿佛置身人间地狱,万鬼齐号。

莫红雨真的给吓到了,死死的抱着阳顶天,吓得籁籁发抖。

阳顶天心感慨,这个女孩子啊,真实的她,与平日看到的她,其实完全不同,她的内心,即没有那么冷,也没有那么坚强。

“别怕,红雨,有我呢。”

阳顶天把莫红雨横抱起来,抱进先前她收拾好的小洞子里,坐到席梦思垫子。

莫红雨象一只无助的小猫,整个儿绻缩在他怀里,阳顶天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说着安抚的话,莫红雨颤抖的身子才慢慢放松下来。

阳顶天又给她按摩脑后的穴位,慢慢的,莫红雨睡了过去。

阳顶天把莫红雨放下,这会儿其实才下午三四点钟,整个洞子里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洞外海涛怒吼,洞内怪声不断,也莫怪莫红雨害怕,是阳顶天,都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

天地之威,果然不是小小人类所能想象的。

洞壁有马灯,阳顶天点燃了。

所谓马灯,简单点说其实是油灯,现代国人很少见了,但七八十年代还有,阳顶天之所以认识,是因为红星厂是军工企业啊,有这方面的准备,有防空洞,洞子里准备得有。

国不用马灯了,这些菲律宾一带的海盗却还在用,估计他们乡下也用得多,挂在洞壁,用来照明也还不错。

狂风暴雨,一直刮了大半天,到七八点钟的时候,阳顶天饿了起来,莫红雨给他按摩了穴道,睡得正香,阳顶天也没叫她起来,自己煮了一锅面,开了一罐牛肉罐头,还喝了两听啤酒,大自然的暴与虐,并不能影响他的胃口。

吃了饭休息了一会儿,海盗有个爱看漫画的,留下了好几本漫画,阳顶天看了一本,差不多九点多了,洗个澡,又漱了口,回来看到如睡莲一般开在席梦思的莫红雨,他不免有些冲动。

其实他拖来拖去,是有些纠结,很想吃掉莫红雨,不过这种天气,莫红雨受了惊吓,即便把她弄醒来,也不好下口。

想一想,还是算了,躺下,把莫红雨抱在怀里,莫红雨个子高挑,但其实骨架轻盈,抱在怀里,有一种鲜花入怀的感觉。

莫红雨在睡梦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拥抱,身子动了动,嘴里发出一声轻唔,一只手搭来,搭在了他的胸口,睡得极为香甜。

她衬衣的扣子多解开了一粒,阳顶天的角度,可以看到一点xiong zhào的半缘,天蓝色的,托着一抹雪腻的浓起,清纯带着性感。

阳顶天有一种伸手抚摸的冲动,不过忍住了,只伸嘴在她额角轻轻的吻了一下,有一种爱怜横溢的感觉。

回想初见面时,那个清冷高傲的职业女子,是那般的高不可攀,实在想不到,有一天,她会象一只小猫一样绻缩在他怀里,索求温暖和保护。

“戴面具的女孩啊。”阳顶天轻笑一声,抱紧了莫红雨,闭眼晴,慢慢的睡了过去。

怀的动静,惊醒了阳顶天,洞壁金光灿灿,是斜射进来的阳光,原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了。

“早好。”

从他怀出来,莫红雨似乎有些害羞,脸红红的,眼神有些躲闪。

阳顶天装出一脸讶异:“难道不是哥得摸你吗?”

326 一大早就不想好事

莫红雨扑哧一下笑了,嗔他一眼:“坏蛋,一大早不想好事。 ”

坐起来要起身,阳顶天突然手一勾,勾着了她小腰,莫红雨没防备,一下跌翻在他怀里。

“干嘛呀。”莫红雨趴在他胸前,双手软软的撑着他胸膛,脸儿红红的,眼眸也润润的,晨睡初醒的她,恰如晨光盛开的莲花,是如此的清丽。

“你忘了跟我说早好。”阳顶天一本正经:“小孩子要有礼貌。”

莫红雨吃吃笑:“我说了。”

“那是乡下土话,不算数。”阳顶天摇头:“我们要说普通话,哥得摸你。”

“才不。”莫红雨咯咯笑。

她一笑,阳顶天忍不住了,突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伸嘴吻住了她红唇,手也从她衣服里伸了进去。

忍了一个晚,到早,实在是忍不得了,有些粗鲁的把她衣服撩了去。

莫红雨没有拒绝,双手抱着他的头,手指chā jin他头发里,红唇张开,发出细细的shēn yin,不过当阳顶天手伸进她裤腰里时,她却清醒过来,抓住了阳顶天的手。

“顶天,别,太快了,我还没做好准备。”

她润润的眼眸里,带着恳求,不过抓着阳顶天的手,用的力并不大,也不坚决,如果阳顶天硬要伸进去,估计她也不会拼命阻拦。

不过阳顶天不想勉强她,手抽出来,再又吻她,这次莫红雨激动的回应他。

一场缠绵,这才起身洗漱,莫红雨先跑到洞口,顿时尖叫起来:“顶天,快来看。”

“什么?”

阳顶天跑过去,往洞外一看,也呆住了。

这时太阳刚出来不久,远远的天边,还染着一层红霞,海面波澜不兴,只有晨阳铺在水面,随着水波的荡漾,恰如万条金蛇,在欢快的舞蹈。

远远的,有白色的海鸟,掠过海面,恰如海的精灵。

“真美,是不是?”

莫红雨挽着阳顶天的手,脸的神情,如梦如幻。

阳顶天永远是刹风景的高手,用力的点头:“我明白了。”

“什么?”莫红雨却没明白,等一会儿见阳顶天不回答,撒娇了:“什么嘛。”

“大海是个女人。”

阳顶天一脸哲学家的沉凝:“在人前,她是个温柔的少女,如今晨,但在人后,她却是个凶暴的悍妇,如昨夜。”

莫红雨看着他,愣了一下,突然一下笑得弯腰。

阳顶天还一本正经的胡扯:“笑什么,本来是嘛。”

见莫红雨笑得直不起腰,他横着把她抱起来,突然一抛。

“呀。”莫红雨吓得尖叫,给阳顶天接住,一双小粉拳在阳顶天胸前一顿乱捶:“坏蛋坏蛋坏蛋。”

给阳顶天再次抛起,她象小女孩一样,在半空咯咯娇笑了。

年轻的恋人在一起,永远都是快乐的,嬉戏着洗漱了,莫红雨抚着小肚子撒娇:“饿死了饿死了。”

阳顶天伸出胳膊:“咬一口咬一口。”

莫红雨真的咬,用的力并不大,阳顶天却叫得性感:“呀,原来你不是莫红雨,你是孙二娘,吃人肉的啊。”

莫红雨便又笑得发软。

阳顶天逗笑是逗笑,手脚却飞快,架起锅子,烧水下面,煮面条和蛋炒饭,这两样他还是拿手的。

莫红雨能吃辣的,自己挑了老干妈,又开了个蔬菜罐头。

莫红雨问阳顶天:“你要喝啤酒不?”

阳顶天歪着脑袋,很用力的想了一下:“平时不喝,今天要喝一杯。”

看着他的样子,莫红雨想笑,爱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的一切都可爱,而她最看不得的,是阳顶天种故作认真的样子,因为他每次他都是一本正经的胡扯。

“为什么呀?”莫红雨开着啤酒,笑问。

“你先吃面。”阳顶天却不说了,莫红雨也真是饿了,昨天午只吃了点鱼,还是不合胃口,晚直接睡了,根本没吃东西,当然饿了。

吃完了面,阳顶天啤酒还没喝完,慢慢的喝,莫红雨把碗洗了,过来坐到他怀,勾着他脖子,撒娇:“我也要喝一口。”

阳顶天却不给她,自己喝了一口,伸过嘴,莫红雨咯咯笑,却没有躲开,嘟起红唇,两唇相接,在阳顶天嘴里,把啤酒吸了一点点过去,突然觉得不对,却原来阳顶天的大舌头也趁机伸了过来。

“好坏,你都还没说。”

好不容易分开,莫红雨按住了阳顶天伸进她衣服里的手,撒娇。

阳顶天呵呵笑,感受着指尖的细腻,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逃兵知多少?”

莫红雨本来给他摸得眼眸发潮,听到这话,眸子一下亮了起来:“你是说,昨夜那场台风,会让一些公司退出?”

“肯定的。”阳顶天点头:“而且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退出的一定很多。”

“不会吧。”

莫红雨以前极为自信,但这会儿躺在阳顶天怀里,却突然间变成了个傻丫头的样子,很没有自信了,只会问阳顶天:“你真的肯定。”

“百分之一千肯定。”

女人有了男人,往往迷迷糊糊,男人拥有了女人,尤其是难以得到的美女,却往往意气飞扬,高度自信,现在的阳顶天是这样。

“你想,如果我们没有找到这个洞子,只凭那个树屋,在昨天那样的狂风暴雨下,会是个什么样子?”

莫红雨想了一下,想到的,却是昨天在洞看到和听到的情景,那还是身在洞,无论如何说,风雨没有直接刮到身,却已经是那么可怕,如果躲在那个树屋里。

她不自禁的打个寒颤,紧紧的抱住了阳顶天。

“我们会给雨淋一夜,算不给风吹走受伤,这个时候,我肯定也病了。”

阳顶天点头,她这个推断是合理的,那样的风雨,小小的树屋完全没有任何遮避的作用,莫红雨虽然身体不错,但在那样的风雨苦挨一夜,十有**会感冒。

当然,那是阳顶天不作怪的情况下,阳顶天如果发功,还是可以护住莫红雨的。

327准备庆功宴

“绝大部份公司的选手,不可能有我们这样的幸运,所以,我可以肯定,今天会有很多选手退出。”

阳顶天说着,笑了起来:“要是全部退出,那我们直接胜出了。”

“哪有那么好。”莫红雨本来小脸发白,听到这话,到是笑了。

“到十二点知道,我们先去钓鱼,准备庆功宴。”

“好。”莫红雨跳起来:“我也要钓,我肯定你钓得多。”

“是吗?”阳顶天斜眼看着她:“只不过昨天某些人钓着钓着,自己化身美人鱼,挂到我的鱼钩了。”

“啊呀,讨厌。”莫红雨立刻不依了,缠着阳顶天好一通撒娇。

莫红雨不太喜欢阴暗的地方,两个人出了洞子,到岛,莫红雨特意去看昨天的树屋,一看昨舌,林子里一片狼籍,好多树枝都折断了,更有一些树直接倒伏,还有连根拨起的,其包括树屋的一株。

用脚后跟都想得到,如果昨夜躲在这树屋里,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顶天,谢谢你。”

莫红雨小脸发白。

阳顶天搂了搂她,没有吱声。

两个人感慨一番,开始钓鱼,这岛边的鱼也太多了,没多会钓起好几条,而且都很大,最大一条有一二十斤,是莫红雨钓来的。

钓到这么大鱼,这丫头简直疯了,又叫又跳,后来直接蹦到阳顶天背。

阳顶天忍不住摇头。

莫红雨嘟嘴:“怎么了?”

“可惜实在是没相机,否则把你的疯样子拍下来,发到,至少可以抵一个小型号的yuán zi dàn。”阳顶天叹气。

莫红雨便笑得花枝乱颤。

守着大海,鱼钓多了没必要,然后莫红雨纠结了。

“这么大一条鱼,我们根本吃不完,要不,放掉吧。”

“好。”阳顶天赞同。

他应得太快,莫红雨却又舍不得了:“可这是我钓来的第一条鱼呢,而且这么大。”

“那不放。”阳顶天干脆:“呆会杀了吃,杀得血流千里。”

“嗯。”莫红雨扭着身子:“我又舍不得了,你看它的样子,好可爱。”

阳顶天很认真的看了几眼:“嗯,好象是公的,果然是异性相吸吗,我看着好丑。”

莫红雨一下笑喷了,捶他:“讨厌拉你。”

然后缠着阳顶天:“怎么办嘛,怎么办嘛。”

女孩子娇起来,又缠人又爱人又烦人又粘人,阳顶天只好想了个办法,到海边找了处礁石围成的小水坑,把所有的鱼都放了进去。

“我们今天吃小的,这条大的先放着,如果明天它逃掉了,那算了,如果明天还在,说明,它是死心塌地的爱你,那我坚决要干掉它。”

说着用力挥手:“对付情敌,我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什么呀。”莫红雨捶他,笑得弯腰。

这时太阳高了起来,有汗了,两个下水游泳,阳顶天在后面,去挠莫红雨的脚,莫红雨立刻笑得缩成一团,呛了口水,便挂在阳顶天身撒娇使赖。

阳顶天提气丹田,身子浮在水面,象一个橡皮筏子,莫红雨游累了,趴在他胸膛,本来柔情脉脉,后来突然发现不对,原来阳顶天有反应了。

“坏蛋。”莫红雨羞嗔一声,翻身要下水,却给阳顶天搂住了。

四目对视,莫红雨羞含娇,眸子里好象汪着水,阳顶天嘴凑过来,她终于没躲,两个人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太阳越来越高,有些晒人了,阳顶天抓了一条四五斤重的鱼,两个人回到洞里,阳顶天看了下时间,道:“我先把鱼弄干净了,等消息来,我们做个红烧鱼庆贺。”

赛事规定,每天午的十二点半,会发赛事短信,有多少公司退出,还剩下多少公司坚持,都会说明白的。

阳顶天等的,是这个消息。

到十二点半,消息准时来了,三十家公司退出。

“真的假的,不会发错了吧。”

莫红雨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

参赛的总共三十九家公司,在阳顶天两个岛之前,有两家公司退出了,等于还有三十七家,怎么也想不到,昨天一夜,居然退出去三十家,剩下的,只有七家了。

“应该不会假。”阳顶天却没有怀疑:“昨天那么大的风暴,不是运气好或者特别能撑的,基本都撑不住,象我们两个,如果昨夜在树屋里淋一夜,今天感冒了,怎么撑,算今天撑住了,今天或者过几天再来一场这样的台风呢?”

“是啊。”

他这么一说,莫红雨信了,感慨道:“我们要不是运气特别好,我昨天肯定会感冒的,要是发起烧来,不退出也不行了,不知其他公司退出的选手,有没有受伤的。”

阳顶天才不操心那个,道:“加我们,居然还剩下七家,不过也无所谓,战国七雄,秦统天下,看来我要做一把秦始皇了,这些家伙不识相,等本皇统一天下,一定焚书坑儒,把他们全都坑了。”

他气势如虹,莫红雨咯咯娇笑:“暴君。”

“好啊,敢骂我,看孤怎么收拾你。”

阳顶天捋袖子,莫红雨吓得转身跑,跑进睡觉的洞子里,无处可逃,给阳顶天压在席梦思面,美美的收拾了一顿,这才起身做饭。

过了几天,果然又起了一次风暴,第二天收短信,又有四家公司退出,最终只剩下三家了。

阳顶天大笑:“三国演义啊,最终得天下的是谁家来着,是不是姓阳。”

“是姓司马好不好?”

莫红雨明显也熟悉三国。

阳顶天立刻变了脸色:“还敢跟孤王唱反调,必须收拾一顿才行啊。”

他现在,特别喜欢收拾莫红雨,那滋味,没法子形容。

莫红雨逃无可逃,到最后扑到他怀里,咯咯娇笑着,任由他收拾了一顿。

剩下那两家公司的选手,却是极为顽强,这段时间,刚好是风暴季节,隔三岔五,总有一场大风,可那两家公司的选手,竟是死战不退,莫红雨到后来都非常佩服:“他们真厉害,真不知他们怎么撑下来的。”

328 天下最终一定是我们的

阳顶天却不以为意:“有什么厉害的,肯定跟我们一样,他们选的岛,有洞子,可以避风呗。 ”

莫红雨想想有理:“不过他们能解决饮食问题,也很厉害啊。”

其实她真实的意思是,没带卫生用品,那个女选手能解决个人生理问题,真心厉害,不过不好意思直说。

阳顶天没想到这些,他反正是不以为意,道:“不管他们,我可以肯定,再能撑,也一定撑不过我们,我们粮草充足,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天下最终一定是我们的。”

这一点,莫红雨到也赞同,另两家公司的选手运气再好,也不可能有这边岛的条件,最后一定撑不过他们,不过每次看到阳顶天这种说话的样子,想笑。

当然,莫红雨也有担心,是怕海盗突然回来,所以每天嬉戏玩闹之间,总要留心一下。

阳顶天担心的,也是这个,这岛没有蜂,也没有海蛇之类的,找不到帮手,不过他的担心不只是停留于嘴,而是做好各种准备,最重要一点,是把洞子里的情况摸清楚。

进第一个阴洞子,看到间很多岔洞,他在猜,这些洞子,是不是互相联通的,事实正如他猜测的,后来没事的时候,几个洞子全进一遍,果然发现,这些洞子,基本都是互相通着的。

其有一个洞子,通到了地底阴河,尽端是一个巨大的洞子,海水在山腹形成一个水潭,洞有不少漂亮的钟乳石。

不过是在这个洞子里,阳顶天发现了一幕人间惨剧,在水潭边的沙滩,他发现了一堆人骨,大约估计,至少也有十多具。

莫红雨虽然害怕进阴洞子,但只要阳顶天进来,她也一定要跟进来的,先还美美的夸赞洞钟乳石漂亮,说赛完后,要拿相机来拍照片,可一看到这些人骨,顿时尖叫起来,扑进阳顶天怀里,吓得籁籁发抖。

阳顶天也惊了一下,不过随即想明白了,海盗们应该是在平台那边杀了人,顺手推下平台,然后海水涨潮,尸体漂进了里面的阴河,肉给鱼吃掉,剩下了骨头在这里。

“其实还不错了,别人吃人不吐骨头,他们至少骨头还是吐的。”

“顶天。”阳顶天这种时候还调侃,莫红雨有些不高兴了,不过一看他的脸色,却觉出不对,叫道:“顶天,你---。”

阳顶天冷哼一声:“希望他们别落到我手里。”

他先前只想平平安安的渡过赛事,然后开开心心的带莫红雨回去,海盗永远不出现才好。

可这会儿,看了这些零乱的尸骨,他突然起了杀心。

如果海盗回洞,他不会客气。

那两家公司的选手,还真是能撑,将近一个月下来,竟然都不肯退出,连阳顶天都有些佩服了。

转机,出现在第二十九天。

这天午后,阳顶天两个吃了饭,在洞口休息看风景,阳顶天搬了条沙发坐着,至于莫红雨,自然是坐在他怀里了。

阳顶天穿个大裤头,莫红雨也穿得清凉,面一件粉色的吊带背心,下面一条带花点的热裤,长胳膊长腿,整个儿露在外面。

她坐在阳顶天怀里,手勾着阳顶天脖子,两条大白长腿,时而翘着时而盘着,说不出的诱人,背心有些紧,缩了去,圆圆的肚脐也露了出来。

阳顶天一手环着她腰,偶尔去她圆圆的肚脐眼里挠两下,总是惹得莫红雨一通娇笑。

有时去摸她的长腿,阳顶天发现,用手掌摸,不如用手背滑动有感觉。

莫红雨要是把长腿立起来,阳顶天手放去,不用力的话,手能一直滑到底,真的丝绸还滑啊。

发现了这个好玩的游戏,阳顶天玩了半天,不过每次滑到两腿间,莫红雨会咯咯笑着把他爪子挡开。

当然也不仅仅是滑坡,攀山越岭同样乐趣无穷,莫红雨把胸前开放给了阳顶天,这是真正的好宝贝,阳顶天每次都能爱不释手,或者,爱不释口。

有时候弄得莫红雨难受起来,大发娇嗔,不许他碰,阳顶天也能安静一会儿,搂着莫红雨柔若无骨的小腰肢,静静的听她说话儿。

最初的印象,莫红雨是个冷美人,不爱说话不爱笑,其实错了,莫红雨很爱笑,也很爱说话,叽叽喳喳的,阳顶天因此感慨:“难怪说一个女人可抵五百只麻雀,你算抵不了五百只,也可以抵四百九十九只半。”

莫红雨听了咯咯娇笑,反而更加得意,一脸爱娇,受宠的女孩子,都是这个样子的,其实她阳顶天大得两三岁,但在这种时候,女孩子都会让自己变小。

越芊芊也是这样。

两个相恋的人在一起,有无数的乐趣,一件小事逗乐了,阳顶天哈哈大笑,突然眼角扫到一点东西,定晴一看,霍一下坐正了身子,叫:“有船。”

“有船?”

莫红雨也扭头看向海面,果然远远的看到一点船影,还只是小小的一点,似乎正向这边驶过来。

莫红雨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居然开心的叫:“真的有船哎。”

不过阳顶天紧接着的一句话,立刻让她变了脸色。

“可能是海盗。”

“海盗?”莫红雨尖叫起来,小脸儿刹时白了:“海盗回来了,怎么办?”

“不一定是海盗,但我们必须假设它是海盗。”

阳顶天抱着莫红雨站起来,把她放下:“红雨,你立刻去把衣服收起来,还有两个包,收到一起,我把软梯收来。”

“好。”

莫红雨本来特别害怕,只要进了洞子,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阳顶天的,这会儿知道事情紧急,却顾不得害怕了,立刻沿着回廊跑回去,把晾的衣服还有包包什么的收起来。

阳顶天则收软梯,软梯是固定在一侧的洞壁的,海盗们出洞的时候,会收回来,最后一个人洇渡出去,所以阳顶天也必须收回来,否则真要是海盗回来,一看知道不对,会产生警觉。

329 脑袋别伸出去太多了

阳顶天担心船有望远镜看洞里,所以把身子缩到洞壁后面,慢慢的把软梯收来,同时观察那艘船,那艘船果然是直奔这边悬崖而来。

这时莫红雨已经收拾好包包,背一个提一个,到阳顶天背后,紧张的道:“是不是海盗?”

“应该是的。”

阳顶天点头。

他没有借眼,因为这个时候没有鸟,岛也没有蜂。

莫红雨轻轻吸了口气,挽着阳顶天的手一紧,整个人几乎贴在了阳顶天背,只悄悄伸出半个脑袋往外面看。

阳顶天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害怕,这个正常,别说是女孩子,是一般的男子,亲眼见到海盗,也会吓得发抖的。

还好阳顶天并不是一般的人。

而且,在目睹了阴洞的白骨堆之后,他甚至隐隐的在期待海盗回来。

他拍拍莫红雨的手,安抚她,道:“不要害怕,有我呢,小心一点,脑袋别伸出去太多了。”

“嗯。”

这时候的莫红雨,特别乖,身子紧紧的贴在阳顶天背,伸出小半个脑袋,只用眼角看一点点,不过有了阳顶天的安抚,她到也没那么紧张了。

阳顶天也只伸了小半个脑袋,还好,洞壁凹凸不平,只要不特别留意,哪怕用望远镜看,也不一定能发现。

船越来越近,看得清楚船型了,是一艘小型的快艇,阳顶天估计了一下,坐满了,大约能坐十几二十个人,这到和厨房里碗的数量差不多。

不过阳顶天还是觉得多了点,要真有将近二十个人,也还是个麻烦。

但他没把这个想法跟莫红雨说,男人要有担当,把这些东西告诉莫红雨,除了徒自增加她的担心害怕,毫无意义。

阳顶天眯着眼晴,眼锋如刀,紧紧盯着船头,他没发现船有人用望远镜往洞里看,这让他轻轻吁了口气,只要不引起海盗的警觉,敌明我暗之下,哪怕海盗是有二十个以,他也有把握可以对付。

船终于开近,到了千米开外,已经可以看到船的人了。

莫红雨不敢伸头了,整个人几乎贴在了阳顶天背,阳顶天能清晰的感受到她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下颤动。

阳顶天抓着她手,凝着心神,仔细看船的人,船弦两侧都站得有人,左弦一个,右弦三个,都是男子,个子不高,皮肤黝黑发黄,典型的南亚人种。

这四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清一水的ak47,这几乎可以肯定是海盗了。

“是海盗吗?”莫红雨在他背后颤声问。

“是海盗。”阳顶天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

“我们快躲起来。”

他确认是海盗,莫红雨身子不自禁的颤了一下。

“别急,等他们靠近,我看清楚一点。”阳顶天要摸清楚情况:“我估计他们人没有那么多。”

这时船已经靠近到两三百米的距离,开始减速了,船舱里又出来两个人,同样是手持武器的海盗。

船的驾驶舱是玻璃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船舱里还有几个人,但应该没有十九个那么多,果然不是一个一个碗这么配的。

“可能是是十个人左右。”阳顶天暗暗估算。

船到百米左右,阳顶天看了最后一眼,道:“我们走。”

拉了莫红雨的手往阴洞子里跑。

还好,莫红雨虽然害怕,到也还没吓到脚软跑不动的地步。

阴洞子是阳顶天事先选好的,其实随便进哪个活洞子都差不多,因为阳顶天早摸清楚了,这些洞子都是通着的。

阳顶天选的这个洞子,进去不多远有一个拐弯,洞外的视角却较开阔,可以看到平台多半的面积,海盗只要了平台,一定会给阳顶天看到,他可以清点海盗的人数,看清海盗的实力。

已经可以听到洞外海盗的喧哗,莫红雨真的害怕了,在阳顶天背后颤声道:“顶天,我们再躲进去一点点吧,万一给他们发觉了。”

“没事,别怕。”

阳顶天拍拍她手,发现她实在怕得厉害,回头搂着她,吻她的唇,看着她眼晴:“宝贝,别怕,有我呢,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莫红雨知道他喜欢一本正经的胡扯,但这会儿,他的眼光,是如此的真挚,莫红雨心的惊惧,好象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嗯,我信你。”

莫红雨献红唇,两个人吻了一会儿,阳顶天耳听到洞子里有了响动,道:“海盗进来了,不要害怕。”

他索性探出脑袋,这个阴洞子已经进去了一部份,光线相外面,也要暗得多,海盗只要不特意往这洞里看,不可能发现人,算特意看,光线作用,也难以发现,所以他不怕。

一个海盗出现在平台口,是洇渡进来放软梯的,所以没进左侧的洞子,而是直接沿走廊走向了洞口。

这个海盗染着一头红毛,个子矮小,阳顶天至少要矮了一个头,瘦得象只猴子,身的胁骨一排一排的,年纪却不大,最多十**岁,也许更小。

一只红毛小猴子,这样的小猴子,阳顶天要是高兴,随手能捏死。

其实他想过,如果守着平台下面的洇渡口,海盗来一个干掉一个,海盗有进无出,一定疑神疑鬼,说不定直接吓走了。

不过后来想想不对,万一海盗从洞口扔手雷进来呢,洞口只有三四米的走道,扔得准的话,会从洞口直接扔进里面阴河的,那时刚好在阳顶天脑袋bào zhà,他可不敢冒险。

桃花眼很妖异,但他到底是血肉之躯。

而且他不是一个人啊,还有一个莫红雨,这些日子,除了最后一关,莫红雨几乎向他敝开了全部身心,那种娇美,无词可以形容,他绝不能允许莫红雨落到海盗手里。

红毛海盗放下软梯,洞很快响起喧哗声,说的是英语,嗯,塑料英语,类同于阳顶天的塑料普通话,不过阳顶天勉强能听懂。

意外的是,喧哗,还夹杂着喝叱:“老实点,快点走。”

330 肉票

阳顶天心下疑惑:“莫非绑了肉票,所以押这洞里来藏着?”

几个海盗在平台出现,懒懒散散的,一边说笑一边走,手肩拿的拿扛的扛的,东西不少。

随后一男一女现身,阳顶天一下瞪圆了眼晴,那男的居然是斯特尔,女的则是斯特尔的女秘书吉莎,一个金发长腿的乌克兰妹子,长得相当漂亮,一双长腿在黑丝包裹下,尤其让人**。

“斯特尔总裁?”莫红雨也认出了斯特尔,惊讶之下,低呼出声,忙又捂住嘴巴。

还好前面的海盗在大声说笑,没人听到。

“是斯特尔和他的秘书,他们可能是给海盗bǎng jià了。”阳顶天猜测。

“怎么办?”莫红雨低叫:“得救他们才行。”

“快一点。”这时一个海盗拿枪在吉莎屁股戳了一下,边的海盗哈哈大笑。

叫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吉莎突然侧身,一个后踹,一脚踹在那海盗的肚子。

她身高腿长,矮猴子似的菲律宾海盗至少要高一个头,这一脚,把那海盗踹得直飞出去。

“练过的。”

即便是阳顶天,也给吉莎这一脚惊到了。

其实这一脚再厉害,也不过如此,让阳顶天惊讶的是,这种情形下,吉莎居然敢反抗,还真有些胆气。

斯特尔是男的,都不敢动呢。

吉莎一脚踹飞那海盗,看也不看,拨脚往这边的阴洞子里跑过来,而且刚好跑进了阳顶天他们两个藏身的洞子。

“啊呀。”莫红雨一时间给惊到了,低叫一声,慌了手脚。

阳顶天也吃了一惊,脑电转,道:“闪到一边,不要吱声。”

吉莎往洞子里跑,那些海盗叫了起来:

“小biǎo zi想跑。”

“抓住她。”

“不要开枪,别打死她。”

便有两个海盗追进来。

这个阴洞子的洞口较开阔,光线较强,但一拐弯,光线暗了,吉莎不顾一切的往洞子里跑,拐了弯跑进来,阳顶天两个贴墙靠着,吉莎居然没发现。

那两个海盗只盯着吉莎的背影,也没发现,第一个跑过去,阳顶天没动,第二个错身而过,阳顶天闪身而出,一个手勾着那海盗的脖子,往后一带。

那海盗翻身往后便倒,他奔跑的力量,加阳顶天往后勾手的力量,一下挂断了他的喉骨,躺在地下,四肢抽搐,一时不得断气,想活却也难了。

阳顶天这招,叫镰刀手,如镰刀割麦子,主要还不是自己的力,是借的力,是王老工人教他的真功夫。

阳顶天只一挂,把海盗挂倒,随即往前一扑,扑到前面的海盗背后,同样的招式,手往前伸,勾着那海盗脖子,同样的一挂,那海盗同样的仰天便倒。

里面光线暗,外面看里面看不清楚,但莫红雨在里面呆久了,视力适应了,到是看得清楚,眼见两个凶神恶煞的海盗,手还拿着枪,却给阳顶天勾梨子一样,轻松两下勾翻,一时捂着嘴,惊喜交集。

阳顶天暂时没空理她,因为吉莎还一直在往前跑呢,阳顶天飞步追去,扯着她手臂,低叫:“吉莎。”

不想吉莎这会儿正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胳膊一给他扯住,大惊之下,呀的一声尖叫,回身是一脚,对着阳顶天踹过来。

那方位,正奔阳顶天小兄弟,要是踹了,阳顶天的小兄弟即便不当场牺牲,那也得躺三个月。

还好阳顶天不是一般人,伸手一托,托着了吉莎的脚,同时借势一抬,把吉莎一只脚高高高抬起,然后自己往前跨步。

他这一抬一跨,吉莎的脚架到了他肩膀,阳顶天再双手一伸,一下箍住了吉莎脖子。

这一箍,恰如绳索捆柴,两个人的身子顿时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这是典型的内家拳的打法,如果是对敌,接下来一招,不但双手扣脖拿穴锁喉,同时借着跨身步,头还要往前顶,猛撞吉莎的下巴或者额头,一下能把人撞晕过去。

内家拳打人,靠去,粘身打,有如羽毛沾身,然后闪电般一下,专打要害,一招制敌,不会千拳万脚的打。

吉莎受制,惊骇欲绝,但这时她一条腿架在阳顶天肩,脖子又给阳顶天勾住,两个身子靠紧,阳顶天一手的大拇指还压着她的咽喉,她不但动不了,叫都叫不出声。

这也是阳顶天压着她咽喉的原因,怕她叫。

制住了吉莎,阳顶天这才低声叫:“吉莎,我是抽二十一号岛的雪姿公司选手,你看清楚,不要怕,也不要叫。”

吉莎虽然竭力挣扎,但全身都给控制了,根本挣不开,听了阳顶天的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睁大眼晴看阳顶天。

光线不是太好,她又惊慌之下,一时看不清楚,不过莫红雨这会儿也过来了,摁亮了手电。

她到也聪明,把手电的光口压在自己胸膛,从胸前丰满的沟间漏一点光出来,这样一来,吉莎能看清,光线却又不至于太强,不会让洞外的海盗看到。

手电筒一亮,吉莎看清了莫红雨两个,她记性极好,莫红雨又是极出色的美女,所以一眼认了出来:“你是国的莫?”

她一认出人,阳顶天立刻松手,道:“红雨,你带着吉莎往里走,到放饼干的洞子里去。”

他自己回头,两个海盗这时都落了气,他一手提一个,仿佛提两麻袋尿素,半提半拖的,跟在莫红雨两个后面。

进了那个藏兵洞,吉莎还非常好:“你们两个怎么在洞子里。”

莫红雨解释:“我们早发现了这个洞子,知道是海盗的老窝,一直等着,没想到海盗真回来了,也没想到你跟斯特尔总裁会给海盗bǎng jià。”

阳顶天却没空问这些,道:“吉莎,总共有几个海盗,你知不知道?”

“八个。”吉莎回答得非常干脆:“他们的头子叫恩古。”

“好。”阳顶天点头,跟他估计的差不多,这好对付了:“你两个呆在这里,不要乱跑,不要怕,这两个海盗不出去,外面的一定会进来找,我在间伏击他们。”

331 不要乱跑

“你要小心。”莫红雨一脸担心,这时进入得深了,她却还是把手电半压在胸前,压得双峰格外的高耸。

不过阳顶天这会儿没心思关注这个,道:“你放心,他们不知道我们在洞里,不会有事的,好好的跟吉莎呆在这里,不要怕,也不要乱跑,乖。”

从包里拿了个手电,沿着原路跑出去,因为他估计,即然有两个海盗追进来,短时间内,其他的海盗应该不会再追进来,所以不怕撞车。

他猜得没有错,差不多跑到洞口,海盗都没有追进来,只在外面说笑,斯特尔给押进了左侧一个洞子里,还给绑了起来,剩下的六个海盗则开了啤酒,已经喝了。

换了别人听不懂,阳顶天能懂,不过海盗们说的话没什么营养,听懂听不懂,无所谓。

他藏在岩壁后,等着海盗做出反应。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一个公鸭嗓叫了起来:“抓个娘们,怎么还不出来。”

另一个沙哑的嗓子笑起来:“只怕他们在里面搞了。”

“混蛋。”那公鸭嗓估计是海盗头子恩古,怒骂出声:“小猴子,进去看看,让他们马出来。”

“是。”应声的却是那个首先涸渡进来放软梯的红毛海盗。

红毛海盗拿了枝手电,却没拿枪,走了进来。

一看电光一晃,阳顶天立刻腾身而起,象猴子一样,爬了洞壁。

阴洞子里面有很多地方渗水,但因为是通着的洞子,海风又强劲,所以没有渗水的地方,岩壁还较干燥,但也只有阳顶天这种高手,才能扣着岩壁的突起,攀到洞壁去。

红毛海盗打着手电,闷着脑袋往里走,看来这是个苦逼的,任何地方都有这样的苦逼众,总是处于最低层的位置,给人指使,受人欺负,好的捞不到,坏的全摊。

所以红毛海盗兴致完全不高,也没想到往头看。

阳顶天可不管他苦逼不苦逼,看红毛海盗过了身,他轻飘飘的纵下来,刚好落在红毛海盗背后。

红毛海盗感觉到风声,往后扭头,因为他走得不快,听到风声还停步了,阳顶天不好借他的力勾挂,用了双手,同时掐着红毛海盗脖子,前面指头用力一压,喀嚓一声脆响,压碎了红毛海盗的喉骨。

红毛海盗个子矮小,阳顶天一手提了他腰带,一手捡起他掉落的手电,又提到藏兵洞来。

他担心惊着了莫红雨,远远的先叫了一声,不过藏兵洞离外面的洞口已经较远了,他叫的声音又不大,到不怕外面听到。

莫红雨立刻惊喜的迎来,本来要往阳顶天怀里扑,可一眼看到阳顶天手提着的红毛海盗,又吓得低叫一声。

吉莎也跟在后面,她手里居然提了一只枪,是前面那两个海盗的ak47,看阳顶天若无其事的提了一个海盗进来,不免暗暗佩服:“先那两个海盗给他悄无声息一下掉了,这一个也一样,莫小姐说他会国功夫,果然神。”

“顶天。”莫红雨叫。

阳顶天把红毛海盗的尸体扔下,道:“不要怕,这个是进来叫先两个海盗的,给我杀了。”

他看一眼吉莎:“那什么恩古应该还没发觉,估计还会派人进来,所以我来说一声,还可以继续伏击,你们呆在这里,不要怕。”

他转眼又看着莫红雨,莫红雨这时却靠了过去,手摸着他胸口:“你要小心。”

“嗯,我知道,不会冒险的。”

阳顶天伸嘴在她唇吻了一下,知道她讨厌尸体,没有抱她,道:“恩古是派这家伙进来叫人的,再派人进来,估计要几分钟时间,我先把这些尸体处理一下,提远一点。”

莫红雨胆小,这种阴洞子里,再守着三具尸体,哪怕有吉莎陪着,也一定害怕。

他到是发现,吉莎相当镇定,拿枪的姿势也很稳,可能还当过兵。

藏兵洞离着山腹的那个水潭不远,阳顶天直接提了尸体扔进水潭里,本来不想要莫红雨跟着,可莫红雨在洞子里,只要看到他,基本是寸步不离。

吉莎当然也跟着,她胆子是真大,居然拖了红毛海盗的尸体给阳顶天帮忙,莫红雨本来也想帮手,又缩手缩脚的不敢去碰,阳顶天知道她怕,不让她碰。

真要拖了尸体,只怕长期会留下心理阴影,没必要。

至于吉莎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阳顶天管不着了,虽然吉莎的黑丝长腿很让他看了两眼,也不过多看两眼而已,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丢了尸体,再回到藏兵洞里,阳顶天让莫红雨两个继续呆着,道:“前面三个海盗都一去不回,却又没听到枪声,恩古应该只会暴怒,不会怀疑,所以肯定还会派人进来,我去打埋伏,如果不对,我会来通知你们,不要怕。”

吻一下莫红雨,莫红雨乖乖的点头。

阳顶天从原路出去,不出他所料,恩古还没派人进来,剩下几个在那里喝酒,大声说笑。

阳顶天出来的时候,带了一枝ak47出来,他当民兵时打的81杠,母版是ak47,或者说,国早期的枪族,母版都是ak47,所以他也会用。

又过了几分钟,恩古终于怒了,他大声的用土语咒骂了一通,然后叫道:“想zào fǎn了吗,暴龙,你带两个人进去看看,想zào fǎn,干掉他们。”

“是。”

随着话声,三个海盗开始找手电往洞子里走,为首的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眼发凶光,应该是那个暴龙了,到是对得起他的外号。

一家伙进来三个,阳顶天很开心,不过三个人稍多了一点,这个洞子的拐弯处离外洞又太近,万一弄出声响,让外面的恩古产生警觉,先挟制住斯特尔,那麻烦。

阳顶天念头稍稍一转,立刻后退,这个洞口到藏兵洞的间,通着另一个洞子,类似于一个三岔口,阳顶天退到另一个洞子里,老样子,爬到岩壁去。

“小猴子,小猴子。”

暴龙进洞,一面走,一面怒叫,震得洞嗡嗡作响。

332必须要快

阳顶天静静的攀着岩壁,等暴龙过去,后面两个海盗也过去了,他才轻轻的落下来,恰如一片枯叶,飘落在最后一个海盗身后。

一落地,双手齐伸,左手捂着海盗的嘴,右手刀在海盗咽喉处一划。

有三个海盗,必须要快,手再快,还是不刀。

海盗喉鲜血狂飚,身子立刻软倒。

前面那个海盗居然感觉到了什么,讶然回头,阳顶天反应快速之极,手把海盗尸体对着那海盗一推,自己跟着闪身而进,手刀一划,从那海盗咽喉划过。

那海盗想叫,咽喉划开,叫不出声,双手掐着脖子,双目瞪出,身子摇摇晃晃,手的枪和手电全都失手落地。

这响声大了点,暴龙也给惊动了,却以为是后面的海盗跌跤,暴叫:“走路也不会走吗?信不信我揍你。”

说着回身瞪眼。

他瞪着的眼晴,再也没有合,光影晃动,他看到一点刀光,然后血从咽喉处急射出来。

干掉了暴龙三个,阳顶天整个心态放松了,外面只剩下两个海盗,虽然还有一个海盗头子,他却不再放在心。

“红雨。”

他不管暴龙三个的尸体了,直接进藏兵洞。

莫红雨两个迎来,见阳顶天没有象先前一样拖着尸体进来,莫红雨担心了,叫道:“顶天。”

阳顶天能听出她话的担心,道:“别怕,我又干掉三个,现在只剩下两个了。”

他看一眼吉莎,道:“剩下的是那个海盗头子恩古和另一个海盗,一共是八个是吧?”

吉莎回想了一下,点头确认:“是八个,没有错。”

“那好。”阳顶天想了想,断然做出决定:“我们出去,这样,吉莎小姐,你跟红雨到洞口,然后叫一声,吸引那个恩古进来,然后我干掉他,以免他挟持斯特尔先生,你看怎么样?”

“好。”

吉莎胆子还真是大,只是稍稍一犹豫答应了。

阳顶天当先往外走,莫红雨两个跟在后面,到途有岔口处,吉莎道:“阳先生,我听莫小姐说,这些岔道都是通着的,那你可以去另一个洞口,我在这个洞口叫一声,吸引恩古的注意,你从另一个洞口冲出来,刚好在他背后。”

这个想法不错,但阳顶天真正佩服的,是吉莎的胆子,看她一眼,道:“如果恩古听到你的叫声进洞呢。”

吉莎扬了扬手的枪:“我会开枪的,我以前当过兵,打过这种枪。”

敢情以前还是个女军人,有这胆量,也可以理解了。

阳顶天大喜,道:“好,那我从这边走,我会你们先到,所以,你到了,随时可以出声吸引恩古。”

“嗯。”吉莎点头。

莫红雨犹豫了一下,看着吉莎:“我陪你。”

她其实是想跟着阳顶天去的,不过她又有些担心吉莎。

阳顶天抱了莫红雨一下,道:“乖,不要怕。”

阳顶天从另一个岔道绕过去,他脚步快,到洞口一看,恩古坐在那里喝酒,另一个海盗在开罐头,开罐头的海盗年纪也不大,跟先前的红毛海盗差不多,高一点,却更瘦。

他胳膊纹着一只虎头,可他的胳膊实在太小了,虎头也纹得小小的,看去不象虎,到象一只猫,吓不住人,到给人一种非常滑稽可笑的感觉。

恩古显然一直未起疑,他想不到啊,怎么可能想得到,洞里先埋伏着两个人,尤其还有阳顶天这样的高手,若是一般的人,最初的两个海盗都对付不了,因为海盗有枪啊。

所以恩古不可能起疑心。

阳顶天不着急,等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吉莎的一声尖叫。

吉莎两个到了那边洞口,应该是躲在拐角后面,阳顶天不担心她们,盯着恩古两个。

恩古当然也听到了,一罐啤酒举到途,停下来,扭头往洞子里看,大叫了一声,是土话,阳顶天听不懂,估计是询问的意思。

吉莎又叫了一声,恩古仍然没起身,却示意那个小海盗去看看。

这有些出乎阳顶天意料,阳顶天的估算,应该是恩古起身进洞去看的。

他一时有些犹豫,小海盗手没拿枪,没想到要防备啊,但恩古腰插了一把阻击枪,而恩古是面对着阳顶天这面洞口的,平台又大,左侧到右侧,三四十米呢,阳顶天这时候如果冲出去,立刻会给恩古看到。

“怎么办?”

他一时间想不到办法,这时一个意外发生了,吉莎突然冲了出来,而且是迎着恩古和小海盗冲过去,边冲边开枪。

ak47是三十发的弹鼓,扫射起来,跟一挺ji qiāng差不多。

小海盗首先弹,那枯瘦的身子,几乎给子弹巨大的冲击力打得飞了起来。

恩古愣了一下,他反应还是不错的,真的只是愣了一下,显然,六个海盗进去,一个吉莎持枪杀出来,真的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但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不愧是老海盗,斜身扑了出去,要躲进旁边的洞子里。

阳顶天立刻飞身冲出,如果恩古躲进旁边的洞子,他要帮着吉莎把恩古压死在里面,他有手雷,而斯特尔在另一个洞子里,一个手雷进去,恩古不死也要死。

不过才冲出两步,他停下来了,因为恩古斜身飞扑出去的身子,突然在半空扭动起来,枪了。

ak47准头不太好,但最大的优点是火力强大,扫起来一片一片的,吉莎枪横端在手里,没有什么准头,但借着强大的火力横着乱扫,却碰巧扫到了恩古,在恩考腰腹间扫出一条血线,至少了四五枪。

除非是个铁人,否则这么四五枪,必死无疑,阳顶天不必再冲了,海盗已经死绝了。

莫红雨也跟着出来了,看到阳顶天,她立刻跑了过来,小脸煞白,到了阳顶天怀里,身子好象还有些抖。

很显然,当场开枪杀人,血肉横飞的情景,吓到她了,反而先前阳顶天在洞子里杀两个海盗,轻描淡写,也没有鲜血飞溅的情景,她要容易接受一些。

333 你也不错

“没事了,海盗都死光了,别害怕。 ”阳顶天搂着她安慰,又在她脸吻了一下。

他的拥抱和吻让莫红雨安心下来,不敢直视吉莎那边,只是斜着看了一眼,道:“吉莎真勇敢。”

“她当过兵的。”阳顶天笑着拍拍莫红雨的手:“你也不错。”

这表扬的话,让莫红雨开心起来,小脸有了一点笑意。

吉莎这时已经到另一个洞里放开了斯特尔,斯特尔这个野人胆子果然大,给bǎng jià了一回,而且面对两个死人,他脸却没有什么惊慌或者激动的表情,跟阳顶天打了招呼,阳顶天提着恩古的尸体往平台下丢,斯特尔帮忙把那小海盗的尸体扔了下去。

随后斯特尔说了他们被bǎng jià的事,原来他们的船,停在附近的一个岛边,随时等着阳顶天等三对选手退赛的,结果快午的时候,海盗船经过,袭击了他们,几个水手被打死,斯特尔和吉莎做了俘虏。

阳顶天当然也说了他们无意发现海盗窝的事,斯特尔正式的向阳顶天两个道了谢,不过说到赛事,斯特尔却并没有因为阳顶天救了他们而循私,跟阳顶天说,赛事必须得继续下去。

阳顶天知道,西方人在某些方面,是有些古板的,斯特尔家族百年的信誉,显然不是凭空得来的,到也表示了理解。

阳顶天做了饭菜,斯特尔两个吃了饭,驾着海盗船离开,他们的船,还在附近的岛边呢。

看着斯特尔两个驾船离开,阳顶天回到洞里,把暴龙三个的尸体又扔进水潭里。

莫红雨很害怕,但还是死死的跟着他,可扔了尸体后,她却不敢呆洞子里了,因为尸体泡在平台下面的水里,且随着海浪轻涌,正往里面的水潭聚集,这让她非常害怕。

与死尸同居一洞,这确实需要极强悍的心态才行,阳顶天完全能理解莫红雨的惊惧,他也较搞,放了几张席梦思床垫下去,用床垫当船,运了一些生活必须品离了洞,再把床垫四面立起来,和树绑在一起,顶也盖一张床垫。

“这叫什么,这是床屋。”阳顶天得意洋洋:“怎么样,有创意吧。”

“太有创意了,顶天,你是天才。”莫红雨非常满意非常开心,扑到阳顶天怀里,深深的给了他一个吻。

树加床垫,坚固结实,虽然小,却很温馨,其实重要的不是这份创意,而是阳顶天对她的关心。

弄好床屋,天差不多也快黑下去了,吃了晚餐,两个闲坐着聊天。

“今天斯特尔给绑了,到现在都没发赛事短信,那两个公司的选手,只怕这会儿正急得团团乱转呢。”

阳顶天兴灾乐祸,莫红雨到是想到了另外的事,有点儿担心道:“莫总裁他们怎么到现在还不发短信啊,不会途出什么事了吧?”

“不会吧。”阳顶天一脸夸张:“真出事太可惜了,斯特尔大胡子算了,吉莎的长腿可是漂亮呢,真要落到海盗手里,可糟了。”

“吉莎的腿确实很漂亮。”

莫红雨似乎是在赞同阳顶天的话,可阳顶天却闻到了酸气。

阳顶天故作不知,点点头,又摇摇头,看他古里古怪的,莫红雨推他:“怎么了,还想去英雄救美啊。”

“不是。”阳顶天摇头。

“那你又摇头又点头的干嘛,不是舍不得吗。”还有酸味儿。

阳顶天暗笑,面却不动声色,故意想了一下,才道:“我点头,是赞同你啊,吉莎的长腿确实很漂亮。”

“哼。”莫红雨哼了一声:“那摇头又是什么意思。”

“摇头的意思是。”阳顶天仍然不动声色:“我不能完全赞同你的话,我觉着吧,吉莎的腿虽然漂亮,但是啊----还不我们家红雨的腿。”

他拖腔拖调的,而且这个弯子转得太大,莫红雨一时间喜出望外,羞嗔道:“谁是你们家的,才不是。”

“难道你还跑得掉吗?”阳顶天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伸手捋袖,其实两条光胳膊。

莫红雨却吓到了,娇笑着跳起来,阳顶天起身追,莫红雨逃无可逃,钻进了床屋,扑到席梦思床垫,阳顶天追去压住,嘎嘎怪笑:“这下没地方跑了吧。”

他笑得biàn tài,莫红雨吓得尖叫,又咯咯娇笑,在床垫滚来滚去的躲藏。

她穿着一个粉色的吊带小背心,同色的xiong zhào,带子细细的,下面一条绿色的短裙,这么滚动,长胳膊长腿,如玉如雪,可爱之至。

阳顶天忍不住压住她,伸嘴吻,手也乱伸。

他以前多次试探,只要手伸到两腿之间,莫红雨会拦住,这次却没拦。

阳顶天愣了一下,抬头看莫红雨,莫红雨微微喘息着,眼眸水汪汪的,看着他,道:“顶天,你答应我,要永远这么宠着我,护着我,别让人伤害我。”

“嗯。”阳顶天用力点头,一脸认真:“你是我的宝贝,我会永远这么爱着你护着你的,只要我不死,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不许说这个字。”莫红雨伸手捂着了他嘴,一脸娇嗔,随即勾着了阳顶天的脖子,昵声道:“爱我,我的爱人。”

海盗,bǎng jià,血肉横飞,杀人如割草,这种场面,剌激到了她,而阳顶天身手如神,面对凶残的海盗,居然护得她毫发无伤,又感动了她。

在这一刻,花儿终于开了。

阳顶天当然不会客气。

衣裳纷飞,夕阳余辉,照着树屋两条白白的人影,折叠,翻腾,弯曲,纠缠,恰如两条抵死缠绵的白虫儿。

却有一些不类于虫子的异声。

“宝贝,来一个蛙泳式---。”

“才不要----坏蛋---。”

虫子羞到了。

第二天醒来,又是一个瑰丽的早晨,什么蛙泳蝶泳扬泳,通通试一遍,终于有些累了,搂着说话儿,莫红雨撒娇:“坏蛋坏蛋,你原来坏透了的。”

阳顶天便得意的笑。

莫红雨又是一通娇,阳顶天兴致来,翻身又压住了。

334 这里面有玄机

嬉闹到午,肚皮抗议了,才起身煮了面条,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莫红雨接过来,是吉莎打来的,告诉她,另两家公司也退出了,雪姿公司获胜了。

为什么另两对选手同时退出?这里面有玄机。

原来,斯特尔虽然有些古板,但并不是呆板,规则不改,但其它方面变通了一下。

他昨天回去也没发短信,那两对选手打电话来,他也不接,到今天早七点,才打电话过去,说他们昨天给海盗bǎng jià了,同时要选手们也注意一下,可能还有海盗。

这两句话,每句都是真的,但昨天说,和隔一夜再说,效果完全不同。

那两对选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疑神疑鬼了一个晚,今天早一接电话,斯特尔居然给海盗bǎng jià了,心顿时是一个咯噔。

然后听说周围可能还有海盗,这下彻底撑不住了,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人乐无穷,与人斗,尤其是与海盗斗,这个好象不乐了。

阳顶天的猜测没有错,这两家公司的选手,男女都是海军陆战队出来的,而且他们抽的岛子,生活条件也还可以,所以一直撑了下来。

但出海盗太意外了,再怎么经过特训,赤手空拳也是打不过海盗的,何况斯特尔都给bǎng jià了,而且明确说可能还有海盗在附近。

搞个海岛生存,海盗来搅和,这不是坑爹吗?

斯特尔打出电话不到一个小时,两家公司的选手心理防线同时崩溃,宣布退出赛。

吉莎是个合格的秘书,没有明说,但话里把斯特尔的做法,告诉了莫红雨,莫红雨自然能够明白斯特尔在间的苦心,谢了吉莎。

“胜利了。”放下电话,莫红雨欢跳起来,阳顶天却赖在一边不动,莫红雨嘟嘴看着他:“怎么了嘛,你不高兴?”

“当然不高兴。”

他不问还好,一问,阳顶天更是一脸的的愁眉苦脸,莫红雨已经很了解他了,这个鬼,肯定又搞什么怪,叉着腰:“谁今天要是让我不高兴,哀家让谁一辈子都不高兴。”

“老佛爷啊,小阳子请安。”阳顶天一千到地,顺手抱着了莫红雨měi tui,还伸出舌头在莫红雨měi tui舔着,舌头伸出老长,恶心不死:“老佛爷,饶命啊,小阳子再也不敢了。”

莫红雨给他舔得又痒又麻,扭着身子娇笑:“快放开,呀,痒死了,那你说,你为什么不高兴。”

“因为。”阳顶天眼光在她胸前扫来扫去:“我们的蜜月才开始,要回去了,有些舍不得啊,那两家伙,为什么不再撑一个月呢。”

莫红雨便咯咯的笑,一时竟也觉得有些遗撼了。

午后不久,船来了,不过斯特尔没来,只吉莎来接,原来斯特尔昨天连夜坐飞机去菲律宾了,至于他哪来的飞机,阳顶天两个也没问,这种大富翁,自然有他们的途径。

船到香港,见到斯特尔,斯特尔向莫红雨表示了祝贺,当场签了授权书。

“谢谢你,顶天。”

回到房间,莫红雨先谢阳顶天。

阳顶天搂着她纤腰:“怎么谢?”

莫红雨便吃吃的笑,阳顶天哪里忍得住,直接吻了去。

和风细雨。

狂风暴雨。

雨过天晴。

莫红雨先起来去洗了澡,换了一件小吊带,下面一条白色的短裙,清雅漂亮,仿佛是十六七岁的邻家小妹。

“我们吃了饭去逛夜市好不好,你先去洗澡。”

“不洗。”阳顶天摇头:“身有你的香味儿。”

莫红雨便咯咯的笑:“去嘛,一股子怪味儿,好难闻的。”

“难闻吗?”阳顶天东闻闻西闻闻,一直闻到莫红雨身去:“好闻啊,香喷喷的。”

莫红雨笑得发软,扯他:“去嘛。”

阳顶天便只好起来,进了浴室。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他的手机。

莫红雨看了一眼:“余姐?”

她也没接。

电话响了四五声,停了,过了一会儿,却又响了起来,莫红雨再看一眼,还是那个余姐。

“这余姐是谁啊,找他干嘛,这么急?”

莫红雨本来是个极骄傲甚至是有些冷傲的女孩子,对别的私事,没有半点窥探的心思。

但这会儿她跟阳顶天关系不同了,她身所有的秘密,都给阳顶天探索过了,于是对阳顶天的事,她也自然而然的起了探索之心。

她拿起手机,想了一下,还是没接,等手机停了,她忍不住打开阳顶天手机,阳顶天手机设有屏保,但两个人在一起,接电话也没避她,所以她知道密码。

阳顶天是个简单的人,手机里的东西也简单,莫红雨看了一下,点了相册,想:“看他拍了些什么照片。”

里面有几张阳顶天的自拍照,都是搞怪的,莫红雨忍不住笑,再翻另一个件夹,她笑声没了。

这件夹里,收藏着阳顶天和一些女子的合照,全都是美女,一等一的美女,莫红雨素来自傲,但看到这些女子,她也不自觉的有些羡慕。

这些照片表面很正常,是朋友在一起的合照,有点儿亲密,但也说不暧昧,说是普通朋友,也是说得过去的。

例如阳顶天跟白水仙的合照,哪怕是冷弱看到,也不会怀疑——是朋友吃了饭,然后一张合照嘛,有什么关系。

但莫红雨却知道,这不是普通朋友。

为什么,因为这些合照里,也有她跟阳顶天的几张合照。

她跟阳顶天的合照,看起来同样很普通,是正常朋友的交往,可事实呢,在刚才,在身下这张床,她跟阳顶天才进行过最不普通的交融。

她如此,另外那些女子呢?

普通的合照后面,是不是也进行过不普通的交流?

莫红雨是女子,她有着女人的直觉,一张张看下去,她百分之百肯定,这些女人,这些几乎都可以称为超级美人的女人,和阳顶天的关系全都不普通。

其实她只猜对了一半,阳顶天的这些合照,确实全是和他关亲密的女子,即有越芊芊白水仙何雨溪,也有余冬语井月霜,当然也有梅悠雪,甚至还有顾青芷。

335 他这么花

这些女子,有些跟她一样,进行过最亲密的交融,全身下所有的秘密都给阳顶天探索过。

但也有没有完全探索到的,象余冬语,井月霜,梅悠雪,至于顾青芷,则真的只是一张普通朋友的合照了。

可莫红雨不这么看,只看到她自己的合照也在里面,她认定,这些女人,全都跟她一样,跟阳顶天有过最深切的交融。

“他这么花?”

莫红雨脸色变幻,一时间不知是气是悲。

阳顶天洗澡快,前后不到十分钟出来了。

他并不知道,这十分钟翻天覆地,有些东西彻底变了。

他并没有察觉莫红雨神情细微的变化,因为莫红雨表面并没有太多变化,她是个骄傲的女孩子,同时,也是个内心很有力量的女孩子。

她认定了的东西,会默默的去做,而不会象一般女孩子那样吵吵闹闹甚至哭哭嘀嘀。

两个下去吃了饭,然后逛了夜市,莫红雨还给阳顶天买了两年衬衫,而对阳顶天买给她的手链,她也非常开心的接受了。

回来,莫红雨扯了阳顶天一起去洗澡,她似乎有些疯狂,差不多一个晚,都在缠着阳顶天。

阳顶天若不是有桃花眼,还真吃她不消,但却也并没有想多,而是兴致勃勃。

第二天午的飞机,回到东城,莫红雨道:“我先给公司,呆会给你电话。”

“好。”

阳顶天完全没有任何察觉:“晚一起吃好吃的东西。”

他语带双关,还冲莫红雨眨了一下眼晴,莫红雨便咯咯的笑。

莫红雨了车,笑意收敛,眸子恢复清明,不,是清冷,而慢慢的,更变为清寒。

阳顶天完全不知道,他得意洋洋的回到租屋,心情好,难得还搞了一下卫生,这是吴香君叮嘱他的,要他每星期至少搞一次卫生。

不过现在阳顶天自己注意了,东西不乱丢,每次吃完夜宵,直接连包装袋带瓶子什么的,一包装了扔出去,他也不在家里开伙,所以并没有把家里搞得很乱很脏,搞起卫生来也容易。

快天黑时,他打了莫红雨电话,却没接。

“难道还在公司里?拿下了黛雅的代理权,开酒会去了。”

这么一想,他还哼了一声:“臭丫头,开酒会居然不叫我,呆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美着呢,短信响了,一看,是莫红雨发过来的。

“阳顶天,我们以后别联系了,最近我要出国,另外,我也不想惹七公子不高兴。”

一盆冷水啊,阳顶天整个人给浇晕了。

他立刻拨打莫红雨的电话,结果那边传来机械的语言:“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居然直接停机了,阳顶天又急又怒,想发短信,再一想,停机肯定是莫红雨自己发起的,如果她不再用这个号码,他发过去的短信她也看不到啊。

“岂有此理。”

阳顶天一时间几乎暴走了。

他瞬间想到了井月霜,井月霜也玩过这么一手,在利亚好好的,一回国翻脸,而莫红雨则翻得更加彻底。

“行,你牛。”

阳顶天一怒之下,直接把莫红雨的号码也删掉了。

但过后,静下来,他又后悔了。

“不对,这应该不是她的本意,她是怕七公子知道我和她的事,所以要斩断跟我的关系。”

这么一想,他自以为明白了真相,咬牙:“七公子,嘿嘿。”

但想到七公子,他又没什么办法了。

莫红雨怕七公子,很正常,别说莫红雨,即便是林敬业这个省委副书记,有一次说到七公子,那种忌惮都摆在脸。

“她回来后,肯定给七公子打了电话,甚至有可能去见了七公子,然后七公子威胁她,不许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前后想得清楚,他倒是不怪莫红雨了。

“这个假公子,莫急,哪天落到我手里,一次把她弄服了,然后,红雨自然回来了。”

想到美处,他倒是笑了,却完全没有想到,莫红雨是看到了他手机里他跟越芊芊白水仙她们的合照,而看透了他,不想再给他这个花心大萝卜玩弄。

约不到莫红雨,也不可能自己搞饭菜,下面条都嫌烦,出去吃吧。

开车到江边,停在桥下,望着江对岸,一时有些出神。

今天又是周五啊,往常这个时候,他正在对岸的红树林旁,玩着越芊芊。

有时在车里,有时在车外,有时甚至直接在江边。

越芊芊害羞,但听话,只要他提出要求,无论怎么害羞,她都会答应。

“芊芊真乖。”

他嘴角掠过一抹微笑,想给越芊芊打个电话,再一想,那边在美国,相差十多个小时呢,这边晚六点,那边早六点,越芊芊可能还没起床。

“算了,不惊了她的好梦。”

摇摇头,又想:“不知她梦有我没有。”

随即自己点头:“肯定有的。”

大半年时间,他拥有了好几个女人,但真正在感情方面信得过的,还只有一个越芊芊。

感叹着,眼角突然看到个东西,他一抬眼,是一个女孩子,穿一条红裙子,一只脚搭到了桥栏。

“zou guāng了,绿色的。”

阳顶天叫一声,心同时闪念:“这是要跳桥。”

这个念头一起,他猛地大叫一声:“不许在这里跳,这一段是我承包的,跳桥罚款啊。”

桥面离着江岸,其实有一段距离,但阳顶天声音大啊,而且有穿透力,红裙女孩子听到了,扭头往他这边看过来。

这时太阳早已经落山,天色有些蒙蒙黑了,但阳顶天的视力不受黑暗影响,看得清楚,这是一个瓜子脸女孩,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雪白,相当漂亮,至少不在莫红雨之下,只是眼眸子没有莫红雨那么清亮,有点儿迷茫。

“不许跳啊,要跳先交罚款。”

阳顶天一面叫着,一面飞跑去。

他速度快,红裙女孩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跑到了面前,红裙女孩子还是那个脚搭在桥栏的姿势。

336 弄疼我了

阳顶天一伸手,搂着红裙女孩子的腰,把抱了下来。

“呀。”红裙女孩子叫了一声:“你弄疼我了。”

红裙女孩子挣脱阳顶天的手,低头去看自己的腿,一看,又叫了起来:“呀,出血了。”

阳顶天一看,还真是出血了,原来他用力大了点,红裙女孩子的膝盖挂在桥栏,擦破了一点皮。

阳顶天心有点抱歉,嘴却道:“跳桥罚五十,出血了污染了桥栏杆,罚一百。”

红裙女孩子本来嘴里雪雪的叫着痛,听到他这话,可嘟嘴了:“哪有你这样的,而且我根本不是要跳江,我是要救那只红蜻蜒。”

嗯?

好象有什么误会。

“你不是要跳江?”阳顶天有些不信。

“我好好的跳江做什么啊。”红裙女孩子嘟嘴:“真是的,我是看到那只红蜻蜒好象受伤了,想要救它,不信你来看嘛。”

她说着,身俯到桥栏外面,指给阳顶天看。

阳顶天一看,还真是,桥栏外沿踏脚线处,停着一只红蜻蜒,可能是受了伤,一动不动的。

这下阳顶天有点抹汗了,不过一看红裙女孩子嘟嘴的样子,蛮可爱的,他笑道:“那跳江的钱不罚了,但你的血抹在桥栏,污染了桥栏,还是要罚一百。”

“哪有这样的规定?”红裙女孩子看着有些萌,但也并不傻,嘟嘴道:“而且是你把我给弄出血的。”

这话语意双关哦,阳顶天听着有些想笑,强忍着,道:“嗯,那算了,我们扯平。”

红裙女孩子看着他,小嘴儿嘟着,明显有些不高兴,不过她似乎并不善于跟人辨嘴巴子,好象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她这个样子蛮可爱的,这时恰好一辆卖花的三轮车过来,面还摆着不少的花,看来生意不行,阳顶天叫住,买了一枝天堂鸟。

那卖花的脑子有些不清醒:“一枝不卖,要买买一盆。”

碰这号的,阳顶天哭笑不得,点头,拿起一盆花,伸手把花朵摘下来,然后花盆又放到车,再掏出一百块,道:“买花的钱,剩下的,你帮我把这盆花丢到桥头的垃圾桶里去。”

买花的想了一下,同意了,接过钱,推着车,到前面垃圾桶处,居然真的把那盆花丢百了垃圾桶里。

“卖糕的帝。”

阳顶天忍不住捂脸。

红裙女孩子也看出不对,道:“这人脑子有问题吧,那一盆花好好的,只摘了一朵,他带回去浇点水,过几天,又可以开花的啊。”

“所以说。”阳顶天点头赞同:“这世好多神人的,例如这卖花的,还有那些跳江的。”

“我说了我不是跳江。”红裙女孩子急了。

“好好好。”阳顶天连连点头:“你不是跳江,是我误会了,而且把你弄出血来了,所以,我表示歉意,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不用了,你又不是医生。”红裙女孩子显然有些信不过他,摇头拒绝:“我回去敷个创可贴好了。”

“创可贴不行的哦。”

阳顶天吓唬她:“会留下疤痕的哦。”

对美女来说,她的美貌是天下第一等的大事,一听说会留下疤痕,红裙女孩子顿时急了:“不会吧。”

“不信算了。”

阳顶天以退为进。

红裙女孩子果然当,道:“那你帮我处理一下,你要怎么弄啊,不会弄疼我吧?”

“不会。”

阳顶天扬了扬手的花:“我把这花沾点儿口水,给你贴在伤口,一分钟,伤口好了。”

“真的假的?”红裙女孩子确实有些萌,估计才出学校不久,甚至有可能是大学医,对面是高校区的。

但萌不是傻,脑瓜子还是正常的,道:“这个花是天堂鸟,我认识的,可没有治病的功能,而且,一分钟伤口好了,哪有这样的事。”

“那么,美女。”阳顶天下巴一抬:“我们打个赌不?我给你伤口贴花,一分钟后你揭掉,如果还有伤疤,算我输,如果没有,算我赢,怎么样?”

红裙女孩子看着他,眼晴眨巴了两下,她涉世不深,而且因为长得漂亮,周围总有人哄,什么事情,都有人帮忙,处理事情的经验明显也不行。

她不相信阳顶天的话,甚至觉得有陷阱,因此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但阳顶天是根油条,却看出了她的心态,诱惑她:“只要一分钟哦,绝不留下疤痕,否则一块难看的疤,以后不能穿漂亮的短裙了。”

这话对漂亮女孩的杀伤力,相当于五十万吨的核弹。

红裙女孩子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想了一下,道:“你赢了要怎么样?”

“我赢了,请你离开我承包的这一截桥段,你要跳江,请去那一头,我跟你说,那一头是那个姓朱的承包的,我跟他是死对头,你要是到那一头去跳,我还可以打赏你十块钱。”

红裙女孩子一听急了:“我说了我不是要跳江,你这人,真是的。”

她发急,阳顶天却冷笑:“美女,我也是读书人,我看过电视的,张无忌他妈妈说过,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你现在说不是跳江,可万一我一下没注意,你扑通一下跳了下去,我死掉了,要罚一千块啊你知不知道,我一个月才两千多块钱呢。”

他唠唠叼叼,红裙女孩子简直跟他说不清楚了,道:“那好,那你给我治吧,说好了啊,你赢了,我离开。”

“行。”阳顶天点头,摘一片花辨,拿舌头舔了一下。

“呀。”红裙女孩子顿时尖叫起来:“你怎么弄口水啊。”

“是啊。”阳顶天一脸理所当然:“我这口水治伤最灵了,世其它任何药,要你的伤好,至少要三天,但涂了我的口水贴去,最多三十秒。”

“我不要。”红裙女孩子明显不相信他的话,摇头:“好恶心的。”

“你不信?”阳顶天眼珠子一转:“不信你看这红蜻蜒,它受了伤是吧,尾巴都勾下去了,明显是不行了。”

“是啊。”红裙女孩子一脸惋惜:“也许明天它死了。”

337 吐口水

“但如果我对它吐一口口水,它的伤立刻能好,尾巴能直起来,能飞起来,你信不信?”

“真的?”红裙女孩子明显有些不信,但心又多少有些希望:“那你吐口水试试。 ”

“看着啊。”

阳顶天俯在桥栏,嘴巴对准那只红晴蜒,滴一滴口水下去。

他弄得有些恶心,那口水牵成一根线,一直垂下去,看得红裙女孩子一张漂亮的脸蛋皱成了秋天的红叶。

只滴了一线,阳顶天闭嘴,还把牵出去的口水收了回来,道:“一滴够了,我的口水有灵力,好珍贵的。”

他这其实是句真话,真要想让红裙女孩子的伤口一分钟消失,还真得靠他的口水才行,发气都做不到,治这只晴蜒当然也一样。

可红裙女孩子不知道啊,冲他耸了耸鼻子,一脸嫌恶。

“你看。”

阳顶天却向红晴蜒一指:“它尾巴开始慢慢伸直了。”

红裙女孩子也俯到桥栏来看。

阳顶天的一滴口水滴在红晴蜒脑袋,红晴蜒受伤重,只动了一下,没有飞的力量了,可这会儿,本来勾下去的尾巴竟然慢慢的伸直了,再然后,翅膀一展,竟然飞了起来。

“呀,真的飞起来了哎。”红裙女孩子鼓掌欢呼。

“我说是吧。”阳顶天得意洋洋,口却道:“不过这只红晴蜒没什么家教,我给它治了伤,它谢谢都不知道说一声。”

“红晴蜒又不是人,怎么会说谢谢啊。”红裙女孩子笑着,猛然瞪圆了眼珠子,却原来那只红晴蜒竟又飞了回来,到阳顶天面前悬停着,然后把尾巴点了三点。

红晴蜒当然是阳顶天叫回来的,这时却故作惊讶:“咦,你这是谢谢我吗?”

红晴蜒尾巴点了点,仿佛是点头一样。

红裙女孩子也惊讶了:“它真的会说谢谢哎。”

“看来还是有点家教的。”阳顶天笑,又对红裙女孩子一指:“你再谢谢它,它为你,差点跳江呢。”

“都说我不是要跳江。”红裙女孩子嘟嘴。

那红晴蜒却真个飞到红裙女孩子面前,同样的姿势悬停着,又把尾巴点了三点。

“呀。”红裙女孩子欢喜的叫出声来:“它真的好有灵性呢,小晴蜒,你快回家去,下次要小心了,别受伤了啊。”

红晴蜒好象听得懂她的话,尾巴点了点,又围着阳顶天两个绕了两圈,这才远远的飞了开去。

“真好哎。”红裙女孩子双手轻抚放在胸前,两眼都放出光来,一脸的欣喜。

这是一个纯真未泯的女孩子,让阳顶天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顾青芷。

“现在信我的话了吧。”阳顶天笑。

“信了,信了。”红裙女孩子连连点头:“你快给我治吧。”

说着,她把裙子微微往提了点。

她身材还算不错,胸部小了点,但有一双měi tui,这么提着裙子,大腿露出一截,那种美白,极为诱人。

阳顶天蹲下去,忍不住有些想要往瞟,不过红裙女孩子的裙摆虽然提了一点,但zou guāng还是不至于,真的想看,也看不到。

阳顶天拿了一片花,舌头在花叶面舔了一下,然后细细的敷在红裙女孩子伤口处。

明打明的口水啊,红裙女孩子还是有些恶心,眉头皱起来,不过花辨一敷去,她叫了起来:“呀,清清凉凉的,马不痛了。”

伤口本来一直痛的,尤其是这种擦破皮的,反而日火辣辣的痛,可花辨带着阳顶天的口水敷去,却一下不痛了,这让红裙女孩子极为惊,也十分惊喜。

“何止是不痛。”阳顶天哼哼:“我们看表,过一分钟你揭了花辨看,保证没有疤痕了,你信不信?”

“我信。”红裙女孩子看着他,咯咯笑了:“好了大哥,我要回去了,再见啊。”

她说着,转身走,阳顶天倒是一愣:“你不跟我赌了?”

“我知道是你赢了,所以我走了。”红裙女孩子回头,冲他摇摇手:“白白啊大哥,你是个好人。”

说着话,下也桥面,刚好一辆的士经过,她了车,很快消失在了车流。

“这姑娘,有点意思。”

阳顶天想明白了,红裙女孩子其实还是不信他,哪有贴花辨一分钟能让伤疤消失的,但红裙女孩子怕当面揭穿后他难堪,所以直接走了,临走还给他发了张好人卡。

这么闹了一通,阳顶天心的郁闷倒是散开了,找了家酒楼,胡吃海塞了一顿,一个人干了一只鸡一条鱼一盘牛肉一盆西红柿蛋汤,然后加整整一大桶饭,弄得那服务员眼珠子都差点掉地。

吃了饭,江边走了一圈,进一家吧打了两局游戏,手气不好,两局都输了,不打了,回去,冷冷清清的,又想到了庞七七,恼起来:“要是没这假公子,这会儿红雨肯定在我怀里,哼哼。”

他想着要找机会弄服七公子,不想第二天,七公子打他电话了。

“红雨的事,你做得不错,前面的帐,一笔勾消,我们重新开始。”

庞七七语气清冷高傲,阳顶天一听怪笑:“重新开始啊,那是我追你呢,还是你追我。”

庞七七已经摸到他的性格了,有些爱发狂,好象尤其在她面前爱发狂,但这人有真本事,最主要的,真的敢下手杀人。

有一点阳顶天还是猜对了,昨天莫红雨确实去见了庞七七,庞七七详细问了他们在孤岛的事,听说阳顶天举手杀人,有如屠狗,她对阳顶天有了新的看法。

阳顶天有些怪怪的本事,也有着一般人没有的狂气,但这些都不稀。

这世间,狂人怪人异人甚至是妄人实在是太多了,神经病也不少,什么表现都不怪。

但敢举手杀人,而且确确实实有杀人的本事,这样的人,较少见了,至少在国这样的环境下,极为罕见。

至少庞七七没见过。

所以庞七七对阳顶天高看一眼,对他的狂,也不放在心,没理他,道:“你到新华路口等我,二十分钟后,陪我去见个人。”

338 不能太过份

“不会是带我去见岳母娘吧。 ”

阳顶天这句话,冲到嘴边,还是生生忍住了。

他能感觉到,庞七七对他有所纵容,但有些东西,不能太过份。

“行。”

他转了口,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下楼,想着要开车,一想,转了念头:“坐她的车。”

打个的,到新华路口,前后刚好二十分钟,庞七七的车来了,黑色的进口大奔。

车停住,副驾驶的门打开,开车的是马尾保镖张燕,庞七七坐在后座,只她一个人。

阳顶天心本来有点念想,莫红雨会跟庞七七在一起,这也是他不开自己的车,想要坐庞七七的车的原因,结果只看到庞七七一个,他未免有些失望。

不过庞七七还是一样的亮眼。

庞七七今天没穿西装了,而是穿的一件圆领团花的短袖,面绣的是一条龙,下面是白色的修闲裤,配着精致的短发,如果她是男子,真的是盖世的美男子。

可她过于饱满的胸部,又极其醒目的提醒所有人,她是女子。

“不过她这种女扮男装的打扮,倒也别有一股子味道。”

阳顶天在心里暗暗赞了一句。

这是他第一次暗赞庞七七的男装打扮。

庞七七女人偏偏要做男子打扮,又还只喜欢女人,是略有些biàn tài的,可不知如何,阳顶天突然间觉得欣赏了。

如同苦瓜,阳顶天小时候觉得,苦瓜这么苦,怎么会有人喜欢呢,反正他一辈子都不会喜欢的,无论如何不会喜欢。

可有一天,他吃了一次,突然喜欢了。

人心是变幻的,不知什么时候,心态突然变了,说不出理由,找不到原因。

正如那首诗说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不过阳顶天嘴并没有赞出来,坐副驾驶,伸手把后视镜拉下来一点,从镜子里看着庞七七,道:“七公子,这次又有什么事,不会又弄个美女到孤岛去考验我吧。”

“怎么,你觉得你是地下党啊?”

庞七七对他这个拉下后视镜的动作,显然有些不高兴。

“别说,我要去做地下党,还真是一流的。”阳顶天信口吹:“我小时候觉得,我要是当个游击队长,那绝对合格。”

他这话,庞七七却点头赞同了:“嗯,你是只猴子,满山乱窜的正合适。”

“哎哎哎,怎么说话的呢。”阳顶天不干了,也不再看后视镜,直接扭头看着庞七七:“熟归熟,诽谤我照旧告你啊。”

这是港剧里常见的台词,庞七七当然知道,倒是忍不住笑了一下,瞟他一眼:“还真不是诽谤,这话是---。”

说到这里,却不说了,阳顶天立刻接口:“你是说红雨说的?”

“不是她。”庞七七摇头。

“那是谁?”阳顶天身子后顷,仿佛要问到庞七七脸去。

“不告诉你。”庞七七偏偏还不说了。

“要不是看你是女人。”阳顶天发怒。

“你可以把我当男人看。”庞七七下巴微抬。

“你这样的男人。”

阳顶天在她胸口狠狠的挖了一眼,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

开车的张燕看着阳顶天跟庞七七辨嘴巴子,心的惊讶,直接写在脸。

她早知道庞七七对阳顶天有点儿另眼相看,但她还是低估了庞七七对阳顶天纵容的程度。

换了其他人,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盯着庞七七胸脯看,她直接一脚踹在脸了,更莫说还敢对庞七七哼哼。

可偏偏的,庞七七纵容了他这种态度,一点反应也没有,真仿佛相熟的朋友,看着玩笑,无伤大雅。

阳顶天没有察觉到张燕的震惊,勉强坐好了,乱猜道:“红雨不会这么说我,估计可能是那个骑马的妹子,那丫头好象一直看我不顺眼。”

他始终不知道,他在莫红雨心,已经是另外一副形象,而莫红雨对他,也早已是另外一种看法。

庞七七没有直接回答他,脸反而有点得意洋洋的神情。

这个神情有点女性化,如傲娇的姑娘在说:偏不告诉你。

“不过这次还真的有个美女。”

她转了话题。

“真的是美女?”阳顶天眼光一亮:“真的又要考验我一次。”

“可以啊,帮我抢过来,我可以让她考验考验你。”

“抢人啊。”阳顶天后视镜里看着庞七七。

“怎么,不敢?”庞七七与他对视:“你胆子不是一直很大吗?”

“那不是吹。”阳顶天又吹了,其实心思在转,他不知庞七七说的是真是假,估计可能是真,庞七七好象真有收集美女的爱好。

“不是吹的行。”庞七七点头。

阳顶天搞不清她的真实意图,一时反而没话了。

车开了近一个小时,进了一个庄园似的地方,占地面积很大,跟庞七七住的地方有得一拼。

到一幢别墅式的屋子前停车,庞七七下车,进屋,阳顶天跟着进去。

女佣引路,到一个很大的客厅,庞七七坐下,张燕却没坐,而是站在了她沙发旁边。

阳顶天不管,大剌剌坐下。

他只要跟庞七七在一起,故意表现出一种大气或者说狂气。

没有看到主人,女佣茶,庞七七并不喝茶,翘着脚在那儿坐着,拿了手机出来刷。

阳顶天端了茶喝,暗暗猜测这屋子主人的身份。

只看这庄园别墅,主人的财力不一般。

然后庞七七先前的话风,说到一个抢字,那证明,这家主人地位也不低。

为什么庞七七敢抢,反而说这家主人地位不低呢?

原因在这个抢字,如果是地位远低于庞七七的,不用抢,说一声,甚至不用说,使个眼色行。

例如顾青芷,她家世也还算不错了,可杨红袖看到庞七七过来,吓得跟见了大灰狼的兔子一样。

因为,如果庞七七看顾青芷,只要一声招呼,顾青芷爸爸完全无力拒绝。

而这家主人,却要庞七七用抢的,这证明,这家主人的地位势力,至少远强于顾青芷爸爸。

339 绝非等闲之辈

正在猜测着,听到楼有响动,他抬眼,转角出走出一个红影。

一个穿红色长裙的的女人。

这女人应该庞七七大得一两岁,三十出头的年纪,个子高挑,瓜子脸,柳叶眉,一头瀑布也似的乌发很自然的垂在脑后,发尖染了一点红,带着一点蓬松,于自然又透着了一种女人成熟的妩媚。

她穿的虽然是长裙,但裙摆却又是开缝的,随着她一步一步的走下来,雪白的长腿时隐时显,再加半身低胸的设计,阳顶天只看了一眼,在心暗叫:“好一个风流女人。”

是的,他虽然完全不了解这个女人,可只一眼,生出这种感觉,这是一个风流人物,绝非等闲之辈。

“七七。”这女人走到途,笑着对庞七七打招呼,笑声清脆透亮,带着很强的气息。

“花姐。”庞七七收了手机,看着这个叫花姐的女人,似乎在欣赏:“你这条裙子不错。”

“是吗?”花姐咯咯的笑。

阳顶天看过很多女人笑,有的女人长得不错,笑起来丑,有的女人长得一般,笑起来却很好看。

而花姐的笑,却没让他看到美丑,他看到的,是一种张扬。

他眼前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株红牡丹,花之王,在春光里无所顾忌的绽放。

“这个女人。”阳顶天心暗叫,却不知道怎么评价,只是先前那种感觉更强烈——这个女人不一般。

花姐一面笑着,一面走过来,眼光却在阳顶天身溜了一眼,嘴咦了一声:“七七,你这次怎么换风格了?”

“没换。”庞七七摇头,眼光炯炯的看着花姐:“只是花姐不是一般人,我也得拿一点新的手段出来才行。”

“啊唷,七七这么看我,我可吃不消唷。”

花姐又笑得花枝乱颤。

而阳顶天则从庞七七这句话里得到证实,这个女人,果然不一般,庞七七对她,都不敢轻视。

花姐眼光又在阳顶天身溜了一眼,但并没有多停留,很显然,庞七七带阳顶天来,又这么说,让她稍有点儿意外,但也并没有过多重视。

“其实小左可以把思思直接送给你,用不着你来吓我了。”花姐笑着坐下。

“哼。”庞七七哼了一声:“那个软蛋。”

“那你不能怪他。”花姐笑着摇头:“他即惹不起你,也惹不起我,没办法啊。”

这话似乎是为那什么小左解释,脸却满是得意。

明摆着,那什么小左两边都惹不起,却偏偏把她们口的那个思思送给花姐,而不是庞七七,证明,花姐对小左的威摄力更大。

阳顶天先只觉得,这个花姐不等闲,庞七七要动到一个抢字,地位势力不会庞七七低多少。

而这一刻,从那个什么小左的举动来看,却显然花姐的地位势力不仅不弱于庞七七,只怕还要强一点,因为小左做的选择题,是选的花姐,而不是庞七七。

“这女人看来又是哪个大家族出来的。”阳顶天猜不到花姐的身份,但却有了基本的估量。

他初来东城,觉得阳光之下,一切都是透明的,但混了这半年,他越来越知道,阳光之下有暗影,看似透明的背后,其实有着无数的巨兽獠牙,吃了人,甚至有可能骨头都不会吐出来。

如大海,看似蓝天碧海,但你真要潜入水下,也许不知道会从哪里钻出来一条鲨鱼,一口把你咬成两段。

“哼。”庞七七又哼了一声,看着花姐,道:“思思我即然看了,不会放手,说吧,你要什么条件才肯把她给我。”

“任何条件都可以吗?”

花姐咯咯笑。

她一直在笑。

这不仅仅是因为她爱笑,同时也说明,她占据着心理优势。

“你可以提任何条件。”

庞七七却一直没笑过。

不过她没笑,并不显得她弱势,她眼光炯炯,始终带着逼人的气势。

听到她这话,花姐咯咯的笑,没有直接回应,眼珠子一转,道:“七七你性子还是这么急,即然来了,那让我们欣赏一下思思的舞蹈吧,我这几天忙,还没顾呢。”

她说着,轻轻击掌。

随着她的掌声,几个女子走进来,有的拿着萧,有的抱着琴,好象是乐师。

她们坐下,摆好乐器,又一个女子走出来。

这个女子穿着古装,阳顶天映象好象看过,有一个说唐朝的电视剧,里面的wu nu,是这种装扮。

但他还没记起到底是哪一部剧,眼珠子却猛然瞪圆了。

这个wu nu,竟然好象是昨天的那个红裙女孩子。

“会有这么巧?”

他一时有些难以置信,忍不住死死的盯着那wu nu看。

他心没太大把握,昨天的红裙女孩子没化妆,而今天这wu nu一身盛装,脸也涂了粉,说实话,他真的有些不敢确认了。

那wu nu走出来,站到厅,行了一个古代的礼,眼光往看了一眼,说道:“霓裳羽衣曲,请各位欣赏。”

她眼眸只是扫了一眼,看过花姐,庞七七,最后到阳顶天脸,她眼光一停,眸子明显睁了一下。

阳顶天本来实在是有点不敢确认,女孩子化了妆,如果不是特别熟悉的,总是让他没把握,但一看到wu nu这个眼神,他立刻知道了。

“错不了,是昨天那小美人。”阳顶天心即惊又喜,喜的是真有这样的巧遇,惊的是,这个小美人,竟然是庞七七和花姐竟夺的对象。

必须承认,昨天素面朝天,只觉得这小美人长得漂亮,今天化了妆出来,则确实是让他有些惊艳。

“也难怪庞七七和花姐要争她,可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两头恶狼口的小白兔一样。”

阳顶天有些惊讶,但想想又释然了。

如顾青芷,如果花姐庞七七同时看了,跟顾青芷爸爸打招呼,说要带到身边做个助理或者秘书什么的,顾青芷爸爸能拒绝吗?敢拒绝吗?会拒绝吗?

340 这样的两个女人

如果是男的,或许还鼓起勇气硬顶一下,庞七七和花姐又都是女的,顾青芷爸爸只怕是巴不得呢,甚至可能恨自己少生了一个女儿,生两个,则花姐庞七七都可以巴结。

这是绝对正常的社会现实,没见那些商人为了巴结官员,做出的那些事,送钱送车送房子,送烟送酒送女人,只要巴结得,那是不惜一切。

而庞七七虽然不是官,可舒夜舟对付不了的官场势力,她一个电话可以解决,即便林敬业这个省委副书记,提到她也要忌惮,至于花姐,能在庞七七面前占到心理优势,即便不庞七七强多少,但也绝对不弱于她。

这样的两个女人,谁不想巴结?

当然,红裙女孩子的处境未必跟顾青芷相同,也许是个艺人,庞七七和花姐要争的,只是她的合同而已,或者是其它什么原因,但大致差不多是了——她是小白兔,庞七七花姐是两头恶狼。

她没有选择,只能看两只恶狼互相争斗之下谁输谁赢而已。

这是阳光之下的悲伤,但它真实存在,且不止红裙女孩子这一个,而是有很多,可以说,在这个地球,每一天都有无数这样的事情发生。

巨兽在争斗,恶狼在撕咬,而绝大多数普通人,都只是他们口的肉食。

拿阳顶天来说,如果他没有桃花眼,在东城这个大都市里,他只是个普通的打工仔,没钱没房没车没地位没女人,稍微有点权势的,哪怕是一个保安经理,都有可能diǎo他,动不动训他,扣他的钱。

他能怎么样?敢打人吗?敢动手,分分钟抓他进派出所。

没有桃花眼的阳顶天,进了派出所,余冬语可不会那么好说话了,更莫说把美女所长压在办公桌,慢慢的解开警服,想怎么亲怎么亲,那是做梦。

红裙女孩子的惊讶只是一闪而逝,音乐响起,她手长长的水袖一甩,身姿便飞快的舞动起来。

阳顶天昨天只觉得她长得挺漂亮,然后还有点遗撼,胸部有点小,只是两条腿不错。

而今天,红裙女孩子舞蹈一起,他立刻生出惊艳的感觉。

那腿,那腰,那柔美的舞姿,在水粉色的古装舞蹈服的衬托下,说不出的美丽。

阳顶天完全不懂舞蹈,根本欣赏不了,可看不懂舞,人总会看,美女总会看,红裙女孩子这会儿给他的感觉,真仿佛是仙女下凡。

“难怪七公子和花姐都要争她。”阳顶天暗暗点头:“她不跳舞只是漂亮,跳起舞,简直是仙女啊。”

红裙女孩子一支舞跳完,双袖一收,行礼致谢。

“果然绝妙。”

花姐轻轻击掌,庞七七也跟着鼓掌,阳顶天当然也要凑热闹,倒也不能说是凑热闹,他是真心觉得红裙女孩子跳得好。

红裙女孩子跟乐师一起退了出去,花姐看向庞七七:“七七,如何?”

“你要什么条件?”

庞七七眼眉一挑。

花姐脸带笑,眼波流转,却转到了阳顶天身:“这人叫什么名字?”

“阳顶天。”

阳顶天自己回答了。

花姐眼光与他对视,道:“阳顶天,名字不错,胆气也足,你不认识我?”

“嗯。”阳顶天点了点头,眼光在她身一扫:“你的三围,应该是90,58,85。”

庞七七一愣,蓦地里哈哈大笑,击掌:“好好好,哈哈哈哈,太妙了。”

当面报一个并不是很熟悉的女子的三围,类同于羞辱,庞七七拿花姐一直没多少办法,没想到阳顶天居然帮了她一个大忙,她要是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一定会在他们这一层的圈子里,成为笑谈。

花姐两眼一凝,那一瞬间显露的煞气,让阳顶天都暗暗吃惊:“这个女人,是个真正心有刀的女人。”

不过他并不后悔,眼光反而肆无忌惮的在花姐半裸的胸前溜了一眼,那眼光,似乎要当场把花姐剥光按在沙发一般。

花姐哼了一声,不再看他,转头看向庞七七,面竟又带着了笑,道:“七七,可以啊,越来越厉害了,这人,应该是会功夫吧,这样好了,我们跟以前一样,玩几局,三局两胜则为赢,谁赢谁得到思思。”

“一言为定。”

庞七七一点头:“思思在你手,你出题。”

“嗯。”花姐点点头,眼光在阳顶天脸一溜,眼露出一丝不屑之色:“你找来的这小子,应该是会功夫吧,这样好了,三天之后,泰国玫瑰园见。”

“好。”庞七七慨然点头:“那我先告辞。”

她起身离开,阳顶天自然也跟着站起来,出去,车,到车,庞七七忍不住又笑起来,对阳顶天点点头又摇摇头:“你这家伙,果然不错,我带你来,果然是选对了。”

阳顶天嘿嘿笑,庞七七又道:“你不了解花姐,不过不要怕,即然你是帮我,我自然负责。”

阳顶天仍旧嘿嘿笑,不吱声,花姐势力应该极大,但庞七七即便不如她,应该也差不太多。

但阳顶天真正的倚仗,是自己的桃花眼。

车开出一段,庞七七道:“明天你跟我去一趟泰国吧,估计要打一次拳,我不让你白打,这一次只要赢了,我给你一百万,怎么样?”

“行。”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

不仅仅是因为这一百万的奖励,也是因为庞七七花姐这些人,让他有神秘感,他想更多的接近她们,了解她们。

再有一个原因,则是因为那个叫思思的红裙女孩子。

庞七七虽然不爱男人爱女人,有些biàn tài,但性格,确实有男子豪爽的一面,而那个花姐,人如其名,笑靥如花,可笑里藏刀,思思在她手里,绝对不如在庞七七手里。

阳顶天想问一下思思的事,但随即又忍住。

不必问,这世间,有太多这样的事情,往好里想,也许是看思思的演艺才能,想拉到自己公司里来。

庞七七名下,是有很多公司的,其自然也有娱乐公司。

341 不怕这世上任何人

往坏里想,无非是思思因为什么原因,把自己给卖了,例如欠着花姐或者谁几百万,还不了,那只好乖乖听话,任由他们卖来卖去。

无论任何一种情形,阳顶天现在问,都毫无意义。

实在要问,也要等到他帮着庞七七把思思抢过来,那个时候,庞七七看他有功,给他点儿面子,他或许有点儿建言之权,那才能起点作用。

“泰国,泰拳,那个花姐看来是恼怒我当面说她三围,要找个拳王揍我一顿,嘿嘿。”

他想到这里,嘿嘿冷笑。

他本来喜欢打架,而有了桃花眼之后,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他不怕这世任何人。

第二天,他跟庞七七了去泰国的飞机。

庞七七这次带的人多了些,包括张燕在内,一共带了四名保镖,看来对这一趟也较重视。

其实阳顶天发现了,庞七七除了喜欢女人这一点有些biàn tài外,其它方面,都相当不错,智力眼光手腕决断,别说女子,是一般男子都未必能跟她相。

她有今天的声势,肯定有家族的原因,但个人的性格天赋,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而通过她去看花姐,也同样不是等闲之辈。

如果阳顶天没有桃花眼,这些女人正眼都不会看他,他甚至想当她们保镖都不够格。

但是,他现在有桃花眼,他将参与她们的游戏,如果有机会,能够收拾她们,阳顶天也不会客气,把这样的一些女人压在身下蹂躏,一定爽爆了。

当然,一般情况下是没机会的,可是,世事无常,谁说得定呢。

如白水仙,阳顶天从懂男女之事起,想了她七八年,毫无机会,可这半年,他啃到了她,让她在他身下,要死要活。

到泰国,下飞机,有人接,一个很漂亮很有风情的女孩子,见了庞七七极为亲热,而庞七七则直接搂着了她的腰。

阳顶天没有问,估计算他问,庞七七也不会答他。

但这个情形,不要问大约也猜得到,这个女孩子估计也是庞七七后宫百花之一,可能是这边帮庞七七主持着某一个公司或某一项产业。

当时跟莫红雨在岛,阳顶天大致问了一下,知道庞七七的产业极为庞大,不止国国内,全世界很多地方都有产业,泰国有一家什么公司,太不稀了。

车队进了一个庄园,庞七七对阳顶天道:“你休息一天,也可以出去逛逛,我让张燕陪你,后天我找你。”

她说完,拥着那女孩子走了,张燕倒是留下来,安排个佣人带阳顶天到一个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张燕过来了,道:“阳先生,你是想去逛逛街呢,还是熟悉一下这边的拳馆。”

“拳馆?”阳顶天问。

“嗯。”张燕点头:“花姐出的第一题,是由你迎战她挑的一个泰国拳王嘎路。”

阳顶天看着她:“七公子是担心我打不过那什么嘎路?”

“那倒不是。”张燕摇头:“花姐出的第一题,是你迎战嘎路,所以无论输赢都是你,只是如果你熟悉一下拳馆,取胜的机率或许会高一点。”

她跟着庞七七,性子也类似,相当的直接,有什么说什么,并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不过这样也好,阳顶天算是了解了庞七七与花姐的赌局,也知道自己在间起的作用,那个花姐果然是恼了他。

“算了,不必去看了。”

想了一下,阳顶天摇头,咧嘴一笑:“正如七公子说的,反正无论输赢都是我,不是赢是输,现在看也白看。”

张燕看他一眼,点点头:“那随你,没事的话,我先告辞,有什么事,你打我手机。”

她说着,给了阳顶天一张名片。

阳顶天接过来,看了一下,道:“你等一下。”

张燕回头看他:“还有什么事?”

阳顶天看着她:“你跟七公子是什么关系,只是她的保镖,还是她的女人之一?”

张燕眼光微微一凝,瞪了他一眼:“我不回答这个问题。”

“哈哈。”

她这个态度让阳顶天打个哈哈:“抱歉,我是好而已,好吧,问个正经的,那个花姐,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

“花姐名叫花千雨。”张燕这时已经走到了门口,没有回头:“至于来头,你不必问,我只能告诉你,她不是随父姓,免得你乱猜。”

说完,她走了出去。

阳顶天摸摸鼻子:“果然是哪个大家族出来的,靠,投胎也要看人品啊,人家生帝都,哥哥我却一头栽在红星厂,到哪里说理去?”

到晚,给越芊芊打了电话,这边是晚,那边是午,打电话正合适。

屠富路的情况不乐观,始终处在昏迷,不过状况稳定,等于是成了植物人,医生的看法是,他脑神经受了损失,如果不能自己恢复,过一段时间,可以再做一次手术,进行微神经的修复,不过没有太大的把握。

越芊芊也没有办法,不过还好,屠富路抠有抠的好处,这些年,也积下了几千万的家产,别的不说,帮他治病还是不成问题的。

越芊芊请了特护,她自己还是较轻闲的,因此跟阳顶天说,即然在哈佛这边,她想报一个班,学点儿东西。

阳顶天当然支持,又开玩笑:“读书读书,不许勾搭男老师。”

“才不会。”越芊芊咯咯笑。

“女老师也不行。”

“更加不会。”越芊芊笑得更欢畅了。

听着她的笑声,阳顶天心里觉得很舒服,有一种冲动,马飞过去,捉住她,剥光了,把她娇小柔美的身子折叠成各种花样,拼命的蹂躏。

不过终是忍住了。

不说帮到思思什么的,只说庞七七给出的奖励,赢了,一百万,这对阳顶天有很大的诱惑力。

他想要在东城买一套房子。

这是吴香君走后,他突然生出的一个心思,而且颇为强烈。

第二天又呆了一天,庞七七没有出现,张燕也没有出现,阳顶天也无所谓,他对逛街其实没兴趣,没事的时候,刷手机打游戏,也挺不错的,至于拳场输赢,他并不放在心。

有桃花眼,不可能输。

342 黄衣女子

晚餐后,庞七七终于出现了,带着张燕几个保镖,倒是那个接她的女孩子不见了。

“八点的拳。”庞七七看着阳顶天:“我听张燕说,你很有信心?”

“打不赢,那输呗。”阳顶天耸耸肩。

“恐怕不是输的问题。”

庞七七对他这个回答显然有些不满意。

“难道还会丢了小命。”阳顶天怪叫:“啊呀,那不行,我得跟我妈打个电话,我还没讨老婆呢,让她给我找一桩冥婚,要漂亮些的,至少死后有个老婆,也有面子不是。”

庞七七瞪他一眼,不过知道他的性子,也同时知道他的本事,倒是没有多话,道:“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好象是到了郊区,进了一个大庄园,泰国不是美国,但泰国土地私有,大部份人没有寸土,极少部份人却拥有大量的土地,富豪们住的房子,往往是庄园。

阳顶天估计,这可能是花千雨所说的那个玫瑰园了。

庄园里面停了不少的车,庞七七这边两辆车,她自己带着三个保镖,阳顶天跟张燕坐一辆车,进庄园停住,阳顶天跟着庞七七进去。

到里面,有一个人迎来,说了一句,庞七七回头看了一眼张燕,张燕对阳顶天道:“阳顶天,你跟我来吧。”

阳顶天跟着她去,到里面,有一个换衣间,张燕道:“你换了衣服。”

阳顶天摇头:“换什么衣服罗,不换。”

张燕皱眉,见阳顶天一脸吊儿郎当的看着她,她也算是知道阳顶天的性子了,没办法,打了手机,随后点点头:“那随你,跟我来吧。”

阳顶天跟着她出去,进了一个类似于剧院的地方,间一个大台子,周围一圈座位,坐满了估计能容纳两三千人,但这会儿坐的人不多,最前方七八个人,后面散开还有十几个人。

那七八个人里,有庞七七,还有花千雨,另外几个,看去也非富即贵,而散在周边的人,应该都属于保镖一类,庞七七的几个女保镖在里面。

张燕一指拳台,道:“你去吧。”

嘴角一翘,掠过一丝冷笑:“你不肯换衣服,没有护档,自己要找死,怪不得别人。”

阳顶天哈哈一笑,走拳台,庞七七几个看到他,议论纷纷。

阳顶天注意了一下,这些人虽然坐在一起,但其实分为两个阵营,一个阵营向着庞七七,另一个向着花千雨。

“这是赌拳,这些人应该在我和嘎路身下了注。”

阳顶天暗想。

嘎路这时候还没出来,阳顶天一个人站在台子,看这些人议论纷纷,其有一个女人,大约也是三十左右年纪,穿一身黄色的休闲装,长相身材不在花千雨之下。

而且她较独,单坐在一边,离着花千雨等人有两个位置的空档,虽然独坐,气场却非常强。

阳顶天看这些人议论他,他可不怯场,即然要玩,那一起玩玩罗,手一拍:“诸位,拳赛开始前,我给大家表演个小玩意,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尤其是这位小姐

阳顶天说着向那个黄衣女子一指:“你这么漂亮,有你捧场,倍感荣幸啊。”

下面这些人,确实都是泰国的富豪,跟庞七七花千雨相熟,都喜欢黑拳,约了赌赛的,本是看拳,没想到阳顶天这个样子,一愣之下,一个大胖子叫道:“有趣,有趣。”

他鼓掌,其他人也跟着鼓掌,庞七七脸也带着了笑意。

她有些欣赏阳顶天,其包括阳顶天任何情况下不怯场的狂气。

花千雨同样看着阳顶天,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那个黄衣女子目光一闪,嘴角微微掠起,叫道:“赏。”

她那一侧,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保镖,那女保镖站起来,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随手扔台来。

这个有意思啊,阳顶天倒是乐了,看一眼那钱,居然是美元,钞票纸扎着的一叠,应该是一万。

全世界只有国有方便的电子支付,其它大部份国家,还是用现钞的多,但这黄衣女子说一声赏,是一万美元扔出来,可见豪阔。

“呀,美元,好漂亮。”

阳顶天大惊小怪,抓了钱在手里,对着黄衣女子嘻嘻一笑:“第一次见美元,您别见怪。”

抽出一张美元,看下看左看右看,又对着灯光照着看,再然后,看看美元,又看看黄衣女子,道:“这位小姐,我本来觉得你长得最漂亮,可看了华盛顿,我怎么觉得,他你更有魅力啊。”

这话出口,台下轰然大笑。

张燕这时候已坐到庞七七身边,一声冷笑:“装乖卖傻。”

庞七七却笑着摇头:“这家伙一向如此。”

黄衣女子同样笑了一下,她笑起来较冷,只轻轻一点笑意,如湖面起了一层微微的波澜,道:“这次没赏。”

“呀,我说错了。”阳顶天夸张的捂嘴,又叫:“这些美元你不会收回去吧。”

他先前抽出了一张,这时对着黄衣女子一晃,那张美元突然变成了一朵花。

全场的哄笑一下子静了下来。

阳顶天还作怪:“咦,美元怎么变成花了,这一张呢。”

把手花一扔,随手抽出另一张,一晃,又变成了花。

“这张也是花,下一张呢。”

扔掉花,再抽,再一晃,又变成了花。

他连扔,连抽,连晃,所有的钞票眨眼间全变成了花。

最后两张,变成了两朵花,阳顶天看看左手,看看右手,然后哭丧着脸看着黄衣女子:“都变成花了。”

“好好好。”先前的大胖子大力鼓掌:“精彩,精彩。”

他转头对庞七七道:“七公子,你带来的这个人很有意思啊,我本来押千雨的,现在改主意了,押你,一千万。”

“很精明,很及时。”庞七七点头微笑。

花千雨咯咯娇笑:“看来今夜又多了一千万美元收入。”

庞七七冷笑:“但也许是赔两千万。”

343 死人更有趣

“果然赌的不仅是思思,还有拳赛本身,赔率是一赔二。 ”阳顶天心冷哼,扬声道:“七公子,如果这位花姑娘输了,她今夜要赔多少?”

“花姑娘?”

听到阳顶天这话,庞七七一愣之下,哈哈大笑:“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太有趣了。”

“哼,死人更有趣。”

花千雨则哼了一声,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满是阴冷的杀气。

“本来是七千万美元,现在加胖哥,是九千万。”庞七七笑吟吟的看着花千雨:“花姑娘姐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你要是输不起,那撤回去。”花千雨斜眼看她。

庞七七哈哈大笑:“那我再加一千万。”

“接了。”花千雨毫不示弱。

“可以开始了。”那个黄衣女子却似乎不耐烦了。

花千雨击掌,另一边的侧门走出来一个汉子,这汉子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个子阳顶天要高一头,一米八以后,全身肌肉鼓鼓囊囊,尤其是两只胳膊的健子肉,一块块的凸起,随着他手臂的活动,那些肌肉也仿佛是活的,又仿佛一只只蛤蟆,随时会跳起来。

“好家伙。”阳顶天暗叫一声:“嘎路,泰拳王里好象没这个人啊,难道是专门打黑拳的。”

他从小练功,喜欢打架也喜欢看拳赛,但从来没听说过嗄路这个人,当然,泰拳赛国内基本不转播,可能也是个原因,但更大的原因可能是,这嘎路是个打黑拳的,有可能是地下拳王。

这种打黑拳的地下拳王,才是拳坛真正的王者,黑拳是没有规则,或者说,惟一的规则是赢或者输。

说得更残酷一点,是生或死。

阳顶天在红星厂甚至是临水市打架,那是横扫,但如果对这种泰拳的黑拳王,只怕一分钟都撑不住。

如果没有桃花眼的话。

这些家伙,是真正的杀人机器。

嘎路台,根本没看阳顶天,自顾自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弄了一圈仪式,这是泰拳特有的,哪怕打黑拳也一样。

阳顶天看过泰拳赛,知道有这个仪式,现场看,倒是第一次。

嘎路弄完了仪式,把头戴的一个头箍一样的东西扔到一边,下面的黄衣女子叫道:“嘎路,一分钟打死他,一百万美元,每减十秒,加十万,如果三十秒打死他,两百万。”

黄衣女子叫着,两眼发光,脸颊甚至因兴奋而有点发红。

阳顶天先前只觉得她极美,气质独特,气场极强,这会儿才看出来,这女人心里,藏着一头凶残的野猫。

不过喜欢这种地下拳赛的,一般都差不多,越残忍,越残酷,他们越兴奋,这种剌激带来的兴奋,甚至超过了性和毒(和)品。

“如您所愿。”

嘎路单手抚胸,微微躬身。

阳顶天心冷笑,他斜眼看一眼庞七七,庞七七眼光炯炯,似乎微有点儿紧张。

阳顶天最初没怎么心,以为是一场拳赛,现在知道了,这拳赛真会要命的。

但庞七七事前并没有说明。

这让阳顶天稍有点恼火。

但看到庞七七这个神情,他这种火气突然又没了。

庞七七并不是存心要害他,也是希望他赢的,当然,如果他输了,那也没办法,只能说,庞七七并没有把他当朋友,而顶多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对象罢了。

想想也是,庞七七凭什么拿他当朋友啊,而且,庞七七事前也给出了赏格,打赢了,一百万奖金。

一百万不少了,绝大部份国人,一辈子挣不到这个数。

想到这里,阳顶天心淡然,嘿嘿一笑:“这么风雅的事,谈钱多俗啊。”

他这话,让所有的人愕然,都看着他,仿佛看一个白痴,这是地下黑拳,十次要九次要死人的,风雅?疯了吧?

阳顶天不理他们的惊诧,转头看庞七七:“七公子,我要是三十秒内打死了他,你能给我一个香吻不?”

庞七七眼光一亮,但随即摇头:“不行。”

“为毛啊?”阳顶天一副抓狂的样子,一指黄衣女子:“你看人家多大方,你怎么那么小气?”

“不是大方小气的问题。”庞七七摇头:“我讨厌男人。”

看着阳顶天气鼓鼓的样子,她要笑不笑:“要不,你先把你那玩意儿给割了。”

这下阳顶天真的气到了,狠狠的瞪着庞七七:“你别落到我手里,信不信我强(和)奸你,喷你一脸。”

庞七七嘿嘿一笑:“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的。”

庞七七biàn tài,狂傲,但打了这段时间交道,阳顶天已经知道了,这假公子其实极聪明,极有手腕,也极为谨慎,象这次来泰国,明里多带了好几个保镖,暗里还不知有多少,想让她落到他手里,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庞七七话风一转:“如果你真能在三十秒之内赢了他,奖金可以翻倍。”

“不要。”阳顶天断然拒绝:“你真是个俗人。”

张燕坐在庞七七后面一个座位,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凑到庞七七耳边:“这人是不是有点疯啊。”

庞七七没答她,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她说讨厌不是假的,是真的极为讨厌男人,之所以对阳顶天另眼相看,不是阳顶天长得漂亮,而是因为,她一直看不透阳顶天。

似乎是装疯卖傻,假痴不癫,做出的事情,出人意料,可得到的结果,却也往往让人跌破眼镜。

她微微偏头:“你查了吗?”

“查了。”张燕点头:“确实是红星厂的青工,有个师父,姓王,已经死了,红星厂的老工人,会点医术,双休去临水摆草药摊子,哪家死人或者信迷信,也会请他,这家伙几岁跟着王老工人屁股后面,爱打架,另外他妈妈很骠悍,曾经把副厂长骑在身下,脱了凉鞋板打屁股。”

“啊?”

庞七七转头。

“是真的。”张燕有些想笑,但还是认真点头:“因为她迟到了五分钟,那副厂长罚了她十块钱,国企的工人,有时候是这样的。”

庞七七忍不住笑起来:“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

344 黑拳

阳顶天不知道庞七七在查他,这时工作人员台,查了双方身体,这与正规拳赛不同,黑拳生死之地,无所不用其极,所以要查看,有没有带武器。

查完了下去了,也没有裁判。

黑拳不需要裁判,阎王爷是裁判。

检查完,一声哨响,全场安静下来,一个工作人员站在台边,举起手,他眼晴看向台下,眼见花千雨和庞七七都点了点头,他手往下一劈:“开始。”

这一声叫完,他嗖的一下跳到了台下。

黑拳的双方,都是杀人机器,没人敢站在台,一个不好,有可能秧及池鱼。

他的做法是非常正确的,他话未落音,身未落地,嘎路一声低吼,向阳顶天扑了过来。

嘎路从来没正眼看过阳顶天,但眼角余光,一直是盯着他的,阳顶天个子单瘦,也不高大,身也没有什么肌肉,在嘎路眼里,这是一盘菜,一盘小菜。

他一口,要吞下去。

他这一扑,会是一套结合拳,平时训练了千万遍,威力极大,而打完,最多十五秒,黄衣女子给出的三十秒下限,还要减半。

阳顶天当然也凝了神,玩笑是玩笑,但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嘎路一扑过来,他手一晃,身子却突然往下一蹲,然后是一个扫堂腿。

扫堂腿是国功夫里极为标志化的一个招式,但在国际拳台,却极为罕见,很少见人用过。

嘎路也真的是没见过,他想过了阳顶天无数的应对方法,还没想到阳顶天用扫堂腿,偏偏阳顶天这一式,快得无与伦,他只看到阳顶天手往举身往下蹲,然后阳顶天脚扫过来了,而他刚好扑去,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一下给扫双脚。

阳顶天这一扫,不但快,力气也极大,嘎路一下身子腾空,怦的一声,一个屁股墩跌翻在台子。

阳顶天一扫之后,身子立刻纵起,这时候嘎路四脚朝天躺在台子,身子还没反应过来呢,根本来不及爬起。

阳顶天手一伸,一把扣着了嘎路脚腕子,嘿的一声,居然一下把嘎路斜着甩了起来,抡一个圆拳,再又嘿的一声,把嘎路扔了出去。

如扔铁饼的运动员,扔出去一个铁饼。

台下椅子,距拳台最近的是三米五,嘎路飞出十多米远,砸四五排椅子。

他一米八二,体重九十五公斤,再飞出十多米的距离,想想有多重,那些椅子轰然倒塌,至少砸烂了四五排椅子。

所有人目瞪口呆。

其实包括庞七七在内,都并不看好阳顶天,庞七七是实在没办法,花千雨开了题,她要做,如高考,你不能跟老师说,这个我做不出,我要换一张试卷,那是不行的,做得出你大学,做不出,那你只得去职高。

而阳顶天神神鬼鬼的让她看不透,所以她拿阳顶天来试一下,但本心里,真的没敢笃定的认为阳顶天会赢。

至于其他人,那更加不用说。

本来押她的,只有一个人,后来加大胖子,也是两个人,而他们之所以押庞七七,多少都有点给庞七七捧场的意思,如其说看好阳顶天,不如说看好庞七七,赢了固然好,输了,也是个人情。

一千万美元买庞七七一个人情,真的不贵。

哪怕在国都不贵,例如某富豪为某官员,专门投资拍了部红楼梦,然后让那官员睡遍十二钗,投资是多少,一个多亿,换成美元,那也是两千多万了。

但阳顶天居然真的赢了。

于是,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碎了。

一片死寂之,大胖子最先反应过来,哈哈大笑,用力拍掌:“好好好,不愧是七公子看的人,果然了得。”

他这一叫,所有人都惊醒过来,一时间乱成一团,庞七七哈哈大笑,张燕握拳尖叫,黄衣女子则是一脸铁青,狠狠的一掌拍在椅子。

花千雨没有叫,她红唇微张,惊讶的脸,保持了足足十秒钟,直到听到庞七七的狂笑声,她才转过脸来,竟然换了笑脸:“不错不错,这一局算了赢了,明天,我会给你第二道题。”

“行。”庞七七得意非凡:“不管花姑娘姐姐你出什么题目,我都接着。”

花千雨点了点头,看一眼阳顶天,四目对,阳顶天打个响指,手突然变出一朵花,遥遥的做出一个献花的动作。

庞七七看到,更笑:“花姑娘姐姐,他给你献花呢。”

花千雨哼了一声:“不要太得意。”

转身走。

自然,她有助手留下,交割了赌输的美元。

阳顶天随后跟着庞七七出了玫瑰园,车出一段,手机短信提示,他的帐户里多了两百万。

随后短信又响,庞七七发来的:“奖金翻番。”

阳顶天立刻回复:“这么风雅的事,谈钱太俗了,那啥,能来一个香吻不?”

庞七七回他一个大兵头。

庞七七车里,张燕道:“嘎路一米八二,九十五公斤,我先前量了一下,从台子到他落下地方,最近距离十二米,而阳顶天当时是单手提着他抡起来扔出去的,也是说,阳顶天单手可以把一个两百斤的人,扔出去十二米。”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以一种不知是褒还是贬的语气道:“这家伙,简直不是人啊。”

庞七七点了点头,今天这一幕,勉强可以理解,这世确实有大力士,有些biàn tài的家伙,甚至可以用老二拉动几吨的卡车。

真正让她琢磨不透的,还是那次的野猪王和后来的黑马。

“明天看花千雨出什么题,或许还能用得这家伙。”庞七七说着,突然又扑的一下笑出声来:“花姑娘姐姐,哈哈,花千雨这次真的是气炸了。”

张燕也笑了。

阳顶天当然也在笑,两百万啊,回去可以买房子了,他在琢磨:“买了房子,再开了车回去,把悠雪接了来,人生---。”

想到这里,突然想到了越芊芊。

345 纠结了半夜

“可是,如果芊芊回来,我却在这边说结婚了,芊芊她会怎么想?”

他一下子纠结了。

他现在经过的女人不少了,但真正钻在他心里的,只有一个越芊芊。

纠结了半夜,最后也没能想清楚。

第二天,庞七七叫了阳顶天吃午餐,她约了花千雨。

花千雨过来,穿一条大水印的旗袍,身材之好,几乎跟井月霜不相下,而气场却还在井月霜之。

“不过她屁股没井姐的圆。”

阳顶天不太喜欢花千雨这种盛气凌人的样子,在心里贬低了一句。

“花姐,昨夜睡得好吗?”庞七七笑吟吟的问。

花千雨不理她,在对面坐下,她身后保镖拿了张照片,花千雨把照片推到庞七七面前。

照片是一个男子,三十多四十左右年纪,蓬着头发,一脸凶悍,看着镜头的眼晴,仿佛受了伤进了绝地的残狼。

“他叫汗马,一个毒枭的马仔,我二十万美元买了他的命。”

花千雨说着,她保镖又递一个苹果机。

花千雨把苹果机推前一点,道:“这是竹水,这是黑鱼河,这两河之间,一共有三十七个寨子,十万人口。”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微笑着看着庞七七:“汗马藏在这三十七个寨子里,十天之内,你能找到他,杀了他,或者抓住他,算你赢,否则是你输,不过你的人最多不能超过五个。”

庞七七看了看苹果机显示的地图,微微皱眉:“怎么确保他一定在这三十七个寨子里。”

“他身有卫星ding wèi qi,事后,你可以要求查看跟踪记录。”

欧洲一些卫星公司,提供这样的服务,其实国也有,小孩子或者老人手戴个表,可以定位,只是功能不如欧洲这种专业的服务。

阳顶天只听过一点,庞七七却是知道得很清楚的,她微微皱眉想了一下,点头:“可以。”

“我给你三天时间,过期不候。”

她说完起身,从进来,坐下,到说话,她没有看过阳顶天一眼,这会儿倒是瞟了他一眼,道:“你是叫阳顶天吧,这一次,敢不敢再玩一把?”

“你想要我死?”

阳顶天故意瞪眼看着她:“女人,果然狠心。”

庞七七咯的一声笑。

花千雨要笑不笑:“我想吃你的肉。”

“哇。”阳顶天叫起来:“我身真有一块好肉呢,好多妹子吃过,都说好吃。”

“哈哈哈。”庞七七再忍不住,哈哈大笑,看着花千雨道:“花姐,你别跟他斗嘴了,这小子,真能气死你。”

“很好,不错。”花千雨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张燕同样拿出一台苹果机,查了一下,道:“在金三角,距泰国边境七十公里,这里以毒品种植为主,很多人放下枪是农民,拿起村是毒贩子。”

庞七七微微点头:“这汗马肯定不是一个人。”

“肯定是。”张燕用力点头:“他肯定有同伙,但花千雨只让我们最多进去五个人。”

她说着,看向庞七七,道:“我可以带一组人进去。”

她眼光锋锐如刀,气势勃然。

“看来她不是普通的保镖。”看到她这种气势,阳顶天暗暗点头:“应该当过兵,可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有杀气啊有杀气。”

庞七七没有答她,想了一下,转头看阳顶天:“阳顶天,你有什么想法?”

阳顶天耸了耸鼻子:“有香气,有杀气,还有骚气。”

庞七七一笑,不过随即收住,道:“先吃饭吧,明天我们先去清莱。”

阳顶天顺便查了一下手机,清莱是泰国距金三角最近的城市,有金三角旅游项目。

“她会不会让我去。”

庞七七没直说,但阳顶天有这个感觉,庞七七估计想要让他加入猎杀小组。

这种猎人的游戏,他只在看过一点新闻,说有一些ā lā bo富翁觉得猎动物不过瘾,想出了这种猎人的活动,阳顶天先以为只是传说,这一次他才知道,有些人真的会玩这样的游戏。

阳顶天倒并不害怕,进了山,嘿嘿,别说什么汗马,是千军万马,阳顶天都不放在眼里。

他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庞七七自己会不会去?”

第二天,先到曼谷,再到清莱,没有住酒店,而是住进了一个私人庄园里,那庄园老板亲自迎接招待庞七七。

这让阳顶天再一次认识到了庞七七的势力之大。

或许这个庄园老板跟庞七七没有直接的关系,但哪怕是间接的关系,在清莱这个地方,转眼能找到地头蛇招待,真的很厉害啊。

阳顶天估计,庞七七在全世界都能这么方便。

这世界是一张,只要势力够了,通过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可以畅行世界任何一个角落。

如电脑,只要联了,可以任意翱游。

当然,在国的话,你还得有翻墙小工具。

吃了晚饭,张燕来找阳顶天:“七公子请你过去。”

她依旧冷着脸,但玫瑰园那一场拳赛后,阳顶天能感觉到,她对他客气了一些。

阳顶天点点头,跟着张燕过去。

庞七七换了一身休闲装,是这边的民族服装,跟唐装有些类似。

她永远穿男装,阳顶天没见过她穿女装的时候,有时会恶意的想:“她撒尿会不会也是站着的?”

但必须承认,庞七七穿男装也出像,哪怕是这边这样的民族服装。

看到阳顶天过来,庞七七点点头:“坐吧。”

阳顶天坐下,有佣人端果汁。

阳顶天端起来,慢慢的喝,是菠萝汁,原味的,挺不错,很香,很甜。

阳顶天没说话,庞七七找他,自然有话说,而且应该是说猎杀游戏的事。

庞七七在修着指甲,她吹了一下,放下指甲刀,看向阳顶天,道:“如果我请你继续帮我,参加这个猎人游戏,你愿不愿意。”

“这么风雅的事。”阳顶天顿了一下:“多少钱。”

“哈。”庞七七忍不住打个哈哈,边的张燕嘴角也掠起一丝笑意。

346 你其实蛮小气的啊

“成功,两百万奖金。 ”

“美元?”

“想什么呢?”庞七七瞥他一眼:“人民币。”

“话说七公子啊。”阳顶天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菠萝汁才往下说:“我发现你其实蛮小气的啊,你看那天那个黄衣美女,一开口,是百万美元。”

“嘎路是这边著名的黑拳王,他值那个价。”

“拉倒吧。”阳顶天哼了一声:“给我一只手,抡蛤蟆一样抡了出去,蛤蟆王吧。”

他这话,庞七七还没法驳,因为是事实。

“你的功夫,跟谁学的?”

“怎么?”阳顶天眼皮子一挑:“想拜师啊,可以,我可以代师传功,学费一千万好,不必美元,人民币也行。”

“我发现你是个财迷。”庞七七摘嘴。

“多新鲜啊。”阳顶天打个哈哈:“如果在一千万美元和你之间,让我挑,我今晚宁可搂着美元睡。”

“哼。”庞七七哼了一声,不接这个话题了。

她现在越来越承认,阳顶天有发狂的实力,同样的,有这样的实力,并且有可以利用的价值,那么,不太过份的没没下,例如嘴炮什么的,可以无视。

“我有个想法。”她看着阳顶天道:“我带四个人,从竹水这边慢慢搜进去,你则悄悄进去,找到汗马,打死他。”

“虚张声势,暗渡陈仓。”阳顶天叫。

“对。”庞七七点头。

阳顶天同样暗暗点头。

庞七七确实是个有头脑的女人,胆大,胸大,但心很细。

不过阳顶天有另外一个疑问:“你是说,你要亲自带队?”

“怎么了?”

“你不怕万一那个汗马是个毒枭头子,带几百毒贩子把你抓起来,然后奸了又奸。”

阳顶天眼光在庞七七胸前溜了一眼。

庞七七穿任何男装都很出彩,但每次都因为她的胸,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实在太大也太挺,没有办法。

“那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庞七七哼了一声。

“其实我不是想操心,我想操的是,那个。”

阳顶天话说一半不说了,庞七七眉毛竖了起来,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哈哈。”阳顶天打个哈哈:“好吧,我同意了,不过最好给我一张清晰些的照片,正面侧面都来张吧,我这人有些脸盲,美女们换个发型,我往往认不出来了。”

“我发给你。”张燕接口,掏出手机,发到阳顶天手机。

她发过来的,不仅仅有汗马的十多张照片,还有一些详细的资料。

汗马看去三四十岁,其实只有二十八岁,泰国人,出身泰国特种部队,因为抽烟被司打了一巴掌,他一怒之下,杀了司,逃到了金三角。

泰军方不肯甘休,派特种兵追杀他,前后三年,给他反杀了十几名泰军士兵,后面再不敢追杀他了。

看了这资料,阳顶天眉头一扬:“杀了十多个特种兵,这可是真正的高手啊。”

“你怕了?”庞七七看着他。

“他确实是高手。”阳顶天下巴一挑:“不过那也是因为没有碰到我。”

“好。”庞七七赞:“我欣赏你这一点。”

“我也想欣赏你啊。”阳顶天说着,眼光在庞七七胸前溜了一圈,配这话,几乎是在说,我要欣赏你的胸。

庞七七没有答理他,但也没有生气,身为女人,又生着这么一对绝世凶器,男人打主意,太正常了。

而且,现在的她,确实有些欣赏阳顶天,尤其是拳赛后,阳顶天居然单手把个两百斤的人抡到十多米开外,更让她觉得看不透阳顶天。

如果,她这对宝贝真要让男人欣赏,阳顶天可以算一个潜在的对象,所以,她并不是忍着不生气,是确实不生气。

张燕也好象有些免疫了,道:“我制定了一个作战计划,我发给你。”

“游戏攻略吗?”阳顶天嘎的笑了一声:“可以哦,看看。”

张燕发过来,阳顶天看了一下,摇头:“今晚把我送过去?用不着这么复杂吧,我明天坐旅游大巴过去行了。”

张燕道:“旅游大巴没法带枪。”

“这么风雅的事,用枪,不好玩了。”阳顶天摇头。

庞七七看着他,想起了莫红雨跟她说的话:“这人空手杀人,好象杀鸡一样。”

“你师父到底是谁?”

她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张燕分晰过,王老工人绝教不出这样的功夫,庞七七认为她的分晰很对。

阳顶天哈哈一笑:“真想知道?”

庞七七点头:“是。”

她是个骄傲的人,她会用心算人,用计坑人,以势压人,也可以以诚待人。

但从来不会求人。

无论什么事,她只说一遍,别人不肯,她绝不会说第二遍。

但阳顶天实在让她好。

阳顶天哈哈一笑:“晚陪我睡,梦里我告诉你。”

“呸。”庞七七呸了一口:“做梦。”

“那我回去做梦了。”阳顶天起身,抚胸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身影消失,张燕道:“把主要希望放在他身,不一定靠得住吧。”

“如果他真的能跟野猪沟通,那大山是他的的世界。”

庞七七眼透着深思的神色。

阳顶天不知道庞七七她们在琢磨他,知道也不当回事,回屋睡了一觉,第二天早,背着自己的双肩包,真如一个旅行者一样,了去金三角的旅游大巴。

临行前,张燕还打了他手机:“你真的不要枪。”

阳顶天哈哈一笑:“自备。”

张燕还愣了一下,庞七七在边,问:“他怎么说?”

“他说自备。”

“呸。”庞七七马反应过来了,呸了一声。

她这一呸,张燕也反应过来了,恨道:“死去吧。”

庞七七却摇了摇头:“他这么自信,可能真有点把握,这个人,我始终看不透。”

她想了一下,道:“不过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全放在他身,按你的计划,我们今天也进去。”

“你还是别去了。”张燕看着她:“我带队进去好了,相信我。”

347 还有些什么手段

“不是不相信你。”庞七七摇摇头,双手环抱,这个动作,让她的胸部格外突出:“我想看看阳顶天还有些什么手段。”

阳顶天不知道庞七七的打算,坐着旅游大巴,进了金三角,他还真去玩了一圈,回来,这才租了个摩托,先到竹水,换了摩托,直接到了黑鱼河边的一个小寨子。

为什么直接到黑鱼河呢,因为庞七七说她跟张燕带两个人,会守在竹水边的楠竹寨。

从张燕的反应,阳顶天觉得,张燕肯定出身特种部队,庞七七也不弱,再加两名女特种兵,守株待兔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即然她们在那边守着,阳顶天从黑鱼河这边搜过去,如在河里赶鱼,一头布,另一头弄出响动,鱼自然过去了。

当然,人不是鱼,汗马能干掉泰国特种兵,更不是一般的角色,知道庞七七她们守在楠竹寨,或许不会过去,而只会在哪个地方藏着。

因为他只要能藏过七天,不给庞七七找到,是他赢了,那又何必出去?

所以,阳顶天更要从黑鱼河这边一路搜过去。

有一件事情较麻烦,进了山,阳顶天可以控制无数的动物,但无论是蜂还是野猪或者是鸟和蛇,都不会认人的脸,至少是不会看照片。

“要是蜂能认人脸好了,找一窝蜂,都来认一下,几万只放出去,漫山遍野的,分分钟把那鬼找出来。”

阳顶天遗撼的吐槽。

动物分辨人和物,主要是靠嗅觉,靠留下的气味,哪怕是母亲认幼子,如果气味不对,它都会认为不是自己的崽子。

例如猫,如果有生人摸了小猫,母猫不会喂奶,让小猫活活饿死。

狮子更夸张,发觉气味不对,会直接把小狮子当点心吃掉。

但狗好象例外,狗能认识主人的脸,远远的,看到主人的身影,都能认出来,估计是人类几万年几十万年相处,养成的这个功能。

黑鱼河这边的寨子,叫鱼头寨,不大也不小,有一个石寨子,建在半山坡,有些年月了,显得老旧,但寨子外面,却也有很多屋子,沿河而建,阳顶天估算了一下,远远近近,应该有几百幢屋子,估计至少能有几千人。

假设汗马藏在黑鱼寨里,要从这几千人里把汗马找出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莫说从黑鱼河到竹水,三十七个寨子,百公里,好几万人口。

阳顶天想了个主意,他先控制了一窝野蜂。

这金三角里的野蜂,那可是真正的野蜂,个头大,野性足,毒性强悍,真要是十几二十只蛰,那是真能蛰死人的。

而阳顶天一次控制了一千多只,大部在头顶百米处聚团,小部份散在周围千米之类,形成监视的蜂。

然后,他靠近寨子,碰到人,他把汗马的照片拿出来,问见过汗马没有。

金三角里面的这些寨子,见了陌生人,是较提防的,可阳顶天说得一口流利的这一带的土语,然后他说,汗马是他表哥,他回来找人的。

这借口一出,加土语,再加烟,果然无往而不利,所有问到的人,全都热情的回应,很认真的看照片,回想,自己想不起来,还招亲唤友的叫人来认。

果然有一个人说:“好象在哪里见过,对了,在墟,前两天,在刀把寨的墟,这眼光我熟,跟狼一样,看人倏冷倏冷的。”

所谓的墟,是赶集了,刀把寨是这一带较大的寨子,逢五会有集,附近寨子里的百姓会去交换东西。

这个人确定认准了吗?阳顶天不敢肯定。

再一个,即便这人认准了,汗马出现在墟,很大可能是去赶墟的,不一定在刀把寨。

但阳顶天决定还是赶去刀把寨。

刀把寨有点镇子的架势了,也建在一条小河边,小河两岸,大大小小高高矮矮的屋子,一眼看不到头。

心地头,形成了一条街,有一些五六层的屋子,镶着磁砖,还挺好看,让阳顶天觉得仿佛是看到了国的一些山村。

街两边有店铺,卖各种东西的都有,还有一家饭馆,这时天也黑了,阳顶天也饿起来,进去,店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看见阳顶天进来,居然用问:“这位先生,要吃饭啊?”

阳顶天倒是乐了,用这边的土语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国人啊?”

那老头子听他能说土语,也乐了,呵呵笑道:“看样子象。”

阳顶天了:“为什么,国人样子有什么特别吗?”

老头子招呼他坐下,道:“先生你皮肤较白,水色好,肯定不是越南人或者菲律宾人,他们较黑,只能是日韩的,如果是日本人,先低头,如果是韩国人,会莫名其妙的自大,下巴往抬,只有国人,看人即不低头也不抬头。”

嘿,这观察还真是仔细了,阳顶天不得不佩服一把。

老头子问得他要吃饭,问:“饭要临时煮,今天不逢集,平时基本没客人的,要不给你下点面。”

“面吃不饱。”阳顶天摇头:“你还是煮点饭吧,先给我炒个什么野味来,有米酒来一斤,米也煮一斤。”

“一斤?”老头子有点讶异。

“那一斤半。”

阳顶天嘿嘿笑:“我肚大。”

老头子确认了,大拇指一翘:“能吃是好汉子。”

老头子炒了一盘风干的兔子肉,拿了一瓶酒来,阳顶天道:“老板,一起喝一杯。”

老头子也没推辞,坐下来,扯了一气,老头子话多,喝了点酒,那更是个话篓子,又在这街开店,见识也广,一通酒喝下来,不但把阳顶天叫成了老弟,这一带的情况,也差不多给阳顶天问了个通透。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阳顶天把汗马照片拿出来,老头子眯着老眼看了一眼叫了起来:“这个人啊,见过,经常来赶墟的,逢五若不来,十五必来,好象是住在山那边的牛角寨,要不是羊牯寨,**不离十。”

348 收获很大

这一餐饭吃下来,阳顶天收获很大。

当夜在老头子的店里睡下了。

第二天是逢五赶墟,老头子昨夜喝醉了,早起来精神却好,跟阳顶天道:“你坐店里,对面买面条油盐酱油的店子,那个人一般来一次,要买一次,那人好象喜欢吃面。”

阳顶天真在店里坐着,叫了酒,老头子炒了一盘猪耳朵一盘野鸡肉,加了个花生米,阳顶天慢慢的喝着。

赶墟的人确实不少,一大早满街都是人,阳顶天对着街坐着,而在店子顶一百米开处,聚着一群蜂,有千只,只要汗马出现,他能让蜂跟,到寨子外再下手。

无论汗马有多强,多少特种兵都干不掉他,但只要给阳顶天盯,阳顶天小指头都不动一下,可以让他死个十七八次。

进了山,桃花眼天下无敌。

但阳顶天失望了,一直到午时分,汗马都没有出现,而这边赶墟一般是午热闹,**点是gāo cháo,过了十点,人慢慢少下去,到十一二点,街基本空了。

一般来赶墟的山民,都要赶回去吃饭,没几个人会大方到进店子里吃饭的,不仅仅是花钱的问题,而是会觉得莫名其妙。

老头子也怪:“咦,这次怎么没来了。”

因为了失了算,老头子觉得没面子,竟然到对街去问那个米面店的老板,回来跟阳顶天道:“我问了,那人住牛角寨,次买得多,这次没来,你要会他,怕是要十五的墟了。”

“那等不及了。”

阳顶天摇头:“牛角寨是吧,我去找他吧。”

结了帐,出了店子,照老头子的指点,往牛角寨方向走。

翻了一座山,山坳里一个寨子,老头子说得详细,这应该是羊牯寨,牛角寨还在另一头,穿过羊牯寨可以,走山路绕过去也可以。

但阳顶天即没穿,也没绕,而是进了旁边的林子,然后控制了一只蜂,先在寨子面绕了一圈,看清了整个寨子的形状。

这是一个不大的寨子,估计也是几百户,两三千人。

这边男人是不怎么做事的,睡懒觉,睡醒了凑一起赌钱抽烟甚至是吸(和)毒,要不是吹牛皮,谈天说地,田里土里山里,做事的,基本都是女人。

阳顶天借蜂眼绕了一圈,外面都是女人,男人们都在寨子里,这倒是方便,他借着蜂眼一一看过去,没有看到汗马。

“难道真在牛角寨?”

阳顶天疑惑。

汗马这种人,非常狡猾的,绝不会轻易暴露自己住的地方,所以阳顶天有些怀疑老头子的话。

但羊牯寨找不到汗马,而老头子说得明白,每次汗马都是这边来的,应该是这两个寨子,如果是再远一点的石头寨,那赶墟一般不会来这边的,往另一头去,那头的金箭寨也有墟,那边是逢十,但石头寨更近,没道理往这边来。

汗马再狡猾,长期的舍近求远也不太合理,所以阳顶天又有点顷向于老头子的推断是正确的,汗马应该是这两个寨子。

“难道真在牛角寨?”

阳顶天揉了揉额头,借蜂眼久了,聚神于额头,有些累。

他没有下山,不穿过羊牯寨,免得万一惊动了汗马,而是绕山而走,直接从山腰小路去牛角寨。

其实他知道,花千雨即然二十万买了汗马的命来玩这个游戏,肯定是通知了汗马的,这次汗马不来赶墟,说不定是有了提防,躲起来了。

所以,什么惊动不惊动,并不重要,不过还是谨慎一点好。

又翻了一座山,山下是牛角寨,牛角寨羊牯寨大,有千幢屋子,有可能有四五千人,但地势不太好,偏了点,所以没有墟。

能成墟,往往是周围都觉得近的地方,交通要道,牛角寨仿佛牛角尖,偏了点。

但这样的地方,却更适合汗马这样的人躲藏,因此阳顶天一看地势,心倒是热了起来:“这家伙还真有可能躲在这里。”

这时候已经过了午,下午一两点钟了,却正是山民们午休吃饭的时候,这是个好机会,阳顶天同样不下山。

他虽有桃花眼,但汗马出身特种兵,还能干掉一帮子泰国特种兵,这种地方枪又多的,他也不敢冒险,真一个不好给汗马打一枪,那乐子大发了。

他还是呆在山林子里,到一块大石盘膝坐下,灵觉一卷,四方漫溢,这一块山,有野物,没有人。

先确认了这一点,布蜂,把自己保护好了,然后才借蜂眼去寨子里搜。

这一次搜得细,而且不是一只蜂,他借眼,当然只能借一只蜂,但灵觉可以控制很多蜂,形成蜂,哪间屋子有人,哪间没人,先让蜂探一下,然后有人的屋子,借眼的蜂一一看过去,这样不会有错漏。

牛角寨人多,估计可能有七八千,这要一一看过去,可累了,阳顶天看到一半,脑袋都有些痛起来。

借眼也是需要练习的,他练习得不多,还是有些不习惯,只好途停下,以灵力运转一遍小周天,等头脑清醒,才又借眼继续搜。

然而他从头到尾搜了一遍,甚至女人和小孩都没漏过,却并没有找到汗马,也没有听到关于汗马的一言半语的消息。

“这家伙不是汗马,是鬼马不成?”

阳顶天彻底搜了一遍,实在是每个角落都搜到了,这才放弃借眼,揉着额头,有些丧气。

“这家伙应该是躲起来了。”

想想可以理解,汗马即然得到了花千雨的通知,一般情况下,自然是不会躲在老窝里,等着庞七七带人来杀他的,金三角到处山深林密,随便往哪里一藏,只要藏过十天,他赢了,换了阳顶天,也肯定是躲了再说。

虽然花千雨说的,是只能躲在三十七个寨子里,可寨里寨外都一样,例如这牛角寨,不能说躲在寨外的山,不是躲在牛角寨,也是可以的。

349 快去救七公子

“蛋痛啊。”

想到汗马不知道藏在哪个寨子的哪个角落里,阳顶天真心觉得蛋都痛了。

但是,蛋痛也没用,即然玩了这个游戏,而且庞七七开了两百万的高价,他得继续找,一个寨子一个寨子的搜下去。

两百万不是那么好赚的,如果是没有得桃花眼之前,阳顶天这一辈子,未必能赚得到两百万。

他在红星厂,四年工人了,最多一个月拿了三千多,最少一个月八百,平均算两千,一年两万四,四年,不到十万块钱,四十年呢,不到一百万,算六十五岁退休,大约刚好能挣一百万。

做为普通人,在这世,想赚个钱,真心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时天差不多又黑了下去,阳顶天也不可能退回牛角寨去住店了,他是来杀人的,不是来旅游的

再一个,他有种侥幸心理,也许汗马晚会回来呢,所以,他在另一边的山坳里,叫了只兔子来,让那兔子乖乖的给他杀了,做了一个叫化兔,买得有作料,涂了,两个小时挖出来,挺香。

同时控制了一只夜鸟,在牛角寨方盘旋,盯着那些回寨的人。

到入夜后,家家伙伙灯火起来,电是肯定没有的,都是煤油灯,这样人都聚团了,好搜,阳顶天控制夜鸟,又一户一户搜过去,还是没看到。

“真的没在牛角寨?”

阳顶天死心了,不过仍然控制夜鸟盯着,直盯了一个晚,汗马都没出现。

阳顶天彻底死心。

第二天,天没亮,又往回赶,因为羊牯寨也有可能的,赶回来,趁着天蒙蒙亮,把羊牯寨搜了一遍,还是没有。

这下阳顶天真心有点恼火了:“我一家寨子搜过去,不信搜不出来。”

当天以刀把寨为心,从东到西搜了一遍,第二天再往远处搜,一连三天,毒贩武装搜出好几支,全是搜不到汗马。

在金三角这样的深山密林里,翻山越岭的搜一个人,可不是件轻松活,阳顶天也是有了桃花眼,若是没有桃花眼,那真的只能打退堂鼓。

第五天,午又搜了一个寨子,照旧马毛都没搜到一根。

下午,他正赶往另一个寨子,突然听到枪响。

这边有人打枪不稀,因为枪太多了,不过阳顶天还是控制一只蜂,飞高看过去。

他本来没抱太多希望,结果这一看,汗马没看到,却看到了张燕。

张燕一身迷彩服,手拿着一把ak47,但好象受伤了,趴在一块草地下,在往草坡下面开枪。

“张燕进来了?那个假公子进来没有,不是说还可以进来四个人吗?怎么只有张燕一个?”

阳顶天怪,急忙赶过去。

隔着一座山,只不过桃花眼进山,好象有加成,两条腿特别有劲,所到之处,荆棘也自动让路,所以不到半个小时,阳顶天翻了过去,这真心算快的,若是普通人,哪怕是张燕吧,这山没有一个小时,休息过得去,而这样的山在金三角,非常普遍。

张燕这时却翻过那边的山岭,在往山下走,不过她受了伤,一手提着枪,另一手戳了根棍子。

“张燕。”阳顶天站在山顶,先喊一嗓子。

张燕立刻回头,一眼看到阳顶天,她刹时喜叫出声:“阳顶天,快,快去救七公子。”

“嗯?”

这话让阳顶天怪,他跑下去,道:“七公子也来了,她怎么了?”

“你快去救她。”

他不急,张燕却急得几乎要跳起来,一把将手的枪塞给他:“七公子给一伙毒贩子追下去了,从这边过去的,你快去帮她。”

“她也进来了?”阳顶天还是好,他以为七公子不敢进来,只要他和张燕这些人来卖命呢,没想到庞七七竟然进来了,这倒让他有点儿佩服了。

“是啊,你快点啊。”张燕急得脸都变了形状。

阳顶天却不急,道:“七公子应该还带了两个人吧。”

“都死了。”

“啊。”阳顶天惊一跳。

“你快点啊,求你了。”张燕哀声求他。

“你这腿怎么办?”阳顶天看她着急,反而不急了,笑了起来:“你别这么急嘛,七公子长这么漂亮,毒贩子算抓到她,最多奸了又奸,不会杀她的。”

“你。”张燕瞪眼:“那杀了她还难受。”

“那她别进来啊。”阳顶天冷哼一声:“人要装逼,得有装逼的本事,没本事,逼逼什么。”

“你。”张燕怒了。

她本来把枪塞到了阳顶天手里,这时一把抢过,转身又往山下走,不想走得急了,山坡有些陡,她一下往山下栽去。

“小心。”阳顶天慌忙往前一扑,一把抱住她,打了个滚子,这才停住。

“没事吧。”阳顶天扶她坐起来:“你的腿怎么回事?我给你看看。”

“挨了一枪,子弹穿过去了,没伤骨。”

张燕经验丰富,她对自己并不在乎,看着阳顶天:“阳顶天,求你了,你快支救救七公子吧,如果她真的落地毒贩子手里,她真的会死的。”

说到这里,她一顿,突然道:“你去救了七公子,回来我陪你睡。”

“真的假的?”阳顶天大是意外。

“千金一诺,绝不食言。”

张燕用力点头,说话间,更双手抓着衣服一扯,一下把扣子全扯掉了。

天热,她迷彩服里面,一个黑色的罩罩。

她自己更把罩罩往一捋,抓着阳顶天的手放到胸脯,然后双手勾着阳顶天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她招走连环,阳顶天都晕头了,直到唇分,张燕看着他,他都还傻傻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这算定金,可不可以?”张燕死死的看着他:“回头,我随便你怎么玩,行不行。”

“行。”

阳顶天愣了一下,终于醒过神来。

“那你快去。”张燕把枪又塞给他:“他们翻过那座山过去了。”

“我不要枪。”

阳顶天把枪又还给张燕,眼光忍不住在张燕胸前溜了一圈,道:“你自己注意,那我去了。”

这次没有停留,飞步下山,再飞步山。

350 但愿七公子没事

这么急,不是因为张燕许诺回头陪他睡,说真的,感动他的,是张燕对庞七七的忠心。

张燕在后面看着他,下山还好,山居然下山还快,张燕眼珠子瞪了起来:“难怪他不要枪,这人进了山,真跟猴子一样,但愿七公子没事。”

她无法想象庞七七被抓住被强(和)奸甚至是轮(和)奸的情形,然而正如阳顶天说的,没本事,别出来装逼,即然来了,那么,落到别人手里,不要怪老天爷不保佑你。

阳顶天了山,山背后又是山,但并没有看到庞七七,也没有看到毒贩武装,估计是翻山过去了。

阳顶天控制了一只鹰,借鹰眼一看,这下看到了,在山背后,庞七七已经下了山,正在往另一边的林子里跑,但她好象跑不动了,最要命的是,她手没了枪,可能是子弹打光,给她丢掉了。

在他后面,跟着一伙武装份子,大约有十五六个人,这时最近的离着庞七七已不到百米,眼见快追了。

前面是山,庞七七已经无力往山爬了,而是往侧面的山坳里跑。

“没力了,最多跑到山背后,会给抓住,然后---。”想着庞七七给一伙毒贩子按住剥光的情景,阳顶天忍不住嘿嘿笑起来。

不过想归想,人得救,真让庞七七给毒贩子强(和)奸,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没看到,看到了绝不会袖手。

庞七七逃得快,毒贩子追得急,这时隔着一座山,间还有山坳,阳顶天即便有桃花眼,速度再快,也是赶不过去的,如果等他爬山,庞七七只怕已经落到毒贩子手里了。

怎么办呢?

阳顶天能借眼,却不能代翅膀,要是能借翅膀,那飞过去了,可惜不能借。

不过不能借翅膀,也有办法,这边山老鹰多,仅这会儿的天空,有四五只鹰,蜂飞过去都来不及,那用鹰吧。

他灵力一扫,下了命令,那几只鹰尖唳声声,狂扑下去,对那些毒贩子发起了进攻。

时起时落,尖唳剌耳,爪抓嘴啄,一击即走,翻身又回,那伙毒贩子刹时弄了个手忙脚乱,惨叫连连。

鹰爪可厉害,抓一把,那是一大块肉,怎么可能不叫,有的毒贩子急了抬枪打,但鹰是极为敏捷的动物,又绝不恋战,抓一把飞起来,一个翻身又回来,毒贩子没打鹰,手忙脚乱之下,却打了两个自己人。

这时庞七七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只是咬牙往前跑而已,听到枪响,回头看了一下,毒贩子竟然受到了鹰的攻击,而且不止一只,是四五只。

她一愣之下,忍不住叫了一声:“阳顶天。”

不过阳顶天没听到,因为阳顶天控制的鹰都在进攻毒贩子。

眼见毒贩子给鹰缠住,再看了一眼庞七七逃走的方向,阳顶天没有山,而是绕山而走,灵力到处,所有荆棘统统让路,有些过不去的沟沟坎坎,一招手,旁边的树枝自动伸过来,象一只巨手一样,把他吊过去。

庞七七无力爬山,绕山而走,阳顶天从这边绕过去,刚好到了她前面。

那伙毒贩子给鹰缠住了,没有追来,庞七七回头看了一眼,似乎也吁了口气,不提防给绊了一下,脚下一软,一下摔倒在地。

她实在没了力气,也加之后面的毒贩子没有追来,她一时间没有爬起来,而是趴在那里,休息一下。

阳顶天看见,可乐了,轻轻鼓掌:“这个姿势可以的,很性感。”

庞七七一惊,猛地抬头,一眼看到阳顶天,她眼刹时射出惊喜之色,叫道:“阳顶天?我知道是你。”

“什么你知道是我?”阳顶天反而莫名其妙。

“刚才那几只鹰。”庞七七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看穿。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她的眼光仍然很锐利。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不过他可不想承认,故意装傻:“阴,我没看见啊。”

阴鹰同音,庞七七瞪他一眼,这时后面又一阵枪响,好象是打了一梭子。

庞七七一惊,腾一下跳起来,脱了力,跄了一下,不过没有摔倒,急忙往阳顶天这边奔过来。

“你能不能对付那些毒贩子。”

她跑到阳顶天面前,有些气喘,脚也有些软,伸手扶着了阳顶天肩膀。

“可以啊,不过你得转过身。”

庞七七不知他这话什么意思,瞪着眼看着他:“我转过身做什么?”

“我换裤子啊,把内裤穿到外面,变身超人啊。”

“呸。”庞七七呸了一声,想想也是,阳顶天一双空手,后面却是荷枪实弹的十多个毒贩子。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我们快走,别给他们追来了。”

阳顶天头顶还控制着一群蜂,千只呢,他可不怕,真要想收拾那些毒贩子,把蜂放过去行,不信蛰不死他们。

不过阳顶天暂时还不想收拾那些毒贩子,吓吓庞七七再说,蛮有趣不是。

拿现在来说,庞七七因为脱力,不但手搭在他肩膀,身子还靠着他,胸前那对宝贝儿几乎杵在他身,那感觉,真是好极了。

“我扶你吧。”

阳顶天索性把庞七七一只手搭在了肩膀,另一只手搂着了庞七七的腰。

如果是平时,庞七七只怕一肘把他撞开了,但这会儿却老老实实让他搭着,至于说走一步,胸口在他身撞一下,那顾不得了。

但山路难走,或者说,根本没有路,阳顶天一看不对,道:“要不我背你吧。”

庞七七犹豫了一下:“背着我,你走得动吗?”

“你没有五百斤吧。”阳顶天看了她一眼。

庞七七虽然惯常扮男子,可某些方面,却有着女人的敏感,立即反驳:“你才五百斤呢,二百五。”

这个样子反而别有一番趣味,阳顶天哈哈一笑,把双肩包递给庞七七,他的包一直背着,庞七七身却什么都没有了。

到庞七七前面一蹲:“来吧。”

351 这个时候还敢威胁人

庞七七没有犹豫,她实在是走不动了,往阳顶天背一趴,阳顶天艰难起身:“啊唷唷,这得有---。 ”

不等他装模作样的说完,庞七七已经叫了起来:“你要我杀了你是不是?”

“果然是七公子,这个时候还敢威胁人。”阳顶天吐槽。

“那是。”庞七七得意:“庞七永远是庞七。”

“好吧,小的服了。”

阳顶天服软,突然一抛。

庞七七本来手撑着他肩头的,避免胸前那对大宝贝给他占便宜,但阳顶天这一抛,庞七七不防之下,双手腾空,再落下来,胸部便结结实实的砸在阳顶天背。

这明显是故意的,不过不等庞七七发飚,阳顶天已撒开腿跑起来:“鬼子来了,背着老婆快快跑。”

他叫得滑稽,但跑起来的速度真的很快,庞七七虽然不胖,但个子高,有一百一十多斤呢,但阳顶天背在背,却仿佛多披了件衣服,根本没什么感觉的样子。

但山道颠得厉害,庞七七没办法,只好搂着他脖子,至于有些便宜,没办法的事情。

她只提防一点,注意着阳顶天的手,如果阳顶天的手敢往她腿间去,她立刻会跳下来,那里是绝对不可以的。

不过还好,阳顶天虽然确实成心有点儿占她便宜的意思,但下流还不至于,手搂着她结实的双腿,而并没有乱七八糟的滑动。

庞七七轻轻吁了口气,暗想:“这家伙,只是狂,爱开玩笑,倒不至于真的下流。”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毒贩子并没有出现,胸间更是一松。

她先前是真的吓坏了,十多个武装份子追着她,而她即没有子弹,也没有通讯工具,再大的势力,在这样的荒山穷谷里,也起不了半点作用。

好几次她都以为,真的要给毒贩子抓到了,然后呢,她无法想象,后面的情形。

老天保佑,这个时候,阳顶天这家伙居然出现了,而且一出手,果然神古怪的,居然可以让鹰攻击阻止那些毒贩子。

是的,虽然阳顶天自己不承认,但庞七七几乎确认了,那些鹰,一定是阳顶天叫来的,否则没可能啊,好端端的,鹰怎么可能去攻击人,又不是鸡。

趴在阳顶天背,虽然给颠得难受,然后胸前还给弄得麻酥酥的,她一颗心,却终于是落到了肚子里。

这家伙有时让人讨厌,甚至很讨厌,但关健时候,庞七七却信得过他。

阳顶天并不知道庞七七心态的变化,背着庞七七一阵跑,过了山坳,前面是一条峡谷,很深很长,阳顶天一直跑了七八里,突听得水响。

一拐弯,只见左面崖壁,一条瀑布顷泄下来,在崖下形成一个水潭。

庞七七一看到水潭,眼光一亮,道:“毒贩子好象没追来了,你累了吧,休息一下,我也渴了。”

“还真累啊。”阳顶天把庞七七放下来,一脸夸张的叫:“再美的美女,背着跑十里路,也变成---。”

他顿了一下,盯着庞七七看了两眼,点头:“还是美女。”

庞七七咯的一声笑,不理他,走到潭边,捧一捧水喝了,叫道:“呀,这水真好喝。”

然后又捧水洗脸。

阳顶天也走过来,他可没庞七七那么雅气,直接一脑袋扎到水里面,好几分钟不出来,庞七七都以为他要淹死了,他才猛地拨出脑袋,狂叫一声:“舒服啊。”

如果是以前,看到男人这个样子,她只会觉得讨厌,这会儿却觉得好笑,道:“一潭清水,都给你污染了。”

“什么叫污染。”阳顶天哼了一声:“今天我在这里洗了一下头,十年后,这潭鱼虾全都会成仙。”

“你以为你是吕洞宾啊。”庞七七撇嘴。

“哼哼,吕洞宾还真不如我,他们七个老男人,追一个何仙姑,看我,一个人背着一个。”

这话庞七七爱听,咯咯笑。

她平时爱哈哈笑,有些装,这么咯咯笑,声音清脆,其实更好听,至少阳顶天觉得好听。

阳顶天往瀑布后面一看,猛然咦了一声。

“什么?”庞七七惊了一下,忍不住扭头往来路看,她以为毒贩子追来了呢。

“瀑布后面好象有个洞。”阳顶天叫。

“有吗?”

庞七七努力瞪眼去看,但瀑布水量相当充沛,眼光根本看不过去。

“好象是有,我过去看看。”

阳顶天起身,绕着潭边走过去,其实他不要过去也知道,这瀑布后面确实是有个洞,不过样子要装一下。

从前面看,洞子是给瀑布封死的,但绕到侧面,却发现洞口并没有给封死,从一侧勉强侧着身子,可以进去,因为洞口方,有一块突出的岩石,把瀑布给挡了一下。

跟孙猴子的水帘洞差不多。

阳顶天进洞一看,洞子居然很大,有十几米高,近百个平方,洞口较潮湿,但洞子是顷斜的,里面外面高,所以里面还算是干燥。

阳顶天出来,对庞七七道:“里面确前有个洞子,还挺大的,我有个主意,我们可以躲到洞子里去,毒贩子应该不会注意到我们,他们追过去了,我们可以出来了。”

这话一出口,他突然觉得,好象很熟悉的样子,一想,哑然失笑,次在地海的那个岛,不是跟今天的情形一模一样吗?

次是带着珍妮和井月霜,这一次只有庞七七一个,但庞七七之美,不在井月霜之下,身材甚至几堪能与珍妮相,即便差一点,也差不多。

而庞七七的脑瓜子,同样不在井月霜之一,她可不象珍妮一样,不动脑子,马答应,而是想了一下,道:“万一他们发觉了呢。”

回忆起那次跟井月霜在洞子里的旖旎,阳顶天心下更热,道“你站在那里,能看到瀑布后面有洞子吗?”

庞七七努力瞪眼看了一下,又左右走了几步,摇头:“看不到。”

但她还是有些犹豫:“只是,万一他们起疑,我们给堵在洞子里,那真是死路一条了。”

352 只羡鸳鸯不羡仙

“死死呗。 ”阳顶天摊手:“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一洞死,跟你这样的绝世美女死在洞房花烛夜,那绝对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庞七七哭笑不得,不过她早知道,阳顶天喜欢胡言乱语,而他的胡言乱语背后,往往却能生出迹。

她能有今天的声势,不仅仅是靠的家世,自身的头脑手腕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但这会儿,到这样的境地,她却顷向相信阳顶天。

这家伙虽然乱七八糟,但真的有些神秘的本事。

“好。”庞七七扭头看一眼来路,立刻做出决断:“我们躲进去,只是。”

她看看潭边石头留下的水印子:“毒贩子会不会看到。”

累得半死,给毒贩子追,要是换一般女人,早吓得魂都掉了,她却还有这样清醒的头脑,阳顶天不得不叹服:“难怪现在好多人讨不到老婆,现在的女人,确实越来越精明厉害了。”

莫怪他感慨,井月霜,宋玉琼,庞七七,花千雨,这些女人,一个一个的厉害,不说别人,只说他自己,如果没有桃花眼,他在她们面前,真的是渣都不如。

“这个好解决。”

阳顶天走到这边来,往前面看了一下,道:“那边好象有一头野猪。”

他呦喝了一嗓子:“喂,野猪哥哥,出来看仙女哦。”

庞七七忍不住想笑,这家伙,永远没个正形,却又忍不住顺着阳顶天的眼光看过去,而她的眼珠子马瞪了出来。

因为那边真的钻出来一头野猪,不过不是公野猪,而是母野猪,还带着一窝不大不小的猪崽子。

“原来是个猪少妇啊。”阳顶天叫:“那啥,你寂寞不罗,前面有个猪帅哥呢,去撩一下看看,说不定今晚可以洞房花烛呢。”

他这一腔乱七八糟的,跟次对野猪王有得一拼,而母野猪听了他这话,竟然真的扭头走,带着一群小野猪,一路往峡那边跑过去。

“好了。”阳顶天回头:“野猪这么一路跑过去,毒贩子肯定以为是我们跑过去了,只会一路追下去。”

见庞七七呆看着他不吱声,到她眼前摇摇手:“怎么了,你也想去撩帅哥啊,那不要走远,你面前有一个。”

庞七七想笑,没笑出来:“你真的能让动物听你的话?”

“你不也听我的话吗?”阳顶天笑嘻嘻:“人也是动物啊。”

他不肯承认,但庞七七心却越发肯定了。

居然能驱使动物,世间真的有这样的人,庞七七心即震撼,又欣赏。

这是金三角啊,野生动物到处都是,能驱使动物,那是这里的王者,还有什么可怕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庞七七背起阳顶天的包,绕过瀑布,进了洞子。

阳顶天缓了一步进去。

庞七七对他信得过,他自己却还是得留一手,头顶的野蜂群一直在,但只有一千多只,他还有点儿不太放心,蜂这个东西,杀伤力终究是弱了一点。

放出灵觉,又从附近召唤了十几条蛇,眼镜蛇银环蛇都有,守在了水潭周围。

万一毒贩子真的发现了洞子,要进来,那说不得,先是野蜂蛰,然后是蛇攻了。

阳顶天进洞,庞七七站在了洞子心,道:“这洞子好大。”

“洞房当然要大一点嘛。”

阳顶天笑。

庞七七不理他,但并不反感。

他一直是这样,而且,随着认知越来越深,对他的容忍度,也越来越高。

有本事的人,总是会让人另眼相看的。

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洞子里高外低,总体来说,一半潮湿一半干,里面还有堆钟乳石,可以当凳子坐。

庞七七的包丢了,阳顶天包里有纸巾,拿了出来垫在钟乳石坐下。

阳顶天却没那么讲究,直接一屁股坐下了,闲得无聊,道:“刚那些,是汗马的人?”

“不是。”庞七七摇头:“我们进来,碰的。”

她想了想:“资料说,汗马一直是一个人,他是独狼的性格,从不相信任何人。”

“哦。”阳顶天却不以为然:“花千雨可以二十万美金买汗马的命,汗马不能拿个十万美金出来,收买几个人啊,这边人头费好象很便宜的。”

庞七七眉头微皱,显然在想那种可能性,没有答他。

阳顶天可懒得想太多,却想到了那天的黄衣女子,道:“对了七公子,那天打拳的那个黄衣女子,不是国人吧。”

“不是国人。”庞七七要笑不笑的看着他:“她叫佛莲儿,怎么,想打她主意,那你可是小心着,她家是泰**阀世家,爷爷和爸爸都是军高官,然后叔叔舅舅小姨姑奶奶什么的,也是非富即贵,不仅是泰国,整个东南亚,都极有势力。”

“你如何?”阳顶天好的问。

庞七七下巴微抬:“国是大国。”

“哦,也是。”阳顶天点头:“国的郡主,也外国的公主牛气。”

“你不会喜欢看评书吧,什么郡主公主的。”庞七七一脸讶异。

“没错啊。”阳顶天一听来劲了:“我最爱看的,不是络小说,是以前的评书,什么说唐,杨家将,呼家将,四猛八大锤,那叫一个牛叉。”

说着屈起手指:“大唐第一条好汉,李元霸,第二条好汉,宇成都,第三条好汉,裴元庆,第四条好汉,雄阔海,第五条好汉,伍子锡,第六条好汉,伍云召,第七条好汉,罗成,第十一条好汉,秦叔宝,第十八条好汉,单雄信,混世魔王,程咬金---。”

他一路数下去,如数家珍,庞七七听乐了,道:“你这爱好,和一般年轻人还真是不同。”

“那当然。”阳顶天一脸牛气:“那些家伙,忐俗。”

庞七七忍不住一乐,忙又捂住嘴,往洞外看。

不过水声较大,其实大声叫,外边估计都听不到,水和帘子一样,也看不透。

“没事。”阳顶天摇头。

353 问你自己就知道

“还是小心点好。 ”

庞七七起身,到洞口看了一下,转头问阳顶天:“你说他们会不会追下来。”

“这个你不要问我啊,问你自己知道。”

阳顶天眼光在她身打转。

庞七七身材确实非常好,腰细臀翘,这么扭着身子,形成了一个极美妙的s,阳顶天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你这样的美女在前面逃,我算追到天涯海角,那也是要追下去的。”

他这话有理,庞七七眉头皱起来,看她不吱声,阳顶天道:“你在担心张燕?”

“你碰到张燕了?”庞七七急问:“她怎么样?”

“她给那些毒贩子---。”

阳顶天说到一半,故意不说了,庞七七却急了:“是不是被害了,他们应该不会打死她,是不是强(和)奸了她。”

“毒贩子可不止一个哦。”

看她勾,阳顶天故意诱她。

庞七七果然大怒:“他们轮---,该死的,我一定要杀光他们。”

“先顾你自己吧。”阳顶天要笑不笑:“呆会毒贩子追进来,如果万一发现我们藏在洞子里,我是男的无所谓,无非一枪爆头而已,你给爆的,恐怕不是头了。”

“你不是说,他们可能不会发现吗?”

说到自身,庞七七眼也有了点惊惧的神色。

“这不一定的。”阳顶天摇头:“我每次打麻将,都以为自己一定要赢的,但实话实说,输的时候更多。”

这喻似乎不伦不类,但有一定的道理。

庞七七脸变色,眼眸闪动。

阳顶天静静的看着她。

今天的情形,跟在地海岛非常类似,当时的井月霜提了一个要求,要阳顶天扭断她的脖子,她宁可死,不愿活着给海盗污辱。

“她呢,她会怎么选?”阳顶天看着庞七七的侧脸,暗暗思量。

庞七七的侧脸非常漂亮,不对,应该说是非常英俊,阳顶天一直觉得,如果去台子演赵子龙,庞七七绝对是最佳人选,她平时也一股子男儿豪气,那么,面对生死,她会怎么选?

“阳顶天,我们商量一下。”

庞七七并没有选,而是走了过来,道:“呆会如果万一给发现,我们出去,然后,我脱衣服,吸引那些毒贩子的眼光,你杀人抢枪,最好是制住毒贩子的头目,做不做得到。”

阳顶天完全没想到,庞七七的选择,居然是绝地反击,要利用自己的美色,吸引毒贩子的眼光,然后控制毒贩子的头目。

“不愧是七公子。”

这个意外的选项让阳顶天情不自禁的竖一下大拇指。

见他赞同,庞七七眼眸发光,道:“动作要快,要果断,不要在乎我的生死,而只要你一开枪,我也有了机会。”

她说着,居然蹲下来,在地下划了一圈,道:“这是水潭,我们从这边出去,毒贩子大致这样站位,这边好象有块大石头吧,你可以先借这块大石头掩护,从石头这一边绕过去,暴起突袭,抢到一把枪立刻开火,你会打枪吧。”

“我出身红星机械厂,是造枪的,而且我是厂民兵营长。”阳顶天傲然:“但他们对你开枪怎么办?”

“一般来说不会。”庞七七摇头:“一般男人,不会对脱了衣服的女人开枪的。”

她这话涉及到了心理分晰,但确实是有道理。

阳顶天暗暗佩服:“但万一呢?”

“死死吧。”庞七七不以为意:“人谁不死,没什么了不起的。”

这个姿态,井月霜高啊,井月霜是一心求死,她却是蔑视死亡,死求活。

“豪气。”阳顶天再次竖起大拇指:“可惜你不是男的。”

“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撼。”庞七七点头,却又抬头:“不过这世间男子,也没几个放在我眼里。”

阳顶天无话,只能再竖大拇指。

说话间,阳顶天灵力借外间蜂眼看了一下,那些毒贩子果然追了进来,而且已经快到潭边了。

这些毒贩子都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他们的追击不快不慢,看去不急燥,却能一直紧紧的跟着,而且看去并不显疲劳,跟狼一样。

狼是这样追,能把前面的动物追崩溃。

“他们可能追进来了。”

阳顶天故意到洞子边看了一眼。

庞七七神色一凝:“阳顶天,万一给发现,看你的了。”

“我没什么可看的。”阳顶天瞥她一眼:“只不过,你真的舍得给他们看?”

“看又怎么样?”庞七七冷哼:“我当他们是苍蝇和蟑螂。”

阳顶天立刻猴过身子:“那你能让我先看一眼不,无论你把当苍蝇还是蟑螂都行。”

“我当你臭狗屎。”庞七七笑着虚踢他一脚。

阳顶天便苦着一张脸,叹气:“这世道,居然想做苍蝇而不得,人生真是悲凉如雪啊。”

庞七七咯咯一笑,忙又捂嘴巴。

毒贩子到了水潭边。

跟阳顶天两个一样,见了水潭,毒贩子也欢呼一声,纷纷涌过来,喝水洗脸。

阳顶天和庞七七躲到洞子一侧,屏声敛气,其实水声很大,别说呼吸声,是平常说话,只要不大叫,外面也是不可能听得到的。

但面对这些凶残的毒贩子,不可能不紧张。

阳顶天站在庞七七侧面,用眼角余光看着庞七七。

庞七七俏脸紧凝,全神贯注,身子微弓,有如猎豹,虽然紧张,却是一种随时准备要扑击的架势。

“她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阳顶天暗赞:“是一般的男子也没有她这般勇气。”

那些毒贩子喝了水,又灌满了水壶。

他们果然也发现了阳顶天他们喝水的印迹,其一个叫道:“那娘们在这里喝了水。”

另一个道:“前面有折断的草叶,她往前面去了。”

“追,她跑不掉。”一个粗豪的嗓子叫,可能是头领。

这话引来一群毒贩子的赞同:“肯定跑不掉。”

“这娘们水灵呢。”

“屁股大啊,我爱死她的屁股了。”

“我喜欢她的嘴。”

一片yin dàng的笑声,毒贩子飞快的追了下去。

354 七公子居然会哭

阳顶天能听懂这些家伙的话,却不知庞七七听不听得懂,他能看到的,是庞七七紧凝的脸,神色完全没有半点变化。

她肯定听得懂,只是,漫不在乎,如听到苍蝇嗡嗡叫。

听着笑声远去,阳顶天到洞口边看了一下,道:“走远了。”

“你确定?”庞七七问。

“确定。”

阳顶天点头。

“成功。”庞七七喜动颜色,很显然,她有勇气是一回事,真要给毒贩子发现,然后给逼出去再绝地反击,她也是担心的。

她竖起巴掌,跟阳顶天击一下掌,不想这洞口潮湿打滑还有点坡度,脚下猛地一滑,仰天倒。

阳顶天忙伸手一抱,脚下滑,也给她带得一头栽倒,不过落地前他身子一侧,自己先落地,庞七七身子一半压在他身。

“抱歉,滑了一下。”

庞七七撑着他身子要站起来。

她衣服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多开了一粒,这么衣领下垂,阳顶天眼光一下陷进一条深沟里,虽然洞光线不是很好,阳顶天却仍然有一种眼晴给晃花了的感觉。

眼晴花了,脑也嗡的一下,突地伸手,一把抱住庞七七。

“呀。”庞七七不防,才撑起的身子一下又压在了阳顶天身,那触感,让阳顶天更加疯狂,伸嘴往她嘴吻去。

“阳顶天,你疯了。”

庞七七扭动身子,想要挣开,阳顶天突地一个翻身,把庞七七压在了身下。

“你放开。”庞七七伸手推他,眼见推不动,右手一拳照着阳顶天眼晴打过来。

但阳顶天手更快,一下抓住她拳头,庞七七一急,另一拳又打过来,又给阳顶天抓住。

“你发什么疯?”

庞七七腰肢扭动,拼命挣扎,阳顶天把她双手一压,压过头顶。

对付余冬语的时候,他有了经验,女人手过了头顶,用不多少力了,不用双手,一只手够,把庞七七双手交叉,一只手抓着了她手腕子,庞七七果然挣不开了。

阳顶天俯唇往庞七七唇吻去。

庞七七头往两边乱扭,不给他吻,阳顶天急了,猛地把她衣服往一撩。

庞七七跟张燕一样,迷彩服里面只系了一个罩罩,给阳顶天往一推,一嘴啃了下去。

庞七七头能乱扭,身子却是扭不动的,她先还拼命挣扎了几下,后来突然不动了。

阳顶天以为她放弃抵抗了,伸手要脱她裤子,突然觉得不对,一抬头,顿时一愣。

庞七七大睁着眼晴,眼眶里泪如泉涌,却是在那里默默的哭。

她居然会哭,这实在有些出乎阳顶天意料之外。

庞七七一直是骄傲的,豪气的,高高在的。

说实话,阳顶天的冲动,不是突然而来,而是很久以前潜藏在了心底。

庞七七这样的女人,固然让人欣赏甚至是畏惧,但如果有机会,这样的女人,征服她,蹂躏她,往往更让男人有成感。

阳顶天的潜意识里,早想狠狠的征服她,让她在他的身下扭动挣扎申吟。

但他从来没想过,她会哭。

她的眼泪,让他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在这时,外面响了一下。

阳顶天一惊:“不会是毒贩子重又回头了吧。”

急忙放开庞七七,到洞口一看,却原来是一群山羊,有两只公山羊打架,头顶头撞了一下。

他吁了口气,忙又运灵力控制洞外的蜂,飞高看了一眼,那些毒贩子腿脚快,已经追出一两里之外了。

这下彻底放心,回头,庞七七已经坐了起来,衣服也扯下来了,不过还坐在那里,眼晴在看着他。

很显然,她也担心毒贩子回头。

“不是毒贩子,是一群山羊。”

阳顶天忙解释。

庞七七眼神一松,随即低下头,即没有爬起来打阳顶天,甚至没有骂他什么的。

阳顶天看到她那个样子,心一时也不知是一个什么感觉,左思右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越想越好笑,竟然蹲到了地下。

庞七七愤怒的看着他。

如果她眼有火焰,她一定会把阳顶天烧成灰烬。

阳顶天与她眼光一对,猛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忙摇手道:“你误会了,我不是因为啃了你包子好笑,我是觉得,七公子居然会哭,所以好笑。”

他这话,庞七七也明白了。

是啊,她一直扮男人,这种时候,却象女人一样哭,确实有些滑稽。

庞七七脸一红,又羞又怒,跳起来来踢阳顶天:“我踹死你。”

阳顶天大笑,往后一躲,一转身,一个鱼跃,直接穿过水帘子,跳进了水潭。

庞七七固然羞恼,其实有些虚张声势,她知道自己打不过阳顶天,如果阳顶天真的shou xing再发,真要在这洞子里奸了她,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没想到阳顶天居然逃了,她一愣,不知如何,竟是扑哧一笑。

庞七七绕过瀑布,出去,却发现阳顶天在脱衣服,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了。

庞七七一惊,站在瀑布边不动,阳顶天一扭头看见她,却并没有扑过来,而是抹了一把水,道:“凉爽啊,你也洗个澡吧,这水,太舒服了。”

他是这个意思?

庞七七一愣,看着眼前清鳞鳞的水,也忍不住心动,但阳顶天在前面,这潭不算小,大约有四五十个平方的水面,可也不算大啊,阳顶天真要过来,一个猛子可以了。

但随即一想,阳顶天真要用强,她穿着衣服也没用,加身实在痒起来,学着阳顶天,直接穿着衣服下了水。

还好,阳顶天果然没有扑过来,庞七七心思转动,引开话题,道:“毒贩子不知到了哪里,万一前面是个死谷,回头麻烦了。”

“不会。”阳顶天脱得只剩一个裤头,仰面朝天躺在水面:“他们走远了。”

庞七七看一眼天,天有两三只鹰,庞七七心一动,道:“你怎么知道,你难道能借眼。”

“你也看权利的游戏?”

阳顶天一下来了劲,翻转身子,往这边游了几米,倒让庞七七心紧了一下。

355 必须是我的女人才能知道

“看啊。 ”庞七七点头,眼晴紧紧盯着阳顶天眼晴:“里面那个借眼,特别神。”

她说着,微微一顿:“阳顶天,你是不是也能借眼。”

“这是个秘密。”阳顶天哈哈一笑,身子一翻,又仰面朝天浮在了水面:“这个秘密,必须是我的女人才能知道,你嘛,最多算半个,所以不行。”

“呸。”庞七七呸了一声,骂:“混蛋。”

但心里却几乎认定了,这家伙肯定是可以借眼,那也太神了。

“先前让鹰攻击那些毒贩子,肯定也是他弄的,对了,还有次,那只鹰把我的xiong zhào叼走。”

庞七七一下子想起了那次猎杀野猪王,老鹰叼走她xiong zhào,第二天又还丢下来,丢到阳顶天手里的事,当时不觉,这是可想明白了。

“混蛋。”

她一时间又羞又怒,忍不住捡起一个石头,对阳顶天丢过去。

阳顶天挨了一石头,翻过身来,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怎么了你,为什么打我?”

“我是想打你。”庞七七这一刻,有了一种女孩子的刁蛮。

阳顶天可嘿嘿笑了:“所谓打是亲骂是爱,你是要我亲你呢,还是要我爱你。”

“你敢。”庞七七吓一跳,狠命瞪着阳顶天。

心却怦怦跳,暗骂自己有些冲动了,万一阳顶天真要冲过来,她绝对逃不掉,那今天惨了。

阳顶天却并没有冲来,而是问她:“你会哭的不?”

“会。”庞七七立刻点头。

男儿流血不流泪,她自诩强过世间绝大多数男子,也几乎从不流眼泪。

但这一刻,她没有丝毫犹豫。

因为,这也许是她能保护自己的惟一武器。

果然,她这一点头,阳顶天一脸的兴趣缺缺的,切了一声,翻身又仰躺在了水面,嘴里还嘟囔着道:“最讨厌女孩子的在这里,动不动哭哭嘀嘀告老师告妈妈。”

他声音不高,但庞七七还是听到了,差点笑出声来。

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他并不是真的残忍的性子,至少不会真的强迫女人。”

心有这个认知,胆子可大了起来,最主要的是,心痒得厉害,忍不住往阳顶天那边游过去,道:“阳顶天,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我?”

“可以啊。”阳顶天扭头看她:“做我的女人行。”

庞七七咬着红唇,这个条件是她无法接受的,想了一下,道:“你都说我算你半个女人的,那你至少告诉我一半。”

阳顶天翻身坐起来,眼晴要信不信的看着她:“你确定。”

庞七七心怦地一跳,但随即鼓起勇气。

她这一生,呼风唤雨,可以说无往而不利,但真正的人,她还是第一次碰到。

这让她心痒得格外厉害。

“我确定。”

她点头。

阳顶天要信不信的看着她:“不许哭。”

“你不碰我我不哭。”

这一点要咬死。

阳顶天明显有些无可奈何,道:“那有什么意思。”

“你---你可以亲我。”

她咬牙。

反正刚才也给他亲过,胸都给他啃过了,有一不在乎二。

阳顶天眼光一亮,一伸手搂着了她,俯唇往她唇吻去。

庞七七身子僵了一下,有一种本能的拒绝,但随即放松了,然后,似乎,给他吻,也不是那么难受。

感觉到阳顶天的手不老实,她抓住了他手:“说了不许碰。”

“不是。”阳顶天狡辨:“你衣服湿了,呆会没得穿,我帮你晾干。”

这种狡辨太小儿科,庞七七甚至觉得好笑了,道:“怎么晾?”

阳顶天这时冲动起来,道:“我让老鹰下来,把衣服抓到天空去晾,风吹太阳晒,二十分钟干了。”

“真的?”庞七七眼光大亮。

居然真的能召唤鹰,那也太神了,她这辈子,真的可以说什么都见过了,但这样的神技,却头一次见到。

“真的假的,一试知啊。”阳顶天眼光发光。

这眼珠子,真仿佛看到了红烧肉的叫化子,不过庞七七这会儿顾不得了,一点头:“好。”

自己解开衣服扣子,自己脱了下来。

阳顶天眼珠子都差点要掉出来了,庞七七咯咯一笑,对他泼水:“叫鹰下来啊,叫不下来,你今天死定了。”

“那怎么可能。”阳顶天随手向天一指:“鹰哥哥,下来,帮我的宝贝七姐把衣服拿天晾晾。”

随着他的叫声,迹出现了。

天这时候有三只鹰,其一只鹰居然急掠下来,一下飞到了庞七七头顶。

庞七七又惊又喜,又还有几分担心,那鹰黄晴利爪,一脸凶像,要是给她一爪,那怎么得了。

“把衣服给它啊。”阳顶天在一边催。

“哦。”

庞七七忙把衣服举起来,那鹰盘旋一圈,到她头顶,双爪一伸,一把抓起她衣服,飞了天空。

“它真的---。”

庞七七看着鹰抓着衣服越飞越高,一时竟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只觉得脑子仿佛都空了。

阳顶天可没去看鹰,而是伸手搂着了她腰肢,忍不住去她唇吻。

庞七七给他吻住,这才醒过神来,又发现他手不老实,忙伸手抓住:“不要,你答应过我的。”

“我可以说话不算数不?”阳顶天愁眉苦脸。

“不行。”庞七七强制自己不笑出声来:“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扮男子不,因为这世间,说一不二,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太罕见了,不是些娘娘腔,是些心口不一,猥亵不堪的家伙,你也想让我看不起你。”

好吧,这个帽子有些大,阳顶天只好转开话题:“不是,我是看你裤子也湿了,呆会没得换,也可以脱下来,让老鹰叼到天去晾晾。”

“我自己来。”庞七七打开他的爪子,又往旁边游了几米,这才脱了裤子。

她这时是一身三点式,虽然说,游泳的时候,也是这样一身,可现在情形不同,如果阳顶天真要shou xing发作,那她是自己送门的小白兔。

356 别有一般滋味

但不知如何,庞七七心底并不害怕,她甚至有一个感觉,刚刚阳顶天亲她,不但不难受,好象还别有一般滋味。

“快,再叫一只鹰下来。”她把裤子高高举起。

阳顶天看着她bái nèn的手臂,狠狠的吞了口唾沫,灵觉一动,另一只鹰飞下来,一把抓起庞七七手的裤子,高高飞起。

而先前那只叼了衣服的鹰,也一直在高空盘旋,把她的衣服让天风展开,高高扬起。

这时天空又飞过来几只鹰,当时是阳顶天用灵力叫来的,他索性把自己的衣服裤子也让鹰叼到天,庞七七更是看痴了。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我。”

庞七七实在是忍不住了。

“可以。”阳顶天点头:“做我的女人。”

“换一个条件可不可以。”庞七七咬牙:“我给你钱。”

“你当我傻啊。”阳顶天不屑一顾:“你成了我的女人,你的钱自然也是我的钱了。”

庞七七气到了:“用女人的钱,你也好意思。”

“多新鲜拉。”阳顶天笑:“只要你给我钱用,我一定好意思,非常好意思,绝对好意思。”

说着,他伸手搂着了庞七七的腰,伸嘴去吻她。

“不行。”庞七七天人交战,但最终,来自骨子里的习性,还是让她一把推开了他,眼见阳顶天瞪眼,她吃吃笑道:“我扮男子习惯了,突然变成女人,不习惯,要不,你给我一点点时间,如果我心里能转过来,我让你---。”

她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阳顶天急不可耐道:“一点点时间是多久。”

“也许下一秒。”庞七七娇笑:“但也许,是永远。”

她说着,身子往后一仰,远远游开了,边游边笑,仿佛一条欢快的美人鱼。

阳顶天很想追去,但强行抑制了自己,因为现在的形势非常好,他仿佛一个渔夫,而庞七七是一条贪吃的鱼,已经快要挂到钩了。

庞七七这样的女子,如果真的强她,那也只是一块美肉,没有太多的意思,要她心甘情愿,那才爽。

“我忍,我忍,我忍。”

看着在潭游动的庞七七,阳顶天咬牙切齿:“不过你迟早会咬钩,只要咬了钩,嘿嘿,我绝对不会让你脱身。”

借助桃花眼,他绝对有能力,一次把庞七七给收服了,让庞七七永远离不开他,这一点,他是有自信的。

游了一会儿,庞七七叫:“你看一下,那些毒贩子有没有回来。”

“没有。”阳顶天懒洋洋的,根本懒得看。

庞七七看他一眼,游过来,在他脚戳了一下:“喂,借眼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啊。”

阳顶天不答,庞七七又戳他一下,见他还不答,居然去挠他的脚掌心。

哪怕有桃花眼,也是怕痒的。

阳顶天哈的一声笑,脚一收,瞪眼道:“别惹我啊,正火呢,小心我把你地正法。”

庞七七吓到了,慌忙往边游开一点。

潭水清澈,她一身黑色的三点式,配着雪白的肌肤,给清清的潭水一衬,说不出的诱人。

阳顶天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

他吞口水的样子过于夸张,庞七七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不过她也真不敢再惹阳顶天,这会儿如果真把阳顶天惹火了,扑来,身这点儿布条,两把tuo guāng了,那真的完了蛋了。

她始终无法想象,被男人进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的,她是骄傲的,无法承受被人骑着的那种心理压迫。

虽然,刚才阳顶天吻她,好象后来也不是那么难受,但吻和骑,终究是不同的。

只是她心里,又特别的痒,阳顶天这门技,真的是太神了啊,借眼,借着鹰眼去看东西,可以看到十里百里之外,那多神啊。

但再心痒也没办法,这个鬼明摆着是吊着她,她能怎么办。

看着阳顶天,恨恨的咬咬牙,她道:“那你能看到张燕不,她在哪里?”

这倒是提醒了阳顶天,对张燕,他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不说张燕答应陪他睡,张燕那种忠心,让他敬佩。

“我看看。”

阳顶天控制一只没有叼衣服的鹰,向来路飞去。

庞七七眼见着他一抬头,天盘旋的鹰向另一边飞去,心又是震惊又是艳羡。

“是真的啊,千真万确,他可以借眼。”

阳顶天不知道庞七七在大吞口水,对他借眼的艳羡,还要超过他对她身体的贪滥,他控制着鹰,飞过山岭,一眼看到了张燕。

张燕居然在往这边赶,左手提着枪,右手柱着棍子,一拐一拐的,速度很慢,但却坚定的往这边赶。

“这丫头。”阳顶天顿时佩服了,叫道:“张燕在那边山背后,正往这边来,不过她脚受了伤,柱着根棍子,在一步一步往这边赶,啊呀,她好象摔了一下。”

“啊。”

庞七七急跳起来:“我们赶快过去。”

她说着,穿过瀑布,进了洞子。

阳顶天的包在洞子里,他包里带了一打内裤,在野外,洗了澡,不可能再洗衣服裤子,外面的也算了,里面的内裤要换,那换一条扔一条,所以带得多,都是新的。

庞七七进去,打开他包,找了一条出来,如果是阳顶天穿过的,她肯定不会穿,新的无所谓,男式的更无所谓。

然后衣服没办法了,阳顶天不可能带罩罩啊,但阳顶天有t恤,同样有几件新的,她拿了一件换,提着包出来,对阳顶天道:“快让鹰把衣服放下来啊。”

阳顶天却看呆了。

她个子阳顶天要高,这会儿半身穿着阳顶天的t恤,下半身却是一条内裤,修长的měi tui,能把人眼晃瞎。

“喂。”

看了他的样子,庞七七又气又笑,把包远远扔过去:“你快点。”

“别那么急嘛。”阳顶天嘟囔,眼光不离庞七七身子:“张燕又没危险,只是在赶路。”

“她腿有伤。”

“反正都伤了这么久了。”

阳顶天疲赖。

“你。”庞七七气得叉腰。

357 我扔石头了

她不知道,这个叉腰的姿势更要命,她里面没系罩罩的,本来把t恤高高顶起,这么一叉腰,衣服一压紧,更显规模。

阳顶天一对眼珠子,死死的盯在面。

“我扔石头了。”

庞七七又气又急,又有些好笑。

以前男人盯着她胸前看,她只当他们是死人,但给阳顶天这么盯着,好象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来,好象有些气,又好象有些恼,然而隐隐的,又好象有些得意。

“急什么嘛。”

阳顶天还吐槽,这才一抬头,天盘旋的鹰立刻飞了下来,而且很规矩的排着队,前一只鹰先把裤子给了庞七七,看她穿了,后一只鹰才又俯冲下来。

庞七七心里只觉得神之极,忍不赞:“这可仆人还听话啊。”

“那是。”阳顶天得意:“至少你听话。”

庞七七哼了一声,不理他,心里突然想:“真有男人能让我这么听话吗?”

阳顶天也穿衣服,背包,转头看庞七七道:“还要不要我背你。”

庞七七休息了这一段,身体恢复了一些,摇头:“不要了,我们快去。”

她怕阳顶天又磨叽,当先跑出去。

“别跑。”阳顶天在后面叫:“还隔着一座山呢,没一个小时你到不了,这么跑,呆会又要我背。”

“你讨厌背我是吗?”庞七七回头看他。

这一刻,她自己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象女人呢,好象是爱娇的女孩子,在质问男朋友。

“不讨厌。”阳顶天果断摇头。

庞七七咯的一下笑了:“算你会说话。”

这是纯粹的女孩子口气了。

阳顶天都听了出来,有些怪怪的看着她,庞七七脸一红,扭头走。

这峡谷进来有七八里路,山坳出去也有几里,然后那山还有好几百米,先好还,到山,庞七七觉得有些气喘了,体力到底没有完全恢复好。

“爬不动了是吧,说了要你慢点。”阳顶天在后面叫。

“哼。”庞七七哼了一声,不服输。

这时前面草丛里突然窜出一条蛇。

庞七七一惊,又是陡坡,她脚下一滑,一下摔倒。

不过阳顶天手快,及时搂着她腰,抱住了她。

庞七七站稳了,发现阳顶天的手不老实,这家伙搂的不是腰,居然往胸口去。

“讨厌,放开。”庞七七在他爪子打了一下。

阳顶天便嘿嘿笑。

庞七七嗔他一眼,心并没有生气的感觉,再说了,先前啃都给他啃过了,再这么搂一下,也没什么。

她想到一事:“你能指挥鹰,那能指挥蛇不?”

“当然。”阳顶天点头。

那蛇这时已经窜进了草丛里,看不见了,但阳顶天喝叱一声:“出来,你吓着了庞七七小姐,出来给他道歉。”

平时庞七七最讨厌别人叫她小姐,这会儿却一点反应没有,只盯着草丛。

草叶一分,那条蛇果然又游了回来。

那是一条银环蛇,身的银环,一圈一圈的,这是一条大蛇,至少有五六米长,身子最粗处,庞七七的手臂还要粗,但这会儿见了阳顶天,却乖乖的伏着头。

“头点三点,说声对不起。”

阳顶天下令。

那银环蛇真的把头点了三点。

庞七七眼珠子都瞪圆了。

她心一股血冲来,扭头对阳顶天道:“如果我做你的女人,你能把这种控制动物的能力教给我不?”

阳顶天心一喜,但随即苦起脸:“这个,真没有办法。”

庞七七大是失望:“你这不是练出来的吗?”

“不是。”阳顶天摇头,他这不是假话,其实他也想,要是能把傲娇的七公子按到身前让她给他吹一曲,那得多爽啊,可脑子想了一下,这种能力来自桃花眼,确确实实没法子教人。

“那你能控制这蛇咬人不?”

庞七七失望之下,转而提出了别外的问题。

“当然可以。”阳顶天点头:“我想要它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说着,向那蛇一指:“在前面带路,驱赶沿途所有的蛇,免得吓了我家七姐。”

那蛇把头一点,转身在前面游动起来。

“呀。”庞七七忍不住又叫了一声,转身竟在阳顶天身掐了一下。

这个动作已经绝对的女性化。

阳顶天怪叫:“你掐我干嘛啊?我又没碰你。”

庞七七脸一红,嗔道:“叫你勾引我,又不教我。”

“这个真没办法啊。”阳顶天叫屈:“好天的鹰,它能教你飞,可你有翅膀吗。”

庞七七确实有点怀疑,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可是见识过很多厉害人物的,但听了阳顶天这话,倒是有几分信了。

是啊,鹰能飞,但人想学鹰飞,却没有办法,因为没有翅膀。

阳顶天这种能力,也许不是一种gong fǎ,而是一种特有的本事,那确实是没法子教人。

“哼。”庞七七哼了一声,转身又走。

蛇带路其实不行,乱钻,爬了一段,阳顶天一看不对,叫道:“滚滚滚,不要你带路了,净往沟里钻,你以为是女人那条沟啊。”

庞七七听了咯咯笑,不觉低俗,反觉得非常有趣,也更加羡慕。

她有些爬不动了,然后动不动要阳顶天扯她,不知不觉的,她开始生出了依赖阳顶天的顷向。

爬山顶,果然看到了张燕,张燕在那边山坳里,还在一拐一拐的往这边来,走得慢,但是坚决。

庞七七一下子激动了,大叫起来:“燕子,别动,我过来了。”

张燕听到叫声,站住了,也激动的回应:“七公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阳顶天找到我了。”这句话,庞七七不自觉的冲口而出。

阳顶天眼力好,看到张燕明显的愣了一下,暗暗得意,又觉得有些遗撼,傲娇的七公子,终究还没有服贴。

下山快了,但山荆棘多,阳顶天心念暗动,让沿路所有的荆剌全让开路,免得挂了庞七七的俏脸。

庞七七心挂张燕,而且她也绝对没想到,阳顶天不但能控制动物,还能控制植物,她根本没往这方法想,那也太逆天了啊,所以根本没有注意。

358 难怪她这么大变化

“燕子,你的腿我看看。”

庞七七跑到张燕面前,扶她在山石坐下,张燕伤的是大腿,在膝盖以,庞七七帮她脱了长裤,一下子叫出声来。

张燕膝盖四指处,给子弹打穿了,她自己包扎了一下,但因为一直在赶路,所以也一直在流血,然后皮肉还绽开了,前后对穿,看起来非常的恐怖。

“呀,怎么办?”庞七七叫了一声,不由自主的看向阳顶天:“阳顶天,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阳顶天看了一眼,他这个外表是看,内里其实是用灵力扫了一下,如雷达一般。

“她这个没大碍,没伤骨,子弹也穿出去了,只是没有休息,一直在赶路,血流得多了一点。”

“你快给她治一下啊。”庞七七急叫。

张燕是非常熟悉她的,她这个反应,跟以往完全不同,然后张燕突然发现,庞七七外衣里面穿的是一件t恤,而且明显没系罩罩。

“难道她被---。”

张燕一时间怵然而惊,猛地抓住庞七七的手,道:“七公子,那些毒贩子追到你了。”

“没有啊。”庞七七讶异,看一眼张燕,见张燕往她衣领里看,她马明白了,道:“阳顶天把他们引走了。”

但却没有解释衣服的事,偏偏脸又红了一下。

张燕顿时想岔了:“原来不是毒贩子,而是给阳顶天了,难怪她这么大变化。”

她根本不知道,庞七七发生变化,是发现了阳顶天居然能操控动物,因此而产生的变化,却并不是因为给阳顶天了。

阳顶天没注意这些,他随手去路边扯了几味草药,放在手掌间,以内力揉烂了,然后还吐了一口唾沫。

庞七七在边看着的,眼见他吐唾沫,顿时一脸恶心:“啊呀,你干嘛呀,吐口水干什么?”

“别那个样子嘛。”阳顶天嘿嘿笑:“口水可是好东西啊,没见男女恋爱,首先要吃对方的口水。”

“呸。”庞七七呸了一声,脸却又红了一下。

张燕这下更加肯定了心的想法,看着阳顶天,心下暗叫:“七公子瞧不起世间一切男子,没想到最终给他得手了。”

随后又想到,先前为救庞七七,答应事后陪阳顶天睡,一时间脸也红了一下。

阳顶天把草药给张燕敷,再又给她包扎好,问道:“感觉怎么样,还痛吗?”

“不痛了。”

他不问,张燕还没想到,这一问,立时叫了起来:“真的不痛了。”

“真的?”庞七七也很惊讶。

张燕的伤口她刚才亲眼看见了,皮开肉绽的,想得到有多痛,怎么可能一敷伤药不痛了。

“真的不痛了。”张燕点头:“凉丝丝的,好象涂了一层薄荷一样。”

她说着,甚至试着抬了一下腿,先小小的,然后多动了一点。

“不痛?”

庞七七问。

“不痛。”张燕又多动了一点,直接站了起来:“真的不痛了。”

“走还是不行啊。”阳顶天道:“肉还没生好,你这是穿透伤,里面的肉都撕开了,虽然我的口水充满了爱,但也没爱得那么快。”

庞七七知道他喜欢胡扯,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了,这人看似胡扯八咧的,其实另有深意。

“真的是口水的原因?”她问:“不是药。”

“你家药有这么灵啊。”阳顶天要笑不笑:“不信的话,你也试试。”

庞七七身还真有伤,膝盖,先前逃跑,摔了几跤,其有一跤摔得重,膝盖破皮了。

“那你也给我敷一下。”

庞七七提起裤腿:“虽然不重,但是火辣辣的痛。”

阳顶天看了一下,她右膝盖破了皮,确实不是太重,是表皮破了,但这种天气,又急着赶路,出汗,自然会火辣辣的痛。

“你信我不信?”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看着她。

庞七七不知他要干嘛,想了一下,点头:“信。”

“那你坐下。”

阳顶天让庞七七在边的石头坐下,把庞七七的腿架到自己腿,忍不住在庞七七腿摸了一把:“真滑啊,真漂亮。”

庞七七脸一红,看一眼张燕,但并没有把腿收回来,前面更过份的都做过了,这算什么,只是当着张燕的面,略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张燕看到阳顶天这个动作,庞七七这个反应,更加认定了先前的看法:“果然给他得手了。”

庞七七不知她的心理,对阳顶天嗔道:“你别讨厌,快点儿,痛死了都。”

“马不痛了。”阳顶天嘻嘻一笑,突然俯头,居然伸出舌头,在庞七七的膝盖伤口舔了一下。

他这个动作太古怪了,庞七七完全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叫道:“呀,你做什么呀。”

挣扎着要把腿收回来,但腿架在阳顶天腿,阳顶天手又捉着,收不回来。

张燕倒是没觉得什么意外,她以为庞七七已经给阳顶天得手了,那何止是舔腿,还不知舔了什么地方呢。

不过阳顶天这么伸出老长的舌头,给条大狗一样,让她忍不住好笑。

阳顶天却又舔了一下,舌头伸得更长,庞七七急了,腿收不回来,推阳顶天的脑袋:“你做什么呀,恶心死了。”

“恶心?”阳顶天怪叫:“我可跟你说,我的口水真是好东西呢。”

庞七七脸一红:“呸。”

阳顶天笑:“那你感受一下,现在还痛不?”

“咦?”他这一说,庞七七注意到了:“好象,不痛了。”

“是不是凉丝丝的。”

“是。”

“是不是又痒又胀?”

“什么呀。”庞七七脸一红,嗔。

“想不想好了后不留任何疤痕?”阳顶天诱惑她。

庞七七平时扮男人,但其实对自己的女儿身极为爱惜,立刻点头:“想。”

“那需要再舔一下。”

阳顶天说着,把舌头伸出老长。

他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恶心了,庞七七一时犹豫起来。

旁边的张燕再也忍不住,咯的一下笑出声来。

庞七七顿时羞到了,挥拳在阳顶天肩头打了一拳,当然不重。

359 你的口水

阳顶天哈哈一笑,俯嘴下去,在庞七七伤口再舔一下,然后吹了吹,再把手捂,大约一分钟左右,手拿开,道:“你看。”

庞七七一看,呀的叫出声来。

她膝盖的伤居然没有了,只淡淡的一点红印子,仿佛生出的新肉一般。

她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拿手摸了一下,又摸了一下,确信表皮长好了,而且一点也不痛。

她真的惊到了,世从来没有这样的药,可以达到这个效果啊,难道他的口水真的这么灵?

“你的口水,真的?”

她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说起来实在有些恶心啊,居然是口水。

虽然,先前这死人吻过她,还好那可恶的舌头伸到了她嘴里,但吻是吻,这时候看着,还是觉得恶心。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阳顶天的口水真的任何药都管用。

“现在信了吧。”阳顶天笑:“我的口水不但能疗外伤,也能治内伤,没伤没病,还可以助消化,去口臭。”

“你才有口臭。”庞七七呸了一声,话出口才想到不对,看一眼边的张燕。

张燕却不看她,因为张燕心已认定是怎么回事了,而是看着阳顶天道:“那我的腿,伤好后,是不是也不会有疤痕。”

她虽然也有些男儿性格,但骨子里是把自己当女人的,而且她身材健美,有一双měi tui,少女时代,是非常爱穿短裙的,先前那伤口,皮肉翻开,即便好了,也肯定会留下疤痕,这绝对是个遗撼,至少以后短裙是不能穿了。

可阳顶天这么神,让她心生出了希望。

阳顶天要笑不笑:“那要看某些人是不是信守承诺了。”

张燕脸一红,阳顶天的话,很明白,因为她先前答应了,只要阳顶天去救庞七七,她陪阳顶天睡。

现在阳顶天把庞七七救回来了,那自然要她兑现承诺了。

而且她马想到了,她的伤太重,即便敷了这药,估计好后也会有一点疤痕,要想没有疤痕,大约要跟刚才一样,让阳顶天伸长舌头,恶心的舔几下。

没等她回答,庞七七先瞪眼了:“什么承诺,你是不是威胁燕子了。”

“什么呀,说得那么难听。”阳顶天笑。

“哼哼。”庞七七狐疑的在他脸看了两眼,哼了两声:“你小心着,要敢威胁燕子,我杀了你。”

“不敢。”阳顶天慌忙举手,然后故意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下,叫道:“啊呀,不愧是七公子,你这一发威啊,小的腿都吓软了。”

张燕咯的一下笑出声来,庞七七也笑了,哼了一声道:“你少跟我装。”

说着她站起来,看一眼对面山头,又看一眼天的鹰,天一共有五只鹰,始终在半空盘旋不去。

“你看一下那些毒贩子到了哪里?”她叫。

“毒贩子有什么看头。”阳顶天抬头看了一眼。

庞七七注意他的神情,并不象权利的游戏里,眼晴翻,而只是眉头微微凝了一下。

她心下暗叫:“他这样可以借眼,看来更厉害。”

阳顶天没注意庞七七在观察他琢磨他,看了一下,道:“这附近没有,这会儿,至少二三十里外了,一下子看不到。”

也是,他们过来,都有十多里,那些毒贩子是地里鬼,跑得快,自然去得更远。

庞七七点点头,这时她其实已经不怕了,甚至微微有些遗撼,因为她已经知道了,阳顶天能驱使一切动物,即能驱鹰,也能驱蛇,有这样的本事,还怕什么毒贩子,远远的可以放鹰驱蛇咬死他们。

但毒贩子跑远了,反而不好验证,所以她有点遗撼。

“小红梅子怎么样了?”她问张燕。

“死了。”张燕眼一红。

先前和毒贩子冲突,她们动手,打死了十多个,但毒贩子越来越多,另两名保镖为了掩护庞七七,都战死了,张燕是亲眼看到的。

“这个仇一定要报。”庞七七怒声叫,她微一沉吟,对阳顶天道:“你能不能杀了汗马?”

“杀汗马易如反掌。”阳顶天摊手:“可这家伙属兔子的,钻了兔子洞,我找不到他。”

庞七七点点头:“那我们退出去。”

“不追杀汗马了?”张燕讶叫。

“算了,我们认输。”庞七七一脸果断:“你的腿伤要养,小红两个的仇要报,思思我不要了,但那些毒贩子,一定要死。”

她先前在阳顶天面前,已经有点女性化了,但这一刻,她眼发锐光,杀伐果断,阳顶天在一边看着,暗想:“她要是换一身戏装,那是最英俊的赵子龙。”

而这样子的庞七七,他其实更喜欢,重视下属,快意恩仇,而不在乎输赢,这样的气质,真是一般男子都不了。

庞七七极为果决,说走走,到张燕面前蹲下,道:“我背你。”

“不要了,我能走。”张燕摇头。

“呆会伤口又崩开了。”庞七七瞪眼。

“行了,我来背吧。”阳顶天把她拨到一边,一看张燕的腿,又摇头:“不好背,你这伤,刚好在大腿,我手不好搂。”

“那怎么办?”庞七七也想到了这一点,道:“要不我们做副担架。”

“算了。”阳顶天摇头,到张燕面前蹲下,道:“燕子宝贝,来吧,骑哥哥脖子来。”

背女人是一回事,但让女孩子骑到脖子,这个一般人是不干的,张燕脸一红,看一眼庞七七,庞七七倒是果断,道:“骑着也行。”

她这么说了,张燕也不再犹豫,真骑到阳顶天脖子。

伤在大腿部下一点,如果是背,手刚好搂着,这么骑,却刚好碰不到。

阳顶天叫一声:“起了。”

直起身子,大步往前走,然后还唱起了歌:“太阳出来我乐呵呵,扛着我那妹妹山坡。”

他唱歌真不怎么样,而且怪腔怪调,庞七七忍不住笑起来,在背后看着阳顶天,眼神复杂。

对阳顶天,她心里真不知是一种什么感受。

360 一个奇怪的家伙

她讨厌男人,可是,对这个人,她这会儿真的讨厌不起来,而回想起他先前欺负她,强吻她,啃她,不知如何,小腹竟然有些发热。

但真正让她心念念不忘的,是他那种能驱使动物的技,然后又加他的口水。

“也许不是口水的原因,而是什么gong fǎ,他只是故意弄得这么恶心而已。”

这么想着,她却并不恼,反而想到阳顶天那伸出老长的舌头,有些想笑。

“一个怪的家伙。”

这是她给阳顶天打的标签。

走了半天,到了一条河边,有村子有船,庞七七租了个船,顺流而下,进了湄公河,到大镇子处,手机有了信号。

庞七七她们没有带卫星电话进来,估计可能是花千雨的规定,因为如果有卫星电话,庞七七可以让外面的卫星搜索汗马的位置,以她的财势,那是一句话的事情,所以花千雨肯定预先约定了。

普通的手机,必须要到湄公河,才有信号。

一有信号,庞七七立刻打电话,她是直接下令,让人进金三角,接回两名女保镖的遗体,同时追杀那些毒贩子。

听着她清冷而杀气腾腾的声音,阳顶天暗暗点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人报仇,没早没晚,她骨子里还是女人。”

而阳顶天的手机也同样响了起来,却是谢言打来的。越芊芊没打,因为进金三角前,他跟越芊芊说过,约好他打电话去,免得越芊芊打不通着急。

给越芊芊打电话不急,阳顶天先给谢言打回去,接通,阳顶天笑道:“谢老师,什么事啊,电话好几个。”

谢言的日子现在应该好过,华旗厂吃下了顺通所有的产量,甚至还要扩产,谢言先前都打过电话,说纪轻红要请阳顶天吃饭,只不过因为产量大增,要忙着进原材料组织生产什么的,暂时不空。

阳顶天以为,谢言这么连着几个电话,只是空下来了,要请他吃饭呢。

“没什么事,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谢言咯咯的笑,声音非常嫩,这是谢言最独特的地方,听声音,绝不象个二十七八快三十的女人,而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你在哪里呀,怎么都不接电话。”

“又是好消息。”阳顶天怪叫:“谢老师啊,我亲爱的,能不能不要这样啊。”

听到他的话,谢言更是笑得咯咯的。

为什么这么好笑呢,因为这里面有典故。

谢言童颜童腔童心,当老师的时候,爱跟阳顶天他们笑闹,经常会暴出一句:“明天有好消息。”

结果到明天,她抱一堆卷子过来:考试。

这么搞得几次,一听到她说好消息,同学们哀声一片。

“这次真的是好消息,你回来我告诉你。”

“行。”阳顶天答应下来。

出了金三角,阳顶天没事了,庞七七急着报仇,后面的赌打不成了,因为庞七七主动违反了规则,算是出局了。

这些二代们,看似玩得疯狂,但在自己的圈子里,有自己的一套规则。

但庞七七还要留在泰国,而且一到泰国,阳顶天见不到她了。

这个不稀,阳顶天在井月霜身已经领教过一回了,这些女人都这样,需要你的时候,粘着你哄着你,一旦不需要你了,立刻翻脸。

不过阳顶天没生气,一是有经验,二呢,庞七七不是井月霜,他真没敢想得太好,难道真的让庞七七做他的女人?那可是声名赫赫的七公子,乖乖换回裙子象越芊芊一样在他身边小鸟依人,怎么可能?

还有一点,他确实欣赏庞七七这种有仇不过夜,提刀立刻的性格。

所以他直接跟庞七七发短信:“没事我先回去了。”

“行。”庞七七回复得挺快,又加一句:“任务没完成,奖金没有,本来要给你一百万辛苦费,但你欺负了我,扣除。”

阳顶天忍不住好笑,发一个抓狂的表情:“我啃了两口,一百万,也太贵了吧,街口王麻子的卤猪脚,一斤才十五呢,一百万,够我啃三年了。”

“那你啃猪脚去。”

庞七七回他一个傲娇的表情。

阳顶天便回她一个泄气的表情,庞七七回他一串串大笑,显然很开心。

阳顶天也开心,现在这种关系挺好,如果先前在山洞里,真的把庞七七给强了,那么出来后,以庞七七的性格,只怕真的是会不死不休的报复。

而以她的势力,那报复将会非常可怕,如追杀那些毒贩子,阳顶天在边听了一点,庞七七不是用的官面的力量,而是雇的雇佣兵。

东南亚这一带,一直较乱,雇佣兵杀手组织什么的,非常多,也非常骠悍,庞七七一次雇了两支佣兵,而且给出了谁杀得多多加一百万美元的奖励。

可以想见,在他给庞七七通短信的时间内,会有多少悍勇的雇佣兵涌进金三角,追杀那些毒贩子。

庞七七死了两个保镖,毒贩子付出的代价,至少十倍以。

而在国内,庞七七甚至都用不着雇佣兵,她只要一声招呼,会有更多的手段对付阳顶天。

当然,真把阳顶天逼急了,他也会反击,有桃花眼的他,不是平常人,不那么好拿捏,可那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有些时候,人还是不要那么肆无忌惮的好,至少要稍稍有一点底线,那么别人也不会轻易来踩线。

回来,阳顶天打谢言电话,谢言一听他声音咯咯的笑:“回来了啊,晚一起吃晚,换身好点的衣服啊,把头发也理一下。”

“干嘛呀。”

阳顶天其实大致猜到了。

“不告诉你。”谢言笑得欢快。

阳顶天也开心,他喜欢这样的谢老师,或者说,他喜欢谢老师这个样子。

真去理了发,也是该理了,然后又去买了两身新衣服,当然,没讲什么牌子之类,也没什么款式,男的嘛,能有什么衣服穿,是t恤加牛仔裤了。

五点,谢言打电话来,约了枫林宛,阳顶天开车过去,先订了座位。

361 给他介绍女朋友

这边可以看枫林,这个时候的枫叶没黄,不太好看,但环境还是可以的。

他到了没多久,谢言又打电话来了,问了阳顶天订的位置,没多会,她来了,后面跟着个女孩子。

阳顶天早猜到谢言是要给他介绍女朋友,眼光立刻转到那女孩子身。

那女孩子穿一条桃红色的裙子,瓜子脸,皮肤很白,个头谢言要高一点点。

阳顶天粗看一眼,微有点失望。

这女孩子长相身材其实都不错,关健是,看跟什么人。

如果跟吴香君,她不差,但如果跟谢言,明显不了。

尤其是胸部,谢言走路仿佛捧着两腕水豆腐,步子稍稍快一点,那叫一个波翻浪涌。

而这女孩子较瘦,胸也小,当然,很多女孩子都差不多,可问题是她走在谢言边啊,一下去了。

“谢老师。”

阳顶天起身招呼,又对那女孩子点头:“你好。”

女孩子面微微一红,但眼光很亮,也微笑回应他:“你好。”

谢言笑得灿烂:“我给你们介绍,这是阳顶天,我学生,金牌业务员,这是谢炜,大学刚毕业,工作两个月了,在环宇国际。”

“幸会。”阳顶天没有伸手跟谢炜握手。

有些女孩子不喜欢握手,阳顶天曾经在看过一篇,是一个女白领的吐槽,说握手是这世最肮脏的礼节。

女人还好,尤其是男人,很多没有洗手的习惯,玩了手机,摸了方向盘,搓过脚,抠过鼻屎,过厕所抖过老二,然后来跟你握手,如一个杀手,携带无数细菌要谋杀你,而且极度恶心。

那个女白领当时也是吃饭途洗手间,恰好碰到一个熟人从男洗手间出来,直接跟她握手,她当时也没多想,后来进了洗手间一想,不对啊,那熟人的手是干的,也是说,没洗手,那么,他那只手,是抖过老二或者擦过屁股的。

女白领这么一想,当时那个恶心啊,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阳顶天当时笑了半天,想一想,还真是有理,因为很多时候他是这样的,平时并没有洗手的习惯,而厕所抖老二,那是必须的,至于抠脚缝抠鼻屎,那也是顺带的。

因此有一段时间,他也恶心起来,不跟人握手,但后来又忘了。

坐下,点了菜,谢言道:“阳顶天,你这段时间在哪里啊,电话也打不通。”

阳顶天笑了笑,不想说金三角那事,他也不好说做个业务做到泰国去了啊,别人不信,以为他吹牛呢,只好笑一笑,道:“没事,到外面跑了一圈,手机给人偷了,我把号子锁了。”

“难怪了。”谢言没有怀疑,点头道:“业务员是要到处跑。”

又转头对谢炜道:“小阳很厉害的,我们顺通厂,多亏他帮忙,要不真的死掉了。”

“哪有这么夸张。”阳顶天笑。

“真的呢。”谢言这会儿着力帮阳顶天吹,把顺通厂怎么给大宏制造卡,然后欠款也收不回来,阳顶天出马,不但收回了货款,还顺带着帮顺通厂解决了所有产品的销售。

说到这里,谢言转头对阳顶天道:“对了阳顶天,我婆婆说,你的奖金,十六万块钱,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打给你,因为这段时间我们要扩产,正需要钱用,没问题吧。”

“说了不要了。”阳顶天摇头。

“那怎么行。”谢言叫:“这个一定要给的,我婆婆说了,等顺利扩产,还要给你重奖,你是第一大功臣呢。”又问谢炜:“谢炜你说是不是?”

“是的。”谢炜眼光亮亮的点头,又道:“我其实也在做业务呢,只不过做得不好。”

“你也做业务?”谢言好起来。

“是啊。”谢炜点头:“我们环宇国际,是做进出口的,也要联系发展客户,我虽然主职是秘,但也可以发展客户,有奖金的。”

“那你可以向阳顶天多多讨教了,他是真正的高手。”谢言趁势鼓动。

阳顶天头一次发现,谢言居然很有做媒婆的天赋。

谢炜也顺势对阳顶天笑道:“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这有韩剧的味道,半认真半俏皮,谢言先咯咯笑起来,阳顶天也笑着客气了一句。

开场不错,边说边吃,谢炜话不多,看得出来,是一个颇有点儿心机的女孩子。

吃了饭,结帐,这当然是阳顶天的事,然后谢言说去k歌,谢炜摇头:“今天不去了,有点累,下次吧。”

“累了要唱歌啊。”谢言笑:“有时累起来唱歌,唱着唱着忘了。”

“真的不去了。”谢炜摇头。

看她坚持,谢言也放弃了,道:“那让阳顶天送你回去,我自己有车。”

这个谢炜倒是同意了。

了车,问了地址,谢炜住的不远,是公司的宿舍。

“不好意思啊,今天确实有点累了。”谢炜车解释了一句:“一个客户有点问题,来来去去,差不多打了一天电话。”

“是。”阳顶天点头:“有些客户挺烦人的。”

“你是做酒水销售?”谢炜问他。

“是啊。”阳顶天点头。

“那要不要陪客户喝酒。”

她了车,话反而多了起来。

阳顶天倒笑了,道:“那是必须的。”

“那要女孩子做酒水销售怎么办?”谢炜更好了。

“可别小看了女孩子。”阳顶天笑:“女孩子要么不喝酒,只要敢桌的,都是酒神,男的厉害多了。”

“真有这样的事啊?”谢炜摇头:“我可不敢试。”

她又问阳顶天:“谢姐说你做销售特别厉害,那收入应该非常高吧,我听说有些销售皇帝,收入好吓人的。”

“那一般都是江湖传说啊。”阳顶天笑:“我可不是传说,再说我来东城也没多久,不到一年。”

“那你也厉害了,车都买了。”

“二手车,不买个车不行,不方便,另外,有个车的话,也相对容易开展业务一些。”

“是的。”谢炜点头:“现在好多人看表面的。”

她这话,让阳顶天暗里吐槽:“你其实也看表面吧。”

362 不太感兴趣

他这想法,不是无生有,第一眼他发现,谢炜对他不太感兴趣,很明显,他长得不帅,也不高大,然后,也不斯,而谢炜却有着典型的白领气质,虽然还生涩了一点,但已经能看得出苗头了。

然后谢言约去k歌,谢炜坚决不去,这非常明显了,她不想跟阳顶天发展下去,也不再花阳顶天的钱。

这一点,可以看出,她是个很有心劲的女孩子,不想跟你发展,不再跟你牵扯,不象有些女孩子,又想着攀高枝,又牵牵扯扯的占你便宜。

这些,阳顶天都能看出来,他也无所谓,现在他手头有三百多万了,可以在东城买一个象样一点的房子。

在东城有房有车,也有资格回去娶梅悠雪了。

他现在犹豫的是,如果娶了梅悠雪,越芊芊那边怎么办。

至于谢言给他介绍女朋友,实话实说,他只是给谢言一个面子,吃两次饭,看两场电影,然后扯一声性格不合什么的,也撇开了。

现在谢炜对他没意思,那更好。

谢炜公司宿舍离着不远,进了小马路,谢炜给阳顶天指路,又吐槽:“公司宿舍好乱,我都想出去租房子住了。”

然后好象顺口问:“你也是租的房子吧,你那边贵不贵?”

“城西那边好一点,一千多吧,一室一厅的。”

阳顶天答了这一句明白了,谢炜是在旁敲侧击的问他,有房子没有呢。

“那也贵死了。”谢炜说了这一句,似乎失去了所有说话的兴趣,看着窗外,不再开口了。

阳顶天心苦笑,暗暗摇头。

但他并不觉得谢炜太现实什么的,因为这是一个现实的社会。

如果他没有桃花眼,那么现在的他,会是什么样子呢?

可能在哪个公司当保安,一个月两千多块钱,住公司宿舍,打打游戏抽点烟,一个月撑死能剩一千块,可能还剩不下。

趁着年轻,也许可以泡到个妹子,然后到偏一点的地方租个房子住,年轻也许是快乐的,但快乐得一两年,真要结婚了,为难了,稍有点儿心劲的女孩子,不会嫁给他。

现在即便做销售,在谢炜眼里,也不是理想的对象,因为谢炜说起来,也要算个美女的,又是大学毕业,她这样的,一般最理想的对象,应该是公务员。

虽然有些公务员收入也不高,但公务员是金饭碗,如泥巴涂了一层金,有可能成佛的。

到公司宿舍楼下,谢炜下车,给阳顶天道谢:“谢谢你了。”

“不客气。”阳顶天点点头。

以后不会有什么交集了,他这头点得也较淡,已经在看倒车的方位了,不想谢炜又道:“你有微信没有,加我一个,业务我还要请教你呢。”

看来还有利用价值啊。

阳顶天倒也不矫情,加了微信,谢炜关车门,阳顶天也开车回来。

十点左右,谢言打电话来:“你送谢炜回家了啊。”

“是。”阳顶天道:“送到她们宿舍楼下了。”

“你觉得怎么样?”谢言问:“后来你们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阳顶天笑:“谢老师啊,你介绍的,太漂亮了,又是大学生,人家瞧不我啊。”

谢言当然也感觉到了,她有些天真有些萌,可不傻,尤其这种事情,女人更敏感的。

“那也不是。”谢言没有直说:“可能跟性格有关吧,她的性子不是那种太主动的,你是男孩子,要主动一点。”

“行。”阳顶天口应得爽快:“我一定主动一点。”

一个微信号,电话都没有,主动个毛线。

又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他也扔到一边,反手给越芊芊打电话,这边晚,那边刚好午。

越芊芊刚完课,跟他说着校园里的事,咯咯的笑着,阳顶天心情一下子好了。

“看不起哥,哼哼,哥的女人,你拍马都赶不。”

阳顶天在心里傲娇。

但随后越芊芊说的话,却让他烦燥起来。

因为那边的医生观察,屠富路可能永远是这个样子了,即便再做手术,效果也不会大。

“他如果真的成了植物人,我不好跟他离婚的。”

越芊芊说着有些黯然。

阳顶天能理解,这是现实问题,也是良心问题。

换了别的女人,植物人更好,随手扔一边,公司到手,快乐逍遥,但越芊芊不是这种女人。

“那怎么办?”阳顶天也拿不出主意,有些恼火,他是这尿性,想得到办法的,他不发脾气,越是没办法的,他脾气越大:“难道你一辈子绑他身了。”

“我先前跟他离婚好了。”越芊芊也有些后悔了。

阳顶天哼了一声。

他也有些后悔,可当时没想到啊,越芊芊当时也是心虚,偷了他,如果离婚嫁他,怕给人说,然后她心估计也担心,生怕离婚后,阳顶天不娶她了,反正各种想法都有吧,所以拖着,而屠富路为人阴狠,同样拖着,结果现在拖成了个死结。

“要不,我给你做一辈子qing fu好了。”越芊芊声音幽幽的:“你找个人借婚生子,还要我的时候,来找我,不要我了,也了了。”

“你信不信我揍你。”阳顶天发火。

他这不是虚情假意,在这一刻,他真的把梅悠雪撇到了一边。

事实,如果真的拿梅悠雪跟越芊芊让他选,他也真的会选越芊芊,不会有太多犹豫。

别说梅悠雪是chu nu,他对chu nu毫无兴趣,越芊芊能贴到他的心,梅悠雪明显不行,过日子,那层膜屁用没有。

“我希望你打我,打我的屁股,狠狠的抽。”越芊芊声音还是幽幽的:“可是,我要是不能跟你结婚,不能给你生孩子,你爸妈那边怎么交代。”

“这个不要你管。”阳顶天发怒。

发怒并没有用,越芊芊那边也没什么办法,这时越芊芊要课了,也挂了电话。

算着一堂课完,阳顶天立刻又打过去,越芊芊却在那边咯咯的笑:“我知道了暴君大人,我一切听你的话,总之我是你的女人,我一切都属于你,生要缠着你,死也要跟着进你坟墓,来生投胎也跟着你,双胞胎。”

363 姐姐为什么不行

阳顶天给她气笑了:“双胞胎是兄妹了。”

“姐弟。”越芊芊咯咯笑:“你得叫我姐。”

“不行。”阳顶天断然拒绝:“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姐姐可不行。”

越芊芊便咯咯的笑:“姐姐为什么不行,我喜欢当姐姐,弟弟,叫一声姐姐来听。”

“要我揍你是不是?”阳顶天怒。

“叫嘛。”越芊芊哄。

“不行,叫哥哥。”

“你先叫姐姐嘛。”

那边越芊芊笑得娇俏。

“要我抽你是吧。”

“想你抽我。”

乱七八糟的缠了一气,快课了,越芊芊到底叫了两声好哥哥,又娇又媚,阳顶天一下有感觉了,可惜,隔着个太平洋,再有感觉也没用。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谢炜发他微信:“阳顶天,晚有空没有?”

咦,这倒有点意思了,阳顶天意外,回道:“美女相询,没空也有空啊。”

谢炜在那边回了个笑脸,道:“你不是说你是江城的吗?我有个死党,也是江城人,也在做业务,听说你是江城人,想要认识你呢。”

好象会错意了,阳顶天便回:“好啊,还在枫林宛,我请客。”

不知道谢炜的具体意思,但即然是江城人,也算是半个老乡了,见一见无所谓。

约好了六点,阳顶天过去,车才到,那边谢炜也到了,带着一个穿绿裙子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年纪跟谢炜差不多,长相也还可以,白白净净的,很苗条,戴着副眼镜,如果拿谢言做标杆,谢言一百分,谢炜八十分,这女孩子至少也可以打七十分,勉强算个小美人。

“阳顶天。”

今天的谢炜倒昨天热情,看到阳顶天,主动笑着打招呼,又介绍跟着的女孩子:“这是方欢,我死党。”

“你好。”方欢倒是主动伸手。

她即然伸手,阳顶天当然也不可能拒绝,伸手跟她握了一下。

方欢的手软软的,握在手里很舒服,阳顶天瞟了一眼,发现她手很漂亮。

“手可以加五分。”

他想。

“阳哥是江城哪个区的啊?”进楼坐下,方欢主动问。

她的脸型跟谢炜不同,是圆脸,笑起来有酒窝,看来是较开朗的性子。

“我其实算不江城人。”阳顶天摇头:“我是临水市的,以前的临水县,你知道不?”

“哦,知道知道。”方欢连连点头:“我外婆是临水的,你是县里的还是镇的。”

这倒还真是半个老乡了,阳顶天一时也高兴了,道:“我是临水下面红星机械厂的,厂子效益不好,出来找工作。”

“红星机械厂我知道,据说是做导弹的是不是?”

“做什么导弹,做点儿子弹,还有shou liu dàn什么的。”

居然红星机械厂也知道,阳顶天真有些兴奋了,两人越谈越来劲,谢炜不怎么插话,在边笑呤呤的看着他们聊。

这是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女子,方欢是外向型,谢炜则是内向刑,方欢大方爽朗,谢炜却颇有心机。

吃了饭,方欢明显有些意犹未足,主动提议:“我们去k歌。”

谢炜在一边笑:“你是麦霸,我才不去。”

“去嘛。”方欢撒娇:“我们一人一首,轮着来。”

“看阳顶天去不去。”谢炜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还蛮喜欢方欢这种性格的,加闲着也是闲着,无论谢炜有什么想法,陪两个小美人去k歌,还是开心的,无非花个几百块钱吧。

果断挥手:“去。”

找了家ktv,方欢嗓子还真是好,也确实是麦霸,唱了一首又一首,谢炜也去唱了两首,然后阳顶天去吼了一嗓子,回来,看方欢两个捂着嘴笑,他故意扳起脸道:“不接受批评啊,只许赞美,党的阳光普照四方,那啥主义永放光芒---。”

他话没说完,方欢已经笑倒在谢炜身。

嘿到十一点,谢炜先说要回去了,明天要班,这才出来,看阳顶天去结帐,方欢道:“我们aa吧。”

谢炜却道:“a什么呀,让阳顶天付帐好了,我们未来的大歌星唱歌给他听,没要他买票已经算便宜他了,阳顶天你说是不是?”

她今夜有点意思,但阳顶天其实喜欢这样,一脸受庞若惊道:“原来是未来的大歌星当面,那啥,呆会给我签个名,签脸,一年不洗脸。”

方欢两个咯咯笑。

结了帐,阳顶天还负责送人,先送方欢,方欢跟谢炜不同,她不但加了阳顶天手机号,还加了微信和qq。

送了方欢,再送谢炜回来,到楼下,谢炜下车,转身对阳顶天道:“你跟方欢很投缘啊,抓住机会哦。”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

谢炜看不阳顶天,但又不愿得罪谢言,把方欢推给阳顶天,那么阳顶天也不好怪罪她。

这女人,果然心机深,想得多。

但阳顶天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笑笑。

不过阳顶天也不会当真,他来跟谢炜相亲,也无非是给谢言个面子,更莫说还又推到方欢那里,回家睡一觉,也忘到脑后。

第二天午,方欢却打电话给他:“阳哥,你有空没有?”

“必须有空啊。”阳顶天回:“什么事,下令行。”

方欢咯的笑了一下,道:“是这样,我有个客户,午约我吃饭,但我有点担心,所以,你能陪我去不。”

做业务,经常是要搭自己的,阳顶天当然明白这一点。

“事先声明啊。”阳顶天开玩笑:“我只提供二陪啊。”

“什么二陪?”方欢没明白。

“陪吃陪喝可以,不陪睡,所以是二陪。”

方欢一下笑了:“可以。”

十二点,阳顶天准时过去,方欢已经在等他了。

阴天,方欢穿了件白色的开襟长衫,里面则是绿色的套装,配同色的凉鞋,很时尚的感觉。

昨天不觉得,今天发现,这丫头还蛮会打扮的,这一身行头出来,竟是不谢炜差了。

“你今天好漂亮。”

对美女,阳顶天从来不吝惜赞美,尤其是可爱的美女。

364 稀奇

“谢谢。 ”方欢笑得酒窝深深:“麻烦你,不好意思哦。”

“是老乡不?”阳顶天扮脸:“是老乡别说这样的话。”

方欢便笑:“当然是老乡,年底回去,你去我家,我让外婆做好吃的给你。”

“一言为定。”

阳顶天跟她击了一下掌。

方欢咯咯的笑,但随即微微皱眉,道:“那个客户不太好打交道,而且有些那个,你呆会帮我说说。”

“可以。”

阳顶天点头答应。

楼,进了包厢,里面坐着个年男子,四十多岁年纪,大脑袋没脖子大肚子,坐在一边的沙发,仿佛窝着一头大肥猪。

“谢总。”方欢先打招呼。

“小欢来了啊。”胖子谢总在刷手机,抬头看到方欢,肥脸堆起了笑,但随即一眼看到阳顶天,他笑脸顿时如猪板油一样冻结了,瞪着阳顶天道:“你是谁,出去。”

方欢早知道这谢总不好打交道,可没想到这么大性气,一下子僵住了,转脸看阳顶天,有些犹豫。

谢总这一单较大,她舍不得放弃,那只有请阳顶天回去,可一则觉得对不住阳顶天,二则,又还担心,谢总得寸进尺。

她一时拿不定主意,阳顶天却突然单手竖在胸前,口念道:“无量天尊,想不到三百年不见,你这孽畜居然投胎为人了,倒也稀。”

这什么话,方欢都听傻了,那个胖子谢总更是勃然大怒,腾地站起来:“再不出去,我叫保安了,保安,保安。”

“叫声倒还是一样的大。”

阳顶天啧啧摇头:“可你知道你为什么一会儿左耳聋,一会儿右耳聋的原因吗?”

“什么?”

谢胖子本来满脸怒色,可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的病?”

狐疑之,又转眼看方欢,方欢则愣在那里。

他一想不对,他认识方欢也没几天,方欢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病。

他眼光转到阳顶天脸:“你怎么知道的?”

“唉。”阳顶天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三百年前,太液池边,你探头问我,我跟你说了,你道行不够,最好再修五百年才投胎,但你不听啊。”

谢胖子眼珠子转动,似乎又要暴走,阳顶天摇了摇头:“为什么这样,因为你修得不够,想变化,很难的,你不但耳力不全,而且只有一粒蛋蛋啊,所以,你只能生女儿。”

这话一出口,谢胖子脸色大变。

这时保安跑来了,道:“什么事?”

“没事,有一只苍蝇,赶走了。”谢胖子挥手:“跟你们经理说,注意卫生。”

“是是是。”保安点头哈腰走了。

谢胖子眼光再转到阳顶天脸,顿时满脸堆下笑来:“这位先生,请进来坐,小欢,进来坐。”

方欢都傻了,看看谢胖子,再看看阳顶天,愣了一会儿才道:“阳哥,你坐。”

阳顶天大剌剌坐下,谢胖子道:“鄙人谢前进,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阳顶天看着,要笑不笑:“你不认识我。”

谢胖子摇头:“不认识。”

他脸胖,这一摇头,肉往两边甩,很滑稽。

“三生石旧苔痕,不识今人是故人。”阳顶天继续装逼,他读书不行,一些乱七八糟的倒偏生记得:“算了,我也不给你说破,本来你的事我也不想管,但即然相逢,也是有缘。”

说着看着谢前进:“你每次听音只有一只耳,蛋蛋只有一粒,然后,双脚的小脚趾,指甲是分叉的,似六指又不是六指,你一直不知道原因是吧。”

“是的是的是的。”

谢前进把脑袋点得象拨浪鼓。

他身的病,确实象阳顶天说的一样,两只耳朵交错盲音,如果左耳听见,右耳不听见了,但过一段时间,右耳突然听见了,但左耳又不听见了。

然后他双脚小脚趾也跟阳顶天说的一样,指甲是分叉的,仿佛生了第六趾,但又没有完全分开。

这个还好说,最怪异的,也是最稳密的是,他只有一粒蛋蛋,这个秘密,从小到大,只有他自己知道,甚至父母都不知道,老婆qing fu什么的也全都不知道。

而阳顶天却一口喝了出来,所以阳顶天装神弄鬼,他信。

“这个原因简单。”阳顶天一脸高人像:“你前生是王母太液池的癞头龟,一时动了凡心,当时我刚好在蟠桃会,喝得多了点,坐在栏杆休息,你探出头来问我,我回了你一句,再修二百年,现在看来,你明显没听,所以。”

他说着,微微摇头:“少修两百年,法力不够,人身变不全,所以耳朵只能一只听,蛋蛋只有一粒圆,至于脚趾,本来是龟趾啊,分叉的,这么简单。”

这什么跟什么啊,方欢只以为回到了小时候,倚在外婆怀里听神话故事。

谢前进却是连连点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又道:“也有算命先生看了我的脚趾说,这是大富大贵之象,也确实是,我做生意任何人都顺利,随便做什么,都能进钱。”

“金钱龟嘛,理所当然的。”阳顶天点头:“不过你修行不够,大财也发不了。”

“是是是。”谢前进一脸心悦诚服,眼巴巴的看着他:“能治不?”

“说了你是少修了两百年,怎么治啊。”阳顶天摇头,随又掐指:“不过在这里能撞,也是天意,这样吧,你现在是左耳聋是不是?”

“是的。”谢前进点头:“右耳听见了,左耳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见。”

“嗯。”阳顶天点头:“把右脚伸出来,鞋袜脱了。”

谢前进立刻照做。

他脚也肥,白白胖胖,还好,没有脚臭。

阳顶天抽了一只牙签,在他脚心涌泉扎了进去,扎进去后,再屈指一弹。

谢前进猛地叫起来:“听见了,嗡的一下,好象破了张封窗纸,一下听见了。”

“嗯。”阳顶天拨了牙签,道:“不要止血,让它自己干了行。”

365 你比以前懂礼啊

“是,是。”谢前进连连答应,也不穿鞋袜,居然直接那么趴下来,叩头,连叩了三个,叩得怦怦响:“多谢师。”

“这家伙信得实在了。”阳顶天暗笑。

其实他只是以桃花眼,看出谢前进先天有缺陷,这样的人不少的,例如兔唇啊,先天性心脏病啊,都属于这一类。

不过也是桃花眼,才能一眼看出来,然后也必须要有桃花眼的功力,才能一针补谢前进的肾气,让他的两耳功能一样,因为肾开窍于耳的。

但谢前进不知道啊,他的蛋没治过,无人知,耳朵可是治过很多医院的,别说治好,什么病都不知道,阳顶天一口喝破不说,还能一针扎好。

如此神技,他怎能不信,怎敢不信?

心里暗笑,嘴却笑道:“你以前懂礼啊,三百年前,他只把头点了一点,然后我说你修行不够,你还给了我一白眼,这会儿倒是会叩头了。”

谢前进彻底信得实了,红着脸道:“我那是畜生道,不懂礼数,现在成人了,当然要懂礼。”

“嗯,你起来吧。”阳顶天虚扶一把。

谢前进爬起来,道:“不知师法号是?”

“这个不能说。”阳顶天指指天:“抬头三尺天有耳,我还没玩够呢,这要是说了,我玩不成了。”

“是是是。”

谢前进一脸恍然大悟,这时服务员拿单子来点菜,谢前进点了一桌子的菜,又问方欢:“方小姐---。”

“我不是。”方欢慌忙摇头,今天这事太怪,她都有些懵了。

阳顶天哈哈一笑:“相逢都是有缘人。”

这下谢前进明白了,也不再理方欢,对阳顶天举杯道:“师,敬你。”

“别这么叫。”阳顶天摇头:“我叫阳顶天,你叫我小阳可以。”

“不敢,不敢。”谢前进慌忙摇道:“我依这一世的规矩,叫你一声阳老弟,可以吧。”说到这里,他眼晴猛地眨了两下,以口语对阳顶天道:“纯阳。”

纯阳,吕纯阳的意思。

“这家伙把我当吕洞宾了。”

阳顶天暗里笑得打跌,微一点头,却又一瞪眼。

谢前进连连拱手,意思是让阳顶天放心,他绝不会说破,但脸却是一脸捡到宝的表情。

边吃边聊,谢前进对阳顶天热情无,先前打方欢的主意,这会儿却是看都不看方欢一眼了。

他特别想听神仙的事,阳顶天只说天机不可泄露,他死时自知,又说:“你修行虽不够,但可以多做好事来补,死时或许可以以散仙之阶升天,不必再变回龟身了。”

这话喜得谢前进抓耳挠腮,方欢听得一脸懵圈。

谢前进是个连锁超市的老板,方欢的公司,主要是做保健品,卖一款什么弥猴桃饮料,谢前进一口气给订了两百万的货。

这一餐饭吃得久,吃完都一点多了,随后分手,谢前进要留下阳顶天的电话什么的,阳顶天摇头:“你怎么还没悟,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说完,又故作神秘的凑到谢前进耳边,道:“你寿到九十七岁,到时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助你成仙。”

谢前进喜得啊,差点跟着阳顶天叫爹了。

分手,车开出一段,碰到个红绿灯,阳顶天哈哈大笑,方欢道:“你骗他的?”

“否则呢。”阳顶天忍不住又打哈哈。

方欢本来是给他唬住了,想信又不敢信,不想信,谢前进又信得那么实,这时看到阳顶天的样子,她也抚着胸脯道:“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吕纯阳呢。”

原来谢前进以唇语问阳顶天,方欢猜出来了。

“但我说不定真的是吕纯阳呢。”阳顶天故意唬脸:“美女,你有仙缘哦,想不想献肉身,我可以助你成仙哦。”

“才不要。”

他这个样子,彻底把方欢逗笑了,一下子恢复了活泼的本性:“呀,我真的给你唬住了呢,你好厉害的。”

又扬了扬手的单子:“两百万,哦。”

她在单子狠狠亲了一下,阳顶天便一脸郁闷:“我这会儿真想变成这张单子。”

方欢咯咯笑,突然凑过唇,嗒的在阳顶天脸亲了一下,随即捂嘴咯咯笑。

“还行。”阳顶天点头:“你们提成是多少。”

“百分之十。”

“这么高?”阳顶天惊讶。

“保健品嘛。”方欢撇了撇嘴:“卖起来贵得死,一瓶十几块,其实成本估计不要一毛钱,你没看前段时间的新闻,那个肾宝,一瓶几十块,成本两毛钱。”

“也是哦。”阳顶天点头,猛地睁眼:“等等,这张单子两百万,百分之十,那么今天这一单,是二十万提成?”

“如果回款顺利的话,是这样。”方欢点头,看着阳顶天,道:“阳哥,这一单全是你的功劳,回款后,我分你一半,可不可以?”

这姑娘性子豪爽,想不到手面也大方,当然,也许现在只是一句话,真要分钱时找不到她了,但起码这话好听。

“那不要了。”阳顶天摇头,眼光闪动:“我是在想,做保健品卖,真的好赚钱哦。”

“是啊。”方欢点头:“以前那个三株,后来的脑黄金,不都创造了迹吗。”

她说着又摇头:“不过真要做起来,也难的,象我们这款产品,非常的不好推,本来谢总也只答应签个一二十万试试的,一签两百万,那完全是看你的面子,所以。”

她看着阳顶天,道:“阳哥,我是真心的,你给我卡号,我拿到提成,肯定分你一半。”

“不用了。”阳顶天心思不在这个面,道:“我在想,能不能做一款保健品出来卖呢,太赚钱了。”

“难。”方欢摇头:“史总是真正的传说,别人看他成功容易,真要自己去做,往往扑街。”

“嗯。”阳顶天点头,眼光闪动。

他不是说着玩,是真的有些动心,他做营售,肯定不能跟史玉柱去,但他有桃花眼,可以弄点儿迹甚至什么神迹出来,然后他配的产品,也绝对有效果。

366 晚上我请客

方欢到途下车,回公司报单,阳顶天自己回来,琢磨半天,又去搜资料,然后一搜又泄气了,太多失败的案例了,再想想,要重头做起,千头万绪,脑壳都想烂,最终还是撇到一边。

下午接到方欢电话:“阳哥,晚我请客。”

“行。”阳顶天一听乐了:“晚一定狠狠的斩你一顿。”

方欢还叫了谢炜,谢炜听说因为阳顶天的帮助,方欢居然签了张两百万的单子,一单提成有二十万,眼晴里满满的都是妒火。

阳顶天一眼看到,心一动,一个念头生出来:“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不是觉得我这号的,只能配方欢吗?行,哥露一手让你看看。”

这时方欢举杯:“阳哥,真心感谢你,我人生挖到的第一桶金,全是你的功劳。”

说着,一饮而尽。

“即然叫我哥,那不要客气。”阳顶天心有了主意,装出概然的样子,道:“还有什么搞不定的单了,跟哥说,我帮你搞定。”

“真的。”方欢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阳顶天故意唬起脸:“做哥的人,会哄你吗?”

“那太好了。”方欢欢呼,道:“说起来,我还真有一张单子,我同时还是一家化妆品公司的业务员,他们那边提成更高,百分之十五。”

“这么高。”阳顶天叫。

“是些假东西。”方欢撇嘴:“但卖到美容店,却贵得死。”

“是。”谢炜赞同:“现在那些美容店里的,动不动几千几万,其实大部份是假东西,好多揭露他们的。”

“但是有人掏钱啊。”方欢又撇了撇嘴,对阳顶天道:“东城这边,有几家大的美容连锁店,城南这边的是仙姿美容连锁,我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那个老板娘非常的不好说话---。”

“交给哥。”不等她说完,阳顶天直接给她打断了:“明天哥跟你跑一趟,再给你签一张百万的单子。”

“真的?”方欢喜叫:“真要签下来,那我发财了,阳哥,我一定分你一半。”

“不必。”阳顶天一指脸:“来,这里亲一下行。”

方欢脸一红,但却没有丝毫犹豫,凑过来,搂着阳顶天脖子,在他左脸亲了一下,右脸还亲了一下。

谢炜在一边看着,咯咯的笑,但眼眸里,却相当复杂。

她确实看不阳顶天。

第一眼,阳顶天不帅,也不高大,然后还没气质,她喜欢的,是那种斯斯帅气高大的男子。

再然后,阳顶天只是个业务员,虽然有个车,却也租房子住,等于是即没人才,又没钱财,她当然不愿意,只是不想抹了谢言的面子,所以才把阳顶天推给方欢。

想不到的是,阳顶天一出手,竟然帮方欢做了一张大单,一单还不算,还要帮她继续做,她心里当然不舒服。

自己的旧衣服,自己可以不要,但别人捡了成明星,心里却是怎么都不甘心的。

“也是撞了个狗屎运吧,还真以为你是散财童子,见了你发财。”

她在心里暗哼。

方欢没注意,阳顶天却是留了心的,眼角余光留意着她的眼神,大致能猜到她的心思,心下暗叫:“妒忌了吧,不甘心了吧,嘿嘿,莫急,看哥给你玩两把好的,一定让你yu xiān yu si。”

第二天,方欢约了阳顶天,到仙姿美容连锁的总店。

“老板娘叫洪仙姿,很厉害的一个女人,特别精。”方欢给阳顶天介绍:“说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精的女人。”

“没事。”阳顶天摆手:“哪怕她是白骨精,哥也给她收拾了,除非她是神经,那真没办法。”

方欢给他说得咯咯笑起来。

进去,楼,到总经理办公室,方欢敲门,里面一个女声叫:“进来。”

方欢推门进去,阳顶天跟在后面。

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女子,这女子三十多岁年纪,杏仁脸,柳叶眉,风韵犹存。

看到方欢,她眼眸闪了一下,随又低头去看手机,方欢叫了声洪总,她也只嗯了一声。

“这女人。”阳顶天暗暗摇头。

方欢也有点尴尬,不过她业务素质不错,腆着脸道:“洪总,我们公司代理了一款新产品,请你看一看,是外国较出名的牌子。”

“是吗?”洪仙姿眼皮子都没抬:“贴牌的吧。”

方欢昨天跟阳顶天说过,很多美容产品,其实都是国内生产的,只不过贴了个洋名,或者与外国品牌弄一个似是而非的名字,或者干脆是贴的外国品牌,所以分销的折扣高,给业务员的提成也高,因为成本实在太低了。

洪仙姿一句话给方欢揭穿,方欢只能尴尬的笑,阳顶天知道,这女人确实不好说话,太精了,一点余地也不给别人,即便签单,那折扣估计也能让方欢想要跳楼。

方欢的提成,也与折扣挂勾的,如果给的折扣高,她的分成相对要低一些,如果折扣实在太高,那方欢哪怕签单都没有意义。

这种精明厉害的女人,正常情况下,阳顶天是拿她没有办法的,但阳顶天有桃花眼,那又另说。

方欢还要说话,阳顶天一把扯住她:“不要说了,洪总正痛经呢,小心她发脾气,我们走吧。”

“啊。”

方欢一脸懵,不过有了昨天的经验,她也不多话,跟着阳顶天往外走。

都到了门外,洪仙姿才猛地叫了一声:“等一下。”

“这女人果然能忍。”阳顶天暗叫,他以为转身,或者最多到门口,洪仙姿会叫住他呢,结果一直到了门外。

听到叫声,方欢停步,阳顶天一扯她,使个眼色,继续往前走。

即然洪仙姿叫了,忍不住了,他不怕她不叫第二声。

走出五六米,后面高跟鞋蹬蹬,然后又响起洪仙姿的叫声:“等一等,这位先生,方欢,等一下。”

阳顶天嘴角掠过一抹笑意,任你千年老乌龟,面对生不如死的疼痛,如溺水看到一根稻草,绝不会放弃。

367 这才哪到哪

阳顶天转身,洪仙姿看着他道:“小方,这位先生,即然来了,不要急嘛,进来坐一坐。 ”

方欢看向阳顶天,阳顶天哈哈一笑:“即然洪总这么热情,那我们坐一坐。”

重新进屋,这次洪仙姿热情了,居然亲手给倒了两杯水。

坐下,她先对方欢道:“小方,不是我不好说话,实在是,你们公司的产品,我看过了,基本都是贴牌的,虽然有几款质量并不差,但现在的顾客,都较挑剔了,眼光也都精了,不象以往那么好推销了。”

“我知道,我知道。”

她这话,是行家说出来的,方欢只能连连点头:“不过我们公司产品的质量是有保证的,而且给的折扣非常优惠。”

“嗯。”洪仙姿点头:“这样的话,呆会我看看,质量好的话,我可以考虑进一点。”

“多谢洪总了。”方欢道谢。

阳顶天冷眼旁观,却在冷笑,这才哪到哪,洪仙姿根本是稳住她,目地其实是他。

阳顶天也不吱声,看着,果然,又说了两句,洪仙姿眼光转到他身,微微笑道:“这位先生贵姓啊。”

要说洪仙姿长相还真是不错,虽然三十五六了,但淡淡的化了妆,说她三十,也没人能怀疑,这么微笑的时候,还是很有魅力的。

“免贵,姓阳,阳顶天。”阳顶天也笑着回答。

“阳顶天,好名字。”洪仙姿先夸了一句,又问:“你跟小方一个公司的?”

“不是。”阳顶天摇头:“我卖酒的,我是三鑫酒业的业务员,方欢是我表妹,刚好路碰到,她说午要请我吃饭,难得有个斩她一顿的机会,不能放过了,所以我一直跟着她。”

他这话说得洪仙姿咯咯笑起来:“阳先生真有趣。”

方欢也笑。

她当然知道阳顶天在胡扯,但昨天胡扯,扯出个吕洞宾,签了两百万的单子,今天胡扯,又会扯出什么呢。

她眼光炯炯,心如鹿撞,等着阳顶天的下。

阳顶天的下,要洪仙姿开局,洪仙姿没有久等,绕了这么大一圈,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问阳顶天道:“阳先生,你刚才说我在痛经,你怎么知道的?”

“忍不住了吧,千年老乌龟,你也终要伸头,还真以为你是忍者神龟啊。”

阳顶天心冷笑,面却微微带一个笑意道:“你写在脸啊。”

“写在脸?”洪仙姿愕然。

“是啊。”阳顶天点头:“肝经起于大二脚趾之间,一路沿腿的内侧来,经咽喉,面部,额前,一直到头顶正,你的额头,两道青筋,会看的,一眼看得清清楚楚,你自己没注意吗?”

“我注意到了。”

洪仙姿连连点头,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拿出镜子,照了一下,方欢也往洪仙姿脸看,不过她看不出来。

洪仙姿自己勉强能看出来,道:“原来额头这青筋是因为痛经鼓起来的。”

“是。”阳顶天点头:“任何疾病,都有体征的,尤其是面部,五脏六俯只要有病,基本会在面部有一个表症,洪总你这个额头青筋外鼓,是典型的痛经之象。”

“原来是这样。”洪仙姿恍然大悟:“阳先生好眼光,你学过医?”

“学过一点。”阳顶天理所当然的点头:“洪总你这痛经,昨天开始的吧。”

“是是是。”洪仙姿连连点头,心悦诚服。

阳顶天继续加码:“应该有十年以了吧,最初痛,是一天两天,然后每过一年,加一天,是不是这样。”

“还真是呢。”

他这一说,洪仙姿想了一下,叫了起来:“是这样的,你不说,我没注意,你这一说,还真是这样的,小阳,你是神眼啊。”

“不是什么神眼。”阳顶天摇头:“你这病,写在脸,你最初是经期受了寒吧。”

“是是是。”洪仙姿点头。

“然后刚好还生了一场大气。”

“对对对。”洪仙姿仿佛见了神仙的感觉:“你说得太对了,那时候我才开始做服装生意,跟着去进货,那个司机打我的主意,给我扇了一耳光,他报复我,我还没到,他把车开走了,刚好那天又下雨,我背着一大包衣服,淋得透湿,心又有气,然后回来又卖货,那一次我痛了一天多,后来一直痛了。”

她把前后经过说出来,阳顶天还好,方欢却几乎听傻了,看着阳顶天的眼光里,直冒星星。

昨天的事,她只以为阳顶天是纯忽悠,但今天这一幕,做为女人,她却能有切身感受的,而阳顶天看洪仙姿一眼,居然真的能把洪仙姿的病看出来,这太惊人了。

“他是真的有本事,可不是纯忽悠。”她在心暗叫。

阳顶天不知道方欢成了他的铁粉,道:“看得出来,洪总是个要强的人,不过肝主疏泄,太要强了,始终憋着一股气,这个痛经也缓解不了。”

“原来跟我的性格也有关系啊。”洪仙姿恍然,又苦笑着摇头:“我是这性子,受不得气,也受不得骗,任何事都要争一下,原来这对身体也有妨害的。”

她说着,看向阳顶天道:“小阳,你即然全看出来了,那能治不?”

“我能治标,不能治本。”阳顶天点头又摇头:“我能帮洪总把寒气郁塞的经脉疏通一下,但真要彻底的好起来,还要洪总自己调整一下心态,把心放平一点,平时为人处事,不要太过计较。”

“对对对。”一听说阳顶天能治,洪仙姿顿时喜动颜色:“我这毛病要改,一定改。”

不怪她喜,这痛经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一痛十天,越痛越厉害,最痛的时候,真仿佛有千万把刀在肚子里绞,最初弄个热水袋,或者吃几粒逍遥丸什么的,还能缓解一下,这几年,无论什么方法都不管用了,只能生生苦挨,那真如同受刑一样。

一次两次受刑,也算了,每个月都来那么一次,那真的是无法承受,有好几次,她都差点崩溃了。

368 庆幸

这也是为什么,阳顶天只是提了一嘴,她这个见多了诡谲伎俩的老手,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

而现在,她很庆幸,那一刻的果断,叫住了阳顶天。

“小阳,要怎么治,是吃药吗?还是别的方法?”

“你这个太久了,药见效太慢。”阳顶天摇头。

他说着,却做了一个古怪的动作,解开了自己皮带。

他这皮带,有个夹层,内层是有拉链的,可以用来藏东西,里面有一包针。

这是他的一个懒主意,那次给费罗佐夫扎针,要用珍妮的胸针,后来他买了一套针具,可老是揣一包针在袋子里,也碍事,他想了个懒主意,买了一条带夹层的皮带,一小包针放夹层里,系在腰,而且针又细又软,完全不碍事。

洪仙姿方欢先不知他干嘛,都眼鼓鼓看着他,洪仙姿甚至想歪了。

因为她曾听人说过一个民间法子,说女人痛经,是经络不通,阳气不足,这个时候,找一个火力特别足的男人,火辣辣的做一场,可以疏通经脉。

别说,洪仙姿还真试过,最初确实有一点用,但后来不行了。

这一刻,她见阳顶天解皮带,也以为阳顶天是这个法子,心一时犹豫了一下,看一眼阳顶天,不是太帅,也不是太高大,勉强还行吧,可是,难道大白天的在这里?她办公室是带套间的,里面倒是有一张床,可还有个方欢啊。

不过稍一犹豫,她拿定了主意:“要是真能弄得我不痛了,那由他,但要是不起作用,嘿嘿,老娘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一刻,她的狠劲儿可又来了,等于刚才答应阳顶天要放平心气的话,又忘脑后了。

等阳顶天解开皮带,拉开内层拉链,把一小包针拿出来,洪仙姿这才知道误会了。

“你是给我扎针?”

“是啊。”阳顶天点头,看洪仙姿神情不对,还以为她怕扎针呢,忙哄她:“别怕,我这针细细的,保证你不痛的。”

“哦,我是有点怕痛的,不过我相信你。”

洪仙姿心大是尴尬,想想又觉得好笑,也是啊,这大白天的,又是在她的办公室里,阳顶天又是第一次见面,敢抱她床去?疯了差不多。

“在哪里扎。”

她站起来:“我坐着还是躺着,我里面有一张床。”

这会儿主动说了。

“那更好。”阳顶天点头:“扎完针后,休息一会儿,效果更好。”

“那到里间。”洪仙姿引着阳顶天两个进去。

里面有一张沙发床,洪仙姿到床躺,脱了凉鞋,她穿着一条大水印的裙子,类似于旗袍的款式,把臀形包得非常好,不过没有穿裤袜,不用脱袜子什么的。

她脚趾甲,涂着艳红的趾甲油,不过脚型不漂亮,年轻时应该较辛苦,在外面跑得多,相对于那种生活优闲的女子,她的脚不那么好看了。

阳顶天好久没玩脚了,也多看了一眼,拿出针,他这针是真空包装的,每次一小包,用不着酒精什么的来消毒,其实他以灵气抹一下,也能杀菌,但真空包装的更方便。

看洪仙姿躺好,阳顶天又还安慰她一句:“洪总你别害怕,我这针扎的是穴位,真的不痛的。”

“没事,你扎好了。”洪仙姿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主要是先前的想法,实在是太好笑了。

“嗯。”阳顶天的桃花眼没有读心的功能,不知道洪仙姿心的想法,他嗯了一声,拿出一枚针,扎在洪仙姿右脚的太冲穴,他没有扎两只脚,而只扎一只脚。

男左女右,扎一只脚够了。

不过光一个太冲穴不够,他先了一组穴位,扎了三枚针,扎好后,在每枚针都弹了一下。

扎针时还好,他一弹,洪仙姿猛地叫了起来:“呀。”

方欢站在边,忍不住叫:“痛吗?”

阳顶天一看她表情,乐了,方欢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应该是怕打针的。

“不是。”洪仙姿摇头:“好象是。”

说到这里她没说了,因为她这个不好说,她的感觉,小腹好象有什么东西流下去了一样,仿佛大姨妈来了,照道理应该不可能,她一般要痛十天左右才会来,前后加起来,要折腾半个月,简直是生不如死。

但她又不敢肯定,如果真的来了,那太尴尬了,阳顶天又是个男的,所以她不好说。

反而阳顶天说了出来:“好象有水流感是吧,没事的,那是郁积的寒气,给疏通了,往下走。”

“哦哦哦。”洪仙姿这下明白了,点头:“小阳你这针,果然神啊,肚子里马不痛了,然后还有一种。”

话没说完,突然啊的一声叫,一脸痛苦,手也不自禁的捂着了肚子。

边的方欢一脸担心,阳顶天倒是笑了:“大痛了一下是吧,所以说洪总,不要太着急,你这寒气啊,重,不狠狠的痛一下,好不了的,好生孩子,不痛一下好的,一个新生命还真出不来。”

他是笑着说的,又拿生孩子打方,洪仙姿虽然痛得说不出话,却能理解,连连点头。

是方欢也在一边点头,心暗想:“他还真有神医的样子呢,可是,他这么厉害,怎么又去卖酒啊。”

不过随即自己脑补了:“哦,谢炜说他好象不是大学生,可能是没凭。”

这时洪仙姿的痛慢慢缓解,好一会儿,她出了口气:“呀,痛过了,这下好象真的好了,肚子里热烘烘的,好象烧着一锅暖水一样。”

“寒气差不多散开了。”

阳顶天说着,又在三枚针各弹了一下。

这一次,洪仙姿脸透出极度舒服的表情:“真舒服,呀,舒服极了,好象是,啊呀,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她看向阳顶天:“小阳,我这病,是不是全好了。”

阳顶天笑:“先不是说了吗?我这针,治标不治本,洪总你要想好啊,我教你一招彻底的。”

“快教我。”洪仙姿急叫。

369 什么病都好了

“这一招简单的。 ”阳顶天笑:“呆会你出去宣布,所有仙姿的连锁店,从今天起,全部免费,包你心平气和,什么病都好了。”

“哈哈。”洪仙姿当然知道他是开玩笑,也哈哈大笑起来:“可以,听你的。”

在她的笑声,阳顶天拨了针,道:“洪总,你躺一下,最好喝杯热水,如果能小小的睡一觉,那更好。”

“好好好。”洪仙姿连连点头。

方欢是个灵泛的,马道:“洪总,我给你倒水。”

到外面倒了一杯热水进来,洪仙姿喝了,道:“好舒服,确实想睡,那我小睡一会儿,然后我联系你们,小阳,你电话多少?”

阳顶天报了号码,洪仙姿录入,还拨了一下,这一次扎针感觉太舒服了,她确认阳顶天是有真本事的,尤其治她这个痛经有效果,所以一定要确认,绝对不会错过。

阳顶天跟方欢出来,这时吃饭还早,方欢道:“阳哥,我请你喝茶。”

“喝茶,茶可贵着呢。”阳顶天便笑:“真准备给我斩啊,万一今天这单没着落呢。”

“不可能。”方欢摇头:“以哥的本事,这一单绝对没跑。”

阳顶天哈哈笑,小美女这么夸,他也得意啊,而且他越来越觉得,方欢谢炜耐看,越看越好看的那种。

“她胸也谢炜的大,心宽胸自大,谢炜小心思太多了。”

暗暗吐着槽,也没客气,真跟方欢找了间茶楼,慢慢的喝茶聊天,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电话响了,洪仙姿打来的。

“小阳,你在哪里,有空的话,午一起吃个便饭。”

“晚好不好?”阳顶天带着玩笑的口吻:“午我要斩方欢呢,这丫头狡猾狡猾的,一刀斩不着可跑了。”

洪仙姿也是个会来事的,咯咯笑道:“那好啊,干脆捎我,我们一起斩她。”

“行。”阳顶天立刻答应。

洪仙姿笑得更加欢畅,道:“方欢跟你在一起是不是,她要是空的话,让她来公司,冲你的面子,我给她签张大单。”

“那好啊。”

阳顶天知道这是必然的,哈哈笑:“我们在外面喝茶,过来。”

方欢挨在他边,侧着耳朵听着呢,自然也听清了,看他挂了电话,猛地一握小拳头:“我说,有阳哥出马,这一单绝对跑不了你的。”

“要斩你呢。”阳顶天笑:“你也不跑?”

“别人不行,阳哥要斩我,我是巴不得。”方欢咯咯的笑。

这丫头还是较大气的,性格蛮好,阳顶天挺喜欢。

再到仙姿公司,洪仙姿热情了,对阳顶天道:“我感觉全好了,整个人特别轻松,仿佛都年轻了十几岁一样。”

“确实。”阳顶天点头:“洪总现在最多看得十八岁。”

洪仙姿咯咯的笑,又道:“叫什么洪总,叫洪姐。”

“那又要减一岁,最多十七岁。”

洪仙姿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小阳你这张嘴,真是太会哄人了。”

说笑一番,洪仙姿给方欢签了一张三十万的单子,道:“你们这产品,我们还是得试用一下,如果顾客反响好,下个月我再给你签,并且可以长期供货。”

方欢很开心:“谢谢洪总。”

签了单又聊了一会儿,差不多到饭点了,方欢要请客,洪仙姿笑道:“这次还是我请吧,下个月,再斩你,我跟你表哥一起斩你。”

说着笑完:“你们是不是真的表兄妹啊。”

这女人眼光还真尖,阳顶天哈哈笑:“我表妹很多的,不过表姐可不多。”

“那这个表姐我当定了。”洪仙姿笑得花枝乱颤。

她素昔精明,一般人想占她便宜,门都没有,但阳顶天的神技震惊了她,所以她顺着杆子爬来了。

这样一眼能看出她十年的病,而且十分钟可以给她治好的人,她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的。

阳顶天也凑趣,看看洪仙姿,又看看方欢:“一个表姐,一个表妹,今天不会是想斩我吧。”

“是斩你。”

洪仙姿笑,对方欢道:“我们今天绝不敢他客气。”

“对,不客气,狠狠的斩。”方欢也会来事。

到附近找了家酒楼,边吃边聊,洪仙姿对阳顶天很感兴趣,问得他来东城半年,做了一千多万流水,点头:“以你的本事,正常,迟早会成大老板。”

然后举杯:“来,敬我们未来的东城首富。”

这话还真是好听,阳顶天都乐了,方欢也跟着举杯,眼光炯炯。

谢炜给她介绍阳顶天的时候,其实暗示过,说是给她介绍男朋友,方欢当时是冷笑的,说是死党,她其实太了解谢炜了,如果真是特别优秀的,谢炜一定会自己留下,不会介绍给她,即然是推给她的,是谢炜不要的。

她虽然大方,但也是有性气的,谢炜不要的,她凭什么要啊,只是她做业务还不太熟,即然阳顶天也是业务员,那利用一下罗。

结果阳顶天两通出手,昨天搞定一张两百万的单子,今天又搞定了仙姿连锁,而且不仅是嘴功夫厉害,甚至还有神的医术,这真的让她动心了。

吃了饭,说好下次联系,这才分开,方欢也要回公司报单,阳顶天无事,却起了个心:“要不去看看房子吧。”

这一起念,下午疯跑了一下午,跑了十好几个楼盘,先看两个,都觉得好,后来看得多了,反而拿不准主意了。

快六点的时候,方欢打电话来:“哥,晚我请你吃饭。”

“行啊。”

阳顶天开心,想着要叫谢炜,后来一想,这样太明显。

不过叫他想不到的是,方欢又叫了谢炜,这下阳顶天乐了。

不出他所料,方欢一见谢炜的面,绘声绘色的把阳顶天给洪仙姿治病,然后洪仙姿感激涕零,成面签下大单的事说了。

她转头跟阳顶天道:“阳哥,我觉得吧,洪仙姿还是好狡猾的,她说什么看顾客的反应,其实我还不知道,这些化妆品,都差不多的,她其实是要看她的病,如果全好了,下个月肯定给我签单,如果没好,那你要你负责了,哼。”

370 后悔得无以复加

阳顶天笑起来:“我也觉得是,不过没关系,咱家出手,质量三包,她下个月可能还会痛一下,但不会象以前那么痛了,到时她找我,我帮她再扎两针,自然什么事没有了,你这单,肯定能长期签下去。 ”

“那太好了。”方欢抚掌欢呼:“谢谢哥,有这一个客户,我在东城,算真的站住脚了。”

谢炜在心暗算:“一个月三十万,一年是三百六十万,算三百万,百分之十五的提成,那是---四十五万。”

这个数字一出来,她心口猛地痛了一下,刹时间后悔得无以复加。

“谢炜,你怎么这么蠢啊。”

她在心大声痛骂自己。

而方欢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她的感受,挽着阳顶天的胳膊,放肆的欢笑,把硕大的胸部紧紧压在阳顶天胳膊,不但压得整个儿变了形装,甚至要从领口挤出来。

“真不要脸。”

她再次骂,但却不敢骂出声来。

吃了饭,又去k歌,谢炜心里憋得慌,不想唱,阳顶天倒是去吼了两嗓子,谢炜冷哼:“杀年猪一样。”

场休息,谢炜心里酸,只想打击方欢一下,道:“方欢,你这嗓子,别这么瞎唱了,找个老师,好好的练一练,说不定能当歌星呢。”

她这样当然是正话反说,当歌星有那么容易?其实是说,你这瞎唱没用,当不了歌星。

方欢似乎真的给她打击到了,道:“老师哪有那么好找,我次好不容易托老师弄到厉秋谷老师的电话,可两次都没打通,后来我没胆子打了。”

“厉秋谷,谁啊?”阳顶天在边插嘴。

“省音乐学院的老师,也算是省内较出名的歌唱家了,他有好几个弟子成了歌星。”谢炜帮着解释,又对方欢道:“打不通你应该继续打啊,厉秋谷那可是大忙人,一个两个电话,不算数的。”

“是啊。”方欢嘟着嘴:“可我害怕,给我电话的老师,其实是听过厉秋谷一堂课,拿到张名片而已,我算打通了,提我老师的名字,厉秋谷也未必记得。”

她似乎是真的忧郁了,看来也是真的想当歌星。

阳顶天本来不想再插嘴,但眼角余光突然瞟到,谢炜眼闪过的一抹得意。

“谢炜是故意打击她,知道歌星难当,故意提这一茌。”

这个念头一起,阳顶天可忍不住了,想了一下,掏出手机,拨打了张冰倩的电话,因为他次听张冰倩过,张冰倩在省教委,而且应该是个官。

电话响三声,通了,阳顶天道:“张姐,吃饭了没有。”

“小阳啊,正准备吃呢,你快过来,今天他们送了江里新捕的白练鱼,很新鲜的。”张冰倩很热情。

“谢谢张姐。”阳顶天忙道谢:“我这边和几个朋友正吃着呢,是想着今天周五了,小远回来了,问问他的情况。”

“小远很不错。”

说到林远星,张冰倩更热情了:“精神很好,这次月考,考了个全年级第一。”

“厉害厉害,我最佩服学霸了。”阳顶天笑着夸赞,张冰倩在那边也非常得意。

说了几句,阳顶天随口又问:“张姐,认不认识音乐学院的厉秋谷教授啊。”

“厉秋谷?”张冰倩道:“那个唱歌的是吧,我不认识他,怎么,你有什么事找他吗?这个容易啊,约他一下行了。”

这语气,才是最初的那个张冰倩啊。

“能约到他最好了。”阳顶天解释:“我有个表妹,嗓子挺好的,想唱歌,不过是野路子,想拜厉秋谷为师。”

“哦,这个容易。”张冰倩应得飞快:“我呆会打个电话,给找个人,很简单的事情。”

她答应下来,又说了两句,让阳顶天等她消息,随即挂了电话。

阳顶天打电话,方欢和谢炜都眼巴巴看着他,眼见他挂了电话,方欢道:“哥,你帮我找人了。”

“是啊。”阳顶天点头:“你嗓子挺好的,真应该当歌星,做业务,浪费了。”

方欢眼珠子都几乎放光了:“你找的什么人,真的可以联系厉教授吗?”

“表姐。”阳顶天冲她眨一下眼晴:“不过我家的表姐很厉害,联系厉教授应该不难,至于收不收你,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我一定好好表现的。”方欢猛握拳头,又对阳顶天道:“哥,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怎么谢。”

阳顶天要笑不笑。

方欢毫不犹豫的凑过红唇,在阳顶天脸重重的吻了一下。

“还行。”阳顶天哈哈笑:“今晚可以不洗脸了。”

方欢俏脸微红,咯咯娇笑。

谢炜看着他们笑闹,心仿佛打翻了五百个醋坛子。

“他居然真的帮她找人联系厉秋谷,看来是真的给这胖丫头迷住了。”

方欢只是脸圆,胸大,其实并不胖的,但谢炜一直说她胖。

心即妒又恨,随又想:“他自己来东城也不到一年,自己还当业务员呢,能认识什么了不起的人了,也哄这小胖丫吧,我是不信。”

这么想着,觉得心里好过一点儿,突然插口道:“要真能成了厉秋谷的学生,那稳稳的是歌星了,阳顶天这么大功劳,一个吻不够吧。”

阳顶天哈哈笑:“我也觉得不够,方欢,你看着办。”

方欢微红了脸,道:“真要是成了,我终生感激哥的。”

谢炜还想说,阳顶天却不想逼她,笑道:“别净来虚的,来,至少干了这一杯。”

方欢喝啤酒倒是爽气,端起杯子,一口干了一杯。

随后又唱了两首歌,方欢心里激动,反而唱不下去了,谢炜倒来了劲,连着唱了好几首,阳顶天也去吼了一首,完工。

第二天午,张冰倩给阳顶天打电话:“小阳,我午约了省台艺部的主任,还有那个厉秋谷,你把你表妹带来吧。”

“好咧。”

阳顶天答应一声,当即给方欢打电话。

方欢接到电话,都傻了:“真的约到厉秋谷老师了?”

371 他真有这么大神通

阳顶天能理解她的激动,他晚查了一下,这个厉秋谷在省内有点名气,但在国内算不了,主要是以音乐教育为主,他教的几个弟子还行,有两个有点小名气。

然而,即便只是在省内有点名气,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也高攀不了,张冰倩一个电话能约到他,那是因为她是张冰倩。

提前过去,到约好的会所,见到了厉秋谷,还有一个年男子,是省台艺部的主任,姓成。

厉秋谷在方欢眼里是了不起的存在,但在张冰倩眼里,也是个唱歌的,介绍了一下,她都没怎么说话,厉秋谷一口答应下来了,甚至有点儿诚惶诚恐的味道。

阳顶天因此还有点瞧不他:“你唱你的歌,又不要巴结她,至于不?”

这是他不懂了,厉秋谷如果只是个教授,那他可以清高一点,但他同时还是个唱歌的,然后,他还有一帮子弟子,而这些人想要台,想要唱歌,想要挣钱,绝对不敢得罪艺部的主任,那真是一手掐着他脖子的人。

陈佩斯朱时茂牛逼吧,说封也封了,刀郎厉害吧,说不了春晚,了不春晚。

碰权力,再红你也得低头,何况一个远算不什么大牛的厉秋谷。

张冰倩和那个成主任都是忙人,随便吃了点东西走了,张冰倩临走跟阳顶天招呼:“明天周末,你到家里来,小远念叼你几次了。”

“行。”阳顶天点头。

那个成主任多看了阳顶天两眼,阳顶天也没在意。

张冰倩对阳顶天的亲热随便,厉秋谷当然也注意到了,所以即便张冰倩他们走了,他对阳顶天仍然非常客气。

吃了饭,方欢跟厉秋谷走了,要去厉秋谷的工作室,试一下音色什么的。

阳顶天无事,又去看房子,跟昨天一样,越看得多,越不知买哪一套。

最终还是顷向于在河西买,在西城这边,这边靠江,环境不错,然后价格也便宜,如果过江,高新区那边,还能便宜一点,又远了,西城这边,从哪个角度考虑,都是最划算的。

他的想法,买套三室两厅的那种,一百到一百二十个平方左右,均价两万五,总价三百万的样子,因为是精装修,所以不必再筹划装修的钱,那么手头的钱刚好是够了。

但具体哪一套,一时间定不下来,不过也不急。

“要是芊芊或者香香在,她们能帮我拿个稳主意。”

真说到办个事情,他发现,自己确实不太行,考虑不太周全,反而是他认识的几个女人很厉害,哪怕是吴香君,都很有主意。

他又想到了梅悠雪,梅悠雪也不行,那也是兜小白菜,不过梅悠雪她妈妈厉害。

想到梅悠雪,再想到越芊芊,他又纠结了。

三点多钟的时候,方欢给他打电话,非常兴奋的告诉他:“厉教授答应收我为弟子了,不过他要我先去北京找他一个师妹,说她师妹最善于调教我这种嗓子,弄得好的话,可以直接参加新歌声选秀出道。”

她的激动和兴奋,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得到,阳顶天帮她,本只是抱着剌激一下谢炜的心思,但方欢这么高兴,他也不自禁的高兴起来。

晚,再次约了谢炜,听说阳顶天真的帮方欢搞定了厉秋谷,谢炜彻底傻掉了。

做业务,可以说瞎猫碰个死耗子,但一个电话搞定厉秋谷,这不是碰死耗子的问题了。

“可是,如果他真有这么大神通,自己为什么又还在当业务员啊?”

这让她怎么也想不清楚。

而看着仿佛整个人都在往外放光的方欢,她又妒忌得百猫挠心。

方欢真有可能要做歌星了,如果幸运,甚至有可能走红。

她以前觉得方欢什么都不如她,但如果方欢红了,那么一切都将要颠倒过来。

以前是她以一种优势的眼光看她,而以后,她却有可能要仰视她,甚至生活仰视都不行,可能要从电视仰视。

“我好蠢。”

她再一次痛骂自己,放在桌子下的手,指甲狠狠扣入掌心,可能已经破皮出血了,但那种痛,仍然无法缓解心的剌痛。

兴奋之的方欢根本没注意她,阳顶天眼角余光却是瞟到了,心冷笑:“后悔了吧,嘿嘿,可惜哥不做后悔药的业务,否则倒是可以卖两包给你。”

吃了饭,方欢说再去k歌,谢炜说什么都不去了。

“我头晕,你们去吧。”

她也不要阳顶天送,自己打个车,回去了。

阳顶天心好笑,也不管她,对方欢道:“那我们两个去,以后你红了,我可以跟朋友去吹,看见没有,台那个,环宇天后,叫什么欢的,以前还陪我k过歌呢。”

方欢给他说得咯咯娇笑。

高兴,她喝的酒多了点,有些站不稳,手挽着阳顶天胳膊,身子也软软的靠在他身,随着笑声,饱满的胸部在阳顶天手臂揉来揉去,仿佛揉两团软面。

“哥,你住哪里啊?”

“怎么。”阳顶天心一动:“想去我那里做客?那可是蓬壁生辉哦。”

方欢笑:“哥,你读书好多的样子。”

“那不是吹。”阳顶天扯长脖子吹:“我读到高,班主任老师说,拜托,你再莫读了,你再读下去,天下的书都要给你读完了,我们老班可是个好人,我必须给他面子啊,后面的才没读了。”

方欢笑得整个人都软在他身,阳顶天还得搂着她腰,她才能站稳,因为勾着腰,从领口可以看进去,绿色的罩罩,在夜色,有一种让人心动的诱惑。

“真要去啊,那去。”阳顶天搂了方欢车,到自己租屋。

方欢进去,叫道:“谁跟你同租的啊?”

“没谁,空着。”阳顶天随口应:“本来想找个妹子合租的,有两个来看了一下,说我长得不象刘德华,我一听怒了,让她们直接滚蛋,你说是不是?刘德华算什么啊,咱的呕像是赵本山。”

方欢又笑得弯腰,靠在阳顶天身:“哥,别逗我笑了,肚子都笑痛了。”

372 要不要我帮你

“要不要我帮你揉揉?”阳顶天开玩笑。

“要。”不想方欢一口答应了,而且主动抓过阳顶天的手,按在她小肚子面。

阳顶天愣了一下,不好抽回来,轻轻给她揉了几下。

方欢看着他,气氛忽然有些暧昧了。

阳顶天刚想找个借口,不想方欢突然双手伸来,环着了他的脖子,眼晴润润的看着他:“哥,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人这么帮过我,我出身不太好,爸妈也更看重弟弟,从小到大,真的从来没有人帮过我这么大的忙。”

“你都叫我哥了,当然要帮你。”

阳顶天没有犹豫,搂着了她的腰,她的腰很细,但有着青春的柔韧。

“哥,对不起,我不是chu nu了,大学有过男朋友,毕业分手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她说到这里,眼水光更润了:“我只想告诉哥,如果我以后成了歌星,第一首用心唱的歌,是为哥你唱的。”

她说着,吻了阳顶天一下,然后慢慢的蹲下去,解开了阳顶天的裤子---。

这是一首玫瑰之歌,欢快而又多情。

到十一点左右,阳顶天把方欢送了回去,因为她明天要赶车,还要收拾一下东西。

送到楼下,阳顶天没有楼,选秀出道是一条最快捷的渠道,厉秋谷那个师妹在京经营多年,人脉也不错,以方欢的嗓子,是完全有机会冲出来的,不说大红大紫吧,小红一把,爆爆光,绝对有可能。

那么,从这会儿起,要注意了,方欢住的是公司宿舍,人很多的,不红没事,一旦红了,说不定能无事生非。

第二天,阳顶天又去送了方欢,看着方欢的身影消失,阳顶天默默的祝福:“祝福你可爱的姑娘,你一定会成功的。”

随后几天,谢炜没再联系过阳顶天,阳顶天当然也不会联系她。

倒是洪仙姿有一天给阳顶天打电话:“小阳表弟,有空没有,一起吃个饭,给你介绍个朋友。”

“好啊。”阳顶天一口应着,心下嘀咕:“难道她也想给我介绍个女朋友?有趣。”

到约好的酒楼,他先到订好的包厢,没多久,洪仙姿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女子。

阳顶天一看,知道自己误会了。

那女子很漂亮,但最打眼的,是她的气质,她外面穿一件白色的长开衫,里面是紫色的套装,门一开,仿佛迎面飘进来一株紫罗兰,飘逸出尘。

但阳顶天之所以一眼知道是误会,是因为,这女人年纪太大了,应该已经超过三十,洪仙姿无论如何,不可能给他介绍这么大年纪的女朋友。

“小阳先来了啊。”洪仙姿打个招呼:“我来介绍,这是小阳阳顶天,这是凌紫衣,画院的老师,我最好的闺蜜。”

“原来是画家,难怪气质跟一般人完全不同,仙气飘飘的样子。”

阳顶天恍然。

“凌老师,你好。”阳顶天叫了一声,但没有主动伸手,果然,凌紫衣也完全没有伸手跟他握手的意思。

“你好。”凌紫衣冲他点点头,她气质清冷,嗓音非常好听,如山谷清泉,清咧干净。

“这嗓子,跟方欢有得一拼啊,不过风格不同。”阳顶天暗赞。

他这大半年,交往过的女人不少,很多都很优秀,有女老板,也有女官员,甚至有庞七七那样的极品女biàn tài,但搞艺术的,却是第一次碰到,心很有一种新的感觉。

坐下,点了菜,洪仙姿道:“小阳,我考你一下,你看凌老师有什么病?”

“跟你一样。”

阳顶天瞟了一眼凌紫衣,忍不住暗叫:“美人是美人,这坐姿都这么飘逸。”

嘴却道:“但又不一定。”

“哦。”洪仙姿好了:“什么叫一样又不一样?”

“一样是,凌老师也有痛经的毛病。”

阳顶天光明正大的盯着凌紫衣看,肌肤如雪,明眸如水,胸稍稍小了点,但跟她的气质非常配,真要来一对庞七七那样的巨球,跟她清逸如仙的气质又不配了。

洪仙姿扭头看一眼凌紫衣,一脸你看我没说错吧的表情,凌紫衣本来有些清冷,这会儿眸子也亮了起来,明显有些好。

“不一样呢。”

“不一样的是。”阳顶天在凌紫衣眉眼间细看了一眼:“她的痛经没你的重,只隐隐痛两三天好,然后,你的痛经我一针可以扎好,她的痛经,我很难扎好。”

“为什么?”洪仙姿这下了:“她的明显我的轻啊。”

“你的是身的病,凌老师的,其实是心里的病。”

阳顶天这话说完,洪仙姿扭头看凌紫衣,凌紫衣没吱声,只是讶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垂下了眸子。

这是一个不太爱说话的女人。

“清高啊。”阳顶天暗叫,不过这种清高的女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梅悠雪其实也是有点儿清高的,不过梅悠雪的清高是姑娘家的清高,是装在面子的,而凌紫衣是成熟的女人,她这种清高,是骨子里的,艺术家的清高。

“神不神?”洪仙姿笑问凌紫衣。

凌紫衣点头:“神。”

“我没骗你吧。”洪仙姿咯咯笑:“我都认他做表弟了,你想他有多神。”

说着,她扭头对阳顶天道:“我说表弟,紫衣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管难治不难治,即然见了面,在你身了,你要给她治好,否则莫怪我不认你做表弟。”

她很会来事,阳顶天便故意苦起脸:“表姐啊,你这有些难为人了,我刚说了,她这个病,是心里发出来的,真要治。”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

洪仙姿急问:“真要治怎么样?我说表弟,你可不能跟我讲条件。”

“不是讲条件。”阳顶天摇头:“而是方法,这心里的病,真要治,也难,也不难,但要另想个方法。”

“什么方法?”洪仙姿问。

凌紫衣也好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发现,她的眼晴真的很美,如果说长相,她相于白水仙梅悠雪,可能还要差着两分,但一对眸子,却真的漂亮极了,犹如远山冰雪,纯净,悠远,清逸。

373 这有什么关系

“找个男人,轰轰烈烈的谈一场恋爱。 ”阳顶天迎着凌紫衣的眼光,笑。

“什么呀。”洪仙姿立刻娇嗔:“凌老师结婚了的。”

“这有什么关系?”阳顶天不以为意:“可以婚外恋啊,这东城千万人口,几百万对夫妻,婚外恋的,不说几十万,十几万至少有吧,有一个调查,十对夫妻,至少有三对出轨的,而心里出轨的,更多达百分之九十以。”

“哪有你这样的。”洪仙姿伸手打阳顶天一下,转头看凌紫衣,却咯咯笑起来:“不过,也可以哦,紫衣,怎么样?追你的男人那么多,找一个试一下?”

凌紫衣轻轻摇了摇头,垂下了眸子。

她虽摇头,阳顶天却感觉到,她的呼吸有点儿变动,心下暗叫:“有点心动了,哈哈,却不知便宜了谁,这么清高的女人,要是给弄到床,发起浪来,一定精彩。”

吃了饭,又去喝茶,洪仙姿是连锁机构,有日常负责的经理的,她盯着不盯着都无所谓,凌紫衣这样的画家,那更是闲云野鹤,都是一些自在的女人啊。

喝了茶,阳顶天顺便给凌紫衣扎了一针,他发现,凌紫衣的脚也很漂亮,瘦,但是很干净,给人一种可怜生生的感觉。

“这脚我可以玩一年。”他想。

不过应该没有玩的机会,他也只能放到一边。

想不到的是,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突然接到凌紫衣的电话。

“小阳,你有空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

阳顶天一愣又一喜,道:“凌老师相召,必须有空啊。”

洪仙姿听到这话,会咯咯的笑,但凌紫衣没有,还真是清冷呢。

“你不是说,我这病,主要是心病,要放开吗?我想去东山看日出,你能陪我去不?”

“可以啊。”阳顶天一口答应:“什么时候?”

“现在走。”

还真是艺术家的性格,潇洒浪漫,说走走。

“可以。”

约好会合地点,阳顶天开了车过去。

他到环城高速,凌紫衣已经先到了,她开一辆白色的宝马,换了身衣服,一身紫,华贵优雅,仙气飘飘。

“哇。”阳顶天一眼看见,心不自禁的惊呼一声。

凌紫衣看到他的车,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驱车开在了前面,阳顶天立刻跟。

东山能看日出的,有几个地方,阳顶天不熟,但也查了一下,但凌紫衣明显没有要他带路的意思,而是一直驱车在前面开,阳顶天紧紧的跟着。

凌紫衣去的是最远的一个点,这边开发不是太好了,车子只能到半山腰,要看日出,还要爬一截山。

还好,半山腰有农家酒店,规模不大,因为来这个点看日出的人,极少,这酒店也不是专业的,是这边的人家,自己的屋子,弄的一个家庭旅馆的意思。

阳顶天两个山的时候,天已经渐渐的黑下来了,入秋了,山的路,铺了一地的落叶,阳顶天莫名的觉得,这感觉,特别的配凌紫衣。

尤其是到了半山腰酒店前坪,凌紫衣从宝马走下来,她里面是套装,外面又加了一件长开衫,山风吹着衣襟,配着渐渐蒙胧的夜色,那种气质,竟给人一种江湖女侠悠远苍茫的味道,阳顶天一下来了感觉。

酒店老板是一对夫妻,四十多近五十的年纪,老板极瘦,老板娘却很胖,凌紫衣跟老板夫妇很熟,画家嘛,可能经常来这边写生的缘故。

看到凌紫衣,老板娘很热情的招呼:“凌老师,又来写生啊。”

“是。”凌紫衣点头:“带个朋友一起来看日出。”

老板娘看了阳顶天一眼,笑眯眯的。

阳顶天无由的竟有些心虚,后来一看凌紫衣的样子,坦坦荡荡大大方方,他倒是苦笑了。

“你想多了,也不看人家是什么人。”

他想。

吃了饭,住下来,房间里有电热水器,阳顶天洗了个澡,突然想:“偷看她一下。”

这个念头出来,他竟然犹豫了一下,凌紫衣那种气质,让他有些觉得偷看她,有些亵渎她的感觉。

不过也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可以说,白水仙给他开了一个恶劣的头,以前的他,也把白水仙当仙子的,其实不止是他,红星厂很多人都把白水仙当仙子的。

然而,当白水仙跪在阳顶天身前,一边给他吹,还一边媚眼瞟着他的时候,阳顶天突然发觉,原来仙子不过如此。

凌紫衣仙气飘飘,长像或许还略逊于白水仙,但那种气质,白水仙是绝对没有的,可是,她也不是真的成了仙,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一个已婚的女人。

即然结了婚,该做的,也肯定全都做过了。

所以,阳顶天只是稍一犹豫,控制了窗外的一只蜂,然而刚要控制蜂到凌紫衣窗前去,门突然敲响了。

阳顶天倒是给吓一跳,慌忙放了那蜂,因为心慌,气乱,头还晕了一下。

他一吸气,气运周天,恢复过来,过去开门。

很先以为是胖老板娘送开水什么的,结果很意外,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凌紫衣。

“凌老师,什么事?”

阳顶天怪的问。

“今晚的月亮很好,我想去看月亮,你陪我去,好不好?”

太阳不看要看月亮,艺术家果然别具一格,不过阳顶天没有犹豫,点头:“好啊。”

“那你多穿件衣服,山风大。”凌紫衣提醒阳顶天。

阳顶天这才注意到,凌紫衣除了里面的套装,手还挽了一件披风,也是紫色的。

她还真是人如其名,特别喜欢紫色。

但必须承认,紫色确实非常配她,穿到她身,显得特别的高贵优雅。

阳顶天带了个包,里面倒是有一件长袖衬衫,他拿出来直接穿在了外面,跟着凌紫衣出去。

老板娘在厅屋里看电视,这种家庭旅馆,进出一定要经过前厅的。

看到凌紫衣这个时候要出去,胖老板娘并不觉得意外,反而给了她一把钥匙,道:“这是大门的钥匙,别回来得太晚啊,山风大。”

374 月下女神

“好咧,谢谢你。 ”

凌紫衣应了一声,拿了钥匙。

到外面,果然有风,阳顶天其实是不怕冷的,他倒是有些担心凌紫衣,凌紫衣较瘦,不过不弱,可能是经常在野外写生爬山的原因,走路有一种韵律感。

“凌老师,你跟这老板娘很熟啊。”

老板娘居然拿钥匙给凌紫衣,确实让阳顶天有些意外。

“是啊。”凌紫衣点头:“我经常来这边写生,这边人少,不受打扰,有一次,我住了差不多小半年,别人都以为我是老板娘女儿了,居然有人来提亲。”

她说到这里,嫣然一笑。

凌紫衣一直较清冷,先前吃饭喝茶扎针,她最多淡淡的笑一下,这会儿这嫣然一笑,如眼前突然开了一朵花,给阳顶天一种极为惊艳的感觉。

阳顶天本来觉得,论长相,凌紫衣是不如白水仙的,但这一笑,他却觉得,她白水仙更美。

“凌老师,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笑起来特别美。”

阳顶天忍不住问。

凌紫衣回头看他一眼,又笑了一下,没应声。

这又高冷了,还真是。

山不能坐车,到山顶有三四里路,是一条蜿蜒的小道。

凌紫衣看着瘦弱,但双腿很有劲,在前面飞快的走着,半个小时多一点,竟然爬到了山顶,而且并没有疲累的感觉。

“她身体还不错,可能经常爬山的原因。”

阳顶天暗想。

这边山顶不怎么宽敝,没有半山腰的那种大坪,一个山头,生着杂草灌木,倒是有几块石头,其有一块非常大,估计有几十吨,让阳顶天想到西游记开头,蹦出孙猴子的那块石头。

山顶视界极好,往西看,竟可以看到东城的灯光。

“我经常来这里写生,喜欢它的视界阔广。”

凌紫衣说着,站到一块石头,舒展双臂。

她身材好,高挑苗条,这么展开双臂,有如月下女神。

阳顶天一时看得有些呆了。

凌紫衣回头:“阳顶天,你先前说,要我放开,具体要怎么做。”

“哦。”阳顶天回过神来,想了一下,道:“放开有两种,一种主动,一种被动,主动的,象本朝开国的那位毛老爷,年轻时,每逢雷雨夜,tuo guāng了去山跑,边跑边大喊大叫,向老天爷挑战,后来挥一挥手,百万雄师过大江,一剑敢挑lián hé guo,那种气魄,是年轻时养成的。”

凌紫衣点点头,一脸的神往。

“被动的呢?”她出了一会儿神,问。

“被动的啊。”阳顶天笑了起来,却不往下说了,只看着凌紫衣。

“被动的怎么样?”见他不说,凌紫衣忍不住催。

“被动的简单啊。”阳顶天笑:“例如找个人,用鞭子抽。”

他这话是冲口而出的,不知如何,想到了这一句。

欣赏鲜花,沁人心脾,但摧折鲜花,有时也能带给人异样的kuài gǎn。

阳顶天这个体会,来自宋玉琼。

宋玉琼极为精明强势,习惯性掌握一切,但阳顶天发现,她有一种隐密的受虐心理,一试,果然是这样,后来加倍来了几次,宋玉琼的表现果然让他仿佛吃了一颗怪味豆,别有一番风味。

凌紫衣当然不是宋玉琼,但凌紫衣这清冷清高的性子,说白了,也是装出来的,跟宋玉琼一样,习惯性的以自我为心,不过宋玉琼是习惯性的掌握,凌紫衣是习惯性的衿持或者说骄傲。

这种性子,说她劝她没用,好意不理她,或者干脆把她抽一顿,哎,那什么都放下了。

俗话说的是,不装逼了。

当然,他这也是带着玩笑的口吻。

凌紫衣是大人,不是小孩子,这世,如果她自己不愿意,没人能抽她,无论是父亲,还是老公,旁边人更不用说了。

凌紫衣听到他这话,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没应他,转过身,看着远方。

月下的远山,仿佛蒙着一层银白的轻纱,蒙蒙胧胧,如含羞的少女,有如暧昧的少妇,不知藏着多少秘密。

“你说,每一盏灯光下面,是不是都有一个家庭。”凌紫衣轻声的问。

她的声音确实特别好听,极为纯净清亮,真如同黄莺儿的嗓音,阳顶天见过的美女不少了,说到声音好听,她真的是第一个。

而在这样的月下,这样的转声细语,更加的动人。

“肯定啊。”阳顶天点头。

“那每一个家庭里面,每一个人,是不是都有着他们自己的喜怒哀乐。”

“应该是吧。”

阳顶天再又点头。

凌紫衣静默了好一会儿,道:“那你说,他们一般幸福的多,还是苦恼的多。”

这样的月下,这样的美人,这样的问答,阳顶天有一种很怪的感觉。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俗人,这一会儿,竟然觉得自己升华了,有一种哲人甚至诗人的味道,几乎想要做诗,不过首先想到的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好吧,他真做不了诗,摇摇头,道:“各有各的幸福,也各有各的苦恼吧。”

他这是一句平常话,凌紫衣却静默了好一会儿,道:“你说得真好。”

什么呀,阳顶天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但凌紫衣却突然扭头,对她嫣然一笑,道:“我想跳舞了,你帮我拿着衣服好吗。”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灿烂的笑,如异花开放,美到极致。

阳顶天愣了一下,点头。

山风大,凌紫衣本来把风衣穿了,这时脱下来,递给阳顶天。

山顶不大,但也还是有一小片草地的,凌紫衣脱了衣服,突地一个滑步,一步滑到了草地心。

她的套装非常合体,几乎完美的衬托出了她苗条的身段,而这一个滑步,则把这种好身材彻底的表现了出来。

可以说,只这一个滑步,让阳顶天看呆了。

他看不懂舞蹈,并不知道舞蹈表现的是什么,他看到的,是凌紫衣完美到极致的身材,在轻盈的舞蹈的衬托下,如花开,如浪涌,一种无法形容的美。

375 一种心情

凌紫衣头发很长,很密,差不多快要到腰际了,她滑步进场,把头发打散了,这时快速的舞动,那一头长发,如她的舞伴,跟着她,随着她。

阳顶天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头发,原来也可以这么好看的。

阳顶天以前看春晚什么的,看到舞蹈节目,他起身喝水厕所或者玩手机,从来不看,因为根本看不懂,但这会儿看凌紫衣跳舞,他却完全看傻了。

他并不能说自己看懂了什么,实话实话,他根本不知道凌紫衣跳的是什么。

但他似乎又看懂了。

凌紫衣在表达一种心情。

具体是什么样的,阳顶天说不出来,不过,即便是凌紫衣自己,恐怕也不能清晰的说出来,她表达的到底是什么吧。

这其实正是舞蹈的魅力所在。

凌紫衣跳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也许更久,她突然一个跃步,了一块山石,双手张开,对着远方的月亮,长声的啸了起来。

是的,是啸,不是叫。

啸是提着气的,气往下走,叫是在胸腔里叫。

叫没有内容,如夏天的雨,来得急,去得快。

啸却如海浪,一浪接一浪。

这是一个有内容的女人。

一声接一声,凌紫衣连啸了好几分钟,这种途换气的功夫,一般人根本掌握不了。

“她不仅会画画,而且肯定练过舞蹈,也学过声乐。”

阳顶天越来越佩服凌紫衣了。

啸声停息,凌紫衣跪在了石头,整个人缩成一团。

阳顶天等了一会儿,走过去,把风衣给她披,然后以指节轻轻敲击她的腰部,一直往,到大椎穴,缓缓发气。

一分钟左右,停手,凌紫衣回头,站起来:“我感觉整个人完全都空了,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於着了。”

“那好。”阳顶天由衷的高兴。

“谢谢你。”

凌紫衣道谢。

阳顶天微微一笑,阳顶天伸过手:“下来吧。”

他这是下意识伸出去的,伸到途才想起,凌紫衣的性子,可能不愿意。

但并没有,凌紫衣居然毫不犹豫的搭着了他的手,跳了下来。

她的手细白纤长,阳顶天次发现方欢的手挺漂亮的,但方欢的是包子手,凌紫衣的手则完全不同。

如果说方欢的手是发起来的白面,凌紫衣的手,则是最好的厨师削出来的葱管,握在手里,细嫩柔滑,手感更是特别的好。

“这手要是---。”

阳顶天想到这里,没有往下想。

他真的是个俗人,但这个时候,对着凌紫衣这样清雅脱俗的人,还是不好意思想得太俗。

“下山去吧。”阳顶天道:“你跳了舞,出了汗,山风大,要是吹了风,感冒了划不来了。”

“你不是刚给我发了气吗?”凌紫衣看着他笑:“你的气功好厉害的,我还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气功的气。”

她说到这里,更加开心,道:“我爸爸以前练气功,唷,你不知道,那个勤奋哦,下班练,班练,有时坐在公交车,还闭着眼晴,小时候,他每次带我坐公交车,都让我挽着他一只胳膊,然后他自己的双手插在衣兜里。”

她说着咯咯的笑:“别人只以为,他是这么坐着,其实啊,他的双手在衣兜里是叠着的,放在小肚子,他们叫丹田的,说这样可以养气。”

“是。”阳顶天也见过那种疯狂的全民练气功的年代,笑着点头:“以前好多人练。”

“但他并没有练出什么气来。”凌紫衣笑:“他自己每天都信心十足的,还经常给人发气,有一回我扭伤了脚,他也给我发气,然后还问我,感觉怎么样?”

“感觉怎么样?”阳顶天笑问。

“哪有什么感觉啊。”凌紫衣咯咯的笑:“他还说,发了气,明天好了,至少不会变坏,而且应该没那么痛了,其实我只是给他面子,咬牙忍着。”

她说到这里,笑得弯腰。

她本来高冷衿持,但这一刻,却仿佛变了个人,如冬天的枝头,到了春天,突然发出满树繁密的花来。

“那后来呢。”

她放开心胸,阳顶天当然也凑趣,鼓励她说。

“后来妈妈下班了,我偷偷的告诉妈妈,妈妈才给我买了红花油回来,帮着我揉,爸爸还撇嘴,说那个没用,妈妈不跟爸爸说,你不知道,我爸爸那个人,很固执的,他认定的东西,别人不能说,所以妈妈从来说。”

“你们家挺有趣的。”

“是。”凌紫衣一脸欢快的笑:“后来第二天好了,爸爸说,看,我说了没错吧。”

她说着,再一次笑得弯腰,山路不平,边走边说的,这么一笑,脚下绊着个石头,她一跄,阳顶天慌忙伸手一扶,几乎把凌紫衣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凌紫衣似乎不喷香水,但这一刻,阳顶天却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味,可能是出了汗后,香味出来了。

“她难道自带体香,跟香香公主一样?”阳顶天心讶叫。

抱着凌紫衣的感觉,如同抱着一束花,不过阳顶天没敢久抱,扶着凌紫衣站好,也松开了手,道:“山路不平,小心一点。”

“呀。”凌紫衣却突然叫起来:“我脚好象扭了。”

“哪里。”阳顶天忙问:“我看看。”

“这只脚。”

凌紫衣抬起右脚:“呀,有点痛。”

她皱着眉头,然后抬眼看阳顶天:“你给我发发气好不好?”

“好的。”

阳顶天扶着她,她一跳一跳的,到旁边一块山石坐下。

阳顶天在她身前蹲下,把她一只脚架在膝头。

下午的时候,只觉得凌紫衣的脚美,这会儿知道了,原来凌紫衣不仅仅是经常爬山,而且练舞的,也是,爬山力不匀,久了脚容易变形。

算走路,如果经常急走,脚的老化都会严重一些,洪仙姿是这样,她青年时候打拼,跑得多,到三十多岁,脚不好看了。

但练舞不同,练舞是要压腿抻筋的,然后受的力均匀一些,所以不但不会变形,反而会煅炼得更匀称好看。

凌紫衣的腿是这样。

376 肚子笑痛了

不过这时不是欣赏的时候。

阳顶天看了一下凌紫衣的脚踝,她穿着短丝袜,袜子也是紫色的,还真是紫色的女人啊。

“是这里吗?”

阳顶天把丝袜抹下去一点,轻轻捏了捏脚踝。

“是那里。”凌紫衣点头:“呀,你给我发气嘛。”

“我看一下轻重,如果较重,骨头错位了的,要先接好骨,正过来,才能发气,没接好发气,反而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阳顶天解释了一句,这才捏一个剑指,悬空十厘米左右,对准凌紫衣的脚踝发气。

“呀,凉凉的一股气,一直灌进去了,仿佛夏天喝一口薄荷水一样,整个人都清凉了。”

凌紫衣的形容非常形象。

发气三分钟左右,阳顶天把她脚放下来,道:“你感觉一下,还痛吗?”

“不痛了。”凌紫衣摇头:“脚踝那里,好象有一圈凉凉的气包裹着,说不出的舒服。”

她说着,突然捂着嘴笑起来,而且越笑越厉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本来高冷,这夜里,却仿佛突然变成了个疯婆子,阳顶天不知她笑什么,也只好陪着她笑。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笑?”凌紫衣捂着肚子:“啊唷,肚子笑痛了。”

她这个样子,哪有半点平日的高冷。

阳顶天本来确实是不知道,她这么一问,却醒悟了:“你没扭着脚。”

凌紫衣一下又笑了,边笑边给阳顶天道歉:“对不起。”

“算了,我是帅哥,我不生女人的气。”阳顶天一个手指头摇了摇。

他这个动作让凌紫衣笑得更厉害。

好不容易收了笑,凌紫衣捂着肚子,笑软了,一时半会起不来。

她捋了一下滑到前面的头发,看着阳顶天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信任你吗?”

“嗯?”这倒是个意外。

也确实啊,她一个大美女,约阳顶天这个今天才认识的人,半夜来东山顶看月亮,阳顶天要是shou xing大发怎么办?她一点不担心?

阳顶天先没想这个问题,她一提,阳顶天反而想到了,道:“为什么?”

凌紫衣缓了一下,抚了抚胸口。

她惟一的缺陷,可能是胸小了一点,但也是相对的,其实也还好,她这么压着衣服的时候,也有些显山露水的,不过阳顶天不好盯着看。

“这跟我爸爸有关。”她吁了口气,望着远处,有些出神:“我爸爸常说,练气功的人,首要重德,不重德,是练不出气功的,反而会走火入魔,所以,如果谁练出了真功夫,这个人的德行一定非常好,而你是有真功夫的,午我见识了,因此你的德行,我信得过。”

居然是这么个理论,阳顶天一时无话可答,确实,传统的国功夫,首要重德,是王老工人,不算正式收徒的,教功夫前,也要求他,不要随便跟人打架,尤其不能仗着功夫欺负人。

“也不一定的。”阳顶天想了一下,摇头:“功夫这个东西,是一门技术,脑瓜子灵,手脚勤快肯练的,自然能练出来,跟德不德的没有太大关系吧,所以有佛也有魔啊。”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呢。”

凌紫衣说着,又笑了一下:“阳顶天,你知道洪姐怎么评价你的吗?”

“洪姐,评价我?”阳顶天倒真觉得有趣了:“她怎么说我的。”

“你说你是个好人,是有点天真。”

“不会吧。”

阳顶天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

“你是不是怪,洪姐为什么这么评价你。”凌紫衣笑问。

“是啊。”阳顶天也确实怪,想了一下,帮洪仙姿扎了一次针啊,后来并没有打过什么交道,洪仙姿为什么对她有这样的评价呢。

“你到洪姐那里拉业务,是为一个叫方欢的女孩子吧。”凌紫衣问。

“是。”阳顶天点头,有些明白了。

“洪姐后来跟方欢聊过,打听你的事,你帮方欢拉业务,没有一点好处,后来又帮方欢联系音乐老师,同样什么好处也没要,是不是。”

洪仙姿居然问得这么细?不过阳顶天也可以理解,洪仙姿这个是长期的大单,方欢自然要常联系,洪仙姿有意想问,她当然也不会瞒,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再说了,她也不是说阳顶天的坏话,说说他的好,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其实要了方欢的身子的。”

不过这话,阳顶天不好说,是方欢主动的,而且,都市男女,高兴了,忧愁了,或者是半醉了,找个伴打一炮,很正常啊。

方欢那夜的意思,其实是说,她并不想成阳顶天的女朋友,只是感谢而已。

打一场友谊赛,不必嚷嚷得天下人都知道。

“我跟方欢较投缘。”阳顶天只能这么说。

“我也觉得,我跟你,也较投缘呢。”

凌紫衣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看着他笑:“真的,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象今夜这么放肆的笑过了。”

“凌老师,你笑起来其实特别漂亮,要多笑,这样即放开了心胸,疏解了肝气,也有利于美容。”阳顶天有些诚心的劝。

“是。”凌紫衣点点头:“不过要这样的笑,也要投缘的,你说是不是?”

她说着,伸手:“拉我一把,肚子笑痛了,腿也笑软了。”

阳顶天伸手,拉她起来。

两个人缓步下山。

凌紫衣慢慢的走着,道:“记得是初的时候,我们校园里,有很多的槐花,下了晚自习,走回去,我总是走得非常的慢,蒙胧的月光,照着雪白的槐花,香气扑鼻,整个人,好象都给花香包着一样。”

她说着,有点儿神往:“那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也是最难忘的时光,可惜,后来慢慢的长大了,然后又离开了,到了大城市,好象灯红酒绿了,但其实,我只想回到当时的月下,袖着那满身的花香,人世间的一切,全都不要去管。”

她悠悠的说着,阳顶天仿佛看到,一个妙曼的少女,身姿轻盈的走在花间的小道,穿着紫色的裙子,仿佛花间的仙子。

377 没有这个心思了

一路走下来,凌紫衣一路诉说,她的少女时代,一直回到旅馆,进了屋,临进门前,凌紫衣说:“阳顶天,谢谢你。”

阳顶天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

他先前想要偷看凌紫衣洗澡脱衣,这会儿,却没有这个心思了。

一路下来,他仿佛陪着凌紫衣走过了她的少女时代,是那般的亲切。

如谢言,如果隔壁住的是谢言,他也绝不会有意去偷看她,当然,无意若是看到了,那又另说。

第二天早起,凌紫衣换了一身衣服,居然不是紫色的了,而是一身红,大红的裙子,配着丝袜,丝袜还是格的,这风格,变幻实在太剧烈了。

阳顶天一时都看得有点儿发晕。

“怎么了,换身衣服不认识了。”

凌紫衣完全不象昨天来时那般清冷,而是一脸阳光的笑。

“太美了。”阳顶天轻轻鼓掌。

“谢谢。”凌紫衣居然拉着裙摆,微微蹲了一下身子,然后咯咯的笑起来。

真美。

完全不同的美。

如果说昨日是冷艳的玫瑰,今天是热烈的美人蕉。

“还说看日出的。”凌紫衣说着嘟嘴,却又对阳顶天嗔道:“我只怪你,都不叫我。”

这种浅嗔薄怒,无故怪人,正是最让人无法招架的地方,阳顶天只好搔头:“我也睡死了。”

又安慰她:“这几天天气不错,明天还可以看的。”

“算了。”凌紫衣摇头:“明天周一了,我约了学生,要给他们课。”

“哦。”

阳顶天这才想起,凌紫衣还是美院的老师。

吃了饭,启程回去,凌紫衣的车还是在前面,进市区到岔路口,凌紫衣车子停下来,对阳顶天招了招手:“我先回去了,有缘再见。”

随后启动车子,消失在了车流。

阳顶天反而在路边发了半天愣。

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有个性了。

“不愧是玩艺术的啊。”

他感慨。

以凌紫衣这样的性子,阳顶天认为,她说的有缘再见,也许是再也不见,但想不到的是,仅仅过了两天,凌紫衣给他打电话:“阳顶天,有空吗?晚一起吃饭。”

“好啊。”

凌紫衣主动相约,阳顶天还真有点喜出望外的意思了。

不仅仅因为凌紫衣是美女,而是她的个性和艺术家气质,让阳顶天觉得,跟她交往,自己也有点莫名的高大起来。

凌紫衣约的是南屏晚钟,即然是南屏,自然是在城南了,算是半山腰,风景很好,这边是老城区,东城现在是往河西那边发展,老城区相对冷清一些。

但这样的冷清,合凌紫衣的性子。

南屏晚钟算是这边较有名的酒楼了,但人也不是很多,阳顶天进去的时候,凌紫衣已经先到了。

她穿一条紫色的长裙,如瀑的长发随意的垂在脑后,阳顶天进包厢看她一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叫了一声:“凌老师。”

艺术家都很敏感,他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凌紫衣注意到了,阳顶天坐下,她道:“你是不是发觉我有什么地方不对?”

“也没什么不对。”阳顶天微一犹豫,摇头:“你身体应该没问题,是心态好象,怎么说呢。”

他想了一下:“那天早,你心态已经蛮好了,但现在,又好象回到原先了,也不是不好,这个样子,很有仙气,只不过,你这么年轻,那个---。”

他一时有些说不清楚,凌紫衣却笑了,点点头:“是的,你说得对,我又回去了,那天我以为,我完全放下了的,可回到家里,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我发现,我还是放不下。”

到底什么让她这么放不下,阳顶天想问,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因为这涉及凌紫衣的**,如果她想说,她自然会说,如那夜在月下,述说她的少女时代。

如果她不愿意说,阳顶天不好问了,免得难堪。

这时服务生进来了,凌紫衣点了菜,又点了一瓶红酒。

“你的眼光很准,没错,这几年,我一直有一桩心事,它象是一根剌,扎在我心里,让我无论如何都放不下。”

凌紫衣喝着酒,慢慢的说着,阳顶天发现,只要碰到她愿意开口的人,她话其实蛮多的,而且声音即好听,说话也很有条理,他只要听着行。

但凌紫衣说到一半,却又不说了,她望着窗外,慢慢的喝着酒。

窗外远处有一座山峰,以前有座古庙,据说可以听到钟声,这也是南屏晚钟这个酒楼名的缘由。

一杯酒喝完,她转头,看着阳顶天:“阳顶天,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帮我拨掉心这根剌。”

“可以。”阳顶天没有丝毫犹豫。

他应得太快,凌紫衣看着他,眼光炯炯,她眼晴真的很美,无论是迷蒙的时候,还是这么认认真真盯着你看的时候,各有各的魅力。

阳顶天迎着她的眼光,没有躲闪。

他确实愿意帮她,虽然不知道她心的剌到底是什么,但无论是什么,他都愿意帮她。

凌紫衣放下杯子,拿出手机,按了几下,递到阳顶天面前,道:“你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下这个人。”

手机是一张男子的照片,这男子方头大耳,剃着短发,大约三十二三岁年纪,很精神,气势很足。

“可以。”阳顶天再次毫不犹豫的点头:“告诉我他的名字,工作单位什么的,我一定把他查个底朝天。”

“他叫段宏伟,东阳重机东城公司采购处的处长。”

凌紫衣说着,停了一下,道:“也是我老公。”

阳顶天其实大致已经猜到了,点点头,没有答话,听凌紫衣说。

“我们认识七年了,当时我还在读大学,他疯狂的追求我,从北京,一直追到东城,他家是京城的,本来在那边部委班,他却扔了工作,直接跑到了这边,他爸爸当时气得一烟灰缸砸破了他的头。”

听着凌紫衣述说,阳顶天这才注意到,段宏伟额头处,确实有一个往里凹进去的疤痕,看来是给砸的。

378 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另类

“我本来并不喜欢他,我喜欢艺术,而他对艺术一窍不通,我看到画,因意境而感动,他想到的,首先是一堆钱。 ”

阳顶天很想说:“我看到画,也是看到钱。”

不过他没有开口。

凌紫衣道:“但他抛掉京城工作的举动,感动了我,所以我终于答应了他,但当时我对他说,如果他只迷恋我的身体,那么,我可以让他玩三年,三年后,如果厌了,他可以离开,回京城去。”

还真是另类啊,阳顶天一时间都有些目瞪口呆了。

“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另类。”凌紫衣看到他的神情,忍不住笑了一下。

“不愧是艺术家。”阳顶天翘起大拇指。

凌紫衣点点头,又摇摇头:“也是吧,我觉得我的性格,有时候,确实跟一般人不太相同。”

她说着,有些神往:“那三年,其实很快乐的,你可能不知道,有一段时间,我非常讨厌紫色的衣服,尤其是那三年,我没有穿过一次紫色的衣服,全是红色的,白色的,黑色的,那段时间,我喜欢热烈些的颜色。”

阳顶天点点头,想到了看日出那天早,她换的那身衣服。

“三年后,他还是要娶我,所以,我嫁给他了。”

这似乎是一段美满的姻缘,如果在童话里,应该是那最后一句: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但事实,正如那又老又丑的查王子让人失望一样,现实生活,也远远不象童话里说的那样,童话最后那一句话,其实才是真正的开始。

“我们平平静静的生活了几年,他从科长一直升到了处长,官越来越大,交际越来越多,在家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我本来并没有怀疑他,我只要相信一个人,不会起疑。”

她这话,让阳顶天想起了那夜她的话,她仅仅因为一个判断,敢约他孤男寡女半夜去看月亮。

这性格,还真是洒脱啊。

“一直到两年前,我怀孕了,因为他忙,我自己去妇幼保健院做检查,结果我下车,却碰到他陪着一个女子出来,那女子很大的肚子,估计很快要生产了。”

真正的生活开始了,阳顶天没有插嘴,喝了一口酒,红酒清纯透亮,但入口其实有点苦。

“我当时没有叫他,静静的看着,事后,我也没有问他。”

她看着阳顶天:“是真的,直到今天,我一直没有提过这件事,三年了,我一声也没提,只是把孩子打掉了。”

不吵不闹不问,只是把孩子打掉。

这才是真正的高冷啊。

阳顶天看着如雪的清颜,竟有一种透体生寒的感觉。

“其实我也想过,万一误会了怎么办?”

凌紫衣说到这里,眼光微微眯了一下,却有隐隐的锋芒:“但我以我一向以来的直觉,我觉得不可能是误会,那女人肚子很大,妇幼保健院前面,是有一些楼梯的,他当时扶着她,走下楼梯,那个场景,我把它们分成无数的画面,我可以肯定的说,那女人一定是他的女人,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他的孩子。”

艺术家的直觉。

阳顶天无话可说。

“从那以后,我开始又迷恋了紫色的衣服,也开始痛经。”

阳顶天点点头,原因明白了,这世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痛经。

“我忍了三年了,我也三十岁了,不想再忍下去,我想要有一个了结。”

她说着,看着阳顶天:“阳顶天,帮我,查到那个女人,我要真凭实据。”

阳顶天点点头。

“我可以付调查的费用---。”

她话没说完,阳顶天扬起手:“洪姐不是跟你说过方欢的事吗?我帮方欢,她并没有给我一分钱。”

他说着笑了一下:“投缘好。”

凌紫衣也笑了,她本是个洒脱的性子,举杯:“那谢谢你了。”

吃了饭,又聊了一会儿,随后各自回家。

第二天,阳顶天便开始着手调查。

东阳重机是不逊于大宏制造的大型国企,而在海外投资方面,甚至还要强于大宏制造,这方面,阳顶天还是佩服的,国内很多大企业,全都投资房地产,拿着国家的钱,利用国家给的便利条件,括老百姓的家底,可以说房价给炒起来,国企在其起了很大的作用。

而东阳重机这种,赚了钱,到海外投资,赚外国人的钱,这一点,让阳顶天非常欣赏。

段宏伟这个采购处的处长,跟井月霜那个采购部的经理,工作性质是一样的,只不过叫法不同,还有一点,井月霜好象是副处,段宏伟却是正处,这一点略有不同。

当然,井月霜到底是正处还是副处,阳顶天并不知道,也不关心,其实企业的级别,拿到政府,不太管用的,除非有很硬的后台,否则若是调到地方政府任职,往往不如意,跟jun zhuǎn gān bu差不多。

要找段宏伟,去厂子肯定是没用的,得去办公大楼,凌紫衣昨天对段宏伟介绍得不多,她好象不愿多谈,阳顶天也没有多问,有照片,有工作单位,找个人,容易的。

到东阳重机的办公大楼外面,跟大宏制造一样,东阳重机的办公楼同样极为宏伟,占地大,气势足,国企看着跟民企不同。

阳顶天控制了一只蜂,飞进去,找到采购处,一下找到了段宏伟,跟照片差不多,剃着平头,脖子粗壮,说话极有气势。

他穿着短袖,虽然有空调,胸口还是半敝开着,可以看到胸前浓密的胸毛,胳膊也有,半身这样的,阳顶天几乎可以肯定,他腿也一定有浓密的毛。

“这是一个半野兽啊,难怪凌老师说,当年他追她,谁都疯狂,这样的人,可真是有些野劲的。”

阳顶天暗暗点头,想象着段宏伟这么一个半毛人,把凌紫衣那雪白的身子压在床,一时间,都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感觉了。

379 不奇怪

“这样的人阳气足,心劲大,盯着一个猎物的时候,会全心全意,一旦吃到嘴,心思很快会岔开。 ”

阳顶天先前想,拥有了凌紫衣这样无论外貌还是气质都超一流的美人,段宏伟应该知足才是,但一看段宏伟这个长相,他也不怪了。

这种阳气足心劲强特别好动的人,只除非没条件,只要有一丁点条件,他一定会另寻猎物。

段宏伟午在办公楼,开了会,午出去跟人应酬,阳顶天都只是远远的盯着,他现在有经验了,直接控制了一窝蜂,形成蜂,无论段宏伟到哪里,蜂来蜂往,都在蜂眼的监视之。

到吃晚饭的时候,段宏伟并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到了城西这边,接了一个女孩子。

叫阳顶天无论如何想不到的是,那女孩子居然是谢炜。

“怎么可能是谢炜?”

阳顶天真不知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对谢炜,他的观感是不好的,太精明,太世侩了。

但这社会是这样,以谢炜的长相学历,她要挑一个条件好的,不能说有太大的错。

所以,阳顶天虽然不喜欢谢炜,甚至借方欢剌激了一下谢炜,但心里,也并不恼她。

可谢炜居然几天之内结识了段宏伟,让他惊了。

“也许他们只是认识吧。”

阳顶天只能这么想着。

段宏伟接了谢炜,阳顶天在后面跟着,他们进了一家酒楼,要的是一个靠窗的位置,人来人往的,也没有太多亲密的动作。

也因为酒楼人多,又装了纱窗,蜜蜂飞不进去,在窗外看着,不是太清楚。

阳顶天也不急,他也饿起来了,他现在肚量大,尤其看不得别人吃东西,也去附近找了家酒楼,一边盯着,自己也一边吃着。

段宏伟和谢炜吃的时间不长,大约四十分钟左右,他们下楼了。

谢炜又了段宏伟的车,一直往江边开,不过没有过江,而是进了江边的一个小区。

河西的房价相对便宜,但江边的贵,是所谓的江景房。

段宏伟谢炜进的这个小区,都是高楼,里面环境也好,一看是所谓的高档小区,这里的房价,阳顶天记得问过一嘴,要超过三万,当时把他吓一跟头。

段宏伟车子开进小区,跟谢炜下车,一下车,他搂着了谢炜的腰,谢炜并没有拒绝,反而咯咯的笑了一下,不知说了句什么,段宏伟伸手在她屁股轻轻打了一扳,打得谢炜咯咯娇笑。

阳顶天一直有一个侥幸的想法,段宏伟跟谢炜只是认识,因为谢炜说过她也能接单的,而段宏伟是采购处处长,说不定谢炜只是想找段宏伟拉单而已。

但看到这一幕,阳顶天心的一丝侥幸灰飞烟灭。

“他们真的勾搭了,可是,才几天啊。”阳顶天心想:“要不,谢老师把她介绍给我之前,他们勾搭了?”

想一想,应该不会,因为那几天,谢炜好象很闲,一约出来了,如果象今天这个样子,哪里约得出来。

这时段宏伟搂着谢炜了楼,阳顶天当然不可能跟进去,而是开过小区,到前面一点停住,然后下了车,装出看江景的样子,其实控制着蜜蜂,跟着段宏伟两个去。

电梯到十八楼,停住,这楼是板式结构,一梯两户,南北通透的,贵也确实有它贵的原因。

段宏伟拿着钥匙开了门,两个人进去,门一关,段宏伟把谢炜往胸前一搂,吻着了她嘴。

两个人在门边亲起来,谢炜这天打扮得很漂亮也很性感,一件吊带的白裙子,外面加了一个纱的披肩。

段宏伟一面吻着她,一面给她脱衣服,谢炜不但没拒绝,到后来,自己还反手到后面解开了xiong zhào的扣子。

两个人走到沙发边的时候,已经全都tuo guāng了,段宏伟叉腰站着,谢炜在他身前跪了下来---。

阳顶天眼晴看到发酸,才把这一出看完,段宏伟两个完事进浴室洗澡,他也不想看了。

两岸的灯光,倒映在江,过往的船只,却又把星星点点的灯光揉碎。

阳顶天这会儿的心绪,跟这灯光一样,说不出的迷乱。

他倒不是愤怒或者失落什么的,对谢炜,第一天他没想法了,谢炜看不起他,也正常啊,他来东城,不正是因为给梅悠雪妈妈看不起,才出来的吗?

少年时不读书,长大了没本事,给人看不起,很正常的。

他思绪乱,是因为,这事太巧,短短几天时间,谢炜居然跟段宏伟了床,而段宏伟偏偏是凌紫衣的老公。

这让他心里不知道要怎么想。

他本来做了点准备,趁着午的空档,他去买了两只wēi xing shè xiàng头,这只摄像头很轻巧,随便控制一只鸟叼着,能全程给段宏伟两个录像,但因为发现是谢炜,他把这一茌给忘了。

这会儿整理了一下思绪,甩甩头:“不管他,先拍下来再说。”

旁边有绿化树,有长凳,他到长凳坐下,唤来一只夜鸟,让夜鸟抓了摄像头,飞起来。

这时段宏伟和谢炜还在浴室里,借着鸟眼一看,两人正泡在浴缸里,谢炜骑在段宏伟身,两人正嬉戏呢。

一般男子,大战一场后,往往筋疲力尽的,但段宏伟这种体质,阳气足,精力好,嬉戏半天,他居然又来劲了,又做了一场。

楼高没什么蚊子,所以浴室没装纱窗,大开着窗子,前后无楼,也不怕人tou kui啊。

这方便了阳顶天,他控制着那只夜鸟,把摄像头摆正了,全程给拍了下来。

段宏伟半没有回家,到十点左右,也搂着谢炜睡了。

他们睡下,阳顶天不必再守着了,也开车回家。

他有一个冲动,要给凌紫衣打个电话,但想一想,又放弃了。

“凌紫衣外表的高冷,其实有点装,她内里是有一团火的,同样是个心劲很足的人,如果真把这场戏给她看了,她会是个什么反应?往死里憋着,一憋三年,还是猛烈爆发?”

380 这家伙厉害

阳顶天一时拿不准,也有些害怕凌紫衣随后的反应,也不敢打这个电话。

回到家,洗个澡,冰箱里还有点卤猪头肉,啤酒也有,一边吃着,一边又把段宏伟两个的录像看了一遍。

先前只顾得录,这会儿回看,倒是不由得感叹:“这家伙厉害,跟条狗熊一样,花样也多,玩女人的老手啊。”

由谢炜又想到凌紫衣,凌紫衣平时那么高冷的人,到了段宏伟手里,只怕也跟谢炜一样,要死要活的。

这么想着,他一时间竟是有了反应,可惜身边找不到女人。

惟有一个余冬语,这段时间忙到飞起,阳顶天先以为余冬语有点躲着他,还偷偷去西城分局看过一次,发现余冬语是真的忙,她又是个操心的,而且没后台,一切只好自己拼,真的是忙到筋疲力尽,阳顶天也不好找她。

当然,也是因为他跟余冬语还没开始,如果有过一次了,那么直接去找她,随便给她做做按摩,然后搂了床是。

但因为还没开始,第一次,要稍稍有一点浪漫才好,真象那两天在她的办公室,半强迫,余冬语明显不愿意。

女人是这样,第一次要让她开心,让她自己愿意,到后面,她往往会主动来找你了。

但如果第一次不开心,她心里不愿意,较麻烦。

需要一个机会啊。

阳顶天只能感叹,希望余冬语忙过这一段,新的西湾派出所工作稳定下来,余冬语空一点了,他才能制造个机会,把这强势的美女局长美美的吃下嘴。

还好这时候手机响了,越芊芊打过来的,这边晚,那边白天呢,越芊芊在课,休息时间给他打电话,聊到越芊芊去课,阳顶天也不想了。

越芊芊现在让他有点烦,越芊芊好几次说,让他找个女朋友结婚,以后她回来,做他的女人,给她一个孩子好。

她越是这样,阳顶天心里越觉得她好,越舍不得她。

心里不高兴,录像也懒得看了,到床躺着,猛然想到一事。

“不对啊,凌老师说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而且那女人三年前大肚子了,现在孩子应该都三岁了。”

他猛一下坐了起来,但随后想想又正常了。

段宏伟阳气足,精力好,最关健的是,有权有钱。

别小看采购处的处长,权力真的很大的,而且操作空间非常大,要你的产品,或者不要你的产品,给你的产品单价多一毛钱,或者少一毛钱,那是极大的差别。

所以,那些配件厂,为了拉拢有实权的采购人员,那可是想尽了办法,用尽了花样,送钱都是小菜,送房送车也不稀,bāo yǎng女人甚至是女星,也只是常例。

最著名的,是那个女商人,为某部长的爱好,花钱直接拍一部红楼梦,红楼十二钗,任由部长换着花样玩,那才叫大手笔。

当然,在这个女商人之前,还有著名的赖昌星和那个著名的红楼。

段宏伟当然不了某部长,可做为东阳重机这种百亿美元产值的大企业东城分公司的采购处处长,实权在握,那也得有无数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讨好他,虽然不可能夸张到专门为他拍一部电影搜罗他看的女星来给他玩,但买下房子包下女人,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段宏伟有这样方便的条件,换女人当然也跟换衣服一样,三年前凌紫衣看到的那个女人,也许早换掉了。

“谢炜应该是最新的,一晚几次,新鲜劲儿明显没过,那前面的,全扔了?”

阳顶天有点怀疑。

第二天,继续盯。

第二天,段宏伟只到办公室打了一转,好几个人守着,他随便应付两句出来了。

随后开车离开,到外面也约了人,喝茶聊天,跑了两个地方。

快午的时候,他往河西开,而且过了江。

“这是要往哪里去?”阳顶天有些怪,跟在后面。

段宏伟的车开到高校区,到一所艺术学院旁边,放学的时候,一个女孩子跑着过来,了车,先抱着亲了一个。

那女孩子很年轻,最多二十岁,穿着白衣,短裙子,很漂亮,也很清纯,然后一车,给段宏伟抱着吻,段宏伟的手,直接从她衣服里伸了进去。

阳顶天看了叹气,这女孩子,绝对是校花级别的,学校里还不知有多少青涩的小男生做着女神梦,结果他们的女神一下课了别人的车,直接在车里把衣服给撩起来了。

吻了一会儿,放开,段宏伟开车,年轻女孩子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娇嗔:“讨厌,把人家衣服都弄乱了。”

段宏伟哈哈笑:“呆会给你买新的。”

“我要买好多。”年轻女孩子撒娇。

“买多少都行。”段宏伟应得痛快,年轻女孩子高兴了,凑过嘴,去段宏伟脸吻了一下。

段宏伟手放在她腿,直接往里面滑,年轻女孩子不但没拒绝,反而把腿张开一点,让他方便。

车开了十多分钟,到一个酒楼前面停下了。

这是要吃饭了。

“先吃饭,后办事,都是套路。”

阳顶天在后面跟着,也找了一家酒楼,吃了饭。

他吃完,没多会,段宏伟和年轻女孩子也吃完了,车,没有开回学校,而是开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区,进去,楼,门一关,段宏伟直接把年轻女孩子抱起来。

年轻女孩子咯咯娇笑,双手吊着他脖子,双腿盘在他腰。

段宏伟把她抱到床,三两把tuo guāng了,随即做起来。

阳顶天这次没有什么意外,直接控制了一只鸟,拍了下来。

完事,两个又去洗澡,叫了名字,年轻女孩子叫李佳。

不过段宏伟并没有陪李佳去买衣服,而是直接划给他一笔钱,李佳看了钱嘟嘴:“两万块,这么少,我还想买个包。”

“行行行,宝贝,要多少你自己划。”

段宏伟非常大方,直接把手机递给了李佳。

381 这是两个了

“十万。 ”李佳划了帐,咯咯的笑,然后搂着段宏伟亲:“老公,你真好,你对我最好了。”

段宏伟便哈哈的笑。

一次给了十多万,是阳顶天也有点儿佩服:“他还真是挺大方的,有些富商,说起来千万亿万的,包个二奶,一个月给一万都算多,有的只给几千的。”

到两点,段宏伟开车送李佳到学校,他自己回公司来。

“谢炜,李佳,这是两个了。”

阳顶天总结了一下。

谢炜大学毕业没多久,李佳则干脆是在校生,都是美女,都很年轻

“他喜欢嫩的。”

阳顶天得出结论。

这结论不新,一般人都喜欢嫩的。

但怪的是,阳顶天反而喜欢年级大一点的,年纪大的女人会照顾人,没有那么多毛病,例如越芊芊,跟她在一起,简直太舒服了,相于梅悠雪,这样那样的,反而要他哄。

下午段宏伟也不安生,到办公室打了个转出来了,到外面跟人喝酒。

搞采购的,或者说,任何掌握实权的人,这都是基本生态。

近六点的时候,段宏伟开车,往城南开,阳顶天跟着,段宏伟开进一个别墅式小区,开门进去,有个小保姆样的女孩子在厨房里忙,听到声音,探头打招呼:“段哥,回来了啊,辛苦了。”

“嗯。”段宏伟点点头:“你凌姐回来了没有?”

“凌老师在家呢,在楼作画。”

小保姆应。

听到这里,阳顶天愣了。

“这是凌紫衣家?”

他控制的蜜蜂,落在段宏伟后衣领,这时飞起来。

段宏伟往楼走,他这别墅极大,有三层楼,他直接往三楼去。

到三楼,推开左手边的门,果然是凌紫衣,穿着一条宽松的家居裙,不过同样是紫色的,头发挽在脑后,正在作画,油画,非常大的一幅。

“紫衣。”段宏伟进去,招呼了一声,看了一眼那幅画:“嗯,越来越有感觉了。”

凌紫衣拿着笔,站在画前,也没画,不知是在构思呢还是想什么,也没理他。

段宏伟见她不搭理,站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道:“快吃饭了,先洗手吃饭吧。”

凌紫衣没应,他也下来了。

看着他下去,凌紫衣放下画笔,站到窗前,她这窗子,正对着南山,夕阳在窗子的另一头,淡红色的斜辉照在她脸,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不真实的美感。

“真美。”阳顶天忍不住赞叹。

他这会儿对段宏伟没兴趣了,控制蜜蜂在窗前飞着,盯着凌紫衣看。

六点半左右,那个保姆来,对凌紫衣道:“凌老师,段哥叫你下去吃饭。”

“我现在不想吃。”凌紫衣摇了摇头。

“你还是下去吧。”小保姆劝:“呆会段哥又发脾气,又几天都不回家。”

“不管他。”凌紫衣摇头:“你吃完饭,收拾一下回去吧,其它的不要管。”

小保姆犹豫了一下,没有再劝,下去了。

“他们看来一直在冷战。”阳顶天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开心。

本来,跟到了凌紫衣家里,他有些另外的想法的,如果段宏伟跟凌紫衣床,他还真想看看,平日清冷的凌紫衣,给段宏伟弄着会是一个什么情形。

但现在看来,凌紫衣跟段宏伟在冷战,那肯定不会床了。

“不会这三年一直都这样吧。”

阳顶天想着。

不多会,小保姆又来了,道:“凌老师,段哥又出去了,有人打电话约他吃饭。”

“不管他。”凌紫衣回了一句。

“那你下来吃饭不?”小保姆问。

凌紫衣等了一下,转身下楼。

“段宏伟居然又出去了。”

阳顶天一时有些犹豫,想了一下,还是跟着段宏伟,他倒要看看,段宏伟这会儿出去做什么。

“他是不是跟凌紫衣赌气?”

结果,段宏伟还真是有人约,约的人还不止一个,头一个吃了饭,分手,又有第二个,约了yè zong hui。

一直玩到将近十一点左右,段宏伟才出来,那边还留,段宏伟笑:“再不回去,老婆要发脾气了。”

约他的是个光头,连忙吹捧:“段处还真是个顾家的好男人。”

段宏伟哈哈的笑。

段宏伟还真回来了,到家,小保姆可能是请的钟点工,回去了,客厅里没有亮灯,段宏伟按亮了灯,楼,还是直三楼。

凌紫衣的画室在左边,段宏伟却直接推开了右边的门。

凌紫衣果然在这边房里。

这边的房子同样大,一面墙是巨大的镜子,有健身器材,瑜珈球什么的,很明显,这是一间练功室。

凌紫衣坐在窗前,换了一身宽松的练功服,同样是紫色的。

她盘膝坐在窗前的垫子,是双盘,这姿势坑爹,阳顶天死都盘不去。

凌紫衣盘着却很轻松,闭着眼晴,腰姿挺拨如葱,清秀的面容,宁静安详。

她身前不远处,点着一柱香,香烟成一条细线,笔直的伸起来,偶尔有风,轻轻的摇摆两下,仿如少女轻薄的纱裙。

段宏伟没有进去,站在门边,那么看着凌紫衣,凌紫衣肯定知道他回来了,但并没有睁开眼晴,更没有起身的意思。

段宏伟这么站着,其实是看凌紫衣的反应,凌紫衣不理他,他站了一会儿,关了门,下去了。

他下了楼,没有再出去,到二楼,进了书房,,又接了两个电话,到十一点半左右,他回这边卧室来,洗了个澡,床。

他在家,阳顶天不看他了,盯着凌紫衣。

凌紫衣一直那么双盘着,坐了两个多小时,直到段宏伟都睡着了,将近一点了,她才起身。

“这功夫,了得啊。”阳顶天暗赞。

凌紫衣起身,做了一套柔体操。

看来她是有师父教的,打坐这个东西,坐久了,一定要活动活动,否则气血容易於住。

达摩号称一代神僧,坐久了,也出毛病,所以才创造出了易筋经。

所谓性命双修,说白了,是动一动再静一静,动静结合而已,这么简单。

382 有点偏执

凌紫衣一套操做完,去洗了个澡,她并没有下楼,有钱人嘛,装修好,三楼除了有画室,练功室,也有休息室,她直接在休息室里洗的澡,换了睡衣,也还是紫色的。

她这个执拗,让阳顶天简直都有些害怕了。

想到凌紫衣说的,她看到段宏伟扶着一个大肚子女人,她不问不吵不闹,直接自己把孩子打掉了,那种脾性,还真是,阳顶天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她的高冷,有些装,但她的性格里面,也确实是有点偏执有点孤冷的。

“小龙女?灭绝师太?”

阳顶天脑子里想到这两个人名,摇摇头,突然想到另一个人:“李莫愁。”

一时间可有些毛骨怵然了。

凌紫衣洗了澡,并没有马睡,而是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

她酒量极好,一瓶红酒给她差不多喝了一多半,这才睡下。

阳顶天先前觉得她象李莫愁,可看着她慢慢的喝酒的样子,却突然想:“李莫愁其实才是最可怜的女子,以绝世之姿,不世之才,千机万巧,却为情所伤,唉。”

凌紫衣也睡下,阳顶天再盯着也没意思了,开车回来。

第二天,他突然有些懒懒的,不想再去盯段宏伟的梢了,明摆着,凌紫衣的猜测是正确的,虽然阳顶天并没有找到那个凌紫衣说的大肚子女人,但段宏伟在外面有女人,也够了,是张好还是李佳,并不重要。

下午快天黑的时候,他接到了凌紫衣的电话。

“凌老师。”阳顶天叫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凌紫衣似乎感觉到了,道:“你是不是有进展了。”

阳顶天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道:“有一点进展。”

“来我家。”凌紫衣语气一下急促起来:“我看看。”

随后又道:“他昨天回了家,你即然盯着他,应该知道我家在哪里了吧。”

她性子偏执,但脑瓜子却真是灵光啊,阳顶天便道:“是,我马过来。”

开车到凌紫衣家,按门铃,开门的是凌紫衣,那个小保姆估计弄了晚餐回去了。

这样的钟点工,其实还蛮合适的。

叫阳顶天意外的是,凌紫衣今天穿的不是紫色的衣服,而是一条黑色的长裙子,胸前带着缕空,可以看到里面的xiong zhào带子,是红色的。

这种缕空,还露肩带,有点俗啊,好象不配凌紫衣这样的性子,可今天她这么穿,却偏偏让阳顶天生出一种怪的感觉。

这样的凌紫衣,俗是俗了点,却似乎更有生气,仿佛这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啊。

火辣辣的生活着,不会打扮,俗里俗气的露着,等着男人热热烈烈的来自己。

“吃饭了没有?”凌紫衣问,不过阳顶天听得出来,她这是句客气话,她的心思不在这里,而是急切的想要知道一个结果。

“吃了。”阳顶天点头,其实没吃,不过这会儿,没心思吃。

“怎么样,你找到那个女人没有?”没等坐下,凌紫衣问。

虽然昨天看着她对段宏伟冷冷的不理不睬,但从这种急切,阳顶天还是看得出来,凌紫衣对这份感情,还是有一点不舍。

或者说,她急于证明自己的判断。

阳顶天不是心理学家,搞不清凌紫衣具体的心思,他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道:“我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女人,不过我找到了另外的女人。”

他看一眼凌紫衣:“两个。”

这似乎在凌紫衣意料之,她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但阳顶天注意到,她放在膝头的手,一下子抓紧了。

“你拍了照片吗?”她盯着阳顶天:“给我看。”

“不是照片,是视频。”阳顶天也盯着她眼晴:“我用无线摄像头拍的。”

“给我看。”凌紫衣明显没去想照片和摄像的区别。

“我发给你吧。”

阳顶天没有坐过去,他昨夜把视频摘取了几段,压缩了一下,存在手机里,这时给凌紫衣发了过去。

凌紫衣急不可耐的打开。

那几段视频是阳顶天特意选出来的,都只有几分钟,选的是一些亲热前和后的照片,间亲热的那一段,删掉了。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阳顶天会保留,看看她脸红的样子,很有趣,但对凌紫衣,他没有这个心思。

凌紫衣打开视频急不可待,看完了,神色却较平静,她甚至笑了一下:“果然都是年轻的女大学生,他曾经跟我说过,他喜欢年轻的,鲜嫩的。”

阳顶天不知道怎么答,如果要阳顶天来说,他会说,谢炜李佳加起来,也及不她一根指头。

但他是他,段宏伟是段宏伟,个人性格不同,经历不同,口味也不同。

他仰幕凌紫衣这种仙气十足的女人,但段宏伟啃得几年,说不定觉得味如嚼蜡。

“你没有找到那个女人?”凌紫衣问。

阳顶天先前其实说过,凌紫衣却还问,很显然,她外表平静,甚至好象有一种吁了口气的感觉,但心里,还是放不开的。

“没有。”阳顶天摇头。

“那个女人可能也老了,不新鲜了。”凌紫衣笑了一下,却有点冷。

她起身,拿了一瓶酒过来,给阳顶天倒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道:“陪我喝一杯。”

阳顶天点点头,端起杯子。

凌紫衣把一杯酒直接一口喝干,闭气好一会儿,才长长的吁了口气,阳顶天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但不知道要怎么劝。

如果说段宏伟是个坏男人,那么他自己也是。

而在现在的国,或者这个世界,只要有条件的,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只是有些地方偷偷的来,有些地方可以可以半公开,而有些地方,则干脆很光棍的规定,你可以多讨几个老婆。

凌紫衣又倒了一杯酒,这一次倒是慢慢的喝了,她不说话,也不知想什么,好一会儿,她才看着阳顶天道:“小阳,再辛苦你一下,我还是想要找到那个女人,我要证明,我的直觉没有错。”

纠结啊,或者说,执拗啊。

阳顶天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说了这一句,凌紫衣默默的喝着酒,眼神定定的望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383 上帝精心搭起来的积木

她的眸子真的很漂亮,她身很多东西,越看越漂亮,眼晴,手,脚,哪怕是胸,最初第一眼觉得有些小,但如果不与谢言庞七七那些人去对,其实也可以说很精致。

她的一切,如帝精心搭起来的积木,极为精致。

再配她的气质,完美无暇。

然而越是这种完美,在这种时候,越让人有一种痛心的感觉。

如看到一朵洁白的花,跌落在烂泥地里。

但阳顶天不知道要怎么劝她。

眼见凌紫衣一直不说话,阳顶天想了一下,凌紫衣这样的性格,这样的事,还是让她自己慢慢消失的好,便道:“要不我先回去了。”

凌紫衣点点头,没有应声。

阳顶天也站起来,出去,到门口叹了口气,了车,又还有些担心凌紫衣,控制一只蜂进屋看了一眼,凌紫衣还是坐在那里,只不过又倒了一杯酒。

能喝酒好,而且这事,凌紫衣已经发现三年,僵持三年了,这一次即便有了切实的证据,应该也不会有太激烈的反应。

最终阳顶天还是开车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还是忍不住给凌紫衣打电话,第一遍没接,阳顶天都有些担心了,打第二遍,响到第四声的时候,终于接通了。

“凌老师,你没事吧。”

阳顶天急忙问。

“没事。”凌紫衣的声音还算正常。

“哦。”正常好,阳顶天哦了一声,想不到话说,道:“今天天气好,要不我陪你去爬山?”

“不要了。”凌紫衣拒绝了:“小阳,你还是辛苦一下,帮我找到那个女人,好不好?”

这份执拗啊。

不过心有这份执拗也好,至少阳顶天不担心她做什么傻事。

“好。”阳顶天立刻答应。

又聊了几句,确认凌紫衣说话正常,也挂了电话。

自己下楼吃了早餐,然后开车出去,继续盯着段宏伟。

段宏伟昨夜应该没回家,阳顶天估计,段宏伟可能经常不回家,不过想想也是,凌紫衣对他不冷不热的,回家也没太多意思啊。

段宏伟虽然不回家,班还是的,九点左右到了办公室,但打了转出去了,约了人,到十一点左右又回了一趟办公室,半个小时左右又出来了,直接去了一家会所。

阳顶天跟在后面,突然手机响了,是王理打来的,问他在哪里,说要给他介绍几个客商。

这个好啊,搂草打兔子,顺带的事,话说这段时间,阳顶天有心没绪的,没做个单呢。

赶忙应下来,结果一问,是段宏伟所在的这家会所。

没多会,王理的车过来了,阳顶天下车,叫了声:“王处。”

“叫王哥。”

王理很热情的跟他握手。

最初王理不知道阳顶天是怎么回事,林敬业也没说,所以王理有些谨慎,但王理是林敬业的秘书,林远星的病是阳顶天治好的事,他还是很快知道了,再后来,林敬业和张冰倩都极看重阳顶天,这下他更心了。

这一次,帮阳顶天介绍客商,不是林敬业吩咐的,是他自己的主意,刚好赶得巧,有几个商人要求他,所以他也顺带的帮阳顶天介绍一下。

如果是一般的官员,他还用不着这么热情,但阳顶天这样的人,有这样的术,以后还不知会认识什么样的人呢,这样的人,他是一定不会放过的。

阳顶天也能感觉到他的热情,稍微讶异了一下,只以为是林敬业吩咐的,也没当回事。

跟着王理进去,屋已经坐了三个人,让阳顶天意外的是,其一个居然是段宏伟。

“段处,久等了。”

王理先跟段宏伟握手。

他和段宏伟一样,都是处级,说起来,他这个处级含金量更高,如果他放出来,至少是一个县级市的市长,段宏伟要调到地方,撑死能弄个局长当当。

但东阳重机年产值过千亿,光海外的销售额过百亿美元,东城分公司,是十几近二十个亿美元出口,这样的庞然大物,身为东阳重机东城分公司手握实权的销售处长,却又有着独特的份量,也真不输给王理,所以王理对他客气。

段宏伟当然也一样,官场嘛,花花轿子人抬人,王理对他客气,他对王理当然也客气。

今天这个局,其实是王理帮两个商人约见他,想拿一点东阳重机的配件订单,这个面子,段宏伟也是要给的。

王理随即给段宏伟介绍阳顶天:“这位是阳顶天,我一个兄弟,脾气怪,嫌单位管得严,自己要在外面打拼,现在在三鑫酒业做业务,段处有机会多关照啊。”

他这话说得好,不直接说阳顶天是业务员,而说阳顶天是不想进体制内,要自己在外面打拼,所以现在是三鑫酒业的业务员,这纯粹说他是业务员,逼格要高得多。

果然,段宏伟几个听了,哈哈笑着跟阳顶天握手。

段宏伟的手粗壮,生出浓密的黑毛,手掌滚热,也极有力量,给阳顶天的感觉,仿佛握着了一只熊掌。

“这家伙先天阳足。”

阳顶天暗羡。

这种先天禀赋特别好的人,人生往往也较顺利,因为阳气足,身体好,脑瓜子灵活,肯拼肯钻,必定是要成功的,即便是在床,那也是如龙是虎,几乎是最好的床伴。

坐下,王理道:“你们的事,我不管,来来来,你们先给我兄弟开单。”

他外表斯斯的,这时候一副哥们义气的样子,反而更来气氛,段宏伟几个哈哈笑,那两个商人每人给阳顶天开了一张五十万的单子,他们是做配件的,不是专门的yè zong hui或者超市的老板,要的酒当然不会太多,无非是一些日常的招待用酒而已。

段宏伟也开了一张三十万的单子。

采购处要招待各方客,也是要招待用酒的,只不过这些年管得严了些,换以前,如果关系好,他敢直接开百万的单子。

当然,也是酒的原因,如果阳顶天做的是茅台,那他也敢开到百万以,洋酒算了。

384 有点讶异

小资装逼爱来点红酒,但真正官场商场,畅销的还是茅台。

段宏伟虽然给阳顶天开了单,却也没太多的热情,那两个商人目标是他,更不怎么搭理阳顶天。

阳顶天当然更不会主动去跟段宏伟搭话,但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畏缩的样子,很安静的坐在那里。

段宏伟注意到了他这一点,心稍稍有点讶异,阳顶天这种气度,不是一个小业务员应该有的,尤其是面对官员和大商人的时候,这种气度说明,他可能真的底气。

因此段宏伟对阳顶天又稍稍高看了一眼,途敬了他一杯酒,问了一句:“小阳好象不是东城人啊。”

“我是江城那边过来的。”

阳顶天解释了一句,也没有多说。

他对段宏伟,感觉很复杂。

这餐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王理成功的帮两个商人搭了段宏伟的线,这两个商人以前也找过段宏伟,没王理搭桥,段宏伟是不会搭理他们的,至少单子绝对没有,这一次酒会后,可能有希望了。

当然,还要看这两个商人事后会不会做。

现在烟酒烟酒是不够的,尤其是东阳重机这样的大单位采购,往往是几百万千万的生意,单纯的烟酒更是完全不够看。

够看的是真金白银,甚至房产,包括女人。

段宏伟家住着大别墅,开的虽然是大众,却是原装进口的,bāo yǎng着李佳,要钱,让她自己划,一划是十多万,底气哪里来,是从这些商人身来,或者说,从他手的权力来。

吃了饭分开,阳顶天当然谢了王理,王理搂着他肩膀,哈哈笑:“我们兄弟之间,客气个什么。”

段宏伟在一边看到,又多看了阳顶天一眼。

段宏伟车开出去,阳顶天绕了一个路口,随又在后面跟着。

跟了半个多小时,段宏伟车子开进了一个小区。

这个小区没来过,阳顶天心想:“这里是不是又养着一个,会不会是那个女人。”

他没有跟进小区,而是停在了前面不远处,控制一只蜂跟着。

段宏伟停车楼,直接拿钥匙开门,门开,很熟悉的换鞋子,里间出来一个少妇,怀抱着个小男孩。

那小男孩给哄着,本来歪着头要午睡了,看到段宏伟,一下子抬起头来,欢叫道:“爸爸。”

伸手要段宏伟抱。

“哎。”段宏伟应了一声,一脸的笑,伸手接过来,凑过脸去亲了一下,小男孩手在鼻子前面扇:“嗯,爸爸又喝了酒,臭死了。”

段宏伟哈哈的笑。

那个少妇也在一边笑得柔和。

这少妇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圆脸,生过孩子后,体态微有些丰满,配着一身雪白的肌肤,更给人一种如玉堆雪的感觉。

“是她了。”

阳顶天百分之百可以肯定,凌紫衣看到的,是这个女人,两个女人相隔的距离,约一个小时车程。

“这女人性子应该特别温柔。”

阳顶天只看了这女人笑脸,生出这个感觉,因为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何雨溪,这个女人在外表气质,跟何雨溪非常相象,与凌紫衣那种高冷,完全是两个极端。

小男孩看到了段宏伟,根本没有丝毫睡意了,要段宏伟陪他玩,两个人开火车,后来他又还爬到段宏伟背,拿段宏伟当马骑。

阳顶天控制了一只鸟,都拍了下来。

段宏伟玩得正开心,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把小男孩放了下来,说有事出去,小男孩不高兴:“爸爸每次都这样,好讨厌。”

那个少妇把他接过来,道:“爸爸要工作啊,爸爸有工作赚了钱,才能给城城买玩具啊。”

不怨段宏伟才来马又走,反而帮着说话,真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啊。

段宏伟在小男孩脸亲了一下,也搂着那少妇亲了一下,手藏在下面,在那少女圆臀揉了一下狠的,道:“晚我会回来的。”

他使个眼色,那少妇眼水汪汪的,真是水一样的妇人。

阳顶天拿她跟凌紫衣对,凌紫衣清逸高冷,初看肯定更吸引男人,但如果相处久了,这个少妇绝对更能挽留男人的心。

所谓不怕不识货,怕货货,这么一对,阳顶天对凌紫衣的性子,真的有些摇头了。

“不过凌老师最初也应该不是这样,至少不会那么冷,估计也是三年前受了剌激,才这个样子的。”

他在心想。

段宏伟这时已经下了楼,把车开得飞快,这会儿过了下班时间,班时间还没到,路稍微松一点,但阳顶天也不敢跟得太紧,总之不尽量不让自己在段宏伟的后视镜内出现。

段宏伟直接往河西开,又过了江。

“咦,难道李佳找他?”阳顶天有些怪。

但随后发现不是,段宏伟没有往高校区去,而是去了另一个方向,沿着江边开。

河西高校区较热闹,这一边,是高新开发区了,现在也热闹,段宏伟是往这边开。

沿江开了四十分钟左右,段宏伟车拐进了路边不远的一幢别墅。

这屋子建的地方,可能已经出了高新区,阳顶天搞不太清楚,他只是从这幢别墅判断,因为这别墅是单独建的,外面还有院子,不是很大,但非常漂亮,如果是高新区的地皮,不可能单独让人建别墅的,要也是别墅式小区。

最大的可能是,挨着高新区的边。

阳顶天不纠结这些,车开过去,过一个拐角,停到路边,一只蜂一直停在段宏伟后衣领的,监视并没有停。

段宏伟进了院子,停下,他进屋。

屋客厅里坐着一个女人,年纪不大,应该也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很漂亮,或者说,非常漂亮,仅论脸蛋,无论是凌紫衣,还是先前那少妇,都不能跟这女孩子。

阳顶天见过的女人里,能跟这女孩子的,也是一个白水仙了。

“莉莉,怎么样,肚子还痛吗?见红没有?”

段宏伟进屋急问。

385 要看你识不识趣

阳顶天马知道了,这个叫莉莉的女孩子肯定是怀了孕,刚才肚子痛,所以急打段宏伟电话了。

“又要生一个。”阳顶天暗暗摇头:“可惜凌老师却反而把孩子打掉了,唉。”

在叹气的当口,他突然一愣。

段宏伟问,莉莉没回应,反而楼道口有人回应了:“见不见红,要看你识不识趣了。”

随着话声,下来三个人,都是男子。

最前面一个矮壮汉子,剃着平头,额头有一条很显眼的刀疤。

后面两个,一个高壮,胳膊纹了一只鹰,另一个,单瘦,刀条脸,染了一撮红毛。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三人的形象,一看不是好路数,阳顶天一时大是好。

这三人一现身,莉莉立刻扑到段宏伟怀里,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仿佛见了恶狼的小白兔。

阳顶天先以为这三人跟莉莉有什么关系呢,一看到这里,明白了,没关系,他们只是威胁莉莉把段宏伟诱骗过来而已。

段宏伟也立刻明白了,反手搂着莉莉,另一手去掏手机,问都不问这三人来头。

他这反应,不算慢,可不合时宜,刀疤汉子三个不是死的啊,那纹身男猛冲过来,段宏伟也算有种,眼见拨电话来不及,把手机对着纹身男砸过去。

同时大喊:“莉莉,快打电话报警。”

叫的同时,猛地把面前的茶几转过来,挡住了纹身男的路。

他这应变,相当不错,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手机砸在纹身男身,并没有给纹身男多大威胁,倒是落在地下,机壳散开了。

所以说,苹果这种玩意儿,打架砸人真心不如诺基亚。

至于茶几,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莉莉缩在那里没动,段宏伟回头喊:“报警啊。”

“我手机被他们没收了。”莉莉带着哭腔叫。

这下段宏伟也没辙了,那个刀疤汉子一直要笑不笑的,这时嘿嘿笑起来:“段处,别折腾了。”

“你认识我?”段宏伟站起来,把莉莉护在身后,有些疑惑的看着刀疤汉子。

“远远的见过段处一面,小人物,到不了段处你这样的大人物面前。”

“都是朋友,这话过了。”

段宏伟拿出江湖口吻,道:“不知这位朋友贵姓,有什么见教。”

“见教不敢。”刀疤汉子哈哈一笑:“有位老板想跟段处谈桩生意,只是一直登不了段处的门,所以让我来约段处见一面。”

阳顶天听到这里,明白了。

还是段宏伟手的采购权惹的祸。

东阳重机的配件采购,如一块大肥肉,无数的眼晴盯着,都想要分一块。

平白无故想分肉是不行的,要有门路,象先前那两个商人,找了王理的门路,后面只要做得好,大约是可以分一块的。

这是红道。

而刀疤汉子后面指使的那人,没有王理这样的门路,红道走不通,只好走黑道,找了刀疤汉子,刀疤汉子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个莉莉是段宏伟的情人,所以控制了莉莉,让莉莉把段宏伟诱过来,然后威逼于他。

阳顶天都想明白了,段宏伟自然更加明白了,又惊又怒,不过这时候不是发怒的时候,道:“是哪位老板。”

“这个见了自知。”刀疤汉子不答,道:“段处,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可以叫他来。”

跟刀疤汉子几个去,明显没有好果子吃,段宏伟当然不想动。

“你最好老实点。”那个染着一撮红毛的瘦子威胁道。

段宏伟不吱声。

刀疤汉子嘿嘿笑:“段处是个人物,不过,我们只是小人物,小人物做事,有些不太明哦,段处要真是坚持的话,我也不勉强,但我这两个兄弟要是把莉莉小姐给轮了,再拍了视频发到,段处想来不愿意看到吧。”

“呀。”莉莉尖叫一声,在背后紧紧抱住了段宏伟胳膊:“不要。”

段宏伟拍了拍她手,想了一下,道:“行,我跟你们去,但你们得保证不伤害莉莉,她是无辜的。”

“放心。”刀疤汉子立刻点头答应:“我们只是求财,并不想要命,以后说不定还有跟段处合作的机会呢,也许有些时候,段处能用得着我们。”

他这么一说,段宏伟稍稍放下点心,转头对莉莉道:“你好好在家里,不要怕,我去去回来。”

“她也得去。”刀疤汉子插口。

“我不去。”莉莉吓到了。

“为什么要她去。”段宏伟叫:“她怀孕了,受不得惊吓。”

“只要段处肯配合,她不会吓到的。”刀疤汉子道:“但她在家里不行,否则我们一走,她打电话报警怎么办?”

说到这里,嘿嘿一笑:“要不,我留一个兄弟在这里看着,段处可以选一个。”

他笑,纹身男和红毛也嘿嘿笑。

段宏伟顿时不敢坚持了。

这是在羊圈里留一头狼啊,如果真留一个,不把莉莉奸了,绝不可能。

“莉莉,我们一起去。”段宏伟回头对莉莉道:“放心,最多我们一家三口死在一起。”

“不会。”刀疤汉子笑起来:“段处,说句实话,那位老板也是求个财,跟你讨一张单子,至于我们,更是落点儿汤汤水水,吃个夜宵,只要段处你配合,一定不会有任何事情。”

这个时候,段宏伟即便信不过他,也只能选择相信,而且他也确实相信刀疤汉子的话,因为在莉莉给他打电话之前,刀疤汉子三个已经控制莉莉了,却没有伤害她,那说明,这些人还是有些理智的,求的是另外的东西。

“那好吧。”段宏伟点头答应,牵着莉莉的手,跟着刀疤汉子三个出来,坐段宏伟的大众,不过开车的换成了红毛,刀疤汉子坐副驾驶座,纹身男坐在后座,算是贴身监视段宏伟两个。

阳顶天犹豫了一下。

救段宏伟很简单,但随后要怎么说?

不救?

好象又不合适,尤其这里面还有一个孕妇。

他想了一下,还是决心救。

386 抽死你信不信

铁门是电子门,门打开,红毛开着车出来。

阳顶天先期倒车,后视镜里看着红毛的车出来了,他猛地加速。

怦。

他的车后座一下撞在红毛车的车头。

“你他妈shǎ bi啊。”

红毛按下车窗,指着阳顶天大骂起来。

阳顶天本来要挑事,也不客气,回头骂:“哪来的**,嘴巴里吃了屎啊,不会说人话只会喷臭气吗?”

阳顶天要是不回骂,老老实实把车移开,反正是段宏伟的车,红毛说不定算了。

结果阳顶天居然敢回骂,红毛顿时怒了,打开车门冲下来:“老子抽死你信不信。”

“老子不信。”阳顶天同样一步下车。

红毛瘦,阳顶天也不胖,红毛个子不算高,但也不阳顶天矮,而红毛是打惯架的,所以一看阳顶天这样的个子,还敢这么跳,可火了,冲过来是一拳打向阳顶天面门。

打惯架的人,其实很多练过所谓武术却没有实战过的人,出手更狠也更准。

红毛这一拳,瞄的是阳顶天鼻子,真要一拳打了,立刻是一脸血。

可惜他碰了阳顶天,阳顶天一架,没让他打击,反手还抽了红毛一个耳括子。

他出手不重,因为他要诱刀疤汉子和纹身男下车。

红毛挨了一巴掌,更是暴跳如雷,扑来又打阳顶天,阳顶天边打边退,抽冷子抽红毛一巴掌,打得红毛火冒三千丈。

刀疤汉子和纹身男两个看着,终于忍不住了,刀疤汉子先跳下来,到车子另一头来围堵阳顶天,不想阳顶天一翻,一下子翻到了车子面,然后一滚,到了另一面。

红毛和刀疤汉子围了个空,回头又来堵。

这次阳顶天来了劲,跳车前盖,突然往下一个飞脚,一下把红毛踹了个四脚朝天。

纹身男本来守着段宏伟两个,一直不肯下车,这会儿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太渣了有木有,开了车门冲下来。

他一下车,阳顶天可笑了,叉腰站着不动。

纹身男冲过来,一拳轰向阳顶天面门。

这家伙高大壮实,可能还练过几天拳击什么的,这一拳可着实有力。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阳顶天拳头都懒得动,那么叉着腰,看纹身男拳头快到了,他猛地起脚,一脚正踹在纹身男胸前。

他个子没有纹身高,可他的脚无论如何纹身男的胳膊是要长些的。

所以,在纹身男打到他之前,他一定可以踢到纹身男。

这一脚力气大了,纹身男给踢得腾空飞起,跌出去七八米远,在地下又滚几滚,一口血喷出来,不动了。

刀疤汉子本来从车头那一边堵过来,看了阳顶天这一脚,顿时吓到了,站住不敢动。

阳顶天转身,手指勾一勾:“来啊。”

刀疤汉子没敢动,那红毛却爬起来了,他给阳顶天打得晕了头,不管不顾,一声狂叫:“老子今天碎了你。”

猛地向阳顶天扑过来。

阳顶天头也不回,一个转身后摆腿,一脚把红毛扫出去五六米远,跟纹身男一排躺着了。

“轮到你了。”阳顶天对刀疤汉子笑。

刀疤汉子哪里还敢来,不但不来,反而退了两步。

段宏伟反应是很快的,纹身男一下车,他立刻打开车门,带着莉莉跳了下来。

阳顶天装做一回头,看到了段宏伟,一脸惊讶的叫:“段处,怎么是你,这些是你朋友啊,啊呀,不好意思啊。”

他做模作样,段宏伟本来想借坡下驴,他并不想揭破刀疤汉子三个,因为刀疤汉子三个并没有真正伤到他和莉莉,而莉莉是他的情人,他不愿闹出来。

可莉莉脑子浅,想不到这些,眼见阳顶天认识段宏伟,立刻尖叫起来:“他们是强盗,要bǎng jià我们,快抓住他们。”

段宏伟顿时一脸无奈了,女人啊,没有办法,一扯莉莉的手,道:“别叫。”

又对阳顶天道:“阳老弟,你怎么在这里啊,这几个朋友跟我开个玩笑,没事。”

“哦。”

阳顶天立刻听出来,他不愿把事情闹大,也可以理解,真要是警察介入了,莉莉是他qing fu的事,会暴露,这对他是非常不利的,不仅仅是凌紫衣那里,单位更麻烦。

有些事,人人都知道,但是不能说出来。

如皇帝的新装。

刀疤汉子本来有些慌了,听到段宏伟这么说,他明白了,抱一抱拳,道:“段处大rén dà量,多谢了,山不转水转,希望以后有回报的时候。”

他也不愿闹大啊,bǎng jià不是说着玩的,团伙bǎng jià,至少十年以苦窑,他真的只想求个财,所以先前才控制纹身男和红毛不要强(和)奸莉莉,这会儿段宏伟想息事宁人,他当然也要说几句场面话,随即扶起纹身男,过了马路,对面不远有个公交站,刚好一辆车来,也不管哪里的,他们直接去了。

“阳老弟,你怎么在这里啊?”刀疤汉子三个一走,段宏伟立刻热情的过来跟阳顶天握手。

阳顶天先想好了答案,道:“这边有个客户,约好下午见的,可我好象找错方向了。”

段宏伟哈哈笑:“是的,高新区这边,路标指向什么的还没完全弄好,稍远一点十里八里的搞不清方向了,不过也是我们之间的缘份,来来来,家里坐。”

阳顶天不太想跟他深入交往,推辞道:“我约好了客户的。”

“你不是反正错过了吗?”段宏伟却扯着他不放:“个把客户,成不成还两说呢,放心,包在老哥身,赶明儿我多给你介绍几个。”

他这么坚持,阳顶天倒不好硬推了,跟着段宏伟进去。

才到里面,莉莉突然啊呀一声,捂着了肚子。

段宏伟忙扶着她:“怎么了?肚子痛吗?”

“嗯。”莉莉点头:“这次是真的痛了。”

段宏伟忙扶她坐下:“痛得厉害不,要不要去医院。”

“不是很厉害。”莉莉明显有些傻白甜,对自己的肚子痛不痛,都要想一下。

387 你要是信得过的话

阳顶天看了一眼,忍不住道:“没事的,她是受了点惊吓,岔了气,自己在掌心捏捏可以了。”

段宏伟讶异的看着他:“阳老弟你还懂医术?”

“会一点推拿。”阳顶天其实看出来了,莉莉可能生活习惯不太好,体内的气息较乱,这样对胎儿很不好。

如果只是莉莉自己,他懒得管,但肚子里有个婴儿,他倒是有点儿不忍心了,道:“段处你要是信得过的话,我给嫂夫人推拿一下。”

“痛不痛。”莉莉首先关心这个。

“不会痛的。”阳顶天摇头。

段宏伟道:“那辛苦老弟你了。”

“没事。”

阳顶天走过去,拿着莉莉手掌,先推拿了一下虎口。

虎口是合谷穴,是胃经的主穴,人人只知道补肾,其实人身的气血,都是从胃经来,也是吃了东西,才有劲,才有力,才有生命,这么简单的事。

推拿合谷,能调胃气,胃气一足,如地基,打好了基础。

阳顶天帮莉莉推拿了胃经,再又按摩了无名指,无名指通肝经,最后按摩了掌心,掌心通心经,心与小肠相表里,莉莉的气一平顺,肚子也不痛了。

“真的不痛了哎,好舒服的。”莉莉欢叫出声。

“阳老弟果然有一手。”

段宏伟翘起大拇指。

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盘卤菜,又拿了两瓶啤酒来,道:“先前没喝过瘾,我们兄弟再走一个。”

即然进来了,阳顶天也不客气,喝了一杯,段宏伟道:“阳老弟,你跟王处关系很好啊?你们是老相识?”

“也不是。”阳顶天摇头:“我来东城没多久,也是朋友介绍认识的。”

“朋友介绍。”段宏伟眼晴眨巴了两下,问道:“阳老弟你是不是认识林书记啊。”

嘿,不愧是官场成了精的人物,竟一下猜到了林敬业头。

其实不怪,阳顶天给林远星治病的事,林敬业没怎么说,但张冰倩那张嘴,却是典型的女人的嘴,早在那些贵妇圈里,给阳顶天吹遍了,事情传开,段宏伟也听过一点。

今天王理待阳顶天这么亲热,然后阳顶天又会功夫,又会按摩,所以他猜到了这头。

跟林敬业认识的事,阳顶天只跟越芊芊和吴香君说过一嘴,此外没跟任何人提过。

但段宏伟即然猜到了,他也不隐瞒,笑着点头道:“是。”

他这一点头,段宏伟眼珠子顿时瞪了出来:“原来阳老弟你是那个给林书记儿子治好怪病的高人啊。”

阳顶天这下才知道,他给林远星治病的事,已经传开了,只好笑道:“小远的病是我治的,不过我可不是什么高人,碰巧而已。”

“那可不是碰巧,那绝不是碰巧。”段宏伟连连摇头:“林书记儿子的病,东城很多人都知道的,那可真是看遍了西医看医,看遍了医又信迷信,折腾得翻天覆地,都没有办法,结果说有一个高人,一眼看出病因,一出手给治好了,只是林书记嘴严,没人知道那个高人是谁,原来是阳老弟你啊。”

他说得夸张,阳顶天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摇摇头,道:“夸张了,我真的也是恰好知道那个病而已。”

莉莉也好起来,道:“原来你这么厉害的啊。”

“今天你是碰到真正的高人了。”

她一问,段宏伟来了劲,把他听来的阳顶天给林远星治病的事说了,那是张冰倩的嘴说出来,再一传二传三传,自然是有些变形,听得莉莉哦哦惊呼,她还真是个美人,这种吃惊的神情,又嗲又萌。

段宏伟起先叫阳顶天进来,一是有感激之心,如果不是碰阳顶天,他今天绝对要吃个亏。

另一个,是想跟阳顶天沟通一下,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结果一聊二聊,阳顶天居然有这样的背景,他真正的起了结交之心。

别的一切不说,只冲着阳顶天认识林敬业夫妇,那值得拿出十二分的热情结交啊,更何况阳顶天还真是个高人,有真本事在身的。

所以他的热情一下又高了一截,让莉莉再去炒两个菜,途接了几个电话,他也满腔的不耐烦,阳顶天说他忙的话,那去忙,他直接一口拒绝了,道:“阳老弟,我们两个是真有缘份,今天这事,我不瞒你,哥哥我是遭了难了,今天如果没有你,我和莉莉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所以,今天什么事都不管,我们喝个痛快,一醉方休。”

他都揭开盖子说了,阳顶天还有什么说的,只好陪着他喝。

段宏伟是那种极为豪阔的人,他真心想结交一个人,别人想拒绝都拒绝不了,喝到后面,跟阳顶天称兄道弟,阳顶天说真的都有点感动了。

然后心却又极为纠结,唉,他是来盯段宏伟梢的啊,而且他先还拍了段宏伟的视频,准备晚或者明天交给凌紫衣呢。

这里称兄道弟,背后随时准备捅刀子,这种事,阳顶天还真有些不习惯。

一直喝到晚,段宏伟有几分醉意了,阳顶天却鸟事没有,他要回去,莉莉害怕起来,对段宏伟道:“我不住这里了,万一他们还来找我怎么办?”

“行。”段宏伟应得爽快:“步行街那边有套房子,你不是喜欢逛街吗,住那里去,不过那边小了点啊,可不是别墅。”

“嗯,我要大点的。”莉莉还撒娇:“再说我弟弟放学去那边不方便了。”

“那我随你。”段宏伟显然很宠她,或者说,对待女人,段宏伟一直很大方:“要不你让你弟弟住这边,你住那边去,他们不会对你弟弟有兴趣的。”

“好。”莉莉立刻答应下来了。

阳顶天在一边看着,暗暗摇头。

国几千万光棍找不到老婆,而有钱人,却一人包着好几个,甚至几十个,甚至有新闻,说一个落马的市长,曾经有一百二十多个情人——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度娘。

388 牙都笑掉

所以说,光棍多,不是因为男女多,这本来是悖论,男人讨老婆,是可以大几岁的,一两岁,三五岁,甚至十几岁,都很正常。

本年的,男多女少,你讨不到,下年的行不行,下下年的行不行,十年后,给你准备一个行不行?

你三十二了,娶个二十三的,行不行?

包你牙都笑掉。

所以,女孩子永远都有的,关健是,你手有没有权,背后有没有势,袋有没有钱。

之所以打光棍,是因为自己一无所有,而不是没有女孩子。

你只要有本事,别说光棍,你一个人包几个几十个都有。

眼前的段宏伟,至少一个人占着五个,凌紫衣,谢炜,李佳,无名少妇,加眼前的莉莉,而且凌紫衣无名少妇和莉莉都是超一流的美女,李佳谢炜稍差一点,也都差不多是校花的级别。

而阳顶天名义却一个也没有,象他这种情形,不说远了,红星厂都一堆,千多青工啊,大部份是光棍。

这让他怎么能不感慨。

当然,现在的他,也是感慨一下而已,倒不会有什么忌恨的情绪,因为他现在有本事,过的女人也不少了,真心要想讨老婆,一句话的事,如果揣着手头的三百万开着车回去,十有**,能把梅悠雪娶到手。

要搬走,当然要收拾东西,莉莉大呼小叫的,这也要带走,那也要带走,段宏伟不耐烦了,叫道:“带几件衣服行,其它的我过去给你买。”

说是说,莉莉还是收拾了一个大箱子,她会开车,她也有自己的车,不过这会儿她开段宏伟的大众,过了江,车停下,段宏伟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对阳顶天道:“老弟,今天还不够痛快,明天我找你喝酒啊。”

阳顶天只好应着:“行。”

段宏伟打个哈哈,车开走了。

阳顶天一时犹豫起来,段宏伟这人吧,如果交朋友,那真是没得说,豪爽又大方,所以他犹豫,最终还是没给凌紫衣打电话。

但是第二天午,凌紫衣打电话过来了:“阳顶天,有进展没有,他昨晚没回家,是不是去了那个女人那里。”

阳顶天暗暗摇头,段宏伟女人太多了啊,昨夜又喝醉了,又帮莉莉安排新房子,而且莉莉受了惊吓,十有**,是睡莉莉那里了,不大可能去凌紫衣说的那个女人那里。

不过凌紫衣即然问起,阳顶天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道:“昨晚我不知道,我后来跟个朋友喝酒去了,不过那个女人我可能找到了。”

“真的,你快过来。”

凌紫衣叫。

阳顶天叹了口气,只好开车过去。

到凌紫衣家,按门铃,门打开,凌紫衣穿的又是一条紫色的长裙,脸色有些白,眸子清幽,仿佛晨间的紫罗兰。

但脸色有一种不正常的白。

“你是拍了视频吗?”

阳顶天进门,凌紫衣问。

阳顶天点点头,这个没压缩,他直接把u盘拿出来了,凌紫衣放到电脑里,一看,她身子猛然一紧,随即慢慢放松。

仿佛一个弹簧,突然受到巨大的压力,给压紧,然后慢慢的反弹。

“是她,是她。”凌紫衣点头。

好一会儿,她起身,拿了一瓶酒,倒了一杯,慢慢的喝着,眼光一直盯着视频。

因为这里面没什么过份的镜头,所以阳顶天是没有压缩的,是段宏伟进门,小男孩叫爸爸,然后陪着小男孩玩的事,前前后后,有四十分钟左右。

凌紫衣慢慢的喝着酒,一直到看完,没再说一句话,只是连喝了三杯酒。

视频放完,她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阳顶天有些担心,道:“凌老师,你别喝醉了。”

凌紫衣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似乎忘记他的存在了,好一会儿,眸子才转动了一下,道:“哦,我没事。”

说着笑了一下:“我已经好久没醉过了。”

这话里,是酸是涩,是悲是苦,竟是难以品味。

凌紫衣动了一下鼠标,又从头看起,看到小男孩叫爸爸,她嘴角勾了一下:“原来他儿子这么大了。”

然后她扭头看着阳顶天,道:“阳顶天,谢谢你,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好。”阳顶天点头,站起来,想了一下,又道:“凌老师,已经这样了,你想开一点,说起来,这社会是这样,男人这种生物,包括我,都是经不起诱惑的,何况段处长有权,他自己便忍得住,别人送也要送给他玩。”

他这话,其实是昨天受了段宏伟的影响,段宏伟昨天喝了酒,有些吹,或者说,有些得意忘形,向他灌输男人在世间,要轰轰烈烈活一世的道理,什么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死也要五鼎烹,没玩过几个女人,怎么对得起老天爷送的一杆枪,诸如此类的。

但实话实说,如果把凌紫衣撇开,阳顶天是觉得段宏伟说的有理的。

男人在世间,要痛快一点,当然,能不能痛快,那又是另一回事,段宏伟是有资格痛快的,而绝大多数人,却往往只有痛,没有快。

“我知道。”凌紫衣点头:“放心,我没事的,我早知道了,现在只是验证一下。”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眸子是清亮而晶明的,仿佛藏着锋芒。

阳顶天不好再说,告辞出来。

虽然有点担心,但是,他真没什么办法。

“凌老师估计不会象一般女人那么闹。”

他猜测着凌紫衣反应,但具体凌紫衣会怎么样,他也猜不到。

下午快六点的时候,段宏伟给他打电话来了:“老弟,你在哪里,来红日楼,陪哥哥喝酒。”

“他出来喝酒了,难道凌老师没吵没闹,还是以前的冷战?”

阳顶天心下猜测,应一声,开车过去。

到包厢里,段宏伟一个人,已经先喝了,见了阳顶天,他一笑,道:“来,自己倒酒,咱哥俩今天不醉不休。”

他豪爽依旧,但阳顶天看得出来,他情绪有些不对。

389 一个电话就打发了

“看来凌老师还是有反应了。”

阳顶天心下暗暗猜测。

坐下,倒酒,段宏伟杯子举过来:“干。”

“干。”阳顶天陪着他干了一杯。

“痛快。”段宏伟哈哈笑,再又倒酒。

阳顶天试探着道:“段哥,你今天情绪好象不对啊,是不是昨天那些家伙还在缠着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对付他们。”

“老弟你是个仗义的。”段宏伟点头,随又摇头:“不过不是他们,那种小虾米,我昨晚一个电话打发了。”

他这不是吹,以他的权力,有无数的人要巴结他,形成的关系,能量是非常大的,有很多商人,本身是亦黑亦白的,黑道的事,自然能帮他料理了。

“不过老弟你眼光没错。”段宏伟道:“是我自己的事,今天下午,我离婚了,到现在不过两个小时。”

阳顶天已经猜到凌紫衣会有反应,但凌紫衣的反应如此决绝,他还是有点没想到,半惊讶的叫了一声:“呀,那太可惜了。”

“是啊。”听到他这话,段宏伟也有些感慨:“是可惜,老弟你不知道,我妻子,她真的是一个极好的女人,无论长相身材人品气质,都是极少见的。”

阳顶天当然知道,可这会儿他不能说,只能跟着点头,忍不住道:“你应该挽留她一下的。”

“没用的。”段宏伟摇头:“我妻子那个人,不但外表超出一般女人,性格也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她只要认定了的事,决不会回头。”

想到凌紫衣的偏执,阳顶天暗暗点头。

“我打个方。”段宏伟道:“一般男女离婚,都是男方净身出户,尤其要是男方对不起女方的话,可换到我妻子这里,哦,不对,现在应该是前妻了,我前妻怎么做的你知道吗?”

以凌紫衣的性格,阳顶天大概能猜到,不过嘴当然不能说,只是摇摇头。

“她直接收拾了一个提箱,跟我去的民政局,拿了离婚证,她这么离开了,她甚至先订好了去巴黎的机票。”

说到这里,他抬头望向窗外:“她飞起来了,远远的飞走了,象仙女一样,紫衣飘飘。”

他说着,有些出神,突然不说话了,只是一杯一杯的喝酒。

喝了两杯,他突然转头问阳顶天:“老弟,你跟我说句真心话,如果你有一个天仙一样的老婆,但这时候,又有女人接近你,有人甚至把女人包好了,直接送到你床,你能忍得住不?”

这是他的真实写照了,是的,那些商人要讨好他,真会把女人包好送到他床的。

“我哪有那样的条件啊。”阳顶天只好笑笑。

“你假设有。”段宏伟死盯着他,眼晴有些红,有点儿醉了,但也有可能,是有点儿不舍,人总是要失去才知道珍惜的。

阳顶天想了一下,苦笑:“我忍不住。”

“老弟是个真性情的人。”段宏伟哈哈大笑起来:“不象一些人那么假惺惺。”

说着,却叹气摇头:“我知道我对不起她,可当时,我也是真控制不了自己啊,唉。”

说着,一饮而尽。

阳顶天本来心里是站在凌紫衣一边的,可听到他这话,却又摇摆了。

是啊,换他,肯定也是一个样。

人之初,性本贱。

“你不知道,我那时当到副科长,有人拉拢我了。”

段宏伟开始述说,从他有点权力起,那些商人们想尽办法接近他,拉拢他,送他钱,房子,女人,甚至他看的女人还是别人的老婆,那些商人们都会想说办法给他弄过来,送到他床。

阳顶天以前骂贪官狗官什么的,只是浮在表面,其实没什么实据,段宏伟这一说,才真正给他揭开了这里面的黑幕,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商人之无耻,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然而,真能怪商人吗?也没人那么贱,说到底,还是权力这个怪物在作怪。

段宏伟外表豪阔,内里其实是极有心机的,如果在平时,他不会什么都倒出来,但今天他受了剌激,然后,也因为阳顶天跟一般人不同,不但有真本事,而且还能扯林敬业,段宏伟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顷叙对象,所以几乎是什么都说。

到后来,他喝醉了,直接趴在桌子睡了过去。

阳顶天本来可以帮他把酒化掉,后来想一想,还是拿过他手机。

阳顶天有谢炜微信号,但他若是通知谢炜,可尴尬了,虽然最尴尬的可能是谢炜,但那没什么意思,所以他翻了一下段宏伟的电话,找到了莉莉,打过去。

莉莉一接电话发嗲:“老公,你在哪里嘛。”

“他还真离婚了,不过他即便再要结婚,估计不会娶你。”

阳顶天暗暗摇头。

莉莉很漂亮,非常漂亮,甚至凌紫衣还要漂亮,但除了漂亮,其它方面完全不行,根本不能跟凌紫衣,而段宏伟可不是一般的人,眼界很高的,而且还有仕途的考虑,他若再婚,百分百不会娶莉莉这样的。

甚至拿莉莉跟那个凌紫衣看到的女人,莉莉都不了,那个女人或许没有莉莉漂亮,但温柔如水,加还有一个儿子,如果两个放一个天平,阳顶天百会百肯定,段宏伟会往那个女人那边倒。

不过这个念头只在阳顶天心里闪了一下,嘴忙道:“哦,我是昨天的那个阳顶天,段处喝醉了,你在哪里,我把他送过来好不好?”

“又喝醉了,好讨厌。”

莉莉直接埋怨了,然后不情不愿的说了地址。

阳顶天暗暗摇头,如果打给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反应,肯定跟莉莉不一样。

阳顶天还是给段宏伟合谷穴发了一点气,酒这个东西,先伤胃,后伤肝,合谷发一点气,护住肠胃,不会呕。

莉莉住在步行街一带,是东城最繁华的一个地段,这边最便宜的房子,一平米都要五万以。

莉莉在小区门口接,她穿一条白色的吊带裙,长发随意的垂在脑后,夜风吹拂,精美如一朵白玉兰。

390 谁能忍得住

这真的是一个美人。

“这样的美女要是主动送门,除了佛祖,谁能忍得住?”

阳顶天忍不住叹气。

车到莉莉面前停住,阳顶天扶了段宏伟下车,莉莉叫道:“啊呀,怎么喝这么醉啊。”

段宏伟给阳顶天发气后,其实有点儿清醒了,看到莉莉,便呵呵的笑:“宝贝。”

“讨厌。”莉莉皱了皱鼻子。

她很美,哪怕皱鼻子一脸嫌恶,都一样的漂亮,段宏伟因此更是笑得呵呵的。

阳顶天帮着把段宏伟送楼。

莉莉住的是一个两居室的房子,确实小了点,估计只有六七十个平方,但这边贵啊,这六七十个平方加装修,至少得四百万以。

阳顶天估算了一下,暗暗咋舌。

帮着把段宏伟扶到床,也离开了。

到楼下,忍不住拨打凌紫衣的电话。

照段宏伟的说法,凌紫衣拿了离婚证,直接去了巴黎,这个时候在飞机,应该是打不通的,但阳顶天是忍不住。

那样的一个女人,绝情远走,让人心不自禁的生出惋惜之心。

电话果然打不通,阳顶天摇摇头,驱车回来,却接到高衙内的电话:“老弟,忙什么呢,来圆圆喝酒。”

阳顶天心刚好不痛快,开车过去,曾胖子几个也在,喝酒吹牛k歌,闹到九点多钟,他突然接到洪仙姿电话。

“小阳,你在哪里,空不空?”

凌紫衣先是洪仙姿介绍认识的,阳顶天心一动,想:“她不会也知道凌老师离婚的事了吧。”

忙应道:“洪姐相召,必须有空啊。”

洪仙姿咯的笑了一声,她声音没有方欢凌紫衣那么好听,但别有一股子女人味,熟透了的女人啊。

“那你能不能到我这边来一下,我不知怎么回事,腰扭了股气,特别痛。”

原来是扭了腰啊,不过阳顶天也没有拒绝,道:“好,我马过来。”

到洪仙姿这边,洪仙姿侧坐在皮椅,手撑着腰,一见阳顶天,她啊呀叫了起来:“小阳,快帮我看看,这该死的高跟鞋,我下楼的时候扭一下,腰好象扭了。”

“没事,我看看。”

阳顶天过去,洪仙姿侧着身子,她身一件白纱衫,下面是黑色的包裙,她应该是生过孩子的,臀部不象姑娘家那么紧翘,但肥硕丰满,从腰间下来,在胯部突然扩张,再加这么侧着身子,形成一条极为妙曼的曲线。

阳顶天看了,心都动了一下:“这么扭着,很性感啊。”

没多想,伸手到洪仙姿腰间捏了两下。

其实他不要捏,他的是桃花眼,不是桃花手,一看明白了,或者说,是一种感应。

阳顶天自己注意过,这种感应,有一定的距离,如果在门口,他不太感应得出来,但近了,两到三米左右,洪仙姿身体里的状况,他清清楚楚。

仿佛桃花眼是b超,一照,所有的一切都出现在屏幕。

但洪仙姿这么侧着身子,太诱人,所以他忍不住捏了几下,触手处,绵软丰柔,手感真是好极了。

这让他不自禁的想到了一个人:何雨溪。

“啊唷,是那里。”洪仙姿叫了起来,红唇嘟着。

阳顶天又捏了两下,道:“是扭了一下,没事的,我给你按摩一下好了。”

“那我躺着。”

洪仙姿站起来:“到里间去。”

她里间有床,外面虽然也有长沙发,但不太好躺。

“我扶你。”

阳顶天伸手,本来是搭着洪仙姿的手,但洪仙姿腰痛,身体自觉靠了过来,软绵绵的。

阳顶天一手扶着她手,另一手干脆扶着她腰,洪仙姿一拐一拐的进去,到里间躺下,成一个趴伏的姿势。

洪仙姿给阳顶天的第一印象是特别精明厉害,所以对她的身材长像,没太留意,她这一趴,阳顶天才发现,她的臀不但大,而且翘,当然,也是因为腰痛,她身体有点僵,不敢放松,所以屁股显得更翘。

“这个姿势。”

阳顶天暗叫一声,不过没有进一步yy,手按到洪仙姿腰,道:“洪姐,忍着点,不过想叫你叫。”

听到这话,洪仙姿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竟有几分媚意,嘴里道:“你稍微轻着点儿,我怕痛的。”

她话没说完,阳顶天手已经按了下去。

“哦。”

洪仙姿红唇一下子张开,脖子也抬起来,叫出声来。

她声音没有方欢纯净,也没有凌紫衣清逸,但熟透了的女人,自有一股子熟透了的女人味,在阳顶天耳听来,虽然没有凌紫衣方欢那么好听,却似乎更有味道。

阳顶天手连续不停的按下去,洪仙姿的叫声一直没有停歇,按了腰,阳顶天道:“你这腿较僵紧,要放松一下。”

顺势按到腿。

洪仙姿穿了裤袜,很高档的产品,触手丝滑,肌肉绵软,手感非常好。

阳顶天帮她按摩了大腿,又按摩了小腿,可惜洪仙姿的脚不太好看,他不想给她按摩脚。

一通按摩下来,他直起腰:“洪姐,你感觉一下,怎么样。”

洪仙姿把腰肢扭了几下,她生过孩子的女人,腰相对要粗一些了,但却非常灵活,趴着这么一扭,竟有一种水蛇腰的感觉。

阳顶天一时眼光都看直了,心下暗叫:“这腰扭得,她平时肯定练过。”

“全好了,舒服了,小阳表弟,你可真有一手。”

洪仙姿说着,回身翘起大拇指。

她没有下床,这么回身扭着,身体又扭出一个s形。

阳顶天扫了一眼,不好多看,笑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周星星同学的口头禅,洪仙姿也是知道的,咯咯娇笑,道:“小阳,你会不会松尾骨啊。”

“松尾骨?”阳顶天问。

“是,是尾巴骨这里。”

洪仙姿说着,手摸到臀后,道:“是这里,说是人以前有尾巴,跟狗一样,会摇,人的气血可以活动开,但后来退化了,不会摇了,气血反而不能活动了,所以现在流行松尾骨,给这里按摩松开,尤其泰国那边特别流行,我也准备引进,但找不到这样的师父。”

391 试一下啊

“哦。 ”阳顶天一听明白了,道:“这说法有道理的,人的尾骨,是任督二脉交汇的地方,松开这里,可以让任督交汇,阴阳流转。”

“是是是,是这么说的。”洪仙姿连连点头:“那你会不会?”

“没试过。”阳顶天摇头。

“那试一下啊。”洪仙姿来了劲:“你功夫这么好,又会按摩的,肯定没问题啊,来,跟姐试一下。”

她说着,又趴好了,而且屁股往翘了一点。

这个姿势,这个要求,阳顶天愣了一下。

洪仙姿回头:“来呀,没事的,不要怕,不过你别太重,别给我松坏了行。”

“行。”

阳顶天点头。

他为什么犹豫呢,因为尾巴骨的位置非常尴尬,稍下面一点点,是女人最要害的几个部位,前后相距不过数寸而已。

而且这个部位阴阳交汇,如果是会按的,不但可以疏通经脉,而且可以激发女人的春情。

洪仙姿这么熟透了的女人,这么趴着,还扭着腰,阳顶天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本来不好意思下手,但洪仙姿这么主动要求,他起了心。

手按下去,先没按尾骨,按腰骨,顺着腰骨一点一点按下去,到尾骨,轻轻一按,洪仙姿脖子猛地抬了起来,口发出唷的一声叫:“唷,是那里,好酸,好麻,好象给电打了一样。”

她这一叫,透着媚熟的味道,阳顶天再也忍不住,暗使手法,内劲透入,不是按,而是屈指一弹,正弹在洪仙姿尾巴骨。

“呀。”洪仙姿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僵紧,随即剧烈抽动,仿佛一条电打了水蛇。

这么抖了十几秒,阳顶天鼻已经闻到了一股子味道,心下暗笑,又觉得特别有趣。

而在他要笑不笑之际,洪仙姿突然翻身起来,一下抱住了他,不管不顾,往他唇吻去,而且一个翻身,居然把他压在了床。

阳顶天这一弹,桃花秘法,可以激发女人的春情,但他只是想逗一下洪仙姿,看一看这个熟透了的女人**给激发后的浪态儿,倒还没想别的。

却无论如何想不到,洪仙姿**激发,竟然直接扑倒了他,所以一时有些fā lèng。

洪仙姿看他愣愣的不回应,以为他不愿意,但这会儿洪仙姿全身好象给火烧着一样,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叫道:“小阳,好表弟,你别嫌姐老,给姐一次。”

她说着,一面吻了下去,解开了阳顶天的裤子。

阳顶天跑了一天,澡也没洗,可洪仙姿一点也不嫌,反而极为主动,眼晴还往瞟着,媚态十足---。

阳顶天突然想到一句话: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洪仙姿三十五六,恰恰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级啊,所以他这一弹,她格外的受不了,而这种熟透了的女人,一旦动起情来,那简直是山洪暴发,洗没洗澡,那是完全不在乎了。

“今天倒是捞着了。”

阳顶天想得明白,可美了,索性双手放到脑后枕着,且慢慢的亨受洪仙姿的媚与浪。

这种熟透了的女人,非常会服侍人的,爽着呢。

洪仙姿如狼似虎,但是呢,碰了阳顶天,碰了桃花眼,是狼也得趴着,是虎也得卧着,阳顶天走的时候,洪仙姿整个儿瘫掉了,她甚至不知道阳顶天什么时候走的。

阳顶天今天本来有些气闷,段宏伟凌紫衣的事,让他情绪有点混乱。

情感,他站在凌紫衣一边,但身为男人,他又觉得不好指责段宏伟。

因为如果把段宏伟换成他,哪怕同样是娶了凌紫衣,如果有商人把莉莉或者那个少妇送到他面前,他能忍得住不?

绝不可能。

所以他是没有立场指责段宏伟的,可心又忍不住同情凌紫衣,郁闷啊。

但在洪仙姿身死命折腾了几次,倒是把这股子郁气泄掉了。

第二天早,神清气爽,跑步回来,接到段宏伟电话:“小阳,你昨天给我发气了?”

“啊。”阳顶天笑:“你怎么知道,行啊段哥,原来是装醉。”

“不是装醉,是真醉。”段宏伟哈哈笑:“不过我是老酒鬼了,每次喝醉的反应,我自己知道,首先会呕,然后第二天早起来,头痛,肚子里也不舒服,但昨天那顿酒,我是醉狠了的,可昨夜里没呕,莉莉都夸我了。”

他说着笑,莉莉还在边放嗲,声音蛮好听的,阳顶天听了笑。

段宏伟又道:“然后今早头也不痛,尤其是胃里面,完全没有以前那种难受的感觉,好象一直有一股子凉气,在护着胃一样,这肯定是你发的气。”

阳顶天哈哈笑,不再否认:“段哥你太精明了,你那些下属,应该很难受啊。”

段宏伟哼了一声:“那些家伙,一个个精得跟鬼一样,稍稍不注意,给他们坑了,不过他们想坑我,哼哼。”

听他吹,阳顶天哈哈笑。

但心下是赞同的,段宏伟这样的人,想瞒他坑他,不容易。

“对了小阳,你愿不愿意进东阳来。”

段宏伟提议。

“哦,那个算了。”阳顶天立刻拒绝了,林敬业都提过,把他塞到哪个部门,半年转正,然后调到省委小车班去,阳顶天都不愿意,何况进东阳重机。

“我不会亏待你的。”段宏伟道:“我包你半年转正,两年副科,三年正科,然后你还有林书记那边的关系,以后转地方也容易。”

这一说,阳顶天倒是有点动心了,不过嘴还是推道:“这样太麻烦了,我这个人,性子野,可能做不了官。”

前面是半推半,但说到最后一句,他下定决心了,因为他确实不是官场人,他性子太急了,官场人说话做事,都跟打太极拳一样,总是跟你绕啊绕,阳顶天绝对受不了这个。

他可以肯定,哪怕到死,他这性格都变不了,而以他本身的性格,如果混官场,十有**会栽倒在哪个坑里。

如段宏伟说的,这些体制内混的人,哪个不精得跟鬼一样,阳顶天这种直性子,野猪进了玉米地,能横直冲撞几天啊。

392 舒服了一回

段宏伟一听也笑了:“你这性格也是,不过我还喜欢老弟你这性格,这样,咱不混官场,咱弄点钱,这个电话里不好说,午我再找你,我哥俩喝个酒,慢慢聊。”

午,约在一家会所,段宏伟一见面搂着阳顶天肩膀:“老弟,昨天有你,我可是舒服了一回,以前那个难受哦,但不喝还不行,莉莉好多次跟我抱怨,说迟早喝死,不过有老弟你不怕了,总有个救命的。”

他表现得亲热,阳顶天也哈哈笑:“那敢情好啊,段哥以后有酒喝叫我。”

“没说的。”段宏伟豪气:“以后咱哥俩,有你有我。”

阳顶天背靠林敬业的背景,加阳顶天的真本事,让他是顷心结交。

两个坐下,碰了一杯,段宏伟道:“老弟,你真不想进体制内,我不说假话的,你进东阳,先做一段时间零时工,最多半年,我给你转正,两年副科,然后到下面哪个厂子去走一圈,三年正科,然后你继续在东阳干也行,转地方也行,林书记前途远大,老弟你也绝对的水涨船高,最多十年,一个正处无论如何跑不了,说不定副厅都有可能,也许哥哥以后还得靠你关照呢。”

“段哥说笑了。”

阳顶天昨夜已经想好了,但这会儿听到段宏伟的话,还是有点动心,但想一想自己的性子,还是算了,摇头:“我这性子不行,有些东西,我看不惯,忍都忍不住,到时一定会闯祸的,说不定还连累别人。”

段宏伟一听他这话,哈哈大笑起来,拍着他手:“我还喜欢你这种真性情的人,行,那先放到一边,总之一句话,只要哥哥我在,你要进东阳,五年之内,我包你一个正科。”

“谢谢段哥,我敬你。”

阳顶天举杯。

“咱兄弟之间客气什么。”段宏伟跟他碰了一杯,道:“那先这样,我们先来弄点小钱,老弟,你去办个公司吧。”

“开公司?”

“是。”见阳顶天有点为难,段宏伟笑了起来:“你别想得太为难,这公司简单的,你只要去弄个证行,不需要实体,你弄个公司,我给你单子,你转手采购,然后找人把配件以你的公司的名义,送到我这里来,也完事了。”

空手套白狼啊,阳顶天听说过这种事,很多领导亲戚,最爱玩的是这一手,最典型的是修路建房,所谓一包二包三包直至n包,是这种套路。

张三有关系,拿到一包,什么都不干,转手给二包李四,李四再转给三包王五麻子。

段宏伟说的,跟这个路数一模一样。

“行不行啊。”阳顶天虽然听说过,以前甚至恨过骂过,因为红星厂也有这种现象啊,但这会儿听了段宏伟的话,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有什么行不行。”段宏伟挥手:“我说行,那行。”

然后具体的指点了阳顶天操作的方法,内要注意的一些细节,最后道:“你这几天把公司证照办下来,下月初,我给你张单子,六百万,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利润,具体的你得自己去谈,不过质量还是要把关,这个到时我帮你看看。”

六百万,最少百分之二十的利润,那是一百二十万,如果百分之三十,那是一百八十万。

而阳顶天要做的,是去申请一个公司,然后找一家配件厂,下了订单,然后按时间,以自己公司的名义,把配件送到东阳重机。

几乎不要费力,一百多万到手,而且这只是半年的单子,明年下半年,至少还有这么一张,只要段宏伟在。

这钱来得也太容易了。

惟一这个钱来得更容易的,是莫红雨的品牌代理,那个也只要拿到代理后,坐在家里收代理费行,可那是人家打出了品牌啊,阳顶天这个品牌都不需要。

阳顶天这下真的动了心,这场酒也喝得格外畅意,喝完了,他不但帮段宏伟按摩了穴位,还答应帮段宏伟弄一瓶药,专门解酒。

他在本心里,对段宏伟是有一定看法的,不仅仅是因为凌紫衣的事,也是因为段宏伟以权谋私,而他是diǎo丝出身,恨的骂的是这一类人。

虽然来东城后,他的心态变了很多,骨子里有些东西还是没变,所以对段宏伟,他多多少少,存了点虚与委蛇的味道。

但这一场酒喝下来,他真心的有些感激段宏伟了,所以才主动说要配解酒药。

人家一年送几百万给你啊,还要怎么样?

屁股决定脑袋,这句话,绝对没有错的。

这会儿,哪怕段宏伟真是魔鬼,阳顶天也要维护他。

喝了酒,两个分手,阳顶天想了一下,打了谢言的电话。

“谢老师,我找你问个题目。”

他开玩笑。

谢言咯咯笑:“行啊,不过太笨的学生,我可是会揍人哦。”

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

谢言从不发脾气,实在生气的时候,叉着腰嘟着嘴巴,配她的圆脸巨胸,不但不可怕,反而是萌得不要不要的。

这段时间顺通厂要赶工,还要扩产,没有建新厂,但准备换装一条新生产线,旧生产线产能太低了,所以谢言也很忙。

阳顶天到顺通厂,谢言出来了,阳顶天一看摇头。

为什么呢,因为谢言的穿着。

她穿了一条白裙子,裙摆到膝盖四寸以后,身的领口也较低,然后头发在脑后分开成两束,各用一个绿色的珠子绑着。

这个装扮,似乎没什么问题,但问题是,这是少女的打扮啊,而谢言将近三十了,已经是已婚少妇,这个装扮,也太嫩了点啊。

然而这正是阳顶天记忆的谢言,五六年过去了,真的一点都没变。

“什么事啊。”谢言看到他,咯咯的笑,进茶楼,要了个包厢,进门谢言捏腿:“啊呀,这一段忙死了,腿都酸死了。”

“我给你捏捏吧。”

“好啊。”

谢言全不客气的抬起腿,架到一旁的椅子。

393 绝对有人信

她没穿裤袜,微有些丰腴的腿,如玉堆雪,又白又嫩。

阳顶天轻轻吸了口气,给她轻捏腿肚子,触手处,微有点凉意,却又绵柔丝滑,捏在手里,说不出的舒服。

阳顶天一捏,谢言唷的一声叫了起来,那声音嫩得,撑死十八岁,说十三四岁,也绝对有人信。

童言童音,加细腰长腿,还有巨大的胸,谢言仿佛是日漫的女角,走到了人间。

捏了一只脚,谢言换另一只脚,她裙摆本来短,在阳顶天面前,她又不怎么注意,这一换腿,只见两腿间红色一闪。

身一边的衣领滑开,也可以看到红色的xiong zhào的肩带。

也是说,里面是红色的套装。

外表清纯细嫩,内里火热激情,这是最真实的谢言,也是最让人喷血的谢言。

她有着最纯真的心,也有着最火热的情,这是阳顶天记忆的谢老师,一生,能碰到这样的老师,他觉得是他最大的幸运。

他捏得很细心,而后在穴位发了灵气,这可以极大的疏通谢言的经络,延缓她腿部肌肉的衰老。

虽然谢言这种性格,也许到八十都不会变,但**抗不过自然的规律,总会变老的,阳顶天想极力的减缓这种衰老。

“真舒服。”

捏了腿,谢言舒服得shēn yin了一声,这才问阳顶天:“什么事啊?”

“我想开家公司。”

“开公司?好啊。”谢言叫了起来:“资金够不够,我还有点私房钱,也不多,三十多万,可以借给你,要不算我投资也行。”

这年月,主动说要借钱的,那真是大熊猫还要稀少,谢老师是谢老师啊。

阳顶天心感动,摇头笑道:“那倒不必,我这是皮包公司,空手套白狼的。”

把段宏伟跟他说的,全托出来。

谢言一听叫了起来:“你能拿到东阳重机的单子,太厉害了啊,我婆婆这几年,想尽了办法,都拿不到半张单子呢。”

“我也是机缘凑巧,认识了他们的采购经理,不急,有机会我介绍他给你认识,无论如何,让他给顺通厂单子。”

“那太好了。”谢言欣喜的抚掌,想了一下,道:“你这个简单,明天我带你去,bàn zhèng照嘛,这个我熟,单子也给我,这些配件,顺通厂不产,但我知道哪些厂子生产,我帮你去跑,价格也好,质量也好,都包在我身,至少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润,要是我婆婆去跑,百分之三十甚至四十都有可能,那些厂子,要是知道能给东阳重机送配件,绝对能把价格压到最低。”

阳顶天一听,这事好啊,那边段宏伟开单,这边谢言帮着跑配件,他等于什么都不做,真个坐在家里拿钱了,那莫红雨还要轻松,莫红雨选代理商,还要现场考察呢,因为黛雅是世界著名品牌,对经销商要求很严的。

而阳顶天这个,只要基本达到质量要求,那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有段宏伟在,只管送货行。

这钱赚得不要太轻松啊。

阳顶天以前恨的骂的,是这种人,最看不起的,是这种关系户,而今天,他也成了这种人,一时间,真不知是种什么感觉了。

第二天,谢言给阳顶天打电话,道:“我陪你去。”

阳顶天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自己跑行了吧,你又忙。”

“没事。”

谢言坚持。

阳顶天过去,会合谢言。

谢言今天穿了一条绿色的短旗袍。

这样的短旗袍,本来是谢言这种二十七八的少妇最佳的选择,即端庄,又性感。

可谢言胸太大了啊,火力实在过于突出,人家看到的,是纯性感了。

如果纯走性感路线,当然也可以,但问题是,她的脸和胸不配,她的脸太嫩,说话也是童音。

不过阳顶天也习惯了,走过去,叫了声谢老师,道:“你们厂里事还多吧。”

“没事。”谢言摇头:“生产线看好了,厂房也能腾出来,现在真正为难的,是购买生产线的资金,对了,呆会办了证,我再跟我跑一趟,去送个礼。”

“行。”阳顶天立刻点头。

谢言熟,带着阳顶天工商局银行什么的一路跑,当然,真要办下来,弄齐全了,至少也要一个星期以后了,不过阳顶天这个不急,下月初,东阳重机明年的配件单才会下来,时间有得是。

一路跑到十一点钟,基本跑完了,阳顶天道:“谢老师,多亏你带着,要不我非晕了头不可,辛苦了,午我请你吃好吃的。”

“好啊。”谢言开心,又摇头:“今天不辛苦,昨天你给我捏了腿后,昨天夜里,整个人好象都特别轻松,两条腿好象一直给薄荷水泡着一样,好舒服的,睡得好,今天早起来,人也轻飘飘的,好象回到了十五六岁,想跳舞。”

她说着,还真摆了个舞姿。

一手轻扬,一手举,小腰儿轻扭成一个s。

这时还在酒楼前面,可以说是大街,她本来引人注目,这一扭,仿佛漆黑的夜里亮起了一盏百瓦的大灯泡,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她这样的,真的是招狼啊。

阳顶天只能叹气,不过还好,国的整体安全环境,还真算是不错的,能护得住自己的女儿,让她们张扬她们的美丽。

进了酒楼,坐下,阳顶天道:“要不要我帮你再捏捏。”

“好啊。”

谢言一听开心了,同样把腿架到椅子。

昨天的是裙子,方便些,今天的旗袍,包臀的设计,有些紧,她只能把下摆扯去一点,几乎整条大腿都露在了外面,这么摆在椅子,真的有些晃眼。

阳顶天收敛收神,给她轻捏着,刚好一个女服务员进来点菜,一眼看见,道:“请你们注意一点,我们店里有规定,不能乱来的。”

一听这话,谢言面红耳赤,阳顶天可怒了:“怎么说话的你,她穿高跟鞋腿痛,我给她捏一下,怎么乱来了,滚出去,换个人来点菜,或者叫你们经理来。”

394 骗谁啊

那个女服务员瞥一眼谢言架在椅子的腿,差不多整条大腿都露在外面了,有这么捏的吗?不过她与阳顶天眼光一对,心打了个突。

以前的阳顶天经常打架,但只是凶,而到东城大半年来,经历的事多,已经杀了不少人了,眼光没有以前那么凶,却更加冷凝,一怒之下,更带着强烈的杀气,那女服务员自然受不了,不敢再辨嘴,转身出去了。

到门口,她还嘟囔了一句:“捏腿,骗谁啊,不知捏哪里呢。”

“诺基亚的脸,方头方脑,苹果的胸,完全没有起伏,西门子的屁股,后面也不见曲线,毛病却还特别多。”

阳顶天冷哼。

本来听了女服务员的话,谢言脸红红的,听到阳顶天贫嘴,可咯咯笑了。

“真的,越是丑的,越是作怪。”阳顶天也笑:“不管她,我给你放松一下,保你一星期都能有舒服的感觉。”

他给谢言捏了小腿,又捏大腿,本来谢言在他面前,是很大方的,真的把他当成学生看,很亲热,很亲密,很自在,但女服务员这么弄了一出,再给阳顶天捏到大腿,她脸一直红红的。

阳顶天也注意到了,心也跳了一下。

突然间,一种从未有过的暧昧气氛生了出来。

这时有人敲门,应该是换了另一个服务员来点菜,谢言道:“好了,舒服了,别捏了,免得她们又生误会。”

自己把腿放了下来。

阳顶天有些无奈,叫了一声进来,果然是换了一个女服务员,这个漂亮些,人也和气,微微的笑,很甜,阳顶天看着舒服,多点了几个菜。

吃了饭,谢言说去买礼品,又说买盆景。

她送礼,确实不太在行,不过阳顶天也不反对,带着谢言到花木市场,那个死胖子还在那儿摆摊,看到阳顶天,一脸冷漠,看到谢言,眼珠子象车头灯一样鼓了出来。

阳顶天根本不理他,而谢言也习惯了别人盯着她看,事实,她稍微有点儿近视眼,隔远一点,别人脸的神情,她看得不是很清楚,这样其实更好。

谢言要送的,是城商行的信贷部主任,叫关晓晴,阳顶天道:“女的是吧,她大概喜欢什么样风格的。”

“我也不知道啊。”

谢言摇头:“我婆婆跑得多,我只见过她两次,三十左右吧,蛮漂亮的,说话也细声细气的,其它的我不太了解。”

“三十来岁,信贷部主任,应该结过婚了,事业又好,选盆石榴吧,流金岁月样样红。”

阳顶天提出建议。

谢言一看也说好:“这个好,红艳艳的,她应该会喜欢。”

不过白天关晓晴不在家,要晚去,阳顶天说:“我把盆景带回去,晚我联系你,帮你去送。”

谢言确实怕送礼,叫阳顶天,其实是想着阳顶天陪她去呢,当然高兴,道:“那我先回厂里,晚我请你吃饭。”

到六点左右,谢言约了阳顶天,两个一起吃了饭,间谢言打了关晓晴电话,知道关晓晴在家,七点,两个一起过去。

到关晓晴住的小区,进去,按门铃,不多会,一个女子来开门,这女子三十左右年纪,个子谢言要矮一点儿,圆脸,不象谢言说的那么漂亮,但皮肤很白,水色很好,胸部也很丰满。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圆领衫,有点儿透,可以看到里面深色的xiong zhào,把衣服撑得紧紧的,很有女人味。

阳顶天一看知道,这肯定是正主,关晓晴。

果然,谢言一见面,叫了一声:“关主任,打扰你了。”

“没事。”关晓晴笑得很亲切:“进来坐。”

阳顶天两个进去,谢言道:“初次登门,也没什么礼物,一盆盆景,也不知道关主任喜欢不。”

“谢经理太客气了。”关晓晴客气一句,看到阳顶天手抱着的石榴,她眼光一亮,叫道:“呀,这石榴开得真好看,太讨人喜欢了。”

“关主任喜欢好。”谢言笑。

“喜欢,喜欢。”

关晓晴连连点头,指点阳顶天把石榴摆在客厅的角落里。

她家这房子不是很大,三室两厅的布局,装饰精美,不过家里只一个人,纪轻红打听事情很详细,知道关晓晴是结过婚的,老公在金管局,这会儿不在家,估计在外面应酬。

她指点着阳顶天把石榴摆好,又还当场浇了点儿水,跟谢言讨论了一番栽培盆景的心得,很热情,很随和。

“不愧是银行里出来的,表面待人,还真是不错。”

阳顶天暗暗点头。

为什么说表面待人呢,很简单,如果关晓晴真象表面这么好说话,顺通厂的贷款早跑下来了,之所以一直跑不下来,她肯定不象表面那么好说话。

这样的人,阳顶天见多了,不稀。

摆好石榴,关晓晴招待谢言两个坐下,道:“我刚好在榨橙汁,尝尝看。”

给谢言两个倒了橙汁,聊了几句,她问:“谢经理,对城南这边的房价,你了解不,现在怎么这么贵啊。”

“我也不太了解。”谢言摇头:“城南这边是老城区吧,新盘好象很少。”

“是啊。”关晓晴点头:“是新盘少,所以城南公园,还有南山那边,房价特别贵,说起来烦死了,我老公的弟弟要买房子,他家里居然要我们出一百万,我们几个死工资,到哪里去给他找一百万啊,这几天我们天天吵。”

她说着一脸烦躁的样子,谢言劝,阳顶天在一边听着,不插话。

他劝人不行,谢言劝人却拿手,聊得很亲密,后来两个人又进了里屋,好象是看衣服,再出来,更亲密了。

“这女人会来事。”阳顶天想。

谢言也不好久坐,又坐了一会儿,随后告辞。

出来,到车,阳顶天问:“贷款的事,她怎么说。”

“我没提。”谢言摇头:“我一直没找到机会,也不好意思说。”

395 让人开不了口

她说着有点不好意思,阳顶天也只能一笑,反倒是佩服关晓晴的手段——竟然让人开不了口,这是真本事啊。

“她待人蛮好的,我不太好意思开口。”谢言吐了吐小舌头,道:“这个还是要我婆婆来提,对了。”

她说着对阳顶天道:“我婆婆这几天一直脚痛,问起你呢。”

“行。”阳顶天不等她开口,直接点头了:“现在在家吧,一起过去,我给她捏捏。”

“那辛苦你了。”

听到她这话,阳顶天故意盯着她脸看。

谢言怪:“怎么了,我脸有什么吗?”

自己摸自己脸:“没什么呀。”

她动作不是粗鲁,也不是优雅,而是很萌,真的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女人。

“不是。”阳顶天摇头:“我是怪,以前谢老师叫我拿本子,从来都不客气啊,一句话,阳顶天,作业本在我办公桌,去搬过来,可从来没有说,阳顶天,辛苦你一下,帮我把作业本摆过来。”

谢言教几个班,她又活泼,下课了甚至会跟女孩子玩游戏,不回办公室,改了的作业本,一般叫学生去拿,阳顶天经常干这活。

谢言这才明白了,咯咯的笑得娇俏。

到谢言家,纪轻红在家,歪在沙发,有些疲乏的样子,看到阳顶天,她叫道:“小阳来得正好,快给我松一下,全身的骨头好象都僵了。”

“行。”

阳顶天走过去,让纪轻红趴在沙发,道:“我先给你松腰吧。”

双手按着纪轻红腰眼,一按。

“唷。”

纪轻红唷的一声叫,脖子一下子抬了起来。

谢言笑:“阳顶天按着,是舒服,不过刚按的那会儿,又难受。”

“是。”纪轻红点头:“又酸又胀,唷。”

却是阳顶天又按了下去。

把腰骨松开,阳顶天没有按尾骨,洪仙姿后来告诉他,她当时给他一按,直接高朝了,而且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所以她才没羞没躁的,直接搂着阳顶天求欢,实在是忍不得了。

阳顶天估计,如果他按纪轻红尾骨,即便不使什么手法,纪轻红只怕也会有极大的反应,那时可尴尬了,所以只松了腰,尾骨附近都不去。

然后又给纪轻红按摩了双腿。

纪轻红穿的是套裙,里面穿了裤袜,她肌肉有些僵紧,阳顶天用了点力,她唷唷唷的叫。

前后十分钟左右,阳顶天松开手,谢言道:“你来跟我洗手,我切西瓜你吃。”

阳顶天去洗了手,谢言抱了西瓜来切,纪轻红趴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爬起来,长长的吁了口气:“这下子舒服了,哎,小阳,我跟你说,不由我们合作吧,我投资来开家按摩院,你以技术入股,我们五五开,以你这技术,一定发财啊。”

阳顶天知道她是开玩笑,哈哈笑:“好啊。”

谢言在边笑道:“阳顶天这技术确实是超一流的,不过现在晚了,他要开公司了。”

“哦?”纪轻红一听好了:“开公司好啊,什么公司。”

“是个皮包公司。”阳顶天笑,他也不瞒,反正他告诉谢言了的,纪轻红又是谢言的婆婆,瞒来瞒去没意思,把段宏伟让他开家公司,给他单子的事说了。

“你居然跟东阳重机的采购经理关系这么好?”纪轻红又是吃惊又是艳羡:“那你可以坐在家里发财了,呀,你早不说,早说的话,我们也跟着沾点光啊。”

“最近才认识的。”阳顶天只好解释了一句。

“不管。”纪轻红半带着嗔意:“以后东阳重机的单子,我找你拿,每年不说多了,给我个一千万的单子行,我单独再给你提成。”

“行。”阳顶天点头又摇头:“明年的计划出来,我跟段经理说说,至于提成不要了。”

说着看着谢言笑:“我前儿个又做梦了,又是考英语,平时我口语蛮溜的,可那天在梦里,偏偏说不出来,把我气得啊,一下醒了。”

谢言咯咯娇笑:“那一次不怪我,我先说要你们准备的。”

“什么呀。”阳顶天叫屈:“你经常喊经常喊,大家准备着你不考,没准备了,突然一下子要考,哪里记得起来。”

“这叫做突然袭击。”谢言得意。

“噩梦啊。”阳顶天苦着脸,对纪轻红道:“什么提成什么的,千万别提,否则谢老师说不定梦里又要考我了。”

纪轻红听了也笑,道:“那多吃块西瓜吧,这可是你谢老师亲自挑的,她挑西瓜拿手,我不行。”

“这瓜确实甜。”

阳顶天拿了块瓜,啃了一口,赞。

纪轻红也拿了块瓜,小口的吃着,问谢言:“你见到关晓晴了?”

“是。”谢言点头:“晚阳顶天陪我去的。”

“怎么样?”

“到家里,她蛮亲切的,是,我一直不好提贷款的事。”谢言有些不好意思。

纪轻红却没怪她,道:“她跟你聊些什么,有没有提买房子的事。”

谢言好起来:“提了啊,说是她老公的弟弟要买房子,要他们凑钱,说两口子在吵架呢,咦,你怎么知道的?”

阳顶天也好的看着纪轻红。

纪轻红嘴角掠过一丝冷笑:“这是公开的秘密,但凡找她批贷款,要百分之五的回扣,我们贷两千万,她要一百万,如果是三千万,她该要凑一百五十万了。”

“竟然是这样?”谢言失声惊叫:“我还看她待我那么亲热---。”

“你啊。”纪轻红摇摇头,也没说什么。

阳顶天也在心里暗暗摇头,倒不是觉得谢言天真,谢老师一直都是天真的,而是关晓晴,或者说,这个社会,让他摇头。

不过他其实已经变了,如果在来东城前,他一定骂出来,但这会儿,却只是暗暗摇头而已。

这时他手机响了,一看,是洪仙姿来的,阳顶天心顿时是暗暗一笑。

接通,洪仙姿在那边道:“表弟,你在哪里啊?”

396 故意装糊涂

“我在外面,怎么了?”阳顶天能感觉到她语气的那股子味道,却故意装糊涂。

“你要是有空的话,能过来一下不,我腰子有些不舒服。”

到洪仙姿这个年纪的女人,一旦起了心,那是绝不会扭扭捏捏的。

阳顶天暗笑,道:“好,我呆会过来,可能要四十分钟的样子。”

其实都在城南这边,东城虽大,从谢言家到洪仙姿那里,撑死二十分钟也到了,他故意多说一点,让洪仙姿等一下子,这种女人,等得越久,劲越大。

纪轻红看他挂了电话,道:“小阳有事你先去忙吧,你那单子的事,你放心,拿到单子,你交给我行了,顺通厂虽然没有,但周围一堆的小厂,我一定保质保量保时间给你弄好了,你到时只管交货行。”

她是行家,有她这话,那阳顶天是真的放得心了,无论是货源还是质量,道了谢:“谢谢纪姨,那我先走了。”

出来,却不急,绕了一圈,不知如何,绕到了凌紫衣家外面。

现在这里不是凌紫衣的家了,照段宏伟的说法,凌紫衣是净身出户,除了一个提箱,是一张离婚证,此外什么都没要。

这样的女人啊,让阳顶天不自禁的想到一个词:天外飞仙。

阳顶天在别墅外面看了一眼,里面黑漆漆,没有亮灯,估计段宏伟短时间内也不会再回来了,反正段宏伟多的是地方住,谢炜那里,李佳那里,莉莉那里,然后还有个叫爸爸的。

说不定还有,或者说,铁定还有,有的也许不是段宏伟bāo yǎng的,但是露水情人,只怕也不少。

阳顶天不考虑这些,发了一会儿呆,到洪仙姿发短信了,他才拿出手机来看:到哪里了。

这个年纪的女人,真正是如狼似虎,当然,也是阳顶天故意的,他弄了手段,弄得洪仙姿如了毒瘾,一旦发作,怎么也无法控制自己。

“来了,还有二十分钟。”

阳顶天又故意多报了点儿,但实际,没用五分钟,他到了。

这叫做俗擒故纵,果然,他一进去,洪仙姿一眼看到他,眼净是惊喜的神色:“你不说还要二十分钟吗?”

“怕表姐你等急了啊。”

阳顶天笑。

洪仙姿给他笑得脸红,掐他:“冤家。”

她站起来,阳顶天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较性感的黑色带蕾丝的包裙,显然精心打扮过,这让她显得即成熟,又好象年轻了几岁。

“这裙子不错。”

阳顶天赞。

“是吗?”洪仙姿转了个圈:“新买的。”又瞟个媚眼:“先才换,特意穿给你看的。”

“嗯,漂亮,别脱。”

听到他这个要求,洪仙姿便媚眼如丝,果然只把内裤脱了下来。

这妇人瘾大,从办公桌一直到床,最终还是脱了,好半天,才长长的吁了口气:“真真魂儿都没了,你真厉害。”

阳顶天得意,下床,拿了枝烟,洪仙姿道:“我也要抽一口。”

阳顶天便床,搂了她在怀里,让她着手抽了一口。

洪仙姿吸了口烟,憋着,好一会儿才吐出来,道:“终于回过魂了,得亏你不是我男人。”

“怎么?”阳顶天哼了一声。

洪仙姿媚笑:“你要是我男人,非死在你手里不可。”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真的让人很舒服,这样的女人,真的很会哄男人开心。

阳顶天非常开心:“再吸一口。”

洪仙姿又吸了一口,歇了一会儿,道:“表弟,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阳顶天问。

洪仙姿身子一翻,趴在他胸脯,看着他,道:“给我帮个忙,好不好?”

她这个姿势,这种语气,加这样的眼神,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

“什么事?”

“是次我说的松尾骨的事,我这边也推开了,叫整脊疗法,松体美容,但效果不好,几个技师手法根本不行,顾客的反应很不理想。”

洪仙姿说着皱眉:“我亲自试过,确实不行,尤其是跟你,完全不了,你按一下,我直接高朝了,那感觉,简直想死,而他们只让人痒痒的,再按重了又有点痛,感觉很不好。”

那肯定啊,阳顶天这手法来自桃花眼,带了内劲甚至是可以加灵气的,循经入脉,直接透到人身体的最里面去,普通的按摩技师,怎么可能得了。

“你不会让我来给你当技师吧。”

阳顶天虽然得意,但要他专门来当技师给人按摩,那他又不干了,只除非顾客都是美女,当然,美妇也行。

但问题是,美女是稀缺资源,真正的美女不多的,美妇更少,大部份年妇女,往往都是胖胖的,一身的板油,给这些人按摩,阳顶天可吃不消。

“我哪敢要你当技师。”洪仙姿忙摇头:“不过我有几个重要客人,我想你帮我留住她们。”

她说着,对阳顶天眨眼:“用你帮我按的那个手法,我相信,只要按过一次,她们永远不会再去别的店子。”

“漂亮不?”

阳顶天笑问。

“都是美女。”洪仙姿笑得媚。

阳顶天嘿嘿笑了两声,想了一下,还是摇头:“算我给她们按几次,下次如果我不在,她们也不会来了。”

“那个先不管。”洪仙姿想了一下摇头:“纤雅在跟我竟争,我先把她们抢过来再说。”

她说着,眼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她能成功,还是有她的道理的,阳顶天暗暗点头:“行,我帮你这个忙,不过你怎么谢我?”

“你要我怎么谢你,我怎么谢你。”洪仙姿眼窝里,仿佛有水汪着,阳顶天心下一时又热了起来。

第二天,洪仙姿给阳顶天打电话:“表弟,午有空没有。”

“表姐相召,必须要空啊。”阳顶天笑着一句现话。

昨夜洪仙姿用了心,把阳顶天服侍得舒服了,虽然阳顶天知道洪仙姿找他,是去给人按摩,但他也不好拒绝。

对于女人的要求,他一般都不会拒绝的,何况是跟自己了床的女人。

397 重要的客人

再一个,他心也有点儿发热,给女人按摩,还是很有想象力的,如果是肥婆或者什么老女人,当然没意思,但现在美容市场的主力,一般还是三十来岁左右的少妇,说老不老,说嫩呢,又各种担心,所以整天在各种美容场所窜来窜去。

如果顾客是象洪仙姿这样的,当当技师,那也不错。

所以,阳顶天一口答应了。

“那你现在能过来不,我约了个很重要的客人,要你的手法,才能把她留下来。”

“行。”

阳顶天挂了电话过去。

见到洪仙姿,眼晴亮了一下,这女人春光水色,好象真的年轻了几岁,穿的也时尚,看着很有女人味。

阳顶天搂着她腰,先结结实实亲了个嘴儿,松开道:“什么客人啊,先说好了,太丑的,我可不出手。”

“不会。”

洪仙姿笑,一边整理了一下给阳顶天揉乱的内衣,道:“绝对是个美人,不过,你看不到脸。”

“为什么啊?”阳顶天怪。

“我们这边到底不是泰国。”洪仙姿解释:“如果到泰国去旅游,反正在外面,没人知道,所以无所谓,但这是在国内,而且我的vip客户都是有一定地位的,怕有影响,因此我想了个办法,她们进按摩房之前,会敷面膜,然后技师也戴口罩,谁也不认识谁,即便完了,在街碰到,也不认识,一点障碍也没有了。”

这法子还确实不错,能最大限度的保障顾客的**,人活一张脸,露了脸,那丢人,蒙了脸,没人认识,那么哪怕露了三点,其实都无所谓。

“这样啊。”阳顶天可有点失望了:“没意思。”

洪仙姿便赖在他身哄:“好人,好表弟,你帮帮我嘛。”

“那你呆会怎么谢我?”阳顶天提要求。

洪仙姿便吃吃的笑:“随便怎样都行。”

这种熟透了的女人,那真叫放得开,真的是随便阳顶天要怎么样都行。

阳顶天也高兴了。

到按摩室,阳顶天先到工作间换了衣服,戴口罩。

进按摩室,一个女人已经趴在了按摩床,洪仙姿在陪她说话。

这女人也换了按摩专用的衣服,洪仙姿的仙姿美容赚钱,在各方面确实做得相当好。

看到阳顶天进来,洪仙姿冲他点点头,对那女人道:“好了,技师来了,好好亨受吧,不满意,你来拆了我的招牌。”

“那可说好了哦。”

那女人咯咯的笑。

扭头看了阳顶天一眼,她脸果然敷了面膜,把整张脸都蒙住了,反而是按摩服宽松,这一扭身,领口敝开,可以看到一辨雪嫩的胸肌,为方便按摩,按摩服里面,是什么也没穿的。

果然只要蒙了脸,那什么都不在乎。

然后这一对眼,阳顶天却暗叫一声:“竟然是她。”

这女人,竟然是关晓晴。

怪了,即然蒙了脸,为什么阳顶天能认出来?

简单啊,因为阳顶天还有一只桃花眼,面膜能挡住阳顶天的眼晴,却拦不住桃花眼,所以他一眼能认出来。

桃花眼并不能透视,但整体感应能力非常强,见过的人,尤其打过一两回交道的,绝对瞒不了,再戴一个口罩都不行。

如白骨精,能瞒得过唐僧,却瞒不过孙猴子,因为猴哥有火眼金晴。

洪仙姿出去了,关晓晴自然不可能认出阳顶天,看一眼,也不感兴趣,转头趴在了那里。

阳顶天走过去。

昨天跟谢言去关晓晴家,他没怎么留意,只觉得关晓晴没有谢言说的那么漂亮,只是有一身雪白的肉,然后很假很虚伪,特别是纪轻红后来揭露她的真面目后,让阳顶天映象格外不好。

然后而这会儿一看,关晓晴趴在那里,腰软臀翘,身材还是相当不错的。

尤其是后颈处,雪白的颈脖,配浅浅的毛发,别有一股子诱人的味道。

但阳顶天现在想的不是关晓晴的女人味,而是另外一个念头:“竟然这么巧,竟然送到我手里来了,也是天意了。”

这个女人居然问谢言要一百万,他昨夜怒了,可没什么办法,没想到关晓晴居然送到了他手底下,那他不客气了,心自然而然生出一个东西:桃花劫。

桃花眼到底有多少东西,阳顶天不知道,反正时不时会有新东西冒出来,而这个桃花劫,专为女人而设。

即为劫,轻易过不去,而桃花劫更是女人的杀劫,只除非是千年难遇的贞节圣女,否则无论如何逃不过。

而象关晓晴这种虚伪而又贪滥的女人,是没有什么坚强的内心的,绝对抗不住桃花劫。

阳顶天拿定主意,手按了关晓晴脖子,触手处,绵软细嫩,这女人,贪是贪,倒真是有一身好肉。

先松肩颈,再松腰,然后松腿,最后在尾骨处一点一按一弹。

他一按,关晓晴在叫,本来已经叫得累了,他尾骨处一弹,关晓晴猛地一声尖叫,脖子奋力向抬起,整个半身向弯着,如一张崩张的弓,全身剧烈颤抖。

大约近二十秒左右,她才猛然趴下,身子还细微的抽动着,如一条给电打了的小白蛇。

阳顶天鼻,同是闻到了一股女人独有的味道。

他暗暗一笑,转身出来,没有再去欣赏关晓晴的余韵。

因为桃花劫已经种下,关晓晴无论如何脱不得他手,有得是机会欣赏。

出来,见到洪仙姿,洪仙姿问:“怎么样?”

“你自己去看。”阳顶天笑。

洪仙姿还真去了,好半天回来,对着阳顶天眉花眼笑:“表弟,你真厉害,那顾客满意得不得了。”

阳顶天抬起下巴:“她满意了,我可还没满意呢。”

洪仙姿便一脸媚笑,搂着他脖子,献红唇:“好人,好表弟,晚好不好,白天有顾客,你太厉害了,呆会我起不来。”

她柔语娇声,听得阳顶天大是得意,也勉强放过她。

到晚,洪仙姿果然打电话来。

398松松骨

谢谢打赏的朋友们,祝朋友们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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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顶天过去,洪仙姿撒娇:“呀,累死了,你也给我松松骨吧,以前也强撑着,现在有了你,我是一分钟都撑不住了。”

阳顶天便笑:“行。”

先给洪仙姿松了骨,再给洪仙姿松了体,最后给她松了魂。

然后吸一支事后烟,想到了关晓晴:“那女人怎么样了?”

关晓晴这会儿非常不好过。

午按摩完后,她舒服得几乎要升天了,甚至可以说,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升天了。

她是已婚的女人,而且,她在男女之事经历丰富,高的时候,初尝了禁果,大学后,更是换了好几个,参加工作,换男朋友更是换衣服一样,但从来没有哪一次,达到过阳顶天那一弹给她的感觉。

当然,舒服是舒服了,她也没有别的想法,今天是双休,到父母家吃了饭,接了孩子,非常愉快的一天。

但到了晚,小腹突然热了起来,先只是肚子里热,然后好象整个人都热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耳朵里也嗡嗡的,看人似乎都有些眼花了。

偏偏她老公不给力,她老公张承信,是金管局的一个副科长,职位不高,权力却重,每天的应酬非常多,基本很少有十点以前回过家的。

以前关晓晴也无所谓,她是个虚荣心极强的女人,想要有面子,男人要有权力有地位,所以明知道张承信在外面应酬,少不了女人,她也只是狠狠的叮嘱几句,实际不管。

把老公栓在裤腰带容易,可栓在裤腰带的男人,有什么用?

至于在外面打野食,反正男人跟狗一样,见了母的想,你把他栓裤腰带,他即便身体没,心也了,还不是一样。

所以关晓晴想得非常透彻。

然而这一夜,她却特别的想了,好不容易等到张承信回来,却喝醉了,把关晓晴气得啊。

喝醉了也不放过他,但张承信也有三十五六了,整天酒色丛打滚,身体发胖发虚,给她弄半天,好不容易起来了,没两分钟,又完事了。

关晓晴简直想死。

这一夜难过啊,翻来覆去,真跟烙烧饼一样。

半睡半醒之间,好象又回到按摩室,那个按摩师对着她笑,说道:“我给你来个整体按摩吧。”

然后把她tuo guāng了。

关晓晴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按摩,死过去,又活过来,才天堂,又下地狱---。

醒来时,天大亮了,整个人却仿佛是给水泡过的,不但是睡衣,床单都湿了。

关晓晴爬起来,洗了个澡,本来星期天一般是带孩子去张承信家,但张承信说还约了个人,关晓晴都懒得理他了,直接把孩子送到自己父母家,一转身,给洪仙姿打了个电话,直接点名要昨天的技师,不能换人,否则她不做。

洪仙姿只好给阳顶天打电话,阳顶天下了桃花劫,等着呢,接到洪仙姿电话,他还装了一下:“表姐啊,我说了这样不行吧,这样短时间可以,时间长了,顾客多了,怎么办?”

洪仙姿也知道,不可能让阳顶天来给她当专门的技师,只好安抚阳顶天:“我派了人去泰国培训了,回来,你再教他们几招,到时应该可以接手的,你现在先帮我稳住几个最重要的客人,好不好?”

“好吧。”

阳顶天装做勉强的答应下来。

到仙姿,换了工作服,关晓晴已经在按摩室里等了。

听到脚步声,关晓晴回头看阳顶天,道:“师父,你技术蛮好的啊,昨天太舒服了,谢谢你唷。”

银行出来的人,嘴巴是好。

阳顶天便装出职业的样子,很客气的点头:“您满意好。”

“别这么客气嘛。”关晓晴笑,虽然敷着面膜,笑得有些僵,但声音好听:“你年纪好象不大吧,姓什么呀。”

“我二十四,姓阳。”

前天跟谢言到关晓晴家,谢言是说过阳顶天的名字的,关晓晴当时也点了下头,没当回事,这会儿同样没生出联想,因为阳这个姓极少,她还以为是杨呢。

“这么年轻,有这么好的手艺,真是了不起。”关晓晴赞了一句,道:“我们交换个手机号码好不好,以后我有健身方面的问题,多多请教你,行不行啊?”

阳顶天早在等着她渡劫呢,自然毫不犹豫的点头:“好啊。”

“你手机号是多少。”

关晓晴是带了手机在边的,立刻问了阳顶天的手机号,而且当场拨了,到阳顶天的手机响起来,她才挂断。

做银行业的人,细心方面,是没得说的,她决不会记个号码然后有什么错误的事情发生,直接现场拨响了,那无论如何不会错。

拿到了阳顶天电话,关晓晴这才安安生生趴下,让阳顶天给她按摩。

情形自然跟昨天一样,阳顶天施展手法,直接把关晓晴送了天,然后让她在余韵慢慢的亨受,自己退了出来。

关晓晴等余韵过去,洗了澡换了衣服,回到家,整个白天都非常舒服,非常轻松,不仅是身体的,心也无由的特别愉悦轻松,脑子也灵活,反应也快,仿佛一台新电脑,各种运转流畅。

但到天慢慢黑下去,突然小腹一热,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一股热气涌来,到胸口,胀得胸甚至隐隐作痛,仿佛青春期第二次发作一般。

再然后热气脑,脑子迷迷糊糊,耳朵嗡嗡作响,全身也都热烘烘的,仿佛发低烧一般,可拿体温计一量,却又正常。

“又跟昨天一样了,到底什么鬼。”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白天是在父母家的,张承信则在外面应酬,吃了饭,关晓晴心仿佛有野猫在挠,她让儿子给张承信打电话,张承信一身酒气,不要来这边,直接回自己家睡觉。

张承信说明天要出差一周,关晓晴发脾气:“出差你去啊,拿包带件衣服行,还要我回来帮你收拾啊,你以为你也只五岁?”

399 有点事想请教你

她儿子在边咯咯笑,凑到手机边:“爸爸也五岁。 ”

那边张承信完全没有半点怀疑,他也心虚呢,只好嘿嘿陪笑:“行,我自己收拾,儿子陪妈妈啊,不让妈妈生气。”

“你别惹我生气好,儿子才不会惹我生气。”

关晓晴说了一通,到底叮嘱了张承信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快到九点,她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了,让儿子跟外婆去睡,自己拨打了阳顶天电话:“小阳啊,我是白天那个顾客啊,我有点事想请教你,方不方便啊。”

阳顶天在等着呢,忙热情的道:“方便的,有什么事,你说?”

“我腰好象还有点不舒服,想请你再按摩一下,你方便出来不,我可以付费的。”

还要付费么?

阳顶天暗笑,忙应道:“可以的,你在哪里啊,我马过来。”

他应得痛快,关晓晴反倒是犹豫了一下,她结婚后,因为张承信家里有点靠山,前途也是看得见的,加有了儿子后,她基本也收心了,只偶尔出差,联系过两次旧情人,打过几场忆旧的友谊赛,相于张承信,她要收敛得多,而且跟阳顶天不熟,所以有点忐忑。

然而桃花劫即是劫,那种力量,是无法抵抗的,她也沉吟了不到两秒钟,说了个地址。

当然不是在家里,是另一个地方,关晓晴以买房子为由索要贿赂,但她也确实买了好几套房子,她的眼光很准,在国,没有什么投资,投资房产回报率更高。

她这套房子靠近江边,她自己过来要四十来分钟,反而是阳顶天离得近,因为在城西这边了。

阳顶天先到小区外面,等了近半个小时,关晓晴的车才过来,阳顶天怕先露面,关晓晴看到是熟人,会直接吓回去,所以先不头,看着关晓晴进了小区,然后打电话来,他才道:“我也到了,马来。”

关晓晴买的是精品小高层,八楼,这女人很精,楼层很好,无论是租还是买,一个好楼层,都容易成交。

阳顶天楼,按门铃。

他当然不会戴口罩,但戴了副墨镜。

关晓晴开门,因为阳顶天戴着墨镜,她一眼还是没有认出来,也因为胸间火烧火燎的,有些急不可耐:“小杨,快进来。”

阳顶天进去,却故意装出诧异的样子,叫道:“你是关主任吗?”

关晓晴吓得一个哆嗦,盯着阳顶天道:“你---你怎么认识我啊。”

“我是阳顶天啊。”阳顶天取下墨镜:“我表姐是谢言啊,前几天,我到过你家的,关主任你不记得了。”

他一取下墨镜,关晓晴当然认出来了,一时间脸发烧,不过职业的素养不错,先笑起来:“原来你是谢经理的表弟啊,记得记得,呀,想不到你在仙姿美容做事啊,你的手艺真好呢。”

“关主任夸奖了。”阳顶天表现得很谦虚。

居然是熟人,关晓晴心里七八下的,仿佛十五个吊桶在打水,然后心那把火,却并没有被浇灭,反而似乎更旺了。

她心想:“还好,本是说约他来按摩,让他按摩一下好了,他也不可能想别的。”

这么想着,她稳下心神,笑道:“原来是熟人,那太好了,放心,我不亏待你,我给你双倍的费用。”

“不必不必。”阳顶天忙摇头:“我先不知道你是关主任啊,即然知道了,哪里要收你的钱,真要收了你的钱,我表姐知道了,那还不剥了我的皮啊。”

他这么一说,关晓晴心下又稳了三分:“是啊,他还是谢言的表弟,还帮着谢言送礼呢,谢言她们顺通厂要贷款,可卡在我手里,量他也翻不了天。”

这么一想,心神安稳,肚那把火,如浇了两桶油,石油石化齐扑来,那叫一个旺啊。

“哎,你是你,你表姐是你表姐,该付的还是要付的。”

“那不要的那不要的。”阳顶天坚决摇头:“关主任只要能在我表姐的事稍稍通融,我一百万个感谢了。”

要是在平时,他这么一个小人物,讨这样的人情,只会好笑,但这会儿,关晓晴听到这话,心神却反而更安稳,觉得更能拿得住阳顶天。

于是,因为阳顶天是熟人而带来的一点惊吓和担心,彻底飞到九宵云外,咯咯笑道:“你跟你表姐的关系还真是好呢,这样吧,我们先不说这个,你先给我按摩一下吧,你要用点心哦,按摩得好了,我在你表姐面前表扬你。”

“那多谢关主任了。”

阳顶天心下暗叫这女人真会作,嘴道谢,道:“在外面这沙发,还是在哪里。”

“去里面床吧。”关晓晴只稍一犹豫,还是选了里面,还解释一句:“里面方便一点。”

她带头进屋。

她穿的是一条绿色的束腰连衣裙,这么一转身,裙摆微扬,配翘翘的臀,很有女人味。

阳顶天忍不住在后面赞了一下,心下暗痒:“今夜这顿夜宵,应该还不错。”

里面有一张双人床,铺着凉席,关晓晴脱了凉鞋,在床趴下。

先前没床还好,一了床,腹那蓬火,烘的一下烧到了头顶,只是还有一丁点儿理智,没有来扯阳顶天。

阳顶天即然下了桃花劫,当然知道她的感觉,心微笑,走过去,道:“关主任,我先给你松松脖子啊。”

“好。”关晓晴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个字,她自己没注意,都微微带着了颤音。

阳顶天却是注意到了的,更是得意,其实这时他若床骑着关晓晴,关晓晴不会有半分抵抗,但事后可能会有想法,所以阳顶天不急,因为他的主要目地,不是要睡关晓晴,而是要关晓晴给谢言的贷款签字,这个急不得,必须水到渠成才行。

他双手伸出,按着关晓晴肩井,肌肤一接,还没按呢,关晓晴如遭火焚,口发出唷的一声申呤。

400 劫力

阳顶天当然知道,这是桃花劫的劫力在起反应,嗯,类似于服了那种激情药,皮肤特别敏感,一个道理。

阳顶天一面按着,一面道:“关姐,你的肩生得好漂亮呢,又细巧,又性感,这是那种所谓的溜肩吧。”

关晓晴心里本如火烧如猫挠,再给他哄着,一颗心更是飘了九天云宵,阳顶天稍稍用一点劲,她情不自禁大声申吟起来。

松了肩,阳顶天往下按,慢慢又加一把火,道:“关姐,要不你把裙子脱了吧,没关系的,你应该去游过泳吧,泳池都是三点式啊。”

关晓晴脑子已经烧得嗡嗡的了,仅剩的一点点理智也在飞速消失,哪里还能想事情,不自禁的应声:“没事,脱了吧,你大胆一点,没事的。”

裙子后面有拉链,她自己还伸手拉下来了,阳顶天给她帮忙,把裙子脱掉,里面是黑色的三点式套装。

她一身雪白的肉,配这黑色的三点式,极为剌眼,阳顶天本来忍着,这会儿也有些忍不住了,手按到她腰部,暗施手法,关晓晴身子抖了起来。

然而阳顶天这手法巧,不象白天一样,直接送关晓晴天,而是半推不推,半痒不痒,又仿佛隔着靴子搔痒,总是差着那么一点儿。

到这时候,关晓晴哪里还忍得住,她突然一个翻身,一下抱住了阳顶天,压在了床,伸嘴来阳顶天脸唇乱吻。

这是劫力彻底发作了,阳顶天暗笑,却装出慌张的神情,推着关晓晴:“关姐,你怎么了,这样不行的。”

“没事的。”关晓晴叫着:“不要怕。”

“不行的,公司有规定。”

“你不说我不说,洪老板不知道的。”关晓晴更急了。

那情形,如隔着玻璃窗想吃蛋糕的小女孩。

“可是,我有女朋友的。”她急,阳顶天推得更厉害:“我不能对不起她,我女朋友很漂亮,是我表姐介绍的。”

关晓晴给他推来推去,急得要吊,猛地抬头看着他道:“你表姐不是要贷款吗?你今天给我,我明天给她签字。”

阳顶天等在这里,却还装出犹豫的样子道:“可是---我女朋友---。”

“别告诉她。”

“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可我表姐说一百万回扣太多了。”

“不要回扣。”

关晓晴这时心火头,已经什么都不顾了,别说是一百万回扣,前面是悬崖,她也会跳下去。

“那---那---。”阳顶天还在装着犹豫的样子,关晓晴已经直接扑了来:“好人,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第二天,谢言给阳顶天打电话,道:“阳顶天,午我请你吃饭。”

“这么好,什么好事啊。”阳顶天猜测肯定是关晓晴给顺通厂的贷款签字了,却装不知道。

“请你吃饭是好事啊。”谢言咯咯笑:“先别问,到时告诉你。”

阳顶天过去,没多会谢言来了,穿了条浅色的旗袍,天本来有些阴,灰蒙蒙的,她这一出现,整条街好象都亮了。

“谢老师,今天不会是你十八岁生日吧。”阳顶天贫嘴。

谢言咯咯笑:“我年年十八岁,不过不是今天的生日。”

然后嘟嘴:“你是不是不记得我生日了。”

“当然记得。”阳顶天点头:“三月初七嘛,同学们开学第一件事,是准备你的生日。”

谢言便咯咯的笑:“我每年都期待的,不过好多年,你们没给我过生日了。”

突然又瞪眼:“不许提我的年龄啊。”

女孩子都忌讳这个,谢言也一样。

阳顶天哈哈笑:“你不是年年十八吗?”

“是。”谢言脑袋一歪,嘿,还真的象十八岁。

点了菜,谢言要了红酒,举杯跟阳顶天碰了一下,道:“我婆婆说,要我谢你,这一杯代表她的。”

“这么客气。”阳顶天笑。

喝了一杯,阳顶天倒酒,谢言看着他:“阳顶天,你怎么做到的?”

“什么。”阳顶天还装。

“城商行关主任给签字了啊。”谢言瞪着圆圆的眼晴看着他:“婆婆还有我,为这笔钱转了一两个月了,关晓晴始终不肯松口,你一出马,她签字了,为什么,是不是你私下给了她钱?”

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这是他的谢老师,很天真的。

“那怎么可能。”阳顶天摇头。

“那你怎么做到的啊。”谢言满脸的疑惑,她疑惑的样子很萌,象听爸爸讲故事的小女孩,但浅色的旗鼓紧裹着的胸部,却又显示出她是个极为成熟的女人。

萌与性感,完美的结合在她身,形成即冲突又和谐的画面,这个画面,一直留在阳顶天和所有同学的脑海里,没有人能忘掉。

是的,如果谢言没有这份美与性感,她教得再好,也不会让同学们这么念念不忘的,谢老师之所以是让人无法忘记的谢老师,她的好,她的纯,她的美,她的萌,还有她的性感,是所有这些加起来,才形成的一个综合效果。

“也没什么,我是等在她班的路,给他献了束花,然后她给我感动了啊。”阳顶天笑。

“真的?”谢言不相信。

“不信你看。”阳顶天伸出手。

谢言疑惑的看着他手,因为他手什么也没有。

阳顶天突地打个响指,手一晃,手出现一枝红玫瑰。

“呀。”谢言一下喜叫出声,接过玫瑰,闻了一下:“好香。”

看着阳顶天:“你还会变魔术。”

“怎么样。”阳顶天笑:“有没有惊喜的感觉。”

“有。”谢言不自禁的点头。

“那呆会你签字买单吧。”阳顶天笑。

谢言下意识的点头,但随即娇笑了:“什么呀,说了本来是我请你的。”

阳顶天哈哈笑起来。

谢言这边应付过去,关晓晴那边没完,因为阳顶天昨夜虽然把关晓晴给骑了,但劫力未收,所以到七点多钟,接到了关晓晴的电话:“小阳,你在哪里?”

“还叫小阳吗?昨晚好象不是这么叫的。”阳顶天笑。

“讨厌。”关晓晴在那边羞嗔。

401 去昨天那里

阳顶天有个僻好,了年纪大的女人,往往逼着她们叫哥哥,关晓晴年纪他大好几岁,但昨夜给他弄得狠了,什么都不顾了,阳顶天让她叫哥哥,她真叫哥哥,让她唱征服,她真唱征服,当时不觉得,这时阳顶天一调笑,她可彻耳根子通红了。

阳顶天却不肯放过她,调笑道:“再叫一声哥哥,呆会哥哥给你吃好吃的东西。”

关晓晴面羞,心里却仿佛有火烧着,声音都有些喘了,道:“去昨天那里。”

“你先叫一声来听。”

“哥哥,好哥哥。”关晓晴虽然羞得厉害,可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真叫了出来。

阳顶天哈哈一笑:“呆会见。”

到昨夜的小区,关晓晴已经到了,阳顶tiān àn mén铃,关晓晴开门,她穿的是浅灰色的套裙,跟工装有些象,里面是红色的抹胸式内衣,很有女人味。

阳顶天眼晴一亮,赞道:“漂亮。”

关晓晴身子已经靠到他身,眼水汪汪的,声音却仿佛有火喷出来:“真的吗?”

“不过不穿更漂亮。”阳顶天笑:“向帝保证,我这话绝对是真的。”

女人都爱听好话,这个时候的关晓晴,更加听不得好话,听到阳顶天这话,如大火燎房,什么都不顾了,搂着阳顶天亲了来。

几度风雨。

关晓晴如剥去壳的白玉蜗牛,瘫在床,声息细细,微不可闻。

阳顶天心满意足,在她腰按抚了几下,给她解了劫力。

然后下床,抽了枝烟。

事后一枝烟,快活赛神仙。

到窗边,看了看远处的夜景,回头又看关晓晴,关晓晴似乎灵魂离体,**虽然还在,魂却没有了。

阳顶天暗暗得意,想:“解了劫力,明天她还会不会找我呢。”

这让他有些期待。

如果他不给关晓晴解,劫力要过七天才会消失,但他不想等七天了,那个没意思。

第二天,关晓晴并没有找他。

阳顶天一时有些郁闷起来:“看来哥真的不帅啊,没有桃花劫,在女人面前根本没魅力嘛。”

但第三天,关晓晴却又打电话来了:“小阳,你晚空不?”

“晓晴妹妹相召,必须有空啊。”

关晓晴居然又打电话来,阳顶天心下得意了,贫嘴。

“讨厌。”关晓晴娇嗔一声:“那八点你过去,你有车吧,到时你送我回来,好不好?”

“行啊。”阳顶天一口应着,又加一句:“只要到时你起得来。”

“讨厌。”关晓晴羞嗔,却又轻声道:“你别弄得人家太狠。”

“那你叫一声哥哥来听。”

那边没应声,阳顶天失望:“看来没有桃花劫,魅力还是不够。”

但随后却听到关晓晴低笑着叫道:“好哥哥,大阳哥哥。”

“哎,我的好妹妹哎,给哥等着。”

阳顶天大喜。

到小区,关晓晴已经先到了,她是打的来的,可以看得出,精心打扮过,浅粉色的衣,紫色的包裙,显得即年轻,又性感,脖子戴了一条金项链,衬得她肌肤更显白腻。

“哇。”阳顶天忍不住赞:“关姐,你真是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了呢。”

“真的吗?”关晓晴给他搂着腰,脸也喜盈盈的:“同事确实说我这几天气色好,还问我是不是买了什么新化妆品呢。”

“那你应该告诉她们,那是一款大阳哥美容液的功劳。”

关晓晴便咯咯的笑。

她浅浅的涂了口红,这么笑着,红唇秀美,阳顶天忍不住吻住了。

随后,关晓晴几乎隔一天或许隔两天约阳顶天一次,洪仙姿反而没有她那么勤。

阳顶天因此觉得,自己还是蛮有魅力的,当然,其实还是桃花眼的功劳,不过不是靠的桃花劫,他自觉自己还不错了。

月底,证照办下来了,次月初,段宏伟把单子给了他,六百万的总款项,阳顶天当然要有所表示,道:“段哥,你给我个帐号。”

“做什么?”段宏伟登时瞪眼了:“老弟,我是真拿你当兄弟的,你要是学他们来那一套,那这单子你不要拿了。”

阳顶天便只好笑。

他问过纪轻红,这样的单子,即便是亲戚,也是给回扣的,一般都是五五,因为这是唾手可得的钱啊,真真是天掉下来的。

“段哥,我知道你拿我当兄弟,但规矩不能坏啊。”阳顶天道:“再说了段哥,我这公司即然开了,不能只想着做一张两张单子,想长久做下去呢,如果只一张两张,我不跟你客气了,但兄弟要长久,矩规还是要有的。”

段宏伟其实也是假客气,要看阳顶天会不会做,阳顶天说得诚恳,段宏伟心下听进去了,满意,面却还装出生气的样子,要阳顶天反复说,最后才勉强答应,却也不提什么分成,只说这一张单子,阳顶天给他六十万行,他打点一下面的经理什么的,至于阳顶天赚多少,他不管。

阳顶天也会做,拿了帐号,第二天给他打了六十万过去,不过帐号名字不是段宏伟,这很正常。

他这么会做,段宏伟很开心,打电话来:“你老弟,还真是,晚喝酒。”

阳顶天转手把单子给了谢言,谢言让他去家里,见到纪轻红,纪轻红看了,道:“这几种配件,利润很高的,我可以打包票,至少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润,我多约几家,也许能谈到百分之三十。”

说着问阳顶天:“东阳重机的单子,你能做得久不?”

“只要段哥在,应该没问题。”

这方面,阳顶天还是有点把握的。

他能把握到段宏伟的心态,他有点怪怪的本事,但最主要的,他认识林敬业,只要这条线还在,段宏伟一定会扯着他。

“那我争取帮你谈到百分之三十。”

纪轻红信心满满。

过了两天,纪轻红告诉他,谈下来了,百分之三十的利润,也是说,他这六百万的货,只要付四百二十万够了,不过厂家利润压得低,不想压款子,要求至少先付百分之六十以的款子。

402 让我死了吧

阳顶天现在手头,刚好三百二十多万,给了段宏伟六十万,这边还要二百五十万的预付款,付完,还剩点零头,十万多一点点。

本来买房子的,这下买不成了,十万,不够一个厕所钱。

不过只要交了货,回款是六百万足的,再把货款清了,他整体能剩近五百万,净赚一百二十万。

只不过几个月时间而已,净赚一百二十万,真的是可以了。

到时可以买一套更大的房子。

阳顶天因此心情非常的愉快。

这一天,关晓晴又找他,却突然有点疯,在他身死命折腾,临了竟然哭起来,叫道:“打我,抽我,让我死了吧,我死在你身下最好了。”

“怎么回事?”阳顶天莫名其妙,宋玉琼喜欢受虐,洪仙姿也有一点,但关晓晴是没有的,她是那种娇娇嫩嫩的妇人,不喜欢玩biàn tài的游戏,这会儿是怎么了。

“难道她老公发觉了?又不象啊。”阳顶天猜不到,便搂着她问:“怎么了晴姐?”

“我要去坐牢了。”

这一问,关晓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坐牢?为什么?”阳顶天惊问。

关晓晴哭哭嘀嘀,说了原委。

原来,关晓晴放的一支贷款,那个厂长逃跑了,关晓晴放了三千万给他,自己收了两百万,正常的还多收了五十万,当时想得挺美,却无论如何想不到,那家伙居然会跑路。

不出事没事,一出事,只要一查,关晓晴铁铁的要坐牢,真想起来,她的事多了,可还不止这一桩。

“十有**会判无期,我再也出不来了。”

关晓晴越哭越伤心。

对关晓晴,阳顶天本来是别有目地,是要帮谢言弄得贷款,不过他心里,又多少有点欠意,因为他对关晓晴用了桃花劫的秘术。

这么算计一个女人,有点不地道。

如果没什么事,只是玩玩,那也无所谓,但这会儿关晓晴碰到了些,他倒是有些不好置身事外了,想了一下,道:“那家伙叫什么名字,能不能找到他,把款子追回来。”

“他叫尚元方,是方圆化工厂的厂长。”关晓晴哭道:“他存心逃跑,让我到哪里去找他。”

“你别急。”阳顶天看她哭得伤心绝望的,也有三分怜惜:“我帮你找找看。”

“真的啊。”关晓晴泪眼睁开,一下抱住他,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你要是能帮我找到他,追回款子,我一定好好的谢你。”

“我试试看。”

阳顶天可也不敢打包票。

这人要想藏,还真有些难找,以桃花眼之能,还是在山里,也都找不到汗马,而国这么大,找一个存心躲藏的人,无异大海捞针。

关晓晴把尚元方的详细情况都告诉了阳顶天,她自己洗了脸,重新化了妆,事还没发,人前还得装出无事人的样子。

阳顶天则往方圆化工厂来。

化工厂这种厂子,不会建在市区的,方圆化工厂在河西,要过江。

到方圆化工厂,大门紧闭,铁门一把巨大的铁锁。

阳顶天又往尚元方家里来。

尚元方家离着工厂不远,家里是独幢的小楼,外面有大院子,五层的楼房,镶着磁板,屋脊两条金龙——典型的农家大院的风格。

院子有大铁门,不过这会儿敝开着,院子里有不少人,看着不是什么好路数。

这时屋子里突然传出女孩子的尖叫:“放开我妈妈,放开我妈妈。”

好象是小女孩的叫声,阳顶天跑进院子,窗子里一看,又惊又怒。

屋几个男子,把一个妇人仰面朝天按在桌子,后面的按着两只手,前面两个,扯着两条腿,另一个,正在脱那妇人的裤子。

边一个小女孩,大约五六岁年纪,死死抱住那妇人的腿。

最前面那个脱裤子的是个染头发的红毛,这时不耐烦起来,把那小女孩往旁边扯。

那小女孩急起来,猛地抱住着他,在他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

那红毛一声痛叫,怒起来,一巴掌把小女孩扇翻在地,看手臂,给咬出血了,又痛又怒,抬起脚:“老子踹死你。”

那妇人急了,本来仰面朝天给按着手动不得,这时猛力一挣,竟然挣了起来,一下扑在那小女孩身,对那红毛道:“小孩子不懂事,你别打她,打我。”

红毛狞笑:“她咬了我,你给我咬回来吧。”

说着,猛地把裤子往下一脱:“来,给老子好好的咬。”

又对边一个长毛道:“长毛,拍下来,姓尚的再不露面,把视频发到去,让他看看,他老婆的骚样儿。”

阳顶天明白了,这女人肯定是尚元方的老婆,小女孩是他的女儿,而红毛这些人,肯定是讨债的,尚元方跑了,红毛这些人找不到他,找他老婆女儿。

阳顶天本来也有些恼了尚元方,但看到屋的情形,又有些可怜这对母女,叫道:“冤有头债有主,尚元方欠的债,你们找尚元方,欺负女人孩子算什么本事?”

听到声音,屋所有人都看过来,那红毛回过头,看清阳顶天的样子,一脸狞笑:“哪个鸟人的的裤裆没夹紧,把你这根毛露出来了。”

尚元方赖债逃跑,阳顶天也怒,他也是来追债的呢,所以对红毛这些人虽然看不惯,也没想到出手,可红毛这么diǎo,他怒了。

红毛这会儿裤子还没提起来呢,阳顶天冷笑一声,往前一闪,一脚踢在他鸟。

“啊。”红毛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叫,双手抱裆,蹲在了地下,不住的哀嚎。

阳顶天这一脚其实不重,但踢在蛋,再轻也痛,红毛怎么能不嚎。

旁边几个一看阳顶天动手,顿时暴叫起来:“揍他。”

“,干死他。”

全涌来。

阳顶天左右开弓,噼里啪拉一顿抽,全给抽翻在地。

红毛这会儿痛得好些了,眼见打不过阳顶天,也不敢再冲来,跑了出去,却没有离开院子,而是守在院打电话。

403 能干人

打电话无非是叫人罗,阳顶天根本不放在眼里,转头看尚元方老婆。

尚元方老婆年纪不大,三十一二的样子,长得还挺漂亮,这不怪,关晓晴介绍过,尚元方是个能干人,跑运输起家,后来搞小化工,越开越大,也算得是个亿万富翁了。

有钱人,当然能娶到漂亮女人。

便是那小女孩也很漂亮,基因不错啊。

尚元方老婆先前给按在桌子,衬衫给解开,xiong zhào也扯掉了,这会儿见阳顶天看过来,她勉强掩了下衣服,一手搂着小女孩,满脸惊恐的看着阳顶天。

倒是那小女孩子不害怕,承继了妈妈的基因,一双极漂亮的大眼晴大大的瞪着阳顶天,见阳顶天看过来,她道:“叔叔,谢谢你,帮我们打跑了坏人。”

阳顶天叹气,面对这种小天使一样的小姑娘,这个债,不好讨啊。

只好露出个笑脸,道:“没事,坏人跟苍蝇一样,看去嗡嗡嗡,但只要你拿起苍蝇拍,能把它们都消灭。”

“对。”小女孩用力点头:“老师也是这么说的。”

五六岁,应该还没小学,幼儿园老师,这都教的什么啊,阳顶天再次叹气,不过想想也正常,因为男多女少,现在国的女人越来越嚣张,从小女孩是这样。

尚元方老婆却没有那么天真,她仍然惊恐的看着阳顶天,道:“你---你也是来讨债的?”

“尚厂长不欠我的钱。”

阳顶天摇头。

没办法,那小女孩瞪着大眼晴看着他呢,他并不想让小女孩改变这种眼光。

听到他这话,尚元方老婆明显吁了口气,这时才知道羞起来,慌忙侧过身子,先把衣服掩,然后整理内衣。

阳顶天退出来,他现在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这时候车声轰隆,接连几辆车开过来,跳下来好几十条大汉,有的光头,有的染毛,有的纹身,一看都不是好路数。

尚元方一看,吓得往后一退,撞到桌子,又痛,又怕,那脸的情形,阳顶天读书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倒是那小女孩胆大一点,或许是不知道害怕吧,也或许是基因的问题,尚元方能闯出来,胆气是一般人强一些的,小女孩继承了妈妈的美貌,也继承了尚元方的胆大,这时叫起来:“叔叔,苍蝇又来了。”

童音清脆,好听极了,阳顶天便笑得灿烂:“那你有苍蝇拍子没有。”

“我有的。”

小女孩转身,跑进旁边屋里,没多会儿,真给阳顶天拿了一个苍蝇拍子来,小小的,红色的,很秀气。

阳顶天想要捂脸,但脸笑容却漾开去,赞道:“好漂亮。”

小女孩得意:“是我选的。”

随即尖叫:“苍蝇冲过来了。”

她妈妈吓得一把抱住她,大人吓得发抖,这小姑娘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瞪大了眼珠子,叫道:“叔叔打死他们。”

好吧,童真无畏,必须表扬,阳顶天笑得秋阳灿烂:“好,看叔叔打死他们。”

转身,一个黑背心大汉冲在最前面。

这黑背心大汉壮实啊,阳顶天高一个头不说,那胳膊粗得,能赶阳顶天大腿了。

冲到阳顶天面前,扬起钵大的拳头,照着阳顶天面门打过来,拳风呼呼,可能还练过,至少架是打得不少,又凶又狠。

可惜他碰到了阳顶天。

阳顶天苍蝇拍子一扬,一拍子抽在他脸。

苍蝇拍子是塑料的,很秀气,也是小孩子的玩具,但看拿在谁手里,拿在阳顶天手里,拍子带了内劲,这一拍子抽下去,可不轻松。

黑背心大汉一声惨叫,以手捂脸。

叫声没落,阳顶天早已经一脚飞起,直接把他踹了出去。

后面是一个卷毛,又高又瘦,同样一脸凶。

没用,碰阳顶天,都是渣,阳顶天依样葫芦,一拍子抽脸,随后起脚,又踹了出去。

这次来的,共有三十多个人,阳顶天一路打出去,路数一模一样,抽一拍子,踹一脚,前后不到两分钟,三十多个人全躺下了,得亏尚元方有钱,院子建得大,倒不显得挤。

最初给阳顶天踢了蛋蛋的红毛没冲来,看得阳顶天如此神勇,吓傻了,瞪着眼,张着嘴,傻站在那里。

阳顶天眼光扫过去,红毛吓一跳,转身要跑,阳顶天冷哼一声:“你觉得你跑得了。”

红毛居然真的不敢跑了,一回头,扑通跪下了:“大侠饶命啊,我们只是讨债的。”

先前欺负尚元方老婆,数他最凶,这会儿却跟软脚虾一样,完全没骨头。

这些玩意儿是这样,你软他硬,往死里踩,你硬他反而软了,是一堆垃圾。

阳顶天也懒得抽他,院门口一直站着两个人了,前面是个圆头肥脸的胖子,后面站着一个红脸汉子。

阳顶天眼光转到那胖子脸:“他是你们头?”

红毛回头看一眼,不敢应声,但眼光暴露了。

那胖子一看不对,转身要走。

阳顶天一声冷笑:“在我手底,你跑得了?”

往前一纵,两步追了去。

红脸大汉大吼一声,一脚对着阳顶天扫过来。

这样的扫踢,拳击是不会用的,明显是国功夫,身拨劲直,这是真的练家子,看来是胖子的保镖。

但无论练什么的,碰阳顶天,通通没用。

阳顶天一闪,一拳敲在红脸大汉膝盖。

人的膝盖其实非常脆弱的,练家子要好一点,好不多。

阳顶天这一敲,带了内劲,红脸大汉痛得闷哼一声,身子一跄,退了一步,不等他站稳,阳顶天后脚来了,一脚踹在他胸口。

红脸大汉给踹得飞了起来,飞出四五米,后背撞在车身,怦的一声巨响,身子落地,口一口血狂喷出来。

“该,叫你们乱停车。”阳顶天哈哈笑,眼一闪,看到那胖子已经拉开了一辆奔驰的车门,要钻进去了。

他冷哼一声,一个箭步窜过去,抓着车门一用力,那车门竟给他撕了下来,仿佛那不是钢制的车门,而是小姑娘课本的一页纸。

404 这人居然好了这一口

那胖子吓得一哆嗦,拼命往车里钻,但他身子胖大,前身钻进去了,后面一只脚还在外面呢,阳顶天一把扯着他脚腕子,往院子里拖。

胖子做鬼叫:“放开我,饶命啊。”

这一身肉,这叫声,真如拖了一头猪。

尚元方老婆看得一脸惊怕,小姑娘却满脸开心,母女俩都是美女,眼晴都很大很漂亮,不过眼神相差很远了,也许小姑娘长大一点,会知道害怕。

阳顶天把胖子拖到院子心,解开皮带,边红毛等人看着,可傻了眼,所有人脑子里都在想:“这是要干嘛,难道要干他?天爷,这人居然好了这一口。”

尚元方老婆也往这方面想,脸可红了,抱着小姑娘:“我们别看了。”

“不要。”小女孩声音清脆:“我要看。”

阳顶天一看尚元方老婆神情,明白了,哈哈一笑,也不解释,只把皮带抽出一头,拉开拉链,拿了一包针炙出来,抽出一根针。

“呀,叔叔要给他打针,好痛的。”

小女孩叫。

得,先前什么都不怕,一看到针,怕了。

尚元方老婆这会儿倒是不怕了,只是好,漂亮的大眼晴瞪着,不知阳顶天要干嘛。

胖子也不知道阳顶天要干嘛,眼见阳顶天拿出针来,他可是吓到了,嚎叫:“不要啊。”

阳顶天嘿嘿笑:“我谈恋爱的时候,有个经验,女孩子口里叫不要的,心里其实是要,所以,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胖子这下纠结了,张口结舌:“不要---要---。”

“果然是要吧,我知道。”阳顶天大笑。

胖子简直想死,咬着嘴唇:“我不是女人。”

“得亏你不是女人。”阳顶天嘿嘿一笑:“否则你这一身肉,我看了恶心,转身。”

说着脚一拨,他力大,胖子仿佛一块破布,给他拨得一下子转过身去,趴在了地。

胖子不知阳顶天要干嘛,嚎叫:“不要啊。”

还想爬起来。

阳顶天一脚踩在他腰,手一伸,扯着他衣领,撕拉一声,把衣服撕开了。

“不,不要。”胖子死命回头看着,眼见阳顶天一针扎下来,他啊的一声惨叫。

叫声先大,到后面却小了,为什么呢,因为没什么痛感。

这让他即好,又惊恐,拼命扭头往后看,莫看他肥,脖子倒是灵活,居然差不多可以扭回头九十度的样子。

阳顶天一针扎下,随后笑眯眯退开。

胖子不觉得痛,但还是怕,忍不住想要反手拨针,手刚伸到后肩,脸猛地变色,啊的一声惨叫,身子一下子跳起来,竟然跳起有一个人高,随又摔下来,然后在那里拼命的扭动,一边扭,一边死命惨嚎。

那神情,仿佛一头猪,给绑在了案板,然后拼命挣扎嚎叫一般。

叫得几声,忽地身子一挣一弹,一口血喷出来。

不仅嘴喷血,耳朵鼻子眼晴里面,也都有血渗出来。

边包括红毛在内,三十几个混混全吓呆了。

这是真正的惊吓,因为阳顶天没打胖子,也没踢他,只在他背后部扎了一针,然后在针头弹了一下,胖子居然这个惨样了。

一枚小小的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所有人都想不清,而越是想不清,越害怕。

神秘,本是恐惧之源。

胖子连喷了两口血,再又惨嚎,他自己也知道不对了,回头爬过来,对阳顶天哀叫:“饶命啊,饶了我,我只是讨债公司的啊,拿钱办事,跟我们无关的。”

看吓到了他,阳顶天点头了:“嗯,这话好象也有理。”

他居然点头赞同,胖子几乎要赞美一切的神,嚎叫道:“是啊,跟我们无关的,是尚元方欠钱不还,人家托我们讨债,饶了我,我这生意不接了。”

“饶你容易。”

阳顶天点头:“不过我怕麻烦,所以。”

他说着,从袋子里掏了个小瓶子出来,这是帮段宏伟配的解酒药,弄的药多了点,顺便多配了一瓶,准备要送给王理呢,还没碰人,没送出去,这会儿先拿来吓吓胖子也行。

“我刚才在你身,扎了五毒丧门针。”

他这话说得轻巧,胖子却一声惨叫,本来因为挣扎嚎叫,胖脸通红,一下子吓得惨白如纸。

他不能不信,扎了小小的一针啊,扎进来都没痛感,可随后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那真是无法形容啊,五脏六俯里面,仿佛有千万把刀在割在绞,所以才七窍流血啊。

这也太恐怖了,他怎么能不信。

他根本不知道,之所以有那个效果,不是针有药,而是扎了针后,阳顶天弹那一指的原因,气入经脉,突然爆发,五脏移位而已。

“这是解药。”

阳顶天扬了扬药瓶子:“你先服一粒吧。”

说着,倒出一粒,这药做得巧,主要配料是花瓣啊,所以是粉红色的,细细的一粒,跟仁丹丸子差不多大小,大也大不多。

有解药,胖子如闻仙音,立刻张开嘴,阳顶天倒一粒,屈指一弹,弹入胖子口。

药一入肚,胖子立觉胸前一片清凉,本来五内如绞,一下子舒缓了,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也更加的信服。

为什么阳顶天这药有这么快的功效,很简单,和药的时候,他吐了口水。

还是那句话,不是他不道德,实在是,要有口水才有这个功效,否则一般的药,没有这么快这么强的效果。

说到口水,有个故事,说白娘子和法海,本都在西湖断桥下修练,白娘子是蛇,而法海是螃蟹。

端午那天,吕洞宾从桥过,看到个买汤圆的,买了一碗,吃了十几个,还剩下一个。

他神眼看到桥下的白蛇和蟹,却了个恶作剧之心,把剩下的一颗汤圆咬了半口,往桥下一丢。

白娘子见机快,一口抢在嘴,吞了下去。

因为这汤圆有吕洞宾口水,所以她的修为猛然加快,法海没抢到,因此妒恨白娘子,处处跟她作对。

这只是民间故事,但也说明,仙人的口水,有仙气,甚至可以助人成仙。

405 大侠饶命啊

阳顶天的口水助人成仙是做不到的,但用来疗伤治病,却是立竿见影。

所以他才不讲卫生不讲道德,每次和药都要吐口水。

胖子吞了阳顶天口水和的药,舒服了,坐在那儿喘气,阳顶天道:“一粒解药,可以管七天,七天后没解药,又会发作,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五脏溃烂,泄黑血而死。”

额滴个娘,胖子听到这话,吓得差点晕过去,趴下叩头,哭叫道:“大侠饶命啊。”

直接叫大侠了,也莫怪,毒药,解药,什么七七四十九天,全是武侠小说里的作派啊。

阳顶天点点头,扭头对小女孩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尚诗诗。”

小女孩应得清脆:“我爸爸叫尚元方,妈妈叫李红。”

好么,都给报出来了。

阳顶天笑得脸如向日葵:“诗诗小朋友,你有小瓶子没有,象这么大一个的,或者再小一点的也行。”

阳顶天扬了扬手里的瓶子。

“有的。”尚诗诗跑进屋里,很多拿了一个小瓶子过来,挺好,装口香糖的。

阳顶天拿过瓶子,倒了几粒药,递给胖子,道:“这解药有九粒还是十粒,今天的不算,七天后你服一粒,以后每七天服一粒。”

胖子眼晴眨巴眨巴:“服完好了?”

“想什么呢?”阳顶天斜眼:“我巴巴的扎你一针,又给你解药,你觉得我是闲得蛋痛吗?”

“那您的意思是---?”胖子脸刚有点儿血色,顿时又惨白了,九粒也好十粒也好,总有吃完的时候,到时怎么办?

“很简单。”阳顶天一指尚诗诗母女:“这段时间,她们母女俩的安全交给你了,她们但凡少一根头发,你等着死。”

胖子打个哆嗦,一张脸苦得象秋后摘下来还放在窗台晾了半个月的苦瓜,但还是得马答应:“我保证她们不会有任何事情。”

“那滚吧。”阳顶天挥手。

胖子屁滚尿流而去,但临走前,却留下了几个人,为首的是那个红毛,守在尚元方家边,这是给尚诗诗母女当保镖呢。

“他们都跑了,叔叔你好厉害。”尚诗诗小朋友很有当官的潜质,当场表扬阳顶天。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阳顶天跟小朋友也贫一把,可惜尚诗诗小朋友不看周星星,不明白这个梗,没有给他捧场。

李红同样感激,对阳顶天道:“谢谢你了,快午了,在家里吃个便饭,好不好。”

不好也要好啊,阳顶天自己的事还没弄完呢,也答应下来。

听他答应,尚诗诗小朋友高兴了,拉着阳顶天看喜羊羊,李红人长得漂亮,厨艺也不错,很快炒了几个菜,还给阳顶天拿了酒来。

她自己也倒了一杯,这时问了阳顶天名字,端起杯子道:“阳先生,谢谢你了,这一杯,我敬你。”

说着一口干了。

阳顶天也把酒干了,尚诗诗在,他有些话也不好说,吃饭喝酒,李红其实看得出来,阳顶天有话说,尚诗诗吃了饭,哄着她去睡了。

李红出来,对阳顶天惨笑道:“阳先生,我老公也欠了你的债是吧,家里真没钱,我只有一个人,你要是不嫌,我现在跟你睡。”

她强笑着,一脸凄惨,眼又带着决然。

唉,阳顶天叹气,尚元方一拍屁股跑了,没想过,老婆孩子怎么办。

眼看着李红解衬衣的扣子,阳顶天摇摇头,道:“尚厂长没欠我的债,不过,我是银行那边的,尚厂长在城商行贷了三千万,你知不知道?”

“三千万?”李红身子一晃,忙扶着旁边的椅子,这才没摔倒。

在椅子坐下,她眼泪扑倏倏掉下来:“他没跟我说。”

抽咽了两下,叫道:“三千万,这怎么可能还得起。”

说着,那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的掉下来。

“你先别哭。”阳顶天不会安慰人,道:“尚厂长拿着三千万跑了,那钱一时半会应该花不掉,所以,只要找到他,也许能把钱追回来。”

李红转头看他,泪眼里露出一点希望之光:“你的意思是。”

“是。”阳顶天点头:“我希望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无论碰到了什么事,他一个男人,应该站出来顶着,不能让老婆女儿遭罪。”

听到他这话,李红又垂下头,好一会儿,才道:“他在泰国他舅舅那里。”

居然真的问出来,阳顶天一喜,忙问:“告诉我详细地址,我去找他,躲不是办法,必须想办法把问题解掉。”

李红点点头,告诉了阳顶天详细地址,是一个叫下皮的小城,尚元方舅舅在那边开超市,尚元方躲去了那里。

“行,我去找他。”

阳顶天立刻站起来,想了一下,又对李红道:“刚那些人给我吓了一下,也许能起点作用,不过不一定保险,我给你个电话,是城西分局局长余冬语的,如果万一有事,你打她电话,报我的名字,她会给你帮忙的。”

尚元方家的地段,不归城西分局管,具体的阳顶天也不知道,所以他说只要打电话,余冬语会帮忙。

李红记下了电话,连声道谢,阳顶天转身要走,不想李红突然冲来,在背后抱住了他。

这是个意外,阳顶天一惊,只听李红道:“你先别走,我陪你睡。”

阳顶天还真有些动心,李红挺漂亮的,虽然生了孩子,但保养得挺好,又有着少妇独有的圆润丰满。

但眼前这种情形下,他要是跟李hong chuáng,有点落井下石的味道了,拍拍李红的手,道:“不必了,你放心,只要有可能,我会争取帮尚厂长解决债务问题的。”

见他不象作假,李红这才松开手,脸红红的,道:“那你把手机号留给我,以后有机会,我再感谢你。”

阳顶天知道,她感谢是真,但害怕更真,阳顶天刚才一打三十那种表现,让她想要尽量求得他的保护,哪怕献自己的身子。

406 有事你打我电话

“行。 ”阳顶天留了手机号,李红也现场拨了他的号码,阳顶天知道她的担心,心感叹,道:“有事你打我电话,我肯定帮你。”

在李红依依不舍的眼光出来,外面看到红毛几个,红毛对他陪着笑脸,阳顶天点点头,懒得答话,了自己的车,开回来,给关晓晴打了电话。

关晓晴在班呢,立刻请了假赶过来,又喜又忧:“他真的藏在下皮,可是,逃到了泰国,怎么办啊?”

如果报,可以请公安国际通缉,让泰国警方帮着抓人,可关晓晴不敢报啊,如果严格的审核程序,尚元方是拿不到这三千万的,能放给他五百万顶天了,之所以批到三千万,是他送了关晓晴两百万啊。

“我去下皮找他吧。”

眼见关晓晴又要掉眼泪了,阳顶天只好打包票。

关晓晴喜极而泣:“顶天,谢谢你。”

随后主动送红唇,这一夜尽心尽意服侍了阳顶天一夜,第二天,她自己有些爬不起来,阳顶天只好帮她按摩了一下,然后订了机票,去泰国。

次去泰国,赚了两百万,还啃了庞七七一对宝贝儿,差点儿把庞七七整个儿吃到了嘴里。

这一次,却是纯亏了,机票钱什么的,都要自己掏,但没办法,谁叫他跟关晓晴了床呢,女人在床给男人玩了,床下,自然要男人出力。

男字怎么写,田下力,男人一生,是田里一苦力啊,床一丘田,床下一丘田,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偏偏却还乐此不疲,耕着一块,还想着另一块。

下皮离着清迈不远,阳顶天到清迈下了飞机,然后坐班车,到下皮。

下皮不大,十几万人的小城,跟阳顶天老家临水差不多,还没有那么繁华,临水县改市,新政府大楼号称小白宫,下皮小白楼都没几幢。

阳顶天照着李红给的地址,一路问过去。

到一个街口,眼晴突然一亮,前面走来一个妇人,穿一身泰国的民族服装,身姿妙曼,极为漂亮。

这妇rén dà约二十六七岁年纪,手还牵着一个小男孩,那小男孩大约五六岁的样子,圆头圆脸,剃了个芭芭头,非常可爱。

这时突然一辆车拐过来,竟然笔直向那妇人和孩子身撞去。

那妇人惊呆了,那么瞪眼看着。

眼见悲剧要发生,阳顶天腾身而起,一个箭步窜过去,双手张开,同时搂着那妇人和小男孩的腰,一闪,车子险之又险的从身边擦过去。

差点撞到人,那车子却并没有停留,那司机回头看了一眼,一溜烟开走了。

阳顶天大怒,但也不好去追,先把那妇人和小男孩放下。

那妇人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抱住小男孩,下看了看,又摸了摸,确信没什么事,这才对阳顶天连声道谢:“谢谢你先生,谢谢你先生。”

她说的是泰语,不过阳顶天对一切语言免疫,便也用泰语回应:“举手之劳,夫人不需客气。”

那少妇后面跟着几个佣人,先也吓呆了,这时都涌来,七嘴八舌的,有的问少爷没事吧,有的说要打电话。

看他们乱着,阳顶天也转身离开。

那少妇先在打电话,转身看到阳顶天离开,忙叫道:“那位先生,你慢走,容我谢谢你。”

“你已经谢过了。”

阳顶天回身一笑,挥了挥手,拐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一路问过去,问到尚元方舅舅的店子,是一个小超市,生意好象一般,店里没什么人,收银台前坐着个小姑娘,在那里埋头刷手机,店里面有两个人在理货,一个老头,估计五十多了,另一个年轻些,三十来岁的样子。

阳顶天一眼认了出来,那个年轻的,是尚元方。

居然一到地头找到了正主,这让阳顶天着实吁了口气,实话实说,次找汗马,带着桃花眼都没找到人,真心给阳顶天留下了心理阴影,现在他对找人,打本心里有些拒绝。

阳顶天走进店子,那个老的回过头来,他应该是尚元方的舅舅边固,看到阳顶天,他露一个笑脸:“要点什么?”

用的也是泰语,泰国人跟国人长得像,这种没什么旅游项目的小城,一般不会有什么国人来,边固自然以为他是泰国人。

“我要他。”阳顶天向尚元方指了一下。

边固一愣,尚元方这时也回过头来,他眼晴一眯,死死的看着阳顶天:“你是国人?”

国人和泰国人其实还是有区别的,地理原因,国人相对要高大一些,普通百姓生活相对要好,所以也相对要白一些,但阳顶天是个野的,常年赤膊在外面浪,晒得黑,因此边固一眼没认出来。

但尚元方在躲债,心警醒,所以一看阳顶天,有这种感觉。

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点头:“我城商行的。”

这个得冒充一下。

讨债公司在国内牛逼,但敢去国外,信不信人家打出你屎来,边固再是老实商人,到底在泰国几十年了,叫几个本地人揍一个人外地人,无论如何是不成问题的。

阳顶天不怕打架,但他不是来打架的,要尽量减少麻烦。

果然,尚元方一听,一张脸刷一下变得惨白,却没有半丝怀疑,身子摇了两下,抱着头蹲了下去。

边固站着fā lèng,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到是那个刷手机的女孩子扭头看过来,一看尚元方这个样子,她尖叫起来:“你是什么人,滚出去,信不信我叫人砍死你。”

阳顶天想捂脸。

为什么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牛啊,国的是这样,外国的也是这样,反而男人们却越来越娘,韩流有毒啊。

阳顶天懒得跟她斗嘴,随手拿过一瓶啤酒,打开,喝了一口。

那女孩子眼晴瞪起来:“你还跟我嚣张是不是?”

冲到店门口叫起来:“二毛,基哥,来给我砍个人。”

看来还真不是虚张声势。

407 别喊

阳顶天不怕,边固反而吓到了,他在外面常年经商,小心翼翼做人,最善于察言观色,偷眼看到阳顶天并没有半丝害怕的神情,他自己怕了,忙叫道:“别喊。 ”

冲出去扯住那女孩子,街那边已经有一个染着头发的黄毛在张头张脑了,边固边陪笑:“没事没事,她发神经呢。”

“我没发神经,敢来找麻烦,我砍死他。”

女孩子强势,边固忙捂她的嘴:“姑奶奶,我求你了。”

安抚住那女孩子,过来,对阳顶天陪笑:“这位同志,你是政府部门的是吧,来也来了,先到家里喝杯酒吧。”

尚元方这时也站了起来,看着阳顶天,阳顶天先不动,看着他,道:“你即然贷了三千万,为什么不开工,反而逃跑,钱呢?”

“给我输掉了。”

“什么?”

阳顶天想到了各种原因,亏本拉,被骗拉,想了一路,惟一没想到,居然是给尚元方输掉了。

他一时间气得咬牙:“你怎么输掉的,在哪里输掉的?”

“在澳门,先是几个朋友叫我去玩,输输赢赢的,后来越玩越大,越输越多,把别人打给的货款也输掉了,我没办法,抵了厂子房子贷了款。”

“那你贷了款开工搞生产啊。”阳顶天不解。

“我---我---。”尚元方涨红了脸:“我想回本,我总想着,不可能永远不走运,不会永远输,所以越赌越大,想着只要赢两把,全回来了。”

这是典型的赌徒心理,阳顶天以前也打过牌,也输过,也有过这种心理,能理解。

可是理解是一回事,真碰这样的,又是另一回事。

他咬牙道:“你拍屁股跑掉了,想过老婆孩子家人没有?”

听到这话,尚元方又猛地蹲了下去,双手抱着脑袋。

“嗐。”

边固显然也是知道原委的,在边叹气:“赌博害人啊。”

僵持了一会儿,边固道:“同志,先到家里喝杯酒吧,天也晚了,你要抓他,今天也走不了。”

“我是银行的。”阳顶天继续冒充这一点:“主要是看看钱的情况,现在这个情况---。”

实话实说,现在这个情况,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他处理事情的能力并不强,从小到大,都是diǎo丝一根,没有经验,也没有眼界,别以为穿龙袍成皇帝,不可以能的,人要煅炼,没煅炼没眼界没经验,碰事情自然晕菜,揣着桃花眼也不行,事情稍微复杂一点,例如眼前的事,他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

边固见他沉呤着不说话,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容我们慢慢想办法,欠政府的钱,我们总归是要还的,我们到后面喝杯酒,慢慢商量。”

他这么说了,主要是,阳顶天实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算给关晓晴打电话,关晓晴估计也没办法,钱没了,关晓晴只会更害怕,把她吓哭了又有什么用。

阳顶天跟着边固往家里去,尚元方当然也在后面跟。

边固这店子,前面是铺面,后面是住房,有一个穿堂,进去是后院,围了一个院子,地方倒是不算小,还是楼房,三层楼,虽然老旧,房间不少。

边固请阳顶天到二楼,随后又叫了酒菜来。

边固问了阳顶天名字,给阳顶天敬酒:“阳先生,这么远跑来,辛苦了,先喝杯酒,我自酿的,算得家乡的米酒呢。”

国商人在外面,陪得最多的是笑脸,边固是典型的这种商人,一脸的笑意。

阳顶天跟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口,确实是米酒,他妈也会酿,他爸也喝酒啊,打酒喝,可是划不来。

尚元方也把杯子举了一下,他倒是没敢来跟阳顶天碰杯,而是自己一口喝下去小半杯。

阳顶天一看急了,米酒喝着淡,后劲足,很醉人的。

“你等一下。”阳顶天叫:“先别喝醉了,这个钱,你自己说说,要怎么办?如果没有钱,我算抓你回去,也没有用,实话实说,讨债公司抓着你老婆女儿,或许还能卖几个钱,你这一身肉,真不值钱。”

尚元方身子一抖:“我女儿她们,没事吧。”

有钱人女人多,老婆不怎么关心,女儿自己的,在心里还是有份量。

阳顶天哼了一声:“你自己打个电话问问啊。”

尚元方没有犹豫,果然拨了电话。

国和泰国没什么时差,这边五点多,那边也是六点来钟,快一点点,所以尚元方打过去,李红那边在吃晚饭,立刻接通了。

电话一通,李红在那边哭诉,说多亏了一个叫阳顶天的帮忙,把昨天的事说了。

尚元方听完,挂了电话,扑通一声在阳顶天面前跪下了:“阳先生,谢谢你。”

阳顶天叹气。

“你起来吧,跪着没有用,我能帮得你一时,帮不得你一世,你要想以后自己不躲躲藏藏,老婆女儿有个好结果,还得你自己想办法。”

“是啊。”边固叹气。

尚元方爬起来,倒了杯酒,喝了一大口,看着阳顶天道:“钱我输掉了,要还,只能想办法挣。”

阳顶天刚端着杯子,差点泼他一脸。

别的债主不说,城商行,有三千万,三千万是那么好挣的?阳顶天揣着桃花眼,除了了一堆女人,大半年了,挣了三百万,其两百万还是庞七七的奖金。

三千万,那么好挣了?

还好,手稳住了,没有往外泼,而是狠狠的一口全灌进了自己嘴里。

尚元方不知道刚逃过一劫,自己往下说:“我这几天,也一直在想办法,我看到个商机,这边的猪肉便宜,大城市贵点儿,也只有三四块一斤,下皮只要三块不到,而往乡下去,乡镇更便宜,只要两块多。”

阳顶天本来是一肚子闷酒,听到这话,眼晴倒是亮了。

奶奶的,国的猪跟国的妹子一样,价格飞涨,现在东城的肉价,吴香君吐槽过,一斤要十六块了,好象还在涨。

不说涨,十六块,跟这边三块四块,那是天地下啊。

408 怕是有些难

“这个做得过啊。 ”阳顶天兴奋得一拍桌子:“这边收了猪肉贩过去,哪怕赚一半,那都是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啊,绝对做得过。”

“怕是有些难。”边固这时却泼冷水了。

“为什么?”阳顶天问:“猪肉不好收吗?”

“好收。”边固摇头:“这边乡下,很多人喂猪的,因为这边气候好,粮食多,粮多了卖不起价,英拉是因为粮食原因倒台的啊,想高价收粮,给农民实惠,结果一帮子稀烂的手下,好心把事办坏了。”

美女总理英拉,这新闻阳顶天也知道了,点头:“好象是。”

边固道:“粮食多了不值钱,用来喂猪喂鸡还划算一点,所以这边收猪是不成问题的,成问题的是,过关要收税,国政府是不可能允许低价猪肉冲击农产品市场的。”

阳顶天本来确实是不明白,这一说,顿时明白了,一下子大是泄气:“也是,要是都这么搞,国农民的猪养不成了,国养猪的成本高。”

他转头看尚元方,尚元方却没有一点泄气的样子,眼珠子反而更亮了。

阳顶天一,道:“尚厂长,你是不是有另外的打算?”

“是。”尚元方点头:“直接卖生猪肉是不可能的,过关要高税,然后运输还要冷藏车,七七八八一下来,赚不了几个钱的。”

见阳顶天边固全看着他,他喝了一口酒,猛地吐气:“我不卖鲜肉,我卖腊肉,家乡肉。”

他说着,看着边固:“舅舅,还记得我以前给你寄的腊肉不,我最初卖过一阵的,后来才开的化工厂。”

“家乡肉是好吃。”边固犹豫:“只是---,家乡肉成本高啊。”

“腊肉成本不高吧。”阳顶天忍不住插嘴了:“我家也年年做腊肉的,买了肉来,弄个汽油桶子,架起来,下面搞康条子或木屑灰来熏,一般一斤能干出半斤左右,但价格也可以提起来啊。”

“不是的。”边固摇头:“他说的是家乡肉,我们河西那边的做法,不是用康或者木屑熏,而是要加另外的香料,例如八角茴香胡椒什么的,好看好吃,但成本很高。”

“这样啊。”

阳顶天又有些泄气了,转头看尚元方,尚元方却微笑摇头:“舅舅,现在的生意不这么做的,现在要做的,是品牌,我们的家乡肉,凡是东城出去的,尤其河西的,没有几个人不知道,没有几个人不怀念,我要做,要做这个品牌。”

“品牌。”边固念叼了一句,没有往下说。

尚元方道:“我算了一下,这边收鲜猪肉,如果直接从猪贩子手里收,平均价格最多两块,加香料人工运输税收什么的,不会超过五块钱。”

阳顶天一听眼晴又亮了:“那也卖得过啊,那边鲜肉都要十五六块呢,算一斤干出来半斤,也不过十块,还有好几块赚呢。”

“不不不,生意也不是你这么做的。”

说到生意经,尚元方信心大涨,一脸的自信:“说了,我要做品牌,做家乡肉,即然是品牌,那不能便宜卖,五块的成本,我打算卖一百零五块。”

“什---什么?”阳顶天差点咬着舌头:“一百零五块的肉,会有人买吗?”

你以为唐僧肉啊。

边固也一脸怀疑,他是老商人了,一生谨小慎微,赚个微利,尚元方这样的,他真没想过。

“为什么没人买。”尚元方笑,举了个例子:“你知道易的黑猪肉吗?一斤要一百多块,还是鲜肉。”

“一百多块一斤的鲜肉,国内有人买?”边固表示不信。

但阳顶天却是知道这个新闻的,摇摇头:“何止,易搞过一个拍卖,最高一斤肉好象要十几万了。”

“哇。”边固吃惊得连声惊叹:“国内现在这样了。”

“品牌运作嘛,不稀的。”尚元方笑:“我这家乡肉,也可以这么搞。”

阳顶天却有些怀疑:“易是易,人家是门户站,有先天的宣传优势,你这个---?”

“我也有优势的。”尚元方信心满满:“我们东城尤其是河西近江一带,因为靠着江,好多人在外面跑,有不少人闯出了名堂,我们有一个大的商圈,互相联系,在泰国,有一个著名的人物,是我们近江的,离我家说起来只隔一个村子。”

“你是说刀伯。”边固问。

“是。”尚元方点头,见边固疑惑,他笑道:“我不要刀伯借我钱,我给他家乡肉,他是名人,而且为了联系家乡人,他还有博客的,我只求他一件事,吃了家乡肉后,如果好,发一篇怀旧的博客。”

“他粉丝多不多?”阳顶天急问:“要是粉丝多的话,那不得了。”

边固则有些怀疑:“这样有效果吗?”

“哎。”

这下阳顶天帮尚元方说话了:“边叔你不知道现在微信微博的力量,有些粉丝多的,几千万呢,随便发一条消息,那是不得了的新闻效应。”

说着,兴奋的看尚元方:“那个刀伯粉丝多不多?”

“粉丝不多。”尚元方摇头,见阳顶天有些失望,他笑起来:“他不能跟那些影视明星的。”

“是啊。”阳顶天叹气:“英雄死国无人问,戏子家事天下闻,我靠了。”

尚元方笑了一下,道:“刀伯的粉丝不能跟戏子,但他是名人,我不借他的粉丝,只借他的名,他章发出来,我再出钱,找国内那些大v什么的转发,而刀伯的,会有很多高质量的人认可,这些人的认可,份量是很重的,我这个家乡肉的品牌,一出手,那是高档次的,卖个高价,理所当然。”

他说得兴奋起来,详细的说了自己的运营方法,阳顶天虽然是外行,也觉得他说得非常有理。

不过到最后,尚元方又有些丧气了:“但现在我缺启动资金,我身只几千块钱,借钱是莫想了,舅舅也没钱,所以,这个主意我早几天想到了,却没有办法。”

409 试试看吧

他这一说,阳顶天也头痛,是啊,没启动资金,说下花来也白搭。

边固喝着酒,沉呤了一会儿,道:“我可以用我的名义,帮你贷款。”

“真的?”尚元方又惊又喜:“能贷下来吗,我至少需要三到五百万。”

人民币五百万,合泰铢两千五百万的样子,可不是小数目。

“我试试看吧。”边固想了一下:“城里有家商业银行,有担保的话,可以贷一点款子,不过你这个太多了点。”

“实在不行,一两百万也可以的。”尚元方的眼光,如溺水之人看到了一根稻草:“我可以把规模先弄得小一点,积累下资金再扩产。”

“我试试看。”边固点头。

阳顶天当天晚在边固家里住了下来,他杀了尚元方都没用,惟一的希望,是尚元方创业成功,不过他得看着点儿,万一他一走,尚元方拍屁股又溜了,可没地方找人去。

边固第二天提出了申请,回来跟尚元方道:“银行行长巴猜那里,要送点礼才行,我以前收货,别人抵给我一尊金佛,大概也值个十几万,送给他,款子应该能批下来。”

阳顶天也在边,听了摇头:“果然哪里都一样啊,天下乌鸦一般黑。”

边固的金佛有巴掌大小,也不是纯金的,阳顶天只看了一眼知道,是木头雕的,不过外面裹了一层金衣,但雕刻得较精美,这边祟佛,说十几万应该是值的。

下午的时候,边固去送礼,他不会开车,一般出门都是坐班车什么,但这一次要送一个金佛,有些担心,尚元方陪他去,阳顶天无事,也跟着去。

巴猜的家是一幢很大的别墅,有铁栏杆,可以看到里面的花园。

到地头,边固捧了金佛去送礼,阳顶天和尚元方远远的看着。

但边固没能进去,没多会儿,又捧着金佛回来了。

“舅舅,怎么了?”尚元方前问。

边固摇了摇头:“门子说他们老爷这几天心情不好,不见外客。”

得,送个礼,居然还送不进去,阳顶天听了暗暗摇头,但也可以理解,国也是这种情形,提着猪头,不一定进得了庙门的,象次两个商人要找段宏伟,还得王理搭线,他们自己找段宏伟,段宏伟未必理他们。

“那怎么办?”尚元方有些急了。

他不能不急,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呢,逼债的可不会客气,虽然有阳顶天弄了个花招在那里抵挡一下,但阳顶天直接跟他说明了,那毒药其实是假的,他不可能为了他尚元方来毒死人,他最多能骗胖子的讨债公司两个月,过了两个月,胖子没药了,又没毒死,那是不会客气的。

所以,尚元方在这两个月内,不说把钱还清,至少得有一样赚钱的本事,能让人看到希望。

能让阳顶天看到希望,阳顶天帮他继续抵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看不到希望,那他自己看着办。

但急也没用,边固摇摇头:“过几天再来吧。”

三人只好又回去,站在街边要打个车,前面一辆车开过来,却突然在阳顶天三个面前停住了。

那是一辆豪华轿车,当然不可能是的士,阳顶天先也没在意,结果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黄色套裙的女子,看着阳顶天惊喜的叫道:“先生,我终于找到你了。”

什么意思?

阳顶天一看,认出来了,原来是来那天,救的那个牵孩子的měi shǎo fu。

“是你啊。”阳顶天露个笑脸。

“是的是的,我找你几天了。”měi shǎo fu有些激动的走过来:“一直没找到,想不到在家门口居然遇见你了,无论如何,要请你去家里坐一坐,我爸爸也说了,要好好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要客气。”阳顶天谦逊。

“这不是举手之劳。”měi shǎo fu急了:“实话跟你说吧,那天不是意外,是谋杀,有人要谋杀我和我儿子,你是真的救了我们,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谢谢你。”

居然谋杀这样的měi shǎo fu,什么鸟人啊,阳顶天一时都有些愤怒了,加měi shǎo fu特别诚恳,几乎恨不得要来扯阳顶天了,阳顶天只好同意。

意外的是,měi shǎo fu直接带阳顶天三个到巴猜的家门前,阳顶天这下好了:“这是你家?”

“是啊。”měi shǎo fu点头:“我爸爸是巴猜,商业银行的行长,我叫颂珠。”

她这时看到了边固手捧着的装金佛的盒子,眼珠子一转:“你们不是要来我家吧。”

阳顶天一听笑了:“还真是。”

介绍了边固:“这是我表舅,想要贷笔款子,所以送点土特产给巴猜行长,不过巴猜行长说这几天心情不好,没能进门。”

“那太巧了。”颂珠也笑了,又解释:“是的,这几天因为我的事,爸爸很生气,正在调查,所以没闲心管别的事,不过即然是你表舅,那一切好说,包在我身。”

边固和尚元方在边听了,也是一脸惊喜,这世的事,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进屋,见到了颂珠的爸爸巴猜,一个五十左右的很精神很有气度的男子,听了颂珠介绍,巴猜对阳顶天极为热情。

原来,巴猜颂珠一个女儿,真正的掌明珠,他得罪了人,那人居然对颂珠下手,而且还要加他外孙,那可真是捅到了巴猜的心尖子。

阳顶天救了颂珠,巴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当场办下酒席,热情招待,又要重金感谢,阳顶天当然不要,只说请巴猜以后多关照他表舅和表哥的生意。

为了替关晓晴圆这笔款子,他也算是拼了。

巴猜当然一口答应了下来,边固本来只贷一千五百万铢,他直接给加到两千万,还说不够的话,以后还可以再加。

当夜半醉而归,第二天,边固拿到了钱。

他回来,却一脸正色的对尚元方道:“这次能批到贷款,完全是冲着阳先生的面子,所以,这笔钱,不能乱来,你要钱,来我这里拿,不能一次全给你。”

410 信不过

听了这话,阳顶天也连连点头,是这个理,这种滥赌鬼,实在让人信不过。

尚元方听了满脸羞愧,用力点头道:“我一切听舅舅的,这次只要翻过身来,我一定好好谢谢舅舅和阳先生,我保证永生永世,再不赌一分钱。”

赌鬼的话信不过,阳顶天也懒得跟他闲扯,只要把关晓晴的帐还,爱赌不赌吧。

尚元方虽然是个滥赌鬼,但能从一个仅读了初的农民白手起家成为亿万富翁,确实是有些本事的,头脑非常的灵活,做事也极为有条理。

先在城外买下了一家废弃的锯木厂,同时联系了生猪贩子,又购了香料等东西,当天熏了半边猪肉,第二天送到那个刀伯那里。

那个刀伯很关照家乡人,听说是老乡,又送了家乡肉来,还留尚元方和边固吃了饭,当场炒了那个腊肉,连声说好,说是家乡的味道,居然流下泪来。

尚元方趁机提出要求,让他写一点回忆的博,尚元方拍了图,这种方法熏出的腊肉,不但吃起来香,看起来也红亮油光,非常好看。

刀伯一刀答应了,真的连夜写了篇博。

刀伯活到这个年纪,当然明白尚元方的意思,他粉丝不多,朋友却不少,而且他的朋友,大抵都是有身份的人,他把这章发了一圈,当天晚,尚元方收到了订货,是泰国本地的,也是东城人,一个大超市的老板,订了一百公斤。

一百公斤不多,但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头啊。

不但尚元方边固高兴,阳顶天都开心了。

尚元方一面建厂子,一面联系国内的那些大v,花钱运营。

阳顶天以前只知道那些大v两句屁话无数粉丝,这会儿尚元方一运营他才知道,这些狗大v不但一切都要收费的,而且收费非常高。

拿微信来说,一个百万粉丝的微信,放一条广告,居然要五万人民币,微博差一点,也要三万,今日头条更高。

“我操了。”阳顶天一看这些价格,顿时骂起来:“我还以为这些鸟人真是帮百姓说话,敢情这些玩意儿全是要收费的啊。”

尚元方听了好笑:“现在本是一个营销社会,这些大v也是运营起来的啊,他帮你运营,当然也要收费的,正常。”

他是生意人,觉得正常,阳顶天却有种受骗的感觉,从此对这些大v存了看法——长得跟猪头一样,什么玩意!

但这些玩意儿的粉丝多,广告效果确实有,尚元方同时收购了一家淘宝的农产品店,打广告,主要是刀伯的回忆章,同时放刀伯的介绍。

而那些大v的广告链接一进来,顾客看到刀伯的章,再看了对刀伯的介绍,信的人非常多了。

是的,戏子和大v的眼球效应好,但真正让人信得过的,还是刀伯这种人。

所以广告效果非常好,订单接踵而来,几天时间,销量达到了十吨,尚元方的这个生意头脑,阳顶天都觉得佩服不已。

尚元方真的把家乡肉的价格定在了一百零六块六毛六一斤,谐音一定顺顺顺,华人化,还信这个。

而他的成本,其实六块都不到。

也是说,一斤家乡肉,他净赚一百块以。

一吨是一千公斤,十吨一万公斤,一公斤赚两百块,一万公斤,是两百万。

看到这个数字,阳顶天彻底傻掉了。

赚钱居然这么容易!

边固也同样有些发傻,他辛苦一辈子,帮儿子在曼谷买套房,穷得只剩一个光门面了,而尚元方仅仅一个创意,一个最常见的猪肉,一个星期赚到了他十年赚不到的利润,这也太惊人了。

他只能感慨:“我真的是老了。”

同时又教训尚元方:“你脑子这么管用,为什么要去赌,以后再莫赌了,这样,我以后见了你死去的娘,告诉她,她也该高兴。”

尚元方给他说得也有了眼泪:“我也是赌一把,其实我自己也没太大把握的,但我没得退路了,只是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然后又对阳顶天道:“还要感谢阳先生,你要不过来,你要不救了颂珠小姐,我拿不到贷款,没有钱,再有头脑创意也没有用。”

“你这头脑还是有用的。”阳顶天点头又摇头:“换了我,拿着两千万,也想不到用这个方法赚钱。”

他这不是假话,他现在揣着桃花眼都没赚几个钱,而尚元方仅仅凭一个创意,赚钱想放水一样,这脑子,他是真心佩服的。

开门红,尚元方随后保持着广告投放,而订单也源源不断,此后的一个月里,基本保持着一天一吨家乡肉的订单,而且评价都非常好,不仅仅是国内的,东南亚订的也不少,这里面,也有马总统的功劳。

一天差不多二十万的纯利润,一个月,纯利润五百多万,只一个月,尚元方把欠款基本还清了,然后李红和诗诗来了下皮。

见到阳顶天,尚诗诗欢喜的要阳顶天抱:“原来打坏蛋的叔叔在这里,我给你糖吃。”真的塞给阳顶天一个棒棒糖。

李红也眼里含泪,对尚元方道:“要不是阳先生,你老婆女儿遭了大罪了,该死的你。”

尚元方又是感激又是歉疚,对阳顶天道:“阳兄弟,真的谢谢你,这个厂子,我们三一三十一,我舅舅三分之一,我三分之一,你三分之一,好不好?”

“不好。”阳顶天断然摇头:“我不要你的三分之一,你只给关晓晴关主任打个电话,商量一下,城商行的款子,怎么个还法儿行。”

“好好好。”尚元方连连点头:“你放心,现在厂子开起来了,效益又好,城商行的三千万,我到年底能还清。”

他这话,阳顶天信,太赚钱了啊,现在一天的订单,有时候将近两吨了呢,那真是财源滚滚。

赚钱有时候真的很容易的,但看别人赚钱容易,自己要想这么一个主意出来却难,反正阳顶天是想不出。

411 不怕你欠钱

而且不仅仅是创意,还有营销的头脑,必须承认,有些人,天生会做生意,例如尚元方。

最初阳顶天是瞧不起尚元方的,居然贷了款去赌,然后输光了,扔下老婆女儿跑路,算什么玩意儿,然而天天跟着尚元方,看着他一连串的营销手法,可不得不佩服了。

他先没敢跟关晓晴说,生怕告诉关晓晴,说尚元方把钱输光了,关晓晴会崩溃掉,后来订单一来,他才打电话告诉关晓晴,关晓晴也天天盯着尚元方的淘宝,眼看着这么贵的肉价,订单却源源不绝,关晓晴也放心了。

做银行的,不怕你欠钱,只怕你没有路子赚钱还不,有路子能还,别说三千万,三个亿也不怕。

这么盯了一个多月,阳顶天觉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尚元方不可能不还贷款的,而因为他有实力还,所以关晓晴也希望他能按最初的协议还,不必着急,提前还,银行方面反而划不来了。

但在阳顶天准备动身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事,下皮卫生局卫生检查,说尚元方的肉厂卫生条件不达标,要查封整改。

一个烟熏火燎出来的肉,什么细菌都杀死了吧,还有什么卫生不合格的,这绝对是套路啊——要钱。

尚元方对这种套路是非常熟悉的,而且他极善于钻营,这一个多月,他不但跟巴猜颂珠父女拉好了关系,而且结识了不少下皮官场的人物。

所以他立刻开始跑动,首跑卫生局,没用,又跑其它关系,一圈跑下来,竟是一丁点没有。

这了怪了,后来还是巴猜给了他一个准确的消息:“是一个神秘人物要对付你,而且来头极大,下皮官场这些小人物,根本摸不到深浅,只是奉命封了你的腊肉厂而已。”

真个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尚元方可麻了爪子了,抱着头郁闷:“这是谁要搞我,至少露个面啊。”

边固帮他分晰:“应该是看了腊肉厂的利润。”

阳顶天也是这么认为。

说起来,真正火大的是他,暗里咬牙:“不管是什么鬼,总要露出狐狸尾巴,到时候,我要他生死两难。”

厂关五天,损失一百万,眼见着存货见底,尚元方几乎要发断货消息了,阳顶天突然接到个电话,让他去清迈的一家酒楼。

“找我了?”阳顶天莫名其妙,他也不怕,倒是冷笑了:“行,找顶爷,算你长眼。”

跟尚元方说了一声,尚元方也意外,猜不到因果,对阳顶天道:“要不我陪你去。”

“不必。”阳顶天摇头:“我去看看,到时给你电话。”

尚诗诗小朋友现在跟阳顶天关系最好,很有勇气的道:“阳叔叔好厉害的,才不会害怕。”

阳顶天哈哈笑:“亲一个,那更厉害了。”

尚诗诗果然抱着他,啪嗒亲了一口,李红在边看得眉花眼笑——她是真心感激阳顶天的,如果尚诗诗大得十岁,她说不定真会把尚诗诗塞给阳顶天做女朋友。

阳顶天到清迈,到电话说的那家酒楼,进了包厢,里面有几个女子,其一个,竟是熟人。

“佛莲儿?”

阳顶天无论如何想不到,约他的,居然是那天拳赛打赏他的黄衣女子佛莲儿。

阳顶天想起庞七七跟他说过的,佛莲儿在泰国和东南亚的势力,几乎还要超过庞七七在国的势力,心下怪:“这个军阀大小姐找我做什么?”

脸却露个笑脸:“原来是佛莲儿小姐相召啊。”

“请坐。”

佛莲儿脸没什么笑意,她的皮肤非常好,一张玉脸,仿佛十五夜里的月亮,莹莹的发着光。

“真是个美人。”阳顶天心下忍不住赞了一句,同时暗暗猜测:“她找我干嘛?”

心下虽然猜疑,面却不惧,在佛莲儿对面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然后下打量了一眼佛莲儿。

佛莲儿穿的是泰国的民族服装,跟国傣族妹子穿的那服装是一样的,因为傣族和泰族,其实是一个族。

傣家妹子一般穿白色的衣服,佛莲儿穿的却是黄色的,记得次也是黄色的,可能佛莲儿跟凌紫衣一样,有些偏好,凌紫衣喜欢紫色,她喜欢黄色。

但是必须承认,佛莲儿穿这种黄色的衣服,真的很亮眼,她本来极为漂亮,给这种明黄色的衣服一衬,更是美艳万端,而她的气质又偏冷艳,更显得高华无。

这绝对是一个和庞七七花千雨同档次的女人,无论是长相气质还是家世面。

“大胆。”阳顶天这么肆无忌惮的盯着佛莲儿看,佛莲儿身后站着的女保镖怒了,厉声喝叱。

阳顶天闻声,眼光转到女保镖身,在脸胸口狠狠的扫了一眼,然后又看了别几个女保镖,摇摇头,笑道:“佛莲儿小姐,我发现啊,有一点你不七公子。”

对阳顶天的无礼,佛莲儿倒似乎没怎么生气,她眼光淡淡的,仿佛眼前是一只苍蝇,人是不会为苍蝇生气的。

听到他的话,哦了一声:“哪一点?”

“胸。”

阳顶天眼光在她胸前狠狠的挖了一眼,仿佛是要把她的衣服生生扯开一般:“无论是你,还是你的保镖,胸都没有七公子和她的保镖的大。”

佛莲儿的胸其实不小,但不能跟庞七七。

至于那些保镖,其实差不多,都是练武的,发育都很好,但阳顶天要这么说,佛莲儿也没办法,总不能现在揪了张燕她们过来一下吧。

“混蛋。”

那保镖怒了,冲过来要打阳顶天。

“住手。”佛莲儿低叱一声。

她声音不高,那保镖立刻住手,站到她身后,只用眼光恶狠狠的盯着阳顶天,如果她眼光是刀,阳顶天早已给千刀万剐。

当面说女人胸小,尤其还跟别的女子去,这真的是欠揍。

阳顶天当然知道自己这话欠揍,如果在其它场合,碰到其他人,他不会这么说话。

412 我本楚狂徒

但很怪,碰佛莲儿,他心有一股子狂气涌来,如对着庞七七一样。

“你真的不怕死?”

佛莲儿眼光冷冷的瞟着他。

“怕。”阳顶天断然点头。

“那你这么狂?”

“我本楚狂徒。”

他本来抚胸低头,这时猛又抬起头来,下巴高昂:“凤歌笑孔丘。”

这是他在看到的一句话,具体什么意思,他其实不懂,只是这时候想到了,觉得合用。

佛莲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点点头:“有点狂气好,我不喜欢懦弱的男人。”

“原来佛莲儿小姐喜欢我的方式,是封了我朋友的厂子吗?”

阳顶天已经猜到了,封尚元方肉厂的,肯定是佛莲儿,也只有佛莲儿这样的势力,才能说封封,然后还让下皮本地的地头蛇都毫无办法。

这一点,庞七七也是做得到的,在国内。

“你欠我钱,你知道吗?”

佛莲儿也端起面前的茶杯,不过她的杯子不是店里的那种杯子,而是一只玉杯,肯定是她自己的,专用的。

跑酒楼喝个茶,还自己带杯子,这个逼装的,阳顶天在心里给了三十二个赞。

不过他嘴可没点赞,而是莫名其妙的叫起来:“我欠你钱,什么时候?”

“那次拳赛,你害我输了一千万。”

阳顶天顿时气乐了:“你自己要赌而且没眼光,关我什么事?”

“但后来我押了你。”佛莲儿眼光一闪:“结果你们居然途退出,我又输了两千万。”

阳顶天这下真乐了,哈哈一笑:“这次你还是有眼光的,只不过,碰七公子那个假货,算你倒霉。”

“哼哼。”佛莲儿哼了两声,似乎也有点赞同阳顶天的话,却话锋一转:“我押的是你。”

“你想怎么样?”阳顶天耸了耸肩。

佛莲儿封尚元方的肉厂逼他过来,肯定是有目地的。

“简单,帮我把钱赢回来。”

佛莲儿果然一下露出了狐狸尾巴。

阳顶天有点儿恼,盯着佛莲儿,佛莲儿自然不会怕他,看他一眼,又端起了面前的玉杯。

她的手极为漂亮,十指纤纤,如玉如葱,手端着杯子,竟仿佛凝为一体,分不清哪是玉,哪是手。

“这手要是能帮我打一枪---。”

阳顶天是绝对的下里巴人,他心里想的,永远都不会是什么高雅之事。

“要我帮你打拳是吧。”阳顶天念头转动。

他本来有些恼,佛莲儿这么莫名其妙的无理强逼,让他生出一股逆反之心,可看了佛莲儿这手,突然又转了心思:“如果我输了呢。”

“输则死。”

佛莲儿红唇轻启。

这三个字很不好听,但阳顶天却没生气,因为他在看佛莲儿的唇,很漂亮啊,唇线非常的性感,而且好象不是画出来的,她好象没涂口红,而是一种自然的淡淡的红润。

“那我要赢了呢?”

“那你的肉厂可以继续开下去。”

“不干。”阳顶天立刻摇头:“那肉厂只是我朋友开的,其实跟我没太大的关系,我打生打死,不能一点好处捞不到。”

佛莲儿看着他:“你有时很狂,有时又很俗啊。”

阳顶天笑:“我看到美女会发狂,但看到钱俗了。”

佛莲儿嘴角微翘,掠过一抹笑意,不过是冷笑。

“你赢了,一百万美元奖金。”

“这一点你七公子大方了。”阳顶天立刻夸奖。

“哦?”佛莲儿来了兴致:“你帮庞七七打赢那一场,多少奖金。”

“也是一百万,不过是人民币。”

“我知道了。”佛莲儿点头:“那我这边也是一百万人民币好了。”

“哎哎。”阳顶天顿时急了:“不带这样的啊。”

“你都说我不她了,我怎么好超过她呢。”佛莲儿嘴角微翘,这会儿不是冷笑,却是得意的笑。

阳顶天傻眼。

看他发傻的样子,佛莲儿笑意终于漾开来,咯咯一笑,扭头道:“给下皮打电话,给肉厂解封。”

她说着,站起来,对阳顶天道:“你先吃饭,菜可以随意点。”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然后门外进来一个黑衣汉子,抱着胳膊看着阳顶天。

显然佛莲儿并没有跟他吃饭的兴趣,而这个黑衣汉子,自然是她留下来招呼阳顶天的人了。

阳顶天身子后靠到椅背,想了一下。

今天这事,居然蹦出个佛莲儿,实在让他太意外了。

那么,是不是听佛莲儿的,帮她打一场拳呢?

佛莲儿态度不好,但长得漂亮,气质更是非常独特。

这种气质,一般的女人身是找不到的,这是一种大气,只有庞七七花千雨这些,家世权财跟她差不多的,身才有这种气势。

如公主,只能出在皇家,普通女子再怎么涂抹装扮,也没有那个光环。

而对于阳顶天这种草根出身的人来说,这种气质,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在这些的女子面前,他会忍不住的发狂,说白了,其实是这种气质剌激了他,让他即自卑又自傲。

当然,这种隐密的心理,阳顶天自己是不知道的,他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听佛莲儿的。

如果不听,他自己先不说,至少尚元方的肉厂绝对开不下去,那他这段时间的折腾,白瞎了。

而他心其实也有一种渴望,也想接近佛莲儿这样的女子,如庞七七找他做事,他不会拒绝,而那次泰国回去后,庞七七再不找他,他反而有点儿失落。

这种心底的渴望很隐密,他自己并不知道,但下意识会去做。

所以,他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坦然了,看着那黑衣汉子笑道:“兄弟,别杵在那里啊,过来坐,我对你们泰国菜不熟悉啊,给我介绍两个好吃的。”

那个黑衣汉子稍一犹豫,露出个笑脸,过来坐下,道:“这边确实有几道很不错的菜。”

“你帮我点两个。”阳顶天给他倒了杯茶:“贵姓啊。”

“不敢称贵。”黑衣汉子反而有点受宠若惊:“我叫岩龙。”

413 前三的存在

“原来是龙哥。 ”

阳顶天在佛莲儿面前,下意识要发狂,但在岩龙面前正常了。

岩龙连称不敢,给阳顶天介绍了几个菜,反正花佛莲儿的钱,阳顶天也不客气,点了一桌子,给岩龙敬酒,几杯下来,称兄道弟了。

岩龙其实是知道阳顶天的,阳顶天单手抡飞了嗄路,岩龙当时虽不在现场,但事后听人说了,心里非常佩服,再喝了几杯酒,跟阳顶天掏心掏肺了。

佛莲儿这次约的拳赛,是这边的一个黑拳王,名叫赛启,这个赛启非常厉害,如果说嗄路是地方级的,这个赛启是全国级的,在整个泰国的黑拳市场,都是前三的存在。

佛莲儿特别喜欢黑拳赛,在找到阳顶天之前,她其实已经连输了几场了,都是输在赛启手下,而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知道阳顶天在泰国,以她的势力,稍稍一查,知道阳顶天在泰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封了肉厂,逼阳顶天来帮她打拳。

在岩龙口问得明白,知道佛莲儿确实只是想要他帮着打一场拳赛,阳顶天也无所谓了。

打打呗,说到打架,他从小都不怵,或者说,他从小非常喜欢。

拳赛,无非是打架的升级版,当然,黑拳更残酷,动不动会死人,可他身有桃花眼,完全不放在心,最多自己留点手,不打死人,至于被赛启打死,他完全没想过。

还是那句话,身有桃花眼,他不怕任何人,至少在拳台子。

岩龙是佛莲儿指定招待阳顶天的人,两个喝了酒吃了饭,阳顶天虽然点了一桌子菜,却也没浪费,全吃光了,他的饭量,让岩龙也佩服不已:“难怪你这么厉害,这饭量,一般人根本不了。”

阳顶天哈哈笑:“你直接说我是饭桶行了。”

岩龙便也哈哈笑。

吃了饭,岩龙领阳顶天到一家酒店住下,清迈是旅游城市,酒店很多的。

不过当天没有赛,第二天一早,岩龙敲开阳顶天的房门,让阳顶天跟他走。

阳顶天也不问,跟着岩龙,一路坐车,出了城,到了城郊,进了一个庄园。

他以为佛莲儿要见他,但并没有,有点失望,心其实也知道,佛莲儿只是想利用一下他,心里其实是不把他当一回事的,不可能拿他当朋友那样的对待。

岩石找了人来给他按摩放松,又放了赛启的拳赛录像给阳顶天看。

赛启个子跟嘎路差不多,但更加壮实,眼神也更加狂野,在拳台,仿佛一头狂暴的狮子。

没有桃花眼之前的阳顶天,在他拳下,绝对撑不下一个回合,不是小看了国功夫,国功夫的花架子确实多了点,而实战面的系统训练,又太少了点,只除非是练散打的,一般练传统功夫的,除非练出了内功,否则真不是经过系统训练的泰拳手的对手。

阳顶天的实战本事,其实是打架打出来的,也是打打架还行,真拳台,不行的。

当然,现在的他例外,可现在的他,其实属于做弊,如同游戏开挂。

也因为开了挂,所以对赛启的录像毫无兴趣,倒是对拳台宝贝来了劲,看得眼光发直,岩龙在边,暗暗惊。

他受命接待阳顶天,也负有暗暗观察阳顶天的任务。

佛莲儿对阳顶天的本事,也是很惊的,单手抡飞嘎路,实在是太惊人了,所以后来花千雨跟庞七七打赌猎杀汗马,佛莲儿也押了一注,两千万美金,押的是阳顶天庞七七赢。

结果庞七七途退赛,害得她输了两千万。

虽然输了,佛莲儿对阳顶天的兴趣不减,不过她自己不愿近距离观察阳顶天,所以交代了岩龙,岩龙把他留意到的,报告给佛莲儿。

佛莲儿听了冷笑:“臭男人,都一个德性。”

晚八点,阳顶天跟着岩龙进了拳场。

岩龙要阳顶天换衣服穿护裆什么的,阳顶天摇头说不必,岩龙请示了佛莲儿,也随他,带他进去。

拳场次嘎路那个要小一点,间一个大台子,周围一圈的座椅。

阳顶天先了台,正面台下坐了十几个人,分成两块,一块以佛莲儿为首,有五六个人,另一块为首的是一个红衬衫汉子,个子高大,脸也大,眼珠子也大,坐在那里,却仿佛一头恶虎蹲着。

阳顶天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趣,不管是什么人,跟他无关。

倒是佛莲儿让他眼光一亮。

佛莲儿还是一身黄衣,是那种泰国的民族服装,头发在脑后挽了个髻,用一个花环系着,坐在那里,却是人花娇。

“除了胸,其它方面她还真不庞七七那个假公子差。”

阳顶天暗赞。

他看佛莲儿,佛莲儿也在看他,佛莲儿眼发光,叫道:“阳顶天,赢了,奖金翻番。”

她平时较冷,进了拳场,却格外的兴奋。

“这女人,喜欢剌激。”

阳顶天心下做出判断。

他见过这样的女人,象宋玉琼是这样,这样的女人在床,甚至喜欢受虐,太平淡,她们兴奋不起来。

“她会不会也喜欢受虐。”

阳顶天暗想,抱一抱拳。

他这次的反应反而较淡漠,倒是让佛莲儿有些意外,次可是又变魔术又搞怪,这次怎么了?

佛莲儿眼光闪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微微一动,又闭了。

这时赛启出来了,披着披风,头戴着头箍,眼光与阳顶天一对,凶暴如虎。

这家伙确实是个凶人,一般的人,跟他眼光一对,气势只怕先要怯了三分。

阳顶天不怕,反倒是微微笑了一下。

台下的佛莲儿一直留意着他,她先看到阳顶天较淡,以为阳顶天是怕了,看到他这个神情,悬着的心倒是放了下来,心下怪:“难道他对庞七七有兴趣,一见庞七七兴奋?”

阳顶天不知佛莲儿在暗里琢磨他,赛启还有一套复杂的仪式要弄,阳顶天懒得看,他又不是美女,索性在台练了一套易筋经。

414 搞什么

他这套易筋经,是国家体育协会推广的那种,效果有点,但没有武侠小说里那么神,然而有了桃花眼,这套易筋经却是功效倍增,几个简单的姿势做下来,气血运行,经脉如长江大河,内经气奔腾不绝。

他练完了,赛启也搞完了那套复杂的仪式,这时红衬衫一拍巴掌,旁边侧门两条汉子抬进来一个大红箱子。

“搞什么?”阳顶天好:“难道是一箱子钱,这么重,要不是一箱子黄金?不会吧。”

这一次的拳赛,他是给佛莲儿逼来的,然后佛莲儿又甩下他,只让岩龙招待他,所以他很没有兴趣,表现也淡淡的。

但红衬衫这一手,倒是让他一下子起了兴致。

箱子抬到台下,打开,里面竟不是钱,也不是黄金,而是一个美女,全身下,yi si bu guà,雪白的肌肤给灯光一照,晃得人眼花。

反正阳顶天是眼晴直了。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但红衬衫这会儿用箱子抬一个裸女出来,让他太意外了。

箱美女站起来,合掌当胸,先对着红衬衫和佛莲儿等人行了个礼,然后转过身来,对着赛启行了一礼,随即腰肢扭动,双手分开,在箱跳了一段舞蹈。

阳顶天对舞蹈完全不懂,却看直了眼。

这实在是,怎么形容呢,他真的不会形容,是觉得非常剌激。

美女跳完了舞,再行一礼,随又躺了下去,绻曲在箱,旁边的汉子把箱子盖了。

阳顶天眼珠子这才知道活动,偷眼看旁边的赛启,也跟他差不多。

赛启即是拳王,收入肯定很高,女人肯定也不少,但红衬衫这一手,过于新鲜,显然也剌激到了他的神经。

红衬衫注意到了他的神情,十分得意,道:“赛启,撕碎他,这个美女是你的。”

“她是我的了。”赛启闷声应,斜眼一瞟阳顶天,如狼似虎。

眼见成功激起赛启的凶性,红衬衫瞟一眼佛莲儿,颇为得意。

佛莲儿咯咯一笑,叫道:“阳顶天。”

阳顶天看着她,心下想:“她能有什么花样?”

却见佛莲儿抬起一只手:“你要是赢了,我允许你亲一下我的手。”

她的手举在空,纤长美白,如雪如玉。

只这一只手,吸引力却已超过那箱的美女。

阳顶天眼光一亮:“那我赢定了。”

红衬衫没想到佛莲儿会有这么一招,一愕之下,哈哈大笑起来:“佛莲儿小姐,你也太小气了点儿,我要是女人,赢了陪他床,他想亲哪里,亲哪里。”

“我是女人没错。”佛莲儿转头一笑:“但他的对手不行,如果他的对手是黑虎,我会许下这个奖励。”

阳顶天昨天听岩龙介绍过,黑虎也是一个黑拳王,和赛启差不多,两个没打过,不一定哪个强,反正双方的老板都吹自己的强是了。

而佛莲儿这么一说,却仿佛黑虎赛启强得多一般,别人的反应不说,台的赛启首先怒了,瞪眼怒目,嗷的一声怒吼。

这一声犹如虎啸,屋顶竟然落下一层灰来。

“尼妹,这人形暴虎啊。”阳顶天暗暗惊骇。

一个人能练到这个层度,确实是有些惊人了,如果他没有桃花眼,真的只怕十秒钟都撑不住。

然而他更佩服的是佛莲儿。

佛莲儿只伸一只手,抵消了红衬衫的美女激励,只一句话,激得赛启暴跳如雷,果然是好心机,好手段。

她跟庞七七花千雨一样,不仅仅是长得美,家世好,心机手腕同样极为厉害。

裁判站在间,一声哨音,随后飞步往后退,直接下了台,跟次阳顶天对嘎路一样,黑拳的裁判,没人敢站在间。

黑拳不需要裁判。

“嗷。”

赛启盯着阳顶天,一声低吼。

这是以音摄人。

可惜阳顶天根本不怕,看到赛启叫,他反而乐了,扭头对佛莲儿笑道:“我们老家杀年猪,也是这么叫。”

佛莲儿咯咯娇笑。

她平时冷,只有了拳场,或者碰对手,她才会笑。

果然是一个需要剌激的女人。

赛启则是暴跳如雷,再一声吼,一个箭步向阳顶天扑过来。

“当心。”

岩龙远远的坐在一边,眼见着赛启扑过去,阳顶天却还在跟佛莲儿说笑,脑袋都还没扭过去,一时间惊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忍不住冲口叫出声来。

阳顶天听到声音,不但没扭过头,反而转眼看向岩龙,冲他点了点头。

这会儿表现什么礼貌啊,岩龙急得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起来,却突地眼光一闪。

只见阳顶天头虽没回,身子却突地往下一蹲,回身一个扫堂腿。

竟是和对付嘎路的招式一模一样。

赛启并没有看过阳顶天和嘎路的录像,因为根本没有录像,也不知道阳顶天是用扫堂腿扫倒了嘎路,他也根本没接触过国功夫里的扫堂腿,实话实说,国功夫里的很多招式,在他们眼里,是花架子,一点用也没有。

但花架子也要看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还有谁来用。

扫堂腿若是在一般人脚底,可能没什么用,但阳顶天使出来,却绝对有用。

赛启完全没有想到阳顶天有这么一招,也完全没有防备,刹时间两脚腾空,给扫了个四脚朝天,一屁股摔在了拳台。

没等他做出反应,阳顶天往前一扑,右手捉着赛启脚腕子,嘿的一声,一下把赛启抡了起来,抡了两个圈子,手一松,赛启如一只断线的风筝,远远的飞出去十多米,砸倒了一大排椅子。

这与对付嘎路的套路几乎完全一样,因为阳顶天用不着其它的套路。

“耶。”

佛莲儿双手握拳,猛地一声尖叫,眼是兴奋至极的光芒。

红衬衫则是一脸愕然,他脑子仿佛当机了,完全没有半点反应。

他或许想过赛启会输,因为佛莲儿不是一般人,即然敢找人来跟他赌,不会太差,也许是有可能赢他的。

但他绝对没有想过,赛启会输得这么快,这么惨,这么彻底。

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狠狠的看一眼阳顶天,转身走。

415 我会兑现我的承诺

佛莲儿并没有当场兑现承诺,让阳顶天吻她的手,不过回去后,她却把阳顶天叫了过去。

她这时换了一条绸制的长裙,同样是黄色的,露肩装,更衬得她肌肤赛雪,高贵优雅。

“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我会兑现我的承诺,奖金翻番。”

佛莲儿让阳顶天坐下,看着他,道:“两百万,但美元还是人民币,要看你的选择。”

说着,她微微停了一下,才又接下去道:“留下来帮我打拳,我可以跟你签一个三年的约,每年固定工资一百二十万美元,每场奖金另算,同时,今夜的奖金会是美元,如果你不同意,那么,今夜的将金会是人民币,同样是两百万。”

同样的两百万,币值相差将近七倍。

换了任何人,都会非常纠结,可阳顶天这人吧,有点儿diǎo丝气,是山西的驴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他微微一笑:“我是国人,还是喜欢人民币。”

佛莲儿眼光一冷:“你确定。”

“我确定。”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

迎着佛莲儿冷咧的眼光,看着她luo lu在外面的雪白的肩,心下暗想:“这女人在床,应该要虐她,才会兴奋,跟宋玉琼差不多。”

“你出去吧。”

佛莲儿并没有多说,她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势力,为她卖命的人多得是,给你机会只说一句,绝不会说第二句。

阳顶天起身,走到门口,回头:“佛莲儿小姐,你好象还欠我点什么。”

佛莲儿嘴角掠过一抹冷笑:“国有句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但我是女人,女人在一些特定场合说的话,不算数。”

阳顶天哈哈一笑:“我记下了。”

他倒没觉得佛莲儿赖皮,佛莲儿这话是有道理的,女人为了占风,往往什么话都敢说,至于事后算不算数,实话实说,一般都是不算数的。

但奖金倒是兑现得很快,阳顶天回到自己房里,手机提示音告诉他,收到了两百万,人民币。

“小气。”阳顶天哼了一声,也怪自己嘴欠,当时不提庞七七好了。

女人这种生物,很怪的,有时为了压人一头,不惜一切,有时候,却又斤斤计较。

佛莲儿为了压红衬衫一头,不惜押自己的手,可听说庞七七只给阳顶天人民币,她立马也改了心意。

这里面的心理,很简单,是不想让庞七七笑她。

如果是打赏,庞七七一百万,她两百万,那是有面子。

可如果同样买一件衣服,庞七七一万块买到了,她却花了两万块,那她会觉得自己成了冤大头,丢了面子。

女人是这么一种生物。

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坐车回下皮,准备跟尚元方打个招呼,也回去了。

关晓晴已经给他打过几个电话,喜滋滋的,隔着电话,都能听到她声音里的媚意儿,这女人,平时坐在银行高大明亮的办公室里,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私下里浪着呢。

这次阳顶天又帮了她的大忙,这一回去,那还不好好感谢他啊。

只要一想,阳顶天都腹火热。

回到下皮,肉厂在城外,他先到边固的店子里,却发现边固神情不对。

阳顶天立马感觉出来了,道:“边叔,发生什么事了吗?是不是肉厂还没解封?”

“肉厂早解封了。”边固知道是阳顶天出了力,连忙感谢他:“多亏你了。”

“那是什么事?”阳顶天怪。

“是---。”

边固话到嘴边又没说了,他们这种海外打拼的华人,说话做事,极为小心翼翼,尤其是到了他这个年纪。

而阳顶天是个急性子,道:“那我去肉厂吧。”

打个车跑到城外肉厂,尚元方两口子都在,李红见了阳顶天,一脸的笑:“回来了,呆会晚我炒猪耳朵你吃酒。”

看来她不知道,阳顶天笑:“好啊,最喜欢嫂子炒的猪耳朵了,尚哥呢。”

“他在里面呢,我叫他一声。”

“不必,我自己去找他。”

阳顶天进去,尚元方在熏肉。

近江的这种熏肉,方法独特,要放很多种香料,阳顶天最初以为,香料是跟木屑一起烧,后来尚元方一弄他才知道不是,香料是打粉后,用来泡肉,把香味泡进去,然后再熏,这样泡出来的肉,即红亮好看,吃起来又特别香,而且不油腻。

家乡肉销量好,不仅仅是名人效应广告打得好,也确实是好吃,回头客很多的,最近销量在稳步升,虽然升幅度不大,但能升是好现象。

但无论如何,熏肉也不是件轻松活,一是热,二是烟子熏眼晴,所以这段时间,尚元方眼晴一直是红的,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两只眼晴红红的。

看到阳顶天,尚元方眼光一亮:“阳兄弟你回来了,等一下。”

他把肉翻动了一下,一大排炉子呢,阳顶天也不急,走过去看了一眼,道:“好香,滴油了。”

“是要滴油,油香味回来,肉才香。”

尚元方对阳顶天是真正感激,家乡肉的做法,香料配方,还有熏的方法,在阳顶天面前都是敝开的,没有半丝隐瞒,阳顶天也直说了,回去让他老妈熏过年腊肉,当然不会拿出来卖。

“滴油怕起火。”阳顶天笑:“红星厂也年年有人熏腊肉,年年有人一顿吃了,然后打得做鬼叫。”

尚元方哈哈笑:“这个要细心,离不得人。”

他笑是笑,脸明显有心事,关心炉门,他转头对阳顶天道:“告诉你个消息,巴猜行长被人bǎng jià了。”

“啊。”阳顶天大吃一惊:“巴猜行长被bǎng jià了,你怎么知道的,他们报警没有?”

“我昨天给巴猜行长送肉才发现的。”尚元方说着摇头:“颂珠小姐没报警,绑匪说,报警他们撕票,颂珠让我别说,我只告诉了舅舅,李红都没告诉。”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难怪边叔一脸古怪,李红反而什么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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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 一亿美元

他点点头:“颂珠小姐还说什么了,她打算怎么办?”

“绑匪要一亿美元。 ”尚元方说着苦笑:“颂珠小姐还能怎么办,只好筹钱。”

“一亿美元。”阳顶天听了咋舌:“他们家虽然有钱,一亿美元怕也很难筹集吧。”

“是啊。”尚元方听了也感慨:“又不是李家,当年张子强要十亿,李家说给给了,颂珠小姐怕是很难凑到这么多钱,但她爸爸给绑了,这钱只能想办法了,不过她爸爸是行长,抵押房子什么的,银行可以优惠贷一点吧。”

“也是。”阳顶天点点头,想了一下,道:“我去颂珠家看看。”

这段时间,巴猜一家待他都不错,巴猜请他喝了好几次酒,颂珠每次见了他,也都笑盈盈的,给他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

“先吃了饭吧。”尚元方道:“天很快黑了,吃了饭去。”

“吃饭不急。”

阳顶天急性子,听到事,一秒钟都呆不住:“我去看看回来。”

阳顶天叫了个车,赶到颂珠家,没等车,却见颂珠的车从院子里开出来。

“这是要去哪里?”

阳顶天想了一下,没叫住她,让司机在后面跟着。

司机是本地人,下皮城又不大,知道颂珠,听阳顶天要跟着,他嘿的笑了一声:“先生,想追颂珠小姐啊。”

“怎么了,不能追啊。”

司机这话有尾音,阳顶天逗一下。

“能,颂珠小姐跟他老公分了,谁都能追。”司机点头,随又摇头:“不过说句实话。”

他说着,在阳顶天脸身扫了一眼,笑道:“没什么希望。”

“为什么?”阳顶天这下真个好了,他虽然不帅,可也不丑,虽然不是很高大,可也不是太丑,怎么这司机看一眼,说他没希望了。

“颂珠小姐眼界高啊。”司机笑:“虽然是离婚的女人,可她是巴猜行长的千金,巴猜行长她一个女儿呢,以后家产全是她的,长得又跟仙女一样,谁娶了她,那真跟做神仙女婿一样,一下升天了。”

“那是的。”阳顶天点头。

“所以啊。”司马笑了起来:“追她的有多少,数不清啊,先生你连个车都没有,打个的追,怎么可能追得啊。”

原来是这样啊,阳顶天明白了,可笑了:“那要看你的水平了,你水平高,自然追得了,你要是水平不行,追丢了,不骗你,我心情不好的话,不给钱哦。”

司机一听也笑了:“那不会,下皮城这么点地方,闭着眼晴我都不会追丢。”

“也跟跟太近,别让她发现了。”阳顶天又叮嘱,他暂时不想给颂珠发现。

“没问题。”司机点头,又看他一眼,随后自己乐了。

“你笑什么啊。”

阳顶天觉得这司机挺有趣。

“没笑什么。”司机摇了摇头,过了一会,他自己笑道:“我以前也一样,暗恋过一个姑娘,经常在后面跟着,可是不敢表白,不过也是啊。”

他说着叹气:“相差太远了,她家住别墅, 我家住铁皮屋,表白有什么用啊,难道她还会嫁给我,会跟我来住铁皮屋?想想也不可能啊,所以,兄弟,我劝你,还是省下这车费吧。”

说着,转头看阳顶天:“你要现在听我的,我不收你钱。”

他倒还是个好人,阳顶天心下一乐,装出一脸义无反顾的样子:“还是跟下去吧,我看她一眼也好。”

“我理解你。”司机点头:“人不痴情枉少年啊。”

看来司机里面还有哲学家。

阳顶天暗乐,一路盯着,随便跟司机闲扯,这司机做得老了,百事通,乱七八糟的,什么都能说一通,自然也说到下皮的治安,整体情况还是好的,当然也有黑暗的地方,帮派有好几个。

阳顶天听了一气,多了点了解,但并没有什么用。

这时颂珠的车子进了一幢别墅,那司机一看叹气了:“这是精育老爷的家,精育老爷是大矿产家,巴猜老爷还要有钱得多,精育老爷有两个儿子,听说都出国留过学,现在都在政府部门做事,也许巴猜老爷是想跟精育老爷联姻。”

他说着看着阳顶天,那意思是:兄弟,实在不看好你啊。

阳顶天不想再给他废话了,拿了一百泰铢,道:“不用找了。”

司机乐了:“大方的兄弟,祝你好运啊。”

的士开走,阳顶天看了一眼精育的别墅,很大,很精美,泰国跟国的min guo时候差不多,有钱人的天堂。

阳顶天当然不信那司机的话,因为巴猜给绑匪绑走了,颂珠是一个人来的,这种时候,也不可能有心思来玩什么相亲的游戏。

他也不好站在精育家门口,走过去,到拐角,靠着一棵树,装出无聊抽烟,其实控制了一只蜜蜂,从窗口飞进去。

颂珠在客厅里,已经坐下来了,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长裙子,浓密的乌发扎了个髻,用一条红珠串扎着,露出修长的脖颈,很美的小妇人,不过神情有些憔悴。

这时楼走下来一个男子。

这男子五十左右年纪,等个头,脸大脖子粗,一脸的油光,肚子高高突起,如果是女的,那至少是怀孕**个月以,可惜他是男的。

颂珠听到脚步声,站起来,招呼道:“精育叔叔。”

“颂珠啊。”精育笑得一脸灿烂,他脸大,肉多,这么一笑,如马路摔烂了一泡新鲜的牛屎。

“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

他走近来,那大肚子几乎要撞到颂珠身。

颂珠合什行礼:“精育叔叔说笑了。”

“不是说笑,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

精育几乎是以一种贪滥的眼光盯着颂珠看,那情形,仿佛颂珠是一客冰淇淋,他只想一口吞进肚子里。

阳顶天皱了皱眉头:“这死胖子情形不对啊。”

颂珠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稍稍退后了一步,道:“精育叔叔,我今天来,想求你一件事。”

417 你好象从来没有求过人啊

“是你爸爸的事吧。 ”

“精育叔叔知道了。”颂珠明显吃了一惊,抬头看他。

阳顶天先也吃了一惊,但随即想明白了,巴猜家又不止一个人,下人好几个,连尚元方都知道了,精育知道,也不稀。

“嗯,我听人说了。”精育说到这里,双手合什:“佛祖保佑,你爸爸会没事的。”

“谢谢精育叔叔。”颂珠本来强露笑脸,听到这话,她一下子掉下泪来。

“不要担心,你爸爸不会有事的。”

精育伸手去拍她肩,颂珠吃了一惊,忙退了一步。

精育收回手,道:“坐一下吧,你是有什么事,我能帮得忙的,一定不会推辞。”

“谢谢精育叔叔了。”颂珠感激的道谢,犹豫一下,道:“是这样,绑匪要一亿美金,我没有办法,只好想办法凑,但我凑不到这么多钱,所以想跟精育叔叔暂借一下,我可以用我爸爸在矿山的股份抵押。”

“这样啊。”精育想了一下:“你准备低押多少钱?”

“至少五千万美金,如果能多一点更好。”

颂珠眼露出希冀的神色。

“五千万。”精育听到这个数字,连连摇头:“这个有点难啊,你爸爸的股份,最多能值两千万美金吧。”

“还请精育叔叔帮忙。”颂珠露出哀求的神色。

精育看着她,摇头:“你这个样子,唉,你好象从来没有求过人啊。”

他这话,让颂珠胀红了脸。

颂珠是巴猜的掌明珠,巴猜又是成功人士,颂珠长到这么大,确实从来没求过人。

然而这个时候,她不能不求人,道:“精育叔叔,求你帮帮我。”

不知如何,看到美丽高雅的颂珠这么低声下气的求精育这个死胖子,阳顶天心有些难受,心下冷哼:“这死胖子应该不会推托吧。

“这个数目太大了,我有些为难啊。”精育说着摸着下巴,看一眼颂珠,颂珠眼巴巴的看着他,精育摇摇头,站起来:“我想想。”

他背着手,从沙发处走到房间,又走回来,颂珠眼巴巴的看着他。

精育走到颂珠背后,道:“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一岁多的时候,我还抱过你,那时候你穿着开裆裤呢。”

这话让颂珠一下羞红了脸,道:“精育叔叔。”

精育哈哈一笑:“转眼长大了,一下子成了大姑娘,真漂亮啊。”

他说话话,突然伸手,去颂珠肩捏了一下。

颂珠穿的裙子,肩膀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的,精育的手,直接捏在她肌肤。

颂珠惊了一下,慌忙往后一退,叫道:“精育叔叔。”

“五千万,我很为难的,你爸爸矿山的股份不值这个价,哪怕加南山那边的甘蔗园和糖厂也不够。”

“是。”颂珠有些黯然。

看她低头,精育手又伸了出去,这一次直接捏着了她肩膀。

“精育叔叔。”颂珠慌了,慌忙站起来,往后靠。

但她后面是桌子,这边不流行国那种矮茶几,而是齐腰高的桌子。

颂珠往后一靠,撞到了桌子。

精育猛地挪开椅子,一步逼到了她面前。

颂珠身材极好,高挑苗条,穿着高跟鞋,精育还要高一点,但精育身子胖壮,体重几乎要超过颂珠的一倍,他这么往前一挤,一下把颂珠挤到了桌子。

颂珠又惊又羞,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撑着精育胸部,叫道:“精育叔叔,你要做什么?”

精育嘿嘿笑,身子前顷,他体重大,不要用力,体重便让颂珠撑不住,不得不往后仰。

“这么多年了,我看着你长大,然后象一颗鲜红的樱桃一般,在我面前招摇,可我没有办法吃到嘴里,佛祖保佑,今天你自己送门来了。”

精育嘿嘿笑着,身子继续前挤,突然一用力,颂珠呀的一声,再撑不住,一下子仰躺在了桌子。

她想要爬起来,但精育身子紧紧挤着她,根本不给她起来的空间。

“精育叔叔,你要做什么,我要喊了,我会报警的。”颂珠手撑着精育往下顷的身子,惊羞怒叫。

“随便你。”精育嘿嘿笑:“下皮城里,除了我,谁也拿不出五千万,你真要喊,喊掉的,可能是你爸爸的命。”

这话打到了颂珠的软胁,她一下子僵住了,撑着精育胸口的手,也变得软弱无力。

“好颂珠,宝贝儿,让我玩一次。”她软化,精育得意了:“我高兴了,呆会给你五千万,让你去救你爸爸,你能把你爸爸救回来,而你自己并不损失什么,不是吗?”

“你---你---。”颂珠一张脸胀得通红,死死的盯着精育。

精育说得没错,他跟巴猜的关系一直很好,可以说,颂珠是他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他还抱过颂珠,平时见了面,也总是一脸欣赏的夸奖她。

颂珠一直觉得,他也是一个较胖但还算和气的叔叔而已,却从来没想过,原来他心里,一直打着这样脏脏的念头。

然而到了这一步,她能有什么办法,一咬牙,道:“你说话算数。”

眼见她答允,精育狂喜点头:“一定算数,一定算数。”

颂珠看着他因为狂喜而有些扭曲biàn tài的脸,一阵恶心,但这会儿,没有办法,她身子往后一躺,绝望的闭了眼晴。

见她放弃抵抗,精育喜得一颗心几乎要bào zhà开来,这样的一块美肉,终于要吃到嘴了。

而且,不止这一次,他这客厅里,是暗藏得有摄像头的,今天的一切,都会拍下来,以后即便颂珠把巴猜救出来,他也可以用录像来威胁颂珠。

颂珠如果不想身败名裂,不想给她爸爸带去羞辱,只能乖乖的送给他来玩。

这朵下皮最美艳最高贵的鲜花,将永远在他胯下婉转申呤。

在他伸手要去脱颂珠裙子的时候,脸突然一痛,仿佛给什么扎了一针一般。

“啊。”

他一声惨叫,踉跄后退,一下带倒了椅子。

扎他的,是一只马蜂,同时间窗口人影一闪,跳进一个人来,正是阳顶天。

418 没想到你是个这样的畜生

不用说,马蜂当然也是阳顶天控制指挥的。

精育一眼看到阳顶天,惊叫起来:“你是什么人,来人啊,有强盗。”

“强你妈。”

阳顶天冲过来,一脸踹在他脸。

“啊。”精育鼻血激喷,长声惨叫。

颂珠一惊之下又是一喜,她刚才真的是绝望了,完全放弃了反抗,没想到阳顶天突然冲进来,打倒了精育。

眼见阳顶天一脚踹得精育满脸血,而且还要踢,她忙叫道:“阳先生,不要踢了。”

“这种垃圾,踢死他完事。”

阳顶天犹不甘心,又在精育胸口踢了一脚,踢得精育打了好几个滚子。

“不要踢他了。”颂珠忙冲过来拦住他。

精育虽然给踢得一脸血,但也没什么大事,一脸惊恐的看着颂珠。

颂珠恨恨的瞪他一眼:“精育,没想到你是个这样的畜生。”

她呸了一声,对阳顶天道:“阳先生,我们走。”

说着,转身走。

阳顶天跟在她背后,临了还瞪了精育一眼,他眼光凶,精育给吓得一哆嗦,也没敢再叫。

到外面,了车,阳顶天还骂了一句:“这死肥猪。”

“我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面畜生。”颂珠也骂了一句,一时又好起来,看着阳顶天:“阳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听尚厂长说巴行长被bǎng jià了,所以赶来看看,刚好看到你的车出来,我以为你是去见劫匪,担心你有事,跟在后面。”

这一解释合理,颂珠一脸感激:“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今天---。”

她这是真心话,如果没有阳顶天,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给精育剥光了,正在给那死肥猪凌辱。

先前绝望之下,她放弃了,想着如果能借到钱救爸爸,牺牲了自己也无所谓,权当给狗咬了一口。

然而现在想来,如果真的给精育凌辱了,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要怎么撑下去,因此心特别感激阳顶天:“谢谢你阳先生。”

“别客气。”阳顶天摇摇头:“巴猜叔叔现在怎么样?你有劫匪的什么消息吗?”

说到爸爸,颂珠伤心起来,道:“爸爸是前天给bǎng jià的,下班没能回家,后来晚间绑匪打电话来,我才知道,他们威胁我,要一亿美元,如果不给钱,或者报警,他们要害死---。”

她说到这里,抽泣起来。

“绑匪是些什么人,你没有一点线索吗?”阳顶天问。

颂珠想了一下,摇头:“爸爸为人固执,因为贷款放款的事,得罪过不少人,所以---。”

阳顶天其实也只是问问,颂珠没有什么线索,是正常的。

“真的不能报警吗?”阳顶天不甘心:“反正现在知道的人已经不少了啊。”

“不行的。”颂珠摇头:“虽然消息传出去了,但只要警方不介入,他们不会伤害爸爸,如果报警,万一---。”

很显然,她更关心父亲的安危,至于钱,她好象并不是太看重。

颂珠开动了车子,回到家,颂珠道:“阳先生,你还没吃饭吧,在我这里吃点好了。”

“别麻烦了吧。”阳顶天道:“我回去吃好了,尚厂长那边煮了我的饭。”

“不麻烦的。”颂珠忙摇头,又道:“我想你多留一会儿,给我出出主意,我现在没一个人可以商量。”

她的担心害怕写在脸,这么美丽的女子,这时却如风雨飘摇的花朵,是那么的无助。

“好的,我留下来,你别担心。”阳顶天安慰她:“总会有办法的。”

他答应留下,颂珠开心起来,父亲被bǎng jià,加精育刚才的变脸,让她对这个世界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但阳顶天两次救了她,在这种时候,她心里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信任依赖之心。

她吩咐下人做饭,又亲手给阳顶天榨了果汁,阳顶天喝着果汁,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颂珠一脸忧郁:“我手头的钱,加房产抵押,大约能有三千万美元左右,至少还要七千万,我本来想跟精育借五千万,想不到他---。”

说到这里,她摇头,眼露出即憎恶,又恶心,还有一点深藏的恐惧。

她一生都是顺利的,给父亲保护得好好的,每天睁开眼晴,看到的都是阳光和鲜花,直到今天,她才发现,阳光之下,原来到处都是阴影。

阳顶天看着她,心同情。

她本来是极美的女子,生过孩子后,更有着一种妇人的温润和母亲的温柔,可以说,正是一个女人最美的年纪,即便在这种时候,她的无助担心,表露在外面的,也是一种楚楚生怜。

“另外想不到什么办法了吗?”阳顶天问。

他脑子里也在转,可他也实在没什么办法,如果是在东城,他可以找找余冬语,甚至可以找找林敬业,让公安厅直接插手,别的不说,至少再接到绑匪电话,手机定位找到绑匪的具ti wèi置不成问题。

但这是在下皮,他能认识的最有实力的人,还是巴猜颂珠父女。

他有桃花眼是没错,可桃花眼现在一点用也没有。

他能打,可根本找不到绑匪的影子,打谁,打空气吗?

颂珠听得他问,想了一下,道:“爸爸有一尊玉佛,是早十年前买下来的,当时花了近两千万美元,这些年,一直有人想买,有的甚至出到了一亿美金。”

说着,她微微咬牙:“爸爸对这尊玉佛非常喜欢,但没有办法了,我只能把它卖掉,先凑钱把爸爸赎回来。”

她说完了,看着阳顶天,道:“你说行不行?”

她是个娇养的女孩子,平时也很聪明,但没有经过风雨,遇到事情,有些难以决断。

她不是井月霜宋玉琼那样的女子,更不是佛莲儿花千雨庞七七那样的贵女妖孽,她是个普通女子,表现跟普通女子是一样的,这也是正常的,相对来说,她很多普通女子表现得已经要好得多了。

阳顶天点头:“暂时只能这样了,钱财只是身外之物,人更要紧。”

419 便宜一点没关系

“嗯。 ”得到他的鼓励和支持,颂珠下定了决心,当场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放下电话,她对阳顶天道:“皮有个富商,名叫坤乍,跟爸爸也算是朋友,他每次来家里,都要拜玉佛,非常喜欢,是他,曾经出到一亿美元,说要买下玉佛,爸爸都拒绝了,我刚才联系了他,他说要我带玉佛过去。”

她说着,有些欣喜的看着阳顶天,道:“我不要他出一亿美元,只要八千万,或者七千万,足够把爸爸赎回来了。”

“便宜一点没关系,人最重要。”

阳顶天也替她高兴。

颂珠有了希望,心情好起来,下人做了饭菜来,她陪着阳顶天喝了一小杯红酒,在饭桌道:“阳先生,你今晚,能住这边吗?”

她看着阳顶天,眼带着渴盼。

她这个要求,当然不是别的意思,她是害怕。

阳顶天点头:“当然可以,我给尚厂长他们打个电话行。”

阳顶天给尚元方他打了个电话。

吃了饭,又闲聊一会儿,也分头休息。

阳顶天洗了澡,到床,一时睡不着,窗外有夜鸟在鸣叫,阳顶天心动了一下,他睡的是三楼客房,而颂珠在二楼,他可以隐约听到水声,颂珠可能在洗澡。

不过想了一下,放弃了tou kui的打算。

人家为父亲担忧,他却去tou kui人家洗澡,这有些不厚道。

想到颂珠,又想到颂珠的儿子一直没看到,不过随后一想释然了,家里出了事,应该是送到孩子父亲那里去了。

“她前夫还真是什么都不管啊。”

阳顶天心有些感慨。

泰国这边,婚姻有些怪,不少人只同居,不结婚的。

因为结婚,要冠夫姓,然后,还有财产问题,象颂珠这种独生女,巴猜百年之后,财产全是她的,如果结婚,不但财产全带入夫家,还要冠夫姓,巴猜辛苦一辈子,等于什么也没剩下,所以颂珠说是结了婚,其实只是一种同居的关系。

这种婚姻还不少,最著名的是美女总理英拉,英拉是没结婚的。

但泰国是承认这种事实婚姻的,如以前的国,从来也没什么结婚证一说,但女人只要嫁了,那是人家老婆,你说人家没结婚证要调戏一下,看不打出你屎来,泰国也是一样。

然而这样的婚姻,要分手也容易,一旦夫妻关系不好,吵架或者什么的,说分开分开了,反正即没证,也没什么财产的牵扯。

颂珠是这样的,跟前夫合不来,于是搬了回来,等于分开了。

但颂珠家出了这样的大事,前夫完全不闻不问,这有些过份了,让人齿冷。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下楼,颂珠先起来了,跟他打招呼:“睡得还好吧。”

“挺好的。”阳顶天点头:“昨晚,绑匪没有打电话什么的吗?”

他昨晚其实留了点心,还是控制了一只夜鸟,不是去tou kui颂珠,而是在颂珠家外面转了几圈,但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颂珠摇头,眼现出担忧的神色:“他们给我十天时间筹款,至少这十天,爸爸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巴猜叔叔是好人,菩萨会保佑他的。”

阳顶天完全不信这些,但泰国人普遍信佛,这样的话,安慰人挺好。

颂珠听了果然开心一点,双手合什,念了一段经。

吃了早饭,颂珠带阳顶天到地下室,打开保险箱,里面有一尊玉佛,有半尺高下,通体晶莹,非常漂亮。

阳顶天不认识是什么佛,只是觉得雕刻得挺好,看着很舒服。

“是这尊玉佛。”

颂珠念了经,才用一块红绸子把玉佛包起来,放到一个精美的木盒子里。

“你帮我捧着,好吗?”

颂珠看着阳顶天,主动请求。

这是一种极大的信任,一个亿啊,要是别有用心的人,途抱了跑,到哪里去找。

但颂珠两次为阳顶天所救,显然对他非常信任。

“好的。”

阳顶天也没有推辞,把木盒子抱在了手里。

下楼,车,颂珠自己开车。

下皮距皮,不到五十公里,但皮经济要发达得多,人口也要多得多,有四五十万人口,相对来说,富商也要多得多。

坤乍是皮较著名的大富商,家资亿万,信佛,非常虔诚,跟巴猜的关系也相当不错,他曾经有过一次投资失败,资金链断裂的情况,是巴猜帮他贷了一笔款子,给他帮了大忙。

听了颂珠的介绍,阳顶天道:“坤乍如果听到巴猜的叔叔的事,他应该会帮忙。”

“我相信他会。”颂珠也满脸信心:“我昨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很热情的,说无论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帮忙。”

下皮和皮之间,隔着一座大山,这也是下皮经济不如皮的原因,颂珠虽然心里急,但山路不好走,她开得慢,开了一个多小时,才进皮。

到坤乍家,也是一幢极大的庄园别墅,阳顶天有时还真羡慕资本主义国家,土地私有,房子想建多大建多大,只要有钱。

进了坤乍家,意外出现了,颂珠在路告诉阳顶天,她跟坤乍约好了见面,可进去见到的,却是坤乍的管家,一个四十多岁又黑又瘦的家伙。

瘦管家倒是一脸笑,见了颂珠说对不起:“老爷让我跟颂珠说千万个对不起,他临时有急事,去了马尼拉。”

居然都不在泰国了。

颂珠一时大是失望,阳顶天则是心冷笑。

瘦管家又一脸热情的道:“老爷临走时还反复吩咐我了,要热情的招待颂珠小姐,无论你有什么事,吩咐下来,我都会尽心竭力帮你去做。”

颂珠虽然心极为失望,但瘦管家说得诚恳,她也只好说了来意。

“颂珠小姐想要卖掉玉佛?”瘦管家似乎有些惊讶:“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

颂珠点头。

阳顶天一直捧着木盒子,这时放到桌子,打开来,拿出玉佛。

420 你能出多少钱

“真是漂亮啊。”

瘦管家一张瘦脸凑过来,鼻尖几乎要挨到玉佛的肚子,满眼的贪滥,看了半天,他却摇头了:“这尊玉佛,我也不知道真假,不过即然是颂珠小姐拿来的,老爷又吩咐了,颂珠小姐无论有什么要求,我都要答应下来,所以,我可以替老爷做主,买下这尊玉佛,只不知颂珠小姐要多少钱?”

听说他肯买下来,颂珠心吁了口气,道:“坤乍叔叔以前到我家,多次看过玉佛,也多次跟我爸爸说过,想要以一亿美元的价格买下来。”

她说着微微一停,道:“我爸爸现在遇到一点事,所以,我希望能以八千万美元的价格,把玉佛卖掉。”

居然自己主动降价了,还真不是一个会做生意的女孩啊,阳顶天暗暗摇头。

他的心还在叹息,瘦管家已经叫了起来,眼珠子瞪大,仿佛看见了外星人的样子:“八千万,那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把脑袋摇得象个拨浪鼓,阳顶天怀疑,他这么继续摇下去,只怕牙齿都会摇掉。

颂珠心往下沉:“那你能出多少钱?”

“最多两千万美元。”瘦管家伸出两个指头:“这还是老爷反复吩咐了的,无论颂珠小姐有什么事,我们都要尽力帮忙,否则我还不敢出这个价。”

两千万,还是帮忙,颂珠一张俏脸胀得通红,牙齿咬着了下嘴唇。

阳顶天发现,这是她的一个习惯动作,特别愤怒的情形下,她会微微的咬着嘴唇。

阳顶天以为她会愤而起身,但颂珠反而没他想的那么激烈,好一会儿,她道:“不能多出一点吗,五千万美元也可以。”

“不行不行。”瘦管家又开始摇他的瘦脑袋:“你这尊玉佛,看着漂亮,但真假不知,也是因为你是颂珠小姐,巴猜老爷跟我家老爷又是多年的老朋友,否则我是绝不能出这个价的,没有玉器店的老师父在这里,我看都不会看。”

“但这真的是坤乍叔叔一直喜欢的那尊玉佛啊。”颂珠几乎要哭了。

“颂珠小姐,别说了。”

看着颂珠求人,阳顶天心里难受,道:“我们走吧,另外再想想办法。”

颂珠看一眼瘦管家,瘦管家坐在那里,又黑又瘦,象墙钉了多年,已经生了锈的一枚铁钉子。

这样的铁钉子,拿锺子,一锤搞定了,但如果没有锤子,他却能碰得你皮破肉流。

阳顶天收了玉佛,颂珠起身,走到门口,瘦管家道:“颂珠小姐,看在巴猜老爷和我家老爷多年老朋友的面子,我可以多加一千万美元,但这是底线。”

颂珠停住步子,但没有回头,她微微抬了抬下巴,道:“一千万美元买我爸爸的友谊,太贱了。”

这话说得好,阳顶天情不自禁的暗翘了一下大拇指。

颂珠给他的印象,温柔美丽,但较软弱,没经过风雨,遇事有些慌张无措,但这一刻,他看到了颂珠性格值得夸赞的一面。

但出了坤乍家,颂珠明显又有些软弱了,她看着阳顶天,无助的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回去吧。”

阳顶天也想不到什么办法,皮经济虽然发达,但也不可能抱着玉佛满街呦喝去啊,这玉佛价值一个亿呢,而且是美元,不是泰铢。

这世能拿得出一亿美金现款的,有,象阳顶天知道的几个人,庞七七,花千雨,佛莲儿,她们随便赌一把都是几千万亿的美金。

然而要说随便走到大街,能碰到一个,却也是不可能的。

“嗯。”颂珠明显也没了什么主意,点头,看她有点六神无主,阳顶天道:“我来开车吧。”

下皮之间,山道不好走,有几处还较险,要是走起神来,一个不好开到山沟沟里,那乐子大发了。

他开车,颂珠抱着玉佛,坐在副驾驶位。

出了皮,阳顶天发现,后面一直跟着一辆车子。

“这车是跟着我们呢,还是也往下皮去?”阳顶天不太确定。

他也不管,不快不慢的开着,他技术还是蛮好的,但没必要开快,而后面那车也不快不慢的跟着。

阳顶天可冷笑了,心下也留了神。

开进山区,一个大拐弯处,前面开来一辆卡车,到近前,照理说要互相避让一下,那卡车不但不让,反而车头一拐,直接挡在了路间,停下了。

阳顶天已经留了神,立刻停车。

后面的车,同时跟了来。

颂珠在车有些神不守舍,现实的阴暗,显然打击到了她,让她有些无措了,并没有注意到前后车子不对劲,阳顶天一停车,她才猛然醒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碰打劫的了。”

阳顶天冷笑。

“啊。”颂珠吓得花容变色。

在她的惊叫声,前面卡车跳下来五条汉子,个个凶神恶煞,直扑过来。

“怎么办?”颂珠惊叫起来,急忙掏手机,一看,又叫:“这里没信号,怎么办啊。”

她几乎要哭了。

“别怕。”阳顶天拍了拍她手,她手很美,皮肤很白,肌肤非常的细嫩,这样的美女,如最美最嫩的鲜花,是不应该经受风雨的。

他说着,开门下了车,同时往后看了一眼,后面的是皮卡,也停住了,下来三条汉子,前五后三,一共八个人。

只可惜啊,碰阳顶天,八十个都没用。

他都懒得废话,为怕这些家伙冲近了吓了颂珠,他直接往前一纵,迎前面五人,一拳一个,五拳全部打翻。

不仅仅是怕吓了颂珠,也是心愤怒,这些人,不用说,肯定是坤乍派出来的,精育和坤乍,平时说起来都是巴猜的老朋友,巴猜遇了难,他们不但不同情,却反而落井下石,精育想占颂珠的身子,而坤乍,则想要巴猜的宝物,这也太无耻了。

打翻前面五人,后面三人也近了,他腾地回身,迎后面三人,同样是一拳一个,全部打翻。

421 你们是谁派来的

后面皮卡还有一个司机,他扑过去,扯着头发拖下来,当胸给了一拳。

那司机给打得一口血狂喷出来,哇哇叫着饶命,阳顶天懒得打第二下,直接拖过来。

前五后三加司机,一共九个人,阳顶天全拖过来。

颂珠本来吓到了,没想到阳顶天如此神勇,一时间又惊又喜,把装玉佛的盒子放在车座,也下了车,赞道:“你真厉害。”

又问:“他们是什么人?”

阳顶天哼了一声,把那司机往地下一惯,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那司机哼哼唧唧不愿说。

阳顶天根本不废话,一把提起来,直接往下面的山沟里一扔。

这马路到下面的沟底,二三十米呢,坡也较陡,那司机途落下,然后直滚下去,一直滚到沟底,不动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阳顶天如此粗暴,颂珠都吓了一大跳,手无着饱满的胸口,俏脸有些发白。

至于那八个人,更是吓得人人变色。

阳顶天看向最近的一个:“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稍一犹豫,阳顶天扯着他胳膊往下面一甩,那人便跟先司机一样,直滚到了山沟底下去。

这下,剩下的七个人彻底吓坏了,不等阳顶天再开口,第三个慌不迭的叫起来:“是坤乍老爷派我们来的。”

后面的也跟着叫:“是,是坤乍老爷,他要我们把玉佛抢回去。”

颂珠富家女,没经过风雨,但不傻,先前阳顶天一说,她有所猜测了,因为她带玉佛来皮,只有坤乍知道啊,又没张扬,别人怎么知道她车有玉佛,会这么前堵后截的来抢。

但这些人亲口承认,还是给了她沉重的打击:“坤乍怎么能这样,他跟我爸爸相交几十年的朋友啊,我爸爸还救过他。”

看到她伤心愤怒的样子,阳顶天暗暗摇头。

“都给老子下去吧。”

阳顶天自己也怒,没什么说的,一手一个,把剩下七个人全扔进了山沟沟里。

至于会不会死,当然不会,他灵觉一扫知道,都没大碍,但也个个筋折骨裂。

最重要的一点,他摆出凶神恶煞不惜人命的架势,是要吓吓坤乍,等这些人回去,坤乍听了汇报,只怕真的要逃去马尼拉躲一段时间了。

所以,他扔了人,还吼了一声:“叫坤乍等着。”

扔了人,到卡车,把车子开到一边,再才车。

颂珠也了车,阳顶天发动车子,沿途再没什么波折,直接开了回来。

回到家,午了,颂珠心情极差,但还是让下人做了饭菜,她自己不想吃,只倒了一杯酒,陪着阳顶天,小口小口的喝酒。

阳顶天知道她心情不好,可也不知道劝她,他真的从来不知道劝人,只道:“有些人,见利忘义,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颂珠点头:“别人我还好想,关健他们都是我爸爸相交多年的老朋友,所以我特别气愤。”

“唉。”阳顶天叹了口气。

你富贵时交的朋友,未必是真朋友,他看的也许只是你的钱而已,例如国内某富豪之女,三十多岁了男朋友都不敢找,为什么?怕别人看的是她的钱,而不是她的人。

颂珠自己喝着闷酒,但突然又开心了,道:“不过好人还是有的。”

阳顶天还以为她想到了什么靠得住的富商呢,结果颂珠却对他道:“你是好人?”

阳顶天一听笑了,道:“我们国内,一个女孩子如果不喜欢一个男孩子,往往对他说,你是个好人,这叫好人卡。”

颂珠一听,咯的一下笑了:“好人卡,有趣。”

这么一乐,她胃口倒是开了,喝了酒,也吃了小半碗饭,她身材好,饭量自然不大,美人爱美,是要付出代价的。

饭后,颂珠又有些郁闷了,巴猜还有不少朋友,也有一些也较有钱,看过玉佛,也有出过价的。

“有一个在清迈那边,曾经也出过五千万美元。”

“五千万美元,不太够吧。”

“如果他真肯出五千万美元,那我再卖一点其它的珠宝什么的,应该能凑出来,我妈妈还有一些珠宝的,只是。”

颂珠说着,黯然摇头:“我担心,他们是不是真心,他们的话,我现在真的分不清了。”

连着碰精育和坤乍这两个小人,颂珠突然对所有的人都产生了怀疑,几乎谁也信不过了。

这种时候,阳顶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没法帮颂珠选择啊。

富贵时的朋友,贫穷时,基本都是靠不住的,也许颂珠再找人,碰的又是精育坤乍这样的呢。

闷了半天,天慢慢的黑下去,吃了晚饭,陪着闲聊了一会儿,阳顶天想了一些主意,但都没什么用,也分头休息。

阳顶天洗了澡,一时不想睡,心有些烦躁,曾经有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有了桃花眼,天下无敌了,然而现在才知道,桃花眼再妖异,也并不能包打天下。

颂珠这样的美女,看着她伤感无助,阳顶天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这真的让他非常郁闷。

他其实想过,找庞七七,或者佛莲儿,看她们要不要颂珠的玉佛,她们有钱,一亿两亿的,随手甩出来了,而且她们那种性格,一旦答应买,不可能弄鬼。

但想一想,还是没打这个电话,因为玉佛这个东西,开价是要看人的,喜欢的,信佛的,肯定出价高一些,但如果是不信佛的,开价不可能这么高的,一块玉而已,一亿美金,疯了吧,要是翡翠差不多,一般的玉,真心不值这个价。

其实主要是阳顶天心里没底,他觉得自己并没有这个面子,会让庞七七或者佛莲儿出一个高价。

在房生着闷气,大约到了十点左右,想着床算了,先睡一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这时,突然听到脚步声,很轻微,如风吹杨柳,但阳顶天耳朵尖,还是听到了。

脚步声到他门外,停住了,微微停顿了一下,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你睡了吗?”

是颂珠的声音。

阳顶天忙应道:“颂珠小姐啊,还没睡呢。”

开门,颂珠站在门外。

422 我可以进来吗

她洗了澡,换了一条吊带的睡衣,较长,一直垂到脚后跟,丝绸的料子,很贴身,所以虽然睡衣宽松,依旧能显出她极为柔软的腰段。

阳顶天同时注意到,她内里是空的,没有系xiong zhào。

阳顶天心一跳,不敢盯着看,道:“颂珠小姐,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颂珠摇头,脸微微有些红:“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

阳顶天让颂珠进来,颂珠却随手关了门。

阳顶天心又是一跳,道:“颂珠小姐。”

“叫我珠珠吧。”

颂珠走近来,手勾着了他脖子,俏脸粉红,眼眸润润的看着他,道:“抱着我好吗?爱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害怕,我想要一个强有力的男人,爱我,保护我。”

她说着,喷火的嘴唇贴来,吻住了阳顶天的唇。

阳顶天愣了一下。

泰国男女关系极为随便,一般女孩子十二岁,男孩子十三岁,会开始有第一次,然后在他们漫长的一生里,都会有无数的xing huo bàn,无论男女。

在这边有一句著名的话,如果没有一个情人,街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所以,这边有著名的情人节,互相泼水互相浪。

当然,也有一些洁身自爱的,或者因为家族原因,保持名誉的。

这一点很有趣,在国国内,是有钱人出轨,玩女人或者包男人,但在这边,有钱人,或者一些著名的家族,反而能保持较单纯的婚姻,因为这样的家族结婚,不仅仅是男女的结合,还附带了政治或者金钱之类太多的加成,离婚太划不来。

象颂珠这样,因为财产,根本不愿意结婚,那么,男方会有所忌惮,如果出轨或者感情不合,女方直接回了家,男方损失会较大。

颂珠是现成的例子。

而颂珠以后如果想嫁一个好的家族,她也要尽量保持一个好的名誉,所以那天的那个的士司机虽然说追颂珠的非常多,可阳顶天所知,颂珠还是相当自爱的,并没有什么胡七八糟的情人什么的。

他无论如何想不到,颂珠这会儿,却会夜奔来他的房间,直接要他爱她。

不过也可以理解,颂珠受到了很沉重的打击,不仅仅是巴猜被bǎng jià,还有精育和坤乍显露出的人性黑暗的一面,冲击了她还单纯的心。

她撑不住了,这时候,一个男人强有力的怀抱,和火热的冲击,是她的渴求。

理解了她这一点,阳顶天也没有客气,吻着颂珠,把她的睡袍脱下来,再把她抱床。

这真的是一个极美的美妇,因为生了孩子后,反而更加的珠圆玉润,在床打开,如一束白玫瑰,在夜色尽情盛放。

阳顶天心底爱极,也知道颂珠需要,他施展手段,一次又一次,把颂珠送天堂---。

第二天,颂珠一直到九点多钟才醒过来,这几天,她饱受惊吓折磨,加心担忧,基本没睡一次好的,给阳顶天饱饱的爱了一次,极度满足之下,也彻底放松下来,算是睡了一个好觉。

阳顶天早醒来了,不过舍不得起床,搂着这样的美妇睡着,真是舒服极了,自然不舍得放手。

颂珠醒来,一眼看到阳顶天,她俏脸一红。

阳顶天微笑:“睡得好吗?”

“嗯。”颂珠点头。

白天了,她有些羞,不敢跟阳顶天对视,阳顶天乐了,他喜欢会害羞的女人,尤其是颂珠这样轻熟的少妇。

他伸手轻托颂珠下巴:“昨夜舒服吗?”

颂珠这下真的羞到了,一张脸刹时间红晕满布,如傍晚的火烧云,但她下巴给阳顶天托着,没法藏起来,只好羞羞的点头:“舒服,我以为,我要死掉了。”

这话是最好的表扬啊,而少妇的娇羞,是如此的诱人,阳顶天忍不住,翻身又压住了她:“不会死的,我只会让你死去活来。”

颂珠也动情了,四手八脚缠住了阳顶天:“让我死吧,我喜欢那种感觉---。”

到午才起床,一起床,颂珠又忧郁了,没办法,父亲还在绑匪手里呢。

她打了几个电话,对阳顶天道:“顶天,我去银行一趟,你先回去,迟点我给你电话,好不好?”

阳顶天答应下来,心却疑惑。

昨夜之前,她害怕担心,只想留他在身边,而现在,两人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从昨晚到今晨,他把她身所有的秘密全都琢磨了个透,结果现在她好象反而有什么事要瞒着他一样,这有些反常了。

不过阳顶天没问,出来,打个的,绕了一圈,又悄悄回来,控制了一只蜂往屋里一看,颂珠在她爸爸的书房里,打开了保险箱,在整理一些件。

“原来要整理她爸爸的件。”

阳顶天觉得有些理解了。

巴猜这么多年,总会有一些不好见人的东西,颂珠不想让阳顶天知道,也是正常的。

颂珠整理了几份档,拿一个袋子装了,换了一身衣服,阳顶天便看得美滋滋的。

她里面穿的是一套红色带蕾丝的套装,是今早阳顶天帮她选的呢,性感又时尚,非常勾人,当然,一般人看不到,最多也是看到一点红色的肩带吧。

颂珠换了一条黄色的长裙,本来起来时穿的裙子也是阳顶天帮她选的,包裙,到膝盖以,同时是时尚而性感的,带着少妇的风情,不过颂珠可能要出门,觉得有些不合适,所以换了。

看到颂珠一袭黄色的长裙,阳顶天不自禁的拿她跟佛莲儿了一下。

佛莲儿更冷艳,气场太强,如一只强势的女王蜂,固然漂亮,却要时刻担心给她蛰一口。

而颂珠没有那种气场,她表现于外的,是一个美丽的少妇,明艳秀丽。

这才是正常的女人。

阳顶天觉得,做为男人的话,他更喜欢颂珠,佛莲儿那样的,实在有些消受不了。

颂珠换好了衣服,又把乌发在脑后挽了一个髻。

423 又是你啊

这边的妇人都会挽髻,很有女人味,反而国那边,挽髻的女人很少,古代流传的什么坠马髻啊什么的,全都不见了,真的好遗撼。

不仅仅是女人的头发,国古化,在周边国家,或者海外华人,反而保存得更好。

收拾好了,拿纸袋,颂珠开车出门,恰好一个的士开过来,阳顶天慌忙叫住,一车,巧了,竟又是前天那年司机。

年司机也认出了阳顶天,乐了:“小兄弟,又是你啊。”

“是我。”阳顶天也乐。

“还在暗恋啊。”年司机叹气摇头:“这样没用的,小兄弟,做为过来人,我跟你说句有点哲理的话,看女人,你要当面去追,你觉得自卑,不敢追,把她当女神,结果女神成了别人的女人,给那些你怎么看都看不入眼的狗男人玩得不要不要的。”

这话还真的很富有哲理,阳顶天连连点头:“你说得对。”

心下却笑:“女神已经成了我的女人,昨夜到今晨,她确实多次不要不要的,不过玩她的是我。”

年司机一路唠唠叼叼的,车技倒是不错,跟踪技术也好,当然,可能颂珠也没注意,一直跟到银行,颂珠停车进去了。

阳顶天也下车,到银行对面的冷饮店,点了一客冷饮,同时控制一只蜜蜂跟在颂珠身后。

颂珠进了银行,一路不少人跟她打招呼,也是,行长的女儿嘛,而且巴猜被bǎng jià,银行的人估计还不知道。

颂珠到信贷部,信贷部主妇是个三十左右的女子,长像不错,见了颂珠,拉着她的手,非常亲热。

颂珠说要抵押贷款,她也一口答应下来,看了颂珠纸袋里的件,说没问题,颂珠说要抵押四千万美元,她也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也答应了。

当场签了件,又去找了一个副行长签了字,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合约签完了。

行长的女儿,办事果然要方便得多,先前颂珠跟阳顶天说过的,她爸爸的股权房产什么的,抵押给银行,正常情况下,只能值两千多万美元的样子,那天精育也是这么说的,而现在直接抵押了四千万,而且这么快捷,惟一的原因,是因为巴猜是行长。

“他们肯定不知道巴猜叔叔给bǎng jià的事,否则不会这么顺利。”

阳顶天暗想。

颂珠办好了事,出了银行,直接回了家。

“事情办完了,她会不会给我打电话。”

阳顶天打个车跟着回去,躲在不远处的冷饮店,心有些发热,先前不觉得,这时分开一会儿,看着颂珠在银行办事,明眸皓齿,巧笑嫣然,身姿窈窕,妙曼多情,觉得特别的动心,只想把她抱在怀里。

但颂珠回去,却并没有给阳顶天打电话,她回去又进了巴猜的书房,整理一些件,然后又打开地下室的保险箱,里面有一些珠宝,她也整理了一下。

这些珠宝,应该是她妈妈的遗物,她妈妈估计也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这是这边的婚姻了,贵家之女,陪嫁往往很丰厚的,而这样的婚姻,往往能保持稳固。

当然,也不是说,这样的婚姻,不会出轨什么的,只是说,即便出轨,也只会在暗地里,明里,会彼此隐忍,离婚的概率相对要低得多。

要不干脆是颂珠这种,不结婚,只同居,这样其实也很好,反而避免了离婚后乱七八糟的打官司。

一直到天黑,颂珠才算整理完毕,下人弄了饭菜,她拿起手机,阳顶天以为她是打给他,还直了一下腰杆,结果他手机并没有响。

颂珠打了电话,随便吃了点东西,却连喝了三杯酒,然后把装玉佛的盒子拿了出来,捧着,开车出门。

“她想抵押玉佛?”

阳顶天暗暗疑惑,立刻叫个车跟。

叫阳顶天意外的是,颂珠居然去了精育家。

“难道她先前是打给精育,难道精育答应买下玉佛?”

阳顶天隐隐有些怒,又有些疑。

精育在家,颂珠进去,精育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一见颂珠,他呵呵笑道:“颂珠,你见我有什么事?”

“我把我爸爸的玉佛带来了,你也见过的。”

颂珠说着,拿出玉佛,放在桌子。

“你也知道,这个玉佛很值钱,有人曾出过一亿美元的高价,我爸爸都没有卖。”

“嗯。”精育点头,看了看玉佛,眼光却又转到颂珠身。

颂珠这身黄色的长裙,非常初她的身材,显得腰姿特别的妙曼,而胸部又特别丰满,精育的眼光在她胸前,狠狠的打了一个转。

颂珠道:“我想把这个玉佛卖给你,或者,抵押也行,我需要六千万。”

“六千万。”精育哈的笑了一声,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颂珠看着他,微微咬了咬牙,道:“加我自己,我可以让你玩一次。”

“真的?”精育本来摊坐在那里,象一只吃饱了只想哼唧的大肥猪,听到这话,他腾地一下直起腰,两眼放光,狠狠的盯着颂珠,如看到了猎物的恶狼。

颂珠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手抚着胸口,阳顶天看到,她身子其实微微有些发抖,但她没有逃跑,而是在稍稍的犹豫一下后,用力点头:“真的,只要你签了支票,我现在可以给你。”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

到这一刻,阳顶天终于明白,为什么在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后,颂珠反而要他离开,他甚至猜测,颂珠昨夜下了决心,所以才夜奔到他房里。

她要趁着自己还干净的时候,报答阳顶天的屡次援手,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因为,从今夜后,她脏了。

这是一个纯真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阳顶天不会让她脏了身子。

这时精育已经迫不及待的叫了起来:“好的,我马拟合约,玉佛抵押一年,六千万,一毛二的利息,不,看在你的面子,一毛好了,如果一年后还不,你也可以继续找我,再续一年也是可以的。”

424 你怎么在这里

他说着得意的笑,猖狂之极。

而阳顶天已经是眼出火,灵力一搜,搜到附近一窝马蜂,一声令下:“给我蛰。”

无数的马蜂从窗子飞进去,如无数只利箭,扑向精育。

“啊。”精育立刻惨叫起来,又拍又打,跳起来,又滚到在地,他钻到桌子底下,然后又钻出来,又跌倒,在地下打滚,惨叫。

他的身,围了一圈的马蜂,不停的蛰。

颂珠也吓到了,跑了两步,又记起玉佛,慌忙拿回来,却再也不敢停留,抱了玉佛跑出精育别墅,到外面,车子开出来,却一眼看到了路间的阳顶天。

阳顶天当然是故意出来的。

颂珠的做法,即让他赞,也让他怒,然后又有些无奈。

颂珠停车,阳顶天过去,颂珠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阳顶天车,不说话。

颂珠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又白了,她突然一捂脸,哭了起来。

阳顶天心确实是有些怒的,如果他没有桃花眼,今夜颂珠肯定给精育这种猪污辱了,只要想到精育那肥猪一样的身子在颂珠身拱动,阳顶天几乎要咬碎牙齿。

然而颂珠这一哭,他心又软了。

这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这么做,也实在是不得已。

他伸手搂着她,这一搂,颂珠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好了好了。”阳顶天安慰她。

颂珠抬着泪眼看他:“我没有---。”

阳顶天明白她的意思,她还没有给精育污辱。

阳顶天点头:“我知道的,你是个好女儿,但也是个傻女人。”

“呜。”颂珠一下又哭了。

她这样子开不了车,阳顶天把她抱过来,自己坐到驾驶位,开回颂珠家里,至于精育那边,没管了,他走前没有收回命令,马蜂会一直蛰,精育即便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

这种人渣,活着害人,死了还是一堆好肥料。

到家,颂珠还是软软的,阳顶天帮着把玉佛收好,现在颂珠极度信任他,直接把密码告诉他,让他开的保险箱,然后收进去,她自己站在一边看着。

正如家的小妇人,有了难题,看着男人来做,她在边等着结果一样。

阳顶天放好了玉佛,关保险箱,回头看她一眼,道:“去洗洗吧,休息一下,没事的。”

“嗯。”颂珠点头,却牵着他手:“你陪我去。”

阳顶天当然愿意,而颂珠却直接扯着他进了浴室,阳顶天突然明白了,颂珠是怕他不相信,担心她给精育污辱了,所以借着洗澡的机会,证明给他看。

这个女人啊,阳顶天心叹气,搂着她,却不知怎么安慰她,不会说,那么做吧。

这个澡洗了很长时间,后来一直洗到了床。

几番风雨,颂珠疲极而睡,睡着了,也四手八脚的缠在阳顶天身,天热,也没盖被子,夜色,她柔白的身子如一束软软的白丝,缠在阳顶天身,如丝萝缠着大树。

阳顶天却睡不着,他搂着颂珠,手在她的裸背轻轻的滑动着,心却有些焦噪。

他必须帮颂珠想到办法。

否则,逼急了,这个傻女子还不知会做一些什么傻事。

可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想到了越芊芊,如果他问越芊芊借钱,越芊芊是一定会给他的,可越芊芊的钱也不够啊。

屠富路这些年来,存下了一些钱,但也不过三五千万而已,关健那是人民币啊,换成美元,一千万都不到的。

然后还有谁有钱?

阳顶天认识的人里,庞七七,花千雨,佛莲儿,这三个女人都有钱,这些女人,能量极大的,别说一亿两亿,如果全力发动,也许几百亿千亿都不是问题。

只看她们随便打个赌,是几千万亿美元的扔,可以看出来。

可关健是,阳顶天跟她们的关系,没到可以借钱的程度啊。

花千雨佛莲儿不说了,关系最好的庞七七,次回国以后也不理他的,跟庞七七借钱,有这个面子吗?

虽然说,他帮过庞七七,还救过庞七七,可是,他也差点儿强了庞七七,庞七七都给他逼哭了,以庞七七的强势,回国后没有报复他,已经算是烧了高香,大概率的原因,还是看他是个人,有一手能驱使动物的技,或许以后用得着,所以原谅了他。

借钱,还要六千万,还是美金,庞七七会借给他?

即便真的借给他,也肯定会有极其苛刻的条件,七公子可不是颂珠这样的女人,颂珠只是富家女,庞七七却是世家之女,眼界经历教育以及人生的平台,都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颂珠这样的傻气,在庞七七身是找不到的。

可除了庞七七,还能找谁呢?

阳顶天一时间绞尽脑汁,却实在想不到办法,躺不住了,爬起来,熟睡的颂珠感觉到他离开,手动了动,嘴唇还嘟了一下,这个动作极为爱娇,迷人极了。

阳顶天凑过唇,去她唇吻了一下,颂珠睡梦也露出甜笑,安生了。

阳顶天这才下床,到窗子边,点了支烟,怕烟气进屋里,吸一口,远远的吐到窗子外面。

颂珠家很大,前面有院子,后面还有一个花园,有果树,有果蝇在飞。

看到果蝇,阳顶天心突然一动:“这样行不行?”

苍蝇看起来又脏又恶心,但苍蝇其实是一种极灵性的动物,它的嗅觉特别灵敏,狗鼻子灵吧,可苍蝇的嗅觉灵敏程度,是狗的二十倍,它们可以在十公里外,闻到气味,并且立刻做出分晰。

而且它们的飞行能力也很强,时速可以达到每小时二十公里,并可以一昼夜连续飞行,相当厉害。

而阳顶天想到的,是苍蝇这种嗅觉特性。

“如果让苍蝇闻了巴猜叔叔的体味,然后让它们去找,能不能找到巴猜叔叔?”

这个念头一起,阳顶天立刻行动起来。

灵力涌出,召集了附近的苍蝇,乌压压的,至少有几千只,也许万。

425 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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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顶天让所有的苍蝇都去闻巴猜的鞋子,这边热,脚出汗,所以鞋袜留下的体味是最重的。

苍蝇们闻了巴猜鞋的味道,然后阳顶天命令,所有苍蝇散开来,城里城外,到处去搜,闻到气味回报。

“这样行不行啊?”

看着苍蝇四散飞出去,阳顶天心也实在有些忐忑,但他也是真的想不到办法了。

大约过了两三个小时左右,阳顶天都有些失望了,回到颂珠卧室,颂珠如一束白兰花,静静的开在夜色,是那么的安详甜美。

“我一定要帮到她。”

阳顶天暗下决心。

便在这时,苍蝇传回信息:找到味源了。

人的体味,跟人的指纹一样,每个人都是不相同的,而苍蝇的嗅觉极为敏锐,基本不会搞错,找到了味源,意味着,找到了巴猜。

“耶。”阳顶天猛地一握拳头。

激动之下,声音有些大,不过颂珠疲劳之下,睡得极熟,并没有醒过来。

阳顶天走过去,拉过被单,给在她搭在腰间,肚子还是要盖的一点好,否则容易感冒。

再在她脸亲了一下,随即拿了颂珠的车钥匙,下楼,开了车子出去。

那些绑匪胆子极大,bǎng jià了巴猜后,并没有带出去多远,而是藏在城外的一个农庄里。

农庄是私人的,里面有一幢带院子的小楼,巴猜给软禁在这幢小楼的二楼,有两个人守着,还养了一条狗。

狗见了阳顶天是不会叫的,还会给他带路。

那两个人睡死了,一个在屋椽下,一个在堂屋里,阳顶天进去,一人身戳了一指头,让两人睡得更死。

二楼,巴猜也躺在床,他没有睡着,听到响动,他转脸看过来,一眼看到了阳顶天,眼珠子陡然瞪圆了:“阳先生,你---你也---。”

他第一个念头,以为阳顶天也给bǎng jià了呢。

阳顶天笑起来:“我是来救你的。”

“真的。”这下巴猜一下跳了起来。

随后的事简单了,巴猜坐阳顶天的车回去,途报了警,然后阳顶天一想,颂珠在家里,身还光光的呢,澡也没洗,说颂珠一直在担心,巴猜马给颂珠打电话,响了几声,颂珠接了,听到巴猜的声音,她一下子哭出声来。

回到家,颂珠已经起来了,等在院子里,一看到巴猜,她一下子扑来,扑进巴猜怀里,抱着她,号淘大哭。

这个富家女,一直生活在父母的荫庇之下,看到的,都是鲜花和阳光,而巴猜被bǎng jià的这短短数天时间里,她却见识了一辈子想都没想过的阴暗,她真的几乎要崩溃了,这会儿重新回到父亲的怀抱,她的那种心绪,真的无法形容。

没多会儿,警察也来了,巴猜是行长,在这下皮城里,也是一号人物了,他被bǎng jià亲自报警,警局当然开始行动,先把城外那两人抓了,再又四处搜捕同伙。

警察做了笔录,巴猜这几天心力交猝,洗个澡,喝了点酒,然后阳顶天帮他按摩一会儿,他也睡了。

看巴猜睡下,颂珠扑到阳顶天怀里,喜道:“谢谢你。”

阳顶天也开心,搂着她纤腰:“怎么谢。”

颂珠俏脸微红,拉着阳顶天到她自己房里,轻声道:“你别动,让我来服侍你。”

她自己先脱了衣服,然后来帮阳顶天脱衣服,这样的美妇,这样的温柔,真的爽呆了。

不过完事,等她睡下后,阳顶天还是回到了三楼自己的客房里。

第二天,巴猜醒来,听颂珠说了这几天的事,也极为气愤,而对阳顶天,则是感激不尽。

本来阳顶天可以回去了,但颂珠说害怕,还要阳顶天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巴猜人老成精,很快发现了阳顶天和颂珠之间的事,不过泰国男女之间,本来非常随便,加之巴猜真心对阳顶天感激,而且他对颂珠也极为宠溺,即然颂珠自己喜欢,他当然不会阻拦。

巴猜给阳顶天救出来,尚元方他们随后也知道了,也来祝贺,尚元方看出了阳顶天和颂珠之间的猫腻,晚回去,跟李红道:“阳兄弟居然做了颂珠小姐的情人呢,呀,颂珠小姐可真是漂亮。”

说着说着,一时心动起来,翻身爬到李红身。

李红推他一把:“你别幻想着别的女人又来我身爬。”

“哪有。”尚元方嘿嘿笑,人却不肯下去,一边动着,一边道:“阳兄弟真是好福气,颂珠那长像,那气质,那腰肢儿,啧啧啧。”

李红看他兴奋的样子,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心冷哼:“要不是阳顶天正气,你老婆也给他骑了,你还在这里幻想呢。”

不知如何,想到阳顶天,她竟然也有些兴奋起来---。

这一刻,两人是真正的同床异梦,不过也不稀,世间夫妻,很多都是这样的吧。

颂珠人美如花,柔情胜水,阳顶天因此又呆了半个月,但随后接连接到几个电话,有洪仙姿的,还有段宏伟的,好象都有事,便只好回去。

临别之时,颂珠眼泪汪汪的:“你会不会忘了我?”

“不会。”阳顶天连忙摇头:“过段时间,有空了我过来,你有空的时候,去国玩也行,到时我陪你去故宫。”

“好。”颂珠这下开心了,这一夜便极尽温柔。

第二天,阳顶天便启程回国,到东城,天也差不多黑了,先打了段宏伟电话。

“段哥,我回来了,什么事啊?”

段宏伟好象在喝酒,道:“回来了好,也没什么大事,今天不空,明天下午吧,哥两个聚一下,我跟你说件事。”

“行。”

阳顶天答应下来,又打了洪仙姿电话,洪仙姿一接到他电话,啊呀便叫起来:“菩萨保佑,你要再不回来,我真要喊天了。”

阳顶天听了便笑,道:“什么事啊?”

洪仙姿道:“我最近拉了一个极重要的客户,明天午你来,帮我拉住她,好不好?”

阳顶天猜到也是这事,便应下来:“行。”

426 七点半

再然后打关晓晴电话,关晓晴听说他回来了,喜滋滋的道:“七点半,我等你。 ”

她话的水意儿,隔着话筒都感觉得到,阳顶天心也热了一下,道:“穿那套情趣内衣。”

“讨厌。”关晓晴娇嗔一声,却没有拒绝。

阳顶天先回租屋,吴香君走了,屋子没有收拾,可有些惨,冰箱里还有些菜,全都不能吃了,阳顶天平时懒,这会儿也只得收拾一下,再洗个澡,到外面找家店子,吃了东西,便往关晓晴这边屋子来。

楼,按门铃,门打开,关晓晴穿条绿色的旗袍,脖子还戴了一串珍珠,香风扑鼻,红唇如火,显然精心打扮过。

“哇,关姐,你今天真漂亮呢,跟天的仙女一样。”

阳顶天一面赞着,一面献一枝红玫瑰。

关晓晴笑容鲜花还要灿烂,接过花,人也扑进了阳顶天怀里,道:“我专门为你打扮的,喜不喜欢,而且---。”

“而且什么?”

“里面---。”

关晓晴要说不说,俏脸已经染了红晕。

阳顶天立刻明白了,喜道:“真的,让我欣赏一下。”

关晓晴却突然一下逃开了,一边咯咯娇笑,一边往里间跑去,跑到门口还回头:“捉到我了给我看。”

这妖精,阳顶天一时间兽血沸腾,大叫一声:“看你往哪里跑。”

直扑进去。

关晓晴咯咯笑着,却倒在了床,阳顶天扑去,她转过身来,抱着阳顶天,两人一番热吻,关晓晴突然哭了起来,阳顶天忙道:“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关晓晴摇头:“我是在想,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一定关在牢里,这一辈子,都没机会穿这样漂亮的衣服了,谢谢你,阳哥哥,大阳哥,我爱死你了。”

说着疯狂起来。

阳顶天亨受着她的疯狂,心却也有些感慨,最初,他只是为了给谢言帮忙,才对关晓晴用了桃花劫,而且第一次算计一个女人,他还觉得有些心里愧疚。

一个男人,靠这事控制女人,终觉得没脸。

然而世事无常,最终,他反而救了关晓晴,而因为关晓晴的事,他又得到了颂珠。

他因此突然想了:“洪姐明天想要拉住的客户是什么人啊。”

第二天八点多钟,洪仙姿打了电话来,阳顶天一时笑了:“仙姐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客人啊,让你这么着紧。”

“不是客人让我着紧,只是约好了,我担心你放我鸽子。”

阳顶天听了笑:“怎么会呢,我喜欢仙姐的大白鸽。”

洪仙姿吃吃笑:“那你现在过来。”

“现在太早了点吧,你不是约的十点吗?”

阳顶天推了一下,也过去。

见了洪仙姿,搂着亲了两下,问:“到底什么样的客人啊,让你这么紧张。”

洪仙姿摇头:“这个你还是别问了,总之,你帮我用点心,留住这个客户,事后我好好谢你,你怎么样都行,好不好?”

洪仙姿初见精明,熟了放浪,但有一点,她非常敬业,这一点让阳顶天佩服,便点点头:“行。”

想了想,又道:“你那边安排去泰国学按摩的,怎么样了?”

他不可能专门来给洪仙姿当技师的,之所以答应洪仙姿,还是因为洪仙姿现在跟他有一腿,所以jiān qing难却而已,但即便如此,按摩一次也只一次,而要留住顾客,得往长里打算。

“那个早,至少得学半年。”洪仙姿摇头:“我想专门请技师的。”

她赖在阳顶天身,道:“你先帮帮我嘛,辛苦了,我好好谢谢你的。”

说着这话,腰肢儿还扭了一下,这女人,虽然三十多了,撒起娇来,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她这想法很简单,她要特别拉拢的重要顾客不多,顾客回头了,她找阳顶天,也费不了阳顶天太多时间,反正赖他身。

阳顶天知道她的想法,倒也并没有什么反感,女人跟男人了床,总会娇一点赖一点的,正常,便笑,搂着亲,着实揉了几把。

十点左右,洪仙姿说那个客户来了,阳顶天去换了工作服,戴口罩。

进按摩室,那个客户也已经换了宽松的按摩服,洪仙姿陪在边,看到阳顶天进来,她对那客户道:“技师来了,你先放松一下,我这边的技师是专门请的,手艺非常好。”

那客户扭头看了阳顶天一眼,这一扭头,虽然敷了面膜,阳顶天还是马认出来了,这女人竟然是张冰倩。

“竟然是张姐,难怪洪姐这么着紧。”

以张冰倩的身份,洪仙姿想要拉拢她讨好她,太正常了。

认出张冰倩,阳顶天一时也紧张了一下:“张姐有没有认出我。”

他戴了口罩,如果不熟的人,是不可能认识他的,但他这一段时间,偶尔会跑跑林家,跟张冰倩有点儿熟了,虽然戴了口罩,凭身形,张冰倩能认出他,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张冰倩只是看了他一眼,没看第二眼,好象没什么反应。

“她好象没认出我。”

阳顶天暗暗吁了口气。

不知如何,认出是张冰倩,他竟然有一些莫名的紧张,又有一点隐密的兴奋。

这时洪仙姿冲阳顶天一点头,出去了,张冰倩则趴了下来。

阳顶天便走过去。

张冰倩三十七八,快四十了,但家世好,嫁得也好,有钱有闲有资源,所以保养得非常不错,看脸,说三十出头有人信,而看背,说二十的姑娘,也没人能怀疑。

按摩服宽松,颈脖处是露在外面的,绒绒浅浅的毛发,衬着细白的颈脖,让阳顶天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一眼。

他突然发现,女人的脖子,非常性感。

不过他随即收敛心神。

张冰倩这段时间对他不错,相当热情,当然,这种热情,是因为他有本事,不但帮林远星治好了病,甚至给林敬业开了回春丹,让林敬业龙精虎猛。

但阳顶天觉得,张冰倩之所以这么热情,还是因为那个牛毛针,那玩意儿太可怕,那样的江湖人隐在背后,防不胜防,再大的势力,对这种江湖暗手也没有办法,所以要拢络阳顶天,必要的时候,他可是能救命的。

427 有点尴尬

阳顶天能理解张冰倩的心理,这样也没错啊,谁不是一样啊,有用的拢络,没用的丢弃。

所以他不反感,即然张冰倩对他热情,他自然也以热情回报,也不好在心里yy张冰倩。

只是这情形有点尴尬,也有些犹豫:“是不是打声招呼。”

但这个念头一闪,又摇头了:“她即然点了男技师帮她按摩,估计也是想亨受别样的情趣,真个打招呼,反而尴尬了。”

这么一想,也不吭声,双手伸出,先帮张冰倩松肩。

他在林家,其实也帮张冰倩按摩过,不过只是松过腿,身其它部位没碰过,这会儿按到张冰倩颈部肌肤,触手柔嫩,不知如何,腹好象都热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只好急忙收敛心神,但他一按,张冰倩哦的叫了一声,让他不自禁又热了一下,心苦笑:“这个给熟人按摩,偏生还不说破,还真是不自在呢。”

收敛心神,给张冰倩松了肩,再又松了腰,然后松了腿。

本来最后一步,是按摩尾骨,这也是洪仙姿所说的泰式按摩里,最厉害的一招。

其实阳顶天知道,好多去泰国按摩的,并不真心是去按摩,而是去买(和)春,技师按到尾骨这一步,看顾客的反应,如果顾客有这个意思,往往会往下按。

阳顶天手法独特,不必往下按,只要他愿意,仅按尾骨,能让女人高朝,次对关晓晴是这样,当然,那一次他还用了桃花劫。

但对张冰倩不能这样,所以阳顶天给张冰倩松了腿后,没有去按尾骨,而是直接来,按摩了张冰倩的大椎穴。

大椎穴如人身的十字路口,这里气血交融,输布四肢百骸,这里以内劲透入,身体会非常舒服,但不会产生高朝之类的感觉。

张冰倩果然舒服得哼哼的,整个人仿佛都瘫掉了一般。

这样也差不多了,阳顶天退出来。

洪仙姿等在换衣间里,一见他进来,忙问:“按摩完了,顾客的反应怎么样?”

“你去问她啊。”阳顶天信心十足,心也高兴,这样的按摩,即便以后张冰倩知道了,也不会对他有什么看法。

君子慎独,你暗里做下的事,总有暴光的一天,拿这个按摩来说,洪仙姿说是保密,但谁知道呢,说不定有暴光的一天。

如果他按了张冰倩尾骨,让张冰倩达到了高朝,以后张冰倩知道是他,心里会怎么想,她会不会想着,在阳顶天面前丢了脸,然后心里暗暗恨了他?

而今天这样很好,跟正规按摩没什么区别,即便张冰倩以后知道了,最多也是稍有点尴尬,也不会恼他,反而会觉得他技术好。

“你的手法,我信得过的。”洪仙姿笑。

阳顶天也得意,在她肥臀拍了一板,道:“重要顾客,你去陪陪她吧,我先回去了。”

“行,空了我给你电话。”

洪仙姿飞了一个媚眼。

阳顶天回去,下午傍黑的时候,段宏伟给他电话:“老弟,出来陪哥哥喝一杯,给你介绍个人。”

“行啊。”

阳顶天应下来,开车过去。

段宏伟约在一家会所,阳顶天进去,段宏伟已经先到了,还有一个女子。

这女子二十七八岁年纪,留着精致的短发,瓜子脸,雪白的肌肤,长相极美。

但阳顶天首先注意到的,是她的眼晴,阳顶天进去的时候,她抬眼看过来,眼光极亮,仿佛要把人看穿一样。

阳顶天第一个印象是:又一个宋玉琼。

现在国的女孩子,越来越厉害,这是事实,但是,象宋玉琼那样的,还是不多见的,而眼前这一个,阳顶天几乎可以肯定,不会宋玉琼差,至少是一类人。

“段哥。”

阳顶天打了声招呼,也对那短发女孩笑着点头:“你好。”

“老弟来了。”段宏伟笑着招呼:“来,坐,我给你介绍,这是我表妹,哈佛商学院的高才生,冯冰儿。”

“你好。”阳顶天笑着打招呼。

冯冰儿也回应了一句:“你好。”

她完全没有伸手的意思,阳顶天也不伸手。

段宏伟又介绍阳顶天:“表妹,这是阳顶天,你不是喜欢看冯骥才的《俗世人》吗?说是你冯家的骄傲,眼前这位,也是一位人哦。”

“真的吗?”冯冰儿饶有兴致的看着阳顶天:“在何处?”

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还真是咄咄逼人啊。

阳顶天心苦笑,他现在认识的女人多了,其实不太喜欢跟这种性格的女子打交道,象宋玉琼,虽然在床味道很好,可下了床,滋味不是那么好了,他跟宋玉琼之间,几乎完全是宋玉琼掌握主场,要他了,一个电话召他去,想不起他,半个月一个月,电话都没一个。

当然,阳顶天也有些傲气,宋玉琼要不找他,他也不会主动找宋玉琼,有一次宋玉琼找他,他还找借口没去。

但这没什么意思不是,所以现在他对这样的女孩子,颇有些敬而远之的味道。

如果是别的女孩子,这时候这么问,阳顶天要露一手,但冯冰儿这么问,阳顶天却不想表露自己,因为不想招惹这样的女孩子,相处不舒服,别扭。

所以他呵呵一笑:“段哥说笑了,我一个小小的业务员,卖酒的,每天到处陪笑脸找客户,能是什么人了。”

“哈哈,你老弟是谦虚。”

段宏伟不知道阳顶天的心态,更不知道,他骑了东城著名的女强人局长然后还觉得没滋味受了教训,只以为他是谦虚,打个哈哈,也没当回事。

而冯冰儿见阳顶天不敢接招,对他也没兴趣了,转头跟段宏伟说话。

酒席之,阳顶天才知道,段宏伟叫他的意思。

原来冯冰儿是一家外资公司的高级经理,最近派回国内,任这家公司东城分公司的副总经理兼营销总监。

这家公司名叫东兴,做的是保健饮料,销售额现在也能亿了,但面对国这个十几亿人的大市场,老板明显不满足,特地把冯冰儿调了来,加强这边销售的力量。

428 关照一下

冯冰儿是段宏伟的表妹,即然来了这边,自然要跟段宏伟打个招呼,吃个饭什么的,做表哥的,当然也要关照一下。

不过阳顶天觉得,以冯冰儿的性格,只怕所谓的关照,是句客气话吧。

果然,当段宏伟跟冯冰儿说:“妹妹,你要是办厂呢,我可以包打包唱,但你过来做销售,又还是卖饮料,哥哥我是真没多少办法,不过阳顶天做销售很厉害的,所以我把他介绍给你,你招他进公司去,肯定对你有帮助。”

他喝得有几分醉意了,这话说得也诚心诚意,冯冰儿反应却有些浅淡,只是微笑着点头:“我知道表哥对我好。”

至于段宏伟说把阳顶天介绍给她,她完全没有回应。

阳顶天酒来杯干,但没什么醉意,看着冯冰儿的反应,他面不动声色,心却在冷笑。

但段宏伟却似乎没有察觉,又扯着阳顶天的手,道:“老弟,我知道你是人,不过这一次,你当帮我的忙,好不好?”

阳顶天能说不好吗?他的公司,还指着段宏伟每年给单子呢,现在段宏伟只要阳顶天去他表妹公司帮忙做做业务,这要求不过份啊。

“行。”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我明天去东兴。”

冯冰儿见他答应,倒也没有推辞,无论她看不看得阳顶天,这个时候,总是不会拒绝的,便道:“这样好了,我刚来,人生地不熟的,你要是直接走我这边进公司,不太好,恰好市场部在扩大,在招业务员,明天阳先生你去应聘好了,后面我们再联系。”

竟是要阳顶天自己去应聘,阳顶天心都气乐了,但段宏伟却反而点头道:“这样好这样好,阳老弟当冰儿在东兴内部的一枚暗子,说不定什么时候能起作用呢。”

得,他把国企内斗风,拿到这里来了,把阳顶天弄成了地下党员,而根本没看出来,冯冰儿其实并不需要他这样的帮助。

不过阳顶天也不揭破,只点头应了一声:“行。”

八点左右,也散了,阳顶天有些气闷,给洪仙姿打电话,洪仙姿一接到电话咯咯笑:“我刚要打给你呢,空没有,快过来。”

这下阳顶天乐了,过去,洪仙姿穿着一条紧身的贴亮片的裙子,闪闪发光,如一条诱人的红鲤鱼,阳顶天一看起性了,直接把洪仙姿抱了起来。

洪仙姿呀的一声叫,还装模作样的撑着他胸膛:“你见了人家只想这个吗?”

“当然。”阳顶天毫不客气的点头:“见了你这样的美人,不想着抱床,那不是二傻子吗?”

把洪仙姿往床一丢,洪仙姿呀的一声尖叫,打了个滚,阳顶天直扑去,洪仙姿咯咯娇笑,没两下喘成了一团:“好人,我喜欢你的牛劲儿,爱死你了---。”

把一丘肥田深深的犁了一遍,阳顶天心的闷气这才散开,起身,点了一枝烟。

洪仙姿瘫在那儿,仿佛给捋散了骨头的小白蛇儿,微嘟着嘴道:“给我也吸一口。”

阳顶天床搂着她,把烟送到她嘴边,洪仙姿深深的吸了一口,在胸间憋了好一会儿才吐出来,长长的吁了口气:“可算是活过来了。”

说着轻掐了阳顶天一下:“你真是个野蛮人。”

阳顶天哈哈笑:“你先不是说喜欢我的牛劲儿吗?牛犁田不用力,怎么犁得进。”

“可也不要用那么大力啊。”洪仙姿娇嗔:“迟早死在你手里。”

阳顶天便笑。

能把这种熟透了的女人收拾成这个样子,很有成感啊。

“再给我吸一口儿。”

洪仙姿又吸了一口烟,歇了一会儿,才道:“你今天留了手?”

“怎么,还没过瘾。”阳顶天倒是了。

“什么呀。”洪仙姿掐他一下:“我是说白天的按摩,你留了手。”

“怎么,那客户反应不好吗?”阳顶天皱眉,应该没可能啊,虽然他确实是留了手,但张冰倩当时的反应,也是不错的,他是以内劲拿穴通脉,一般的技师,绝对不可能有他这样的手法,更不可能有他这样的功力。

“反应还好。”洪仙姿点头:“但我先跟她吹出牛去了,说可以让她升天的,十个男人她还强,她说根本没有那样的感觉。”

“十个男人她还强。”阳顶天目瞪口呆:“你们女人之间,都说些什么啊?”

洪仙姿一听笑了:“男人到一起说女人,女人到一起说男人呗,我可是知道你厉害的,我请你出手,也是这个目地,让她体验一把在别的店无论如何体验不到的那种kuài gǎn,结果你却留了手。”

“哦。”阳顶天这下明白了,这些熟透了的女人在一起,交流还真是相当深入,结果洪仙姿吹牛,张冰倩没感受到,牛皮吹皮了。

不过阳顶天有解释,道:“那我先不知道,我是故意留手的,因为我担心,她如果瘾了,三天两头的来,到时万一我不在,出去做业务了,你这边的技师没有这样的手法,到时她生气了,反而对你不利。”

“生气又怎么样?”洪仙姿却是一脸牛气:“还有哪个技师,能有你这样的功力,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压一下尾骨,能让女人达到升天的效果,到时我反而可以拿着点儿,她真要来得勤了,来五次,我最多叫你三次,或者两次,这叫饥饿疗法,越是得不到满足,她越是离不开我。”

阳顶天一直在疑惑,他又不是按摩院的技师,没可能天天来加班的,洪仙姿只顾让他拉顾客,到时顾客了瘾,找不到他,要怎么办,这会儿才明白了,洪仙姿是这个心理。

“你还真是好算计呢。”

他忍不住在她肥臀拍了一板。

还真是好算计,那边拉着顾客,这边用自己的身子留着阳顶天,即掌握了一张王牌,而且一分钱不花,而且自己还美了。

429 里里外外全算透了

到她这个年纪的女人,需求很强烈的,她老公估计也差不多四十了,还真未必满足得了她,至少绝不可能有阳顶天这份本事。

可以说,一石三鸟,里里外外全算透了。

她能从一个小城镇妹子,开起仙姿美容,成为千万富翁,固然是肯打拼,心机手腕,也确实都是一流的。

由洪仙姿身,阳顶天一时又想到了今天见的那个冯冰儿。

“那也不是个等闲人物啊,而且起点更高,家世更好,十年之后,不知会走到什么程度。”

他对冯冰儿,本来有些抗拒心理,这会儿倒反而转了念头,倒也亲自见证一下,冯冰儿能走到哪一步。

总有一些二少年说,我命由我不由天,但阳顶天却觉得,人有些时候,还是要看运气的,象井月霜,长相气质什么的,还在冯冰儿之,而心机手腕,也是样样不缺,可这些年,走得可并不顺啊。

阳顶天偶尔跟她通通电话,而且都是她打过来的,非州之行后,她对阳顶天的心态变了好多,不象第一次,回国翻脸,这一回,她是真心想抓着阳顶天在手里的——说不定什么时候用得着呢。

但在电话里,她的状况不太好,她那一系倒台,虽然她拿到了计划处副处长的职位,但计划处处长极为强势,一手遮天,她手基本没什么权力,日子相当的不好过。

冯冰儿现在的条件,当然井月霜要好,但她真的能一飞冲天吗?难说。

第二天八点,阳顶天赶往东兴公司。

东兴公司不象东阳重机或者大宏制造这些国企那么牛气或者说大气,但规模也不算小,门口果然有招聘启示,招业务员,保安,司机,后勤服务人员,一大串。

“这是准备大发展吗?”

阳顶天眼前浮现出冯冰儿精光闪闪的眼眸,想:“还真是野心十足啊。”

招聘在三楼,阳顶天进去,来应聘的人不少,东兴在东城,也还算是较著名的企业,又是外企,很有点儿吸引力的。

阳顶天一时倒是有点担心起来:“别聘不吧,那要给段哥笑死了。”

真的,如果直接应聘不,那这脸丢大发了,非给段宏伟笑死不可。

因此轮到他的时候,他把退伍证驾驶证以及三鑫酒业的职员卡全亮了出来,显示自己的资本,总之一句话,无论看他哪一点,只要进了东兴行。

只要进去了,不至于丢脸,至于是当保安还是搞后勤,那个无所谓,他到时可以解释:“你不是说要我当地下党吗?我索性埋伏得更深一点啊。”

还好,当天下午接到电话,录用了,第二天去公司报到,参加培训。

第二天八点到公司,远远的看到了辆红色宝马开过来,下来一个女子,白裙飘飘,远远的看去,如仙如梦,正是冯冰儿。

“啧啧啧。”阳顶天边赞边摇头:“这要是远处看,还是小龙女啊,可真要接近了,典型的李莫愁。”

说冯冰儿是李莫愁有些过了,但阳顶天心里,对冯冰儿这一类女人,真的有些敬谢不敏。

这一类女人,真的只能远观。

这次招聘进公司的,一共有五十多人,还真是大发展,培训了一天,然后安排去向,阳顶天给安排到了后勤部。

阳顶天一听乐了,他本来不想接近冯冰儿,如果做业务员,冯冰儿是营销总监,直管的,总要打交道。

但后勤不同了,这一类公司,进货出货,装货卸货,都在仓库里,跟销售没什么关系的,基本不会跟冯冰儿打交道。

这样很好。

阳顶天来东兴,只是给段宏伟一个面子,现在进了东兴,也够了,他也不给段宏伟打电话,免得段宏伟听了跟冯冰儿说,冯冰儿虽然看不他,但万一给段宏伟个面子,把他调去销售部,那还是个麻烦。

“等以后问了再说。”

他拿定主意,第三天,搭了公交来班,东兴在城东呢,跟他的租屋刚好一东一西,不过还好,隔得也不是太远,四十分钟公交吧。

他自己的车不好开,一个每月两千多块的打工仔开车来班,这逼装得大发了点,他并不想引人注意。

拿了人事的条子,找到后勤部,里面是个大通间,有十多张办公桌,东兴一年销售亿,算是大公司了,后勤又是包括公司下各种杂务的,而且进出货各种业务,所以也有不少坐办公的人员。

阳顶天问邻近一个女孩子:“美女,请问一下,后勤部长是哪一位,我新人,来报到的。”

那女孩子二十来岁年纪,戴副眼镜,不是很漂亮,但清清秀秀的,是有点瘦,听了一眼阳顶天手的人事条,她露出一个笑脸,道:“新人啊,孟部长还没来,你稍等一下。”

原来部长姓孟,阳顶天脑一下想到一个人:孟子。

于是自行脑补,一个老夫子的形象冒出来,嘴里应道:“好的。”

随口问:“美女贵姓啊,以后我们可是同事了,请多关照。”

“我姓唐,互相关照。”

小美女没说全名。

也无所谓,阳顶天笑道:“我们后勤部一般做些什么啊,部长怎么样,凶不凶?”

唐美人一听乐了,露出个小犬牙,道:“孟部长好凶的,所有人都怕了她。”

话没落音,门外传来高跟鞋声,她急忙捂嘴道:“孟部长来了。”

“孟部长是女的,不是老夫子?”阳顶天一愣,转头看门外,声音还有些远,应该刚出电梯,悄声道:“你一听高跟鞋声知道是孟部长。”

“嗯嗯嗯。”唐美女一副害怕的表情:“她走路不同的,有气场。”

说着摇手:“别跟我说话了。”

办公室里七八个人,都是女的,随着高跟鞋声噔噔噔的走近,全都一脸凝然。

“好家伙,这不是老夫子,却是母老虎啊。”

阳顶天暗叫一声。

便在他的叫声,一个女子从门口进来,阳顶天眼晴不自禁的一亮。

430 风摆荷柳

这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女子,瓜子脸,下巴微有些尖,一头过肩长发,发尖稍稍染了一点红。

脖子系着一条翡翠饰坠,衬得她肌肤更加白净。

她穿一身浅灰色的套裙,里面是白色的抹胸式打底衫,双峰高高耸起,柳腰一束,进门时轻轻扭腰左拐,轻盈飘逸,如风摆荷柳。

一个极精致的少妇,与阳顶天脑最初浮想的老夫子,完全不同。

“孟部长,早。”

唐美人首先打招呼。

“早。”孟部长回应了一声,眼光落到阳顶天脸,看一眼他手的人事条,道:“你是来报到的?”

“是。”

阳顶天递人事条:“我叫阳顶天。”

“嗯。”孟部长接过人事条,看了一眼,道:“你在这里等一下。”

说着,走进了里面她自己的办公间,她穿的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细细的跟踩在地板,发出清脆的噔噔声。

她居然没叫阳顶天进去,阳顶天只好应一声,在门口等着,看着孟部长的背影,暗赞:“哇,又圆又翘,跟井姐有得一拼了。”

看孟部长关门,阳顶天悄声问那个唐美人,道:“孟部长好漂亮啊,叫什么名字?”

“孟香。”

“孟乡?”阳顶天讶叫。

唐美人抿嘴一笑:“香水的香,不是家乡的乡,你以为是梦乡啊。”

“哦。”阳顶天恍然点头:“我还真以为是孟乡呢,做梦入梦乡。”

唐美人抿嘴轻笑,看一眼后面,轻声道:“你还是去门外等着吧,孟部长好严的,她尤其讨厌不做事交头接耳的人。”

“美则美矣,是太凶,要进梦乡,也是噩梦之乡啊。”

阳顶天嘀咕了一句,唐美人又笑了一下,这小美人挺爱笑的,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有一种邻家女孩的亲切感。

阳顶天到门外等着,十分钟左右,一个半秃的男子出了电梯,一眼看到阳顶天,招手道:“你是新来的那个阳顶天吧,跟我来。”

他反手还搂着电梯开合键,阳顶天忙跑过去,道:“我是阳顶天。”

半秃男子点点头,道:“我是一组组长焦化验,你分到了我们组。”

他说着看一眼阳顶天:“你有驾驶证?会开车。”

“是。”阳顶天点头,暗想:“难道要我开货车,那也不错。”

可他似乎想得太美了,跟着焦化验后下面,进了后面一排楼,明显是仓库,办公间里歪歪倒倒的坐着几个人在闲聊,焦化验进去,道:“我给你做个工牌,你写自己的名字。”

给他一张工卡,自己写名字,然后套进朔料封套里,还要挂到脖子,有根黄带子的,不过屋里那几个人有的挂着,有的塞在前胸袋子里,有的则拿在手里。

看到阳顶天,一个粗胳膊的叫道:“总算分新人来了。”

另一个平头斜眼打量阳顶天:“瘦了点。”

转头对焦化验道:“焦头,怎么不弄个力大点的进来啊。”

焦化验到办公桌前坐下,给了阳顶天一枝笔,让他填表,顺口应道:“你力大,跟孟部长去说啊。”

“不要,你好大力,弄死人家了。”

那个粗胳膊立刻怪叫起来。

“没化。”旁边一个矮壮的汉子瞥他一眼,尖着嗓子道:“呀灭蝶,一库,一库。”

这是学的nu you的叫声,办公室里一片轰笑。

阳顶天也跟着笑。

这才是真实的打工生活。

因为有桃花眼,他来东城这大半年,其实是浮在面的,头一天做成了一桩业务,然后水涨船高,再然后认识了一个接一个的美人,半年时间赚了几百万。

而真实的打工生活,不会是那样的,只会跟眼前这些人一样,沉潦底层,每天累得半死,然后说一些黄笑话苦作乐。

孟香那样的超级美妇,他们只能在背后yy,现实生活,根本接触不到,如刚才阳顶天报到,孟香甚至不让他进办公室,而只是打个电话,让焦化验来领人。

正常情况下,以后的日子里,阳顶天也只能偶尔看到孟香一眼,远远的yy一下,从此基本不可能有什么交集。

孟香是高层,而他,跟粗胳膊,平头,矮壮男,都是最底层。

哪怕是焦化验,混到个组长,估计想见孟香也是不容易的。

冯冰儿是高层,孟香是高层,焦化验是低层,粗胳膊这些人,则是彻底的底层,干得最累,拿得最少,而且几乎永远出头之日。

是的,如果阳顶天没有桃花眼,他跟他们没有区别,这将是他的人生,在东城的人海打滚,东城的繁华,有他们的一分供献,但东城的繁华,却又与他们无关——这样的打工仔,到死也买不起一套东城的房子,最终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阳顶天一时间有点恍然。

这大半年的日子,突然好象是一个梦。

加佛莲儿给的两百万,他现在有了五百多万身家,这大半年,他过包括白水仙在内的,好几个美女,而且都是孟香一个级别的,有的甚至要超过她。

他结识了高衙内曾胖子这样的衙内,段宏伟余冬语钱通海宋玉琼这样的官员,甚至认识了林敬业这样的省委副书记。

他还跟庞七七花千雨这样的顶层世家贵女打过交道,跟庞七七弄得恩怨难解,并且得罪了花千雨。

所有这些,如果是一个正常的打工仔,是完全不可能的,象粗胳膊平头矮壮男这些人,他们能认识一个余冬语,那是了不得的后台,要是能让段宏伟叫一声老弟,更得一步登天,至于林敬业庞七七什么的,那彻底是做梦了。

还好,这不是个梦,一切都是真的,他昨夜才把城商行的信贷部主任弄得半死,那个人前亲和大方端庄傲娇的美妇,在他身浪得飞花溅玉。

而今晚,高衙内几个约了他喝酒,喝得爽了,他还可以约洪仙姿,仙姿美容的老板,精明的女强人,到了他身下,同样是要死要活的。

每次完事了,她缓半天,叫一声:“总算活过来了。”

能让阳顶天特别的有成感。

431 今天的成就

甚至如果他现在过去,硬要搂着洪仙姿求欢,洪仙姿说不定都会答应他。

这是他今天的成。

是的,成,虽然今天的他,为了拿段宏伟的单子,还得给段宏伟面子,段宏伟一句话,他得来冯冰儿这里打工,和粗胳膊这些人混在一起。

但终究,他跟粗胳膊这些人,还是不同的。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做为新人,他一进来,屋里人多多少少都在打量他,看到他笑,粗胳膊笑了起来:“瞧这傻小子乐的,笑什么呢?”

他这一说,矮壮男几个都哄笑起来。

旧人欺负新人,在哪里都一样,哪怕焦化验这个组只有五六个人。

而阳顶天可不是受欺负的人,别说有了桃花眼,没有桃花眼以前,他也绝不是任人哄笑的怂包,一听到粗胳膊这话,他斜眼扫过去:“我笑的是你这shǎ bi啊。”

粗胳膊一愣,他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一个新人,才来不到十分钟,居然敢直接跟这老人开怼,而且他个头还明显阳顶天高大一些。

粗胳膊顿时怒了,腾地一下站起来:“信不信我揍死你。”

他还在打嘴炮呢,阳顶天却是直接开干,身子一起,左脚往前一跨,右脚照着粗胳膊胸脯,是一脚踹了过去。

这又是另一个意外,粗胳膊根本没想到,阳顶天不但敢骂,还直接敢打,粗胳膊又不是什么练家子,是有把子力气而已,措手不及之下,哪里躲得开,给阳顶天一脚踹得飞了起来,怦一下撞到后面的墙壁,打了两个滚子才停下,想要爬起来,手一撑,却又一软,趴了下去。

屋包括焦化验在内,所有人都惊呆了,愣了好半天,焦化验才道:“你---你怎么动手打人呢?”

阳顶天回看着他,眼带着冷光:“他刚骂我shǎ bi的,而且他说要揍人的,我只是自卫还击,你是组长,一腕水要端平。”

他这眼光冷悍,焦化验与他对视一眼,有点受不了,这话也冷,他是组长,一腕水要端平,如果不端平呢,是不是连着他也揍?

焦化验想到这里,心虽恼,但他三十多了,不是毛头小伙子,索性不去看阳顶天,而是看着粗胳膊。

粗胳膊名叫毛有志,在他这个组,力气最大,嘴最野,也爱挑事,这会儿却跟条死狗一样趴在地,焦化验虽然恼了阳顶天动手打人,可看着毛有志这个样子,不知如何,他心又有些痛快。

但做为组长,他不能光看着,还是站起来,到毛有志面前,道:“毛有志,没事吧。”

阳顶天那一脚看着凶狠,其实并没有用全力,真实说起来,三分力都没用,以桃花眼的能力,如果真用三分力,能把毛有志踹到屋子外面去。

毛有志给焦化验一扶,坐了起来,感觉到鼻子不舒服,一抹,血往下滴答,他又怕又怒,叫道:“我没事。”

狠狠的瞪一眼阳顶天,道:“好,你给我等着。”

站起来,对焦化验道:“焦头,我今天请假。”

焦化验犹豫一下,点头:“也好,你休息一天,找个疹所看一下吧,没事的话,明天还是来班。”

毛有志又瞪一眼阳顶天,抚着胸出去了。

焦化验回头看一眼阳顶天,无奈的道:“毛有志休息,你要是想做,跟我来,学一下叉车,尽快顶吧。”

阳顶天跟着他到仓库里,东兴不愧是外资企业,资本雄厚,仓库里居然都是叉车,不用人工搬。

其实不是外资雄厚的问题,外国人工太高了,所以能用机器的,尽量不用人,其实国人工现在也贵,阳顶天来这边打工,不过三千来块,但如果到工地去搬砖,那也要两三百块一天啊,一个月,挣个万儿八千的,不是梦话。

不过工地太辛苦,一般人受不了,象毛有志这样的,宁可在仓库里弄个三四千一月,加点班也有个五千出头,而不愿去工地挣那万儿八千。

现在能吃苦的国人,越来越少了。

万幸的是,能吃苦的那一辈国人,已为国打下了雄厚的工业底子。

阳顶天也不愿意吃苦,如果给段宏伟一个面子,却要来这边累死累活搬箱子,那他也要打电话了,让段宏伟出面,找冯冰儿给他调职,否则他不干了。

但开叉车,是另一回事,跟当司机差不多,他还是愿意干的。

这会儿他也明白焦化验先前问他会不会开车的事了,车子都能开,叉车更简单,所以焦化验教了一遍,他会了,先两趟货到位不准,练得两次,也拿手了。

开了一午叉车,午休息两个小时,有食堂,吃饭的时候,又看见了那个唐美人,阳顶天打了声招呼:“嘿。”

唐美人冲他笑了一下,点了一下头,也过去了,没什么热情。

正常,人家是白领大学生,他是黑领搬运工,别拿村长不当干部,但开叉车真不能算司机。

这社会太现实了。

当然,如果阳顶天是帅哥,那又另说,可惜他还不帅。

靠脸他是吃不饭的,尤其是饮饭。

他也不在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吃饭,东兴人不少,很多是女孩子,不过没有看到孟香,更没有看到冯冰儿,让阳顶天微有些失望。

他不想看到冯冰儿,但对孟香有些期望,先前那一转身,那翘臀儿,真真是韵味十足啊。

正吃着,一个人走过来,到他对面坐下,这人二十多岁年纪,个子跟阳顶天差不多,等个头,单瘦,跟阳顶天同是叉车组的,不过阳顶天先前打了人,一个午没人跟他打招呼,所以不知道名字。

这人坐到阳顶天这边来,却好象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埋头猛吃。

有点意思。

阳顶天也不在意,边吃边东张西望,还不错,一般东兴这样的公司,都会有不少美女,来打饭的有好几个,虽然不能跟冯冰儿,但也相当不错了。

432 我两个约一下

对面那人吃饭象打抢,噼哩啪拉一顿划拉搞定了,放下碗,嘴巴大嚼几下,一咽,嘴巴一抿,看着阳顶天,道:“我叫武痴,武功的武,痴情的痴,下午收了工,我两个约一下。 ”

要是平常,阳顶天懒得理他,你又不是美女,跟你约什么啊,但武痴这神情,让他火,眼皮子微抬:“行。”

武痴没多话,见他点头,说了一声:“收工我找你。”

拿了盘子,转身走了。

这家伙是个练家子。

看着他背影,阳顶天冷笑:“想不到这小小的东兴,居然还藏着大侠。”

武痴肯定是想帮毛有志出头,行啊,哥哥咱专打出头鸟。

阳顶天慢慢悠悠吃了四盘子,这才出来。

午休息两小时,矮壮男几个聚在一起打牌,武痴在一个角落刷手机,好象是在看小说,大拇指时不时动一下。

阳顶天也找个地方,拿起纸箱板垫着,刷起了手机。

下午又开了一下午叉车,五点半下班,武痴走过来,道:“走吧。”

“行。”

阳顶天跟着他走,他留意到焦化验还有矮壮男几个都看着他。

“想等着看我笑话是吧,哈哈,明天早你们看到了。”阳顶天心打哈哈,同时拿了个主意,打毛有志是踹胸,看不出明伤,打武痴要打脸。

你即然敢出头,哥哥把你打成猪头,明天让他们给你点香,把你当冷猪头祭了。

看着武痴背影,阳顶天在心暗叫。

公司外面有公交,武痴车,阳顶天跟着去,坐了几站路,下车,武痴在前面走,阳顶天在后面跟着,过了一条马路,到了一个公园里,有个小湖,绕了半圈,一片林子。

林有空地,较幽静,没人。

武痴站住,转身,看着阳顶天,阳顶天也站住,冷眼看着他。

武痴抱拳:“阳顶天,先说清楚,我不是替毛有志出头,那人嘴贱欠揍,我也早想揍他了。”

“嗯?”

这话出乎阳顶天意料之外了,尼妹,你不是替毛有志出头,这么闷不拉叽的把哥哥叫到这鬼地方来,难道真的想约会?

看阳顶天一脸抓狂,武痴居然挤出个笑脸,虽然难看点儿,但阳顶天确定他在笑。

“我跟我名字一样,是个武痴,但打拳要交钱,打架更花钱,看你会功夫,所以找你交流一下,跟毛有志一点关系没有。”

原来是这个意思。

阳顶天明白了,看了一眼武痴。

这人应该是那种闷葫芦性子,不大会说话,不大会交际,性子有点偏执的那种。

这样的人,结仇是最头痛的仇人,交友则是最可靠的朋友,红星厂也有这样的。

“行啊。”

阳顶天一时也手痒了,拉开架势:“别废话,来吧。”

“行。”武痴一点头,又道:“你放心,咱不打咽喉下身后脑,纯交流。”

“好多废话。”

阳顶天索性往前一纵,一拳当胸打过去。

“来得好。”武痴眼光倏地亮了,一闪身,一个旋风腿向阳顶天扫过来,阳顶天同样一闪,回他一脚,武痴同样躲开了。

他退开一步,眼光炯炯的看着阳顶天。

果然是个武痴,这眼晴里的兴奋,如小孩子看到了过年的新衣服啊。

阳顶天也来了劲,不用桃花眼的妖力,只用本身的功夫,倒真要跟武痴较量一下。

武痴脚下一个假动作,突地一拳打过来,阳顶天一闪,回他一拳。

这么一来一往,阳顶天发现,不用桃花眼的妖力,他还真打不过武痴,武痴个子虽然跟他一样的单瘦,但身法极为灵活,而且脚拳极重,这种水平,如果去练散队,至少可以进省队。

阳顶天以前去江城省散打队玩过,打过两场,赢一场输一场,专业练散打的,确实不错,仅以技击而论,确实要传统功夫强,武痴如果去江城的散打队,个头吃点亏,大约能打进前五。

两个打了几个回合,阳顶天挨了两拳一脚,也给了武痴一拳一脚,休息一下,武痴道:“你很不错。”

“你也还可以。”阳顶天点头,他可不会当面承认武痴他强。

武痴咧着嘴笑,休息了几分钟,道:“再来。”

“来来,怕你啊。”

阳顶天挥拳。

两个人前前后后打了半个多小时,阳顶天有桃花眼,并不累,但正常情况下,应该是累了,武痴有些累了,叉着腰喘气,阳顶天并不想暴露桃花眼的妖异,也有意的喘了几口气,道:“可以了,今天到这里吧,也还算过瘾。”

“确实过瘾,好久没跟人动手了。”

武痴说着,过来搭着阳顶天肩膀:“走,去我那里,我弄个嗦螺,咱两个喝一杯。”

“嗦螺?”阳顶天一听,眼光亮了:“你自己弄还是买。”

“当然自己弄。”武痴显然也是个吃饭,道:“买的有什么吃头。”

“行。”阳顶天立刻点头:“酒算我的,啤的还是白的,啤的吧,来一件。”

“行。”武痴也不乔情。

所谓嗦螺,是田螺,把尾巴剪开,然后连壳煮,吃的时候,在后面一吸出来了。

吸的时候有技巧,如果力太大,会把肠子一起吸到嘴里,有些恶心了,所以要不轻不重,肉到嘴里,肠子留外面,摘掉,这样干净了。

嗦螺的这个嗦,是这个轻吸的意思,看起来似乎有些麻烦,但乐趣在这里。

当然,也要会弄,香料要配得好,红星厂有个会弄嗦螺的,那味道,绝了。

阳顶天来东城,一直没吃过嗦螺,这时一听武痴说会弄嗦螺,他顿时一嘴的口水。

武痴是租的房子,较偏,好象是什么厂区的老房子,旧,但有两室一厅,厨房阳台的什么都有,租金估计不贵,不过阳顶天没问这个。

武痴道:“你坐,那边有水,自己倒,我把嗦螺弄一下,很快的。”

“要我帮忙不?”

嗦螺吃起来麻烦,弄起来更麻烦,要用钳子先把尾尖夹掉的,否则吸不出来。

433 今年大丰收

“行啊。”

武痴点头:“两个一起弄,快一点。”

阳顶天跟他到厨房里,里面一个大澡盆子,养着一盆田螺,阳顶天一看,叫道:“这田螺好啊,不大不小,你买来的?”

“不是。”武痴摇头:“公园的湖里摸的,以前这边公园湖里没有,两年前我捞了半袋放里面,今年大丰收,要吃天天有。”

“高。”

阳顶天一翘大拇指。

居然养田螺,还真是好算计。

武痴也嘿嘿笑:“公园湖里养的,干净。”

这是实话,东城有河通江,可污水也排在里面,尤其是热天,那个臭啊,即便有田螺,那也是绝不能吃的。

但公园的湖里好多了,首先没有污水排进去,其次也有人管理,即便有游人丢下的污物,也随即捞走了,这里面捞的田螺,算是较干净的。

武痴找了两个小凳子来,跟阳顶天一人一个,又拿了把钳子给阳顶天,他自己却空手,拿一个田螺出来,一手抓着,另一手夹着螺尾一拗,螺尾拗下来了。

别小看他这一手,田螺的壳是钙化的,用锤子锤,自然一锤烂,但手要想拗断螺尾,一般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可以啊。”

阳顶天再翘一下大拇指。

武痴嘿嘿笑:“这也算练功,我没事,瞎琢磨这些。”

“我也试试。”阳顶天拿过一个田螺,不用桃花眼的妖力,只用本力,还真拗不断。

这需要劲到指尖的,没练过的话,还真不行,当然,如果他练一两个月,也是做得到的。

他不想在武痴面前显露桃花眼,但也不好表现得太弱,武痴这种人,结交好了,可以做长期朋友的,到时他若用桃花眼,武痴会觉得他太假。

所以他第一下没拗下来,便装模作样的握了握拳头:“我还不信了。”

故意运了两下气,嘿的一声,把螺尾拗了下来。

武痴哈哈笑:“你也不错的,也有点巧劲在里面。”

他说着,轻轻巧巧拗断一只。

他双手飞快,捡一只,拗断,丢到一边盆子里,又捡一只,大约一两秒能拗断一只,阳顶天即便用桃花眼,速度也没他快。

“你以前是不是开过夜宵店啊?”阳顶天好的问,这手法太快了啊,熟极一流的感觉。

“是。”武痴点头:“我姐以前开夜宵店的,我在她店里帮忙,专弄嗦螺,手熟了。”

“我说呢。”阳顶天恍然:“那你们怎么不开了,嗦螺吃的人应该很多啊。”

“混混多,不给钱。”武痴摇摇头:“打了一架,赔了不少钱,开不下去,来东城了。”

说着往屋看了一眼:“这屋子是我跟我姐他们一起租的,他们也在打工,不过要到九点以后才能回来。”

这才是正常打工仔的生活,阳顶天点点头,没再问。

他是妖孽,而人家只是正常人而已。

夹了半盆嗦螺,武痴起身,道:“这些够了,我来炒,你坐,有电视。”

练武的人,手脚飞快,没二十分钟,武痴把嗦螺弄好了,还弄了一盘辣椒炒肉,一盘糖拌西红柿。

“尝一个。”武痴一面倒酒,一面让阳顶天试吃。

阳顶天试吃了一个,大赞:“不错,这口味,一流啊。”

武痴便嘿嘿笑:“我姐夫手艺更好,只是没我的辣。”

“你这手艺绝对一流,要是去开夜宵店,生意肯定火爆。”

阳顶天这不是假话,他跟一帮子青工喝酒,往往爱点个嗦螺,便宜量又足,喝酒刚刚好,所以吃过不少店子,武痴这手艺,不说排第一吧,前三绝对进得了。

“难啊。”武痴摇摇头,举杯:“来,干了。”

阳顶天举杯跟他一碰,一软而尽。

你来我往,几瓶啤酒下去,武痴话多起来,又说到开夜宵店的事,武痴点头又摇头:“想过,但东城开家店子,太难了,我前段时间看到一家店面在招租,我们这客厅大不多点儿,一个月房租要两万,而且要预付一年。”

“二十四万。”

“还要押金三万,这差不多三十万了,再然后,新店要开起来,总要装修一下吧,没十万你无论如何下不来,再买点其它必备的家伙什,四十万,几乎一分都少不了。”

武痴屈着指头给阳顶天算,阳顶天点点头,想了一下:“那要是开起来了,一个月收入能有多少?”

“东城这边天气热,夜生活丰富,做得好,我估计一个月十来万的流水不成问题。”

“那可以做啊,利润一半有吧。”

“少点儿,也差不太多。”

武痴点头:“但我到哪里去找这四十万?”

他功夫不错,酒量却一般,几瓶啤酒下去,眼珠子有些发红了,瞪着阳顶天,象条横着脖子的牛。

“我有。”

阳顶天这话,差点冲口而出,但到了牙齿边,还是收回去了。

这不是在红星厂,也不是三五千块,几十万的话,今天的他虽然真的并不在乎,因为来得容易。

但武痴这种人,看得出是属于那种自尊心很强的人,他愿意借,武痴还未必一定肯要。

他看得出来,武痴是真心想想跟他交朋友,朋友这个东西,只要谈到钱,能好好收尾的,极少。

他想了一下,道:“贷款啊,我听一个朋友说过,城商行有专门的创业贷款,额度不大,五十万以内吧,专门提供给那些创业的人的。”

“创业贷款。”武痴笑了一下,低着头,他好象有点儿醉意了,打了个饱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看着阳顶天:“你觉得,会贷给我们这种人吗?”

阳顶天无法回答他。

所谓创业贷款的事,他当然是跟关晓晴闲聊的时候,说起来的,然后他跟关晓晴开玩笑,说哪天他要贷款,她给不给批,关晓晴说完全没问题,分分钟给他签字放款。

然而他跟关晓晴是什么关系,是狗男女的关系,尤其是帮关晓晴解决了尚元方的问题后,关晓晴更是几乎要把心掏给他,现在几乎隔一两天要跟他约会一次,而且越来越火热,他要贷个款,那当然是分分钟的事情。

434 别做梦了

但武痴是什么人,武痴跟她又有什么关系,一个普通的打工仔,还是外地人,想要贷款,分分钟?别做梦了,根本不会搭理你——虽然这创业贷款的主体是大学生和农民工,不分外地人本地人,只要是在东城本地创业投资行。

但说是这么说,做可不是这么做,阳顶天当时没问,但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如果没有特别的关系,这创业贷款,一般人是绝对贷不到的。

武痴没再聊这个问题,聊起了功夫,这人确是武痴,南拳北腿,各种门派的,全都知道一点,聊到高兴处,还起身划两下,加阳顶天是个懂行的,点评两句,他更加来劲,先还只是红眼珠子,后来连脸带脖子都通红了。

喝到八点多钟,武痴手机响了,他接过来,叫了一声:“什么。”

腾地站起来,转身往外冲。

“武痴,怎么回事?”

他这动作过于突兀,阳顶天叫。

武痴这才想起屋还有个阳顶天,回身叫道:“有人欺负我姐,你先回去,下次我们再喝。”

阳顶天一听也跳起来:“我跟你去。”

武痴看他一眼,道:“行。”

两个人下楼,这边偏,但武痴熟,跑到街口,拦了个摩的,武痴叫道:“金富贵酒楼,快。”

金富贵酒楼离得不远,摩的开得也快,十多分钟到了,阳顶天看了一下,一幢三层楼的酒楼,规模不算小,食客也不少,门前停的车挺多的。

摩托车还没停稳,武痴腾一下跳了下去,随手拿出十块钱塞在摩的司机手里,飞步往楼里冲,阳顶天也忙跟着冲去。

武痴往二楼冲,二楼是包厢间,一个包厢门口,围了不少人,正在吵吵嚷嚷,一个女子在那里哭。

武痴一看到那女子,眼珠子通红一片,叫道:“姐。”

冲过去:“是谁,告诉我。”

那女子听到了武痴的叫声,抬眼看到他,讶道:“老二,你怎么来了?”

“小红给我打的电话。”武痴叫:“是谁,告诉我。”

包厢门开着,里面几个人在说话,武痴通红着眼珠子往里瞧,门口站着一个保安,转头看到武痴,叫道:“老二,你别冲动。”

听到这话,武痴一下子怒了:“你是男人不是,你老婆给人欺负了,你还叫我别冲动?”

听到这话,阳顶天一下子明白了,这保安肯定是武痴的姐夫,而那哭的女子自然是武痴的姐姐了,看了一眼,武痴这姐姐长像还可以,不说什么大美人吧,但也算秀气,而武痴这姐夫,个子阳顶天还高点儿,只不过一看,是那种较老实的人。

武痴姐夫听到这话,脸一下子胀红了,看一眼武痴姐姐,道:“经理在交涉,你要是打人,又要赔钱。”

先前喝酒的时候,武痴说过,他跟人打架,进过无数次派出所,赔过不少钱,他父母没了,一直跟着他姐,所以每次都是他姐帮他出钱,而他姐夫这话,明显是怕了他——赔怕了啊。

武痴姐姐这时也急了,一把搂着武痴胳膊,叫道:“武痴,今天的事不要你管,你要是敢打人,我---我---。”

她说到这里,咬着牙齿,猛地叫道:“我跳楼。”

她这话,让武痴气得胸脯象扯风箱一样,阳顶天则是暗暗摇头。

武痴他姐姐姐夫,正是最底层的百姓,谨小慎微勤劳刻苦的活着,哪怕受了欺负,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反抗——只因为反抗有可能会闯祸,赔钱,甚至坐牢。

这时那经理模样的人出来了,对武痴姐姐道:“武倩,那边答应出五百块钱,算了,服务员嘛,捏一下摸一下,没办法的事情,好不好?”

又对武痴姐夫道:“老高,算了,下半年我给你提工资。”

武痴叫:“岂有此理,你妈要是给摸一下捏一下,你是不是也算了。”

“你谁啊?”那经理顿时怒了。

“武痴。”武倩尖叫起来,死抱着武痴胳膊,转头对那经理道:“我答应了,不过经理,我今天要先回去了。”

“行行行,你先回去吧。”

那经理虽然怒,但看着武痴通红着眼珠子的样子,也多少有点畏火,连连挥手,又对武痴姐夫道:“老高,你也先回去,钱我明天给你。”

武倩拖着武痴往外走,武痴气不顺,但武倩死死的箍着他手,他也没什么办法。

看着武痴给武倩拖着走,阳顶天又有些好笑,更多的却是悲哀。

然而这社会是这样,以前的吴香君,还不是一样,高衙内当时甚至还要她呢,而在当啤酒妹的那段时间里,给顾客捏捏摸摸,也是绝对避免不了的事情。

吴香君只能逃,而武倩只能忍,她无论如何不敢让武痴发狂,武痴只要打伤了人,今天一定要进派出所,然后一定要出钱。

武倩出钱出怕了,所以一定要把武痴拖走,至于自己吃了亏,没有办法的事情。

阳顶天暗暗摇头,往包厢里看了一下,也是几只diǎo毛,但如果他帮着武痴出头,武倩绝不会感激他。

所以,这个头,他还出不得。

跟着下去,刚好一辆公交过来,武倩把武痴拖车,武痴姐夫也了车,武痴回头冲阳顶天摇了摇手,看到他摇手,武倩也扭头看过来。

阳顶天点点头。

车开走,阳顶天回来,有些气闷,给关晓晴打了个电话,关晓晴接到他电话,低声道:“我今天出不来,他回来了。”

阳顶天便笑:“那你想我不?”

“想。”关晓晴声音低,却媚得出水:“想死了都。”

阳顶天嘿嘿笑,调笑几句,道:“关姐,说正经的,我明儿个找个人来批个创业贷款,行不行?”

“你要创什么业啊?”关晓晴问。

“不是我,我一个老表,不要多了,贷四十万吧。”

“这老表是你什么人啊?”关晓晴有些犹豫。

她吞吞吐吐,阳顶天顿时怒了,道:“不贷算了。”

直接挂了电话。

435 一切听你的

但随后又响了,关晓晴打过来的,阳顶天接通,不说话,那边关晓晴急道:“好人,你别生我气嘛,我是怕你吃亏,我银行的,见过好多好心帮人担保,结果贷款的跑了,要担保人赔钱的事,当然,创业贷款也不要你担保,只是有些人真的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我看你情面放了款,但他要是跑了,我也不好交差啊。 ”

她这话说得有理,但阳顶天烦躁,一声不吭,又挂断了电话。

关晓晴又打过来,阳顶天不接,关晓晴发短信过来:“我出来了,你到那边小区来。”

见阳顶天不回短信,她又发:“好人,好哥哥,大阳哥,是我错了,我一切听你的好不好,呆会你罚我,怎么罚都行。”

阳顶天这才回短信:“真的?”

“当然是真的。”关晓晴立刻回了短信:“随你怎么罚我都行。”

“你老公呢,你不说他回来了吗?”

“喝醉了,挺尸呢,不管他。”关晓晴不耐烦。

阳顶天这下高兴了:“开快点儿。”

“好。”关晓晴应得飞快。

阳顶天也开车过去,他车到,关晓晴的车子也到了,看到阳顶天的车子,她眨了一下眼晴,先下车进了电梯。

阳顶天没有直接跟进去,现在的摄像头太多了,他要是跟进去,跟关晓晴在电梯里有点什么动作,保安室看得清清楚楚。

他无所谓,但关晓晴是城商行信贷部主任,认识她的人,还有想要求她的人,不少,万一给有心人盯了,是个麻烦,所以从约会始,关晓晴非常注意这一点,无论进出,都不跟阳顶天在一起。

阳顶天呆了两分钟,关晓晴打电话来了:“好人,快点儿。”

男女之间,没手前,男人急,真正了手,急的反而是女人了,这基本是普遍现象。

阳顶天笑:“叫哥哥。”

“大阳哥。”关晓晴咯咯的笑。

阳顶天给她笑得肚子里发热,忍不住了,去,几乎他一到门外,门开了,他闪身进去,关晓晴直接扑到他怀里,双手勾着他脖子,双脚也缠到他腰。

阳顶天一手托着她屁股,另一手啪的打了一板:“你个小妖精,居然敢不听我的话。”

“你别生气,我以后都听了。”

关晓晴媚叫。

阳顶天给她叫得性起,抱了她进去,往床一压:“今天必须要好好收拾你一顿。”

“不要---。”

第二天,到东兴,武痴来了,见了他打招呼,阳顶天问:“没事吧。”

“没事。”武痴摇头,又叹气:“我姐胆小,但没办法,她帮我赔的钱,十几万都不止了。”

一个打工的,十几万可真不是个小数目了,阳顶天笑:“你还真能闯祸。”

武痴摸着脑袋笑,也有些不好意思:“有些事怪我,但有些事,真的是忍不住。”

阳顶天点头,昨天那样的事,确实是忍不得啊,然而武倩只能忍,要是让武痴动手,说不好又是几万。

这时焦化验矮壮男几个都来了,看着阳顶天和武痴勾肩搭背的,便明显有些失望,很显然,他们是想看到阳顶天给打得头青脸肿,结果并没有,当然失望了。

毛有志没来,后来阳顶天看到了,毛有志还在,只是换了一个组。

给阳顶天踹了一脚,他没办法踹回来,只好避开了。

说起来,毛有志也是小人物啊,他能欺负的,也是些新人而已,碰到强势的,他也只能忍着。

午吃饭,阳顶天跟武痴坐一起,阳顶天道:“武痴,我有个表姐在城商行,他们有创业贷款的项目,我昨夜问了一下,说只要在东城交了一年以社保的,可以贷款,你和你姐都是合适的,你贷不贷?”

“真的?”武痴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点头:“我昨夜特地问了的,我表姐说,最多可以给你们贷四十万,这种创业贷款,是政府扶持的,利息也不高。”

“真能贷出来?”

武痴还是有些不信。

“那是我表姐,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用力点头:“她跟我亲着呢。”

当然亲,昨夜亲了个饱,要死要活的。

“太好了兄弟。”武痴兴奋起来,猛地在他肩头捶了一下。

“哥们,轻点。”阳顶天捂着肩膀叫:“你要打死我之前,至少也把款子贷到手吧。”

武痴大笑,道:“我给我姐打个电话。”

他打了电话,转头问阳顶天:“我姐问,你要多少回扣。”

“算了。”阳顶天摇头:“你当我没说。”

转身送了盘子,往仓库走。

“真的不要?”武痴追来,直往他脸看。

这社会太现实了,反而诚心帮忙,会让人觉得不现实。

“你姐长得还挺漂亮的,要不,让她陪我---。”

阳顶天要笑不笑,话没说完,武痴果然变了脸色,扬起拳头:“找揍是吧。”

“我是说让她陪我喝一杯啊,这样也不行。”阳顶天笑。

“你小子。”武痴直接给了他一拳,转头又给他姐打电话,随后对阳顶天道:“我姐说了,她今天请假,晚你去家里喝酒。”

“真的让你姐陪我啊。”阳顶天笑。

“切。”武痴回他一个指,相视大笑。

下了班,到武痴家,武倩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对阳顶天笑道:“家里坐,我买了提子,老二你洗一下,很快好啊。”

“武姐客气了。”阳顶天客气了一句。

没多会儿,武倩把菜端来,一大盆嗦螺,炒牛肉,酸菜炒肥肠,剁椒鱼头,红椒干泥鳅,香菇炒小油白菜,还有一盆紫菜汤。

这一桌子菜,看得阳顶天吓一跳,叫道:“武姐,你这也太客气了吧。”

“不是的。”武倩笑着摇头:“老二说要开夜宵店,我拿手的是这几样了,你给尝尝看,如果觉得还行,开,如果不行,那别浪费钱了,压力还大,我和他姐夫只这点本事,说实话,害怕。”

原来是这个意思,也是啊,光开个张,首先至少得拿四十万出来,后面到底赚不赚钱,只有天知道,万一没顾客呢,亏了呢?

436 如果我是顾客

这可是四十万,不是四万,以武痴一家三个打工仔的收入,一个月撑死一万多点,这要是欠下四十万,日子可难过了。

“行,我尝尝。”

阳顶天也不客气,坐下来,嗦螺不必尝,其它的一一尝过去,全尝了一遍,连连点头:“好,好。”

闭眼想了一下,道:“如果我是顾客,肯定回头还来你这家店子。”

武痴姐弟都紧张的看着他,听到这话,武痴兴奋得一挥拳头:“我说嘛。”

武倩也一脸舒心的笑,对武痴道:“有这句话,这店子我敢开了。”

阳顶天加一把火:“放心开,要我下厨是不行,但我绝对是吃货,我尝过说好的,没人敢说不好。”

他牛皮哄哄,武痴哈哈大笑起来,武倩也笑,道:“那别客气,多吃点。”

阳顶天道:“等高哥回来吧。”

“不必了。”武倩摇头:“他做下午班,要十点以后才能回来了。”

武痴倒酒:“来,干一杯。”

武倩也举杯,不过她只是小口的喝了一口。

喝了几杯酒,武倩问:“阳顶天,那个创业贷款,真的可以贷下来啊?”

看来她还是不放心,阳顶天拍胸膛:“包在我身,我给我表姐说好了,你准备好资料,身份证啊,社保啊什么的,到城商行去申请行,肯定给你过的,没问题。”

“那你表姐那里---。”

“不必。”阳顶天明白她的意思,这也是社会习俗,要人办事,尤其还是拿钱出来,不意思一下,你都不好意思:“我表姐跟我亲,而且我表姐那个人性子直,不喜欢这种东西。”

关晓晴最爱的是这种东西啊,但阳顶天要帮她吹。

“那谢谢你了,我敬你一杯。”武倩举杯,这一次,她一口干了。

这一次的酒喝得长,闲聊,也讨论开店,一直到十点左右,武痴的姐夫高祖泽回来,又聊了一会儿,阳顶天这才回去。

第二天班,武痴对阳顶天道:“我姐去城商行了。”

“没事,包在我身。”阳顶天点头,这一点他还是有信心的,关晓晴确实是给他收服了,这点子事,绝对不会让他为难。

果然,到下午的时候,武痴一脸兴奋的对阳顶天道:“我姐来电话了,说贷款批下来了,要你去家里喝酒呢。”

“这么快。”阳顶天都吓一跳,他以为至少要一个星期以呢,没想到说批批了。

“难怪洪姐要把关姐做为重要顾客拉住,信贷部主任,果然是有不小的权力啊。”

阳顶天暗叹。

下班到武痴家,武倩笑得一脸春风,对阳顶天道:“真的批下来了,特别顺利,我还见到了信贷部主任关主任,她还勉励我,努力创业,争取在东城安家。”

阳顶天听了暗笑:“关姐说这样的场面话,自然是拿手了。”

这一夜又做了一桌子菜,又喝到半夜,高祖泽回来,也很兴奋,但好象又有些忧心。

这个也正常,钱是贷下来了,可那是座山啊,从贷下来的第一天起,要还利息的,然后店子能不能顺利开起来,开起来能不能顺利赚到钱,都还是未知数呢,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担忧的。

但阳顶天还是觉得,武痴姐夫胆子确实小了点,有点儿肉。

武痴也跟他说过,他看不他姐夫,但同时也说过,他有些对不起他姐夫,因为他多次打架,他姐去赔钱,他姐夫虽然背地里会说,但也并不反对,只是生闷气而已。

普通的夫妻,都是这样了,阳顶天也可以理解。

武痴先前看了个店子,在城东和城南之间,这边rén liu量较大,夜生活也较丰富,晚人多,武痴特地出来盯过,晚九点十点以后,街都还到处是行人,这边开夜宵店,是个不错的选择。

武痴要阳顶天帮着拿主意,这个阳顶天不行了,桃花眼会看女人会看病,但看人气不行了。

武倩是个有决断的女子,在他们家里,其实都是武倩做主,她跟着武痴阳顶天出去逛了一晚,还吃了两家夜宵店,当即决定:“在这里开,这样的手艺,都有这么多客人,我们开起来,生意绝对差不了。”

她长得还算漂亮,但生活不怎么如意,二十六七的女子,看得将近三十,然而这一刻,她神彩飞扬,倒仿佛年轻了几岁。

阳顶天暗暗感概:每个人都是有潜力的,关健是,给不给他放光的机会。

武倩做事雷厉风行,第二天把店子租下来了,当天找了一帮子人开始装修,当然不可能是什么大装修公司,是他们这几年认识的人,装修游击队。

这种事,阳顶天帮不忙,他还每天苦逼的要班呢,段宏伟这段时间好象较忙,不过他这种人,每天都忙的,也没给阳顶天打电话,阳顶天当然也没必要给他打电话,至于冯冰儿,鬼影子都没看到。

这个正常,他是底层的工人,每天在仓库里的,而冯冰儿是副总,每天坐办公的,怎么可能有交集?

是后勤部的部长孟香,和阳顶天这种底层工人,都不可能有什么交集。

其实打打工辛苦一下无所谓,有点烦的是,阳顶天喜欢看美女,仓库里可没美女看,但他还不能叫苦,还得继续干。

段宏伟今年给了单子,明年呢,后年呢,这是天下往下掉的金子啊,等于是送到他袋子里的钱,只要他给个面子帮个忙,他都不愿意,那怎么行?

别说他给了段宏伟六十万,一般人哪怕给一百万,还未必找得到人,找到了人,段宏伟也未必收。

这是脸面。

而脸是自己长的,面子却是别人给的,什么都只想着自己,那别人也不会搭理你。

这方面,阳顶天还是想得透彻的。

这天班,途来个孕妇,这趟车特别挤,或者说,东城市内,下班时间,哪一趟车都挤,哪怕是地铁都能挤成渣,国人太多了,而且都往城市里涌,没办法啊。

437 好挤

阳顶天也没办法,他车早,倒是有个座,可不能让一个孕妇挺着肚子站在他面前啊,所以只好让那孕妇坐,自己站着。

又过了两站路,来一个人,竟然是孟香。

孟香穿一身青色的套裙,里面是白色的打底衫,简单却时尚,白领气息扑面而来。

“她应该有车吧,怎么挤公交啊。”

阳顶天暗想,这时孟香挤到后面来一点,也看到了阳顶天,阳顶天便打个招呼:“孟部长,早。”

孟香看一眼阳顶天,好象有些不记得了,也是,那天早看了一眼呢,看人事条的时间看他还多了两秒钟,不记得也正常,但孟香眨了两下眼晴,居然记起来了:“阳顶天啊,早。”

她居然能记得名字,阳顶天都有点儿佩服了,笑了一下,道:“有点挤,人太多了。”

孟香点点头,后面有人挤了她一下,她回头看了一眼,微微皱了一下眉。

她后面是个男的,人太多,挤得紧,她臀很翘,那男的紧紧挤着,显然让她很不舒服。

阳顶天看过新闻,说广州那边地铁弄了个什么专用的女子车厢,他当时还骂了一嘴,这会儿突然觉得,好象有道理。

孟香这样的女子,来挤公交或者地铁,可真是有些吃亏啊。

而且她相当漂亮,又有着少妇的轻熟风韵,更加的招男人眼光,平时不好下手,车这么挤,那顺便挤一下也是好的。

哪怕是阳顶天,心下都暗想,要是自己能挤在她边,在那翘臀儿挨两下,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孟香这时脸转到了另一面,显然跟阳顶天脸对脸,她有点儿尴尬,阳顶天也转开头。

又开了一站,更挤了,这时突然听到孟香一声低叫。

阳顶天转头,却见孟香面红耳赤,瞪着她后面一个人在看。

她先前来时,有意往有女人地方挤,但开了两站路,她身边的女人都给挤开了,全变成了男的,显然这些男的是故意的,看到这样的美女,风韵又好,都想挤到边,不是说一定要占便宜,但能跟这样的美女近一点,也是好的。

孟香瞪眼看着的那个人,是个一脸油光的胖子,见孟香看他,他一脸猥琐的笑。

孟香对这种死皮赖脸的,明显没什么办法,她往后面挤,不想那胖子步步紧跟,而且伸手在孟香屁股摸了一把。

孟香一脸愤怒,死死的瞪着他,胖子嘿嘿笑:“好挤啊,挤死人了。”

阳顶天先前没注意,这一次是看到了的,大怒,往前一挤,他力大,手往两边一拨,人往两边倒,直接挤了过去,对孟香道:“孟部长,你到我后面来。”

孟香有些感激的对他点一点头,挤到他后面,那胖子不知死活,居然还跟来。

阳顶天这下乐了,把身子一让,让孟香过来,随即往前一挤,手肘一顶,在胖子胸口顶了一下。

“啊。”胖子一声痛叫,他虽然肉多,可阳顶天是谁啊,这一肘,可不是他的肥肉挡得住的。

“你怎么打人?”胖子鼓着蛤蟆眼叫。

“好挤好挤。”阳顶天笑,手肘又在胖子胸口顶了一下,这一下更重了一点。

“啊。”胖子又是一声惨叫,他不但胖,个子阳顶天还要高一点点,如果过称,他可能有阳顶天两个那么重,给阳顶天这瘦个子打了,他当然不甘心,扬手要来打阳顶天。

可他手才抬起,阳顶天手肘又闪电般的在他胁下顶了一下。

“啊。”胖子惨叫收手,身子也缩了起来,这一肘,真心痛啊:“骨头顶断了。”

他惨叫。

“好挤好挤,真的骨头都挤断了。”

阳顶天嘿嘿笑,毫不客气,又在胖子肩顶了一下。

胖子这下真的撑不住了,往后退,阳顶天步步跟,胖子退一步,他跟一步,然后又是一肘。

胖子边叫边退,本来车挤,但这么一打架,人往两边挤,倒是空出了一点位置,胖子一直退到车门边,这时到了一站,车门打开,阳顶天一肘顶在胖子胸口,胖子啊的一声,直接跌出了车外,在外面跄了一下,重重的撞在广告牌。

阳顶天抹一把汗:“好挤好挤,老汗都挤出来了。”

“老子搞死你。”胖子尖叫。

但在他的尖叫声,司机关了门,车又开动了。

胖子抓狂的想要来追,那怎么可能,他虽然胖,能有公交车胖?再加五百斤也不行啊。

阳顶天嘻嘻一笑,对着窗外竖了一下指。

回头,见车里人都看着他,他嘿嘿一笑,抹了一下额头的汗:“好挤好挤。”

“好。”后面有个人叫,然后是掌声,最后一车掌声,这倒让阳顶天真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一眼孟香,孟香也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这女人精明高傲,这笑脸,阳顶天第一次见到。

“她笑起来,好有女人味。”阳顶天暗叫,不过面却是有些不好意思。

到公司,进仓库,没多会武痴也来了,阳顶天道:“装修得怎么样了。”

“争取半个月搞好。”武痴有些兴奋:“我姐辞职了,请的有几个老乡,都肯帮忙,速度不慢,没办法,压力大啊。”

也是,四十万,具体利息阳顶天没问,但肯定每天都要,对于小老百姓来说,真的是山一样的压力啊。

“没事的,只要开起来,一定赚钱,明年这个时候,你小子不是开叉车,而是开宝马了。”

武痴也兴奋得一脸通红,道:“我也有信心。”

又道:“要是真能买得起宝马,我把那钱买两辆大众,咱兄弟俩一人一辆。”

他说话真诚,阳顶天相信,他这性子,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哈哈笑:“别啊,大众太大众了,宝马多diǎo,坚决买宝马,到时我开了去相亲,那妹子还不是一串串的钓来啊。”

武痴便嘿嘿的笑。

他两个勾肩搭背嘿嘿乐,焦化验矮壮男平头几个在一边看着,武痴能打,而阳顶天敢打更是亲眼所见,没人愿意接近他们,但也不敢得罪他们,尤其他两个还结了伙。

438 调你去开通勤车

开了一个小时叉车,九点半的样子,那个唐美人突然来了仓库,在门口叫:“阳顶天,阳顶天。 ”

“咦。”

阳顶天倒是怪了,这个唐美人怎么突然找他了,而且找到了仓库里来。

“哎。”他应一声,出去,笑道:“美女,什么事啊,喊得这么好听。”

唐美人冲他微微一笑,道:“调你去开通勤车,这是钥匙。”

说话着,递过来一把钥匙。

她长得一般,又瘦,胸也小,但手纤细嫩白,象新剥的葱管儿,倒是可怜生生的。

“调我去开通勤车?”这倒是个意外。

通勤车可不是叉车,通勤车属于底层的顶层了,有事随叫随到,没事可以呆着,舒服,轻松,工职还高,四千多呢,加乱七八糟的补贴,能有五千出头。

在任何单位,司机都是相当不错的职位。

“你会开车吧。”看他fā lèng,唐美人问。

“会的。”

阳顶天这时已经醒悟过来了,是早帮孟香解围,而且毫不犹豫的出手教训了那个胖子,孟香回报他呢。

“通勤车在后面楼下面,你不要乱换手机号,有事要随叫随到。”唐美人叮嘱了一句,回去了。

武痴凑过来,在他肩捶了一拳:“刚还说开车呢,这有人送车钥匙来了,牛啊兄弟。”

阳顶天嘿嘿笑,这事,他也确实有些意外,完全没想到的事情。

焦化验有些艳羡的过来,道:“你是一条龙啊,却盘在我这小泥潭里,故意来寒碜我是不是啊?”

他这话里的意思,以为阳顶天背后有什么人,却故意到仓库里来演这么一出。

也不怪他这么想,阳顶天开叉车不到一个星期,开了通勤车,说他在公司没关系,谁信啊。

阳顶天不好解释,他总不能说,早来的时候,碰孟香挤公交遇到公车之狼,他仗义出手,才得到的这个机会吧。

这种事,是不能说的,孟香如果听到了,一定不高兴,她遇到公车之狼,公车之狼对她做什么了?一传二二传三,那楼还不知歪到哪里去,到时孟香气急败坏,非开了他不可。

阳顶天的性子,是有些轻浮的,但这样的傻事,还是不会做。

他照旧是嘿嘿笑,打了声招呼,到另一头,找到通勤车,一台小面包,可以装货可以装人,也是有事的时候跑来跑去,说起来,还是给人呼来喝去的,但开叉车,无论如何要强得多。

而最爽的一点是,双休可以休息,开叉车只能轮班,一个月要足二十八天半,之所以有半天,是因为有时候是三十一天。

而开通勤车,同样是五点半下班,而双休则跟公司那些白领是一样的,她们休息,他也休息,当然,万一有事,也要出勤,总之是随叫随到,所以唐美人要他轻易莫换手机号,找不到人,领导是不会客气的。

司机算是打工仔较高档的阶位,但总之还是打工仔。

白天出去跑了几趟,大部份时间闲着,下班,武痴打电话过来:“我姐让你去家里吃饭,她买了猪脚,晚做麻辣猪脚吃。”

“行啊。”

阳顶天自己懒得弄也不会弄,店子吃有些腻,武倩手艺可好,去她家也行。

阳顶天把车开出来,通勤车是可以开出来的,给的是油票,要是乱开,油票用完了,得自己掏钱,这跟红星厂的车是一样的。

武痴车,焦化验跟在后面,道:“老弟,捎我一程,到东二街十字路口行。”

“行。”

阳顶天没二话,这种方便,他是一定要给的。

焦化验车给他递了根烟,因为第一天动手打人,焦化验对阳顶天一直没什么好脸色,但这会儿却是一脸笑。

不同了啊,以前只是觉得阳顶天是个剌头不好管,而现在,人家一星期不到开通勤车,明摆着有后台啊,他自然要讨好一下,今天跟着蹭车,其实不是真心要占便宜,而是拉好关系的意思。

人活到他这种年纪,虽然不老,却已足够精明。

到地头放下焦化验,阳顶天对武痴道:“会开车不?”

“会。”武痴立刻点头:“我有本的,不过没带在身,以前开店也买了个二手车,可惜给我两拳一脚,最终赔给了人家。”

阳顶天哈哈大笑,起身换位子:“来吧,试试手。”

“行。”

武痴开心了。

武痴把车开得飞快,跟他打拳一样,阳顶天有点担心,道:“兄弟,开慢点啊,车撞了没事,要是把牙撞没了,你姐,那啥,蹄子可啃不成了。”

武痴斜眼看着他:“我姐要是听到你这话,你猜她会不会给你一蹄子。”

“我说你姐做的麻辣猪蹄呢。”阳顶天笑。

店子在装修,武痴自然把车开过去,武倩在店里,看见武痴开了车回来,讶道:“哪来的车?”

武痴向阳顶天一指:“老阳的,他今天给公司开通勤车了,牛气啊。”

武倩听说阳顶天开了通勤车,倒是没什么意外,不过她想的不是阳顶天在公司有关系,而是从关晓晴身想,阳顶天有城商行信贷部主任这样的表姐,开个通勤车有什么稀,只是叮嘱武痴:“你别乱开阳顶天的车,小心闯祸。”

“我知道了拉。”武痴不耐烦,道:“我在这里,你回去搞饭菜,饿死了。”

“那好。”武倩点头,想起一件事,道:“师父说少个弯头,我去建材市场买一个,呆会带过来。”

武痴要帮忙做事,阳顶天道:“武姐,我送你去吧。”

建材市场在另一头,要去再回来,要转几趟车,武倩想了一下,道:“太麻烦了吧。”

“客气什么。”

阳顶天拿了钥匙,武倩车,开出一段,武倩道:“你我家老二稳多了。”

阳顶天便笑:“差不多吧,我也乱来的,你没看见而已。”

武倩摇摇头,道:“你有女朋友没有?”

“我这样的,哪个妹子看得啊。”阳顶天笑。

439 七分漂亮

“要求太高了吧。 ”

“真没有。”阳顶天看她一眼:“武姐这意思,要帮我介绍个妹子?”

“那要看你的要求了。”武倩笑。

“我没什么要求。”阳顶天道:“有武姐七分漂亮心满意足了。”

“我漂亮什么啊。”

武倩长得其实只是较秀气而已,真的说大美人是算不的,但女孩子都喜欢别人夸她,武倩笑着勾了一下头发:“我都快三十了,不过我认识几个打工的妹子,都还挺漂亮的,有机会介绍给你。”

“行啊。”

有美女介绍,无论如何,阳顶天都是要答应的。

路边的野花,能摘摘,不能摘,看一眼,闻一下,也是好的嘛。

到建材市场买了弯头,又打电话,买了一截塑料管,然后送武倩到家里。

武倩道:“你坐,我把猪脚弄一下,炖。”

阳顶天闲着没事,道:“我去店里吧,弯头送过去,顺便把武痴接回来。”

“也行。”

武倩想一下,答应了:“那你带壶凉开水去。”

请的师父是包工的,这样师父做快做慢都是自己的,不会偷懒,要是请工,师父反正不着急,慢悠悠,该主家着急了。

所以现在一般都是包工,伙食什么的,通通不管,主家只管买材料,完工了验收给工钱行,双方都高兴。

武倩不管师父的伙食,但喝水这个东西,如果买纯净水喝,师父也划不来,所以请武倩每天烧两壶开水,这是人之常情,武倩当然不会拒绝。

武倩把水壶提给阳顶天,阳顶天伸手去接,不想那水壶有些老旧了,提把一边的锣钉突然松脱。

武倩猝不及防,呀的一声惊叫,往边一闪,脚下一跄,差点滑倒,阳顶天忙伸手一扶。

扶急了,没注意位置,入手丰软,却是抚着了武倩胸口。

武倩站稳了,阳顶天慌忙松手,武倩脸一红,道:“锣丝松了。”

阳顶天也有点儿尴尬,道:“没事,拧进去行了。”

他把锣丝拧进去,武倩拿了起子过来,道:“要不要十字起。”

“不要了。”阳顶天看一眼武倩,忙错开眼光。

原来武倩穿的是白色的短袖衫,系扣子的,刚才扶一下,间一粒扣子松开了,如西瓜开了个口,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xiong zhào。

“那我送去了。”

阳顶天提了水壶出去。

武倩回头收好起子,整理一下xiong zhào,刚才阳顶天手一扶,把xiong zhào推去了一点,不舒服,这一整理才发现,原来扣子还开了一粒,走了光了,虽然看到的只是xiong zhào,但也有点尴尬。

她一时有点脸红,想到阳顶天,一时多琢磨了一会,想:“他竟然有个当信贷部主任的表姐,难怪几天开了车。”

普通人,想要拉一条关系,非常的不容易,她这些年,在外面打工,又为武痴打架操心,尤其知道社会的艰难,这时从阳顶天身,似乎看到了一缕金光。

阳顶天到店里,等师父收工去吃饭,跟武痴一起回来,这边武倩已经炖好了猪脚,又炒了一个酸菜大肠,酸菜是她自己做的坛子,加两个小菜,味道相当不错。

阳顶天买了一件酒,跟武痴喝酒,武痴身没什么钱,他每月发了工资,除了留一百块烟钱,其它的都交给了武倩,酒钱他是没有的。

喝了酒,饭后,武倩又泡了茶,阳顶天要回去,武倩有些担心的道:“你喝了酒,别开车了,要不,住这里吧,跟老二睡行了。”

“没事。”阳顶天摇头,瞟一眼武痴:“不跟老二睡,这家伙晚要是做起梦来,给我一脚,我可没地方喊冤去。”

武痴哈哈笑:“那还真有,我经常做梦跟人打架的。”

“你还好意思说。”武倩嗔他一眼,与阳顶天一对,不知如何,她脸竟是红了一下。

她这脸一红,阳顶天一时也有莫名的尴尬了,其实下午完全是意外,他已经忘掉了,这会儿反倒想了起来,眼光忍不住在武倩胸口瞟了一眼。

武倩长相只有七分,但身材不错,胸部也还较丰满。

他这一瞟,武倩立刻发觉了,脸更红了。

阳顶天咳了一声:“那我先走了。”

回来,到车,一时有些好笑。

第二天一早到公司停车场,前面一辆白色的雪铁龙,车停下,孟香从车里下来。

“她果然有车的。”阳顶天暗暗点头,东城这样的大都市里,孟香这样的白领,没有车,基本不可能的,昨天挤公交,估计是车子出了点什么问题,修去了。

阳顶天车子也停下,下车,打招呼:“孟部长,早。”

孟香转头看到是他,微微笑了一下,点头:“早。”

便在这时,一辆红色的宝马开过来,下来一个女子,白色的香奈儿套裙,黑色的系带凉鞋,短发在晨风微扬,时尚,精致,优雅,美丽,正是冯冰儿。

“冯总。”孟香迎去:“你这一身好漂亮哦。”

“是吗?”冯冰儿笑。

看到阳顶天,她点了一下头:“你进了东兴了?”

“是。”阳顶天本来没想打招呼,但冯冰儿即然主动问起,他也点点头:“分到了后勤部。”

“嗯。”冯冰儿点点头。

她边的孟香皮子猛眨了两下,冯冰儿和阳顶天这说话的语气,竟好象认识的样子,而且阳顶天这态度,跟一般员工也不同。

她让阳顶天来开通勤车,确实仅仅只是因为阳顶天在公交帮他打了那死胖子,没有其它任何原因,可今天看了这一幕,她暗吃一惊,忍不住深看一眼阳顶天,心下暗叫:“难道他---。”

“孟姐,我们进去吧,我刚好有件事跟你说。”

冯冰儿不再搭理阳顶天,转头跟孟香说笑着进去了。

不知说到什么事,两个人都笑起来,仿佛两朵并蒂的花儿,阳顶天在后面看着,眼光都有些发直。

通勤车其实事也多,后勤的嘛,本来乱七八糟的事多,阳顶天午忙了一气,这个叫他也得去,那个叫他也得去,不过还好是车子跑,要是两条跑,那阳顶天还不如回去开叉车。

440 明天你空不空啊

快午的时候,洪仙姿打电话来:“表弟,明天你空不空啊?”

明天是双休,要是开叉车,那是没空了,开通勤车倒是可以休息,阳顶天便笑:“在给人打工呢,你说我空不空?”

“你在给人打工?”洪仙姿咯咯笑起来:“谁请的你啊,多少钱一月。 ”

“五千。”阳顶天吹:“还可以吧。”

“五千?”洪仙姿哼了一声:“那你不如来我这里班,我每月给你两万。”

“不干。”阳顶天断然摇头:“在这边,我只要打个工行,到你那边,白天做事,晚还得犁田,非累死了不可。”

洪仙姿便咯咯的笑得sāo làng,道:“说真的,明天我有个重要客户,午你过来一趟,好不好?”

“行。”阳顶天答应下来,心下嘀咕:“又是什么重要客户。”

不过他已经知道了,但凡洪仙姿求他出手,不会是一般人,关晓晴是信贷部主任,张冰倩更了不得,不说林敬业是省委副书记,她自己也是省教委的官员,都是手有权力的女人啊,只不知这次会是什么人。

第二天休息,阳顶天没把车开回去,因为他有车,用不着占这点便宜。

九点左右,洪仙姿催了,阳顶天过去,洪仙姿会打扮,今天穿了一条白色收腰的改良版旗袍,显得年轻,却又有着浓浓的女人味。

“漂亮。”阳顶天赞一声。

“是吗?”女人都喜欢别人夸她,尤其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洪仙姿美滋滋的,在阳顶天面前转了两个圈子,阳顶天看得心热,搂过来,亲了两下。

洪仙姿抓着他手,道:“别揉皱了。”

阳顶天便道:“那脱掉。”

洪仙姿吃吃笑,软软的求恳道:“好人,呆会顾客来了,我没力气,晚间你过来好不好,我尽着你玩。”

她这么说了,阳顶天也不好勉强她。

阳顶天发现,相于关晓晴,洪仙姿更有底线,更能控制自己,这也许跟两人的出身经历有关,洪仙姿是完全靠自己空手打拼出来的,如果没有自控能力,不对自己狠一点,她一个女人,老公又帮不什么忙,她也闯不到今天。

而关晓晴不同了,有点家底,大学毕业后,分到银行,然后家里拉了点关系帮了点忙,顺顺利利爬到了主任的位置,来得容易,自然有点放纵轻浮。

所以阳顶天提要求,洪仙姿总要想一想,关晓晴现在却完全没了底线,如给武倩放款,阳顶天一生气,她什么都答应了。

社会有不少女孩子,都是给男人坑了,也是给弄迷糊了,没了底线。

不过阳顶天不会坑她,即便武痴他们真亏了,或者真跑了,阳顶天自己也能给她赔。

所以说人还是要看命,关晓晴碰阳顶天,不亏,床美滋滋的,床下,阳顶天也不能让她吃亏。

这世间有些人,是命好,没有办法。

没多会,那客户来了,阳顶天去换衣服,这次他没问了,虽然有些好,但他不想为难洪仙姿,其实洪仙姿这种敬业的精神,他还挺欣赏的。

换了衣服戴口罩,进按摩室,一个女子已经在按摩床趴下了,洪仙姿陪在边,在说笑着,看到阳顶天进来,她道:“技师来了,你好好亨受,我先出去了。”

说着,对阳顶天眨了一下眼晴,出去了。

阳顶天明白她眨眼晴的意思。

次他给张冰倩做,留了手,没有按摩尾骨,所以这次洪仙姿希望阳顶天不要留手。

阳顶天只笑了一下,没点头也没摇头。

走近按摩床,那女子也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转头趴下了。

这女子同样是敷了面膜的,而如果不是熟人,阳顶天也是认不出来的,桃花眼并没有透视能力,如果是熟人,那瞒不过他。

这女子阳顶天肯定没见过,只大致能看出她有三十五六的年纪,跟洪仙姿差不多,然后长相应该也不错,虽然敷了面膜,但脸模子在那儿,差不到哪去,眼晴也很漂亮。

阳顶天走近,却觉出不对,这女人身体有一股子郁气。

阳顶天先没问,伸手按着这女子颈部,先给他松肩,他手一用力,这女子唷了一声,叫声较轻,自制力较强。

“应该是什么官员,好面子。”

阳顶天这么想着,倒也没有故意加重手法,他有时有些无聊,喜欢听女人叫,看到平时骄矜高傲的女人在自己手底申呤,会有一种莫名的kuài gǎn。

但眼前这女子是完全的陌生人,哪怕一个冷眼他都没看到,因为敷了面膜啊,那么折腾她,kuài gǎn起不来。

他给松了肩,再松腰,然后松腿。

这女人生过孩子的,虽然也注重了煅炼,但腰部还是有一些赘肉,反而腿不错,纤细漂亮。

松了腿,阳顶天道:“你平时是不是稍有点痛经?”

“是啊。”这女子给阳顶天按捏得舒服了,有些迷糊,听到阳顶天的话,她愣了一会儿才回头看他一眼,眼有疑问:“你怎么知道的?”

“人身的毛病,在经络有反应。”阳顶天解释:“例如血脉不畅,有静脉曲张什么的。”

“哦。”这女子这下明白了,有些惊讶的看他一眼,道:“你很厉害呢,是的,我确实有点儿那个---。”

还不太好意思说,这是一个有点儿保守的女人。

阳顶天道:“我给你捏一下脚的穴位,可以缓解,另外,你自己平时也注意一下,任事想开一点,看看远处,做做扩胸运动什么的,不要让心情郁闷,这样会好一些。”

“好的,你说的很有道理。”这女子又看了阳顶天一眼,眼带着即敬佩又讶异的味道,显然,一个美容院的技师,能说出类似于医生的话来,而且很有道理,让她意外了。

她体内的郁气较重,但阳顶天没有用针,只按摩了穴位,缓解一下行了,心病还需心药医,有些病,自己不舒解,医生手法再高妙也是不行的。

441 态度决定一切

按摩完,阳顶天也出来,洪仙姿在等着,阳顶天发现,每次有特别重要的客户,洪仙姿都会全程陪同,非常用心,她能闯到今天,确实有她成功的理由——态度决定一切啊。

看到出来,洪仙姿问:“怎么样?”

阳顶天明白她的意思,摇了摇头,道:“我没按她尾骨,她身体有点小毛病,多按摩几次,有缓解作用。”

洪仙姿明白了,点点头,她让阳顶天按尾骨,是希望以一种独特的手法留下一些重要的客户,这类同于一些小吃店,在菜里放鸦片壳一样,手法其实有些阴,但阳顶天不配合,她也没办法,而且阳顶天说得也有理,阳顶天的本事,她也是知道的,也没怪他,点点头,进去了。

阳顶天换了衣服,打算离开,才走到楼下,手机响了,洪仙姿打来的,道:“表弟,你在哪里,你回来一下,奚局长想问你点事。”

“局长,果然是个官。”

阳顶天暗暗点头,倒也没太当回事,宋玉琼还是局长呢,且是厅级的副局,到他身下,也是个女人而已。

回去,到洪仙姿的办公室,一个女子坐在沙发,穿一身藏青色的套裙,齐肩发,戴一副很秀气的眼镜,给人一种知性优雅的感觉。

她有三十五六岁年纪了,长得还不错,只是下巴有点儿尖,不象她这个年纪的少妇那么圆润,还是应该有什么心事。

见阳顶天进来,洪仙姿笑着介绍道:“这是技师小阳,阳顶天。”

又给阳顶天介绍:“这位是市卫生局奚局长,她刚夸你手艺好呢,所以要见你一下,问一点美容健身方面的事情。”

这时那个奚局长也站了起来,居然伸出手来跟阳顶天握了一下手,面带微笑道:“小阳你技术确实不错,我也去过不少美容店,也去过泰国那边,感觉还是你的技术最好。”

“奚局长夸奖了。”

阳顶天谦虚一句。

洪仙姿在边敲边鼓:“奚局长,不瞒你说,小阳可是我专请的技师,也是你来了,我才给他打的电话,一般人,他是不会出手的。”

“小阳这样的师父,一般人是请不动。”奚局长点头认同她的话,对阳顶天道:“小阳,你是不是学过医啊?”

阳顶天点头:“会一点,主要是医方面的,因为按摩要懂一点经络穴位方面的知识,效果更好。”

“果然是这样。”奚局长赞道:“先前你给我按摩,然后还能看出我身的病,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技师那么简单。”

“小阳确实很厉害的。”洪仙姿在边也赞,她看着阳顶天,越看越觉得不错,这个小男人,真的让她很满意。

阳顶天反倒给她们夸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笑道:“也没什么厉害的,是懂一点经络穴位方面的知识而已。”

“小阳谦虚了。”奚局长夸一句,问道:“小阳,我问一下,那种小孩子的自闭症,按摩穴位有没有用?”

“自闭症啊。”

阳顶天想了一下,其实想没用,他这些东西来自桃花眼,而桃花眼有些类似于百度,什么问题,百度搜一下有,而桃花眼碰到问题,则只要想一下,如果桃花眼知道,自然会冒出来。

这时阳顶天一想,脑自然有东西冒出来,他道:“自闭症主要是心气不能激发,心肾不交,气机闭在里面,对外面的世界没兴趣,如果激发一下心气,使心肾相交,再激发一下肝气,应该是有效果的,但具体的,要看到病人才知道。”

奚局长眼光陡然一下亮了,连连点头道:“小阳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女儿有点自闭症,你能帮我去看看吗?”

这个奚局长是另一个客户介绍的,洪仙姿只知道她是市卫生局的局长,仙姿美容这样的美容单位,卫生局可是正儿八经的婆婆,所以请出阳顶天,要竭力拉好关系,甚至是想请阳顶天使用按尾骨的手法,让奚局长彻底留下,结果阳顶天居然又留了手,洪仙姿心里多少是有些不高兴的,但这会儿听到奚局长这话,她一下激动起来,忙道:“小阳,你帮奚局长去看看,你的手法独特,说不定有效果呢。”

“是啊是啊。”奚局长也连连点头,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

她本来知性优雅,又隐隐的带着一点女官员的矜持威仪,但这会儿,这些都丢掉了,只是一个无助的女人和忧心的母亲。

“行。”阳顶天没有拒绝:“我跟奚局长你去看看,不过效果不一定的,要看看才知道。”

“当然当然。”奚局长连连点头,站起来道:“我叫奚小凤,你别叫什么奚局长了,叫我奚姐。”

阳顶天便笑一笑。

奚小凤跟洪仙姿打个招呼:“洪姐,那我跟小阳先走了,今天真是谢谢你啊。”

她居然叫了洪姐,洪仙姿心仿佛开了一朵花,连忙点头道:“客气了。”

又对阳顶天道:“表弟,多用点心。”

她先前叫小阳,这会儿叫了表弟,奚小凤果然笑道:“原来你们是表姐弟啊。”

洪仙姿便笑:“我这个表弟,挺厉害的,不过有点儿牛脾气,我也得千求万求的,才能让他出一次手。”

这种手腕,果然是人精啊,阳顶天只能笑,奚小凤则点头:“有本事的人,有脾气,都是这样的。”

下来,奚小凤开了车来,阳顶天自己有车,跟在后面。

开了半个小时左右,进了一个小区,下车,楼,奚小凤家在二十八楼,也是顶层了,是跃层结构的设计,也是下两层都是她家的,虽然不是别墅,但这样的结构,跟别墅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奚小凤带阳顶天进屋,道:“我家其实住得挺高的,不过我可不敢太往下面看,挺吓人的,不过以后我听你的,多往远处看。”

阳顶天点头笑道:“城南这边风景不错的,看看南山,挺好的。”

442 突然就多了几分希望

“是啊,我先也是喜欢这边的风景,也是为了孩子,想多带她去山走走。 ”

“应该有效果啊。”

“是,有一点。”奚小凤点头:“山她会兴奋一点,但还是较封闭,看见花什么的,呆呆的看,一个人玩。”

这时有保姆迎出来,奚小凤道:“点点呢。”

保姆道:“在楼游戏间。”

“嗯。”奚小凤点点头,对阳顶天道:“小阳,你坐一下,我去叫她下来。”

“我跟你一起去吧。”

“那也好。”奚小凤点头,带着阳顶天楼。

到楼,进了一个房间,好象是专门的儿童间,墙画着漫画,各种玩具什么的,让人眼花缭乱。

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个小女孩,大约五到六岁左右,面对着角落,一个人在玩布娃娃。

奚小凤对阳顶天道:“这是我女儿点点,六岁了,不跟小朋友玩,每天一个人自己呆在角落里玩娃娃。”

她说着,轻轻叫了一声:“点点,妈妈回来了。”

小女孩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去,继续玩她的娃娃。

奚小凤道:“她是这样,哪怕我叫她,她也只看我一眼。”

说到这里,她眼眶已经红了。

阳顶天点点头,走过去,拿起一只小毛毛熊,然后口发出吽的音。

奚小凤跟过来,担心的在后面看着,听到这个音,心里突然觉得特别平和。

“这是什么,好象和尚念经一样?”她在心里想。

她带阳顶天来,本来只是看阳顶天按摩手法不错,说的也一套一套的,所以试一下,并没有太多的期盼,然而这一刻,她心突然多了几分希望。

阳顶天口吽的音持续不绝,同时把毛毛熊在点点眼前晃动,点点抬起眼,看着毛毛熊,眼光慢慢发直。

看她眼光完全僵直了,阳顶天伸手轻按她眉心,然后往下,沿双内臂按下去,双手捏着她双手小指,轻轻摩动。

点点眼突然流出泪来,奚小凤担心的叫:“点点。”

“没事。”阳顶天摇摇头,继续摩动手指,点点慢慢的不流泪了,阳顶天松开手,轻轻抚在她眼眉,点点闭眼晴。

阳顶天道:“抱着她。”

“哦。”奚小凤立刻把点点抱在怀里。

点点这会儿睡着了,眼晴闭,发出细细的鼻细声。

“她睡着了。”奚小凤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微微皱着眉头,道:“点点是不是受了什么惊吓?”

“也没有啊。”奚小凤摇头。

“她生下来这样?”阳顶天不信。

“那不是。”奚小凤摇头:“她四岁前都挺好的,幼儿园班了,有一回,她爸爸带她出去玩,回来晚做噩梦,总是半夜哭,我因为工作忙,都是保姆带着,当时也没怎么注意,后来老师说她不跟小朋友玩,我们才发现不对的,等发现了,晚了,怎么治都不行了。”

“那是了。”阳顶天点头:“她应该是跟她爸爸出去玩的时候,看到了什么东西,受了惊吓,你们没注意,没能及时疏解,所以自闭了。”

“是。”奚小凤点头:“也有专家是这么说,可真的没吓她啊。”

“问问她知道了。”

“哪里问得出来。”奚小凤摇头:“她什么都不肯说。”

“这次会说了。”

阳顶天说着,看了一下屋子里的玩具,问道:“有拨浪鼓没有?”

“有吧。”奚小凤转头问边的保姆。

那保姆有些好的看一眼阳顶天,道:“有一个,我找一下。”

她从一个塑料框里找出来一个小小的拨浪鼓,阳顶天拿过来,在点点耳边轻轻拨动。

点点眼皮子动了一下,但没有睁开,奚小凤道:“要不要我叫醒她?”

“不要。”阳顶天摇头:“叫只能醒耳,鼓却能激发心气,所以古话说,一鼓作气,也是这个意思,而人对外界没兴趣,是心气没有激发起来。”

奚小凤恍然大悟:“是这样啊,好有道理。”

看阳顶天的眼光更加的钦佩起来。

阳顶天继续摇拨浪鼓,大约两分钟左右,点点睁开了眼晴,她转头看了看拨浪鼓,又转头看了看奚小凤,突然张口:“我的。”

她声音不大,细细的柔柔的,象小猫的叫声,可听到这两个字,奚小凤眼泪倏一下涌了出来。

因为这一年多来,这是她听到的惟一的两个字。

“妈妈。”

看到奚小凤掉眼泪,点点叫:“你怎么了?”

还伸手来给奚小凤抹眼泪。

“我没事,妈妈没事。”奚小凤喜极而泣。

“那你哭什么呀,老师说,不乖的小朋友才哭鼻子。”

点点好的看着奚小凤,如点漆般的眼眸里,充满童真。

“妈妈不哭了。”奚小凤笑起来,可那眼泪,却止都止不住。

“啊呀,妈妈你眼泪太多了,我手都不够了,我去拿纸巾来。”

点点说着,挣扎下地,跑去一边拿纸巾。

“小阳,谢谢你。”奚小凤给阳顶天道谢,满脸的感激。

阳顶天笑了一下:“别客气,点点能恢复,我也开心的,你别哭了,要高兴。”

“是,是。”奚小凤连连点头:“高兴,我是太高兴了。”

这时点点拿了纸巾来,道:“妈妈,我给你抹。”

“好。”奚小凤抱她起来,忍不住在她小脸蛋亲了一下。

“唔。”

点点伸手抹脸:“不要,你都好多眼泪,一点也不讲卫生。”

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奚小凤也笑,边的保姆也笑了,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满是惊,这么摸两下,摇一下拨浪鼓,竟然治好了点点的病,这实在是太神了。

“对对对,妈妈不讲卫生,点点给妈妈抹干净,妈妈讲卫生了。”

奚小凤笑着点头。

点点小手拿着纸巾,给奚小凤擦脸,奚小凤满脸的幸福。

阳顶天发现,虽然同是官员,但奚小凤和宋玉琼完全是两个类型,宋玉琼强势无,男人见了她都害怕,而奚小凤却是那种温柔型的女人,官威也不重,反而显得知性优雅。

443 温柔应该是女人的天性

不过本来也是,女人是女人,温柔应该是女人的天性,宋玉琼那种,终究只是少数。

给奚小凤抹了眼泪,点点又去丢纸巾,保姆道:“我去丢。”

“不要。”点点摇头:“老师说,小朋友要学会自己动手。”

“好乖。”保姆赞。

点点迈着小脚,飞快的去丢垃圾,奚小凤看着点点的身影,眼泪差点又出来了,忙抹一下眼晴,对阳顶天道:“小阳,点点的病全好是不是?”

“基本好了,但心气还是不足,还要做几次按摩。”

他微一沉呤,道:“小孩子身体弱,一次按摩不能太过,所以下星期我再来吧,按摩七次应该全好了,七七四十九天。”

“好。”奚小凤连连点头:“那真的是辛苦你了。”

“奚姐你别客气。”阳顶天摇头:“看到点点这么可爱的小朋友能好起来,我心里也高兴的。”

“你是个好人。”奚小凤称赞:“对了,我应该怎么付费,多少钱?”

“这要什么钱啊。”阳顶天笑了起来:“没事的,举手之劳,不要钱。”

见奚小凤还要说,摇手道:“真的,奚姐你别说了,你要再提钱,我下次不来了。”

“小阳你是好人,那个,你把手机号码告诉我,她爸爸回来,我让他敬你一杯。”

“喝酒可以。”阳顶天笑。

把电话号码给了奚小凤,看点点回来了,道:“奚姐,你这段时间注意一下,多陪陪点点,她心气还不足,还是容易受惊吓,你在边,她有依赖,慢慢的心气足了,好了。”

“好的,我全听你的。”奚小凤点头,又怪:“到底什么吓了她啊。”

她是想不明白,现在的家庭,大多是一个宝贝,哪有可能吓她。

这时点点过来了,奚小凤伸手抱她起来,她不知道怎么问,阳顶天问道:“点点,你跟爸爸出去,是不是爸爸吓了你啊?”

“没有啊。”点点摇头:“爸爸从来不凶我的。”

说到这里,她眉头皱了皱,眼光好象有点发直了,奚小凤吓一点,忙道:“点点,点点。”

“妈妈,怎么了?”点点看她。

听到点点回应,奚小凤长吁了口气,对阳顶天摇头道:“别问了,我害怕。”

“好。”阳顶天点头:“那奚姐你多陪陪点点,我先回去了。”

“那怎么行。”奚小凤忙叫:“无论如何,午饭要吃的,我马给点点爸爸打电话,天天加班加班,岂有此理,我让他马回来。”

“那不要了,以后有得是机会。”阳顶天摇头笑:“我今天也还有点事的。”

“这样啊,那不耽搁你了,过后我们专程谢你。”

奚小凤非常客气的把阳顶天送到门口,还让点点跟阳顶天招手:“点点,跟阳叔叔说白白。”

“阳叔叔,白白。”

点点奶声奶气的摇手,非常可爱。

“白白。”阳顶天也摇着手,还做了个鬼脸。

他很开心,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开心,他喜欢小孩子,小孩子是这世最纯真的天使。

下午,阳顶天接到洪仙姿电话,道:“奚局长女儿的病,你治好了啊,你个鬼,说都不说一声。”

阳顶天便笑:“我打算晚告诉你的,写到你肚子。”

洪仙姿便吃吃的笑:“那你晚早点过来。”

想不到随后关晓晴也打电话来了:“我把儿子送他外婆家了,晚你早点过来。”

阳顶天一听麻爪了,想了一下,道:“我今晚不空啊。”

关晓晴在那边怔了一下,幽幽的道:“你对我没兴趣了。”

“什么呀。”

女人还真是敏感,阳顶天忙道:“我是业务员啊,我要陪客户啊姐姐,虽然你不要我养,可我弟弟得要我养啊。”

“你弟弟?”关晓晴没明白。

“我家老二啊。”阳顶天笑:“老二饿着,可使不劲。”

关晓晴明白了,咯咯笑起来:“那你明天有空没有?”

“明天必须有啊。”阳顶天连忙答应。

扯了半天,挂了电话,一时又有些烦恼,但其实又有些得意:“想不到顶哥我居然混到这个程度了,可以啊。”

快天黑的时候,又接到个电话。

“小阳吗?我是点点的爸爸程剑,点点的病好了,真是谢谢你啊。”

声音低沉有力,一听是个很沉稳的汉子。

“程哥客气了。”阳顶天忙客气一句。

“不是客气,是真心的感激,你不知道,为了点点,这一年多来,我们想了多少办法,操了多少心,如果她一直是这个样子,我跟她妈妈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程剑说着,有点感慨起来,停了一下,道:“小阳,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约个时间聚一聚,让我跟点点她妈好好的敬你一杯,我今天加班,点点妈妈都埋怨我了。”

“程哥客气了。”阳顶天笑:“这样吧,下周六,我再来给点点做一次按摩,到时我们聚一聚。”

“行。”程剑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那不打扰你了,下周见,谢谢你啊。”

“客气了,下周见。”

阳顶天挂了电话,虽然没见面,但这通电话,却让他对程剑的印象相当不错,想:“他是干嘛的,应该不是官吧,没有官腔,难道是什么技术员?”

想想有可能,奚小凤这种温柔型的性子,虽然是官员,但不会太世侩,找老公也许找那种技术型的。

晚到洪仙姿这边,看洪仙姿还是那条旗袍,满意的点头:“这旗袍我喜欢。”

洪仙姿吃吃的笑,坐到他腿:“我知道你喜欢,想换都没换了。”

“敢换,我打烂你屁股。”

阳顶天在她屁股拍了一扳,打得洪仙姿媚笑。

看她笑得媚,阳顶天搂着亲了个嘴儿,手在腿试着手感,也不急,夜晚还很长,有得是时间。

洪仙姿道:“奚局长女儿的病,你真的一下治好了?”

“没有完全好。”阳顶天摇头:“只是有所好转,要全好,还要治几次。”

444 你这么为她高兴啊

“能彻底治好不?”

“没问题。”阳顶天想了一下,点头:“小孩子嘛,没别的病,恢复能力也强。”

“那太好了。”洪仙姿开心。

她这样子有些不太正常,阳顶天道:“你这么为她高兴啊。”

“不是为她高兴,是为我自己高兴。”洪仙姿倒是实话实说:“做我们这种行业的,卫生局是直管的婆婆,以前年年给那些小鬼卡,这下认识了奚局长,还做下了人情,以后看谁还敢卡我,我别的什么都不做,哪天跟奚局长合张影,卫生检查的时候挂墙卫生证边,我看他们敢不敢要我摘下来。”

她这话,把阳顶天都听乐了,却也感慨,做点生意,确实不容易,各路阎王小鬼太多了。

“说起来还是要多谢你。”洪仙姿搂着阳顶天,眼眸满是媚意:“如果没有你,我顶多也是认识她,最多送她一张贵宾卡什么的,她也不会放在眼里,想再进一步结交她,可不容易,所以,还是你厉害。”

“今天才知道我厉害吗?”阳顶天调笑,洪仙姿便吃吃的笑得媚。

她笑得水意盈盈,阳顶天一时有些忍不住了,把她抱起来,洪仙姿便象没骨头的蛇一样,缠在他身。

做了一场,阳顶天下床点了支烟,回来,搂过洪仙姿,把烟送到她嘴边。

洪仙姿深深的吸了一口,憋了一会儿,才长长的吁了口气,道:“难怪说事后一枝烟,赛过活神仙,我终于体会到了。”

这女人会说话,这种称赞,阳顶天很爱听,笑了一下,自己吸了一口,又让洪仙姿吸了一口。

缓了一会儿,洪仙姿道:“表弟,奚小凤这边,你要好好结交,不仅她自己是副局长,以后说不定是局长,她老公更厉害。”

“她老公?”阳顶天疑道:“她老公是什么人?”

“她老公是省公安厅专管刑侦的副厅长程剑,破过不少大案,外号程阎王。”

“啊。”阳顶天吓一跳。

“怎么了?”洪仙姿看他。

“他老公下午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听他蛮热情的,也没什么官腔,还以为---。”阳顶天说着笑起来:“我还以为他是什么研究所的技术员呢。”

“程阎王下午给你打过电话?”洪仙姿叫。

“是啊,因为点点的病有所好转,他高兴,说要请我喝酒。”

“那你没去?”洪仙姿意外。

“我不是有你的约会吗?”阳顶天笑:“我管他阎王不阎王,当然表姐更亲一些,是不是?”

“啊呀,你真的是。”洪仙姿急了:“你早又不跟我说,我是你的女人了,什么时候要都给你的,程阎王请人喝酒,那一般人可是想都不要想的。”

看她真有些急,阳顶天笑了起来,道:“公安厅副厅长,级别也是副厅吧。”

“是啊。”洪仙姿点头呢:“听说程家老爷子以前是副省级退休的。”

“嗯。”阳顶天点点头。

洪仙姿眼里看得重,他却并不在意,副厅而已,他还过一个副厅呢,这么想着,突然想:“哪天约一下宋姐看看。”

本来他对宋玉琼有些不太感冒,宋玉琼太强势了,有些受不了,尤其是有越芊芊对,更显高下,但这会儿想着,把宋玉琼弄到床,虐一顿,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那你拒绝了。”洪仙姿问。

看她发急,阳顶天笑起来:“也没有,点点还要治几次,说好下周六我过去,到时约了一起喝一杯。”

“那不错。”洪仙姿点头,看着阳顶天,道:“表弟,你人脉真是不错,好好的跟奚局长他们结交,以后好外多着呢,我以后不定什么时候要求着你。”

“我只要你求饶,别的不要你求。”阳顶天笑。

洪仙姿眼眸立刻一片水意:“我喜欢在你身下求饶。”

说着,红唇凑来,一路吻下去,眼光却一直瞟着阳顶天。

阳顶天居然有可能结好奚小凤夫妇,这让她心另生出想法,这一夜便拿出全部手段,尽极温柔的服侍阳顶天。

这种熟透了的美妇,用心服侍起人来,真心能让人爽到心尖子,阳顶天舒服到脚趾头都有些发麻,一时感慨:“男人啊,还是要有本事,男人的本事长一分,女人的温柔能长十分,浪劲儿更能长二十分。”

过了一个星期,周六午,程剑给阳顶天打电话,阳顶天过去,来开门的是程剑。

程剑三十六七岁年纪,个头不高,理着个平头,看去十分精神,与阳顶天想象最大的不同是,他没有一般官员都有的突出来的小肚子。

“你是小阳。”程剑见面,热情的跟阳顶天握手。

“程厅。”

“叫程哥。”

程剑本来是单手握着他手,这么一叫,反而双手握着他手了。

阳顶天便笑,这时奚小凤也抱着点点出来了,笑着道:“小阳来了啊,点点,你看,小阳叔叔来了呢。”

“小阳叔叔。”

点点叫人,声音细细的,神情也有些懒。

奚小凤有些忧郁的道:“前两天还好,这几天,她神情总有些懒懒的,虽然不是以前那么封闭,但好象是没精神。”

“是的。”阳顶天点头:“她自闭了一段时间,心气不足。”

见程剑两个看着他,似乎都不明白,他解释:“人跟树一样,是要生长的,尤其是小孩子,眼晴看到的,是身体骨骸生长,但人眼看不到的,是器官经脉在长,她封闭了一段时间,心气闭住了,没有生气,所以较弱,这好不晒太阳的小朋友,缺钙一样。”

他这个解释清楚明白,程剑两个都听懂了,连连点头,程剑道:“那要怎么治,服什么药吗?”

“不必。”阳顶天摇头:“经脉这个东西,用药没什么效果的,没有什么药,能入经八脉,我来吧。”

说着,他手举起,看着点点道:“点点,看这里。”

点点眼光看过来,阳顶天打一个响指,手突然变出一朵花。

445 他手好快

“呀。 ”

他这花变得过于突兀,奚小凤不自禁的叫了一声,程剑眼光也凝了一下。

他站在阳顶天边,阳顶天手明明什么也没有,可突然出来一朵花,应该是魔术,可这魔术,也太快了吧,他从基层一路干来,见过各种人物各种手法,阳顶天这一手,却着实让他惊了一下。

“他手好快。”

他在心暗叫。

奚小凤只说阳顶天是个很厉害的医师和按摩师,这会儿他一看,这手法,可不是一般的医能有的。

点点的眼光也给吸引住了,声音稍稍高了一点:“花。”

“喜欢不?”阳顶天笑问。

“喜欢。”点点叫,声音象小猫。

“给你。”阳顶天把花给点点,又打个响指,手又变出一朵,道:“叔叔这里还有一朵呢。”

点点这下也惊了,对奚小凤道:“叔叔会变魔术。”

“这朵你要不要?”阳顶天笑问。

“要。”点点应。

阳顶天又把花递给她,再打一个响指,手又出现一朵花。

“又一朵花。”

点点欢叫起来:“给我。”

她叫着,从奚小凤身挣扎下来,跑过来拿。

阳顶天把花给她。

点点把三朵花全拿在手里,阳顶天道:“你闻一下,看香不香?”

点点真的凑到鼻子前面闻了一下,开心的道:“好香。”

又送给奚小凤去闻:“妈妈你闻一下,好香是不是?”

奚小凤也闻了一下,连连点头,点点又把花送到程剑面前:“爸爸你也闻一下,是不是很香。”

“真的很香。”

程剑也用力点头,一脸惊讶。

阳顶天变第一朵花,他没看出来,情有可原,可变二朵,他眼晴是紧紧盯着的,还是没看出来,然后第三朵,他眼光都凝成了一条线,却还是没看出来。

这手法,真的惊到他了。

他是见过一些江湖高手的,但象阳顶天这样的快手,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只在一些前辈的传说,min guo时候,有这样的好手。

他并不知道,阳顶天这手法,跟一般魔术师不同,魔术师变花出来,是整朵的藏起来,然后变出来,而阳顶天却是一个小小的花蕾藏着,变出来的时候,可以瞬间让它们长大开花,这是一个至少要一两天左右的过程,他一瞬间完成,程剑当然不可能看得出来了。

“妈妈,我要把花插到瓶子里。”

点点拿着花,开心的忙碌起来,她先前懒懒的,有气没力,这会儿却象正常小朋友一样,充满了活力。

“小阳,这边坐。”

程剑请阳顶天到客厅坐下,保姆泡了茶,看着点点跑来跑去,程剑感慨的道:“你一来,点点精神好多了。”

阳顶天微微一笑。

程剑干公安的,眼光锐利,看到他的神情,心一动,道:“小阳,你刚才变花出来,是治病了?”

“是的。”

见他看出来,阳顶天也暗暗佩服,这人三十多岁,能干到专管刑侦的副厅长,家世是一个原因,自己的能力也确实是不差的,只这份敏锐的眼光一般人强得多。

“花开,本来是生机勃勃的,尤其是花开的时候,释放出来的花香,本身带有生气,而点点现在缺的是生气,这个生气用其它东西补不了,只有让她自己生发,鼓声可以激励,但过犹不及,因为她底子太差了,激得太过,反而有害,所以我用花开来激发,花开的过程,是一种生命的过程,本身有强烈的生命力。”

奚小凤这时也过来了,听得阳顶天长篇大论,她一脸惊,道:“哇,小阳你好博学,我的导师都没你说得精彩。”

她能当到副局长,不仅仅是借了程剑的力,自己也是博士毕业,凭很硬的,但这会儿却是真心佩服。

程剑也连连点头:“小阳是真正的高人,大师。”

阳顶天一听乐了:“程哥你这是骂我了,现在一说大师,人人都知道是骗子。”

他这话,让程剑和奚小凤都笑了起来。

程剑认真的道:“我是说真的,别人是骗子,但小阳你这本事,确确实实,让我佩服。”

“小阳确实厉害。”奚小凤也感慨的点头,看着程剑道:“我没想到,去做个美容,居然遇到了小阳,真是缘份了。”

“为缘份,今天要好好喝一杯。”

程剑兴奋起来,起身拿了一瓶酒,居然是茅台。

阳顶天这大半年,美女见过不少了,茅台倒真心第一次见,他跟高衙内他们喝酒,一般都是喝红酒的,茅台这种高度酒,没哪个傻到要去找虐。

“小阳,来,我敬你。”

程剑倒了酒,举杯。

“程哥客气了。”

阳顶天也举起杯子,程剑一饮而尽,阳顶天也同样一口喝干了,吸了口气,道:“不愧是茅台,厉害。”

程剑道:“小阳你要是喜欢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件,我一个战友送的,呆会你拿去喝。”

“那不必了。”阳顶天摇头:“这酒太厉害了,实话实说,有点吃不消。”

程剑大笑。

喝酒吃菜,奚小凤也在边陪着,看着点点吃饭吃得也很好,她非常的开心,问阳顶天道:“小阳,那今天的治疗结束了是不是?”

“是的。”阳顶天点头:“花开激发了生机,可以了,小孩子的生机,如禾苗一般,只能慢慢生长,太加快了,拨苗助长是不行的。”

他说着停了一下,道:“这个星期,她的反应会周好,估计要到周末,精神才会委顿下去,下周末我再过来,再让她闻闻花香,把生机再提起来,慢慢的会越来越好。”

“那太好了。”奚小凤一脸欣喜:“用花开来激发人体的生机,太神了,呆会我要跟导师打个电话,要写一篇这样的论。”

“这个确实是。”程剑点头:“这应该可以做一个好的课题,好好研究一下,不是我说,我觉得,小阳的水平,你们这些博士要高,你们全是高大,小阳的却是理论可以联系实际。”

446 我要脸红了

“确实是这样的。 ”奚小凤连连点头。

阳顶天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的治疗手法也好,理论也好,全来自桃花眼,要真论自己的肚藏,那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别夸我了,我要脸红了。”

阳顶天摇头,程剑笑道:“我这可是真话。”

奚小凤也点头:“确实是这样,小阳手法高,理论更高,我这次一定要跟导师商量一下,好好的写一篇论。”

看得出来她不象说假的,她本来给阳顶天的印象,也带着浓浓的书香味,看来当官并没有减少她对学术的兴趣。

阳顶天这时想到另一个问题,道:“奚姐,点点到底是什么原因受的惊吓,你问了没有。”

“问了。”这一说,奚小凤生气了,瞪一眼程剑道:“他那天带点点出去玩,看到个小偷,结果他抓小偷,又吼又叫的,还把小偷打翻了,点点从来没看到过他这个样子,一下子吓到了,以为爸爸不是爸爸了,作成了那个病。”

她说着,恨恨的瞪一眼程剑:“我跟你说,你以后再要这样,我不跟你过了,我带着点点过,免得你吓了她。”

“是我错是我错。”程剑连连道歉:“我当时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下次一定注意。”

“没有下次了我跟你说。”奚小凤还在生气。

点点开口了:“妈妈别生爸爸的气,小偷是坏人,爸爸抓坏人,是好爸爸。”

“还是点点跟爸爸亲。”程剑乐了,抱过点点,在她脸亲了一口。

这下点点不干了:“嗯,爸爸好大的酒味,熏死人了。”

程剑大笑。

这一顿酒喝得非常欢畅,一瓶茅台喝完,程剑还要拿一瓶来,阳顶天摇头:“不能喝了,这酒太厉害了,我下周来喝,好不好?”

“一言为定。”程剑当过兵,回来又干的警察,十分豪爽。

喝了酒,奚小凤又亲手泡了茶,闲聊了一段时间,程剑问到阳顶天的工作,阳顶天不说自己是业务员,只说在外资公司打工,开车。

这工作还可以了,程剑也没多话。

随后阳顶天告辞,程剑拿了一件茅台放他车,道:“拿回去喝。”

见阳顶天要拒绝,他道:“我这酒是战友送的,这边还有,下周来包你还有喝,你要是不要,下周也别来了,点点的病,让她病着好了。”

“是啊是啊。”奚小凤也在边点头:“屡次麻烦你,都不好意思了。”

他们都这么说了,阳顶天也不好再拒绝,收下了,奚小凤道:“喝了酒,能开车不。”

程剑道:“我叫个人送一下。”

“不必的。”阳顶天摇头,其实这会儿有点酒意,也有点轻浮,得瑟一下,道:“我会醉,但也可以马醒,而且我的酒精值测不出来的。”

“内功化酒是不是,跟段誉的六脉神剑一样?”程剑眼珠子一睛瞪圆了。

看来他还是个武侠迷。

阳顶天哈哈一笑,抬起手,食指尖端瞬间凝成一滴水珠,带着浓重的酒味。

“居然是真的。”程剑这下真心诚服了:“小阳,你是真正的高手啊,今天我算是见识了。”

其实阳顶天自己也是第一次知道,桃花眼有多少功能,他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摸到底,反正碰了,想一下,有是有,没有是没有。

例如透视,那是绝对没有,还有签宝,一只老碗是不是古董,也完全看不出来。

但有的是有,一想有,象这种运转经脉,把酒逼出来的功夫,他一想,有,然后顺手弄出来了。

回去,晚洪仙姿打电话,让阳顶天过去,这妇人越来越会打扮,也越来越显得年轻,这个正常,因为阳顶天身,无论是口水,甚至汗水,都是好东西,洪仙姿亨用了,当然有美容效果。

可惜真正的好东西,因为戴了套子,反而没亨受到,不过也是阳顶天没想到,没去想,所以不知道,反而是浪费了。

一时完事,洪仙姿问起给点点治病的事:“你今天过去了,见到程阎王了?”

“见到了。”阳顶天点头:“什么程阎王啊,挺豪爽的汉子。”

把过程大致说了,洪仙姿一脸艳羡道:“那是因为你有真本事,他真心结交你,程阎王的名字,江湖可是闻名色变的。”

阳顶天想了想,点头:“也是吧,他性子豪爽,做起事来,有一股子劲,黑道那些家伙,当然会怕他。”

“表弟,你要好好结交他们。”洪仙姿一脸认真的道:“认识了程阎王两口子,你在东城算是真的站住了。”

阳顶天很想说,他还认识林敬业两口子呢,他甚至还啃过庞七七的两只大肉包子,那才是真正的世家贵女,林敬业也要忌惮的存在。

不过这些话,终究是太轻浮了点儿,而且洪仙姿的性子,对权势极为热衷的,这一点,他不是太喜欢,也不想说。

他出生草根,骨子里,一直有一点diǎo丝气,虽然这半年变了许多,但有些东西,出身带来的,变不了。

但洪仙姿对他的真心,他也感受得出来,点点头,笑道:“我倒是觉得,认识了亲亲洪表姐,才是我在东城最大的幸运。”

他这话洪仙姿爱听,吃吃笑起来,然后浪起来。

周二,武倩的店子装修好了,叫小武嗦螺店,阳顶天本想得瑟一把,给写个店名,他以前的字丑得死,东歪西倒的,胶水都粘不牢,但有了桃花眼,那字绝对的大师级。

可惜武倩并不知道,在她的印象里,能写好字的,没几个人,直接找了打印店,打了店名。

阳顶天没能露一手,自己还有些遗撼,还吹了一把:“这店名要我来提,肯定更漂亮。”

武倩只笑,连武痴都不信,这没办法。

选了晚六点过八分开张,放了炮,有客人,阳顶天给高衙内几个打了电话:“每次你们请客,今天我来请。”

447 不许摆到外面

高衙内几个都痛快的应了,都开了车来,这些家伙,不少开宝马奔驰的,当然,真要查起来,往往一句话:“跟哥们借的,开几天,怎么着?”

好车停了半条街,这也吸引了不少人,店子不大,很快坐满了。

阳顶天招呼高衙内几个到楼,楼楼下加起来,能摆八张桌子,也还真是可以了,然后店子外面马路也可以摆几张桌子,不过城管大爷说了:不许摆到外面。

首先一大盆嗦螺来,然后几个拿手菜,麻辣猪脚,牙签牛肉,豆豉辣椒炒干泥鳅,酸菜肥肠,剁椒鱼头,梅菜炒回锅肉,不一而足。

平时食客吃个夜宵,当然不可能点这么多,阳顶天是特意点了,一是给武倩做成生意,另一个,是让高衙内他们尝尝。

这些家伙都是吃货,嘴叼得狠,他们要是吃了叫一声好,那是真好,这个夜宵店站得住,而通过他们的嘴,也可以传开去。

好吃是好吃,高衙内几个一吃,顿时叫好声一片。

“这嗦螺,绝了。”

“肥肠好,是这个味。”

“梅菜扣肉我吃过,梅菜炒回锅肉,原来味道也是一绝啊,这个店子可以的。”

他们一赞,阳顶天也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吃完了,阳顶天包了个八百八十八的红包,红包不好推,武倩只好收下,只一捏知道,这红包小不了,看阳顶天的眼光更加不同。

第二天武痴告诉阳顶天:“昨夜加你的红包在内,卖了三千三。”

“这应该算是不错吧。”阳顶天不太懂。

“第一天,很可以了。”武痴点头:“我们的利润大约是百分之三十多一点点,所以,纯利润也有七八百了。”

“那可以啊。”阳顶天一算,叫起来:“一个月也有好几万啊,房租你扣除了没有?”

“那没有。”武痴摇头:“房租要是把装修费也算进去,一天要一千多,全打在里面,那顾客还有什么吃,这么搞,做不下去的。”

“也是。”阳顶天点头,这么一算:“那要算房租什么的,可还亏着啊。”

“新店子,肯定是这样的。”武痴以前跟武倩开过店子,懂一点:“一般来说,一家店子开半年以,能回本,那非常不错了,租一年,后半年能赚到,算是特别红火的。”

“这样啊。”阳顶天搔头:“看来开店子也不容易。”

想一想又道:“不过你们才开张,口碑也不错,会越来越好的,要有信心。”

“我肯定有信心,我姐也有。”越芊芊握拳,没提他姐夫,其实武倩开这个店子,他姐夫是反对的,投入太大,一旦失败,那债务是一座山,根本背不起。

但家里是武倩做主,武倩性格麻辣一些,即然能弄到贷款,她想要拼一把,加武痴支持,这店开起来了。

武倩辞了职,但武痴和高祖泽都没辞职,高祖泽换了白班,五点半下班了,到店里帮着弄菜,他是大厨,高祖泽这人性子肉,但做事细心,说到厨艺,武痴姐弟俩都不如他。

武痴也没辞职,反正夜宵店嘛,白天关门的,他可以班,也有三千多块啊,加点班什么的,可以弄个四千多,真要是辞职,要在店里把这四千多再挣出来,也有点难度。

武痴每天下班第一件事,是去摸嗦螺,其它菜武倩买或者做,酸菜梅菜豆豉什么的,武倩自己都会做,本来家里做得有,但田螺家里不可能养得有,武痴这个吃货有趣,他在附近的湖里以及城郊的塘里,都放得有田螺,几年了,都长大了,随时都可以去摸。

他跟阳顶天一提,阳顶天乐了,道:“我跟你去。”

于是每天下了班,等武痴,开了面包车去摸田螺。

嗦螺的销量非常大,一晚要好几百斤,而且持续涨,一个星期下来,武痴跟阳顶天报喜:“昨天流水正式超过五千了。”

“那是说,这个店子头一个月能赚钱?”

阳顶天数学不好,穷洪荒之力算了一下,好象能赚钱。

“对。”武痴点头:“我姐昨夜算了,要是能稳在昨天的水平,那么扣除一切成本后,大约还能稳赚一万左右。”

“不错不错。”

真的能赚钱,阳顶天也真心为他们高兴。

“而且以后还会更好的。”

“是。”武痴信心乱甩:“现在有不少回头客了。”

“这是真的。”阳顶天笑,因为高衙内他们成了回头客,头一次阳顶天掏的钱,第二次是高衙内他们掏钱了。

周六的时候,阳顶天又去了一趟奚小凤家,这次程剑不在,奚小凤一脸抱歉的道:“他一个同事,受了伤,在京城治,伤情有反复,他赶过去了,但叮嘱了我,要我好好陪你喝几杯。”

“程哥有些见外啊。”阳顶天笑,又问:“点点怎么样?”

“这一周精神都不错,吵着要幼儿园呢,但昨天晚起,精神又有些不好了,吃了晚饭后,呆在我身,不怎么想动了,这会儿在看动画片。”

说话间,保姆带着点点下来了,奚小凤道:“点点,小阳叔叔来了,快打招呼。”

“小阳叔叔好。”点点的声音还是有些细,打招呼也没什么精神。

阳顶天知道会是这种现象,笑道:“点点真是个有礼貌的小朋友,叔叔变花给你,要不要。”

说着,打个响指,手现出一朵花来。

点点眼光一亮,点头道:“要。”

阳顶天把花递给她,道:“闻一下。”

点点真闻了一下,道:“好香。”

对奚小凤道:“妈妈,花好香,你闻一下。”

奚小凤听阳顶天解释过,阳顶天是用花香的生气激发点点心脉的生机,这时倒有些舍不得闻了,道:“点点你自己闻,多闻几下。”

点点把花一直送到她鼻子前面:“妈妈你闻嘛。”

阳顶天明白奚小凤的心理,笑了起来:“闻闻没事的。”奚小凤这才闻了一下,连连点头:“真的香,好象刚开放一样。”

448 真的是神效啊

她说的没错,这花是阳顶天用灵力瞬间催发的,也是因为带有灵力激发的生机,所以才有那么大作用,普通的花开放,没有那么大作用的,至少见效不会那么快。

不过阳顶天当然不会说这些,笑了一下,又打个响指:“我这里还有一朵呢,点点你还要不要。”

“要。”点点开心了,接过花,阳顶天再打个响指,又变出一朵,这次他变了四朵,点点接过去,自己闻了,又给奚小凤闻了,然后欢快的找瓶子要把花养起来。

看她一下子又活泼起来,奚小凤感慨的道:“小阳,你这方法,真的是神效啊,我跟我的导师交流过,他对你的理论也是非常赞同的,说有机会来国,要跟你当面交流呢。”

“那可不敢。”阳顶天摇头。

“那有什么不敢的。”奚小凤正色道:“我最近都准备组织一帮子专家,弄一个专题,是生物与人体的信息交流的作用,也许会另僻一条蹊径呢。”

看来她还真是学者型官员,喜欢研究学术。

“这方面确实值得研究。”阳顶天赞同:“为什么看到花开喜悦,看到叶落悲伤,心理作用对人体的作用,是值得研究,国古代黄帝内经里,有以情胜人的说法,而西医在这方面,是远不如国古人的。”

“是的是的。”奚小凤连连点头:“黄帝内经里说怒则气,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恐慌则气下,惊则气乱,思则气结,又说,喜伤心,其气散,怒伤肝,其气出,忧伤肺,其气聚,思伤脾,其气结,悲伤心离,其气散,恐伤肾,其气怯,惊伤胆,其气乱。”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停,道:“点点当时是受了惊吓,气乱了,六神无主,我们又没注意,她封闭了心神,这其实是一种自保功能,可惜我们当时根本没想到。”

她这一周,看来是下了功夫,当然,本来也是学医的,所以说起来长篇大论,不过还好,现在的阳顶天听得懂。

两个从心理,到外部环境对人生理心理的影响,讨论了好半天,越说到后来,奚小凤越兴奋,几乎恨不得卫生局长不当了,直接组织一帮子专家搞研究去。

相对于洪仙姿她们对权势的膜拜,阳顶天觉得,奚小凤这样的,更值得敬佩。

武痴星期六也要班的,照样五点半下班,阳顶天等着他,一起去摸了嗦螺来,到店子里,店子里却有几个人,小混混的模样,正在跟武倩谈什么,还举着手机给她看。

“姐,什么事?”武痴一看,眼光有些发横了,进店问。

“没什么事,不要你管。”武倩明显不想他插手,道:“店里的酸菜少了,你回去,搬一坛来。”

但武痴这会儿怎么可能会动,他走到那几个混混面前,道:“什么事?”

“说了不要你管。”武倩急了。

“没事。”阳顶天看出不对,走过去道:“什么事,跟我说吧。”

他插手,武倩不吱声了。

为首的混混是个光头,半歪着身子,挑着下巴看一眼阳顶天,道:“昨天我兄弟在这里吃夜宵,吃出了蟑螂,回去恶心还拉肚子,本来说要举报,但看你们开店子也不容易,所以来给你们看看,看你们打算怎么搞?”

说着,把手手机举给阳顶天看,画面一盘嗦螺,盘子边,躺着一只死蟑螂。

“这是你们故意弄的。”武痴一看叫了起来。

“你这是要恶人先告状吗?”

光头嘿嘿笑。

阳顶天冷笑:“你们打算怎么搞?”

光头看他一眼:“你这位兄弟道,这对了嘛,很简单,一万块,我们把视频删了,否则,不好意思,我有个表哥在向阳区卫生局,刚好管着你们,我要一举报,他转手来摘了你们的卫生证。”

“你试试看。”武痴暴怒。

“你确定吗?”

光头几个,都是混社会的,自然不怕武痴的怒,吊着眼角看着武痴。

如果光头不提卫生局,阳顶天要大耳括子抽过去了,一提卫生局,他倒是乐了,呵呵笑道:“我们确定。”

光头看看他,看看武痴,再看看武倩,点点头:“行,我话先说在前面啊,摘了证,再想要回来,也可以找我,不过那时要两万了。”

说着一挥手:“走。”

带着混混走了出去,如几只横过马路的螃蟹。

武倩有些担心的看着阳顶天:“真没事吗?”

“包在我身。”阳顶天大包大揽。

第二天没事,周一,下了班,阳顶天又要跟武痴去摸田螺,武倩突然打电话来,说区里的卫生局来了人,把卫生证拿走了,要店里整顿卫生,合格了才准开店。

“是那王八崽子。”武痴一听暴跳如雷,田螺不摸了,桶子都不要了,要回店里去,阳顶天一把扯住他:“莫急,先摸半桶,否则今晚只怕不够,卫生证的事,包在我身。”

说着,掏出手机,给奚小凤打了个电话。

奚小凤接到他电话很开心,道:“小阳,今天有空没有,到家里来吃饭,晚你程哥也会回来,你们哥俩喝一杯。”

“谢谢奚姐了,不过今天可能不空,周六吧。”

阳顶天道谢。

奚小凤便笑:“那也行。”又问:“对了,你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想要请奚姐你帮个忙。”

“说这么客气做什么。”不等他说完,奚小凤插口了:“你帮了我们这么大忙,我们一直都不知道要怎么谢你呢,你说,不论什么事,我帮得到的,一定帮,我帮不到的,我马给你程哥打电话,让他想办法。”

这话说得动听,而且阳顶天大致能摸得到她的性格,她有点儿学者型气质,不怎么说假话。

“是这样,我有个老弟开了家夜宵店,碰混混诈骗。”

阳顶天把前因后果都说了。

奚小凤一听非常气愤:“向阳区是吧,我知道,是有那么个别人,有这种行为,我知道了,我马给他们局长打电话,你放心是。”

“那麻烦你了。”

阳顶天道了谢,放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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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9 包在我身上

武痴眼巴巴看着他,道:“你是给你表姐打电话啊,她是银行的,不管这个吧。”

阳顶天一笑摇头:“不是关姐,是另一个朋友,你放心,包在我身,但要是没田螺,顾客点嗦螺你说没有,那我没办法了。”

“那不可能。”武痴一听乐了。

店里还有半盆田螺,两人又摸了一桶,这才回去。

到店里,高祖泽也回来了,跟武倩对坐着发呆,看到阳顶天两个回来,高祖泽站起来,叫道:“我说了不要开的,四十万啊,现在怎么办?”

“不要你管。”武倩一下子爆发了:“我欠的债,我自己还,打工还不,我去mài shēn我也还,不要你出一分钱。”

她一爆发,高祖泽不敢回嘴了,他们家是这样,武倩性急性燥,高祖泽性子慢而肉,做事把细,但胆小,然后还碎嘴巴子特别多,武痴都说,他们两个性别应该换一下,一个男变女,一个女变男,那刚刚好。

“武姐,你莫急。”

看武倩急得俏脸通红,阳顶天忙安慰她。

他这一出声,武倩眼眶儿却红了,道:“我问了,那个光头的姐夫在卫生局,他经常搞些这样的事情,有不少人都知道,唉,早知道我---现在怎么办啊。”

“没事的。”阳顶天安慰她:“你莫急。”

因为他也不知道快慢,所以暂时也不好说什么,倒是武痴插嘴道:“姐,不要急,老阳刚找了人,打了电话,这事应该能解决的。”

“真的吗?”武倩立刻抬眼看阳顶天:“你找你表姐了?”

“不是关主任,是另一个朋友。”武痴插嘴。

武倩疑惑的看着阳顶天。

她之所以大着胆子开店,还是看阳顶天这边是条路子,有信贷部当主任的表姐,然后人也不错,肯帮忙,有事求得到人,这会儿急是急,想的也是这条道,但武痴居然说阳顶天找的是另外的人,她有些疑惑了,又还有些担心。

信贷部的主任,能量是不用说的,但如果阳顶天不肯去求关晓晴,其他人,能管用吗?

只不过这话她不好问出口。

而她也不必要问了,因为,在这时,一辆面包车开过来,到店子门口停住,下来一个圆脸胖子,双手捧着卫生证走了进来,一脸堆笑的道:“武老板,误会误会,是我们搞错了,实在不好意思啊,耽搁你做生意,我们万分的歉意,下半年的卫生费,你打个报告,我们可以给你减免。”

他道着歉,又还亲手把卫生证给挂了,然后又点头哈腰的道了半天歉,这才离开。

武倩都傻了,武痴则是兴奋无,在阳顶天肩狠狠的打了一拳:“老阳,有你的。”

“你那朋友。”武倩一时好象不知道要怎么问:“是做什么的?”

“她也在卫生局的。”阳顶天知道这个要解释一下,也打算多给武倩一点信心,道:“她是卫生局的副局长,哦,是市卫生局,这几个区里的卫生局,她刚好管得到的。”

“我说呢。”武痴这会儿兴奋得象只猴子:“那家伙跟个二孙子一样,敢情是他顶头司。”

武倩却不象武痴那么兴奋,只是深深的看了阳顶天一眼,转头看到高祖泽也在边看着阳顶天发呆,可怒了:“你还发什么愣,阳顶天他们还没吃饭呢,帮你摸田螺回来,难道饭都不要吃,把猪脚炖。”

“哎,哎。”高祖泽连应了两声,转身飞快的进了厨房。

武痴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这事也过去了,阳顶天也没放在心,第三天午,武倩给他打电话:“阳顶天,午你空不,帮我来家里搬个东西。”

“行。”阳顶天一口答应了。

午可以休息两个小时,武痴只能在仓库里休息,跑回家太远了,来去来回公交又是几块钱,而阳顶天有通勤车,跑一趟容易。

下了班,阳顶天开车到武倩租屋,武倩今天好象打扮了一下,身是白色的短袖,带一点v领,下面一条青色的包裙,身材还是相当不错的,这几天生意好,精神也不错。

但阳顶天之所以觉得她打扮了一下,是发现她涂了口红,虽然有点淡,但明显是涂了的,这让他微有些意外。

“武姐,什么事?”阳顶天进门问。

“不急。”武倩笑:“你还没吃饭吧,我炒个菜,先吃了饭。”

“那也行。”阳顶天也不跟武倩客气,他现在的晚饭基本都是在武倩店子里解决的,他帮了武家姐弟不少忙,如果他们叫他吃饭他还推来推去,那反而显得乔情了,所以,只要武痴叫他,他答应。

武倩手脚飞快,很快炒了几个菜出来,有酸菜炒鸡杂,煎排骨,加了一个小菜和一个汤。

然后武倩还拿了一瓶红酒出来,阳顶天怪了,道:“今天什么好事啊,还要开红酒。”

武倩微微一笑:“我说我今天过生你信不信?”

“真的啊?”阳顶天叫起来:“啊呀你早不说,我都忘了买礼物。”

“那你呆会补啊。”武倩笑。

“那必须的。”阳顶天用力点头,倒酒:“武姐,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武倩举杯跟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口。

阳顶天道:“晚高哥他们要给你庆生吧,先说好,蛋糕我去买。”

“不要了。”武倩摇头,微微叹了口气:“老二不会记得我生日的,他自己生日都不记得,至于那个人,不说也罢。”

她这话,阳顶天信,男的都粗心,不说别人,阳顶天自己,从来不记得自己生日,也不记得爸妈生日。

为什么,因为国人过生日,一般都是过阴历的,而平时呢,却是用的阳历,今天阳历21,但天知道阴历是多少啊,所以哪怕阳顶天自己过生日,如果他妈不给他过,他稀里糊涂过去了。

而武倩的生日,估计也差不多,武痴那性子,不可能没事去翻阴历,高祖泽不知道了,可能也差不多吧。

450 你要醉了

“以前的不管,今天必须要过,晚下班,我给他们打招呼。 ”

阳顶天大包大揽。

“现在你是在陪我过啊。”武倩笑,她笑的时候有酒窝,挺秀气的。

“现在要过,晚也要过。”阳顶天坚持:“这个你别管了,包在我身,来,武姐,我再敬你一杯。”

武倩酒量一般,喝了半杯,脸红了,她本来只有七分姿色,这一喝了酒,脸蛋晕红,眼晴也水汪汪的,倒仿佛平添了三分艳色。

“武姐也还要算个美人了,高祖泽那么肉,怎么守得住?”阳顶天心想。

喝酒吃菜,阳顶天又赞:“武姐你的手艺是真好。”

“你喜欢吃好。”武倩好象有点醉意了,吃吃的笑,她又倒了半杯:“来,阳顶天,再陪我喝一杯。”

阳顶天有些犹豫:“武姐,你要醉了。”

“醉了没事啊。”武倩笑:“反正下午没事,我睡一觉好了,不耽误晚开店,再说了,我今天生日了,耽搁一天,也不算什么吧。”

“对。”阳顶天用力点头:“今天你是寿星公,你休息,店里我们去弄。”

“那再陪我喝一杯。”武倩举杯:“干了。”

“好,干了。”

即然她喜欢,阳顶天也不劝她,跟她用力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红酒度数还是较高的,对他没什么影响,但武倩这半杯下去,身子摇晃起来。

她半趴在桌子,吃吃的笑:“好象真的喝醉了。”

看她身子发软,阳顶天道:“要不你去休息一下。”

“你饭还没吃呢。”

“没事。”阳顶天摇头:“你去休息,我自己会吃。”

“那也好,我好象真的有些晕了。”

武倩说着站起来,身子却摇了一下,手扶着桌子。

“武姐,没事吧。”阳顶天忙站起来:“要我扶你不。”

武倩吃吃笑:“天好象在转,咯咯咯,好有趣,你也在转。”

这是真的喝醉了,阳顶天忙伸手扶着她手:“我扶你吧。”

他这一扶,武倩却整个人软在他身,阳顶天扶她手竟是扶不起,忙又一手搂着她腰,武倩还年轻,没要小孩,腰肢很纤细。

武倩身子已经整个儿的软了,象条没骨的软虫一样,粘在阳顶天身,阳顶天几乎是半搂半抱的,才把她弄进里面卧室。

把她放到床,阳顶天要松手起身,不想武倩突然伸手勾着了他脖子。

她还用了力,阳顶天一个不防,一下栽在她身,手自然下撑,入手处绵软一团。

阳顶天忙把手移开,撑着床板,想要起来,武倩却紧紧的箍着他脖子。

阳顶天有些意外,抬眼看武倩,武倩也在看着他,她脸红如火,眼却汪着水。

“阳顶天,你说我还漂亮不?”

听到这个问题,阳顶天心跳了一下,武倩本来也还算漂亮,这会儿喝了酒,又好象动了情,更漂亮了三分。

“当然,你是最漂亮的老板娘。”

武倩咯咯轻笑:“那你喜欢我不?”

“啊?”阳顶天这下不知道怎么答了。

看他fā lèng,武倩笑得更轻脆,脸颊却更红了,更显娇艳。

“亲我一下。”她手用力,头也微微往抬。

阳顶天不好强挣,稍一犹豫,两个唇碰到了一起。

这一吻,武倩力气突然增大了,她手紧紧箍着阳顶天脖子,脚也环来,环着了阳顶天的腰,口喃喃叫道:“阳顶天,亲我,要了我。”

阳顶天脑轰的一下,他这时想的不是高祖泽,却是武痴。

“他把我当兄弟,我却了他姐。”

这让他有些犹豫,然而武倩这会儿不知哪来那么大力,竟然身子一翻,反而翻在了他身,她看着阳顶天,咯咯的一笑,竟是笑得特别媚,甚至是有些浪。

她俯下身,吻住了阳顶天的唇,然后一路吻下去,脱下了阳顶天的裤子---。

“嘶---。”

阳顶天猛力吸气,到这会儿,他什么也不能想了。

终于风平浪静,阳顶天爬起来,一身大汗啊,租屋是没有空调的,但有个床头扇,先前激情之下,根本没想到要开,这会儿受不了了。

他开了风扇,又点了支烟,武倩吁了口气,身子动了一下,仿佛冬眠的蛇,活了过来,不过还不太灵活,她微微抬头:“给我也吸一口。”

“你也吸烟吗?”

阳顶天好,把烟递过去。

“嗯,抱着我嘛。”武倩撒娇。

事后的女人,撒起娇来,特别的媚,阳顶天床,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吸了口烟,自己也吸了一口。

武倩把烟吐出来,又吸了一口,却突然吐到阳顶天脸,然后咯咯的笑。

阳顶天也笑:“武姐,我发现你还蛮顽皮的。”

“你是不是想说,我其实好骚的,是不是?”武倩却说得直接。

“那没有。”阳顶天忙摇头。

但说心里话,武倩突然把他勾床,确实让他有些意外,而且这会儿真的有些后悔了,不是别的,而是觉得对不起武痴。

武痴是真心拿他当兄弟的,结果他却偷偷摸摸了他姐,这算怎么回事啊。

“哼。”武倩哼了一声:“假正经,我知道你是这么想的。”

“没有。”阳顶天慌忙摇头,这个时候,坚决不能承认的,否则武倩没脸了。

再说了,他自己也有责任,男女tou qing,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那个。”看武倩一脸不相信,他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实话实说:“我主要是觉得对不起武痴,他拿我当兄弟,结果我了他姐,这个,实在是。”

听到他这话,武倩咯咯笑起来,笑得很厉害,眼泪都出来了。

阳顶天一时也有些好笑,忍不住在她屁股打了扳:“笑什么呢,本来是这样啊。”

“什么本来是这样啊。”武倩笑得更厉害了:“我是他姐,又不是他老婆,我跟哪个男人床,关他什么事啊?”

她这一说,阳顶天一想,也对啊,武倩只是武痴的姐姐,不是武痴的老婆,他姐姐肯定是要给别的男人的,至于跟谁床,那要看他姐姐高兴,跟他真没有什么关系。

451 我拿什么谢你

“好象是啊。”阳顶天搔头。

“傻样。”

武倩戳他一指头,阳顶天嘿嘿笑。

武倩趴在他胸前,幽幽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有成见,觉得我骚,不要脸。”

“没有,真的。”阳顶天忙摇头。

武倩又叹了口气:“可我有什么办法呢,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我拿什么谢你,也只有这个身子了。”

她竟然是这个想法,竟然是拿自己的身子来报恩,阳顶天一时惊到了,叫道:“武姐,我那个---。”

“那个什么?”武倩看着他:“四十万虽然不多,但如果没有你,我们这样的人,能贷得出来吗?没有这四十万,我手艺再好,这店子能开起来吗?”

面对她这样的话,阳顶天一时间无话可答。

如果他不是有了桃花眼,然后阴差阳错了关晓晴,他能从城商行里贷出四十万?别做梦了,虽然说得好,创业贷款是给创业者设立的,可你真这么想,那太天真了。

“再然后,那个混混来敲诈,我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武痴只会闯祸,那个人则只会往后缩,我一个女人,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如果没有你,我们只能妥协,而妥协了一次,会有二次三次,到最后,我这个店子只怕还是得关门。”

她这话,阳顶天仍旧无话可答。

这社会是这样,到处是荆剌,一个不好会扎你一下,象阳顶天进东兴第一天,毛有志还不要欺负他,如果他没有功夫,只能受毛有志欺负。

红星厂的青工们为什么很多不喜欢出去打工,是因为外面受人欺负,到外面打工,哪怕一个拉长一个组长都要欺负你,动不动要diǎo你。

武倩一个女人,在外面打工挣扎,这方面感受肯定也少不了。

阳顶天抚着她的裸背,轻轻叹息。

武倩趴在他胸膛,声音幽幽的:“你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武痴老是闯祸,爸妈没了,我总得照顾他吧,不能眼看着他坐牢吧,只好到处给他去说好话,去求人,去赔钱,说是嫁了个男人,那个人是什么都不出头的,只会在后面埋怨,说别人不闯祸,武痴是个闯祸精。”

她说着叹气:“我也恼火,可他是我弟弟啊,没有办法,你不知道,我最难的时候,一天打三份工,早天没亮起来到小区里搞卫生,白天到超市当收银行,下午下了班,还要到酒楼去端盘子。”

“难怪她脸像真实的年龄要显得老一些,压力大啊。”阳顶天暗暗叹气。

“你不是怪我为什么吸烟吗,有一段时间,我一天要两包烟的,还喝酒,唉。”

说到这里,她摇头,抬头看着阳顶天,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想法,觉得我有些骚,不要脸。”

“真没有。”阳顶天忙摇头。

武倩笑了一下,带着苦涩:“我没有办法,我不知道拿什么谢你,只有这个身子,还不算太丑,然后,实话实说,我累了,我害怕,真的,我经常做噩梦,好多人逼过来,说武痴又闯了祸,要我赔钱。”

“武姐。”阳顶天在她背轻轻拍了两下。

“是真的。”武倩点头:“我真的经常做这样的梦,我特别害怕,我真的累了,那个人又靠不,而你有本事,有担当,所以---。”

她说到这里,她轻咬着红唇,看着阳顶天,眼眸有一种异样的光,仿佛是激动,又仿佛是倔犟:“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要缠着你,趁着我还年轻,你还不会讨厌,我想靠在你身,有事的时候,让你帮我担待一点儿,我是个女人,我要一个男人依靠---。”

她说到最后,眼眶却又红了,眼泪盈盈的。

阳顶天彻底明白了她心的想法,心感动,他不会劝人,于是一个翻身,压住了武倩,深深的吻住了她---。

有些时候,做说,更有力量。

两点,阳顶天要去班了,起床,武倩叫起来:“啊呀,你都还没吃饭,我给你热一下。”

急要爬起来,却又啊呀一声,倒了下去。

阳顶天哈哈笑,武倩羞红了脸,娇嗔:“你真象头牛一样,人家骨头都软了,我不管了,你自己去热一下。”

“我不饿,刚吃饱了。”阳顶天得意,搂着武倩亲了一下,道:“你睡一觉吧,放心,以后万事有我,你是我的女人了,你的事,是我的事。”

“嗯。”

听到这话,武倩心里喜滋滋的,吊着他脖子,又深深的献一个吻。

眼见她有些动情,阳顶天笑:“再来,我可不去班了。”

这话把武倩吓到了,慌忙松开手,身子在床缩成一团,双手还护着胸:“真的不要了,会死的,明天好不好?”

“那说好了。”阳顶天得意洋洋,在她唇吻了一下,不过时间实在来不及了,开通勤车,还真他妈事多,穿衣服,澡也没洗了,飞快的下楼。

心情爽快,车子开得飞快,吹着口哨,又想到武痴,这会儿不觉得欠意了,暗叫:“你小子,以后闯祸吧,我这个便宜姐夫给你兜着。”

五点半下班,绕到仓库,武痴倏一下窜车来,道:“老阳,今天去东头那个湖,那边多。”

“行。”阳顶天应了一声,不知如何,心里还是有些发虚,嗓子都好象有些干,不过武痴并没有发觉,这段时间生意好,又有了阳顶天这个朋友,他很开心。

摸了田螺回来,到店里,高祖泽也下班了,在切菜,武倩也在,好象在清帐,看到阳顶天两个进来,她瞟一眼阳顶天,眼光润润的,含意丰富。

阳顶天却有些心虚,不太敢跟她对视。

帮着武痴把田螺倒到后面盆里,把先的腾出来。

当天摸的田螺,并不能当天吃的,要放一两天,多换几盆水,最好放点盐,让田螺把肚子里的泥沙吐出来,这样吃起来才没有沙子。

两个人正换着水,武倩在前面叫:“老二,你去一趟菜市场何老板那里,拿点鸡爪回来,还有杂也进一点。”

452 你笑什么

武痴应了一声好,阳顶天跟着到外面,道:“我也去吧。”

武倩瞟他一眼:“你去做什么。”

扭头对高祖泽道:“你慢点切,跟老二去一趟,检一下,那些发黑的,太小的,不要,老二是只跳脚猫,靠不住。”

“哎。”高祖泽应一声,放下刀子,进厨房洗了下手,武痴拿过阳顶天手的车钥匙,开了出去。

“你慢一点。”武倩追到门口叫。

阳顶天听了好笑,这还真是长姐如母啊,但要承认,武倩这个姐姐,确实是不错。

武倩这时回转身来,瞟着他:“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阳顶天摇头。

武倩吃吃笑了一下,看了看外面,这时大门没开,只开了一扇小门,天快要黑了,街有匆匆的行人。

“帮我到楼搬一下桌子。”

武倩转身楼。

阳顶天跟去,到楼,武倩突然一转身抱住了阳顶天,阳顶天都愣了一下,但武倩喷火的嘴唇已经凑了过来,两个人吻住了。

武倩身子靠在桌子,亲了一会儿,她突然转身,她穿的是一条红色的连衣裙,裙摆宽大,这时自己往面一扇,扇到了后背,手撑着了桌子,转头对阳顶天道:“好人,来,快一点。”

居然这么火辣,阳顶天一股子热气直冲头,什么也不顾了,直接扑了去。

虽然只开了小门,但并没有关,街走来走去的人很多,楼也不高,可以听到车子的轰隆声,还有说话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又担心随时有人进来,更何况,武痴和高祖泽也随时可能回来。

然而越是这样,阳顶天越觉得剌激---。

高祖泽和武痴回来的时候,武倩还在清帐,阳顶天在后面钳螺尾,武痴进来,道:“老阳,我来帮你。”

“行。”阳顶天应着:“还是你手法好,我慢多了。”

说着话,听着前面高祖泽跟武倩说话:“这次的鸡爪子不错,我专门挑的,何老板还叽叽歪歪的,我没理他,菜市场又不是他一个人卖杂的,叽叽歪歪,我下次不买他的。”

“行了。”武倩有些不耐烦:“你放下吧,慢点切菜,先炒菜吃饭吧,弄个鸡爪,再炒个杂。”

“炒个杂有了吧。”高祖泽较节省。

武倩声音一下子高了:“吃不穷你。”

高祖泽不吱声了,好象又嘟囔了一声,阳顶天耳朵虽尖,却也没听清楚。

武痴对阳顶天做个鬼脸,轻声道:“小气。”

阳顶天忍不住好笑。

却想着先前武倩怕声音太大,把内裤咬在嘴里的情形,小腹一时又热了一下。

在他的女人,武倩长像不算出挑的,但不知如何,那种辣辣的味道,让他特别有感觉。

阳顶天记得武倩说今天是她生日,但武倩先打了招呼,让他不吱声,她的原话是:“没良心的,看他们也有一个记得的不。”

阳顶天当时听了苦笑,女人总是在这些小地方考验男人,而男人粗心,国又同时使用阴阳两种历法,苦逼的男人们往往会在这面招。

果然,吃饭的时候,武痴狼吞虎咽,高祖泽细嚼慢咽,但没一个人提到武倩的生日。

吃了饭,打开店门,各自忙碌,阳顶天趁着高祖泽在厨房,武痴在后面,对武倩道:“我呆会买个蛋糕,晚早点打烊,给我庆生。”

“不要。”武倩瞪他一眼:“你要敢说,我再也不理你了。”

见阳顶天fā lèng,她又扑哧一笑:“我今天收到了最好的生日礼物,已经足够了。”

她这么说了,阳顶天也不勉强,他现在没事的时候,在店里帮忙,现在生意越来越好,基本已经能稳住在五千左右,武倩都说要请个人了,阳顶天自愿帮忙,暂时能顶。

十二点左右关门,没客人,关早一点,有客人,关迟一点,但一般不会超过一点,说是夜宵店,却也没想通宵做,做通宵太吃亏,最主要的,过了十一点后,其实客人不多了,最红火的时候,还是**点的时候。

阳顶天先把武倩三个送回家,然后自己才回去,这一向基本是这样。

第二天午,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武倩给他打电话:“午你过来不,我给你炒两个菜。”

声音透着水意儿,阳顶天心一热,道:“我十二点过来。”

十二点,到武倩家,武倩在等着,她今天穿一条无袖胸前有扣的连衣裙,白色带花,头发在后扎了个髻,有一股子浓浓的居家女人的味道。

阳顶天一见面搂住了,道:“武姐,你今天好漂亮。”

“是吗?”武倩开心的笑,两个搂着亲了一气,武倩按着他的爪子,道:“先吃饭,否则我没力气弄饭菜你吃。”

“吃你够了。”阳顶天心热。

“不要。”武倩咯咯笑:“要是经常饿着你,下次你不来了。”

“怎么会?”阳顶天笑。

“听话,呆会我什么都听你的。”

武倩说着,咯咯的笑得媚,阳顶天差点儿忍不住了,不过武倩一扭腰,逃进了厨房。

她手脚飞快,很快弄了三菜一汤出来,又给阳顶天拿了一瓶啤酒。

阳顶天道:“你也喝一杯。”

武倩摇头:“我不喜欢喝啤酒。”

“那有红酒没有?”

“不喝了吧。”武倩笑:“喝了红酒,人好象特别想那个,昨天差点都死过去了。”

阳顶天听了笑:“那更要喝一杯,你喝醉了,更有味道。”

武倩便吃吃的笑,真跑到外面,去买了一瓶红酒回来。

喝酒吃菜,喝到一半,武倩坐到了阳顶天身,这餐饭,最终吃到差不多两点。

周五下班早一点,阳顶天跟武痴摸了田螺回来,这边正准备晚餐,突然接到程剑的电话:“小阳,问你个事。”

“什么事,程哥你说。”

“那种脊柱损伤的,骨头接好了,但神经没了感觉,按摩有没有效果。”

“这个要看情况。”阳顶天沉呤了一下:“有些有效果,有些没有,但一般来说,越早治疗越好。”

“那你现在有空没有,跟我去看个人。”程剑语气透着急切。

453 难道还是什么大人物

“有空,去哪里。 ”阳顶天一口答应。

“城东这边,向阳区。”

阳顶天一听乐了:“我现在在向阳区,东马路这边。”

“那正好。”程剑一听也高兴了:“我过来接你吧,你具体的位置报一下。”

阳顶天报了位置,没十分钟,程剑的车子来了,奥迪的车牌,阳顶天在店门口等着,看到程剑挥手:“这里。”

转头对武倩道:“有个朋友找我有点事,我先去了。”

“行。”

武倩看了看车牌,点头。

阳顶天车,程剑性急,车子倏一下开了出去。

高祖泽这时刚好炒好了菜,端了菜出来,一看阳顶天离开了,叫道:“老阳怎么走了。”

“他有点事。”武倩道:“我们先吃吧。”

“他到是事多。”高祖泽嘟囔了一句。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武倩瞪眼。

这时对面开小超市的邓胖子走过来,看了一眼桌的菜,叫道:“很丰盛啊。”

武倩便笑:“邓老板吃过了没有,一起来喝杯酒。”

“我吃过了,你们吃。”

邓胖子手里拿着根牙签,剔着牙齿,胖大的身子倚在门壁,见武倩摆饭菜,他道:“经常来你们店里帮忙的那个小阳,什么人啊。”

“我家老二一个朋友。”武倩看了他一眼:“跟老二一家公司的,他们关系好。”

“你家老二倒是交了个好朋友。”邓胖子剔出一条肉丝,在舌尖过了两下,吐出去,却又似乎有些舍不得,看着那一点肉丝落在马路,这才收回眼光。

“怎么了?”武倩听出他话里有话,问。

“你刚没注意。”邓胖子有些讶异的看着她。

“我没注意啊,怎么了?”武倩倒真是好了,武痴也有些讶异的抬头。

高祖泽嘟囔了一句:“难道还是什么大人物?”

“是不是大人物我不知道。”邓胖子摇头:“但刚才那车牌号,可是省公安厅的,而且前面一串的零。”

“是吗,我倒是没注意。”武倩笑了一下,眉头微微凝起来,心下想:“明天倒要问他一下,难道也认识公安的朋友。”

武痴打架闯祸,她跑派出所,腿都跑细了,因此听到公安两个字,特别敏感:“他要真是认识做警察的朋友,那太好了。”

阳顶天不知道这边的对话,他了程剑的车子,道:“程哥,是谁啊。”

“我一个手下。”程剑眉间带着忧色:“刑警一大队的大队长,叫向万刚,前段时间出警出了车祸,伤了腰,骨头接好了,但神经没有感觉,到京里治了,也没有什么效果,眼见铁打的一条汉子,那么废了,我心里难受,想到了你,看你这边能有点办法不?”

“要看看才知道。”阳顶天也不敢打包票,桃花眼确实很妖异,至今为止,阳顶天都摸不到它的潜力到底在哪里,但桃花眼也并不是万能的,很多时候,一点反应也没有。

程剑开了二十多分钟,进了一个小区,楼,按门铃,猫眼闪了一下,门开了,一个三十左右的红衣少妇,相当秀丽,不过眼眶有些发红,见了程剑,勉强挤个笑脸:“程厅。”

又对阳顶天点了点头,温婉有礼。

程剑道:“怎么了,他又在发脾气?”

“是。”红衣少妇点头:“他不肯吃饭,说这样活着,不如死了的好。”

“这是什么傻话,我去劝劝他。”程剑皱了一下眉头,又道:“对了,这是小阳阳顶天,我请来的师父,是个高人。”

又给阳顶天介绍:“这是向万刚的妻子,吴心怡,你叫吴姐好了。”

听了程剑的介绍,吴心怡看向阳顶天的眼光亮了一下,点头道:“阳大师你好。”

“不敢当。”阳顶天忙谦逊回应:“吴姐叫我小阳好。”

程剑也笑:“你叫他小阳,你奚姐也认识他的,拿他当自己弟弟看待呢。”

他这话一说,吴心怡眼晴更亮了:“点点的病,是不是是他治好的。”

“是。”程剑点头:“小阳是真正的高人。”

吴心怡这下真的激动了:“小阳,万刚的病,要请你多多费心了,他是个刚强的人,但瘫了后,心情非常不好,说活着不如死了好,又说要跟我离婚---。”

她说着,哭了起来。

“净说混帐话。”程剑骂了一句,道:“现在小阳来了,应该有办法的。”

他看着阳顶天,阳顶天道:“向哥在哪里,先看看伤情吧。”

“你看我,光只顾说了。”吴心怡不好意思的抹了眼泪:“他在里屋,我带你去。”

她在前面带路,程剑阳顶天跟在后面。

进了屋,里面一张大床,铺着凉席,床躺着一条汉子,是向万刚了,他是清醒的,自然听到了外面的响动,这时却故意扭着头看着窗外。

程剑进屋,看到他这个样子:“看把你牛的,哼,我懒得跟你计较,等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怕好也好不了,死也死不了。”向万刚回应,脑袋还是扭着。

吴心怡走到床那边,道:“刚子,程厅请了个高人来了,是治好点点病的那一位,你别犟,好不好?”

“这段时间请的高人还少吗?”向万刚哼了一声,不过还是转过头来了,看了阳顶天一眼。

阳顶天当然也在看他,三十出头的年纪,方脸,眼大眉浓,加一米八以的身高,确实是一条很打眼的汉子,只不过这会儿眼窝深陷,很显然,瘫痪让他深受打击。

“你少跟我说混帐话。”程剑喝叱一声,扭头对阳顶天道:“小阳,你别理他,平时是头犟牛,生了点病,更犟了,不理他是。”

阳顶天笑了笑,没说话。

他的桃花眼不能透视,但看病的时候却又可以,类似于雷达扫描,到一定距离,扫一下,对方身体里的毛病他都知道了。

他走到床边,并没有掀开向万刚身的被单,也没有伸手把脉或者捏骨什么的,这个时候,不必要装模作样,只扫了一下,点头道:“他是神经受了创伤,应该可以复原。”

454 看我的拳头

说着,抬头想了一下,道:“我出去一下,弄点药回来。”

向万刚犟是犟,心是盼着真有高人神医能给他治好病的,结果阳顶天只走到床边,手都没伸一下,竟然说能治,这不扯蛋吗?

他一下子冷笑出声:“什么药啊,不是什么大力跌打丸吧,放在哪个酒店里,你说一声,我打个电话,叫个兄弟送过来。”

“向万刚。”

听到他这话,程剑怒了。

吴心怡也忙道:“小阳你别生气,他是个牛脾气,受了伤后,更加的别扭了。”

“我能理解的,没事。”阳顶天笑了一下,看向万刚在那里冷笑,他笑道:“看我的拳头。”

他说着,握拳,突地往前一打。

空气突然传出异啸,直剌耳膜。

“呀。”吴心怡受惊,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程剑同样变了脸色,而向万刚眼珠子则霍地一下瞪了出来。

这么短距离的一个剌拳,居然可以划破空气,发出异啸,这得是怎样的速度,怎样的力量啊。

“好功夫。”向万刚忍不住暴喝一声:“李小龙也打不出这样的拳啸吧。”

“小阳原来你还是功夫高手啊,我先还不知道呢。”程剑叫了起来,满脸放光,连连点头,随又扭头对向万刚道:“来来来,你打电话,看你们刑警队那帮牛逼烘烘的家伙,谁能打出这样的拳啸。”

“那是不能。”

向万刚嘿嘿笑,对阳顶天抱拳:“阳老弟,我跟你道歉,是我牛脾气,你别见怪。”

阳顶天呵呵一笑:“没事,我能理解,你们稍等一下,可能要一个小时左右我才能回来,你们最好先洗个澡,我好药。”

“好好好。”程剑吴心怡都连连点头,程剑道:“你哪里买药,要不我送你去?”

“那不必。”阳顶天摇头:“我这药,药店里买不到的,没事,我自己可以的,去去来。”

他说完,转身出门。

程剑几个还有些发呆。

向万刚很有些兴奋,躺着挥了两下拳头,叫道:“他那一拳,到底怎么打出来的,完全不可能啊。”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程剑冷笑:“现在领教了吧。”

“今天确实领教了。”向万刚连连点头:“他真要是能给我治好,我非好好领教一下他的功夫不可。”

“你知道打打打。”吴心怡嗔是嗔,却是喜滋滋的,她不懂功夫,但程剑向万刚的反应,让她意识到,阳顶天的功夫确实不简单,即然打人的功夫不简单,治病的功夫应该也不简单吧,说不定真能把向万刚给治好,向万刚瘫痪,向万刚苦,她更苦啊:“要感谢程厅,要不是他记着你,带了小阳来,你躺着吧。”

“谢不谢了,我这条命反正是程哥的。”向万刚嘿嘿笑。

“我要你这两百斤做什么?”程剑假嗔,道:“小吴,你去放水,我再叫两个人来,给他洗个澡。”

说着打电话,刑警队人有得是,没多会来两条大汉,帮着给向万刚洗了澡。

阳顶天不知道这些,他下楼,打了个的,往城郊去。

其实找药是假的,续骨通筋,这样的药方是有的,问题是,现在的药不行,真要靠药力,阳顶天得去云贵十万大山,或者干脆去缅甸金三角那些原始森林里,那些地方积年的老药,才会有效果。

而东城这种几乎已经全部开发了的大都市,能有什么药啊,虽然市内有南山,市外有东山,可这些山,已完全给人气污染了,即便生了点药,即没年头,也没灵气,没有多少药力的。

医界有一句话:医毁于药。

虽然有点儿诿过于人的意思,但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现在药店里卖的药,绝大部份都是人工种植栽培的,这样的速生药材,不说农药残留问题,即便没有农药的,又能有多少药效了?

所以,阳顶天去药店买药是不可能的,而自己采药,也只是个借口,他真正能帮向万刚把血脉或者说神经续起来的,只有他的血。

当然样子要做足,先要租车出城,然后还要山,程剑向万刚他们都是干公安的,而且干的是刑侦,遍布城区的摄像头,是掌握在他们手里的,阳顶天要想不给他们识破,戏要演足。

到郊外,三十分钟,山,故意拖了一下,用了三十分钟,才又回去。

到向万刚家,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吴心怡都有些等急了,看到阳顶天回来,一脸的欢欣鼓舞,屋还有两条大汉,自然是向万刚刑警队的好汉,也都陪着笑脸,不过眼光也很锐利,这些家伙,习惯了带着怀疑的眼光看人。

吴心怡道:“是不是要熬药,我备好瓦缸了。”

“不必。”阳顶天摇头:“你给我一个碗行。”

吴心怡立刻跑到厨房拿了一个碗给他,阳顶天当着程剑几个的面,把药拿出来,用手揉成一团,内力一挤,再揉几下,揉成一个药饼。

在山的时候,他用针剌破指尖,给一味主药滴了血,这主药是续断,用来治骨折筋伤,是第一要药,但如果没有阳顶天的血,不会有多少效果。

程剑看着阳顶天双手合掌一揉,药草成了药饼,赞道:“小阳,你这功夫,是内家的吧,了得啊。”

“用来揉点儿药还是可以的。”阳顶天笑,程剑几个也哈哈笑。

那两个刑警先前听向万刚说过阳顶天打出的拳啸,多少有些不信的,但这会儿看了阳顶天的手劲,眼都有骇然之色,一蓬药合在掌这么揉两下,揉成了药饼,他这手是手还是石碾子啊。

做好了药饼,阳顶天到里间,向万刚已经洗过了澡,天气热,他体质也好,穿个裤头躺在床,看到阳顶天药好了,程剑便指挥:“帮刚子翻个身。”

向万刚两百多斤,吴心怡是弄不动的,自然是那两个刑警动手,把向万刚翻过来趴着,阳顶天走过去,把药泥敷在他腰。

455 你睡一下吧

吴心怡在边看着,双手握着合在胸前,这个样子,很有小女人味,这时便问:“要不要绑一下,我买了纱布在家的。 ”

“不必。”阳顶天摇摇头。

即然露了一手,阳顶天想着索性震他们一下,敷了药,又从袋子里摸一粒小小的花仔出来,按在药泥里,转头对向万刚道:“你睡一下吧。”

说着,伸手在向万刚后脑按摩两下,向万刚立刻睡了过去。

程剑几个都在边看着,眼见阳顶天随手按几下,向万刚说睡睡了,那两刑警眼再次露出骇异之色,程剑则在心里暗叫:“我还是小看了他,这是真正的江湖人啊。”

阳顶天却没看他们,向万刚睡过去,阳顶天对着向万刚腰间药泥发气,五分钟左右,那药泥突然钻出来一点芽尖。

“呀。”吴心怡吓一跳:“是什么,虫子吗?”

是程剑也是这么想,不可能这一会有什么苗发出来啊,只可能是药里的虫子钻出来了。

“不要动,不是虫。”

阳顶天摇摇头,继续发气。

那点芽尖飞快长,眨眼间长出六七寸高,然后发芽,抽叶,再然后,竟然开出了一朵小红花。

抽芽开发,前后的过程,不到十分钟,程剑几个亲眼目睹,看得目瞪口呆。

这也太玄异了啊。

他们并不知道,阳顶天的桃花眼是可以让花蕾瞬间开发长大的,抽芽开花,对桃花眼来说,无非是加快那个过程而已,但在程剑几个眼看来,可太逆天了。

那小红花细细的,很漂亮,但在程剑几个眼看来,却有一种妖异的感觉。

阳顶天知道他们心的震撼,他本是要震撼他们一下,这些人,搞公安的,见惯了各种场面,不震他们一下,不会服气。

眼见花开,阳顶天收手,吁了口气,看程剑几个一眼,笑道:“向哥底子好,血气足,这花才能开出来,要是花开不出来,证明血脉不畅,那我也没办法了。”

程剑几个听得似懂非懂,他们平时都是极有主见的人,甚至可以说,见人会怀疑的人,但这会儿,他们却都有些晕头晕脑了。

吴心怡道:“这个花,要怎么办?”

“给向哥吃了。”

阳顶天说着,极小心的把那朵小红花连根拨起,然后以一种很古怪的类似于佛音禅唱的声音道:“向万刚,醒来,把这花吃了。”

“哦。”

本来打着呼的向万刚果然一下醒来了,他扭头看向阳顶天手的花,但眼光有些发直,好象给催眠了一样。

“来啊,拿过去,吃了。”

阳顶天并不把花送过去,反而退了一步。

“我拿给他。”吴心怡不明所以,要过来接花,程剑却看出不对,扯一下她:“你不要动。”

果然,向万刚应了一下,竟然一翻身坐了起来,下床,伸手来拿阳顶天手的花。

“呀。”

吴心怡讶叫一声,又慌忙捂住自己的嘴。

向万刚腰肢受了伤,下半身瘫痪了,脚趾头都不会动的,更莫说坐起来,而这会儿,他却仿佛是一个好人一样,不但自己翻身坐起来了,而且下了床。

这等于是个好人了啊,这叫吴心怡如何不惊,又如何不喜。

程剑几个也差不多,个个眼珠子都瞪圆了。

向万刚接过花,塞进嘴里,嚼两下,吞下去了。

阳顶天道:“去倒杯水喝吧。”

“哦。”

向万刚依旧是眼光发直,有些机械的应了一声,他本来只是坐在床边,这时站起身来,到外屋饮水机倒了一杯水,一口灌了下去。

“刚子。”吴心怡捂着嘴,呜咽出声。

向万刚瘫痪,真正难过的是她啊,现在向万刚迹般的恢复,她的激动,难以言喻,整个人甚至都颤抖了起来。

程剑几个也都差不多,那两刑警对视一眼,忍不住相互击8掌,程剑则是一脸激动的喃喃:“迹,这绝对是迹。”

阳顶天看他一眼,道:“程哥,有件事我说一下。”

“你说。”程剑立刻点头,吴心怡和两刑警的眼光也同时看向阳顶天。

阳顶天今夜这一手,真心震憾了他们,现在无论阳顶天说什么,他们都会尖着耳朵听着。

阳顶天道:“刚才那小红花,不是一般的花,名为红续断,是我师门传下来的,一共只有三粒,向哥用了一粒,只有两粒了,所以,今夜的事,还请你们保密。”

他说着装出无奈的一笑:“不是我狠心,只是这红续断真的极其罕见,我师门千年,也没找到几粒,如果消息传出去,知道的都来找我治,我最多再治两个,其他人治不了,肯定要骂我了,所以---。”

“我明白了。”

他话没说完,程剑已连连点头:“今天这事,绝不能说出去,尤其是红续断的事。”

他说着扫一眼那两刑警:“如果这事泄露,我惟你两个是问。”

“是。”

两刑警立刻朗声答应。

阳顶天为什么要弄这个鬼,因为真正起作用的,是他的血啊,如果消息放出去,无数人找他来治,轻一些的还好,发发气行,重的呢,瘫痪的呢,他天天给自己放血算了?

这时向万刚已经连喝了两杯水,又在倒第三杯,阳顶天突然屈指一弹,铮的一下脆响,向万刚身子一震,猛地清醒过来。

他水接到一半,看看左右,看到了程剑,叫道:“程哥,你们怎么都站着啊,坐啊。”

程剑几个不知道阳顶天还要弄什么,都站着不动,也不说话,向万刚急了:“怎么了。”

这时突然发现自己只穿一个裤头,顿时呀的一声叫:“啊呀。”

急忙跑过来穿裤子,跑了两步,他猛地站住,看看自己的腿,再看看程剑几个,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脚,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好半天,这才抬起一只脚,试着往前走了一步,停了一下,然后又迈另一只脚,又走了一步。

双脚并立,他站住,看看自己的脚,再看向程剑吴心怡几个,一脸的懵:“我---我的脚好了。”

456 别那么用力

“怎么,你以为你自己在做梦啊。”

阳顶天笑。

他一出声,程剑几个都敢出声了,吴心怡先叫了起来:“刚子,你的脚好了,是小阳帮你治好了。”

“真的?”

向万刚这下彻底清醒了,猛地抬腿,又做下蹲,只听得啪的一声,却是后腰敷的药掉下来了。

他看一眼,没管,双脚叉开,先试着踢了一腿,然后猛地发力,连踢数腿,呼呼有声。

吴心怡急了:“你才好,别那么用力。”

“哦。”向万刚慌忙停下,自己感觉了一下:“我觉得全好了。”

他看向阳顶天,阳顶天点头:“可以用点力,不过不要太猛,这样,你和嫂子,今晚打一场吧。”

吴心怡脸一红,道:“他腰才好---。”

“没事。”阳顶天含笑摇头:“他睡了有几个月了吧,虽然恢复了,但有些地方,气血没完全活动开,而房事是可以激发全身血脉的,你们可以激烈一点,让他全身血脉都活动开,然后睡一觉,明天应该全好了。”

“真的啊?”向万刚喜叫,看一眼吴心怡,哈哈一笑:“遵命。”

“讨厌。”吴心怡羞嗔,但语气其实是喜滋滋的。

“行了。”程剑哈哈一笑:“你们玩,我们先走了。”

“别啊。”向万刚一听急了:“怎么着也得吃了饭才走啊。”

扭头看阳顶天:“老弟,我能喝酒不?”

“可以啊。”阳顶天点头:“要好酒,另外,不能喝醉。”

“好酒有。”向万刚大喜,对吴心怡道:“搞几个菜,我好好的敬阳兄弟一杯,还有程哥,你这段时间为我操不少心,我也得好好的敬你一杯。”

“你小子总算还有点人味。”程剑哈哈笑:“我无所谓,但小阳,你是真要好好的敬他两杯才行,今天饭都没吃,给我扯过来了。”

“没说的。”向万刚叫:“你们坐,我洗个澡。”

吴心怡忙叫:“还有药呢。”

“没事。”阳顶天摇头:“红续断发出来,其它药没用了,如果发不出,这些药也没什么用。”

程剑点头,道:“还真是神乎其技,传说的东西,我今天算是亲眼看到了。”

向万刚却问:“什么红续断。”

“洗你的澡去,晚要你老婆告诉你。”程剑挥手:“不过先警告你啊,从你老婆嘴里出来,入了你的耳,不能再说出去了,否则我不客气。”

“什么啊。”

向万刚有些懵,程剑懒得理他,跟阳顶天出来,这会儿弄菜来不及,吴心怡直接打电话点了菜,店子在街对面,向万刚他们经常吃的,老板也熟,所以没多会送了来。

向万刚洗了澡,一家伙搬了一件茅台出来,道:“一人一瓶。”

“不行。”程剑断然摇头,他看阳顶天:“这家伙能喝多少?”

向万刚便可怜巴巴的看着阳顶天,阳顶天有些好笑,道:“向哥酒量应该很大。”

“一瓶打底,起兴了,两瓶没问题。”

向万刚拍胸脯。

“牛。”阳顶天翘起大拇指,这酒量是真牛,这是茅台啊,五十多度呢,阳顶天以前也跟人拼酒,得五十度,半瓶醉了。

“别过量,喝个半斤往吧,别喝一瓶。”

“好吧。”向万刚道:“我听你的。”

吴心怡在边念了声阿弥陀佛:“总算有个人能管着你了。”

向万刚便笑:“阳老弟的话,我一定听的。”

说着倒酒,举杯,对程剑道:“程哥,这一杯我先敬你,因为如果没有你把阳兄弟找来,我这腰,好不了,阳兄弟虽神,还得有你为我操心才行。”

阳顶天也举杯,道:“程哥确实是好人。”

程剑也没乔情,举杯一软而尽,旁边那两刑警陪了一杯,吴心怡不喝酒,在一边很小女人的看着。

向万刚这样的猛汉,还真要这样的小女人配着,最合适。

向万刚又倒了一杯,对阳顶天道:“阳老弟,这一杯我敬你,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不骗你,真要治不好,我迟早把自己弄死了,这么不死不活的,不如早死早投胎---。”

“你说什么呢。”旁边的吴心怡急了。

“是真的,我自己不好过,更不能害你,不过,幸亏阳老弟神技,没说的,喝了这一杯,以后你是我亲兄弟。”

阳顶天与他碰了一下,也一软而尽,程剑几个自然陪了一杯。

吴心怡在边道:“好了,慢慢的喝,吃点菜。”

几个边喝边聊,途,吴心怡起身拿了一张银行卡来,双手递给阳顶天,道:“小阳,这是我们一点小小心意,不多,请你一定收下。”

“这是做什么?”阳顶天摇头不接,见吴心怡还要说,他道:“你问程厅,我给他点点治病,收钱没有。”

吴心怡看程剑,程剑点头:“这个倒是真没有。”

看一眼阳顶天,道:“小阳神医,还有神药,给钱真是俗了,反正以后日子还长,有得是补报的机会。”

“行。”向万刚慨然点头:“我说了,以后我们是亲兄弟,你的事,是我的事,我做不到的,再去求程哥。”

“是这样。”程剑点头:“小阳,你奚姐说了,你的事,是我们的事,你有任何事情,只管开口。”

“多谢程哥。”阳顶天笑,举杯:“相逢是缘,我们喝一个。”

“说得好。”程剑赞,举杯,向万刚几个也都举起杯子。

这一顿酒直喝到十点左右,阳顶天也喝了大半瓶茅台,以前听说茅台好喝,但真多喝得几杯,也那个味道。

僻如美女,没手前,想得要死,真了手,啃得几次,也是那个味了。

第二天是周六,还跟程剑约好,要去给点点继续治疗,但午九点左右,洪仙姿打电话来:“表弟,你今天空不,能过来一趟不?”

“表姐相召,必须有空啊。”

阳顶天应得爽快,洪仙姿现在极为笼络他,尤其是在他认识了奚小凤程剑夫妇后,对他更是有求必应。

这样的美妇贴心贴肺的粘来,阳顶天当然也开心。

457 越来越有味道了

开车过去,洪仙姿精心打扮过,新做了头发,一袭酱紫色的旗袍,配红色的高跟鞋,即贵气,又性感,阳顶天一见,忍不住先搂着亲了一个,道:“表姐,你真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洪仙姿便吃吃的笑,道:“这倒是真的,我认识你后,好象确实是年轻了好多,那些客户都还问我,用的什么化妆品,埋怨我有好东西藏着自己用。”

阳顶天当然明白是自己口水的原因,哈哈笑:“那你可以把我奉献出去啊。”

“才不。”洪仙姿扭一下腰肢,熟透了的女人撒娇,小姑娘更有味道:“你是我的,再多钱,我也不会送给别人。”

这话阳顶天爱听,哈哈笑,搂着又亲,洪仙姿给他亲得喘,却勉力撑着身子道:“好人,好表弟,现在先不要,呆会有个顾客要来,你先帮我个忙,完了,我随着你玩,好不好?”

她敬业的这一点,阳顶天还是蛮欣赏的,道:“又是什么客户啊。”

“是次那一位,你留了手的那个啊,昨晚我跟她的闲聊,说到你的手法,她有些动心,说今天十点左右过来,要我叮嘱你,不要留手,她要体验一下。”

她一说,阳顶天明白了,她说的是张冰倩。

“张姐真的想要体验一下。”阳顶天心下一动:“林书记吃了我给的药,应该很猛啊。”

但随即想到了:“他外面肯定也有女人,许行长应该是一个,其她还不知道有多少呢,段宏伟肯定只多不少,再猛,分到张姐身的,估计也不会太多了。”

再一想,人都是喜欢新鲜的,张冰倩即然先前来做异性按摩,还不是想体验一种新鲜的味道,找点儿野趣。

因为张冰倩这段时间对他不错,所以次他留了手,这次想通了,明白了张冰倩的心理,便点头:“行,这次我保证送她升天。”

“最喜欢那种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感觉了。”

听他点头答应,洪仙姿便吃吃的笑:“我以前觉得做女人好麻烦的,但有了你后,又突然觉得,做女人其实挺美的。”

这妇人是会说话啊,又美艳熟媚,阳顶天心里受用,搂在怀里,着实揉搓了一番。

十点左右,张冰倩过来了,洪仙姿去过去陪着,阳顶天去换衣服,戴口罩。

进按摩间,洪仙姿在跟张冰倩说笑,见阳顶天进来,洪仙姿笑道:“技师来了。”

张冰倩已经在按摩椅趴下了,听到她的话,转头看了一眼。

她眼光与阳顶天一对,也转了过去。

但阳顶天有一种感觉,她神情不太对。

“她难道认出我了?”

他心一跳。

这时洪仙姿道:“你好好亨受,我先出去了。”

她走过阳顶天身边,还冲阳顶天眨了一下眼晴,意思是要阳顶天不要留手。

阳顶天微一点头。

他本来有些担心,张冰倩是不是认出了他,然而这会儿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她认出我了,还是想要我给她做身体按摩,难道她---。”

这么一想,心怦怦跳了两下,走近去,稍一留神,他发现,张冰倩身体的反应确实不太正常。

“她应该是认出我了。”

阳顶天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

本来也不稀,他这段时间,时不时的去林家跑一趟,体形已经较熟了,只戴个口罩,张冰倩把他认出来,还是很有可能的。

然而张冰倩认出他,却装做没有认出来,而且还跟洪仙姿说,要体验那种升天的感觉。

这让阳顶天手心都有些发热了,稍稍犹豫了一下,这才伸手,轻松张冰倩肩颈,他一按,张冰倩发出了叫声,声音似乎也有些不同。

“有趣。”阳顶天心暗叫。

这种感觉,确实极为异。

他收敛心神,先给张冰倩松了肩,再松了腰,然后是腿,把张冰倩全身松开,感觉她到了一个高度,这才按着张冰倩尾骨,由轻及重,由浅及深,连按七下,最后屈指一弹。

“噢。”

张冰倩一声长叫,脖子抬,身子如一张反曲弓,猛地崩紧,剧烈的颤抖起来,甚至是狠狠的抽搐了几下。

前后大约二十秒钟左右,她脑袋才猛地垂下,趴在按摩床,仿佛如一条给打散了骨头的蛇,整个儿的瘫掉了。

阳顶天嘴角掠过一抹笑意,走了出去。

洪仙姿在换衣间等着,见他出来,问:“怎么样?”

“死了。”阳顶天嘿嘿一笑。

洪仙姿顿时喜笑颜开,掐他一把:“我知道你最厉害了。”

“你想不想也体验一下。”

阳顶天顺手搂着她。

“不要了。”洪仙姿让他亲了两下,道:“我还得去招待她呢,不过晚你要过来。”

阳顶天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放开她,换了衣服,也出了美容院,开车往奚小凤家来,周六,要给点点治病呢,还要治几次,小孩子,一次激发不能太过,只能慢慢来。

途却接到武倩电话:“你午有空不?”

“武姐啊,午不空呢,约了个朋友。”

“那你晚过来不?”武倩追得很紧,阳顶天心都有些热了,道:“我下午会跟老二一起去摸田螺的。”

“那好。”听说他下午过去,武倩开心了,道:“我晚炒你最爱吃的酸菜肥肠,还有梅菜炒回锅肉。”

“要给我吃穷了。”阳顶天笑。

“才不会。”武倩咯咯的笑:“这几天一直五千多,我估计双休这两天,能六千。”

“妥妥的。”阳顶天给她鼓劲,又闲聊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到奚小凤家,向万刚和吴心怡两口子也在,点点看到阳顶天,小燕子一样的跑过来:“小阳叔叔来了,你给我带花了吗?”

“啊呀,我今天好象忘记了啊。”阳顶天摊开双手,逗她。

点点便有点不开心,嘟嘟嘴:“那好吧。”

“不过。”阳顶天笑:“如果我们向圣诞老人恳求的话,他也许会给我们变出来。”

458 圣诞老人会听见吗

“可是,今天又不是圣诞节。 ”点点歪着小脑袋:“圣诞老人会听见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阳顶天笑。

点点想了一下,回头看一眼妈妈,奚小凤站在她背后,一脸的鼓励的看着她。

“那好吧,希望圣诞老人今天在家。”

她说着,闭眼晴,双手合在胸前,轻声祈祷。

“真象一位小天使。”吴心怡笑。

昨天见她时,美则美矣,却是一脸忧郁,带着憔悴,而这会儿却是满脸春色,眉间眼角,净是舒畅满足。

点点祈祷完,睁开眼晴,对阳顶天道:“小阳叔叔,我跟圣诞老人告白了,不知他有没有听到。”

“我问一下啊。”

阳顶天便也装模作样的合手闭眼,然后眼一睁,手一伸,手突然多出了一枝鲜花。

“呀。”点点欢叫出声:“圣诞老人在家呢,他听到了我的告白,妈妈,圣诞老人听到了。”

“是。”奚小凤笑着点头,吴心怡第一次看到,则是瞪圆了美目。

程剑和向万刚坐在一边,这时程剑对向万刚道:“注意他的手。”

“怎么了?”向万刚果然凝晴看阳顶天的手。

阳顶天把手的花递给点点,打一个响指,手立刻又多了一朵花。

“还要。”点点开心的叫。

“我看还有没有。”

“有的。”点点叫:“我跟圣诞老人说了,我要三朵的。”

“即然是点点的要求,圣诞老人肯定会满足的。”阳顶天笑着,打一下响指,又多出一朵花。

“耶。”点点接过花:“好香。”

给奚小凤闻了,又去给吴心怡闻。

那边向万刚则看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怎么样?”程剑问他。

“不可能啊。”向万刚摇头:“如果距离近,手快的话,确实看不清楚,可隔了这么一段距离,这里六米有吧,他手缩回再拿花出来,这个过程,无论如何,可以看到一点影子。”

他说到这里,愕然看着程剑:“可我刚才,什么也没看到,程哥,你看到没有。”

“我觉得,他的手根本没有动。”程剑摇头,双眉紧锁,带着深思的神色。

“你说他的手没有缩回去过?”向万刚讶然:“那这花怎么变出来的?一枝花虽然不大,也不小啊,而且是开着的,他穿的又是t恤,他藏在哪里?”

“我见过几次,一直疑惑。”程剑摇头又点头:“所以我说,小阳是真正的人。”

点点扯着奚小凤和吴心怡去插花,阳顶天过来,笑道:“程哥向哥,你们聊什么呢?”

向万刚叫道:“你那花藏在哪里啊?”

阳顶天一听,哈哈大笑,伸出一根指头,摇了几下:“这个不能说了。”

面笑,心却是一凝:“他们搞刑侦的,眼尖心紧,下次要注意一点。”

他坚持不说,向万刚程剑两个也没办法,不过他们也没有怀疑,只当阳顶天是一种魔术手法,看不出来,只说明手法巧妙,而不是什么妖异。

喝了一顿酒,到两点多钟才离开,车开到一半,心突然一动,打武倩电话:“武姐,你在家里吗?”

“在啊。”武倩应得快:“你要过来吗?”

“我马过来。”

阳顶天心一热,开车过去。

到武倩家,武倩穿了个绿色的吊带裙,而且里面xiong zhào都没戴,估计阳顶天打电话的时候,她在午睡,这会儿还有一种残睡未醒的媚态儿。

一看到阳顶天的眼光往胸前溜,武倩便咯咯一笑,抓着他手放到自己胸脯,一脸水意的道:“馋了你抓啊,我是你的。”

阳顶天的女人里,她算是最辣的一个,阳顶天喜欢她这种辣劲儿,嘿嘿一笑,直接把她抱起来:“馋了可不止是抓两把行的。”

武倩胳膊吊着他脖子,咯咯的笑,任由他把她抱到床---。

一时事毕,阳顶天点了支烟,武倩也凑过来吸了一口,道:“对了,昨天那个开车来接你的,是警察啊?”

“是。”阳顶天点头。

武倩便看他一眼:“对面对个邓胖子说,那车牌好多零,肯定是个大官,我倒是没看清。”

“确实是。”阳顶天也不瞒她,道:“公安厅主抓刑侦的副厅长,副厅级吧。”

“副厅级?”武倩有些懵:“跟局长哪个大?”

阳顶天一听乐了,道:“局长有大有小的,县级市的局长,是个科级,向阳区的局长,也应该是科级,或者处级,东城的局长,处级到厅级吧,如果要是京城的局长,那更不得了,至少得是副部。”

国官场太复杂,阳顶天其实也不太清楚,不过唬武倩足够了,果然,武倩一对,叫了起来:“呀,那他这个副厅,不是我们那儿的局长还要大得多?”

“你们老家是地级市吗?撑死一个正处,刚好差得半级。”阳顶天摇头:“但这半级,很多人到死都升不去。”

“乖乖。”武倩乍舌:“我以前看见个派出所所长都吓得要死,后来武痴经常打架进派出所,我去求他们,一个个都鼻孔朝天的。”

“派出所所长,副科而已,有的小地方,甚至只是个股长,没级别。”阳顶天摇头,却想到了余冬语,想:“我那可怜的余姐,累死累活,这会儿升到局长了,其实还是个科级干部而已,而程哥年纪她大不得几岁,却已经是副厅了,唉。”

他心叹气摇头,武倩却在发呆,好半天才道:“你怎么认识他的啊,关系好不好?”

“还可以吧。”阳顶天道:“那天卫生证的事,我是给他老婆打的电话。”

“呀。”武倩叫起来:“他们两口子都是官啊。”

“有些人命好,没有办法的。”阳顶天摇头:“不过他老婆是博士,读书很厉害的,加老公嫁得好,那个真羡慕不来。”

“博士。”武倩显然也给博士这两个字吓到了,一种高山仰止的神情,好一会儿才摇头,赖在阳顶天身:“我不管,以后你要护着我,有什么事,你要替我出头,别让人欺负了我去,还有武痴,那死小子以后闯祸,我都不管了。”

459 会过日子

“行。”阳顶天哈哈笑:“只要不打死人,全在我身。”

了武倩,对高祖泽无所谓,但对着武痴,却总是有点心虚,所以这会儿也应得痛快。

武倩便喜滋滋的,凑过唇来吻他,眼眸春水柔波:“好人,我还要一次---。”

五点,阳顶天出来,武倩他们为图便宜,租的较偏,也没什么人,不怕人看见。

开了车,到东兴来,他可以双休,武痴可是要班的。

“老阳。”武痴下了班,跑出来,车,兴致勃勃的对阳顶天道:“我姐早说,要我们多摸一点田螺,这几天生意好,今明两天弄得好的话,说不定能破六千呢。”

“三六一八,近两千的纯利啊。”

阳顶天开动车子。

“不是近两千。”武痴摇头:“真要是破六千的话,超两千的,有百分之三十多,家里的酸菜梅菜剁辣椒,都是我姐自己做的,这个成本没多少的。”

“你姐是麻利,会过日子。”阳顶天赞。

“我姐那确实是厉害的,是找了个男人不给力,否则我姐是可以飞起来的,不会城里那些什么白领差。”武痴看不高祖泽,一直都是这么说的。

阳顶天便不吱声。

但武痴随后又反省了:“不过也要怪我,是忍不住要动手,让她吃了不少苦,要是没我闯祸,她以前也不会那么苦。”

他居然还知道自省。

阳顶天可乐了,不过武痴这一点,让他喜欢。

双休这两天,确实都破了六千,武痴姐弟包刮高祖泽都一脸的喜气洋洋,阳顶天也高兴,主要是松了一口气,贷款是他帮着弄的,如果店子真的经营不下去,他这边首先不好面对关晓晴,而武痴姐弟要是过得不好,他也不舒服。

现在嘛,皆大欢喜。

然后点点的病也好了,本来说是要治七周,但治到第四周,阳顶天感觉一下,可以了。

他对奚小凤道:“点点恢复得差不多了,小孩子要让她自己生长,生气激发太过,又反而不好,如小孩子吃激素食品一样,反而有害,所以这段时间不要治了,到明年开春,我看看,如果她的个头什么的,不如同年龄的小孩子,我再帮她激发一下生气。”

“好,你说的对。”奚小凤对他的话非常赞成,虽然她是博士,导师还是国际非常出名的科学家,但她现在对阳顶天的话,却百分之百的信得过。

因为支撑阳顶天的话的,是点点的病,还有向万刚的伤,这是西医都束手的,阳顶天一来,手到病除。

说一千道一万,不如出手治两个。

再又借着古话,是驴子是马,你拉出来溜溜。

西医理论再多,名气再大,都不如亲眼看到的,奚小凤虽然是官,却有一种学者的认真,不唯,不唯书,只唯实。

至于向万刚更不用说了,现在成了阳顶天的铁粉,那不仅仅是阳顶天能治病啊,有一回,扯了阳顶天去训练心,拳台练了一下,结果给阳顶天虐沙包一样,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他可是省警察系统散打的前三啊。

奚小凤还只是眼晴见了心服,他则纯粹是打服的,还能不服吗?

服了,那喝酒,他有事没事,找阳顶天喝酒,要是午还好,晚阳顶天一般在武倩店里,索性扯了他来武倩店里吃夜宵,向万刚带着一帮子刑警,经常在武倩店里进进出出,附近的鬼崽闻风丧胆,甚至整条街都安静了好多。

武倩因此更是喜滋滋的,对阳顶天粘得更紧,让阳顶天即开心,又多少有些头痛。

男人都这德性,没得手前,挠心挠肺的,而一旦得了手,却往往有些没心没肺了。

阳顶天没心没肺不至于,只是一种幸福的烦恼吧,主要是他心里还另外有人,然后身边也另外有人,洪仙姿关晓晴也都如狼似虎的,不过还好,他有妖异的桃花眼,否则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日子逍遥过,这一天,阳顶天意外接到个电话。

“阳顶天,快救命啊。”

娇嫩的女声,又甜又嗲,非常好听。

当时正是周五,阳顶天在车等武痴下班一起去摸田螺,听着龚玥的歌,有些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这甜腻的声音,还以为龚玥从电台里跳出来了呢,吓一跳,这桃花眼还妖异啊。

这时那边又叫:“你听没听见呀,快救命啊。”

一听到尾音带呀字,而且这么好听的,阳顶天立刻想起来了:“顾青芷?”

“哼。”那边顿时娇哼了:“忘记我了是不是呀?”

“没有没有。”阳顶天忙叫:“怎么可能呢?”

说真心话,他确实有些忘了,顾青芷美则美矣,但实在太娇,让他有些不敢幻想,加这段时间也乱七八糟的忙,还真是一次也没想到过这个娇嗲的小美人。

“哼。”顾青芷又娇娇的哼了一声,阳顶天眼前似乎能看到她扭着腰,顿着足,皱着小鼻子的样子。

真是花一样的美人,无论是颦是笑,是娇是嗔,全都美仑美奂。

“阳顶天,你在哪里呀,快来救命呀。”

顾青芷又娇娇的叫起来。

别人叫救命惊慌,她这么叫救命,阳顶天只想笑,道:“又怎么了?”

“我脸又生痘痘了,好多。”顾青芷娇叫:“你在哪里呀,快点来救我呀。”

脸生个痘痘,叫得天昏地暗的,也是没谁了。

阳顶天心好笑,不过不讨厌,有些女孩子缠人让人心烦,顾青芷却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让人讨厌,她如一朵最嫩的花,怎么看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我在东城呢。”阳顶天笑:“几个痘痘嘛,又没什么关系,你买枝软膏涂一下好了嘛。”

“才不要。”

他话没说完,顾青芷娇叫了:“我才不要涂那些软膏,一点用也没有,我要你给我做的花泥,又香又甜又管用,好不好呀。”

要是换了别人,为一个痘痘,从东城跑香城去,阳顶天只怕还真有点烦,但顾青芷例外,即然她撒着娇找他,阳顶天心便也热起来,道:“那我今天也过不来啊。”

460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那明天早。 ”听他答应过来,顾青芷咯咯笑了:“跟以前一样,明天早,我来你的园子里摘花,好不好呀。”

阳顶天眼前似乎又浮现起当日的情形,浅色真丝的连衣裙,如瀑一般的黑发自然的流泄在肩头,走进园子,如飘进来一只花蝴蝶。

阳顶天情不自禁的应了下来:“行。”

“我知道你最好了哎。”顾青芷咯咯的笑:“那我挂了呀,明天早我去摘花的,要是没有花,我哭给你看的。”

她说着娇哼一声,又咯咯的笑。

电话挂断,她的笑声似乎犹在耳边。

阳顶天闭眼晴回味,一时间,龚玥的歌好象都没那么好听了。

“老阳,昨夜里干什么去了,这会儿打瞌睡?”

武痴下班了,拉开车门钻来。

“昨夜不是跟你还有向哥他们喝酒吗?”

阳顶天睁开眼。

“呵呵,是。”武痴摸着脑袋,问阳顶天:“向哥要我去当辅警,你说我去不去?”

向万刚常来武倩店里喝酒,阳顶天顺便说武痴是个武痴,功夫不错,向万刚来了劲,叫一个手下跟武痴过了两招,结果打输了,向万刚因此动心,说要让武痴去做辅警,过两年让他转正,跟他干刑警。

武痴因此有些动心。

“那要看你自己的想法。”

这种事,阳顶天却不帮他做决定。

“我姐有些担心。”

果然,武痴首先听他姐的:“她说我这性子,太冲动了,刑警又不象民警,打交道的都是些下手凶残的家伙,她怕我出事。”

其实武倩已经问过阳顶天了,阳顶天当时给她打包票,如果武痴愿意干辅警,最多一年包他转正,干个三五年,不说大了,让他当个派出所所长,绝对不成问题。

但他也给武倩分析过,武痴的性子,太直,一根肠子,碰事情不会转弯,而国是个很独特的国家,警察也在一张里,四面有牵扯的,不会转弯在美国可以干得很好,在国绝对不行。

武倩本来担心,阳顶天这么一分析,她更担心了,虽然因为进过太多次派出所,而对阳顶天许诺的派出所所长极为眼热,但对武痴的了解,让她实在是拿不定主意。

而这种事,阳顶天也绝不会帮她拿主意的,别说他跟武倩只是tou qing,是真的夫妻,小舅子的事,也不要开口的好,天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呢。

所以这时候听到武痴嘟囔,他不吭声,把车子开动起来,然后转了话题:“对了,我呆会摸了田螺,要去香城见个客户,坐八点左右的高铁,不去店里吃饭了。”

“那怎么行。”武痴一听叫起来:“饭总要吃的啊,这样好了,我们去近的那个湖,摸一桶回来,我先给我姐打个电话,让她早点弄好饭菜。”

他说着掏出手机打电话,阳顶天也随他。

摸了田螺回到店里,武倩已经弄好饭菜了,问阳顶天:“你要去香城见客户啊,怎么那么远?”

“那有什么办法。”阳顶天摇头:“客户是帝,她老人家叫一声,天堂我也得去啊。”

“呸,说什么呢。”武倩呸了一口,瞟着武痴和高祖泽一个在厨房里一个在后面,伸手在阳顶天腰掐了一下。

阳顶天笑,也反手在她腿摸了一下。

她穿着红色的雪纺衫,藏青色的一步裙,穿了丝袜,摸在手里,冰凉丝滑,手感非常好——这丝袜其实是阳顶天送的。

武倩的脚不是很好看,但穿丝袜,手感好多了,而象关晓晴那种养得很好的妇人,一身雪白的肉,到处都娇娇嫩嫩的,穿不穿丝袜无所谓。

当然,这些他不会说,而收到他的丝袜,武倩还美滋滋的,当天穿着丝袜给他玩,别有一番韵味。

吃了饭,阳顶天回去,洗了澡换了衣服,又带了个包,塞了身衣服在里面,顾青芷娇嫩如花,他不想汗味儿熏了她。

然后直奔高铁站,还好刷到了七点四十的票,现在高铁公交还挤,尤其是双休的时候,东城到香城虽然有一千多公里,可高铁不过三个多小时啊,所以来来回回的人特别多。

了车,阳顶天情不自禁的前后张望了一下。

他只是一种侥幸心理,看能不能碰到何雨溪。

然而人生是这么巧,这么一转头,竟然真的看到了何雨溪,从另一个门来,手里还牵着小虎子。

何雨溪也一眼看到了阳顶天,眼光也亮了一下,俏脸也一下子红了。

四目相对,阳顶天那个喜啊,心腔都有一种要bào zhà的感觉,而他欣喜若狂的眼神,当然也落在何雨溪眼里,这让她羞涩之余,心也有一点暗暗的喜悦。

小虎子象小老虎一样,扯着何雨溪往间来,恰好是阳顶天这一排位置。

小虎子一眼看到了阳顶天,顿时叫了起来:“魔法叔叔,妈妈,是魔法叔叔。”

“是。”有小虎子掩护,何雨溪自然了一点,但仍然是俏脸染晕,看着阳顶天,轻轻点了点头:“你好。”

真是一个腼腆的女子。

“还真是巧啊。”阳顶天叫:“我们位置还是一排。”

他这话,让何雨溪脸颊又红了一下。

“我和妈妈是2324。”小虎子来看阳顶天手里的票:“魔法叔叔,你的是多少?”

“你猜?”

阳顶天逗他。

“25。”

小虎子想了一下,叫。

“为什么?”阳顶天问。

“因为你要排我和妈妈后面。”

小虎子扬着小手。

阳顶天哈哈笑起来:“正确。”

“真的吗?”小虎子拿过阳顶天手的票,看了一手,对何雨溪道:“妈妈,猜了,魔法叔叔果然是25。”

“是,小虎子好厉害。”何雨溪微微的笑着,却还是不大敢跟阳顶天对视。

阳顶天早知道她的性子了,不急,即然重逢,那是老天开眼,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小虎子,要不要叔叔变魔法。”

小虎子是现成的缺口,从这里,最容易攻进何雨溪的城堡。

461 这人好会骗人的

“好啊好啊。 ”小虎子欢叫起来。

“看啊。”阳顶天把手票用两指夹着,在小虎子眼前晃了两下,然后双掌一合,再双手握拳分开,道:“你猜,票在那只手里。”

小虎子犹豫一下,指着阳顶天右手:“这只。”

“你确定吗?”阳顶天问。

小虎子顿时不确定了,回头看何雨溪,何雨溪对着他微笑,小虎子有了信心,点头道:“是这只。”

“好,让我们看一下啊。”

阳顶天笑着,慢慢的张开手掌,手掌里自然空空如也。

“那是这只手。”

小虎子立刻指向阳顶天另一只手。

“真的吗?这次确定吗?”阳顶天笑问。

“确定。”小虎子用力点头。

“那让我们再来看一下。”

阳顶天说着,又慢慢把手张开,先张开大拇指,再张开食指,再张开指,然后不动了,小虎子急了,伸手来扳:“一定在这里。”

然而他把剩下的三根指头扳开,却还是空的。

“咦,票哪里去了?”小虎子讶异了。

是何雨溪也有些惊讶了,她可是明明看着阳顶天把票在小虎子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双掌合,再又握拳分开的啊。

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票一定在其一只手,怎么会没有了呢。

她有些讶异的看一眼阳顶天,阳顶天也在看着她,四目相对,阳顶天微微眨了下眼晴,何雨溪心一羞,无数的回忆涌心头,她脸一红,忙垂下眼眸。

还好有小虎子,小虎子扯着她问:“妈妈妈妈,魔法叔叔的票给他变没了,呆会警察叔叔要抓他下去了。”

“不会的。”何雨溪微笑摇头:“魔法叔叔好厉害的,你让他再变回来行了。”

“真的吗?”小虎子看着阳顶天:“魔法叔叔,你能把票再变回来吗?”

“我也不知道啊。”阳顶天装出有些苦恼的摇头,很有点儿戏台子魔法师的派头:“要不我们试一下好不好。”

“好。”小虎子用力点头。

阳顶天双手一合,随又分开,还是空手板。

“啊呀。”小虎子着急了:“没有变回来。”

他转头看何雨溪:“妈妈,魔法叔叔的票变不回来了。”

“别着急。”何雨溪抱着他坐到腿:“让魔法叔叔再变一次。”

她穿的是一件浅青色领口镶两粒饰扣的短袖衫,下身是一条白色的及膝裙,有着浓浓的少妇韵味,这么抱着小虎子,小虎子往她胸前靠了靠,便软软的挤出形状。

阳顶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知道那里有多么的柔软。

何雨溪似乎注意到了阳顶天的眼神,瞟他一眼,又飞快的闪开,脸颊红了一下。

小虎子叫:“魔法叔叔,再试一次,要是没有票,警察叔叔会把你赶下车的。”

“好,我再变一次。”

阳顶天双手再合拢,左摇右晃,嘴里还念念有词,他的模样,让何雨溪忍不住带了微笑。

看到她笑,阳顶天更来劲,对小虎子道:“小虎子,你给叔叔帮个忙好不好?”

“好啊。”小虎子点头:“帮什么忙。”

阳顶天双手合掌伸到他面前:“我来的时候,没有吃饭,法力好象不够了,所以,请小虎子你给我助力吧,给我吹一下。”

“好。”小虎子高兴了,把小嘴巴子鼓得大大的,用力在阳顶天手吹了一下。

阳顶天把手又摇了两下,皱眉:“一个人好象不够啊,还要找个人帮忙才行,可是,还可以找谁呢。”

“找妈妈呀。”小虎子立刻出主意,回身对何雨溪道:“妈妈,你快帮魔法叔叔吹一下,要是没人帮忙,他的票变不回来了呢。”

阳顶天便也笑嘻嘻的看着何雨溪。

“这人好会骗人的。”

何雨溪与阳顶天对视一眼,心有些羞,但嘴当然不会说出来,道:“好吧,妈妈也帮他吹口气。”

轻轻嘟着红唇儿,柔柔的在阳顶天手吹了口气。

看着她嘟着红唇儿的样子,阳顶天整个人都醉了,那些她给他骗着哄着求着帮他吹的记忆,全涌了来。

而何雨溪似乎也想到了那些记忆,俏脸又染了红晕,却是看都不敢看他了。

“魔法叔叔,可以了不,你快把票变回来啊。”小虎子急不可耐的叫。

“好的。”阳顶天回过神来,摇着手:“太老君急急如律令,又有小虎子和小虎子妈妈助力,给我马变回来。”

说着猛地伸手,票果然在掌出现了。

“耶,变回来了。”小虎子欢呼起来。

他手明明一直伸着没动,可先前让票凭空消失,这会儿又让票凭空出现,实在是异之极。

“他是会骗人。”何雨溪在心里想,不知如何,却有一种开心的感觉。

一路说笑,几个小时一晃而过,到了香城,十一点了,阳顶天道:“雨姐,我们合打一个车吧,先送你和小虎子到家,然后我再去酒店。”

说着,也不等何雨溪回应,叫了个车。

他对何雨溪的性子已经非常熟悉,是那种被动型的女子,只要别人决定了,她往往不会再拒绝,尤其是较亲近的人。

果然,见他叫了车过来,何雨溪也没有拒绝,不过她跟小虎子坐后面,阳顶天坐前面。

这个不急,只要知道她家在哪里,然后还有她的电话,阳顶天有信心,一定能把她骗出来。

香城没有东城那么大,但也不算小,何雨溪娘家离着高铁站,也有三十分钟车程。

送他们到小区门口下车,跟小虎子说了再见,阳顶天车。

何雨溪其实有些担心,如果阳顶天要是赖皮,要一直跟着她,可要怎么办才好。

结果阳顶天到小区门口根本没下车,然后直接走了,这让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然后,不知如何,又隐隐的有点失落。

阳顶天看了一下导航,他的花园,离着何雨溪家并不远,二十来分钟的路程,但阳顶天这会儿不想去花园,这时候过去,还要收拾一下才能睡觉,懒得麻烦。

462 今天先不要吓了她

他在何雨溪家不远处找了家酒店,先住下来。

洗了澡,想到何雨溪,心发热,想要发个短信,后来一想:“不好,她那性子,要去追她,她跑得小鹿还快,还是得诱她自己勾,今天先不要吓了她,明天再说。”

这么想着,也安心睡觉。

第二天大早起来,直接跑步到花园里,门锁着,打开门,里面花开得很艳,当然,也有乱七八糟疯长的野草。

阳顶天不管这些,他摘了几十朵花,揉碎,再吐口水,再揉成花泥。

一面揉着一面好笑:“顾青芷要是看到我吐口水,一定要呸呸半天,死也不会涂脸的,不过没有我的口水,这些花可起不了什么作用。”

他来之前,路边药店买了瓶钙片,这时全倒出来,把商标也撕了,然后把花泥装进去,倒也有大半瓶,足够顾青芷用一段时间了。

本来如果只是脸的痘痘,临时用花辨口水打湿了敷脸,很快可以见效,但对顾青芷的娇嫩,阳顶天很喜欢,他愿意给她做瓶花泥,让她敷脸,保持她的美貌娇颜。

七点半左右,顾青芷开着宝马来了,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小姨杨红袖也来了。

顾青芷穿着一条绿色的吊带裙,也没穿丝袜什么的,那雪白的胳膊雪白的腿,简直能把人眼晃瞎。

杨红袖穿一件暗色带条纹的短袖衫,紫色的包裙,与顾青芷的青纯相,她则是浓浓的女人味。

“阳顶天。”

看到阳顶天,顾青芷欢叫出声:“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她咯咯的笑着,然后把一张俏脸送到阳顶天面前:“你看你看,生了这么多痘痘,难看死了哎。”

确实,她右边脸颊,生了一板痘痘,或大或小,或隐或现,大约有十几个,确实不太好看,但要说难看死了,估计也没人会这么说。

美女爱美,一个痘痘都能惊天动地,这也正常,阳顶天何点头:“确实难看死了。”

“是嘛。”顾青芷撒娇:“小姨还说没事,怎么会没事,臭小姨,都怪你。”

“怎么怪我。”杨红袖恼了:“谁叫你馋嘴要吃夜宵,还要喝酒的。”

给她揭破糗事,顾青芷顿时撒娇了,扯着杨红袖胳膊乱摇:“不要说了。”

随又娇叫:“不过阳顶天会救我的,阳顶天,是不是?”

阳顶天看她一眼,道:“我觉得吧,你应该让痘痘一次全生出来,脸都生满了,然后再治为好。”

“才不要。”顾青芷尖叫起来:“要是生一脸,那我真的只有死掉算了哎。”

又跟阳顶天撒娇:“阳顶天,给我治嘛,最多我下次---。”

说到这里,却又转口:“最多呆会我帮你去卖花,好不好呀?”

阳顶天一听乐了,要是带着这大美人去卖花,那还真是香城一景。

“真的?”

“真的。”顾青芷用力点头:“不过你要先把我脸的痘痘治好了,然后我去帮你吆喝,卖花哎,卖花哎,今早才开的鲜花哎,又香又白哎。”

她说着,自己咯咯笑起来,笑得软在杨红袖身,杨红袖也笑,道:“把你卖了差不多,你才是又香又白呢。”

“我才不卖。”顾青芷转着眼珠子:“不过可以卖小姨,谁买我家小姨哎,又香又白的小姨哎。”

“好你个死丫头。”杨红袖咬牙去掐她,顾青芷娇笑逃走,犹如一只花蝴蝶,在花园里欢快的飞动着。

看着她,阳顶天心特别的舒服。

顾青芷的娇与纯,竟是让人生不出猥亵之心,惟愿天地长存,娇颜长驻。

顾青芷跑了一气,跑回来,一手轻抚着胸,对阳顶天道:“阳顶天,你快帮我治呀,摘哪些花呀,我也来摘。”

“你先没来的时候,我摘了花,配了花泥,这个效果好一些。”

阳顶天把装花泥的瓶子拿出来。

“真的呀?”顾青芷欢叫着接过去,拧开盖子闻了一下,呀的叫起来:“好香呀。”

又送到杨红袖面前:“小姨你闻,真的好香哎。”

杨红袖闻了一下,也情不自禁的动容:“确实香,怎么这么香啊。”

那次晚宴,尤其是庞七七出现后,杨红袖对阳顶天有了另外的看法,所以这次顾青芷一跟她说要找阳顶天,她也跟来了,这时闻得花香异,忍不住看着阳顶天问出来。

“这是几种花揉和在一起,配合出来的效果吧。”阳顶天解释了一句。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口水的灵气,把花香全激发出来了,不过他当然不会说出真相,否则顾青芷说不定会把瓶子扔了。

所以说,真相往往是最让人讨厌的,哪怕它其实可以治病。

“我现在抹。”顾青芷才不管什么原因,用细白的指头挖了花泥,另一手拿着面小镜子照着,细细的抹在脸,把有痘痘的地方抹了一层,又问:“其它地方可以抹不,会不会象面膜一样美容的呀?”

“其它地方抹,会生白毛。”阳顶天吓她。

可惜顾青芷根本不怕,因为她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人真正吓过她。

“我才不信。”她咯咯笑着,不管不顾,把自己整张脸都抹了,然后又对杨红袖道:“凉倏倏的,好舒服哎,小姨,你也抹一点。”

杨红袖现在对阳顶天有一种另外的眼光,而且这花泥也香得特异,她也接过去,抹了一层。

顾青芷抹了花泥,急不可耐的道:“阳顶天,这个要多久才起效果的呀?”

“二十分钟吧。”阳顶天道:“你先帮我整理一下园子吧,我去对面吃碗面,回来去卖花,哪些人要是敢食言不去,脸一定长白毛。”

“才不会食言。”顾青芷咯咯的笑。

阳顶天到对街的早点摊吃了面条,回来,顾青芷娇叫:“可以抹掉了不?”

“为什么要抹掉?”阳顶天好。

“面膜当然要清洗的呀。”顾青芷叫:“难道还顶着一脸花粉街啊。”

463 你看你看

阳顶天一听明白了,笑:“那你照一下,看是不是顶着一脸花粉。 ”

听到他的话,杨红袖往顾青芷脸看,这一看,顿时咦的一声。

顾青芷这娇娇丫头拿灵药当面膜,先前是抹了一头一脸的,但这会儿看过去,脸却干干净净,好象清洗过了一样,而先前的痘痘,则清失得无影无踪了。

“怎么了?”听到她的惊咦声,顾青芷立刻拿了小镜子出来照,这一照,她自己也叫了起来:“呀,痘痘没有了哎,小姨小姨,我好了哎,你看你看。”

她把俏脸凑到杨红袖面前,还左摇右摆的,杨红袖忍不住伸手去捏。

“呀。”

顾青芷顿时尖叫起来,远远逃开:“臭小姨,喜欢捏人家的脸,从小都是你捏大的。”

“那你要谢谢我啊。”杨红袖得意:“你小时候丑死了,要不是我天天捏,你会这么漂亮?”

“才不是。”顾青芷哼哼:“人家本身长得漂亮的好不好?”

“臭美。”杨红袖也哼哼。

“臭美。”顾青芷得意洋洋,自己在脸捏捏,这才想起花泥的事,叫道:“呀,真的没有花泥了,全给吸收了吗?”

她有些不相信,又往杨红袖脸看,又叫起来:“呀,小姨,你脸的花泥也全都没有了呢,好神,怎么吸收效果这么好呀。”

杨红袖也觉得神,她也随身带着小镜子的,女人嘛,镜子是人生不可或缺的装备。

她照着镜子,还摸摸脸,她皮肤本来非常好,但到底过了三十了,隐隐的还是有些老化的迹象,别人看不出来,她自己是知道的,但这会儿看脸,白里透红,仿佛刹时间回到了十六岁的花季。

“小阳,你这花泥,真的很有效果啊。”她忍不住称赞:“我用过的化妆品面膜之类的,少说也有百种,贵的一瓶要十几万,但没有任何一种有你这样的效果,十分之一都不到。”

“是啊是啊。”顾青芷也连连点头:“吸收效果这么好,真是不可思议呢,不过。”

她说着又担心起来:“那么多花泥都给吸收了,脸蛋会不会受不了啊。”

“嗯。”阳顶天故意装出有点担忧的样子:“可能会,过半小时看看吧。”

“看什么?”

他这话,又装出这个样子,不但顾青芷吓到了,杨红袖也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对女人,尤其是美女来说,脸是她们的生命,如果真是出现毛病,那天塌地陷还要吓人的。

成功的吓到她们,阳顶天忍不住好笑:“看你脸会不会长出花来啊。”

“呀,你好讨厌,吓人家。”

顾青芷明白了,扬起小粉拳,对阳顶天挥了两下。

那白白的小拳头,一点也不吓人,阳顶天倒是盼着,她给他一拳才好,那样的小粉拳打在身,一定很舒服吧。

“哎,我们搬花吧。”顾青芷叫:“我帮你去卖花。”又看杨红袖:“小姨你去不去?”

阳顶天也看着杨红袖,真要是这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帮着去卖花,只怕会今天香城台的头条。

杨红袖道:“我呆会还要去公司一趟,你去吧,回头我来看收益。”

“有本小姐亲自场,那收益肯定一流的。”顾青芷叉着小蛮腰,自己随又笑了。

搬花当然是阳顶天的事情,顾青芷指挥:“哎,这一盆好,呀,那一盆别卖了吧。”

指东打西,满园生香,没多会,装了一车花,阳顶天骑着三轮车,顾青芷开着宝马跟在后面,杨红袖开了她自己的车来,是一台白色的宝马,到街口,阳顶天车停下,顾青芷真停了车,下来,道:“这里好卖吗?”

“这边人多啊。”阳顶天笑看着她:“你吆喝两声试试。”

一般人卖东西,都会有些尴尬不自在,他想看看,顾青芷敢不敢吆喝。

不想顾青芷一口应下来:“好咧。”

随即娇声吆喝起来:“卖花哎,卖花哎,又香又白的鲜花哎。”

然后还见人喊:“这位先生,买盆花不,这位美女,买盆花回去呀,好好看呢。”

阳顶天没想到她真的敢吆喝,都有些佩服了。

而顾青芷这一吆喝,还真有效果,眨眼间卖了好几盆花出去。

“难怪电视台做广告都要找美女,效果是好。”阳顶天心写了一个大大的服字。

阳顶天转了两个街口,卖出了近二十盆花,顾青芷美滋滋的在阳顶天面前表功:“我卖花怎么样?”

“一流。”阳顶天翘起大拇指。

顾青芷便咯咯的笑,一脸的小得意。

这时拐角一辆车开过来,是城管,阳顶天还来不及反应,一群城管扑了过来,三不管,几个人抬了阳顶天的三轮车往一辆小卡抬。

顾青芷急:“哎哎哎,你们做什么啊。”

“流动摊贩,影响市容,没收,还要罚款五千。”其一个为首的平头男叫。

先前顾青芷跟阳顶天说话,背对着的,这会儿转过脸,平头脸看到她的脸,眼光刹时间直了一下。

“怎么能这样呢?”顾青芷不服:“街面这么宽,我们又没影响交通。”

平头男好象掉了魂,她这么一叫,平头男才回过魂来,眼皮子眨巴两下,道:“你要想拿回三轮车,也可以,跟我去城管队吧。”

这他妈想什么呢,阳顶天眼光一凝,不过他暂不吱声,倒看顾青芷怎么应对。

“怎么可以这样呢。”顾青芷顿足,她回头看阳顶天:“他们竟然要收我们的花车,气死了。”

阳顶天还是不吱声,那个平头男瞟一眼阳顶天,眼光马又回到顾青芷脸,竟然挤出个笑脸,道:“你好象是初犯,这样好了,你跟我们去城管队,我帮你说说好话,车子也许可以还给你们,最多罚点钱,或许还可以不罚。”

“哼,我才不跟你去城管队。”顾青芷娇哼。

她不肯去,平头男变了脸色:“那不客气了,车子没收,还要罚款。”

464 开着宝马来卖花

“你们欺负人。”顾青芷怒了,转身跑到自己的宝马前面,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那些城管,包括平头男在内,一时都有些发傻。

开着宝马来卖花,尼码,这是装逼呢,还是装逼呢?

阳顶天可乐了,看着顾青芷打电话。

不过说实话,他自己其实并没有多少办法,如果在东城,他当然也可以一个电话搞定,哪怕冲突起来,把这些城管揍一顿,他最终也能搞定。

但这是在香城,这边除了顾青芷,只有个何雨溪,其他人,他一个都不认识,找不到人,他还真没多少办法。

没多会儿,一辆黑色的大奔开过来,车下来一个五十左右的年男子,一下车急:“芷芷,怎么了?”

“爸。”顾青芷一脸委屈,指着城管:“他们没收了我的车。”

“把爸爸叫来了。”

这让阳顶天有些意外,又有些好笑,他次问过,知道顾青芷的爸爸叫顾铁城,是个大老板,好象还是什么rén dà代表什么的,具体的不太清楚。

“城管?”顾铁城一脸意外:“没收你的车?开什么玩笑。”

他看一眼顾青芷的宝马:“不好好的吗?”

“不是呀。”顾青芷顿足了:“那辆,他们放车的,那辆卖花的三轮车。”

“三轮车?”顾铁城一脸懵圈:“卖花的,你在搞什么啊。”

“啊呀。”顾青芷小腰儿扭得象麻花:“别问那么多嘛,总之他们抢了我的车,你给我抢回来。”

好吧,顾铁城明显拿这宝贝女儿一点办法没有,看一眼那些城管,他显然不认识这些人,也明显没有去陪笑脸说小话的意思,直接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那平头男看到顾铁城过来,气势迫人,然后宝马加奔驰,有些傻眼,但也有些不服气:尼妹,开着奔驰宝马来卖花,调戏老子是不是?

不过不服没有用,不到五分钟,他的手机疯狂的响了起来,响两声他还不想接,响第三声,他才看一眼,立马接了——顶头司打过来的啊——他午敢不接,下午可以停职了。

接了电话,他立刻挥手,让城管队员把三轮车放了下来,随后车,一群人如飞而去。

“难怪能养出这么个娇娇女儿,果然有点能量。”阳顶天暗暗点头。

“好了没事了。”车一到手,顾青芷推顾铁城了。

“你在搞什么呀?”顾铁城明显还在懵着。

“啊呀,不要问嘛,老爸你最麻烦了。”

娇娇女儿是这样了,有麻烦找老爸,事情解决了,老爸是个麻烦了。

顾青芷直接把顾铁城推车,阳顶天看得好笑。

顾青芷回来,对阳顶天笑:“好了,解决了,我们继续卖花。”

“别卖花了。”阳顶天笑:“天热了,我们去吃冷饮吧。”

他可没胆子继续让顾青芷帮他卖花,那边顾铁城并没走,开着车窗,瞪着眼晴看着他呢。

阳顶天百分百肯定,他要真敢再要顾青芷帮他卖花,顾铁城那眼光能杀死他。

“可还有这么多花没卖掉。”顾青芷犹豫。

“慢慢卖嘛,哪有一天把花卖掉的。”阳顶天笑:“走,那边有家冷饮店,我请你吃冷饮。”

“好。”顾青芷开心了:“我要吃草莓味的。”

她开着宝马,跟着阳顶天的三轮,两个悠悠达达的,找了一家冷饮店,进去吃冷饮去了。

顾铁城可一脸抓狂了。

但他拿自己宝贝女儿基本没有什么办法,掏出手机,打了杨红袖电话。

“红袖,芷芷在搞什么啊?”

“什么什么啊。”杨红袖问。

“她顶着大太阳在卖花,搞什么啊,然后还有个愣小子,现在还跟那愣小子进了冷饮店。”

顾铁城的抓狂,杨红袖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得到,顿时乐了。

“你还笑。”顾铁城急了:“那愣小子是怎么回事。”

顾青芷街卖个花,那倒也无所谓,当她在玩好了,但跟一个愣小子有说有笑还给带进了冷饮店,顾铁城可无法忍受了。

“那愣小子可不愣。”

杨红袖道:“芷芷那个过敏症,你知道谁治好的?”

“难道是那愣小子?”顾铁城难以置信:“他在那卖花啊,又不是医生。”

“还有次,芷芷公司那个日本人,缠着她的,结果给人打了一顿,后来你好象也知道了吧。”

“是啊。”顾铁城叫:“山本那老鬼子,我给他面子,让芷芷到他公司个班,他居然让手下缠着芷芷,简直岂有此理了,看来要给他个教训才行。”

“你知道出手的是谁?”

“难道也是这愣小子。”顾铁城又是一愣:“这小子会功夫?”

“是。”杨红袖点头。

她这会儿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脱了高跟鞋,脚搭在前面的凳子,黑丝裹着的měi tui,纤长秀美,说不出的诱人。

她脸带着一点凝思的神色,她早感觉出阳顶天不寻常,但一直没有细想,这会儿静下来,又跟顾铁城说法,反而可以多琢磨一下。

“这愣小子可不愣。”她一边思索一边回答:“会功夫,功夫很强,会医术,医术很神,另外,他还会七国外语。”

“七国外语。”顾铁城吓一跳:“你怎么知道?”

“我亲耳听到的。”杨红袖大致把那天晚会的事说了。

“倒是看不出来。”顾铁城哼哼:“可会七国外语又怎么样,还不是在卖花。”

“是在卖花。”杨红袖眼光闪烁:“但他还认识七公子。”

“哪个七公子?”顾铁城一时有些对不号,主要是一个卖花的和七公子之间,实在无法产生联想。

“庞七七。”

“怎么可能。”

杨红袖确认,顾铁城叫了起来。

一个卖花的,认识庞七七,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他顾铁城在香城,也要算一号人物了,可也不认识庞七七呢——实在是搭不线。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是这样,他不但认识七公子,七公子好象还要给他面子。”

杨红袖先前只说了那天晚会的前半段,这会儿把后半段也说了。

465 我才不会骗你

“怎么可能。 ”顾铁城不可思议的叫:“这绝不可能。”

“你以为我骗你不成。”杨红袖恼了:“我才不会骗你,只有你骗我。”

说到这个话头,顾铁城顿时吱吱唔唔了,说了半天好话,又交代杨红袖:“你帮着我盯着点儿,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阳顶天不知道顾铁城和杨红袖在背后琢磨他,跟顾青芷悠闲的吃了冷饮,顾青芷兴头不减:“我们继续去卖花。”

“别卖了,太阳太大了。”

顾青芷这样的小美人,阳顶天还真不忍心让她晒着。

顾青芷自己却不以为意:“怕什么,去嘛,我们找个荫凉的地方呆着行了。”

娇小姐找着了个新玩具,兴头十足呢。

阳顶天看着好笑,道:“行。”

“耶。”顾青芷开心了。

她对香城阳顶天还要熟得多,找了个人多又有荫凉的地方,果然又卖出去十多盆花。

杨红袖打电话来,问了地方,没多会开车过来了,顾青芷看到她便开心的笑:“小姨,我们今天快把花卖完了呢,阳顶天都说我好厉害的。”

杨红袖看那花车,确实没几盆花了,笑着点头:“好象还行,你确定是你的功劳。”

“那当然呀。”顾青芷娇叫:“我好厉害的呢,不信你看着。”

她说着又吆喝起来:“卖花咧卖花咧,又香又白的鲜花咧。”

这么吆喝得两句,果然又有一个年轻哥哥走过来,买了一盆花。

“怎么样。”

顾青芷得意洋洋的示威。

杨红袖看着那年轻哥哥抱着花走到了拐角,却又还回头看的情形,忍不住好笑:“你这哪是卖花,是在卖脸好不好?”

在她说话间,那年轻哥哥却与拐角走出来的一个人迎头撞到一起,脑袋给撞了一下,摸着头啊呀。

顾青芷刚好看见,咯一下笑出声来。

看到她笑,那年轻哥哥刹时脸胀得通红,抱着花,飞快的转过拐角,仿佛逃跑一样的跑掉了。

“你看看,你哪是卖花,纯粹是在坑人好不好。”杨红袖叫。

“本小姐天生丽质,是这么有魅力。”顾青芷笑得娇俏。

阳顶天也在笑。

杨红袖眼角余光留意着阳顶天,暗暗琢磨。

阳顶天道:“花差不多卖完了,辛苦了,午我请两位吃好吃的东西。”

“好哦。”顾青芷欢呼。

两台宝马跟着一辆三轮车,到花园,收拾了一下。

顾青芷洗了手,问阳顶天:“我可不可以再抹花泥啊,那个香香的,而且也不怕晒,好舒服的。”

“可以啊。”阳顶天点头:“不过那么一瓶,抹完了没有了。”

“嗯,不干。”顾青芷立刻撒娇了:“你再给我做一瓶嘛,我要这么大一瓶。”

她说着,手在胸前张开,划了老大一个圈子。

阳顶天黑脸:“你确信那是个瓶子,不是个洗澡盆。”

杨红袖顿时笑喷了。

顾青芷也笑,扭着小腰儿撒娇:“好嘛,给我再做一瓶嘛,最多明天人家再帮你卖花。”

她小腰儿扭得象麻花,阳顶天没办法,只得点头:“那看你的表现了。”

“耶。”顾青芷欢呼起来。

杨红袖在一边微微笑着,看着阳顶天,暗想:“别的男孩子在芷芷面前,经常失魂落魄的,他却大大方方,哼哼,看来真是在扮猪吃老虎。”

顾青芷又道:“做两瓶,小姨也要一瓶。”

“行。”阳顶天这次应得倒是痛快。

“算你这死丫头还有良心。”杨红袖笑嗔:“也不亏我平日疼你。”

顾青芷便吃吃的笑。

杨红袖看着阳顶天道:“小阳,你这花泥美容效果真的不错哎,可不可以开发出来,专门做成美容产品啊,那一定畅销的。”

“那不行的。”阳顶天毫不犹豫的摇头。

“为什么啊。”杨红袖怪。

顾青芷也叫起来:“是啊,为什么呀,这个花泥真的好好哦,你做出来,我帮你去推销,我保证,一个月至少能帮你推出一万瓶。”

阳顶天一直想赚钱,尤其是见识了尚元方卖肉的本事后,然而左想右想,却又实在想不到法子。

他的长处,是利于桃花眼的灵异,可问题在这里,拿花泥来说,效果当然胜过世间一切美容品,可花泥里面必须掺他的口水啊。

一瓶两瓶或者三五几瓶还好说,真要是想万瓶,他口水吐干也不够啊。

不过这个话他不好明说,眼见顾青芷两个眼巴巴看着他,他只好彻词解释:“这花泥起作用,并不仅仅是花的原因,还有我发的气,之所以能给你治病,主要还是气在起作用,要是大规模做,那不行了。”

“原来是气功呀。”顾青芷明白了,又摇头:“我不管了,反正我和小姨每人要一瓶的,要好大一瓶。”

杨红袖也有些遗撼,阳顶天的花泥确实神效,如果阳顶天真能开发出一款美容品,她一定独家代理,绝对大赚,但阳顶天这么一解释,她没办法了。

收拾好了,找了家酒楼,顾青芷娇声道:“点一支酒好不好?”

杨红袖嗔道:“又喝酒,等下脸又生痘痘。”

顾青芷不干了:“啊呀小姨好讨厌,专门都是乌鸦嘴。”

随即又笑了:“反正有阳顶天,才不怕。”

阳顶天便笑:“那你点吧,不过这店子可能没清酒。”

“红酒也可以的。”顾青芷双手抚掌,这丫头看来真的有酒瘾:“我次喝过那种82年的拉菲,口感还行。”

杨红袖又气又笑,82年的拉菲,一瓶至少三四万,不过也不能怪顾青芷,她这娇娇女,吃饭从来只张嘴的,没付过钱,估计根本不知道82年的拉菲多少钱一瓶吧。

杨红袖刚想要嗔她一句,心突然一动,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只是用眼角余光看着阳顶天。

她第一次叫阳顶天请吃饭,是想用高价羞辱阳顶天,让他知难而退,这会儿她琢磨不透阳顶天,要看阳顶天的表现。

顾青芷帮阳顶天卖花,撑死千多块,而一瓶82年的拉菲,酒店里卖出来,至少四万以,她倒要看看,阳顶天舍不舍得,有没有这个钱。

阳顶天完全没有丝毫犹豫,点头:“那来一瓶。”

466 说了一次的

真的点了一瓶。

那轻松的态度,仿佛在超市里拿一瓶矿泉水。

“果然如此。”杨红袖暗暗点头。

随又想:“这次倒要看看,还有人帮他买单没有。”

这次没人买单,一餐饭安安生生吃完,阳顶天买单,拿出卡,直接刷卡,卖花收入一千多,这一餐饭吃掉四万多,他却浑不当回事。

杨红袖这下彻底认定:“这小子绝不是个卖花的。”

一支红酒,大约一半给顾青芷喝掉了,车是开不了了,杨红袖打个电话,叫了人来开车,送顾青芷回去了,临走,顾青芷还叫:“明天我还来帮你卖花啊。”

杨红袖终于忍不住了:“死丫头,你卖花几百块钱,一瓶酒喝掉几万,有你这么帮忙的吗?”

“小姨小气死了。”顾青芷撒娇,这丫头喝醉了,半个身子赖在杨红袖身,对阳顶天吃吃笑道:“那明天说好了啊,我一早过来的。”

“行啊。”阳顶天笑:“不许超过八点啊,懒丫头要打屁股。”

“才不给你打。”顾青芷咯咯笑。

“死丫头。”

杨红袖直接在她的小屁股打了一扳:“车吧。”

“呀。”顾青芷给打得尖叫,挂在杨红袖乱扭着不依:“小姨好讨厌。”

车开走,阳顶天打个车回来,却不是去花园,而是去了酒店。

他心还记着何雨溪呢,午没腾出手,这会儿喝一点酒,小腹发热。

不过何雨溪的性子,直接约她出来,基本是不可能的,得想办法。

他揣着桃花眼,想不到赚钱的主意,但骗女人出来,鬼点子倒是多,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个主意,拿出手机,拨了何雨溪的电话。

响了三声,何雨溪接了,接了好办,怕她不接。

“雨姐,吃饭了没有。”阳顶天问。

“吃了,你呢。”

何雨溪压着声音,估计是在家里。

“我刚陪客户吃过。”阳顶天说着啧了一声,道:“雨姐,问你件事,那个阑尾炎,肚子是左边痛还是右边痛?”

“阑尾炎?”

果然,何雨溪的声音一下子高了:“你现在肚子痛吗?”

“有点儿。”

阳顶天知道她一定会钩,因为她是这样的性子,哪怕是个陌生人,有了病痛,她看到了,也会起同情心的。

阳顶天故意装出忍痛的样子:“你也不知道吗?那算了,我百度一下吧,是怕广告。”

“阑尾炎是右边痛。”何雨溪还真知道,急了:“你去医院啊。”

“右边啊。”阳顶天故作犹豫。

“你是右边痛吗?”何雨溪问。

“是。”阳顶天应。

“那赶快去医院。”何雨溪语气更急。

“算了。”阳顶天慢慢收钩子:“我见完客户了,呆会回去,这边医保不好报销。”

“这个时候管什么医保。”何雨溪怒了。

“好吧,我听你的。”阳顶天松一点,却突然啊呀一声。

“怎么了?”何雨溪急问。

“有点痛。”阳顶天装出很痛苦的声音:“这边脚不能落地,一走痛,不过也没事,我躺一会儿,或许会好一点。”

“不行,一定要去医院。”何雨溪急了:“你在哪里,我来送你去。”

“不要了吧。”阳顶天以退为进:“我躺一会儿好了,可能是吃的东西不太好。”

“不行的。”他退,何雨溪直接逼来了:“你在哪里,快告诉我。”

阳顶天暗笑,说了酒店名字,他住的酒店离着何雨溪家本来不远,没过十分钟,酒店门敲响了,敲得很急。

阳顶天开门,自己却躲到门后。

何雨溪进来,没看到他,还叫:“阳顶天,阳顶天,你在哪里。”

她穿一件红色无袖衣,下面是青色的一步裙,白色坡跟凉鞋,浓密的乌发随意的披在肩头。

只看她的背影,给人一种熟美的感觉。

“我在这里。”

阳顶天从背后抱住了何雨溪。

“呀。”

何雨溪受惊之下,轻叫一声,转过身来,她脸一脸焦急:“是哪里痛?”

“这里。”

阳顶天引着她手下去。

何雨溪一下碰到个好东西,脸刹时变得通红,这会儿当然也明白了,气道:“你骗我。”

“对不起。”

阳顶天抱着她不放:“佛家说,骗人会下拨舌地狱,但只要这一刻能抱着你,别说下拨舌地狱,是下十九层地狱,我也无怨无悔。”

何雨溪一下给感动了,看着他,俏脸微红,道:“可是,我们---。”

阳顶天太了解她了,先前以退为进,这会儿要勇猛精进,绝不给她犹豫迟疑的机会,直接吻住了她,然后把她抱了起来。

“不,这样---不好---。”

何雨溪手撑着他胸。

阳顶天不管她,直接把她抱起来,压在床,道:“我们居然又在高铁相遇,而且还是连座,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这是天的旨意啊,否则千万人海,我们怎么可能相遇。”

何雨溪信命,信佛,这话一下击了她的心,只是她还是有些犹豫:“可是---。”

“一次,一次好,否则我真的要死了。”

阳顶天耍赖,直接吻了去。

何雨溪果然再一次当,然后她迷糊了:“说了一次的,这都几次了,他是个骗子---。”

到五点多钟,何雨溪才回去,还是答应了阳顶天一堆条件,例如明天吃了午饭后,趁着她妈妈带着小虎出去玩儿她会过来,例如明天的高铁票是阳顶天买,这样可以连座。

何雨溪不让他送出门,她自己回家,阳顶天在窗口看着,见何雨溪了公交,背影消失,他才美美的点了一支烟。

何雨溪这样的温柔女子,只要哄了手,真的太美味了。

第二天一早,五点半起来了,跑步去花园,这次他买了三个装钙片的大点的瓶子,当然不至于太大,但也不算小了,一瓶花泥,要百朵花,做了三瓶,另一瓶,是给何雨溪准备的。

其实何雨溪不需要,给他连亲带舔的,本身可以美容,但女人都要哄,要关心,任何女人都一样,阳顶天送她礼物,她一定会开心的,哪怕嘴巴说着不要。

467 民国风

七点四十左右,顾青芷过来了,杨红袖也一起来了,她穿一条min guo风的旗袍,头发还烫了一下,发尖微有点翘,仿佛真是二十年代的少妇穿越过来了,让阳顶天情不自禁的眼光一亮。

顾青芷则是纯少女的打扮,面一件白色真丝的短袖,下面一条牛仔裙,青春无敌。

看着阳顶天准备的两瓶花泥,顾青芷喜叫出声:“呀,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杨红袖也开心,她昨夜睡之前,还抹了一次花泥,今早起来,不但被窝里全是花香,脸也觉得特别滋润,阳顶天这花泥,确实远远胜过一切化妆品。

“这么大一瓶,发了不少气吧。”她问。

“还好了。”阳顶天摇头:“多发了五分钟气,不过效果没有小瓶的好,你试试知道了。”

“我试一下。”

顾青芷直接抹了花泥涂在脸,抹开来,她点头了:“一样的,又香又润,好象一抹到脸,给皮肤吸收了一样。”

杨红袖也试了一下,感觉很好。

阳顶天今天过来得早,已经吃了面,顾青芷又叫着去卖花,他也无所谓,卡里有佛莲儿给的两百万奖金,并不缺钱,但顾青芷想玩,那陪她玩罗。

能让顾青芷这样的大美人跟他去卖花,那还真是他的荣幸,这是绝对不能拒绝的。

这一天风平浪静,城管的车子远远的看到他们的三轮车,直接一拐,去了另一个方向。

到九点多钟,太阳大起来,找了家冷饮店,吃了冷饮。

顾青芷话其实话还蛮多的,叽叽喳喳,语音清脆,她长得又漂亮,竟是帮冷饮店招了不少客人,有一个眼镜哥哥,本来要走了,看到顾青芷进来,他又坐下了,然后在不远处边偷眼看顾青芷边吃冰淇淋,吃了一客又一客,阳顶天都替他冰得慌。

吃了冷饮,找个躲荫的地方卖花,香城不象东城,东城没什么冬天,基本是热天,香城则是四季分明,这会儿入秋,正是最好的季节,太阳也不太晒人了,不过近午的时候,还是有些热。

杨红袖过来的时候,花又卖得差不多了,顾青芷出了一点汗,俏脸红扑扑的,更是人花娇。

杨红袖忍不住在她脸捏了一下:“看你热的,象个红苹果了。”

“不许捏,小姨好讨厌。”顾青芷撒娇,转头对阳顶天道:“午你请客。”

“当然。”阳顶天点头。

“我要喝酒的。”顾青芷趁机加码:“昨天的拉菲蛮好喝的。”

“行。”阳顶天点头。

杨红袖一听笑了:“你这花,卖得可亏本了。”

“是有点亏。”阳顶天也乐了:“不过亏是亏的,赚是赚的嘛,顾大小姐帮我卖花,无论赚多少,那都是天大的面子,喝杯酒算什么。”

“小姨最小气了,还是阳顶天大方。”顾青芷咯咯笑。

回花园收拾了一下,顾青芷又涂了花泥,娇叫:“清清凉凉的,好舒服。”

杨红袖也涂了一点,对阳顶天道:“你这花泥确实是好,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可想吗?例如,做一吨花泥,发一次气,可不可以?然后高价卖?”

她并不知道,阳顶天所谓的发气也是虚言,不过她这个提议,倒是让阳顶天有点动心,想:“一吨花泥一口唾沫行不行?现在有些火腿肠,不是一吨面粉掺一斤肉的吗?”

想了一下,不行,火腿肠可以一吨面粉掺一斤肉,只要吃不死人行,他这个一口口水掺一吨花泥,没什么效果了,有也微乎其微,那卖不出高价了。

但这个不能实话实说,他只能摇头:“那怕不行,一小瓶花泥,我要发气十分钟,里面的气足够,要是一吨花泥,我发一个小时气,怕也没那效果,人却累死了。”

“哦。”杨红袖似乎有些失望。

阳顶天看她的样子,道:“杨姐你是做化妆品生意的吗?”

“现在没做了。”杨红袖摇头:“不过要是有一个特别好的产品,我倒是愿意代理一下,你这花泥要是能批量生产,一定大火。”

说着叹气:“现在的生意,普遍不好做了。”

“没事。”顾青芷挽着她胳膊:“哪天你请我做你公司的销售总经理,我包你芝麻开火节节高。”

“还节节高呢,没三天我得亏本关门。”杨红袖捏她。

顾青芷把脸藏在她怀里,咯咯的笑得娇俏。

另换了家酒店,顾青芷倒也不是完全不懂事,道:“要不今天别喝酒了。”

阳顶天一听好笑,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长得娇嫩,却真心是个酒鬼。

“没事。”他摇头:“说了,赚是赚的,喝是喝的。”

又点了一瓶拉菲。

杨红袖在边看着,暗暗点头。

不是几万块钱的问题,她见过的有钱人多了,别说几万块一瓶酒,几十万一瓶的都有人喝,关健是,阳顶天的表现很大气,也没有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感觉。

这让她越发的认定,阳顶天来头不简单,所谓的卖花,无非是扮猪吃虎,说不定是哪家的太子。

可惜她不知道,阳顶天之所以大方,是别有心思,一是他钱来得容易,卡两百万,是佛莲儿打赏来的,他挣这个赏,前后花了不过几秒钟时间,是一扫一提一扔而已。

第二,则是他至今为止,都没有起过想要拥有顾青芷的心。

这丫头太娇嫩了,给他的感觉,真心不是他能拥有的,要追这样的一个娇娇女,太累了,而假设追到手,要养这样的一个老婆,更累。

所以,他很珍惜现在跟顾青芷在一起的缘份,在她身花几个钱,真心不当回事,当留一份美好的记忆吧。

吃了饭,顾青芷又有几分醉意了,粉脸给酒一蒸,说不出的娇艳,车是开不了了,杨红袖又打了电话,叫了人来开车。

阳顶天则回酒店,给何雨溪打电话。

何雨溪不接,显然昨天被迫答应的,今天不算数了。

468 我肚子又痛了

阳顶天好笑,最爱何雨溪这种腼腆,欲拒还迎,半推半,最是诱人。

他发短信:“雨姐,我肚子又痛了。”

短信倒是回了:“不相信你。”

“我肚子下面一点痛。”

何雨溪回他一把剪刀。

阳顶天大笑。

他先前预料到何雨溪可能不会过来,买了一瓶酒,这会儿拍了个视频,人坐在窗台,手拿着酒瓶子,道:“呀,今天这天好怪,怎么好象摇摇晃晃的。”

然后把视频发过去。

何雨溪一看,他站在窗台,手还拿着一瓶酒。

这是要干嘛?

何雨溪立刻打电话过来:“你在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啊。”

阳顶天装醉:“那个客户跟我打赌,说我喝一杯,他给我加十万的单子,我喝了二十杯,噢---。”

故意打个酒嗝,接下去,道:“那客户吓尿了,求我不喝了,我跟他说啊,我是喝不醉的,你看,我现在还能喝,是不是---嗝---。”

“你快下来。”何雨溪都快急疯了。

阳顶天暗笑,道:“下来干什么啊,我在这里站得高,你过来,我看见了呢,要不窗子拦着,我都看不见。”

这完全是醉话了,何雨溪急得一颗心几乎不跳,忙道:“你跳下来,我马过来,否则我不过来了。”

“真的?”阳顶天充满怀疑。

“千真万确,我绝不骗你。”何雨溪赌咒发誓。

“那好,我下来了。”阳顶天叫,却又啊呀一声。

“怎么了?”何雨溪急问。

“没事,没站稳,撞了一下,怪,我好象喝醉了,不可能啊,我的酒量,我自己知道的。”

醉鬼都说自己喝不醉的,何雨溪彻底认定阳顶天是喝醉了,道:“我马过来,你绝对不要爬到窗子去了。”

“好,那你快一点儿。”阳顶天笑。

电话挂断,不过十多分钟,门敲响了。

阳顶天开门,何雨溪进来,阳顶天又藏到门后,门关,他在后面抱住了何雨溪。

何雨溪一转身,看到他笑意盈盈的样子,立刻知道自己又当了,气道:“你又骗我。”

“没有骗你。”阳顶天笑:“酒不醉人人自醉啊,抱着你,我脑子没醉,心却醉了。”

这情话醉人,何雨溪脸泛起红霞,嗔道:“你是个大骗子。”

嗔是嗔,眼已是有了喜意,阳顶天嘻嘻笑,把她压在床,慢慢的亲,昨天急了点,今天不急了,一点一点的把她剥出来,剥一点,亲一点,慢慢的品尝。

何雨溪即羞又喜,在她心底深处,她是愿意阳顶天亲她的,若是真的不在乎阳顶天,她再善良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当。

到四点,阳顶天放她回去了,因为今天呆会要回东城去,要赶车,要收拾东西什么的,不过阳顶天说订好了高铁票,她也不拒绝了,而阳顶天送她的花泥,尤其听说不是买的,是阳顶天自己配的,她果然非常开心的收下了。

她这样的女子,礼物不在于贵重,而在于是否真心,阳顶天真心对她好,哪怕是找个钙片瓶子装的花泥,也远胜过巴黎买的化妆品。

何雨溪离开,阳顶天又去花园跑了一趟,整理了一下,锁门,这才又回到酒店,吃了点东西,到高铁站,七点四十的车,到东城十一点,刚好回家睡觉,很好的一趟车。

“雨姐,我在大门口等你,是有个巨大的丑女广告牌的地方。”

阳顶天给何雨溪发短信。

何雨溪回他一个羞羞的表情:“人家是著名影星好不好,大美人呢。”

阳顶天立刻回复:“在我眼里,只有雨姐才是大美人,其她的,根本不能看。”

何雨溪又回他一个羞羞的表情,道:“我们还有十分钟到。”

果然是十分钟左右,一辆车过来,何雨溪牵着小虎下车,小虎一眼看到阳顶天,顿时欢叫起来:“魔法叔叔。”

又对何雨溪叫:“妈妈,是魔法叔叔。”

何雨溪当然知道是魔法叔叔,下午给他换着花样折腾,这会儿腿都还有些发软,身也有些发热,嘴应着:“是的,是魔法叔叔。”

看着阳顶天,却以唇语道:“大骗子。”

阳顶天便嘻嘻的笑。

回到东城,下车的时候,小虎道:“妈妈,你说爸爸会不会来接我们。”

何雨溪看一眼阳顶天,道:“应该会吧。”

她其实是在阳顶天面前强撑,虽然她回去了,婆婆也对她挺好,但小虎爸爸却故态复萌,甚至因为闹了一场,还有点儿恼了她,两个的关系不温不火的。

果然,下了车,项大器并没有来接,阳顶天倒是高兴了,帮着叫了个车。

他知道何雨溪爱面子,怕人说,所以这次没有硬挤着要打一个车,而是跟小虎说了再见,关了门。

他这个表现,让何雨溪即欢喜,又隐隐的有一点儿失落。

不过没多会儿,手机短信响了,她心一跳,看一眼,果然是阳顶天发来的:“下次回香城,说一声。”

何雨溪脸一红,微一犹豫,回了一个字:嗯。

阳顶天立刻回了一串狂跳的表情,何雨溪忍不住扑哧一笑。

小虎好的问:“妈妈,你笑什么呀。”

“我笑啊。”何雨溪搂着他:“哪些人疯一天不洗澡,呆会奶奶要说你是臭屁屁了。”

“我才不臭。”小虎得意:“奶奶会帮我洗澡的,洗了是香宝宝。”

“嗯,我家小虎是香宝宝。”何雨溪搂着他笑,顺便把短信删了。

阳顶天打的直奔武痴的夜宵店,这会儿也还有几拨客人,看来夜宵店的生意是真的稳了。

武痴一眼看到阳顶天,喜道:“老阳,回来了,我姐刚还念叼你呢。”

武倩从里间出来,看到阳顶天,眼光一下亮起来,道:“事情办完了?”

“嗯。”阳顶天点头:“生意怎么样?”

“挺好的。”武痴点头:“昨天突破---。”

没等他说完,武倩瞪他一眼:“你话多,去,端盘嗦螺来,再炒个酸菜肥肠。”

469 明天中午你过来

店里有人,显然不好说收入,武痴也明白了,应一声,转头去厨房里了,武倩看着阳顶天,眼眸润润的,低声道:“你过来一点嘛。 ”

阳顶天走过去一点,借着柜台挡着,在武倩腰摸了一把,武倩低笑一声:“别动手动脚的,明天午你过来。”

“好。”阳顶天便笑。

武痴端了菜来,拿了两瓶酒,跟阳顶天碰了一下:“老阳,走一个,明天你跟我去南边那湖里摸田螺,我一个人摸,一点意思也没有。”

“那边田螺是多。”阳顶天应着,瞟一眼武倩,武倩回他一个媚眼。

跟武痴喝着酒,一直喝到一点关门,阳顶天这才回来。

第二天一早到公司,停下车,先抽支烟。

先是看到冯冰儿的车开过来,她下车,浅粉色的香奈儿套裙,白色的高跟凉鞋,袅袅婷婷,飘进了公司大楼。

再过一会儿,孟香的车也来了,孟香穿一袭青色的职业套裙,红色的系带凉鞋,她应该是已婚少妇,不知有没有小孩,估计可能有,因为她带着一种明显的少妇的韵味。

不是说她胖,她身材很好,而是那种少妇的韵味,具体的,阳顶天也说不来,是一种感觉。

再然后,又还看了几个美女,象东兴这样的大公司,美人儿还是不少的,

哪怕是唐美人,虽然瘦了点,但秀秀气气的,其实也还不错,只是阳顶天现在的眼光高了,若换在以前,那也是一美女了。

不过美女们进了公司,阳顶天的事来了,这个电话那个电话,这里跑一趟那里跑一趟。

近午的时候,接到个电话:“阳顶天,我是于姐啊,午能给我帮个忙不?”

“小于啊。”

阳顶天眼前浮现起一个女子的身影,二十五六,圆脸,微胖,长相还行,胸前相当有料,也是后勤部的,大名于小敏,跟着跑过几次车,有些熟了。

“什么事?”他问。

“什么小于,我明明你大好不好?”那边娇嗔,这是个快活女子,胸宽心大,或者反过来说也行。

“你是说胸吗?”阳顶天笑:“我最近苦练胸肌哦,要不要呆会咱们一。”

“去死。”于小敏娇嗔一声:“我想搬个家,午你给我帮个忙好不好,我请你吃饭。”

“我还想吃奶油冰淇淋。”

阳顶天逗笑。

“呸。”于小敏在那边呸了一声:“说好了啊,十一点四十,我下来找你。”

十二点下班,不过到十一点半左右,没事先离开,好象也可以,孟香虽然有凶名,但也不泛人性化,做事的时候认真做事,没事的时候,稍微早走一点,她也不管。

阳顶天又跑了两趟车,十一点五十才到公司,途接到于小敏电话:“阳顶天,你在哪里啊?”

“来了来了。”阳顶天应着,车开进公司,一眼看见了于小敏,穿一条红裙子,看见他的车,小跑过来,胸前便波翻浪涌的。

阳顶天午应了武倩,本来是不想去的,这会儿没办法,只好打了武倩的电话。

于小敏车,道:“去阳光路,我先请你吃饭,然后你帮我搬一下东西,好不好?”

“你在阳光路那边啊,那边不便宜吧。”阳顶天启动车子。

“贵死了。”于小敏皱了皱鼻子:“我们这些打工的,都给房东老板打工了。”

又问阳顶天:“你有房子没有?”

“你看我有老婆没有。”阳顶天反问。

“我怎么知道。”于小敏看着他:“这两者之间有联系?”

“必须的啊。”阳顶天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没房子,哪个妹子会嫁给我啊,所以,我没老婆,反过来也是没房子啊。”

“哦。”于小敏哦了一声,咯咯笑起来:“没事,公司美女多,姐姐哪天帮你介绍一个。”

“真的假的?”阳顶天斜瞟着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里面xiong zhào的肩带,黑色的。

红配黑,很辣哦。

“当然是真的。”于小敏笑:“不过若是成功了,你要封我一个大大的红包哦。”

“必须的。”阳顶天笑着应。

于小敏指路,到了她租屋下面,找了家小店子,先吃了饭,这小店子的口味一般,味道武倩店里的差远了,是味精放得多,不过价格还算好,三菜一汤,也是五十来块钱。

结了帐,楼,于小敏租的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估计是合租的,有一边门了锁。

阳顶天看了一下房子,道:“这房子还可以啊,怎么不租了。”

“不想租了。”于小敏似乎不想说,道:“你坐一下,我收拾一下。”

她到阳台收了衣服,都整理了一下,一个小箱子,一个大箱子,然后桶啊盆啊衣架子啊什么的,确实要人帮忙才行。

“大箱子给我吧。”

“本来可以推着走,不过一个轮子坏掉了。”

“没事。”阳顶天有力,提了一下,还不轻,一个女孩子,也不知哪来那么多东西。

刚走到门口,门自动开了,进来三个年轻人,为首一个瘦瘦高高,也是二十五六岁年纪,戴副黑边眼镜,脸扭着,进门叫:“我知道,给我打。”

他后面两个也是年轻人,立刻向阳顶天冲过来。

“你敢。”于小敏尖叫起来,一下挡在阳顶天前面:“陈四虎,你疯了,他是公司里的司机,来帮我搬东西的。”

“是来搬东西,还是来搬人。”

陈四虎冷笑,抓着于小敏:“给我打。”

“你敢,你放开我。”于小敏倒也泼辣,伸手去抓陈四虎的脸,陈四虎不防,给她抓了一把,怒起来:“臭biǎo zi,天天叫着要分手,我知道你有野男人。”

扬起巴掌,啪的打了于小敏一巴掌。

另两个人则向阳顶天扑过来。

阳顶天先前发懵,不知唱的哪一出,这会儿看明白了,男女闹分手呢,这个陈四虎应该是于小敏的男朋友,不愿意分,盯着人,这会儿打门来了。

470 放开

本来阳顶天不想管这事,说清楚自己真是公司的司机行,但陈四虎动手打了于小敏一巴掌,他有些恼了,加那两个年轻人扑来打,他也不客气了,一脚一个,全给踹到一边。

这时陈四虎还揪着于小敏呢,阳顶天冲过去,抓着陈四虎手一扯:“放开。”

一把把陈四虎扯开,不过他倒是没有打陈四虎。

男女之间的事,说不清的,今天打生打死,但一转背,说不定又勾搭到一起,要死要活的,阳顶天今天要是打了陈四虎,明天他们合好了,阳顶天反是做了恶人,所以扯开算。

不过他劲大,陈四虎又是个瘦子,没什么力的,给他一扯,一下扯到一边,还跄了一下,看一下手,给阳顶天一握,居然红了,加另两个也给阳顶天踹翻,他一时有些畏火,口还虚张声势:“还敢打人,小五,操刀子。”

“你敢。”于小敏尖叫,跑过去拿起手机,指着陈四虎道:“你滚不滚,你不滚,我打110了。”

又对阳顶天道:“阳顶天,给我打,呆会我请你喝酒。”

看着她一脸泼辣的样子,阳顶天暗叫:“看她平时嘻嘻哈哈,想不到还蛮凶的,现在国的姑奶奶们,果然个个不简单。”

嘴却叫道:“打人手痛,我找个家伙吧。”

转头看到屋有条四方凳,他操起来,做势要向陈四虎几个冲过去。

陈四虎几个吓一跳,转身跑到屋外,指着于小敏叫道:“臭biǎo zi,行,你给我等着。”

“呸。”于小敏狠狠的呸了一口:“老娘瞎了眼才给你骗了半年,再敢来,老娘豁着陪人睡半年,也要搞死你。”

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啊,阳顶天几乎要捂脸。

陈四虎给她的辣劲儿吓到了,再看阳顶天手兀自提着凳子,他也不敢再冲进来,骂骂咧咧下楼去了。

“垃圾。”

于小敏又呸了一声,看阳顶天道:“阳顶天,你没事吧?”

“我没事。”

阳顶天摇摇头。

“让你看笑话了。”于小敏道:“半年前在舞厅里认识的,当时看他还斯斯的,嘴巴也会说,谁知真个到一起,是个烂赌鬼,整天什么也不做,天天跟人打麻将,赢了跟狐朋狗友大吃大喝,输了找我要钱,房租什么的都还是我出,我也真是瞎了眼。”

阳顶天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听着,这社会这样的人还不少,大钱挣不到,挣小钱还怕苦,打打麻将泡泡妹子吃吃饮饭,是他们的常态,能够不吸毒,说句实话都相当不错了。

阳顶天劝人不拿手,也听着,推着大箱子,另一手还帮着提了桶子,一路下楼,陈四虎几个不在了,估计是看阳顶天能打,他们打不过,于小敏又凶,吓不住,所以自己跑了。

于小敏先已经租好了房子,离着这边远了,看来是想远远的避开陈四虎。

阳顶天帮她把箱子搬去,于小敏道谢:“今天真是辛苦你了,还给你带来了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事的。”

搬进屋,没阳顶天什么事了,其实主要是个车,于小敏那个大箱子,出租车后尾箱都放不下。

“那我先回去了。”

阳顶天告辞出来,他先跟武倩打电话,没说不去,只说迟点去,这时打电话过去,武倩叫道:“你快点过来。”

刚才陈四虎堵门,让阳顶天有点儿起心,道:“要不你出来吧。”

“去哪里啊。”武倩有点犹豫。

“你玩过车震没有?”阳顶天笑。

“才没有。”武倩咯咯笑起来:“那我在右马路拐角那边等你。”

阳顶天车过去的时候,武倩果然在那里等了,打着把太阳伞。

她穿着一条红色收腰的连身短裙,没有穿裤袜,白生生的大腿一半露在外面,脖子戴了一条金项链,显得肌肤很白。

阳顶天最初见她时,她显得真实的年龄要大,但这段时间,一是店子开起来了生意好精神好,二是给阳顶天舔舔亲亲的,阳顶天的口水本身有美容效果,因此她反而显得年轻了几岁,也漂亮了几分。

阳顶天远远看到,一时心热起来,开过去,打开门,武倩车,先给了他一个媚眼:“你从哪里来啊,还真是个大忙人呢。”

又问:“吃饭了没有。”

“吃了。”阳顶天笑,顺手在她腿摸了一把:“是饭后甜点还没吃。”

武倩便吃吃的笑,抓着他手,压在她腿。

阳顶天把车开到附近的公园,这边是老公园了,占地较大,林子也较深,大午的又没人,倒正是个好机会。

阳顶天停了车,没关发动机,他把座椅放倒,武倩吃吃笑着,软倒在他身,眼眸净是水意儿,嗔道:“你花样多。”

阳顶天抱着她:“你肯定喜欢的,来,先吃根冰淇淋。”

武倩吃吃笑,眼眸的水,如春日公园里的小湖,几乎要溢出来了----。

一时完事,送了武倩回去,不过不是送到家,而是绕了一圈,让武倩自己坐公交回去,武倩注意到了他的谨慎,微嗔道:“你怕了他啊?他那个性子,万事往后缩的,还要我个女人打头,他这辈子要是敢跟我闹,我倒要服了他。”

“不是。”阳顶天摇头:“我怕老二。”

“你这人。”武倩咯的一下笑起来,掐他一把:“我是他姐又不是他婆娘,我找个乐子偷个人,关他屁事啊,没良心的要真敢吱歪,我死给他看。”

以她的辣劲儿,还真有可能,阳顶天只笑。

也差不多班了,阳顶天车到公司,突听得有人闹,绕过去一看,是陈四虎,带着十几个人,在吵吵嚷嚷的,于小敏头发乱着,好象又挨了打,在那里哭,几个保安拦着,公司还有几个员工也在那里劝。

很显然,陈四虎先前吃了亏,不甘心,他又是街面混的,认识的小混混不少,这会儿找场子来了。

471 果然是好兄弟

这时陈四虎一扭头,看到了阳顶天,顿时叫起来:“那奸夫在那里,哥几个,给我往死里打。 ”

一伙人轰一下冲过来,如垃圾堆里起了一蓬受惊的苍蝇。

“阳顶天,快跑。”于小敏也看到了阳顶天,尖叫起来。

阳顶天哪里会怕这些玩意儿,不过不等他迎去,斜剌里一个人冲出来,一脚踹翻一个小混混,然后冲进人群,拳打脚踢,势如疯虎,眨眼间,竟把十多个小混混都打翻了,正是武痴。

果然是好兄弟,什么都不问,打了再说,阳顶天心感动:“老二要得。”

陈四虎躲在后面,武痴也没打他,眼见不但阳顶天厉害,武痴更是如狼似虎,他彻底吓到了,与阳顶天眼光一对,他转身跑,一面跑还一面鬼叫:“东兴公司打死人了啊,洋鬼子打国人了啊。”

这什么破玩意儿,阳顶天简直给他气乐了,不过这个鬼跑得倒快,阳顶天也懒得去追他。

而那些小混混眼见情形不对,也纷纷爬起来,溜了。

这时警察来了,东兴公司保安报了警,不过陈四虎等人都溜了,阳顶天武痴也不必出头,这边只说有小混混闹事,还打了公司女员工,外企嘛,警方更重视,自然会去找陈四虎几个的麻烦。

阳顶天以为没事了,但随后唐美人给他打电话,要他把车钥匙交过去,他还回仓库去。

阳顶天不服,对唐美人道:“这不关我事啊,午于小敏搬家,让我去帮个忙,她男朋友误会了,闹出这么一桩子事,我完全是躺着枪啊。”

“我知道。”唐美人道:“我听小敏说了,但这是孟部长吩咐的,我也没办法,而且她说了,你不要来闹,否则直接开除。”

“我靠了。”

阳顶天没办法,这要是国企,还能闹一闹,私企嘛,司是天,说一不是二。

交了钥匙,阳顶天回到仓库,武痴问明了情况,怒道:“孟部长真不讲理。”

焦化验道:“外企嘛,哪有什么理可以讲,你惹了事,找你开刀,理不理的,他们才不管。”

眼晴瞟着阳顶天:“不过你靠山硬,说不定过两天,又有好事了。”

“借你吉言吧。”

阳顶天说起来,还真认识东兴的高层,可惜,冯冰儿眼里没他啊,白搭。

开了半天叉车,下了班,还是跟武痴去摸田螺,回到店里,武倩在摘菜,没看到阳顶天的车,怪了:“你车呢?”

“老阳车钥匙给收了。”武痴把事情说了一遍,武倩怒:“真正是不讲理了。”

高祖泽这会儿也回来了,道:“老板还跟你个打工崽讲理。”

武倩瞥他一眼:“象你那样,王八踩你两脚也不出气,肯定没人跟你讲理。”

高祖泽不吱声,自拿了牛百页到后面清洗,武痴也去后面了,武倩瞟着阳顶天,要笑不笑的道:“你当司机的,跟公司里的美女牵来勾去,是不是真的勾人家女朋友了啊。”

阳顶天听了叫起撞天屈来:“哪有这样的事,我最老实了。”

“信你才怪。”武倩拿桃花眼瞟了他一眼,看一眼后面,低声道:“午给你弄的花样,现在人家腿还软着。”

阳顶天便低笑道:“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

“行啊。”武倩根本不怕:“那你过来。”

阳顶天反倒是怕了。

看他缩头,武倩便咯咯的笑。

武痴出来,看他姐笑得满脸桃花,有些怪,道:“笑什么呢?”

武倩掩饰:“我笑你们经理可能真的不是误会了阳顶天。”

“那不会。”武痴却是个老实的,摇头:“老阳不是这号人。”

“看,还是老二理解我。”

阳顶天叫。

武倩便瞟着他,眸子里别有意味,阳顶天心虚,不敢跟她对视,道:“老二,换了水没有,我帮你剪螺尾。”

才起身,电话却响了,接通,是段宏伟打来的:“老弟,你那解酒药,还有没有?”

“我估摸着段哥你酒海战斗太激烈,刚好配了一瓶。”阳顶天笑,其实是次多配的,他一直没给段宏伟。

段宏伟一听哈哈笑:“还是老弟关心我,这样,你带那药,来南老阁,我送个人。”

“行。”

阳顶天便起身,对武痴道:“有个兄弟叫我有点事。”

“没事。”武痴摇头:“你去是了,我半小时搞定。”

武倩瞟着他:“又是哪里的美女约会啊。”

“这美女那真是够美,大脑袋,大屁股,够性感吧。”

阳顶天哈哈笑:“不过是有胡子。”

武痴听了也哈哈笑,武倩呸了一声。

药放在家里,他打个的先回去,拿了药,开了车,到南老阁,是一家高档会所,在南山下,不远处是南屏晚钟,阳顶天不自禁的想到了凌紫衣,那个个性独特到有些偏执的女子。

“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想:“她那个性子在外面闯,只怕要吃亏啊。”

随即甩甩头,甩到脑后,要去见段宏伟呢,想人家前妻干嘛。

进去,到约好的包厢,段宏伟已经在里面了,还有一个人,这人四五十岁左右年纪,等个头,有些胖,一身的肉,尤其那个肚子,段宏伟还要高得两个层级。

肥头猪脑,满面红光,典型的官像。

果然,他进门,段宏伟介绍:“这是我那老弟,小阳,阳顶天。”

又给阳顶天介绍:“这是我的老级,东阳常务副总祖总。”

介绍级,不介绍全名,这是礼貌了,阳顶天也知道是这么回事。

那个祖总虽然一脸官像,私下里倒是和气,跟阳顶天握了手,笑呵呵的道:“小阳啊,小段说你可是个人呢,说你不但会气功,配的解酒药更是一绝,今天要见识一下啊。”

“段哥在帮我吹牛。”阳顶天也笑:“不过祖总要是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一下,今天随便你怎么喝,喝醉了算我输。”

他不想招惹冯冰儿那样的女子,所以冯冰儿出招,他根本不接,但这个祖总,是段宏伟的级,他以后要拿单子的,给祖总一个独特的印象,有好处,所以吹起来。

472 上酒

“真的?”祖总全名祖春风,也是酒场老战士了,可以说是身经百战,酒量好的他见过,喝不醉的,他真心没见过。

“真不真,酒桌子真见章啊。”阳顶天毫不畏缩。

“好。”祖春风一拍桌子,对段宏伟道:“别的不说,小阳这气概我喜欢,酒桌子,最讨厌那种畏畏缩缩的。”

“我说我这老弟不错的。”段宏伟也笑:“那,酒?”

“酒。”祖春风也来了兴,大手一挥。

段宏伟便叫了服务员进来,直接一人一瓶茅台。

今天的阳顶天,也算是见过一些场面了,但喝酒一人先一瓶茅台,这样的架势,也还是第一次见,暗叫:“难怪肚子大,都不知装了多少酒在里面。”

倒了酒,先干了一个,当然是敬祖春风,然后边喝边聊。

祖春风对气功很有兴趣,正常,他这样的人,手握重权,有钱有势,自然离不了酒色,而这两个东西,都需要一个好身体,尤其是色,娇侥美女抱到床,结果不举,或者两分钟完事,那样也没脸不是,所以祖春风这一类的,最关心这个。

要他们收心养性,他们又是做不到的,于是一门心思找人,功,多少当的,都是因为这个心理。

但阳顶天手里有真东西,祖春风即然感兴趣,他露一手,道:“说到气,其实说白了,是个磁场,磁场那个东西,好象看不见摸不着,但其实把两块磁铁放一起,能感受得到。”

“是这个理。”祖春风点头:“磁场看不见摸不着,确实可以感受得到,但气场,虽然同样是那个理,一般人要练出来,怕是有些难。”

“也难也不难吧。”阳顶天笑,他存心震一下祖春风,道:“祖总,我给你玩个小把戏,让你亲眼见一下气场。”

“好啊。”

祖春风眼珠子一下瞪大了,他头大眼晴也大,喝了点酒后,眼珠子更还有点往外突,象只鼓眼的螃蟹。

“怎么玩?”他瞪着阳顶天:“你不会变出蛇来吧?”

那骗子也算是出名了,阳顶天哈哈一笑,道:“那个我不会。”

他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把半杯酒一口干了,拿起酒瓶,还有多半瓶,道:“我说,我这并瓶酒,能全倒在这个杯子里,你信不信?”

“半瓶酒全倒进这个杯子里?”

祖春风看了看酒,再又看了看杯子,眼晴眨巴了两下,摇头:“这不可能吧。”

段宏伟也好心起,道:“这有多半瓶酒,至少还得四杯以,全装一杯里,不会溢出来。”

“两位都是不信了?”阳顶天笑呵呵的看着祖春风两个,一脸魔术师在舞台的气势。

祖春风身子后坐,靠在椅背,摇头:“不信。”

他看段宏伟,段宏伟也摇头:“我也不信。”

“那两位看好了。”

阳顶天笑嘻嘻的,左手把杯子端起来,右手倒过瓶子,慢慢的往杯子里倒酒。

祖春风段宏伟两个都瞪大眼珠子看着,不仅仅是看杯子,还看阳顶天的手。

魔术师表演,是个手法,或者是道具,不过阳顶天穿的是一个t恤,光着两只膀子,酒杯又是高脚的玻璃杯,透明的,酒水也透明,所以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阳顶天酒倒得不快,茅台是好酒,有粘性,挂杯,但还是不能太倒快了。

杯子渐满,眼见着酒水超过杯沿,却没有溢出来,祖春风两个的眼珠子,顿时大了一号。

他们先前是真不信的,满招损,谦受益,杯子装满了酒,一定会往外溢,这是物理定律,绝对不会错的,阳顶天这一瓶酒,怎么可能装进一个杯子里。

然而这会儿一看,酒水超过杯子,居然不溢出来,这是个什么鬼?

两人白日见鬼的眼神,酒水在杯沿却越堆越高,仿佛那不是酒,而是冰淇淋,竟然堆出尖来。

这个尖还不是一般的高,因为还有大半瓶酒,至少要装四杯以,阳顶天的手极为稳定,酒水始终成一根细线,不停的往杯子里倒,杯沿的酒水,也缓慢而坚定的涨,越堆越高,竟一直堆到超过三个杯身还要高,直到阳顶天把瓶的酒倒完,酒也没有溢出来。

仿佛,那个玻璃杯面,有一圈更透明的人眼看不见的玻璃,把这些酒水兜住了。

祖春风与段宏伟两个大眼瞪小眼,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也都是极聪明的人,一般的小手法,还是很难瞒过他们的。

可阳顶天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祖春风手伸出来,似乎想要去戳杯子面那一堆酒,可伸到一半,他似乎有些害怕了,竟然又缩了回去,看着阳顶天道:“小阳,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气场啊。”阳顶天笑:“无形的气场,地球围着太阳转,不会甩出去,是给太阳的场裹住了啊,何况是一杯酒。”

好象有道理哦,祖春风与段宏伟对视一眼,同时点头,两人都受过高等教育,也都是极聪明的人,不是说国的聪明人都在官场里吗?这句话有些绝对了,但祖春风段宏伟却绝对绝对都是聪明人。

然而两人这会儿这么相视点头的样子,都有些傻,仿佛二傻看着三傻,你傻我也傻。

阳顶天看着好笑,放下空瓶子,举起高高堆着酒水的酒杯,向祖春风伸过去,道:“祖总,你喝了杯酒,我给你满。”

祖春风几乎有些不由自主的把杯的酒干了,放下空杯子,眼睁睁的看着阳顶天酒杯到他面前,酒水倒出来。

这是凌空倒酒啊,仿佛那有一个无形的杯沿还带着嘴一般。

阳顶天给祖春风倒了一杯,给段宏伟也倒了一杯,道:“我敬两位,来,干了。”

他这时杯的酒水,还超过杯沿一大截,差不多两杯酒的样子,只见他叫一声干,嘴一吸,那酒水离着他嘴还有半尺左右呢,竟然凌空飞了起来,飞进了他嘴,仿佛龙吸水。

473 什么也没看见

“好。 ”段宏伟这下忍不住叫出声来。

祖春风也连连点头:“这是真功夫了。”

酒不漫出杯子,过于神异了,他们无法理解,但这么凌空吸酒,他们却可以理解,这是真功夫,一时间齐齐喝彩。

“两位干了再喝彩吧。”阳顶天笑:“可别只看着我喝,哄二小子一样。”

他这话把祖春风两个都逗笑了。

两人都干了杯酒,段宏伟又拿起自己那一瓶,却拿过阳顶天面前的杯子,他还拿瓶口撞了一下杯口,撞得叮铛响。

“这气场,还真是神啊。”

他忍不住惊叹,祖春风也连连点头:“我也见过不少气功大师,是一张嘴,吹半天,净是些泡泡,今天算是见了真功夫了,小阳,你是这个。”

他向阳顶天翘起大拇指。

阳顶天便笑,举杯道:“那再喝一杯,放心,我说过,随你怎么喝,醉了算我输。”

他最初这话,祖春风是不信的,但这会儿亲眼见阳顶天耍的把戏,还真信了,道:“那我喝了。”

把面前一杯酒喝了,又倒一杯,道:“干。”

随又一口喝了。

前后五杯酒下去,一瓶茅台基本也空了,他自己的酒量自己知道,差不多也是一瓶的量,平时喝到这个时候,至少有六七分醉意,但今天怪了,竟是一点感觉没有,不但头脑清醒,胃里面也很舒服。

他摸了摸肚子,看向段宏伟:“你觉得怎么样?”

“没有醉意,肚子里也很舒服。”段宏伟时样摸着肚子:“以前喝酒,喝到后面,跟辣椒水一样,又苦又辣,肚子里更仿佛开了个战场,刀兵十万,杀来杀去。”

他说到这里,摇摇头,手在肚子左按右按:“今天很舒服,肚子里一团春风,没有一点难受的感觉。”

他看着阳顶天:“不对啊老弟,我还没吃解酒药啊。”

阳顶天笑而不答。

祖春风神色一动:“难道是刚才那杯酒?”

他这一说,段宏伟也想起来了:“真是的啊,刚才那酒带气,是不是老弟?”

阳顶天便笑,不正面答,道:“说了,今天你们两位,随便喝,醉了算我输。”

“牛逼。”段宏伟竖起大拇指,转头对祖春风道:“祖总,怎么样,我说我新认的这老弟牛吧。”

“确实牛。”祖春风点头:“你那解酒药是怎么回事,跟你发的气,功效一样吗?”

“差不多。”阳顶天把药拿出来:“喝酒前吞一粒,基本不会醉,算稍有醉意,胃也不会那么难受,第二天早起来,头也不会痛。”

“对对对。”段宏伟点头:“这个我可以做证,有了阳老弟这个药,我这段时间,可是大发神威,干翻了好几个老酒鬼,哈哈哈哈。”

听他得意的大笑,祖春风假怒道:“有这么好的东西,你早不告诉我。”

段宏伟忙道:“我有好东西,怎么敢忘了祖总你,这不专门把小阳叫来了。”

他说着对阳顶天道:“以后祖总的解酒药,包在你身,怎么样?”

“不成问题。”阳顶天点头:“两位的解酒药,包在我身,不过尽量不要声张,这个药,不太好配,也不是贵,主要是其一味主药,非常不好找。”

“那肯定的。”祖春风笑:“有这药,我干死他们,但是不告诉他们原因,哈哈哈哈。”

他也狂笑起来。

祖春风事多,喝到八点半左右,他接了个电话,道:“今天到这里吧,我还有点事,小阳,以后多联系。”

又对段宏伟道:“多给小阳两张单子。”

“行。”段宏伟应得痛快,对阳顶天道:“祖总可是很关心你啊,解酒药你可不能断。”

“肯定不会断。”阳顶天忙表态。

祖春风这一声吩咐,段宏伟至少多给他一张单子,而且不会太小,到手少也得百万。

他在红星厂当青工的时候,最恨这些玩意儿,但现在,却是满心里高兴。

屁股决定脑袋,立场决定战场,这是一个现实的社会。

结帐出来,到庭,另一头走廊里出来两个人,一个男一女,那男的是个老外,好象有点醉,搂着那女的肩膀,那女的这时一抬头,与阳顶天一对脸,竟然是孟香。

这可是意外了,阳顶天愣了一下,一时犹豫,不知该不该打招呼。

这时那老外把孟香肩膀一搂,竟是想去亲她。

孟香慌忙一挣,挣脱了老外的手,老外手一伸,又抓住了孟香衣服,用的力有点大,铮的一声,却是孟香衣服的扣子崩脱了。

孟香外面是一件浅紫色的长衫,只扣了一粒扣子,不过里面是穿了吊带的,但是这么崩开,虽然看不到什么,也有点儿狼狈。

那老外还抓着孟香衣服不放手,孟香急了,反手抽了那老外一个耳光:“放手你。”

那老外挨了一巴掌,显然有些懵了,放开手,孟香手掩着衣襟,从阳顶天前面跑了开去。

他们两个争吵打闹,祖春风段宏伟两个也站着看,眼见孟香身影消失在月洞门口,祖春风啧啧两声:“东江妹子,果然够辣,不过这小屁股,还真是翘呢。”

他说着嘿嘿笑,段宏伟也跟着笑,两人都笑得一脸猥亵,阳顶天也笑,有点儿尴尬,不过祖春风两个都不知道他认识孟香,没注意。

三人分手,阳顶天开车回来,路暗想:“那老外什么人,肯定不是孟香的老公。”

正琢磨着,电话响了,接通,却是孟香打来的。

“阳顶天,我是孟香。”孟香语气有些急促:“刚才那老外,是总公司的副总经理,新任的,我是后勤部长,接待也是我们后勤部的责任,只不过他喝醉了,有点儿不礼貌,这个你理解的吧。”

“理解理解。”阳顶天连忙应声。

“不过如果传出去,公司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可能不会理解,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好不好。”

“放心。”阳顶天忙表态:“我不会乱说的,其实,我今天喝醉了,没看到什么。”

474 调查清楚了

他这么一说,孟香放心了,道:“那你早些休息吧,不打扰了。”

随后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的盲音,阳顶天微微摇了摇头,孟香的话,有她的合理性,但阳顶天总觉得,她有些越描越黑的感觉。

不过这不关阳顶天的事。

叫他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到公司,进了仓库,正准备叉车,唐美人突然在外面叫:“阳顶天,阳顶天,你出来一下。”

“怎么了?”阳顶天出去:“什么事?”

唐美人给他一把钥匙:“孟部长调查清楚了,于小敏的事,确实跟你无关,你只是帮她搬了个家,是于小敏男朋友误会了,所以孟部长说,通勤车还是你开。”

她说完,把钥匙放到阳顶天手里,转身走了。

阳顶天拿着钥匙,可有些fā lèng。

这哪里是调查清楚了,孟香这种高层,才不会为一个低层的小员工花心思,之所以又让阳顶天开车,只是因为阳顶天昨夜撞到了她跟老外的事,要封他的嘴,卖他个好而已。

“我说小阳靠山硬嘛。”

是焦化验,嘴里啧啧的,一脸的羡慕:“才过了一夜,钥匙又回到你手里了,孟部长看来完全扛不住啊。”

“但也许是阳顶天把孟部长睡服了呢。”

那个矮壮男叫,阳顶天不知道他名字,只知道大家都叫他袁矮子。

他说着,笑得猥亵:“不是靠山硬,是棒棒硬,孟部长吃不消,要蔑得,一库,果然是老司机,明天还是你开车。”

他这话惹来一片哄笑。

阳顶天也笑,拱了拱手,转身去前面,只听焦化验在后面叫道:“行了,开工了,你们这些家伙,长不长短不短的,孟部长可看不,能有个叉车给你们开,知足吧。”

“焦头好长哦。”有人怪叫,更是轰笑一声。

阳顶天摇头,暗笑:“这些家伙。”

午跑了几趟,下午,竟又接到孟香电话:“阳顶天,下午你跟我出去一趟。”

“好。”阳顶天应着,心下却怪

通勤车主要是给公司没车的员工办事用的,但孟香自己有车啊,难道她车又坏了。

接了电话十来分钟,孟香下来了,她穿一身浅灰色职业套装,红色的高跟鞋,干练精明,又带着时尚的气息。

她了车,对阳顶天笑了一下,道:“我车又坏了,你跑一趟吧,去东山的水果基地。”

东兴的饮料是一个系列,有自己的水果基地,而且不止一个。

“好。”阳顶天应一声,发动车子。

出了城,了环城高速,孟香道:“小阳,你好象不是东城人吧,口音不太象。”

人事才有资料,后勤没有,只有人名,所以她不知道。

“我是江城人。”

“江城?”孟香道:“有点远啊。”

“是啊。”阳顶天点头。

“那你怎么不在江城找工作啊?”

孟香又问。

孟香高冷,但这会儿,似乎很有聊天的兴趣,阳顶天便道:“江城工作不好找,那边是内地,经济没有这边发达。”

“那也是。”孟香点头,看他一眼,道:“你好象会功夫是不是?”

“练过几天。”阳顶天看一眼孟香,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道:“那天是我不对,不应该在公司起冲突。”

“没事,我调查过了,不怪你。”孟香摇头,看着阳顶天,笑了一下:“你有没有打过擂台?”

“打过两次。”

看孟香似乎开玩笑的味道,他也笑了一下:“怎么,谁要跟我打擂台不成?”

“是啊。”

不想听到他这话,孟香一下笑出声来。

阳顶天发现,她笑起来真的很美,恰如雪的梅花,有一种冷艳的韵味。

“不会吧。”阳顶天怪叫:“谁要跟我打擂台啊,那个开了一天车的司机。”

听到他这话,孟香更是咯咯娇笑,摇头:“那倒不是。”

阳顶天看她笑得俏,心下暗叫:“她其实蛮爱笑的啊。”

“那是谁啊。”阳顶天好。

“一个老外。”孟香解释:“是总公司派来的那个副总,他叫桑达斯,练西洋拳击的,说国功夫都是花架子,我说有真功夫,他说,让我找个人,向他挑战。”

“哦。”阳顶天不知孟香具体是什么意思,只哦了一声。

孟香看着他:“怎么样,敢不敢拳台打他打一场?”

“那有什么不敢的。”阳顶天开玩笑:“有奖金没有?”

“可以跟他约定,输了的请赢了的吃牛排。”孟香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怎么样?你要是答应,我约他了。”

这有点意思啊,好象不太符合孟香的性格。

当然,孟香到底是个什么性格,阳顶天也不太摸底,也许外表的高冷只是装出来的,骨子里其实是个黑腐少妇也不一定。

不过不管怎么样,孟香即然有这样的想法,阳顶天还是愿意凑趣的,别的不说,那桑达斯敢来国泡妞,应该给他个教训。

“行啊。”阳顶天笑着点头:“不骗你,我还真没吃过牛排呢,只听说过,那托桑董的福,赢块牛排吃吃。”

他这话说得有趣,孟香咯咯笑起来,她笑起来身子有些前顷,衣领往前面去,可以看到xiong zhào的肩带,红色的,细细的一根,相当的性感。

一路闲聊说笑,阳顶天先怕孟香高冷不好打交道,结果发现,她还蛮好说话的,也爱笑,是偶尔开句半荤不荤的玩笑,她也不恼,反而更笑得娇俏,倒是让阳顶天多生出几分好感来。

到水果基地打了一转,随即回来,也到了下班时间,阳顶天道:“孟部长,我送你回家吧。”

“不必。”孟香摇头:“到公司吧,我还有点事,可能要要加个班才行。”

说着对阳顶天笑道:“那说定了啊,我明天约一下桑达斯。”

“那明天有牛排吃了。”阳顶天做了个咀嚼的动作,有些夸张,孟香咯的一下又笑了。

车子停下,她下了车,阳顶天看着她走着公司,出了一会儿神,孟香居然很好打交道,让他很有些意外。

“孟部长刚才坐你的车啊。”

背后突然有人说话。

475 好香

阳顶天回头,是焦化验和武痴,原来他们那边下班了,武痴来等他的车,一起去摸田螺,焦化验则是顺路,有车坐,好过坐公交,也要两块钱不是,再说他觉得阳顶天有后台,也想想拉拉关系,别的不说,关系好了,偶尔若是要用个车,也方便不是。

“哦,是的。”阳顶天道:“去东山水果基地跑了一趟。”

又问:“下班了啊。”

“还不下班,累死算了。”

焦化验了车,一屁股坐在前座,突然耸耸鼻子,叫道:“好香。”

问阳顶天:“孟部长刚才是坐的这个位子吧。”

见阳顶天点头,他一下子兴奋起来,屁股用点颠了两下:“呀,这感觉是不同。”

他这猥亵的样子,让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

看他笑,焦化验更是一脸猥亵,凑到阳顶天面前道:“小阳,说真的,你跟孟部长到底有关系没有?”

“你说呢?”阳顶天反问:“我一个穷打工的,会有关系吗?”

“你应该有后台啊。”焦化验不依不饶,他一直想搞清楚,或者说,仓库里那些人,都想搞清楚,阳顶天到底有什么后台。

阳顶天耸耸肩,懒得解释。

见他不说,焦化验也不问了,只是屁股又用力坐了两下,叹道:“孟部长这样的女人,才叫女人啊,我要是能搂着这样的女人睡一觉,少活十年都干。”

“女人都是祸水。”武痴哼了一声。

“哼,你知道什么。”焦化验回他一声,突然有些怪异的回头看着武痴:“小武,我打赌,你一定还是黄花鸡崽儿,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女人的味道。”

“要你管。”武痴瞥他一眼。

“我知道。”焦化验拍着腿怪笑:“等你尝过女人的味道,才知道女人的好。”

“我对女人没兴趣。”武痴不屑一顾,他对阳顶天道:“要不是我姐追着我哭,说我敢走她跳楼,我真的早少林寺当和尚去了,趴冰卧雪,天天练功。”

他这话,阳顶天还真信,这小子,还真有点儿痴性儿。

焦化验似乎也信了,跟武痴无话,他手伸到座位面,狠狠的揩了几把,然后伸到鼻子前面闻,仿佛这样能闻到孟香的味道。

他这份猥亵,也是到一定境界了,阳顶天完全无语,不过心下却也想:“孟部长的屁股还真是翘,难得她又有一种高冷的气质,跟井姐姐有得一拼了。”

现在他时不时的跟井月霜聊聊天,井月霜也是在熬日子,而且看不到头,但跟以前的心态不同,现在的她,愿意跟阳顶天吐槽,偶尔还撒撒娇,勾得阳顶天痒痒的。

途放下焦化验,这家伙临下车时,居然转身趴在座椅,狠狠的闻了两下,然后还拿舌头舔了一下,在阳顶天两个的目瞪口呆,得意洋洋的去了。

“这家伙。”阳顶天哭笑不得。

武痴则是一脸不屑。

摸着田螺,武痴突然问:“老阳,你有过女人没有?”

“我何止有过女人,我连你姐都了。”

阳顶天心暗叫,嘴却笑道:“怎么?想女人了,哎,我说老二,你有二十几了,二十三四有了吧,是该找个女朋友了,你姐都念叼几次了。”

“女人烦死了。”武痴摇头。

阳顶天听了好笑,也是,武倩那人,性子辣,爱操心,加之父母死了,她几乎是把武痴当儿子管,在他们家,武倩是绝对的老大,无论是武痴还是高祖泽,都只是武倩碗里的菜。

这样的女人,偷tou qing还蛮好,别有一股子辣味,真要娶到家里,阳顶天估计也嫌烦。

真说起来,直到今天,阳顶天仍然觉得越芊芊那种女人是最好的,即漂亮又聪明,即会勾人又不烦人。

“女人有时候是烦人,不过没个女人也不行啊。”

“有什么不行的。”武痴将几个田螺扔进桶子里,直起腰来,看着阳顶天,道:“老阳,说个真的,你有过女人没有,女人到底什么味道?”

“女人啊。”阳顶天也直起腰来,尼码,这摸田螺是弯着腰太累,他活动了一下腰子,想了想道:“女人如嗦螺,嗦螺什么味,女人是什么味?”

他这说法有趣,武痴本来弯下腰去了,这会儿又半抬起来:“女人如嗦螺?”

“对。”

阳顶天说着想笑,道:“嗦螺这个东西,看着好大一个,舔一下,味道也蛮好,但真要吃它呢,吸出来其实一点点肉,然后还带着一点肠子,还是个麻烦。”

“这样啊。”武痴想了半天,摇摇头:“那还是算了。”

“别啊。”阳顶天一听急了,武痴要是听了他的话,真不想找女朋友了,武倩非跟他拼命不可。

“嗦螺有味啊,你看,你店里生意现在越来越好了吧,而且来客大多要点嗦螺,为什么,是虽然吃着只一点点,但其实蛮有味啊,至少相对于大鱼大肉,别有一股子味道。”

他这么一说,武痴想了想,又点头:“也是啊。”

阳顶天以为他接下来想说,找个女朋友算了,因为以前跟武倩一起打工的,有个妹子,叫小红的,很喜欢武痴,还时不时来店里找武痴说话,小红不说很漂亮,但也不错了,白白净净的,身材也还行,胸部也丰满,然后武倩说她性格也蛮好,可武痴是爱理不理的,把武倩急死。

现在武痴即然转了心思,那么小红是现成的,晚让他们去看场电影,只要武痴有心,今晚说不定能把小红推倒。

他刚想给武痴出出主意呢,结果武痴竟然说:“月底发了工资,我去找个小姐,尝一下看看,到看是不是真的有嗦螺味。”

阳顶天脚底一滑,扑通,一跤栽水里。

“怎么了。”武痴回头看他:“打滑啊。”

阳顶天站起来,一身都湿了,对武痴拱手:“老二,你饶了我吧。”

“怎么了?”武痴还有理:“你不是说女人象嗦螺吗?嗦螺本来只能做认宵,偶尔吃吃还行,哪个家里还真个拿来做主菜啊。”

476 你要帮我

这逻辑,无懈可击啊,阳顶天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了,只能再次拱拱手。

回到店里,武倩看到车子又回来了,怪:“怎么又让你开车了?”

“那个孟部长说调查清楚了。”武痴帮阳顶天解释:“本来老阳没错嘛。”

“那个孟部长看来是个讲理的。”武倩点头,看阳顶天一身湿透,道:“你摔了一跤啊,老二,去拿你衣服给阳顶天换。”

“不要换。”

阳顶天直接打个赤臂,道:“这个要怪老二,他害我的。”

武倩急了,瞪武痴:“老二你搞什么鬼,要动手动脚,也到陆来啊,水里开得玩笑的。”

“不是。”阳顶天知道她误会了,摇手,把武痴的怪论说了,这下武倩急了,随手操起手边的计算器向武痴砸过去:“你要死了呢,居然想去吃鸡。”

她还真是辣,不管什么东西扔,还好武痴手快,一把接住了,嘟囔:“我说说嘛。”

“你还敢回嘴。”

武倩转身找东西,武痴慌忙跑到后面去了。

武倩逮不到武痴,又瞪阳顶天:“你也说说他,他听你的话。”

“我倒是说了啊。”阳顶天摊手,指指身:“这是后果,他一句话顶我一跟斗,一身水。”

武倩又气又笑:“这是个称砣,锥子都扎不出个眼。”

武倩哼哼,瞟一眼阳顶天,又看一眼厨房,突然伸脚,阳顶天坐着呢,她把脚直接架阳顶天膝盖,嘴娇叫:“呀,腿酸死了。”

说着,媚眼瞟着阳顶天,嘴唇微动:“都怪你,给我捏捏。”

这女人,是一股子辣劲儿,后面两个人呢,不但有武痴,还有高祖泽,随便一个出来能看见,她却不怕。

阳顶天给她勾得心里痒痒的,小腿捏了两下,往大腿捏,武倩瞟着他,眼眸里水汪汪的,仿佛随时能溢出来。

第二天下午,阳顶天接到孟香电话:“东风路那边,有家鼎鼎健身会所,你知不知道?”

“没去过,不过手机有导航。”阳顶天翻手机。

“那好。”孟香道:“八点整,我约了桑达斯。”

“行,我准时到。”

七点五十,阳顶天到了,他才停稳,孟香的车刚好也来了。

孟香穿一身白色的仕女套装,腰间系了一根银色的细皮带,配脚同色的高跟鞋,在路灯的映衬下,美若天人。

“也难怪焦化验他们yy她,在公司还好点,下了班这一打扮,还真是诱人。”

阳顶天心底暗赞,迎过去,笑着打招呼:“孟总,来了啊。”

“私下里叫我孟姐行了。”孟香看到他,嫣然一笑,全不是公司的那种高冷,她转头看了一眼停的车:“桑达斯先生好象还没来。”

说话间,一辆奔驰开过来,下来一个老外,正是桑达斯,那夜没看清楚,阳顶天这会儿细看一眼,这桑达斯三十出头的年纪,个子高大,估计至少得有一米九,阳顶天足足要高出一个头。

身坯也极为壮实,他穿着个带印花的短袖,露在外面的手臂,生着一层金色的毛,段宏伟稍好一点,但也带着明显的野人味道。

“桑达斯先生来了。”孟香迎去:“你很准时。”

“孟,你真漂亮,跟仙女一样。”

桑达斯下车象野人,看到孟香,两眼放光,更象看到了猎物的猛兽,他手拿了一束花,送到孟香面前:“献给我最漂亮的美人。”

“呀,太漂亮了,谢谢你。”孟香接过花,笑脸同样如鲜花绽放。

阳顶天叹气:“尼妹,这老外是会泡女人。”

他是真没想到这一块,否则临场变束花出来,绝对会让孟香更加惊喜。

“你是那个阳顶天吗?”

桑达斯眼光转到阳顶天身,说的居然是,虽然不太流畅,但也可以了。

他看着阳顶天点头:“很好,进去吧,我急不可待的要打败你了,然后孟是我的了。”

好象话有话啊,阳顶天微一凝眉,难道不象孟香所说的,只是赌一块牛排,而是赌另外的东西?

他看向孟香,孟香却不看他,她跟桑达斯走在前面,只是快进门的时候,她才扭头看了阳顶天一眼,那眼光似泣似诉,仿佛含着无穷的韵味。

真正聪明的女人,眼晴会说话,孟香是那种极聪明的女人。

她一个字没说,阳顶天却自行脑补:“她肯定跟桑达斯另外打了一个赌,是了,一定是桑达斯缠着她,她不情愿,但桑达斯是总公司来的,她又没办法,所以想了这么一招,如果桑达斯赢了,那没办法,如果输了,条件应该是不要桑达斯再死缠着她。”

他的战意刹时间给点燃了。

“尼妹,敢来国泡美女,顶爷不打出你屎来。”

进去,换了衣服,一个大屋子里,间有一个低矮的塑胶台子,是拳台了,旁边有两排椅子。

桑达斯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了拳台,正在活动身体,他人高马大,腿的毛更加浓密,带着卷曲,正如一头没开化完全的棕熊。

孟香坐在椅子,看到阳顶天进来,她又看了阳顶天一眼,阳顶天过来的时候,她低声道:“加油。”

阳顶天已经自行完成了脑补,虽然只两个字,听在耳里,却仿佛有千言万语,他用力一点头:“放心,敢来国发春,你看我打他一个满脸桃花开。”

说着一步跨台子。

健身馆安排了助理,不能私斗啊,真要打出事来,健身馆也逃不了责任。

助理给阳顶天戴拳套,因为对手是老外,又多叮嘱了阳顶天几句。

阳顶天听得又气又笑,懒得理他,只瞟着桑达斯。

桑达斯则是下巴抬着,法国人高鼻子,这一抬下巴,眼光更仿佛是从鼻梁流泄下来的,透着骨子里的那种傲慢。

两个人拳套碰了一下,助理叫一声开始,往外闪开,桑达斯脚下跳动,双拳虚晃,直接向阳顶天逼过来。

477 其实他想错了

阳顶天个子他要矮一头,身板也瘦,与他,根本不是个头,所以桑达斯完全没把阳顶天放在眼里。

阳顶天虽然戴的拳击手套,但说好是国功夫,所以他站一个无极式,双脚不丁不八,右手在前,左手还放在后面。

这姿势,是跟电影里的李连杰学来的,李连杰演的黄飞鸿,曾经是阳顶天的最爱,里面黄飞鸿有这个动作。

而台下的孟香,则看得叹气。

阳顶天脑补,以为孟香是给桑达斯缠得受不了,所以借拳赛跟桑达斯打个赌,好避免桑达斯的纠缠。

其实他想错了。

东兴虽然是外企,但内部的竟争,更甚于国企,前一阵子东兴发展不错,加大投资加大发展,孟香本来以为,她要升一级的,市场部经理或者营销部经理,二者必居其一。

结果总公司却同时空降了两个人下来,桑达斯主抓生产,还同时兼了市场部经理,而营销部经理,则派了一个冯冰儿来。

桑达斯还好,这是外企,派个老外来,合情合理,谁也说不什么,最多是议论老外不信任国人呗。

但冯冰儿出任营销部经理,这说法杂了,而最直接的说法,是总公司对这边的人能力不信任,所以才派了更有能力的冯冰儿来。

加冯冰儿还是一点儿也不逊色于孟香的美女,别人自然而然,会拿她两个作。

两下下来,孟香几乎全面处于下风,这把孟香气了个半死。

然后桑达斯缠来,孟香其实有些半推半,当然,她不笨,而且可以说是极端聪明,她不会简单的让桑达斯占她的便宜,最多是勾着桑达斯,希望桑达斯咬稳钩后,为她出头,向总公司推荐她为市场部的经理。

她正在钓鱼,没想到给阳顶天撞破了,这下她惊到了,万一阳顶天往外说,她没吃着羊肉,倒惹一身骚,那太划不来了。

她这种在残酷企业化竟争出来的女人,做事极为果断,立刻采取补救措施,马打电话跟阳顶天解释,然后第二天把钥匙送,再然后故意说要去生产基地考察,车还坏了,让阳顶天载她去,途放下架子,拉拢阳顶天。

而所谓的拳赛,根本不是阳顶天脑补的她和桑达斯打赌,她的目地,其实只是想借桑达斯之手,把阳顶天揍一顿而已。

这叫红白脸,她拉拢阳顶天,扮的是白脸,而桑达斯把阳顶天狠狠的揍一顿,演的是红脸。

阳顶天即感受她的好,又畏桑达斯的威,这么双管齐下,那么,以后她再继续对桑达斯的钓鱼大业,阳顶天再也不敢吱歪了,这件事,阳顶天也彻底不敢说出去。

这才是她这一套组合拳的全貌。

心机之深,手腕之凌厉,如果阳顶天有读心术,一定佩服得五体投地,然后畏之如蛇蝎。

可惜他没有。

顷城一笑,顷国也笑,为了美人,哪怕顷了小命,也还要大笑三声,并不知道,背后的美人,其实是在冷笑。

桑达斯看阳顶天摆这么一个装逼的姿势,也觉得好笑,他逼到近前,左拳一晃,右拳猛地挥出,照着阳顶天脸是一拳打过来。

他拳一动,阳顶天突地往下一蹲,同时弓身进步,左脚往前一迈,身随脚进,右拳如箭,狠狠的一拳打在桑达斯小腹偏左,胃部的位置。

桑达斯一拳落空,胃部还挨了一拳,虽然阳顶天戴了拳套,但拳力太重,桑达斯还是啊的一声,双手抱着肚子。

其实阳顶天只用了三分力,真要用全力,能把桑达斯打得飞下拳台,但他只想要教训一下桑达斯,并不想把他打死或者打成重伤,因为说起来,男追女,正常啊,也是孟香漂亮性感有气质,换了凤姐,你看桑达斯追不追?

阳顶天自己,只是觉得没希望,要是觉得有希望,他也要追一下啊。

所以说,虽然桑达斯缠着孟香让他气愤,但这种气愤,不至于让他下死手。

但这一拳也不轻,桑达斯忍不住双手抱着肚子,这一抱,头面部没护住了。

这样的空档,阳顶天当然要抓住,他嘴学李小龙,发出怪鸟的叫声,同时右手以拳背,连续拍击桑达斯的脸,连打了三下,打得桑达斯连连倒退,最后他才以一个李小龙的经典姿势停下来,口还同时在叫:“咦---呀---。”

李连杰扮演的黄飞鸿是他的偶像,但李连杰本人不是。

他现实的偶像,是李小龙。

桑达斯给这连环三拍打懵了,连退了几步才站稳,伸手一摸,鼻子出血了。

这个结果,让台下的孟香大为意外,她禁不住讶叫一声,慌忙又捂住嘴巴。

不过台包括助理在内,三个人都听到了她的叫声。

阳顶天暗暗得意,他是背对着孟香的,没有回头。

那助理则是忍不住瞟了孟香一眼,东城美女虽然很多,但孟香这一级数的美人,还是不多见的,他在心低叫:“哇,这叫声好听。”

而桑达斯则是恼羞成怒,一声怒吼,又猛地扑向阳顶天,助理本来要阻止他,至少先给他止血,但桑达斯手臂一挥把他甩开了,狂冲到阳顶天面前,拳头刚刚挥起,突然不见了阳顶天身影,然后脚下一痛,身子腾空,腾的一下,一个屁股礅,坐在了拳台。

却原来阳顶天又用了扫堂腿。

这个国功夫最经典而西洋拳击完全不可思议的招数,阳顶天现在用起来是得心应手。

“啊。”

再次受挫,桑达斯这下彻底发狂了,腾地一下跳起来,但不等他站稳,阳顶天飞起一脚,正踹在他胸口,一下把他踹飞了出去,直接跌出了拳台。

阳顶天本来想慢慢打,但桑达斯流鼻血了,这么血糊糊的,他不想玩了,所以直接把他踹出去完事。

桑达斯跌出拳台,在地下连打了几个滚,这才停下。

“桑达斯。”孟香惊叫一声,忙跑过去,那助理也慌忙跳下拳台。

478 去机场接人

桑达斯还不甘心,但胸前气血如沸,一时间却爬不起来,健身馆有医生,那助理慌忙叫了医生来止血,随后孟香又把桑达斯送到了医院。

阳顶天没跟去医院了,桑达斯不可能有什么大事,不过估计要躺几天了。

他以为孟香事后会给他打个电话什么的,但并没有,他也没放在心,反正在他心里,是认定帮到了孟香,只要桑达斯以后不敢再纠缠孟香,那行了,至于孟香谢不谢,无所谓,而其它的,更没有去想。

武倩这几天在跟他商量,是不是让武痴去当辅警,武倩平时麻辣,这事,却有些纠结,又想武痴奔个出身,又担心武痴那性子,闯祸出事。

这件事,阳顶天不帮她拿主意,由得她纠结。

过了两天,下午的时候,唐美人打他电话:“阳顶天,去机场接人,我坐你的车。”

“好。”阳顶天等着。

不多会,唐美人出来了,车,阳顶天发动车子,道:“接谁啊?”

“公司搞推广,从法国请了一个歌星过来,孟部长也去了,要我们去接。”

“还从法国请歌星过来。”阳顶天一撮牙花子。

“据说是什么玉女明星呢。”唐美人倒是眼光发亮。

阳顶天一时想到珍妮,那匹大洋马,可真是够劲儿。

“叫什么名字啊。”他顺口问。

“好象是叫迪仙儿。”

唐美人翻着手机,然后叫起来:“哇,好漂亮。”

“真的。”

阳顶天来了兴致,侧身过去看,一个金发美女,二十多岁年纪,很年轻,站在舞台,穿一条红色低胸的裙子,露出半边乳辨儿,极漂亮也极性感。

“还真是个辣妹。”

阳顶天吹了声口哨。

这时他从后视镜看到了孟香的车,想到一件事:“孟部长会法语?”

“好象不会吧。”

他这一问,唐美人吐槽了:“本来说是副总经理桑达斯那个老外去接,结果临时有事,让孟部长去接,我们又不懂法语,呆会只怕有乐子看。”

“那我要准备好看乐子了。”

阳顶天捋袖子,唐美人咯咯笑,斜眼看着他:“你是准备看美女吧。”

“是啊,我正在看美女。”

刚好一个红灯,阳顶天扭头盯着唐美人看,眼光还往她胸前瞟。

“往哪里看呢,讨厌。”

唐美人做势扬拳,说是讨厌,其实不讨厌,女孩子都喜欢别人说她美,所以美女这个称呼,才这么流行。

到机场,停车,孟香也下来了,一身浅紫色职业套裙,脖子戴了一条翡翠项链,更衬得肌肤如雪。

阳顶天先打招呼:“孟部长。”

孟香点点头,微露一个笑意,但没有应他。

这个正常,她在公司里,是这么冷傲的,阳顶天也不在意。

等了一会儿,飞机到了,人潮涌出来,孟香拨了电话,她不会法语,但是会英语,而迪仙儿带的人里,估计是有懂英语的,倒是成功的接了头,没多会儿,几个老外找了过来。

当一个女孩子,金发如云,细腰雪肤,站在人群,如一个会发光的月亮。

“哇,跟珍妮有得一拼啊。”

阳顶天一眼看到迪仙儿,不由得暗赞一声。

但随后他怒了。

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迪仙儿带了两个助理,一个男的一个女的,阳顶天本来去帮他们搬箱子,结果那男的对那女的道:“你了锁吧,国小偷多,注意一点。”

男的说的是法语,他以为阳顶天听不懂,却不知道阳顶天身带妖异,一切语言免疫,立刻顶回去:“小偷最多最出名的,是巴黎吧。”

他说的是法语,那两个老外顿时愣住了,迪仙儿眉头一皱,道:“怎么了?”

她本来戴了一副太阳镜,估计是用来防狗崽的,遗撼的是国没人认识她,所以这时摘下来,拿在了手里,深蓝色的眸子,配金色的长发,恰如童话里的公主。

不过阳顶天这会儿正生气,没有为迪仙儿美色顷倒,一指迪仙儿那男助理,道:“我帮他搬箱子,他却说国小偷多。”

还好,看在迪仙儿的美貌份,他没把巴黎小偷更多这句带出来。

“戴维,你必须道歉。”

迪仙儿转头看那男助理,神情严厉,不过声音清脆,不愧是名歌星,那声音仿佛奶油里泡过的玫瑰花儿,说不出的娇嫩。

那男助量胀红了脸,看着阳顶天,阳顶天也冷冷的看着他,那男助理本身是不愿意道歉的,但阳顶天不但会法语,而且气势俨然,他没有办法,只好抚胸低头:“对不起,是我一时口误。”

“嗯。”阳顶天点点头:“来国赚钱,那么,请你至少尊重你的顾客。”

“您说得对。”

迪仙儿这方面极为敏感,立刻赞同阳顶天的话:“我也为我同事的冒昧道歉,我对国和国化是极为向往的,这是一个伟大而神秘的国家,所以我接到桑达斯先生的电话,推掉了几个很重要的演出,一定要过来看看。”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但这话听,而且她人美如花,声娇似莺,这会儿又一脸诚恳,盈盈笑意,什么都不做,只看着她是一种亨受啊。

阳顶天一张脸自然再也扮不起来,露出笑脸:“迪仙儿小姐,我代表国欢迎你,相信你的国之行不会遗撼的。”

这逼装的,他以为他是外长呢。

不过现场没有懂法语的国人,不必脸红。

确实没人懂法语,孟香和唐美rén dà眼瞪小眼,看着他嘴里咕噜咕噜的,只以为他在说天书。

阳顶天帮着把箱子搬到通勤车里,迪仙儿三个坐孟香的车,唐美人还是回阳顶天这边车来,一车,唐美人叫:“你会法语?”

“会一点儿。”阳顶天笑,甩了一下头发:“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儿帅了?”

不过唐美人并没有笑,一个仓库里出来的司机会法语,这真的有点儿天荒夜谈的感觉。

“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唐美人问这话的时候,神态很有些恭敬了,会法语的,必须得是学霸啊。

479 你没听说过的

“我那个学校啊,你没听说过的。”

阳顶天纯心逗她。

“哪个学校?”唐美人不甘心。

“红星厂子弟学校。”

但这个红星厂子弟学校,他却是用法说的。

于是唐美人听在耳朵里,是咕噜咕噜一串,更加的高大了。

第一天见面,阳顶天没有分来坐办工,而是去了仓库,她没把阳顶天放在眼里了,后来虽然阳顶天开了通勤车,他也觉得,可能是阳顶天在公司里有点后台,也不当回事。

然而这一刻,她觉得应该用一种崭新的眼光看阳顶天了。

居然毕业于一个她连名字都听不懂的学校啊,太那啥了,一时间,她竟有一种内分泌沸腾的感觉。

这说法拗口,其实是:莫名兴奋了。

其实兴奋的不止她一个,车到酒店,孟香一下车,立刻把阳顶天叫过去,问:“阳顶天,你会法语?”

“会。”阳顶天点头。

他这丝毫也不谦虚的态度让孟香深深的看他一眼,道:“那这次的招待,以你为主,我给你算三倍的加班费,可以吧。”

“可以可以。”

这个太可以了,阳顶天连连点头。

当即进入工作状态,帮着把箱子提下来,然后引路,帮着开房,一直到把迪仙儿三个送入房间,又给那个叫杰茜的女助理留了手机号,请她们先休息一下,然后才出来。

孟香和唐美人不会法语,跟在后面,听阳顶天咕噜咕噜的跟迪仙儿他们对话,陪着笑脸,如果迪仙儿他们眼光看过来,她们的笑脸加倍,直到告辞出来,孟香才吁了口气。

自进入职场,她一直都占据主动,象今天这样被动的场面,她还真是头一次碰到,由次对阳顶天也更加好。

次利用完阳顶天,她觉得可以甩开了,这一次才发现,这人好象又有了利有的价值。

出来,她吁了口气,对阳顶天笑道:“想不到你居然会法语,否则今天被动了。”

“是啊。”唐美人敲边鼓:“完全听不懂, 鸡同鸭讲,根本没办沟通啊。”

“确实是这样。”孟香点头赞同,对阳顶天道:“想不到我们后勤部藏龙卧虎,小阳,你这次好好表现,有适当的机会,我跟头反应一下,直接做翻译,我们本身是法资企业嘛,需要这方面的人才。”

“多谢孟部长。”

阳顶天才不想当翻译呢,不过孟香释放善意,当然先要道谢再说。

又叮嘱几句,孟香离开,而唐美人则跟阳顶天留下,负责接待,随时等候迪仙儿的召唤,唐美人不会法语,但她是女人啊,迪仙儿又是女的,所以留下唐美人,或许用得着,这是孟香细心的地方。

至于通勤车,今天是用不了,那个阳顶天不管,直接推到孟香身,这是后勤部的车,即然是孟香派了任务,自然没人敢吱声。

其实阳顶天不乐意,他每天下了班跟武痴去摸田螺,今天看来去不了。

迪仙儿几个休息了一个小时左右,杰茜打阳顶天手机了,迪仙儿饿了,要吃饭。

阳顶天和唐美人立刻过去。

迪仙儿这会儿换穿了裙子,低胸的设计,非常性感,阳顶天赞道:“迪仙儿小姐,你真的象童话里的公主一样漂亮。”

女孩子都爱听赞美的话,不分人种,不分肤色。

迪仙儿露出喜悦的笑容:“真的吗?”

“让我来一下,看是你漂亮,还是花漂亮。”

阳顶天说着,打一个响指,手突然出现一枝花。

这花是酒店房间里的,一个小花蕾,阳顶天随手掐了来,这会儿突然变出来,别人不说,唐美人先傻了眼:“这花跟房间里那盆花一模一样啊,可是,他先前藏在哪里?”

“呀,这花真漂亮。”迪仙儿则是惊喜交集,接过花,对阳顶天道:“你是魔术师吗?”

“本来不是。”阳顶天笑着摇头:“但因为你的美,我突然是了。”

这话有点肉麻,不过法国人本以肉麻出名,至于国人,现场一个唐美人,还听不懂法语,一直在琢磨,阳顶天先前到底把花藏在哪里,所以阳顶天可以放心大胆的肉麻。

迪仙儿咯咯娇笑,更是人花娇。

一起到餐厅,陪着吃了午饭,迪仙儿三个回房休息,阳顶天跟唐美人也各自回房,唐美人对阳顶天突然多了兴趣,但阳顶天对唐美人没什么兴趣,并没有什么心思哄她,唐美人虽然有心多接近阳顶天,却也不会直接跑他房里来。

三点多钟的时候,杰茜给阳顶天打电话,迪仙儿休息好了,阳顶天叫唐美人,两个到迪仙儿房里,迪仙儿看着阳顶天的手,道:“你没有花了吗?”

阳顶天笑,他来之前,灵机一动,预先又做了点准备,这会儿打个响指,手瞬间又变出一朵花来。

“呀。”迪仙儿欢叫起来,她看着那个叫戴维的男助理道:“你看清了没有,你看清了没有?”

敢情他们在房里说他呢。

戴维瞪着两只棕色的眼珠子,有如傍晚鱼市卖不出去的死鱼,好半天才摇摇头:“古怪的东方人。”

这话勉强算义词,阳顶天也懒得跟他计较,对迪仙儿道:“迪仙儿小姐,你如果休息好了的话,不如跟我出去逛一逛吧,否则来一趟国,却一直呆在酒店里,那太遗撼了。”

“你说的太对了。”迪仙儿连连点头:“我是这么想的。”

她说着看向杰茜,道:“杰茜,国阳也是这么说的,你说呢。”

杰茜稍稍犹豫了一下,道:“希望不会有狗仔跟踪。”

她这话,让阳顶天耸耸肩:“拜托,你有这么出名吗?”

其实这两年迪仙儿还真是蛮出名的,但她主打的是西方市场,而且又是歌星,国人还真没几个人认识她,要是影星,那又另说。

阳顶天两个,迪仙儿三个,一起出了酒店。

这样的五星级酒店,都有自己的贵宾车,用以接送客人,但迪仙儿没要,她拉着杰茜两个,坐阳顶天的通勤车。

这也是外资公司和资公司的不同。

480 迪仙儿

如果是国公司,接待客人,别的不说,首先是一台好车,没一台奔驰宝马什么的,好象都不好意思见人。

然而外国人对车的看法不一样,车是车,能坐行了,所以东兴无论接待谁,要不是经理的私车,要不是公司的通勤车,也是面包车。

而迪仙儿等人好象也并不在乎,并没有觉得坐个面包车是丢了面子什么的。

在车这个东西,西方化和东方化,有着显著的差异。

带着迪仙儿几个逛了一圈,迪仙儿兴致勃勃,跟所有女孩子一样,所到之处,是买买买买。

阳顶天先还误会了,以为迪仙儿这样的老外明星,看不国货,后来一问才知道,迪仙儿她们日常很多用品,也全都是国货。

没办法,现在的国,生产全世界一半以的工业品,象电子产品,更占到百分之七八十以,想不用国货,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逛到五点多,一行人这才回来,到酒店,阳顶天道:“迪仙儿小姐,想不想玩一点新的东西,也不算白来国一趟。”

迪仙儿一听来了兴致,道:“什么新的东西。”

“现在不告诉你。”阳顶天装神秘:“你要是有兴趣,跟我跑一趟。”

“我很有兴趣。”迪仙儿说着,转头看杰茜:“杰茜,我们跟国阳一起去探秘。”

“这样不好吧。”杰茜有些犹豫。

“没有什么不好的。”迪仙儿拿定了主意:“今天我们逛街不是很开心吗,并没有人跟踪我们,也没有什么危险,这里不是法国。”

她是老板,即然她坚持,杰茜也不好反对,这边唐美人更加不会反对,因为阳顶天跟迪仙儿她们是用法语说的,唐美人根本听不懂,见迪仙儿才回来又要出去,她也只好跟着。

阳顶天先给武痴打了电话,到公司,把武痴捎。

武痴见阳顶天车一堆老外,有些懵逼,悄声问阳顶天:“老阳,怎么一堆老外,搞什么?”

“你别管。”阳顶天道:“先去摸田螺,晚看我忽悠她们来吃夜宵。”

“行。”武痴果然不问了。

开到一个小湖边,阳顶天介绍:

“这个湖里有很多的小田螺,这些田螺,是夜宵最好的点心。”

阳顶天怂恿迪仙儿:“很有趣的,你要不要下水试试。”

“田螺,点心?”迪仙儿明显有些懵。

“对。”

阳顶天点头,下水摸了两个田螺,拿给迪仙儿看:“是这种小田螺,用一种独特的烹饪方法弄出来,是难得的东方美味。”

他说着,举个例:“如你们法国的名菜,蜗牛。”

一说到法国蜗牛,迪仙儿立刻产生了真切的联想,叫道:“我喜欢蜗牛,我也要下水。”

杰茜想要阻止,但明显拗不过迪仙儿。

迪仙儿穿的是裙子,这姑娘倒也骠悍,把裙子往腰一围,鞋子一脱,直接下了水,她个子高挑,两条大白长腿,是武痴这个憨货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杰茜戴维都站在岸边发呆,更呆的是唐美人,居然把外国贵宾忽悠着下水摸田螺,这实在是让她有些三观尽毁的感觉。

她到底没忍住,给孟香打了电话,因为阳顶天只是个司机,万一闯了祸,撑死又回到仓库里去开叉车,而她不同,一个不好,有可能会开除的。

东兴薪水不错,最重要的是,这是外企啊,高端大气档次,同学聚会,一说是外企白领,个个一脸艳羡呢,这工作可不能丢,所以,她一定要汇报。

果然,孟香一听阳顶天居然把迪仙儿这大明星忽悠了去摸田螺,直接抓狂了,立刻开了车,气势汹汹杀过来。

看到她下车,阳顶天不知死活,反而笑着叫:“孟部长,你也下水来试试不,蛮好玩的呢。”

眼见迪仙儿这玉女明星把裙子围在腰形象尽毁的摸田螺,孟香几乎想要咬阳顶天一口,哪里还会下水摸田螺,但在她想要开口之际,迪仙儿突然欢呼出声:“我一次摸到五个,耶。”

她举起手欢呼,兴奋之下,脚下一滑,一跤跌在了水里。

“迪仙儿。”杰茜尖叫。

孟香唐美人更是惊得心脏不跳,最气的是,边的阳顶天笑嘻嘻的,甚至不去扯一把。

本来也不要扯,水不深啊,只到小腿肚。

迪仙儿一跤坐到水里,很快站起来,自己还咯咯娇笑:“有趣,太有趣了。”

孟香一肚子火气,顿时完全发不出来了。

阳顶天招待迪仙儿,是要让她开心,现在迪仙儿非常开心,那还有什么说的?

不过她还是要说,对阳顶天道:“迪仙儿小姐裙子都湿了,小心感冒,你让她别摸了吧。”

这话有理,阳顶天跟迪仙儿说了,谁知迪仙儿兴致正浓,根本不想出来,连连摇头:“我身体好得很,不会感冒。”

随即叫起来:“耶,又是三个,这里好多田螺哦。”

那种兴奋,知道的,是三个田螺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拿了一个格莱美大奖呢。

摸到差不多天黑,迪仙儿这才尽兴,孟香在,阳顶天可不敢公车私用送武痴回去了,让他自己坐公交,他送迪仙儿回酒店。

路,迪仙儿还在兴致勃勃的问:“阳,你说那个田螺可以吃是吗?跟蜗牛一样的美味吗?”

“这是一种国做法,叫做嗦螺,为什么叫做嗦螺呢,是把尾部剪开,煮熟后,吃的时候,嗦一下,很有趣的。”

他着手势,嘴里也弄出那个声音,惟妙惟肖,更引得迪仙儿兴致大起又口水直流,连声叫:“我要吃,我一定要吃,你呆会带我去。”

阳顶天当然也不会推辞,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到酒店,迪仙儿先回房洗澡换衣服,孟香也跟来了,对阳顶天道:“阳顶天,你做事要谨慎一点。”

“没什么呀。”阳顶天不以为意:“外国人也是人,明星也不过两个鼻孔一张嘴,那么紧张做什么,孟部长,你别担心,我保证让迪仙儿开开心心的,而且绝对不会有任何事情。”

481 好吃的东西

迪仙儿的开心,孟香是看在眼里的,一时还真不好说什么。

“反正你仔细一点,尽量别惹出事来。”

这么叮嘱一句,她还有事,也回去了,她完全没想到,她才转背,迪仙儿跑到了阳顶天房里,她换了一条绿色的吊带裙,一身雪肤玉肌,晃得人发晕。

“阳,快带我去吃好吃的东西。”

她欢呼着,仿若十多岁的少女,而胸前雪浪滚滚,更让阳顶天只想扑去啃一口,这才是真正好吃的东西啊。

迪仙儿要去,戴维和杰茜自然也是要跟去的,唐美人当然也要跟着去,她听不懂法语,只能是迪仙儿她们走到哪里跟到哪里,仿若牵线木偶。

到夜宵店,已经开门了,现在时间还算早,但也有了几个客人,武倩看阳顶天带着几个老外来,尤其是看到迪仙儿的美貌,着实愣了一下。

阳顶天冲她眨了一下眼晴,带着迪仙儿几个楼,武倩跟来了,店里一直没请人,点菜收帐都是武倩的事,武痴菜,高祖泽在厨房里,平时阳顶天也给帮点忙,基本是这样。

听阳顶天跟迪仙儿叽哩呱拉说着听不懂的言语,武倩几乎眼珠子都直了,点了菜下来,她扯着武痴道:“阳顶天还会说外语,可好象也不是英语啊?”

国人几乎都会几句英格立死,武倩小时候是乖妹子好学生,初高英语都学得不错,可她愣是一句听不懂。

“好象说是法语。”先前摸田螺的时候,武痴顺口问了两句的:“公司搞产品推广,从法国请了个什么玉女歌星过来,老阳说的是法语吧。”

“他还会法语?”武倩这下真的惊到了。

“我不知道。”武痴搔头:“老阳这人,水好象蛮深的。”

“哼哼。”武倩在鼻子里低哼了两声,要武痴把菜单送到厨房里,心下琢磨:“明天午要好好审一审,居然会外语,到看他还会什么?”

眼前却浮现出迪仙儿露在外面的半边胸部,又暗骂一声:“外国女人真是不要脸。”

其实现在国女人也较开放了好不好,她自己也有低胸衫好不好,但这并不妨碍她妒忌迪仙儿。

阳顶天不知道这些,他点了一堆菜,首推当然是嗦螺,迪仙儿一看叫起来:“蜗牛不是这么吃的啊,怎么能连壳一起的啊,这个怎么吃啊。”

连续三个语气词,声音娇嫩,和顾青芷有得一拼了。

阳顶天呵呵笑,道:“这不是法国蜗牛,这是国蜗牛,国蜗牛的吃法,是需要专门学习的。”

然后他给迪仙儿表演了一把吃嗦螺。

“看,对准尾部这个开口,轻轻的一吸,不要太用力啊,只把肉吸出来,然后轻轻把后面这一截咬掉,后面这一截是肠子。”

听到他的解说,杰茜脸便现出恶心的神色:“呀,肠子也在里面吗?”

迪仙儿脸也有同样的神色,看着阳顶天吃,仿佛看着垃圾堆里的苍蝇开餐。

阳顶天呵呵笑,反田螺肉咬掉,肠子吐出来,道:“你不吃不得了,来,试一个,很好吃的。”

他递一个给迪仙儿,迪仙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学着阳顶天的样子,轻轻一吸。

她怕把肠子吸进嘴,用力太轻,没有吸出来,又吸一下,还是没有吸出来,阳顶天笑:“要嗦啊,所以这叫嗦螺,你把嘴撮起来,多用点力,算肠子吸出来,也给嘴唇堵住了,没事的。”

迪仙儿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一下田螺的外壳,稍稍有点辣,这是阳顶天吩咐的,别太放辣了,迪仙儿咂巴了一下嘴,觉得味道很好,馋起来,顾不得了,用力一吸。

这下吸出来了,但阳顶天教她的方法管用,撮起的嘴唇堵住了田螺肉,没有全吸进嘴里。

“对对对。”

阳顶天赶忙称赞:“把前面的肉咬掉,肉稍稍硬一点的,后面的软一些,你把硬的咬掉。”

迪仙儿照着他的话,把肉咬掉,肠子吐到盘子里,嚼了几下,阳顶天道:“怎么样?”

“嗯,好吃。”迪仙儿连连点头:“很独特的味道,跟法国蜗牛确实不同,法国蜗牛特别嫩,这个有嚼劲,两下对。”

她想了一下,道:“我都喜欢。”

然后她叫起来:“我还要吃。”又对杰茜戴维道:“真的好好吃,而且特别有趣,你们也试试。”

戴维还有些犹豫,杰茜胆子反而大些,她也学着吃了一个,也连连点头:“确实不错,是辣了一点,好象咖喱,但这个的味道好象更丰富,不仅仅是辣,而且香。”

阳顶天一翘大拇指:“杰茜小姐很会品尝。”

女人都要夸,他这一夸,杰茜更来了劲,跟迪仙儿左一个右一个,越吃速度越快,随后戴维也加入了。

吃着嗦螺,其它菜也先后来,有一道卷盘黄蟮,要撕着吃,又让迪仙儿几个吃得大呼小叫,不仅是好吃,还有趣啊。

这顿夜宵,直吃了两个多小时,到八点以后,夜宵店的生意越来越好,而看到一群老外在吃,而且有迪仙儿这样的金发大美儿,来吃的顾客也眼晴发光,几乎无形又拉升了夜宵店的人气,到后来,外面甚至有了因为没座位排队的,这让武倩即高兴,又有些恼,因为阳顶天的笑声,和迪仙儿娇嫩的叫声,时不时的传下来。

“哼,妖精。”她在心暗骂。

吃到九点多,迪仙儿才心满意足,然后唐美人结帐,唐美人跟着的一个最大功能,是结帐,其实吃得不多,五个人,吃的菜不到两百块,但阳顶天不客气,帮着叫了红酒。

当然,不可能是什么82年的拉菲,是稍微好一点的红酒,加起来,也不过花了一千多而已。

送迪仙儿几个回到酒店,晚没事了,本来开了房,可以睡在酒店里,但武倩打了电话来,说时间还早,要他还去店里一趟,阳顶天只好又回夜宵店里来。

482 到酒店来

这会儿生意都还挺好,阳顶天帮着菜记单什么的,武倩先前有些吃醋,看阳顶天真个回来了,也不吱声了。

将近一点才关门,阳顶天没回酒店了,回了自己租屋,他白天摸了田螺,得洗澡换衣服啊,住酒店,可没衣服换。

第二天一早起来,先煅炼煅炼,洗澡换了衣服,然后把衣服洗了,下楼吃了早餐,看看七点半了,这才往酒店来。

他不着急的,想着早也没事啊,没想到才开到途,孟香打电话来了:“阳顶天,你在哪里,立刻过来,到酒店来。”

孟香居然一早到了酒店,而且这话里带着杀气啊,阳顶天甚至可以想象她凤眉倒竖的样子。

“怎么回事,出什么问题了。”

阳顶天莫名其妙,加速赶过去,可这会儿是班时间,早高峰呢,堵得要死,也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才赶到酒店。

到迪仙儿房间,房门开着,不但唐美人孟香在,那个桑达斯居然也来了。

“出事了,会出什么事?”

阳顶天心下猜测,凑过去,唐美人在最后面,听到响动,回头看过来,一眼看到阳顶天,她眼珠子一下瞪大了,急步过来,阳顶天悄声道:“怎么了?”

“你闯祸了。”唐美人一脸夸张:“迪仙儿小姐喉咙哑掉了,没法演出,而且她不相信国医生,这会儿正订票,要赶回法国去医呢。”

“啊。”阳顶天吓一跳:“怎么会这样?”

“吃了夜宵啊。”唐美人摇头:“太辣了,再说,这些小吃店,卫生也很成问题。”

正在说话间,桑达斯到了门口,他一脸怒色,对孟香叫道:“这件事,你要负全责。”

孟香玉脸胀得通红,却无法反驳,她负责接待,结果接待成这个样子,当然得由她负责。

这时她一眼看到了阳顶天,眼刹时喷出火来,叫道:“阳顶天,你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唐珉说你昨夜忽悠迪仙儿小姐去吃夜宵了,是不是?”

阳顶天只好过去,老实点头:“是。”

桑达斯一看阳顶天,眼同样喷出火来,对孟香叫道:“立刻开除他,还有,马报警,那家夜宵店卫生肯定有问题,叫公司律师来,督促那些警察,首先把那家店子封了,固定证据。”

开除神马的,阳顶天还真不放在眼里,但听说居然要封了武倩的店子,阳顶天心头的火蹭一下窜来,指着桑达斯叫道:“放你妈的外国屁,什么卫生有问题,那家夜宵店好好的,迪仙儿小姐嗓子哑了,根本是另外的原因。”

桑达斯次打输了不服气,但事后却有些畏火,见阳顶天突然暴怒,他情不自禁退了一步,惊怒道:“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呸。”阳顶天对他呸了一声,对孟香道:“迪仙儿小姐的嗓子哑了,是另外的原因,我立刻给她治好。”

“什么?”

本来看着阳顶天突然暴怒,跟街头的混混一样,孟香有些皱眉,听到这话,顿时一脸惊疑:“你说真的。”

“老子国人。”阳顶天拍拍胸膛:“国人做事负责任,不象哪些shǎ bi,一点本事没有,出了事,只会怪人。”

他这腔扳,孟香这样的美人是听不习惯的,忍不住又皱起眉头,阳顶天却根本不在乎她的看法,走进屋子,迪仙儿坐在沙发,一脸痛苦,杰茜陪着她,戴维在打电话,也不知是订票还是跟那边的医生沟通。

看到阳顶天进来,迪仙儿勉强笑了一下,杰茜可不客气,恼火的瞪着他。

阳顶天走过去,道:“迪仙儿小姐,你的咽喉是里面发炎了,起了水泡是吧,这不是吃夜宵的原因,另外你不必要回去,我马可以给你治好的,一分钟好。”

“真的?”迪仙儿眼晴一亮,不过马又捂着咽喉,一脸痛苦,声音也有些嘶哑,看来炎症确实较重。

“千真万确。”阳顶天点头:“不过我的治疗方法较独特,要念咒,而且还要吻你一分钟,所以先要跟你说清楚,否则你一个电话告我非礼,进警察局不说,坏了名声,以后找不到女朋友坑爹了。”

他这半开玩笑的样子,迪仙儿忍不住扑哧一笑,点头道:“只要你真的可以一分钟给我治好,随便你怎么样都行,但如果治不好,我一定告你非礼。”

这会儿捂着咽喉,边笑边说,却有着一种别样的妩媚。

“一言为定。”

阳顶天笑着点头:“我现在给你治。”

“你要做什么?”桑达斯孟香几个都跟着进了屋子,看阳顶天凑过去,居然是要吻迪仙儿,个个惊怒交集,桑达斯首先叫了起来。

阳顶天回头瞟他一眼,一脸不屑,突然一伸手,竟然把迪仙儿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自己一屁股坐下了,把迪仙儿横抱在了膝头。

他这个动作,不但是桑达斯孟香几个,是迪仙儿都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叫一声,忙又一脸痛苦的捂着嗓子。

“没事,宝贝。”阳顶天故意以一种甜甜蜜蜜的腔调道:“相信我,一个吻,我能给你治好,来,笑一个。”

他说着,毫不犹豫的吻在了迪仙儿红唇。

迪仙儿还愣了一下,而且她发觉,阳顶天舌头居然往她嘴里伸,一时有些犹豫。

法国人浪漫开放,如果只是在嘴亲一下,那也无所谓,亲亲了,昨天一天相处,阳顶天这个人,还是让她蛮有好感的,虽然个头还没有她高,但是很有趣,让他亲一下,心理不反感。

但舌头伸进嘴里来,稍稍有些过份了,尤其周围还一堆的人。

但阳顶天双手搂着她,一只手在下面,一只手在面,抚着她脖劲,使了个暗劲,迪仙儿不由自主的张开了红唇,阳顶天的舌头长驱直入。

其实阳顶天真心不是要占便宜,是没有办法,能治迪仙儿咽喉炎症的,必须得是他的口水,如果只是嘴唇亲一下,口水进不去,不管用啊,所以必须要把舌头送进去。

483 我一定要告到他坐牢

迪仙儿给他暗劲控制,只好认命,闭眼晴。

而房的桑达斯孟香等人,眼珠子可全都瞪圆了。

桑达斯七窍生烟,连声叫:“报警,报警,我一定要告到他坐牢。”

孟香同样是凤眉倒竖,心下暗骂:“这人真是色胆包天了。”

唐美人则是彻底吓呆了,眼光发直,暗暗连声:“他怎么这样,这么公开耍流氓,胆子也太大了吧。”

杰茜坐在边,同样惊呆了,想要把阳顶天扯开,又有些不敢伸手,她去看戴维,戴维主要是兼保镖的,但戴维似乎也有些发懵。

不过戴维终于反应过来了,伸手来扯阳顶天头发,另一手的拳头也握了起来,打算是一把扯着阳顶天头发,照脸是一顿拳头,打个半死再说。

但阳顶天虽然吻得迪仙儿闭眼,他自己眼晴却是睁着的,眼见戴维手伸过来,他突然伸手,屈指在戴维手腕一弹。

“啊。”戴维一声惨叫,手猛地收了回去,另一手还捧着手腕,那情形,仿佛不是给阳顶天弹了一下,而是给电打了一下似的。

杰茜怪,戴维的身手她是知道的,迪仙儿专请的保镖啊,虽然为人粗鲁了点,但真的很能打的。

“戴维,你怎么了?”

“他手有鬼。”戴维盯着阳顶天的手,一脸惊恐的叫:“好象带电一样。”

说着,他还去看自己手腕,手腕没有任何伤痕,但他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在他说话间,阳顶天已经松开了迪仙儿。

迪仙儿竟给阳顶天吻得有点迷糊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晴,阳顶天笑问:“感觉怎么样?还痛吗?”

“好象不痛了。”迪仙儿感觉了一下,然后脸绽开惊喜之色:“真的不痛了哎。”

“你的声音好象也恢复了。”杰茜眼珠子都差点要掉出来。

其实不止是他,屋人几乎个个如此,哪怕是桑达斯和孟香。

桑达斯是怒,孟香是恼,可阳顶天如此迹,却如一盆凉水,把他们的怒与恼全浇灭了。

“是的。”迪仙儿喜叫:“我的声音完全恢复了。”

她似乎还不自信,张开嘴,唱了一小段歌剧。

她是流行歌手,但小时候却喜欢歌剧。

“你的高音,好象。”杰茜有些难以置信的叫:“高了一个音阶。”

“是的,是的。”迪仙儿喜悦的点头:“我一直唱不去的,但好象突然一下能唱去了。”

她转头看阳顶天:“阳,你的吻,不但能治病,还能扩展我的音阶吗?”

“这个我不知道。”阳顶天笑着摇头:“我只是可以肯定一点,你现在的嗓子,如果去唱歌,一定可以迷倒台下所有的观众。”

“我也有这个自信。”迪仙儿站起来,她一时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喜悦的转了一个圈子,对阳顶天叫道:“阳,谢谢你。”

说着,她猛地俯下身,双手勾着阳顶天脖子,竟又给了他一个吻,而且这一次,她直接把小舌儿送进了阳顶天嘴里。

一屋人全傻了。

这时候警察来了,迪仙儿一看急了,忙道:“这是个误会,没有任何事情。”

又对桑达斯道:“桑达斯先生,我请你跟他们解释清楚,另外,你先前好象说要开除阳的,这也绝对不行,如果你不答应我,我会跟哈多先生说的,我已经答应他演出完全一起餐。”

桑达斯只是主管生产和市场的副经理,东兴分公司的总经理是一个叫哈多的法国老头,但是老头也追星,如果迪仙儿跟哈多打小报告,桑达斯十有**吃不了兜着走。

桑达斯忙道:“我也是担心你,即然你说没事了,那没事了。”

跟警察解释了一通,警察巴不得你们没事,一帮子老外,弄不好捅天去,一点儿也不好玩,当即收队。

“阳,谢谢你。”迪仙儿再次向阳顶天致谢:“我正式邀请你,去观看我的演出。”

“我非常荣幸的接受你的邀请。”阳顶天起身,手抚着胸行礼,这种逼,他会装。

桑达斯与孟香几个大眼瞪小眼,桑达斯无论如何都看阳顶天不惯,心暗哼:“算你小子走狗屎运。”

孟香则是另外一种感觉:“他会法语,还会治病,可是用吻来治病,这是哪一家的医术啊,这人好怪。”

至于唐美人,则是一脸膜拜了。

东兴是外企,在国外是名企,在国内也销售亿,所以这次的展示会弄的规模较大,竟然还请来了一个副省长。

阳顶天对副省长没兴趣,但冯冰儿一身粉色的香奈儿套裙台讲话,却看得他眼光发直:“这女人,原来在台气场这么强,都赶得宋姐了。”

冯冰儿和宋玉琼一样,越是人多的场合,越是光芒四射,有些女人,天生是属于聚光灯的。

“不知孟部长台会是什么个情形?”

阳顶天心暗暗对,但四处看了一下,没有看到孟香,孟香也没有机会台讲话。

孟香其实在一个角落里,也在默默的看着冯冰儿。

她以前是东兴第一美女,冯冰儿来后,号称双美,但也有人觉得,她在冯冰儿之下,她自己是不甘心的,但是,现在冯冰儿在台,她却只能站在台下,这让她极度的不甘心。

领导讲了话,随后是演出,迪仙儿是主力,途出场,唱了三支歌曲,其还有一支是歌曲:茉莉花。

咬字不太准,但声音娇嫩,真的很好听。

演出完,散场,东兴有招待酒会,但阳顶天接到武倩电话:“我给你做了酸菜肥肠,还有盐水虾,你来吃嘛。”

后面两个字带着尾音儿,有点儿那个韵味,阳顶天心下立时热了,当即开了车,往武倩这边来,酒店的菜虽好,不象武倩这边,色香味俱全啊。

武倩穿一条粉色有点儿透的连衣裙,腰间系了一根金色的细皮带,这段时间她心情好,加之给阳顶天舔来亲去的,皮肤嫩了好多,看去,顶多二十出头,轻熟少妇的味道相当的浓。

484 每次都这么猴急的

阳顶天发现,她还涂了口红,这是为他打扮啊,阳顶天心一热,搂着亲了一口。

武倩咯咯笑,手推着他胸口:“先吃饭,每次都这么猴急的。”

说是说,手却没用劲,身子反而软软的靠在阳顶天身。

不过阳顶天倒也真是不急,放开武倩,武倩端了饭菜来,又拿了一瓶红酒。

阳顶天道:“还有酒啊。”

武倩便嘟嘴:“你不喜欢算了。”

“喜欢啊。”阳顶天笑:“我喜欢你喝得半醉的样子。”

武倩便吃吃的笑,掐他一把,眼眸里净是媚意儿。

倒着酒,武倩便问:“那个外国美女,是法国人啊,你什么时候又会法语了?”

“我会的多了。”阳顶天信口胡扯:“三十六式,七十二手,呆会酒兴来,我让你好生领教一下。”

武倩便咯咯的笑,乱扯着,越扯楼越歪,到最后,自然是歪到了床。

迪仙儿演出多,吃了饭,赶回去了,但登机之前给阳顶天打了电话,感谢他给她治病,更感谢的是,他带她摸田螺,让她体验了一把别样的生活情趣。

“如果下次来国,我还来找你,跟你去摸田螺,然后还要你带我去吃夜宵,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阳顶天笑:“只要你不怕再得炎症行。”

“我才不怕。”迪仙儿娇笑声:“要是得了炎症,我要你给我一个吻,要是你不肯,哼哼,我强吻你。”

说着咯咯娇笑,阳顶天则哈哈大笑。

挂了电话,怀的武倩眼晴眨巴眨巴的,阳顶天笑道:“怎么了?”

“没怎么。”武倩摇头:“你刚说的是法语啊。”

“是啊。”阳顶天点头:“要不要我教你。”

武倩眼珠子一转,道:“我还要一次,怎么说?”

哇,这个好,阳顶天乐了,翻身压住她:“这一句必须身体力行,才能学得会---。”

过了两天,阳顶天接到孟香电话,让他跟她去济农的生产基地出差,可能要去几天,让他做好准备。

东兴的发展势头不错,现在有两个生产基地了,东山那边一个,另一个在济农县,规模更大,也是东兴的主基地。

一提到济农,阳顶天想到跟越芊芊在那边筑窝的情形,他是真的有些想越芊芊了,但却没有办法,那边还没开始手术呢,说是快了,但即便手术,恐怕也不乐观,越芊芊短期之内,是不可能回得来的。

阳顶天也没什么准备的,一个包,塞两身换洗衣服行了。

一早到公司,孟香让他等着,没多会下来了,她带着一个粉色的旅行箱,穿一身浅棕色的套装,显得十分的利落精干。

“难道她车又坏了?”阳顶天心下嘀咕,但孟香推着箱子过来了,他只好下车,帮着把箱子提到车,孟香让他服务,然后打开车门,了副驾驶位。

还真要坐阳顶天的车。

阳顶天车,发动车子,道:“孟部长,现在走?”

孟香却对他笑了一下:“说了,私下里叫我孟姐行了。”她说着往窗外看了一下,道:“等一下吧,我们跟在桑达斯车子后面行。”

“那个老外也要过去?”阳顶天随口问。

“他主管生产啊。”孟香看着窗外,这时桑达斯下来了,似乎转头找人,然后摸出手机。

孟香叫道:“我在这里,我坐通勤车。”

桑达斯往这边看了一眼,收了手机,进了自己的车子,阳顶天的车在后面跟。

车往河西开,过了江,车子少多了。

孟香问:“小阳,你哪个学校毕业的,怎么学的是法语?”

她跟唐美人一样,以为阳顶天是大学毕业,选修的法语。

“我的学校啊,说出来有些吓人。”

阳顶天笑,看一眼孟香,见孟香有些好,他哈哈一笑,道:“我学校名字说起来老长一串,用法语说更长。”

然后他咕噜咕噜一长串。

孟香果然听得一脸懵圈,不过她可唐美人唐珉精明多了,眼晴眨巴两下,道:“用怎么说?”

阳顶天忍不住笑着摇头。

看他笑得古怪,孟香疑道:“你为什么这么笑,有什么古怪吗?”

她这话,问得阳顶天更是哈哈大笑,道:“那天唐珉问我,我用法语答她,她再也不问了。”

孟香眼珠子一转:“为什么不能问。”

“不是不能问。”阳顶天笑:“而是说,她和你,完全不同。”

“有什么不同?”

“你更精明,更不好哄啊。”阳顶天笑。

“哼哼。”孟香鼻哼哼两声:“我知道,果然有古怪,老实交代。”

这样的语气,很有些亲和了,阳顶天便笑,道:“翻译过来是,临水市红星机械厂红星子弟学校。”

这校名让孟香愣了一下,随即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见她笑,阳顶天也哈哈笑。

孟香笑着瞥他一眼:“我知道你鬼马精灵的,一个不好会骗人。”

“我没骗人啊。”阳顶天打着哈哈叫屈:“我只是用法说了一遍而已,唐珉她不敢再问了,怪我咯?”

孟香也笑,道:“下次我告诉唐珉,看她收拾你。”

“别啊。”阳顶天慌忙求饶:“唐珉要是知道我忽悠她,非恨死了我不可,到时随便指东打西的,能跑死我。”

“你也知道怕啊。”孟香哼哼两声,斜眼看着阳顶天,道:“你那个用吻治病,又是什么鬼花样?”

很好,成功的把怎么会法的楼歪过去了,阳顶天心暗笑,精明如孟香,也还是可以哄的。

“那个啊,不能说。”

阳顶天来了劲,继续忽悠。

孟香果然问了:“为什么不能说?”

阳顶天瞟她一眼,见她脸满是好,也是,一个吻,居然能治好了迪仙儿的喉炎,这确实是太神了,孟香好,很正常的。

“孟姐,你见过农村请神的场景没有?”

孟香长得漂亮,人又精明,但越是这样,忽悠她,越剌激,如一个女人,越高傲难以接近,她,越有成感。

485 我不是神棍

“农村请神?”孟香摇头:“没有。”

想了一下,道:“影视里看见过,一些神棍神婆什么的。”

阳顶天便笑:“我不是神棍,不过我那个,也类似于请神。”

“请神?”孟香讶叫,她似乎把他跟影视里的那些神棍联系到了一起,清明的眸子里,有些古怪的东西在浮动。

阳顶天则是心暗笑。

忽悠这样高傲精明的美人,真的很有趣。

“你是说。”孟香并不知道阳顶天是在忽悠她,道:“你是请了神,所以一下治好了迪仙儿咽喉。”

也莫怪精明的孟香会给他忽悠,一个吻,治好了咽炎,也确实是太神了。

“类似,类似。”阳顶天打着哈哈:“我不是神棍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孟香很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头:“你是怎么请的神,请的什么神?”

“神不同的,要看什么病。”阳顶天大忽悠:“不同的病症,请不同的神,总归起来,有三十六天仙和七十二地仙,又有各路散仙,总论起来,我都不知道有多少。”

孟香给他说得眼珠子都发直了,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阳顶天一个吻治好了迪仙儿咽喉,这样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不会相信的。

可阳顶天从功夫,到法语,再到神医,实在是让她有些摸不着底了,想要不信,却又无法解释。

“你请神神来了?”

“当然。”

她不信,阳顶天给她加把火:“否则怎么会那么快,一分钟能治好迪仙儿小姐的病,世哪有这样的灵丹妙药啊。”

对头,孟香犹疑不定,是因为这种速度啊,治个咽炎不稀,这么快,太神了。

“那你随时可以请神吗?”

好象真信了,阳顶天肚里大好笑,面不动声色,摇头又点头:“可以随时请,但心要正,不能想歪,例如我抱着迪仙儿小姐吻她,绝对不能想男女之事,要是起了色心,那不灵了。”

他说得一脸正经,孟香不自禁的点了一下头。

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半天不说话,阳顶天暗暗嘀咕:“她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不会真给我忽悠瘸了吧?”

好半天,孟香突然又说话了:“次桑达斯打赌输给了你,有几天没纠缠我,但这几天,他好象又死灰复燃了。”

“什么?”阳顶天一听怒了:“打不怕是吧。”

孟香幽幽的道:“这次去济农的厂,你知道他为什么叫我吗?是想找机会打我的主意,所以,我才假说车坏了,坐你的车。”

“我明白了。”阳顶天更怒:“孟姐你放心,我一定盯死他,只要他敢起心,我保证让他妈后悔生他出来。”

“谢谢你了。”

孟香道谢,声音都似乎有些呜咽了,这让阳顶天更是怒发冲冠,同时也对孟香生出同情,她这样的外企高级白领,看着风光,其实也有很多有苦说不出来的地方啊。

济农多山,这也是经济发展不起来的原因,但山区搞种植什么的,却有自己的优势,所以东兴的主基地和工厂设在这边,负责的厂长姓马,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胖子,满面红光,见了桑达斯和孟香,极为热情。

到的时候差不多午了,马厂长准备了宴席,不少的野味,还准备了茅台,但桑达斯似乎并不领情,而孟香也吃得很少,酒更是一滴都不沾。

她美艳高冷,马厂长为她艳光所摄,敬了两次,孟香只是淡淡的摇头说不喝,他不敢敬了。

桑达斯也不喝,这让马厂长很有些尴尬,不过还好,他敬阳顶天,阳顶天却酒到杯干,总算是有了点气氛,马厂长看着他的眼神里,都透着感激了。

工厂不是在县里,而是在一个镇,较偏,酒店是没有的,但厂里自己有招待所,设施还不错,饭后休息一会儿,然后先去厂里检查,再进山,看果品种植基地。

工厂很先进,果品基地的规模也非常大,管理也很先进,阳顶天看着相当不错,但桑达斯却一路挑剔。

或者这是管理人员应有的态度,但阳顶天这会儿看他不爽,心在暗骂:“这洋diǎo毛,给顶爷等着,今天只要你敢动,看顶爷怎么收拾你。”

不过白天桑达斯并没有什么过份的表现,洋人把工作和生活好象分得很清楚,工作是工作,即便偶尔和孟香讨论几句,也很正经,阳顶天即便斜着眼晴,也挑不出什么剌来。

一直到差不多天黑,才从果品基地转出来,这会儿回去是不可能了,桑达斯似乎也并没有当天赶回去的意思,在厂招待所住了下来。

都住在二楼,三个的房间是挨着的,孟香住间,桑达斯在她左手边,阳顶天在她右手边。

虽然午不受待见,晚马厂长仍然准备了很丰盛的酒席,不过与午略为不同的是,晚肉类少,山的野菜多,这倒合了孟香的胃口,她几乎每样都尝了一下,还问了马厂长菜名,马厂长因此而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而因为她喜欢,桑达斯兴致好象也高了不少,所以晚间这一顿,吃得很开心,气氛还不错,时间也久了点,本来下山晚,吃完饭,八点多快九点了,随即回房休息。

“他故意今天不回去,是想打孟姐的主意吧,我且看他有什么动作。”

阳顶天暗暗凝着神。

山里蚊子多,招待所的纱窗很厚很结实,但这拦不住阳顶天,他除了召集了几十只马蜂,还控制了一只猫头鹰,然后盯着孟香的屋子,如果桑达斯敢有什么动作,他绝不会客气。

果然,回房没多久,桑达斯到了孟香的房里,他还带了一瓶酒过来,拿了两个杯子,给孟香也倒了一杯,他倚着窗子,跟孟香闲聊,阳顶天一听,孟香好象是在跟桑达斯学法语,一个一个的爆单词,桑达斯给她纠正口音,说得不对,两个人还哈哈笑。

486 他可能会打我的主意

这让阳顶天有些气闷,不过想想又能理解,孟香是不能得罪桑达斯的,桑达斯要来她房里,她找个学法语的借口,反而可以避免让桑达斯往其它地方扯。

“孟姐还是蛮精明的。”他想。

桑达斯在孟香房里呆了三四十分钟左右,然后孟香说太晚了,她有些累,要休息,桑达斯也出去了,还颇为老实,只是临走前,要行一个贴面礼。

这是想占便宜了,阳顶天立刻凝着了神,但孟香却笑着拒绝了。

桑达斯竟没有勉强,笑一笑,出去了。

“这么乖。”阳顶天倒是有些诧异了:“好象跟孟姐说的有些不同啊。”

他只想着忽悠了孟香,却并没有去想,孟香是不是也会忽悠他。

第二天,吃了早饭,却并没有去工厂也没有进基地,桑达斯竟然跟孟香说要去野营。

孟香还答应了,不过准备的时候,她叫了阳顶天,悄声对阳顶天道:“他可能会打我的主意,你要帮我。”

她一直强势,这会儿却显得很无助,阳顶天的血一下给点燃了,叫道:“孟姐你放心,包在我身,我保证他碰不到你一根头发。”

桑达斯似乎没想到阳顶天也会跟着去,一时有些愕然,又明显有些恼怒,对阳顶天道:“你跟着做什么,你先回去。”

“是我叫他的。”孟香插嘴,看桑达斯面色不犹,她指了指厂里,道:“我两个人去,别人会议论的,你别让我为难。”

她这么一说,桑达斯只好勉强同意了。

孟香也不是完全忽悠阳顶天,她想要勾着桑达斯,但她只是钓鱼,至少在把鱼钓来之前,不会把饵喂出去。

如果她先让桑达斯占到了便宜,鱼说不定钓不来了,所以她才要利用阳顶天。

这也是她的小花招,越让桑达斯吃不着,桑达斯越心。

男人都差不多的,她是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的手段,随手拈来,净是妙招。

桑达斯早有预谋,带了一个驴客专用的大登山包,里面能装两顶轻便帐篷,还有各种驴客专用的用具,他本来是想只带着孟香去,结果阳顶天硬要插一脚,他也没办法,结果他背着大包,阳顶天和孟香却空着手,那情形,仿佛孟香和阳顶天是两个情侣结伴进山野游,而他成了背包的导游。

“背死你。”阳顶天暗暗好笑。

孟香也背了个双肩包,换了一身休闲装,她走在阳顶天前面,坡的时候,裤子崩得紧,显得臀部特别的圆。

“哇。”阳顶天暗赞:“跟井姐姐真的有得一拼。”

孟香应该也经常煅炼,美人嘛,对保持体形是极为重视的,带来的副效应是,体力也相当不错,爬了半天山,她似乎并不觉得累,而因为活动开来,面色红润,更平添三分美艳。

翻过两座山,到一个山坳里,有一条山溪,桑达斯停下来,道:“我们在水边扎营,我相信,这会是美妙的一天。”

他说着,眼光转到阳顶天身,却皱了一下眉头,很显然,阳顶天这个大灯泡,让他有些剌眼。

孟香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心得意,钓鱼是这样了,鱼儿越想吃,越不让它吃着,这样一旦咬钩,才会死咬着不放。

她笑道:“我也相信,对了,这山溪里有没有螃蟹啊,要是有螃蟹捉,那一定很好玩。”

“应该有吧。”桑达斯给她岔开了注意力,也来了兴致,道:“我看看,要是有螃蟹的话,那午我们可以烤螃蟹做点心。”

桑达斯脱了鞋子下水,翻了几个石头,还真看到一只大螃蟹,他大叫一声:“真有的螃蟹。”

孟香也开心的叫起来:“快抓住它,快,跑掉了。”

“跑不了。”

桑达斯满脸自信,飞快的伸手,再出来时,手已抓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大螃蟹。

“呀,好大一只。”孟香欢呼:“拿什么装起来,没带桶子啊。”

“我带得有塑料袋子,放点水可以装起来。”

西方人喜欢野营,桑达斯也是老驴客了,带的专业的登山包,想得很周到,有专门的一卷袋子的。

孟香照他指挥的,拿了一个大塑料袋子来,装了点水,桑达斯把螃蟹丢进去,也跑不了了。

“那边又有一只。”

桑达斯又看到一只,他飞快的涉水去抓,结果急了点,脚一下一滑,一下摔了个四脚朝天。

孟香吓一跳,叫道:“没事吧。”

“没事。”桑达斯爬起来,一身的水,有点儿狼狈,更有点儿懊恼:“可惜螃蟹跑掉了。”

他来了劲,也不管衣裤尽湿,俯下身去,眼晴乱看,四面找螃蟹。

孟香道:“我也想抓。”

阳顶天道:“那你下水啊。”

孟香犹豫:“可我怕它咬我。”

高冷的女白领,这会儿,倒是多了点女孩子的萌意。

阳顶天笑:“这个简单,不必抓,可钓的。”

孟香眼晴一亮:“怎么钓。”

“看我的。”

阳顶天随手抓了一只小蛤蟆,再折了一条细细的竹枝,撕了一条蛤蟆腿绑到竹枝柔软的尖端,道:“可以了。”

走到溪边,装模作样找了一下,其实他灵力一扫知道,石下有螃蟹,多大都知道,桃花眼平时并不能透视,进了山却可以,好象也不是透视,是一种神觉,神光可以看到。

他把竹枝伸到石边缝缝里,孟香凑过来:“这下面有螃蟹吗?”

“试试看。”

阳顶天说着,竹枝动了两下,叫起来:“有了。”

提出来,竹枝果然吊着一只大螃蟹,夹子夹着蛤蟆腿,夹得死死的,出了水也不松。

“呀,真的有,好大一只。”孟香欢叫起来:“我拿袋子来装。”

“不要用袋子装。”阳顶天不喜欢桑达斯那一套,摇头:“袋子装容易闷死。”

“那怎么办?”孟香显然没这方面的经验。

“简单的,栓着腿行。”

阳顶天找了一个细长韧性较好的藤条,尖端穿过螃蟹的一只夹子,打个结,螃蟹吊在了藤条,道:“一只的话,提着,了两只,放水边行。”

487 这个方法好厉害

“不会跑吗?”孟香疑问。

“螃蟹只要了两只,互相牵扯,绝对跑不了,不信我再钓一只你看。”

阳顶天说钓钓,竹枝一下水,马钓来一只,孟香欢叫起来:“呀,这个方法好厉害。”

桑达斯在另一边看着,也有些新,他显然没钓过。

不过当孟香说:“桑达斯,你干脆别捉了,学阳顶天这么钓吧,这样更快。”

跟阳顶天学这话,却剌激到了桑达斯,他哼了一声:“这样没味道,捉螃蟹,是要下水捉才有意思。”

阳顶天懒得理他,拿过藤条,把第二只螃蟹又穿了,在夹子绕一圈行,然后放到水里,道:“你看,放开手都行。”

果然,他放开手,因为藤条太长,两只螃蟹又不齐心,这只往这边爬,那只要往那边爬,结果谁也跑不了。

“还真的是哎。”孟香看得大是新。

这时桑达斯又捉了一只螃蟹,要孟香拿袋子过去,孟香道:“要不你也学阳顶天的,别拿袋子装了,拿根藤条串着吧。”

“不学他。”桑达斯哼了一声:“我拿袋子装更好。”

孟香看着他的脸色,心下暗暗得意。

她是外企里的女妖精,说话做事,早成了精了,之所以反复拿阳顶天说事,是故意剌激桑达斯,她越是剌激桑达斯,桑达斯越是放不开她。

其实这种手法,很多女孩子都用,跟男朋友们耍脾气,故意跟另外一个男孩子好,其实不是她真的变了心,只是剌激一下她男朋友而已。

“那你自己拿着袋子吧,钓螃蟹好有趣,我也去钓了。”

眼见桑达斯钩,孟香再剌激他一下,然后还挑战:“桑达斯,我们来赛,看是你抓得多,还是我们钓得多。”

如果不用们字,只是我字,桑达斯听了会很开心,可用到们字,桑达斯气死了,他是单独一个,孟香却是两个,她跟阳顶天一边,这什么意思啊。

“行,。”桑达斯毫无例外的钩,溪里的螃蟹还要听话得多,他咬牙点头,还狠狠的瞪了一眼阳顶天。

阳顶天懒得理他,没注意他的眼光,孟香却是注意到了的,暗暗开心,然后象小姑娘一样蹦蹦跳跳的跑向阳顶天,口娇叫:“阳顶天,我也要钓嘛。”

这几乎是撒娇了,阳顶天肉都麻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孟香这样的美人撒娇,真的有电人的感觉,尤其她平时又是高冷的作派,这会儿撒起娇来,格外的有杀伤力。

“你用这一根。”

阳顶天把手的竹枝给她。

“那你呢?”孟香问。

“我给你当下手啊。”

阳顶天本来想说我再做一枝,往桑达斯那边一瞟,又转了念头。

孟香也往桑达斯那边瞟了一眼,咯咯笑:“那好啊,你来给本部长打下手,我们一定钓得多多的。”

听到她的娇笑声,桑达斯在那边气得肚子一鼓一鼓,如溪边的蛤蟆。

“能不能钓到啊。”

孟香弯下腰,这个姿势,她的屁股显得特别圆,阳顶天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嘴却道:“肯定的,咱孟姐这样的美人,哪怕是母螃蟹,都会争着咬钩的。”

“你嘴巴原来这么油的。”

孟香看他一眼,咯的笑了一声,眼光别有意味,似乎好象知道阳顶天在偷看她屁股一般,却突然一声讶叫:“呀,咬住了。”

叫声,她手一提,竹枝果然牢牢吊着一只螃蟹,夹子夹得牢牢的,离了水也不肯松开。

“呀,好大,它会不会咬我,现在怎么办?”

看到张牙舞爪的螃蟹,孟香一时间竟然好象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个样子的她,相于平时的高冷,别有一股子清新的味道。

“你放下来。”

听到他的话,孟香依言往地下一放,螃蟹入地,立刻松开夹子要跑,阳顶天没用灵力控制的,当然是这个情形,不过一只螃蟹在阳顶天手下,自然是跑不掉的,他随手按住了,藤条穿过夹子绕一圈打个结,这只螃蟹也绑住了,全放进溪水里。

孟香第一次钓到螃蟹,又惊又喜,道:“真的不会跑掉吗?”

“除非成了螃蟹精,否则是逃不掉的。”阳顶天笑着摇头:“再说了,算它们成了精,面对孟姐这样的美女,也肯定神魂颠倒的,不会舍得逃的。”

孟香瞟他一眼,咯咯娇笑。

她是美女,从小是,这样的马屁话,她不知听过多少,自然是不放在心的,只是发觉,阳顶天好象她想象的要胆大,嘴也油得多,一时心反倒是提防了:“这也不是个老实的,哼哼,一个个都跟这些蠢螃蟹一样,想吃天鹅肉。”

心里这么想,有些出神,突然手一动,原来不知不觉间,竹枝伸到了溪水里,竟又有一只螃蟹咬了钩。

“呀,又有一只。”

这一次她有经验多了,虽然是娇叫着,却稳稳的提来,到阳顶天脚面前放下,螃蟹一入地,立刻逃跑,当然是跑不掉的。

这条山溪里的螃蟹非常多,阳顶天几乎不要作蹩,孟香都能轻松的钓来螃蟹,但桑达斯那边差远了,为什么呢,简单啊,阳顶天作了蹩啊,让螃蟹藏得深深的,桑达斯想要翻一只螃蟹出来,那叫一个大海捞针。

耳听到这边孟香娇叫不绝,阳顶天呵呵狂笑,两手空空的桑达斯几乎郁闷得想死。

但他还不服输,午随便吃了点,自己一个人往游走,远远的拐过山角,显然是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眼见把桑达斯气走,阳顶天暗乐,倒是孟香一时间安静下来,钓螃蟹似乎也没那么起劲了。

钓螃蟹不是她的目地,桑达斯才是,当然,钓桑达斯也不是她的目地,桑达斯的推荐才是。

她需要的,是桑达斯向哈多进言,把生产部经理或者最好是市场部经理让给她,跟冯冰儿平起平坐。

归根结底,她其实是在跟冯冰儿较劲。

488 剌激她一下

如果冯冰儿不来,她当着这个后勤部部长,其实也可以,部长和经理之间,薪水相差其实不很大,她的收入,让她还较满意的。

她最不满意的,是给冯冰儿了下去。

桑达斯躲开,下苦决心去抓螃蟹翻盘,她一时之间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阳顶天的桃花眼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看她兴致好象不高,起了个念头,要剌激她一下。

溪不但有螃蟹,黄鳝水蛇之类也不少,阳顶天灵力一搜,搜到一条大黄鳝,他控制那条大黄鳝游出来,孟香懒洋洋的把竹枝放下去,突然觉得手加重,她以为又是螃蟹咬钩,提起来,却是老长的一条。

“呀。”她尖叫一声,身子往后急退,退急了,仰天一跤倒。

阳顶天早做好准备的,等在她身后,慌忙伸手一抱,把她抱在了怀里,当然,自己也跟着她倒了下去,让孟香躺在了他身。

孟香虽然是美人身轻,也有一百来斤,加之受惊之下猛力后退,往阳顶天怀里这一跌,可是不轻,加之好死不死,背后刚好有一块石头突起,正撞在后背。

阳顶天忍不住吸气。

不过手可也没放过这个机会,一手搂着孟香的腰,另一手嘛,嘿嘿,高了点,直接搂在孟香胸,入手柔软的两大团。

“还真是有料。”

他在心暗赞一声,不过只是用力一抱一揉,立刻放开了手。

孟香倒在他身,一时间用不力,反而手忙脚乱的在他怀滚了一阵,这才翻身爬起来,口还在叫:“蛇,蛇。”

看来她跟所有的美人一样,怕黑怕鬼,怕虫怕蛇,惟一不怕的,大概是男人。

阳顶天也装模作样的爬起来,口却叫:“不是蛇啊姐姐。”

“不是蛇?”

那黄鳝给她吃惊之下远远一甩,甩在了草地,这会儿一时找不到溪水的方向,正在草地甩着尾巴乱扭乱游,看得孟香心惊胆颤的。

“不是蛇是什么?”她叫:“这么长尾巴。”

“这哪里是蛇。”阳顶天走过去,蹲在那黄鳝前面:“这是黄鳝啊我的孟姐。”

说着还手摸腰子:“啊呀。”

听说是黄鳝,孟香心的惊怕立刻消失了,见阳顶天摸着腰啊呀,道:“你怎么了,刚才硌着了。”

“是啊,有块石头。”

阳顶天指了一下。

孟香扭头一看,不好意思起来:“对不起,是我一时没看清楚,要不是你,我该撞在那石头了。”

先前阳顶天在她胸前揉了一下,她是有感觉的,心微有点恼,这会儿看到石头,这一丝恼意倒是消失了,微红着脸道歉:“不要紧吧,要不我给你看一看,揉一揉?”

“还好。”

如果她真心想揉,阳顶天当然乐意,不过估计她是句客气话,也摇头。

孟香果然是客气一句,他摇头,她顺势也撇开了,看着那黄鳝道:“这真的是黄鳝吗?好大哎。”

“嗯,至少得有一斤多。”阳顶天点头:“孟姐,你吃叫化鳝不?要不我把它抓了,我们做叫化鳝吃?”

“叫化鳝?”孟香好。

“跟叫化鸡差不多。”阳顶天解释:“斩头破肚,然后斩成一截一截的,不斩卷起来也行,包一层纸,再裹一层泥巴,埋土里烧,两三个小时烧好了。”

阳顶天是个吃货,厨房里的事他不会做,但以前顽劣,山里水里有时弄了东西,弄这种叫化鸡的法子,倒是熟练。

孟香听他这么一解说,明白了,倒是动了心思:“好不好吃?”

“还可以的。”阳顶天点头,对那条黄鳝道:“行了鳝哥哥,别扭了,孟姐要吃你呢,孟姐这样的大美人肯吃你,多么有面子啊,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说是不是?”

他胡言乱语,孟香听得咯咯娇笑,眼见阳顶天抓黄鳝,她悄悄侧身,把xiong zhào整理了一下,先前阳顶天抱她那一下,用的力有点大,把xiong zhào弄乱了。

“倒是给他占了把便宜。”她心有些气闷,但想一想,如果没有阳顶天,她自己一跤跌翻的话,撞在那石头,后背肯定一块青,一时倒又想开了,反记起那次阳顶天在公交帮她的事,想:“这人其实还不错。”

阳顶天抓了黄鳝,斩头去肚,再又斩成手指长一截,拿张纸包了。

桑达斯专业登山包,又做了准备,带得有很好的配料,阳顶天把配料和,弄匀称了,然后溪边挖了泥巴,做成一个泥团。

他弄吃的,惟有这个弄得象模象样,因为小时候玩多了啊。

孟香厨艺是不错的,这个反而没弄过,在边看着。

阳顶天和好了泥团,又浅浅的挖个坑,把泥团埋进去,面薄薄的盖一层浮土,然后在面烧火,捡了枯柴来,烧一个大大的火堆,烧了个把小时,火熄了,把烧出的炭火归成一堆,堆在泥团面。

“再过两小时左右,差不多天黑,可以挖出来吃了,包你好吃。”

阳顶天信心满满。

孟香倒是佩服:“想不到你还会做菜。”

“不会啊姐姐。”阳顶天忙叫起来:“我只会做吃化鸡,剩下的,是个蛋炒饭了,其它的一概不会,所以我找女朋友,惟一的要求是会做饭,否则两个人只能天天吃叫化鸡了,知道的,知道我们是夫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叫化子带着叫化婆呢。”

他这说法有趣,让孟香咯咯笑起来,笑得胸前一片浪,阳顶天忍不住瞥了一眼,又回忆了一下手感:“美人是美人,后面翘,前面料也足啊。”

阳顶天顺便又把帐蓬搭了起来。

桑达斯的背包里,有两顶帐蓬,他显然是没有给阳顶天准备的,阳顶天也不需要。

孟香坐在帐篷里,看着阳顶天烧火,想起一件事,道:“对了,小阳,你是不是认识冯冰儿冯总啊?”

489 跟她表哥拼酒

“我认识她表哥。 ”

那天早碰到,阳顶天知道她迟早会问,道:“我跟她表哥拼酒,她当时也在,估计对我印象不太好。”

这个答案符合孟香的一部份猜测,那天早她见到冯冰儿跟阳顶天打招呼,明显是熟人,可又表现得很疏远,再然后,以冯冰儿在东兴的地位,阳顶天进东兴,居然没人打招呼,而是分进了后勤部来打杂,这实在有些不合情理,现在听到阳顶天这么说,她也恍然了。

她笑道:“估计你把她表哥给灌醉了吧。”

“那必须的。”阳顶天吹牛:“任何敢在桌子跟我牛,下场一定是到桌子下面去跟桌子腿顶牛。”

“吹牛。”孟香咯咯笑,她好看的眸子瞟着阳顶天,最初阳顶天进公司,她也是瞟了一眼,正如阳顶天吐槽的,她看人事条的时间,还多过看阳顶天这个人的时间。

然后阳顶天后面一连串的表现,会功夫算了,然后居然会法语,再然后,竟然神的一吻治病,这不得不让她对阳顶天刮目相看,或者说,疑窦丛生。

“真不是吹牛。”阳顶天牛气十足。

孟香便笑,眼珠子转动,道:“喂,你说的那个什么请神,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啊。”阳顶天看着她,要笑不笑:“这个要说,是真的说不清楚,你要想知道,除非亲身体验。”

“亲身体验?”孟香惊疑不定:“怎么个体验法儿?”

“跟迪仙儿小姐一样啊。”

阳顶天看着她,笑。

孟香坐在帐篷里,是一个单盘的姿势,右脚叠在左脚,这样的姿势,自然的挺腰收腹,身姿如扬,胸如峰挺,极为养眼,她应该是练惯了瑜珈,形体塑造得非常好。

这要是搂着她的小腰儿,轻轻的吻下去,那滋味一定妙不可言。

不过以孟香的精明,阳顶天估计,他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

果然,孟香一听笑了起来:“我又没象迪仙儿小姐一样咽喉发炎。”

“那没办法了。”

阳顶天失望摇头:“说是说不清,反正是请神,老祖坛前把香添,请起师父在面前,师父抽出桃花剑,妖魔鬼怪全靠边。”

他顺口把王老工人给人信迷信念的口头禅念出来,听得孟香一愣一愣的。

要说不信吧,亲眼所见,迪仙儿那么严重的咽炎,一个吻好了。

要说信吧,又实在对不起她从小学到大学十几年的苦读,以及这社会各种污七八糟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现实。

正在她疑惑不定之际,桑达斯回来了,提着老大袋螃蟹,向孟香炫耀:“看。”

“哇,好多。”

孟香站起来,一脸夸张的称赞:“桑达斯先生,你真厉害,我们钓的没有你一半多呢。”

钓鱼不能猛扯,扯一下,也要放两下,要让鱼儿尝到点甜头才行。

桑达斯果然给她夸得心花怒放,一张脸笑得稀烂,牛气的对阳顶天哼了一声:“钓怎么赶得抓?”

他象个斗气的牛仔,阳顶天呵呵一笑,他可不想在这方面跟桑达斯争。

桑达斯带了全套的野炊用具,午没怎么弄,晚他亲自动手,主菜是炸螃蟹,然后阳顶天把叫化鳝弄出来,香味诱人,桑达斯闻着香味点头:“这法子不错,挺香,不过破坏环境。”

阳顶天懒得跟他辨。

桑达斯又拿了一瓶红酒出来,纸杯倒是有一叠,对孟香道:“为这美丽的国和美丽的女士,我们喝一杯。”

阳顶天撇嘴:“老外是会肉麻。”

孟香果然笑靥如花,没有拒绝:“好啊。”

阳顶天当然也倒了一杯,酒一入口,他立刻觉得不对。

“这酒有问题。”

他冷眼瞟向那瓶红酒,桑达斯是现场开的,但是,他开瓶的时候,瓶口并没有对着阳顶天两个。

也是说,这瓶酒,他事前完全有可能打开过。

阳顶天面不动声色,细品药性。

很简单,人的气血是循经脉运行的,药带动血往哪里流,可以知道它的性质。

这药入心、肾、膀胱三经,让气血加速,入脑却又有迷醉作用,正是现在国际欢场最流行的迷幻类chun yào。

这一类药,进入人体后,会让人不知不觉兴奋起来,哪怕再贞烈再保守的女子,也会狂浪如妓。

“这家伙死缠烂打得不到孟姐,竟然玩这一手。”

阳顶天惊怒交集,斜眼瞟向孟香,孟香却一无所觉,因为这一类药的特性,跟酒差不多的,喝了酒,同样让人兴奋,让人迷醉,所以普通人根本无法区分。

阳顶天如果没有桃花眼,是本身练的那些功夫,也同样分辨不出来的。

阳顶天再瞟向桑达斯,桑达斯左手拿着杯子,右手拿着一截黄鳝肉在啃,嘴还在称赞:“香,真的不错。”

看到阳顶天的阳光,他竟然还大度的举杯:“阳,为你的黄鳝,我敬你一杯。”

“干。”阳顶天举杯,一饮而尽。

四目对视,桑达斯眼掠过一抹笑意,道:“来,满。”

阳顶天心冷笑,面不动声色,来者不拒。

药酒让人不知不觉兴奋,孟香本来只想喝一杯,但在药性下兴奋起来,桑达斯一劝,她又倒了一杯,然后又倒了一杯。

阳顶天也不例外,桑达斯倒酒他喝,但他不会迷乱,他可以用气,把药裹住,循经络排出去。

一瓶酒喝完,桑达斯竟然又拿出了一瓶。

孟香到底有两分警醒,道:“不要再喝了,再喝要醉了。”

“没关系。”桑达斯摇头:“这么美的景色,本来够醉人了,再喝醉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样好了,再喝半杯,半杯。”

还真会劝酒,如果没有药的情况下,孟香说不定拒绝了,因为药性发作,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桑达斯又以半杯相诱,孟香半推半的,也倒了大半杯。

“行了。”桑达斯哈哈一笑,对阳顶天举起瓶子:“剩下的,是我两个的,我两个喝完了,趁着酒兴再来打一场拳,孟小姐做裁判。”

490 高傲的冷玫瑰

“好哦好哦。”孟香兴奋起来,抚掌欢呼。

“行啊。”

阳顶天也装出有些兴奋的样子。

一瓶酒喝完,天色也完全黑了下去,火堆映着孟香兴奋的脸,她的眸子已经有些迷乱了,口却在叫:“酒喝完了,现在你们拳,我来做裁判,看你们谁厉害。”

“来,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输。”

桑达斯站起来,到前面草地,甚至还学着国人的样子,双手抱拳,行了个礼。

阳顶天看着他兴奋的眼晴,心冷笑,现在他想明白了,桑达斯不但想要借药得到孟香,还要借药报次输给他的仇,因为正常情况下,阳顶天喝了药酒,药性发作,脑子迷乱兴奋,身体反应同样会大受影响,根本使不什么劲,只有挨揍的份。

而桑达斯则肯定事前服了解药,不会受影响。

“一切尽在掌啊。”

看着桑达斯眼底藏都藏不住的得意,阳顶天心下冷笑:“可你不知道,顶爷的巴掌更大,你其实是在顶爷的巴掌里跳呢。”

他站起来,身子故意摇晃,还跄了一下,孟香笑着叫:“你喝醉了呢,行不行啊?”

“男人能说不行吗?”阳顶天斜她一眼,拍拍胸膛:“男人必须要行啊。”

说着走向桑达斯,又跄了一下,然后做了一个醉拳的动作:“桑达斯,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国的绝学,醉拳。”

“好哦好哦。”

孟香鼓掌欢呼,她素昔高冷,再兴奋的情况下,也能控制自己,但今夜喝了药酒,明显的有些轻浮了。

桑达斯看着阳顶天左跄一下,右跄一下,摇摇摆摆的走过来,心下冷笑:“醉拳,我让你一拳醉。”

他本来想好好的教训阳顶天一顿,但孟香红艳艳的脸,太诱人了,他已经忍不住了,心筹算,一拳打晕阳顶天,让他一觉睡到大天明,然后他可以慢慢的把孟香这块美肉吃下去。

这时才刚入夜,今夜还有得玩。

拿定主意,眼见阳顶天摇摇晃晃走近,进两步,却还退一步,口还叫着什么:“张果老倒骑驴,到底是驴儿精明还是果老傻?”

桑达斯心冷笑:“我不知道张果老是不是傻,但我知道你是一头傻驴。”

冷笑一声,等得不耐烦了,直接迎去,右拳凝足了劲,照着阳顶天的脸,一拳砸过去。

在他的预想,这一拳,会把阳顶天象烂木头一样的打翻,然后他可以tuo guāng自己,跳着舞走向孟香,他的裸舞,一定会把服了药的孟香的骚劲儿全勾出来,平日那么高冷,更狡猾得象一只飘忽的红狐,但今夜,他一定要让她象母狗一样厥着屁股,让他玩个够。

他会边玩她,边抽她,然后还要录下视频,一次彻底的收服了她。

当然,事后他会向哈多推荐,让孟香担任市场部的经理。

他相信,孟香会接受,并且从此成为他的情人,接受他的调教,这个高冷狡猾的美人,从今夜起,将是他身下最迷人的浪货。

但他这一拳,却打在了空处。

这与预想的好象不同。

而且眼前好象失去了阳顶天的身影。

怎么回事?

他眨了眨眼晴,向下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以为已经把阳顶天打倒了,或者,阳顶天自己倒下了。

但草地什么也没有。

“喂。”

脑后突然有声音,他转头,眼前现出一根指头。

真的只是一根指头,那指头在他额前轻轻一戳,力道很轻,但却好象有什么东西灌进他脑海,他一下晕了过去。

“不是这样的。”

这是他晕过去前,最后的一个念头。

“我赢了。”

看桑达斯象烂木头一样四脚八叉的倒在了草地,阳顶天笑嘻嘻的向孟香走过去:“裁判大人,有奖励没有?”

“你要什么奖励。”孟香咯咯的笑,脑袋在无意识的摇晃,象酒吧里的小太妹,平日的她是绝对不会这样的,是因为药的原因,不受自己控制。

“什么奖励都可以吗?”阳顶天笑,象大灰狼看着傻萌的小白兔。

如果今夜没有他,或者说,如果他没有桃花眼,这个时候,走向孟香的,该是桑达斯了吧,然后会怎么样呢?她会是桑达斯的玩物,让这个多毛的老外,尽情的玩一夜。

“你要什么奖励?”孟香脑子有些兴奋有些乱,咯咯的笑着,无意识的重复。

“我只要一个吻。”

阳顶天拉她起来,搂着她腰,孟香手搭在他胸前,还在咯咯的笑,俏脸,透着不正常的艳红,这是药的原因。

如果正常情况下,她是会推开阳顶天的,但这会儿,她不但没有推开,身子反而软软的靠在阳顶天身,脸也在咯咯的笑着。

阳顶天手稍稍用力,嘴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孟香完全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她的手甚至伸来,勾住了阳顶天的脖子。

即然这样,阳顶天也不再客气。

他其实犹豫过,这么顺势占孟香的便宜,好不好,但孟香即然自己愿意,再犹豫真是柳下傻了。

激吻,她的衣物一件件飘落,恰如秋风的落叶,又如春日的落红。

高傲的冷玫瑰,开在了杂草从生的荒野---!

第二天早,阳顶天是在孟香的一声尖叫惊醒的。

他平日醒得早,但昨夜玩得太爽了,也睡得香甜,所以反而孟香后醒过来。

他睁开眼晴,看到孟香坐在帐蓬一角,手薄毯掩着胸口,正一脸惊怒的看着他。

阳顶天心一转念,决定装傻,他慌忙坐起来,因为薄毯给孟香扯了去,他这会儿光着呢,慌忙双手一掩,起身冲出了帐篷。

衣服都扔在帐篷外面,不仅是他的,也有孟香的。

不远处,桑达斯还是那么四仰八叉的睡着,打着呼噜,睡得正香。

阳顶天心暗乐,穿衣服裤子,再把孟香的衣服裤子捡拢来,昨夜只顾脱,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孟香的内衣裤是淡绿色的套装,轻薄透露的小东西,边缘还带着蕾丝,一看是高档货色。

491 看不出来

“孟姐,衣服我放在这里。 ”

阳顶天把孟香的衣服放到帐篷门口。

“滚远一点。”

里面传出孟香的一声娇叱。

这在阳顶天的意料之。

孟香这样的女子,吃了亏,只会恼怒报复,或者另求最大的补偿,而不会象一般女人一样哭泣想不开什么的。

阳顶天装出抱头鼠窜的样子,飞步逃开,到不远处的小溪边,他仰天打一个无声的哈哈,脱了衣服,跳下溪洗了个澡。

背有点儿痛,孟香外表高冷,内里其实有股子野劲,加药力,激情之,着实在阳顶天背抓了不少印子。

“这女人,真是够劲。”阳顶天暗叫:“要看她平日那冷冷淡淡的样子,真是看不出来。”

他在溪吐槽,帐篷里,孟香则在暗骂。

孟香给阳顶天背留下了不少印记,而阳顶天也同样给孟香留下了不少印记。

孟香是个极精致的美人,平日对自己的身体保护得极好的,全身下,精致如瓷,很难找到什么疤痕之类的印子,但这会儿她检查身,到处是印子,尤其是胸前和大腿,再然后,她拿镜子照后面,不出她所料,臀腰也有不少印记。

公司里或者平日在街,总有不少狗男人盯着她屁股看,但也只能看看而已,没想到,一个不小心,竟然给阳顶天虐了个够。

“混蛋。”

她暗骂一声。

这会儿却也没办法了,抹了抹身子,穿衣服,这才发现,腰腿还有些发软发酸,那男人昨夜估计跟恶狼一样,还不知怎么玩的。

“混蛋。”她忍不住又骂了一声。

昨夜的事,她勉强还能回忆起来,这时仔细思索,大约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只是有一件事让她疑惑:“药肯定是桑达斯下的,可怎么得逞的是阳顶天,桑达斯呢?”

不过当她掀开帐篷走出去,一眼看到还在呼呼大睡的桑达斯,她顿时接了昨夜的记忆。

“是了,他们打架,阳顶天把桑达斯打倒了。”

这让她悬着的心松了下去。

让一个男人了算了,如果是两个轮着来,那她真有些想不开了。

这时阳顶天洗了澡,从溪边走过来了,不过似乎有些怕了孟香,远远的站着,叫了一声:“孟姐。”

他这个样子,让孟香气恼,但心气倒也来了,如果阳顶天不依不饶,趁着昨夜得了手,今天还要死缠着不放,这荒山野岭的,她还真没什么办法对付得了他。

即然他害怕,那是好事,孟香便哼了一声:“你过来。”

阳顶天走过去,脸的神情,象做了坏事的小弟弟,面对严厉的姐姐:“孟姐,对不起。”

“哼。”孟香狠狠的哼了一声,想到身的那些印子,昨夜还不知给他怎么玩呢,真想扑去咬一口。

“昨夜到底怎么回事?”她还是要弄清楚。

“我也不知道啊。”阳顶天装无辜:“先前喝了酒,后来我跟桑达斯拳,谁知他也喝醉了,一拳打翻了,一直躺在这里,然后,我说我赢了,要孟姐你奖励,你说奖我一个吻,再后来,那样了。”

他知道,喝了那种药酒的孟香,虽然有记忆,但记忆会混乱,他说的,只要大体对得,孟香无法怀疑。

果然,孟香迷迷糊糊的记忆,好象确实是这样,反正她先前记不起桑达斯哪去了,出帐篷看到桑达斯躺着,她能记起来,好象是桑达斯跟阳顶天拳。

然后阳顶天说他赢了,向她要一个吻做奖励,她竟然主动吻他,现在一想,好象也确实是那么回事。

“那该死的药。”

她心认定阳顶天说是的对的,她服了药,所以fā làng了,阳顶天要一个吻,结果她把自己全献去了。

但面肯定不承认,而是重重的哼了一声:“明明是你借酒占了我便宜。”

这句话可以有很多种理解的,反正男人跟女人有了事情,哪怕是女人主动,也可以怪说男人占了她便宜。

阳顶天也没有辨驳,而是老实的低头认罪:“对不起,孟姐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而且,你吊在我身不松,而且说让我不要怕,说你不吃人---。”

这纯粹是胡扯了,但他相信孟香不可能记得清楚。

孟香果然记不清了,脑子里那一段的回忆全是混沌,阳顶天这么说,她似乎觉得,好象真有那么回事。

她自己知道自己,外表高冷,其实是看不起人,她的骨子里,却实实是有一股子浪劲的,只是她平时不愿意给别人看到,昨夜喝了药酒,暴露了本性,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闭嘴。”她恼羞成怒。

阳顶天立刻闭嘴,低下头装乖,心下则笑得打跌,眼角余光偷偷瞟着孟香的身子,那修长的měi tui,完美的腰身,真的可以玩一夜啊,太美了有木有?

“那酒里下了药,你知不知道?”孟香恼怒,也是解释,可不能让阳顶天当她特别浪。

“啊。”

阳顶天装出惊讶的样子,忙叫:“不是我啊,那酒是桑达斯的。”

然后咬牙:“原来桑达斯在酒里下了药,我说我平日那么老实的---。”

这真真切切是胡扯了,而且听在孟香耳朵里,更有另外一番意味——他平日是老实的,是不敢乱来的,昨夜之所以乱来,一是药的原因,二是她的原因,而他自己是一点责任没有的。

可孟香还没法子反驳,因为照她这段时间的回忆以及审问阳顶天,分析之下,阳顶天好象确实是一点责任没有。

阳顶天只是喝了酒,酒药是桑达斯下的,然后她自己献吻,还吊在他身不放,还说让他不要怕,她不吃人,他自然半推半了——真的一切都怪不得他。

“哼。”孟香重重的哼了一声:“总之你占了我便宜。”

不能让他这么轻松脱身,必须让他有负罪感。

阳顶天果然老实认罪:“对不起。”

孟香再哼了一声,拿住了,也行了,暂时先放到一边,她眼光转到桑达斯身,一时眼内出火,对阳顶天叫道:“给我打盆水来。”

492 果然是个厉害女人

桑达斯的这套登陆装备,配有一整套的野炊用具,有好几个不锈钢盆子的,阳顶天以为她是要打水擦洗身子,忙应了一声,拿了一个盆子,飞快的打了一盆水里。

出乎他意料,孟香接过水,并没有端进帐篷里,而是走到桑达斯面前,照着桑达斯的脸,一下子泼了过去。

“果然是个厉害女人。”

阳顶天差点以手捂脸。

桑达斯睡梦给冷水一激,一翻身爬起来,口还叫:“下雨了吗,下雨了吗?”

好半天他才搞清楚状况,看着孟香道:“孟部长,怎么回事?”

“你说怎么回事?”孟香狠狠的盯着他:“昨夜的酒里,你放了什么药?”

“啊。”

桑达斯一惊,脑电闪,昨夜的记忆涌来,可又好象有些迷糊,但有些东西,是不会忘记的,例如下药的事。

他眼露出惊慌之色,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呐呐的道:“我,那个,我---。”

脑同时拼命回忆,昨夜后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下了药,孟香也喝了药酒,那到底占到孟香便宜没有呢,那一块想死了的美肉,到底吃到没吃到啊。

他还在拼死回忆,孟香却已经是怒不可抑,猛地把空盆子重重的砸在他胸口,转身对阳顶天道:“阳顶天,我们走,把酒瓶子和杯子全带,这是证据。”

“是。”阳顶天大乐,立刻朗声答应,把酒瓶子还有杯子全收起来,一个塑料袋子装了,孟香要是告桑达斯,这可是铁证。

孟香背了自己的包,急匆匆下山,阳顶天在后跟,桑达斯愣了一下,忙叫:“孟部长,孟香,你听我解释。”

孟香根本不理他。

桑达斯要追去,阳顶天立刻挺身一拦,伸出一个指头,这是学李小龙的姿势:“离我孟姐远点儿,否则我不客气。”

桑达斯次跟他打过一场,而且昨夜好象也莫名其妙打输了,加之这会儿心虚,有些畏火,不敢冲过去。

阳顶天哼了一声,还用大拇指括一下鼻子,这也是李小龙的标准动作,随后转身跟孟香。

桑达斯当然不甘心,孟香真要出山举报,那糟透了,忙也跟,在后面叫:“孟部长,你听我说,我可以跟你解释的。”

他不敢跟得太近,阳顶天也不管他,紧紧跟在孟香后面,孟香走得快,屁股一扭一扭的,这让阳顶天心美滋滋的,昨夜可是玩了个够。

孟香走出一段,突然一跄,呀的一声。

阳顶天忙抢一步,扶着她手:“怎么了孟姐?”

孟香恨恨的瞪他一眼,可还不好说。

阳顶天自然知道,昨夜玩得太狠了,心下暗乐,面却装出负罪的样子,道:“要不,我背你吧。”

孟香确实是腰酸腿痛,山路又远,实在是走不动,即然阳顶天要背,她又觉得昨夜给他占了那么大便宜,让他背背,也可以解气,也同意了,却道:“这么远,你背得动吗?”

“没事。”阳顶天点点头,又道:“背不好走,要不这样,你骑我肩吧。”

要是昨夜之前,孟香是不会答应的,因为如果骑他脖子,他脑脖能碰到她最关健的地方,但有了昨夜,那不同了,反正什么都给他玩过了,再碰两下,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眼看着他蹲下,孟香只稍稍犹豫了一下,真迈开腿,骑到了阳顶天脖子。

“坐稳了。”阳顶天双手扶着她脚,站起来,迈开步子,这一刻他想到了张燕,次也是这么驼张燕出山的,心下想:“张燕还欠我一笔小小的债呢,哪天要去收了。”

他脖子驼了一个人,仍旧走得又快又稳,这让孟香心佩服之余,又多少消了几分火气,手也下意识的扶着了阳顶天脑袋。

如果阳顶天纯粹只是个民工,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真的是要气死的。

但阳顶天不仅会功夫,会法语,还有神的一吻治病,在她眼里,跟一般的民工不同。

给他了,虽然恼,但好象并没有那么特别不能接受的感觉,尤其是骑在他脖子,看着他步子轻盈,感受到他的强健有力,还有他后脑在她小腹处撞来撞去,昨夜里一些记忆不自禁涌心头,一时间竟让她生出一种别样的情绪。

“这家伙倒真是有力,跟头蛮牛一样。”

某些记忆,让她的脸一时间飞起了红霞,更在心底暗暗的申呤了一声。

再看一眼后面,桑达斯远远的跟着,登山包他没要了,但虽然是空手,追阳顶天却还是有些吃力。

“这个混蛋。”

这一刻,孟香已再不怪阳顶天了,所有的怒火,全洒在桑达斯身。

然而她并不是那种简单女子,哭泣发怒,都只是软弱的表现。

她眼珠子转动,开始盘算,要怎么才能利益最大化。

几个小时山路,阳顶天驼着孟香,一口气走了出来。

快出山的时候,桑达斯终于追了来,对孟香叫道:“孟部长,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是实在太喜欢你了,才做出这样的糊涂事,相信我,我一定会补偿你的,好不好?”

孟香只哼了一声,没有应他。

不过出山后,孟香也没有打电话报警,这给了桑达斯希望,他再次道歉,又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补偿孟香。

阳顶天冷眼看戏,不插嘴,看孟香的反应。

出来差不多午了,在厂里吃了午餐,又开了个会,孟香表现很正常,跟平日差不多,高傲冷艳,只是换了一件衣服,因为她胸前近脖子处,有好几处吻痕。

这不是阳顶天不怜香惜玉,一则她实在是有些迷人,攀折高冷的玫瑰,摘一朵普通的花,更能剌激男人的征服欲。

另一个,则是因为药酒的原因,药让气血加速运转,剌激皮肤,更容易充血,而且相对来说要难于消失。

不过还好,脸没有,面阳顶天吻的主要是她的唇,唇稍稍肿一点,涂点口红,别人也看不出来。

493 对谁也不准说

四点左右回程,孟香还是坐的阳顶天的车,快进城时,她对阳顶天道:“昨天的事,你对谁也不准说。”

“啊?”阳顶天装傻:“昨天什么事,哦,你是说钓螃蟹钓来一条黄鳝啊,嗯,确实挺有趣的。”

他要笑不笑的看着孟香,孟香哼了一声,道:“总之要有一丁点风声传到我耳朵里,我绝不会放过你。”

“不会的。”阳顶天这次认真的点了点头。

阳顶天能理解她的这种担心,现代都市女性,性这方面,其实并不太当回事,然而名声却很重要,如果有乱七八糟的风声传出去,孟香在公司被动了,所以她要严厉的叮嘱阳顶天。

回到公司,五点多了,孟香下车,她没有直接回家,又去了后勤部,桑达斯也进了公司。

“桑达斯说补偿,要怎么补偿?”

阳顶天琢磨,他并不知道孟香的事,只是猜测。

“老阳。”

武痴的叫声,阳顶天回头,武痴拿着个桶子,边站着焦化验,原来仓库那边下班了。

“车吧。”

阳顶天把车门打开,焦化验倏一下窜来,鼻子使劲耸了两下,手摸着座椅:“孟部长刚才坐这里,哇,好香,这香清幽,不俗气。”

他头俯下去,在椅子闻着,象狗一样。

他这份猥亵,也真是到了一定境界了,阳顶天又气又笑,道:“你有没有闻到一点别的气味?”

“别的气味?”焦化验脸带着思索的神色,想了一下,道:“嗯,除了香味,好象还有股子骚味,哎,老阳,小武,你们说,这孟部长要是浪起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切。”武痴对这样的话题不感兴趣,拿烟出来,点了两支,一支给阳顶天,另一支自己叼着,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来,道:“还不是那样子。”

“你个黄毛鸡崽,知道个屁。”

焦化验哼了一声,自己半闭着眼晴,显然进入了幻想的程序。

阳顶天摇摇头,这种人,实在是无话可说,但他脑海里,却也浮现出昨夜的情景。

“孟香浪起来,一般人还真吃不消,嘿嘿。”

他心下得意,不过这份得意,只能藏在心里,实在没法子拿出来炫耀。

第二天午,阳顶天得到消息,桑达斯辞职了,说是身体有点毛病,要回法国调养。

他推荐了孟香出任市场部经理,哈多同意了,孟香当天走马任。

“噢。”阳顶天点头:“看来这是桑达斯的补偿了。”

孟香出任市场部经理,后勤部长换了人,阳顶天一时倒是有些愁起来,一朝天子一朝臣,新部长任,肯定要用自己人,开通勤车算是一个较好的职位了,十有**要换。

阳顶天可没心思再回仓库里开叉车,心下琢磨:“我来东兴也有一段时间了,冯冰儿根本不搭理我,这不能怪我了,真要换人,我跟段哥说一声,不干了。”

第二天是周六,午的时候,刚好段宏伟约他喝酒,过去,祖春风也在,祖春风吃了阳顶天的解酒药,觉得非常好,看见阳顶天,十分亲热,喝了两杯酒,对阳顶天道:“小阳,你是高人,那个,有没有那一类药啊。”

阳顶天一听明白了,笑道:“壮阳药啊,有的,不过手头暂时没有,我得临时配,要过段时间。”

祖春风一听真有,笑得满脸花,连声道:“那你给我配一点,最近有只小妖精缠着我,实在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说着又看段宏伟:“你不来点儿。”

“那必须的。”段宏伟叫:“阳老弟,我沾沾祖哥的光,顺带着你也给我配一点啊。”

“你不行。”阳顶天摇头:“你再吃药,要喷鼻血了。”

“不会吧。”祖春风讶异。

“段哥是那种天生阳气特别足的人。”阳顶天指着段宏伟的手:“祖总你看他的胳膊,还有腿,这些毛,多浓啊,野人一样,这是阳气特别足的象,别看他现在三十多了,要是起了兴,一夜三五次,不成问题。”

“真的假的?”

祖春风看着段宏伟,不太相信,段宏伟便嘿嘿笑,捶了阳顶天一下:“你还真是高人,什么都瞒不过你。”

正开着玩笑,阳顶天手机响了,却是向万刚打来的:“老阳,你在哪里?”

向万刚听武痴叫阳顶天老阳,他也跟着叫。

“我在外面跟人喝酒,有事吗?”

阳顶天听他语气较急,问。

“有点急事,我过来找你。”

向万刚问了会所名字,挂了电话。

十多分钟,门敲响了,随后打开,不但向万刚来了,后面还跟着程剑。

阳顶天忙起身迎出去,到外面,道:“程哥,向哥,什么事?”

“是这样。”向万刚道:“我有个兄弟,出警的时候,嫌犯突然发动车子,把他撞了,腰脊粉碎性骨折,虽然做了手术骨头接好了,但神经没有知觉,跟我那个几乎是一模一样。”

阳顶天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所以次给向万刚治,他埋了个钉子,只说红续断只有三粒了,但这会儿向万刚还是找门来了。

他一时沉呤不答。

不是他不帮忙,而是这种事,一旦轻易松口,后面会不断的涌过来,现代社会,车祸是最大的杀手,而干刑警的,打交道的都是穷凶极恶的犯罪份子,这类事出得更多,阳顶天真要松了口,那将是个天大的麻烦。

如果只是配药也算了,问题是,真正起作用的,不是药,是他的血,这个绝对不能轻易松口。

“老阳,我知道你为难。”向万刚拉着他的手:“程哥后来跟我说了,你师门的秘药,只有两粒了,但我这位兄弟,是跟我一起当兵的,后来又都当了警察,虽然我在东城他在香城,但真的跟亲兄弟一样,所以,算哥哥我求你,无论如何,你再舍一粒红续断,好不好?”

他过于激动,眼甚至含着了泪光,程剑在边却不说话,但他即然跟着向万刚来了,显然也有这个意思。

494 我跟你去看看

阳顶天其实只是拿一下,这个真的轻易松不得口,但向万刚说到这份,又有程剑的面子,他不答应是不行的,只好点点头,道:“行,我跟你去看看,如果能治,我不会舍不得一粒药的。 ”

“谢谢你了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了。”向万刚抓着他手,连声道谢。

“现在走是吧,那我说一声。”阳顶天回包厢里跟段宏伟祖春风打了声招呼,出来,直奔高铁站,不过程剑没去了,只向万刚带着阳顶天去。

阳顶天出门,包厢里祖春风却咦了一声,对段宏伟道:“小阳的人脉很强啊。”

“那两人是谁啊?”

段宏伟问,他不认识程剑和向万刚,而阳顶天认识林敬业的事,他却并没有告诉祖春风,但他是人精,一听知道,祖春风说的是刚来找阳顶天的两人不简单。

“有一个我不认识,另一个,三十多的那个,应该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程剑。”

“程阎王?”

段宏伟不认识程剑,但酒桌听过段子,知道程剑的名声。

“对。”祖春风点头:“我跟他不熟,但见过两次,肯定是他没错。”

“真的啊。”段宏伟也有些讶异:“他居然还认识程阎王这样的人,倒真是想不到。”

“也不稀。”祖春风点头又摇头:“他年纪虽轻,却是有真本事的,这样的人,自然会有各色各样的人来结交他。”

“嗯。”段宏伟点头,心下暗暗讶异:“他可还认识林书记呢。”

一时心有些后悔,不该收阳顶天的六十万,收了六十万,人情没那么足啊。

当时他也是觉得,他是企业的,即便阳顶天认识林敬业,他一般来说也求不去,而他的单子,却是天掉馅饼的金单,阳顶天付出一点,是应该的。

正自后悔,祖春风却道:“你年底多给他两张单子,我这边不会有问题,这个人,有真本事,以后可能用得着。”

“好。”他这一说,段宏伟刚好瞌睡找枕头呢,立刻点头答应了,心琢磨:“下次送人情,要送个足的。”

阳顶天并不知道祖春风认出了程剑,因此要送好处给他,他跟着向万刚匆匆了高铁,途,向万刚给他介绍了情况。

受伤的警察叫应春风,是向万刚的战友,下铺的兄弟,不过退伍回了香城,很有能力,现在也干到了香城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跟向万刚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他真的跟我是亲兄弟一样,这次受伤都一模一样,前脚步后脚的,你说这是不是缘份。”

向万刚感概。

阳顶天也点头:“你们可能前世是兄弟呢。”

“应该是。”向万刚道:“幸亏有你,否则我瘫了,他也瘫了,那真是难兄难弟了,所以,兄弟,这一次我才求你,你一定要帮帮他。”

“要看看才知道。”阳顶天点头:“放心,只要能治,我一定给他治。”

“嗯。”向万刚这次没有说谢,只拍了拍阳顶天的手,这是真拿阳顶天当兄弟了,谢不在嘴,在心里。

阳顶天能理解他这样的人,警察,尤其是刑警,和军队一样,往往能出血性汉子。

相对来说民警要差些,因为民警跟百姓打交道,乱七八糟都是些麻烦事,急不得恼不得燥不得打不得,人家是百姓不是嫌犯啊,搞得不好反而给百姓揍了,所以血性起不来。

国警察和美国警察,从根本是不同的,美国警察时刻准备拨枪,国警察时刻担心的,却是丢枪。

国民警一般是不配枪的,甚至电棒都不带,因为那种高压电棒,碰有心脏病什么,也容易打死人。

所以一般是空着双手,有瓶防狼喷雾都是重火力,但完全空手也不行啊,于是发明了长柄钢叉,犯罪份子怎么想不知道,反正全世界的警察都是目瞪口呆——绝世神器啊。

惟一例外的只有刑警,但刑警能拨枪,又没人喜欢了,武倩是典型的例子,她跟派出所打交道多,羡慕派出所的权威,可武痴要去干刑警,她却又不愿意了,到现在都在纠结。

甚至是阳顶天,也不喜欢刑警这个职业,敬重是一回事,把自己搭是另一回事,所以他也绝不帮武倩拿主意。

虽然说,他有桃花眼,武痴算受点伤什么的,他基本都能治,可万一死了呢,武倩到时一辈子伤心,他要怎么办?

到香城,四点多了,向万刚先打了电话,这边直接有警车接,到医院,奔病房。

单间,床躺着个汉子,三十左右年纪,个子很高,身坯也大,这么说吧,他跟向万刚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脸型稍有不同。

自然是应春风了。

床边坐着个女子,二十七八岁年纪,应该是应春风的妻子龚娇,向万刚在高铁跟阳顶天说过的。

龚娇人如其名,娇小玲珑,瓜子脸,眉眼清秀,但这会儿显得有些憔悴。

听到响动,龚娇回头,一眼看到向万刚,她眼眉一亮,惊喜的道:“刚子,你怎么来了?”

应春风也没睡着,闻声也睁开了眼晴,却眉头一皱:“你怎么来了,谁告诉你的?”

“我说疯子,你这有什么意思,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向万刚一脸不满,但随即却又仰天狂笑:“也活该你躺这么些日子,叫你不告诉我。”

“向万刚,你发的什么疯?”

背后一个女声娇叱。

阳顶天转头,是一个女医生,三十左右,个子高挑苗条,脸形极美,不过这会儿柳眉倒竖,一脸怒气。

“蕾蕾。”

一看到这女子,向万刚立刻陪下笑脸,他那笑脸看得阳顶天好笑,简直是有点儿哈巴狗的味道了啊,所以阳顶天也立马猜出了这女医生的身份,肯定是应春风的双胞胎姐姐应春蕾。

猜出是应春蕾,阳顶天多看了两眼,不是因为应春蕾长得漂亮气质独特,而是因为,应春蕾是海归博士,真正的学霸级人物。

495 你发的什么疯

反正向万刚在高铁吹得天少地下无的,而且不是纯打嘴炮,还给阳顶天看了不少资料,都是应春蕾从小到大各种获奖的照片视频什么的。

阳顶天从小到大,最羡慕也最恨学霸,羡慕的是,这些人怎么这么厉害啊,恨的是,他老娘但凡听到了,说着人家的好,转身来挑他的剌,然后说着说着,把他揍一顿,都打出阴影了。

“我问你呢?你发的什么疯?”

虽然向万刚陪出哈巴狗还要哈巴狗的笑脸,应春蕾却并不领情,因为不稀,最初应春风是想让向万刚做他姐夫的,然后向万刚还真追过,只是没追,却追成了哈巴狗,这男人追女人,再贱的阳顶天都见过。

当然,应春蕾怒也有理由,向万刚和应春风是兄弟,现在应春风瘫了,向万刚居然打哈哈,岂有此理嘛。

她一怒,向万刚可怕了,以前追应春蕾的时候,他给虐成了小受,在应春蕾面前,他是完全没有半点脾气的,忙点头哈腰解释:“不是蕾蕾,那个。”

一时说不清楚,索性撩起衣服,转过身,道:“你看我腰,半个月前,我跟疯子是一样的,也给车撞了,也瘫了,跟他一模一样。”

应春蕾是医生专业的眼光,一看,脸色一下变了:“你这真是动了大手术啊,怎么回事?”

床的应春风也急了:“刚子,怎么回事?”

“说了跟你一样啊。”

向万刚把自己的事,从头至尾说了,出警给车撞,然后做手术,骨头接好了,神经没感觉,瘫在床,以为这一辈子完了,结果程剑居然把阳顶天扯了来,一下给他治好了。

“所以现在我把阳顶天叫来了,他还有两粒红续断,答应给你一粒。”

向万刚噼哩叭拉,竹筒倒豆子,什么都倒出来,甚至阳顶天说还有两粒红续断的事也倒了出来。

他们有难,彼此瞒着,有好事,什么都不瞒,阳顶天可只有苦笑了。

而应春风几个则是惊喜交集,龚娇先喜得跳起来:“真的,阳先生,太谢谢你了,那你看我家春风还能治吗?”

应春蕾站在边不吱声,她对向万刚很了解,虽然大大咧咧,但这种事说假话是不可能的,可真的一下把腰神经治好,又让她实在难以置信。

“可以试一下。”

阳顶天并没有走近,只灵力扫了一下知道。

这下应春蕾再也忍不住了:“你都不要看一下片子什么的吗?”

“不必。”

阳顶天摇头。

向万刚忙敲边鼓:“我那次也是一样,老阳差不多只在门口看了我一眼,说可以治,然后扯了草药来给我敷,十分钟我能站起来了。”

“十分钟?”应春蕾这下几乎是彻底不信了,也是向万刚,换了其她任何人,她要直接发飚怒斥赶人了。

虽然没发飚,但她的怀疑也是明摆摆的写在脸。

她是美人,这种带着置疑的表情,说真的,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阳顶天心不知如何,突然生出一股子争强好胜之心,可怜见儿的,他从小到大,在任何功课,都没得过百分拿过第一,对所有学霸,他都有下意识的心理阴影,然而这一刻,他突然想要赢一把。

应春风受伤其实已经有两三个月了,只是东城和香城隔得远,应春风有意瞒着,所以向万刚不知道,这会儿动了手术,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在吊水,可能是促进神经恢复的。

阳顶天伸手,捏着那个吊瓶,仿佛是在看那面的字,看了一分钟左右,放开,道:“这个不要吊了,没用的,我出去扯药,大约一个小时会回来。”

说着走了出去。

向万刚叫:“我陪你去不?”

“不必。”阳顶天挥了挥手:“你帮应哥洗个澡吧,后腰处尤其要洗干净,这样利于药性渗透。”

“好咧。”

向万刚应得脆快。

应春风跟向万刚差不多,都是一米八五,体重两百多斤,龚娇这样的娇小个子,是完全弄不动他的,不过现在有向万刚在,自然不成问题。

先拨吊瓶,应春蕾拨的,医生专业的手法,拨了针后,会把针头顺手chā jin瓶子里。

她拨了针出来,右手拿着针,左手去抓瓶子,这样双手才好用力,结果手一触瓶子,她呀的一声叫。

龚娇向万刚正准备扶应春风坐起来呢,闻声,齐转头看着她,龚娇道:“怎么了蕾蕾?”

“这个瓶子。”

应春蕾盯着挂瓶,脸是一副活见鬼的神情。

“瓶子怎么了?”

向万刚恰好站在床这一边,伸手来抓,手一碰到,他立刻也呀的一声。

“怎么了?”应春风也好了,两条浓眉撞到一起,盯着瓶子,眼光芒有若打闪,他虽瘫了,这一凝晴,仍有若实质。

“这瓶子结冰了。”

向万刚再次伸手,捏了两下,道:“真的成冰疙瘩了。”

“怎么可能。”龚娇不信:“刚还在滴呢。”

“对啊。”应春风应和她的话:“刚还在滴啊,而且我并没有冷的感觉。”

“不信你们看。”

向万刚索性把瓶子取了下来,应春风接过去一看,顿时也讶叫出声:“真的结冰了,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天也不冷啊。”

龚娇也拿过去,触手叫起来:“啊呀好冰,这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这药有问题?”

她看向应春蕾,应春蕾摇头:“药没有问题,即便是水,也不可能在这种室内结冰的,何况今天至少有二十七八度。”

“那是怎么回事。”应春风两道浓眉如两只斗牛一样撞到了一起。

龚娇应春蕾全都是一脸的疑惑,应春蕾还要拿过药瓶去看,向万刚却已经明白了,哈哈大笑起来:“不要看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应春蕾姐弟还有龚娇一齐看着他。

“是老阳搞的鬼。”向万刚又是好笑,又是震惊。

496 这怎么可能

他看着应春蕾,道:“蕾蕾,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梁羽生的武侠小说吗?梁羽生的代表作是什么?”

“云海玉弓缘啊。 ”

应春蕾疑惑:“这和梁羽生的小说有什么关系?”

向万刚一脸笑:“云海玉弓缘里,男主金世遗最厉害的功夫是什么?”

“修阴罗刹功。”

应春蕾脸色一变:“你是说,刚才那个阳顶天摸了瓶子一下,把瓶子的药凝成了冰块?这怎么可能?”

“我跟你说,我那老弟,还真是个人,没什么不可能。”向万刚笑得畅快,转头对应春风道:“呆会好了,明天领教领教他的拳头,你知道了。”

“真有这么神?”应春风是不会怀疑向万刚的话,虽然这家伙有时候也不靠谱,甚至故意搞怪,但这种事情,他不会胡吹。

何况事实在手,手的瓶子,冰得厉害,大半瓶子药,完全凝结成了冰疙瘩,硬得甚至可以用来砸钉子。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手**的冰疙瘩,他想要不信都不行。

“真有这种功夫?”应春蕾跟一般女孩子不同,她自小喜欢武侠小说,尤其是迷梁羽生的情感武侠,但其实看的是里面的故事,并不是武功,这会儿居然在现实见到了武侠小说里的功夫,也太玄了,让她有一种穿越武侠世界的感觉。

她拿过挂瓶,颠来倒去的看,眼却始终是惊疑不定。

事实摆在眼前,阳顶天先前真只是摸着瓶子看了一会儿,前后撑死不过一分钟,竟然把一瓶子药水冰成了一个冰疙瘩。

然而,这个冰一般坚硬的事实,却又让她实在难以相信,这几乎癫覆了她几十年的苦读啊。

龚娇倒是不纠结这个,她是最开心的,抚着手掌道:“他真的这么厉害,看来真的能治好春风的腰了。”

男人瘫痪,最苦的其实是女人,她这几个月的心情,跟吴心怡一模一样啊,而这会儿眼见应春风有好起来的希望,她心的那份喜悦,简直难以形容,至于水变冰冰变水,她完全没放在心。

哪怕真的穿越武侠世界,只要自家男人好了,她才不在乎,跟着自家男人去江湖浪好了,更浪漫。

阳顶天玩了一把恶作剧,出门打个哈哈,然后打个车,往城外去。

这边有花园,但做戏要做全套,尤其应春风同样是刑警,加应春蕾还是医学博士,戏份不到,瞒不了他们。

到城外山,找了几味药,然后取了一根针,扎破手指,把血灌进一味主药里面,这才拿了药回来,前前后后,花了一个多小时,再回到医院的时候,天差不多快要黑了。

向万刚已经有了经验,直接准备了一个新的盆子在等着,一见到阳顶天,他哈哈大笑:“老阳,你这一手牛,给咱哥们长脸。”

阳顶天便嘿嘿笑,应春蕾看着他脸神情,道:“阳顶天,你到底怎么做到的,是一种什么功夫?”

“是逆运经气啊。”

眼见折服女学霸,阳顶天心太畅快了,平生头一次啊。

他一面说着,一面接过盆子,把药倒出来,双手合掌,一搓一揉,那些药刹时成了药泥。

应春蕾只迷武侠,自己可不练功,练也练练美体瑜珈而已,看不出什么名堂,应春风却是大声喝彩:“好功夫。”

向万刚嘿嘿笑:“明天好了你接接他的拳劲,才知道有多重。”

龚娇在一边担心:“明天才好,不能打拳吧。”

“没事。”向万刚大大摇头:“是才好才要运动,躺久了,气血不流畅,对了,今晚,你跟疯子要好好的做几场,把腰力彻底活开。”

“什么呀。”龚娇俏脸一红:“你净胡扯。”

“真的。”向万刚笑:“不信你给心怡打电话,那天晚,我跟她做了八次,彻底好了。”

“真的假的。”应春风失笑。

龚娇羞啐,瞟一眼阳顶天,眼光却又是羞带喜。

跟自家男人做,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怕不能做,能做,多少次都行,只是她知道向万刚这家伙有时候不靠谱,有些怀疑他的话,哪有伤刚好,尤其又是腰伤,立马要做那种事的。

应春蕾更是一脸怀疑,以她医生的专业眼光,向万刚是在鬼扯。

但向万刚说是阳顶天说的,而阳顶天先前那一手,确确实实震到了她,加阳顶天离开这一段时间,吴心怡又还拍了向万刚的病历之类的发了过来,她都看了,吴心怡也证实了,向万刚确实瘫了几个月,是阳顶天一副草药十分钟治好的,接踵而来的事实,彻底的震撼了她,所以她没有反驳。

阳顶天注意到了两女的眼光,不过他现在也不证实,只是笑眯眯的,把药三两下揉成药泥,然后让应春风转过来,趴在床,把药给他敷。

他一开始治病,屋所有人都不说话了,龚娇双手抚掌,合在胸前,似乎是紧张,又似乎是在祈祷。

应春蕾却是双手抱着胳膊,这种姿势,在心理学里,是一种自我保护同时带有抗拒疑惑不合作的表现。

她的心绪,确实是这样,以她专业的眼光,阳顶天这样的草药子郎,实在是太胡闹了。

然而向万刚的实例,以及先前阳顶天那一手刹时凝药为冰的神功夫,又狠狠的震到了她,让她不敢出言反对。

至于向万刚,则是信心百倍,站在那里,一脸牛皮哄哄的,脑袋都在轻轻摇晃。

敷了药,阳顶天道:“应哥,你睡一会儿,这对药性的渗透有好处。”

“好。”应春风答应,闭眼晴。

向万刚哈的一声笑,应春风闻声睁眼:“你笑什么?”

“你这样也睡得着?”向万刚嘿嘿笑。

应春风苦着脸:“确实睡不着。”

又疑惑:“不对,你小子是老阳给治过的,这么笑有古怪。”

他们年纪都阳顶天大,但他也跟着叫老阳了,这是真本事挣来的脸面。

497 笑得跟夜猫子一样

阳顶天倒是佩服,不愧是干刑警的,丁点儿线索能看出猫腻。

“哈哈哈,我一直这么笑,有什么古怪的。”向万刚打着哈哈,向阳顶天眨眼。

应春蕾在一边哼了一声:“笑得跟夜猫子一样。”

她妙目看着阳顶天,显然,她也看出向万刚笑得不对。

阳顶天微微一笑,对应春风道:“你闭眼晴,我帮你睡过去吧。”

“好。”应春风依言闭眼晴,心其实疑惑:“他帮我睡过去,怎么帮?不会是给我一拳把我打晕吧。”

应春蕾和龚娇同样疑惑,两双漂亮的眼晴同时盯着阳顶天,只见阳顶天伸出手,在应春风后脑轻轻按摩了两下,向万刚叫一声:“倒。”

应春风真发出了微微的呼噜声,睡了过去,而且睡得很熟。

应春蕾的眼珠子陡然瞪大。

西医要让人睡,只能开ān mián yào,医也有类似的药物,但阳顶天什么药物也不用,只轻轻按摩了两下,立刻能让人进入深度睡眠,这也太诡异了。

龚娇反而没有她想得多,龚娇是记者,不是医生,催眠不是什么新闻,她并不了解这间的难度。

阳顶天没去看她们,让应春风睡过去,他退开一步,张开手掌,悬空对着应春风腰间的药物发气。

向万刚竖起一根手指,对应春蕾两个道:“呆会看到怪异现象,不要吱声啊。”

龚娇连忙点头,甚至伸手捂着了自己嘴巴,应春蕾则是瞪了向万刚一眼——这家伙在她面前,喜欢得瑟,看不得。

向万刚给她横了一眼,却反而陪下笑脸去——还真是有点贱了。

阳顶天手掌发气,眼角余光瞟到向万刚的笑脸,心暗笑,又瞟一眼应春蕾,想:“倒真是个美人儿,身材也好,难怪把向哥迷得神魂颠倒的,只可惜向哥不争气,白便宜了老外。”

昨天火车,向万刚吹应春蕾,说过她的情况,向万刚追了几年没追到,应春蕾留学海外,却跟导师有些不清不楚,然而那导师是个老风流鬼,也没有说结婚的事。

不过应春蕾是那种典型的都市女性,极为独立自我,事业为主,对其它的,并不在乎,那种传统型的婚姻家庭,她向来是呲之以鼻的。

其实向万刚感叹过,真要是结婚过日子,应春蕾不可能是个好妻子,反而是吴心怡这种小女人,更适合向万刚。

但阳顶天做为旁观者,自然有些遗撼,应春蕾这么漂亮,气质也好,身材又佳,白便宜了老外。

应春蕾可不知道阳顶天的心思,她抱着胳膊,本来很丰满的胸部因此而更加突出,她琢磨问题或产生疑惑时,喜欢用这个姿势,却并不知道,这个姿势对男人有多么大的杀伤力,尤其是穿低胸类衣服的时候,不过这会儿还好,她外面穿了一件白大褂,但那高高的突起,仍牢牢的吸引着阳顶天的眼角余光。

应春蕾则根本没看阳顶天,因为向万刚先漏了风,她瞪圆了妙目,盯着应春风腰间的药。

这时候一点芽尖冒出来,她还好,龚娇差一点叫出来,她跟次的吴心怡一样,以为是虫子呢。

不过还好向万刚提前打了招呼,她捂着嘴巴,没有吱声,只紧紧盯着那一点芽尖。

应春蕾也一样。

芽尖飞快的长,不多会,长成一株七八寸长的小苗,然后还开了一朵小红花。

这个过程,前后不过几分钟,在应春蕾龚娇眼皮子底下发生的,这太神了,两女都是一脸惊容,向万刚则是得意洋洋,低声道:“看到了吧。”

换来的,却又是应春蕾的一个白眼,然后他又陪笑。

阳顶天差点笑落牙齿。

他拨下小红花,口发出一种独特的音,叫道:“应春风,应春风。”

应春风醒来,有些迷茫的回头看向阳顶天,寻找声音的来处,他眼光发直,仿佛是给催眠了。

次向万刚这个过程,程剑吴心怡都是看着过去了,但应春蕾是医学博士,医学方面的知道得程剑他们要多得多,顿时又惊又疑:“他这声音全是平声,却能把睡眠的人再次催眠,这是什么邪术?”

阳顶天道:“起来,把这花吃了。”

“哦。”应春风应了一声,真爬起来,他一翻身起来了,仿佛一个正常人一样,伸手接过小红花,吞了下去。

“呀。”

发出叫声的,不是龚娇,发出叫声的,是应春蕾,龚娇反而没有发出声音,她把拳头死死的塞在了嘴里,眼的泪倏一下涌了出来。

应春蕾虽是应春风的亲姐,反应却完全不同,应春风好起来,她固然高兴,但这会儿,她完全没想到这一点,她彻底的被应春风的突然好转给震惊了。

这是医学史的迹啊。

她学的是神经外科,应春风这样的伤,哪怕是在美国,她导师那边,也是束手无策的,可在这里,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阳顶天以一种草药子郎式的手法,一下给治好了。

“这怎么可能?”

她喃喃的叫着,眼晴死死的盯着应春风。

应春风把小红花吃了,眼光仍直直的看着阳顶天,他完全被催眠了,根本不看边任何人。

阳顶天道:“应春风,做五十个抱头蹲。”

“是。”

应春风没有半丝犹豫,真个下床,在床边,手抱着头,做了五十个抱头蹲。

前几个还稍有点迟滞,做到后面,越做越流畅,也越做越快。

龚娇脸又是泪又是笑,却反而有些担心了,想出声,又不敢出声,向万刚能理解她,摇摇手:“没事的。”

五十个抱头蹲做完,应春风站起来,眼光直直的看着阳顶天,阳顶天屈指一弹,指甲发出铮的一声,有如金石,应春风眼珠子一动,清醒过来。

“咦?”

他看到自己站着,发出一声惊咦,似乎还有些难以置信。

“咦咦咦,咦毛啊。”向万刚白眼:“赶紧的,去洗个澡,喝酒去。”

498 呆会你在边上看着

他这一叫,应春风彻底清醒过来:“我好了。 ”

他动了两下,又踢了一脚,一脸狂喜:“我真的好了。”

向万刚还是翻着老白眼:“我向万刚是什么人,我领来的人,差得了?”

“刚子,真的谢谢你。”

龚娇又哭又笑。

“怎么谢。”向万刚来劲了:“要不晚间陪我。”

“可以啊。”应春风一口答应:“呆会我去陪心怡。”

随即啊的一声叫,却是给龚娇在腰间掐了一把,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

应春风忙求饶:“我知道错了老婆,我知道错了,主要是刚子这个混蛋。”

“哼哼。”龚娇娇哼:“我呆会给心怡打电话,收拾不死他。”

这下向万刚吓到了,忙打躬作揖求饶:“姑奶奶,千万别,你这电话一打,我死了。”

他们开着玩笑,应春蕾却在细看应春风身掉下来的药泥,拿到鼻前闻了闻,又还拿了一点在嘴尝了尝。

阳顶天暗笑,只在一边看着,也不阻止。

应春风去洗了个澡,穿了衣服出来,刹时英姿勃勃,仰天狂啸一声:“我应疯子又活过来了。”

过来抓着阳顶天的手:“老阳,谢字我不说了,跟刚子一样,你以后是我亲兄弟,走,喝酒去。”

龚娇担心:“伤才好,不能喝酒吧?”

应春风闻言看向万刚,因为向万刚有过前例。

向万刚断然点头:“能,不过不能喝醉。”

说着又嘿嘿一笑:“老阳说了,躺久了,要活动气血,所以,不但要喝酒,完了,你们还要好好的做一场,我跟心怡那晚做了六次,早醒来又做了两次,疯子你跟我,那肯定是不行的,饶你一半,三次吧,明早再来一次。”

“呸。”应春风顿时怒了:“我不如你?呆会你在边看着,少于七次---啊---。”

腰间肉却又是给龚娇掐住了,这次真有些重,掐得应春风呲牙咧嘴,鬼叫连声,别看龚娇个子娇小,却是省报著名的美女记者,辣着呢。

应春蕾没管他们,她找了个袋子,把所有的药全装进去,连着先前和药的盆子,一起收了起来,这才跟着阳顶天几个出来,到酒店。

阳顶天看在眼里,并不吱声。

他采的这些药,都是活气血的没错,但真要靠这些药的药力一下治好应春风的腰,那是绝不可能的,哪怕是最现代化的医药提练术,让药性十倍百倍的精练提高,也还是做不到。

没有阳顶天的血,这药只是最普通的医,跟跌打丸活络油什么的,没有任何区别,有效果,但不大。

到酒店,应春风龚娇轮着敬了阳顶天,应春蕾坐在阳顶天对面,没有敬酒,她似乎有话,却又似乎不知道如何说起来。

阳顶天的一切,把她十多年在医学方面的苦读苦研,几乎完全颠覆了,她一肚子的话,竟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说起。

而阳顶天其实也有些怕了她问,她是医学博士啊,不好糊弄的,所以干脆酒到杯干,然后装醉。

向万刚开心,也喝得有七八分醉意,他倒是关注着应春风,哈哈笑着道:“疯子你不要喝醉了啊,呆会还要跟娇娇大战三百回合,这样气血才能彻底活动开,对吧老阳。”

他搂着阳顶天肩膀,挤眉弄眼:“我估摸着疯子可能不行,要不你再给他配一副壮那啥的药。”

应春风伸出指:“你那水平,哥哥我分分钟甩你十条街,说了,你要是不服,可以现场---啊---,我知道错了,饶命啊,我躺了两个月你没掐我,要不我还回去躺着好了。”

这话更该掐,龚娇不留手,应春风便鬼叫连天。

应春风喝到有六七分酒意,也不喝了,大家分开,从头到尾,应春蕾一句话没说。

龚娇帮阳顶天和向万刚在酒店开了房间,相熟的酒店,打个招呼行。

向万刚高兴,是真的有些醉了,回到房里,说了两句话,倒在床睡了,阳顶天运气把酒排出了一部份,没有全部排出去,三分酒意,微微熏的感觉,其实蛮舒服的。

“今天周六,雨姐过来没有?”

次何雨溪虽然答应他,再过来,会通知他,但以何雨溪那腼腆的性子,当时应着是一回事,真要她通知他,基本是没可能的。

想着给何雨溪打个电话,但看看边睡着的向万刚,想想还是算了,刚好熏熏醉,睡吧。

一觉睡到大天光,应春风大清早过来了,向万刚笑:“怎么着疯子,不敌娇娇,落荒而逃。”

“靠。”

应春风直接竖了一下指,对阳顶天道:“老阳,一起去吃早餐,呆会去武警训练心,咱哥们练练。”

“行啊。”阳顶天答应,在那边,向万刚也时不时扯他去武警训练心的,松松筋骨,挺好玩。

吃了早餐,到训练心,应春风一个电话,叫来一大堆人,他受伤的时间基本跟向万刚差不多,也在床躺了几个月了,这会儿突然好了,而且能拳台了,让一帮子警察连呼神。

应春风哈哈大笑,得意非凡:“怎么好的,先不告诉你们,神?哈,让你们见识一把更神的。”

说着向阳顶天一指:“他叫阳顶天,谁能把他干趴下,老子午请客,小肥羊,尽你涮。”

“轰。”

一众刑警顿时炸了,争先恐后来。

阳顶天来者不拒。

这里面确实有几个厉害的散打高手,如果以阳顶天本身的功夫,还真打不过,但应春风牛皮帮他吹出去了,这场子得撑着啊,没办法,只好借一点桃花眼的妖力。

一众刑警车伦大战,来一个趴一下,来十个趴五双,向万刚都看呆了:“我靠,敢情老阳你以前还留了手啊。”

应春风也同样呆了:“老阳这功夫,到底怎么练出来的?”

午还是去了小肥羊,茅台没有,红星二锅头还是有的,然后阳顶天又把一众刑警震了一把,因为只要敬酒的,他来者不拒,这红星二锅头,56度啊,他至少喝了三十多杯,却一点醉意也没有。

499 恰如两朵并蒂的花儿

后来应春风发现了秘密,阳顶天坐椅旁边的地下,湿了一滩,酒香扑鼻。

“他把酒精排出来了,老天,这跟武侠小说里的功夫一样啊。”

他本来想叫起来,但阳顶天注意到了他的眼光,微微摇头,应春风也没说。

他素不服人,疯子的外号,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名字里有一个风字,也是因为他为人处事敢作敢当,性子起来了,真正是天也敢戳个窟窿的,但这一次,他却彻底服了阳顶天。

吃了饭,龚娇打电话来,说她跟应春蕾在一家茶楼,应春风便扯了阳顶天几个过去。

应春蕾和龚娇都穿着旗袍,一个娇小,一个苗条,恰如两朵并蒂的花儿,竟艳争香。

向万刚在龚娇脸盯了两眼,哈哈笑:“看这模样儿,疯子昨夜好象是还不错。”

龚娇羞啐一口:“没个正经的,你等着,看回去心怡姐怎么收拾你。”

开着玩笑,了茶,应春蕾对阳顶天道:“你说的那个红续断,是续断吗?”

“是啊。”阳顶天点头。

“不对吧。”应春蕾疑惑:“续断是以根入药啊,怎么会是一粒一粒的?”

阳顶天心汗了一把,这种学医的,果然不好糊弄啊。

他只好强辨:“我也不知道,师父这么教的,也许只是借了个续断的名,其实不是续断吧。”

“哦。”应春蕾点头:“昨天刚子说,你还剩一粒,能给我看看吗?”

阳顶天昨天想到了这一点,或者说,不想也有准备,因为那个开红花的,根本不是什么续断,是一种无名的花种,桃花眼知道,但世间无名。

他点头:“可以。”

解开腰带。

有这一段时间,他腰带里东西多起来了,除了一包针,还有几个扁扁的小瓶子,有做好的解酒药,也有一些顺手采集的花种子。

他这个作派,跟电影小说里那些闯江湖的大侠几乎一模一样了,应春风向万刚大眼瞪小眼,都有一种穿越武侠世界的感觉。

阳顶天做了准备,拿出一个小瓶子,小指头大小,瓶子是透明的,里面一粒种子,黑豆大小。

应春蕾妙目发光,接过瓶子,仔细看了看,道:“我能倒出来看看吗?”

阳顶天点头:“可以。”

这种子是桃花眼才认识,世间无名,他不相信应春蕾能看出来什么,哪怕她是医学博士。

应春蕾打开瓶子,把药倒在掌心,托到眼前,仔细的看着药。

她看药,阳顶天却看她的手,她的手细白纤长,肌肤水色也非常好,如玉如瓷。

这让阳顶天想到另一个女人,凌紫衣,凌紫衣也有着同样的一双手,而在气质方面,两女也极为相象,都有着一种职业的清逸。

而透过她的手,看到的,则是她丰满的胸部,这一点,凌紫衣不应春蕾,尤其是旗袍收腰的设计,更显得峰峦如聚。

不过阳顶天不好多看,扫一眼,也端起茶来,慢慢的喝。

向万刚应春风几个也凑过来看,龚娇则有着职业的敏感,当即拿出手机,不过要拍时,又问阳顶天:“可以拍吧。”

“没事。”阳顶天摇头:“不过你可别写报道什么的,红续断只有这一粒了,而它对神经方面的接续,一般药无法取代,所以,最多还能救一个人,你要是报道出去,我的麻烦大了。”

“放心,我不会报道的。”龚娇用力点头。

她也不傻,应春风干的这职业,风险极大,这次虽然治好了,但万一还有下次呢,这可是救命的药,她怎么会傻到去报道。

她仔细的拍了几张照片,应春蕾也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两女如花竟艳,看着她们忙碌,真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应春风真是好福气,这样的老婆这样的姐姐,天天在家里看着都舒服啊。”

阳顶天艳羡,看着一边的向万刚,却又摇头:“这小子没福气。”

随后又想:“吴心怡也不错了,应春蕾这样的性子,摆花瓶看着不错,真要做老婆,估计不会是太好,至少会有些累。”

他现在是有资格品签美女了,有些美女,真的是能看不能吃。

当然,好看又好吃的也有,不多。

应春蕾的性子,他听向万刚说了一火车,实在是有些高冷的,这种高冷跟孟香那种还不同,孟香的是一种世俗的高冷,而应春蕾是一种职业的高冷。

如凌紫衣,她虽然嫁给了段宏伟,可在艺术,她是完全看不段宏伟的,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看了好一会儿,应春蕾才把种子倒进瓶子里,依依不舍的还给阳顶天,阳顶天也装出很仔细的收进皮带里。

“那么你发气的作用是什么?”应春蕾又问。

“医说气血,气为血之帅,筋折骨断后,血於死了,也没有感觉,我发气,再加药力,双管齐下,才能把於血冲开,这样经络通了,神经自然有感觉了。”

阳顶天侃侃而谈,这些知识,有的来自桃花眼,脑一想有,另一些,来自与奚小凤的交流,带着现代医学的见解,应春蕾听到妙目泛彩。

她这样的女子,欣赏你,会爱屋及乌,什么都好,看不你,那正眼都不会看一下——这是专业的高冷。

阳顶天的神技,加这些医学知识,让她极为欣赏,不过也有疑惑:“你说的经络,真的存在吗?人体解剖,根本找不到。”

“我没学过解剖,但我可以让你感觉到经络的存在。”

“真的?”应春蕾眼光一亮:“怎么感觉。”

“很简单,你把手给我。”

阳顶天本来想让她把手放桌子,后来一想,她这手太漂亮了,这样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应春蕾根本没想这些,立刻把手伸出来。

阳顶天轻轻托着她手,触手微温,有如软玉。

阳顶天在心底轻轻吸了一口气,暗想:“这手要是给我打一枪,那得爽天。”

好吧,他实在不是什么高雅之人,哪怕有桃花眼带给了他很多东西,但性子没改,是个俗人。

500 放松

不过他现在拥有的美女多了,面倒是不动声色,另一只手伸过去,用一根指头把应春蕾小指托起来,道:“人的小指,在医的经络学里,通着两条经络,阴面通少阴心经,阳面通太阳小肠经,它们的循行路线,你知不知道?”

“我还有一点印象。 ”应春蕾点头。

“等一下,我百度一下。”

龚娇兴致勃勃的插嘴。

她打开手机,搜索经络,这下向万刚应春风也来了劲,都把手机打开。

“这是手少阴心经的循行路线,这是手太阳小肠经的循行路线。”

龚娇把手机凑到应春蕾面前,应春蕾点头,看着阳顶天,道:“我想先感受一下手少阴心经。”

阳顶天微微一笑:“应姐,你没有专门学过医吧?”

“没有。”应春蕾摇头:“只是顺带着讲过,算是有所接触吧。”

她妙目看着阳顶天:“怎么了?”

“医的理论,先启阳,先伏阴,也是道家所谓的进阳火,退阴符。”阳顶天解释:“如果我先拨动你的阴经,再拨动你的阳经,对你的身体不太好,或者只拨一根经又没事,两根同时拨,不是太好,所以,我先让你感受一下阳经,这样其实有好处,可以顺带帮你调理一下肠胃,心与小肠相表里的,其实只拨一条经,另一条经也有反应的,你仔细感受一下。”

“好。”应春蕾妙目泛彩,向万刚在边看着,有些出神。

他追不到应春蕾,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应春蕾只关心医学,对其它的事,没有多少兴趣,他跟应春蕾在一起,是真的找不到共同话题。

他追了应春蕾将近三年,应春蕾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光看过他,最多的,不是冷眼鄙视,是怒目圆睁。

“注意啊,不要紧张,放松。”

阳顶天说着,手指在应春蕾小指阳面轻轻拨了一下。

“呀。”应春蕾一声惊叫,手倏地收了回去,仿佛给电打了一般。

她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并没有真正的意识到,内力打入经脉时,会是这种电击一般的感觉。

她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电流,如一条速度快到极至的电蛇,从小手指的阳面,沿手臂而,一直打入小腹,她的身子甚至都有一种微微颤栗的感觉。

“是什么样的。”龚娇坐在她边,妙目圆睁,非常的好,又带着记者独有的探询似的眼光。

阳顶天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好笑,道:“你要不要也试一下。”

龚娇看一眼应春蕾,微微咬牙:“好。”

不愧是干记者的,有探索的勇气。

“注意了。”

阳顶天一面提醒她,一面伸手过去,在龚娇小指拨了一下。

“呀。”

龚娇同样一声惊叫,手倏地缩回去,另一只手还握着手腕:“怎么象电打一样。”

但随又摇头:“这跟电打不同,我小时候触过电,电打人麻,但只进入表皮,这个可以沿着线路,一直到肚子里面。”

她说着看手机,然后叫起来:“是这样的,一模一样,从小指,沿这里,到这里。”

她指给应春蕾看,应春蕾眼有着思索的神色:“这不是血管的循行路线,也不是神经,神经丛不是这么放射的,难道说,真的有经络。”

她想了一会儿,伸手:“我再试一下心经。”

龚娇却摇头:“我不要试了,好可怕,原来内功真可以打人的。”

她说着还对应春风向万刚两个哼了一声:“你们那种蛮打,也叫做功夫。”

向万刚和应春风相视苦笑,先前在武警基地,他们已经领教过了阳顶天的内功,鼓起气,象一块大鱼皮,又滑又韧又厚,他们打在他身,轻松给弹开或者滑开,怎么也用不劲,而他打在他们身,却象外裹棉被内撑巨木的重锤,那叫一个难受啊。

应春蕾的探索精神让阳顶天欣赏,尤其是她认真的样子,跟凌紫衣出神一样,有一种普通女子身难以见到的美。

阳顶天伸手,手指在应春蕾小指阴面轻轻挠了一下,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年轻的恋人在**。

应春蕾还是呀了一声,这一次较轻,然后,她手抖了一下,却强行忍住了,没有缩回去,但另一只手,却猛地按住了胸口,过于急切,以至于把丰满的胸部按得有些变形。

“怎么样?”龚娇自己不敢试了,却好的盯着应春蕾,举过手机:“是不是跟这循行路线一样?”

应春蕾没有答她,却看了阳顶天一眼,她眸子本来一直很冷静,这一刻,却是水汪汪的,竟仿佛带着了几分媚意。

阳顶天与她眼光一对,脑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暗叫不好:“我拨了她心经,这是拨动心弦啊。”

拨动心弦,往往会产生爱恋,这让阳顶天暗叫不好之际,心又不自禁的跳了一下。

要是能和应春蕾这种女子发生点儿什么,还真是任何男人都会期待,如凌紫衣那样的女子,哪怕她个性再偏执,只要能和她有一段恋情,任何男人都不会犹豫。

不过应春蕾只瞟了阳顶天一眼,随即闭了眼晴,也不答龚娇的话,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晴,道:“经络确实是存在的,我本来想明年去国外,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留在国内,转学医,还有,练气功。”

她说着,看向阳顶天:“阳顶天,你能教我气功不?”

“这个。”阳顶天顿时有些为难了:“女子不适合练气功的。”

“为什么啊。”

应春蕾还没提出疑问,龚娇先叫了起来:“老阳,你不会跟某些人臭男人一样,也岐视女子吧。”

她说着还向应春风哼了一声,应春风可叫起撞天屈来:“天地良心,我从来是你嘴边的菜,想怎么吃怎么吃,我什么时候岐视过女子了。”

“哼。”龚娇傲娇的哼一声,下巴昂着,根本不理他,只看着阳顶天。

501 喜欢就爱到死

“不是。 ”阳顶天摇头:“我怎么会岐视女子,只是女人的生理构造和男人不同,女人有月经,每月都来。”

他说着,微微沉呤,看向应春蕾,道:“气功说白了,是聚集精血去冲击经脉,跟一家人存款买房一样,可女人有月经,每个月那么几天一来,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精血一下子流掉了,那还怎么冲关啊。”

他这话有道理,应春蕾微微点头,龚娇却不愧是干记者的,专善抓空子,立刻叫道:“不对,那么那些武侠小说里的女侠,个个功夫高强,是怎么练出来的。”

“那是小说啊。”阳顶天苦笑:“不过女人也不是完全不能练,要练的话,要先斩赤龙,也是断了月经,象小龙女,为什么她不生孩子,是因为斩了赤龙,断了月经,功力才能升,同样,也绝了生育能力。”

龚娇疑惑的道:“小龙女好象有后代吧,另外哪本书里介绍过,我记不太清了。”

她看向应春蕾,应春蕾摇头:“我喜欢梁羽生,不看金庸的书。”

果然是跟凌紫衣差不多的女子,性格也有点偏执,喜欢爱到死,不喜欢,看都不看。

阳顶天摇头:“所以金大侠不懂武功,什么对敌一个套路从头打到尾,简直是胡扯。”

“对啊。”他这话让应春风大声赞同:“我小时候也看,后来一直疑惑,哪有这样的武功啊,敌人是变化的,居然把一套拳从头打到尾来对敌,所以说梁羽生也不通,他也差不多一样的写法,什么一套拳打完了,没有克制敌人,又重打一遍,我当年兴奋得不要不要的,现在想来,简直是笑话。”

“小说的艺术加工,你知道什么?”应春蕾斜他一眼,然后龚娇也点头:“是。”

同样斜她一眼。

阳顶天差点笑出声来,应春风有这样的老婆和姐姐,幸福是幸福了,但权力基本也是没有了。

应春蕾看着阳顶天:“那你有没有斩赤龙的gong fǎ?”

居然要斩赤龙,不愧是学霸,毅力惊人啊。

阳顶天脑立刻闪现出方法,桃花眼知道不少这一类的gong fǎ,但阳顶天却果断的摇头,还解释了一句:“斩赤龙这样的法子,一般是坤道秘传,我师父是男的,只说过,具体gong fǎ不知道。”

他这个解释有说法力,应春蕾虽有些遗撼,但也没再追着他问,却跟他约定,如果她以后要问经脉的问题,阳顶天要尽力帮她解惑。

跟这样的美女医生交往,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阳顶天当然也一样,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聊到五点,换了家酒楼,应春蕾端起酒杯,对阳顶天道:“我从不跟人敬酒,但这次,我要敬你一杯,因为你让我认识到了一个新的天地,不过这杯酒也是订交,我以后问什么,你知道的要告诉我,不许隐瞒。”

她这话里有话,先前问斩赤龙的gong fǎ,阳顶天眼闪了一下,给她注意到了。

美女学霸果然不好哄,阳顶天只用认真的点头:“一定一定。”

到七点,一起到高铁站,向万刚和阳顶天坐高铁回去。

下了高铁,向万刚兴致不减,道:“走,我们到小武店子里搞点夜宵去。”

话没落音,手机响了,一看,顿时苦起了脸。

阳顶天好笑,道:“嫂子打来的?”

“可不。”向万刚一张脸皱成秋后的苦瓜皮:“这岗查的,也太准了点吧,掐分掐秒啊。”

阳顶天失笑,道:“你还是回去吧,我们下次再聚。”

“行。”向万刚点头:“过两天我叫程哥,再好好喝一顿。”

两个分手,阳顶天也没再去武痴的店子,直接回了租屋。

第二天是周一班,阳顶天才到公司,唐美人唐珉打他手机:“阳顶天,你来后勤部一趟,把车钥匙给我。”

“果然。”

阳顶天心下点头,他早有预感,孟香即然调去市场部,新换的后勤部长肯定是要用自己人的,尤其是通勤车这样还算较好的岗位。

这也没什么可吐槽的,要是国企还能说两句甚至是闹一通,私企算了。

“交了钥匙辞职,跟段哥说一声行了。”阳顶天心打定主意,他觉得他也对得起段宏伟了。

他给了段宏伟面子,来东兴当苦力,可冯冰儿根本不领情,完全不搭理他,那有什么办法?段宏伟必定可以理解的。

到后勤部,把钥匙交给唐美人,唐美人道:“另外,孟经理说了,你交了钥匙后,到她那里去报到。”

“啊?”这倒是个意外。

阳顶天愣了一下,却见唐美人一脸艳羡道:“阳顶天,你还真是厉害呢,孟经理高升,谁也不带,只调你过去,肯定是要高升的,以后还要多多关照啊。”

听到她这话,后勤部其他人也都说着类似的话。

阳顶天有些懵,客气了两句,转身出来,后勤部在三楼,市场部却在十一楼,他走到电梯口,隐隐听到后勤部传来议论声:“孟经理怎么单单看他了?”

“有背景呗,没见来两天开通勤车了?”

“不会是有一腿吧?”

“那不可能,孟经理那是多高的眼光,怎么看得他?肯定是家里有什么人。”

电梯门开,后面的听不到了,不过阳顶天不要听,大概也知道是些什么话,心下暗笑:“我家里只有老爸老妈,不过我跟你们的孟总还真有一腿,哈哈哈哈。”

想到得意处,仰天打了个哈哈。

心同时也生出热切:“孟香谁也不带,单调我过去,难道真的还想跟我重续前缘,那可太美了啊。”

虽然那夜是喝了药酒,阳顶天还是感觉得出,孟香骨子里是有一股子闷骚的,偏偏又藏在她的高冷之下,格外的诱人。

辞职的念头,刹时抛到了九宵云外。

找到市场部经理室,敲门,里面传来孟香清冷的声音:“进来。”

502 还真是好听呢

阳顶天稍稍回味了一下,同时与那夜孟香呤叫的声音相对,心下暗叫:“没有顾青芷的嫩,但还真是好听呢。 ”

推门进去,里面是一间宽大的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欧式的装修,极具现代感。

窗前摆着一张红木的办公桌,桌子很大,人一进去,这巨大的桌子,自然而然给人一种压迫感,同时也无形的增添了屋子主人的威严。

孟香这时坐在桌子后面,面前一台电脑,似乎正在看什么东西。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衣,齐肩发整齐的流泄下来,如瓷一般的俏脸,没有半丝表情,仿佛琉璃瓦面还凝了一层清霜。

好一个俏冷的女经理。

阳顶天心突然生出一种冲动,要是把孟香压在这办公桌,畅意的调教一番,把她的骄傲全部打掉,会是一种什么滋味。

这个念头一起,他小腹仿佛着了火,腾的一下热了起来。

不过只能想想,孟香可不是越芊芊,要是越芊芊,他直接去了,想怎么玩都行。

孟香却不行,这女人个性强,特能装,哪怕已经有过一腿,但再想她的身,可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真要敢乱来,她是绝不会客气的。

阳顶天只能强力压抑着腹的热流,叫了一声:“孟经理,我来了。”

“嗯。”孟香眼光从显示器后抬起来,瞟了他一眼,又垂了下去,不理他了。

这女人啊,是会装。

不过阳顶天没脾气,她要装,要冷落他一下,那他给她捧捧场呗。

因为说起来,他终究是占了她的大便宜,让她傲娇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如那天出山,让她骑在脖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孟香整整冷落了阳顶天五分钟,这才抬起头来,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的态度似乎让她很满意,她脸微微带着了一点笑意,道:“把你调到市场部来,不能开通勤车了,你不会觉得委屈吧。”

“那不会。”阳顶天果断摇头,并马屁送:“只要能跟着孟经理你走,哪怕去生产基地喂蚊子都没关系。”

这话让孟香听得开心,咯的笑了一下,给他一个算你还识趣的眼神,她站起来,走到饮水机前,给阳顶天倒了一杯水,道:“坐吧,我有点事跟你说。”

她穿的是白色的套装,配着红色的高跟鞋,身姿苗条欣长,臀部却似乎往日更翘。

阳顶天不敢紧紧盯着她看,接了水,在旁边沙发坐下,道:“孟经理,有事你吩咐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样的表态,让孟香更加满意,她笑道:“说了,私下里叫我孟姐行。”

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她用的是一个瓷杯,青色的,线条明快甚至有些冷硬,与一杯女子用的杯子不同,这如同她的人,外表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

孟香端着杯子,没有坐下,而是靠在桌子,桌子齐腰,她的翘臀靠在面,刚刚好。

她看着阳顶天,道:“市场部的主要职责,是调研和跟踪市场的变化,为总经理提供企业策略咨询和销售部提供售销意见,其实某些方面来说,跟后勤部的功能有些重叠。”

阳顶天哪懂这些,傻着眼晴看着她说,看着她红唇轻启,却想到了那夜的某些情节,那小嘴儿,还有那表情,真是迷死人了。

孟香却以为他听得认真,大致说了一下市场部的功能,话锋一转,道:“前任是这么做的,但我任了,有一点另外的想法,我想独立组织销售处,将我的销售策略直接在市场体现,即可以是为营销部探路试点,也可以与他们竟争,这样可以形成鲇鱼效应,剌激营销处,让公司更健康的发展。”

她前面一大串,阳顶天听不懂,但听到最后,他明白了,这是要与冯冰儿竟争啊。

市场部的职责,本来只是根据市场信息返馈,为营销提供意见或者策略,而现在她却要独立组织销售处,直接进入市场营销,这不是跟冯冰儿打擂台吗?

“这功能好象有点重叠了吧。”阳顶天疑惑:“总经理会同意吗?”

“我已经说服了总经理。”孟香信心满满:“他同意我试行一下。”

她说到这里,看着阳顶天道:“阳顶天,你以前做过销售是吧?”

“是。”阳顶天点头。

“那好。”孟香眼晶光闪动:“你将是我市场部销售处的第一人,我需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快的速度,拿到第一单,打响我们市场部独立营销的第一枪,你有没有信心。”

这个必须得有啊,所以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有。”

这个字出口,他突然想到了冯冰儿,本来只是被动的答应,突然想:“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不把我当回事吗?行,顶爷跟你打打擂台,让你见识见识,顶爷的金箍棒有多粗。”

“好,不愧是我看的人。”

阳顶天的表态让孟香极为兴奋,毫不吝惜的给与表扬。

这是职业经理人必须具备的素质,尤其是女性经理人,即要能压住属下,又要能激励他们,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是最经典也是最管用的手段。

阳顶天没有这样的手段,但孟香却玩得非常纯熟,进门先冷落阳顶天五分钟,然后阳顶天态度好,又立刻给与表彰,手法纯熟无。

而她这话,果然让阳顶天兴奋,胸脯一挺,道:“孟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全然不知道,他已经落进了孟香的陷阱。

说实话,如果没有桃花眼,阳顶天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年轻人,他的智力手腕才慧,根本不能与孟香这种妖精。

不说孟香,是越芊芊,第一次碰到,她用拍了视频的谎言吓跑了几个贼,那种聪明急智,阳顶天完全没有。

“你过来。”孟香也兴奋了,招手让阳顶天过去,她自己坐回到椅子,拿鼠标调出一张图。

503 索性就给他点甜头

“你看,我们的产品,在东城市场已经基本饱合,现在开发周边市场,但搞笑的是,这一个市,富安,营销部始终无法打开缺口,所以。 ”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阳顶天,却发现阳顶天在往她衣领里看,她身子前顷,衣领也前顷,阳顶天的眼光象小贼一样溜进去了。

孟香一皱眉,不过随即又放开了。

这个人不同,这个人已经占了她大便宜了,她现在身都还有些印子没消,尤其是大腿和腰胁之间,是这家伙用力抓着她使劲时捏出来的,气死。

但已经是这样了,气也没用,那索性给他点甜头。

这么想着,孟香眼反而带着了一点媚意,嗔道:“你有没有听我说。”

“有有有。”

她这微微的娇嗔,让阳顶天骨头都酥了,连连点头,其实阳顶天现在女人不少了,但孟香这种高冷之稍带的一点媚意,却格外的诱人。

“孟姐你的意思是。”阳顶天微一凝神:“让我去,打开富安的市场,是不是?”

“对。”孟香点头:“营销经理冯冰儿听说我们市场部要组织销售处,去找了总经理,虽然总经理最终支持了我的提议,但冯冰儿对我冷嘲热讽,她说的话难听极了,让我很没面子,所以。”

她看着阳顶天,眼光带着了一点点委屈的味道:“你要帮我。”

这个眼光啊,简直可以杀人,阳顶天直接兽血沸腾,用力点头:“包在我身,不拿下富安,决不回来见你。”

他不读历史,不知道有多少英雄人物,是在女人这种楚楚可怜的眼光,冲冠一怒,或丧了性命,或顷了江山,或当了汉奸。

“我相信你。”

眼见成功激起阳顶天的头志,孟香暗暗得意,决心再给阳顶天一点甜头,道:“你要是能在富安打败冯冰儿,帮我出这口气,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这下完蛋了,阳顶天彻底兽化,腾一下站起来,道:“我现在赶去富安,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搞定。”

他为什么敢这么夸口,因为这是富安啊,富安的酒水饮料市场,掌握在庞庆功手里啊,次为帮越芊芊,已经收服了庞庆功,庞庆功当他是半仙,他开了口,庞庆功敢不给他面子,家里的财神分分钟要漏气。

孟香不知道阳顶天有伏招,只以为阳顶天是给自己的小许诺迷晕头了,心下更加得意,道:“好,我祝你马到成功。”

“孟姐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阳顶天一分钟也不愿多呆了,气昂昂说了这一句,转身冲出门去。

看着他背影消失,孟香嘴角掠过一抹笑意,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领口,又暗骂了一声:“混蛋。”

那一辨雪丘,还有浅浅的印子呢。

阳顶天没听到孟香的暗骂声,他这会儿热血脑,只想着一旦拿下富安市场,回头可以搂着孟香,予取予求,他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他现在其实不缺女人,洪仙姿关晓晴武倩,有时候甚至还忙不过来,但孟香于高冷之放出一点娇媚,如雪地里开了一朵梅花,那韵味是格外的不同,让他特别的兴奋。

快步出了公司大楼,通勤车开不成了,但他自己有车,打个的回租屋,开了自己的车,刚过江,手机响了,一看,竟是白水仙来的。

这段时间,他只偶尔跟白水仙通个电话或聊几句微信,没去过富安,白水仙也没到市里来过,没想到这会儿他刚要去富安,白水仙居然打电话来了。

他接通,道:“水仙姐,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顶天,你有空不,来富安一趟,行不行?”

白水仙却没跟他调笑,好象有什么事,语气有些焦急。

“怎么了?”阳顶天忙问。

“你要有空的话,过来一趟。”白水仙不肯说。

“好。”阳顶天立刻答应,他本来是往富安去啊:“我马过来。”

挂了电话,加快速度,不到两小时,进了富安。

到白水仙家,按门铃,没多会,门开了。

开门的是白水仙,穿着一条家居裙,头发好象也没怎么打理,随意的披在肩头,依旧那么漂亮,只是神情有点儿憔悴,然后,左脸还有个印子,好象是巴掌印。

阳顶天一看怒了:“水仙姐,怎么回事,你脸的印子,是给人打的?”

他这话一出口,白水仙眼眶一下红了,关门,猛地往他怀里一扑,哭出声来。

“是冷心仁打了你?为什么?”阳顶天大怒:“他在哪里,我去找他,哪只手打的,我把他哪只手打断。”

“不怪他。”白水仙却呜咽着摇头。

她这个态度,阳顶天顿时僵住了,是啊,人家可是夫妻,老公打了老婆,那是人家里事,他一个外人,凑的什么热闹。

看他神色不对,白水仙忙道:“是我弟弟,铁,他吸毒,然后天天问我要钱,冷心仁知道了,骂我,但铁死缠着我,我也没办法,偷偷给他钱,冷心仁知道了,打了我一巴掌。”

她这解释,阳顶天彻底无语。

吸毒可是个无底洞啊,不送去戒毒,却还经常给钱纵容他去吸,说句实话,这还真是该打。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

阳顶天一时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我现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办?”

白水仙说着又哭了:“冷心仁说他不管,现在他去东城开会了,而且把家里的存折还有买给我的玉器金器什么的全拿走了,也是故意躲我,我给爸妈打电话,要送铁去戒毒,我妈却追着我哭,说只有一个弟弟,要劝,也可以打,但千万别送到戒毒所去,那里面苦。”

阳顶天听了哭笑不得:“不把毒瘾戒掉,以后更苦。”

“我知道。”白水仙点头:“可我跟我妈说不清楚啊。”

她说着,泪眼蒙胧的看着阳顶天:“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信任的人了,顶天,你帮我拿个主意。”

504 仿佛一条没有骨头的蛇

“嗯。 ”阳顶天点头,搂着白水仙的腰,白水仙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仿佛一条没有骨头的蛇,软弱的女人,却更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他想了一下,道:“毒一定要戒,这件事交给我,我帮你搞定。”

“谢谢你顶天。”

白水仙脸露出感激之色:“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

“当然。”阳顶天点头,看白水仙一脸的泪痕,帮她擦了一下,又摸摸她脸的指痕印,咬牙道:“冷心仁那个混蛋,他可以做主报警送铁鸡公去戒毒啊,打你算怎么回事?”

“他是那个性子。”白水仙摇摇头:“一切都只喜欢怪别人,算了,不说他。”

白水仙看着阳顶天,眼露出媚意:“这段时间,你有想我没有?”

阳顶天心下刹时热了,双手搂着白水仙:“想,简直想死了。”

白水仙吃吃笑,眼媚意更浓,娇声道:“我也想你,有几回做梦,你变着花样折腾人,骨头都给你折腾散了。”

听到这样的话,阳顶天哪里还忍得住,一俯唇吻住了她,白水仙热烈回应。

阳顶天把她打横抱起来,一时却有些犹豫,白水仙却道:“没事,去里面的大床,大床宽大。”

这意思是说,床很大,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吗?

让阳顶天嘎嘎怪笑:“那我不客气了。”

白水仙眼水意迷弥,轻咬着红唇:“怕你---。”

阳顶天彻底兽化---。

狂风暴雨终于散去,阳顶天长长的吁了口气,道:“爽啊。”

白水仙瘫软如泥,勉强睁开眼晴:“外面柜台里有好烟,别人送的,你要抽自己去拿,我一个指头都动不得了。”

这话让阳顶天得意的笑,起身,也不穿衣服,直接到外面,居然是九五至尊,估计是一些开发商送给冷心仁的,果然好烟好酒,不是给老百姓亨用的啊。

阳顶天开了一包,抽出一根,点着,吸了一口,点头:“好烟是好烟。”

白水仙软软的看着他,没象洪仙姿那样要求吸一口,只道:“你来抱着我嘛。”

“烟熏了你。”

“嗯。”白水仙鼻腔发着腻音,阳顶天便床,把她搂在怀里,突然笑了一下。

白水仙抬头看他,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阳顶天摇头。

“嗯,说嘛,是不是在笑我。”

白水仙撒娇,腰肢儿轻扭。

阳顶天手从她腰胁间轻轻滑下,肌肤如瓷,他轻轻叹息,道:“我不是在笑你,我是在笑,猴子他们几个。”

“哪个猴子?”白水仙疑惑。

红星厂人人认识白水仙,但白水仙美人高傲,有些人她却是不认识的,见面熟,不知道名字,不屑得问。

“是孙成,以前跟我一个班的,你不认识。”

“哦。”白水仙便哦了一声:“他们有什么好笑的。”

“是以前。”阳顶天说着又笑:“有一回厂里没事做,几个在山闲片,评厂里三花七叶,然后说到你,都说,谁要是能搂着你睡一觉,要怎么怎么样,有的说少活十年,有的说可以散尽家败,只猴子最有趣。”

“他说什么?”听说是背后议论她,白水仙也来了兴致。

“猴子说。”

阳顶天笑:“如果能跟你睡一觉,他来世真的愿意变成猴子。”

“咯。”白水仙一下子笑喷了。

笑了一阵,她斜眼看着阳顶天:“那你呢?”

“我啊。”

阳顶天也笑,想了一下,道:“如果我能穿越回去,我要抢先下手,霸着你,除了我,谁也不许碰你。”

说着这里,他伸手,啪的在白水仙屁股打了一扳。

“呀。”白水仙一声轻叫:“你轻着些儿,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人。”

嗔是嗔,却透着媚意。

阳顶天便嘿嘿笑,又打了一扳,白水仙反是送红唇。

甜甜蜜蜜的聊了一会儿,白水仙又想到了白铁,皱眉道:“铁的事,你准备怎么弄?你不会找那个余所长,直接把他抓起来吧?”

“不必。”阳顶天摇头:“你放心,这件事,你交给我行了。”

白水仙这会儿恋jiān qing热,对他倒是信得过,点头嗯了一声,却又抬头:“哎,你跟那个余所长,关系好象特别好啊。”

“还可以吧。”阳顶天点头:“怎么了?”

“没什么。”白水仙吃吃笑:“那余所长长得挺漂亮的,你跟她关系那么好,有没有---?”

“暂时没有。”阳顶天摇头。

白水仙眼珠子一下子瞪圆了:“暂时没有,那以后是不是?”

“你吃醋了?”阳顶天试探着问。

“才不是。”白水仙摇头,吃吃笑:“我是在想,你那么厉害的,那个余所长要是也给你弄到床,叫起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她居然想这个,阳顶天一时都惊讶了,忍不住叫道:“水仙姐,你在红星厂青工里,可是仙子一样的人物啊,原来这么污的。”

白水仙便笑得咯咯的:“我可不是仙子,更何况,刚还落到你手里呢,即便是仙子---。”

“即便是仙子也给我玷污了。”阳顶天得意,白水仙便吃吃的笑,她笑得妖媚,阳顶天一时又情动了,翻身又压住她。

“不要了,会死的---噢---。”

风雨再起。

白铁一直没回来,不过白水仙告诉阳顶天,他一般在一个叫红海的yè zong hui玩,打球,打牌,吸毒,实在搞不到钱了,会回来缠她。

现在冷心仁看白铁,跟看狗屎一样,连带着对白水仙也没好脸色,这次说是去了东城开会,但白水仙很有些怀疑他是故意躲他。

但这会儿阳顶天却并没有站在白水仙一边,换了他,他也会这样,吸毒的,没有人性可言,而白水仙母女这样的纵容,更绝对不值得赞扬。

下午,阳顶天出了白水仙家,不过他没有先去红海找白铁,而是先来了庞庆功家。

找白铁不急,吸个毒嘛,也不是一分钟两分钟能解决好的,他那边还记挂着一个孟香呢。

505 动物的纪律性

不过他也没有直接去找庞庆功,到庞庆功家马路外面,看到一只乌鸦,他起了个心,控制那只乌鸦,悄悄飞到庞庆功家里,蹲在了财神像后面。

这边的人特别迷信,尤其是庞庆功这样的生意人,几乎每天都必拜财神的,阳顶天给乌鸦下了令,然后离开,只要他下了令,虽然离开,乌鸦也会照做,而且绝不会违逆。

动物的纪律性,远好于人类。

当然,这也不能说是纪律,而是一种心灵控制,乌鸦会不由自主的照他的话做,哪怕是死,也不会违逆。

人如果被深度催眠,其实也差不多。

布好了局,阳顶天这才来找白铁。

到红海,这会儿天还没黑,门倒是开着,不过根本没人,yè zong hui嘛,做的是夜里的生意。

白铁这会儿明显不在这里,找人最烦躁了,次找汗马,算是把阳顶天找出了心里阴影,当即不找了,给白水仙打电话:“水仙姐,你给铁鸡公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

白水仙道:“我打了,他不说。”

又补弃一句:“他先前拿了钱,手头有钱,不要我管,一直都是这样的。”

阳顶天听了吐槽,白铁这个样子,还是她和她妈惯出来的,不过这会儿不好说。

白水仙又道:“我有他一个朋友的电话,我问一下啊。”

她问了一下,道:“说是可能在玉树小区一家牌馆打牌,你等我一下,我一起去。”

“那我回来接你好了。”

“好。”白水仙应得软软的,带着点儿水意,阳顶天心顿时又热了。

在红星厂,哪会想到有今天,居然能把白水仙抱床。

他回去,白水仙先出来了,站在路边等着,她换了衣服,面一件绿色短袖,收了腰,下面一条白色的包裙,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整个马路仿佛都因为她而亮了起来。

“水仙姐真是个美人。”

阳顶天不由得感慨一声,他的女人不少了,但说到漂亮,还真是以白水仙第一,迄今无人能超越。

阳顶天车开过去,白水仙车,对他笑了一下,眉眼间却微有忧色,道:“他那朋友间叫光头,整天和在一起乱七八糟的搞,这会儿应该是在打牌。”

“我们过去看看知道了。”

阳顶天点头,发动车子,手放在了白水仙腿。

白水仙便冲着他笑,道:“你好生开车吧。”

却也没有要他把手拿开。

“放心。”阳顶天笑:“我绝对是老司机。”

白水仙便吃吃的笑。

照着白水仙的指头,车开到玉树小区,找到那家牌馆,没进门,听到哭声,进去一看,白铁果然在那里,在打麻将,旁边一个女孩子,在那里哭。

白水仙却认识那女孩子,叫道:“郑佳,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白铁欺负你了?”

那个叫郑佳的女孩子闻声抬头,看到白水仙,她哇的一声,哭得更大了,边哭边道:“水仙姐,我怀孕了,他答应带我去打胎,可一天都在这里打牌,然后把钱都输光了。”

白水仙一听,怒叫起来:“白铁,你还是人不是?”

白铁是背对着门口的,并没有看到阳顶天,只以为是他姐来了,头都不回,道:“行了,炒死人了,姐,你带她打一下胎好了,呆会我扳了本,买点营养品回去。”

“你看他。”

郑佳听到白铁的回复,哭得更加大声:“他一直是这样,说是开建材店,结果拿了我的钱,也全输光吸光,从你那儿拿了钱,又是这样,呜。”

她呜呜的哭着,眼圈儿通红,她大约是二十三四岁年纪,长相身材都相当不错,这让阳顶天暗暗摇头。

这社会还真是日了狗,越是那些流氓混混渣渣,越能钓到女孩子,而且往往都还长得不错,而越是那些老实的,反而三十多岁了还在打光棍。

拿白铁和阳顶天来说,阳顶天在来东城之前,从来没有过女孩子,而白铁早在红星厂,玩过几个妹子,吴香君都跟他同居过,现在的这个郑佳,长相身材也不在吴香君之下。

这到哪里说理去。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白铁放了个大炮,他一下子怒了,腾的站起来:“哭哭哭,你个丧门星你,老子输钱,是你哭出来的。”

站起来,一把揪着郑佳头发,扬起巴掌要打。

“白铁,你疯了。”

郑佳完全不敢反抗,白水仙却怒了,扑去扯着白铁胳膊。

“你滚开。”

白铁手臂一挥,一下把白水仙甩出去,他用的力大,白水仙往后一跌,还好阳顶天手一扶,否则她一定会跌到地。

白铁巴掌再次扬去,又要去扇郑佳。

阳顶天的怒火再不可抑制,他往前一纵,手一伸,一把揪着了白铁头发。

这些混的,往往留长发,白铁的头发也较长,倒是趁手。

他揪着白铁的毛一扯,用的力大,白铁啊的一声惨叫,松开郑佳,双手来扯阳顶天的手,同时回转头来,一眼看到阳顶天,他眼珠子一下瞪了起来:“阳顶天?松手,否则老子砍死你。”

“哼。”阳顶天哼了一声,揪着他毛往外扯,白铁根本无法抗拒,哇哇叫着,只能跟着阳顶天往外走。

阳顶天扯了白铁出去,了车,白水仙郑佳追来,白水仙道:“阳顶天,你要带他去哪里啊。”

“戒毒。”阳顶天手在白铁脖子一掐,内劲透入,白铁立时全身瘫软,瘫在座椅,再不能挣扎。

阳顶天对白水仙道:“水仙姐,你们先去医院,我帮他戒了毒,回来找你。”

“哦。”

白水仙回头看一眼郑佳,应了一声,又有些担心,叫道:“阳顶天。”

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她心疼弟弟,可也知道,毒不戒不行,如果是别人,她当然要阻止,但阳顶天又不同,阳顶天可以算是她心的人,她对阳顶天还是相信甚至是依赖的。

506 收拾他一顿

阳顶天理解她的心理,不过这会儿不能让白铁听到生出侥幸之心,哼了一声道:“这种渣渣,给红星厂丢人,今天我必须好好收拾他一顿。 ”

说着却冲白水仙眨了一下眼晴,意思是要她放心,随后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先前有白水仙在,白铁还硬气,阳顶天单独把他揪车,他怕了,他虽给阳顶天拿了颈脖经脉,只是身体瘫软不能动,话还是勉强能说的,这时便求饶道:“顶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我不去戒毒所,顶爷,求你了。”

阳顶天懒得理他,开到城外有山的地方,拎了他下车,到一个山坳里。

去戒毒所还好一点,居然扯到这无人的山里来,这下白铁真的吓到了,颤着声音叫:“顶爷,你---你要做什么。”

又扯着嗓子尖叫起来:“救命啊,杀人了啊。”

“大声叫,再用点力。”阳顶天冷笑,把白铁一推,白铁身子怦的一声撞在树。

“啊。”他痛叫一声,身子住下滑,却突地觉得双臂一紧,好象有人抓着他手,把他往提一样。

这是山,刚才明明没人啊,人哪来的?

白铁急忙扭头看。

这一看,魂都差点吓掉。

抓着他双臂的,不是人,居然是树藤,两根树藤象两只人手,卷着他胳膊,一直往扯。

树藤会自己抓人?

这是怎么回事。

“啊,啊。”

白铁大声鬼叫起来,拼命挣扎,但那树藤极粗,韧性又极强,根本不是他能挣开的。

两根树藤把他吊起来,双手吊着,不过脚还是能踩到地,没有悬空。

“这---这是怎么回事?”白铁吊在树,全身疼痛,心更是惊骇欲死,看着阳顶天叫:“阳顶天,顶爷,这是什么鬼啊,求求你,救救我,这可能是杀人藤。”

“杀人藤。”阳顶天一脸鄙夷:“你也是红星厂长大的,小时候也天天在山猴吧,你不认识这藤?”

他这一说,白铁心神稍定,抬头一看,对啊,这不是很普通的树藤吗,红星厂周围山,到处都有。

可是,红星厂那边的树藤不缠人,更别说这么主动出来缠人,还把人吊起来,这是什么鬼啊。

现在天也没黑啊,难道是白日见鬼。

这时阳顶天走过来,把他裤子脱了下来。

这一下,又把白铁骇一跳,尖叫:“顶爷,我不玩这个的,你别弄我啊。”

眼见阳顶天把他裤子扔到一边,他真吓到了,急叫:“阳顶天,我知道你喜欢我姐,晚我悄悄给你开门,你要有胆,去我姐,行不行,我真的不弄这个的。”

“靠,你以为老子是基佬啊。”

阳顶天又气又笑,懒得理他,不过也不去脱他裤头了,走到一边,自己拿了烟出来,点。

白铁一脸惊骇的看着他,眼见香烟缭缭,一时有些发瘾了,身子扭动,越扭,瘾越大,慢慢的嚎叫起来:“放了我,顶爷,求你了,放了我。”

再后来毒瘾越来越大,他嚎叫起来:“放了我,阳顶天,我干了你妈是不是,再不放开老子,老子砍死你信不信,我要搞死你全家。”

他先前怕了阳顶天,但毒瘾发作,可什么都不怕了,越骂越厉害,骂了一会儿又哀求,眼泪鼻涕齐来。

吸毒的人,已经不是人了,他这个样子,让阳顶天看了恶心,灵力一动,十几只马蜂飞过来。

“给我蛰。”

阳顶天一下令,那些马蜂立刻扑去,照着白铁双腿狠狠的蛰起来。

“啊。”

白铁虽然毒瘾发作,痛还是知道的,大声哀嚎起来,本来因为毒瘾,他有些精神混乱,蜂一蛰,他倒是清醒过来,而且好象平时还更加灵醒,一下叫了起来:“这些马蜂是你叫来的,啊,阳顶天,你会巫术?”

没想到这种情形下,他居然看破了,不过阳顶天也不在乎,嘿嘿一笑:“你难道不知道我师父是谁?”

都是红星厂长大的,白铁当然知道王老工人,眼珠子一下瞪大:“王老工人真的会巫术?”

“你真以为是树藤绑着你啊。”

阳顶天冷笑,索性吓他一下。

这话真心把白铁吓到了:“不是树藤,那是什么?难道是王老工人抓着我?”

这世从来没鬼神,人都是自己吓自己,否则杀人犯不要找警察,小日本也不必一定要吃了měi guo lǎo的yuán zi dàn才会投降,那么多鬼早把他们干掉了。

宣扬鬼神的,其实是借鬼神来骗钱而已,但这世间绝大部份人,却都信了。

白铁也一样,这时越想越害怕,他是熟悉王老工人的,加毒瘾,这时恍惚看到,王老工人飘在空,对着他嘿嘿笑。

“啊。”

他一声骇叫,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阳顶天在等这一刻,他早取了针在手里,这时立刻往前一纵,针扎了下去。

第一针扎的关元穴。

关元穴穴如其名,关的是人的元气。

人在极度惊骇之下,元气崩散,身体虚一点的,有可能吓死。

所以一般碰到四肢冰冷,脸色惨白昏过去的人,一针扎在关元穴,或者用艾熏炙关元或者肚脐眼,往往能把人救醒过来。

阳顶天这一针,是先关住白铁的元气。

然后再取针,在他肝脉和心脉相关穴位各扎了一针。

毒瘾这个东西,跟心肝肾有很大的关系,心理作用加马蜂的以毒攻毒,把毒素排掉,再把元气锁住,基本能起作用。

不懂的,只能硬抗,象张学良和于凤至,是命令部下硬把自己绑在床戒掉的大烟瘾,如果有阳顶天在,不必那么苦熬。

过了几分钟,白铁悠悠醒转,一醒过来嚎起来:“王师父,饶了我啊,阳顶天,顶爷,帮我说说好话,我不想死啊。”

“那你以后还吸毒不?”阳顶天冷笑。

“不吸了不吸了。”白铁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我也是无聊,又没工作,跟他们混,吸着玩的,我以后不跟他们混了。”

507 听你一回

这话倒是事实,他家里一个宝贝崽,从小看得娇气,什么事都不要他做,在红星厂吃不得苦开除了,白水仙嫁到东城,他跟到东城来,先跟吴香君同居,还要吴香君拿钱养他,后来吴香君看破了他把他赶走,他靠白水仙拿钱养着。

不过这些,阳顶天也管不了,能帮他把毒戒掉行。

“那我听你一回。”阳顶天装模作样行了个礼:“师父,看在白老工人的份,这次饶了他吧。”

“对对对。”白铁连连点头:“王师父,你平时跟我爸妈也好的,你看我爸妈面,饶了我啊。”

随着他话声,林子里突然飞来一只猎头鹰,悬停在他头顶,猫头鹰眼珠子大,鼓着眼晴看着他,这也太怪异了,白铁骇得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猫头鹰看了白铁一会儿,突然哇的叫了一声,飞下来,翅膀在白铁脸扇了一下,随即飞走了。

随着猫头鹰的飞走,那树藤一松,把白铁放开了。

猫头鹰来得古怪,配突然松开的树藤,然后阳顶天还配戏,对着猫头鹰飞走的方向躬身:“师父慢走。”

这下白铁彻底认定,猫头鹰是王老工人的魂所化,吓软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阳顶天不耐烦了,道:“回去了。”

转身往外走。

白铁顿时吓到了,这会儿他哪敢一个人留在山啊,腾一下跳起来:“顶哥,等等我,别丢下我啊。”

急忙拿着裤子穿,他双腿给马蜂蛰了十几个大包,有些肿,裤子勉强能穿进去,边穿边追了来。

阳顶天车,给白水仙打电话:“水仙姐,你们在医院里吗?”

“我们要回来了。”白水仙道:“医生说拖的时间太久了,现在不好流了,干脆再大点儿引产,唉,害死人了,对了,铁呢?”

“他毒瘾好了。”

“真的?”白水仙又惊又喜:“那我们回去,你们去家里。”

这边到家,那边白水仙郑佳两个也回来了,白铁扯郑佳到里屋,不知说了什么,没多会儿出来,郑佳挽着他胳膊,还一脸的甜蜜。

白铁对白水仙道:“姐,我们决定不打胎了,我明天去找工作,元旦我们结婚。”

“好,好。”白水仙看郑佳没有反对而且一脸羞喜,顿时也高兴了,连连点头。

“那我们先回去了。”

白铁转头对阳顶天道:“顶哥,谢谢你,以后我儿子生出来,让他叫你干爸。”

阳顶天一时都不知道是该应还是不该应了,只好强挤着个笑脸。

白铁带着郑佳离开,白水仙兴奋之下,猛地抱住阳顶天,在他脸亲了一下,道:“顶天,谢谢你,我马给我爸妈打电话,他们听了,一定会高兴的。”

她掏出手机打了电话,但说着说着,又似乎有些愁了,放下电话,对阳顶天道:“怕他三分钟热情啊,我帮他找过几个工作的,很多开发商给面子,让他做销售经理什么的,他却乱来,只会泡妹子,郑佳本来是售楼小姐,是这么给他骗到的。”

原来是售楼小姐,怪不得挺漂亮的。

阳顶天只能叹气。

虽然这次吓到了白铁,而且蜂毒与针炙齐下,基本能戒断白铁的毒瘾,但他也不敢担保,白铁能彻底变过来。

“主要是他吃不得苦,心却还大,老想发大财。”白水仙做为姐姐,当然是最了解白铁的,说着摇头叹气:“我本来想帮他开个建材店,可他拿了钱,居然给输了,冷心仁听了都气死了,从些再不肯拿钱。”

“为什么不你自己开,然后让他和郑佳在店里做事,年底分红不行了。”阳顶天问。

“我先前只想着帮他的,现在。”白水仙说着叹气:“冷心仁本来看不起红星厂出来的人,他这人心冷,只以为红星厂出来的人找他都是要占他便宜,看在我面子,本来还愿意帮铁一把的,结果铁又不争气,现在,他是再不肯拿钱的了。”

冷心仁看不起红星厂的人,阳顶天早看出来了,冷心仁甚至都不怀疑阳顶天会和白水仙有什么牵扯,因为他认为那绝不可能。

其实白水仙也一样,如果阳顶天不是露了几手,白水仙哪里会正眼看他。

说到世侩,这夫妻俩其实是绝配。

但现在阳顶天和白水仙关系不同,所以想了一下,道:“这边开家建材店,大约要多少钱?”

“铺面一般一年十五万左右吧,然后建材店装修简单,二十来万可以开起来。”

白水仙摇摇头:“我现在只支付宝面有三千多块钱,再没钱了。”

“我给你打三十万吧。”阳顶天道:“你把店子开起来,让铁鸡公他们在店里做,借冷心仁的面子,生意应该好做的。”

城建局局长的小舅子开建材店,生意怎么可能不好做,只是白铁实在不争气而已。

白水仙又惊又喜:“真的,你哪来这么多钱?”

“瞧我不起是不是?”阳顶天牛气:“我可是睡了红星厂第一美女白水仙的男人啊。”

白水仙咯一下笑了,扑到他怀里,捶他一下:“得意了是吧。”

“当然得意。”

阳顶天把白水仙抱着坐在身,一面亲着她,手从衣服里伸进去,笑道:“可惜不能拍照,要是红星厂的人看到这场景,全都要给我下跪,然后高呼顶爷万岁。”

白水仙咯咯娇笑,更给他揉搓得眼眸绵软,却道:“我先给你做饭,反正他晚不会回来。”

阳顶天这下乐了:“好。”

又道:“你告诉我卡号,我打钱给你。”

白水仙喜道:“算我借你的。”

“什么借不借。”阳顶天摇头:“我给你的,你拿着吧,算是你的私房钱。”

白水仙这下真的喜到了,美目发光:“真的,顶天,你真好。”

主动送红唇,缠绵一吻,然后起身做了饭菜,吃着吃着,吃到了阳顶天身。

508 发大财的强烈愿望

阳顶天早认识到,白水仙并不是红星厂青工们想象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她真正浪起来,还是有些出乎他想象,当然,也许是那三十万剌激的。

“要多挣钱。”

端着酒杯,慢慢的品尝着,同时欣赏着伏在他腿间白水仙的绝世清颜,他刹时间生出一个要发大财的强烈愿望。

到十点左右,阳顶天还是离开了,住在白水仙家里,冷心仁又不在家,这是无论如何不合适的。

第二天早,不到八点,手机响了,庞庆功打来的。

阳顶天早在等着,嘴里嘎的一声笑,接通。

那头立时响起庞庆功带着急切的声音:“阳大师,你有空吗?打扰你一下。”

“庞总啊,你有什么事吗?”阳顶天装出讶异的问。

“是出了件怪事。”庞庆功道:“我今天早起来,例行拜财神,财神后面突然飞出一只乌鸦。”

“乌鸦?”

“对啊,是乌鸦。”听阳顶天声音有些不同,庞庆功几乎要哭了:“那乌鸦飞出来,落在财神头顶。”

“然后呢?”阳顶天声音也急切起来。

“然后它看着我,我也看着它,当时我都傻了。”

“然后呢。”

“然后它冲着我叫了一声,飞出去了。”庞庆功说着有些结巴了:“阳---阳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阳顶天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乌鸦是奉了他的命令,听着庞庆功惊惶的腔调,他嘴角掠过一抹笑意。

“你们家装有纱窗吧?”他装出不解的问:“乌鸦怎么进来的?”

“是装有纱窗的,可是那只乌鸦,它飞到窗台,居然会用爪子把纱窗打开啊。”庞庆功说到这里,真的要哭了:“阳大师,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不是乌鸦。”

到这会儿,阳顶天给出定论了。

“啊?”庞庆功几乎是一声惊叫:“那是什么?”

“那是劫。”

即然他已经吓到了,那么,往他需要的方面引好了,阳顶天装出森冷的声调:“前生后世,有些解不开的东西,有些无奈的因果,会生成劫。”

“劫。”庞庆功声音里透着惊惧:“那---那要怎么办?”

“我现在也不知道。”阳顶天道:“这样吧,呆会午我们见一面,我看看你的像。”

说着又安慰他:“你不要太着急,乌鸦现身其实不是坏事,它是在提醒你,如果你不明白,后面的才会来,你明白了,有机会把劫化掉。”

“好好好。”庞庆功在那边连声点头:“那辛苦阳大师,我派车过来接你好不好?”

“不必。”阳顶天拒绝:“你现在不要动,呆在家里好了,哪里都不要去,也不要做任何事情,等我的电话,明白没有?”

“明白了明白了。”庞庆功连声答应:“我在家里等着,沐浴熏香,然后念佛经,这个没关系吧。”

“这个没关系的,别出门行。”

阳顶天嘴里安慰他,心下则是冷笑。

次跟越芊芊过来,说过庞庆功的一些事,庞庆功以一个运输司机起家,先是霸了富安的砂石建材市场,从一台车发展到几十台车,后来又独霸富安的酒水饮料市场,左脚踩着红道,右脚踩着黑道,可以说是富安的南霸天,间人命据说都有好几条,沐个浴熏个香,然后念几句佛经,佛祖会保佑他?那这佛祖也太糊涂了吧。

不过佛教的宣传本身有漏洞,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不胡扯吗?那不是说,我先可以拼命杀人,杀到不想杀了,把刀子放下,反而可以成佛了?

阳顶天才挂了庞庆功的电话,白水仙打电话过来,声音娇媚:“顶天,起来了没有?”

“没呢。”阳顶天立刻起了兴致,道:“腰痛,起不来。”

白水仙在那边咯咯笑:“活该,谁叫你那么---。”

说到后面不好意思了,只是咯咯的笑。

“那不怪我啊。”阳顶天装出冤屈的样子:“谁叫水仙姐你是天下第一美女呢,即便神仙抱着你,那也要发癫的。”

这话白水仙爱听,更是笑得咯咯的,胡扯了几句,白水仙约阳顶天出来吃早餐,然后一起去看店子,阳顶天当然乐意奉陪。

阳顶天到约好的酒楼,白水仙已在等着了,一条简单的白纱裙,却亭亭如仙。

白铁也在,有意思,他居然剃了个光头,那个郑佳也在,甜甜蜜蜜的挽着白铁胳膊,阳顶天看了暗叹。

见到阳顶天,白铁即有些惊惧,又有些不好意思,对阳顶天道:“顶哥,我剃了头发,决心洗心革面了,而且佳佳答应嫁我了,孩子也不打掉,我们要生下来。”

“好,不错。”

阳顶天点头。

虽然以前的白铁让他不喜欢,但反过来说,以前的他,也差不多吧,白铁爸妈为白铁操心,他爸妈还不是一样,他隔三岔五跟人打一架,他妈妈其实也是操碎了心。

大家都差不多啊,现在白铁真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当然是好事。

他看一眼旁边的郑佳,微微皱眉,对郑佳道:“你把手伸给我。”

郑佳不明白,白铁却吓到了:“顶哥,郑佳是个好女孩子,你要打要骂,都对我来。”

“什么呀。”阳顶天摇头:“你们昨夜回去打了炮是吧,弄伤了胎气你知不知道?”

“啊。”白铁吓一跳,白水仙可急了,在白铁肩膀用力捶了一下:“你要死了你。”

又拉着郑佳道:“佳佳,你还好吧。”

“我觉得没事啊。”郑佳有些迷糊:“是先前半夜里肚子里痛了一会儿,后来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现在好象没事。”

“阳顶天,她现在---?”

白水仙问阳顶天。

“没有大事。”阳顶天摇头:“她年轻身体好,只是稍有点不稳,我给她发一下气,稳一下胎气行了。”

白水仙还有些迷糊,白铁昨天给阳顶天装神弄鬼作了一下,却是信得十足十,立刻叫:“佳佳,快,让顶哥给你看一下。”

509 真是神奇呢

“哎。 ”

郑佳还真是听话,果然把手伸出来,阳顶天在她小指轻轻抚了两下。

心肾相交,安心定神,郑佳只是胎气有些不稳,安抚下来,也没事了。

眼见他只这么轻轻摸了两下收了心,白水仙白铁都有些迷糊。

反倒郑佳有了感觉,她一手抚着胸口,叫道:“呀,好舒服,我本来这里有些闷闷的,一下舒服了,真是神呢。”

白铁眼光顿时亮了,一脸祟拜的道:“顶哥,你太厉害了,王老工人真是神,我以前也想拜师的,可惜王老工人不收。”

“没说不收吧。”阳顶天哈哈笑:“我师父那人,哈哈,你只要送礼去,他都收的,只是要你站桩,五分钟你站不下吧。”

阳顶天这么一说,白铁摸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是,可一般人谁站得下啊,四平大马,大腿和小腿,居然要成直角,别说五分钟,我一分钟都站不下,猴子赖子他们也都不行啊。”

“为什么王老工人只收了阳顶天一个。”白水仙哼了一声:“你们啊,是不行。”

说着,瞟一眼阳顶天,却别有一番意味,弄得阳顶天心里痒痒的。

吃了早餐,一起去看店子,郑佳本来是做售楼小姐的,对这一行熟,很快定下一个店子。

这边东城要便宜些,但一个月也要一万五的租金,一次交一年,如果来年续租,按最多百分之五涨价。

订了合同,白水仙当场打了款子,阳顶天昨夜打给她了。

白铁也没问钱哪来的,在他想来,他姐姐局长夫人,弄几十万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白水仙也没解释。

她昨夜跟阳顶天商量过,这个钱,她两边都要瞒着,到时冷心仁问,她只说是郑佳家里给凑的。

合同弄好,也差不多十点了,白铁自告奋勇装修,他在街面混的,乱七八糟的人倒也认识一些,他这会儿愿意做事,白水仙当然也高兴。

“那店子是你去弄,要钱我打给你,我陪佳佳去逛街,买宝宝衣服。”

白水仙把白铁打发走,挽着郑佳,对阳顶天道:“顶天,你陪我们去逛街,行不行?”

“很荣幸,不过我先要见一个人。”

阳顶天对陪女人逛街可没什么兴致,不过话不能直说。

他说要见过人,白水仙立刻警惕了:“哪家的美女啊?”

阳顶天哈哈笑:“这美女可美。”

听他这么说,白水仙眼皮子眯了起来:“谁啊?”

“庞庆功,听说过没有?”

“庞庆功?”白水仙还在想,郑佳却先叫了起来:“大富豪的董事长啊?”

“你知道?”白水仙转头问她。

“是。”郑佳连连点头:“他可是富安商界的一霸,黑白两道通吃的,我以前有一个姐妹因为不认识他,把他惹恼了,当夜叫了去,也不知怎么玩的,三天没起床,后来老板补贴了她三十万。”

“哦,我知道了。”

她这么一说,白水仙也想起来了,对阳顶天道:“你得罪了庞庆功?”

“什么呀。”阳顶天哈哈一笑:“我不屑得罪他,他也不敢得罪我。”

他说得牛气,白水仙却多少有些不信,道:“他约了你在哪里见面,什么事啊,要不我跟你去?”

无论如何,她老公是城建局长,官面的人,庞庆功再牛,也多少要给点面子。

这是她的想法,阳顶天能理解,心倒是有些感动,白水仙对他,现在还真是不错。

“还没约好,这样吧,我们找家茶楼,让他过来好了。”

阳顶天知道白水仙担心,索性吹吹牛皮。

也不是吹牛皮,当初跟越芊芊过来,他还真是靠骗,而现在嘛,庞庆功真要敢跟他牛,他还真有收拾庞庆功的手段。

近找了家茶楼,坐下,阳顶天给庞庆功打电话,说了茶楼地址,没过十分钟,庞庆功赶来了,看见白水仙,他只是扫了一眼,双掌合什对阳顶天道:“阳大师,辛苦你了,本来应该是我专程去东城请你的,只是你嘱咐我不能出门,所以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事。”阳顶天呵呵一笑:“庞总我给你介绍,这位白水仙,是城建局冷心仁局长的夫人,这位则是她的弟媳妇。”

“幸会。”庞庆功点了点头。

虽然白水仙艳光惊人,但庞庆功玩的女人多了,现在更是提心吊胆的,自然没多少兴趣,至于冷心仁这个所谓的城建局长,说起来不过是个科级,而他的后台要大得多,也根本没放在眼里。

所以他只略一点头,眼光又转到阳顶天脸。

而白水仙和郑佳则有些目瞪口呆,白水仙先前是有些担心,郑佳则干脆是害怕,可见了庞庆功的情形,当真是大出意外。

白水仙看着阳顶天,心下暗叫:“这个鬼,以前在红星厂,看不出来啊,来了东城怎么花样这么多了?”

“阳大师,你说我这到底是个什么劫?”

庞庆功根本不在乎她们的想法,一脸担心的问阳顶天。

阳顶天眼光一凝,在庞庆功脸看了一下,却又错开眼光,往他身后看,仿佛他背后跟着一只鬼一样。

他眼光有如电闪,只这个眼光,能把庞庆功吓一跳,他从来没见过人的眼光可以这么亮的,心里越发信得足。

阳顶天眼光闪了一下,闭,微微凝了一下神,睁眼,道:“没大事,只要应付得当,人身无恙,但要散财。”

“是。”庞庆功连连点头:“散点财没事,只要人没事好,阳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

阳顶天这话,是故作虚言,但却正打在庞庆功心里。

原来,最近他的后台退下来了,有人趁机想搞他,他正在找新后台,大把的撒钱。

“嗯。”

阳顶天点头:“你舍得钱好,这样,我给你画张符,你拿回去,贴在财神后面,然后下午不要出去,看那只乌鸦是什么个情形,明天你告诉我。”

510 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太好了,谢谢你阳大师。 ”

庞庆功这次有准备,带了人来,准备了纸笔,阳顶天在桌子给他画了一道符,庞庆功自己带了黄封袋,装了,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双手奉给阳顶天:“阳大师,这是符金。”

阳顶天没客气,接过,庞庆功随后又拿出一张银行卡,再次双手奉,道:“这里面是一百万,阳大师你专程赶过,车马劳顿,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阳顶天这次却不接了,摇头:“庞总,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这个我不能要。”

“阳大师,这真的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啊,请你一定要收下的,否则我心里不安。”庞庆功坚持。

阳顶天却坚定的摇头:“庞总请理解,我师门的规矩,不出符则已,出了符,一定只收符金,不能少,但也不能多,庞总你不想我给师父责骂吧。”

“啊呀,阳大师你的师门真是严厉。”庞庆功感慨:“不过也是这样的师门,才出得了阳大师你这样的高人吧。”

他说着又一脸不好意思:“可是,阳大师你这么辛苦过来,我心里不好意思啊。”

“这样好了。”阳顶天哈哈一笑:“我这一门,不能当官也不能发大财,必须得在红尘打滚,我这会儿,在东兴当业务员呢,东兴做饮料的,要不,你帮我做成一张单子吧。”

“东兴?”庞庆功讶叫:“原来阳大师你在东兴啊,东兴先有个什么业务员缠我个把月了,没理他,阳大师你来,那没说的,我直接给你开一千万的单子。”

“一千万,太多了吧。”阳顶天以退为进:“销不动可不好,庞总你还是要顾着自己本钱,不能给我面子,让你亏本。”

“这个真不会亏。”庞庆功摇头:“要是酒,现在管得严,喝的少,确实销不动,但饮料没人管,无非是打广告强推呗,再说东兴最近一段时间的广告也打得不错,卫星台广告天天放,也有市场。”

说着拍胸膛:“阳大师你放心,这是你的单,我肯定给你做起来。”

“那好。”

即然他说得信誓旦旦,阳顶天也不客气,当场签了一千万的单子,庞庆功随即千恩万谢的告辞。

白水仙和郑佳全都看傻掉了,直到庞庆功背影消失,白水仙才反应过来,她看着阳顶天,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问道:“你现在在东兴做业务员啊,东兴的提成是多少?”

“百分之五吧。”

白水仙一算,叫了起来:“那这一单,你可以提成五十万?”

“嗯。”阳顶天点头:“差不多,不过要扣税。”

“那也不错了。”

白水仙点头,似乎还有些愣神。

郑佳却道:“原来顶哥你这么厉害的啊,不过那个庞总给你一百万,你怎么不要啊。”

“这个不能收的。”阳顶天继续装,他对郑佳笑了一下:“你不了解我,水仙姐知道的。”

“是。”白水仙点头:“佳佳你不知道,阳顶天师父是我们厂的一个老师父,王老工人,好神的。”

说到这里,她似乎有些醒神了,看着阳顶天道:“王老工人以前好象也没你这么神啊。”

阳顶天哈哈笑:“青出于蓝胜于蓝嘛。”

他这一笑,白水仙彻底清醒了,嗔他一眼:“你鬼花样多。”

说到鬼花样,她眼眸子里有些媚意,脚更是伸出去,踩着了阳顶天脚尖。

阳顶天心一动,端起茶杯,身子往后靠在椅背,装出晚茶的样子,脚却抬起来,搭在了白水仙的大腿,白水仙没穿裤袜,很方便。

他往后坐好抬腿,白水仙却反往前坐,手肘撑在了桌子,然后双腿一夹,把阳顶天腿夹住了,阳顶天大喜,脚一直往前伸---。

白水仙没多会有些受不了,对郑佳道:“佳佳,你给铁打个电话,问问他看。”

郑佳不明里,果然给白铁打电话,白水仙趁机手放下去,在阳顶天脚掐了一下,眼眸子里却是水光四溢。

傍黑时分,庞庆功给阳顶天打电话:“阳大师,那乌鸦来了,它自己打开纱窗飞进来,但飞到财神前面,绕了三圈,叫了一声,又飞走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乌鸦当然又是阳顶天控制的,这会儿一本正经跟他解释:“乌鸦一般代表灾祸,昨天乌鸦突然从财神后面飞出来,那是飞来横祸的意思,今天又来,绕了三圈却没落在财神身,说明符起作用了,乌鸦没能找到那漏气的财神,只好不甘心的飞走。”

这下庞庆功听明白了:“那是不是说,这个劫过去了?”

“还不能完全这么说。”阳顶天再吓他一下:“因为乌鸦又飞来了啊,命劫在,只不过符起了作用,堵了漏,乌鸦没看到而已,所以,我觉得,庞总你恐怕还得破点财,该打点的,还是要打点。”

“一定一定。”

庞庆功连声答应,又道:“阳大师,辛苦了,你还在富安不,我必须请客啊。”

阳顶天可不想跟他吃饭,他一死胖子,一身肥肉,而身边的白水仙娇颜胜雪,体如春葱,那多美啊。

“庞总客气了,不过我劝你最近这段时间最好少出门,在家里吃吃斋,念念佛吧。”

“好的好的。”庞庆功连声答应:“那我以后再请阳大师,真是感谢你啊。”

说了一连串的感谢话,这才挂了电话。

晚饭在白水仙家吃,白水仙亲自弄的,白铁郑佳都在,冷心仁则依旧踪影不见,打电话说还在东城开会。

白水仙说他在躲,其实阳顶天可以理解,碰白铁这样的小舅子,换阳顶天也得躲。

白水仙本来伤心,现在有阳顶天,又有本事,又大方,肯给她钱用,然后床也贴心合意的,顿时觉得有了主心骨,冷心仁回来不回来,无所谓了。

拿出手艺,弄了好几个菜,吃完,让白铁带着郑佳回去,又叮嘱了白铁几句,让他别碰郑佳,免得伤了胎气。

511 你先别走

白铁一叠连声答应了,好象还真有点浪子回头的意思,阳顶天也看着,要信不信的。

然后阳顶天也假说要回酒店,白水仙说:“你先别走,我还有点事跟你说,你不说过几天要回去吗,到时带点东西给我妈。”

这其实是个借口了,白铁也没怀疑。

无论是冷心仁还是白铁,都不认为白水仙会跟阳顶天有什么事情,这不可能啊,白水仙怎么可能看得阳顶天?

他们都没听过一个成语: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他们一走,白水仙直接坐到了阳顶天腿,阳顶天搂着她腰,笑道:“带什么东西啊?”

白水仙吃吃一笑,在他额头戳了一指头:“带你个头。”

“原来是戴头啊。”阳顶天笑:“那你给我带。”

白水仙笑:“先去洗澡。”

“一起洗。”阳顶天一下动了心,还没跟白水仙一直洗过澡呢。

白水仙眼眸一下水意盈盈了,俏脸微红,却也没有拒绝。

共洗了个鸳鸯浴,最终洗到床,直到十点半,阳顶天这才离开。

阳顶天说第二天早要走,白水仙撒娇:“不要,明天再呆一天嘛,我舍不得你。”

阳顶天立刻答应了:“那我明天一早过来。”

“好。”白水仙欢喜:“我给你煮早餐。”

第二天一早,不到七点,阳顶天过去了,白水仙才刚起床,说道:“你坐一下,我给你弄早点。”

阳顶天却搂住了:“你是最好的早点啊。”

白水仙便吃吃笑,任由他抱到床。

白天,阳顶天装模作样的帮着白水仙出主意搞装修,时不时说要买个材料什么的,白水仙去买,他当司机,开到没人的地方,把白水仙扑倒。

以前红星厂傲娇的仙子,这会儿体软如绵,只要他身她肯,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让阳顶天再次感慨:“所谓女神,其实是没碰到她喜欢的男人。”

第二天,阳顶天开车回东城。

十点左右才到公司,到市场部,敲门,孟香脆声应:“进来。”

阳顶天进去,孟香抬头看到他,眼眸一亮:“阳顶天,回来了,怎么样?”

“马到成功。”

阳顶天一脸自信的走过去,递单子。

“二十万件?”

孟香一看数字,狂喜:“一千万货款?”

“对。”阳顶天点头。

“耶。”孟香猛地握拳:“太给力了,阳顶天,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我立刻向总经理汇报。”

她说着站起来,这是要亲自去汇报了,阳顶天忙道:“等一下。”

“什么?”孟香转头看他。

阳顶天一时不知道怎么说,眼光在孟香身扫了一下,孟香今天穿的是一条浅黄色旗袍,合体的剪裁把她的好身材完美的衬托出来,让阳顶天更是腹发热,忍不住一下搂着了孟香的腰。

孟香吃了一惊,手撑着阳顶天的胸,阳顶天身子前压,她后退了一步,后面是桌子,她退无可退,但腰肢柔软,半身一下倒在桌子。

巨大的红木桌,给人一种压力感,但办公室的主人这么倒在桌子,顿时让人生出一种兽血沸腾的感觉。

阳顶天猛地压去,吻了她红唇,手当然也不会客气。

“不要,阳顶天,不。”

孟香给他吻了几下,感觉他的手往她腿间去,急了,拼死抓住阳顶天的手:“不行,不要在这里。”

她用的劲非常大,当然,如果阳顶天硬来,她是撑不住的,但阳顶天感觉到了她的决心,只好抬起身子,喷着热气道:“孟姐,给我一次,一次好。”

可惜孟香并不是何雨溪,这种话根本没有用,她一手抓着阳顶天的手,另一手撑着他胸,道:“这里无论如何不行,你放开我,否则我生气了。”

看她神色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阳顶天只好松开,他退开一步,孟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些生气的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阳顶天不好意思:“对不起。”

孟香哼了一声:“这次我原谅你,但不能有下次,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向总经理汇报。”

她说着当先走了出去,阳顶天愣了一下,也只好跟着出去。

出了公司,阳顶天心有些沮丧,他是兴匆匆跑回来的,白水仙其实还撒娇让他多留一天的,他也是挂着这边,以为把单子拿给孟香,孟香兴奋之下,会任他予取予求,这会儿才想起,孟香并不是越芊芊。

如果是越芊芊,只要他真的想要,无论在哪里,无论冒多大风险,越芊芊都会答应他。

而孟香明显不是这样的性格。

不过阳顶天也有些自责,在办公室里这么强迫孟香,确实有些孟浪了,他又想到了余冬语,在办公室里,余冬语也是不肯答应的。

没错,在那张巨大的办公桌,把办公桌的女主人打开,当然很兴奋很剌激,可这是他的剌激,对孟香或者余冬语来说,却有一种受到污辱的感觉,不到越芊芊那个程度,她们当然不会愿意。

这么想得清楚,阳顶天给孟香发短信:“孟姐,对不起,是我的错。”

孟香一直到下午才回他短信:“这次原谅你,但没有下次了。”

肯原谅好,阳顶天立刻回信:“谢谢你孟姐,晚我请你请饭,专程赔罪,好不好?”

这次孟香回信倒是快:“我下班后要回家,你休息两天,周一来公司,主持招聘,总经理正式答应我们市场部组织销售处了。”

“那太好了。”

阳顶天只能装出高兴的样子,但其实没兴致。

双休跟武痴混,武痴才知道他自己有车,大开心,武倩也好:“你买了车啊。”

“二手的,熟人帮的忙,不值什么钱。”

“这跟新车差不多。”武痴开了一圈,很兴奋:“这至少得有八成新。”

听阳顶天说只要三万块,啧啧连声,武倩看阳顶天的眼光有些水意儿。

女人总是欣赏有本事的男人。

512 中午我请你吃饭

双休登了广告,周一,阳顶天和孟香一起主持了市场部的招聘会,报名的不少,有二三十个,这年头,业务员也是不错的职业啊,尤其是东兴这种外企。

但孟香最终只选了五个人。

阳顶天也没意见,其实有孟香在,他是庙里的菩萨,配像的。

招聘结束,阳顶天逮个机会,对孟香道:“孟姐,午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孟香看着手的资料,头都没抬:“午我可能没时间。”

阳顶天不好再说。

这样面对面约好象有些尴尬,第二天阳顶天用短信约,孟香回了他一句:“我本来想让你担任销售处的处长,你这个状态不行,我自任处长,你任副处长,先把销售处给我好好的理顺了再说。”

至于阳顶天的约会,她理都没理。

阳顶天有些脸红,又有些恼火,第三天,他没去公司。

孟香打电话来:“你怎么不来公司?”

阳顶天心有火,不吭声。

孟香顿时火了:“不想来不要来了。”

说着挂断了电话。

阳顶天本来只是有些赌气,孟香要是肯温柔的说一句,他也去了,帮孟香的忙不说,他还想教训一下冯冰儿呢。

结果孟香这个态度,他真的火了。

“真以为离了你,顶哥找不到女人了?”

哼了一声,开车往洪仙姿的美容院来。

洪仙姿看到他,喜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阳顶天道:“想你了。”

这话洪仙姿爱听,喜滋滋的站起来,主动搂着阳顶天脖子亲了他一下:“那可太难得了,算你说的是假话,姐也开心。”

这女人会说话,但要看真心,阳顶天身子往前顶,把她压在了桌子,她穿的一条国风的旗袍,不好脱,阳顶天不着急,试探着脱。

洪仙姿抓着他手:“好表弟,现在不要好不好?”

阳顶天心里憋着火,果然住手,道:“那我回去了。”

洪仙姿这种开美容院的,最善于察颜观色,看着他神色不对,忙笑道:“怎么了嘛,谁惹你生气了。”

见阳顶天不吱声,她便主动搂着阳顶天脖子,亲了他一下,道:“好嘛,随你嘛,不过你不要弄得人家太狠,呆会没力气,没法接待客人。”

这么乖,阳顶天顿时开心了,把洪仙姿按在桌子做了一场。

午给武倩打电话:“午来你那边吃饭。”

“好。”武倩应得爽快:“我给你做最爱吃的酸菜肥肠,还有梅菜回锅肉,好不好?”

“我带瓶红酒来。”

武倩便吃吃的笑:“我准备了在家里呢。”

这个是真的乖。

阳顶天高兴了,午在武倩这边混了一场。

到下午,他给关晓晴打电话:“关姐,想你了。”

“我身这几天不方便呢,你知道的。”关晓晴回应。

“那我不管,反正是想你了。”

阳顶天蛮横。

关晓晴便咯咯的笑,道:“那你先去等着,我最迟八点过来。”

她这段时间经常跟阳顶天幽会,弄得欢喜了,直接给了阳顶天钥匙,还让阳顶天不要租房子了,直接住那里好了,不过阳顶天没有住过去。

阳顶天先过去,不到八点,关晓晴过来了,穿一条无袖暗红款的紧身衣,下面一条青色的包裙,显然精心打扮过,涂了口红,身喷得香水也重,可能是因为经期的原因,怕阳顶天嫌她。

见了面,搂着亲了一下,关晓晴有些烦躁道:“亲戚来了,烦死了。”

“没事。”

阳顶天是心里不舒服,要证明自己的本事,却并不是真的馋,关晓晴听话肯来,他开心了,搂着关晓晴哄:“我是想你了,想搂着你,不一定要做的。”

这话甜,关晓晴喜滋滋的,回吻他一下,在他身前蹲下来,媚眼瞟着他道:“只要你心里想着姐,姐肯定能让你满足的。”

“嘶。”阳顶天不自禁吸气,心更是得意,他望着虚空,仿佛看到了孟香,心下暗叫:“看见没有,这是城商行的信贷部主任,你看看她在顶哥面前有多乖,你以为顶哥没了你,真找不到女人啊,切。”

他半个月不去东兴,也懒得搞什么业务,每天不是跟向万刚几个混,是在武痴店里混,要不是打游戏,或者跟高衙内等人喝酒,倒是不气闷。

孟香本来以为阳顶天只是说着玩玩,结果阳顶天真的半个月不露面,她也了火。

她这种强势的女人,绝对不能容许下属的挑战,阳顶天如此桀骜不训,岂有此理,她也了真火,下决心要开除阳顶天。

但事实往往有些打脸,她亲自陪训的五个业务员,半个月下来,只其两个人做了三张加起来五万块的单子,与阳顶天的一千万,何止小巫见大巫,简直乌鸦见凤凰啊。

这让她气得咬牙,然而越是这样,她越恼了阳顶天,直接拟了单子发到了人事,开除阳顶天。

她是一个绝不受人挟制的女人。

但在当天晚,她却又碰到了阳顶天。

当时她在一家会所招待一个客人,间出来洗手间,看到走廊一个女子在那儿打电话:“小阳,我喝了酒,开不了车,你来接我一下。”

阳杨同音,孟香不确定是小阳还是小杨,但这会儿她听不得个阳字,因此微微皱了一下眉,瞟了一眼那女子。

那女子这会儿刚好转了一下脸,孟香看得清楚,那女人竟是外贸局的副局长宋玉琼。

东兴的产品同样外销,孟香是认识宋玉琼的,这是个好机会,她刚想前打个招呼,心却突然一闪:“她口的小杨是谁?”

这个念头一起,她停下步子,先了洗手间,看宋玉琼不见了,应该是到了外面,因为她要人来接的啊,于是孟香走出去,果然在门口看到了宋玉琼。

她隐在门后,拿了镜子出来,装出是补妆,耐心等着。

大约十分钟左右,一台车过来,一个男子下车,没有错,正是阳顶天。

513 怎么可能

“真的是他。 ”

孟香这会儿看见阳顶天出火,这人占了她的大便宜,却还如此桀骜不训不听她的话,简直岂有此理。

然而阳顶天竟然认识宋玉琼,又让她惊讶。

因为在她的资料,阳顶天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农民工,虽然有些本事,但出身摆在那里,这样的出身,怎么可能认识宋玉琼呢,不可能啊。

而更意外的是,宋玉琼似乎和他极熟,他车过来,宋玉琼还跟他开了句玩笑,然后笑得咯咯的,甚至是有些娇媚。

孟香对需要的人,都会下功夫琢磨,而外贸局掌握实权的副局长宋玉琼,她当然也是琢磨过的,这个女局长漂亮,精明,强势,极有手腕。

很多时候,孟香觉得,她跟宋玉琼几乎是一个人,只是宋玉琼运气她好,成了官员,而她只能在企业给人打工。

在孟香心底的某处,她把宋玉琼当成了自己学习的榜样,激励自己往爬的目标。

宋玉琼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认识阳顶天呢?

或者说,阳顶天这样的小人物,怎么可能认识她心的榜样呢?

这也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阳顶天停了自己的车,接了宋玉琼的车钥匙,发动了宋玉琼的车,宋玉琼车,随即开了出去。

孟香的车子也停在外面,她立刻跑出来,了自己的车,跟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去,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到了车,她才想到客人还扔在会所里,但她是不会回头的,打了个电话道歉,坚定的跟了宋玉琼的车。

车开半个小时,在一幢公寓楼外面停下了,宋玉琼先下车,阳顶天把车停好,倒好车位,这个公寓楼是周围一圈的停车位,车没有开进去的。

宋玉琼下车没有停,直接进了楼。

这让孟香怪:“她的车钥匙在阳顶天手里啊,她喝醉了,不记得了?”

不过随即她明白了,因为阳顶天停好车,竟然也跟进了公寓楼。

“分为一前一后进去,为什么?”

她脑电闪,刹时间想到一个可能,让她怵然而惊,随即猛力摇头:“不可能,宋玉琼怎么可能跟他有什么关系?”

在孟香的认知里,或者说这个社会普遍的认知里,没人会相信,宋玉琼会和阳顶天有什么关系,撑死是认识,叫阳顶天做点事,卖点力,至于其它的,完全不要想。

所以孟香毫不犹豫的把脑生出的那个念头甩开去。

但在心底的某一个角落,她却又有些犹疑不定,她的车停在后面对街处,她远远的看着公寓楼,阳顶天进的是三单元,这是一幢高档的公寓楼,高有三四十层,一共四个单元,是那种板式结构,也是说,一个单元,只有两套房子。

这样的公寓楼,这样的地段,很贵,然而东城有钱有权有势的人很多,公寓楼基本住满了,仅宋玉琼进的这个三单元来说,只有三套房子没有亮灯。

孟香盯着这三套房子,没过多久,其一套的灯亮了起来,而另两套一直没有亮灯。

那应该是宋玉琼的房子。

宋玉琼在这公寓楼里有一套房子,太不稀了,孟香甚至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宋玉琼在东城绝不止这一套房子,在孟香的认知,宋玉琼这一级的官员,都有很多套房子。

所以她根本没去想这个,而是在想:“他跟着宋局长去,宋局长可能会让他坐一会儿吧,也许不会,这样的人,还需要跟他客气吗,肯定是拿了钥匙,直接让他走了。”

孟香百分百确认自己的判断。

然而意外出现了,五分钟,阳顶天没有下来,十分钟,还是没有下来,半个小时,仍然没有下来。

“难道宋局长真的留他喝茶什么的?”

孟香简直有些意外了,但随即便在心里找出了理由:“这人油嘴滑舌的,也许宋局长给他逗笑了,让他多留一会儿,也有可能。”

在心里这么找着理由,她继续等着,她确信,在下一秒,阳顶天一定会出现。

这时候,宋玉琼家的灯却熄了。

“他肯定要下来了。”孟香想。

这个念头起来,她把身子往后靠了一下,其实停得远,阳顶天即便出来,也是看不到的,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做出了这么个动作,她不想让阳顶天知道,她在跟踪他。

她在心里觉得,她跟踪阳顶天有点丢人。

这不是道德的,而是身份的,她觉得她阳顶天高贵,虽然给阳顶天占了大便宜,她的身体深处,甚至是留下了他的印记,但那只是个意外,好给蚊子咬了一口。

她在骨子里,是看不起阳顶天这样的小民工的。

然而,阳顶天的身影一直没在楼道口出现。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孟香等得眼皮子发涩,等到那个单元大部份房间都关了灯,始终没有看到阳顶天的身影。

难道阳顶天竟然在宋玉琼房里留宿了?

这怎么可能?

可如果这个猜测不对,阳顶天哪去了?

这种公寓楼,出口清清楚楚摆在那里,虽然两端有保安岗亭,但并没有遮住视线,只要阳顶天出来,她一定可以看到。

她没有看到,只有一个可能,阳顶天没有出来。

“难道他趁着宋局长喝醉了,居然打起了主意?”

孟香一时间又惊又怒。

但随后一想,不对,宋玉琼先前给阳顶天打电话,很随便的语调,她堂堂局长,要找个人来送她回去,太容易了,可她别人不找,偏偏找阳顶天,这说明什么,一清二楚。

再然后,阳顶天过来,也没有畏畏缩缩,而是很大方很随便的开玩笑,而他的玩笑一下把宋玉琼逗笑了,甚至宋玉琼的笑声里,还有媚意。

当时孟香只是一个感觉,这会儿仔细回想,是的,没有错,宋玉琼的笑声里,确实是有媚意,是一个动了情的女人,见到了让自己动心的男子,发出的那种女性特有的媚笑。

514 我不相信

“他们,真的---,怎么可能。”

孟香抬头看着宋玉琼的房子,眼前突然生出幻象,宋玉琼站在窗前,手撑着窗台,阳顶天在她后面---。

孟香慌忙甩了一下脑袋,却觉得身体里热起来,仿佛有一蓬火,烧得她特别的难受。

又等了一会儿,她实在等不了了,开车回去,这一夜几乎没睡,不到六点醒来了,猛地爬起来:“不可能,我不相信。”

匆匆洗了把脸,她开车子,又到了宋玉琼那幢楼外面,再傻等不好,她进了旁边一家早餐店,这家早餐店刚好可以看到宋玉琼那个单元的楼道口。

孟香吃着早餐,慢慢的等着,没让她等多久,七点半左右,宋玉琼出来了,了她的车,开了出去。

“他们没有一起出来。”

孟香吁了一口气,但随即想,如果真有点什么,宋玉琼要避嫌,如昨夜,宋玉琼都是先下车,先楼,然后阳顶天才跟去的。

那么今天,宋玉琼先下楼,先离开,阳顶天随后再下来,也是有可能的。

孟香继续等着,一杯牛奶端在手里,却怎么也喝不进去。

十分钟左右,一个她并不情愿的结果真实的呈现在了她眼前。

阳顶天出来了,还是昨天那身打扮,黑t恤,牛仔裤,吊儿浪当的,看着让人生气。

可是,这么一个人,昨夜留宿在宋玉琼那里,孟香脑刹时间闪过无数影像,她心目的榜样,给这个人折腾出无数花样,哀哀媚叫甚至是惨叫。

女神坠落。

痛彻心肺。

“为什么?”她在心里狂叫,即悲伤,又疑惑:“宋局长怎么会让这样的小民工骑在她高贵的身体?”

她无论如何想不清楚。

这时阳顶天叫了个车,他自己的车还在那边会所,应该是回去开车。

孟香立刻结了帐,跟去。

其实这会儿再跟着阳顶天,已经完全没必要了,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跟来,仿佛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到下一个路口,孟香醒过神来,刚要转弯,不跟了,跟着这样一个人,干嘛啊,有什么意思?

但这会儿阳顶天却下车了,站在了路边。

“咦,他不去拿自己的车,在这里下车什么意思?”

孟香又好起来,她转了个弯,却在路边停下了。

昨夜的事,实在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倒要看看,这家伙又在搞什么。

大约五分钟左右,一台车开到阳顶天面前,车门打开,阳顶天坐了车子。

车子开出去,孟香看了一眼车牌,眼珠子霍一下瞪了起来,仔细凝晴去看。

那车挂的是公安的牌子,前面一长串的零。

孟香刹时间呆住了,有些东西,仿佛突然之间在心里顷覆了。

他眼前浮现出阳顶天的样子。

还是那个样子,长得不怎么样,个子也不是很高大,即不威武,更不帅气,也没有任何家世什么的加成。

而且还有些吊儿浪当。

可是,是这个人,昨夜了宋玉琼,今天一早,又了公安高官的车,车牌号那一长串的零,是如此的剌眼。

孟香自视极高,只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好,没有好的出身,进不了政府部门,只能给人打工。

在她的心底深处,对权力有着极强的渴望,哪怕是私企,她也想握着权力,所以她拼命的往爬。

所以宋玉琼是她心屹立的榜样。

但榜样只是榜样,那是一座山,她马三十了,一个女人最黄金的时代很快会过去,她只能悲哀的认定,她这一辈子,永远不可能爬得那座山。

然而那个人,她看不起的人,却突然出现在山顶,与山尖的那些人并肩谈笑,甚至做得更过份。

“他是什么人?难道---。”

无数的猜测瞬间涌孟香心头,她甚至联想到了那天的冯冰儿。

“冯冰儿也是认识他的。”

这么一想,似乎更加深了某些方面的猜测。

发了半天呆,班时间到了,到公司,孟香直奔人事部,把开除阳顶天的条子撤了。

傍黑时分,阳顶天跟武痴摸了田螺回来,在街边看邓胖子几个下棋,等着吃饭,手机响了,一看,是孟香打来的。

阳顶天本来不想理她,手机却连着响。

“倒看她要说什么?”阳顶天心里哼了一声,接通,不说话。

“你真的不肯帮我了吗?”

孟香的声音幽幽的,如泣如诉,还带着一点点埋怨。

这出乎阳顶天意料。

孟香要是严厉喝斥什么的,他diǎo都不会diǎo,但孟香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他一时有些发懵了。

孟香又道:“你要不要我哭给你看。”

这一句彻底要命,阳顶天一下给打败了,慌忙叫道:“孟姐,你别,那个,我---,是我不对。”

这是女人的优势了。

所以说,男人要征服世界,才能征服女人,而女人只要征服了男人,能征服世界。

“当然是你不对。”

他一道歉,孟香知道拿住他了,话透着娇嗔:“我要你请我吃饭,当面给我道歉,要是再跟我耍牌气,我哭给你看。”

阳顶天连忙答应:“我保证不会了,那我请你吃饭,去哪里吃?”

“你是男人,你决定啊。”

这话有毒啊,阳顶天立马雄心暴涨,当即约了一家酒楼,回头跟武痴打了声招呼,飞车狂奔而去。

到约好的酒楼,订了个包厢,打了孟香电话,没多会儿,孟香过来了,她穿白色带蕾丝的衣,下面是一条浅色的一步裙,手戴了一条手链,全身下清爽干练,透着都市白领的时尚优雅,而玉容清冷,更带着一点人所难近的冷傲。

“孟姐。”

阳顶天打招呼。

孟香嗔他一眼:“我真打算永远都不理你了。”

阳顶天便陪笑:“对不起,我这段时间,那个---。”

孟香看着他,眼见他说不下去,她突然咯的一下笑了起来,嗔道:“算你还有良心,没有当着我的面撒谎,要是敢说你这段时间在做业务,我转身走,绝对再也不理你。”

515 那你要记得你今天的话

“我不会对孟姐你撤谎的。 ”阳顶天嘿嘿笑。

“那你要记得你今天的话。”

孟香语气幽幽的,坐下来,道:“你点了什么菜?”

“我还没点。”阳顶天忙递菜单:“等你来点呢。”

孟香又给他一个算你有心的眼神,凑到阳顶天面前,一起点了菜,然后又叫了一支酒。

“明天你必须去公司。”

孟香倒了酒,跟阳顶天碰了一下,浅浅的泯了一口,道:“那几个新招的业务员根本不行,你一定要帮我。”

“行。”阳顶天一口答应。

孟香道:“次你拿下富安的单子,冯冰儿丢了脸,这次她又出招,申请直接开发香城市场。”

“香城?”

“是。”孟香点头:“香城也是省城,冯冰儿野心极大,她的计划是,放弃一些小的县市级城市,直接开发五十个副省级和经济特别发达的大城市,她提出了口号,三年要做到五十个亿。”

“呵呵。”阳顶天笑了起来:“好大的口气。”

眼前浮现出冯冰儿的眼神,暗暗点头:“这个计划倒是合她的性子,自以为是,目无人。”

“是啊。”孟香冷笑点头:“胸不大,口气倒大。”

她这话让阳顶天有些瞠目。

“怎么了?”孟香看着他:“是不是觉得我说这样的话很怪?”

“那个,有点。”阳顶天点头。

孟香在他眼,一直是高冷而优雅的女子,这么低俗的话,应该是他才会说出来,武倩说起来也不怪,但从孟香嘴里说出来,确实有些怪。

“还不是怪你。”

孟香突然伸手,在他手臂掐了一下:“我人都给你了,在你面前什么秘密都没有了,自然也什么都说了。”

她这轻轻的一掐啊,阳顶天整个人好象都酸麻了,也不知道怎么说,只会咧着嘴笑。

“傻样。”孟香又掐他一下,幽幽的看着他道:“我身有些地方的印子,到现在都没消,你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怎么玩人家。”

“孟姐。”

阳顶天给她这话撩得,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抓住她手。

孟香没的拒绝,看着他道:“你以后要是再敢这么野蛮,我绝不原谅你。”

阳顶天连忙表态:“我下次一定小心,保证不留下印子。”

“没有下次了。”

孟香另一只手握着粉拳,在他手捶了一下。

这一下勾动天雷地火,阳顶天腹轰的一下,大火燎原,再忍不住,直接伸手,把孟香抱在了怀里,俯唇往她唇吻去。

孟香没有半丝拒绝,手甚至伸来,勾着了阳顶天脖子,当阳顶天手往她衣服里伸,她甚至微微错开身子,给阳顶天方便。

这与往日的高冷傲娇,完全不同。

阳顶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会儿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拼命的索求。

他并不知道,孟香无意发现了他的一些秘密,然后有了一些自行脑补的猜测。

当然,孟香这样的女人,不会那么轻易让人占便宜,之所以这会儿任他索求,也是因为已经有过一次了。

男女这种事,有过一次,后面再有一万次都容易。

对孟香来说,反正给他玩过了,那再让他多玩几次,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真象自己猜测的,那是淘着了一匹黑马。

如果错了,那也没关系,因为反正给他玩过了啊,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这人确实有本事,冯冰儿的营销部,精兵强将齐出,拿不下一个富安,这人一出马搞定了,而且出手是千万的大单,总经理哈多都惊到了。

所以,即便错了,让他帮着她做做业务,至少把冯冰儿打败,那也是一个巨大的收获,只要能看到冯冰儿气急败坏的脸,孟香觉得一切都物有所值。

“不要在这里。”

感觉到阳顶天手越来越放肆,孟香挣开唇,抓着阳顶天的手:“先吃饭,我今晚不回去。”

这消息,简直是玉旨伦音啊,阳顶天喜得心花怒放,道:“那我们快点吃。”

“讨厌。”孟香撒娇了:“你跟我在一起,好象只想着这个。”

“也不是。”阳顶天忙摇头:“不过孟姐你的魅力实在太大了,如果不想这个,我不是男人了。”

孟香便吃吃的笑,捶他一下:“先吃饭,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打败冯冰儿,你好好的做个计划出来,我满意了,随便你,否则啊,哼。”

她说到最后,鼻子一皱,这个动作,即有着少妇的熟媚,又有着少女的娇萌,阳顶天一下给打败了,连声道:“好,好,区区一个冯冰儿,包在我身,三招我让她跪着唱征服。”

他这话语带双关,孟香咯咯笑,轻轻掐他一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阳顶天放开孟香,先不急,他自己心也要稳一下,孟香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实话,他也有些懵呢。

喝酒聊天,说到冯冰儿的五十城五十亿计划,孟香是一百个瞧不,但冯冰儿的业务能力,还是要正视的,尤其因为香城是冯冰儿首选的第一个城市,冯冰儿将亲自带队过去,孟香不敢轻忽,跟阳顶天讨论,拿出自己的计划。

说到业务,孟香精明干练的一面显现出来,阳顶天这才觉得正常了。

见他看着她发呆,孟香嗔道:“怎么了,突然又不认识了。”

“不是。”阳顶天摇头:“刚有些不认识了,这会儿又认识了。”

孟香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嗔他一眼:“不能给你好脸色看。”

这一眼娇媚万端,阳顶天忍不住又抱过她吻她。

孟香任他抱着,却打他手:“爪子不许乱动。”

嗔是嗔,却坐在他身不下来,继续讨论,正说着,阳顶天手机响了,武倩打来的:“阳顶天,快来,老二把人打死了,你快来啊。”

她声音透着极度的惊惶,阳顶天也吓一跳,忙道:“你别怕,我马过来。”

“什么事?”孟香问。

516 我跟你一起去

“一个朋友。 ”阳顶天放开孟香,又道:“对了,还是你以前的下属,是后勤部叉车组的武痴,他把人打了。”

“武痴?”他边说边往外走,孟香愣了一下,道:“我跟你一起去。”

“也行。”阳顶天没有拒绝,飞快的出去,刷卡结帐,他刷一下边打钱边往外走,店员也没拦,现在这种也较多见了,有些急的,边刷着码边往外走,只要在视线范围之内钱打进来了,也无所谓。

结了帐,阳顶天车,孟香也开了车来的,了她自己的车。

阳顶天开到武倩店子外面,只见围着一群人,警车也过来了。

阳顶天急忙拨开人群进去一看,地下躺着一个年轻人,二十来岁年纪,染着黄毛,武痴站在边,有两个警察在问他,边有人议论:“小偷啊,打死打死。”

“是啊,这个鬼崽经常在这一带偷偷摸摸的。”

“不过打死人也要偿命啊。”

武倩也在,这时一眼看到阳顶天,她立即叫了起来:“阳顶天,老二把这人打重了,现在怎么办?”

话声已经带着了哭腔。

武痴听到她叫,一抬眼也看到了阳顶天,眼光一亮,随即又黯下去,双手伸出,等着警察铐他的样子。

阳顶天听了议论和武倩的叫声,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武痴看到这小偷,下了手,打重了,所以警察反而要铐他了。

小偷昏死在地下,阳顶天灵力一扫,有点麻烦,武痴下手有点重,然后这小偷本来心脏也有点问题,真要进了派出所,要赔不少钱。

阳顶天眼珠子一转,劈手把那小偷提起来,啪啪两耳光子:“小偷嘛,打死打死。”

眼见小偷都昏死了,他还打人,不但武倩发呆,那两警察也怒了,其个一个胖些的警察怒瞪着阳顶天道:“住手。”

另一个瘦些的嘿嘿冷笑:“即然你也打了,你也跟我去派出所吧。”

扬着手铐要来铐阳顶天,这不是在城西,这边派出所的警察不认识阳顶天,可不会给他面子。

对街的邓胖子站在边,这下摇头了:“啊呀老阳,你这冲动了,这下好了,你也打了,这下你也有份了。”

孟香站在不远处,没有进来,看着。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给阳顶天抽了两巴掌,那小偷竟然醒了,啊的叫了一声,坐了起来。

“他没死。”

“本来没死好不好。”

邓胖子等人议论纷纷。

那瘦警察道:“没死你们也得跟我们去派出所。”

邓胖子叫道:“打小偷还有错了。”

那瘦警察看他一眼,哼了一声:“见了小偷可以打110,打小偷却不行,而且刚才把他打晕了,不知道有什么后遗症,所以打人的都得跟我去派出所。”

他这话引起一片哄声,但显然两警察并不想收手。

眼见瘦警察扬着铐子过来,很显然,阳顶天当着警察面还打人,让这瘦警察有些火了,一定要铐阳顶天。

阳顶天可不想给他铐,直接摸出手机,拨打了向万刚的电话。

一看他摸手机,那胖警察扯了瘦警察一下,瘦警察自然明白,那小偷还坐在地下fā lèng,他顺势蹲下来,问:“你叫什么名字,身份证拿出来,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

向万刚接到阳顶天电话,这边一说,他那边立刻应了:“我马过来。”

十分钟不到,向万刚来了,阳顶天直接举报:“这小偷我见过几次,是个惯偷,而且他们有一伙人。”

“盗窃团伙啊。”向万刚立刻接腔:“很好,最近刚好要重点打击小偷小摸,倒是赶了。”

瞟了那两警察一眼,道:“行了,这人交给我们,没你们什么事了,都认识我吧,要不要看证件。”

那两警察自然都认识他,摇摇头,胖警察本来已经给武痴戴了手铐,这会儿给开了。

向万刚带了几个刑警过来,直接把那小偷提溜了车,临车前,对阳顶天和武痴道:“两位不错,见义勇为,等把盗窃团伙一打尽,给你们发奖。”

打人还要发奖,武痴可乐了,武倩一看不对,忙扯他一把,但心却一百万个满意,看向阳顶天的眸子里,净是水意儿。

换了以前,这个时候她只能哭,而现在,一个电话,阳顶天来了,然后什么事情都解决了,武痴打人不但没事,反而说有奖,这是人与人的不同啊。

孟香虽然不认识向万刚,但眼前的一切是明摆着的,以她的精明,不可能看不出来,更联想到了早间看到的那一长串零,暗暗点头:“果然如此。”

看向阳顶天的眼神便更加热切起来。

向万刚拎了小偷去,警察也走了,武倩恨恨的瞪一眼武痴,道:“喊老阳到店里坐。”

又瞪一眼远远的缩在店里的高祖泽,道:“炒一盘嗦螺,加一份酸菜肥肠。”

“武姐,我今天不坐了。”阳顶天忙叫:“我还有事。”

武痴这时也看到了孟香,叫了一声:“孟部长。”

所以说他不会叫人了。

阳顶天忙介绍:“这是武痴,后勤部的,你曾经的手下哦。”

“原来你是武痴啊。”孟香点点头,脸带一点淡淡的笑意:“不错。”

这样的孟香,才是阳顶天熟悉的孟香嘛,不失礼貌,却透着骨子里的高冷,而是这样的孟香,征服她,让她浪起来,才更有感觉。

阳顶天心下热起来,对武痴道:“公司大发展,五十城五十亿,我们市场部也会参与进来,我跟孟经理还有事,先走了。”

他又跟武倩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

武倩远远的看着,咬着了嘴唇,孟香的漂亮放到一边,这种都市白领的气质,是她一直羡慕又羡慕不来的,不是她不会打扮不会装,只是从来没有这样的命,没有这样优雅轻闲的工作机会。

邓胖子还没走,也看到了孟香,眼光一直盯在孟香身,眼见着孟香车子开了出去,他才啧啧摇头:“这女人,啧啧啧。”

517 出来看美女

武倩听了火,冲对街喊道:“邓老板娘子,你男人喊你出来看美女呢,说那美女的屁股好翘的。 ”

对街冲出一个大屁股女人,两头看了一下,没看到孟香,只狠狠瞪了邓胖子一眼,邓胖子便嘿嘿的,点了支烟,慢慢踱回去了。

武倩又看了一眼街头,孟香和阳顶天的车子都消失了,她转头问武痴:“那女的是你们后勤部的经理啊?”

“原来是后勤部的部长。”武痴并不理解武倩的心态,道:“部长经理低半级吧,现在升经理了,把老阳调了过去,次不是说了吗,所以老阳的后勤车没法开了。”

阳顶天的事,武倩问得紧,自然知道他调去了市场部,可她不知道孟香原来是这样的美女啊,先前不心,这会儿紧张了,道:“那个孟经理为什么单把老阳调过去啊?”

“我怎么知道。”武痴摇头:“不过老阳那人,挺有本事的,在后勤部,孟部长有时也坐他车的。”

他想了一下:“孟部长为人高傲,不怎么搭理人,别人跟她打招呼,她顶多也是点点头,但老阳却能跟她开玩笑,说起来,老阳确实有点本事,我们组那几个,现在都服了他。”

他是真心佩服阳顶天,可他这话听在武倩耳朵里,却是越听越不是滋味,突然冲武痴发起火来:“那小偷偷别家店里的东西,关你屁事啊,要你去管,今天要是没有老阳,你现在在派出所吊半边猪,我以后是再不帮你出钱了,随便你关到死。”

“我又没下重手,那小偷应该是有心脏病什么的。”

武痴摸了摸鼻子,看武倩又要暴走,忙往后一溜,缩店里去了,到店门口却叫了一句:“有老阳,我不要你管。”

“你以为老阳会永远帮你。”

武倩气得骂了一句,眼前不由自主的又浮起孟香那清冷高傲的脸,那样的女人,越装得高傲,对男人其实越有吸引力,男人的贱性,她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不过老阳不是这样的人。”她心安慰自己,又想:“只怕那女的发骚。”

阳顶天不知道武倩在这边七八下的乱想,他开了车出去,孟香在车在后面跟着,开出一段,他停下车,对孟香道:“孟姐,你吃饱了没有,我们再找家酒楼吃点儿。”

“我吃饱了。”孟香摇头,道:“你住哪儿啊?”

阳顶天心头一喜:“我住城西那边,枫林路,要不,到我那里坐坐。”

他带着试探的口吻,生怕孟香拒绝——虽然孟香先前说了不回家的,可他总有点儿不落底。

孟香没有拒绝,也没有点头,只是瞟了他一眼,眼带着媚意。

阳顶天现在不是生瓜蛋子,这一眼的蕴意,他当然明白,一时喜得心差点要爆开来。

今夜他一直有些懵,因为孟香今夜的表现,跟平日的她相差太大了,他根本不知道,宋玉琼喝多了酒,偶尔动性相召,竟然给孟香碰到了。

而偏偏程剑昨天扭了一下腰,早间找他按摩,又给孟香碰了,孟香因此产生了一些另外的猜测,加他本来占了孟香的大便宜,所以才有孟香前后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阳顶天车子在前面引路,孟香车跟在后面,不久到了租屋,下车,孟香跟着去,打开门,孟香进来,阳顶天一时还有些放不开,道:“孟姐,你坐,我给你倒杯橙汁,冰箱里可能有。”

孟香看着他,却咯的一下笑起来。

这一笑,阳顶天胆气刹时来了,过来搂着了她腰,伸嘴便往她唇吻去。

“别。”孟香头往后躲,手撑着他胸,不过软软的,并没用力。

阳顶天还以为她不愿意,他先前自责,觉得孟香前段时间不理他,是因为他在办公室太孟浪,让她生气了,所以这会儿有些放不开手脚,孟香要是不愿意,他不敢勉强,正有些失望,却听孟香叫道:“先洗澡。”

这下阳顶天乐疯了,搂着孟香的手一紧:“一起洗。”

说是说,他心并没有期望孟香会答应,没想到孟香竟然没有拒绝。

这下阳顶天差点喜爆了,直接抱了孟香进浴室。

这个澡洗得长,一直洗到床,月过天,阳顶天终于是心满意足,起床,点了支烟。

他怕烟气熏了孟香,站到窗子前面,手伸到外面,吸一口,又伸出去。

吸了半支烟,孟香轻轻申呤了一声,阳顶天回头,凉席,孟香如一束美艳的紫罗兰,带着风雨后的凌乱和娇弱,阳顶天心一时又美滋滋的。

同样是女人,同样是一身肉,可征服孟香这样的女人,特别的有成感,心里特别爽。

孟香头转了一下,眼晴睁开了,看到了阳顶天,她道:“给我吸一口。”

“你吸烟的吗?”阳顶天意外,走回来,烟送到孟香嘴边。

孟香吸了一口,好一会儿才吐出来,烟雾从她的红唇吐出来,有一种别样的诱惑,阳顶天看得有些fā lèng。

“给我倒杯水,不要冰的。”

孟香声音娇软无力,带着媚态。

阳顶天给她倒了水,先漱了口,她又喝了两口,这才道:“我还要吸一口,抱我嘛。”

这样带着娇嗔的命令,阳顶天绝对百分百听从,床搂着孟香,孟香又吸了一口烟,歇了一会儿,才娇媚的瞟了他一眼:“你简直是个野蛮人。”

阳顶天便嘿嘿笑:“孟姐,你实在太美了,而且气质独特,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了自己啊。”

孟香恨恨的嗔了他一眼:“明天身要有印子,我再不原谅你。”

“不会的,我保证。”阳顶天举手保证,说着嘻嘻笑:“任何地方有印子,你告诉我,我给你吻一下,马消失。”

孟香倒是知道他有这样一手神的吻技,不过鼻子里还是娇哼了一声:“我不管,反正要是有印子,我绝不原谅你。”

说着嘟嘴:“再让我吸一口。”

518 可以去演电影了

阳顶天又让她吸了一口,赞道:“孟姐,你是真的美,这吸烟的气质,可以去演电影了。”

孟香不吱声,好一会儿,她道:“我以前报过戏的。”

“真的啊。”阳顶天叫:“那你演过戏没有?”

“我没考。”孟香摇摇头,眼神有些迷蒙。

她从小长得漂亮,但却也从小骄傲,现在的傲,有着纯熟的社会经验,而少女时的她,骄傲是没有内涵的,自然入不得老师的眼。

阳顶天立刻表示了愤慨:“那老师是谁啊,瞎了眼是不是,国电影为什么在国际不行,是他们没让你考。”

这话逗得孟香咯咯娇笑,摇摇头:“那会儿我确实是不行,表演太生疏了,放不开,算了,不说了。”

她转头看向阳顶天,娇声道:“抱我去一点嘛,我没力气了。”

阳顶天便把她抱一点,让她半趴在他胸膛,孟香看着他,眼珠子微微转动。

眼前的这个男人,长得不帅,当然也不丑,有一种野气,但他背后有什么呢,值得探询。

她手指在阳顶天胸膛划着,道:“今天那个打人的武痴,是叉车队的啊。”

“是啊。”阳顶天点头:“你不认识他吧。”

“没印象了。”孟香摇头。

阳顶天便笑,孟香道:“你笑什么?”

“他们都认识你,或者说,我们都认识你。”

孟香轻轻娇哼了一声:“你们这些家伙,肯定在背后说我坏话是不是?”

“那倒没有。”阳顶天忙摇头。

“我不信。”

“真的。”阳顶天道:“大家都觉得你漂亮,高冷,不怎么搭理人。”

孟香便轻轻哼了一声,道:“只说这些?”

“真没说你什么坏话。”

阳顶天这个是实话,说着笑了一下:“顶多是在背后yy你。”

他的手背,在孟香背轻轻滑动,她的肌肤真的很好,如丝绸般柔滑,又如鲜花般娇嫩。

“哼。”孟香娇哼一声,看着阳顶天道:“那你有没有yy我?”

“有。”阳顶天老实点头。

“你也不是好东西。”孟香戳他一指头:“现在得意了?”

阳顶天便哈哈的笑。

他确实得意。

次还只是意外,是借了桑达斯的药,而这一次,才是真实的,确确实实的玩到了孟香,这份满足,这份得意,让他有一种心态要bào zhà的感觉,忍不住伸手在孟香屁股打了一扳。

“呀。”孟香轻轻叫了一声,嗔道:“野蛮人。”

阳顶天得意的又打了一扳。

孟香扭着腰,道:“你以后要对我好。”

“肯定的。”阳顶天立刻点头。

“要听我的话。”孟香娇嗔着:“要是再象这次一样跟我赌气,我哭死给你看。”

“不会了不会了。”阳顶天忙表态:“这次是我不对,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孟香确信拿住了阳顶天,这次轻笑一声,伸嘴去,吻了阳顶天一下:“乖有奖,再点支烟吧。”

“好。”阳顶天下床点了支烟,再又搂着她,让她吸了一口,道:“孟姐,你吸烟的样子,真的,好有气质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孟香把烟对着他脸喷过来,然后咯咯的笑。

这与她平日的高冷完全不同,反而带着一点妖,一点萌,诱人之极。

“你其实是只妖精。”阳顶天刮她的小鼻子,孟香便咯咯的笑。

又吸了一口烟,她问道:“对了,今天你打电话叫来的,那是谁啊,好象来头挺大的。”

“是刑警队的,领头的叫向万刚,刑警一大队的大队长吧。”

阳顶天没想到要瞒,这个完全没必要啊。

“他跟你好象很熟啊?”

“嗯。”阳顶天点头:“是我哥们。”

孟香眼光探询的在阳顶天脸转了两转。

她对官场较熟悉,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至少也是副处,也许是正处,放到下面,妥妥的公安局长。

但哪怕是正处,车子前面也不可能有一长串的零。

如果是武倩,这会儿会直接问,但孟香的手腕武倩可高多了,武倩只以为自己命不好没机会,其实在很多方面,她都是不如孟香的。

孟香不再直接问,而是转了话题,道:“除了组建销售处,我今年还有一桩任务呢。”

“什么任务。”阳顶天果然问。

“你要帮我不?”孟香顺势下钩子。

“当然。”阳顶天立刻表态:“你的事,是我的事,只要孟姐你开口,不说刀山下火海,至少山下水,指哪打哪。”

这个态度让孟香满意,伸嘴吻了阳顶天一下以示奖励,这种小手腕,她用得太熟了。

阳顶天道:“是什么任务啊。”

“外贸局很快要组织一次秋季外销展。”孟香吸了口烟,看似不疾不徐的说着:“半年我们也参加了,但展台不太理想,所以效果也不太理想,这次总经理跟我说了,一定要争取一个好的展位。”

她说到这里不说了,似乎是有些发愁,眉头微微皱起来,其实眼光瞟着阳顶天。

阳顶天果然一口应承了:“这算什么,包在我身,一定弄一个最好的展位。”

“果然。”孟香暗暗点头,脸却装出不信的道:“真的假的,现在外贸局掌握实权的,是一个叫宋玉琼的美女局长,外号玉观音,可是出了名的不好说话。”

“没事,包在我身。”

“你不会说你认识玉观音吧?”孟香故意这么说,眼晴看着阳顶天,看他怎么回答。

女人都善于挖坑,男人们往往当。

不过阳顶天并没有撒谎,因为要拿展位,需要用到宋玉琼啊,便笑道:“我还真认识。”

“真的?”孟香装出惊喜的样子:“你怎么会认识玉观音的?”

“因为宋局长是我表姐啊。”

阳顶天不好解释,现在经常挂在嘴边的,是个表姐。

孟香却立刻信了。

为什么他一说,孟香信呢,因为,在孟香心里,始终无法相信,阳顶天和宋玉琼会有另外的关系,尤其是男女关系。

519 不算太出格

宋玉琼这样的风流人物,有个把或者几个情人,不稀,但宋玉琼这样的人物,要找情人,眼光会很挑,或者很势利。

而阳顶天是什么人,一个民工而已,长得又不帅,宋玉琼会找他做情人,好天鹅找癞蛤蟆做情人一样,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至于昨夜阳顶天住在宋玉琼那里,也不算太出格,表姐弟嘛,尤其宋玉琼阳顶天又大得十来岁,表姐弟之间关系好,同住一一间屋子,可以理解。

所以阳顶天一说是表姐,她立刻信了,这也刚好映证了她心的猜测——这个鬼,其实是哪家的草根太子,故意出来扮猪吃虎坑人的。

“宋局长是你表姐,那太好了。”孟香喜叫:“那这次的展位,包在你身了,你要是不能让我满意,哼哼。”

“我保证让你满意。”阳顶天嘿嘿笑,这话语带双关,孟香轻掐他一下,咯咯娇笑起来。

仅床事来说,孟香对阳顶天,确实也是极为满意的,她长得漂亮,追求的人多,从大学开始,有了男朋友,这么些年,换过的男人不少,但没有任何一个,能赶阳顶天,甚至一半都赶不。

他真的能让她死过去又活过来,那种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甚至可以控制她的心智,让她不知不觉的听从身体的反应,抛弃平时一切的矜持,不顾脸面不顾羞耻的迎合他,现在想来,都有些脸红,可当时,真的给他弄得什么都顾不得了。

第二天一早,孟香先离开,阳顶天自己还去公园里跑了步,打了两趟拳,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能得到孟香这样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会意气风发。

随后吃了东西,才到公司来。

到孟香公办室,敲门,门里孟香应:“进来。”

依如往日的清冷,但今天听在耳里,感觉却是完全不同。

阳顶天开门进去。

孟香抬眼看到是他,清冷的脸立刻浮起笑意,人也站了起来。

“孟姐。”

阳顶天走过去。

孟香从桌子后面绕了过来,到他面前,阳顶天次受了教训,还不太敢放肆,但孟香却伸手搂着了他脖子,娇声道:“搂着我,不过爪子不许乱动,把衣服弄皱了,我要怪你。”

说着,红唇凑来,主动吻了阳顶天的唇。

孟香竟然是如此主动,阳顶天简直喜爆了心,果然只轻轻搂着孟香的腰,不敢乱动。

深深一吻。

孟香唇移开,微微一笑:“这次乖了。”

又在阳顶天脸吻了一下,道:“好了,来商量一下,怎么打败冯冰儿。”

她坐回桌子后面,阳顶天凑过去,孟香道:“总经理发了邮件,基本同意了冯冰儿的策划,不过我这边,也争到了一笔费用,我的想法是,你一个人过去,他们那几个,没一个有用的,反而浪费了经费。”

新市场开发,是要经费的,这要哈多才能批,冯冰儿争到了大部份,孟香也争到了一笔,主要还是阳顶天拿下富安的功劳。

“好。”阳顶天点头,有些犹豫道:“不必今天过去吧,过两天行不行?”

“你还有什么事吗?”孟香问他。

“没事。”阳顶天摇头,看着孟香:“是有些舍不得你。”

孟香脸便现出笑意,站起来,道:“抱着我。”

这个好,阳顶天坐下,孟香坐他腿,孟香回身亲了他一下,道:“那明天走吧。”

“行。”阳顶天这次答应了。

孟香便对着他笑,又亲了他一下,移动鼠标,调出一组图片,道:“香城饮料批发,主要是两个大批发商,温保成,项帆,温保成的是大成批发,项帆的是红帆批发,他们占了香城超过五分之四的市场,只要能拿下他们两个的任何一个,香城市场一年至少可以超过五千万。”

阳顶天搂着孟香,下巴搁在她颈,听着她清音婉转,嗅着她淡淡的发香,只觉心醉神迷。

孟香听他不应声,回头娇嗔:“你有没有听我说啊。”

“听着呢。”阳顶天忙陪笑脸:“温保成项羽是吧,放心,我全给你拿下来。”

“什么项羽,是项帆。”

孟香气得回头捶他。

“是项羽的孙子,我知道了。”阳顶天哈哈笑。

孟香捶了他两下,道:“你要是真能把温保成和项帆全拿下,那剩下的哪怕全给冯冰儿,她也是败军之将。”

“放心,包在我身。”阳顶天吹牛。

孟香要信不信的看着他,眼珠子一转,道:“你要是真能把温保成和项帆全拿下,回来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真的?”阳顶天眼晴一亮,随又沮丧:“怕你到时又生气。”

“这次保证不生气。”孟香笑。

“好。”阳顶天高兴了:“那你看我的。”

又商量了一会儿,孟香还要去参加公司高层的会议,冯冰儿这次的策划较大,哈多也有些兴奋,这几天都在开会。

阳顶天先回去,到下午,孟香给他打电话:“晚一起吃饭,换个地方。”

她较谨慎,阳顶天便另选了个地方,吃了饭,孟香又跟着阳顶天到了他租屋,进门阳顶天搂住了,道:“孟姐,我们一起洗澡。”

孟香在他额头戳了一下:“你见了我,只想这个吗?”

阳顶天笑:“这不能怪我,只能怪孟姐你太迷人了。”

他这倒不是假话,孟香本来极为漂亮,然后从高冷突然转为亲和,反而让阳顶天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加之孟香时嗔时娇,手腕高明,阳顶天真是给她迷得不要不要的。

孟香便吃吃的笑,撒娇:“那我要你抱我去。”

这个命令,阳顶天绝对遵从,直接把孟香抱进浴室---。

第二天,阳顶天坐了午九点的高铁,信心满满杀奔香城。

车找到座位,却一眼看到了冯冰儿,跟他隔着一个座位,冯冰儿边还有一男一女,正在说话。

冯冰儿刚好抬头,也看到了阳顶天,阳顶天只好主动打招呼:“冯经理。”

520 美女,你会哭的

冯冰儿看到阳顶天,明显愣了一下,道:“阳顶天,你---你去香城?”

孟香市场部成立销售处打对台,冯冰儿是根本不放在眼里的,虽然莫名其妙的拿下了富安,冯冰儿仍然不当回事,不过她也知道,富安是阳顶天拿下的,这会儿又见到阳顶天,心可恼了,秀眉一皱:“你去香城做什么,做业务?”

“是啊。 ”阳顶天点头。

冯冰儿看着他,嘴角掠过一抹冷笑,她没说话,她边一男一女,明显是她下属,应该是营销部的业务精英,一看很精干的样子,他们对视一眼,那女的突然扑哧一笑。

这女的长得其实不错,可以说得漂亮了,但这笑不好看了。

她笑,那男的更是哈哈大笑,冯冰儿脸也浮起笑意,三个人看着阳顶天,仿佛看着走进大观园里的刘姥姥。

巧遇冯冰儿,阳顶天其实稍稍有点儿心虚,虽然他心里有点恼,怪冯冰儿看不起他,但无论如何,他是受段宏伟所托,进东兴来帮冯冰儿的,结果忙没帮,反而打了擂台,到时在段宏伟那里,不太好看。

可冯冰儿这一次的冷笑,却彻底激怒了他,他撇了撇嘴,自顾自坐下,不再看冯冰儿几个,心暗暗下了决心,算得罪段宏伟,丢了以后的单子,也要给冯冰儿一个深刻的教训。

“看顶哥给你一个深插,一定会爽得你叫出来的。”

他在心暗哼。

到香城,冯冰儿他们从东头下,阳顶天从西头下,懒得跟他们走一路,然后那女的还回头看了他一眼,眼满满的都是讥讽。

阳顶天不理她,只在心冷笑:“美女,你会哭的,不要着急哦。”

下了车,没去酒店,而是去了花园。

他这不是为省钱,开发新市场,公司有推广费用的,虽然孟香争取到的不多,但他也只过来了一个人啊,花不了多少钱。

之所以去花园,是想到了顾青芷,即然来了香城,当然可以跟顾青芷联系一下,不仅仅这娇娇女极为可爱,同时也因为顾青芷的爸爸在这边好象也极有势力,至少都是商场人嘛,要接近温保成项帆,或许能借到顾青芷爸爸的力。

当然,直接找顾青芷爸爸不太方便,但杨红袖现在对他的印象似乎还不错,可以先跟杨红袖说说,能成成,不成再说嘛,也没多大关系,反正自己冒冒失失找门去,要省力得多。

到花园,先收拾一下,基本能住了,这才掏出手机,才要给顾青芷打个电话,不想手机先响了,一看,是应春蕾打来的。

阳顶天忙接通,道:“应姐你好,有什么事吗?”

应春蕾道:“阳顶天,我碰怪事了。”

应春蕾声音有些急,但仍然很好听。

“我给一个人针炙,结果拨了针后,他不停的往外放气,滋滋的冒气,怎么也止不住,这是怎么回事啊?”

“啊?往外冒气?”

“是啊。”应春蕾急道:“仿佛热气管漏了一样,甚至还可以听到滋滋的响声。”

“那可能是这个人补得太过,身体又没有吸收,浮气于外。”阳顶天从脑子里找到了这方面的知识,道:“你试着封一下穴,用口水抹在指头,压着针眼。”

“这样可以封穴吗,好,我试一下。”应春蕾应着,明显有些没信心:“阳顶天,你能过来一趟吗?”

“我现在刚到香城,你在哪里,我马过来。”

“真的?”应春蕾喜叫出声,立刻说了地址:“我在古宛路38号,你跟司机说古城那边,他知道了。”

“行,我马过来。”

阳顶天答应下来。

阳顶天打的过去,找到地方,是一处独幢别墅,香城可也是省会城市,虽然经济不如东城发达,房价可也不低,有一套独幢别墅,这老板可不小。

阳顶tiān àn mén铃,有佣人来开门,到里面客厅,有好几个人,其他人阳顶天不认识,他一眼看到了应春蕾。

应春蕾外面穿一件浅黄色的开襟长衫,里面是绿色的套装,秋日的太阳从窗口斜射进来,洒在她的脚边,地板是红木的,带着反光,这让她的人显得十分的不真实。

阳顶天眼晴都恍了一下,才看清楚。

不过他来不及细看,因为有个女人在叫:“怎么办,怎么办啊,人活一口气,气都放光了,怎么得了?”

叫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丰满富态,皮肤白晰,年轻时应该是个一流的美女,这会儿仍是丰韵犹存。

她身前的沙发,坐着一个年轻女子,这女子大约二十三四岁年纪,跟年女子有五六分相象,应该是母女。

但这女子体型怪异,不是胖,而是全身鼓了起来,尤其是腰腹大腿,仿佛套了一层橡皮衣,然后打足了气,那年女人已经发胖了,但这年轻女子,体型却有年女子两个那么大。

这年轻女子穿一条很大的裙裤,左脚裤子撩起来,太冲穴扎了针,这时滋滋的往外冒气。

“这是乱进补,经络吸收不了,全浮在外面了。”

最初接到应春蕾的电话,阳顶天只是猜测,这会儿一看,灵力一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母女俩旁边,还有两个男子,一个五十左右,一个三十左右,估计是这对母女的丈夫,这时也都一脸焦急。

两男子不吱声,那母亲急得哇哇急,而且似乎颇有责怪应春蕾的意思,应春蕾站在边,则是束手无策。

应春蕾这时也看到了阳顶天,眼光一亮,叫道:“阳顶天,你快来看看。”

屋那几个人也全都看过来,一看阳顶天这个样子,t恤衫,牛仔裤,个子即不高大,长得也一般。

好吧,这不是相亲,这只是第一印象,关健是,阳顶天太年轻了,也是二十来岁,还没有应春蕾年纪大呢,应春蕾好歹也三十了。

如果应春蕾叫一个老头子来,不说白发飘飘仙风道骨,至少有一把胡子,也让人多点信心啊。

叫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过来,靠谱吗?

521 人活一口气

那年男子脸刷一下沉了下去。

年女子也一脸的不信任,看看阳顶天又看一眼应春蕾:“他啊,他行吗?这可是放气,啊呀,放气啊,人活一口气,怎么得了?”

“放气有什么了不得的。”

他们几个的脸色,阳顶天自然都看在眼里,哼了一声:“人还天天放屁呢,未必能减肥?”

他这话说得有点儿冷幽默的意思,那发胖的年轻女子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这个时候能笑出来,说明性格不错,也不稀,家世好,老爸娇养着,再交给老公,一生没受过什么苦什么气,性格保持得很好,类同于顾青芷。

“可是,可是。”

那年女子给阳顶天一句话堵住,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也是啊,人还天天放屁呢,有些人肠胃有问题的,那屁从初一能放到三十,也没见有什么问题。

应春蕾本来急得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了,阳顶天这一句话,一下让她松了口气,忙道:“阳顶天,你快来看看,这个封也封不住,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很简单,乱补,五脏六俯吸收不了,全浮在经脉,其实这跟屁差不多,不过屁是从肠胃放,这个是全身所有经脉里都塞满了气,全身气满,所以只要有个缺口往外放。”

阳顶天走过去,道:“其实这是好事,还是拿屁来举例,有些人肠胃不舒服,放个屁,肚子舒服一些,一个道理。”

“可是,可是。”

那年女子还是在那里可是。

阳顶天瞥他一眼:“要担心,那封了也行。”

他说着,随手在那年轻女子脚一按,本来滋滋的冒气声立刻停了。

这一家人本来看阳顶天不顺眼,年轻不说,讲话也一点都不客气,但应春蕾折腾半天无法止住放气的现象,阳顶天一伸手一按,立刻止住了。

这是有真本事啊,这一家人的脸色立刻转了过来,那年女子首先叫起来:“止住了止住了。”

说着还拿手背去感应,确定是没有冒气了,喜滋滋的叫:“真的止住了哎,阳医生,你好厉害。”

应春蕾也长长的吁了口气,却又好:“你刚才按的是她肝经的穴位吧,怎么一下封死了,点穴功?”

“这不算是点穴功。”阳顶天摇头:“任何穴位都是可开可关的,跟开关一样,懂的,关一下行。”

“对对对。”那年女子在边点头象鸡啄米,那两个男子虽也转了脸色,倒是不吱声。

那年轻女子这时叫了起来:“啊呀,我又胀起来了。”

“啊,娇娇,那怎么办啊。”

年女子听得她叫,一屁股在她边坐下来,抓着她手,轻轻的抚摸,一脸的焦急,她转头看阳顶天:“阳医生,我女儿全身发胀,这到底怎么办啊?”

“进补太过,经络浮气发涨。”

阳顶天说着,举了个例子:“好房地产,香城这边平均工资也是四千多吧,房价多少,平均两万吧,工薪阶层干一辈子,买不起一套房,她这个如同房价,把整个人都胀起来了。”

他这个例子其实不伦不类,但这一家人倒全都听懂了,点头不迭,那年男子道:“是泡沫,房产市场是经济泡沫,这是人体内的泡沫。”

那年轻男子也点头:“确实有理,房产市场畸形投入,娇娇这个是畸形进补。”

“都是妈妈。”

那叫娇娇的年轻女子可叫了起来:“让人家吃那么多补品。”

那年女子可一腔委屈:“你小产了,不补补怎么得了啊。”

“好了好了。”那年男子发话,他看着阳顶天:“阳医生,我女儿这个要怎么治,你能治吗,如果能给她治好,我一定重重感谢。”

“对啊对啊。”那年女子连连点头,也一脸热切的看着阳顶天:“阳医生,请你救救我女儿,她这个样子,几乎整个人都毁了。”

“是啊,我都不敢出门见人了,要是一直这个样子,我不活了。”

她这一说,娇娇撒起娇来,年女子立刻慌了,连忙安慰。

阳顶天看了好笑,不过这种娇娇女,心机婊要好得多,象顾青芷那样的,阳顶天还蛮喜欢。

“我的治法跟应医生的一样,放气。”

“啊。”

听到他的话,那年女子先犹豫了:“可是---。”

她一时拿不定主意,看那年男子,那年男子不懂医,但他见识要高得多,看着阳顶天道:“这种气胀,放气应该是对的,不过会不会伤了元气啊。”

这是个有见识的男人,一法通万法通,一句话抓住了关健。

“是有点儿。”阳顶天点头:“如黄连,可以泄火,但药性太寒,也容易伤胃阳,不过这间有个度的问题,黄连你最多服一个星期,不服了,稍有损伤也没事,这个放气,放一部份不放了,也不会太伤元气。”

“有道理。”年男子立刻点头:“那请你给她放放气。”

他拍了扳,那年女子也不反对了,倒是关心起另一个问题:“放了气好了吗?”

“那不可能。”阳顶天摇头:“放气,最多能恢复到原先体型一半的样子,要完全恢复原先的体型,放气太过了,会大损元气,那不行的,要完全恢复,还要另外想办法,要找药。”

“你不要说了。”那年男子扫一眼年女子,对阳顶天道:“阳医生,一切拜托你。”

“嗯。”阳顶天点点头,道:“换个地方吧,去楼,找个空一点的两头通风的屋子,因为她不仅要手脚放气,还要放屁。”

“嗯,好丢人。”

娇娇脸红了,扭着腰。

要是没发肥前,这么扭腰撒娇应该很可爱,这会儿腰有水桶粗,可有些难看了。

不过这一家人显然并不这么认为,那年女子忙安慰她:“没事没事,放屁嘛,有什么关系,你小时候不经常说要放个屁臭死爸爸的吗?”

522 实打实的本事

她这话让娇娇咯咯娇笑起来,那年男子倒也不生气,嘿嘿笑,边那年轻男子也笑了。

阳顶天也觉得好笑,应春蕾却没笑,这学霸美女在琢磨问题,不过她没出声。

阳顶天的话,似是而非,哄年男子是够了,但对应春蕾这样的医学学霸,可不够,虽然应春蕾学的主要是西医,但医也有所接触,尤其是针炙和经络,最近找了明师,下了苦功夫,可不是随便几句话能搪塞过去的。

不过她也不傻,这会儿当然不会提出疑问,再一个,她也不确定,因为阳顶天的本事,是她亲眼看见的,今天这事,娇娇穴位冒气,她怎么也封不住,阳顶天一来,随手一按封住了。

这份实打实的本事,可不是书本的知识可以反驳的。

到三楼,是娇娇的健身房,富家女啊,自己家里有健身房,宽敝透气,南北通透,非常好。

阳顶天道:“先放屁吧,一个小时。”

“呀。”娇娇尖叫:“一个小时。”

不过阳顶天随后加一句:“这可以让你的体型减下来一半。”

娇娇顿时不吱声了,只是看着她妈,她妈妈安慰她:“没关系的,妈妈陪着你,让他们都下去。”

她妈这么说了,娇娇也答应了,在沙发床躺,阳顶天给她扎了手的穴道。

应春蕾在旁边凝晴看着,她能看出来,阳顶天扎的是大肠和小肠经的穴道。

屁是人肚子里的废气,主要是藏在大肠和小肠,这一点应春蕾是知道的,但阳顶天取的这些穴位,为什么能放屁,她却不懂,书本没有啊。

果然,阳顶天扎下去没到一分钟,娇娇叫了起来:“啊呀,我忍不住了,你们快下去,好丢人。”

她爸爸笑笑,只好请阳顶天应春蕾都下来,让她妈妈陪着。

“阳医生,小蕾,请坐。”

娇娇的爸爸请阳顶天和应春蕾坐下,随后应春蕾做了介绍。

叫阳顶天想不到的是,这年男子姓项,竟然是红帆批发的老板项帆,那年女子则是项娇娇的妈妈秦露,年轻男子是项帆的老公乔海军。

这下阳顶天乐了,他本来还想着问问杨红袖,看能不能搭项帆或者温保成的线,结果直接到了项帆家里。

介绍过了,佣人了茶。

项帆先跟阳顶天道谢:“阳医生,今天可真是谢谢你了,你是在哪个医院班啊?”

“哦,我不是医生。”阳顶天摇头。

“你不是医生?”这下项帆和乔海军都有些意外了。

项帆道:“阳先生你的医术手法,可是很娴熟啊,扎针也很厉害,怎么会不是医生呢。”

“我确实不是医生。”阳顶天摇头,换了其他人,冒充医生也无所谓,但对项帆不行,因为他还想着事后找项帆做单呢,这会儿是医生,呆会儿成了业务员,那不是骗人吗。

“我是师传的。”阳顶天解释:“但没有行医执照。”

“这样啊。”项帆理解了:“医有好多是师传的,我以前碰到过老师父,跌断手脚什么的,不要照片,他给摸一摸,接好后,喷一口水,然后绑行,效果很多大医院还要强。”

他说着摇头:“现在这样的老师父很少了。”

乔海军则是有另外的疑问,道:“阳医生,我请教个问题啊,一般来说,如果补得太过,是火生痘痘啊,牙龈出血啊,或者大便干结啊什么的,我妻子这个,却是发胖,这是为什么啊?”

“药效不同,走的经络不同而已。”

阳顶天解释:“药性不同,归经也不同,牙龈属于脾经,脸生痘痘是胃经,大便干结属于大肠经,药性往哪里走,生出不同的效果,至于娇娇这个,她服的药应该主要是补肾的,结果肾吸收不了,气散入各条经脉,又散不出去,肿起来了,所以我让她先放屁,排肠胃之气,再调理其它经脉。”

“哦。”乔海军似懂非懂,项帆则在埋怨:“是她妈妈,经常乱七八糟的给她补。”

这个阳顶天倒是可以理解,笑了起来,道:“现在好多父母这样的,一个宝贝嘛,生怕他们身体虚了,拼命的塞好东西,娇娇这个还好,应该是鹿茸制品,有些更恼火的,干脆打激素,那才要命。”

“也是啊。”项帆点头:“我们娇娇这一个闺女,从小也是看得娇了点。”

他说着对应春蕾笑道:“小蕾你爸爸要是知道这个事,肯定又要笑我们了。”

“那不会。”应春蕾笑着摇头,她这会儿其实一肚子疑问,只是不好问得阳顶天。

闲聊着,一个小时不知不觉过去了,项娇娇出现在楼道口,她好象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看着下面,喜滋滋的叫:“爸,海军,看我,瘦了好大一圈呢。”

确实,相于先前初见,瘦了至少三分之一以,先前纯粹是个气球人,这会儿还是有些丰肥,但至少看去去正常一点了。

项帆乔海军一看,也是十分惊喜,齐赞阳顶天的医术。

项娇娇对阳顶天道:“阳医生,你再帮我放气,我要完全恢复原先的样子。”

“行。”阳顶天站起来,楼,道:“放气可以让你再瘦一半下去,但要完全恢复原先的体型,放气是不行的,不是做不到,但会极大的损伤你的元气。”

“没关系。”项娇娇摇头:“损伤点元气没关系的,反正我不要做肥婆。”

“人伤了元气,会脸色腊黄,皮肤枯槁,头发干燥掉发,三十岁看得四十岁。”

“呀。”这下项娇娇吓到了:“那我不要了。”

说着又纠结:“可是,我不要做肥婆。”

她看着项帆:“爸。”

“没事没事。”项帆忙安慰她:“阳医生说了,还可以用药的。”

这下项娇娇才开心了。

再到楼,阳顶天给她脚扎了针,拨针,立刻又滋滋的冒气,不过这会儿项家人都不担心了,因为阳顶天几针下去,让项娇娇放屁瘦下来一半啊,这样的神技,他们当然信得过。

523 她又糊涂了

应春蕾则在暗暗观察琢磨,阳顶天用来放气的穴位是肝脾二经,但同时在肾经和膀胱经扎了针,这让她又糊涂了,只大致猜测:“这可能是用来锁住元气,不使过度疏泄的。 ”

但也只是猜测,具体的,搞不明白,医这个东西,实在不是翻两本书可以弄明白的。

一放气,项娇娇叫起来:“啊呀,你们快下去。”

“不必。”阳顶天笑起来:“你这气味是香的。”

项帆几个一闻,都讶叫起来,项娇娇自己也喜滋滋的:“对啊,我这个气是香的,我是香香公主了。”

乔海军好,问阳顶天:“阳医生,娇娇这个气,怎么会是香的啊?”

“走肠胃的气一定是臭的。”阳顶天解释:“但走经脉的气,有几种味道,例如排汗,有些人味重,有些人味轻,有些则干脆有狐臭,这其实跟人的心性有很大的关系,娇娇应该是那种开朗大方娇柔纯真的性格,所以她的气是香的。”

“嗯,我是好女孩子。”项娇娇喜滋滋的抚掌,然后瞪一眼乔海军:“便宜死你了。”

乔海军便呵呵笑,他显然也开心,是个男人都爱美女,但除了相貌,如果心灵还美,自然更好。

项帆夫妇也开心,他们娇养出来的女儿,没有变坏,当然高兴。

应春蕾则在一边猛眨眼晴,人从经脉排出的气,居然可以是香的,这又是书本没有的知识,但重要的不在这里,重要的是,她很想试一试,自己排出的气,是不是也是香的。

这次排气没用一个小时,三十分钟左右,项娇娇又瘦下来一半,仅体型来看,已经还算不错了,只是有些胖,说不肥,但皮肤松驰,尤其是肚皮,垂下来象牛肚皮一样,这难看了。

阳顶天道:“再排气没用了,必须要用药。”

项帆问:“用什么药,阳医生你开,我叫人去买。”

“这个药药店里没有。”阳顶天摇头。

这下项娇娇急了:“那怎么办啊?”

项帆没说话,看着阳顶天,阳顶天道:“这个药要到山里去找,不过较难找,估计要一段时间才行,不过也不要担心,这药应该是可以找得到的,只是要时间而已,你不要太性急。”

他这是实话,项娇娇的病,是补得太过,这样的病,他的口水和血都没用,因为他的口水和血,也是偏补的,只能用药。

“那拜托你了阳医生。”

项帆连声道谢。

下楼,再次泡了茶,项帆给阳顶天道谢,道:“阳医生,这次真是感谢你,你给我帐号,你的辛苦费,我给二十万,药费另算,行不行?”

出手是二十万,还真是挺大方的,只不过他手有阳顶天另外要的东西。

阳顶天笑了一下,道:“项总,是这样,我说了,我其实不是医生,是东城东兴公司的业务员,做饮料推销的,现在东兴正准备打开香城的市场,已经开始在香城有广告投入了。”

“东兴?”项帆眼微微露出思索之色,随便点头:“哦,我知道了。”

有些讶异的看着阳顶天:“阳先生,你是东兴的业务员啊,你这样的医术,太可惜了吧。”

阳顶天摇头,带着一丝苦笑:“这没办法的事情,也不瞒你项总,我小时候很顽皮,读书真的不心,也是跟师父学了点医,想要拿执照,真的考不,也只能做做业务员了。”

他这表情,把项帆逗乐了,哈哈大笑,手一挥:“行,即然有阳先生你出面,我什么都不问,东兴好象是一个系列四种饮料吧,我一样拿十万件,我给你们做精品推广,只要后期你们广告跟得,打开香城市场,不成问题。”

“太好了,谢谢项总。”

阳顶天连声道谢,同时表态:“娇娇需要的药,包在我身。”

“那真的是辛苦阳先生了。”项帆也连声道谢,当场给阳顶天签了单。

四十万件,两千万的货款,阳顶天有百分之五的提成,只要后期出货顺利,那是稳稳的一百万,加先前富安的五十万,阳顶天能到手一百五十万,来东兴,本只是给段宏伟一个面子,现在算下来,不得得到了孟香,收入也不错,有点儿歪打正着的感觉。

再聊了一会儿,阳顶天跟应春蕾出来,应春蕾道:“你要找的是什么药,我跟你一起去。”

这倒是个意外,阳顶天道:“这药是一种蛙,名叫气蛙,又叫怒蛙,这种蛙发怒的时候,全身鼓气成球,会胀大好几倍,但收了气,又会恢复原样,用这种蛙去内脏烘干磨成粉,加蜂蜜和水服下去,可以助娇娇收气。”

“还有这样的药?”应春蕾惊:“这在书根本找不到啊,我今天发现了,好多东西,书都没有。”

“是这样的。”阳顶天点头:“医有很多东西,都是师带徒,徒带孙,这么口耳相传传下来的,有些东西书有,但有很多小窍门,书根本找不到。”

“那我拜你为师。”

应春蕾冲口而出。

如果是顾青芷说这个话,会扭着小腰儿,带着娇嗲,然而应春蕾却不是这样,她两眼放光,带着强烈的求知欲。

不愧是学霸,这种求学精神,几乎已经刻到了她的骨子里。

“这可不敢当。”阳顶天哈哈一笑,岔开话题,道:“气蛙生活在深山老林的水沟,数量也少,很难找,所以,应姐你还是不要去了。”

“不,我要去。”应春蕾有着学霸固有的执拗:“我发现了,看书不如跟着你,你次答应过的,我有什么问题,你都要教我的。”

说到后来,也有了一点撒娇的味道,而与年轻的女孩子不同,她三十了,气质明净优雅,带着一点点娇柔,更加动人。

“那也行吧。”阳顶天根本拒绝不了,只好答应。

“耶。”应春蕾欢呼起来:“晚我请你吃饭,叫我弟弟和龚娇。”

524 消息确实吗?

重感冒,朋友们多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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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跟阳顶天去找气蛙,要先去医院请假,阳顶天便回花园这边来,五点多,应春风打电话过来了:“老阳,你过来了啊,太好了,晚喝酒。”

晚到应春风家,龚娇与应春蕾合作,做了一桌子菜,喝到尽欢而散。

他们这边喝酒,另一边,冯冰儿也得到了消息,却是惊怒交集:“什么,四十万件,而且已打了百分之三十的货款?”

她是美女,平时极注意自己的仪容举止,说话也力争心平气和,但这一刻,她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她带来的两个人,男的叫曾涛,女的叫甘妍,都是市场部的销售精英,今天才过来,他们还在一起制订公关策略呢,听到冯冰儿的叫声,全都讶然失色。

“是谁?”甘妍忍不住叫起来:“不会是总经理直接拉了什么关系吧,四十万件,先付了百分之三十的货款,这样的条件,除了总经理有这个面子,任谁都做不到。”

“不是总经理。”冯冰儿摇头,深吸了两口气,她身材极好,高耸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连续起伏了几下,引得曾涛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扫了去。

“那是谁?”甘妍叫:“难道---。”

“没错。”冯冰儿点头:“是那个阳顶天。”

“怎么可能?”

过于意外,曾涛也叫了起来,他的眼光从冯冰儿胸前移开了,落到了冯冰儿脸,这种消息对他的冲击,甚至强于冯冰儿起伏的胸部。

“消息确实吗?”

甘妍也一脸的不相信。

“我确认了。”冯冰儿点头。

“他怎么做到的?这怎么可能。”甘妍一脸震惊,喃喃的叫:“那个土冒。”

冯冰儿同样难以置信,她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天空,心即惊,又怒,而同时又隐隐的有些后悔。

当时段宏伟把阳顶天介绍给她,她真的是没放在眼里,她是销售精英,对自己极为自信,段宏伟要是能帮她拉一点业务,那还好,居然是介绍个什么业务员,她真的是完全不需要。

再说了,当时第一面的印象也不好,阳顶天长得一般,然后身也没有那种销售精英的气势,所以她完全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是给表哥面子,才说让阳顶天去东兴自己应聘。

第二天她忘到了脑后,后来虽然碰到了阳顶天一面,知道他真进了东兴,她也没去管,甚至更有些看不了。

她表哥一声招呼,阳顶天乖乖的进了东兴,这样的人,能有什么本事了,她打心眼里看不起。

却无论如何想不到,先是富安,她出尽精兵强将拿不下的,却给阳顶天拿下了,然后香城这边,今天才过来,她还在制订策略呢,阳顶天竟然拿下了红帆批发,这可是香城市场的半边江山啊。

即便她随后能拿下温保成,那顶多也是跟阳顶天打个平手,万一拿不下,那是彻底输给了阳顶天。

这么的一个人,居然输给了他,这叫她的脸往哪里放。

而且阳顶天背后是孟香,想到孟香那高傲得意的冷脸,冯冰儿心里更仿佛有猫爪子在挠。

“早知道---。”

她心后悔万分,早知道阳顶天是这么个怪物,当时该拢络他一下啊,要不干脆别让他进东兴啊,结果进了东兴,到了孟香手下,反而成了自己的强敌。

冯冰儿心这会儿的悔啊,真是顷尽东江水也洗不干净。

可当时怎么会知道啊,那么样的一个人,相貌即不出,说话也没什么水平,身也没什么气势,给她表哥指使,象狗一样,叫东东,叫西西,这样的人,冯冰儿从来看不眼,又怎么会知道,他会用事实来打她的脸。

“冯总,现在怎么办?”甘妍叫。

曾涛眼光也从冯冰儿屁股移开,移到了她脸。

这两人都是销售精英,但这一刻,却都有点慌神了,因为阳顶天过于妖孽了,等于是下了高铁,直接拿到了单子啊,如果继续这么下去,明后天再攻下温保成,他们真的完蛋了。

“今天开始行动,一定要拿下大成批发。”

冯冰儿的危急感,更甚于他们两个,转身握拳,目发锐光。

“好。”

甘妍曾涛同时点头,两人眼都射出必胜的目光,销售精英的气势,在他们身展露无疑,冯冰儿当时看不阳顶天,是阳顶天身完全没有这种气势。

可谁知道那是个扮猪吃虎的混蛋。

“真的想咬人啊。”冯冰儿牙关磨动。

阳顶天不知道这些,喝了酒回来,他给孟香打了电话,孟香喜叫:“真的。”

“货真价实,十足真金。”

阳顶天哈哈笑。

“你真厉害。”孟香忍不住欢呼。

“还有更厉害的。”阳顶天嘿嘿笑,语带双关。

“我要。”

孟香这几乎是在媚叫,阳顶天刹时小腹着火,只是实在隔得远了点,要是一两百里,他打个车立刻会冲过去。

第二天一早,应春蕾给阳顶天打电话来了:“阳顶天,你要等我,要是你一个人去了,我绝不会原谅你。”

原来学霸也会撒娇的,阳顶天腰根儿发软,忙道:“不会,我等你。”

说了花园地址,二十分钟,应春蕾过来了,一台黑色的奥迪。

果然有个性,开的车都和一般女孩子不同。

应春蕾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套装,同色的旅游鞋,秀发用一个红发箍箍在脑后,玉颜明净,通体利索,让阳顶天忍不住喝一声彩:“应姐,你这一身打扮,太有气质了,那些旅游品牌真应该请你去做代言人。”

“我也觉得,不请我,是他们的损失。”

应春蕾咯咯笑,还转了一圈,然后扭腰抬臂,做了一个跳舞的动作。

阳顶天都看呆了,原来学霸不止是会盯着书本的啊。

“难怪刚子苦追三年,迷得要死要活的。”

他在心是暗赞,应春蕾倒是给他看得稍稍有点脸红,道:“你吃了早餐没有?”

525 你有女朋友没有

“本来没吃。”阳顶天摇头,随又点头:“不过现在已经饱了。”

然后慢悠悠的加一句:“秀色可餐啊。”

应春蕾明白了,又咯咯笑起来,道:“我也没吃,那边好象有个面摊子,一起?”

“再吃,要胀死了。”

阳顶天故意揉肚子,应春蕾更是笑得娇俏,声音真是好听。

“哎,阳顶天,你有女朋友没有?”一边走向面摊子,应春蕾一面问。

“现在没有。”阳顶天摇头,然后又点头,跟刚才一样的套路:“不过呆会有了。”

应春蕾暂时还没太适应他的套路,道:“你女朋友呆会也过来啊,她也是学医的吗?”

阳顶天笑:“呆会你知道了。”

到面摊子坐下,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看一眼应春蕾,又看一眼阳顶天,道:“两位,要加什么灶子?”

阳顶天先不答,却一指应春蕾道:“老板,你说她象不象我女朋友?”

胖老板立刻点头:“象象象,我摆摊这么些年,还只有你两个最般配了。”

“谢谢。”阳顶天笑:“多加点灶子,牛肉的,还有酸菜也来点儿。”

应春蕾则有些发懵,怎么阳顶天突然说她是他女朋友啊。

阳顶天转头看她,她也看着阳顶天,阳顶天一眨眼晴,道:“你先不是问我女朋友吗?这不有了,这老板江湖高手,阅人千万,他看人是再不会错的了。”

应春蕾这下明白了,咯一下笑出声来,忍不住捶了阳顶天一下:“那可说好了,我是你女朋友了,你得多教我点东西。”

便在这时,一辆车开过来,在面前停住,随即跳下来一个女子。

这女子也是三十左右年纪,精致的短发,大眼晴,瓜子脸,相貌即便赶不应春蕾,也差相仿佛,尤其身有一种很精干的气质,是那种典型的都市白骨精。

不过这白骨精这会儿却是一种阳顶天看不懂的表情,她没看阳顶天,而是看着应春蕾,脸竟是一脸的伤心绝望,仿佛痴情的男子,看着绝情而去的恋人。

可问题是,她是女的啊,而且女性特征非常明显,她穿的一件紧身的衣,胸部饱满挺耸,相于应春蕾,一点也不逊色。

“这是什么鬼?”阳顶天一时都傻掉了。

应春蕾本来是背对着马路的,看阳顶天情形不对,她一扭头,顿时叫起来:“乔乔。”

看她转过头来,那个叫乔乔的白骨精脸的痛苦更甚,眼几乎是要流下泪来:“蕾蕾,你要离开我了吗?”

“什么呀。”

应春蕾跳起来,看一眼阳顶天,有些慌张,又有些脸红,她走到车边:“乔乔,你听我说。”

“我不听。”

叫乔乔的白骨精摇头,竟然真的甩下一串泪珠,她说着了车,开动了车子:“我知道了,你跟他去吧。”

“你要去哪里?”

应春蕾急叫,抓着车窗不放手。

“我不你管。”乔乔摇头,车子慢慢加速。

“不行,乔乔,你听我说。”

应春蕾急叫,眼见乔乔不肯停车,她猛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子很快加速,一眨眼,开得没了影子。

这是什么剧情。

阳顶天完全看傻了。

“你女朋友,那个。”胖老板也有些发傻,不过他更关心自己的生意:“她的那碗面---。”

“没事,都给我吧,再多下两碗。”阳顶天摇头,坐下,想了想,猛地哈哈大笑:“刚子啊刚子,你可能输给了一个女人,这也太冤枉了。”

很明显,那乔乔的表情,话语,绝不是什么普通朋友,明摆着是一对恋人——百合之恋啊。

向万刚苦追三年,还说什么老外导师,结果牛头不对马嘴,应春蕾真正喜欢的,居然是个女人,一个美女。

阳顶天越想越好笑,自个儿眼泪都笑了出来。

那胖老板可吓到了,胆战心惊的看着他,只以为他受了剌激,脑子有些坏掉了,在边小心的劝:“帅哥,你年纪轻轻的,千万想开一点,那妹子,其实不配你的。”

“为什么啊。”这话倒是让阳顶天怪了。

“因为,因为。”胖老板似乎怕更加的剌激阳顶天,犹犹豫豫的:“她---她长得太漂亮了,一般的人,要是没什么钱的话,算娶了也守不住的。”

这倒是实话,应春蕾不仅是长得漂亮,而且有一种专业人士独有的气质,这种气质,跟孟香的高冷还不同,几乎可以说是更加的高冷,因为普通人根本进不了她的领域啊。

“哦。”阳顶天这下明白了,想一想,还是觉得好笑。

为什么他只想笑,因为应春蕾根本不是他女朋友,不存在任何失落感,向万刚苦追三年输给一个百合,则让他怎么也忍俊不禁。

面好了,端来,阳顶天不但自己的吃了,把应春蕾的也吃了,还不够,叫道:“再下四碗。”

胖老板吓一跳,普通人一腕够了呢,他已经吃了三碗,还要四碗?这是什么肚量啊?

不过这会儿他以为阳顶天受了剌激,不敢拒绝,果然又下了四碗,眼看着阳顶天又一口气吃下去,他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因此生出一个疑惑:“原来失恋的人,饭量会平时大很多啊,至少大六倍,不,七倍。”

他数学老师哭晕在厕所。

阳顶天堪堪吃完,电话响了,应春蕾打来的。

“阳顶天,你一个人去吧,我不能跟你去了。”

“好的,没事。”

阳顶天答应,看来百合的威力很强大啊。

应春蕾在那边犹豫了一下,终于娇嗔:“你不许笑,也不许跟人说。”

“我不笑。”

阳顶天本来没笑的,她这么一笑,他怎么也忍不住了,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讨厌,不跟你说了。”应春蕾显然不好意思了,娇嗔一声,不过马又补充一句:“你抓了气蛙回来,一定先告诉我,我要看一下,然后还要看用药的效果。”

“行。”

阳顶天笑着答应,终于忍不住:“可是,万一你那个乔乔打翻醋坛子怎么办?这个药,不能加醋的。”

526 不一般

“讨厌。 ”

应春蕾娇嗔一声,自己在那边却又扑哧一声笑了:“不跟你说了,反正你捉了气蛙回来,一定要先告诉我。”

她说着挂了电话。

阳顶天也收了电话,笑着摇头。

便在这时,又一辆车子开过来,在路边停下,随即车窗摇下,一个女声尖叫:“阳顶天。”

阳顶天吓一跳,转头,原来是顾青芷,另一边还坐着杨红袖。

“芷芷。”

阳顶天好:“你怎么来了,你班走这边的吗?”

“哼。”顾青芷娇哼一声:“山人心血来潮,掐指一算,某些人今天可能过来了,所以绕到这边,果然过来了。”

她得意洋洋,还学着诸葛亮捋胡子的样子,那bái nèn的小手配着bái nèn的小脸,娇萌无。

“高,果然是高。”阳顶天翘起大拇指。

“哼哼,佩服了吧。”

顾青芷娇哼一声,然后自己笑得弯腰,阳顶天也笑,旁边的胖老板则看得发傻。

应春蕾很漂亮,但这个妹子,应春蕾更漂亮,哪怕是旁边另一个,也不应春蕾差。

他忍不住扭头看阳顶天:“这个帅哥,不一般啊。”

阳顶天结了帐,顾青芷道:“吃完了,我们去卖花?”

“你今天不要班吗?”

阳顶天好:“今天不是双休吧。”

“没事。”顾青芷摇头:“我请个假行了,不请假也没关系,反正老板也不会说我。”

阳顶天算是明白了,这娇小姐根本不是个班的,是人家给她爸爸面子,帮她爸爸养女儿而已。

“那啥,今天我有事啊。”

阳顶天挠头。

“你有什么事?”顾青芷不依不饶。

边的杨红袖差点插嘴了:“请你去卖花,你娇小姐玩得辛苦了,呆会又要喝酒,四万一瓶的拉菲,亏血本呢。”

不过话到嘴边,她又忍住了。

她觉得已经看破了阳顶天,阳顶天根本不是个卖花的,对真正卖花的人来说,四万块是巨款,但对阳顶天来说,肯定不会四块钱看得更多。

“我要山,帮人采药。”

这种娇娇女缠人得很,阳顶天只好实话实说。

没想到顾青芷一下来了劲:“采药,呀,好有气氛哦,我要跟你去。”

说着一脸雀跃的对杨红袖道:“小姨,你去不去,你要不去,我一个人跟阳顶天去了。”

又问阳顶天:“要去几天,要带旅行箱,啊呀,我都没准备,你现在不许走,我要回去准备,要不我打电话,让兰姐给我送过来。”

她竟然忙乱起来。

阳顶天哭笑不得,拒绝不能,不过反过来一想,跟这样的小美人一起爬爬山,那也是相当有韵味的。

“我这药在深山里,可能要几天哦。”

“哇,好喜欢。”

顾青芷听说要去深山几天,不但不怕,反而更加兴奋了,对杨红袖叫道:“小姨,你去不去嘛,快下决定,你要不去,我自己跟阳顶天去了。”

这丫头,纯真一片,完全没见过社会的黑暗面,加之也跟阳顶天打了一段时间的交道,对阳顶天还真是信得过。

但杨红袖可不放心了,这么一个娇娇,真要跟着阳顶天进山,进山之前是一朵娇花,到出山,只怕是残枝败柳了。

当然,现而今的社会,并不把那层膜当回事,可杨红袖对阳顶天到底还是有些不摸底啊,真让顾青芷一个人跟阳顶天去,她是无论如何不放心的,几乎没有犹豫,她点头:“行啊,我也好久没去旅游了,陪你们进山去玩玩。”

“耶,我知道小姨最好了哎。”

顾青芷兴奋的搂着杨红袖亲了一下,转头对阳顶天道:“我回去准备一下,你现在不许走,最多一个小时,我们过来了。”

说着,也不管阳顶天答不答应,开着车走了。

女孩子说一个小时,实际时间往往是要加倍的,顾青芷再过来时,十点半多了,吃面时七点半,也是三个小时之后。

顾青芷和杨红袖都换了衣服,顾青芷是一身粉,杨红袖则是一身青,顾青芷娇俏,杨红袖则带着一点少妇的风韵。

阳顶天了顾青芷的宝马,先到外城,那边有一个专业卖登山装备的店子,昨天应春风告诉他的,买了一套双人版的登山装备,包括两个帐篷和必备的用具。

这种登山包是西方进口的,不便宜,要一万多块,跟桑达斯那套好象差不多。

杨红袖并不知道阳顶天预先问了应春风,看他随口报出牌子,出手也毫不犹豫,暗暗点头。

她对阳顶天的印象,一点一点的积累,却都是往她自己想要的方向猜测。

其实她也犹豫过,虽然她跟着顾青芷去,可她也只是个娇弱女子,真要跟着阳顶天进了大山之,如果阳顶天shou xing大发,加她,也没什么抗力,反而是多给阳顶天送一盘菜。

但阳顶天一直往她猜测的方向去,她的犹豫只是犹豫,如果阳顶天真是她猜测的那样,那么,让顾青芷跟他发生点什么,完全没有关系,甚至最后嫁给阳顶天,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阳顶天可不知道杨红袖是这个心思,他哪怕到了这会儿,都完全没有想过要拥有顾青芷,这样的娇娇女,真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拥有的,班跟逛街一样,卖个花还要喝拉菲,这样的女朋友,这样的妻子,是一般人养得起的?

他虽然揣着桃花眼,可对顾青芷这样的娇小姐,他还真有点畏火。

但顾青芷只是娇嫩纯真,而不是骄狂世侩,这样的女孩子,他非常喜欢,能遇到这样的女孩子,他觉得是一种难得的缘份,所以,他愿意纵容她,陪她玩,为她花钱,至于其它的,不去多想。

阳顶天昨天跟应春风问了香城这边山区的情况的,出城向北一百多公里,进入了山区,不过又开了一百多公里,到了老龙山,这边保护得相对好一点,原始森林是肯定没有的,但老龙山山势连绵,也还不错了。

527 好久没睡过帐篷了

到龙山镇,先找个地方吃饭,顾青芷先叫起来:“饿死了拉。”

这边山区小镇,不过还好,也有两家饭馆,找了家干净点的,吃了东西,休息了一会儿,顾青芷又来了劲,挥着小拳头:“我们今天进山?”

这时已经下午了,杨红袖道:“要不明天吧。”

“嗯。”顾青芷扭着小腰不干:“我们去山里睡帐篷,我都好久没睡过帐篷了。”

好吧,她是来玩的,阳顶天便也同意了,寄了车,说好了一天两百,饭馆老板很乐意,胖胖的老板娘挥手:“你们是驴客吧,尽管去玩,没人敢碰你们的驴子。”

宝马牌驴子吗?这驴够大牌的,顾青芷直接笑了。

阳顶天背包,顾青芷杨红袖也各自背了一个双肩包,是几件衣服和女人的小东西,较轻便了,一起进山。

吃饭的时候,阳顶天跟老板问了路,近镇子的地方,山还是有路的,翻过一座山,只有时隐时现的小路了。

进了山,顾青芷非常欢快,阳顶天发现,她和杨红袖的腿劲都还不错,不是那种办公室宅女,爬两步山累死的。

“她们应该是经常煅炼的。”

顾青芷拉着杨红袖走前面,优美的臀线在山间小道显得极为结实,明显是经过长期而系统的煅炼朔形。

“再翻过那座山。”

了山顶,顾青芷兴致不减,指着对面的山头,兴奋的叫着,抢先下山,下山的时候,她甚至蹦蹦跳跳的,杨红袖在后面叫:“你慢点儿,摔个狗啃泥我看见了。”

“才不会。”顾青芷娇叫,但没过一分钟,她突然呀的一声痛叫:“啊,痛死我了。”

“怎么了?”杨红袖慌忙赶去。

顾青芷抱着手,原来她扯着路边野草,手指给划了一下,出血了。

“呀,出血了,阳顶天,你快帮我止血。”顾青芷一脸要哭的样子。

“没事没事。”

阳顶天抓过她手,直接把指头含在嘴里。

“呀,你干嘛呀,痒死了。”

顾青芷咯咯笑起来。

“口水止血杀毒,胜过云南白药。”

阳顶天信口胡吹:“不信你看。”

他松开嘴,顾青芷一看自己的手,叫起来:“呀,真的不流血了哎,也不痛了。”

杨红袖看着也好,道:“你这法子好象还不错。”

“是某些人的血有些恶心。”

阳顶天做出要吐的样子。

“才没有。”

顾青芷挥着小拳头,咯咯笑。

继续下山,山,再又下山,这边山坳里有条小溪,太阳也开始落山了,阳顶天道:“在这里宿营好了。”

“好。”顾青芷欢呼起来:“我和小姨扎营,阳顶天你去收集干柴,天黑下来,我们把火烧起来,那我们是原始人了。”

阳顶天笑:“原始人都是毛绒绒的,你这么白,原始人一定说,呀,这个妹子丑死了。”

“没事。”杨红袖笑着摇头:“呆会拿炭火灰给她抹个大黑脸行了。”

“才不要。”顾青芷尖叫,又咯咯笑:“可以给小姨抹黑一点。”

她两个合作,把两顶帐篷拿出来,全架起来,阳顶天去收集柴草,拖了两棵被雷劈死的大树过来,登山包里有刀具的,但阳顶天并不需要,随手拆去,把两棵大树都拆成了细柴。

顾青芷没注意,杨红袖却始终留意着阳顶天,看着阳顶天的手如刀似斧,暗暗咋舌。

搭好帐篷,天快要黑了,溪边响起青蛙呱呱的叫声,阳顶天道:“你们吃青蛙不,要不我们晚餐抓青蛙做点心。”

“好哎好哎。”顾青芷欢叫:“我们一起去抓。”

她跟在阳顶天身后,前面一只青蛙跳出来,直接跳到一块石头,鼓着眼晴,傻不愣登的看着阳顶天两个,还呱呱叫了两声。

这当然是阳顶天的原因,他要吃青蛙,青蛙会自己跳出来给他抓的。

“呀,好大一只。”顾青芷叫起来:“快,快,抓住它。”

不过她只叫,自己可不敢过去,在后面推阳顶天:“你快点嘛,别让它跑掉了。”

“不会。”

没有能从阳顶天手底跑掉的青蛙,阳顶天一伸手,把青蛙抓在了手里,他先拿了个塑料袋子,装在袋子里拿给顾青芷提着。

“哇,好大。”顾青芷看着袋子里的青蛙,学青蛙叫:“呱呱,青蛙小王子,今天晚我要吃掉你了,不可以叫痛的哦。”

阳顶天差点一跤跌进溪里。

这山溪里的青蛙很多,秋天了,吃了一夏天虫子,也特别肥,抓了二十多只,有半袋子了。

阳顶天拿到溪边,把青蛙剥皮去肚。

这下顾青芷不看了,飞快的跑开。

在阳顶天跟顾青芷抓青蛙的当口,杨红袖还在溪边采了一大把野菜,阳顶天把火烧了起来,杨红袖架锅子,红椒炒青蛙,再又炒了一盘野菜。

“开餐了哦,我带了酒。”

顾青芷居然从她自己的背包里拿了两瓶红酒出来,显然是从家里带出来的。

阳顶天对洋酒没什么了解,但杨红袖一看叫了起来:“你把你爸爸的康帝偷出来了啊。”

顾青芷左右摇着脑袋,一脸的得意:“反正他又不知道。”

看杨红袖神情夸张,阳顶天道:“这酒很贵吗?”

杨红袖看他一眼:“你懂几国外语,对酒好象不了解?”

“不了解。”阳顶天摇头,这时顾青芷已经倒了酒,他接过来,喝了一口,道:“跟拉菲差不多啊。”

“这是罗曼尼康帝,这两瓶酒应该是15世纪的,如果在市场卖,一瓶大概要两万多美元。”

杨红袖解释。

“两万多美元。”阳顶天吓一跳:“可我喝着,还没自己泡的杨梅酒好喝呢。”

他这话透着土包子气,但杨红袖并不信他,这家伙,明摆着扮猪吃虎,她觉得已经看透他了。

顾青芷酒瘾很大,这让阳顶天很怪,道:“你是不是经常偷你爸爸的酒喝啊?”

“是。”顾青芷咯咯的笑得欢畅。

528 我们来跳舞好不好

“但这不怪我,要怪爸爸,我小的时候,他经常带我去偷外公的酒喝,然后他怕妈妈骂,带着我喝,外公是一定不会骂我的,所以。 ”

她皱着小鼻子:“我从小有了酒瘾。”

“你爸爸也是个有趣的人。”阳顶天大笑。

“嗯,臭爸爸,很讨厌的。”顾青芷咯咯娇笑。

美酒配青蛙,虽然说起来有些怪怪的,但吃起来真是不错,顾青芷吃得兴高采烈,吃到一半,她道:“阳顶天,我们来跳舞好不好?”

说着,她从手机里调出音乐,然后自己到草地跳了起来,阳顶天也跟着跳。

“来啊小姨。”

顾青芷跳了一会儿,把杨红袖也扯了起来。

顾青芷的舞欢快活泼,杨红袖也跳得不错,但韵味跟顾青芷不同,顾青芷是纯粹的少女,她年纪二十多了,心性其实不过十多岁,而杨红袖在商场打混,心性成熟,跳起舞来,也带着一种少妇的韵味,优雅,又带着一点含蓄。

一直到晚九点多快十点,顾青芷才尽兴,阳顶天把火用石头围起来,顾青芷和杨红袖也收拾好了,分别钻进帐篷睡觉。

顾青芷喝了酒,没多会儿睡着了,杨红袖心思多一点,半个小时左右才睡着。

两个帐篷相隔不到十米,阳顶天耳朵灵,听到她细劝柔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们都睡熟了,这才爬起来。

他要去找气蛙,顾青芷这娇娇女是来玩的,不可能真带着她到深山密林里去乱钻乱窜,所以阳顶天决定自己一个人趁夜去把气蛙抓回来,然后陪着顾青芷玩好了。

他灵力一搜,搜到附近有一只黑熊,召唤了过来,命令黑熊守在不远处,一般来说,不会有什么危险,国的虎与狼这些猛兽,都绝迹了,但阳顶天还是预做了一点准备。

面前的山溪他先前搜了,没有气蛙,他爬对面的山岭,一看,在下面山溪里找到了气蛙,有四五只,他下山,那些气蛙自动跳出来,阳顶天本来只想抓两只,后来一想,索性全抓了。

折下一根嫩竹,编了一个笼子,系在腰间,刚要回头,心突然生出感应。

“咦。”

他轻咦一声,看看对面的山头,对面山头并不高,但崖壁极陡,当然,这个拦不住阳顶天,崖壁的藤蔓直接伸过来,把他吊了去。

崖壁后面,是一个四面山头环抱的水潭,水潭不大,大约两三百个平方左右,水极清冽,这时月到天,落在潭,如一颗巨大的珍珠,非常漂亮。

阳顶天下山,到潭边,脱了衣服,直接钻进水底。

这会儿他又发现桃花眼的一个潜能,他可以在水里呼吸,同时视线不受任何影响。

他下到水里,仿佛一条鱼,甚至鱼更灵活。

潭底间部位,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呈莲花形状,莲花石的间,有一枚戒指。

“这里怎么会有一枚戒指?”

阳顶天怪。

他不知道,桃花眼也不知道,先前只是桃花眼生出感应,把他吸引了过来。

他拿起戒指,戒指非金非铁非铜,不知是什么东西铸成的,入手较沉重,戒面有怪的花纹。

阳顶天看半天不得要领,一般来说,桃花眼如果知道,脑子里会自然浮现,然而桃花眼也不知道,只是生出一个念头。

于是阳顶天盘膝坐在莲花石,把戒指戴在左手食指,双手搭在腹前,捏一个手印,闭目静坐。

他的神光凝聚于戒指之,能看到花纹,但神光所看到的戒指的花纹渊深如海,怎么也看不透。

也不知坐了多久,阳顶天醒过来,头顶水面的天空已经莹白一片,原来不知不觉,天亮了。

水底坐了半夜,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也没搞明白。

“算了。”阳顶天懒得折腾,心叫:“桃花兄,搞不清算了,我可不陪你折腾了。”

脚下用力,钻出水面,到潭边抖干身子,穿衣服,翻山出来,远远的却听到顾青芷的尖叫声:“你走开,走开,阳顶天---。”

叫声带着极度的惊惶,阳顶天吓一跳,慌忙飞跑过去,一看,一颗心倒是落了下来。

山坳间草地,杨红袖跌坐在地,顾青芷挡在她前面,手拿着一根小树枝不住的甩动,在她前面十来米处,傻站着那只黑熊。

原来,顾青芷和杨红袖醒来后,出来洗漱解手,走得稍稍远了一点,结果一眼看到了黑熊,两人惊慌逃跑,杨红袖不小心摔倒,扭了脚,顾青芷吓坏了,捡了根树枝吓熊呢。

她这会儿一脸惊慌,几乎是要哭了,但是,她并没有扔下杨红袖逃跑,而是挡在杨红袖前面。

这个娇娇女,有什么为难的事,不是找小姨,是找爸爸,但真正到了危难关头,她却肯挺身而出,真的很难得。

虽然这头黑熊给阳顶天下了令,无论如何不会伤害她们,反而会保护她们,但顾青芷不知道啊。

她的纯真,让阳顶天非常欣赏。

“不要怕芷芷,没事的,狗熊不咬人的。”

阳顶天飞步过去,同时暗暗下令。

那可怜的狗熊值了一夜班,这时得了阳顶天命令,转身飞快的逃跑了。

“阳顶天。”

看到阳顶天跑过来,狗熊逃跑了,顾青芷嘴一扁,哭出声来:“你去哪里了嘛?”

“没事了没事了。”阳顶天忙安慰她,见地的杨红袖脸带痛苦,道:“怎么了杨姐?”

“我脚扭了。”

杨红袖提起裤脚,脚腕处明显胀大了。

“啊呀,怎么办啊。”顾青芷不哭了,对阳顶天道:“阳顶天,你快帮小姨治。”

“嗯,我看一下。”

阳顶天点头,蹲下来,灵力一扫,还好,杨红袖只是扭伤了筋,并没有伤骨,也没有脱臼。

“没什么事,只是扭了一下,我给你发气,五分钟好。”

阳顶天托着杨红袖的脚,轻轻捏了两下,杨红袖的脚纤白细嫩,很漂亮。

“发气可以治好吗?”杨红袖讶异的问。

529 怎么了小姨

“嗯,马见效。”

阳顶天点头。

他左手托着杨红袖的脚,右手捏一个剑指,对着杨红袖脚腕发气。

杨红袖立刻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息透进来,她脚腕本来痛得厉害,这股清凉的气息一透进来,脚腕里面立刻不痛了,她不自禁的咦了一声。

顾青芷也蹲在边紧张的看着,听到杨红袖的叫声,她担心的道:“怎么了小姨,很痛吗?”

“不是。”杨红袖摇头:“是一下不痛了,小阳的气功很神哦。”

“真的吗?”她说不痛,顾青芷高兴了。

“肯定是真的啊。”阳顶天鼻子里哼了一声:“哪些人,居然不相信人,以后出门别说认识我。”

“好了不起么。”顾青芷咯咯笑。

“当然。”阳顶天牛气的哼了一声,看她一眼,眼光却一直。

原来顾青芷杨红袖昨夜都换了睡衣,早起来还没换衣服呢,睡衣较宽松,她这么蹲着,阳顶天刚好能看到她衣领里去,而她里面没系罩罩。

春光无限好,只是还略有点青涩。

阳顶天狠狠的瞟了两眼,不好多看,转开目光。

顾青芷没注意,杨红袖却留意到了,眼见阳顶天转开眼晴,加昨夜安安生生,她心对阳顶天的认识,又提高了一个层次。

“这人确实不错,有趣,但并不轻浮。”

阳顶天发气三分钟,杨红袖脚腕恢复如初了,阳顶天放下她脚,杨红袖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道:“完全不痛了。”

“但现在最好不要走动。”阳顶天提出建议。

“小姨,我来背你。”

顾青芷自告奋勇。

“你背得动吗?”杨红袖有些怀疑。

先前只顾逃跑,离着帐篷可有一两百米了,而且有一处坡。

“不知道哦。”顾青芷皱着小鼻子:“小姨你没有两百斤吧。”

这下杨红袖气到了,伸手去掐她:“死丫头,敢咒我,我掐死你信不信。”

顾青芷咯咯娇笑着逃跑:“算了,还是叫阳顶天背你吧,你重死了,要背你坡,我肯定不行的。”

阳顶天笑,在杨红袖面前蹲下:“杨姐,我背你吧。”

杨红袖也没有犹豫,直接趴到了他背。

杨红袖和顾青芷一样,也还没有换下睡衣,虽然出门带的是较保守的睡衣裤,但料子轻薄柔软,加也没戴罩罩,这会儿趴来,那绵软的触感,让阳顶天不自禁的微微吸了一口气。

回到帐篷里,顾青芷扶了杨红袖到里面换衣服,阳顶天到溪边打了水来,早餐吃面条。

吃了面条,顾青芷发愁了:“小姨脚伤还没好,今天怎么爬山去采药啊。”

“药我已经采回来了。”

阳顶天把腰间的竹篓子给她看。

“青蛙?”顾青芷叫起来:“这青蛙的好怪,怎么跟昨天的不一样,好丑哦。”

不知什么原因,她的叫声,其一只气蛙怒了,突然鼓气,身子飞快的膨胀,气蛙本来只有两个指头大小,这一鼓气,竟然胀大了两倍有余,差不多有阳顶天的拳头大小了。

“呀,它还会发胀哎。”顾青芷叫起来:“好有趣,阳顶天,这是怎么回事啊,它这个样子,象个打足了气的球一样哎。”

“这叫气蛙,也叫怒蛙。”阳顶天笑着解释:“别看它们貌不出众,却特别爱美,如果谁说它们丑,它们立刻会发怒,气得肚子鼓鼓的。”

“真的吗?”顾青芷又惊又笑。

“肯定是真的啊。”阳顶天笑:“你只要跟它道歉,它马会熄怒,会恢复原样。”

“真的呀?”顾青芷来劲了,真个双手合掌,对着那气蛙道:“好了好是,是我不对,你其实最漂亮了,是青蛙王子呢,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这么一说,那只气蛙呱的一声,身子真的扁了下去,很快恢复原样了。

“真的哎。”顾青芷抚掌欢呼:“太有趣了,我要养一只,阳顶天,给我一只好不好?”

“你要养青蛙?”杨红袖这下皱眉了。

“是啊,怎么了呀。”顾青芷叫。

“漂亮的大姑娘,结果闺房跳出一只青蛙,你爸爸非给你气死了不可。”

“才不管他。”顾青芷咯咯笑,扭着小腰对阳顶天撒娇:“给我两只嘛,好不好嘛。”

“行。”阳顶天点头。

配药只要一只或者半只够了,他抓了五只,是想拿回去养在花园里的,气蛙药效独特,对于一切气胀的病,都有显著的效果,所以他想养几只备用,即然顾青芷要养,让她养两只好了。

“耶,太好了。”顾青芷抚掌欢呼:“我要这只,还有几只,嗯,不好,我要那只。”

然后又别出心裁:“要一雄一雌,阳顶天,这个怎么辨雄雌啊。”

“这死丫头。”杨红袖暗里掐她,顾青芷尖叫:“干嘛掐我呀,臭小姨。”

阳顶天好笑,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养两只行了呗。”

顾青芷又看了竹篓子:“这是你编的啊,好漂亮,给我也编一只。”

“行。”阳顶天去折了嫩竹,现场给编了一只竹篓子,顾青芷指了两只气蛙,装进她的篓子里,提在手里,一时间得意洋洋:“我要是带了我的青蛙王子去逛街,一定特别酷。”

“估计你爸得气死。”杨红袖翻白眼。

“才不管他。”顾青芷咯咯笑。

杨红袖脚有伤,不好再爬山,其实阳顶天也不想再带着顾青芷深入山,这丫头进山有兴致,等兴致尽了,要出山了,只怕会叫苦,现在这个样子,最好。

不爬山也有乐趣,山溪里同样有螃蟹,阳顶天折了竹枝,教顾青芷钓螃蟹,果然把顾青芷兴奋得不要不要的,杨红袖也来了兴致,一大一小两个美人,时不时钓起一只螃蟹,尖叫娇笑声,满山谷回荡。

快傍黑的时候,顾青芷又尖叫起来:“阳顶天,阳顶天。”

她现在好象养成了习惯,有事直接叫阳顶天。

“怎么了?”

阳顶天刚窜好一只螃蟹,给她叫得耳朵都竖了起来。

530 给你吓坏了

“你看,蛇,蛇。 ”

顾青芷一把抓着他胳膊,另一只手指着溪水对岸,惊惶的尖叫。

顺着她bái nèn翘的手指,阳顶天果然看到了一条蛇,一条眼镜蛇,非常大,至少有三米多长,腰身处阳顶天的手臂还要粗,至少得有五六斤。

杨红袖也看到了,同样吃了一惊,慌忙从溪边退了一步,叫道:“好大的蛇,好象是眼镜蛇。”

“眼镜蛇最毒了。”

顾青芷叫。

“不是吧。”阳顶天摇头:“最毒的是人吧,你看那蛇,给你吓坏了。”

那蛇听到了顾青芷的尖叫,抬头往这边看了一下,果然转头要往后面溜。

阳顶天的话配蛇的后溜,一下让杨红袖笑喷了,顾青芷也娇笑起来:“我才不毒的。”

阳顶天也笑,道:“你吃蛇肉的不?”

“吃的呀。”顾青芷立刻点头:“好好吃的哎,不过,我怕蛇。”

“那我们晚餐可以加一道蛇肉。”

“小心,这是眼镜蛇,特别毒的。”杨红袖提醒。

“是呀是呀。”顾青芷也连连点头。

阳顶天笑:“我连最毒的美人都不怕,还怕一条蛇。”

说着,一步跨过小溪,他要吃蛇,那蛇乖乖的抬起脑袋给他捉,在顾青芷两个眼里,只见那蛇一回头,似乎是要咬阳顶天似的,两女都屏住了呼吸,却见阳顶天一伸手,直接掐住了蛇的七寸,那动作之轻灵,看得杨红袖目瞪口呆,顾青芷则立刻欢呼起来:“捉住了捉住了,阳顶天你好厉害哎。”

阳顶天在溪边把蛇斩头剥皮,顾青芷看到剥皮不敢看了,还娇叫:“呀,阳顶天你好残忍,剥它的皮。”

阳顶天气死:“你还要吃它的肉呢。”

“可我不剥它的皮呀。”

顾青芷反驳。

这什么理论?

阳顶天吐槽无力,杨红袖扑哧笑了出来。

晚餐红椒螃蟹加炖蛇肉,顾青芷偷了两瓶罗帝,昨夜喝了一瓶,这一瓶也毫不客气的开了。

一瓶两万多美元,两瓶酒是人民币三十多万,也难怪她卖个花要喝拉菲,不是她不懂事,她是这样的家庭养出来的,养不起的,不要靠近她。

蛇肉汤极度鲜美,酒也不错,顾青芷吃得很开心,喝了酒,又拉着阳顶天跳舞,篝火在她脸跳跃,美得不可方物。

一直闹到快十一点了才睡,等她们睡着了,阳顶天心动念,这念头是自己钻出来的,其实应该是属于桃花眼。

他悄悄起来,这次没有唤熊,召了几条毒蛇,守在四面草从,不许野物靠近,他自己再又翻山,到了小潭边,脱衣下水,坐到莲花石。

桃花眼对戒指极为感兴趣,似乎想探询戒指里的秘密。

然而一夜过去,并没有任何进展,看看天亮,只好放弃,阳顶天出水,穿衣服回来,杨红袖两个也起来了,今天起得早,已经换了衣服。

昨夜的蛇肉还有,用蛇肉泡了面条,吃了早餐,气蛙已经捉到了,也出山。

顾青芷兴犹未尽,对阳顶天道:“我们下个星期还来玩,好不好?”

“下星期看我在不在这边,要是在的话,可以。”

阳顶天点头。

“嗯。”顾青芷捏着小拳头捶他一下:“你必须在这边。”

“好好好。”小美人的娇嗲威力太大,阳顶天抵抗不能,果断投降:“我肯定在这边。”

顾青芷这才开心了。

杨红袖在边微微笑,不插嘴,她看得出来,顾青芷对阳顶天越来越有好感,还说不恋情,这死丫头好象至今没开窍,对谁都不动心,只贪玩,但她喜欢跟阳顶天玩,这其实是一个顷向。

不过她现在不会象最初那样母鸡护崽一样反对了,接触越久,她越发现阳顶天跟一般男孩子不同,很有本事,很会玩,而且,很神秘。

她不会跟一般女人那么盘根究底去问,她只会在旁边冷静的观察。

出山,宝马驴果然好好的,付了寄车款,开车出山,顾青芷又跟着到花园,她跟杨红袖每人摘了一束花,这才分手。

当然,她没忘了气蛙,真个提了篓子回去了。

大姑娘提着两青蛙,阳顶天也觉得好笑,不过顾青芷爱玩,没人劝得了她。

阳顶天给两只气蛙下了令,让它们听顾青芷的命令,算是一个小小的帮助吧,否则小美女闺房里青蛙乱跳,那真叫一个坑爹了。

顾青芷两个离开,阳顶天掏出手机,给应春蕾打了电话。

“应姐,我回来了。”

“抓到气蛙了?”应春蕾喜叫。

“是。”

“不要处理,等我。”应春蕾叫:“我马过来,你在哪里,园子那边是吧,二十分钟。”

顾青芷半个小时是三个小时,应春蕾二十分钟,却不到二十分钟阳顶天听到了园子外面急骤的刹车声。

同样是美女,学霸和娇娇女,还是不同的。

阳顶天正在处理蜂巢,次他招来的蜂,已经在园子里筑了一个极大的蜂窝,酿了很多的蜜,他找了几个大瓶子,装了几瓶,一是呆会配药要蜂蜜,另外这种正宗的蜂蜜效果极好,他也可以拿来送人。

配花泥,做护肤品或者干脆做饮品都不错,当然,如果要配护肤品或者饮品,他得吐口水。

但反过来说,蜂蜜其实是是蜜蜂的呕吐物,所以说,口水真的是个好东西。

听到刹车时,阳顶天转头,一眼看到了应春蕾,后面还跟着那个乔乔。

那天看到的乔乔,哭着一张脸,今天才看到乔乔的全貌。

乔乔个子应春蕾还要高一点儿,身材极好,两条大长腿,腰肢纤细,绿色的小脚裤,红色的衣,配着一头短发,给人一种都市白领极为精明干练的感觉。

那天看着她象受,今天这一见,阳顶天暗叫:“她应该是攻。”

“阳顶天。”

因为有花遮掩,应春蕾没有看到阳顶天,她眼光在往屋子那边看,乔乔眼光也在往屋子里瞧。

“应姐,我在这里。”阳顶天应了一声。

531 这让她很有些不好意思

“呀。 ”应春蕾转过身看到了他,叫出声来:“好多蜂,你还养了蜂啊。”

“也不是我养的,它们自己来的,我放了几块板子而已。”阳顶天解释:“稍等啊,马好。”

阳顶天取了两大瓶蜂蜜,盖好板子,它这蜂箱确实没怎么心,真正的蜂箱,密封条件要较好的,否则会有老鼠什么的偷吃蜂蜜和幼蜂,最终会把蜂吓走。

但阳顶天没这么经心,实际,他根本不会养蜂,也不知道有老鼠偷吃蜂蜜这样的事,放几块板子,勉强搭了个巢完事。

他拿了瓶子回来,对乔乔点头一笑,应春蕾看到他的眼光,脸红了一下,她是百合的事,没人知道,没想到给阳顶天碰到了,这让她很有些不好意思。

她道:“这是乔乔,全名周乔,晚报记者,和龚娇是同行。”

“周瑜和小乔?好名字。”阳顶天忍不住赞。

“你好。”周乔做记者,倒是没有一般的女白领那么乔情,主动跟阳顶天握手。

应春蕾因为给阳顶天窥破秘密有点脸红,她却全不在乎,大方热情。

“她一定是攻。”阳顶天这下百分百肯定了。

“气蛙在哪里?”

应春蕾问。

“在屋里,进来坐吧。”

阳顶天到屋里把蜂蜜放下,提起墙角的篓子。

“这是气蛙啊,可以拍照吧?”

周乔一面问,一面直接拍了照,而且不止拍一张,而是多张度连拍。

麻辣女记者,一切掌握主动,不管你同不同意,先拍了再说。

好的记者要抢素材,必须要有她这种精神。

阳顶天也没觉得不可拍,不过周乔这种举动,还是让他有点儿搔头。

应春蕾没去管周乔,她盯着气蛙看,道:“这是气蛙,你用它的什么地方入药,整体,还是肉,还是皮,还是内脏?”

不愧是专业的,问起来头头是道。

“皮。”阳顶天并不怕告诉她,眼光却忍不住在应春蕾屁股扫了一眼。

这不能怪阳顶天,篓子放在桌子,应春蕾是半躬着腰在那儿看,她穿的是一条白色的休闲裤,剪裁得体,这么躬着腰,裤子崩紧,而且她应该是经常练习瑜珈的,腰很软,这么一躬腰,竟然有一个自然的塌腰动作,于是腰与臀之间,还形成一道曲线。

很美妙的s,再配两条大长腿,阳顶天如果不看一眼,他不是男人了。

“为什么是皮?”应春蕾回头看了一眼阳顶天,吓得阳顶天慌忙迎她的眼光。

她的眼光不仅仅有疑问,还有点儿咄咄逼人:“你怎么知道是皮在起作用,而不是肉,或者内脏,或者其它什么部位?”

阳顶天摊手:“我不知道,师传的。”

对他的回答,应春蕾明显有些不满意:“这是医和西医的区别,西药是精密的分析,而医全凭经验。”

她看看气蛙,又回头看阳顶天:“你能不能送一只给我,让我分析一下它们各自的成份。”

“可以。”阳顶天点头,心下哀叹,美女果然是不能以常理揣测的生物,顾青芷要了两只养着玩,应春蕾则要一只去分析,得亏他多抓了几只。

周乔关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它们为什么叫气蛙啊?有什么说法吗?”

记者看事物的角度,显然更八卦一些。

“因为它们会气功。”

阳顶天给她凑趣。

“哦。”

这话果然搔到了周乔痒处:“它们会气功,怎么说?”

“要看气功表演啊。”阳顶天笑。

“当然。”

周乔用力点头,手的相机已经端了起来。

“那你骂它们一句。”

“什么?”阳顶天这话叫周乔愣了一下:“骂它们一句?”

“是。”阳顶天点头。

“你确定吗?”周乔眼满是怀疑,她眼晴很漂亮,眸子是那种细长的柳叶型,带着怀疑的时候,看起来更加的锐利:“难道它们听得懂人话?”

“你怎么知道它们听不懂人话。”阳顶天笑。

应春蕾顿时也来劲了,凑趣:“子非蛙,焉知蛙不知人话。”

“有点意思。”周乔笑起来:“骂什么?”

“如果有人骂你丑,你会生气吗?”阳顶天笑看着她。

论长相,周乔逊稍于应春蕾,但也是一流的美女了,而且她有一种英气,典型的都市白领精英,精干,自信,让她凭添一份了魅力。

“不会。”周乔果然毫不犹豫的摇头。

“但它们会生气。”阳顶天一指气蛙。

“真的吗?”周乔有些怀疑,她转头,稍稍犹豫一下,叫道:“喂,你们这些丑八怪,这么厥着屁股,难看死了。”

“嘿,你说谁呢。”

应春蕾一直躬着腰站在那里,听到这话,不干了。

她话没落音,却突然咦的一声,因为在她说话的当口,篓的三只气蛙突然开始鼓气胀大。

气蛙最大的一只,也不过是大拇指大小,这一鼓气,竟然都鼓得有拳头大小。

“呀,真的会生气,还会鼓起来。”周乔又惊又喜:“难道它们真的听得懂我的话,这个太有意思了。”

一面说,一面不停的拍照。

气蛙当然不可能听得懂人话,它们一般是在受惊或者感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才会猛然鼓气让身子胀大,以此发出威胁,让猎物不敢对它们下嘴。

至于周乔一叫,它们鼓气,当然是阳顶天在弄鬼。

先前顾青芷那只也是一样,而阳顶天已经给顾青芷那两只下了令,只要听到顾青芷的命令,会鼓气,那会很好玩,顾青芷一定喜欢,不过两只气蛙要受累了,但只要美人高兴,气蛙的感受,不在阳顶天考虑之类。

反过来说,那两只气蛙其实是要感谢顾青芷的,如果不是顾青芷要拿它们玩,它们会给阳顶天杀了剥皮。

应春蕾也觉得稀,但她的想法与周乔是不同的,道:“它们生气的时候皮子鼓大,收气了皮子恢复原样,所以利用了它们的这个特性,是不是?”

“应该是这样。”阳顶天点头。

“管用吗?”应春蕾怀疑。

532 晚上试试

“晚试试知道了。 ”

这种学霸,具有质疑一切的精神,阳顶天也懒得眼她驳嘴巴子,只想用事实说话。

“晚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要去。”周乔立刻插嘴。

“行。”

阳顶天点头:“不过最好别说你是记者,说你是应姐的同事好了。”

“对。”应春蕾点头:“人家生病,你一个记者跟着去看热闹,项总估计会不高兴的。”

“行。”周乔嫣然一笑:“我扮护士好了。”

她这话让阳顶天不自禁的想到护士装,这么美艳还带着英气的护士,可是别具诱惑哦。

“我现在需要配药。”阳顶天道:“应姐你们要是觉得残忍的话,可以到外面赏花。”

“我给你帮手。”应春蕾断然摇头。

她看周乔,周乔同样毫不犹豫的摇头:“我杀过鸡,兔子,还给兔子剥过皮,要是给气蛙剥皮的话,我来好了。”

得,这一女杀手。

“那不必,我来吧。”

阳顶天提了篓子到外面水龙头下,捉了两只气蛙出来,留下一只,对应春蕾道:“这一只留给你。”

他把那两只气蛙杀了,仔细的把皮子剥下来,然后晾到外面,应春蕾仔细的看着他每一个步骤,道:“这么晾干,然后整体入药吗?和鸡内金差不多?”

“不是。”阳顶天摇头:“先晾干一点,然后烘烤,烘脆了以后,碾碎,再配以蜜蜂,是药了。”

“不要配其它的药?”

“不必。”阳顶天解释:“这药取气蛙的收气之效,不必要其它的药性。”

应春蕾点点头。

这边花园里有炉子有灶,是可以生火做饭的,而且留得有几百煤饼,不过阳顶天没在这边开过火,这时把火生起来。

他其实可以把气蛙皮晒干一点后,放在掌心,以内功碾碎,但应春蕾要看全过程,那让她看全过程好了,两个各具气质的美女旁观,他还有蛮有干劲的。

不过最终并没有用煤饼,那个烧起来太难了,直接找了一些干的花枝,放到炉子里,生起火,找了个铁盒子,把气蛙皮放到铁盒子里,气蛙皮剥下来,也那么一点点,很容易干透了,然后阳顶天用拇指碾碎。

“你这么加工?”应春蕾疑惑:“手不会有细菌带入吗?”

“这没办法。”阳顶天摇头:“医的加工一直是这样,所以有医毁于药的说法,虽然不全对,但传统医的加工,确实是个问题。”

应春蕾点点头,却没有再质疑。

周乔时不时的拍两张照片,这时插嘴:“这个问题,可以写一篇章。”

应春蕾摇头:“这一类的章很多了,专业期刊都不知登过多少,一些正规的医饮片,都是全程自动化,密fēng shā菌的,只是一些小诊所,才是手工加工。”

“所以医毁于药的话不对。”周乔立刻抓住了阳顶天的语病。

“这不是我说的啊。”阳顶天忙笑着辨解:“我看来的。”

看到他这样子,应春蕾也笑了,道:“说的是你。”

阳顶天这会儿却吹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还治病,不信咱们走着瞧。”

他把两只气蛙的皮都碾碎了,却也是拇指大一撮,他拿出皮带的一个小扁瓶子,大部份装进瓶子里备用,只留黄豆大一小撮,然后又找了一个小瓶子,倒了半瓶蜂蜜,大约有一两的样子,把气蛙皮的粉倒进去,盖瓶子,在手摇动,同时掏出手机给项娇娇打电话。

项娇娇接到他电话,立刻急不可耐的叫起来:“阳先生,请你快点过来啊,我现在都丑死了。”

可以想象,她瘦下了三分之二,皮却恢复不了,肚皮搭拉着,那真是肥胖更难看了。

“那干脆我们现在过去。”阳顶天看着应春蕾。

应春蕾同样急切的想要看到药效,立刻点头:“好。”

周乔开了车来,阳顶天应春蕾车,开到项家,项帆不在家,项娇娇老公也不在,只有她妈妈秦露在家,看到阳顶天,她非常高兴,道:“阳医生你总算回来了,娇娇这几天天天哭,说这么难看,要死了算了,又说要去动手术,割皮,她爸爸好不容易才劝住她,让她等你回来。”

她话音没落,项娇娇已经在楼道口叫起来:“阳医生你来了,快把药给我,你再不回来,我真的不想活了。”

“没事,有这药,很快可以复原的。”

阳顶天能理解她的心态,进去,把小瓶蜂蜜拿给项娇娇,道:“你喝了后,睡一觉,有利于药性的吸收。”

“那我晚喝吗?”项帆有些失望:“我现在根本睡不着的。”

阳顶天看一眼应春蕾,他知道应春蕾想知道药效,他想了一下,道:“这样好了,楼去,先看一下你皮肤的情况,以确定服药量,然后我帮你按摩,让你睡过去,那么,最快一个小时左右,应该可以恢复了。”

“一个小时。”

项娇娇喜叫出声:“那你们快跟我楼。”

到楼,坐到床边,项帆直接把衣服撩起来:“阳医生,应姐,你们看,丑死了。”

她的皮肤很白,但这会儿,肚皮搭拉出老长一块,象老黄牛脖子下的那些皮子,确实极为难看。

“这么严重,可以在一个小时内恢复吗?”应春蕾仔细看了一下,有些怀疑的问阳顶天。

“试试看,我也不确定。”阳顶天摇摇头,对项娇娇道:“项小姐,你这个确实较严重,这一瓶药,一次全喝了吧,然后躺下,睡一觉。”

“苦不苦。”项娇娇打开瓶塞,闻了一下:“呀,好香,是蜂蜜?”

“是。”阳顶天笑着点头:“我用蜂蜜配的药,放心,不苦的,蛮好喝。”

“我喜欢。”项娇娇这下开心了,一口气把一瓶蜂蜜全喝了下去,秦露在边道:“还没干净,我放点水,冲一下,全喝了。”

“可以。”阳顶天点头:“用温水,别用开水,开水会破坏蜂蜜的成份。”

533 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秦露倒了温开水,冲了瓶子,项娇娇一口全喝了下去,立刻在床躺下,她倒也有趣,撩起的衣服也不放下,道:“阳医生,你快帮我按摩让我睡着,你们看着我肚子,要是药起作用了,肚皮崩紧了,叫我,否则你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说什么傻话呢。”秦露嗔骂。

“要是一直这样,我宁可死了。”项娇娇嘟嘴。

“放心。”阳顶天笑笑,安慰她:“肯定可以崩紧的。”

说着,他走到床边,让项娇娇闭眼晴,然后轻抚她眉心,不到一分钟,项娇娇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周乔一直不吱声,在边看着,眼见阳顶天伸手摸了两下,项娇娇立刻睡着了,一时大是惊:“蕾蕾说他是真正的江湖人,内家高手,看来是真的了,现在居然还真有这样的人?”

应春蕾眼晴却紧紧的盯着项娇娇肚皮,大约一分钟左右,她突然轻咦一声。

项娇娇的肚皮,竟然好象是在崩紧回收。

她以为自己眼晴看花了,眨巴眨巴眼晴,边的周乔已经叫了起来:“药起作用了,项小姐的皮肤在崩紧,肚皮在回收。”

“真的吗?”

秦露又惊又喜,她跟应春蕾一样,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这药起效这么快?”

“是真的。”周乔点头,她眼珠子一转,道:“阿姨,你可以拍下来,项小姐醒了后,给她看,这样的迹,又是发生在她自己身,她一定会喜欢看的。”

“对对对。”秦露连声应:“是要拍下,是要拍下来。”

真个拿了手机来拍视频。

周乔趁机道:“阿姨,我们也想拍下来,用作医学参考资料,可以吧。”

阳顶天在边,佩服得不得了:“不愧是女记者,果然是聪明啊。”

她自己想拍,怕秦露有意见,先鼓动秦露拍,然后自己跟拍,这样秦露不会有意见了。

“当然可以,你们拍是了。”秦露果然没有拒绝,道:“不过别拍脸,如果是拍了脸的,请注意保密。”

“阿姨你放心,我们不拍脸。”应春蕾连忙答应。

周乔可没答应,但也把手机掏了出来。

项娇娇的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收崩紧,半个小时左右,项帆也回来了,楼,看到一堆人举着手机,好的道:“怎么回事?”

秦露道:“你看,娇娇的肚皮回收一多半了,我们拍下来,做纪念。”

“哦。”

项帆点头,看了一下,喜道:“果然是回收很多了,太好了。”

他对阳顶天点头致谢:“阳医生,真是谢谢你了,否则娇娇天天哭闹,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可以理解的。”阳顶天点头:“女孩子嘛,都爱美,这么皮子搭拉的,她肯定不高兴。”

“是啊。”项帆感叹:“我们这一个女儿,她不开心,我们全家都不开心。”

说着话,时间慢慢流逝,到四十五分钟左右,项娇娇的肚皮几乎已经完全收回去了。

先前搭拉着皮子,难看之极,这会儿纤细的小蛮细,配一个深深的肚脐眼,看着让人动心。

不仅是肚皮,身其它气胀的部位,也彻底复原了,还真是一个大美人。

“全部复原了呢。”秦露几乎是喜极而泣,看着阳顶天道:“她全部都好了是不是?”

“嗯,基本好了。”阳顶天点头,到项娇娇面前,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还按了按项娇娇的肚皮,他诊病全靠灵力,这纯粹是占便宜,不过项帆夫妇也好,应春蕾周乔也好,都不会怀疑他,反而全是紧张的看着他。

阳顶天试了试手感,滑腻如丝,不过不好多捏,道:“这样吧,你们让她睡,别叫她,让她自己醒来,那彻底的崩紧了,也完全好了。”

“太好了,真是谢谢你。”秦露项帆连声道谢,当即请阳顶天几个下去,叫佣人泡茶,项帆当场拿出一张银行卡,双手递给阳顶天:“阳医生,这是我们全家的一点小小心意,请你无论如何要收下。”

次要阳顶天报帐号阳顶天不报,这次直接掏银行卡了。

阳顶天不接,摇头道:“项总,你次给我开单,已经---。”

他话没说完,项帆却直接打断了他,道:“阳医生,那是两回事,生意归生意,我不做你的生意,也要做别人的生意,你说是不是,再说了,如果你们的货不好,卖不掉,我该退货,也不会半分犹豫,然而这是治病,你不但给娇娇治了病,还辛苦山采药,这样我要是不报答,到哪里都说不过去。”

说着,坚决的把银行卡塞到阳顶天手里。

他态度十分诚恳,阳顶天没办法拒绝,只好收下。

再聊了一会儿,阳顶天也告辞。

重回花园来,阳顶天扬了扬手的银行卡,对应春蕾道:“应姐,这钱,可是你帮我搭桥挣的,我们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怎么样?”

“这钱我可挣不到。”应春蕾微笑摇头:“要是没有你,我说不定那天还下不来台,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呢。”

阳顶天一听笑了,道:“那么,给我个面子,晚我请两位美女姐姐吃饭。”

“可以啊。”应春蕾还没开口,周乔抢先答应了。

应春蕾有些犹豫:“那不喝酒,我回去还要做试验。”

“不喝酒有什么意思?”周乔摇头,挽着应春蕾胳膊:“你的试验哪天做不得,放心,明天太阳照旧升起。”

应春蕾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她果然是受。”阳顶天暗叫。

周乔找了家酒楼,进去,点了菜,也点了酒,也是红酒,但不是什么82年的拉菲,是百多块的干红,这才是正常人喝的。

先前周乔只听应春蕾多次说过阳顶天,下午阳顶天给项娇娇治病,那瞬间催眠的手法,还有那神的药效,让周乔对阳顶天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阳顶天,你医术这么好,为什么不申请执照呢?”

她疑惑的问。

534 你要小心一点

应春蕾也同样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考不。”阳顶天摇头:“我有考试恐惧症,只要一进考场,我头晕恶心四肢无力口角抽搐。”

“胡扯你。”应春蕾笑着娇嗔。

阳顶天也笑,道:“实话实说,现在信医的不多,真要开医诊所,会气死的。”

他这话又怪了,应春蕾了:“会气死是什么意思?”

“你想啊。”阳顶天叫道:“我开个方子,三块钱,撑死五块吧,现在大医院的专家号也五块八块呢,难道我这一个医还能高过他们。”

“你可以自己卖药啊。”

“自己卖药更气。”阳顶天摇头:“药不值钱,平常的药,一大包也卖几块几十块,而西医呢,随便一个卫校出来的二年级学生敢给人治病,进来了,不管你什么病,直接给你挂吊瓶,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抗生素,一支五毛钱的青莓素,配四支,加一瓶葡萄糖,撑死几块钱成本,他敢要一百多,一天有得十几个病人,是千的收入,你医能?”

阳顶天说的这些,应春蕾做为医生,当然是知道的,轻轻叹了口气。

阳顶天却来了劲,喝了口酒,道:“应姐,算你这样的名医,工资收入其实也不高吧,还弄不过那些小疹所,有些私人疹所黑心的,那收入叫一个高。”

应春蕾又点了点头,再又叹息一声,她工资确实不高,一个月也是几千块,她虽清高,但袋子里其实是有些清水的。

“不过你的医术神,你开疹所,收入应该不错的。”她反倒鼓励阳顶天。

“没兴趣。”阳顶天摇头:“我还不如做做业务呢,自由得多,收入也不错,应姐,这次其实真的要谢谢你的,因为你我认识了项总,拿了红帆的单子,提成相当不错呢。”

“你是业务员,哪个公司。”周乔好的问。

“东城那边的,东兴饮料,最近在香城电视台做广告。”

周乔想了一下,点头:“哦,我知道了。”

她眼珠子一转,道:“阳顶天,你会内功,那功夫是不是很厉害。”

“一般一般,天下第n。”

周星星的原话,一般一般,天下第三,但说到功夫,阳顶天可不敢直接说天下第三,虽然有桃花眼,他自认天下第一,但酒可以喝醉,话不能说满,所以他来个天下第n。

周乔咯的一下笑了,道:“n大师,你给我在个忙好不好,然后我回头给你帮个忙。”

“哦。”阳顶天来劲了:“你给我帮忙,帮什么忙,帮我写章做广告吗?”

“不是。”周乔摇头:“我不写软的。”

见阳顶天有些疑惑,她看一眼应春蕾,笑道:“你即然来香城做业务,应该调查过香城的饮料批发商,主要是控制在两大批发商手里,项帆的红帆批发,还有一家,是温保成的大成批发。”

阳顶天眼晴一下亮了:“你不会说,你认识大成批发的温保成吧。”

想想还真有可能,记者嘛,到处乱钻,还真有可能认识温保成。

周乔却摇头:“我认识温保成,但他不认识我,这个没用,而且现在温保成身体不太好,现在温家做主的,其实是他的女儿温莎。”

“你认识温莎?”

“关系很好。”周乔眨了一下眼晴:“我不能确保温莎一定会做你们的业务,但给你们搭条线,还是不成问题的。”

“那太好了。”

阳顶天大喜,举杯:“周姐,我敬你一杯。”

“不客气。”周乔道:“说好了,我们互相帮忙。”

“你要我帮你什么?”阳顶天好。

“我收到线报,有厂子夜里偷偷往龙江里排废水,我想去拍段视频收集证据。”周乔解释:“但晚我一个人去,我害怕,所以想请你去陪我去走一趟。”

“行。”阳顶天立刻答应下来,随即想到一个问题,道:“对了周姐,我们公司来香城开发业务的,不止我一个,另外还有一批人。”

“你不会说,你跟他们还有竟争关系吧。”周乔好。

“正解。”阳顶天点头。

“有意思。”周乔笑了起来:“从东城跑香城来开发业务,居然还弄了两批人来,你们公司看来很有钱啊。”

“外企。”

阳顶天不能说其实是孟香在跟冯冰儿争,只能扯到外国佬头:“钱多,为了打开国市场,不惜成本。”

“我明白了。”

周乔没有细问,当场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莎莎啊,我乔乔啊,最近忙什么,哼,你都不跟我玩,对了,跟你说件事。”

她说说笑笑的,把阳顶天的事说了,收了手机,对阳顶天道:“莎莎说了,确实有东兴的人找了她,她还在看资料,要谈条件,先冷一下他们,她答应我了,她跟那边谈下来的条件,只要你能答应,她给我面子,把单子签给你。”

“太好了。”阳顶天兴奋的举杯:“周姐,你是大能啊,敬你,我干了,你随意。”

他之所以特别兴奋,不是因为签单能赚到钱,而是因为,扇了冯冰儿和甘妍几个的脸。

他已经拿下了红帆批发,再拿下大成批发,等于是彻底的霸占了香城市场,冯冰儿她们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塘里的泥鳅,起不了多大的水花。

想想高铁,冯冰儿和甘妍几个的讥笑,阳顶天气不打一出来,现在好了,该他嘲笑他们了。

只要想想冯冰儿她们气急败坏的样子,阳顶天心里特别的爽,哪怕这一次的单子一分钱不赚,他都会非常开心。

“那这么说定了。”

周乔酒量豪爽,同样一干而尽:“我们明天出发。”

“乔乔,你要小心一点。”应春蕾有些担心。

“没事。”周乔不以为意,对阳顶天一眨眼晴:“有n大师陪我,天下尽可去得,是不是?”

阳顶天哈哈大笑,他突然有些喜欢周乔了。

吃了饭,周乔和应春蕾回去,应春蕾还到花园提了气蛙篓子,看着她们车子消失,阳顶天想:“她们该不会是同居吧。”

535 心中火热

一时想得心火热,只不过这边实在找不到人,又不是双休,何雨溪铁定不会过来的,只能回去洗个冷水澡。

第二天一早,顾青芷来了,这次杨红袖没来,她穿着浅粉色的短裙,象一只粉蝴蝶飘进花园,看见阳顶天,她咯咯的笑:“我来摘花了,不过今天不能跟你去卖花,公司有事。”

摘了花,又象花蝴蝶一样的飘走了。

周乔约好是下午走,然后午项娇娇乔海军约阳顶天和应春蕾吃饭,应春蕾一针扎得项娇娇放气,项娇娇妈妈秦露是有些恼了她的,项娇娇倒是没这么想,她跟应春蕾关系不错,叫了应春蕾,周乔没来。

这天的项娇娇穿一条大红的裙子,戴了翠心项链,高挑苗条,确实是一流的美女。

乔海军对阳顶天很客气,席闲聊,说到工作,他在省政府秘书处,不是什么大秘,一般的秘书,不过他年纪还轻,项帆之所以同意把项娇娇嫁给他,应该是看好他的前途。

吃了饭,应春蕾跟阳顶天到花园里等周乔,她道:“我午解剖了气蛙,对内脏和肌肉都准备做精密分析,我觉得,气蛙能鼓气的,应该不仅仅是皮子,肉和内脏应该也有效。”

对她的专业精神,阳顶天表示佩服,不过并不看好。

医是没有什么科学仪器来进行精密分析,但医是经验学,医的经验,来自几千年的人体实验,有效是有效,无效是无效,这是在漫长的岁月里,在无数的人身试验总结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有效,为什么无效,练气功把经络全部打通的人,也能知道原因,但阳顶天没法说,因为从西医的眼光看,经络是不存在的——解剖根本找不到。

闲聊着,周乔过来了,对阳顶天道:“我们走。”

“要小心。”应春蕾叮嘱,又对阳顶天道:“阳顶天,乔乔有些冲动,安全方面,拜托你了。”

她这种神情,给阳顶天一种怪的感觉,仿佛妻子在担心丈夫。

这种感觉让他即觉得好笑,又觉得别扭,同时还觉得可惜,而特别惋惜的,则是为向万刚。

当然,表面他不会表露出来,都是成年人了,有各自的选择,法所不禁,那么,别人管不着,要说到妖孽,庞七七才是真妖孽,她那后宫里,不知有多少美女,谁能管得着她?

周乔开车,出了城。

周乔要查的这家厂子,离城有近两百公里,名叫扬海制药,效益不错,也是当地的重点企业,表面环保也做得还可以,但周乔接到线人的暗报,这家厂子其实经常偷偷半夜排废水。

阳顶天听了怪:“他们即然有环保设施,为什么还要偷排废水?”

“简单。”周乔一句话给出了答案:“旧眼光与新发展的冲突,建厂时弄的废水处理设备,只能处理一万吨废水,现在效益好了,生产大发展,产生的废水却有两万吨,再要他们处理装置,又划不来,所以偷排了。”

“哦。”阳顶天这下明白了,看一眼周乔:“不过你给他们揭穿,他们一定非常恼火吧。”

“那肯定的。”周乔哼了一声:“环保装置可不便宜,他们一套设备弄下来,少也得几百万,甚至千万,但他们没想想,他们把废水直排龙江,他们倒是省下钱了,龙江沿途几千万百姓怎么办,香城喝的也是龙江水,几百万人呢。”

“也是啊。”阳顶天点头:“有些企业,确实只管自己,完全没有一点社会责任心。”

“这样的垃圾,我要把他们晒在阳光下面。”周乔又哼了一声。

“佩服。”阳顶天翘起大拇指。

“这是我的职业。”周乔摇头:“而且,我也喝龙江水,哪怕是为了我自己,我也绝不容忍。”

扬海制药在黑石市的东郊,周乔的车先到市里,找了家酒店,开了房。

周乔道:“扬海制药不是天天排废水,往往隔几天排一次,我们今晚去跑一趟,运气好,能拍到照片,如果运气不好,你可得跟着我在这边受几天苦。”

“有美女记者陪着,还有酒店住,原来是受苦吗?”

阳顶天夸张的仰头向天:“老天爷啊,我正式向你恳求,我这一辈子以及下一辈子,都愿意受这样的苦,你千万不要把这样的苦给了别人啊。”

周乔咯一下笑起来。

吃了晚饭,两个又找了家茶馆闲聊,周乔很善于挖资料,半天下来,阳顶天的事几乎都给她挖空了。

当然,她挖到的,也是阳顶天愿意给她挖的那些,他不愿意说的,周乔自然也挖不到。

十点左右,两人回到酒店,周乔道:“休息一下,过半小时出发。”

各自回房,个洗手间什么的,周乔随后来敲门,阳顶天开门,周乔道:“走。”

她竟然换了身衣服,一身浅棕色的休闲装,脚下是运动鞋,脖子挂了一个照相机,配着短发,精干利落。

车开二十分钟,到了市郊,周乔远远的指着一片建筑,道:“那是扬海制药,他们的废水从东头那边一条小河,直排龙江,我们绕过去。”

她事先有线人提供的详细线索,开车绕过去,到一条石桥前面,她把车停下,下车,道:“扬海制药的废水从这小河里排出来。”

阳顶天也跟着下车,看了一下小河:“水不深。”

周乔点头:“秋季嘛,雨水少,不过你看两边的那些印迹,明显高于水面,是它们排废水的时候,水大量放出来,抬高了水面造成的。”

她不说,阳顶天还真没注意,夸道:“不愧是记者,果然好眼光。”

周乔倒是笑了:“我干这一行的嘛。”

她说着,看了一下表:“十一点多了,我线人说,他们一般是十一点半左右排水,排两个小时停止,这边又是郊区,没什么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今天排不排?”

阳顶天耳朵却尖,道:“好象已经排了。”

536 对面的蚊子看过来

“真的?”周乔往小河里看了一眼,疑惑的看阳顶天:“水面没变化啊?”

阳顶天指了指耳朵:“你听。 ”

周乔凝神,好一会儿摇头:“我听不到。”

她疑惑的看着阳顶天:“你听力这么好?”

“嗯。”阳顶天笑着点头:“我能听到公蚊子给母蚊唱的情歌,你信不信?”

周乔一听乐了:“哦,怎么唱的?”

阳顶天唱:“对面的蚊子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用的是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的旋律,周乔一下笑喷了,斜着眼晴看着阳顶天道:“想不到你还蛮幽默的?”

“那个字读默吗?我一直读黑的。”阳顶天继续装,周乔又笑了。

正笑着,她突然叫起来:“水头来了,确实是排废水了,你的耳朵还真灵呢。”

阳顶天笑:“现在你信了吧,听,又有蚊子唱歌了,相逢是首歌,歌手是你和我---。”

周乔咯咯笑:“别逗我笑了,拉着我,我们下去。”

小河不宽,但河堤是修过的,是石堤,较陡,周乔伸手出来,阳顶天拉着她的手,两个一起下去,水头过来,一股子浓重的药味,阳顶天皱鼻子:“这水好大的味。”

周乔气道:“是啊,要是普通厂子的水还好一点,制药企业的废水,有机物含量高,浓度大,毒性强,这么直排,几乎可以说是放毒。”

她一面说着,迎着水头先拍了两张照片,又换着角度拍了几张。

阳顶天道:“你注意脚下。”

“我知道。”

周乔说着,拿着一个瓶子:“你帮我迎着水头打一瓶子水,我拍下来。”

“好。”阳顶天答应,接过瓶子,屏着呼吸,迎着浪头接了一瓶子水,周乔连续按下快门,闪光灯闪动,把取水的过程全拍了下来。

在这时,远处突然有人叫:“谁在那里,做什么的?”

“糟了,是他们厂里的巡逻队。”周乔叫一声糟:“也差不多了,我们快走。”

“厂里巡逻队还巡到外面来?”

阳顶天怪,一面拧瓶盖一面问。

“是放水的时候,防人看见啊,其实主要是防记者。”

周乔一面解释,一面往石堤爬:“快一点。”

说话间,却听到狗的咆哮,而且不止一只,周乔陡然变色:“他们带了狗,啊呀,那线人没说,这下糟了。”

河堤高又陡,要爬去不那么容易,而扬海制药的巡逻队看情况不妙,放了狗,那狗疯跑起来,根本不是人的速度可以的。

周乔一看急了,对阳顶天叫道:“阳顶天,你速度快,赶快爬去,把车子开动,用车撞狗,我随后来。”

她的应对让阳顶天暗暗点头,以她的速度,想抢在狗跑过来之前爬河堤,显然不太可能,阳顶天是男的,手脚快,应该能抢在狗的前面,开车赶狗,然后她再去,是非常合理有效的应对方法。

不愧是女记者,脑瓜子灵活,遇事虽惊不乱,一般的宅女可是强得太远了。

说话间,她脚下一滑,摔了一跤。

“没事吧。”阳顶天慌忙伸手相扶。

“我没事,你快去啊。”周乔急了:“快去把车子开动。”

“没事。”阳顶天摇头:“我不怕狗。”

“你不怕狗?”周乔一愣,脚下又滑了一下,阳顶天忙用力架着她胳膊。

这时狗叫声狂燥,两只狗出现在了河堤顶,竟然都是大狼狗,狗眼幽幽,发着凶光。

“呀。”周乔到这会儿终于是怕了,叫了一声,但脑子却仍旧不乱,急叫道:“快找石头,丢它,狗怕石头。”

“狼狗可不一定怕石头。”阳顶天笑了一下,手向一指,突然咄的一声:“滚。”

那两条狼狗本来满眼凶光的要扑下来的,可给阳顶天一喝,两条狗齐齐一愣,随即掉头跑。

这下周乔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的叫:“他们居然给你吓跑了。”

“说了我不怕狗的。”阳顶天笑。

“那我们快去。”周乔又惊又喜,但爬了两步,却又滑了一下,得亏阳顶天搀着她胳膊,否则又要摔一跤。

阳顶天看出来了,她脑子虽然不乱,脚下其实有些发软,当然,这石堤较陡,也是实情。

“我抱你去吧。”

阳顶天突然伸手,把周乔打横抱了起来。

周乔呀的一声叫,手不自禁的勾着了阳顶天脖子,阳顶天一发力,直接跑了去。

这时扬海制药的人已经到了石桥的另一端,有两个人,都穿着保安zhi fu,看到阳顶天两个,其一个叫道:“站住,干什么的?”

阳顶天火了。

扬海制药做得非常过份,居然直接放狗,而且放的是狼狗,如果今夜周乔是跟他来,而是跟另一个普通记者来,那两条狼狗扑下来,他们肯定要吃个大亏。

阳顶天站住,转头看着桥那边,哼了一声:“叫你爹站住干嘛,怎么着,想咬我啊?过来啊。”

他这么暴声回应,那两保安一愣,加之两条狗畏畏缩缩的,这可是两条大狼狗呢,居然给吓住了,这边是什么人啊,手里有什么家伙。

两名保安对视一眼,也吓住了,其一名虚声叫:“快打电话叫人。”

本来了河堤,周乔要下来的,没想到阳顶天如此霸气,一时倒是愣住了,手勾着他脖子,竟是没想到下来。

她的角度,看到的是阳顶天的侧下巴,竟是极有男人味,一时暗叫:“想不到他倒是条真汉子。”

这么一想,小腹竟然莫名的有些发热,身子也好象更软了。

这是她从没有过的感觉。

见那两名保安不敢过来,阳顶天哼了一声,抱着周乔车。

周乔道:“你来开车好不好,我脚有些软了,踩不动刹车。”

她打小要强,从不向人示弱,任何时候,即便是肚子里再怕,面子也死撑着,而在很多时候,还真能撑过去,但今夜,不知如何,她竟然在阳顶天面前示弱了。

537 别想多哦

“行。”阳顶天倒是没有笑她,让她坐到副驾驶位,他了驾驶位,发动车子,倒车。

见他开车要走,那两名保安可又叫起来:“站住,不要跑,你们跑不了的。”

阳顶天这时刚把车打横,还没掉头呢,听到这话,火气又涌来,突然把车头一拐,反而向桥开去。

先逃跑的是两条狗,一看到他倒车,那两条大狼狗夹着尾巴跑。

狗一跑,两名保安吓坏了,也立刻转身逃跑,其一个跑得急了,脚下一绊,还摔了一跤,他打个滚子,爬起来又跑。

“垃圾。”阳顶天哈哈大笑。

周乔也笑了,看着阳顶天的笑脸,她心下暗叫:“他还真是有几分霸气。”

阳顶天掉头,车往市内开,周乔道:“不进市区,我们走另一条路,直接开回去。”

“你怕他们拦车?”阳顶天问。

“很有可能的。”周乔点头:“扬海制药的老板是市rén dà代表,能量很大的。”

“戴表的啊。”

阳顶天嘿嘿两声,听周乔的,另选了一条路,绕了几十公里,他们开了房,但出来的时候,把包什么的都带了的,至于押金房费什么的,可以结算,电子时代,这一点非常方便。

开回东城,已经半夜了,周乔道:“先到你那里吧,然后我开车回去。”

阳顶天先到花园,下车,周乔道:“谢谢你啊,明天我打电话给你。”

“行。”阳顶天点头。

周乔看着他,突然招招手:“你过来。”

“什么?”阳顶天凑过去。

周乔突然伸手勾着他脖子,竟然嗒的一声,在他脸亲了一下。

这个还真是意外了。

阳顶天一时呆愣在那里,如给雷惊了的蛤蟆。

周乔俏脸发红,看到他有些夸张的样子,又扑哧一笑,道:“谢谢你,今夜要是没有你,我肯定给狗咬了。”

说着关门,对阳顶天眨一下眼晴:“纯粹的感谢,别想多哦。”

说着又咯咯一笑,开着车走了。

看着她车影消失,阳顶天倒是不自禁的笑了:“以为她只是攻,原来也有娇媚的一面啊。”

他觉得意外,车里的周乔自己其实也意外,看着车,脸还有些发烧:“乔乔,你发骚了是不是,怎么去亲他了。”

她并不知道,这是阳顶天的原因,先前大狼狗在堤顶出现,她一吓,心猝然一惊,惊动心魂,然后突然咄了一声,那一声咄,乃是佛门伏魔狮子吼,她本来心魂动摇,给这一吼,直入心门,在她的内心深处,种下了雌伏的种子。

而女人雌伏,往往会从心里到身体,都不自觉的产生变化,说得简单一点,是会fā qing,如春天来了,母兽会fā qing一样。

当然,周乔并不知道这些,她也找不到不原因,至于阳顶天,则根本没注意这个,当时他是伏狗,可没想到把身边的周乔也给伏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顾青芷来了,杨红袖也来了,顾青芷摘了花,对阳顶天撒娇:“阳顶天,你再给我配一瓶花泥嘛,好几个闺密都问我要,我那一瓶,一下下没了,这次你给我配一瓶大的好不好。”

她说着划了个姿势:“要这么大一瓶。”

“好。”阳顶天点头:“我呆会去买个洗澡盆。”

杨红袖咯一下笑了。

顾青芷也咯咯娇笑,扭着小腰儿撒娇:“好嘛,要一瓶大的,说好了啊,我下午过来拿。”

这娇娇女的要求没有办法拒绝,阳顶天当然也不会拒绝,吃了面,去药店买了十瓶钙片,回来全倒了,再摘了一盆子花,碾碎,刚好有新鲜蜂蜜,也给配一点。

然后,配主药,嗯,是舌头在嘴巴里搅了几下,把口水弄多一点,吐到盆子里。

配好药没多久,周乔打电话来了,说她约好了温莎,阳顶天大喜:“谢谢你了周姐。”

“成功了你要请客。”

女记者很会来事,但是,美女记者其实也很忙,然而不知如何,这话冲口出来了,她自己都有些讶异。

“那必须的。”阳顶天可不知周乔的心态,应得痛快。

周乔说她会来接,阳顶天锁了门等着,想到项帆给的银行卡,心一动,到对街的atm机查了一下,密码贴在卡后,一查,五十万。

二十万他没要,这次直接翻番有多了,手面还是很大方的。

“这个温老板不小气,难怪生意能做这么大。”

阳顶天暗暗点头。

没多会儿,周乔过来了,原以为应春蕾会跟着来,却没有,不过一想,应春蕾要班的,当时不可能象周乔这美女记者一样到处跑,因为记者本来是要到外面跑新闻的啊。

周乔穿一件红色的衬衫,白色的笔筒裤,腰间系了一根银白色的细皮带,利落清爽,让人见了不自觉的眼前一亮。

“车。”

周乔打开车门,招呼他。

“周姐,你真漂亮。”阳顶天手一伸,手多了一枝花。

“呀。”周乔发出喜叫:“这花漂亮啊,谢谢了。”

心不自觉的欣喜。

她是美女,从小到大追她的很多,给她献花送礼物的,更不知有多少,但很少会有这种特别开心的感觉。

她并不知道,心田布种,有些东西,会自然而然的发芽。

周乔车往市郊开,进了一个园子,好象是一家什么会所,看去较高档,可能是这边有城人玩的一个场所。

周乔带阳顶天进了一间屋子,屋有三个人,有两个阳顶天认识,是冯冰儿的那两个手下,甘妍和曾涛,另有一个年轻女子,二十七八岁女子,高挑,漂亮,也是短发,不过染红了,仿佛顶着一蓬火,非常打眼。

甘妍两个见到阳顶天,同样一脸意外,眼刹时射出强烈的敌意。

阳顶天还喜欢看到他们这样的神情,脸可笑得阳光灿烂。

可惜没能见到冯冰儿,不过想想也正常,冯冰儿是营销部的经理,虽然最近主打香城,可她一个经理不能只盯着香城,带队来了一趟,制订了计划,也可以回去等消息了。

538 我有个主意

商场如战场,统帅是不应该冲锋陷阵的。

其实冯冰儿还真想留在这边的,她想跟阳顶天较量一下呢,但哈多打电话,公司另外有事,她回去了。

周乔看一眼曾涛两个,跟温莎打个招呼,道:“莎莎,我给你介绍,这是阳顶天,我朋友。”

温莎看她一眼,显然对于她加我朋友这三个字略有些意外,看一眼阳顶天,微微露个笑脸:“你好。”

却并没有跟阳顶天握手的意思。

周乔坐下,看一眼甘妍两个,道:“这两位是。”

“哦,他们也是东兴的。”温莎解释,见周乔有些意外,她轻轻一笑,道:“你是我朋友,但是呢,他们先找的我,做生意要公平,所以,我有个主意。”

“你又有什么鬼点子。”

周乔在她手打了一下,温莎便咯咯的笑:“玩玩嘛,找点剌激。”

“玩什么?”周乔眼皮子一挑。

“跟我来。”温莎咯咯笑,站起身来。

“我看你玩什么鬼花样。”

周乔哼了一声,跟着起身,看一眼阳顶天,有点儿无奈,又有一点儿恼,很显然,温莎不给她面子,让她有点恼火了。

阳顶天便笑笑,表示无所谓。

“你们三个也跟着来吧。”温莎招呼一声。

听到她招呼,甘妍曾涛腾地站起来,甘妍狠狠的扫一眼阳顶天,抢到他前面,曾涛随后跟,甚至差点撞到阳顶天身。

他个子阳顶天要高,明显带着挑衅的意味。

要在平时,阳顶天是不会让的,但这会儿有周乔在这里,又搞不清温莎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也不想跟曾涛两个斗气,稍退一步。

事实,曾涛两个越生气,他越开心,如猫戏老鼠,老鼠越是挣扎得厉害,猫越高兴。

温莎领路出了屋子,到后面,是一个运动场,运动场是半封闭的,有一面可以看到马路,不过用绿化带隔开了,绿化带不高,一米左右,可以看到马路的车子。

后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一个工作人员,牵着一条大狗,那狗见了温莎,直扑过来。

温莎咯咯笑,那狗立起半身扑到她身,她伸手抱住了,狗舌头在她脸舔,她娇笑着躲闪:“讨厌,不可以。”

抱着狗推到周乔面前:“来,黑豹,跟乔乔亲一个。”

“才不要。”

周乔昨夜才给狗吓了,这时慌忙躲到温莎背后,温莎便笑得娇俏。

“你到底搞什么呀?”周乔捶她一下。

温莎摸了摸狗头,站直身子,转身对阳顶天三个道:“你们都是东兴公司的,一方先来,另一方,则是我朋友介绍的,我不好厚此薄彼,所以,我有个主意。”

她到这里稍稍一停,见阳顶天三个都看着她,她嘴角微微掠起,道:“我们来玩一场赛跑吧,你们两方,各出一个人,跟我的黑豹赛跑,规则是,谁能赢过我的黑豹,我签谁。”

她这话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周乔最先反应过来,捶她一下:“你好坏,他们怎么跑得过你的黑豹。”

阳顶天也明白了,怒火腾地升起。

居然要他跟一条狗赛跑,岂有此理。

虽然业务员没什么人权,为了做单,真的一切都可以牺牲,很多业务员,甚至需要出mài shēn体。

但这并不包括阳顶天。

温莎咯咯笑:“跑不过黑豹,我们可以取第二名啊。”

她说着,看向阳顶天三个:“你们愿意吗?”

甘妍与曾涛对视一眼,曾涛叫道:“我接受。”

“这位先生呢?”温莎眼光转到阳顶天身。

阳顶天与她对视。

这是一个很会投胎的女孩子,生在温家,含着金汤钥长大,自己也长得漂亮,可以说一切都非常完美。

但这一切,却也让她养成了骄娇狂逸的性子,只追求自己的kuài gǎn,完全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说是公平竟争,却让狗来跟人争,这是把人当狗看吗?

阳顶天仰天狂笑,温莎眼光发冷,瞟着阳顶天:“怎么,你不愿意,那你出去。”

阳顶天冷笑:“你让狗跟我跑,狗会死的,你信不信?”

温莎眼光一寒,冷冷的盯着阳顶天:“我不信。”

“哈哈哈哈。”阳顶天再次仰天狂笑。

看着他笑,周乔眼眸微凝,她想要出声,话到嘴边却又停住,心想:“我倒看她怎么应对。”

而另一边的曾涛和甘妍相视一眼,则是满脸喜色。

阳顶天发狂,激怒温莎,他们将不战而胜。

看着温莎越来越冷厉的眼神,甘妍在心狂叫:“把他赶出去,让他滚蛋。”

温莎没张嘴,阳顶天却在狂笑声向狗一指:“去死。”

随着他这话,黑豹腾地跳起来,向临街那面狂奔出去。

温莎一愣,急叫:“黑豹,回来,黑豹。”

黑豹根本不理她,跑到绿化带前,一纵跳了出去,直接跑到马路,一辆小车刚好经过,刹时把它压在了车下。

“黑豹。”

温莎发出一专声尖叫,跑到绿化带前面,绿化带有将近一米高半米宽,她出不去,也不必出去了,因为黑豹已经给压扁了,给车轮带到了一边,血肉模糊,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杀了黑豹。”

温莎猛地回头,一脸狂怒的指着阳顶天。

“你有证据吗?”阳顶天冷笑。

温莎一愕,随即怒叫:“我亲耳听到的。”

阳顶天嘿嘿一笑:“你可以跟警察说,警察叔叔你好,我要尿尿,请你抱抱,哈哈哈哈。”

他说着狂笑,对周乔一点头:“我先走了。”

转身走。

“你别走。”温莎尖叫:“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给黑豹报仇。”

阳顶天头也不回,只竖起一根指。

周乔两眼放光,心再次涌出一个感觉:“好霸气。”

而甘妍的感觉则不同,看到阳顶天这手势,她暗骂一声:“流氓。”

屁股决定脑袋,屁股不同,观感也不同。

心其实高兴得不要不要的。

阳顶天这已经不是惹怒了温莎,根本是结了仇啊。

539 今天有点儿冲动了

她跟曾涛对视一眼,虽然没出声,但两人眼都是一个意思:“太好了。 ”

甘妍眼珠子一转,前一步对温莎道:“温总,对他的行为,我们代表东兴向你道歉,他只代表他个人,不能代表东兴公司,我会立刻向级汇报,给他最严厉的处罚。”

可惜她的马屁并没有得到合理的回报,温莎恶狠狠的瞪她一眼,怒叫道:“你们也给我滚。”

阳顶天自己打车回来,到花园没多久,周乔来了,阳顶天道歉:“不好意思周姐,今天有点儿冲动了。”

“不是你的错。”周乔摇头:“让人跟狗赛跑,她确实太不尊重人了。”

她说着叹了口气:“不过她从小是这样的,给惯坏了。”

阳顶天哼了一声,说起来要怪父母,但其实跟各人本性也有很大的关系,顾青芷家里同样看得娇,她为什么不这样?

“后来她把单子签给那两个了?”阳顶天还是忍不住问一句。

“没有。”周乔摇头:“她那个脾气,那会儿急怒之下,哪还会签单,把那边也赶走了。”

说着又笑:“不过你是不要想了,而且,你要小心一点,她只怕会报复你。”

“无所谓。”阳顶天摇头:“只希望没给你添麻烦。”

“给我添不了什么麻烦。”周乔摇头,这时她手机响了,应春蕾打来的,周乔便叫她过来:“我在阳顶天这边园子里,你一起过来吃饭吧。”

没多会应春蕾过来了,穿着一条白裙子,没有穿高跟鞋,而是软跟的绣花鞋,鞋尖各镶了一朵小黄花,一身的清逸。

“签单了没有?”应春蕾过来问。

“没有。”周乔摇头:“温莎太过份了。”

她把今天的事说了,她站阳顶天这边,自然指责温莎,却想起一件事,问阳顶天:“对了,怎么你一指,那狗自己寻死了,昨夜也一样,你一指,那狗怕了你,为什么啊?”

“不是寻死。”阳顶天摇头:“我只是要它跑出去而已。”

阳顶天这话没说谎,他可以让黑豹去死,不过那会儿,他只是嘴里叫了一声去死,实际,只是命令黑豹跑出去,黑豹给车撞死,只是一个意外。

“狗为什么这么听话呢?”周乔拿出了记者打破奔砂锅问到底的劲头。

阳顶天哈哈一笑,转头看应春蕾:“应姐,你能理解不?”

见他转头问应春蕾,周乔倒是了,便也看应春蕾,道:“昨夜也是这样,我跟你说过的,那两条大狼狗,给他一指一喝,竟然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

昨夜回去是半夜,她还跟应春蕾说过,阳顶天顿时在心里闪了一下:“她两个果然同居啊。”

不免悄悄的扫了一眼应春蕾腰身,眼光又在周乔身扫了一下,这么美丽的两个姑娘,这么纤细的腰肢,她们缠在一起,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呢?

应春蕾本来没有想这个问题,但阳顶天这么问,倒是让她起心琢磨了,微微凝眉,道:“狗的耳朵,可以听到人耳听不到的次声波,是不是声波的原因?”

她看向阳顶天:“难道气功还可以练成声波?”

“为什么不可以?”

阳顶天这话,不是嘴巴说的,是肚子里说的,这是他突然生出的一个念头,以前看小说,有个腹语术,觉得很神,这会儿应春蕾问到声波,他起了念,而这一起念,竟然发现,桃花眼有这个潜能,而腹语术刚好可以用来掩饰桃花眼的妖异——因为小说里写过了啊。

“呀。”

果然,他这手一露,周乔先讶叫出声:“怎么回事,你明明没有张嘴,为什么可以说话?声音哪来的?”

“你猜?”

阳顶天玩瘾了,继续玩腹语术。

应春蕾也大是好,她是医生,知道声音的来源,人要出声,首先要有气啊,她盯着阳顶天喉头,然后眼光落到阳顶天肚子,而周乔也想到了,因为她看过金庸的小说。

“腹语术?”她眼光闪亮:“是不是?”

一面叫着,一面不管不顾,直接凑过来撩阳顶天的衣服。

“美女,素质,注意素质啊美女。”

阳顶天一面吐槽,一面继续用腹语术,这时周乔已经把他的衣服撩起来了,只见他的肚子不住的鼓动,好象拉手风琴一样。

“真的哎,肚子真的能出声,肚子真的能出声。”

周乔惊喜交集,光撩起衣服看着不够,还凑过身子,把耳朵贴到阳顶天肚皮。

她并没有注意,她这个动作,衣领前顷,让阳顶天看到了大好春光。

“红色的,哇,果然够辣。”

这话本来是他心里的话,然后用腹语术操作不当,这会儿居然直接说了出来。

一听到这话,阳顶天顿时傻眼,忙开口道:“那个,不对。”

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没法编了啊。

周乔也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慌忙掩住衣服,嗔他一眼:“讨厌。”

不过看到阳顶天尴尬的样子,她却咯咯笑起来,应春蕾也娇笑,道:“刚才怎么回事,你好象---。”

周乔也想到了,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只好搔头:“我还不太熟,本来心里想什么,嘴巴可以不说的,但腹语术的话,因为不熟,所以它自动说了。”

“类似于神经反射?”应春蕾给出医术的疑问。

“差不多吧。”阳顶天点头。

周乔一听乐了:“这个好,我建议,所有的男人都应该要学腹语术,这样不会口是心非了。”

“这个怕是不行。”应春蕾掩嘴偷笑:“阳顶天也是运用还不熟练吧,熟练了,撒谎只怕更溜。”

阳顶天只好搔头。

周乔看着好笑,嗔了阳顶天一眼,道:“便宜你了,请客,要狠宰你一顿,否则太吃亏了。”

“行。”阳顶天当然一口答应。

周乔到处熟,找了家合她口味的酒楼,她和应春蕾都要算这个城市一流的美女,但要求却并不高,一餐下来,也不过三百多块钱。

吃了饭,她们都要下班,周乔也有个稿子要赶,一起离开了。

540 你就不想好的

阳顶天便回花园来,途孟香打来电话:“小阳,大成批发投诉你了,是怎么回事啊?”

阳顶天不当回事,哈哈笑,道:“什么小阳,错了,应该是大阳哥。 ”

孟香便在那边羞呸一声,那两夜给阳顶天弄得狠了,阳顶天让她叫什么,她叫什么,这会儿可是叫不出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温家的丫头,生得贱。”

阳顶天把今天的事说了。

孟香道:“那大成批发是黄了。”

阳顶天便道:“那我回来算了。”说着轻笑:“我想你了。”

孟香声音转媚,娇声道:“你不想好的。”

阳顶天叫屈:“我的亲亲孟姐是这世最好的啊。”

孟香便笑,想了一下,道:“你再呆几天,盯着甘妍她们一点。”

后面的话她没说,阳顶天直接说出来了:“行,我们签不成,最好也不让冯冰儿得意。”

说起来一家公司,这么做对公司利益有损,但那不关孟香的事,她看不得冯冰儿得意,娇笑道:“深符哀家之意,回来有赏。”

“赏什么?”阳顶天立刻顺杆子往爬。

“等你回来自然知道。”孟香咯咯笑,她声音清冽,偏又带着媚意,阳顶天肚子里一团火热,只恨不得即时抱在怀里,狠狠的蹂躏一通。

孟香不象宋玉琼那么biàn tài,不喜欢受虐,但她平日高冷,让人不自觉的生出一股子想要虐她让她哀叫的冲动。

挂了电话,没事了,阳顶天索性把园子整理了一下,桃花眼再妖异,园子还要要人工打理才行,花草只会乱长,可不会自动分行。

到五点左右,门口娇声叫:“我来了。”

却是顾青芷来了,后面跟着杨红袖。

顾青芷那班得轻松,杨红袖则是生意人,同样自由得很。

看到阳顶天在整理花园,顾青芷来劲了:“要帮忙不?”

“帮我把那些垃圾铲到拖车里,倒到拐角的垃圾桶边去。”

阳顶天全不客气。

“好咧。”顾大小姐有得玩,兴高采烈,又拖杨红袖:“小姨,来帮忙。”

她两个把垃圾铲到小翻斗车里,然后一起拖出去,阳顶天看着好笑,让这样的两个大美人当苦力,整个香城估计也只此一家了。

阳顶天清出的垃圾不少,主要是干枯的花树和疯长的野草,倒是不重,不过挺占面积,顾青芷她们一共拖了四车才拖干净。

放下车子,顾青芷小手扇汗:“呀,好热。”

杨红袖突然咯的一笑。

顾青芷看她眼光不对,叫道:“臭小姨,笑什么呀?”

“我笑哪些人变成花脸猫了?”

阳顶天一看,也笑了,原来顾青芷不知什么时候手在脸抹了一下,雪白的小脸便多了一块黑斑。

“呀?”顾青芷顿时尖叫了,立刻洗了手,拿小镜子出来,自己照了脸,把泥灰洗了,犹不甘心,对阳顶天撒娇:“呀,花泥都洗掉了,呆会脸干死了,你帮我做花泥没有的嘛。”

“做了做了。”

今天辛苦了,倒是真心值得表扬,阳顶天便向屋里一指:“都放在那桌子。”

顾青芷进屋一看,喜叫出声:“呀,好多,都是我的。”

杨红袖立刻插口:“见面分一半。”

“才不。”顾青芷不干了:“臭小姨你要这么多瓶做什么,又没人问你要。”

“谁叫你炫耀来着。”杨红袖笑。

她是成熟的女人,这样的好东西,自然不会随便炫耀,而顾青芷是少女心性,有点儿好东西满世界炫耀,问她要的人多了,有些手忙脚乱。

“我不管。”顾青芷不干了,数了一下:“十瓶,你两瓶,我一瓶,剩下的给妮妮她们,刚刚好。”

“你继续炫耀,到时我看你怎么应付。”

杨红袖哼了一声。

“反正有阳顶天嘛。”顾青芷娇笑:“阳顶天最好了。”

阳顶天在外面哼哼:“然而山人已经看破了某些人的马屁神功,并不会当。”

顾青芷便咯咯的娇笑。

夕阳西下,一圈儿金光一半洒在门框,一边洒在她身,让她象一个天使一半光彩夺目。

阳顶天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温莎,同样的富家女,同样的天赋美貌,可一个是这么的可爱,另一个,却是那样的讨厌。

人与人,还真是不相同。

顾青芷补了花泥,把自己的小脸折腾得美美的了,冲阳顶天叫起来:“好了没有,我们去吃饭好不好,肚子都饿扁了呢?”

“好。”阳顶天立刻答应,洗手收工,到午跟周乔她们一起吃饭的酒楼,那儿的服务员看到阳顶天,几乎有些傻眼,午两美女,晚又两美女,而且都是顶尖的级数,这也太夸张了吧,难道美女是他家后花园种出来的?

坐下,顾青芷冲阳顶天撒娇:“我想喝酒,好不好嘛。”

“喝醉了我可不送。”阳顶天笑。

“才不要你送。”顾青芷欢呼:“快点快点。”

阳顶天点了一支拉菲,当然是82年的,他跟周乔他们喝酒,不过是一百多块的干红,相顾青芷的这酒,几百倍,但他知道顾青芷喜欢喝好酒,他愿意讨她欢心。

尤其是有了温莎那样的对,更显出顾青芷的可爱。

杨红袖则已经彻底不当回事了,她已经在心底认定,阳顶天不是一般人,至于到底是什么来头,她不会问,她是聪明的女人,阳顶天即然要装,那她配合着他装呗。

吃了饭,又去k歌,顾青芷声音很好听,而且受过培训,富家女,这也正常,唱得非常好,杨红袖也不错,阳顶天算了,说是唱,不如说是吼,他去吼了一首,把顾青芷笑得趴在杨红袖身,要杨红袖给她揉肚子。

玩到近十点,顾青芷才跟着杨红袖回去,阳顶天自己回花园来。

跟顾青芷玩,他心觉得很畅意,加之喝了点儿酒,胸气性洋溢,周乔说,温莎可能会报复,阳顶天也估计温莎不会那么善罢甘休,他心倒是期待,温莎能叫人来报复他,这会儿刚好想试试拳头。

541 如果你输了

可惜温莎并没有叫人来,也许是不知道他住这里。

不管了,洗个澡,打了几个电话,然后睡觉。

第二天一早,顾青芷来了,这丫头这天居然穿了一条旗袍,很清雅,但是不够性感,胸前虽然不算小,但也真心不算大,然后小屁股也不够大,完全没有开发啊。

杨红袖也来了,穿着包裙,透着浓浓的少妇韵昧。

两个人摘了花去班了,阳顶天无事,继续整理花园,修剪花枝,九点多钟的时候,周乔给他打电话,说:“温莎给我打电话,要我约你打拳,说如果你赢了,红帆批发签多大的单子,大成批发也可以给你签多大的单子,如果你输了,要那个什么。”

“什么什么?”她语焉不详,阳顶天追问。

“她的意思是,你打死了黑豹,如果你输了,要你道歉,但光是口头道歉不算,还要你披麻戴孝。”

阳顶天本来不想打,听到最后这话,可怒了。

披麻戴孝,当他是什么?

“行。”阳顶天一口答应了:“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我过来吧。”周乔似乎有些不放心他:“我陪你一起去。”

她说着挂了电话,阳顶天心冷哼:“看来还真是欠揍了,行,顶爷再抽你一顿。”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周乔来了,她今天穿了一条红裙子,裙摆到大腿部,肉色丝袜包裹着一双长腿,让阳顶天眼晴一亮,他还第一次见周乔穿裙子呢。

“漂亮。”阳顶天赞了一声,随手献了一朵花。

周乔便笑得跟花一样,道:“谢谢。”

她犹豫一下,道:“要不你别去了,干脆直接回去吧,反正你签了红帆批发,也算是拿下了香城一半的市场,算温莎签给你们公司的另一拨人,你也没输啊。”

“我没想要她签单。”阳顶天摇头:“不过她即然欠揍,我去揍她一顿。”

听他这么说,周乔也不好再反对,掏出手机拨打了温莎的电话,对阳顶天道:“那我们过去。”

阳顶天了周乔的车,开了二十来分钟,到一幢建筑前停下,好象是个健身会所,进去,里面有个拳馆,温莎在里面,跟一个三十多岁的红衣男子在说话,看到阳顶天,她眼出火。

周乔走过去,道:“莎莎。”

“乔乔你什么都不要说。”温莎举手打断她,瞟一眼阳顶天:“即然来了,那拳台吧,我说话算数,你赢了,红帆签多少我签多少,你输了,披麻戴孝给我的黑豹送灵。”

阳顶天冷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一步跳了拳台。

温莎对红衣男子点了点头,红衣男子进了旁边一间屋子,没多会,带了一个理平头的年轻人出来。

这平头男二十五六岁年纪,个子高大,至少有一米八五以,身坯也极为壮实,跟应春风差不多,方框脸,眉毛很浓,眼晴看大,看人时瞪眼,眼光很凶。

阳顶天一看知道,练散打的。

平头男看一眼拳台的阳顶天,嘴角往两边咧,那神情,如猛兽看到了猎物。

他同样一步跃了拳台,而先前的红衣男子也了拳台,红衣男子可能是拳馆老板,这会儿兼职做了裁判。

看平头男了拳台,温莎叫道:“不要留手,我满意了,一百万。”

平头男回头看了她一眼,咧开嘴笑了。

他的嘴很大,这么一咧,恰如鳄鱼张开了嘴巴。

听到温莎的话,周乔急了,叫道:“莎莎。”

温莎一扬手:“是我朋友,不要开口。”

周乔眼光一凝:“温莎,你不要太过份?”

温莎冷眼看着她,下巴微微抬起。

周乔同样毫不回避的看着她。

温莎嘴角掠过一抹冷笑,转头,道:“两百万。”

“如你所愿。”平头男冲温莎一抱拳,眼射出兴奋的光芒,带着一点噬血的味道——这绝对是打过黑拳的。

“温莎。”周乔厉叫一声,温莎根本不理她,周乔气急,对阳顶天叫道:“阳顶天,小心。”

“小心什么?”阳顶天却是要笑不笑,看着平头男:“是让我别打太重了吗?放心,我会留手。”

他说着,对平头男勾勾手:“傻子,过来,让哥踹你一脚。”

面对他高壮一截的对手,他却有如游戏,周乔心更急,却毫无办法,她只是举起了相机,心暗下决心,如果平头男真的下重手,阳顶天受了重伤,那她一定会拍下证据,并立刻报警,直接给应春风打电话。

温家势力很大,但还不能一手遮天。

听到阳顶天的话,平头男大嘴再一次咧开,眼却透着凶暴的光芒,双拳摆在胸前,脚下跳了两下,向阳顶天逼过去。

他这明显是拳击与散打的结合,不但用拳,灵活的双脚也随时可以发动踢击。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阳顶天懒得费事,看平头男逼近两步,他突地的暴喝一声,脚随身起,直接一脚踹在平头男胸口。

他速度实在太快,平头男完全来不及躲闪,平头男双手是摆在胸前的,也给他这一脚直接破开。

这一脚,阳顶天用了三分力,把平头男一个身子踢得凌空飞出五六米,直接跌下了拳台,在地下又打了几个滚,这才停住,他还想爬起来,手刚撑起身子,猛地一口血狂喷出来,又倒下了。

阳顶天这一脚,如雷神行法,霹雳凌空,快得让人几乎来不及眨眼。

不但拳台的红衣男看愣了,拳台下的温莎和周乔也全都看愣了。

阳顶天瞟一眼温莎,这女人长得确实是不错,可惜心性太差,不能看。

而看到阳顶天的眼光,温莎则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她似乎给吓着了。

阳顶天倒也并没有想要吓得她痛哭流涕什么的,没意思,他跳下拳台,对周乔道:“周姐,我们走吧。”

“好。”

周乔这才反应过来,欣喜的点头,她也没再说什么签单的事,因为阳顶天事前说过,不需要签大成批发的单,不缺那几个钱,他只是看温莎不顺眼,来给她一个教训而已。

542 美人夸张的表情

到了车,周乔似乎才彻底醒过神来,叫道:“你那一脚,真的好霸气,我现在都好象还笼罩在那气场。 ”

阳顶天微微笑,美人夸张的表情,还是蛮让他开心的。

“我先以为,你练内功的,会象电影里那些内家高手一样,慢腾腾软绵绵的打呢。”

“哪有软绵绵能打人的。”阳顶天笑起来。

“也是。”周乔也笑起来,道:“喂,阳顶天,你教我功夫好不好,气功不能练,功夫总能练吧。”

“可以啊。”阳顶天点头:“不过练功夫,有个后遗症,胳膊和腿会变粗,你学过物理应该知道,力是肌肉的作用,所以,你要想练出点功夫,首先要把肌肉练出来。”

“胳膊和腿会变粗啊。”周乔顿时皱眉了,又还不死心:“会有多粗。”

“那看你想跟谁打。”阳顶天笑:“越想挑战高手,越要力量,越要力量,越要变粗。”

说着屈臂:“看我的胳膊。”

他胳膊鼓起劲,净是肌肉,块块磊磊,男人的话,这是力量的美感,但女孩子如果也这个样子,可难看了。

周乔也学着他的样子屈了下胳膊,她是美人,细胳膊细腿,手臂美白如玉,屈起来也细细的,没什么肌肉。

她把胳膊凑到阳顶天面前,还挨到一起,对了一下,顿时皱眉了:“嗯,不好,太难看了。”

她的肌肤带着一点微微的凉意,丝滑如绸,非常的舒服,阳顶天几乎想要摸一下,不过只在心里想想而已。

周乔对他现在非常信任亲近,他可不想破坏这种感觉。

“讨厌讨厌。”周乔皱着眉头,嘟着嘴巴:“气功不能练,功夫也不能练,做女人真的好烦。”

她这个样子,带着小女人的娇嗲,跟平日的她相,别有一股子韵味。

阳顶天笑起来:“女人如花,你偏要做大树,自然烦了。”

周乔一听也笑了:“也是。”

她看一眼阳顶天,道:“阳顶天,再给我帮个忙好不好?”

“帮忙可以啊。”阳顶天开玩笑:“不过先说清楚,我这个人有原则的,帮吃帮喝都可以,但不帮睡。”

“哼,美得你。”周乔冲他皱了一下鼻子:“我接到个任务,要到下面去采访,那边是山区,我一个人去,有点害怕。”

她性格有一点男儿气,以前从不知一个怕字怎么写,无论去哪里采访,都是说走走,说到害怕,这真的是平生头一次。

不过阳顶天不知道,他反正无事,孟香也要他在这边多呆几天,陪周乔去采访,也可以啊,当即答应下来:“行。”

“那我们下午走。”周乔开心了:“最多三天回来,不会太耽搁你的事情的。”

午应春蕾下班,一起吃了饭,随后出发。

应春蕾送他们走的,阳顶天觉得应春蕾的眼光有些怪。

后来他醒悟了。

最初周乔接近他,其实是缠着应春蕾,防着他接近应春蕾,但到后来,周乔反而主动接近他了。

“有点意思啊。”

这个变化,让阳顶天觉得很有趣。

他用眼角余光瞟着周乔,周乔又换了衣服,身是一件印花小领子的衬衫,饱涨的胸部,把衣服崩得紧紧的,下身是一条笔筒裤,短发在一边垂下来,偶尔撩一下,玉容精致,整体给人一种极为干练时尚的感觉。

周乔开着车,给阳顶天介绍这次要采访的任务。

去的是下面一个叫牛渡的县级市,这个市在山区,但临江,现在的经济状况一般,在以前,因为临江的原因,却还不错,也因此而有一些富人。

有富人,有值得偷盗的古坟,因此这地方盗墓现象较严重。

周乔是接到一个线人的举报,所以去拍一点照片,做一个专题,以期引起面的重视。

当然,做为记者或者报社来说,聚焦眼球永远是最重要的,古墓,遗宝,这一类的报道,永远都是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

到牛渡有两百多公里,五点才进市里,周乔没有停留,直接去她的线人那里。

给她提供线索的,是一个叫牛巴子的老汉,六十多了,家里起着一幢很大的新房子,但却只有他一个人,子女都在外面打工,老伴帮着带人去了。

见到周乔和阳顶天,牛巴子很兴奋,把周乔让进屋里,热情的请他们坐,又忙着搞饭菜,周乔去给他帮忙,她记者的嘴巴,很会哄很会说,让牛老汉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阳顶天是个吃货,他可帮不什么忙,坐厅屋里喝茶,倒是佩服周乔的口才。

当天是不可能山了,吃了饭,跟牛老汉闲聊,牛老汉祖祖辈辈住在这里,说到山的古坟,如数家珍,说到那些盗墓,他十分气愤。

“我报过好几次警,警察来看了两次,说会报去,然后没消息了。”牛老汉说着即有些气愤又有些无奈:“周记者,希望你们好好报道一下,让面重视起来。”

“牛叔你放心。”周乔安慰他:“接到你的电话,我们社里也很重视,要做一个重点专题,你放心,一旦了报,社会影响面大了,必定会有所改观的。”

“那好,那好。”

牛老汉这个年纪的人,对报纸什么的,有着极大的敬畏和信任,周乔的话,让他安心。

周乔又掏出一个红包,道:“牛叔,这是线人的奖金,八百块,少了点,您别嫌弃。”

牛老汉忙摇手:“这个我不要,我给你们打电话,是想你们来报道一下,引起面的注意,可不是图钱。”

“我知道。”周乔点头:“但这是社里的规矩,给报社提供线索,是有奖金的,已经发下来了,你不要,难道我还贪污啊。”

她这么说了,牛老汉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接着。

牛老汉给周乔两个安排了客房,在三楼,卫生间,电热水器什么的,都很齐全。

现在的国,农村住着其实也不错了,反而在城市里住得挤挤巴巴,还贵得要死。

543 居然怕打雷

牛老汉这套房子,三层的小洋楼,他说一共花了五十万,如果在东城,没有三千万,问都不要问,在香城至少也要两千万以。

到楼,又眼周乔聊了一会儿,然后分头回房洗澡。

阳顶天洗了澡,暂时还不想睡,躺在床刷手机,却听得窗外打雷,可能是要落雨了。

要是下雨,可没办法山,不过阳顶天也不担心,他反正跟着周乔跑,要担心也是周乔去担心。

又打了一个雷,突然听到敲门声。

阳顶天开门,周乔站在屋外,她也洗了澡,换了一身睡衣,蓝底带小黄花,柔美透着一点清新。

阳顶天眼光贼,一眼看到,周乔睡衣里是空的,没有戴罩罩。

这个也正常,要睡了嘛。

不过周乔的神色好象有些不对,阳顶天让开门,道:“周姐,怎么了?”

话没落音,突然又是一声炸雷,周乔呀的一声,一下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搂住了他。

周乔居然怕打雷,倒让阳顶天觉得有些意外,又有些好笑。

不过下一刻,他发觉了不对,雷声过了,周乔并没有松开他,手反而伸来,勾着了他脖子,然后唇一热,她已经吻住了他。

她的吻火辣狂野,恰如她的性子,带着进攻性。

阳顶天当然也不甘落后。

雷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周乔却充耳不闻,两个人倒在床,衣物如春日落樱,四下纷飞。

一道闪电划过,周乔雪白的身子,纤毫毕现,阳顶天狂吼一声,扑了去---。

雷声响了一阵,慢慢的停了,雨却并没有下来。

阳顶天出了一身大汗,他爬起来,给周乔倒了杯水,让她漱了口。

周乔有些无力的道:“我想要喝酒。”

阳顶天为难:“牛大叔睡了吧,不好去问他讨酒,要不我去前面镇买。”

“我带了一瓶。”周乔却冲他吃吃笑。

阳顶天又惊又喜:“你还带了酒,在你房里吗?我去拿。”

到隔壁周乔房里,床头柜果然放了一瓶红酒。

阳顶天拿了酒过来,道:“没杯子,我下去拿。”

“不要了。”周乔摇头:“对着瓶子喝好了,我一直这样的。”

说着撒娇:“你来抱着我嘛。”

这是男女之间的不同,男人完事了,翻身一倒只想睡,女人却想着事后的浪漫,总想要男人抱着她,哄着她。

阳顶天开了酒,床抱着她,周乔又撒娇:“你喝一口,喂我。”

阳顶天真喝了一口,嘴对嘴喂了她,喝了两口酒,周乔便美美的趴在他胸前,然后不知如何,她突然吃吃笑起来。

阳顶天道:“你笑什么?”

周乔看着他:“你不觉得我好笑吗?”

她这么一说,阳顶天也多少有点儿怪,道:“不是好笑,只是怪,你怎么会喜欢我?”

“好笑的在这里。”周乔看着他:“实话说我也不知道,你哪点吸引了我。”

她说着,爬来一点,脸对脸的对着阳顶天看。

阳顶天也看着她,先前太疯狂,她的短发有一些乱了,还有一缕汗湿了,粘在额头处,阳顶天给她撩到耳后。

“你不帅。”周乔摇头:“但是,很有男人味。”

她说着,亲了阳顶天一下,眼带着一点思索,道:“我最初是怕蕾蕾喜欢你,因为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一个男人,说那么多的话。”

“应姐说我什么?”

“不告诉你。”周乔俏皮,道:“不过当时我很警惕,所以绝不会给你机会,只是想不到,弄来弄去,结果我跟你滚到了床。”

她说着又笑起来。

阳顶天也笑。

他自己也觉得挺有趣,周乔这样的美女记者,正常情况下,是不大对他有兴趣的,可这么短时间内,居然跟他了床,而且是她主动,真的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管了。”周乔似乎也想不明白,不过她是洒脱的性子,即然想了,那做,没感觉了,再分开也无所谓。

她看着阳顶天:“不过你要答应我,别打蕾蕾的主意。”

“为什么?”

她这个要求让阳顶天觉得好笑:“我刚才的表现不好吗?”

“不。”周乔摇头:“挺好的,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有一刹那,我以为我脑子炸掉了,魂都天了的感觉。”

“那为什么?”阳顶天好:“你即然和应姐是好朋友,你舒服了,为什么不让她舒服一下?”

“不。”周乔却扭着身子不答应了:“这不同的,如果是一盘美味,我觉得好,当然会叫她一起吃,但你是个男人,那却不行。”

“为什么啊。”阳顶天想不清楚。

“不为什么。”周乔吃吃笑:“她是我的,只属于我,不能再让别人碰。”

“可我不是别人啊。”阳顶天叫:“我现在是你的男人,已经进入了你最深的地方。”

“嗯。”周乔耸着鼻子:“反正还是不行。”

她的样子,象撒娇的小猫,让阳顶天又爱又气,忍不住在她屁股打了一扳:“不讲理。”

“我是女人,我可以不讲理。”周乔还理直气壮,让阳顶天哭笑不得,忍不住又打了一扳,周乔却冲着他媚笑。

阳顶天一时好心起:“你跟应姐怎么玩的?”

“不告诉你。”周乔吃吃笑:“我们也很舒服的。”

“有我让你那么舒服吗?”

“那不同的。”周乔摇头:“我们更多的是一种心良相融的感觉,我觉得我跟她在一起,两个人好象变成了一个人,她也一样。”

阳顶天表示听不懂,不过周乔不愿意具体说,她酒量不错,有时候半夜赶稿,别人是喝咖啡抽烟,她却是在桌边放一瓶酒,时不时喝一口,写到兴奋处,喝一大口。

“原来你不是周瑜加小乔,你是李白啊。”阳顶天佩服。

“我还真有这种感觉。”周乔得意:“我写稿之前,尤其是一些有挑战性的,让我兴奋的稿子,动笔之前,我一定要先喝点酒,让自己充分的兴奋起来,然后下笔如有神,千言万语,一挥而。”

544 喝完了就知道了

“那你喝了酒,身体会不会特别兴奋?”阳顶天笑着问。

“我不知道。”周乔眼仿佛有火苗在燃烧:“你喂我,喝完了知道了。”

没等喝完,她兴奋了,含着一大口酒,却没有吞下下去,而是吻着阳顶天的胸膛,一直往下。

含着酒,这还是第一次体验,那种新的感觉,让阳顶天特别的兴奋,太剌激了---。

牛老汉起得很早,阳顶天周乔也给惊醒了。

看到阳顶天,周乔微微有些脸红,眼却是羞喜的光芒,她吻了阳顶天一下:“我们先去爬山,晚,我给你,好不好?”

阳顶天当然不会勉强她。

两个洗了澡,换了衣服下楼,周乔打招呼:“牛叔,早。”

牛老汉笑呵呵的回应:“没有吵到你们吧?”

“没有。”周乔忙摇头:“昨晚睡得很舒服的。”

“那好。”牛老汉笑着:“我给你们下面条,吃了面条山。”

他进厨房,周乔悄然对阳顶天道:“牛叔好象发现什么了,我叫声是不是很大?”

阳顶天便笑:“还好吧,只不过墙角的蜘蛛,今早好象不见了。”

“都怪你。”周乔听了羞红了脸,掐了他一下。

阳顶天呵呵笑,看她娇俏诱人,忍不住搂过来亲了一下。

“不要,牛叔看见。”

周乔手推着他胸,却并不用力,让他吻了一会儿。

吃了面条,牛老汉带路山,随身背着一个筐子,他喂了猪,过年一家人团聚要杀的,这时顺手扯些猪草。

到山,牛老汉把一个个坟头指给周乔两个看:“这边,那边,都是,那一头的山坡也还有,我们这边风水好,葬的古坟多,可惜大多给盗了。”

周乔到一座看着很气派的古坟前,看了墓碑,又去看了后面的盗洞,道:“这好象盗了好久了啊?”

“是啊。”牛老汉点头:“以前有人盗,解放后好了一阵,这几年又猖厥了。”

周乔拍了几张照片,对牛老汉道:“牛叔你去忙吧,我们四面看看,多拍些照片,争取做一个有影响力的专题。”

牛老汉下了山,周乔带着阳顶天满山的转,她还是很有专业素养的,选一些有代表性的古坟,多角度拍下照片。

阳顶天不太懂,跟着她,在后面看着她拍照。

她本来长得漂亮,认真工作的时候,更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周乔拍了半天照片,发现阳顶天不说话,她回头看他:“怎么,气闷了吗?”

“不是。”阳顶天摇头,看着她笑:“你工作的时候,我发现---。”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周乔俏皮的看他:“你发现什么?”

“我发现你认真工作的时候,更性感。”

阳顶天是土包子,他只能想出这个词。

周乔咯一下笑了起来,她看了一下周围,这里离村子有些远,而且坟山多,所以极少有人来,这会儿秋阳明媚,山川历历,但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她冲阳顶天眨眨眼晴:“你说,这里有没有坏人?”

“坏人?”阳顶天一时没明白,也四面看了一下,他的是桃花眼,山川能障碍视界,却拦不住感应,神光的扫视是可以翻山的。

“哪会有什么坏人。”

他摇头。

“可我觉得,你是坏人。”

周乔吃吃笑,对着他眨一下眼晴:“坏人,你不许过来。”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美女记者这是要角色扮演啊。

他顿时嘎嘎笑起来,看着周乔,眼放色光,虽然穿的t恤,却还捋袖子:“美女,来,跟哥玩玩。”

“不要。”周乔脸带着笑意,嘴却尖叫,然后还转身逃跑。

太有趣了,阳顶天立刻追去:“你跑不了的,乖乖的让哥来亲一个吧,哥给你唱一首十八那个摸。”

“不要,坏蛋,你走开,我会报警,救命啊,有流氓。”

周乔咯咯笑着,逃进旁边的林子里,绕着一棵李子树跑,阳顶天突然一闪身,周乔一下撞进他怀里。

“呀。”周乔娇叫一声,双手还撑着阳顶天胸膛:“坏蛋,你走开,我要叫了。”

“我喜欢你叫,叫啊。”

阳顶天搂着她,她山换穿了弹力牛仔裤,臀线紧崩崩的,他忍不住打了一扳。

“呀。”周乔叫:“别打。”

可她的眼神却似乎在说,再用力点。

阳顶天用力又打了一扳。

“呀,好痛,不要打我,求你了。”

周乔叫,眼的火却燃烧起来。

阳顶天也燃烧了,用力再打两扳,周乔叫的声,象发了春的野猫:“痛,求你了,别打,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别打我了。”

啪啪。

又是两声。

“转过身去,扭一下,对,是这样---。”

秋阳之下,荒寂的山野,响起了异的声音,好半天才停下来。

“你跟应姐也这么玩?”

阳顶天点了枝烟,长长的吸了一口,觉得特别的过瘾,宋玉琼也喜欢受虐,但周乔的味道别具一格,美女局长和美女记者之间,果然有着别样的味道。

周乔坐在他腿,半身趴在他怀里,仿佛是没了呼吸,好半天,她才动了一下,道:“给我吸一口。”

她吸了口烟,深深的憋着,好一会儿才吐出来,吁了口气,道:“我刚才以为我要死掉了。”

阳顶天笑。

周乔冲他无力的笑了一下:“蕾蕾不行,她平时很认真的,很有个性,但在床,象只小猫。”

她说到这里,却有些羞了,道:“不说了,不告诉你。”

阳顶天哈哈笑。

歇了半天,阳顶天又帮着做了按摩,周乔才有了一点力气,但仍然觉得腰腿软软的,便赖在阳顶天身撒娇:“我没力气了,不管,只怪你,你是坏人。”

美女记者撒娇,别具一股迷人的魅力,阳顶天心畅快,道:“我驼着你吧,你骑我脖子,看得更远。”

“好。”周乔开心了,果然骑到阳顶天脖子,让他驼着她,前山后山都跑了一趟。

“累不累。”周乔关心的问:“要不我们下山了。”

545 我还不想回去

“驼着你不累。 ”阳顶天笑。

周乔便吃吃笑起来,勾下头来吻阳顶天,她经常练瑜珈的,腰肢非常柔软,整个半身几乎都可以折叠下来。

一直快到午,两个人才下山,到了山口,阳顶天才把周乔放下来。

牛老汉煮了饭菜在家里等着,吃了饭,周乔休息了一会儿,她平时精力极好,但今天玩得太厉害,不休息一下不行。

不过她却撒娇,要阳顶天陪她睡。

这是美差,阳顶天美滋滋的应下来,到床,周乔缩在他怀里,道:“照片差不多了,不过,我还不想回去,我们多留一天,好不好?”

“好啊。”阳顶天笑:“我可以陪你到天涯海角,也可以陪你到天长地久。”

这话任何女孩子都爱听,周乔也一样,伸嘴过来吻他,一时又情动了,这次她注意了,怕叫声太大,把小内裤咬在了嘴里,她叼着红色蕾丝小内裤趴在床的样子,让阳顶天兴奋得发狂,他反而发出了牛一样的低吼声---。

再起床下楼的时候,天差不多黑了,牛老汉已经煮好饭菜在等了。

周乔有些不好意思,牛老汉却体谅的道:“爬山累了吧,你们城里记者,哪里吃过这种苦。”

周乔便借坡下驴,道:“脚有些痛,不过还好。”

牛老汉去厨房端菜出来,周乔趁机掐一下阳顶天:“都怪你。”

阳顶天便笑,轻声道:“晚我好好给你松松骨。”

周乔嗔他一眼,却是水汪汪的。

第二天山,又拍了几组照片,吃了饭,也开车回来。

第二天是双休,周乔又有任务,不过这次还有同事一起去,不好再叫阳顶天了。

阳顶天也有事,顾青芷一早来了,她打扮得清爽,一身青色的套装,无袖的设计,简约又透出青春的娇美。

见了阳顶天她叫:“说好的,我帮你去卖花。”

杨红袖也跟着来了,在她身后笑。

她哪是帮阳顶天去卖花,纯粹是自己找了一个好玩的游戏吧。

阳顶天当然不可能拒绝,装了一车花,卖了一午。

杨红袖也觉得好玩,也帮着叫了几嗓子。

两大美女,开着两台宝马,来大街卖花,一时成了香城一景。

卖了花,自然是阳顶天这主家请客,顾大小姐帮他卖了花,难道饭都不要吃?那是必须的,不过卖花不到一千块,仅一瓶红酒,要四万块,这个帐,怎么算怎么划不来。

不过阳顶天不会去算这个帐。

他觉得很开心。

惟一不开心的是,周乔这次出差去得远,要一个星期,美女记者够劲够辣,但捞不到手也白搭。

而最叫阳顶天笑喷的是,周乔居然真的怕他打应春蕾的主意,找了个借口,还让应春蕾离开了香城,也要过几天才回来,她还在电话里得意洋洋的对阳顶天道:“你是我的,她也是我的,但她绝对不能是你的,你也绝对不能是她的。”

阳顶天都给她气乐了。

阳顶天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要打应春蕾的主意,但周乔闹这么一出,反而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可惜他不能在这边呆了,周一午,没等到应春蕾回来,孟香先给他打电话:“阳顶天,你回来。”

她语气不对,阳顶天问:“什么事?”

“你先回来。”

孟香不解释。

阳顶天只好当天赶回去,到公司,已经快下班了,孟香还在办公室,阳顶天问:“怎么了孟姐?”

“哼。”孟香哼了一声:“冯冰儿那个臭不要脸的,她拿不到大成批发的单,在这边告状,说是你恶意竟争,而且故意使坏,说甘妍他们本来已经要签单了的,是你搞破坏,让他们拿不到单,因此她跟总经理闹,要取消我们市场部的销售处。”

“这不是胡扯吗?”阳顶天也怒了:“他们拿不到单,是他们自己没本事,怪我做什么?”

“是啊。”

孟香玉容森冷,眼满是怒意。

“总经理不会糊涂到听她的吧。”

“总经理不糊涂。”孟香摇头:“但是,冯冰儿有后台,总公司那边特别欣赏她,她威胁总经理,如果不给她个说法,她要把这件事闹到总公司去。”

“去去,谁怕谁啊。”阳顶天怒了。

“可总公司那边肯定听她的。”孟香却有些沮丧。

“岂有此理。”阳顶天恼怒,他以前只觉得冯冰儿冷傲看不起人,这会儿却觉得这女人黑心得很。

“那怎么办?”他问孟香。

“我跟总经理说过了,他要是听冯冰儿的解散我们这边的销售处,我辞职。”

“我跟你一起辞职。”

阳顶天坚决支持她。

“顶天,谢谢你。”

听到他这么表态,孟香开心了,起身到他面前,搂着他脖子,道:“虽然冯冰儿玩卑鄙手段,但你打得她落花流水,她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让我特别解气。”

“是吗?”阳顶天笑,搂着她腰,亲她。

孟香给他亲得有些情动,道:“我要是辞职,以后不能坐这个办公室了。”

“不坐不坐。”阳顶天道:“以你的能力,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工作,你到哪里,我到哪里,孟姐你放心,无论到哪里,我都能帮你把场子撑起来,我有这个自信。”

“嗯,我相信你。”孟香点头,看着他的眸子里,亮晶晶的。

阳顶天并不知道,孟香对他有另外的猜测,所以,他的表态,让孟香想到了另外的东西。

她的眸子发润,道:“你想在这桌子玩我是不是?要是辞了职,没这机会了。”

她这话,让阳顶天大是意外,即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腹火热。

孟香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咯咯一笑:“你去把门打倒锁。”

“遵命。”

阳顶天那叫一个狂喜啊,立刻跑过去把门打倒锁。

他有些夸张的速度让孟香捂嘴轻笑,玉脸红霞如火,眼却是媚意无限:“大阳哥---。”

这一声叫,刹时点燃一蓬野火。

546 我脚软了

到八点多,两个才从办公室离开,不过是一先一后,阳顶天没开车来,他在外面等着,孟香开了车过来,阳顶天车,孟香娇声道:“你来开车,我脚软了,踩不动刹车。”

阳顶天便笑。

“还笑。”孟香掐他一下:“差点给你玩死了,一点也不怜惜人,还说什么都听我的。”

“是我错。”阳顶天忙道歉。

先前确实有点疯,冷艳的美女经理在巨大威严的红木桌打开,那种强烈的反差,让他几乎难以自制。

他突然发现,越有化越有内涵的女人,其实越会玩,无论是周乔,还是孟香,都特别的会挑动他的情绪。

反而武倩只是一股子辣劲儿,没办法,层次差点儿。

到家,阳顶天停下车子,孟香先下车,她穿着红色的高跟鞋,银灰色小领子衬衣配黑色的包裙,肉色丝袜,走起路来,袅袅婷婷,如风动荷柳,玉容清冷,小下巴微微的抬着,透着一种骨子里的冷傲。

只看到她的背影,阳顶天腹刹时又一片火热,仿佛打翻了一锅热油。

等孟香进了电梯去了,阳顶天这才下车,孟香先拿了他钥匙,开门进去了,他到门前,按门铃,门一下开了,他进去,一眼却没看到孟香,以为孟香进房了,急忙往里屋去,也没开到,突听到背后咯的一声笑。

转头,孟香站在那里,手捂着嘴,笑得如如枝乱颤,原来她先前藏在门后。

这真是热油锅里扔了一根火柴啊,阳顶天腾地一下燃到了头顶,叫一声:“姐。”

冲过去把孟香抱了起来。

孟香呀的叫了一声,bái nèn的手欲拒还迎的撑着他胸膛:“不要了,要给你玩死了---先洗澡---。”

第二天,孟香去公司,让阳顶天等她电话,她说了,哈多要是不公平,真要取消市场部的销售处,她辞职,阳顶天再三表态,他坚决的跟孟香走。

一个午,孟香都没来电话,阳顶天想要打过去问,又忍住了,孟香给他的感觉,始终与武倩等女人不同,孟香是高傲的,有她自己的主意,阳顶天不敢帮她拿主意。

快午的时候,他终于等到了孟香的电话,孟香要他去一家酒楼等着。

阳顶天先去了,不多会,孟香来了,她回了趟家,换了衣服,红色的包臀连身裙,下面配一条黑色的格丝袜,这一身,看得阳顶天差点鼻血喷出来。

这种打扮与她平日偏清冷的风格完全不同,即性感,又还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味道。

阳顶天立刻理解了,孟香是去公司前换的衣服,这一身,在视觉,会诱惑一切男人,同时又给他们压力。

她是穿给哈多看的。

利用自己的好身材,从心理,进行无声的诱惑和施压。

这女人,确实是厉害到了骨子里。

“姐。”阳顶天忍不住赞:“你这一身,真漂亮。”

“是吗?”

孟香咯咯笑,坐下来,阳顶天看她一脸得意的神色,道:“怎么样,总经理怎么说的。”

“销售处还是取消了。”

“什么?”阳顶天大怒,不过他看孟香的神色,并不象生气或者失意的样子,道:“那---。”

“不过总经理给了我们补偿。”

孟香眼透着得意:“总经理决定,成立综联处,让你担任处长,负责对外联络,直接对总经理负责,薪酬相当于副部长。”

她说着微微一笑:“还可以吧。”

“我无所谓。”阳顶天摇头:“主要是你,姐,总经理怎么补偿你的。”

“冯冰儿咄咄逼人,总经理其实也有些怒火。”孟香冷哼了一声,道:“所以总经理和总公司那边支持冯冰儿的人,做了一个交易,让我出任总公司大欧洲区市场总监。”

“大欧洲区市场总监。”阳顶天有些fā lèng:“这是---高升了?”

“是。”孟香得意的点头:“冯冰儿要爬到我这个位置,至少还要升两级,而且,我这是欧洲区,是东兴的核心区,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升任欧洲区总监这个职位的,无论是市场部还是营销部。”

阳顶天并不太理解东兴这种架构,但他从孟香的述说和得意的神情,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个职位给孟香带来的kuài gǎn,她显然是极为满意。

也是啊,国社会,有一种很浓厚的祟洋心态,孟香一个国人,能出任欧洲区的总监一级的职位,那确实是非常牛气的,冯冰儿再怎么得意,也只能在国区折腾,薪酬不说,心理感觉逼格,弱了孟香一大截。

这也难怪孟香春风得意了。

反倒是阳顶天有些失意了,道:“那你要去法国班了。”

“是。”孟香点头,看阳顶天一脸失意,她咯咯一笑,走过来,坐到阳顶天腿,吻了他一下,随又戳了他一指头:“看你这傻样儿,你这综联处,是我特意向总经理建议设立的,是专与总公司联络的,到时你经常可以飞法国的啊。”

“哦。”阳顶天这下才明白了,立刻高兴了,搂着孟香狠狠的亲了个嘴儿,道:“还是你高明。”

“傻样。”孟香笑得娇俏,阳顶天忍不住搂着又亲。

“你别把我衣服弄乱了。”孟香说是说,身子却在阳顶天怀扭动,升任欧洲区市场总监,显然让她极为得意,也极为兴奋,不过下午她还有事,亲热一阵,也分开,吃了饭,她还叫了红酒,差不多喝了半瓶,她酒量极豪,加心情畅意,没有半点醉意,酒意微熏,玉颊飞霞,反而更是美得难描难画。

她这一类的女人,事业的得意,是最好的chun yào。

当天孟香并没有再来找阳顶天,她有一堆的事要处理,至于阳顶天的职位,她也给阳顶天说过了,大约要她走后,哈多才会宣布,这是为了避免过于剌激冯冰儿。

说到剌激冯冰儿,孟香在电话里咯咯的笑,那份儿畅意,便是隔着电话,阳顶天也能听得出来。

他当然为孟香高兴。

547 一蓬野火

第二天下午,孟香到他这里打了一转,两人抵死缠绵,春风得意,让孟香犹如一蓬野火,她在阳顶天身尽情的尖叫。

无法想象,平日清冷高傲的她,会有这样的一面。

然而,这才是她真实的性格。

在高升欧洲并尽将离开之际,她彻底的打开了自己,爆发出心底最原始的一面。

第三天,她去巴黎了,并没有让阳顶天送她。

阳顶天有些惘然若失,他只能期待,哈多能尽早宣布设立综联处,他任后,或许有机会能赴法国与孟香再次见面。

然而理想与现实,往往并不匹配,过了两天,阳顶天接到唐美人电话,让他去后勤部运输队报到,唐美人说:“徐部长让我转告你,综联处暂不设立,你到后勤部来,先开一段时间货车。”

这犹如当头一棒,一下把阳顶天打懵了。

他随即反应过来:“是冯冰儿的报复。”

他一时间怒发冲冠,立刻想到要给孟香打电话,但随即一想,又放弃了。

哈多先前答应了孟香,但孟香一走,冯冰儿再一逼,哈多显然又后悔了。

这时候即便打给孟香,孟香也不好再帮他说话,即便帮他说话,也不会有太大效果。

现在在国区,哈多更倚重的,是冯冰儿。

“这臭女人。”阳顶天恨恨的骂了一声。

他想了一下,要怎么应对。

他不可能去骂冯冰儿或者揍她一顿,那不现实,好男不跟女斗,再一个,无论如何,也还要给段宏伟几分面子。

辞职不干?

这好象是一个选项,他要去欧洲与孟香相会,并不一定要担任什么综联处处长,自己有钱,直接去行了。

不过想来想去,心却有一股火冲起来。

“冯冰儿肯定等着我辞职吧,老子偏不。”

他心暗暗咬牙:“她一直看不起我,富安加香城,扇了她两耳光了,看来没记心,还要再扇她两耳光才行。”

拿定了主意,当天去后勤部运输队报到。

他去的是运输一队,一队有六台大货车,每天负责从济农的厂子把货运回城里,午一趟,下午一趟。

一队的队长叫申龙,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身坯高大壮实,一脸横肉,阳顶天一看,这是个开长途出身的,长途司机,一般都有股子凶劲。

“阳顶天?”申龙拿着人事条看了一下,又斜着眼晴在阳顶天身瞄了两眼:“教主啊。”

阳顶天的爸爸并不看武侠小说,但神的是,他给阳顶天取的名字,竟与倚天屠天记里的魔教教主同名,阳顶天后来问过他爸,他爸也觉得好笑,不过他爸解释过,顶天是顶天立地的意思,跟魔教可没什么关系。

而这申龙显然也是个武侠迷,不过他这神情不对,阳顶天便不吱声。

申龙看他不吱声,又看了他一眼,拿了把钥匙给他:“你开二号车吧,先出车,晚间大家聚一下。”

他说着怪笑一声:“大家晚给教主接风洗尘啊。”

“教主来了啊,太好了,我魔教复兴在即。”

“千秋万载,一桶江湖。”

另外还有四个司机,个个一身野气,大声怪笑。

司机大部份都这种德性,尤其是开过长途的,所谓十个司机九个嫖,还有一个在坐牢,说的是长途车司机。

这与叉车司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群体,阳顶天对这个群体有一定的了解,他最初学车,也是跟厂里的司机打混学会的,所以对司机们起哄,他也笑笑,抱了抱拳:“大家多多关照。”

看他并不怯场,申龙倒是又多看了他一眼。

从仓库开车到济农的厂子,要一个半小时左右,公司规定是八点出车,九点半到,装货一小时,开回来刚好吃饭,吃了饭休息半小时,再开回厂里,再装一趟回来,卸了货,差不多是五点半的样子,也收工,车必须放仓库里,可不能开出去,这是规定,没有通勤车自由。

阳顶天拿了车钥匙,跟着大队,一起开到济农的厂里,想到不久前跟孟香来这边的情形,心不免有点感慨。

不过装货是直接进这边仓库,倒没人认识他,其实认识也无所谓,他次也是个司机而已,只不过是跟着孟香了一回桌子,并不能说明什么。

当然,阳顶天也不在乎。

午拉了一趟货,回公司吃了饭,远远的看到唐美人,唐美人也看到了他,只微微点了一下头,阳顶天也点头回应了一下,并没有过去打招呼。

倒是没有看到冯冰儿,估计冯冰儿不在食堂吃饭,他们高层,餐补要高得多,可以在外面吃。

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再又出车,到济农厂里,装了货,再又拉回来,卸货不是司机的事,拉回仓库里,其实没事了,甚至可以把钥匙交给一个人,倒一下车行。

申龙把车钥匙给了其一个司机,自己先走了,另三人紧随其后。

那司机是个单瘦个子,外号杆子,申龙他们这么叫,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烟瘾很大,点一枝烟,一口能吸掉半截。

杆子看了阳顶天一眼,道:“你等我一下,呆会一起过去。”

“行。”阳顶天点头。

杆子又看他一眼:“你叫阳顶天?”

“是。”阳顶天点头:“你贵姓啊。”

“我姓王。”杆子一支烟吸完了,居然又拿出一支,着烟头点燃,猛吸一口,转头对阳顶天道:“你身带得有钱吧?”

“有一点。”阳顶天点头。

杆子又看他一眼,没再吱声。

不过阳顶天已经明白了,这是暗示,他要懂味,说是给他接风,但他要是懂味,那是他请客,点一顿大餐,然后再每人弄两包好烟什么的,自然融进了这团体。

他若是不懂味,那么明里暗里,等着吃苦头吧,自然会有无数的花样等着你。

这是潜规则,通行于一切行业,不仅仅是运输一队,也不仅仅国,全世界都一个样。

548 潜规则

如果是国企,是正式职工,那么好一点,但东兴这样的私企,外企,大家说白了都是打工的,那是没有任何顾忌的,你要是不懂味,不给别人一点好处,那么,也休想别人关照你,而且,往往要搞你的鬼,给你一点教训。

这方面,阳顶天清清楚楚,他也认同这种潜规则,只要申龙等人不过份,那么请他们吃一顿,发包烟,也是可以的。

卸了货,把车倒好,拿了钥匙,杆子招呼他一声:“走吧。”

走了两步,他问阳顶天:“你哪里的?”

“江城那边的。”

“江城?”杆子想了一下:“我以前在那边玩过,你那边的妹子,啧啧。”

阳顶天便笑了笑,要是拿东城本地妹子和江城妹子,阳顶天还真心觉得江城妹子要强得多,不过东城经济发达,外地妹子多,所以美女看着也多些,但即便如此,质量也未必强过江城,一个白水仙,到今天为止,阳顶天都没见过哪个能超过她的。

闲扯着,进了不远处的一家酒楼,一个包厢里,申龙几个都在,却已经吃了,点了一桌子菜。

货车司机收入开通勤车要高一点,但高不太多,这一桌子菜,平时他们应该是吃不起的,今天显然是吃大户,要阳顶天掏钱。

阳顶天先前已经想好了,招待申龙几个一顿,拉拉关系,这是正常的,他也可以接受。

但他这个掏钱的没来,申龙几个先吃了,让他有点不高兴,这不太地道啊。

“阳顶天,坐这里。”

申龙打着个赤臂,一身的红肉,看到阳顶天进来,他一指旁边的位置,阳顶天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过去坐下。

申龙拿过一只碗,拿起一瓶红星二锅头,咕嘟咕嘟倒了一碗酒,把瓶子把桌一顿,对阳顶天道:“喝了。”

这腔板有点讨厌啊,阳顶天火头来了,不过没发作,道:“这碗酒,得有半斤啊。”

申龙牛眼瞪着他:“这是我的规矩,新来的,一碗酒,不管你能喝不能喝,都要喝了。”

这是下马威了,看守所里经常有这么一套,阳顶天心下暗想,这家伙只怕是坐过苦窑的。

“我要是不喝呢?”阳顶天身子往后靠,靠在椅子,斜眼看着申龙。

“呦喝。”申龙怪笑一声,看一眼杆子几个:“还挺有个性啊。”

猛地把桌子一拍:“一队我说了算,即然来了,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趴着。”

说着瞪眼:“你喝还是不喝。”

“我喝你娘啊。”

阳顶天本来想处好关系,没想到这申龙如此霸道,他再也忍不住了,端起酒,直接泼在申龙脸。

申龙给泼了一头一脸,啊的一声,直跳起来,带翻了椅子。

“老子今天搞死你。”

申龙暴怒,牛眼圆睁,冲过来揪阳顶天衣领。

这明显是个混混,但没有练过,阳顶天冷笑,都懒得伸手,下面脚猛地一伸,一脚踹在申龙小腿。

申龙扑通一声跪下了。

他个头体壮体重大,这一下跪,可是不轻。

“啊。”申龙痛声狂叫。

不等他声落,阳顶天脚一抬,压在他肩,左手揪着他头发,右手拿过他倒剩下的半瓶二锅头,直接给他嘴里灌进去。

“我叫你喝,你才真的要喝,不喝不行。”

冷笑声,把半瓶酒全给灌进了申龙嘴里。

申龙虽然死命挣扎,可在阳顶天手里,哪里挣得动,酒灌进来,只得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半瓶酒灌完,阳顶天脚抬起,一脚踹在申龙胸口,申龙一个身子倒飞出去,撞在墙,通通做响。

他滚倒在地,剧烈咳嗽起来,口里鼻子里,都有酒水喷出来,一时间狼狈之极。

阳顶天哈哈一笑,站起来,转头四顾,杆子几个全都看呆了,眼见阳顶天眼光转过来,竟是没人敢跟他对视。

阳顶天再打个哈哈:“诸位慢用,小弟不奉陪了。”

说着,转身走,出了酒楼,打个的,直接来武倩的店子,途打个电话,武痴接了,他在摸田螺,阳顶天赶过去。

武痴看了他高兴,又好:“老阳,你今天不是出车吗?第一天不要请客?”

“想请来着。”阳顶天哼了一声:“结果打一架完事。”

武痴一下来了劲:“怎么?老吃新?”

“嗯。”阳顶天点头:“那个狗屁队长,以为他天王老子,居然要给我来下马威,我给了他两脚。”

阳顶天把经过说了,武痴挥拳:“过劲,老阳,明天我跟你去,看看那逼什么样子,要还敢横,我也揍他一顿。”

这纯粹是手痒啊,阳顶天哈哈笑:“明天他应该不敢横了。”

两人说说笑笑,摸了一大桶田螺,现在夜宵店生意越来越好,已经稳步在七千以了,需要的田螺也多,光靠武痴,已经快要顶不住了,再过一段,估计得请人摸田螺,不过现在在犹豫,到底是武痴辞职还是再请个人。

武倩跟阳顶天说,想请小红来帮忙,小红是以前跟她以前在酒楼一起打工的妹子,性子蛮好,长得也秀气,关健是一直对武痴有好感,武倩想拉了小红来店里,发展得好,是弟媳妇的人选,不过跟武痴说了两次,武痴装聋作哑的,所以武倩烦得要打人。

摸了田螺到店里,店门还没开,只开了小门,高祖泽在厨房里,武倩则在拖地,她穿了一条黑色的包裙,背对着门,身子半躬着,腰臀之间,画出一个美妙的弧线。

看到阳顶天进来,她眼晴亮了一下:“还以为你今天来吃饭呢。”

阳顶天便笑:“这边吃得香。”

武倩眼光便水润润的。

武痴提了田螺进去,阳顶天跟在后面,武倩扯了一下他手,阳顶天便停下来,武倩悄声道:“明天午你空不?”

阳顶天回身:“只怕不空。”

武倩便耸着鼻子,腰肢扭了一下:“讨厌,我想要了。”

又对阳顶天道:“你想要我不?”

549 到时我给你电话

“想。 ”

她是这劲儿辣,阳顶天心也热了一下。

武倩便吃吃笑,抓着阳顶天的手,放在她胸口。

这胆子,还真是没边了。

阳顶天捏了两下,生怕武痴或者高祖泽出来,悄声道:“后天我看看,到时我给你电话。”

不敢久呆,转身去了后面,帮着武痴剪螺尾。

第二天,到公司,申龙几个都来了,申龙横眼看着他,阳顶天要笑不笑,直接了车,当先开出去。

跑了一天车,申龙几个不理他,他也不理人。

下午回到仓库,申龙几个依旧先走了,还是杆子收车,阳顶天最后一个。

杆子把车倒好,下车,却往阳顶天这边过来,掏出烟:“来一支。”

他有意搭腔,阳顶天倒也并不拒人于千里之外,拿一支,点。

杆子猛抽了口烟,先没说话,站着,阳顶天也不吱声。

卸了货,阳顶天把车倒好,关门,杆子道:“申头有两句话跟你说,请你过去一趟。”

他先前等着,阳顶天知道有话,原来是帮申龙传话的,阳顶天嗯了一声。

杆子见他点头,带头往外走,走了几步,道:“老阳,你练过把式?”

“练过几年。”阳顶天点头。

“难怪了。”杆子看他一眼:“不过你脾气可是不太好。”

阳顶天笑了笑:“你进队也那么喝了一碗酒?”

“是。”杆子没否认:“当场把我搞翻了,不过申头那人,只是面凶,平时待人还蛮好。”

阳顶天点点头,不说话,好也好,不好也好,已经打了,那是打了。

杆子见他不接腔,也不再说话,闷头往前走,这人还真是老烟鬼,走到半途,一支烟没了,他掏出一支又接,烟屁股随手扔在了路边。

还是昨天的酒楼,进去,却多了个人。

杆子唷的叫了一声:“威哥来了啊。”

转头对阳顶天道:“这是马威,威哥,市刑警队的。”

又给那个马威介绍:“这是阳顶天,我们队新来的。”

阳顶天立马明白了,这是弄一个刑警来吓他呢,差点笑出声来,忍住了没笑,拉开椅子,在马威对面坐下。

马威二十七八岁年纪,高大壮实,干刑警的,体格还是可以的。

马威背靠着椅子,大马金刀坐着,冷眼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便也看着他。

马威看阳顶天眼光没一丝惧怕,反而藏着一种莫名的笑意,但绝不是讨好的笑,而是看到了好笑的东西,想笑。

有这么好笑吗?

马威眼光一冷:“你叫阳顶天?”

“叫顶爷干嘛?”

阳顶天下巴微抬。

马威眉头微微一皱。

“听说你很能打?”

“嗯哼。”阳顶天点点头,眼光下扫了两眼:“你这号的,三五个不在话下。”

包厢里鸦雀无声,申龙几个大眼瞪小眼。

马威确实是申龙请来的,目地也正如阳顶天猜测的,他昨天丢了面子,打不过阳顶天,所以请了马威来,想借马威刑警的帽子,压一压阳顶天,打一打他的气焰。

可这会儿听了阳顶天的对答,这气焰不但没压住,反而更高了一截,一时间全傻了。

马威也没想到阳顶天这么硬,一时间气笑了,看一眼申龙,道:“果然很嚣张,不过更嚣张的我也见过,进了局子,立马成孙子。”

“那是。”申龙立马嘿嘿笑。

阳顶天哈哈大笑:“东城的局子我没进过,倒是省武警总队的训练基地经常去。”

马威眉头一凝:“武警总队训练基地?”

阳顶天冷笑一声,懒得跟他扯了,拿过酒瓶,倒了杯酒,一口干了,站起来,到门口,道:“我叫阳顶天,太阳的阳,有人叫我顶哥,有人叫我顶爷,但一般朋友叫我老阳。”

说完,直接走了出去,到外面掏出手机:“老二,你在哪里,我来了。”

打个的,跑去帮武痴摸田螺。

他拍拍屁股走了,包厢里的人却全都傻了,申龙刚要开口,马威却突地竖掌,他眉头紧皱,嘴里念叼:“老阳,老阳?”

念了两句,他脸色一变,掏出手机,飞快的打了个电话,挂了电话,他苦笑了,申龙看着他,道:“老表,怎么了?”

他跟马威是远房表亲的关系。

马威苦笑了一下,拍拍他肩:“你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什么?”申龙变了脸色:“他是什么来头?”

“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来头。”马威摇摇头:“省刑警一大队队长向万刚跟他是兄弟。”

“啊。”申龙忍不住叫了一声。

马威摇头:“还不止是向大队,省厅程副厅长也拿他当兄弟,程阎王,你们可能没听说过。”

“我听说过。”

申龙旁边一个司机道:“专管刑侦的,非常厉害,东城但凡混黑的,提到他名字,胆子都要麻一下。”

“嗯。”马威点头:“程阎王可不是白叫的,但这人经常去程阎王家里吃饭。”

马威说着,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吸气,再长长的吐出来:“这人没撒谎,省总队训练基地他确实经常去,一帮子刑警给他轮着打,我这号的。”

他说到这里,摇头苦笑:“三个五个,还真不是他对手,我师兄说,有一次他们十几人一起,给他一分钟全部打翻,那简直是神一样的人物。”

这下申龙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旁边那司机骇然道:“敢情这人不是过江猛龙,他根本是条真龙啊,那他跑我们这小小的运输队里来搞什么鬼,有这么装逼的吗?”

“这一类的人,性子较怪,正常的。”马威反倒是觉得可以理解:“他跟向队是兄弟,要进刑警队,分分钟的事情,认识程阎王,撑死一年转正,最多三年,随便哪个区,提个派出所副所长所长的,一句话的事,可我那师兄说了,他不干。”

“所长他不干,跑这里来开车,这麻子不是麻子,他叫坑人啊。”申龙几乎是委屈的叫了起来。

是啊,你要坑坑别人去,坑我干嘛。

550 女人最烦了

杆子几个也相互点头议论,都觉得阳顶天这人莫名其妙,不带这么坑人的,扮猪吃虎,你也别太过份啊。

阳顶天刚到湖边,猛地打了两个喷涕,武痴叫:“感冒了啊?”

“没有。”阳顶天摇头:“可能是哪个美女在念叼我。”

武痴切了一声:“女人最烦了。”

“哎。”

说到这个问题,阳顶天叫了起来:“昨天小红过来,你怎么不理人家啊,小红可以的。”

“不想搭理。”武痴哼了一声。

“小心你姐抽你。”

阳顶天威胁。

武痴便不吱声。

阳顶天便笑:“女人其实蛮有味道的。”

“你不是说,一个嗦螺的味道吗?”武痴切了一声:“那我还不如吃两个嗦螺,还免得天天麻烦。”

阳顶天给他气死,叉腰道:“别说你姐,我都想揍你了。”

武痴眼光亮起来:“好久没试手了,要不我两个先练练?”

“行啊。”阳顶天叫:“不过呆会没田螺,你猜你姐是抽你呢,还是抽我?”

武痴顿时垂头丧气了:“好吧,摸田螺。”

不过随即又高兴了,对阳顶天道:“老阳,我跟你说,昨天流水一万呢。”

“真的?”阳顶天有些吃惊:“怎么这么多?”

“现在越来越好了。”武痴也开心:“时不时七八千的,万,也不稀吧。”

但说着又不开心了:“我姐昨天说,想正式请小红过来做。”

“好事啊。”阳顶天叫起来:“说真的老二,小红可以的,你也二十三四了吧,是该交个女朋友了,你别气你姐,她一直担心你。”

说到这话,武痴不吱声了。

摸了田螺回店里,小红竟然真的来了,武倩宣布:“小红以后在我们店里做了。”

向武痴一指:“我把小红交给你,你负责带她,我跟你说老二,你要是敢委屈了她,试试看。”

居然这么直接的,阳顶天简直笑死。

武痴鼓着嘴巴子,不吭声。

小红脸飞红霞,瞟一眼武痴,轻声道:“不会的姐。”

武痴提了桶子去后面,小红立刻跟了去,阳顶天对武倩一翘大拇指,武倩吃吃笑,瞟着阳顶天的眸子里,净是水意,低声道:“你过来一点。”

阳顶天看一眼后面:“当心小红出来。”

“怕死鬼。”武倩瞥他一眼,自己走近一步,抓着阳顶天的手放在腰:“馋了不,明天午过来。”

她这么辣,阳顶天心下也确实有些热,点头:“好。”

第二天到车队,申龙几个围在一起,看到阳顶天,杆子立刻凑过来:“老阳,来了啊。”

随手递烟。

阳顶天接过。

杆子看他接过烟,高兴了,叫道:“申头,老阳也来了,出车吧。”

“行。”申龙在那边应了一声:“你跟老阳打头吧。”

说着,还冲这边露了个笑脸。

阳顶天便也笑笑。

申龙几个的反应在他意料之。

午拉了一趟,回来,阳顶天想着去武倩那边吃饭,武倩只要约了他,会给他准备好吃的,这女人麻辣劲道,凶起来凶,好起来,却也是好得没边。

不过还没动身,先接到武倩电话:“你别过来了,小红在我这边,她辞职了,那边不给住。”

“哦。”阳顶天有点小失望。

听到他的声音,武倩吃吃笑:“你随便在外面吃点,然后开车到拐角那边等我,我找机会出来。”

“我没开车。”

“去开嘛。”

武倩腻着鼻音。

“只怕时间不够。”阳顶天算了一下,确实是不够:“我们这边吃了饭,最多一点,要出车的。”

“那你把货车开过来。”武倩竟是不死心,女人动了心,男人更炽热。

阳顶天傻眼:“货车,那个怎么弄啊?”

“货车后面不是有大货厢吗?”武倩吃吃笑:“我呆会穿你次给我买的那套---。”

“哪套?”阳顶天心下热起来。

“傻样。”武倩娇嗔:“快一点,半个小时,然后再有半个小时,刚好一点。”

“半个小时可不够。”阳顶天笑。

武倩吃吃笑:“我随你。”

阳顶天给她笑得心里象有毛虫在爬,果然把货车开出来,他相信申龙不会问,申龙几个看着,果然没人过来问。

阳顶天把车开到武倩家东头拐角处,不出他所料,武倩这种急性子,二十分钟出来了,穿一条红裙子,脖子戴了一条金项链,衬得肌肤白里透红。

武倩车,冲着阳顶天吃吃笑,道:“吃了没有?”

“吃了一半。”阳顶天也笑,把车开出去,他最近跟武痴摸田螺,把这附近一带都摸熟了,知道哪里人多,哪里荒僻,开到一个公园里,这会儿午,太阳当顶,四寂无人。

阳顶天下车,武倩吃吃笑,跟着他下车,打开货车后门,阳顶天直接把她抱去,把门关,只留一条缝,还没弄好,武倩已经在后面抱住了他。

这样的约会,不但阳顶天觉得剌激,武倩的反应更大,一时弄完,她几乎死过去了。

下午回来,申龙几个还是先走了,杆子在最后,看阳顶天停好车,他喊道:“老阳,等我一下。”

阳顶天也等他。

杆子车卸了货,停好车,过来给阳顶天递了根烟,道:“一起喝一杯。”

阳顶天扭头看他,杆子陪个笑脸:“今天诚心的,大家请你。”

阳顶天便不吱声,跟着走。

还是昨天的酒楼,进去,今天马威没在了,申龙四个,见阳顶天进来,几个人陪着笑脸,申龙一拉身边的椅子:“老阳,过来坐。”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阳顶天过去坐下。

申龙拿过一只杯子,倒了一杯酒,端起来道:“老阳,前天是我不对,这杯酒我干了,算我给你陪罪。”

说着仰天一口干了。

阳顶天有点想笑,早干什么去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是社会现实,欺负新人欺负外来人,到哪里都免不了。

他打个哈哈,拿过酒瓶子,给申龙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551 今晚不回去吧

端起杯子道:“过去的不说了,申头,来,我敬你一杯,以后多关照。”

“不敢,不敢。”申龙立刻端起杯子,跟阳顶天碰了一下,再又一口干了,这家伙酒量相当不错。

阳顶天也干了,再又倒酒,对杆子几个道:“我敬大家伙。”

经过昨天那一出,杆子几个其实有些怕了阳顶天,没想到阳顶天这么好说话,忙纷纷举起杯子,一轮酒喝下来,发现阳顶天很好打交道,倒是有些意外。

如果换了他们,有阳顶天这样的背景,那一定是牛逼得不要不要的,结果阳顶天完全不装逼,说说笑笑,跟一般的青工没有两样。

喝到九点才散席,阳顶天还抢着结了帐,他先走,申龙几个看他打的离开,杆子散烟,道:“老阳其实好打交道啊。”

“嗯。”申龙点头:“这次是我冒失了,以后要记个心,别再一脚踢在铁板。”

阳顶天途接到关晓晴电话,便往一直约会的小区来,他先到,开门进去,洗了个澡。

正洗着,关晓晴来了,关晓晴穿着一条暗红色的连身包裙,掐了腰,显得臀线特别的丰满,下面是肉色丝袜,很诱人的少妇。

看阳顶天在洗澡,她在倚在浴室门口看着,阳顶天个子不是很高大,但很健壮,一身的健子肉,看着看着,却咯咯笑起来,因为阳顶天有了反应。

“进来,给我洗这里。”

阳顶天招手。

关晓晴现在给阳顶天驯得极为听话,果然把裙子脱了,阳顶天眼光一亮,她里面穿的是他给他邮购的情趣内衣。

“别脱。”

阳顶天叫。

关晓晴真不脱。

这种情趣内衣,打湿了别有一番味道,阳顶天刹时激动起来,后来是他抱了关晓晴床。

关晓晴好半天才喘过一口气,道:“下次不穿这个了,给你玩死了。”

阳顶天便笑,道:“今晚不回去吧?”

“嗯。”关晓晴有气无力的点头:“本来要回去的,没力气了。”

“太好了。”阳顶天欢呼。

见他高兴,关晓晴也开心,眼眸媚媚的道:“你想抱着我睡吗?”

“嗯。”阳顶天点头,搂她一下:“抱着你睡,好舒服的。”

这不是虚言哄关晓晴,关晓晴这种丰软美白的少妇,抱着睡,真的非常舒服。

关晓晴更开心,喜滋滋的趴在阳顶天怀里,手指头在阳顶天壮实的胸脯轻抚着,道:“我也喜欢你抱着我睡,感觉好安心的。”

阳顶天道:“今天怎么这个时候约我,碰到什么事了吗?”

关晓晴做事挺有计划,一般约阳顶天,都在七点左右,然后十点左右回去,今天这个时候了约阳顶天,让阳顶天有些意外。

“是啊。”关晓晴道:“今天不太开心。”

“怎么了?”阳顶天问。

“新来了个副行长,好象有点针对我。”关晓晴有点烦燥。

“他为什么要针对你啊?”

“我怎么知道。”关晓晴骂了一句:“神经病呗。”

阳顶天便笑:“那你要小心点儿,疯子打人,警察叔叔都说不管的。”

关晓晴给他逗笑了:“一条疯狗,懒得理他。”

说着,她翻过身来,趴在阳顶天胸脯,看着阳顶天,眼眸媚媚的:“大阳哥,我要是离婚了,你娶我不?”

阳顶天倒是一惊:“怎么,你打算离婚啊。”

“嗯。”关晓晴扭了一下:“先回答我的问题。”

“当然娶。”阳顶天用力点头:“只要你肯嫁,这样的美姐姐,坚决娶回家,一天爱十次。”

关晓晴便咯咯的笑。

阳顶天又问:“真打算离啊。”

“没有。”关晓晴鼻子皱了一下。

“玩我是吧。”阳顶天佯怒。

关晓晴便笑:“许你玩我,我玩玩你不行啊。”

“行。”阳顶天哼哼,突然伸手在关晓晴屁股打了一扳。

“呀。”关晓晴给他打得叫:“冤家,轻点儿。”

说着却又咯咯的笑。

阳顶天搂着她,道:“又是受什么剌激了。”

关晓晴哼了一声:“他先前吃饭的时候,手机忘家里了,然后有个shǎ bi女人居然打到家里来,我看了,先不吱声,那shǎ bi女人以为是他,那一片嗲啊,还问他什么时候到。”

“后来呢?”

“后来他回来了,不过我把电话删了,装做不知道。”

关晓晴哼了两声:“在我身还撑不了两分钟呢,还要在外面养女人,那女人也是傻的,三分钟都不到的货,要他干嘛?”

阳顶天不吱声。

跟关晓晴交往这段时间,关晓晴的心性,他还是能摸到几分的。

关晓晴是个较势利较自私的女人,也很聪明,很多事情,是以利害关系为分割线的,她老公家世较好,前途也不错,所以,真要离婚,她是不会肯的,只不过,心多少有点生气是了,所以这个时候了还约他。

闲聊着,关晓晴在他身扭动,慢慢的又起了兴,她一路吻下去,带着一点满足的申呤:“大阳哥,我喜欢你,跟野牛一样的壮实有力。”

第二天其实是双休了,可运输队没有双休一说,还要出车。

这天过去,申龙几个一片声跟他打招呼了,下午收队,申龙道:“老阳,喝酒去,今天算我的。”

“行。”阳顶天也不跟他客气。

这场酒喝完,阳顶天在运输队,算是彻底站稳了。

不过他留在东兴的目地,不是要在运输队装逼,而是要抽冯冰儿的脸,可运输队相对独立,离高层更有些远,想要抽冯冰儿的脸,有些够不着,这让阳顶天有点儿烦躁。

“外销展快要开了,到时老外应该会想到我。”

阳顶天琢磨,又咬牙:“算想不到,我也要让他想到,嗯,哪天找赖皮喝次酒。”

他正琢磨着,没想到机会说来来。

这天午出车,到厂里,正装货呢,一群人过来,七八个老外,然后还有冯冰儿。

冯冰儿穿一身月白色的套装,里面是浅绿色带蕾丝的打底衫,秋阳之下,真的是光彩夺目。

552 三朵玫瑰

虽然阳顶天有点儿恼了冯冰儿,但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个顶尖的美女,长相或许还略逊于白水仙,但气质却要强得多了,相于孟香,也是差相仿佛。

阳顶天的女人里,能跟她相的,大概只有一个井月霜,不过井姐姐还能完全算他的女人。

“他们来这边干什么?外商吗?”

阳顶天听孟香说过,东兴的股东不少,这些老外由冯冰儿亲自陪同,有可能是股东,但冯冰儿是营销部的,因此也有可能是外国的商人。

申龙几个本来聚在一起打牌,看到一堆老外过来,把牌收了,几个人都看到了冯冰儿,眼珠子刹时亮了,杆子凑到阳顶天边:“老阳,看,那美女,是我们东兴的三朵玫瑰之一的白玫瑰,市场部经理冯冰儿。”

“咦,你知道?”阳顶天倒是好了。

运输队相对独立,跟公司高层基本没什么交集的。

“我当然知道,我还有她照片呢。”

杆子说着,拿出手机,远远的拍照。

他拍了几张,调了一下,送到阳顶天面前:“你看,我这还有几张,是找机会拍的,漂亮吧,仙气飘飘啊。”

阳顶天看了一下,确实,杆子手机里还有好几张冯冰儿的照片,有的是在公司门口,有的好象是在会场,还有的是在街。

“你拍这么多她的照片做什么?”阳顶天好。

“对着照片撸呗。”边的申龙嘲笑。

“没错。”

杆子并不以为耻,反而得意洋洋:“这几个月,她大约杀死了我百亿以的子孙。”

看着他那个样子,阳顶天哭笑不得,但也可以理解,他还不一样,白水仙肖媚梅悠雪等人,同样是他yy的对象,红星厂的青工,绝大部份都是这样吧。

他倒是好起来:“冯冰儿是白玫瑰,还有什么玫瑰。”

“另一朵是紫玫瑰,以前是后勤部的部长,后来调去了市场部,现在据说高升去了国外。”

杆子说着,又调出一些图片,凑到阳顶天面前,带着一点遗撼的炫耀道:“孟香,怎么样,漂亮吧。”

阳顶天一看,还真是孟香,也有几张照片。

申龙几个也凑过来看,申龙咂了一下嘴:“要我来说,更喜欢孟香,我喜欢她这种高冷劲儿,你看她这一张,下巴微微抬着,嘴这是涂了口红吧,艳,可脸却一点表情没有,好象瓦面挂了一层霜,这样的女人。”

申龙说着,又咂了一下嘴:“要是能把她征服了,把她这股子傲劲打掉,那才叫一个爽。”

“对对对。”杆子连连点头,大有引为知己的感觉:“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

他说着又犹豫:“我还是喜欢冯冰儿的这份儿仙气,孟香这个,我有点畏火,要是给她这冷眼一扫,只怕不举啊。”

“所以你这家伙,只是个猥琐了。”申龙鄙视:“要我玩,要玩那烈性的,傲性的,平时那么骄傲,给老子征服了,做鬼叫,那才叫一个爽。”

说着却又摇头:“只可惜玩不到,老外玩去了。”

“肯定啊。”边王长子插嘴:“孟香那样的,还有冯冰儿这样的,怎么可能看得我们这些人,你看她在那些老外边,笑得那个艳。”

“要为国人争气。”

杆子挥了一下拳头,然后又举起手机:“我再拍两张,今晚是她了。”

阳顶天忍不住摇头,却想到了孟香,尤其是那天下午在办公室里,在红木桌,沙发,落地窗前,一个个镜头从脑回放,只觉得血气沸腾。

那个女人,如果肯打开身子,其实真的很浪啊,而且胆子非常大,落地窗前那一次,对面高楼是完全有可能看见的,甚至很多窗口都可以看见,但她全不在乎。

说话间,冯冰儿却带着几个老外往这边来了,搬运工在装货,其一个可能紧张了一下,突然失手,一箱货掉了下来。

“一箱饮料都搬不起,果然是病夫之国。”

一个老外嘴里突然爆出来一句,是意大利语。

申龙等人不可能听得懂,但阳顶天听得懂,他眉头一下竖起来,不过他先看冯冰儿。

冯冰儿不知是听不懂,还是觉得这工人在老外面前失手,丢了面子,冷着脸看着那工人,根本没有斥责那个老外。

“你必须道歉。”

冯冰儿没反应,阳顶天忍不住了,腾地站起来,怒视着那个老外,不过他用的是。

因为阳顶天等人是坐在一角的,所以冯冰儿先前并没有看到阳顶天,这样的工人,她不可能细看的。

阳顶天站起来,这一喝斥,她才看清了阳顶天,嘴角微微一翘,随即喝斥出声:“你发什么神经,不要在外宾面前失礼。”

“你知道他刚才说什么吗?”阳顶天冷眼看着她。

冯冰儿眉头一凝,她不懂意大利语,确实不知道那老外刚才说了什么,但这并不妨碍她斥责手下的工人,尤其这个人还是阳顶天。

“这是外宾,他说什么,不要你管,现在你道歉。”

她竖眉怒喝。

阳顶天可给她气笑了,别的一切不说,本来至少还要看段宏伟的面子,但这一刻,阳顶天什么面子也不给了,向冯冰儿一指:“shǎ bi,给人骂了还不知道,闭嘴吧你,别丢人了。”

冯冰儿给他一骂,又羞又怒,俏脸一时间涨得通红。

但阳顶天不理她了,而是看着那个老外,用意大利语道:“你必须道歉,否则我不会客气。”

冯冰儿本来怒火涨,要继续发飚,结果阳顶天嘴里冒出一串外语,而且是她听不懂的外语,顿时愣住了。

她当然知道那个老外是意大利人,不过她不懂意大利语,心念头闪动:“难道他说的是意大利语?”

但在骨子深处,她是瞧不起甚至恼恨阳顶天的,阳顶天骂她shǎ bi呢,所以在心底又否定:“不可能,他怎么懂意大利语,学校里教个英语已经顶天了。”

553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

那个老外也没想到阳顶天懂意大利语,一时有些羞愧,骂人,无论如何都不是一种有修养的表现,而且阳顶天怒气冲冲,眼光如电,也让他有些畏火。

他稍一犹豫,还是以手抚胸,给那工人道歉:“对不起,我收回我刚才的话,并向你表示诚挚的歉意。”

可惜那工人也听不懂,瞪着眼珠子,傻在那里。

阳顶天只好给他翻译:“刚才你失手,他骂了你一句,说你是病夫,这会儿他向你道歉呢,他说他收回先前的话,并向你表示诚挚的歉意。”

这下那工人明白了,慌忙摇手:“没关系没关系,这个要道什么歉啊,没事的。”

这是国人了,有时厚道到让人心痛。

国十四年抗战,死了那么多人,却是惟一在战胜后不要日本赔偿的国家,那种莫名其妙的厚道,连日本人都无法理解,而日本在甲午海战后,却是敲榨了国亿两的白银啊,而德国二战的赔款,到2016才最终还清——其它战胜国都是要钱的。

不过阳顶天不是愤青,这种国家民族层面的事,他考虑不了,也不懂,用意大利语对那老外道:“他接受你的道歉,原谅你了。”

那老外又微微抚胸行了一礼,老脸也有些发红,边的冯冰儿则有些发傻。

她先前不信阳顶天懂意大利语,但到这会儿,她确认了,阳顶天确实是懂意大利语,而看那老外的神情动作,也确实是在道歉,那么说,先前确实是骂人了。

她的俏脸一时间又涨红了。

她会喝斥自己厂的工人,但她并不是洋奴,她这样的都市女性,确实有点小资情调,但也还是极为自傲的,给洋人骂,她可不愿意。

可她不懂,阳顶天偏偏懂了,这让她一时间是又羞又愧,又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怒。

是的,是恼怒,她可不会因为阳顶天居然懂意大利语而佩服他,反而是更加恼怒。

这时另一个穿格子衬衫的老外笑了起来,低声对那个老外道:“这边居然有人懂意大利语,你想不到吧。”

这格子衬衫老外说的是西班牙语,看来道歉的那个老外也是懂西班牙语的。

道歉的老外老脸还有点红,摇摇头:“你最好也小心一点儿,也许有人也懂西班牙语,这国家太大了。”

“不会吧。”穿格子衬衫的老外有些不信,他抬头看阳顶天,竟然说了一句:“我要是骂你,你听得懂吗?”

阳顶天倒是乐了,用西班牙语道:“你可以试试。”

格子衬衫老外傻眼,道歉的老外则是扑哧一下乐了。

其他老外都在看着,也觉得有趣,另一个用法语道:“我要是骂你呢?”这老外看来至少也还懂西班牙语。

“你也可以试试。”阳顶天同样用法语回复。

冯冰儿懂法语和英语,她是留学法国的,先前的听不懂,这会儿听懂了,阳顶天说的是正儿八经的法语。

“他真的懂外语,而且懂好几门。”

她一时也有些傻了。

而老外们的游戏还在继续,一共八个老外,分别来自五个国家,加起来却懂九种语言,他们互相沟通,然后来挑战阳顶天,结果阳顶天全给打回去。

所有的老外都惊呆了,会一门两门外语不稀,这些老外,几乎每个人都会一门以的外语,但象阳顶天这样,居然会九种语言,可太惊人了。

最先那个道歉的老外忍不住好:“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的?”

他这时在心已经在猜,阳顶天十有**是国外事部门的,在这儿扮猪吃老外呢。

“我叫阳顶天。”阳顶天扬了扬手的钥匙:“东兴公司运输一队的司机。”

说话间,刚好他的车装满了,阳顶天车,把车子开到外门,腾出地方让其它车装。

“卖糕的帝。”

见他真的是货车司机,一众老外惊呼不绝,那穿格子衬衫的还有些不相信,问冯冰儿:“冯小姐,这个人,阳,他真的是你们公司的人吗?”

“啊?哦,是。”

冯冰儿也有些神不属舍了。

会九门外语,这实在太吓人了,她从小成绩好,到法国留学,是自己考出去的,但阳顶天如此逆天,却还是把她吓到了。

她突然又想到了那天表哥介绍阳顶天时的话:“这是个人。”

当时她哧之以鼻,但现在,她有些恍然了:“这个人,难道真的是---人?”

当天下午,阳顶天还没回到公司,接到总经理秘书打来的电话,让他明天一早去总经理办公室,哈多总经理要见他。

“震一把老外,看来还有些意外收获。”

阳顶天暗乐。

不止是震了老外,申龙等人更是给他震得惊掉了下巴,而随后申龙接到后勤部电话,让他收了阳顶天的钥匙,明天会另外安排司机来接替,申龙顿时叫起来:“老阳,你要高升了。”

杆子叫:“那肯定啊,老阳如此人物,我们这小小的运输队怎么窝得住。”

说着凑到阳顶天面前,一脸猥亵的道:“老阳,今天我看那个冯冰儿看你的眼光不对呢,你要是高升了,说不定可以泡到她,哇,那仙气飘飘的,要是把她剥光了,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要是能尝一尝,少活十年也干啊。”

“我还是多活十年吧。”阳顶天笑。

申龙笑着在杆子肩头拍了巴掌:“以为老阳也跟你一样。”

杆子一昂脑袋:“跟我一样怎么了,男人在这世间,还不是活这二两,老阳,有机会,一定要追,这样的美女,难得的,还有那个孟香,你反正懂外语的,有机会也可以试试,最好是左拥右抱,对了,还有一个总经理助理,黑玫瑰,你也可以试试,还有总经理秘书---。”

这人yy无底,申龙几个哈哈笑,阳顶天一时间兴起,拿出手机,调出照片:“是她吗?”

这是他和孟香的合照,当然,很正常的合照,到哪里都说得过去。

554 单独的文件夹

其实他还有一张孟香的照片,当时孟香趴在办公桌,没有力气起来,阳顶天拍了一张,孟香听到声音,勉强回头要他别拍。

阳顶天给她看,虽然极度让人脸红,但没有脸部,别人是不可能认得出来的,平时孟香是绝对不允许的,但那会儿孟香神魂半散,说了一句他不听,也算了。

阳顶天设了一个单独的件夹,设置密码藏了起来,无事时自己拿出来欣赏,反正除了他,没人可以认出来。

那里面还有一张白水仙的,同样是背后的照片,没有脸,即便万一手机掉了,也没关系。

当然,这会儿他也不可能拿出来给杆子等人看,那是不可能的,炫耀有个度,拿自己女人的裸片出来炫,那是不可能的。

但杆子几个只看了合照,也大呼小叫了,因为合照的孟香,清冷的玉容,竟是带着微微的笑意,明摆着跟阳顶天关系不错。

杆子突地单脆跪下,双手抱拳,以一种不知怎么形容的声音高叫:“师父。”

真有种孙猴子的味道了。

申龙也一脸感慨的在阳顶天肩膀捶了一下:“老阳啊老阳,装逼到你这个份,也真是一种境界了。”

申龙几个说要摆席给他送行,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喝到一半,却意外接到冯冰儿的电话:“阳顶天,晚我请你吃饭,有点事跟你说,你有空没有?”

“终于正眼看我了吗?”阳顶天听了好笑,嘴却道:“哦,冯经理,对不起啊,我运输队几个哥们听说我要走,要我请客呢,今天只怕不空。”

那边静了一下,居然约不到他,冯冰儿显然有些不开心,阳顶天能想象到电话那端冯冰儿清冷高傲的脸因为受到挫折而微微生出的恼意,心下却是暗乐。

“哦。”冯冰儿哦了一声:“那我跟你说个事。”

“你说。”

“是这样。”冯冰儿道:“你应该接到电话了,准备让你出任综联处处长。”

“嗯。”阳顶天应了一声,心下暗叫:“嘿嘿,可惜啊,任你脸长出花来,也拦不住顶哥的升通道,怎么样,脸有没有一点**辣的?”

“先恭喜你。”冯冰儿这声恭喜毫无诚意:“不过我觉得,你出任绽联处处长,有些大材小用了?”

“我可不是什么大才。”阳顶天打着哈哈,心下暗叫:“这会儿觉得顶哥是大才了?”同时琢磨:“黄鼠狼给鸡拜年,她想干嘛?”

冯冰儿并没有接腔,显然打心底里并没有夸赞他的意思,道:“我觉得你在销售方面,有着独特的才能,所以,我有个提议,我这边准备再成立个销售二处,你来当处长怎么样?”

她说着,不等阳顶天反对,又道:“综联处处长只能拿死工资,即不能发挥你的长处,也不能给你较好的收入,而如果来了我的销售二处,级别是一样的,升职时甚至更受重视,含金量更高,另外,收入也会非常可观,你来东兴两单,收入近两百万吧,如果来我这边,我可以给你百分之八经理级别的提成,象先前的单子你若再做两单,至少再入手两百万,然后年终可以拿经理级的奖金,你觉得怎么样?”

还真是舌灿莲花啊,若换了其它任何情况下,阳顶天都会动心,可惜啊,这话到这个时候从冯冰儿嘴里说出来,他却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

“啊呀。”他叫了一声:“刚才孟经理给我打电话,说这个综联处的处长,是她帮我推荐的,我要是拒绝,孟经理只怕会不开心的,她一直对我另眼相看,我不能拒绝她的好意啊。”

他是故意提到孟香,果然,一听到他这话,冯冰儿不再劝说,哼了一声:“随你吧。”

随即挂断了电话。

“还是高高在啊。”阳顶天嘿嘿冷笑:“带着施舍的味道,嘿嘿,不急,看哥继续弄你,总要让你叫出来。”

举杯:“来,今天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申龙几个一起举杯。

喝到八点多,申龙杆子几个差不多都醉了,阳顶天也有点儿醉意,但他是故意让自己有点儿醉意,因为冯冰儿的电话,让他心畅快,那个女人,终于无法漠视他的存在了。

不过即然申龙几个都醉了,他叫了车,送他们回去,然后自己开车回来,但一个人回租屋,好象不尽兴,他想了一下,给关晓晴打电话:“出来。”

“他在家。”

阳顶天酒意涌:“出来。”

“好嘛,真霸道。”

关晓晴果然答应了。

阳顶天顿时开心了:“快一点,穿那身情趣内衣,黑色的。”

“不穿,给你玩死了。”关晓晴撒娇。

“敢。”阳顶天哼了一声。

关晓晴便咯咯的笑。

他转头去关晓晴的房子,关晓晴还没到,他进屋,泡了杯茶,打开电视,没多会儿,关晓晴来了,穿一条红色的裹臀连身裙,她生过小孩的,腰一般姑娘家要粗。

但粗与细,要看对的,也正因为是生过小孩的,她的胯部极为突出,对之下,再穿这样的裹臀包裙,有一种少妇的丰腴,反而更加诱人。

“把裙子脱了。”

阳顶天眼光发亮,直接下令:“朕要检查。”

“遵旨。”关晓晴咯咯的笑,还蹲身行了个礼,在门边扭着身子,把裙子脱了下来,里面是黑色蕾丝的情趣套装,她一边笑着,一边扭身过来,还在房摆了几个姿势。

“你这个妖精。”

阳顶天兽血沸腾。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到公司,停了车,先不急着进去,倚在车门边,先抽了一支烟。

这时是班时间,公司的美女们络亦而来,阳顶天看了一下,还真有不少水准以的美女,外企啊,本来是美女扎堆的地方。

阳顶天其实是想等冯冰儿,他想看看,冯冰儿那张冷傲的脸,见了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555 一个女子的背影

是放下架子,再一次来劝说他加入营销部?

还是冷着脸,给他一个脸色看。

无论哪种表情,阳顶天都乐意看一下。

他昨夜把关晓晴轻虐了一下,把个信贷部美女主任玩得鬼叫连天,这份快意,还在延续着。

可惜等了半天,冯冰儿并没有出现,营销部时间相对松散,冯冰儿不一定会赶早九晚五。

阳顶天不好再磨蹭,到一端的垃圾桶丢了烟头,回身,却眼光一亮。

他看到一个女子的背影。

那女子身穿一件银色袖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直筒裙,肉色丝袜裹着笔直的小腿,红色高跟鞋,鞋跟至少有六寸以。

她走得稍稍有点急,但却风姿卓然,反而是因为急了点,臀部扭动,更增一份诱惑。

“这个背影可以打九十五分。”

阳顶天大赞

之所以只打九十五分,是他现在眼光高了,相对来说,这女人的臀没有井月霜和孟香的翘。

“不知道脸怎么样?”

阳顶天立刻跟去,但这时刚好一辆车子开过来,赶着班,开得急了点,阳顶天只好停一下,让那车过去。

他绕过车子,追着大厅,那女子已经进了电梯,电梯正在缓缓合。

这时那女子转过身来了,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瓜子脸,雪白的肌肤,眼晴很大很亮。

“美女啊。”阳顶天大赞。

这美女即便不如孟香和冯冰儿,相差也不远了,而且她个子高,冯冰儿孟香都要高,一双大长腿,还可以加分。

“嘿,美女,按一下。”

眼见电梯门缓缓闭合,阳顶天急叫着奔过去。

那美女听到他叫声,抬眼看了一下,眸子非常的清亮,但也非常的清冷。

虽然看到阳顶天跑过来,她却并没有帮着按电梯门的意思,相隔五六米,电梯门缓缓合拢,在即将合拢之际,那美女突然笑了一下。

恰如冷电过隙,又如云月影。

阳顶天有一种给电打了一般的感觉。

这大半年,他见过的美女不少了,照说再美的女人,也不会让他过于惊艳,然而这美女在电梯门即将合时的一笑,确实给了他极为独特的感觉。

阳顶天只能等在电梯前面,回味着那一抹笑意,同时盯着显示灯。

显示灯显示,电梯一直到二十一层才停下来。

二十一层为哈多独霸,只有总经理办公室和秘书室,其它部门的办公室,一定在其它楼层。

“她是秘书室的秘书,还是总经理助理南月衫?杆子说的那朵黑玫瑰?”

阳顶天对东兴的高层不怎么了解,但多少知道一点,杆子他们喜欢意淫高层的美女啊,越是高层的,yy起来,越有感觉不是,所以阳顶天也听了一些。

哈多的总经理办公室,有两个秘书,一个专门处理档,一个管日常事务,然后还有一个总经理助理。

总经理助理的级别是副经理一级的,但在杆子等人看来,所谓的助理,其实也是秘书,而一个普遍的说法是:有事秘书干,无事干秘书。

所以,秘书也好,助理也好,说白了,都是哈多的玩物。

阳顶天当然也是一样的认识,忍不住啧了一声:“哈多那老外还真是好艳福,那大长腿,啧啧。”

啧啧声,电梯下来了,阳顶天进去,这时后面却有人叫:“等一等。”

阳顶天回头一看,是唐美人唐珉,还有一个女子,年纪稍大一点,大约三十左右,等个头,穿一身浅色的套裙,鹅蛋脸,初看不是特别惊艳,但清丽秀雅,这样的脸型,往往越看越有味道。

唐美人也勉强要算一个小美女,而且很年轻,二十三、四啊,但与她身边的这女子一,却完全不过。

“阳顶天,是你啊。”

唐美人有点儿近视,虽然戴了眼镜,也是到了电梯门口才看清阳顶天,顿时喜叫出声。

“哪些人迟到了。”阳顶天笑。

“才没有。”唐美人娇哼一声,对旁边的少妇型美女道:“是吧徐部长。”

随即又叫起来:“对了徐部长,这是那个阳顶天了,坐火箭从我们后勤部高升的牛人。”

她这一说,阳顶天知道了,这少妇型美女是顶替孟香出任后勤部部长的徐秋影。

徐秋影看向阳顶天,笑着道:“原来你是小阳啊。”

她主动伸手,阳顶天忙伸手跟她轻握了一下,触手温软如绵。

“徐部长你好。”阳顶天也笑着招呼。

“小阳是大才,我这小小的后勤部可留不住。”

徐秋影说话轻声细语的,声音很温柔,很好听,她应该是那种温婉型的女子,跟孟香的性格完全不同。

“哪里。”阳顶天开个玩笑:“要早知道后勤部长是徐部长这样的美女,我不调走了。”

“敢情你只记挂着美女啊。”唐美人在一边嘟嘴:“夸得我经常帮你跑腿,却从来也没记在心。”

“那怎么可能。”阳顶天忙叫,做一个护心的动作:“唐姐你已经坐在我心里了,用不着记,她时时刻刻在那里,你看我等半个小时,是为了等着为你按电梯,可见我的真心。”

“你有那么好?我才不会相信。”唐美人娇俏的挥了一下小拳头,她边的徐秋影也笑了起来。

说笑间,到了后勤部,唐美人徐秋影跨出电梯,唐美人回头对阳顶天挥着小拳头道:“阳顶天,你是我们后勤部出去的人,可不许忘了我们啊。”

“绝对不会。”阳顶天忙表忠心:“唐姐还有徐部长,你们现在都是我的心人了,我怎么可能忘记你们呢。”

“哼哼。”唐美人哼了两声:“光嘴说可不行,以后看你的表现,徐部长你说是不是?”

边的徐秋影便微微的笑,她看着阳顶天的眸子,清亮柔和。

阳顶天发现,她的眼晴很美。

电梯门合,那双眼晴仿佛还在眼前,阳顶天轻轻啧了一声:“东兴的美女还真是不少。”

同时,他对自己也较满意,他至少已经混到了可以让东兴的美女正眼看他的地步了。

556 实力的显示

如果他只是申龙甚至是杆子那样的底层,唐美人是不会跟他有说有笑的,徐秋影更不会这么笑眼看他。

回想初来后勤部,孟香看了他一眼啊,看人事条的时间还要多一秒,唐美人当时也跟他说了两句话不理他了。

至于昨晚,美艳的信贷部主任一个电话给他叫出来,穿着情趣内衣任他虐玩,那更是实力的显示。

没有实力,关晓晴最多给他一个职业的微笑,其它的,想都不要想,你尽可以yy,但你的爪子,永远也碰不到她一丝衣角,还情趣内衣?孩子,天亮了,醒醒吧。

这社会,是这么现实。

“顶哥我还在往升。”

看着显示灯往飞涨的数字,阳顶天信心满满。

到21楼,电梯门打开,阳顶天走出去,到总经理办公室,门是开着的,里面坐着一个打扮很时尚的年轻女子,前面牌子写着,秘书:林曦。

看到阳顶天进门,林曦抬头,道:“你好,需要帮助吗?”

“你好。”阳顶天点点头,道:“我叫阳顶天,昨天得到通知,让我九点一刻到总经理室,说总经理要见我。”

“哦,是的。”林曦立刻点头,她站起来身来:“你稍等。”

她说着,敲门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儿出来,对阳顶天道:“总经理请你进去。”

“好的,谢谢。”

阳顶天道了谢,敲门进去,里面是一间很大的办公室,跟孟香的办公室一样,也有着巨大的落地窗。

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老外,但年龄却有些出乎阳顶天意料之外。

阳顶天到东兴几个月了,从来没见过总经理哈多,也没见过照片什么的,这与国企业不同,外国人好象更注意自己的私密性,不愿弄得自己的照片满世界都有,所以阳顶天一直不知道哈多长什么样。

他只是下意识的猜测,能把一年利税做到一个多亿的外企老板,年龄应该不会太小,至少也得有四十多吧。

可眼前的这个老外,最多三十出头的样子,只不过身材高大,有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高鼻子。

办公室里没有另外的人,那么,这个人是哈多了。

阳顶天走近两步,道:“总经理,我是阳顶天,你找我。”

“阳,你来了,很好。”哈多很热情,他是国通,说得很利落,但这会儿却是用的法语:“孟香跟我推荐过你,昨天的事,我也知道了,原来你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啊。”

即然他用法语,估计也有考校的意思,阳顶天便也用法语回答,他知道外国人直率,跟外国人说话,不用客气,所以很直接的点头:“是的,我懂好几个国家的语言。”

听着他流利的法语,哈多显然非常满意,连连点头:“很好,你确实是我们需要的人才,我决定了,由你出任综联处处长,级别等同于部长级,至于你具体的工作,由南助理给你安排。”

“谢谢总经理。”

阳顶天道了谢,出来,林曦已经得到指示,对阳顶天道:“阳先生,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南助理。”

阳顶天眼前浮现出先前那电光一瞬的笑脸:“会不会是她呢。”

林曦带着他到隔壁的房间,先敲门,听面传出一个女声:“请进。”

声音清冽,如山间清泉。

林曦打开门,阳顶天跟着进去,一间略小一些的办公室,同样是落地长窗,红木办公桌,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女子,正是先前电梯合拢前对他一笑的女子。

也是:南月衫。

南月衫看到林曦身后的阳顶天,眼眸子微微闪了一下,很显然,她有些意外,不过表现不明显。

能做到利税过亿的外企总经理助理,她的职业素养绝对是一流的,控制情绪,是最基本的要求。

林曦道:“南助理,这位是阳顶天,是新任的综联处处长,总经理让我带他来见你。”

“好的,我明白了。”

南月衫点头。

林曦回身对阳顶天点一下头,出去了。

“阳先生,你的工作,由我安排。”

南月衫看着阳顶天,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没有半句客气的语言。

阳顶天也看着她,点点头。

先前只是隔着即将关闭的电梯门看了一眼,没有看太清楚,这会儿近距离看,南月衫确实很美,或许还不如冯冰儿孟香,但也相当不错了,而且她有一种很浓郁的白领气质,如她面前的红木办公桌,清冷而高贵。

“你最近的工作,是接待好欧洲投资考察团,直到他们离开,你不会有其它工作。”

“明白。”阳顶天再次点头。

她打了淡淡的口红,红唇开合之际,让阳顶天有些想入非非。

“他们住在白鸟大酒店,你现在过去,与马翻译联系,他是我们请的翻译,然后由你代替他的工作,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与我或者后勤部部徐部长联系。”

她的工作安排简单清楚,条理分明,在阳顶天再次表示明白后,她给了那个马翻译的电话,然后示意阳顶天可以出去了。

前后不到两分钟时间,她甚至没有一个笑脸,但给阳顶天留下了深刻的映象——这是大公司白领应有的样子。

阳顶天出来,到白鸟大酒店,先联系了那个马翻译,马翻译其实也只懂英语和法语,但这个考察团里有好几个国家的人,这让他有些焦头烂额,听得阳顶天接手,他长长的吁了口气,却又好的问阳顶天:“兄弟,你哪个学校毕业的,他们出多少钱请的你?”

他以为阳顶天也是东兴请来的翻译,但仔细一想,阳顶天这个所谓的综联处处长,说白了还真是干的翻译的活,东兴以一个处长的头衔,用他一个人,顶替了一个翻译团队——请翻译可真是不便宜啊。

“我是东兴的。”阳顶天实话实说,至于哪个学校他没说,这个真拿不出手。

“哦,那你的薪水是多少?”马翻译有些意外。

“八千吧,另外有些补贴,加起来一万多点。”

557 顺水人情

“这么少?”马翻译大是不平:“我们一天要两千起吧,我一周的薪水,你一个月工资还要多得多啊,你为什么要干?”

阳顶天想想,其实也有些亏,但他的主要目地不在钱,多几块少几块,无所谓。

交接了工作,阳顶天找到考察团,昨天那几个老外已见识了他神的语言能力,看见他接手,都非常高兴,因为马翻译也只懂英语和法语啊,不能直接沟通,实在太痛苦了,现在有了阳顶天,纷纷围过来,阳顶天耳边一时鸟语缤纷,一般人听了,一定头昏脑胀,但阳顶天不会,逐一应对,轻松摆平。

桃花眼妖异的语言能力,让阳顶天自己都有些叹服。

“桃花眼能跟植物和动物沟通,在桃花眼眼里,人也是一种动物吧,虽然叫声各有不同,但大体意思是相通的。”

他无法理解桃花眼的妖异,只能这么猜想。

陪着几个老外逛了一天,到晚,老外有些意犹未尽,阳顶天便提议去吃夜宵。

老外们顿时兴奋了,一致赞同,阳顶天当即把几个老外带到武倩的店子里,这种顺水人情,他当然要送,更何况,武倩跟他的关系还非同一般。

这一顿,吃了三千多,多半是酒水的花费,阳顶天直接签单,接待迪仙儿那会儿,他没这个权利,必须要由后勤部来签单,现在他成了综联处处长,有这个权利了,五千以下,可以自己签。

而对于武倩这样的小店子来说,一席客人三千多,相当不错了,武倩因此便眉花眼笑的,阳顶天来结帐,她眉眼润润的道:“明天午你打我电话,要是馋了,午也行。”

阳顶天在她胸前瞄了一眼,点头又摇头:“是有些馋,不过怕不行,我要陪老外,我其实干的翻译的话,分分钟离不开。”

武倩便有些失望,道:“那你空了找我。”

见阳顶天盯着她胸口,左右瞄了一下,没人注意,她悄悄解开了一粒扣子,露出半杯式xiong zhào托着的半辨雪腻。

阳顶天都吓一跳,慌忙左右看,还好,老外在楼等着他结帐,小红也在楼等着招呼,武痴和高祖泽在后面,下面店里只有一桌客人,没人注意。

“你怕什么。”

看他紧张的样子,武倩吃吃的笑,竟然又解了一粒扣子。

这女人,阳顶天心下真是服了她的胆子。

第二天,老外们又说吃夜宵,阳顶天仍然带过来,这夜吃了四千多,两夜加起来,刚好八千的样子,高祖泽都乐了:“老阳还真是肯帮忙。”

“有心也要帮得。”武倩瞟他一眼,大是看不:“人家那是有本事。”

她最初偷阳顶天,是看阳顶天有个当信贷部主任的表姐,一路下来,她却是越来越打心眼里服了阳顶天了,哪怕是在床,阳顶天都让她心满意足,现在她看高祖泽,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第三天,老外要走了,哈多还有南月衫都来送行。

南月衫穿一身白色的套裙,肉色丝袜紧裹着笔直的大长腿,红色的高跟鞋把身姿托得风情万种。

她也懂法语,陪在哈多身边给老外送行,言笑晏晏,可不象面对着阳顶天那么高冷,但阳顶天注意到,她的笑仍然带着一点收敛,十分的笑,只展放了七分,还有三分也是收着的。

“这女人,骨子里只怕孟姐和那个冯冰儿还要傲,难怪杆子他们评她是黑玫瑰。”

阳顶天暗想。

不过他也可以理解,象冯冰儿南月衫这样的女人,长得漂亮,学历又高,又是外企白领,说起来都高大,当然傲,换了阳顶天,他也傲啊,只不过有些人傲得有气质,有些人傲得傻气而已。

象南月衫这样的,是真傲出了气质。

送走老外,哈多表扬阳顶天:“阳,你的工作卓有成效,我很满意。”

“谢谢总经理。”阳顶天客气一句。

哈多点点头,转头看向南月衫:“阳接下来的工作是---?”

南月衫道:“东城市马要举办外销展了,我们今年要争取拿一张邀请函。”

“对对对。”哈多猛然点头,对阳顶天道:“阳,你接下来的工作,是跑外贸局,争取拿一张邀请函,半年我们因为没有拿到邀请函,展位不理想,所以效果也很差,这一次一定要扭转这个局面。”

半年的外销展,阳顶天参加过啊,他有些疑惑:“参加外销展,报名可以了吧,还要邀请的吗?”

他记得牛大炮他们可是不请自来,那可是江城的呢,宋玉琼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函去邀请一家江城的企业。

“不是的。”哈多摇头:“普通企业,报名可以,但有两百个位置最好宣传最力的重点展台,这是需要邀请函,并要事先确定的。”

阳顶天一下明白了,果然任何事情都有它的潜规则,展台有好有差,好的展台展位,当然得留给那些有实力有效益或者至少是有关系的企业,而东兴规模可能还小了一点,象大宏制造,东阳重机,那可都是销售额十几亿美元的大企业,当然有好展台大展台,东兴明显是不够格的。

东兴虽然不够格,可哈多想要拼命挤进去啊,所以这会儿把这任务派给阳顶天了,他对阳顶天道:“阳,这一次请你一定尽力,如果能拿到一张邀请函,公司将给予十万元奖励。”

阳顶天一听乐了,拍着胸膛道:“行,包在我身,总经理你准备好奖金行。”

南月衫突然在旁边插口:“不能只有奖,还要有罚才行。”

阳顶天这下恼了:“关你屁事啊?”

不过转念一想,他突然明白了,即然半年参了展,哈多肯定也是争取过邀请函的,那会儿冯冰儿还没来,孟香只是后勤部主任,身为总经理助理,争取邀请函的工作,只怕是南月衫在做,然后她没拿到,可能还挨了批评,这会儿有点不心服了。

558 打个赌

好多打赏,真心感谢,你们喜欢,是我最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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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衫这样的美女,高高在,他本来踩不到的,但这会突然发现一个机会,他可乐了,转眼看向南月衫,要笑不笑的道:“南助理,有没有兴趣跟我小小的打个赌?”

“哦?”哈多来了兴致:“打什么赌?”

“是这样。”阳顶天依旧是要笑不笑的:“以邀请函打赌,如果我拿不到邀请函,算我输,怎么罚都可以。”

说着,微微一停,看一眼哈多,然后看向南月衫,眼光微挑:“可我要是拿到了,南助理愿不愿意输我点什么?”

“有意思有意思。”哈多拍掌,也看向南月衫:“南助理,这个很好玩哦,你愿不愿意跟阳玩一把?”

看他摩拳擦掌的样子,阳顶天百分百肯定,这家伙是个赌鬼。

南月衫这样的外企白领,她们的高傲,一般都是建立在学历和能力之的,而且经历过残酷的职场厮杀,有着强烈的自信,不会轻易认输。

职场如战场,你只要气势输了,对手往往会步步紧逼,再不会给你喘气的机会。

所以,哪怕明知不敌,也要迎难而目,至少气势一定不能示弱。

迎着阳顶天挑衅的眼光,南月衫寸步不让,眼光带着一点霜寒,毫不犹豫的接受挑战:“可以啊,阳处长想赌点什么?”

“十万块。”阳顶天说着,微微一停:“或者,帮我洗袜子。”

前面说到十万块,哈多还只觉得一般,听到后面洗袜子这话,哈多一下抚掌大笑:“好好好,这个赌注好,南助理,你不会拒绝吧。”

南月衫眉头微微一凝,眼现出一股恼意,阳顶天这话,明显是看低她,居然以为她舍不得十万块钱,要为他洗袜子,简直岂有此理。

“可以。”南月衫点头:“不过我也加一点,十万块,但如果你舍不得的话,可以帮我擦鞋抵消。”

不愧是职场厮杀出来的白领精英,果然是针尖对麦芒,寸步不让。

“成交。”阳顶天点头。

“我做公证人啊。”哈多兴奋得鼻尖都有些发红了,又拍着阳顶天的肩膀,笑道:“阳,国人一般都不有趣,但我发现,你是个有趣的国人。”

不有趣都来了,他这,别有一股子味道,但阳顶天能听懂,哈哈笑,眼光瞟着南月衫,侧面看去,这女人还真是漂亮呢,尤其是气质卓异,如冷月寒霜。

这样的女人,如果能捧在掌心里,当然赏心悦目,但如果虐她一下,让她叫起来,也会有一种别样的kuài gǎn哦。

阳顶天当天给宋玉琼打电话:“观音姐姐,我烧香叩拜,求你一件事啊。”

宋玉琼外号玉观音,阳顶天最初叫她宋姐,后来玩得爽了,玩起了角色扮演,他叫宋玉琼观音姐姐,宋玉琼则叫阳顶天孙猴儿,扮演的是观音给孙猴子了的戏码。

“你这猴儿,又有什么事?”宋玉琼声音透着惯常的清冷,但阳顶天能听出里面蕴藏着的一丝丝荡意。

阳顶天本来要说邀请函的事,这会儿反而不说了,笑道:“观音姐姐啊,大事不好,我这金箍棒,最近几天的早,连连示警,我觉得前途有妖气,必有什么厉害妖怪在等着啊,观音姐姐,求罩啊。”

宋玉琼咯的笑了一声,随即呸了一口:“我看你这猴儿是皮子痒,三天不念咒,你想房。”

“是真的啊。”阳顶天怪叫:“我这金箍棒你知道的,最是灵异,这几天真的是天天示警啊,每天早自动跳出来示警,好不吓人哦,观音姐姐,你一定要罩我啊。”

宋玉琼咯的又是一声笑,更添了三分荡意,道:“我这两天不空,周五吧,周五你先去等着,我参加个酒会,大约九点左右过来。”

“好咧我的好观音姐姐,这下我可以安心取经了。”阳顶天叫,迎来宋玉琼咯的两声轻笑。

到周五,阳顶天在武倩店里吃了饭,然后回去洗了个澡,这才开车往约会的小区来。

宋玉琼跟关晓晴一样,把自己房子的钥匙给了他一片,阳顶天在这方面还是较自傲的,女人只要跟他了床,往往对他极为信任,什么都不防备他。

不过宋玉琼与关晓晴相,还是差着一点,关晓晴可是说让阳顶天搬去她那房子里住的,即省了房租,两个约会也方便,她午下班不回家的,以前银行里休息,如果阳顶天住这边,她随时可以过来。

而宋玉琼可没说过要阳顶天搬去她房子住的话。

阳顶天也没想那多,进了屋子,泡了杯茶,开起电视慢慢等。

九点左右,门锁响,宋玉琼推门进来。

她穿一条紫色的连身裙,包臀的款式,下面是黑色的丝袜,红色高跟鞋,即性感,又高贵,而精致的短发和犀利的眼神,又给人一种隐隐的压力感。

她确实是这个城市顶尖那一个层次的女人,气质方面来说,张冰倩甚至都还要稍逊她一头,至于洪仙姿那种,完全没她这种气势了。

“来了。”看到沙发的阳顶天,宋玉琼随手关门,在门边脱了高跟鞋,又有些讶异的看他:“怎么,发什么呆啊?”

“没有。”阳顶天摇头:“你脱高跟鞋的样子,太诱人了。”

她脱高跟鞋的时候,腰要弯下去,屁股自然翘起来,裙子本来是包臀的款式,再这么一翘,包得紧紧的,确实是极为诱人。

宋玉琼当然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得意的笑了一声,走过来,道:“你们男人只知道诱人,不知道女人遭的罪,穿一天高跟鞋,脚痛死了。”

“我给你按摩。”

阳顶天立刻自告奋勇,让宋玉琼坐下,双腿放到沙发,给她按摩。

“呀。”

他一按,宋玉琼顿时叫了起来:“轻点儿,啊呀,胀死了,好舒服,呀。”

阳顶天先按了小腿,再按大腿,又道:“你趴下,我给你按摩腰子。”

“你转到央台,我看一下新闻。”

宋玉琼转身趴下,却还不忘看新闻。

559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阳顶天先把台给她调过去,再半跪在沙发,给她先松肩,再松腰,新闻放完,他也按摩完了。

宋玉琼申吟一声:“舒服。”

“舒服吧。”阳顶天笑:“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宋玉琼转过身来,平日犀利的眸子,这会儿却透着媚意:“帮我去放水,我先洗个澡。”

“行。”

阳顶天起身,给她放了水,出来,宋玉琼歪在沙发,正在看手机,她侧躺着,半屈着身子,腰与臀之间,形成一个妙曼的s形,配着黑色的丝袜,让人有一种要喷鼻血的感觉。

阳顶天小腹发热,走过去,拿掉她的手机。

宋玉琼急了,道:“我看一下朋友圈。”

“呆会看。”

阳顶天不给。

宋玉琼便嗔眼看着他,似乎有些恼。

她平时说一不二,尤其是在局里,从来没人敢违逆她。

可她越是这样,阳顶天腹反而越热,伸手过去,抓着她裙子下摆,直接从下面掀起来,从头把裙子脱了下来。

“不要。”

宋玉琼叫着反抗,但她是美人胳膊,性格虽强势,手臂可没什么力气,尤其是阳顶天手底,那更是一只细蚂蚁。

阳顶天把她裙子脱了,又给她脱了裤袜,突然抓着裤袜的两只脚一撕,黑丝的裤袜顿时成了两片,成了一对丝袜。

“呀。”宋玉琼讶叫一声:“你干嘛呀,好好的,撕掉它做什么。”

阳顶天却不理她,而是把她双手一背,用一只裤袜把她手绑在了后面。

这下宋玉琼真的急了,连声叫:“你要做什么,疯了是吧,快放开我,你这么绑着,我怎么洗澡。”

“我帮你洗。”阳顶天嘿嘿笑,又用另一只裤袜把她的双脚也绑了:“你次不是说,要玩捆绑吗?”

“我是说着玩的。”宋玉琼人在沙发扭动,双脚乱踢:“不要,放开我,不行,该死的,你弄疼我了。”

叫是叫踢是踢,可她的眼底,其实隐隐的有些兴奋。

“好了,现在可以去洗澡了。”

阳顶天把两只裤袜还绑在了一起,然后把宋玉琼反提起来,宋玉琼尖声叫:“不要,痛死了,放开我,我要生气了。”

啪。

阳顶天在她屁股打了一扳。

“呀。”宋玉琼尖叫。

阳顶天提着她进浴室,里面有一个很大浴缸,放满了热水,阳顶天直接把她放浴缸里一丢。

宋玉琼手脚都是反绑着的,忙闭住呼吸,腰肢扭动,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翻过身来,喘着气尖叫:“你要憋死我是不是?”

看着她手脚反绑着在浴缸里扭动,不知如何,阳顶天心升起一种异样的kuài gǎn,他嘿嘿笑:“观音姐姐,今天让你尝尝捆绑加水刑的滋味。”

说着去按她的头。

“不要。”宋玉琼要逃开,却怎么逃得掉,她顿时尖叫起来:“饶命啊,好哥哥,饶了观音婢,奴婢什么都听你的---。”

第二天午,十点左右,阳顶天去外贸局,到宋玉琼办公室,进去,宋玉琼正在写什么,她今天穿了一身浅灰色的职业套装,短发整整齐齐,显得十分精干。

“宋局长。”阳顶天叫了一声。

宋玉琼抬头看到他,眼眸刹时染了一抹水意,嘴却道:“小阳啊,你有什么事?”

“我是代表东兴公司来的,想申请一张外销展的邀请函。”

阳顶天说着走过去,把申请书递到宋玉琼面前。

宋玉琼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道:“东兴啊,你们公司的外销量太低了,资质不合啊。”

“是因为太低,所以才需要外销展给一个好的展位,好好推广一下啊。”

阳顶天说着,手撑着桌子,身子前俯,盯着宋玉琼:“要不要我额外办个申请手续。”

“不要了。”宋玉琼忙摇头,看一下门外,因为门是没关的,不过门外并没有人。

她瞪一眼阳顶天,俏脸微红:“该死的,昨天差点死在你手里。”

“是吗?”阳顶天嘻嘻笑,低声道:“可我看宋局长你眉含春色,脸带娇容,可以说是容光焕发,更加漂亮了啊?”

“混蛋。”

宋玉琼伸手在阳顶天手狠狠的掐了一下。

“那宋局长你是答应了。”阳顶天笑。

宋玉琼瞟他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一份邀请函,写自己名字,递给阳顶天。

阳顶天接过,喜道:“多谢宋局,小弟无以为报,愿随时等候宋局长召唤,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快滚吧。”宋玉琼娇嗔,眸子里水意盈盈,又低声道:“下周二可能有空。”

“那我现在开始待机。”阳顶天笑,又低声道:“我去买副红绳子。”

“快滚。”宋玉琼娇嗔一声,眸子里的水意却更浓了。

阳顶天无声的打个哈哈,嘴里说一声:“谢谢宋局长。”

转身离开,到门口,突然把屁股扭了两下,后面传来宋玉琼咯的一声轻笑,带着几丝荡意。

阳顶天心得意,出了外贸局大楼,驱车回公司,想到南月衫,他嘿的笑了一声:“现在要虐你了美女。”

回到公司,他直接到哈多的办公室,对林曦道:“林秘书,请帮我通报一下,我有事要见总经理。”

“好的。”

林曦答应一声,站起来,敲门进去,不一会儿出来,对阳顶天道:“总经理请你进去。”

“谢谢你了林秘书。”

阳顶天道了谢,敲门进去,哈多坐在桌子后面,在操作鼠标,看到阳顶天进来,他道:“阳,你有什么事吗?”

“是的。”阳顶天点头:“是关于参加外贸局外销展的。”

哈多眼光一亮:“你不会说,你拿到邀请函了?”

“我确实拿到了。”

阳顶天从包里拿出邀请函。

“帝啊,太好了。”哈多拿过邀请函,仔细的看了两眼,顿时喜叫出声。

“你知道吗阳,这三年来,我们一直想拿邀请函,一直都拿不到。”哈多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用力的挥着手:“阳,你太能干了,我要重奖你。”

560 看她会选哪一样

阳顶天微笑:“谢谢总经理,不过,我更希望的,是总经理能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哈多一愣,猛地想了起来,刹时间眼晴放光,兴奋的叫道:“对对对,你和南助理的赌约,我叫她来,不,我们去见她,哈哈哈哈,我要看她会选哪一样赌注。”

他哈哈笑着,当先出去,门外的林曦看到他兴奋的样子,大是惊异,问道:“总经理,有什么事吗?”

“没事。”哈多摇手:“你不要管。”

林曦看一眼他身后的阳顶天,心讶异:“这人跟总经理说了什么,让总经理这么兴奋。”

却是不好问得,而阳顶天当然也不会跟她说,林曦也是一个精致的小美人,虽然不能跟南月衫,但也相当不错了,但阳顶天跟她不熟。

哈多带着阳顶天到隔壁南月衫的办公室,进门叫:“南助理,你输了。”

南月衫接过他手的邀请函,确认没错,秀眉皱了一下。

她去年来的,为这张邀请函,去年争取了一年,今年半年又争取了一次,但因为东兴的资质不够,她全都失败了。

这也是她敢跟阳顶天打赌的原因,虽然东兴有发展,但仅仅从半年到下半年,是看不出多少变化的,这样的资质,她不相信有谁能够逆天。

不可思议的是,阳顶天竟然真的拿到了。

她忍不住瞥一眼阳顶天,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看着她,那得瑟的眼光,让她忍不住又一皱眉:太讨厌了。

“孟香让我不要小看了他,难道真是我小看了他?”

南月衫跟孟香的关系还不错,冯冰儿没来之前,两人关系算是不冷不热,冯冰儿来后,共同的强敌,让两人的关系突然之间飞速发展,几乎成了朋友。

在前两天,跟阳顶天打赌后,南月衫还跟孟香聊过阳顶天,孟香并没有详说阳顶天的事,只说阳顶天这人外表看着不怎么样,也不帅,气质更完全谈不,但却很有能力,让南月衫不要小看了他,有可能的话,阳顶天会成为她的助力,尤其是对付冯冰儿。

南月衫其实想当市场部的经理,虽然总经理助理级别跟市场部经理是一样的,但独掌一部,当总经理的传声筒,可要畅意得多了。

只不过冯冰儿反对,哈多一直在犹豫,南月衫在寻机机会,也在寻机帮手。

孟香虽然说阳顶天有潜力,但南月衫并不怎么相信,职场很残酷的,好意后面,说不定往往藏着陷阱。

虽然说面对冯冰儿的时候,她两个应该是盟友,可谁知道呢,现在孟香去了法国,而冯冰儿的未婚夫,正是总公司的一个董事,这也是冯冰儿强势到哈多也要忌惮她的原因,而如果孟香因为要讨好冯冰儿的未婚夫,反过来帮冯冰儿呢?

不是南月衫想太多,而是办公室斗争,真的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出现。

但现在看来,孟香并没有骗她,这个阳顶天,确实有着逆天的能力。

“邀请函没有问题。”

见她盯着邀请函不出声,哈多叫道:“南助理,你和阳处长还打了个赌,你不会忘了吧。”

他的急不可耐,让南月衫秀眉又微微皱了一下。

她来东兴总部一年多了,对哈多有所了解,这人性子轻浮,没有城府,而且爱玩爱闹,是个典型的公子哥儿。

但没有办法,人家投抬投得好,老爸是富豪,家族也很有势力,再怎么不合格,总经理也只能是他当。

“我没有忘。”南月衫说着,扬了扬手的邀请函:“对这张邀请函,我暂时不做评价,下个月外销展开展了,等我们正式拿到合适的展台进场,我认输。”

言下之意是,她暂时还不愿认输,不过她说的也有道理,哈多只好点头:“ok,那下个月正式进场再说。”

阳顶天也没有二话,南月衫要垂死挣扎,他也无所谓,乐得把这个过程拉长一点,如猫戏老鼠——因为无论如何,这件事,南月衫都翻不了盘。

因为宋玉琼是他的女人啊,床拿来的邀请函,难道还有人能拿回去,不可能啊。

阳顶天暂时没事了,他在公司也有办公室,在十八层,没有南月衫他们的大,但也不算小。

很怪,坐了一天办公室,他竟然觉得很不舒服。

“怪啊,难道我真的是个劳碌命?坐不得办公室?”

他自己想想,都有些好笑了。

开车到后面仓库区,等武痴下班,提着桶子来,武痴每天来班,都带桶子的,下班可以顺路去摸田螺,不要再回店里拿桶子。

“老二,问你件事。”

开到途,武痴问阳顶天,可说到一半,又停下了。

“什么事?”阳顶天眼光望着窗外,有个美女,骑着电动车,风把裙子吹起来了,露着大白腿,他盯着看。

半天没听到武痴说话,他扭头:“怎么了?”

眼光猛地一亮:“你不会是把小红睡了吧?”

他本来是猜测,不想武痴脸一红,竟然点了头:“是。”

阳顶天惊喜交集:“行啊老二,哪天的?”

“前天。”武痴还有点儿扭捏:“她缠着我,后来倒床了。”

“哈哈。”阳顶天哈哈笑:“滋味怎么样?对了,你不会是硬不起或者早泄吧。”

“怎么会?”武痴伸一个指:“是---。”

他犹豫了一下:“小红有个哥哥在这边。”

“哦。”阳顶天这下知道他为什么犹豫了,武痴这人,要他打架,不要招呼冲去了,但要去见家长,估计有点畏火:“她要带你去见她哥?”

“是啊。”武痴点头,搔了搔头,一脸大便干结的样子。

阳顶天看着好笑,不过这也正常,换他也差不多。

“他哥干嘛的?”

“说是在一家公司干库管。”

“哦。”阳顶天顿时吁了口气,很明显,小红的哥哥也只是底层的打工者,那要求不会太高,真要是东城本地的妹子,那还真是个麻烦。

561 还怕她跑了啊

“她哥一个人在这边?”

“他嫂嫂也在这边。”武痴又搔了搔头。

“她嫂嫂做什么的?”

“说是一家广告公司的业务经理。”武痴拿了烟出来,递了一支给阳顶天,打着火,吸了一口,道:“小红说,她嫂嫂那个人较利害。”

阳顶天顿时知道武痴纠结的关健了。

“没事。”阳顶天安慰他:“反正都床了,还怕她跑了啊。”

“也是。”武痴应了一声,却应得不硬气,吸了口烟,问阳顶天:“老阳,你相过亲没有?”

“没有。”阳顶天断然摇头,他知道武痴想什么,道:“没事的,去的时候,换身干净点的衣服,大大方方,你小子长得还行,加又开着一家店子,他嫂嫂不会太挑的。”

他这么一说,武痴好象稳下神来了,点头:“那行,听你的。”

阳顶天哈哈笑,对武痴挤一下眼晴:“现在可以发表感想了,说说,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味?”

武痴脸一红,还真想了一下,道:“你说的不太对,不象嗦螺,倒象个糖油粑粑,吃着还甜,是有些粘人。”

阳顶天哈哈大笑起来。

摸了田螺,到店里,小红武倩都在,小红看到武痴,立刻迎来,眼眸里都放着光,武痴眼光也一下柔和了,两人甜甜蜜蜜的提了桶子去后面,阳顶天当然不会跟去凑热闹,对武倩眨眼晴,武倩便吃吃的笑,道:“这傻小子,总算开窍了,差点把我急死。”

“傻人有傻福。”阳顶天笑。

武倩便回头瞟着他,眸子里水汪汪的:“你明天空不?”

“应该空吧。”

他这个综联处主任主要是负责对外事务的,最近几天应该没事。

话没落音,手机响了。

“阳处长吗?我这里是总经理秘书处,你到南山区靠山路老树街52号兰庭小区,找5幢1102,总经理有事找你,听明白了吗?请复叙一遍。”

声音清脆婉转,只是有点儿机械,居然要人复叙一遍,真是的,不过大公司都是这种模式吧,程式化非常严重。

阳顶天没办法,端人饭碗服人管,只好复叙了一遍:“南山区靠山路是吧,老树街,52号,兰庭小区,5幢,1102,是这样吧。”

“对,你马过去。”

那边说了这一句,挂断了。

“这丫头谁啊,不太象林曦的声音啊。”

阳顶天看了看手机,没用,他并不知道林曦的号码,而且哈多的秘书处有两个秘书,也并不一定是林曦打的。

不过不管是谁打的,即然让他马过去,那去呗,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有事,先走了。”阳顶天跟武倩打声招呼。

武倩急了:“饭都不要吃啊。”

“让我现在过去。”阳顶天摇头:“给人打工,有什么办法。”

看武倩急,他又安慰她一句:“这个点儿,也许是叫我去陪酒,放心,饭还是有吃的。”

“那你少喝点儿,醉了别开车,打电话要老二去接你。”武倩追着叮嘱。

“我知道了。”

阳顶天应一声,发动车子,以前因为凌紫衣的事,南山区他倒是跑过几趟,不过靠山路在哪里,他是真不知道,只好打开导航。

南山区和向阳区说是挨着,但东城太大了,靠山路又远,差不多四十分钟左右才到,找到兰庭小区,是一个较老的小区,南山区本来是老城区,大多都是老的小区,真要看新房子,向阳区都不行,马前区稍好一点,最好是往西城区去,要是过了江到高新区,那新房子成片。

阳顶天停了车,找到五幢,按了11楼,去,找到1102,敲门。

不多会,门开了,是一个年美妇,年纪大约四十出头,一张满月型的脸,风韵犹存,稍有点发胖,但胜在一身雪白的肉,阳顶天想到个形容词:凝膏积玉。

“您好。”阳顶天抢先打招呼:“哈多先生在这里吗?他叫我来的。”

“哦。”年美妇哦了一声,脸露出个微笑:“你进来吧。”

她打开门,阳顶天进去,刚要换鞋,里面响起哈多的声音:“亲爱的,谁啊。”

说话间,哈多走了过来,他穿一条带花的睡裤,半身竟然是光着的,胸前一片黄毛。

阳顶天忙叫:“总经理,你找我。”

哈多也看到了阳顶天,愣了一下:“我没有找你啊。”

“啊?”阳顶天这下也愣了:“我接到秘书处电话,让我到这里来,说你找我。”

“没有。”哈多断然摇头:“我没有让人找你,我找你干嘛,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你回去吧。”

说到后面,他甚至有几分怒意了。

阳顶天这下坐蜡了,还想解释,看哈多有些不耐烦的挥手,他只好退出来:“那我回去了。”

退出来,下楼,百思不得其解,立刻拨打先前的电话,那边却响起一个机械音:“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这什么意思?阳顶天又惊又疑,把前后经过都捋了一遍,突然想:“难道是有人故意阴我,这什么秘书处电话是个假的?”

再拨先前的电话,依旧是机械音提示关机。

“真他妈是阴老子的,谁啊?”

他一时间惊怒交集,再想一遍:“有人想坑我,故意把我叫到这里来,这里显然是哈多的一个私窝,孟姐说过,哈多结婚了的,老婆是法国富商之女,据说还是贵族,刚那美女肯定是包的二奶,这打电话的人把我叫过来,撞破了哈多的阴私,哈多自然恼了我。”

想到哈多先前恼怒的样子,阳顶天几乎肯定整件事是他猜的这样。

“尼码,谁这么坑老子?”

阳顶天怒火烧,飞快的一想,眼前浮现出一张脸:南月衫。

“肯定是这臭女人,她输给了老子,使这阴招,而且她是哈多的助理,哈多的私事儿,她肯定也是知道的,所以弄个假号码叫我来撞墙。”

他一时间惊怒交集,想打南月衫电话质问,却发现没有南月衫手机号码。

562 气饱了

多谢打赏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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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高层都有一张联络表,但阳顶天贴在他办公室墙,自己没记。

不过他有唐美人电话,刚要打过去问,手机却响了。

一看,孟香打过来的。

阳顶天一喜,收拾心情,接通,叫道:“孟姐,下班了啊,吃饭了没有。”

法国和国时差是七个小时,这边晚七点,孟香那边应该刚好是午十二点,才下班。

“正准备去吃。”孟香清冷带着一点妩媚的声音传过来:“你呢,吃了没有?”

“没吃,气饱了。”

阳顶天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心有事,从来都瞒不住,加孟香本来是这边的老人,熟,所以他直接冲口而出。

“什么事这么生气啊。”孟香轻笑,她遇到事,可不会象阳顶天这样冲动急怒。

“给南月衫那臭女人坑了。”

阳顶天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把自己推论也说了:“南月衫那臭女人跟我打赌输了,所以弄个假电话坑我,让我来撞哈多的阴私,让哈多怒了我,想让哈多把我赶出公司,那她的十万块不要给,甚至是反败为胜了,妈的这臭biǎo zi,想不到这么黑,而且下手这么快。”

孟香她们那种精英白领,骂人不带脏字,但阳顶天底层出身,骂人是一定带脏字的。

但听了他的怒骂,孟香却道:“我倒认为,不一定是南月衫。”

她这话让阳顶天讶异:“不是那臭biǎo zi是谁?”

“因为如果是她的话,那太明显了。”孟香冷静的分析:“以我对南月衫的了解,她要对付一个人,从来不会这么明显的。”

她这分析把阳顶天说愣了:“可我在东兴,没其他仇人了吗?”

听到他这话,孟香咯咯笑起来:“你错了,办公室斗争,哪要明显的仇人的,只要有利益行,甚至没利益,只看你不顺眼,可以坑你,甚至都不要看你不顺眼,干脆是为了别人,坑你一把,能把别人干掉,他会去干。”

“怎么会这样?”阳顶天听傻了。

孟香咯咯笑:“办公室政治,一直是这样的啊。”

阳顶天挠头了,回想一下,红星厂的斗争,还不是一样,为了干掉甲,也许先从丙下手,声东击西,指南打北。

“那依你说,并不一定是南月衫了?”

“我几乎可以肯定不是。”孟香分析:“另外,对你有意见的,不止一个南月衫吧,冯冰儿可不可以?”

“冯冰儿?”阳顶天想了一下,承认孟香的分析:“有可能。”

孟香轻笑,又道:“林曦可不可以?”

“啊。”阳顶天叫起来:“林曦不会吧,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孟香笑:“你跟南月衫打赌的事,可不止你们三个人知道,象我在这边都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阳顶天讶异。

“哈多告诉我的啊。”孟香道:“哈多是个非常轻浮的人,他只要找到乐子,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他想要告诉的人。”

“靠。”阳顶天忍不住靠了一声,不过感觉好象也是,哈多这人,确实不够稳重,跟高衙内他们差不多,有点儿公子哥儿的浮气。

“为什么我说几乎可以肯定不是南月衫呢。”孟香继续分析:“一,这种处理手法,不合南月衫的性子,她是个极冷傲又极阴狠的性格,对付人象冰冷的小刀子,要下手,只会不声不响的下刀,她把你肉切掉了,你也永远想不到是她。”

阳顶天想到南月衫那带着霜冷的眼晴,感觉确实象孟香说的,那女人,一张冷脸,对人不热情,杀人也应该是下冷刀子,不会叽叽喳喳咋咋虎虎的。

“二,我为什么说冯冰儿或者林曦或者说其她任何人呢?因为这件事,不一定对付的是你,也许要对付的是南月衫。”

“啊?”这又是一个意外,阳顶天感觉脑子完全不够用了:“坑我是对付南月衫?”

“对啊。”孟香叫:“你想啊,你给坑了,首先怀疑谁?”

“南月衫啊。”

“对啊。”孟香道:“你怀疑南月衫,肯定恨了她,可能会去找她,然后呢,你怀疑她,你一闹,以哈多的性子,哈多也肯定会怀疑她,仅仅这一招,给南月衫招了两个仇人,你说是不是?”

“我靠啊。”

阳顶天怵然心惊:“还真有可能呢,借我这事,完全可以坑南月衫一把啊。”

“所以啊。”孟香声音清冷:“这是办公室斗争,虽然你是当事人,但人家针对的目标,说不定根本不是你,而这次坑你的人,也可能完全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好复杂。”阳顶天扯头发:“太吓人了,这办公室坐的,简直跟战场一样啊。”

“职场如战场啊。”孟香轻轻叹息一声:“你这毛毛燥燥的性子,偏生又还有点本事,正是别人借力的最好工具。”

“我靠,我靠。”

阳顶天连靠了两声:“孟姐,那你说,今天这事,要怎么弄?”

“今天这个哑巴亏,吃了吃了,不要声张,也不要闹,你越闹,暗那人越开心,也越给别人使劲。”

“也是啊。”阳顶天点头:“我真要跟南月衫闹得水火不容的,得意的是暗下绊子那人了。”

他这会儿,几乎完全不怀疑南月衫了,或者说,他这会儿脑子完全晕了,根本搞不清目标。

“那以后呢?”

“以后你注意一点,职场如战场,不但要时时注意四面的冷枪,还要提防着脚下的地雷。”孟香很耐心的教他:“至于今天这件事,我会跟哈多解释的,哈多对我较信任,他不会怪你的,不过你要保密,哈多的事,绝对不能说出去。”

“那肯定的。”阳顶天连声答应:“我绝不会乱说的,谢谢你啊姐,亏得有你,否则我今天惨了,了刀不算,说不定还会给别人当刀子使,最终让人看一个大笑话。”

说到后面,却又回复了本性:“可惜隔得远了点,你要是还在这边,我这会儿一定跑过来,把你压在办公桌,狠狠的感谢你。”

563 坏蛋

“坏蛋。 ”

孟香轻呸一声,声音里却带着荡意。

听到这声音,阳顶天不自禁的腹一热。

孟香平时高冷,但只要了床,真的很浪,偏她又是那种高冷的气质,形成一种很强烈的反差,让人觉得非常的剌激。

只可惜远在法国,没办法。

跟孟香聊了一会儿,阳顶天心怒意没有了,因为他找不到敌人是谁,只心有一点毛骨怵然的感觉。

他一直生活在底层,底层的人,粗鲁而简单,也欺负人,例如叉车组运输队,都有这样的人存在,但申龙他们欺压新人,是自己直接,而不象这些所谓的白领精英高层,绕着弯子算计人。

阳顶天突然又记起了初见南月衫时,南月衫在电梯门关前的冷电一笑。

那才是这些白骨精们的原形啊,他们绝不会当面跟人怼,而是冷眼旁观,暗下手,直到你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了,她才会得意的一笑。

“真阴啊。”阳顶天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习惯直接挥拳头,对付这种阴贼,真心不拿手。

这会儿心里不痛快,想了一下,想到洪仙姿,往洪仙姿这边来。

洪仙姿看到他来,喜道:“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她穿一件暗红色的衫子,系一条黑色的包臀裙配黑色的丝袜,shu nu味道十足,阳顶天搂过她腰,亲了一口,道:“想我的仙女姐姐了啊。”

洪仙姿便喜得眉花眼笑的,打个电话交待了一句,然后问到阳顶天还没吃东西,叫了一个套餐来。

自阳顶天结识了程剑奚小凤夫妇后,她对阳顶天,那是贴心贴肺,这样一个艳熟的妇人全身心的贴来,让阳顶天很有成感,心情便又好了起来。

吃了饭,一起洗了澡,在浴室里便做了一次,抱到床,又尽心尽意的美了一次,阳顶天便觉得四肢百骸,无不舒畅。

洪仙姿吁了口气,问他:“你今天有什么心事吗?”

“怎么了?”阳顶天怪。

洪仙姿爬来一点,趴在他胸膛:“你今天平时,更厉害一点,我差点没活过来,把人家当鬼子抽呢。”

阳顶天想不到她从这面看出了细微的变化,呵呵笑起来,搂着她,道:“对不起,今天给人坑了一把,有点气。”

“谁敢坑你啊。”洪仙姿立刻怒了,凤眼圆睁:“搞他,你要是不方便,我帮你找人。”

“那倒不必。”阳顶天倒笑了,洪仙姿的态度让他很舒服,手指在她裸背轻轻滑动着,妇人一身细滑的皮肉,手感极佳。

“是公司里的事。”

阳顶天把今天的事说了,不过没有说孟香的分析,反而问洪仙姿:“仙姐,你说,这打电话坑我的是谁?是不是南月衫?”

“基本不可能。”

洪仙姿想了想,摇头。

“为什么?”

对孟香的分析,阳顶天其实多少有点儿不太服气的,但洪仙姿也这么说,他怪了。

“因为这太明显了啊。”洪仙姿分析:“换了我是南月衫,我是不会这么明着打这个电话的,这不明摆着跟你刀对刀枪对枪的硬怼吗?万一碰个粗鲁的,直接找去,扇她两巴掌怎么办?这不合她们这种白领精英的处事风格。”

“对对对。”

她这一说,让阳顶天大是服气,是啊,碰他这种粗汉子,有仇不过夜的,直接找门硬扇怎么办?这种高层白领玩的是脑子,斗的是心计,论拳头全都是渣渣,只会玩阴的。

“林曦有可能,但可能性同样很低。”

洪仙姿拿了支烟,点着了,自己吸一口,让阳顶天也吸一口。

“为什么?”阳顶天问。

“因为打电话的人,报的是秘书处的名啊,你不是说,秘书处两个秘书吗?而且林曦是负责日常事务的,她也太明显了啊。”

“是。”

她这个分析合理。

“那你猜是谁?”

“不知道。”洪仙姿摇头,想了一下,道:“而且这个人打电话坑你,目标也许并不是你,也许是南月衫,更也许是林曦。”

她居然给出了跟孟香一样的分析,果然都是厉害人物啊。

“林曦?”阳顶天好。

“嗯。”洪仙姿点头:“总经理秘书,很多人眼红的,也许暗有人盯着林曦的位子,然后借这个机会,冒名坑你,你如果一怒,找秘书处,跟林曦冲突起来,或者你们总经理怪了秘书处,林曦说不定得一场无妄之灾,那暗的人,有可能得到机会。”

“我靠。”阳顶天大是感慨:“这简直处处是雷啊,而且不知道谁布的。”

“这社会是这样了。”洪仙姿笑,一脸妩媚的看着阳顶天:“不过你是个有本事的,雷场也拦不住你,直接趟过去是了。”

这话让阳顶天听着舒服,他最喜欢洪仙姿的一点,是这女人特别会讨人欢心,哪怕是床,完事了,她来一句,总算活过来了,让他特别有成感。

喜是喜,他却摇头:“不行啊,不能直接趟,我算是发现了,这种办公室斗争,往往指东打西的,也许目标不是我,我若是硬趟,可能正了那阴贼的计。”

“那也是。”洪仙姿点头,又问:“你们公司高层的电话,你没有的吗?”

“有啊?”阳顶天叫:“不过我贴墙了,没记,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啊,所以听到是秘书处的电话,照做了,以前在后勤部,一天十几个电话,从来没有这样的怪事。”

“后勤部开个车,那不能,那是底层,埋雷也炸不了几只小鱼,你现在可是高层了,真要响个雷,能炸到不少人呢。”

洪仙姿说着咯咯笑,摸着阳顶天的脸:“你还蛮厉害的呢,短短几个月混到了高层。”

阳顶天得意,在她的肥臀轻轻拍了一扳:“现在才知道我的厉害吗?”

洪仙姿便吃吃的笑得媚:“早知道大阳哥的厉害了,不过你要是过一段不来,说不定会忘记。”

564 好人

“那给你一个记忆深刻的。 ”阳顶天翻身又压住了她。

“今天不要了,会死的。”洪仙姿媚叫:“噢---好人---。”

第二天,阳顶天早早起来,跑了步,打了拳,快七点了,洗个澡,准备下楼吃早餐,镜子前提醒自己:“以后接电话,要小心了。”

便在这时,电话响了,阳顶天一看,不熟悉,先接通,那边响起一个男声:“阳顶天吗?你到昨天的小区来一趟。”

竟然是哈多的声音,可阳顶天这会儿有些杯弓蛇影了,疑惑的道:“你是---总经理?”

“是我。”哈多应声:“你快点过来一趟。”

哈多的声音透着急切,这却反而更引发了阳顶天的怀疑。

“哈多这么早找我做什么?假的?又想坑老子,可不对啊,声音很象啊?”

阳顶天惊疑不定,不过一转念,有办法了,用法语道:“总经理,是什么事啊,要是不急的话,去公司再说好不好。”

“不是公司的事。”

他用法语,哈多也用了法语:“是我这边有人受了伤,孟香说你会巫术,所以我想让你过来看一看。”

国会英语的多,会法语的稀少,然后还提到孟香,这下阳顶天不再怀疑了,立刻答应:“好的,我马过来。”

开了车,直奔南山区,到兰庭小区,去,敲门,开门的是哈多。

哈多一身睡衣裤,不过好歹把衣穿了,脸神情有些焦急,还有点儿憔悴,阳顶天先以为是他受了伤呢,可一看,不是他,忙问:“总经理,谁受伤了?”

“是我女朋友。”

哈多道:“她伤了腰,昨夜痛,我给她按摩了也热敷了,一直不起作用,说要去医院,不过我听孟香说过,你会很神的巫术,所以找你来看看。”

哈多说着,在前面带路。

哈多这房子,是跃层结构,下两层的。

楼,进一个房间,香气浓郁,昨天那妇人趴在床,穿着粉色缎子的睡衣裤,放眼一个好大的屁股,见阳顶天进来,她露出一个笑脸,不过脸有痛苦之色。

哈多道:“这是我女朋友康雪。”

又给康雪介绍:“这位是阳顶天,综联处处长,孟香说他会很神的巫术。”

哈多不错,但对国化,终究是一知半解,但康雪可是正宗的国人,又是城市里长大的,可不信什么巫术,这时便看着阳顶天道:“阳处长,你会推拿吗,我的腰扭了一下。”

阳顶天昨天只粗略看了一眼,这会儿仔细看,康雪虽然风韵犹存,但至少应该有四十了,心下暗叫一声:“想不到哈多喜欢八分熟的,这口味,跟他们那总统有得一了,不过眼光他们总统好,这康雪还要算个美妇,尤其是这一身肉,啧啧。”

心下想着,嘴里却道:“我会一点,你这个,是怎么伤的啊。”

哈多道:“是昨晚,我跟雪儿做(和)爱,ti wèi有些特殊,把腰伤了。”

老外把这个当日常,可康雪有些伤不了了,忙道:“呀,你别说了。”

她瞟一眼阳顶天,满脸通红,她这娇羞的样子,倒让她平空年轻了几岁,颇为动人。

“没事。”阳顶天微笑道:“康姐你躺好,腰放松,我给你按摩一下,很快好了。”

康雪依言把身子动了动,摆直了,于是阳顶天知道了,她不是没躺好,是屁股较肥大,哪怕趴着,也有那么个规模在那里。

“难怪老外喜欢她,这个屁股,还真不多见。”

阳顶天暗里赞了一句,走过去,本来隔着衣服是可以按摩的,但康雪身材有一种肥熟的韵味,让他有些动心,便直接把她衣服捋去一点,又把睡裤拉下来一点,露出了里面红色带蕾丝边的小内裤。

康雪有些害羞,脸趴在枕头,哈多却在边虎视眈眈,有些着急的道:“阳,怎么样,她这印子是我昨夜帮她按摩热敷弄出来的。”

“我知道。”

阳顶天点头:“她这是ti wèi不对,扭伤了,本来按摩热敷都有效果,但你手法不太对,效果不佳,要是昨晚叫我过来好了。”

哈多顿时急了:“现在伤得很严重了吗?”

听到他的话,康雪也回头看过来,她自己显然也担心,道:“小阳,我这个,不太严重吧。”

“还好。”

阳顶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道:“我先给你捏一下,把筋松开看看。”

他这其实是虚言,话先说得严重一点,别人才会心,才会领情,给钱也大方,他师父王老工人经常玩这一手,或者说,干这一行的,都会玩这一手,而那个臭名昭著的莆田系是玩得最溜的。

当然,阳顶天不是为了骗钱,只是昨天给坑了一把,哈多可能对他有意见,这会儿把事情说得严重一点,然后治好,哈多更见他的情份。

另一个,则是康雪一身雪白的肉,丰而不肥,让他有些心动。

他说着,双手按康雪的腰肢,触手处,细腻柔滑绵软,手感真是好极了。

“哇。”他心暗叫一声:“果然软绵绵的,跟雨溪姐有得一拼了。”

他双手稍稍用力,一按。

“唷。”

康雪脖子猛然抬起,红唇一张,叫出声来。

“怎么了雪,痛吗?”哈多急问,又对阳顶天道:“阳,你手法太重,能不能轻点儿。”

康雪回头道:“没事,不是太痛,是又胀又麻,小阳你这手法不错。”

看来她是按过的,对按摩有经验。

“我轻点儿吧。”阳顶天手劲力稍收一点,一按,康雪脖子猛又抬起,不过这次叫声轻了点儿。

阳顶天其实喜欢听她叫,这妇人叫起来,声音柔媚婉转,很好听,不过哈多在边盯着,他只好轻点儿。

按摩了五分钟左右,阳顶天退开一步,右手捏一个剑指,对准康雪腰部。

哈多看得莫名其妙,康雪则猛然叫起来:“呀,好舒服,热烘烘的。”

565 腰好象不痛了

她回头看,有些讶异的道:“小阳,你这是给我发功吗?”

果然,是个国人知道气功。

“是。”阳顶天点头:“你伤了筋,光按摩不行,要发气难疏通一下。”

“原来你真的会气功啊。”

先前哈多说阳顶天会巫术,康雪是不信的,这会儿身感觉到热烘烘的气流,她可信了。

“这是气功?”哈多完全不明白,眼珠子瞪得有乒乓球大:“气功是做什么?”

“是你说的那个巫术了。”康雪笑起来。

她一张银盆脸,肌肤如雪,虽然四十多了,笑起来却极为甜美。

“是。”哈多点头:“孟香说他会很厉害的巫术,原来气功是巫术啊。”

“差不多吧。”阳顶天笑,收了剑指,对康雪道:“康姐,你起身看看。”

“好。”康雪闻言动了一下腰肢,还轻轻扭了一下,她腰肢虽不象小姑娘一样细,但屁股极为丰肥,对之下,便显得腰肢极为柔软,这么一扭,阳顶天竟是觉得腹热了一下。

“腰好象不痛了。”康雪说着,坐起来,下了床,走动了几步,又扭了几下腰肢,喜道:“完全不痛了,小阳,你这气功很厉害呢,我现在腰子里面,都觉得热烘烘的,好象一股子热水在流动一样。”

“真的不痛了啊。”哈多还有些不相信:“他刚才是用手指着你啊,那样起了作用。”

“那是气功了。”康雪解释:“气功界骗子多,我一直以为全是骗子的呢,没想到小阳你是有真功夫的。”

她这么一说,哈多也对阳顶天竖起大拇指:“阳,你很厉害,跟孟香说的一样厉害。”

阳顶天便谦虚两句,心下也高兴,想:“看来孟姐还真在哈多面前帮我说了好话。”

“小阳,你没吃早餐吧,我做早餐感谢你。”

康雪请阳顶天和哈多下楼,她自己换了衣服,下楼做早餐,哈多却对阳顶天的气功非常感兴趣。

国人,级在下级面前,一般会摆点儿架子,哈多这个老外却完全没架子,缠着阳顶天问个不停,阳顶天顺嘴忽悠,后来干脆动手,让哈多感受了一下气在经脉的运行,那电击一样的感觉,让哈多大呼小叫,跟个孩子一样。

这人的性格,说好一点是较率直,说差一点,是真的有些轻浮,不过阳顶天反而有些喜欢,他现在真的有些怕了那些老阴贼了。

吃了面条,阳顶天也告辞,到公司,却恰好见南月衫的车过来,南月衫穿一身白色的ol装,里面是红色的小领子衬衫,配红色高跟鞋,一双长腿,修长笔挺。

她扭头看了一下阳顶天的车,也看到了阳顶天,但并没有停下来打招呼的意思,而是直接进了公司。

“昨天的事,她知不知道?”阳顶天心下嘀咕,一面盯着南月衫的背影,好吧,他目光其实主要落在南月衫的屁股。

南月衫臀部不象康雪那么丰肥,也没有孟香那么翘,但配一双大长腿,还是极为诱人。

阳顶天并不知道南月衫是否知道了昨天的事,他也没法当面去问南月衫,如果没有孟香和洪仙姿给他分析,依他的性子,十有**他是要找南月衫甩两句话的,但现在他不会了。

他也不可能去问林曦,到自己办公室,他看了一下墙的联络表,对了一下昨天的电话,果然没一下人对得。

“好个老阴贼。”

阳顶天暗骂一声,这次留了心,反正也没事,把公司高层的电话都输进手机里,这样一来,只要哪个打电话,手机会显示名字,不会弄错了。

他再又拨了一次昨天那电话,还是提示关机,可以肯定,那家伙打了这一次电话,是不会再开机了。

阳顶天也死心,这个没法查,别说实话制,想弄鬼,有得是办法,也不必要查,这一次的亏,只能自己咽下去,而且得不声不响咽下去,越是嚷嚷,越让人看笑话。

不过真要说起来,这次他反而是因祸得福,虽然撞破了哈多的**,却反而给了他个机会,否则康雪即便扭了腰,哈多也只会陪她去医院,不会直接找阳顶天的。

午的时候,意外接到个电话,是于小敏打来的:“阳顶天,你有车是不是,能不能再帮我个忙,我想再搬次家。”

“你才搬了没多久啊,怎么又搬?”阳顶天好的问。

“那该死的,又找到我住的地方了。”于小敏在那边骂。

“好吧。”阳顶天答应了。

午下班,于小敏先等着了,她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身裙,裙摆到膝盖部,配了肉色丝袜,胸部丰满,看到阳顶天的车过来,她小跑了几步,便漾起一圈波浪。

阳顶天帮着打开门,于小敏车,道:“阳顶天,又要麻烦你。”

“没事,咱们谁跟谁啊。”阳顶天笑:“你以前可是很关照我的,最多一天让我跟你跑了七趟。”

于小敏一听咯咯笑了起来,道:“对了,还没恭喜你呢,当了综联处处长,以后再也不要帮人跑腿了。”

“错。”阳顶天摇头:“还是跑腿。”

他这么一说,于小敏又笑:“那也总我们这些低层的人强,对了阳顶天,你的综联处要人不罗,我跟你混好不好?”

“这个我倒是没问。”阳顶天想了一下:“我这综联处好象我一个人,这好象不对啊,光杆处长,还好我是男的,我要是女的,岂不是chu nu。”

他说得有趣,于小敏又咯咯笑起来,这姑娘快活,胸又大,笑得波翻浪涌的,她裙子本来短,车坐下后,裙子又缩去了一截,差不多大半截腿都露在外面,肉色丝袜裹着,圆润丰满,阳顶天忍不住多瞟了一眼。

“说真的。”于小敏注意到了他的眼光,却只把裙子稍稍拉了一下,道:“你问问呗,看能多要个人不,我真的跟你去混哦。”

“行,有机会我问问。”阳顶天点头:“你那男朋友一直不死心啊,魅力了得啊姐姐。”

566 吃软饭的

“哼。”于小敏哼了一声:“什么魅力,那种玩意儿,是吃软饭的,专门泡女人,让女人挣钱给他花,次不是给关了几天吗,居然还说要我赔偿他,你说他要不要脸?”

“这种垃圾,不理他得了。”

“是啊,我也是懒得理他。”于小敏道:“所以干脆再搬个家,我想搬到南山区去,那边还便宜一点。”

“班远了吧。”

“是远了点。”于小敏有些发愁:“少睡半小时呗。”

又对阳顶天道:“还是你厉害啊,不但自己有车,还升了职,嘿,小阳,你这样不仗义啊。”

“我怎么不仗义了。”阳顶天莫名其妙。

“当然不仗义啊。”于小敏叫:“你这么有本事,先为什么不说,我先要是知道了,肯定找你当男朋友啊。”

阳顶天哈哈笑:“现在也不晚啊。”

“现在你哪里还看得我。”于小敏嘟嘴:“你都升到层了,而且你那么有本事,很快会升高层,我又跟那种垃圾扯来扯去的,你也都知道了。”

“我知道怎么了?”阳顶天笑。

“哼。”于小敏耸了一下鼻子:“我还不知道你们男的,不知道算了,只要知道了,心里肯定有疙瘩。”

“唷,你可以改行当心理专家了啊。”阳顶天笑。

“那是。”于小敏应了一句,好象有些沮丧,过了一会儿,她甩了一下头发:“不管了,午你请客,你升了官,都没请我们这些老同事。”

“行啊。”

阳顶天爽快的答应了。

先吃了饭,到于小敏租屋,开门进去,于小敏道:“你坐一下吧,我这里也没茶叶,要不我给你削个梨子。”

“不必,刚吃饱了。”阳顶天摆手:“你收拾行了,快一点,到南山区可不近,下午你还要班呢。”

他现在空闲,但于小敏是不空的,她在后勤部跑外勤,一天是跑来跑去的,事情很多。

“也是。”于小敏点头:“那你坐一会儿。”

说着,她自己进了里屋收拾,阳顶天站在窗口,抽了支烟出来,点着,抽了两口,突然看到一台车开过来,下来两个人,其一个,竟然是康雪。

“咦,她来这里做什么?”阳顶天好,这时另一个人下来了,不是哈多,是一个年轻人,个子高大,大约有一米八多的样子,阳顶天要高半个脑袋,但年纪很轻,估计最多十七、八岁的样子,左耳穿了耳环,还镶了个银耳坠。

银耳坠停好车,跟着康雪往对面楼里去,进楼道时,他伸手搂着了康雪的腰。

阳顶天霍地瞪大眼晴。

康雪来这里,还不太稀,但银耳坠这个动作,太怪了。

康雪至少有四十了,银耳坠撑死二十岁,不可能是恋人啊,可银耳坠做出的,却完全是恋人间的动作。

阳顶天心一下子怦怦跳:“他们是什么关系,难道这康雪竟然还老牛吃嫩草,不会吧,她有哈多那老外,还不能满足她?”

阳顶天左想右想不可能,又想:“要不是她儿子,她这个年纪,生这么大一个儿子,倒是完全有可能。”

这么想较合理,但阳顶天下意识又觉得不对。

这时康雪和那银耳坠已经进了楼道,看不见了,不过这难不住阳顶天,他立刻控制了窗前树的一只蜜蜂。

蜜蜂飞过去,银耳坠和康雪已经进了电梯,电梯眼见要合了。

阳顶天指挥那蜂疾飞过去,刚好在门合前,飞进了电梯。

银耳坠年轻人本来只搂着康雪的腰,电梯门一关,他立刻把康雪抱过来,直接往她唇吻去。

虽然电梯门关了,但因为距离近,阳顶天还是可以借眼的,自然看得一清二楚,顿时瞪圆了眼珠子。

“居然是真的,她居然真的老牛吃嫩草。”阳顶天一时间简直是又惊又喜了。

康雪给他的映象相当不错,虽然人过四十,但风韵犹存,待人也亲切大方,给人一种这个年纪的妇人应有的端庄娴淑的感觉。

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背地里的康雪,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电梯到八楼,两个人松开了,康雪满月一般的脸颊染了红晕,眉眼间透出一股子春意,倒显得年轻了几岁。

银耳坠搂着她,到804号房,康雪从小包里拿出钥匙开门,银耳坠在后面搂着她,而且下腹顶着,姿势极为不雅。

开门进去,门一关,两人在门边吻了起来,衣服纷纷落地,两人边亲,边移到沙发处,随即在沙发做了起来---。

借着蜂眼,阳顶天看了一场好戏。

不过银耳坠虽急切,战力不强,前后不过十来分钟,也完事了。

康雪似乎有些意犹未足,阳顶天估摸着,他们呆会应该还会做一场,不想康雪手机响了起来。

她接通电话,应了两句,起身穿衣服。

银耳坠有些不满,嘟囔了一声,康雪过去哄他,亲了两下,银耳坠才满脸不情愿的爬起来。

阳顶天其实也不满意,刚才时间虽短,却真的让他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康雪外表端庄娴雅,内里却这么浪,实在是让他想不到,尤其是她跟银耳坠年龄差那么远,更生成一种另类的剌激。

这时于小敏也收拾好了,一个大箱子一个小箱子,加一个桶子。

“好了,下去吧。”

她回头看了一眼,没什么东西拉下,转头对阳顶天道:“你帮我提大箱子好不好。”

“大小箱子都给我吧。”

阳顶天把大小箱子都提在手里,可以推,于小敏提了桶子跑在前面,按着电梯,下去,出了楼道口,对面康雪和银耳坠也刚好出来了。

银耳坠这会儿还搂着康雪的腰,康雪本来也没在意,一抬眼,看到阳顶天,她一愣,俏脸一下涨得通红,慌忙拉开银耳坠的手,闪开两步。

阳顶天心下好笑,也装出没看见的样子,把于小敏的大小提箱放到车尾厢,然后车,却又故意回头看一眼。

567 你认识她

康雪也在看他,见他看过来,慌忙扭转身子,但眼光对了一下,她眸子里的惊羞,阳顶天看得清清楚楚。

阳顶天暗笑,了车,发动车子,于小敏却留意到了阳顶天的眼光,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车,问阳顶天:“那女的你认识啊?”

“不认识。”阳顶天摇头,看一眼于小敏,笑道:“好大的屁股。”

“哼。”于小敏哼了一声:“那女人好骚的。”

“你怎么知道?”阳顶天怪了:“你认识她?”

康雪是哈多qing fu的事,东兴公司应该是有人知道的,否则不会有那个坑他的电话,但于小敏也知道吗?阳顶天有些怀疑。

“不认识。”于小敏果然摇头:“不过我租在这边嘛,时不时看到那女的跟刚那男的来这边,那女的起码四十多了,那男的顶多十七八岁,却还搂搂抱抱的,明显是bāo yǎng的小白脸,这还不骚啊。”

“哦。”阳顶天这下明白了。

于小敏却又撇嘴:“不过也不稀,现在有钱有权的男的,外面都有女人,女人有了钱,包个小鲜肉,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阳顶天听了哈哈笑:“你有钱也包?”

“为什么不包。”于小敏反问他:“老娘有了钱,老娘包十个。”

“哇。”阳顶天双手抱拳:“姐姐,小弟从此服了你。”

于小敏咯咯笑,却又叹气:“可惜我发不了财。”

“我先报个名。”阳顶天笑:“你有了钱,十个里面算我一个。”

“行。”于小敏娇笑:“到时我优先通知你。”

“击掌为誓。”

“击掌为誓。”

于小敏真跟他击了一下掌,两人哈哈大笑。

于小敏这一点好,快活。

到南山区,于小敏已经租好了房子,也是两室一厅的,跟人合租,相这边,要便宜三百块,是稍稍远了点。

“是远了点,不过有这三百块,偶尔打个的,剩下的,还可以买点儿水果,也划得来了。”

她倒想得开,阳顶天便翘起大拇指。

这时时间差不多了,于小敏也不来及收拾,把箱子搬进去,随即坐阳顶天的车来公司。

“谢谢你了阳顶天,下次我请客。”于小敏下车道谢。

阳顶天笑:“不必,你记得我们的约定行了。”

“那肯定记得。”于小敏咯咯笑:“我们都击掌为誓了的。”

于小敏去了后勤部,阳顶天回自己的办公室,心想着康雪的事,那些镜头在脑海回忆,暗赞:“还真是一身好肉。”

又想:“不知哈多知不知道?”

想想摇头:“那老外应该不知道,哈哈,有趣,跟个小屁孩共一个盆子抢食,估计还美滋滋。”

抽了支烟,自己笑了一气,打开电脑,准备打两盘游戏。

电脑是公司配置的,他这综联处处长没什么事,玩游戏也没人管,当然,不要给人看见,关门行。

刚玩了一盘,手机响了,陌生号码。

阳顶天现在得了教训,先看清号码,响了四声,这才接通,那边响起一个女声:“小阳吗?我是康姐啊。”

竟是康雪打来的电话,声音也没错,阳顶天慌忙应道:“康姐啊,你好,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康雪道:“我刚在家里拖地,滑一下,把腰又扭了,你要是空的话,给我来按摩一下可以吗?”

这什么意思?你刚在家拖地?不明明在另一个地方给小鲜肉做马骑吗?

不过这些念头只能在心转动,阳顶天稍一犹豫,有些拿不定主意,便道:“我现在在班。”

康雪却有些急:“没事的,呆会我跟哈多说一声行,我现在腰很痛,拜托你来一下好不好?”

“看来是一定要我去了,想干嘛?”阳顶天心下转念,想了一下,便答应下来:“好,那我马过来。”

挂了电话,出了公司,开车往康雪家来。

到兰庭小区,楼,敲门,门很快开了,康雪手扶着腰:“真是不好意思小阳,又要麻烦你。”

“没事。”

阳顶天注意到她换了一身衣服,而且应该是洗了澡,头发还有点儿湿,身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还挺好闻的。

仅看外表,康雪相当不错,虽年过四十,风韵犹存,气质也好,可看了先前那一幕,阳顶天却知道,这妇人内里和外表,还真是天差地远。

不过这与阳顶天无关,看康雪扶着腰,便道:“要我扶你吗?”

“啊唷,不小心扭一下,痛得厉害。”

听到他的话,康雪顺势伸出手,阳顶天扶着她,触手绵软,这女人,真是一身好肉,相起来,何雨溪其实还没她这么软,可能是因为何雨溪年轻些,身的肉还是要紧一些。

阳顶天扶她到沙发,康雪便趴了下来,阳顶天双手按着她腰,轻轻一按,康雪便哦的一声,叫了起来。

阳顶天按了一会儿,康雪道:“腰间好象不痛了,不过前面这里有点痛。”

“哪里?”阳顶天问。

“这里。”

康雪便转过身来,仰卧着,指着自己胁下,道:“你帮我按一下。”

“这里吗?”阳顶天手伸过去。

“不是,是面一点。”

康雪看着他。

“这里吗?”阳顶天手又一点。

“还面一点。”

再往,是一个球了,阳顶天看康雪,康雪也在看着他,她是杏仁眼,很漂亮,这会儿眸子里透着媚意,见阳顶天fā lèng,她突然伸手抓着阳顶天的手,一下按在胸前的大球,媚声叫道:“这里,你帮我按一下。”

其实先前接电话,阳顶天有所猜测,然后见面,发现她里面是空的,便几乎已经肯定了,这会儿她如此主动,阳顶天也并不意外。

必须承认,手感极好,不过不知如何,阳顶天心里有点儿反感。

如果康雪只是哈多的女人,要这么勾引他,他绝不会犹豫。

即便康雪不止哈多一个情人,多有几个情人,他也无所谓。

可问题是,那个银耳坠年纪太小了,撑死不过十七八,康雪如此重口,阳顶天心里有些隔应。

568 他不会回来的

他来东城大半年了,跟高衙内段宏伟他们喝酒,从来不叫鸡,为什么?说白了,他心还有一点点洁僻,是不是chu nu无所谓,但出来卖的,他有点儿嫌脏。

康雪当然不是出来卖的,可十七八岁的少年都不放过,这让他打心底里有点儿瞧康雪不起——这女人太骚了。

“你别怕。”

看他犹豫不动,康雪以为他是害怕,道:“你们总经理不会知道的,不到下班时间,他不会回来的。”

她这话阳顶天信,老外公私分明,下班时间,一般不会迟到早退。

“不是。”阳顶天摇头,要把手抽出去。

康雪这下急了,猛地双手抓住他手,死死的按在胸脯:“那是为什么?”

“那个。”阳顶天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康雪怎么为人,那是她的事,她要勾老外也好,要包小鲜肉也好,都跟他无关。

不过阳顶天还是没忍住:“先前那个年轻人。”

康雪看着他眼晴,明白了:“你是嫌我脏,觉得我太骚了是不是?”

“不,那个。”阳顶天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哪怕多两个情人也无所谓,但四十多了bāo yǎng小鲜肉,这确实让阳顶天有点儿接受不能。

康雪松开手,坐起来,突然双手捂脸,哭了起来。

阳顶天忙道:“你别哭,你放心,今天的事,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康雪本来只是悄声抽泣,阳顶天这么一说,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我命好苦啊,男人不要我,跟着骚狐狸跑了,想着拉扯儿子长大,儿子的同学却还强(和)奸我,还拍照胁迫我---。”

“什么?”

她这哭叫让阳顶天有些意外:“康姐,你是说---。”

“是。”康雪看着他,一脸的泪:“今天你看的那个人,叫龙杰,是我儿子卫风的同学,不过我儿子高一级,你以为我老发骚,勾引小孩子啊,其实最初是他强(和)奸了我,你不信,我给你看证据,他是先强(和)奸了我,后来又用我的照片胁迫我,我翻给你看。”

她起身拿过手机,果然有龙杰发来的她的照片,是强(和)奸她后拍的,然后还有对话,一清二楚,确实是她说的那样。

“当时是一年前,我还不认识哈多,那天是我儿子卫风十六岁生日---。”

康雪哭着诉说。

康雪是五年前离婚的,她老公叫卫华,以前是个技术员,但开发出了一种电子视频技术,以技术入股,这几年借着电子信息大发展,几年间发了财,成了亿万富翁。

康雪和卫华是大学期间相识相恋的,然后陪着卫华创业,本来以为苦尽甘来,又有了儿子,本来应该是最幸福的女人,结果没想到,五年前,卫华认识了更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

她闹了几次,最终还是离了婚。

卫华给了她一千万,加三套房子一个门面,阳顶天以为她现在住的这套跃层是哈多给买的,其实不是,是她离婚分的。

然后儿子卫风归她。

康雪心灰意冷,想守着儿子长大,自己也老了,这一辈子也这样了。

但没想到又飞来横祸。

她儿子卫风读职高,某些方面跟他父亲卫华有些相象,为人沉默寡言,不太善于交际,喜欢打篮球,最好的朋友,是同在球队的龙杰。

龙杰卫风要大一岁多,性子油滑多了,但卫风跟他要好,康雪当然也开心,儿子有朋友嘛,而且是打篮球的朋友,不是什么小混混,她挺开心的,对龙杰也非常好。

一年前,卫风十六岁生日,邀了龙杰来给他庆生,龙杰说要喝点酒,康雪给他们准备了啤酒。

卫风酒量不太好,喝了大半瓶,喝醉了。

卫风虽然只有十六岁,个子却有一米八了,喝醉了,康雪扶不动,龙杰帮着把卫风扶到卧室里。

卫风睡下,康雪跟龙杰出来,这会儿才喝了点酒,还没吃饭,自然要把饭吃完,可才走到沙发前面,龙杰突然把康雪往沙发一推。

康雪完全没防备,往前一栽。

她前面是沙发,沙发有个很高的扶手,她下半身过不去,半身栽在沙发。

康雪呀的叫了一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龙杰压在了她身。

她腹部顶着沙发扶手,龙杰一手掐着她脖子,另一手,把她裙子掀了起来。

龙杰本来有一米八多,近两百斤的体重,加又是这样一个姿势,康雪完全无法爬起来,她尖叫挣扎,龙杰却威胁她:“把卫风吵醒了,信不信我当着他面玩你。”

康雪不敢叫了,她只是死命挣扎,可给龙杰这么压住了,哪里动得了,她当时在家里穿的宽松的家居裙,也没穿裤袜,龙杰把她裙子掀起,一把脱掉了她内裤,那么把她压在沙发扶手强(和)奸了她。

龙杰光强(和)奸她不算,后来趁她没了力气,tuo guāng了她,拍了照片,康雪也没办法阻止。

事后,康雪想过报警,但报警的话,自己丢脸没法做人不说,儿子卫风也会受不了,卫风性子有些孤僻,也有些偏执,他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去找龙杰拼命。

康雪担心这一点,不敢说。

过了几天,龙杰看她没有报警,竟然给她发照片和短信,然后又找门来。

卫风是住校的,而龙杰卫风高一级,又是学校里出名的坏学生,老师也基本不管他的,所以他随时可以出来。

他找门来,威胁她,康雪要是不听他的,他要把照片发到去。

康雪没有办法,再次给他奸了。

随后康雪成了龙杰的玩物,只要他想要,随时会来找她,不但玩她的人,还时不时问她要钱。

哪怕后来康雪找了哈多,龙杰也没有放过她。

康雪分的三套房子,现在住的一套,另外还有两套,今天阳顶天碰到他们的那一套,也是康雪的,康雪怕卫风和哈多发觉,所以每次龙杰要她,她到那里去,没想到却给阳顶天碰到了。

569 怕事情闹大

阳顶天虽然没跟康雪打招呼,但康雪清楚的知道,阳顶天认出了她,她生怕阳顶天爆出去,不仅仅是怕哈多知道,主要还是怕事情闹大了,她儿子卫风知道,所以才以借腰痛为名,不顾羞耻的勾引阳顶天。

“不是我不要脸。”康雪说完了,看着阳顶天,悲从来:“我是真的苦啊。”

说着,伏在沙发,号淘大哭。

“那个人渣。”

看了照片和短信对话,里面有龙杰赤果果的威胁,阳顶天信了康雪的话,本来也是,康雪外表给人的印象,是那种端庄娴淑的良家妇女,怎么可能那么不要脸,勾老外找个饭碗算了,还包小鲜肉,原来是碰了人渣。

“康姐,你别哭了。”

看康雪哭得厉害,阳顶天只好安慰她:“你的事,我不会跟总经理说,另外,我帮你去找龙杰。”

“不要。”康雪一听吓到了,慌忙阻止他:“你不要去找他,事情一旦闹大了,我无所谓,我儿子受不了的。”

伟大的母亲啊,女人为了儿子,往往可以忍受一切牺牲。

“那你打算一直这么下去啊?”阳顶天忍不住问。

康雪眼泪又下来了:“我也没办法,我有照片在他手里,让他玩几年吧,我老了,胖了,他也没兴趣了。”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软弱的女人啊。

阳顶天摇摇头,道:“龙杰在哪个学校读书啊?”

“小阳---。”

“你不要怕。”阳顶天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她:“我先调查他一下,这小子如此胆大包天,干的坏事只怕不少,我要是查到了,可以要挟他,让他把照片还给你。”

阳顶天知道康雪害怕,所以用这虚言安抚她。

康雪一听,心里果然松动了,想了一下,道:“他在南山区读职高,是南山职高,读高三了。”

她说着,又紧张的对阳顶天道:“小阳,你千万不要冲动,我虽然给他欺辱了,只当遇到了恶狗,也没多大事,但万一事情要是闹起来,影响了小风,我真的---。”

“你放心。”阳顶天安抚她:“我绝不会冲动的。”

在他再三安抚下,康雪终于放下心来,又介绍了龙杰的一些情况,不过她知道的也不太多,只知道龙杰家庭其实跟她这边差不多,父母也是离婚的,他跟着他妈。

龙杰的妈妈是个官员,是省税务局副局长,叫任晚莲,平时非常忙,龙杰缺了管教,才成了这么个人渣。

“省税务局副局长,官不小啊。”阳顶天啧了一声。

“是啊。”康雪道:“所以,小阳,你千万不要冲动。”

看来,她不仅仅是怕了龙杰爆她照片,龙杰当官的妈,也让她害怕。

“你放心吧康姐,我不会乱来的。”

阳顶天再三安抚了她,这才告辞离开。

离开康雪家,阳顶天开了车,直奔南山职高,康雪告诉过他,龙杰先前跟她分开,说了要回学校的。

“这渣渣,铁鸡公还过份啊,老子不知道算了,知道了,嘿嘿,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阳顶天暗暗咬牙,他这次是真的怒了。

一个十八岁都不到的小屁孩,居然如此邪恶,真正长大了还了得,这样的玩意儿,直接人间消失吧。

阳顶天在国内还没杀过人,对付钱通海也好,段剑也好,无非是放蜂蛰几下完事,但对这个龙杰,他真起了杀心。

他在心底打定了主意,即便不弄死龙杰,至少也要把他弄成个残废。

车到南山职高,绕到后门,后门有停车场,他找了一圈,没找到龙杰的车,先前他留意了一下,龙杰的车是一辆黑色的大众cc,停车场里车不少,也有宝马奥迪之类的豪车,但没有龙杰的车。

“这小子在撒谎,没回学校。”

想想也正常,这样的渣子,嘴里哪会有什么真话,他又不想读书,跑学校来呆着做什么,在康雪身爽完了,估计又跑哪儿玩去了。

康雪告诉了阳顶天龙杰的电话,但这没用的,阳顶天不可能去拨龙杰的电话,拨了,龙杰也不可能告诉他在哪里。

“到他家里去看看。”

学校找不到人,家里也许能碰到人,阳顶天转着念头,往龙杰家里去。

龙杰家地址,当然也是康雪告诉阳顶天的,在南宛小区。

阳顶天过去,找到南宛小区,这小区有些年头了,房子有些旧,街道两边的泡桐有几十米高,绿萌如盖。

这种旧小区,没有地下停车场,车子都停在外面,阳顶天绕着小区转了一圈,没看到龙杰的车。

这下阳顶天有些烦了。

他发现,找人这件事,真的特麻烦。

想了一下,守株待兔吧,因为今天是周五,住校生周五可以回家的,龙杰虽然是人渣,但到底有个老妈,多少有几分管束,康雪说过,龙杰还是有些怕了他妈的,所以周五可能会回家。

街面有人下棋,一堆人围着,阳顶天闲得无聊,也下了车,点了支烟,去棋摊子边站着,眼光顺便注意大门口,龙杰要回来,车应该是停大门这一边的。

看了一盘棋,快六点了,龙杰还没回来,阳顶天有些无聊,眼光乱看,这时下班时分,进出小区的人不少,其有一些美女和少妇,也还蛮养眼的。

这时一辆白色的奥迪开过来,在不远处找了个停车位停下,倒车的时候,阳顶天看了一下,那是个女司机,年纪不算小了,应该有三十多,但颇为漂亮,气质相当好。

“哎,这少妇不错。”

阳顶天又拿了支烟,一边点火,一边盯着看。

那少妇把车子停稳,下车,阳顶天忍不住啧了一声:“不错。”

下了车看得清楚,这少妇三十五六左右,穿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肉色丝袜,银色高跟鞋,鞋跟至少有六寸以,把一双丰腴毕直的měi tui衬得挺拨如玉。

少妇是瓜子脸,脖子戴了一条翠心项链,她肌肤本来白,给碧绿的翠心一衬,更显得肌肤如雪。

570 这样的女人

其实阳顶天估计,瓜子脸少妇应该有四十左右,只是肌肤白,又会打扮,气质特别好,所以显得年轻。

“这样的女人,家世应该非常好,气质独特,自己应该也事业有成。”阳顶天不眨眼的盯着看,暗暗分析。

瓜子脸少妇停好车,又打开车尾厢,好象是拿什么东西,在这时,一辆电动车开过来,对面刚好一辆车抢道,这边老区街道窄,那电动车一慌神,龙头一拐,竟然对着瓜子脸少妇直撞过去。

瓜子脸少妇惊叫一声,她身前是自己的车,躲都没地方躲,眼见要跟电动车撞。

以她的娇嫩,后面又是自己的车子,这一撞绝对不会轻。

阳顶天也看到了,他离着瓜子脸少妇五米左右,换了普通人,也只能看着,但阳顶天不是普通人,他猛地一个箭步冲去,伸手搂着瓜子脸少妇一转,让自己的屁股对着电动车。

这个姿势,电动车一车头撞在他屁股。

电动车转得急,这一撞不轻,但还是那句话,不轻是对普通人说的,对阳顶天来说,这么撞一下,他要高兴了,动都不要动一下,反而可以把电动车反弹回去。

但这会儿阳顶天不会逞英雄,他手搂着瓜子脸少妇呢,借着这一撞,他往前一扑。

瓜子脸少妇先前把后尾厢打开了的,阳顶天搂着她一扑,把瓜子脸少妇扑在了后尾厢里,整个人都压在瓜子脸少妇身,下半身更是紧紧贴着瓜子脸少妇肥硕的臀部,手也没客气,紧紧搂着了瓜子脸少妇胸部。

救人是救人,要是不借救人占占便宜,他不是阳顶天了。

“哇,果然是软绵绵,不康雪差。”

阳顶天心暗叫,偷偷品味。

他先前没康雪,心其实多少有些遗撼,康雪那一身肉,又白又软,实在是有些诱人的。

这瓜子脸少妇年纪跟康雪估计差不多,也应该是生过孩子的,没有康雪丰肥,个子要高一点,苗条一些,但身的肉同样非常的软,尤其以这个姿势压着前面再搂着,味道非常的好。

不过占便宜是占便宜,阳顶天不会让瓜子脸少妇发觉,所以心虽然不舍,也马直起身来,同时松开了手,回头对着那骑电动车的叫道:“你怎么开车的。”

那电动车司机也是个女的,四十多岁年纪,长相什么的跟瓜子脸少妇完全不能了,是普通人,这时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那辆车抢道,这位帅哥,你没事吧。”

阳顶天松开,瓜子脸少妇也站直了身子,忙也问:“这位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阳顶天揉了揉屁股。

电动车女司机见他揉屁股,道:“看看,受伤没有。”

“你要看我屁股?”阳顶天叫起来:“不给你看。”

这话有趣,旁边人顿时哄笑起来,是瓜子脸少妇也给逗笑了,电动车女司机红了脸,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道:“谁要看你屁股了。”

这话又惹来一阵笑声。

这时一个年女人跑过来,叫道:“任局长,你没事吧。”

又喝叱那电动车女司机:“你怎么骑车的你,没长眼晴啊。”

那电动车女司机本来有些不好意思,给这女人一喝,却沉下了脸,看一眼瓜子脸少妇:“唷,局长啊,好大个官。”

龙头一拐,竟那么走了。

“你别走,撞了人你想走。”年女人尖叫。

电动车女司机根本不理她。

瓜子脸少妇忙叫:“算了算了。”

又对阳顶天道:“先生,你没事吧,要不我带你到社区的医院看看。”

阳顶天却看着她脸fā lèng。

“任局长,难道她是龙杰那个渣渣的老娘任晚莲?”

康雪先前介绍情况,说到龙杰的妈妈任晚莲,阳顶天当时看了一下本地信息,看到了任晚莲的照片,一个较亮眼的女官员,只不过并没有把瓜子脸少妇跟任晚莲联系起来。

这会儿那年少妇一叫,这又是在任晚莲住的地方,他立刻认了出来。

“原来她真人照片漂亮十倍还不止,这气质,照片完全显不出来啊。”

阳顶天暗叫。

任晚莲看他fā lèng,又问:“先生,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哦,没事。”阳顶天忙摇头,揉了揉屁股:“我这里肉多,痛一下,没事了。”

“那好,谢谢你啊。”

任晚莲道了谢,又从后尾厢拿出一袋苹果,拿给阳顶天:“谢谢你帮了我,这点水果,你拿着吃。”

阳顶天要拒绝,她硬是塞给阳顶天,阳顶天也只好接着,随即任晚莲跟那年女人进小区去了。

看着任晚莲背影消失,阳顶天还有些fā lèng,心下暗想:“想不到龙杰那个渣渣,竟然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妈,而且气质这么好。”

康雪说过,任晚莲年纪也四十了,只康雪小一岁,龙杰亲口说的,不会错,可如果说康雪只看得三十五六,任晚莲更几乎只看得三十二三,完全看不出年龄。

而且气质高贵优雅,待人也亲切大方,相于康雪的娴淑温婉,更胜一筹。

可怎么养出龙杰那么一个渣渣呢?

天慢慢的黑下去,阳顶天一直等到近七点,还没见龙杰的车回来,阳顶天肚子饿起来,懒得等了,因为这事也不急,龙杰无非是缠着康雪呗,这男女间事,多一次少一次,没什么大碍的,阳顶天也掉头回来,到武倩店子里,武倩问得他没吃饭,立刻叫高祖泽炒了两个菜。

阳顶天吃了饭,帮忙到将近一点,这才回来,武倩这店子,生意是越来越好了,阳顶天开心,关晓晴都高兴,她完全是给阳顶天逼着才放的创业贷款,其实是悬着一点心的,这会儿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第二天,九点多钟的样子,阳顶天接到洪仙姿电话:“表弟,你有空没有,能过来一趟不?”

“亲亲仙姐相召,必须有空啊。”

阳顶天应了一声,开车过去,见了洪仙姿,搂着先亲个嘴,揉了两把,道:“今天又有什么重要客人啊。”

571 再辛苦也不觉得啊

“是。 ”洪仙姿给他揉得眉眼含春,靠在他身,道:“一个很重要的客人,所以要辛苦你。”

阳顶天道:“能搂着我的亲亲仙姐,再辛苦也不觉得啊。”

他这话洪仙姿爱听,主动亲了他一下,问他:“对了,那个用电话坑你的人,查出来没有。”

阳顶天顿时苦起了脸:“没有,照你说的,可能目标都不一定是我,怎么查啊,反正手机号码是对不。”

“那只能算了。”洪仙姿摇头。

“是啊。”阳顶天叫:“这个哑巴亏,不吃也得吃。”

说着又咬牙:“哪个家伙,居然来利用我。”

洪仙姿笑着安慰他:“能被人利用,也说明你有本事啊,一般人,想给人利用,还没那个资格呢。”

“倒也是。”她这么一说,阳顶天也乐了,搂着洪仙姿亲一口:“也是我有点本事,所以才有给亲亲仙姐利用的资格啊。”

“是。”洪仙姿咯咯笑。

阳顶天也笑,但想想洪仙姿这话,也真是有理。

洪仙姿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阳顶天第一次跟方欢来见洪仙姿,那份傲娇厉害,可着实是让他恼火的。

而现在呢,坐在他怀里,给他搂着,想亲亲,想揉揉,怎么样都可以。

前后变化为什么这么大,还不是因为阳顶天有本事,说白了,阳顶天有可以让她利用的地方。

这时洪仙姿给他揉得有些喘了,抓着他手求道:“好表弟,现在不要了,呆会不好待客,晚好不好,晚我尽着你玩。”

又凑到阳顶天耳边,娇笑道:“我买了几套情趣内衣,晚穿给你看,好不好?”

“好。”阳顶天这下乐了,又亲了一口,这才放开洪仙姿,洪仙姿却已是娇靥通红,眸生荡意。

客人在那边做了面膜,然后进按摩室,洪仙姿去招待客人,阳顶天便也进工作室,换了衣服,戴口罩,心下寻思:“今天的又是谁,不会又是张冰倩吧。”

张冰倩已经认出他,却仍然找他做按摩,那种古怪的心态,让他都有些捉摸不透。

进按摩室,那个客人已经进来了,坐在按摩床,洪仙姿正陪着她说话。

看到阳顶天进来,洪仙姿笑道:“技师来了。”

那客人便回头看阳顶天。

她敷了面膜,可阳顶天一看,把她认出来了,不是张冰倩,而是任晚莲。

“竟然是她。”

阳顶天一时间又惊又喜。

任晚莲却没有认出阳顶天,她只昨天见过阳顶天一面,可没那么熟,看一眼,眼见技师戴着口罩,正是洪仙姿所说的双盲,她很满意,点点头,对洪仙姿道:“那我试试。”

说着,趴了下来。

洪仙姿笑道:“你一定会满意的。”

然后对阳顶天点一点头,出去了。

阳顶天从康雪口知道,任晚莲是离婚的,带着龙杰过,一直没有再婚,虽然说象她这样的美女,不可能没人追,但只要没结婚,没有一个公认的老公,房事终究没那么满足,在双盲的情况下,追求一下异性按摩,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发泄吧。

任晚莲身材很好,康雪丰肥,身材有点儿变形,但任晚莲却只稍稍有点丰腴,依旧苗条,加她的个子较高,趴在那里,也觉得凹凸有致。

按摩服宽松,而且是圆领的,露出好大一截脖子,这是故意这么设计的,这会儿在阳顶天的眼光里,她雪白的脖颈生着浅浅的毛发,有着一种别样的性感。

“儿子虽然是个渣渣,但她自己确实是个美人。”阳顶天暗赞一声,道:“美女,我先给你松颈,再松腰,再松腿,最后整体松开。”

“嗯。”任晚莲轻轻嗯了一声,很好听。

阳顶天伸出手,按着任晚莲脖子,轻轻一按,任晚莲哦了一声,他再一加力,任晚莲猛地便呀的一下叫出声来,脖子也努力向抬起。

阳顶天不再留手,一路按下去,把任晚莲全身松开,最后按她尾骨,一轻一重,连按七下。

最后一下,他毫不犹豫的施放了桃花劫。

任晚莲脖子高高抬起,发出类似于濒死前的吟叫,半身弯成一张弓,身子剧烈抖动,持续了近二十秒,脑袋才猛然落下来,声息皆无,仿佛真的死了过去。

阳顶天其实并不喜欢用桃花劫来控制女人,那样没意思,跟强(和)奸差不多,有什么意思?

他第一次用桃花劫,是用在关晓晴身,是为了帮谢言,而且后面都有点儿心虚,所以后来关晓晴有事,他也毫不犹豫的出手相帮,以后再也没用过。

之所以对任晚莲用桃花劫,是因为龙杰真的惹怒他了,十几岁的小屁孩,居然强(女干)胁迫同学的母亲,还敢更邪恶一点不?

而龙杰年纪还小,之所以变成那个样子,任晚莲这个做母亲的,必须要负绝大部份的责任。

阳顶天本来是要找龙杰,天缘凑巧,把任晚莲送到他手下,所以毫不犹豫的种下桃花劫。

他的想法一点:“你生了儿子不好好管教,让他强(女干)同学的母亲,那么,你这做娘的,先用身体来赔偿吧。”

这是他的想法。

当然,也是任晚莲美貌不减,气质独特,真要是凤姐那号的,阳顶天便再气,也不会种桃花劫。

这是私心,不必细究。

种了桃花劫,眼见任晚莲神魂皆失,在那儿缓气,阳顶天道:“美女,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有需要的时候,可以联系。”

他用的声调有些怪,其实是一种声音控制的技法,任晚莲这会儿极度高朝之下,魂都在半空飘着,脑子仿佛是空的,整个人,如电打后的酥麻感,身子不能动,脑子也不能想问题,听到阳顶天这种声音,直接报了手机号码。

阳顶天拨打号码,任晚莲的手机立刻响了起来,响一声,阳顶天挂断,道:“我的手机号在你手机了,有需要,打这个号码吧。”

“嗯,我记住了。”

任晚莲的声音清婉柔媚,也仿佛在半空飘着。

572 有点儿期待

阳顶天轻轻一笑,想:“这女人,欲念很强,身体的反应,张冰倩还要大几分,持续时间,至少多三到四秒。”

轻轻耸了一下鼻子,味道不是很难闻,甚至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这让他有点儿期待。

不过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了,直接退了出来。

洪仙姿在外面等着,只要是特别重要的客人,她会从头到尾一直陪伴,她的敬业精神,让阳顶天是相当佩服的。

当然,任晚莲也当得起她的重视,任晚莲是省税务局的副局长,主管税务稽查的,可以说,一省的企业,全在她的掌心里握着,真正的位高权重,别说是洪仙姿,但是那些身家亿万的大富翁,只要有机会,也会努力结交她。

看到阳顶天出来,洪仙姿立刻迎去,道:“怎么样?”

“死了。”阳顶天轻笑。

“我知道你厉害。”洪仙姿眉花眼笑的亲他一口,进去了,阳顶天不再等她,直接回来。

桃花劫十二个时辰内发作,越往后,越剧烈,一般女子,只要种了桃花劫,当天会沦陷,次关晓晴是这样。

任晚莲年纪关晓晴还大一点,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先前看她的反应,也是个极饥渴的,可出乎阳顶天意料之处,当天,一直等到十二点过了,任晚莲都没打电话来。

“她这么贞烈?不可能啊,真要是三贞九烈的,哪会去尝试异性按摩?或者,电话号码搞丢了?”

阳顶天一时都有些惊疑不定了。

不过他也不急,桃花劫越往后越剧烈,只要不得种劫之人阳气,这一劫无论如何过不去,到最后,会内火烧心,人如疯颠。

那些所谓发花颠,差不多都是这个原因。

阳顶天百分百肯定,任晚莲一定会找他的,即便搞丢了电话号码,也一定会通过洪仙姿找他。

而她的要求,洪仙姿再有敬业精神,也不可能拒绝,把任晚莲惹怒了,只要一声令下,查一下仙姿美容的税务,能把洪仙姿逼得房。

洪仙姿之所以如此重视要结交她,目地还不是为了税务得点儿好处啊,怎么敢平白无故得罪她?

果然,第二天下午三点左右,接到了任晚莲的电话。

“请问,你是仙姿美容的那位技师吗?”

电话里,任晚莲的声音即清脆,又带着一种成shu nu人的韵味,非常的好听。

这样的女人叫起来,嗯,阳顶天已经听过了,真的很诱人。

阳顶天道:“是的,你是---哪一位啊。”

他这话里,好象客人好多的样子,这样其实反而可以降低任晚莲的戒备。

他猜测,任晚莲之所以撑了一天,昨天没打电话来,估计是有各种担心,不敢找他,美女官员,天生是万众瞩目的对象,稍一不注意,有可能陷身风口浪尖。

所以宋玉琼约他都较少,而且每次约他,进楼都要一先一后,关晓晴也是如此,即便孟香都是如此。

女人在这些方面,还是非常小心的。

任晚莲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这方面,肯定也是极端小心。

“我是前天的那个客人啊。”任晚莲并不详细的说她是谁,这是官员固有的作派,同时也是为了隐藏自己。

她道:“我腰间又有点儿不太舒服了,想请你按摩一下,你现在能过来一下吗?”

这口气,即透出她心的急切,也是日常养成的习惯的,位高权重,居高临下的惯了,她管着税务稽查,东城无论怎么样的富翁,她要约见,人家都不敢拒绝。

不过阳顶天也不会拒绝,打的是她的主意啊,毫不犹豫的点头:“可以的,你在哪里?”

任晚莲报了个地址,不在她家,而是一个什么枫林爱晚的小区。

这个可以理解,无论是宋玉琼还是关晓晴,都有很多套房子,约会也绝不会在自己家,任晚莲当然也是一样。

不过枫林爱晚也在南山区,是南山区跟向阳区搭界,反而近了一点。

阳顶天立刻驱车过去。

这是一个高档公寓小区,房价估计不底。

阳顶天找到任晚莲说的那幢楼,房间在27层,房号278,这样的房号,估计是按单元来的,一单元,房号是1、2,二单元,是3、4,任晚莲的是四单元,所有房号尾数便都是7、8。

27层,便是277、278,28层是287、288。

阳顶天看了一下门牌号码,按门铃。

门打开,任晚莲一眼看到阳顶天,讶叫一声:“是你?”

阳顶天也故意装出惊讶的样子:“任局长?”

“你是那个技师?”任晚莲脸露出喜色。

“你是那个客人?”阳顶天也学着她的话。

这话一出口,任晚莲咯的一下笑了。

正如阳顶天猜测的,任晚莲对约一个技师门,还是有所犹疑的,可阳顶天居然是熟人,而且前几天还挺身帮过她的,心的疑略刹时减消了大半,忙道:“快进来吧,原来你是仙姿美容的技师啊,我跟洪仙姿聊你的事,她只说你是特级大师,要专门约才约得到的。”

“原来她还真找过仙姐。”阳顶天暗暗点头,道:“是的,我另外有工作,不过洪姐是我表姐,所以一些重要的客人,我会去帮忙。”

“这样啊。”任晚莲点头,请阳顶天坐,道:“先喝杯果汁吧,你是叫阳顶天是不是?”

“看来仙姐还是报了我不少东西。”阳顶天心想着,也可以理解,以任晚莲的官位,她要想问,洪仙姿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是的,我是叫阳顶天,太阳的那个阳。”

“这个姓较少见哦。”

任晚莲倒了果汁过来:“小阳,我听洪老板说,你只是给她帮忙,那你的主要工作是什么啊?”

“我在东兴饮料。”

阳顶天说着,掏出一张名片。

东兴这方面很规范,阳顶天一入职,后勤部立刻给他做了名片。

任晚莲接过看了一下,道:“综联处处长,不错哦,年轻有为。”

573 这双脚

阳顶天笑笑:“叫起来好听而已,是个跑腿的。 ”

“年轻人,要多跑跑嘛,年轻的时候累一点,不吃亏的。”

任晚莲笑着,有一点习惯性的官腔。

她也坐下了,双腿并在一起,肉色丝袜很薄,紧裹着丰腴的双腿,极为肉感。

“这双脚可以玩玩。”

阳顶天眼角余光瞟着,暗叫。

他好久没玩过女人的脚了,洪仙姿武倩她们的脚都不太好看,洪仙姿现在当了老板,但年轻时较拼,跑得多,脚不太好看,至于武倩,一直是底层的,更不用说。

关晓晴的脚还可以,但阳顶天更喜欢玩她的身子。

说起来,孟香的脚漂亮,不过她的人更有吸引力,加之相处的时间不长,阳顶天也没得来及玩。

阳顶天喝了两口果汁,道:“任局长,你是哪里不舒服。”

“私下里,别叫我任局长了,叫我任姐吧。”

任晚莲说着,摸了摸后腰:“右边这里,不太舒服,有些胀,还有点儿痛。”

“我给你按摩一下,应该会好一些。”

阳顶天点头:“不过要躺着才好,是在外面沙发,还是?”

“到里间去吧。”

任晚莲站起来。

她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房,装修精致,两个卧室,里面都有床。

主卧一张大床,铺着雪白的床单,任晚莲脱了鞋子,到床趴下。

相于康雪,任晚莲要高挑苗条一些,臀部也没有那么夸张,但却要翘一些。

不过更吸引阳顶天眼光的,还是她的脚。

她个子较高,虽然双腿并没有南月衫那么长,但也不短,这时趴在床,双腿并拢,丰腴的双腿在肉丝的包裹下,充满着诱惑力,阳顶天几乎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但阳顶天只是扫了一眼,没有多看。

他能感觉到,任晚莲心强烈的欲念,可她的表面,却仍然云淡风轻,控制得很。

表面,她不象宋玉琼那么强势,但自我的控制力,宋玉琼只强不弱。

这是一个有着极强心劲的女人。

只看她和关晓晴对,关晓晴了桃花劫,当天找阳顶天了,而任晚莲却拖到第二天,只从这一点,分出了高低。

所以,在彻底控制她之前,阳顶天要尽量不引发她的疑虑。

他走到床边,道:“任姐,我先给你松颈,再松腰,然后松腿,整体松了,腰也好了,人也舒服了。”

“好。”任晚莲脸趴在枕头,没有回头,应了一声,又加了一句:“你放手施为,劲力可以大一点。”

“好的。”阳顶天答应:“任姐你放心,我有把握的,不会弄疼你。”

阳顶天进一步安抚任晚莲,然后伸手,轻轻搭在任晚莲脖子。

他双手一触着皮肤,还没用力呢,任晚莲嘴里发出了一声微微的申吟。

她的心底其实早蕴藏着一座火山,只是这女人控制力极强,表面一点也不露出来。

但肌肤一接触,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叫了。

阳顶天冷笑:“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也不急,捏着任晚莲颈脖处的穴道,慢慢的按摩,这是很正规的按摩松骨。

任晚莲的肌肉没有康雪那么腻,但同样很白,脖颈纤细柔美,却又不瘦,手按去,同样有一种肉肉的感觉,纤颈如玉,无论是视觉还是手感,都非常的好。

按摩了五分钟左右,其实阳顶天来说,差不多是玩了五分钟左右,然后才一路按下来,到腰部,发气一捏,启动桃花劫。

“唷。”任晚莲脖子猛地高高抬起,口发出一声高亢的吟叫。

按摩脖颈时,她的叫声还能控制,有所收敛,但到这一刻,启动桃花劫,她便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只觉身体里仿佛打翻了一个火盆,不但全身烧得滚烫,同时一股热气透脑而,整个人也一下烧迷糊了,随着阳顶天手的捏按,不管不顾的嘶叫起来。

阳顶天按了一分钟,也放手,因为已经可以了,任晚莲已经完全陷入了迷乱,再也跑不了了,现在随便他做什么,她都不会抵触,更不会拒绝。

阳顶天早盯了她的脚,当然不会再帮她按摩腰部,而是把她身子翻过来,然后扯着她双脚一拖,把她双脚拖到床边。

这个动作很粗鲁,但任晚莲脑子陷入迷乱之,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还真是一双měi tui啊。”

阳顶天欣赏一会儿,暗暗赞赏,搓了搓手,有日子没玩了,今天要饱饱的过个瘾。

可惜他小看了桃花劫的威力,玩了没到两分钟,任晚莲突然跳起来,一下箍着他脖子,扯着他倒在了床,喷火的唇吻着他,四手八脚更是象章鱼一样缠了他,口更叫着:“快,给我,我要---。”

这没办法了,阳顶天只好先满足她,至于那双měi tui,不急,反正跑不了,可以玩一年是不是?

到天色完全黑下去,阳顶天才心满意足的下床,洗了澡,穿衣服。

任晚莲瘫在床,真如一朵晚风的莲花,早已昏睡了过去。

阳顶天本来想替你洗个澡,后来一想算了,不弄醒她,扯过一床被子,给她盖,随后离开了。

肚子咕咕叫了,体力消耗很大啊,耕田果然是个体力活。

他没有给任晚莲解开桃花劫。

桃花劫可以自解的,只要得了种劫之人的阳气,七天后,自然解封了。

不过如果真的拖到七天自解,被种劫的人会成为种劫之人的奴隶,从身体到心灵,几乎都会彻底受到控制。

阳顶天不愿做这样的事,他只是拖一天,跟关晓晴一样,多种一天,到第三天,他会给任晚莲解除的。

他可不想借桃花劫来完全控制一个女人,那样没意思,他要的,是这个女人打心底里爱他,哪怕不是心灵之爱,是**之爱,也可以,至少也有一种成感,床功夫强,那也是强啊,而借桃花劫来控制,那样太没意思了。

574 你来我这边好不好

任晚莲的自控力果然很强,第二天白天没打过阳顶天电话,一直到六点以后,她才打电话来:“小阳,你来我这边好不好?我买了菜,一起吃饭。 ”

相于昨天,语气还是有了很大的变化,透着明显的柔媚。

阳顶天早在等着了,立刻答应:“好啊,那我来尝尝任姐,嗯,任姐的手艺。”

任晚莲在那边咯的一声轻笑,带着水意儿,这种shu nu的媚意,让阳顶天腹一下热了,立刻赶过去。

阳顶天过去,按门铃,任晚莲来开门。

阳顶天眼光一亮。

任晚莲今天换了一件旗袍,她这身材,穿旗袍其实是最合适的,不但胸部饱满,臀也翘,然后她个子还较高挑,显得腿也极为修长。

她今天穿的是黑丝。

暗红绣金丝的旗袍,配黑丝,透着一种浓浓的shu fu韵味。

阳顶天下打量一番,道:“任姐,你转一个身看看。”

昨天了床,今天完全不同了,任晚莲俏脸粉红,眉含春色,却依言转了一下身,还在房走了两步,猛一个回头,看着阳顶天。

她没有说话,眸子里却仿佛有千言万语。

阳顶天再也忍不住,冲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叫道:“任姐,太漂亮了,简直要给你迷死了。”

伸嘴吻。

任晚莲手撑着他胸,口喘气:“先吃饭。”

但手却没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阳顶天直接把她抱起来:“不,先吃你。”

把任晚莲抱进房,突然往床一丢。

“呀。”任晚莲一声尖叫,随即咯咯笑起来,shu fu与小姑娘,完全不同,那种媚熟,诱人至极。

阳顶天一声虎吼,猛扑去---。

玩到九点多,阳顶天又抱了任晚莲去洗了澡,浴后的任晚莲肌肤红扑扑的,眉眼春意流动,她本来不显老,这会儿更仿佛又年轻了好几岁。

“菜都凉了。”她在阳顶天身轻捶了一下:“我去热一下。”

她热了菜来,又开了瓶酒,两人吃完饭,十点多了,随又床。

这天晚,任晚莲没回去,阳顶天当然也不会回去,搂着这艳熟的美妇睡,一个人睡光板床,可是舒服得太多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又来了场晨练,阳顶天这才解了任晚莲身的桃花劫。

“今天她还会不会找我呢?”

阳顶天有些期待,又有点忐忑。

次给关晓晴解了桃花劫,关晓晴当天是没找他的,不过后来还是找他了,他等于后来是凭自己真本事征服了关晓晴,所以一直都很得意。

任晚莲会怎么样呢?

任晚莲官关晓晴大,自控能力也明显强于关晓晴,解了桃花劫,没有强烈的劫力催动欲念,她说不定不会再找阳顶天了。

但出乎阳顶天意料,下午六点不到,任晚莲打电话给他了:“小阳,晚你有空不?”

关晓晴还隔了一天呢,任晚莲居然一天都没隔,阳顶天简直又惊又喜了,开玩笑道:“小阳没空,但大阳有空。”

他在床,总喜欢让他的女人叫他大阳哥,任晚莲当然也没能避免,自控力再强,给他玩得神魂颠倒的时候,也是什么都叫了。

任晚莲便咯咯的笑:“你晚过来好不好?”

“你叫大阳还是小阳。”

“都叫。”任晚莲笑:“我都要。”

阳顶天腰眼儿都麻了一下,当即答应了。

开车过去,任晚莲先已经到了,给他开门,眼光不禁的又是一亮,任晚莲今天穿了一条紫色的连身包臀裙,脖子戴了一条珍珠项链,那珍珠每一颗都有小指头大小,莹莹的发着光,更衬得她肌肤如雪。

下面则配了黑色玻璃丝袜,几近透明的黑丝紧紧的包裹着她的měi tui,充满了诱惑。

“哇,任姐,你真漂亮。”

阳顶天搂着先亲一个。

任晚莲咯咯的笑着,手软软的撑着他胸:“今天先吃饭,我做了两个拿手的菜。”

见阳顶天不放手,她又吃吃笑着求恳道:“吃完饭,姐随你怎么玩,好不好?”

阳顶天这才放手。

看着任晚莲进厨房端菜,他心美美的:“看来她是真心迷我了。”

其实他不知道,任晚莲之所以今天约他,是查过他了。

任晚莲这样的美女官员,最怕被人利用甚至挟持,现在的微型摄头什么的又满大街都是,万一阳顶天是别有用心,给她拍了视频,那麻大烦了。

桃花劫的第一天,任晚莲之所以没找阳顶天,不是她自控力强,是实在顾忌太深了。

后来实在撑不住,还是落到了阳顶天手里,但场休息,她也从侧面了解阳顶天的情况,而一般的情况,例如家哪里的啊,什么时候来的东城啊,在哪些公司做过啊,这些,阳顶天当然不会瞒她。

有了这些情况,任晚莲今天查了,她管税务稽查的,只要有个身份证号,这人的收入基本能全部查到。

一查,她倒是有点儿吃惊。

阳顶天到东城大半年,在三鑫酒业赚了几百万,东兴公司赚了一两百万,而且这些钱非常干净,因为都是做业务的提成。

再然后,大宏制造给过阳顶天一笔十万的奖金,外贸局还给过阳顶天一笔翻译费。

这个翻译费尤其让任晚莲眼晴一亮,虽然钱不多,可这是翻译费啊,等于是智力收入,这个钱虽然少,却显得特别的高大。

再然后,阳顶天自己还开了一家顶顶配件有限公司,也产生了几百万的交易额。

总结起来,阳顶天是个极厉害的金牌业务员,一个可以给外贸局那样的单位当翻译的高级人才,以及还是一个有自己公司的小老板。

最亮眼的是,所有这一切,都是来东城半年左右做到的。

然后他年纪还不到二十四。

这是真正的青年俊杰啊。

任晚莲离婚数年,闺空旷,当然想要男人,可合适的太难找了,随便找一个,一则怕给人利用挟制,再一个,她自重身份,给太渣的人骑着,她也觉得没面子啊。

575 抓着他的胃

而阳顶天不但身家干净,而且极有能力,再然后的然后,在床也特别特别的能让她满足。

她是美女,这么多年来,有过不少男人,但象阳顶天这样的,一个也没有碰到过,那是真的可以让她死过去,再又活过来的。

做为情人,这真的是极好的对象,可惜的是,阳顶天年纪实在太小了,要是大得十几岁,任晚莲甚至都想过要嫁给他。

所以,任晚莲没象阳顶天猜测的,隔一天才约阳顶天,而是直接约了他,并且花了心思买了酒菜,提前一小时下班并推了酒会,给阳顶天做饭菜。

留住男人的心,光拽着他的蛋不行,还得抓着他的胃啊。

菜不多,也是四菜一汤,但她手艺极好,果然吃得阳顶天连声称赞。

吃了饭,任晚莲又洗了水果来,阳顶天搂着她腰,她坐在阳顶天怀里,一边喂他吃水果,一边闲聊。

她已经摸到了阳顶天根底,但有些话她不会直说,她和孟香关晓晴她们都是一类人,说话讲究技巧,可不象武倩是一股子辣劲。

“大阳,你即然做业务很厉害,那又调到综联处做什么?综联处收入不高吧。”

“因为我懂几门外语,总经理要调我去,我也没办法啊。”

一般的情况不瞒,也没必要,但孟香跟冯冰儿斗法,阳顶天当然是不会跟任晚莲说的。

任晚莲故作吃惊的叫起来:“懂几门外语?真的假的?”

“怎么,看不起我吗?”阳顶天在她丰臀轻轻拍了一扳。

“没有。”任晚莲笑:“是觉得你好厉害呢。”

“今天才觉得我好厉害吗?”阳顶天语带双关。

任晚莲咯咯的笑,眼角含春:“那你做业务,应该赚了不少钱吧?”

阳顶天只吹自己做业务厉害,赚多少钱当然没说的,任晚莲其实已经查到了,但她当然不会揭穿,反而绕着弯子来问,其实也是试探阳顶天。

阳顶天要是对她撒谎,她立马知道了。

还好,这些方面,阳顶天并没有想要瞒她,她不问,阳顶天也不会说,问了,告诉她也无所谓,便道:“还可以吧,有几百万。”

他说真话,任晚莲果然开心了,嘴里则夸张的叫道:“半年赚几百万,真真是厉害呢。”

“有什么厉害的。”阳顶天自己却觉得不满足:“也能买一套不大点的房子吧。”

佛莲儿那里赚的还有一百多万,加提成来了一部份,他现在手头有将近三百万了,但在东城这样的城市,三百万,也能买一百来个平方,真买不了什么大房子。

“半年能在东城买套房子,还不厉害啊。”任晚莲夸奖。

“我倒是觉得。”阳顶天笑着拿手在她脸轻轻摸了一下:“能搂着美丽的任姐,才是真正的厉害。”

任晚莲便笑得花枝乱颤。

笑了一气,她又问:“你即然有几百万身家了,何不开个公司啊,自己做不更好。”

“我开了啊。”阳顶天果然又不瞒她。

“真的?”任晚莲心喜,觉得自己的小情人什么都不隐瞒,对她一切都是真心,真好,脸却装出惊喜:“原来你还是大老板啊,什么公司啊?”

“什么大老板。”阳顶天摇头:“是一个小配件公司,借一个哥们赚点小钱而已。”

“你那朋友做什么的,能给你配件的单子,那也是实权人物啊。”

她问,阳顶天还是不瞒,因为实在没必要啊。

“他是大宏制造的采购经理,也算是有点实权吧,不过他们是国企,分帮分派的,各有各的盘子,配件采购这一块,差不多都是各种关系抢完了,他虽然是采购经理,手头也没剩几张单子。”

阳顶天说着摇头:“他给了我一张小单子,明年看吧,看还能不能多落一张半张的。”

“那倒也是。”任晚莲对这些当然是心知肚明的,便故作思考道:“这样啊,那我给你介绍个老板吧。”

其实这才是她今夜的主要目地。

她现在对阳顶天越来越满意,想要拢络住这个小情人,她本来最怕是的男人挟制她,然后借她的官位要东要西,现在阳顶天什么都不问她要,她反而失落了,所以反而要想办法拢住他。

当然,也是阳顶天通过了她的考验,如果阳顶天今夜满嘴谎话,那她会及时抽身了,更莫说送好处给阳顶天。

阳顶天一听乐了:“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看到他眼光发亮,任晚莲也开心,小情人愿意拿她的好处好,她一次也不会给多了,每次给一点点,这能牢牢的把这个可心可意的小情人拢在手里,这三天,想想都腿软小腹热,坐在办公室里都夹着腿,真心舒服死了。

“那我可要好好射射我的亲亲任姐了。”

他把谢谢说成射射,任晚莲一时间便美眸含春,娇笑道:“我先洗个澡。”

“让小的服侍娘娘。”阳顶天拍马屁。

任晚莲喜得心花怒放,任由阳顶天把她剥光了,再抱进浴室。

当天晚,任晚莲又没回去,她是离婚的女人,儿子住校,她自由自在,想不回,不回。

阳顶天当然也乐得搂着这美shu fu睡。

早分别,午,任晚莲约了阳顶天吃饭,果然给他介绍了个老板,拿了张五百万的配件单子。

她管着税务稽查,别说东城,整个东江一省的企业,可以说都在她手里卡着,查谁不查谁,查到了,罚多一点罚少一点,都是她一句话说了算。

整个东江,但凡开门做生意的,谁敢不给她面子,她要叫关系好一点的厂子给阳顶天一两张单子,谁还敢拒绝?

别说拒绝,只要她露一点口风,不知多少老板敢着送门来呢。

不过任晚莲是极为精明的女官员,她不象宋玉琼那么强势,但心计还在宋玉琼之,她深知男人这种生物,是有点儿贱的,完全不喂不行,太喂饱了也不行。

576 好得不得了

所以她打好了主意,不会帮阳顶天找大单子,也不会天天给他找单子,只会隔三岔五的给他找一张两张的,那么能长久的吊着阳顶天。

到晚间,她又给阳顶天打电话,让阳顶天过去。

这下阳顶天都服了:“还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不过阳顶天不怕,也不烦,任晚莲不但外表美,有一身好肉,气质也非常好,有着岁月沉淀后shu nu的优雅娴静,又有着手握实权说一不二的女官员的贵重威仪,如一只高贵的青花瓷,让人即爱不释手,又小心翼翼,怎么品也品不够。

摸到了阳顶天底又觉得非常满意的任晚莲敝开全部身心,全心全意的对阳顶天好,给他拉单子,给他做好吃的,然后在床也尽着他玩,什么花样都答应他,真是好得不得了,却让阳顶天反而纠结了。

他给任晚莲下桃花劫,本来是存着一种教训她的心思,养子不教,居然强(女干)同学的母亲,那她这个做娘的,也尝尝给人奸的滋味吧。

教训了任晚莲,然后还要教训龙杰。

结果任晚莲对他这么好,他还怎么对龙杰下手,不好意思啊。

一时想:“要不算了,龙杰真要有点事,任姐一定伤心,她现在对我这么好,我惹她伤心,也太不是人了。”

又想:“反正康姐早给龙杰了,多一次少一次,也无所谓吧,如其给老外,不如给龙杰,好歹还是国人呢,再说,看康姐那天的表情,她也愿意吧,龙杰表现不好,她好象还不满足呢。”

这么想着,不想找龙杰麻烦了。

所谓屁股决定脑袋,立场决定战场,在他身,再一次获得了验证。

然而,他不找龙杰,龙杰自己却出事了。

这天晚,阳顶天刚跟任晚莲一起吃过了饭,任晚莲去洗了澡,换了一件粉红色的吊带睡袍,又端了水果来,坐在阳顶天怀里,两个人边吃水果边看电视,偶尔调笑一下。

后来笑得情动,正说到,阳顶天吃葡萄,任晚莲吃香蕉,任晚莲眼眸春水盈盈,真打算吃香蕉了,她手机突然响了。

“我看一下,不相关,挂断。”

任晚莲拿个垫子,跪在阳顶天腿间,抬起头来,粉粉的脸,有些不耐烦。

她应酬多,但这一个多星期,天天晚跟阳顶天在一起,她对自己的这个小情人,非常满意,平时的应酬是能推推,根本不想敷衍。

手机在沙发另一头,阳顶天侧身拿过来,看一眼,面显示杰宝。

“好象是你儿子。”

这段时间闲聊,阳顶天问到龙杰,任晚莲也说了一些,原来龙杰嘴巴很巧,很会演戏,在任晚莲面前表现得竟然还不错,除了读书读不进,其它方面,在任晚莲看来,竟然还挺好,杰宝则是他的乳名,任晚莲一直这么叫的。

“杰宝?我接一下。”

任晚莲拿过手机,接通,带着母亲的慈祥道:“杰宝,你在学校吧,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啊?”

“任局长啊,我不是你儿子,不过你儿子在我手里。”

“什么?”任晚莲陡然变色,猛地站起来,身子一歪,一下歪坐在阳顶天身:“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阳顶天眉头也凝起来,心下暗叫:“这是碰到bǎng jià了?”

那边是个有些嘶哑的男声:“我叫宫运前,运前运输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我老婆叫燕艳,有个弟弟叫燕飞,跟你儿子龙杰是职高同学,他们是好朋友,但你儿子却利用到我家喝酒的机会,把燕飞灌醉后,强(女干)了我老婆燕艳,然后还拍下照片威胁她,可他没想到,我在家里是装了摄像头的,只是平时没注意,前两天我无意调看视频,这才发现。”

这人说得条理清楚,任晚莲却不肯相信,叫道:“不可能。”

阳顶天当然也听清了,可苦笑了。

这跟康雪那边一模一样啊,龙杰也是借卫风醉了,强女干了康雪,只不过一个是同学的母亲,一个是同学的姐姐,一个没男人,给胁迫住了,另一个却有男人,然后男人估计还有点儿疑心病,在家里还装了摄像头,还拍下来了,然后无意调看,查出来了。

“不可能?”宫运前冷笑:“我把视频发过来,你自己看吧。”

没一会儿,视频发过来了,有些大,分成了几段。

任晚莲打开视频,阳顶天跟着看。

先是餐厅,应该是别墅,餐厅也非常大。

餐厅里有三个人,一个是龙杰,一个和龙杰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可能是那个燕飞,另外还有个年轻女子,二十五六岁年纪,很漂亮。

龙杰和那个燕飞拼酒,燕飞一杯酒灌下去,脑袋往桌子一栽,醉死了。

燕艳跟龙杰把燕飞架到楼,然后下来,燕艳在前,龙杰在后,走到沙发前面,龙杰突然把燕艳一推。

燕艳不防,往前一栽,前面是高扶手沙发,她下半身给拦住了,半身栽在了沙发,身体成一个折叠的姿势。

龙杰归跟着扑去,身子顶着燕艳的身子,一手掐着燕艳的脖子。

燕艳挣扎,但龙杰一米八多,身高力壮,加这个姿势也用不劲,根本挣扎不脱。

龙杰还威胁她,再动要掐断她脖子,燕艳不敢挣扎了。

燕艳穿的是宽松的家居服,下面是裤子,龙杰直接把她裤子脱下来,那么强女干了她。

然后,又把燕艳tuo guāng了,拍了照片。

这前后的经过,跟康雪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阳顶天看着,心下暗叫:“这小子心里有点biàn tài,喜欢用这个姿势强女干女人,即方便,而且这个姿势估计还能让他有格外的kuài gǎn。”

这个姿势,女人身子卡在沙发扶手,只要掐着脖子,整个人基本不能动了,然后屁股给扶手顶着,还高高翘起,对女人来说,极为屈辱,反过来却更能满足龙杰biàn tài的kuài gǎn。

577 我愿意补偿你

他做着心理分析,任晚莲却看得全身发抖,没敢看完,跳着往后看了一下,回拨了宫运前的手机:“宫总,那个,我儿子现在在哪里?”

宫运前冷哼:“看完了是吧,你儿子在我这里。”

“小孩子不懂事,对不起。”任晚莲道歉:“我愿意补偿你,事情已经发生了,请你不要伤害他,他到底还小。”

“满了十八岁了吧。”宫运前又哼了一声:“这样吧任局长,你来我家,商量一下,能满足我的条件,我可以放了他。”

“谢谢你了宫总。”任晚莲连声道谢,道:“我立刻过来,一切都好商量,请你千万不要伤害我儿子。”

“那要看你的条件了。”宫运前在那边哼了一声,说了地址,在西城区,江边。

“大阳,你陪我去不。”

任晚莲收了电话,问阳顶天。

“当然。”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

“谢谢你。”

任晚莲有一刹那的软弱,这种时候,有个男人依靠,身为女人的她,确实感觉到心底里的幸福。

她是实权女官员,她有着很大的权力,也有着很多的朋友和关系,然而这件事不同,涉及到的,是儿子的强女干,绝对不能声张的,所以这个时候,她能依靠的,还真只有阳顶天这个跟她有着特别关系的男人。

她立刻换了衣服,一起出门。

阳顶天开车,这时候将近九点了,路面车还是多,但到底下班时间好多了,阳顶天一路把车开得飞快,心下其实有些高兴:“那个渣渣,受点教训也好,不过那个宫运前估计看了任姐的权势,可能不会下什么重手。”

车到宫运前家,一套独幢别墅,阳顶天停了车,对任晚莲道:“任姐,不要太担心,没事的。”

“嗯。”任晚莲紧紧握一下阳顶天的手。

阳顶天发现她的手有些凉,无论如何说,女人是女人,尤其是涉及到自己的儿子,不过她的表现还不错,不愧是能爬到副厅的女人。

按门铃,一个年轻男子来开门,带他们进去。

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客厅,阳顶天扫了一眼,应该是视频的那个客厅了。

客厅沙发,坐着一个男子,背后还站了两个年轻壮汉。

这男子三十五六岁年纪,剃着平头,个子高大,有一个很大的啤酒肚,下巴有胡子,额头还有一道疤,眼晴很大,神情凶狠。

“这家伙不是什么善茌啊。”

阳顶天一看,立刻给出判断。

任晚莲也差不多有同样的判断,她下意识的往阳顶天身边靠了一点,但还是站稳了,陪着笑脸道:“请问是宫总吗,我是任晚莲,龙杰的妈妈。”

宫运前眼光在任晚莲身扫了两圈,咧开嘴对身后的壮汉笑道:“任局长真人电视漂亮多了啊。”

他身后的壮汉也咧开嘴笑。

看这个情形,阳顶天可冷笑了:“有点意思啊。”

任晚莲身子却凝了一下,她平时强势,是借着官威,但眼前的情形下,龙杰又在宫运前手里,她强势不起来,身子微微靠着阳顶天胳膊,道:“宫总,不论怎么样,我先给你道歉,另外,我儿子在哪里。”

“你儿子没事。”

宫运前说着,打个响指,二楼有响动,阳顶天抬头。

宫运前这别墅,有三层楼,二楼三楼设计成围栏的形式,可以看到客厅里,这时二楼出现两个壮汉,揪着一个人,正是龙杰。

“杰宝。”看到龙杰,任晚莲惊叫。

“妈,救我。”

龙杰也叫了起来。

任晚莲立刻看向宫运前:“宫总,请你放了我儿子。”

“可以啊。”宫运前嘿嘿一笑:“不过我们得先谈谈。”

任晚莲身子稳了一下,道:“宫先生,这件事,是我儿子不对,不过他还小,请你原谅他,我愿意补偿你。”

她说话之前,阳顶天听到她微微的吸了口气,显然是借吸气稳住心神。

这种时候,能稳住自己,相当不错了,至少一般女人要强得多,阳顶天暗赞。

他发现,他的女人里,有好几个都相当厉害,宋玉琼,孟香,眼前的任晚莲,都不是一般女人能的。

“哦?”宫运前哦了一声,眼光贪滥的在任晚莲胸前扫了一下,任晚莲身材保养得非常好,胸部极为饱满,是个男人,眼光会在她胸前停留。

“任局长想要怎么补偿我?”

“我可以给你经济的补偿,另外。”任晚莲微微一停:“你知道我的职务,我也可以在这方面给你一定的方便。”

这世极少有不偷漏税的公司,宫运前即然是开公司的,任晚莲当然能给他点儿后门。

“一定的方便。”宫运前念叼了一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家伙胃口大,不满足。”阳顶天暗叫,看一眼任晚莲,任晚莲显然也看出来了,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任局长,我这里还有一个视频,你不妨也看一看。”

宫运前笑了一阵,手一指:“坐吧,不急。”

还有视频?

阳顶天看一眼阳顶天,眼惊疑不定,但这会儿没有办法,只好到侧面的沙发坐下,阳顶天当然也坐过去。

宫运前打开茶几的一台笔记本电脑,点了两下,推过来。

任晚莲一看,尖叫起来。

这同样是一个强女干视频,但与阳顶天和任晚莲猜想的不同,不是龙杰强女干另外的女人,而是龙杰被男人强女干,画面男的不少,至少有五六个,有的在前面,有的在后面,如日本的片子一般,不过日本片是一女多男,而这里面,全都是男的。

莫怪任晚莲叫,阳顶天都看得皱眉,心下暗暗摇头:“这家伙,终于遭报应了。”

但任晚莲显然不会这么想,她怦的一下合电脑,死盯着宫运前,惊急怒叫:“宫运前。”

“怎么,吓唬我吗?”宫运前笑,双手抱胸装出害怕的样子:“啊呀,我好害怕。”

任晚莲身子因极度痛怒而颤抖,眼晴死死的盯着宫运前,如果眼光有形,宫运前绝对已经给她撕成了碎片。

578 你吓不了我

龙杰是她惟一的儿子,受到这样的污辱,她的怒,没有什么可以形容。

但宫运前明显并不害怕,他抖了一阵,哈哈大笑起来:“任局长,我知道你官高权重,不过,你吓不了我,现在是两段视频了,你儿子强女干的,你儿子被奸的,然后,再加你的一段,美女局长被轮女干,我想,只要发布出去,一定很多人看。”

他这话,让阳顶天愣了一下,不过马明白了,宫运前叫任晚莲来,根本不是谈条件的,而是要直接轮女干任晚莲,然后拍下视频。

有这样的三段视频,他不怕任晚莲有任何手段报复,而且任晚莲将从此受他挟制,他想要任晚莲做任何事情,任晚莲都只能答应。

所以任晚莲先前说,一定的方便,让他哈哈大笑。

如果他挟持控制了任晚莲,哪还会是一定的方便,那是特别的方便啊,又何必跟任晚莲谈什么条件?

“好胆。”

想明白宫运前的用意,阳顶天暗叫一声。

而任晚莲也同时想明白了,她立刻做出反应,叫道:“阳顶天,拦他一下。”

同时飞快的报警。

因为是龙杰强女干了燕艳,所以任晚莲先前是不敢报警的,想用一定的条件换宫运前放手。

而现在听明白了宫运前的话,知道了宫运前的野心,根本是要彻底控制她,她不顾一切了。

即便龙杰因强女干坐牢,也好过母子俩全落进宫运前手里,她久历官场,利害得失之间,她是拿捏得非常清楚的。

而且她的应对也很有条理,她怕宫运前阻止她报警,还让阳顶天阻拦一下。

阳顶天其实还想了一下,是不是看着任晚莲报警,对付宫运前这些人,并不需要警察,他出手,控制宫运前等人,把视频拿回来行了。

但他随即一想,龙杰这个渣渣,要多吃点苦头才行,报了警,警方介入,任晚莲即便有关系,龙杰也不可能完全免罪。

所以他念头一转,不打算阻止了,任凭任晚莲报警。

怪的是,他不动,宫运前等人却也不动。

他还没想明白呢,任晚莲已经叫了起来:“没信号,阳顶天,你的手机有信号没有?”

他这话让阳顶天一愣,看自己手机,果然也没信号。

他立刻明白宫运前为什么不动了,原来他这房子里,居然弄了信号屏蔽装置,电话根本打不出去。

“你的也没有?”

任晚莲一看阳顶天手机,刹时间俏脸惨白。

“哈哈哈哈。”宫运前仰天狂笑:“任局长,别折腾了,留着力气,呆会再叫吧。”

“快跑。”任晚莲起身要跑,门口却猛地闪进来四条壮汉。

任晚莲一颗心直落下去。

宫运前身后两条壮汉,楼控制龙杰两条壮汉,再加门口进来四条壮汉,加宫运前一共九个人。

任晚莲即便加阳顶天,也绝对冲不出去。

任晚莲身子发抖,看着宫运前厉叫道:“我宁可死,绝不会让你如愿。”

“是吗?”宫运前哈哈笑:“那等我玩爽了,再把你母子俩扒光了绑一起沉江好了,万一多少年浮起来,别人还会以为是一对沉江的情侣呢。”

做为女人,任晚莲或许情愿一死也不受辱,但身为母亲,当宫运前以龙杰威胁她时,她刹时给击倒了。

眼见她脸白如纸,不再吱声,宫运前知道拿住了她的命门,哈哈一笑,道:“任局长,这样好了,你自己脱了衣服,让我好好玩玩,我给你一个承诺,只我一个人玩你,不让他们碰你,行不行?”

任晚莲牙关咬紧,死死的盯着他。

而她越是愤怒羞辱,宫运前越觉得剌激开心,满脸得意的笑,勾勾手指头:“过来吧,自己脱了衣服,先给哥吹一个,看看美女局长的口技如何。”

阳顶天一直在看着,到这会儿,他觉得差不多了。

宫运前话才落音,他突地往前一纵,一步到了宫运前身前,一把揪着宫运前头发,猛地往前一撞。

怦。

宫运前脑袋重重的撞在身前的茶几,刹时间头破血流。

撞一下不算,怦怦怦,阳顶天又给他连撞三下。

宫运前身后两条壮汉立刻扑来,任晚莲尖叫:“小心。”

“没事。”阳顶天冲她露个笑脸,放开宫运前脑袋,身子回转,猛地起脚,一脚一个,把两条壮汉全踹了出去。

他脚力重,两条壮汉都是凌空飞出去五六米,半空鲜血狂喷。

门口四条大汉也猛扑过来,其一个竟是扑向任晚莲。

阳顶天一纵,抢到任晚莲身前,照着那大汉又是一脚踹出,同样踹出去五六米,剩下三条大汉也一样,都是一脚一个。

眨眼间,加宫运前七个人,全给阳顶天打翻,没一个爬得起来。

任晚莲惊喜交集,叫道:“阳顶天,救龙杰。”

虽然龙杰是人渣,但任晚莲开了口,阳顶天当然要救,他也不走楼梯,竟然踩着墙壁那么笔直的跑了去,一翻了二楼。

那揪着龙杰的两名壮汉彻底看愣了,其一个胆大一点,伸拳来打阳顶天,给阳顶天照脸一拳,直接打晕了过去。

另一个胆小,竟然双手抱头,自己蹲下了,口还叫:“我认罪,别打我。”

得,这是苦窑里的老客,都学会规矩了。

他表现得乖巧,阳顶天也不打他,看一眼龙杰,道:“你能走吧,要不要我扶。”

龙杰点头:“我能走。”又叫:“你好厉害,叫什么名字啊。”

没等阳顶天回答,任晚莲已经叫了起来:“杰宝,快下来。”

龙杰下去,任晚莲一把抱住他,哭叫道:“杰宝,你没事吧?”

“我没事。”龙杰摇头。

他下楼的时候,确实不象有事的样子,阳顶天一时有些fā lèng,心下暗叫:“这家伙不会还是个基佬吧,双头插座,我靠。”

他一时都有些佩服了,关健是,龙杰才刚刚十八岁多一点啊,现在的少年,都这么牛叉了吗?

还是他基因特异,别人更牛叉一点?

579 你竟然做那样的事情

任晚莲看他确实不象有事的样子,担心放下,怒火又涌了来,扬起巴掌,狠狠的一巴掌扇在龙杰脸,抽得龙杰一个踉跄:“你竟然做那样的事情,你还是人不是?”

龙杰捂着嘴巴,不敢回答。

“回去再跟你算帐。”

任晚莲狠狠的指一下他,转头看阳顶天道:“阳顶天,帮我把视频都收了。”

“好。”

阳顶天走到宫运前面前,宫运前给撞得一脸血,但没有晕,仰坐在沙发。

阳顶天走过去,他身子往后一缩,不过眼光仍旧凶悍:“想不到你居然是个高手。”

“好说。”

对宫运前的狠劲,阳顶天倒是颇有两分佩服,如果今天没有他来,任晚莲绝对脱不得宫运前的手,不但会给他奸了,而且拍下视频后,也从此会给他控制。

宫运前本来只是个小人物,运前运输有限公司,也只是一家小公司而已,但如果控制了任晚莲,借任晚莲的权力和关系,完全可以平步青云,不但能玩到任晚莲这样的极品shu fu,还能大发横财。

历史,有很多他这样的小人物,是因为敢拼,才取得了惊人的成功。

只可惜宫运前命差一线,碰了阳顶天,但他这份敢想敢干的胆气,阳顶天还是服的。

“视频除了这电脑里,还有哪里有?”

阳顶天翻了一下电脑视频,把件夹删了,当然,光删了是不够的,所以他又把电脑合,拿在了手里,转头问宫运前。

“没了。”宫运前摇头:“我没备份,因为我没想到会有你这样的高手,觉得没必要。”

这话倒也有理,但任晚莲不信,道:“你家里的摄像头呢?”

那里面可有龙杰强女干燕艳的视频,任晚莲绝对不放心。

“我把视频拷过来后,摄像头清空了。”宫运前解释:“那个需要定时清空,否则容量不够,没法摄像。”

是这么回事,但任晚莲不信,在阳顶天在,宫运前不敢不听话,把摄像头打开,任晚莲让阳顶天直接把里面的硬盘拿了出来,阳顶天当然一切听他的。

“我们走。”拿了硬盘和电脑,任晚莲恨恨的瞪一眼宫运前,招呼阳顶天和龙杰离开。

虽然是龙杰强女干宫运前老婆燕艳在先,但宫运前让人基了龙杰,仍叫任晚莲恨到骨子里。

这次直接回南山苑的家。

阳顶天跟任晚莲幽会了一个多星期,到任晚莲家,却还是第一次。

任晚莲的房子也是跃层结构,有下两层的,布置得极为雅致大气,显示出主人的品味和地位。

一回家,龙杰立刻叫:“我去洗澡。”

飞快的了楼。

任晚莲想发脾气,看着他的背影,却也没了办法。

阳顶天则是暗暗摇头:“慈母多败儿啊,要是我妈,没把我抽顺心前,怎么可能放我去洗澡。”

任晚莲这时回头看他,扑到他怀里,双手吊着他脖子,狠命的吻了一下,道:“大阳,谢谢你,今天要是没有你,我---。”

说到这里,她说不下去了,只是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如果没有阳顶天,这会儿她肯定给宫运前剥光了,正在经受宫运前变着花样的凌辱,而且后半生一定会给宫运前控制,因为不仅是她自己,还有龙杰啊,任晚莲是无论如何不敢报警反抗的。

阳顶天不知道说什么,这件事,说是由龙杰引起,可是,根子也还是在她这个做娘的身啊,如果好好的管教,龙杰敢这么大胆?

龙杰如果不做这样的坏事,怎么可能招惹这样的祸患?宫运前敢那么大胆,也还是因为龙杰先强女干了他老婆,激起了他的怒火吧。

否则东城那么多女官员,他怎么不去抓几个来挟制啊?真以为他胆子是铁打的?

任晚莲不知道阳顶天的心思,又抱着阳顶天,狠狠的亲了两口。

她先前只是觉得,自己这小情人不错,有本事,有才华,然后床花样多力气壮,每次都让她爽到爆。

而今夜,她更发现,阳顶天居然还会功夫,而且功夫不可思议的厉害,这太完美了。

这会儿的她,不仅仅是感激,简直是打心底生出爱意了。

“你今晚别回去,住这里。”

“龙杰他---?”阳顶天有点担心。

“没事。”任晚莲摇头:“因为他在家,所以你住下没事。”

这倒也是,如果她一个人,引一个年轻男人在家里,别人看见了,肯定议论,但龙杰也在家,龙杰又牛高马大的,而阳顶天看去也年轻,个头还没龙杰高呢,别人看见,只以为是龙杰的同学什么的,自然不会说什么。

“我害怕。”任晚莲怕阳顶天不肯留下,紧紧搂着他,带着了一点撒娇的口吻。

“那我留下。”阳顶天答应了。

“你住楼下客房,我给你准备衣服,你先洗个澡。”

听他答应留下,任晚莲便美滋滋的带他进房,又给他找衣服,都是龙杰的,不过是新的,虽然龙杰个高,但内衣裤可以穿的。

阳顶天洗澡,任晚莲了楼,然后有责骂声,起起歇歇的,也闹腾了一两个小时,不过并没有打。

也是,象阳顶天他老娘一样,二十多岁的儿子了,还能绕红星厂三圈追着打,也确实是较少见的。

十一点左右,终于安静下来,又过半个小时,房门转响,任晚莲进来了。

她也洗了澡,穿一条绿色的丝制宽肩带睡袍,头发还有点儿湿,阳顶天先关了灯的,幽暗的夜光下,悄然进房的她,柔美如梦。

阳顶天要起身,任晚莲摇头:“别起来。”

直接床,偎到阳顶天怀里,阳顶天便伸手搂住了她。

“龙杰睡了?”阳顶天问。

“是。”任晚莲轻轻应了一声,好半天没说话,然后阳顶天发现她在哭。

“任姐。”

“都怪我。”任晚莲泣声道:“我忙于工作,没多时间关心他,要是多点时间关心他,也不会这样。”

阳顶天心里叹气,不知道怎么说。

580 我绝不会放过他

任晚莲哭了一阵,随又咬牙:“宫运前那个畜生,我绝不会放过他。”

阳顶天听了,暗暗替宫运前悲哀一把。

任晚莲掌管税务稽查,宫运前即然开公司,查税是绝对逃不掉了,明天只要天一亮,肯定是一帮子税务人员扑去。

但任晚莲的报复,绝不仅仅只是查税那么简单,以任晚莲的人脉,可以肯定,随后必定是警察消防卫生,诸如此类,一股脑的扑去。

宫运前即便不进牢房,他的公司也基本是开不下去了,这一点,阳顶天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

阳顶天当然也不会说,是龙杰有错在先,而且你这个儿子,错的还不止这一次,他不但强女干了同学的姐姐,还强女干了同学的妈呢。

但这话他不能说,在一个母亲面前说儿子的坏话,无论如何,都是一种极为愚蠢的行为。

再十恶不赦的罪犯,如果他有母亲,那么,他行刑之后,给他收尸的,一定是他母亲。

在母亲眼里,再坏的儿子,也总有他好的一面。

阳顶天只是提醒任晚莲:“那宫运前心黑手狠,要提防他报复。”

“不怕。”任晚莲哼了一声:“杰宝明天出国,到美国去,我哥在那边,另外,他爸爸也在那边,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无论如何,照顾一下自己儿子,没有问题。”

“那也不错。”出国是个办法,宫运前虽然有股子狠劲,但其实只是个小人物,想去美国报复龙杰,那只是天荒夜谈而已。

“你自己也要小心。”阳顶天又提醒她。

“我不怕他。”任晚莲咬牙:“他这个畜生,伤害了杰宝,我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他。”

这是一个母亲的报复,没人能劝她回头。

阳顶天想了一下,道:“那我给你当几天司机吧,我接你下班。”

“真的?”

任晚莲本来躺在他怀里,这时猛地抬起半边身子,惊喜的看着他。

她的睡袍是吊带的款式,这时一边的吊带滑下去了,露出肉嫩雪白的香肩,细细的锁骨,锁骨下面,是半辨雪腻。

阳顶天笑道:“白天我给你当司机,晚,让你做骑手,好不好?”

“好。”

任晚莲喜滋滋的,一下翻坐到他身。

没开灯,但今晚有月亮,月光透过窗帘打进来,墙壁,留下一道飘忽的影子,一个美丽的女骑手,纵马飞驰,秀发飘飘,娇叱声更是让人心醉---。

一直到半夜,各种声音静止,阳顶天在任晚莲脑后轻轻按摩了一会儿,让她睡得更熟,这才悄悄下床。

楼,到龙杰房,这小子四仰八叉睡在床,正在打呼。

阳顶天过去,轻按他后脑,让他睡得更熟一点,然后才开始检查他的手机。

龙杰手机有几段视频,还有照片,但容量不大,而且并没没有康雪的。

阳顶天找了一下,龙杰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他打开,搜到一个件夹,找到了康雪的视频和照片,果然有燕艳的。

然而并不止她们两个,还有几个,有一个,听对话,竟然是一个女老师,也是给他强女干的。

“我靠。”

阳顶天几乎叹为观止了。

同学的母亲,同学的姐姐,自己的老师,他是一个都不放过啊。

“你牛。”阳顶天对睡梦的龙杰翘一下大拇指。

他把所有的视频全删掉,不过康雪的他找个u盘下载了下来,u盘当然是龙杰的。

弄完,合电脑,看一眼熟睡的龙杰,想了一下,龙杰即便给宫运前找人基了,但看情形,他只怕根本没接受教训,说不定以后更会发展成一个双头插座。

他这性子不改,迟早闯大祸。

而这段时间,任晚莲对他相当不错,而龙杰是任晚莲惟一的儿子,以后真要是闯下大祸甚至把小命玩掉,对任晚莲的打击,是无法形容的。

“你有个好妈,而且是我的女人。”

阳顶天对熟睡的龙杰点了点:“我这个便宜干爹,救你一命吧。”

他说着,伸指虚点龙杰关元穴。

关元为人身元气生发之所,男人兴阳,元阳首先得从这里发出来。

阳顶天逆运经气,以一股寒气,封了龙杰的关元穴,龙杰的阳气起不来,从此不能升阳。

也是说,龙杰从此成了太监,再也玩不了女人了。

这样一来,别的不说,至少他不会再去强女干女人了。

当然,元气可以封,也可以解,不过一般人解不了,过得三年五年,等他性子稳定一点,阳顶天可以帮他解,不过那是后话了,不着急。

这件事,阳顶天也不会告诉任晚莲,到时候再说,如果到时候任晚莲把他蹬了,那又另说,这是很有可能的,任晚莲这样的官场女人,看着没宋玉琼强势,但心劲其实一点也不弱,现在图新鲜,天天缠着阳顶天,好得不得了,但新鲜劲一过,最终怎么样,只有天知道。

不过阳顶天现在不想那么多,一切弄完,也下楼,回到房里,把任晚莲搂在怀里,这美shu fu一身软绵绵的,搂着她睡,说不出的舒服。

任晚莲也觉得很舒服,即便睡梦,仍然满足的哼了一声,还往他怀里挤了挤,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鼻息细细,美梦悠长。

第二天一早,任晚莲把龙杰送去了美国,龙杰他爸在美国,每年都要过去探亲的,有现成的护照。

龙杰果然带了他的笔记本电脑,不过估计他没有去看那个件夹。

至于宫运前拍下的龙杰的视频,自然都在任晚莲手里,暂时还没来得及处理,阳顶天也没管,龙杰更不可能问,他怕任晚莲再揍他。

送龙杰了飞机,任晚莲脸沉了下来,还没等回到税务局,开始打电话布置。

首先第一个,查税,这是她的本行,下令行。

然后是找关系,什么消防啊,工商啊,卫生啊,各种关系找下来,如一张巨一般,向宫运前的公司罩下去。

阳顶天暗暗替宫运前默哀了五分钟,同时也暗惊于任晚莲的能量。

581 如此强大的能量

这个昨夜在他身骑不了五分钟娇软得一塌糊涂没了力气的女骑手,下了床,竟有着如此强大的能量。

同时他又暗暗佩服宫运前的眼光,宫运前如果昨天成功了,控制了任晚莲,那么,他将借助任晚莲,一飞成功,从此也可以先订一个小目标,例如,先赚一个亿。

把任晚莲送到税务局,阳顶天道:“任姐,在税务局里面,应该是没事的,我在外面,你要是出去,打我手机,好不好。”

“你不要班吗?”任晚莲问。

“没事。”阳顶天摇头:“我这所谓的综联处主任,其实主要是个翻译,没有外国客人来,用不着我,我是自由的,再说了,为了我的亲亲任姐的安全,即便辞了职,又怎么样呢?”

这话说到任晚莲心里去了,任晚莲直接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狠狠的亲了一个,才喜滋滋的道:“那呆会我提前下班,然后我们两个去买菜,午我给你做好吃的。”

“晚呢。”阳顶天笑。

“晚当然也一样。”

“晚可以加个菜不?”阳顶天笑:“加个莲花姐姐。”

“可以。”任晚莲咯咯的笑,眉眼间净是春意:“杰宝也去美国了,我什么都不担心了,尽着你玩,好不好?”

“好。”阳顶天搂着她又亲了一个,这才放她下车。

看任晚莲进了税务局,阳顶天给康雪打电话:“康姐,在家吗?”

“在呢,有什么事吗?”

“我到你那边来吧,有点事跟你说。”

阳顶天挂了电话,开车过去,没多远,十分钟的车程而已。

楼,按门铃,康雪来开门,她穿一件国风掐腰的号裙,在家里,没有穿丝袜,肉肉的两条腿。

这几天阳顶天饱尝任晚莲的滋味,暗暗对,康雪任晚莲肉要多,也还要白一点,不过稍显肥胖,气质,康雪带着这个年纪的妇人特有的娴静,任晚莲则要更大气一点,而且偶尔会露出官威,习惯于发号施令了。

两下对,可以说,任晚莲要略强于康雪,不过要看人,哈多的口味,估计更喜欢康雪这种纯shu fu。

“小阳,你坐。”康雪把阳顶天让进去:“喝茶还是咖啡?”

“喝茶吧。”阳顶天笑道:“我是乡下人,喝不惯咖啡。”

康雪便笑:“我也喝不惯,苦苦的,而且晚喝了还睡不着,还是茶好。”

康雪给阳顶天泡了茶,自己也坐下来,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这么问着的时候,她明显有些心虚,因为她有把柄在阳顶天手里啊,阳顶天这个时候不去班,却逮着哈多班去了的空档赶过来,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阳顶天大致能猜到她的心思,不绕弯子,直接拿出u盘,道:“我拿到了龙杰电脑里的视频和照片,全拷在这里面了,他电脑里的,则给我删了,他手机里有别人的,但没有你的,这段时间,他没用那个威胁你了是不是?”

“真的。”康雪惊喜交集,忙又点头:“是,我也没办法,他要怎样怎样,所以他不必威胁我了。”

“嗯。”阳顶天点头:“那是了,他手机里没有你的,只电脑里有,呆会你看一下,看全不全。”

说着,又道:“另外,龙杰今天去美国了,估计要在那边呆几年。”

“他今天去美国了?”

这一下,康雪更是喜出望外,又有些惊疑不定:“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找了任局长?”

“是。”阳顶天本不想承认,但一想,不说清楚,康雪可能会惊疑不定,道:“我认识任局长,大致说了一下,另外还有其它的事吧,凑到一起,任局长抽了龙杰一个耳光,骂了一顿,所以今天一早把他送去美国了。”

“太好了。”康雪喜叫,不过随即又有些脸红:“其实我也认识任局长的,真的是---。”

她不知道怎么说了,也是,她认识任晚莲,结果她却给龙杰睡了,自然有些脸无光。

“小阳,谢谢你。”她微一犹豫,道:“你辛苦了,我给你辛苦费。”

“不必。”阳顶天忙拦住她。

不过他看出康雪眼光不对,有些惊疑不定,也是啊,他帮了康雪这么大忙,结果康雪要把身子给他他不要,现在给他钱,他也不要,康雪自然怀疑了,这世道,雷锋是没人信的。

“是这样。”阳顶天道:“我在东兴,康姐你又跟总经理关系特殊,以后升职加薪什么的,你能在总经理那里帮我说说好话,那最好不过了。”

“可以可以。”

康雪怕他什么也不要啊,原来是这个要求,那太容易了,忙不迭的连声答应:“我一定在哈多面前帮你多说好话。”

她答应下来,阳顶天也开心,这件事由那个坑他的电话起,结果成了这样,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坑老子的那家伙不知道是谁,如果知道变成这个样子,估计得气死吧。”阳顶天暗乐,又想到冯冰儿:

“她这段时间虽然不在东兴,但肯定也是知道消息的,跟那个甘妍等人,肯定也在看我的笑话,嘿嘿,顶哥的笑话,不是那么好看的,你们且慢慢看,顶哥一定会让你们爽得叫出来的。”

心暗乐,跟康雪闲话了几句,喝了茶,也告辞,到税务局附近,找了家吧,打游戏。

说是拿着工资打游戏,但东兴其实不亏,每次来了外商,哪怕是法国总部来人,东兴要不找懂法语的冯冰儿来接待,要不只能请翻译,请翻译可不便宜,一天两千块呢,要是多几个国家的人,有些翻译甚至请都请不到,直接抓瞎。

而有了阳顶天这个综联处处长,无论哪国来人,找他准没错,等于一个人顶一个翻译团。

所以,东兴绝对不亏,而阳顶天拿着工资玩游戏,也玩得理所当然。

十一点左右,任晚莲打了电话来:“大阳,你在哪儿呢,我出来了。”

582 做好吃的慰劳你

“我在车。 ”

吧在对街,阳顶天先交了一百块,这时记帐行了,直接出来,过马路,任晚莲也从办公大楼里出来了。

她穿一身职业套装,肉色丝袜配红色高跟鞋,一路出来,有经过的冲她打招呼,她都点头微笑,优雅大气,自信从容,气势不象宋玉琼那么凌厉,但有着她独特的魅力。

阳顶天先车,打开车门,任晚莲车,笑道:“你一直等这里啊,辛苦了。”

“所以---。”阳顶天笑。

任晚莲笑得甜:“呆会我做好吃的慰劳你。”

“我想吃你。”阳顶天道:“看到你想吃。”

他手放到任晚莲腿,冰丝柔滑,肌肉丰软,手感特别好,尤其是用手背轻轻滑动,简直能一滑到底。

任晚莲并没有阻拦他往里面滑,只是慌忙关门,眼媚意流转:“我们先去买菜好不好?”

“好。”阳顶天在她腿滑了两下,发动了车子。

买了菜,不回任晚莲家,而是到枫林爱晚,这边任晚莲不常来,没有认识她的人。

不过任晚莲好象宋玉琼关晓晴胆子大,也可以理解,她是离婚女人,单身女人找男人,要较真,还真是谁都管不着,只是阳顶天年轻了点,要是大得十几岁,她公开跟阳顶天出双入对,也没人能放半个屁。

阳顶天是纯吃货,但任晚莲手艺很好,手脚也好麻利,她即便不戴那个官帽,做为家庭主妇,也是非常合格的。

菜不多,三菜一汤,但色香味俱全,任晚莲又拿了一瓶酒来,她官场练出来的,酒量很好,知道阳顶天爱喝酒,总是准备一瓶。

吃了饭,两个搂着说话,说着说着,阳顶天有些忍不住,任晚莲也有些想,但下午还要班,软软的求恳:“现在不要了好不好,呆会班,我腿软了,没有力气。”

“没事,呆会我给你做按摩,包你容光焕发。”

这种美shu fu,丰韵醉人,越是这么软软的求人,越是让人忍耐不住。

任晚莲拒绝不了,也由他,沙发做了一次,抱到床又做了一次,任晚莲便起不来了,即便阳顶天给她做了按摩,腰肢还是软软的,轻掐阳顶天:“下次不信你的话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但气色非常好。”阳顶天呵呵笑。

“是吗?”任晚莲便也娇笑,她本不怎么显老,这些日子给阳顶天浇灌,气色确实又好了不少,整个人都仿佛会往外发光一样。

阳顶天抱了她来洗澡,任晚莲照镜子,镜的少妇,如玉一般的肌肤透着浅浅的晕红,眉眼含春,说不出的迷人。

“真美。”阳顶天在后面搂着她。

任晚莲便笑得娇甜,不过阳顶天的手有些乱动,她吓到了:“真的不要了,晚好不好?”

阳顶天也知道这会儿不好再缠她,亲了一口,这才放开她。

送任晚莲到办公楼,阳顶天继续去打他的游戏,五点下班,一起回来,做了饭菜吃了,天色将黑未黑,阳顶天道:“我们去南山公园玩好不好?”

“好。”任晚莲一时也心动了。

到南山公园,最后的余辉洒在远天,幕色四合,让人心有一种特别平和安静的感觉。

任晚莲挽着阳顶天的胳膊,两个人散着步,深入园深处,阳顶天感应了一下,左近无人,突然搂着任晚莲腰胳道:“任姐,我们来野战好不好?”

任晚莲吓一跳,玉颊似火,往前后看:“万一有人来?”

“没事。”阳顶天一指前面林子:“我们到那边去。”

任晚莲心怦怦跳,身为美女官员,她是极为谨慎小心的,然而在她心底深处,其实也藏着一个魔鬼,想要拒绝,但腰肢给阳顶天搂着,身子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

到林子深处,任晚莲口叫:“怕有人。”

却任由阳顶天把她外面的裙子脱了。

“没事,你轻点儿叫行了。”阳顶天笑:“要不,把这个咬在嘴里。”却是她的黑色蕾丝小内裤。

任晚莲羞掐他一把,却真个把内裤咬在嘴里。

到九点左右,阳顶天才搂了她回来,到车,任晚莲几乎瘫软了。

阳顶天笑:“是不是很剌激。”

任晚莲掐他,手却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嗔道:“你花样多。”

阳顶天哈哈笑。

相于宋玉琼,阳顶天觉得任晚莲更合他的胃口,某些方面,任晚莲与越芊芊颇为相象,都是极聪明的女子,能给男人贴心贴肺的感觉。

不过仔细对,任晚莲与越芊芊还是不同。

越芊芊是真正的全身心的爱,而任晚莲却更多的是一种欲念需索,她这方面需求极强,这些天下来,阳顶天发现,她是他所有女人里,这方面需求最强的。

而且越是新鲜剌激的,她越喜欢,只要阳顶天肯带,她敢跟。

“龙杰在这方面,难道是继承了她的基因?”

阳顶天都忍不住这么想。

第二天午,快十二点的时候,任晚莲才下班。

阳顶天先接到电话,到车等。

任晚莲从办公楼里出来,她今天穿了一条蓝底带绣花的旗袍,白色的高跟鞋,衬托得她前突后翘。

阳顶天正远远欣赏着,心突然生警。

他想也不想,闪电般从车窜下去。

在他下车之际,任晚莲右侧停着的一辆车子突然启动,猛地加速,向她飞撞过去。

任晚莲听到声响转头,车子已经到了面前。

她脑刹时间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动作。

便在这时,阳顶天到了,一把搂着她腰,脚一抬,踩在了撞来的小车前车盖。

小车往前飞驰,他连踏两步,第一步踩着车前盖,第二步踩着车顶,第三步,小车已经冲了出去,他搂着任晚莲落到地。

那小车冲出停车场,拐弯,拐弯之际,车里司机往这边看了一眼,一脸惊诧。

显然,阳顶天这类似于凌空虚步的动作,惊到了他,更何况还带着一个人呢。

583 我绝不会放过他

任晚莲落地好半天,才惊魂始定,猛地抓着阳顶天胳膊叫了起来:“大阳。 ”

“没事了,没事了。”任晚莲轻拍她手。

“是宫运前派来的人?”她又惊又怒。

“可能是。”

“我绝不会放过他。”任晚莲咬牙。

她外表不如宋玉琼凌厉,但心的狠劲儿,真是一丝也不差,宫运前派人来撞她,她不但不怕,反而更激起了心的狠厉。

阳顶天带着她回来,任晚莲在车开始打电话,找关系,加大对付宫运前的力度。

阳顶天暗暗摇头,回到家里,任晚莲已经恢复过来了,弄了几个菜,开了酒,阳顶天道:“任姐,你昨天不是说跟龙杰通电话,不太放心他吗?要不你干脆休息几天,去美国一趟。”

“你是让我躲宫运前?”任晚莲摇头:“不,我不怕他。”

看着阳顶天道:“而且有你在,他伤不了我。”

“这样不行啊。”阳顶天摇头:“只有千日防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这样太累了。”

“你的意思是?”任晚莲看着他,有些不解。

“我的意思是,你去美国几天,我把宫运前杀了,一了百了,然后你回来,什么事也没有了。”

“什么?”任晚莲一惊,眼随又透出极度喜悦之色:“你是说,你帮我去杀人?”

“对。”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一切根子都在宫运前身,不杀了,他会永远没完没了的,你再查他再封他,都没用。”

“大阳。”任晚莲站起来,直接扑到了阳顶天怀里,激情的吻他:“你真的愿意为我去杀人吗?”

“这种玩意儿,杀了杀了,有什么关系。”阳顶天却没有她那么激动:“这两天我查了一下,这家伙坐过两次牢,早年开长途起家,撞死过人,而且是有意的,但他自己辨解是无意的,因为没有证据,又送了钱,只判了三年,坐了不到两年出来,还借这凶名纠集几个犯人开了运输公司。”

“不是这个意思。”任晚莲摇头,一脸激动:“你真的愿意为我去杀人。”

这下阳顶天听明白了,原来任晚莲激动的,是阳顶天愿意为她杀人。

“当然。”阳顶天搂着她,点头:“你是我的亲亲任姐,为了你,别说杀个把人,把天捅个窟窿,我也不怕。”

“大阳。”

他这话,让任晚莲彻底激动了,她拼命的吻着阳顶天,似乎仅仅这样还不足以表达她心的激情,她竟是跪了下去,脱了阳顶天的裤子。

“大阳哥,好哥哥,我爱死你了,我也愿意为你死,让我死吧---。”

桃花眼妖异,并不把人命当一回事,而且次舒夜舟的事,以及后来跟莫红雨在海岛,阳顶天已经杀过不少人了,所以杀个把人,根本不当回事。

他只是没想到,会让任晚莲如此激动。

女人是感性的,即便是任晚莲这样的女官员,也总有一些事,能让她激动起来。

任晚莲真听了阳顶天的话,第二天请了假,去了美国。

送任晚莲了飞机,阳顶天回头,来找宫运前。

虽然这事缘起于龙杰强女干了宫运前的老婆燕艳,而且阳顶天对龙杰也实在是有些讨厌,但他查了一下,宫运前也不是什么好鸟,那么,为了任晚莲,杀了吧。

开车到宫运前家附近,控制了一只蜂,到宫运前家探了一下,却没有找到宫运前。

然后又到宫运前的公司,公司大门紧闭,贴了封条,果然是给封了。

阳顶天暗暗摇头,昨夜在他身下要死要活软得一塌糊涂的美shu fu,下了床,威力还是很大的。

“宋姐能力都好象没她大。”

这个也正常,宋玉琼管的是外贸局,而任晚莲是税务局的,而且管的是稽查,这权力太大了,人脉也要广得多,因为要求她的人更多啊,反过来,当她发威的时候,威力也更大。

公司和家里都没人,这要怎么办?满世界去找?

阳顶天现在最头痛的是找人,次找汗马,真心找出心理阴影来了。

没办法,想着要向万刚帮忙,心念一转,却给余冬语打了个电话。

手机响了三声,接通,余冬语声音响起:“你还记得我啊。”

“无时或忘啊余姐。”阳顶天油嘴:“不过记得没用,您老人家太忙了,接个电话都跟催命一样。”

“敢叫我老人家,想死了是吧。”余冬语娇嗔。

阳顶天笑,道:“咦,你今天好象较空啊,要不我来找你?”

“你来找我干嘛?”

阳顶天呵呵笑,心里话不能说,总不能说我想干你吧,嘴里道:“想我的好姐姐了啊。”

“油嘴。”余冬语嗔了一声,不过明显很开心,随即道:“我呆会还要开个会,有什么事,快点说。”

“我说了,哪怕给你打个电话,都催命一样。”阳顶天泄气。

余冬语哼了一声:“少废话,快说。”

“是这样,帮我查个手机号,有个家伙欠我钱,跟我玩duo māo māo呢。”

话说到一半,却突然看到一个人,好象是宫运前的手下,那夜给他揍过的,他立刻改口:“哦,不要了,我找到那家伙了。”

他要杀宫运前,所以,能不查,不查了,先前也是没想好。

余冬语听到他这话,娇嗔一声:“你这家伙。”

说着挂了电话。

“姐姐,你还真是忙啊,不是个科级的局长吗,至于不?”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阳顶天暗暗摇头。

他其实不了解,越是基层的,越忙,尤其是公安派出所这些单位,反倒是任晚莲她们爬到了高层,时间要自由得多。

当然,也要看个人,有些人不负责,混日子了事,也轻松,但余冬语是个责任心极强的女人,又特别要强,什么事都想要做到最好,这怎么可能?偏偏她还没什么靠山,忙得半死,挑毛病的反而更多,她也越忙。

阳顶天收了手机,看宫运前那个手下从小门进了公司。

584 玩玩这个

那家伙穿件黑背心,一身的肌肉,个子有一米七多,不过不经打,阳顶天记得当时一脚把他踹飞了。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阳顶天体带妖异,现而今这世,能不给他一脚踹飞的,不多。

看看左近无人,阳顶天也下了车,跟着进去。

那黑背心好象是来公司里拿东西,听到响动,他回头看过来,一眼看到阳顶天,他脸有些慌神,立刻想要跑。

在阳顶天手底,他哪里跑得了,阳顶天一个纵步追了去。

黑背心倒是有种,眼看逃不了,回过身来,一声狂吼,一拳向阳顶天面门打过来。

阳顶天不躲不闪,同样一拳向他面门打过去。

同样的招式,同样的距离,但他的速度太快了,黑背心拳到途,阳顶天拳头已经到了,一拳把黑背心打晕了过去。

黑背心摔倒在地,阳顶天蹲下去,拍拍他脸,想把他拍醒,脑突然一动:“咦,玩玩这个。”

这是桃花眼的又一个潜能:摄心术。

类似于催眠术,但催眠术高级得多。

阳顶天手指轻点黑背心眉心,输入真气,随后口发出平声。

黑背心醒过来,眼光发直,直直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平声发音:“你叫什么名字?”

“杨威。”

“好名字。”阳顶天差点笑喷了:“改个萎字更好。”

又问:“你来公司做什么?”

“我油车的钥匙忘公司了,回来拿?”

“油车?”阳顶天一愣:“你不是开运输车吗?”

“我平时开运输车,油来了开油车。”

什么叫油来了开油车,阳顶天这下起疑,慢慢的一点一点往下问,黑背心给摄心术控制了,问什么答什么,前后半个小时,阳顶天终于问清楚了,一时间是又惊又喜。

原来,宫运前还是个走私犯,明里开运输公司,暗里,却走私油品。

他的车队,有明暗两支,明里,是十多台大货车,运沙子水泥等建材。

暗里,有十台改装的运油车,大货车改装的,因为运沙车什么的,环卫要求是要加盖,他利用了这一点,明面看,只是加了盖的运沙车,其实盖子里面是焊的大铁箱子,可以用来运油,一台改装的大货车,一次可以装二十吨油。

走私犯从江运油进来,然后宫运前的运油队把油从江边运进东城,再从一些加油站卖出去,形成一个极为隐密的利益链条。

这间涉及到很多人,宫运前只是间一环。

而这叫杨威的司机,是宫运前运输队的心腹手下,平时开大货,来油的时候开油车,这天来了油,他却把油车钥匙忘公司里了,回来拿,刚好给阳顶天碰了。

“这是桩大案子啊。”阳顶天一时间惊喜交集:“余姐天天忙到飞起,也没见什么功劳,当了局长也还是科级,要是破了这个大案,该升副处了吧。”

这么想着,再又轻按杨威眉心,随即退出去。

再过二十分钟,杨威会醒来,但会忘掉刚才的事。

当然,阳顶天不会这么放杨威走,他到外面,控制了一群蜜蜂,跟着杨威,一只蜂是不行的,但一群蜂,可以形成蜂。

看一群蜂跟着杨威离开,阳顶天把车开到城西分局,打余冬语电话:“姐,你现在在不在局里?”

“我在开会,怎么了?”

“什么时候开完?”

“还要一段时间,没事我先挂了。”余冬语压着声音,显然是在会场。

“有事。”阳顶天忙叫:“我送你一个天大的功劳,你要不要?”

“你开什么玩笑?”余冬语没相信:“开会呢。”

说着挂了。

阳顶天哭笑不得,换了其他人,他都懒得理了,但余冬语不同,一则余冬语跟他亲,二则嘛,他心底是有些佩服余冬语的。

这功劳,本来也可以送给向万刚,但向万刚活得余冬语潇洒得多,而且在心底,阳顶天也觉得余冬语更亲,他相信,余冬语迟早会是他的女人。

于是再拨,余冬语接通,有些急了:“你搞什么啊,是不是要我踹你。”

“不要,我想你骑我。”阳顶天油一句,怕余冬语挂电话,忙又叫:“真的是个大功劳,你真不要,我送给向万刚了啊。”

“哪个向万刚?”

这话果然引起了余冬语的好心。

“是那个向万刚罗,还有哪个向万刚。”

“你认识向万刚?”余冬语好心更重,她当然是知道向万刚的。

“多新鲜啊。”阳顶天吹:“我还认识程剑呢,我跟你说姐,你要是真不要这功劳,我干脆找程哥了,公安厅直接挂牌督办。”

“你等一下,五分钟。”

连续提到向万刚程剑,余冬语果然坐不住了:“你先到我办公室等我。”

阳顶天找到余冬语办公室,门锁了,他等着,没多会儿,高跟鞋响。

阳顶天闭眼听了一会儿。

他以前没注意,这段时间见的美女多了,开始留意。

同样穿高跟鞋,不同的女人,走路的声音会很不相同。

例如孟香,例如南月衫,例如任晚莲。

再例如,余冬语。

余冬语走路,如雨打芭蕉,又急又快,而且很有力量。

阳顶天回头,余冬语从楼道口来了,她身一件灰身的短袖警服,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警裙,配了肉色丝袜,高跟鞋不是很高,五寸左右吧。

但她个高,腿长,腰细,尤难得胸部也丰满,急走的时候,有一股飒爽的英气,然而配胸前美妙的颤动,却又有一股子别样的性感。

“你不要班啊?”

余冬语见了他,先问一句,然后开门。

进去,阳顶天随手关门,余冬语叫:“不要关。”

看阳顶天还是关了,她立刻退开一步,盯着阳顶天道:“你不许乱来啊,否则我真生气了。”

阳顶天立刻知道了,两次在办公室把她压在桌子,她心里其实有些生气的。

同时也醒悟了,余冬语确实是忙,但并不是完全没有时间跟他约会,之所以不搭理他,还是因为两次,觉得伤了自尊。

585 不要你提醒

阳顶天一下子笑了,看一眼余冬语,摇头,道:“余姐,你这样不行的,你自己照镜子看,两次给我亲过后,容光焕发,你现在看你的样子,一脸憔悴,次跟我分手前,你最多看得二十六七,现在呢,三十六七也不止吧。 ”

“我本来老了,不要你提醒。”余冬语咬牙。

“不仅脸相催老,还有口臭。”

“你胡说。”余冬语瞪眼。

“你自己闻不到,然后下属不敢说吧。”阳顶天嘻嘻笑:“然后,还有口腔溃疡,至少十多天了吧,应该是反复发作。”

口臭自己闻不到,余冬语确实没觉得,但口腔溃疡是真的,十多天一直不好,折磨得特别不舒服。

不过心里不服气:“你怎么知道的。”

“唉。”阳顶天叹了口气,走近一步,伸手搂着余冬语的腰。

余冬语并没有拒绝他这个动作,但是手伸来,微微撑着了阳顶天的胸,她是担心阳顶天跟两次一样,把她推到桌子。

阳顶天并没有推她,看着她眼晴,道:“姐,你用自己的健康这么拼,不是个办法啊。”

看着他的眼晴,余冬语心突然有一点悸动,有多久,没人这么亲密的搂着她,说着贴心的话了。

她鼻子酸了一下,不过马收敛了,瞪着阳顶天道:“不要你管。”

“我不管你,谁管你呢?”

阳顶天这话,再次让余冬语心悸动了一下,嘴硬道:“总之不要你管。”

“姐,让我亲一下,我先帮你把口臭和溃疡治好吧。”

余冬语心本来有些酸涩还有些感动,听到这话可乐了:“亲一下可以治口腔溃疡,你以为我小孩子啊?”

“姐。”阳顶天看着她眼晴:“我骗过你吗?”

这话一下把余冬语堵住了。

是啊,这个鬼,虽然有些不太尊重她,不过真的好象没有骗过她。

在她犹豫之际,阳顶天突然把她往后一推,后面是桌子,余冬语腰往后一弯,眼见又要象两次一样,给压在桌子。

她顿时急了,用力推阳顶天胸膛:“你放开我,亲亲,你每次都这样。”

阳顶天苦起了脸:“不这样不行啊,你本来我高,又还穿着高跟鞋,不压着你,我亲不到。”

给压在自己的办公桌,余冬语本来觉得有些伤自尊,听到阳顶天这话,她顿时笑喷了:“谁叫你只有三泡牛屎高呢---唔---。”

话没说完,已经给阳顶天吻住了。

她先还挣扎了一下,但牙关随即给撬开,感觉到阳顶天的舌尖碰到自己下唇的溃疡部位,先有些痛,但随后凉丝丝的,再然后,她有些迷失了。

阳顶天放开,好一会儿,余冬语才清醒过来,慌忙站直了,还好,这一次阳顶天很老实,真的只吻了她,并没有弄乱她衣服什么的。

不过余冬语还是整理了一下衣服,瞪了阳顶天一眼:“你每次都这样。”

其实阳顶天刚才的解释,她已经接受了,所以这一次,不觉得伤了自尊。

阳顶天退开一步,盯着她看了两眼,道:“还是不行,要连亲三天才见效果,不过刚才好多了。”

见余冬语瞪眼,他道:“不信,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你的脸,本来黑黑的,现在红光满面,再照照溃疡部位,看还有没有?”

余冬语真个拿起了小镜子,她才不相信有那么快,所谓红光满面,只是正常的脸红吧。

不过往镜子里一看,皮肤好象确实好些了,这段时间睡得不太好,皮肤有些发干发黄,这一刻,白里透红,真仿佛平空一下年轻了十岁。

她刚才给吻得迷迷糊糊了,不过好象记得,他好象不仅是吻她,然后还在她脸亲啊舔的。

“难道是他舔的效果?”余冬语根本不相信,侧过一点身子,拿手翻起下唇,下唇一块溃疡,十多天了,已经发展到小指甲那么大一块,她早间都照了镜子的,但这会儿,却消失不见了。

“咦?”余冬语心异,这不可能啊,先开会说话都觉得痛呢,这会儿怎么没有了?

可她左照右照,几乎把整个嘴皮子都翻开了,是没找到。

“别找了,我说好了,绝对好了。”

阳顶天坐到了对面椅子,坐得吊儿郎当的。

“真的好了。”

余冬语又用舌头把口腔下都舔了一圈,确认再也不痛了,古怪的看着阳顶天:“你怎么做到的?”

“这还要问啊。”阳顶天叫:“是亲好的啊,你刚才没有发觉吗?难道给我亲迷糊了,呀,倒是错过个好机会。”

说着眼光在余冬语胸前溜了两圈。

“你敢。”余冬语脸一红,又怪:“怎么可能好得这么快?”

阳顶天以前给她治肚子痛,也没这么神啊,这可是溃疡,有溃疡面的,亲一下,居然疤痕都没有了,也太神了吧。

“还记得次的蚊子咒不?”阳顶天笑:“我身好多迹的。”

这倒也是,这个鬼,确实有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在身,余冬语舌尖在口唇间再转了一圈,决定不再讨论这个话题,道:“你先前说什么,你发现了走私集团。”

“不愧是我姐。”

阳顶天对她翘起大拇指。

“怎么了?”余冬语瞪他。

“换了其他人,一定先问我为什么会认识向万刚还有程剑,真的假的,但你却先问案子。”

“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余冬语哼了一声:“快说,那个走私集团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有事呢。”

“唉。”阳顶天叹了口气:“姐,我说你整天这么忙来忙去,有效果没有,工作光靠干不行的,头没人,你累死也没人看得到的。”

“我对得起自己行。”余冬语白他一眼。

“好吧。”阳顶天无奈摇头,把从杨威那儿掏来的东西,全倒给了余冬语,道:“今夜有一船油来,他们今夜会往城里运油。”

“太好了。”余冬语听完,喜叫出声。

586 希望能帮到你

“我们也有风声,知道有个走私油品的团伙,但一直没能抓到人,想不到给你抓到了,我立刻报,把你也做线人报去,要是能成功破案,肯定少不了你的奖金。”

“等一下姐。”阳顶天阻止他:“那万把块奖金,我真心没放在眼里啊,我来找你,是希望能帮到你。”

“我知道。”余冬语这下真心有些感激了,道:“谢谢你。”

“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阳顶天摇头:“我不是要你谢谢我,我是真心想要帮到你。”

“你已经帮到我了啊?”余冬语没理解。

“唉。”阳顶天叹气:“我把这案子告诉你,你报去,最终破获,你能有多少功劳?”

余冬语这下明白了,想了一下:“这案子太大,不仅仅是油品运输,江运油进来还有一帮人,卖油又是一帮人,仅靠我手的力量,不行的,必须要级支援才行。”

“姐,你在你们市局,没什么靠山吧?”阳顶天看着她,问。

余冬语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吱声。

不吱声是没有了,事实阳顶天早看出来了,余冬语这么拼,又是女子,却升不去,肯定是面没人。

“姐,如果把这个案子,直接报给程剑,会怎么样?”阳顶天问:“会不会有越级的嫌疑。”

“当然有。”余冬语点头:“但也不是不行,关健是---。”

她看着阳顶天:“你真的认识程厅?”

阳顶天本来有些犹疑,因为他搞不清余冬语他们内部怎么运作的,要是越级找人,最后把人都得罪了,反是个麻烦,现在一看余冬语的样子,他知道了,没事,只怕找不到路子,能找到路子,其它根本不是事。

也是啊,余冬语如果直接在省厅能找到路子,又何必在乎市局的看法,而且,如果余冬语在省厅有了强力的靠山,市局反而会更看重她吧,至少会忌惮她,有什么好处,也不敢再少她那一份。

明白这一点,阳顶天再不犹豫,直接拿出手机,拨了程剑的电话。

电话一通,那边程剑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小阳,空不,过来吃饭。”

阳顶天好了:“程哥今天这么高兴,是有什么好事吗?”

“你嫂子生日啊,我呆会早点下班,回去露一手。”程剑在那边打着哈哈:“呆会午你过来,我还叫了刚子,我们几个人,喝一杯。”

“原来是嫂子生日啊。”阳顶天叫起来:“那是得好好庆贺,行,我马过来,另外带一个人,是我干姐,城西,哦,等等。”

他说着,转头问余冬语:“姐,你们这到底是城西分局还是西城区分局啊,我一直没搞清楚。”

“城西分局。”

电话那头是著名的程阎王程剑吗?阳顶天跟他说话这么亲热随便?余冬语真的有些难以置信。

“是西城区城西分局的局长。”阳顶天问清楚了,道:“呆会带她一起来,还有点事跟你说。”

“行。”程剑显然不知道城西分局的局长是谁,他是省厅的,管全省呢,但即然阳顶天开了口,他一口答应了。

看着他挂了电话,余冬语道:“你刚打电话的,是程剑?”

“对啊。”阳顶天点头,知道她的意思,道:“是那个程剑,省厅专管刑侦的副厅长,外号程阎王的那个。”

他说得这么清楚,余冬语再不能怀疑:“你---你怎么认识程厅的。”

看到她的神情,阳顶天笑了起来,站起来,搂着余冬语的纤腰,道:“姐,你是我最喜欢的姐姐,你不要问我怎么认识的,呆会去,你也跟平时一样,英姿飒爽的,该汇报汇报,其它的不必纠结,交给我行,这一次,我一定帮你把功劳弄得结结实实的,别的不说,至少一个副处要抓到手。”

余冬语轻咬着嘴唇,看着他,似乎有些不认识,想了一下道:“你还认识向万刚?”

“那家伙也没什么了不起吧。”阳顶天撮一下牙花子。

“你怎么认识他们了?”余冬语还是怪。

初识阳顶天,不过一个小小的业务员,给弄到派出所,还得帮她治病拍她马屁,眨眼之间,他竟然结识了她都无法结识的程阎王,这个鬼,到底有什么神通。

“认识认识了呗,以后有的时间,我慢慢跟你说,姐,我现在要去准备点礼物,今天是程哥妻子奚姐生日。”

余冬语忙道:“那我也得准备一点礼物。”

她皱眉,显然不习惯送礼,不知道要准备什么好。

“你不必了。”阳顶天摇头:“你跟我去的,算在我的份。”

“那不好吧。”余冬语迟疑。

“没事的。”阳顶天摇头:“程哥奚姐跟我的关系非常好,我先前说了,你跟往常一样行,剩下的交给我,现在只一件事麻烦。”

“什么事麻烦?”余冬语问。

“在准备礼物之前。”阳顶天故意犹疑了一下:“我想要亲你一口,可你太高了,我亲不到。”

余冬语扑哧一下笑了,捶他一下:“活该。”

阳顶天涎着脸:“姐,好姐姐,劳烦你躬一下腰,让我亲一下嘛。”

“休想。”余冬语更是乐得打哈哈,反而把下巴高高抬了起来,这一下,阳顶天要想亲她,真的只能亲到她下巴了。

笑了一阵,余冬语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安排了一下,这才跟阳顶天出来。

阳顶天先在路边的药店买了几瓶钙片,余冬语看得莫名其妙:“你缺钙啊?”

“有点。”阳顶天点头,看了看余冬语下巴:“我长不高,估计是缺钙,为了亲到你的嘴,我准备一天晚吃一瓶。”

余冬语差点笑趴,下巴更差点翘到天去:“那一瓶不够。”

不过看阳顶天把钙片全倒垃圾桶里,只留着瓶子,她又怪了:“你搞什么啊?”

阳顶天笑眯眯的:“作法,总要把哪些女人给镇压了。”

“哼。”余冬语便哼哼。

587 你打算拿这个做礼物

阳顶天又找了家花店,买了几十束花,问花店要了个盆子,把所有的花碾成泥,趁着余冬语和花店老板不注意,滴了口水在花泥里,随即装瓶。

“好了。”阳顶天车,给余冬语一瓶:“这一瓶给你的,剩下两瓶,一瓶给奚姐,一瓶给吴姐。”

“你打算拿这个做礼物?”余冬语拿着钙片瓶子颠来倒去的看:“吴姐又是谁?”

“向万刚老婆啊,你不知道?”

“不知道。”余冬语摇头,看一眼阳顶天,心实在是有些怪异,阳顶天不但认识程剑向万刚,跟他们的老婆还这么熟,这让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常人要巴结程剑向万刚,那倒多难啊,他倒好,跟人家老婆都熟了。

“程厅长夫人过生,你送这个?”余冬语看着钙片瓶子,有些无语,自己做的花泥,还弄个钙片瓶子来装,商标都没撕掉,这也太搞了吧,换成心眼小一点的,不当场扔了才怪。

“别小看。”阳顶天却哈哈笑:“我这礼物可难得哦,全天下独一份,有钱没处买去,对了,你可以涂一点试试。”

说着扭头在余冬语脸看:“嗯,刚才给我舔了一阵,又漂亮了,但要保鲜,还得天天涂花泥,这一瓶能管一个月吧,完了我再给你做,不过要是天天给我舔,不用花泥也行。”

“你休想。”余冬语捶他一下:“恶心死了。”

阳顶天便嘿嘿笑,看她嘴,心下叫:“还有更恶心的呢,不过到时候你一定会喜欢的。”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口。

“不许这么看着我。”余冬语却似乎看出了他的猥琐,捶他一下,心好起来,真个打开瓶子,闻一下,特别香,忍不住叫起来:“香,怎么这么香?”

“香吧。”阳顶天笑:“不止是香,好处大着呢,你涂一点知道。”

余冬语真涂了一点,立刻觉得脸凉倏倏的,皮肤也觉得马细滑了,特别特别的舒服。

“咦,好象是有点效果啊。”她忍不住叫起来,拿过小镜子,自己左看右看。

“何止是有效果,要是有痘痘,或者口腔溃疡什么的,涂一点,立刻见效。”阳顶天笑:“不过真正最有效的,还是我的口水,先前你吃了我的口水,口臭立马消失了。”

“你才有口臭。”余冬语根本不认,但阳顶天说她吃了他口水的话,她倒也不以为意。

男女到一起,只要有好感,首先是相互交换口水,互相满意了,才会交换另外的液体。

她平时为人严肃,虽身为女子,却男子更要强,惟有在阳顶天面前,不知如何,却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种女人的柔情,拿照镜子来说,她几乎从来不在下属面前照镜子,尤其是男下属,可在阳顶天面前,她照过没停。

说话间,车便到了程剑家,保姆来开门,点点看见阳顶天,立刻欢蹦着过来:“阳叔叔,你给我带花没有。”

“呀,我们点点今天真漂亮,象个小公主。”阳顶天夸赞:“小公主当然是有花的。”

他说着,打个响指,手立刻现出一枝鲜花。

余冬语眼珠子一下瞪了起来,她站在他边,一路过来,也没看到他手有什么花,这花怎么突然变出来了。

“这家伙,好多鬼。”她在心暗叫。

“好漂亮的花。”点点接过一朵花,又看着阳顶天:“还要,我每次都要三朵的。”

阳顶天呵呵笑,再打两下响指,果然又变出两朵。

余冬语一直瞪着眼晴看着,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阳顶天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要把花插起来。”点点拿了花,欢叫着找瓶子去了。

向万刚和吴心怡已经来了,正陪着奚小凤在客厅里说话,看到阳顶天带了个女人来,都有些好,阳顶天带着余冬语过去,向万刚突然咦了一声:“你不是余师姐吗?”

余冬语便微笑着打招呼:“向万刚。”

“你们认识啊。”阳顶天笑,给奚小凤和吴心怡介绍:“这位是奚姐,程哥妻子,这位是吴姐,刚子的夫人。”

又介绍余冬语:“这位是余冬语,我初来东城时,给人欺负,多亏余姐关照,所以认了她做姐姐。”

“还有人能欺负你?”吴心怡好。

“嗯。”阳顶天点头:“给我揍了。”

顿时一屋rén dà笑。

“什么事这么好笑。”程剑从厨房里出来,腰还系着围裙。

阳顶天便笑:“程哥今天做厨男。”

“这造型还可以吧。”程剑还摆了个姿势,又惹得一堆笑声。

程剑看一眼余冬语,余冬语忙站起来敬礼:“程厅长,我是西城区城西分局余冬语。”

向万刚在边插嘴:“我以前警校的学姐,老阳认的姐姐,老阳刚说了个笑话,说他初来东城时,给人欺负,然后余学姐关照他,所以认了这个姐姐。”

“你给人欺负?”程剑看着阳顶天摇头:“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向万刚拍着阳顶天肩膀,哈哈大笑,阳顶天便苦着脸笑:“这给人欺负了,还没地方说理去。”

这下程剑也笑了,看一眼还站着的余冬语,道:“坐,即然是小阳的姐姐,那是自家人,不要客气。”

“对。”奚小凤也招呼余冬语:“坐吧,不要生分,我们是把小阳当家人的。”

她说着,又亲自给余冬语倒果汁。

余冬语坐下,心一时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看一眼阳顶天,心下叫:“这个鬼,还真有些神通广大了。”

向万刚看着她道:“余师姐,你现在在城西分局啊?”

“是。”余冬语点头。

“我记得你以前好象干过一段时间刑警啊?”向万刚回忆。

“是。”余冬语又点头:“后来伤了人,转到民警了。”

“哦。”向万刚恍然大悟。

阳顶天插嘴:“余姐他们市局有些欺负人,每次她的功劳都给人抢了去,所以这一次,我直接带她来找程哥。”

向万刚眼光一亮:“有什么案子?”

588 一瓶钙片

“一个走私集团。”阳顶天道:“在余姐的辖区,但她城西分局力量有限,报到市局,没她什么事了,所以我不干,因为这个走私集团是我发现的。”

“说说。”向万刚来劲了。

“不急。”阳顶天却摇头了:“今天是奚姐生日,先给奚姐庆了生再说,对了奚姐,我给你带了礼物。”

他说着,把那钙片拿了出来。

向万刚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一瓶钙片,不是吧。”

“肯定不是。”吴心怡却他心细,道:“老阳的礼物,必有玄机。”

“我看看。”奚小凤接过瓶子,打开,一阵花香扑鼻而来,她忍不住叫起来:“好香,这是什么?”

“鲜花做的花泥,可以护肤。”阳顶天介绍:“奚姐你涂一点试试。”

“好香哦,一定不错。”奚小凤又闻了一下,沁人心脾的感觉,道:“我试试。”

她手指勾了一点,在脸打开。

阳顶天道:“眼角两边多涂一点点,按摩一分钟。”

奚小凤余冬语大一岁,三十三了,虽然保养得当,但眼角还是有了细细的鱼尾纹。

她依言用两个指头按着眼角,细细的揉了一分钟左右,拿开,吴心怡一直盯着她看呢,顿时叫起来:“鱼尾纹消失了,奚姐,你的鱼尾纹消失了。”

“真的吗?”奚小凤又惊又喜,她平时最烦恼的是这个鱼尾纹,每天早都要按摩的,但鱼尾纹看着细,却顽固无,再怎么按怎么揉,始终不肯消失。

难道涂了阳顶天的花泥,消失了?

她立刻拿出镜子来照,然后自己也叫起来:“真的没有了。”

她还有些难以置信,看着阳顶天:“小阳,你这花泥,真的有这功效。”

“是的。”阳顶天点头:“这是我送给奚姐你的礼物,以后每月一瓶,祝奚姐年年有今日,月月有今朝,哪怕到八十岁,也是今天这个样子,永不变老。”

“真的,太谢谢你了。”奚小凤激动难奈,女人啊,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容貌,阳顶天这话,等于是说,可以让她永远不老啊,她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叫道:“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我知道老阳的礼物不会是一瓶钙片。”吴心怡瞪一眼向万刚,叫道:“老阳,我生日也快到了,我也要。”

“吴姐你也有的。”

阳顶天又拿出一瓶。

“呀。”吴心怡这下喜疯了,慌忙接过来,打开先闻了一下,然后勾一点涂在脸,她才二十七,花容月貌正当年,但眼角也有极细微的鱼尾纹了。

她学奚小凤,涂了花泥,两个指头按摩一分钟,然后拿了小镜子照,只见眼角平滑如镜,细腻白净,跟十八岁时差不多。

“果然没有了,老阳,我爱死你了。”她尖叫着,道:“老阳,我要亲你一下。”

说着,对向万刚竖掌:“你闭眼晴。”

“不是吧。”向万刚夸张的瞪眼。

“哼。”吴心怡根本不理他,真个跑到阳顶天面前,在阳顶天脸亲了一下。

“噢。”向万刚双手捂脸。

他神情夸张,惹得奚小凤哈哈笑,余冬语也跟着笑,心下却惊讶无。

吴心怡不是小姑娘,不可能得一瓶护肤品会亲一个男人,她之所以这么做,只说明一件事,阳顶天跟他们夫妻已经熟到了一个程度,几乎是无所顾忌了。

吴心怡根本不看向万刚,一脸娇嗲的看着阳顶天:“我到八十岁也要这个样子。”

“八十?我算下哈。”阳顶天数着手指头:“那还得七十年啊,这可太亏了吧,要不亲回来。”

“不可以。”吴心怡断然拒绝,又嘟嘴:“哪有七十年,我今年二十七,五十年够了。”

“二十七。”阳顶天眼晴瞪得象蛤蟆:“我怎么看你顶多十七岁啊。”

“嗯哼,这话我爱听。”吴心怡娇哼。

“我也爱听。”向万刚得意。

“没你什么事。”吴心怡白他一眼,奚小凤和余冬语咯咯笑。

“什么事这么高兴?”

程剑又给笑声勾出来了。

“老公你过来。”

奚小凤把程剑叫过来,拿指头沟了一点花泥。

“干嘛呀?”程剑莫名其妙:“我可不打粉。”

“哼哼。”吴心怡在一边哼哼:“这粉可难得,要不是你是奚姐的亲亲老公,想打也没有。”

奚小凤便笑,先把花泥在程剑脸打开,再重点按摩眼角。

程剑这种男人,眼角鱼尾纹自然是较重的,按了一分钟松开,还有,但不细看,基本看不出来了。

吴心怡也跟在旁边看,尖叫起来:“对男人也有效,哇,老阳,你这花泥太神了。”

程剑莫名其妙,也拿过镜子照了一下,也觉得神:“一分钟可以消掉鱼尾纹,这是什么护肤品,这么厉害。”

“这是老阳送的,有钱没去买。”吴心怡哼哼:“而且老阳答应了,以后每个月送奚姐一瓶呢,保奚姐到八十岁,还是今天的样子。”

“真的?”这下程剑也惊到了:“天山童姥啊,不过到时我悲剧了,跟小凤出去,别人肯定会问,老程,这是你孙女啊,长得可漂亮。”

“去。”奚小凤捶他一下,惹来一阵笑声。

这时点点跑下来了,娇声道:“妈妈,我也要打香香。”

奚小凤先问阳顶天:“小阳,点点可以打不?”

“没必要。”阳顶天摇头:“人在生长期,最好一切让他自然生长,皮肤也一样,当然,打一点也没关系。”

“嗯,我要嘛。”点点扭着小身子不干了:“好香的。”

“好好好,给我们点点也打一点。”奚小凤拗不过,也给她打了一点,点点便美美的:“好香好香。”

向万刚在边叫:“好香好香,我也要打。”

吴心怡翻他一个大白眼:“你个糙男人打什么打?”

“没人权啊。”向万刚哀叫翻倒,惹来一片笑声。

余冬语也在笑,而心则是惊讶无,同时又暗暗点头:“是了,他有这个本事,自然能结识人。”

589 你有几分把握

说说笑笑间,程剑的菜也弄好了,开席,喝酒,吃饭,酒桌也没说案子的事,一直到吃完了,点点要午睡,奚小凤和吴心怡带着点点楼去了,才说了案子的事。

程剑看阳顶天:“你有几分把握。”

“他们的老底都在我手里。”阳顶天信心十足:“即便有变,今夜没来油,以后也会来,来了我知道。”

程剑当即点头,看着余冬语道:“小余,以你城西分局为主,省厅协助你,把这个走私团伙一打尽。”

“是。”余冬语心激动,道:“市局那边---。”

“临行动前五分钟,我通知他们。”程剑毫不犹豫的挥手。

“对。”向万刚叫道:“从江到岸,再到加油站,这里面有一根巨大的利益链条,要说市局里没内鬼,鬼都不信,我的看法,完事了再通知他们,抓住了马审,肯定能审出一堆神神鬼鬼。”

程剑想了一下,摇头。

东城是省城,东城公安局长还兼着副市长,级别程剑其实还高半级,这是头痛的地方,要是地级市,那好说了,抓人带走审完再说,东城不行。

余冬语当然也能理解,但即便如此,也仍然让她激动无,省厅直接协助她的城西分局,这意味着什么,谁都知道啊。

她性子倔,容易得罪人,又不会拍马屁送礼,哪怕是违心的话,她也说不出来,所以市局领导没一个喜欢她的,有事让她冲前面,有功却先分给别人,所以虽然拼命,却一直升不去。

但现在她突然从省厅牵根线下来,所有人都要想一想了,城西分局的级别一直压着,这个案子之后,应该不会压了,而余冬语这个老科级,也该升副处了。

当警察,抓坏人,惩恶扬善,这是余冬语从小的理想,但辛苦工作得不到回报,她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到两点半,商议好了,余冬语跟阳顶天回来,余冬语坐的阳顶天的车,到分局门口,阳顶天道:“我去盯着他们,随时给你电话。”

“你要小心。”

余冬语眼透着担心。

“没事。”

阳顶天却不当回事。

余冬语咬咬嘴唇,突然俯过身子,手勾着阳顶天脖子,吻在他唇。

这倒有些出乎阳顶天意料之外,愣了一下,随即也搂着了余冬语纤腰。

深深一吻,唇分,余冬语俏脸娇红,红唇微喘,道:“要小心。”

“嗯。”阳顶天这下点头了:“我会小心的,放心好了。”

余冬语这才放心的开门下车,阳顶天随即驱车往江边来。

到江边公园,下车,他头顶一直有蜂跟着,他先前叫跟着杨威的蜂虽然只有十几只,但下了令,蜂窝里的蜂全出动了,几千万的蜂,形成了蜂,所以阳顶天极有把握。

通过头顶的蜂,他知道杨威过了江,他也跟着过江,有蜂引路,一个小时左右,他找到了杨威,然后也看到了宫运前。

宫运前有杨威等一共有十多个人,在江边一幢房子里打牌看电视,估计是等着晚出动。

阳顶天先给余冬语打电话:“姐,我找到他们了,他们现在在打牌,应该晚会动。”

“好。”余冬语答应一声,再又叮嘱他:“要小心,不要眼得太近,万一有什么不对,立刻给我打电话。”

“姐,我突然发现你好罗嗦的。”阳顶天笑。

那边静了一下,余冬语道:“你纯心气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阳顶天慌忙道歉:“是我不对,我一定牢记党的教导,好好学习,天天向。”

余冬语咯一下笑出声来:“油嘴。”

阳顶天怪叫:“你怎么知道我嘴油,哦,对了,先前我们才亲了个嘴儿。”

“呸。”余冬语羞到了,呸一声:“不跟你说了。”

阳顶天哈哈笑。

暗里挥一下拳头:“这次完事,一定要找个机会,把余姐给吃掉。”

又哼了一声:“还嫌我个子矮,哼哼,矮有矮的好处,可以顺嘴吃到好东西呢。”

想到余冬语那丰满的胸部,一时间口舌生津。

阳顶天借着蜂眼盯着宫运前一伙人,一直盯到晚,宫运前他们都没有任何动作,始终在打牌,这些家伙,吃饭的时候都轮流。

阳顶天自己找个地方解决了晚餐,到八点左右,余冬语打电话来了:“你现在在哪里,他们行动了没有?”

“我在江边。”阳顶天道:“他们一直在打牌,但十多个人没有散开,显然是在等消息。”

“好,你继续盯着,有情况立刻通知我。”

“yis。”

阳顶天学着港剧里的腔板,惹得余冬语又笑了两声。

“姐,你笑起来真好听。”阳顶天赞:“我肯定,你叫(和)床绝对更好听。”

“呸。”余冬语羞呸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随即挂了电话。

虽然是一声呸,但阳顶天能听出来,她不生气,而且,隐隐的有几分荡意,心下暗喜。

到晚间十点左右,宫运前接到电话,一声招呼,立即收拾了摊子,十多个人,坐两辆卡车,怪的是,他们没往江这边来,而是往近江那边开。

阳顶天车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宫运前他们开到西湾一个院子里,好象是个挖沙公司,外面有院墙,他们进去,人眼给墙隔断了看不到,但阳顶天借蜂眼可以看到,院墙里面有一个仓库,宫运前他们从仓库里开出来十辆大货车。

这些大货车,显然是杨威所说的,那些改装过的油车了,盖子下面,不是车厢,而是巨大的油柜子,一柜可以装二十吨。

阳顶天数了一下,一共是十辆油柜车,跟杨威说的是一样的,也是说,他们一趟,可以装二百吨油。

现在东城的油价,一吨八千多,也是说,宫运前这个运输队一趟,可以拉近两百万的油,阳顶天不知他们一吨赚多少,但有一点,一吨油,别的不说,光消费税得两千多,赚这消费税,都是四分之一的利润。

590 他们出动了

“光赚消费税,一趟也得赚三四十万啊。 ”阳顶天随便一算,不由得暗暗咋舌。

宫运前车队开出,前面还有一辆真正的货车开道,最后面是宫运前的小车,他们并没有过江,而是沿江开过去,阳顶天立刻通知余冬语:“他们出动了,但没有过江,可能在江这边接油。”

“收到,我们立刻出动。”

余冬语语气透着兴奋:“你继续跟着,要小心。”

阳顶天车远远跟在宫运前车队后面,一直跟了大半个小时,宫运前车队往下一拐,直接到了江边,随即靠江停了下来。

宫运前打了电话,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一艘船开过来,那船大约有一千多吨,船下来一条小船,拖着一根软管。

他们都是熟的,到车队前面,打了招呼,软管随即chā jin一辆油柜车的屁股后面,那边船往里注油。

“这跟油站加油差不多啊,这么大一根管子,加满一车油,撑死也十来分钟吧,难怪不好查。”阳顶天暗赞走私集团的精明。

没多会,他接到余冬语电话:“阳顶天,我们快到了,他们开始了吗。”

“已经开始了。”

阳顶天下了车,点了支烟,远远的看着。

过了几分钟,几辆警车开过来,其有一车武警。

阳顶天招了招手,前面一辆车停住,余冬语下车,她全副武装,拿着微冲,身还套了防弹背心。

“在哪里?”余冬语下车问。

“那边有个口子,拐下去,三百米到江边,正在注油。”

阳顶天对余冬语的装扮有些无语,显然她是要带头冲,但阳顶天也知道阻止不了。

“好。”余冬语立刻拿起手机下令:“在前面江边,行动。”

她说着对阳顶天道:“你在这里,不要过去了。”

说着了车。

阳顶天本来想跟着她,后来一想,算了。

不过他头顶以及宫运前他们头顶,已经聚集了一窝蜂,至少有万只,在百米高空盘旋着呢。

这种蜂毒性很弱,但成了团,也是有一定威力的。

阳顶天借蜂眼跟着余冬语,万一有事,他可以指挥蜂群助力。

这次的行动,程剑亲自布暑,动用的警力极为强大,余冬语等人到前面马路停下分开,并没有冲下去,似乎在等什么。

“难道还有水警?”阳顶天并不知道程剑的布暑,心生疑,想想也有可能,余冬语他们在岸,宫运前车队跑不了,但江那艘走私船他们却没办法。

没等多久,江面突然亮起几道光束,几艘稽私艇冲过来。

油贩子顿时慌了,阳顶天没去管水下,只看着岸。

杨威等大货司机乱作一动,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宫运前却是垂死挣扎,猛地往车里一钻,小车立刻发动,而且他极为狡猾,没有沿原路往马路冲,反而沿着江岸往东头去。

可惜余冬语早布置好了,成三面包围,这时各种警车都打开车灯,余冬语严厉的声音在电喇叭响起:“所有人蹲下,手抱头,反抗者死。”

宫运前冲出一段,看到前面的车灯,慌不择路,一下撞在一块大石头,熄火了,他跳出车子,竟然想借着江岸复杂的地形逃跑。

真正作死的是,他手居然有枪,武警堵来,喝令不许动,他竟然冲着响声处开了一枪。

这下好,捅动马蜂窝,达达达,一串chong fēng qiāng响,宫运前在灯光下扭起了霹雳舞,刹时间死得不能再死。

阳顶天借蜂眼看得清楚,暗暗摇头。

他参与这件事,起于龙杰强女干宫运前老婆,而他先前答应来杀了宫运前,是为了任晚莲的安全,但即然宫运前还是走私犯,警方插了手,那么,把宫运前抓进局子里,关个十年八年的,也是可以的,阳顶天并不一定要杀了宫运前。

可宫运前自己作死,那没有办法了,阳顶天叹息一声,也没再放在心。

杨威等人只是从犯,宫运前这个头子都死了,其他人更不敢反抗,乖乖犯。

水的走私船也同样给水警稽获。

大功告成,阳顶天也没再留下,他留下没必要啊,余冬语有得忙呢,走私船和宫运前的运油队,只是链条的一环,那些卖油的,以及包屁的,还有一长串呢,为免走漏风声,肯定还要连夜审,连夜抓人。

阳顶天趁个空档,拨打余冬语手机:“姐,我先走了。”

“好。”

余冬语声音清脆,显然心情很好:“我忙过这一段,联系你。”

“行。”阳顶天答应一声,挂了机,开车先行离开。

回到自己租屋,半夜了,想想美国这会儿是白天,拨打了任晚莲电话。

没多会儿任晚莲接通了,惊喜的道:“大阳,你这会儿还没睡啊?”

“没呢。”阳顶天笑了一下,道:“任姐,告诉你个消息,一个小时前,宫运前被乱枪打死了。”

“真的?”任晚莲喜叫:“谢谢你。”

“不是我打死的。”阳顶天并不想揽这功劳:“宫运前是个油品走私集团的头目,警方查到了,他还想跑,而且他还敢开枪,当场给打死了。”

“这样啊。”任晚莲哦了一声:“不过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不愧是管稽私的女官员,脑子果然清楚,一下抓住了漏洞。

阳顶天本不想揽功,但任晚莲看出了这一点,只好笑笑,道:“他们的走私集团,是我举报的。”

“呀,那你要小心啊。”

任晚莲呀了一声。

“没事,你放心好了。”阳顶天安慰她:“我只是举报,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他们不知道我的,而且宫运前也死了,下面的小喽罗也都给抓了,根本不可能对我有影响。”

“那好。”任晚莲吁了口气,却又问:“大阳,你是不是认识警方的人啊。”

“认识几个。”阳顶天没有撒谎:“西城区城西分局的局长是我表姐,另还认识几个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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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1 那我就放心了

“难怪。 ”任晚莲笑得甜:“你在警方有关系,那我放心了。”

其实她早知道阳顶天跟警方有关系,因为舍利塔的事,阳顶天得了一万块奖金,那个也是扣了税的,任晚莲查过他,当然查到了,只是先前没想到,今夜他一说举报,而且马干掉了宫运前,任晚莲猜到了,所以故意这么问。

如果阳顶天撒谎,任晚莲心里会有疙瘩,阳顶天不撒谎,什么都不瞒她,只是事前不说而已,她觉得,自己的这个小情人有城府,不浮夸,却又有真本事,反而更喜欢他了,因此声音都透着甜意。

“我还要过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回来,要把杰宝的学校弄好,回来我好好谢谢你。”

“怎么谢?”阳顶天笑。

任晚莲咯呼的笑得娇柔:“你想要怎么样都行。”

阳顶天心一动,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和)庭花。”

任晚莲一连串的娇笑,娇嗔一声:“坏人。”

竟然是没有拒绝,而且语气带着荡意,有同意的意思。

阳顶天本来只是试一下,没想到任晚莲真会答应,刹时间小腹发热,只恨不得身生双翅,直接飞过太平洋去。

第二天,武痴跟他说:“老阳,明天我跟小红去他哥家,你一起去。”

“见家长了啊,好事啊。”阳顶天乐,摇头:“不过我去干嘛啊,你相亲,可不是我相亲。”

“我说你是媒人的。”武痴有些愁眉苦脸:“那边可能有要求,到时有你这个媒人,好说话。”

“媒人?”阳顶天一听乐了,他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想过要做媒人这种事情呢,立刻答应下来:“行。”

第二天午,阳顶天换了一身衣服,其实也是件格子短袖,只是看起来t恤正规一点,下面还是条牛仔裤。

武痴这天则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而且是长袖的,武倩还纠结:“要不要打领带。”

看武痴苦着脸的样子,阳顶天估计,武倩真要拿条领带来,武痴会拿了直接去吊,只好笑着劝:“没必要了,又不是结婚,不必闹得那么正式。”

武倩这才算罢手,又叮嘱阳顶天:“老阳,你做媒人,帮我拿个稳主意,小红我是喜欢的,能答应的,都答应下来,实在不行的,也慢慢谈。”

阳顶天能感受到她对武痴这门亲事的关心,点头答应下来:“我知道了,武姐你放心。”

小红先回去了,武倩先备了礼,阳顶天开车,两个过去。

小红大名谢小红,哥哥谢红专,嫂嫂也姓谢,一个地方的,叫谢可可。

他们在南山区租了房子,两室一厅,但谢小红平时并不在家里住,武痴说,他们曾经起过争执,小红的哥哥想小红住家里,但谢可可却要小红出房租生活费,小红哥哥觉得没这道理,跟谢可可吵起来了。

小红觉得这样对哥哥不好,一直住外面,专找那种提供食宿的工打,到武倩店里,因为喜欢武痴,所以住武倩家,先是武痴住店里,后来两人滚到了一起,宿性两个人都住店里了。

阳顶天听武痴说了这事,觉得,小红嫂子谢可可应该是那种较刻薄小气的女人,这个媒人只怕不好当。

不过事关兄弟的幸福,加有武倩的叮嘱,然后小红人也不错,秀秀气气,虽然平时不声不响的,但做事勤快乖巧,阳顶天觉得蛮顺眼。

所以阳顶天下定决心,这个媒人一定要当好。

到小红家,她哥嫂已经在等着了。

她哥哥三十出头的年纪,等个头,手脚粗大,看着较老实。

她嫂子谢可可却是个漂亮人物,相武倩也不差,三十不到,瓜子脸,身挂金戴银的,长得也不错,嘴巴子尤其灵活。

阳顶天心古怪:“这还真是了怪了,这女人明明是个风流人物啊,怎么会嫁给小红她哥呢?”

不过反过来一想,武倩也不差啊,可还不嫁给了高祖泽,也想开了。

不出阳顶天所料,小红的哥哥是个不吭气的,谢可可却提条件了,对阳顶天道:“小阳兄弟啊,你即然是媒人,我直说,我们小红呢,人长得漂亮,也乖巧,做事也理手,不说百里挑一千里挑一,但相别人家的妹子,至少差不到哪里去。”

阳顶天点头,这话绝对没有错,虽然有些自卖自夸,但这样的夸,阳顶天得认。

夸只是表面啊,关健是后面的。

后面的随即来了,谢可可道:“即然小红喜欢小武,我们做哥嫂的,也不会反对,但即然做为哥嫂,她爸妈又不在这里,我们要替她拿个主意。”

“当然是这样,长兄如父嘛。”

阳顶天笑着点头,拿着腔调,他说话素来不着调,但这是做媒人啊,必须得斟酌着字句,不能乱说。

“有什么要求,你们即管提,小红是个好姑娘,我们绝不会亏待了她。”

“有你这话好。”谢可可道:“我们的要求不高。”

谢可可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着阳顶天:“我问过小武,他家里只有一幢老房子,乡下不说,还烂得不能住人,他姐夫家倒是说有一幢新房子,可那是他姐夫家,所以,我们只提一个最基本要求,小武要给小红一个家,她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即不是二婚也不是寡妇,可不能在租屋里结婚。”

听到这话,阳顶天笑容僵在了脸。

谢可可的意思非常清楚,要武痴买房。

这要求过份吗?实话实说,不过份,尤其是武痴老家还没房子的情况下。

可买房哪那么容易,阳顶天今天,揣着个桃花眼,说起来副厅都睡过两个了,也勉强能在东城买套房,还不能买大了。

“结婚要有个家,这是应该的。”

眼见谢可可眼鼓鼓的盯着自己,阳顶天只好僵笑着点头,又斟酌着词句道:“不过他们户口在老家,那边买房的话,更方便一点。”

592 不过份吧

“也可以。 ”谢可可倒是一口答应下来:“小武他们老家平岗市,我查了一下,房价大约是三千五到四千左右,大了不说,至少三室一厅吧,要是生了孩子,小红她妈得去打招呼啊,平时亲戚走动也要个地方住,你说是不是,这么算下来,三室一厅大约一百个平方,也是四十万左右,加装修,五十万的样子。”

这算法不掺半点水份,确实要这个数,阳顶天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所以了。”谢可可道:“你是媒人,我也直说了,小武要娶小红,回去买套房,写双方的名字,那立刻领证,然后,给一万八千八的彩礼,我们这边回全套家电八床被子,小阳兄弟你说,我们这要求,不过份吧。”

阳顶天笑容象给502胶水胶在了脸。

说起来,还真不过份,可武痴哪来的五十万买房啊,开店的四十万,还是阳顶天帮着贷的呢,这几个月赚了点,都还远不够还贷款的。

阳顶天只好把笑脸再堆厚一点,点着头:“结婚要有个家,这是正理,不过呢,他们现在才来东城开店,这两个月生意相当不错,现在每天的流水,少也有七八千,多的时候能有一万多,纯利能有三千多,一个月少也七八万。”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先帮武痴吹吹,不过看了一下谢可可脸的神色,效果好象一般。

一般也要吹。

他继续往下吹:“我帮他们算了一下,一年下来,最少最少,八十万不成问题,要是照这两个月的势头发展下去,一百万也有可能,还了贷款,还能有五六十万拿手里。”

谢可可还是不动神色。

其实阳顶天知道,谢可可这么厉害的人,武倩店里大约多少收入,她肯定找小红问过了,这也是她同意小红嫁武痴的原因吧,武痴真要是个打工的,一个月拿三五千块,她绝对不会同意。

阳顶天继续:“年轻人,以事业为主,小武也是有心努力的,我跟他聊过,好好做,店子开三年,都不要回去,直接在东城说不定都可以买房。”

他这是往大里吹了,可惜,谢可可是什么人啊,听他说到这里,淡淡的笑了一声:“那店子主要是她姐的吧,难道都给他,那可只是他姐,不是他娘。”

这话差点没把阳顶天咽死。

然而还不能说谢可可这话错,一般的姐弟,这帐是一定要算清楚的,当时贷款也是武倩和高祖泽的名,可没武痴什么事,只不过他们家武倩当家,高祖泽没多少地位。

但说店里赚的钱都给武痴买房子,那也是绝对不行的,能分一半,都是亲姐,说起来,分三分之一,没人能说亏待了武痴。

“那个,当然。”阳顶天只能僵笑着点头,尼码,他这一辈子,从来没这么说过话:“不过,他们店子生意好,可以一直开下去嘛,再说了,小武也可以跟小红一起另开一家嘛。”

“那得多少年,我们家小红一直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小武?要是换了你是她哥,你会同意吗?”谢可可直问到阳顶天脸:“我们小红一个黄花闺女,这么跟着他混,别人怎么说,再说了,万一要是玩几年,不要了呢,你要小红怎么做人?”

阳顶天无话可答,到这一刻,他彻底明白了,无论他怎么拿腔拿板字斟句酌,他绝对说不过谢可可。

真要有底气,拿五十万甩出来买套房,一切好说,否则凭他这张嘴,还是省省吧,休想在谢可可面前占得到便宜。

下午回来,把谢可可的要求跟武倩说了。

高祖泽也在,今天周四,但他每个月有一天的轮休,一面切着菜,一面听着呢,听到买房子才结婚,他叫了一嗓子:“唷伙,五十万买房子。”

武倩瞪眼:“你嚎什么?”

高祖泽不吱声了,头埋下去,刀子切得钉铛响。

先前谢可可跟阳顶天聊,武痴这个当事人是避开的,这会儿听阳顶天说了才知道谢可可的条件,顿时红了眼晴:“这老婆我不讨了。”

“放屁。”武倩一巴掌拍在桌子,拍得太重,手提起来发抖。

阳顶天叹口气,道:“举着手别动。”

双手一合,虚空把武倩手掌夹在两掌,相隔二十厘米,一发功,刹时武倩不痛了。

手不痛没用,头痛呢,武倩想了半天,对阳顶天道:“老阳,你明天跟小红她嫂子去谈谈,先订婚行不行?我们可以多给点彩礼。”

“好。”阳顶天只能答应。

时间还早,五点不到,武痴提了桶子出去摸田螺,这是钱呢,摸到的是钱,哪怕讨不到老婆,这田螺还是要摸的。

阳顶天当然跟着去。

摸着田螺,途歇气,摸了烟出来抽,阳顶天道:“老二,我还有点钱,借给你要不要?”

“不要。”武痴断然拒绝。

“为毛啊。”阳顶天叫。

“不要是不要。”武痴闷声闷气。

阳顶天叹气,他知道武痴不会要,这世有些人,只怕钱不能到手,但有些人,是绝不会占人便宜的,如果万儿八千,也无所谓,几十万啊,这样的便宜,武痴是绝不会占的。

第二天武痴要班了,叉车组一个月二十八天半,昨天是休了一天,还有一天半,但不休也有加班费,帮人顶班也有钱。

所以,能班,武痴是一定要班的。

阳顶天自由,午给谢可可打了电话,谢可可说她午回家,请阳顶天午去喝酒。

阳顶天其实不想喝她的酒,他活了二十多年,还做媒人这一回说话特难受。

可这酒不喝也得喝。

为了兄弟,没得办法。

午过去,谢红专在家,居然也是他下厨,炒了几个菜,阳顶天捏着腔调,绕着弯子,把武倩的意思说了。

谢可可眼晴眨巴一下,立马回应了:“先订婚也可以,订金十万八千八,要写书,两年后买房结婚,房子至少在平岗市内,不得小于一百个平方,如果两年做不到,订金不退,另外,不要说我们贪彩礼,结婚的时候,我们赔嫁一台小车。”

593 厉害人物

阳顶天再次愣在了那里。

前面听到要十万八千八,还要订书,他真有些火了,可听到后面,他又傻了。

人家不是要你的钱,结婚赔嫁小车,再差也得几万吧,说白了,还是基本的一条:买房结婚。

这没错啊。

阳顶天真不知道怎么说了,晕头晕脑回来,跟武倩说了,武倩应了一句:“她这嫂子是个厉害人物。”

到底怎么样,她也没说,下午武痴回来,阳顶天一说,武痴当时叫起来:“我不娶老婆了,当和尚去。”

“你敢。”武倩操起桌子的计算器扔过去。

武痴即没躲也没接,砸肩膀,也不在乎,赌着气叫:“你要出彩礼,我跑少林寺去。”

武倩这下真急了,扑过去在他胸口背狠捶了几下,武痴不躲不闪,阳顶天只好拉开。

高祖泽也回来了,在一边看着,好一会儿,才慢悠悠说了一句:“要是两年买不起房呢。”

“要是老娘买得起呢?”武倩红了眼珠子,高祖泽头一缩,不吱声了。

阳顶天叹气。

这才最底层的生态啊,其实他何尝不是如此,他来东城,还不是给梅悠雪的mā bi的。

武倩一时没做决定,估计有得吵,阳顶天到底是外人,不好掺杂在里面,也不问。

第二天是周六,阳顶天起床了也没事,随便打把游戏,手机突然响了,哈多打来的:“阳,你那个巫术,哦,不对,是气功,能给人治病,那能给马治病不?”

“马?”阳顶天好:“你养了马吗?”

阳顶天以前以为只香港才养马跑马赌马,后来知道了,国内也有,东城都有,只是好,难道哈多也养了一匹。

“是。”哈多叫道:“我养了一匹,可要赛了,腿却踢伤了,你的气功能治不?”

“我要看看才行。”

“那你快过来看看。”

哈多说了地址,在东山这边,阳顶天开车过去,一个镇子后头,两山之间,好大一块空地,建了个赛马场。

阳顶天找到哈多,哈多一脸焦急的道:“阳,快来看看我的赤兔。”

“赤兔?敢情你是吕布啊。”

阳顶天听了好笑,跟哈多到一处马棚前,看到一匹红毛,有两个人在忙着,可能是兽医和骑手之类,边还有一个人,好象是工作人员。

阳顶天灵力一扫知道,那马腿受了伤,并不很重,但说要参加赛跑,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这条腿。”哈多指给阳顶天看。

“我知道。”阳顶天点点头,也装模作样过去看了一眼。

“怎么样,你的气功能不能治,马要参加赛,要是不能跑,那太悲剧了。”

哈多一脸焦急。

他说的是,那兽医和骑手几个都是国人,听他说到气功,都一脸古怪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明白,这是气功骗子太多了,那兽医和骑手几个也当他是骗子呢。

阳顶天懒得理他们,点点头,道:“我试试看吧。”

轻轻摸了摸马脖子:“哥们,不要动,我马给你治好,很快不痛了。”

那红马看到他有些不安,桃花眼的妖异气息,人感觉不到,马却可以,听到他的话,果然安静下来。

红毛受伤的左腿虚提着,不敢落地,阳顶天在它身前蹲下来,捏一个剑指,对准红马的腿关节发气。

那兽医是个壮实的年人,应该是个直性子,看到阳顶天这个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对哈多道:“哈多先生,请你相信医学。”

哈多也是个趣人,点头:“我相信医学啊。”

“可是。”兽医指着阳顶天。

“哦,他这是气功,气功你不知道吗,好神的,跟远古的巫术差不多。”

这不是越描越黑吗?兽医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哈多先生,如果你相信他,那你的马,我不管了。”

“不要你管。”

哈多还没回应,阳顶天先回嘴了。

兽医对哈多还能忍着怒气,对阳顶天可完全不客气了,立刻怒喝道:“你这种骗术,只能骗外国人,难道还想骗我这国人吗?你们那些练太极的,早臭大街了,象那个马保国,除了打110,还会啥?”

阳顶天几乎想捂脸。

“我不练太极。”阳顶天也无意为太极正名,收回手,松了红马的缰绳,道:“跑一圈。”

他这一喝,红毛居然真的跑了出去,而且越跑越快,仿佛完全没受伤一样。

这下那兽医和骑手全都傻眼了,旁边那工作人员也一样。

哈多则是兴奋得叫起来,用力拍着阳顶天的肩膀:“阳,我知道你行的,康雪也一直说你厉害,说你是人,说我的八字跟你最合了,她专门找人看过,说我的事业要更进一步,要找一个贵人,而你是我的贵人。”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阳顶天马想明白了,康雪一是感激他,二是忌惮他,所以拼命在哈多面前说他的好话,估计还借了街头那些八字先生的嘴,而哈多这人耳朵根子软,还真信了她的枕头风。

阳顶天只能笑笑,对哈多道:“总经理,你骑一圈试试。”

嘴吹一声口哨,那红马立刻跑了回来,到阳顶天面前,打着响鼻,脑袋还在他胸前擦来擦去,极为亲热。

马腿瞬间好,兽医惊呆,而红马一下子跟阳顶天如此亲热,那骑手又傻眼了。

两人四只眼晴全看着阳顶天,心都是一个词:妖异。

阳顶天是不会在乎他们的看法的,看着哈多兴匆匆的马,跑了一圈,又跑回来,问道:“怎么样?”

“我觉得行。”哈多兴奋的道:“平时还要快一点。”

他说着跳下马,那兽医终究忍不住,躬身去看马腿,又捏又摸的。

“怎么样?”哈多问。

兽医摇摇头。

哈多急了:“还有问题吗?”

“不是。”兽医又摇头,看一眼阳顶天:“我必须承认,现在确实没事了,真是怪。”

他这话让哈多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了,你们国的气功,很神的,我们法国古老的巫术还要神,现在你信了吧。”

594 请签个字

兽医一张脸红了黑,黑了红,想要不信吧,事实摆在眼前,想要信吧,太极那一帮骗子前段时间才闹了一出大的呢,马保国的妖妖灵,几乎成了全世界的笑话。

那骑手也差不多。

阳顶天能理解他们的心理,暗暗好笑。

其实不是太极不行,是现在那帮子练太极的不行而已。

如医,不是医不行,只是很多学医的不行而已。

这时又一个工作人员的过来,对哈多道:“哈多先生,你还要参赛吗?”

“当然。”哈多立刻点头。

“好的,请签个字。”

那工作人员递给哈多一张表,哈多签了字。

“赛一个小时后开始,请你做好准备。”工作人员接过表,走了。

哈多对那兽医道:“谢谢你,没事了。”

那兽医离开,他扯着阳顶天道:“阳,你说我能不能赢。”

“这个我不知道。”阳顶天摊手:“你的赤兔赛是没问题了,但它能不能赢,要看它能不能跑过别的马。”

“那个---。”

哈多抓头,看一眼边的骑手,道:“你先去休息一下呆会我叫你。”

看那骑手走开,不过那工作人员还在,哈多扯着阳顶天胳膊到一边,道:“阳,你能不能用你的巫术帮我一下。”

“啊?”阳顶天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哈多解释:“这次来的赌客都很有实力,我想下重注。”

果然是赌马,而且可能是私下赌赛,在国内,公开赌马是不允许的,但有钱人,私下聚一起要赌,国家也没法监管,这些人赌赛,资金往往都是在国外交割,有专门这样的公司代理操盘的,国家完全管不了。

“这个。”阳顶天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

要让哈多的马赢,当然是很容易,只要一开赛,阳顶天可以让其它的马慢跑一点,他下了令,没有马敢不遵从的。

可这有些妖异了,气功是公开化的,虽然骗子居多,但至少大家都知道,不会觉得妖异,可如果他帮哈多赢了赛,那太妖异了,知道的人,一定会怀疑。

桃花眼的事,他一直保密得很好,除了在庞七七面前露了一点,其他任何人,包括越芊芊都不知道。

他并不想暴露。

尤其是为哈多暴露,他更加不愿意,凭什么啊,这老外也没给他什么好处,即便让他做了综联处处长,那最初还是孟香的提议,而且他一个综联处处长,抵了一个翻译团,说起来,亏的是他呢。

哈多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道:“阳,孟香一直说要我重用你,康雪则说你是我的贵人,这样,你帮我这一次忙,我让你做广告部经理。”

“广告部经理?”阳顶天讶叫。

“对。”哈多点头:“总公司已经定下来了,明年国市场的广告投入是三个亿,本来广告部是我兼管的,我想把它分出来,由你来当经理,一切广告投入,你说了算,怎么样?”

阳顶天看着哈多,一时间惊到了。

东兴这些年发展不错,今年的利润,大约能有两亿左右,而且现在主要是做市场,做规模,赚不赚钱,并不在总公司的考虑之内,所以广告费甚至还多于利润。

很多名牌,前期都是这么做出来的。

远的不说,只说现在最火的共亨单车,一直是在砸钱,京东也差不多,而前不久的快滴与滴滴,光红包是亿的发。

做一个品牌不容易,占领市场,更不容易。

不过阳顶天不管那些,他想的是三个亿的广告费,那可是个天数字,而且这是投入,是投钱啊,这世,有花钱更爽的事吗?

而且并不仅仅是爽,这是可以赚钱的,是可以拿回扣的,任何广告公司,要从阳顶天手里拿东兴的广告费,必须得给阳顶天回扣。

如段宏伟,任何配件商要从段宏伟手里拿单子,要给他回扣,哪怕是阳顶天,口口声声叫着兄弟呢,一张单子也给了六十万。

东兴三个亿的广告费,哪怕是一个点,都是三百万的回扣,对普通人来说,那是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啊。

这种投钱的事,一般都是死死的抓在总经理手里的,现在哈多居然为了赢一场赛马,要把这个权力放给阳顶天。

这也太夸张了吧,虽然早知道哈多性子轻浮,可三个亿这么放给他,也太轻浮了吧。

阳顶天实在有些不相信,懵着头看着哈多,哈多则是眼巴巴的看着他,道:“怎么样?”

阳顶天忍不住了,道:“你这次下的赌注有多大啊?”

“一百万欧元。”

哈多还真是什么都说:“如果赢了,能有一千万欧元。”

“我靠。”

阳顶天忍不住在心底靠了一句。

一千万欧元,相当于人民币差不多一个亿了,而赢的钱,是哈多私人的,广告费,却是公家的。

为了私人一个亿,把公家的三个亿广告费投入权让出来,这下阳顶天有些信了,换他也愿意干啊,别说一个亿,一千万他也干了。

“阳,你一定要帮我。”哈多见阳顶天一直不点头,真有些急了:“我这次的投入,是我全部的身家了,还借了一点,如果输了,我破产了。”

他说着,看看两边,左右都没人,那可能是监马的工作人员也远远的站在一边,他道:“阳,你可能不知道广公经理的重要性,广告投入,除了一些特别好的渠道,一般的渠道,要拿我们的广告费,是要给你回扣的,这样好了,我向你保证,广告部完全由你做主,你定下的,只要不是太过份,我给你批,只要你帮我赢了这次赛,行不行?”

这人还真是一点城府也没有,也亏得他做了总经理,但人家命好,投胎投得好,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吧,其实阳顶天也没什么城府,有什么说什么,所以,哈多这性子,他反而喜欢。

不过他没有马点头,到底跟了王老工人几年,有些时候,还是会滑头一点的。

595 赤兔

“总共几匹马啊?”他问。

“七匹。”哈多有什么说什么:“我要是赢了,至少一千万欧元,也许他们还会加。”

阳顶天点点头:“那你的赤兔,平时都能跑过他们的马吗?”

“不一定。”哈多摇头:“偶尔能第一,五场里面,能有一场不错,不过这段时间,赤兔的状态一直不错,所以我下了重注,我只有这次机会了,如果到明年,我觉得我不可能再有机会。”

“那行。”

摸到了底,阳顶天慨然点头:“这次我保你第一。”

“太好了。”哈多一脸兴奋:“只要赢了,我说话算数。”

“行。”阳顶天头:“你牵着马。”

哈多依言牵着马站定,那个工作人员只看着,并没有阻止,这种搞监督的,只防着作弊,只要不给马喂东西或打针什么的,不会管。

阳顶天退开几步,大约隔着三米左右,然后双手分开,遥遥对着赤兔,把哈多也包了进去。

哈多立刻感受到一股清凉的气息包裹过来,不但是马,他的人也包裹了进去。

天气有些热,东城这边,基本没冬天的,现在说是秋天,跟夏天也没太大区别,所以哈多一身汗。

这股清凉的气息一bāo guo来,他刹时间觉得全身清凉,整个人从里到外,说不出的舒服。

“东方巫术,果然神。”

他心惊骇莫名,同时对胜利更充满了信心。

他本来真的是赌一下,赤兔的胜率其实很低,他是没有多少胜算的,只是一种赌徒心里,但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胜率成倍的放大了。

他不知道,阳顶天对着他和马发气,是要他产生这种心理,认定赤兔之所以获胜,是阳顶天施了巫术的原因,那随后的承诺,他才不会反悔。

阳顶天发气三分钟,收手,哈多如从太阳底下进了空调室,舒服得不要不要的,马儿赤兔也差不多。

“这次一定赢。”

还没赛,哈多有了信心。

接下来,哈多把赤兔交给骑手,他养这匹马和骑手,一年要近百万,当然,是人民币。

哈多则带了阳顶天回来观战。

参赛的一共有七匹马,马主都是跟哈多差不多的豪富,但并不都是外国人,也有几个国人。

有人加注,最后哈多告诉阳顶天,如果赤兔胜,他能赢一千三百万欧元,兑换成人民币,刚好一个亿的样子。

阳顶天揣着桃花眼,折腾了大半年,不过赚了几百万,那已经是非常妖异的存在了,可有些人,随便赌个马,是亿的进出。

人人得死,马马,得扔啊。

阳顶天看了一下,参加赌赛的富豪里,没有庞七七后宫的那个小美女,都是男的,也懒得看,转头看赛场,七匹马到齐,赛道与看台不到五十米,这种私下赛马,看台很近的。

其实远些也无所谓,哪怕不在山区,目视范围之内,阳顶天的灵力也够得着的,当即跟七匹马打了商量,赤兔第一,哪个第二第三随便,总之第二要落后赤兔一个马身。

马儿们不敢违逆阳顶天的命令,桃花眼的妖力太吓人了,马儿们感受到那股妖力,个个胆战心惊,哪敢反抗。

枪声一响,赤兔当先冲出。

哈多挥着胳膊狂叫:“第一,第一,第一,胜,胜,胜。”

有了阳顶天的命令,另外六匹马没敢跟赤兔较量,只紧紧的跟着它,说是落后一个马身,到最后,其实落后了三个马身都不止。

“胜利。”

得到最终的数据,哈多狂跳起来,跳了半天,那股子兴奋劲儿才过去,拍着阳顶天肩膀道:“阳,谢谢你,我说话算数,明天班我宣布,组建广告部,由你出任广告部经理,人员也由你挑,你要另外招人也行。”

这人轻狂有浮气,但说话还是算数,果然,第二天一班宣布,组建广告部,由阳顶天出任广告部经理。

这个任命,有如一个巨大的zhà dàn,把东兴下掀了个底朝天,象叉车组运输队那种底层还好,越到高层,受到的震动越大。

南月衫第一个反对,冯冰儿第二个反对,两人反对的理由都差不多,阳顶天进公司不久,没有证明自己有掌控一部的实力,而广告部非寻常。

做广告,不是投钱行了的,或者说,投钱,是一件非常不简单的事情,里面有着太多的学问,而阳顶天无论是从资历还是学历,都无法证明,他能有效率更有效益的把东兴明年的这三个亿花出去。

但哈多十分固执,他毫不犹豫的否决了所有人的抗议。

“我是东兴公司国区总经理,我有任命所有国区经理的权利。”

但这一句话,并不能堵住所有的嘴,南月衫是不吱声了,但冯冰儿有后台啊,她未婚夫是东兴董事会成员,哈多不听劝,她立刻向总部打了报告。

董事会因此专门开了会,但冯冰儿的未婚夫在董事会有势力,哈多的势力也不低,甚至还要高一点,最终得出的决议是,董事会尊重哈多的决定,但哈多需要补充一个说明,因为资料显示,这个叫阳顶天的人,学历资历实在太低,进东兴也不久,如此重用,哈多得给出个理由。

这事简单,哈多把林曦招过去,让林曦写个报告,为什么阳顶天最适合做广告部经理。

林曦其实也腹诽不已,阳顶天做广告部经理,凭什么啊。

但她性格跟南月衫不同,所占的位置也不同,即然哈多决定了,她遵从决定,哈多要她写阳顶天是最适合的那个人的报告,她写一个这样的报告。

不愧是高才生,一篇报告写得简明扼要又极具说服力,董事长那边收到哈多递来的报告,也不了了之。

剩下的,看明年下半年或者后年了,如果东兴效益飞跃,哈多这份报告是他的功迹,如果效益下滑,那不好意思,这份报告是他用人不明的铁证。

但至少在今年直到明年半年,无人能动摇哈多的决定。

596 气得咬牙

冯冰儿气得咬牙,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甚至怪了段宏伟,为什么没事塞给她这么个冤孽。

她不想想,段宏伟塞给她的,确实是个人才,只是她不能用,却反过来怪人,太没道理了。

但人都差不多,有功归自己,有过怪别人。

冯冰儿虽然长得漂亮,但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并不能免俗。

阳顶天自己其实也有些懵,虽然早一天哈多答应了,但真正宣布,他脑子还是晕了一下。

他自己的办公室太小,林曦另外给他调配了一间办公室,还是在十八楼,只不过这是一个大房间,而且是分为内外两间的,随后后勤部勤杂来钉了广告部的牌子。

现在广告牌还是个空壳,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阳顶天愣了一会儿,果断的联系了孟香。

孟香一听他做了广告部经理,也非常开心,马给他出主意,他自己确实不懂,没有关系,招几个懂的行,同时还教了他一堆的经验,怎么做好一个经理,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一个广告经理。

如果是广告公司的经理,那还好说,招一帮业务员,去拉业务行。

但做为投钱的广告经理,完全不同了,他投的钱,做的广告,要有效益才行,做一块钱广告,理论,至少要赚回来两块才行,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孟香一套一套的说下来,阳顶天听得头晕脑胀。

他突然有些慌张起来,他确实不懂,这花钱的活,他真干不下来。

但孟香坚决支持他:“不能放手,职场绝不能认怂,一认怂,别人会往死里踩,没有人会夸你识事务,只会把你当成一个笑话。”

这等于是骑在虎背了,不跑也得跑,阳顶天愁眉苦脸之际,门敲响了。

阳顶天挂了电话,叫一声进来。

门打开,进来的是老熟人,于小敏。

“小于。”阳顶天习惯性开玩笑:“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又给我派任务啊。”

“不是的。”于小敏却跟往日不同,不但没有反驳他小于的这个称呼,反而有些小习翼翼的样子,看着阳顶天道:“阳经理,我是来自荐的,我想调到广告部来,我以前学的是广告策划设计运销,而且以前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过一年助理,所以---。”

没等她说完,阳顶天已经叫了起来:“真的,来,坐下说,这广告部到底要怎么弄,我还真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呢,你即然懂,来给我说说。”

他说哈多轻浮,他其实也一样啊。

于小敏果然立刻一改小心翼翼的模样,进来坐下,随即开始介绍。

他这个是广告投资,怎么拉广告不必说了,主要是广告的效益,广告要收到效益,关健看投放的平台和渠道,这些都要数据支撑,首先第一个,电视媒体。

东江有卫星台,然后东城本地还有几个台,虽然东江台是星的,但星的东江台,收视率惨到一逼,反而东城本地的都市频道,人气相当不错。

所以,如果说本地的电视媒体,东城台的都市快播是首选。

然后外面的,央视肯定是一个,湖南台也是一个,浙江台近年也不错。

再然后是节目,象什么奔跑吧兄弟这些节目,收视率高,广告效益自然好。

电视媒体之外,现在的新媒体也很厉害,主要是微信微博,然后今日头条之类的,也很不错,再然后还有一些大v明星,人气都非常旺,而人气意味着广告的效果。

当然,这里面还要细分,有些人气旺的,也不一定适合东兴,总之一句话,数据分析,细致对,每一季甚至一个月进行市场反聩进行调节。

孟香教阳顶天的,主要是怎么做一个经理,而于小敏跟阳顶天说的,才算是真正让阳顶天知道了什么是广告,以及怎么做广告。

于小敏说了两个小时,阳顶天当即决定了:“是你了于姐,我任命你为广告部主任,你回去,拿一个总体规划出来,我们争取一炮打响。”

“好的。”于小敏脆声答应,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道:“阳经理,晚间有空不,我们一起吃饭。”

阳顶天眼晴眨巴两下,却想到了孟香先前告诫:“广告部掌握着很大的利益,会有无数人用各种手段来拉拢你,该收的你要收,但不该收的一定不要收,尤其是自己的下属,不能乱来,一旦乱了,你的工作不好开展了。”

对孟香,阳顶天是非常佩服的,她的话,他能听进心里去,当即摇头:“今天我可能不空,还要招几个人才行,你那边,我希望明天能见到计划书。”

“好的。”

于小敏有些失望,答应一声,出去了。

“小屁股还蛮圆的。”

阳顶天盯着看了一眼,摇摇头,收回心思,想了一下,自己也出了公司,往书店来。

好象什么都有,但真正查起来,却各种不靠谱,还是得看书啊。

跑到新华书店,买了几本书,还有光盘,下午没回公司,回到租屋,先看了一本书,然后又看了几张光盘,一直到天黑,肚子咕咕叫起来,才下楼弄了点吃的,回来又看。

七点多钟的时候,孟香来了微信,这边天黑那边天亮了,孟香提早到了办公室,然后给他发微信。

阳顶天看着光盘,有什么不明白的,跟孟香讨论。

孟香的专业不是广告,但这一类的白领精英,各方面基本都懂一点,对着光盘,跟孟香讨论了半晚,阳顶天的受益非常大。

讨论了大半夜,孟香也累了,让他睡一觉。

阳顶天一觉起来,觉得脑子里充满了自信,肚子里有货的感觉啊。

昨天之前,他对广告业几乎完全不了解,最大的感受是,广告好讨厌,而一日一夜之间,别的不说,至少知道,做广告,是一门极精深的学问,一个广告做得好,胜过五个师。

597 好象会打官腔了

于小敏极为敬业,其实这一类白领,敬业这一点来说,往往要强于基层,叉车组也好运输队也好,蓝领阶层往往都吊儿郎当的,而白领阶层却基本不会。

于小敏今天穿了一身蓝色的职业套装,里面是白色的打底衫,配了肉色丝袜,好象还做了头发,发丝笔直的垂在脑后,黑亮如缎。

一夜之间,她的气质仿佛提高了好几个层次。

做主任和跑腿,在心理,果然是完全不同啊。

“经理,我做的计划书,你看看。”

于小敏把计划书双手递给阳顶天。

“行。”阳顶天接过来,看了一眼,道:“于主任,你的办公桌在外面,我们估计还要招几个人,你跟后勤商量一下,再摆四张桌子,要四台电脑,先做好准备吧。”

“好的。”于小敏答应一声,出去了。

看着于小敏背影消失,阳顶天扭了扭脖子,暗叫一声:“我好象会打官腔了啊。”

自己想着好笑,但怎么当领导,却是昨夜里孟香手把手教他的。

孟香告诉他,在职场,要拿着一点,不能太冷淡,但也尤其不能太热情,任何事情,事先要想好,不能冒冒失失,即便自己没把握,那也要装起来。

任何时候,不要露出自己弱小的一面,别人不会认为你老实厚道,而只会觉得你好欺负,一个人踩你一脚,另外的脚也会伸过来。

对属下,不能太亲近,所谓跟下属打成一片其实是极为愚蠢的说法,孔老夫子曾说,惟小人与女子为最难养也,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

这里的小人,可以代入为下属,你跟他太亲近,他跟你没大没小,你跟他太疏远,他觉得你不近人情,这间的度,要靠自己把握。

阳顶天昨夜给孟香教了一夜,再回想孟香当日对他的情形,大有领悟。

不过这样的领悟,其实用处不大,他顶多也学了一点毛皮,而且为人处事,跟个人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阳顶天的性格,冲动而毛燥,说白了,他天生不是当领导的料。

不过这会儿,阳顶天觉得自己还不错,先倒了杯水,然后拿起于小敏的计划书。

不愧是专业的,于小敏的计划书写得深入浅出,条理分明,如果在昨天,他很多地方看都看不懂,不过看了一天书和光盘,又有孟香教,不说能挑毛病,至少能看懂了。

正看着,有人敲门。

阳顶天坐在里间,门没关,但外间的门是关着的,如果是于小敏,她不会敲门。

“谁啊。”

阳顶天开口发现自己说的不对,忙又道:“进来。”

门打开,一个女人进来,竟然是谢可可。

“她怎么来了?”

阳顶天一愣,猛然想起:“对了,老二好象说过,她是什么广告公司的业务经理。”

所谓业务经理,其实是业务员,挂个经理的名,好装逼而已,正如孟香所教的,人在职场,首先第一条,是要装起来。

谢可可这时也看见了阳顶天,眼晴猛地眨了两下,叫道:“小阳兄弟,你怎么在这里?”

阳顶天站起来笑道:“谢嫂子啊,那个,我在这里班啊。”

“你在这里班?”谢可可眼晴又眨巴了一下,然后她居然退出去,到外面看了一眼,随又进来,道:“你不是在综联处吗?这是广告部啊。”

“哦,我调到广告部了。”

最初一会儿,阳顶天其实也没反应过来,这会儿反应过来了,谢可可应该是听到了风声,拉广告来了。

在这一刻,他突然想起来,他手里抓着东兴明年三个亿的广告费,这是一块天大的陷饼,哪怕高大如东江卫星台,都会垂谗三尺,至于一般的小广告公司,那更是不用说了。

阳顶天本来站起来,绕过桌子,想要迎一下,明白了这一点,他站住不动了,脸带着了玩味的笑。

谢可可对武痴与小红的婚事各种拿捏,而现在,她送到他手里来了。

很有趣是不是?

“你调到广告部了?”

谢可可眼晴又眨巴了两下。

这时她身后响起于小敏的声音:“您好,您有什么事吗?”

谢可可立刻回头,脸堆起笑:“您好,我是金桥广告有限公司的业务经理,我是来拉广告的,请问您是?”

“我是广告部主任。”

于小敏走进来,脸挂着淡淡的笑容,淡到几乎看不出来:“金桥公司是吧,你把你们公司的资质业绩以及广告策划交一份策划书给我,我们公司考察过后,如果觉得你们资质合格,业绩亮眼并且适合我们公司的话,我会通知你。”

“好的好的。”

谢可可连连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份类似于宣传广告的东西,递给了于小敏。

“好的。”于小敏接过来,点头:“最迟三个工作日通知你。”

“谢谢啊。”

谢可可连连道谢,脸的笑,如倒急了的啤酒杯的泡沫,随时准备溢出杯沿。

而阳顶天去她家跟好谈过几次,从没见她这么笑过。

谢可可道着谢,眼光却又转到阳顶天身,点了点头,出去了。

阳顶天看到了她眼底的一丝疑惑,很显然,她只是听到了东兴成立广告部的风声,并不知道,阳顶天是广告部的经理。

“好玩,有趣。”

看着她背影消失,阳顶天哑然失笑。

于小敏对他道:“经理,我跟后勤部说了,他们很快会来布置桌椅和电脑,可能会有点乱。”

“没事。”阳顶天摇头,突然笑起来:“以前这事,都是我两个去干吧,你去跑腿下单,我开车。”

他这么一说,于小敏也想起了以前两人合作的事,于小敏跑勤杂,买个什么东西,往往都是她去跑,然后阳顶天开车。

“是啊。”于小敏也笑起来,道:“还是阳经理你厉害,我也沾你的光,要不我这会儿还在后勤部跑腿呢。”

阳顶天摇摇头,一时也有点感慨,于小敏是有学历的,而他,如果不是借着桃花眼的妖异,凭他自己,永远也坐不到这办公室里。

598 你有什么指示

于小敏道:“经理,招人的事,你有什么指示。 ”

她这一说,阳顶天首先想到了武痴,道:“要招一个司机,跟后勤部要一台通勤车,这个司机我去招,剩下的,由你决定。”

“好的。”于小敏立刻答应下来。

她明显阳顶天先进入状况。

阳顶天当着经理还懵里懵懂,她这个主任却已经当得有滋有味了。

阳顶天本来想打电话,后来一想,自己直接去了后勤部。

唐美人看到他来,先有点讶异,随即一脸热情的道:“阳---阳经理,你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们徐部长,她在吗?”

看到唐美人,阳顶天心又有点感慨,记起了初来东兴的日子,当时他来后勤部报到,见的第一个人是唐美人,唐美人当时跟他说了两句话,不冷也不热。

这时的唐美人却极为热情,连声道:“徐部长在的,里面没人,你自己去敲门可以了。”

“好的,谢谢你啊。”阳顶天道了谢,到里间敲门,门里应声:“进来。”

阳顶天进去,徐秋影在浏览电脑,看到阳顶天,她忙站起身来:“阳经理,你怎么来了,还没恭喜你呢,有事吗?”

阳顶天现在可是红人啊,而且爬得飞快,一个月前,还是她手下运输队一个开车的,半个月前,成了综联处处长,跟她平起平坐,再半个月过去,居然做了广告部经理,她还高半级。

关键还不是级别,关键那是广告部啊,真正掌握钱的地方。

这样的爬升,真可以说得是平步青云,徐秋影当然也是另眼相看。

“谢谢了。”阳顶天笑着道谢,道:“我来跟徐部长要个人,我那里新开张,想要调拨一台通勤车。”

“可以。”徐秋影立刻点头:“我马给你拨一台车过去,库房里有一台大众,你看行不行?”

“可以可以。”阳顶天点头:“我还要一个司机,想要叉车组的武痴,可以吧?”

“可以。”

徐秋影完全没有任何犹豫:“我立刻通知他,只不过人事,还是要阳经理你们广告部补一下。”

“行。”

阳顶天点头:“谢谢你了徐部长。”

“阳经理客气了。”徐秋影又笑着道:“可别忘了请客哦。”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阳顶天也笑着答应。

剩下的事不要阳顶天管了,他回到自己办公室,没多会儿,武痴来敲门了,看到于小敏,他还问:“我找阳经理,请问。”

里间的门没关,阳顶天先看到他了,叫道:“我在这里。”

武痴眼光一亮,进来,叫道:“阳经理。”

“经你个头啊。”阳顶天瞪眼:“信不信我踹你。”

武痴便嘿嘿笑着搔头。

阳顶天也笑起来,一摸袋子,没烟了,道:“搞支烟来。”

“哎。”武痴立刻掏了支烟出来,两个人都点,阳顶天顺手关门,武痴直接坐他椅子了,道:“老阳,还是你厉害。”

“那当然。”在武痴面前,阳顶天完全恢复本性,又嘿嘿笑道:“车领到没有?怎么样?”

“不错。”武痴兴奋的点头:“徐部长给拨了台新车,不过可能要跑一段磨合。”

“那是你的事。”阳顶天不管:“对了,你把电话号码给外面的于主任,我们广告部你一台车了,她们有事,你也得跑。”

“行。”武痴点头。

“下班后,我们去摸田螺。”

阳顶天说着好笑,武痴也嘿嘿笑起来。

“对了,还有件事。”阳顶天凑到武痴面前:“你和小红这两天怎么样了?”

说到小红,武痴苦起了脸:“小红这几天哭了两次,说死也要嫁给我的,实在不行,跟我私奔。”

“小红是个好姑娘,不过现在咱兄弟有办法了。”

阳顶天得意。

武痴愣着眼看着他:“什么办法?”

“你知不知道,午小红她嫂子跑我这里拉广告来了。”

“小红她嫂子来拉广告?”武痴还没明白。

“嘿嘿。”阳顶天嘿嘿笑:“呆会你跟小红打电话,把我做了广告部经理,然后调你到广告部开车的事告诉她,她嫂子今天见了我,不过不知道我是经理,肯定会问的,等明天她弄明白了,嘿嘿。”

他嘿嘿笑,不过武痴好象还没明白这间的关键,只点点头:“好的。”

看他想不清爽,阳顶天也不说。

这个事,不要急嘛。

下午的时候,于小敏把谢可可所在金桥广告有限公司的资料交了来,并提供了建议。

金桥公司主要是做户外广告的,也是那些路边广告牌,以及广场车站等地的电子牌,那一类广告。

阳顶天以前不明白,认为广告最牛的,是电视,什么卫星啊什么的,特级牛逼。

真正了解了才知道,不是所有的电视广告都牛逼的,也不是所有的台都高大,有些地方的电视台,根本没几个人看,哪怕是卫星台,有的收视率几乎为零,要是在这样的台做广告,那真是把钱往水里扔。

金子扔水里能听个响,扔这样的台,响都听不到一个。

反而是阳顶天以前不怎么看得的,路边广告,以及小区电梯间里的小广告,效果其实不错,而金桥公司主打的,是路边广告,算是东城一个不错的户外广告公司。

东兴先前的广告,也是主打电视投放,对户外广告这一块,基本没有涉及,而于小敏的建议是,明年可以加大户外广告的投放。

她确实是专业的,给出的建议里面,有很详细的数据,包括户外广告的整体广告效应,金桥公司广告收效的评价等一系列数据,而不是空口白话。

阳顶天本来把于小敏招到手下,是觉得于小敏性格开朗,然后她还说她是学广告的,用熟不用生,哪怕做个办公室主任都是好的,而现在看来,这个决定,还真是做对了。

“好的,我回头看一下,如果定下来,细节方面再谈。”

虽然于小敏的建议有详实的数据支撑,但阳顶天还是没有当场定下来。

599 不要马上答应

两个原因,一,金桥公司是不是投放广告,他还得跟谢可可扯皮,谢可可那一关过不去,金桥公司休想能从他手里拿到一分钱广告费。

户外广告当然要做,但东城做户外广告的公司,可不止金桥一家。

另一个原因,则是孟香告诉他的,怎么当领导。

手下提出了建议,哪怕再好,也不要马答应,要稳一下,拖一下,不要让属下觉得,一切都是他的功劳,领导的脑子根本没有用,这样是不行的,久而久之,会受到属下的轻视怠慢,属下不会把你当回事甚至是戏弄你。

哪怕属下的建议再好,完美无缺,也要改一下,哪怕改个标点符号都是好的,那属下觉得,你不是完全听从他的,而只是赞同他的建议而已。

这两者,心理的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当孟香把这些教给阳顶天的时候,阳顶天当时都听傻了。

他以前在红星厂的时候,和一帮子青工指天骂地,觉得所有的领导都是shǎ bi,听了孟香的课,再去回想,突然发现,领导不傻啊,至少在做官,一个二个都精得要死,反而是他们这帮子青工才真正傻得死,随便忽悠两句撸袖子了。

当然,如果没有孟香教,他是领会不到这些的,听了孟香分析,这才明白。

他要想完全学会,还难,他的性格有点儿操蛋,但一些简单的,例如把属下的建议先收来,拖一拖,议一议,改一改,然后再去做,这一点,他至少是现学现用了。

然后他还找了借口:“我们东兴成立广告部的事,风声慢慢传出去了,肯定还有其它公司来,你都收来,对一下,你觉得合适的,提出建议,我综合考虑一下,然后我们两个商量,最后再提交总经理审核。”

“好的。”于小敏点头答应,随即出去了,下午果然有两拨广告公司的找门来,于小敏全都收了资料。

孟香告诉过阳顶天,即然用了于小敏,那么,要给于小敏一点好处,例如一些广告公司的建议权,于小敏也有她的私人关系,如果阳顶天用了,那么,于小敏可以从她的关系那里拿回扣。

这是必须的,用一个人,而不给她好处,别人有怨言,又有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反过来,又不能完全听从于小敏的,还是先那句话,决定权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于小敏的建议,都可以收来,然后从她建议的名单里,挑几份,用谁不用谁,一定要有自己的主见,这样于小敏才不会放肆。

这些,都是当领导的学问,孟香不说,阳顶天是真的想不到。

或许下意识的,他也会去装,但升到理论,他是完全想不到的。

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意外的接到谢可可的电话:“阳经理,晚想请你吃个饭,不知有空没有啊。”

阳顶天还以为谢可可要明天才会找他呢,没想到下午找了,想了一下,虽然有点儿恼了谢可可,但这是武痴的事,为兄弟,再恼也得忍着,这事,终究是要往好里撮,而不是往坏里拆,所以他稍一犹豫,答应下来:“行啊,那我下班过来。”

他反手打武痴的电话。

武痴跟于小敏出去了,做户外广告的实地考察,于小敏确实是非常敬业的,能入外企的,这方面都不错。

而武痴要帮她开车。

电话一通,武痴诉苦:“老阳,今天可能没办法去摸田螺了,于主任说,下班时间,正是考察一些重点户外广告牌rén liu量的时机,她要跟我守几个小时。”

“那没办法。”阳顶天只好苦笑:“估计你姐要发飚了。”

“那不会。”武痴叫道:“我跟我姐打电话了,她说会去市场进一点,我给你开车,我姐高兴死了呢。”

“那你小心一点,别让你姐埋怨我。”阳顶天笑,又问:“我当经理的事,你跟小红说了。”

“午告诉她了,怎么了?”

“没事。”阳顶天明白了,道:“行吧,你们忙,告诉于主任,别太累着,日子长着呢,另外也不要饿肚子,公司有餐补的,只要不是燕窝海参,我都批。”

“行嘞。”武痴在那边高兴的答应。

阳顶天挂了电话,也出了公司,往谢可可租屋来。

到谢家,谢红专也在,果然弄了一桌子的菜。

谢红专是个老实人,只会笑,敬酒,没多话,谢可可也给阳顶天敬酒,夸赞阳顶天:“我问小武了,说阳经理进东兴只三个月,从最底层升到了经理,真是了不起啊。”

阳顶天便笑,也不答,他不需要谢可可夸,因为谢可可别有目地,另一个,则是他自己并不觉得有多了不起,因为他的窜升,更多的是借了桃花眼的妖异,真要凭他自己的本事,也能在叉车组当个叉车司机。

随后说到小红和武痴的事,谢可可道:“阳经理,不是我挑,她哥这么一个妹子,不管嫁好嫁歹,至少要有个家吧,现在的房价是高,但要是结婚前都逼不出套房子,结婚后更难了,难道跟我一样,跟着她哥四处打流?”

她说到这里,眼眶竟有些红了,谢红专在另一头勾着脑袋,很显然,面对老婆的指责,他这个男人有些羞愧。

阳顶天本来有些恼了谢可可,听到这里,却不知是感慨还是伤感了。

“看我,说着说着,说哪里去了。”

谢可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来,阳经理,喝酒。”

她做广告的,酒量很好,当然,喝的是啤酒,一口干了,又给阳顶天倒酒,道:“阳经理,我有个想法,我想让小红进金桥广告公司。”

“小红进你的公司?”阳顶天一时没明白。

“是。”谢可可点头:“小红进金桥广告,希望阳经理你看在小武的面,给她一点单子。”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想了一下:“那你呢?”

600 聪明啊

“小红是我妹妹啊。”谢可可笑:“另外,小红是我招进来的,算我的下线,她真要做了大单,我可以拿公司的返点。”

“聪明啊。”

阳顶天这下彻底想明白了,暗暗点头。

不过他暂时拿捏着不说话,孟香告诉他个原则,很多话,不要第一时间蹦出去,不妨在舌边多留三秒。

果然,他这一迟疑,谢可可又开口了:“至于小武和小红的事,我跟他哥决定了,即然有阳经理你的关照,小武的前途不会差,难得他们又真心相爱,所以,选个好日子,让他们去领结婚证,或者明天都行。”

这时谢红专在边嘟囔了一句:“都没看日子。”

谢可可立刻横他一眼:“等你看日子,太阳都落山了,这事我决定了,是明天,让他们去扯结婚证,至于结婚酒,以后再说,阳经理你说行不行?”

她威风四射,阳顶天这一刻算是看明白了,这又是一个武倩,而谢红专,是另一个版本的高祖泽。

估计这是没本事又娶了漂亮老婆的男人的宿命吧。

不过对谢可可的决断,阳顶天还是非常佩服的,这女人,有杀气啊,杀阀果断,瞧准了机会,果断出手,而且是不惜血本的投入。

竟然明天让小红和武痴去扯结婚证,万一阳顶天这边要是黄了呢,那岂非鸡飞蛋打,可她敢下决心。

阳顶天暗暗佩服,想了一下,道:“你们公司的提成是多少?”

“五到百分之十五,要看额度,太小额的,费效太低,提成小,平台成本摆在那里的,特别大额的,还可以多一到两个点。”

听他这么一问,谢可可眼光亮了起来,一对眸子亮晶晶的看着阳顶天。

这是一个心气十足的女人啊。

“这样啊。”阳顶天反而垂下了眼光,这眼光让他有些受不了,夹了块牛肉,在碗点了两下,道:“我下午看了你们公司的资料,有一个评估,如果设计以及投放平台能让我们满意的话,我们明年半年可以投入六百万,效益好的话,下半年还可以再投入六百万或者更多。”

“太好了。”谢可可兴奋得满脸红光,她本来长得不错,不武倩差,这会儿俏脸娇红,竟平添了三分美貌。

“谢谢阳经理,敬你。”

阳顶天跟她碰了一下,喝了酒,看着谢可可,道:“谢嫂子,你跟我说个实数,小红能拿多少提成。”

“如果是六百万,百分之十五是不成问题的,最多百分之十六,但我可以眼老板去说,如果下半年追加,可以给她百分之十七。”

“那你的提成能有多少?”阳顶天砸破砂锅问到底。

“我们业务经理,说白了,是业务员,但可以发展下线,任何一单下线,我们都可以拿经理级提成,一般是百分之一,百万以的,百分之一点五,五百万以的,百分之二,如果一年一千万,能有百分之三,下线做得越多,我们提成越高,并且不影响下线的提成。”

“这跟传销有点类似啊。”阳顶天叫。

“是有点类似。”谢可可点头:“不过这是让我们多发展能拉单的下线,总体下来,对公司是有好处的。”

“嗯。”阳顶天点头,突然发现边的谢红专坐在那里歪了一下。

“怎么了谢哥,喝醉了啊?”

“不是不是。”谢红专忙摇头,他脸有些黑,但这会儿却黑里透红,而且从耳朵根子到脖子,全都黑里泛红。

“不要管他。”谢可可却哼了一声。

见阳顶天有些怪的看着她,她道:“他肯定是给提成的数吓着了。”

不会吧,阳顶天心下讶异,转头看谢红专,谢红专脸更红了,嘿嘿笑着,手夹在两腿之间,扭着身子,道:“是吓人,我算了一下,六百万,百分之十五的提成,那是九十万呢,一年要是一千二百万,那是一百八十万,我一个月两千多块钱工资,一年撑死三万,要做六十年呢。”

“你这种人,肯定是这样了。”谢可可不屑的哼了一声。

阳顶天却笑了。

是啊,普通人,想要挣一百万,那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小红仅仅一单的提成,有近百万,自然是吓到了他。

其实不仅仅是小红,这一单要是成了,谢可可的提成也有好几十万呢。

阳顶天突然明白了,谢可可敢拿小红的终身下赌注的原因。

“她肯定早算清楚了。”

阳顶天暗暗点头,不过没有说出来,也没有任何不高兴的心思。

商场职场,本来是互相算计,东兴的广告费,反正是要花出去的,投给谁不是投,至于这里面的算计,不必考虑,能给自己兄弟争点好处,那行了。

阳顶天端起酒杯,对谢可可道:“谢嫂子,来,干了这一杯,这事,这么定了,只要我在东兴广告经理的位置,不会亏了小武。”

这一点他要摆明立场,他给小红单子,只是为了武痴,小红别以为她拿到百万提成是凭她自己的本事,家里人也更不要拿乔装逼,不冲着武痴的面子,她在阳顶天这里,一分钱都挣不到。

“谢谢阳经理。”

谢可可当然明白阳顶天话的意思,但她不在乎,正如阳顶天所想的,小红挣了钱,她借小红也挣了钱啊,开心着呢。

喝了酒吃了饭,饭后谢可可又洗了水果泡了茶,极为热情。

阳顶天也没有多坐,到八点左右,也离开了,往武倩店子里来。

生意不错,阳顶天刚进来,听到楼在催,小红武痴明显忙不过来,阳顶天接手送了一趟,下来,对武倩道:“今天生意不错啊。”

“这两天格外好些。”武倩看着他,眼光水汪汪的,这几天因为小红的事,两个人有一段时间没约了。

“你当了经理,现在可是忙得飞起,饭都少来吃了。”

武倩嘴巴微微嘟了一下:“站过来一点嘛。”

阳顶天笑,他明白武倩的意思,笑道:“是啊,晚有个少妇约我,那份热情哦。”

601 轻点

不出他所料,话没落音,武倩的手伸过来,挣着他腰肉拧。

“轻点轻点。”阳顶天忙叫:“那少妇是小红的嫂子。”

武倩本来要给他玩一个360度托马斯回旋,听到是小红的嫂子,途停手:“她晚叫你吃饭了,怎么说的。”

“明天老二跟小红去扯结婚证。”

“什么?”武倩手还扯着他一点皮子没松呢,听到这话,手又一紧:“你骗我。”

“啊呀松手,姑奶奶。”阳顶天给她掐得叫:“又不是你跟我去扯结婚证,掐我做什么。”

听到这话,武倩瞟着他,似怨似嗔,索性又掐了一下,这才松开,道:“真的假的,到底怎么说的,你跟我说清楚。”

“当然是真的。”

阳顶天把前后经过都说了,里面的原因也说得明白。

“这女人,倒是好算计。”武倩咬着牙。

“没关系啊。”阳顶天笑:“本来我们定下了要做户外广告的,金桥公司资质也不错,给别人是给,给他们当然也行,然后还能成全老二和小红,为什么不行。”

说着摇摇头:“说起来小红她嫂子,我还是佩服的,是个明白人,她把小红招进公司做她的下线,各方面都满意了,要是她不招小红进去,只说让小红跟老二扯结婚证,我还未必一口答应。”

“这女人确实厉害。”武倩也想明白了:“不过脑子还算清楚。”

武痴刚好收了盘子下来,问道:“什么厉害,哪个厉害?”

他一脸要跟人打架的神色,武倩嗔道:“你先把盘子收起来吧,回头把小红也叫来。”

“哎。”武痴应了一声,收了盘子,帮着小红端了菜楼,空下来,拉了小红过来。

小红跟阳顶天打招呼:“阳哥,你来了。”

“以后不能叫阳哥了。”阳顶天摇头。

小红有些不明白,看一眼武痴,武痴也不明白,道:“老阳,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武倩插嘴:“明天你跟小红去扯结婚证,你老阳大,小红是嫂子了,可以叫老阳,不能叫阳哥。”

她这话把武痴说懵了,小红一张脸刹时间红如火烧,武痴抓脑袋:“明天我跟小红去---。”

他明显有些不信。

“傻样。”武倩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好笑,又莫名的有些伤感,她这个弟弟,从明天起,属于另外一个女人了。

“老阳刚从小红家来,谈好了,明天你跟小红去扯结婚证,后天小红进她嫂子的公司,明年拿到提成后,买房做结婚酒。”

武倩把前后经过都说清楚了,道:“老二,小红,你们这一辈子,都要记得老阳的情份。”

“那不要你说。”武痴大大咧咧,小红倒是满脸感激,对阳顶天道:“阳---老阳,谢谢你。”

“谢不谢的另说。”阳顶天呵呵笑:“先说好了,你们生了孩子,我要做干爹。”

“行。”武痴一口答应,小红则是一脸羞喜。

这时有一桌叫结帐,楼又叫加菜,然后又还有客人来,忙了一阵,这才又聚到一起,武倩愁道:“小红要去做业务员,老二最近也忙了,看来要多请两个人才行了。”

“小红不必坐班的。”阳顶天摇头,他先问清楚了谢可可,道:“小红是做业务员,业务员是不要坐公司里的,公司里可没业务拉,而且小红只做我这一根线,其它的不必做了。”

“嗯。”小红点头:“我不会拉单的,嫂子以前都说我不行,见了人脸红。”

武痴道:“小红还是在店里做,我那边较忙。”

他看着阳顶天:“于主任够拼的。”

“城市里哪个不拼。”武倩瞪他一眼:“你以为个个象你那么好运气,能认识老阳这样的兄弟啊,坐在家里可以让老婆拿百万提成。”

她也是这聪明的,这话其实是说给小红听,小红看着阳顶天的眼光里果然满是感激。

阳顶天道:“要不还是多请个人吧,我以后可能也较忙了,店子里会来得少一些。”

听他说店子里会来得少,武倩顿时不乐意了,这时武痴和小红又忙开了,武倩伸手掐着阳顶天腰肉:“再忙你每天也要来一趟。”

“遵命遵命。”阳顶天慌忙点头求饶:“轻点啊姐姐。”

武倩伸咯咯的笑,又在他被掐的地方摸了两下,眼光水汪汪的,腻声道:“馋了没有,明天午你来。”

但一想又摇头:“明天怕不行,明天老二跟小红扯结婚证,即便不摆酒,也得两家人吃个饭。”

阳顶天听了笑,道:“没事,我不要好久的,五分钟行。”

“不行。”武倩顿时急了:“我要好久的。”

说着又来掐他,阳顶天慌忙一闪跳开了,笑着道:“我去端菜。”

“死人。”武倩嗔一句,嘴角却是笑意盈盈。

到快两点了才回去,但还是六点钟准时醒来了,这几天都没煅炼,索性起来,换了身运动衣裤,出去跑步,没往江边跑,而是跑到附近的公园。

煅炼的人不少,不过老爷爷老太太居多,年妇女也不少,阳顶天扫了一眼,没看到什么特别亮眼的,一转身,却眼光一亮。

前面一个女孩子跑过去,那女孩子穿一身灰色带黑条纹的运动装,是紧身款的设计,下面露出小腿,间则露出一截腰肢。

这女孩子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瓜子脸,长相不错,不过是侧脸,看不完整,但侧面是不错的。

最亮眼的,是她的身材,这女孩子个子很高,大约余冬语矮一点,跟南月衫差不多,因为裤子是紧身的热裤,衬得两条腿格外的修长。

她的头发不长不短,在脑后扎了个高高的马尾,跑动起来,马尾左右甩动,充满了青春的动感。

但真正最动感的是胸,随着跑动,胸前有韵律的颤动着,如磁铁般吸引着人的眼球。

“还真是不错。”阳顶天咂巴了两下嘴巴,一面压腿,一面盯着看。

602 能打一百分

这公园里有一个小湖,马尾女孩沿着湖跑了三圈,体力相当不错,第四圈,她没跑了,沿着人行道往另一个方向跑,看来是要回去了。

这个方向正是阳顶天租屋的方向,阳顶天索性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马尾女孩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跑着,出了汗,运动背心后面有些湿了,裤腰处也有湿印子,加是紧身的设计,紧紧的包着腰臀,更显得臀部翘鼓鼓的,又带着跑动的韵感,极为诱人。

“后面能打一百分。”阳顶天暗赞。

他的女人里,有高冷的,有熟美的,有**的,但这种动感的,却好象没有,没尝过。

他一路远远跟着,出乎意料,马尾女孩竟是直奔他租住的小区,而且进了小区。

“咦?”这下阳顶天来劲了:“难道还住同一个小区?真有这么巧?”

还有更巧的,马尾女孩竟然进了他住的那一幢楼,而且是同一个单元。

“帝,佛祖,灶王公公,桃花奶奶,不会这么巧吧。”

阳顶天一路欢叫,立刻跟去。

马尾女孩按了电梯,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这时电梯门开了,马尾女孩进去,阳顶天忙叫:“等一等。”

他跟着进去。

这下正面对着马尾女孩了,确实长得不错,瓜子脸,下巴有点尖,略瘦,但瘦的只是脸,该有肉的地方,例如胸和臀很丰满,属于极会长肉的那种女孩子,年纪应该是阳顶天大,二十五六差不多。

“谢谢啊。”阳顶天进了电梯,先道谢。

马尾女孩倒是并不高冷,还给了他一个微笑:“不客气。”

她按了九楼,阳顶天忙道:“你是九楼的啊,我在七楼。”

“哦。”马尾女孩应一声,竟顺手帮他按了七楼。

只这一个小动作,可以看出,她是个开朗的女孩子,换了南月衫或者孟香,绝不会帮他按,她们是不会轻易让人接近的。

“谢谢啊。”阳顶天再次道谢,多好的搭讪借口啊,顺口道:“你跑步啊,早间空气还可以,再过半小时不行了。”

这是个话头,马尾女孩果然接下去了:“是啊,班时间,汽车多,空气质量下降了。”

“是啊,国的城市空气质量差,主要是买车的多了,东城估计得有十几万辆车,同时喷起尾气,简直不得了。”

东城近千万人的大都市,怎么可能只有十几万辆车,他故意这么说的,马尾女孩果然接口:“哪只十几万辆车,至少百万。”

“没有吧。”阳顶天装出一脸夸张的样子:“百万辆车同时喷起尾气来,那是放毒啊,难怪只要下班时间,觉得特难受。”

可惜,他说得正来劲,七楼到了,电梯停下,打开,阳顶天心下大叫遗撼,脸礼貌的道别:“我到了,谢谢啊。”

马尾女孩点点头,脸带着微笑,眼晴亮晶晶的,明净清亮,体质相当好。

电梯门关,阳顶天还真有点舍不得的感觉,这个女孩子,相当不错。

“她应该也是租户,什么时候搬来的。”

阳顶天一边开门一边琢磨。

想了一下,自己好笑,他天天早出晚归的,白天几乎整天不在家里,哪知道别人什么时候搬来的,说起来,他来东城大半年,都是住这里,可这幢楼里到底有些什么人,他还真是不熟。

这是城市的日常生态,哪怕是一幢楼,哪怕是一个单元,甚至哪怕是邻居,也基本不来往。

老子说,鸡犬之声相闻,而老死不相往来,到现代可以改一改,电视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三千年了,国人又活回了老子最向往的理想年代,这是幸福,还是悲伤?

谁也说不清楚。

阳顶天不是哲人也不是青,没空想那些,他开门进屋,立刻控制窗外的一只马蜂,到九楼,果然看到了马尾女孩进了其一间屋子,房间位置跟他是一样的,等于是在他头顶,只是间隔了个八楼。

马尾女孩进屋,倒了一杯水喝了,随后拿了衣服进了卫生间,窗子有纱窗,马蜂进不去。

阳顶天盯着看了十几分钟,马尾女孩都没出来,而他还要赶着班,现在当经理了,不能第二天迟到啊,虽然没人管他,可到底不好,只好不看了,也赶紧拿了衣服洗个澡。

洗了澡出来,马尾女孩还没出来。

“她不要班的吗?”

阳顶天有些失望,算了,不看了,拿了包下楼,吃了早餐,班。

到公司,于小敏已经先到了,看到他,站起来:“经理,早。”

“早。”阳顶天回应一声,进自己办公室,看了一下邮件,还有内部群,公司高层有事,会发邮件或在群内通知,东兴这种国际化管理,不象红星厂一样,有事没事开会了,算开会,也往往是在群里开,极少面对面。

公司没什么事,这时于小敏进来了,给他泡了杯茶。

“我自己来吧,谢谢你了。”阳顶天道了谢,问道:“今天有什么安排。”

于小敏站直了,道:“我昨天发了招聘信息,今天应该会有人来应聘,另外,我昨天去做了户外广告的现场调查,但一天是不行的,我准备连续调查三天,然后交一个综合性的报告。”

她站得很端正,很正式的汇报。

阳顶天其实很想说,我们那么熟了,不要那么拘谨,但话到嘴边,他想起了孟香的话。

孟香告诉他,不能太随便,尤其是在公司里,如果跟下属太随便,没法管理了。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想了一下,武痴今天午去扯结婚证,不会来,昨天他批了假的,但不必跟于小敏说,不过于小敏要出去,要用武痴的车,这个要处理一下。

“这样吧。”阳顶天想清楚了,道:“你今天先在家主持招聘,我跟武痴出去,户外广告的效益,我也要有一个直观的印象才行,你的报告,可以下周一再交。”

“好的。”

他是经理,当然说什么是什么,于小敏立刻点头答应。

603 实地考察

于小敏出去,阳顶天喝了茶,自己也出来,到外面,暗里吁了口气。

他觉得,当领导让他全身别扭。

“难道我天生不是个当领导的料?”

出来其实没事,想了想,索性给武倩打电话:“老二去扯证了没有,今天怎么安排的,要我帮忙不。”

武倩一听他声音,高兴了,却又好:“你不要班啊?”

“要班啊。”阳顶天笑:“我说实地考察,跑出来了。”

武倩在那边咯咯笑起来:“那你快过来,老二还没动身呢,磨磨叽叽的。”

电话里随即响起武痴的声音:“哪个磨磨叽叽,穿个衣服,折腾一早晨了。”

然后是武倩的叫声:“你还犟,今天扯证呢,要拍照片,你穿个t恤也好啊,再叽叽歪歪,我揍你信不信。”

阳顶天听了差点笑掉大牙,便开车过去。

到那边,高祖泽今天也请假在家,武倩正给武痴打领带,打一遍,觉得不行,又重新打,武痴一脑袋汗,看到阳顶天来了,他几乎要叫救命:“老阳,你说这领带可以了不,我姐给你打一早了。”

“闭嘴。”武倩直接在他脑袋拍了一记:“站好了。”

武痴拉长着一张脸,高祖泽在一边扮木头人,他好酒,不喝啤酒,而喝那种高梁烧,这边有这样的小店子,自酿的,五块钱一斤,不班的时候,他端着一杯酒,慢慢的可以喝一午,而且不要菜。

他属于那种真正的慢性子人,如老黄牛一般,而武倩是个急性子,最恨的是他这一点。

“打领带我拿手啊。”

看武痴不高兴,阳顶天过去接手,三两下打好了,武倩一看,还不满意:“跟我打的也差不多啊。”

随即挥手:“行了行了,我也不管了,这样吧。”

武痴如闻大赧,对阳顶天道:“老阳,走了。”

“干嘛呀。”阳顶天怪:“你去扯结婚证,难道还要我陪你去?这电灯泡我可不当。”

“蠢的。”武倩又在武痴肩头捶了一下。

武痴嘿嘿笑:“那我去接小红了啊。”

“领了证,顺便把小红她哥和嫂子接过来。”

武倩嘱咐。

“我知道了。”武痴嘟囔:“你都说八百遍了。”

“你要……。”

你要死了是不是,这是武倩的口头禅,今天倒是及时收住了,武痴则早已抱头鼠窜。

“这个鬼,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长得大。”看着武痴的背影,武倩不知道是嗔骂,还是感慨。

阳顶天笑:“老二挺好的。”

“唉。”武倩叹了口气:“不管了,他也结婚了,我也算完成一桩心愿。”

说到这里,甩甩头,似乎是甩开一桩心事,对阳顶天道:“今天要买菜,要回礼,我亲自去,你给我开车。”

“遵命。”阳顶天挺胸。

武倩便笑了一下,看着他,眼眸子里透着媚意,随又瞟到高祖泽脸,哼了一声:“你慢慢喝啊,喝一天。”

高祖泽平时有些怕她,喝了酒,倒是镇定得多,脑子好象都要管用些,道:“你买菜回来,我来处理是了,厨房里一切不要你操心。”

听他这么说,武倩哼了一声,对阳顶天道:“你坐一下,我换身衣服。”

进里间去了。

“老阳,搞一杯。”

高祖泽要给阳顶天倒酒,阳顶天忙摇头:“你那酒我喝不来,太冲了。”

高祖泽便嘿嘿笑:“我要喝这酒,过劲,啤酒那也叫酒,还有那什么红酒,一股子怪味,不如喝水。”

他平时话少,喝了酒,话倒是多,阳顶天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没多会儿,武倩出来了,换了一条红色带镶边的印花裙,脖子加了一条珍珠项链,她以前有点黑,跟阳顶天偷后,给阳顶天又亲又舔的,倒白净了许多,给珍珠一衬,竟有点儿雪肌玉肤的味道。

阳顶天看得眼晴一亮,不过高祖泽在,不好盯着看,眼角余光瞟一眼高祖泽,高祖泽却根本没看武倩,自顾自喝了一口酒,然后在揉他的手。

他做事的人,手掌粗大,骨节也大,之所以揉手,可能是有点风湿麻木,而对武倩的打扮却视若不见。

夫妻久了都是这样,牵着老婆的手,如左手牵右手,反倒是阳顶天这种偷的,有股子新鲜劲。

武倩也不看高祖泽,对阳顶天道:“老阳,走了。”

“哎。”阳顶天应一声,跟着武倩下来。

到车,阳顶天发动车子,道:“先去菜市场还是超市。”

武倩咯的笑了一声,眼眸瞟着他:“你馋不馋?”

她眸子里,仿佛烧着一盆野火,阳顶天一下子热起来,点头:“馋。”

武倩咯咯笑,手放到他腿,拿指头挠他,顿时挠得阳顶天全身都痒了。

他把车子开出去,手也放到武倩腿,武倩穿的黑丝,手感极好。

武倩却轻打他手:“专心开车。”

她打开阳顶天的手,自己的手却又放到阳顶天腿来,又拿指头挠他。

阳顶天郁闷:“你这样,我专心得起来吗?”

武倩咯咯笑:“那要看你是不是老司机了。”

阳顶天给她笑得心里象有猫抓,车子拐过弯,直接往附近的公园去,这会儿公园空了,晨练的回去了,只偶尔还有几个人。

阳顶天把车子开到最偏僻处,停下来,他把座位放倒,武倩自己把裙子脱了,阳顶天一看,她竟然没穿内裤,两条长腿,一对黑色长筒袜。

只看一眼,阳顶天鼻血差点流出来。

“我性感不?”

武倩竟然还咯咯笑着拿黑丝长腿来撩他,阳顶天哪里还能忍得住,和身扑了去……

美美的嚼了一顿,先去超市买了东西,再又去菜市场买了菜,回来,高祖泽还在那儿稳稳的喝酒,不过武倩两个一进门,他把杯酒一口喝干了,起身开始收拾菜蔬。

做事,他是一把好手,阳顶天反而是个吃货。

武痴和小红十一点多钟才回来,脸有一种兴奋的红晕。

604 看这傻样

“结婚证给我见识一下。 ”

阳顶天拿过结婚证,武倩也凑过来看,便笑:“看这傻样,只照个像,又没拿刀子要杀你,至于不。”

阳顶天也觉得好笑,照片的武痴,确实有点傻小子的味道,不过证件照,都差不多吧。

小红脸红红的,但眼眸透着羞喜,武痴则只是嘿嘿笑。

随后谢可可一家来了,谢红专抱着他们的儿子,叫臭臭,四五岁的样子,虎头虎脑,很可爱。

酒席,武痴小红敬酒,谢可可道:“你们应该先敬老阳,没有他,你们这杯酒,只怕难喝。”

武痴小红果然先敬阳顶天,阳顶天也不客气,因为这只是家庭小聚的酒,并不是正式的结婚酒,正式的结婚酒,当然要先敬父母的。

阳顶天站起来:“祝你们百年好合,明年抱个大胖小子,说好了啊,无论是男是女,总之都得叫我干爹。”

小红羞红了脸,武痴却应得爽快:“一定的。”

喝了酒吃了饭,阳顶天也告辞,对武痴道:“你今天陪老婆,明天班,别跟于小敏说,也不算请假。”

交代了武痴,阳顶天自己也不好回公司,索性开了车到处乱转,实地考察户外广告,他以前不了解,这会儿留神看,觉得户外广告有它自己的独特之处。

电视广告之类,你至少要打开电视才看得到,而户外广告只要你从那里经过,一定看得到,尤其是小区电梯间的,你进电梯,不想看也要看,而且电梯里无聊,往往会盯着看一眼。

阳顶天把这些记下来,虽然于小敏会有一个报告,但他即然当经理,完全放手也是不行的。

一直转到天黑,回武倩店里吃饭。

本来谢可可也要摆酒,请武倩和高祖泽的,但因为武倩这边要开店子,现在生意正好,关一天,可不止一天的损失,所以酒免了。

武痴下午其实摸了一下午田螺,带着小红去的,收获相当不错,阳顶天便笑:“摸了老婆的手,再摸田螺,很黄很暴力啊。”

武痴便嘿嘿笑,这傻小子以前不知女人的好,这一向看来是知道了。

阳顶天帮忙到一点多关门,这才回来,猛地记起晨间的马尾女孩,控制只蜜蜂看了一眼,马尾女孩屋里黑灯瞎火,可能是睡了。

“明早再看。”

阳顶天洗个澡,倒头一觉,第二天一早起来,睁眼先控制蜜蜂看马尾女孩屋里,却静悄悄的没看到人,也没听到声响。

“是还没起来,还是早起了?”

阳顶天摸不准,忙起来,跑步到公园,沿着湖跑了一圈,没看到马尾女孩,他以为时间还早,马尾女孩还没过来,慢慢的沿湖跑着。

但马尾女孩一直没来。

阳顶天心遗撼,吐槽:“煅炼要天天坚持,三天打鱼两天晒,你一定会发胖的美女。”

回去,再控制蜜蜂看马尾女孩屋里,还是静悄悄的。

“咦,难道昨天出去了没回来?”阳顶天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下楼吃了早点,到公司,于小敏先来了,武痴也来了,还多了个女孩子,应该是于小敏新招的人。

这女孩子二十三四岁年纪,等个头,苗条纤弱,戴着副眼镜,长相倒还不错,肌肤很白,给人一种很静的感觉。

看到阳顶天,于小敏忙起身打招呼:“经理,早。”

“早。”阳顶天点头。

于小敏对新来的女孩子道:“这便是阳经理。”

那女孩子也站了起来,打招呼:“阳经理,早。”

脸微微有点红,给人一种青春纯美的感觉,估计大学毕业没多久。

“早。”阳顶天回应一声。

于小敏介绍:“她叫乔青青,是昨天新招的人,学广告专业的,毕业一年,有工作经验。”

“行。”

阳顶天看了乔青青的资料,想了一下,道:“那暂时这样了,我们广告部,先是我们四个人,过后要跟进的项目多了,再招人也不迟。”

随后开了个小会,互相介绍了一下,做了分工,乔青青负责日常事务,充当秘的职责。

于小敏负责筛选项目,从来申请的各广告公司里挑选合格的,然后报给阳顶天,给阳顶天做出最后决断提供参考意见。

武痴跑通勤。

分工明确,阳顶天最后对于小敏道:“户外广告不必考察了,昨天我到处跑了一下,这个可以做,你给我份策划案,首选是金桥公司。”

“好的。”

于小敏立刻答应,本来她说还要考察几天,但阳顶天即然决定了,她也绝不会反驳。

于小敏早有准备,一个小时后,她提了一份策划书给阳顶天,阳顶天看了一下,没什么可补充的。

孟香说,哪怕改个标点符号也是好的,但阳顶天还真改不了,可怜他不过高毕业而已,而于小敏却是正宗的重点本科毕业。

他的水平,还真改不了人家的标点。

阳顶天也不纠结,把策划书用电子邮件发给哈多。

东兴公司强调无纸化办公,案之类,基本都是电邮,当然,对外还是要打印一些案的。

涉及到钱的事,阳顶天以为哈多至少要几天才会给他结果,结果没过五分钟,哈多回了他邮件:阳,来我办公室一趟。

阳顶天心下好:“这么快,难道这案子有问题。”

他心下一时有些忐忑,这是他做的第一个案子,自认为用了心,东兴以前没做过户外广告,这一块算是空缺,而户外广告的效果也还是较明显的,所以他自认为这个案子没有什么问题。

但哈多反应这么快,让他摸不准。

乱猜着,到21楼,林曦看到他,先打招呼:“阳经理你好。”

与最初相,她脸已经多了笑容。

“林小姐你好。”阳顶天礼貌的回应,他以前大大咧咧的,这几天好象也有些下意识的改变,这也许是所谓大公司的气场:“总经理让我来一趟。”

“好的。”林曦应着,却还是先进去问了一声,才对阳顶天道:“总经理让你进去。”

605 有钱才漂亮

“谢谢。”

阳顶天道了谢,进去,哈多站在窗前,手居然端着杯红酒,看到阳顶天进来,他道:“阳,那边有酒,自己倒一杯。”

阳顶天先有些忐忑,看哈多这个情形,他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来,他跟哈多有些私下关系,反而不象对着林曦那么客气,倒了杯酒,也走到窗前。

哈多举杯示意,阳顶天回敬了一下,喝了一口。

这个时候喝酒,阳顶天不知道哈多什么意思,也不吱声,看着窗外。

21楼很高了,可以看得很远,冬阳下的东城,有一种很明艳的感觉,阳顶天突然发现,他来东城虽然大半年了,从春天到冬天,却还真没静下心来好好看过这个城市呢,哪怕有空闲,他也是在打游戏。

“很漂亮是吗?”

哈多似乎有些感慨。

“是。”阳顶天点头。

“但是要有钱才漂亮。”

哈多眼有一种莫名的东西:“这一切都是钱堆起来的,同样的,如果那个看的人袋子里没有钱,景色再漂亮,他也没闲心去看。”

阳顶天眨巴着眼晴,他搞不清哈多的意思,只能点点头:“总经理你说的很有哲理。”

哈多哈哈一笑,道:“这要谢谢你,因为你帮我赢了一千三百万。”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也笑起来:“那还是总经理你手气好。”

“不不不。”哈多连连摇头:“是你巫术的作用,当时我有亲身的感觉,事后,我的骑师给了我数据,那一次,赤兔的成绩以往最好的成绩,快了百分之七,当时还是它腿受过伤的情况下。”

他说着嘿嘿笑起来,眼晴微眯,带着一点狡谲的味道:“事后骑师看了数据,都惊呆了,连说迹,我绝对不会告诉他,那不是帝的迹,而是一种东方巫术。”

他这样子,象一个恶作剧得逞的顽童,阳顶天也忍不住笑起来。

“阳,我们联手怎么样?”

“什么?”哈多的话有些突兀,阳顶天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法国赛马较多,贵族圈子里,赌注也非常大,在下个月,有一场很大的赌赛,我会参加。”

哈多眼光直勾勾的看着阳顶天:“如果是我自己,并没有把握,但如果加你,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怎么样,跟我一起去,你也可以参赌,如果没有赌资,我可以借给你。”

原来是这个意思。

阳顶天怦然心动。

他有赌资,现在手头有三百多万一直没用,而且有海外帐户,次给段宏伟那六十万,他是专门找了纪轻红帮忙给他在香港开了瑞士银行的帐户转的,只不过帐户里现在没钱了。

但东城也有外国银行,转过去再转一次行了,虽然他把钱转进外国银行国内是知道的,但从外国银行再转一手,国内没法监管了,他要参赌,国内管不着,至于国外,赌马的钱是绝对干净的,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但公司这边。”阳顶天想到另一个问题。

“这边没问题的。”哈多摇头:“专业的事,你安排专业的人去做,至于到我这里,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你今天的那个案子,我已经批了。”

竟然批了,亏他来时还担着心呢。

阳顶天心,一时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底层百姓为了千儿八百,纠结得要死,而到了哈多手里,几百万千万,看一眼批了。

不过哈多有一句话还是靠谱的:专业的事,让专业的人去做。

阳顶天水平确实不够,可于小敏水平够啊,乔青青也是重本毕业的,她们都是专业的,阳顶天只要最后把一下关,其它的,其实根本不要去管。

“怎么样?”哈多眼光炯炯的看着他:“我们赢一把,能成为亿万富翁。”

“行。”

阳顶天稍一犹豫,答应了。

他也确实想挣钱,揣着个桃花眼,虽然也挣了几百万,但真的没发财,而哈多他们这样的赌博,动不动是以百万千万甚至亿计算,而且是美元欧元,只要赢一票,真是亿万富翁了,为什么不干。

“那我开始准备。”

见他答应,哈多一脸兴奋:“我会挑一匹好马,但不是最好的那种,然后我下重注,他们才会跟,再然后借你的巫术翻盘,我们一次赚一把大的。”

这是非常简单的作弊,以并不特别出色的马下重注,对方肯定是会跟进的,而阳顶天有桃花眼,却一定会赢——没有马能反抗桃花眼的意志。

阳顶天心一时也怦怦跳起来。

他揣着桃花眼却一直找不到个发大财的门路,而这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一扇金光闪闪的大门竖立在前面。

他只要走过去,伸手推一下可以了。

“那我也准备点钱,到时沾总经理你的光,也发点小财。”

“我们一起发财。”哈多举杯:“来,干杯。”

“干杯。”

阳顶天跟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两人相视大笑。

去的时候,阳顶天心忐忑,下来,他却是心发飘。

进办公室,于小敏还看着他,阳顶天强抑心的兴奋,道:“你的策划案非常好,总经理直接批了。”

“真的。”于小敏同样惊喜交集。

她重本毕业,虽然说是进了外企,表面高大,但其实做的勤杂,心有苦自知,然后认识阳顶天,借着阳顶天莫名其妙的飞腾,她也一下子爬了来,这几天,心其实还有些发虚,有时甚至于以为是个梦。

户外广告这个案子,是她的第一个案子,所以特别精心,而阳顶天去见哈多,她其实更忐忑,这一会儿,她厕所都了两次,这是她的一个lǎo máo病,一紧张,想厕所。

现在,阳顶天一锤定音,总经理居然在第一时间批了。

这是对她的肯定啊。

这个广告部主任的位置,看来真的可以坐稳了。

她脸刹时间满是红晕,眼射出欣喜的光,道:“那我今天开始跟进,通知金桥公司签合约,挑一家广告设计公司,进行广告设计。”

ps:谢谢斯巴达等几位朋友的打赏。

606 让专业的人去做

“行。 ”

阳顶天点头。

他再次想到了哈多的话,专业的事,让专业的人去做。

而孟香的话却抛到了脑后。

孟香要掌控一切,属下只是她的牵线木偶,只能在她掌心里玩。

阳顶天先觉得有道理,现在觉得,那样太累了。

本来做为一个打工的人,孟香那样才是正确的,如果不能切实掌控,一旦有什么事,面首先会怪到她这个经理头,所以她只能严密的掌控属下,不让属下有给她捅漏子的机会。

然而阳顶天不同,他先是帮哈多赢了钱,而现在,更和哈多结成了同盟,哈多还要借他的手赢钱呢。

他跟哈多,已经不是严格的下级关系,而是盟友的关系。

那么,公事无所谓了,有点儿过失或者错漏,哈多根本不会在乎。

广告投入涉及到钱,确实是一个公司的大事,可谁说投钱一定要有效益啊,那么多投资失败的怎么说?

所以,对阳顶天的工作,哈多会百分百支持,只要阳顶天腾出手帮他赢钱行,公司的,无所谓——公司赚的钱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亏也一样。

因此,阳顶天也可以不必那么紧张了,交给于小敏这专业的去做行,做好了当然好,做坏了,反正有哈多兜着,怕个毛。

而阳顶天任交的第一个策划案哈多秒批的消息,也很快在东兴高层传遍了。

南月衫嘿嘿冷笑,冯冰儿暗暗咬牙,两人都差不多是在第一时间弄到了阳顶天的策划案,大毛病没有,但小毛病能挑出一堆。

但两人并没有向哈多进言,都只是暗暗记了一笔。

阳顶天没管这些,下午下班,他还叫了武痴去摸了田螺,然后在武倩店里一直帮忙到一点多才回去。

到家里,他又记起了马尾女孩,控制一只蜂看了一眼,还是黑乎乎,没有人。

第二天一早起来,也没看到人,到公园煅炼,马尾女孩也没来。

“难道搬走了?不象啊,床被子还在,阳台也还有衣服啊。”

阳顶天觉得怪:“可能出差了。”

他只能这么猜。

第二天到公司,哈多打他电话:“阳,你来一趟。”

阳顶天不知有什么事,去,见多哈多,哈多一脸兴奋的道:“我约好了,下个星期。”

阳顶天愣了一下才明白:“你是说,赌马?”

“是。”哈多点头,又道:“阳,你能不能凑足一百万欧元?”

“那可能有点难度。”阳顶天皱眉。

他现在所有的资产分为几块,一部份是现金,三百来万的样子,一部份是提成,有近两百万,还没拿到,三鑫和东兴的都有,再一部份,是大宏制造那边压死的货款,段宏伟虽然说年底前会结帐,但阳顶天也不好催。

“你尽可能凑一百万。”哈多道:“你压得多,赢得才多。”

这话有理,阳顶天点头,道:“我想想办法。”

“行。”哈多道:“三天之内搞定,周五我们过去。”

“已经约好了,他们跟我对赌。”哈多眼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好,我尽力。”

阳顶天也兴奋起来。

下来,于小敏跟他汇报:“阳经理,我挑了一家设计公司,做为我们户外广告的设计,你看一下,要是觉得资质合格,那约见一下,具体的谈一下广告设计。”

“这个我不看了。”阳顶天摇头:“这种艺术方面的,我完全不懂,你定行了。”

见于小敏还有些迟疑,他微微一笑:“我对你充分信任,你放手去做。”

这种设计公司,多得是,给谁做,其实都差不多,于小敏即然只挑了一家,这一家肯定跟她有什么关系或者给了她好处,阳顶天自己定下了金桥投放广告,那么,设计方,交给于小敏定好了。

要让她做事,当然要给她一点好处。

而于小敏果然一脸感激:“谢谢阳经理的信任,我一定做到尽善尽美,不过最后还是要请经理把关。”

“行。”阳顶天点头。

于小敏出去,阳顶天想了一下,还是给段宏伟打了个电话:“段哥,忙不忙啊。”

段宏伟在那边哈哈笑:“没你老弟忙啊,想找你喝个酒都逮不到人。”

次阳顶天去香城的时候,段宏伟约过他一次,听说他去了香城,后来没约了。

阳顶天也笑,道:“我从香城回来了,要不,午一起聚一聚。”

“行啊。”段宏伟笑道:“我刚好有事找你,一是你那个货款,祖总打招呼了,这两天会给你打过来,另一个,是那个解酒丸,能不能再弄几瓶啊。”

“没问题没问题。”

阳顶天连声答应。

货款居然能打下来,还真是意外之喜了,凑货款,一百万欧元足够了。

阳顶天当即离了办公室,到外面找了家药店配了几瓶药,一半解酒,一半壮阳,段宏伟虽然没说,但提到了祖春风打招呼这话,那意思明摆着了,阳顶天当然听得懂。

十一点半,段宏伟又打他电话,约了一家会所。

阳顶天过去,段宏伟已经到了,不出他所料,祖春风也在,一见阳顶天面打哈哈道:“小阳你那药不错,这个。”

说着翘起大拇指。

段宏伟在边凑趣:“祖哥这一向可是龙马精神。”

祖春风嘿嘿笑,一脸得意。

阳顶天也笑,道:“祖总,我给你把下脉。”

他其实不必把脉,但样子装出来,更让人信。

祖春风果然不笑了,把手伸过来,看他凝着神,把了左手又把右手,还有些担心:“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阳顶天点头:“祖总你底子特别好,我那药其实是有些燥,但你身体完全可以吸收,一夜七次狼,而且肠胃好,精神强。”

“没错。”祖春风点头:“不瞒老弟,我以前吃过那个什么万艾可,完了那叫一个不舒服啊,而你这个药,不但药效强,事后还特别舒服,精神特别好,脑子也清醒,胃口也好。”

607 你不能吃

“真有这么好。 ”段宏伟在边一脸羡慕:“不行,阳老弟,你得给我也弄一瓶。”

“说了你不能吃。”阳顶天摇头拒绝:“祖总之所以吃了那药没有任何副作用,是跟我的解酒药配着吃的,否则还是燥了一点。”

他看着祖春风道:“祖总,是不是?”

“对。”祖春风想了一下,点头:“我现在喝酒,先要吃一粒解酒药,然后入房之前才吃那个壮阳的药,确实是前后配着吃的。”

“是这样。”阳顶天道:“壮阳药是有些燥的,我次也说过,但解酒药却刚好把那股燥阳化掉,所以不但没事,反而身体更见好处。”

“那我也可以配着吃啊。”段宏伟不甘心。

阳顶天伸手搭一下他脉搏,摇头:“不行,你阳气太足了,会流鼻血,十年后吧,十年后可以吃了。”

他这么说了,段宏伟也不好再坚持,叹气:“眼见好东西没福消受,倒是祖哥你好福气。”

祖春风哈哈笑。

阳顶天掏出包里的药,段宏伟一瓶,解酒的,祖春风两瓶,一瓶解酒一瓶壮阳。

这一次的瓶子都要大一些,解酒药壮阳药都有五六十粒,足够两三个月用了,祖春风段宏伟全都大喜。

祖春风喜道:“阳老弟不错,对了,你的货款,我给财务打招呼了,下午应该会给你打过来。”

“多谢祖总。”阳顶天忙道谢。

段宏伟插嘴道:“祖哥还给你划拉了张新单子,也是六百万。”

阳顶天这下更喜。

任晚莲也给他介绍单子,但任晚莲介绍的,都是私人老板,私人老板较抠,成本算得很死,次任晚莲介绍的五百万的单子,阳顶天拿去给纪轻红,纪轻红算了一下,最多百分之八的利润,阳顶天烦起来,索性送给了纪轻红。

因为次段宏伟的单子,全是纪纪红帮忙,没给一点好处,如果一次两次,那也算了,但阳顶天两边能拉单,以后要麻烦她的地方不少,当然要给她一点好处才行。

而大宏制造是国企,这方面要松得多,这一张单子,不说百分之三十吧,至少百分之二十,六百万,那至少又是一百二十万,然后阳顶天还不要操什么心,任晚莲拉的单子已经给了纪轻红好处,这一次,直接把单子塞过去行,纪轻红自然尽心尽力帮他搞定。

不过这一次,阳顶天暂时只会把单子拿在手里,不会下单,因为他要凑钱跟哈多去赌马,如果下了单,先要垫付一部份货款,只怕不够了。

酒喝到两点才散,阳顶天回到公司,三点多钟,果然收到手机短信提示,货款到了。

阳顶天算了一下,货款加手头的,能凑足一百万欧元还多一点。

“嘿。”阳顶天兴奋的握一下拳头,当即给哈多打了电话:“我凑够钱了。”

“太好了。”哈多也非常兴奋:“你先把钱转出去,到时我们再合股。”

“行。”

阳顶天现在有瑞银的帐户,自己又有公司,操作起来也较方便,当天把钱转了出去。

段宏伟给了他单子,本来要给段宏伟打钱,但这一次段宏伟特地说了,不要他打钱,甚至说阳顶天要是不听话,以后再不给他单子。

他这话还是当着祖春风的面说的,祖春风也表了态,阳顶天并不知道,祖春风因为阳顶天认识程剑,觉得他有潜力,特别跟段宏伟说了,而段宏伟更知道阳顶天还认识林敬业,所以这次是真心。

虽然阳顶天搞不清这间的原因,但段宏伟坚决不要,他也没打了,说真的,如果要是给段宏伟打六十万,那还凑不够一百万欧元,段宏伟不要,刚刚好,还能剩一点。

段宏伟给的单子则拿在手里,不急。

“这次要是大大的赢一把,哥回来也是千万富翁了。”阳顶天心暗暗得意。

即然要跟哈多去法国,那自然要见孟香,但哈多是借公务之名去赌马,跟不跟孟香说呢?阳顶天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她。

孟香太精明了,只要跟她在一起,阳顶天完全瞒不了她,而去了巴黎不找孟香,那怎么可能,想死了都。

不过他事先也没说,只打电话跟孟香说:“过两天,我要跟哈多来巴黎。”

“真的?”孟香不信:“哈多带你来巴黎做什么?”

“当然是因为公务啊?”

“什么公务?”孟香果然不好瞒,追根究底。

阳顶天便笑:“现在不告诉你。”

玩这种情人间的小游戏,孟香的精明大打折扣了,道:“那你过来再说,不许瞒我。”

“嗯,到时一定彻底坦白,全身下光溜溜,你想看哪里随便翻。”

“呸。”孟香娇呸一声:“丑死了,才不看。”

“我要看。”阳顶天嘿嘿笑,孟香便娇笑。

阳顶天从她的语气里,听出她也有些期待,心更是火热。

孟香有一种高冷下的骚艳,如冰山顶开出的雪莲花,如漫天飞雪花辨飞扬,格外的动人。

阳顶天的女人里,她算是最独特的一个,而且阳顶天得手也没啃几口远远分开,所以心也特别的热切。

周四,哈多带阳顶天,直飞巴黎,下午到的,没有住酒店,哈多家族豪富,他在郊外有庄园别墅,带着阳顶天直接住到了别墅里。

到别墅里,哈多安排阳顶天住下,自己随即出去了,傍黑时分回来,一脸兴奋的道:“约好了,他们都愿意跟我对赌。”

“对赌?”阳顶天不明白。

“是的。”哈多兴奋的解释。

阳顶天一直以为,赛马嘛,跑个第一行,哈多解释之后,他才知道,这种私人组织的赛马,跟一般的赛马并不相同。

一般的赛马,第一是赢了,但这种私人之间的赛马,却不是跑第一行,因为这是赌马,要别人的马愿意跟你赌才行,不跟你赌,你跑第一也一分钱没有。

跟你赌,哪怕你是第五,只要第六的跟你赌,你也能赢钱。

608 有可能赢你

所以这种贵族之间的彼此对赌,往往并不争第一,因为如果大家都知道你的马太厉害,能跑第一的,傻瓜才跟你赌啊,岂不是送钱给你?

是要觉得,你的马一般,有可能赢你,别人才会跟你赌。

哈多这一次,选了一匹不太差但也不太好的马,而且,赔率一二,一挑战,有五匹马愿意跟他对赌。

“他们每人一千万欧元,总共是五千万欧元。”哈多眼晴死死的盯着阳顶天,有一种病态的兴奋:“如果输了,我要赔一亿欧元,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资产包括我奶奶留给我的遗产全部抵押了,还贷了四千万,所以。”

他抓着阳顶天的手,是那么的用力:“阳,我们一定要赢,如果输了,你只能一个人回去了。”

“你呢?”阳顶天一时还没明白。

“我惟有zi shā。”哈多苦笑。

阳顶天吓一跳,他没想到,哈多居然是在赌命,至于不?

他马想到了尚元方,尚元方甚至敢拿厂里的资金去赌啊,赌鬼的世界,正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阳,答应我。”哈多更用力的抓着阳顶天的手:“一定要赢。”

“我会尽力的。”阳顶天点头:“我所有的资产其实也全押在里面了,我还借了两百多万。”

他并没有借,这话只是安慰哈多,哈多借了,他也借了,难兄难弟,哈多会更放心。

哈多听了他的话,果然放心了很多,狠狠的道:“我们一定要赢。”又给阳顶天许诺:“阳,我不会亏待你的。”

阳顶天只能点点头。

他先前凑一百万欧元,以为哈多是好意,带他来赢钱,赌本越多,自然赢得越多。

但这一刻,他想明白了,哈多是押得太多,怕输,要他尽全力,所以也鼓动他压全部身家。

而事实,在这个赌注里,他赢得并不太多,因为他是跟哈多合股的,总赔率一个亿,他的一百万也在里面,等于他的赌本,只占到一个亿的百分之一。

赢了,五千万,他也能分百分之一,也是五十万,还要扣税以及操盘公司的手续费,这个要将近百分之二十,他最终到手的,也是四十多万欧元,三百多万人民币的样子。

相对于哈多赢的四千多万欧元,真的是不够看。

不过阳顶天心态还是较好,他并不仇富,或者说,他并不眼红别人赚钱。

尤其是想到,哈多是拿命在押,他更没了其它的想法。

他反而是想到了与孟香的约会,跟哈多大致商量好了,他道:“我想出去逛逛。”

哈多有些犹豫:“晚不太安全。”

其实别说晚,白天都不怎么安全,巴黎这个所谓的浪漫之都,粉色的部份只在电影和小说里,现实,却充满灰暗的颜色。

“我是国人。”阳顶天微微一笑:“我会国功夫。”

他说着,挥手打了一拳,看似随意的挥拳,空气却划过剌耳的异啸。

哈多脸变色,这次改口了:“那你别打死人。”

阳顶天微微一笑:“放心。”

他转身出门,心暗暗冷笑。

他这一拳,固然是让哈多不要担心他的安全,也有威吓哈多的意思。

他一直觉得哈多轻浮直率没城府,但想不到,这公子哥儿居然也有阴险的一面,这让他稍稍有点恼火,所以,用这一拳,展现自己的实力,给哈多提个醒。

哈多给他提供了一辆车,阳顶天懂法语,走到哪里都没事,但他不熟悉法国地形,所以开出庄园,先打孟香电话,问了地址,然后开了导航,飞驰过去。

孟香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公寓,阳顶天找到地址,按门铃,门开,孟香站在门口。

十一月底了,东兴还很热,但巴黎却有些冷了,孟香外面穿一件紫色的长毛衣,下面是黑色的丝袜,透明的黑丝包裹着纤细的腿,在大长毛衣的衬托下,有一种纤弱的美。

“孟姐,你真漂亮。”

阳顶天忍不住赞。

孟香有点儿得意,脸还带着一点矜持的笑:“进来吧,外面冷。”

阳顶天进去,手一晃,手突然多了一枝红玫瑰,这是他在路边的花店买的,不过真正买的那枝花他扔掉了,反而留下了一个小花蕾。

“呀。”孟香果然惊喜的叫了一声,轻轻捶了他一下,脸带着娇嗔:“你还跟我玩魔术。”

她这一声娇嗔,让阳顶天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搂着了她纤腰。

孟香忙撑着他胸口:“别,我把花先养着,先吃饭。”

“不,孟姐你才是这世最艳丽的玫瑰花,我要先吃你。”不管不顾往孟香唇吻去。

孟香先还撑着他胸,给他一吻,慢慢的手伸到他背后,搂着了他脖子。

孟香租的这房子不大,一室一厅而已,里面是卧室,阳顶天抱她进去,衣物纷飞,没多会,屋传出孟香娇腻的呻(和)吟……

一直到九点多,阳顶天才心满意足的抱了孟香去洗澡,孟香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任着他折腾,给他抱着洗白白,又给穿衣服,抱出来。

孟香多少恢复了一点力气,嗔道:“你跟一条西班牙公牛一样,我不管了,饭菜都冷了。”

“没事,热菜我还是会的。”阳顶天嘻嘻笑,抱孟香到沙发坐着,道:“你坐,有茶没有,我给你泡杯茶。”

“没有。”孟香摇头:“只有咖啡。”

“吃饭了不喝咖啡。”阳顶天摇头。

“那你给我倒杯酒吧。”孟香缩在沙发里面,有如一朵雨后的紫罗兰,还没从风雨缓过劲来。

阳顶天给她倒了杯红酒,自己动手,把菜端去热了,再又端来。

孟香喝了一杯酒,终于缓过劲来了,这才想起问阳顶天:“你跟哈多来做什么?”

她这样的女人,一切都想要掌握在手里,不弄明白,她怎么也放不下。

“他带我来赌马。”

“赌马?”孟香讶叫。

“是。”阳顶天也不瞒,把前后的事都说了,包括自己也入股了一百万的事。

609 他是故意的

孟香立刻想到了,叫道:“他是故意的,如果输了,你也要跟着输。 ”

不愧是孟香,阳顶天忍不住亲她一下:“是的,赢我也跟着赢,输我也跟着输。”

“你的气功真的可以让马跑得更快?”孟香好。

“当然。”

桃花眼的事,阳顶天不会告诉任何人,孟香也不例外,所以阳顶天还是推到气功身,笑道:“刚才我给你按摩,你不是精神好多了吗?”

“还说。”孟香掐他一下:“人家现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阳顶天便得意的笑,把她搂着坐在怀里:“我喂你。”

这一餐饭吃了两个小时,阳顶天把这段时间的事全交代清楚了,当然,主要是东兴公司的事,他跟南月衫打赌的事也绘声绘色的学了一遍。

孟香笑:“南月衫野心极大的,她说起来跟我是同盟,我们都看不惯冯冰儿。”

“早说啊。”阳顶天叫起来:“早说我不跟她赌了,我也是看她不惯,跟最初的你一样,骄傲得要死。”

孟香咯咯笑起来:“还记着呢,现在人家都是你的了,在你面前趴也趴了,跪也跪了,还要怎么样?”

“不记了。”阳顶天摇头:“现在你是我的亲亲好孟姐。”

孟香吃吃笑,斜眼看着他:“你不会打南月衫的主意吧?”

“那怎么可能。”阳顶天叫起来:“我居然要她洗袜子,她恨不得吃了我呢,不过她要是愿意,我可以下面给她吃。”

“你敢。”孟香顿时掐他:“不许。”

“我是说下面条啊。”阳顶天笑。

“哼。”孟香掐着他一点皮:“再说。”

阳顶天头一次知道,尖尖指甲掐一点皮,真的很痛啊,他忍不住鬼叫:“放手啊姐姐,我知道了,我下面只给你吃。”

孟香娇靥羞红,给了他一个经典的托马斯回旋,阳顶天痛并快乐着。

晚阳顶天没回去,孟香想得多,本来劝阳顶天回去:“哈多可能会担心。”

阳顶天哪里舍得放开她,断然摇头:“不管,爱担心不担心,今天哪怕是拿枪逼着我,我也绝不回去。”

孟香便咯咯笑,她其实也有些舍不得阳顶天回去,阳顶天的强壮,让她有些害怕,但那种快乐,也让她极为亨受。

第二天是周五,孟香还要班,送她离开,阳顶天这才回来。

哈多果然是有些担心,看到他,明显松了口气,随后聊起一些细节,哈多脸突然变色:“啊呀,我忘了件事,这下完了。”

“怎么了?”阳顶天看他脸色惨白,忙问。

“你的巫术,要靠近到马身边才能使用吧,可规定是,马主一旦参赌,二十四小时内,不能靠近赛马。”

“还有这个规定?”阳顶天有些讶异,不过想想也有理,人可以服用xing fèn ji,马当然也可以,自然要提防。

西方赌马历史久远,在这方面,有专门的防备措施,防卫非常严密的,相于国内,要严格多了。

“现在怎么办?”哈多抱着脑袋:“完了完了。”

“赛前完全不能见到自己的马吗?”阳顶天问。

“那倒是可以。”哈多解释:“但不能靠得太近,不能喂食喂水什么的,然后有专门的人跟着。”

“不能靠得太近是多近?”

“三到五米吧,最近不能靠近三米,反正不能接触马。”

“那够了。”阳顶天道:“我的气,可以发到十米开外。”

“真的?”哈多本来抱着脑袋苦恼,听到这话,抬头惊喜的看着他。

“你站起来。”阳顶天让哈多站起来,然后他退开。

哈多这别墅的客厅极大,阳顶天走出十多米,抬手,手掌遥遥对着哈多。

哈多莫名其妙,只见阳顶天手往后一缩,他身好象突然多了一股无形的力量,这股力量裹着他,随着阳顶天的手,他身子往前一栽。

他一惊,急要站稳时,阳顶天手掌突地往前一推,哈多只觉得一股大力推来,有如海浪,他一下往后倒去,四脚朝天倒翻在沙发里。

阳顶天走过来,笑呤呤的道:“如何?”

“星球大战的原力?”哈多一脸惊喜。

“差不多吧。”阳顶天点头:“都是一个意思。”

“太好了。”哈多狂喜:“这个距离,至少有十多米,这么远的距离发气,他们无论如何想不到的。”

赛马在下午,吃了午餐,哈多带着阳顶天到赛马场,见到一帮子豪富和新老贵族。

他是哈多的秘密武器,哈多不可能向那些豪富介绍他,阳顶天也完全没有认识这些人的兴趣。

哈多找了个机会,带阳顶天到马棚附近,专门有好几个人守着,只能在棚外看,不能靠太近。

哈多悄声问阳顶天:“行不行。”

“男人能说不行吗?”阳顶天开个玩笑。

哈多脸放光,摇头又点头:“那绝对不行。”

阳顶天听得大笑,随又低声道:“你掩护我,我们做作讨论的样子。”

“我明白。”哈多点头。

阳顶天装出跟哈多讨论马匹的样子,手掌张开,对准哈多的那匹马,那是一匹极为雄壮的黑马,不过名字不威风,叫黑豆。

这些都无所谓,阳顶天真正倚仗的是桃花眼,桃花眼妖力一发,马棚里包括黑豆在内六匹马全都瑟瑟发抖,阳顶天下了令,必须黑豆第一。

因为另外五匹马都跟黑豆对赌,所以黑豆必须是第一,才能赢所有的马。

装模作样发了五分钟气,阳顶天收手,对哈多道:“可以了,黑豆应该能赢。”

“太好了。”哈多兴奋的握拳。

哈多回到那些富豪群,阳顶天则远远的站到一边,拿了杯酒,慢慢的喝着。

红酒这玩意儿,其实真的不好喝,但外国人喜欢,如生菜,尼码,一片菜叶子,即不煮也不炒,怎么吃啊,可老外是说好吃,你有什么办法?

过了半个小时,赛马正式开始,黑豆毫无意外的获得了第一,且超出第二好几个马身。

610 不会亏待你的

看着哈多狂喜的脸,阳顶天暗想:“赌马还真是来钱,不过这个圈子外人只怕进不来,我算有钱,他们也不会跟我赌。”

回程的路,哈多时不时发出嘎嘎的怪笑,还好他还年轻,没有高血压,否则阳顶天还要费力给他治病。

到家,哈多把阳顶天的那份打给了他,但数额翻了一番。

阳顶天一算不对,道:“多了。”

“不多。”哈多满脸红光:“赔率是一赔二,我输了一赔二,赢了也一样,我说过,不会亏待你的。”

这还差不多,还是有那份公子哥儿的性气,虽轻浮,但大方。

“那谢谢你了。”

本来只有四十多万,结果得了八十多万,也算是意外之喜,阳顶天当然也高兴。

“应该是我谢谢你。”哈多道:“有机会,我们再合作,不过短期内,应该是没人跟我赌了,哈哈哈哈。”

阳顶天也笑,点头:“好的。”

“你去玩吧,不过最迟周一要回去。”哈多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我也要去找乐子了。”

“那让我们祝彼此愉快。”

阳顶天这话得到了哈多的共鸣:“祝彼此愉快。”

两人相视大笑,阳顶天随即从哈多庄园出来,他早跟孟香说好了的,今天知道路了,不过没有直奔孟香公寓,而是先去逛街,借着导航,找到了爱马仕的专卖店,给孟香买了一条丝巾。

他早听说过,爱马仕有贵到死的丝巾,这会儿见到了真货,一条薄薄的丝巾,居然要近六万欧元,相当于人民币四十五万多。

“原来还真有啊。”

阳顶天暗暗咋舌。

无法想象,一条丝巾,凭什么这么贵,但他可以肯定,孟香收到这个礼物,一定会非常开心。

他买了一条,又到花店买了一束花,这才往孟香公寓来。

孟香已经到家了,不过也是才回来,她今天换了一身装束,外面是米色的羊绒长衫,里面则是黑色的打底衫配紧身包裙,加了肉色丝袜,典型的都市丽人。

阳顶天突然发现,女人在冬天其实更好看,因为冬天能穿的衣服好象更多。

“赢了还是输了?”孟香一见阳顶天问。

“当然是赢了。”阳顶天笑:“要是输了,我这会儿得给哈多收尸,怎么会到你这里来。”

“那哈多给了你多少?”

“八十三万多欧元。”阳顶天也不瞒。

“差不多。”孟香倒是不意外:“哈多这人,虽然浮了点,但不小气。”

果然还是她更会看人。

“他确实还是较大方的。”阳顶天点头,献了花,又送礼物:“孟姐,我给你买的小礼物。”

“呀。”

孟香一看到盒子,眼晴亮了,打开来,看到那条紫色的丝巾,兴奋得脸颊都红了:“我一直想要一条这样的丝巾,太好了,顶天,你真好。”

她俯身过来亲阳顶天,阳顶天搂着她腰:“叫大阳哥。”

孟香俏脸一红:“现在不叫。”

孟香当即把丝巾围了,必须承认,这丝巾贵是贵,也确实是好看,尤其是围在孟香的脖子,有一种冷艳的高贵。

阳顶天只看一眼,觉得自己兴奋了,有一种邪恶的冲动,只想把这样的女人狠狠的推倒,撕烂她的衣服,狠狠的蹂躏她。

不过他忍住了,因为孟香非常开心,系围巾,在镜子前面照了半天,孟香喜滋滋的过来挽着阳顶天的手:“走,我们到外面去吃东西。”

女人都喜欢炫,孟香也不能免俗,脖子系了一条爱马仕的丝巾,孟香显然急于在人前炫耀一番,而且这是在巴黎,她也不怕别人看到她跟阳顶天在一起。

阳顶天当然也乐意,能让孟香挽着出现在大街,那绝对是倍有面子的一件事情。

找了家高档的餐馆,吃了一顿法国大餐,孟香很兴奋,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个骄傲的女人,同样是个虚荣的女人,爱马仕这种丝巾,她早琢磨过很多次了,但从来没有想过要买一条。

实在是太贵了,她的收入虽然不错,但要买这样一条丝巾,也得省吃俭用好几年,而她是美女,有些东西,例如包包,例如鞋,例如衣服裙子,每年的换季新品,都是没有办法省的,更何况还有护肤品。

她根本省不下钱来买这样一条丝巾。

而阳顶天今天居然送了她一条,这极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兴奋的她,不免多喝了两杯,微带几分醉意的她,焕发出一种惊人的美丽,把阳顶天都看呆了,连声赞:“孟姐,你真的天的仙女还要漂亮。”

孟香咯咯的笑,挽着他胳膊,道:“今夜我是你的。”

这一句话把阳顶天给点燃了。

回来,阳顶天有些急不可待,孟香却轻轻推开他,吃吃笑着:“先不许碰我。”

她开了音乐,跳起了舞,边跳,边脱衣服,到最后,脱得剩脖子那条丝巾。

她雪玉一样的身子,配那条紫色的丝巾,在有些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如梦如幻,即性感,又高贵。

她这样的女人,骨子里有一种不同于常人的骚艳,只是一般人很难看到她的这一面,如孔雀开屏,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看见的。

而阳顶天今天看到了。

他有一种要bào zhà的感觉。

他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抱起孟香,扔到了床。

孟香发出尖细的叫声:“征服我,撕碎我,用你最大的力气,大阳哥……

第二天是双休,孟香不要班,两个人一直到十二点过了才起床,一起洗了个澡,到外面吃了午餐,然后一起去逛街。

孟香展现了她购物狂的一面,巴黎的好东西太多,尤其是对女人来说,然而孟香的工资,哪怕是这边的工资,也并不能支撑她大手大脚的花钱。

这边工资固然高,消费也高啊。

但现在有了阳顶天这个人形刷卡机,她不客气了,各种包包衣服鞋子护肤品,买了一大堆,一下午花掉了二十多万欧元,如果加昨天丝巾的钱,整整三十万出去了。

611 我花钱是不是太厉害了

回到家,看着一堆大大小小的袋子,孟香吐了吐娇红的小舌头:“我花钱是不是太厉害了。”

“不。”阳顶天摇头:“孟姐你这样的女人,应该这样花钱。”

这话孟香太爱听了,搂着他,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法式湿吻。

晚没力气出去吃了,孟香有好厨艺,但没有买菜,叫了外卖。

她买的衣服里,有两套情趣内衣,晚换着穿给阳顶天玩,把阳顶天美得不要不要的。

这可是那个高冷的孟香啊。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阳顶天才坐飞机回去。

虽然法国一行,更加巩固了与哈多的关系,但东兴不是哈多私人的企业,阳顶天必须注意影响。

时差的关系,国法国快七小时,阳顶天回来,刚好赶周一班。

别人要倒时差,他是不需要的,精神熠熠,一则是桃花眼妖异,确实不需要倒时差,二嘛,则是心高兴,这次法国之行,不仅加深了与哈多的关系,而且还赢了钱,刨去在孟香身花掉的,也还剩下五十多万欧元,四百万人民币呢。

当然,真正让他精神愉悦的,不是钱,而是在法国搂着孟香睡了两天,身在法国没有任何精神负担又收到了心仪已久的礼物,让孟香彻底的打开了身心,可以说,直到这一次,阳顶天才算是真正的认识了孟香。

这是一只妖精。

借孟香自己的话来说,她前世一定是一条九尾白狐。

确实是太妖了,偏偏她妖得高贵,不与俗同。

阳顶天还是先回了一趟租屋,临走前,是直接从床爬起来了,身满是孟香的香味,必须洗个澡。

回到家,他倒是又记起了那个马尾女孩,忍不住控制蜜蜂看了一眼,老样子,静悄悄。

“可能还没回来。”阳顶天看了一眼,没人,也没有多看,洗了澡,下楼到老摊点吃了几大碗面加四个鸡蛋。

那面摊老板已经知道阳顶天的胃口了,只要他来,直接给他下一筒面,然后多加灶子,这人能吃,而且大方,特别好的顾客。

吃了面,阳顶天到公司,今天时间还早,他第一个来,没多会于小敏乔青青都来了,见到阳顶天打招呼,然后武痴来了,看到阳顶天眼光发亮。

于小敏给阳顶天汇报,广告公司的设计稿。

她找的这家广告公司,名为飘雨广告,好象还蛮敬业,无论是影视还是平面,都出了好几份策划案。

阳顶天是真心不懂,要是影视广告开拍了,他去看看还行,至少可以看美女嘛,现在是字,他有些迷糊了。

“你定吧。”

阳顶天毫不犹豫把责任推给于小敏:“你觉得哪个合适,是哪个了。”

“那我让他们多出几份。”于小敏道:“影视和平面的,都多出几个,到时经理你来定。”

这样也好,阳顶天便点头:“可以,辛苦你了。”

“不辛苦。”于小敏摇头:“我的想法,暂时这段时间,我们只盯着这一支广告,先把这支广告确定了,做好了,然后再说其它的。”

“好。”

阳顶天对她这个想法非常赞同。

虽然现在他进一步加强了跟哈多的关系,可以肯定的说,借他发了大财的哈多,会绝对的支持他,只要他递去的,基本是不可能否决的,但越是如此,越要做好,一件一件的做,这样能保证质量。

于小敏随即到飘雨广告去了,定好设计,要找导演,找模特,一堆的事情,当然,模特导演什么的,都是飘雨那边找,但于小敏这会儿当了主任心火热,全都要盯着。

武痴开车,也跟去了,办公室只剩下阳顶天跟乔青青,偶尔会有广告公司找门来,那都是乔青青的事,她会接下资料,进行筛选,然后交给于小敏。

所以,阳顶天暂时没什么事,看了一下公司群,哈多还没回来,总经理还是自由些,估计找什么汇报的借口在总部赖着吧,其实应该是在狂放,四千多万欧元,放在全世界任何地方,都是一笔巨款了。

阳顶天管不着哈多的事,管他自己行,现在没事,又不能打游戏,广告公司经理和综联处处长,到底是不同的。

阳顶天想了一下,想到一事,段宏伟给他的单子,他还拿在手里呢。

这个要找纪轻红,他掏出手机,给谢言打电话。

接通,阳顶天开玩笑:“谢老师,你是要请我客是不是?”

谢言在那边有些懵:“请客?什么事情?”

“啊?”阳顶天也装出有些懵:“我好象记得你说要请客的,哦,可能是做了个梦,搞迷糊了。”

谢言在那边咯咯的笑得欢畅:“你整天做白日梦吧。”

阳顶天也笑,道:“谢老师,空不空,要不我请你喝茶吧。”

“好啊。”

谢言显然很愿意跟他一起喝茶,很愉快的答应了。

“我的谢老师哦。”阳顶天心也很愉悦:“听着她的声音开心。”

挂机,出来,乔青青站起来:“阳经理。”

阳顶天点点头,道:“以后不要这么客气,都是同事嘛。”

看乔青青有些腼腆,他道:“我出去一趟,要是有事,你打我手机。”

“好的。”乔青青点头。

阳顶天到门外,心想:“我是不是有点儿经理的霸气了,看把人家小美女吓的。”

不过低头看看自己,又汗了一个。

他至今没觉悟,没想到要装逼,人家当经理的,白衬衫加领带然后品牌西裤,他呢,还是t恤牛仔裤,根本不象一个外企高层白领,倒象个送外卖的。

很显然,小美女不是给他的气势吓到了,只是因为他是经理而已。

“好吧。”阳顶天自嘲的笑了一下,甩到脑后,开车往谢言这边来。

到约好的茶楼,等了一会儿,谢言的车来了,谢言居然穿的一款min guo风的旗袍,饱满的胸部,颤颤巍巍,衬着她细细的腰肢,如秋天的柚子,挂在细枝,风一吹,很让人担心那细细的枝条会断掉。

612 颠倒众生

“我的亲亲谢老师哦。 ”阳顶天忍不住叫了一声:“这是要颠倒众生啊。”

“阳顶天。”看到阳顶天,谢言笑盈盈的打招呼,冬日暖阳下,她的笑容如天空般明净灿烂。

“你等好久了啊。”她走过来,笑问。

“没有。”阳顶天摇头:“而且谢老师这样的美人,只要有得等,等到天荒地老也罢。”

“跟老师油嘴。”谢言扬了一下bái nèn的小拳头,咯咯的笑得欢畅。

进了茶楼,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谢言道:“有什么事啊?是不是又有单子了?”

阳顶天怪:“谢老师你现在改行算八字了?”

“我算准了是不是?”谢言娇笑。

阳顶天只好点头:“是有张单子。”

说着把单子拿出来,递给谢言,道:“又要麻烦纪姨了。”

“大宏制造的。”谢言讶叫一声,又摇头:“有什么麻烦啊,你拿单子来,我婆婆去找那些厂家,人家不知道多么感谢她呢,再说了,次的单子,你还让我们赚了几十万,所以,其实是要谢谢你呢。”

“原来是这样的吗?”阳顶天叫起来:“那么,今天你请苦。”

“那不行。”谢言顿时娇笑了:“yi mǎ归yi mǎ,今天说好是你请客的。”

说笑着,谢言看了单子的配件,拿出手机给纪轻红打电话,问清楚了,跟阳顶天道:“我妈说了,这张单子,可以拿到百分之三十的利润,不过老规矩,要先付百分之七十的贷款,利润低,厂家垫款划不来。”

“可以的。”阳顶天点头:“等定下来,他们把帐号给我,我打过去。”

“嗯。”谢言点头:“大宏制造的单子,利润是高。”

“国企嘛。”阳顶天摇摇头,却想到红星厂,红星厂以前管供销的,还不都是肥缺,都一样的。

交了单子喝了茶,谢言厂里还有事,阳顶天也没请她吃饭了,随后分手。

下午到五点多,武痴还跟于小敏在外面,还没回来,自己一个人去摸田螺,阳顶天是不会去的,但又没什么事,闲得无聊,突然记起任晚莲。

“任姐不是说周一回来吗?”

心一热,立刻拨打任晚莲电话。

响两声接通了,阳顶天道:“任姐,回来了吗?”

任晚莲在那边轻笑:“昨天回来了。”

“那怎么不告诉我。”阳顶天问。

任晚莲吃吃笑:“不敢告诉你,坐一天飞机,累死了,再告诉你,我会死的。”

这是shu nu的娇媚,阳顶天心得意,道:“那不会的,我可以帮你按摩嘛。”

“你每次都这么说。”任晚莲笑声带着娇嗔,如风飞扬的发丝,是那般勾人。

“我快下班了,你先去家里,我买了菜回来。”

任晚莲跟关晓晴宋玉琼一样,都把钥匙给了阳顶天一片,当然,是枫林爱晚的,并不是她家里的。

“行。”阳顶天答应了,出了公司,驱车往枫林爱晚来,不过他没有直接去小区,而是拐去了旁边的菜市场。

超市里没有活鸡活鸭之类的生鲜,菜的品种也没有菜市场多,所以任晚莲一般都是在这边的菜市场买菜。

阳顶天在菜市场外面停下车,任晚莲还没来,他下车,点了枝烟,前面突然窜出一只大狼狗,没有栓绳子,在人群乱窜,有一个小孩子吓到了,尖叫着往后跑。

那大狼狗看到小孩子跑,反而兴奋了,在后面追,小孩子更是吓得哇哇叫,还好后面有大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正在旁边摊子挑货,忙护住小孩子,不过这少妇也怕,跟着后退。

南山这边是老城区,菜市场规划也不好,老旧,那少妇脚边有一道过水堤,她一脚踩在过水堤,身子一歪,眼见要栽倒。

阳顶天看得清楚,急往前一纵,一步过了马路,两手齐伸,一手扶着小孩子,另一手扶着了那少妇的胳膊。

那少妇站稳了,却惊魂未定,来不及跟阳顶天道谢,只盯着那狗,惊叫:“狗,狗咬人。”

那狗看到了阳顶天,在那里fā lèng,阳顶天一挥手:“走。”

大狼狗立刻夹着尾巴掉头往后跑,跑到一个年妇女身后。

那年妇女一眼看到,尖叫起来:“你为什么打我的狗,啊?你是谁,居然敢打我的狗,好大的狗胆你。”

阳顶天一听气乐了,不过他懒得跟个女人驳嘴巴子,倒是他旁边的少妇恼了,道:“你养狗不栓绳子,放狗出来乱跑,咬了人怎么办?”

年妇女火力立刻对准这少妇,叫道:“我家大虎从来不会咬人,而且算咬了人,我也赔得起。”

她说着,眼光又转到阳顶天身,斜着眼晴在阳顶天身扫了一眼,哼了一声:“但你要打了我家的大虎,你却赔不起,掉一根狗毛都能让你赔得倾家荡产。”

嚣张啊,阳顶天见过嚣张的,但没见过这种嚣张的。

他心怒起,但不等他发飚,身后一个声音接口:“岂有此理,你的狗这么值钱啊?”

却是任晚莲来了。

她穿着一套藏青色的职业套裙,配黑色丝袜,雪白俏脸,莹光如玉,却又带着淡淡的官威。

这时天色将晚,可她在街口一站,整个菜市场仿佛都亮了起来。

那年妇女年纪其实跟任晚莲差不多,任晚莲也满了四十了,那年妇女估计也是四十出头。

而且也爱打扮,大红裙子配黑丝,是身材发胖,胸不小,可腰更粗,然后一对大象腿,给黑丝箍着,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阳顶天欣赏不了。

然后身饰品还多,左手右手,金戒指银戒指,蓝宝红宝,至少箍了五六个,手腕还有手镯子,耳朵有金耳环,脖子还有一条项链,戴的一个玉佛,也不知是什么佛,总之全身下,到处挂满了,给人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而任晚莲呢,只脖子有一条细细的翠玉饰坠,不是佛,是一片绿叶,那细细的一泓绿,更衬得她肌肤如雪。

613 就是这么值钱

两下对,任晚莲身的饰品不如对方十分之一,可菜市场所有的眼光几乎都落在任晚莲身,没有任何一个人看那年妇女。

那年妇女听到任晚莲接口,顿时一脸嚣张的转过脸来,但看一眼任晚莲,却似乎也有些自惭形秽,哼了一声:“我家大虎,是这么值钱。”

说着叫一声:“大虎,我们回家了,妈给你买了大棒骨,咱们回家去。”

她说着转身,带了狗离开,到外面,坐了路边的一台宝马。

“这女人。”阳顶天暗暗摇头,要是男的,他今天不会客气,女人算了,至于狗,他更不会计较,因为狗是不懂人事的,狗乱跑,不能怪狗,只能怪养狗的人。

“这女人有钱呢,她男人开厂子的。”

边却有人接口,是路边个摆摊子的,也是个年妇女,穿一条花裙子。

老城区的菜市场不大,所以外边一圈也摆了不少摊子,在防水堤面。

阳顶天懒得理了,任晚莲却转头问那花裙子妇女:“你认识她啊。”

“好多人认识她啊。”花裙子妇女叫,站出来:“她家厂子在那里,罗,在这里看得到,那屋顶的广告牌,虎头玩具,是开玩具厂的,听说好发财呢,玩具都卖到外国去的。”

“真的假的?”任晚莲问。

“是真的。”另一边一个摊主确认:“她男人姓叶,是虎头玩具有限公司的老板,这女人爱炫,好多人都知道的。”

“问她做什么?”

阳顶天却有些不耐烦了。

那女人看着生厌,而任晚莲人美如玉,又带着一种shu fu特有的妩媚,一看让他心里痒痒的,只恨不得搂在怀里。

“好,我们去买菜。”

任晚莲似乎能看到他心里的馋虫,对着她妩媚的一笑。

两个人买了菜,回来,进屋,阳顶天立刻搂着了任晚莲,伸嘴吻。

吻了一阵,又把任晚莲抱了起来。

任晚莲吓到了,忙道:“我先做饭。”

阳顶天摇头:“不,先吃你。”

任晚莲俏脸染晕,咯咯的笑,眸子里也水汪汪的,却还是软软的摇头:“呆会没力气做饭了,好人,先放我下来,吃了饭,我一切由着你,好不好,手机我都关机,行不行?”

这么乖,阳顶天倒是不好勉强她了,道:“那再给我好好的亲一个。”

任晚莲zhēn zhu动送红唇,深深一吻,这才松开。

任晚莲换了鞋子,洗了手先把饭煮,阳顶天做菜不行,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任晚莲买了鱼,他来帮着杀鱼。

“你刀功很厉害啊。”任晚莲看着赞。

阳顶天便吹:“我厉害的多着呢,哪些人要是不服气,呆会尽管挑战。”

任晚莲便咯咯的笑。

任晚莲手脚麻利,哪怕不做官,便是普通的家庭妇女,她应该也一般的女人要强些。

很快三菜一汤出锅,任晚莲又拿了一瓶酒,她知道阳顶天爱酒,所以每次都会准备酒,而且她自己酒量也不错,可以跟阳顶天对饮,这一点让阳顶天很开心。

吃了饭喝了酒,任晚莲又洗了碗,再又泡了茶,然后歪坐在阳顶天怀里,拿起了手机。

阳顶天看她打电话,便哼哼道:“说话不算数,先说关机的。”

“打一个电话。”任晚莲一脸娇媚的笑。

阳顶天当然不会真的阻止她打电话,只是故意嘟着嘴,**而已。

任晚莲咯咯笑着,吻了他一下,然后拨了电话。

电话一打,阳顶天倒是惊讶了,任晚莲是在下令:“查一下那个虎头玩具有限公司,对,南山区的,老板姓叶。”

看任晚莲打了电话,阳顶天讶道:“姐,你要查那个女人的老公啊。”

“对。”任晚莲关了机,然后娇媚的搂着阳顶天脖子:“那女人太嚣张了,本来我也懒得管,但她居然敢说你赔不起她家一根狗毛,我生气。”

“姐。”阳顶天这下明白了,任晚莲是要替他出气呢。

看他有些激动,任晚莲一脸娇媚的笑:“嚣张的人多了,她要在我面前嚣张,我可能不在乎,但她在你面前嚣张,我见不得。”

“姐。”阳顶天再忍不住,紧紧搂着她,伸嘴往她唇吻去。

深深一吻,任晚莲红唇微喘,眸含春水:“抱我去洗澡,大阳哥,好哥哥,我准备好了,什么都给你。”

虽然最初叫大阳哥,是阳顶天哄她的,但后面是她自己愿意的,因为年龄阳顶天大得太多,所以她反而愿意在阳顶天面前扮小,这样似乎能拉近年龄的差距。

她每次这么叫,都能让阳顶天兴奋,而今夜,异样的剌激,更让他兽血沸腾。

第二天下午,任晚莲又给阳顶天打电话,吃了饭,任晚莲歪在阳顶天怀里吃着水果,告诉他,虎头玩具公司不但偷漏税,而且骗税,一旦彻底查实,不但要面临巨额罚款,老板还有可能坐牢。

“该。”阳顶天听了开心:“看那女人以后还嚣张不。”

“在别人面前嚣张我不管。”任晚莲笑:“但她在你面前嚣张,我看不得。”

成熟的女人,是会讨男人欢心啊,阳顶天简直爱死了,抱着亲,一时性起,在沙发做了一次,然后抱了去洗澡,再抱回床,慢慢的亨用,昨夜玩过的游戏,今夜可以重温。

夫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

不过第二天不行了,任晚莲要去京城开会,要十天。

第二天阳顶天下班,先回自己租屋来,准备七点左右,武倩店子开了,再去帮忙。

进了小区,到楼道口,却一眼看到消失好几天不见的马尾女孩。

然后还有那个胖房东。

马尾女孩正跟胖房东在吵架,她面前两个箱子加盆子桶子,好象是搬出来了,然后阳顶天一听,原来不是,竟是因为马尾女孩欠房租,给胖房东赶出来了。

马尾女孩俏脸涨得通红:“算要搬,也是我自己来搬,你不经我同意动我的东西,是侵犯我的**权。”

614 拖欠房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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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房东冷笑:“拖欠房租的人,没有稳私权。 ”

说了这一句,她得意洋洋的进去了,马尾女孩气得俏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哭出来了。

这是个机会啊,阳顶天走过去,道:“这个八婆,小气死了。”

马尾女孩转头看他一眼,看阳顶天是熟人,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不租她房子,不给她钱赚,东城房子多得是,哪里不能租。”阳顶天继续同仇敌忾:“我到期了绝对不续租,看这肥婆不顺眼。”

他这话,果然赢得了马尾女孩的好感,又看了他一眼,道:“是,我欠了一个月零三天,先还有一个月押金的,其实欠三天,她连催几次,然后不等我回来,把我东西搬出来了,简直岂有此理。”

“太过份了。”阳顶天坚决表示气愤:“这是侵犯**,要在国外,可以告她的。”

说着问:“那你现在打算……?”

“我先暂时搬我朋友那里去。”马尾女孩说着,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但连打了几个电话,好象都不如意。

阳顶天在边看着,道:“天也黑了,你这么多东西,要不这样,你把东西先寄我那里。”

见马尾女孩扭头看他,他忙把身份证和名片掏出来:“我是东兴公司的广告部经理,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是同为租房客,感觉到气愤而已。”

“谢谢。”马尾女孩道谢:“我明白。”

接过阳顶天的名片,道:“你是东兴公司的?”

“你知道东兴公司?”阳顶天好。

“知道。”马尾女孩点头:“我是模特,最近正在接一个广告,是你们东兴的饮料。”

这也太巧了,阳顶天顿时高兴起来:“真的啊,你是金桥公司的还是飘雨广告的?”

马尾女孩本来多少对阳顶天有点怀疑,现在这社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阳顶天一下子接连说出金桥公司和飘雨广告,马尾女孩立刻相信了他,道:“不是的,我是另一家模特公司的,不过是接的飘雨广告的案子。”

“是的是的。”阳顶天连连点头:“我们明年的户外广告,选的是金桥公司,但广告设计,选的是飘雨广告,然后飘雨肯定是联系了你们模特队。”

说着又恍然:“原来他们自己没有模特队的啊,哼哼,还跟我吹,这个案子,看来要考虑考虑了。”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果然他这么一说,马尾女孩立刻叫起来:“别啊阳经理,你可千万别撤了他们的案子,否则我要失业了。”

“不会吧。”阳顶天显出夸张的表情:“你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广告肯定接都接不完啊。”

“哪里啊。”马尾女孩摇头:“现在这一行很不好做的,以前要长得漂亮,现在只要会化妆行,甚至化妆都不需要,电脑有自动的美颜,可以说,现在只要是个女人,能当模物,竟争压力也特别大,压价也特别狠,你要价高了,他随便找个人可以拍,然后美颜一下,效果一样的,他为什么找你。”

阳顶天第一眼看出马尾女孩个性开朗,果然如此,一开口,话咕噜噜往外倒。

“还有这样的事?”阳顶天惊讶,这不是装的,他还真不知道:“那我们要盯紧一点,别弄一个丑八怪做模特。”

说着又道:“你们模特公司已经跟飘雨签约了吗?确定是你做模特吗,要是你做模特,那我倒是能放心。”

“已经签了。”马尾女孩点头又摇头:“不过还要看导演,要是我试镜不成功,导演不满意,说不定不用我也不一定的,不过我们公司的模特都还可以的。”

“那不可能。”阳顶天断然摇头。

“什么不可能?”马尾女孩不明白。

阳顶天盯着她脸看:“象你这样的美女,很少见的,你们公司的模特都有你这么漂亮,那绝不可能。”

他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

这话加这表情,果然让马尾女孩一脸喜色,道:“哪里,我也一般了。”

阳顶天加拍马屁:“你还是一般,那哪里还有美女啊,东城是找不到了,除非到天去找仙女。”

马尾女孩更是眉花眼笑。

“即然说起来都是同事了,那你暂时把东西寄我那里吧,然后你去找房子也方便一点,拖着两个大箱子可不好租房。”

阳顶天说着主动帮马尾女孩推着两个箱子:“来,我帮你。”

马尾女孩现在已经彻底相信了他,再没有拒绝,反而连声道谢:“谢谢你了阳经理。”

“一起去吧。”阳顶天当先推了箱子进楼,转过背,他暗暗握一下拳头:“忽悠成功。”

他现在拥有的美女其实不少了,但那个早,马尾女孩跑步的影子,一直留在他脑海里,尤其是马尾女孩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跟,紧身裤紧紧包裹着的臀部一下一下的扭动,那种韵律,让他特别的映象深刻。

所以今天一见马尾女孩,立刻抓住机会忽悠,居然成功了,他当然非常开心。

也不是一定要打多大的主意,但是,这样的女孩子,能有机会跟她多接触,他是绝不会放过的。

如顾青芷,哪怕到今天,他都没想过一定要拥有顾青芷,但他是愿意跟顾青芷在一起,愿意为她做事,为她花钱。

人生是一个漫长的旅途,而各色各样的美女则是旅途的花朵,他不一定要摘下,但如果能看一看,闻一闻,他也会非常的开心。

马尾女孩果然没有犹豫,跟着进来,电梯里报了名字:燕喃。

燕语呢喃的意思,很美的名字。

阳顶天开门,把箱子推进去,燕喃道:“那我去租房,租到房了,我来拿走,不会太打扰你的。”

“好的好的。”

阳顶天这会儿当然不会说我这里有空屋子,你干脆跟我合租这样的话,燕喃要是听到这样的话,只怕当时会把箱子拿走。

615 现场的感觉

燕喃又道了谢,离开,阳顶天本来是要到武倩店里去的,怕燕喃途回来,也没去了,跟武倩打了个电话。

不过武倩现在招了个女孩子帮忙,多阳顶天一个不多,少他倒也不少,只是关心他吃饭了没有,阳顶天其实没吃,假说跟人喝酒,应付过去,自己下楼吃了东西。

当天晚,燕喃并没有回来,先前互相留了电话,燕喃打了他手机,说是还没租好房子,箱子暂时还要寄一下,她晚住朋友那里。

第二天班,阳顶天问于小敏:“飘雨那边广告开拍了没有。”

“今天开拍。”于小敏道:“明后天会把样片送过来。”

“在哪里拍?”阳顶天心一动,问。

“在时代广场那边。”

“那我过去看看吧。”阳顶天说着,又还有点心虚,解释一句:“看看现场的感觉。”

他其实是想去看燕喃拍片的样子。

于小敏不是阳顶天肚子里的蛔虫,当然不可能猜到他的小心思,道:“那我通知飘雨那边。”

“不必。”阳顶天摇头:“我去看看。”

他这么说,于小敏也不问了。

阳顶天开车到时代广场这边来,这边是个休闲广场,阳顶天停好车,一眼看到燕喃,正在一处露天的饮料棚下喝饮料。

阳顶天走过去,燕喃看到他,脸露喜色:“阳经理,你过来了。”

“还没开拍啊。”

“没呢。”燕喃摇头:“导演还没来。”

“这么大牌。”阳顶天坐下,叫了杯饮料。

“导演当然是大牌的嘛。”燕喃笑。

“男的女的?”阳顶天问。

“男的。”

“男的有什么大牌的。”阳顶天摇头:“要是美女导演,那还可以拿拿架子。”

燕喃便咯咯笑,她笑起来很阳光,有一种青春洋溢的美。

“燕喃,你要是去拍电影,一定红。”看着燕喃白里透红的笑脸,阳顶天不由自主的称赞:“你没想过拍电影吗?”

“想啊。”燕喃道:“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是当电影明星,我的偶象是赫本呢?”

赫本是谁?阳顶天只知道赵本,哦,还要加个山。

不过他能猜到,所谓的赫本,肯定是个大明星,便翘起大拇指:“有理想。”

“光有理想有什么用。”燕喃摇头:“艺校没考,后来虽然进了这个圈子,当模特,也拍过一些广告片,还当过群演,但也没有那个导演真正能看我。”

“不急,机会总是会有的。”阳顶天说着笑:“你要是不骂我sè láng的话,我可以给你看看手相,说不定你红了。”

燕喃给他逗得咯咯笑起来:“借你吉言。”

说着又道歉:“我昨天没能看好房子,箱子寄你那里,占了地方,不好意思啊。”

一个很有礼貌的姑娘啊,阳顶天喜欢这样的女孩子,摇头:“占什么地方,我那房子跟你一样的,也是两室一厅的,空着间屋子,你再有十个箱子也放得下。”

“你没跟人合租的吗?”燕喃好的问。

“那不能跟人合租的。”阳顶天大大的摇头。

他动作夸张,燕喃更加好起来:“为什么啊?”

“因为我是经理啊。”阳顶天更夸张的挺胸:“我这么大一个经理,怎么能跟人合租呢。”

这话如果只是听,有些吹牛,但现场看他夸张的动作,却只觉得好笑,燕喃便笑得咯咯的:“那也是的。”

“是吧。”阳顶天也笑,然后摇头:“实话实说,我也想过跟人合租,有两个有意向,结果都说要带女朋友,这不是存心气我吗?”

他瞪眼拍桌子,燕喃更笑:“那你也找个女朋友啊。”

“找不到啊。”阳顶天一下子便装出泄气的样子。

“怎么会。”燕喃笑着道:“你这么大一个经理,怎么可能找不到女朋友。”

“真的拉。”阳顶天更加泄气的样子:“所以我后来想了个主意,发了条消息,求异性合租,然后有人回,你猜怎么说?”

“怎么说?”燕喃问。

“她说,瞧你那sè láng样,一看不安好心。”

阳顶天学着女人的语气,燕喃又笑得咯咯的。

这姑娘真爱笑,加胸部饱满,笑起来一片儿的漾,非常养眼。

正说笑着,一个扎马尾穿花格子衬衫一看很艺术的人过来,这人三十来岁年纪,打扮很艺术,但眼光却很油滑,一看是lǎo jiāng湖。

他只用眼角余光瞟一眼阳顶天,根本都没正眼看他,阳顶天那装扮,t恤衫加牛仔裤,身高也一般,长相也不艺术,一看是普通人,他自然懒得搭理。

花衬衫对燕喃招手,燕喃立刻站起来走过去,道:“郭经理,什么事?”

花衬衫道:“定下是高导了,午会拍几个镜头,午你陪高导喝一杯,请他关照一下。”

“那个高太狼啊。”燕喃叫了一声:“他是个死色鬼。”

“没什么关系嘛。”花衬衫不以为意:“那么回事,你想办法多灌他两杯,把他灌醉了不行了。”

“我不。”燕喃摇头:“高太狼是个死色鬼,而且biàn tài,次桃子陪他喝酒,吃了亏,然后他还说什么要拍电视剧,到时给桃子一个重要角色,可一年多了,他的电视剧影子都没有。”

“这圈子里是这样了。”花衬衫急了:“姑奶奶,算我求你好不好,要不这样,呆会我先想办法灌他几杯,你再哄着灌他几杯,也应付过去了,行不行?”

燕喃没办法,只好点了点头。

阳顶天在边听着,却暗暗摇头,然而这社会是这样了,别说这影视圈模特圈本来乱,哪怕是在一些正规的公司里,各种潜规则也是无处不在。

这时有车开过来,下来几个人,燕喃过来对阳顶天道:“阳经理,我要开拍了。”

“好的。”

阳顶天点头,把椅子转一下,看着燕喃他们拍。

燕喃嘴里的高太狼是个四十来岁的年人,这个年纪的人,性方面其实已经不行了,却反而更加好色,阳顶天只看一眼知道,这人是个色恶鬼。

616 你姓矮好了

布置一番,开拍,东兴的饮料是一个系列,这一支拍的是一款青春动感型饮料,燕喃本来长得漂亮,身材健美,化了妆换了服装后,更是青春洋溢,阳顶天在一边看着,觉得很不错。

但那个高太狼却似乎不满意,拍了一遍又一遍,拍了一个多小时,他直接叫停了,到遮阳棚下喝饮料,还把燕喃叫过去。

他跟燕喃说着什么,好象是在教燕喃表演,说着说着,他手却突然摸到燕喃屁股。

阳顶天皱眉,燕喃是模特,尤其有针对性的煅炼,臀部极美,初见时跑步,给阳顶天留下映象最深的,是她那韵律感极强的臀。

显然高太狼也喜欢,但他这样直接开摸,还是让阳顶天意外。

这色胆,也太大了点儿。

阳顶天原以为燕喃会忍下去,模特影视圈乱,他也是知道的,在这个圈子里,不能忍,是很难红的,而越能忍,才越有可能红。

象那个市长的小蜜,王国师的遗孀,忍了几年,等市长进去了,国师死了,她勾搭市长司机,利用市长贪下的资金和国师积下的人脉,一下子成了富豪。

给导演摸一下屁股,那也算个事啊?

先前那花衬衫不是说,午要燕喃陪酒,燕喃不也答应了吗?

可出乎阳顶天意料,燕喃突地一下打开高太狼的手,而且猛地站起来,把手的饮料一下泼在了高太狼脸。

“好。”

阳顶天忍不住大赞。

“臭biǎo zi,老子扇死你。”高太狼却是勃然大怒,他抹一把脸的饮料,跳起来要来打燕喃。

燕喃忙往后跑,一下撞到后面的椅子,绊了一下,还好没摔倒。

高太狼却是不依不饶,燕喃性子也烈,抓着椅子丢向高太狼,塑料椅子没什么重量也没什么威力,却让高太狼更加暴怒:“今天我不搞死你,我不姓高。”

“那你姓矮吧。”

出声的是阳顶天。

燕喃刚好是往他这边跑的,阳顶天迎去,燕喃身子有些跄,阳顶天伸手搂着她腰,脚一抬,高太狼刚好追过来,给他一脚正踹在胸口,直接踹了出去,撞倒了一张桌子,带翻一片椅子。

高太狼栽倒在地,打了几个滚,一脸狼狈,看着阳顶天叫道:“你是什么人,给我打。”

他带了几个助手来,听到他叫声,立刻向阳顶天冲过来。

燕喃急叫:“阳经理,快跑。”

“不要怕。”

燕喃站稳了,阳顶天搂着她腰的手也只好依依不舍松开,这姑娘腰肢虽细,但久经煅炼,腰肢极有力量,搂在手里,轻轻扭动着,极富韵律感。

说话间,那两个助手一左一右冲了来,阳顶天迎一步,扬起手,一人一顿巴掌,直接抽翻在地。

高太狼一看不是对手,叫:“报警,报警。”

那个花衬衫一看不对,忙来劝:“高导,对不起,你熄熄怒。”

又看着阳顶天:“你什么人啊,快滚,否则我们报警了。”

“不要放他走。”高太狼不依不饶:“喊人来,今天不搞死你,老子不姓高。”

“说了你姓矮好了。”阳顶天哈哈笑,掏出手机,拨给于小敏:“于主任,你跟飘雨广告联系一下,让他们把那个姓高的导演给换了,你跟他们说,如果他们不换掉那个姓高的导演,我换掉他们公司。”

他这话,如惊雷滚滚,惊掉一地眼珠子,无论是花衬衫,还是高太狼,以及那几个助手,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阳顶天。

所有人脑都是一个念头:这是装逼呢,还是装逼呢。

惟有燕喃,眼珠子倏一下亮了。

高太狼愣了一下,叫道:“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

说是搞艺术的,这人却满嘴脏话,果然这个圈子是最脏的。

阳顶天嘿嘿一笑:“老子姓阳,阳顶天,东兴公司广告部经理,飘雨接的这支广告,是我们东兴的,老子说要你滚,你一定要滚。”

高太狼刹时变了脸色,边的花衬衫也一样。

本以为阳顶天只是装逼,结果暴出身份,居然是东兴的广告部经理,那不是装逼了,是真的牛逼。

顾客是帝,资方更是帝的帝,飘雨公司是无论如何不会为区区一个拍广告片的导演,得罪东兴的广告部经理的——东兴仅仅明年有三个亿的广告费,还要做无数的广告,飘雨还想不想接了?

果然,没过两分钟,于小敏打电话来了,道:“飘雨公司经理说了,他们立刻撤换那个姓高的导演,换一个新导演,或者由阳经理你指定导演也行。”

“指定导演不必了。”阳顶天道:“你跟他们说,那个拍广告的模特燕喃,青春动感,很适合我们公司的饮料形象。”

他说着看边的燕喃:“你们是什么公司。”

燕喃还愣了一下,那个花衬衫倒不愧是老油条,立刻接口:“我们是丝路模特公司。”

“哦,是丝路模特公司的模特。”

“丝路模特,燕喃,我记下了。”于小敏在那边答应得非常干脆。

阳顶天其实自己有些尴尬,还不知于小敏怎么看他呢,但不管了,今天这个场子,一定要帮燕喃撑起来。

他这边才挂了电话,那边高太狼的手机响了,高太狼接了电话,恨恨的瞪一眼阳顶天,挥手:“收队,老子不拍了。”

高太狼一走,花衬衫立刻走到阳顶天面前,满脸堆笑的道:“原来是东兴公司的阳经理啊,我是丝路模特公司的经理郭立,很荣幸能认识你。”

“客气了。”阳顶天跟他握了一下手,接过名片。

郭立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也快午了,要不一起吃个饭吧。”

“哦,我还要回公司有事。”阳顶天没兴趣跟这种老油条打交道,这种lǎo jiāng湖,舌头跑马,太能吹了,他对燕喃点点头,道:“你要是要拿箱子了,打我手机。”

“好的,谢谢你啊阳经理。”燕喃道谢,今天要不是阳顶天,暴怒的高太狼可能真的会打她,那个人渣,以前只说他好色biàn tài,没想到还打女人的,所以她心里对阳顶天是真心感激。

617 我想请你吃饭

“不要客气。 ”阳顶天摆摆手,开车回来。

下午下班,阳顶天没跟武痴去摸田螺,因为他想着燕喃可能会来拿箱子。

到家里没多久,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果然是燕喃。

看到门开,燕喃露出好看的笑脸:“阳经理你回来了啊,我还怕你没回家呢。”

“刚回来。”阳顶天把燕喃让进来,道:“下午你们拍广告没有,是不是换了导演。”

“拍了。”燕喃点头:“换了导演。”

她说着有些脸红,下午的导演对她特别客气,看她的眼神也不同,明显以为她跟阳顶天有什么关系。

其实郭立也是一样,郭立还埋怨她,搭了阳顶天这样的路子,居然瞒着不说,又鼓励她,一定要紧紧的抱住阳顶天的大腿——那意味着接不完的单子。

“哦。”阳顶天哦了一声,打开冰箱,可惜,冰箱里什么也没有,他有些不好意思:“你坐一下,我去买箱果汁来。”

“不要忙了。”燕喃忙道:“阳经理,这次真是多谢你的关照,我想请你吃饭,不知可不可以。”

“你请我吃饭?”阳顶天笑起来:“还是我请你吧。”

见燕喃要说话,他伸手阻止,道:“你拍的是我们公司的广告,代表的是我们公司的颜面,我请你吃饭的意思,是请你一定要多多尽心,拿出你最好的一面,那个。”

他说到这里,微微歪头做出个思索的神色:“日本人在这种情况下,一般是怎么说来着,对了,是这样。”

他双脚并立,躬身弯腰,嘿的一声:“拜托了。”

他这纯粹是在演戏,而且演得夸张,燕喃咯的一下笑出声来。

阳顶天也笑,道:“那你是答应了。”

燕喃道:“这样太不好意思了,本来是我要请你的。”

阳顶天立刻又是一鞠躬:“拜托了。”

燕喃这下真的笑喷了。

阳顶天于是关冰箱门,一起下楼,在拐角有一家酒店,菜式还可以。

点了菜,阳顶天道:“能喝啤酒不,或者红酒?”

“我不喝酒。”燕喃摇头:“你喝吧,我喝果汁可以。”

阳顶天点了啤酒和橙汁,菜来,燕喃端杯:“阳经理,谢谢你。”

阳顶天摇头:“你都谢好多次了,不要再谢了。”

说着低头:“拜托了。”

燕喃又笑喷了。

能笑起来,气氛好,边吃边聊,阳顶天对模特圈不能解,零散的消息都来自,好的问,燕喃叹气:“我们这个圈子,真是看着风光而已。”

她说了她自己的一些情况,她现在的收入,平均八千左右,说起来不算低,但要租房,要生活,而且要自备化妆品衣服之类,都是很花钱的,所以累到半死,往往存不下什么钱。

而最要命的是,现在模特公司生存艰难,找活不易,好不容易做了单子吧,又往往拿不到钱。

她们跟工厂一样,工厂是垫资生产,而她们呢,往往对方打一声招呼,少少的给点钱,要开工,完事了,给钱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有好多完事失踪了,根本要不到钱,所以她这次才会拖欠房租。

“果然每一行都不容易。”阳顶天听了感慨。

“而且我们吃的是青春饭,到了个二十七八,做不下去了。”燕喃说着有些伤感:“还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呢。”

“没事。”阳顶天安慰她:“你这么漂亮,只要有机会拍影视,一下红了。”

“哪有那么容易。”燕喃苦笑:“我都等了好多年了。”

阳顶天这下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

“不说了。”燕喃倒是能自己开解自己,喝了口果汁,她对阳顶天道:“阳经理,你那空的房子,真的要找人合租啊,要不我跟你合租好不好?”

“可以啊。”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阳顶天本来确实有这个心思,所以午也放了点钩子,但并没有想到燕喃会钩的,也是直钩钓鱼的意思,没想到却钓来一条美人鱼。

“那我可当真了啊。”燕喃还怕阳顶天是客气,还加一句。

“当真当真。”阳顶天点头:“你呆会可以住进去,不过,不能带男朋友啊。”

“我没有男朋友。”燕喃脸微微一红:“不过我有个姐妹,暂时想跟我住一起,不知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阳顶天点头。

他知道,燕喃还是有些提防他,弄个姐妹一起住进来。

他没有不高兴,提防他是正常的啊,也更说明燕喃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能在乱七八糟的模特圈里洁身自好,让他赞赏。

这下燕喃高兴了,当即打了电话,吃了饭,到家,没多久,燕喃手机响了,燕喃道:“我朋友来了。”

她下楼去接,没多会楼,一个短发女孩子,年纪跟燕喃差不多,也有二十五六了,在这个圈子里,不算年轻。

长像也跟燕喃不相下,但胸部要丰满得多,阳顶天一眼看见,忍不住在心里暗叫了一声:“哇,第二个谢老师。”

“这是我朋友,卢燕,因为也有一个燕,所以我两个是死党。”燕喃又跟卢燕介绍:“这是阳经理。”

“阳顶天。”阳顶天露着笑脸,这种火辣美女,赏心悦目啊。

“哇,喃喃说你会功夫,而且好厉害呢。”

卢燕主动伸手来跟阳顶天握手,一脸夸张的表情,她不但脸大,眼晴也大,非常亮眼。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阳顶天学一把周星星。

“哇,我喜欢。”卢燕又夸张的叫。

“行了,别鬼哭狼嚎的。”燕喃打她一下:“别一来把阳经理吓着,当心她赶你出去。”

“不会吧。”卢燕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阳顶天:“阳经理,你不会赶我的是不是?”

阳顶天顿时知道了,这是一个快活姑娘,很会来事,也许她这样的女孩子,才更符合模特圈的生态。

“那不会的。”阳顶天笑。

“我说嘛,死喃喃,每次都吓唬我。”

她挥拳打一下燕喃,胸前一片荡漾,看得阳顶天暗暗咋舌:“两大碗豆腐啊。”

618 喜欢这种感觉

卢燕也是两个箱子,一大一小,还要桶子盆子什么的,阳顶天想不清楚,女人哪来那么多东西,象他,一只箱子搞定,还不大。

不过想想也正常,女人衣服多嘛,光丝袜罩罩内衣什么的,估计都能装一小箱子。

燕喃帮着卢燕把箱子弄进去,两人开始整理,阳顶天呆在自己房里,半关门,听着她们进进出出,娇声软语,一下觉得屋里有了人气。

他喜欢这种感觉。

这时卢燕又叫了起来:“哇,阳经理,你这里的东西好齐备哦,有冰箱,有空调,还有这么多炊具。”

她推门看着阳顶天:“这些炊具我们可以用不?”

“你会做饭?”阳顶天问。

“当然。”卢燕拍着她如涛的胸部:“本姑娘可是超级好厨娘,是我们家喃喃差一点点。”

“哪里。”燕喃也出来了:“我可没你的厨艺好。”

她们互相谦虚,阳顶天却已经知道了,两人都会做饭,而且厨艺估计不赖,这个好啊。

阳顶天笑道:“要不我们打个商量,在家里做饭,我占你们的光,我出伙食费,你们以厨艺入股,行不行?”

“太好了啊。”卢燕欢叫出声:“我吃盒饭都吃得要吐了,那这么说定了,只要你肯出钱,你说吃什么,我给你做什么,我不会的,还有喃喃。”

燕喃却似乎有些犹豫,看着阳顶天道:“我们可是两个人,会把你吃穷的。”

很显然,她不太想占阳顶天的便宜。

“怎么可能?”卢燕却不以为意:“能给美女吃穷的男人,还能算是男人吗?”

“你这句话,我会当做座右铭的。”阳顶天挺胸:“一定要做一个不会给美女吃穷的男人。”

“这才是我欣赏的男人。”卢燕咯咯笑,燕喃也笑了。

“阳经理,要不我们从今夜开始,我跟喃喃联手做个夜宵,让你尝尝我们的手艺,嗯,今夜我们出钱,你觉得合格了,明天你给伙食费。”

“那好啊。”阳顶天搓手:“先说清楚,我可是吃货,要是面条的话,我一个人要抵常人四个人的量。”

“哇,真的假的。”卢燕眼珠子瞪圆,然后推燕喃:“你还说我们把他吃穷了,原来这么能吃的。”

燕喃便笑,看着阳顶天,显然有些不相信。

“不管了。”卢燕道:“我去买面条,呆会我做个鸡蛋西红柿面,喃喃,你跟我一起去,买了东西回来再收拾,否则超市关门了。”

她说走走,拉着燕喃下楼去了。

阳顶天站在窗口,看着她们走出小区,两人都是模特,哪怕是从背后看,也极为赏心悦目。

买个面条而已,可这两人一去是一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便是大包小包,女人这种生物,天生好象喜欢买买买。

“还以为你们给强盗抢去做压寨夫人呢,正准备打妖妖灵。”阳顶天开玩笑。

“抢了去更好,我一天吃八顿,吃都吃垮他。”卢燕得瑟。

“一天八顿,你也不怕变肥婆。”燕喃白眼。

“要变我两个一起变,怕什么。”卢燕笑。

“我才不跟你一起变肥婆呢。”

“亲爱的,你要丢下我了吗?”卢燕立刻变成怨妇:“说好的生死相随,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呢。”

“那是抄的。”

燕喃呸了一声。

这话一下让阳顶天笑喷了。

卢燕也咯咯的笑。

她两个买了一堆的东西,不过有很多是必备品,例如卫生纸,垃圾袋,做抹布用的小毛巾,以前吴香君在,用光了会跟着买,阳顶天可想不到这些,有一回厕所里没纸了,还好袋子里有一包餐巾纸,否则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至于女生用的什么洗面奶护肤水诸如此类,刹时把卫生间里的小隔间给堆满了。

忙到十一点多,卢燕开始做夜宵,先问阳顶天:“阳经理,你能吃多少,不会真的四个人的量吧。”

“给我下一斤,剩下的你们看吃多少。”

“真的假的?”卢燕两个全都瞪眼看着他。

阳顶天便笑:“晚了,少吃一点也行,不过明早,你下两斤我也吃得完。”

“那我下一斤。”卢燕还是有些不信,下了一筒面,加了西红柿鸡蛋,色香味俱全,这姑娘的手艺,确实相当不错。

她两个每人一小碗,卢燕道:“阳经理,剩下的都是你的了。”

“行。”

阳顶天开了瓶啤酒,先喝半瓶啤酒,然后两口一碗,几分钟时间,把一锅面条吃得干干净净,再又仰脖,把剩下半瓶啤酒灌进肚子里,叫道:“爽啊。”

卢燕和燕喃两个完全看傻了,她们还一口都没吃呢。

“阳经理,你也---你也---太……”

卢燕眼晴本来大,这会儿更几乎是瞪圆了,但是太什么,她却没法子形容了。

阳顶天看看她,又看看燕喃,笑:“所以我说了,我出伙食费,因为我真的吃得很多,你们最多也是个搭头而已,还要搭自己手艺。”

他看得出来,燕喃不愿意占他的便宜,所以补这句话。

卢燕点头:“跟你,我们真的只是搭头了,天啊阳经理,你怎么这么能吃啊。”

阳顶天大笑:“不是吹,要是去参加什么吃货大赛,我一定拿第一。”

“我信你。”卢燕翘起大拇指。

阳顶天更加得意:“你们快吃吧,凉了不好吃了。”

说着又道:“对了,别叫我阳经理了,叫我名字吧。”

“叫名字啊。”卢燕刚把一口面吃进嘴里,嗯了一声,咽下去,道:“我叫你阳阳吧。”

“我可不是喜羊羊。”阳顶天顿时不干了。

卢燕咯咯笑:“喜羊羊,我还没想到呢,我以前最爱看喜羊羊了,高考的时候,每天做题做得头晕脑胀,看一期喜羊羊,一下开心了。”

“喜羊羊还有这功效啊。”阳顶天好。

“对。”卢燕点头:“所以,我以后叫你喜羊羊了。”

见阳顶天黑脸,她忙改口:“哦,不对,阳阳。”

她说着笑得歪到燕喃身。

619 多打了个零吧

这姑娘,快活性子,阳顶天拿她毫无办法,道:“你们谁管钱,我先打一个月伙食费吧,要是没回来吃,我发短信,要是你们不空,也先说一声,免得我回家空肚子等。 ”

“好的。”卢燕点头,道:“喃喃管钱吧,我大大咧咧的,自己的钱都管不住。”

“还是你管吧。”燕喃微微摇头。

“我管,三天稀里糊涂了。”卢燕拿过她手机,报了支付宝的帐号,阳顶天当场打钱过去,卢燕一看,叫了起来:“一万块,多打了个零吧。”

燕喃也吃了一惊,凑过来看。

阳顶天哈哈笑:“一万块够吃什么的,说了我是大吃货,而且我什么都吃,所以,你们想吃什么只管买,不过做的时候,量要大,我真的很能吃。”

卢燕与燕喃对视一眼,卢燕看看那干净的锅底,感叹:“你确实能吃。”

阳顶天哈哈笑,又开了一瓶啤酒。

喝着啤酒,说说笑笑,阳顶天觉得很舒服,一个人呆在家里冷冷清清,那是爽得太多了。

主要是他感觉得出,这两姑娘,性格都不错,开朗大方,很好相处,他很喜欢。

卢燕两个吃了面,燕喃去洗碗,阳顶天先洗了澡,回自己房里,女孩子嘛,总还是有各种不方便的地方,他必须把空间腾出来。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醒来,出来一看,两姑娘房间门居然是半开着的,不过她们把床移了一下,如果阳顶天不推开门去看,看不到她们睡觉的情形。

阳顶天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天热,这边基本没冬天的,而他买的是立式大空调,放客厅里,关门睡,她们怕热,所以把床移一下,然后半掩门,这样即不会让阳顶天直接看到,又可以保持凉快。

“聪明。”阳顶天暗赞一声。

很有一股子冲动,想要推开门看看,但也只是想一下而已。

如在银行外面,看到柜台里一堆的钱,想着抓一捆,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真个敢抓的,没有几个。

也不是阳顶天不敢,只是,他对这两姑娘映象不错,所以他昨晚都没想到要控制蜜蜂什么的去偷看。

喝了杯水,换了衣服,去公园里煅炼,没多久,燕喃和卢燕结伴来了,燕喃一身白,卢燕则是一身红,都是那种运动装,面紧身背心,下面是露着小腿的紧身裤,都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

燕喃还好,卢燕胸部过于饱满,跑动起来,真的象带球跑,一路,掉落无数眼珠子。

“阳顶天,早。”

看到阳顶天,燕喃先打招呼。

卢燕却哼了一声:“我没看到这个人,哼,没义气,来跑步都不叫我们一声。”

阳顶天给她胸前的大球晃得眼晕,只好笑笑:“我以为你们要多睡一会儿呢。”

“一起跑。”卢燕招呼。

“好。”阳顶天跟在她们后面跑。

跑了三圈,卢燕两个在湖边做软体运动跳韵律操,阳顶天便也露了一手。

他曾以这一手勾到了何雨溪,这会儿牛刀小试,顿时让卢燕两个大呼小叫,卢燕直接来摸他的腰:“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啊,腰子怎么我们女人还软的。”

阳顶天得意:“这是蛇形软功,怎么样,想不想学,想学叫师父。”

“师父。”卢燕果然娇声叫:“快教我们,怎么练的。”

“是压腿,下腰,天天练行。”阳顶天哈哈笑。

“哼,骗人。”卢燕不干了,扯着他胳膊摇:“快教我们,否则把你开除出师门。”

阳顶天傻眼:“我是师父哎,怎么开除法。”

“师父也可以开除的啊。”燕喃笑。

“对啊对啊,快教我们,否则师父也开除。”卢燕娇叫。

阳顶天没办法,只好教了她们一套软体功。

这两姑娘都是模特,本来是天天练的,随便一教能手,练了一次,卢燕嘟嘴:“也这样嘛。”

燕喃却摇头道:“这个较系统,要是天天练,确实不错的。”

“还是燕喃识货。”阳顶天表扬:“你表现不错,这样好了,我封你为大徒弟,卢燕做二徒弟。”

“是,师父。”燕喃笑。

“不干。”卢燕叫起来:“我她大。”

听到这话,阳顶天忍不住瞟一下她胸口,燕喃身材很好的,但跟卢燕,还真是差一截,内衣的话,至少两个尺码。

燕喃笑:“师父已经说了,我是大师姐,你想欺负灭祖吗?”

“不,我要武招亲。”卢燕娇叱一声,却伸手向燕喃胸前抓去。

“呀。”燕喃尖叫躲闪,随即反击,卢燕慌忙逃跑。

两个大美女笑闹,不但吸引了阳顶天的眼光,也吸引了很多煅炼的人的眼光。

美女,是这么赏心悦目。

煅炼了回来,阳顶天先洗了澡,出来道:“早赶时间,我们去外面吃吧,昨晚你们辛苦了,早餐我请。”

“好哦。”卢燕欢呼起来。

两姑娘也洗了澡,然后一通折腾,还好,只等了半个小时。

一起到下面的早点摊,老板一看到阳顶天,直接给他下了一大筒面,卢燕两个看着阳顶天左一碗右一碗,连吃五碗,还加两个鸡蛋一大勺牛肉灶子,再次惊倒。

燕喃道:“午看来真要多买点菜才行。”

卢燕夸张的叫:“我觉得可以直接牵一头牛回来,只要煮熟了,他一定吃得下。”

“是个好主意。”阳顶天得意。

阳顶天顺便把燕喃两个捎到公司,然后自己开车往公司来。

“居然有便车坐,太舒服了。”临下车,燕喃道谢。

卢燕笑道:“师父,午回来吃饭,我做好吃的谢你,你要是想吃喃喃,我也有办法把她弄熟。”

“呀。”燕喃掐她:“把她做熟了给师父吃。”

两人笑闹着下了车,阳顶天摇摇头,觉得心旷神怡。

到公司,也没什么事,却突然接到顾青芷电话。

“阳顶天,我的青蛙怎么不动了,是不是死了啊?”

“不会吧。”阳顶天也不明白:“它们没呼吸了吗?”

620 那你快点嘛

“好象还有,可是又不动了,也不鼓气了,是不是要死了啊。 ”顾青芷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要它们死,你能救活它们不?”

两只青蛙而已,死了死了呗,但顾青芷竟然要哭了,倒是让阳顶天又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

想了一下,香城那边,项帆全力营销,销量还是不错的,但那边只打了电视广告,户外广告之类的完全没有涉及,要是加大广告投放,绝对还有潜力可挖。

阳顶天便道:“那好,我过来看看。”

“那你快点嘛。”顾青芷欢呼起来。

阳顶天便给哈多打了个电话,哈多道:“你是广告经理,一切由你负责,我绝对信任你。”

阳顶天帮他赢了大钱,他现在对阳顶天,确实是信得过,这话同时也是表示亲近,公子哥儿气,当总经理嘛,嘿嘿,实在是有些不合格,但人家胎投得好,没有办法。

阳顶天随后又跟于小敏打了个招呼,于小敏也赞同,阳顶天便让于小敏在这边盯着,他随即往高铁站来,间还给燕喃打了个电话,说了要出差几天,午不回家吃饭。

卢燕在燕喃边,听到了叫:“呀,还说午不吃盒饭呢。”

阳顶天笑起来:“你们可以买菜回来做啊,总之算我的行了,说了算你们厨艺入股的,至于我不吃是另外一回事。”

“不怕我们把你吃穷了啊。”卢燕叫。

“你们那小胃,能吃多少啊。”阳顶天不以为意:“能把你们的厨艺价吃回去,我算你们本事。”

“那我们不客气了。”卢燕娇笑。

挂了电话,阳顶天笑着摇头。

要是斤斤计较的,他不在,卢燕她们当然只能吃自己,但阳顶天不会这么想,他是吃货,不会做,而卢燕她们厨艺非常好,人还漂亮,真要请两个这样的美厨娘做给他吃,那非得金价不可。

其实他根本都没这么算过,打了一天交道,燕喃两个给他的感觉非常好,算她们占她的便宜,他也愿意。

如同为顾青芷做事花钱,现在一个电话,又去救她的青蛙一样,他高兴,心甘情愿。

再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不是他有点本事,象顾青芷燕喃这样的美女,不大会用正眼看他的,他想送东西给她们,她们也未必会收。

美女是稀缺资源啊,而阳顶天如果没有桃花眼,他是一普通人,没钱没势还不帅,想接近顾青芷这种级数的美女,还是找块镜子多照照自己吧。

到香城,十二点半,还在高铁,又接到顾青芷电话:“你到了没有嘛。”

“快到了。”

“耶。”顾青芷欢呼:“我在你花园这里,嗯,好讨厌,锁着门。”

“必须得锁着啊,否则哪些小偷天天去偷花。”

阳顶天笑。

“才不会。”顾青芷咯咯笑:“要也是最漂亮的小偷。”

好吧,这一点必须承认。

下了高铁,打个的,到花园,顾青芷的宝马在门外,杨红袖也在。

有太阳,顾青芷外面穿一件粉色的开襟长衫,只扣了一个扣子,里面是白色的打底衫,腿套了一双很长的直到膝盖的靴子,也是粉色的,加肉色丝袜。

乌亮的长发结成两个辨子,垂在胸前,拿手无聊的玩着。

杨红袖打扮则与她不同,杨红袖外面一件米色的风衣,里面是红色打底衫,却配了一条皮质的紧身裤,少妇的妩媚之,又带着一点子女王的气质。

两人站在花园门口,如冬阳下的两株花儿,争斗艳,各具美态。

阳顶天下车,顾青芷一转头看见了,欢呼起来:“终于来了。”

阳顶天笑:“等久了吧。”

“是的哎。”顾青芷皱着小鼻子撒娇:“都等老半天了,腿都站麻了。”

随即想到自己的青蛙,忙叫:“阳顶天,你看我的青蛙,是不是死了啊。”

说着又带着了哭腔:“我不要它们死的。”

青蛙放在她脚边的地,还是阳顶天帮她编的那个笼子装着,这时趴在笼子里,一动不动,眼晴也闭了。

其实来的时候,阳顶天已经明白了,东城没冬天,但香城这边是有的,青蛙估计是冬眠了,这时一看,灵力一扫,果然是这样。

“没有事。”阳顶天摇头:“不是死了,是冬眠了。”

“冬眠?”顾青芷瞪着漂亮的大眼晴:“不会吧。”

“对了。”阳顶天一说,杨红袖也想到了:“青蛙是冷血动物,会冬眠的,死丫头,大惊小怪的。”

“怎么怪我。”顾青芷嘟嘴:“臭小姨,你不也没想到吗。”

把笼子提到眼前,道:“原来是冬眠了啊,难怪一动不动,还好还好。”

随后却又叫起来:“啊呀,冬眠了要怎么办啊?我是不是要给它们垒个窝?”

“那倒不必。”阳顶天摇头:“冬眠让它们自己睡,不要管它们的,要不你把它们放我花园里吧。”

“那也行。”

顾青芷点头:“不过我还要它们的,明年要是跑了,我只问你的哦。”

“没事,不会跑。”

阳顶天开了花园门,进去,园子里其它的花都谢了,菊花却还开着,有的金黄,有的银白,非常漂亮,这个季节还能开,是阳顶天灵气的原因了。

“好漂亮哦。”顾青芷一看欢叫起来,阳顶天去放气蛙,她围着菊花转着看,又伸着鼻子去闻,对阳顶天道:“对了阳顶天,我们去卖花不?”

“卖你个大头鬼哦。”杨红袖打她:“这么好看的花,为什么要卖掉。”

“也是哎。”顾青芷道:“可是,阳顶天的工作不是卖花的吗?”

这千金小姐,杨红袖看着她无语,真正卖花的人能请你喝四五万一瓶的酒?光请她喝酒的钱,都几十万了吧,那得卖多少花才能回来。

阳顶天也笑,道:“菊花不卖了,你们可以搬几盆回去,家里啊,办公室里啊,都可以放几盆,菊花放屋里,还是蛮香的。”

621 比别人有底气

杨红袖暗暗点头,这才对了嘛,他养花,根本不是用来卖的,是用来玩的。

“别人喜欢花,都是买一束或者一盆,他倒好,干脆买个园子,栽一园子花。”

看着阳顶天,她暗暗点头,越发认定阳顶天是哪家的草根太子,玩个花都别人有底气。

顾青芷则没管那么多,胡乱挑选:“我要这一盆,还有那一盆,呀,这边一盆也好看,怎么办嘛,我好象都喜欢。”

“这个简单。”

阳顶天笑着把园门钥匙递给她:“你拿着钥匙,想要哪一盆,你搬哪一盆。”

钥匙有两片的,给顾青芷一片,他自己还有一片。

“好哎。”顾青芷毫不客气的接过去,转头对杨红袖道:“小姨,我们以后天天来管理花园。”

“我才不管。”杨红袖摇头:“我来摘花,管理园子是你的事。”

“哦,臭小姨,你好讨厌。”顾青芷撒娇,又对阳顶天道:“对了阳顶天,你还没吃饭吧,我们等你,也没吃饭,肚子都饿扁了。”

“行,那去吃饭。”阳顶天看她抚着肚子,可怜巴巴的样子,好笑。

“你请客的。”顾青芷还撒娇:“害人家等这么久。”

“当然。”阳顶天点头。

杨红袖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臭小姨,笑什么嘛?”顾青芷过来挽着她胳膊。

顾青芷开车,到她熟悉的酒楼,才坐下,她叫阳顶天:“阳顶天。”

带着鼻音,象小猫儿撒娇。

阳顶天一听明白了,这姑娘发酒瘾,想要点酒。

他故意装不明白,道:“什么?”

“嗯。”顾青芷鼻音娇腻:“讨厌,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啊。”阳顶天笑。

“讨厌你。”顾青芷挥着小拳头,看杨红袖在一边笑,又威胁杨红袖:“小姨也讨厌。”

“哈哈。”阳顶天和杨红袖相视大笑。

“不理你们了。”顾青芷害羞,直接问服务员:“你们这里有好的红酒没有。”

那服务员看着她的俏脸,神魂颠倒的,连连点头:“有有有,红酒白酒都有。”

杨红袖咯一下又笑了。

“小姨你好讨厌,专门是在那里笑。”顾青芷撒娇。

“你啊,是个祸害。”杨红袖掐她一把,掐得顾青芷哇哇叫。

阳顶天看着好笑,心特别的舒畅,而且自豪。

是的,不到一年时间,他终于可以挺着胸膛毫无顾忌的请顾青芷这样的娇小姐喝酒了,喝拉菲,而不再要去想自己的钱包。

他点了一支拉菲,顾青芷果然喜笑颜开:“还是阳顶天大方,臭小姨,小气死了。”

吃着饭,喝着酒,顾青芷叽叽呱呱的说着,冬阳从窗口斜射进来,照在人身,暖洋洋的,阳顶天没喝醉,却熏熏的似乎有了醉意。

吃了饭,又回花园里来,顾青芷道:“呀,这个园子我要整理一下。”

阳顶天怪:“你今天不要班的吗?”

“今天不去了。”顾青芷全不在乎:“反正也没什么事。”

她看着阳顶天:“阳顶天,你不会今天回去吧。”

“那没有。”阳顶天摇头:“我在这边还有点事,估计要几天时间。”

“好哦。”顾青芷欢呼起来:“那你今天先帮着整理园子,明天早我还过来。”

“行。”阳顶天点头:“反正你有钥匙。”

杨红袖在边看着,却暗暗摇头:“这丫头,对他越来越依恋了。”

她看得出来,顾青芷这会儿还不是爱情,好象是找玩伴一样,阳顶天是她欢喜的玩伴。

但是,阳顶天不是女的,是男的,女的会发展成闺密,男的,久而久之,却十有**会成为恋人。

不过今天的她,再也不会阻止,看着阳顶天的背影,虽不高大,但是顺眼。

阳顶天次整理了一下园子,主要是清理了杂草,这次顾青芷指挥,又忙了半天,当然,她基本是瞎指挥,阳顶天懂花草的心思,土紧了,水少了,太阳晒不到了,花儿虽不开口,但心意他全知道。

弄了半个下午,差不多弄完了,顾青芷捶着她那柳枝一样的小腰:“啊呀好累。”

“今天辛苦了。”阳顶天点头:“呆会去吃好吃的。”

“好哦。”顾青芷顿时又欢呼起来。

差不多天黑,另外找了家酒楼,又点了酒,饭后去k歌,一直玩到将近十一点,杨红袖才打了电话,家里来人开车,接了回去。

杨红袖说要送阳顶天,阳顶天没要她们送,看着车子消失,阳顶天拿出手机,犹豫一下,还是拨了周乔的电话。

因为周乔告诉过他,她很少会在夜里一点之前睡觉的,要是赶稿子的话,经常是通宵。

电话接通,周乔清脆的声音响起:“这会儿还没睡啊。”

“想你呢。”阳顶天笑。

“哼。”周乔娇俏的哼了一声:“想我你过来啊,嘴巴说有什么用?”

“真的吗?那我真的过来了啊。”

阳顶天逗她。

“你是不是来香城了。”

不愧是女记者,反应是敏锐。

阳顶天便叹气:“姐姐啊,你也太精明了吧。”

周乔咯咯笑,问:“你在哪里。”

带着了一点急迫的味道。

“离你家不远。”

阳顶天对香城不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乱猜。

“那你来家里。”周乔毫不犹豫。

阳顶天反倒是犹豫了:“应姐不在?”

“她去外地搞交流了,要过两天才会回来。”

“唷嘻。”

阳顶天兴奋之下,来了一句塑料日语。

周乔听了咯咯笑。

阳顶天随即打的过去。

按门铃,房门很快开了,周乔站在门口。

她穿一身浅黄色的睡衣,外面裹了一件白色的袍子,因为开了空调,所以并没有裹紧,只是在腰间系了根带子,显出一种别样的性感。

阳顶天一见,反手关门,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往她唇吻去。

周乔也紧紧抱着他,热烈的回应他。

阳顶天直接把她抱进卧室里,白袍飞扬,很快的,屋响起周乔娇婉的叫声……

622 终于缓过来了

好半天,声音静下去。

阳顶天下床,到外面倒了杯水,一口喝了,转头问周乔:“你要喝水不?”

周乔侧躺在那儿,眼晴半闭着,听到他声音,睁开眼晴,道:“要。”

声音有些无力,又有几分娇腻。

阳顶天给她倒了半杯热水,再掺了点凉水,半温着,端进去。

“抱我。”周乔没力气。

阳顶天便搂着她半身,让她坐起来。

“我先漱个口。”周乔说着,娇嗔的白了阳顶天一眼:“坏蛋,澡都没洗。”

阳顶天便嘿嘿的笑。

服侍着她漱了口,喝了半杯水,又问:“烟还是酒。”

他知道周乔是即抽烟又喝酒的。

“给我倒杯酒吧。”周乔指点他:“外面柜子里有。”

阳顶天拿了酒进来,周乔喝了一口,长长的吁了口气,道:“终于缓过来了。”

说着,掐一下阳顶天:“坏人,进门这样,跟野猪进了玉米地一样,净会糟蹋人。”

“没办法,你这玉米地太诱人啊。”阳顶天得意的笑,亲她。

周乔让他亲了一会儿,娇声道:“我还要喝酒。”

麻辣的女记者在风雨后,有了十足的娇气,倚在阳顶天怀里,喝了半杯酒,这才问阳顶天:“你怎么来了,不要班吗?”

“我来这边有事,我当广告部经理了。”

“当经理了?可以啊。”周乔喜叫:“涨工资了?”

“不是涨工资的问题。”阳顶天心下也有些得意。

周乔这种省报的美女记者,眼光是有些高的,虽然身子给他骑了,心里,总是有些优势,如果男人只是在床厉害,终究会让她有些瞧不起。

男人,还得在床下有本事,所谓征服了世界,才能征服女人,这句话,意味深长的。

“我来这边,是撒钱的。”

阳顶天解释了自己广告经理的权利,而且把跟总经理哈多关系,帮着哈多赢过钱的事都说了。

周乔果然明白了:“那是说,东兴明年三个亿的广告费,你说了算。”

“对。”阳顶天点头。

“太好了。”周乔一下兴奋起来,主动亲他一下:“那你先照顾一下我,最近都穷死了。”

“肯定的啊。”

看着周乔兴奋的脸,阳顶天心得意,道:“这边只做了电视广告,当然,电视广告明年也要继续做,但我这次来,主要是做户外广告,还有报纸之类的媒体广告,你是在省报还是晚报来着。”

“晚报。”周乔道:“这一块广告费你必须给我,还有省报,晨报,都是我的。”

周乔来了劲。

手机时代,报纸杂志没几个人看了,销量不行,自然也没几个人做广告,三百万,可以在三家报纸隔三岔五的做一年广告了,而且拉单给的提成非常高,省报也有百分之三十,晨报晚报更高一点,没办法,根本拉不到什么象样的广告啊,只能给高提成了。

“三百万,那我大致可以拿到一百万啊。”周乔飞快的算了一下,顿时兴奋得跳了起来,直接把阳顶天扑到:“亲爱的,爱死你了,我还要一次……”

金钱的魔力啊,阳顶天都有些甘拜下风了。

阳顶天当夜睡周乔这里,周乔没让他走,他当然不会走,搂着美女记者睡,去花园里一个人睡,舒服何止百倍。

八点左右,顾青芷打电话来,咯咯的笑:“懒乌龟,还在赖床吗?不管了,我要搬几盆花去公司了,白白。”

周乔在边,听着顾青芷娇嫩的声音,哼了一声道:“好嗲,这丫头有十四岁没有,我跟你说,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哦。”

“什么呀。”

美女记者吃醋,把阳顶天说乐了,岔开话题:“那这边都交给你,户外广告公司也你去选。”

“当然。”周乔一脸理所当然:“我给他们拉单,那也得给提成啊,总数一千五百万是吧,提成至少三百万,我全部都要。”

“嗯。”阳顶天点头:“报纸的广告三百万,可以先定下来,户外广告,先期六百万吧,后期看市场反应,也可以加。”

“那个温莎讨厌。”周乔说着可咬牙了:“要是她不在间作梗,销量还会更好。”

“没事。”阳顶天摇头:“只要广告做得好,有红帆批发一家也够了,对了,下午要去拜访一下项总才行。”

“午去啊,等什么下午。”

女记者风风火火,能提前,绝不拖后,这性子,跟一般女孩子完全不同了。

“午不空。”阳顶天摇头:“我要别外拜访一个人。”

“谁啊。”

周乔好。

“这人你认识啊。”阳顶天逗她。

“谁啊?”周乔眨巴着眼晴:“我认识你也认识的,谁啊。”

阳顶天笑,不说,周乔急了,捶他:“快说,讨厌。”

“这人叫周乔,你认识不。”

“呀,你好讨厌,逗我。”周乔一双小粉拳在他胸口乱捶,阳顶天哈哈笑,突地一个翻身,压住了她。

“不要了,还要班。”周乔双手软软的撑着他胸。

“今天老子不班。”

他这话,用唱的,是改的谢帝的《老子明天不班》的词。

他怪腔怪调的,周乔一下笑喷了,道:“不班,老总会骂的。”

“敢骂我家乔乔,我去揍死他。”

阳顶天装流氓。

周乔便笑,捶他一下:“那我的工作没了,你养我啊。”

“可以,养你,小菜一碟。”

“哼。”周乔冲他皱皱小鼻子:“才不要你养,我还有蕾蕾,我算一分钱挣不到,蕾蕾也会养我的。”

“气死我了。”阳顶天装受气的蛤蟆,呱呱叫。

周乔咯咯笑,推他:“真的,起床了,我呆会还要去谈好几家广告呢。”

“广告跑不了。”阳顶天哪里肯放开她,俯唇亲,周乔推两下推不动,手勾着了他脖子,很快,屋响起了她的吟叫声,如泣如诉……

完事,九点多了,这班是不了了,周乔给老总打了个电话,说遇到个壕,要忽悠来做广告,所以要请假,老总立刻同意了。

623 太黑心了吧

看周乔把他们老总忽悠得一愣一愣的,阳顶天翘起大拇指:“高。 ”

“哼。”周乔得意的耸一下小鼻子,道:“不跟你说了,饿死了,我给你下面条,加鸡蛋。”

“我要五大碗,加八个鸡蛋。”

“不会吧。”

周乔跟阳顶天吃过饭,知道他吃得多,但五大碗面加八个鸡蛋,那也太夸张了。

“怎么不会。”

阳顶天一脸苦相:“昨夜到今天,我算一下来着,犁多少次了,八次有了吧,一次一个鸡蛋都不要,你这老板也太黑心了吧。”

“你还说。”没等他说完,周乔直接扑到他身,一双bái nèn的小拳头乱捶。

闹了一阵,周乔先去洗了澡,然后下厨房,阳顶天也洗了个澡,出来,周乔已经煮好面了。

她还真煮了一锅子,煎了六个鸡蛋,四个大鸡腿。

这样的量,差不多够八个人吃,结果她只吃了一碗面一个鸡蛋一只鸡腿,剩下的全进了阳顶天的肚子,那种风卷残云的势头,看得周乔目瞪口呆。

“你这肚量,也真是没谁了。”周乔惊叹之下,用了络语言。

“平时也没这么大。”阳顶天笑:“主要是昨夜辛苦了,然后今早没天亮又给赶着犁田……”

“还说。”周乔又扑来掐他,然后给阳顶天亲,她尖叫:“不要,你满嘴的油。”

吃完了,周乔这才打电话约人,把省报还有晨报的广告部主任一一约了出来,这下自然是他们请客了,谈妥,都是八十万,每月放几次,能做一年,很好的版面。

电子时代,报纸已经是夕阳产业了,至于杂志,完全不考虑,事实,香城根本没杂志,只有省作协有一本半死不活的作家刊物,在那面做广告,不如扔水里,当然,那个是作协经费养着的,也不需要广告。

下午则约见了一个叫飞逸的户外广告公司,这家公司实力较强,而且大方,谈好首期六百万,效果好,下半年再投六百万,那老板直接给了周乔二十个点的提成。

这相当高了,金桥公司同样的广告额度,给小红加谢可可的经理提成,也只有百分之十八点五。

至于周乔所在的晚报,是一百二十万的额度,这是周乔的私心,到底是她供职的单位嘛,自然要省报和晨报多一点儿,那老总极为兴奋,直接给了百分之三十五的提成。

三家报纸三百万的总额度,加起来,周乔要拿一百万。

其实这不算多,真正提成高的,是医药行业,象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莎普爱丝眼药水,成本一块五,药店卖出去四十九块五,几十倍的暴利,间的业务员还有供货商,那不是百分之几十的提成,而是百分之几百的到千,那才叫牛逼。

当然,莎普爱丝相对于国外一些医药器械类的提成,又差远了,象一个静脉血栓,放一个所谓的阻栓,要九千多,而实际成本,不过几百块而已,那才是真正的暴利,和霸王龙一般的提成。

阳顶天以前不知道,也是进了这个行业才知道,有时真的气愤,老百姓赚个钱多么不容易,却几乎是给这些家伙硬生生的抢走了,从房价到药价,从天价幼儿园到天价补课费,几乎是豺虎成群,恶狼遍地,偏生还无法反抗。

不过周乔不管这些,她知道的更多,早已经麻木了,随手一算,她高兴得跳起来:“发财了。”

不管不顾搂着阳顶天亲了一个嘴:“谢谢你,亲爱的。”

阳顶天因此也很开心。

他愿意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花钱,而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挣钱,他更开心。

周乔下午还是去了一趟报社,阳顶天则去拜访了项帆,项帆听说阳顶天做了广告经理,东兴明年会加大广告投入,很高兴,道:“你得罪了大成批发,他们那边恶意阻拦,凡是在他们那进货的,不许卖东兴的饮料,不过这样也好,我们这边独家,全赚,让温家那丫头眼红去。”

阳顶天听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还是冲动了,但即便时光倒转,他还是会跟次一样。

有些事,他是真忍不得。

项帆要请阳顶天吃饭,说:“娇娇一直说非常感谢你,你来了这边,我要是不请你吃饭,她一定会怪我的。”

阳顶天也没有推辞,同样的娇娇女,项娇娇跟顾青芷一样的可爱。

到家,项娇娇看到阳顶天,果然非常开心,她的身材已经完全恢复,一个极为俏丽的小少妇。

她老公乔海军也回来了,跟阳顶天说起一件事:“阳经理,人睡着了,眼晴却是睁着的,这是什么原因?”

阳顶天还没答,项娇娇已经叫了起来:“谁睁着眼晴睡着啊,那还不吓死个人啊。”

乔海军摇头:“办公室听他们聊天说的,好而已。”

“不会有这样的人吧?”项娇娇不相信,问阳顶天:“阳医生,你说是不是?”

“不一定的。”阳顶天笑:“三国时的张飞,传说是睁着眼晴睡着的。”

“对对对。”项帆也坐在边,笑道:“我小时候听我爷爷说过,说张飞睡觉喜欢睁着眼晴,那两个杀他的人,当时吓死了,不敢动手,后来听到他打呼噜,才敢下的手,所以张飞要是不打呼噜,不会丢命。”

“这个故事我没听过。”项娇娇道:“我只听说过白雪公主,睡着了,要王子吻她才会醒。”

这楼越歪越远,但乔海军却只是温和的坐在那里,阳顶天发现,他的脾气很好,说话都细声细气的,说得不好听一点,娘娘腔,说得好听一点,宽厚。

项娇娇这样的娇娇女选择他,恐怕不仅仅因为他在省政府秘书办,他的性格估计也是个原因。

项娇娇不说了,乔海军才又问阳顶天:“这是什么原因呢?”

“一般是肝有点毛病。”

“那能不能治?”乔海军又问。

“那要见了人才知道。”

“哦。”乔海军哦了一声。

624 睡觉不能闭眼

项娇娇又问了:“谁啊,谁啊。 ”

“说了是听来的,好而已。”乔海军微笑。

项娇娇也不再问了,吃了饭,她跟她妈楼去了,乔海军这才对阳顶天道:“阳经理,我有个领导,得了这么个毛病,快一年了,睡觉不能闭眼,这让他非常烦恼,你能给看一看吗?”

“真有人得这病啊。”阳顶天也好,点头:“可以的。”

“那我先联系一下。”

乔海军说着掏出手机打电话:“水副mi shu cháng,我是小乔啊,次说的那个阳大师,现在过来了,在我家,我让他过来,你现在方便不……好,那我带他过来。”

他挂了电话,对阳顶天道:“阳经理,辛苦你一趟。”

“没事。”

阳顶天跟着他起身。

两个走到门口,项娇娇却在楼道口现身了,叫道:“海军,你们去哪里玩,我要去。”

“我跟阳经理出去有点事。”乔海军显然不想跟项娇娇说,阳顶天能理解,项娇娇这个嘴巴,少个把门的。

“什么事嘛,我要去玩。”项娇娇撒娇。

“男人们出去办事,你跟着做什么?”项帆插嘴。

“嗯。”项娇娇嘴巴嘟起老高,顿足:“不跟你们玩了。”

扭腰回了房里。

乔海军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阳顶天笑,阳顶天打个哈哈,突然想到顾青芷:“我要是娶了芷芷,怕也是这个样子。”

想到娶顾青芷,心一时热起来,但随又暗暗摇头:“想娶芷芷,怕没那么容易。”

是的,直到今天,他仍然没有足够的自信,去拥有顾青芷这样的娇小姐。

乔海军车开了一个小时左右,进了一个小区,香城没有东城大,可也着实不小,当然,路车多也是个原因。

车,乔海军给阳顶天说了那个水副mi shu cháng的情况,水副mi shu cháng名叫水求真,省政府副mi shu cháng,四十岁多一点,家世也不错,可以说是年轻有为,但近一年多来,因为这个怪病,只能病休,这对一个正当壮年又仕途通顺的人来说,是极为苦恼的一件事情。

乔海军出身一般,只是从小能吃苦,大学四年级,接新学员,认识了新生项娇娇,幸运的追到手,但项家虽然有钱,在仕途却并不能给他多少帮助,所以乔海军一直在想办法。

阳顶天给项娇娇治怪病,不是一般的手法,简直可以说是神技,让他非常动心,但他是个极为稳重的人,虽然跟水求真说过阳顶天的事,但没有说死,直到阳顶天这次来,他试探着可行,才带阳顶天来。

当然,这里面有些事,阳顶天是不知道的,他只看出一点,乔海军想要讨好水求真,这个正常,无所谓,能帮帮一下,结个善缘也好,帮不,那莫怪。

乔海军按门铃,有一个妇人来开门,这妇人四十岁左右,等身材,圆脸,身材微显丰腴,不算漂亮,但气质不错。

乔海军叫人:“孙姨,我是小乔乔海军。”

乔海军先前介绍过水求真的妻子,叫孙露,他这一叫,阳顶天对号了。

“小乔啊。”孙露笑得温和,眼光却看着他背后的阳顶天。

乔海军又介绍:“这是阳大师,我家娇娇那个气肿的怪病,是他治好的。”

“阳大师功夫高超啊,快进来。”孙露倒是很热情。

她把阳顶天两个让进客厅,泡了茶,道:“我去叫老水,他在书房。”

没多会,她跟着一个年男子出来了,这年男子四十出头的年纪,等个头,单瘦,戴着副眼镜,神情有些憔悴,显然是水求真了。

乔海军忙站起来:“水副mi shu cháng。”

“你坐你坐。”

水求真很随和的压手,看着阳顶天:“这位是阳大师吧。”

“水副mi shu cháng,你好。”

“你好。”水求真过来跟阳顶天握了手,坐下来,道:“阳大师很年轻啊,在哪里高?”

说话很客气,但语气明显有些不太信任。

阳顶天这人吧,外表确实不怎么样,也不是说他长得丑,是太普通了,没有一种特别的气质,然后又年轻,他二十三了,但要说十**岁,也有人信。

平时还好,遇到一些重要的场合,别人看他,总是有些信不足。

当然,也是因为国气功界的骗子太多,从王国师到只会打妖妖灵的马保国,闹得是无人不知,稍稍关注一点的,自然有一个不好的印象。

最初去给林远星治病,张冰倩看不阳顶天,阳顶天还闹了一出意气,不过经过这大半年,他不会再这样了。

你不lu diǎn本事,又没有一把白胡子,别人凭什么无条件信任你啊?

所以听到水求真的话,他没有回答,而是凝晴一看水求真的眼晴,道:“水副mi shu cháng,你坐着别动,轻轻闭眼晴。”

说着,他站起来,左手捏指,掌心向,横着放在腹前,右手捏剑指,竖立胸前,然后围着水求真转了起来。

水求真坐的是一条单人沙发,围着转倒是没什么妨碍。

水求真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看一眼乔海军,还是依言闭了眼晴。

孙露站在一边,也有些fā lèng,想说什么,又没说了,看着。

倒是乔海军露出兴奋的眼神。

因为他是亲眼见过阳顶天给项娇娇治病时的情景的,阳顶天的手法,可以说极为神,与一般医生治病完全不同,反而有类于巫术。

而现在阳顶天这个样子,双手都捏着古怪手式,倒跟道士做法差不多,那是说又在治病了。

乔海军兴奋的在这里,他带阳顶天来,是想借阳顶天的手治好水求真,怕怕阳顶天说不能治,现在阳顶天一言不发开治,他当然高兴。

那么,阳顶天是在治病吗?

没错,他确实是在治病,不过水求真这个病,其实这么治是治不好的,他之所以捏诀作势,是哄骗水求真,让水求真信他而已。

他这一个式子,跟桃花眼无关,是跟王老工人学的,王老工人帮人信神驱鬼,有几个式子,最爱用的是这一个。

625 轻松多了

阳顶天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到水求真背后,右手剑指指着他后脑,划了三圈,然后转到他身前,剑指指着他眉心,又划了三圈,退开两步,松了势子,道:“水副mi shu cháng,你睁开眼晴。 ”

水求真依言睁眼,脸随即露出喜色:“呀,眼晴轻松多了。”

他说着,用力眨了两下眼晴,又左右看了看,喜道:“舒服多了舒服多了,要不眼珠子都象是要掉出来一样,又胀又酸又干又涩又痛,现在一下舒服了。”

“真的啊。”孙露在一边喜叫:“阳大师好厉害哦。”

“阳大师确实厉害。”水求真点头,一脸钦佩的道:“不骗你阳大师,我刚还觉着你太年轻了呢,没想到是有真功夫的。”

阳顶天笑了起来:“你当我是骗子是吧。”

“那倒没有。”水求真也呵呵笑起来:“小乔办事稳重,他带来的人,一般不会错的,只不过阳大师你确实是年轻。”

他说着打个哈哈,又道:“对了,我这病是怎么回事,现在全好了吗?”

“你这不是病。”

阳顶天摇头。

“不是病?”孙露插嘴:“那是什么啊?”

水求真也看着阳顶天,眼晴里满是疑惑。

“水副mi shu cháng,你信风水的不?”

“风水?”水求真微微一愕,想了一下,微笑道:“阳大师你说的,我信。”

副mi shu cháng其实也是大秘书,做秘书的都会说话。

阳顶天也笑起来,道:“实话实说,你这个病,是病,也不是病,说是病呢,身体确实是病了,说不是病呢,它不是一般的病,是风水引起的。”

“你是说,我们家风水不好。”孙露有点儿惊慌:“还是,有什么东西作祟啊。”

水求真眼也同样带着惊疑的神色。

别看他当官,其实很多当官的都迷信,某部长著名的靠山石,是典型的例子。

“这里面较复杂。”阳顶天故作沉呤:“我说一样吧,你们家卧室窗台,摆了一盆盆景是吧。”

“是。”孙露立刻点头,却又惊讶的道:“你怎么知道的?”

水求真虽然没出声,眼也明显有同样的疑惑。

阳顶天微微一笑,没有答她这个问题,道:“有句话说,眼晴是心灵的窗户,窗户可开可闭,但如果窗户撑着一点东西呢,例如撑着一棵树,那会怎么样?”

“那眼晴会闭不。”水求真眼疑惑更深:“可是……”

“可是很多窗子都摆着盆景是吧。”阳顶天明白水求真的疑惑,微微摇头:“所以我说这个较复杂,而且,有些东西,我也不好细说,这样吧。”

他故作沉呤:“水副mi shu cháng,家里有纸笔吧,我给你画道符,你拿个袋子装了,挂脖子,然后抱了那盆盆景去扔到附近的公园里,回来,把符放在枕头底下,应该可以闭眼睡觉了,你看行不行?”

“行。”水求真稍一犹豫答应了。

虽然阳顶天的话让他惊疑不定,但他的病,不是睡觉无法闭眼吗,阳顶天能让他闭眼睡觉,第二天醒来,眼晴再不会充血疲劳,那可以了啊。

至于原因,事后再说。

“要黄纸吧。”

他想了一下,问:“墨有什么要求没有,要不要朱砂?”

“不必的。”阳顶天摇头:“符在符的本身,纸与墨什么的,只是个形式,无所谓的。”

“我去拿。”孙露听说只是简单的纸和笔,立刻起身进了书房,没多会拿了纸笔来,老大一张宣纸,笔墨也不错,水求真应该是书法爱好者。

国现在的传统书法,主要的传承者是官员,普通百姓反而极少去练毛笔书法,很神的现象,也许老百姓不要题字吧,练了也没有装逼的机会。

孙露把纸笔放在茶几,乔海军帮着摆好,干秘书的人,是心明眼亮。

阳顶天拿起笔,画了一道符。

水求真心始终惊疑不定,阳顶天的话,让他疑窦丛生啊,说不信吧,阳顶天围着他转几圈,能极大的缓解他眼晴的疲劳,说信吧,也实在有些难以置信,甚至有些惊怕。

可看了阳顶天画的这道符,他突然一下信了,因为阳顶天这符画得太漂亮了。

普通人,哪怕照着描,都描不好这样的一道符,哪怕是他这样在书法颇有造诣的人,也描不好。

阳顶天年纪轻轻,却能画出这么漂亮的符,不管这符有没有用,至少这画符的水平是出来了,而且肯定极有来头。

乔海军也同样看得瞪大了眼珠子,他的信心也更足了,心同时暗暗庆幸。

只要阳顶天治好了水求真的病,水求真从此会把他当成自己人,而水求真不但年富力强,家世也极好,传闻是有可能当副省长的,那时候,也许能把他调到身边当秘书,那是青云之路啊。

阳顶天画好符,孙露找了一个黄封袋来,还挂了一根绳子,也不知她哪里找来的。

阳顶天把符装进袋子里,挂到水求真脖子,还捏个剑指在他胸前画了一圈。

好吧,这些都是学王老工人的,说白了,都是以神秘主义来吓唬人的,或者说干脆一点说,是骗人的。

至于水求真的病,阳顶天看到水求真,然后灵觉放出去一感应知道了,死东西他感应不到,活的清清楚楚,他家的窗台,有一盆盆景,是一种极罕见的植物,名叫红枫,因为长不大,且常年挂着红色的叶子,类似枫叶,所以有这个名字。

其实那根本不是枫树,阳顶天也不知道它本名叫什么,只是桃花眼知道它的特性,会散发一种古怪的物质,碰一些体质特殊的人,肝气会极度膨胀。

人不能闭眼,是肝气过旺而已。

水求真应该是那种极罕见的熊猫血型,刚好碰这种植物,两下一凑,无法闭眼了。

阳顶天当然不会直说,他又不是真的医生,直说没有任何意义啊,装模作样装神弄鬼,或许还能弄点儿好处。

626 不要回头看

王老工人是这样,哪怕弄不到钱,给人随便划两下,至少也能弄到一顿酒肉,阳顶天跟着,也着实吃过几顿好的,他现在当然不缺酒肉,但王老工人教他的东西,他是不会忘的。

王老工人教过他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有些时候,人家盼着你骗他,你不骗他,他反而不高兴。

以前阳顶天不懂,哪还有盼着你骗他的,但慢慢长大了,见的事多了,他终于理解了。

人啊,有些时候,还真这样的。

水求真挂了符,真楼,到卧室里,抱了一盆盆景出来,阳顶天对乔海军道:“乔哥,你来开车,找附近的公园。”

“好的。”乔海军沉声答应。

水求真抱着盆景,孙露也跟来了,乔海军开车,阳顶天坐在副驾驶位,他装模作样的,左手一直捏个诀,摆在小肚子前面,这让乔海军都有些莫名的紧张。

到附近的公园,阳顶天指点着水求真把盆景放在一排杜鹃花下,还把盆子打碎了,用盆土把红枫栽了下去。

看水求真弄好,阳顶天道:“好了,回家吧,转身走,不要回头看。”

这话让水求真不自禁的心一惊,刚好有风吹来,脖子里面都凉倏倏的,孙露更甚,直接挽住了水求真的胳膊,乔海军面色也有些发白。

阳顶天心暗笑,其实最初的时候,王老工人装神弄鬼,把他也吓得够呛,不过后来王老工人慢慢老了,他也大了,王老工人才跟他说这间的玄机,后来他不怕了,反而能吓到人,心有一种恶意的kuài gǎn。

水求真几个果然转身往后走,再不敢回头,到家,阳顶天道:“没事了,可以喝点热酒,然后睡一觉。”

水求真孙露连声道谢,孙露又拿出个红包,里面是现金,应该有好几千块,阳顶天也没客气,直接收下了。

随后跟乔海军回来,阳顶天途下车,乔海军道谢,阳顶天道:“明天看吧,要是好了,自然一切都好,要是不好,到时再说。”

“好的好的,谢谢你啊阳经理。”

乔海军诚心道谢,几乎是有些诚惶诚恐了

他带阳顶天来之前,只觉得阳顶天是个神医,医术太神了,阳顶天到水求真那儿演了一场,他简直觉得阳顶天是神仙了,心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怕。

这是神秘主义必然的效果,也是一切宗教追求的效果,马克思早说过,一切宗教,都是统治者用来愚民的,说白了,是用来骗人的。

阳顶天跟王老工人学来的这些,跟其它宗教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没有任何区别。

阳顶天随即打个的,往周乔这边来,周乔在家,好象喝了酒,俏脸红扑扑的。

看到阳顶天,她很高兴的勾着他脖子,撒着娇要他抱。

阳顶天搂着她坐在沙发,道:“今儿个真高兴?”

周乔咯咯笑:“是,不但赚了几百万,而且好多人找我,要我给他们拉广告呢。”

阳顶天听了哈哈笑。

搂着说了一会儿话,渐渐情动,给亲了一会儿,周乔撒娇:“你要先洗澡。”

阳顶天便笑:“一起洗。”

周乔吃吃笑:“我洗过了。”

“再洗一个。”

不管不顾抱了周乔进浴室。

这澡洗得长,不必细说。

第二天一早,果然接到水求真电话,周乔在阳顶天边,听到阳顶天称呼水副mi shu cháng,一时有些惊愕。

她是省报记者,认得的人多,虽然没跟水求真打过什么交道,但人还是知道的。

看阳顶天挂了电话,她好的道:“水副mi shu cháng,水求真?”

“你知道他?”阳顶天问。

“当然。”周乔点头:“没打过交道,但人是知道的,他们家是世家,爷爷和父亲都是干部,听说他有可能升副省长的。”

“前途有亮啊。”阳顶天赞。

“你怎么认识他的?”周乔好:“好象他还特别感激你。”

“他有个病,昨晚乔海军领我去的。”

阳顶天也不瞒,把治病的事说了,不过不想骗周乔,没扯什么风水的事,只是要周乔保密,不把水求真有怪病的事说出去。

“可是,睡觉睁着眼晴,这个真的是一个好素材呢。”

周乔一脸不舍的样子,倒是阳顶天认识水副mi shu cháng她没当回事,她是省报的美女记者,省长也见过的,并不把一个副mi shu cháng太当回事。

“那你写张飞啊。”阳顶天笑。

张飞睁眼睡觉的故事,周乔也听过,摇头:“张飞有什么写的,我要的是新闻素材。”

“那你写我。”阳顶天把眼晴瞪大:“美女记者有一个古怪情人,晚睡觉睁着眼晴。”

“好,今晚你睁着眼晴。”周乔咯咯笑,她笑得娇俏,身只穿了个小吊带,阳顶天看得性起,翻身又压住了。

无时完事,又是快九点了,阳顶天怪:“你今天不要班吗?”

“今天陪你。”浇灌过后的美女记者有一种无力的娇媚:“明天蕾蕾要回来了,不能陪你了。”

“为什么不能陪啊。”阳顶天装出吃醋的样子:“我要跟应春蕾决斗。”

周乔咯咯的笑:“不许,你们都是我的,但你们之间,不能有关系。”

阳顶天装生气,周乔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周乔热了牛奶,在床吃了,闲聊着,起兴了做,快午的时候,阳顶天突然听到钥匙开门声。

“应春蕾回来了。”

阳顶天心闪念。

因为周乔说过,这房子是她跟应春蕾的小窝,除了她两个,任何人都没有钥匙的。

他一时生出一个念头,立刻周乔,给应春蕾来一个直播,但随即一想,还是不好,应春蕾性子温柔带着一种学霸的固执,她把他当朋友,跟周乔更是关系特殊,如果突然间看到阳顶天跟周乔这么做,不知反是个什么反应。

所以阳顶天立刻对周乔道:“有人开门,蕾蕾回来了。”

周乔本来象一只慵懒的小猫,听到这话,腾一下跳了起来,真如一只炸毛的母猫。

627 你躲到柜子里去

这时门已经开了,应春蕾正在玄关处换鞋子。

“快,你躲到柜子里去。”

周乔立刻推阳顶天,同时把他的衣服一堆儿全塞进他怀里,阳顶天只好在柜子里穿衣服。

他并没有给人捉奸的紧张,而是觉得特别有趣,因为周乔和应春蕾并不是正常的夫妻啊,太好玩了。

这时应春蕾已经换好鞋子进来,周乔迎出去,应春蕾讶叫:“乔乔,你没去班吗?”

“我赶个稿子。”周乔好:“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今天回来了。”

应春蕾道:“没什么意思,所以先回来了。”

“想我了?”周乔笑。

“嗯。”应春蕾鼻音腻腻的,然后好象是亲嘴的声音,阳顶天在里面听到,一时间哑然失笑,因为他跟周乔一直在床,周乔没漱口。

“蕾蕾等于间接吃了我的……”

阳顶天一时大是好笑。

这时应春蕾进里间来了,她脱了外面的风衣,里面穿一件白色的紧身打底衫,下面系了一条红格子的昵裙,腰肢一掐,胸前鼓鼓的,身材非常好。

应春蕾明显是想要换衣服,阳顶天一时美了,等着看她的脱衣秀,但周乔却不干了,拥着应春蕾:“蕾蕾,你去洗澡,我给你拿衣服。”

“现在不洗澡。”应春蕾摇头。

“洗嘛。”周乔搂着她亲:“我想你了,我陪你洗,你去放水,我拿了衣服来,去嘛。”

应春蕾明显缠不过她,真的给她撮着去了,周乔随着回来,拉开柜门,对阳顶天道:“等我进了浴室,你立刻走。”

阳顶天苦笑:“我怎么觉得我象西门庆啊。”

周乔吃吃笑:“我可不是潘金莲。”

阳顶天装做大惊失色:“难道你是王婆,啊唷喂,晚要做恶梦了。”

“才不是。”周乔笑喷,又道:“你快把衣服穿好,听到我关浴室门,你立刻走。”

她说着,拿了衣服出去了。

阳顶天出来穿好衣服,听到浴室关门,然后里面传出笑闹,想着周乔和应春蕾两个嬉戏的样子,心痒痒的,但桃花眼不能透视,浴室又是有纱窗的,控制蜜蜂也进不去,也算了,悄悄的开了门,离了周乔的家。

本来想拥着美女记者浪漫一天,结果快午了,居然给赶出来了,阳顶天即无奈又有些好笑,只好回花园这边来,想着收拾一下,吃了饭回去了。

到花园,却碰到顾青芷和杨红袖,还叫了工人来,大袋小袋的,好象是花肥。

“你这是要干嘛?”阳顶天愕然。

“花园是我的了,我要好好的管理它们。”顾青芷一幅捋袖子大干的架势:“明年我要开满园子的花。”

她双手张开,划了一个大大的手势,她穿着白色的羊毛衫,系了一条小短裙,下面是肉色丝袜配长统靴,青春俏丽的打扮,这么双手张开,胸部崩紧,嗯,规模不大,明显没给开发过。

“那我不管了。”阳顶天笑。

“不要你管。”顾青芷得意的哼了一声,但随后又嘟嘴撒娇了:“菊花怎么都要谢了啊,怎么办嘛阳顶天。”

其实菊花早该谢了,不过现在气温高,加有阳顶天的灵力,所以他这花园里的菊花开得久,其它地方的,早谢了。

“冬天了哎美女。”阳顶天摇头:“这我没办法的,不过那边有几株梅花,很快要开了吧。”

“真的哎。”

顾青芷先前没注意,这下开心了,凑到梅花前面看。

“一二三,怎么才三株啊。”这姑娘又撒娇了:“嗯,你为什么不多栽几株啊。”

这花根本不是阳顶天栽的好不好,阳顶天只好笑:“你看这附近还有没有梅花买啊,再买几株来栽着好了。”

“好主意。”顾青芷抚掌,两边看看:“那边角落还有空档,小姨,我们马去买梅花,弄一片梅林,好不好?”

“说风是雨的,这一半会儿,到哪里去买梅花?”杨红袖给她个白眼:“而且快午了,你肚子不饿啊。”

“呀,还真是饿了。”她一说,顾青芷想起来了:“我早只吃了一杯牛奶,阳顶天,我们把花肥放好,先去吃饭好不好?”

你是美人你老大,你说好好罗,阳顶天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把花肥放进去,随即锁了门,一起去吃饭,一坐下顾青芷撒娇,腻着鼻音:“阳顶天。”

阳顶天好笑,只好给她点了酒。

杨红袖戳顾青芷一指头:“你真的要变成酒鬼了。”

顾青芷咯咯笑。

杨红袖偷眼看着阳顶天,暗暗摇头:“他在芷芷心里头,确实与一般人不同了。”

顾青芷并不是每次到外面吃饭都要喝酒的,事实,她只跟阳顶天在一起,才会嚷着要喝酒,平时跟闺密或者公司同事在一起,她从不喝酒。

她很娇气,但并不娇纵,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也有着良好的教养。

每次跟阳顶天在一起,她想喝酒,是因为她心里高兴,觉得很开心,要放开一点点。

如一般人过节过生要喝点酒一样。

而且她对阳顶天特别放心,不怕喝醉了有什么事。

这种心态,是下意识的,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反而是杨红袖冷眼旁观看出来了。

老样子,大半瓶酒进了顾青芷的小肚子,她喝得熏熏的,小脸儿红红,叽叽呱呱,话也特别多,然后开始眼皮子发蒙了,杨红袖带她回去,阳顶天便直奔高铁站。

这边定下的户外广告公司,也要到那边去签约的,阳顶天老是呆在这边,可不行。

不过他先没买到票,到买了票车,三点多了,回到东城,天早黑了,只能先回租屋去。

开门进屋,屋里亮着灯,但没看见人,阳顶天换鞋子,浴室门一响,一个人走了出来。

阳顶天转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是卢燕,她刚洗了澡出来,正拿一块毛巾在搓头发。

搓头发不稀,用不着掉眼珠子,关健是,她全身下,除了一条低腰小内裤,什么也没有。

628 一声尖叫

“呀。”卢燕也猛然看见了阳顶天,一声尖叫,慌忙双手护胸,跑进了她自己屋里。

“怎么了,鬼哭狼嚎的。”

燕喃的声音响起,原来她也在屋里,好的伸出头来,一眼看到了门口的阳顶天,顿时明白了,咯一下笑出声来。

“你还笑。”卢燕娇叫。

“谁叫你养成个洗完澡不穿衣服的臭习惯了。”燕喃更是笑得咯咯的。

她出来,对阳顶天道:“回来了,吃饭了没有?”

“没呢,你们呢?”阳顶天也有些尴尬,笑着摇头。

“我们也才回来,一身的汗,燕子说要先洗个澡,然后慢慢弄吃的,你回来了,刚刚好,我马做饭。”

燕喃说着进了厨房,阳顶天怕卢燕出来尴尬,也躲进了自己房里,没多会卢燕也出来帮忙,阳顶天门是没关的,卢燕出来,还往他房里看了一眼,四目一对,卢燕脸一红,也没跟他打招呼,跑进了厨房里。

阳顶天不觉好笑,而卢燕先前的身影,仿佛还在眼前不住的重现。

“身材真好。”

他不由得感慨。

卢燕个子高,模特嘛,无论是卢燕还是燕喃,都阳顶天要高,燕喃还好,卢燕余冬语只怕都要高一截。

这样的个头,加这样的细腰长腿,还有那胸,真的是给阳顶天留下了深刻的映象。

阳顶天的女人里,仅以身材论,惟一能压过卢燕的,大约是珍妮了。

两姑娘手脚飞快,二十分钟弄了三菜一汤,燕喃招呼阳顶天:“阳顶天,吃饭了。”

阳顶天出来,闻着香味,连声称赞:“哇,真香。”

“你先尝尝吧。”燕喃笑:“不知对不对你的胃口,这个炒牛肉较辣一点,炸鸡翅面涂的是番茄酱,没放辣椒的,也不知你能不能吃辣。”

辣和不辣的,都准备了,女孩子是这方面细心,阳顶天笑道:“我都可以的,辣也辣得,甜也吃得。”

他尝了一筷子牛肉,连声称赞:“嫩,你们这是放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嫩?”

“这是燕子的手艺,先放了淀粉勾芡,加料酒发起来,炒出来特别嫩。”

燕喃解释。

“高。”

阳顶天对卢燕翘起大拇指。

卢燕脸还有点红,听到他称赞,吃吃的笑:“你喜欢好,怕你不喜欢,把我们给开除了,可没地方找这样的金主去。”

“那怎么会。”阳顶天又尝了一个鸡翅膀,不由自主的赞:“好吃,香,你们手艺可真好。”

“这是喃喃做的,那是不用说的。”去了尴尬,卢燕又活泛起来:“我们家喃喃,得厅堂,下得厨房,也进得……”

“吃你的吧。”

她最后一句进得卧房没说完,直接给燕喃夹个香菇塞在了嘴巴里。

说说笑笑,大快朵颐,阳顶天这一餐吃得很爽,燕喃知道他饭量大,煮的也多,大半进了阳顶天的肚子。

两姑娘看着他如此胃口,再次吃了一惊,卢燕忍不住盯着他肚子看:“你怎么吃得这么多啊?”

阳顶天拍着肚皮:“不瞒你,还没全饱,真要完全吃饱,至少还要两碗。”

把两姑娘惊得目瞪口呆。

吃了饭,闲聊一阵,燕喃给东兴拍的广告已经拍完了,卢燕道:“拍得好漂亮的,你一定要过,要是不过,明天不管饭。”

“那看来必须得过了。”阳顶天苦着脸:“吃了你们做的饭,别人家的,再也吃不下了,真要不管饭,非饿死了不可。”

这话逗得燕喃两个咯咯娇笑。

第二天到公司,于小敏汇报,香城那边的广告公司已经过来人了,等着阳顶天签字,然后飘雨的广告拍完,样片送来了。

“你看了怎么样?”阳顶天先问于小敏。

“他们拍了好几组,我觉得有两组还是满意的。”于小敏没有直接回答:“不过还是要经理你来定。”

“那一起看看。”

阳顶天自家知自家事,艺术方面,他是完全没有欣赏能力的。

把乔青青武痴也叫过来,一起看了,最后是于小敏选了两支样片,让阳顶天定。

阳顶天本来想两支样片都交去,让哈多定,但突然想到孟香的话。

孟香说,做为主掌一部的经理,要自己有决断,尤其哈多又是那种公子哥儿的性格,喜欢当甩手掌柜的,什么都要哈多决定,哈多不会高兴,反而会烦。

哈多不是孟香啊,孟香喜欢一切尽在掌握,哈多却希望一切放手,只要结果好。

于是阳顶天最终自己选了一支,决断不下,他抛的硬币,把赢的一支交给哈多,果然,哈多只看一眼同意了:“你定了吗?那是它了。”

随后抛到一边,让阳顶天倒了酒,两个开始谈论赌马的事。

本来哈多有赌瘾,现在有了阳顶天这个作弊利器,他更是劲头十足,不过次赢得太夸张,他那个圈子里,暂时没人愿意跟他赌,他因此甚至打了ā lā bo富豪的主意,正在联系。

“那些王子们有钱,赌注更大,联系好了,我叫你。”

“行。”

看到哈多两眼放光的样子,阳顶天也有些心热,这样的钱,来得容易啊。

于小敏听说案子通过,非常开心,道:“那其它广告公司可以谈了。”

阳顶天点头:“你选吧,挑几家资质过硬的。”

东城这边当然也有报纸,而且因为东城经济发达,又幅射港台东南亚,还有几本杂志,这些都是可以投放广告的。

不过这些不是大头,大头主要是电视和新媒体。

东城经济发达,除了卫星台,还有好几个台,有省台东江台,市台东城台,然后都市频道生活频道什么的,加起来有七八个频道,这些都可以投放。

不过哈多去年今年主投的都是电视广告,具体各个频道或者栏目效益如何,还要一个数据支撑,这些,阳顶天都交给于小敏去做。

快午的时候,燕喃给他打电话:“阳顶天,你今天午回家吃饭不?”

阳顶天问:“你们回去吃不?”

629 陪两个大美女吃饭

“我已经到家了。 ”燕喃笑:“燕子还要一会儿。”

“你们不在一起啊?”

阳顶天问。

“嗯,她在另一个地方,拍一个时装广告。”

“行,我呆会回来。”

“那我做你的饭。”燕喃咯咯笑:“煮一大锅子。”

“好咧。”阳顶天也笑。

快午的时候,于小敏进来,道:“东城台卡通频道广告部的王主任想请你吃饭,经理你有空没有?”

“卡通频道?”阳顶天愕然:“小孩子看的?”

“是啊。”于小敏点头:“还可以,我一个朋友的小孩子每天都要看。”

“我们的产品,主打的是青春型饮料吧,不过要是看的人多,投一点也没事。”阳顶天想了一下,道:“你去吧,跟他聊聊,先不着急。”

“好的。”于小敏应下来。

于小敏带了武痴去,这是必须的,这种场合,不喝酒不行,喝酒的话,开不了车,必须要一个司机,而且于小敏也没车。

阳顶天知道自己在业务远不能跟于小敏相,所以前期全部交给她,他自己只掌握最后的挑选权行,也懒得跟那些人打交道。

当然,也是因为燕喃在家里煮了饭,陪两个大美女吃饭,跟一个脑满肠肥的广告部主任吃饭,那可是舒服多了。

到家,燕喃在厨房里,听到门响,她探头出来,看到阳顶天,她露出一个笑脸:“回来了。”

她穿一条红裙子,系了白点带花的围裙,头还戴了一个跟围裙同色的帽子,很有点家庭主妇的味道,再配甜甜的笑脸,给阳顶天一种极为温馨的感觉。

“回来了。”阳顶天点头:“辛苦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燕喃笑:“你先坐,一会儿好了。”

“好。”阳顶天放下包,到厨房门口看燕喃做菜,顺口问:“燕子还没回来?”

“她又说不回来了,那个老板要请他们吃饭。”

“有人请吃饭,不错啊。”阳顶天笑。

“这样的饭局一般没好事。”燕喃摇头,她说着,关了火,夹一个鸡爪:“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好咧。”

阳顶天伸手要去抓,燕喃手一缩,娇嗔:“你都没洗手,张嘴。”

阳顶天笑着张嘴,燕喃把鸡爪放到他嘴里。

“嗯。”阳顶天一边洗手,一边连连点头:“好吃,你的手艺真是这个。”

他双手翘着大拇指,燕喃便笑:“那块毛巾是专门用来擦手的。”

阳顶天这才发现,厨房里多了个毛巾架,挂了两块毛巾。

他擦了手,抓着鸡爪吃,吃了一个,又抓一个,燕喃看他喜欢,挺开心的,道:“午没弄什么菜,我再开个蛋花汤,开吃了。”

一个鸡爪一个包菜,再加一个蛋花,相当不错了。

阳顶天帮着把菜端出去,没多会,燕喃端了蛋花汤出来,道:“燕子不回来,我们开吃。”

“开动。”

阳顶天端饭。

两人各坐一头,出租的屋子,没有饭桌,是一个茶几,有些矮,燕喃个高,一双大长腿,得斜歪着才行,她穿了肉色的丝袜,这么双腿并在一起斜歪着,纤秀诱人。

阳顶天觉得自己回来吃饭,是非常明智的选择,跟这样的美人一起吃饭,胃口都要大三分。

“你午拍的什么?”阳顶天不好盯着燕喃的腿看,边吃边问。

“午没开工。”燕喃摇头:“到公司闲聊了一阵回来了。”

“休息好啊。”

“有什么好的。”燕喃嘟嘴:“不开工没钱呢。”

“你们活应该挺多的吧。”

在阳顶天想来,燕喃卢燕这样的美女,广告应该是接都接不完的。

“这几年不行。”燕喃摇头:“有时也忙,忙到饭都顾不得吃,但有时也有连着十天半个月都不开工的。”

阳顶天道:“不稳定。”

“是啊。”燕喃似乎有些愁:“都想去找个公司打工了,过朝九晚五的日子。”

“那也可以啊。”阳顶天赞同。

燕喃自己却不说了。

她长得漂亮,也有野心,一直想进军影视圈,真要去圈子外的工作,过什么朝九晚五的生活,她不愿意,另一个,她学历不行,跟阳顶天一样,一个高凭,读了个艺校,那个没用的,想找好工作也较难。

闲聊着,吃了饭,燕喃又榨果汁,正榨着,手机响了。

她手机在沙发,屏幕亮起来,她看一眼:“燕子打来的。”

她手有果汁,阳顶天道:“我帮你拿着,你跟她说吧。”

接通,把手机放到燕喃耳边。

这个角度,可以斜看到燕喃的衣领里去,红裙里面,是一根绿色的xiong zhào肩带,细细的带子,是那般的性感。

燕喃没注意他的眼光,电话一通,她还没开口,眉头猛地一凝。

“喃喃,救我。”

卢燕的声音透着一种无力的焦急。

“怎么了燕子?”燕喃急问。

“我饮料里给下了药,我现在躲在厕所里。”

“什么?”燕喃大惊:“你在哪里,我马过来。”

卢燕声音有些喘,似乎说话极为费力:“我在向阳区的七秀酒楼,菊字号包厢。”

“我马来,撑住。”

燕喃急叫一声,转头对阳顶天道:“燕子饮料里给人下了药,现在躲厕所里,我要去救她。”

“我跟你去。”

阳顶天也听到了,又惊又怒。

两个飞跑着下楼,阳顶天道:“七秀酒楼在哪里,我不熟。”

“我熟。”燕喃道:“我会开车。”

“那你来开。”阳顶天把车钥匙给燕喃。

燕喃立刻发动车子,她心急,车子急驰出去,但却很平稳,技术相当不错,甚至阳顶天要好,阳顶天的车技,有点儿水。

红灯多,不过还好,这会儿是他们吃过饭以后,快一点了,过了下班时间,车子少一点,阳顶天心急,道:“看见红灯,没车的话,只管闯。”

相于卢燕出事,罚几块钱,他并不在乎。

“好。”燕喃心更急,果然闯了好几个红灯,二十分钟左右,到了那个七秀酒楼,找到菊字号包厢,门是锁着的。

630 你们是什么人

“开门。”燕喃捶门。

“我来。”

阳顶天一拳打在门锁,门锁往里飞炸。

两人冲进去。

很多酒楼的包厢,都带有套间,套间里有床有卫生间,是方便顾客做一些不方便的事情。

阳顶天两个进去一看,套间门口,站着一个脑满肠肥的年人,没有看到卢燕。

那年人看到阳顶天两个闯进来,愕然之下,瞪眼:“你们是什么人,出去。”

这diǎo样,看来平时作威作福惯了。

“燕子。”燕喃不理他,急叫。

“在这里面。”

阳顶天不要看,灵力能感应到,急冲过去,拍门:“燕子,开门,我是阳顶天,喃喃也来了。”

“你是什么人?”

看他拍门,那年人怒了,竟然来扯阳顶天。

阳顶天大怒,他先前不确定卢燕一定在这房里,这时近了,感应清晰,里面确实是卢燕,他不客气了,反手一巴掌,把年人抽倒在地。

这时门开了,燕喃急冲进去:“燕子。”

“喃喃。”卢燕全身无力,软软的靠在门,看到燕喃,她一下扑到燕喃怀里。

“你敢打人,我要搞死你。”

那年人还在嘴硬。

阳顶天大怒,照着他脸是一脚,踢得鼻血飞溅。

“啊。”年人惨叫一声,这下不敢嚣张了,捂着鼻子想要爬起来。

阳顶天哪会让他跑,一脚踩在他脚腕处。

“啊,断了,松开啊。”年人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

燕喃吓到了,忙扯住阳顶天:“阳顶天,算了。”

“不能这么算了。”阳顶天怒发冲冠,掏出手机,燕喃看他要打电话,忙道:“你要做什么?”

“我有个朋友是刑警队的,这家伙下药迷(和)奸,我要他坐牢。”

阳顶天说着拨电话。

“不要。”年人一听吓到了,忙叫:“开个玩笑,不要报警,我愿意赔偿。”

阳顶天根本不理他,但燕喃却拦住了阳顶天,问那年人:“你打算怎么赔偿?”

“两千,不,三千。”

年人看有转机,忙叫。

“一万。”卢燕叫起来:“少一分我报警,饮料里有药,杯子里还有残汁,是证据。”

这种事,哪能赔几个钱算,阳顶天有些恼,但燕喃抓着他手,而且猛向他打眼色,他只好停手,见年人还有些犹豫,他猛地踢了一脚:“快一点。”

“别打了别打了,我答应。”年人给阳顶天的暴怒吓到了,当即拿出手机,给卢燕帐号打了一万块。

“我们走。”

燕喃扶着卢燕,卢燕先前在厕所里催吐,药吐出多半,这时只是无力,其它方面还好,脑子也清醒,还顺手带了那半杯饮料,说是留下证据。

下楼到车,阳顶天开车,他心有些郁闷,不想说话,到家,燕喃给卢燕倒了开水,看阳顶天有些不高兴,她道:“我知道你有气,但不是燕子贪钱,而是真的不能报警的。”

“为什么?”

阳顶天不解。

“因为这圈子是这样。”燕喃解释:“这圈子里,这样的事太常见了,而且我们还要在圈子里混,如果报警,传出去,不但对我们自己有影响,最重要的,对公司有影响,郭经理对我们还是蛮照顾的,现在揽活不容易,要钱也难,我们不能让他难做。”

原来是这个意思,阳顶天明白了,这圈子是这样,燕喃卢燕也只是普通人,她们在这圈子里混,虽然洁身自好,却也不能轻易得罪人。

其实燕喃还有一点没说,真正要命的,不是得罪人,而是会给自身带来负面影响,如果卢燕报警,事情传出去,一传二传三传,还不知把卢燕传成什么样呢,那卢燕以后别说在这圈子里立足,甚至都不好做人。

例如那个著名的兽兽。

燕喃又道:“不过还好,燕子机警,没有吃亏。”

阳顶天只能叹气。

卢燕喝了点热水,休息一阵,燕喃给她煮了点面条,下午居然又去公司了。

阳顶天都有些佩服她,这女孩子挺坚强的,不过不坚强不行,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啊。

阳顶天也到公司打了一转,下午回来,现在武痴基本没空去摸田螺了,阳顶天一个人当然是不会去的,武倩店里又请了人,他也不必一定要去帮忙,武倩当然会问,但武痴都忙,阳顶天这个当经理的,肯定更忙,武倩也没说什么。

阳顶天到家,卢燕和燕喃先回来了,两个人坐在沙发,脸色有些不太好。

看到阳顶天回来,燕喃道:“你回来了,我马做饭。”

卢燕也起身。

阳顶天道:“不急吧,怎么了,那家伙是不是找你们麻烦了?”

“没有。”燕喃摇头:“只是撤了单子,然后郭经理有些不高兴,说了燕子两句,燕子跟他吵起来了。”

“那个郭经理岂有此理了。”阳顶天发怒。

“倒不怪他。”燕喃摇头,看一眼卢燕:“郭经理那人其实还可以的,这个圈子,你不知道,有好多所谓的经理,其实是个皮条客,有的甚至帮着顾客下药的,郭经理至少不做这种下贱的事情,所以这几年,我们一直跟着他。”

“我们也跟不了几年了。”卢燕冷笑:“老了,要早两年,他是不会这么说我的。”

“你们老了?”阳顶天有些怪异,虽然燕喃先也说过这样的话,但他没信。

“是老了。”卢燕叹气:“现在的女孩子营养好,十六七岁一米七一米八了,拼劲也足,胆子也大,也放得开,我们二十五六了,在这个圈子里,已经是老人了。”

她边说边走,到了厨房边,却又回头:“说真的阳阳,你那里要人不,要不我去你那里打工吧,不过我没凭的,要是什么大学本科之类,我是没有。”

“那倒不需要,我也是高毕业。”阳顶天摇头。

“你也是高毕业?”卢燕惊讶:“不会吧,那敢情我也可以当经理了。”

“你办个公司,当总经理都行。”燕喃笑:“那个,卢总,今晚吃什么蔬菜,小白菜还是花菜。”

631 关照一下

“这个嘛,我要慎重考虑一下才行。 ”

卢燕背着手,装腔装调,话没说完,自己早笑喷了。

燕喃也咯咯笑。

笑了一阵,燕喃煮饭,卢燕拿了小白菜来择,问阳顶天:“阳阳,你们公司还做什么广告啊,能不能关照一下我们啊。”

“还有电视广告和新媒体广告。”

阳顶天说到这里,却没往下说。

因为电视广告是大头,现在于小敏正在做策划,准备请明显代言,那是需要人气的,代言费也高,至少百万起,卢燕两个这样的无名模特肯定是不行的。

卢燕一听,当然明白,嘟了嘟嘴,道:“新媒体你们找谁啊?”

“还没定。”阳顶天摇头:“我们于主任还在做调查,要找几个粉丝多人气高的,准备在微博微信等推一波。”

“粉丝多。”卢燕眨巴两下眼晴,转头问厨房里的燕喃:“喃喃,以前找过你的那个假和尚叫什么来着,他好象是小红帽的经济人啊。”

“叫古枫吧。”燕喃回应:“他确实是小红帽的经济人。”

燕喃说着,从厨房里走出来:“阳顶天,那个小红帽最近两年还可以,年轻人不少是他的粉丝,很适合你们东兴那款青春动感型饮料呢。”

“对啊对啊。”卢燕也点头:“我查一下。”

她说着起身,拿过手机查了一下,道:“哇,小红帽有两千多万粉丝呢。”

“两千多万。”阳顶天也有些惊讶:“有不少僵尸粉吧。”

“僵尸粉肯定有。”燕喃也凑到卢燕旁边看:“不过小红帽在年轻人有相当不错的人气,也是事实。”

阳顶天不怎么关心明星,不太了解,也拿出手机搜了一下,他原以为小红帽是女的,结果是个男的,长得挺秀气,典型的伪娘。

“也是。”他点头:“现在这样的吃香。”

“呀,不便宜呢。”卢燕叫:“他写条微博,要二十万呢。”

“这些人赚钱真容易。”燕喃摇头,不知是羡慕,还是感慨。

“你要在小红帽这里做广告不?”卢燕问阳顶天:“你要是想投,让喃喃跟假和尚说一声,也许能便宜点。”

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公司的钱,不存在便宜或者贵,关健是效益,投入产出的,这个数据最重要。”

“也是哦。”卢燕点头:“又不是你私人的钱。”

说着推燕喃:“行了,用不着卖你的人情了,切菜去吧。”

“过桥抽板是吧。”

燕喃佯怒。

她有酒窝,平时看不出来,但有时抿嘴什么的,会显现,很萌,很漂亮。

阳顶天看着她,突然生出个念头,道:“喃喃,你真认识那个小红帽的经济人啊。”

“那个假和尚以前想打喃喃的主意,迷她迷得不要不要的。”卢燕笑:“只要喃喃肯勾勾小指头,假和尚一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我才不要。”燕喃笑,倒也没否认阳顶天的话,看着他道:“你是要我帮你联系他吗?”

“不是帮我,是帮你。”阳顶天笑:“小红帽做广告,是收钱的,那么,帮他拉广告的人,应该给提成吧。”

“对啊。”

他这一说,卢燕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对燕喃兴奋的道:“我们帮假和尚拉广告过去,他得给提成啊。”

燕喃也明白了,有些兴奋,又有些犹疑,看着阳顶天:“那你确定会在小红帽那里做广告不?”

“你联系的,我确定。”阳顶天笑。

“太好了。”卢燕猛地挥拳:“喃喃,赶紧的,问问假和尚。”

“不急吧。”燕喃笑:“先弄饭菜。”

“饭菜我来弄啊,你先给假和尚打个电话,看他们接不接东兴的广告,然后提成是多少。”

说着把燕喃的手机拿过来:“快快快。”

燕喃没办法,只好打了个电话,还真联系了,了解了一下,对阳顶天道:“假和尚查了一下,说东兴的饮料广告小红帽可以做,不过小红帽现在较火,涨价了,发一条微博,要二十五万。”

“给你的提成是多少。”

阳顶天只关心这个。

“百分之三十。”

“那也可以啊。”卢燕道:“一个电话,可以拿七八万块了,大半年的收入呢,那还等什么。”

她推燕喃:“直接敲定。”

燕喃有些犹豫,看着阳顶天:“你觉得行不行?你要是确定在那儿投放,我联系他,具体说一下。”

“没问题。”阳顶天点头,想了一下,道:“喃喃,燕子,我有个主意,你们两个,要不成立个工作室吧。”

“工作室?”卢燕燕喃都疑惑的看着他。

“对。”阳顶天点头:“别的不说,东兴明年在新媒体的投入,大约是三千万左右,因为明星的软广告,效益是很显著的,我们在这面,以前投入得少,明年起,要加强,也许三千万还不止,主要是看第一轮投入后的数据,看投入产出,但至少,不会少于两千万。”

他说着,看着燕喃两个:“如果都象小红帽一样,百分之三十的提成,两千万也有六百万,我给你们一半的额度,也有三百万,而你们只要搜集明星的市场热度,做一下简单的数据分析可以,那你们做模特,要轻松得多。”

他的话,燕喃两个都听呆了,卢燕首先反应过来,猛地抱住燕喃:“太好了,喃喃,我们要发财了。”

“你---你说真的吗?”燕喃看着阳顶天,还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笑:“不过有个条件,你们不能发了财搬走,我不会做饭,你们搬走了,我要饿死了。”

“才不会。”卢燕兴奋的叫:“我愿意给你做一辈子饭。”

想想这话有岐义,脸一红,又补充:“加喃喃。”

可她补充的这话落在阳顶天耳朵里,其实岐义更大,一时笑了起来。

燕喃俏脸微红,眼却发出喜悦的光芒,道:“谢谢你,阳顶天。”

“别玩虚的。”阳顶天笑:“来点干货,例如,今晚多做两个菜。”

632 双燕工作室

“行。”燕喃立刻点头答应。

卢燕也在一边捋袖子:“你瞧好吧,看我们今天好好的露一手。”

她两个下了厨房,间燕喃还出来给阳顶天泡了一杯茶,阳顶天自在的喝着茶,刷着手机,耳朵里听着燕喃和卢燕在厨房里兴奋的议论,他心也特别的开心。

燕喃两个联手,果然做了一桌子菜,然后还开了红酒,在酒桌,两个人商议,成立双燕工作室,专门做新媒体广告,找一些人气高适合东兴饮料的明星,跟他们联系,她们在间提成。

吃了饭,燕喃又给那个假和尚打了电话,基本敲定了,然后卢燕也不断的打电话。

她们这个圈子,本来跟影视圈也有一定的联系,渠道还是相对较畅通的。

两姑娘做事较负责,也相当敬业,广告投入要有效益,不是随便一个明星可以的,虽然她两个没学过广告,可她们在这个圈子里,对这一行还是不陌生的,因此她们每挑一个明星,都会做人气调查,广告热度分析。

一般来说,广告越做得多的明星,人气越好,那么可以跟进,这跟股市差不多,跟红顶白。

她们挑的明星,给出数据分析,阳顶天拿过去,会让于小敏再做个调查,然后弄一份策划。

哈多彻底放权,但阳顶天要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好吧,这其实还是孟香教的,他自己那毛毛燥燥大大咧咧的性子,想不到这些。

次巴黎一行,爱马仕丝巾加两天抵死缠绵,孟香对阳顶天更加满意,现在几乎每天联系。

一个星期,燕喃卢燕挑了六个明星,都是人气较高的,尤其是年轻人有热度的那种,于小敏做了策划案后,阳顶天批了,哈多那面完全不成问题。

到周五,钱打出去,因为没做过新媒体广告,所以不必等明年,联系好了直接。

燕喃卢燕随即拿到了提成。

六个明星,投入是三百万,每个明星发两条微博,当然不是一天发,隔几天发一次。

以前阳顶天不知道,也看一些明星的微博,看那些明星写日常,喝一瓶什么东西,身体热热的,心里暖暖的,他当时觉得,蛮有生活味的。

这会儿他知道了,妈妈的,原来全是广告,而且是收钱的广告,而且是收费非常贵的广告。

随手一行,二三十个字,要收费二三十万,这往往是普通人几年的收入。

周五下班,卢燕看见他,高兴的叫:“我们发财了。”

阳顶天笑:“提成拿到了?”

“是。”卢燕兴奋得在沙发蹦:“一共九十万,我跟喃喃每人二十万,我要买车,我要买房,我还要买两个男模,左边睡一个,右边睡一个。”

“死不要脸的,离我远点。”燕喃踹她。

阳顶天大笑,想想不对:“不是九十万吗,怎么一人只有二十万,我数学虽然是体育老师教的,二加二等于五我还是知道的。”

燕喃扑一下笑喷了,卢燕叉腰看着他:“二加二等于六好不好,笨蛋。”

“好吧。”阳顶天捂脸:“确实够笨的,可也不等于九啊。”

“剩下五十万,是给你的提成啊,笨的。”卢燕继续叉着腰,这姑娘穿着热裤,面是紧身背心,露着一截小蛮腰,深深的肚脐眼,几乎能把人眼珠子吸进去。

她个子本来高,再这么站在沙发,那一双雪白的长腿,更给阳顶天一种逆天的压迫感。

“你先下来。”阳顶天忍不住叫:“你这样子,我喘不过气来,没法跟你说话。”

“才不下来,本姑娘今儿个真呀真高兴。”

得,她还唱起来了。

唱唱呗,她还蹦,然后胸前象拍着两个球。

阳顶天几乎是无法直视,手捂着脸,从眼逢里看她。

燕喃咯咯笑,再又踹她:“zou guāng了。”

“什么叫zou guāng,本姑娘是走秀。”

卢燕说着,在沙发走起了台步,沙发太软,她一下跪倒,随即扑在燕喃身。

“该。”燕喃叫:“摔断了腿我看见了。”

“呀,真的断了啊,喃喃宝贝,快救我啊。”

卢燕扑到燕喃怀里。

燕喃推她:“活该,我才不救。”

“没良心的,亏得我为你叠被铺床。”

卢燕说着,抹眼泪,燕喃全不同情:“离我远点,你被休了。”

“我死也不离开你。”卢燕叫着,突然抱住燕喃,把她压在沙发,竟然往她唇吻去。

“呀。”燕喃尖叫:“死丫头,你要死了。”

拼命推卢燕,卢燕却骑在她身,两个人闹做一团。

这样的两个大美人嬉戏,实在太好看了,阳顶天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闹了半天,燕喃终于把卢燕推开,逃到一边整理衣服,免不住面红耳剌:“死燕子,讨厌死了。”

卢燕缩在沙发,咯咯笑。

“不理你了。”燕喃娇嗔一声,转头对阳顶天道:“你卡号多少,我给你打过来吧。”

“如果我要这钱,为什么我不自己联系?”

阳顶天看着她,绿色无袖衣配白色七分裤,脸红晕未消,更添三分娇美,眸子明净清亮,真是一个美人儿。

“这样不可以的。”

燕喃愣了一下,看一眼卢燕,摇头:“这钱来得太容易了,我们必须给你分成。”

“那后面不做了。”阳顶天装做生气:“我连四十万都不给你们。”

“不。”卢燕立刻叫起来:“我还想买房呢,没有你,双燕工作室马倒闭,那不行的。”

“所以。”阳顶天扮着脸:“不要惹我生气,我是说一不二的霸王,哈哈哈哈。”

他这哈哈拿着腔板,仿佛在唱戏,卢燕一下笑扑了,猛地跳起来:“阳阳,我爱你,你笑得我骨头都酥了,我要亲你一下。”

说着,真个跳过来,搂着阳顶天脖子,在他脸亲了一下。

亲亲,她差不多半身都贴在阳顶天身,好吧,主要是她的胸过于丰满了,要来亲阳顶天,一定会顶在阳顶天身。

633 我们一人一半

那感觉,怎么说呢,阳顶天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有些fā lèng。

“即然阳阳不要,那我们一人一半。”卢燕全无所觉,兴奋的屈着指头:“如果一年给我们三千万额度,三三得九,然后我们一人一半,那是四百五十万啊,呀……”

算到这个数,她尖叫起来:“姐真的是富婆了呀,我真的要包两个男模的。”

“少发骚了你。”燕喃又踹她。

卢燕躲一下,咯咯笑:“喃喃,你不亲阳阳一下,当心他反悔,他刚都说他是霸王了,笑起来好吓人的,我差点都吓尿了。”

“姑娘家家的,有点素质好不好。”燕喃这下真的踹她了。

她转头看阳顶天,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看着她,道:“你可以选,亲我一下,或者……”

他拖着腔调:“亲两下。”

卢燕咯一下笑出声来:“当然是亲两下。”

燕喃也笑了,她本来有些害羞,但这么一笑,她倒是大方了,也过来,在阳顶天脸亲了一下。

才亲到,不想卢燕突然在背后一推,燕喃不防,一下扑倒在阳顶天怀里。

“呀。”燕喃尖叫起来,爬起来追杀卢燕:“死燕子,今天我不杀了你,誓不活着。”

卢燕娇笑着着逃命,围着沙发转来转去,后来实在逃不过了,躲到阳顶天身后:“阳阳快救我。”

燕喃绕过来,她往另一边躲,却一下倒在了阳顶天怀里,燕喃在她腋间一挠,卢燕在阳顶天怀里打滚,笑得发疯。

阳顶天的感觉,如身在鲜花丛,软玉温香,说不尽的甜美。

正闹着,突然听到敲门声。

阳顶天一愣:“谁啊,难道是胖房东?我房租交到年底了啊,水电费也直接支付宝交了的。”

“可能是旺仔。”卢燕看一眼燕喃。

“旺仔?”阳顶天好:“旺仔小馒头吗?”

“别做广告。”卢燕笑着打他一下:“人家不给你钱。”

阳顶天也笑,接触了新媒体,还真有些敏感了。

“我去开门。”卢燕起身。

“别去。”燕喃一把扯住她。

“怎么了?”阳顶天问。

“喃喃的追求者。”卢燕解释:“追到这里来了。”

“男朋友啊。”阳顶天笑了一下,心下有些失落:“那我去开门吧。”

“不要。”燕喃又拉住他,道:“不是我男朋友,一只讨厌狗而已。”

“哦?”她这话一下让阳顶天心情好起来。

“我有个主意。”卢燕眨巴两下眼晴:“喃喃,你干脆让阳阳扮你男朋友,让那家伙彻底死心。”

“啊。”燕喃愣了一下。

“听我的没错。”卢燕却兴奋起来了:“来。”

她扯着燕喃往她们屋里去,没多会儿出来,燕喃却换了件衣服,穿了一件睡衣,吊带式的,下摆非常短,几乎只能遮到臀部,而且,面是空的。

虽然知道模特都不在乎这些,甚至在t台都是空的,但燕喃这一身出来,还是让阳顶天眼光直了一下。

卢燕又跑到阳顶天面前,道:“呆会喃喃开门,一说话,你过去。”

看一眼阳顶天,又伸手脱他的衣服:“外面这件脱了。”

t恤一脱,阳顶天只穿一条休闲裤了,然后卢燕还把他裤头往下压了一点,倒是弄得阳顶天痒痒的。

然后卢燕跑到厨房里,冲燕喃挥手。

燕喃看一眼阳顶天,脸有些红,不过没有犹豫,开了门。

外面果然是个男声:“喃喃,这是送给你的花,我觉得这花最配你。”

声音还蛮好听,带着一点磁性。

“我不要,你拿回去吧。”燕喃的声音却透着冷意:“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卢燕站在厨房门后面,听到这里,对阳顶天挥手,阳顶天站起来,道:“谁啊。”

说着走过去。

到门口,看到了门外站着的那个旺仔。

旺仔大约有一米八五,足足要阳顶天高出大半个头,身材也非常健美,脸蛋也不错,可以说,这是一个真正的帅哥。

如果外表,他一百分的话,阳顶天撑死能打六十分。

但燕喃对这帅哥却视而不见,见阳顶天过来,她温柔的看了阳顶天一眼,这一眼,真象看着自己深爱的情人一样。

阳顶天都怔了一下,暗叫:“这是演的吧,难怪她说要当演员,确实好演技。”

燕喃又还主动的搂着了他的腰,然后转头看着旺仔,脸马冷了下去:“我有男朋友了,他是真正的男人,我喜欢他,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我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她说着,转头看向阳顶天,立马又换了极为温柔的笑脸,道:“阳阳,关门,我们继续。”

继续什么,她没说,但两个人穿成这个样子,不用猜也知道,旺仔的脸一下子黑了下去,看着阳顶天象看着个仇敌。

阳顶天暗笑,即然燕喃演得投入,他也配合着燕喃演戏,笑道:“好啊,正爽着呢,给人打断,太讨厌了。”

厌恶的瞟一眼旺仔,伸手关了门。

门一关,卢燕立刻窜出来,双手翘起大拇指。

燕喃本来温柔无限的搂着阳顶天,这时立刻松开,打一下卢燕,随即捂着嘴笑。

阳顶天也觉得好笑。

吃饭的时候,阳顶天忍不住还问:“那个旺仔很帅啊,喃喃怎么会不喜欢?”

“帅有什么用。”燕喃哼了一声:“人渣。”

“不象吧。”阳顶天好。

“真是人渣。”卢燕道:“这家伙特别花心的,见一个爱一个,得手了玩几天不要了,除非给他钱花。”

“给他钱花?”阳顶天张大嘴巴。

“这么个玩意儿。”卢燕点头:“仗着一张脸,到处骗女人,骗到手甩,有些给他迷住的,他要钱,让她们养着他,你别说,好几个女人养着他呢。”

“哇。”阳顶天忍不住羡慕:“牛人啊。”

“垃圾而已。”燕喃一脸的厌恶:“不说他了,恶心,对了燕子,你真要买车。”

“是。”卢燕一下来了劲:“我要买宝马。”又搂着燕喃胳膊:“你借我十万嘛,下星期阳阳投广告,我还你。”

634 为什么一定要宝马

“为什么一定要宝马。 ”燕喃道:“你不是一直说要存钱买房子吗?”

“那是以前,但现在不同了,现在我有阳阳。”

卢燕说着,又挽着阳顶天胳膊,撒娇道:“阳阳是不是?”

燕喃失笑,掐她一下:“你个叛徒。”

卢燕咯咯笑,又挽着燕喃:“买宝马才能勾引男模啊,放心啊,我玩几天,让给你玩。”

“才不要,好恶心。”燕喃打她手:“放开我。”

“偏不放。”卢燕反而一下跳起来,把燕喃扑倒在沙发:“你的闷骚,只有我懂,放心,我一定给你挑几个最可爱的甜心。”

“不要,呀,流氓。”

燕喃尖叫,两人闹做一团,燕喃后来把睡袍换了,也是穿的热裤,两个人四条大长腿纠缠着,看得阳顶天目不暇接。

好象要流鼻血了……

第二天双休,卢燕要买车,阳顶天陪她去,卢燕本来鼓励燕喃也买一辆,燕喃却不肯买。

阳顶天开车,到一家4s店,看了一款宝马,五十万,刚好在卢燕的承受范围之内,但到底选红色还是白色,她却又纠结了。

“阳阳,喃喃,你们说,我到底选哪一款嘛。”

卢燕腻着鼻音撒娇。

“我才不帮你选。”燕喃没好气:“鞋子也好衣服也好,每次我帮你选了,你事后一定怪我。”

“好了拉。”卢燕搂着她胳膊摇:“你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总是没选的是最好的拉,不过我保证,这次一定不会了。”

“我才不要相信你。”燕喃哼哼:“你问阳顶天。”

卢燕便问阳顶天:“阳阳,你说哪一辆好。”

“我的建议是……”

阳顶天话没说完,门口进来一个几个人,前面是个三十左右的瘦高个,穿一件绣金丝短袖,戴一副太阳镜,一副公子哥儿的派头,后面两个好象是跟班。

太阳镜一眼看到卢燕,顿时叫了起来:“唷,这不是小燕子吗?在这里看车,看哪一辆了,说一声,本公子给你刷卡。”

卢燕正在纠结,闻声转头,好看的眉头皱了一下,道:“江公子啊,可不敢当。”

“有什么不敢当的。”那江公子走近来,眼光贪滥的在卢燕饱满的胸前溜了一转:“我说话算数,跟着本公子,别墅宝马,全都给你配齐。”

说着从衣袋子里掏出一张金卡:“只要你点头,看哪辆,我马刷给你。”

“谢谢江公子了。”卢燕摇头,退一步,突然伸手挽着了阳顶天胳膊:“我有男朋友了,他会给我买。”

她的话,让阳顶天意外了一下,昨天才冒充了一把燕喃的男朋友,今天又要冒充卢燕的男朋友吗?

不过也不稀,燕喃卢燕都是一流的美女,尤其是她们的模特身材,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流口水,追求者多,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会儿卢燕紧紧搂着阳顶天胳膊,饱满的胸一半压在阳顶天胳膊,让他没有任何犹豫拿出了卡,对一边的服务员道:“这辆红色的了,可以刷卡吧。”

“当然可以。”服务员接过卡,一脸恭敬的道:“请您跟我来。”

卢燕其实只是借阳顶天抵挡江公子的纠缠,没想到阳顶天真的会掏卡,不过她并没有拒绝,反而更紧的搂着了阳顶天胳膊。

阳顶天带着她,过去输了密码,卢燕兴奋的叫道:“我们去试车。”

江公子在一边看着,阴沉着脸,却突然之间哈哈大笑起来:“有趣,有趣。”

卢燕不知道他说什么有趣,转头看他,江公子一脸嘲笑道:“卢小姐,你这男朋友有趣啊,你还矮一头,要是你再穿双高跟鞋,那他想要亲你,岂不是要搬个凳子?”

居然讽剌阳顶天矮,虽然是事实,可阳顶天心怒火仍然腾地升了起来。

不过,不等他动作,卢燕却先做出了反击。

卢燕看着江公子,一脸微笑道:“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他亲我不到,我可以亲他。”

说着,她躬下身子,一手勾着阳顶天脖子,俯唇吻在阳顶天唇。

是的,她吻的是唇。

阳顶天本来一腔怒火,给卢燕这一吻,搅得星流云散。

卢燕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然后一脸傲然的看着江公子。

阳顶天也同样得意的看着江公子。

矮有什么关系,矮能得美人香吻,你高有屁用啊。

江公子没想到卢燕会这样,一脸恼怒,哼了一声:“我们走。”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江公子走出去,燕喃轻笑道:“江公子从来没吃过这样的瘪,今天算是给你气到了。”

“哼。”卢燕哼了一声:“仗着有两个臭钱,得瑟得要死,叫我哪只眼晴看得他。”

随即娇叫起来:“不管了,我们去试车。”

她跟燕喃试车,阳顶天开车跟在后面,疯了大半天,这才回家。

到家里,卢燕对阳顶天道:“阳阳,你的帐户给我,我把钱还给你,不过先给你四十万吧,另十万算我借你的,不跟喃喃借了,等下周有了提成,我立刻还你。”

“你确定要还我吗?”阳顶天笑道:“那你一个吻不是白送了。”

“也是哦。”卢燕摸着嘴唇:“那不行,钱我还给你,吻你得还回来。”

说着,竟凑过来搂着阳顶天脖子,又吻一下。

“行了,一吻还一吻,两不相欠。”

她潇洒的挥手,阳顶天可傻掉了,半天才道:“那个,我能不能再借你两个,要不一个也行。”

“不要。”卢燕咯咯笑:“本姑娘可以跟人借钱,但从不跟人借吻。”

燕喃在一边笑得绝倒。

下午,阳顶天突然接到哈多电话:“阳,你有时间没有?”

“有。”阳顶天问道:“有什么事吗?”

“那你来康雪这边一趟。”

“好。”

阳顶天马过去,按门铃,康雪来开门,看到阳顶天,她脸微微红了一下。

次阳顶天给她的u盘,后来她看了,最初她给龙杰胁迫,只有照片,但后来跟龙杰久了,龙杰玩她,拍了好几段视频,阳顶天即然把那个u盘找过来,那肯定是看了视频的,那她被龙杰玩的丑样子,全给阳顶天看去了。

这是她脸红的原因。

635 我有事跟你说

她不知道,阳顶天确实看过龙杰玩她,不过是通过蜂眼,而不是看的视频,那些视频阳顶天其实没看。

当然,这件事,双方都不会再提,康雪心里羞涩,脸却亲热的道:“阳经理来了啊,还没恭喜你呢,当经理了。”

这其实也是表功,阳顶天当然也领情,道:“还要多谢康姐你在总经理面前美言。”

“那也是我谢谢你啊。”

康雪这话,表面是谢谢阳顶天帮她按摩腰,其实是龙杰的事,双方心知肚明。

这时哈多在里面叫:“阳,快进来,我有事跟你说。”

“总经理,什么事?”

阳顶天进去,哈多坐在客厅里,又只系一条睡裤,光着膀子,东城热是事实,阳顶天在家里也经常光膀子,但哈多身为总经理,在下属面前也这样,只能说,他确实是有点公子习气,我行我素,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约了个局,明天我们再合作赢一把。”哈多一脸兴奋。

“好啊。”阳顶天叫:“又去法国吗?”

“不是,在东山。”哈多摇头:“只不过这边赌得小一点,可能赢得不太多,不过有得玩好嘛,是不是。”

“当然。”

阳顶天点头。

哈多赌瘾非常大,跟阳顶天兴致勃勃的讨论半天,一直到晚餐时分,康雪又留阳顶天吃饭,哈多兴致正高,阳顶天给燕喃发了短信,不回去吃饭,让她们不要做他的那份。

哈多拿了一瓶酒出来,对阳顶天亮了一下:“我们今天开了这瓶酒。”

“这什么酒?”

因为顾青芷要喝好酒,阳顶天也留了心,看一眼:“啸鹰赤霞珠?”

“对。”哈多一脸得意的点头:“这是1992年份的,世最好也是最贵的葡萄酒。”

“这酒多少钱一瓶啊?”

“这一瓶要五万多美元。”哈多很得意:“它的同年份酒,曾经拍出过50万美元的最高价。”

“好家伙。”

一瓶酒50万美元,喝金子呢。

哈多手这瓶酒,五万多美元,那也吓人了,相当于人民币三十多万啊,次顾青芷偷她爸爸的康帝酒还要贵。

不过次给孟香买了四十多万一条的丝巾后,阳顶天的心也较大了,不至于太过惊讶,而在尝了一口后,他真的很想吐槽:真的不如他老娘用自酿的米酒泡的杨梅酒啊。

红星厂后面山多杨梅,杨梅酒去暑,每年他娘都要浸一缸杨梅酒,放冰糖,甜甜的,真的特别好喝,而所谓的葡萄酒,无论是拉菲,还是康帝,或者是现在的啸鹰,喝到嘴里,都有一股子涩味。

“老外啊。”阳顶天只能在心里感慨。

说到吃,我大吃货帝国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无论是食品还是酒水,都是一样。

阳顶天不太想喝,推说酒量不高,一杯酒慢慢的喝,哈多却兴致极高,一边喝,一边跟阳顶天吹嘘他各种赌马的经历,原来他还是在七岁时,跟着爷爷赌马,并且赢得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从此没有收过手。

只不过他曾经输过几次大的,在法国呆不下去,才来的国当了东兴的总经理。

感情东兴的总经理,是一个输死了的赌鬼,阳顶天听了暗暗摇头。

差不多大半瓶酒,都进了哈多的嘴,然后他喝醉了,头往沙发一仰,那么睡了过去。

“啊呀,他醉了。”

康雪轻叫。

“没事。”阳顶天摇头:“总经理难得高兴。”

“嗯。”康雪点头:“他这段时间确实挺高兴的,也要谢谢你,你帮他赢了那么多钱,他以前在法国呆不住,欠人家好多的债,你次帮他赢了一次后,他全部还清了,尤其是把他爷爷留给他的遗产从银行赎了出来,所以他特别的开心。”

“呵呵。”阳顶天笑:“他确实好赌。”

“我也要谢谢你。”康雪说着,举起杯子:“小阳,我敬你一杯。”

“客气了。”阳顶天忙道:“说起来我也要谢谢你呢,多亏你在总经理面前美言。”

“那我们不要彼此谢来谢去了,喝了这一杯,我还有点事跟你说。”

“干。”

阳顶天一杯酒,这会儿喝得只剩半杯了,一口干了,道:“康姐,有什么事?”

康雪同样一口干了,她酒量好象一般,一杯酒下去,脸泛起红晕,眼波流转,阳顶天看了,不由心一荡,这女人是一身好肉,跟雪玉一般。

康雪放下杯子,看一眼哈多,对阳顶天道:“你跟我去楼,我有个东西给你看。”

阳顶天疑惑起来,看她起身,便也跟着楼。

到楼,进了一间卧室,康雪突然转身,一下抱住了阳顶天。

先前康雪叫他楼,阳顶天有一点这方面的猜测,但康雪真个这么大胆,他还是愣了一下,道:“康姐。”

康雪面红如火,不敢看他,只死死的抱着他,把脸藏在他脖子后面,叫道:“要了我,求你了。”

她把身子给阳顶天,还要求?

不过阳顶天一想,也明白了康雪的心理。

龙杰那个u盘,他当时是看了一眼,但其实没有细看,只知道有视频,但康雪明显不知道啊,以为他全看了,那么她给龙杰玩的丑样子,他全知道了,所以康雪觉得,在他面前跟没穿裤子一样,没有半点脸面。

因此康雪干脆拉下脸,把身子也给阳顶天,这样一来,阳顶天不会再笑她了。

这不是她骚,也不是她不要脸,身为一个女人,她想要保护自己,而最有力的武器,是自己的身体了。

见阳顶天不动,康雪急了,竟跪了下去,解开了阳顶天的裤子。

“嘶……”

阳顶天吸一口冷气。

到这会儿,他怎么可能拒绝,尤其想到哈多在楼下,更加剌激。

阳顶天离开的时候,哈多还在那里睡,头仰在沙发靠背,嘴张着,打着呼噜。

康雪勉强撑着身子送阳顶天下楼,到门口,她轻声道:“要是想要我,你来,好不好?”

636 这样的爽感

先前是因为自己的丑事给阳顶天看了,所以干脆厚着脸皮拉阳顶天床,但一番折腾下来,给阳顶天玩得全身心舒畅,这会儿脚尖子仿佛都还麻酥酥的呢,这样的爽感,从来没有亨受过,所以这会儿的话,却是打心底里说出来的,而看着阳顶天的眸子里,也是水汪汪的。

“好。”

阳顶天点头,搂着她亲了一下,这才离开。

到车,他忍不住点了支烟,狠狠的抽了一口。

今天的感觉,很妙,但更多的,是那种剌激。

回到家,燕喃两个在组队打三国杀,两姑娘都洗了澡,换穿了清凉的睡衣,燕喃稍微保守一点,穿的是睡衣裤,只不过都是短袖,粉色丝绸的短衣裤。

卢燕则干脆是一件吊带式的睡袍,尤其胸前空,稍微动一动,那简直不能看。

看到阳顶天,燕喃道:“回来了,吃饭了没有?”

“吃了。”阳顶天点头:“你们呢。”

“我们当然吃了。”卢燕叫:“你吃饱了没有,不过没吃饱也没关系,呆会做夜宵。”

“行。”阳顶天一听高兴了。

他先前根本没吃饭,喝了一杯酒,然后在康雪身折腾了半天,康雪一身好肉,搂着尤其如垫如绵,阳顶天可着劲儿折腾,肚子也空了。

他洗个澡,凑过去:“你们在哪里组队,算我一个。”

“你行不行啊?”卢燕斜眼看他。

“男人能说不行吗?”阳顶天果断雄起。

第二天八点多,哈多给阳顶天打电话:“阳,准备好了没有,我在东山马场那边等你。”

“我马过来。”

阳顶天也才起来,反而是燕喃和卢燕煅炼回来了,做了早餐,阳顶天吃了,卢燕问:“阳阳,今天星期天啊,你去哪里玩,要不我们去东山兜风好不好?”

这姑娘有了新宝马,正在兴头呢。

“我正要去东山,不过有事。”

“什么事啊?”卢燕好的问。

“你们听说过赌马没有?”

见燕喃也好的看着他,阳顶天想了一下,觉得这个没必要瞒,反正知道这种事的人也不少,而且哈多他们玩,资金都是放在海外,由海外的公司操盘的,国政府管不着。

“赌马?”卢燕叫起来:“我知道我知道,东山那边有马场,听说一些有钱人也会赌马。”

说着话,大眼晴瞪起来:“你也去赌啊?”

她眼晴很大,很漂亮,尤其瞪着的时候,还有一股子萌意儿,非常好看。

性格来说,阳顶天更喜欢燕喃一点,燕喃开朗大方,却又不乏姑娘家的矜持,尤其是事事愿为别人考虑,这一点非常好。

相之下,卢燕显得有些过于活泼了,但她这么瞪着大眼珠的时候,却又显出一股子萌萌的味道。

这显示出,她在心智,没有燕喃那么成熟,而实际,她年纪燕喃还要大两个月。

看到她这个样子,阳顶天觉得好笑,道:“为什么我不能赌啊,跟你说,我可是赌神呢。”

“哼。”卢燕耸了一下鼻子,随即叫起来:“那我们跟你去,看你跟人赌博,要是输了的话,我可以,嗯,把喃喃宽广的胸膛借给你让,让你放声大哭。”

“为什么你自己不借。”燕喃道:“你胸膛不是更宽广吗?”

“我怕把他闷死。”卢燕咯咯笑。

这姑娘,阳顶天差点捂脸,不过瞟一眼卢燕胸部,心倒生出暇想,真要是闷在那软肉堆里,一定美妙无穷。

飞快的吃了早餐,三个索性坐卢燕的红色宝马,两姑娘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们本来是模特,天生的衣架子,哪怕是很简单的衣服,穿在她们身,也非常的亮眼。

阳顶天则是老样子,t恤,加一条休闲裤,他从来不喜欢打扮,而且男人也实在没什么好穿的。

到东山马场,哈多已经先到了,阳顶天给燕喃两个介绍,听说哈多是东兴公司的总经理,燕喃两个大方的打了招呼,而燕喃两个的青春美貌,尤其是那种模特的好身材,也让哈多眼光亮了一下,对阳顶天道:“阳,你很可以啊,国话,桃花运是不是?”

阳顶天听了笑起来,这时身后突然有人叫:“唷,来了个矮冬瓜,难道你也敢来赌。”

阳顶天一转头,居然是昨天的那个江公子,今天身后还多了两个跟班,手搂着一个女孩子的腰。

那女孩子长得很漂亮,年纪不大,也是二十左右,身材高挑,跟燕喃有得一拼,估计也是个模特。

阳顶天眉头一扬:“不敢赌的是孙子。”

“好,你的是哪匹马,我跟你赌了,一赔二。”

江公子一脸嚣张:“你有多少钱?”

“我压哈多先生的赤兔赢,一百万欧元。”

段宏伟那张单子,阳顶天先垫付了货款,但次哈多给了他八十多万欧元,刚好能抵货款,所以海外帐户还有一百元欧元没动。

只是少了点,如果更多,他会全压去。

听说他一压百万欧元,燕喃卢燕两个脸色都有些变,江公子却一脸不屑。

“一百万,少了点,也行吧,我跟了,两百万欧元。”

江公子说着,哈哈狂笑,在搂着的嫩模脸亲了一下:“宝贝,呆会赢了,爷给你买台玛莎拉蒂。”

“谢谢爷。”

那嫩模喜得眉开眼笑,搂着江公子狠狠的亲了一下。

江公子瞟一眼阳顶天身边的燕喃和卢燕,哼了一声,昂着头,去了看台那边。

“阳,你跟他有意见啊。”哈多好的问。

“一只傻diǎo而已。”阳顶天哼了一声。

哈多一听笑了起来:“确实是,哈哈,本来我还说,今天的赌注不大,他来凑一脚,不错,那我两个不必合股了,你压我的赤兔。”

“行。”

阳顶天点头。

卢燕有点担心,悄悄对阳顶天道:“阳阳,你别跟那江公子赌啊,他家做房地产的,说是几百亿的家产呢。”

“别担心。”阳顶天豪气勃发:“只是我赌本少了一点,我赌本要够,只要他敢压,我把他家产全赢过来。”

637 谁也防不了

“阳,我们去看看我的赤兔。 ”

哈多拉阳顶天过去看马,目地当然是要阳顶天施展他的所谓巫术。

阳顶天带着燕喃两个一起过去,骑师在,边还有一个工作人员,次阳顶天不知道,去巴黎赌了一次,他知道了,那工作人员是操盘公司的,监督以防马主做弊。

但阳顶天的弊,谁也防不了。

他装模作样的拿手掌对着赤兔,三分钟左右,他冲哈多点头,哈多笑得见眉不见眼,不过随又摇头:“可惜这次下注的太少了,才三百万欧元,那江公子又是跟你对赌。”

“你不是说在跟那些ā lā bo土豪联系吗?”阳顶天安慰他:“下次我们赌把大的。”

“好。”他这么一说,哈多又兴奋了。

燕喃卢燕两个听着阳顶天跟哈多的对话,都隐隐有些担心,尤其是燕喃,她眼好象别有意味。

没有几个女人喜欢赌鬼的。

阳顶天带着燕喃两个,跟着哈多回了看台,赛马随即开始。

阳顶天下了令,没有任何意外,赤兔还是跑了第一,至于江公子那匹黑马,阳顶天让它跑了个第二,而且只相隔半个马身。

阳顶天故意的,是要让江公子输得不心服,那么,江公子下次有可能还来找他赌。

这叫放长钱,钓大鱼。

燕喃跟卢燕先前一直担着心,一百万欧元啊,差不多八百万人民币,在国,这真的是一笔大钱了。

所以马一开跑,两女争着为赤兔加油,赤兔一赢,卢燕直接跳了起来:“赢了,赢了。”

燕喃没她那么奔放,但双手紧紧绞在胸前,也兴奋得俏脸通红,反而是阳顶天没多大反应。

因为他是必赢的啊。

作弊能赢钱,但爽感,确实差了点。

哈多则他兴奋得多,虽然也知道阳顶天施了巫术,但把握没有阳顶天那么大,开赛紧握着拳头,直到赛完,赤兔第一,他才猛地一挥拳:“赢了。”

他这次赢的钱不多,才一百元欧元,总注虽然是三百万,但江公子是跟阳顶天对赌,没他什么事。

不过他确实有赌瘾,钱虽然少了点,有得赌,他高兴。

江公子则输得脸色铁青,听到卢燕这边尖叫,他重重的哼了一声。

卢燕看到了,担心道:“他会不会赖皮啊?”

“那不可能。”阳顶天摇头:“钱是海外帐户,先期打入操盘公司帐户的,由操盘公司扣除手续费后打入各人的帐户,不存在赖皮这回事,对了。”

阳顶天想到一事,道:“借两位美女的仙气,赢了,请你们吃红,燕子那四十万,不要还了,喃喃嘛,我送你一台宝马,跟燕子一样的,白色的,行不行。”

卢燕先前要把钱还给他,但当时借吻笑闹,忘了。

“耶。”卢燕欢呼出声。

燕喃却道:“太贵重了,我不要。”

“有什么贵重啊。”卢燕叫:“阳阳赢了两百万,是欧元呢,相当于人民币一千五百多万了。”

“是啊。”阳顶天笑,知道燕喃性子要卢燕保守,他看一眼江公子那边,道:“我也要有点小小的要求的。”

“什么?”燕喃卢燕都看着他。

“你们能不能同时吻我一下。”阳顶天提出要求,眼晴故意看着江公子那面。

卢燕燕喃都明白了,兴奋起来,同时应:“可以。”

卢燕首先勾着阳顶天脖子,给了他一个热吻,然后燕喃也凑过来,也给了他一个热吻,不过阳顶天趁机把舌头往她嘴里伸时,她却愣了一下,但还是把嘴唇张开了。

不过唇分之后,她脸颊红红的,看向阳顶天的眸子里也带着羞意。

卢燕不知道,跟燕喃一左一右,和阳顶天脸贴脸,拿手机自拍,故意娇声尖叫,那边江公子看见,更是气得脸黑,带着那嫩模,气恨恨的走了。

“气死他。”卢燕还冲江公子吐着舌头,让阳顶天看了哈哈笑,燕喃则是咯咯笑。

操盘公司打钱非常快,回来的途,收到信息,钱到帐了。

阳顶天转了一百万回来,是人民币,十来万欧元而已,道:“去4s店,喃喃要是不喜欢白色的,你自己挑。”

燕喃还是有些犹豫:“我……,还是不要了。”

“不要也行。”阳顶天故意扮起脸:“那我把刚才的吻还给你吧。”

“好好好,一个还十个。”卢燕起哄,燕喃红了脸,不好再拒绝了。

到昨天的4s店,燕喃真挑了一台白色的宝马。

那服务员眼见阳顶天带着两个美女,一天给买一台宝马,眼红得不要不要的,偷眼瞄着阳顶天,想:“个子还没女人高呢,却还玩双飞,妈妈的,也不知哪一家的二世祖。”

这时卢燕问:“阳阳,你自己不买一台吗?”

听到这话,那服务员本来有些羡慕妒忌恨的脸,立刻笑得稀脸,向阳顶天推荐道:“阳公子,我向你推荐最新款的宝马七系,直接从国外进口的。”

“不必了。”

他话没说完,阳顶天直接打断了他,对燕喃道:“我们去试车吧。”

到外面,阳顶天才道:“我才当没多久的广告经理换车,公司里的人会说闲话的。”

“哦,也是。”燕喃两个点头。

卢燕眼珠子一转:“那要不你买房吧,一千多万,可以买别墅了。”

这姑娘,还真是爱花钱,但这主意不错。

阳顶天以前起过买房的心,还看过一些楼盘,后来是接了段宏伟的单子,垫了货款,没钱买了,现在平空多了一千多万,确实可以买房了。

“那也行啊。”他想了一下,对燕喃道:“那辛苦喃喃美女,带着我们去看房吧。”

“遵命。”燕喃娇声答应。

她本来不乱要别人的东西,但阳顶天人不错,让她喜欢,再说了,阳顶天先前送单送钱,已经是送了不少了呢,所以这会儿也想开了,新宝马啊,开着当然高兴。

阳顶天坐燕喃的车,卢燕的车在后面跟着,看了几个楼盘,看了江边的一套房。

638 这屋子的女主人

这是一套跃层结构的现房,是顶楼,二十八楼,单价两万五,两百四十个平方,精装修现房,水电媒气络全装好了,提包可以入住,外加一年物业费和一个地下停车位,也还算优惠了,停车位也要二三十万的。

总价六百万,在阳顶天承受范围之内,前面是江,而且顶楼也算是私人的,一单元两户,跟旁边的单元都用高墙隔开了,私密性极好,顶楼可以自己弄成阳光房。

卢燕一眼喜欢了,道:“顶楼弄一个玻璃屋,可以栽葡萄,葡萄下可以放个秋千架,荡荡秋千看看书,好舒服的。”

燕喃也觉得不错,往远处看了看,道:“一叶轻舟天际来,景色也蛮好的。”

“唷,我家喃喃成诗人了。”卢燕搂着她,咯咯娇笑:“要不你干脆嫁给阳阳得了,那你成这屋子的女主人了,想怎么看怎么看,在这屋顶做那个啥都行,随你怎么尖叫,没人管得着。”

“你个女流氓。”燕喃给她羞到了,掐她:“你怎么不嫁?”

这时阳顶天在另一边,他攀隔离墙在往旁边的单元看呢。

小区名红帆国际,屋顶呈船形,隔离墙设计成楼梯式方框,外镶了红色磁砖,从远处看,楼顶单元间的隔离墙如一排排红色船帆,有高有矮,最矮的也有五米多高,最高的一面,有十米以了,因为要高了,才能出艺术效果。

这高度,普通人是爬不去的,不过自然拦不住阳顶天。

卢燕转头看着他,低声道:“他都没我高,要是穿高跟鞋那更加,会给佳佳她们笑的。”

燕喃看着阳顶天,眼眸也有些迷蒙。

她们在这个圈子里混,看多了肮脏事腌臜人,那些花言巧语甜言蜜语却提起裤子不认人的骗子,真的狗还多,阳顶天这种真大方却又没什么歪心思的,真是第一次看见。

她的心,有些乱。

阳顶天站在隔离墙,却在看江对岸,想到了越芊芊,在江对岸的红树林里,他与越芊芊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

从楼顶下来,又细看房子。

跃层式结构,下面一层以一个大客厅为主,然后配餐厅厨房杂物间,只有两间客房。

面一层,有一个庭,配四间大房子,其南北两间主卧都是带浴室的套间,然后对着江那面,还有一个大阳台。

无论是春夏看江景,还是冬天晒太阳,都非常舒服,遗撼的是,东城基本没冬天。

“你们觉得怎么样?”阳顶天觉得这房子他还是满意的,征求燕喃和卢燕的意见。

卢燕道:“我要是女主人,我买。”

阳顶天又看燕喃,燕喃也轻轻点了点头。

“那买了。”

阳顶天本是个毛燥性子,即然燕喃她们都看好,他也懒得再转了,当即调钱过来,随即签约,九八折,一次性全款,当场拿到了钥匙。

“耶。”卢燕欢呼一声:“阳阳,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要不今天搬过来好不好。”

本是精装修的,提包可以入住,当然,主人有自己的风格,要折腾也可以,但不想折腾的,确实是立马可以搬进来。

而阳顶天刚好不是那种爱折腾的人,当即点头:“那搬。”

“我们可以跟着搬过来不?”卢燕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但是,你不能要太高的房租,太高了我们付不起的。”

他那样子,别说阳顶天,是燕喃都给逗笑了。

“你们帮我暖房,我巴不得呢,要什么房租。”

阳顶天说着,夸张的抱胸:“实话说,我怕鬼的。”

这下卢燕也咯咯笑了,然后欢呼起来:“哦,住新房子了,今天搬,立刻,马。”

“看把你癫狂的。”燕喃打她一下:“快午了,回去先买点菜,吃了饭,慢慢搬吧。”

“对。”阳顶天点头:“肚子饿了。”

回去,买了菜,燕喃两个做饭,阳顶天看着冰箱空调烦躁了,因为那边家电空调什么的,都配齐了的。

他跟燕喃两个一说,卢燕道:“冰箱当然搬过去,那边下两个客厅都有冰箱,那放一个到主卧里,放我跟喃喃的房里好了,至于空调,卖了呗。”

“新空调呢,做旧空调卖划不来。”阳顶天挥手:“算了,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了呢。”卢燕叫:“不想卖,那也搬过去,放杂物间里是。”

阳顶天依她,当即当了电话叫了搬运公司,索性一个车,把所有东西全搬过去。

阳顶天住南面的主卧,这是一个最大的卧室。

燕喃两个住北面的主卧和侧卧,西面是东江,一个大阳台连着庭,可以看江景。

东面一个房间,可以做书房也可以做侧卧,然后连着庭一个飘窗式的小阳台,可以晾衣服什么的,先前不觉得,住进来以后,觉得这设计真心好,住着即舒服,生活也方便。

阳顶天开心,燕喃两个也很兴奋,说是精装修,什么都考虑好了,但其实还是有很多东西要买,所以一个下午在买买买,卢燕两个仿佛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依着她们的心意布置。

阳顶天对这些其实没有太多的要求,她们怎么说,那怎么好,刷卡机兼搬运工。

忙了一下午,燕喃两个去她们自己的房间里折腾,阳顶天到西边的大阳台,终于发现一点不好,正当西晒。

尤其是东城这种基本没冬天的城市,这么当着西晒,有些头痛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这种设计,主要是针对东江的,这个大阳台最主要的目地,是看江景。

在看江景与当西晒之间,必须牺牲一个,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不过大阳台是落地窗设计,厚重的双层绿色玻璃,下午关窗子,也还是可以隔绝一部份热气的,实在不关也行,因为楼层高啊,说是二十八楼,但其实是两层楼,层已经是二十九楼了。

这么高的楼层,小区本来又是建在江堤高处,江风浩荡,也没有多少热气了。

639 先不说

阳顶天点了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自己也觉得很满意,来东城将近一年,买了一套这么大的房子,真的很自豪。

他拿出手机,准备给他妈打个电话,买了房子,当然要告诉爸妈嘛,只不过他爸妈现在都要工作,红星厂蚊香做了瘾,阳顶天他妈还成了多经公司的销售科长,忙着呢,否则可以接他们过来住。

但刚要拨号,他又停住了。

以他妈那张大嘴巴,不要到天黑,他买房的事,全红星厂都会知道,然后梅悠雪也知道了。

梅悠雪妈妈的要求,两百万,在江城或者至少临水能买套房,现在阳顶天在东城买了房,那已经超过了梅悠雪妈妈胡珊珊的要求了。

那么,如果梅悠雪要过来呢?

阳顶天看着江对岸,那隐隐的红树林。

在梅悠雪和越芊芊之间,他真的难以选择。

如果依着心意,他真的更愿意选择越芊芊。

至于什么chu nu,二婚,他完全不放在心。

只是屠富路是个dà má烦,活不活,死不死,他没有办法让越芊芊嫁他。

但此放弃,娶梅悠雪,他又总是难割舍。

当然,也不是完全割舍,越芊芊说过好几次,让他找人结婚,她只要做他的女人好。

可她越是这么说,阳顶天越不愿这么做。

“先不说,等过年回去,只说没赚多少钱,赚了十几万,买了一台车,看悠雪跟我来东城不,要是来,她是这屋子的女主人,要是不来,那也没办法。”

这么想着,阳顶天收起了手机。

他现在女人多了,甚至把红星厂的第一美女白水仙都睡了,对梅悠雪,渐渐的没有最初那种痴迷了。

当然,给胡珊珊逼到东城,心有气,也是一个原因。

晚餐,燕喃卢燕弄了一桌子菜,一通狂欢,这让阳顶天非常开心。

人痛苦悲伤的时候,愿意一个人躲在被子里,不要被任何人看见,但高兴开心的时候,也只有一个人,那没意思了。

开心的时候,要有人帮着捧场,那才能真正的开心。

第二天,燕喃两个两个还要买买买,阳顶天不行了,他得班。

于小敏已经初步选定电视广告代言的明星,但还要做详细人气数据对,这个阳顶天帮不忙,所以他其实没什么事,但没事也要去公司,而且哈多经会叫他。

现在东兴公司下都知道了,哈多对阳顶天特别看重,有些人,哪怕是东兴高层,进来几年也跟哈多说过一句话,甚至面都见不到几次,而阳顶天呢,隔三岔五给哈多叫过去,两个人在哈多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叽叽咕咕能说半天。

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有人甚至于怀疑,哈多是不是基佬,看阳顶天了。

但哈多包得有女人的事,高层很多人是知道的,所以,至少高层不会这么想,而是对阳顶天各种羡慕妒忌恨。

仅仅关系好算了,关健还是那三亿的广告费啊,全由阳顶天做主,只要报去,哈多最多看一眼,然后直接批。

这种信任,简直让人妒忌得眼珠子发红啊。

对这种妒忌,阳顶天有一点察觉,没放在眼里,算察觉了,他也不在乎,他本是这样的人,大大咧咧,我行我素,没什么城府,甚至可以说,没多少脑子。

午见了一个广告公司的经理,没回家吃饭,晚回去了,卢燕却不在。

“燕子哪去了?”阳顶天问,眼光在燕喃身溜达。

燕喃身穿一个花格子的短褂,下面一条白色的热裤,两条大长腿和一截雪嫩的腰截都露在外面,配那模特的好身材,如玻璃柜后的冰淇淋,是那么的吸引人的眼球。

“她一个朋友开生日趴,她去玩了。”

燕喃说着,用水晶盆洗了提子过来,然后做饭,短褂配热裤外面再套一件围裙,有一种异样的性感,让阳顶天看得眼珠子都有些发直了。

燕喃注意到了阳顶天的眼光,有些喜,又有些羞,便故意在厨房和客厅间穿来穿去的,她只要一出来,阳顶天盯着她看,然后有盐没醋的闲扯。

燕喃也装出没发觉的样子,跟他闲聊着。

吃了饭,闲聊了一会儿,卢燕打电话给燕喃,说她们晚要玩通宵,不回来了。

“燕子朋友挺多的。”

听燕喃说了卢燕不回来的话,阳顶天笑。

“是啊,燕子性子活泼,朋友挺多的。”

卢燕不回来,燕喃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坐了一会儿,说楼,早点休息。

阳顶天也楼回房,大约十点钟的时候,突然听得燕喃一声尖叫。

阳顶天慌忙出来,问:“怎么了喃喃。”

“有老鼠。”燕喃声音里带着惊惶。

“有老鼠?”

阳顶天推门进去,眼光闪了一下。

燕喃站在床,只穿了一个绿绸子的吊带睡裙,睡裙的下摆很短,几乎只能遮到大腿的部。

“老鼠在哪里?”阳顶天不好多看,问。

其实他一扫,知道老鼠在哪里,不过故意这么问。

“好象在床下面。”燕喃一脸惊怕:“好大一只,黑乎乎的。”

在这时,那只老鼠感受到阳顶天的气息,突然窜出来。

“呀。”燕喃一声尖叫,猛地往床下一跳,直接向阳顶天怀里跳过来。

这种好事,阳顶天当然不会躲开,双手一伸,把燕喃接住了。

软玉温香抱满怀,说的是这一刻的情形了。

老鼠窜出来,并不是阳顶天指使的,是老鼠感应到阳顶天身桃花眼的妖异,想要逃跑,这会儿直接窜窗台,然后不管不顾的逃了出去。

“它逃掉了。”燕喃看来是非常害怕老鼠,双手紧紧勾着阳顶天脖子,眼光一直盯着老鼠,眼见老鼠窜窗而出,她才吁了口长气,然后才发现自身情形不妙。

为什么不妙呢,很简单,她的睡裙是吊带式的,细细的两根带子,先前跳下来,一松,一边的带子滑了下来,于是,露了一边的春光。

640 跟美女跑步

“呀。”燕喃一声羞叫,忙要退开,但阳顶天这会儿怎么可能松手,搂着她腰的手一紧,然后脚后跟一踮,吻了燕喃的唇。

没办法,燕喃跟余冬语几乎差不多高,不踮脚,他只能吻到燕喃的下巴。

燕喃愣了一下,一只手推着他胸,但并没有什么力量,给阳顶天一吻,慢慢的,她手环着了阳顶天脖子。

如果她不愿意,阳顶天不会勉强她,即然她不拒绝,阳顶天不客气了,一面吻着,一面顺手把她睡裙脱掉了,然后轻轻一压,把燕喃压在了床。

不过当他一面吻着,一面伸手去燕喃关健部位时,手却给燕喃抓住了。

燕喃挣开唇,看着阳顶天,羞涩轻叫道:“阳阳,别,太快了,给我一点时间。”

她一直叫阳顶天的名字,这一刻,她叫了阳阳,带着亲昵。

她的娇羞让阳顶天迷醉,当然不会勉强她,虽然心火热,但手还是来,搂着燕喃,深深长吻。

他表示出君子风度,燕喃明显很高兴,也双手环着他脖子,热烈的回应他。

不知多久,阳顶天感觉要bào zhà了,松开唇,看着燕喃。

燕喃星眸如醉,红唇微喘,恰如夜色绽开的一朵芙蓉花。

阳顶天道:“不知道屋还有老鼠没有?”

“不会有了吧。”燕喃吓到了,她本来给阳顶天吻得迷迷糊糊,这会儿一下瞪大了眼晴。

“要不,我晚陪你睡,好不好?”

阳顶天顺杆爬。

燕喃吃吃笑起来:“不好。”

“为什么呀?”阳顶天装委屈:“难道你宁愿老鼠陪你吗?”

他的话,更让燕喃笑得咯咯的,羞道:“老鼠只是呆在屋里,其实不咬人,但你要是陪我睡,说不定会吃人的。”

“我保证不吃人。”阳顶天举手保证。

燕喃羞笑,根本不信他,柔声求恳道:“阳阳,我们真的太快了,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她这么温柔如水的求恳,阳顶天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答应,道:“好吧,不过现在不想睡,睡意给老鼠吓醒了,要不我多陪你一会儿吧。”

他这个提议,燕喃倒是没拒绝,只是把睡裙穿好了,虽然其实也没多大用,但终归是要好一点。

然后搂着说话,燕喃平时话不多,这会儿话却还挺多的,问阳顶天的事,也说她自己家里的事,小时候的趣事儿。

说着说着,阳顶天会吻她,燕喃也回吻他,只要阳顶天手不到关健地方去,其它的如胸前高地,她都放开了,由着阳顶天亲吻。

阳顶天心冲动得厉害,不过他还是没有勉强燕喃。

其实如果他真的想,完全可以用手法挑逗燕喃,甚至下桃花劫都是可以的。

不过那样太没意思了,对自己喜欢的女孩用那种手法,得到了,又有什么味道?

两个人一直聊到一点多钟,燕喃劝了几次,阳顶天才回自己房间。

回房,洗了个冷水澡,否则根本静不下心。

那边燕喃其实也一样,同样洗了个澡,然后还换了睡裙和内裤。

“他人真的挺好的。”

洗着澡,燕喃在心里评价阳顶天。

先前那种情形下,阳顶天都能克制住,说明他骨子里是一个好人,会尊重爱护人。

“如果明天晚……”

她这么想着,有些羞起来。

今晚,阳顶天的克制和对她的爱护,让她好感大增,如果明晚还有这样的情形,那她不会拒绝了。

只可惜阳顶天虽有桃花眼,却并没有读心术。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被敲门声惊醒,一看,天亮了,燕喃在外面叫:“阳阳懒乌龟,起床了,跑步去。”

阳顶天刚要答应,猛地心眼一动,啊的痛叫一声。

“怎么了?”

他是不会锁门的,门卡的一下开了,燕喃探头进来,担心的问。

“啊唷。”

阳顶天又叫了一声,双手捂着肚子,身子缩起来,象一只猫。

“怎么了阳阳?”燕喃这下真的吓到了,慌忙跑过来:“肚子痛吗。”

话没落音,阳顶天突地哈哈一笑,双手抓着她手往床一带。

“呀。”燕喃一声惊叫,倒在床,阳顶天顺势压在了她身。

“坏蛋,骗我。”

燕喃双手捶打着阳顶天的胸,嘴却给阳顶天吻住了。

“唔。”

她鼻发出腻音,手慢慢环来,环着了阳顶天脖子。

好一会儿,阳顶天才松开。

“大坏蛋,骗人家。”燕喃羞嗔,但她的眸子里,其实透着喜悦:“快换衣服,去跑步了。”

“遵命。”

阳顶天跳起来,当着燕喃的面开始脱衣服。

“流氓。”燕喃羞嗔一声,手捂着眼晴,可眼光却从指缝里看出来。

穿衣服的阳顶天,个子即不高大,也不魁武,长相也一般,可以说,扔在人堆里,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年轻人,完全没有任何亮色。

但这会儿脱了衣服,那一身的健子肉,却让燕喃眼光一亮。

“他真的好壮实。”她在心暗暗称赞,同时又有一种隐隐的羞喜。

他没她高,可被他压着的感觉,却很好。

阳顶天动作很快,几分钟搞定了,然后两个一起出门下楼。

这小区好,出门是江堤,沿江风光带搞得很好,很宽敝,绿化也不错,早晨跑步,晚散步,都是非常好的选择。

燕喃穿一身白色带红斜条的运动装,间露腰,下面露着大长腿,脑后还是标志的马尾,跟这样的美女一起跑步,吸引来一堆的目光。

阳顶天很得意,不久前,他也只能跟旁边人一样,远远的看着,而现在,他可以跟燕喃一起跑步了,跑出一段,稍稍休息做软体运动,阳顶天还趁机搂着燕喃的腰吻她。

燕喃虽然有点儿羞,却也没有拒绝他。

搂着这样一个大美人姿意的吻,自然引来一大堆羡慕妒忌恨的眼光。

但也有灿笑的,为什么呢,因为阳顶天没有燕喃高,要吻燕喃,要踮起脚尖,这自然有些好笑。

641 你决定就行了

不过阳顶天自己不觉得丢人,反而觉得他矮个能吻到高妹,心里洋洋得意。

跑步回来,一身汗,当然要洗澡,阳顶天趁机提要求:“我们要做节约用水的好市民,所以,一起洗吧。”

“才不要。”燕喃咯咯笑着把他推到自己房里:“快去洗得香香的,我呆会做早餐你吃。”

阳顶天当然只是开玩笑,不会赖着燕喃,洗了澡,燕喃也很快冲了澡下来了,做了面条,还给他煎了鸡蛋。

吃了早餐,阳顶天又跟燕喃吻别了,这才去班。

于小敏挑了两个明星,大约咨询了一下,代言费都在五百万左右,不算特别红,但也可以了。

明星的代言费,广告的拍摄制作,然后再找电视台播放,这些钱,将占到东兴广告费的一半左右。

电视广告,始终是广告投入的大头,这些钱,燕喃她们是拿不到的。

阳顶天看了一下于小敏交来的策划案,他也没什么可挑的,直接去找哈多,哈多则根本不看,一句话:“你决定行了。”

反而扯着阳顶天,兴致勃勃的聊赌马。

这人真心有赌瘾,但班又不得不,那么班时间跟阳顶天聊赌马,也是一种消遣。

快午的时候,燕喃打电话来:“阳阳,你午回来吃饭的不?”

“有什么好菜?”阳顶天笑问。

“当然有好菜。”燕喃咯咯的笑:“我买了牛肉,腰子,还买了一点酸菜,不过我没买肠子,我不会洗。”

“有没有喃喃。”

“没有。”喃喃更是笑得咯咯的,笑了一会儿,她道:“燕子回来了,我们的事,先别让她知道好不好?”

“为什么啊。”阳顶天怪。

“因为。”燕喃有些羞:“她昨晚一不在家,我们那样了,她会以为我趁机勾引你。”

阳顶天听了大好笑:“那你说是我趁机勾引你好了。”

“不要。”燕喃羞叫:“好阳阳,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她软软的求恳,阳顶天完全无法拒绝,只好答应她,但也趁机提要求:“那至少要给我十个吻做补偿。”

“不……好。”燕喃拖着声音,咯咯的笑。

阳顶天急了:“到底是不还是好?”

“不告诉你。”燕喃笑得更欢畅了。

挂了电话,阳顶天心觉得特别的欢畅。

他女人不少了,但可以说,没有认真的谈过一次恋爱,这一刻,突然有了一种谈恋爱的感觉。

回去,卢燕果然在家,燕喃在厨房里,卢燕在那儿,见了阳顶天,卢燕叫道:“阳阳,快来帮我出主意。”

“什么?”阳顶天看一眼厨房的燕喃,燕喃也在看他,看卢燕没注意,阳顶天嘟嘴送了个飞吻,燕喃红着脸笑,看阳顶天瞪眼,她便也嘟了一下嘴,但随即捂着脸羞笑了。

她这害羞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

阳顶天忍不住,叫道:“哇,好香,燕子你先别急啊,我看是什么好菜。”

直接跑进厨房,伸手搂着了燕喃。

燕喃吓一跳,双撑着他胸:“燕子在外面。”

“不怕,她不会进来的。”

阳顶天不管不顾,伸嘴亲。

燕喃手虽然撑着他胸,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任他亲了一会儿,这才推开他。

阳顶天小小的过了把瘾,出来,道:“什么事?”

“我想拍剧,你说行不行?”卢燕眼晴盯着电脑,脸的神情,带着兴奋。

“拍剧?”阳顶天好:“有导演找你吗?”

“不是。”卢燕摇头:“剧跟一般电视剧不同的,可以自导自演,跟拍视频差不多,也不用多少钱?”

“有这事?”阳顶天完全不了解这些。

“你理解为自拍可以了,不过相于自拍,有更多的人物,有故事。”卢燕挥着手,试着解释:“是增强版的自拍,或者说,减化版的电视剧。”

阳顶天想了一下,大致理解了,叫道:“可以啊,这个要多少钱,我可以投资的。”

他知道,两姑娘都有明星梦,尤其是燕喃,一直都是想拍影视的,当然要支持。

但也疑惑:“不过,算拍了,怎么播放?这个要申请吧。”

“不是的不是的。”卢燕摇头:“这个只是视频短剧,可以自己播放的,例如今日头条那些视频站,你自己传去可以了。”

她说着,调到她所说的今日头条,什么西瓜视频,果然有各种各样的视频短片。

“不仅是今日头条,其它很多站都可以的。”

卢燕连调了几个视频的平台,果然好多视频。

“那可以啊。”阳顶天赞同:“呀,有些看的人好多呢?”

“是啊。”卢燕兴奋的道:“这个跟微信微博摇粉是一样的,越是好看的,粉多。”

“看的人多了,成红了。”

“是这样。”卢燕眼晴放光:“昨天我跟佳佳她们商量,她们都说行,而且前期投资也不要好多的,主要是租摄影机贵一点,可能要几万块钱。”

“那可以啊。”阳顶天大力赞成:“行,我来投资,嗯,前期一百万好了。”

“真的。”卢燕一下子欢呼起来:“阳阳,你太好了。”

猛地一下搂着阳顶天脖子,在他脸亲了一下。

她这动作有些意外,阳顶天不防,有个下意识的防挡的动作,手一抬,顿时是温软的一大团。

他慌忙缩手,卢燕却并不在乎,反而咯咯笑,对燕喃叫道:“喃喃,阳阳答应投资,我说吧,阳阳不会小气的。”

燕喃端了菜出来,笑道:“没那么容易的,好了,阳阳饿了,先吃饭吧。”

“怎么没那么容易啊。”卢燕不服,一边起身端菜,一边辨解:“最难的是投资吧,现在有阳阳投资,还有什么难的。”

“是啊,还有什么难的。”

看卢燕进了厨房,阳顶天立刻搂着燕喃的腰。

燕喃吓一跳:“别。”

看阳顶天嘴还凑过来,慌忙推开他,用的力大了点,然后阳顶天很夸张的倒在沙发。

燕喃掩嘴偷笑。

642 我要喝酒

阳顶天扮溺水的人,伸出绝望的手,要燕喃拉他。

燕喃伸手,到途,却突然缩了回去,转身跑走了。

跑到一半,还转头来看,掩着嘴笑,可爱至极。

“我要喝酒。”端了菜出来,卢燕提议。

燕喃道:“阳阳呆会要班。”

“没事。”阳顶天摇头:“少喝一点吧,实在喝醉了,喃喃你开车送我去。”

燕喃立刻明白他打什么主意,脸悄悄一红,没有再反对。

“耶。”卢燕欢呼着,从冰箱里拿了酒出来,干红,一百多块一瓶而已。

她虽然是美女,还是模特,可出身草根,不是顾青芷那种千金小姐,有百多块一瓶的红酒喝,已经觉得不错了。

喝着酒,卢燕兴奋不减,问燕喃:“喃喃,你说,有了阳阳投资,我们拍室内剧,我们两个都是大美女,天生有吸引力,然后还可以找佳佳她们出演群演,找毛哥来拍,剪辑也是他,我们也不要他白干,给他钱啊,然后我们拿来播放,你说还缺什么?难在哪里?”

“演员,导演,播放的平台,好象都有了啊。”阳顶天也看着燕喃,他也不太懂,但好象觉得可以了。

“哪有那么容易的。”燕喃摇头:“首先要找剧本,我知道,你想拍爱情公寓那种,可爱情公寓看着简单搞笑,实际一般人根本演不出来也拍不出来,也写不出那样的本子,否则会有一堆人拍了。”

“我拍得差点还不行啊。”卢燕不服气。

“好吧。”燕喃点头:“算拍出来了,播放平台也有,可人气哪儿来,都没人知道,谁来看,你不会想着也去找明星做广告吧,明星写一条微博三十万,阳阳算投资一百万,能写几条微博?东兴的广告,投了广告费是可以卖产品回收的,我们这不可能收费吧,这么白白花钱?”

这下卢燕傻掉了,想了一下,摇头:“找明星做广告,那不可能,不过我们可以慢慢来啊,先积累人气。”

“也是啊。”

阳顶天也觉得燕喃说得对:“拍出来要有人看,人气是个大问题,除非先成了红。”

“要不我们先做直播。”卢燕瞬间改了主意。

她年纪燕喃大两个月,但却要浮燥得多,经常是想一出是一出,钱也乱花,之所以跟燕喃合租,是钱大手大脚花掉了,然后算好的薪水却没发下来。

但她这想法,阳顶天倒是赞同:“做直播可以啊,美女天生有吸引力。”

燕喃却又摇头:“现在都有美颜,再加化妆,丑女也成了美女,竟争太激烈了,除非有特别的东西。”

她说着,看向卢燕:“你觉得,我们可以播什么吸引人?走台步,还是唱歌,还是péi liáo?”

卢燕顿时又傻掉了。

阳顶天看着有些好笑。

他发现了,燕喃其实很有脑子,很有主见,有一点孟香的潜力了,而卢燕差得远,相于燕喃,她只是个更高,胸更大,腿更长。

“嗯。”眼见说不过燕喃,卢燕撒娇了:“死喃喃,你每次都是乌鸦嘴,都还没做反对。”

燕喃笑起来:“要是有别的什么老板投钱,我绝不反对,但乱花阳阳的钱,我不赞同。”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原来燕喃是怕浪费了他的钱,心暖暖的,摇头笑道:“没事,我这钱来得容易。”

看着燕喃眼晴,道:“为你们这样的大美人花钱,我乐意。”

潜台词其实是,为你花钱,我愿意。

燕喃当然能听懂,俏脸微微一红,她还要说,阳顶天一挥手:“这么决定了,燕子,我投资,最低一百万,实在不够还可以加,你为制片,咱们拍个短剧,然后找各个平台去播放,我再想办法帮你们拉点人气,我们慢慢的把人气积累起来,说不定一下红了呢。”

“对啊,说不定红了呢,象凤姐还不是莫名其妙的红了。”

燕喃顿时掐她:“死燕子,菩萨保佑你跟凤姐一样吧。”

卢燕便笑得咯咯的:“只要红,跟凤姐一样,我也不在乎。”

她说着,拿出手机:“我给佳佳毛哥他们打个电话。”

“看你兴头的。”燕喃抢过她手机:“先吃饭吧。”

“那先吃饭。”卢燕笑,举杯:“阳阳,来,干了这一杯,祝我们一炮而红。”

“干。”阳顶天举杯。

喝酒吃饭,卢燕非常兴奋,叽叽喳喳的,真如一只春日里的小燕子。

吃了饭,卢燕打了电话,然后还开视频讨论,阳顶天这会儿倒是不加入进去,燕喃好歹勉强算半个圈内人,他则是完全的外行,真心不懂,不过看着燕喃她们开心,他也开心。

到两点,阳顶天叫道:“啊呀,要班去了,不过我好象有些醉了。”

“让喃喃送你啊。”卢燕叫:“她刚才只喝了小半杯,以她的酒量,完全没事的。”

阳顶天要的是这话,看着燕喃:“喃喃,要不辛苦你送我一下。”

燕喃其实能猜到阳顶天的心思,俏脸微红,嘴却道:“这有什么辛苦的。”

阳顶天美滋滋起身:“美女司机开宝马相送,哇,爽歪歪。”

燕喃轻笑。

两个出门,到电梯里,阳顶天伸手要抱,燕喃忙道:“有监控。”

阳顶天只好收手,看到他沮丧的样子,燕喃咯咯笑,道:“你真打算投资啊,燕子做事,有一出没一出的,陪着她疯,多少钱都不够的。”

“不是陪着她疯。”阳顶天摇头:“我是为你而疯。”

燕喃感受到他的情意,俏脸微红,没说话,只是伸出手,用一根小指头,勾着了阳顶天的手。

到车库,车,阳顶天立刻抱住了燕喃,燕喃也给他刚才的话感动了,没有拒绝,而是激情的回吻。

好半天,阳顶天意犹未足,燕喃娇笑道:“要班了,否则迟到了。”

“迟到迟到,有什么关系。”阳顶天并不在乎。

“不要。”燕喃娇笑:“我不要你为我迟到。”

643 我做你的专职女司机

她是个有主见的女孩子,娇笑着推开阳顶天,发动了车子,不过阳顶天手放在她腿,她也并不拒绝,但阳顶天动作大一点,她笑了:“别,呆会撞车。 ”

这倒也是,阳顶天不敢乱动了,不过手也不肯收回来。

到东兴,下车之前,阳顶天又搂着亲了一下,这才下车,道:“下班时候你来接,好不好?”

“我做你的专职女司机啊。”

“好不好嘛。”阳顶天捏着腔调,屁股后装条尾巴,可以扮小狗了。

燕喃咯咯笑:“看我有空没有。”

“耶。”阳顶天欢呼,这才进了公司。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燕喃给阳顶天打电话:“阳阳,你回来吃饭不?”

“你来接我不?”阳顶天叫:“你接我回来,不来接,我饿死算了。”

燕喃娇笑:“那我先把排骨炖。”

稍一犹豫:“今天家里可能多有几个人……。”

“没事。”阳顶天道:“我喜欢热闹。”

“嗯。”燕喃轻轻嗯了一声:“我炖排骨过来。”

挂了电话,于小敏进来,道:“经理,都市频道的广告部的艾主任想请你吃饭。”

“我不去了,你去吧。”阳顶天道:“带武痴,喝了酒让他开车。”

现在这样的交际,阳顶天大多推给于小敏,他专业不行,要于小敏做事,那么,要给于小敏好处。

“那好。”于小敏点头,稍稍犹豫一下:“都市频道那边……”

“由你决定。”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给出答复。

“谢谢经理。”

他的信任,让于小敏极为感激。

阳顶天先下楼,没过多久,燕喃开着车来了,这时东兴也下班了,焦化验和叉车组几个人出来,看到阳顶天,叫了一声:“阳经理。”

阳顶天点点头,拉开车门,了车。

他拉开车门的瞬间,焦化验几个看到了燕喃,个个眼光发直。

阳顶天其实同样眼光发直。

燕喃穿了一件粉色的连身短裙,没穿裤袜,一双大白腿,几乎是能反光。

阳顶天一车,手放了去,燕喃咯的一声娇笑:“别动,痒,开车呢。”

阳顶天倒也不敢乱来,手放在燕喃大腿,问道:“你们商量好了没有?”

“正商量着呢。”燕喃笑:“乱七八糟的,不过她们一直是这样的,也许说着说着,不玩了。”

阳顶天听了笑。

燕喃看他一眼:“你先别乱投钱,她们说不定什么事没干,先买东买西,然后买一堆回来,不玩了,经常这样的。”

“嗯。”阳顶天点头。

燕喃说的,他可以理解,因为他以前也一样,跟一帮子朋友乱侃,做生意啊,搞养殖啊什么的,结果都是搞到一半不搞了。

“先要她们说好了,定下来,然后写份策划案,确实有可行性,才开始投钱。”

阳顶天做了这段时间经理,还是有收获的。

燕喃一听点头:“是这样。”

“我还是有点水平的吧。”阳顶天自夸。

燕喃咯咯笑,这时刚好一个红灯,燕喃停下车,猛地过来亲了他一下。

阳顶天眼珠子顿时瞪了起来:“亲脸不算,要亲嘴。”

他伸过脑袋去亲,偏偏把脖子伸长了,仿佛乌龟伸头一样,燕喃先给他逗笑了,双手推他:“红灯马过了。”

说说笑笑,进了小区地下车库,车一停,阳顶天搂住了燕喃,燕喃没有拒绝,倒在他怀里,任由他亲了个饱。

阳顶天过足了瘾,这才放开,燕喃面红耳赤,整理好衣服,又照了照镜子,确信不太看得出来了,才跟着下车,见阳顶天笑嘻嘻的,她羞嗔一声:“坏人。”

似嗔实喜。

到家里,果然一屋子人,有四个妹子,全是模特队的,一个个不但漂亮,而且身材都非常好。

其有一个叫李晓佳的,是卢燕嘴里的佳佳,是间最漂亮的一个,瓜子脸,眼晴很会撩人,可以说燕喃卢燕都要漂亮,但阳顶天一看,感觉得出,这女孩子很有心计,那眼晴太灵活了。

卢燕说的那个毛哥也来了,三十多岁,单瘦,个头跟阳顶天差不多,这一点让阳顶天很开心,因为一堆女孩子,都他高,有毛哥作伴,好多了。

毛哥是个摄像师,留着很长的头发,扎成个马尾,很有点儿艺术家的气质。

卢燕她们的想法,拍摄和剪辑全交给毛哥,然后再找一两个男演员,齐活了,拍都市室内短剧,跟爱情公寓学。

他们讨论得热闹,阳顶天不怎么吱声,那个李晓佳眼光时不时会溜到他脸,看他不吱声,道:“我们请阳经理给出出主意啊。”

“对对对。”那个毛哥点头:“阳经理可是投资人呢,大主意得他拿。”

“我不懂这些。”阳顶天忙摇头:“你们商量好,我去厨房里看看,看喃喃要帮忙不?”

燕喃先前给他弄得面红耳赤的,怕给看出来,所以进屋下了厨房。

阳顶天进厨房,燕喃在切辣椒,阳顶天道:“这个我可以帮忙。”

说是帮忙,却从后面搂着了燕喃。

燕喃轻笑:“你这么帮忙的啊。”

阳顶天便笑:“亲一个,我帮忙。”

燕喃扭过头,亲了他一下,扭着腰:“快放开,当心她们进来。”

阳顶天放开她,帮着切辣椒姜蒜。

燕喃道:“乱吧。”

“挺热闹的。”阳顶天笑:“燕子喜欢热闹。”

“是。”燕喃笑道:“她是个人来疯,恨不得天天开趴体最好了,经常发了薪水三天挥霍个精光,然后还要借别人的钱花,不过她朋友多,人也不错,还总是能借到钱。”

阳顶天呵呵笑,他也看得出来,卢燕虽然浮燥,但为人真心不坏:“她借了你不少钱吧。”

“我跟她,已经算不清了。”燕喃无奈摇头。

“你们不会是百合吧。”阳顶天惊讶。

“什么呀。”燕喃轻捶他一下:“才不是。”

“嗯。”阳顶天点头:“你性取向应该正常,我能感觉得出。”

644 安静的女孩子

燕喃顿时羞掐他,这时门口脚步声响,燕喃慌忙收手,却是李晓佳进来了,道:“我来帮忙。 ”

“不用了。”燕喃忙推辞:“已经都好了,只等切好作料,下锅行。”

李晓佳便看着阳顶天:“阳经理刀功不错啊。”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阳顶天学周星星同学口吻,李晓佳便咯咯的笑。

阳顶天发现,她笑起来很媚。

“这是个尤物。”阳顶天暗叫。

他记得段宏伟有个校花情人好象是叫李佳,但那个李佳跟这个李晓佳,明显要差一些。

燕喃在厨房里很有条理,先把菜和作料什么的,都准备好了,然后开炒,人多,她做了八个菜,前后花时却不过二十来分钟。

阳顶天帮着把菜端去,又开了酒,一帮子人边喝酒边继续讨论。

阳顶天不怎么插嘴,燕喃也不怎么说话,她坐在阳顶天边,默默的看着她们说。

在这种场合一对,可以看出来,燕喃其实是一个很安静的女孩子。

饭吃到九点,吃完了,燕喃又榨果汁,卢燕等人继续讨论,最终定下来几点,一,要买一个剧本,都市室内剧,男女爱情加笑料十足的,成本控制在五万以内。

第二点,拍摄和后期剪辑交给毛哥,友情价,看时长,五到十万。

至于拍摄地点,选在阳顶天这屋子里。

一直闹到将近一点,燕喃催了:“阳阳明天还要班,明天再讨论好了。”

这样一群人才散伙。

人走了,卢燕还有些兴奋,燕喃直接塞给她一瓶酒:“灌两口,洗澡,睡觉,把你疯的。”

“主要是捧你好不好。”卢燕笑:“你是女一号呢。”

“我可受不起,你做一号吧。”燕喃推她。

“我们是并列一号。”卢燕搂着她,笑得咯咯的,燕喃拿她无可奈何。

把卢燕推了去洗澡,燕喃一脸抱歉的对阳顶天道:“扰得你也不安生了。”

“没事啊。”阳顶天搂着她腰:“挺好的,说了,我喜欢热闹,只是不懂这些,插不话。”

“其实也是胡闹。”燕喃微微皱眉:“我觉得没什么用,是浪费钱,毛哥摄像可以,真以为会拍电视剧啊,我们也不会演,再说了,算拍出来了,有谁会看啊。”

“没事,拍出来再说。”阳顶天不以为意:“无非是花几个钱嘛,只要你开心好。”

燕喃给他感动了,搂着他,吻他,不过不敢吻久了,怕卢燕洗澡出来。

阳顶天能感觉到她已经动情了,不过,卢燕在,而且两姑娘一屋睡的,虽然屋子多,但还是喜欢一床睡,因此,想要真正把燕喃吃下嘴,要找个机会才行。

而且第一次的话,在车怕还不行,阳顶天估计,燕喃有可能是chu nu,那第一次绝不能乱来,要是卢燕,那到轻松了,卢燕百分百不是chu nu。

模特一般裤子松,不过也要看人,燕喃这个人,外表大方,待人接物,端庄大度,但骨子里,还是有些保守的。

阳顶天一时又想到李晓佳:“这样的尤物,怎么没人bāo yǎng,倒也怪。”

不过也没有多想,在心里想了一下,撇到了一边,他现在心里最热切的,是想要找个机会,把燕喃吃掉,因为他感觉到燕喃心里肯了,只要有合适的机会行。

燕喃长相娇美,娴静温柔,尤其那健美的身材,让他极为垂馋。

“真要得了手,可以三天不下床。”他心暗暗的想得热切。

但第二天发生了一件事。

第二天五点左右,任晚莲给他打电话:“大阳,我回来了,晚你过来吃饭不?”

阳顶天一听大乐:“当然,我马过来。”

开车过去,任晚莲已经在家了,阳顶天搂着她先亲一个嘴,道:“我算着你还要几天啊,怎么回来了。”

任晚莲手搭在他脖子,俏脸现出一抹红晕,道:“会开完了,最后两天差不多是游玩购物,我觉得没意思,先回来了。”

“是不是想我了。”阳顶天笑。

“是。”任晚莲脸现出羞意,却毫不犹豫的承认,她是成熟的妇人,不象小姑娘,有话藏在心里,她有话,会直接告诉喜欢的男人,以赢得男人的欢心。

阳顶天果然非常开心,吻她,把她抱起来。

任晚莲手勾着他脖子,羞笑道:“大阳,等一会儿好不好,我先做饭。”

“不好。”阳顶天摇头。

任晚莲吃吃笑:“我买了两套衣服,呆会穿给你看。”

阳顶天眼光一亮:“情趣内衣吗?”

任晚莲便笑,眸子里水汪汪的。

“太好了,真是我的好宝贝。”阳顶天在她唇吻了一下,眼珠子一转:“那我们快点吃,然后你换衣服,我们去公园。”

他发现,任晚莲其实喜欢剌激一点,果然,听了他这话,任晚莲虽然脸现出羞意,眸子里却仿佛有火苗在烧着。

吃了饭,任晚莲换了一条蓝色的裙子,配了一条金项链,她新做了头发,整个人看去,明净优雅,端庄大方。

却没有人知道,她里面穿的是一套情趣内衣,正和小自己十多岁的男子奔向野外的小树林。

一直到九点多钟才回来,洗了澡,休息一会儿,任晚莲又做了夜宵给阳顶天吃了,然后床。

阳顶天是不可能回去的,搂着任晚莲这样的美妇,自己睡光板床,那不舒服多了?

他在亨用着任晚莲的时候,并不知道,燕喃和卢燕在议论他,这会儿已经快一点了,卢燕道:“阳阳怎么还没回来?”

“他可能要应酬吧。”燕喃眉头微皱,心乱七八糟的,不过强自掩饰。

然后卢燕接下来的话,让她的心更乱了。

卢燕叹了口气:“男人啊,有钱变坏,阳阳也不例外,虽然他是个好人。”

阳顶天一夜未归,燕喃也差不多一夜没睡,直到快天亮时,她才睡过去,眼角,却有泪滴。

阳顶天直接去班,午回家,卢燕在客厅里,缩在沙发看电视。

645 那个衰胖子

阳顶天咦了一声:“喃喃呢,怎么你们没有继续讨论啊,不是说还要讨论的吗?”

“没了,散了,不拍了。 ”卢燕有气无力:“都怪杜海涛那个衰胖子。”

“嗯?”阳顶天莫名其妙:“不拍了,为什么啊,怎么又扯杜海涛了?”

“你不知道啊。”卢燕叫:“杜海涛那个电影,爱的什么卡,才卖了四千块呢?”

“四千块?不可能吧。”阳顶天不信:“杜海涛好歹也是个明星啊,怎么才四千块,都不够一个手机钱,怎么可能。”

“这是事实。”卢燕拿了一粒葡萄放进嘴里,在舌尖转了一下,皮吐了出来。

“可算杜海涛的电影不卖钱,和你们拍短剧有什么关系啊。”阳顶天还是不明白。

这时燕喃从楼下来了,道:“杜海涛这样的明星拍的电影都没人看,我们拍的短剧,会有人看吗?纯粹浪费钱,没必要。”

“这没什么关系嘛。”阳顶天道:“而且不一定的哦,说不定会火的。”

“算了。”燕喃摇头:“你饿了吧,饭好了,我马炒菜。”

卢燕又吃了一粒葡萄,把葡萄皮吐出来,问阳顶天:“阳阳,你昨晚去哪里啊?喃喃担心你半夜。”

“哪有。”燕喃忙叫:“你管得真宽,阳阳又不是小孩子。”

她说着,看一眼阳顶天,与阳顶天眼光一对,她又慌忙闪开。

阳顶天猛然明白了。

短剧不拍,跟杜海涛其实没什么关系,是因为他一夜未归,让燕喃心里有了疙瘩。

燕喃先前对他有了好感,愿意让他亲,同时也愿意让他宠着,他为她花钱,她开心,愿意接受。

可心有了疙瘩,她不愿意了,她不象卢燕,如果不是她真心喜欢的男子,她不会要他的东西。

“糟糕。”阳顶天心下暗暗叫糟,忙道:“哦,昨夜喝了酒,给灌醉了,所以没回来。”

燕喃看了他一眼,进了厨房。

阳顶天有些心虚,坐了一会儿,耸了耸鼻子,道:“好香,炒的什么菜啊,我看看。”

进了厨房,燕喃看见他进来,道:“马好了。”

“喃喃。”阳顶天低叫一声,走一步,伸手想要搂她,燕喃却飞快的往边一闪,见阳顶天有些尴尬,她道:“菜好了,你先到外面等着吧,我马端出来。”

阳顶天心有些惭愧,不好勉强她,道:“那我先把饭端出去吧。”

吃饭的时候,燕喃也一直不看阳顶天,阳顶天一时也找不到话说,还好有卢燕,她叽叽喳喳的,不至于冷场。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任晚莲又打了电话来:“大阳,你晚过来不?”

阳顶天道:“哦,今天怕不行啊,有好几个人约我,怕是脱不了身。”

任晚莲有些失望,道:“那你少喝点酒。”

她倒也没有怀疑,因为阳顶天昨天跟她说了他当了广告经理的事,手抓着三个亿,自然有无数人找他,很正常的。

阳顶天转手给燕喃发短信:“我呆会回来吃饭。”

“嗯。”燕喃回了他一个字。

阳顶天回去,卢燕道:“今天没应酬啊?”

“有啊。”阳顶天摇头:“不过昨天喝伤了,坚决回家吃。”

燕喃道:“你休息一下,先吃点水果,马开饭。”

阳顶天觉得她似乎有点开心,不过又不敢肯定。

吃了饭,楼,闲聊一阵,卢燕先去洗澡,阳顶天趁机凑到燕喃身边,伸手去抱,燕喃这次没有闪开,但眼晴却静静的看着他,道:“阳阳,我们还是多了解一下吧,好不好?”

如果阳顶天硬要亲她,估计她也不会拒绝,但她安静的眸子,让阳顶天不敢勉强她,松开手,想了一下,觉得撒谎没意思,这是一个好女孩子,骗她,他心难受。

“对不起。”

他双手捂脸,好一会儿,抬眼看她:“我在外面确实有女人,而且不少,你是个好女孩,抱歉,我不应该伤害你。”

他说着站起来,回到自己屋子,点了支烟,烟雾袅袅飘散,但心的郁闷却难以散开。

第二天快午的时候,阳顶天本想给燕喃发个短信,回家吃饭,却突然接到南月衫的电话:“阳经理,那个广告代言明星的事,我想跟你提个建议,可不可以啊?”

这倒是有意思了,阳顶天心下转念,道:“可以啊,南助理希望由哪个明星代言?”

“这样吧,午我请客,到时跟你细说。”

居然还要请吃饭,高傲如南月衫,也要跌进钱眼里吗?

阳顶天笑了,道:“好啊。”

约了地方,阳顶天给燕喃发了短信,说午有应酬,不回去了。

相对于昨天只是一个嗯,今天燕喃倒是显现出关心:“少喝点酒,酒后尤其不要开车。”

阳顶天心顿时暖暖的,他以为昨夜之后,燕喃会把他看成人渣,从此不理他呢,忙回道:“遵命。”

燕喃竟又回了他一个笑脸,阳顶天真笑了。

“做朋友也挺好。”

他想。

下班,到约好的酒楼,南月衫已经先到了,她穿一件紫色的大开领衬衫,白色的西裤,精致优雅,一看是精英阶层的那一类人。

“阳经理,来了,请坐。”

看到阳顶天,她主动打招呼,脸微微的露着笑,亲切,但又不夸张。

“抱歉,来得稍晚一点。”阳顶天坐下,服务生来倒了茶,随后点了菜,南月衫道:“阳经理喝酒的吧。”

又点了瓶红酒。

南月衫开了红酒,主动给阳顶天倒酒,她手纤长细白,很美,让人想到四个字:素手如兰。

南月衫举杯:“阳经理,我敬你。”

“南助理客气了。”

阳顶天觉得很有意思,喝了一口,他也不说话,等着南月衫开口。

南月衫却没说代言明星的事,反而问起了阳顶天老家:“阳经理不是东城人吧。”

“不是。”阳顶天摇头:“我是江城那边的。”

“江城,我知道。”南月衫点头:“我大学有个极要好的同学,是江城的,她妈妈会做极好的小鱼豆豉,是小鱼晒干了,放豆豉里面,加很多的辣椒,特别好吃,每次寒暑假回校,都要带一大瓶,然后我们三天给她吃光了。”

646 提成诱人

她说着咯咯笑,阳顶天便也呵呵笑。

话题不知不觉这么延展开去。

南月衫这样的女子,高傲是一回事,但交际能力是绝对不差的,除非她不想理你,想理你,她一定能引出话题,不会冷场。

酒喝到一半,气氛已经相当不错了,南月衫才把话题转到代言的明星身。

阳顶天报去的是个女星,他喜欢美女啊,但南月衫却向他推荐一个男星,叫什么黄凯。

阳顶天不怎么看电视剧,对明星也不怎么了解,黄凯是谁,他根本不知道,不过南月衫手机调出照片,一个大帅哥。

“原来南助理还追星啊。”

气氛不错,阳顶天一时不好拒绝,开个玩笑。

“当然啊,女孩子一般都追星的,我也不例外。”南月衫笑得有点小娇俏:“不过我之所以推荐黄凯,主要是觉得他的气质特别适合我们的饮料。”

她这话,阳顶天很不赞同,他真心没觉得这什么黄凯的气质适合东兴的饮料。

他心想:“不是气质适合,只是提成诱人吧。”

这种大明星的代言费,少也要几百万,阳顶天这边的计划是五百到一千万,哪怕是百分之二十的提成,那都是不小的一笔钱,而事实一般都是百分之三十,有的公司,甚至是对半。

不过这话当然不能说,也不好直接拒绝,便点了点头:“我回头考虑一下。”

南月衫倒也没想让他当场答应,她是个骄傲又聪明的女人,认定目标不会轻易放手,但也不会死缠烂打。

吃了饭,阳顶天说要结帐,南月衫笑道:“说了我请你的,阳经理要是有心,下次你请我好了。”

“希望有这个荣幸。”

阳顶天也不再坚持。

至于请南月衫,他没有想过。

下午到公司,他琢磨着过两天再拒绝南月衫,不想下午哈多叫他去,跟他说:“南助理说,男明星更适合我们的饮料,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换一个。”

阳顶天刹时火来了。

午的时候,看着南月衫精致优雅的笑脸,他觉得要给她一点面子,结果这女人居然又玩阴的,直接从哈多这里下手了,简直岂有此理。

“我不这么觉得。”阳顶天断然摇头:“我们前面做了一批微博微信广告,其有一个大胸女星,她放了她穿吊带半露胸部的照片,然后写了一句,这是男人最爱喝的饮料。结果市场部反应,广告效果非常好。”

哈多听了哈哈大笑:“也是,女明星在这些方面,有天生的优势。”

他说着又摇头:“随你吧,我说过了,一切由你决定。”

随即他聊起了赌马,一起聊到下班。

阳顶天回到办公室,于小敏还在,阳顶天道:“我决定了,你做一份策划吧,请那个叫什么娇的性感宝贝。”

因为于小敏给他提供了好几个名星,他名字都没记住,只记得一个胸部最大的。

“好的。”于小敏立刻答应了。

想到南月衫,阳顶天心暗暗冷笑:“只要顶爷坐着这个位子,你休想翻天。”

他先顺嘴问了一句哈多,原来去年前年代言的明星,都是南月衫推荐的。

看来是拿提成拿瘾了,今年也不想放手。

但阳顶天绝不会让她如愿,尤其是她还玩阴的。

要是南月衫肯好好说,付出一点代价,看在孟香说她们曾经是同盟的面子,阳顶天或许能跟她谈谈条件。

明星代言费高,提成也高,如果五百万代言费,即便是百分之二十的提成,都有一百万,百分之三十是一百五十万,而如果是一千万代言费,那是两百万到三百万。

南月衫想要这个钱,不付出点代价是不行的。

“即便你去陪哈多睡,我也有本事让他听我的。”阳顶天暗暗下了决心。

南月衫如果真要去陪哈多睡,让哈多改口,他敢提出辞职,他相信,以哈多的赌瘾,决不放因为一个女人,而让拥有神巫术能让他赢钱的阳顶天离开。

“而且哈多未必会喜欢你。”

阳顶天对着南月衫的办公室,暗暗冷笑。

哈多口味独特,喜欢大的熟的,肉多的。

其实阳顶天也喜欢熟一些的,成熟的女人体贴,年轻女孩子傲娇得要死。

他没有去任晚莲那里,任晚莲先前打了电话,她今天有事,要去下面的一个市主持会议。

其实任晚莲是非常忙的,不但有日常工作,因为手巨大的权力,找她的求她的,多如过江之鲫。

开车回来,卢燕跟燕喃两个在客厅里闲聊,看到阳顶天回来,卢燕道:“还以为你今晚又不回来呢,喃喃先说打电话,又没打了。”

“今晚没事。”阳顶天笑了一下。

他看一眼燕喃,燕喃也在看着他,四目对,燕喃目光微微一闪,起身道:“你先坐一会儿,饭很快好。”

阳顶天原以为燕喃不会理他了,甚至有些担心,燕喃会搬走,现在看来,似乎还有点希望。

不过他的心态已经改了。

如果燕喃是那种豪放随便的女孩子,或者贪图财势什么的,他愿意养着她,但燕喃明显不是,那算了,他不想玩弄一个好女孩子。

因为要他完全收心,只追燕喃一个,说真话,别说他舍不得放弃那几个女人,最重要还有一个越芊芊呢。

燕喃虽然不错,要跟越芊芊,那还是不过的。

不是说身材或者长相,而是心里的份量。

所以,昨晚他想清楚了,放弃吧,当朋友好了。

家里养两个美女,虽然不吃,看着也舒服啊,带出去,则更是倍有面子。

阳顶天不是什么城府深沉的人,实话说他是个烧包,面子有光彩,掏光底裤他也干的。

卢燕随即也去厨房帮忙,两姑娘很快弄好了饭菜,吃完了,燕喃又榨果汁,她先给阳顶天榨了一杯:“饭后消食。”

“谢谢。”阳顶天道谢。

“我发现阳阳还蛮有礼貌的。”卢燕称赞。

阳顶天哈哈笑,伸长腿坐着,一股子油劲:“是不是爱我了,那要加油哦。”

647 爱也快,散也快

“哼。 ”卢燕冲他耸了一下小鼻子:“才没有那么容易,是不是喃喃?”

“我不知道。”燕喃笑:“你做什么都快,爱也快,散也快。”

“什么呀。”卢燕尖叫起来:“你暴露人家的情史。”

“唷,还有情史。”阳顶天来劲了:“说一段来听听。”

“不告诉你。”卢燕说着,又对燕喃挥拳头:“死喃喃,不许暴露我的事。”

燕喃便笑:“我什么都没说,都是你自己说的。”

“还说。”卢燕挥拳威胁。

正说笑间,阳顶天手机响了,一看,是南月衫打来的。

“还不死心吗?”

阳顶天心冷笑,接通,也不说话,那边南月衫先开口了:“阳经理,你晚有空吗?”

“想约我吗?”阳顶天心一跳,眼前闪现出南月衫那高挑的身影,南月衫的身材,几乎能跟燕喃她们一,相当完美的,只是矮一些,没办法,燕喃她们是模特,千百人挑出来的。

“有空啊,有什么事吗南助理。”

“那你八点到向阳区的天道健身馆来一趟,可以吗?”

“天道健身馆,可以啊。”

阳顶天答应下来,心却疑惑:“约我去健身馆,什么意思?”

他可以肯定,南月衫是在哈多那里碰了钉子后,不肯放手,所以又找了他。

可约他去健身馆是个什么意思呢?

阳顶天琢磨一下,不得要领,也甩到脑后,对燕喃道:“我出去一下。”

“有美女相约啊。”卢燕语气有点酸。

“确实是美女。”阳顶天哈哈笑。

“好了不起吗?”卢燕皱鼻子。

“不是了不起。”阳顶天打着哈哈,很牛皮的整了一个衣领子:“有美女约我,很有面子的是不是?”

他即然下决心把燕喃当成朋友,也放得开了。

燕喃能感觉得出他态度的变化,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燕喃眸子里有一丝丝迷蒙,又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失落。

人都是这样了,送到嘴边的,不屑一顾,真正给别人吃了,又往往舍不得。

阳顶天到天道健身馆,南月衫已经先到了,她一身白色的仕女装,让周围的夜色仿佛也亮了三分。

“这女人好象不爱穿裙子,秀大长腿吗?”

阳顶天暗叫。

“南助理,什么事?”

阳顶天停好车,走过去。

南月衫转头看着他,道:“阳经理,听说你会功夫是不是?”

什么意思,难道想约架?

阳顶天觉得有趣,点头:“会一点。”

“那你会不会剑术?”

“剑术?”阳顶天微微皱眉:“也练过一套,怎么了?”

“是这样。”南月衫看着他,眸子在夜色极为晶亮:“我们俩次打过一个赌,这一次,我想再跟你打个赌。”

“赌什么?”阳顶天这下真的起了兴致。

他来之前,还在猜,南月衫约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呢,或者说,南月衫想要付出什么代价换他松口。

那些药代医代售楼小姐,为了拿单,是可以跟客户床的,而象影视圈模特圈,为了位拿一个角色,那裤头子更是指头缝还松。

可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南月衫竟然是要跟他赌斗,这还真是别致啊,不愧是外企精英,不同俗流。

“我在法国学过击剑,虽然击剑跟国剑术并不完全相同,但原理是相通的,都是保护自己,击对手。”南月衫语音清冷:“所以,我想跟你击剑,你愿不愿意?”

居然要剑,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可以,如果我输了,一切如你所愿,你想找哪个明星代言都行,而且。”

他说着挥手:“次的赌注也一笔勾销。”

南月衫眼光发亮:“你很大方。”

阳顶天心哼哼,这种小马屁,并没有什么用,他眼光炯炯的相着南月衫眼晴:“但如果你输了呢?”

“如果我输了,次的赌注当然一如前言,我另外再加一百万。”

南月衫语音清咧,干脆利落。

“唷,看来很有钱。”阳顶天暗撮一下牙花子,眼光一转,道:“这样好了,我还跟次一样,提两条你任选,一是一百万,如果你不愿支付,满足我一个条件也行。”

说着嘴角微微掠起:“放心,这件事跟次的一样,是你常做的,不过不是洗袜子了。”

南月衫眼光同样紧紧盯着他,他嘴角边的笑有点儿邪,让南月衫心微微紧了一下,不过一想,阳顶天说了,是她常做的,那估计跟次的洗袜子一样,只是恶心她一下而已。

“一言为定。”

她一口答应下来。

然后当先进了健身馆,转身之际,她嘴角同样露过一抹得意的笑。

阳顶天不知道,她不是在法国学的击剑,她是从小学的击剑,大学时,还拿过大学生运动会的亚军。

玩心眼,阳顶天确实是玩不过这种外企精英。

但南月衫也并不知道,阳顶天有妖异的桃花眼,在桃花眼的绝对实力面前,一切心眼都没有用。

阳顶天跟王老工人练过刀剑枪棍,西方击剑从来没接触过,但所谓一法通,万法通,更何况有妖异的桃花眼打底,那细细的剑一入手,顿时有感觉。

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影《佐罗》,于是一手叉腰,摆一个斗牛步,划了几剑,嘴里还呀呀几声,越发有感觉了。

南月衫在另一头也换好了击剑服,冷眼看着他,暗笑:“乡下土包子。”

南月衫要拿提成是事实,没人跟钱有仇的,但她之所以跟阳顶天赌,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一次的赌,给阳顶天羞辱了,输了不算,阳顶天居然要她帮他洗袜子。

她是美女,而且极其聪明,又很努力,可以说,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的公主,从来没有人这么羞辱过她,阳顶天的羞辱,如她心的一根剌,一直死死的扎在她心里,如果不拨出来,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舒服。

所以,借着这一次的机会,她想要狠狠的教训一次阳顶天,顺便把心里的剌给拨了。

648 太完美了

而看到阳顶天那土包子样,她更有绝对的信心,拿了剑走过去,助手说了规则,南月衫道:“三局两胜。”

“可以可以。”

阳顶天竟然有点小兴奋了,新的游戏啊,往前跨了一步,还是一手叉腰,前手剑一划,口发声:“呀。”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到底是李小龙还是佐罗啊,连边的助手都笑了。

南月衫嘴角含笑,不过戴了面罩,阳顶天看不到,但她眼的笑意是很清楚的。

南月衫吸了口气,稳定心神,好戏在后头,可以慢慢笑,她往前碎步垫了两步,突然一个箭步,一剑剌向阳顶天胸口。

这是必的一剑。

不止她这么认为,旁边的助手也这么认为。

那助手眼里,完全是一种欣赏的眼神。

这一剑,太完美了,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角度。

但阳顶天不这么认为。

桃花眼里,南月衫的速度几乎是慢动作,至于力量,更可以忽略不计。

阳顶天手剑只是随手轻轻一抖,剑尖打在南月衫剑,一下把南月衫的剑弹了开去,然后剑放平,以一种慢悠悠的速度,一下剌在南月衫胸口。

南月衫剑到途,只觉得手腕一震,一股大力传力,手剑猛地扬外弹,别说剌阳顶天胸口,几乎要脱手飞出。

剑尖弹开,再不可能剌阳顶天,而她的身子因为箭步往前纵,离着阳顶天已不到一米的距离,这时无论是退还是躲,都来不及了,阳顶天慢悠悠的一剑剌过来,她竟然完全无法可想。

如果阳顶天是闪电般的一剑,那还好一点,偏偏是这样的慢动作,让她看得清清楚楚,却又无法可想,最是剌激人。

剑剌到身,因为有厚厚的防护服,其实不痛。

可南月衫嘴里,却下意识的发出一声痛叫:“呀。”

这是心里的痛感。

那助手则是目瞪口呆,直到阳顶天扭头看过来,他才举手道:“一零。”

南月衫收剑后退,才一剑,体力消耗并不大,她却忍不住张嘴喘气。

这一剑给她的心里剌激太大了,尤其是那慢慢的一剑,真仿仿看到一支剑剌进自己胸口一般。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最主要的,是思想的落差,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站稳,深吸了两口气,狠狠的看着阳顶天,透过面罩,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阳顶天眼的笑意。

“我不相信。”

她在心里狠狠的叫了一声,闭眼晴,深呼吸,让心神静下来。

“刚才是一个意外,他的力量很大,他练过剑,传统的剑法虽然都是花架子,但一些乡下把式力量往往很大,要注意这一点,不要再让他的剑碰到,不要自大,要把他看成真正的对手,要虚实并重,引开他的剑,再趁机进攻。”

只是一瞬间,她完成了心理转变,并同时总结了双方的伏缺点,且拿出了应对的方案。

这样的白领精英,脑瓜子确实是非常厉害的。

再深深的吸一口气,南月衫睁眼,剑尖前指,慢慢的碎步向前,她剑尖下移动,连做了几个假动作。

阳顶天还是那个搞笑的姿势,一手叉腰,一手挺着剑,一动不动,两脚也远远的叉开,这其实也是不利于移动的。

真的是土啊。

但南月衫这会儿没有笑。

那个助手也没有笑。

南月衫紧紧的盯着阳顶天剑尖,那助手也是一样。

南月衫忽地往前一纵,剑尖同时打在阳顶天剑。

似乎是要拨开阳顶天的剑,然后一剑直剌。

但其实这只是个假动作,脚下是个虚步,一纵之下,立刻退回来了。

但让她失望的是,阳顶天并没有象第一剑一样,拨她的剑然后再慢悠悠给她一剑。

阳顶天根本没动,叉着腰挺着剑傻站在那里,仿佛一只给雷劈了的蛤蟆。

南月衫咬咬牙,再次碎步前进,前一剑七分虚三分实,可能给他看出来了,这一次,她七分实,三分虚,拨剑的力度更大,前剌的幅度也更大,几乎快要剌到阳顶天胸口了,才猛地收剑后退。

这一剑,她是真的下了猛料了啊。

可阳顶天还是傻站在好里,一动不动。

“他不会是真的傻了吧。”

南月衫一时都有些迷糊了。

“先那一剑,可能是意外。”

连着试了两剑,阳顶天都这么傻呆呆的,她心转变了想法,微微吸一口气,再次垫步向前,这次不再犹豫,剑一拨阳顶天剑尖,同时嘴发声:“呀。”

全力一剑剌向阳顶天腹部。

“完美。”

这是那助手心里的叫声。

南月衫也觉得这一剑,从角度到速度,都非常完美。

她这一剑,不但快,而且同样采用了虚实结合的方法,剑一拨,本来是剌阳顶天胸口的,可她却突地沉腕,剌向了阳顶天小腹,自身同时斜转,哪怕阳顶天反击她都可以避开。

这是她自练剑以来,最高水准的一剑。

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但这世间的事,光自己认为是不行的,还得要问问别人怎么认为的。

在她一剑即将剌阳顶天小腹的时候,阳顶天突然打了个旋子。

他这一旋还很优美,或者说,有些fēng sāo,跟世纪的宫庭舞步一样,仿佛带着舞伴,一个飞旋,一下旋开了。

南月衫的剑尖,几乎是擦着他的屁股剌了过去。

而她这一剌,阳顶天再一旋,两个人的距离又拉近了,如第一剑。

然后,阳顶天又慢悠悠的一剑剌了过来。

那动作,那速度,跟第一剑一模一样。

而南月衫也同样的完全无法躲避,因为距离太近了,而她的力量刚好用到极处。

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阳顶天的剑尖,慢慢的剌到她身。

只是这一剑剌的位置稍有不同。

第一剑,剌的是她的胸口,两乳之间,而这一剑,却正剌她左乳。

隔着厚厚的防护服,而且阳顶天也并没有真用大力,所以南月衫身体的痛感是没有的。

但心理的痛快,却是无以复加。

因为这一剑,仿佛有第一剑的叠加。

649 在这个部位

她的感觉,自己那极为珍爱的宝贝儿,给一剑深深的剌穿了,一直剌到了心脏。

“呀。”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出自灵魂深处的痛叫。

这不仅仅是痛,还是失望,绝望,以及羞辱。

因为连输两局,她已经输了。

而且,被阳顶天在这个部位剌了一剑。

痛叫声,她猛地一闪,闪得太急,一个踉跄,脚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南小姐。”

那助理本来也看呆了,同样是极为意外啊,完美的一剑,必的一剑,却给阳顶天莫名其妙花里胡哨的一个旋步闪开了,岂有此理嘛,直到看到南月衫跌倒,他才慌忙跑过来扶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南月衫没有让他扶,自己站了起来,看一眼阳顶天,默默的转身去换衣服。

南月衫经常在这边练剑,在那助手的印象,南月衫一直如一只骄傲的孔雀,永远高昂着头。

但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她再没有那种骄傲的气势了。

他心突然觉得特别的痛,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阳顶天。

这个人,太讨厌了。

阳顶天却没注意他的眼光,阳顶天也在看南月衫,他也感觉到了南月衫的颓唐,心可暗乐:“想跟顶哥挑战,嘿嘿,顶哥抽得你叫。”

换了衣服,先到外面等着,好一会儿南月衫才出来,脸色倒又恢复了正常,玉脸含霜,下巴微微抬着。

典型的白领精英,输人不输阵,哪怕输得没穿底裤,面子也不会露出来。

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看着她。

她越装,他越觉得心里爽快。

“南助理,是打算愿赌服输呢,还是打算忘了今天的事?”

“你赢了。”南月衫看着他要笑不笑的脸,虽然很想一巴掌扇过去,但也只是想想,动手太低俗,不符合她这样的身份。

“愿赌服输啊。”阳顶天笑了起来:“那好,看。”

他手,扬起手机。

什么意思?

南月衫眼光微微一眯,看向他手机。

手机一张图片,好象是服装模特,很漂亮很时尚的女模特,穿一身粉色的ol装,裙摆较短,下身是黑色格丝袜。

这是很正常的图片啊。

南月衫忍不住又细看了一眼,确实没看出什么碍眼的东西。

她看向阳顶天,没有出声,只是眼神示意:什么意思?

阳顶天始终是那种极度讨厌的要笑不笑的表情,南月衫甚至注意到,他往她的左乳看了一眼,那里,给他剌了一剑。

他还在看,是要验看战利品吗?

她暗暗的咬了一下牙。

输了,她认,但他这图片是什么意思。

“南助理,我先前说了,你有两个选择。”

他说话的语调也极度讨厌,但南月衫还是凝神听着。

次让她洗袜子,这一次呢?

“第一个,是你说的,输了一百万。”阳顶天笑:“第二个,是照这张图片的装扮,明天早,八点,在办公大楼前面站十分钟。”

“什么意思?”南月衫一时间没明白。

阳顶天笑了:“是这样,南助理,我从进东兴,好象还没看过你穿裙子,所以,我想看看你穿裙子的样子,记得哦,是这种格黑丝,其它黑丝不算的,至于裙子,颜色无所谓,你自己搭,要求是,裙摆必须跟这图片一样,到大腿的一半。”

南月衫这下终于明白了,瞬时间面红耳赤。

这样的ol装她当然有,格黑丝也有两双,有时休假的时候,或偶尔调换一下心情,她也会穿的。

但自己穿是一回事,别人指定他穿是另外一回事。

尤其是,这还是阳顶天要的赌注。

这是赤果果的羞辱。

她狠狠的盯着阳顶天,眼的怒火如果有形,阳顶天已经被她烧成废煤渣。

可惜眼光无形,她看到的,是阳顶天那极度让她厌恶的笑。

“记住,八点到八点一十,我会看着,给你计时,少一秒钟都不算。”

阳顶天说着转身:“当然,你愿意付一百万也可以。”

接受羞辱,或者,按照赌注付一百万。

这是一个极其艰难的选择。

而其实,这又是一种羞辱。

这是在考验她,到底是爱钱呢,还是要脸。

“咦。”

看着阳顶天钻进车子,南月衫狠狠握拳,指甲几乎要剌进肉里面去。

阳顶天在后视镜里,看到了南月衫的表情,暗笑:“我倒看你怎么选择。”

回去,跟燕喃两个打了几局三国杀,到十一点,燕喃问阳顶天:“阳阳,你要吃夜宵不?”

“你们吃不?”

“我不吃。”卢燕摇头:“晚吃了睡觉长肉,我要减肥。”

阳顶天看她一眼,她穿一件白色的吊带短睡裙,身是空的,下面露着两条白长腿,这身材,除了那过于丰满的胸,可以说是没有一丝赘肉。

燕喃也差不多,不过她穿的是短睡衣裤。

“你们还要减肥啊。”阳顶天嘟囔一声,摇头:“算了,我也不吃了,我也减肥吧。”

他这话一下把燕喃两个都惹笑了,卢燕打他一下:“你减什么肥罗。”

“我给你下碗面条吧。”燕喃起身。

“不要了。”

阳顶天摇头:“平时也没吃夜宵的习惯,给你惯坏了,以后不知道怎么办。”

“没事。”卢燕笑:“让喃喃惯着你呗。”

燕喃看着阳顶天,见阳顶天眼光看过来,她眼光躲闪了一下,但还是进了厨房,不但给阳顶天下了一碗面,还煎了一个鸡蛋,道:“晚还是少吃一点,垫垫肚子吧。”

“好,谢谢你了。”阳顶天道谢。

“别客气。”燕喃看他一眼,眼光有些复杂,阳顶天客气的疏远,似乎又让她有些幽怨。

对女孩子的心思,阳顶天根本猜不到,看到她眼光闪开,也低头吃面。

卢燕叫起来:“呀,好香的样子,我要吃一口。”

这姑娘骠悍,懒得起身拿筷子,居然直接抢过阳顶天手的筷子,吃了两口面条,还咬了一口鸡蛋,才又把筷子还给阳顶天。

650 下一辈子我要做男人

口呜呜连声:“香,香,我家喃喃做老婆真是太好了,我决定了。 ”

她挥手着,嘴巴里在嚼。

燕喃嗔她:“你先吃吧,咽着了我才高兴呢。”

“才不会。”卢燕手一挥:“我决定了,下一辈子我要做男人,然后娶我家喃喃,让她天天做夜宵给我吃。”

“美不死你。”燕喃白她一眼:“下一辈子我也要做男人的。”

“那我做女人。”卢燕立刻双手捧胸做小狗状:“我让你天天宠我,夜夜做夜宵给我吃。”

燕喃给她气笑了:“你是女人,难道不是你做夜宵给我吃吗?”

“你要宠我的嘛。”

卢燕歪到她身,腻着声音:“好老公,你是最好的老公的嘛,给我做夜宵好不好。”

“好。”燕喃突然起身,把她按在沙发,照着她屁股重重的打了一板。

“呀。”卢燕尖叫,燕喃已咯咯笑着逃楼去了。

“死喃喃臭喃喃,今夜我不收拾了你,誓不活着。”

卢燕咬牙切齿追去。

她大步往楼追,没想过,自己穿的睡裙短,这么一跑,加之又是楼,背后春光全落在阳顶天眼里。

不过估计她算知道也无所谓,因为她是模特啊,在t台走内衣秀,也不知多少场了,哪在乎这些。

只是她这场内衣秀,是走给阳顶天一个人看。

听着楼的笑闹,阳顶天慢慢的把面吃完了。

“这样也好。”

他想。

第二天六点,卢燕在外面捶门了:“阳阳,太阳晒屁股了,快起来跑步。”

光捶门不算,她还直接开门进来了,阳顶天睡觉肯定是不锁门的,其实燕喃她们也不锁门,她们不可能防备他。

阳顶天睡觉,只穿一个裤头,而且是不盖被子的,这样凉快,卢燕一开门,顿时捂眼:“呀,眼晴要瞎了。”

说是要瞎,手指头却往两边大大的张开,眼珠子在指缝后面咕噜噜的转。

阳顶天看了好笑,双手抱胸:“流氓,非礼啊。”

他不叫还好,这一叫,卢燕直接手放下了,斜着眼晴下扫了他两眼,一脸鄙视:“你这飞机场,还非礼,呸。”

阳顶天顿时抓狂了:“我是男的,当然是飞机场。”

燕喃也在门口出现了,顿时笑倒,卢燕也咯咯笑了,又呸了一声:“快点,即然是飞机场,要有觉悟。”

阳顶天简直无力吐槽,换衣服下楼,卢燕两个在等着。

两姑娘漂亮了,一个一身黄,一个一身白,黄的身有一抹白,白的身却有一抹黄。

“我们这是情侣装,怎么样,漂不漂亮?”

卢燕搂着燕喃的腰,美滋滋的问阳顶天。

阳顶天翻白眼:“说我是飞机场的人,一定不漂亮。”

“咯。”

两姑娘顿时又笑翻。

沿江跑,两姑娘如两条靓丽的风景线,吸引了无数眼光。

回来,分头洗澡,租屋那边只有一个浴室不方便,这边方便了,楼楼下,一共有四个浴室,两个主卧里面都带浴室的。

洗了澡,燕喃做了早餐,阳顶天去班。

赶着时间,七点五十到了公司门口,他先不下车,在车里等着,点了支烟,没多会儿,南月衫的车来了。

南月衫下车,阳顶天刹时笑了。

南月衫果然是一身粉身的ol装,裙子只到大腿部,一双纤长的měi tui,穿了黑色格丝袜,配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高跟鞋大约六寸左右,把南月衫黑丝měi tui崩得纤长笔挺,随着她身姿袅袅的走公司大门口的台阶,不但公司班的人,是马路,包括马路对面,都有不少目光给吸引了过来,简直是一块超级磁铁。

虽然看到南月衫的第一眼,阳顶天笑了,平日高冷骄傲的南月衫,为了一百万,还是选择了屈服。

但看着南月衫一路袅袅婷婷的走台阶,阳顶天眼光可发直了。

他并不是没有看过穿格黑丝的女人,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南月衫穿格黑丝,竟是如此的诱人。

南月衫走台阶,掏出手机打电话。

这是赌约,说好了八点到八点一十,十分钟。

她在台阶走来走去的打手机,马路甚至都有一点堵车,有不少嫩司机老司机看到她,都忍不住放慢车速多看两眼,有一个年胖子,竟是直接停在了路边,瞪大眼珠子,死死的盯着。

南月衫打了十分钟电话,到八点一十,她转头往阳顶天这边看了一眼。

很显然,她早发现了阳顶天的车,只是没正眼看他而已。

这会儿时间到了,她对着阳顶天扬了一下手机,意思是十分钟够了,随后转身,走进大厅。

阳顶天这才下车,进公司,南月衫已经进了电梯,电梯正慢慢合。

阳顶天真要赶这趟电梯,也做得到,不过那有些吓人,而用正常的小跑,那除非南月衫帮忙按一下电梯,否则是赶不的。

南月衫会不会帮着按电梯呢?

这个问题需要问吗?

她刚照着赌约,穿着格黑丝在公司大门口站了十分钟,还会为他按电梯?想得太美了吧。

南月衫果然是冷冷的站着,阳顶天走到一半,电梯门合,在最后还剩下一指头宽的时候,南月衫脸露出一丝冷笑。

阳顶天的感觉里,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了初任综联处处长的那一天,同样是电梯缝隙间清冷的笑,如电光过隙。

然而那一天,他们只是单纯的路人,而现在,却几乎已经成了冤家了。

那一天,南月衫只是单纯的事不关己我不等你。

而到今天,他已经得罪了南月衫,对南月衫来说,便是电梯等你,我也不等你。

不过阳顶天也无所谓,慢一点又没关系,他又不需要打卡,现在没人管他,哈多不管他,其他人管不到他。

“她会不会此放弃呢?”

看着电梯显示灯数字一个个的跳动,阳顶天忍不住想。

他到办公室没多久,南月衫给他发来了短信:“你会游泳吗?”

还想玩?阳顶天乐了,立刻回复:“会。”

651 我想再跟你赌一场

“我想再跟你赌一场,游泳。 ”

居然赌游泳,阳顶天笑得牙齿都暴出来了,回复:“可以。”

“赌约依旧。”

“可以。”阳顶天回复:“你还是有两个选择,但是,这一次,第二个选择不会是格黑丝,会变,不过你放心,还是你日常做的。”

“一言为定。”

南月衫回复得非常快,风格犀利依旧:“周六,午九点,西湾三号浴场。”

西湾三号浴场,有点远,阳顶天不知道她为什么选三号,但是无所谓,马答应了:“准时到。”

周六,阳顶天早起来,先跟着燕喃两个跑了步,吃着面,卢燕问他:“阳阳,你今天有什么活动,要不我们出去玩?”

“我今天有点事。”

跟南月衫约赌,阳顶天并不想燕喃两个旁观,因为南月衫肯定会输,女孩子输了,边没人还好,有人看到,她肯定恼羞成怒。

“嗯,好讨厌。”卢燕耸了耸鼻子:“不理你了。”

阳顶天笑道:“明天吧,明天应该有空。”

“明天本姑娘没空。”卢燕娇哼,又对燕喃道:“喃喃也不许有空,敢有空我杀了你。”

燕喃看一眼阳顶天,咯咯的笑。

阳顶天便抱拳:“我求你有空行不行?”

“不行。”卢燕得意,眼珠一转:“除非你请我们吃冷饮。”

“行。”阳顶天立刻答应。

“成交。”卢燕举手:“不许赖皮。”

“赖皮的是小狗。”阳顶天伸手跟他击了一下。

“耶。”卢燕兴奋的楼着燕喃:“我骗到冷饮了,明天我要吃个饱。”

“肚子痛我看见了。”燕喃笑。

“呀,你个乌鸦嘴。”

卢燕急了,翻身把燕喃压在沙发,去她腋窝下猛挠。

燕喃怕痒,笑得缩做一团,不过卢燕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小心给燕喃反击,在她腋下一挠,她顿时也缩成一团,燕喃趁势爬起来。

卢燕尖叫逃跑,在沙发爬,竟然直接爬到了阳顶天身:“阳阳救命。”

燕喃不肯放过她,一顿挠,卢燕在阳顶天背后沙发这边逃到那边,有时干脆在他背打滚。

这死丫头在家里不出门时,永远都是空的,阳顶天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

南月衫约的是九点,阳顶天八点半动身,红帆国际本身在江边,沿江大道还是很宽敝的,到西湾三号游泳场,半个小时也差不多了。

阳顶天到,南月衫也到了。

她一身浅黄色的淑女装,白色高跟,一头秀发不知是拉直的还是天生的,笔直的垂在脑后,随着头部轻轻晃动而左右摆动着,如一道乌黑的瀑布。

看到她,阳顶天想到一个词:风的玫瑰!

南月衫看到阳顶天,却没有什么好脸色,一张俏脸微带寒霜,道:“换衣服吧,我在里面等你。”

阳顶天换了一条泳裤,南月衫已先在等着,她穿了一身白色连体系颈的泳衣,虽然不是三点式,但也看得阳顶天眼光发直,那身材,实在是太好了。

看到他,南月衫当先往前走,走出一段,指着远处的江面道:“到那块礁石,再游回来。”

“可以啊。”阳顶天抬眼看了一下,有些远,估计两到三公里左右,一般是无论如何游不了这么远的,南月衫应该是练过:“看谁快吗?”

南月衫本来确实想这么说,但听到阳顶天这么问,她立刻改了主意。

她是骄傲的,自信的,但那天的击剑,给了她一个深刻的教训,她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阳顶天没练过击剑,可没练过击剑的阳顶天,用那种傻不愣登的姿势,偏偏赢了她。

今天呢?会怎么样?

阳顶天猜得没错,她不但从小练击剑,还从小练游泳,她妈妈是游泳爱好者,她每个星期至少要游一次,而且喜欢去深水区,这也是她选持三号泳场的原因。

这边已经接近出海口,江面宽,江流急,最适合那种爱野泳的人,她经常来这边游,可以说是她的主场。

她相信,她可以在这里,轻松击败阳顶天,讨回连输两次的羞辱。

然而阳顶天这轻轻的一问,却让她的信心突然间动摇了。

“不。”她摇头:“来回游,看谁坚持到最后。”

她有过连游四个小时的记录,她相信,无论如何,阳顶天坚持不了那么久。

她不知道,别说四个小时,四十个小时,甚至睡在江底,阳顶天都没有关系。

“你确定吗?”

阳顶天饶有兴致的看着南月衫。

两人之间距离不到两米,阳光下,她的肌肤莹莹的发着光,非常的美。

“如果觉得不行,可以认输。”南月衫并在乎阳顶天停留在她胸前的眼光。

她是骄傲的,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诱人,当然,她完全不想引诱眼前的这个人,她只是完全不在乎这人的眼光而已。

如一只苍蝇,哪怕叮在她的光屁股,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是男人。”阳顶天耸了耸肩膀,最近老跟哈多在一起,把这个动作学会了:“男人绝不能说不行。”

“哼。”南月衫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下水吧。”

她说着,当先下水,如一条美人鱼般,向着远处的礁石游去。

阳顶天没急着下水,先看了一会儿,南月衫的游泳姿势是经过专门培训的,双手一划,双腿自然的一蹬,两条大白腿给江水映着,一开一合,说不出的诱人。

看到南月衫游泳的姿势,阳顶天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莫红雨。

莫红雨游泳的姿势也非常好看。

那次回来后,阳顶天给莫红雨打过两次电话,莫红雨明显的有些冷淡,阳顶天后来也没打了。

而眼前的南月衫,现在心里其实是恨着他的。

“怪,游泳好的女孩子,都跟我无缘吗?”

阳顶天自失的笑了一下,下了水。

南月衫不仅游泳技术好,体力也极强,游了一个来回,大约六七公里了,她却好象一点也不觉得累,岸,喝了一口橙汁,随又下水。

她经常来这边游,有经验,先买了橙汁带进来。

652 逗她玩玩

阳顶天苦逼了,有些渴,尤其是看到她喝,更是渴起来,但若离开去买喝的,那只能认输。

阳顶天只好不岸,索性回头游,这次游在南月衫前面,南月衫在他后面不远处跟着。

游到一半,阳顶天突然心念一动,灵力放出,感应到远处有几条鲨鱼,三号泳场接近海边了。

“逗她玩玩。”

他不是想要作弊,跟妹子打个赌还作弊,那太没意思了,而是因为,有桃花眼,南月衫无论如何赢不了他的,这么傻不愣登的游来游去,没意思,不妨逗南月衫玩玩。

他灵力一动,几条鲨鱼如飞而来,突然在南月衫身前窜出水面。

南月衫一眼看清是鲨鱼,而且不止一条,刹时慌了,尖叫一声,猛地呛了两口水。

还好她游泳技术确实不错,忙一个翻身往后游,可后面也出现了鲨鱼,前前后后,起码七八条鲨鱼,露着尖利的牙齿,瞪着凶残的眼珠子,仿佛随时要把她撕成碎片。

南月衫一世人里,哪经过这场面啊,一吓之下,又连呛了几口水,顿觉身子发软脑袋发晕,完全慌了神。

在她接连呛水之际,突觉身子被抱住托出水面,她略一定神,看清是阳顶天。

阳顶天也装出惊慌的样子:“有鲨鱼。”

南月衫几乎要哭了:“怎么办?”

“我们游到礁石去。”

阳顶天叫:“南助理,你还能游不?”

南月衫本来再游几个来回也没事,可刚才一吓之下,又呛几口水,只觉一股气堵在胸口,四肢软绵绵的一点力气没有。

“我游不动了。”她带着哭腔:“救我。”

“不要怕,我带你。”

阳顶天一脸雷锋的神勇,一手托着南月衫,一手划水,鲨鱼在前后飞快的游动,并且不时跃出水面。

南月衫吓得面色惨白,她是精英没错,可那是在公司里,身在江里,面对鲨鱼,她跟普通的女孩子没有任何区别,心发慌,头发晕,手脚发软。

要不是阳顶天托着她,她绝对浮不起来,呛两口水,会晕过去。

阳顶天带着她,手有些不老实,因为阳顶天换了一个仰泳的姿势,双手搂着她,把她半托在身的,这么搂着,规矩的,应该搂着她腋下,可阳顶天的手时不时划一下水,又回来搂她,然后会抓到她的胸。

但这会儿南月衫已经完全顾不得这些了,给阳顶天占便宜算什么,可怕的,是身边游动的这些鲨鱼啊。

鲨鱼一般不会出现在江里,南月衫经常在这里游,从来没碰到过,想不到今天居然碰一群。

盯着那些鲨鱼,她的脑瓜子里想到的,全是鲨鱼冲来撕咬她身体的可怕镜头,至于阳顶天的爪子摸到她胸,她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这时离礁石还有一公里的样子,阳顶天游得也还算快,但在南月衫的映象里,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阳顶天把她托出水面,让她坐到礁石,她才清醒过来,身子一下软了,伏在礁石,好半天动弹不得。

“南助理,你没事吧。”

阳顶天也了礁石,装做关心的问,其实心里在大骂笨蛋。

先前只顾得过手瘾,没想到把南月衫脖子的系带给解开,要是把系带解开,以南月衫这会儿的情形,一定是大zou guāng,那精彩了。

“我没事。”南月衫虚弱的摇头:“谢谢你了阳经理。”

“别客气。”阳顶天谦虚一句,回头看看,道:“那些鲨鱼哪来的,鲨鱼一般是海里的吧。”

南月衫这会儿心还怦怦跳,摇摇头,没有力气回答他。

好半天,南月衫才勉强恢复过来,看向江面,风平浪静,那些鲨鱼也都不见了。

“南助理,好些了吧。”

阳顶天一脸关心的样子。

下水之前,南月衫是极恨阳顶天的,这家伙,羞辱她两次了,但这会儿,心里倒多少有点暖暖的,道:“我好些了。”

“现在怎么办?”阳顶天问。

南月衫身有了点力气,身子坐直一点,抬头向对岸看。

三号泳场游泳的人不多,一般都是些高手,或者是喜欢游野泳的,这会儿对面一个人也没有。

而她的手机什么的,又都放在寄东西的柜子里,也没办法通过手机求救。

“你说,那些鲨鱼还在不在?”

她看一眼阳顶天,问。

“不知道。”阳顶天摇头:“可能没在了吧,这边到底是江水,鲨鱼受不了淡水的吧,不过我也不太清楚。”

他说着看南月衫:“你的意思是,游回去?”

这不废话吗?又没手机,无法求救,不游回去怎么办?

但南月衫自己心里也害怕,想了一下,道:“怕还有鲨鱼。”

“有可能。”阳顶天点了点头,看南月衫脸色发白,好看的头发给水打湿了,也有些蓬乱,这个样子,没有平时那么精致好看,却反而给人一种另外的剌激感。

花在枝头很香,把花摘下来,一点点撕碎,再丢到泥巴地里,却似乎也另有kuài gǎn。

阳顶天突然觉得,自己好象有些biàn tài了。

于是他摇头:“也不一定,也许走了吧,这边是淡水,它们可能是追鱼群,追进来了,现在应该走了。”

他这个推论,有一定道理,南月衫点点头,想了一下,道:“我们再等一下吧。”

“好。”

阳顶天便也坐下来。

礁石不大,他差不多是紧挨着南月衫坐着,脚松开,碰到了南月衫膝头,南月衫好象没什么感觉。

又坐了一会儿,南月衫有些坐不住了,她先前呛了水,加惊吓带来的精神剌激,这会儿只觉得口又干又涩又苦,极度难受。

但她还是先问阳顶天:“阳经理,你说,鲨鱼还在不在?”

“应该不在了。”阳顶天也有些口干了,不想再坐下去,虽然南月衫是大美人,而且半裸着,可只能看着,膝盖挨一下,并不能做别的,久了也觉得没意思。

“那……我们游回去?”

南月衫看向阳顶天。

653 先下水吧

面对职场她是最自信的,但面对看不透的江水,她却一点自信也没有。

这个真不敢盲目自信啊,一个不好,也许是往鲨鱼嘴里送,想想先前看到的鲨鱼张开嘴的锋利的牙齿,她全身发软。

无论平时怎么样,这会儿,她只是一个女孩子而已。

“行。”阳顶天点头,看一眼南月衫,道:“我先下水吧,看有没有鲨鱼。”

他说着,直接下了水。

南月衫最初是看不阳顶天,后来打了赌,则干脆是看着他眼出火,而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阳顶天竟是那么的顺眼。

他居然先下了水啊,万一水还有鲨鱼,咬的也是他。

他等于是帮她试水,如战场,帮战友趟雷一样。

不过,感动归感动,她即没有叫住阳顶天,也没有马跟着下水,而只是站起来看着,双手合在胸前。

她不信教,只是下意识的帮阳顶天祈祷。

阳顶天差不多游到三分之一,冲她招手:“南助理,没事了,鲨鱼走了。”

南月衫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了下去,冲阳顶天挥了挥手,叫道:“等我一下。”

说着,她也下了水。

阳顶天真的等着她,两个人一起游回岸。

南月衫其实一直悬着心,游到岸,她一下子又软掉了,几乎是一屁股坐在了沙滩。

阳顶天也故作惊魂的样子:“今天还真是死里逃死啊。”

“是。”

南月衫点头。

阳顶天是装的,她却是切身的感受。

阳顶天笑道:“等以后我来了,会跟我孙子说,爷爷那一天下海捞一条美人鱼,结果碰了鲨鱼,我即舍不得美人鱼,又害怕鲨鱼,当时那个纠结啊。”

他那表情有趣,南月衫无力的笑起来,道:“这次是真的谢谢你,那个赌约……”

“赌约算了。”阳顶天摇头,还装出一脸惊怕的道:“我说南助理,下次你要是还要赌,也找点另外的玩法,再别玩这种鲨口惊魂了好不好。”

南月衫怕他坚持说是他赢了,听他直接放弃赌药,顿时映象大好,真的笑出声来,摇头道:“算了,不跟你赌了。”

“不赌了吗?”阳顶天一脸失望:“我可还想多赢你两次呢,本来这次赢了,我想看你穿旗袍的样子,看来是没有这个眼福了。”

南月衫听了咯咯笑:“才不穿给你看。”

次阳顶天逼她穿格黑丝,让她觉得受了羞辱,但这会儿却突然觉得,阳顶天其实很大度。

因为另一个选择,是一百万啊,阳顶天不问她要一百万,而只是让她穿一次黑丝,这样的选择,世没有几个人会给她的。

更何况,阳顶天先前还在鲨鱼嘴里救了她。

所以,她这话里,竟是带着了一点撒娇的味道。

阳顶天能听出她语气的转变,心觉得挺好。

南月衫这样的美女,做朋友,做敌人可是有趣多了。

休息一会儿,起身,到洗浴心洗了澡,出来,南月衫对阳顶天道:“今天真的谢谢你,本来应该要请你吃饭的,不过我这会儿真的没力气了,想要回去休息一下,下次请你,好不好。”

“那我可记着了。”阳顶天笑。

“行。”南月衫也笑起来。

第一次见面,她在电梯缝隙间惊艳一笑,后来再没见她笑过,这会儿看着她笑靥如花,阳顶天暗叫:“她笑起来真美,跟孟姐差不多。”

孟香高冷,笑起来,如经霜的菊花,有一种凌寒独放的清冷气质。

南月衫在这一点,跟孟香非常的象。

分手,阳顶天回去,卢燕看到他回来,讶道:“回来了啊,还以为你在外面吃饭呢。”

“没做我的饭吗?”阳顶天扮可怜:“今天要饿死了。”

卢燕鄙视:“一餐饿不死好不好,我们经常一天只吃一餐的都没见谁饿死。”

燕喃也笑,道:“我们还没做饭呢,现在做。”

她说着起身做饭。

她在家穿的清凉,面是粉身的吊带背心,下面是同色的热裤,屁股包得紧紧的,在后面看,两条大长腿轻盈的迈动,如一只粉色的小鹿。

阳顶天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咯。”

边的卢燕咯一下笑了起来。

阳顶天转忙头,装佯道:“什么好笑啊?”

“没什么?”卢燕摇头,自己捂着脸又笑了。

阳顶天给她笑得不好意思,但随即眼光一直。

燕喃穿得清凉,而卢燕穿的,不知是什么凉了,这姑娘在家,一条吊带短裙,而且她只要在家,永远是空的,这会儿笑得弯腰,衣领前顷,那一对宝贝儿,几乎是彻底的坦露在阳顶天眼前,恰如九月风招摇的两只柚子。

卢燕注意到了他的眼光,手按着衣领,冲他挥了下拳头。

阳顶天不好意思的笑,茶几有提子,他拿了一粒在嘴里,掩饰道:“这青提不错,酸酸甜甜。”

卢燕白他一眼,却突然又转脸一笑,起身坐到他边,肩膀撞他一下:“哎,喜不喜欢我家喃喃?”

这什么意思?

是坑呢还是陷阱呢还是麻将眼?

不过卢燕这性子,挖坑的水平好象不高,阳顶天便果断点头:“当然喜欢啊。”

但随即又加一句:“我也喜欢你啊。”

“哼哼。”卢燕捶他一下:“不要贪心不足。”

阳顶天便笑。

“说真的。”卢燕道:“你即然喜欢喃喃,为什么不行动?”

好象不是挖坑,阳顶天便道:“什么行动?”

“追啊。”卢燕一脸你好笨的表情:“你喜欢女孩子不去追,以为人家会主动你的床啊,没错,模特界大部份是这样,只要你有钱有权有势,很多都会主动床,但喃喃绝不是这样的。”

听她这么说,阳顶天知道,她不是戏弄他,而是跟他说真的,他心顿时苦笑了。

他哪里没追,他跟燕喃,本来已经只差最关健一步了,可因为自己太花心,露了馅,燕喃不愿意了,他有什么办法?

654 你就笨死算了

要是那种裤带松的女模,他想想办法,总能勾到手,至少可以尝一下,但燕喃明显是好女孩,他可不愿伤害她。

当然,这会儿不能实话实说,只能装傻:“怎么追啊,我不会。”

“你笨死算了。”

卢燕气得拿尖尖纤纤的指头狠狠的戳他额头。

这时燕喃刚好煮了饭出来,看见卢燕跟阳顶天挤在一起,还拿手指头戳他,笑道:“怎么了,你两个说什么?”

“我说这人是笨蛋。”卢燕气虎虎,都不跟阳顶天坐了,起身坐到对面的沙发,抓了一把提子,塞进嘴里,嚼得滋滋的。

“阳阳怎么笨了。”燕喃笑。

“还不笨。”卢燕气道:“我刚跟他说,晚等你睡着了,我跟他换个房间,我睡他的床,他来睡你和我的床,他居然问我,换床睡做什么,你说笨不笨。”

“呀,死燕子。”燕喃顿时尖叫了:“今天我一定要收拾你这个死叛徒。”

燕喃扑过来掐卢燕,卢燕咯咯娇笑,光脚跳到阳顶天沙发,燕喃追过来,卢燕躲在阳顶天背后逃来逃去,一个不小心,倒在了阳顶天怀里,偏生她穿的是吊带裙,一边的吊带滑了下去,露了半边春光。

她自己不觉,燕喃却给她羞到了,呸一口:“死丫头。”

看一眼阳顶天,转身又走进了厨房。

卢燕这才发觉,却并不当回事,只是把吊带抹了去。

她是模特啊,经常在t台空走秀呢,有什么关系。

模特普遍裤带松,跟这个行业的风气,也实在是有着极大的关系,裸模都不稀啊,那些艺术学校一堆,何况是空。

当然,行业风气是一回事,让不让你看,又是另外一回事,阳顶天有本事,能轻松的让卢燕两个赚到钱,然后还大方,动不动送宝马,这才是卢燕动不动往他怀里扑,给他看也漫不在乎的真正原因。

如果阳顶天只是一个普通的青工,卢燕这样的美女会往怀里扑?会有半边春光给他看?做梦吧。

卢燕坐起来,对阳顶天道:“阳阳,说真的,要想追喃喃,可得主动点。”

阳顶天只能苦笑。

吃了饭,休息一会儿,问得阳顶天没事,卢燕道:“那我们出去玩。”

“好啊。”阳顶天同意:“去哪里玩。”

“要不我们去东山骑马吧。”卢燕出主意:“次看你们赌马,我都想骑马了。”

“你会骑马不?”阳顶天问。

“哼哼,本姑娘可是女骑手。”卢燕得意:“喃喃也会骑。”

这倒是稀了,一般人没有骑马的机会啊,蒙古人的都在lun tán叫:我们学不骑马。

卢燕她们是怎么学会骑马的?

“好啊,那去看看你们的骑术。”阳顶天叫。

“叫佳佳。”卢燕是个人来疯,从来只嫌人少,不嫌人多。

燕喃道:“佳佳要班吧。”

“我问一下。”卢燕说着打了电话,道:“佳佳今天没事,让我们去接她。”

三个人坐卢燕的宝马,到李晓佳的租处,接了李晓佳。

李晓佳身一件白色的无袖圆领衫,下面一条绿色的高腰裤,配着精致的瓜子脸,极为亮眼。

说到漂亮,她在燕喃卢燕之,只是身材略差,她胸部略小,尤其是站在卢燕面前,几乎不能看了,不过要是相普通女孩子,也还可以。

但阳顶天却觉得,这女孩子有些狐媚,心计应该较深。

看到卢燕的车,李晓佳赞道:“燕子,你的车真漂亮。”

“漂亮吧。”卢燕得意:“阳阳送我的,也送了喃喃一辆。”

“阳阳真大方。”李晓佳一脸艳羡。

“他也不亏啊。”卢燕咯咯笑:“我两个陪他睡呢,宝马都不送一辆,包的什么嫩模?”

这什么话?阳顶天几乎都要呆掉了,看一眼燕喃,燕喃俏脸微红,却并没有否认。

阳顶天心一时跳了一下。

说笑着车,阳顶天坐副驾驶,燕喃跟李晓佳坐后面,到东山马场,这边马场大,有私家富豪养的马,也有经营的马场,供人骑坐。

卢燕没说谎,她还真会骑马,燕喃也会,李晓佳也会。

当然,阳顶天也会,他本来不会的,从来没有骑马的机会,只是因为桃花眼才会了,在波亚共和国还骑野马救了井月霜。

可燕喃她们为什么都会啊?

后来他问燕喃,这才明白,原来有一次,她们拍一个战争戏,演一个女角的丫头,都要骑马,所以凑巧学会了。

阳顶天不平:“你们这么漂亮,当什么丫头啊。”

燕喃没答,卢燕叫了起来:“是因为死佳佳太漂亮了,结果丫头都没得当。”

“又怪我。”李晓佳嘟嘴。

“本来怪你。”卢燕叫:“你不化妆都是个狐媚子,化了妆,那女主不是女主,反而成你的丫头了。”

她说着转向阳顶天:“我们先前不知道,还练了两个月马,摔了好几跤,腿的皮都磨破了,结果那女星档期空下来,过来要拍了,一化妆,完蛋,所有丫头都她漂亮。”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也是,燕喃几个本来长得漂亮,再要化化妆,一般女明星,还真未必强得过她们。

“那这戏干脆看丫头算了。”阳顶天笑。

“是啊。”卢燕叫:“所以那女星一看,不演了,最后没办法,把我们几个赶出剧组,然后换几个又胖又丑的,那女星才肯演。”

“哈哈。”阳顶天笑:“要我是那女星,也得把你们换掉。”

“所以罗。”卢燕推李晓佳一下:“怪你。”

“怎么只怪我。”李晓佳道:“那女星其实最忌恨的是你这对大包子好不好。”

说着,突然伸手在卢燕胸捏了一把。

“呀。”卢燕尖叫起来:“死佳佳,今天你等死吧。”

她扑过去,李晓佳咯咯笑着逃跑。

笑闹一阵,又骑了一阵马,快五点了,也回来,直接回阳顶天家,不过先去超市买了菜,然后回来做饭。

ps:今天是一月一日星期一,朋友们永远第一!

655 太高了

阳顶天一个男的,身边三个美女环绕,极为招眼,但这些眼光艳羡的同时,又夹杂着不少鄙视讪笑,因为三个姑娘都阳顶天高。

其实阳顶天也有一米七,在普通人,不算高,但也说不矮。

可燕喃她们都是模特啊,燕喃也有一米七六,卢燕更有一米七八,李晓佳也差不多,还好她们今天去骑马没有穿高跟鞋,否则阳顶天在她们面前会显得更矮。

燕喃她们接戏难,个高其实也是一个原因,太高了,不好配戏啊。

不过阳顶天并不在乎,矮矮罗,我矮,却一堆高妹围着我,你高,高妹们却看都不看你一眼,有屁用啊。

买了菜回来,三个姑娘都下了厨,阳顶天这厨房大啊,阳顶天则摊开手脚坐沙发等吃,他是纯吃货,真帮不忙。

但是,能让三个美女给他弄吃的,这人生,可以了啊。

三个姑娘齐动手,很快菜来了,卢燕开了酒,这姑娘好酒,以前没什么钱,现在花阳顶天的,她可是不客气。

也不是说她爱占小便宜,她是这性子,她自己的钱花起来也大方的,所以经常顿接不下顿,连个房都租不起,要跟着燕喃同住。

她朋友燕喃多,也是她大方没心机。

阳顶天其实也还蛮喜欢她这性格的。

不过还好,她不是顾青芷那千金小姐,喝酒要喝几万一瓶的,百多块的喝得挺美,几十块的也行,真要是顾青芷那号的,现在的阳顶天还真养不起。

正吃着饭,李晓佳手机响了,她接通,喂了一声。

阳顶天在边听着发现,她真正狐媚的是她的声音,很好听,很媚。

不过李晓佳声音随即变经,叫道:“我马过来。”

卢燕道:“什么事?”

“玉玉,她要搬回来,那男的不准她搬。”

“岂有此理。”卢燕立刻叫起来:“我们跟你去。”

她说着站起来,对阳顶天道:“阳阳,你跟我们去。”

阳顶天点头:“好。”

了车,卢燕解释,阳顶天才明白前因后果。

她们口的玉玉,也是一个模特,名叫朱玉玉,前段时间给一个男的bāo yǎng了,过了一阵却发现,那男的其实没什么钱,纯粹是个皮包公司,靠着一张嘴东挪西借。

朱玉玉不干了,要搬出来,那男的却不愿意了,不许朱玉玉搬,朱玉玉没办法,打了李晓佳电话。

到地头,是一幢别墅,阳顶天道:“住的还不错啊。”

“早抵押出去了。”李晓佳一脸不屑:“而且玉玉告诉我,这家伙不是抵押了一家,而是抵押了好几家。”

“人渣。”

卢燕呸了一声:“不管了,打门去,他要敢拦着,姑奶奶我给他个好的。”

这姑娘,颇有点儿女侠的豪气,不过阳顶天挺喜欢她这性格的。

按门铃,不多会儿,一个女孩子来开门,这女孩子二十二三岁年纪,瓜子脸,五官精致,可以说很漂亮,身材也相当好,个头燕喃高点儿,跟卢燕差不多。

都是模特,这身高正常。

只不过眼晴哭红了,看到卢燕几个,她更是委屈得一下哭了出来:“佳佳姐,燕子姐,呜。”

得,这是个泪包。

“好了好了,不哭了。”李晓佳搂着她。

“那人渣呢。”卢燕则直接冲进去。

阳顶天几个跟着进去。

客厅里,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个子高大,脑袋也大,剃着个圆头,脖子戴了一条很粗的金链子,双手摊开坐在沙发,两手箍了好几个戒指,有金的,也有红的绿的。

如果不明真相,这装扮一看,是阔佬。

这社会,好多这样的。

这人便是bāo yǎng朱玉玉的人,名叫焦路生。

卢燕冲进去,指着焦路生便骂:“姓焦的,你还要不要脸了?没钱还想限制人身自由,没见过你这号人渣,呸。”

她对着焦路生呸了一口,对朱玉玉道:“玉玉,搬,东西在哪里,我们帮你搬。”

“唷嗬,来一女侠。”

焦路生冷笑:“想搬容易啊,赔我一千万行。”

“赔你一千万?”卢燕简直给他气笑了:“姓焦的,你那脸到底是脸还是屁股啊?”

“我这脸是什么无所谓。”

焦路生眼光在卢燕胸前溜了一转,扬了扬手的一页纸:“这里有合同,玉玉自己签的,她签到我公司三年,我给她一千万,要提前离开,要赔我一千万,白纸黑字,嘿嘿。”

“什么?”卢燕惊到了,转头问朱玉玉:“你真跟他签了?”

朱玉玉哭:“我当时没看,他哄着我签了,说是什么经济约,他认识好多大公司大老板,帮我赚钱,捧红了,一年至少让我赚一千万,所以我签了。”

“你。”卢燕顿足:“气死我了。”

她气得胸部鼓胀,燕喃倒是要冷静得多,对焦路生道:“焦老板,玉玉签的合同,可以给我们看一下吗?”

焦路生眼光在燕喃身溜了一圈,点头:“可以。”

眼见燕喃走过去,他却伸手一拦:“原件不能看,你们女人爱撒泼给我撕了,我懒得跟你们吵。”

他说着,拿手机拍了下来,道:“玉玉手机有,自己看吧。”

随着他的话声,朱玉玉手机传来短信提示音。

“给我看。”卢燕一把抢过朱玉玉的手机,燕喃凑过去看,阳顶天也忍不住凑过去。

还真是一份经济约的合同,写得清清楚楚,朱玉玉把自己的经济约签给焦路生,焦路生保证三年之内,至少帮朱玉玉赚到一千万。

但在此期间,朱玉玉必须一切听焦路生的话,从生活细节,到各种商演接单,全都要交给焦路生打理,如果朱玉玉悔约,要赔焦路生一千万。

“气死我了。”卢燕匆匆看一眼,气得差点摔了手机:“玉玉你脑子是进水了是吧,这样的约也签。”

朱玉玉抽抽咽咽:“我……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他……他说可以帮我……帮我的……呜……”

656 你简直无耻

燕喃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抬头看着焦路生道:“焦老板,你这合约答应给玉玉至少赚一千万,玉玉跟着你大半年了,你好象没让她赚到什么钱吧?”

“对啊。 ”

听到这话,卢燕立刻叫起来:“你这大半年,给玉玉赚到了什么钱。”

“哈哈。”焦路生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我这签的是三年的约,今年没赚到,不等于明年没赚到,明年没赚到,不等于后年没赚到啊,急什么。”

这根本是无赖了,等于先玩三年再说,赚到了赚到了,赚不到,他至少也赚着玩了三年。

“你简直无耻。”卢燕气得骂。

焦路生眼一瞪:“你是卢燕吧,小心点啊,再骂,我抽你啊。”

“你试试。”卢燕根本不怕他,大眼晴跟他对瞪。

焦路生嘿嘿冷笑:“我懒得跟你吵,一句话,想要解约,拿一千万来。”

燕喃道:“经济约也不能限制人身自由,朱玉玉要搬走,你没有权利阻止。”

“我不阻止啊。”焦路生摊手:“但是合约规定了,这三年内,她一切要听我的,她要是搬走,吃的东西不对发胖,穿的衣服不对影响形象,跟男人牵来扯去闹出绯闻,都会影响我们的整体收入,所以。”

他说着冷笑:“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否则可能违约。”

他这话,把燕喃都堵住了。

演艺界的合约,还真是这么苛刻,国还好一点,韩国更苛刻。

香港也差不多,一般的公司签了艺人,都有各种各样的规定,例如不准谈恋爱啊,不准吃胖免得影响广告形象啊什么的。

所以说,焦路生这个经济约,不是他发明的,而是演艺界普通存在的一个现象,有些韩国女演员实在受不了,又无法反抗,只能选择zi shā。

例如那个最著名的张紫研,是给经济约逼着陪睡,最终实在受不了了,选择了zi shā,便是典型的例子,而即便是zi shā,也没让这种风气有丁点改变,资本的力量,不是一个女孩的死可以逆转的。

燕喃在这个圈子里,当然也是知道的,这时自然无法反驳。

卢燕气得胸部高高起伏,却也没有办法,只能狠戳朱玉玉的额头:“你啊。”

朱玉玉哇的一声,扑在李晓佳怀里,哭了起来。

李晓佳搂着朱玉玉,看向焦路生:“焦老板,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玉玉。”

“放过玉玉?”焦路生眼光在她和卢燕几个脸转了一圈,不过略过了阳顶天,阳顶天实在太不打眼了,穿得普通,长得平民,哪怕个子都不高,卢燕四个女孩子,全都他高,所以他进来,焦路生只看了一眼,没再看他第二眼。

焦路生眼光最后落到李晓佳脸,道:“这样好了,让她赔我三个月,我把合约撕了。”

他说着,手指向卢燕。

“让老娘赔你三个月?”卢燕气笑了。

“没错。”焦路生嘿嘿笑着点头:“看你很有侠气的样子,很对我胃口啊,我倒想要看看,给我调教三个月,最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你。”卢燕气得不知道要怎么办。

焦路生却哈哈笑:“你们不是要帮玉玉吗?那要有行动啊,光是嘴炮,那是帮不到她的。”

“气死我了。”卢燕气得胸部乱颤,却没有太多的办法。

李晓佳也差不多,经济约在演艺界普遍存在,或许不合理,但即然自己签了,那得认,别人也干涉不了。

燕喃也差不多,她也没什么办法想,只是转头看阳顶天。

阳顶天一直在看戏,这圈子里的事,他虽然听燕喃她们说了一些,也不太懂,但眼前的情形,是明摆着的,是焦路生利用朱玉玉的无知轻信,骗她签了约,然后用这个约来欺压她。

燕喃等人没有办法,可并不说明阳顶天也没办法,眼见燕喃的眼光看过来,阳顶天微微一笑,走向焦路生。

焦路生眼珠子立刻瞪了起来,一脸凶横:“你谁啊,不要过来?”

他个子高大壮实,看去阳顶天强壮多了,这一瞪眼,还真有些凶。

阳顶天微笑:“我姓阳,阳顶天,东兴公司广告部经理。”

“那又怎么样?”焦路生瞪着他。

“不怎么样。”

阳顶天说着,突然往前一纵,一下把焦路生手的合约抢了过来。

焦路生本来有些防着他,可他没想到阳顶天这么快,本来距离两三米,然后间还隔着一张茶几,可他眼前一花,手的合约到了阳顶天手里。

“敢跟路爷玩黑的。”焦路生大怒,跳起来扑向阳顶天。

阳顶天叉开巴掌,照着他脸一巴掌。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焦路生啊的一声痛叫,一下又倒回了沙发。

他身高体壮肉多,体重也大,带着沙发都往后移了一截。

“老子今天搞死你。”

焦路生更怒,一弯腰从茶几下面拿出一把水果刀,扑向阳顶天。

“阳阳小心。”卢燕尖叫。

“没事。”阳顶天却还回头一脸装逼的冲她笑,这下不但是卢燕,燕喃也吓得心脏不跳,急叫:“小心。”

阳顶天却又冲她笑了一下,也不回头,只是手一扬,反手一巴掌声又打在焦路生脸,抽得焦路生又倒回沙发。

“我今天一定要你死。”焦路生更怒,再又跳起来。

阳顶天转身,又一巴掌抽在他脸。

焦路生本来有了防备,可阳顶天的速度实在太快,根本防不了,再次倒在沙发。

“啊。”

他犹不死心,一声狂叫,再又跳起来。

这种在外面混的,还是有几分凶气的。

然并卵。

阳顶天再又一巴掌,又把他抽翻在沙发。

这次焦路生不跳了,他知道自己实在是打不过阳顶天,眼前这人虽然看着单瘦,但功夫实在太强了。

他转身去拿一边的手机。

手指刚要碰到手机,突然眼前一花,手机不见了。

他晃了晃脑袋,没眼花,手机确实不见了。

657 这合约有几份

他转头,手机果然到了阳顶天手里。

“啊。”

他怒火再起升起,嚎叫一声,扑向阳顶天。

阳顶天这次没用巴掌了,抬脚,结结实实一脚踹在他胸口。

焦路生身子倒飞回去,一口血狂喷出来,倒在沙发,再也跳不起来了,只是喘着气,看着阳顶天,即不甘心,又有些惊恐。

见他不动了,阳顶天笑了,看了一眼手里的合同,回头道:“这合约有几份。”

燕喃几个先前都看呆了,听到阳顶天问,朱玉玉才慌忙叫道:“一份。”

卢燕则尖叫起来:“阳阳,爱死你了,快给我。”

阳顶天把合约拿给卢燕,卢燕翻了两下,对朱玉玉道:“没错了?”

“没错了。”朱玉玉连连点头。

“收起来,呆会拿回去烧了。”卢燕叫着,却又把合约拿回来:“我给你拿着,你简直笨死了。”

朱玉玉便冲着她不好意思的笑。

李晓佳道:“手机还有一份翻拍的。”

“没事。”阳顶天说着,手一捏,手的手机立时化成碎片。

焦路生倒在沙发看着,本来是惊怒交集,可看到阳顶天这一手,他眼不自禁的现出惊惧之色。

他在外面混了这些年,自然有些眼光,知道今天是真正碰高手了。

打不过阳顶天,手机给捏碎,也报不了警,然后合约只一份,烧了什么都没有了,没了证据,即便事后再报警也没用。

他本来是借着合约耍流氓拿捏朱玉玉,结果碰阳顶天,直接硬,他更流氓,他也没了办法。

卢燕几个女孩子,倒是没觉得阳顶天捏碎手机有什么了不起的,卢燕对朱玉玉道:“收拾东西,我们走。”

她们几个楼帮着朱玉玉收拾东西,阳顶天站在客厅里,拿了支烟出来,点。

女孩子都很麻烦,虽然有三四个人帮着收拾,朱玉玉也弄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两个大箱子,女人的东西,怎么这么多啊。

“得罪。”

姑娘们出门,阳顶天最后走,临了给焦路生抱了一下拳头。

不是他怕了焦路生或者想和解,这是王老工人教他的江湖路数,人在江湖走,要有最起码的礼数。

卢燕开车,阳顶天还是坐副驾驶,燕喃三个坐后面,这三姑娘都高,但也都苗条,并不挤。

车,朱玉玉跟阳顶天道谢:“阳经理,谢谢你了。”

卢燕道:“叫他阳阳行。”

阳顶天回头笑了一下:“对,叫我阳阳行了,不要客气。”

“谢谢你阳阳。”朱玉玉这会儿已经洗了脸,而且还重又了点淡妆,难怪折腾那么久,不过收拾出来的她,确实挺漂亮的,笑得也甜。

她又对卢燕道:“燕子,谢谢你们了。”

“你好罗嗦。”卢燕不耐烦,道:“看我的车怎么样?”

“好漂亮哦。”朱玉玉赞。

“我亲自挑的,那还有错。”卢燕得意。

“你哪来这么多钱啊?”朱玉玉好。

很显然,卢燕大手大脚的习惯,朱玉玉也知道。

“我哪买得起。”卢燕摇头:“阳阳送我的,喃喃也有一辆,也是阳阳送的。”

“哇。”朱玉玉一脸艳羡:“阳阳你好大方哦。”

“那肯定啊。”卢燕叫:“我跟喃喃挑的男人,肯定是错不了的。”

又来一遍,阳顶天差点想捂脸,但燕喃并没有出声,这让阳顶天心忍不住又有些思绪飞扬:“燕子这么说,她居然完全不反对,难道……”

出了这边街道,卢燕道:“玉玉你去哪里?”

“我……我……”朱玉玉声音里顿时又带着了哭腔。

这姑娘性子较软弱。

李晓佳插口:“我那里好几个人合租,我一张单人床,也挤……”

她说到这里没说了,朱玉玉道:“我……我先找酒店住一晚,明天我去租房,是怕姓焦的不肯放过我……”

“他敢。”卢燕怒叫:“你把合约烧了,没东西在他手里,他敢找你,你打我电话,我叫阳阳去揍他。”

“谢谢你燕子。”朱玉玉道谢。

“算了。”卢燕道:“你别找酒店了,到我们那里先住几天吧,阳阳那里空房间多。”

她转头问阳顶天:“阳阳,行不行?”又瞪眼:“不许说不行啊。”

得,你都这么说了,别人还能反对吗?再说阳顶天也不会反对,美女啊,看着养眼,越多越好。

阳顶天双手做了个捋袖子的动作:“喳。”

这一声把李晓佳几个都逗笑了。

卢燕呸了一声:“你才是喳。”

面洋洋得意。

阳顶天配合,让她很有脸面。

燕喃在后面没吱声。

到家,朱玉玉跟焦路生吵架,还没吃东西,李晓佳也没吃,刚好这边吃到一半,燕喃便又还去多炒了两个菜。

她炒菜,卢燕则带着朱玉玉李晓佳两个楼,阳顶天不跟着去,女孩子嘛,总会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坐客厅里,开了罐啤酒,慢慢喝。

只听得朱玉玉在面叫:“哇,房子好大,好漂亮哦。”

然后卢燕在那里吹:“肯定的啊,当时是我跟喃喃两个一起挑的,怎么可能不漂亮,最喜欢的是下午,可以看江景,可惜现在没帆船了,要是有帆船,那诗怎么说来着,一叶什么天际来,好有诗意哦。”

她连诗都没记住,却说好有诗意,阳顶天听了好笑,却反而觉得卢燕对他的胃口,因为他也记不住,他八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诗意,反而是燕喃有点儿青。

这时燕喃炒了一个菜出来,有些歉意的对阳顶天道:“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阳顶天摇头:“我喜欢热闹。”

这倒是句真话,他是年轻人,当然喜欢热闹,何况闹的是美女。

燕喃笑了一下,冲楼喊道:“下来吃饭了。”

喊了一声,她又进了厨房,没多会,另一个菜出来,卢燕几个也下来了,李晓佳叫道:“哇,好丰盛,喃喃,现在你们好幸福哦,日子过得太美了。”

658 乖就让你多住几天

“是啊。 ”朱玉玉也一脸的羡慕:“住着大房子,开着宝马,每天又还吃得这么好。”

“那是。”卢燕得意:“乖让你多住几天。”

“谢谢燕子姐,谢谢喃喃姐。”朱玉玉果然很乖巧,又对阳顶天道:“谢谢阳阳。”

阳顶天摇头:“不必谢我。”一指卢燕:“现在她是大姐大,她们要是不下厨,我也没得吃。”

卢燕便得意的哼哼:“那是,别得罪我。”

“小的不敢。”阳顶天抱拳。

几个姑娘咯咯笑。

李晓佳道:“燕老大,我也搬过来好不好,我那边简直挤死了,天天吵架,然后玫玫她们还时不时的带男朋友回来。”

“玫玫那个浪货。”卢燕撇嘴:“叫起来跟杀猪一样,也亏你们受得了。”

“没办法啊。”李晓佳苦着脸:“娇娇跟她吵过几架了。”

“哼。”卢燕又哼了一声:“娇娇自己也差不多吧,这一年,她至少换了六个男朋友。”

“不止。”朱玉玉叫:“至少十个以,然后她还跟三妹抢男朋友,是那个银公子,还打了一架,脸都抓花了,结果银公子把她两个都甩了,另外带了一个,咯咯。”

她说着咯咯笑。

阳顶天在边听着,则是暗暗咋舌,他只听说模特圈乱,特别豪放,可在燕喃身没看出来,这会儿算是听到了真话。

说了一阵,李晓佳又道:“燕子,喃喃,我搬过来好不好?”

燕喃笑,没吱声,卢燕道:“你搬过来也行,不过我们这边有个规矩,不能带男的来,我们这边,苍蝇都只能有一只公的。”

阳顶天便在一边配合:“嗡嗡嗡。”

这下笑倒一圈,李晓佳开心的道:“那月底我搬过来,实在是不想跟她们搅和了。”

燕喃道:“你不是想开经济公司吗?”

“想是想。”李晓佳苦着脸:“难啊,说了一下,也有几个支持我的,但也都想要点保底工资,怕我拉不到单,说实话,我也怕,万一拉不到单,三天得破产,我自己亏钱不说,还连累了姐妹们。”

“那也是。”燕喃点头。

李晓佳看向阳顶天:“阳阳,你是东兴的广告经理,你们那边,最近还有业务不,给我一点业务好不好啊?”

“我们最近主投电视广告。”阳顶天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什么业务。”

“唉。”李晓佳眼眸黯淡下去,在卢燕肩头打了一下:“还是燕子命好。”

“那是必须的。”卢燕得意。

阳顶天算是发现了,这姑娘好面子,爱充大姐大,但其实没什么头脑,说白了,她身真正大的,只有一个胸,其它时候嘛,顶多是充充冤大头,所以穷到自己房子都租不起,要跟着燕喃混。

燕喃则要稳重得多。

不过阳顶天的性格其实跟卢燕差不多,他也大大咧咧的,同样毛燥冲动,所以卢燕这种性格,他也喜欢。

他以前交朋友,喜欢卢燕这样的,讨厌那种阴贼狡猾的家伙,不爽气。

吃了饭,又闹了一阵,后来李晓佳竟在这边睡下了,卢燕一直是跟燕喃睡一张床的,有空房子也不住,李晓佳跟朱玉玉住旁边的侧卧。

第二天早,卢燕来喊阳顶天出去跑步,阳顶天出来,看到燕喃也起来了,先在下面熬小米粥,电饭锅熬着,回来可以吃,很有计划的女孩子。

然后出去跑步,李晓佳和朱玉玉却没有起来,这方面,燕喃两个明显要强于她两个。

阳顶天估计,卢燕是给燕喃带出的好习惯,否则以卢燕没头没脑的性格,只怕会有些日夜颠倒。

跑了步回来,粥也熬好了,燕喃还切了榨菜丝和咸蛋,又煎了几个鸡蛋,她们吃得不多,主要是给阳顶天准备的,这让阳顶天有一种很贴心很舒服的感觉。

燕喃这边准备好了,面卢燕才把李晓佳和朱玉玉叫起来,李晓佳有些不好意思:“起晚了,等过几天搬过来,喃喃,我来给你帮忙。”

“好啊。”燕喃应着:“那到时尝尝你的手艺。”

“我会做瘦肉皮蛋粥。”朱玉玉叫。

卢燕斜眼看着她:“在床做吗?”

朱玉玉便一脸讨好:“明天早我来做,燕子姐,到时你叫我起床好不好?”

“还要我叫你起床才做,有点诚心行不行?”卢燕哼哼。

“那我调闹钟。”

朱玉玉性子乖巧,这下卢燕才满意了,转头对阳顶天道:“阳阳,今天去哪里玩?”

阳顶天把一个鸡蛋一口塞进嘴里,含糊着道:“你是燕老大,你说了算。”

卢燕一时想不到好玩的,道:“昨天骑马蛮好玩的,要不还去骑马?佳佳你们去不去?”

“我今天可能要开工。”李晓佳摇头。

朱玉玉也道:“我今天也要开工。”

又一脸羡慕:“燕子姐喃喃姐,你们现在好舒服哦。”

卢燕便得意的哼哼,问道:“你不跟那姓焦的了,开什么工啊。”

“哪里。”朱玉玉苦着脸:“其实都是我在外面找的单,他基本没帮我拉过什么业务的。”

“合着从头到尾是你在养他啊。”卢燕气得胸部一翘一翘,她穿个黑色小吊带,里面空,阳顶天忍不住瞟了一眼,不好意思盯着看。

李晓佳特别留意他,注意到了他的眼光,嘴角微微翘了一下。

吃了饭,李晓佳跟朱玉玉赶工去了,卢燕无聊,又嚷嚷着去骑马,燕喃反对:“太阳晒死人,而且马骑多了,大腿内侧的皮肤会不好。”

卢燕顿时尖叫了:“呀,真的哎。”

自己手摸一下:“我感觉都粗了,喃喃你有感觉没有。”

她面黑色小吊带,下面白色热裤,大长腿惊天动地的搁在沙发,阳顶天几乎能想象到摸去的那种感觉。

“骑了一回,至于不。”燕喃嗔她:“死丫头,整天一惊一咋的。”

“好了拉。”卢燕便陪笑,搂着她肩膀:“好喃喃,你知道我是这样子的拉。”

说着说着,突然去燕喃胸前抓了一把。

659 一定要收了你

“呀。”燕喃尖叫起来:“死燕子,我今天一定要你死倒。”

卢燕却已光着脚跳到了阳顶天沙发,然后在阳顶天背后躲来躲去,燕喃在阳顶天前面绕着抓她。

燕喃同样是吊带背心加热裤,不过她里面穿了xiong zhào,其实她那对宝贝儿,已经给阳顶天可着心意尝过了,但她性格相对羞涩保守,只要起了床,总是要穿戴整齐的。

阳顶天是坐着,她个子又高,在阳顶天身前这么绕来绕去,两条大长腿差点把阳顶天眼晴都晃瞎了。

卢燕不小心给燕喃逮到,她顿时尖叫着倒在阳顶天身,然后突地抓着燕喃的手一扯,燕喃没站稳,一下倒在阳顶天怀里。

燕喃俏脸通红,慌忙爬起来:“死丫头,今天我一定要收了你。”

卢燕娇笑求饶。

闹了半天,又打了几局游戏,一个午也差不多过去了。

午休息了一个小时,卢燕无聊,阳顶天便出主意:“要不我们去游泳吧。”

“好啊。”卢燕立刻叫好,燕喃也赞同,天热,在家里哪怕吹空调也还是不怎么舒服,到清凉的海水里泡一泡,一定会很爽。

这次开燕喃的车,到西湾一号浴场,买了票进去,阳顶天换了泳裤,等了一会儿,燕喃和卢燕出来了。

两姑娘都是一身三点式,燕喃一身黄,卢燕一身红,那火爆的身材,几乎让阳顶天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眼珠子掉地下了。”卢燕笑着来封他的眼,燕喃也笑得咯咯的。

眼珠子掉地下的不止阳顶天一个,一路,掉了无数眼珠子。

没等下水,路有人拦住了,一个瘦高个,戴着副很大的太阳镜,挡在前面道:“两位美女,你们长得真漂亮,不去拍电影可惜了,我是影视公司的星探,你们愿意去影视圈发展吗?”

“哦。”卢燕搂着燕喃:“你是哪家公司的啊?”

“我是神影公司的,这是我的名片。”

太阳镜递过来一张名片,眼珠子却直往卢燕胸前的沟里掉。

“神影公司,没听说过。”

卢燕接过名片看了一眼。

“我们神影公司是业界新锐。”太阳镜立刻为自己辨解:“这两年的发展势头非常猛哦,好几部热剧都有我们公司的艺员参与。”

太阳镜往死里吹,卢燕却不耐烦了,她是美女,又在模特圈子里打混,太阳镜这样的人,不说每天碰到,每个月至少要碰到一两个,手一扬道:“行了,我们知道了,有兴趣会联系的。”

说着,她突然把名片往燕喃泳衣里一塞:“这名片我们先收着。”

燕喃不防,惊叫一声,挥手打她:“你为什么不收着。”

卢燕早笑着跑了出去:“我这里太挤了。”

“挤爆了才好。”

燕喃嗔骂,追去。

太阳镜在后面看着两女追逐的身影,眼晴都不眨一下。

“阳阳,快来啊。”卢燕下了水,冲阳顶天招手。

燕喃也叫:“阳阳快来,好凉快的。”

“哎。”阳顶天应一声,下了水,卢燕顽皮,突然对他泼水。

阳顶天立刻反击,卢燕咯咯笑着,突然转向攻击燕喃,燕喃也马还击。

阳顶天却突地浇水泼向燕喃,燕喃转而跟他对泼,卢燕娇叫:“喃喃,我们两个联手对付他。”

不想燕喃毫不领情,反而向她泼过去:“我今天誓要灭了你。”

卢燕尖叫:“好啊,你个叛徒,阳阳,我们两个一边。”

她跟阳顶天联手,燕喃不是对手,干脆冲去,直接把卢燕一推。

卢燕不防,一下跌在阳顶天怀里,燕喃娇笑着逃走。

卢燕爬起来,咬牙道:“今天你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过我的追杀,阳阳,我们黑白双煞,。”

阳顶天笑着答应:“好。”

三个人逃的逃,追的追,沙滩,包括太阳镜在内,好多人看得发呆。

虽然沙滩穿三点式的女人不少,但象燕喃卢燕这样好身材的,还真是不多见。

很多人盯着燕喃卢燕看,也有不少眼光落到阳顶天身,有的艳羡,有的妒忌,有的鄙视,不一而足。

但心里几乎都是一个声音:“这小子,这么好的艳福,祖坟肯定堆满了狗屎。”

阳顶天能感受到这些目光的羡慕妒忌恨,心特别开心。

卢燕做主让李晓佳甚至朱玉玉住进家里,他不反对,是因为她们都是美女,哪怕不吃,带着走在街,一堆堆羡慕妒忌的眼光,能让他飘起来。

烧包啊。

玩到快五点,这才回去,没多会儿,朱玉玉回来了,李晓佳也跟着来了,对阳顶天笑道:“我来蹭饭。”

“欢迎。”阳顶天双手高举。

卢燕顿时笑疯了:“你这是投降好不好?”

笑闹一阵,燕喃起身做饭,李晓佳道:“我来帮忙。”

朱玉玉忙也起身:“我出来帮忙。”

卢燕道:“那我不管了,阳阳,我们来一盘三国杀。”

“来来,谁怕谁啊。”阳顶天牛气。

吃了饭,玩游戏,人多,而且都是美女,众花捧月的感觉,让阳顶天非常的亨受。

到十点多,李晓佳回去了,卢燕开了宝马送她,到十二点都没回来。

阳顶天有些担心:“燕子怎么还不回来啊。”

“没事。”燕喃摇头:“她肯定在吹牛。”

朱玉玉道:“是啊,现在好多姐妹都好羡慕她的,还有你,喃喃姐。”

“是吗?”燕喃看一眼阳顶天,微笑。

阳顶天嘿嘿笑,心想:“红星厂那些家伙,要知道我买了房子,而且家里一堆美女,也一定羡慕得要死。”

可惜他现在不能说,他要等过年回去,唱一出戏再说。

不过再一想,又还有些烦,要是梅悠雪真的不顾她妈妈反对,跟着他来了,那燕喃她们只怕住不成了,梅悠雪一定会吃醋的。

“不过她十有**不会跟着我来,她是乖乖女,最听她妈妈的话,而她妈妈厉害得要死,说要二百万,那是绝不会松口的。”

一时间,心竟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不该高兴。

660 把门打倒锁

燕喃说是不担心,还是给卢燕打了电话,卢燕很快回来了,燕喃气道:“下次再回来这么晚,我把门打倒锁。 ”

备用钥匙有六片,燕喃和卢燕都有,不过卢燕没给朱玉玉。

“知道了拉,下次不敢了。”卢燕搂着她,吃吃的笑。

又开了一阵玩笑,燕喃问阳顶天要不要吃夜宵,不过她们自己不吃,怕吃了睡觉长肉,阳顶天也不吃了,随后洗澡睡觉。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去班,买在这边有一点稍不好,隔公司远了点,开车也要半个多小时。

到公司,却看到南月衫站在公司前面的台阶打电话。

她今天竟然穿了一条白色大水印的旗袍,配了肉丝和红色高跟鞋。

旗袍本来极衬身材,她那鞋跟更至少有七八寸,站在那儿,简直是一道风景。

“漂亮,而且这气质,简直没谁了。”

阳顶天暗赞。

他下车,看到南月衫往他这边看了一眼,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里面走。

阳顶天忙跟去,他台阶,南月衫已经进了电梯,阳顶天忙叫:“等一下。”

南月衫看着他,却并不伸手去按电梯,眼见着电梯门合,差不多跟两次一样了。

阳顶天心失望,甚至是有点恼怒了。

头一次,南月衫不认识他,高冷的女白领不愿伸手,可以理解。第二次,南月衫跟他打赌输了,心生怨气,不愿伸手,那更是可以原谅。

但这一次不同啊,前几天,他算是救了南月衫,南月衫当时也是笑着感激他的,怎么一转眼,又是这个样子了呢?

不过美女好象都有些难以琢磨,尤其是高质量的美女,从井月霜冯冰儿到孟香,阳顶天跟她们交往,几乎没一个最初顺利的。

这南月衫似乎也一样。

难道女人美到一定程度,都有些biàn tài吗?或者说,要biàn tài的女人,才会美吗?

在阳顶天心怨气冒头之际,而电梯也即将合之时,南月衫突然展颜一笑,猛地伸手按住了开合健,电梯门随即又慢慢打开。

阳顶天又惊又喜,忙急跑两步进去,叫道:“呀,今天总算赶了。”

南月衫便捂嘴娇笑。

阳顶天这下知道了,南月衫是纯心跟他开玩笑,先前的恼意飞到九霄云外,也嘿嘿笑起来。

南月衫道:“对了阳经理,市场部有一个返馈的信息,第四季度我们的几款饮料销量全线升,最火的,相三季度,猛增了百分两百。”

“真的?”阳顶天有些不信:“现在全国绝大部份地方是冬天啊,应该是饮料的淡季啊,怎么不降反升,而且升得这么多?”

“是你的广告做得好。”南月衫道:“市场部做过调查,尤其是你做的新媒体广告,在年轻人群体,影响很大。”

“这样啊。”阳顶天连连点头:“我选的那些代言的明星,都是在年轻人人气较高的。”

“嗯,你很有眼光。”南月衫称赞:“恭喜你了阳经理,你的业绩,让人惊叹。”

她这话,让阳顶天笑开了花。

虽然哈多给了他极度的信任,但阳顶天自己其实没有太多的自信,现在市场证明,他的工作卓有成效,他当然非常的开心。

这时电梯到了,阳顶天走出去,南月衫突然说道:“阳经理,我穿旗袍好看吗?”

阳顶天愣了一下,猛然记起来了,前天他跟南月衫胡扯,说赢了,要让南月衫穿旗袍,虽然后来说赌约取消,但南月衫今天却特地穿了旗袍来了。

他都把这事忘了,南月衫这一提他才想起来,一时间又惊又喜,眼光在南月衫身猛地扫了一眼,翘起大拇指道:“非常漂亮,你是我见过的穿旗袍最出彩的女子。”

“谢谢。”南月衫优雅的道谢,电梯门合,却仿佛无法阻断她灿烂的笑容。

“真的好美。”

阳顶天眼前仿佛还浮现着南月衫的影子,心则是惊喜交集:“她居然真的穿了旗袍来给我看,哇。”

整个人,一时都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当然,南月衫之所以穿旗袍,也是为了完成赌约的意思,这一点,他是明白的,可不会想着,南月衫是因为他说喜欢看她穿旗袍而穿给他看,还没自恋到这一步。

不过心里还是挺美不是?至少能让南月衫这样高傲自负的女孩子低头,那是一种成感。

更何况,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南月衫释放的善意,南月衫这样的美女,做朋友,当然做对手,要开心得多。

果然,早间例会,哈多说了四季度头两个月销量大涨的事,主要归功于两个人,一是冯冰儿,她的五十城计划推进顺利,已连续打开好几个副省级城市的市场。

另一个,则是阳顶天,他的广告投放,卓有成效。

看哈多表扬冯冰儿,阳顶天哈的笑了一声,不过心下还是佩服的,冯冰儿做市场,确实很有能力,加她手下也确实有一班子精兵强将,阳顶天只是有桃花眼作弊,要是真的做业务,他真不是甘妍那些人的对手。

同时也洋洋得意:“顶哥我做广告,可没作弊,靠的是几个妹子而已,那也是不错的,哈哈。”

他这边打哈哈,另一边,在遥远的另一个城市,冯冰儿则在抱着胳膊冷笑:“花钱谁不会,还卓有成效,哼哼。”

她眼珠子转动,冷笑:“这两个月应该捞足了吧,嘿嘿,先让你笑着,有你哭的时候。”

开的是视频会议,阳顶天看不到冯冰儿阴冷的笑,他现在有事了,月初外展会要开了,不到一个星期,哈多把任务交给了南月衫,不过要阳顶天有时间配合一下,因为邀请函是阳顶天弄来的。

“跟美女配合,这个可以有。”

阳顶天乐了,正想着怎么跟南月衫配合呢,敲门声响,阳顶天以为是于小敏或者乔青青,叫了声请进,结果进来的,竟然是南月衫,这个还真是意外啊。

661 你这可不是小庙

“南助理。”

阳顶天忙站起来:“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小庙来了。”

“你这可不是小庙。”南月衫笑意盈盈,走进来:“手握广告部大权,东兴你这庙更大的,可是不多。”

“呵呵,南助理说笑了。”

阳顶天笑着拿杯子给南月衫倒水。

南月衫道:“水不喝了,总经理把展会的事,交给了我,不过我向总经理申请了,要请你协助我。”

原来哈多让阳顶天配合南月衫,是南月衫申请的,阳顶天便点头:“好啊,南助理只管下令,我坚决配合。”

“嗯。”南月衫顿时皱鼻子:“你这是跟我赌气了。”

她这皱鼻子的样子,很有点儿撒娇的味道,阳顶天慌忙举手:“哪里哪里,这是我真心话。”

“哼哼,真不真心,还得看行动。”

说着咯咯笑起来。

她最初给阳顶天的映象,孟香还要高冷,至少是有得一拼,但游泳赌赛之后,她在阳顶天面前完全改了态度,冷意是一点也没有了,反而时娇时嗔,很有女人味。

阳顶天吃软不吃硬,南月衫一声娇笑,他骨头立刻轻了三两,道:“南助理,你尽管下令,我马行动。”

“那行啊。”南月衫咯咯笑着:“我们现在去展会看看,挑一个展台。”

“好咧,南助理请,小弟前面给你开路。”

阳顶天唱着戏腔,南月衫便掩嘴咯咯娇笑,她最初看阳顶天不顺眼,这会儿倒是觉得,这人其实还蛮好玩的,主要是心胸宽广,打赌赢了,居然一百万都可以不要,然后虽然是赌着气,碰到她有难,他还是肯救她。

“这人还可以。”她看着阳顶天背影,暗暗点头。

各自开了车,到滨江路会展心,阳顶天在路打了赖小柱电话,赖小柱专在门口等着,阳顶天可是认识宋玉琼并且亲热到叫姐的人啊,这粗腿他只怕抱不,有抱的机会,坚决往送。

一见阳顶天,赖小柱立刻迎来,热切的道:“顶哥,这次我帮咱厂留了心,你说,要什么位置,尽你挑。”

“哦。”他这一说,阳顶天想起红星厂来了,但红星厂参不参展,完全没有半点消息啊。

“难道牛大炮忘了,还是又跟次一样,临要开展了才想起来,我靠了。”

阳顶天心暗暗靠了一声。

嘴却道:“我这次不是为红星厂的展位来的,我现在在东兴公司,东兴也要参展。”

“行。”赖小柱毫不犹豫的点头:“是顶哥你的事,全都是一句话,除了一些预留的展位,其它的,任你挑。”

“那我要是要那些预留的展位呢?”阳顶天故意逗他。

赖小柱顿时苦起了脸:“顶哥啊,这不是我不尽力,那些预留的展位,都是各个大企业的,外贸局专门发了邀请函,专门给他们留的展位,我是真没这个权力,要不,你给宋局打个电话。”

一看他这个样子,阳顶天哈哈笑了起来,拍拍他肩:“行了,我不为难你,我有这个。”

说着,他把邀请函拿了出来。

“哎唷,看我笨的。”赖小柱小扇了一下自己嘴巴:“以顶哥你跟宋局长的关系,拿张邀请函,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阳顶天便嘿嘿笑,心下想:“宋姐有日子没召见我了,晚约她一下,给她虐一顿看看。”

南月衫跟在边,一直没吱声,眼见阳顶天不但跟展会工作人员这么亲热,然后还提到宋局长,她为邀请函的事跑过外贸局,当然知道宋局长是谁。

先前她只是猜,阳顶天说拿邀请函拿邀请函,肯定是有什么关系,这下知道了,敢情阳顶天跟宋玉琼是什么姐弟。

“不对啊,他不是江城人吗?年初才来的东城,怎么会眼宋玉琼是姐弟。”

南月衫又惊又疑,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又有了新的意味。

有了邀请函,那好说了,赖小柱带着阳顶天,到预留的展位,果然都是位置最好,面积也是最大的,阳顶天便问南月衫的意见:“南助理,你看哪个展位好。”

“你觉得呢?”南月衫心态又变,反而先问阳顶天的意见。

“我眼光不行啊。”阳顶天摇头:“要我觉得,哪个位置都好,具体哪个好,可说不来。”

他这倒是实话,赖小柱在一边嘿嘿笑,偷眼看着南月衫,来看展台的,往往是各公司的层或者高层,女秘书什么的尽有,内自然有不少美女,但象南月衫这样的美女,也还是不多见的。

于是他便主动前出主意,道:“预留的展位,哪一个都不错的,随便指一个都行,只是看个人的口味。”

他这话其实是对的,南月衫也认同他这个说法,跟阳顶天商量着,挑了一个她觉得最合适的展位。

然后,阳顶天把赖小柱叫到一边,塞了个红包给他。

赖小柱还不肯要:“顶哥,咱们谁跟谁啊。”

“这不是我私人的。”阳顶天摇头:“公司的公关费,要是咱私人,我只给你一拳,然后再请你喝酒。”

他说着笑,赖小柱也笑了,便收了下来。

阳顶天这说的是实话,确实是公司的公关费,也不多,两千块钱,但给赖小柱这样的基层工作人员足够了,东兴能在国市场混得风生水起,自然是灵活而善变的。

挑好了展位,出了会展心,南月衫笑道:“今年顺利得让人不敢置信,我也轻松了,要不,我们偷个懒,去喝个茶。”

“好啊。”

跟美女喝茶,那是美事。

南月衫车在前面开,阳顶天车在后面跟着,到一家茶楼,两人停车楼,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茶,南月衫突然皱着鼻子道:“阳经理,你欺负我。”

“这话怎么说的?”阳顶天举手:“苍天作证,大地为凭,小的冤枉啊。”

他演得夸张,南月衫咯一下笑起来:“还冤枉,你明明跟外贸局的人关系这么好,还偏偏要跟我赌,看我的笑话。”

662 总之是你欺负我

原来翻这篇旧帐呢,阳顶天便笑:“当时好象南助理你欺负我这小新人啊。 ”

他装委屈,南月衫咯一下又笑了,嗔道:“不管,总之是你欺负我。”

“好吧好吧。”

跟女人没法说理,尤其是会撒娇的女人,阳顶天果断认错:“是我错,小弟这厢赔罪,今天的茶我请。”

“当然是你请。”南月衫娇嗔,说着又笑了。

选的窗前的座位,冬阳照进来,洒在她身,映得她的脸仿佛在发光,尤其是她的娇嗔笑靥,让阳顶天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见阳顶天呆呆看着她,南月衫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她的手纤细修长,端杯的手,与青花茶杯相映,形成一副极美的画面。

“阳经理,你认识宋局长啊?”

她换了话题。

“认识。”阳顶天点头,见南月衫看着他,知道她好,道:“是次外贸展认识的,当时一帮子老外,叽哩哇拉的,没人懂,我刚好在那里,帮着翻译了一下,宋局长看我英俊高大,肩膀能立人,舌头能跑马,便硬扯着我要让我做干弟弟……”

他没说完,南月衫已经笑倒了,阳顶天也笑,道:“南助理你别不信,我说真的哦,真是她硬扯着我……”

说到这里,自己也好笑了,说不下去,南月衫干脆笑得弯腰,点头道:“我信,你这舌头,确实可以跑马了。”

南月衫笑是笑,其实并不真信他的话,喝了口茶,道:“你会好几国外语,怎么学会的啊,我连一门法语都学不好。”

“这要从小学起,我出生的红星机械厂,以前是一个三线的军工厂,当年去了好多国外留学回来的老专家,各国的都有,有的一个人会十几门外语,我从小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这个学几句,那个学几句,也会了。”

阳顶天把哄井月霜的话,又拿来哄南月衫。

井月霜没法子怀疑,南月衫也一样,两人虽然都是高品质的白领精英,但阳顶天这话,没有办法置疑。

“那你还真是厉害了。”

这一次,南月衫是真心夸赞。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阳顶天学周星星同学搞怪的口吻,把南月衫又逗笑了。

正笑着,不远处忽有人冷哼了一声。

听到冷哼声,南月衫顿时变了脸色。

阳顶天顺着她眼光看过去,眼光倒是亮了一下。

五米开外,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三十左右年纪,鹅蛋脸,大眼晴,皮肤白晰,颇为漂亮,穿一条酒红色绣金凤的旗袍,身姿曼妙,站在那儿,下巴微微抬着,真仿佛如一只高傲的凤凰。

“这女人,气势傲人啊。”阳顶天暗叫一声。

凤凰女看到南月衫转过头来,她又哼了一声:“还真是巧。”

南月衫眼光变冷,眸子里仿佛有精光一闪:“是很巧。”

凤凰女眼光转到阳顶天这面,在他脸一扫,一脸不屑:“这质量,差点儿。”

南月衫下巴微抬:“我喜欢行,别人管不着。”

“那是。”凤凰女冷笑一声:“我只是替子杰不值。”

听到这话,南月衫脸霍地变色:“王莹,你要我把你们父女的那些肮脏事都说出来吗?”

凤凰女脸变色,狠狠的瞪一眼南月衫,转身走。

凤凰女虽然走了,南月衫却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对阳顶天道:“抱歉,碰到个小人。”

“有些人是挺讨厌的。”

阳顶天虽然好,但南月衫不肯具体的说,他也敷衍一句。

南月衫明显没心思喝茶了,随即起身,阳顶天结了帐,各自回公司,阳顶天随后接到南月衫短信:“阳经理,今天的事,别在公司里说。”

“你是说我们一起看见外星人的事情,行,我不会说的,免得政府把我抓去切片搞研究。”

南月衫回他一个笑脸,很显然,对他这个回答很满意。

阳顶天在公司里坐了一会儿,于小敏带着武痴出去了,乔青青在,阳顶天无聊,索性回来了。

到家,朱玉玉和李晓佳也在,四个人在打牌,看到阳顶天回来,燕喃道:“你来替我,我做饭了。”

阳顶天替他,打升级,阳顶天道:“规矩是什么?不会是输了的脱衣服吧,那我可不来,我一个男的,太吃亏了。”

“想什么呢。”卢燕拿光脚丫子踹他。

朱玉玉几个咯咯笑。

阳顶天也笑,道:“玉玉,你们今天收工了啊?”

“哪里。”朱玉玉苦着脸:“根本没开工。”

“要饿死了。”李晓佳也苦着脸叫:“还好这里可以蹭饭,对了燕子,你以前说的还算不算数啊?”

“什么呀。”

卢燕一边看牌一边问:“朕说的话多了去了,我知道你说哪句啊?”

“哼,我知道。”李晓佳娇哼。

“少给孤家来这一套。”卢燕不买帐。

“是以前你说的,要养我一生一世的话啊。”李晓佳一脸幽怨的叫。

如果不是现场看着,还只以为她这眼光是看着个男人呢。

“算数啊。”卢燕叫起来:“来,叫一声相公,我一定养得你白白胖胖的。”

“呀,有相公养着,好幸福哦。”

李晓佳双手捧胸做幸福妆。

“少发骚了。”卢燕忍不住了,踹她一脚:“出牌。”

一边的朱玉玉咯咯的笑,却偷眼看阳顶天,见阳顶天也看她,她便对着阳顶天甜甜的笑。

这姑娘是个哭包,但笑起来,两个很深的酒窝,很甜很萌。

吃了饭,卢燕问阳顶天:“你下午还要去公司不?”

“去也可以,不去也可以。”阳顶天道:“有事吗?”

“去玩啊。”卢燕欢叫道:“热死了,我们去游泳,然后找个地方吃冷饮。”

阳顶天想一下,去公司也没事,带着一堆美女去游泳,不但可以看泳装秀,关健是倍儿有面子。

“行啊,那不去了。”

“耶。”卢燕欢呼起来,对李晓佳朱玉玉两个道:“一起去,反正你们也没工可开。”

663 今天就成全你

李晓佳两个也答应了。

到泳场,今天人更多,天热啊,于是掉落眼珠子的也更多,有趣的是,昨天那太阳镜星探也在,看到阳顶天带着四个美女一路招摇,他立刻凑来递名片。

卢燕都懒得看他了,直接扯着阳顶天往水里跳,倒是朱玉玉接了名片,还跟太阳镜在那里说啊说,卢燕烦了,尖叫道:“玉玉你傻不傻啊,快来游泳吧。”

朱玉玉这才跑过来,却还把名片夹在xiong zhào里,卢燕气得给她拿出来扔掉:“你笨死吧。”

朱玉玉还在做梦:“也许是机会呢?”

“机会来了。”李晓佳猛地泼水。

“呀。”朱玉玉慌忙转身,李晓佳又对着卢燕泼水。

“想死?哀家今天成全你。”卢燕霸气还击,泼了两把水,突然把燕喃往阳顶天怀里一推。

“呀。”燕喃不防,撞到阳顶天身,阳顶天趁势摔倒,燕喃整个儿倒在他怀里。

“死燕子,今天你死定了。”燕喃俏面娇红,**爬起来,追杀卢燕。

“救命啊。”卢燕尖叫着,逃到李晓佳身后,却又猛地把李晓佳推向燕喃。

李晓佳这下也急了,咬牙道:“卢燕子,我可以肯定的说,你今天死定了。”

与燕喃联手追杀卢燕,卢燕一个深潜,然后远远露出头来,得意的叫:“来啊来啊。”

李晓佳燕喃立刻追杀过去。

阳顶天看着好笑,转头见朱玉玉站在那儿,道:“玉玉,你怎么不游泳啊。”

朱玉玉道:“我游泳技术不太好。”

“没事。”阳顶天道:“跟着我游,游不动了,我带你回来。”

“哎。”朱玉玉乖乖的点头,真跟在他后面游了起来。

她性子确实较乖巧,是软弱了一点,但女孩子嘛,要求不能太高,燕喃平时好象挺坚强的样子,看见只老鼠还不一样吓得尖叫。

游了半天,又去吃烧烤,这边烧烤可以自助,问烧烤的小老板拿东西行,可以边吃边玩。

烧烤摊好象是一对夫妻,阳顶天越看越眼熟,那老板也在看阳顶天,突然叫道:“你是顶哥?”

“真是你啊。”阳顶天也叫了起来:“麻辣哥?”

“是我,是我。”

烧烤小老板连连点头,一脸的笑:“原来真的是顶哥你啊。”他说着看一眼阳顶天身边的燕喃几个,嘿嘿笑道:“顶哥你现在发大财了啊,都不敢认了。”

“哪里。”阳顶天也嘿嘿,心同样得意。

燕喃这样的美女,一般男子带一个在身边都很不错了,他一家伙带四个,那绝对是招人眼红的,也同时说明着他的本事。

“你怎么不在红星厂卖麻辣豆腐了啊?”

阳顶天问。

这个小老板,是红星厂边农村里的,常年在红星厂外面摆个卖麻辣豆腐的小吃摊子,阳顶天这些青工,经常去买一串两串的解馋,也不知道名字,反正叫麻辣哥,叫他老婆豆腐西施。

其实所谓豆腐西施是个玩笑,麻辣哥老婆勉强还可以,只能说不丑,跟西施可完全不搭界。

“卖不动了。”麻辣哥摇头:“先两年还好,这两年,啧啧。”

他摇头,随又道:“不过听说今年下半年又好了。”

“嗯,下半年是还不错。”阳顶天点头,下半年做起了蚊香,那还是阳顶天的功劳呢,他自然知道。

“阳阳,尝尝我烤的鸡翅看怎么样?”卢燕烤了个鸡翅,先给阳顶天拿过来了。

“好。”阳顶天接过来咬了一口:“香,手艺不错。”

“那是。”卢燕得意:“本姑娘是谁啊。”

她说着,转头又去烤别的东西了。

麻辣哥眼光在卢燕胸前溜了一下,看阳顶天道:“顶哥,你什么时候来的东城,现在大发财了啊。”

“半年来的。”阳顶天摇头:“发什么财哦。”

“那你肯定发大财了。”麻辣哥道:“一个人发没发财,看他身边带的妹子知道,顶哥你带的这几个。”

他显然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摇着头,嘴里啧啧的,一脸的艳羡。

他的艳羡,让阳顶天非常得意,所谓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阳顶天也只是俗人一个,发了点财,带着几个美女,当然也想要夸耀,尤其想要在熟人面前夸耀。

只是因为梅悠雪的原因,买了房他也不好说,屋还养着燕喃几个大美女,更不好说,因此颇有些郁闷,这会儿碰到麻辣哥,虽然不算是红星厂的人,但终究也是熟人,面子觉得非常的光彩。

正跟麻辣哥闲扯着,忽听得朱玉玉一声叫,然后是卢燕的一声娇叱:“滚开。”

阳顶天回头,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几个小青年,嬉皮笑脸的围着燕喃几个,有一个好象还在跟朱玉玉动手动脚。

阳顶天顿时大怒,两步冲过去,对着朱玉玉面前那小青年是一推:“滚远点。”

他力大,那小青年给他推得一个踉跄,连退几步,差点跌倒。

旁边一个黄毛怒了:“敢打人,揍他。”

几个小青年齐涌来,阳顶天哪怕这些玩意儿,扬起巴掌是一顿抽,抽得几个小青年鬼哭狼嚎。

“你等着。”

那黄毛眼见打不过阳顶天,一边逃,一边威胁。

阳顶天竖起根指。

“阳阳你好厉害哦。”李晓佳夸赞,旁边的朱玉玉也一脸祟拜的点头。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阳顶天蛮喜欢周星星同学这句话,装逼的时候拿出来拽,很有感觉啊。

李晓佳几个便咯咯的笑,李晓佳道:“我这串牛肉烤好了,你尝尝看。”

送到阳顶天嘴边,阳顶天当然不会客气,直接抓着她手,一口撸了。

“嗯,又香又辣。”

他一边嚼一边称赞,回麻辣哥这边来,道:“麻辣哥,拿罐啤酒,冰的。”

“好咧。”麻辣哥立刻给他拿了罐啤酒,道:“顶哥还是老脾气啊。”

他在红星厂边卖麻辣豆干,自然知道阳顶天爱打架,阳顶天哼了一声:“有些玩意儿,是欠揍。”

664 别人当然眼红啊

边的豆腐西施笑道:“这不能怪别人啊,你一个人带四个妹子,而且都是这么漂亮的,别人当然眼红啊。 ”

阳顶天也笑。

这时朱玉玉又给他送了一串鹌鹑蛋来,阳顶天同样抓着她手一口撸了,点头赞:“手艺不错。”

“真的吗?”朱玉玉便一脸惊喜。

而她那种讨好阳顶天的样子,让麻辣哥豆腐西施看在眼里,更加的艳羡,阳顶天也越发的得意。

他其实是故意抓着李晓佳和朱玉玉她们的手撸串的,纯粹是炫耀。

很有点小人得志的感觉。

闲扯着,燕喃几个轮流烤了烧烤送过来,在麻辣哥夫妻的眼光,阳顶天的心情,犹如啤酒的泡沫,不受控制的要往外鼓。

这时麻辣哥突然叫:“啊呀,那个黄毛叫人来了,是警察。”

豆腐西施也一脸惊慌:“我想起来了,好象听那个黄毛吹过,他有个姐夫在这边派出所里的。”

这时李晓佳刚好又送了一根烤鸡翅过来,听到这话,也有些担心,轻叫了一声。

“你这鸡翅烤得不错。”

阳顶天却全不在乎,反而抓着她手,手把鸡翅吃了。

本来麻辣哥先前说黄毛叫了人来,阳顶天还想要回头看一眼,结果说是警察,他都懒得回头了。

要是混混,怕姑娘们受惊,他还要及时回头,警察的话,不会对姑娘们动手,至于他,嘿嘿,刚好不怕警察。

他抓着李晓佳手,慢慢把鸡翅吃了,身后才响起黄毛的叫声:“姐夫,是他打人,把他抓到所里去吊起来。”

李晓佳一直在注意着阳顶天的表情,她年纪燕喃卢燕还要大一岁,见的人多了,阳顶天这表情,明显是底气十足,这让她意外。

因为卢燕只告诉她,阳顶天是东兴公司的广告经理,而一家公司的广告经理,不应该有这样的底气,哪怕是外企,除非是老外,否则不应该这样。

“他是装的,还是真有底气啊。”李晓佳在心暗叫。

这时候,见阳顶天回过头去,然后阳顶天脸出现一个极有趣的表情。

阳顶天在笑,而且是觉得非常好笑的样子。

好看戏剧,看到了极为滑稽的镜头。

李晓佳心愕然,这什么意思啊。

然后她真的惊愕了。

那个黄毛指着阳顶天:“姐夫,是他。”

黄毛领了两个警察来,他叫姐夫的警察,大约三十岁左右,眼光犀利,很精悍的样子,可那警察与阳顶天一对面,那犀利的眼神马变了,竟是一脸的意外和惊喜,跟阳顶天的表情一模一样。

随即他翻脸,扬起巴掌,啪的在黄毛脸抽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轻,黄毛意外之下,退了一步,一屁股摔倒在地,那警察还不肯甘休,又提脚踹了一脚。

“好了好了,明哥。”

阳顶天这才起身拦住他。

“老阳你别拦着我。”叫明哥的警察余怒未熄:“这家伙整天屁事不干,到处惹事生非,我表舅都给他气得进医院了。”

敢情是表姐夫。

“算了算了,年轻人嘛。”阳顶天拉着他。

明哥一指黄毛:“给我滚。”

黄毛一轱辘爬起来,撒腿跑,其他几个小青年也跟着跑了,而那个跟着明哥来的警察可是猛眨眼珠子,在边盯着阳顶天看。

他不认识阳顶天,但明哥这作派,很显然,阳顶天不是一般人,若是一般的熟人,都不会是这般作派。

惊愕的不止他一个,还有李晓佳,燕喃等人,至于麻辣哥和豆腐西施,则完全看傻了。

“老阳,今天这事,对不住啊。”

赶走黄毛,明哥居然还给阳顶天道歉。

“说什么呢。”阳顶天摇头笑:“咱们之间谁跟谁?对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啊,这边有大案子?”

“哦,我调出来了。”明哥解释:“我年纪大了,刑警有些干不动,我老婆也担心,所以我找了向大队,向大队帮我找了点关系,调到西湾派出所当副所长了。”

“可以啊。”

阳顶天在他肩头捶了一下:“过两年,那是所长了。”

“那还得老阳你关照我啊。”明哥笑得一脸灿烂。

他是省刑警队出来的,自然深知阳顶天和向万刚程剑的关系。

但旁边的李晓佳可听傻了。

“派出所副所长居然要他关照,他绝不仅仅只是个广告经理,到底是什么来头?”

明哥又跟阳顶天说了几句,手机响了,另外地方有事,一脸遗撼的道:“又有事了,老阳,我先走,有时间请你喝酒啊。”

“行。”阳顶天笑着答应。

看着明哥两个离开,麻辣哥一脸陪笑道:“顶哥,你还认识警察啊?”

“嗯。”阳顶天点头:“你知道的,我会点儿功夫,常去省刑警大队的训练基地玩,跟他们练散打,都玩熟了,打出来的交情。”

这方面的关系,阳顶天不想吹,借功夫来扯。

麻辣哥是知道他会功夫爱打架的,倒是信了真,翘起大拇指:“顶哥你确实是好功夫。”

但边的李晓佳却是完全不信,明哥的作派,和阳顶天的对话,里面的意蕴大着呢,可不仅仅是打出来的交情那么简单。

不过她是个聪明的姑娘,不会直接问。

吃了烧烤,麻辣哥结帐:“一共两百三十八块,老熟人了,算两百块。”

阳顶天拿手机付款,直接打了三百块,豆腐西施收钱,叫道:“顶哥,多了。”

“没事。”阳顶天挥手:“多了记着吧,下次来吃,再算好了。”

“顶哥是大方。”麻辣哥笑得一脸稀烂:“顶哥,你手机号多少,能给我留个电话不?”

李晓佳在一边暗暗点头。

麻辣哥的巴结,更映证了她心的猜测。

阳顶天给麻辣哥留了个手机号,随后回来,路,卢燕好的道:“阳阳,你还认识警察啊。”

“从小认识啊。”阳顶天说着,唱起来:“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

665 我先前一直都好怕的

“什么呀。”卢燕笑着捶他一下:“难听死了。”

李晓佳几个咯咯笑,燕喃嗔道:“你小心开车吧。”

“知道了娘娘。”卢燕高声应,李晓佳几个更是娇笑声一片。

李晓佳道:“原来阳阳在警方有关系,那玉玉以后再也不要怕那个姓焦的纠缠你了。”

“是啊是啊。”朱玉玉一脸惊怕:“我先前一直都好怕的。”

阳顶天大包大揽:“没事,以后姓焦的敢纠缠你,你跟我说,我收拾他。”

“谢谢你阳阳。”朱玉玉一脸感激。

小美女的感激,让阳顶天分外的得意。

到家,燕喃做饭,李晓佳朱玉玉给她做帮手,有她两个帮忙,卢燕懒得动了,把一双雪白的大长腿搁在茶几刷手机,碰到有趣的新闻,扯阳顶天来看。

特别好笑的,她笑倒在阳顶天身,胸前一对宝贝儿在阳顶天腿压得变形。

李晓佳偶尔出来看见,心羡慕,只是脸并不表现出来。

在李晓佳心里,卢燕一直是个傻大姐儿,真正的胸大无脑,可傻大姐命好,因为跟燕喃关系好,借着燕喃,居然认识了阳顶天,然后一步登天,住了大房子,开了宝马,还开了工作室,一个月收入好几十万了。

除了胸,李晓佳自认哪方面都要强于卢燕,但卢燕这份运气,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而等到吃饭的时候,阳顶天说到,因为效益明显,所以决定要加入新媒体广告的投放,本来是三千万的额度,可能要增加到五千万甚至是六千万。

即便是五千万,也意味着一千五百万的提成,虽然阳顶天说了,要给手下人一些额度,但哪怕是分出三分之一,剩下的也得千万。

卢燕喜得尖叫,直接把阳顶天扑翻在沙发,狠命的亲,李晓佳则是羡慕妒忌,心仿佛有一万只猫爪在挠。

阳顶天一手拿着筷子,一手端着杯子,给卢燕扑翻,双手张着,嘟嘴:“你一嘴的油。”

卢燕咯咯的笑,偏还又在他额头亲了一嘴,又对燕喃道:“喃喃,你不来亲一个,做个记号吗?”

燕喃笑,夹一个香菇到嘴里,咬着过来,亲着阳顶天的嘴,送一边到他嘴里。

卢燕是个疯婆子,干什么都不稀,但燕喃居然会这样送吻,尤其是当着李晓佳朱玉玉两个的面,倒是让阳顶天意外了一下。

吃了饭,卢燕兴头不减,又说要出去玩,燕喃打她一下:“要是额度增加,下个月至少要投放三百万广告,还是多收集明星信息吧。”

“好吧。”卢燕嘟嘴。

燕喃卢燕收集明星的信息,先搜人气度,然后看是不是适合东兴的饮料,再然后找明星的联系电话,看人家愿不愿意做广告。

理论说,没有明星会拒绝,但至少先要联系一下。

这些事情,还是较繁杂的,朱玉玉李晓佳在边帮着搜集资料打电话什么的。

阳顶天了楼。

他想到了今天南月衫的事,那个叫王莹的凤凰女,让他好,想要联系孟香问一下。

东城晚八点,美国那边刚好早,而巴黎那边则是午,越芊芊课前,孟香则是吃了饭刚好闲适的,所以阳顶天联系她们,非常方便,跟越芊芊聊了一会儿,她要赶去课了,阳顶天不满意:“我从小到大,最不喜欢的是好学生,我妈妈每次拿她们举例,然后抽我一顿。”

越芊芊咯咯的笑:“你妈不认识我,不会拿我举例的。”

阳顶天道:“迟早带你去见她。”

越芊芊更是笑得咯咯的,但没有应,随后叫道:“真的要迟到了,再见,吻你。”

电话里传来啪的一下亲吻声。

阳顶天回了一个吻,随后挂了电话,又打给孟香。

接通,孟香先问他了:“你跟南月衫和好了?”

这下阳顶天好了:“你怎么知道的?”

孟香在那边哼哼:“我当然知道。”

“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恶心。”孟香娇嗔。

阳顶天笑:“那我做你肚子里的蛔虫好了,钻啊钻啊,一直钻到最里面去。”

“讨厌。”孟香娇笑,透着水意儿:“回答我的问题。”

“算是吧。”阳顶天并没有跟孟香说他和南月衫再打赌的事,只说广告效果好,南月衫服了,顺便拍一下孟香的马屁:“都是亲亲孟姐指导有方,所以我才显得特别的英明神武,让南月衫跪下来高唱征服。”

孟香显然很爱听他的马屁话,咯咯娇笑。

“孟姐,你对南月衫了解不?”阳顶天问。

“要看是哪一方面。”孟香问:“什么事情?”

“有个怪的女人。”阳顶天把那个凤凰女王莹的事说了。

“哦,那是她大姑子。”

“大姑子?”阳顶天讶叫:“南月衫结婚了啊。”

“多新鲜啊。”孟香道:“南月衫不年轻了,今年二十八了,不过她这婚,可能是结了又离了,具体的我也没搞清楚,哎,你问这个做什么啊,你怎么碰王莹了?”

她问题还挺多,阳顶天只好说哈多安排他帮南月衫去准备展会,途碰了王莹的事说了,可不说跟南月衫喝茶的事,真这么说,孟香估计要吃醋了。

听说王莹跟南月衫碰面吵,孟香道:“正常,她们是前世的冤家,那个王莹仗着她爸爸是市心医院的院长,素来盛气凌人的。”

孟香说了她知道的王莹家的事。

南月衫老公名叫王子杰,两个人是在外国留学认识的,回来要结婚,却遭到了王莹和她爸爸的共同反对。

王莹爸爸叫王骑兵,是市心医院的院长,一个老风流鬼,医生护士睡了一大堆,王莹也在心医院,任医药采购处处长,一手把控医药的采购大权,仗着她爸爸的势,骄娇二气满溢,素来谁也不放在眼里。

王骑兵和省卫生厅厅长宋远航是死党,算是宋远航的铁杆亲信,宋远航有个女儿,喜欢王子杰,王骑兵想王子杰娶宋远航的女儿。

666 为什么不跟着去

王子杰不干,一定要娶南月衫,王骑兵其实还好,实在拗不过,也算了,可王莹却不依不饶,虽然王子杰坚持跟南月衫扯了结婚证,婚礼却被王莹搅和了。

搅和了婚礼不算,王莹还有没事找南月衫吵,王子杰实在受不了,出国读博去了。

“那南月衫为什么不跟着去?”阳顶天好:“两个人跑国外去,王莹难道还能追到国外去?”

“好象是因为南月衫家里的原因吧,她爸妈身体都不太好,她不好出国。”

“那他们这么两地分居?”阳顶天有些愤怒。

“好象离婚了吧。”孟香不敢肯定:“我次问过,她没说,不过换我我不离,非跟她斗到底。”

阳顶天无法理解孟香这种心态,只能叹气,道:“王莹那女人确实讨厌。”

“仗着她爸爸的势而已。”孟香哼了一声:“告王骑兵的人不少,只要王骑兵一倒台,王莹立马完蛋,到时你看她还猖狂不。”

阳顶天暗暗摇头,哪有那么容易,高衙内还说钱通海早要倒了呢,还不好好的,前几天还给他打电话约着喝酒呢,只不过他没去。

聊到手机没电,孟香也要班了,阳顶天这才挂机,下楼来,看卢燕几个搜集明星信息,顺便聊聊八卦,到十一点左右,李晓佳回去了,还是卢燕送的她,不过卢燕这一次回来得倒是快。

燕喃怪:“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三妹带了个男的回来,正吵架呢,乌烟瘴气的。”卢燕撇嘴。

“佳佳姐那里是乱。”朱玉玉点头。

“管不了他们。”卢燕甩头,对阳顶天道:“阳阳,我们来玩三国杀。”

“这个时候了还玩三国杀。”燕喃说了一句。

“不要你管。”卢燕叫:“你先去洗澡,洗得香香的,朕呆会宠幸你。”

“宠幸我是吧。”燕喃应着,突然把卢燕扑翻在沙发,去她腋窝下一顿挠,卢燕顿时尖叫狂笑,然后燕喃逃走,她去追杀。

朱玉玉对阳顶天笑笑:“阳阳,你也早点睡。”

也楼去了。

听着卢燕两个的笑闹声,阳顶天觉得很有趣,楼回房,洗了个澡,刷了会儿手机,也睡下。

堪堪将要睡着,突有所觉,睁眼,只见门悄悄开了。

阳顶天心一跳:燕喃,还是卢燕?

然而都不是,门打开,进来的居然是朱玉玉。

朱玉玉穿一条绿色宽肩带镶白色蕾丝的睡裙,锁骨细细的,她性子本柔弱,这样的穿着,更有一种俏生生让人生怜的感觉。

“玉玉。”阳顶天按亮了灯:“你还没睡啊。”

“嗯。”朱玉玉脸有些红,她关门,走过来,道:“阳阳,谢谢你帮了我,要不是你,焦路生肯定不会放过我。”

“小事一桩,不要往心里去。”阳顶天摇头。

“不是的。”朱玉玉道:“对你是小事,对我可是大事,所以……”

她说着,有些迟疑,想了一下,张开手掌,手里拿着一串丝线结的手串,道:“我不知道怎么谢你,自己织了这个手串,想要送给你,不知你会不会嫌弃。”

“怎么会?”阳顶天接过手串:“这是你自己编的啊,真的好漂亮,我喜欢。”

“真的吗?”朱玉玉一脸开心,见阳顶天把手串戴在手腕,她双手抚在胸前,一脸欣喜的样子,道:“那我先回去了,打扰你,不好意思。”

她说着转身,却突然啊呀一声,跄了一下。

阳顶天忙道:“怎么了?”

“先前游泳的时候,跟她们玩,逃跑的时候,把腰扭了一下。”

她手抚着腰,皱着眉头:“不过没事,睡一觉应该好了。”

“那怕不行。”阳顶天摇头:“要是扭了,睡一觉,可能更重。”

朱玉玉吓到了:“不会吧,那怎么办啊?”

“我给你按摩一下吧。”阳顶天起身:“你在床趴下吧。”

“那辛苦你了。”

朱玉玉脸有些红,没有拒绝,依言在床趴下了。

阳顶天按她的腰:“这里吗?”

“是。”朱玉玉叫:“呀,好痛。”

“嗯,没事,是筋扭了一下,我给你松开没事了。”

阳顶天点头,找到她痛处,慢慢按揉,朱玉玉口发出细细的申吟声。

在这时,门突然又开了,卢燕当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燕喃。

“燕子,喃喃,你们还没睡?”阳顶天心跳了一下,无由的有些发慌,朱玉玉更是一下坐了起来,怯怯的叫道:“燕子姐,喃喃姐。”

“你怎么了?”卢燕狠狠的盯着她。

“我……我腰扭了,阳阳帮我……帮我按摩一下。”

“原来腰扭了啊。”卢燕嘿嘿笑:“阳阳不会按,我来帮你按吧。”

她说着,突然伸手,竟然在朱玉**掐了一下。

“呀。”朱玉玉痛叫出声,一下缩到床里,眼泪也倏一下涌了出来,叫道:“燕子姐,你别掐我。”

阳顶天也没想到卢燕会掐人,吓一跳,忙道:“燕子,你掐她做什么?”

“你真以为她腰扭了?”卢燕瞪他一眼:“腰扭了早不说?”

阳顶天给她这一眼瞪得心慌,其实他心里是有些明白的,不敢跟卢燕对视,垂下眼光。

卢燕又狠狠的看着朱玉玉:“朱玉玉,我跟喃喃待你不错吧,把你救出来,还让你搬到这边来住,你这么对我们,抢我们的男人?”

“没有……不是的。”朱玉玉摇头,眼泪直往下掉。

“你还狡辨。”

卢燕怒喝。

朱玉玉吓得缩成一团,哭叫道:“燕子姐,你别打我。”

“别跟我装可怜。”卢燕怒叫:“我提醒过你没有,阳阳是我和喃喃的,那天晚,我当面跟你说了的,是不是。”

她这话一出,阳顶天猛然明白了,卢燕说他是她们两个的男人,当着李晓佳说过一次,后来当着朱玉玉又说过一次,阳顶天当时没理解,还怪燕喃怎么不反驳,莫非是一种默认。

这会儿他才知道,卢燕原来是故意这么说的,是对李晓佳和朱玉玉宣示主权,免得她们打他的主意。

667 我们碗里的

卢燕看似胸大无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她在外面也混了这么多年,明争暗斗的,知道怎么维护自己的利益。

“不是……我。”朱玉玉哭叫着,眼见卢燕凶狠的盯着她,她不敢再否认,道:“我这几天看你们一直没跟阳阳睡,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卢燕更怒:“是我们碗里的,想什么时候吃,由着我们自己的心意,你来抢,却是不行。”

“我真不是要抢。”朱玉玉哭叫:“对不起,燕子姐,喃喃姐,我真不是要……。”

“给我滚出去。”

卢燕不等她说完,手往门外一指:“今晚容许你再睡一晚,明天搬走。”

“燕子姐。”朱玉玉哀叫。

“要我揍你是吧。”卢燕扬手。

“不要。”朱玉玉吓得一缩,从另一边下了床,捂着脸跑出去了。

阳顶天心叹气。

卢燕做得过份吗?不,抢男人跟抢女人是一样的,如果换了他,那不是掐两下,而是直接拳头了。

他这会儿不是怒,反而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对着卢燕两个了,尤其是燕喃。

不过还好,他只是在按摩,没做别的。

卢燕恨恨的看着他,突然却咯的笑了一下:“阳阳,你要实在想女人,让喃喃陪你睡。”

燕喃顿时急了:“你为什么不陪他睡啊。”

“阿弥陀佛。”卢燕宣了声佛号:“本姑娘最近斋戒,不吃肉。”

她这一声佛号,让阳顶天捂脸。

卢燕笑得咯咯的,跟燕喃回房去了。

阳顶天心有一种冲动,跟到卢燕房里去,但想一想,忍住了,卢燕也许无所谓,只要他敢跟过去,卢燕肯定会让他床。

可燕喃的心思,他还是摸不太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燕喃绝不会跟卢燕一起陪他。

“碗里的吃不到,锅里的不让吃,简直是。”阳顶天咬咬牙,但这脾气还发不起来,对着女孩子,他能发什么脾气?

只能忍着。

辗转半天,睡着了,梦突有所觉,睁眼,门又悄悄的开了,朱玉玉竟然又来了。

这下阳顶天真的惊到了。

朱玉玉一直以来给他的映象是,性子软弱而且没什么脑子,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竟有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

朱玉玉悄悄关门,走过来,见阳顶天睁着眼晴看着她,她脸一红,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她并没有退缩,而是勇敢的看着阳顶天,道:“阳阳,我不是要跟燕子和喃喃抢,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只是真心的想要感谢你,而我是小地方出来的人,除了这个身子,什么也没有了。”

“那个。”阳顶天不知道要怎么说:“其实没必要的。”

“你是嫌我脏吗?”朱玉玉看着他。

“不是。”阳顶天慌忙摇头:“没人说你脏。”

他这是真心话。

朱玉玉给焦路生bāo yǎng过,而在焦路生之前,十有**还有男人,但这个圈子是这样了。

象那些冰冰,小龙女,小燕子,国际脏,哪个不是一堆的干爹公开bāo yǎng的,谁谁干净啊?

可她们的粉丝几千万,随便代个言,要千万。

只能说,有些人命好,或者更有心机更有手腕,冲出来了,但绝大部份,冲不出来。

而象朱玉玉这类性子软弱又头脑较简单的,不但是出不了头,反而给骗财骗色。

说起来,阳顶天最多是有点同情朱玉玉而已,说她脏,他真的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念头,他的女人里,至今为止,一个chu nu也没有。

梅悠雪或许是chu nu,但在梅悠雪和越芊芊之间,他还真不一定选梅悠雪。

看到阳顶天真诚的眼光,朱玉玉嫣然一笑,没开灯,她这一笑,在夜色的映衬下,竟是说不出的迷人。

说到漂亮,她不输给李晓佳,只不过,她是一种柔弱的美。

她床,在阳顶天身前跪下来。

阳顶天习惯只穿一条内裤睡的,她伸手,抓着阳顶天的裤头,阳顶天道:“玉玉……。”

朱玉玉抬眼,又对她嫣然一笑,这一笑里,带着了媚意。

她把他裤头脱了下来,伸手捋了一下头发,纤细bái nèn的手指,翘巧如兰花。

她看一眼阳顶天,埋下头去……

大约三点左右,朱玉玉才离开,如一缕夜雾,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去。

第二天早,卢燕两个依旧来喊阳顶天晨跑,阳顶天看一眼朱玉玉的房间,门关着,等跑步回来,朱玉玉离开了。

卢燕哼了一声:“算她识相。”

燕喃没吱声。

阳顶天则有些心绪复杂。

朱玉玉给他的映象,如一株柔弱的小草,努力的伸展着枝叶,但她是如此的柔弱,风雨稍大一点,会倒伏。

在这个城市里,她这样的女孩子很多,不是王莹那样的富二代,没有父母的加持,只能凭自己的努力,想要过得好一点,必须要付出代价。

其实不仅仅是东城,整个国,整个世界,无不如此。

那些明星,那些冰冰们,以及最近爆出来的好莱坞丑闻,无数国际大牌明星为了星途,屈身于那个金牌编剧温斯坦胯下。

这是这个圈子或者说这个社会的原生态。

吃了早餐,阳顶天去班,卢燕她们则继续搜集信息,加以分析,然后联系合适的明星。

一天也没什么事,晚回来吃了饭,高衙内打电话来叫阳顶天出去喝酒,卢燕听说阳顶天要出去,耸鼻子:“那你晚回来不?”

“当然,几个朋友,玩一会儿回来了。”

燕喃道:“要是喝醉了,你别开车,打电话回来,让燕子来接。”

“为什么你不去接。”卢燕嘟嘴。

燕喃笑:“因为你是燕子,你飞得快啊。”

“你也姓燕啊。”卢燕回嘴:“行了,到时我们双燕来接,怎么样,面子够大吧。”

“够大。”阳顶天连忙陪笑点头。

到高衙内约的会所,曾胖子几个也在,喝了一通酒,途个洗手间,里面一个女子走出来,差点撞到。

668 就是他

阳顶天往后一退,没撞,看那女子,却是王莹。

王莹也认出了阳顶天,眉头一皱:“是你。”

阳顶天从孟香那里知道,这王莹不是个好路数,懒得理她,侧身进了洗手间。

放了水出来,另一头王莹带了几个男子过来了,看到阳顶天,王莹一指:“是他,给我打。”

阳顶天一愣,马明白了,因为他跟南月衫喝茶,王莹要教训他。

只是孟香说,阳顶天没有个直观的映象,到这会儿算是知道了,王莹到底有多嚣张。

那几个男子直扑过来,阳顶天也不会客气,噼哩啪拉一顿巴掌,全给抽翻。

王莹没想到阳顶天如此能打,顿时惊到了,眼见阳顶天看过来,她吓得转身跑。

她要是男的,绝对跑不了,女的算了,阳顶天也懒得追她。

继续回去喝酒,完了又去k歌,闹到十一点,高衙内他们第二天都要班,也散了。

阳顶天了自己的车,想了一下,还真打了卢燕的电话。

他不是不会醉,但醉了,想要把酒排出来,也是分把钟的事情,不过卢燕她们即然说了愿意来接,他觉得蛮好玩的,有美女接,多爽啊。

没过多久,卢燕两个来了,开着卢燕的红色宝马。

阳顶天装醉,卢燕扶他车,道:“喃喃你开他的车。”

阳顶天了卢燕的车,装出干呕的样子,卢燕尖叫:“不许吐,敢吐在我的车,今天你死定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哦。”

阳顶天装出醉汉的笑,不过他没把酒排出去,本身也是有点醉意。

卢燕穿一条粉色的吊带连身短裙,裙摆本来短,因为开车,更缩了去,几乎整条腿都露在外面,阳顶天看得眼馋,装出东倒西歪的样子,一下趴在了卢燕腿。

“不许吐啊。”

卢燕一面开车,一面还腾出一只手来,拍他的后背心,至于阳顶天脸趴在她腿,而且是侧向里面,所有春光都给他看到了,她却并不在乎。

她是模特,t台泳装秀也不知走过多少回了,不在乎,这是一个原因。

另一个,则是因为趴在她腿的是阳顶天,她不在乎他看,要是换了其他人,那也是不行的。

她的腿光滑细嫩,阳顶天忍不住舔了一下。

卢燕顿时尖叫起来:“呀,你是小狗啊,不许舔。”

阳顶天却来了劲,又舔了一下,卢燕咯咯笑起来:“痒死了,别舔了。”

这个游戏太好玩,阳顶天一路舔回去,卢燕一路笑,把车子也开得歪歪扭扭,幸好这会儿快十二点了,路没什么车子。

到一个红灯处,虽然没车,卢燕也停了下来,后面燕喃车子并线,摇下车窗看这边看,嗔道:“你两个在做什么啊?开车还是舞龙?”

“都怪死阳阳,混蛋。”

卢燕挥拳在阳顶天背捶了两下,俏脸泛红,眼波也水汪汪的。

燕喃看了一下,道:“你们小心点是了,要玩也回去玩,当心撞了人。”

“我才不跟他玩。”卢燕娇叫,这时绿灯亮了,卢燕当先开出去,阳顶天还要舔,卢燕突然把裙子撩起来,一下盖在他脸:“我闷死你。”

居然还有这么一招,阳顶天乐了,直接把脑袋伸了进去。

回到家,卢燕给阳顶天狠狠捶了两下,然后娇笑着去洗澡了。

如果只卢燕一个人,阳顶天追着进去了,但燕喃还在,阳顶天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装醉。

燕喃还下厨给他做了姜汤暖胃,阳顶天心下感动,道:“喃喃,谢谢你。”

燕喃摇头:“你以后少喝点酒吧。”

第二天到公司,恰好碰到南月衫,不过阳顶天车后来,他停好车的时候,南月衫已经进去了,阳顶天只看到她一个背影,绿色衣,咖啡色的裤子,红色高跟鞋,把一双长腿托得纤长毕挺。

阳顶天心突然动了一下,到办公室,于小敏先来了,阳顶天跟于小敏说了一声,找个借口,只说哈多他们不满意那个性感宝贝,绯闻太多,而东兴的饮料主打青春动感,所以要换个明星,南月衫推荐了一个,哈多同意了。

于小敏有些失望,但还是马点头,并且道歉:“是我考虑不周。”

“没事。”阳顶天摇头:“你做得很好了。”

随即又道:“对了,市场部反应,新媒体的广告效果不错,这方面的广告费初步决定翻番,电视投放从一亿五减到一亿二,你可以多联系一下。”

必须要给于小敏一点好处,明星代言的拿回来,新媒体这方面,要分一部份额度给于小敏,于小敏立刻答应了:“好的。”

于小敏出去,阳顶天随即给南月衫发了短信:“南助理,你次说的那个什么黄凯,你能联系吗?”

南月衫立马回复了:“能联系。”

“那辛苦你帮着联系一下吧,我打算换个男星来代言。”

南月衫那边明显迟疑了一下,然后回了两个字:“好的。”

南月衫这样的白领精英,点一知二,她当然知道,阳顶天这是向她示好,把代言明星的推荐权给了她,同时也是把提成给了她。

但她这样的女子,很多东西不会直接表露在脸,当然,也是因为,阳顶天的举动过于突兀,让她有些拿不准,所以她只简单的回复一下。

果然,快午时,南月衫给阳顶天打电话:“阳经理,午一起吃饭,方便不?”

阳顶天笑:“南助理有约,不方便也要方便啊。”

南月衫在那边咯咯笑了一下:“那呆会我等你。”

下班,阳顶天下楼,南月衫远远的站在车边,见他过来,她笑了一下,点了一下头,了车子。

阳顶天车,南月衫车子先开出去,阳顶天在后面跟。

到了一家酒楼,坐下,点了菜,南月衫倒了一杯酒,问阳顶天:“你选的那个女星不是很好吗?怎么突然要换?”

669 她对你做什么了

“绯闻太多了。”阳顶天摇头:“东兴的产品,主打青春动感吧,她那个纯性感。”

南月衫微微笑了一下,举杯,喝了一小口,她道:“是不是孟姐跟你说什么了?”

不愧是外企的白领精英,脑瓜子非常灵活。

阳顶天摇摇头,道:“我昨晚碰到王莹了。”

“你碰到王莹了?”这个回答让南月衫意外:“在哪里,她对你做什么了?”

她果然是了解王莹的,阳顶天笑了起来:“昨天在一家会所,我途洗手间,碰到她,然后出来的时候,她叫一帮人来打我。”

“她竟然叫人打你?”南月衫陡然变色:“太过份了。”

她叫着,拿起手机,显然是要打电话骂王莹。

“不必了。”阳顶天笑:“我反过来把他们揍了一顿。”

“真的?”南月衫停下拨打电话的手。

“肯定是真的啊。”阳顶天呵呵笑:“你忘了,我可是击剑高手,一代女剑侠南月衫小姐,还给我打败了呢。”

南月衫咯一下笑了:“才没有,你那是作弊。”

阳顶天顿时叫屈了:“天地良心,我考试从来不作弊的好不好?”

“哼。”南月衫皱着鼻子,很有女人味的哼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她举杯,看着阳顶天:“阳顶天,谢谢你。”

这会儿叫名字而不叫职称,是一种亲近的表示。

“不客气。”阳顶天举杯跟她碰了一下,道:“我也是看王莹不顺眼,你过得好,她会不高兴,她不高兴,我爽到了。”

“咯。”

他这个逻辑,让南月衫一下笑喷了。

南月衫显然早有准备,她这样的白领精英,做事是非常利索的,下午联系好了那个黄凯的经济人,随即签了约。

第二天签了约,南月衫给阳顶天打电话:“晚我请你吃饭。”

“好啊。”阳顶天开心。

南月衫又道:“吃了饭,我还要向你挑战。”

阳顶天吓一跳:“挑战什么?生孩子我不会的。”

南月衫咯咯笑:“向你挑战剑术。”

说着娇哼:“你次是作弊,我不服。”

阳顶天哈哈笑。

下午,阳顶天先给燕喃打了电话,燕喃道:“你少喝点酒,要是实在喝多了,打电话回来,让燕子去接你。”

卢燕在边,尖叫:“这次你去接,我才不接他,他好恶心的。”

阳顶天想到那天的情景,心忍不住有些荡漾。

下了班,一起到酒楼,南月衫穿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脖子戴了一条细细的金琏子,优雅明净,典型的白领丽人。

跟这样的白领丽人喝酒,心情是非常舒爽的,还没喝酒,阳顶天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南月衫明显也很开心,话很多,最初以为她高冷,其实到现在阳顶天知道了,没有女人是真正高冷的,只看她愿不愿搭理你而已。

从井月霜,到孟香,再到南月衫,无不如此。

尤其是经过孟香后,阳顶天知道了,这一类女人,如果真能把她打开,她们其实非常的浪。

因为她们这一类女人,本来是心气十足的,没点心气,她们也不可能成为精英。

吃了饭,又悠闲的喝了茶,然后去健身馆。

阳顶天又摆出那个叉腰的佐罗式,南月衫一下笑喷了:“不是这样的,哪有你这样的。”

阳顶天也笑:“电影里不都是这样吗?”

南月衫把他手拉下来:“才不是,真正国际赛,你这个姿势要笑死人的。”

“那正好啊。”阳顶天笑:“笑死了,我自动得冠军了。”

他说着又叉腰。

“不许。”南月衫拉他手,用的力大了点,身子跄了一下,一下撞到阳顶天身。

她脸一红,嗔道:“你不许气我,这样赢了也不算。”

“好好好。”阳顶天举手投降:“那我拜你为师,你教我正规的击剑。”

“叫老师。”南月衫毫不客气。

“老师。”

叫叫了,他还抱拳作揖,南月衫一下又笑喷了,打他一下,bái nèn的小拳头,打得阳顶天骨头都有些酥了。

真正说到击剑,阳顶天完全不懂,于是南月衫要从头教起,剑法步法姿势,一一教下来,还好阳顶天的领悟力似乎还不错。

“ok。”南月衫终于点头:“基本差不多了,我们现在来试手。”

各摆姿势,南月衫一剑剌来,阳顶天挥剑要格,南月衫立刻喊停:“不对,格挡不能用蛮力,只能化劲,用巧劲顺势把敌方的攻势化开。”

好吧,阳顶天只好用巧劲,顿时觉得各种别扭,面对南月衫的攻势,根本化不开防不住,给南月衫左剌一剑右剌一剑,还好有防护服,否则这么几十百剑剌下来,直接可以拿他到江里捕鱼了——好的鱼。

“所以。”

最后南月衫剌累了,得意洋洋的宣布:“如果不作弊的话,你是渣渣。”

阳顶天只能捂脸,南月衫则是咯咯娇笑。

浓浓的女人味,真美。

过了两天,周末了,南月衫给阳顶天发短信:“你平时去旅游的不?”

旅游?

阳顶天以前只是红星厂的青工,旅游,真没那钱,而到东城以后,虽然挣了点钱,他却还没那个闲心。

他反问南月衫:“你想到哪里去旅游啊,现在也没假吧。”

“双休小长假啊,也可以出去玩一玩的。”南月衫接着又道:“我好想租个快艇,出海去,到天海之间,自由自在的浪一浪啊。”

“那租啊。”阳顶天立刻醒悟,南月衫这一类女人,聪慧而矜持,有什么话,往往不直说,要你自己领悟,他道:“要不我们合租怎么样?”

“那好啊。”

果然,他这话正是南月衫想要的,南月衫立刻答应了。

“那我去租船,我们下午走,到海去吃晚餐,怎么样?”南月衫很急切。

“一切听你的。”

“那当然,我是船长。”南月衫回他一个得意洋洋的表情:“不听船长命令的,要丢到水里面去喂水母。”

“为什么是水母?”阳顶天觉得这个选择好怪:“难道不是鲨鱼吗?”

670 拿你喂水母

“我讨厌鲨鱼,才不喂给它们吃。 ”

这个回复,很女人。

然后她更加女人的道:“拿你喂水母,好不好嘛?”

这真的是那个高冷的南月衫吗?不是娇娇女顾青芷?

“我可以说不好吗?”

“不可以。”南月衫刹时化身霸王龙:“我是船长,我说喂什么喂什么。”

“好吧。”阳顶天无奈的回复:“你是船长你老大。”

南月衫回他一个得意洋洋的笑脸。

阳顶天给燕喃打了电话,说要出差,燕喃让他少喝酒,阳顶天心暖暖的。

现在他跟燕喃的关系有些怪,仿佛春三月的倒春寒,把蠢动的春虫一下吓住了,不过又好象隐隐的有松动的迹象。

虽然因为燕喃的关系,连带着卢燕都不好下口,但他不着急,燕喃真的是个好女孩,相处这段时间,他越来越喜欢她。

因此,他也绝不愿意伤害她。

如果燕喃可以接受他,那当然好,如果不愿意,他虽然会觉得遗撼,但也绝不勉强。

他现在兴奋的,是南月衫的约会。

孤男寡女,相约出海,要是不发生点什么,柳下惠都不信啊。

所以,阳顶天吃了饭,先去买了两盒套套,后来想想可能不够,返回去又买了两盒,以至于那结帐的小姑娘还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三点半,阳顶天提前下班,他其实无所谓的,不过走早了没用,要等南月衫下班。

他到江边码头,南月衫已经到了,身一件绿色的化衫,下面一条白色的小脚裤,江风吹动她的秀发,仿佛一枝涉江的芙蓉。

看到阳顶天,南月衫似乎有一刹那的不好意思,但随即放开了,道:“船。”

阳顶天心其实也有点尴尬,不过他皮厚,练出来了,叫道:“啊呀,我还没买票,你等我一下,我先去买张票。”

他这话一下把南月衫逗笑了,叫道:“来来,船可以补票的。”

“啊唷,你这个妹子,真是好唷,居然可以在船补票,太方便乘客了。”阳顶天一面跳船,一面继续搞怪:“我以后专门坐你的船。”

“欢迎。”南月衫更是笑得咯咯的:“小心坐好,要开船了。”

她驾驶快艇,缓缓驶离码头,往江口开去。

阳顶天不会开船,次跟珍妮她们虽然经历过一次快艇脱险,也是珍妮在开。

他带了个小包,买了两身换洗的衣服在里面,看了一下快艇内部空间,较窄小的,国内这种旅游公司出租的,自然不能跟国外的富豪私家快艇。

这快艇前面是驾驶舱,后面有一个休息室和卫生间,然后有一排柜子,可以放衣服放包等东西,不过还好,居然也有一个冰箱,还算是较人性化了。

阳顶天把包放衣柜子里,到前面,看着南月衫开船。

南月衫双脚微微叉开,站在驾驶台前面,一手掌着方向盘,从后面看,她这个姿势,很性感。

南月衫感觉到他从后面,回头道:“你以前坐过快艇没有?”

“坐过。”阳顶天点头:“不过不是在国内。”

他走过去,好的打量驾驶舱,这快艇好象也可以自动驾驶,不过他看不懂。

“哦?”听到他的话,南月衫好的看他一眼:“那你在哪里坐的。”

“在地海。”

阳顶天说着挥手:“所以,哥是见过大世面的,这小风小浪,别想吓到我。”

他动作夸张,南月衫咯一下又笑了。

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说你要变坏蛋,而是说,你要会来事,能引动女孩的心思。

南月衫主动约阳顶天,虽然有些东西几乎是摆明了的,但面子多少有点尴尬,可阳顶天从船起开玩笑,逗得南月衫咯咯的笑,把这种尴尬一下冲淡了。

南月衫看他的眸子里,透着欢喜。

“入海要多久?”阳顶天问。

“一个小时左右吧。”南月衫有经验。

“不能开快一点吗?”阳顶天好。

“船小,太快了,颠得厉害。”南月衫看他一眼:“你会不会晕船。”

“怪。”

阳顶天看她一眼,然后摸了摸额头。

“怎么了?”南月衫问他。

“我本来不晕船的,地海那次,这个快十倍也不晕,但今天好象有些晕。”

“快十倍,我才不信。”南月衫笑。

“是真的。”阳顶天也笑:“相于那次,你这船,真是龟速了,可是怪,为什么会晕呢。”

“感冒了吧?”南月衫不知他是要搞怪,有些担心的问。

“不是不是。”阳顶天连连摇头,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盯着南月衫看,然后一脸恍然道:“我明白了。”

“什么?”南月衫不明白。

“是因为你太美了。”阳顶天一脸八哥像:“我不晕船,但晕美女。”

南月衫咯一下又笑了,斜看着他的眼眸里,已经透着了水意。

约会最怕是碰笨头笨脑的木男人,阳顶天长得虽然一般,但会来事,她已经感觉到快乐了。

说说笑笑的,出了江口,一入海,水面突然开阔起来。

这时已经五点了,夕阳落在远远的海面,仿佛是停在那里,让人觉得,只要加一把劲,可以摸到。

又开了半个小时左右,四面全都是水了,但天还没黑,夕阳也还有一半留在海面,南月衫问阳顶天:“你会钓鱼不?”

“肯定会啊。”阳顶天点头:“你不会是说,什么吃的也没带,晚准备钓鱼下锅吧。”

南月衫咯咯笑:“对啊。”

阳顶天苦着脸:“万一钓不来呢?”

“那把你扔海里去。”南月衫笑:“鱼都不会钓的男人,拿来做什么?”

“这么凶残的。”阳顶天夸张的捂脸,南月衫笑得身子伏在方向盘,把饱满的胸部压得扁扁的。

这一刻,阳顶天还真想化身方向盘。

不过不急,这一刻一定会来的,南月衫已经越来越爱笑了,仿佛锅里的龙虾,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熟。

671 气氛很好

阳顶天道:“其实要吃鱼,不一定要用钓的。 ”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南月衫好起来。

“我以前看过一个视频,好象说是在美国的五大湖那些河道里,只要船开得快一点,那些鱼跳啊跳,有的会直接跳到船来。”

“那是因为五大湖里鱼多。”南月衫摇头:“我们这边不行的。”

“难道大海还没有湖里鱼多,这个我不信了。”阳顶天摇头。

南月衫微笑摇头,气氛很好,她可不想跟阳顶天争。

阳顶天却不依不饶:“把船开快一点,调高两个档,我保证会有鱼跳起来,你要不信,我们两个又来打个赌。”

南月衫确实是不信的,但阳顶天说打赌,她却来了兴致,道:“好啊,赌注是什么?”

“赌注是,接下来两天,赢了的人,拥有绝对权力,他说什么是什么,输了的要绝对听从。”

这赌注有意思,如果是陌生人或者心怀敌意的人,当然不行,但在情人或者准情人之间,却是很有情趣,南月衫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一言为定。”

“来,拉勾。”

阳顶天伸出小指,南月衫果然笑着跟他拉勾,阳顶天还有模有样的念叼:“拉勾吊,一百年,不许变。”

南月衫便笑得咯咯的。

“现在,你调到最高档。”阳顶天大手一挥,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

南月衫咯咯的笑着,真把速度调高了,不过也没有调到最高档,艇小,太快了,颠得太厉害。

不过这个速度也很快了,快艇如给抽了一鞭的马儿,怒吼着冲出去。

然后,在快艇边,一条鱼突地跃出水面。

“呀。”南月衫一声讶叫,漂亮的眼晴一下子瞪圆了。

她喜欢海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经常一个人租快艇到海逛荡的,有时候心情不好,也会把速度调到最高,在海疯狂的奔驰,但从来没有看到过把鱼惊起来的情景。

而这一条鱼,仅仅只是开始。

这条鱼才钻进水里,左右两侧,同时又有鱼跳起来,然后是更多的鱼跃出水面,仿佛一曲交响乐,指挥的手一动,各种乐曲先后奏响。

“呀,好多鱼,好大。”

南月衫叫声不绝,先是吃惊,后面是惊喜了,这时夕阳堪堪入海,但远天仍有着半边的红霞,映着海面,万条霞光,再配鱼儿争先恐后的跳跃,说不出的美丽迷人。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转头问阳顶天,眼惊喜透着迷茫。

她这个样子,再无一丝精明高冷,而是一个美丽而带着一点萌意的女孩。

阳顶天再不能忍耐,走一步,搂着了她纤腰,低声道:“这是鱼儿在为我们欢呼。”

这话其实也是一般,可在这会儿说出来,却是那么的浪漫那么的柔情,南月衫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给击了。

她微微闭眼晴,送红唇,随即给阳顶天吻住了。

好一会儿,感觉阳顶天的手在衣服里作怪,南月衫轻轻挣开唇,按住阳顶天的手,柔声道:“现在不要,等一会儿。”

她看着阳顶天,眼是水一样的柔情:“我叫南月衫,在月亮升起的时候,我会为我的男人脱掉衣衫,然后把身子给他,好吗?”

果然,她跟孟香一样,一旦把心门打开,远一般的女孩子浪漫。

阳顶天绝对不能说不好,点点头,道:“让我再亲你一下。”

南月衫脸绽开笑容,手环来,箍着阳顶天的脖子,深深长吻。

突然间怦的一声,好象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快艇。

南月衫吓一跳,慌忙降低速度,道:“不会触礁了吧。”

“不是。”阳顶天笑:“我们有鱼吃了。”

原来是有一条鱼跳到了快艇,这会儿还在那里乱跳呢。

“呀,真的哎。”南月衫一看,高兴坏了:“快,快,抓住它,别让它跑了。”

阳顶天要吃鱼,那鱼怎么可能跑得了,事实鱼之所以乱跳,是他下的令。

不过他当然不会说,应声跑出去,把鱼提了起来:“抓住了。”

“哇,好大。”南月衫把快艇停下,走出来看:“我们晚餐吃鱼,你吃生鱼片的吗?”

“一听很好吃的样子。”阳顶天凑趣,南月衫果然开心了,道:“我给你做生鱼片。”

“那你肯定带了红酒是不是?”

“当然。”南月衫一脸小得意。

“哇,好浪漫。”

阳顶天叫。

南月衫一脸开心。

这外表高冷的女孩子,其实浪漫才是她的内心,阳顶天把准了她的脉搏,她果然非常的高兴。

南月衫有着很好的厨艺,把鱼剖了,头尾内脏全都扔掉,弄了生鱼片,还有芥末,阳顶天在她指挥下,从冰箱里拿了红酒,打开,倒。

“来,干一杯。”

阳顶天与她杯子轻轻一碰,冰过的红酒,配新鲜的生鱼片,加眼前柔情如水的美人,这滋味,真是无法形容。

月亮慢慢的升起来,一瓶酒也喝完了,南月衫的眼神越来越迷蒙。

她站起来,道:“我要先洗个澡。”

她进了卫生间,听着里面轻轻的水声,阳顶天的心绪仿佛如眼前的大海,轻轻的荡漾着。

南月衫洗了澡出来,换了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袍,不过是长款的,却反而更显出一种女人的柔美。

她走到阳顶天面前,搂着他脖子亲了一下,道:“你也去洗一下。”

“好。”

这样的女孩子,这样的情形下,一点也不要违逆她。

虽然阳顶天心仿佛要bào zhà,但还是起身去洗了澡。

南月衫洗澡换下的内衣裤摆在衣架子,是绿色的一套,阳顶天忍不住拿起来亲了一下,得意的叫了一声:“你们包裹的女人,是我的了,哈哈。”

初见南月衫,那在电梯即将合时对他冷然一笑的女子,居然会成为他的女人,他当时完全没有想到的。

出来,南月衫站在舱外船舷边,她又倒了杯红酒,身子斜倚着船舷,月亮透过酒杯,杯暗红色的酒液配着她雪白的睡袍,如梦如幻。

672 你肯定知道了

阳顶天走过去,在侧后拥住她,南月衫转头,看着他柔柔的一笑,举起杯子:“喝一口。 ”

阳顶天依言喝了一小口,南月衫灿然一笑,把剩下的半杯一口喝进嘴,杯子随手扔到海里,手在肩头一抹,睡袍滑落,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看着阳顶天惊艳的眼神,她笑容更加灿烂,在阳顶天身前蹲下来,脱下了阳顶天的裤头。

她嘴的红酒,并没有吞下去。

“嘶……”

阳顶天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

天海之间,一轮明月……

月到天,一切好象都静止了。

南月衫的声音却响了起来:“阳,再给我倒杯红酒好吗?”

“好。”阳顶天起身,拿了一个杯子,把酒也拿了过来,先把她抱起来,让她半躺在怀里,再给她倒了杯酒。

南月衫着他手,喝了一口,好久没吱声,然后又喝了一口。

“我有老公的,你肯定知道了。”她的声音幽幽的。

阳顶天点点头。

不必解释,南月衫这么聪明的女子,肯定早猜到孟香把她的事告诉他了。

“我爱他,但也恨他。”

南月衫说着,又喝了一口酒:“我爱他,他真的是一个好人,他跟他的爸爸和姐姐完全不同,他爸爸是个无耻的人渣,他姐姐是个骄奢的dàng fu,而他却是这世间最善良最温柔的男人。”

她轻轻的叹息,似乎在回忆。

阳顶天没有插嘴,听着她说。

“但我也恨他,我是他的妻子,他却不能护着我,他远走异国,自己倒是清静了,可他有没有想过,留下他的妻子,一个柔弱的女人,要怎么面对这一切。”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着阳顶天:“这是我出轨的理由,你接受吗?”

阳顶天吻她一下:“我接受你的一切。”

笑容在南月衫脸漾开,如月光辅在海面,她伸手搂着阳顶天的脖子,细细的看着他,道:“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第一次看到你,你那狼狈的样子,我现在还觉得好笑。”

“你还说。”阳顶天扮脸:“居然不帮我按电梯,哼哼,我很记仇的知不知道。”

南月衫咯咯笑起来,她的身子是那么的轻盈,在阳顶天怀里抖动着,如一抱轻柔的月光。

笑了好一会儿,她伏在阳顶天胸膛,叹息了一声:“我有过两个男人了,我很幸运,两个男人都很好,不过我只有一个身子。”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好一会儿,道:“我爸妈身体都不太好,我有个弟弟,也不太争气,勉强读了个高,然后在shè hui hun着,给人开出租,女朋友换来换去,但因为没房子,都不肯嫁他,最近这一个,也为房子的事在拖着。”

她停了一下,喝了口酒,道:“但拿到这次的提成后,我可以帮他买套房子了,他可以结婚,爸妈跟他们住,我可以放心的去找子杰了。”

她说着,抬头,柔情的看着阳顶天:“我还是要去找他的,他是个好人,我会陪着他过一生,但这两天,我是你的,我要你尽情的爱我,好不好?”

“好。”

阳顶天心有些遗撼,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南月衫这样的女孩子,内心是极有主见的,她拿定了主意,很难更改,勉强她也没有什么意思。

笑容在南月衫脸漾开,她亲一下阳顶天:“阳,再要我一次。”

“你吃得消吗?”阳顶天有些担心。

“没事。”南月衫摇头,她笑看着阳顶天,眼竟是有了一点荡意:“我曾经幻想过,要一个强壮的男人,在海粗暴的要我,象那狂暴的大海,而我,要象暴风雨的海燕,尽情的翱翔,尽情的尖叫,你我想象的还要强壮,所以,让我尖叫吧,把我撕碎,不要有一点点怜惜。”

她说着,再次含了口红酒,身子滑了下去,眼光却始终看着阳顶天,眼眸是无尽的放荡……

所有女人都可以是dàng fu,只看她愿不愿意。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在天海之间尽情的嬉戏,南月衫彻底的打开自己,她仿如海的精灵,又如同女神与dàng fu的聚合体,让阳顶天简直有些应接不暇。

阳顶天带的套套一个也没用,因为南月衫说她是安全期,她要阳顶天在她体内,留下最深切的记忆。

不过真正先撑不住的是南月衫,她因此而有些恨恨的咬阳顶天:“你我想象的还要强壮,简直跟西非大平原的公野牛一样,感觉骨头都要给你捣碎了,你怎么这样啊,不会累的吗?”

阳顶天只是笑,彻底征服南月衫这样的女子,让他很得意。

星期天的晚,南月衫疲极而睡,阳顶天也打算睡了,手得的那枚戒指突然发热。

“咦。”阳顶天好起来。

这枚戒指让桃花眼都琢磨不透,后来阳顶天也不管了,这会儿突然发热,什么意思?

阳顶天闭眼晴,放空心神,他马知道了,或者说,桃花眼知道了。

这枚戒指,碰到了熟人,或者说,熟悉的事物。

阳顶天放开南月衫,起身,一跃下海。

戒指熟悉的事物在海底下。

大海是神秘的,但阳顶天并无半丝畏惧。

海下面有起起伏伏的暗礁,形成一条海沟,不很深,最深处估计也是百多米。

阳顶天潜下去,海沟底部,有一条沉船,船身大部份给沙子掩埋着,也有一部份露在外面。

沉船不远处,崖壁有一个洞,洞子很大,里面有一条章鱼。

这条章鱼很大,一条触须伸长,能有十多米,这么大的章鱼,算得是海里的霸王了,一般的鲨鱼都不敢招惹,至于人更不用说了。

但阳顶天例外,他能感应到,戒指熟悉的那个东西,在这洞子里,他灵力一发,章鱼立刻如飞而遁。

阳顶天进洞,在洞子不远处,有一个箱子,半埋在沙子里。

这箱子不算小,方方正正,是那种老式的构形,四角还镶了铜。

673 什么东西

阳顶天打开箱子,箱子里面是一箱绸缎,不过都已经腐烂了,手轻轻一碰碎,箱子一角,有一个小盒子。

戒指熟悉的事物,在这小盒子里。

“什么东西?”阳顶天心好。

拿起盒子,那盒子不知什么木材做成的,没有腐朽,四角同样镶了铜边,挂了把铜锁。

阳顶天直接把铜锁捏碎,打开盒子。

他本来以为,盒子沉重,里面可能是一盒金银珠宝什么,别怪他这么想,电影里都是这么放的啊。

但让他失望的是,盒子里即无金也无银,更没有珠宝,只有一个杯子,那杯子非金非银,好象是牛角之类东西雕成的,入手沉重,拿起来细看,雕刻得非常精美。

“这什么东西啊?宝贝吗?”

阳顶天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他闭眼晴,微一感应,顿时知道了。

他手的这枚戒指,经过很多主人,其有一个主人,同时还是这杯子的主人,他经常用那只戴戒指的手,端着这杯子喝酒。

戒指先前发热生出感应,是认出了这只杯子。

阳顶天有点失望。

桃花眼不能寻宝识宝,原以为戒指能给他带来惊喜呢,却原来只是碰了老熟人,而且戒指虽然生出感应,却也并不知道这只杯子的来历。

“没什么鸟用啊。”

阳顶天忍不住吐槽。

不过戒指对他的吐槽显然并不在意,先前发热,阳顶天拿到杯子后,它又变凉了,跟以前一样,沉默的箍在阳顶天手指,仿佛不存在。

阳顶天拿着杯子看了一圈,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桃花眼也一点反应没有。

“应该是古董,或许能卖钱。”

阳顶天这么想着,把杯子又放回盒子里,再把盒子放回箱子里,把箱子盖,随即以灵力召唤那条章鱼。

那章鱼先前给他的妖力吓到了,拼命的在逃跑呢,都游出去好几里了,给阳顶天灵力一召唤,又不得不回来。

阳顶天下令让章鱼看着箱子,因为他要明天早才来拿。

他有桃花眼的事,不想告诉任何人,越芊芊都不知道的,同样也不想让南月衫知道,虽然这两天,南月衫为他打开了一切。

但阳顶天还是不愿把桃花眼的秘密告诉她。

不是不信任她,而是阳顶天自己觉得这桃花眼太妖异了,他不想告诉任何人——他不想别人把他当成妖怪。

浮,回到快艇,南月衫睡得正香,月光从窗口透进来,正洒在她身,她莹白的身子侧卧着,仿佛是一抱月光。

阳顶天冲了个澡,床,把南月衫抱在怀里,南月衫睡梦感应到他的搂抱,还往他怀里挤了挤,鼻传出一声好听的腻音,娇娇的,嗲嗲的。

阳顶天亲她一下,她满足的挤进他怀,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阳顶天又下了海,大章鱼尽职的守了一夜,不过阳顶天没奖,手一挥,大章鱼立刻连滚带爬的跑了。

阳顶天打开箱子,拿出盒子,游去。

南月衫果然醒了,站在船舷边,看见他浮来,问道:“你怎么一大早下海游泳啊。”

阳顶天笑:“没办法,抱着个大美女,醒来全身燥热,只能洗冷水澡。”

南月衫一耸小鼻子:“才不信你。”

肯定不信啊,头两天,阳顶天只要醒来了,会爬到她身,才不会下海洗什么冷水澡。

阳顶天也笑,了快艇,南月衫看到他手的盒子,怪的道:“咦,这哪来的。”

“海底下捞来的。”

阳顶天解释:“下面有一条沉船呢,有一个箱子,一箱子绸缎,不过都泡烂了,只这一个盒子还不错。”

他之所以昨夜要把盒子留在下面,是要装出是无意洗澡潜水发现的,免得南月衫多想。

南月衫果然没有怀疑他的话,而是看着盒子:“里面是什么呀。”

“也许是一箱珠宝。”阳顶天顺口胡扯:“我记得杜十娘的百宝箱,好象是沉在这一带。”

南月衫咯一下笑起来:“你胡扯吧,杜十娘是假的。”

阳顶天呵呵笑,打开盒子,南月衫看到杯子,呀的叫起来:“呀,好漂亮啊。”

阳顶天则装出失望的样子:“怎么一只杯子啊,莫名其妙,还弄这么好一个盒子装着,简直是浪费嘛,没有珠宝,至少也装一盒金子啊,银子也可以啊,气死我了。”

他装模作样的样子,让南月衫咯咯笑,拿起杯子,细细看了一会儿,道:“这杯子虽然不是金的也不是铜的,但应该是古董,可能一盒金子还值钱呢。”

“真的吗?”

阳顶天这话倒不是装的,因为他也猜这杯子可能值钱:“你还懂古玩?”

“我不懂。”南月衫摇头:“不过我爸退休后,喜欢琢磨这些东西,他也没什么钱,只是经常在古玩街一带转悠,认识几个老爷子,我们带回去,找家店子,让里面的师傅掌掌眼行了。”

“那是说,我这个澡,有可能价值千金了。”阳顶天怪叫。

南月衫便娇笑:“有可能。”

“那有奖没有。”阳顶天搂着她索要奖励。

南月衫便亲他一下。

“不够。”阳顶天大大的摇头,南月衫笑,又亲,阳顶天还是叫不够。

南月衫当然知道他意思,娇笑道:“还要赶回去呢。”

“九点才班,来得及。”

“呆会没力气。”

“回去我来驾船,你休息。”

阳顶天坚持,南月衫没办法了,让他按在船舷边,便在太阳的晨光里,尽情的做了一次。

这两天闲的时候,阳顶天还真学会了开快艇,其实蛮简单的,南月衫休息,他开着快艇赶回去,八点钟了岸,南月衫先回了一次家,她一堆的衣服要回去洗,阳顶天的简单,直接扔了。

阳顶天没回家,这个时候回去,还要解释,吃了早餐,直接去公司。

混了一天,没见到南月衫,阳顶天也不好去她办公室。

南月衫跟王莹关系恶劣,有一段时间,王莹甚至悄悄找了人跟踪南月衫,后来抓不到南月衫把柄,没跟踪了,但南月衫仍然较谨慎。

674 不要不行

下午,南月衫给阳顶天打电话:“呆会下班,我们去古玩街。 ”

“好啊。”阳顶天应:“真要是值钱的古董,那我们晚一起吃饭,庆贺一下。”

南月衫咯咯笑起来,道:“好。”

其实有了这一次的提成,她凑够钱给弟弟买房子了,然后要出国去,也没有那么顾忌王莹了。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海这两天三夜,阳顶天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不但彻底的打开了她的身子,也打开了她的心,她愿意看到阳顶天,跟他多一点时间在一起。

不过在公司还是要注意,所以她先离开的,然后阳顶天才赶去古玩街。

阳顶天进了古玩街,找到南月衫说的那个店子,推门进去,店子不大,不过装潢很讲究,古色古香的。

南月衫已经在里面了,在跟一个老者说话,看到阳顶天进来,她给了阳顶天一个灿烂的笑脸,对那老者道:“田伯,我那朋友来了。”

阳顶天把盒子放玻璃柜,打开,南月衫道:“田伯,是这个杯子,也不知什么做的,你帮他掌掌眼。”

田伯应该至少有六十出头了,戴着副老花镜,不过一看到阳顶天手的杯子,他眼光一下子亮了起来。

接过杯子,他仔细的看了一圈,然后又拿过放大镜,又仔细的看了一遍。

这神情,好象有戏啊。

阳顶天看看南月衫,南月衫也有点兴奋,她的样子让阳顶天心动,悄悄在柜台下伸手摸她的腰,她回去换了旗袍呢,腰肢细细的。

南月衫忙抓着他手,用唇语道:“别闹。”

又拿眼光往一侧示意。

阳顶天立刻明白了,有摄像头,也缩回手。

田伯细细看了有半个多小时,也没吱声,而是起身打了一盆水,对阳顶天道:“我把杯子放水里看一下,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阳顶天点头,这杯子在海里都不知泡多少年了呢,放水里有什么不可以。

不过他好象记得,先前在海底打开盒子的时候,盒子里好象并没有水,是他开盒以后,才进的水。

田伯征得了阳顶天的同意,把杯子放进水里,他的动作很有趣,直接按着杯子按到水底,让杯子装满了水,然后才放手。

怪事发生了,他一放手,那杯子竟一下倒转过来,底朝浮了起来,浮到水面,却又翻过来,杯口朝,而且是非常端正的杯口朝,没有半丝歪斜。

“好怪哦。”南月衫抚掌叫。

阳顶天也觉得非常怪,道:“不会是塑料的吧。”

“怎么会是塑料的。”田伯看了他一眼,道:“这是鼋骨杯。”

“鼋骨杯?”阳顶天听得一头雾水。

南月衫学历高,道:“鼋骨,古时候的那种鼋吗?巨龟。”

“对。”田伯点头:“商周时代,鼋还大量存在,周昭王征楚,杀死过大量的鼋,并以龟板做船,也有雕成酒器的,这杯子是了。”

他说着,把杯子又按进水里,还拿了两块玉放进杯子里压着,但手一松,那杯子立刻倒翻,把玉翻在水底,又浮了水面,然后再又倒转,仍然是杯口朝,杯一滴水也没有。

“鼋骨具有天然的浮力,虽然拿在手里很沉重,可却入水不沉,而且绝不沾水。”田伯说着,撕下一点纸巾,在杯子内沿擦了一下,纸巾果然是干的。

“哇,好神。”南月衫叫。

“还真是个古董了。”阳顶天也是一脸懵圈的叫。

“确实是个古物。”田伯点头:“现在存世的鼋骨制成的器物也还有,但杯子的话,据我所知,好象这么一只。”

“那这值不少钱吧。”

阳顶天是个俗人,首先问一个钱字。

田伯看他一眼,道:“你如果想拍卖的话,底价至少两千二百万以,如果你愿意让给店里,我现在可以出两千万。”

看来他不仅是师父,还是店东。

“哇。”南月衫眼一下子放出光来,一脸惊喜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同样是喜出望外,几乎是想也不想,一口答应:“卖了。”

田伯也爽快,当场打了钱。

拿了卡出来,阳顶天兴奋的道:“发财了,南姐,我们去好好庆贺一下。”

“好。”南月衫也非常兴奋。

她虽然是外企白领精英,但其实一个月也不过万把块钱而已,象这样一转身入手两千万,也是从来不敢想象的事情。

找了家店子,点了菜,又要了瓶酒,阳顶天道:“南姐,把你的卡给我。”

“干嘛呀。”南月衫笑。

阳顶天不答,直接拿过她的包,把卡翻了出来。

随便翻人东西不礼貌,不过两人现在关系不同,海两天三夜,阳顶天把她身所有秘密全翻到了,自然是无所顾忌,而南月衫当然也不会阻拦。

事实,她在期待,不过她这样的女子,不会说出来。

她的期待没有落空,阳顶天果然在往她的卡打钱,南月衫扯他:“不要,干嘛呀。”

“不要不行。”阳顶天霸道。

“这样不好的,我不能要你的钱。”

南月衫娇嗔,随即手机提示音起,她一看,脸顿时变了颜色:“一千万?”

“嗯哼。”

阳顶天点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这绝对不行。”南月衫摇头。

她先前说不要,只是娇嗲,即然和阳顶天有了最亲密的关系,阳顶天要给她一点钱花,她不会太过拒绝。

但阳顶天居然一家伙打了一千万,她真的吓到了。

“我不要,这不行。”她连连摇头。

“不要不行。”阳顶天直接把她搂过来,让她坐在腿,狠狠的盯着她:“信不信我强奸你。”

“不是。”南月衫一下勾着了他脖子:“阳,你要我的身子,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可是,这么多钱……”

她没说完,给阳顶天吻住了。

唇分,阳顶天看着她,道:“南姐,虽然你是别人的老婆,但也是我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受苦,再说了,这个钱,本来是捡来的,而且是你约我出海才捡来的,别说你是我女人,算是同伴,分你一半,也是理所当然。”

675 什么也不顾了

南月衫拿了提成后,能凑够买房子的钱,但剩下的也不多了,她出国去找王子杰,只能是伴读,按瑞士的规定,伴读的家属,是不能找工作的。

南月衫跟阳顶天说过,她到时只能打黑工,到一些餐馆刷盘子,或者跟凤姐一样,去帮人修指甲。

阳顶天当时听了想着要给南月衫打一百万或者两百万,可又怕南月衫不要。

南月衫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子,然后又是去找她老公,花着阳顶天的钱,她觉得没脸。

可巧之又巧,戒指居然神的碰到熟人会打招呼,捡到了鼋骨杯,卖了两千万,所以阳顶天直接给了南月衫一千万。

这等于是捡来的钱,又因为是跟着南月衫出海捡来的,所以,分南月衫一半,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这么一说,南月衫果然不好再拒绝了,却一下子激动起来,猛地搂住阳顶天,再一次深深长吻。

唇分,她道:“我们吃了饭,去开房。”

本来说好,回来后,尽量不要再接触,免得传出风声让王莹知道,但这会儿,南月衫却是什么也不顾了。

钱是人的胆,这一点,对男人女人是通用的,卡突然多了一千万,钱包陡胀的同时,南月衫的胆气也猛然鼓胀了起来。

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

吃了饭,阳顶天找了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个贵宾间,一夜缠绵,南月衫的叫声,好象海还大。

钱啊,能让英雄低头,也能让淑女fā làng。

第二天一早,南月衫回去,她要回家换衣服,阳顶天提要求:“穿旗袍。”

“嗯。”南月衫甜甜的答应。

“不穿内裤。”

“不好。”这下南月衫不答应了,吃吃笑。

南月衫回去,阳顶天也回家去,到家,下面没看到燕喃两个,也没听到什么响动。

“难道跑步还没回来?”

阳顶天也没多想,楼,进自己房间,却听到浴室里有响动。

这怪了,他打开门,卢燕居然躺在浴缸里刷手机,听到响动抬眼,与阳顶天四目一对,她顿时尖叫出声:“呀。”

这一叫,手机还失手掉水里了。

她慌忙又去捞,全不顾自己是光着的,等她醒悟过来,忙抱着胸部缩进水里时,阳顶天已经看了全套的西洋景。

“怎么了?”门外响起燕喃的声音:“老鼠吗?”

她说着进来,阳顶天这时已经退出了浴室。

燕喃看到阳顶天,道:“阳阳你回来了?”

然后探头往浴室里看了一眼,可咯一下笑喷了。

卢燕在里面骂:“还笑,死阳阳,臭阳阳,你纯心占我便宜是不是?”

“不是啊。”阳顶天叫屈:“我不知你在里面啊。”

想想不对,叫道:“怪了,你那边不是有浴室吗?怎么跑我这边来洗澡了。”

这时卢燕已经出来了,脸颊儿红红的,听到他这话,嘟嘴道:“你这边装的按摩浴缸好舒服的,我用一下啊。”

阳顶天这房子,下面一个公共卫生间,面一个公共卫生间,然后两间主卧里,都各有一个卫生间,但只有阳顶天住的大主卧里,装了一个大浴缸。

不但非常大,可以四五个人一起洗,而且有按摩功能,若是劳累一天后,开起按摩功能,按摩水柱冲击,非常舒服。

燕喃她们房里当然有浴缸,但没有这么大,也没有这种按摩功能。

阳顶天不在家,卢燕发现了这个浴缸,跑步回来,躺这边浴缸里按摩放松了,结果阳顶天突然回来,自然悲剧了。

“活该。”燕喃笑。

“哪些人等着。”卢燕哼哼:“等哪天哪些人睡着了,我打开门,让阳阳进来,哼哼。”

“我穿衣服睡的,才不象哪些人。”燕喃傲娇,转头问阳顶天:“阳阳你吃早餐没有?”

“没呢,才回来。”

“那我马做早餐,下面条好吧。”燕喃说着,下楼做早餐去了,卢燕也回了那边房间。

吃了早餐,阳顶天班,车刚刚拐进公司,便看到了南月衫,南月衫果然穿了一条明黄色的旗袍,配了肉色丝袜红色高跟鞋,晨阳照在她身,如女神般光彩夺目。

“哇,好有气质。”阳顶天大赞一声。

而想想这个如女神般高贵优雅的女子,一个多小时前还趴在他身前要死要活,胸间一股豪气勃然升起。

“这个女神,我玩过了。”

这一刻,他仿佛站在最高处,对着全世界大喊。

他还要停车,而南月衫已经进了公司前厅,不可能赶得了。

不过也没关系,因为哈多让他配合南月衫把展台布置起来的,所以班没多久,南月衫直接来找他了,然后叫了后勤部的几个人,后勤部由唐美人带队,布置展台。

当着外人的面,南月衫很正经的,阳顶天当然也不会让她为难,不过偶尔趁着没人注意,两人四目交投,便在目光缠绵。

其实阳顶天觉得,这种偷偷摸摸的爱恋,好象正经的恋爱,还要刺激。

而红星厂的参展电话,也终于迟迟的打来了。

打电话来的是肖媚,声音非常好听,阳顶天一直觉得,东城那些所谓的主播们,声音都没有肖媚好听。

“阳顶天,听说东城外展会又要开了,方厂长让我跟你说,请你帮我们定一个展台。”

果然够牛气,这等于是发通知呢。

不过阳顶天还不能发脾气,生在红星厂,长在红星厂,现在爸妈还在红星厂,给红星厂做点事,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阳顶天只是怪:“方厂长,谁啊?”

“哦,新来的,方明仁方副厂长,负责供销,这次是他带队。”

肖媚解释。

“好的,你们过来行。”

阳顶天早有准备,先也跟赖小柱说了,留着一个较好的位置。

不过这个方副厂长没见面,给了他一个不好的映象——他不是他手下员工啊,这么直接发通知,真的好吗?

现在高铁方便,下午六点多钟,红星厂一行人到了。

676 你很不错

跟半年的组合差不多,肖媚,王静雅,然后加那个所谓的方副厂长方明仁。

方明仁三十出头,长得还不错,油头粉面的,个子也阳顶天要高。

见到接站的阳顶天,倒还热情,握着手:“你是小阳啊,不错不错,听肖媚她们说了,你很不错。”

这腔板,阳顶天实在是无力吐槽,只好笑笑,道:“方副厂长,王科长,肖姐,我定了招待所,先去休息一下,然后吃饭,展台的事不要担心,明天去看展台再布置来得及。”

“小阳安排得很好。”方明仁点头,却又皱眉:“不过我们这次可能要见客商,招待所不太好吧,得找家酒店,也不要太高档,三星级的好,小阳你熟,由你来定好了。”

不要太高档,只要三星级,阳顶天差点冲口骂出来,不过出来大半年,他见得多了,倒是没那么冲动,只是心里对方明仁的映象格外的差了。

但还得听方明仁的,在会展心附近找了家三星级的酒店,开了两个房间,然后阳顶天说下去吃饭,方明仁却道:“我通知了白水仙,她说会过来,我们等一下吧。”

白水仙要来,阳顶天倒是不知道,便给南月衫发了条短信,南月衫午跟他撒娇,说给阳顶天弄得太狠,本来一直很准时的大姨妈提前来了。

方明仁这尿性,要不是南月衫亲戚来了,阳顶天都懒得理他,找个借口直接溜了,去搂着南月衫岂不舒服得多,听这shǎ bi打屁?

现在闲着也闲着,白水仙要来,倒让他心里热了一下。

快七点的时候,白水仙果然来了,她还是喜欢穿白的,一条白纱裙,配了条金项链,端丽明媚,少妇丰韵十足。

“早听说白小姐是红星厂的第一美人,果然是名不虚传。”

方明仁一看到白水仙,一脸猪哥像出来了,双手握着白水仙的手不松手。

阳顶天皱着眉头,边王静雅要笑不笑,肖媚则干脆不笑。

这下阳顶天发现了,王静雅和肖媚对方明仁似乎也不怎么热切,远不象次跟牛大炮来时的样子。

“有点意思啊。”

阳顶天心下暗暗一琢磨,突然乐了。

肖媚不说,王静雅是牛大炮的绝对心腹,厂里公传他们之间有一腿的,这次到底是方明仁带她来,而是牛大炮派她来呢。

方明仁似乎一无所觉,白水仙来了,那去吃饭,他让白水仙坐他边,饭桌间也极为殷勤。

白水仙颇有些无奈,趁个空隙给了阳顶天一个眼神,阳顶天只是笑,他先看方明仁有些恼火,这会儿琢磨出牛大炮和方明仁之间的明争暗斗,反而觉得很有趣味。

吃了饭,方明仁又说去放松,要去跳舞。

牛大炮也爱跳舞,但好歹先把事情安排清楚了啊,这位直接什么都不管,先跳了舞再说,简直岂有此理了。

阳顶天心火起,尤其是方明仁邀白水仙跳舞,那手放的位置实在太恼火,人家轻轻搭在腰,他却几乎是往屁股伸了,白水仙还拉了一下,他似乎仍然不肯改。

“这狗玩艺儿,估计以前玩惯了。”

先前等白水仙闲聊的时候,方明仁吹牛皮,说他当过好几个厂的厂长,企业单位,厂长是土皇帝,但凡有漂亮姑娘少妇,往往是他们的玩物,以方明仁这副嘴脸,还不知玩了多少,养成习惯了。

如果方明仁不把爪子伸向白水仙,阳顶天也懒得管,但伸向白水仙,阳顶天忍不得了,他起身装做洗手间,给高衙内打了个电话:“高哥,你们在哪儿玩呢,过来帮我揍个人。”

“揍人,好啊,马过来,我叫曾胖子几个。”

高衙内一听开心了,他们本来在不远处的yè zong hui玩,没多会过来了,曾胖子,还有经常跟着高衙内的大个子,还有两个,阳顶天不认识,还带了两个妹子。

高衙内几个进来,看到阳顶天,先电话里说好了,装不认识,在附近找张桌子坐下了。

肖媚眼光尖,倒是看到了高衙内几个,她看一眼阳顶天,阳顶天注意到她的眼光,微微摇头,肖媚也不吱声了。

舞曲又起,方明仁立刻站起来,又邀白水仙跳舞,白水仙其实不想跟他跳了,但又没有办法,不好公开驳方明仁的面子,她自己是出来了,父母还在红星厂呢,别的不说,药费的报销是一只大老虎,行个方便,或者是要卡你,那真是一句话的事情。

她无奈的站起来,有些幽怨的看一眼阳顶天,她是怪阳顶天为什么不快一点邀请她,却不知道阳顶天另有主意。

看他们下了舞池,阳顶天与高衙内眼光对,嘴巴微微向方明仁噜了一下,高衙内立刻明白了,跟曾胖子几个一示意,几人纷纷下场。

肖媚一直较留意阳顶天,注意到了阳顶天的神情,王静雅却没看见,笑道:“小阳,怎么不邀肖媚跳舞啊。”

阳顶天笑:“我想王姐你跳舞啊,又怕给你拒绝。”

王静雅咯咯笑起来:“你都没邀,怎么知道我会拒绝。”

“那我请王姐跳一支。”

阳顶天站起来,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王静雅果然笑吟吟的站起来了。

不过不等两个下舞池,那边已经直接打了起来。

高衙内带的舞伴在方明仁身撞了一下,高衙内反手抽了方明仁一个耳光。

方明仁大怒,在江城,方明仁其实跟高衙内一样,也差不多是衙内的存在,立刻挥拳反击,不想边的曾胖子横里冲过来,又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另一边大个子冲来,也给了他一巴掌。

方明仁一下子给打懵了。

白水仙则吓得尖叫,直接叫:“阳顶天。”

阳顶天其实还想让高衙内几个再抽方明仁几巴掌,但事先没跟白水仙打招呼,看白水仙吓到了,没办法,只好冲过去拦着,高衙内几个仍然不依不饶,尤其是高衙内那个女伴,得了招呼,高声尖叫:“死流氓,敢摸老娘的屁股,打死你。”

677 这事说不清的

于是旁边跳舞的人都一脸鄙视的看着方明仁。

方明仁眼见对方势大,不敢动手,只叫嚷着报警,给阳顶天拦下了:“这事说不清的,到警局也是扯皮,算了算了。”

边王静雅和肖媚也劝,扯了他回来,劝了几句,也算了。

挨了打,这舞是跳不成了,回到酒店,他还打电话找关系找人,他在江城有点势力,但在千里之外的东城,可一点办法没有了,咋虎半天,也只能偃旗息鼓。

白水仙跟着回了酒店,也劝了两句,道:“方厂长你们休息,我也先回去了。”

又对阳顶天道:“阳顶天,你送我一下,我看到打架的,心跳得厉害,手脚也发软,开不了车。”

女孩子碰到打架的,手脚发软是可以理解的,肖媚王静雅几个也没怀疑。

阳顶天应一声,送白水仙回去。

了车,白水仙道:“打得好,这人欠揍。”

阳顶天哈哈笑。

白水仙见他笑得古怪,道:“不会是你找来的吧?”

“我是给他点教训。”阳顶天笑:“尤其见不得他那爪子,居然摸到你屁股面去,我没叫人打断他的,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

“你个鬼。”白水仙掐他一下:“你先也不说一声,吓得我腿都软了。”

“我给你捏一下。”

阳顶天伸手给她捏腿,直接往裙子里面伸,白水仙咯咯笑,抓着他手,眸子里水汪汪的,腻声道:“想我了没有。”

“简直想死了。”

阳顶天叫,车头一拐,拐去了附近一家酒店。

“你先去开房。”白水仙吃吃笑。

这些方面,女人都较留意,阳顶天也有经验了,应一声,飞快的跑去开好了房,短信告诉白水仙房号,没多会儿,白水仙进来了,阳顶天直接一把抱住:“好仙儿姐,可想死我了。”

白水仙也有些喘,却叫:“我先洗个澡,刚才吓出一身汗。”

“不要。”阳顶天搂着亲:“我喜欢闻你身的味儿。”

白水仙吃吃笑:“一起去洗,好不好。”

这下阳顶天乐意了,两个搂着,一面亲,一面进了浴室……

从酒店出来,十点了,白水仙俏脸含晕,她本极美,浪过后,更是又娇又媚。

阳顶天心满意足,送她回去,途白水仙接了几个电话,居然有人问她要钱。

阳顶天怪:“怎么回事,店里欠钱了啊,生意不好。”

“不是不好。”白水仙微微皱着眉头:“生意还可以的,只是现在做生意,一般都要垫资,所以资金有点周转不过来。”

“还差多少钱?”阳顶天问。

“不要你管。”白水仙摇头:“我想想办法,找家做xiǎo é dài kuǎn的,周转一下行了。”

“那些公司利息较高吧。”阳顶天对这些公司不太了解,但关于这种公司的新闻很多的,基本都是gāo li dài。

“高。”白水仙点头:“是gāo li dài,但短期周转,还是撑得下来的,无非少赚一点了。”

“你打算贷多少?”

“五十万吧。”白水仙摇头:“我也不敢借多了,那利息太吓人了,借多了,全帮他们做了。”

“哦。”阳顶天哦了一声,拿出自己手机,过了江,车也少了,又是单行道,操作手机也没事。

白水仙看到了,道:“你干嘛?”

“哦,我问一下。”

阳顶天先不说,打了钱,放下手机,没一会儿,白水仙手机短信音响了,她拿起手机一看,又惊又喜:“一百万。”

她叫着,在阳顶天肩头捶了一下:“我说了不要你管的。”

“可我想要管。”阳顶天说着,伸嘴过去,在她唇亲了一下。

“你哪来那么多钱?”白水仙给他亲得眼眸子水汪汪的。

“挣的啊。”阳顶天笑:“天只会掉仙姐姐,可不会掉钱妹妹。”

白水仙给他逗笑了,道:“你挣钱也不容易,这样吧,算我借你的,年底还给你。”

“真要算这么清楚吗?”阳顶天看着她道:“先前我可给了你至少十几亿呢,那可有得还了。”

“你还说。”白水仙掐他一下,又娇又嗲:“那个我可不还给你。”

阳顶天手放在她腿,道:“仙姐,说真的,能得到你,我很开心的,我不想你那么累,没钱,你跟我说一声,我现在挣钱还挺厉害的。”

次亲眼见阳顶天做业务,随便一单是几十万提成,白水仙倒也相信阳顶天的话,娇柔的嗯了一声:“我是你的女人,你给我的,那我花着。”

又说:“明天我有事,后天我过来。”

“好。”阳顶天开心了。

第二天,到会展心,先打了赖小柱电话,赖小柱在门口等着,老远跟阳顶天打招呼:“顶哥,这一次我留的是最好的展位,等你来挑。”

又跟肖媚打招呼:“肖妹妹,你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又对王静雅道:“王姐,你这是吃了神仙果,也是越来越年轻了啊。”

但他对方明仁却不理不睬,根本看都不看。

原来昨天方明仁挨打的事,王静雅当时传回去了,红星厂很快无人不知,赖小柱虽然远在东城,却也很快得到了消息,手机时代啊,打过太平洋也不远几秒钟而已,那还是加了拨号的时间。

而赖小柱又没有直系亲属在红星厂了,所以次牛大炮来,他才敢卡牛大炮,现在知道阳顶天也看方明仁不惯,打架都不帮忙,他立刻一张冷脸了。

方明仁还主动跟他打招呼呢,他斜着眼晴看了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转头对阳顶天笑道:“顶哥,我带你去挑展台。”

转身进了会展心。

方明仁气得一张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红,但他管不着赖小柱,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过阳顶天几个还得给方明仁面子,最后还是请方明仁拍扳挑了一个展台,然后开始布置。

布置展台要买东西,跑腿这些事情,还是肖媚和阳顶天的事。

阳顶天直接把车钥匙给肖媚:“肖姐,你来开。”

678 就要打你

肖媚有本没车,还真想过手瘾,高兴的接了过去,然后还撒娇:“我都不熟的。”

“没事,你来开,我给你指路。”

阳顶天笑:“不过指错了你不能打我。”

“要打你。”肖媚咯咯笑着,挥着小拳头在阳顶天肩轻轻捶了一下。

“啊呀。”阳顶天捂着肚子:“怪,怎么打肩膀却痛的是肚子,这是什么功夫?”

肖媚给他逗得咯咯笑:“本女侠这是隔山打牛。”

“哇,好厉害好厉害。”阳顶天抱拳耍宝:“不知肖女侠是哪一派门下。”

“我是天山派的。”阳顶天凑趣,肖媚更是笑得咯咯的,她穿了件银色带花的袖衬衫,多开了一粒扣子,饱满的胸部因为身子前顷而显出一条深深的沟,阳顶天眼珠子差点掉沟里。

跑了两趟,东西买差不多了,肖媚跟阳顶天说:“这边的珠宝店你熟不熟,我妈五十了,我想给她买个镯子。”

“熟啊。”阳顶天道:“你从前面那个路口拐过去,然后直开。”

对东城,阳顶天其实也不太熟,但珠宝店他熟啊,因为前两天才跟南月衫跑了一趟,卖了鼋骨杯,得了两千万,嗯,现在只有九百万了,他花钱挣钱厉害。

找了一家门面看去高大的珠宝店,这店大,下面是金器,面是珠宝古玩,两人了二楼。

二楼也挺宽敞,各种古玩珠宝都有,阳顶天注意了一下戒指,戒指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来的时候,他心多少还有点幻想呢,也许戒指识宝,这会儿死心了。

“看来确实是因为跟鼋骨杯曾是一个主人,熟,所以才有反应,不熟的,完全没有任何反应。”阳顶天心,又怪:“难道戒指也跟人一样,碰到熟人要打招呼?或者鼋骨杯是老龟的骨,也有一点灵气?”

想不明白,也懒得琢磨,陪着肖媚看那些手镯子。

肖媚看一只,让店员拿给她看。

这时楼下来一个少妇,也穿金戴银的,牵着个小男孩,大约四五岁的样子。

那小男孩经过肖媚身边,突然从袋子里掏出一条蛇来,在肖媚身前晃了一下。

肖媚吓得尖叫一声,很旁边一闪,身子撞在玻璃柜,手的镯子失手落地,一下子摔断了。

肖媚一下子惊呆了。

阳顶天也有些意外。

那个少妇眼见闯了祸,把小男孩抱起来,转身走,旁边的服务员忙道:“先别走。”

“怎么了?”那少妇明显不是个怕事的:“我为什么不能走,我儿子拿个玩具不行啊,又没碰到她,她自己手不稳,难道怪我崽啊?”

小男孩手里拿着的,不是一条真蛇,是一条玩具蛇,但太逼真了,所以肖媚吓到了,可玩具是玩具,真要为小孩子手一条玩具蛇怪到他身,好象也没这个道理。

那个服务员愣了一下,那少妇哼了一声,抱着小男孩下楼去了。

肖媚还在fā lèng,阳顶天也不好阻拦。

服务员转头对肖媚道:“这位美女,对不起,你失手摔断了镯子,要照价赔偿。”

肖媚俏脸发白,道:“多……多少钱?”

“打完折后,188万。”

“19万?”肖媚身子跄了一下。

她皮肤本来是白里透红,非常好看的,这会儿却是一片惨白。

她的工资不高,算红星厂正常发工资,也不过两千多块,虽然爸妈都在厂里,都有工资,但红星厂效益不好,全加起来也没几个钱,18万,对她来说,算是一个天数字了。

“我……我赔……赔不起……。”

她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她虽然是一流的美女,但美女没钱,同样没底气。

“那不行的。”听说她赔不起,服务员急了。

另一头还站着一个尖下巴的女服务生,这时哼了一声:“买不起你看什么?”

这话有点气人了,阳顶天抬眼扫过去,尖下巴服务生受不了他眼光,却又哼了一声,下巴翘得更高了。

这时老板闻声出来了,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肚子高高突起,如果是女的,至少是怀孕八个月以。

胖老板道:“怎么回事?”

“是她……”

服务生还要说,阳顶天直接给打断了:“不必废话了,可以刷卡吧。”

胖老板看他一眼,点头:“当然可以。”

“刷卡吧。”

阳顶天直接掏出卡递过去。

“阳顶天。”肖媚看着阳顶天,眼光又是感激又是惊讶。

“没事。”阳顶天安慰的看她一眼。

胖老板亲自给刷了卡,态度立刻恭敬了,双手把卡递给阳顶天,道:“谢谢惠顾,不知老板还买镯子不,本店可以打九折。”

“嗯。”阳顶天接过卡,点头:“本是来买镯子的,不过在买镯子之前,我们先需要一个道歉。”

阳顶天说着,指着那个尖下巴女生:“她的话,老板你先前听到了吧?”

尖下巴说话的时候,胖老板出来了的,听是肯定听到了,但先前阳顶天这边没赔,他当然不会吱声。

这会儿阳顶天赔了镯子,那有什么说的,胖老板立刻脸色一沉,扭头对尖下巴道:“你立刻给顾客道歉,年终奖取消。”

这下轮到尖下巴脸色惨白了,她还想辨驳,胖老板喝斥:“立刻道歉。”

“对……对不起,是我说错了话,请您原谅。”尖下巴只有乖乖的低头道歉。

“哼。”阳顶天哼了一声,懒得再看她,转头对肖媚道:“肖姐,看一下那支吧,那个颜色好象更好一些。”

“老板好眼光。”胖老板立刻恭维他,到柜台里面,亲手把那只镯子拿出来,道:“这只镯子,是地道的玻璃种a货,尤其象这位美女皮肤白的,特别的出像。”

肖媚这次却看了一眼价格,然后惊呼起来:“38万8。”

“这么便宜。”她话没落音,阳顶天叫了起来,瞪眼看着胖老板:“你这是水货吧,我听说好的镯子,动不动百万甚至是千万的。”

679 赔你一百万

这话太装逼了,胖老板都急了:“哪里哪里,我这绝对是正宗的缅甸老坑玻璃种a货,敢有一分假,我赔你一百万,至于老板说的那什么百万千万的,其实绝大部份是炒出来的。”

阳顶天本是装逼而已,他其实不懂,听到胖老板这么说,也装坡下驴,对肖媚道:“肖姐,你戴一下看。”

说着拿起镯子,又轻轻托起肖媚的手,套了进去。

肖媚脑子都有些发晕,阳顶天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不红星厂了,这话好象不通,但肖媚这会儿的感觉还是这样的,她的眼光也是红星厂的眼光,而红星厂,是没人装得起这样的逼的。

她迷迷糊糊的任由阳顶天把镯子套进去,阳顶天大赞:“好看,漂亮,你戴也好,你妈妈戴也好,都没得说。”

“太……太贵了。”肖媚手托着镯子,越看越爱,想取下来,又舍不得,但这个价,只怕把她卖了,也买不起。

“这有什么贵的。”阳顶天一副阔佬的表情:“算我送给梁姨的好了,说起来,还真是后悔呢,小时候你还记得吧,你妈妈跟我妈妈关系好,每次看见我,总要我叫丈母娘,说叫了给买冰棍吃,我当时看你黄毛丫头一个不顺眼,不肯叫,早知道你长大了变这么漂亮,我当时叫了,还可以赚冰棍吃。”

“哈哈哈。”

他这话,把胖老板都逗得哈哈大笑,肖媚也笑了,看他一眼,眸子里水光四漾。

胖老板是个有眼色的,打着哈哈道:“现在叫也不晚啊。”

“也不知晚不晚。”阳顶天笑:“不过先送个镯子再说,也许梁姨一高兴,又让我叫丈母娘呢,来,老板,刷卡。”

肖媚脸一红,却没有阻止。

刷了卡,胖老板又还格外送了一条金项链。

镯子肖媚没戴,包起来了,金项链则直接戴了。

出了珠宝店,车,肖媚道:“阳顶天,我……”

“别说了肖姐。”阳顶天摇摇头,看着肖媚,一脸诚恳的道:“人生,说不准的,要是半年前,别说三十万,三万的我也买不起,说得不好听点,哪怕三千,我都得去偷我妈的折子。”

他这话,倒让肖媚抿嘴一笑。

阳顶天也笑,道:“可来东城仅仅一年不到,几十万对我来说,只是小钱了。”

他说着摇头:“我不是要吹嘘自己,我的意思是,人这一辈子很难说,而你又是千万人也挑不出一个的美女,说不定哪一天发财了,象两年前,你不是差一点成了省长媳妇吗。”

他这话,让肖媚微微摇了摇头,道:“别说了。”

肖媚长得好,性子骄,但运气不太好,先跟厂里来搞技改的技术员谈恋爱,结果那技术员出国读博,没消息了。

再然后,不少人做媒,其有一个,是江城副省长的儿子,眼见着要成了,那副省长却落马了,包括他儿子,全进了牢房。

“我是说。”阳顶天道:“肖姐你是一支潜力股,千万别小看了自己,说不定哪天,我还要靠你提携呢,现在趁着你还没飞高枝,拍拍你的马屁,以后再去求你,你不好拒绝了,你说我这主意高不高明。”

“不高明。”肖媚咯咯笑。

阳顶天也笑,道:“再说了,我这镯子是送给梁姨的,说不定她念我的好,又让我再叫丈母娘呢。”

他这话让肖媚俏脸一红,却不吱声了。

弄了一天,展台需要的东西基本买齐了,至于装修,是请的装修工人,这边只要盯着行。

东兴公司那边的展台也一样,那边是以南月衫为主,后勤部具体负责布置,哈多虽说要阳顶天协助,其实只要拿到了展台,没阳顶天什么事的。

不过这一天肖媚对阳顶天非常亲近,几乎时刻跟在他身边,这样的一个美人在身边言笑宴宴,阳顶天还是蛮开心的。

快六点的时候,肖媚接了个电话,对阳顶天道:“阳顶天,有个朋友要请我吃饭,你陪我去好不好?”

“男朋友啊?”阳顶天笑问:“我陪你去,不怕他吃醋?”

“不是的。”肖媚摇头:“是以前我在这边培训的时候,认识的一个记者,他前不久跟我联系,说这边要招几个实习记者,看我有兴趣没有,刚好我过来了,他说请我吃饭。”

“哦,那行啊,我陪你去。”

阳顶天点头答应。

肖媚的话说得很明白,有个记者,想打她主意,她不蛮情愿,又不好得罪人,所以叫他一起去。

到约好的酒楼,那记者已经到了,三十岁左右,单瘦,戴副眼镜,看到肖媚的时候,眼珠子有一个陡然外凸的动作,阳顶天一看冷哼:“好一对色眼。”

这记者叫戴飞扬,老油条了,很会来事,也很会吹,见肖媚带了阳顶天来,本有些不太高兴,不过随后把阳顶天撇到一边,只跟肖媚聊天。

那个吹哦,通东城,没他不认识的人,甚至说市长市委书记见了他,都要拍着肩膀叫一声小戴,要他笔下留情,多多美言什么的。

有些省报或者省台的名记,确实是较牛的,象周乔,她真的有跟省长的合影,但这戴飞扬吹的也太过份了一点。

不过阳顶天也懒得揭破他,只一口口慢慢的喝着啤酒,他是陪肖媚来的,一切以肖媚为主,肖媚要是愿意听戴飞扬吹,那他也无所谓,听着是了。

戴飞扬吹了一阵,说道:“肖媚,这一次招实习记者,只有几个名额,现在还没有公开,我也是私下里得到的消息,先通知你,你要是想来,我去卖个老脸,帮你争取一下。”

“谢谢戴哥。”肖媚忙道谢,又道:“名额少,怕不容易拿到吧。”

“是有点难。”戴飞扬点头,一脸你要欠我很大人情的表情:“所以我先问问你,你要是真心想来呢,我拼着这个老脸,帮你去跑。”

680 自己怎么想

阳顶天在边听了冷笑,这套路,不知骗了多少女孩子,那个朱玉玉当,也差不多是这个套路,不过戴飞扬这边是争取实习记者的名额,那边是说帮着争取角色拉单。

不过他也不说破,看肖媚自己怎么想。

这时肖媚向他看过来,有求助的意思,阳顶天却不看她,低着头,对付一只鸡爪。

肖媚道:“想我是想来的,是怕太麻烦戴哥了。”

“麻烦是麻烦,不过我一向当你是妹妹看的,哥哥帮妹子做点事,那是理所当然的嘛。”戴飞扬说着呵呵笑,笑得太假,阳顶天差点把嘴里的鸡爪子给吐出来。

“我知道戴哥一向对我好的。”

肖媚道着谢,眼光再又看向阳顶天,阳顶天鸡爪子啃不下去了,有些恶心,喝了口啤酒,看到肖媚眼光瞟过来,他眼光瞟向别处。

“那这次你别回去了,在这边等着,下个月应该会有消息。”戴飞扬挥着手臂:“高铁不便宜,你来来去去的,花费也不小。”

“那倒没有。”肖媚摇头:“我这次是公家出差来的,而且。”

说到这里,她再看一眼阳顶天,阳顶天还是不看她。

她微微咬了咬嘴唇,道:“我妈妈一直反对我到外面来,说我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太好。”

“这有什么关系。”戴飞扬一听急了:“那么多女孩子在外面闯的,那些北漂,哪个不是自己闯出来的。”

然后又拍胸膛:“不是还我有吗?怎么是一个人呢,放心,在东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得了你去。”

阳顶天一听心里冷笑:“你不叫戴飞扬,改个名叫盖东城好了。”

他只是心里笑,嘴并没出声,不过嘴角轻轻一翘,肖媚却看到了。

“还是不了。”

仿佛是他这一个冷笑,让肖媚彻底下定了决心:“太麻烦戴哥你也不好,而且很快过年了,我妈妈肯定不会同意的。”

她直接拒绝,戴飞扬脸沉了下去:“那随便你了,不过机会难得,下次再想找这样的机会,可不容易了,电视台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他话没落音,阳顶天突然看到一个人,吴心怡。

戴飞扬订的不是包厢,是临窗的位置,这酒楼的菜不错,顾客较多,楼道口下下的。

吴心怡好象吃好了,正陪着一个女子往外走,那女子三十来岁年纪,长像,但气质不错。

阳顶天忍不住叫了一声:“吴姐。”

吴心怡闻声回头,看到阳顶天,她眼晴一亮:“老阳。”

阳顶天对肖媚一点头:“我有个朋友,去打声招呼。”

他起身走过去,笑道:“吴姐你也在这里吃饭啊,向哥呢。”

“不知道他死哪去了,我才不管他。”吴心怡嘟嘴,随即笑道:“刚好说到你呢,碰了,正好。”

“什么事?”阳顶天笑问。

他话没落音,背后突然有人叫:“左台长。”

阳顶天闻声回头,却是戴飞扬,居然跟过来了,在跟吴心怡身边的女子打呼。

那个左台长看一眼戴飞扬,微微点头:“戴飞扬,你也在这里吃饭啊。”

“是,是。”戴飞扬连连点头,一张脸笑得稀烂,先前吹牛,市长见了他也要称兄道弟给他敬酒,这会儿这笑脸,却几乎是带着了诌媚了。

阳顶天有些好笑,也不吱声,戴飞扬道:“左台长,你吃过了没有,要不到这边坐一坐,我敬你一杯。”

左台长不应声,却看向吴心怡,吴心怡笑看阳顶天道:“你们是朋友啊,那正好啊。”

她转头对左台长道:“左姐,这是我弟弟,阳顶天,他现在是东兴公司的广告经理。”

“哦,原来你是阳经理啊。”

左台长对戴飞扬不冷不热,听到阳顶天的名字,一下子热情了,立刻伸手跟他握手,吴心怡在边介绍:“老阳,这是我姐,左珠,东城台副台长,我们正说到你呢。”

敢情是副台长,难怪戴飞扬一张脸笑得跟摔烂的稀牛屎一样。

阳顶天笑道:“说我什么呀。”

“要从你那儿挖金子。”吴心怡咯咯笑,对左珠道:“左姐,我这弟弟可是个忙人,刚好逮着了,你不会放过他吧。”

“那肯定不会。”左珠也笑,问道:“你们这是谁请谁啊?”

戴飞扬忙道:“是我请客。”

“那行。”左珠道:“你这客,我截胡了,阳经理,我请你喝一杯,你可千万不能拒绝。”

“敢。”吴心怡在一边娇哼:“敢不给我面子,以后别叫我姐。”

“不敢。”阳顶天笑,戴飞扬则在一边陪笑。

阳顶天一直不知道吴心怡的职业,戴飞扬却是知道的,吴心怡是省委宣传部新闻审查科的科长,职级不高,科级而已,但权力却是极大,尤其是对新闻部门来说,有着生杀予夺的绝对权力。

那是真正的说你行,你行,不行也行,说不行,不行,行也不行。

而吴心怡居然跟阳顶天这么亲热随便,真的让他跌碎了眼珠子。

先前阳顶天陪肖媚来,戴飞扬是有些不高兴,但看阳顶天的样子,长得不怎么样,穿得更不怎么样,也完全不放在眼里了。

可现在一看,这完全不对啊,看着象泥巴,结果好象是块金子。

他忍不住扭头看肖媚,肖媚同样一脸震惊。

左珠随即另订了一桌,戴飞扬肖媚当然也跟过去,左珠跟阳顶天敬酒:“阳经理,早听心怡说起你了,今天才见着,我们先走一个,算是见面礼。”

“左台长客气了。”阳顶天回敬。

“叫什么左台长。”左珠很豪气:“要是给我面子,叫我左姐。”

“嗯。”吴心怡在边帮场:“不给你面子,那也是不给我面子,哼哼。”

“不敢不敢。”阳顶天忙笑:“左姐,我敬你。”

左右哈哈笑,跟阳顶天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戴飞扬在边看得目瞪口呆,如突然给雷劈了的蛤蟆。

681 一抓一大把

左珠三十出头当到副台长,不仅本身才气惊人,精明泼辣,家世也相当不错,素来是有些眼高于顶的,但对阳顶天如此看重,吴心怡又如此帮场,也太让人惊异了。

他忍不住再细看阳顶天,一件t恤,撑死五十块,一条休闲裤,最多两百,手倒是戴了个戒指,可看去黑乎乎的,即不是金,也不是玉,倒象是铁的。

然后长相也普通,说话也不出色。

这样的一个人,街随便一抓一大把,却能得左珠和吴心怡如此看重,为什么?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真是打死戴飞扬,他也不会相信。

边的肖媚反而好一些。

次来,她知道阳顶天认识不少人,外贸局的局长,还有高衙内那些人。

不过左珠对阳顶天如此看重,她也还是有些意外,偷眼看着阳顶天,心下暗叫:“这个鬼,到底怎么回事,好象突然一下,从烂泥巴变成了金子一样。”

她是真正了解阳顶天的,小时候不说了,长大了,阳顶天也是个混子,光她给他念的处理意见和罚款都有十好几次了,在红星厂的时候,她真的是正眼都不带看阳顶天一眼的。

可阳顶天到了东城,仅仅一年不到,翻天覆地的变化,实在是让她无法想象。

心真的是有些震惊了。

而随后,让她更震惊的事情出现了。

喝了两杯酒,吴心怡对阳顶天道:“老阳,没说的,认了姐姐,给见面礼吧,你手头三个亿,东城不要多了,给一半吧。”

阳顶天当了东兴公司广告经理,手抓着三个亿的事,她是知道的。

“不能啊姐。”阳顶天一听叫了起来:“我这边三个亿,是所有广告费,电视投放,最多是一亿两千万。”

“一亿二也行。”吴心怡一挥手:“这么说定了。”

“呃。”阳顶天一头栽在桌子。

他动作夸张,惹得左珠吴心怡咯咯娇笑。

戴飞扬也在边嘿嘿陪笑。

肖媚也笑,心却是惊讶莫名:“三个亿,他手握着三个亿。”

三个亿什么概念?红星厂一年的工资,也是五六千万,三个亿,够红星厂发五年工资了。

“别给我装死啊,我可掐你。”吴心怡说着,还真在阳顶天手臂掐了一下。

阳顶天怪叫:“姐啊,你掐死我,也不能够啊。”

“那我掐死你。”吴心怡娇哼。

左珠笑道:“小阳,说正经的,一亿二我不敢想,但一千万,也确实太少了一点。”

她正经,阳顶天也正经起来,道:“左姐,我也不瞒你,我们这一亿二,三千万是要投央视的,剩下的九千万,有一千万是明星代言和广告制作的费用,所以剩八千万,这八千万里,芒果台等特别好的两三个台,准备每个台投两千万的。”

“我们东城台也不错啊。”吴心怡插嘴。

“东城台是还不错。”阳顶天挠了挠头:“这样吧,我加五百万怎么样?”

他不知道吴心怡跟左珠到底什么关系,但这么帮腔,他无论如何要给吴心怡面子的。

但加五百万,左珠明显还不满足,其实也还是阳顶天没经验,什么还剩八千万,什么几个好台给两千万都说出来,要是换了孟香或者南月衫,完全不会这么说。

“这样。”左珠道:“小阳,我拍板,把都市新闻还有百家故事两档最好的栏目间各抽八秒给你,你投两千万,怎么样?”

她说着,眼光炯炯的盯着阳顶天:“这两档栏目,可是我们台最好的两档栏目了,收视率一般都有百分之十五以,广告效果没得说。”

阳顶天有些受不了她的眼光,借着端酒的动作把目光闪开,瞟一眼吴心怡,吴心怡这会儿却不开口了。

她借着跟阳顶天关系亲近,帮着左珠拉单,但阳顶天多投了五百万,已经给了她面子了,再帮着说,那没意思了,她是聪明的女子,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但她不开口,阳顶天也还是要给她面子,因为她坐在这里啊。

她不开口,戴飞扬肖媚更加不敢开口,他两个完全给震住了。

“行。”阳顶天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也点头:“那两千万,不过加一秒,九秒。”

“行。”左珠虽是女子,却是非常豪气,果断答应。

吴心怡也高兴了,笑道:“怎么样,我这弟弟可以吧。”

“豪气。”

左珠意兴飞扬,端杯:“小阳,来,干了。”

敬了酒,随后闲聊,左珠口才极为了得,吴心怡也一样,娇声笑语,满桌飞扬,至于戴飞扬,这会儿便只剩下陪笑凑趣的份了,当然,他也不是完全没眼色,找了倒酒的差事,哪个杯子空了,他倒酒。

一直喝到八点多,这才散席,看着左珠吴心怡离开,戴飞扬对阳顶天道:“阳经理,以后多多关照。”

“客气了。”

阳顶天点头,跟肖媚车,至于先前说的什么实习记者的事,戴飞扬再不提半句。

明摆着啊,阳顶天现在不但认识了左珠,还跟吴心怡关系特别好,这两个人任一个开句口,别说实习记者,正式记者吧,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他想得到,肖媚当然也想得到,看着戴飞扬涩涩的样子,有些好笑,同时又暗暗庆幸。

她一直想到大城市里来,但找不到路子,这次戴飞扬主动联系她,她是动了心的,但午阳顶天出手豪阔,让她起了另外的想法,然后看了阳顶天几眼,阳顶天明显不高兴的样子,她左右对,还是阳顶天更可靠,所以选择了拒绝,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阳顶天有这样的人脉,居然可以认识台长,甚至台长都要求他了。

“还好还好。”她悄悄的拍着胸脯。

但肖媚了车,却不吱声了,只沉默的看着窗外。

阳顶天道:“怎么了,喝醉了?”

“还好。”肖媚摇头。

“不高兴了。”阳顶天又问。

“没有。”肖媚再次摇头,但眼光却没看阳顶天。

682 你现在真是厉害了啊

这明摆着了,阳顶天当然也明白她的心情,想了一下,道:“我也是这两个月才当的广告部经理,这个左台长,也是今天才认识的,我也不知道吴姐跟她熟。 ”

“那个吴姐是做什么的?”

他肯解释,肖媚倒是转过脸来了,这种拿捏男孩子的手段,她十四岁会了。

“不知道啊。”阳顶天皱眉:“好象是政府部门的,在省委哪个部门,具体的我没问。”

“应该是实权部门。”

肖媚点头,先前她冷眼旁观,戴飞扬对吴心怡一脸诌笑,而吴心怡却并不热情,只从这些细节可以看出来。

“阳顶天,你现在真是厉害了啊。”肖媚赞:“认识的人越来越多了。”

“来东城这边,确实认识了不少人。”阳顶天不否认,看一眼肖媚,道:“肖姐,半年你说要来这边找工作,我是没法应你,那会儿还真是做不到,现在基本行了,你要是想在东城工作,这次不回去也行,或者过了年再来也行。”

“真的?”这下肖媚高兴了。

她刚才沉默,是因为阳顶天好象不肯帮忙的样子,看着她去求戴飞扬都不开口,这会儿主动开口了,那还是有什么说的:“那我可赖你身了啊,到时我过来,你要是不帮我找工作,我天天吃你的。”

“那我还真不帮你找工作了。”阳顶天哈哈笑:“要是能养着肖姐,红星厂那帮鬼,非bào zhà了不可。”

他这话逗得肖媚咯咯娇笑起来。

听到她笑声,阳顶天道:“肖姐,你的声音真好听,我觉得,你要是做主播,铁定把东城台那票主播压下去。”

“那你帮我找个主播的工作啊。”肖媚娇腻着声音,看着他的眸子也娇娇的。

“我试试。”

她这模样儿,一下让阳顶天冲动起来:“我好象听说,有实习记者,也有实习主播,要有机会,你先从实习主播做起。”

“那说定了。”肖媚欢叫。

她从小的梦想,是做主播,韩剧里蔡琳演的主播,是她最向往的偶像,但她没有凭,一个自费的大专生,在红星厂做做主播还可以,来东城这样的大城市做主播,做梦都不敢想。

现在阳顶天答应了她,而从阳顶天的人脉来看,还真有希望,她当然开心之极。

看到她开心,阳顶天也开心。

能让肖媚这样的美女开心,身为男人,绝对是应该自豪的。

“电视广告投放,我们广告部主任还在做详细的策划案,等案子出来,跟东城台签约的时候,我提一下,让你去做实习主播,应该没太大问题。”

阳顶天不了解这里面的东西,但想想应该没太大问题。

“太好了。”

肖媚欢叫,开心至极,突然凑过来,在阳顶天脸啪的亲了一下。

“哇。”

阳顶天一脸懵逼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又叫:“哇。”

肖媚本来有些害羞,看到他夸张的样子,可咯咯娇笑了。

“哎,阳顶天,你住哪儿啊。”

笑了一会儿,肖媚问。

阳顶天心一跳。

这大半夜了,女孩子问男孩子住哪里,如同送女孩子回家,女孩子说,楼坐坐一样,意思非常的明显。

但在一转念间,他却纠结了。

他现在地方多得是,家里燕喃卢燕在,不好带回去,但关晓晴宋玉琼任晚莲三个的房子,他都有钥匙,而因为年底了,无论是任晚莲还是关晓晴,全都忙得脚打屁股,哪怕饥渴如任晚莲,都完全没时间约他了。

现在房子全都空着,带肖媚去任何一家,都是可以的。

但问题是,肖媚是红星厂的。

而红星厂还有个梅悠雪。

梅悠雪跟越芊芊对,当然越芊芊的份量要重一点,但如果拿梅悠雪跟肖媚,梅悠雪的份量又要重得多了。

不说梅悠雪算是阳顶天的初恋,仅名声来说,梅悠雪要肖媚好听得多,肖媚可是有风流之名的,厂里青工之间传她,可是什么话都有。

当然,走样的较多,但有些也是实有其事,例如她跟那个技术员,还有省长公子什么的。

阳顶天虽然不在乎这些,现在这社会,谁找女朋友,还能从来没跟男的接触过不成?基本不可能的。

但问题是有个对,有梅悠雪跟肖媚,梅悠雪份量自然要重一些,骨子里谁都会喜欢更纯净一点的。

而如果今晚把肖媚睡了,他只能干脆利落的放弃梅悠雪,想脚踩两只船,梅悠雪妈妈一定会拿着菜刀杀到他家里去的,哪怕是他妈,都不会向着他,只会再把他抽一顿——红星厂可不是外面,要保守得多,象吴香君,一直不肯把跟他合租的事说出去。

心转念,嘴却笑道:“怎么,想去我哪里玩玩啊?”

“是啊。”肖媚咯咯笑着,眼却透着水意儿:“是不是不方便,金屋藏娇啊。”

“不是藏一娇。”阳顶天笑,瞬间下定决心,在过年回去唱大戏之前,暂时不能招惹肖媚:“而是藏两娇。”

“真的假的。”肖媚眼晴睁大了:“那我一定要去看看,认识认识,是什么样的娇娇。”

“呵呵。”阳顶天笑着,本来送肖媚回酒店是另一个方向,这会儿掉转车头,回自己家。

进了小区,下车,肖媚赞道:“这是新小区吧,好漂亮。”

“还行。”阳顶天点头:“江景不错。”

肖媚似乎有些轻叹的道:“要是能住这里面,晚间吃了饭,去江边散步,看渔舟晚归,一定非常浪漫。”

得,又一女青,跟燕喃有得一拼。

阳顶天便笑笑。

进电梯,阳顶天开门,燕喃卢燕都在,李晓佳也在,次卢燕赶朱玉玉赶走,李晓佳好几天没来了,没想到今晚来了。

看到阳顶天开门进来,燕喃问:“阳阳回来了,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阳顶天点头,见燕喃三个都看着他背后的肖媚,他道:“我给你们介绍,这是肖媚,我原来在红星厂的同事。”

683 惊呆了

又给肖媚介绍了燕喃三个。

看到燕喃三个,肖媚几乎惊呆了。

先前阳顶天说,家里藏着什么娇娇,她是要信不信的,算真有,她也只以为是一般的女孩子,可燕喃三个,哪是一般的女孩子啊。

如果仅论长相,她确实还要强于燕喃三个,哪怕是李晓佳,也不一定得过她。

但燕喃三个都是模特啊,她只有一米六二,而最矮的燕喃都有一米七六,这怎么?

三女长相不差,身材远强于她,气质也不错,一下把她的自信心打了下来。

燕喃三个本来在玩游戏,见阳顶天带了妹子回来,也不玩了,燕喃挺客气的,起身热情的招呼肖媚,卢燕有些冷冷的,然后等阳顶天坐下来,她故意挨着阳顶天坐。

挨着坐本来没事,问题是,这死丫头只要在家,能怎么清凉怎么清凉,身一个绸子的吊带短睡衣,然后还永远空,偏生她那根细吊带还时不时的往下滑,于是半边春光招摇,简直不能看。

阳顶天心叫苦,但又说不得,主要是他心想好了,现在不能招惹肖媚,至于肖媚从此把他看成人渣,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肖媚没坐多久,也回去了,阳顶天开车送她到酒店,途肖媚倒好象没什么生气的样子,反而跟他开玩笑:“你还真是风流啊。”

阳顶天只能尴尬的笑。

第二天班,视频会议,冯冰儿要求在她现在开发的周城市场投放两到三千万的户外广告。

阳顶天一听,立刻反对:“户外广告哪要投入两到三千万,有一千万都顶天了。”

冯冰儿反驳:“周城不同,这边经济发达,又是一个核心城市,幅射面广,必须重点投入。”

阳顶天不服:“帝都也用不着三千万的户外广告,周城再核心,还能核心得过帝都了?”

两个人争起来,哈多和稀泥:“这样好了,阳,你去周城看看,具体怎么投放,你现场考察一下知道了。”

他这话,是偏向阳顶天的,让阳顶天去考察,可没说要听冯冰儿的,阳顶天一口答应下来。

当天出发,阳顶天给肖媚打了个电话:“肖姐,我公司急事,要出差几天,你跟方副厂长说一声,我暂时帮不忙了。”

“好的。”肖媚的语气不冷不热,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好听:“我会跟方副厂长说的。”

她后面没话,阳顶天迟疑了一下,也挂断了电话。

找工作什么的,不必再说了,昨夜肖媚的态度,已经表明一切。

倒是南月衫紧跟着打了电话来:“阳,你要小心冯冰儿,这女人手腕很厉害的。”

“有你做我的后援,我才不怕她呢。”阳顶天拍南月衫马屁,南月衫咯咯的笑,道:“考察完了,早点回来。”

“早点回来做什么?”阳顶天逗她。

“讨厌。”南月衫娇嗔。

阳顶天哈哈笑,本来因肖媚带来的一点点随闷,一扫而空。

想想不后悔,他生在红星厂,长在红星厂,发了财,首先想到的,是回红星厂去吹。

陌生的城市里,谁知道你是谁啊,吹牛皮都没感觉,惟有回到红星厂,碰到那些熟人,吹起牛来,才倍而有面子。

如果招惹了肖媚,然后又舍不得梅悠雪,最终闹得乌烟瘴气,在红星厂坏了名声,那太划不来了。

肖媚虽美,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他现在女人多,家里还养着两个现成的呢,燕喃不一定能吃到,他不想伤害她。

但卢燕是一定可以的,卢燕自己都说他是她碗里的,只是要找个机会而已,其实说白了是碍着燕喃。

卢燕是因燕喃而认识阳顶天的,燕喃不下口,卢燕也不好意思动筷子。

而阳顶天这边也是,燕喃在边,哪怕卢燕在他怀里滚来滚去,他也只能干看着流口水。

阳顶天回到家,说了要去出差,卢燕便嘟嘴:“又要出差,周城那么远,好讨厌。”

阳顶天便笑:“你们自己去玩,对了,佳佳不是说要搬过来吗?你们三个,更好玩啊。”

“她又说不搬过来了。”卢燕哼了一声。

卢燕最初跟李晓佳说阳顶天是她和燕喃的男人,李晓佳是没有想她话另外的意思,但卢燕把朱玉玉赶走,李晓佳肯定会问,朱玉玉也肯定会说。

以李晓佳的聪明,自然会明白卢燕的意思,所以间有几天没过来,昨天晚虽然过来了,但心里还是有了想法,不肯再搬过来了。

对这些女孩子之间的撕逼,阳顶天是不会多话的,也不再问,自己收拾了个包,燕喃叮嘱他:“到外面,要先喝酒,实在喝醉了,也别开车。”

“他在周城哪有车啊。”卢燕笑。

“不一定哦。”阳顶天吹:“说不定哪里摸奖,摸一台宝马也不一定的。”

“哼。”卢燕冲他耸着鼻子,全然不信,眼珠一转:“那要喃喃送你一个吻,保佑你吧。”

阳顶天心一动,看着燕喃,燕喃俏脸微微一红,真的走过来,在阳顶天脸亲了一下。

虽然有些遗撼,但香泽微闻,也可以了。

“燕子你呢?”阳顶天看向卢燕。

卢燕咯咯笑:“喃喃一个吻够了,两个吻,你那小身板撑不住。”

阳顶天气结,便是燕喃也笑喷了。

饭是来不及吃了,到高铁站,买了票,了高铁,东城到周城一千多公里,下午四点多钟才到。

一下车,阳顶天别的不说,先奔服装店。

东城是夏天,出门是三十多度,而这边是冬天,虽然也有太阳,却只有七八度。

阳顶天身有桃花眼,不至于冻得瑟瑟发抖,但也觉得冷,冷还好,真要运起功来,也没事,主要是他穿个短袖,越靠近周城,高铁的人看着他发笑的人越多。

买了两件卫衣夹克衫,裤子算了,只要不露胳膊,没人会盯着他看。

买好衣服,再去找了家酒店,电话响了,冯冰儿打来的:“阳经理,你过来了没有?”

684 给你接风

冯冰儿这个人不讨喜,但必须承认,声音还是蛮好听的。

“我已经到了。”

“那好,你来喜来登酒店吧,我们给你接风。”

“行,我马过来。”

面子的礼貌,还是要维持的,即然冯冰儿主动相邀,阳顶天也不会拒绝,把包放房间里,下楼,打个车,直奔冯冰儿所说的喜来登酒店。

冯冰儿早到了,还有一个甘妍。

冯冰儿外面穿一件白色的长开衫,里面是绿色的打底衫配一条紫色的高腰裤,气质高华。

甘妍外面穿一件粉色的长羽绒服,把她整个人都包了起来。可下面却穿着肉色丝袜配粉色小皮靴,纤细的腿,在长羽绒服的衬托下,显得特别的性感,让人只想顺着那双腿往里探寻。

虽然阳顶天对冯冰儿有点儿成见,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两人都是美女,冯冰儿不说了,哪怕是甘妍,都是相当不错的美女。

甘妍一看阳顶天,笑了起来:“阳经理,你这衣服是刚买的吧。”

“对。”阳顶天也没否认,看冯冰儿两个都一脸好笑的样子,他也笑了起来:“我先没想到这边是冬天,穿个t恤过来了。”

他这一说,冯冰儿两个都咯咯笑了起来。

说笑间,分头落坐,点了菜,冯冰儿大致介绍了这边的情况。

周城很大,人口东城还要多,幅射面也广,所以冯冰儿对这边的市场非常重视。

“周城市场如果能成功开发,能带动周边好几个城市,几千万的人口,这是一个巨大的市场,所以。”

说到这里,冯冰儿眼光炯炯的看着阳顶天:“广告方面,要请阳经理多多支持,我们要求,这边的广告要全面铺开,无论是电视,传统媒体,新媒体,以及户外广告,一个都不能拉,尤其是户外广告,至少要投入两千万。”

这气势,乌云压城呢。

阳顶天微微一笑。

高铁几个小时,他也没闲着,查了一下这边的情况,有所了解,最重要的是,途南月衫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他一个情况。

周城市场较大是一个事实,但真正让冯冰儿这么用心,是因为这边的一个特殊原因。

这边酒水饮料的批发,几乎控制在一个人手里,这人叫谭冰,她的冰雪商贸公司,掌控着周城百分之九十以的酒水饮料的批发。

在香城,如果说离了大成批发,还有红帆批发的话,在周城,没了冰雪商贸,那真是什么也干不成。

冰雪商贸控制了周城的酒水批发,跟广告投入有什么关系呢?原来,谭冰不是一个人,他们是兄妹三个,她大哥谭风在省发改委,她自己搞商贸批发,而她二哥谭啸则开了一家广告公司,掌控着周城百分之七十以户外广告的资源。

于是,但凡来周城推销酒水饮料的,谭冰都会有一个条件,去找她二哥的野狼广告公司,做户外广告。

这个消息是南月衫打听到的,同时给出了她的分析:“冯冰儿之所以直接要求投放两千万户外广告,应该是谭冰那边的要求,冯冰儿不投放这个数额的广告,谭冰不会接她的单。”

对南月衫的分析,阳顶天绝对认同。

南月衫的脑子,在他眼里,与孟香绝对是同一个级数,仅仅脑子,他在她们面前,渣都不是。

她们的分析,阳顶天百分百信服,所以,面对冯冰儿咄咄逼人的眼光,阳顶天胸有成竹,只觉得好笑。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咽下去,这才伸出一个指头,摇了一下:“不行。”

“为什么?”冯冰儿眼光一涨:“我们开拓市场,经销商需要广告支持,这是必须的条件。”

“广告可以投放。”

冯冰儿越是步步紧逼,阳顶天越是漫不经心。

他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细细的嚼了几下,这才道:“但投多少,我们广告部有总体规划,周城的投放,电视最多八百万,也许五百万,这边的电视节目不行,报纸可以投一点,新媒体也可以投几个周城的名星,户外广告也会投,但最多不能超过六百万,这边人多市场大,但总体经济其实并不活跃,广告投多了,没有必要。”

“这不行。”冯冰儿急了:“周城东城大两倍不止,总人口是东城的一点五倍,户外广告还不到东城的一半,哪有这个道理?六百万,绝对不行,无论如何不能少于两千万。”

“我是广告经理,我说行,那行,不行也行。”

她几乎要跳到桌子,阳顶天也恼了,冷冷的看着她。

冯冰儿气急,狠狠的盯着他,胸部高高起伏,怒道:“因为你的不配合,让市场部无法成功的拓展周城市场,这一点,广告部必须负全部责任,我会向总公司投诉的。”

“营销不利怪广告部?”阳顶天哈哈大笑起来:“这好象是拉屎不出怪茅厕的翻版啊。”

“阳经理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甘妍帮腔:“要求广告投放,是所有营销商必然的要求。”

“但批发商指定多少广告费,这种事,我从来没听说过。”阳顶天冷冷的反击。

对他的话,甘妍冯冰儿都无法反驳,冯冰儿重重的哼了一声。

阳顶天看她一眼,俏脸挂霜,但配如火的红唇,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阳顶天突然发现,她的唇形,跟南月衫的很象。

南月衫的红唇,吹拉弹唱,已经给他亨受得够够的,这时看到冯冰儿的唇,不由腹一热,一个念头生出来。

“还记得香城那次吗?”

阳顶天端起酒杯,身子后靠,要笑不笑的看着冯冰儿和甘妍。

冯冰儿脸色一冷,甘妍则是嘴角微翘。

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是她们第一次跟阳顶天当面交手,本以为能把阳顶天轰杀成渣,结果却是一败涂地。

甘妍冷哼:“市场营销,一次的成败,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那再来一次。”阳顶天哈哈一笑,眼陡然发光,扫过甘妍,最终落在冯冰儿脸。

685 我们也来打个赌

“我跟南助理打过一个赌,你们应该都知道吧?”

“那又如何?”冯冰儿同样冷冷的看着他。

这个人,第一眼她没看,而到现在,她不想看,却又不得不看,而对他的话,则是心警惕——她已经不能不听。

“我们也来打个赌。”阳顶天盯着她眼晴:“如次在香城一般,我们同场竟争,我这广告经理暂时不当了,再来当一回业务员,如果,我投放的户外广告费在一千万以下,也能拿到谭冰的单,算我赢,否则算我输,怎么样?”

冯冰儿与甘妍对视了一眼。

她们都是市场精英,嘴巴子和脑瓜子都极为灵活的人物,阳顶天一提到谭冰的名字,她们知道,她们的窘境已经给阳顶天看破了。

南月衫的猜测没有错,谭冰的要求,简单而直接,东兴向谭冰哥哥谭啸的野狼广告投放两千万的户外广告,谭冰接她们的单,并保证明年签单一个亿。

但如果广告费少一分钱,东兴休想能有一瓶饮料进入周城市场。

终端为王,谭冰的霸道,让她们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才来逼阳顶天。

现在阳顶天一口道破,两人尴尬之下,又有点恼怒,同时更是万分的不服气。

“赌注是什么?”冯冰儿问。

“简单。”阳顶天道:“如果我输了,照你们的要求,给谭啸的野狼广告投两千万,一分不少。”

“你赢了呢?”甘妍问。

“更简单。”阳顶天微微一笑,在她脸溜了一转,看了一下她的唇,甘妍也要算个大美人,但她的唇不太好,薄,不丰满,加尖下巴,这样的女子,做市场一流,嘴巴伶俐,但性子应该较克薄,不饶人。

单纯是亲吻,嘴唇太薄,含在嘴里也没什么味道。

所以阳顶天只是扫一眼过去了,眼光重又转到冯冰儿脸,道:“南助理有前例在那里,如果我赢了,首先,这一单的提成要归我,其次,你们要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放心。”

他说着立起一根指头:“这条件不过份的,你们日常经常做。”

冯冰儿和甘妍都知道南月衫跟阳顶天打赌的事,也知道赌注,阳顶天赢了,要求南月衫帮他洗袜子,确实是天天做,可也确实气死人。

看着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眼神,冯冰儿眼光微微下垂。

她是个极端自信的女子,但这一刻,对这个人,不知如何,心竟是有些发虚。

但不接受不行,因为她没得选择,如果不能赢了阳顶天,阳顶天不可能给谭啸的公司投放两千万的广告,而阳顶天不投广告,谭冰不接单。

她与甘妍对视一眼,甘妍眼带着挑战的意味,很显然,要她接受赌约。

“行。”冯冰儿看着阳顶天,眼光气势陡涨:“我接受。”

“那这么说定了。”阳顶天哈哈一笑,一口把杯口酒干了,夹了块牛肉放嘴里,站起身来:“牛肉不错,哈哈哈哈。”

大笑出门。

“狂妄。”看着阳顶天背影消失,甘妍冷哼一声。

冯冰儿同样在看着阳顶天的背影。

这个人,从最初段宏伟推荐给她,到今天,几乎已经成了她的冤孽了。

悔不当初啊。

“啊呀。”甘妍突然叫起来:“刚忘了加一条了,他赢了,要附加条件,我们赢了,也加一个附加条件好了。”

见冯冰儿转眼看向她,她下巴微抬,一脸得意:“我要他在公司门前帮我刷皮鞋,等他刷完了,我手扔到垃圾桶里,哼哼。”

她满腔的自信,这份自信来自于谭冰的冰山一样的固执和冰山更坚固的谭冰与谭啸的兄妹关系,帮哥哥挣钱,天经地义的事情,阳顶天又有什么本事,能让谭冰松口?

但冯冰儿却没有她那么自信。

她甘妍更了解阳顶天,那个人,并不象他外表那么普通——经过这么多事,她终于清醒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阳顶天并不知道甘妍的自信,也不知道冯冰儿对他已经不那么自信,他出了酒店,有些茫然了。

跟冯冰儿打赌,不过是兴之所至,说到把握,他还真的没有,反正算输了,也是给谭啸的野狼投两千万广告呗,又不是他自己的钱,一千万也好,两千万也罢,有什么关系,周城市场不小,多投点,其实也无所谓的。

当然,他不想输,想要赢,只是暂时想不到什么办法。

正在东张西望,看看周城的美女,突然听到一个人叫:“顶哥。”

阳顶天一回头,喜叫出声:“铁头?”

铁头不是外号,姓铁,名头,他爸爸名叫铁锹,这父子俩的名字牛吧。

跟阳顶天一样,铁头一家都是红星厂人,生在红星厂,长在红星厂,长大了,招工又进了红星厂,红星厂效益不好,铁锹两口子在厂里死撑,铁头跑出来了,却没想到在周城碰见。

铁头个子阳顶天要高壮,跑过来,直接给了阳顶天一个熊抱,两人在厂里的关系其实一般,铁头个子高,有些牛,后来跟阳顶天打过一架,给阳顶天揍了。

但都是红星厂的人,在周城碰见,那老乡见老乡还要亲近,是真的,同一个厂,有组织领导的,在外面见了,真的老乡更亲近。

铁头放开,阳顶天也亲热的给了铁头一拳:“你小子原来在周城啊,发财了?”

“发什么财啊,混呗。”

铁头嘴说是混,不过面有点儿得意之色,脖子也戴了条金链子,足有阳顶天的小拇指粗,显然混得还是可以的。

“顶哥,你怎么也来周城了,找工作?还有一个多月要过年了啊?”

铁头以为阳顶天是出来找工作的,这个想法正常,红星厂全盛时期,可是有五千多工人的,现在却只剩下两千人不到,其他大部份都出来了。

阳顶天还没问答,他却又扯着阳顶天道:“不过你来得正好,我这里刚好有个好机会,正好适合你。”

686 肯定没问题

“哦。 ”阳顶天倒是好了:“什么机会啊。”

“冰姐在招助理,以你的功夫,肯定没问题。”铁头兴奋的叫。

“冰姐是哪个?”

“先去我那里,搞个酒,我慢慢跟你说。”

铁头扯着阳顶天,到他那里,他两口子都在这边,老婆也是红星的子弟,租了个房子,自己开伙。

铁头老婆也是认识阳顶天的,阳顶天叫了声嫂子,不过叫不出名字,红星厂连职工带家属,好几万人呢。

铁头老婆还较热情,起身弄饭菜,搞了酒,铁头在酒桌子说了,还真是巧。

原来铁头竟然是在谭冰的冰雪贸易当司机送货,谭冰最近要招几个助理,要求功夫特别好的,铁头自己是不行的,阳顶天刚好送来,他想到了。

“行啊。”阳顶天一听答应了下来,他刚好不知道要怎么接近谭冰呢,还真是瞌睡送了枕头,自然没什么好犹豫的。

喝酒打屁,一直搞到十点多,铁头还要安排阳顶天住宿,阳顶天说有地方住,自己回酒店。

第二天,铁头打他手机,道:“顶哥,我跟冰姐说了,冰姐说晚让你过去,我先出车,晚我带你去啊。”

“行,谢谢你啊。”阳顶天道谢。

“咱哥们谁跟谁啊。”铁头呵呵笑:“你真要是做了冰姐的助理,到时要多提携我啊,别的不说,给我弄个小组长干干,一个月也多两百块呢。”

阳顶天一听笑了:“小组长有什么干头,到时我直接让你干运输队大队长。”

“靠,你把我当蒋光头啊。”铁头哈哈笑。

挂了电话,阳顶天没事,出去闲逛,街头看美女。

有太阳,大约能有十多度的样子,街头美女还是挺多的,现在的姑娘都会打扮,也会穿,阳顶天正看得不亦乐乎,突然看到一个花皮球滚到马路,一个小男孩在后面追。

小男孩大约三四岁的样子,胖礅礅的,按住了球,翘着屁股要抱起来,这时拐角一辆车急开出来,那司机刹车不急,小男孩则不知道躲避。

而那小男孩的妈妈则拿着一瓶奶,在跟一个抱孩子的妇女聊天,打扮不错,红裙子配肉丝长统靴,但看到车子对着小男孩撞过去,她只会站在那里尖叫。

现在车多,这样的事情也多,当然,傻女人更多。

阳顶天一个箭步窜过去,一把抱起小男孩,他隔得远了点,这会儿闪开已经来不及了,索性一跳,一屁股坐在了车头,然后借势一滚,连带着小男孩一起从车顶滚了过去,在车尾落下来。

他落地,那车子也刹住了,小男孩的妈妈,那个红裙少妇也终于醒过神来,急忙跑过来,一把抱过阳顶天怀里的小男孩,抱在怀里左看右看,一面连声的问:“宝崽,没事吧,哪里痛不?”

小男孩倒是有趣,摇着头:“我不痛,刚才好好玩。”

“傻崽。”

红裙少妇见小男孩没事,反手在小男孩屁股打了一巴掌:“还好玩,叫你不要马路。”

这一巴掌还不轻,小男孩哇的一下哭了。

红裙少妇不管了,对阳顶天道:“谢谢你啊帅哥,你没受伤吧。”

“没事。”阳顶天摇摇头,他对这红裙少妇映象不太好,看小孩不经心,打人却利索。

这时那司机下车来了,没看人,竟是先看车,然后嘟囔了一句:“把人看好啊,撞了车你们赔不起,一个车头灯都好几万。”

这话说的,阳顶天的火腾一下冒了起来,一步窜过去,扬起巴掌,抽了那司机一个耳光:“车头灯我是赔不起,但打烂你的狗头,我倒是可以赔。”

那红裙少妇也不弱,抱着小男孩冲来:“你拐角不刹车,还怪别人,我宝崽给你撞了,赔。”

她也骠悍,直接一屁股坐在车头了,然后还把小男孩抱着站在了车厢盖。

阳顶天一看乐了,这个可以有。

那司机可shǎ bi了,捂着给阳顶天打痛的脸,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叫:“下来,下来。”

“不下来。”红裙少妇屁股还往坐了一下,整个人坐车头盖了,然后抱着小男孩跳了两下:“宝崽,给我踩,拐弯不刹车慢行,撞了人还嚣张,张姐,打电话,叫记者来,今天不给你出个名,你不知道姑奶奶几只眼。”

先前跟她聊天的少妇果然掏手机,那司机一看不对,有些慌神,这时车后座车窗摇下一半,一个女子叫了一声,那司机过去。

阳顶天扭头一看,倒是眼晴一亮,车后座那女子竟是一个美人,大约二十七八的年纪,瓜子脸,雪白的肌肤,相当漂亮,不过眉眼轻凝,神情显得颇为不耐烦。

这女子跟那司机说了一声,那司机回过来,对红裙少妇道:“是我错,我赔,行不行?”

红裙少妇哼了一声,一手扶着小男孩,小男孩有趣,在车前盖蹦呢。

“伤了我家宝崽,你赔不起。”

得,还傲娇了。

一边的阳顶天笑得露出了牙齿,斜眼看车内的瓜子脸美女,车窗却摇去了。

“五百块。”

那司机直接开价。

“一千。”红裙少妇毫不客气的还价,看一眼边的阳顶天:“我宝崽和这位帅哥,一人一千。”

那司机往车窗里看了一眼,果断点头:“行,你叫你崽先下来。”

“不要下来。”小男孩有趣,又蹦了一下,虎声虎气叫:“蹦蹦床,好好玩。”

阳顶天无声咧嘴,那司机一脸黑线,不过他倒也果断,直接拿出钱包,掏出两叠钱,全递到红裙少妇面前。

红裙少妇见了钱,这才把小男孩抱下来:“宝崽,妈妈带你去买冰淇淋。”

这种天气吃冰淇淋,这什么妈呀?不过小男孩开心了,欢叫起来:“哦,叫冰淇淋罗。”

红裙少妇接过钱,分一半给阳顶天:“帅哥,谢谢你了,这是你那份。”

“我不要。”阳顶天转身后退。

687 还真是巧了

“哎哎哎,那位帅哥。”

阳顶天速度太快,眨眼过了马路,红裙少妇拿着钱叫,不过她赶不阳顶天。

车内瓜子脸美女倒是讶异的看了阳顶天一眼。

这不过是件小事,阳顶天眨眼忘到了一边,在街头逛了一天,他发现两件事,一是这边的美女不少,而且大多是本地美女,不象东城,虽然美女更多,却往往是外地来的,象燕喃卢燕李晓佳之类,全都是外地过去的,东城本地美女极少。

另一个,则是这边民风要骠悍一些,现在打架不便宜,所以他在东城街头很少看到打架的,而在周城仅仅逛一天,看到三起打架的,并且不是年轻小混混,往往是年人甚至大爷大妈级别的。

老人家脾气这么大,骂还不算,直接真人pk,这让阳顶天都有些佩服了,暗叫:“果然经济越不发达的地方,民风越骠悍。”

下午五点多,铁头给他打电话,让阳顶天过去喝酒,他出车回来了,铁头现在干的活,跟阳顶天在东兴运输队干的活一般无二,是给下面的批发部送货。

阳顶天过去,这次带了一箱水果,铁头捶他一下:“咱哥们,谁跟谁啊。”

不过面还是高兴的,阳顶天真要是不懂味,天天光着张嘴巴来吃,亲兄弟也讨厌。

吃了饭,两个出来,打个车,到一幢大楼前面停下车,铁头带阳顶天进去。

里面有个很大的拳场,间两个人正在打拳。

阳顶天眼光一下给吸引过去了。

打拳的两个人,一男一女,阳顶天没看那男的,看那女的。

那女的穿一身白色紧身装,身姿苗条,qián tu hou qiáo,身材非常好。

不过之所以特别吸引阳顶天,不仅仅是因为她身材好,而是因为,脸有些熟,走近了,阳顶天仔细看了两眼,可以确认,这打拳的女子,是白天碰到的那车内的瓜子脸美女。

“这还真是巧了。”阳顶天暗叫,问铁头道:“那女的谁啊,女的打拳可是少见。”

“她是冰姐啊。”铁头道:“冰姐可不是一般人,拜过名师的哦,周城著名的把式云开是她师父。”

“她是谭冰啊。”阳顶天意外之下,叫起来,不远处一个男子看过来,铁头忙扯一下阳顶天,道:“小声点儿。”

阳顶天看一眼那男子,竟然是白天给他抽了一耳光的司机。

那男子也认出了阳顶天,眼射出仇恨之色。

阳顶天先前觉得巧,这下蛋痛了。

居然把谭冰的司机给抽了,还说个屁?

“看来这次要输。”阳顶天暗叫,眼光却迎着那司机的眼光,一脸挑衅。

他以前爱挑事,不服输,所以经常打架,现在嘛,倒没那么挑事了,但有事找门,却只以前更diǎo,那真是天王老子都不怕。

铁头没注意那司机的眼神,还在赔着笑说小话,阳顶天以为那司机要摇头,结果那司机却点了一下头。

铁头随即喜滋滋的回来,道:“我刚跟贾助理说了,他同意你去考。”

这司机原来是谭冰的助理,阳顶天还以为他会拒绝呢,没想到居然同意了,不过随即一想明白了,贾助理记恨阳顶天抽了他一巴掌,要是拒绝,阳顶天转头走,他没地方找人去。

现在同意了,留下阳顶天,他才有机会慢慢报复。

想明白这一点,眼见贾助理一脸阴阴的往这边看,阳顶天咧嘴一笑,露出满嘴牙。

铁头道:“顶哥,不过这次有点麻烦。”

阳顶天听了有些意外,那贾助理不是没有阻拦吗?还有什么麻烦?

铁头皱着眉一说,他才明白。

原来谭冰这次招助理,方法较怪,在拳台招,她亲自出手,但要求是,应聘的人不能打她膝盖以的部位,要把她打倒,才能通过,或者体力特别好,任她打,打得她自己累得动不了了,也算通过。

“膝盖以不能打,那怎么可能把她打倒啊。”铁头都有些愤愤不平了:“这根本不是招助理好不好,是找一堆靶子来给她打。”

在这时,台那男的撑不住了,给谭冰一击勾拳打在左胁,一下扑翻在地,举手认输:“我认输了,不打了。”

“你看,这怎么可能赢嘛。”铁头指着台叫:“顶哥,要不咱们别报名了,这纯粹是有钱人biàn tài玩人呢。”

他一脸愤怒,阳顶天倒是无所谓,因为跟女人打拳,本来不好打。

打脸,那么漂亮的脸蛋,忍心打吗?

打胸,胸小的还好,象谭冰这样的,所谓的胸,基本是一对奶了,怎么打?

目标倒是明显,高山屹立,可是个男人也不能照着那面来一拳啊。

然后剩个肚子了,女人没肌肉的,肚子很软,没有什么抗打击的能力,也不能打。

所以说,女人膝盖以,没有什么地方可打的。

谭冰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但还不能说她不讲规则,因为她这不是赛,她是招助理啊,她是老板,有权提出自己的条件,老板招员工,没有什么公不公平一说。

“我去说一声。”

铁头有些愤愤不平的向贾助理走去,阳顶天忙一把拉住他:“没事,我试试吧。”

“顶哥,你这么去,是挨揍,功夫再好也没用啊。”铁头担心。

阳顶天摇摇头:“一女人,能有什么力气,让她打几拳又有什么关系。”

这时谭冰走到一边喝水,她好象并不怎么累,喝了水,随即又走到了拳场央,那个贾助理冲阳顶天招手了:“阳顶天,轮到你了。”

“顶哥……”铁头有些担心的看着阳顶天。

“说了没事。”

阳顶天笑了一下,拍拍他肩膀,走过去。

贾助理拦住他,冷着一张脸:“给你说一下规则,这不是赛,这是招聘,规则是,你不能打老板膝盖以的部位,但要把老板打败才能赢,明白了没有,不能碰老板。”

“明白了。”

阳顶天咧嘴一笑,戴拳套,走进拳场心。

688 太阳的阳

谭冰先前没注意阳顶天,阳顶天一下场,她愣了一下,显然把阳顶天认出来了。

她眼光凝了一下,对阳顶天的出现,即有些意外,似乎又感到有些巧,她道:“你叫什么名字。”

“阳顶天。”阳顶天露齿一笑:“太阳的阳哦,很多人都叫我阳哥,还有妹子叫我大阳哥,你也可以这么叫。”

即然有了白天的冲突,再想应聘什么助理,是不可能了,不过他本身也不是来应聘什么助理的,他是想借这个机会接近谭冰,然后想办法说服她而已。

现在嘛,别说让谭冰接单,哪怕真应聘助理都不可能了,所以阳顶天抱着玩玩的心思,言辞调戏一下谭冰。

但出乎他意料,谭冰听到他这话,却没有什么恼怒的神色,看他一眼,道:“准备好了吗?记住规则,你不能碰我膝盖以的部位打倒我,才能算你赢。”

“记住了。”

阳顶天在她高耸的胸部溜了一转,笑容更灿烂了。

他的眼光让谭冰微一皱眉,随即一声娇叱,一个箭步冲来,一拳打向阳顶天面门。

她拳到途,阳顶天还在那里笑,谭冰的想象,这一拳,将会把阳顶天的笑脸砸个稀巴烂。

但是突然间,阳顶天的笑脸失踪了,在她疑惑之间,突觉身子腾空升起,然后是怦的一声,一个屁股礅坐在了地。

地板是实木的,不过还好,她很会长肉,身材苗条,不要长肉的地方,几乎没有赘肉,而需要长肉的地方,例如胸和屁股,却是凝玉堆雪,尤其是屁股,长得极为结实,当然,也是针对性的煅炼的结果。

所以,这一个屁股礅,虽然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下,但也不是特别痛。

如其说痛,不如说是意外。

在地下坐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阳顶天刚才是以一个扫腿,把她扫倒了。

“冰姐,你没事吧。”

贾助理跑过来要扶谭冰,同时狠狠的盯着阳顶天,怒叱道:“说了你不许碰冰姐的。”

阳顶天笑得阳光灿烂:“规则是,不许碰冰姐膝盖以部位是吧,我没碰啊。”

“你。”贾助理气结。

“没事。”谭冰自己站了起来,想揉一下屁股,又有些不雅观,她对贾助理挥手:“你下去。”

自己吸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腿,其实最不舒服的是屁股,不过不好揉。

“再来。”

她叫,双拳护胸,逼向阳顶天。

阳顶天没动,抱着胳膊看着她,一脸的笑。

他这笑有些过于夸张,笑得太灿烂,给人一种傻小子的感觉。

谭冰本来有些谨慎,但阳顶天这笑让她有点恶心了,能不能不要这么笑啊,跟个二百五一样。

她往前一个跃步,手做个假动作,似乎是要一拳打向阳顶天胸膛,但拳到途,霍地收回,右脚一起,一脚横扫向阳顶天腰间。

这一腿横扫,起脚较低,如果阳顶天还用先前的扫腿,那扫到的不是阳顶天的腰,而是阳顶天的头。

必须承认,她这一招是用了心思,可她碰的不是别人,是阳顶天啊。

她一脚扫过来,阳顶天一矮身,谭冰的腿从他头扫过去了,而他又是一个同样的扫堂腿,扫在谭冰腿。

跟前面一样,谭冰身子腾空而起,再又是一个屁股墩,一屁股坐在了地板。

不过有了一次的经验,这一次算是有心理准备吧,摔得倒不是那么痛,但因为是一只脚给扫倒,反而又狼狈了一些。

她本是一个优雅而傲气的女人,这么连着两个屁股礅,身体的痛还好,心的羞辱,可是没法子形容。

“呀。”

她几乎是从嗓发出一声厉叫,手一撑,一下跳了起来:“再来。”

可她话没落音,阳顶天一矮身一扫。

怦。

谭冰又是一个屁股礅。

“啊。”

谭冰发出一声嘶叫,双手齐撑,身子几乎是弹了起来:“再……”

这一次,干脆那个来字都没说完,阳顶天直接又是一扫。

毫无例外,谭冰又是一个屁股礅。

“你范规。”

场外的贾助理气急败坏,指着阳顶天怒叫。

他不叫还好,他这一叫,谭冰眼泪差点涌了出来。

她这一辈子,真的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给人连摔四个屁股礅。

还好,急忙借着屈身的姿势,掩饰了心的情绪,不过这次不敢急着爬起来了。

贾助理以为她受伤了,跑过来,道:“冰姐,没事吧。”

伸手要扶,谭冰却没要他扶,摇摇头,自己爬了起来。

“你滚。”贾助理指着阳顶天,怒叫。

阳顶天摊摊手,嘻嘻一笑,转身往场外走。

“等一等。”谭冰却拦住了他。

阳顶天转身,要笑不笑的看着谭冰。

拳场顶,有几盏巨大的灯,把整个拳场照得通亮,也把谭冰照得非常清晰,因为打拳,谭冰是没化妆的,不得不承认,谭冰确实是个美女,五官精致,身材健美,而且皮肤特别好,仿佛能反光一样。

谭冰也在细看着他,她的眼晴同样很漂亮,基因不错,也正常,她爸爸是最先富起来的那一代,能娶到美女,遗传加后天的保养煅炼,自然各个方面都不会差。

“你那一招叫什么?”谭冰问。

“扫地龙?”阳顶天笑。

“你为什么一直只用那一招?”谭冰似乎有些好。

“师父只教了我这一招。”阳顶天笑:“师父说,这一招练好了,可以扫平天下,师父没骗我,这些年,无论碰谁,都躲不开我一招,所以……”

“所以什么?”

谭冰成功的给阳顶天钩了好心。

“所以我得了个外号,扫把星。”

“扫把星?”谭冰愕然,随即脸微微泛起一点笑意:“有点意思。”

他转头对贾助理道:“记下他的联系方式。”

说着转身走向旁边的休息室,快到门口的时候,手终于忍不住摸到了屁股,连续四个屁股礅,痛啊。

而阳顶天却对她有些佩服了。

689 女王蜂

从自己的了解,以及南月衫给他的一些资料显示,谭冰是个非常精明而且强势的女人,如果只看到她的漂亮,那大错特错了。

这几乎是一只女王蜂一样的存在,可在给他连续摔了四个屈辱的屁股礅之后,她没有象阳顶天预想的那么发火甚至是发狂,脸甚至反而能笑出来,然后还要留下他的联系方式,似乎真的打算聘用他一样。

只从这一点,说明,谭冰能做到今天,以一个女人霸住周城整个饮料市场,凭借的,不是两个哥哥和在省委的舅舅,而是有着自身的能力。

反而那个贾助理显示出小家子气,贾助理根本没理阳顶天,而是走到铁头面前,几乎是恶狠狠的要了阳顶天的联系方式,然后阳顶天的手机响了起来,阳顶天去接,却又猛地停了。

“记住我的号码。”贾助理狠狠的叫了一声,然后挥手:“你们可以走了。”

他瞪着眼晴咬着牙齿,可阳顶天却忍不住笑了,因为他觉得,这贾助理有点娘娘腔,反而谭冰有点男儿气。

铁头不象他那么乐观,一路走出去,他有些担心的道:“顶哥,你不该连摔冰姐几跤的,冰姐是个傲气的人,虽然拳场之不讲究这些,可是,哎。”

“她不会是黑涩会,要暗里报复我吧。”阳顶天笑,他当然不怕什么黑涩会,倒是盼着谭冰以另外的手段来报复他才好,那才有机会嘛,谭冰要是不理他了,那反而麻烦一点。

“那倒不会。”铁头摇头:“冰姐是个傲气人,她从来都是正面打败对手,不会玩那些阴的,不过阴的她也不怕,她二哥谭啸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我是说。”

他看一眼阳顶天:“你这个助理,只怕是……”

“没事,做不成做不成吧。”

阳顶天明白了铁头的意思,摇头笑。

第二天,阳顶天接到了谭冰的电话,而且是谭冰亲自打来的,让他去昨天的拳场。

阳顶天打车过去,进拳馆,一眼看到了谭冰,谭冰外面一件米白色的长风衣,里面则是一色黑,黑色打底紧身衣配黑色的塑身皮裤,长发在脑后挽了一个髻。

身姿高挑,气势凝然。

阳顶天突然觉得,好象在哪部片子里看过谭冰这样的造型,很酷,国际女杀手的感觉。

谭冰身边站着一个男子,这男子大约三十左右年纪,个子高大健壮,方框脸,有一个很大的脑袋,然后是他的眉毛,非常的浓。

这是一个帅哥,而且不是那种娘娘腔,是阳顶天都欣赏的真正阳光型帅哥。

倒是没看到那个有点娘娘腔的贾助理。

阳顶天走过去,道:“冰姐。”

谭冰闻声回头,道:“来了啊,是这样,你昨天说,你一招打遍天下是吧?”

什么意思,还想试试,阳顶天乐了,点头:“是,我师父说了,一招鲜,吃遍天,所以,练一招够了,我以前不觉得,后来事实证明,我师父虽然人称神棍,算什么什么不准,说什么什么倒霉,但惟有对我说的这一句,那是百试百灵,千试千准,人人都说,只要看到我,那是扫把星门,铁定倒霉。”

如果庞七七在这里,听到他这一腔板,一定要给他一脚,因为这语调,太熟悉了——这家伙又开始胡扯了。

谭冰脸也微微有点笑意,而她边的男子则哈哈大笑了,道:“有点意思。”

对阳顶天一点头:“我叫柳岩,我们台试试,看看你的一招鲜。”

居然叫柳岩,有点意思,这名字,让阳顶天情不自禁的想到那个以一对奶红遍天下的神女星。

不过岩本来应该是男子用的名字,这个柳岩叫柳岩,可以说名副其实。

柳岩也没换衣服,只戴了一副拳套,直接下了场。

阳顶天这次却没戴拳套,他笑嘻嘻的对谭冰道:“我不用手的,所以,不戴拳套了吧。”

“随便你。”谭冰微微点一下头。

阳顶天下场,柳岩看着他,拉开架势:“准备好了?”

“稍等一下。”阳顶天竖掌:“先说清楚啊,我外号扫把星,碰我的都会倒霉,所以,试手之前,你可以再考虑一下。”

“不必考虑了。”柳岩鼻重重的哼了一声。

“那随便你吧。”阳顶天转头,对谭冰一摊手摊了一下手,好象很无奈的样子。

谭冰凝晴看着他,这个人,好象有点傻。

她不知道,阳顶天碰她这一类女子,往往爱装傻充愣,看她们愤怒或者迷糊或者抓狂的样子,他有一种kuài gǎn。

biàn tài啊。

“准备好了吗?”柳岩又问一句。

“来。”

阳顶天双手放在背后,左脚抬起来,脚尖冲着柳岩勾了一下。

这个动作,有点羞辱人了,柳岩眼射出怒火,他闷哼一声,往前一个垫步,一式侧踹,闪电般向阳顶天胸口踹来。

这是李小龙的截拳道,阳顶天以前也练过,非常熟,而从柳岩这一脚来看,无论力量速度,都要强过得到桃花眼之前的他。

这柳岩是个高手。

没有桃花眼之前的阳顶天,肯定是打不过柳岩的,但现在有桃花眼,在柳岩一脚堪堪要踢到他胸膛之前,他突地一个矮身,然后顺脚一扫。

怦。

毫无例外,柳岩一个屁股礅坐在了地板。

“好。”

柳岩腾地跳起来,没有恼,却反而叫了一声好,声未落,身已起,这次不用脚了,往前一窜,一拳向阳顶天面门打过来。

阳顶天还是老招式,看看拳到面门,他一矮身,是一扫。

怦。

柳岩又一个屁股礅,坐在了地下。

说起来柳岩也算个高手了,阳顶天又是固定的一招,而且是反复的用,可为什么柳岩避不开呢?

因为速度。

阳顶天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柳岩虽然知道他是用这一招,可是没办法避开。

好子弹,你明知道它是向你飞过来,可你是躲不开。

连摔两跤,柳岩一脸阴沉,场外的谭冰则是一脸讶异。

690 情伤无药

柳岩是她的师兄,柳岩的功夫,她一直非常佩服的,她自己躲不开阳顶天的扫堂腿,但她认定,柳岩一定能躲开。

可没想到,柳岩也躲不开。

她本来觉得阳顶天有点傻里傻气的,叫了柳岩来,是想让柳岩揍阳顶天一顿出气,可没想到,这傻子凭一式傻招,居然让柳岩也没有办法。

这时一个女声叫:“拉开距离,别让他扫到你。”

这声音突兀而来,而且声线与谭冰不同,阳顶天立刻回头,不由得眼晴一亮。

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女子,这女子三十左右年纪,穿一件紫色长毛衣,下面是肉色丝袜配长统靴,与谭冰的女王型气质不同,她一见面,给人一种女性的柔美感。

她脸型也跟谭冰不同,谭冰是瓜子脸,下巴昂起来的时候,有点尖刻,而这紫衣女子却是鹅蛋脸,而且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不过相貌并不谭冰差,只是风韵各异而已。

如果用花来作,谭冰是冷艳的玫瑰,她则是素淡的紫罗兰。

“姚素素?”

对这个女人的出现,谭冰似乎有些意外:“不去陪你的僵尸老公,有闲情来拳场玩?”

姚素素眼光从拳场柳岩的脸转回来,看向谭冰,淡淡的笑了一下:“我好象听说林家小弟在到处找你哦。”

谭冰脸色一冷:“我的事不要你管。”

姚素素笑容不变:“我的事也不要你操心。”

阳顶天冷眼旁观,顿时觉得大有意思,他虽然不看宫斗剧,但也能明显的感觉得出,这两个美女在争风吃醋,而且从她们的对话,似乎还牵涉到第三者和第四者。

“有趣,太有趣了。”

他正看笑话,突然觉得冷风乍起,急转头,柳岩一脚侧踢已经到了胸前。

“这家伙很会抓时机嘛。”

阳顶天一惊之下,也不由得暗赞。

不过并没有什么用,他身子只是一侧,柳岩一脚擦着他身子踢空,然后他矮身,闪电般的一扫。

这一次用的力大,柳岩整个身子给他扫得腾空而起,然后重重的砸在地板,发出啊的一声痛叫。

阳顶天是故意用的大力。

两个原因,第一个,谭冰和姚素素,明显在为柳岩争风吃醋,这让阳顶天也有些吃醋了。

第二点,则是因为,柳岩刚才这一下,是带了一点偷袭的味道的。

姚素素是柳岩认识的人,姚素素出声,吸引了阳顶天的注意力,柳岩却趁机出脚,虽然从明面说,似乎也挑不出太多理由,但身在场的人却知道,柳岩是有点儿不地道的,所以阳顶天这一脚,给了他一下狠的。

柳岩这一摔重,谭冰姚素素同时变色,几乎是同时奔进场,一左一右扶着柳岩。

眼见柳岩痛得呲牙咧嘴,谭冰又痛又怒,又阳顶天怒叫道:“你为什么下这么重手。”

而姚素素却对谭冰怒叫道:“都是你搞出来的事情。”

“我……”

谭冰顿时僵住,看向柳岩:“我以为大师兄……”

“你还说。”姚素素根本不给她机会,毫不客气的打断她,伸手把柳岩胳膊往自己肩膀一搭,竟然一下把柳岩扶着站了起来。

柳岩至少一米八五,姚素素娇小伶珑,估计撑死一米六,可她竟一下把柳岩这大块头架了起来,估计也是练过的,身有点力气。

“大师兄,你没事吧。”

谭冰忙也要来扶,她似乎也想要把柳岩一只手架到自己胳膊,但柳岩却推开了她的手,摇头道:“我没事。”

看一眼阳顶天,让姚素素架着他,一拐一拐走出去。

他单脚给阳顶天扫得身子腾空,然后胯骨先落地,显然是受了伤。

但真正受伤的,应该是谭冰,看姚素素架着柳岩出去,谭冰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眶里竟是泪花滚滚,眼见要落下来。

她昨天给阳顶天扫得狠狠的摔了四个屁股礅,也远没有今天这个样子。

外伤痛的是肉,情伤痛的是心。

阳顶天暗暗摇头,悄无声息退出拳场。

“这次肯定是输了。”

到外面,阳顶天无声暗笑,柳岩明显是谭冰的心头肉,他打伤了柳岩,还害得柳岩恼了谭冰,这种情形下,若是谭冰还会签他的单,除非碰了鬼差不多。

但出乎阳顶天意料之外,晚七点多钟,谭冰竟又打他电话了:“阳顶天,你到拳场来一趟。”

“又找我,还在拳场,难道还想打拳?”

阳顶天心疑惑,打车过去。

到拳场,在休息室,见到了谭冰。

阳顶天有一种感觉,似乎谭冰整天都呆在这里,没有出去过,也怪,她是大批发商啊,不要做生意的吗?

“冰姐,你叫我。”

阳顶天琢磨不透,前打招呼。

谭冰转头看他一眼,道:“坐。”

阳顶天坐下,有服务生送来了两杯咖啡。

阳顶天极少喝咖啡,不过今天情形有些怪,他不知道要怎么说话,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随即皱眉,苦啊。

外国佬喝的东西,无论是酒还是咖啡,他都喝不惯。

谭冰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嘴角微微翘了一下,似乎是在嘲笑他乡下土包子。

“阳顶天,你是东兴公司的广告经理?”

她也把咖啡端了起来,问了这一句,她才慢慢的喝了一口。

阳顶天可愣了一下。

他是东兴公司的广告经理没有错,可谭冰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他随即想到了,一定是冯冰儿或者甘妍告诉谭冰的。

“我靠了,娘们儿果然做事不措手段。”阳顶天暗骂出声:“为了怕我赢,居然暗里给谭冰通风报信,也太没君子风度了吧。”

不过随即一想,又苦笑了,人家是女人,不是君子。

“是。”

没什么犹豫的,阳顶天直接承认了。

他自己无所谓,承认承认,不过有可能拖累铁头,想要帮铁头解释两句,却发现,没法开口,越描越黑啊。

“我靠了。”阳顶天忍不住又在心靠了一句。

691 你在想什么

跟冯冰儿这些女人打交道,稍稍一个不好,要给坑啊。

谭冰看他脸神情变幻,道:“你在想什么?”

怪,她不趁揭开他真面目之际,训斥或者至少讽剌他几句,却在问他心里想什么?

女人都这么怪的吗?

不过想一想,谭冰能做到周城酒水饮料第一大批发商,虽然借了一点家人的势,但头脑手腕肯定也是不会差的,即然知道了他的真面目,而他又打了她心爱的男人并让她在柳岩面前失分,她的报复,显然不止是骂他两句不要脸那么简单。

“我听说。”阳顶天举了举杯子:“那些最好的咖啡,是从动物的粪便里找出来的,我在想,我这杯咖啡,出自哪一种动物的粪便,是公的,还是母的?”

谭冰静静的看着他,并没有笑,也没有觉得恶心什么的,看了他一会儿,又低头喝了一口。

这会儿的她,冷静得有些可怕,与午那个泪眼蒙蒙伤心欲绝的女人,完全是两个人。

“我可以把单签给你。”

好一会儿,谭冰开口:“一个亿,而且,不要求你做户外广告。”

有这种好事?

阳顶天讶然。

他把杯子放下,实在不好喝,索性不喝了,看着谭冰:“你有什么要求?”

“陪我出趟海?”

“啊?”

谭冰这个要求,让阳顶天眼珠子一下子瞪了起来。

南月衫要求他陪她出海,是要在海天空阔无人看见的地方,尽情的tou huān。

可谭冰也要求他陪她出海,是为的什么?

阳顶天绝不会自恋到认为,谭冰也想跟他去海tou qing,让他把她按在船舷的栏杆,弄得尖叫。

“你不要认为我是在算计你。”谭冰似乎明白他心的疑惑,解释了一句,然后看着窗外,好一会儿,她才道:“我心不痛快,想去公海的赌船,痛痛快快的赌一场,你功夫不错,大师兄也接不下你一招,所以,我想请你做我的保镖。”

说到这里,她转头看着阳顶天,眼光有一丝狂热:“我要去豪赌一场,你只要保护我安安全全的回来,我把单子签给你。”

阳顶天本来是有些怀疑的,但看到谭冰眼这狂热,他信了。

同时也理解了,谭冰是情伤无药,所以去豪赌,释放自己。

“好。”

他稍一犹豫,点头答应下来。

“明天一早出发。”

见他答应,谭冰眼的火焰更汪,鼻翼都轻轻翕张了一下。

仿佛一个瘾君子,在期待着一场盛宴。

但阳顶天心,却突然对她生出一点同情。

情伤的女人,无药可治。

豪赌能治吗?

第二天,阳顶天跟谭冰了飞机,直飞澳门。

谭冰外面是一件绿色的风衣,里面是一条素色裙边带花的长裙,裙子风衣要长,露出点缀着小黄花的细边,简单的搭配,却给她穿出了一种极为淑女的感觉。

可除了阳顶天,没人知道,这个看去明媚动人的淑女,是要去海豪赌——澳门都只是她的间站,她还嫌不够剌激,要去海。

阳顶天忍不住又暗暗的摇了摇头,想:“女人疯起来,不可理喻。”

当飞机起飞的时候,一家酒店里,甘妍接到了电话,她随即一脸讶异的对冯冰儿叫:“冯总,阳顶天跟谭冰去澳门了。”

“阳顶天跟谭冰去澳门了?”冯冰儿一脸讶然:“你不是说,通过贾助理,把阳顶天的真实身份都告诉谭冰了吗?”

“是啊?”甘妍点头。

“那为什么阳顶天接近谭冰,谭冰没有把他赶走,反而带他去了澳门?”冯冰儿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知道啊。”甘妍同样一脸懵逼。

“你问贾助理没有,阳顶天跟谭冰去澳门做什么?”

“贾助理说了,可能是去赌博。”

“赌博?”冯冰儿讶叫。

甘妍这个答案,同样让她吃惊。

“是的。”甘妍点头:“谭冰有赌瘾,而且非常大,她以前不这样,据说是因为情变。”

“情变。”

冯冰儿再精英,也是个女人,对这种情感类的八卦,立即生出强烈的兴致。

“是的。”甘妍显然也兴致勃勃,把从贾助理那里听来的谭冰的八卦,添油加醋的说给冯冰儿听。

柳岩,姚素素,谭冰,是同门师兄妹,柳岩英俊帅气,姚素素谭冰都爱了他,本来是谭冰先入门,但姚素素入门后,果断加入争夺,数年纠缠,最终,柳岩谁也没娶,而是娶了另一个女子。

“那女子叫英媚,柳岩大四岁,长得也没谭冰姚素素好看。”甘妍说着,笑吟吟的看着冯冰儿:“冯总,你猜柳岩为什么即不娶谭冰也不娶姚素素,却娶一个他大四岁的丑女人呢?”

“钱,权,势?”

冯冰儿说出三个字。

“第一个字,钱。”甘妍露出一种即不屑又似乎有些眼热的神情:“英家是做户地产的,周城首富,家资数百亿,却只有英媚一个女儿,柳岩入赘英家,什么也不做,躺着把那东西立起来,是百亿女婿。”

她说着,手机调出照片:“查到了,他们结婚那天的视频,这场面还真是大呢,不过这柳岩确实长得好,我要有钱,也可以bāo yǎng他三个月。”

她笑着把手机伸到冯冰儿眼前:“冯总你看,帅吧。”

冯冰儿看了两眼,哼了一声:“吃软饭的家伙而已。”

甘妍咯咯笑:“那家伙不软行啊。”

“你越来越流氓了。”冯冰儿瞥她。

“那你对我有感觉没有啊。”甘妍笑,突然在冯冰儿胸前捏了一下。

“呀。”冯冰儿尖叫:“要死了你。”追打她。

甘妍咯咯笑着逃开了。

这一切,阳顶天是不知道的,他跟谭冰到了澳门,当天出不了海,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也拖到下午才出海。

阳顶天不管这些,谭冰交给他一个箱子,里面肯定有她的换洗衣物之类的东西,但阳顶天猜应该不止,因为箱子还有点重量。

“不是说赌船都是海外帐户交易吗?不可能带现钞吧?”

阳顶天有些疑惑。

692 公海赌船

他以前只在小说电影里知道一点赌船的事,具体的完全不知道的,问了一下谭冰,谭冰跟他说了一下。

赌船赌博,跟电影里放的并不相同,电影里往往提着大箱的美钞,那只是加强视觉效果,其实不会那样的,很简单,一箱美钞能有几个钱啊,一百万能把一个壮汉累到半死,而真正的富豪赌起来,动不动是几百万几千万甚至亿,得装多少箱?

所以,真正的豪赌,都是用银行帐户购买船主的金币筹码,赌完了兑换,直接打帐户里,基本不会有现钞出现。

这样的好处很多,至少不会出现赖帐之类的现象,万一出事,也不存在巨额赌资被收缴之类的破事,同样也避免了成堆美钞被打劫的可能。

阳顶天也不好问,谭冰要他提着箱子,那提着呗,至于箱子里有什么,女人的东西,不问。

坐船,出海,谭冰很熟,打了电话,有专门的船来接,这船自然是赌船派出来的。

谭冰有些压抑不住的兴奋,她没有坐在船舱里,而是站在船头,她换了一身白色的仕女装,海风吹得她的衣服哗哗的,长发飞扬,恍眼间,她仿佛在随风飞舞一般。

快艇开了半天,远远的出现一艘大船,这应该是赌船了,阳顶天第一次见,很好。

快艇靠近,阳顶天还以为要爬绳梯,结果不要,居然有升降机,象一艘小船一样,或者说,是一艘小船,坐去行了。

“这个还可以啊。”阳顶天忍不住赞了一句。

谭冰微微一笑:“这种大型赌船,服务方面,五星级的酒店还要好。”

“不过收费也贵?”

谭冰咯咯一笑:“vip客户不收费。”

阳顶天马明白了,这赌船在海,要吸引大豪客来赌,当然要有一些优惠的条件,对一些来赌的,提供免费服务是最基本的条件。

他一时脸红了一下,到底是土包子,见识少了点。

不过谭冰也没笑他,国十四亿人,别说赌船赌博,是亲眼见过赌船的,估计都不会超过一万人,没见识,正常。

了船,阳顶天算是真正亲眼见到了赌船,装修确实非常好,船的服务生,男的英俊高大,女的漂亮风情,服务也非常热情得体,确实不在一些大酒店之下。

船主姓雷,叫雷万,一个四十来岁的年人,稍有些发胖。

谭冰跟雷万很熟,谭冰船,雷万亲自来打了招呼,对谭冰道:“冰姐,这次来了一批老客,黑马,老刀他们,全都来了,你一定会玩得非常开心的。”

“真的吗,太好了。”谭冰果然非常兴奋。

阳顶天能理解她的这种兴奋。

赌,最怕的不是没地方,而是怕没对手,你揣着一千万来赌,结果对手袋子里只有一万块,那赌个屁啊。

所以,赌船容易找,够资格的赌客难寻,雷万告诉谭冰有一批够资格的赌客船,那是有了对手,谭冰当然非常兴奋。

至于什么黑马老刀,当然是化名,谭冰船也有化名的,她叫冰姐,船主雷万也不知她姓什么,资金是海外帐户打进雷万公司的帐户兑换筹码,外国银行对顾客的信息保密方面是做得很好的,不会泄露任何消息。

阳顶天以为,谭冰那么兴奋,船会赌,其实没有,谭冰休息了半个下午,一直到天黑,吃了晚饭,这才进了赌厅。

赌船有好几层,各种玩法都有,扑克,麻将,赌大小,阳顶天知道的玩法,这里面样样都有。

谭冰喜欢玩牌,也是诈金花,阳顶天以前在红星厂也玩过,千块都是很大的场面了,而在这里,最小一把,是一千美元,最大可以千万。

“原来电影里放的,并不是假的啊。”

阳顶天暗暗咋舌。

牌桌的谭冰,如一只春天的母猫,有一种骨子里的亢奋,阳顶天因此有些怀疑:“她真的是因为伤情,还是本来有赌瘾?”

或者是,因为伤情,因而赌博,现在反而是真正的陷入进去了?

阳顶天搞不清因果,他只是觉得,赌桌的谭冰,给他一种异样的感觉。

甚至是更美,尤其是与人对赌的时候,那种气势,她整个人仿佛都燃烧了起来,因此看去竟是有一种异样的魅力。

当晚一直赌到凌晨五点多,谭冰这一桌才结束,回舱吃了点东西休息。

阳顶天一直陪着她的,吃饭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冰姐,手气怎么样?”

“还可以。”赌了一夜,谭冰脸却不见多少疲惫之色:“赢了三百多万吧。”

“人民币?”

“不是。”谭冰摇头:“美金。”

三百多万美金,那是近两千万人民币了,只是一晚的输赢,她却还说一般,那不一般又如何?

不过还好,阳顶天跟着哈多赌过几个亿的盘子,倒也不是过于吃惊。

谭冰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对阳顶天道:“你也辛苦了,好好睡一觉,晚再赌。”

说着微微一笑:“这一趟,我觉得我的手气不错,回去的时候,我请你吃红。”

“多谢冰姐。”阳顶天道谢。

阳顶天精力好,睡不睡无所谓,不过天一亮,船安静下来了,又是在大海,也没地方逛街去,所以阳顶天在外面逛了一圈,也只好回来睡觉。

谭冰一直睡到下午四点才起床,收拾了,一起吃了晚餐,又进了赌厅。

阳顶天稍稍留意了一下,赌船来赌的客人,大约十多个,不会超过二十个人,但赌得都非常大,他耳朵尖,隐隐听得些谈论,输赢都是以百万计,有一个,手气不好,昨晚输了一千多万。

“看来赌船到公海来赌的,都是跟冰姐一样的豪商阔佬,而且以国人为多。”

阳顶天暗暗点头。

这一夜谭冰的手气更红,大有一吃三之势,到十二点左右,她赢了将近一千万。

阳顶天眼光都有些发亮了。

看人赌博,也兴奋的啊。

693 枪声

间他出来抽了一支烟,再要回舱,突然听到异声。

他扭头看过去,远远的海面,一艘快艇开过来。

“又来了赌客?”

阳顶天只以为是新来的赌客,也没觉得意外,赌船每天都有人下的,来来去去很正常。

他转身进舱,还没坐下,突然听到异声:哒哒哒哒。

阳顶天一愣。

“枪声?”

红星厂是做武器的,他又是民兵营长,打过无数的子弹,对枪声格外熟悉。

看谭冰几个人,完全没有任何反应,阳顶天又转身出舱。

才到门口,又是一连串的枪声传来,不过换了方位,先前在西面,现在到了东面。

“警察,还是黑道?”

阳顶天心闪念,转头看谭冰几个仍然完全没受任何影响,根本是听而不闻,他也先不出声,而是闪身出舱。

到舱外一看,是先那艘快艇,艇至少七八名武装人员,人手一支ak47,正围着赌船在转,赌船也有保安,也配了枪的,但有一个已经打死了。

“不是警察,是海盗。”

阳顶天瞬间做出判断,同是飞快的往后一闪,先前立身的门框处,炸起一片火星,随后才是哒哒声传来。

是有一个武装份子看到了他,顺手给了他一梭子。

“我靠。”

阳顶天又惊又怒,立刻回舱。

谭冰几人赌得认真,居然仍然没有发觉外面的响动,阳顶天走过去,叫道:“冰姐,有海盗。”

“什么?”谭冰扭头看他。

在这时,忽地一声剧烈的bào zhà,灯也一下熄了。

“呀。”谭冰尖叫一声,腾地站起来,身子一跄,撞在阳顶天身。

阳顶天慌忙搂着她:“不要慌,蹲下。”

谭冰给他搂着,没那么慌神了,只是手臂紧紧箍着阳顶天胳膊。

阳顶天不知道外面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会儿也没法子借眼,没东西可借,只能凭自己耳朵听,先前看到是一艘快艇,现在听来,应该是两艘。

刚才那一声bào zhà,应该是海盗丢的手雷,把船的供电系统炸坏了。

船还有人抵抗,雷万手有几条枪,有驳火声。

阳顶天手按着谭冰的头,凑到他耳朵低声道:“冰姐,我们钻到桌子底下去。”

这时另几个赌客也都吓坏了,有的蹲着,有的趴着,还有一个最机灵的,先钻桌子底下去了。

没有灯光,谭冰眼晴看不见,但阳顶天的眼光是不受黑暗影响的,他一手按着谭冰的头,带着谭冰钻到桌子底下,让谭冰在里面,他挡在外面,同时凝神听着外面的响动,心思转动。

这会儿他其实想不到太多的办法,海里有鱼,他的灵力能感应到附近的鱼,但鱼没有翅膀,而海盗都在快艇,鱼是没有什么办法的,除非是大鲸鱼,可他没在附近感受到鲸鱼。

再一个,在把具体搞清楚之前,他也不可能控制鱼去攻击快艇。

有一点他可以肯定,无论是什么样的海盗,首先第一点,不是冲着他来的,第二点,也不可能是冲着谭冰来的,谭冰只是周城的一个批发商,虽然有点钱,但不可能有这种海外动刀动枪的仇人,她还没到那个层次。

这时雷万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是雷万,黑虎帮四爷的人,你们是什么人,为的什么事要攻击四爷的赌船。”

他的叫声一起,枪声停了,然后一个公鸭嗓响起:“少给老子逼逼,把枪扔到海里,否则老子扔手雷了,不管你四爷五爷,雷万雷千,统统给你炸焦了。”

雷万沉默了一下,道:“我们投降,有什么事都好说,别伤了船的客人。”

雷万投降,把枪扔掉,随后海盗登船,控制了赌厅,然后灯亮了起来,船有备用电机。

看到海盗一个个凶神恶煞荷枪实弹,谭冰吓坏了,死死的箍着阳顶天胳膊,全不管阳顶天胳膊整个儿陷在她胸部深处。

阳顶天其实这会儿也没心神感受,他也凝着心神。

他做出一个简单的判断,海盗如果是杀人为主,只会直接扔手雷炸船,即然没有炸船,那么,应该不是以杀人为主,所以,他暂时不想做出过激的主动。

但即便如此,他也做好了准备,一旦情形不对,要爆起杀人,然后第一时间跳海,下了海,别说十几二十个海盗,算是一两万,都拿他无可奈何,不过不能带谭冰。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跟谭冰之间,无非是一个约定,他不必为谭冰负责。

海盗果然没有杀人的意思,把所有人都赶到最大的一个厅里,一个匪首模样的人叫道:“我们求财不求命,但如果谁敢乱动,老子直接把他打成马蜂窝再丢他去海里喂鱼。”

他说着,仰天打了一梭子。

雷万这赌船装饰奢豪,这一梭子,打得木屑乱炸,吓得一众赌客瑟瑟发抖,谭冰更是死死的缩在阳顶天怀里。

平日里,她颇有点儿女王的气质,但这会儿嘛,是一个吓坏了的女人而已。

其他赌客也差不多,这些来海豪赌的,一般都是成功人士,平时也都是人五人六的,这会儿却个个如屠刀下的鸭子,瑟瑟发抖。

阳顶天搂着谭冰缩在人堆后,不显山不露水,但时刻注意着匪首的动静,匪首一旦有杀人的意思,他要立刻行动,但匪首不想杀人,那倒是不着急。

海盗控制了局面,赌船随即开动起来,两艘快艇前后各一艘,仿佛恶狼押肥猪。

“他们是哪一帮的。”

“要把船开到哪里去?”

“会不会撕票啊?”

船一开动,赌客们议论纷纷,但谁也没有结论。

阳顶天同样没有,他带着谭冰找了一条沙发坐下,谭冰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但还是紧紧挨着他,手也挽着他胳膊不松,不过没有象先前一样,把胸部紧压着他胳膊。

“我是第一次碰这种事。”她悄声对阳顶天道:“对不起,连累你了。”

“这跟你无关。”阳顶天摇头:“谁也想不到的事情。”

694 杠上花

停了一下,他道:“冰姐,你说这些人会是什么人,他们要做什么?”

“不知道。 ”谭冰摇头:“我听说过黑吃黑,有时甚至两艘赌船之间为了抢生意,互相绑对方的客,拆对方的台。”

“有这种事?”阳顶天完全没这方面的经验。

“有的。”谭冰点头:“不过我也只是听说,从来没碰到过。”

“那你的意思是,咱们这次摇了个杠花?”

阳顶天还有心思开玩笑,不过谭冰却没笑出来,凝着眉头,道:“如果不是互相拆台,那有可能是海盗,他们偶尔会绑票,然后要赎金,这种事一般不会发生,因为赌船都有帮派的背景,但也难说,黑帮之间也互相斗的。”

她经验多,阳顶天点头,道:“要是海盗,那只要钱,给钱不会撕票是吧。”

“一般是这样的。”谭冰点头,道:“要只是要钱好办,你放心,我会把你那一份一并缴了的。”

“那谢谢冰姐了。”

阳顶天道谢。

虽然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搞不清楚,但谭冰有这个态度,还是不错的。

“应该的。”谭冰摇头:“是我连累了你。”

“说不什么连累。”阳顶天笑:“这也算是一种新的体验呢,以前只在电影里看到过,这次亲身体验,回去可以吹牛了。”

他这话,终于逗得谭冰笑了一下。

她笑起来很美,尤其是近距离看,阳顶天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谭冰给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扭脸看那些海盗。

这个动作让她身子动了一下,胸部又碰到了阳顶天胳膊,忙又移开一点。

先前情势紧张,死死压着也没感觉,这会儿轻轻一碰,那种绵软柔弹的触感,让阳顶天腹不自禁的热了一下。

这时船突然晃了一下,谭冰受惊,挽着阳顶天的手臂立刻收紧,阳顶天胳膊便整个儿陷了进去,谭冰不肯再松开,问阳顶天:“你说,他们要把船开去哪里?”

“不知道。”阳顶天的经验还不如谭冰呢,哪里会知道。

“可能是押我们去他们的老巢。”

旁边一个胖子插嘴。

“押我们去他们老巢做什么呀。”

胖子带了一个小秘,长得不错,穿得也性感,这会儿同样紧紧的箍着胖子的手,俏脸儿惨白。

“要钱呗,要赎金呗。”胖子倒还较镇定:“希望不是太过份。”

言下之意,只要不是太过份,他是准备付赎金的。

然而另一侧一个瘦子却哼了一声:“即便交了赎金,你敢保证他们会放人吗?”

“老刀说得对。”另一个人赞成,然后是一片赞成声。

“是啊,即便要赎金,怎么保证我们的安全?”

“要找人做保。”

“是,否则我们不交钱。”

一时倒是群情激愤起来,知道的,他们是海盗手的肉票,不知道的,还以为选总统呢。

谭冰没有参与他们的议论,阳顶天也没有,不过他看出来了,这些人,都是有钱人,交点赎金并不是太在乎,只是担心没有保证,交了赎金,海盗最后还是要撕票。

开了大半夜,天亮的时候,赌船在一个小岛靠了岸,然后所有赌客包括雷万的人,全给赶到了岸。

这个岛子不算大,估计几平方公里的样子,有一座不高的山,有林子,所有人都给赶到了林子里。

阳顶天悄悄数了一下,赌客包括谭冰在内,十五个人,而且都带了助手女秘或者保镖,其有一个,带了两个小蜜两个保镖,加起来一共有四十多人。

雷万的人,包括水手保安在内,一共有十多个人,那些女服务员是最多的,却没有下船,给留在了赌船,阳顶天映象,好象有二三十个,至于留在赌船的原因,自然不必说,要供海盗淫辱。

但赌船这些女服务生,包括荷官在内,其实一般都是提供陪睡服务的,也无所谓。

海盗分乘两艘快艇,有的没下船,阳顶天没数清楚,大约估了一下数,十七八人的样子,个个都凶神恶煞的,这种凶像,并不仅仅是脸装出来的,而是附在骨子里的一股子煞气。

阳顶天感觉得出,这些家伙是一些老海盗,真正的黑帮,可不是国街头那些砍个人牛逼哄哄的所谓hēi shè hui份子。

看见雷万,一众赌客仿佛有了主心骨,纷纷围去。

“雷老板,这事你要负责啊。”

“安全都没有保证,以后谁还敢你的赌船来赌?”

“雷老板,跟他们交涉一下啊,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至少要保证我们的安全啊。”

雷万受了伤,左边胳膊包着绷带吊在脖子,神情倒还算镇定,举起没受伤的右手压了压:“大家放心,即然了雷某的船,是雷某的客人,雷某一定负责到底。”

这些人了岛,虽然聚在一起,海盗也并不在乎,因为无路可逃啊。

直到雷万过去交涉,那个头有道疤的匪首才说出他的目地,要钱,每个vip客户一亿赎金,当然不是人民币,而是美元。

雷万抗议威摄恐吓什么的全部无效,不得已回来,把匪首的要求说了,怒气满脸的道:“这个帐,四爷一定会跟他算清楚。”

什么四爷算不算清楚,众赌客管不着,居然要一个亿的赎金,顿时让众人炸了窝。

包括谭冰在内的十五名vip赌客,实力都不弱,别人不说,起码谭冰是付得起的,她一年差不多能有一个亿美金的纯利。

但问题是,付了赎金,真的会放人吗?谁敢担保?

阳顶天在边听着,这些人叫嚷得最多的,果然是这个问题。

“都是些阔佬啊。”阳顶天暗暗摇头。

即感叹,又有些羡慕,今天的他,手头也不过两千多万而已,有时候自己觉得,也还算有钱了,但跟这些人一才知道,千把两千万,真的不叫钱,尤其还是人民币。

对赌客们的问题,雷万当然也是清楚的,他又跟刀疤脸匪首交涉。

695 钱和命

刀疤脸匪首便过来,对众赌客道:“我只要钱,要你们的命干什么,我跟你们又没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们放心,只要钱打进我的帐户,我立刻放人。”

那个叫老刀的赌客道:“我现在交钱,现在你送我走吗?”

刀疤脸匪首看他一眼,摇头:“那不行,现在放你走,你出去报警怎么办?不过你交了钱,你可以住到船去。”

说到这里,他居然笑了一下:“交了钱,你是我的vip客户了。”

老刀可没笑:“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走?”

“一周。”刀疤脸竖起一根指头:“一周内,交齐钱的,一起走,我把雷万的赌船放了,你们还是坐他的船行,至于一周内交不出钱的。”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一双凶神恶煞的眼晴扫视众赌客,把竖起的指头摇了一下:“一个字,死。”

听到这个字,不少赌客身子抖了一下,谭冰一直挽着阳顶天胳膊,阳顶天能清晰的感应到她身子的抖动。

阳顶天便拍拍她的手。

她只是个女孩子而已,害怕,正常。

刀疤脸匪首回了赌船,海盗也都回去了,有的了快艇,但大部份了赌船,甚至于没留看守,因为没必要,这是海一岛,有种你倒是逃啊,海盗都懒得来找,只要不供应食物,自己都得饿死。

然后阳顶天他们看到海盗们淫辱女服务生和荷官的情景,有的直接在甲板开干,这让谭冰更加害怕,紧紧的箍着阳顶天手臂。

那些赌客们倒是视若无睹,即便带得有小蜜的,也不当回事,他们最关心的,是自己的钱和命,至于小蜜嘛,有钱自然有蜜,不在乎。

还是那句话,担心刀疤脸说话不算数,交了钱,最终回不去。

众赌客围着雷万,商量了半天,但这是个死结,海盗也不能提供更好的保证,而雷万同样无法提供担保——他自己的命还在别人手里呢。

天黑的时候,那个公鸭嗓带着几名海盗来了林子里,看来是个小头目,举着枪,一脸凶恶的叫道:“有想清楚的没有,想清楚了的,船,划帐,可以舒舒服服睡大床哦,想不清的,对不起,只好睡岛了。”

雷万出头:“仅凭你们一句话,不行,要有个担保,否则谁知道你们收了钱,会不会撕票?”

“我们老大的话,说一句是一句,信不信随便你们。”

公鸭嗓哼了一声:“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今天是第一天,还有六天,六天后,不交钱,全部丢到海里喂鲨鱼。”

他说着,转身走,走了两步,却又回头,眼光在几个赌客身边的小蜜身转了一圈,众赌客小蜜加女秘书,一共有七个人,个个都是美女。

“美女不少啊。”他嘿嘿一阵淫笑,手一挥:“都带到船去,换点新鲜口味。”

众赌客没人敢阻拦,一众小蜜虽然个个吓得俏脸惨白,却也没人敢拒绝。

惟一不动的是谭冰,公鸭嗓见谭冰不动,枪一点:“你也船。”

雷万忙道:“她是我的vip客户。”

“vip客户吗?”公鸭嗓眼珠子转动了两下,眼晴死死的盯着谭冰,随又嘿嘿笑起来:“那更好,让老子尝尝vip客户的滋味。”

雷万伸手相拦:“你们不能这样。”

“滚开。”

一个海盗举起枪托,一枪托砸在雷万肩头,把他砸翻在地,另一个伸手来扯谭冰。

“不。”谭冰绝望的尖叫后退。

她在周城,无数的饮料商要求她,说一不二,但在这荒岛,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海盗要把她拖走,要凌辱她,她几乎一点办法也没有。

还好她带了阳顶天来。

阳顶天其实一直在等机会。

他一直不出手,是因为找不到帮手。

这海岛虽然不算太小,有山有树,但却一只蜂都没有,也没有蛇,没有其它任何兽类,阳顶天一岛搜了一下,完全找不到任何帮手。

如果只是三五几个海盗,或者海盗手没有枪,那也无所谓,但海盗多达近二十人,尤其是人人有枪,这坑爹了,桃花眼再牛,要害处挨一枪,那也是必死无疑。

所以阳顶天一直不敢轻动。

但到这一刻,他不冒险也不行了,如果眼睁睁看着谭冰从他眼前给拖走,他心里一辈子都会留下阴影。

那海盗的手伸过来,他手一拖,海盗往前一扑,他手掌顺势推着海盗的下巴是一推。

这一推力大啊,只听咯嚓一声响,那海盗脑袋突然往后仰过去,挂在了后背,如一个折断了花杆的向日葵,这一推,竟然把他脖子推断了。

海盗身子同时往后倒,而阳顶天手往下落,抓住了他手的ak47,飞快的倒转来,举枪扫。

他速度实在太快,公鸭嗓虽然是惯匪,却也完全来不及反应,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阳顶天倒转枪口,扣动扳机,他才下意识的要举枪,阳顶天的枪口却已经喷出火焰,一梭子打得他身子倒飞起来。

阳顶天扣着扳机不停,转而扫向另一个海盗,另一个海盗同样来不及反应,给阳顶天一梭子扫倒。

公鸭嗓带了两个海盗岸,其它的不是在快艇,是在赌船,听到枪声,快艇和赌船的海盗立刻便往这边看过来。

虽说是林子,其实很稀疏,这边的情况,海盗看得很清楚,立刻叫嚷起来。

阳顶天急叫:“冰姐,快往后面跑。”

谭冰先前吓傻了,听到他的叫声,这才转身往后跑。

阳顶天自己闪到一棵树后,举枪便射,他在红星厂打靶,成绩是相当不错的,但这会儿面临实战,效果却没有那么好,一梭子子弹打完,竟然一个海盗也没打着,只打得快艇甲板火星四射。

一梭子弹打完,阳顶天来不及换子弹,立刻拿过公鸭嗓的枪,这次索性不瞄准了,顺手是一梭子横扫,趁着快艇和赌船的海盗躲避之际,他从公鸭嗓腰再抽出一把阻击枪,转身跑。

696 他们跑不了

其实现在最需要的是子弹,但公鸭嗓几个岸来,并没有带备用dàn jiā,所以阳顶天干脆把公鸭嗓的阻击枪拿过来备用。

他飞快的追谭冰,两个人借着树木的掩护,往山跑。

他两个一跑,也有几赌客站起来,想要跟着跑,雷万叫起来:“他们跑不了,跟着去是个死。”

这一声,震住了所有赌客,雷万又道:“大家不要动,都躲到树后。”

他自己也闪到树后,同时扬声对着快艇叫道:“他们逃走了,我们没有动,不要开枪,这里都是我的vip客户,都会给钱的。”

匪首这时出现在赌船甲板,光着树,估计是听到报告从女人身爬起来的,手举着一把ak47,听到雷万的喊声,他仰天打了一梭子,叫道:“不要乱开枪,岸去,把那小子揪出来,老子要碎了他喂鱼。”

阳顶天这时已经跑到了山背后,谭冰本来是跟不的,阳顶天直接把她背在了背,绕到后山,海盗们枪打不到了,但再往前跑没多远,到了海边。

阳顶天把谭冰放下来,后面在响枪,海盗一路搜索过来了,而前面是无边的海,月亮刚刚升起来,在水平线露出一点白白的牙尖儿,仿佛一个害羞的少女,躲在帘子后面,只露出一点点额头。

“我们跑不掉的。”

谭冰看着海,神情有些呆呆的,阳顶天以为她吓坏了,细一看,好象不是,只听谭冰嘴里轻轻念叼:“我要死了,你知道吗?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阳顶天愣了一下,马明白了,她嘴里的那个他,必是柳岩。

他以前看那些言情剧,以为剧女角都是些疯子,这会儿才知道,原来生活确有这样的人。

“你不会死的,跟着我,我们下海。”

枪声渐近,阳顶天没时间跟谭冰玩痴情游戏,直接把她抱起来,往海里走去。

“我们跳海吗?”谭冰挣了一下,但随即一手勾着了阳顶天脖子:“也好吧,死在这里好了,只是连累了你,对不起,阳顶天。”

阳顶天不理她,带着谭冰入海,水渐过胸,他用仰泳的姿势,让谭冰趴在他身,向远海游去。

一下水,谭冰便恍恍惚惚的,她以为自己死定了,但过了好一会儿,她发现阳顶天一直在游泳,她才醒过神来,却摇头道:“别游了,没用的,这是海,你能游多久啊。”

阳顶天很想吹牛逼:“要不是不带着你,我真能游过太平洋。”

水里和陆,对他是没有区别的,他甚至不需要淡水,吃着生鱼可以吸收水份。

但谭冰不行啊,所以,他不可能带着谭冰游海,得另想办法。

“海盗在搜山,我们绕过去,躲到船去,有可能的话,抢一艘快艇。”

谭冰本来存了死志,听到他这话,眼光一下子亮起来:“你这个主意好。”

翻身要从阳顶天身下来,阳顶天忙搂住她:“你要干嘛?”

“我也会游泳的。”谭冰挣扎:“我自己游,你带着我,太累了。”

“没事。”阳顶天搂着她:“你别乱动,海盗到山顶了,小心他们看到。”

“哦。”谭冰回头看一眼,她看不清人,但海盗搜山带了手电,电光乱晃,她吓一跳,慌忙伏下身子,半身紧紧的压在阳顶天身。

阳顶天心念一动,道:“要不你双手帮着划水吧。”

“好。”谭冰完全没去想阳顶天存了什么猥亵心思,果然双手帮着划水。

她这么伏在阳顶天身,鼓翘的胸压成了一个球,再这么双手划水,一动一动的,那种感觉,让阳顶天简直爽呆了。

不过没多会尴尬了,因为这么一动,他居然兴奋了。

谭冰先前不觉,阳顶天一兴奋,她很快发觉了,因为她半身趴着,双腿是以一个骑马的姿势骑在阳顶天身,正好顶着呢。

她看一眼阳顶天,阳顶天也在看着她,谭冰脸一红,身子悄悄往前移了一下。

谭冰个子也有一米六五,只阳顶天矮一点点,这么往前一移,下面躲开了一点,面的嘴巴凑到了阳顶天嘴巴边,因为划水,时不时碰一下,她只能竭力仰着脖子。

阳顶天即有些尴尬,又有些好笑,看她脖子仰得难受,便道:“要不你别划水了吧,我一个rén you xing了。”

“没事。”谭冰摇摇头,她看一眼阳顶天,突然低头,在阳顶天嘴亲了一下,道:“这次要是能活下来,我让你睡我一次。”

阳顶天本来是想占她一点便宜,没想到她会有这个话,一时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看他发呆,谭冰反而咯的笑了一下,本来有些惨白的脸,泛起一缕红晕,竟又低头,吻着了他的唇。

这次久吻了一会儿才松开,看着阳顶天,微羞道:“我说话算数,你现在,别……”

“什么?”阳顶天一时没明白,到谭冰屁股往后坐了一下,他才明白,可苦笑了:“这个真由得不我。”

谭冰也想明白了,俏脸如火,却又咯咯娇笑起来,显然是即尴尬,又觉得很有意思。

在这个时候,她的笑,别有一番美态,阳顶天索性不游了,双手环来,搂着她,吻住了她的唇。

谭冰并不拒绝。

她痴恋柳岩,但柳岩娶了英媚,让她苦恋成空,而刚才阳顶天带她下海,她以为自己要死了,虽然其实没死,心却仿佛是死过了一次,这会儿反是看开了,仿佛有一扇门,突然打开了一般。

所以她才说,如果不死,让阳顶天睡她一次,心门已开,当然不会拒绝阳顶天的吻。

当然,这间,也有着一点商人的算计。

她自以为必死,现在阳顶天却有可能让她活下来,希望生出,也有了患得患失,她要活下来,完全要依靠阳顶天,而现在最能吸引阳顶天的,是她的美貌和身体。

她是个成功的商人,关健时刻,是舍得下本钱的。

697 发现我们了

这时海岛打枪,倒把阳顶天惊醒了,谭冰也吓一跳,回头看,道:“他们发现我们了?”

“不可能。 ”

阳顶天摇头:“他们以为我们藏在岛,放空枪吓唬人呢,你趴好了,我游快一点,趁他们大部份在岛,我们去抢他们的船。”

“好。”谭冰兴奋起来,也帮着划水,不过很快她不划了,因为阳顶天游泳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几乎鱼还要快了。

“你怎么游得这么快啊?”她半抬起身子,切实的感受了一下阳顶天的速度,耳边风声都有些呼呼的,真的是鱼还要游得快。

“我很厉害的哦。”阳顶天笑。

谭冰脸一红,因为她身下还有感觉呢,又有些羞,重新伏下身子,身子突然往后坐了一下,吃吃笑道:“加油……用力……”

“好咧。”

阳顶天也兴奋起来,游得更快。

没多会,绕到了岛子的正面。

海盗大部份都了岛,两艘快艇都没人,赌船倒是留了两个,看守那些女服务员和荷官。

阳顶天悄无声息的游近去,到一艘快艇前面,稍稍犹豫了一下。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了快艇,然后带了谭冰,开快艇逃命。

但这里面有个麻烦,海盗有两艘快艇,他若开了一艘快艇走,海盗一定会开另一艘快艇追。

虽然次他跟南月衫学会了开快艇,但驾驶技术而言,他相信,不可能那些海盗更好。

而他用灵力搜索了一下,附近并没有鲸鱼,除了鲸鱼,一般的鱼,哪怕是鲨鱼,也不可能把快艇顶翻,否则他开一艘走,再顶翻一艘,那不怕了。

谭冰也想到了这一点,道:“我们要是偷一艘快艇走,他们只怕会追,要想办法破坏他们一艘快艇才行。”

“不。”

阳顶天这会儿反倒狠劲来了,道:“我们赌船去。”

“你的意思是,我们偷偷藏起来?”谭冰眼光一亮。

雷万这艘赌船很大,但人却不多,全现代化操作,连船长在内,不到十个人,空房间非常多,找个地方藏起来,如果最终老刀他们交钱,海盗把船放回去,谭冰两个可以顺势跟着回去了。

“看情况。”阳顶天道:“我们先去藏起来,他们不会搜一夜,呆会会回来睡觉,等他们睡着了,我摸出来,有机会,把他们全杀光。”

“啊。”他眼浓重的杀气,让谭冰轻叫了一声,但没有反对。

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只是在情感有些痴而已,其它事情,头脑手腕都是一流的,这种时候,她知道,要尽量顺着阳顶天。

阳顶天下了决心,带着谭冰游向赌船,到赌船下面,他先控制了船的一只蟑螂,借眼看了一下。

赌船不但有蟑螂,还有老鼠,都是靠岸补给修理的时候溜船的,数量不多,帮不了阳顶天太多的忙,但借眼侦察一下情况是蛮好的。

赌船甲板以有三层,甲板下有两层,阳顶天借眼看了一圈,三十多名荷官和服务员这会儿全集在甲板第一层最大的一个厅里,大部份衣衫不整,有的在悄悄的哭,显然全都受了海盗的凌辱。

她们做这一行,陪客人睡不希,之所以哭,主要可能还是害怕,谁知道海盗会不会杀人啊。

船有两个海盗在看守,也都在第一层,不过是在外面,两人手里都有酒,一边喝,一边看着其他海盗搜岛。

看清了情况,阳顶天带着谭冰摸到锚链处,让谭冰抓着链条,道:“冰姐,我先去。”

说着,他抓着链条爬去,到尽端,猛地一个翻身,一跃了甲板。

谭冰在下面忍不住低叫一声,即是惊讶,也是喝彩,不过等阳顶天身影在船舷处消失,她一个人泡在水里,一颗心可悬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船舷,心里想:“他会回来的吧,他不会丢下我的吧。”

随后又想:“他先前反应那么强烈,还没得到我的身体,他应该会回来的。”

她这会儿特别庆幸,先前果断答应陪阳顶天睡一次,是多么的英明。

而在她的庆幸,阳顶天从船舷处现身出来,放下来一根绳子,原来他是找绳子去了。

看到阳顶天出现,谭冰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来,照阳顶天吩咐的,把绳子系在腰,阳顶天随即把她拉去。

拉了谭冰去,阳顶天把绳子解了扔海里,拉着谭冰的手道:“不要吱声,跟我来。”

两个海盗在对着岛那一面,阳顶天带着谭冰从另一侧摸近,进舱,然后往下走。

赌船甲板下两层,最底层是机房,另一层是储物间和员工宿舍。

阳顶天带着谭冰进了一间员工宿舍,关门,谭冰身子猛地一软,坐在了床,整个人刹时间仿佛完全失去了力量。

说起来,她也是练功的人,但其实练了个花架子,平时打拳也类似于游戏,真正到了这种生死关头,完全不够看。

阳顶天则是看了一下这间员工宿舍。

雷万的赌船全部是自动化操控,操作这艘赌船,只要几个人可以了,腾出了大量的空间,所以哪怕是员工宿舍,也十分宽敝,而且每一间宿舍都有卫生间,几乎跟酒店的标间差不多。

这时谭冰猛地打了个喷涕,阳顶天道:“冰姐,你洗个澡吧,这里面有衣服,你找身干衣服换,小心感冒。”

“好。”谭冰点头,看一眼阳顶天身,道:“要不你先洗吧。”

听到她的关心,阳顶天笑起来:“要不我们一起洗。”

他本来只是开个玩笑,不想谭冰脸一红,竟是没有拒绝,而是打开员工的衣服柜子,找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却道:“这是女员工宿舍,没有男子衣服。”

“我不要换没事。”阳顶天看着谭冰,心火热。

谭冰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神,转身进了浴室,阳顶天稍等了一下,如果谭冰栓门,那算了,如果不栓,那他也不会乔情。

698 不要丢下我

谭冰真的没有栓门,只是把门带了,没一会儿,里面传出了水声。

阳顶天走近去,轻轻一推门,门果然开了。

他再不犹豫,直接走进去,谭冰背对着他,站在蓬蓬头下,水雾打在她的裸背,显得更加的白。

“身材真好。”

阳顶天暗赞一声,脱了衣服,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了谭冰。

谭冰身子僵了一下,随即转身,主动勾着他的脖子,送了红唇……

这个澡洗得不长,二十多分钟,阳顶天把谭冰抱了出来,把她放在床,拿浴巾包着,道:“冰姐,你休息一会儿,我到外面看看。”

谭冰这会儿脸的红晕还没有消褪,时间虽短,但这种环境下,却给了她极为强烈的剌激,星目迷离,听到阳顶天的话,她才勉力睁开眼晴,担心的道:“你去哪里?”

“我去摸摸情况,看看他们回来没有。”

阳顶天说着,把湿衣服穿,湿不要紧,他一运功能干。

谭冰道:“你要小心,一定要回来,不要丢下我。”

“放心。”阳顶天搂过她,亲了一下,手自然也在她胸前占了一下便宜,道:“我绝不会丢下你的。”

“嗯。”谭冰又主动亲了他一下,这才松开,看着阳顶天出去,她也拿先前找出来的衣服换了,看着镜的自己,她愣了一下,轻声道:“我今天差点死了,你知道吗?那个叫阳顶天的男人救了我,而且,他还了我,在刚才,我象小母狗一样撑着马桶盖让他给玩了,你看到了吗?你是心痛呢,还是开心?”

她似乎看到了那张英俊的脸,但是一点表情也没有。

眼泪,慢慢滑下脸庞。

阳顶天不知道才离险境的谭冰又化身为剧痴情女主,他悄悄了甲板,不出他所料,海盗搜了一阵,搜不到,懒得搜了,反正也跑不了,收队回来,准备明天再搜。

有几个了两艘快艇,其他的,全了赌船,因为阳顶天先前带走了枪,怕偷袭,所以岸没有留一个海盗,只留下雷万等人,反正算阳顶天出来找他们,也没什么用。

海盗了赌船,又开始吃喝,凌辱玩弄那些女服员,而且把赌客的那几个小蜜也带船,这些新鲜货,更让他们起劲。

看到海盗回了赌船,阳顶天回到谭冰所在的宿舍,只是召唤了几只蟑螂和老鼠,守在甲板,随时借眼。

谭冰情绪这时已经恢复了正常,不过没敢睡,坐在床头,看到阳顶天进来,她站起来,问:“怎么样?”

“海盗都回来了,估计是想着反正跑不了,要天明再搜了。”

“他们会不会下来?”

谭冰靠到阳顶天身,担心的问。

“不可能。”阳顶天摇头:“这船他们早搜过了,我们又是在岛,他们不可能下来搜的。”

他说着侧耳听了一下,道:“他们把胖子那几个阔佬的小蜜带赌船了,这会儿正在玩她们呢。”

笑闹声,哭叫声,申吟声,如海潮般一阵阵涌来,谭冰当然也是听得到的,忍不住紧紧的抱住阳顶天,身子微微有些发抖。

“别怕。”阳顶天搂着她,轻拍她的背:“他们有酒有女人,不可能下来的。”

“嗯。”

他的抚慰起了作用,谭冰身子不抖了,抬眼看着他。

她洗了澡,完全没有化妆,脸有些白,嘴唇也有些淡,但却另有一种诱人处,阳顶天忍不住吻她,吻着吻着,可忍不住了,先前太急了点,都没好好玩,这会儿反正时间有得是,要想海盗彻底安静下来,估计要到半夜,不如来好好的亨受一下怀的这个美女老板。

他伸手脱衣,谭冰没有拒绝,反而主动帮他脱裤子,随即在他身前蹲了下去。

阳顶天有些意外,先前他没提这个要求,以为谭冰不会愿意呢,没想到谭冰这会儿居然自己主动了。

“嘶……”

他嘴深深的吸了口凉气,心得意非凡,不由的想到了冯冰儿。

“冯美人,看到没有,哥这本事,不但能让谭冰乖乖给我签单,哥呆会儿还真接签她脸,哈哈哈哈。”

他无声大笑,冯冰儿当然是不可能听得到的,只有身下的谭冰,偶尔瞟他一眼,媚眼如丝……

而他也并不知道,谭冰一面服侍着他,一面却在心里叫:“你看到了没有,我是这么贱,我是这么骚,你会心痛不,会骂我不,会打我不……”

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想法。

复杂的人性!

谭冰先前是害怕的,但后来给阳顶天玩得浑忘一切,最终疲极而睡。

阳顶天心满意足,索性还起身到浴室里抽了一支烟,这才出舱,借眼看了一下,刀疤脸匪首已经睡下了,大部份海盗也都东倒西歪的,不过也还有几个海盗没睡,外面则有两个放哨的,一个靠着船舷,好象在嚼槟榔,一个在走来走去。

阳顶天看了一眼,又回到舱,暂时不着急,等所有海盗都睡了再说。

这时谭冰突然说了一句:“你看到了没有?”

“什么?”阳顶天问。

却没听到谭冰回答,细一看,谭冰原来是在说梦话。

阳顶天不知道谭冰梦到了什么,不过谭冰身这会儿寸缕未挂,只在腰间搭了一点被单,侧躺着的身子,曲线妙曼,极为诱人。

虽然先前玩得够够的,但这会儿一见,又有些心热,索性脱了衣服,床把谭冰搂在怀里。

谭冰睡得不太熟,给他惊动,眼晴睁开,似乎有些迷糊。

阳顶天亲她一下:“睡吧,没事。”

谭冰慢慢闭眼晴,先似乎有些迷惘又或者是有些犹豫,但随后似乎认命了,靠向他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再次睡了过去。

阳顶天并没有睡意,他床,只是搂着谭冰很舒服而已,闭目养神,却差点睡着了。

惊醒过来,借眼一看,海盗们都睡了,那些荷官也好,服务员也好,抓来的小蜜也好,也全都睡了。

699 这不是找死吗

是外面两个放哨的,也船头一个,船尾一个,歪在那里睡得呼呼的。

看了一下时间,原来快凌晨四点了,这个点,正是人体生物钟睡意最强烈的时刻。

阳顶天爬起来,谭冰睡得正熟,离开他的怀抱,似乎不情愿,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嗯。

阳顶天亲了她一下,谭冰这才又满意的睡着了。

阳顶天穿衣服,出舱,甲板。

不过他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先借蟑螂眼,仔细看了一下。

这些海盗,应该都是老匪了,很有经验,他们玩过女人后,并没有搂着睡,都赶了出来,现在所有女人,包括后来的几个小蜜,都给关在大厅里,而海盗们则在各个房间里呼呼大睡。

阳顶天数了一下,赌船,一共有十二海盗,分为四个房间,匪首刀疤脸单独一间,其他十一个,有两个在放哨,另外九个挤在三间房里。

不过也不能说挤,赌船大,房间也大,隔间都很宽敞,五星级酒店的标准间只大不小,一间房睡三个人,可以说很宽松。

至于大厅里的女人们,也全都睡着了。

摸清楚情况,阳顶天动手了,先到船尾,那海盗抱着枪,靠着船舷,睡得口水都流了下来。

阳顶天伸手,捏着他咽喉,一用力。

咯嚓。

喉骨的碎裂声,在静夜里,显得那般的清脆。

那海盗无声无息的死去,仿佛是一直在睡,姿势都没有变一下。

再到船头,船头的海盗睡得更夸张,直接躺在甲板,四仰八叉的,手边还有一个啤酒罐,睡前看来还喝了酒。

海盗到底是海盗,放哨的喝酒,这不是找死吗?

阳顶天这次没有去捏他喉骨,而是并指去胸前心脏处一戳,表皮不伤,内劲透入,海盗心脏碎裂,同样死得无声无息。

解决了两个海盗,然后一间间房摸过去,把四间房里包括匪首刀疤脸在内的所有海盗全部杀死。

赌船的海盗杀得很顺利,然后是快艇的海盗,两艘快艇在赌船的左侧,彼此相隔三十米左右。

阳顶天控制蟑螂飞过去看了一下,两艘快艇各有两名海盗,都是一人在舱里,一人在舱外,都睡着了。

阳顶天可以借蟑螂的眼,却借不了蟑螂的翅膀,虽然相隔只二三十米,也得先下水。

他翻身下水,游过去,然后翻快艇,捏着船舷边海盗的咽喉,咯嚓一声,那海盗喉骨碎裂,死得无声无息。

船舱里还有一个海盗,阳顶天正在进去,赌船突然传来女人的哭叫声:“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你了……”

阳顶天一愣。

赌船的海盗明明都给他杀光了,难道还有海盗?

他忙控制一只蟑螂去看。

根本没有什么海盗,是一个女人说梦话,而且醒了过来,偏偏她这一哭叫,把其她女人也惊醒了,然后女人们乱了,有的哭,有的叫,有的往外窜。

阳顶天无论如何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变故。

所以说,人生总有意外。

阳顶天不敢迟疑,立刻窜进舱,女人们的尖叫哭闹声在静夜里,声响非常大,也莫怪,加起来,四十多个女人呢,这舱的海盗已经惊醒了。

不过阳顶天进来得太快,那海盗还迷迷糊糊的,阳顶天直接一掌拍在他脑顶,把他脑顶都拍得凹陷了进去,刹时间死得不能再死。

他这速度,说起来也真的是快了,但另一艘快艇的两个海盗已经给惊醒,外面那个哨兵已经站了起来,端着枪在那里看热闹,里面那个好象也起来了。

阳顶天知道,再要下水游过去,来不及了,索性拿过一个海盗的枪,照着外面那哨兵是一梭子。

相隔不过三十米,这一梭子还是打准了,打得那哨兵身子跳了起来。

阳顶天随即向快艇里面狂扫,一梭子扫完,丢了枪,拿起另一个海盗的枪,又扫了半梭子。

两通枪扫完,那边快艇里再无响动,阳顶天控制一只蟑螂过去一看,想不到的是,那海盗竟然没死,趴在船舱,隔舱挡住了子弹,没有打他。

而是在阳顶天控制蟑螂看的同时,那海盗突然跳起来,举枪对着这边扫。

“我靠。”

阳顶天急忙往下一趴,头子弹打得噼噼啪啪乱响,ak47是三十发的dàn jiā,火力非常猛,而且这海盗是老匪了,极为有经验,不是一梭子全扫完,而是打几枪,停一下,再打几枪。

阳顶天虽是民兵营长,打过的枪不少,但枪弹实战,这还是平生头一回,一时根本找不到还击的机会。

在这时,突然通的一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丢进来,阳顶天一看,居然是个手雷。

阳顶天大吃一惊,身子急跳起来,穿舱而去,直接跳进海里,才落水,手雷bào zhà了。

阳顶天一落水,立刻顺着快艇游到另一面,悄悄探头。

那海盗果然出了船舱,站在船舷边,举着枪往这边看,手雷的bào zhà威力非常大,而海盗并没有看到阳顶天跳海,他认定阳顶天是炸死了,即便不死也是重伤,不过他还是举着枪,有所防备。

阳顶天跳海的时候,枪也没丢掉,枪里还有半梭子弹,他靠着快艇,枪口悄悄从水面探出来,瞄准那海盗,扣扳机,枪口火焰喷出,那海盗胸前至少了七八枪,给打得跳了起来。

阳顶天暗叫侥幸,同时也暗赞:“不愧是枪王之王。”

ak47号称枪王之王,不仅仅是生产的数量装备的国家过的战场杀过的人举世无双,也是因为它的性能极为可靠。

一般的枪,进了水,很多打不响了,算能打响,也有可能炸膛,象美国的m16,是出名的贵族枪,进了水打不响,进一粒沙子会炸膛,各种毛病层出不穷,在越南战争,很多美国士兵扔了配发的m16,自己花钱去黑市购买ak47,成为一个世界性的笑柄,也让美国国防部哭笑不得。

而今天,阳顶天亲眼见证了ak47的可靠性,所以才赞。

700 你太牛了

最后一个海盗被干掉,阳顶天出了口气,钻出水面。

海天亮得早,折腾这么半天,天也亮了。

又是枪击,又是bào zhà,不止是赌船的女人们,岸林所有赌客也都惊醒了,全都在看着。

阳顶天了沙滩,雷万等人先没认出来,他手又举着枪,一时间没人吱声,直到赌船一声尖叫:“阳顶天。”

是谭冰的叫声,她当然也给惊醒了,听到bào zhà声,也了甲板,混在女人堆里,这时看到阳顶天,忍不住叫出声来。

阳顶天回头,展颜一笑:“冰姐,没事了,所有海盗都给我干掉了。”

“你太牛了,我爱死你了。”

谭冰喜叫出声。

随后是欢呼声一片,不仅是赌船的女人们,林子里雷万老刀等人也冲了出来。

一通狂欢之后,雷万等人了赌船,把给阳顶天杀死的海盗尸体扔进海里,雷万等人看了那些海盗的尸体,身没有伤口,偏偏那么死了,都惊无。

那个胖子很八卦,缠着阳顶天问,阳顶天只好说了,有的捏碎喉骨,有的点裂心脏。

“你这是内功啊。”胖子老刀雷万等人同声惊呼,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个老刀以前也打拳的,也练过功夫,更加钦佩,翘起大拇指道:“我也拜过几个师父,少年时也站过几年马步,但从来没有练出过什么内功,还以为师父是骗人的呢,原来是真的啊,佩服,佩服。”

清理了海盗尸体,又修理了一下赌船,赌船给海盗手雷炸过,有所损坏,但还能开,为防万一,雷万又派一个船员,了那艘完好的快艇,跟着赌船,随后回航。

至于海盗,大家约好,不提了,免得麻烦。

赌船开了半天,到天黑,停了下来,因为赌船的导航系统给炸坏了,没有自动导航,晚行船怕触礁。

但这会儿已经不害怕了,雷万通过卫星电话,已经联系了自家老板。

天黑下来,雷万准备了丰盛的酒宴给众赌客压惊,所有人齐敬阳顶天。

喝了一杯,老刀道:“各位,我有个提议啊,这一次,如果没有阳先生,大家伙最终的结局,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至少要出一个亿,而且算出了一个亿,也不一定能逃得性命。”

“是啊是啊。”

“那些家伙肯定不守信誉的。”

“肯定是要钱又要命拉,所以我先前是死都不答应的。”

胖子等人连连点头,议论纷纷。

“所以。”老刀压压手,让大家静下来:“阳先生不但救了我们的钱,还救了我们的命,我们酒要敬,另外也还得意思一下吧。”

他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包括在内所有人的赞同。

“应该的。”

“必须的,嘴巴谢怎么行,要干货。”

阳顶天忙道:“不必了不必了,我这也是顺手而已。”

“你顺顺手,大家可是得钱又得命啊。”老刀笑,压手,看向众人:“我提议,每人一百万美刀,算是阳先生的辛苦费,大家觉得怎么样。”

“没意见。”胖子当先表态,众赌客也都纷纷赞同,都是有钱人,区区百万,还不够牌桌输的,根本不在话下,最主要的是,先前海盗要一个亿啊,相下来,一百万,真的只是九牛一毛了,大家都掏得心甘情愿。

谭冰更是锦添花:“我做为老板,翻倍,两百万。”

雷万也大方,道:“我做为船东,也翻倍,同样是两百万。”

阳顶天摇手说不要,但众人坚持,当即由雷万帮着转帐。

加谭冰,一共是十五个赌客,每人一百万,谭冰两百万,是一千六百万,再加雷万两百万,总共一千八百万,打进了阳顶天帐户里。

不过阳顶天手机这会儿没信号,收不到信息,但肯定错不了。

一千八百万美金,相当于人民币一个多亿。

阳顶天一时间也有些发懵,他前段时间那鼋骨杯才卖了两千万,也算是见过钱了,但突然间成为亿万富翁,还是有些出乎意料。

众人随即纵酒狂欢,谭冰都喝得半醉,最后是阳顶天扶着她回房间的。

回到房里,谭冰立刻吻了阳顶天,口还不住的叫:“喜欢你,喜欢你,你太牛了,太厉害了。”

一面吻,一面脱阳顶天的衣服,脱下裤子,她把阳顶天往床一推,自己蹲在了阳顶天腿间。

阳顶天也喝得有六七分醉意了,他并没有借内劲排酒,高兴呢,半醉的那种感觉,特舒服。

他身子向后半仰着,双手撑着身体,看着谭冰的红唇,时不时的吸一口凉气。

半醉的谭冰,更加疯狂,无所顾忌,而且眼眸时不时的瞟来,眸子里不仅仅是媚,甚至是一种放荡,这让他酒意满胸,更加的舒畅。

不到一年,成了亿万富翁,而且睡了好几个美女,现在胯前的女人,不仅是一流的美女,同时也是亿万富翁,周城饮料批发的第一大老板,精明强势如冯冰儿,碰她,也是毫无办法,只能乖乖的依从她的条件。

可现在,她却半脆在他的身前,不顾一切的向他献媚。

“啊。”

阳顶天猛地仰天一声狂吼。

这才是人生啊!

第二天同样是睡到下午四点,阳顶天其实不要睡这么久,但给谭冰缠住了,玩了两个小时,谭冰却又撒娇了:“我没力气了,起不了床。”

阳顶天笑,给她按摩了一下,然后抱到浴室里,给她洗得白白的,再又抱回来,然后穿什么衣服裤子也是他帮着挑。

先前他怪谭冰的箱子为什么重,打开才知道,这姑奶奶带了一箱的衣服不算,居然鞋子都带了好几双。

到远海赌船来赌,至于吗?

阳顶天只能感叹,女人这种生物,男人永远无法理解。

谭冰一直让他帮着把衣服穿才下床,哪怕是小内裤和xiong zhào都是阳顶天帮着穿的。

如果说谭冰的心里只有柳岩一个,至少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已彻为阳顶天开放——这个男人,让她很爽,因此她很愿意在他面前撒娇。

701 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出舱吃饭,老刀那些人也差不多是睡了一天,这时赌船已经靠近香港海域,不过还是在公海。

吃着饭,老刀等人提议,不急着回去,继续赌吧,本是来赌的,还没尽兴呢。

这个提议得到了包括谭冰在内的所有人的赞同,于是当然停船,继续赌。

连阳顶天也参与了进去。

他本来不想赌,他是陪谭冰来的,但这会儿谭冰不要他陪了,让他自己玩,然后他也够资格了,他手有一千八百万美金啊,有足够的赌本了。

然后一问才知道,至少要在雷万那里买一千万美金的筹码,才能参加这些人的赌局。

“难怪这些人要来远海赌船赌,还真是赌得大啊。”

阳顶天暗暗咋舌。

不过怕他是不怕的,当即跟了,买了一千万的筹码,打麻将,诈金花,赌大小,每样都玩。

这一天是十天,直到谭冰彻底输光。

阳顶天也玩瘾了,这天回到房里,听谭冰说输光了,道:“我还赢了三百多万,有两千多万了,我帮你再买一千万的码,你去赌吧。”

“不要了。”谭冰却摇头:“输得一无所有,我要的是这种感觉。”

她说着,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阳顶天却明白了。

她情场受挫,没有办法发泄,所以迷了赌,但她来赌,心态却又和别人不同,老刀等人,都是想赢。

她却是想输。

输得一无所有,她想要那种感觉。

如她在情场,输得干干净净一样。

阳顶天只能摇头轻叹。

这时谭冰洗了澡出来了,走到阳顶天面前,轻佻的笑道:“大爷,想我不?帮我买张回去的机票得。”

她说着,咯咯的笑着,在阳顶天身前蹲下去,熟练的脱掉了他的裤子。

阳顶天心,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是怜,是叹,是怒,是妒忌。

他说不清楚。

第二天,雷万派了快艇送阳顶天和谭冰岸,阳顶天帮谭冰买了一张回周城的机票。

至于他自己,没有跟着去。

谭冰跟他说了,会跟东兴签约,首期一个亿的量。

至于在谭啸那里做广告,谭冰则拒绝了,说没必要,她是周城最大的批发商,她要推的货,一定可以推起来。

其实阳顶天明白,谭冰是不想他跟过去。

在船,她为他打开身所有的隐秘,随他怎么玩,但他走不进她心里,尤其是在周城,她不想有男人玩她。

“下次我去赌,我还找你,不许拒绝。”

这是谭冰机前跟阳顶天说的最后一句话。

阳顶天心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随后也买了机票,飞回东城,至于跟冯冰儿她们的赌约,懒得管了,没意思。

等飞机的空档,他掏出手机,一堆的未接电话,一个个打回去。

有白水仙的,白水仙告诉他,外展会结束了,方明仁大败而归,只拿了一百多万的订单,不到半年订单的一个零头,然后牛大炮在家里大发雷霆。

“方明仁本来是来红星镀金的,这下金子没镀,裹了一层泥,估计很快要调走。”

白水仙给出结论,却又叹气:“明年红星厂可怎么办哦?”

怎么办,凉拌呗,阳顶天也没什么办法。

还有宋玉琼和南月衫的电话,阳顶天先回南月衫的,一问才知道,原来宋玉琼吸取了半年的经验,外展会一结束,趁机组织了一个团,去拉美巡展了,南月衫代表东兴跟了去。

那么不用说,宋玉琼的电话,是想再把阳顶天拉去当翻译了。

果然,打通一问,是这个意思,宋玉琼还诱惑他:“本来还想跟你浪漫一下的,讨厌。”

阳顶天听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很想笑,不过估计她周边没人。

还有几个电话,一一回了,也登机了。

回到家,快午了,开门进去,卢燕在拖地。

拖地不稀,女孩子都爱卫生,不象阳顶天这种臭男人,真的可以住一年不搞一次卫生的。

但问题是,卢燕身除了一条墨绿色的低腰蕾丝小内裤,再无寸缕。

而且卢燕是背对着门口的,根本没有听到响动,还在一边拖地,一边哼歌。

不过燕喃在厨房里,她听到了响动,探头出来看,看到阳顶天瞪着眼珠子,然后顺着他眼光看过去,这才叫起来:“死燕子,你卖肉呢,阳阳回来了。”

听到她叫声,卢燕回头一看,顿时尖叫起来:“呀。”

丢下拖把,双手抱胸,跑了楼。

那姿势,**啊,阳顶天眼珠子都看直了。

燕喃呸了一声:“该。”

转头对阳顶天道:“回来了啊,没吃饭吧,我正准备做饭,在炖排骨。”

“香。”阳顶天耸了一下鼻子。

燕喃便给他一个笑脸,道:“你把包放一下,很快好了。”

阳顶天楼把包放下,卢燕跑进来捶他:“死阳阳,臭阳阳,每次回家都悄无声息的。”

阳顶天笑着回头,却又叹气。

卢燕穿了件衣服,可说真的,不穿还要诱惑。

一个粉色的吊带短睡裙,里面仍然是空的,这跟没穿,有多大区别啊。

尤其卢燕打他的时候,手臂挥动,一边的吊带还滑了下来,几乎又是半边春光大露。

阳顶天心突然冲动起来,猛地抱住卢燕,反身把她压在床。

卢燕低叫一声:“你干嘛啊,我揍你啊。”

在阳顶天背捶了两下,却给阳顶天吻住了唇,她手慢慢的停了下来,反手搂着阳顶天脖子,阳顶天一路吻下来,到关健处,卢燕突然推开他,身子一滚,从床的另一头滚了下去。

“不行。”她咯咯笑,俏脸通红,把给阳顶天脱掉的睡裙又穿了。

“为什么?”

阳顶天不甘心。

“喃喃在前面的。”卢燕给出的理由很怪:“你先吃了喃喃,我才给你吃,我不能不讲义气。”

这什么跟什么啊。

阳顶天捂脸。

他要能吃了燕喃,哪等今天,可是不敢下嘴啊。

再说了,真要吃了燕喃再来吃卢燕,燕喃会肯吗?

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阳顶天搞不清楚。

702 你就笨死吧

看阳顶天发呆,卢燕咯咯笑起来,走过来,在阳顶天额头戳了一指头:“你笨死吧。”

笑着跑下去了。

她以为阳顶天是不知道怎么追燕喃,却不知道,阳顶天是不敢下嘴,或者说,无法舍弃自己现在的一切。

为一棵树,舍弃一座森林,到底是值还是不值,他现在想不清楚。

最关健的是,即便要舍弃,燕喃也不是那棵树啊。

吃了饭,去公司,于小敏汇报,影视广告的那个男明星已经定下了档期,准备开拍了,不过拍摄的公司定的另外一家,要阳顶天审一下。

阳顶天挥手:“你定行。”

他表现出充分的信任,也给出了足够的好处,这让于小敏非常感激,也更加的信心百倍。

阳顶天确实不会当官,但他有一种草根质朴的心理,有好处,不独吞,这样其实同样可以换来下属的全力回报。

这段时间,不仅是于小敏,是武痴乔青青两个,每人至少也有几十万的收入,于小敏还是很会做的。

这不是于小敏汇报的,是武倩跟阳顶天说的,她美滋滋的跟阳顶天道谢,说武痴跟着他,没几天发起来了,又有些怨气,怪阳顶天这段时间一直不去找她。

阳顶天便推说应酬太忙,还拿武痴做例子:“你看老二都整天不归家,何况我当经理。”

武倩也信了他,道:“你少喝点酒,馋了你来。”

阳顶天自然连声答应。

对去找武倩,他确实一直有心理障碍,不是因为高祖泽,而是因为武痴。

武痴真心拿他当兄弟,结果他了他姐,总让他心虚。

是的,他现在有钱了,发财了,睡过的女人也多了,观念看法也改了很多,但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始终没变。

听了于小敏的汇报,叫了武痴进来,抽了支烟,聊了一会儿,哈多给他打电话,阳顶天去,看了一眼南月衫的办公室,可惜南月衫不在,否则他一定到她办公室里去,至少可以搂一搂美人,亲一亲她的香唇。

林曦看到阳顶天,露出笑脸:“阳经理来了,总经理在里面,吩咐了,让你进去。”

“好的,谢谢。”

阳顶天道了谢,进去,哈多站在窗边,手拿着一杯酒。

阳顶天拿了个杯子,自己倒了一杯酒,到窗子前面,跟哈多一起看外面的风景。

哈多跟他吐槽:“好闷,最近都没得赌。”

用的,而且带了东城人的口吻,配他的高鼻子,生出一种独特的喜感。

阳顶天好笑,道:“我最近倒是大赌了一次。”

他出差却跑去公海赌钱,换了其他老板,他绝对不敢说,但对哈多可以说。

果然,哈多不但不生气,眼珠子反而一下亮了起来:“真的,你在哪里玩?多大的?”

“在公海,赌船。”

阳顶天这一句,更让哈多眼光大亮:“公海赌船,我听说过,怎么玩的?”

阳顶天把去周城,结果周城的批发商给出条件,让他陪她去公海赌博,安全回来签单的事说了。

不过遇海盗的事没说,杀人太多,虽然是海盗,终究是不太好,只说他也手痒参赌,赢了两千多万美金。

“可以啊,原来你牌技也这么好的。”

听得哈多大赞。

两个聊了一个下午,到五点半下半,阳顶天这才下来,却接到任晚莲电话。

“大阳,你在忙什么呢?”

任晚莲声音软软的,糯糯的,挺好听,如果只是听声音,难以相信她是一个手握实权的女官员,倒象一个保养得当的年妇女。

“忙着想我的亲亲任姐啊。”阳顶天笑,问道:“今天有空?”

“嗯。”任晚莲声音透着水意:“你过来不?”

“肯定的啊,等我,二十分钟。”

阳顶天表现出的急切,换来任晚莲一连串的笑声,带着媚意。

阳顶天先给卢燕打个电话,找了个借口,说公司积累的事情太多,要加班。

卢燕接了电话,跟燕喃嘟嘴:“阳阳说什么公司积累了太多事情要加班,晚不回来,哼,信他才有鬼。”

燕喃不吱声。

卢燕眼珠子转了两下,凑到燕喃边,道:“喃喃,你为什么不跟他睡啊?”

“什么呀。”

她说得太直接太粗俗,燕喃受不了了,捶她一下:“你跟他睡是了啊?”

“你在先的嘛。”卢燕大义凝然:“我可是个义气人,江湖人称燕姐的。”

说着咯咯笑,肩膀撞一下燕喃:“说真的,要是我两个肯陪他,他一定不会这么天天往外面跑。”

燕喃不吱声,她自顾自往下说:“这圈子里,见过好多骗子,偶尔个把真有钱的,也小气得要死,但阳阳是真有钱,关健是真大方,而且你注意没有,他好壮的,又有功夫,在床,一定很给力。”

她说着,轻轻叹了口气:“转眼二十六了,我说过三十岁不成功,找个人结婚,阳阳矮了点,但做pào you不错的,如其给那些又老又丑又色的骗子包,不如跟他睡,至少回忆起来不至于太后悔。”

她说了半天,燕喃始终不应声,卢燕急了:“你在这个圈子里,难道还计较这些,你不会还是chu nu吧。”

说着,突然伸去去撩燕喃的裙子。

“呀。”燕喃惊叫,忙抓她的手:“燕子你个死流氓。”

卢燕咯咯笑,却一下把她推翻在床:“原来是个处,让姐来尝尝,呆会封你个红包。”

说着骑在燕喃身,去吻她。

“燕子你个死流氓,放开我。”燕喃挣扎,但手给卢燕抓住压在了头顶,挣不脱,一下给卢燕吻住了。

阳顶天不知道这些,他开车直奔南山爱晚,途看到一家花店,买了一束花,但车扔掉,只留了一个带蕾的花苞。

进了小区,楼,直接开门进去,任晚莲在厨房里,听到响动,探头出来,道:“大阳,你坐一会儿,饭马好了。”

“你不说这段时间特别忙吗?今天怎么有空啊?”

阳顶天进厨房搂着她。

703 帮你插在头发上

任晚莲在炖汤,顺手调到小火,回身送红唇,亲了一下,道:“最忙的是年底,下面各个区市都要评,总结,忙得一塌糊涂,我下午才回来,明天省里又要开总结会,然后还要去京里。 ”

“你们是会多。”阳顶天感慨。

“没办法。”任晚莲摇头:“一直要忙到过年,过了年,好多了。”

说话间,高压锅气了,嘟嘟的冒气,任晚莲道:“你先坐,饭很快好。”

“好。”阳顶天点头,手一扬,突然变出一枝花来:“任姐,给你的。”

“呀。”

任晚莲先前看他是空手的,突然变出一枝花来,不由得喜叫一声,接过花,喜滋滋的道:“谢谢你。”

女人都喜欢浪漫的,任晚莲虽然已经不是小姑娘,但对浪漫的渴求并没有两样,阳顶天这突然而来的惊喜,让她非常的开心。

“我帮你插在头发,好不好?”

任晚莲有一头过肩发,经常梳一个髻,阳顶天的女人里,好象只她一个人梳髻。

“好。”任晚莲美滋滋的转身,让阳顶天把花给她插,微红了脸,道:“我买了一套衣服,呆会穿给你看。”

阳顶天自然知道是什么衣服,大喜:“好。”

吃了饭,任晚莲去里面房间换衣服,阳顶天要跟进去,任晚莲笑着推他:“现在不看嘛,看了没神秘感了。”

把阳顶天推出来,她关门,没多会,门打开,她出来,一袭白色绣花的旗袍,是及膝的款式,收了腰,她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腰不象小姑娘那么细,但保养得当,又常年煅炼,倒也没多少赘肉。

也是因为生过孩子的原因,胯部较宽,腰细不细,其实要看对的,她的腰与她的胯一,并不显粗,反而是曲线妙曼。

但真正让阳顶天眼晴一亮的,是她腿穿了一双红色格丝袜,白色旗袍配这种红色的格丝袜,再配她的年纪,以及特有的气质,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哇。”阳顶天叫起来:“任姐,你好性感哦?”

“是吗。”

他夸张的表情,让任晚莲美滋滋的,走了两步,还转了个身,摆了个造型。

“哇哇哇。”阳顶天一连串的叫:“太美了,太性感了,任姐,我想死在你裙下啊。”

任晚莲咯咯笑,特别的开心。

她这个年纪,最怕的是失去魅力,哪怕tuo guāng了也没男人爬,那是最大的悲哀,尤其阳顶天又她小这么多,而且很优秀,她很喜欢,更加担心,阳顶天喜欢,她心里当然美滋滋的。

不过阳顶天过来搂着她亲,眼见着蠢蠢欲动,她咯咯笑着推开他了:“我们先去散步。”

她眼水意弥漫,阳顶天立刻明白了,她现在,喜欢了野外那种独特的剌激。

“喳。”阳顶天学着电影里应了一下,任晚莲掩嘴娇笑。

开车山,下车,天有些蒙蒙黑了。

任晚莲最喜欢的,是这个时候,这个时候视线不是太好,她可让阳顶天搂着她,即有一种撞到人的剌激,又不会过于爆光。

阳顶天搂着任晚莲,顺着山道去,前面都有人,对面也时不时会有人下山,任晚莲偎依着阳顶天,她只有一米六,穿了五寸的高跟鞋,仍然可以靠着阳顶天的肩膀。

卢燕之所以嫌阳顶天矮,是这个原因了。

女人都想找个肩膀依靠,结果要靠这肩膀,还得弯腰,那也太憋屈了吧。

任晚莲这样的,刚刚好,又可以穿高跟鞋显身材,又可以依靠。

一路轻松的说着闲话,到常去的小林子里,却发现有人,是一对小青年,那男的半躺着,女的跨坐在他身,双手勾着他脖子,好象是在说着甜蜜的情话,可阳顶天百分之百的肯定,他们在做事,那动的姿势明显不对。

只是女的裙子遮住了,看不到。

任晚莲也看到了,道:“那边有人?”

阳顶天本来要搂着她走远一点,却突然心一动,道:“没事,天黑了,不看见的。”

天这时已经黑了,但这是公园的林子,远远近近,有一些地灯的,不可能全黑,不过光影斑澜,稍稍有得个五六米,只能看清人影子,勉强分得出男女,想看清脸,只除非是阳顶天的眼晴,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任晚莲往那对男女看了一眼,相隔近二十米,确实是看不清,但这么近,别的不说,她叫起来也羞人啊,所以还是想走远一点。

但阳顶天起了心思,不管不顾,搂着她亲,下其手,任晚莲很快有些迷失了。

她平时山都穿长裙子,方便遮掩,万一来了人,裙子一放,别人也看不到。

但今天她穿的是旗袍,阳顶天有些怪,也没多想,拉开后面的拉链,把她旗袍脱下来,一看,眼珠子瞪圆了。

原来她里面不是红色的格丝袜,根本是一件连体的络情趣内衣,而且内衣下面什么也没有。

斑澜的光影下,她仿佛一条雪白的美人鱼,在一张红色的细里,是那般的诱人。

阳顶天看得清楚,几乎有一种飚鼻血的冲动。

任晚莲一面偷瞧着那面的男女,生怕他们过来,另一面则注意着阳顶天的神情,看到阳顶天的样子,她心暗暗开心。

阳顶天这个小情人,让她非常满意,到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浪漫也要,但最看重的,其实是干货,说白了,是要能在床满足她。

而阳顶天的能力,何止是能满足她,几乎每一次都能让她有死去活来的感觉,每一次,都让她觉得,以前的四十年是白过了,直到遇到阳顶天,她才知道做女人的好。

阳顶天不仅仅是床让她满意,现实也很优秀,除了长得一般,其它哪方面都让任晚莲觉得相当满意。

这一满意了,心有些患得患失,因为她到底四十了啊,生怕哪一天,阳顶天对她失去兴趣了,所以她不但要抓住阳顶天的胃,捆住阳顶天的身,还想勾住她的心。

704 撕成了碎片

这一身渔型情趣内衣,是她花高价买来的,目地是给自己的小情人一种新鲜的剌激,让他迷恋她,舍不得丢弃她。

而从阳顶天的反应来看,她这份心思,明显没白花。

不过成功的后果是,下山的时候,她是阳顶天抱下去的,她给阳顶天玩得瘫软如泥,根本走不了路了,至于那身昂贵的渔内衣,则干脆给撕成了碎片。

回到家,将近十点了,阳顶天把任晚莲抱进浴室里,放水给她洗了澡,再又给她抹干抱到床,做了按摩。

阳顶天这一次shou xing大发,一是任晚莲情趣内衣的剌激,另一个,则是因为那对小青年。

玩任晚莲这样的女人,让人看见,似乎格外的剌激。

这是一种很怪的心态,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有这样的一面。

任晚莲给他按摩着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但第二天醒来,却是精神奕奕,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仿佛年轻了十多岁,到了十**二十来岁的年纪,每天起来都元气满满。

而眼角的鱼尾纹也彻底消失了,脸蛋特别的娇嫩,恍如会发光的白瓷。

这是最美满的欢爱带来的副效益,看着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多岁的脸,任晚莲对阳顶天这个小情人,更加的满意,她因此而改变了今天的安排,本来午开了会,要到下面市里去,但这会儿决定临时改一下。

吃早饭的时候,她对阳顶天道:“午呆会一起吃饭,我给你介绍个老板。”

时不时给阳顶天介绍张单子,这是钓住自己这个小情人的最好诱饵。

“好,谢谢我的亲亲好任姐。”

阳顶天一口答应。

他现在身家过亿了,对任晚莲介绍的单子其实没太大兴趣,因为任晚莲介绍的,都是私企的单子,国企对税务是不怎么卖帐的,想要讨好任晚莲的,都是私企,私企抠,利润低。

但任晚莲一番好意,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再说了,拿去送给谢言也好啊,利润再低也是利润啊,做实业,本身赚钱不多的,有得赚不错。

吃了饭,甜甜蜜蜜的吻了一下,分开去班,午的时候,任晚莲打了电话来,约在一家会所,阳顶天过去,任晚莲给他介绍了一个老板,拿了张六百万的单子。

阳顶天拿了单子,打谢言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谢言娇娇嫩嫩的娃娃音响了起来:“阳顶天,我正要找你。”

“原来不是做梦啊。”阳顶天开玩笑。

谢言没明白:“做什么梦?”

“我昨夜梦见,你说要请我吃饭,所以特地打个电话问一下,原来是真的啊。”

谢言咯咯笑起来:“行啊,不过现在过了饭点了,要不我请你喝茶吧。”

跟美女老师喝茶,这个可以有啊,阳顶天随即开车过去。

谢言已先在茶楼前面等着,她穿一条绿色的吊带裙,下摆到膝五分,没有穿裤袜,露出一截嫩嫩的大腿,加纤细的小腿,站在那儿,如一朵鲜嫩的素心兰。

“阳顶天。”看到阳顶天,谢言冲着他笑,让阳顶天有一种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了校园的情景,眼前的谢言,和当年的那个谢老师,真的完全没有半点区别。

“你找我什么事啊?”

进了茶楼,点了茶,谢言笑着问:“是不是又有了单子?”

“不愧是谢老师,神机妙算。”

阳顶天小小的拍一下马屁,谢言便咯咯的笑。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谁都会认为,这是一个七八岁甚至是五六岁小姑娘的笑声。

阳顶天又有一瞬间的恍惚。

冬阳灿烂,岁月静好。

只盼时光永远停滞。

他愣了一下神,拿出单子,谢言看了一下,道:“呀,这几款配件,我们厂都能生产。”

“那更好啊。”阳顶天笑道:“自己生产,怎么也能多赚两个点吧。”

“嗯。”谢言点头:“应该能有十多个点的利润,不过我们生产不了,只能找别的厂。”

“为什么啊?”阳顶天怪:“不是说可以生产吗?”

“是可以生产,但我们没原材料。”

“没原材料,进啊。”阳顶天好。

“材料涨价了。”谢言好看的眉头皱起来:“而且,算涨价,人家还不卖给我们。”

“为什么啊?”阳顶天这下真的怪了:“不可能你们付的是假钞啊?”

“我也不知道啊。”谢言摇头:“我们本来付了定金的,他们宁可把定金退给我们,赔我们的损失,也不肯发货,所以我才要找你,想你陪我去看看。”

“行。”阳顶天立刻点头:“在哪里,我们现在去。”

“今天去不了了。”谢言摇头:“在江口。”

“江口?”阳顶天对东江并不太熟,问了一句:“不在东城啊?”

“不在东城。”谢言摇头:“江口是个地级市,算是这边的一个大原材料批发基地吧,东南亚很多国家都在那边批货的。”

“哦。”阳顶天拿出手机,查了一下。

江口经济发达,主要是原材料进出口,不仅是东江,放在全国,都算是一个大型的原材料进出口基地,距东城四百多公里,依江傍海。

“行。”阳顶天点头:“那明天我陪你过去,开我的车。”

“你技术怎么样啊?”谢言咯咯笑。

阳顶天也笑:“实话实说,我开车的技术,还确实不怎么样,不过应该不至于冲到大海里。”

谢言给他说得咯咯笑起来。

说说笑笑,喝了茶,谢言付了帐,很有趣,每次跟谢言在一起,大多是谢言付帐。

结帐下楼,阳顶天道:“刚才那个收钱的妹子,好佩服的看了我一眼。”

“为什么呀?”谢言没明白:“她为什么佩服你,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阳顶天摇头,憋着笑:“不过男女一起喝茶,能让女方结帐的,那都是好汉,所以她佩服我吧。”

谢言咯一下笑得弯腰,她胸部崩得紧,不过这一弯腰,衣领还是往前顷,阳顶天眼光倏一下从沟里溜了进去。

705 不要你管

对于谢言,他不会故意去偷看,但如果自动送到眼前的,当然也不会拒绝,心下暗赞:“哇,猴子说谢老师是马里亚纳大海沟,还真的没说错。”

下午到公司,跟哈多聊到下班,说起来他这经理当得真轻松,但这世的事,是这样了,赚钱的不辛苦,辛苦的不赚钱。

下班回家,卢燕一个人在那里打游戏,这死丫头在家永远一件短睡裙,因为打游戏按着电脑,两边的吊带都滑到了胳膊弯处,不过她胸大,勉强吊着一点,若是胸小一点的,直接滑腰去了。

“玩什么呢?”

阳顶天过去:“喃喃没在家?”

“她一个朋友开生日趴,她去玩了。”

看到他回来,卢燕总算把吊带抹了去。

阳顶天坐过去,好的道:“她朋友不是你朋友?”

“不是,我不喜欢那人,透着假。”卢燕撇了撇嘴,透着不屑。

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

卢燕还真这个性子,或者说,这性子跟他很相象,喜欢的当兄弟,看不惯的,招呼都懒得打。

“你现在不饿吧,我打完这一局做饭啊。”

卢燕眼晴盯着电脑。

“不急。”阳顶天凑过去,看了一下,惨不忍睹:“你血要掉光了,快躲啊,换武器。”

他不提点还好,一提点,卢燕更是手忙脚乱,顿时急了:“边去,不要你管。”

阳顶天捂脸,索性不看,不过眼光随即被卢燕胸前吸引了,因为她一边的吊带又滑下来了,丝绸的裙子,很滑的。

阳顶天忍不住环住了她。

“爪子别乱动,啊呀。”卢燕刚好输了一局,顿时急了,打他的手:“叫你别乱动。”

浅嗔薄怒,说不出的动人,阳顶天索性把她一压,压在了沙发。

这下卢燕真急了,扭着脑袋不让他吻:“讨厌,走开拉,你好讨厌,唔……”

最终还是给阳顶天吻住,慢慢的,她手也环住了阳顶天脖子。

阳顶天一路吻下去,她手抓着阳顶天头发,口发出醉人的申吟,但到了最关健处,她突然又清醒过来,把阳顶天一推,一个滚子,逃到了沙发背后。

“不行。”她面带娇红,红唇微喘着叫:“说了要喃喃在先的,我不能不讲义气。”

阳顶天急了,道:“我们不告诉她。”

“不行的。”卢燕摇头:“我管不住我自己的嘴,没事还好,有事,我一定忍不住的。”

她还真是这性子,阳顶天顿时垂头丧气了。

卢燕咯咯笑,又伸手戳他一下:“怪你自己,简直笨死了,你把喃喃吃掉啊,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敢下嘴,还有你更笨的没有。”

阳顶天捂脸。

“哼,你笨死吧。”卢燕又戳他一指头:“总之你吃掉喃喃,我给你吃,否则你休想。”

阳顶天拿她毫无办法。

当然,阳顶天这会儿要是真想,抓着卢燕,哄一哄亲一亲,其实是可以吃掉的,象刚才,卢燕其实已经动情了,虽然清醒过来,但阳顶天要是按住她,她也跑不了。

不过阳顶天不想勉强她,再一个,他其实很喜欢她这一点,女孩子还能讲义气,很难得了,他愿意鼓励她这种性格,至于吃不吃,其实他不饿,昨夜今晨,在任晚莲身已经吃了个饱,并不饥渴。

燕喃九点左右回来了,进屋,卢燕跟阳顶天在打游戏,大呼小叫的,卢燕睡裙两根细吊带都滑了下来,挽在胳膊弯里,阳顶天跟她坐在一起,真的是一觅无余。

不过燕喃也习惯了。

也不能怪卢燕,模特圈是这么个风气,本来不在乎暴露,另一个,则是以前生活艰苦,往往是一群姑娘租一个小房子,这边天又热,有空调还好一点,有些老板小气,不给配空调,只能每人房里装一个风扇,那管得什么用?只有少穿衣服,恨不得小内裤都不穿才好。

卢燕也是那种生活形成的习惯,身能少穿少穿,能不穿,不穿,所以只要阳顶天不在家,她往往睡裙都不爱穿。

当然,习惯是一回事,也要看是对什么人,如果是对外人,卢燕不会这样的,也是对阳顶天吧。

事实,三人心里都明白,只是碍着燕喃纠结,如果燕喃放开一点,卢燕早给阳顶天吃掉了,整个身子都可以给阳顶天,让他看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看到燕喃,卢燕叫:“怎么回来了,吃饱了没有?”

燕喃笑了一下:“吃了点蛋糕。”

卢燕道:“那呆会做夜宵。”

燕喃摇头:“不吃了。”

坐过去,卢燕和阳顶天在玩英雄联盟,燕喃便也加入进去。

玩到十一点,楼,卢燕叫道:“全身酸死了,阳阳,我要征用你的大浴缸按摩,你敢不敢反对。”

“不敢。”阳顶天果断认怂。

“算你乖。”卢燕咯咯笑,对燕喃道:“喃喃,我们去他那边冲浪。”

“我不要了。”燕喃摇头:“先喝了点酒,冲一下早点睡了。”

“那随你。”

卢燕不管燕喃,真个拿了衣服到阳顶天这边,拳打脚踢的把阳顶天赶到床,自己进了浴室,又还探头出来:“不许进来,进来你死定了。”

其实浴室有倒锁的,但她显然没想到这一点,或者说,根本不想锁。

眼见里面水响,燕喃则好象真的已经睡了,门都关了,阳顶天果断下床,先关门,再进浴室。

卢燕又躺在浴缸里玩手机,bái nèn的身子给水柱冲得东摇西晃的,看到阳顶天进来,她低叫一声:“流氓,不许进来。”

阳顶天嘻嘻笑,直接脱了裤子跳进浴缸里,这种情形下,自然是横枪立马的。

“呀,你好下流。”

卢燕捂着脸,眼光却从指头缝里看出来,看到阳顶天过来,她拿脚踹:“不许过来。”

给阳顶天捉着脚一拖。

“呀。”

她顿时尖叫了,不过随即给阳顶天吻住了。

不过这死丫头也算是厉害了,虽然给阳顶天吻得全身发软,却始终坚持要跟燕喃讲义气。

706 给他点小甜头

她拼命推着阳顶天:“不行的,我要是不讲义气,喃喃会恨我的。 ”

她能坚持得住,阳顶天也没勉强她,最终还是放过了她。

卢燕过来,燕喃还没睡,在床看一本时装杂志。

卢燕床,燕喃瞟她一眼:“怎么不在那边睡。”

“才没有那么好便宜他。”卢燕哼了一声:“我是给他点小甜头,免得他只以为外面的女人才好,经常不回家。”

原来这丫头也并不是胸大无脑,也还是有点心计的。

“那还不干脆给他一点大的。”燕喃笑。

“说了你在先的。”卢燕搂着她:“要是我们两个真肯陪他睡,我不信,外面女人还能勾他的魂。”

燕喃便不吱声。

“哎,你到底怎么想的?”卢燕问她。

燕喃眼晴看着屋顶,仿佛在出神。

“现在这社会,除非是那没本事的,但凡有点本事,谁在外面没女人,哪怕不bāo èr nǎi三奶,平时应酬,小姐也少不了。”卢燕给自己抹护肤乳:“真要是那老实的,可又没本事,你受不受得了我不知道,反正我受不了,即便要找个老实的结婚,也得我玩几年再说。”

燕喃还是不出声。

阳顶天不知道这些,他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起来,先跟着卢燕两个去跑了步,回来吃了早餐,说了要出差,收拾了个包,开车来接谢言。

谢言带了个拉杆提箱,女人出门是要麻烦一点,不过还好,没有谭冰那么费事,至少她的箱子要轻得多。

谢言自己穿了一条带格子条纹的min guo风旗袍,系带凉鞋,仿佛世级三十年代穿越过来的min guo少妇。

谢言穿衣服,从来没有什么性感的打扮,但她这个样子,却更诱人,性感的身材配娃娃音,让人更想把她推倒。

“午应该可以到。”

阳顶天帮谢言把箱子放到后尾箱,车,发动车子。

“慢点开,不着急。”

谢言车坐好,关门,车箱里有一种微微的香气弥漫。

阳顶天觉得心非常的舒服,当年谢言离开,他和其他同学一样,认为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谢言了,又哪里会想到,还有今天,能开着车带谢言出远门。

说来说去,还是要感谢桃花眼,如果没有桃花眼,即便他也在东城碰到了谢言,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出。

他没本事,谢言凭什么叫他跟着去?谢言之所以有事找他,是他一直以来的本事和能力换来的。

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青工,拿着一月两三千的工资,谢言会找他吗?不会的。

不是说谢言势利,只是说,找他真的没有用啊。

出了城,了高速,车速快了起来,东城到江口市四百多公里,正常情况下,三个多小时可以到的,但想不到的是,走了一半,前面路堵死了,说是出了重大车祸,一台超重的拖挂车把间的一条桥给压塌了,短时间内根本修不好,所有车都要绕路,只能走国道。

“那些拖挂车,最讨厌了。”阳顶天吐了句槽,也没有办法,只能走省道,坑爹的是,省道居然也堵死了。

省道很多路段都是穿街过市的,间经过一个小镇子,恰好一家人出殡,一辆卡车没注意,撞了一下棺材,绳子断了,棺材落地。

这下好了,出殡的人家炸了,把司机拖下来打了一顿,然后还要赔,棺材横街,把一条省道堵得死翘翘。

阳顶天到前面看了一下,回来跟谢言摇头:“一时半会莫想扯得清,今天看来日子不好啊。”

说着又啧了一声:“怪了,日子不好还出殡,那家的师父不行啊,不如请我去。”

谢言给他说得咯咯笑,饱满的胸部如磁石般吸引着一切走过路过的眼球。

这下阳顶天不干了,道:“都快一点了,要不我们找家店子,吃点东西再说。”

店子里人少,不会有那么多人盯着谢言看。

谢言同意:“好啊,看这边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这种小镇子,能有什么好吃的。”阳顶天不抱希望,找了家饭店,进去,跟店东沟通,这边居然有野味,有野猪肉,还有野兔子,阳顶天让店东一样炒了一盘,谢言能吃辣,让店东放干红椒,味道还相当不错。

吃了饭,又喝了茶,前面起哄,阳顶天一问,原来那家人说棺材落地不吉利,请了师父来算了,要半夜三点三分再悄悄的进山,在此之前,绝对不能动一下。

那些起哄的,主要是司机,因为这也意味着,今天无论如何过不去了。

“看来还真是日子不好啊。”阳顶天叹气。

谢言皱眉:“现在怎么办?”

“要不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来?”

阳顶天出主意:“不过高速那条桥翻了,明天只怕也修不好。”

“是啊。”谢言烦恼:“要不我们等一等吧,棺材走了,我们能过去了。”

“也行。”

阳顶天点头。

路两边都是山,谢言兴致好:“要不干脆下午我们去爬山吧,都好久没爬山了。”

阳顶天当然不会反对,买了两瓶水,把车锁好,山去。

谢言的凉鞋跟不高,但山路不太好走,有时东倒西歪的,阳顶天时不时的要扶一把,后面一段,干脆给谢言找了根棍子,让谢言一手撑着棍子,另一手牵着他,这下稳当了。

谢言的手绵软细柔,牵在手里,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呀,有红豆豆哎。”

山有不少红豆豆树,谢言开心了,跑了去摘了吃,然后还嘟嘴:“呀,我没带袋子,好可惜,要不摘一袋回去。”

“多简单的事。”

阳顶天把一瓶水倒掉:“装瓶子里。”

“好主意。”谢言赞赏:“阳顶天,我发现你蛮机智的啊。”

“所以说,这世并不缺乏机智,只是缺乏发现机智的眼晴。”

这是山寨罗兰的这世间并不缺乏美,只是缺乏发现美的眼晴那个金句,这逼装得有格调,谢言给他逗得咯咯笑。

707 我背你好了

两个在山玩了一下午,谢言摘了一瓶红豆豆,阳顶天笑道:“晚要等到三点,我们吃红豆豆好了。 ”

“才不要吃掉。”谢言把瓶子藏到怀里:“好好看呢。”

她这种语气,让阳顶天觉得她有点象顾青芷。

看看太阳快落山了,这才下山。

山还好,下山才发现,穿高跟鞋真不好走,不但踩不稳,人还直接往前栽,虽然有阳顶天在前面牵着,一个没注意,谢言还是直接栽到了阳顶天背。

“脚没事吧。”阳顶天忙扶着她。

“没事。”谢言摇头:“太不好走了,要不我干脆脱了鞋子吧。”

“那不行。”

阳顶天一看谢言的脚摇头,谢言不但脸相嫩声音嫩,皮肤也特别娇嫩,这样的脚,根本打不了赤脚。

“我背你好了。”

阳顶天直接蹲下来,谢言也没有犹豫,不过她穿的旗袍脚叉不开,阳顶天手交叉,她膝盖跪在阳顶天手掌,这样有些跪不稳,她只好手环着阳顶天脖子,饱满的胸部自然而然的压在了阳顶天背,山路又不好走,颠来颠去的,自然磨擦,到山下,谢言脸有些红。

阳顶天心也有些异样的感觉,他从来没想过,和谢老师会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不过看谢言有些尴尬,他主动岔开话题:“刚才可惜了,要是有一把liè qiāng,哼哼。”

谢言果然怪的问他:“什么可惜了,要liè qiāng做什么?”

“一窝野鸡啊,在那里,看到没有,那一蓬灌木下面。”

阳顶天指着半山坡的一丛灌木:“谢老师你不知道,野鸡最狡猾了,经常要人走到面前,它们才突然飞起来,只以为人不看见,其实我刚才已经看见了,要是有liè qiāng,一枪轰过去,至少可以打两三只,可肥呢,交给店东老板,辣椒炒了吃,绝对错不了。”

“你是个吃货。”谢言却对他娇嗔:“人家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打死它们啊。”

好吧,阳顶天只好投降:“谢老师教训得对,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

他搞怪,谢言便咯咯笑,打他一下:“少跟我油嘴滑舌的。”

先前的尴尬,不知不觉消失了。

又到先那店子吃了晚饭,喝着茶,突然意识到不对:“真要等到三点三分,算及时通了,我们赶到江口也没天亮,也得找酒店睡一觉才行啊。”

“是啊。”谢言也有些烦恼了:“你晚开车也不太好吧,要不,我们找家店子先睡一觉。”

“先睡一觉好了。”

阳顶天点头。

他不要睡无所谓,但谢言不行啊,真等到三点,谢言在车也要打瞌睡,算赶过去了,也还得要睡,那还不如在这边先安生睡一觉,到明早路通了才过去呢。

起身找旅店,这才发现醒悟晚了,有些有经验的司机,早打好了主意,这镇又只有一家旅馆,阳顶天两个找过去的时候,已经只有一间房了。

店老板是个年男子,眼光在谢言胸前狠狠的溜了一下,对阳顶天道:“一间房,刚刚好,要是再来晚一点,一间房都没有了。”

阳顶天稍一犹豫,租了下来,拿到钥匙,到房里一看,是个标准间,倒是有两张床。

阳顶天对谢言道:“谢老师,你晚睡房里,我睡外面车行了。”

“睡车不舒服的。”谢言摇头:“这里不是有两张床吗?”

床是有两张,可是,到底是一男一女啊,但面对谢言那几乎可以说是无邪的眼晴,阳顶天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帮着谢言把提箱拿进来,谢言先进浴室洗澡,出来换了一身睡衣裤,虽然是长袖的款式,但阳顶天只瞟一眼发现,谢言里面是空的。

阳顶天腹腾地跳了一下,慌忙强自错开眼光,也洗了个澡,谢言的内衣倒是没放在浴室里,收起来了。

出来,谢言在看电视,问阳顶天:“你喜欢看什么台?”

“我好久没看电视了。”阳顶天摇头:“现在一般刷手机。”

“也是。”谢言点头:“现在好多人都不看电视了,整天一个手机。”

“嗯。”阳顶天点头:“我估计,电视会是下一个淘汰的电器用品,跟以前录像机dvd一样。”

“不过我追剧,还是爱看电视,屏幕大一点。”

谢言找了部电视剧,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阳顶天坐在床玩王者,却有些心神不定。

跟谢老师同睡一间房,这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事,谢言的信任,让他激动,但心却总有一种另外的情绪。

如春日地底下的虫子,蠢蠢而动,让人不得安生。

到十点,谢言追完了剧,对阳顶天道:“要睡了不,早些睡吧,明天一早起来。”

“好。”阳顶天起身熄了灯,谢言先躺下了。

她是侧卧着,面对着另一面的墙,阳顶天也床躺,平躺,却忍不住侧头看谢言。

谢言这样的侧卧,整个人如一个躺倒的s,曲线妙曼,极为诱人。

悄悄的看着谢言,那柔软的腰,那丰隆的臀,阳顶天心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心乱七八糟的,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突然惊醒,急睁眼,却见谢言在床坐了起来,两眼茫然的张望,一脸的惊恐,如一个突然受到惊吓的孩子。

她睡迷糊了,突然从梦醒来,有些搞不清自己在哪里了。

她这时的样子,是如此的让人心怜。

阳顶天慌忙坐起来,叫道:“谢老师,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谢言闻声向他看过来,有月亮从窗前洒进来,屋里的光线还可以,不等阳顶天开灯,谢言已经看清了阳顶天,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怕。”

“别怕,有我在,不要怕。”

阳顶天爬起来,房子窄小,两张床之间,相隔不到半米,他一爬起来,谢言一下直接扑进他怀里,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她柔软的身子让阳顶天愣了一下,轻轻搂着她,轻拍她的背:“没事,不要怕,你是做了个梦吧?”

708 只是一个梦

“是。 ”谢言仍然紧紧搂着他:“我梦见一个巨大的漩涡,把我吸了进去,里面是无底的黑洞,我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出来。”

声音颤抖,似乎犹有余悸。

“只是一个梦而已,没事的,不要怕。”

阳顶天轻轻抚着她的背。

好一会儿,谢言才松开阳顶天,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好意思,把你惊醒了。”

“没事。”阳顶天摇头:“我给你倒杯热水吧,喝杯热水再睡,没事了。”

“嗯。”谢言在鼻腔里应了一声,带着娇腻,阳顶天便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接过来,慢慢的喝了。

在这一刻,阳顶天突然觉得,她其实没有二十八,而只有十八岁,甚至只有八岁,是一个极为稚嫩的小女孩,需要人极细心的呵护着。

他站着,谢言坐着,睡衣宽松,在阳顶天的角度,可以看到深深的一条沟,几乎是什么都看见了。

可在这会儿,他却视而不见,心里弥漫的,是一种要保护她的情绪,而没有其它任何的念头。

谢言喝了水,阳顶天道:“睡吧。”

“嗯。”谢言应了一声,却看着阳顶天,道:“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这个要求,实在太意外了,但阳顶天没有丝毫的犹豫。

“好。”

他床,搂着谢言,睡倒。

谢言脑袋枕在他胳膊,身子紧紧的靠着他,一只手还搭在他腰。

阳顶天只觉得自己心跳得非常厉害,甚至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心念头纷转:“难道谢老师喜欢我,她是不是……”

心还没想清楚,突然哑然失笑。

因为,谢言已经发出了匀称的呼吸,不到一分钟,她竟然已经睡着了。

很明显,阳顶天心所有的念头,都只是他自己的乱想,谢言并不是暗里喜欢他,更不是要勾引他。

她只是真的信任他,在她噩梦之后,他温暖的怀抱,可以让她安心的睡眠,而没有其它任何的想法。

“你是个混蛋。”阳顶天暗暗骂了自己一声,手环过来,把谢言搂得更紧一点,闭眼晴,很快也睡了过去。

醒来,似有所觉,睁眼,天已经蒙蒙亮了,侧头,一眼看到了谢言。

谢言早醒来了,这时一手撑着头,在看着他。

阳顶天突然睁眼,谢言显然吓了一跳,脸一红,道:“醒了啊,那起床吧。”

她说着便转身起床。

阳顶天没想到谢言醒来后,会这么看着他,如果谢言不脸红,他心也不会有别的想法,但谢言俏脸这么一红,阳顶天心仿佛有一蓬野火腾地烧起来。

他手一伸,搂着谢言的腰一带。

“呀。”谢言一声低叫,重又倒在了床,阳顶天翻身压住了她。

“不要。”谢言双手撑着阳顶天肩膀,低低的叫着,是那么的绵软无力,娃娃音反而更让人生出想要欺负她的冲动。

阳顶天不管不顾,俯头吻住了她的唇。

谢言手在他头肩推了两下,推不动,慢慢的不推了,反而搂着了他脖子。

如果她坚定的拒绝,阳顶天是不敢勉强她的,会放开她。

她不拒绝,而且张开了唇,放他的舌头进去,阳顶天顿时疯狂了,一面吻着,一面把她睡衣推了去。

抬头,眼前如玉堆雪,如脂凝膏,幻想了多少年啊,没想到居然能美梦成真。

“嗷。”

阳顶天喉发出一声莫名的欢呼,恰如野兽见到了最可口的美味,猛地扑去,放口大嚼。

“不要……痛……你轻点……”

谢言喉发出低低的痛叫,却更让阳顶天兽血沸腾:“谢老师的叫声,果然特别好听,嫩得象婴儿一样……”

他脑念头闪动,急不可耐的一路亲下去,不过当他脱谢言裤子时,谢言抓住了他的手,叫:“阳顶天。”

她叫声好象有点不对,阳顶天抬头,身子猛地一震。

谢言看着他,眼泪眼蒙胧。

“我相信你……”

她的眼泪,仿佛立刻要掉下来。

阳顶天心如电光闪过。

是啊,谢言是如此的信任他,在他怀里,一分钟能睡过去,那是一种怎样的信重啊,可他呢,却对她起了色心。

“对不起。”

阳顶天立刻道歉,他把谢言裤子提去,把衣服扯下来,一脸羞愧:“对不起谢老师,我该死,你骂我吧,要不你打我吧。”

他抓着谢言的手,要谢言打他。

谢言看着他,突然笑了:“我才不打学生的。”

这倒是,谢言再生气的时候,也不打人,最多是恨恨的看着你,然后还嘟着嘴巴,那样子,哪里吓得住人,反而能把人萌死。

“是我该死,我……”

看到她的笑脸,阳顶天反而更加愧疚,这正是他梦的谢老师啊,一直没有变过,可他,却变得太多了。

“不要骂自己,人都有犯错的时候。”谢言摇头:“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说着,还伸出一根指头。

阳顶天几乎要叹息了。

那高的两年,谢言都是这样的啊,无论谁犯了错,她都不会骂人,在把道理说清后,伸出一根白bái nèn嫩的指头,约定:“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从不骂人,也从不打人,她伸出的那根指头,纤细bái nèn,而且往手背方向翘着,简直萌得不要不要的,完全没有半点威摄力,可所有同学,只要跟她约定过一次,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保证,再不犯了。”

阳顶天用力点头,仿佛回到了七年前。

谢言嫣然一笑,伸手:“拉我起来。”

阳顶天伸手,把她拉起来,心突然阳光灿烂了。

只因为谢言的笑脸。

换了衣服,出房,吃了早餐,路终于是通了,赶到江口,不过十点。

给顺通厂供应原材料的公司,名叫环亚商贸,老板赵亚东,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年人,个子高大,脑袋也大,理一个平头,那脑袋看去,如同一粒方方正正的骰子。

709 说那些都没用

“顺通配件厂,谢经理是吧。”

赵亚东的眼晴在谢言胸前溜了一圈,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也不跟你绕圈子,原材料涨价了,现在是要三千五,你要是要,打款,全款啊,否则不要说了,至于什么合同,什么定金,说那些都没用。”

这口气,霸道啊,但游的原料商,是这么霸道的。

别说一个厂子,是一个国家吧,例如国,在国际买油买矿买粮买豆,给常遇到这样的情形。

国买什么,什么涨,而且涨得完全没有道理,爱买不买,反正你不买不行。

“三千五?”谢言惊呼出声:“原来一吨才一千四百五啊,涨了一倍还要多。”

她的娃娃音,尤其是在这种惊呼的情形下,最为好听,赵亚东眼珠子明显的眨了两下,点头:“这没办法,谢经理要是嫌贵,我可以把定金退给你,另外赔偿你百分之二十的损失,不过我也不怕告诉你,你到任何地方,都是这个价。”

“为什么?”谢言讶叫:“怎么突然涨这么狠啊。”

“因为一个新政策。”赵亚东解释:“国不再进口外国的废旧垃圾了。”

“什么?”谢言显然不明白这间的逻辑:“国不进口外国垃圾了?”

“谢经理可能不知道,国一直是洋垃圾的最大进口国,之所以进口,是因为欧美国家卡国,有些原材料是不允许国进口的,国只能买他们的垃圾,然后从垃圾回收,但近些年国的材料好象来了,所以不再进口了。”

赵亚东说着一摊手:“废旧垃圾回收的原材料是极为便宜的,所以有些原材料也相对便宜,但现在不回收了,所以涨价了。”

竟然是这么回事,阳顶天也明白了,他很想叫一声好,但看看谢言的脸,这一声好又叫不出来。

回收洋垃圾,先不说对环境的影响,光一个面子,有些下不来啊,国这么一个国,居然是个收废品的,也太丢人了吧。

现在扔了回收车,任何一个国人,都会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然而没了从洋垃圾回收的便宜原材料,材料却不得不涨价,这也算是不得不付的一种代价吧。

关健是要看屁股站在哪一边,站在普通国人一边呢,当然要大声叫好,但站在顺通厂这些小厂子老板一边呢,可要破口大骂了。

谢言不会骂人,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赵亚东眼光在她身一溜,又溜到胸前,道:“这样吧,顺通厂是老客户了,又是预先下了定金的,嗯,我考虑一下看,呆会我打你电话。”

“谢谢你啊赵经理,那我等你电话。”谢言闻言大喜,连声道谢,但阳顶天却留意到了赵亚东的眼光,心下冷哼。

赵亚东留下这口子,明显是看了谢言的美貌,想要打她的主意了。

不过阳顶天暂时也不吱声。

出了环亚公司,找了家酒店,暂时走不了,至少要住一晚才行。

谢言给纪轻红打了电话,纪轻红道:“是,我听说了,但没有办法,材料一定要进,你尽量争取一下吧。”

谢言只能点头答应,挂了电话,看着阳顶天有些发愁:“原材料长了一倍还多,利润却没多少,很多小厂根本撑不住,不过我们厂还好,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呢。”

阳顶天便搓手:“看来午饭有着落了。”

谢言给他逗得咯咯笑。

她这一点好,心宽,再烦恼的事,稍一逗笑,也抛到了脑后。

快十二点的时候,赵亚东给谢言打了电话,说一起吃个饭,谢言立刻答应了。

“来了。”阳顶天暗暗点头,心同时发狠:“孙子哎,敢打谢老师主意,别说你环亚,你是环宇,顶爷也能给你踹了。”

到赵亚东约好的酒店,进了一个包厢,赵亚东已经先到了,谢言两个坐下,点了菜,酒,谢言给赵亚东敬酒,赵亚东也不客气,一口干了,眼光在谢言胸前一溜,道:“谢经理,我是个痛快人,不喜欢弯的绕的,这涨价的原因呢,也告诉你了,涨价的也不止我一家,哪里都一样,只是顺通厂是老客户,所以,我可以照顾你们一下。”

谢言连忙道谢:“谢谢你了赵经理。”

阳顶天心叫:“你先别忙着谢吧。”

不过他没吱声,他早看出来了,谢言实在不是个经商的料,她这样的表现,很正常,若是换了南月衫孟香哪怕是于小敏,都不会是她这个表现。

但谢老师是谢老师,她是独一无二的。

“这个谢字,你先慢点说。”

阳顶天没吱声,赵亚东却开口了,他眼光几乎是肆无忌惮的在谢言胸前扫荡。

谢言今天穿的是一件绿色的旗袍,胸前系了一粒扣子,露出一点雪玉一样的肌肤,这样的设计,可以说是别具性感,更让人有往里窥视的yu wàng。

“谢经理,是这样。”

赵亚东眼光从谢言胸前移到她脸:“我可以按照合同,依旧以一千五的价格,供应你明年一年的原材料。”

“真的。”谢言惊喜交集,刚要说谢谢,赵亚东手掌却竖了起来,道:“不过,要看你的表现。”

“我的表现?”谢言一愣,她显然还没明白过来。

阳顶天嘴角却微微翘起。

“是的。”赵亚东眼光的贪滥,如杯满溢的酒:“天不会掉馅饼,明年一年的原材料,如果照今年的规模价格,顺通厂至少要省下三百万,我不可能平白无故送顺通厂三百万的,谢经理你要拿到这个好处,不应该有所表示吗?”

这下谢言也明白了,她看一眼阳顶天,再转头看着赵亚东:“你……你要什么?”

阳顶天叹气,谢言这个表现,哪象个商人,简直是一只小白兔啊,而她的前面,却是一个贪滥的恶狼。

“呵呵。”赵亚东似乎也给谢言的表情萌到了,他呵呵一笑,身子往后坐,端起酒杯,却没有喝,而是看着谢言,眼发出贪滥的光。

710 我明天要回去的

“江口这边的景色不错,谢小姐不妨在这边玩一个星期吧,让我好好的陪陪你。 ”

他这话的意思,谢言当然是明白的,俏脸泛红,眼也有一点羞怒,但表现却很软弱,道:“这……这不好吧,我……我明天要回去的。”

她这个表现,也实在太弱了吧,这样的性格,真的只适合做教师,或者做医生护士什么的也行,闯商海,实在是不合适啊。

而她的表现,则让赵亚东更加的咄咄逼人,他身子前顷,眼光如狼,死死的盯着谢言,阳顶天甚至可以肯定,如果他不在这里,赵亚东只怕会起身,直接逼到谢言面前来。

“三百万,一个星期,一线的明星也是这个价了。”他说着笑:“也不瞒你谢小姐,我很玩过几个明星,有的还非常出名,但我只要甩出一百万,他立即会跪下来给我舔,只要是我看的,从无例外。”

“我……”

谢言几乎不敢与赵亚东对视了,她转眼看向阳顶天,有羞辱,更多的,是求助。

阳顶天叹了口气,看向赵亚东:“赵总,你有名片吗?能给我一张不?”

赵亚东看他一眼,虽然阳顶天跟着谢言来,让他有些不高兴,但阳顶天全程不说话,还算顺眼,他点一下头:“行。”

说着,拿过包,给了阳顶天一张名片,设计非常漂亮,关健是,居然是镀金的,光这一张名片估计都要几百块,这种大批发商,还真是有钱啊。

阳顶天接过来,放到桌子,掏出手机,拍了一下,然后拨任晚莲电话。

他这举动有些怪,赵亚东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谢言也一样。

电话接通,阳顶天道:“任姐,吃饭了没有?”

“正准备吃呢。”任晚莲的声音透着温柔:“你呢?”

“我也准备吃,不过酒桌子碰到个嚣张的,所以我想任姐你帮我出口气。”

阳顶天没有任何避忌,当着赵亚东的面直说。

那边的任晚莲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答应了:“好啊,是谁,把他名字告诉我。”

任晚莲对自己的这个小情人非常满意,只是自己年纪实在太大了,要是年轻得二十岁,甚至是年轻得十岁,她都会起嫁他的心思。

现在嫁是嫁不了了,更加害怕失去阳顶天,所以阳顶天但凡有任何要求,她都不会拒绝,要她穿情趣内衣,她穿,要带她去野战,她去。

至于要她帮着出口气,那更是一句话的事。

“我拍了一张他的名片,发给你了。”阳顶天用彩信发送过去。

“好,我看到了。”任晚莲道:“你等消息是。”

“谢谢你任姐。”

阳顶天这个谢谢说得含糊不清,反正在赵亚东耳朵里听来,好象是射射你。

没错,阳顶天说的其实是射射,换来那边任晚莲咯咯的一声娇笑,那股子媚意儿,隔着电话都感觉得到。

阳顶天打电话,赵亚东能猜到他是找人,但无论如何没想到,阳顶天居然是当着他的面说他嚣张,找人要教训他,眼见阳顶天打了电话,他眼晴眨巴两下,猛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连拍桌子,眼泪都差点笑出来。

好不容易止住笑,他端起杯子,对阳顶天道:“这位老弟,我敬你一杯,我可等你消息啊,三天之内,要是等不到教训我的人,那么,这杯酒,你要给我跪着敬回来。”

“好的,你等着是。”

阳顶天点头。

如果环亚是国企,阳顶天还真没多少办法,私企嘛,几乎没有不偷税漏税的,在江口本地,税务方面,他也一定有人,但任晚莲是东江省的税务副局长,直管稽查的,任晚莲点名要查,江口这边,不敢不查。

他说完,站起来,对谢言道:“谢老师,我们回去了。”

阳顶天这种当场翻脸找人的粗暴作风,把谢言也看呆了,听到他这话,还有些发懵,哦了一声,起身,甚至跄了一下,阳顶天伸手扶住了她。

赵亚东看着他们离开,并没有阻止,喝着酒,盯着谢言的屁股,嘿嘿冷笑。

阳顶天带着谢言出来,另找了一家酒楼,先前直接开怼,没吃东西呢,饿着可不行。

他也叫了酒,谢言平时不喝酒,但跟阳顶天在一起,她放心,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红酒,她才有些省过神来,问阳顶天:“阳顶天,你刚才找的谁啊?”

“找了个朋友。”阳顶天暂时不想说任晚莲的名字,道:“谢老师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你别管了。”

他即然打算对付赵亚东,那不会收手,尤其是为了谢言,即便任晚莲拿不下赵亚东,他也有自己的办法。

“嗯。”

谢言不是那种八卦心很强的人,即然阳顶天不愿说,她也不问了。

不过她对阳顶天是信任的,因为这半年来,阳顶天给了她太多的意外。

昨夜,谢言给阳顶天抱着,立刻能安心的睡过去,阳顶天还怪,他却不知道,这半年多来,他给了谢言多少惊喜。

无论谢言觉得有多难的事情,只要他插手,一定能解决,现在,谢言只要碰到了困难,一定会找他,这几乎已经形成一种条件反射了。

谢言是较纯真,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让她如此信任的,真以为是个她教过的学生,她敢两人同睡一屋啊?那是不可能的。

可以说,阳顶天是惟一的一个,而且是这半年来,慢慢形成的这种信赖。

吃了饭,回到酒店,无聊得很,阳顶天提议:“谢老师,要不我们去游泳吧,试试这边的海水浴场。”

“好啊。”

谢言一听开心了:“我游泳技术很好的哦。”

“那呆会我们赛。”阳顶天笑:“输了的晚请客。”

“那晚我可以吃大餐了。”阳顶天搓手。

“哼。”谢言娇俏的皱了一下鼻子:“说不定吃自己。”

两个说笑着,到了浴场,阳顶天买了条泳裤,进去,没多会谢言也进来了。

711 不许这么盯着人家看

阳顶天还以为她会选连体的泳衣呢,结果是一套红色的三点式,阳顶天眼珠子差点都掉出来了。

谢言看到他夸张的样子,咯咯笑,推他:“讨厌,不许这么盯着人家看,快下水,我们来赛。”

直接把阳顶天往海水里推。

今早冲动之下,欺负了谢言,阳顶天一直悬着心,生怕谢言对他有成见了,可现在看来,谢言不但没有讨厌提防他,反而更加亲近了,这让他非常的开心。

这么穿着三点式,推着他光光的背,是情人间才有的动作啊。

“来呀来呀,快来追我啊,看你追得不?”谢言抢先入水,一面笑,一面游。

阳顶天看着她游了一会儿,红色的三点式,配雪白的肌肤,如一条妙曼的美人鱼,真美。

阳顶天追去,两个人游了一个小时,谢言有些累了,仰卧在水面,人本身是有浮力的,掌握了技巧的人,只要放松身体的,可以轻松的浮在水面。

阳顶天自然更加不成问题,两个人这么仰躺着,看着天空的白云。

谢言悠悠的道:“人要是能象白云一样,无忧无虑的飘着,什么也不要想,那多好啊。”

“是啊。”阳顶天随口回应,他想的却是谢言。

谢言确实是不适合商场,但是,纪轻红却只有她这个帮手。

阳顶天只能暗暗摇头。

两人玩了一个下午,回到酒店,谢言便叫:“好累。”

阳顶天道:“我给你按摩吧,松一下骨,然后去吃晚饭。”

“对啊,你会按摩的哦,我都忘了。”谢言开心的躺在床:“那你快给我按,好久没这么开心的游泳了,全身骨头好象都僵死了。”

“要每天坚持煅炼。”

阳顶天坐到床边,给她按摩。

“我每天都做了瑜珈的啊,只是运动量没有这么大。”

谢言说到这里,刚好阳顶天手用力按去,她哦的一声,脖子猛地抬起,那姿势,恰如箭的天鹅。

阳顶天用的力稍稍有点大,谢言便叫个没停,直到阳顶天收手,她猛地把头埋进枕头里,好半天才长出了一口气:“哇,全身骨头真的好象都给松开了,好舒服。”

休息一会儿,两个人去吃饭,吃了饭,沿着海堤散步,碰到一家舞厅,谢言道:“要不我们去跳舞吧。”

“好啊。”

跟谢言跳舞,那可是一流的亨受。

两人进了舞厅,这破地方,男的要买票,女的居然不要,阳顶天吐槽:“我下辈子做女人好了。”

逗得谢言咯咯笑。

两个进场,直接下了舞池,谢言舞跳得很好,阳顶天突然发现,她的腰跟肖媚的一样的灵活,不过肖媚那腰动得更fēng sāo一点,有点波斯舞娘的味道,也不怪,肖媚是学过波斯那个什么肚皮舞的,谢言应该没学过,不过腰肢同样很灵活。

谢言长得漂亮,身材尤其好,进场便吸引了不少目光,有不少年轻人便往这边舞过来,阳顶天小心护着她,不让别人碰到。

但舞厅这种地方,往往有各种小混混,这些玩意儿不讲什么规矩,其有一个红毛,拼命往谢言身边凑,阳顶天拦了几次,那红毛恼了,冲着阳顶天是一推:“滚远点。”

阳顶天反手一巴掌抽过去,把那红毛抽得一个踉跄。

红毛是一伙,有四五个人,眼见红毛挨了揍,叫叫嚷嚷齐冲来,阳顶天一手搂着谢言腰肢,另一手狂扇巴掌,噼噼啪啪,一顿巴掌,把红毛几个扇了个满脸桃花开。

红毛眼见不是对手,指着阳顶天叫一声:“你小子等着。”

带着几个人逃走了。

“现在清净了。”

阳顶天回身对谢言笑。

谢言也对着他笑:“你还跟以前一样,爱打架。”

阳顶天呵呵笑:“这些家伙,是欠揍。”

这时边有人提醒:“这位帅哥,你还是快走吧,那几个是这边有名的混混,他们肯定叫人去了。”

谢言有些担心,对阳顶天道:“要不我们回去吧。”

“谢谢。”

阳顶天先对提醒的人道了一声谢,这才对谢言摇头道:“没事,这种玩意儿,来多少我打多少。”

看着他自信的眼晴,谢言心觉得十分安心,也不再劝了。

这时换成了一只慢曲,两个人的身子贴得很紧,不知不觉,谢言整个人偎在了阳顶天怀里,阳顶天搂着她柔软的身子,闻着她头发淡淡的香味儿,心平和安宁,说不出的舒畅。

早间的冲动,让两人的关系,有了很大的突破,若没有早那一幕,谢言无论如何不可能这样的。

跳了两只舞,谢言说不跳了,两个人出来,刚到门口,对街一伙儿冲出来,为首的正是那个红毛,指着阳顶天狂叫:“是这小子,搞死他。”

红毛一伙人至少有二十多个,谢言吓得叫了一声,阳顶天搂着她腰,道:“不要怕。”

搂着谢言退后两步,背对着墙角,把谢言护在身后,横眉冷对,等着红毛一伙人冲过来。

在这时,一辆奔驰突然冲过来,差点撞在红毛一伙人身。

红毛吓得往边一跳,戟指大骂:“奔丧是吧,信不信老子搞死你。”

话没落音,车门打开,一个人从车里出来,居然是赵亚东,随后又有两个年轻人从车里钻出来,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都剃着小平头,一脸精悍。

赵亚东冷哼一声:“给我打。”

两个小平头迎着红毛一伙人冲去,拳打脚踢,刹时打倒一片。

“功夫不错啊。”

阳顶天暗赞一声。

没有桃花眼之前,他一个打一个,应该能赢,但如果一对二,他肯定会输,这两小平头,功夫相当可以的,估计是赵亚东的保镖。

红毛一伙人给打得东倒西歪,鬼哭狼嚎,赵亚东冷叱一声:“滚。”

红毛等人爬起来,屁滚尿流的跑了。

赵亚东不但保镖厉害,用的还是本地土语,这种开大奔带保镖的本地人,一般都是脚踩黑白两道的,红毛这种小混混,欺负外地人可以,碰这种本地土豪,完全不是菜。

712 有眼不识泰山

赵亚东转过身来,换了笑脸,对阳顶天道:“谢经理,这位兄弟,对不起,我招待不周,让两位受惊了。 ”

一看他这笑脸,阳顶天知道,任晚莲发威了,他微微一笑:“赵总来得太快,否则倒是可以松松手脚。”

他说着,轻轻挥了下拳头。

这一拳看似随意,但快得异乎寻常,空气居然带起了异啸。

赵亚东背后两个小平头听到这拳风,脸同时变色。

赵亚东也一脸惊讶,他虽然不练功,基本常识还是有一点的,叫道:“好功夫,赵某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功夫再好,对有钱人来说,也是没多少用的,撑死能当个保镖呗,所谓有眼不识泰山,还是另有所指,阳顶天自然听得出来,微微一笑。

赵亚东道:“现在时间还早,我想请两位吃个夜宵,还请两位赏光。”

他说得客气,而且原材料的问题必须是要解决的,阳顶天也没有推辞,点点头道:“赵总客气了。”

他也没问谢言的意见,谢言也没有意见,他的表现,让谢言非常安心。

赵亚东的大奔在前面引路,到了一间酒楼。

“两位请。”

到酒楼,赵亚东下车,亲自引阳顶天两个去,坐下,赵亚东道:“还没问这位兄弟贵姓大名。”

他一直不知道阳顶天名字,先前没正眼看过阳顶天,没问,这会儿得问了。

“我姓阳,太阳的阳,阳顶天。”

“好名字。”赵亚东大拇指一翘,这时酒来了,他倒酒,端起杯子:“午是赵某无礼,我这一杯,算是赔罪。”

说着,一口干了,随又倒酒,举杯道:“阳兄弟,相逢即是有缘,这一杯,我敬你。”

阳顶天却不肯举杯,要笑不笑的看着他。

赵亚东眼光转到谢言脸,再又转回来,看着阳顶天,道:“明年一年,还是照去年的价,一分钱不涨。”

谢言心一喜,看阳顶天,阳顶天却看着赵亚东不动。

赵亚东不再看谢言,看着阳顶天,吐出两个字:“两年。”

阳顶天还是不动,眼光反而垂了下去,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赵亚东一咬牙:“三年。”

阳顶天这才抬眼,微微一笑,掏出手机,开了免提,这才拨通了任晚莲的电话:“姐,吃饭了没有。”

任晚莲软软的声音响声:“吃了,你呢。”

“我早吃了,这会儿环亚商贸的赵总正请我吃认夜宵呢。”

“那边的夜宵怎么样啊?”任晚莲语意双关,赵亚东当然听得出来,神色一紧。

阳顶天看他一眼,笑道:“还不错,主要是赵总蛮有诚意的。”

“那行。”任晚莲也笑了起来:“下午我让人查了一下,他们公司问题不少,你跟他说一声,该补的补,要罚的罚,以后让他注意一点。”

“好的。”

阳顶天答应一声:“我一定转告,姐,你在下面是吧,早点休息,少喝点酒。”

“是啊,我在下面跑,累死了,脚都要断了。”任晚莲语气带着了娇嗲,她显然没想到阳顶天开了免提。

阳顶天呵呵笑:“我回来帮你做按摩。”

“好。”任晚莲声音透着喜意。

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阳顶天看着赵亚东,没说话,但他刚开了免提,赵亚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让他自己听着,而任晚莲话的意思,他也听明白了,这次查出来的,补的补,罚的罚,不会再继续查,下次让他自己小心一点,也是说,只要不作死,不会再查他。

“阳兄弟,谢谢你。”赵亚东一脸喜色:“我说话算数,顺通厂三年的原材料,照去年的价,一分不涨,来,我敬你。”

阳顶天这才端杯:“赵总太客气了。”

谢言在边,却还听得有些晕,她只是听到,赵亚东许诺了三年不涨价,但这间的交易,她却还晕晕乎乎的,不是太明白。

听话听音啊,要是纪轻红,马能明白,她却不行,如次去找关晓晴贷款,关晓晴的意思,她听不明白,回来纪轻红跟她解释,她才能明白里面的弯弯绕。

她确实只适合当老师,在学校的象牙塔里,她是合格的,但在商海闯,真的不行。

不过还好,她有阳顶天可以依赖,她现在碰到任何稍难一点的事情,下意识的会想到找阳顶天,而阳顶天果然也没让她失望,甚至是喜出望外,三年不涨价啊,光这笔钱,得有千万。

赵亚东性子直率豪阔,酒量也豪,跟阳顶天杯来盏往,倒是越说越熟络,他当然也绕着弯子问阳顶天跟任晚莲的关系,阳顶天撒个谎:“是我表姐,亲的。”

都床了,要死要活的,能不亲吗?现在在任晚莲心里,除了龙杰,算阳顶天这个小情人最亲了,所以阳顶天这话绝对是不含水份的。

赵亚东也绝没有任何怀疑,一个电话帮着出手的,那必须是亲的啊,也更加热情。

这顿夜宵一直吃得快十一点,这才分手,回到酒店,谢言道:“这次多亏了你,三年不涨价呢,不过我回去跟婆婆说一声,明年不说,至少后年,还是要给他涨一点价的,不能让他太亏。”

居然还有这样的,阳顶天只能摇头,但这是他的谢老师啊,永远这么善良,要是那种尖酸刻薄的,哪怕胸再大,也不会让他这么记挂。

“没事的。”阳顶天也不好劝,只能这么说一句。

只要任晚莲在台,赵亚东哪怕吃亏也只能忍着,更何况,哪有他这样的批发商会亏的。

“对了,你表姐是谁啊?”谢言好的问。

“任晚莲,省税务局的副局长,主管税务稽查的。”阳顶天也不瞒她。

“呀。”谢言叫了一声:“任晚莲我知道,我在电视看过她,原来她是你表姐啊,以前都没听你说过。”

“我表姐可不少。”阳顶天笑:“真要说,可得说半天。”

谢言以为他说笑,便咯咯的笑。

713 你们运气也是好

笑起来很美,很纯真,快三十的女人了,性子跟十多岁的少女差不多。

但阳顶天很喜欢。

第二天午,赵亚东请谢言阳顶天过去,直接签了三年的供货合同,按去年的价,谢言很不好意思,连声道谢,阳顶天却只是眯眯笑。

千把万而已,对赵亚东这种一年百亿的大批发商,不过九牛一毛,真要是任晚莲发起威来,嘿嘿,那损失才叫大呢。

无论多大的商人,都别跟权力斗,王首富牛逼吧,分分钟教他做人。

赵亚东也看出来了,谢言明显的胸大无脑,他先还盯着谢言的胸看,这会儿有阳顶天在,他胸都不看了。

明摆着啊,阳顶天对这个没什么脑子的女人看得很重,一个不好发飚,坑爹呢,他钱多得是,不缺女人,可不想为了一个大胸女,招惹阳顶天这样坑爹的存在。

他只是打着哈哈,表现得很豪气,午又大摆宴席,宴请了阳顶天两个。

吃了饭,谢言说要回去,她没喝酒,由她驾车,但高速桥还没修好,还是只能走省道,可开到前天住店的镇子,却又堵死了。

一问,原来高速不通,太多的车走省道,一些又超载严重的,把路压坏了,在修。

还是那天的旅馆,那老板一看见阳顶天两个,熟人啊,当时笑了:“你们运气也是好,住下吧,今天估计是走不了了,明天看能修通不。”

然后直接给阳顶天两个开了一间房,把他两当夫妻或者男女朋友了。

阳顶天看了一下谢言,谢言没反对,他当然不会反对。

这时还不到两点,呆在小旅馆里也闷,谢言道:“要不我们还去爬山吧。”

“不如我们到山搞烧烤。”阳顶天提议:“那边有个卖牛肉的,我们山烤牛肉串吃。”

“好。”谢言同意:“我会烤。”

阳顶天买了两斤牛肉,还买了点配料,一个袋子提了,两人山。

谢言不象谭冰一样出门带几双鞋子,她脚一直是那双凉鞋,阳顶天在前面拉着她,有些地方较高,谢言穿的又是旗袍,步子迈不,阳顶天索性抱着她送去。

这种时候,谢言会勾着他脖子,显得极为自然。

阳顶天心确认,那天早之后,谢言对他,确实亲近了很多,几乎完全没有什么顾忌了。

这让他非常开心。

他因此想:“如果那天早我不听她的,也许谢老师是我的了。”

但只是这么一想,随即摇头了,那天谢言已经含着了泪光,他真要是要了她,她一定会哭的,那没意思了。

两人爬山,先玩了一会儿,这次带了袋子,谢言又摘了一袋子的红豆豆,其实次的红豆豆根本没吃,后来放酒店里,没带回来了。

谢言跟小姑娘一样,是爱玩。

到四点多钟,找了个小山坳,烧起火弄烧烤,谢言是典型的贤妻良母,烧烤的手艺非常好,她烤好了让阳顶天吃,阳顶天要烤,她只看了一眼,让阳顶天放下了,皱着小鼻子:“你根本不会烤。”

阳顶天便嘿嘿笑。

烧烤他其实还是会的,只是没有谢言的手艺好。

不过谢言不要他烤,那他做吃货好了。

谢言吃得少,大半的食材都吃了阳顶天的肚子,到后来,谢言忍不住来摸他肚子:“你怎么吃得这么多啊,也不见发胖。”

她的手软软的,摸得阳顶天非常舒服,他哈哈笑:“谢老师,你不知道吗,我是大吃货帝国的吃货代表,这英语课代表可是牛逼多了。”

“你真是个吃货。”谢言咯咯笑。

一直玩到快天黑,两个才下山,阳顶天直接一蹲:“我背你吧。”

谢言也没客气,趴到他背,白白软软的胳膊环着他脖子,阳顶天背着她,夕阳西下,小镇炊烟袅袅,安详平静,他觉得自己心里也特别的平静。

到店里,也不要吃什么东西了,洗个澡,准备休息。

谢言让阳顶天先洗,阳顶天洗完了,谢言去洗,阳顶天在床刷手机,突然听得谢言一声惊叫。

阳顶天一下跳起来:“怎么了谢老师。”

他跑到浴室门边,先前他注意了一下,谢言并没有栓门,但他也不好直接推开。

可谢言却自己却门打开了,一下窜了出来。

她还没穿好衣服,身穿了个小内裤,本来要换的睡衣裤拿在手里,遮着胸口,一脸惊慌的对阳顶天叫道:“有蛇?”

“啊?”阳顶天也有些惊讶,探头往里一看,果然有一条蛇,正在窗台探头探脑的吐着芯子。

“呀,它还在。”

谢言在他背后看到了,又发出一声惊呼,身子紧紧靠着他。

“没事,蛇不敢进来的。”阳顶天安慰她,又挥手:“快走,否则抓了你做烤窜。”

那蛇给他妖力一吓,立刻掉头游走了。

“好吓人,怎么会有蛇啊。”

虽然蛇逃走了,谢言仍是一脸害怕:“晚会不会游进来啊?”

“一般不会。”阳顶天摇头:“山区嘛,蛇是多一点。”

“好吓人。”谢言一脸惊恐的要去拍胸口,这才发现自己衣服没穿好,忙呀的叫了一声,她却不敢再进浴室里去,而是伸手推阳顶天:“你转过身去,不许回头。”

她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裸着的肩臂雪一样的白,阳顶天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她搂在怀里,不过终究是不敢,笑着转过身去。

谢言倒也没怕他转身,在他身后把睡衣裤穿了,然后才让他转身。

洗了澡,谢言收拾了一下,到床,见阳顶天在刷手机,她道:“你别整天刷手机,对颈椎不好的。”

“也没什么看的。”阳顶天把手机放下。

谢言道:“跟我一直追剧吧,这个剧蛮好看的。”

她说着打开电视,是一闻都市言情剧,剧情极为狗血,大概意思是,女主爱了男主,男主却不知道,反而爱了女主的闺蜜,可闺蜜却并不喜欢男主,而是喜欢男主的兄弟,于是各种狗血乱虐,看得阳顶天想吐。

714 不许笑我

谢言却特别着迷,而且为电视里的人着急,时不时的叫:“啊呀,好笨哦,快点拉,真是急死人了。 ”

诸如此类的配音,听得阳顶天哭笑不得。

到十点半,电视剧终于完了,谢言才停止她的配音,却又跟阳顶天讨论剧情,还在为电视里的人着急,阳顶天听了大好笑。

谢言后来看出阳顶天在笑她,顿时羞到了,扬起小拳头:“不许笑我,揍你啊。”

真个给了阳顶天一拳,反而把阳顶天打得哈哈大笑。

随后收拾睡觉,谢言却又想起先了先前的蛇:“阳顶天,你说晚睡着了,蛇会不会从窗子爬进来。”

“不会吧。”

阳顶天其实可以肯定不会,他妖力一发,没什么东西敢进来,无论是蚊子还是蛇,不过不好跟谢言打包票。

谢言有些担心,但也没什么办法,她躺下,阳顶天熄了灯。

过了一会儿,谢言轻轻的叫了一声:“阳顶天。”

“什么?”阳顶天侧头看她:“害怕吗?”

“嗯。”谢言从鼻腔里应了一声。

阳顶天心一热,道:“我抱着你睡。”

“嗯。”谢言又从鼻腔里应了一声。

阳顶天大喜,那晚谢言让他抱着睡,是从噩梦醒来,有些迷糊,一些血糖低的女孩子是这样的,醒过来后,脑子缺血,要好一会儿才会清醒。

但这会儿谢言明显是清醒着的,没想到也会答应。

阳顶天爬起来,到谢言床边,谢言往床那边移了一点,阳顶天床伸手,谢言钻到他怀里。

软玉温香抱满怀,阳顶天心有一种要bào zhà的感觉,只是强忍着,手不乱动,但难免也会有各种念头。

不过没多会,这念头消失了,因为谢言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她睡着了。

阳顶天哑然失笑,又暗暗骂自己:“想什么呢,谢老师是信任你而已。”

虽然这种信任,实在是有些过份,但是,信任是慢慢积累的,积累到一定程度,也无所顾忌了。

至少明摆着,没有谢言的允许,阳顶天绝不会侵犯她。

不过搂着谢言软软的身子,阳顶天自己有些睡不着了,调整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突然醒来,天却已经蒙蒙亮了。

转头,跟那天早一样,谢言已经醒了,手撑着头,在看着他。

见阳顶天醒来,谢言脸微微红了一下,却没有象那天早那样起身逃走,而是笑道:“醒了?”

“嗯。”阳顶天点头:“你先醒来了?”

晨光的谢言,如云的乌发配着脸淡淡的晕红,说不出的美丽,阳顶天有一种冲动,想要搂着她,但那天早冲动了,现在有些不敢。

“嗯。”谢言也应了一声,却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居然主动凑过来,吻了阳顶天一下。

而且,吻的是唇。

轻轻的一吻,恰如干柴堆划着了一根火柴,阳顶天腹烘的一下燃烧起来,一个翻身,把谢言压住了。

谢言给他的大动作吓到了,手软软的撑着他胸,道:“不要。”

不过声音软软的,如四五岁小女孩糯糯的童音。

阳顶天心仿佛有火在烧灼,他咽了口唾沫,道:“谢老师,让我亲一下,我只亲一下好,好不好?”

谢言眼眸软软的看着他,带着羞意,她犹豫了一下,伸出一个指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阳顶天用力点头。

谢言手放下,仰着搭在了枕头,轻轻闭了眼晴。

阳顶天整个人仿佛要bào zhà,他以为谢言会生气,没想到谢言居然真的会答应。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伸手,一粒粒解开谢言睡衣的扣子。

“我亲到谢老师了,我真的亲到谢老师了。”

他在喉发出一声无声的狂吼,整个人几乎都在颤抖。

他现在女人多了,别说亲,是女人也没有什么太激动的。

然而这不同啊,因为这是谢言啊,是谢老师,是跟所有女人都不同的谢老师啊。

他细细的亲着,从头到脚,如连城的珍宝,让他爱到骨头缝里。

谢言如婴儿般的申吟,在房间里弥漫……

收拾好出来时,已经快十点了。

确实没有做,阳顶天遵守了承诺,他不会有一丁点儿违逆谢言的。

但是,谢言的身子实在是太美了,怎么着也亲不够,要不是后来谢言实在撑不住了,床单都湿了半边,他能亲一天不放手。

到车,谢言道:“你来开车。”

“好。”阳顶天坐驾驶位,看谢言坐好,他心情是无的畅快。

谢言今天是一身白底绣金凤的旗袍,她身材特别适合穿旗袍,她也喜欢穿,没有穿裤袜,膝以下裸在外面,肌肤象瓷一样细白。

她的肌肤有多好,阳顶天现在最有发言权。

见阳顶天看着她,谢言心即羞又喜,道:“我发现你好坏的。”

阳顶天呵呵笑,她娇羞的样子,是如此的迷人,阳顶天忍不住,又凑过去吻她。

谢言没有拒绝,反而主动献红唇,让他亲吻了一阵,这才轻轻捶了他一下,道:“乖乖的开车吧,没个够。”

“永远都不够。”阳顶天哈哈一笑,这才发动车子。

回到东城,车子直接开去谢言家,原材料问题解决,谢言给纪轻红打了电话的,纪轻红让阳顶天去家里,她午亲自下厨,要感谢阳顶天。

亲了谢言,阳顶天其实有些心虚,怕对谢言的老公羊催,但他想多了,到家里,只纪轻红一个人在,无论是谢言的老公还是公公,全都不在。

这个家,仿佛是两个女人在支撑,那一对父子,完全没有存在感,反正阳顶天到东城这么久了,还没见过羊催父子。

纪轻红一身红裙,精神极佳,对阳顶天道:“小阳,这次真是要谢谢你啊,光材料费,我们能省一千多万呢?”

“纪姨客气了。”阳顶天谦逊一句。

“不是客气。”纪轻红摇头:“现在的生意本来不好做,原材料还这么涨,好多厂子根本撑不下去,这几天,有两家厂子倒毙了,还有几家厂子也在垂死挣扎,眼见着也是关门了事。”

715 一切都轻松了

她说着一脸感慨:“小阳,你真是我们顺通厂的福星啊,先帮我们解决了售销问题,现在又帮我们解决了原材料问题,要是没有你,顺通厂完全也只有倒毙的命,至少这一波,绝对撑不过去。”

“是啊。”谢言点头,也一脸感慨:“以前好难的,我跟婆婆两个跑前跑后,阳顶天你一来,好象一切都轻松了。”

“你们的意思是说。”阳顶天摸自己的脸:“我长得好帅的是不是?”

这话一出口,纪轻红谢言都笑了。

纪轻红用力点头:“你确实长得帅,尤其是这么有本事,小阳,有女朋友了没有,没有的话,包在纪姨身,一定给你找一个称心如意的。”

阳顶天看一眼谢言,谢言看着他笑,眼眸子里别有意味。

“哪有女朋友。”阳顶天摇头:“可能是我没做宣传吧,所以虽然长得帅,也没有女孩子看得我。”

纪轻红哈哈笑,谢言则是咯咯的笑,眸光闪耀,如冬阳灿烂。

吃了饭,到公司打了一转,没什么事,南月衫没回来,估计还要半个月以,宋玉琼这次有经验,声势拉得很大。

阳顶天到总经理办公室,跟哈多聊了半天赛马,下班,回家。

一开门,卢燕又在那儿拖地,这会儿面对着他,身仍旧只有一个小裤头,低腰的款式,很漂亮。

听到响动,卢燕抬头,呀的叫了一声,手掩着胸,叫道:“后面有没有人?”

“啊?”

阳顶天倒是给她问得愣了一下,不自禁回头看了一眼,摇头:“没人。”

“傻样。”卢燕看到他的样子,嗔了一声:“闭眼,不许看。”

这不行,阳顶天真没有这么傻,眼晴眨也不眨,这死丫头卖肉的,但身材真的好啊,简直完美。

阳顶天顺口问:“喃喃呢?”

“她去买盐了,说没盐了。”

“太好了。”阳顶天一声欢呼,立刻扑过去。

卢燕吓到了:“你干嘛。”

转身要逃,哪里逃得掉,给阳顶天捉住,直接抱了起来。

“你干嘛,不可以。”

卢燕捶他,象落到狼口里的小羔羊。

阳顶天把她抱到沙发,直接吻住了,卢燕先还又踢又打的,给他一吻,马不挣扎了,反而搂着了他脖子。

然而坑爹的是,要亲可以,怎么亲都行,但想要进一步,这死丫头却怎么也不肯了。

“说了喃喃在先的,我要讲义气,才不做小人。”

卢燕说着,微有些喘,她自己也明显给阳顶天亲得难受,掐他:“早说了,你吃了喃喃我给你吃,喃喃天天在你面前晃,你都吃不到,你笨死吧。”

阳顶天只能捂脸。

卢燕气得又狠狠戳他一指头,跑楼穿衣服去了。

燕喃回来,可不止买了盐,还有不少东西,看到阳顶天,有些意外:“回来了啊,不是说要好几天吗?”

“这次较顺利。”

阳顶天笑了一下。

这次何止顺利,简直太顺利了,居然亲到了谢老师,真是做梦都想不到。

同样是女人,亲卢燕,远没有亲谢言那种感觉。

亲燕喃也没有,感受卢燕强一点,但也远不能跟谢言。

能亲到谢言,真的仿佛是一个梦。

燕喃见阳顶天直愣愣的看着自己,脸红了一下,道:“我马做饭。”

她的脸红,让阳顶天心动了一下,想要起身,最终又还是坐下了。

他现在不缺女人,而燕喃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子,他不愿玩弄伤害她。

卢燕只以为他笨,并不知道,他是把选择权交给了燕喃,如果燕喃能接受他的花心,那他当然高兴,如果不能,他也不会勉强。

说到收心,今天的他,是真的收不回来了。

这时卢燕穿了衣服下来了,还洗了个澡,头发湿湿的,说到衣服,其实是多了个小吊带,裙摆非常短,几乎只能包到屁股。

作风豪阔是模特界的固有风气,不过也要看对谁,因为家里只有阳顶天一个男人,所以才会这样,到外面,她不可能这样的。

卢燕下楼,瞪了阳顶天一眼,自己也进了厨房,燕喃看她一眼:“这个时候洗什么澡?”

不过随即想到阳顶天回来了,便不吱声了。

卢燕一嘟嘴:“不是你想的那样?”

燕喃笑起来:“我想的哪样。”

“哼哼。”卢燕哼了两声,突然伸手在燕喃屁股捏了一下。

“呀。”燕喃尖叫一声,嗔道:“死丫头,我手里可有刀子呢。”

卢燕便咯咯的笑,凑到燕喃耳边道:“我刚闻了一下,他身没有女人的香气。”

燕喃便不吱声。

“现在的男人都一样啊。”卢燕摇头:“阳阳其实算好的了。”

燕喃还是不吱声,卢燕也不说话了,两人合作,很快的三菜一汤出来。

“阳阳回来了,喝一杯。”

卢燕拿了一瓶红酒出来。

“你快变成酒鬼了。”燕喃微嗔。

“才不会。”卢燕咯咯笑,给阳顶天倒了一杯,给燕喃也倒了半杯。

这丫头好酒,不过以前没什么钱,买买衣服买买化妆品,再交了房租水电,也没什么剩下,只偶尔能买瓶酒解解馋,现在有阳顶天养着,那不客气了,几乎每天都要喝酒,不过一般只喝一两杯,不喝醉,这一点挺好,红酒养颜呢。

吃了饭,闲聊着,卢燕说来玩游戏,这时阳顶天的手机却响了。

接通,一个女声:“阳顶天,还记得我吗?”

这声音有点熟,但阳顶天想了一下,真是不记得了,道:“你是……?”

“我是夏娇娇。”

“哦,夏姐啊。”阳顶天想起来了:“你好你好,有什么事吗?”

“你有空不?”夏娇娇问:“出来,陪我喝一杯。”

阳顶天犹豫了一下,一是燕喃卢燕都看着他呢,卢燕好看的嘴巴直接嘟了起来。

另一个,则是夏娇娇给他的映象不好,这女人太狡猾了,她自己是二奶,居然说何雨溪是二奶,阳顶天差点了她的当。

716 又想算计谁

“夏姐你是有什么事吗?”阳顶天问,不太想出去。

“是有点事,想要拜托你。”夏娇娇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阳顶天心好心起:“这妖女,这次又想算计谁?”

有这个好心,他便答应了:“好,我马出来,你在哪里?”

“老地方,佳人会所,你还记得吧。”夏娇娇笑。

“记得,我马过来。”阳顶天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出去一趟。”阳顶天对燕喃卢燕陪笑。

卢燕嘟了嘟嘴,没吱声,燕喃道:“要是喝了酒,别开车,打电话回来,让燕子来接。”

“你为什么不去接。”卢燕娇嗔,又瞪着阳顶天:“我才不接他,好恶心的。”

阳顶天哈哈笑。

出门,心下琢磨:“这妖女找我做什么?”

想不清楚,到佳人会所,成娇娇看见他,笑道:“阳先生啊,好久没来了啊。”

“这不来了吗?”阳顶天笑。

成娇娇还是老样子,但他却变了许多。

“夏小姐在哪个包厢。”

“我带你去。”成娇娇亲自给他带路,她穿一条高开叉的长款旗袍,腰肢款摆,在后面看,颇为动人。

不过阳顶天心思却在夏娇娇身。

进了一个包厢,夏娇娇果然在里面等着,夏娇娇身一件暗红色v领的衫子,下面一条白色的包裙,脖子有一条翠心项链,左边耳边还吊着一个很大的月亮耳环。

一头披肩发,发尖尾部染红,随意的披在脑后。

整体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字:潮。

但阳顶天知道,潮只是她的外表,如一条五彩斑澜的蛇,外表很漂亮,嘴里却暗藏着毒牙。

“夏姐,阳先生来了,你们聊,我让人壶好茶。”

成娇娇打了招呼,叫人了茶来,也出去了。

阳顶天坐下,看着夏娇娇,夏娇娇笑:“怎么,真的不认识我了?”

“有点不敢认。”阳顶天笑:“越来越漂亮了。”

“是吗?”夏娇娇笑吟吟的,也下打量着阳顶天:“我倒是觉得,你的气势越来越足了。”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眼光很敏锐,阳顶天自己都知道,自己变了很多。

阳顶天笑笑,端起茶喝了一口,道:“夏姐这次又有什么好关照啊?”

“关照不敢。”夏娇娇笑道:“想请你帮个忙。”

“不会又象次一样,挖个坑让我跳吧。”阳顶天笑问。

“你还说。”一说到次的事,夏娇娇恼了:“次我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都是因为你。”

“没有吧。”阳顶天笑:“好象即没陪夫人,也没折兵啊?”

“可我跟姓项的吹了。”夏娇娇恼怒。

“哦。”

阳顶天哦了一声,不应声了。

他后来联系过何雨溪,但何雨溪说小虎子学前班了,有作业,不能每个星期回娘家,只能寒暑假跑一跑。

至于夏娇娇的事,阳顶天不会问,何雨溪也不会提,现在看来,夏娇娇没能让何雨溪离婚,不想玩了,直接把项虎爸爸给蹬了。

“这次是什么事啊?”他索性转换话题。

“我想你替我调查一个女人,尽可能勾引她床。”

夏娇娇一开口,居然又是老一套。

阳顶天可笑了,也不吱声,只看着夏娇娇。

次是因为碰了何雨溪,所以他答应帮夏娇娇,这一次,他可不想玩了。

夏娇娇却认为他是在等着她开价,道:“一百万,我可以先付五十万。”

“唷。”阳顶天唷了一声:“夏姐这次下的本钱不小啊,什么人值得你下这么大的本钱,不会是省部级的高官吧?”

“这次跟次不同。”夏娇娇自然能听出他语气的嘲讽:“次我确实是想让何雨溪离了,然后嫁给姓项的,但这一次的女人,跟我完全没关系,我也是受人之托,而且。”

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似乎是想着怎么才能说服阳顶天。

“而且这一次跟次不同。”她道:“这一次,我不要你拍你跟她床的照片,你只要看一下她小肚子右边,有没有一枝红樱花,然后拍下来给我行了。”

阳顶天本来想好了,无论夏娇娇有多少甜言蜜语,他都不会跳坑,可听到这里,可惊讶了:“小肚子,红樱花?什么东西,纹身吗?”

“是。”夏娇娇点头:“你只要看一下,她小肚子有没有纹身,必须是红樱花,别的不算,有,或者没有,都拍下来给我,那行了。”

她说着笑:“一张照片,赚一百万,不亏吧。”

要照她这个说法,确实不亏,但阳顶天对她颇为了解,这个女人要求做的事,绝不会那么简单,后面一定暗藏着什么东西。

再说了,一个纹身红樱花,已经让人好了。

有纹身不稀,张白痴为了纪念与冠西哥重续旧缘,还特意纹一朵呢,结果给友扒了出来。

但为什么夏娇娇要看那个女人有没有纹身呢,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那女人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阳顶天忍不住问。

“你答应了?”夏娇娇眼光一亮。

这眼光亮得有点儿让人惊心啊,仿佛暗处窥伺的猎人,看到猎物进了她的陷阱一般。

“我还要想想。”阳顶天下意识摇头。

“那我不能告诉你名字。”夏娇娇同样摇头:“你要答应接这个单,我才能告诉相关的信息。”

“靠。”阳顶天在心里靠了一句。

但好心却怎么也抑制不住。

一个女人小肚子的红樱花,有什么独特之处呢?

“如果那女人肚子没有红樱花呢?”他问。

“不管有没有,只要拍下照片,都是一百万。”夏娇娇回应得非常直接:“不过先说清楚啊,这次我是受人之托,人家会验证,再象次一样玩ps,可不象次那么好说话了,你得十倍赔偿。”

看来是吸取教训了啊,阳顶天搔搔头,想了一下,道:“那红樱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不知道。”夏娇娇摇头:“说了我是受人之托。”

717 亏你也是个男人

“那我要是不答应呢。”阳顶天以退为进。

“一百万啊。”夏娇娇瞪着他:“只要你接近那个女人,拍一张照片,有一百万,这个钱还不好赚啊?”

“不是好赚不好赚的问题。”阳顶天看着她:“实话说夏姐,我有点怕了你,你太狡猾了,你出的题,绝不会象表面那么简单的,我担心你在哪里又给我挖了个坑。”

“亏你也是个男人。”夏娇娇给他说得咯咯笑起来,白他一眼:“我说过了,这一次,是受人之托,跟我无关的,至于为什么要查看这女人身有没有红樱花,我个人估计,可能是找一个标记,用来认人或者什么的。”

“你也这么认为?”

阳顶天也是这么猜的。

“否则还有什么用啊。”夏娇娇道:“小肚子一个纹身而已,又不是军事机密。”

“倒也是啊。”

她这么一说,阳顶天觉得好象又没那么神秘了。

“那啥。”

他本来想接了,可一看夏娇娇,又转了心思:“我最近较忙,你还是找别人吧。”

夏娇娇顿时抓狂了:“你又不是公务员,打个工而已,有一百万,打什么工不强啊?”

阳顶天不说话,只看着夏娇娇。

夏娇娇越着急,越说明有问题。

他其实并不真的害怕,只是不想轻易夏娇娇的当。

夏娇娇眼见他不松口,急了,道:“我加二十万。”

“不是钱的问题。”

阳顶天摇头。

“那是什么问题。”夏娇娇瞪着他。

“说了。”阳顶天拖着腔调:“人的问题,我有些怕了你。”

夏娇娇给他气乐了,抓着桌的一包餐巾纸扔过来:“次是我吃了亏好不好?”

“你吃什么亏了?”阳顶天叫屈:“你一没**,二没散财,反而是我跑来跑去累个半死好不好。”

“是累啊。”夏娇娇讥讽;“何雨溪那一身肥肉,可是够你爬的。”

阳顶天眼光在夏娇娇身溜:“要是夏姐也肯让我爬一次,那我……”

“你说真的假的?”夏娇娇看着他,牙齿咬着下嘴唇,那情形,仿佛是要在阳顶天身咬一口似的。

“当然是真的啊。”阳顶天笑:“只要夏姐肯让我爬一次,这一单我接了。”

夏娇娇恨恨的看着他,猛然下了决心:“好,我答应你了,只要你拿照片来,我让你睡一次。”

阳顶天本来只是开个玩笑逗她一下,没想到她居然真的答应了,心顿时警铃大响:“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夏娇娇站起来,坐到他这一边,打开手机,调出一张照片。

照片是个三十左右的女子,说不特别漂亮,但有一对桃花眼,非常的妩媚勾人,阳顶天可以想象,面对这样的女子,要是抛个媚眼,一般男人骨头只怕都要轻了二两。

“她叫卓欣,今年三十二岁,欣欣会所的老板。”

夏娇娇手机里,照片不少,有各种角度拍摄的,卓欣长得不错,气质也好,也会打扮。

但她身最亮眼的,始终是那对眼晴。

“这女人绝对是个妖精。”阳顶天暗叫。

夏娇娇介绍了卓欣的情况,道:“你帐号多少来着,我先付你五十万。”

一张照片一百万,而且先付五十万,要说这红樱花没鬼,那真是鬼都不信。

“钱的事不急。”

阳顶天伸手搂着了夏娇娇,而且手的位置较高,入手绵软,试了试,手感极好,笑道:“我倒是希望你把人先付给我。”

夏娇娇嘴呀的一声,咯咯笑起来,一脸荡意,却在阳顶天身掐了一下:“那可不行,你这人鬼得很,万一又耍什么鬼名堂,到时钱可以退回来,人给你占了,可退不回来了。”

“那没关系嘛。”阳顶天笑:“我可以赔嘛,到时我一赔二,让你睡两次。”

“你想得美。”夏娇娇又掐他一下,眼眸满意荡意。

阳顶天有个感觉,要是他把夏娇娇抱过来,吻一会儿,夏娇娇说不定会愿意了。

但他心对夏娇娇带着提防,正如夏娇娇所说,钱可以退,但真要有了**关系,较麻烦,阳顶天不是那种心硬的人,真要是要了夏娇娇身体,有些事情做不出来,到时会较被动。

所以只是搂了两下,也放开了,道:“那我先回去了,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怎么这么急着回去,家里有漂亮女朋友等着啊。”夏娇娇娇嗔。

“留下来干嘛?”阳顶天装无奈:“你又不肯先付帐,偏偏还勾人,我留下来,全身难受。”

这话让夏娇娇咯咯娇笑,也没有留他。

阳顶天出了会所,这时候回去还早,家里确实有漂亮妹子,可一样不给吃啊,而且卢燕那死丫头是个卖肉的,夏娇娇还勾人,回家更难受。

阳顶天打了高衙内电话,这些家伙果然在外面喝酒,阳顶天过去,高衙内曾胖子,光头,大个子,几个人全在。

喝了一通酒,到十一点左右,也散了,高衙内几个全在体制内混着,第二天还要班呢。

阳顶天到车,给卢燕打电话:“燕子宝贝,孤王喝醉了,快来接驾。”

“讨厌。”卢燕在那边尖叫:“把位置发过来。”

“怎么发啊。”阳顶天装醉:“我这是帝都还是魔都来着?”

“用微信发。”卢燕抓狂:“最讨厌醉鬼了。”

阳顶天暗笑,这丫头刀子嘴豆腐心,可爱到爆棚。

阳顶天发了位置过去,二十来分钟,卢燕两个来了,开的燕喃的白色宝马。

两个人下车,两人都穿的吊带短裙,卢燕是粉色的,燕喃是绿色的,两人个子又高,身材例又好,大长腿几乎占了身体的三分之二,在街一站,夜色仿佛都亮了三分。

来来往往的车子几乎全都立即减速,这样的美女可是很难见到的,无论老司机新司机,都想要多看一眼。

阳顶天倚在自己车门边装醉,看到两女过来,他双手一伸,同时搂着了燕喃和卢燕的细腰,呵呵笑道:“两位爱妃来了,孤的江山增色不少啊。”

718 你这个大昏君

“你这个大昏君。 ”卢燕嘟着嘴巴娇嗔,燕喃则是轻声娇笑,还哄阳顶天:“好了好了,皇帝大人,我们回家了。”

“不是回家,是回宫。”阳顶天装逼。

“好,回宫,回宫。”燕喃真以为他喝醉了,顺着他心意哄他。

卢燕却娇嗔道:“小心把你阉了,回宫当太监。”

“吓,燕妃你太凶了,今晚孤不翻你的牌子。”阳顶天装乾隆。

卢燕拍她高耸的胸:“阿弥陀佛,感谢感谢,我才不要陪你呢,你翻你家喃妃的牌子好了。”

喃妃么,这个称呼好,阳顶天便对着燕喃嘻嘻笑:“喃妃,今晚孤翻你的牌子好不好?”

燕喃俏脸微红,不应他,道:“先车吧。”

阳顶天便撒赖:“好不好嘛?”

“好好好。”燕喃没办法,只好哄他,卢燕便咯咯的笑。

了车,燕喃道:“燕子你开我的车,我去开他的车。”

“我才不要,我开他的车好了。”卢燕直接跳下车,又娇笑:“你是他的喃妃,今夜他可是翻的喃妃的牌子哦。”

“死丫头。”燕喃嗔骂:“他喝醉了你也信。”

“我不管。”卢燕娇笑着了阳顶天的车,直接开出去,打下车窗,摇手叫道:“阳昏君,还有喃妃,白白了两位。”

“死丫头。”燕喃又骂了一声,发动车子。

阳顶天装醉到底,斜眼看着他,呵呵傻笑:“喃妃,今晚你好漂亮哦。”

燕喃俏脸红了一下,道:“你坐好,我要开车了。”

“我坐好了。”阳顶天傻笑,突然呕的一声,燕喃忙道:“怎么了,要呕吗?”

“没事。”

阳顶天摇头,东倒西歪,猛地一下歪在了燕喃大长腿。

燕喃穿的裙子本来短,车坐好,裙摆还缩去,几乎只能遮着腿根了,阳顶天等于直接睡在了她的大腿,而且是面向她身体。

这个角度,什么都能看见,不过燕喃倒不在乎这个,反而轻拍他的背,帮他往下顺气:“你躺一会儿,回去喝点热水好了。”

真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子,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必须承认,燕喃给了阳顶天极大的好感,但也正因为如此,他越不敢轻易伤害她。

本来想借着装醉,占占便宜,但燕喃如此温柔,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当然也不会起来,睡在燕喃在腿,手还搂着燕喃的腰,燕喃则一直帮他在背顺着气。

她车技不错,半夜了,路车也少,一只手开车也行。

“我要是象次舔燕子一样舔她,她会是什么反应?”

阳顶天心痒痒的,但想一想,还是算了。

他估计,燕喃不会推开他,但他的温柔,反而让他无法下嘴。

“喃喃啊喃喃,我要只守着你一个,是燕子也要放弃。”他轻声叹息:“孤家做不到啊。”

这么轻叹着,突然想:“我要是没有桃花眼好了,那我也没什么本事,有喃喃这样的女朋友,那真是祖坟里烧了高香了,也用不着纠结了。”

然后反过来一想,如果他没有桃花眼,燕喃这样的美女模特,会做他的女朋友吗?白日做梦吧。

别的什么都不说,起码他个头都没燕喃高,燕喃会这么委屈自己?凭什么啊?

现在这个样子,卢燕都时不时嫌他矮了,他要是没点本事,那个卖肉女会有肉给他看,真以为人家卖肉的啊?

算是卖肉的,这种模特级的美女,也不是三两千块一月的普通人买得起的,现在卢燕两女一个月要花掉他几万块,有时甚至十几万。

卢燕都不是问阳顶天要钱用,而是直接要了阳顶天的支付宝帐号密码,每次购物,用阳顶天的支付宝付帐。

本来燕喃不想用阳顶天的钱,但卢燕一句话:“我们不用,他都给外面的那些骚狐狸用了。”

她是把自己看成是阳顶天女人的,虽然因为要讲义气,阳顶天没吃燕喃之前,她不给阳顶天吃,但给自己的定位是这样的,所以,花阳顶天的钱,她觉得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而她这一句话也打败了燕喃,燕喃也默认了。

这样的两个妹子花起钱来,一般的普通人养得起?

所以,阳顶天这个命题是无解的,在他的纠结,车子进了小区,卢燕过来,开了车门,看阳顶天睡在燕喃腿,叫一声:“又是这样。”

又问燕喃:“他舔你没有?”

“没有。”燕喃忙摇头:“他喝醉了,睡得很老实。”

“这个死人。”卢燕恨得在阳顶天身掐了一下。

这死丫头掐得还不轻,阳顶天装醉睡着了,还不好吱声。

扶阳顶天到家里,燕喃给做了醒酒汤,其实也是葱花加姜,出一身汗,自然能醒酒。

不过阳顶天本是装醉,喝了汤继续装醉,瘫在那里傻笑,燕喃和卢燕扶他楼。

卢燕道:“要洗个澡才行,要不臭烘烘的。”

阳顶天嘻嘻笑:“爱妃,我们一起洗。”

“我才不跟你洗,要你的喃妃跟你洗。”

说是说,但阳顶天装出软塌塌的样子,燕喃一个人扶不住,只好两人合力,把阳顶天衣服给脱了,扶进浴缸里。

看到阳顶天的自然反应,卢燕娇嗔:“死不要脸,喝醉了还想着流氓事儿。”

燕喃红了脸,但也没躲开,跟卢燕一起帮着阳顶天洗了澡,又抹干了,再一起扶回床去。

“终于好了。”

卢燕把阳顶天往床一扔,吁了口气:“死沉死沉的。”

燕喃拉过被单给阳顶天盖,两人这才回自己屋里来。

到这边,卢燕道:“他一直流氓着,难不难受啊。”

燕喃红着脸摇头:“我怎么知道?”看她一眼:“要不你去帮他一下。”

“你为什么不去。”卢燕嗔她。

燕喃不应声,卢燕想了一下,恼道:“他要是憋着,明天肯定又到外面找女人,混蛋。”

气鼓鼓的又回阳顶天这边房里来。

阳顶天装醉装得累了,这会儿闭着眼晴呢,忽听得脚步声,眼晴微开一条缝,见是卢燕进来。

他心下好:“她又过来做什么?”

719 装个醉

却见卢燕走过来,直接了床,然后把被单一把给掀了,还打了他一下:“坏蛋,讨厌死了。 ”

骂是骂,却红着俏脸儿,在阳顶天两腿间跪下来,伏头下去。

“嘶……”

阳顶天暗吸一口凉气,又惊又喜。

他无论如何想不到,装个醉,居然有这样好的待遇,能吃到卢燕的小嘴,这真的是有点天掉下个林妹妹的感觉啊。

卢燕好半天才回到那边屋里,先跑到浴室漱了口,再又找了瓶红酒来,喝了半杯。

燕喃看着她笑,卢燕嗔道:“你还笑,下次再这样,你去。”

“当然还是你去,你有经验了嘛。”

燕喃笑。

“讨厌,腮帮子都酸死了。”卢燕又喝了半杯酒,揉了揉腮帮子,了床,凑到燕喃面前:“还有气味没有。”

燕喃忙推她,咯咯笑:“好大一股酒气拉。”

卢燕自己鼻子耸了耸,突然一个翻身压住燕喃,往她嘴吻去。

“不要。”燕喃尖叫:“你才刚吃了他那个,恶心死了。”

“你以为你以后不吃啊,我不信你跑得了。”卢燕嘿嘿笑:“所以,先让你尝尝味道吧。”又追着吻。

燕喃给她压住了,而且本来也没她力大,逃脱不得,最终还是给她吻住了。

阳顶天在那一边听到这边的娇声笑闹,心美滋滋,虽然没能彻底吃掉卢燕,但能吃到她的小嘴儿,也挺不错的,这会儿心真有几分醉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卢燕冲到阳顶天房里,直接踹他:“起床了讨厌鬼,起床跑步。”

不想阳顶天突地伸手,抓着她脚一扯,一下扯翻在床,翻身压住了。

“呀。”卢燕尖叫:“救命啊,喃喃快来救我……唔……”

房门是打开的,燕喃在门外,看阳顶天压着卢燕吻,她咯咯笑:“你们慢慢玩,我先去把粥熬。”

阳顶天以前都怕燕喃看到,所以不敢跟卢燕亲热,但昨夜的事,卢燕过来,明显燕喃是知道的,他也明白,燕喃自己虽然还在纠结,但至少不反感他跟卢燕亲热,因此他无所顾忌了。

果然,听到燕喃的笑声,他心吁了口气,想:“喃喃果然不生气,只是她自己可能还是放不开,或许,要一个机会。”

这么想着,一分神,却给卢燕一下推开了。

卢燕跳下床,然后照着他身连踹几脚:“讨厌鬼,坏蛋,流氓……。”

一双大长腿,又香又软又白,踹人也很美啊。

阳顶天做鬼叫:“谋杀亲夫啊。”

卢燕咯咯笑,又踹了他一脚,怕阳顶天爬起来抓她,跑下去了。

阳顶天起床,换了衣服,燕喃在厨房里熬了粥,看他下来,一起出去跑步。

阳顶天每天带两个大美女跑步,已经成了小区的一景,每天都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当然,光是羡慕是不完整的,完整的应该是:羡慕妒忌恨。

阳顶天当然也知道,但他完全不在乎,甚至得意洋洋,他性子本有些烧包的,每次看到这样的目光,他在心里叫嚣:包嫩模算什么?顶哥我一次包俩,羡慕吧,妒忌吧,恨吧。

咬我吧。

沿着江堤跑热了身子,到公园里,燕喃两女做软体运动,这是阳顶天教的,两女炼了一段时间,发现确实有效果,她们学来的那些瑜珈要强,也要更系统一些,也天天炼得勤快。

阳顶天则在一边打拳压腿,看着两女习炼,那叫一个赏心悦目。

煅炼完了回来,粥也熬好了,燕喃又去煎了鸡蛋,还有一小碟榨菜丝,一碟冰过的卤猪耳朵。

知道阳顶天爱吃卤菜,燕喃买了不少,放在冰箱里,经常用来配菜。

阳顶天吃得美美的,便去班,然后燕喃她们收拾了,便去逛街,或者买菜,或者采购其它东西,或者干脆是闲逛,下午才会做一点正式的工作,收集明星信息打电话什么的。

阳顶天心里美滋滋的,其实卢燕两个心里同样美滋滋的,阳顶天还没地方炫耀,卢燕两个却有一堆模特圈的姐妹,有得是炫耀的地方,尤其是卢燕,无论买个什么东西,都要炫一下。

至于说,她两个给阳顶天一个人包了,阳顶天还没她两个高,这完全无所谓。

这个圈子,金钱至。

甚至有不少圈里的姐妹明里暗里的问卢燕两个,看阳顶天还想包不,她们也愿意。

燕喃还好,卢燕则直接翻脸开骂,一个字:滚。

因此而拉了不少仇恨,但卢燕是不会在乎的,她的性格说起来,跟阳顶天还真有几分相象。

阳顶天到公司,也没什么事,广告已经开拍了,要是女星,他还去看一下,男的算了,没那胃口,全盘交给于小敏。

午有人找吃饭,没回去,下午跟哈多聊了半天赌马,下班,回家,说起来,他这经理当得,真是太舒服了。

吃了晚饭,阳顶天借厕所的机会,拿着手机出来,嘴里嗯嗯啊啊的,其实根本没人打电话,他装的,然后对燕喃两个道:“有个朋友约我,我也去一下。”

燕喃还没出声,卢燕先叫起来:“再跟昨夜一样喝得烂醉,我们把你扔马路。”

“保证不会。”阳顶天举手保证。

出门,开车往欣欣会所。

他虽然答应了夏娇娇,但心其实半点把握也没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到欣欣会所玩几次,混个脸熟再说。

也是巧,到欣欣会所,进去,才把车停好,旁边忽然有人叫:“小阳。”

阳顶天扭头一看,竟然是左珠,忙笑道:“左姐,这么巧。”

左珠穿一件暗花的无袖衣,修身的款式,把胸脯裹得鼓鼓的,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包臀裙,配了黑色丝袜,红色系带凉鞋,一头乌发用一个发卡在脑后别住了,显得即精明干练,又透着浓浓的女人味。

这是一个很会打扮的漂亮女人,也是一个很精明干练的职场女强人。

720 瞌睡送枕头

“还真是巧了。 ”左珠过来跟他握了一下,带来一股香风,道:“你一个人,还是约了朋友。”

“我一个人,闲得无聊,出来喝杯酒。”阳顶天笑道:“左姐约了朋友?”

“我约了老板娘。”左珠笑道:“正好,你反正也一个人,跟我去见老板娘好了。”

还有这好事,真正瞌睡送枕头啊,阳顶天乐了,装糊涂,道:“会所的老板娘是?”

“卓欣,大美人一个。”

左珠笑着,风风火火的走在前面,臀腰款摆,很有韵味。

到三楼一个房间,敲门,里面一个女声应:“进来。”

声音柔婉,很好听。

左珠推门进去,里间沙发坐着一个穿旗袍的女子,阳顶天一眼认了出来,正是卓欣,不过真人照片更漂亮,照片根本拍不出那种韵味,尤其是那双眼晴。

“欣欣。”左珠进门叫。

“呀。”卓欣也叫起来:“珠珠,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台风啊。”左珠咯咯笑。

“十二月刮什么台风啊。”卓欣也笑,两个人拉着手,很亲热。

左珠道:“欣欣,我给你介绍,这位是阳顶天,东兴公司广告部经理,手里抓着三个亿,大佬一个,我求了他半天,才施舍给我两千万,好小气的。”

左珠半娇半嗔,阳顶天只好嘿嘿笑。

阳顶天进来的时候,卓欣是扫了他一眼的,这会儿才正眼看他,隔得近了,那一对桃花眼尤其灵活,笑着跟阳顶天握手:“阳经理,欢迎啊,以后要经常光顾欣欣会所哦。”

她的手软软的,握在手里很舒服。

阳顶天笑着点头:“那肯定的。”

“阳经理请坐,珠珠你也坐。”

卓欣请阳顶天两个坐下,她亲手泡茶,她穿的是长款蓝底带碎花的旗袍,收了腰,显得臀形特别的圆润。

阳顶天不好意思盯着看,只用眼角余光留意着。

卓欣一边泡茶,一边问:“珠珠,老实交待,你这次又打什么主意?”

“打你的主意啊。”左珠笑:“我爱你很多年了,你不知道吗?”

卓欣笑嗔:“你浪吧,当心吓跑了阳经理。”

“跑不了。”左珠得意的笑:“他是心怡的弟弟,跑得了弟弟,跑不了姐姐,我找到心怡找到他了。”

说着一拍巴掌:“对了,说到心怡,我想起件事,欣欣你不是说经常腿痛吗?小阳可是个人,让他给你看看。”

“真的啊?”卓欣端了茶过来,讶异的看着阳顶天。

“我还能骗你不成。”左珠正色道:“心怡老公前段时间给车撞了,伤了腰,整个人都瘫了,那段时间你不知道,心怡见人哭,可后来碰到小阳,五分钟站起来了,所以心怡现在把小阳当宝,轻易不介绍给人。”

“原来阳经理这么厉害的,那还真要请你给我看看了,我这腿……”

卓欣话没说完,阳顶天直接开口了:“你是右腿吧,牵连性痛,痛得厉害的时候,会一直痛到头部,太阳穴都隐隐作痛是不是?”

卓欣本来说要请阳顶天看看,是带着一点客气的意思,但阳顶天这话一出,她眸子一下亮了起来,惊讶的连连点头:“是是,呀,阳经理,你怎么知道的啊,也太神了吧。”

她一脸惊讶,阳顶天则为她眼眸突然亮起时的光芒暗暗惊:“她这对眼晴,还真是太有神了,简直是会说话啊。”

左珠也有些惊讶,道:“可不是我说的,我刚想起。”又得意的道:“我没骗你吧,小阳是真正的人。”

“确实是人。”卓欣一脸惊容,坐下来,一脸正色的看着阳顶天,道:“阳经理,请你帮我好好看看,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多年了,时痛时不痛的,痛起来,路都走不得,但有时候突然又好了。”

“嗯。”阳顶天点头:“你这是膀胱经有点问题,膀胱经是从眼角经太阳穴过脑后一直延伸到脚底的,会因为季节气候情绪饮食而引发疼痛。”

“是是是。”卓欣彻底信服了:“我也觉得怪,有时好象是吃了什么东西,有时好象是热了,有时又好象只是吃了个冷饮,再要不是逛个街,太累了的话,也有可能发作的,说实话,我都给它折腾得没脾气了,到医院检查又检查不出来,化验也不是风湿什么的,吃药也没效果。”

“这样的病,医院的机器检查不出来的。”阳顶天摇头:“药吃得不好,反而有副作用,膏药也不好贴,你找不到具体的痛点。”

“太对了。”卓欣叫,看着左珠道:“珠珠你知道的,我有时候痛起来,买了膏药,竟然不知道贴哪里。”

“现在不必贴了。”左珠笑道:“小阳即然脉都不要把,一下看出你的病,伸伸手自然给你治了。”

“阳经理。”卓欣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你给我治一下好不好?”

阳顶天简直要叹气了,这样的语气,加这双眼晴,这世间能拒绝的,一定不是人。

“你这不是太大的病。”阳顶天点头:“我给你导引一下,再做做按摩,大约三五次可以好。”

卓欣这病,其实是膀胱经受伤后又受了点寒,以桃花眼的功力,一次能治好,疏通经脉行了。

但阳顶天另有主意,他一定要搞清楚,卓欣小腹到底有没有红樱花的纹身,这红樱花到底又有什么古怪,让夏娇娇如此重视,出到一百万加自己身子的高价,所以,他要多说几次,等下次左珠不在,单独对着卓欣,才好下手。

“导引?”左珠眼发亮光:“是气功导引吗?”

她做媒体的,知道的东西要多一些。

“左姐见过气功导引吗?”

阳顶天笑问。

“我没见过真人导引,只看过视频。”左珠摇头:“不过好多人都说是假的,象芒果台搞那些什么大力士斗太极,纯是骗局,还有那个点穴的,是在演戏。”

721 身体放松

“是啊。”阳顶天笑起来:“搞这些的,骗子特别多。”

阳顶天说着,对卓欣道:“卓总,你靠在沙发吧,身体放松,不要用力。”

“这样吗?”卓欣身子靠到沙发,手还搭到小腹处。

阳顶天摇头:“你还是紧张了,手随意放着好,不要用力,更不用害怕。”

“我确实是有点儿紧张。”卓欣跟左珠笑,左珠点头:“我也一样,好。”

她眼光炯炯的盯着阳顶天,她做媒体的,这一类消息听过不少,但真人从来没见过,见的也是一些嘴把式,正如阳顶天所说,搞这一套的,骗子实在是太多了。

但阳顶天她信,因为有吴心怡向万刚的实例,只不过没有见到,这会儿能亲眼见着,她当然兴奋。

“那我这么坐着吧。”

卓欣把手放开,一手还是搭在小腹,另一手放在了沙发,显出很放松的样子,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

这其实跟人照像差不多,一般人照像,身子都会表现得较僵紧。

“可以的。”阳顶天点头,右手捏一个剑指,隔着一张茶几对准卓欣右脚外侧脚踝处,一发气,卓欣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左珠问。

“好象有一股热流灌进来。”卓欣说着,又叫起来:“呀,这股热流会走,呀呀呀。”

她一叠连声叫,阳顶天同时暗叫一声:“这女人叫起来,好媚。”

嘴里却道:“是不是感觉一根热线,从脚后腿弯一直延伸去,到脖子经脑袋到眼角。”

“是的是的。”卓欣连连点头,一脸惊讶:“真是这样的呢,好象一根热线一样。”

“真的啊?”左珠眼放出兴奋的光芒:“我查一下。”

她掏出手机,查了一下,叫起来:“这是太阳膀胱经,你看,是不是对得。”

她把手机拿给卓欣看,卓欣一看叫了起来:“是这样的,跟这动图一模一样,热流一根线去。”

“哇。”左珠冲阳顶天翘起大拇指。

阳顶天微微一笑,手指抬,随着他的手势,卓欣的脚竟然抬了起来。

“呀。”卓欣叫了起来:“我的脚,它自己动了。”

“你是说,你的脚不受控制了吗?”左珠惊喜的叫。

“是啊,好象麻木了,又好象没感觉了。”卓欣看着自己的脚,随着阳顶天的手势抬而一点点抬高,忍不住惊讶的叫:“这是导引吗?”

“导引是用气把人体引动。”左珠知道得多一些,但亲眼见却是第一次,而且卓欣也不可能配合阳顶天来作假,一时真是惊得不要不要的,问着卓欣的感觉,又拿起手机拍下视频。

阳顶天也不管她,把卓欣的脚用气吊起来,吊到平直的位置,不再抬高,让卓欣的腿那么悬空举着,大约三分钟左右,他手势下引,卓欣的脚也跟着落下来,落到地面。

看阳顶天收了剑指,左珠有些意犹未尽的道:“这样了吗?还要导引不?”

她以为拍戏呢,要情节要冲突要起伏。

阳顶天笑起来:“今天这样了,过两天,再导引一次,一共三次应该可以了。”

“要导引三次,那为什么不一次导引久一点呢?”左珠好即好,又有些不甘心。

阳顶天把卓欣的脚凌空导引起来,确实神,可拍视频的话,不觉得神啊,几乎没什么动作,没有武打电影的那种视觉效果啊。

“人的经脉要讲究平衡,一次太久,一条经脉里气太盛,反而又成了病了。”阳顶天解释。

“有道理。”左珠点头:“可是,要是再精彩一点好了,我看一些太极的视频,十几个人排着队,后面的人手搭着前面的人的肩膀,然后太极大师在最前面的人手轻轻碰一下,后面的人各种动作,飞的飞,扭的扭,叫的叫,神极了。”

“那是骗人的啊。”阳顶天笑:“跟阎芳一样,你要拍啊,我可以配合的。”

卓欣也笑了起来:“我可以提供舞台,还可以提供一堆美女。”

“那还是算了。”左珠笑着摆手:“果然真东西放放不好看,假玩意儿倒是蛮能吸引眼球的。”

又问:“这样可以了吗?”

“卓总,你的感觉怎么样?”阳顶天问。

“别叫卓总了,叫我卓姐吧。”卓欣道:“我现在感觉这一线,也是膀胱经,热烘烘的,好。”

她想了一下,道:“好一根热水管道,小阳,你是给我灌了气在里面吗?”

“是。”阳顶天点头:“导引是以气把经脉疏通,你现在感觉一根线的热,是这条经给疏通了。”

“哇,好神。”左珠在一边叫,跃跃欲试,似乎自己也想试一下,又问:“这样了吗?”

“光导引还不行。”阳顶天摇头:“还要配合按摩才可以。”

其实光导引是可以了的,但他另有目地,再说了,卓欣不但长得漂亮,身材也非常好,修身款旗袍的包裹下,那具身体极为妙曼,阳顶天要不借着机会摸再下,那他不是阳顶天,而是柳下惠了。

他看着卓欣道:“卓姐,你这里屋有床没有,能躺下最好了,要不沙发也行。”

“里间有床的。”

卓欣这办公室是带套间的,外面办公,里面可以休息。

她站起来,带着阳顶天进去,里面有一张双人床,铺着浅绿色的凉席,屋有一淡淡的香气。

“是仰躺还是趴着。”卓欣站在床边,问阳顶天。

“趴着吧。”阳顶天道:“膀胱经是人身体后面最大的一条经脉,要按捏后面才行。”

卓欣脱在鞋子,在床趴下来,站着的时候,只觉得她给旗袍裹着的身体很妙曼,趴下了,阳顶天才发现,她屁股很翘。

阳顶天当然不能盯着卓欣的屁股看,道:“卓姐,先说一下,这条经因为是从脚下一直延伸到脑前,所以按摩的时候,那个……”

他没说完,左珠已先笑着插嘴了:“要按摩屁股是吧,你放心揉,我装没看见行了。”

722 让人信得过

给她这么一说,卓欣俏脸一红,看一眼阳顶天,道:“没事的小阳,你是医生,尽管诊治,怎么样都可以的。 ”

“嗯。”阳顶天点头:“卓姐你身子放松,我先帮你把腰松开,然后从后脑按下来,经腰,过膝弯,最后到脚后跟。”

左珠先前开玩笑,这会儿点头了:“这治疗程序说得很清楚,不象有些医生,懵头懵脑给你治,最后治出一头包。”

卓欣也赞道:“小阳说话让人信得过。”

左珠道:“我带来的人,必定靠谱的。”

卓欣鼻子耸了一下:“也这次靠谱了一回吧。”

“好呀,你个没良心的,居然这么看我。”左珠急了,突然伸手,在卓欣屁股打了一板,打得还不轻,啪的一下脆响。

“呀。”卓欣给打得尖叫,咬牙道:“珠珠你个死蹄子,你给我等着,呆会按摩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呀来呀。”左珠得意的叫嚣。

两人打打闹闹,阳顶天在边微笑看着,左珠那一板,打得卓欣一片臀浪,让阳顶天心也着实晕了一浪,心下暗赞:“这女人还真是会长肉。”

卓欣对阳顶天道:“小阳,不理她,你快给我治,治完了,我腿全好了,看我收拾她。”

阳顶天呵呵一笑,走到床边,双手伸出,按着卓欣的腰,掐着穴位一用力。

“噢。”

卓欣口发出一声略带痛楚的申吟,欣长的脖子更是猛地抬起崩直。

这是阳顶天故意的,他每次给女人按摩腰部,一定先用这一手,女人这么抬起脖子吟叫的情形,让他觉得特有征服感。

左珠却给卓欣这情形吓到了,轻轻捂嘴,叫道:“很痛吗?”

阳顶天捏了三十秒,松手,卓欣脑袋落下去,喘了口气,道“倒不是痛,是又酸又胀,象,象……”

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左珠自己说出来了:“象给男人那啥一样是吧。”

“你个女流氓。”卓欣嗔她一眼,这时阳顶天手又掐下去。

“噢。”卓欣这次的叫声更大,脖子崩得更紧。

这次阳顶天捏了一分钟才松开,卓欣几乎是断断续续的叫了一分钟。

阳顶天道:“腰部松开了,我从头给你按摩起。”

阳顶天走到床头,捏着卓欣头的穴位,先按摩了一会儿,然后捏到脖子。

捏头穴位,卓欣没有叫,捏到脖子,她又叫了,不过没有捏腰叫得那么厉害,是一种若有若无的申吟。

松了脖子,阳顶天再一路按捏下来。

卓欣身姿苗条,但不瘦,相反,身的肉颇为丰软,按去的手感非常好。

阳顶天一路按下来,按到她臀部,也没有客气,他事先已经说清楚了,卓欣也同意了,放手按行。

臀部其实是两块肉,没什么可按的,但阳顶天有巧招,两个拇指按着腰间的穴位,一用力,卓欣顿时又吟叫出声,这么一来,无论是卓欣自己,还是边看着的左珠,都不觉得阳顶天揉按卓欣臀部有什么问题。

不过阳顶天也不好久按,一路按下来,从大腿到小腿,尤其是按捏大腿,让卓欣叫得非常厉害,然后再到小腿和脚,轻松多了。

全部按完,阳顶天退开,卓欣脑袋才猛一下无力的落下来,左珠戳她一指头:“还有气没有?”

“还有点儿。”卓欣有气无力的回答。

“死欣欣,叫得跟杀猪一样。”左珠娇嗔:“我看着,都给你吓死了。”

“你让小阳给你按一次知道了,真的,那感觉……”

卓欣又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摇摇头:“现在骨头好象都散开了,又好象整个人给开水煮过一样,说不来是种什么感觉。”

“嗯。”阳顶天道:“卓姐你休息几分钟,然后下床,会觉得很舒服了。”

卓欣趴着不动,休息了五六分钟,感觉差不多了,下床来,走了两步,顿时喜叫出声:“呀,好轻松哎,好象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几岁,又回到了十七八岁一样,全身没有一点负担,想要飞起来一样。”

“真的假的。”左珠半信半疑。

“你自己试试知道了。”卓欣怂恿她。

阳顶天在边笑:“要不左姐你也躺下,我也给你做个按摩吧。”

“会不会痛?”

左珠一脸又馋又怕的神情,很有趣,她在工作表现得风风火火,这种时候,却象个畏畏缩缩的小姑娘。

不过也不稀,别说女子,说男人,有些男的看去胡子巴拉猛张飞的样子,却不敢打针,甚至看到护士的针头会晕过去。

“说了跟男人你一样。”卓欣咯咯笑:“不过是超级猛男,一般男的可没这水准。”

“唷,你到底是试了多少个啊?”左珠笑嗔。

“反正没你多。”卓欣毫不示弱。

阳顶天在一边,则听得目瞪口呆,这种过了三十的女人,开起车来,还真不是一般的猛。

当然,她们当着阳顶天的面开车,也是不把阳顶天当外人的意思。

“试试试试。”左珠给卓欣说得有些心动了,真脱了鞋子,在床趴了下来。

她屁股没卓欣的翘,但腿更长一点。

趴下来,她扭头对阳顶天道:“我主要是腿酸,有时候穿一天高跟鞋,腿痛得都要断了,小阳,你给我好好按按,下次你揉欣欣的屁股,我继续装没看见。”

“死珠珠。”卓欣急了,突地伸手,在左珠屁股也打了一板。

“呀。”左珠同样给打得尖叫,咬牙道:“欣欣你个死蹄子,你给我等着。”

“这叫一报还一报。”卓欣得意洋洋,又对阳顶天道:“珠珠屁股肉还挺多的,小阳你可以多揉几下,我当没看见。”

“欣欣你个死奸细。”左珠尖叫。

阳顶天则装出有些腼腆的笑,走到床边,道:“人身后是一根线,我也一样的给你先松腰,然后从头松下来,腿给你重点松一下好了。”

723 某些重点部位

“好的。”左珠应了一声,又加了一句:“你放心捏,照你自己的手法去按行。”

“所以,某些重点部位……”

卓欣拉腔拉调。

左珠哼了一声:“死欣欣你等着是。”

说完把脑袋趴在了枕头。

阳顶天走到床边,双手伸出,掐着她腰部穴位,一用力。

“噢。”左珠跟卓欣一样,脖子立刻抬起来,吟叫出声。

她双手放在枕头边,本意是,不想象卓欣一样又抬脖子又叫的,可她小看了阳顶天的手法,阳顶天若不能让她叫起来,那不是桃花眼了。

先按半分钟,左珠叫了半分钟,阳顶天松手,左珠脑袋才落下来,卓欣在一边问:“怎么样?是不是那啥……”

左珠不应声,那感觉,还真的有些相似,但是太猛了。

休息半分钟,阳顶天再又按下去,左珠又叫起来,这次阳顶天手法更重,因为第二次是要第一次加量的,如厨师炒菜,越到后面,盐放得越多,因为顾客越到后面,口味越重。

跟卓欣一样,这次按了一分钟,把腰松开了,然后从脖子按下来,到腰,再到臀。

有这机会,阳顶天当然不会放过,左珠这样的女子,漂亮,精明,有身份,平时轻易碰不到她们身体的,现在有机会,阳顶天怎么可能放弃。

他暗暗对左珠和卓欣的叫声,再对她们的身体,都是相当动人的轻shu nu,却又各具韵味。

重点按摩了左珠的脚,左珠个头卓欣要高一点,双腿的例更长,脚型很美,而最让阳顶天开心的,是她穿了黑丝,紧裹着双腿的黑丝不但把她的腿型衬得更美,同时手感也更佳。

阳顶天按摩完,左珠躺了五六分钟,这才起来,下床走了几步,也呀的一声叫了起来:“确实哎,整个人好象发飘一样,根本没有重量的感觉,小阳,你不当经理,去做按摩,也一定红遍东城啊。”

“确实。”卓欣叫:“小阳你这手法,那些按摩师可是强多了,要是你开店,我肯定天天来光顾啊。”

“那好啊。”阳顶天笑:“哪天我要是给老板踢了,开个按摩店,卓姐左姐你们要是来,我给你们打五折。”

“那我还真盼着你们老板把你给踢了。”左珠笑。

“我也这么盼着。”卓欣同样笑着打趣。

“两位姐姐,求吉言啊。”

阳顶天合掌求饶,惹得左珠两个咯咯娇笑。

“小阳,辛苦了,你洗个手,到外面坐,我给你泡茶。”

卓欣请阳顶天到外面坐下,再又亲手泡了茶,问道:“小阳,你帐号多少,我给你打诊费?”

“这要什么钱。”阳顶天摇头,一举茶杯:“有卓姐亲手泡的茶,那两抵了。”

“这怎么好意思啊。”卓欣觉得不好意思。

“行了。”左珠摆手道:“小阳给心怡老公向万刚治腰,也同样一分钱没收的,小阳手抓着三个亿,多少人求他,哪在乎你那千儿八百的,你领我的情行了。”

“那可不行。”卓欣笑着道:“我宁可欠着小阳的,你的情我可领不起。”

“死欣欣,过河拆桥是吧,信不信我掐死你。”

左珠作势掐她,两个人笑闹做一团。

阳顶天在边看着,心拿燕喃卢燕来对,燕喃卢燕是模特,长相身材都是一流的,也更年轻更有活力,但左珠和卓欣身,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这种魅力,不仅仅是要到她们这个年纪,也与她们的身份地位财势有关。

这是两个美丽的女人,也是两个有成的女人,左珠是东城台的副台长,是官员,估计至少得是副处,也许是正处。

卓欣虽然不是官员,但她开得起欣欣这样一家会所,长袖善舞,人脉宽广,也同样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人。

这些东西,无形,在她们身形成了独特的气质,这种气质,燕喃和卢燕身找不到。

“好了,别闹了。”闹了一阵,卓欣把左珠推开:“小阳看我们笑话呢。”

“他是心怡认的弟弟,我也拿他当弟弟的,不怕他看。”左珠不以为意。

卓欣却深知她的为人,要笑不笑的看着她:“你今天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没打什么主意啊。”左珠咯咯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过卓欣不放过她,在她身左看右看,甚至是往她屁股后面看,仿佛在找狐狸的尾巴一样。

“看什么看?”左珠一晃小拳头,随即扑的一下笑出声来,转头对阳顶天道:“小阳,明年开春,我们台要举办一个东江模特大赛,规模很大,机会难得,你们东兴公司想要冠名不?”

“我知道。”卓欣叫起来:“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什么叫狐狸尾巴。”左珠一本正经:“我是说真的,这一次模特大赛绝对规模档次,一定会吸引无数观众的眼珠,在这次大赛做广告,效果央视的广告都不会差,欣欣你也一样,你要想做成东城第一会所,这次机会一定要抓住。”

“唷唷唷。”卓欣娇笑:“敢情我还得多谢我们好珠珠给我机会了。”

“那必须的。”左珠傲娇,她转头看向阳顶天:“小阳,是真的,这次真的是个好机会,我绝不是忽悠你。”

她说得认真,卓欣也不开玩笑,道:“现在模特大赛这种,不流行了吧。”

“什么叫不流行。”左珠断然摇头:“美女永远能吸引人们的眼球,而且我们这一次的模特大赛,与传统走t台主打泳装秀的大赛并不相同,我们会主打才艺,化,探秘,尽量让节目多元化,你只要想想,一帮子泳装美女过关斩将然后古洞探秘以拿到晋级令牌,必然会有无数人跟着看。”

“还不是主打泳装那点子事。”卓欣撇了撇嘴,对阳顶天道:“小阳,你觉得怎么样,对了,你们东兴公司,好象卖的饮料吧,我看过你们的广告,那倒好象确实可以参加一下,要是一帮子美女人手一瓶东兴的饮料,应该是有一点效果的。”

724 看把你急的

“什么叫有一点效果。”左珠简直要抓狂了:“那效果绝对是刚刚的好不好?”

“看把你急的。”卓欣咯咯笑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城台是你私人开的呢。”

“要真是我私人开的,我反而不着急了。”左珠摇头:“也不瞒你们,现在的电视台,是越来越不景气了,智能手机这个东西,真是罪该万死,很多人整天到晚盯着一台手机,电视都没几个人看了。”

这倒是事实,阳顶天家里也一样,他自己在家天天刷手机,燕喃卢燕也差不多,有时候三个人一人一台手机,谁都不搭理谁,至于电视,难得去开一下。

哪怕算追剧,很多人也是用手机,买爱艺会员,而不是刷电视台。

手机购物,让传统店铺大规模退场,而手机的泛娱乐化,又让杂志报纸甚至电视成为夕阳产业。

这一点,阳顶天以前没察觉,接触广告后才知道,现在电视观众大量被手机拉走,尤其一些边远省份,花大价钱的卫星台,居然收视率几乎为零。

东城经济发达,东城台还算是不错的,但很显然,收视率也受到了手机的冲击,左珠的日子,自然也不那么好过,她是个女强人,有着强烈的往爬的野心,所以工作非常的拼。

卓欣点头:“是啊,我现在也是刷手机的时候多,看电视的时候少,不过电视媒体,还是有它独特的影响力的。”

她说着看向阳顶天:“小阳,这个我真的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

“可以的。”这个时候,阳顶天当然不会直接拒绝,点头道:“左姐,你们这个节目是明年吧。”

“明年春天,三四月份的样子。”

“好的。”阳顶天道:“我们也有一点额外预算,到时跟进一下。”

“太好了。”左珠开心的抚掌,又转头看向卓欣:“欣欣你呢?”

“我要是说没兴趣,你今天会怎么样?”卓欣要笑不笑的看着她。

“你试试。”左珠恶狠狠的威胁她:“我知道你厨房里的芥末在哪里,信不信,我把你生剥了,涂点芥末,都不要烤,直接吞下去。”

她转头对阳顶天眨一下眼晴:“小阳,你对姐是真的好,姐也对你好,今天请你吃人参烧烤怎么样?”

阳顶天装出害怕的表情:“左姐,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怎么觉得有点害怕呢。”

卓欣扑一下笑喷了,左珠也咯咯笑起来,却还瞪着眼珠子威胁卓欣:“说,你是有兴趣还是没兴趣?”

“有有有。”卓欣笑得直不起腰,眼见左珠要扑过来,慌忙点头:“必须有,不过先说清楚啊,到时宣传的时候,我欣欣会所的字体要大,而且要放在最前面。”

“那要看你投放多少了,要是几十万百把万,我肯定把你甩尾巴后面。”

“哼。”卓欣哼了一声:“我卓欣即然要玩,肯定不会小气。”

这一刹那,她的桃花眼倒是显出几分煞气,阳顶天暗暗点头,他一直觉得卓欣不会简单,但见面以来,是一个言笑无忌的风韵shu nu,直到这一刻,才看出一点卓欣的底蕴。

说笑一阵,左珠倒是关心卓欣的腿,问阳顶天:“小阳,欣欣这脚,还要治几次,能彻底治好吗?”

“没问题的。”阳顶天点头:“还要治两次左右吧。”

看着卓欣道:“后天吧,后天星期六,下午三点左右我来,因为下午三点到五点,膀胱经气血最盛,那个时候按摩,效果最好。”

“辛苦你了小阳。”卓欣道谢。

左珠哼了一声:“哪些人过河拆桥,最应感谢的人是我吧,要是我不把小阳带来,哪些人,痛到八十岁,也不会好。”

“知道拉,我当然要好好谢谢我家的好珠珠。”卓欣拉着腔调,突然伸手在左珠腋下挠了一下。

左珠怕痒,顿时笑做一团,随后反击,两个人在沙发一顿闹,阳顶天倒是大饱眼福,这样的两个美丽与气质兼具的女人,如花绽放,那真的是很养眼的。

不过阳顶天眼光更多的停留在卓欣身,他仿佛要看穿卓欣旗袍的遮掩,看看她小腹,到底有没有红樱花。

可惜桃花眼虽然妖异,却并没有透视的功能。

“如果她身真的纹了红樱花,是什么样子的呢?又意味着什么呢?”阳顶天暗暗琢磨:“如果只是跟一般女孩子一样,纹着好玩,夏娇娇为什么那么重视,一张照片甚至出到一百万?一定不简单。”

“好了好了。”卓欣把左珠推开,整理身的衣服:“你个疯婆子,敢再疯一点不,叫小阳看笑话呢。”

“小阳是我弟弟,有什么笑话可看的。”左珠也起身整理衣服。

“那也是我弟弟。”卓欣笑对阳顶天道:“弟弟,我们走,姐请你k歌。”

阳顶天苦脸:“我唱歌用吼的。”

“那更有气势。”卓欣咯咯笑,左珠也道:“我们一起吼。”

这是成熟的女人与女孩子的区别,她们非常会说话,不象年轻姑娘,一堆的傲娇。

当然,也要看是对谁,阳顶天要不是东兴的广告经理,手握着大笔的资金,再加神的气功和按摩,想让左珠卓欣这样的女人说好话,那可难了。

左珠卓欣都是很利害的女人,这种利害,包括势利。

这种女人看不起你,那真是眼皮子都不夹你一下。

卓欣带阳顶天两个到一个包厢里,又叫了酒水来,喝酒k歌,卓欣偶尔出去打一转,她也还要招呼客人,不过大部份时间呆在这边,看得出来,她对左珠和阳顶天还是较重视的。

玩到十一点左右,也散了,阳顶天出来,又转心眼:“再装一会醉看看。”

昨天装醉,意外之喜,居然吃到了卢燕的小嘴儿,可让他了瘾。

打了电话,二十来分钟,卢燕两个开车来了,这次开的是卢燕的红色宝马。

725 居然看出来了

燕喃开阳顶天的车,阳顶天坐到卢燕车,装出迷迷糊糊的样子,直接趴卢燕腿了,不想卢燕却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又装醉。 ”

掐得还有点重,阳顶天啊的一声叫,当然,最意外的,是卢燕居然看出来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阳顶天怪。

“我爸爸是个老酒鬼,经常喝醉的,真正醉了的人,身体都是软的,哪是你这个样子。”卢燕娇哼,一脸本姑娘早把你看穿了的表情。

“居然给看穿了,好没脸。”

阳顶天害羞捂脸,不过不用手,而是用卢燕的裙摆,卢燕穿的白色的连身吊带短裙,裙摆短短的。

卢燕自然也不在乎他看,得意的笑:“想瞒过本姑娘,你道行还差点儿。”

随即尖叫起来:“呀,别舔,你好恶心……”

第二天,夏娇娇给阳顶天打电话:“有进展了没有?”

“哪有那么快。”阳顶天不说实话:“昨天才去欣欣会所玩了一下,花了几千块,跟老板娘见了一面,一个风流人物啊,你确定她身有红樱花。”

“我要确定,那还找你做什么。”

夏娇娇娇哼。

“她身有没有红樱花,到底有那么重要吗?”阳顶天还是忍不住好。

“当然重要啊。”夏娇娇道:“托我的人,可能是早年丢了个女儿,惟一的印记,是身纹了一朵红樱花,总之你别管了,我知道的也不多,你拍下照片给我,一百万分不少。”

“还有你自己。”阳顶天提醒。

夏娇娇咯的一声笑:“小色鬼,知道了拉。”

挂了电话,阳顶天心下却哼了一声:“这女人是只狐狸精,没一句真话。”

猜测半天,不得要领,也没管。

第二天午十一点多,接到卓欣的电话:“小阳弟弟,午有空没有,姐请你吃饭啊。”

话说得亲热,让人很慰贴,还带着一点点勾人的味道,她的会所生意相当不错,而且有不少高档客人,可见她的手段。

阳顶天有些动心,不过午他没出去,跟卢燕燕喃两个在家里,李晓佳也过来了,四个人打麻将呢,这时要是出去,卢燕燕喃肯定不高兴,便道:“我午约了朋友,下午三点左右,我打你电话好不好?”

卓欣有点失望,不过还是答应了,却先定了晚的:“那晚我请你吃饭,可不能推辞哦。”

“好的好的。”阳顶天答应下来,他已了计较,晚嘛,嘿嘿,可不是吃饭的问题。

“我打三条。”三个人都等着阳顶天打电话,卢燕性子急,看他挂了电话,直接替他摸一张牌,然后还翻开看:“八万,哈哈,我糊了。”

说着要倒牌,燕喃打她手:“你糊什么糊,八万是阳阳的。”

李晓佳扑的一下笑喷了。

卢燕顿时一头栽倒:“观音菩萨,玉帝老爷,绝八万啊,为什么给阳阳摸到了。”

又扯着阳顶天手:“好阳阳,你不要八万的是不是,打给我好不好?”

阳顶天斜眼看着她:“打给你,你糊了,是不是?”

“是。”卢燕可怜巴巴的点头。

“七小对单挑?”

“是。”卢燕再次点头。

“好极了。”阳顶天直接把牌往袋子里一揣,都不摆桌了:“五万。”

“呀。”卢燕尖叫起来:“死阳阳,臭阳阳,我再也不跟你玩了。”

“该。”燕喃李晓佳兴灾乐祸。

打到十二点半,燕喃起身做饭,卢燕输了钱,还要打,扯着她不放,燕喃打她手:“阳阳下午还有事。”

“嗯。”

卢燕更不开心,拿光脚丫子揣阳顶天,踹了两脚,直接骑坐到阳顶天腿,帮阳顶天数钱:“看赢了多少?”

阳顶天捂着袋子:“不要你数,每次你帮我数钱,都是越数越少。”

卢燕咯咯笑:“这次不会拉。”

李晓佳在一边看着,她后来没再提搬过来,但时不时的会来玩,看着卢燕在阳顶天身撒娇放嗲,她眼藏着一丝妒忌,不过表面看不出来。

她除了胸小一点,自认哪一方面都要强于卢燕,甚至强于燕喃,但卢燕命好,居然这么勾了阳顶天,然后过了梦想的日子。

她现在一个月,累得要死,却难得有一万以的收入,而卢燕经常炫耀,一个月至少花都要花掉好几万,见天在那里秀,一会儿买了包,一会儿买了裙子,一会儿买了口红,更莫说换着花样秀她的宝马。

以前的姐妹圈里,混得好的,可以说是燕喃和卢燕了,阳顶天并不是什么大款,关健是,大方啊,宠啊,要什么给什么啊,甚至不是给钱,而是直接给了支付宝帐号,想买什么自己刷。

这简直是宠公主的架势啊,相那些给豪商bāo yǎng的,每个月给点钱,打发叫化子一样,真是天壤之别。

很多圈里姐妹眼红,骂,李晓佳不骂,不过她心里其实也是眼红的,但眼红没有用,人要看命的,没那个命,长得再好也没用。

吃了饭,又玩了一会儿,两点半左右,卓欣先打电话来了:“小阳弟弟啊,空了没有啊。”

卢燕赖在阳顶天边,一个大白腿还架在他腿呢,听到卓欣有些fēng sāo的声调,她恨得牙痒痒的,用唇语对燕喃李晓佳道:“一只骚狐狸。”

“空了,我马过来。”

阳顶天挂了电话,呲牙咧嘴,卢燕掐他呢。

“姑奶奶,说了是一个朋友,腿痛,我去给她治一下。”阳顶天揉着腰子,吸气,这死丫头下手挺重的。

“听声音骚气四溢。”卢燕哼哼,学卓欣的语调:“小阳弟弟,空了没有。”

李晓佳两个都笑倒了,阳顶天只能捂脸,卓欣很会来事,可以轻易的拉近跟人的关系,可阳顶天身边有人啊,听着尴尬了。

“那你晚回来吃饭不?”燕喃也微微笑着,轻声问了一句。

“当然。”阳顶天果断点头:“最多六点我回来了。”

听他要回来吃饭,卢燕便嘟了嘟嘴,不吱声了。

726 妻管严

“看得还真紧。”李晓佳在一边看着,暗暗点头:“不过玉玉太笨了,换了我,哼哼。”

她心转着念头,嘴却笑道:“阳阳要成妻管严了。”

听到她这话,燕喃脸微微红了一下,卢燕却哼了一声:“哪个耐烦管他。”

阳顶天开车到欣欣会所,见到卓欣,卓欣今天换了一身衣服,不再是穿的旗袍了,而是一身浅绿色修身淑女装,配着白色的高跟鞋,不象会所老板,倒象一个外企的白领丽人。

“小阳,这两天我感觉特别好。”

见了面,卓欣先跟阳顶天汇报:“尤其是膀胱经,隐隐约约的,一直觉得有些热,尤其是到下午的时候,我要是午睡起来,迷迷糊糊间,仿佛能感觉到两根热线,从两脚后面一直延伸到眼角,真是舒服极了,那是你给我导引发的气在起作用吗?”

“是的。”阳顶天点头:“我在你体内留了气,如同风扇排风一样,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排你膀胱经的邪气。”

“原来是这样啊。”

阳顶天举的例子简单明白,卓欣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想不到气居然可以在体内停留好几天,小阳,你可是真正的高人,真功夫啊。”

阳顶天微微笑了一下,强抑着内心的火热,卓欣今天的这个装扮,即清新又时尚,非常诱人,想着呆会得手,可以尽情大嚼,真有些小腹发胀的感觉。

“卓姐,现在三点多了,刚好是血入膀胱经的节点,你躺下,我给你按摩一次,过两天再按摩一次,也差不多了。”

“好。”卓欣点头答应:“我还是到里间床吧,方便一点。”

她起身,领着阳顶天进了里间,到床趴下,这种修身裤有提臀的效果,而且料子非常薄,看去似乎没穿一般,非常诱人。

阳顶天没有多看,到床边,道:“我先凌空发气,气进去后,我再按摩,把气揉开,让正气在经络里驱赶邪气。”

“好的。”卓欣点头,称赞:“小阳你这一点最好了,事先讲清楚,让患者心里有个数。”

阳顶天呵呵一笑,不再多话,这么趴着的卓欣,让他有些忍不住了。

其实说起来他现在女人不少了,应该不饥渴,象对夏娇娇,他一点也不动心,主要原因,还是那个红樱花,他急于想把卓欣扒光了,想要看卓欣小腹到底有没有红樱花,也是一个原因。

“放松,不要紧张。”

阳顶天说着,张开手掌,对准卓欣腰子正,一发气,卓欣唷的一声叫了起来:“好热,好象倒进来一瓶热水一样,小阳你这功夫,唷,唷……”

发气三十秒,阳顶天道:“我开始按摩了,放松,不要压抑自己,想叫叫。”

卓欣没有应声,显然这话让她稍有点不好意思,而在这时,阳顶天双手已经按了下去。

“噢。”

桌子脑袋立刻抬起,脖子崩直,发出一声诱人的吟叫。

阳顶天双手按住不松,但与昨天不同,今天按的是另外的穴位。

人的后腰,密布着很多穴位,其有一些秘穴,可以挑动情欲,当然,也可以控制情欲,甚至是控制生育,一些清宫戏,皇帝宠幸完了,太监总是问,留不留精,若说不留,在后腰按一下,不生孩子,按的是这些秘穴。

卓欣最初的吟叫,是一种略带痛苦的叫声,但阳顶天按捏那些秘穴,她的叫声很快变了味,变得婉转妩媚,全身也不停的扭动,阳顶天按捏三分钟,卓欣再也控制不住,一个翻身爬起来,搂着阳顶天亲。

她这会儿只是情欲爆涨到极点,神智是清醒的,所以阳顶天装出受到惊吓的样子:“卓姐,你怎么了,这样不好。”

卓欣这会儿说是清醒的,其实又是迷糊的,象喝醉酒的人一样,脑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眼见阳顶天推三阻四,她急了,猛地一下把阳顶天压在床,伸手脱阳顶天的衣服裤子,几乎是强扒了。

“卓姐,这样不行,嘶……”

一口冷气吸来,也不装了,手枕着头,看着卓欣忙碌。

卓欣跪在他身前忙了一阵,随即脱了自己衣服,清新优雅的淑女装给她几乎是有些粗鲁的脱掉,随手扔到一边,里面是红色的蕾丝套装。

阳顶天眼光一凝,看着卓欣飞快的脱掉内裤,雪白的小腹,果然有一枝红樱花。

“红樱花,真的有一枝红樱花。”阳顶天又惊又喜,不过暂时不急,先把卓欣吃了,再慢慢赏花不迟。

夕阳西落,屋里终于安静下去,卓欣疲劳到极处,闭着眼晴,呼吸也若有若无,阳顶天心满意足,轻轻按摩卓欣脑hou xué位,让卓欣彻底晕过去,这才专心致志的来欣赏卓欣小腹的那一枝红樱花。

红樱花横着剌在卓欣小腹右边,一束花枝,五朵花,颜色极为鲜艳,恍眼看去,仿佛是滴落的鲜血。

剌功很好,花也很好看,但不知如何,阳顶天总觉得这花有一种邪恶的感觉。

“红樱花,怎么感觉象血樱花啊。”

阳顶天嘀咕了一声,左看右看,却也再看不出个名堂,便拿出手机,先拍了两张,后来又想:“不对,夏娇娇那个狐狸精尾巴藏得深,我不能全听她的。”

便把卓欣乱扔着的内衣裤捡起来,给卓欣穿,遮住了三点,再把内裤拉低一点,拍了一张照片。

这样的照片,跟泳装照差不多,虽然也有些不太好见人,但夏娇娇若想用这样的照片挟迫卓欣,却也是做不到的。

拍了照片,又犹豫了一下。

其实他真要想弄清红樱花的秘密,可以用摄心术制住卓欣后,再把她唤醒问她。

但摄心术有一点不好,要先以气入脑按摩穴位,用气控制了rén dà脑的穴位后,再施术的。

如果是经脉,输气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控制人脑的,是脑神经,这是非常复杂的,一个不好,有可能出问题。

727 是一个问题

万一卓欣脑部受过什么伤,或者有什么瘤子之类的东西,气一输进去,把旧伤弄裂了,或者瘤子得气后膨胀,压迫脑神经,人可能变成傻瓜或者疯癫。

桃花眼的记忆,施展摄心术,十次有五次会出问题,几乎是一半的概率。

人脑复杂是一个问题,摄心术本身也有问题,过于霸道了一点,你想啊,直接输气控制人的脑神经,而人的脑神经是神经反射的,这么野蛮硬,不出问题才有鬼呢。

有数据显示,国精神有毛病的,超过一亿七千万,其重症患者一千六百万。

什么叫精神有毛病,是脑子出了毛病,人的脑神经,是非常复杂的,现代的科学没多少办法,妖异的桃花眼,同样没多少办法,所以屠富路的病,阳顶天治不了。

病难冶,但要把人弄出毛病,却是非常容易的,尤其是给脑神经发气,稍稍一点不对,会出大问题。

如果是宫运前的那个混混手下,无所谓,疯了疯了,傻了傻了,阳顶天根本不会放在心,所以当时想也不想,直接出手。

但卓欣不行啊,卓欣跟阳顶天无怨无仇,又是这样一个风情雅致的美人,刚还美美的亨用了她呢,味道真的很好,可完事对她施术,万一把她弄得疯了或者傻了,阳顶天心里过意不去的,所以他没有想到用摄心术。

收起手机,拉过一点被单给卓欣盖住肚子,阳顶天先去洗了个澡,跟卓欣热烈纠缠两个多小时,身汗味拌着香味,混合成一股很怪的味道。

卢燕两个的鼻子都灵敏得很,要是不洗澡回去,她们一定能闻出来。

洗了澡,穿衣服,也不叫醒卓欣,让她自己睡好了,虽然想问一下红樱花的事,但这个不急,再说了,若红樱花真有什么秘密,以卓欣的精明,也未必问得出来。

卓欣这样的女人,可不是那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旦给男人得了身子,那能把心掏出来,卓欣只会借势,掏男人的心,想要掏她的心,难。

他只是稍微给卓欣按摩了一下脑部,这样的按摩,只剌激脑部表皮穴位,不发气进入脑神经丛,不会有事的,因为他先前是按摩把卓欣弄得深入睡眠的,再按摩,让她易于清醒,免得一睡一晚误事,她会所主要是晚的生意,要开店呢。

出了会所,驱车回家,李晓佳还在家里,三个人在聊天,看到阳顶天回来,燕喃便起身:“回来了,我马做饭。”

卢燕冲阳顶天招手:“阳阳,快来,看这条裙子,漂不漂亮。”

阳顶天坐过去,桌有冷茶,也不知是燕喃还是卢燕的,不管,直接拿起来灌了一杯,玩卓欣玩了两个多小时,消耗大,还真有些口干了。

顺便斜眼看卢燕手机的图片,那是一条长款的粉色长袖昵裙。

“好看。”阳顶天点头:“不过这边穿不了吧。”

“可以穿的。”卢燕叫:“过几天要降温了呢,我先准备着,你说好不好嘛。”

她说着,一转身,跨坐在了阳顶天腿,腰肢儿乱扭:“好不好嘛?我跟喃喃一人买一条。”

“好好好。”阳顶天放下杯子,搂着她腰。

“耶。”卢燕欢呼一声,道:“这裙子要配什么包好呢,还有鞋子,打底裤,嗯,阳阳,你帮我选嘛。”

她在阳顶天身撒娇放嗲,一边的李晓佳看不得了,笑道:“不看你们秀恩爱了,我去给喃喃帮忙。”

起身进了厨房。

卢燕咯咯笑了一声,突然搂着阳顶天的头,鼻子到他脑袋脖子闻几下。

“算你老实。”她鼻子耸了耸,很有点狗侦探的味道。

阳顶天暗赞自己的英明远见,嘻嘻笑道:“那有什么奖励?”

眼光却往下滑,这死丫头一边的吊带又滑下去了,吊在胳膊弯里,胸前一片雪白乱晃。

卢燕咯咯娇笑,伸过嘴,吻了阳顶天一下。

一下哪里够,阳顶天继续索吻,然后一路吻到胸前,卢燕嘴发出一声低吟,没有拦着他,反而脑袋后仰,胸部挺起来,尽量给他方便。

李晓佳刚好从厨房里出来,看到这情形,又退了回去,燕喃道:“说了现在不需要帮忙啊。”

“不帮忙我也呆着吧。”李晓佳笑。

“怎么了?”燕喃好的看她一眼,李晓佳捂嘴吃吃笑,燕喃有些明白了,走到厨房门口,探头看了一下,脸一红,呸了一声:“这死丫头,脸皮茄子皮还厚。”

李晓佳咯咯笑,冲燕喃眨眨眼:“你不会说,没给他吃过吧。”

燕喃脸一红,嗔道:“你也跟她一样,没脸没皮的。”

李晓佳笑得更加欢畅,随又叹了口气:“阳阳真的不错,最主要是大方,以前的珠珠你还记得不,年纪我还大一岁的,她后来不是给一个老板bāo yǎng了吗?生了个儿子,每个月才给五千块,稍稍一句话不对不高兴了,这五千块还不给,有一回在微信叫苦,说儿子没奶粉吃了,哭呢。”

“珠珠我知道。”燕喃点点头:“她耳朵根子太软了,随便人家哄两句信了,有什么办法。”

两人闲聊着,顺手准备着食材,半个小时,一桌饭也弄好了。

吃了饭打麻将,李晓佳赢了一千多,卢燕送她回去,阳顶天回房洗了澡,到床拿出手机,欣赏卓欣的照片。

先前玩得疯没觉得,这会儿细细欣赏照片才发现,卓欣的身材确实非常好,虽然没有卢燕她们那样的大长腿,但纤侬合度,玲珑有致,很有女人味。

不过阳顶天看得最细的,还是那枝红樱花,其实先前玩的时候仔细看过,没看出什么名堂,这会儿再细看,又搜了一些樱花的图片出来对,发现一点,卓欣身剌的这红樱花,颜色特别红,真花没有这么红的。

“用的什么染料,看起来真的跟血一样,好邪恶的感觉。”

阳顶天看不出名堂,不过总隐隐的觉得这红樱花有一股子邪气。

728 不会出什么问题

看了半天,把照片选了两张,移到自己的云盘里,这是他付费购买的,设置了密码,虽然放在,但一般不会出什么问题,不过他还是留了心,放去的两张,一张是穿了内衣裤的,没有照脸,另一张,则是背后的,也看不到脸。

他这个云盘是后来买的,放了不少女人的照片,他最初给女人拍果照,是何雨溪,后来拍了瘾,孟香,白水仙,任晚莲,南月衫,全都拍了。

不过都是背面的照片,一般是事后,瘫软了,拍下来,他自己看着,会有美妙的回味,但别人即便看到了,也认不出人,因为没有脸。

在他的手机里,则有所有女人的正面照,但却是很正常的生活照,哪怕手机掉了给人捡到破了屏保,看到了,也没人能说什么,顶多羡慕他认识一堆美女吧。

正弄着照片,忽听得一声尖叫,虽然不大,但他还是听得出来,是燕喃受了什么惊吓。

他慌忙跳起来,到这边屋里,直接推开门,见燕喃站在床,换了粉色的短睡裙,好象是刚洗了澡,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也没有吹。

“怎么了喃喃,有老鼠吗?”

“是。”燕喃有些惊恐的叫,手指着床底下:“好象在床底下。”

话没落音,一只老鼠倏地窜出来。

“呀。”燕喃尖叫一声,直接往阳顶天怀里扑过来。

阳顶天伸手搂住了。

这丫头害怕,不但手搂着阳顶天脖子,双脚还盘到了阳顶天腰。

她满心惊恐,阳顶天搂着她,心里却是美滋滋。

不知怎么回事,江边这一带,老鼠特别多,其实还有蛇,有时晚出去散步,阳顶天能感应到,应该说,环境确实是好多了。

那只老鼠感应到阳顶天身桃花眼的妖气,在床底藏不住,也不敢呆在屋子里,飞快的窜窗子,然后倏一下直接掉了下去。

“完蛋,这一掉下去,是一个老鼠饼了。”阳顶天笑着对燕喃道:“恐喜燕喃小姐,你的尖叫,又成功的杀死一只老鼠。”

燕喃笑了一下,还有些担心的道:“还有没有?”

“没有了吧。”阳顶天那么搂着她,低头往床底下看了一眼:“你的尖叫声那么大,可以拟河东狮吼了,区区老鼠,哪里还敢停留。”

燕喃咯的一下给他逗笑了,盘在他腰间的双脚终于放了下来,手也松开,似乎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但阳顶天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燕喃挣了一下,动作很轻微。

四目相对,燕喃脸一红,眼眸垂下去。

羞颜如画,阳顶天心一动,踮起脚尖。

坑爹啊,对着燕喃卢燕这些美女模特,最坑爹的在这些地方,他她们都要矮,要亲她们,一定要踮脚,燕喃还算矮的,洗了澡又没穿高跟鞋,也要他足足高出六厘米,不踮脚尖,下巴都亲不到。

不过能亲到是本事,阳顶天嘴唇凑去,轻轻一吻。

这是试探性的一吻。

燕喃并没有避开,反而闭了眼晴,而且她的唇有一个轻微的外噜的动作,虽然很细微,但阳顶天还是感觉到了。

阳顶天大喜。

这段时间,他跟燕喃处在一种古怪的僵持气氛,燕喃的态度,让他迷惑,也不敢轻易胡来。

这一吻,似乎是个信号,燕喃愿意接受他。

阳顶天立刻再吻去,同时把她身子放到了床,压了去。

燕喃果然没有丁点拒绝的意思,本来放下来的双手,反过来搂着了阳顶天的脖子,红唇也张开了,放阳顶天的舌头进去。

阳顶天狂喜,不顾一切的吮吸索取,不过他没有孟浪,这段时间相处,他算是摸到了燕喃的性子,这是一个相对羞涩或者说保守的女孩子,是模特圈里的另类,所以他只是激情的吻她,但手却没有动。

直到吻得燕喃明显动情了,身子开始扭动,阳顶天的手才开始探索,但坑爹的是,这时候楼下却传来卢燕的叫声:“我回来了。”

燕喃立刻把阳顶天推开,红着脸道:“燕子回来了,你快过去。”

她显然不想让卢燕知道,阳顶天没有勉强她,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突破,可不能让她一害羞又缩回去。

阳顶天抓着燕喃的手亲了一下,低声道:“遵命。”

转身走。

他这个动作,让燕喃眼眸透出了惊喜,显然很喜欢他的表现。

阳顶天回到房间,躺床,没多会儿,卢燕推开门进来了,气势汹汹的,胸前一片漾,仿佛狂涛怒卷,阳顶天都给她吓一跳,叫道:“怎么了?”

“我没在家的时候,你欺负喃喃了?”

卢燕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阳顶天,那架势,梁山卖肉的孙二娘了。

“死燕子,你说什么呢?”

阳顶天还没回答,燕喃追过来了,扯着卢燕胳膊,要把她扯回去。

但卢燕不依不饶,指着阳顶天叫道:“快说,是不是?”

“没有啊。”阳顶天抵赖,燕喃在卢燕背后冲他拼命眨眼晴呢:“你一出去,我楼洗澡了,然后在刷手机啊,你不信,我的手机可以作证的。”

“手机怎么给你作证?”卢燕呸了一声:“你真的一直躺着没有动,没有去我们房里欺负喃喃?”

“真的没有。”阳顶天一脸无辜:“我动都没动一下。”

不想他这话出口,卢燕直接冲过来,抓起枕头,照着他脑袋是一顿狂殴,边揍边叫:“你气死我了,这么好的机会,这么漂亮一个大美人,你不趁机去占点便宜,居然在这里躺尸,还有你更笨的没有?”

阳顶天目瞪口呆。

这画风变得太快了吧,他实在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燕喃同样有些fā lèng,醒悟过来,不免又羞又笑,顿足道:“你不回去是吧,那你今夜跟阳阳睡,我锁门了。”

“我才不要跟这笨蛋睡。”卢燕气虎虎,照着阳顶天狠抽一顿,又还踹了他一脚:“你简直笨死算了。”

729 一刹间的娇羞

阳顶天完全给抽懵了,燕喃则掩嘴偷笑,与阳顶天目光一对,她脸一红,转身跑回了自己房间。

那一刹间的娇羞,恰如水莲花不胜凉风的温柔。

太美了。

第二天下午一点多,阳顶天才吃了饭,跟燕喃两个闲聊呢,手机响了,一看,卓欣打来的。

阳顶天心跳了一下。

他一直以为,昨天晚卓欣会打他手机呢,结果一直没打,这会儿打,是个什么意思呢?

阳顶天接通,叫了一声:“卓姐。”

“你昨天怎么悄悄的走了啊?”卓欣的声调好象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还能微微的听到一点笑意。

“哦,我看卓姐你睡着了。”阳顶天解释:“自然睡醒的,效果会好得多。”

“是吗?”卓欣稍稍停顿了一下,听不出语气的变化:“那你今天有空没有,还能来给我治一次不?”

今天又要,瘾了吗?阳顶天本来多少有些悬着心,虽然卓欣清醒后,会记起,是她主动推倒了他,但卓欣这种女人,很精明的,一定会想,是他给她按摩时,弄了什么鬼,所以才让她控制不住自己,想明白了,只怕会怪了他。

现在一听,卓欣好象并没有怪他的意思,却似乎是了瘾,他顿时得意了,忙应得:“今天是双休,有时间的,我是三点左右准时过来吗?”

“好,那三点,我等你。”卓欣说着,挂了电话。

“又要出去啊。”卢燕不乐意了:“说好呆会佳佳过来,一起打麻将的,死佳佳昨天赢我一个人的。”

燕喃道:“佳佳要开工呢,今天只怕没时间。”

“讨厌。”卢燕嘟了嘟嘴,转身坐到阳顶天身,勾着他脖子:“都没出去玩过,你元旦有假没有,带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好啊。”阳顶天伸手搂着她腰。

这丫头会长肉,不仅是胸,屁股的肉也很厚很软,坐在腿这么扭着小腰儿,很舒服。

“真的?”卢燕眼光一亮。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想了一下:“元旦连双休,有三天假期吧,你们想去哪里玩。”

“我想去巴黎。”

卢燕兴奋的看着阳顶天:“带我们去,好不好?”

燕喃道:“巴黎太远了吧,去一天,回来又要一天。”

巴黎是模特的圣都,燕喃其实也想去,不过她更多的替阳顶天考虑。

“还可以玩一天嘛。”卢燕可不管那么多,在阳顶天腿摇:“好嘛,去巴黎嘛。”

“行,去巴黎。”

阳顶天听哈多说过,元旦他也要回去一趟,也许能有一场小小的赛马,也邀了阳顶天一起去的,他现在作弊瘾了,只要是赌,他一定会叫阳顶天。

“耶。”听阳顶天答应,卢燕欢呼起来,抱着阳顶天吻,然后开始疯疯癫癫的做旅游攻略,而且立马发了朋友圈,还真是爱炫啊。

因为巴黎是冬天,而东城没有冬天的,一年,年底这段时间冷一点,至少也有十度左右,开始降温了,卢燕她们现在穿一件外套加一件打底衫,这一点点衣服,去巴黎可是不行的,所以卢燕在朋友圈里炫了一圈,跑楼查点衣服去了。

“疯疯癫癫的。”燕喃看卢燕往楼跑,嗔了一句,阳顶天看着她笑。

他的笑让燕喃有些羞,道:“我也去看看。”

刚起身,阳顶天手在她腰一勾,燕喃没防备,一下跌翻在他怀里。

“呀。”燕喃轻叫一声,看阳顶天眼光炯炯的看着她,她有些羞到了,双手轻撑着阳顶天胸膛:“你干嘛呀。”

“我想亲你一下,可不可以?”

亲亲呗,他还问。

燕喃俏脸晕红,眼眸下垂,不应声,但撑着阳顶天胸膛的手,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没有。

阳顶天直接吻下去。

燕喃的手给压着,吻了一会儿,手反而伸去,勾着了阳顶天脖子。

不过感觉到阳顶天手伸到她衣服里,她抓着了阳顶天的手,羞叫道:“不要,呆会燕子下来了。”

这时卢燕在楼叫:“喃喃,喃喃。”

燕喃忙坐起来:“燕子叫我,我去看看。”

阳顶天只好装出愁眉苦脸的放开她,他的表情让燕喃羞笑,伸过头,主动在阳顶天唇吻了一下,咯咯一笑,跑楼去,到楼道口,却又回过头来,冲阳顶天笑了一下。

羞颜如火,人娇似花。

没多会,卢燕跟燕喃一起下来了,对阳顶天道:“阳阳,我们要去逛街,买几身冬天的衣服,否则在巴黎下飞机会冻死。”

两女是出门的打扮,卢燕里面一身红色的套装,外面加了件白色的针织长衫,燕喃则是紫色的羊毛衫配白色的小脚裤,腰间还系了一条红色的细皮带。

两人都是模特,一流的身材,这些衣服虽然简单,在她们身穿出来,却是说不出的亮眼。

“东城这边,买不到冬天的衣服吧。”阳顶天一面欣赏两人的装扮,一面问。

“也有的。”燕喃点头:“这几天寒潮来了,冬装可能没有,秋装会有一些的。”

“不管。”卢燕挥手:“反正先去逛街,没有回来购,啊呀,只差几天了啊,快快快,否则来不及了。”

又对阳阳嘟嘴:“讨厌,你都不陪我们去逛街。”

燕喃打他一下:“阳阳有事要做,你又要阳阳养,又要阳阳陪,阳阳怎么顾得过来。”

“好一个贤妻良母。”卢燕反驳:“不过好象不止养我一个吧,你也有份。”

“讨厌,走拉。”燕喃脸一红,与阳顶天对视一眼,扯了卢燕出门去了。

阳顶天笑着摇摇头,心情很好,与燕喃意外的突破,让他很开心。

当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燕喃,让她勉强接受他的花心,但没办法,他真的收不回来了。

这时还只两点,还早,想着给夏娇娇打个电话,想一想,又算了。

“不急,那女人是个妖精,得防着她一手。”

要论拳头,今天的阳顶天,不怕天下任何人,但论阴谋诡计,他自家知自家事,确实不拿手。

730 特别提防

而象夏娇娇这种女人,满身的诡心眼,一个不好栽进去了,所以他对夏娇娇,一直都特别提防。

玩了半个小时游戏,卓欣却又打电话来了:“小阳,空了没有,过来不?”

“这么急。”

阳顶天乐了。

其实他心也有些热切,卓欣身材非常好,他昨天玩了两个多小时,现在想来,仍有些意犹未尽。

“空了,我马过来。”

阳顶天挂了电话,开车过去。

卓欣今天却没在她办公室,而是在地下室,有保安带路,阳顶天跟着进去。

地下室空间很大,间一个停车场,两边都有房子,保安带着阳顶天进了其一个房子。

这房间很大,赶以前学校的教室那么大了。

卓欣坐在沙发,沙发两边,一边站了两个汉子,都是二十多岁年纪,都是一米八以的大个子。

卓欣今天的打扮也不同,降温了,她穿得也厚一点,身外面是一个亮皮的短褂,里面一件绿色小领子衬衣,下身则是一条皮裤,把小脚裹得细细的。

这样的亮皮紧身裤,对男人有一种致命的诱惑,阳顶天一眼看见,腹不自禁的热了一下。

不过他感觉今天这架势不对,愣了一下,打个招呼:“卓姐。”

卓欣脸色有些冷,看着她,桃花眼同样透着冷意,道:“进来。”

阳顶天进去,身后的门随即关,听响声,竟然是铁门。

阳顶天回头一看,那个保安也跟进来了,抱臂站在门口,先没注意,这会儿才发觉,这保安同样的身高体壮,不在卓欣身边站的四条壮汉之下。

这阵势,阳顶天彻底看清了,卓欣今天不是要跟他约会,而是有另外的打算。

阳顶天乐了,嘻嘻一笑,看着卓欣:“卓姐,你这是唱的哪出啊,是不是昨天一个人不过瘾,今天想玩五p?哦,不对,是六p,对不起啊,我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体育老师是杀猪的,说起来卓姐你可能不信,经常我们着体育课,有人来喊,肖老师,明天来杀个猪罗,忘说了,我们体育老师姓肖,他会应,好咧,明天一早来。”

要是庞七七在这里,会知道,这是阳顶天的lǎo máo病,碰来劲的事,他会胡言乱语。

但卓欣不知道,眼看阳顶天嬉皮笑脸,她一脸阴沉,仿佛能刮下二两霜来。

阳顶天心下暗叫:“这才是她的本像吧,果然是个厉害女人。”

卓欣下巴偏一下:“让他闭嘴巴。”

她沙发左边的两个壮汉闻言向阳顶天走过来,成一左一右夹击之势。

很显然,卓欣昨天见识了阳顶天的气功后,并没有轻视他,一出马,是两个。

但赤手空拳的话,别说两个,二十个,也不够看啊。

两名壮汉走到阳顶天面前,左边的一个抢前一步,手一晃,但真正动的却不是手,而是脚,一脚向阳顶天小腹踹来。

这是个练家子,而且一定是练传统功夫的,才有这些阴招。

要说他这一式虚招,还确实是较阴狠的,但他对的是阳顶天,所以,并没有卵用。

他用脚,阳顶天直接用手,一个闪身,同时左手电闪般抽出,抽在壮汉的太阳穴。

壮汉啊的一声,身子扑通倒了,直接晕了过去。

另一个壮汉愣了一下,阳顶天一招把他同伴打晕,显然让他有些意外,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一声低吼,一拳护胸,往前跨一步,另一拳直接向阳顶天面门打过来。

这是练拳击的,防护得很好,拳力也很重,卓欣找来的这几个人,都是好手。

如果是得到桃花眼之前的阳顶天,一个打一个,算能赢,估计也要半天,一打两,铁定输,他以前在红星厂称王称霸,出了门才知道,外面有很多练得好的。

一山更一山高啊。

对付练拳击的,那用国的传统功夫好了,阳顶天身子霍地往下一矮,用熟了的老招式,一个扫堂腿,扑通一声,那壮汉一个屁股礅,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地。

阳顶天顺脚一扫,扫在他脑袋,没用多大力,壮汉却也晕了过去。

卓欣昨天见识了阳顶天的气功,知道他有真功夫,所以找来的这几个人,确实都是好手,但她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功夫能强到这个程度,居然两招打晕了自己两个手下。

她脸色一变,桃花眼本是风流眼,天生妩媚的,这会儿却射出煞气来,她腾地站起,叫道:“一起。”

得到她的命令,沙发另一侧的两条壮汉,还有守在门口的保安,前后齐扑过来,甚至她自己也抢前了两步,凝着了劲。

阳顶天注意到了她这个动作,倒是暗暗讶异了一把:“难道她也练过?可以啊,难怪身材这么好。”

心下想,手下不停,往前进一步,却突地一个回身,刚好迎后面那保安,那保安胳膊斜举,运臂如斧,斜着向他砸过来。

阳顶天一看知道,这是练传统劈挂的,而且练得不错,劲力相当强劲,整只胳膊如一条钢鞭一样,这单纯的拳头打人,劲力要足。

但阳顶天他更快,不等他胳膊砸下来,阳顶天直接一脚踹出去。

阳顶天个子没有那保安高,保安一米八多呢,他才一米七,其实一米七都还差一点点,但无论如何,他的脚总那保安的胳膊要长一些,当然,最主要是速度更快。

所以,那保安胳膊没下来,他的脚先到了,一脚踹在那保安小腹,踹得保安倒飞出去四五米,在地下又打了几个滚,撞到铁门,这才停下来。

那保安双手抱腹,身子倦缩如一只煮熟了的虾米,口发出痛苦的申呤,再也爬不起来了。

阳顶天踹出后面保安之际,前面两条壮汉也已经扑了过来,阳顶天不等身子回转,直接往下一蹲,一个后向扫堂腿,最近的一个壮汉一下给他扫得双脚腾空。

731 你要做什么

另一个没扫到,但阳顶天身子一起,已经到了他面前,没有花巧,直接一拳打在他胸口。

这一拳,居然把那壮汉打得飞了起来,拳力好象脚力还重,那保安半空鲜血直喷,落到地下,手抱着胸,滚了两滚,不动了。

至于那给扫倒的壮汉,更简单,阳顶天顺势脚,一脚踢在那壮汉脑袋,那壮汉嗯的一声,晕了过去。

前后五条壮汉,花费时间不到两分钟,全部打倒,三个晕了,两个没晕的,一个抱肚,一个抱胸,也只能在那里痛苦申吟。

阳顶天转头看卓欣,嘻嘻笑道:“几只小苍蝇,解决了。”

他边说,边向卓欣走过去。

卓欣脸色大变,往后连退两步:“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阳顶天笑:“昨天我们做了什么,你今天叫我来,不是发痒了吗?”

这时卓欣已退到沙发边,看他逼近,她一下踩了沙发,似乎是要翻身逃到沙发后面去,但她这其实是个假动作,身子了沙发,微微一蹲,嘴突地娇叱一声,身子腾地跳起,凌空一个扫腿,向着阳顶天脑袋扫过来。

她居然真的练过功夫,不过阳顶天一看知道,她练的不是传统功夫,而是所谓的跆拳道。

卓欣练得还不错,而且这假动作做得非常好,又是站在沙发再跳起来扫腿,阳顶天要是色迷心窍,没提防之心,真有可能给她这一脚扫。

这个女人,阳顶天当时看照片,觉得她很厉害,到这会儿,算是真正领教了。

别的不说,眼见阳顶天眨眼间打翻了五条壮汉,她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竟仍然想着翻盘,这份心智谋算还有狠辣,一般的女人身,根本找不到。

不过碰阳顶天,半没有用。

她腾空跳起,阳顶天索性一蹲,等她脚扫过,身子转过去,双手在她翘臀轻轻一推。

卓欣身子腾空,本来有一个横扫的力,扫空了,力还在,没有御掉的,再给阳顶天这么一推,身子直飞出去,一下扑倒在沙发。

这一扑,到了沙发尽头,半身已经伸出去了,等于是肚子横搁在沙发扶手,双脚落在沙发,半身却落到了地面,不过她手一撑,加沙发有一定高度,脸没有撞到地板。

卓欣给沙发扶手搁得差点背过气去,口啊的一声,双手撑地,急要爬起来时,突地觉得背一痛,一个重物压了来。

她拼命扭转头,却原来是阳顶天抬起一只脚,踩在了她背,阳顶天正笑嘻嘻的看着她。

“放开我。”卓欣身子挣了一下,仍不服输,狠狠的看着阳顶天:“要不,你杀了我。”

“杀你,那不可能。”

阳顶天笑嘻嘻的摇头。

卓欣这个姿势,整个人分为两段,双腿在沙发,半身在沙发外面,小肚子搁在沙发扶手,她屁股本来翘,这会儿更是高高顶起。

偏偏她今天穿的又是那种弹力紧身皮裤,更是格外的吸晴,阳顶天忍不住,在她屁股拍了一板,啧啧赞道:“卓姐,说真的,你身最性感的,是这个屁股,啧啧,这手感真的好,我都没玩够,怎么舍得杀你。”

“你混蛋。”他这么一说,卓欣却骂了起来:“你玩玩,又没说不让你玩,可你玩了之后,还拍了照片想要要挟我,我跟你说,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绝不跟你罢休。”

她这话一说,阳顶天顿时尴尬了。

先前卓欣诱他过来,一声不吭,让手下动手,他多少有点恼火,有什么事,哪里不满,至少先吭一声嘛,所以他下手也没客气。

这会儿卓欣说出来,他知道原因在哪里了,同时也明白了,卓欣卧室里,肯定装了监控。

他先前没想到这一点,这会儿想到了,明白卓欣是误会了,但无论如何说,是他的错。

“没有,我要挟你做什么。”

阳顶天明白卓欣动手的原因,不好再踩着她了,松开脚,扶她起来。

卓欣坐在沙发,咳了两声,眼光却仍然凌厉的盯着他:“你不是想要挟我,拍我照片做什么?”

“真不是要挟,只是你太漂亮了,我留个纪念。”

阳顶天陪笑解释:“这是我一个坏毛病,跟冠西哥差不多,得手的女人,特别漂亮的,我会拍她们的照片,但你放心,我吸取了冠西哥的教训,即便拍照,也不会让她们lu diǎn,你即然有监控,自然看到了,我昨天拍你的照片的时候,特地给你穿了内衣裤的。”

卓欣确实是看了监控,阳顶天拍照,确实也是给她穿了内衣裤,但她眼光仍然不松:“先也拍了几张。”

“先拍的几张,只拍了你小腹的红……红桃花,没拍脸的。”

阳顶天本想说红樱花,临机一动,改成了红桃花。

虽然他知道卓欣动手是误会了,但卓欣这个女人很厉害,他也算是领教了,无论是卧室里装监控,还是一言不合埋伏人手动手,最后只剩自己一个都要临死反击,都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拟的。

她身的红樱花又极为神秘,阳顶天不敢直接说出来,假作看错了,先试一下。

“不信你看。”

他说着,拿出手机,调出图片。

他这话真没撒谎,先前没穿衣服裤子拍的,全是卓欣的小腹部位,虽然很羞人,甚至是张开腿拍的,但没有拍脸,甚至半身都没拍到,至于说羞人,那有什么关系,卓欣全身下都给阳顶天玩遍了,只要不露脸,一点关系没有。

而后面几张,虽然是拍了全身照,露了脸的,却穿了内衣裤,撑死算是几张泳装照,用这样的照片,也是要挟不了人的。

最主要的是,阳顶天是主动帮卓欣穿内衣裤才拍的照,这一点,取得了卓欣的信任。

“是不是,lu diǎn的不露脸,露脸的不lu diǎn,我没撒谎吧。”阳顶天道:“我要是想借照片来要挟你,不可能这样啊。”

732 给我看看

“哼。”卓欣哼了一声,脸色已经大见缓和,但她眼珠子一转,道:“你说你还拍了其她女人的照片?”

这女人,果然是心机深,疑心重,要验证阳顶天的话呢。

“是。”阳顶天点头。

“给我看看。”

“这不好吧。”阳顶天装出为难的样子:“我自己留下来回忆的,准备死之前,揣袋子里,算是一生的回忆呢。”

他脸的表情,加这话,却一下把卓欣逗笑了,道:“你死还早呢,混蛋。”

阳顶天便嘻嘻笑:“只要卓姐你不想收拾我,我应该还能活几年。”

“少给我嬉皮笑脸。”卓欣轻咬银牙,桃花眼半笑半嗔,还是锋芒暗隐:“给不给我看。”

“好好好,给你看。”阳顶天装做屈服的样子:“不过我先说了,我从冠西哥身学了经验,lu diǎn不露脸,露脸不lu diǎn的,你看了也没用。”

他说着,打开那个暗藏的件夹,调出图片。

卓欣一张张看过去,何雨溪,孟香,任晚莲,白水仙,南月衫,一共五张,只看背后的照片,可以肯定,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然后这个件夹里,也有卓欣的一张照片,同样是背后的。

“这是我。”

卓欣指着自己照片,一时还有点怀疑,那姿势太羞人,她自己平时也不可能拍出这样的照片,但看身型发型,能认出来。

“不是。”阳顶天摇头。

但卓欣对自己的身体发型相当熟悉的,然后阳顶天笑得贼忐兮兮的,她当然一眼能看出来。

“删了。”

她叫。

“不。”阳顶天立刻收回手机。

“你删不删?”卓欣桃花眼狠狠的盯着他。

“绝不。”阳顶天直接把手机揣进袋子里:“我说了,这是我一生最珍贵的回忆,我死了要带进棺材里去的,绝对不删。”

他这话加这表情,卓欣给他气乐了,扑过来打他:“你删不删,你删不删?”

阳顶天抱着脑袋趴在沙发,随她打:“不删,死也不删。”

卓欣打他不痛,跳到沙发,拿脚踹,阳顶天也坚决不松口,沙发太软,卓欣踹了几脚,没站稳,身子一跪,一下跌坐在阳顶天身,阳顶天顺势搂住了,涎着脸道:“卓姐,好姐姐,你是我过的最美的女人,让我留下你的照片吧,我死后,有你的照片,也许来生还能碰到你。”

卓欣气乐了:“来生我要做男人。”

“好好好。”阳顶天点头不迭:“来生你做男人,我做女人,我让你玩,还让你拍视频,好不好?”

“鬼才要拍你的视频,我才没那么biàn tài。”卓欣呸了一声,但明显不生气了,给阳顶天抱着也没挣开。

阳顶天一看有机可趁,伸嘴吻,卓欣推了他一下,没推动,也由他了,吻了一会儿,手甚至勾着了阳顶天的脖子,阳顶天爪子往她衣服里伸,她身子还侧开一点点,给他方便。

她五个手下,阳顶天打晕了三个,那保安和一个平头壮汉是没晕的,阳顶天和卓欣的对话都听在耳朵里,眼见着两个人说开来,居然又吻了,可气了个半死。

心都是一个念头:“这狗男女的事,果然是不靠谱,一秒前打生打死,一秒后又如胶似漆了。”

尤其是那个平头壮汉,给阳顶天一拳打得吐了好几口血,本来伤势稳住了,这会儿气着了,只觉胸气血涌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卓欣本来给阳顶天吻得迷迷糊糊,听到吐血声,推开阳顶天,在他肩头捶了一下:“该死的,你把我手下都打废了,你赔。”

“没事,不会废。”阳顶天嘻嘻笑,站起来,先把打晕的三个都弄醒了,再把那保安和平头壮汉也扶起来,一一发功给他们治疗,前后十分钟,全都没事了。

“行了,你们出去吧。”卓欣挥手:“一帮子废物,五个人打不过一个人。”

那保安五个一脸羞愧,垂着头走出去,其最先晕的那个壮汉对卓欣颇为忠心,走到门口了,又还担心卓欣的安全,回头想要说什么,却给那保安一把扯出去了,顺手还带了门,嘟囔道:“行了行了,小心再挨一顿揍,然后老板娘还骂你,这男女间的事啊,谁管谁倒霉。”

他声音不算小,阳顶天卓欣都听到了,阳顶天哈哈一笑,卓欣伸手掐他,却给阳顶天一把搂住,卓欣咬着银牙:“你要干嘛?”

“你说呢?”阳顶天笑,伸嘴吻。

卓欣并不躲避,只是小拳头在阳顶天背后捶了两下,捶到第三下没了力气,然后搂着了阳顶天的背。

亲了一阵,阳顶天把她抱到沙发,却没有让她躺着,而是象先前一样,把她肚子搁在沙发,不过换了个头。

先前是脚在沙发,头在沙发外,这次是半身趴在沙发,脚悬在外面,但臀部都一样,给沙发扶手顶着,高高厥起。

“讨厌,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让卓欣有点羞涩,扭头看阳顶天,嘟着嘴撒娇。

阳顶天嘿嘿一笑,双手扯着卓欣皮裤裆部,一扯,皮裤裆线缝竟然给扯开了。

东城基本没冬天,最少也有十度左右的气温,卓欣皮裤里面,只一条小内裤,而因为这种皮裤是紧身的,容易显出内裤的痕迹,所以一般都配的是t形裤。

阳顶天一看,卓欣果然配穿的t形裤,高兴坏了。

卓欣却是吃了一惊,叫道:“你把我裤子撕烂了。”

阳顶天陪笑亲她:“好姐姐,你穿这皮裤太性感了,我都要bào zhà了,让我好好玩一次,过后我赔你两条。”

“你是个小混蛋。”卓欣咬牙嗔骂,桃花眼里,却是荡意无限,而阳顶天已经在她身后蹲了下去,双手抚着皮裤,体验着那惊人的手感,两眼发光,更仿佛有野火在燃烧。

他以前看那些日本的片子,里面有一个女警系列,都是穿的这种皮裤,每次一见都兽血沸腾。

733 往日的记忆

而真正有了女人后,却忘了这事,这会儿碰卓欣居然穿的皮裤,又激起往日的记忆,当然要好好的玩一次。

结果是,三点多玩到天黑,卓欣几乎整个人都给他拆掉了,完全动弹不得,最终是阳顶天抱着她回了面的办公室,然后打电话通知业务经理,只说今天有事出去,一切业务,由业务经理打理。

卓欣在阳顶天怀里打的电话,打完了,恨得咬阳顶天:“你个混蛋,简直疯了你。”

阳顶天嘻嘻笑:“这不能怪我,只能怪卓姐你太性感了。”

卓欣再又咬他,却咬得有气无力,实在是,整个人都软掉了,牙齿仿佛都酥掉了。

她是个风流人物,可以说得阅男无数,阳顶天高大壮实的,也不少,但没有任何一个,象阳顶天一样,给她那种恍如灭顶之灾的感觉,间有一次,她甚至是哭了起来,真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她是个精明厉害的人物,从来都只是利用男人,并没有哪一个男人能真心的征服她,但这一次,她感觉,她真的是给阳顶天征服了,至少**是这样。

打了电话,阳顶天又抱了她去洗澡,两个人泡在浴缸里,卓欣全身软软的如一只无骨的水母,甚至躺着都没有力气,要阳顶天抱着。

阳顶天当然也愿意抱着她,说着笑话儿,似乎是随意的问:“卓姐,你这里纹一朵红桃花做什么啊?”

“好玩啊。”卓欣声音娇软无力,微带一点沙哑的嗓音,透着妩媚:“你觉得好看不?”

“好看。”阳顶天点头,用手抚摸着,细细欣赏:“不过好象太艳了,跟血一样。”

“因为它不是桃花,是樱花。”

卓欣自己说了出来。

阳顶天果作惊讶:“原来是樱花啊,难怪好象跟桃花不一样。”

又问:“谁给你纹的,纹在这个地方。”

卓欣吃吃笑:“怎么,还吃醋了。”

“嗯。”阳顶天点头:“纹在这里,好那个的。”

他表现得有点小男人,卓欣便吃吃的笑,凑到阳顶天耳边:“当时纹的时候,我可是没穿裤子的。”

眼见阳顶天脸色难看,她更是笑得咯咯的:“不过技师是个女的。”

“好啊,敢逗我。”阳顶天在她屁股打了一板。

“唷,轻点,该死的,我全身好象都酥掉了。”卓欣撒着娇。

阳顶天便给她做按摩,红樱花的事也不问了,卓欣明显不会说,而且这女人极为警觉,阳顶天怕引起她的警惕,不敢再问。

卓欣打电话点了餐,叫了红酒,两个人边吃着,卓欣顺手打开了电视。

卢燕燕喃只关心八卦言情剧,卓欣却跟宋玉琼她们一样,看新闻,不过跟绝大多数东城人一样,看新闻只看东城台,而不看东江台。

东江台是星台,但跟所有卫星台一样,没什么可看的,东城本地人,要看本地的八卦啊,而东城的八卦,是不可能星放给全国人民看的,所以东江台全是些高大,收视率低得要死,如果左珠是东江台的副台长,别说两千万,两百万阳顶天都不会投。

但东城台不错,不仅仅是东城,甚至周遭几个城市,都有人收看,这个台投广告,效果还是相对不错的。

这时放到了东城台的百家新闻,在晚间新闻前,六到到七点,抓人们饭桌的时间段,效果很好。

卓欣指着那个主播道:“认不认识?”

“当然认识啊。”阳顶天点头:“马晶晶,东城台第一美女,也有说东城第一美女的。”

“怎么?”卓欣看着他:“听你这话,好象还不服气,还有她更美的?”

“多了。”阳顶天顺便拍卓欣马屁:“我眼前有一个。”

这样的话,卓欣当然爱听的,虽然她知道自己不马晶晶,但这话听在耳朵里舒服啊。

“那还有谁?”

吃饭卓欣也是半躺在阳顶天怀里的,这女人很会撒娇的,这会儿把腰肢扭了扭。

阳顶天当然不会说,他手机里一堆照片,白水仙,井月霜,顾青芷,全都是一等一的美女,要是把庞七七放出来,甚至能把男人都压下去。

但当着一个女人的面炫耀这些,是找虐,他才不会蠢到这个程度,道:“林青霞她漂亮啊。”

说到林青霞,卓欣也不得不服气,微哼了一声,突然抬头,道:“想不想玩她?”

“谁?”阳顶天讶异:“林青霞?想啊想啊。”

“想什么呢。”卓欣娇嗔着掐他一下:“我是说马晶晶。”

阳顶天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扭头看她,道:“东城想玩她的多了,这会儿盯着电视机的男人,不想玩她的,基本没有吧?”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卓欣哼了一声:“我认识马晶晶,她时不时会来我这里玩,喝酒k歌。”

“那又怎么样?”阳顶天心虽然热了一下,可不敢露了口风。

他现在女人多了,知道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或者说,他迄今为止,完全搞不懂女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在她们面前,最好是谨慎一点,尤其是谈论其她女人的时候。

“什么怎么样?”卓欣要笑不笑的看着他:“到时我可以介绍你跟她认识啊,我还可以推荐,说你按摩术很厉害,她也穿高跟鞋的,脚酸是肯定的,到时你给她按摩,把你那鬼手法用,那还不跟我一样,哭着喊着倒推了你。”

阳顶天昨天按摩用了手法,自然是瞒不过卓欣这种精明女人的。

“这样不好吧。”阳顶天推托,主要是摸不清卓欣是什么意思,哪有女人主动让自己情人去别的女人的。

“什么好不好。”卓欣却气得掐他:“你昨天对我不说什么好不好了?”

“那是因为姐姐你太性感了,我控制不住自己。”阳顶天笑着拍马屁。

卓欣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他的马屁,哼了一声道:“下次她来,我通知你。”

阳顶天看着她,她的桃花眼水波荡漾,看不透。

734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卓欣却似乎明白他的心理,咯咯笑起来:“不要胡思乱想,实话告诉你吧,我喜欢男人,但更喜欢女人,尤其喜欢马晶晶这种傲傲的女人。”

“哇。”阳顶天惊呼:“卓姐,你让我甘拜下风啊。”

卓欣咯咯娇笑:“那说好了,我给你帮忙,先让你玩到她,然后你再把她让给我,要不我们三个一起玩也行。”

“成交。”

阳顶天相信她不是说假话,立刻答应。

“我知道你会答应的。”卓欣笑,桃花眼看着他:“还有左珠,我一直没得手,要不也便宜你。”

这个提议让阳顶天犹豫了一下,不是说左珠不漂亮,左珠至少不卓欣差,虽然说不特别漂亮,但都是很有气质很有韵昧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单纯只一张脸的小姑娘,更有味道。

问题是,左珠认识吴心怡,这让他有点忌惮。

吴心怡向万刚他们现在真心待他,他可不想他们当他是混蛋。

“怎么,嫌左珠不漂亮,不会吧。”卓欣好的问。

“不是。”阳顶天摇头:“主要是左姐太熟了,不好意思下口。”

“不好意思你个头。”卓欣戳他一指头:“说好了,有机会,我通知你,不过左珠忙得很,轻易逮不到她。”

她一脸热切,阳顶天也没有拒绝,反正即便了左珠,左珠应该也不会跟吴心怡去说,想一想,左珠风情妩媚,也还是蛮让人动心的。

这时东城新闻放完了,马晶晶说了一声再见,然后微笑着看着前面,等着镜头切换,那切镜头的不知做什么去了,好几秒都没切,马晶晶只笑了一下,随即脸冷了下去,低头收拾新闻稿。

“看到没有?”卓欣指着镜头:“我特欣赏她这种冷冷的样子,恍如经霜的白菊,遗世独立,她这种清冷的样儿,要是给男人吹,你说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哇。”阳顶天忍不住叫:“卓姐,你要是男人,一定是风流高手。”

“那肯定的。”卓欣一脸得意。

阳顶天想到一事:“马晶晶好象有什么新闻啊,我好象记得。”

“是有人用孩子逼她离婚嘛。”卓欣冷哼一声:“那女人也太不自量力了。”

“到底真象是什么啊?”阳顶天来了兴致。

“她那垃圾老公闹出来的。”卓欣呸了一声,这件事有两三年了,阳顶天只无意听到过一点,具体的不知道,卓欣却是知道的。

马晶晶老公是东城台主管影视综艺的副台长蒋胜耀,管这一片,与各路明星打交道多,近水楼台先得月,自然是有些风流韵事的。

有一个小明星,怀了蒋胜耀的孩子,大着肚子吵门去,说马晶晶结婚好几年都怀不孩子,是个不下蛋的货,让她自己让位。

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蒋胜耀据说本来要当台长的,也是这事给黄了。

不过马晶晶跟蒋胜耀却并没有离婚,因为当时马晶晶是站在蒋胜耀一边的,蒋胜耀坚决否认孩子是他的,马晶晶则表态坚决相信蒋胜耀。

最终这事不了了之,那小明星先还威胁要生下孩子做dna检测,但后来不知如何,还是打掉了。

“那到底是有人陷害蒋胜耀呢,还是真的啊?”阳顶天好。

卓欣一脸看白痴一样的表情看着阳顶天:“猫守着一盘鲜鱼,你相信它会不偷吃吗?”

“不信。”阳顶天断然摇头,想了想:“不过马晶晶信啊。”

“你以为她真信。”卓欣冷哼一声:“只是为了面子吧,她要是也跟着闹,打的可不仅是蒋胜耀的脸,还有她自己的脸,再说蒋胜耀真要是副台长都给撸了,她也吃亏啊。”

“也是啊。”阳顶天恍然:“不过马晶晶岂不亏了?”

“那有什么亏的。”卓欣不屑:“各玩各的呗,蒋胜耀能玩美女,她不能玩帅哥啊,她身边围着的人可不少。”

“还有这样的八卦?”阳顶天来了劲:“都有谁?”

“多着呢。”卓欣摇摇头:“不过每次她来我这里玩,都是跟几个女的,要不是自己一个人,倒是不见男的。”

“又是风言风语啊。”阳顶天哦了一声。

这种事他见多了,红星厂这样的例子很多,白水仙肖媚天天在各种谣言里打转,但其实都是捕风捉影,美女嘛,天生是谣言的心。

“也不完全是风言风语。”卓欣摇头:“不过一般的男子,我相信马晶晶看不眼倒是真的,她要给男人玩,也要找个看得眼的。”

两人闲聊着,卓欣的手机却响了,有重要客人,她不得不出面接待,站起来,却腰酸脚软,又一下软坐在阳顶天怀里,顿时掐他:“你个混蛋,跟条野牛一样,我不管,我起不来了,你赔。”

“我赔我赔。”阳顶天心得意,呵呵笑着,让卓欣躺在他怀里,捏个剑指,对准她关元发气。

卓欣只感觉一股热气透入,忍不住申吟了一声,桃花眼看着阳顶天,暗叫:“这家伙有点真本事,要抓在手里,会有大用。”

她先前原谅阳顶天,然后还又让他玩,一是相信了阳顶天的话,二也是因为阳顶天的本事出乎她意料的强,让她起了收为己用的心思。

至于说帮着阳顶天把马晶晶左珠弄手,则是别有用意,同时也是笼络控制阳顶天的手段。

阳顶天第一眼感觉她很厉害,但她真正的厉害,阳顶天还没见识到。

红樱花,不是凡花。

发气三分钟,卓欣满血复活,美滋滋的亲阳顶天一口:“你先回去,过后我再找你,乖啊。”

阳顶天顺手搂着她:“乖了有什么奖励?”

卓欣吃吃笑:“明天我再买两条裤子让你撕。”

这个好,阳顶天简直喜爆了,举手表决心:“我一定最乖的拉,回家专门等着撕你的裤子。”

卓欣笑得咯咯的。

卓欣去招待客人,阳顶天自己回来,卢燕跟燕喃在客厅里,看到阳顶天回来,燕喃道:“回来了,吃了没有?”

735 有进展没有

“吃了。 ”阳顶天点头:“你们今天有什么收获。”

“当然是收获满满。”卢燕立即开始炫耀,把她们一下午买的衣服鞋子包包,逐一在阳顶天面前展示了一遍。

她们本来是模特,搞展示是专业,也特别会搭配衣服,看似简单的衣服往她们身一穿,别有一番亮色,看得阳顶天连连叫好。

第二天班,夏娇娇午给阳顶天打电话:“阳顶天,有进展没有。”

“催得很急啊。”阳顶天心下暗叫,心却改了主意,他现在不想把照片给夏娇娇了,便推托道:“难,我这几天都去了欣欣会所,这个老板娘不简单啊,我跟她喝了一杯酒,只说了两句话,再想接近她,难,更莫说拍她小肚子照片了。”

“即然你已经认识她了,是好的进展啊。”

“再想进一步,很难啊。”阳顶天以退为进:“夏姐,你要是觉得这照片很重要,不如你另外找个人吧,我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办法了。”

夏娇娇在那边犹豫了一下,道:“要不你慢慢来吧,不着急。”

“看来还是赖我了。”阳顶天心下嘀咕,笑道:“你不急,我急啊,主要是你答应我的另一半,我想吃呢。”

夏娇娇咯咯笑起来:“想吃可以啊,你再努点力,只要能更进一步,我可以先付另一半。”

阳顶天本来只是试探,没想到夏娇娇真的一口答应下来,心下点头:“卓姐肚子的红樱花,看来对她确实非常重要,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不过他也没问,夏娇娇这种女人,狡猾得很,问不出来的,只是嘴笑道:“好,为了吃到夏姐的预付,我一定努力。”

夏娇娇便在那边咯咯的笑,带着荡意。

“这女人的骚劲儿,不卓姐差。”阳顶天暗叫。

当天卓欣没有再找他,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卓欣又打电话来了,阳顶天过去,一看卓欣,眼晴是一亮,卓欣身穿一件红色小领子衬衫,是修身款的,饱满的胸部仿佛藏着的一个zhà dàn,给人一种随时都会bào zhà的感觉。

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短款皮衣,下身则是一条同款的紧身小脚亮皮裤,她的腿并不长,但给这款紧身亮皮裤一裹,竟是显得格外的纤长秀美。

“哇。”阳顶天大赞:“卓姐,太漂亮了,太性感了,我要bào zhà了啊。”

他夸张的表情,让卓欣咯咯娇笑,面透着得意,眸子里则藏着荡意。

最终的结果,好好的一条昂贵的皮裤,又给阳顶天撕成了开裆裤,卓欣则给弄得半死,给剌激得shou xing大发的阳顶天,真的有如一条西班牙大公牛,而且是喝了红酒的。

不过现在她有经验了,知道阳顶天的本事,放开了让他玩,动不了了,让阳顶天发气,随即满血复活,洗了澡,镜的她,仿佛年轻了七八岁,因此更加感慨:“这人确实有真本事,只这一手,能有大用,我都不自禁的要陷进去,其她女人,只要落到他手里,肯定逃不掉。”

阳顶天不知道卓欣的谋算,他只是觉得玩得很爽,卓欣这个女人,风情卓异,很迷人。

再过两天,元旦假了,阳顶天带着卢燕燕喃,了去巴黎的飞机。

卢燕了飞机,关手机前还炫了一张:“去巴黎罗。”

“你少炫一点吧。”

燕喃打他一下。

“我是要炫。”卢燕得意洋洋:“有些人爱红眼病,我是要眼红死她们。”

阳顶天听了摇头笑。

卢燕燕喃大两个月,但心性,燕喃却要她成熟得多。

哈多没有同机,他先回去了,先有事向总部汇服。

阳顶天则必须卡着假期,如果是国内游,他随便哪天出行都可以,国内没人管他啊,惟一能管得到他的哈多,跟他是死党,其他人管他不到,一个考察市场的借口,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呆多久呆多久。

但去巴黎不行,巴黎是总部所在,国分公司在巴黎没有广告业务,阳顶天一个广告经理,莫名其妙跑巴黎来,想干嘛?

所以阳顶天要带燕喃两个来巴黎,一定只能卡假期,否则有人打他的小报告。

东兴公司国分部,是分为三派的,哈多一派,冯冰儿一派,还有财务主管是一派,都在总公司有自己的势力,斗得非常厉害。

有一个谬论,说国人爱内斗,其实内斗是人类的天性,外国人斗得更厉害。

日本的战国时代,国任何内斗的时期都要长,美国的南北战争同样打得尸山血海,至于欧洲那一班表兄弟,更是打生打死从来没有停止过,一战二战,也都是从欧洲发起的。

说只有国人爱内斗的,不是蠢,是坏,或者是又蠢又坏。

现在的东兴公司是最简单的例子,里面一帮子董事,分成几大派系,个个瞪着牛大的眼珠子,只等着抓别人的空子。

阳顶天以前不知道,后来南月衫给他说了,他才知道一点,也知道了,有些时候,冯冰儿不完全是针对他,其实是pài xi dou zhēng。

所以阳顶天在国内可以乱跑,出国一定注意。

哈多对阳顶天是真不错,虽然不是同路来,但出了机场,有司机接,是哈多派给阳顶天的专车。

“终于到巴黎了。”

到了巴黎,卢燕非常兴奋,扯着阳顶天胳膊撒娇:“阳阳,我想去看夜巴黎。”

“明天吧。”阳顶天道:“今天先睡一觉,你要是太兴奋,明天反而没精神玩了。”

“哦。”卢燕嘟嘴,有些不甘心,脸贴着窗子往外面看。

看了一会儿,她觉得不对了:“呀,怎么到处黑乎乎的啊,还没有东城亮色。”

阳顶天听了好笑,道:“现在在往郊区开,到哈多的别墅里休息一晚,明天我们来玩,让你看个够。”

“我要把巴黎逛遍,还要买好多东西。”卢燕搂着阳顶天胳膊:“我要把你的卡刷爆。”

阳顶天哈哈笑:“只要你刷得爆,随你。”

736 回去吃泡面

燕喃在一边道:“然后回去吃泡面。”

卢燕娇笑,摇着阳顶天胳膊:“没事,你真要没钱了,回去我们开工养你。”

“好啊。”这下阳顶天真乐了。

车子在一个古堡样式的房子前停住,司机跟阳顶天说,这是哈多专门为阳顶天渡假安排的,哈多并不住在这里,但古堡里有管家和厨娘,阳顶天可以尽情的放松。

阳顶天带着燕喃两个进去,果然有一个老外管家迎接,还有一个胖胖的厨娘和一个佣人,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而且是烛光晚宴。

“哇,好浪漫。”卢燕开心得抚掌,燕喃却在暗暗感慨:“阳阳真厉害,他总经理对他真好,不过也是他有本事,能帮他总经理赚到钱。”

这是她跟卢燕不同的地方了,卢燕只顾着浪漫亨受,她却能想到很多其它的东西。

吃了晚餐,休息一会儿,新的感受了一下古堡的房子,然后楼,洗澡睡觉。

阳顶天了床,给孟香发短信,可惜的是,他来了巴黎,孟香却借假期回了东城,吃不到这个冷艳美女,真的很遗撼。

正发着短信,房门轻响,阳顶天抬头,却是卢燕和燕喃进来了,两个人都换了睡衣,燕喃是白色的睡衣裤,卢燕则是粉色的睡袍,怀里都抱着枕头。

“我们害怕。”卢燕嘟着嘴看着他:“我们要跟你一起睡。”

还有这样的好事,阳顶天乐坏了,道:“一起睡可以,先说清楚啊,不许耍流氓,我不提供三陪的。”

卢燕本来嘟着嘴装可怜,听到他这话,顿时露出骠悍的本色,冲过来给了阳顶天一枕头:“你才不许耍流氓,过去一点,我们两个要床了。”

了床,直接拿脚踹,一直把阳顶天踹到床边边,阳顶天做鬼叫:“哎哎哎,真个掉下去了啊,我警告你们,别太过份啊,咱们国人民是不好欺负的。”

“欺负你了。”卢燕再给他一脚:“远远的睡在那边,不许过来,敢过来你死定了。”

然后她跟燕喃咯咯笑着,钻进被子里,发出美丽的轻叹:“其实还是冷一点好,可以睡大被子子,好暖和好暖和。”

“但是,我只能盖到一点点。”阳顶天抗议:“好冷好冷,要不我们挤一起好不好?”

“不好。”卢燕坚决不同意,脚从被子底下伸过来踹他:“不许过来,敢过来你死定了。”

“这是我的床好不好?”阳顶天抗争。

“已经被我们征用了。”

“我抗议。”

“抗议无效。”卢燕霸道。

阳顶天嘟着嘴,苦着脸,燕喃便咯咯的笑。

过了一会儿,卢燕问:“阳阳,我听说,这些西方的古堡里面,都有幽灵的,是不是啊?”

这是你自己找虐,可怪不得我,阳顶天心下暗乐,故意看了一下窗外,虽然这几天天气不错,白天有太阳,但到底是隆冬,窗外风呼呼的,刮着古树,如群魔乱舞,也难怪卢燕两个害怕。

“一般都有吧。”阳顶天装出不太肯定的语气:“要看古堡里死没死过人。”

卢燕果然吓到了:“那这古堡里死没死过人啊?”

“我不知道,没问。”阳顶天先退一步,随后再进:“不过,一般来说,象这种千年古堡,没死过人,是不可能的。”

“呀。”

卢燕果然吓得一缩。

阳顶天暗乐,道:“我次跟哈多闲聊,他说他小时候,有时半夜醒来厕所,看到一个穿白色睡衣的女子,但跟过去,却什么也没有。”

“呀,别说了。”

卢燕这下真的吓死了,尖叫。

不但是卢燕,燕喃也吓到了,她性子沉稳,但胆子可一点也不大,这会儿两个人吓得抱成一团,几乎是瑟瑟发抖了。

“阳阳,你睡过来。”卢燕声音都有些抖了:“抱着我们。”

阳顶天要的是这效果,立刻睡过去。

“你睡间。”卢燕直接翻到他身:“我们两个都要抱着你。”

说着抱着,翻他身却不肯下来了,而燕喃也紧紧的挤过来,死死的搂着阳顶天。

两姑娘睡前都摘了xiong zhào,这会儿到处软绵绵的,阳顶天那个爽啊,左手搂着身的卢燕,右手搂着燕喃,拍着她们的背:“没事没事,有我呢,幽灵都怕阳气的,而我叫阳顶天,阳气最足了,有我在,什么东西都不敢进来。”

他这话,成功的安慰到了卢燕两个,但卢燕还是害怕,眼晴不敢望窗外,古堡古树,加风,这一点,真的很有些吓人的。

“要不我们躲到被子里好不好?”卢燕拼命的把被子往头拉,把三个人都罩到被子里。

两姑娘身都香香的,但阳顶天却不想真的吓着她们,便叫了一声:“啊呀。”

卢燕吓一跳:“怎么了?”

燕喃不明所以,也抖了一下,搂得阳顶天更紧了。

阳顶天忍着笑,道:“这么捂着被子,我想放屁了怎么办?”

两女一怔,卢燕随即掐他了:“混蛋,不可以,憋在肚子里。”

“但是,憋着,会坏掉的。”阳顶天还扯。

卢燕气起来,掐他:“死阳阳,臭阳阳,你屁事多。”

燕喃便在一边咯咯笑。

这么一闹,倒没那么害怕了。

但另外的状况出现了,这么搂着两个香软娇柔的大美人,阳顶天自然而然生出反应,卢燕趴在他身呢,立刻发觉了,忙翻身下去,气得又掐他:“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流氓,我掐死你。”

阳顶天给掐得叫:“这不怪我啊,你们两个这么美,又软绵绵的,除非我是石头人啊,否则怎么会没反应。”

“反正怪你,你是臭流氓。”卢燕不讲理,更用力掐他,燕喃则在一边吃吃笑。

气氛一时有些暧昧起来,卢燕突然咯咯笑:“憋死你。”

阳顶天便愁眉苦脸:“这么憋一夜,明天早一定坏掉。”

“坏了才好。”卢燕没好气,燕喃却不吱声。

阳顶天抓着卢燕的手,引着往下去:“好燕子,你安慰一下它嘛。”

737 手酸了

“才不。 ”卢燕嗔是嗔,手却没有缩回来。

没一会儿,卢燕叫起来:“手酸了,喃喃,你也来帮忙。”

燕喃不应声,阳顶天转头看她,羞颜如火,阳顶天心大动,悄悄抓着她手。

燕喃手抖了一下,但阳顶天抓着她手下去,她却没有拒绝。

“呀,你小心弄脏被子,那恶心死了。”

卢燕又叫。

阳顶天正美着呢,一想也是,正要想办法,卢燕却钻进了被子里。

“嘶……”

阳顶天猛吸一口凉气,转头,燕喃的俏脸更红了,正偷眼看阳顶天呢,四目一对,燕喃慌忙垂下眼眸。

美人无声的温柔,是那般诱人。

阳顶天头凑过去,吻着了她的红唇……

巴黎,果然是浪漫之都……

第二天一早,哈多给阳顶天打电话来,声音里透着亢奋:“阳,有四匹马跟我对赌,赌注至少能有两千万欧元。”

原来他提前回来,不仅仅是要向总部汇报,真正的目地,是约赌,而且居然成功了。

阳顶天也很兴奋,卢燕两个听说午不能去逛街,要去赌马,燕喃没吱声,卢燕却有些不高兴,给阳顶天搂着她哄了好一会儿,这才勉强答应:“那你别赌太大,要是输光了,我们逛不了街了。”

“放心。”阳顶天呵呵笑:“别的不敢说,赌马,我是绝对不会输的。”

吃了早餐,司机来了,阳顶天带了燕喃卢燕过去。

到马场,哈多已经到了,跟几个对赌的贵族富商在闲聊,看到阳顶天,他眼光一亮,走过来,阳顶天介绍了燕喃卢燕,哈多只打了一声招呼,没再多看,而是兴致勃勃的扯了阳顶天去看他的马,因为要阳顶天给马施展巫术啊。

燕喃卢燕都是相当亮眼的美女,他竟然不愿多看一眼,这种赌瘾,阳顶天都有些佩服了,心又想到康雪:“不过他好象确实是喜欢熟一点的,燕子两个不够熟,他不喜欢。”

赌马的过程毫无波澜,阳顶天装模作样施展了巫术,其实是给赛马下了令,想不赢都难。

四匹马赌资一共两千万欧元,一赔一,哈多出资也应是两千万,不过他无论如何都要扯阳顶天的,一是保险,二嘛,也是给阳顶天甜头。

他让阳顶天出资百分之十,两百万欧元,赢了后,分也分百分之十,同样是两百万欧元。

钱进帐,哈多对阳顶天笑道:“好了,你陪你的女朋友去逛街购物吧,我们回头再庆祝。”

所以说,他还是蛮识情趣的,知道女孩子来了巴黎,第一件事是逛街,第二件事是购物,不会有第三件事。

女孩子一般不喜欢赌博的男人,是怕他输,但阳顶天眨眼赢了两百万欧元,与次跟江公子赌的一样,合人民币一千五六百万啊,卢燕顿时欢呼起来了。

哈多安排的司机也很识情趣,直奔香榭丽舍大街,燕喃和卢燕下了车,如打了鸡血一般,身手矫健,眼晴发光,面孔潮红,一路是买买买。

阳顶天次陪孟香来过,两姑娘还熟,两姑娘都是和朋友圈之间的攻略,阳顶天却有实地考察经验,还能兼做向导。

到爱马仕专卖店,丝巾让卢燕为了难:“紫色的我喜欢,但是红色的我也喜欢,怎么办嘛。”

她扯着阳顶天胳膊撒娇,这是这姑娘的lǎo máo病,她经常会同时爱一个东西两种款式,然后无法选择要别人出主意,而等别人出了主意,事后她一定后悔。

燕喃吸取血的教训,都不帮她出主意了,她只能缠着阳顶天撒娇。

阳顶天的方法非常简单,对服务员一指:“红的紫的,各买一条。”

“真的呀?”

这下卢燕开心了,搂着阳顶天重重的亲了一下,转头对燕喃道:“喃喃,你也买两条。”

燕喃道:“我买一条够了,好贵的。”

说是说,眼光却有些不舍,她同样喜欢紫色的,但还喜欢一条黄色的。

阳顶天自然知情识趣,同样给她买了两条。

四条丝巾,人民币一百八十万,欧元也有几十万了,这样的豪客,让服务生两眼发光,毕恭毕敬。

卢燕两女则是面泛潮红,眼眸如水——这样的男人,简直爱死了。

但女人购物的yu wàng是没有止境的,继续逛,继续买,衣服,鞋子,包包,化妆品,但凡看的,一个字:买。

而阳顶天也绝不会有半丝犹豫,只要两姑娘开口,他立刻刷卡。

饭都没吃,一直逛到下午五点,刷掉了差不多四百万,买了一大堆东西,到后来自己都拿不下,得让店里专门给送货。

两姑娘也逛得腿软了,阳顶天找了家高级餐厅,吃了一顿大餐,这才回来,赏了那司机一千欧的小费,那司机也开心得脸发光。

回到家,阳顶天不想动了,说起来,他应该是这世精力最充沛的人,但古怪的是,陪女人逛街,还真是有些累。

而两姑娘先前叫累,这会儿却满血复活了,检验战利品,展示给阳顶天看。

她们都是专业模特,这一场私家展示会,可是看得阳顶天眼珠子发直,发直的还不只是眼光,两姑娘买了不少内衣睡衣什么的,全都给阳顶天展示一遍,把阳顶天三条腿全看直了。

折腾到十点多,这才洗澡休息,两姑娘直接进了阳顶天房间的浴室,洗得香香的,也直接了阳顶天的床,然后还嫌阳顶天臭,卢燕直接拿脚踹:“臭死了,快去洗澡,不洗干净了不许床。”

阳顶天洗了澡床,老规矩,他睡间。

两姑娘一边一个搂着他,冬天确实这一点好,挤在大被窝里,舒服极了。

“我终于实现了我多年的梦想,把巴黎刷爆。”卢燕发出梦一般的感叹:“所以,哪怕明天死了,我也甘心了。”

“死燕子,不说一句好话。”燕喃嗔她。

卢燕咯咯笑,隔着阳顶天去她胸口抓了一把:“你还不是一样。”

“呀。”燕喃尖叫一声:“流氓死了你。”

738 不能每次都是我

反手也来抓卢燕,两个人隔着阳顶天抓来挠去,阳顶天伸直两腿观战,然而第三条腿也直了。

卢燕发现了,咯咯笑,这次不要阳顶天引导,直接手了,燕喃有些害羞,见阳顶天期待的看着她,心发软,手也伸了下去。

“小心弄脏被子。”卢燕叫,看着燕喃:“不能每次都是我,今夜轮到喃喃了。”

阳顶天心火热,转头看燕喃,燕喃一张脸,红如西天的火烧云。

阳顶天以为她不会答应,想不到的是,燕喃只稍稍犹豫了一下,竟然钻进了被子里。

“嘶……”

阳顶天狂吸一口气,心有一种喜得要bào zhà的感觉,这一次的巴黎之行,真的是来对了。

第二天,哈多没来打扰阳顶天,两姑娘扯着阳顶天,继续逛街继续刷,又刷掉一百万。

卢燕一边买买买,一边发朋友圈,收获了一堆的艳羡赞叹,当然也有各种意见,那些姑娘们,自己没机会来买,然后建议卢燕两个买,也算是间接的满足了她们的梦想。

直接逛了一天,晚没得睡了,阳顶天必须坐晚的飞机赶回去班,班是假,主要是,不能在巴黎停留,免得给人攻击的借口。

回到东城,到家,燕喃勤快,给阳顶天做了早餐,让他吃了去班,然后她跟卢燕两个先睡觉倒时差,睡饱了,才跟朋友们炫。

阳顶天午跟一个广告公司的经理喝酒,没回去,下午才回去,到家,只燕喃一个人在。

“燕子呢。”阳顶天问。

“她出去吹牛去了。”燕喃笑:“都吹一天了,也不累。”

阳顶天便笑,走过去,直接把燕喃搂到怀里,亲一口,道:“你不出去吹啊?”

燕喃咯咯笑:“燕子功力深厚,一个人吹足够了。”

阳顶天呵呵笑,他知道燕喃是不喜欢炫耀,这是一个低调姑娘。

阳顶天自己是个烧包,但他喜欢燕喃的低调,又吻了去,燕喃勾着他脖子,回唇相。

亲了一会儿,阳顶天渐渐有些动情,他心是有想头的,巴黎之行,燕喃居然把小嘴儿给他吃了,那身子应该也是不成问题吧,她平素害羞,这时候卢燕不在,正是好机会啊。

刚要下手,突然发现不对,一抬头,发现燕喃在默默流泪。

阳顶天一时间慌了手脚,忙把伸进她衣服里的爪子抽出来,叫道:“对不起喃喃,是我不对,你骂我吧,要不打我也行。”

“不是的。”燕喃哭着摇头。

“那是什么?”阳顶天这下迷糊了,想想也是啊,燕喃小嘴儿都给他吃了,身也不是没亲过,这时亲亲摸摸,她不应该哭啊?

燕喃却不回答,只把头埋在他肩颈后面,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阳顶天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那么傻傻的搂着她。

燕喃哭了一会儿,伸手掐他,边掐边骂:“死阳阳,臭阳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可你为什么又这么花。”

这下阳顶天明白了。

还是那个老问题,燕喃喜欢他,却又讨厌他的花心,哪怕小嘴儿给了他,心这个坎,却也没真正过去。

“对不起。”阳顶天一脸羞愧:“是我不好。”

“当然是你不好。”燕喃狠狠的捶他:“你偷走了我的心,却又不保管好,我哭死给你看信不信。”

她的痴情,让阳顶天更加惭愧,只能再次道歉:“对不起。”

好一会儿,燕喃不哭了,双手环着他脖子,深情的看着他:“讨厌你,但也喜欢你,喜欢你,但也讨厌你。”

她说着,凑过红唇,吻住了阳顶天。

这一次的吻,她仿佛用了用部的力气,吻得阳顶天舌头都麻了她才松开。

一吻深情,她红颜如火,倚着阳顶天,脸藏在他怀里,道:“阳阳,你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好不好?”

“好。”阳顶天低头吻他一下,一脸诚挚:“是我该死,是我不对,只要你肯原谅我,十年二十三十年,我都能等。”

燕喃咯的一下笑了:“才不要,那个时候都是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了。”

“老太婆。”阳顶天托起燕喃的小手:“请你看在我等了你五十年的份,嫁给我这个老公公吧。”

燕喃顿时笑得弯腰,又深情的吻他,唇分,她看着阳顶天,手摸着他的脸:“放心,我不会让你等那么久的。”

“嗯。”阳顶天点头,忍不住又亲。

亲热缠绵,自然有了反应,燕喃坐在他身,当然感受得到,红了脸,吃吃的笑:“你是不是憋得难受?”

“还好了。”阳顶天心一喜,但装出大度的样子:“抱着你肯定是这样了,不抱着你,那不会了。”

燕喃轻轻扭了一下腰肢:“我要你抱着我的。”

“那没办法了。”阳顶天一脸无语望苍天的样子。

燕喃吃吃的笑,笑了一会儿,她从阳顶天身滑下去,拿了个垫子,放在阳顶天腿间,自己跪下了,然后脱了阳顶天的裤子。

“你是个坏蛋。”她羞羞的看一眼阳顶天:“所以我跟燕子说好了,现在只给你一半。”

“还有这样的约定?”阳顶天大力吐槽:“lián hé guo不管管吗?”

“谁也管不着。”燕喃羞羞的一笑,带着几丝调皮,把垂下来的头发捋到脑后,这才俯下头去。

阳顶天看着她,心满是喜悦。

这真的是一个好姑娘,美丽,温柔,勤快,质朴。

他一时生出感悟:“我真的是个人渣。”

卢燕十一点多才回来,她回来的时候,阳顶天两个已经洗了澡,阳顶天本来想跟燕喃一起洗,但燕喃害羞,终究是把他推了出去,各洗各的。

洗了澡,阳顶天赖在了燕喃床,搂着燕喃说情话儿,燕喃其实也喜欢,时不时的给阳顶天逗得咯咯笑,然后阳顶天搂着亲,爪子也不规矩,弄得她脸红红的,恰如春三月盛开的花,美艳万端。

听到卢燕的叫声:“我回来了拉。”

燕喃才推阳顶天:“燕子回来了,你先过去嘛。”

“不好。”阳顶天赖皮。

739 再给我一点点时间

燕喃羞道:“你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嘛,先别让卢燕知道,好不好嘛?”

这姑娘挺有趣的,她把小嘴儿都给阳顶天吃了,但还是很害羞,尤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哪怕是卢燕。

事实卢燕又是知道的,巴黎那一夜,卢燕甚至是跟她共同作案,可燕喃是害羞。

这种心理,有时让人无法理解,但害羞的女孩子,总是可爱的,阳顶天也不想勉强她,真是骠悍无敌的女汉子,反而没意思,会害羞的,才有女人味啊。

“那你亲我一下。”他嘟着嘴提条件。

燕喃羞笑着,亲了他一下,阳顶天这才跳起来,回到自己屋里。

卢燕楼,先到燕喃那边打了个转,然后气冲冲杀到阳顶天房里,那孙二娘的架势,把阳顶天吓一跳:“干嘛,你要干嘛?”

“我要踩死你。”

卢燕直接跳床,伸脚踹。

阳顶天慌忙一个翻身,趴在床,拿枕头遮住脑袋,卢燕光着脚在他身背做死的踹,踹半天没用,索性骑到阳顶天背,两只手一齐掐。

踹还好,说实话不痛,反而舒服,但死丫头掐起来可真的痛了。

“呀,谋杀亲夫啊。”阳顶天做鬼叫:“喃妃,快来救命啊。”

“今天谁也救不了你。”卢燕恨得牙痒痒:“这么好的机会,放着喃喃这样的美女,居然不知道,居然一个人在这边躺尸,这样的笨蛋,留着你干嘛,我今天一定要收拾了你。”

阳顶天嚎叫:“喃喃不让,我有什么办法嘛。”

“不让你没办法了。”

他不叫还好,这么一叫,卢燕更气,掐得更重:“你还不让我掐呢,可我要掐死你,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我有意见。”阳顶天大声。

“有意见更要掐。”卢燕掐更重。

“我要向lián hé guo控告你。”阳顶天鬼叫连天:“喃妃,救命啊。”

“好了好了。”燕喃笑着跑过来扯卢燕:“先饶他一命吧,真掐死了,明天没人养你了,你没地方炫耀了。”

“哼。”卢燕气得哼哼:“这样的笨蛋,都不要他养,迟早哪天会给他气死。”

发了半天脾气,跑回去洗澡了。

阳顶天这才从枕头里钻出来,看着燕喃,一脸怕怕道:“总算捡回条小命。”

燕喃笑得弯腰。

“还笑,都是你。”阳顶天生气,猛地一把抱住燕喃,压到床。

燕喃呀的叫了一声,手软软的推着他:“别,燕子回来了。”

“不管。”阳顶天抱着亲。

燕喃给他亲得发软,不过最终还是逃掉了,阳顶天并没有勉强她。

这个样子,其实蛮好玩,真要是胡吃海塞,其实还少一点余味。

第二天,夏娇娇又给阳顶天打电话,阳顶天已经彻底不打算把照片给她了,只推说卓欣不好接近,完全没办法,让夏娇娇另外找人。

夏娇娇却好象认准他了,道:“那你慢慢来,不着急,或许总会有机会的。”

他即然坚持,阳顶天也只好答应下来。

午阳顶天本来要回家吃饭,给燕喃打了电话了,卓欣却打电话来:“午一起吃个饭,马晶晶要过来,说要请你帮她按摩一下。”

“马晶晶要我帮她按摩?”阳顶天怪。

“我跟她说的。”卓欣笑:“她昨天晚来了会所,只是太晚了点,我没找你,我跟她聊了一会儿,陪她唱了两支歌,然后说找了你按摩后,腰腿特别舒服,腿痛的lǎo máo病也好了,她动心了。”

她说着得意:“午过来吧,机会难得,把你的鬼手段用,尝尝这所谓东城第一美人的滋味。”

她说着咯咯笑,带着荡意。

这女人,确实别具一格,阳顶天给她笑得腹发热,答应下来:“好,我马过来。”

又给燕喃打电话回话:“喃喃,午又要约我吃饭,不回来了,别做我的。”

“好。”燕喃声音里有些失望:“那你少喝点酒。”

“遵命。”阳顶天逗,燕喃便在电话里咯咯的笑。

“亲一个。”阳顶天趁机提要求。

燕喃便在电话里嗒的亲了一声,又听到卢燕的声音:“才不要亲他,臭死了。”

阳顶天便叫:“那我亲你好了,喃喃,把手机贴燕子脸,我亲一下。”

“好。”燕喃笑着答应,然后那边传来尖叫笑闹声:“才不要,臭死了,喃喃你这个叛徒,今天我一定要收拾你。”

听着耳机两女的笑闹,阳顶天觉得心情好极了。

挂了机,开车到卓欣这边,到一个雅间,进去,里面两个女人,一个是卓欣,一身白底带蓝花的旗袍,盘了个髻,有点min guo少妇的味道。

另一个,是马晶晶了。

马晶晶二十**的年纪,瓜子脸,淡淡的眉,带着一点清逸的味道。

漂亮是不用说了,但她身真正独具特色的,是那股子韵味。

阳顶天读书少,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在看到马晶晶的第一眼,他脑子立刻浮现出一个身影:凌紫衣。

马晶晶在神韵,几乎与凌紫衣一模一样,都带着一点高冷的味道,但她们的高冷,与孟香南月衫她们的又不相同。

孟香南月衫她们的高冷,是一种入世的冷,而凌紫衣马晶晶的高冷,却是一种出世的冷。

她们仿佛是一幅仕女画,而不是人世间的女人。

看到阳顶天,卓欣热情的介绍。

“晶晶,这是阳顶天了,你叫他小阳好了,我和珠珠都拿他当弟弟的,不用跟他客气,想用的话,尽管拿去用,日用型夜用型自动切换的。”

马晶晶看到阳顶天,本来有一种淡淡的冷意,听到卓欣这话,一下笑了起来。

她笑起来极美,如雪地里开了一枝梅花。

论相貌,白水仙还要略强于她,但气质,白水仙要差得远,只这一笑,阳顶天心暗暗感叹:“难怪说她是东城第一美女,果然是名不虚传。”

他笑着打招呼:“马主播,你好。”

740 见着活的了

“这会儿见着活的了是吧。”卓欣继续开着玩笑,这女人,特别会搞气氛,哪怕是完全的陌生人,她一句两句也能把气氛搞活了。

“什么呀。”马晶晶微嗔,带着一点娇柔。

“本来是啊。”卓欣笑:“要不天天只在电视看见,这会儿不是见着真人了,不过即然见了真人,不必太客气了,晶晶跟我和珠珠,都是好姐妹,你叫马姐好了,叫晶姐也行。”

“叫马姐好了。”马晶晶笑,看着阳顶天:“小阳,欣欣说你会气功,而且能导引,真的假的?”

她眸子清逸透亮,非常的漂亮,这会儿带着一点好的神色,看着阳顶天。

“嗯,我会一点气功。”阳顶天点头,眼光在马晶晶身一扫,马晶晶个子卓欣要高一点儿,胸部差不多,她身一件紫色的羊毛衫,下身一条白色的紧身裤,虽然穿着简单,却与她的气质非常的合,很会穿衣服。

“马姐你是颈椎有点儿痛吧,偶尔会牵着脖子痛是不是?”

“对啊。”马晶晶清逸的眸子一下子亮起来,仿佛山间的溪水在流动:“你还真是神了,居然能知道我脖子偶尔会痛。”

“神了是吧。”卓欣在一边笑着插嘴:“珠珠把他介绍给我,也是一样,他看我一眼,色迷迷的,我还以为是个小色鬼呢,结果他把我身的毛病说出来了,把我吓一大跳。”

她这话,又把马晶晶逗笑了,阳顶天也笑,心暗叹:“卓姐这嘴,还真是天生做会所的料,太会搞气氛了。”

卓欣自己也笑,看着阳顶天道:“小阳,你这个到底是什么古怪啊,为什么你只要色迷迷的看我们一眼,也不把脉,也不问诊,能知道我们身有什么病呢,说起来你好吓人的,在你面前,我们好象都光着身子一样。”

阳顶天再一次为她的嘴感慨,马晶晶则是微微掩着嘴笑,她性子清逸高冷,一般人很难接近,更何况是第一次见面,但有卓欣在间开着玩笑,她也没那么高冷了,这一点,阳顶天是明显感觉得到的,所以感慨卓欣的厉害。

眼见马晶晶也好的看着他,阳顶天道:“我这是气功,气功是气,你们可以理解为波,例如雷达波,天空有没有飞机,雷达扫一下知道了,我这个气,扫一下你们身体,有没有病,我也知道了。”

以雷达举例,卓欣马晶晶立刻理解了,同时哦了一声,都是恍然大悟的神情。

卓欣开玩笑:“原来小阳你身体里有一部雷达啊,那你扫出来没有,晶晶那飞机场,藏的飞机是什么型号的。”

她说着,眼光在马晶晶胸前扫。

“呀。”马晶晶这下羞到了,捶她一下:“欣欣你个死流氓。”

卓欣便咯咯笑。

开着玩笑,气氛彻底搞活了,马晶晶也再没一点架子,而是有些热切的看着阳顶天道:“小阳,那我这毛病要不要紧啊,我确实时不时的脖子发紧,有时还痛的,有时是抽痛,有时又是於痛,也不知什么原因。”

“没什么大毛病。”阳顶天摇摇头:“不过如果不调理好,慢慢发展下去,会较麻烦。”

他说着,眼光又在马晶晶身扫了一下,道:“马姐你有点儿月经不调吧,肩颈跟长期穿高跟鞋有点关系,月经不调则是肝和冲脉的原因,这个会影响色素沉积,出现黄褐斑什么的。”

前面还好,说到色素沉积黄褐斑,马晶晶再不能保持她的优雅,对她这样的美人来说,一张脸,是她的全部,哪里还稳得住,急问道:“我经期确实有点乱,啊呀,小阳,这个要怎么调理啊,你能帮我调理一下不?”

“肯定没问题啊。”阳顶天还没点头,卓欣先插嘴了:“我身也一直有点小毛病,人也显老,小阳给我调理了一下,你看我,至少年轻了几岁。”

“欣欣你最近确实显得年轻了,我还以为是什么护肤品的功效呢,原来是小阳帮你调理的原因啊。”马晶晶眼光大亮,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道:“小阳,你能帮我调理一下不?”

这会儿的她,再无半丝高冷清逸,阳顶天暗暗点头:“她的清高,也是看人看事的,跟孟姐她们差不多。”

“可以的。”阳顶天点头:“马姐你身体底子不错的,只是体内气机有点乱,加穿高跟鞋久了,脊椎稍有点变形而已,按摩几次,调整一下,也好了。”

“真的啊。”听说可以调理好,马晶晶脸放出光来:“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

她话没说完,卓欣直接插口了:“还挑什么时间,又不是进新屋,现在好了,到我房里去,让小阳给你按一下,包你yu xiān yu si,跟十个壮男床还过瘾。”

“欣欣,我发现你越来越流氓了。”马晶晶捶了卓欣一下,眼光却热切的看着阳顶天,道:“小阳,现在行不行?”

“男人能说不行吗?”卓欣娇笑:“尤其是面对你这样的美人,石头人,也一定会说行啊。”

“讨厌你。”马晶晶娇嗔,卓欣咯咯笑着逃开:“跟我来吧,呆会你不会说讨厌了。”

“那辛苦你了小阳。”马晶晶保持着礼貌,站起身来。

她两个当先,阳顶天跟在后面,两女并排走着,腰臀在阳顶天眼前款摆,各具韵味。

阳顶天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喜欢年纪大一些的女人的原因。

因为女人要到一定年纪,才会有女人味,成熟的女人味,青涩的小姑娘,更加吸引男人,尤其是阳顶天这样的年轻男人。

马晶晶卓欣都是成熟的女人,都有着极诱人的女人味。

马晶晶的成熟,透着优雅知性,卓欣的成熟,则透着风流或者说fēng sāo。

而左珠的成熟,则是精明强干,女强人的风范,韵味各自不同,但都非常的吸引人。

741 清高不起来

不过阳顶天最佩服的还是卓欣,太会来事了,马晶晶这种有些清高的女人,到她面前都完全清高不起来,这是真的本事。

他同时也注意到了,卓欣应该是故意说一些流氓话,挑逗马晶晶。

马晶晶这种清逸的女人,轻易不会动心,但阳顶天有她需要的东西,卓欣再挑逗一下,有可能动心,至少架子是端不起来了。

“她不会真的想让我今天用按摩把马晶晶给了吧?”

阳顶天心有些惊讶,又有些心热,在后面看着马晶晶款摆的臀,暗想:“她臀形跟卓姐差不多,个子还高一点,腿形更好,要是也穿一条皮裤。”

这么想着,腹有些热烘烘的。

到卓欣房里,卓欣道:“到里间床吧。”

把马晶晶引到里间,道:“晶晶,你到床躺下,全身放松,当做spa,小阳手有点重,你该叫叫,平时在床怎么叫的,这会儿加倍卖力点行。”

又来了,阳顶天暗暗看向马晶晶,马晶晶果然微微有点脸红,嗔道:“死欣欣,嘴里没一句明点儿的。”

卓欣笑道:“你别不信,真是那个还爽,你呆会儿要是不叫,我以后叫你姐姐。”

马晶晶脸又红了一下,看一眼阳顶天,道:“会不会很痛?”

“那倒不会。”阳顶天摇摇头:“马姐你这个症状不重,我手法轻一点好了。”

“别留手啊。”卓欣笑:“你别给晶晶在电视的样子给骗了,看着好清高好知性,她其实是个闷骚。”

“呀。”马晶晶这下真急了,嗔道:“死欣欣你等着,小阳给我调理完了,我再收拾你。”

卓欣才不怕她,咯咯笑道:“呆会你还有力气再说。”

在这时,她手机响了,她接通,哦哦两声,对马晶晶道:“哦,我有点急事,半个小时回来,你让小阳给你好好调理一下吧。”

说到这里,她倒换了一脸正色,道:“是真的欣欣,小阳确实是难得的高人,你看看我知道,让他帮你调理好了,整个人都要年轻好几岁。”

“嗯,谢谢你了欣欣。”

她不开玩笑,马晶晶也认真的点头,她表现得很有礼貌,显示出良好的修养。

她们做这一行的,个人素养方面,是有要求的,一般人要有修养得多。

可卓欣才正色了一分钟不到,又不正经了,调皮的笑道:“不用谢,给我摸一下行。”

突然伸手,在马晶晶屁股打了一板。

“呀。”马晶晶给打得尖叫,俏脸通红,羞嗔道:“死欣欣,你要死了。”

卓欣咯咯笑着逃走,对阳顶天道:“小阳,辛苦你了,完事我请客。”

背转身,却对阳顶天使了个眼色,嘴唇微动,阳顶天读了出来,是三个字:了她。

她居然真的打这个主意,先以荤俗不忌的玩笑把马晶晶从高冷的云端扯来,然后要阳顶天用手法直接了马晶晶。

看她背影消失,还带了门,而马晶晶这会儿正趴在床,阳顶天一时心火热。

如果他想,他今天确实可以吃掉马晶晶,任何女人,只要给他的手碰,三分钟内,会给彻底挑起**,不但是予取予求,甚至会主动倒推,如那天的卓欣一样。

吃掉不难,问题是事后。

阳顶天感觉得出来,马晶晶是那种极有个性的女子,即便当时让她倒推,她事后也知道是阳顶天用了手法,她一定会恼怒生气,以她的个性,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呢,阳顶天有些难以预料。

最主要的是,他见过凌紫衣的反应,那真是有些偏执的,马晶晶的性格跟凌紫衣差不多,要也是那么偏执,那可真是个大问题。

还有一点,卓欣这房里有监控,卓欣本人算了,别的女人,给卓欣拍到,可不太妙。

对卓欣,阳顶天即为她的风情所迷,但心始终有所提防,尤其是她那神秘的红樱花,一直让他琢磨不透。

所以,虽然卓欣有着明显的暗示,马晶晶那趴着的身子又让阳顶天心火热,这种优雅知性的女人,把她剥光了,叫起来,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只要想一想,腹火热啊。

同样一块肉,越有身份越有气质的,征服了,越有感觉。

但他只是脑子里稍稍一想,坚决的否定了:“这次绝对不行,马晶晶这样的女人,性子清高,要是用类似于迷奸一样的手法了她,她事后一定会非常痛苦的,那没意思了。”

是的,他花心爱美女,但是,强迫女孩子,让她们痛苦的事,他是不会做的。

要做,要双方心甘情愿,如燕喃,到今天他都只吃到一半,因为燕喃心有点不情愿。

桃花眼是妖异的,这一年来,也确实让阳顶天改变了很多,但他的本性,还是没变。

阳顶天走到床边,马晶晶扭头看了他一眼,脸蛋微有些红,眼神也有点犹疑。

她会担心,阳顶天是可以理解的,开口道:“马姐,我给你先说一下啊。”

马晶晶听他说得认真,扭头看着他,点头:“好。”

“是这样。”阳顶天道:“我会先给你发气三十秒,向你体内输气,这个输气你可以理解为输液,是输入营养,我的气,可以帮助你疏通经络。”

他看着马晶晶,马晶晶立刻表示明白,点头。

“她下巴好漂亮,美人真的是无处不美。”

阳顶天心暗赞,脸却一脸认真道:“输了气,我会用手法,推动我的气,我会先松开腰部,因为腰是人身的轴。”

他说这里又停了,马晶晶又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真好听。”

阳顶天暗叫,心越发的下定决心,马晶晶真的是无处不美,要她,要彻底的得到她,而不是玩一次算。

“松了腰,再松肩,然后下来松腿和足。”

阳顶天说到这里,直视着马晶晶的眼晴,道:“松下来的时候,我会捏按你的臀部和大腿,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不按,效果其实也差不多的。”

742 效果差不多

如果他说效果只差一点点,马晶晶说不定真不要他按了,差一点差一点呗,她的屁股可不想随便给男人按。

但他说效果差不多,马晶晶心里反而想了,为什么不按,不按和按怎么会差不多呢,是不是他故意这么说啊。

所以马晶晶只稍一犹豫,开口了:“当然要按摩,没有关系的,现在我是病人,你是医生,随便哪里你都可以按,我不是那么世俗的。”

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还有什么说的,阳顶天心暗乐,面不动声色,只是嗯了一声,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似的,手抬起,又补充一句:“对了马姐,我手法虽然会轻一点,但因为是按捏穴道,你感受还是会很强烈的,所以,你不要忍着,要叫叫出来,可以大声的叫。”

见马晶晶脸红,他又一脸认真的补充一句:“心情舒张,是可以疏解肝气的,所以有一种晨练方法,是早晨在林子里啊啊啊的叫,一个原理,你不要憋着。”

“好的。”

他这么认真的说,马晶晶虽然有些脸红,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她心先前确实是担心的,尤其是卓欣突然离开,她甚至生出过不做了的想法。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诱人,更加主播的名头,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要她,只是没机会而已。

现在卓欣突然离开,她又这么趴着,还让阳顶天按摩她,接触她的身体,阳顶天又是会手法的,万一弄个什么古怪,让她动不得,把她奸了,她到哪里哭去?

算不用手法,直接用强的,她一个女人,可也抵挡不了阳顶天一个男人啊。

但卓欣的介绍,还有卓欣那明摆摆的年轻了好几岁的脸,又让她舍不得推辞。

在这种犹豫之,阳顶天的认真解释,而且把前后过程都说清楚,打消了她的疑虑,心想:“他是认真的要给我做调理,而不会打我的主意。”

这么想着,她安心的趴下来,下巴垫到枕头,却又想到另外一件事:“当着他一个男人叫起来,那也太尴尬了。”

这么想着,想:“要是能忍,我忍着,或许可以不叫。”

这时阳顶天张开手掌,对着她腰部发气,马晶晶只觉一股热气直透入体内,刹时间整个腰部都好象给热水烫着了一样,说不出的舒服,又带着一种难言的酸胀,真好象给男人热热的进入一样。

她先还想着不叫呢,这时情不自禁的张嘴,呀的叫了一声。

声音出口,她一时间面红耳赤:“好丢人,在男人面前这么叫,都说要忍住的。”

然后实在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因为整个腰围一圈都热了,甚至是最关健的地方,都热热的如灌了一壶热水,那种感觉,真是无法形容,硬要拿东西做,还是男女之间做那事的感觉,甚至更热几倍。

男女做事,如果时机不合适,是可以忍着不叫的,但阳顶天的热气,实在太热了,她怎么都忍不住。

她不知道,阳顶天虽然不会在今天吃她,但也下决心要得到她,所以发的气给卓欣发的气还要足,穿透性也更强,直接打入了她宫胞深处,是要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留下她无法忘却的记忆,以后才能事半功倍。

桃花眼是妖异的,女人碰桃花眼,即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

不幸的是,女人碰桃花眼,一定会失陷,绝对逃不掉。

幸运的是,女人碰了桃花眼,才能真正体验到做一个女人的好,如任晚莲,好几次跟阳顶天说,她做了四十年女人,直到碰到阳顶天,才知道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而卓欣也差不多,卓欣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男人从来都只是她的玩物,可碰到阳顶天,她却头一次成了阳顶天的玩物,甚至是特地买了好几条皮裤,变着花样讨阳顶天的欢心,让阳顶天玩她。

为什么,是因为桃花眼的妖异,能彻底把女人开发出来。

当然,卓欣之所以给阳顶天玩哭了,也是因为阳顶天玩她的时候用了点手法,因为阳顶天心对她有所忌惮,所以要彻底的征服她。

不过,卓欣的身体虽然给阳顶天征服了,心却没有。

卓欣根本没有离开,在隔壁的房间里,盯着电脑,看着阳顶天给马晶晶输气,眼见仅仅是输气,马晶晶叫了起来,她暗暗得意。

“叫吧,落到他那双鬼手的手底,你今天至少要叫两个小时以,然后你是我的了,有了你被阳顶天玩的视频,不怕你不乖乖听我的话。”想到这里,她甚至得意的嘿嘿笑了起来:“东城第一美女主播,多少人想她啊,一定会成为我手第一红牌,我这一场功劳,怎么也跑不掉了,三爷必定会重奖我。”

这时阳顶天开始给马晶晶按摩,然而出乎卓欣意料,阳顶天按摩规规矩矩,虽然按摩臀部的时候,并没有避开,把马晶晶翘臀捏得象两个皮球一样,但手法是规犯的。

尤其是两个大拇指,沿着腰线按下来,一直到尾骨处,只要再下去一点点,是马晶晶最要害的地方。

但阳顶天大拇指点到这里,竟然跳开了,然后捏了马晶晶的大腿,然后是小腿,再把两只脚松开,他收手了,居然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捏的时候,马晶晶叫声不绝,脖子崩紧,双腿崩直,如给电打了的美女蛇,做完了,更象死了一样,一下子趴在床,半天不能动弹一下。

也是说,阳顶天是真正在帮马晶晶做调理,而不象那天一样,用那种鬼手法挑调她的**,让她头脑火热之际,不顾一切的倒推。

“搞什么鬼?”卓欣愣了半天后,腾一下站了起来:“放着这么一块美肉不吃,傻了不是?”

她立刻过来,阳顶天坐在外面屋里,给自己泡了杯茶,她气虎虎的瞪着阳顶天,她的意思,阳顶天自然是明白的,微微摇了摇头。

743 我是来晚了

这时马晶晶又申吟了一声,有气无力,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媚意。

卓欣换了笑脸,叫道:“唷,我是来晚了,没听到东城第一美女主播的床叫声。”

马晶晶全身麻木,灵魂仿佛在半空飘荡着,听到卓欣的话,才勉强回到身,扭过头来,看着卓欣要笑不笑的样子,她羞嗔一声:“讨厌你。”

想要爬起来,全身好象都没了知觉,撑起一点点,又呀的一声趴了下去。

“啧啧啧,可怜见的,都给弄成什么样子了。”

卓欣过去,伸手在马晶晶屁股揉了几把,马晶晶羞嗔,她才笑着把马晶晶扶起来,道:“什么样?是不是感觉人在空飘着一样,特别不真实的感觉?”

“是。”马晶晶脸泛潮红,眼眸子里也仿佛藏着雾气,真如高朝过后的少妇,是那般的妩媚,再无半丝平日的高冷。

卓欣开玩笑是开玩笑,倒也不会真的羞了马晶晶,扶她坐好,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马晶晶喝了,过了一会儿,站起来,道:“好舒服,全身轻松,好象回到了十几岁。”

“我没说错吧。”卓欣笑:“经常让小阳给你弄一弄,那你不但美绝东城,甚至可以美绝全国。”

“什么呀。”她这话里带色,马晶晶有些羞,娇嗔一声,道:“我个洗手间。”

见卓欣看着她吃吃笑,更是羞到了,玉面娇红,因为她两腿间正一塌糊涂呢,显然是给卓欣看破了。

卓欣笑是笑,却找了一包护垫给她,这是卓欣的长处,她会开玩笑,但玩笑之又特别体贴,会让人觉得暖暖的。

马晶晶进了洗手间,卓欣立刻出来,到阳顶天面前,低声道:“你傻呀,为什么不了她?”

“不行的。”阳顶天摇头:“她事后会发觉,一定知道是我弄了手法。”

“那又怎么样?”卓欣不以为意。

“她是东城名主播啊。”

阳顶天早想好了说辞:“你发觉了,埋伏人要揍我,她发觉了,揍我可能不会,但万一她闹出什么事来,也麻烦啊,她可是名人。”

“你傻啊你。”卓欣戳他一指头:“是因为她是名人,脸什么都重要,她才不敢闹?”

“一般人可能是这样。”阳顶天点头又摇头:“但我感觉,她性子跟一般人不同,较清高的,这样的人,有如美玉,有时候宁可玉碎,不愿瓦全的。”

卓欣没想到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想了一下,马晶晶的性子还确实是这样的,宁折不弯的。

她眼珠子一转:“那你怎么打算的,真的不吃啊,东城第一美女呢,又是名主播,东城想她的人,没有五百万,也得有三百万。”

“哪那么多。”阳顶天倒给她说笑了:“东城通共一千多万人吧,男的撑死也五、六百来万。”

“男人都跟狗一样,见了她这样的,又漂亮,又会装,又还顶着个主播的名头,逼格也够,谁不想啊。”

她说得尖刻,阳顶天倒是笑了,揽着她腰,道:“我更想你。”

“走开。”卓欣打他手,又戳他一指头:“我跟你说,前怕狼后怕虎的,别说美女,洗脚水你都喝不到。”

阳顶天便笑,他当然不会放过马晶晶,这样的美人,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了?虽然这一次没做什么,但他以独特的手法给马晶晶体内输了气,马晶晶体内有了他的气,同气相吸,自然而然会对他生出亲近感。

然后再做几次按摩,把这种亲近感加厚加重,到时再下手,能彻底的把马晶晶收服。

马晶晶这样的美人,正如卓欣说的,不仅漂亮气质好,逼格也是一流的,东城至少有几百万男人想她,阳顶天可不想只玩她一次算。

这时马晶晶出来了,她还洗了个脸,但仍有一丝若隐若现的潮红,眉眼间更是带着几丝春意,对阳顶天道:“小阳,你手法好厉害,我现在走路好象都发飘一样,全身骨节都松开了一般。”

“我没说错吧。”卓欣笑。

“谢谢你欣欣。”

马晶晶给卓欣道谢。

“别整虚的。”卓欣叫:“真要谢我,以身相许吧,今晚陪我床。”

“讨厌,小阳还在呢,你净说流氓话。”

马晶晶娇嗔,玉面潮红,瞟一眼阳顶天,平日清亮的眼眸子,这会儿却是水汪汪的。

卓欣在一边看见,心暗喜:“她还是给他那鬼手撩动了春心,其实可以下手的,这人功夫是好的,胆子还是小了点,可能是看到马晶晶是名主播,吓到了,这样也好,胆子小,才好掌控。”

心转着念头,嘴却道:“小阳辛苦了,今天我请客。”

马晶晶忙道:“哪有你请客的道理,今天我请,好好的谢谢小阳。”

“不谢我。”卓欣装委屈。

“当然也要谢你拉。”马晶晶咯咯笑,挽着她肩膀:“首先要谢你,是你把小阳介绍给我的嘛。”

“你这小嘴儿,难怪把东城所有人都迷得神魂颠倒的,还真是能说。”

卓欣在马晶晶红唇轻轻抚了一下,马晶晶便咯咯的笑,阳顶天在一边看着,心下暗叫:“她唇形可真美。”

吃着饭,马晶晶问:“小阳,我现在感觉全身轻松,而且暖洋洋的,好象有暖气在体内流动,是不是我的病全好了。”

“现在是按摩后的余韵,所以你觉得特别舒服。”阳顶天说着摇头:“但邪气并没有完全排除,还要再做三到五次手法,可以根除,不过你要是没时间,明年再做也没事的。”

他这是以退为进,马晶晶果然急急的点头:“我有时间的,只怕你没时间。”

“他时间大把。”卓欣可不仅是跟阳顶天床,她这样的女人,习惯掌控一切,对阳顶天的事问得也多,道:“他是东兴公司的广告经理,自由得很,找个考察市场的借口,甚至可以跑外国去。”

744 明天再约你

“跑外国去可不行。 ”阳顶天忙摇头:“国内倒是可以到处跑一跑。”

他看着马晶晶:“马姐,只要你方便,任何时间想要做调理,给我个电话行。”

“那好,那我明天再约你,连做几次,彻底把病治好了,我好好的谢你。”

“怎么谢。”卓欣开玩笑:“是不是以身相许。”

跟马晶晶这样的人开这样的玩笑,一般人是真不敢,可卓欣有这本事,敢开,而且马晶晶还真不生气,只是羞捶她一下:“欣欣你讨厌,流氓死了。”

看一眼阳顶天,眸子里透着羞意。

卓欣平时其实也不会跟她开这样的玩笑,这会儿是故意的,因为她确信,给阳顶天那鬼手按过揉过,马晶晶已经动了春心,所以在言辞时不时的再撩拨她一下,恰如火时不时浇点油一般。

这时留意到马晶晶的眼神,她心暗乐:“任你再清高,也终究要让你那小嘴儿给他含着。”

吃了饭,又闲聊了一会儿,马晶晶先回去了,她有午睡的习惯,她工作相对轻闲,午可去可不去,下午三点以后才去台里,录晚的新闻,为了保持精神饱满,养成了午饭后睡一会儿的习惯。

送走马晶晶,卓欣对阳顶天道:“好了,到嘴的天鹅飞了,今天你饿着吧。”

“怎么会饿着呢。”阳顶天搂着她笑:“天鹅飞走了,还有凤凰嘛。”

“我才不是凤凰。”卓欣嘴里哼哼,身子却软软的,她心机深沉,一直在打阳顶天的主意,但身体却实实在给阳顶天征服了,只要阳顶天一搂,腰腹发软,身子也软得不行,不过嘴还假做嗔怒:“放开我,你是不是抱着我却想着她啊?”

“那怎么可能?”阳顶天摇头:“卓姐你独具一格,尤其是穿皮裤,我简直想死在你身,那会儿灵魂都飞了,哪会想到别人。”

这话讨喜,卓欣便笑得咯咯的,嗔道:“裤子都给你撕掉了,没有了。”

说是没有,随即却又换了一条,她又买了好几条呢,她穿皮裤能让阳顶天疯,她也乐意。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个年龄,又是这种风月场所的老板,更是饥渴,而阳顶天真的是让她非常满意,这样的男人,几条裤子算什么,一天撕十条,她也撕得起。

疯了一场,卓欣死在了床,阳顶天给她按摩一会儿,卓欣眼都睁不开:“你让我睡一会儿。”

阳顶天呵呵一笑,让她睡着,自己去洗了澡,然后去公司。

公司没什么事,跑去跑哈多喝了两杯酒,聊了一阵,然后回来。

到家,燕喃跟卢燕坐在客厅里,有趣,这两姑娘居然在学着织毛衣,现在自己织毛衣的,可是太少见了,红星厂偶尔还能见着,外面是很难见到了。

看到阳顶天回来,燕喃起身:“阳阳回来了,我马做饭。”

今天气温十度左右,家里开了点空调,她穿得也不多,外面是一件绿色的针织长开衫,里面一套白色的套装,走动的时候,如一枝白莲花带着荷叶飘在水面,赏心悦目。

卢燕则是一色红,红色大开领衬衣加一个红马甲,下面是桃红色的笔筒裤,一双逆天的长腿,架在茶几,是那般的纤秀。

她们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衣服穿在她们身,真是太好看了。

燕喃与阳顶天本应是错身而过,但阳顶天看着她走过来,简直太美了,身子一错,燕喃一下撞到他身。

燕喃呀的轻叫一声,阳顶天顺手搂住了。

“干嘛呀?”燕喃微有些羞,不过也没有推开他,手只是软软的搭着他,一个半搂不搂的姿势。

如果卢燕不在家,她肯定搂着了,卢燕在,她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这么搂着更过份的都跟卢燕一起做过了,可她是害羞,挺有趣的姑娘。

阳顶天并没有去吻她,而是紧紧搂着她,把头埋在她胸前,道:“我有一个梦想。”

燕喃给他说得笑:“什么梦想。”

卢燕也叫:“快说快说,你可别说你是马丁路德阳。”

她自己说着,咯咯的笑。

“我才不是。”阳顶天摇头:“我的梦想他的要简单。”

他微微一顿,然后拉长声调道:“我的梦想是,今晚睡一觉起来,可以长高八厘米,那我吻喃喃的时候,不必再踮起脚尖了。”

“哈哈哈哈。”他这话,让卢燕打着哈哈大笑,直接笑倒在沙发。

燕喃也笑,但她不象卢燕那般没心没肺,反而生怕阳顶天因为她矮,伤了自尊心,看着阳顶天道:“拿破仑他们都不高啊,但他们都是世界级的巨人,而且,你要吻我,不需要长高的。”

她说着,主动俯下头,吻住了阳顶天的唇,而且把自己的小舌头送进了阳顶天嘴里。

她本害羞,这会儿却是不管不顾的跟阳顶天湿吻。

真是一个体贴的姑娘。

阳顶天心下感动,紧紧搂着燕喃,两个人本来吻得如醉如痴,卢燕却叫道:“阳阳,你爪子往下来一点,我告诉你,喃喃的屁股很敏感的。”

燕喃这下羞到了,猛地推开阳顶天,转身去打卢燕:“燕子你个死叛徒,今天我一定要除了你。”

卢燕娇叫着逃到沙发后面,然后又绕到阳顶天背后来,两个人围着阳顶天转来转去

卢燕手快,突然抓着燕喃的手一扯,燕喃不防,一下撞到阳顶天怀里。

卢燕叫:“阳阳快抱住她,摸她屁股,你摸一下她软了。”

阳顶天笑着真要去抱,燕喃吓到了,慌忙逃开,嗔道:“死燕子,你等着。”

捋了一下头发,道:“不跟你们闹了,我做饭。”

她进了厨房,卢燕尖叫一声,一跳到了阳顶天身,手勾着他脖子,脚也缠在了他腰,整个人如一只娇美的树懒熊,整个儿挂阳顶天身了。

“今天表现不错。”卢燕在阳顶天唇亲了一下:“追妹子,是要胆大心细脸皮厚,继续发扬。”

745 手酸死了

阳顶天便嘿嘿笑,搂着她坐到沙发,卢燕坐在他腿,两个人搂着亲,亲了一会儿,阳顶天道:“你们还会打毛衣啊?”

“不大会,在学呢。 ”卢燕嘟着嘴撒娇:“嗯,手酸死了。”

“我给你按摩。”阳顶天当然知情识趣,给她按了小臂按臂,按着按着,到了胸口。

卢燕便咯咯的笑,也随他。

阳顶天道:“织毛衣好麻烦的吧,为什么不去买呢?”

“喃喃说,要亲手给你织一件毛衣,所以,我也想织一件。”

原来是这个意思,阳顶天大为感动,搂着又亲。

这样的美人,不但为他洗衣服做饭,还要亲手给他织毛衣,毛衣不值钱,这份心,难得啊。

等燕喃做好饭菜,端了出来,不等他坐下,阳顶天一伸手,直接搂到怀里,伸嘴亲。

燕喃呀的叫了一声:“吃饭了。”

不过也不拒绝阳顶天的吻,让他吻了一会儿。

卢燕拿了红酒来,道:“阳阳今天有进步,来,本女侠敬你一杯,再接再励,争取早日把喃喃这个女魔头拿下。”

“你才是女魔头。”燕喃给阳顶天吻得脸红红的,娇嗔。

吃了饭,燕喃又要织毛衣,阳顶天搂着她:“别织毛衣了,我们来玩嘛。”

卢燕也道:“是啊,打半天,手都痛了,今天不织了。”

燕喃也把毛衣放下,阳顶天明天班,有得是时间打。

卢燕道:“要不我们看电视吧,佳佳说最近有一个剧,鹿鹿主演的,挺好看的呢。”

她说着拿遥控开了电视,对阳顶天道:“陪我们看电视,允许你坐间,左拥右抱。”

这个可以有,阳顶天大乐:“遵命。”

先伸手把燕喃搂过来,卢燕也坐过来,却一屁股坐他腿。

这样也可以,阳顶天伸手搂着她腰,卢燕扭了一下屁股,找舒服的位置,却猛地扭头警告阳顶天:“你不许恶心啊,否则我给你切掉。”

阳顶天顿时愁眉苦脸:“这个真由不得我,尤其你还在我身扭屁股。”

燕喃扑一下笑喷了,卢燕也娇笑:“我不管,反正不许你恶心……”

正说着话,门铃响了。

卢燕皱眉:“这个时候,谁啊,不会是佳佳,佳佳要来会来蹭饭。”

“我开门看看。”

燕喃起身开门。

门口站着个帅哥,确实帅,个头至少一米八五,线条明朗的脸,手捧着一束鲜花,脸笑容鲜花还要灿烂,对燕喃道:“燕喃,晚好,这是我送给你的花。”

突然冒出这么一出,屋三个人都有些意外,燕喃退了一步,回头看一眼阳顶天,转头脸沉了下去:“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也不要你的花,你回去吧。”

说着伸手关门。

捧花帅哥却不肯退缩,挡住了门,手捧着鲜花,眼光炯炯的看着燕喃,脸是一脸的深情:“喃喃,我是真的喜欢你,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

“喃喃也是你叫的?”

阳顶天没开口,卢燕不干了,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到门口,斜着眼晴看着捧花帅哥,下扫了两眼:“长得还行,但想靠一束花来追女孩子,那是不可能的。”

捧花帅哥迷茫了:“不一直是送花的吗?难道现在是新潮流,没听说啊?”

“没听说过,那我教教你。”

卢燕说着,托起燕喃右手:“看,这是江诗丹顿的女表,价格五十八万八。”

再又托起燕喃脖子的一条项链:“看这翠心项链,缅甸老坑玻璃种,没有一丝杂色,别看这么一点,二十四万。”

“再看她这一身。”卢燕说着,向燕喃全身下一指:“这衣服,这裤子,包括脚下这双软底室内鞋,都是巴黎买回来的名牌,全身下加起来,要七千多欧元,也是五万人民币,你自己算一下,这是多少了?”

卢燕先前说到燕喃的腕表的时候,捧花帅哥已经变了脸色,等卢燕说完,他已经是脸如土色。

这全身下加起来,百万啊,这样的姑娘,是他能泡的?

便在这时,电梯里出来一个快递小哥,到门口道:“燕小姐卢小姐,快递,巴黎来的。”

“谢谢你帅哥。”

卢燕接过包裹,签了字,随手撕开,是一本精美的时装杂志。

她翻了一下,亮给捧花帅哥看:“知道这是什么不?维密的时装杂志,这样的杂志,我们每个月都会收到十几本,从服装鞋袜到包包香水化妆品,全都是世界一些顶级品牌的新品宣传册,我们做为他们的白金用户,每个月都会收到他们免费赠送的杂志,只要我们喜欢的,打个电话过去,他们会把他们的顶级品牌发过来,满意了我们付款,不满意退回去。”

说到这里,她冷笑着看着捧花帅哥:“这是燕喃,一束花你想来追她?”

捧花帅哥早已面如土色,在她的冷眼,掩面而走。

全程阳顶天都坐在沙发,一动没动,根本不需要他赶人,卢燕一张嘴足够了。

“燕子厉害。”阳顶天心乐开了花。

卢燕这是赤果果的势利眼,换在一年前的他,是要绝对鄙视的,可现在,他却是非常开心。

“以为长着一张小白脸能追美女了,呸。”

卢燕呸了一声,拿着杂志回来,坐阳顶天腿翻看,随即叫起来:“这个包包好别致哎,我喜欢。”

“你省省吧。”燕喃也关了门过来了,看了一眼:“次买的几个包包,你都还没炫耀完。”

“可以慢慢炫的嘛。”卢燕嘿嘿笑,身子在阳顶天腿摇:“我喜欢这个包包,买给我嘛,才三千欧。”

“买。”阳顶天毫不犹豫。

“耶。”卢燕回身亲了阳顶天一口,对燕喃道:“你喜欢哪个颜色的,红色的好不好?我选黑色的。”

燕喃便也伸个头来看,阳顶天伸左手搂着她,搂的角度有点高,环过去搂在她胸,但燕喃显然并不在意,反而靠得他更紧一些,道:“我喜欢这款白色的。”

746 黑白配

“也行。”卢燕点头:“我选黑色的,我们两个出去,黑白配。”

当场发了邮件,那边随后会寄过来,如果不合意,可以退,满意了,才付款,贵宾级用户,是这样的待遇,可不象淘宝要先付款。

下了单,电视剧也开始了,三个人追剧,这剧也差不多,呕像剧,狗血剧情,不过是配了帅哥美女。

看完电视,十点半了,卢燕还要玩游戏,燕喃道:“早点睡吧,阳阳明天还要班,睡得晚,也容易老。”

“呀。”卢燕尖叫,掐燕喃一下:“死喃喃,专门乌鸦嘴。”

骂是骂,可不提玩游戏了,楼洗澡,阳顶天先洗完了澡,到这边来,拧一下浴室门,果然没锁,不过燕喃两个都洗完了,燕喃已经穿了睡袍,卢燕还只穿了一只低腰小内裤。

看到阳顶天,卢燕尖叫:“呀,流氓。”

推燕喃:“喃喃,去打死他。”

把燕喃直接推到阳顶天怀里。

燕喃咯咯笑,让阳顶天搂着出来,香香软软的,阳顶天便抱着吻,燕喃笑:“我吹一下头发。”

阳顶天拍马屁:“我帮你吹。”

阳顶天拿了吹风来,燕喃站在窗前,阳顶天便细心的帮她吹了头发,俯身低头之际,睡袍宽松的领子前顷,风光全露,燕喃知道阳顶天在看,却也并没有用手拦着,而是自顾自捋着头发。

她有一头漂亮的过肩发,浓密乌黑,吹起来,要费一点功夫。

这会儿卢燕出来了,表扬阳顶天:“今天大有进步,来,帮本女侠也吹吹。”

阳顶天又帮她吹干了头发。

随后闲聊一会儿,阳顶天道:“今天有点冷,要不我们三个一起挤被窝吧?”

燕喃俏脸一红,眼晴眨巴两下,没吱声,卢燕眼珠子一转,却摇头反对:“不好,你恶心死了。”

“我保证不恶心。”阳顶天举手保证。

“你根本没信誉的好不好?”卢燕笑着,直接把阳顶天推进去:“走走走,一个人睡去。”

阳顶天愁眉苦脸,他本以为卢燕会同意,燕喃最多不反对而已,结果卢燕居然直接反对,真不知这死丫头怎么想的。

“果然是女孩的心思你莫猜。”

阳顶天摇头,也不勉强,回房一个人睡。

这边燕喃两个了床,卢燕咯咯笑道:“知道我为什么把他推出去不?”

燕喃白她一眼:“谁知你搞什么鬼?”

“哼哼。”卢燕哼哼两声:“这是心理战术,多钓他一会儿,钓得更牢,免得他把我们两个都吃了,没了余味,又到外面乱找女人了。”

还可以啊,不过燕喃只瞟了她一眼:“谁教你的?”

“不能是我自己想的啊?”卢燕嘟嘴。

“你那脑子。”燕喃哼了一声。

“什么叫我那脑子。”卢燕急了:“本姑娘是即有胸,又有脑好不好,可不是胸大无脑。”

不过随即嘿嘿笑了:“是佳佳她们帮我出的主意,你不知道,这次我们到巴黎刷了五百万,把她们眼红的啊,一个个几乎都有火喷出来了。”

“叫你炫。”燕喃嗔了一声。

“我要炫。”卢燕得意:“阳阳除了个子矮点,其它什么都好,这样的男人,他肯为我花钱,我为什么不炫?”

“当然了。”她接着又道:“我知道她们那点小心思,不过我不会当的,阳阳我绝不会放手,只不过稍微吊他一下,该给他的好处,我一定给,绝不会给那些狐狸精机会。”

“还有今天,那家伙为什么知道你住在这里,还不是她们告诉他的。”她鼻子里哼哼两声:“所以我实力辗压,直接打脸,看他还有什么脸凑来。”

果然女人都是会宫斗的,哪怕卢燕这样的大胸女。

燕喃不吱声,眼晴微微眯了一下。

她是卢燕心志更坚定的女孩,阳顶天虽然还没进入她的身体,却已经钻进了她心底,她当然也绝不会放手。

想着,她叮嘱卢燕:“你别老是说他矮,小心伤了他。”

“才不会。”卢燕咯一下笑了起来:“这一点我你了解他,阳阳其实是个烧包的家伙,他一矮个能吻到两个高妹,不知多烧包呢,根本不在乎的,我们越高,他越得意。”

她这一说,燕喃也笑了起来,想一想,阳顶天还真是这性子,心宽,大方,但性子有些浮燥烧包。

第二天午十一点半左右,阳顶天接到马晶晶的电话:“小阳,午有空没有?我想请你吃个饭,顺便再请你帮我做一个调理。”

她电话里的声音,播音还好听,阳顶天一是真的听愣了,另一个,也是故意迟疑了一下。

“喂,小阳?”

马晶晶在那边果然问了。

“哦,我听着呢。”阳顶天笑道:“只是刚才听愣了。”

“什么?”马晶晶没明白。

“马姐,你电话里的声音,电视里还要好听得多啊,这是为什么啊?”

这马屁拍到了心尖子,马晶晶咯咯笑起来:“没有了拉。”

“是真的啊。”阳顶天认真的分辨:“真是好听醉了,刚刚那一刻,好象饮了一杯超级好酒,一下醉过去了。”

这下马晶晶笑得更加欢畅,道:“其实是电话没有电视那么清晰,所以反而会有点蒙胧感吧。”

“这样啊。”阳顶天装出恍然大悟:“那我明天打市长热线,建议调你去电台当播音员好了,那不仅是东城的人,全国的人都会给你迷倒,十三亿人都会成你为你的粉丝。”

“哪里会。”马晶晶娇笑,声音确实电视里要好听。

说笑一会,阳顶天说马过去,马晶晶让他去她住的地方,而不是去欣欣会所。

“卓姐开玩笑荤俗不忌,她是个优雅矜持的女子,可能有些吃不消。”阳顶天暗暗揣摸马晶晶的心理,问清地址,随即开车过去。

他以为是去马晶晶家,但到地头一看,知道不是了,因为这边是一个公寓小区,停了车,进去。

747 他来做什么

小区前面,有一片桂花林,是供人休闲散步用的,其一条凳子,坐着一个人,阳顶天没扭头看,如果扭头看,他会认出来,这是那个想打肖媚主意的记者,戴飞扬。

戴飞扬脖子挂着相机,手还拿了张报纸,眼晴却盯着小区这边看,他一眼看到阳顶天,眼晴猛地眨了两下:“咦,这不是那个阳顶天吗?他来做什么?难道……”

他问阳顶天来这里做什么,那么,他自己在这里做什么呢?

说起来好笑,戴飞扬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他迷了马晶晶,竟是想打马晶晶的主意。

马晶晶在这边有一套公寓房,经常会在这边住,戴飞扬守在这里,是盯着马晶晶。

马晶晶在台里,风言风语较多,这是任何美女都难以避免的,但说的虽然多,有的甚至有鼻子有眼的,真实证据却一个也没有。

如红星厂白水仙肖媚她们,各种传闻都有,但干货谁也拿不出来。

戴飞扬守在这里,是想找证据。

两个目地,一,他痴迷马晶晶,但自家知自家事,他一个小记者,马晶晶根本看不他,不可能给他任何机会。

但如果能拍到马晶晶跟人tou qing的证据呢,以此相要挟,或许能一尝滋味。

他最痴迷的,不是马晶晶的身子,而是马晶晶的嘴,那张在电视迷倒东城千万人的红唇,简直让他如醉如痴,要是能把马晶晶按在身下,让她那小嘴儿帮他吹一管,他宁愿少活十年。

另一个目地,则是想讨好蒋胜耀,他拍了照片,有了证据,同样可以去拿给蒋胜耀,蒋胜耀若是肯提拨他,弄个新闻部副主任给他当当,那美死了。

如果蒋胜耀不识相,他也可以索性威胁蒋胜耀一下,无论如何,蒋胜耀现在和马晶晶是没离婚的,真要把马晶晶偷人的证据弄出去,蒋胜耀这副台长脸也无光彩,他不信蒋胜耀不妥协。

可以说,戴飞扬是把记者抓新闻的专业素养,用到了偏门,而且用得极为刁钻。

马晶晶在这边的公寓,知道的人不多,她性子是较清高的,蒋胜耀闹了那一出后,台里看笑话的不少,这也让她更加的不怎么合群。

她在这边的公寓,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而且每次来,都先要绕一大圈,然后换个方向才突然拐过来,所以买了这公寓两年多了,台里没人知道,却无论如何想不到,戴飞扬会打她的主意,给悄悄的盯了。

阳顶天当然更想不到,停了车,进了电梯,他并不知道,对面桂花林里,戴飞扬借相机的长焦镜头,在看着电梯的数字。

“十五楼,他是去十五楼,难道是去找马晶晶?”

戴飞扬只要有空,会来盯梢,盯了马晶晶快大半年了,没有抓到丁点儿证据,这会儿居然看到阳顶天可能跟马晶晶有关系,一时间又是疑惑,又是兴奋。

“不可能啊。”他想想又摇头:“这小子个头还没我高,也没我帅,又没什么气质,虽然是东兴公司的广告经理,手握着几个经费,可马晶晶不是个爱钱的人,她清高的性子,更不可能帮着拉什么单。”

左思右想,摇头:“不可能。”

是的,无论从哪方面看,马晶晶和阳顶天之间,都不可能有太密切的关系。

马晶晶即便要找情人,也绝不可能是阳顶天这样的,在戴飞扬眼里,阳顶天除了是个广告经理,几乎一无是处,哪怕跟他,都完全不,更莫说电视台里帅哥如云,东城这样的省会城市,又是大款权贵云集,马晶晶要tou qing的对象,多如过江之鲫,而阳顶天连小鱼都算不,撑死一只小土虾。

“马晶晶要是偷了他,那连我都要鄙视她了。”戴飞扬不屑的摇头。

阳顶天不知道这些,坐电梯去,这种公寓楼,塔式结构的,一梯三户,马晶晶的是1501。

按门铃,没一会儿,猫眼闪了一下,门随即开了。

“小阳,进来。”

马晶晶一脸笑意,给阳顶天拿拖鞋。

她穿一件浅绿色的薄羊毛衫,下身是一条白色的高腰小脚裤,她个子卓欣要高一些,一双腿给小脚裤一裹,显得极为纤细秀美。

“你坐一下。”马晶晶请阳顶天进屋坐下,又给他泡了茶:“饭菜马好,最多十分钟。”

“马姐太客气了。”阳顶天笑着客气了一句。

“没有。”马晶晶笑道:“昨天你帮我调理,钱也不收,我请你吃餐饭,理所当然嘛。”

“这福利不错。”阳顶天笑:“别人只能在电视里听到马姐的声音,我还能尝到马姐亲手做的菜,突然有一种幸福爆棚的感觉啊。”

听到他这话,马晶晶便咯咯笑起来:“我手艺不太好的,呆会你别嫌弃行。”

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阳顶天看着她背影,她身材极好,走路有一种韵律感,阳顶天不得不感叹:“美人是美人,哪里都美。”

不过其实他知道,马晶晶这样的主播,都是受过仪态形体方面的训练的,走个路都美,是因为受过专业的训练,但反过来又要说,也是她有着天生的底子,如果弄一个肥婆,哪怕训练加倍,也不可能有马晶晶这样的效果。

阳顶天端起茶杯,顺便看了一下房子。

马晶晶这房子是两室一厅的精装房,精修得很有时代感,又带着女主人独特的品味,简洁大方,却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这是一个有品味的女人。

当然,这是废话,如果东城第一美女主播都没品味,东城还能有谁有品味?

马晶晶手脚很快,果然不到十分钟,三菜一汤出锅了。

“色香味俱全啊。”阳顶天赞叹:“今天有口福了。”

女人都爱听赞美,马晶晶也绝不会例外,听着阳顶天夸,她咯咯的笑,道:“尝一下看看,也不知合不合你口味。”

阳顶天夹了块牛肉尝了一下,连声赞:“香,特别是嫩,这是我吃过的最嫩的牛肉。”

748 直入九宫

“真的吗?”马晶晶非常开心。

这会儿的她,完全没有平日的半丝高冷。

两个原因,一是要感谢阳顶天,到家里招待阳顶天,还端着架子,那肯定不行。

另一个,则是阳顶天的原因,昨天阳顶天按摩,给她体内输了气,并且是直入九宫。

同气相亲,所以她看到阳顶天,会自然而然的生出亲切感。

戴飞扬认定,马晶晶看不阳顶天,他并不知道,这世有气这种东西,会让人象磁铁一样,同气相亲,同气相和,同气相吸。

汤是山药汤,马晶晶给阳顶天盛了一碗,道:“小阳,你尝尝这个汤看看。”

这天的气温,大约是十度左右,刚出锅的汤,热气腾腾的,阳顶天心一动,道:“喝汤,要先喝汤的香。”

马晶晶对厨艺是下过功夫琢磨的,但喝汤的香是什么鬼,她闻言愣了一下:“喝汤的香?”

“对。”

阳顶天点头:“马姐,你看。”

他说着,右手捏个剑指,对准那一盆汤。

山药汤的热气本来是散开的,他这一指,那热气突然凝成一线,如无风状态下的香烟一般。

“呀。”马晶晶忍不住叫了一声,眸子里满是惊讶。

昨天阳顶天给她发过气做过按摩,她知道阳顶天是有真功夫的,但想不到,阳顶天的气居然可以凝雾成柱。

这时阳顶天手微微一指,那一根雾线缓缓飘向马晶晶,阳顶天笑微微的道:“马姐,请。”

马晶晶又是吃惊,又是好,还稍稍有点害怕:“这个怎么喝啊?”

“用鼻子吸啊。”

阳顶天笑:“汤的香味,都在这香气里,凝成一线,香气会特别浓,我先喝给你看。”

他说着,手指回移,那一线气柱倏地回过头来,那灵活的姿态,仿佛一条活蛇,到阳顶天鼻子前面,阳顶天轻轻一吸,气柱进了他鼻孔。

“香,真香。”

阳顶天闭眼晴,一脸亨受。

马晶晶看着他,阳顶天长相普通,但这种吸烟吐雾的样子,却仿佛有了几分仙气。

“马姐,你试试。”

阳顶天睁眼,把气柱引向马晶晶。

“好,我试试。”

眼见着气柱向自己脸飘过来,一直送到鼻孔边,马晶晶有一种非常新的感觉,忍不住把鼻子往前凑了凑,轻轻一吸,只觉一股浓香由鼻直透进来。

“呀,好香。”她忍不住讶叫出声:“平时闻着,好象远没有这么香。”

“因为平时香气是散的,这会儿凝成一线,等于香味加浓了,所以特别香。”阳顶天解释。

“原来是这样。”马晶晶恍然大悟。

“所谓色香味俱全,但真正的吃货,先要会闻香。”

“小阳你确实是人。”马晶晶忍不住赞。

阳顶天当然不是人,只是桃花眼妖异而已。

阳顶天继续卖弄:“然后说到色,这汤也可以有色的。”

“汤有色?”这话又把马晶晶说愣了,她是主播兼职记者,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汤有色,真是头一次听见,汤不是一股雾气吗?能有什么色了?

阳顶天知道她不明白,事实,在刚刚心念一动,桃花眼作怪之前,他也是不明白的。

阳顶天微微一笑:“马姐,你看。”

他说着,手指一压,本来升起来的气柱猛地回头,压入盆,然后阳顶天手指轻动,那气柱散开,成了一片雾海,雾海一线气柱升起来,随着阳顶天手指的动作,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古装的打扮,在雾海跳起舞来。

这个情形,好象西游记的电视里,天庭云海跳舞的仙子一样。

“呀,好形象,好美。”

马晶晶美眸泛着异彩,双手抚掌于胸,连声惊叹。

阳顶天却在注意她的手,也在心暗赞:“她不仅唇形漂亮,这手也漂亮啊,真是一个美人。”

那云雾美人舞了几下,也散开了,阳顶天收回手指,笑道:“天气不够冷,然后汤盆稍小了一点,要是在东北那气候,来几盆菜,凑一堆美人,编一个群舞,那才好看。”

马晶晶想象那种情形,忍不住赞:“真是神,小阳,你这是气功吗?”

“是气。”阳顶天点头。

“太神了。”马晶晶再次赞叹:“我一直以为,都是些骗子呢。”

“骗子确实多。”阳顶天点头:“不过气本来是真实的存在,象我们的地球,不是裹在一团气里面吗?日升月落,是阴阳二气的牵引。”

“确实是这样哦。”

马晶晶本来没想到,阳顶天这么一说,可不是吗?地球太阳月亮,是因为引力形在的场,才互相旋转啊。

“不说了。”阳顶天笑:“我要开吃了,否则菜一冷,香色虽有,味却没了。”

看他装出猴急的样子,马晶晶便咯咯的笑了,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更显亲切。

阳顶天帮她治病调理身子,她心有几分感激,同气相吸,又让她心下意识的生出几分亲切,但也是熟人的感觉,可阳顶天刚才露这一手,却让她又多出几分钦佩。

女人的好感,往往从佩服一个人起,尤其是马晶晶这样的女人,有几分骨子里的傲气,钱财权势,都不怎么放在眼里,能打动她们的,只能是一些特别的东西。

阳顶天的这个本事,非常特别,因为她从来没见过。

吃了饭,马晶晶榨了果汁,饭后喝茶,不利于养生,阳顶天这号是不理睬的,但马晶晶这种注重生活品质的,很心,饭后一般是不喝茶的,喝果汁,而且往往喜欢自己亲手榨。

马晶晶端了果汁来,阳顶天身子后靠,看到旁边沙发有一本书,是法的。

他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道:“包法利夫人?”

“你懂法。”马晶晶这下惊讶了?

因为这是法原版,而且阳顶天说的也是法语,而且非常纯正。

“懂一点。”阳顶天点头:“我们东兴是法国公司嘛。”

749 缺着点什么

这一段话,阳顶天直接是用法语说的,马晶晶顿时惊讶得不要不要的,美眸都泛起光彩来:“你语法好熟练,我都学好几年了,也才勉强能看一点法原版书,有些还看不太懂,你能看法原版吗?”

“可以吧。 ”

阳顶天拿着书,随便翻开,念了一段。

马晶晶本来坐在他对面,这会儿情不自禁的移到了他旁边的沙发,看着他念,听着阳顶天一路念下去,语速非常的快,偏偏还有一种极富节奏的韵律感,她当真是又惊又喜,连声赞道:“呀,你的法语学得太好了,是正宗的巴黎味道啊,我一直都念不出你这种味道,好象外地人说海话,总是缺着点什么。”

说着,她道:“你听。”

她也念了一段,声音很美,但确实少一点味道。

“嗯,你发音太僵化或者说太标准了,其实有些音,不要那么标准的,反而更有味道。”

阳顶天指着她发音的一些问题,马晶晶试了一下,果然觉得反而更有韵味,一时间欣喜无,眼透出真正的兴奋之色,而看向阳顶天的眼光,也更显出几分欣赏甚至是祟拜的意味。

气功这种东西,终究带有一点江湖味,马晶晶这样的女子,不是太喜欢,只是需要阳顶天给他调理身体而已,但在骨子里,是不怎么看重的。

但阳顶天竟然会法语,这一下让他拨高了好几个层次,如同捏泥人的,成了工艺美术大师一样,虽然捏的还是个泥人,却在刹那间披了一层金光闪闪的外衣。

阳顶天帮着调理身体,马晶晶心感激,同气让吸,让马晶晶心自然生出亲切感,但阳顶天突然会法语,显示出特别的才气,则彻底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感。

在这一刻,马晶晶瞬间觉得阳顶天真正的跟她有了共同语言。

确实有了共同语言,两个人从法语,谈到法国,历史典故,人情风物,阳顶天都能扯一气,让马晶晶心大有知己相得的感觉。

“啊呀。”马晶晶突然叫了起来:“不知不觉两点了,小阳,你急着要班不?”

“我班无所谓的。”阳顶天笑:“我现在在班啊。”

“你自由。”马晶晶给他说笑了:“那还有点时间,你给我做一次调理好不好,昨天做了调理,整个人好舒服的。”

“好啊。”阳顶天点头:“在这里,还是……”

“到里间吧。”

马晶晶昨天做了一次,知道那种要命的感觉,还是躺床舒服一点。

“嗯。”阳顶天点头,看一眼马晶晶身,道:“马姐,那个,你最好把内衣脱掉或者解开,脊椎是人身的大通道,我一路按下来,重要穴位都要按到,但你们女式内衣,后面的带子太厚了,按不到身。”

“好的。”马晶晶脸微微一红,点头。

她先进屋,果然把里面的xiong zhào脱了,收到柜子里,自己脱了鞋,到床趴下,脑闪过个念头:“他会不会……”

她知道自己有多美,有多诱人,可以说,东城只要是个男人,不想她的,基本没有。

这会儿孤男寡女,她还这么趴在了床,阳顶天再又在她身按按捏捏,再加她无法控制的申吟,那种诱惑,没有几个男人受得住。

阳顶天又是会功夫的,万一shou xing起来,把她奸了,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报警都尴尬——你把男人叫到家里来,还趴在床让男人按摩,给人奸了,怪得谁?

只不过这个念头只闪了一下,她想:“他应该不会的。”

昨天已经有过一次,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阳顶天打在她体内的气,让她生出亲切的感觉,如自己的亲人,自然而然不会怀疑。

再一个,则是阳顶天刚才的表现,不但有神的气功,居然还会法语,表现出极高的化素养,这让她心更生出好感。

所有这一切加起来,便让她心生出足够的信任,开口道:“小阳,我好了,你进来吧。”

阳顶天闻声进去,马晶晶这是一张双人床,这几天寒潮来,铺了白色的床单,她人趴在床,长腿并拢,腰往下塌,臀部翘得不是很高,但极为圆润。

“真是一个美人。”

阳顶天在心里暗赞一声,不敢多看,走到马晶晶边,道:“马姐,我先给你发气,然后松腰,松颈,再沿脊椎一路松下来,最后是双脚。”

“跟昨天一样的是吧。”马晶晶点头:“好。”

随又加一句:“我现在是病人,你尽管使用手法,哪里都可以按,没事的。”

昨天阳顶天直接说明了,要按捏臀部,虽然羞人,但昨天的感觉很好,阳顶天的手法也很正经,所以今天她索性自己说出来了。

“嗯,那你放松,不要紧张。”

听到阳顶天这话,马晶晶其实还想说一句:“该叫我会叫的。”

不过她是优雅矜持的女人,不是卓欣那种言笑无忌的欢场女子,有些话,不会说出来。

阳顶天张开手掌,给马晶晶发气,发气因对准穴位的不同,会产生不同的效果,而且阳顶天发的不是普通的气,他的气来自桃花眼,是一种灵气,有灵性,同样的发气,能造成很多种不同的效果。

即能造成威压,也能产生好感,即能相吸,也能相斥。

他的气,可以让马晶晶对她生出好感,但需要的时候,也可以让马晶晶极度讨厌他。

当然,他不会让马晶晶讨厌他,而是把气更深一步的打入马晶晶九宫之,侵入她的灵体深处,让她从潜意识里与他相亲相吸。

今天马晶晶其实有点想法,昨天她控制不住的叫了,好羞人,今天她有所知道,想:“能不能不要叫,羞死了。”

然后阳顶天气一打入,她只觉一股热气,直透入体内,而且是进入了身体的最深处。

她是已婚女人,结婚之前也有过男朋友,却从没有一个,能象阳顶天的气这般火热的深入,真的仿佛打进了她灵魂的最深处,而且特别的热。

750 烧红的烙铁

那种感觉,仿佛一根烧红的烙铁,一下子捅进来,烧着了她的灵魂。

“呀。”

她脖子瞬间抬起,发出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吟叫,至于先前的想法,彻底忘到了脑后。

她的反应,让阳顶天微笑。

这是阳顶天故意的,凝气入体,直入宫胞,没有一个女人能不叫,马晶晶哪怕性子再清高,也不能例外。

发了气,再松腰,松颈,然后一路按摩下来。

马晶晶是个标准的美人,身子纤侬合度,不肥不瘦,手按去,真是说不出的美妙。

所谓的xiong zhào带子会阻碍按摩,当然是胡扯,阳顶天是想无障碍的按捏马晶晶的身体,一路按下来,臀部虽然是敏感处,但先说清楚了,昨天按过了,所以毫无顾忌,马晶晶也不会多想。

最后是双脚,阳顶天心一动:“好一双美脚,玩玩。”

马晶晶脚穿了短丝袜,阳顶天念头一起,手抓住了马晶晶右脚,隔着丝袜,手感更好。

他手法一使出来,马晶晶身子再次崩紧,吟叫出声,而随着阳顶天的手法施展,她整个人如一条给电打了的美女蛇,不停的扭动吟叫。

阳顶天足足玩了半个多小时,才觉得心满意足。

“真是一双漂亮的脚,我可以玩三年。”

他美美的赞叹一声,放开马晶晶的脚。

马晶晶趴在那儿,呼吸细细,已陷了入半昏迷。

本来可以让她这么睡,但她三点还要去班,阳顶天捏了剑指,对她后腰命门发气。

一分钟后,马晶晶申吟一声,醒过神来,扭头看一眼阳顶天,有气无力的道:“辛苦了,我休息一下。”

这会儿的她,面泛潮红,额头一层细细的汗珠,仿佛刚蒸了桑拿,又仿佛,刚跟心爱的男人猛烈的欢爱了一次,整张脸,如盛开的桃花,真是美到了极致。

阳顶天都看得愣了一下,暗叫:“难怪被称为东城第一美女,这个时候的她,白姐都还要美三分。”

阳顶天到外面洗了手,美女的脚好玩,但玩过了,手还是要洗的。

他本想吸支烟,马晶晶的脚,让他玩得很爽,会有一支事后烟的感觉,不过估计马晶晶这样的女子,会反感吸烟,也算了。,自己泡了杯茶,慢慢的喝。

马晶晶躺了五分钟左右,主要是阳顶天给她发了气,有了力气,爬起来,进了浴室,脱了小内裤一看,一时间脸红耳赤。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先前脱外面裤子的时候没注意,这时急忙拿过来一看,果不其然,裤裆里一条水痕,是那般的显眼。

“呀,这下死掉了。”

她羞得捂脸:“他肯定全看到了。”

温柔的水柱洒在身,却完全无法抚慰她羞热的心,一世人里,真的从来没这么羞窘过。

但转念又想:“我这个样子,他都没有心生邪念侵犯我,他还真是个正人君子。”

眼前浮现起阳顶天的样子,虽然长相一般,却是那么的让人信任,尤其是那双眼晴,让人感觉到特别的亲切。

那双眼晴好象一直在看着她,越来越亮。

不知不觉,她的手向两腿间伸去,口随即发出一声羞人的低吟……

她并不知道,阳顶天根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其实已经换着花样玩了她,至于没有以她认知的方式侵犯她,则是放长线钓大鱼,她这样高素质的美人,寻遍东城也难得找出几个的,即然有了机会,阳顶天不仅想得到她的身体,还想彻底得到她的心,长期的占有她。

这份心思,马晶晶是不知道的,阳顶天在她心的好感,成倍的升,加刚才的撩拨,让她敏感的身子在自己手指下不受控制的沦陷。

马晶晶这个澡洗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出来,她换了一身嫩黄色的套装,俏脸微红,容光焕发,整个人看去,如一枝春三月里的迎春花,说不出的娇嫩鲜艳。

“呀,三点了。”

她有些不敢与阳顶天直视,先前实在太羞人了,而且后来洗澡,居然又幻想了他,这会儿真的心虚得厉害,装出看表的样子,不去看阳顶天的眼光。

“那我们快走,别迟到了。”

阳顶天其实能猜到她的心理,不过也装出毫无察觉的样子,立刻站起来。

两个人一起下楼,然后分开车。

他们没注意,对面的桂花林里,戴飞扬正举着相机,用远焦镜头观察着他们。

戴飞扬一直不肯相信,阳顶天是去了马晶晶房里,这会儿眼见着阳顶天和马晶晶一起出来,然后车的时候还挥手道别,他顿时知道,自己不愿意相信的事情,真实的发生了。

然后他用长焦镜头仔细观察马晶晶的脸,马晶晶容光焕发,面带潮红,眉眼舒张,春意隐隐。

戴飞扬胸间刹时间如受重击。

他是记者,自信有一双对这个世界极具观察力的眼晴,其也包括过女人。

平日的马晶晶是高傲的,是清冷的,如冰雪寒梅,哪怕是熟人同事,她脸微带了一点笑意,眉眼间也总是隐隐的藏着一点冷意,让人无法过度的接近她。

因为卓欣那张嘴,加要治病,阳顶天没有见识到马晶晶的高冷,但戴飞扬他们这些人,却是多次领教过的,那是真的如月宫里的仙子,高高在,清寒迫人,极其的不好接近。

戴飞扬在台里四年多,进进出出,也与马晶晶打过多次交道,每次都主动招呼,但马晶晶每次顶多给他一个淡得不能再淡的笑意,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对他笑过。

而现在,长焦镜头里的马晶晶,却在对阳顶天笑,是那种真正的打开自己的笑。

如果仅仅是笑,那算了,关健是她眉眼间的春意。

“这是性欲得到极度满足后的春意,绝对是的。”

死死的借长焦镜头盯着马晶晶的脸,直到她转身钻进车里看不见了,戴飞扬才放下相机,牙关却已咬得格格作响。

751 灵魂深处的痛叫

“眉眼完全张开,眉色飞扬,脸潮红未退,眼喜意不禁,这至少是三次以的高朝,而且是爽到了极点,全身心都给打开了。 ”

他咬着牙做出判断。

“走路也跟平日有点不同,双腿给最大角度打开了,唇线描得也往日丰满一点。”

想到这里,戴飞扬痛骂出声:“该死的,她一定给他嘬过了,那东城最优雅最漂亮最迷人的唇,刚刚一定含过了阳顶天的那东西,而且很久,嘴唇都有点肿了,所以唇线才描得特别丰满,呀。”

他发出一声透自灵魂深处的痛叫。

他最痴迷的,不是马晶晶的身体,也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的唇。

每次看她播音,他盯着她的唇,幻想着,每次都能兴奋得如醉如痴。

他甚至拍下了马晶晶的唇,是的,仅是她的唇,然后放大一百倍,挂在了自己房里的墙,无数的日里夜里,他对着那唇幻想。

然而今天,他心最神圣的红唇,帮别人含过了。

他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然后又生出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因为这个人,居然是阳顶天。

凭什么呀?长得又不帅,个子还没他高呢,也没什么家世,当着个经理,其实是个打工仔。

如果是超级帅哥,或者高官权贵,再或者什么富二代高级知识份子,真的是他不的,那他也认。

可阳顶天是来东城的一个打工仔,一看土里土气的,凭什么呀,马晶晶怎么会看他,给他了也算了,居然还用她那么漂亮优雅的唇帮他含着,她不嫌丢人吗?

戴飞扬心羡慕妒忌恨,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看着阳顶天车那单瘦的身影,他全身都发起抖来,猛地跳起来,飞快的了林子外自己的车子。

他要跟踪阳顶天,到要看看,这家伙是个什么鬼,马晶晶居然会偷了他,而且会不顾廉耻的含着他那玩意儿向他献媚。

他并不知道,阳顶天只是用一种另外的手法,打开了马晶晶的春心而已。

当然,他的眼光也确实是不错的,马晶晶确实已经春心萌动,只是没有实作而已。

至于唇线画得丰满了一点,是因为间有一段过于剌激,马晶晶咬着了自己嘴唇,有点儿肿了,戴飞扬却以为马晶晶是含得太久肿了。

可见戴飞扬也是老司机啊,只是想象力过于丰富了一点。

他车技不错,牢牢的跟在阳顶天车子后面,跟到公司,他当然不会进去,把车停在对面马路边,在车里等着。

干记者的,有时忙得死,有时却又很悠闲,除了台里通知的采访任务,戴飞扬一个月只要随便交五篇能过的稿子行,平时干什么,并没有人管,所以他时间有得是。

到五点半近六点,阳顶天跟一个老外出来了,戴飞扬不认识哈多,不过东城经济发达,老外多得是,不稀。

阳顶天和老外各自开了车,戴飞扬跟阳顶天的车。

开了一段,到一家花店前面停住,买了花,出来,却顺手把花扔垃圾桶里。

“神经啊,好好的买了花又扔掉?”戴飞扬不知他什么毛病,突然又想:“是不是跟马晶晶闹翻了,所以把花扔了。”

想到这一点,顿时大为高兴,但随即想到马晶晶含他那东西嘴巴都肿了,又让他心里猫挠一样的难受,暗骂一声:“贱货。”

阳顶天的车又开出一段,到一家酒楼外面停下,他下了车,没有进酒楼,却在那里打电话。

“看来是不死心,还是想约马晶晶。”

戴飞扬想,他也把车在对面停下,静静的看着,同时准备好相机,随时拍照。

二十分钟左右,两辆车一前一后过来,停在阳顶天车边,第一辆车下来两个人,一个是吴心怡,另一个是个大个子,戴飞扬也一眼认了出来,是向万刚。

戴飞扬这些年的记者不是白干的,东城但凡场面的人物,他还是能认识不少的,不象阳顶天,至今不知道东城市长和市委书记是谁。

爱谁谁,他管不着。

后一辆车下来的,则是一家三口,一男一女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那女的戴飞扬不认识,但男的他认识,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程剑。

“程阎王,那是他老婆和女儿?”

戴飞扬心下惊疑。

让他更惊疑的是,那小姑娘看到阳顶天,欢跳着过去,说了句什么,阳顶天伸手打一个响指,手突然多了一朵花,小姑娘接过,似乎不满意,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再打一个响指,又多了一支花,然后再打一个响指,又多了一支花。

戴飞扬是借长焦镜头看的,看得清清楚楚,阳顶天手里明明什么也没有啊,而且他先前清楚的看到,阳顶天买了花,随手扔垃圾桶里的啊。

“他这花哪来的?简直有鬼啊。”

戴飞扬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以为镜头出问题了,直接抬眼看。

然后他看到那小姑娘接了花后,欢呼着回头跟那少妇说着什么,再然后,阳顶天一伸手,竟然把小姑娘抱在了手里,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进了酒楼。

“那女的肯定是程阎王老婆,小丫头是他们女儿,这家伙跟他们一家关系这么好,小丫头居然肯让他抱?”

男孩子还好,如果是女孩子,一般是不会让关系不好的男子抱的,即便小姑娘不懂事,大人也不会肯,尤其是程剑这样的家庭,关系不到一定的程度,想抱他的女儿?爪子还是莫要乱伸的好。

而阳顶天却亲昵的抱起来,而且是直接抱进酒楼去,只说明一点,阳顶天跟程剑一家,关系非常好,小姑娘都喜欢他了。

“这家伙人脉这么广?”

戴飞扬先前真是看不阳顶天,这会儿看到阳顶天不但认识向万刚夫妇,还跟程剑一家关系这么好,可有些吃惊了。

他们进酒楼,戴飞扬自己也饿了,他也有点狠,也不回去,随便找了家店子,吃了点东西,继续蹲守。

752 打电话做什么

他想要摸阳顶天的底,另一个,则是想盯着,看阳顶天晚去不去马晶晶那里睡。

阳顶天他们到八点多才出来,然后又去了一家会所,玩到十点多,才分头离开。

向万刚和程剑两家的车走了,阳顶天的车却没走,他打了个电话,然后靠在车门边抽烟。

“他不去马晶晶那里,打电话做什么?”戴飞扬暗暗琢磨,不知阳顶天搞什么鬼。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一辆红色的宝马开过来,下来两个女孩子,戴飞扬眼珠子一下亮了,这两女孩子虽然长相气质都还不马晶晶,但个子高啊,身材也超级好,其一个,那一对车头灯,几乎可以美宝马了。

但真正让戴飞扬瞪掉眼珠子的是,这两个美女走到阳顶天边,阳顶天双手齐伸,竟同时搂着了两个美女的腰。

两个美女不但不反对,反而好象在关心的问着他什么,似乎以为他喝醉了。

阳顶天笑嘻嘻的,先前明显没醉,这会儿却好象在装醉,他不但手搂着,还伸嘴去吻,他个子没两个美女高,可他去吻,那两美女不但不反感,反而主动勾下头,让他吻。

如果是一个也算了,这是两个啊,两个这样的美女,让他公然搂着公然吻?而且是主动弯腰配合着让他吻?

如果戴飞扬不是确实知道阳顶天是谁,还真会以为这是首富公子呢,这待遇,太牛逼了啊。

而且吻了不算,这无赖居然把脸埋在那高个大胸美女的胸前,脑袋滚来滚去,大占便宜。

大胸美女不但不推开他,而且轻轻搂着他头,另一个矮些的,还帮他拍着后背,似乎生怕他作呕似的。

“我靠,这老天不开眼吧……”

戴飞扬几乎要骂天了。

如果这两美女是小姐一类的风尘女子,那也不稀,可看这身材长相穿着气质,还有开的车子,明摆着不是出来卖的,却对阳顶天这样,哪里还有天理啊。

阳顶天在大胸美女胸前滚了一阵,心满意足了,两美女扶着他了宝马,那矮些的美女去开他的车子,然后一前一后离开。

喝了点酒,居然有美女开着宝马来接,而且是两个。

这什么世道,戴飞扬几乎都无力吐槽了。

他愣了一会儿,才开车跟,不是他反应迟钝,是实在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跟着到了阳顶天住的小区,前面的车进了地下车库,门口有收费的,栏杆放下来了,戴飞扬也没必要跟进去,他下车,给那收费的保安递支烟,问道:“前面那车的美女,住这小区啊?”

如果问前面的老板,保安一般不会回答,但问美女,却没关系,因为人家会认为你是想追美女而已。

果然,那保安看他一眼,道:“帅哥,想追前面的美女啊,死心吧,人家有主了,先再前面那台宝马看到没有,那台宝马一个逼经理,把前后两台车的美女都包了。”

“不会吧。”戴飞扬其实先前都看到了,故作惊讶:“一个人包两个,那两个可不是一般的美女啊。”

“可不是嘛?”保安明显也想吐槽:“听说都是超模,那脸蛋,那身材,那大长腿,啧啧,你要不信,明天早来看,那逼经理每天早带着两美女出来跑步的。”

说着有些同情的看一眼戴飞扬:“回去吧帅哥,diǎo丝的女神,富人的精盆,没什么意思的,不如找个丑点的,还干净一点。”

戴飞扬也装出黯然摇头的样子,回到车,今晚不必跟了,阳顶天回去搂着两超模美女逍遥,他守着也没必要了。

“这人当着个小经理,居然能养超模,而且一养两个,不可能吧?”

戴飞扬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

但最让他难以索解的,还是阳顶天居然能泡马晶晶,那两超模虽美,东城还是能找出不少的。

但马晶晶是什么人,东城第一美女主播,真正的东城第一花,如果阳顶天仅仅只是有两个钱,是不可能得了马晶晶的身的。

“我一定要把他的底揭开来。”戴飞扬心对阳顶天越来越好,暗下决心。

他还真是有点儿心劲,第二天一早,五点半把车子开到了阳顶天小区的外面,果然,六点半左右,阳顶天出来跑步了,一左一右,跟着昨晚的两个美女。

东城没冬天,最低气温一般也有十度左右,寒潮一过,太阳一出来,哪怕冬天也有二十多度甚至三十多度,今天是这样,十六七度左右,所以两个美女都穿得单薄,还好是长衣裤,一个一身白,一个一身红,那身段,那动感,太美了。

反而阳顶天骚包,穿个短运动衣裤,个子又矮,跑在两美女间,在戴飞扬眼看来,是一只癞蛤蟆夹在了两只天鹅间。

可想想这只癞蛤蟆昨晚搂着这两只白天鹅,换着各种姿势,想怎么吃怎么吃,又让戴飞扬觉得无的丧气。

尤其是,这只癞蛤蟆午还吃了他心的女神马晶晶,马晶晶那优雅美丽的小嘴儿,居然因为含他那东西都肿了,更让戴飞扬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他是记者,见过很多黑暗的东西,但从来没有象在阳顶天身一样,黑暗到让他绝望。

阳顶天三个沿着江堤跑步,戴飞扬没跟去了,跑个步,没必要盯着。

他吃了早餐,午去电视台打了一转,十点多钟出来,又到了马晶晶这里。

十一点左右,马晶晶回来了,手大袋小袋的提着菜和水果。

戴飞扬盯了马晶晶大半年知道,马晶晶买菜一般不会买太多,她是美人肠胃,吃不太多的,反而水果吃得多一点。

“她买这么多菜,难道午等那家伙来吃?”

戴飞扬心转着念头,又气又恨。

他希望自己的猜测不灵验,但让他失望的是,十二点左右,阳顶天开着车来了,然后直接了十五楼,都没有半点犹豫。

753 你怎么就这么贱

“果然是的。 ”戴飞扬气得手捂着胸口:“马晶晶,你还真贱啊,亲手做了饭菜给他吃,然后再自己tuo guāng了给他玩,你那美丽的唇,东城多少人迷醉啊,你却为他含那东西含到肿,你怎么这么贱啊?”

他痛心疾首,阳顶天是不知道的,楼,按门铃,门很快开了,马晶晶站在门口,今天气温高,午又有二十多度了,她身穿一件浅绿色的长袖蕾丝荷叶衫,下身穿一条黑色的直筒裤,是那种提臀的款式,特别显身材。

“来了,快进来。”

看到阳顶天,马晶晶脸立刻绽放笑容,显得特别的亲热,连续三天下来,她对阳顶天的好感值已升到最高。

她帮阳顶天拿了拖鞋,因为是侧对着阳顶天的,弯腰之际,衣领前顷,阳顶天眼光如贼溜的老鼠,一下溜了进去。

好深一条沟。

“红色的。”阳顶天暗叫一声:“外表清冷,内里其实揣着一团火啊。”

马晶晶并没有注意,去洗手给阳顶天泡了茶,道:“你坐一会儿,很快好。”

阳顶天没有坐,端了茶杯到厨房边,道:“马姐你这厨房挺大的。”

“是。”马晶晶也有些得意:“这房子我亲自选的,我没事的时候,喜欢下厨,所以特地选了一个大点的厨房,空间大一点,好象更能展示自己的身手。”

“马姐厨艺确实一流。”阳顶天翘起大拇指,马晶晶得意的笑,带着小女人的味道。

这时灶在煮鱼,热气弥漫,阳顶天道:“马姐,你这煮的是鱼吧,我闻一下鱼香。”

“可以啊。”马晶晶道:“你来闻。”

“不必。”阳顶天摇头,手捏个剑指,指着锅子,锅腾起的热气仿佛给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刹时凝成一根线,跟昨天的一样,但因为今天的还在煮,热气足,凝成的线粗一些。

“呀。”马晶晶惊喜的叫起来。

“马姐你先闻一下吧。”

阳顶天手指一引,那根热气向马晶晶鼻子前面送过去。

马晶晶手抚着胸口,眼带着一点惊喜的神色,凑过鼻子,轻轻的闻了一声,连声道:“香,好香,我头一次闻到,鱼可以这么香的。”

阳顶天呵呵一笑,把气引过来,自己也闻了一下,道:“确实香,马姐你手艺真好,这条鱼真的好有福气,碰你这样的美人,厨艺又这么好,做为鱼,它真可以说是死得其所了。”

这话动听,马晶晶心花怒放,咯咯娇笑。

她是美人,从小到大,夸她赞她拍她马屁的,不知有多少,但能让她这么开心的,却不多见,尤其是在长大以后。

“小阳,你这气功好神,可以教我不?”马晶晶问。

“当然可以。”阳顶天点头却又摇头:“不过你是女子,不太好练的。”

“哦。”马晶晶一脸韩式的夸张:“原来你也是这样大男子主义的人啊。”

韩剧这样的表情有些让人作呕,但马晶晶这表情却很萌,阳顶天哈哈笑起来,道:“不是什么大男子主义,而是男女天生身体构造不同,气功是凝气,但女人有月经,每个月都会来,你练二十多天,好不容易聚一点气,月经一来,又全流光了,还练什么练啊。”

“是这样啊。”

这解释合理,马晶晶遗撼的点头:“好讨厌,我下辈子要做男人。”

这带有一点撒娇的味道了。

马晶晶当然会撒娇,但她肯为之撒娇的男人却不多。

“那不可以的。”阳顶天断然摇头:“若少了你这样的美人,我们的下一世,肯定黑暗无光,所以,为了下一世的光明,马姐你还是辛苦一下,继续做女人吧。”

马晶晶又给他逗笑了。

说说笑笑间,饭菜好了,阳顶天帮着端出来。

今天马晶晶高兴,居然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其实不仅仅是高兴,也是对阳顶天彻底信任了,所以可以跟他一起喝点酒,而并不怕有什么后果。

即然是红酒,自然而然的聊到法国的酒化,马晶晶用法语跟阳顶天聊,然后她还在自学拉丁语,本来只是试一下,结果阳顶天居然也会,而且跟法语一样,非常流利,并且是把拉丁语系的几种语法全说了出来。

这下马晶晶真的惊到了。

心对阳顶天的认同感,也更加强烈。

聊着欧洲的风土人情,马晶晶十分向往,说到旅游,马晶晶却说:“欧洲我去过几次,其实我现在最想去的,反而是寨山。”

“寨山?”阳顶天问:“在哪里?”

“在东江啊,离着东城有三百多公里吧,算是东山的尾巴,那里山高林密,还有原始森林,有一个温泉峡谷,景色特别好,以前省里说要开发那里,我同事去拍过一个片子,我看了特别着迷,可惜后来又没说要开发了。”

她说着,一脸向往:“我一直想去,可惜找不到志同道合的驴友。”

“我跟你去啊。”阳顶天自告奋勇:“我绝对是合格的驴友。”

“真的?”马晶晶眼光一下子亮起来:“你真的陪我去,那我们明天走。”

“可以。”阳顶天点头。

“不许反悔。”马晶晶伸出bái nèn的手指:“拉勾。”

看着她娇腻的表情,阳顶天心不由的一荡,也笑着伸手:“拉勾。”

拉了勾,马晶晶一脸兴奋:“那我下午请假,我们明天走,对了,你今天呆会帮我好好调理一次,我要以最好的身体状态,最佳的精神面貌,亨受这一次久久期盼的驴行。”

她说着,双手合掌,抚在胸前,俏美的脸,满是痴迷。

跟陌生人相处,她清高难以接近,但是熟了以后,阳顶天发现,她其实极有小女人味。

吃了饭,又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快两点了,马晶晶便起身准备。

今天她不要阳顶天说,自己到里间先把xiong zhào摘了,而裤子则是预先准备好的,昨天的白裤子出了大丑,今天她特地选穿了黑色的裤子。

754 你进来吧

但在床趴下后,她突然想到:“呀,先前换条宽松的裤子好了,这种提臀裤包得太紧了,呆会肯定好尴尬的。 ”

虽然意识到这一点,不知如何,趴下了,却又不想再爬起来,喉不自禁的出声道:“小阳,我好了,你进来吧。”

而在这时,一直守在外面的戴飞扬忍不住了,他算着时间,阳顶天十二点钟进去,现在两点了,吃饭吃到一点,顶多一点半,然后干什么呢。

“那个贼货,一定是让那只癞蛤蟆在玩她。”

越想心里越出火,坐立难安,终于再也忍不住,起身,进楼,到15楼。

他盯了马晶晶大半年,夜晚的时候,根据灯光,他摸到了马晶晶的房号,1501。

一梯三户,门都是关着的,这样的公寓楼,住的一般都是班族,这会儿另两户应该都班去了,安安静静的。

戴飞扬看了一眼,一步赶到1501房门前面,耳朵贴在门听了一下,听不到响动。

他从包里拿出一副耳塞,线连着一块磁铁一样的东西,有点儿象医生的听诊器。

这是一副扩音器,他干记者,有时候需要偷听。

他把扩音器的听头往门一贴,听头带磁铁的,立刻紧紧的贴在了门,然后把耳塞塞进耳朵里,耳立时传来一声极娇腻的吟叫:“啊。”

叫声入耳,戴飞扬猛地一个哆嗦,全身的毛孔仿佛都给冲开了,五脏六俯,更仿佛给人倒了一盆火,那种灼烧啊,无法形容。

“这个贱货,果然在给那家伙弄,叫得真骚啊。”戴飞扬差点咬碎钢牙:“还给她金话筒奖,还说她的声音是天籁之音,有谁知道,她叫起来这么骚的。”

骂是骂,他手却抬起来,紧紧的按住耳塞,只恨不得耳朵都要贴到门去才好,马晶晶的每一声吟叫,他都绝不肯错过。

很骚,但是真的很好听啊,只是听到这声音,他有一种兽血沸腾的感觉,听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看一眼旁边两户的门,照经验,这两户是没人的。

他大着胆子,拉下了裤子的拉链……

快三点的时候,阳顶天跟马晶晶一起出来。

戴飞扬这时又已经坐在桂花林的椅子,只是有些疲乏,看到马晶晶两个出来,他立刻来了精神,举起相机,用长焦镜头观察马晶晶。

“脸潮红未退,眉眼春意盈盈,该死,嘴又肿了,唇线明显丰满,走路的姿势也不对,有些发飘,肯定是后入……咦,这个贱人。”

戴飞扬观察着,骂着,脑满是黑暗的想象。

其实事实与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阳顶天今天本来是打算下口的,马晶晶对他的好感值,已经差不多了,只要用点儿手法,完全可以让马晶晶倒推。

他只是没有太大的把握,事后,马晶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报警什么的当然不可能,只是马晶晶为人清高自傲,又是名主播,身份超然。

跟他做朋友是一回事,跟他床,可又是另一回事。

也许,在他的手法下,她会情不自禁的倒推他,但一旦事后,会后悔,从此以后,只怕朋友都没得做。

桃花劫只对没过没沾过施术者阳气的女人有用,如果今天他过了,哪怕再打入桃花劫,都是没用的。

当然,也要看人,若是那种fēng sāo的女人,当然还是有用的,但马晶晶明显不是那样的女子,阳顶天可没把握。

所以,今天他是有些犹豫的。

连续给马晶晶调理了三天,不能说马晶晶身体还没好,即然已经好了,那明天找不到借口再碰她,今天不下口,明天可能没机会了。

可今天下口,时机还是不太够,万一吃一次,再吃不到,那太遗撼了,打了几天交道,马晶晶的优雅美丽,让他极为心热,真的想长期的霸在碗,想吃吃。

虽然犹豫,他其实还是打算下口了,但马晶晶后来突然提议,要他陪她去寨山驴行,阳顶天立刻改变了打算。

孤男寡女驴行,本是增加感情最好的机会,会有无数的机会吃掉她。

所以,今天阳顶天仍然只是帮马晶晶做了按摩,然后玩了她的脚。

戴飞扬先前听到的,是阳顶天在玩马晶晶的脚,戴飞扬却以为,阳顶天是在玩马晶晶的人。

走路飘,是脚给阳顶天玩了后,血脉流畅,自然轻松,至于唇线丰满,跟昨天一样,是因为有时候会咬着嘴唇。

马晶晶的车开走,戴飞扬再次跟了阳顶天的车。

阳顶天到公司,这次没到五点,四点多出来了,去了一家登山用品店。

戴飞扬用长焦镜头远远看着,阳顶天买了一套驴客专用的登山用具。

“他难道想要去驴行?”戴飞扬心疑惑,但最大的疑问是:“跟谁?”

阳顶天买好登山用具,五点多了,他往南山开,戴飞扬跟在后面,阳顶天在一家菜市场外面停了下来,下车,点了支烟,在车门边等着。

“他要等谁?不可能是马晶晶。”这一点戴飞扬可以肯定,这个时候,马晶晶正在录晚的新闻呢,要六点左右才会下班,而且也不可能来这边买菜。

等了十几分钟左右,一辆车开过来,在阳顶天车前面停下,阳顶天跑过去开了车门,车下来一个女子。

那女子三十出头的年纪,肤白貌美,一头乌发在脑后盘了个髻,穿一身宝蓝色职业套装,白色的抹胸式打底衫,配肉色丝袜,白色的六寸高跟,把měi tui崩得极为漂亮。

这女人给戴飞扬的第一印象非常好,成熟优雅,端庄秀美,相貌或许还不马晶晶,但气质却独具一格,甚至不马晶晶逊色。

“这女人是谁啊?”

这女人除了气质绝佳,还让戴飞扬觉得有些眼熟,这时阳顶天跟这女子进了菜市场,戴飞扬冥思苦想,突然想起来:“任晚莲,她是省税务局副局长任晚莲。”

但他又有些疑惑:“不对啊,任晚莲应该满四十了啊,以前也没这么年轻啊。”

755 返老回童

戴飞扬是见过任晚莲的,任晚莲虽然不显老,但三十五六是看得的,而现在这一个,容光焕发,眉眼飞扬,说二十**,绝对没人怀疑。

阳顶天跟任晚莲买了菜出来,戴飞扬用长焦镜头细看,再找了任晚莲以前的报道来看,确认没错,是任晚莲,只是显得年轻了好几岁,戴飞扬尤其注意了一点任晚莲的眼角,居然鱼尾纹都没有了,这让他觉得极为神。

“难道她跟金庸武侠小说里的天山童佬一样,返老回童了?”戴飞扬百思不得其解。

他并不知道,阳顶天身有妖异的桃花眼,口水具有神的功效,给他舔过的女人,不但皮肤水色更好,鱼尾纹也可以给舔平。

戴飞扬另一个疑惑的是阳顶天和任晚莲的关系。

“他们好象很亲热的样子,年纪相差也十几二十岁吧,难道那小子是任晚莲的娘家侄儿之类的亲戚?”

这么想着,戴飞扬似乎想通了一些东西:“原来这小子是官二代啊,难怪认识程阎王他们,可马晶晶应该不至于这么俗气啊。”

阳顶天他们离开菜市场,戴飞扬在后面跟着,进了一个小区,戴飞扬在外面等着,想:“这小子可能是来任晚莲家吃饭,不知是什么关系,吃了饭应该会离开吧。”

他自己随便点了个餐,在车吃了,快天黑的时候,阳顶天出来了,任晚莲也出来了。

任晚莲换了一身衣服,是一条紫色绣金丝的旗袍,配了红色的格丝袜,脖子还加了一串珍藏项链,看去即高雅,又不泛性感。

“东城女官员里,她一个,宋玉琼一个,都可以称得美人了。”戴飞扬暗暗的流口水。

任晚莲跟阳顶天了车,开了出来,戴飞扬在后面跟着,他们的车了南山公园,然后下车。

这时天已经朦朦黑了,隔得十几米二十米,只能看到朦胧的影子,看不清人脸。

眼见阳顶天两个下车,好象要去公园里玩,戴飞扬索性也下车。

他刚下车,往阳顶天两个看了一眼,猛地里是一个激灵。

他看到,阳顶天居然伸手搂着了任晚莲的腰。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戴飞扬一时间又惊又疑:“难道他们不是亲戚,任晚莲不是那小子的长辈,他们居然是……”

想想那种可能的关系,戴飞扬几乎是惊得目瞪口呆。

他的心怦怦跳起来,口也莫名的有些发干,阳顶天和任晚莲之间,居然可能有jiān qing,这发现阳顶天跟马晶晶之间有jiān qing,更让他觉得剌激。

因为任晚莲可是高官,而且年纪很大了啊,阳顶天至少要大十几岁。

戴飞扬身子缩了一下,一直到阳顶天跟任晚莲走出去了三十多米,只能看到个影子了,他才悄悄的跟去,蹑手蹑脚,竟然是有点鬼子进村的感觉。

阳顶天搂着任晚莲,不紧不慢的走着,进了公园,走进一个小林子,然后在一条长凳坐了下来。

戴飞扬远远的看了一眼,从侧面小路绕过去,到另一侧,相隔十来米左右,悄悄探头。

他的眼珠子瞪起来。

任晚莲跟阳顶天在接吻,吻得非常激情,吻了一会儿,任晚莲在阳顶天身前蹲下了,伸手脱阳顶天裤子,然后,她蹲在了阳顶天腿前。

这时天色基本黑了下去,只不过公园里有远远近近的灯光,不是太暗,隔得又不是太远,所以戴飞扬虽然不能完全看清楚,但也能看得清一点轮廓。

任晚莲蹲在阳顶天腿间,盘着发髻的头起起伏伏,只要稍有点经验的男人,知道她是在做什么。

“他们居然真的……”

目睹真象,戴飞扬心实在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是羡慕阳顶天有艳福吗?

有一点,先前在菜市场见任晚莲第一眼,他有一种极为惊艳的感觉,任晚莲的美丽优雅,端庄秀丽,真的非常诱人。

拥有这么一个成熟优雅高贵端庄的女人,是一切男人的楚想。

可这个端庄秀美的女人,居然给阳顶天这小子吃了,任何人都会羡慕啊。

羡慕之外,则是极端的愤怒。

“这小子到底有什么,马晶晶任晚莲这样的女人居然会喜欢他,而且居然不顾羞耻的给他嘬,为什么?”

他几乎要仰天怒吼了。

但眼珠子却瞪得更圆,甚至更悄悄的又靠近了几米,任晚莲这样的女人跟人tou qing,是个人都想tou kui的。

他看到任晚莲站起来,骑坐到了阳顶天身,这个姿势让戴飞扬愣了一下。

不对啊,他一直死死的盯着,眼晴都没眨一下,根本没有看到任晚莲有脱裤子的动作啊,而且任晚莲腿是裹了裤袜的。

不过他只是一愣之下,猛然想明白了:“她穿的是情趣款的裤袜,开裆的,而且里面没穿内裤。”

这时任晚莲刚好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极度压抑的娇吟。

戴飞扬心一热,忍不住叫:“好骚,她跟马晶晶一样,外表端庄,内里其实骚得飞起。”

骂是骂,他眼珠子却瞪得更大了一圈。

一直到八点多,两个人才完事,下山,任晚莲几乎是阳顶天搂着下去的,可以明显的看得出她双腿发软,但偶尔经过灯光处,看到她的脸,却是眉眼飞扬,容光焕发。

“我说她怎么看去年轻了,原来是偷了个小男人。”戴飞扬恍然大悟。

阳顶天跟任晚莲下山,回了小区,戴飞扬车跟到小区边停下,心气犹有些难以平定。

即气愤任晚莲不顾羞耻,这么大年纪偷了阳顶天这样的小男人,又羡慕阳顶天的艳福,同时又疑惑难解。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让马晶晶任晚莲这样的女人心甘情愿的给他玩,难道他是哪一家的太子?”

记者的职业素养,让他开始有了发散性联想。

一时间,脑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这莫怪他联想,马晶晶任晚莲这样的女人,岂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756 天大的面子

别人不说,说他戴飞扬吧,好歹也是省台半资深记者,可他要是见了马晶晶任晚莲,哪怕是主动打招呼,马晶晶任晚莲也顶多是淡淡的点一下头,能轻轻的嗯一声,都算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

让她们买了菜做了饭亲手把他喂饱了,然后再她们的身子,她们甚至不顾廉耻的帮他含帮他吹,然后还穿了情趣内衣让他玩,可能吗?别做梦了,绝不可能的。

那么阳顶天凭什么能做到?

所以,戴飞扬的联想有了依据。

“姓阳,东城没听说过这个姓啊?”他穷思冥想,却硬是想不起来。

快十点左右,阳顶天跟任晚莲又出来了,任晚莲了阳顶天的车,带了一个拉杆提箱。

“这又是去哪里?”戴飞扬在后面跟。

阳顶天跟任晚莲却是去了高铁站,然后任晚莲了高铁。

原来任晚莲今天回到东城,开了会,本来下午又要赶去帝都的,但她打电话知道阳顶天在东城,把行程延迟到晚,腾出几个小时,跟阳顶天吃个饭,再让阳顶天美美的要她一场。

美一次,至少半个月神清气爽。

她痴迷阳顶天,不仅仅是心理的,实实在在是身体感官的,每一次都爽得她要天,所以她特别的饥渴,只要有机会,绝不会放过,而且想着一切新鲜花样讨好阳顶天。

至于说她阳顶天大那么多,又当着官,好象不要脸,那是真心顾不得了。

到她这个年纪,实惠最重要,说一千道一万,不如狠狠的给她一炮。

而这一次她忙里偷闲偷会小情人,却刚好给戴飞扬看到了,也算是戴飞扬有眼福。

阳顶天送了任晚莲了高铁,也开车回去,戴飞扬跟到红帆国际,不必要跟着进去了。

只是想着阳顶天午吃了马晶晶,晚吃了任晚莲,到夜里,还有两个超模可以搂着睡,一时间妒火烧,暗骂:“榨干你这小子,最好明年给我死掉。”

这样的沮咒,也真是无可理喻了,人心的妒忌啊,世间最毒的毒药,还要烈三分。

不过并没有什么卵用,如果阳顶天没有桃花眼,这么玩,那真会短寿,有了桃花眼,哈哈,越玩越精神,因为桃花眼喜欢的,是万朵桃花开,花越多,气越神。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反过来说,如果阳顶天没有桃花眼,他也不可能这么玩,别说马晶晶任晚莲,是燕喃卢燕,也不会多看他一眼,如在红星厂,白水仙肖媚她们一样,视而不见。

第二天一早,戴飞扬到了阳顶天小区外面,阳顶天购买驴行用具的事,让他疑惑,他想要知道,阳顶天要去哪里,最关健的是,跟谁去。

而当他跟着阳顶天的车到马晶晶公寓楼下面的时候,他最不愿见到的情景出现了,马晶晶从楼里出来,白色的休闲裤,暗红带花的衬衫,外面套了一件开襟长衫,额头架着太阳镜,脚下是旅游鞋,背着一个双肩包,一副出远门的架势,却没有开她自己的车,而是了阳顶天的车。

“她要跟这小子去驴行,去野战。”戴飞扬以手捂脸,恨不得把自己眼珠子抠下来:“老天啊,你真的看不见吗?这个贱人,居然要跟那小子去野战。

阳顶天帮着马晶晶把提箱放去,两个人说笑了一句,马晶晶了车,阳顶天随即发动车子,戴飞扬立刻跟。

阳顶天的车出了城,毫不犹豫的了高速。

戴飞扬不能再跟了,他还要班呢。

也不必再跟,明摆摆的,阳顶天昨天买驴行用具,马晶晶今早一副伶俐装扮,两个人是约了去驴行,去野战。

停在匝道边,看着阳顶天的车了高架,戴飞扬牙齿咬碎,却毫无办法。

但心是那么的不甘心啊,这几年来,他一直暗暗的留意着马晶晶,她已经成了他心无可动摇的女神。

可现在,他的女神,却跟着那只癞蛤蟆去驴行了,去野外,搭起帐逢,也许帐逢都不搭,扶着哪块山石,翘起屁股。

或者跪在那癞蛤蟆身前,让她那迷倒东城千万人的美丽红唇,去含着他那肮脏的玩意儿,甚至还可能会用媚眼瞟着他。

“咦。”

想到这儿,戴飞扬猛地捂着脸,只恨不得自己这一刻死了。

不过下一刻,他想到个主意,从包里翻出个手机来。

他有好几个手机,其有一个,是用捡来的身份证办的卡。

开机,他输入一个号码。

这是蒋胜耀的手机号。

响了几声,通了,那边响起一个略带一点沙哑的男声:“你好,哪位?”

这声音戴飞扬很熟,没错,是蒋胜耀的。

戴飞扬暗暗吸一口气,用录音笔抵着咽喉,以一种变了调的声音道:“蒋台长,你老婆跟人约会去了,这会儿跟她的野男人了高速,特此通知你。”

他说完,立刻挂断电话,挂机之前,听到蒋胜耀在那边急促的问:“你是谁,喂,喂。”

戴飞扬嘿嘿阴笑:“我是想在你老婆嘴里插管管的人,可惜插不到。”

然后他抬头看向高架,想:“蒋胜耀肯定会给马晶晶打电话,当场捉奸,那贱人不敢再这么公然私奔吧,应该会回来吧。”

这么想着,他在匝道口等着,他要亲眼看到阳顶天的车子回来,才会放心。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

没错,他挂机没多久,那边马晶晶的手机响了。

马晶晶的心情本来很高兴,期盼很久的驴行,让她心有一种少女时代的雀跃,但看到手机号,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稍稍犹豫,她还是接通了。

那边响起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听了好几年,最初觉得带有一点磁性,很有男人味,但现在,她听到这声音烦躁。

那声音道:“你稍稍注意一点。”

马晶晶原话回击:“你稍稍注意一点。”

那声音道:“有人看见了。”

757 随便你吧

马晶晶脸色不变,声调微冷:“东城天天几百万人看着我。 ”

那边稍一犹豫,道:“那随便你吧。”

马晶晶没有半丝迟疑:“当然随便我。”

电话挂了。

阳顶天在马晶晶边,那边的声音,还有马晶晶的回话,他全都听在耳朵里,不用猜也知道,那声音肯定是马晶晶老公蒋胜耀。

他不吱声,用眼角余光看着马晶晶,马晶晶收了手机,眉头微微促着,俏脸仿佛挂了一层寒霜。

最初见面,因为有卓欣的原因,阳顶天可以说一直没见过马晶晶冷傲的样子,直到今天,看到马晶晶犀利的回击,还有这寒霜挂脸的清冷,他才知道,传言不虚,这东城第一美女主播,确实是有着她高冷不近人情的一面。

而且绝不是朱玉玉那种柔弱小绵羊,而是跟孟香南月衫她们一样,高学历高素质加高度自信的职场女强人,对挑衅的还击,毫不留情且极为凌厉。

“能坐稳东城第一美女主播的位置,果然不是盖的。”阳顶天暗暗点头。

“刚打电话的应该是她老公,她老公难道叫人跟踪她?卓欣不是说,他们各玩各的吗?”阳顶天暗暗琢磨:“她会不会叫我回头。”

一时有些后悔,本来十拿九稳的事,现在似乎会有变数,早知道这样,不如昨天把马晶晶吃了。

美女如金钱,果然是入袋为安啊。

但马晶晶并没有让他回头的意思,先是沉着脸,后来打开了车窗,还对他笑着说了一句:“今天天气不错,我昨天查了呢,这一段的天气都不错。”

这边的天气确实不错,全国大部份地方都是冬天,北方更是零下三四十度,而这边,寒潮一过,又是二十多度了,偏偏这段时间也没有雨水,不冷不热,正是驴行的最好季节。

“是不错。”阳顶天笑着回应了一句,心下暗想:“她好象并不在乎她老公的看法。”

其实他是白担心了。

两年前,蒋胜耀弄大了明星的肚子,那小明星门逼婚,马晶晶是个傲气的性子,本来离离,无所谓,但逼着离,她反而不离了。

加蒋胜耀也不想离,他只想玩玩那小明星,可不想真娶,真要离了,可坐实了婚外情,仕途大大的不妙。

然后两家的老人也不想他们离,所以,这么维持着。

不过马晶晶跟蒋胜耀私下有协议,各玩各的,谁也不管谁,面子维持,需要的时候,可以互相帮忙,例如过年到双方老人那里拜年什么的,一起出动,平时各过各的。

所以蒋胜耀是管不着马晶晶的,但马晶晶跟阳顶天出去玩,还跟人看到了,还打电话来了,蒋胜耀出于面子,不得不提醒一句,但也是提醒而已。

马晶晶外表是优雅清冷的,内心却是自信强势的,她可绝不是什么弱女子,最多是懒得跟人争,是一种清高,而不是软弱。

而且她的脑子也够用,可不是那种蠢货,电视台的竟争同样是极为激烈的,她能坐稳东城第一美女主播之位,凭的可不仅仅是美貌和声音,还有头脑。

阳顶天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别说蒋胜耀只是打个电话来,算蒋胜耀开了车追来,也休想拦住她。

寨山是个县级市,东城到寨山,有三百多近四百公里,高速开得快,午也到了,先停车吃了饭,然后往下面的镇里去,速度慢了。

一直开到一个叫连山的小村子里,也算是到了,要去温泉峡谷,要从连山村后面山,驴行五十公里左右,才能到。

之所以这么熟悉,是因为以前东城台来拍过一段记录片,不过没有播放,但马晶晶私下看过,迷了这边的景色,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驴友,一个人又不敢来,但她是做事细致的女子,行程什么的,早了解得清清楚楚了。

村头有一个代销店,买了几瓶水,然后跟老板娘说好,一天五十块钱,请帮忙看一下车子,那老板娘爽快的答应了:“你们去山里玩是吧,要什么钱罗,去是了,车子停这里,没人会动你们的。”

“谢谢老板娘了。”马晶晶甜甜的道了谢,她平时不喜欢化妆,素面朝天的,皮肤好啊,天生丽质,没办法,但不化妆跟电视,还是有不小的区别,那老板娘没认出来。

马晶晶背着自己的包,不重,几件衣服和一些女人的必须品。

登山包当然是阳顶天背着,也不太重,这种西方设计的登山包,阳顶天以前买过,方便实行,非常适合驴行。

这时已经下午三点左右了,行程是马晶晶安排。

“我们进山,今天至少再走二十里,然后宿营,明天一早出发,明天晚,我们可以在漫泉峡谷里泡温泉了。”

马晶晶挥着她晶莹如玉的手,心情飞扬,蒋胜耀的电话,显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影响。

阳顶天也很开心,他怕马晶晶回头,只要不回头,只要进了山,那跑不掉,当然一切听马晶晶的。

“惟马是瞻。”

马晶晶笑喷了:“是马首是瞻好不好?”

“是惟马首是瞻啊。”阳顶天笑。

“倒也是。”马晶晶笑:“所以,一切听我的。”

阳顶天补一句:“惟马是瞻。”

马晶晶更是笑得咯咯的。

她很开心。

这种开心来自两个方面,一,期盼已久的驴行,让她开心,二则是阳顶天这个驴友,让她高兴。

达到这个效果,不仅仅是阳顶天在她体内打入的气,也是这几天各方面的表现,气功,外语,以及时不时能把她逗笑了幽默,所有这一切的总成,才能让这个高冷的东城第一美女主播,对他言笑不忌,甚至会时不时的跟他撒娇。

戴飞扬在猜测,以为阳顶天可能是哪家的太子,所以才让马晶晶任晚莲这样的女子甘心跪伏,其实他错得非常离谱。

758 难于登天

任晚莲马晶晶这样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屈从于一个二代,尤其是马晶晶,入不得她的眼,别说让她跪伏,想让她正眼相看,都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情。

她是那种真正会冷眼权贵的女子,钱与权,在她眼里,俗不可耐,甚至是肮脏不堪。

惟有那些真正的才华,才能让她看得眼,进而笑脸相对。

这一点,阳顶天的眼光是没错的,她跟凌紫衣,真的非常相象。

马晶晶长年煅炼,不但保持了极好的形体,也有着不错的脚力,正如她预想的,在天黑之前,六点左右,他们走了二十来里地,到一个山坳,马晶晶道:“这里果然有一条小溪,我们在溪边宿营。”

“惟马是瞻。”阳顶天再来一句。

“不许再逗我笑,笑得没力气了,要你一个人扎营。”

说是不笑,马晶晶却笑得咯咯的,还拿小粉拳在阳顶天肩膀轻轻捶了一记。

轻熟少妇的风韵,让人迷醉。

阳顶天扎好帐逢,两个帐蓬之间仅相隔一米,他并没有问马晶晶的意见,马晶晶也没有意见。

然后阳顶天去拖一株给雷劈死的树来,他不用找,借天的鹰眼一看知道哪里有。

这树够大,也晒干了,登山装备里有小斧子和刀,阳顶天用不着,直接用手,一抓一扭一拆,弄成好的柴火。

马晶晶没练过功夫,但眼光是有的,自己捡了块柴试了一下,吐吐粉红的小舌头,伸手摸阳顶天的手:“你手是不是机械臂啊。”

阳顶天便屈起胳膊:“我是新一代铁人,阳顶天。”

马晶晶便笑得弯腰。

阳顶天发现,她其实很爱笑的,而且笑起来非常好看。

有些女人不会笑,本来长得还好,一笑起来,眼晴也眯着,眉头也皱着,嘴也咧着,难看死了。

但马晶晶笑起来非常好看,她不笑是一朵花,花起来,是花开了。

弄好柴火搭好灶,阳顶天看一眼小溪,意外的发现溪有鱼。

“这溪好象有鱼哦,我们晚烧鲜鱼汤好不好?”

驴行嘛,一般是嚼干粮了,烧点水泡点面能对付,但如果有鱼吃,肯定更爽。

“真的有鱼吗?”马晶晶有点怀疑:“算有,我们也没带钓鱼杆啊。”

“要什么钓鱼杆罗,直接抓。”

阳顶天说着,把外面的长裤脱了,穿一个裤头,下到溪。

马晶晶看到他结实的大腿,脸悄悄红了一下,道:“你这样抓不到吧?”

“那要看你的面子够不够大了?”

“什么呀?”马晶晶没明白,娇笑着问。

阳顶天向溪一指,道:“东城第一美女主播马晶晶小姐要吃鱼,溪里的大鱼小鱼,你们自己看着办。”

原来是这个意思,而且他的样子很有趣,跟神棍一样,马晶晶可笑得弯腰,道:“我的面子可不够。”

话没落音,却见阳顶天弯腰,手伸到溪水里,再出手,竟然捉了一条巴掌大的鲤鱼出来。

“呀,真的有鱼,好大哦。”

马晶晶一下子尖叫了:“我去拿盆,别让它跑了。”

她飞快的拿了个盆来,阳顶天把鱼放到盆里,那鱼在盆里跳。

“要打点水才行。”马晶晶象小女孩一样雀跃,到溪边,拿盆接水,不想那鱼猛地一跳,一下子跳进了水里,不见了。

“呀,它逃走了。”马晶晶尖叫起来,想去捉,哪里捉得到。

“对不起。”她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阳顶天。

她这个样子,让阳顶天觉得非常有趣,呵呵笑道:“没事,你先打半盆水,我再把它捉回来。”

“好。”马晶晶又开心了,打了小半盆水,阳顶天手到溪水一伸,出水是一条鱼。

“哇,你好厉害。”马晶晶惊呼。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这个口头禅好久没用了,这会儿用出来,果然逗得马晶晶咯咯的笑。

阳顶天又捉了几条鱼,都不大,最大的也半斤左右,山溪里能长这么大,可以了。

每捉出一条鱼,马晶晶都会欢叫出声,她二十八、九了,在都市里,工作,她是成熟优雅精干自信的女白领,而在这一刻,她却仿佛只有十一二岁,甚至是只有七八岁的一个小姑娘。

阳顶天捉了七条鱼,马晶晶道:“今晚的晚餐够了,别再捉了,我拿刀来,把它们剖了,晚鲜鱼开汤,还可以煎几条。”

她厨艺极好,杀鱼也很熟练,阳顶天做菜是不行的,烧火却拿手,把灶烧起来,架锅子,马晶晶来炖汤。

意外的是,马晶晶居然带了酒,弄好了菜,她拿出一瓶红酒来,对阳顶天道:“我们小小的喝一杯。”

她弯着脑袋的姿势,带着一点俏皮的味道,非常的诱人。

吃了晚餐,天也彻底的黑了下去。

阳顶天也给了马晶晶一个意外,他带了一只口琴,当然是新买的,不过他以前会吹,做为国企,红星厂厂子弟学校的娱培训还是不错的,阳顶天唱歌不行,学了口琴,这会儿吹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让马晶晶的眸子亮晶晶的。

马晶晶这样的女子,喜欢的是这种小资的味道,红酒,音乐,自由自在的心。

这样的夜晚,让她心绪飞扬。

然后阳顶天吹曲,她在草地跳舞,后来又把阳顶天拉起来,两个一起跳,马晶晶的头,慢慢的靠在了阳顶天肩膀。

阳顶天轻轻的搂着她纤腰,闻着她淡淡的发香,心有醉意弥漫。

马晶晶开始叙说她的一些事情,小时候,学生时代,还有进入电视台后,那些欢乐和悲伤。

阳顶天静静的听她说,他知道,这会儿她需要的,是一个听众。

到十点左右,马晶晶有些累了,道:“我们睡吧,明天早早起来,一定要在天黑前,赶到温泉峡谷。”

于是两人分头洗漱,各自钻进帐蓬。

阳顶天把火堆处理了一下,用石头围住,这样即不会很快熄灭,又不会失火。

759 你害怕吗

当然,他是不在乎的,即不怕冷,也不怕黑,更不怕什么野兽,但他要为马晶晶考虑。

马晶晶一个都市女子,在这荒山野外,如果火熄得太早,难免会害怕。

看马晶晶进了帐蓬躺下了,他才钻进帐蓬,才躺下,突然听到马晶晶的叫声:“阳顶天。”

“嗯?”阳顶天应了一声:“怎么了?”

马晶晶却没回答他。

阳顶天想了一下,道:“你害怕吗?”

“嗯。”马晶晶轻轻的嗯了一声。

害怕正常,虽然她在职场其实是一个自信的女子,但女人是女人,面对陌生的荒野,各种古里古怪的叫声,害怕太正常了。

阳顶天立刻拿了睡袋起身,进了马晶晶的帐蓬。

马晶晶钻在睡袋里,眼光微有些羞意的看着他。

阳顶天知道她这会儿的心理,即害怕,但跟阳顶天一个帐蓬,又有些害羞,而且会有些担心。

阳顶天故意不去看她,而是伸脚在地面划了一条线:“这是三八线啊,过线的,手来打手,脚来打脚,脑袋过来,直接砖头。”

马晶晶咯一下笑了:“你以前读书的时候,是不是特别野蛮的?”

“什么叫野蛮啊。”阳顶天昂着脖子叫:“我们伟大的国人民,从来都是讲理的,绝不要别人一寸桌面,但也绝不许敌人侵占我们一寸桌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他一脸气势凛然,笑得马晶晶差点岔气。

这么一笑,尴尬没有了,担心更是跑到了九宵云外,阳顶天躺下,马晶晶道:“阳顶天,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我小时候,不是我吹,那真不是一般的牛。”

阳顶天开口吹起来,说说小时候的趣事,时不时惹得马晶晶的笑起来,然后又扯到学功夫,尤其是跟王老工人出去给人信神,各种有趣的事情。

让马晶晶大感兴趣,一直到一点多钟,才正式睡觉。

阳顶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感觉到怀里一具温软的身体,睁眼,原来马晶晶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他怀,这会儿还在睡呢。

终于把这个东城第一美女主播搂进了怀里,阳顶天胸间一时间豪气飞扬。

曾几何时,莫说东城这个千万rén dà城市的正儿八经的电视台主播,是红星厂的主播其实是个播音员的肖媚,都不拿正眼看他。

人生的际遇,还真是说不准啊。

这时马晶晶身子动了一下,醒过来了。

她抬起头,眼光与阳顶天相对,阳顶天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她。

马晶晶脸红了一下,眼光一闪,但随即又抬眼直视着他。

这是一个内心很有力量的女子。

爱爱了,飞蛾扑火。

恨恨了,抽刀裂帛。

畏畏缩缩,从来都不是她的性格。

四目对视,马晶晶身子爬来,吻住了阳顶天的唇。

如果说昨夜,她对阳顶天,多少还有点担心,一夜过去,所有的障碍都消失了,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水到渠成。

两人深深的吻着,阳顶天翻过来,把她压在身下,手把她睡衣推去。

马晶晶喉发出醉人的娇吟……

不过当阳顶天去脱她睡裤时,手却给她抓住了,阳顶天抬头,马晶晶看着他,眼是醉人的温柔:“晚好不好,我们先去温泉峡谷,否则今天赶不到了。”

这个时候,阳顶天当然不会有一丁点儿勉强她,他重又吻去,再又吻到了她的唇。

好一会儿,唇分,阳顶天看着马晶晶,面前的这张脸,是如此的美丽。

“晶晶,你知道吗,我以前看你播新闻,我在想,她的嘴唇真的好漂亮,声音真的好好听,能发出这样的好声音,她的嘴唇一定是特别的甜。”

笑容在马晶晶脸弥漫:“那你现在吻过了,甜不甜呢?”

阳顶天想了一下,又舔了一下嘴唇,道:“味道不明,还得再品尝一下才行。”

说着又俯下唇去。

马晶晶咯咯的笑,任由他吻着,把嘴唇打开,放他的舌头进来,再把自己的小红舌送过去……

缠绵了一会儿,因为要赶路,阳顶天恋恋不舍的把马晶晶放开,灶还有余火,加柴,把火吹起来,烧了水,煮了面条,随即收拾帐篷动身。

今天与昨天又不同,昨天,阳顶天走在马晶晶后面,还要偷偷的去看马晶晶扭动的臀形,今天不必了,想看直接看,坡坎的时候,甚至直接推着她的屁股。

占了便宜不算,马晶晶偶尔还有奖,有些地方,阳顶天直接抱她去,她会给阳顶天一个甜甜的吻做奖励。

人逢喜事精神爽,加阳顶天有鹰眼指路,下午三点多四点不到,进了一座峡谷,再走半个小时,看到了崖壁一条瀑布,白练一样泄下来。

“应该是那里了。”马晶晶欢喜的叫。

她飞步赶在前面,阳顶天道:“慢一点,小心摔倒。”

“才不会。”马晶晶回头给他一个甜甜的笑脸,反而加快了步子。

拐一个弯,到了瀑布下面,看到了一个水潭。

水潭不大,水面大约一百个平方左右,四周有石有树,水白沙历历。

最离的,是水面始终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水汽,仿佛这小潭是一个害羞的女子,一直蒙着一层淡淡的轻纱一般。

“水潭下面有温泉,越靠近左边,水越热,最左边那里,水可以烫熟鸡蛋。”马晶晶给阳顶天解释:“而越往右边去,因为瀑布的原因,水越冷,而因为冷热交加,所以这里常年弥漫着一层水气,是不是很漂亮。”

“确实很漂亮。”阳顶天赞叹:“象一个新娘子。”

“你说得太对了。”马晶晶欢呼着:“我想了我的新娘三年,我终于要得到她了。”

她急不可耐的放下背包,去包里拿泳衣,她想好了来这里泡温泉,自然是带了泳衣的,甚至跟阳顶天说了要他带泳裤,阳顶天当然也带了。

760 有眼福了

阳顶天眼尖,看她从包里拿出来的,是一套黄色的泳衣,而且是三点式的,顿时喜歪了嘴,这下有眼福了。

虽然今早亲过啃过,但有得看,还是爽歪歪。

马晶晶拿了泳衣出来,娇俏的推他背:“我要换衣服了,转过身去,不许看。”

没要他走开,这是今早沿袭来的福利了。

其实马晶晶肯让他陪着来驴行,意思非常明显,这几天的按摩,阳顶天在她心底已经深深的留下了印记,尤其是每一次的按摩,都会让她达到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朝,虽然阳顶天事实并没有碰她,她的心门,早已打开。

这一次的驴行,只要阳顶天表现稍微好一点点,吃到她是百分百的,而一路行来,阳顶天的表现相当不错,所以,一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换个衣服,当然也不要阳顶天避开了。

马晶晶在阳顶天背后换了泳衣,却又娇叫:“现在不许转身啊。”

然后跳跃着进了温泉,泡到水里,舒服的申吟了一声,这才娇笑:“可以转过来了。”

阳顶天转过身一看,她大半个身子已经泡在温泉里了,顿时装出一副失望的表情。

马晶晶咯咯娇笑,对他泼水:“讨厌,不许做那个样子,你快换了泳裤,下来泡温泉,好舒服的。”

“好。”阳顶天开心了,把背包放下来,拿了泳裤,对马晶晶道:“你转过身,不许看。”

马晶晶咯咯笑,手捂着眼晴:“才不要看,你快一点。”

阳顶天直接脱衣服换裤子,对着马晶晶这样的美人,肯定会有自然反应,马晶晶虽然捂着眼晴,其实在指逢里看他,顿时羞呸一声,俏脸娇红。

阳顶天换好泳裤下水,也忍不叫了一声:“呀,这水泡着好舒服。”

“舒服吧。”看他下了水,马晶晶放下手,道:“这是一条线,往这边去,热一点,往这边去,凉一点。”

“嗯,我来试一下。”

阳顶天先往瀑布一边去,因为今天气温有十七八度,又是一路急赶,所以身其实很热。

越往瀑布一边去,水越凉,到瀑布下面,已经是清清凉凉的感觉,非常的舒服。

“怎么样。”马晶晶也跟着过来,她起了身,大半截身子露出了水面,清灵灵的水,配黄色的泳衣,把她的身子衬得更加莹白,阳顶天几乎都看呆了。

马晶晶在好的看着瀑布,没听到阳顶天回到,低头看他眼光发直的样子,又羞又喜,咯一下笑出声来,拿水泼他:“讨厌,不许这么盯着人家看。”

“敢拿水泼我?”

阳顶天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马晶晶咯咯笑着逃跑,阳顶天追,离着瀑布越远,水越热,过了三分之二的潭面,间还有一截隆起,仿佛是个天然的隔断一般。

不过没有把整个温泉一分为二,隆起没有那么长,只林岸边伸出来十几米的样子,但这十几米,在另一面形成一个洄湾,洄湾里的水是最热的。

马晶晶逃过隔断,到另一面,呀的叫了一声:“哇,这边好热。”

她下了水,又退回来一点,隔断的隆起离着水面还有几寸距离,仿佛沙发的椅背,人刚好可以坐在面。

“烫吗?”

阳顶天走过来,伸脚越过隔断,脚一入水,明显感到温度急速提高。

“确实有点烫哦。”他叫。

“刚从冷水那边过来,要适应一下下子。”

马晶晶说着,身子坐下去一点,然后她叫起来:“你也可以坐下来啊,我那个拍摄的同事,把这个叫梯田呢。”

听了她这话,阳顶天一看,还真象。

这隔断长十多米,最高处离着水面两三寸左右,如一个山脊。

隔断的两面,是一级一级的石灰岩的阶梯,跟梯田一模一样,每一梯之间,高度差不多隔二十到三十多厘米不等,从脊背往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温泉的底部。

“这个好啊。”阳顶天忍不住赞:“这天然是一个温泉啊,难道是天的仙女要来泡温泉,专门改造过的?”

“有可能哦。”马晶晶咯咯笑,她的心情显然非常好。

在都市里,在工作,总要戴着各种各样的假面具,惟有在山野之间,才可以把一切抛开,回归真我。

“我找找看,看仙女在哪里?”

阳顶天装模作的乱找,马晶晶便咯咯的笑。

“咦,我听到仙女的笑声了,哇,好好听哦,不愧是天的仙女,我一定要找到她。”

阳顶天装模作样的一顿乱找,然后看到了马晶晶,他眼珠子一下夸张的瞪出来,大声叫:“哇,仙女。”

马晶晶笑得歪倒在水里,身子又滑下去去一级。

这个时候,她是坐到了第sān ji,身子大半浸在了水里,只露出了肩部,但水非常的清,透明度非常好,所以根本遮不住,反而借着水的映衬,让她的身子更添诱惑。

“这位仙子,让我沾点仙气好不罗。”

阳顶天也坐下去,靠过去。

马晶晶咯咯娇笑:“仙凡相隔,你这凡夫俗子,不可靠近本仙子。”

“莫小气罗,让我沾点仙气嘛。”

阳顶天死皮赖脸,双手张着,瞎子摸象的样子:“我摸一下,一下好不好?”

“不好。”马晶晶娇笑着打他手,然后又想逃跑,阳顶天手一伸,一下搂住了她的腰。

“呀。”马晶晶一声娇笑,一下倒在他怀里。

“捉住了。”阳顶天欢呼:“妈妈,我捉到一只仙子了,然后怎么办啊,是不是要吃掉她。”

他张大嘴,把牙齿露出来,马晶晶更是笑疯了,在他怀打滚。

气氛慢慢的暧昧起来,马晶晶不笑了,伏在阳顶天怀喘气。

她悄悄抬头,见阳顶天眼光炯炯的看着她,她有些羞,眼光微微垂了一下,但随即又抬起来,勇敢的看着他。

这是一个内心极有力量的女子,敢爱也敢恨,她想要的,会勇敢去追求,她不想要的,也绝不会勉强自己,别人更无法勉强她。

阳顶天反而是犹豫了一下。

761 不会有任何人相信

他心里有些虚,虽然这一年来,他了很多美女,甚至有任晚莲宋玉琼这样的官员,但马晶晶这样的女子,仍然给他极大的压力。

在来东城之前,马晶晶这样的女子,真的是天仙子一样的存在,他真的只能在电视看一看,真人都是看不到的。

而现在,马晶晶,这个东城第一美女主播,给他搂在怀里,眼光在勇敢的看着他,等着他吻下去。

换在一年前,谁跟他说,会有今天这一出,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他自己不信,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

他吸了口气,这才俯下唇去。

马晶晶没有任何闪躲的动作,不但回唇相,而且把手伸来,勾着了他的脖子。

直到触到了马晶晶柔嫩的唇,阳顶天才在心百分百的确定:“是的,我,阳顶天,顶哥,可以吻她,她乐意我吻她。”

他坚定的吻下去,舌头攻开马晶晶的唇,伸了进去,手也没有客气。

马晶晶身那一点点布料,很快消失了,申吟声在温泉响起。

那是一个东城人无熟悉的嗓音,只是这嗓音在今天发出的音,更加醉人。

可惜,这醉人的嗓音,能听到,只有阳顶天一个。

那几天,戴飞扬各种猜测各种沮咒,想象马晶晶被阳顶天玩的情形,当时其实真的只是猜测,而在这一刻,在这个下午,在这荒野的温泉峡谷,一切真实的发生了。

他所有黑暗的想象,在这里,都变成了浪漫而炽热的爱,那种爱,温泉最热处的温度还要高。

天色完全黑了下去,醉人的申吟声才彻底消停下来。

好一会儿,马晶晶的声音响起:“你饿了没有?”

相于先前,她的嗓音明显没有那么清亮了,而是带着一点沙哑。

但这种沙哑,却清亮时又更加动听,沙哑透着满足,柔媚,如熟透了的芭蕉叶,在风轻轻摇摆发出的声音。

“你饿了吗?”

阳顶天的声音响起。

他的声音也有一点点变化,变化的不是嗓音,而是声音的感觉。

这是一种昂扬的感觉,意气风发。

这是一种心态的变化,任何人,在畅意的得到了马晶晶这样的女子后,应该都会有这样的一种心态。

男人行不行,看他征服了什么样的女人。

马晶晶,东城第一美女主播,征服她的男人,心态怎么能不bào zhà。

阳顶天过任晚莲,虐玩过宋玉琼,但好象都没有征服马晶晶,更有成感。

名人的眼球效应,果然还要超过官员。

“我不知道。”马晶晶声音更加娇腻,或者说,她是在撒娇,又好象在做梦:“我的身子好象没有了,又好象在天空飘着一样,我好象感觉不到我手和脚了,手指头都不能动一下了。”

阳顶天呵呵笑起来。

笑声,是说不出的得意。

能把马晶晶这样的女子,玩成这个样子,是个男人都会得意的。

“我给你倒杯酒吧。”

阳顶天松开马晶晶,出了温泉,到包里,倒了一杯红酒。

马晶晶斜卧在水,头发披在一边,用一种慵懒的眼光看着他赤果的身子,他不是很高大,但看起来非常健壮,尤其是胳膊和腿,一块一块的疙瘩肉。

这个男人不高,也不帅,尤其是没有她喜欢的那种书卷气,可莫名的,她觉得他亲切,最终把身子给了他,而在这一刻,这个男人已经深烙进她心灵深处。

张爱铃说,荫道是通向心灵最便捷的通道。

在这一刻,马晶晶对张爱铃这话,有了最深切的感受。

她是已婚女人,而在婚前,也有过几个男朋友,但领会都不深,直到今天,她突然之间有了最强烈的领悟。

原来,真正的性爱,真的可以触及灵魂。

看着那个并不很高大的身影,她知道,她的生命,再不能抹去他的印迹。

她的眼光,因此而更加温柔。

阳顶天倒了酒过来,温柔的搂着她,道:“你要漱一下口吗?”

“不要。”马晶晶对他娇娇的一笑:“我喜欢你的味道。”

她的话,让阳顶天非常开心,道:“我也喜欢你的味道。”

他喝了口酒,然后哺入马晶晶嘴。

这么一人半口,喝了一杯酒,阳顶天道:“现在好些了吗?”

“好些了。”

马晶晶酒量不错,半杯酒并不会让她生出醉意,但她的眸子里却有些醉意盈盈的:“是还有些麻,手,脚,还有脑袋,好象放电一样。”

“那你再休息一会儿。”

阳顶天吻她一下。

他没有帮马晶晶发气助她复原。

马晶晶的这种放电式的感觉,是极度kuài gǎn后的余韵,女人会很亨受这种余韵,也会在这种余韵深深的沦陷。

如酿酒,这是发酵的过程。

这一点,阳顶天不知道,但桃花眼是知道的,所以阳顶天绝不会帮她复原,而只会让她亨受。

他起身,穿裤子,到不远处拖一棵枯树来,搭起灶,生起火,拿小锅子接了瀑布的水烧,然后到潭里,伸手摸了一条鱼来。

马晶晶一直那么娇懒的看着他,看着他忙碌,心特别的安详满足,这是一种纯女人的感觉,把身子给了男人,然后看着男人为她忙碌,会有一种女人特有的安全感。

看到阳顶天伸手摸了一条鱼,而且那鱼还不小,至少有两三斤,马晶晶忍不住讶叫一声:“你好厉害哦。”

阳顶天扭头看她:“你才知道吗?”

马晶晶便甜甜的笑,带着一点羞意,不答他的话。

阳顶天把鱼剖开,他厨艺不行,刀功还是可以的,然后把整条鱼放到烧开的水里,再放调料包。

他是不会做菜,但水煮鱼太简单了,不管好不好吃,至少能做熟。

看他把鱼下了锅子,马晶晶娇娇的叫:“抱。”

阳顶天便又脱了裤子下水,把她抱在怀里,事后的女人特别娇,要好好的哄。

“你看,月亮出来了呢,好漂亮哦。”

马晶晶口发出欢呼。

762 把月亮姑娘羞到了

阳顶天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远远的山尖,一点月芽儿露出来,恰如害羞的小姑娘。

“我们把月亮姑娘羞到了,她有些不敢露头呢。”阳顶天笑。

马晶晶便也轻轻的笑。

她笑起来的样子极美,阳顶天忍不住又吻,马晶晶感应到他的蠢蠢欲动,吓到了,软软的叫:“不要。”

阳顶天也知道她是真的吃不消了,只吻着她,并没有动作。

锅里的水开了,热气升腾起来,阳顶天捏指,一招,一缕汤气如灵蛇般游过来,送到马晶晶鼻尖:“闻一下。”

马晶晶闻了一下:“香。”

“我这男人还有点用是吧。”阳顶天得意了。

“当然,你是最好的男人。”马晶晶主动吻他。

阳顶天起身,直接把锅子端过来,放在水面漂着,又倒了红酒,马晶晶偎在他怀,让他喂着喝汤,吃鱼。

吃了一半,阳顶天又倒了几块面饼在汤里。

马晶晶吃得不多,吃了小半条鱼她饱了,她看着阳顶天胡吃海塞,吃了大半条鱼,至少一斤的面饼,然后还把汤喝得干干净净,不由得讶叫:“你肚量真大?”

“否则哪有力气犁田?”阳顶天笑。

马晶晶知道犁田的意思,不过以前从来没说过,也没人跟她开这种带色的玩笑,她以前觉得很下流,很讨厌,这会儿听阳顶天说,却出的发现,很开心,一点也不觉得下流,她只想咯咯的笑。

吃了东西,两个在温泉里搂着说话,月亮全部出来了,慢慢的,月到天,马晶晶娇腻的申吟又响了起来,直到月影偏西,才最终停歇下去。

温泉里很舒服,但睡在里面是不行的,不说呛水,也容易得风湿。

阳顶天先把帐篷搭起来,然后帮马晶晶洗干净了,抱出来,抹干,抱到帐篷里。

马晶晶有一种感觉,她仿佛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爸爸给她洗澡,洗完了,再把她抱到床一样。

好久没有亨受过这种感觉了。

钻到阳顶天怀里,闭眼晴,脑子完全是空白的,没多一会儿睡了过去。

阳顶天当然也一样。

他不怕疲劳,再怎么疲劳,闭眼运气一个周天,也能恢复。

他是满足,马晶晶这样的女子,是真的会让男人生出极度的满足感。

这种满足,让他同样是闭眼晴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马晶晶也醒来了,晨练是必须的,不过马晶晶跟他撒娇:“阳阳,呆会要去玩的,你别弄得人家太狠。”

阳顶天呵呵笑:“没事,完了我给你发气,现在,给顶爷叫一个。”

“阳阳,顶爷……”

马晶晶的称呼有些乱,却更娇媚,让阳顶天雄风大涨。

完事,阳顶天给马晶晶发了气,然后一起去泡了温泉。

泡完了出来,马晶晶只觉得全身空灵清爽,说不出的舒服。

她换穿了一身白色的淑女装,腰间还系了一根黄系带,又加一个黄色的太阳帽。

阳顶天直接看傻掉,单膝跪地:“九天下凡的仙子啊,请你赏我一个吻吧。”

马晶晶咯咯笑着,伸出手,让他吻了一下。

然后阳顶天扑通一声摔倒:“啊,幸福死了。”

笑得马晶晶弯腰。

阳顶天又捉了一条鱼出来,这次由马晶晶做早餐,同样是鱼汤泡面。

吃了早餐,两个去峡谷探。

越入里去,峡谷越开阔,在地面还看不清楚,如果借鹰眼看,这峡谷是一个大喇叭,入口狭小,越往里去,撒得越大。

出去七八里,是一个小小的平原,四面是山。

平原,却有一根石柱,这根石柱毕直竖立在那里,直径大约二到三十米左右,高达百米。

如果是一座山,百米并不算高,但单独的一根石柱子,然后又是孤单的屹立在小平原,这显得特别的打眼了。

“哇。”阳顶天忍不住叫起来:“光这一根柱子,很有看头啊。”

“是啊。”马晶晶也一脸惊叹:“次同事们也非常惊,把这个叫擎天一柱。”

“温泉,瀑布,加这擎天柱,有这三样,这个景区已经完全值得开发了。”阳顶天道:“后来怎么没开发了?”

“开发难度太大。”马晶晶摇头:“主要是进山的路,我们是翻山进来的,如果开发旅游路线,得要公路吧,山太陡,只能打邃道。”

马晶晶回忆了一下,道:“我有印象,有关部门大致测算过,如果要从我们进来的那村子直通这里,至少要打二十公里的邃道,一公里的邃道,造价大约是三千万。”

“啊呀。”阳顶天叫:“光这邃道要六七个亿了。”

“是的。”马晶晶点头:“有一个大致估算,把温泉峡谷景区全部开发出来,大约要十二到十五个亿。”

“这么多。”

阳顶天先前还想,自己有一个多亿了,这景区又确实不错,可能的话,不如自己来开发,这会儿一听,不行,撑不住。

“至少要这么多。”马晶晶点头:“东城没这笔钱,一般私人老板,有这个钱,不如去东城开发这个楼盘,回款更快利益也更大,所以一直拖下来了。”

“那倒也是。”阳顶天赞同:“现在没有房地产更赚钱的了。”

“主要是回款要快得多。”马晶晶了解得要多些:“真要做旅游项目,十五个忆投下来,三十年内,未必能回本,而一般这样的旅游项目,承包最多也是三十年到五十年。”

“那不等于白做。”

阳顶天叫起来:“十个亿存银行里,三十年也不得了啊。”

哪有十五亿会存银行的,只这句话,可见今天的他,仍然是diǎo丝心态,至少心胸眼界都是不够的。

马晶晶倒也没有笑他,而是痴痴的看着那根擎天柱,道:“要是能爬到那石柱顶去看看好了啊。”

“这个容易啊。”阳顶天看一眼石柱:“你想去啊?”

“想。”马晶晶点头:“但没有直升机,不去的。”

763 带你上去

“谁说的。 ”阳顶天得到了马晶晶,雄风大涨,道:“你看着。”

说着,他猛地向石柱跑去。

这时他们隔着石柱,还有一两百米呢,马晶晶叫道:“你干嘛啊?”

阳顶天头也不回,叫道:“我先去探探路,呆会带你去。”

马晶晶听到他的话,都呆掉了,他先去探探路,还要带她去,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但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体,留下了极为强悍的印记,她一时间,竟是忘了阻拦他,而是呆呆的看着,心里想:“也许他真的能爬去。”

她错了,阳顶天跑到石柱下面,根本没有爬,而是加快速度,竟然那么腾腾腾的一路跑了去,而且速度一点也没有降低,甚至更快了,有些地方,他几乎是直愣愣的往跳。

马晶晶眼睁睁的看着,阳顶天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跑到了石柱顶,然后在石柱顶对着她挥手:“喂,下面那个仙女,你要来玩不?”

马晶晶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这个男人,强得出乎她想象啊,不仅仅是在她身厉害,其它地方更厉害啊。

她几乎要疯掉了,尖叫:“我要,阳阳,我要。”

“要过来。”阳顶天招手。

马晶晶立刻跑过去,她跑到石柱下面,抬头看,晕了一下。

远处看不觉得,近处看,那石柱突然好象变大了,而且好象在摇晃,要迎着她倒下来一样。

不过她是高学历高素质的白领精英,知道这是一种视觉错误,只是闭了一下眼晴,定下神,再抬头看,猛地发出一声骇然的尖叫。

因为,阳顶天居然直接跳了下来。

但随即她呆住了,因为阳顶天跳下来的速度很慢,人从高处往下掉,都是直统统掉下来的,但阳顶天的不是。

阳顶天居然在空踏步,好象虚空有阶梯一样,他那么大踏步走了下来。

走到她身前,落地,冲出两步,然后一个优美的狐步,转身,笑吟吟的面对着她了。

“阳阳。”马晶晶拳头伸到嘴里,呆呆的看着他,美丽的眼珠子瞪得跟灯泡一样圆,几乎真的要掉出来了。

太不可思议了。

阳顶天微微一笑:“你没看过武侠小说吗?八步赶蝉,凌虚佛影。”

他这是胡扯,武功是绝对练不出来的,让他做到这一点的,是妖异的桃花眼。

“阳阳。”马晶晶发出一声尖叫,猛地跳起来,直接跳到阳顶天身,手搂着他脖子,脚盘在他腰,尖声叫:“我要。”

她在东城观众心,是最优雅清逸的主持人,而这一刻,她却象一个疯丫头。

阳顶天都给她吓到了:“淡定,淡定,请注意你的风仪,主播大人。”

“让风仪见鬼去。”马晶晶毫不在乎,吊着阳顶天的脖子,屁股一一下的跳动:“我要。”

“你要什么?”阳顶天笑。

“我什么都要。”马晶晶不顾一切的尖叫:“我要你带我石柱顶去,要你进入我的最深处,要你带我升天,让我飞,让我死。”

好吧,东城第一美女主播,这会儿彻底疯了。

“那去。”

阳顶天把她背在背,往石柱攀去。

他一个人,可以踩着一路跑去,但背着马晶晶不行了,马晶晶再轻,也有一百斤,她有一米六七呢,只阳顶天矮一点点。

但即便是往攀爬,在马晶晶眼里看来,也是非常惊了,因为阳顶天一路攀去,几乎完全不费什么力气的样子。

三分钟左右,阳顶天爬到了顶,马晶晶从他背下来,往下面一看,呀的叫了一声,退了两步,撞到阳顶天怀里,她立刻紧紧的抱住了阳顶天,叫道:“好高。”

她并不恐高,东城新建的电视大楼,有一百九十八层,其实石柱要高,但电视大楼是有防护的,而石柱没有,站在石柱边,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她自然怕了。

阳顶天搂着她,道:“别看下面,看远处,有没有登泰山的感觉。”

“确实是。”

马晶晶纵目四望,远处的群山,好象突然变矮了,有一种一觅众山小的感觉。

“呀。”马晶晶张开双臂,大声尖叫,显得非常的兴奋。

“她喜欢山野。”阳顶天暗暗的想:“在都市里,要注意形象,她又是名主播,盯着她的人多,必须要时时注意,电视台里,肯定也勾心斗角的,所以她放不开。”

这么想着,在马晶晶耳后道:“想不想跟我来一场激烈的爱。”

马晶晶转过身来,看着他:“在这里吗?”

“敢吗?”阳顶天眼光火热。

马晶晶脸一红,眼光也亮了起来,却转头往远处看。

“没有人。”阳顶天让她放心:“这是深山里面,四面几十里都没有人。”

马晶晶四面看了一下,确实四面都是荒山,根本看不到人的踪迹,心顿时也热了起来。

她是个浪漫的女子,与心爱的人,在这样的石柱顶做爱,必定是一生最浪漫的回忆。

阳顶天一看她神色,知道她心动了,毫不犹豫的脱衣。

一早有太阳,至少有二十多度,阳顶天穿了个t恤,这时脱下来,直接扔了出去。

看着阳顶天的t恤飘飘的往下落,马晶晶呀的叫了一声:“你怎么把衣服扔了啊。”

而在她的叫声,阳顶天把裤子也脱了,也扔了下去。

“呀。”马晶晶捂着脸咯咯笑,阳顶天却又伸手,把她的衣服脱了,也随手扔了下去。

“不要。”马晶晶忙伸手要抓,腰却给阳顶天搂住了,然后裤子也给脱掉了。

“不。”马晶晶抢不过他,索性搂着他脖子,任他所为了,很快的,她身只剩下头的那个帽子。

阳顶天没有把她的帽子摘掉,多这个帽子,反而更性感。

“宝贝,来,让我们吹响号角。”

阳顶天吻她一下,轻按她的头。

马晶晶会意的在他身前蹲下了,红唇轻启,眼眸子瞟来,带着媚意。

764 我心飞扬

头顶冬阳灿烂,远处群山巍巍,有风刮过来,身子仿佛要飘起来。

但真正飘起来的是阳顶天的心。

因为,他的胯前,蹲着东城第一美女主播。

我心飞扬!

马晶晶先前心满是浪漫,但阳顶天真正要她,她却吓到了,因为阳顶天恶作剧,居然在石柱边边要她,她的大半个身子,居然是悬空在石柱外面的。

马晶晶放声尖叫:“不要,不……要掉下去了,会死的……啊……”

猛烈的冲击,还有随时会掉下去的强烈恐惧,给了她前所未所的剌激,在最高朝时,她再吊不住阳顶天的脖子,失手滑落,一声尖叫,直接晕了过去。

马晶晶再醒来时,又已回到了温泉里,她看到阳顶天微笑的脸,记忆瞬间涌来,她哇的一声,痛哭出声,双手在阳顶天胸膛乱捶:“坏人,这么玩人家,一点儿也不怜惜人。”

阳顶天呵呵笑,忙搂着哄,好半天才给哄好了。

马晶晶却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象一缕柔白的丝,紧紧的缠在阳顶天身,那死亡恐惧的极度高朝,让这个男人彻底的融进了她灵魂深处,她再也离不开他了。

“先前你要是松手,我这会儿是不是死了?”

“不会。”阳顶天笑:“我怎么会松手呢?”

“那你永远都不要放弃我。”马晶晶看着他,眼眸痴痴的:“要永远珍惜我。”

“当然。”阳顶天搂着她:“你是我的。”

“嗯。”马晶晶语气更痴:“我一切都是你的,一切都为你打开。”

“真的吗?”她是跨坐在阳顶天身,阳顶天搂着她的腰,手滑下去,到她臀后:“一切都可以吗?”

马晶晶明白他的意思,眼眸似嗔似羞,却仍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嗯。”

而且主动送红唇。

没多久,她的申吟声再度响起,娇媚,又带着一丝丝的痛楚,还有一丝丝的放荡……

本来是玩三天,但马晶晶为情所迷,在温泉峡谷里,一共玩了七天,直到她假期的最后一天,两人才匆匆出山。

这七天里,两人玩遍了温泉峡谷的山山水水,也同时把彼此身的山山水水彻底探索了无数遍。

进山前,马晶晶虽然已婚,却仍然有很多东西是没有打开的,而到出山时,做为女人,她所有的一切都已全部给开发出来。

做为女人,她真正的成熟了。

出山,车子果然好好的,阳顶天给了老板娘五百块钱,老板娘说是不要,不过阳顶天坚持之下,她还是收了。

她倒是讶异的看了马晶晶一眼,道:“你女朋友晒了七八天,不但没黑,反而越来越漂亮了啊。”

阳顶天也看一眼马晶晶,得意的笑。

马晶晶脸带着微微的羞涩,眼眸却净是喜意,恰如新婚的少妇,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透着春意。

这七天里,阳顶天时不时的会要她,不管时候,不管地点,她已经形成习惯了。

爱情会让人年轻,何况阳顶天还有妖异的桃花眼,她这会儿,确实显得年轻了好几岁,现在如果说她只有二十岁,没有人会怀疑。

出山本来有点晚,回到东城,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阳顶天把马晶晶送到家门口,马晶晶下车,阳顶天没有跟着下来。

马晶晶到底是名主播,而且次一离开东城,蒋胜耀打电话来,好象是有人跟踪一样,这让马晶晶心忌惮。

她是名人,一旦闹出绯闻,还是非常麻烦的。

所以,回到东城,她要把自己包装起来,不给有心人可趁之机。

阳顶天当然可以理解,他也不会勉强她。

看着马晶晶进楼,阳顶天这才驱车回去。

马晶晶的谨慎是没有错的,在不远处的桂花林里,戴飞扬正用长焦镜头死死的盯着她。

这几天,戴飞扬每天都在这边转悠,马晶晶每晚回来一天,他心的忌恨越深一分。

这会儿,终于等到马晶晶,他眼晴恨不得从镜头穿出去。

“一脸春意,**,给弄爽了吧,七天啊。”

他骂着,眼晴却一眨不眨,生怕错过哪怕一秒的镜头。

“不对,不对。”

马晶晶的身影在楼道里消失,戴飞扬回看镜头,连连摇头。

可哪里不对呢,一时又说不清楚。

春意是明摆着的,但以他记者的职业素养,他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还有其它地方不对。

看着马晶晶的照片,再又把马晶晶以前的照片翻出来,仔细对,他终于发现了。

“屁股不对,大了一圈,而且翘了两分,为什么会这样?”

他喃喃自语,猛然想到一个可能:“难道她后面也……”

想到那个可能,他猛地捂脸:“咦,这个贱人,平日里那么骄傲矜持,我还以为多清高呢,原来骨子里也是个dàng fu。”

心似乎有绞刀在割,但隐隐的,又有一种黑暗的kuài gǎn。

阳顶天到家,燕喃在打毛衣,快打好了,只一点没收尾,卢燕不在。

看到阳顶天回来,燕喃脸露出喜悦的神色:“回来了,没吃饭吧,我马做饭。”

“燕子呢?”

阳顶天问。

“在楼收拾呢。”

燕喃放下毛衣走过来,阳顶天伸手,燕喃脸微微一红,过来给他搂着,阳顶天在她唇吻了一下:“想我没有?”

“嗯。”燕喃鼻子里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脸颊更红了,眼的羞喜之色,如春波荡漾。

阳顶天心微有些欠疚,但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人生没得后悔。

他只是紧紧的搂着燕喃的腰,深深的吻她。

“是不是阳阳回来了?”

楼响起卢燕的声音,这丫头嗓门大,脆亮,挺好听的。

听到卢燕的声音,燕喃有点儿害羞,轻推阳顶天,但阳顶天不松,她也随他了。

吻了好一会儿,阳顶天才松开,燕喃红着脸道:“我去做饭。”

卢燕在楼道口探着头往下看,道:“再不回来,我们走了。”

阳顶天吓一跳:“到哪里去?”

765 哼哼唧唧

“回家过年啊。 ”卢燕娇声叫:“加今天,也不到二十天了呢。”

“不到二十天了?不会吧。”

过年过阴历,阳顶天从来不看阴历,所以具体过年是哪一天,他真不知道。

说着楼,把包放去,顺手搂着了卢燕,卢燕一跳,手吊着他脖子,大长腿盘到了他腰。

这是这丫头特别爱用的一个动作,阳顶天回来,她显然也很开心。

阳顶天抱了她到房里,把包随手一扔,把卢燕压在了床,吻了一阵,把衣服推去,又亲了好一会儿,亲得卢燕哼哼唧唧的。

不过阳顶天也是亲亲,没有进一步动作,因为卢燕这死丫头一直不给他吃,没办法的事情。

亲了一阵,下楼,卢燕去给燕喃帮忙,两姑娘手快,很快把几个菜端来了,卢燕又拿了酒来,她现在买的酒要贵些了,都要三百多一瓶,有时两天一瓶,有时一天一瓶,燕喃觉得不必喝这么贵的酒,但阳顶天鼓励她,卢燕也不在乎。

燕喃在外面是绝不喝酒的,但在家,她也喝一杯,三人倒了酒,喝着酒,吃着菜,阳顶天问:“你们打算哪天回去啊。”

“你回来了,我想明天走。”卢燕有些急不可耐:“我弟弟,还有几个表姐表妹堂妹什么的,都想坐我的宝马,我还给她们买了礼物,天天念叼呢。”

好么,这丫头又在炫,然后家里催了。

卢燕有一个亲弟弟,在读技校,读书不行,打架封王。

燕喃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是一对双胞胎,不过她小十岁,都只有十五岁,在读初三,马也高了,不过她家在山区,燕喃省钱,一是要供弟弟妹妹读书,另一个,是想在老家市里买套房子,让弟弟妹妹到城里读高。

这两个月,燕喃卢燕赚了有将近一百万,而花的全是阳顶天的钱,不说燕喃,卢燕的钱都省下来了,燕喃老家是个三线的地级市,房价只要三千多,她打算这次回去要买房。

“不过喃喃说,我们要是走了,没人给我做饭,所以想等到你放假。”卢燕说着嘟嘴:“你哪天放假嘛?”

“我没问。”阳顶天摇头:“放假估计要几天,没事。”

他看着燕喃:“你们先回去好了。”

“那你……”燕喃有些犹豫。

“我没事,也快放假了,随便混几天可以了。”阳顶天挥手:“燕子开车回去,你呢?”

“喃喃当然也开车回去啊。”卢燕看着燕喃:“你不会坐高铁回去吧。”

“有点远。”燕喃有点犹豫:“过关费好高的。”

“行了。”卢燕摆手:“你不是怕你开宝马回去,别人说闲话吗?哪个要问,你直接说,老娘是给大款包了,怎么滴?咬我啊。”

她一副混不吝的派头,惹得阳顶天哈哈大笑,燕喃也笑了,打他一下:“都象你一样。”

看一眼阳顶天,又道:“不是的。”

见阳顶天笑嘻嘻的看着她,她脸一红,道:“那我开车回去好了,刚好来也方便,我们那边,车票好难买的,尤其是年后出来,我们那边出来打工的多。”

“我们那边票也难买,小县城。”卢燕得意的晃着腰:“不过本姑娘以后都不要买票了,一台宝马闯天下。”

“闯天下吗?那请一定带小生。”阳顶天抱拳。

卢燕斜眼看着他:“那要看你乖不乖了?”

说着自己笑了。

说说笑笑,定好第二天她两个回去,燕喃吃了饭立刻加班,把毛衣完工了,阳顶天穿着试了一下,白色的高领毛衣,很合身,不过东城穿不了,今天有二十多度。

“我穿了回去过年,刚好暖和。”

“真的吗?”燕喃眼露出喜色。

“当然。”阳顶天点头:“今年过年的新衣服,是它了。”

燕喃脸便一脸的开心,卢燕在一边嘟嘴:“呀,我的那一件,一半都没打完,不过我给你买了几身衣服。”

她说着拖了阳顶天楼,让阳顶天试衣服,这丫头会穿衣服,也会买衣服,阳顶天穿着燕喃织的毛衣,再换卢燕帮他买的男装,居然有点小帅的样子。

连着换了几套衣服,阳顶天都给她折腾出一头小汗,不过给两个美女折腾,还是蛮幸福的。

折腾着,十点多了,洗澡睡觉,阳顶天床,刷着手机,门开了,卢燕和燕喃一起走了进来,两人都抱着枕头。

眼见阳顶天一脸惊喜,卢燕咯咯笑道:“明天我们回去了,今天赏脸,让你陪我们睡。”

“谢主隆恩。”阳顶天忙在床头打千:“两位主子,快请床。”

两姑娘咯咯笑着,了床,一边一个,阳顶天睡间。

卢燕先踹了他一脚:“你不许恶心啊。”

阳顶天愁眉苦脸:“这个真由不得我。”

“总之是不许。”卢燕刁蛮。

阳顶天便一脸吃了黄连的样子,惹得燕喃掩着嘴笑。

说着回去过年的趣事,后来不知如何,卢燕发觉了阳顶天横枪立马,娇嗔着掐他:“你恶心死了,说了不许的。”

“我也没办法。”

阳顶天苦着脸:“要不,你把它拖出去斩了。”

“斩了。”卢燕来劲了,手伸下去,这丫头顽皮,阳顶天哇哇叫痛,让燕喃抚慰,燕喃吃吃笑着,主动伸手,给他小心的抚慰着……

第二天,吃了早餐,燕喃卢燕动身回家,一人一辆宝马,要带给家人的东西早准备好了,燕喃还好,卢燕几乎装了小半车。

阳顶天送她们了高速,这才掉转车头去公司。

公司没什么事,南月衫回来了,效果不错,不过南月衫一回来辞职了。

她要在年前给弟弟买好房,过了年,要出国了。

她先前给阳顶天打过一个电话,阳顶天在温泉峡谷里没信号接不到,这时便打过去,南月衫正带着她弟弟还有她妈在看房,阳顶天当然也不好过去。

他估计,在年前是见不到南月衫了,年后,南月衫直接走了,那更没机会了。

766 冷艳一笑

那个初相遇时,在电梯缓缓合的缝隙里,给他冷艳一笑的女子,将永远的留在他的记忆里。

快午的时候,卓欣打电话来了:“小阳,回来了,得手了没有?”

阳顶天知道她问什么,故意装傻:“什么呀。”

卓欣多精明啊,立刻听出来了,喜叫道:“少跟我装傻,午你过来。”

“好咧。”

阳顶天刚好午没落着饭点,去卓欣那里,正好。

下了班,开车过去。

卓欣穿一条青色仿古的旗袍,配了肉色丝袜,白色高跟鞋,长发盘了个髻,有一种min guo少妇的韵味。

卓欣没有马晶晶漂亮,但这个女人很会打扮,总是能最好的衬托出自己的女人味,给男人最大的诱惑。

阳顶天搂着她腰,吻了一个,卓欣急不可耐的道:“你拍了她照片吧,给我看。”

阳顶天当然拍了,而且拍了不少,不过全都是背面的,有两张最漂亮,一张是马晶晶侧卧在温泉的青石板,全身赤裸,周围是弥漫着的水汽。

那情景,仿佛她不是一个人,而是在天池淋浴后累了小憩的仙子。

另一张,则是在站在石柱顶,同样是全身赤裸,只头戴着顶帽子,帽子的结带飞扬着,她整个人仿佛也凌空欲去,而她前面是隐隐的群山,给人一种极为荒蛮空灵的感觉。

“身材真好,这肉白的。”卓欣虽是女子,也忍不住赞叹,又有些失望:“怎么全是背面的啊。”

“肯定啊。”阳顶天叫:“正面的她怎么肯让我拍。”

“以你的手段,她会不给?”卓欣不甘心。

阳顶天搂着她亲:“卓姐,我这手段如何,你肯给我正面拍几张不?”

“你休想。”卓欣掐他一把。

阳顶天便苦着脸:“是啊,你不肯,她当然也不会肯啊。”

卓欣也能理解。

马晶晶是东城名人,真要是给阳顶天拍了正面不雅的照片,万一泄露,那彻底毁了,阳顶天手段再高,马晶晶也是不会肯的。

其实她错了,马晶晶还真肯,她这样的女人,轻易不爱,而一旦爱起来,却会非常疯狂,那真是什么都不怕的。

不过阳顶天只拍了几张,欣赏一阵后,又删了,只留下了背面照。

马晶晶对他放心,他对自己不放心,万一手机掉了,照片泄露,马晶晶身败名裂,他会马晶晶更难过。

虽然没能看到马晶晶的正面照,但背面照确认了,卓欣心冷笑:“平时装出一副多清高的样子,原来也是个**,只几天给人抱了床。”

心同时暗暗高兴:“你会发骚好,迟早脱不得我手。”

而对阳顶天,她则是暗暗佩服,阳顶天长相一般,也没什么气质,至于什么什么广告经理,在东城这样的大城市,更是什么都不算。

真正有点异的,还是他那点气功和按摩手法,但也不是什么特别稀。

而反过来,马晶晶却是这个城市最顶层的女人,平素又是自高自傲惯了的,追她的人,可以说东江里的鱼也少不了多少,明星帅哥,高官富贾,数都数不清。

虽然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也不少,但卓欣心里有数,真正能她的,没有几个,反正卓欣是没有确切的证据。

平时跟马晶晶交往,也感觉得出来,这女人,是骨子里有股傲气的,想她,想让她心甘情愿张开腿,真的是不容易。

可阳顶天偏偏了,前后不过十几天,照片都让他拍了。

这是真本事啊。

卓欣忍不住盯着阳顶天看,阳顶天倒给她看得怪了:“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好帅。”

“实话实说。”卓欣没笑,摇头:“你真的不帅。”

“啊唷。”阳顶天以手抚胸,了一箭的样子:“我心好痛。”

卓欣还是没笑,看着他,不过慢慢的笑了,在他额头戳了一指头:“你个鬼,还真是厉害了,居然把马晶晶都给骑了。”

阳顶天便也得意,搂着卓欣纤腰,嘻嘻笑道:“我最得意的,是卓姐会穿了皮裤给我撕着玩。”

卓欣这下真的给他气笑了,捶他一下:“以后你再也休想,没那么多裤子给你撕。”

阳顶天便搂着哄,最终,卓欣还是换一条更性感的新皮裤,让他玩了个饱。

卓欣有午睡的习惯,尤其是给阳顶天玩得疲了,能睡一下午,阳顶天也不叫醒她,自己洗了澡,到公司打了一转,跟哈多扯了半天,下班,马晶晶没有给他打电话,他也不好去。

马晶晶是名人,盯着她的人太多,尤其是次一出门,蒋胜耀打电话,马晶晶因此怀疑专门有人盯她的梢,所以回来跟阳顶天说了,她方便的时候,自然会找阳顶天,阳顶天不要经常去找她,免得闹出绯闻来。

阳顶天虽然馋,但也能理解,所以不好去。

开车回家,以前家里总有两只燕子在,现在燕子飞回去了,开门觉得格外的冷清。

坐了一下,烧了水,泡了杯茶,觉得没意思,打算出去吃饭,好久没去武倩那里了,想一想,还是不想去。

不是对武倩厌了,而是因为,武痴这段时间跟着他,赚了几十万,加他老婆小红的,跟着他算是发了财,兄弟关系更好了,他不想再跟武倩扯,万一给武痴发觉,最终下不来台,那没意思了。

小区对面有酒楼,刚要出门,门铃突然响了,阳顶天好,打开门,李晓佳站在门外。

“佳佳,你怎么来了?”

阳顶天意外。

“不欢迎啊?”李晓佳笑。

她笑起来很好看,说到长像,她与燕喃卢燕可以说各擅胜场,春兰秋菊,高下只看赏花者的眼光,只是胸小了点,但也只是跟卢燕对,跟一般姑娘,还是可以的,加她的大长腿,一流的美人。

“欢迎。”阳顶天笑:“怎么能不欢迎呢。”

“欢迎又不请我进门。”李晓佳开玩笑。

“有请。”

阳顶天躬腰,伸手,做个请的手势。

767 不许骂人

李晓佳掩嘴娇笑,走了进来,在门口换了鞋子。

她穿一紫嫩黄色的针织开衫,里面是白色的打底衫配黑色的包裙,黑色的玻璃丝袜,把一双大长腿包得极为有形。

“阳阳你吃饭了没有?”

换了鞋子,李晓佳问。

“没呢。”阳顶天摇头:“正准备到外面吃点,要不一起去,我请客。”

“我天天在外面吃,都吃腻了。”李晓佳道:“要不我来做一点吧,家里还有菜没有?”

“好象有吧。”阳顶天不知道,他一纯吃货。

“我看看。”

李晓佳打开冰箱门,呀的叫了一声:“好多菜,肉,牛肉,鸡翅,排骨,鱼,蔬菜也有,这至少能吃一个星期啊。”

“啊。”阳顶天过来看一眼:“那可能是喃喃她们准备的,回去得急,没吃完。”

“行,交给我了。”李晓佳捋袖子:“半个小时,包你有吃,不过要是手艺不好的话,不许骂人。”

“哪里的话。”阳顶天忙笑:“那我等着吃了。”

想一想不好意思:“要不要我帮忙啊,我做菜不行,刀功可以的,洗菜也可以。”

“不必。”李晓佳笑着伸手推他后背:“你去坐着行。”

她手软软的,这种娇俏的动作,带着亲昵,让阳顶天心里痒痒的。

李晓佳手快,没用半个小时,三菜一汤来了,然后她又拿了瓶酒,卢燕一次买了好几件在家里,李晓佳经常来,自然知道的。

“来,我们两个干杯。”

李晓佳倒了酒,举杯,跟阳顶天碰了一下。

她酒量不错,还真是一口干了一杯,随又倒,道:“尝尝我的手艺看。”

阳顶天夹了块牛肉,嚼了一下,点头:“不错,嫩,香,辣,一流的。”

他翘起大拇指。

“合你的口味好。”阳顶天夸赞,李晓佳很开心。

两人边吃边聊,阳顶天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过年。”

“公司还没放假。”李晓佳有点愁:“今年效益不怎么好,老板在到处拉单,希望年底赚一笔,可能不放假吧。”

“过年都不放假啊。”阳顶天感叹了一声。

不过李晓佳她们的情况,她也多少知道一点,平时活计时多时少,年底了,搞庆贺的多,反而能多有几张单,如那些明星歌星,过年了反而忙得跟鸭子一样。

“没办法的事情。”李晓佳轻叹:“不是个个都有喃喃燕子她们那么好的福气的,开着宝马,载着礼物,风风光光的回去,我们现在算回去,也没什么钱,红包都给不起。”

她说着,看着阳顶天,眼光带着一点幽怨,阳顶天可不知道怎么接口了。

李晓佳酒量不错,一瓶酒,大部份给她喝了,但慢慢的有了醉意,又喝了一杯,整个人趴在了桌子。

阳顶天道:“佳佳,你醉了?要不去躺一下。”

“我没醉。”李晓佳摇头,冲他笑,她本长得漂亮,这会儿喝得面孔酡红,眼神迷蒙,更平添了三分韵味。

她说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向阳顶天走过来,阳顶天忙伸手相扶,李晓佳势坐到了阳顶天腿。

她手勾着阳顶天脖子,醉眼迷蒙的看着他:“阳阳,你说我漂亮不?”

“漂亮。”

阳顶天搂着她腰,鼻子香泽微闻,她的身子软软的,如春天的柳枝儿。

“真的吗?”李晓佳吃吃笑,脸贴来:“吻我。”

阳顶天略一犹豫,她已经主动吻了阳顶天的唇。

她看去纤弱苗条,但吻起来却非常火热,也非常主动,她的手伸进阳顶天衣服里,在他身摸索着,然后伸进了裤头里。

阳顶天本来也有几分醉意,主要是给她亲得有些醉,但给她手一摸,猛地清醒过来。

他心苦笑一声,按住了李晓佳的手。

李晓佳手挣了一下,挣不开,唇分开一点,她看着他,低声叫:“阳阳,我不美吗?”

“你很美。”阳顶天苦笑,看着李晓佳,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五官精致,肌肤如雪,确实可以说是无可挑剔。

“那为什么?”她手又动了一下,阳顶天反应很强烈,可偏偏他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

阳顶天深深吸了口气:“佳佳,你先坐好,我有句话跟你说。”

“这样不行吗?”李晓佳不肯动。

“这样肯定不行。”阳顶天苦笑:“这样我脑子糊涂,根本说不了话。”

李晓佳笑了一下,银牙轻咬着嘴唇:“你要说什么?”

“是喃喃和燕子临走前跟我说的话。”

他这话,让李晓佳眼眸微凝,定定的看着他,四目对视,阳顶天其实冲动得非常厉害,不过终究是忍住了。

李晓佳点点头,抽出手,从他身起来,道:“那我给你泡杯茶吧,喝醉了。”

她起身泡了茶,坐下,手端着杯子,看着阳顶天,她这个姿势,非常优雅,美人是美人。

“燕子她们说什么了?”她问。

阳顶天能看出她眼光的幽怨,心头苦笑,道:“燕子她们走前,跟我说,燕子回家了,窝还在,但明年她们回不回来,要看我的表现。”

“唷,还要看表现啊。”李晓佳笑了一声,道:“什么表现啊?”

“她们跟我有两个约定。”

阳顶天不好直接看李晓佳的目光,端起茶喝了一口,道:“一,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但这个家,是喃喃燕子跟我一起选的,这几个月一起慢慢经营的,所以,她们跟我说,外面的女人不管,但不能带到家里来,她们说,燕子去了会回来,但如果燕窝给别人弄脏了,燕子不会再要了。”

李晓佳又哼了一声,眼眸再无半丝醉意:“那二呢?”

“第二点。”阳顶天犹豫了一下,见李晓佳眼光炯炯的看着他,他心叹气,道:“她们说,无论我以后再找多少女人,不要再包嫩模了,尤其是东城模特圈里的。”

“为什么呀?”

先前那一点,李晓佳的反应还不算激烈,听到这第二点,她几乎是叫了出来。

768 是怕没地方炫耀吧

因为第一点无所谓,这个家不许进,那外面再买一套罗,不难。

但第二点要命了,不许找模特,尤其是东城的模特,那李晓佳一点机会没有了。

“因为,因为。”阳顶天不敢看李晓佳的眼晴:“因为燕子说,东城模特圈里,眼红她们的人太多,都眼巴巴的想看她们的笑话,想要看着我给其她模特抢走,她们人财两空,所以……”

“她们是怕没地方炫耀吧。”李晓佳终于尖叫出声,满脸怒气。

阳顶天叹气。

是的,阳顶天也是这么想。

人都是爱炫耀的,但炫耀要看人,对陌生人,炫耀起来没有意思,要炫耀,要去熟人那里。

不说燕喃卢燕,阳顶天也一样,他发了财,睡了美女,最想做的,是想回红星厂炫耀一番。

燕喃卢燕她们十七八岁来东城混,对这个圈子非常熟悉,这个圈子里,也有她们太多的熟人,在这些人面前炫耀,她们才能得到心理的满足感。

想象着以前的那些女伴,在听到她们过得好的消息后,那羡慕妒忌恨的眼晴,她们心里特别的痛快。

但如果,阳顶天再包了其她模特,也给其她模特同样的待遇,那她们在这个圈子里,不是独一份,心理会有失落感,所以才提出这么个条件。

而李晓佳心思机敏,也马想到了,所以怒气爆棚。

“佳佳。”阳顶天有些歉意的看着李晓佳,道:“你这样的美人,看得起我,我真的很开心的,不骗你,刚才我的反应,你也看到了,我真的很冲动,但是呢。”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摇摇头,道:“我跟喃喃燕子她们一起住了一段时间了,她们都是好女孩,我跟她们有感情了,她们提出的要求,也不过份,甚至已经非常纵容我了,所以,我答应了她们,不想对不起她们。”

他抬头,看着李晓佳,一脸诚恳:“佳佳,对不起。”

李晓佳定定的看着他,眼泪慢慢流了出来。

“对不起。”阳顶天忙递给她纸巾。

“不怪你。”李晓佳呜咽:“是我自己命不好。”

阳顶天也不知道怎么劝,心更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要是一年前,李晓佳这样的女孩子肯这么对他,他一定要感谢皇天,而今天,却真的什么也许诺不了。

惟一能帮到李晓佳的,或许只有钱了,他道:“佳佳,我们做朋友吧,对了,你不是说要开经济公司吗?需要多少资本,我来投资好了。”

李晓佳呜咽着摇头。

她这个样子,让阳顶天更加欠疚,他道:“我是认真的,不是别的那个意思。”

李晓佳抬起泪眼,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希望你有别的意思。”

阳顶天一时间不好接口了。

过了一会儿,李晓佳道:“你跟玉玉有联系吗?”

“间打过一次电话,最近联系得少。”阳顶天看她:“玉玉怎么样?”

“不怎么样。”李晓佳摇头:“玉玉性子弱,这个圈子里,其实争得很厉害的,她老是吃亏。”

阳顶天眼前浮现出朱玉玉的样子,那美丽而柔弱的眼神,象怯生生的小羊羔,而她的周围,到处是恶狼猛虎。

本来他也管不了那么多,这世界是这样的,弱肉强食,但问题是,他睡过朱玉玉,说起来,燕喃卢燕李晓佳朱玉玉四个人里,他真正吃下去的,还是朱玉玉一个。

“我记得有一次听你们聊天,玉玉好象说过,她一直想开一家精品时装店是吧。”

“是。”李晓佳点头:“我想开珍珠奶茶店,顺便卖冷饮,她则想在步行街开时装店,但步行街一年的租金,至少六十万,靠她自己攒钱,这辈子不要想了。”

“我给她打个电话吧。”

阳顶天本来怕卢燕她们有意见,不敢招惹朱玉玉,但即然要帮李晓佳,那顺带帮一下朱玉玉好了,这样反而好说一些。

电话响两声接通了,那边随即响起朱玉玉的声音:“阳阳,你好?吃饭了吗?”

“正在吃。”阳顶天道:“玉玉,你有空没有,有空的话,到我家来一趟好不好?”

“好的。”朱玉玉应了下来,却又有些犹豫:“燕子她们……”

她明显有些怕了卢燕,阳顶天心下摇头,这个女孩子,这性子还真是弱。

“没事,你过来行了。”

“嗯。”朱玉玉应下来,随即挂断电话。

“这会儿玉玉肯定没吃饭。”李晓佳说着站起来:“即然玉玉要来,我去把菜热一下吧。”

不到二十分钟,朱玉玉过来了,看到李晓佳,她明显松了口气,先往屋里看了一眼:“燕子她们呢。”

“你这么怕了她啊。”李晓佳白她一眼:“行了,燕子她们回去了,进来吧。”

朱玉玉这才进来,看着阳顶天,她脸红红的,叫了一声:“阳阳。”

“坐吧,你没吃饭吧,先吃点东西。”她这小绵羊的样子,总是让人特别生怜。

“嗯。”朱玉玉乖巧的坐下,李晓佳道:“先喝杯酒吧,壮壮胆,这社会残酷得很,装可怜也没用。”

阳顶天摇摇头,对李晓佳道:“佳佳,你刚说什么来着,不开经济公司了,开珍珠奶茶店?”

“我有这个打算。”李晓佳点头:“经济公司太难了,主要是拉单为难,那些有钱人,看到我这样的,只想嚼碎了吃下去,骨头都不想吐出来,想从他们手里拉一张单子,借句成语,真的是与虎谋皮。”

阳顶天点点头,现在这社会,确实是这样的,你不付出点东西,休息别人会帮你,一句话,人家凭什么给你好处啊。

“所以,我想开家店子,我看了,西城区这边,三,带着附小,边还有个技术学校,加起来,光学生有一两万,要是在那附近开一家珍珠奶茶店,顺便卖冷饮,绝对赚钱的。”

李晓佳明显不是无的放矢,而是现场考察过的。

769 足够了

“只不过那边租金也贵,路口的,还有对着校门的,一年的租金少也要四五十万,我根本租不起。”

“嗯。”阳顶天点点头:“加装修什么的,一百万够不够?”

“足够了。”李晓佳眼光一亮,阳顶天允诺的数额,远超她的预期,只可惜阳顶天不肯要她,要是这个男人肯要她,那多好啊。

“做学生的生意,装修不必太豪华,简洁明快可以了的,装修最多十多万,然后购置机器什么的,全部加起来,最多三十万可以拿下来。”

“那行。”阳顶天点头,转头看朱玉玉:“玉玉,你次好象说,想要在步行街开个精品时装店是吧?”

“想是想。”朱玉玉说着,自己摇头:“我租不起的。”

她那个样子,让李晓佳看着好笑,阳顶天道:“没事,我帮你租。”

“啊?”朱玉玉明显惊了一下,眼有惊喜,随即又有些畏怯的样子:“不好的,燕子她们会生气的。”

“你那么怕了她。”李晓佳恨铁不成钢:“实话说吧,我们四个人里,现在还是你跟阳阳睡过,也是说,现在真正论起来,只有你才是阳阳的女人。”

朱玉玉本来脸有些发白,这会儿可羞红一片,看一眼阳顶天,对李晓佳道:“佳佳,你答应我不说的。”

“我只是说一个事实而已。”李晓佳摇头,道:“行了,现在不是要你来跟两只燕子抢,阳阳的意思是,大家做好朋友,他愿意给朋友们一点帮助,你要是不要,那我也没办法。”

“我……”朱玉玉看看李晓佳,又看看阳顶天,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阳顶天看着她这个样子,心不忍,伸手过去搂着她,道:“没事的。”

“嗯。”朱玉玉乖巧的应了一声:“那我打借条,燕子姐喃喃姐看到借条,不会怪你了,我肯定会还的。”

“笨蛋。”李晓佳心暗骂一声,眼珠子一转,道:“当然要打借条,否则阳阳交不了差,以后都不好帮我们。”

阳顶天不知道她的心思,呵呵一笑:“其实无所谓的。”

“那不行。”李晓佳这下坚持了:“你要是不要借条,那我们不借。”

朱玉玉也在一边点头,阳顶天只好答应下来。

说说笑笑,一直到十二点,阳顶天送李晓佳两个回去,李晓佳笑眯眯的看着阳顶天,道:“要不玉玉留下吧?”

朱玉玉脸红红的,但看着阳顶天的眸子里,却透着喜色,显然她非常愿意。

阳顶天心也冲动,却还是摇摇头:“我答应燕子她们了,说话要算数,我要是说话不算数,你们以后也不会真心相信我这个朋友吧。”

他这么说了,李晓佳也没办法,一脸的失望。

阳顶天开了车,先送朱玉玉到家,朱玉玉有些舍不得阳顶天,要他到她屋里坐一坐,阳顶天李晓佳跟着去,结果屋里在吵架。

原来她们是六个妹子租了个四室一厅,结果有两个妹子还带了男朋友来,这下其她妹子太不方便了,于是吵了起来。

李晓佳一看皱眉:“乱七八糟的,乌烟瘴气,玉玉,你干脆另租个房子好了。”

阳顶天也立刻点头:“玉玉,别住这里了,现在搬。”

厅坐着个长头发年轻人,个子高大,长像也俊,应该是男模,不过一脸痞气,眼光在阳顶天脸一溜,嘴角翘了一下,很显然,阳顶天这种个子长像,让他看不。

他眼光转到李晓佳身,眼光倒是亮了一下,叫道:“唷,这里来了个大姐大。”

他怪腔怪调的,李晓佳刹时恼了,眼光一凝,瞟着他:“哪个shǎ bi没夹紧,把你放出来了。”

这话出口,别人不说,阳顶天首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交往这段时间,李晓佳来他家里,总是笑意盈盈的,待人也好,说话也好,很大方,很聪慧,要说起来,她的整体表现,不但卢燕不了,是燕喃都有些不了。

而从卢燕她们平日的闲聊,阳顶天也知道,李晓佳是那种很聪明甚至是有些狡猾的女子,特别会做人,在卢燕她们这一帮子人,她可以说是非常出色的一个。

李晓佳竟然有这么麻辣的一面,而且出口成脏,这还真是阳顶天完全没想到的事情。

那个长发男也给骂得愣了一下,随即大怒,眼一瞪:“老子抽死你信不信?”

“你在你娘面前也称老子吗?”李晓佳冷哼。

“老子今天不抽死你,我跟你信。”

长发男暴怒狂叫,冲过来要打李晓佳。

阳顶天当然不会看她挨打,跨前一步,闪到李晓佳前面,一脚踹在长发男肚子,把长发男踹得倒飞回沙发,沙发都差点倒翻了。

“啊。”长发男一声狂叫,又跳起来,抓起茶几的烟灰缸扑过来。

不等他近前,阳顶天再又一脚,又把他踹回了沙发,这一脚重了点,长发男抱着肚子滚倒在沙发,起不来了。

“毛毛,毛毛。”

一个女模尖叫着,过来扶着他,转头看着阳顶天叫道:“别打了,你别打他了。”

又看向李晓佳:“佳佳姐,你别打他了。”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她显然认识李晓佳。

李晓佳哼了一声,对朱玉玉道:“玉玉,你是哪一间,收拾了,我们走。”

“哎。”朱玉玉先前吓得缩在她边,牵着她衣角,这时慌忙应了一声,到自己屋里,她还是两个大箱子,还有桶子盆子衣架子什么的,也亏她一个女孩子,当时是怎么搬的。

虽然有李晓佳帮忙,也花了二十多分钟时间,这还真的算快的了,差不多收拾好,朱玉玉还跟两个合租的关系好的女孩子道别,这时门铃响了。

那个长发男本来一直窝在沙发喘气,听到门铃声,他腾地一下跳起来,跑去开了门,门外随即冲进来五六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光头。

长发男向阳顶天一指:“是他。”

770 别怕

原来他虽然在沙发一声不吭,其实用短信叫了人来。

朱玉玉吓得叫了一声,李晓佳抓着她手:“别怕。”

眼晴则看向阳顶天。

没错,她是个非常聪明甚至是有些狡猾的女子,很会审时度势,若是在平时,她不会跟长发男产生那么激烈的冲突,今天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阳顶天跟着来了。

她知道阳顶天的本事,而那次江边游泳,她更看出来,阳顶天不但能打,而且有背景,打了人,派出所副所长还要请他喝酒,这绝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所以她今天毫不犹豫的跟长发男挑起了冲突。

而且她是故意的,因为,她跟阳顶天之间发生的事越多,越会增加彼此的牵扯。

阳顶天现在不要她,但也许某一天,有了机会。

先前说要打借条,她本来骂朱玉玉傻,后来却自己又转了心思,其实也是这个意思,尽量多的跟阳顶天产生牵扯。

斩不断,理还乱,到时,阳顶天不能轻易的放弃她。

她这样的心思,阳顶天是不会知道的,看到长发男叫了人来,阳顶天反而乐了,也懒得废话,迎去,啪哩噼拉一顿拳脚,全打翻在地,最后一个巴掌,把长发男抽得打了个旋子,跪在地起不来了。

长发男那模特女友又急了,扑过来尖叫:“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佳佳姐,让他别打了。”

“是他自己找打。”李晓佳冷哼一声,对朱玉玉道:“玉玉,我们走。”

她帮朱玉玉提了个桶子,朱玉玉背了个包,拿着盆子,至于咱们的打手大人阳顶天,这会儿转眼沦落为苦力,一手一只大箱子。

还好,这种箱子是可以推着走的,倒是不费力。

到电梯里,朱玉玉这才吁了口气,抚着娇挺的胸部道:“好吓人。”

她娇娇弱弱的,胸偏生不小,不能跟卢燕,却足可跟燕喃一。

又对阳顶天道:“阳阳你好厉害。”

“阳阳肯定厉害拉。”李晓佳笑,突地搂着阳顶天,在他唇吻了一下,又对朱玉玉道:“玉玉,阳阳帮你打架,你都不给他一个奖励吗?”

“要的。”朱玉玉立刻点头,也凑过来,搂着阳顶天吻了一下。

连得两个美人香吻,阳顶天乐了:“这样的架,可以天天打。”

李晓佳双手环着他脖子:“我们还可以给你更大的奖励。”

这是明显的勾引,阳顶天可不敢应声了。

李晓佳心微有些失望,身子贴着阳顶天,轻轻扭动,阳顶天刹时有了反应,不过还好,电梯到了。

到外面,把箱子搬车,朱玉玉有些发愁道:“这个时候,不好租房子吧,佳佳姐,我今天睡你那里好不好?”

“不好。”李晓佳断然拒绝,见朱玉玉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她忍不住掐了朱玉玉一下:“我不是你男人,你别这么一脸幽怨的看着我。”

朱玉玉便看向前面的阳顶天,但随即又垂下了眼光。

阳顶天适时接口:“没事,前面有一家酒店式公寓,专门用来出租的,很漂亮,我们去看看,实在不行,晚你去我那里好了。”

“谢谢你阳阳。”朱玉玉开心了。

李晓佳眼珠一转,道:“我也要搬出来。”

“真的啊。”朱玉玉开心了:“要不佳佳姐你跟我合租吧,我一个人租,刚好害怕。”

又问前面的阳顶天:“阳阳,你说好不好?”

“当然好啊。”阳顶天点头:“先去看看,有没有两室一厅的。”

他说的酒店式公寓,离着住的红帆国际不远,走路大约十分钟的样子,是专门用来出租给白领的,确实很漂亮,设施齐全,提包可以入住,只一点,贵,两室一厅的房子,一个月要五千块,一室一厅都要三千六。

“好贵。”朱玉玉一听价格,吐着小红舌。

李晓佳却不吱声。

阳顶天直接刷卡,付了一年的租金加一个月押金,六万五。

拿了房卡,到房里,一看,确实漂亮,两室一厅一卫加一个小阳台的布局,装修也很精美,家电沙发什么的配得很整齐,线也有。

阳顶天看了一下,道:“不错,对得起这个价格。”

李晓佳放下桶子,道:“玉玉你先一个人收拾,阳阳跟我去,我马搬过来,跟她们挤,我都要疯了。”

朱玉玉忙道:“我也跟你去,回来我们一起收拾嘛。”

“那也行。”李晓佳无所谓,三个人到李晓佳住的地方,同样是四室一厅,却挤了八个妹子。

都是美女啊,脸蛋不说,那身材个顶个的,嗯,全都阳顶天高,阳顶天一眼看过去,看人肉森林的感觉。

这边倒是没吵,而且李晓佳人缘不错,屋里的妹子基本都跟她好,她要搬走,还有两个妹子舍不得。

有妹子开玩笑:“佳佳姐,你这大半夜的搬走,不会是给哪个阔佬bāo yǎng了吧。”

“想求bāo yǎng,求不啊。”李晓佳叹气,眼角还瞟了一眼阳顶天。

阳顶天不好吱声。

他心其实也叹气,李晓佳这样的美女,肯给他bāo yǎng,他一万个愿意,可答应了燕喃两个,不好反悔,尤其是燕喃,本来觉得对不起她了,再要是变本加厉,燕喃即便能原谅他,估计也要哭一场,阳顶天可不想她哭。

那些妹子不认识阳顶天,阳顶天长得一般,尤其是个头太矮,那些妹子们看他一眼,再没人看他,还以为他是来帮忙的司机呢。

李晓佳也没有说破,这个圈子里,竟争极其激烈的,无论是抢单还是抢男人,无所不用其极。

李晓佳也是两个大箱子,因为她们是模特,衣服本一般的女孩子要多些。

箱子当然是阳顶天推,李晓佳和朱玉玉拿了盆子桶子回来,然后开始收拾,阳顶天先回去。

第二天起来,先到公司打了一转,无事,然后联系了李晓佳两个。

一早太阳出来了,估计今天又得有二十度以,李晓佳穿一身白色的淑女装,腰间系了一根银色的皮带,还配了一对绿色的耳饰。

771 非常贵

她卢燕还要大半岁,满了二十六了,但这一身穿出来,却显得年轻又时尚。

不过模特会打扮,并不稀。

朱玉玉则穿了一条嫩黄色绣花的旗袍,加一件白色针织开衫,配了肉色丝袜,白色高跟鞋,她是年纪最小的,二十四,但性子柔弱,穿这款旗袍,给人一种很淑女的感觉。

“先去三还是先去步行街?”

李晓佳两个车,阳顶天问。

“先去三吧。”朱玉玉从不争先。

她这种性格,其实真的不怎么适合模特圈,只是性格虽然软弱,韧劲却足。

阳顶天把车开到三。

三三小在一块,挨着还有个技校,两三万学生,然后三三小周围,是开发成熟的居民小区,这地方开店子,rén liu是不愁的。

相对的,租金也非常贵。

三小附近,有一家具店不想开了,店面并不大,撑死二十来个平方,一年半,打出来,要五十五万。

李晓佳讨价还价很厉害,那店老板估计也是实在不想做了,最终砍下来五万。

朱玉玉有些疑惑,悄悄对李晓佳道:“这里不对着三小正面,离三更远,技校不要说了,这个价,贵了吧。”

李晓佳却是胸有成竹:“这是具店开不下去的原因,因为他只做学生生意,但我的奶茶店和冷饮店,还可以做周边小区居民的生意,对着正门当然好,可要想到一点,学生有寒暑假的,寒暑假一来,校门口哪有人,可我开这里,有小区居民,寒暑假也有生意。”

朱玉玉的疑惑,其实也是阳顶天的疑惑,听李晓佳这么一解释,朱玉玉固然是满脸赞叹,阳顶天也是连连点头,道:“佳佳的脑瓜子,确实灵光。”

然后李晓佳又露了一手。

店里还有不少具,大约值个五六万,店老板本来是要做三万块钱打给另一家具店的,李晓佳却用两万八抵了下来。

朱玉玉阳顶天同时表示不懂,阳顶天道:“你打算兼做具?”

“不。”李晓佳摇头:“具不卖,用来发展会员抽奖。”

见阳顶天两个不明白,她细加说明:“这边不正对校门,竟争力要差一点,拉人气是一个问题,我可以发展会员制,来这里喝奶茶或者买冷饮的小孩子,积到多少分,让他半价买具,或者干脆抽奖,抽什么是什么,小孩子好稀,肯定能吸引他们过来,而我也根本不亏,因为本是半价抵下来的。”

高啊,真的是高,阳顶天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晓佳这样的美貌,这样的头脑,他若是没有桃花眼,她哪里会正眼看他。

签了合同,当场打了款,然后要装修什么的,这个不急,先去搞定朱玉玉的店面。

锁了门,车,到步行街,这边也有几家店子要打,一般到年底,总是会换一批老板。

正如总有夫妻离婚,无论贫富贵贱。

朱玉玉看了一个店面,李晓佳帮着谈价,却谈不下来,房东咬死一年六十万,最多送二十天时间,也是送装修期,过年这段时间让给朱玉玉装修,租期从年后算起。

步行街基本是这个价,也没办法,六十万六十万,阳顶天是无所谓,他的钱来得容易,花得也大方,朱玉玉自己还犹犹豫豫的,阳顶天直接给她拍板了,当场签约。

看着阳顶天毫不犹豫的打款,李晓佳在边暗暗点头:“他还真是大方,而且有情有义,两只燕子的命真好。”

随后又暗暗咬牙:“我不会放手的。”

两家门店搞定,阳顶天又给李晓佳帐户里打了五十万,朱玉玉帐户里打了四十万,也是每人一百万,这些钱让她们装修和进货。

门店搞定,然后是找装修公司,朱玉玉要开品牌内衣店,装修要求高档有新意,而她自己居然会设计,这倒是让阳顶天眼光一亮,果然每个女孩子都不简单。

折腾到快午的时候,阳顶天接到武倩的电话,让他午过去一趟。

武倩在电话里半嗔半娇:“你都好久没过来了,还记得我的样子不?”

“当然记得,死了也不会忘的。”

阳顶天其实不想过去,武痴跟着他越混得好,他越不想出纰漏,一旦事泄武痴知道了,兄弟做到头了,那这么久的一切也都白瞎了。

但他这话,武倩爱听,吃吃的笑,透着水意儿,道:“那你午过来。”

然后又补一句:“有个事跟你说。”

她这么说,阳顶天不好再推,跟李晓佳两个说了一声,她们自己去吃饭,他往武倩店里来,现在小红和武痴住店里,所以白天武倩没事也在店里,搞饭菜什么的方便。

阳顶天到店里,小红和武倩在,高祖泽一直在当保安,本来店里赚钱了,不少他那一份工,但武倩烦了他整天在眼前晃,硬要他班。

高祖泽倒也愿意,他是那种节俭人,多一份工资,他很开心的,至于说白天了班,晚还要干到一点,他并不在乎。

至于武痴,那没办法了,自从跟着于小敏跑,一周五天,很少有在家吃饭的,武倩都有些担心,也怕小红有意见,但武痴两三个月拿回来几十万,又让她美滋滋的,小红其实也没意见。

小红没意见的原因很简单,武痴虽然白天不见人,但晚一定回来的,而且只要她方便的日子,武痴几乎每天晚要在她身折腾一回甚至两三回。

女人嘛,最怕男人赚不到钱还在外面养女人,现在武痴即能赚到钱,又不在外面养女人,她当然没意见。

她甚至都有点给武痴折腾怕了,都希望武痴能偶尔出两天差,让她休息两天。

没办法,武痴是练武的人,身体太好了,她真有些吃不消了,也算是一种幸福的烦恼吧。

不过阳顶天见了她,面泛潮红,眉隐春色,胸和屁股都明显大了一圈,也能知道个大概,倒是暗暗赞一声:“老二功夫不错。”

772 可了不得

小红见了阳顶天,叫了一声:“阳哥,来了啊。”

眸子里透着喜悦和亲切,她是真心感激阳顶天的,武倩则在边哼了一声:“还记得路,可了不得。”

阳顶天便嘿嘿笑:“我便不记得回家的路,来武姐这里的路也是记得的。”

武倩便哼了一声,小红去泡茶,武倩顺手掐着阳顶天的腰间肉,狠狠的掐了一把。

阳顶天吃痛,还不敢吭声,不过手伸出去,在武倩臀摸了两下,小红端了茶出来,他也缩手。

不过有这两手,武倩气也消了,对阳顶天道:“说真的,邓胖子要跟你做媒呢。”

“做媒?”阳顶天一口茶刚喝到口,猛地喷出来,差点呛到。

“怎么了啊?”武倩莫名其妙的瞪着他:“给你介绍女朋友不好啊。”

小红也在一边笑,阳顶天便只好点头:“好好好。”

看他这样子,小红掩嘴笑起来,她长得还不错,这两个月给武痴努力开发,颇有功效,这会儿掩嘴娇笑,很有点儿少妇的韵味,阳顶天便暗叫:“老二艳福还不错。”

小红见阳顶天看她,有点害羞起来,对武倩道:“嫂子,我给田螺去换次水。”

说着往后面去了。

武倩问阳顶天:“你什么意思?不想要女朋友?”

“那不是。”阳顶天摇头,看着武倩,道:“不过你给我介绍女朋友,太怪了点。”

是啊,别人介绍算了,武倩跟他是情人的关系,给他介绍,不吃醋的吗?

不想武倩听到这话,掩嘴偷笑,看一眼后面,悄声对阳顶天道:“你结了婚,我再来偷你,这样更有趣味儿。”

这女人?阳顶天简直目瞪口呆了,一直只知道她胆大,有如野火,这会儿才知道,她心里何止是野火,简直是烈火燎原啊。

看他瞪着眼珠子的样子,武倩更是笑得咯咯的,笑了一气,正色道:“不过你也是要找个女朋友了,你看老二,找了小红,人变了好多,也不象以前那么毛毛躁躁了,心里挂着个人,要多考虑一点,好象一下长大了。”

这倒也是,阳顶天便点头,但问题是,他不是没女人,而是太多,现而今有两只妖精缠着他,正一身的火气呢。

刚想要找个借开撇开,却听武倩道:“我听邓胖子说,那女孩子不错的,特别漂亮,对了,东城台那个主播马晶晶,你知道吧?”

阳顶天何止知道,简直太知道了,东城没人他更知道马晶晶,因为马晶晶成为完全体的女人,是他开发的。

但武倩提马晶晶做什么啊,他点头:“知道啊,东城第一美女主播嘛,怎么了?”

“邓胖子说,那个女孩子,长得特别象马晶晶,所以有个外号叫小马晶晶。”武倩看着他笑:“怎么样,有兴趣了吧。”

她这么一说,阳顶天还真来了兴趣,不是对这女孩子本身有兴趣,而是想知道,那女孩子是不是真的那么象马晶晶。

武倩看他意动,咯咯一笑,瞟他一眼,轻声道:“死像。”

随即扯着嗓子向对街叫道:“邓胖子,阳顶天过来了,你空不罗,来喝杯酒。”

“小阳来了啊,我过来。”邓胖子应着,随即过来了,跟阳顶天打招呼:“阳经理来了啊,你现在可是大忙人。”

“做广告嘛,乱七八糟的扯不清。”

阳顶天笑了一下,看一眼武倩,这话其实是说给武倩听。

武倩哼了一声:“老二都给他带得不怎么归家了,整天的见不着人。”

邓胖子道:“男人嘛,不去外面赚钱,守在家里有屁用啊,象我这号的,守出一身肉,老婆还嫌死了,天天喊热,不要我跟她睡。”

武倩便咯咯的笑:“那正好啊,隔壁刚好来了两个洗头妹,眼巴巴的盼着你做她们的生意呢。”

“不行啊。”邓胖子愁眉苦笑:“不跟我睡是一回事,看得却紧,十分钟不到要喊了。”

武倩便笑:“你们这些死男人,离开眼晴能闹出鬼来,不盯紧点不行。”

“那是你们家老高吧。”邓胖子笑。

武倩一撇嘴:“他?”

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对邓胖子道:“邓胖子,阳顶天来了,你说的那个妹子,靠不靠谱啊,别弄些什么烂货来蒙人,阳顶天可不是一般人,你也见到了,前途无量的,我家老二都跟着他发财,谁要嫁给他,那真的是吃香的喝辣的。”

“我邓胖子做事,你放心,绝得靠谱。”邓胖子把胸脯的肥肉拍得啪啪响。

他说着,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便对阳顶天道:“那边刚好在家,我平时也帮你吹的,这会儿她爸妈要我喊你过去喝酒呢。”

这过去啊,阳顶天看一眼武倩,武倩道:“那你们去,邓胖子,事成了,我请你喝酒。”

“这事铁定成。”邓胖子乱有信心的:“阳经理前途好,小郁则长得漂亮,真正的郎才女貌。”

他说着起身:“阳经理,我们过去,坐你的车,对了,阳经理,你要换台车了吧,这么大一个经理,大奔走起啊。”

阳顶天便笑:“明年看吧。”

便也跟着起身,他倒要看看,那女孩子到底象不象马晶晶。

邓胖子在车介绍了那女孩子的情况,女孩子姓郁,叫郁贝儿,不是东城人,不过她爸妈在建材一条街开了家建材店,自己读了个艺校吧,想当明星当不,想嫁个有钱人了。

“长得那真是漂亮,马晶晶你知道吧,她们家周围邻居,都叫她小马晶晶的,阳经理你要是能娶了她,肯定不会后悔。”

邓胖子拼命的帮郁贝儿吹,阳顶天只是笑。

到郁家的门店,郁贝儿爸爸看见邓胖子来了,看一眼阳顶天,脸便堆下笑,道:“老邓来了啊。”

邓胖子便介绍:“郁老板,这是阳顶天小阳了,广告经理,手里面抓着几个亿,随便漏一点,那都是百万的钱,可是了不得呢。”

773 相亲

先帮郁贝儿吹,这会儿见了郁贝儿爸爸,又帮阳顶天吹,这张嘴,还真是做媒人的料。

事实,他早吹过的,郁贝儿爸爸看见阳顶天一脸笑是明证,这会儿更是笑得灿烂,道:“老邓,小阳,楼坐。”

又对旁边店子道:“老肖,帮我招呼一下啊。”

旁边那老肖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搬条竹椅坐在那里,挺着个大肚子,朗声应着,见阳顶天看过来,他笑嘻嘻的。

很显然,阳顶天来相亲的事,这边郁贝儿爸爸事先吹过了。

这是正常的生态,老百姓日常最热衷的,是说这些事情,在红星厂,阳顶天他妈妈那些女工家属,尤其擅长,东家长西家短,是她们日常最大的消遣。

郁家下面是店子,楼隔断是住房了,隔了两间房出来,还加个客厅兼餐厅,还好开建材的店子都较大,但还是显得挤。

郁贝儿母女俩在厨房里,郁贝儿爸爸招呼一声:“小阳来了,贝儿,出来泡个茶。”

“哎。”

里面应了一声,声音脆亮,带着一点娇嗲。

阳顶天一听,这声音不错,虽不能跟马晶晶,但也相当可以了。

“只这声音,有晶晶七十分的样子。”

他暗暗对。

“老邓,坐,小阳你也坐。”郁贝儿爸爸招呼阳顶天两个坐下。

阳顶天坐下,一个女孩子从厨房里出来,到外面泡茶。

出来先往这边看了一眼,眼光直接溜到阳顶天脸,阳顶天当然也在看她。

郁贝儿个子不高,大约一米六左右,可能还不到,长得确实还不错,说脸像的话,还真有几分象马晶晶,只是身材差一点,没有马晶晶高,腿没那么长,胸部也没有那么丰满。

至于气质没法了,马晶晶优雅知性,她主持的节目,在亲切之总是带着一点淡淡的清逸,那种气质,真如九天仙子一般。

而这个郁贝儿,无非是小家碧玉。

如果硬要拿郁贝儿跟马晶晶,那是麻雀凤凰了。

不过不能这么,马晶晶这样的女子,东城也找不出几个的,所以才给称为东城第一美女主播啊,而郁贝儿不过是普通人。

“声音六分像,这长像嘛,四分像,身材三分象,气质完全不象。”

只看一眼,阳顶天给出了评分,心微有些失望,他还真想看到第二个马晶晶呢。

但想想又哑然失笑,马晶晶这样的女子,哪里随便能碰到的?

他借着妖异的桃花眼,拥有的女人算多了,长相方面,白水仙能压马晶晶一头,但气质也不。

燕喃卢燕李晓佳她们,胜在个子高,天生的衣架子,但整体是不马晶晶的。

即便是孟香南月衫她们,长相气质都能拼一下,但也是马晶晶的八十到九十分的样子。

真正能跟马晶晶一拼的,阳顶天想来想去,还是一个凌紫衣,凌紫衣无论是长相,还是那份艺术家的空灵气质,跟马晶晶几乎是不相下。

阳顶天有些失望,而郁贝儿也差不多,郁贝儿只瞧了阳顶天一眼,没看第二眼。

有点害羞是一个原因,但阳顶天的身高长象让她有点失望,也是一个原因。

她的失望,阳顶天是看在眼里的,心里倒是一乐,又暗暗叹气:“还真没有凭长相,看哥哥我的啊。”

以前在红星厂是这样,来东城一年,也基本是这样,第一眼觉得他不错的美女,一个也没碰到过。

郁贝儿了茶,又躲回厨房里去了,后来她妈出来也看了眼,倒是很热情的打了一声招呼。

小姑娘看帅哥,但丈母娘嘛,更看重实际的。

邓胖子替阳顶天吹得厉害,手抓着几个亿这话,动不动挂在他嘴边,所以郁贝儿的妈看着阳顶天,还不错,长相还行,身高也还可以了,然后还年轻这么有前途,已经可以称得是金龟婿了。

郁贝儿的爸爸基本听老婆的,现在国男人,大抵都是这个状况,除非是特别稀烂的,一般男人只要结了婚,基本都是听老婆的。

郁贝儿妈妈对阳顶天满意,郁贝儿爸爸也笑嘻嘻的没话,餐桌问了阳顶天的情况,家哪里的,几口人,主要还是问阳顶天的工作收入什么的,然后阳顶天亲口证实,确实是广告经理,手有几个亿的广告费要投出去,他能做点儿主,郁贝儿妈妈嬉笑。

郁贝儿应该是个乖乖女,至少餐桌的表现是这样,全程无话,间倒是又偷眼看了阳顶天几眼,悄悄的一溜过去了,象窗前窥探的小鸟,很有趣。

吃了饭,邓胖子对阳顶天道:“小阳,你带贝儿出去玩玩吧,年轻人,要多接触,恋爱是谈的嘛。”

郁贝儿的妈妈在一边点头:“我们家贝儿,从小到大,最乖了的,我也看得严,不许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出去跑,不过小阳不错,你们可以出去玩玩,晚回来吃晚饭。”

阳顶天其实没兴致了,想找个借口说要班都不行,因为先前邓胖子帮他吹,说他班即赚钱又自由,还天天帮武倩店里摸田螺的——其实好久没摸了,无论是武倩还是田螺。

阳顶天当时没想这么多,也应下来了,这会儿要他带郁贝儿出去玩,可傻眼了,找不到借口啊。

那出去玩玩罗,也无所谓,无论如何说,郁贝儿也要算个小美人,不是丑八怪,带出去溜一圈,也还是可以的。

两个人出来,了车,阳顶天问:“想哪儿去玩?”

郁贝儿小脸红红的,不太敢跟他对视,现在城市妹子都浪,她这样的,还真是少见,阳顶天一时间更有点儿兴趣了,笑嘻嘻的看着她。

郁贝儿给他看得俏脸更红,道:“我本来约了表姐下午去步行街的。”

说到这里不说了,阳顶天点头:“行,那我们去步行街。”

郁贝儿便给她表姐发短信,途接着了人。

774 韵味十足

郁贝儿表姐三十左右,长相,身一件白色打底衫,外面加了件红色的针织开衫,下面是黑色的包裙配黑色裤袜,加黑色高跟鞋,身材也不错,胸和屁股都鼓鼓的,扭着腰臀,少妇韵味十足。

郁贝儿的表姐很健谈,车打了招呼,跟阳顶天闲聊,到步行街半个小时,基本是她在说话。

还好阳顶天对郁贝儿没有多少意思,否则这位还真是个大灯泡。

到步行街,停好车,一路逛进去,间郁贝儿的表姐打了个电话,逛了两家店子后,郁贝儿表姐对阳顶天道:“小阳,刚才我跟我姨通了电话,我姨对你还是满意的,有些话,我姨不好说,我是贝儿表姐,我直说啊。”

这是要开价了?阳顶天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应付,只好听着。

当然,这是正常的,所有相亲都是这样,除非双方看不,看了,那谈条件罗,什么自由恋爱自由结婚,前半截有理,后半截是放屁。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结婚却是两个家庭的事,容不得你自由的。

郁贝儿倒是害羞得紧,听到要提条件,她躲到了表姐背后,阳顶天看着,觉得挺有趣。

郁贝儿表姐道:“我姨的意思是,你在东城买套房,写你和贝儿两个人的名字,车呢,你有一台了,也可以了,然后,贝儿一直想开店,你帮她在步行街打个店面,你看行不行?你要是做得到,这几天可以扯结婚证,然后你带着贝儿回去过年,我们贝儿长得也漂亮,肯定让你风风光光的。”

这价钱还真是实在,是有点儿变味。

这到底是相亲,还是卖肉啊。

三个人并排走,郁贝儿表姐在间,阳顶天一转头,刚好看到郁贝儿的目光在偷看他,四目一对,郁贝儿眼光立刻收了回去,如受惊的小雀。

阳顶天即有些好笑,又有些烦燥,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他想到了梅悠雪,想到了胡珊珊,更想到了武痴,小红,谢可可。

然而这社会,是这么现实。

他今天不缺这钱,但是,他心里真的不舒服,想吼。

在这时,他突然听得李晓佳叫:“阳阳。”

阳顶天抬头,原来闷着头走,居然走到了朱玉玉打的店子前面。

朱玉玉也在,还有一个男的,手拿着尺子本子,应该是装修队的包工头。

朱玉玉看到阳顶天,也甜甜的叫了一声:“阳阳。”

“开始装修了啊?”

阳顶天走过去,问。

郁贝儿和她表姐看到两个大美女跟阳顶天亲热的招呼,有些好,也跟了过来。

“是啊。”朱玉玉抑制不住脸的兴奋,这姑娘,能开店子,真的很开心,道:“我把要求跟装修师父说清楚,尽量在过年之前装修好,初四我进货,初六开店。”

“不错。”阳顶天点头,问李晓佳:“你那边呢?”

“我那边不急。”李晓佳成竹在胸:“我那边放寒假了,开学也要年后,迟点没关系,我的想法是,跟玉玉的一个师父,但师父要给个批发价,否则我的不给他做,玉玉的也不给。”

她跟阳顶天说着,眼晴却瞟着那个师父。

那师父连连点头:“肯定是最优惠的价格拉,我给这位美女算一下,你一听价格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李晓佳哼哼,一脸行家的表情:“你先划价,我现在不跟你扯。”

看着她的样子,阳顶天只想笑,还真是精明老板娘的表情啊,太萌了。

李晓佳这时转向他,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郁贝儿两个,道:“阳阳你在干嘛呢,一副相亲的样子?”

这眼光,阳顶天直接乐了,道:“可不是在相亲吗。”

“真的假的。”李晓佳一下子尖叫起来,朱玉玉也不跟那师父谈了,两个人四只眼晴,在郁贝儿和她表姐身扫来扫去。

如果说郁贝儿跟马晶晶,是麻雀凤凰,那么她跟李晓佳朱玉玉,也至少是麻雀孔雀,别看李晓佳追着阳顶天,好象没人要的样子,其实根本不是这样。

无论李晓佳还是朱玉玉,都是超模,是这个城市时尚圈里的弄潮儿,时不时广告,或者与明星合作,或者影视,也算是小有点名气的。

她们并不是普通的姑娘。

之所以苦追阳顶天,很简单,是因为阳顶天年轻有钱还大方,随手买房,出手送宝马,平时不是给生活费,而是给支付宝帐户和密码,想买什么随便刷,带到巴黎,更是两天刷掉五百万。

而且未婚。

这才是李晓佳哭着喊着死缠着不放的原因。

阳顶天真要是一般的普通青年,别说倒追,是骑着摩托追,也是很难追的。

她倒追阳顶天看轻她,那真是笑话了,无论她或者朱玉玉,或是燕喃卢燕,都是很多人心的女神。

这么两个女神级别的大美人四只眼晴扫来,郁贝儿可吓到了,缩在她表姐身边,小手还紧紧的扯着了她表姐的衣服。

倒是她表姐胆气足一些,也不看李晓佳两个,看着阳顶天。

与李晓佳两个对视,需要勇气的,漂亮时尚不说了,最坑爹的是,她们太高了,李晓佳一米七七,朱玉玉干脆一米七九,偏生都还穿着高跟鞋,直接一米八五以了。

这种高度,一般男的都要仰视,更莫说郁贝儿两个了,她和她表姐,还不到一米六,她表姐穿了高跟鞋,也是一米六多一点点,看向李晓佳两个,真的是要抬头的。

“骗你干嘛。”阳顶天摊手:“朋友介绍的,先前是叫去吃饭,吃完了,让我带出来逛街。”

“还真的啊?”

李晓佳这下来了兴致,眼光着实在郁贝儿身了扫了几下,火控雷达似的,嘴角可翘了起来,看向阳顶天:“原来你喜欢这种小家碧玉型的啊?”

她暂时搞不清状况,说得也算客气,没说郁贝儿长得不行,只说小家碧玉。

775 她家提什么要求

朱玉玉则没吭声,不过在郁贝儿身看了两眼,也有点不屑,郁贝儿无论是身材还是长像,在她们眼里,都是不合格的。

可她没想过,她们是模特啊,本是千人万人里选出来的,然后又经过训练,无论身材气质风范,都是要面对镜头的,普通的姑娘,怎么能跟她们。

“不是。”阳顶天苦笑:“是朋友介绍吃个饭,然后出来转一下。”

“这样啊。”李晓佳明白了,饶有兴趣的看一眼郁贝儿,道:“看了没有了,她家提什么要求?”

看来她也熟悉相亲这一套。

“不多,三条吧。”阳顶天先前听得有些郁闷,没太记清楚,想了一下,道:“一套房,一台车,一个门面。”

“这些?”李晓佳眉毛扬了起来。

“这些。”阳顶天点头。

“要得还真不多。”李晓佳要笑不笑的点头。

郁贝儿表姐本来冷着个脸,听了她这话,脸倒是多了两分笑意,还笑着向她点头了。

不过没等她开口表达善意,李晓佳眼光却转向了朱玉玉:“玉玉,要是阳阳肯娶你,你要什么?”

“啊?”朱玉玉一愣,随即俏脸一红,看向阳顶天的眼眸里,满是羞喜:“我什么也不要的。”

“哼哼。”李晓佳鼻哼哼:“算什么也不要,你也太高了,偏偏还要穿高跟鞋。”

朱玉玉先前没想到这一点,听到这话,几乎要哭了,叫道:“我可以不穿高跟鞋的,我以后都不穿了。”

“可也还是高了。”李晓佳继续哼哼:“至少我高,阳阳娶你,为什么不先娶我。”

说到这里,她突然脱了高跟鞋,再双脚交叉,这姿势即别有风韵,又显得个子矮,然后一脸深情的看着阳顶天:“阳阳,只要你答应娶我,我保证这一辈子再不穿高跟鞋,我永远不会你高,我也不要任何东西,房子车子门面,统统不要,我还可以开店养你,好不好?”

她突然玩这一手,阳顶天都给她说愣了,正不知道要怎么反应,李晓佳突然伸手搂住他,直接往他唇吻去。

阳顶天只好反搂着她。

深深一吻,李晓佳看着他,道:“而且我保证绝对不吃醋,无论你有多少女人,我都可以接受。”

她说着,看向朱玉玉:“玉玉,你要吻他不?”

“当然。”朱玉玉也毫不犹豫的脱了高跟鞋,然后主动送红唇。

这一幕,不但把装修师父看呆了,更把郁贝儿姐妹两个看傻了。

好一会儿,郁贝儿表姐才醒过神来,一扯郁贝儿,转身走。

这个亲,不要相了,人家一堆的情人追着要嫁呢,不但是大美人,而且是白送,什么都不要,还反过来要bāo yǎng。

“气跑了。”看着郁贝儿和她表嫂的背影,李晓佳咯咯笑:“不怪我吧。”

“要你赔。”阳顶天假作生恼。

李晓佳便娇笑着扑到他怀里:“把我赔给你,不够的话,加玉玉。”

朱玉玉便在边点头。

旁边的装修师父彻底看傻了。

阳顶天打她屁股:“别撒娇,说正事,装修好了,过了年可以开张。”

“现在是玉玉的事。”李晓佳根本不想离开他怀抱,阳顶天没办法,只好搂着她,见她还光着脚,道:“把鞋穿,地下有点凉,小心感冒了。”

“你不是嫌我们你高吗?”李晓佳娇笑。

“我喜欢高的。”阳顶天哼哼,看李晓佳穿高跟鞋,他搂着她腰,得意洋洋。

朱玉玉本来也脱了高跟鞋,看阳顶天真的不介意,这才又穿,收敛心思,把她的想法要求说给装修师父,李晓佳在边出主意,阳顶天在这方面不行,不过朱玉玉总是要问他,这样行不行,那样行不行?

阳顶天一看不对,道:“照你喜欢的,你们自己拿主意,我先班去了。”

在李晓佳唇吻了一下,再又搂着朱玉玉吻了一下,那装修师父先以为他们是演戏,这会儿看着,不象演戏,好象是真的,可真的傻了眼。

出了步行街,还没到公司呢,接到武倩电话:“唷,听那个小马晶晶说,一堆妖精搂着你亲呢,真的假的?”

这语气不善,阳顶天忙解释:“她们要车要房要门面,小红她嫂嫂还过份,我当时听得气死了,发了个短信,叫了几个模特帮忙,模特公司要拉单嘛,给我派了两个来,演出戏。”

广告公司要从阳顶天手里拿单,武倩是知道的,这话信,笑起来:“说跟电线杆子一样,吓死人了。”

“可不是吗?”阳顶天也笑:“我都高一头,要亲她们,还得踩个凳子,你说坑爹不?”

这话让武倩笑疯了,这事也过去了。

阳顶天到公司,也没什么事,广告拍出来了,阳顶天的眼光来看,还行吧,男的有什么看头,看一眼够了,电视台先联系好的,发过去,赶春节档播放。

这些事,都有于小敏操心,完全不用阳顶天管,他真要管,其实还没于小敏做得好,于小敏以前打杂是人才太多,没有给她机会,阳顶天一给她机会,立刻显示出极为出色的能力。

阳顶天跟哈多聊到五点多,准备去看看李晓佳她们的装修,却接到六子的电话。

六子在电话里说:“天哥,你过年回去不?”

“要回去啊,怎么了?”

“那你是开车回去还是坐高铁啊?”

六子这一说,阳顶天明白了:“开车啊,你是想坐便车是吧,可以啊,捎你表妹。”

六子一听乐了:“天哥是给力,不过还有王红军他们呢。”

“坐不下吧。”阳顶天道:“副驾驶能坐一个,撑死军嫂抱着她崽,但还有王红军他岳母娘呢,加你们两个,挤不下。”

“没有。”六子道:“王红军他岳母娘跟他崽提前回去了,只他两口子。”

“那行。”阳顶天一口答应下来。

“天哥,你空不,王红军说今天吃火锅,刚好几个红星厂的聚一下,彪子也来了,商量一起回去呢。”六子问。

776 还真是漂亮

回去过年了,牌山酒海的,写不了,所以,从年29到初八,一天一章,祝朋友们酒场快乐,牌场得意,情场逍遥,合家安康!

“那也行。 ”阳顶天一想也可以,跟李晓佳两个吃饭,这两妖精缠着他,一身的火气,不如去跟六子他们喝酒。

问了地点,买了两箱啤酒,到王红军租的屋子,六子和他表妹黄毛丫头都在,还有几个红星厂的人,见了阳顶天,都很亲热,都说阳顶天发了财,阳顶天要回去演戏,不想露底,笑道:“发什么财,一台车,还是二手的。”

众人笑,想想也是,阳顶天以前差不多也是个混子,来东城一年,能落一辆车,可以了,还要怎么着?虽然有传言说阳顶天好象很厉害的样子,但六子等人对阳顶天知根知底,却是不信的。

“今天吃火锅啊。”

王红军老婆杨细细把火锅搬到桌子,大家一人一罐啤酒,彪子便要跟六子换位置。

六子斜着眼:“怎么着,你想泡我表妹啊?想泡拿点诚意出来,买台车,捎着我表妹回去。”

“你家黄毛丫头凶死了,我才不想泡。”彪子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我看电视。”

说着起身,先把电视打开了,调到东城台。

杨细细道:“东城台可以,我也喜欢看,好多新闻。”

“新闻倒不稀。”彪子摇头:“我是爱看播新闻的这个主播。”

“马晶晶啊。”杨细细笑:“还真是漂亮。”

“那不仅仅是漂亮。”彪子特别爱摇头:“关健是那气质,啧啧,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这时画面出来了,刚好是百家新闻的时间点,马晶晶穿一件白西装,里面是黑色的修身裙,下面配了黑丝和黑色的高跟鞋。

这打扮,阳顶天也是第一次见,次在温泉峡谷七天,因为是野外,马晶晶全都带的裤子,没穿过裙子,也没配过黑丝。

彪子先说要跟六子换位置,六子坐过去了,他开起电视,却没坐回来,而是站在电视机边,眼光直直的盯着电视里的马晶晶看。

杨细细笑起来:“你干脆钻电视机里面去算了。”

“对着电视机撞。”六子起哄:“说不定一头撞她奶面了。”边几个人都笑,起哄:“撞,撞,撞坏了算军子的。”

“行。”王红军笑:“只要你敢撞,电视机我不要了,老婆不敢换,电视还是敢换的。”

“老婆有什么不敢换的。”杨细细斜眼看着他:“换个马晶晶这样的啊,多漂亮,多有气质。”

“那不能。”王红军摇头:“十个马晶晶也换不了我老婆。”

他这话,换得一屋笑声。

只彪子没笑,眼光死盯着电视里的马晶晶,到后来竟然伸出手,在电视屏幕摸马晶晶。

“真漂亮啊,这嘴,这奶,这腰,这屁股,这腿。”他一路摸下来,不停的感慨。

看他那痴迷的样子,阳顶天暗笑,脑浮现出马晶晶的样子,必须承认,确实是完美无暇。

这时候,他手机突然响了,一看,竟然是马晶晶打来的。

阳顶天一乐,接通,那边响起马晶晶清亮柔美的声音:“阳阳,吃饭了没有?”

“正准备吃,你呢?”

“我还没有,我做了黑椒牛排,你过来不?”

阳顶天一听大喜。

这几天,马晶晶一直没联系他,因为那天一出东城,蒋胜耀的电话打来了,马晶晶猜有人盯梢,所以说要提防一点,阳顶天也只好忍着。

这会儿居然做了黑椒牛排叫他吃,那肯定要去啊,连忙应道:“我马过来,二十分钟。”

说着挂了电话,对王红军道:“军哥,我另外有事,先走了,便车的事,你跟嫂子,六子跟黄毛丫头,大约是二十三放假,撑死二十四我们走,这么说定了,行不行?”

“行。”王红军点头。

他老婆道:“哎,你先吃了饭啊。”

黄毛丫头道:“顶哥有美女相约呢,声音好好听的。”

她坐在阳顶天的边,听见了一点。

“真的?”

听说是美女有约,六子几个全扭头看他,彪子也转过头来了,彪子叫:“顶哥你不地道啊,有美女也不带给大家伙看看,还私藏着,没义气。”

“你现在不正看着吗?”阳顶天一指电视里的马晶晶:“她罗。”

“马晶晶?”彪子眼珠子鼓出来,回头看一眼马晶晶,再看一眼阳顶天,哈哈大笑。

六子等人也笑。

没一个人相信他的话,这完全不可能嘛。

阳顶天也嘿嘿笑,不解释,也解释不了,招招手,转身出门,彪子还在后面叫:“顶哥,帮我亲马晶晶一下。”

“行啊,一定带到。”阳顶天应,屋一屋笑声。

阳顶天说是二十分钟到,其实到不了,因为这会儿才六点多一点点,刚好是下班时间,他开了半个小时才到,途还去了趟花店,全国都是冬天,也东城有花买了。

当然,老把戏,花扔掉,留下一个花蕾。

按门铃,马晶晶来开门,她穿一件黑色的薄羊毛衫,下面是一条白色的低腰裤,头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露出bái nèn的脖子,简单的装扮,却是清新如画。

阳顶天搂着先亲一个,然后感觉里面没戴罩罩,知道她是回家给解了,宽松一点,乐了,手随即伸进去。

马晶晶一声娇吟,眼色迷蒙,道:“别,我正在煎牛排,先吃饭,好不好?”

马晶晶这种女子,小资味较重,讲究气氛,追求浪漫,这一点,阳顶天是知道的,也不勉强她,反正时间多得是。

“牛排啊,不错。”

他说着,手抽出来,到鼻子前面闻了一下,道:“不过我不洗手,否则宁可不吃。”

马晶晶便咯咯的笑,亲他一下,转身进了厨房。

阳顶天到厨房边,看着她系一块白底带红花的围裙,还戴一个同色的小帽子,一副家庭主妇的模样儿,道:“你要是主持一档厨艺节目,肯定有人看。”

“有这个想法哦。”马晶晶娇俏的笑。

阳顶天道:“要不要帮忙?”

“要。”马晶晶脆声应:“你去把碗筷摆好吧。”

777 浪漫的女子

“那我还是洗个手吧,虽然很可惜。”阳顶天一脸舍不得的样子,惹得马晶晶咯咯的笑,面带桃花。

阳顶天把碗筷拿出去,马晶晶先有准备,桌子摆了烛台,还有红酒,看来是要吃烛光晚餐。

果然是浪漫的女子。

阳顶天把碗筷摆好,没多会儿,马晶晶把菜端来,然后关了灯,点起蜡烛。

阳顶天道:“好象还缺个东西。”

“缺什么?”马晶晶看了一下,没明白。

“红酒配牛排,美人配什么?”

马晶晶跟他在温泉峡谷相处了七天,知道他时常会搞怪,便笑吟吟的看着他。

阳顶天手伸出去,打个响指,手突然现出一枝红玫瑰。

“呀。”马晶晶喜叫一声,双手抚胸,眼满是晶亮的光芒。

“红酒配牛排,美人应该配鲜花。”阳顶天笑着,把花送:“这枝红玫瑰送给你,我的东城第一美人。”

“谢谢。”

马晶晶心的喜悦,恰如盛开的红玫瑰。

本来因为蒋胜耀派人盯梢,马晶晶是想过一段时间才约阳顶天的,但只过了几天,怎么也忍不住了,甚至是身体都带着饥渴,只要想到阳顶天,湿湿的润润的胀胀的,所以今天她才买了牛排,然后约了他。

而这个男人果然没让她失望,总是能让她喜叫出声。

这一顿烛光晚餐,让马晶晶非常的开心,非常的满足,一瓶红酒喝完,她放起音乐,阳顶天起身相邀。

烛光,两人慢慢的起舞,身子紧贴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两个唇也吻到了一起。

“抱我到里间去,我的爱人。”马晶晶的声音有如梦幻。

阳顶天把她横抱起来,到里间,放到床,慢慢的把她剥出来。

马晶晶如梦幻一般的申吟,响了半夜。

本来阳顶天想要走,最好是不要在马晶晶这里留宿,免得万一闹出绯闻,但事后马晶晶却缠在他身,有如嚼过千百遍后粘性十足的口香糖,摘都摘不下来。

“不许走,我要你抱着我睡,跟在温泉峡谷里一样。”

马晶晶在阳顶天怀扭着,声音娇腻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阳顶天只好不走。

不过一身的汗,他抱着马晶晶去洗了澡。

马晶晶是完全不能动了,任由他抱着洗白白,抹干了,再又抱回床,然后挤在他怀里,香甜的闭眼晴。

第二天一早醒来,甜甜的一个吻,自然情动,阳顶天却想到一事,道:“差点忘了,我还没见你穿过黑丝呢。”

马晶晶便吃吃的笑,毫不犹豫的起床,打开柜子门,拿出一双黑色长筒丝袜穿,再还又穿一双新的黑色的高跟鞋。

昨夜洗了澡,什么都没穿,这会儿全身下,一对长筒黑丝,与雪白的身子相互映衬,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阳顶天激动得几乎要bào zhà。

马晶晶穿好了,还在房走了几步,摆了几个姿势。

“快,快来。”阳顶天再也忍不住了,叫。

看着他急色的样子,马晶晶咯咯娇笑,脚下不动,眼晴妩媚的看着阳顶天,娇声道:“我要你抱我床。”

她是个优雅知性的女子,有很多爱好,播音,厨艺,插花,弹琴,瑜珈,然后还有读书。

惟独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有一段时间,甚至相当厌恶。

但在遇到阳顶天后,尤其是温泉峡谷七天之后,她发现她完全变了,只要想到阳顶天,不想做任何事情,而且,并不仅仅是心里想,身体也会发生反应,非常羞人。

而在这一刻,她更直接的发出媚音,要阳顶天抱她床,这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

事实,还有更难以想象的,阳顶天弄她的时候,时常会说一些粗俗甚至是下流的话语,而且还哄着她说,若是以前,这样的话,简直听都听不得,可现在,她不但能听,而且真的会跟着说,不但不反感,反而会觉得非常的剌激。

她有时候反思,想着:“难道我骨子里是个dàng fu吗?”

她找不到答案,但是,她知道,自己真的变了,而让她改变的,是这个看似很普通的男人。

而当阳顶天跳下床,把她抱起来,扔到床时,她发出了欢快甚至是放荡的尖叫。

马晶晶她们班,午如果没什么学习活动的话,可以不去的,下午三点去行,至于阳顶天,现在无人管他,管得到他的只有哈多,可他帮哈多赚了几千万欧元,哈多傻了才来管他。

可以说,现在无论任何事情,哈多都会死撑他,甚至这总经理不当都没事。

哈多这总经理,一个月也是五千多欧元,但只要有阳顶天,随便帮他赢一场,够他干一辈子的,他傻了才来管阳顶天呢。

所以这一个午,阳顶天跟马晶晶没起床,黑丝玩坏了,换白丝,然后是红丝,马晶晶随他怎么玩,如在温泉峡谷,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他要,她给他。

一直玩到午,阳顶天才抱了马晶晶去洗了澡,然后给她发气,有了一点力气,吃了饭,又睡一觉,到三点,她才去班。

阳顶天没有跟她一起出去,他先留在她屋里,控制了蜜蜂,把周围侦察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两天,戴飞扬出差,没来盯马晶晶的梢。

看着马晶晶了车离开,周围没有任何异常现象,又过了半小时,阳顶天这才离开。

到公司打一转,没事,到步行街,李晓佳朱玉玉都在,装修师父开始施工了。

随后几天都差不多,马晶晶隔三岔五会约他一次,白天没事陪着李晓佳她们搞装修,眨眼到了阴历二十三,公司正式宣布放假,然后初五报到,初六开工。

阳顶天先跟马晶晶说了,马晶晶要他回去之前先陪她。

阳顶天当然乐意,过去,马晶晶做好了饭菜,吃完了,又洗了葡萄来,依在他怀里,时不时的喂一粒,让阳顶天极为亨受,而阳顶天的爪子不老实,也只会换来她的一声娇吟。

778 以后经常给你按摩

阳顶天打开电视看新闻,这会儿六点四十,正是马晶晶主播的百家新闻。

马晶晶穿一身白色的套裙,里面是黑色的大开领衬衫,知性时尚,非常的亮眼。

“你们跟央视不同哦,央视都是坐着播的,你们时不时站着,还配大屏幕,讲故事一样。”

“这样才显得灵活嘛。”马晶晶拿了一粒葡萄喂到阳顶天嘴里:“我们以前也坐着播,效果不太好,后来说,百家新闻,等于是百家故事,用讲故事的形式来播新闻好了,一试,效果还蛮好,坚持下来了,只不过录的时候,经常要一个多小时,站得腿痛死了。”

“那我以后经常给你按摩。”

阳顶天在她腿捏了一下。

今天气温高,有二十五六度,马晶晶只穿了一个丝绸的袍子,阳顶天捏她腿,还把袍子撩来,直接捏的光大腿。

“啊唷,舒服。”马晶晶很亨受的在他怀扭了一下。

阳顶天看着新闻,然后扭脸看马晶晶,又去看新闻,又扭脸看马晶晶。

他这动作让马晶晶笑起来:“干嘛呀,扭来扭去的?”

阳顶天笑道:“我觉得电视里的你,和生活的你,不太相同。”

马晶晶便笑:“哪里不相同了?没化妆吗?”

“不是。”阳顶天摇头:“你皮肤好,化不化妆一样的。”

“哎,是的呢。”马晶晶的摸脸:“最近好多同事都说我肌肤更好了。”

“那必须的啊。”阳顶天笑:“我那么辛苦。”

马晶晶便咯咯的笑,亲他一下:“辛苦你了啦。”

这话要是在电视里播出来,东城人民一人一口唾沫星子,能把阳顶天淹死,玩着东城第一美女主播,还要人家说你辛苦了,也太矫情了吧。

阳顶天却不觉得矫情,反而嘿嘿笑,一脸得意。

马晶晶问:“哎,哪里不同啊。”

“嗯。”阳顶天想了一下:“电视里的你,好高大的,象天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马晶晶咯咯笑:“那生活的我呢。”

“嗯。”阳顶天又想了一下,竖起一个指头:“在我面前,一个字。”

“哪个字。”马晶晶好。

“骚。”

“才不是。”马晶晶顿时羞到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又拿小粉拳捶他,后来自己笑了,坐到阳顶天腿,双手勾着他脖子,一脸深情的看着他:“这不怪我,要怪也怪你,那么biàn tài的玩人家,是你把我身体里的魔鬼放了出来,我是要在你面前骚,不过我只对你一个人骚,我要在你面前,释放最真实的我,哪怕最后你不要我了,我也不后悔,因为我真正的爱过了。”

她深情款款,阳顶天也感动了,双手抓着领口,撕拉一声,直接把t恤撕破了,指着心脏道:“海枯石烂,沧海桑田,此心不变。”

马晶晶刹时感动了,深深的吻他,然后她起身,到里间,再出来时,身的袍子脱掉了,却穿了一对长筒黑丝,还有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哇。”

虽然已经看过好几次,但阳顶天仍忍不住眼光发亮。

马晶晶走到他面前,吻他,一路吻下去,脱掉他裤子。

“嘶……”

阳顶天忍不住吸气,身子后靠,慢慢的亨受。

看看电视里那个优雅知性的女主持人,再看看身前这个全身下只穿一对性感的长筒黑丝,一面尽情的服侍他一面还用媚眼瞟着他讨好他的真实的马晶晶,他心,有一种要bào zhà的感觉。

百家新闻因为亲民,播出的时间段又适好是吃饭时间,所以效果非常好,收视率很高,一般保持在百分之十五左右,东城一千多万人口,也是说,这个时候,至少有百万人在收看。

但是,没有人知道,电视里那个高高在的女主播,这会儿正穿着性感黑丝和红高跟,跪在阳顶天腿间,那美丽的唇,正在为一个人直播。

第二天,阳顶天吻别马晶晶,会合六子王红军几个,踏了回乡的路。

事前他跟李晓佳朱玉玉打过招呼了,她们店子的装修还要几天,那师父叫了一帮子人,两个店子同时开工,保证在二十七,最多二十八完工,他们也要拿了钱回家过年啊。

所以,李晓佳朱玉玉也会回家过年,然后初三来,初四进货,朱玉玉初六开店,李晓佳的慢一点,初八开。

朱玉玉性子软弱,但其实很细心,有韧劲,至于李晓佳,那更是一个厉害女人,阳顶天能在她身,看到孟香冯冰儿甚至是卓欣的影子,以前是没本钱没平台,现在有了阳顶天给她的本钱,任她折腾行了,她根本不会吃亏,用不着阳顶天担心。

阳顶天车开得快,午随便吃了点,继续开,到下午四点多钟,回到了红星厂。

直接把王红军两口子还有六子几个送到家,阳顶天才开车回家。

他妈妈马翠花早接到了他电话,下午没班,在家等着他呢。

一年不见,老妈,嗯,还是老样子,水桶腰,大粗腿,因为冷,穿了一件厚羽绒服,看去更加骠悍,这是一个急了敢把副厂长骑在身下拿鞋底子抽的女人啊。

阳顶天的女人里,没有一个这样的,如果真有一个这样的女人爱他,那得喊天。

然而这是他妈,是他所有女人加起来更亲的女人。

“妈。”

阳顶天一激动,直接把他妈给抱了起来。

“快放我下来。”马翠花哈哈笑着捶他:“臭小子,出去一年,还跟以前一样的没大没小。”

马翠花炒了菜,还给倒了酒,以前她是不许阳顶天喝酒的,外面喝了不算,反正家里不给他倒酒,这一次回来,待遇还是有点儿不同了,算是把他当大人看了。

“车多少钱买的?”马翠花坐着,看着他吃。

“三万。”

“二手的吧。”马翠花立马显出厉害劲儿:“没吃亏吧,外面人好黑心的。”

“没有。”阳顶天摇头。

779 乱七八糟的人

马翠花凑到他面前,低声道:“听那个王科长说,你在外面认识不少人啊,不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吧。 ”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啊。”阳顶天哭笑不得,拿出一张银行卡,道:“妈,我赚了点钱,存卡了,你收着。”

“这对了。”马翠花先给了他一巴掌,同样是姓马,马晶晶粉拳打来,骨头能轻二两,他妈这一巴掌,肩膀得往下塌半尺。

“这么大个人了,要有个收拾了,这里面多少钱?”

“一百万。”

“多少?”马翠花吓得叫了一声,忙又放低声音:“你说多少?”

“一百万啊。”

“一百万?”马翠花明显吓到了:“怎么这么多,哪来的?”

“赚的啊。”阳顶天笑:“你以为我抢的啊。”

他不说这个抢字还好,他一说这个字,马翠花眼圈儿竟然一下红了,狠狠的在他肩头捶了一巴掌:“该死的,你不会是真的去抢了吧?”

“怎么会。”阳顶天忙解释:“真的是赚的拉。”

“你骗哪个。”马翠花眼眶更红了:“红星厂那么多出去打工的,哪个一年能赚一百万的,象跟你玩的那个猴子,竟然还要他妈给他寄钱去。”

她说着又捶了阳顶天一下:“你老实说,这钱到底怎么来的,有人知道没有?”

阳顶天真的苦笑了。

他先前怕吓到他妈,本想放一千万的,最终只放了一百万,但事实,一百万也把马翠花吓到了。

莫怪马翠花紧张,这世道,赚钱难呢,正如她说的,红星厂出去打工的,多了不说,至少千吧,谁一年能赚一百万的,能赚个几万块钱不空手回来,那都是争气有本事的。

而阳顶天是什么人,出名的混子,除了打架,也是打架了,没凭,没技术,没亲戚关系,自己跑到东城去,一年赚了一百万,你信啊?

“真的是赚的拉,我干业务的。”

还好阳顶天事先有点预见,把三鑫酒业的卡牌,还有开单的流水,掏一叠出来给马翠花看,又给她说了提成的额度。

“我好拼命的呢,脸皮也厚,反正不给我开单,我死皮赖脸的缠着,跟人说好话,说笑话,说男的长得帅,女的长得靓,别人看我诚心,给我开单罗,提成又高,一百万的单子,能拿五万块,我一个月开两张单,能有十万呢。”

这么左说右说,又有一叠单据为证,马翠花这才破嘀为笑,一时得意了:“还是我崽牛气,嘴巴能说,也是本事。”

然后又在阳顶天身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更重。

“这要是我老婆,我得喊天啊。”

阳顶天暗叫。

不过这是他妈。

“我给你收着啊。”马翠花放下心来,笑得一张脸如十月天的向日葵:“密码你自己记着行。”

“密码是咱家门牌号码。”阳顶天笑:“该花你花,我明年还能挣,现在认识的人越来越多了,明年肯定赚得更多。”

先打个钉子再说,免得明年又疑神疑鬼的,再给他拍几巴掌,虽然是亲妈,可打着也痛啊。

“你怎么用门牌号码啊。”马翠花立刻叫起来:“210108?那要不得,要换。”

红星厂一幢幢房子,都有栋号层号房号,阳顶天家的210108,是21栋,一层,8号房。

“谁想得到啊。”阳顶天笑:“行,随你,不过厂里没建行的卡,你要换,得去临水吧。”

“我先收好。”马翠花喜滋滋的进里屋收卡去了,她自以为收得秘密,其实阳顶天早知道了,他以前常偷他妈的钱,只要不偷多了,马翠花往往不知道,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

马翠花收了卡出来,心高兴,自己也倒了杯酒,想起件事,道:“对了,那个梅悠雪,去美国了。”

“啊?”阳顶天一愣:“梅悠雪去美国了?”

“该她发财呢。”马翠花夹了块腊肉在嘴里嚼着,嘴角翘,带着点说不清是妒忌还是不屑的表情:“她妈的舅舅,她喊舅公的,在美国开餐馆,早年儿子给枪打死了,养大个孙子又吸毒,也死了,没个后,找来找去,只胡珊珊这一枝还亲一点,把她一家都接了去,算是找个养死送终的,家产最终自然是落到梅悠雪手里。”

马翠花说着八卦,羡慕加妒忌,阳顶天却是有些fā lèng。

他憋了个大招,想着要演一出戏的,结果梅悠雪居然去了美国。

这好一个武林高手,深山苦练十年,出来一看,仇家死了,十年的苦练,竟然成了白费力气。

他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情了。

但随即有朋友门,笑笑闹闹的,也撇到一边了。

喝着酒,聊着天,了解厂里的情况,梅悠雪走了,吴香君不会回来,她在边打工边读书,寒假正是赚钱的时候,自然是不会回来的。

厂里的情况则不太妙,今年还好,明年是个大问题,半年能撑着,下半年只怕又要回到老路去。

晚的时候,牛大炮王静雅都来了,牛大炮拍着阳顶天的肩膀:“小阳,半年亏了你,明年开春,外展会肯定还开的,到时还得借你的力,这样,你重新入职,担任红星厂驻东城的联络主任,亨受科级待遇,明年的外展会,以为你主,然后我叫肖媚王科长到时配合你,你看行不行?”

牛大炮一向爱放炮,敢放炮,敢拍板,直接给阳顶天科级待遇,也是企业才敢这么弄,要是政府部门,那是绝对不行的。

但阳顶天想了一下,摇头,道:“重新入职算了,我在那边交了养老保险什么的,那边交得也高,回厂里这边,实话说划不来,不过牛厂长你放心,我是红星厂长大的,到哪里都是红星厂的人,再说了,我爸妈还在红星厂呢,但凡用得到的,我绝对会尽力。”

阳顶天不肯回来,牛大炮有点失望,不过他另外有招,转头跟阳顶天爸爸道:“老阳,你也是老工人了,明年,你得压点担子。”

这意思很明显,抓不回小的,把老的提去,自然有老子去管儿子。

阳顶天听了苦笑,又暗暗有些得意。

能帮着自家老子当官,那也是他这个做儿子的本事啊。

人多热闹,玩到一点多才散,第二天睡懒觉,迷迷糊糊有人捏他鼻子:“懒乌龟,起来了。”

阳顶天睁眼,居然是肖媚。

780 我是去相亲

这个意外了,白水仙肖媚这几朵厂花,都很傲的,肖媚长大后,从来没来过阳顶天家,这会儿居然到他睡房里来了,还亲昵的捏他鼻子。

“肖姐。”阳顶天愣了一下,确认自己没看错,忙爬起来。

他睡觉穿个背心短裤,男人早晨自然反应,鼓起一大砣,肖媚脸一红,呸了一声:“流氓。”

但她却没有出去,只是转过身去,装做去看阳顶天书桌的书。

阳顶天床边有一张书桌的,以前读书的时候,在面做作业,也有几本书,大抵是以前的课本,然后还有几本武侠小说。

阳顶天穿好衣服裤子,问道:“肖姐,你怎么来了,放假了啊,你们电视台有值班吧。”

“放假还要两天,现在也没事。”

肖媚看他穿好衣服了,转身,看他头发乱蓬蓬的,便笑着推他:“你先去洗脸,呆会跟你说件事。”

“好。”阳顶天应着,去洗漱了,心琢磨肖媚找他什么事。

肖媚居然跑到他睡房里来,这在红星厂还真是件稀事,可以说倍儿有面子,但是太怪了点。

当然,有一点能想到,这还是那次在东城,他帮肖媚解围买镯子事件的延续,那一次,如果他有心,肖媚给他吃了,虽然后来借燕喃卢燕把肖媚赶跑了,但肖媚心里待他,终究可能是有些不同。

洗了脸,回屋,道:“肖姐,什么事,用得着小弟的,尽管开口,不过床不行,我刚爬起来。”

“去死。”肖媚虚踢他一脚:“谁要跟你床了。”

俏脸却微微一红,眼眸子也有些烟雾起来,看得阳顶天心跳了一下,想:“难道她回心转意了,红星厂主场,她要打fǎn gong?”

“我想你开车,陪我去江城跑一趟,行不行?”肖媚问他。

“搞采购吗?”阳顶天立刻点头:“行啊,现在走,还是下午走。”

“不是买东西。”肖媚摇头:“我是去相亲。”

“啊?”

这话让阳顶天有些意外,看着肖媚,肖媚也看着他,眼波流转,有一种别样的意味。

“红星厂的美女,一个也留不住啊。”阳顶天抓了抓头:“肖姐,做为红星厂子弟一员,让我陪你去相亲,我很伤心啊。”

他这话,半真半假,肖媚呸了一声:“你还说,你个风流鬼。”

听到她这半嗔半怨的一句话,阳顶天不知道怎么说了。

因为,如果不是他花心,肖媚次是他的了,所以,任何人都可以埋怨肖媚,惟有他不行。

肖媚他看不吱声,眼光的怨幽更深,阳顶天给她看得受不了,只好转开话题:“那我们现在走吧。”

肖媚跟着他出来,了车,肖媚一直不吱声,开出红星厂,肖媚才道:“是我姨介绍的,说是个什么企业家,开着家厂子,有几千万身家,快四十了,死了老婆,我姨打电话来,我妈生怕我嫁不出去,要我送门去看。”

“四十。”阳顶天啧了一声。

肖媚年纪白水仙要大两个月,应该是有二十六二十七了,具体的阳顶天不知道,估计是二十七,不算小,但配一个四十的,也太老了点。

“听说还有儿子女儿。”

肖媚又补一句。

“还要当后妈啊。”

阳顶天叫起来,扭头看肖媚:“肖姐,实话实说,你这亲,我真不赞成。”

“可我妈想死了。”肖媚说着,眼眶有点儿发红:“我弟弟明年要退伍了,红星厂这个样子,他回到厂里到时怎么办?杨兰跟他谈了三年,他家里说了,我弟弟回来,要是能到城里去,当警察什么的,结婚,要是呆在红星厂,那还要考虑考虑,杨兰都跟我哭两回了。”

肖媚弟弟叫肖强,阳顶天小几岁,他家基因好,肖媚长得漂亮,他也是帅哥,读高泡到了当时的班花杨兰,可婚姻不是恋爱,帅更不能当钱花,杨兰愿意,杨家可不同意。

“你弟弟的事好办。”阳顶天一口应承下来:“他退伍带指标的,我到时帮他找个人,江城也可以,东城也行,干警察或者进政府部门,都可以。”

为什么他应得这么痛快?因为向万刚认识的人多,他们京城警校培训的时候,天南海北的人都有,而一起培训的,级别也一般都差不多,香城有应春风,江城这边,也同样有兄弟当着官。

向万刚以前跟阳顶天说过,要是阳顶天老家这边有人需要帮忙的,一句话的事,都是兄弟。

如果是一年前,阳顶天这么说,肖媚是绝对不信的,但东城跑了两趟,她却深知阳顶天的人脉,顿时喜叫出声:“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点头,看一眼肖媚:“肖姐,你要是为你弟弟牺牲,那真没必要。”

“那我记着你这话了。”肖媚一时喜滋滋的。

“行。”阳顶天点头:“不过你不要往外说。”

“我知道我知道。”肖媚连连点头。

红星厂效益不好,想找门路的人,太多了,肖媚真要泄露出去,说阳顶天居然能帮肖强进公安部门,那阳顶天家还不得把踩破啊。

她兴奋的掏出手机,给她姨打电话,但她姨却坚持要她过去一趟,一句话,算不成,至少也看一眼,一起吃个饭,免得人家怪了她姨。

肖媚把这话跟阳顶天说了,阳顶天点头:“行啊,跑一趟也无所谓,顺便买身衣服什么的也可以嘛。”

“你帮我付帐啊。”肖媚一脸娇媚。

“行,我今天当一回肖姐的人形提款机。”

“我可没钱还你。”肖媚眼光幽幽的。

说的是今天买衣服,其实指的是次的镯子。

阳顶天来钱容易,也不把钱当钱,可几十万在肖媚眼里,真的是一个天数字啊,次本来想着把身子给了阳顶天,结果又给阳顶天的风流吓跑了,可镯子又没法还,算还了镯子,先前赔的那钱呢?肖媚也是掏不出的。

这成了肖媚的心病,阳顶天的好,让她受不起,而阳顶天的花,又让她吃不消。

她这心病,跟燕喃差不多。

781 我不记得了

“不要你还。 ”阳顶天摇头,看一眼肖媚:“肖姐,你还记得不,前两年吧,五四青年节,你当主持,我表演打拳,天热出汗,买了两瓶可乐,当时我站你边,顺手递给你一瓶,说请你喝可乐,结果你不要,说不渴。”

“有这回事吗?”肖媚咯咯笑起来:“我不记得了。”

事实她是记得的,她有一点美人的傲气,她看不眼的,那是真的没个好脸色,无论是邀她跳舞,还是送她东西,她拒绝得非常坚决,从来不怕别人受伤的。

“我记得啊。”阳顶天哈哈笑:“所以,肖姐,只要你肯接受我的心意,我受宠若惊了,哪里还会要你还。”

他这话,让肖媚一时无话可答,好半天,猛地伸手到阳顶天胳膊掐了一下:“你个死人,你为什么这么花?”

这是嗔,这是怨,这是爱,这是恨。

这一掐,道不尽千言万语啊。

这回换阳顶天无话可答了。

先到临水,再到江城,也是一个多小时的事情。

肖媚的姨妈名叫梁芳,是个四十多岁的年妇人,保养得不错,可以说风韵犹存,她跟老公一起经营一家酒楼,生意还可以,给肖媚介绍的那个老板,名叫孙晓天,在梁芳嘴里,那是一个非常好的对象。

“媚媚,姨妈不会害你,你只要嫁过来,立马住别墅开宝马,孙老板又是个神通广大的,到处认识人,你弟弟退伍回来,要他介绍个工作也容易,到他厂里当个保安主管,那也红星厂强得多,你说是不是?”

梁芳一面给孙晓天打了电话,一面尽情的帮着说好话,至于阳顶天,梁芳只以为他是个司机,送肖媚来的,说了句客气话,没理他了。

她是城里人呢,对红星厂的人,包括她姐夫也是肖媚的爸爸在内,没一个看得眼的——虽然肖媚爸爸还当着点官。

跟白水仙老公冷心仁看红星厂的人一样,每次阳顶天送白水仙回去,冷心仁从来不起疑心,因为他完全看不起红星厂的人,他相信白水仙也看不,白水仙即便要偷人,也绝不会偷红星厂的青工。

阳顶天倒是习惯了这种眼光,也不在乎,自顾自的喝茶抽烟,反而是肖媚趁着她姨妈没注意,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阳顶天便冲她嘿嘿的笑。

肖媚又嗔他一眼,手突然从桌下伸过来,抓着他手,放到她膝盖。

天冷,梁芳家不是开的空调,而是烤的电炉子,电炉子大,是一张桌子,桌子还遮了一个大绒布罩子,把炉子整个罩起来的,这样热气不会跑掉。

有了罩子,脚和手都可以放罩子里,所以肖媚把阳顶天的手引到她大腿,梁芳坐对面,根本不会发现。

阳顶天没想到肖媚突然这么大胆,看肖媚,眼眸流转,不过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她姨妈。

阳顶天心热起来,在肖媚腿来回摸了两下。

肖媚很会打扮,今天身一件粉色的羽绒服,腰间加一条及膝的黑昵裙,下面黑色的裤袜,当然,里面是有打底裤的,即保暖,又好看。

丝质的裤袜,摸去,手感非常好。

阳顶天摸了两下,看肖媚不动声色,再试着往里面去。

他以为肖媚会退缩,想不到的是,肖媚不但没退,反而身子前顷,双肘柱到了桌子。

这简直是公然鼓励啊。

阳顶天稍一犹豫,还是没忍住,一直往里探,几乎要到最里面了,肖媚身子才轻轻抖了一下,然后双腿夹紧了,用的力非常大,似乎是不许阳顶天再进,又似乎,也不许阳顶天缩回去。

而她的俏脸,则微微的泛起了红晕,只不过配合着她姨妈的话在咯咯的笑,梁芳也看不出来。

女人,果然都是天生的演员。

阳顶天手也不动了,停了一会儿,手指头挠动一下。

她的大腿丰腴柔弹,手感非常好。

他一挠,肖媚身子是一抖,腿夹得更用力。

阳顶天连挠几下,肖媚喉发出一声娇吟,不过随后笑出来,梁芳也没发觉。

肖媚的手去袋子里掏手机看了一下,再放回袋子里,手没放去了,而是放下来,然后悄悄的在阳顶天手臂掐了一下。

但掐得并不重,明明是半嗔半娇。

阳顶天暗喜,又挠了两下,肖媚明显有些受不了了,趁梁芳看电话之际,嗔了阳顶天一眼,眸子里却是水汪汪的,夹着他手的腿也没有松开,明显没有让他缩回去的意思。

在这相亲的时候,当着她姨的面,两个人这么**,她的胆子,还有她的风流,让阳顶天不得不佩服。

现在他对女人,真的是有些了解了,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她的身体里,都藏着一个dàng fu的灵魂。

关健是,有没有一个男人,能把那个灵魂放出来。

这个男人,不一定是她们的丈夫,象武倩,象马晶晶,在遇到阳顶天之前,她们始终没能完美的释放自己。

当然,肖媚之所以这样,也是对阳顶天的安慰,是以行动告诉他,她真的只是应付一下她姨妈,绝不是真正来相亲的,免得阳顶天吃醋。

这一点,阳顶天也能猜得到,这也恰好是肖媚的风格,她看得你,特别对你好,看不你,睬都不睬你。

这时门铃声响,梁芳叫道:“呀,该是孙总来了。”

她口音不太准,听在阳顶天耳朵里,怎么有点孙子的味道,不由得暗一笑。

这会儿肖媚倒是推开了他的手,顺手又在他手掐了一下,掐得柔情百转,让阳顶天小腹里一片滚热,再忍不住,猛地搂着肖媚,去她唇吻了一下。

为什么梁芳去开门,阳顶天敢吻肖媚呢,因为梁芳这房子,门口是有玄关的,并不能从门口直接看到客厅里,梁芳即便回头也看不见,所以阳顶天胆大。

肖媚给他吻了一下,俏脸娇红,却并没拒绝,只用小粉拳在他胸前轻轻捶了一下,捶得阳顶天骨头都轻了二两。

782 人生的际遇

去年过年的时候,阳顶天和猴子几个,曾商量过要去肖媚家拜年,但想想肖媚的傲性,最终没敢去。

而仅仅一年过去,他竟然吻到了肖媚,人生的际遇,还真是,让人无限感慨。

“孙总,媚媚来了,你快进来。”

梁芳的笑语声,引着一个男子进来,自然是孙晓天了。

孙晓天个子高大,大脑袋,鱼泡眼,大背头,还有个大肚子,说是四十不到,但阳顶天看去,至少倒有四十五六。

他穿着皮夹克,敝开着,里面是黑色的羊毛衫,脖子戴了一条拇指粗的金链子,手还戴着几个戒指,金的玉的,那气势,倒颇有点儿老板的派头。

“这是肖媚。”梁芳指着肖媚介绍,然后又给肖媚介绍:“媚媚,这是孙总,大老板哦,过亿的身家,可是发财呢。”

至于阳顶天,没介绍,当他是空气。

孙晓天一见肖媚,眼珠子咕嘟一下鼓了起来,如青蛙见了会跳的蜢蚱一样。

看到他这样子,阳顶天又好笑,又叹气。

红星厂三朵花,确实都是一流的美人,别说是红星厂,哪怕是在江城,在东城,都找不出几个能跟她们仳美的,马晶晶号称东城第一美女,但仅论脸盘子,还真不如白水仙,即便是肖媚,也不马晶晶差,无非是气质的区别而已,而肖媚的气质可也不土,相当傲气的。

可这样的三朵花,红星厂一朵都留不住,白水仙嫁去了东城,梅悠雪更远走美国,至于肖媚,如果没有阳顶天这个妖孽的存在,今天的相亲,也许成了。

只怕过年的时候,肖媚会坐着这孙老板的豪车回娘家,然后再给孙晓天带走,红星厂的青工们,轻易再也见不到她。

最多只能在背后幻想,那个腰如杨柳的肖妹妹,给那个肥猪一样的孙老板怎么怎么玩,然后感慨,好白菜都给猪拱了。

其实发明这句话的人,本身是只猪,这么说,岂非是骂自己还不过一头猪?

“媚媚,你好哇,真是漂亮哇。”孙晓天走过来跟肖媚握手,肖媚给了个笑脸,只是指尖跟他轻轻碰了一下,孙晓天倒是想抓住她手呢,但肖媚早有经验了,缩得快,碰一下缩了回来。

梁芳看孙晓天这个样子,知道孙晓天是看眼了,心高兴,道:“孙总,你坐,坐下慢慢聊。”

“不坐了吧。”孙晓天却有些急不可耐,道:“去我那里,我的新别墅刚装修好,请媚媚第一个进屋,好不好?”

“那最好了。”梁芳喜叫,对肖媚道:“媚媚,那我们去孙总那里,你第一个进屋,这可是孙总的诚心呢。”

“这个,不太好吧。”肖媚不太情愿,眼光瞟向阳顶天。

孙晓天是生意场的人,虽然给肖媚美色所迷,但心眼灵活,也看向阳顶天,他仿佛这会儿才注意到屋还有个年轻男子,眉头一皱,道:“这位是。”

“哦,他是司机。”梁芳忙解释:“送媚媚过来的。”

“哦。”孙晓天眼光又在阳顶天身溜了一转,阳顶天太普通了,即不高大,也没有穿金戴银的弄什么派头,真象个司机一样,他也没放在心,点点头:“辛苦了,呆会我发红包。”

阳顶天便笑:“那可谢谢孙老板了,一起去看看孙老板的别墅,看怎么个豪阔法儿。”

他这话是对肖媚说的,肖媚稍一犹豫,便点点头:“那好吧。”

她点头,孙晓天便喜笑颜开,一起出屋,肖媚落在后面,孙晓天把车钥匙悄悄递给她,道:“呆会你开车。”

肖媚不知道他的意思,看他一眼,阳顶天冲她点点头,肖媚便接过车钥匙。

孙晓天开的是一辆大奔,本来要邀肖媚他的车,肖媚却装出害羞的样子道:“我坐这辆车好了,我自己会开车,姨妈你坐孙总的车吧。”

她说着,先了阳顶天的车,阳顶天跟着去,关车门,肖媚道:“你什么意思啊?”

阳顶天笑:“跟那孙老板玩个游戏,试试他的肚量,看到前面的车没有?”

梁芳家前面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车,那是辆停兰博基尼的跑车,在国销价至少得要五六百万,也许千万,要看款式。

这种车在国不多,江城虽然是省城,估计也找不出几辆,偏偏梁芳家边停着一辆,先前来的时候,阳顶天注意到了,所以这会儿打算拿这辆车出气。

“看到了,怎么了?”

肖媚也看到了那辆车,不过她到底是红星厂的姑娘,眼见浅了点,不认识这款著名的豪车。

“撞它。”

“啊。”肖媚愣了一下。

阳顶天一笑:“快,赶在他们前面,狠狠的撞。”

肖媚看着他,眨巴两下眼晴,猛然明白了,一时间笑靥如花,嗔道:“你个鬼,先说清楚,一切你负责啊。”

“只管撞。”

阳顶天说着,手摸到了她大腿,先前摸着,手感真好呢,只是偷偷摸摸的,不过瘾,这会儿可不客气了,而且一直摸到近腿根处,手指还挠了两下。

“别挠,痒。”

肖媚发出一声近似申吟一般的娇笑,也不拿开他手,发动车子,不管不顾,照着那辆兰博基尼,笔直的撞了去。

怦。

这一下撞得不轻,肖媚的身子都猛地前顷,不过阳顶天早有准备,手直接挡在她胸前,肖媚一对柔软的车头灯给阳顶天手拦了下来,不至于撞坏,不过阳顶天反手捏了两下,让肖媚于惊容之,又俏脸通红,眼眸更是水汪汪的。

于是阳顶天又捏了两下。

以前做梦都想,可也只能在梦里想想,现在肖媚心甘情愿,那还客气什么的。

说起来女人的身体都一样,可心里的感觉,却有天壤之别,能这么随意的轻薄肖媚,阳顶天心的kuài gǎn,真的无法形容。

那被撞的兰博基尼发出惊人的尖叫,如给强盗非礼后的贵妇,爆发出了泼妇的本质。

783 卖房吧

旁边的屋子里,很快有人冲出来,一个穿得非常讲究的年男子,同样穿着皮夹克,并没有戴金链子,但如果他跟孙晓天站在一起,他的气场只怕还要强两分。

皮夹克看一眼车子,眉头皱了一下,并没有大惊失色的样子,按了一下车钥匙,止住了兰博基尼的鬼叫,转头看向肖媚。

肖媚这时已经下车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

“您别这么说。”

皮夹克看到肖媚,眼光倒是亮了一下,肖媚这样的美人,哪怕是江城这样的省城也是不多见的,但随后的话,他却不客气,看了一眼肖媚的车,道:“卖房吧。”

“啊。”肖媚都愣了一下,她是真不认识兰博尼,完全不知道撞了这样的车,而且是她全责的话,要赔多少钱,眼光不由的转到阳顶天脸。

阳顶天无声打个哈哈,却对她眨一下眼晴,下巴向后面一撇。

孙晓天的车才刚启动,还在兴奋的跟梁芳讨论呢,他对肖媚非常满意,不仅仅是长相,身材也好,他喜欢屁股大的女人,而肖媚不仅仅是屁股大,胸也大,偏偏腰还细,他简直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正在跟梁芳许诺,结果怦的一声传来,他先还不当回事,只看了一眼,然后觉得不对,猛地转头,眼珠子可瞪了出来,慌忙下车。

梁芳也跟着下车,跑过来,眼见肖媚的车一头扎在兰博基尼肚子,跟一个调戏贵妇的流氓一样,不但搂着人家身子,还把人家裙子撩了起来,顿时惊叫了:“媚媚,你……你开的车啊。”

“是。”肖媚得了阳顶天示意,可怜巴巴的点头:“我手有点生,一下没注意。”

“这……这可怎么好?”梁芳在江城开酒店,也是认识兰博基尼的,这种鬼车,一点漆片都是万的票子,更何况撞成这个样子。

她转头看孙晓天,孙晓天一张脸阴沉得有如下水道的井盖,死死的盯着车子,在心里估计着要赔偿的数额,连肖媚也不看了。

那个皮夹客先前在打电话,没多会儿,一辆车过来了,是一辆维修车,下来的师父看了一圈,道:“我们这边修不了,得回原厂大修,至少六十到八十万。”

皮夹客点点头,转头看向肖媚:“你也听到了,要运回原厂大修,维修费是六十万到八十万之间,你是要我报警,还是私了,报警的话,这么大数额,你拿不出钱来,只怕要在看守所过年了。”

一听维修费要六十万,肖媚刹时可吓到了,一时间花容失色,急扭头去看阳顶天,不过阳顶天一脸笑,而且对她眨了一下眼晴。

想到阳顶天帮她赔镯子买镯子,几十万花出去,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她一颗心才猛地安定下来,但还是手抚着胸部,轻轻拍了两下,暗暗嗔了一声:“这个鬼。”

然后她转头看向孙晓天,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道:“孙总,怎么办?”

孙晓天一竖掌:“你别叫我。”

他转头看向梁芳,道:“我前几天算过一个八字,那先生说,我正走宏运,但要提防扫把星破财,那个啥,你家肖媚我消受不起,还是去破别人吧。”

说完,转身走。

梁芳连声叫:“哎,哎,孙总……”

孙晓天根本不理她,了车,直接加速,倏一下开了过去,眨眼没了影子。

“嗨。”梁芳顿足:“这下怎么办?”

她眼光一转,转到阳顶天身:“你这个人也真是,怎么把车给肖媚开啊,这是你们厂里的车是不是?”

她这意思,要转嫁到阳顶天身,能甩到红星厂身更好。

那皮夹客却不耐烦了,道:“我不管是哪里的车,反正是这位小姐在开,痛快点给我句话,私了还是报警。”

“这位老板。”梁芳还想跟他说好话,肖媚却扯住她:“姨妈。”

然后她眼光转向阳顶天。

阳顶天微微一笑,看向那皮夹客:“八十万是吧,把你的帐号告诉我。”

说着掏出手机。

他这态度,倒让那皮夹客着实愣了一下,下下看了阳顶天两眼,实在是看不出来,阳顶天是那种可以豪气的甩出八十万的人。

不过这人颇有城府,也不说话,直接报了自己帐户,阳顶天随手转了过去。

钱一到帐,皮夹客眉头猛然扬了起来,深深的看一眼阳顶天,道:“兄弟,贵姓啊。”

“免贵,姓阳,太阳的阳,阳顶天。”

“这名字牛气。”皮夹客赞了一声,道:“我也姓杨,不过是杨家将的杨,杨家将是我祖,杨兴业。”

说着拿出一张名片:“交个朋友。”

八十万,在他眼里并不稀,但如此豪气,偏生外表又如此普通的,可稀了。

他也是有点见识的人,知道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底气深厚,自然愿意交接一番。

阳顶天接过名片,道:“这次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杨兴业表现得相当豪爽,而梁芳则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

八十万啊,说赔赔了,而且,人家说了,六十万到八十万之间,也许只要六十万,甚至也许只有五十多万,算多一点,七十万也应该打得住,那也得省十万啊,可这人,根本不当回事。

“他真是司机?”梁芳忍不住悄声问肖媚。

肖媚这会儿几乎是不眨眼的看着阳顶天,眸子里水光漾漾,小腹里面热热的胀胀的,听到梁芳的问话,她只是点了下头:“是。”

梁芳又忍不住问:“他真是你们红星厂的?”

“是。”肖媚再次点头,这时想起件事,扭头对梁芳道:“他跟我一起长大的,姨妈你以前见过他的,那年我爸爸三十,你来喝酒,给我买了个洋娃娃,给他弄到地下弄脏了,我哭起来,他妈妈揍他,我妈妈劝,你当时不也在吗?”

“啊?”

她这一说,梁芳想起来了:“那小屁孩?”

小屁孩三字,让肖媚忍不住笑起来,但看向阳顶天的眸子,却是更加的晶亮了。

784 给这小子占便宜没有

梁芳担心一件事:“那这个钱……”

“他让我撞的。 ”肖媚嘴角带着一点俏皮的笑意。

“啊?”这下梁芳真的惊到了。

阳顶天让肖媚撞,拿八十万撞着玩,这是他疯了,还是这世界疯了。

不过她一颗心至少落了下去。

阳顶天跟杨兴业聊了几句,也过来了,这会儿孙晓天也走了,梁芳道:“小阳,到家里坐。”

于是又回来,梁芳弄了饭,肖媚姨父要看店子,没回来,三个人吃着饭,梁芳明显对阳顶天来了兴致,不停的问阳顶天的情况,阳顶天把他在东城当广告部经理的事说了,然后说,做广告有点回扣,所以有点钱,听得梁芳惊叹不绝,然后找机会悄悄的问肖媚:“他是不是在追你?”

“我才不喜欢他。”肖媚撇了撇嘴,可她眸子里的亮光,哪瞒得过梁芳这种做酒楼迎来送往的人精,忍不住掐她一把:“你个死丫头,还敢拿我开涮。”

肖媚便咯咯的笑。

看她笑得娇俏,梁芳忍不住问:“给这小子占便宜没有?”

“休想。”肖媚再次撇嘴,心里却是重重的热了一下,小腹更仿佛有热流涌动。

那一挥八十万的豪气,彻底的撩动了她的春心。

吃了饭,肖媚说要去逛街,梁芳虽然对阳顶天好,不过她当然不会当电灯泡,只说留肖媚在这边住几天,逛了街,回来吃晚饭。

肖媚答应了,跟阳顶天出来,却问阳顶天:“江城你熟不熟?”

“不太熟,不过大金店我是知道的,我们先去看边看看吧。”他看肖媚的手,道:“你皮肤白,戴个镯子,好看的。”

“嗯。”肖媚便乖乖的应了一声,路想起刚才的事,道:“那什么车啊,修一下要八十万?”

“那还算便宜的。”阳顶天不以为意:“那车估计要千多万。”

“一千多万。”肖媚讶叫一声:“那个姓孙的,说是老板,原来只能买几辆车啊。”

阳顶天便呵呵的笑。

肖媚眼光软软的看着他,道:“阳顶天,你现在真敢花钱啊。”

“看给谁花。”阳顶天笑看她一眼,肖媚心美滋滋的,道:“你现在到底有多少钱啊?”

“那个姓孙的多些。”

如果换了别人,阳顶天不会说,但在肖媚面前,他想要炫耀一下。

这朵美人蕉,当年正眼都不带看他的,现在,也许能为他流出美人汁。

“呀。”肖媚轻叫一声,不再说话了。

大金店是江城著名的珠宝大卖场,停了车,阳顶天带着肖媚去,过年了,人多,尤其一楼卖金器的,人特别多。

阳顶天带着肖媚直接二楼,自动电梯,肖媚穿着高跟鞋,挽着了阳顶天胳膊,去后,也不松开了。

到了卖玉器的柜台前,阳顶天看到一只镯子,标价三十六万八,跟次肖媚买给她妈的差不多,这边便宜些,经济差一些嘛,道:“这只怎么样,绿得可爱,你肤白,戴一定好看。”

“我也不知道。”肖媚声音娇娇的。

阳顶天让服务员拿出来。

那服务员很小心,拿个盘子托着,还放了绒垫,阳顶天却漫不经心的拿起来,给肖媚戴在手。

肖媚很会长肉,她的腰特别细,可屁股和胸却白水仙要丰满,手也要丰腴一些,皮肤也特别白,真如凝脂一般,她戴那镯子,显得绿的更绿,白的更白,是那服务员都忍不住赞:“这镯子真适合你戴。”

“那是它了。”阳顶天也觉得不错,当场刷了卡。

出了大金店,阳顶天道:“我们去步行街。”

“嗯。”肖媚声音更娇,她用戴着镯子的手紧紧的挽着阳顶天的胳膊,丰满的胸在阳顶天胳膊压得变形。

到了步行街,肖媚一路逛过去,但凡她有点意思的,阳顶天毫不犹豫的刷卡,一路逛下来,刷掉了二十多万。

相燕喃卢燕,其实十分之一都不到,但肖媚走路都有点发飘了。

她收入不高,一个月也是两千块左右,虽然父母都有工作,爸爸还是工会主席,妈妈又是护士长,所以最初他们家跟阳顶天挨着,后来升官了搬干部楼了,但红星厂整体效益不行,收入也不高。

如果只她一个女儿还好,但她还有个弟弟,现在安排工作是要找门路要送钱的,然后要结婚,不说江城,至少得在临水买套房吧,那也要钱,所以在肖媚有工作后,她妈妈也不再给她钱花了。

她是美人,眼界也高,但手头没钱,却只能空自骄傲,步行街这边的高档精品店,她一年都难得来一次,积攒几个月,也顶多能买一件或两件心爱的衣服或裤子包包,象今天这样,一路刷过去,想买什么买什么,那只是梦才有的情景。

到后来她自己都有些害怕了,对阳顶天道:“别买了好不好?花好多钱了。”

阳顶天笑:“这有多少钱,没事,只要你喜欢的,尽管买。”

不过肖媚在再买了一双鞋子后,不敢再买了,小地方的姑娘,与东城的超模,眼界手面,还是要差不少,卢燕在巴黎,可是直接往疯里刷,甚至拿手机玩直播,只要朋友们敢叫好的,她敢刷,那叫一个炫。

本来梁芳说要留着住几天,但肖媚心飘飘的,想要回去了,给梁芳打了电话,直接回去,到家,也快六点了,阳顶天直接给她送到家里。

干部楼是红星厂红火的那些年建的,是一幢幢的小洋楼,虽然旧了,但占地面积不算小,主要是用不着爬楼。

肖媚大包小包,拿了十几个包进屋,她妈妈在厨房里,爸爸可能还没回来,也没人问。

肖媚脸一直红红的,好象喝醉了酒一样,悄声对阳顶天道:“你先回去,呆会儿九点钟,你到电视台来,我值班。”

美人蕉相约,阳顶天开心得嘴巴咧到腮帮子,开了车回去,吃了饭,几个人喊他打牌,时间还早,去打了两个小时牌。

785 美梦成真

输了三百多块,看看快九点了,找个尿遁的借口溜出来,直奔电视台。

赢了要走,走不脱,输了要溜,只要帐结清,没人管。

红星厂的电视台,是装了闭路电视的,生日啊,结婚啊,可以点歌点剧,这也算是电视台的一笔收入,尤其是新年的时候,往往点的人多,有时候片子要放到晚一两点,大年的时候,甚至放通宵的,所以要人值班,得换片子啊。

阳顶天到电视台,值班室在三楼,二楼有一道铁栅栏的门,二楼以,一般人不准进去的。

这会儿锁是开着的,锁头挂在铁栏杆,阳顶天进去,直接把锁锁了。

今天买东西的时候,肖媚已春心如醉,她肯刷他的卡,其实已经是非常明显的表明了态度,然后再亲口相约,那还有什么说的。

次在东城,阳顶天想着回来要面对梅悠雪,所以不敢惹她,现在梅悠雪去了美国,没什么牵挂了,肖媚自己又愿意,他再推拒,那真的是傻瓜了。

李晓佳朱玉玉两个,虽然也是美人,但阳顶天现在女人多了,并不是特别热心,所以李晓佳送到怀里,他也能忍得住。

但肖媚不同,他十三四岁,初知人事起,白水仙肖媚她们,是他yy的对象,在她们身,不知浪费过多少精华。

而今天,终于能吃到肖媚了,他小腹真有一种发胀的感觉。

多年的美梦成真啊。

三楼,门是关着的,阳顶天敲门,肖媚在里面应了一声:“谁呀?”

一直觉得肖媚的声音好听,在这一刻,似乎尤其好听了。

“我要让她叫半个晚。”

阳顶天心火热,道:“是我。”

门马开了,肖媚站在门后,她外面穿一件紫色的风衣,里面是白色的羊毛衫打底,把胸脯崩得紧紧的,腰间系了一条短裙,下面配了肉色的丝袜。

漂亮,性感。

她脸颊红红的,眼眸子里,春水盈波。

阳顶天反手关门,顺手搂着了她腰。

肖媚嘤咛一声,手勾着了他脖子,唇送来,喷着热热的气息。

四唇相接,外面刚好有人放焰火。

阳顶天心也仿佛放了一个焰火。

“我吻到肖媚了。”

他在心狂叫。

十三四岁开始想,到今天,终于美梦成真。

他把肖媚横抱起来,里间有值班室,是有床的。

把肖媚放在床,他看着她,却并没有急着扑去。

肖媚红唇微张,饱满的胸部微微起伏着,看着他,眸子里仿佛蒙着迷雾,娇声道:“怎么了。”

阳顶天闭眼晴,过了一会儿才睁开,道:“我想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

肖媚咯咯笑起来。

她站起来,勾着了阳顶天脖子,看着他。

阳顶天搂着她腰,道:“肖姐。”

“叫我媚媚。”

“媚媚。”

肖媚一只手回过来,一只bái nèn的指头在阳顶天脸轻轻拨弄着,似乎在确认一样,道:“其实我也想不到。”

“我是做梦都想不到。”

阳顶天笑得有些傻,他手移下去,抚在肖媚翘臀。

白水仙肖媚梅悠雪号称红星厂的三朵花,长像来说,肖媚白水仙梅悠雪要差一点,她胜在身材,她的腰特别细,而屁股却相对大而丰隆。

阳顶天无数次在背后偷看过肖媚,是盯着她的屁股,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真正的摸到手里。

肖媚轻笑一声,道:“我有点骄傲,你也知道。”

“是。”阳顶天点头:“简直太骄傲了,白水仙她们说起来都没你傲。”

简单啊,肖媚爸爸是工会主席,算是厂领导了,最初来的时候是个技术员,跟阳顶天他爸关系还不错,后来一当官,家也搬了,见面也没那么客气了,而肖媚算是红星厂的官二代,相于白水仙梅悠雪她们,当然要骄傲一些,安排的工作也好些,电视台啊,说起来都要高大得多。

肖媚吃吃的笑,却又轻轻叹了口气:“但其实,我并没有真正骄傲的底气,在红星厂,你们捧着我,可到了外面,袋子里没有钱,我根本骄傲不起来。”

她说着,又叹了口气:“每次去江城,去步行街,看着那些精品店里的东西,再捏捏扁扁的钱包,我再也傲不起来,如一只彩画的凤凰,雨一淋,色掉了,现出了原形。”

阳顶天能理解她那种心理,轻轻摇头,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这种感受,阳顶天自己也有,在红星厂牛逼哄哄,到了外面,屁都不是,那种落差感,任何一个红星厂的人都能感受得到,那种国企的优越感,在改革开放之后,彻底的失去了它原有的光环。

“尤其是到东城去培训了一次,我受的打击更大。”肖媚眼神飘忽,似乎想到了以前的那些日子:“所以后来我提前回来了,一是那个管一鸣缠着我,另一个,也是我心理落差太大了,只想赶快逃回来,在红星厂,我是高高在的公主,而在外面,真的什么也不是。”

阳顶天摇头,不知道怎么说。

肖媚看着他,道:“那一次去买镯子,摔掉了,你不知道,我当时真的吓得要哭了,一二十万啊,我哪里赔得起。”

阳顶天轻笑:“其实也不多。”

“是不多。”

说到这里,肖媚声音里透着了一点不甘:“外面那些女人,长得我好的,其实没几个,可她们是开着宝马,拎着lv的包,一个个在我面前耻高气扬的,凭什么啊。”

“外面的女人,其实也没那么光鲜。”阳顶天想到了李晓佳她们,不过这话他没说。

肖媚继续往下说,道:“但我生在红星厂,没有办法,只能在一边偷偷的看着她们,可是,突然间,你出现在我面前。”

她看着阳顶天,眸子里透着晶亮的光:“二十万,你说赔赔了,三十多万,说买了买了,还有白天,八十万,你眼晴都不眨一下,直接甩出去,然后带我买东西,都不问价,只要我喜欢的,一路刷过去。”

她眼的光芒越来越亮:“我一直在幻想这样的情形,有一个这样的男人,为我铺彩虹的大道,扶我坐金色的马车,任我逍遥,可这个男人一直没有出现,直到,你突然冒出来。”

她说着,轻轻摇头,眼有一种不可置信的神情:“阳顶天,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一年时间,你突然起来了,但是,我知道一点,你喜欢我,我不能再错过,哪怕你有再多的女人,只要你还宠我,肯捧着我,让我能真正的骄傲起来,我哪怕做你的qing fu,也心甘情愿。”

她说着有点激动起来,猛地搂住阳顶天,喃喃叫道:“吻我,阳顶天,要了我,我愿做你的女人,因为惟有你,让我真正骄傲过。”

786 永远象公主一般骄傲

白天肖媚肯让他给她买东西,阳顶天知道,肖媚妥协了,但真正听到她说出来,才彻底明白她的心态。

并不是因为他给她买了东西,而是因为,他给了她骄傲。

当然,这或许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情,但他听着,还是很感动。

“媚媚,对不起,我是有些花,没办法,我这一年,身发生了不少事情,拥有了一些东西,也顺带欠了很多情债,现在是真的退不回来了,但我向你保证,我会高高的托举着你,让你永远象公主一般骄傲。”

“我相信你。”肖媚红唇如火,直贴来:“吻我,要了我。”

那还等什么?

阳顶天猛地吻住她。

衣袂如彩蝶在纷飞,随即,肖媚的娇吟声响起。

“媚媚,你叫得真好听,我以前经常幻想,你叫起来是个什么味道,现在终于知道了。”

“只要你想,我天天叫给你听……唷……”

她的吟叫声,时歇时停,差不多响了大半夜。

天明时分,阳顶天醒过来,微曦的天光里,肖媚如一片慵懒的美人蕉,软软的钻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阳顶天手从她裸背滑下去,到丰隆的臀部,再又移来,心是一种说不出的畅美。

“先是了仙姐,现在又得到了媚媚。”他眼光看向窗外,似乎看透了整个红星厂:“这是我,阳顶天,顶哥,你们谁想得到,美人蕉肖媚,现在正美美的睡在我怀里?”

他无声的笑起来,心的得意,无法形容。

他没有什么城府,也没有什么心机,他甚至是烧包的,浮燥的。

但人生应该这样,该得意时,要得意。

肖媚给他惊醒了,睁开迷迷糊糊的美人眼看他一眼,鼻发出一声腻音:“嗯,再睡会儿嘛。”

这个要求,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去她嘟着的红唇吻了一下,肖媚娇娇的嗯了一声,身子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又睡着了。

阳顶天也闭眼晴,再睡一觉。

再醒来,九点多了,睁开眼,发现肖媚先醒来了,在看他。

见阳顶天睁眼,肖媚对着他媚笑,主动送红唇。

甜甜的一个吻,随即引发风云,昨夜急了点,今早不着急,让肖媚到身。

肖媚的腰极细,在阳顶天所有女人里,她的腰是最细的,但她的腰却非常有力量,让她在女位,那细腰扭起来,简直把阳顶天爽呆了。

阳顶天猜测,波斯肚皮舞,主要功能,其实应该是在床。

如瑜珈,主要功能其实也是解锁各种性ti wèi。

快到十二点,这才起床,各自回家吃饭。

阳顶天回家洗了个澡,马翠花以为阳顶天在外面打通宵牌,根本没当回事,因为以前的阳顶天,是这样子的,不是打架,是打牌。

才吃了饭,肖媚来了,跟阳顶天爸妈亲热的打了招呼,然后跟阳顶天去了房里。

马翠花怪起来,悄悄的跟到阳顶天房里,一看吓一跳,阳顶天竟然把肖媚压在床,两个人正在接吻呢,阳顶天手还伸到了肖媚衣服里面去,露出了白生生的肚皮。

阳顶天门没关紧,顺手带了一下,半开着的,马翠花过于惊讶,一头撞在门板。

阳顶天吓一跳,回头一看,他妈探着个脑袋,鼓着牛大的眼珠子,正一脸懵圈的看着他呢。

“呀。”肖媚也看到了马翠花,可羞到了,慌忙把阳顶天推开,自己坐起来,整理衣服。

阳顶天这下抓狂了,叫:“妈。”

马翠花这才醒过神来,忙笑道:“你们继续,继续。”

嘿嘿笑着,顺手把门关。

肖媚羞红着脸,轻捶阳顶天:“都怪你。”

“没事。”阳顶天嘿嘿笑,搂着又亲。

“不要了。”肖媚半推半,给阳顶天推到床,吻得一会儿软了,又给他剥光,在阳顶天的狗窝里,让他美美的啃了一顿。

马翠花其实没走远,她带门,绕了一圈,随又转回来,然后听到屋里肖媚的吟叫声。

她一下子听傻了,先还有些怀疑,听了一阵,确认没错了,顿时喜得见眉不见眼。

借着马翠花,一个下午,阳顶天跟肖媚的事差不多传遍了红星厂。

当然,马翠花多少把了点门,只说在谈朋友,可没说了床。

但这仍然是个重磅zhà dàn,下午一堆的人来找阳顶天,肖媚两点半后要去电视台值班的,有点歌点剧的,要接单,还要插播贺词什么的,阳顶天没有跟去。

六子彪子都来了,快天黑的时候,猴子居然也来了,进门给阳顶天一拳:“老顶,你泡肖妹妹了?真的假的。”

阳顶天也怪:“不是说你不回家过年吗?”

“本来不想回来的,结果他妹的,一把输光了,过年的菜钱都没有了,干脆回来了。”猴子一脸丧气。

“你骑摩托回来的?”

阳顶天知道猴子在搞摩托出租,即然输光了,坐高铁肯定不现实。

“是啊。”猴子点头:“妹的,耳朵都差点冻掉了。”

说着又捶阳顶天一下:“真的假的,你真的泡了美人蕉,了没有,浪不浪?”

这时他背后娇咳一声,却是肖媚来了。

猴子一转头,一眼看到肖媚,顿时怪叫一声:“哇。”

看看肖媚,再看看阳顶天,便叫起来:“真的啊?”

肖媚给他叫得有些脸红,阳顶天知道她一向傲气的,怕羞了她,给了猴子一拳:“行了,坐下吧,鬼哭狼嚎。”

“哎。”

猴子乖乖坐下,双手还放膝,眼晴在阳顶天和肖媚身扫来扫去,一脸即兴奋又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止是他,六子彪子几个也差不多。

肖媚也不看他们,问阳顶天:“你吃了没有?”

“没有。”阳顶天摇头:“你吃完了?”

“嗯。”肖媚点头:“那我先去电视台了,把片子排一下,呆会你来找我。”

“好。”阳顶天送肖媚出去。

回来,猴子双手大拇指齐翘起来:“老顶,你是这个,我猴子从此服了你。”

787 这事不好炫耀

“怎么?”阳顶天心下也得意,斜眼看着他:“未必你还不服?”

“哎。”猴子牛气:“要是以前,我还真不服,你除了我多进几次保卫科,有什么让我服的。”

马翠花刚好端了菜出来,顺手在阳顶天身拍了一巴掌:“也是,你个死崽,除了打架,还能干点什么?”

阳顶天便只能苦笑。

马翠花问:“咦,刚才肖媚好象来了啊,你怎么不叫她吃饭。”

“她吃过了。”

“吃过了你也留她一下啊,笨的。”马翠花又给了他一巴掌。

阳顶天突然觉得,他以前喜欢跟人打架,莫非是受了他妈的影响,他妈实在太爱动手了,而且那手劲还重。

马翠花又对猴子几个道:“都留下来吃饭啊,我新酿的酒。”

猴子几个也不客气,他们习惯了的,反正凑一伙,不是东家是西家,不过阳顶天家聚得多,因为马翠花为rén dà方。

等马翠花转身进了厨房,猴子凑到阳顶天面前道:“到底了没有?”

阳顶天便只笑,昨夜到今天,他自己都没记数,反正一点,他要是不给肖媚按摩发气,肖媚绝对起不来。

那是想了多年的肖媚啊,能吃到,那还不往死里啃。

不过这事不好炫耀,即不点头也不摇头。

不过他这表情,猴子自然看得明白,一时跳起来,在屋子里乱转。

马翠花提了酒桶出来,看他转得眼晕,顺手也给了他一巴掌:“耍猴拳呢,吃饭了,吃完了再耍。”

猴子给拍得一个踉跄,忙顺脚坐下了,猴眼眨巴两下,看向六子和彪子:“老顶居然了肖妹妹,你们信不信?”

“天哥现在牛气呢。”六子对阳顶天多一点了解,不以为意。

彪子不太了解,撇了撇嘴:“肖妹妹也没什么了不起吧,说是主播,其实是个播音的,我跟你说,真正漂亮有气质的,那得去大城市,东城台那个主播马晶晶,那才叫美呢。”

他说着啧啧摇头:“谁要是了马晶晶,便早死十年也是心甘情愿的。”

阳顶天看着他暗笑:“顶哥我可不想早死十年。”

当然,这话更加不敢说,其实说了也无所谓,反正彪子这些人也不会信,了个肖媚,都有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感觉,居然还说了东城第一美女主播?那彻底是要yu zhou hui miè了。

“原来老顶你这么牛逼了啊,没说的,明年我跟你混了。”猴子直接贴了阳顶天的标签:“我以后是老顶的人了啊,我不是说哪一个,我的意思是说,在座的,都是辣鸡。”

彪子六子几个齐齐冲他竖一个指。

吃饭喝酒,拖得久,到七点多钟,这边还在喝,肖媚又来了,走到阳顶天身后,道:“还在喝啊?”

阳顶天忙道:“最后一杯,不喝了。”

猴子这会儿醒过了神,猴劲儿来了,又喝了点酒,借着酒意对肖媚道:“肖妹妹,你也来喝一杯。”

他平时可不敢给肖媚敬酒,因为肖媚的傲是出了名的,她看不眼的,根本不怎么搭理,从来也不怕让人下不来台,历届舞会什么的,经常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她看不眼的去邀舞,她都是直接拒绝的。

但今天有些意外,肖媚看他一眼,又看一眼阳顶天,竟然端起阳顶天的杯子,道:“这是阿姨酿的酒吗?我尝尝。”

真的喝了一口,然后吐舌头:“呀,好辣。”

她样子娇嗲,身子还软软的靠阳顶天身,猴子几个看得眼晴放光。

阳顶天夹了块豆腐,道:“辣吃块豆腐吧。”

在猴子几个的注视下,往日那朵骄傲的美人蕉,这会儿却是出的听话,真张开小嘴接着了豆腐,然后还给了阳顶天一个甜甜的笑。

猴子几个一脸震惊之余,看向阳顶天的眼光更满是羡慕。

阳顶天故意不去看他们,但心下那份得意啊,没法子形容。

要炫耀,必须要在熟人面前啊,生人知道你是哪条卵?

吃了饭,八点多了,说去舞厅玩。

先前满厂里传说阳顶天泡了肖媚,信的人不多,这会儿公然带肖媚到了舞厅,这下不能不信了,甚至有不少青工还特地跑舞厅来看,阳顶天一时间成了心人物。

他本是个烧包的性子,得意洋洋,尤其是肖媚挽着他胳膊,象依人的小鸟一样紧紧的贴着他,而跳舞的时候,则保持了一贯的风格,她只跟阳顶天跳,不跟其他任何人跳。

这让阳顶天倍儿有面子。

有人艳羡,有人恼怒,几个年轻人走过来,为首的一个,二十七八的年纪,个高,长发,戴着拇指粗的金链子,下下看了阳顶天两眼,仰天打个哈哈:“肖媚啊肖媚,你居然看他,还真是让我想不到呢。”

肖媚脸一冷:“我看谁,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想不到想得到,不关我事。”

这一刻,那个骄傲的肖媚又回来了。

阳顶天得意了,搂着肖媚纤腰,直接在她唇吻了一下,斜眼看着长发青年:“我们要亲嘴了,看不顺眼的,边凉快去啊。”

猴子几个起哄:“哪凉快哪呆着去。”

长发青年嘿嘿冷笑,转身走,走到舞厅门口,他一个染红毛的手下过来,对阳顶天道:“周公子说,为照亮肖媚的眼珠子,他要放十万焰火。”

这挑衅的意思非常明显,肖媚看阳顶天看不他,他拿十万块来放焰火,每一个焰火,等于都是打肖媚的脸。

肖媚脸沉如水,阳顶天却是哈哈大笑:“你回去跟那逼周公子说,我呆会也带肖媚去放,倒看是谁的眼晴被照亮。”

那红毛回去,跟长发青年一说,长发青年看着这边,嘿嘿一笑,眼晴里满是不屑,转头走了。

“那家伙是谁啊?”阳顶天问。

“镇的,叫周处伟,有个姐姐嫁了个城建局的科长,他卖建材,据说赚了不少。”猴子倒是认得那人,转头问肖媚:“嫂子,姓周的追过你啊?”

788 真是傲啊

肖媚哼了一声:“追过我的多了,我哪认识那么多。 ”

傲啊,真是傲啊。

可阳顶天是喜欢她的傲。

因为这个傲傲的女孩子现在是他的,呆会可以抱到床,换着花样尽情的玩。

但首先,得把面子给她撑起来。

“走,去买花炮。”

阳顶天搂着肖媚,手一挥。

肖媚眼眸子亮起来。

猴子却有些犹豫道:“老顶,你要跟姓周的斗炮?那家伙乱有钱的。”

“有钱好啊,怕他没钱。”阳顶天哈哈笑。

边六子几个却笑不出来。

红星厂穷啊,大家都穷,拼拳头算了,周处伟要是敢放刁,大家一起,不要钱送他一顿老拳,不怕打不死他。

但斗炮不行了,周处伟开口是十万,怎么斗?

六子出主意:“要不我们把蒋寡妇还有胖子店里的花炮都买光吧,不过那只怕也要万把块钱。”

“姓周的可是十万。”彪子摇头:“再说了,光头强的花炮厂又不远,开车也十分钟的事,店里买光了,他不会去花炮厂啊。”

“没事没事。”阳顶天不在意的摆手,随手掏出皮夹子,拿出一叠钱,也没看,直接递给猴子:“你去蒋寡妇他们店里,把花炮都买了,先跟姓周的斗起来。”

他那一叠钱,至少四五千,猴子接过去,狠狠的应了一声:“也行,实在不行了,我们去买冲天炮,直接对着他射,看老子我射他一脸。”

阳顶天哈哈笑,搂着肖媚回自己家来,了车,肖媚道:“去哪里啊?”

“别问。”阳顶天吻她一下:“今夜全都听顶爷的。”

“嗯。”肖媚便乖乖的,看着阳顶天,眼眸带着期待。

她又不蠢,当然知道阳顶天是要帮她长脸,而阳顶天前几次的表现,让她完全可以满身心的期待。

“说我瞎了眼,哼,看我男人闪瞎你的狗眼。”她在心冷哼。

阳顶天带着肖媚,到了光头强的花炮厂。

光头强还在一个人咪着酒,听阳顶天问花炮,道:“你说的那个焰火啊,六组一件,一件一万二,不零卖。”

“行。”阳顶天点头:“先给我来三十组,送货啊。”

“啊。”光头强点头,他眼光还在肖媚身溜。

他年纪四十了,天生一个光头,鱼泡眼,跟电视里的光头强真的有得一拼,尤其看女人的时候,很猥琐。

肖媚太美,他多半心神放在肖媚身,点头其实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他才醒过神来,猛地扭头:“你说多少?”

“三十组。”阳顶天要笑不笑,也不生气,自己搂着的女人没人盯着看,那才丢脸呢,有人追着看,倍儿有面子,反正只有自己才吃得到:“支付宝打帐可以吧。”

“可以可以。”光头强连连点头,鱼泡里放出光来,光头反射的光还要亮三分,随后又补一句:“真的三十组,一万二一组哦,不退货。”

“帐号。”

阳顶天懒得跟他废话,问了光头强帐号,直接打过去。

看到钱进帐,光头强不但光头发光,整个人都发起光来,一脸堆笑的对阳顶天道:“发财啊兄弟,红星厂是真的红火了。”

酒也不喝了,跳起来:“二子,老婆子,装货,天天打麻将,打你娘啊。”

看到他兴奋的样子,肖媚忍不住掩嘴笑起来,阳顶天也笑。

车,等着光头强那边装货,肖媚扑到阳顶天怀里,扭着身子,鼻子里发着腻音,这是索吻呢。

肖妹妹主动索吻啊,太难得了,阳顶天毫不犹豫吻了下去,肖媚倒在他怀里,阳顶天手伸进衣服,她还把身子挪开一点点,给他方便,后来甚至自己把xiong zhào扣子解了。

红星厂骄傲的公主,在这一刻,柔顺如水。

半个小时,装好了货,光头强亲自开车,跟在阳顶天车子后边,送到红星厂。

这边早斗了起来,隔着一条河,河这边是划给红星厂的地,属于红星厂,河那边是镇的,猴子他们在河这边放,周处伟他们在河那边放。

烟花灿烂,五色缭天,不过周处伟他们那边明显声势更强一些,这一炮没放完,那一炮又起来了。

猴子这边要节省,撑时间啊,所以一炮与一炮之间,往往隔着个几分钟,这边一停,那边起哄。

猴子这边还买了不少冲天猴,对着那边乱射,那边也买了来回击,不过隔得远了,没什么效果,互相鬼叫而已。

红星厂这边来了不少青工,那边镇也有不少子弟,过年了嘛,都回来了,以前红星厂有钱,周围农村的年轻人不敢嚣张,看电影跳舞溜冰什么的,还要来红星厂呢,只有红星厂才有这些设施,镇连电影院都没有的,撑死一家小代销点。

但这些年红星厂不行了,镇却反而热闹了起来,镇村里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嚣张。

这会儿周处伟跟阳顶天斗炮,明里是他两个人斗,其实也代表着红星厂和周围农村的年轻人斗,所以双方帮场的人都不少。

虽然人不少,但猴子几个心里是有些虚的,看到阳顶天车子回来,后面跟着一车花炮,顿时欢呼起来。

这边花炮一件接一件的放起来,声势陡然大涨。

周处伟那边眼见这边声势陡涨,都有些吃惊,红毛叫:“别停,一次放两箱。”

“慌什么。”周处伟脸挂着不屑的冷笑:“他们撑死能买个万把块钱的花炮,放两炮撑不住了。”

红毛拍马屁:“肯定的,那姓阳的什么东西,敢跟周公子你斗,那不是自己找虐。”

周处伟下巴微微抬起来:“不识抬举的贱货。”

他骂的却是肖媚。

红毛道:“等把那姓阳的踩翻,肖媚自然脸无光,到时一定会跪着求你玩她的。”

“哼哼。”周处伟哼哼两声,想象着肖媚跪在自己面前,张着小嘴儿给自己嘬,一些有些兴奋起来,又骂了一声:“贱货。”

789 换个战场去斗炮

但出乎他意料,红星厂那边的烟花越放越来劲,此起彼伏,一个多小时放下来,不但没有半点减弱的迹象,似乎反而越放越热闹,那边的人也越来越多。

红毛这会儿又跑过来,脸有些慌:“周公子,花炮不多了。”

“不多了去买啊。”周处伟怒了:“再买十万来,本公子还不信了。”

红毛道:“他们肯定是凑钱搭伙,在帮着那姓阳的撑场面。”

他这一说,周处伟也觉得找到了真象,嘿嘿冷笑:“红星厂那帮子穷鬼,全绑一起,也架不住本公子一只手,去,让光头强送货。”

“哎。”红毛屁颠屁颠去了。

光头强今夜大发利市,乐得光头都发起光来,跟门口白炽灯有得一拼。

拖了花炮来,周处伟亲自手点了一炮,一帮子人跟着起哄,周处伟脸放光,但慢慢的,他一张脸又阴沉下去,眼见着新来的十万花炮越来越少,而对岸的炮火却仿佛无穷无尽,这让他有些不落底了。

在这时,对岸突然唱起了歌,而且是大合唱:“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

拉歌,是国企独有的一种化,最早要溯源到军队,那种雄壮的力量,整齐的声调,甚至是二重唱三重唱的强大气势,如长江之浪,一浪接一浪,最能振奋人心,也最能摧毁敌人的气焰。

而农村子弟没有经过这样的培训,说到唱歌,人人会唱,但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跟国企年年搞娱活动要培训一遍的整体性起来,根本不是对手,完全不敢开腔。

那边一首工人有力量开了头,然后是黄河大合唱,再然后,一首接一首的唱了下去,什么大刀向鬼子的头砍去,什么游击队之歌,还有什么接过雷锋的枪,歌声越来越响,声势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多。

而伴着他们歌声的,是漫天炸开的焰火。

红星厂这些年,是真的受够了窝囊气,而在今夜,借着阳顶天与周处伟斗炮,压抑了多年的这股气,突然爆发出来,赶来的人越来越多,后来几乎达到了千人。

周处伟也终于看清了肖媚,她站在一个水泥台子指挥,一件红色的长风衣,衬得她人花娇,而随着她指挥的手势,在炫天的焰火,千百人一起合唱,那种气势,让周处伟这边的人目瞪口呆,气为之夺,虽然还有花炮,放出来却也有气无力了,剩下的几箱炮放完,随即散伙。

炮一停,这边的夜空立刻一片漆黑,那边再又以一首团结是力量结尾:

团结是力量,团结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铁还硬,还钢还强……

歌声,掺杂着bào zhà般的欢呼声,整个的红星厂仿佛都沸腾了。

肖媚兴奋得俏脸发光,她张开手臂,阳顶天把她抱下来,周围的青工起哄,肖媚全不在意,手紧紧的挽着阳顶天胳膊,俏脸扬着,脸的笑,如夜空的烟花,是那般的灿烂。

她一直都是骄傲的,但心底其实没有底气,呆在红星厂还好,一出门,会给打回原形。

而今夜,她重新找到了那种骄傲。

猴子凑过来,同样兴奋得猴脸发光,道:“老顶,姓周的怂了,我们这边至少还有几万花炮,你看……”

“都放了。”阳顶天挥手。

六子道:“要不留几箱过年放。”

“到时再买。”

阳顶天再次挥手。

“得嘞。”

猴子几个顿时兴奋起来,见阳顶天挽着肖媚要走,六子道:“天哥,你不看了啊。”

彪子在一边嘿嘿笑:“老顶要换个战场去斗炮了。”

猴子几个怪笑。

阳顶天嘿嘿笑,肖媚羞颜如火,但胳膊死死挽着阳顶天胳膊,甚至整个人都恨不得挤进阳顶天身体里。

到电视台,一进屋,肖媚死死的搂住了阳顶天,拼命的吻他,口更喃喃出声:“阳顶天,我爱死你了,要我,狠狠的弄我,我要叫给你听……”

阳顶天同样极度兴奋,情热如火,他本来只是跟周处伟斗斗气,结果把红星厂整体的气势都提了来,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厂里正红火,每到五月份,大干红五月,喇叭从早响到晚,无论工人家属,个个气势轩昂。

那种感觉,好久没有了啊。

焰火还在放,间还夹杂着冲天炮的鬼叫,却更增气氛。

肖媚骑在阳顶天身,开了空调,也不怕冷,她有一头齐腰的美发,这会儿尖叫着,甩得有如天女散花。

阳顶天猛然兴奋起来,翻身压住肖媚,把她的双腿架在肩头,一声狂吼:“红星厂,开炮……”

轰!

啪!

折腾大半夜,第二天,睡到九点多,这才醒来。

醒来了,却不想起来,肖媚趴在阳顶天身,用bái nèn的手指拨拉他的脸,细细的看他,似乎以前没看清楚,这会儿要仔细看清楚一般。

不过也是,她以前没正眼看过阳顶天啊,而仅仅一年时间,这个她不屑于正眼看的家伙,居然神的冲出来了,当然要仔细看一下。

“不认识啊。”阳顶天笑,搂着她,手在她的裸背轻轻抚动,体验着那种妙不可言的手感。

“是不认识。”肖媚咯咯的笑:“所以这次要看清楚。”

阳顶天明白她话的意思,便十分的得意,手抚下去,肖媚一声娇吟,伸嘴来吻他:“喜欢你,爱你……”

一路吻着下去,昨夜完事并没洗澡,可她并不嫌脏,空调整夜开着,屋子里也暖和。

阳顶天手枕在脑后,看着她从背到臀那惊人的弧度,心的畅美,如窗外升起的朝阳。

快午的时候,肖媚接到电话,她一个叫张美儿的朋友打来的,说让她去江城玩。

肖媚问阳顶天:“要不我们去江城玩一趟,我顺便还买点东西。”

“可以啊。”阳顶天赞同:“再给你买几件衣服。”

“嗯。”肖媚顿时开心了,吻他:“爱你。”

790 看他有脸没脸

两个吃了饭,阳顶天开车,到江城,见到了张美儿。

张美儿肖媚大一点儿,二十七八的小少妇,长象自然不能跟肖媚,但也还不错,瓜子脸,皮肤白白净净的,粉色长款羽绒服,下面配了肉色丝袜加长统靴,这种搭配,总让男人有往腿间窥视的欲望。

张美儿性子活泼,见了肖媚,直接搂着,笑闹了一气,肖媚介绍了阳顶天,张美儿看阳顶天有些意外。

肖媚的追求者多,她是知道的,更知道肖媚心高气傲,可眼前这个阳顶天,貌不出众不说,开的车也不怎么样,一台不过一二十来万的别克,车头还明显给撞了一下。

她悄悄挽着肖媚,道:“你男朋友哪里的啊?”

“我们红星厂的啊。”

“真的假的?”张美儿有些不信:“你以前不是一直想……”

“找不到啊。”

肖媚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故作叹气。

“那也不能……”张美儿替她生气。

肖媚自己却很满意,阳顶天她想象的还要好,不但有钱有人脉,床还特别让她舒服,她以前有过两个男朋友,也做过几次,但那种事感觉都不怎么样,跟小说里描写的,根本对不号。

可阳顶天却给了她那种感觉,甚至是超出想象。

直到给阳顶天了,她才知道,原来男女欢爱是那么美妙的,真的有一种要升天的感觉啊。

所以张美儿替她急,她却咯咯的笑,看一眼后面的阳顶天,眸子里满是情意。

张美儿留意到了她的眼光,急得顿足,当然,她并不是真的这么关心肖媚,事实,同为女人,肖媚的美,是让她妒忌的,肖媚嫁得不好,她暗地里其实更开心。

问题是,这次她叫肖媚来,另有目地,想给肖媚做个媒,对方是个丧偶的副局长,近四十,副处,但有可能提正处。

张美儿老公急着想巴结那副局长,想不到办法,张美儿想着把肖媚介绍过去,真要成了,肖媚要感谢她,副局长要感谢她老公,说不定能给她老公提一下,弄个副科当当也好。

没想到肖媚一直不找不找的,突然找了,她美梦成空,自然有些气急败坏。

不过她是个颇有心计的女子,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主意,对肖媚道:“媚媚,你不一直说要买车的吗,最近我一个朋友的店子搞活动,好优惠的呢,要不去看看?”

肖媚有本,没车,一直也想有个车,以前也跟张美儿聊起过的,不过这几天没想起,张美儿这一说,她心一动,不过没吱声。

阳顶天接腔了:“行啊,那去看看。”

张美儿有车,一台大众的女式两厢车,她拉着肖媚了她的车,阳顶天的车在后面跟着。

开动车子,张美儿道:“媚媚,你今天不到二十七吧?”

“翻过年到了。”

“那你还年轻啊。”张美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再说算是急了,也别在红星厂找啊,红星厂那山沟沟里,能有什么出息啊?”

肖媚便不吱声,心其实也有一种恍在梦的感觉,阳顶天突然这么冒出头来,她也是真的想不到的。

张美儿看她不应声,摇摇头:“不管了,这事我要帮你拿主意,带他去4s店看看,让他凑钱,先给你买台车,要是推三阻四的,我直接要问到他脸去,到看他有脸没脸?”

肖媚还是不应声,只是笑。

张美儿以为她是同意的,却不知道,肖媚之所以笑,是想到了那天来相亲,阳顶天的惊天一撞,八十万啊,张美儿开的这车,够买几台了。

张美儿居然想要用买车来为难他,这不是搞笑吗?

不过她也有些坏,偏不说,憋着。

其实她心里也在期待,阳顶天能再一次带给她惊喜,带给她骄傲。

到一家4s店停下,卖的马自达,因为肖媚以前跟张美儿说过,喜欢红色的马自达。

这家的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年人,鼓着个大肚子,跟张美儿熟,见张美儿引了人来,亲自出来招待,领着看了几台车,其一台红色马自达6系新款让肖媚觉得不错。

张美儿道:“媚媚,这车漂亮吧,又是你喜欢的红色系,它了,行不行?”

也不等肖媚点头,直接问了价,1758万,张美儿又帮着讲价:“这位肖小姐跟我是最好的闺密,你得开我的面子,给一个最优惠的价。”

大肚男老板也痛快:“行,你的面子我一定给,一口价,十七万零八,那五千当我给你的面子钱,可以了吧。”

张美儿便转头看肖媚:“这个价很实惠了。”

再又看阳顶天:“小阳,你看怎么样?至少也要这十多万的车,也配得媚媚吧?”

阳顶天并不知道张美儿想拿买车来挤兑他,看一眼那款马六,摇摇头:“十多万的车,配不媚媚吧。”

这话风,不对啊,张美儿还准备了一肚子话呢,给阳顶天这话挤在喉咙里,半句也吐不出来,一时张着嘴傻在了那里。

肖媚暗乐,还是不吱声,只是眼眸子瞟着阳顶天,水光盈盈的。

阳顶天道:“我记得江城好象有卖宝马的吧?”

这话风越来越不对了,张美儿眼晴使劲眨巴了两下,道:“有,我熟,我带你们去。”

说到后面,有点儿咬牙切齿了,如武林高手,暗暗的用了内劲。

他那穿着,还有开的那破车,难道想给肖媚买台宝马,还真不信了。

她还是扯着肖媚了她的车,到底没忍住,问:“他什么意思啊。”

肖媚心已经乐开了花,面却一点也不表现出来,这美人儿,腹黑呢,装出懵懂的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他真是你们红星厂的?”张美儿又问一句。

“是啊。”肖媚点头:“小时候跟我一起长大的,不过小我两岁,读书我他高sān ji。”

以前是不会去回忆这些的,要回忆也不会想到阳顶天,但现在不同了,现在回想,那家伙,还挺有趣的,真是个捣蛋的家伙。

791 坏死了

“坏死了。 ”

她在心美美的嗔了一声,还暗夹了夹腿,小腹好象有热流在涌动。

张美儿却根本不知道,看她神游物外的样子,还以为肖媚是给阳顶天骗了呢,恨得咬牙:“这家伙是找个借口吧,行,我带他去宝马店,要是敢忽悠我,媚媚,今天你莫怪我不给你面子,非给你拆了不可。”

肖媚还是不应声。

到一家宝马的4s店,这次张美儿没熟人,卖不了面子钱,漂亮的女服务员引路,介绍了几款车型,其一款红色敝蓬的宝马让肖媚眼晴一亮。

女服务员心明眼亮,立刻介绍道:“这是我们店里卖得最好的一款车,原厂进口,价格也不贵,一百一十八万……”

一百一十八万还不贵,张美儿在一边撮牙花子,却冷笑着看着阳顶天,心下暗叫:“叫你装逼,还宝马,你到是吱声啊?”

肖媚这时也挽着了阳顶天胳膊,扭着腰肢道:“这车好好看,我喜欢,买给我好不好?”

这下张美儿更乐了,瞟着阳顶天,心下叫:“大美人撒娇了,看你怎么下台?”

她做好了看戏的准备,更下了捋胳膊台的决心,可叫她想不到的是,阳顶天一手搂着肖媚腰肢,一手从袋子里掏了张银行卡出来,对那服务员道:“能刷卡吧。”

“当然。”

那服务员长得本来较为漂亮,这会儿更是笑出了国际风格,双手接过阳顶天的卡,小跑拿了pos机过来,当场刷了卡。

pos工作正常,张美儿脑袋有些当机了,直到肖媚邀她车试水新宝马,她都没能醒过神来。

肖媚试了一圈,喜滋滋的对阳顶天道:“我好喜欢好喜欢。”

阳顶天在副驾驶,张美儿在后座,看着肖媚的笑脸,她突然醒悟了:“这死丫头在跟我装,也是,她那么傲的,如果这阳顶天真的只是个红星厂的青工,她怎么会找。”

等回到店,办其它手续,张美儿悄悄掐一把肖媚:“死肖媚,你骗我是不是?”

肖媚给她掐得笑:“没有拉。”

“还说没有。”张美儿又把她掐了两把。

肖媚便咯咯笑着求饶命,心的喜悦啊,没法子形容。

看她笑得跟一朵花一样,张美儿有些吃味,眼珠子一转,对阳顶天道:“妹夫,媚媚这样的大美人,你不会让她窝在红星厂那个山沟沟里吧,不如到江城买套房啊,我们姐妹平日也好走动,一起逛逛街喝喝茶什么的,以后有了孩子,省城的教育什么的,也要好得多。”

她这话有理,阳顶天看肖媚,肖媚也看着他,这次不撒娇了,虽然她知道阳顶天有钱,可才给她买了宝马,难道又买房,那太过份了点。

不过她眼隐藏的渴盼,阳顶天一眼看了出来。

“江城我们不太熟。”阳顶天道:“张姐,你有熟悉的楼盘没有,带我们去看看啊。”

张美儿一喜:“好啊,我有个表姐,前不久买了个江景房,那房子好哦,不远处是地铁口,到高铁站也只要十五分钟车程,周围学校超市什么的,都建好了,而且是精装房,把我都馋得流口水了,不过我实在是没钱,你们有钱的,在那边买一套,绝对不亏。”

她这一说,阳顶天也动心了:“行,那去看看。”

把手续弄好,挂临时牌照,三个人三台车,张美儿领路,直奔江边。

张美儿说的这个小区名叫江临天下,阳顶天一听这名字喜欢,小区很大,环境优美,周围的各种配套设施也较齐全,看了一套房,九栋908,一百二十个平方,精装,单价一万五,送地下停车位和一年物业,总价一百八十万,税费自理。

“这房子不错。”

阳顶天到窗边看了一下,远远的江景,让人心旷神怡,而且不当西晒,他在东城的房子,至少朝向要好一些。

他看向肖媚:“喜欢不?”

“嗯。”肖媚轻轻的点头,声音有些发飘,仿佛在梦。

她曾无数次想过要在江城买房的,可这一百八十万的价格,那真的只能想想,然而现在,真的要买了吗?

张美儿则看着阳顶天,拳头下意识的攥紧了。

这个人,刚买了一百多万的宝马,眨眼又要买近两百万的房子了吗?真的这么有钱,肖媚,真的一眨眼找了个这么有钱的男朋友,老天爷也太喜欢她了吧,长得这么漂亮不说,命还这么好?

她虽然带着肖媚来,其实是希望阳顶天摇头的,但她失望了,阳顶天干脆利落的点头:“你喜欢,那买,干脆买两套,我打个电话问下我妈啊。”

看着他打电话,张美儿耳朵里嗡嗡响,阳顶天那句干脆买两套的话,如立体声回旋音,在她的耳朵里不停的回旋。

肖媚则是痴迷的看着阳顶天,这个人,她以前真的没怎么正眼看过,但这会儿,看着他打电话的侧脸,却是那么的有魅力,那么的迷人。

她小腹里面,又生出了那种又热又胀的感觉。

阳顶天拨通了他妈妈马翠花的手机,一问,马翠花却反对:“你不是说要在东城发展吗?东城经济也好,冬天也不冷,那在那边买房啊。”

“我买给你们住啊。”阳顶天解释:“你跟爸爸退休了,可以来这边住啊。”

“呸。”马翠花直接呸了一口:“我们退休了,才不去城里呢,那些鬼地方,家家户户铁门关得死紧,老死不通来往的,我住三天得憋出病来,红星厂多好,都是熟人,家家户户随便窜,多方便啊,别买啊,否则我抽你。”

这真是亲妈。

阳顶天没办法,只好对肖媚苦笑:“我妈不要,说城里住得憋气。”

肖媚便吃吃的笑。

那买一套,当场刷卡拿钥匙,并且只写肖媚的名字。

张美儿听得目瞪口呆,先送车,再送房,这人看着不出像,土蛤蟆的皮子下面,藏着一颗真龙太子的心啊。

792 我不要

肖媚反而不干了,扯着阳顶天的手撒娇,居然泪眼蒙蒙的:“我不要,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

阳顶天忙哄她:“先写你一个人的,你弟弟不是要来这边吗,到时你爸妈肯定也要来,这套房子给他们住好了,我看看,下半年,我们买套别墅好了,到时写我们两个的名字。”

这安排好,肖媚顿时破啼为笑了,当场吻了阳顶天一下:“谢谢老公。”

直接叫老公了。

阳顶天便美滋滋的。

精装房,拎包可以入住了,但其实还是有很多东西要买,肖媚心情大好,道:“今天不回去了,美美,陪我购物去。”

“好。”张美儿也激动了,她先前看不阳顶天,这一家伙三百万甩出去,让她彻底换了眼光,这样的壕,必须结交啊,至于什么副局长,一边凉快去。

倒是阳顶天问:“你晚不是要值班吗?”

“不管了。”肖媚摇头:“我跟长子打个电话,让他给我代一班好了。”

打了电话,随即杀奔步行街,一路扫过去。

以前肖媚来逛,捏着扁扁的钱包,轻易不敢出手,有时候逛一天,最终买一套内衣买双丝袜完事。

现在不同了,看见什么买什么,心态甚至跟前几天那一次都不同。

那一次,她还没把身子给阳顶天呢,阳顶天也没给她太多东西,而这一次,她身子已经给了阳顶天,而阳顶天也没有让她失望,又给她买车,又给她买房,宠到了天,那还有什么说的,花老公的钱,是花自己的钱。

她一路刷过去,到后来根本不问价格了,只要看着喜欢的,一个字,买。

而阳顶天的表现更让她开心,偶尔碰到两个款式颜色,她犹豫不决,跟阳顶天撒娇:“老公,买哪个色嘛?”

阳顶天一挥手:“都买。”

那份儿壕啊,听得店主眉开眼笑,看得张美儿目瞪口呆满脸艳羡。

肖媚那脸啊,仿佛涂了十斤的抛光漆——倍儿有面子。

“这才是我肖媚应该过的日子。”

她在心暗暗的叫,看着阳顶天,更是爱到了骨子里。

逛到天黑,刷了三十多万,很多东西都得让店家送货,阳顶天力再大,也搬不回来。

“美美,辛苦了,我请你吃大餐,店子你定。”

把东西送回家里,自己下厨是不可能了,只能到外面去吃,肖媚便再一次在张美儿面前表现出她的豪气。

“小绵羊啊。”张美儿也不客气:“今天不狠狠的宰你一顿,对不起我这一双脚,都快累瘫了。”

说是累瘫了,其实是一脸的兴奋,女人这种生物,天生的购物狂,哪怕是帮别人买,她也兴奋。

而且她也不亏,阳顶天送了她一条丝巾,也要三千多呢。

当然,最主要的是,认识了阳顶天这个神秘的壕,有钱人的故事听多了,但真正跟着有钱人一起花钱,却还是平生第一次。

一起去吃了饭,张美儿回家去了,肖媚跟阳顶天回来,进了小区电梯,她跳到阳顶天背:“老公,背我,走不动了。”

阳顶天双手托着她翘臀,手感好极了,笑道:“猪八戒背媳妇吗?”

肖媚便吃吃的笑,咬他耳朵:“我爱猪八戒。”

笑闹着,电梯到了,开门,进屋,肖媚在阳顶天身扭起来,明显的情动了。

阳顶天也情动,搂着肖媚吻了一会儿,道:“一身汗,先去洗个澡,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你抱我去。”

肖媚眼眸,仿佛汪着一眸春水,声音更是又娇又嗲。

“媚媚,你声音真好听。”阳顶天忍不住吻她一下:“我以前老是幻想你叫起来是个味道,真正听你叫了才知道,再怎么幻想,也还是不能。”

肖媚便吃吃的笑,整个人软在阳顶天怀里,腰肢轻轻扭着:“我天天叫给你听,好不好,只叫给你一个人听。”

“必须只叫给我一个人听,敢叫给别人听,我打烂你屁股。”

阳顶天说着,在肖媚屁股打了一板,打得还不轻,啪啪的响。

曾经幻想过,打肖媚的屁股会是个什么感觉,现在知道了,却不知道怎么形容。

不仅仅是手感,而是心里的感觉。

打肖媚的屁股,打完了,她还冲着你媚笑,那种心里的kuài gǎn,无法形容。

搂着肖媚进了浴室,先放水,然后慢慢的把肖媚剥出来,再脱了自己的衣服。

有些冷,开了淋浴,热水洒下来,肖媚象一根煮过一夜的白腻的米粉,又粘又滑。

他帮肖媚洗,肖媚再帮他洗,洗着洗着,在他身前蹲下了。

“嘶……”

阳顶天轻轻的吸了口气,热水洒在肖媚的裸背,仿佛是在白玉炸开。

她的腰极细,臀却极为丰隆,尤其是这种蹲着的姿势,更仿佛平空扩大了一圈,随着她头的摆动,身子轻轻晃动着,那个臀如同枝头熟透了的梨子在风招摇,是那般的丰满诱人。

“媚媚身材真好,真会长肉。”阳顶天暗叫,心涌起豪情:“现在,她是我的了。”

他豪气飞扬,肖媚也同样的极为疯狂。

阳顶天想她想了很多年,而她呢,想车子,想房子,一夜之间,全部实现,同样是美梦成真,又怎么能不疯狂?

她那长年练肚皮舞练出来的细腰,几乎在阳顶天身扭断,直到彻底扭不动了,才瘫下来。

月已偏西。

第二天九点多,阳顶天还搂着肖媚在睡呢,肖媚的手机响了,张美儿打过来的:“媚媚,今天还去逛街不,我帮你算了一下,你还有好多东西没买呢。”

昨夜辛苦了,肖媚本来不想这么早起床,可一听到逛街,一下又来了精神,在阳顶天身扭:“老公,我们去逛街,好不好?”

昨夜肖媚的表现太好了,现在阳顶天也不能说不好,那继结逛罗。

匆匆起来洗个澡,随便吃点东西,张美儿已经过来了,随后又去逛,一直逛到两点多,又刷掉二十多万,肖媚才终于有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

793 你到哪里我都跟着

回家收货,吃了点东西,快五点了,必须赶回去了,晚还要值班呢。

跟张美儿道别,张美儿依依不舍:“媚媚,有时间你来江城玩,现在你在江城有了房子,你也是江城人了呢。”

这话肖媚听得开心之极,脆声答应:“我有时间了来找你逛街。”

随后车,阳顶天让肖媚的车开前面,肖媚扭着腰不干:“我是你的女人,你在前面,我跟着你,你到哪里我都跟着。”

这话痴情款款,阳顶天听了心里那个爽啊,于是一车当先,后面跟着肖媚的宝马。

他的车本来可以停在小区里的,但初五要开了车去东城啊,所以要开回去。

到红星厂,六点多了,先各自回家。

肖媚的宝马开回家,到屋门前停下,她妈妈梁芬看见,讶道:“你这车哪里来的,好象是宝马啊?你借谁的?”

“什么我借谁的,不能我自己的啊。”

肖媚俏脸放光,拿了包下车,她给梁芬买了一件大衣,给她爸爸肖卫国买了一件五粮液,光这一件五粮液要两万多,她一年的工资,但现在是完全不当回事了。

“你自己的?”梁芬到车前看了一下,回屋:“你买的?”

“阳顶天送我的。”

肖媚得意,拿出衣服:“妈,来试一下。”

“阳顶天送你的?”梁芬讶异:“他送你宝马,多少钱?”

“一百一十多万,乱七八糟加起来,一百二十多万吧。”

“你说多少?”梁芬差点吓一跟斗。

“一百二十多万啊。”

看到妈妈的样子,肖媚咯咯的笑:“妈,伸手,来试一下衣服嘛。”

“真的是阳顶天送你的?”梁芬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发票什么的都在包里呢,你自己看嘛。”

肖媚帮梁芬穿衣服,前后看了一下,很满意:“嗯,妈,你挺漂亮的呢,难怪爸爸说,你年轻时候是个大美人,只我差一点点。”

“哼,妈年轻时可你漂亮。”梁芬得意,打开肖媚的小挎包,拿出一叠收据,除了车子的,还有房子的,梁芬一看,叫了起来:“江临天下九栋908,房款收据,一百八十万,肖媚,这是怎么回事?”

肖媚让她看包里的收据,其实是一点小心思,在等着炫耀,看到妈妈惊讶的样子,她的那颗心啊,仿佛裹在蜜里的话梅,说不出的甜。

“是套房子,阳顶天给我买的,写的我的名字。”她竭力控制着语气,装出漫不在乎的样子。

“他送你车,还送你房子?”

梁芬的语气,有一种不真实的激动。

“嗯。”肖媚发出一个鼻音:“妈,你走两步我看看。”

“你等等,我先坐一下。”梁芬却无法满足她的要求。

“怎么了啊,妈。”

肖媚撒着娇,其实她能理解妈妈的心情,她眼眸有一种异样的光,如立春后的坯芽,那种想要破土而出的冲动,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了。

“我算一下,车子一百二十万,房子一百八十万,这是三百万了。”

“嗯呢。”肖媚鼻音里带着嗲嗲的味道。

“然后,你姨妈打电话说,撞车赔了八十万,那是三百八十多万。”

“不止了。”肖媚吃吃的笑:“那天其实还买了五十多万的东西,这个镯子,三十多万呢,不过没告诉你。”

“三十多万?”梁芬吓一跳。

“你手的镯子,你猜是多少?”

肖媚的心,仿佛有一千只麻雀,越来越兴奋了。

“你不是说八千八吗?”

“那只够一个零头,其实是三十八万八,我怕吓了你,没告诉你。”

她得意的娇笑,梁芬眼珠子却鼓了起来:“也是阳顶天给你买的。”

“这是他给你买的哦。”肖媚咯咯的笑:“他一直记得,你小时候要他喊岳母娘的事。”

说到这里,她脸红起来,心里却是喜滋滋的,甚至在想:“我们其实算青梅竹马了,嗯,呆会要跟他说,敢不承认,哭给他看。”

“那倒是的。”

说到小时候的事,梁芬有些回过神来,但情绪还是难以平定,道:“那他在你身花多少钱了啊。”

“昨天今天,我们还给新屋买了很多东西,花了六七十万,总共加起来,嗯。”

肖媚说着,扭着腰肢:“我都算不清了,五百万有了吧。”

“五百万。”梁芬的声音带着一种不真实的颤音,忍不住抚着胸口。

“怎么了嘛,五百万又不多。”肖媚嘟着嘴儿,笑意却在眼角漾开,如湖面的春风,再大的熨斗也无法熨平,她搂着梁芬:“我这样的美人,应该这么花钱嘛,是不是?”

这是肖媚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她一直这么想,她生得这么漂亮,应该一掷千金,所以她一直都是骄傲的,她相信自己是高高在的凤凰,终有一天,要飞高枝,自然不必搭理那些叽叽喳喳的麻雀。

而现在,她终于等到了那个男人。

“什么五百万?”说话间,肖媚爸爸肖卫国回来了:“媚媚啊,五十万可以带走。”

“嗯,老爸。”

肖媚顿时赖到他身,撒娇不依。

肖卫国呵呵笑,看到那箱五粮液,眼珠子一亮:“五粮液,谁送的,现在红星厂还有人送五粮液吗?”

“你做梦吧你。”梁芬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现在的红星厂还有人送五粮液,早十年差不多。”

“那哪儿来的。”肖卫国好:“对了,门口那车谁的啊,宝马呢,可不便宜,要几十万吧。”

“媚媚的。”

“什么?”肖卫国吓一跳。

“阳顶天送的。”梁芬还真怕他惊出高血压,把前前后后的事一说,肖卫国惊得老花镜都戴不住了:“那混小子哪来那么多钱啊,不会是……”

“他又没当官。”

肖媚一听老爸话风不对,不乐意了:“想贪污也没人送。”

“那哪来的钱?”

肖卫国问。

不仅他好,梁芬也好。

“他是一家外企的广告经理,手有三个亿的广告费。”

阳顶天的事,肖媚当然问了的,这时按照阳顶天给她说的解释。

794 一个人吞不下

“例如要来红星厂电视台做广告,找一个间人,间人帮我们台拉一百万广告费,我们得给他回扣吧,外面的行情,最少百分之十五,最多是百分之五十。 ”

“这倒是。”肖卫国点头,掐指一算,惊道:“三个亿的广告费,算平均百分之二十,那也是六千万的回扣啊。”

“呀。”梁芬给他算出的这个数字吓到了,忍不住捂嘴。

肖媚摇头:“他拿不了那么多的,手下的人还要分一点,面还要送一点,他能拿个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样子。”

“当然,这么大笔回扣,一个人吞不下的。”

肖卫国虽然只是工会主席,好处均沾的道理他是懂的,连连点头。

梁芬叫:“那也是千多万啊。”

“嗯哼。”肖媚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娇音:“所以他赚钱了。”

随即又道:“不过你们不要说出去啊,我买房的事也先别说,现在的人爱眼红,真要知道他赚这么多钱,不知有多少人会盯着他,他这个人又讲义气,到时推都推不掉。”

“那肯定的。”梁芬连连点头:“现在的人,爱红眼病。”

说着,想到另一件事,拉着肖媚的手道:“那你跟他的事?”

“我们的事不急。”肖媚俏脸飞霞,扭着腰:“他事业才起来,他们广告费是年年都有的,明年三个亿,他说广告效果好,后年可能是四到五个亿,他也会拿得更多,所以这套房子他只写我一个人的名字,说到时可以送给我弟弟,明年发展得好,我们再买别墅。”

肖卫国梁芬听得面面相窥,肖卫国忍不住吸气:“这混小子,在红星厂只会打架,出去了,反而出息了啊。”

肖媚以前也最看不起只会打架的人,但这会儿心态可完全不同了,哼了一声:“男人是要有雄性,架都不敢打的人,会有什么出息?”

听到这句话,做了一辈子工会工作的肖主席竟是无话可答。

肖媚跟梁芬撒娇:“妈,快做饭嘛,我呆会还要去找他。”

她有很好的厨艺,但在家里,一般都是妈妈做饭,她最多帮忙而已。

梁芬做饭,她去洗了个澡,换阳顶天买给她的新衣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吃了饭,来找阳顶天,宝马停在外面,走过路过的人都要看一眼,这让肖媚心情更加的好了,走起路来,都特别的轻快。

到阳顶天家,阳顶天还在喝酒,猴子彪子都在。

看到肖媚,猴子叫了一声:“嫂子来了。”

平时路招呼,肖媚也是点点头,要是起怪腔,根本理都不会理。

但今天肖媚竟对猴子笑了一下,顿时让猴子骨头都轻了二两。

肖媚走到阳顶天背后,身子靠着他,手放在他肩轻轻捏着,道:“还在喝酒呢。”

“嗯。”阳顶天扭头看她:“你吃过了?”

“嗯呢。”肖媚鼻音带着娇腻,软软的小腹紧紧的贴在阳顶天背,看了一眼桌,道:“那个是酸萝卜吗?”

“是啊,我妈泡的,酸萝卜炒腊肉,你要吃不?”

阳顶天说着,夹了一块酸萝卜,猴子便叫:“老顶,你要敢拿嘴喂,我服你。”

阳顶天嘿嘿一笑,还真把酸萝卜咬自己嘴里,扭过头,肖媚俏脸儿红红的,却没有丝毫犹豫,伸过红唇接了过去。

“哇。”猴子怪叫,眼珠子瞪得有猪尿泡那么大,瞪着肖媚叫道:“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肖妹妹吗?还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你是打不开的。”彪子瞥他一眼,举杯:“老顶,我敬你。”

阳顶天嘿嘿笑,干了一杯。

眼前还是自己的兄弟,一年前这样,一年后还是这样。

而身后,却与一年前完全不同,一年前,身后空空荡荡,而现在,身后是红星厂最骄傲的公主,她柔嫩的小手在他肩头按捏着,而她的软软的腹部,更是紧紧的贴着他,似乎想要挤进他身体里去。

他反手过去,可以拍拍她鼓翘的屁股,她一点也不反感,反而扭着小腰儿撒娇。

这酒,阳顶天喝得畅意。

喝了酒,吃了饭,到舞厅去玩。

这时肖媚买了一台宝马的事已经传开了,不少人围过来,肖媚俏脸发着光,得意非凡,手臂却紧紧的挽着阳顶天胳膊,一秒钟也不肯放开。

这份骄傲,是这个男人给她的。

到九点,肖媚跟阳顶天撒娇:“我要去换片子了,你陪我去嘛。”

阳顶天当然乐意,跟肖媚到电视台,进了铁栅栏,肖媚直接把大铁锁锁了,然后跟阳顶天撒娇:“抱我。”

“先亲一个。”

阳顶天提要求,肖媚便娇笑着送红唇。

亲了一个,阳顶天把肖媚抱起来,到楼,肖媚开了门,进去,换了片子。

“好了,今晚不要管了,放完会自动关机。”

肖媚对着阳顶天娇笑。

“那接下来的时间,你属于我了。”阳顶天搂着她笑。

“嗯。”肖媚骑坐到他腿:“只属于你一个人。”

这样的话,听着提气啊,阳顶天大乐,搂着亲,衣服慢慢的减少,随即到了床。

肖媚腰很有劲,阳顶天喜欢她在面,外面有人放炮,冲天炮冲半空,发出尖利的怪叫。

肖媚把秀美的长发甩起来,口发出的,却是醉人的吟叫。

第二天早醒来,自然有一场晨练,然后到午起来,才回家吃饭,阳顶天饭没吃完,肖媚先过来了。

吃了饭,到阳顶天屋里,两个人搂着抱着,时不时吻起来,**的,又情动了,阳顶天便出屋对马翠花道:“妈,要是猴子他们找我,说我出去了。”

“哎。”马翠花应了一声,眼见栓门,不多会,里屋传来肖媚若有若无的吟叫声,她不由得咧开嘴笑了:“这傻小子,还担心他讨不到老婆呢,居然把肖媚给睡了,人还是要出去闯啊。”

说过年,盼过年,眨眼之间,年过去了。

795 舍不得你走

阳顶天跟六子他们约好,初五八点过八分动身,六子他娘信迷信,特地看了时辰的。

阳顶天虽然跟着王老工人信迷信,其实不信这个,但嘴也不会说,应下了。

初四晚,与肖媚抵死缠缠,到后来,肖媚居然哭了起来,搂着他:“我舍不得你走。”

阳顶天搂着她安慰:“没事,现在有高铁,来回也快啊,算从红星厂动身,到东城也不过五六个小时,要是从江城我们小区动身,十五分钟到高铁站,四个来小时到了,我要是有空,七点坐车,十一点半到我们家了。”

肖媚一听也是,在阳顶天身扭:“那你要答应我的,你要答应我的。”

“答应什么啊?”阳顶天一时没明白。

肖媚在他身扭:“你要答应我的。”

女人这样了,乱撒娇,让你猜,猜不怪你不理解她。

不过还好,阳顶天一想,明白了,笑道:“好,我有空回来。”

搂着肖媚,抚着她一身软肉,啧啧赞道:“你这一身肉,我可是想了十年呢,可没吃够,只要有时间,我回来,到时先打你电话。”

“好。”肖媚这下开心了。

“洗得香香的,白白的。”

“嗯。”肖媚娇笑,痴痴的样子,象个傻丫头,往日那个骄傲的公主,早已踪影不见。

“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嗯呢。”肖媚笑得更灿烂。

阳顶天想起件事,拿过手机,给肖媚帐户里打了两百万,道:“不许省钱,只要你喜欢的,想买买,花完了,我再打给你。”

肖媚看着那一长串的零,心花怒放,这正是她一直梦想的生活。

天即然生得她这么美,一定会让她幸福而光鲜,而不会让她买一件衣服还要纠结半天。

以前的二十六年,老天爷是喝醉了酒,忘记她了,而现在,终于想起来,为她打开了那扇幸运之门。

欣喜之余,她心也暗暗庆幸,那天相亲之前,她都快要坐班车了,猛又折回来找阳顶天。

事实证明,自己当时的决定,是多么的英明。

他女人多又怎么样?她会怕吗?她绝不会输给她们的。

红星厂倒是有无数对一夫一妻到头的,可每月苦苦憋憋,尤其有了孩子后,要读书,要结婚,要买房,有老,下有小,自己身体还不好,那真是一分钱当作两分钱花。

她不要过那种日子。

哪怕与别的女人分亨阳顶天,她也要光鲜而体面的活着。

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仅仅年前年后,阳顶天花在她身,以及现在给她的,加起来七百多万了。

心花怒放,她主动送红唇:“老公你真好。”

然后一路吻下去。

她本是个骄傲的姑娘,也是个爱洁的女孩,以前有过男友,也过床,但从来没有吹过,她嫌脏,接受不了,觉得好biàn tài。

但面对阳顶天,她却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她甚至痴迷了他的味道,感觉好雄性,好威风,被他征服的感觉,真好。

阳顶天手枕在脑后,亨受着她尽心的服侍,时不时伸手摸摸她柔滑的脸,她还会给他一个媚笑。

这才是人生啊。

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初五,大早起来,吃了饭,赶在八点过八分开车,猴子挤到了车,不过他和六子都瘦,加杨细细和黄毛丫头也瘦,四个人坐后座,也勉强挤得下,王红军坐副驾驶。

这要是抓到了,是要罚钱的,不过阳顶天不在乎,抓抓,罚罚,他不可能赶猴子下去啊。

肖媚的宝马跟在后面,一直送到高速,阳顶天下车与她吻别,答应她下月一定回来,肖媚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

重新车,发动车子,肖媚站在那里挥手,一直到身影不见。

猴子装出抹泪的样子:“嫂子还真是痴情呢,感动得我都要哭了。”

黄毛丫头白他一眼:“你别恶心了好不好?”

“这是感天动地啊,怎么是恶心呢。”猴子嘻嘻笑,身子趴到座椅靠背:“老顶,肖妹妹以前好象也不拿正眼看你的啊,你什么时候把她泡的。”

“说起来还要感谢牛大炮。”阳顶天笑:“两次外销展,肖媚都去了,我去帮忙,她突然发现说,我长得好帅好帅,是她心目男神的样子,一下喜欢我了。”

“不会吧。”猴子怪叫:“你都长得帅,那我算什么?”

“人家事实俱在,不服不行。”黄毛丫头咯咯笑,白一眼猴子:“至于你,爱算什么算什么,算不清的话,买个算盘,自己到一边慢慢算。”

“好受伤。”猴子抚胸装死,换来一车笑声。

阳顶天则是心暗暗感慨。

事实,猴子还真是他长得帅,猴子有一米七五,虽然瘦点,但秀秀气气的,脑瓜子也灵活,之所以叫他猴子,是说他机灵。

可这样的猴子,黄毛丫头都只给他一个白眼,肖媚那种厂花级数的美女,更不用说了,所以猴子也二十四了,至今光棍一条。

五点多才开到东城,先到王红军租屋,他们只回家过个年,并没有退租的,这个钱省不了,他们是自己开伙,锅碗桌椅被盖,一堆的东西,带不回来的。

然后送六子他们去酒楼,猴子先在六子这家酒楼当保安,一个月两千块,包两餐。

保安工资只这么高,如果阳顶天没有桃花眼,他能找到的,也基本是猴子这样的工作。

酒楼开张了,六子他们报了到,领了红包,当天开工。

本来说还要聚一下,即然开工了,也没得聚了,阳顶天回自己家来。

他没告诉猴子他在这边有房子的事,如果没有燕喃卢燕,或者说,他没有泡肖媚,他告诉猴子也无所谓,让他来家里住着,也没关系。

但有燕喃她们在,又跟肖媚有了关系,这绝对不能说了,只要一说,风声马会传回红星厂。

肖媚委屈自己,默认了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实,但公开打脸,又是另一回事。

796 妖精太多了

这会儿去公司当然是不可能的,拜年,电话里早拜过了,说起来有趣,他以为哈多这老外不过年,结果十二点一过,哈多居然先给他打电话了,什么新年快乐合家安康,一溜一溜的,让阳顶天乐了半天。

回到红帆国际,开门进去,竟然一屋子人,不但燕喃卢燕全来了,李晓佳朱玉玉也在。

“新年快乐。”

四女娇声如春林莺啼,让阳顶天有一种飘在云端的感觉。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阳顶天好:“喃喃,燕子,你们不是说要过了十五才来吗?”

“想是想啊。”卢燕嘟着嘴:“可这边妖精太多了,死佳佳都威胁,我们再不过来,她要燕巢鸠占了。”

“那不骗你。”李晓佳咯咯笑:“你们真要是空着燕窝,那还真莫怪别人占了去,不过阳阳人不错,算你们命好,但阳阳到底是个男人,能抵挡多久,谁也保不定,有本事,你们回去过元宵。”

她说着,对阳顶天眨一下眼晴,阳顶天便只好嘿嘿笑。

搂着燕喃卢燕一人亲了一下,燕喃道:“燕子陪阳阳,佳佳玉玉你们来给我帮手,阳阳来了,我们准备新年晚餐。”

“好咧。”朱玉玉李晓佳全站起来,都抱了阳顶天一下,也都亲了他一下,李晓佳直接亲的嘴,亲完了还对着卢燕咯咯笑。

卢燕捶她:“占我老公便宜。”

不过并不是真的生气,反而笑嘻嘻的。

阳顶天不知道李晓佳是怎么弄的,反正看现在的情形,好象还不错,心不免暗暗佩服李晓佳的本事。

她们能和和气气的做朋友,他也高兴,真弄得翻了脸,没意思了。

燕喃三个进了厨房,阳顶天搂着卢燕坐在沙发,卢燕习惯性的坐在他腿,双手勾着他脖子,先亲了一阵。

立了春,这边热了,今天至少二十多度,卢燕穿了一条黑色真丝短裙,配了肉色丝袜,领口是低胸的设计,青春性感,真是花一样的姑娘。

阳顶天搂着好一顿亲。

完了才问过年的事,卢燕叽叽喳喳,把回去过年的事说了一遍。

她今年手头有钱,双燕工作室赚了一百多万,回去之前,阳顶天又给了她和燕喃每人一百万,而且她们都有阳顶天的支付宝号和密码,回去买东西,都是刷阳顶天的帐号。

过年嘛,其实是过钱,有了钱,自然开心了,肖媚只以为她买得多,其实不到卢燕的一半,不过还好,卢燕没买房和车,但也刷掉了一百多万,她老家只是小县城,不过离着省城不远,开着宝马疯呗。

反而燕喃没花什么钱,只花了十多万。

卢燕叽叽呱呱说了一通,然后又跟阳顶天吐槽:“我弟弟气死我了,年二十九跟人打一架,把人脑袋开了瓢,赔了人家六万块。”

阳顶天听了大笑,这种事,他常干,别说二十九,他有年三十给人开瓢的经历,还不止一次。

“你那弟弟可以啊,哪天给他发个红包。”

“不许。”卢燕气得捶他,又道:“他下半年毕业了,也没学个什么,我妈的意思,让他跟我来这边,你看怎么办,要不你帮他找个工作。”

“找工作不难,一句话的事。”阳顶天点头,想了一下:“不过你弟弟要是爱打架的话,也较麻烦,不如让他去当兵,部队里先操练几年,磨磨性子,回来干警察什么的,也是个正途。”

李晓佳刚好出来,听到这话,点头:“这样好,性子不磨一下,真要到这边,经常跟人打架,好好,打得不好,一个失手把人打死了,阳阳再厉害也捞不出来,那一辈子完了。”

卢燕气道:“都是我妈,生了个儿子,当成祖宗一样,从小惯坏了,也好,改天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让她找找关系,把我弟送去当兵,部队里磨两年再说,他这个样子,不是赚钱的时候。”

燕喃她们三个人动手,很快弄出一桌席面,卢燕直接搬了一箱红酒出来,豪气道:“今天一人一瓶啊,不喝完的,不许下桌子。”

燕喃嗔她:“你以为你是梁山土匪呢。”

李晓佳几个便咯咯笑,朱玉玉倒酒,大家一起举杯。

这晚的酒喝得疯,卢燕一个人喝了差不多两瓶,还好阳顶天有办法,看她喝醉了,搂着吻一个,舌头伸到嘴里,送她一点儿口水,也没什么事了,只是有点疯,不会呕啊什么的,肚子里不难受。

一直闹到一点多钟,明天朱玉玉店子要开张,这才收了,卢燕还不甘心,搂着朱玉玉灌酒:“喝了这一杯,前面的事一笔勾削,否则老帐新帐一起算。”

朱玉玉还真的一口干了,然后跑厕所去吐,燕喃气得捶了卢燕一下:“你个死燕子。”跑去照顾朱玉玉。

卢燕哈哈大笑。

阳顶天也哈哈笑。

卢燕这种性子,他蛮喜欢,而燕喃的温柔细心,他同样喜欢。

李晓佳她们住处离着红帆国际不远,走路也是十来分钟,不过都这时候了,当然不可能回去,睡这边,反正房子多。

楼,卢燕撒娇,要阳顶天抱着去,到阳顶天这边屋里,阳顶天把她抱在床亲,燕喃也跟着进来了,阳顶天左亲右抱,亲了一阵,他去脱卢燕衣服,卢燕却咯咯笑着拒绝。

“为什么啊。”阳顶天急了:“你说的两条,我都做到了的。”

“我们知道。”卢燕咯咯笑:“佳佳跟我们说了。”

李晓佳居然亲口说了,那姑娘好本事,阳顶天不能不佩服,道:“所以呢。”

“所以有奖。”卢燕笑着亲他一下:“先把喃喃奖给你,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别吓着。”

“什么消息。”

卢燕咯咯笑:“喃喃是chu nu。”

“啊。”

阳顶天真的惊了一下,他一直猜测,燕喃有可能是chu nu,但在模特圈混了七八年,居然还是chu nu,又总觉得难以置信。

这会儿听到卢燕的话,他真的是又惊又喜。

797 我的宝贝

他并不在乎那层膜,他至今所有的女人里,没有一个处,但如果心爱的女孩只属于自己,那当然也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

“真的?”

他看着燕喃。

燕喃满脸羞红,看着他的眸子里,是圣洁的光芒。

“哇,喃喃,我的宝贝。”

阳顶天狂喜之下,搂着燕喃猛亲。

“等等等等。”

眼见阳顶天如疯如狂,卢燕直接把他脑袋搬开。

“还等什么啊?”阳顶天急了:“有奖现在发啊,年都过了还不发奖,小心员工zào fǎn啊。”

他气急败坏,燕喃便咯咯的笑。

卢燕也笑:“说了你表现不错,有奖,但是呢,喃喃亲戚来了,你想满床红啊。”

“不会吧。”这下阳顶天傻掉了。

“什么不会。”卢燕哼了一声:“而且我跟喃喃是差不多一天的,所以我们才说,要过了元宵才来,是怕你猴急。”

“那还要几天?”

阳顶天丧气。

“不告诉你。”卢燕笑:“反正你等着是了,而且要看表现,表现好了,我发奖,表现不好,奖金扣发。”

“帝啊。”阳顶天直接栽倒在燕喃胸脯。

“别装死。”卢燕娇笑着捶他:“去给我们放水,我们要洗澡了。”

“一起洗。”阳顶天又看到了希望。

“说了亲戚来了,不行。”卢燕直接踹他。

阳顶天只好垂头丧气的去帮她们放水,顺便自己先洗了一个。

不过还好,两姑娘去那边拿了睡衣,顺便把枕头也带过来了。

这样也不错,两姑娘洗了澡,阳顶天又帮她们吹干头发,然后床,左拥右抱,亲着亲着,有反应,卢燕娇嗔:“知道你最恶心了。”

嗔是嗔,身子却滑了下去。

嘶。

阳顶天美美的吸了一口气,侧头看燕喃,含羞带娇,说不出的美艳,更说不出的可爱。

这姑娘十八岁混模特圈,今年二十六了,居然还是个处,简直不可思议。

这让阳顶天对她的认识更深一层,也更爱她,手臂一用力,把她抱到身,伸嘴便吻。

燕喃回唇相,柔情无限。

第二天,朱玉玉店子开张,时间选在九点过八分,居然是回家的时候,专门请了先生看的时辰,阳顶天听了好笑:“早知道不如让我看。”

李晓佳立刻叫道:“我店子的时辰还没看呢,阳大师,你赶紧帮我看一下。”

阳顶天便笑:“要我看时辰,要封红包的啊。”

“那必须的。”

李晓佳真从包里拿了个红包,包了六百块钱现金,一脸正经的道:“阳大师,你好生帮我看看,要包我发财的啊,要是没发财,我来砸了你招牌。”

卢燕几个顿时笑得打跌。

阳顶天真帮她看了时辰,选在十点十八分,其实是图个口彩,1018,一定要发。

阳顶天要去公司报到,没去朱玉玉店子,只是手机发了个红包,8888。

到公司,见了于小敏武痴乔青青几个,互相拜了年。

十多天不见,于小敏好象又漂亮了几分,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配红色紧身打底衫肉色丝袜,化了点儿淡妆,白领气质十足。

乔青青则是红裙子配肉丝,这丫头皮肤不错,虽然不是很漂亮,但做为办公室ol,也很养眼。

让阳顶天一下笑出来的是,武痴居然胖了。

“你岳母娘把你当猪养吗?”

阳顶天忍不住给了武痴一拳。

武痴次说了,要跟小红回去过年,所以这身肉,必定是岳母娘给催出来的。

武痴搔头笑:“可不是,天天是吃吃吃,喝喝喝,他们家亲戚老多,然后都是我陪客,从早喝到晚,没下过桌子。”

“我靠。”

阳顶天可以理解,小红家是小乡镇,突然拐了个能在东城买房的女婿回去,小红她妈肯定是乐疯了心,自然也把武痴当宝,拼命的炫耀,有客都是他陪,十几天下来,这一身肉也出来了。

“肚子都出来了。”武痴还把衬衣撩起来,以前结实的八块腹肌,这会儿却松软的往外突起来,明显的有了小肚子。

阳顶天更是乐得打跌,于小敏乔青青也咯咯笑着,于小敏还伸手扯武痴的肚皮,扯得啪啪响。

因为共同的利益,阳顶天的广告部四个人,关系挺好。

“从今天起,重新练回来。”武痴信誓旦旦。

阳顶天要信不信。

有了女人的男人,再想象以前那样练功,很难的,即便练,效果也不好,明摆着啊,你练一天,好不容易聚点精气神,晚一炮打出去,还有个屁啊。

所以吕洞宾有诗说:二八佳人体似酥,腰缠宝剑斩顽愚,纵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人骨髓枯。

只除非是阳顶天的桃花眼,那是女人越多越神气,恰如满树桃花,花越多越艳丽,普通的人,女色绝对是刮骨刀。

说笑一阵,然后去找哈多,哈多一身红色唐装,见面抱拳道恭喜,那味道,居然阳顶天还要正宗。

跟哈多聊了一阵,哈多兴致勃勃,说他正在跟阿位伯那些油霸联系,找机会好好的去赌一把,阳顶天当然乐意。

聊到下班,接到马晶晶电话:“新年快乐,你回来了吗?”

“新年快乐,刚报了到。”

“那午你能过来不?”

“当然。”阳顶天大喜:“我马过来。”

开车过去,这次不要按门铃了,因为年前马晶晶给了他一片钥匙,直接掏钥匙开门。

进去,马晶晶在厨房里,转头看到他,甜甜的一笑:“你坐一下,十分钟好。”

她穿一条白色的裙子,修身的款式,裙摆只到膝盖四寸以,下面配了丝袜,是红色提花的。

马晶晶性子清冷,以前的丝袜,以肉色或灰色为主,偶带黑色,红色的极少。

但有了阳顶天后,她知道阳顶天更喜欢性感一点的款式,所以黑色和红色的买了不少,而且红色的还带提花,以前觉得俗不可耐,但现在,她愿意为阳顶天穿。

阳顶天自然一眼看到了,叫一声:“哇,好漂亮,好性感。”

798 奇妙的化学反应

性感这个词,以前是马晶晶最不爱听的,这会儿听到,却是笑逐颜开,回头看着阳顶天,眉含春色,身子更扭出一个s形,娇声道:“是吗?”

“当然。 ”

阳顶天走到她身后,伸手搂着她,手也不老实,一只手直接到了她胸前,轻轻揉捏着,舌头在她耳后舔了一下:“我性奋了。”

自跟阳顶天好后,马晶晶发现一件怪事,她的身体,完全不能给阳顶天碰到,只要一碰到,会发生妙的化学反应,特别是当阳顶天吻她的耳垂的时候,那简直是她致命的死穴。

“呀。”她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申吟,身子一下软倒在阳顶天怀里:“不要,我马好了。”

说是不要,可那声音,却仿佛带着几千万个钩子。

阳顶天妖异的桃花眼当然能感觉得出来,轻笑着,又在她耳垂吻了一下:“除了你,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吃。”

这一下,马晶晶彻底的软掉了,感觉阳顶天的唇过来,她回唇相,好在勉强还有一丁点儿神智,顺手关了液化气灶。

然后,在厨房里,传出来她娇腻的吟叫,恰如那垂死的鱼儿,在刀口下无望的挣扎。

真正弄好饭菜,两点了,马晶晶面带桃花,眉含春色,对阳顶天娇嗔:“你讨厌,人家特地精心准备的。”

这话里透出她的痴情,阳顶天心感动,这可是马晶晶啊,搂着她吻了一下,道:“吃到你,我已经饱了。”

“嗯。”马晶晶撒娇,眼眸水色更浓:“不许说饱的。”

阳顶天便笑:“不过现在又饿了。”

马晶晶便咯咯的笑,夹一块牛肉送他嘴里:“那快吃。”

两人吃了饭,马晶晶先给阳顶天泡了一杯茶,然后自己戴手套洗碗。

阳顶天端了茶,到窗边慢慢喝,无意往下面的桂花林里一看,突然看到人影一闪,好象有些眼熟。

“咦。”

他讶叫一声,立刻控制一只蜜蜂飞下去,果然是熟人,戴飞扬。

“这家伙守在这里做什么?”

阳顶天好心起,到厨房前面问马晶晶:“晶晶,次你说有人盯梢,那人你找到没有?”

“没有。”马晶晶摇头:“不过好象也没闹出什么事来。”

戴飞扬拍了不少马晶晶和阳顶天的照片,但都是很正常的照片,都是在外面的,两人连手都没牵,最多是正常的朋友交往,戴飞扬即便再妒忌,也不会拿这样的照片出来炒。

他在等机会,却没想到给阳顶天发现了。

“你们台有个记者,叫戴飞扬的,你认不认识。”阳顶天问。

“认识啊。”马晶晶点头:“怎么了?”

“他在下面的桂花林里。”

“他在这里做什么?这里没什么新闻啊。”马晶晶眉头皱了起来,随即明白了:“是他在盯梢?”

“有可能。”阳顶天点头。

马晶晶顿时怒了:“这人怎么这样?”

“你跟他有仇?”

“没有啊。”马晶晶想了一下,摇头:“我们工作没有交集,平常也没打过交道,他每次见了我,都打招呼,我也是点点头而已。”

“呵呵。”阳顶天笑起来。

“怎么了?”马晶晶看着他。

“我明白了。”阳顶天道:“他想打你的主意。”

马晶晶愣了一下,也明白了:“他是想盯着我,一面讨好蒋胜耀,一面也要挟我。”

不愧是白领精英,这脑子果然够用。

“应该是这样。”

阳顶天看着马晶晶,她这会儿换了一条裙子,先前的裙子弄脏了,这会儿是一条白色的真丝连衣裙,没穿丝袜,光着两条腿儿,裙摆较长,只露出纤细的小腿。

“如果换了我是他,能拍到你跟其他男人tou qing的证据,威胁你一下,你为了面子,说不定能给他一点好处。”

他说到这里,马晶晶已经怒不可抑,叫道:“混蛋,这人怎么这样?”

“这不能怪他。”阳顶天摇头。

“难道怪我?”

“当然。”阳顶天毫无立场的点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xiong zhào也不系一个,腰肢细细,加性感的小腿,然后还是东城第一美女主播,哪个男人不想打你的主意啊。”

“讨厌你。”

马晶晶这时已经洗了碗,摘了手套,直接扑过来捶打阳顶天。

阳顶天呵呵笑着,搂着她纤腰,她身子跟阳顶天紧紧挤在一起,裙子的领口有些低,又没戴xiong zhào,便在领口处挤出莹白的肉,是那般诱人。

阳顶天搂着她吻了一下,马晶晶却探头往窗外看,不过她当然看不到,十五楼呢,又有桂花林,怎么可能看得到。

“你说他在下面?”

“嗯。”阳顶天点头:“可能是等着拍我们的照片。”

“混蛋。”马晶晶恼了。

她是个极有修养的女子,不太会骂人,骂混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这个小人。”她气得身子发抖,却又没多少办法,看着阳顶天:“阳阳,怎么办?”

“简单啊。”阳顶天不以为意:“交给我行了。”

“你要去揍他吗?”马晶晶有些担心:“怕你一动手,反而逼得他狗急跳墙。”

阳顶天知道马晶晶的担心,她是名人,最怕绯闻,要是逼得戴飞扬狗急跳墙闹起来,事情无法收拾。

“不必。”阳顶天摇头,吻她一下:“放心,交给我。”

他的吻,让马晶晶安心,她本是一个极独立的女子,但身体被阳顶天征服后,只要给他搂着,她想依赖他,他的许诺,不管真假,她都愿意听,心里特别安心。

“嗯。”

她双臂勾着阳顶天脖子,裙子是无袖的设计,欣长bái nèn的胳臂,软如玉,白如雪。

她的眸子深情的看着阳顶天:“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两人再次深深拥吻,然后马晶晶先去班,阳顶天在面用蜂眼盯着,果然戴飞扬用长焦镜头在拍马晶晶。

马晶晶的车开走,戴飞扬也没走,还坐在那里等。

799 给我吓走了

“在等我吗?”阳顶天笑起来,想了一下。

他有无数种方法对付戴飞扬,可以说,要他生生,要他死死。

不过即然跟马晶晶说了,而马晶晶是一个心光明的女子,虽然讨厌戴飞扬这种小人,但他若把戴飞扬弄死了,马晶晶心里还是会过意不去的。

能得到马晶晶,阳顶天是非常满足的,也非常珍惜,他不愿她受一丁点伤害,也不愿在她心留下一丁点阴影。

“要不蜇他一头包?”

阳顶天想了一下,又摇头,想:“蜂蜇他,他不知道是我弄的,还是不会怕,嗯,要面对面吓唬他一下,看他是个什么成色,若真是块顽铁,死不悔改,到时再说,真要找死,可莫怪顶爷手辣,你不是花也摧了你。”

拿定主意,阳顶天下楼,走进桂花林。

这片桂花林不小,而且每株桂花都砌有花台以防雨水冲刷泥土,有半个人高的,戴飞扬先看见阳顶天,立刻转到一株很大的桂花后面,背对着阳顶天坐着。

阳顶天也装做没看见戴飞扬,在他不远处,打了一趟拳,然后装出打得很兴奋的样子,一步跃水泥花台,一声低啸:“九阴白骨爪。”

叫声,一爪插入树干。

戴飞扬戴了副墨镜,侧面对着阳顶天,用眼角余光看着他,听到他叫出什么九阴白骨爪,忍不住嘴角翘起来:“还九阴白骨爪,你那手,抓奶差不多。”

先前马晶晶下来的时候,那一脸春意,他都看到了的,这时心虽然嘲讽,但想想阳顶天那手先前肯定抓了马晶晶的奶,心又不免羡慕妒忌恨。

阳顶天跳下来,往这边走过来,然后装出才看到戴飞扬的样子,叫道:“咦,你不是那个谁来着?哦哦哦,我想起来,戴记者是吧,你在这里采访啊。”

“是的,你是那个阳经理吧,你在这里做什么啊?”戴飞扬也装佯。

“我跟朋友吃个饭。”阳顶天笑了一下,掏出手机看一下:“哦,时间不早了,我要班去了,戴记者,你忙,再见啊。”

说着匆匆走了。

看着他背影,戴飞扬冷哼一声,想到马晶晶,任晚莲,还有两个超模,暗骂一声:“你小子迟早死在女人肚皮。”

他车在另一头,刚好经过阳顶天先前表演九阴白骨爪的那棵老桂树,他当然不相信阳顶天有什么九阴白骨爪,但还是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他眼珠子霍地瞪了起来。

这边公寓价格高,开发商下的本钱也大,光这桂花林的桂树,花了大价钱,阳顶天抓的这株老桂,径干有西瓜那么粗了。

这时候,粗大的树干,五个新鲜的指孔,清晰的出现在戴飞扬眼前,是那般剌眼。

“难道……真的……?”

戴飞扬脑子有好半天的当机,他忍不住拿起相机,镜头看得更加清晰,确实是指孔,非常的新鲜。

他还是不信,忍不住爬水泥台,摸着指孔,还用自己的五指试了一下,他的手指要细长一些,能轻松的套入。

“真的有九阴白骨爪,帝。”

他忍不住叫起来。

他这个年纪的人,都有点儿武侠情结,看过书,也看过剧,知道九阴白骨爪是梅超风用人脑袋练出来的,号称天下最阴毒的武功。

“难道他也用死尸的人头骨练功。”

他是记者,见过不少黑暗的东西,一时联想开去,半夜时分,阳顶天掘开人家坟墓,挖出人头来练功。

他一时间毛骨怵然,虽然今天天气好,太阳当顶,他却觉得全身冰凉,后颈处的毛发似乎都根根立了起来。

“现在这社会,居然还有这种邪恶的功夫,他竟然是个江湖魔头,呀,晶晶肯定是给他控制了。”

这么想着,又惊又怒,又气又怕。

再看看那个指孔,想想小说和电影,恐惧压倒了一切,这种传说的邪魔,他是无论如何不敢招惹的。

最终,他拍下指孔,然后飞快的驱车离开。

第二天午,马晶晶又叫阳顶天过去,问阳顶天:“那家伙好象没在了。”

阳顶天呵呵一笑:“给我吓走了。”

“你怎么吓走他的?”马晶晶好。

阳顶天搂着她亲吻:“这是男人的事,你不要问了。”

马晶晶果然乖乖的不问了。

工作,她是一个强势而自立的女子,但她的身体,已经给阳顶天彻底征服了,只要给他搂着,她一切都是软的。

在遇到阳顶天之前,这是不可思议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给男人完全征服,那是不可能的,然而,遇阳顶天,一切都变了,当他搂着她,进入她的身体,她发现自己彻底的失去了自我。

她愿意听他的话,喜欢他的声音,他的气味,甚至是他的粗俗,哪怕是以前完全听不得的流氓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会让她兴奋。

现在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听。

戴飞扬不敢再来,这在阳顶天的意料之,因为他表现的功夫太吓人,尤其是还有小说的加成,更恐怖,然后他又故意跟戴飞扬打了招呼,撞了脸,碰了面。

戴飞扬如果威胁马晶晶,哪怕是匿名,马晶晶只要告诉他,他也会猜到,然后会找到戴飞扬头。

以他如此恐怖邪恶的功夫,戴飞扬敢招惹他?

戴飞扬从此再也不敢来盯马晶晶的梢,也绝不敢声张,甚至还要暗里求菩萨保佑,马晶晶千万别闹出绯闻。

因为马晶晶一旦闹出绯闻,阳顶天说不定会怀疑是他,恼怒之下,那鬼爪子给他来一爪,娘啊,想想头皮发麻。

吓唬了戴飞扬一下,阳顶天随即忘到了脑后,戴飞扬真的对他构不成威胁,戴飞扬真要是不知死活,他有得是法子收拾他。

阳顶天忙着拜年,新年的时候,电话里拜过,这会儿人过来了,当然要亲自门。

林敬业那里,程剑向万刚那里,包括洪仙姿关晓晴她们,都是要见一见的,见她们,自然是难免一场缠绵,这年得换着花样拜,不必细说。

800 很有头脑

还有纪轻红谢言那边,但谢言回娘家了,不在这边,只见到了纪轻红。

然后是余冬语那里,可却约不到人,过年人人放假,但警察却更忙,尤其是余冬语辖区有个西湾派出所,you mǎ头的,国人过年,外国人不过,各种船来来去去,仍然是一片繁忙,这给了余冬语他们极大的压力,春节要维稳啊,真正忙得昏天黑地。

阳顶天打了电话,又心痛,但又毫无办法。

初八,李晓佳店子开业,她这店子主打学生的生意,事前又还小小的打了点广告,嗯,请人发了点传单,然后来消费十元以的,可以抽一次奖。

因此那天极为热闹,阳顶天燕喃卢燕三个都去帮忙,还忙得脚打屁股,一天下来,毛收入超过两万,纯收入大概六到七千的样子。

当然,这是第一天,有抽奖的噱头,后面不可能这样,但现在还没开学啊,来的都是周围小区的孩子家长,等开学了,生意肯定会好起来。

可以说,李晓佳这个店子,基本是成功了,反而朱玉玉的店子要差一点,步行街内衣店太多了,朱玉玉的店子没有什么特色,当然,以步行街的rén liu,生意太差也不至于,只是相李晓佳的,差一点而已。

阳顶天不得不叹服,李晓佳确实是很有头脑,她这样的女孩子,只是缺乏一个平台而已。

他的红包当然也是一样,8888,燕喃她们则是包的888。

李晓佳朱玉玉的店子能成功的开起来,阳顶天也很开心,但随即,一件不开心的事找了他。

这天,段宏伟约他见面。

见了面阳顶天发现,段宏伟脸色沉郁,一脸心事沉沉的样子,一见面段宏伟握着他手道:“老弟,救我。”

阳顶天吓一跳,灵气一扫,段宏伟身体好得很,这家伙底子确实太好了,六脉沉实有力,身体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不是身体的问题,那是其它问题了,阳顶天道:“段哥你莫急,坐下慢慢说,但凡我帮得忙的,一定尽力。”

“哥哥我遭了池鱼之灾。”

段宏伟坐下,喝了一口酒,说了原委。

原来,东阳重机的总经理娄雄过年的时候喝酒喝多了,脑风,进了医院,只能病退。

东阳重机内部跟东兴公司差不多,里面是分为好几个派系的,段宏伟祖春风原先是总经理的人马,现在总经理娄雄一倒,新的总经理任,立刻开始搞清洗。

“在昨天,祖哥给双规了,说不定哪天轮到我。”

在阳顶天面前,段宏伟气势一直都很足,这会儿,却有点儿惶惶不可终日。

也是,最牛逼的官员,对纪委,那也是对猫的老鼠,个头再大也瑟瑟发抖。

他死死的看着阳顶天:“老弟,你一定要救我。”

如果是一年前,贪官被抓,阳顶天一定高兴得放炮,但一年过去,他的看法想法已经变了很多。

现在的他,跟段宏伟算是一根线的两只蚱蜢,因为段宏伟给过他单子,他给过段宏伟六十万,虽然是海外帐户打的钱,但如果段宏伟被抓招供,六十万足可以把他送进牢房里。

所以,阳顶天几乎想也没想断然点头:“段哥,要我做什么,你说。”

看他应得慷慨,段宏伟眼射出喜悦的光芒,道:“老弟,我果然没看错你。”

微一沉呤,道:“总经理是面空降的,东阳总部的实权,现在其实落在几个主要的副总手,而其最具有实力的,是常务副总贺德昌,如果我能入贺总的眼,那不仅不会查我,而且可能让我升任东大这边的副总。”

感情不仅仅是救命,搞得好了,顺带还可以升职。

而如果段宏伟升为副总,权力更大,能拿到的利益自然也更大,阳顶天在间要是出了力,那段宏伟给他的好处肯定也更大。

阳顶天虽然对权力斗争完全不拿手,但这点简单的逻辑还是明白的。

“段哥,你说,要我做什么?”阳顶天毫不犹豫的表态。

“我想你跟我去京里,我再托人,让你见到贺总,贺总也有五十了,男人有的毛病,他也全有,而以老弟你的能力,只要见面,肯定能让他对你另眼相看。”

段宏伟眼光炯炯的看着阳顶天:“到时你帮我开句口,我改投贺总门下,我要是能成为东大这边的常务副总,那这边是你我兄弟的天下,一年不说多了,一个亿不成问题。”

阳顶天现在虽然有钱,但如果一年能轻松拿到一个亿的单子,那也是让他颇为心动的,而段宏伟的计划,也确实有可行之处。

贺德昌那种位高权重的男人,女人是绝对不会缺的,但年到五十,小兄弟却肯定有些不给力,只要见了面,阳顶天露一手,贺德昌必定对他另眼相看,到时有他引荐,段宏伟改投过去,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行。”阳顶天稍稍一想,点头了:“段哥,什么时候走。”

“今天晚走。”

段宏伟做事雷厉风行:“你先跟我进京,然后我去找人,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你引荐给贺总。”

“好。”

阳顶天答应下来,随即分手,阳顶天先回来,跟燕喃两个打声招呼。

听说他要出差,卢燕嘟嘴:“那随你,不过好东西你吃不到了。”

燕喃羞红了脸,但看着阳顶天的眸子里,也微微有点失望。

阳顶天在等待,她其实也在期待,没想到这两天她要干净了,阳顶天却要出差了。

阳顶天当然也有些遗撼,搂着她亲,道:“我很快回来的。”

“嗯。”燕喃乖乖的应着,任他亲了一会儿。

阳顶天又把卢燕搂过来,亲个嘴儿,道:“燕子宝贝,交给你个任务,好好保护喃喃。”

他这语气,顿时让卢燕吃醋了,嘟嘴道:“chu nu很了不起吗?信不信我先把喃喃吃了,让你空欢喜一场。”

燕喃羞得掐她,卢燕便咯咯笑。

801 当大爷就行了

两女帮阳顶天收拾了行包,现在阳顶天舒服,洗衣做饭,包刮出行的一切,都有燕喃两个照料,根本不要他操心,他只要当大爷行了。

当然,他得能在外面赚到钱,两姑娘花起钱来,可也是绝不客气,一个月至少至少,三四万是要的,稍稍手一松,那是十多万出头。

这样的姑娘,不好养的,更何况一次养两个。

阳顶天吃了饭出来,不过没有先给段宏伟打电话,段宏伟说好晚走,现在他要竭力保持正常,阳顶天之所以先出来,是联系了任晚莲。

虽然段宏伟说得简单,但阳顶天一年来经历得多,知道这些人物,一个个都不简单,而他呢,脑子相对要简单一些。

草根出身啊,眼光见识也不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所以,虽然答应了段宏伟,他自己心里还是不落底,想要找个人问一问。

如果是业务方面的事情,找孟香是最好的,但国企是个怪胎,里面的官员是有级别的,职场是官场,官场的话,任晚莲本身是官员,自然更熟。

而任晚莲是阳顶天的女人,且任晚莲是一腔真心对他,这一点,阳顶天是感觉得出来的,这种事情,阳顶天自然可以问她。

先打电话联系了,只说有事,任晚莲立刻答应了,本来晚有人求见,她推掉了,亲自去买菜,让阳顶天过去吃晚饭。

阳顶天先到那边等着,五点半,任晚莲下班了,顺便买了菜回来。

她一身白色职业套装,里面是红色的紧身款式的衬衣,下面配了黑丝,一头乌发在脑后扎了个髻,露出雪白欣长的脖子。

一个美丽的shu fu,却又风韵犹存,端庄优雅。

阳顶天迎去,搂着亲了一下,道:“莲姐,你越来越诱人了,我看见你忍不住,怎么办啊?”

任晚莲感觉到他的冲动,吃吃的笑,软软的道:“我马做饭,很快好了,好不好?”

“不好。”阳顶天摇头:“我呆会要坐高铁,不知几点的车,而且我还有话跟你说。”

他即然这么说了,任晚莲也不拒绝,丰腴bái nèn的手臂勾着他脖子,送红唇。

阳顶天把她抱起来,抱到卧室里,很快剥了出来,看一眼,真美啊,丰腴bái nèn,却又没有一丝赘肉,正是最后的好时光。

当然,即然给阳顶天得到了,阳顶天会尽力延长她的美丽,这是不用说的。

“任姐,你真美,让我吃掉你吧,我可以三天不吃饭。”

阳顶天夸张的语气,让任晚莲咯咯的笑,如玉的身子,在凉席如雪浪一般漾动,更让阳顶天如疯似狂,虎吼一声,扑了去。

“唷,大阳哥,好哥哥……”

任晚莲的吟叫立刻在屋响了起来。

一时事毕,阳顶天这才把段宏伟拜托他的事说了。

“段宏伟想当然了。”

任晚莲软软的趴在阳顶天怀,身没了力气,但脑子却很清明。

“为什么这么说?”

阳顶天觉得段宏伟说的想的,非常合理啊,他想不出有哪里不对。

“很简单。”

任晚莲身子挪了一下,两个人身都汗津津的,但这么贴在一起,不但不觉得难受,反而让她有一种特别舒服安心的感觉。

这是有男人的感觉啊。

“段宏伟即然是娄雄那一系,以前肯定是捞足了的,贺德昌接受他们的投靠,要替他们承担风险,而从他们身,却得不到太多好处,反而要给他们好处,而他只是副总,权势还没以前的娄雄大,自然也给不出娄雄那么大的好处,那么段宏伟他们说不定反而有怨言。”

她说到这里,微微摇头:“我要是贺德昌,不要娄雄一系的人,而是会和着其它几个实权人物,把娄雄一系彻底清理,腾出位置来给自己人,这样即没有任何风险,自己人又会感恩戴德。”

“对啊。”阳顶天自己想不明白,任晚莲一分晰,他明白了。

招安娄雄的旧人,哪有提拨自己人舒服。

“那依你说,我帮段宏伟跑这一趟,是白费心思?”

“那也不。”任晚莲摇头。

见阳顶天不明白,瞪着迷茫的眼晴看着她,任晚莲心一时涌起无限柔情,这样的小情人,跟自己儿子一样,看着萌死了。

心涌起母性的柔情,她亲了阳顶天一下,道:“他是他,你是你,你能有机会见到贺德昌,并且你有能力让他对你另眼相看,那为什么不去呢?”

她随即又补充:“不管贺德昌愿不愿招安段宏伟,你认识了贺德昌,都是有好处的,不是吗?”

“可是,段哥他……”

“你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段宏伟是吧。”一看阳顶天的样子,任晚莲明白阳顶天在想什么。

借段宏伟结识贺德昌,结果很有可能帮不到段宏伟,阳顶天心里有一种抱歉的感觉。

自己的这个小情人,果然是一个纯朴的人啊。

这一刻,任晚莲简直爱他到骨子里,忍不住抱着他狠狠的亲:“傻瓜,只要贺德昌真的看重你,即便他不要段宏伟这些人,但至少保他一下不查他还是可以的,至于升副总,那基本不可能的,这种时候,贺德昌绝不会冒这种险,至于你给段宏伟送过钱,那没关系的。”

“为什么?”阳顶天不明白。

“你们用的都是海外帐户啊,段宏伟即便被双规,也不可能把什么都说出来的。”

任晚莲解释:“再怎么着,他不会判死刑,最多坐几年牢出来了,海外帐户是他的退路,移民海外的人,为什么以官员和商人居多,是这个原因,guān shāng gou jié,国内利益输送,国外收钱,捞足了,移民海外,即便出事,过几年出来了,有海外的钱,也划得来。”

对自己的小情人,任晚莲是真正说得清清楚楚了,阳顶天却还没想清楚:“可万一把他抓起来,严刑逼供呢?”

他对体制内的事情,完全来源于,好象见过有型讯逼供的说法。

802 你对我真好

“什么呀。 ”任晚莲笑起来:“都是体制内的人,谁的屁股都不干净,除非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一般不会这么干的,而象东阳这一次,无非是内部的争权夺利,可以说,如果段宏伟能主动放弃他采购处长的位置,那根本不会有人查他。”

她给阳顶天细细解释,阳顶天总算是彻底明白了,而任晚莲看着他,却觉得好笑,自己的这个小情人,眼界其实还小了一点,到底是才从下面出来的,草根出身,没经过什么事。

然而,越是这样,她心的柔情却越发的浓盛,吻着他,又情动起来,一路吻下去。

看着她媚眼瞟来,阳顶天把她的一缕头发夹到耳后,轻抚她的脸,真心的道:“姐,你对我真好。”

任晚莲对着他媚笑,更卖力了。

天蒙蒙黑的时候,段宏伟打了电话来:“老弟,你在哪里,我买好票了,七点四十的高铁。”

“我知道了,七点二十到。”

阳顶天看了一下手机,六点五十,时间足够了。

任晚莲本来软软的趴在他怀里,这时啊呀一声:“我赶快给你弄点饭吃。”

要爬起来,却一时腰膝酥软,身子才撑起来,又倒下了。

“不必了姐。”阳顶天搂着她,吻她一下:“吃了你,我饱了。”

任晚莲即开心,又多少有些不安心:“可是……”

“真没事,再说了,高铁也可以吃啊。”

阳顶天再吻她一下:“你休息一会儿吧,乖。”

“嗯。”任晚莲给他哄着,也不起来了,只是柔柔的看着他,心说不出的满足。

阳顶天去洗了个澡,换了衣服,任晚莲给他买了不少衣服,里外都有,他现在在这里,随时可以换衣服。

“那我先走了。”阳顶天收拾好,过来吻一下任晚莲:“你休息一会儿,自己起来弄点东西吃,要乖啊,否则回来打屁股。”

说着在任晚莲肥臀打了一板,打得任晚莲眉开眼笑,鼻发着腻音:“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哪怕最坏的情况,姐也能保着你,不要担心。”

“好的姐。”

阳顶天听得开心,吻着她,在她身狠狠的揉了几把,这才起身出门。

到门口,他心感慨:“任姐对我是真好。”

车到高铁站,会合了段宏伟,随即车,直奔京城,至于公司那边,他招呼都没打一个。

他现在是东兴公司最自由的人,谁也管他不着,哈多不会管他,别说去年的广告做得好,成效显著,哪怕没成效,哈多也一定撑他。

而冯冰儿在周城受了一次教训后,也轻易不敢启衅了,所以阳顶天现在想干什么干什么,不用跟任何人交代,也没有任何人会来问他。

至于日常事务,有于小敏撑着,有他没他,完全无所谓,燕喃她们挑好了明星,都是直接联系于小敏,不必阳顶天插手,于小敏早知道这双燕工作室是怎么回事了,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半夜到的京城,段宏伟本身是京城人,熟得很,先订了酒店,他自己却没有住酒店,对阳顶天道:“老弟,你先住下,我去联系一下,随后给你电话。”

段宏伟交代一番,匆匆去了。

阳顶天先前确实是有些担心的,经任晚莲一番透彻的解释后,他也不担心了,倒是对着段宏伟的时候,有点儿发虚,因为要是照任晚莲的话,段宏伟基本是白忙活,哪怕真的推荐阳顶天认识了贺德昌,这种时候的贺德昌也只会提拨自己亲信,而不会冒风险来提拨段宏伟。

“不过只要贺德昌肯开句口,保一下段哥,那也可以了。”

阳顶天这么想着,暗暗下了决心,只要能见到贺德昌,他要施展手段,争取获得贺德昌的好感,然后帮段宏伟说句话。

他这一年多,变了很多,但骨子里的本性,还是没有变。

睡了一觉,第二天早,八点多的时候,段宏伟给他来了电话:“老弟,你先安心住着,我找找人,这两天,应该会有消息。”

段宏伟即然不是贺德昌的派系,想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样的事,直愣愣闯到贺德昌办公室里否则家里去,肯定是不行的,必须要制造机会,否则会适得其反。

不是提着猪头,可以闯进庙里去的,一个不好,会连人带猪头给扔出来。

阳顶天吃了早餐,打了几个电话,无所事事,想着第一次来京城,出去逛逛吧。

出了酒店,一时却有些茫然,这时一辆车突然在身边停了下来,车窗放下,露出一张脸,竟然是庞七七。

“阳顶天?”庞七七讶叫:“你在这里做什么?”

“七公子。”

居然这么巧碰庞七七,阳顶天也有些惊讶:“我来京城玩啊,想找个导游。”

说着,要笑不笑的看着庞七七:“那啥,雇你给我当导游,多少钱一天啊,五十够不够。”

庞七七坐在后座,旁边坐着一个黑衣短发的女子,明显是她的助理,听到阳顶天这话,眼光冷电一般射过来。

但前座却扑哧一声笑。

这笑声熟,阳顶天绕到车前一看,果然是老熟人:张燕。

“燕子啊。”阳顶天咧嘴笑:“那更好了,干脆把你这司机也雇,嗯,司机辛苦一点,六十一天怎么样?”

张燕便咯咯的笑,不答他话,她的反应明显不对,后面的短发助理有些懵。

敢这么跟七公子说话,同为助理的张燕不生气,反而在笑,什么意思?

这短发助理长得不错,眼晴很大,这会儿眼珠子瞪圆了,显得特别萌。

让她更懵的是,庞七七居然也咯的一声笑,道:“五十不够,一百吧,出得起钱,那来,否则滚蛋。”

这画风不对啊,短发助理忍不住扭头去看庞七七。

她了解的庞七七,完全不是这样的啊,不喜欢甚至有些讨厌男子,很少会跟男子开玩笑,一般男子见了她,也不敢开玩笑。

眼前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跟庞七七开玩笑,而庞七七居然并不生气,反而很开心的样子?

803 画风不对

“难道是哪家的太子?”她忍不住细看阳顶天,可想想还是不对:“也不对啊,京城公子多了,也没见七公子对哪个有这样的脸色啊?”

张燕打开副驾驶的门,阳顶天车。

他本来闲着,碰庞七七,也算是熟人了,本只是开个玩笑,庞七七好象真的愿意跟他聊聊,那也可以。

了车,关门,阳顶天却不好好坐着,反而扭身半趴在后座椅,眼晴下下的盯着庞七七看。

庞七七老样子,一身白色的西装,里面是黑色的真丝衬衫,京城不东城,这会儿还有些冷的,不过车里有空调,所以她穿得少,衬衫里面好象没什么打底衫了,那巨大的山峰,把衣服高高顶起,仿佛带着bào zhà性的威力。

短发助理的眼珠子又圆了三分,京城虽大,敢这么无礼的盯着七公子看的,还从来没见过。

她已经发现,对这个人,七公子的画风不对,但她还是忍不住扭头去看庞七七,只要庞七七稍有点不高兴,她要出手给阳顶天一下。

可惜庞七七的反应,与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庞七七竟好象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对阳顶天在她胸前扫来扫去的眼光也视而不见,反而咯咯笑道:“你跑我的地盘来,又想搞什么事?”

阳顶天暗暗对了一下庞七七和卢燕的胸,估计差不多,两女的他都啃过,味道嘛,庞七七的好象要强一点。

其实肉都一样,主要是庞七七本身的加成。

当然,庞七七又不谢言,谢言给他的感觉,才是最强烈的。

他摇摇头,眼光终于从庞七七胸前抬起来,看着庞七七眼晴,不得不感慨,这女人是个妖孽,明明是极品的女人,男装打扮,却这世间绝大部份男人还要英俊。

“别说得我跟kong bu fèn zi似的好不好?”阳顶天学周星星同学的语气:“熟归熟,敢污蔑我,照样告你啊。”

“咦,你这话提醒了我。”庞七七叫道:“你要是搞起恐怖活动来,那破坏性还真不是一般的严重,看来真要提醒一下有关部门才行。”

“别啊姐姐。”阳顶天举起双手:“我向你投降,行不行?”

“不许叫我姐。”

庞七七杏眼圆瞪。

“七公子。”阳顶天立刻改口。

“叫七哥。”

“七哥。”阳顶天毫无原则的妥协,恰如对着自己刁蛮的女友。

庞七七便咯咯娇笑。

边的短发助理彻底傻掉。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七公子,尤其是对着男人的时候。

倒是张燕不以为意,缅甸那次,她以为庞七七已经给阳顶天了,这会儿的对话,只是打情骂俏而已。

“你这么浪到京城来了?”庞七七问阳顶天。

“有事。”

“什么事?”

“找个人办点事。”

“找到没有?”

“没呢。”阳顶天愁眉苦脸:“托人去问了。”

“要不要我帮忙?”庞七七要笑不笑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心一动,东阳重机在一般人眼里是庞然大物,但在庞七七这些人眼里,还真不算什么,她要找贺德昌,也是一个电话的事情,贺德昌只怕还要屁颠屁颠的自动门。

“不要。”

想是这么想,阳顶天却直接摇头。

他拒绝得过于干脆,庞七七倒是笑了:“怎么着,怕我啊,不敢跟我沾?”

“是。”阳顶天很利索的点头:“你的人情不好欠。”

庞七七便笑得咯咯的,胸前如波堆浪。

“这样好了。”

她眼珠一转,道:“刚好我找你有点事,索性你帮我个忙,算我欠你的,到时要是你托不到人,我帮你约出来,行不行?”

阳顶天一想,这样也可以。

段宏伟虽然来了京城,可并不一定能见到贺德昌的,娄雄病退,尤其是脑风,根本无法安排人事,他手下人树倒猢狲散,想求庇贺德昌这个常务副总门下的,肯定不止一个段宏伟。

东阳重机可是出口额百亿美元级的大型企业啊,京城这边的帝重,东城的东重,银城的银重,深城的深重,十万职工呢,可不是说着玩的。

这种时候,贺德昌哪会轻易松口。

但段宏伟见不到的人,庞七七肯定不成问题,这边先应下,万一段宏伟托好了人,那也没关系,托不到,他这边能搞定,段宏伟肯定更高兴。

“要我帮什么忙。”

想得清楚,阳顶天却没有一口应下来,庞七七可不是简单人物,卢燕真的可以说胸大无脑,谢言其实也差不多,但庞七七却是即有胸又有脑,她的脑子手腕,甚至她的胸更有料。

“先到我那里再说。”

怪,庞七七竟不想在车细说。

车她,张燕,还有那个短发助理啊,肯定都是她的亲信,有什么说不得的?

不过阳顶天也没问,转过身来,看一眼张燕,笑道:“燕姐,伤全好了吧?”

“全好了。”张燕点头:“谢谢你。”

“嗯。”阳顶天嘻嘻笑:“那欠我的帐,什么时候还啊。”

张燕当然知道是什么帐,当时为了救庞七七,她病急乱投医,答应只要阳顶天救出庞七七,她愿意陪阳顶天睡的,出山后,庞七七直接不理阳顶天了,她这帐也欠着。

她脸一红,没有吱声,后面的庞七七却不干了:“什么帐?你又骗燕子什么了?”

“什么叫我又骗燕子什么啊?”阳顶天抗声:“好象我是个老骗子似的。”

“哼。”庞七七哼哼:“你这家伙,鬼心眼特别多,一个不小心给你骗了,燕子,到底什么事?”

“是次在缅甸,我答应他……”

张燕不敢瞒她,却又不愿细说。

但庞七七多聪明的人物,马想到了,伸手给了阳顶天一拳:“好啊,你敢借机要挟燕子。”

“其实她不答应我,我也会救你的。”阳顶天嘻嘻笑:“但她自己要送,我有什么办法,难道我还能说不要,那样燕姐也没脸不是。”

庞七七给他气笑了:“这好话歹话都给你说了啊,燕子,不理他,无论什么帐,一笔勾削。”

804 这不是赖皮

“哎哎哎。 ”阳顶天顿时不干了:“不带这么赖皮的吧。”

“这不是赖皮。”庞七七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一下:“我是她的主人,她所有的帐,全算在我身好了。”

“真的假的?”阳顶天回头看庞七七。

“什么真的假的。”庞七七斜眼看着他:“我七公子有说话不算数的时候吗?”

张燕在后视镜里看一眼庞七七,想要张口,随即又闭了。

她是答应陪阳顶天睡,但她心误会,以为庞七七已经给阳顶天睡过了,这男女间的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后面多一万次都不稀,所以,庞七七帮她顶帐完全可以的,无非多让阳顶天睡一次,那有什么关系呢。

“这帐我记下了。”阳顶天哼哼。

“可以记在本子。”庞七七也哼哼,全然不放在心。

边的短发助理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她也听出来了,这个阳顶天跟七公子之间不是一般的熟,甚至跟张燕都不是一般的熟,那她自然不必多管闲事了,只是有些好的看了阳顶天几眼。

这个人,长相来说,实在是不出啊,七公子为什么欣赏他呢。

车子进了一个四合院,很大,好几进的屋子,光这一座四合院,要好几个亿了,阳顶天所谓的亿万身家在庞七七这些人面前,真的什么都不算。

到屋坐下,庞七七道:“茶还是咖啡。”

“茶吧。”

阳顶天四面张望了一下,这装修,看着好象不奢华,但细看,却又处处透着奢华。

有句话说,三代才出一个贵族,庞七七算是真正的世家女了,这种贵气,一般人家真是学不来——想学也没那钱不是。

张燕泡了茶来,庞七七挥手,你们两个下去吧。

张燕应了一声,跟短发助理一起出去了。

阳顶天以前见庞七七,张燕这些亲信助理总会在旁边,今天庞七七居然把她们打发了出去,什么意思?

阳顶天便要笑不笑的看着庞七七。

“别这么看着我。”

庞七七腿长,直接踹他一脚。

“哎哎哎。”

阳顶天手端着茶呢,慌忙放下来:“干嘛啊,动手动脚的。”

“你讨厌你这样。”庞七七杏眼圆睁:“每次见了我发疯。”

这倒是事实,阳顶天见了其她女子还正常,见了庞七七,却总是喜欢装疯卖傻。

这其实是潜意识里的一种心理压力造成的逆反心理,庞七七是阳顶天目前接触过的,身份最贵气给他压力最大的女孩子,这反而触发了他的逆反心理,所以只要一见她,下意识的发狂。

阳顶天自己都没有总结过,给庞七七一说,他倒笑了起来:“这不怪我,要怪,也只怪你biàn tài。”

“我怎么biàn tài了。”庞七七气起来,又拿脚踹。

她穿的裤子,脚是肉色的短丝袜,指甲涂了红色的丹蔻,给肉色丝袜包着,更有一种蒙胧的美。

阳顶天突然发现,庞七七的脚很漂亮,可以说,是他目前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对脚。

“还真是极品啊,老天爷到底怎么生的她?”

阳顶天心下暗暗咋舌。

庞七七不但五官精致,脸盘子足可与白水仙一,身材还特别好,个头也好,可以说,她是白水仙的脸,燕喃的个头,卢燕的胸,余冬语的腿,全凑一起了。

而她的脚,更是阳顶天目前见过的,所有女子里,最完美的。

偏偏她性格biàn tài,居然爱扮男子,而她的气质又真是带着英气的,穿男装扮男人,却绝大多数男人更男人。

这简直是一妖孽啊。

“哎哎哎。”

阳顶天心下暗赞,嘴可不客气:“再踹我可不客气了啊。”

“好啊,我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庞七七又连踹两脚。

阳顶天这时已经放下了茶杯,一反手,把她脚捞在了手里。

“呀。”庞七七叫一声:“你放开。”

给阳顶天捉着的脚挣不开,另一只脚来踹。

她的脚不大不小,修长圆润,握在手里特别舒服,阳顶天哪里肯放,眼见她挣扎,突地伸手在她脚底心挠了一下。

“咯。”庞七七一下子笑出声来,另一只脚乱踹,阳顶天哪里肯放,又挠了几下,庞七七顿时笑疯了:“你放开,快放手,咯咯咯,痒死了,不要,我杀了你信不信,咯咯咯……”

庞七七这客厅极大,间有屏风隔断的,张燕和短发助理并没有到屋外去,而是站在了屏风外面。

短发助理名叫祁琪,这时忍不住探头往里看,只见阳顶天抓着庞七七的脚,时不时挠一下,笑得一脸biàn tài,而庞七七整个人倒在沙发,又笑又叫,拼命扭动,仿佛一条给夹子夹住的美女蛇,想要挣扎出来。

祁琪从来没见过庞七七这个样子,她眼里的庞七七,面对男人的时候,从来都是冷峻淡漠,精明果断,英气勃勃的,哪见过这种样子啊。

她一时间看傻了,不知道要怎么办。

这时候,阳顶天突然有了一个惊人的动作,他突然站起来,双手抓着庞七七双脚一分,身子顺势扑了去,把庞七七压在了沙发,而且直接吻了庞七七的唇。

庞七七极度讨厌男人,从来不给男人好脸色,更莫说跟男人接吻,祁琪深知这一点,她顿时想要冲进去,却给张燕一把扯住了。

“燕姐。”祁琪急叫:“他在冒犯七公子。”

“冒犯。”张燕轻笑一声:“你仔细看。”

这话不对啊,祁琪满脸疑惑转头,仔细一看,傻掉了。

因为庞七七给阳顶天压着,不但没有挣扎推开他,双手反而环来,一手搂着他背,一手勾着他脖子。

这真的是那个见了男人讨厌的七公子吗?

祁琪眼晴使劲眨巴了两下,确信自己没看错,转头看张燕:“燕姐,怎么回事?七公子不是讨厌男人的吗?”

“没错。”张燕点头:“七公子是讨厌男人,极度讨厌,但这个男人除外。”

“为什么?”祁琪百思不得其解:“他是哪家的太子?”

805 怎么会这样

“怎么可能,京这么多公子哥儿,七公子哪只眼晴看得他们。 ”张燕撇了撇嘴:“这人一草根,江城下面一个三线军工厂的厂子弟,爸妈都是最普通的工人,他自己还是个临时工,固定工都不是。”

“那……”祁琪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回头一看,更彻底当机。

因为,在这一会儿功夫,阳顶天居然解开了庞七七的衬衫,然后把xiong zhào推了去,居然在那里大啃。

而庞七七没有半点拒绝,她手搂着阳顶天的头,手指插在他头发里,但不是推开他,反而似乎是按着他的头一样,她双目迷离,脖子后仰,口更发出醉人的申吟。

“怎么会这样?”

在这一刻,祁琪的三观,完全被摧毁了。

其实惊讶的不止是她,阳顶天自己也惊讶的。

虽然次在缅甸,救过庞七七,还发生过较亲密的关系,但回来后,庞七七再没联系过他,而他心里也觉得,自己这样的草根,不可能和庞七七这样的世家贵女真的发生什么超出于身份的关系,也没再打过庞七七电话。

而这次来京,意外相遇,庞七七直接邀他车不说,到家里,把亲信打发下去,然后居然拿脚踹他。

这种踹,不是发怒的踹,其实类似于情人之间的**,阳顶天感觉到了,所以才去挠她的脚心。

本来是一种试探,如果庞七七真的作恼,他会放开,结果庞七七不但不恼,反而笑疯了,他冲动起来,扑去压着她吻。

这其实还是一种试探,如果庞七七不肯,发怒推开他,他是会放开的,结果庞七七完全没有半点拒绝,不但不推开他,反而搂着了他脖子,嘴唇也打开了,放他的舌头进去,小舌儿而且缠了来。

阳顶天狂喜之下,这不客气了,才解开了庞七七衬衫的扣子。

这个时候,如果庞七七拒绝,他还是可能放手,但庞七七还是不拒绝,甚至带着一点鼓励,他当然不客气了。

不过一边品尝着绝世美味,心下一边嘀咕:“不对啊,她不是讨厌男人的吗?次在缅甸,她还拼命挣扎的,虽然后来给我亲,可回来又不理我了啊,这一次为什么这么大方,难道心里居然喜欢我了,可我并没有给她发气啊。”

想不清楚,手可没停着,一面亲着揉着,另一只手下来,解庞七七西裤的扣子。

庞七七同样没阻拦,似乎是沉醉了,阳顶天狂喜:“难道这次居然能吃到庞七七?”

扣子一解开,他手立刻往下探。

庞七七腿猛地一夹,似乎突然清醒了,手急伸下来,抓着了阳顶天的手。

“不行。”庞七七叫,脸红如火,美艳绝伦,但眼眸却恢复了几分清明。

“七七。”阳顶天手不肯出来,想要坚持。

能吃到庞七七,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当然要努力一下。

庞七七看着他,眸子里汪着水意:“要我也可以,但你要把驱使动物的秘术教给我。”

秘术,这是庞七七对阳顶天另眼相看的症结所在。

庞七七命好,生在顶级的红色世家,自己长得也漂亮,又有一个极精明的头脑,从小到大,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她这样的女孩子,什么权势富贵,是完全无法让她动心的,真正能打动的,只有那些她凭权势头脑完全无法得不到的东西。

她扮男人,是因为,这世间男子身的东西,没有什么可以打动她,让她象其她女孩子一样,甘心雌伏,zhāng kāi shuāng tui。

而阳顶天能驱使动物的秘术,却瞬间闪瞎了她的眼晴,驱猪诱敌,唤鹰晾衣,召蛇带路,还可以象权利的游戏里一样,借鹰眼看东西。

天哪天哪,这是她完全无法想象的,那种华丽,让她彻底沉迷。

而拥有这种秘术的阳顶天,也让她另眼相看,再加阳顶天次救了她,又还亲了她,本来已经不同了,她心,不说为他打开了一扇门,至少是裂开了一条门缝。

本来回来后,她犹豫不绝,她高傲惯了,真要象一般女孩子一样,把身子给一个男子,让男人压着,还深深的进入她的体内,她实在是接受不了,然后阳顶天也不愿把秘术教给她,所以她回来没再给阳顶天打过电话。

可其实,在她心底,并没有真的忘记阳顶天和他神的秘术。

如一粒种子,深深的埋进了泥土里,只是春风未至,春雷未响,所以默默的等待着。

而这一次,突然的偶遇,恰如春雷一震,深藏心底深处的那粒种子瞬间发芽了,而且势头极为猛烈,一下子破土而出,击破她所有的防御。

直到最后一刻,她才醒悟过来。

这个时候,向阳顶天提出要求,是她最后的傲娇。

是的,只是一种傲娇,而并不是真的要交换,她有一种骨子里的骄傲,阳顶天的秘术再神,再让她垂谗三尺,真要她拿自己身体交换,那也是不可能的。

是因为,她的心里有了阳顶天,阳顶天的神,让她愿意打开身子,提前要阳顶天教她秘术,不过是在最后一刻,撒撒娇而已。

阳顶天这时只要点个头,随口应一声,她手松开了,会任由阳顶天把她吃掉。

至于事后,阳顶天是不是真的能教她,会教她,那又另说。

世间多少女孩子,都是这么给男人骗床的。

但阳顶天这一刻却反而犹豫了。

原因是,庞七七的身份,还有平日的表现,给了他压力,让他不敢骗她,或者说,让他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看着庞七七,苦着脸:“这个,没法教啊,我真的教不了你。”

这个笨笨,庞七七心里其实在骂了,又有些生气,能也好,不能也好,你先哄哄我不行啊。

“那不许你碰我。”

庞七七嘟嘴,抓着阳顶天的手却松开了。

这其实是一种暗示,可阳顶天没明白,庞七七松开了手,他手也不敢动了,那么苦着脸看着庞七七。

806 我就哭给你看

庞七七心又好笑,又好气,嗔道:“你要敢强迫我,我哭给你看。 ”

这其实是在撒娇啊。

可阳顶天却信了真。

原因有两个,一是庞七七这次的表现,确实是有些反常了,堂堂七公子,突然变回女子,而且马任嚼任啃,实在是阳顶天有些难以相信。

如牛郎抱到了七仙女,怎么可能啊。

另一个,则是次在缅甸,庞七七真的哭过一次。

所以阳顶天信了真。

庞七七肯让他亲,让他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这个时候还强迫庞七七,把她弄哭,阳顶天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于是,他苦着脸,把手抽了出来。

这下庞七七真的气死了,衣服扣子都没扣,只随手把xiong zhào扯下来,然后抬脚踹阳顶天:“你欺负我,我踹死你。”

阳顶天这会儿不敢挠她了,任她踹。

他越这样,庞七七越气,索性爬起来,用力踹。

阳顶天抱着脑袋任他踹。

庞七七眼见踹得不痛,骑到他身,又打,又掐。

外面的祁琪两个彻底看傻了眼。

这是那个英伟更甚于男儿的七公子吗?这是刁蛮的七丫头啊。

看祁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张燕好笑,扯一下她:“别看了,我们出去吧,他们打打闹闹甜甜蜜蜜的,没我们什么事了。”

祁琪点头,跟着张燕出去,庞七七两个的情形,傻子也看得出来,是一对相恋的情人,最多也是打情骂俏,根本用不着别人担心。

到外面,她倒想起一件事,问张燕:“燕姐,先前说你欠他的债,欠的什么债啊?”

张燕脸一红:“我答应陪他睡一次。”

“啊?”祁琪吓一跳:“你怎么能答应陪他睡?七公子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张燕却撇撇嘴:“七公子自己都给他睡了。”

“七公子已经给他睡了?”

祁琪的三观,在这一刻,完全被摧毁了。

脑一时间闪过无数画面,一面是英气勃勃的七公子,虽是女儿身,却让无数男子战战兢兢,不敢仰视。

另一面,却是她给阳顶天压在身下,绝美的双腿甚至给他架在肩头,拼命的蹂躏,而她只会象其她女人一样,发着如泣如诉的吟叫,甚至是向他求饶……

这两个画面,恰如冰与火,是那般的不和协。

屋里,庞七七打累了,爬起来,端起茶,一饮而尽,端的却是阳顶天的杯子,因为她先前的沙发给阳顶天占了,这会儿她坐在阳顶天的沙发。

阳顶天先前抱着脑袋任他捶,这会儿也坐了起来,看着庞七七,眼光还有些发直。

因为庞七七只把xiong zhào扯了下来,然后西裤扣子扣了,衬衣的扣子没扣,半杯式黑色蕾丝xiong zhào托着一对绝美的宝贝,那么坦露在空气。

“不许看。”

庞七七又踹他一脚,却偏生不把衬衣扣。

阳顶天还真不敢看了。

不是怕了庞七七威胁他,而是自己受不了。

庞七七摆明了任吃任嚼,只要他满足她的条件,别说看了,去剥光了啃都行,随便怎么玩。

他这会儿也确认了,庞七七对他,确实与一般人不同,不说已经爱他愿意嫁给他,至少跟他床,她不介意。

可问题是,他满足不了。

口干舌燥的,他也端起茶来喝,却是庞七七的杯子。

这也无所谓,男女之间嘛,口水都互相交换了,何况换个茶杯,庞七七都不介意,他更不用说了。

庞七七却还是不甘心,瞪着他,道:“你真的不答应?”

“不是不答应。”阳顶天一脸无奈:“是真没有办法。”

“是不是你师门戒律?”

“也不是。”阳顶天摇头:“实话说吧七七,我这属于特异功能,是无意开发出来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的没办法教你。”

他说着,举了个例子:“好我的眼晴,我睁眼能看,可你要我把看的功能教给你,怎么可能,这只能是你自己有眼晴才行的,或者次说的,你要学鹰飞,一定要有翅膀,否则真的教不了。”

“你没骗我?”

庞七七盯着他。

“真没骗你。”阳顶天看着她,道:“七七,你肯这么对我,我很开心,只要我给得了的,绝不会藏私。”

他这话说得诚恳,庞七七看了他一会儿,相信了他,却又踹了他一脚:“你气死我了。”

说着站起来,道:“我去洗澡,不许走啊,给我呆着。”

阳顶天只好呆着。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庞七七才出来,却再一次让阳顶天眼光发直。

一向穿男装的庞七七,这会儿居然换穿了一条黄色带绣花的短旗袍,下面还穿了黑丝。

这样的打扮,其实较常见,很多女孩子都穿过,但这是庞七七啊。

七公子穿旗袍,见过的没有几个人吧。

而阳顶天不得不承认,庞七七还真适合穿旗袍,因为她有极为高耸的胸,旗袍是要胸大腰细臀宽,才能穿出效果。

这些要素,庞七七全都具备,她甚至还有一对大长腿。

她穿男装,可以英武如赵子龙,压服世间绝大多数男子。

她穿女装,却又能胜过这世间绝大多数女子。

阳顶天简直要怀疑,她父母是专门找老天爷给她定制的这个身体。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见阳顶天眼巴巴的盯着,庞七七过来踢他一脚:“真有种,把我抱到床去。”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啊,但阳顶天还只能忍着,他是真不敢,因为他实在没有办法满足庞七七的条件啊。

他也不敢骗庞七七,一是后果严重,二嘛,庞七七不拒绝他,他心感动,反而不愿意骗她了。

“七七,你穿旗袍真好看。”

他只能有油没醋的赞一句。

“要你说。”

见他不敢接招,庞七七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在沙发坐下,又发脾气:“给我倒杯茶来,一点眼色也没有。”

“哎。”阳顶天敢忙屁颠屁颠的倒了杯茶来,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口干舌燥啊。

807 自我意识太强

“你是不是可以让所有动物都听你的话?”

庞七七喝了口茶,脸色终于好看一点了,问他。

“基本可以吧。”阳顶天想了一下,随又补充:“人不行。”

“为什么?”庞七七怪:“人不也是动物吗?”

“人的自我意识太强了。”阳顶天摇头。

“也是。”庞七七想了一下:“你要是能控制人的意识,那真的逆天了。”

“哎,你那个到底是怎么操作的。”她又问:“要发功吗?或者念咒什么的?”

“不要。”阳顶天摇头:“想一下行。”

见庞七七眼巴巴看着他,他想了一下,道:“我也说不太清楚,是一种感觉,感觉到了,然后好象可以沟通,让它照着做行。”

“一种灵觉,是不是?”

庞七七听得眼光大亮,忘了生气了。

“可以这么说。”

“哇。”庞七七发出一声艳羡的叹息,突地站起来,走到阳顶天面前,一屁股坐在他腿,手勾着他脖子,以一种勾人的眼光看着他:“教我,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阳顶天苦着脸看着她,甚至不敢伸手去搂她的腰:“真没办法。”

“不可能。”庞七七用力摇头:“这世没有绝对的事情,只看你想不想去做,好不好,想想办法,你一定可以的,只要你答应我,我是你的,还有我后宫所有的美女,都是你的,好不好?”

这价钱还真是开得足啊,押自己不算,还搭她后宫所有的妹子,以她的biàn tài,阳顶天估计,多了不说,十多个是有的,而且质量都是一流的,稍差一点,她根本看不眼。

可真是没办法啊。

他只能摇头。

庞七七死死的看着他,阳顶天也回看着她,决不闪避。

他坦诚的眼光,终于让庞七七相信,他没有骗她,脸慢慢现出失望之色,她站起来,坐回了对面的沙发。

“对了,你先前说什么事来着。”

她失望的样子让阳顶天发虚,只好转开话题。

庞七七恨恨的看他一眼,道:“你又不肯帮我,问什么问。”

阳顶天忙道:“只要我做得到的,肯定帮啊。”

“哼。”庞七七再又嗔他一眼。

这会儿的庞七七,全然的小女儿态,与往日的那个七公子,完全是两个人,并不仅仅是她换了旗袍,而是整个心态好象都变了。

阳顶天一时疑惑:“她在男和女之间,难道可以自由切换?”

“你除了让动物听你的话,能不能增强它们的能力。”庞七七说着,停了一下:“例如,让马儿跑得更快。”

“可以。”

眼见庞七七终于不再生气,阳顶天立刻点头:“你是要跟人赛马吗?”

庞七七先不答他,反问:“如果马只能跑那么快,那算能听懂你的话,它也不可能再快啊?”

“一般来说,动物都会有潜力,马和人一样的。”阳顶天解释。

“哦。”

他这话有理,庞七七点头,但随又摇头:“不行。”

“什么?”阳顶天问。

庞七七道:“那个花千雨,你还记得吧,你叫她花姑娘的。”

庞七七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她换回女装笑起来,跟男装,又别有一番韵味啊。”

阳顶天暗叫,面可不敢露出来,实在是不敢招惹庞七七,笑道:“那个花姑娘啊,当然记得,怎么了,你要跟她赛马?”

“她买了一匹马,是汗血宝马,得瑟小半年了,我想教训她一下,但买不到好马。”

“这个容易。”阳顶天道:“我跟你去,肯定让你赢。”

“可我的马,是跑死,也跑不过她的马啊。”庞七七疑惑:“除非你能让我的马插翅膀。”

“那个真不能。”阳顶天摇头:“我不能让你的马跑得更快,但我可以命令花姑娘的马慢点跑。”

庞七七眼光一亮:“对啊,这法子不错。”

她立刻打电话,随后对阳顶天道:“约好了,下午去赛马,你没事吧,你要敢说有事,我杀了你。”

“不敢。”阳顶天举手,摆一个投降的势子,庞七七便咯咯笑起来,突然又起身走过来,一屁股坐阳顶天腿,手勾着他脖子,一脸媚笑道:“想不想亲我?”

“想。”

阳顶天点头。

“亲啊。”

庞七七脸凑得更近。

“不敢。”阳顶天摇头。

“没胆鬼。”

庞七七瞟着他,眼似嗔似怨。

阳顶天是真的没胆,实在是无法满足她的要求。

这会儿的他,如一个不举的男人,面对满是欲求的怨妇,那个心虚啊。

看到他心虚胆怯的样子,庞七七又气又笑:“你不敢亲我,我偏要亲你。”

说着,把阳顶天扑翻在沙发,一下吻住了他的唇。

张燕祁琪先前出去了,折腾这半天,她们又回来了,听到庞七七的话,祁琪探头往里看了一下,刚好看到庞七七扑翻阳顶天,吻在阳顶天唇。

阳顶天双手举着,如一只无辜的小兔子,落到了恶狼嘴里。

祁琪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她心目七公子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阳顶天跟庞七七一起吃了饭,然后又喝了茶,庞七七非常缠人,她这样的女人,看一样东西,果然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而且精灵古怪,想尽了花样。

阳顶天脑子本来不如她灵光,又心虚胆怯的,实在是给她折腾得苦不堪言,而庞七七却似乎是乐在其。

以前阳顶天老是在她面前发狂,这下算是给她拿住了。

折腾到两点,这才跟庞七七往赛马场来。

到赛场,见到了花千雨。

花千雨似乎有些怕冷,穿了一件紫色的貂皮大衣,一头秀发挽了个髻,插了一枝红宝石的簪子,显得极为华贵。

她身材长相其实都还不如庞七七,但那股子气势,却一点不弱,而且极有女人味。

庞七七本来有着超级的本钱,却偏偏要扮男人,而花千雨反过来,则是把女人天赋的本钱发挥到极致。

如果说,庞七七是女人的男人,那花千雨是女人的女人。

808 看看谁来了

仅论长相,白水仙要略强于花千雨,但如果白水仙跟花千雨站在一起,别人只会看到花千雨。

如同小姐与丫头,丫头长得再漂亮,别人眼光也只会更多的落在小姐脸。

气质可以修练,例如马晶晶,凌紫衣,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气质,但气势却不行。

气势需要底气,你袋子里只有一百块,你可以修练出傲视权贵的气质,却装不出亿万富翁的底气。

而花千雨却是美貌气质气势兼具,再给那身貂皮大衣一衬,那气势,阳顶天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暗暗咂了一下嘴:“这女人。”

花千雨给一堆人围着,男男女女都有,庞七七带着阳顶天过去,笑道:“花姑娘,看看谁来了。”

庞七七这时换了一身黑色西装,里面是红色的真丝衬衣,她个子高,长身玉立,眼光炯炯,声音脆亮,一身英气,赛过戏台子的赵子龙。

花千雨气势迫人,可庞七七一现身,立刻把她的那种气势给抵消了。

“两极品。”阳顶天暗暗对,轻轻咂嘴。

他这一年,也算是见过一些美女了,但象庞七七花千雨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少见。

能和她们相的,阳顶天只能想到一个人:佛莲儿。

花千雨眼光在阳顶天脸扫了一下,嘴角轻掠:“唷,我说七七怎么突然之间胆肥了呢,原来你的小公鸡来了,爬了几次,神气起来了啊。”

她的话,引起边几个人的笑声,庞七七却并不生恼,反而是哈哈大笑,先前缠着阳顶天,她是刁蛮的七丫头,这会儿,又变回了七公子,豪爽大气,英锐逼人。

她果然是可以在男女之间自由切换啊,还真不是一般的biàn tài了。

庞七七看着花千雨:“花姑娘,我对你在棉兰老岛的那个铜矿很有兴趣啊,敢不敢押?”

“可以啊。”花千雨毫不示弱:“你在缅甸的那座金矿,我同样很有兴趣啊。”

“那这么说定了。”庞七七豪兴飞扬。

阳顶天则是暗暗摇头,一座矿,少也要几千万,多则亿甚至几亿十几亿都有可能,这两人却轻轻松松拿来赌赛。

什么是气势,气势是底气,是袋里有钱,手有权,身后有靠。

这两个女人,都是三者兼具,再加自身的美貌头脑手腕,所以才养成了她们如日天的气势。

阳顶天现在也有了一个多亿的身家,跟普通人,那已经不得了了,尤其回家过年那一趟,自己觉得自己很牛逼了,可这会儿跟庞七七花千雨这两女人一,还真是什么都不算——他抖空袋底,也许不够人家输一次的。

“晶晶气质如兰,但再怎么有修养,也不可能有她们这样的气势,这两女人,命好啊。”

他只能这么感慨。

随后他看到了马,庞七七的是一匹红马,身高腿长,极为雄壮,很不错了。

但花千雨的更好,看去并不特别雄壮,却是气势如龙,正是传说的汗血宝马。

“那是汗血宝马。”

庞七七凑到阳顶天边:“有把握没有。”

“没有问题。”阳顶天点头,信心十足,看着另一面的花千雨。

花千雨也在往这边看,她看到庞七七主动把脑袋凑到阳顶天耳边,而且距离非常近,眼眉不由得一挑,眼露出讶异之色。

庞七七嚣张,对男人从来不假辞色,这一点,京城内外,尽人皆知,可庞七七对阳顶天的态度,明显不同啊,这是为什么?

不过这会儿赛马开始了,花千雨眼光转向赛场。

庞七七的马她知道,也算是一匹万金难求的好马了,但她的是马是天马,庞七七的马再好,也只有低头认输的份。

怦!

发令枪响,两匹马跑了出去。

花千雨下巴微抬,眼光从鼻梁面看出去,她确信,她的马一开始会占据风。

开始的情形确实是这样,她的马一起跑占据了风,至少抢了一个马头,正常的情况下,会从一个马头到一个马身,最后遥遥领先。

但今天却出了意外,她的马始终没能拉开距离,先还超出庞七七的马一个马身,跑到段,竟齐头并进了,再跑出三分之一的距离,她的马居然落到了后面。

“这不可能。”花千雨眼珠子一下瞪大了,左手在胸前握成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她在菲律宾的那个铜矿,价值一个多亿,但让她紧张的,不是一座矿山的问题,说句不吹牛皮的话,这样的矿山,一个月输一座,她也不放在心。

她只是想不到会输。

然而事实是,她输了,到终点时,她的汗血宝马居然落后了庞七七的马一个身位。

“为什么会这样?”

她又惊又怒,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却听到一声欢呼,她扭头一看,庞七七正兴奋的与阳顶天击掌。

庞七七的脸,炸开的笑容,如大年夜的焰火。

花千雨眼晴微微眯了起来。

无论是她还是庞七七,输赢个把亿,都只是小意思,输了无伤大雅,赢了,也不必过于高兴。

一个亿,在她们眼里,跟普通人麻将桌的一百块,没有太大的区别。

如某首富说的,先定一个小目标,例如,一个亿。

差不多是一个味道。

所以,赢这么一次,庞七七不应该这么高兴。

而且,她竟然与阳顶天击掌,而据花千雨所知,庞七七从来不与男人握手。

“他一现身,她敢跟我赌,这里面有什么鬼?”

她看着庞七七阳顶天两个,即没有沮丧,也没有愤怒,反而马找到了疑点。

她能成为庞七七的对手,不仅仅是因为家世相当,美貌相佑,最主要的,还是她的智力手腕,丝毫也不输给庞七七。

“查一下那个男的。”她随即吩咐了身边的助手。

阳顶天并不知道他引起了花千雨的注意,庞七七则完全不在乎花千雨的反应,最多是看到花千雨输了,她开心而已。

809 再一次证明

但她真正开心的,不是输赢,而是再一次证明,阳顶天确实有控制动物的能力。

回到家,她又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她出来,阳顶天鼻血差点冲了出来。

她下面居然换了一条紧身的黑色皮裤,面是红色真丝衬衫配同色皮马夹。

卓欣已经要让阳顶天疯狂了,庞七七的身材却还远好于卓欣,首先庞七七要高得多啊,庞七七跟余冬语燕喃差不多一般高的,小脚皮裤一裹,那逆天的大长腿,配翘鼓鼓的臀,那种诱惑,十年不举的男人也会马硬起来。

然后她还有不输于卢燕的胸,这更要命了。

而最最要命的是,她出来,走到阳顶天面前,直接坐他腿了,手还勾着他脖子,胸前高耸的山峰,几乎杵到阳顶天嘴巴边。

“亲爱的,我漂亮不?”

声音也带着媚惑,甚至有点嗲,与在外面时那种豪爽的男儿气,完全两种风格。

“漂亮。”

香风扑鼻,阳顶天几乎呼吸一窒,脑袋稍微往后仰,没办法,庞七七那颤巍巍的高峰,离着他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如山一般的压迫感啊。

“嗯。”庞七七居然撒娇了,小腰儿一扭:“漂亮你又不搂着我。”

“好吧。”阳顶天只好伸手搂着她。

肖媚的腰极细,庞七七的腰却似乎跟肖媚的差不多,竟也是典型的水蛇腰。

“今天赢的矿山,我送给你好不好?”庞七七声音更娇了,这会儿,她是绝对的女人。

“不要了。”阳顶天慌忙摇头:“我不会管理。”

“我帮你管理啊。”庞七七咯咯笑:“你要了我行。”

“这个真不行。”

阳顶天脑袋更往后仰,直接靠到了沙发后背,因为庞七七逼得太近了。

庞七七看着他,轻咬着银牙,眼似嗔似怒似怨似恨。

这眼神,杀伤力实在太大了,阳顶天不敢跟她对视,道:“七七,是真的,我真的没有办法教给你啊。”

“我不信。”庞七七又扭了一下腰:“总有办法的,只要你真心喜欢我。”

“真没办法啊。”阳顶天苦着脸:“这样好不好,只要你需要,无论做什么,我都帮你去做,可以不?”

“不可以。”庞七七把小腰儿扭得象麻花糖:“我是稀罕这游戏,我要自己玩。”

她这样的贵女,什么都不缺,什么都玩过了,也只有阳顶天这样的特异功能,才能让她稀罕,也让她不惜一切,甚至是不惜搭自己的身体。

当然,这也是缅甸那一次之后,她发现,她并不讨厌阳顶天,跟阳顶天fā shēng guān xi,她的身体对阳顶天不但没有反感,甚至会产生化学反应。

否则她用的会是其它的手段,而不是sè you了——堂堂七公子想要一个东西,手段还是蛮多的。

只不过她更喜欢用这种方式跟阳顶天玩儿。

那次出山后,她做过好几次梦,每次都是跟阳顶天在一起,这家伙又疯又狂又下流,竟然哄她骗她甚至是强奸她,可梦的她,却觉得非常的舒服,醒来后,身体也软软的酥酥的,下面更是一塌糊涂。

然后在床躺半天也没有恼怒的感觉,甚至都不想去洗澡,发着呆,竟然又睡着了,然后居然又梦见了那家伙。

这让她自己都有些怪,所以,虽然后来出于面子,没有再联系阳顶天,但心里,却留下了他的影子,而这一次,突然偶遇,重续前缘,从身体到心理,也没有任何障碍。

她甚至觉得这游戏很好玩,这傻瓜蛋,居然真的因为无法教她,不敢碰她,也太好玩了,以前还觉得他很狂呢,其实也是银样蜡枪头。

而阳顶天越是这样,她逼得越紧,这时候索性分开腿坐在了阳顶天腿,双手勾着阳顶天脖子,眼光幽幽的看着他:“亲我,抱我,要了我。”

她玩得兴高采烈,阳顶天可苦逼之极,他虽有桃花眼,但桃花眼不会读心术,他哪里能完全读懂庞七七这假公子的心思,只是一味的推拒:“七七,那啥,你先坐好,我想想办法行不行?”

“好啊,那你慢慢的想。”

庞七七说着,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甚至伸手到后面把xiong zhào的扣子也解开了,然后在阳顶天目瞪口呆之间,她居然伸手把阳顶天的头搂过来,紧紧搂在胸前。

阳顶天呼吸一窥。

肉谷之,热香扑鼻,那种绵软,让人简直想死。

“不行了。”阳顶天再也撑不住了,他猛地伸手,搂着庞七七的腰,把她抱起来,往边一放,随即飞窜出去,瞬间绕过了屏风。

“怎么了?”张燕和祁琪刚好进来,后面还跟着另外两个女助理,看到阳顶天落荒而逃的样子,张燕忍不住问。

“有妖怪。”阳顶天叫一声,不敢停留,直接跑出去了。

祁琪莫名其妙,探头一看,庞七七坐在沙发,衬衣敝开,xiong zhào也解开了,半挂在胳膊,那情形,简直看不得,却又是一脸嗔怨,恰如欲求得不到满足的怨妇。

“七公子,怎么了?”祁琪忍不住问。

“没事。”

庞七七摇头,反手扣xiong zhào扣子,却突然咯咯娇笑起来,笑得太厉害,半个身子都歪到了沙发:“这家伙居然逃了,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阳顶天可不知庞七七在笑,他逃出去,立刻叫了个车,返回酒店,心却只想哭。

庞七七这样的美人啊,要是能吃了她,那一定可以爽爆的,可他是不敢啊。

“桃花兄啊桃花兄,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坐在酒店大床,抱着脑袋。

但桃花眼并不会回复。

如他的眼晴和耳朵,可以看到可以听到,但要问它们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绝对不会搭理他。

或者如同他的脑子,一醒来可以思想或者胡思乱想,但问脑子是怎么回事,他绞尽脑汁,也是得不到答案的。

这么用力去想,倒发觉手的戒指好象有点发热。

810 吃不下

“怎么回事?”

他看那戒指,黑乎乎,好象并没有什么异常。

凝神去看,戒指的花纹幽深如海,越看越深,却怎么也看不到底,这种感觉,跟初得戒指时,在深潭的感觉是一样的。

看半天,算了,懒得琢磨了,又想到庞七七,忍不住又叹气。

庞七七的美,庞七七的性感,还有庞七七的身份,都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真要能吃,我可以三天不下床。”

他暗暗想着,却只能摇头。

吃不下,不敢吃啊。

发了半天呆,肚子饿起来,他先前跟庞七七吃饭,悲摧的没吃饱,现在又快六点了,肚子早空了。

跑到外面,吃了一顿饱的,回房,段宏伟一直没打电话来,阳顶天也不好打电话去催,跟越芊芊马晶晶燕喃她们打了一通电话,无聊了,打开手机,搜了一下东阳重机。

却意外开到一则招聘信息,是东阳重机的总部,招非洲语翻译,要求是小语种,麻坦语。

阳顶天不知道什么麻坦语,但他知道一点,桃花眼妖异通灵,只要是人说的话,一定能听懂,好吧,动物的也懂,甚至植物的也懂。

“要不我干脆混进东阳重机的总部里面去玩玩?”

阳顶天心念一动,打段宏伟电话,段宏伟电话却关机了。

“不会已经给双规了吧。”阳顶天吓一跳。

想了一下,投了个简历。

揣着心事睡了一觉,第二天早再打,还是关机,但东阳重机却回了信,让他九点半去面试。

“不管了,先混进去再说。”阳顶天打个的,到东阳重机总部。

东阳重机是年出口额超百亿美元的大型国企,总部大楼非常的恢宏,有着国企固有的气势。

阳顶天仰头看了一下,转头,看到一个女子,正疾步往公司里走。

这女子穿一身黑色的ol裙,肉色丝袜配黑色高跟,一头浓密的黑发整齐的垂在脑后,因为是侧面,看不到脸,但仅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个美人。

阳顶天立刻跟去,电梯刚好下来,黑裙女子走进去,这一转身,阳顶天看到脸了,果然是个美女,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瓜子脸,柳叶眉,雪白的肌肤,还戴着一副细细的无框眼镜,于精干之,又显出一种知性的气质。

黑裙美女转身也看到了阳顶天,四目相对,阳顶天微微露了个笑脸:“你好。”

“你好。”

黑裙美女并不高傲,见阳顶天打招呼,她也微微点了一下头。

阳顶天进来,她随手按了十楼。

“咦,你也去十楼吗?”阳顶天好:“你不会也是来应聘的吧。”

本来打了招呼后,黑裙美女没看他了,听到他这话,黑裙美女转眼看他:“你来应聘什么,翻译吗?”

“是啊。”阳顶天点头:“你也是吗?那我们可是竟争对手啊?”

听到他这话,黑裙美女微微一笑,突然说了一句很古怪的话。

阳顶天愣了一下,脑子里马反应过来,桃花眼给他翻译了,黑裙美女说的是:“你懂麻坦语?”

黑裙美女说的是麻坦语,但带着一点法语的韵味,阳顶天昨天查了一下知道,麻坦共和国曾经是法国的殖民地,麻坦语因此受到法语的影响。

“我不懂,怎么来应聘?”

阳顶天也马用麻坦语回答。

他开始不知道麻坦语怎么说的,桃花眼懂一切语言,但并不知道麻坦语叫麻坦语,如山的花草,桃花眼知道效用,却并不知道名字一样。

而黑裙美女一开口,桃花眼反应过来,立刻涌出一堆的信息,仿佛渠水霍然贯通一般,一下全都懂了。

他流利的麻坦语,让黑裙美女脸的笑意更浓了一点,道:“你叫什么名字?”

“阳顶天。”阳顶天看着黑裙美女:“你呢?”

“我叫韩香影。”

“好美的名字。”阳顶天赞:“果然美女都有一个漂亮的名字吗?”

听到他的话,韩香影轻轻笑了一下。

这时十楼到了,电梯门打开,韩香影出去,阳顶天也跟着出去,看了一下楼道,整洁亮堂,但没看到什么人。

“应聘处在哪里啊,怎么没看到人。”阳顶天没话找话。

“麻坦语是小语种,懂的没几个吧,不会有一堆人应聘的。”

“也是哦。”阳顶天点头,见韩香影往东头走,他也跟。

韩香影边走边道:“这次招的翻译,要去麻坦共和国呢,你如果应聘了,会去吗?”

“去麻坦共和国?做什么啊?”阳顶天问。

“公司在那边投资了一个项目,正在谈判,需要翻译啊。”

“哦。”阳顶天点了一下头:“东阳重机这么大公司,在海外投资,项目很大吧,那谈判的,肯定是高层了。”

“当然。”韩香影点头:“这次据说是常务副总带队。”

“常务副总带队,那是贺德昌带队了。”阳顶天心下琢磨,没再开腔。

他来应聘,只是试试看有没有机会见到贺德昌,可不是想去非洲。

韩香影走到一扇门前,突然做了个动作,竟然拿出一张卡,刷卡开了门。

阳顶天一愣,抬头一看,门框有牌子:“助理室。”

这时门开了,韩香影走了进去,转头看阳顶天愣愣的,她微微一笑,道:“我是负责招聘的韩助理,你进来吧。”

“哇,这么巧的。”

阳顶天叫。

他夸张的表情,逗得韩香影咯咯娇笑起来。

她里面穿的是白色的打底衫,胸部崩得很紧,这么一笑,推波涌浪,相当养眼。

韩香影进去,请阳顶天坐下,给他倒了杯水,然后自己到办公桌后坐下,笑看着阳顶天道:“即然这么巧,我们直接来确认一下好了,公司在麻坦共和国有一个很大的投资项目,正在谈判,这次将是公司高层带队,需要加强翻译力量,如果你愿意去,薪金是一万五,加五险一金,另外会给买一份总额为两百万的人身意外险,出差补助是国内的三倍,嗯,大致是这样。”

811 你愿意吗

她说着,微笑着看着阳顶天:“你愿意吗?”

她这意思,是直接聘阳顶天了,也不怪,麻坦语本是小语种,懂的人极少,即便有学的,往往也进了外交部,来东阳重机应聘的,不会有几个,冷冷清清的楼道是一个明证。

阳顶天犹豫了一下,他的目地可不是去非洲啊。

见他犹豫,韩香影道:“你若是有另外的什么要求,也可以提。”

看来还真是求才若渴啊,阳顶天心一动,道:“我如果不直接入职东阳,而只是充当临时翻译,按天数算钱,可不可以?”

他这是想到了次宋玉琼的那种操作方法,因为如果入职东阳重机,会买五险一金,他在东兴任职的事暴露了。

“这样啊。”韩香影稍一犹豫:“我请示一下啊。”

她打了个电话,随即表示同意,道:“面同意了,一千二百块钱一天,包食宿车旅,但不会再有其它补助,不过可以帮你买一份总额两百万的人身意外险。”

“可以。”阳顶天没再多想,先答应下来再说,呆会如果能联系段宏伟,不去也没事,而万一段宏伟真的出事了,他不得不跑一趟,想办法接近贺德昌,到时贺德昌开句口,保一下段宏伟,那也是好的。

“那我们是同事了。”

他点头答应,韩香影显得很开心,站起来跟他握手,然后帮着他办了手续。

阳顶天回到酒店,再打段宏伟电话,还是打不通,这让他更加担心。

晚的时候,庞七七打电话来:“大爷,要不要奴家侍寝?”

阳顶天明白,庞七七纯粹是在调戏他,可还不能不让她调戏,因为他不敢啊,现在只要他敢应承,庞七七还真敢送门来让他吃,这女人,果断得很,她即然不反感阳顶天她,那么送货门这种事,她绝对做得出来。

“不敢,七哥,七大爷,您还是饶了吧。”

换来庞七七咯咯娇笑。

给庞七七缠着说笑半天,却有个电话打进来。

“七七,我有事了,下次聊。”

“不许挂我电话。”庞七七发怒。

阳顶天只好哄她:“朋友找我,对不起啊。”

“不许,你敢。”庞七七大发刁蛮脾气,阳顶天生怕那电话是段宏伟打进来的,不管不顾,说了声对不起,还是挂了电话,接通,却不是段宏伟打来的,而是另一个男声:“你是阳顶天先生吗?”

阳顶天怪,道:“是啊,你是哪位。”

那男声道:“你一位姓段的朋友让我告诉你,一切拜托了。”

说完,对方挂断了电话。

“喂,喂。”阳顶天喂了两声,听着电话里的盲音,可愣住了。

姓段的朋友,必然是段宏伟了,段宏伟自己不打电话来,却让别人打,只说明一件事,阳顶天的猜测应验了,段宏伟肯定是给双规了。

而所谓一切拜托,意思也非常明显,段宏伟所有的希望,现在全寄托在阳顶天身。

阳顶天一时间有些慌神,他出来只一年,以前纯diǎo丝一根,真的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现在段宏伟被抓,他再去接近贺德昌,还有用吗?虽然段宏伟拜托他,可是,来得及吗?

阳顶天自己摸不到头绪,没办法,只好又打通任晚莲的电话,把段宏伟的事大致说了。

任晚莲对这些有经验了,道:“段宏伟肯定是给双规了,估计他会死撑着,不会松口,等你捞他。”

说到这里,任晚莲停了一下,道:“不过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再卷进去了,他即然已经给双规了,你再卷进去,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做为朋友,你已经仁尽义至了,他自己撑不到,那不能怪你。”

“可是,他还是找人拜托了我啊,我现在要是放手,怕是不太好吧。”

阳顶天犹豫。

任晚莲叹气:“你啊,真是个好人,那你试试吧,反正能认识贺德昌,也不会有什么害处。”

她这么一说,阳顶天也决定了,于是把自己应聘了东阳重机的翻译,有可能跟随贺德昌出国的事说了。

任晚莲一听乐了:“你还真是厉害了。”

听得她这么娇声夸赞,阳顶天也得意,道:“我厉不厉害,你今天才知道吗?”

任晚莲便咯咯的笑得娇媚。

跟任晚莲聊了半天,到手机没电,阳顶天这才关机充电,不过有任晚莲帮他分析,他心也有了底气。

不管怎么样,能认识贺德昌,那也是没害处的,如果能帮到段宏伟,那帮,帮不到,他也尽力了。

要是在一年前,这些贪官们,他恨不得他们一个个全坐牢才好,但现在,他却要想尽办法去帮段宏伟脱罪。

人啊,总是会变的,这个社会,也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事实,大部份时候,都是半黑半白的。

东阳重机这次的谈判很急,第三天,阳顶天跟着代表团了飞机。

韩香影也跟去了,韩香影会一点麻坦语,但不熟练,主力必须是阳顶天。

带队的果然是常务副总贺德昌。

贺德昌四十来岁年纪,个子高大,红光满面,韩香影介绍阳顶天,贺德昌跟阳顶天握手:“小阳,这次要辛苦你了,还请多多费心。”

“不敢当。”阳顶天谦虚一句:“我一定尽心尽力了。”

贺德昌对他的表态显然很满意,另一只手来,拍拍他手:“这次谈判若能圆满成功,公司不会亏待你的。”

这种慷公家之慨的话,牛大炮也常说,阳顶天倒是见得多了,不以为意。

但贺德昌给他的第一印象相当不错,这应该是一个有魄力能做事敢拍板的人,这一类的领导,在国企还是较多的,尤其以前特别多,当然,拍脑门子交学费的更多,搞烂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贺德昌这次带的团,总共有八个人,韩香影是助理,阳顶天是翻译,另外还有几个是各个部门调集来的,看去很有点精兵强将的味道。

812 漫天要价

精不精,强不强,阳顶天其实不关心,他的主要目地是结交贺德昌。

段宏伟最初的设想,是阳顶天在男人那事,吸引贺德昌的注意,然后获得贺德昌的信任,可阳顶天跟贺德昌一接触发现,贺德昌身体很好,床的能力,即便赶不段宏伟,但也不会太差,总之不需要象祖春风一样,要靠药物来支撑。

这一招可能不管用,不过阳顶天也不急,反正麻坦共和国一行,不是三天两天能结束,他做为翻译,又有着接近贺德昌的天然条件,慢慢来,总有机会的。

麻坦共和国虽然名为共和国,其实是一帮子酋长共治,各大部族势力合纵联横,谁势力更强,谁的盟友更多,谁台。

这跟阳顶天次到的波亚共和国差不多,或者说,非洲很多国家,都是这个样子,半原始,半现代,骑在牛背打手机,很诡异的风格。

麻坦共和国虽然原始落后,但自然资源却非常丰富,山多,河多,矿产多。

国人需要矿产,于是自带资金自带锄头再加自己动手,来这里开矿,再自己把矿石运回去,还要交钱给当地政府或者部族势力。

虽然当地政府或部族势力什么也不管,只管坐地收钱,却还经常搞事。

东阳重机在麻坦共和国投资的,是一个铜钴混和矿,第一期其实已经建成,但在准备投产之际,麻坦共和国发生了政变,老总统给赶下台,liu wáng海外,新总统台。

新总统一台,一切重新开始,以前谈好的不算数了,要重新谈。

这说起来其实也正常,老总统的人捞饱了,下台了,新总统的人新台,还没捞呢,以前的当然不能算数,东阳重机要开工,必须要把新台的人胃口填满。

这出戏,其实东阳重机现在也在演,拿东城来说,段宏伟这个采购部处长换人,那他以前的关系全部完蛋,那些配件商想要再拿东阳重机的单,要重新跟新的采购部处长拉关系,送钱送物送人。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无论是在国,还是在遥远的非洲,一样的。

阳顶天等人下了飞机,坐车直奔矿区。

东阳重机的这个矿,本来是一个叫黑牛的部族控制的地盘,现在却给一个叫古古的部族控制了,古古的部族头领,是新总统的人,东阳重机现在要想开工,必须得到古古族酋长的同意。

古古族要怎么才会同意呢,很简单,给好处呗,给多少好处,怎么个给法,要怎样才能让新酋长满意,这是贺德昌这一行的任务。

到矿区,见了这边的矿长姜满好,姜满好是个四十来岁的年人,等个头,可能是太阳晒多了,一张古铜色的脸,让他看起来实际年龄要大一些。

姜满好大致介绍了情况,古古族酋长名叫亚古,是一个军事强人,手头有一支一万多人的武装力量,亚古给东阳重机这个矿的要求是,一年十亿美金,一半以美元支付,一半以军火充抵。

听到一年十亿美金,阳顶天下巴都差点掉脚面,这嘴也张得太大了吧。

他悄悄问韩香影:“一年十亿美金,那东阳这个矿,一年产值得多少啊?几十亿?”

“没有的事。”韩香影摇头:“现在还没开采,算开采,一年顶多也是几亿的矿石。”

“那岂不是亏本开采?”阳顶天讶叫。

“漫天要价,地还钱呗。”韩香影有经验,不以为意:“不过要把这价还下来,不是很容易的,这边的人,特别粗暴,一个不好,可能开枪的。”

“不对啊。”阳顶天疑道:“我好象听说,非洲这边,对国人不错的啊。”

“那只是国内的宣传而已,要有,也是个世纪的事了,那会儿免费援建,自然一切都好。”韩香影摇头:“现在是金钱至,爹好娘好,没有钱好。”

“也是啊。”阳顶天点头:“贺总这一趟怕是不容易。”

“是。”韩香影点头:“不过贺总大能,应该能谈下来。”

说着看阳顶天:“到时还需要你这个翻译多多尽力。”

“没说的。”阳顶天点头。

“嗯。”韩香影看他应得痛快,脸露出微笑,道:“贺总这rén dà气,你只要尽心尽力去做,他事后绝不会亏待你的,对了,我给你准备点资料,你也多熟悉一下吧,免得第一次见这边的人,慌神吃亏。”

慌阳顶天是不会慌的,不过还是给韩香影道了谢。

晚在矿区住下,职工宿舍区外面有一道围墙,围出很大的一个院子,里面是一幢幢的职工宿舍,贺德昌带过来的人,住在一幢独立的三层小楼里。

阳顶天和几个人住在二楼,贺德昌和韩香影住在三楼。

进屋,阳顶天控制了一只夜鸟,去三楼搜了一下。

韩香影挺漂亮的,阳顶天肯定要偷看一下。

然而叫他想不到的是,他却看到了更好的东西,贺德昌与韩香影居然在一间房里,两个人搂着在亲嘴,贺德昌一面亲,一面脱韩香影的衣服。

“我靠。”阳顶天忍不住叫了一声:“果然有事秘书干,无事干秘书吗?”

韩香影这所谓的助理,其实干的也是秘书的工作,但一路过来,阳顶天并没有看到韩香影和贺德昌很亲热,两人好象是很正常的工作关系,原来私下来是情人啊。

“都是影帝啊。”

阳顶天暗叹一声。

这是贺德昌已经把韩香影剥光了,随后自己飞快的脱衣服,韩香影倒在床,眼光迷离的看着贺德昌。

阳顶天控制的夜鸟停在窗台,先前贺德昌搂着韩香影,身体拦着了,这时贺德昌站着脱衣服,韩香影身子便整个露了出来。

阳顶天当然不会客气,他借着鸟眼一看,心猛地一跳:红樱花?

这一跳,心神散乱,借不到鸟眼了,他慌忙稳住心神,再次借眼。

没有错,韩香影小腹右边,纹着一枝红樱花,跟卓欣的几乎一模一样。

813 女人都是一样的

“她身也有红樱花,怎么回事?”阳顶天看得清楚,一时愣住了。

夏娇娇不惜重金,只让他求证一下卓欣身有没有红樱花,这让他一直觉得另有诡谋,而卓欣身也确实有,可问又问不出来,后来玩得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也没当回事了。

没想到,韩香影身,居然也有红樱花,这让他心的疑惑重又翻了起来。

这时贺德昌已经到了韩香影身,两个人做了起来。

阳顶天气机的感应是正确的,贺德昌身体确实不错,把韩香影弄得要死要活的,韩香影平时知性优雅,到了床,却也颇为sāo làng。

阳顶天暗想:“女人都是一样的。”

二十分钟左右,也完事,又搂着说了一会儿话,贺德昌随即回了自己房子,韩香影似乎累了,也没再起床清洗,那么睡了。

夜安静下去,阳顶天心一时却难以平静。

韩香影和贺德昌有关系,这不稀,稀的是,韩香影身的红樱花。

“她身为什么也有红樱花呢?是喜欢,还是另有原因?”阳顶天暗暗琢磨:“如果只是普通的纹身,夏娇娇为什么一定要弄清楚卓姐身有没有红樱花。”

又想到夏娇娇的解释,说是什么找一个人,那个人身有红樱花,仿佛是找失散多年的女儿一般。

阳顶天先前还真有点儿信了,这会儿在韩香影身也见到红樱花,他立刻知道夏娇娇是在撒谎。

“不可能韩香影也是那个人失散的女儿吧。”阳顶天哼了一声:“那女人,果然是个狐狸精,没一句真话。”

呸了一声,却又琢磨:“这红樱花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卓姐在东城,韩香影在京城,相隔千公里呢,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记起以前看过的小说,书剑恩仇录,里面有个红花会。

“她们不会都是红花会的吧。”

这么想着,倒是笑起来:“韩香影可以做李芷沅了,有点儿书香气息,卓姐可以演驼冰,还真是fēng sāo与美貌兼具。”

乱七八糟的想着剧情,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起来,贺德昌先召开了一个小会,韩香影做记录,阳顶天注意了一下她和贺德昌,两人的关系看去十分正常,没有半点暧昧。

阳顶天不能不再次感慨:“果然都是影帝啊。”

开了会,贺德昌带阳顶天,加姜满好,开车去古古族求见亚古。

古古族聚族而居,不过还好,总算有一点现代气息,有一些水泥建筑的房屋,不至于住茅草屋或者大帐蓬什么的,不过建的房子较散乱,东一幢西一幢,乱七八糟的。

亚古做为族长,住着一幢五层的小洋楼,外面有围墙,形成老大一个院子,门口有武装守卫,看去颇为骠悍,但阳顶天只看了一眼,暗暗撇嘴。

这种散漫的纪律,在红星厂当民兵都不合格,红星厂的民兵要是敢这么歪歪扭扭的,他直接一脚去了,身为民兵营长,他当年还是颇有点儿威风的。

姜满好跟这边较熟,打个招呼,直接进去了,到院子里停好车,有武装人员引进去,到楼里坐下,有少女奉饮料,不是茶也不是咖啡,是一种绿色的液体,阳顶天的桃花眼知道这是一种植物的果实榨出来的,只是不知道名字,端起来尝了一口,酸酸甜甜,还蛮好喝。

等了没多会儿,亚古下楼来了,亚古三十多岁年纪,个子高大壮实,额头有道疤,让他的脸看去颇为凶悍。

姜满好给亚古介绍了贺德昌,姜满好在这边久了,也懂一些麻坦语,但充当翻译还是不够的,贺德昌跟亚古打招呼,得要阳顶天翻译。

亚古很不好打交道,没什么弯的绕的,一句话,东阳重机的矿山想要开采,一年十个亿美金,一半以军火充抵,说完了,他说一句还有事要忙,直接起身,那么走了。

姜满好对贺德昌道:“这家伙是个土帽,仗着他是地头蛇,根本不跟你讲道理的。”

“嗯。”贺德昌点点头:“我们先回去,然后再想办法。”

阳顶天留意了一下他的神情,并没有多少恼怒的情形,暗暗点头:“他还真稳得往。”

回来,随又开会,商量的结果是,明天继续去,继续谈,必须要谈下来,亚古无非是要点好处,想办法满足他。

晚,贺德昌又到了韩香影房里,阳顶天又看了一场好戏。

第二天又去,这次却没能见到亚古,但贺德昌带去的礼物,一箱红星二锅头和一箱华烟,却是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贺德昌带着阳顶天几个,坐了半天,喝了一大罐子饮料,亚古始终不现身,没有办法,只好回来。

贺德昌却是个有韧劲的,道:“明天我们再去。”

做实业难啊,在国外做实业,更难,阳顶天只能感慨。

第三天又去,照样带一箱烟一箱酒,这一次,倒是见到了亚古,而且今天亚古心情似乎不错,脸还带着点笑意,还拿了二锅头出来,跟贺德昌等人喝了一杯。

喝完了,他拿出一张照片,道:“把照片的这个女人给我,我可以把开采费降为一年两千万美元,一半以军火充抵行。”

十亿降为两千万,这降得也太大了吧,阳顶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确认了一遍,才给贺德昌翻译。

贺德昌眼也透出喜色,但他接过照片一看,却脸色大变。

阳顶天坐在他边,也看一眼照片,同样变了脸色。

那照片,居然是贺德昌一行人走出机场时的场景,也不知是谁tou pāi的,照片只有一个女人,韩香影。

亚古的意思,居然是要贺德昌把韩香影送给他。

这家伙居然动了色心,不过阳顶天先看贺德昌的脸色,这个团是贺德昌做主,他用不着生气,更何况,贺德昌和韩香影还是情人关系呢。

814 绝对不行

把自己的情人送给亚古,为公家换取利益,没人会这么大方吧,反正若是阳顶天,他是绝对不干的。

贺德昌有一个明显的吸气的动作,他显然动怒了,这是强行压抑怒火。

“大酋长,这是不可以的,这位女士,是国公民,她有独立的人身权,并不是我或者公司的附属物,如果你要追求她,她自己愿意的话,那可以,但用来交换,却是绝对不行。”

贺德昌这话,说得义正词严,但又有一定的灵活性,不是生硬的拒绝或顶撞亚古。

阳顶天听了暗暗点头,换了他,说不出这样的话。

他把贺德昌的话,一字一句的翻译给了亚古。

亚古哈哈一笑,再次展现了他半原始的野蛮,对贺德昌一挥手,道:“这世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交换的。”

他说着,站起身来:“这是我最后的条件。”

说完这话,他转身走了。

贺德昌只好带着阳顶天几个回来。

晚间,贺德昌又到韩香影房里,亚古的要求,韩香影已经知道了,贺德昌这会儿搂着她安慰:“你放心,这是不可能的,我绝不会答应。”

“可是,亚古是那种没开化的野蛮人,一根筋的,不答应他的条件……”

韩香影担心。

“没什么可是的。”贺德昌断然摇头:“我再想想其它办法,让你做出牺牲,这是绝无可能的。”

他说得斩钉截铁,韩香影便感动起来,抱着他吻。

阳顶天暗暗点头,想:“至少这一点,贺德昌还是不错的。”

第二天,贺德昌又带着几个人去古古族,这一次,门口警卫却不让他们进去了,说是族长吩咐了,除非带了说好的女人来,否则不要来了。

贺德昌坚持半天,那警卫不理不睬,发烟倒是接着,一根接一根的抽,但是不让进门。

贺德昌只好又带着人回来。

门都不让进,还怎么谈?这有点麻烦了。

回来开会,大家也束手无策。

晚,韩香影却主动进了贺德昌的房间,两个人搂着亲了一阵,韩香影道:“要不,我去一趟古古族。”

“那怎么可以。”贺德昌一下怒了。

韩香影搂着他,道:“你先别发怒,听我说。”

“我不听。”贺德昌挥手。

他明显有些烦躁,站起来,点了枝烟,在房走来走去,他个子高大,这会儿,却如一头笼的困兽。

韩香影看着他,叹了口气,道:“贺总,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想过没有,现在情势不稳,本来娄总病退,应该是你接任总经理的,结果头却空降了一个下来,这间,于总,肖总,白总监他们,还不知玩了多少手段,即便是你现在的位置,又有多少双眼晴盯着呢。”

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眼光幽幽的看着贺德昌:“这一次,本来负责投资的肖总来可以了,却偏偏让你来,其实是一石双鸟,即把你打发出来,免得你跟他们争夺娄总的势力,又是给你出个难题,如果这道题你答不下来,也许他们会群起而攻,你这常务副总,可能保不住。”

“我知道。”贺德昌有些烦躁的挥手:“但我要是一个女人都保不住,保住这个位置又有什么意思。”

“不。”韩香影叫:“保住你,才能最终保住我,如果你保不住,那最终也保不住我。”

她这话,让贺德昌呆住了,看着韩香影,道:“香影。”

韩香影站起来,扑进他怀里,道:“有你才有我,你这次其实是一次机会,只要谈下来,便是一桩功绩,赵总新任,给肖副总他们架得死死的,必然需要帮手,你屹立不倒,他一定会借重你的力量,他借重你,你也可以借重他,把肖总于总他们死死的压着,赵总是红三代,他不过来踱踱金,不会呆太久的,我相信,东阳重机总经理的位置,最终会是你的,我也永远是你的。”

“香影。”

贺德昌激动的看着她,两个人随即吻到一起,这一夜,两人很疯狂,居然做了三次。

阳顶天借夜鸟听着看着,虽然韩香影说得不是太明白,但他也大致了解了,贺德昌在东阳重机内部,同样有点儿地位不稳,那些什么肖总于总,都是强悍的竟争对手,贺德昌这次带队过来,其实是吃了点亏的。

国内争得正激烈,他却给打发出来,自然没那么方便争夺娄雄病退留下的利益,而且这边本是个难题,要是弄得不好,显得他无能的话,自己都有可能受到冲击。

韩香影看到了这一点,或者说,做为贺德昌的qing fu,她了解这些东西,所以这时候才用这些话来说服贺德昌。

“这女人厉害,也痴情。”阳顶天暗暗点头:“我倒要看看,贺德昌要怎么办?”

第二天,贺德昌又去古古族求见亚古,还是门都进不去,连着三天,天天如此。

第四天下午快天黑的时候,阳顶天正呆着无聊,韩香影突然来找他,道:“小阳,陪我出去办点事。”

“好咧。”

阳顶天也没有多想,开了辆车,出来,道:“韩助理,去哪里?”

“去古古族。”

“啊。”阳顶天愣了一下,转头看韩香影:“这个时候去古古族,做什么啊?”

这几天他一直在偷听偷看贺德昌和韩香影,自然知道,韩香影一直要求贺德昌让她去古古族,但贺德昌一直不肯答应。

“难道贺德昌撑不住,真的答应了,要用自己的女人去换自己的位置?”阳顶天心下嘀咕。

“我有点事,想去见亚古。”韩香影没有直说,只是微微偏头:“你快开车吧,呆会天黑了,还要赶回来呢。”

“还要赶回来,难道不是那个意思?”

阳顶天可又迷糊了,他发动车子,拐弯之际,转头看了一下后面,贺德昌站在三楼的栏杆边,正看着他们。

“贺德昌是知道的。”他想。

进入古古族,到亚古住的大屋子前面,停下车子,韩香影对阳顶天道:“阳翻译,你先回去吧。”

815 你先回去

“你呢?”

阳顶天一愣:“不是说呆会一起回去吗?”

“你先回去。 ”韩香影对他笑了一下:“我还有点事,可能晚一点回去。”

她说着下车,对阳顶天笑了一下,道:“阳翻译,你回去吧,路小心一点。”

她说完,对阳顶天挥了一下手,然后转身,理了一下头发,便向门口的警卫走去。

她会一点麻坦语,虽然不太流利,但一些口语还是会的,她走到那警卫前面,用麻坦语说:“请你去给亚古族长通报一声,说他要的女人来了。”

阳顶天本来偷听了韩香影和贺德昌的商议,知道韩香影有牺牲自己帮助贺德昌的意思,到这一刻,彻底确认了。

他一时间纠结了。

要怎么办?

阻止吗?

可韩香影是自愿的,而且她的牺牲,不是为了公家,不是为了企业,而是贺德昌的职位。

而且贺德昌也是知道的,默认的。

先前贺德昌站在三楼遥望,其实是默默的送她走。

如果阳顶天阻止,别说韩香影不会领情,是贺德昌都不会领情——甚至有可能恨了他,会怪他狗拉耗子多管闲事。

那现在怎么办?

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韩香影送门去给亚古那个半原始人玩弄?

这时那警卫已经让开了路,带着一脸古怪的笑,请韩香影进去。

那笑意带着贪,也带着淫,他大概在想,这么美丽的国女人,要给亚古剥光了玩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吧。

韩香影这时却又回过头来,冲阳顶天挥了挥手,然后转身,义无反顾的走了进去。

她那一转身的挥手,带着一点微微的笑意,阳顶天突然觉得,好象看见走向刑场的江姐。

“不。”

阳顶天在心猛地一声大叫:“我一定要阻止她。”

他灵力霍的展开,如海潮汹涌,向四面扩展开去。

这边环境不错,山多树多蜂多,虽然没有找到蜂窝,但前前后后,也有几十只蜂,阳顶天全部召唤了过来。

阳顶天让蜂群停在头顶百米处的空,然后控制一只蜂,跟着韩香影进了屋子。

他不能直接在屋子外面带韩香影走,因为韩香影是自愿的,是贺德昌默许的,如果他阻止,韩香影贺德昌都会怪了他恨了他,即便阻止得一次,还会有第二次。

所以他要造成怪异事件,在蜂群的攻击,让韩香影自己逃出来,然后他带她走,那她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怪他了。

亚古已经得到消息,韩香影进屋,亚古从楼下来了,一看到韩香影,他脸便露出笑意,道:“韩小姐,你真漂亮啊,请坐。”

“谢谢。”韩香影很有礼貌的道了一声谢,走向沙发。

阳顶天可不想再看了,有什么看头?直接指挥蜂群:“给我蜇。”

蜂群扑进去,如一串黄澄澄的子弹,射向亚古。

亚古大叫一声,慌忙用手扑打,他身后跟着几名卫兵,也帮着扑打。

阳顶天指挥蜂蜇过好几次人,惟有这一次,他发现效果不大,亚古等人并没有太多的慌乱,也没有一蜇鬼哭乱嚎的乱钻桌子,而是乱扑乱打,眨眼间竟然打死了不少蜂。

阳顶天一愣之,明白了,亚古不是钱通海那种国的都市官僚,亚古他们本来是半原始人啊,从小到大,跟着牛屁股长大的,蜂啊蛇啊之类的,他们见得太多了,自然不是特别惊慌,蜇几下,也能忍得住痛。

“哼哼。”阳顶天冷哼两声,他这时又在镇外找到了百只蜂,再又召过来,发起更大的攻击。

亚古终于吃不消了,和他的几个卫兵边打边往楼逃。

阳顶天便指挥几只蜂扑向韩香影。

蜜蜂对亚古这种半原始人没有多大用处,但对韩香影这种现代都市女孩子,威摄力大大的提高了,眼见蜂扑过来,韩香影立刻尖叫起来,她本来还想往楼逃,但楼道口一群蜂,她赶忙逃了出来。

“这才是可爱的女孩子嘛。”阳顶天哈哈笑,指挥十多只蜂跟在韩香影后面,嗡嗡嗡的,也不发起攻击,架势却吓人,韩香影吓得直跑出来。

她以为到了院子里,蜜蜂不会追她了,可这蜂是阳顶天指挥的,哪里会放过她,一直在后面跟着,韩香影不得已,只好跑出来。

门口几个警卫莫名其妙,眼见韩香影跑出来,还以为她是想逃了,便要阻止。

阳顶天这时又召了几十只蜂来,便赏了这些警卫。

不过这些警卫同样是半原始部民,并不怎么怕蜂的,同样的乱扑乱打的,有的更脱下衣服扑打,战斗力相当不错。

但他们跟蜂群缠斗,空不出手来再阻拦韩香影,韩香影身后的蜜蜂又一直逼着她,韩香影不得不跑了出来,她一眼看到阳顶天的车还在,大喜,慌忙跑过来,躲车里,可以躲避蜜蜂啊。

阳顶天便装出惊异的样子,打开车门叫:“韩助理,怎么回事?”

“有野蜂蜇人。”

韩香影钻进车子里,关门,她跑得急了,气喘吁吁,脸泛潮红,以手抚胸,饱满的胸急剧的起伏着。

“啊呀,真的有蜂,我们快跑。”

阳顶天也装出惊慌的样子,掉转车头跑。

这时亚古带人从楼里追了出来,他这大院子里有很多卫兵,又都是半原始部民,并不怎么怕蜂的,脱下衣服一阵乱打,自然把蜂群打散了,追了出来。

眼见韩香影逃走,亚古急了,下令追赶。

韩香影见后面有车追过来,对阳顶天道:“阳翻译,停下。”

“不停。”阳顶天直接拒绝。

“啊呀,你停一下嘛。”韩香影急得跺脚,可阳顶天不停,她也没有办法。

不过来路有一个哨卡,有十几个武装人员,估计是先得到了电话,这时拦在了路,看到阳顶天的车子过来,冲天鸣枪。

韩香影道:“你过不去的,快停车,我跟他们说,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阳顶天根本不理她,车头一拐,倒转头,回开一段,在后面的车追来之前,拐进了另一条路。

816 我不会停的

后面亚古指挥几辆车狂追来,眼见阳顶天不肯停车,他们鸣枪威吓,不过因为韩香影在车,他们没敢对着车子开枪。

车的韩香影却急了,对阳顶天道:“阳翻译,你停车啊,我会跟亚古族长说,他不会伤害你的。”

“我知道。”阳顶天点头:“但我不会停的。”

“为什么啊。”韩香影不解:“你再这么逃下去,真把亚古激怒了,他真有可能杀了你的。”

“哼哼。”阳顶天哼哼两声,不以为意。

路边有几头牛在吃草,阳顶天灵力控制那几头牛,那几头牛立刻迎着亚古的车队冲过去。

最前面一辆车猝不及防,一下撞在牛身,牛给撞飞,车子也翻倒了。

剩下的几头牛给阳顶天灵力控制,悍不畏死的冲向后面的车子。

亚古的车队都是皮卡,车斗里有枪手的,眼见牛冲过来,枪手抬枪扫,把几头牛全部扫倒,但倒下的牛尸也阻碍了道路,让车队不得不停下来清理。

阳顶天车子趁机拉开了距离,不过亚古色心已起,没过多久,又不依不饶的追了来。

阳顶天车子一直跑出十多公里,间韩香影一直在劝,阳顶天根本不理她,她也没有办法。

又跑出一段,前面突然没路了,一座高山挡在前面。

韩香影劝半天,阳顶天一直不肯听,韩香影心也有点恼火了,这时眼见阳顶天无路可走不得不停车,她冷冷的道:“现在怎么办?”

“下车,我们山。”

“什么?”韩香影一愣,随即摇头:“我不跟你山。”

“别让我动粗啊韩助理。”阳顶天看着她:“你自己下来吧。”

他这话彻底把韩香影激怒了:“阳顶天,你这人怎么这样呢?”

“我这人是这样。”阳顶天点头,迎视着韩香影的目光:“你要送给亚古去睡,我看不惯。”

韩香影脸一红,恼道:“我自愿的,不要你管。”

“自愿的也不行。”阳顶天断然摇头。

韩香影气急反笑:“你凭什么管我的事?”

“因为我们都是国人。”阳顶天看着她:“同为国人,你去送给亚古睡,我脸无光,我觉得丢人。”

“你……”

韩香影给他说得一脸羞恼,眼眶一下红了:“你以为我愿意啊,我如果不陪亚古床,工程开不了工。”

“开不了开不了。”阳顶天摇头:“靠一个女人换工程,我呸。”

他重重的呸了一声,看着韩香影道:“下车。”

韩香影看着他,不动。

“别让我动粗啊。”

阳顶天说着,手把着车门,一用力,居然把车门整个儿扯了下来。

这力气也太吓人了吧,这是人还是猩猩啊。

韩香影吓一跳:“你会功夫?”

“没错。”

阳顶天随手又把另一扇车门给撕了下来,那份随意,仿佛不是撕一扇钢制的车门,而是小学生撕一页作业本纸。

韩香影呀的一声叫,忍不住伸手捂嘴。

“下车吧。”阳顶天伸手拉着她手。

手一碰,韩香影甚至抖了一下,不敢挣扎,下了车,阳顶天拉着她往山跑。

远远的,亚古的车队已经追了来,看到阳顶天的车子停在山前,亚古脸现出狞笑,但在这时,山边吃草的一群牛奔过来,径直撞向车队。

亚古吃了一惊,怒叫:“开枪,打死它们。”

这群牛多了点,而且不止一群,在山边吃草的牛不少,远远近近的都跑了过来,至少有四五十头。

但亚古车队有二十多名枪手,ak47威力极大,哪怕是千斤的牛,挨一枪,也是有死无生。

枪手们一通乱扫,牛群很快全部给打死了。

不过有这个空档,阳顶天跟韩香影已经了山。

这时天差不多黑了,韩香影给阳顶天牵着走,枪声一响,她一吓,脚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

“啊唷。”

她痛叫出声。

“怎么了?”阳顶天忙回头看。

“膝盖叩了一下,啊唷,啊唷。”

韩香影一片声的痛叫。

“我看一下。”

阳顶天让她在旁边石头坐下,看她的膝盖。

韩香影今天出来,特意打扮了一番,身是红色紧身衬衣,下面是黑色的包臀裙,配了肉色丝袜。

高品质的丝袜崩得紧紧的,把一双měi tui崩得极为纤细,而且闪着亮光,看去特别性感。

不过这会儿在地下一跪,弄脏了一点,显得有点儿狼狈。

“这只脚吗?”阳顶天用灵力感应了一下,道:“没伤筋也没伤骨,是叩了一下,很痛吗?”

“痛。”韩香影吸着气,看着阳顶天:“阳翻译,要不你一个人走吧,我走不动了。”

阳顶天看她一眼,明白了,她是故意的,是不想走,是想给亚古追,然后陪亚古去睡。

阳顶天咧嘴一笑,一转身,反手抓着韩香影双手,一躬腰,把她背在了背。

韩香影没想到阳顶天会突然把她背起来,呀的叫了一声,想要挣扎时,已经给阳顶天背在了背。

“呀,你做什么呀。”

她叫了一声,身子往下坐,不想阳顶天手放下来,双手兜着她屁股,猛地一抛,把她身子抛起来。

韩香影呀的一声,整个人伏在了阳顶天背,饱满的胸,在阳顶天背压成了肉饼。

阳顶天把她脚分开,因为是包裙,本来分不太开的,但阳顶天粗鲁,强一用力,还好裙子质量不错,往缩,也分开了。

然后阳顶天双手兜着她屁股,韩香影只能趴在他背了。

“你放我下来啊。”

这个姿势较暧昧,韩香影即有些恼,又有些羞,小拳头在阳顶天背捶了一下。

阳顶天扭头看着她:“韩助理,你硬要去跟那个野蛮人睡,那我不客气了,信不信我把你先奸后杀,宁可我先把你弄死了,也不会让国的女人去陪这野蛮人睡。”

他手是兜着韩香影屁股的,说着这话,手指突然往韩香影腿缝里戳了一下。

817 你逃不掉的

“呀。”韩香影尖叫一声,忙要夹紧腿,但腿分在阳顶天身子两边,屁股还给兜住了,根本挣动不得,一时间又羞又急又怒,但又有些害怕,阳顶天不但蛮野,还有那一身吓人的功夫,撕车门跟撕作业本一样,真要发起蛮来,她哪里受得了。

但她还是有些不甘心,道:“你逃不掉的,他们已经追来了,他们路又熟,又有枪。”

“大不了一起死。”阳顶天冷哼一声:“但我无论如何,不会让你当王昭君的。”

“王昭君?”韩香影一愣,又气又笑:“你也知道王昭君啊,王昭君不也是牺牲自己,换得和平吗?我跟她一样啊。”

“呸。”阳顶天直接呸了一口:“靠女人换和平,有这更丢人的没有,所以汉武帝才抛充和亲选择战争,他才是千古一帝。”

“所以汉以强亡。”韩香影争辨。

“放屁。”阳顶天再又重重呸了一声:“这是那些蠢货的污蔑,汉之亡,不是亡在汉武帝手里,而是亡在外戚和宦官手里,是亡在土地过于集的豪强手里,跟汉武帝一毛钱关系没有。”

他说着又呸了一声,努力回忆以前在lun tán看过的贴子,道:“汉武帝反击,是公元前133年,而西汉灭亡,是公元8年,这间相隔一百四十多年呢,东汉灭亡更是公元220年,相隔近四百年,这也怪得汉武帝啊?”

韩香影是女孩子,对军史方面天然的不感兴趣,阳顶天又给出翔实的数据,她有些反驳不了,道:“大家都这么说。”

“大家都这么说?”阳顶天哈哈笑:“如你自己,今天要去陪亚古睡,难道还怪你一百多岁的奶奶或者太奶奶曾经裹过小脚?”

这话粗鲁,但确实有理,韩香影一时间面红耳赤,不吱声了。

她哑口无言,阳顶天倒是来了劲,他本有些烧包的,这会儿心又有些恼,自然没想到要给韩香影面子:“因为汉武帝打出了汉人的威名,那些蠢货拼命抹黑他污蔑他,所以才有什么汉以强亡的屁话,哼哼,大家都这么说,哈哈哈哈,一帮子蠢货而已,西方人若说吃屎长寿,他们也一定会跟着吃的。”

韩香影给他说得又羞又气,又怕枝条刮了脸,索性把脸埋在阳顶天颈后,一声不吭。

阳顶天说是说,脚下可不慢,这山很高,虽有山的小路,但弯弯曲曲的而且很陡,而且天也黑了,可以说根本看不见路,但阳顶天健步如飞,虽然背着个人,却几乎是跑步的山。

他了山岭,亚古等人才刚刚到了山脚下,准备追来呢。

阳顶天回头看一眼山下,蓦地大吼一声:“shǎ bi,回去骑母猪吧,想睡国女人,别做梦了。”

韩香影趴在他背,听着他这话,心一时间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亚古在山下听着,恼怒之下,往山打了一梭子,不过并没有任何准头。

“爷爷在这里,有种追来啊。”阳顶天哈哈一笑,了个剪刀手,然后转身走。

这座山很大,山势绵延,翻了一座山,又翻过一座山,山里是桃花眼的世界,阳顶天进了山,如鱼儿下了水,那叫一个灵活,亚古等人虽然是半原始部民,打下山爬惯的,跟阳顶天,却还差得远,阳顶天轻轻松松把他们全部甩掉了。

这时月亮慢慢升了起来,韩香影虽然耳朵没有阳顶天好使,也渐渐听不到后面的枪声了,她道:“他们好象没追了。”

“有本事倒是追啊。”阳顶天哈哈笑。

他爬半夜,还背着个人,笑起来气十足,韩香影道:“你不累的吗?要不放我下来吧。”

“不累。”阳顶天摇头:“先别急,我再赶一段,把他们彻底甩掉。”

他不急,韩香影可急了:“你打算带我去哪里啊?”

“没打算。”阳顶天哈哈笑,看了看远处的群山:“走哪算哪吧。”

“你放我下来。”这下韩香影真急了,拼命挣扎,这会儿阳顶天倒是松了手。

韩香影下地,整理了一下裙子,看了看四面,到处是山,心又气又急又有点慌:“你把我弄到山里来,准备怎么办?”

“凉拌。”阳顶天笑嘻嘻的应一句,拿了枝烟出来,点,美美的抽了一口。

韩香影给他的态度气得咬牙,想了想,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山啊?”

“出山?”阳顶天把一口烟吸到肚子里,好半天才吐出来,道:“那不急,至少过一个月吧。”

“一个月?”韩香影尖叫:“你疯了?”

“我没疯。”阳顶天瞥她一眼:“是你疯了,我若是三五天出去,你肯定又会自己洗白了送给亚古去睡。”

“你……”

他这话正戳韩香影命门,韩香影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阳顶天又抽了一口烟,道:“所以,我打算在山里呆一两个月再说,等那边彻底搞定了,或者干脆搅黄了,我们才出去。”

“你……你混蛋。”

韩香影给他气急了,转身走:“我不会陪你发疯的。”

但她才走了两步,走不动了,因为没法走,到处是山,高低不平,荆棘丛生,她不但穿着裙子,还踩着高跟鞋,虽然不是很高,也有五寸了,在这大山之,又不认识路,怎么可能走得出去。

她看看四面的群山,回头再看阳顶天,阳顶天要笑不笑的冲她吐了个烟圈。

韩香影又气又急,猛地蹲在地下,呜呜哭了起来。

阳顶天根本不理她,随她怎么哭。

不过韩香影是成熟的职场女性,非常理性的,哭了一会儿,她不哭了,她随身带着一个小挎包的,拿了一张纸巾抹了脸,走到阳顶天面前,道:“给我支烟。”

阳顶天递了支烟给她,帮她点燃。

韩香影抽了两口烟,看着阳顶天,道:“阳翻译,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有点。”阳顶天点头。

818 我可以做你的情人

韩香影长得漂亮不说,气质也相当不错,知性优雅透着干练,有几分马晶晶的味道。

而她肯为了情人献身,这份痴情,更让他欣赏,所以毫不犹豫的点头。

叫他想不到的是,韩香影突然伸手,抓着他手按在她高耸的胸脯,道:“阳翻译,你带我回去,我可以做你的情人。”

阳顶天愣了一下,手也没抽回来,体验着那种手感,道:“你的意思是,我带你出山,你可以陪我睡。”

“是。”韩香影眼现出媚意,身子更靠近了一点。

“嗯。”阳顶天故作沉吟:“先说清楚,我这人挺霸道的,你陪我睡了,不能陪别人去睡。”

韩香影顿时愣住了,四目相对,阳顶天要笑不笑,偏生他的爪子还在她胸前捏啊捏的,捏包子呢。

韩香影气起来,一把打掉他手,转过身,狠狠的吸烟。

阳顶天暗打个哈哈,倒也佩服:“她对贺德昌,还真是痴情呢。”

烟抽完了,阳顶天对韩香影道:“来吧,再走一段,我背你。”

韩香影气呼呼的看着他,不理他,阳顶天哈哈一笑:“我再说清楚啊,我这人呢,性子有点偏,好说好说,不好说呢,有点蛮,不听话的,我喜欢打屁股。”

韩香影吓一跳,看着阳顶天要笑不笑的样子,终究不敢犟,因为她觉得,阳顶天还真是个牛性子,居然敢在这蛮野的非洲之地,挑战一个手握重兵生杀予夺的半原始人酋长,这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万一他真发起蛮来,抓着她打几板屁股,那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这么一想,她只好扁着嘴,眼见阳顶天转身,她主动趴去。

阳顶天兜着她屁股一抛,背好了,手却还在她屁股拍了一下,道:“这才乖嘛。”

韩香影气得只想咬他一口,可又不敢。

阳顶天背着韩香影,又翻过几座山,到一个山坳里,这才把韩香影放下来,道:“累了吧,我们休息一下,亚古的人不可能追来了。”

韩香影下来,也不吱声,她心是又气又恼,但又害怕,这会儿在深山里,她一个弱女子,虽然有月光,但看去还是各种恐怖,这种时候,她再生气,也不敢招惹阳顶天,不过也不想跟他说话。

阳顶天找了一块石壁,生起一堆火来,有了火光,韩香影心绪顿时好了许多。

“到这边来坐吧。”阳顶天招呼她:“靠着石壁,可以睡一会儿。”

韩香影过去,阳顶天却走开了。

韩香影本来不想理阳顶天,但阳顶天走开,尤其是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她又害怕起来,过了一会儿,还没见阳顶天回来,她忍不住叫起来:“阳翻译,阳翻译。”

“哎,我在这里呢。”阳顶天在远方应。

他走得有些远,韩香影顿时吓到了,叫道:“你去那里做什么啊,你快过来啊,我……我害怕。”

“来了,来了。”

阳顶天应着,走了回来,手提着一个肉乎乎的东西。

韩香影一眼没看清楚,吓一跳,叫道:“那什么啊?”

“兔子啊。”

阳顶天把手提起来,韩香影这才看清楚,确实是一只兔子,已经给剥了皮,一堆肉,所以一下子没认出来。

想不到阳顶天只走开这一会,打了一只兔子,而且皮都剥掉了,韩香影在心里暗暗佩服,道:“阳翻译,你还真是跟一般人不相同呢。”

“哪里不同了。”阳顶天笑,一面用树枝把兔子串起来,放到火烤。

“你会麻坦语这种小语种,功夫又特别好,而且。”韩香影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道:“胆子还特别大。”

阳顶天呵呵笑起来,看一眼韩香影,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我特别野蛮呢。”

“本来是。”韩香影娇嗔,四目一对,忍不住相视而笑。

这么一笑,先前有些僵紧的气氛松开了,韩香影道:“你怎么一下抓住了一只野兔子啊,兔子跑得好快的,应该很难抓吧。”

“不一定的,要分公母。”阳顶天摇头。

这是什么怪理论,韩香影好的道:“分公母。”

“嗯。”阳顶天点头:“公兔子我追不,母兔子不要追,我过去了,它会自己迎来的。”

“不会吧。”韩香影惊讶:“母兔子不会逃的吗?”

“不会。”阳顶天摇头。

“为什么啊。”韩香影想不明白。

“简单啊。”阳顶天笑:“异性相吸啊。”

看着韩香影:“我是男的,又长得这么帅,母兔子看见我,心醉神迷的,自然迎来了。”

原来他在胡扯,韩香影扑一下笑了,白他一眼:“那你要小心母老虎,看见你也迎来,那你开心了。”

“原来你是母老虎啊。”阳顶天看着她笑。

“哼。”韩香影扬了扬拳头:“你小心着。”

这么娇嗔一句,心的气恼好象完全散掉了,这时兔子给烤出香味,她忍不住叫:“好香。”

“你会不会烤?”阳顶天问她。

韩香影道:“我以前经常跟同学同事们弄烧烤的。”

“那你来烤着。”阳顶天说着站起来。

“你呢。”韩香影忙问。

“光一只肉兔子,没有盐味,不好吃的,我去弄点配味的水果来。”

“不要去,我害怕。”韩香影怕起来。

“没事的。”阳顶天向不远处一指:“我在那里,你可以看到我的,另外,我吼只歌你听吧。”

吼只歌?

韩香影眨巴眨巴眼晴,没明白,不过随即笑了。

因为阳顶天真的吼了起来。

“烽烟滚滚唱英雄,四面青山侧耳听,侧耳听……”

五音不全,声音却大,震得群山回响,夜鸟惊飞。

韩香影简直笑疯了。

阳顶天摘了一些水果回来,还问韩香影:“怎么了,眼晴红红的,在哭啊。”

“才不是。”韩香影捶他一下:“给你笑的。”

她说着又笑起来。

能笑了好,阳顶天是故意的,他不想跟韩香影之间的气氛弄得太僵,因为韩香影不但漂亮气质好,更勇于为情人献身,这份痴情,是真的让他感动。

819 好香

现在都市的女孩子,太世俗了,整天只会要要要,肯奉献的,太少了,他为什么特别宠燕喃她们,是因为她们是好姑娘,燕喃模特界混八年能保持chu nu身,卢燕也有原则有底线,至少跟燕喃是讲义气的。

阳顶天坐下来,把摘来的水果捏破,挤出汁液滴在兔子,立刻有一种特别的香气冒出来。

“呀,好香。”韩香影忍不住叫起来:“这是什么水果啊,这么香?”

阳顶天看着她笑:“放心,没毒的。”

“讨厌。”韩香影直接在他肩头捶了一下:“人家是女孩子,你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阳顶天哈哈笑起来,韩香影娇嗔他一眼,随即也笑了,道:“这到底是什么水果啊,能不能吃?”

“可以吃的。”阳顶天道:“这个叫调味果,单吃味道有点怪,但要是用来配烧烤,反而特别香,否则光兔子没盐,不好吃的。”

“你懂得还真多。”韩香影忍不住赞。

“有没有一点喜欢我。”阳顶天笑。

“没有。”韩香影嗔他一眼,自己又笑了。

她轻嗔薄怒,巧笑倩兮,女人味十足,可惜是贺德昌的情人,痴情到可以为贺德昌去献身的,阳顶天只能暗暗流口水。

又烤了一会儿,阳顶天撕下一条兔子腿,扯一片肉下来,尝了一下,道:“可以吃了,味道不错,你尝尝。”

说着把兔子腿递给韩香影。

韩香影接过来,也撕一点尝了一下,脸随即现出惊喜的神情:“这味道,还真是好好呢。”

“是吧。”阳顶天笑:“说了这叫调味果,用来烧烤,特别好。”

他自己又撕下一条腿,大块朵颐。

韩香影是美人肠胃,吃得不多,有一条兔子腿,也够了,她吃相斯,阳顶天却是风卷残云,韩香影半条兔子腿还没吃完呢,他已经把整只兔子吃得只剩一堆骨头。

“哇,你还真是。”韩香影忍不住惊呼,却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真是吃货。”

阳顶天给她补。

韩香影咯一下又笑了,道:“你这肚量,确实厉害。”

她只吃了半条兔子腿,吃不完了,放到一边,阳顶天道:“那边有条小溪,要去洗一下手不?”

他选的宿营地,当然是有水的地方。

“要。”

韩香影其实是有些内急,只是不好说,借着洗手,刚好解决了。

等韩香影回到石壁前,阳顶天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折来了几张巨大的野香蕉的叶子,非常的大,足有两个人高,宽得一张双人床,叶片也厚,简直是一张天然床垫。

“哇。”

韩香影忍不住喜叫:“这么大的香蕉叶子,你怎么找到的。”

“那边有。”阳顶天随手一指,在火堆边一边放一张香蕉叶,道:“你在那边,我在这边,间是楚河汉界,可以拱卒,但老将不能过河啊。”

韩香影一听笑了起来,看阳顶天在那一边躺下,她也躺下来,蕉叶厚而有弹性,而且带着一点淡淡的清香,真是睡床还要舒服了。

她忍不住侧头去看阳顶天,见阳顶天向天躺着,两手摊开,呈一个大字睡着,她暗想:“这人还真是有些本事,仿佛武侠电影里的江湖人。”

她心念一动,轻叫道:“阳翻译,小阳。”

“怎么了?”阳顶天睁眼,转头看过来。

韩香影道:“是什么东西在叫啊。”

山野之,自然各种怪声,她一个女孩子,听得害怕,是正常的心理,阳顶天安慰她:“没事,一些野生动物,而且胆子不大的,我真要吼一声,它们都要闭嘴。”

说着,蓦地张嘴一声狂吼:“叫什么叫,都给我闭嘴。”

他声音洪亮,而且这一吼,带了内劲,震得群山回应。

“你听,没叫了吧。”

阳顶天得意,韩香影则是掩嘴娇笑,过了一会儿,她道:“但我还是害怕。”

见阳顶天看着她,她道:“你过来好不好?”

她这意思非常明显,阳顶天顿时皱眉了,韩香影可是贺德昌的情人啊,他倒不是忌讳韩香影和贺德昌过床,他从来不在乎这个的,只是觉得,韩香影对贺德昌痴情一片,都肯为贺德昌去陪亚古睡了,怎么一转眼,又勾引他?是不是也太水性洋花了一点。

他不在乎对方是不是chu nu,但对于过于放浪的女子,却是没兴趣的,要搭顺风车,也得搭个小车啊,公交算了。

不过以平日对韩香影的了解,应该不至于啊,他眨巴了一下眼晴,道:“你别怕,没事的,再说了。”

他说着笑:“我说了老将不过河的。”

他这话让韩香影咯咯笑起来,阳顶天也笑,道:“睡吧,没事的。”

他刚闭眼晴,忽觉不对,一睁眼,韩香影竟爬了起来,然后自己过来了,随即在他身边躺下了。

阳顶天转头看着韩香影,韩香影脸染着一层红晕,眸子里却有一层水雾,轻笑道:“我这是国际象棋,女王可以冲锋陷将的。”

“啊?”阳顶天傻眼。

看到他这个样子,韩香影咯咯笑起来,一翻身,到了他身,看着他,道:“小阳,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啊。”阳顶天点头。

“那你搂着我。”韩香影撒娇。

阳顶天便伸手搂着她。

韩香影看着他,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去陪亚古睡,有些下贱了?所以不喜欢我。”

“没有。”阳顶天摇头:“我其实挺佩服你的。”

“真的?”韩香影看着他眼晴,半信半疑。

“是真的。”阳顶天点头,诚恳的看着她眼晴,道:“你不惜牺牲自己,成全别人,我是真心佩服你。”

他没有直接说出贺德昌,只是一点暗示。

韩香影定定的看着他,眼泪慢慢的涌来,然后趴在阳顶天胸膛,抽泣起来。

阳顶天知道她心绪复杂,但不知道怎么劝,从小到大,阳顶天只会打人,不会劝人,只好搂着她。

韩香影道:“你先前的话是对的,汉家青史,计拙是和亲,靠女人成事,确实是丢人,但贺总也是没有办法,这边投资十好几亿,一天不能开工,光每天的利息和折旧费是一个天数字,但是。”

820 感激你

她说着这里,抬眼看阳顶天:“我愿意牺牲,可是,还是希望能有人扯着我。 ”

她停了一下,眼射出感激的光芒:“所以,我先前虽然恨了你,但在我心底的最深处,我感激你。”

说到这里,她红唇凑来,吻住了阳顶天。

到这一刻,阳顶天终于明白了她的心态。

“她虽然愿意为贺德昌做出牺牲,可内心深处,对贺德昌不坚决拒绝,还是有些伤心的,我把她从亚古那里救出来,她先前怒,这会儿却开心了,所以才对我这样。”

他先以为韩香影是过于放浪,公共马车,那他没兴趣,现在明白了韩香影的心思,是真心感激他,那他当然不客气了,用力搂紧她,回吻。

先前给阳顶天一吼,虫声兽声全停歇了,但慢慢的,各种声响也先后冒了出来,这是山的日常,不可能因为阳顶天的一声吼,改弦易辙的。

但与往日不同的是,今夜里多了一种怪的叫声,这叫声似痛苦,又似欢快,更带着一种异样的柔媚,让山里的虫儿兽儿,似乎都有些痒痒的感觉了。

这叫声响了半夜才歇,第二天一早,阳顶天睁开眼晴,韩香影已经醒来了,正趴在他胸膛看着他,见他醒来,韩香影俏脸染晕,微笑道:“醒了。”

“嗯。”阳顶天点头:“本来还想睡一会儿,昨夜好辛苦的。”

韩香影脸如火烧,却咯咯笑起来:“谁叫你跟头野牛一样,没完没了的。”

“这不能怪我啊。”阳顶天委屈:“你这么性感这么漂亮,而且叫得这么媚,我怎么忍得住。”

“呀。”韩香影羞到了:“不许说。”凑红唇,吻住了他,于是战火再起。

昨夜没来得及问韩香影身红樱花的事,这会儿再次见到,阳顶天好心又起,一是战罢,问韩香影:“韩姐,你这纹一枝红樱花做什么啊。”

他仔细看了一下,韩香影的红樱花跟卓欣的有一点区别,卓欣的是一枝四花,而韩香影的,却是一枝三花,少了一朵。

“是好看啊。”韩香影星眸如醉,语带媚音:“是不是很性感。”

“只是好看,没有别的意思吗?”阳顶天不甘心。

“还能有什么意思啊。”韩香影这会儿娇得厉害:“好不好看,你喜不喜欢嘛。”

阳顶天只能说喜欢,心下想:“难道真的只是纹着好看,卓姐的也是?”

却又总有些存疑。

这地方太敏感,抚花而观,渐渐的又起了战火,真个收拾起来,午了。

阳顶天随手去捉了一只兔子来,昨夜的调味果还有,今天却是韩香影动手烧烤,她的手艺阳顶天要好,不过调味果要阳顶天挤,她手劲不够,挤不出汁。

吃了兔子,两个又去溪洗了个澡,只是没衣服换。

收拾清爽了,韩香影对阳顶天道:“你真的要带我在山里住着啊。”

“也不必住山里。”阳顶天摇头又点头:“我们往东走,去黑牛族,但绝不会回古古族。”

“可是,谈不下来,怎么办?”韩香影还是有些担心:“多拖一天,东阳重机多一天的损失的。”

“东阳重机要靠一个女人才能生存吗?那还不如倒毙。”阳顶天不客气。

韩香影知道拗不过他,也不再说了。

随后翻山往东走,真在山里住一两个月,别的不说,衣服没得换,韩香影绝对吃不消的,阳顶天的想法,带韩香影去黑牛族,黑牛族跟古古族是死敌,他们去黑牛族,亚古是不可能找去的。

韩香影穿的是高跟鞋,阳顶天今天不背她了,背着要手托,不方便,直接让她骑脖子。

又翻了两座山,下面是一个平原,有一条河横贯原,有远远近近的屋子,沿河而居。

山口附近,河的左岸,有一株巨大无的古树,高有百余米,胸径之大,阳顶天这样的,估计二十个人手牵手,也抱不过来。

韩香影骑在阳顶天脖子,一眼看到了那株古树,惊叫道:“哇,那树好大哦。”

“确实大。”阳顶天不仅眼光看,灵力也扫过去:“怕不有千年了。”

“可惜死了。”韩香影一脸惋惜。

古树枝枝丫丫,但却没有叶子,应该早死了,只是太大,一直屹立不倒。

“没有全死。”阳顶天以灵力感应,却知道古树树根犹有生机,只是树身过于古老,躯干又过于粗大,生机发不来而已。

“真的吗?那我们过去看看。”

韩香影提出要求。

这样的巨树,太难见到了啊,碰到了,自然要到近处瞻仰一番。

阳顶天便驼着她下山。

先前战到午,后来又洗澡又吃东西,再翻了几座山,等阳顶天驼着韩香影下了山,到巨树边,太阳已经偏西。

“哇,哇,好大哦。”

到近前,韩香影仰头看着古树,不绝的发出惊呼。

她本来知性斯,这会儿看去,却好象年轻了十几岁,象个七八岁的小丫头。

阳顶天看着好笑,道:“你要是再这么叫下去,大树只怕要给你叫得春心萌动,长叶子出来了。”

“真的假的?”韩香影脸泛潮红,看着古树,突然手抚胸口,喉发出娇音:“哦,你好大哦,好粗哦,我简直爱死你了,快复活吧,让我做你的女人。”

她居然有这样的一面,阳顶天一时间目瞪口呆,韩香影看到他的样子,又羞又笑,歪倒在他身。

说笑半天,韩香影却又正经起来,让阳顶天去捉了只兔子,又还摸了条鱼烤了,自己又编一个花环,一齐放在树下,跪拜下去,默默祈祷。

她起来时,眼眶发红,明显是哭过,阳顶天道:“怎么了韩姐。”

“没有。”韩香影摇头,随又顽皮的一笑:“我刚才许了个愿哦。”

“什么愿?”阳顶天好。

韩香影道:“我许愿,若是古树能生出叶子,我每年春天来看它。”

“这样啊。”

阳顶天看着古树,摸着下巴。

821 弄点醋泡一泡

他神情有点怪,韩香影道:“怎么了?我这个愿不好吗?”

“我在想。”阳顶天道:“要是我把这树砍下来,再弄点醋泡一泡,能嚼得烂不?”

“什么呀?”韩香影咯一下笑了,扑到他怀里捶他:“树的醋你也吃,真是的。”

夕阳晚照,她娇美不可方物,阳顶天一时心又动了,道:“要不我们今晚住这树下吧,然后我们在树下轰轰烈烈的做一场,古树在边偷看,说不定起了春心,明天早真个满树绿萌了。”

“哪里会。”韩香影咯咯笑,却也并没有拒绝阳顶天的提议。

看她红晕满脸,阳顶天忍不住了,道:“我们现在来一次,你转身,扶着树干,竭力对它发春,它的春天说不定来了。”

“不要。”韩香影娇笑,却是拗不过阳顶天,一时间,衣裙如秋叶纷落,娇吟声随即响起……

心神俱醉间,韩香影脖子高高仰起,双目迷蒙,突然好象觉得不对,勉力睁大眼晴,突然尖叫出声:“它长树叶了,它长树叶了,呀……”

双重的剌激,蓦地眼皮子一翻,居然晕了过去。

好一会儿,她才悠悠醒转,猛地睁眼,只见满树绿荫。

“它……它真的长叶子了。”

韩香影不顾一切从阳顶天怀跳起来,仰头看着古树。

先前古树枝枝丫丫,枝干如铁,仿佛已经彻底枯死了,但这会儿却是满树绿荫,而且似乎每一秒都有枝丫在长,叶子在生。

她惊讶至极,仰着头往后退,绊着树根,一下摔了个屁股礅。她身什么也没穿,这一下摔得不轻,痛叫出声。

阳顶天忙把她扶起来,看了一下,还好,没有什么东西戳进去。

“没事吧。”阳顶天问。

“痛。”韩香影跟他撒娇,倚在他怀里,还是看着古树:“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一下生出叶子来了。”

“这要问你自己啊。”阳顶天笑:“你这样的大美人,这样勾引它,它自然发春了啊。”

“才不是。”韩香影又羞又笑,看着古树,突然哭了起来。

“怎么了?”阳顶天给她吓一跳:“好好的,哭什么啊?”

“你知道我刚才发的什么愿吗?”韩香影泪眼蒙胧。

“什么愿?”阳顶天好。

“我发愿,如果枯木逢春,那我能重得自由。”

什么意思?

阳顶天没明白:“你本来是自由的啊?”

韩香影却不答他的话,看着古树,眼泪倏倏地往下掉,慢慢的却又漾起笑脸,随即咯咯娇笑起来。

“我要跳舞了。”

她推开阳顶天,在树下跳起舞来。

她给阳顶天的感觉,一直是知性而斯的,带着浓浓的书香味,而这一刻,她却仿佛如山间的精灵,是那般的欢快。

“来,跟我一起跳。”

她跳到阳顶天面前,拉着他一起跳,越跳越开心,红唇凑到阳顶天面前,脸飞红霞,眼更仿佛在火苗在跳动:“再要我一次,让我死,让我生。”

阳顶天自然不会拒绝。

韩香影手扶着树干,甩着头,放声的尖叫,在极致的高朝,彻底的放纵自己。

阳顶天灵力展开,几只猩猩扛来巨大的香蕉叶子,阳顶天把韩香影放在香蕉叶子,自己下河洗了个澡。

然后召了一只兔子来,剥了皮,慢慢的烤着,又召猩猩折了一枝调味果来,趁着韩香影疲极之下睡了过去,他尽情的使唤兽类帮忙。

韩香影一直睡了一个多小时才醒过来,这时天已经彻底黑了,她睁开眼晴看到阳顶天,轻声叫:“阳顶天。”

这时兔子也烤熟了,阳顶天放到一边的蕉叶,走过去,道:“怎么了?”

韩香影先前的反应,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抱。”韩香影伸出手,声音娇娇的。

这个正常,阳顶天把她抱起来,闻一下:“嗯,好大的气味。”

“都是你。”韩香影扭腰撒娇:“弄人家一身。”

阳顶天便笑:“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嗯。”韩香影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腻音。

阳顶天抱她到河里,给她洗了澡,再抱回来,坐到火边,道:“肚子饿不饿,兔子熟了,可以吃了。”

“饿。”

这会儿的韩香影,特别的娇。

阳顶天便撕了一条兔子腿,一点点的撕肉喂她。

“你自己也吃嘛。”韩香影搂着他脖子:“顶天,你真好。”

“哪里最好?”阳顶天调笑。

“哪里都好。”韩香影咯咯的笑。

阳顶天看她笑得娇俏,道:“韩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叫我香香。”

“香香。”

“嗯。”韩香影吻他一下:“我现在没有心事了。”

她抬头看着古树,忍不住又叫起来:“呀,几乎是一树绿荫了呢,怎么会这样呢?”

阳顶天也抬头看看古树,微微笑了一下,道:“都是你的原因啊。”

当然不是韩香影的原因,韩香影再发春,也影响不到古树的。

古树发芽,是阳顶天以灵力激发了古树潜藏在地底树根的生机,千年古树,地下树根之深之长,地的树干还要庞大得多,蕴藏的生机,难以想象,而一旦给阳顶天引出来,自然能在短时间内满树绿荫了,不过他当然不会说。

韩香影也根本无法想象阳顶天有这样的异能,看着古树,美丽的眸子里,不知想到了什么,然后她又来吻阳顶天,咯咯的笑。

阳顶天轻打一下她屁股:“我觉得你这会儿象个傻丫头。”

韩香影更是笑得咯咯的。

吃了东西,两个搂着在火边说着情话儿,说到情浓处,韩香影在阳顶天怀扭动,吻着他,然后一路吻下去。

阳顶天发现,她的技术是最好的,仅次于卓欣,阳顶天其她的女人完全不了,象肖媚,马晶晶,她们平时靠嘴巴吃饭的,这方面却极为生涩,还得阳顶天调教。

她的骨子里,不象她表面那么雅,过往,也许发生过许多事情,不过阳顶天没有问。

822 有人来了

他能感觉到她的开心,那好,其它的懒得问。

一夜缠绵,到天光大亮才醒来,自然又有一场晨练,激战,阳顶天突然觉得不对,借眼一看,吓一跳,无数的人,正向这面涌过来,最近的,已经在目视范围之内。

阳顶天慌忙收拾战场,韩香影还在撒娇,阳顶天道:“有人来了。”

“呀。”韩香影吓一跳,一抬眼,看到了河的船,这地方特有的独木舟,却是一艘接着一艘,蜂涌而来,陆地也是,无数的人涌过来。

“呀。”韩香影吓得叫起来。

“别怕。”

阳顶天忙安抚她:“快穿衣服。”

把蕉叶竖起来,遮拦着让韩香影穿衣服,然后他自己也穿衣服。

“他们是什么人?”

人越来越多,哪怕是脚步声,都轰降如雷,能造成这样的声响,至少倒是几万人往这边赶,韩香影真的吓到了。

“应该是黑牛族的人。”

阳顶天也有些惊心,主要是太多了,韩香影以为是几万人,但阳顶天借眼一看,至少十几万以。

“不要怕。”

他搂着韩香影。

在他说话间,人潮停了下来,一个头插满羽毛手拿着木杖的老者走出来,离着阳顶天韩香影两个十多步,他停下,跪拜下去。

他一跪,身后的人潮,无论是陆来的,还是独木舟来的,也全体跟着跪下。

老者高声叫道:“黑牛族神巫黑羽率全族拜见树神的使者,求神使赐福。”

韩香影懂一点麻坦语,听到这个叫黑羽的老者的话,可呆掉了,但阳顶天却能明白,因为他先前借眼借耳,听人群议论,已经知道是怎以回事了。

古树,是黑牛族的神树,黑牛族年年祭拜的,都以为神树死了,结果一夜之间绿荫满树,他们以为是神迹,是神喻,特别是在树下发现了阳顶天两个,刚好阳顶天两个在做爱,而在半原始人心,欢爱同样是受到祟拜的,认为那是生命之源,很多原始部族都有生殖祟拜的。

他们以为,正是阳顶天两个在树下做爱,神树才死而复活,他们也把阳顶天两个当成了神树的使者。

阳顶天了解了他们的想法,本来只是觉得好笑,但看着乌压压的人群,其还有不少背枪的战士,心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带香香躲着,也不是个办法,干脆借这神使之名,鼓动黑牛族跟古古族打一仗,把矿山的地盘夺回来,那不可以随便开工了。”

这么一想,他装腔作势的伸手,对黑羽道:“我们受神树之命,为黑牛族赐福,同时将以神力,助你们打败古古族,夺回原属于你们的土地和牛羊。”

他说的是纯正的麻坦语,而且运了内力,声音不高,却如洪钟大吕,远远的传了开去,甚至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黑牛族人本来因为古树复活的神迹激动万分,眼见阳顶天如此神功,加这样的话,一时间欢声雷动。

神巫黑羽更是激动得老脸放光,连连叩拜,代表黑牛族感谢神树的赐福,随即抬了木榻来,请阳顶天两个去,把他们抬了回去。

坐在榻,韩香影还有些发懵,阳顶天低声把他的想法跟韩香影说了,韩香影立刻表示支持,只是有些担心:“怕他们不肯听你的。”

“没事,看我的。”阳顶天却是乱有信心。

黑牛族在河的游附近,有一个大的聚居点,也有一些钢筋水泥结构的房子,有电,不过没有电信基站,古古族现在占的地方,本来是黑牛族的,那边有电信基站,华为建的,黑牛族打败了,逃到这边,这边要差一些。

黑羽把阳顶天两个请到最华丽的一幢建筑里,也是一幢三层的小楼,前面有个巨大的坪地,这楼平时是黑羽住的,广场则是平时聚会之所。

阳顶天两个给抬过来的时候,黑牛族的族长壮牛也闻讯赶回来了。

壮牛人如其名,长得极为雄壮,不过他看着阳顶天两个,眼带着怀疑,而不象黑羽那么激动。

听说阳顶天为树神信使,要助黑年族夺回被古古族占去的土地,壮牛道:“古古族有一万二千名战士,我们只有五千名,神使能让我们的战士翻一倍吗?”

这是一个颇具头脑的家伙,不象黑羽那么好忽悠。

黑羽信神,古树一夜之间死而复生,这样的神迹,他一定信。

但壮牛只相信战场的实力,一万人一定胜过五千,打死了一定不会复活。

阳顶天要是能让死人复生,那他一定信。

不过桃花眼并没有让死人复生的本事。

阳顶天微微一笑,看着壮牛:“你不信神?”

壮牛并不回避他的目光,直视着他,好一会儿才道:“我希望能看到神迹在神使身出现。”

“这家伙眼有杀气,应该杀过不少人,是个不信邪的。”阳顶天暗暗点头。

他站起来,走到大厅间,对壮牛道:“拨出你腰的阻击枪,看你能不能打我。”

壮牛眼光一凝:“你说让我开枪?”

“对。”阳顶天点头:“这个距离内,你能打我吗?”

壮牛看着他,嘴角掠过一丝狞笑,霍地把枪拨了出来。

“不要。”黑羽惊呼,忙站起来阻止。

韩香影同样失声惊呼。

阳顶天与壮牛相隔不过五米,这么近的距离,壮牛肯定一枪一个准啊,阳顶天这样太冒险了。

阳顶天看她一眼,摇摇头,微微一笑,让她不要担心。

韩香影怎么可能不担心,但不知如何,她这会儿特别的信任阳顶天,她手绞在胸前,终于是没有跳出来阻止。

黑羽却拦在壮牛前面,一脸严肃的道:“壮牛,你要违背树神的神意吗?”

不等壮牛回答,阳顶天道:“黑羽大巫,请不要阻拦他,我将让他亲眼见识树神的神力。”

黑羽回头看向阳顶天,阳顶天突地伸手,手掌对着他,一推,黑羽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道涌过来,推得他不由自主的踉跄后退,坐到了椅子。

823 你还在等什么

“啊。 ”黑羽失声惊呼,看着阳顶天,眼随即涌出极度惊喜之色,双手合胸道:“伟大的树神,无形的神力。”

壮牛同样有些惊疑,看看黑羽,又看看阳顶天,很显然,他是半信半疑。

“这家伙还真是个做首领的材料。”阳顶天暗暗点头,看着壮牛,微笑道:“你还在等什么?”

他如此自信,壮牛却反而有些迟疑了,拿着枪,却半天没有动。

阳顶天蓦地一声喝:“开枪。”

他这一喝,运了独特的心法,壮牛身子一震,猛地举枪,抬手射,而且一口气把枪里的子弹全打了出来。

“呀。”

枪声一响,韩香影便失声惊呼,死死的看着阳顶天。

迹出现了,壮牛阻击枪里所有子弹打完,阳顶天却始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没有一点伤口,反而是他背后的墙壁,给打得砖石四溅。

黑羽猛地站起来:“树神佑护,刀枪不入。”

叫声,他跪倒在地,大礼cān bài。

屋人很多,大部份都是黑牛族的高层,这时也跟着拜倒,每个人都是激动无,这是见着活的神了啊,怎么能不激动。

壮牛则在那里发呆,看看自己手的枪,又看看阳顶天,一脸的惊骇,仿佛一只出来逛街的青蛙,结果被雷劈了,脑子各种不清醒。

黑羽抬头看他,厉声疾喝:“壮牛,你还不向神使赔罪,请求神使宽恕你,我要召开族会,废掉你的族长之位,把你逐出黑牛族。”

给黑羽这一喝,壮牛才醒过神来,不敢再怀疑,也跪倒礼拜。

一边的韩香影惊喜交集,但也是一脸懵圈。

晚休息的时候,韩香影终于把心的疑惑问了出来:“你真的刀枪不入啊?”

“哪有这样的事。”阳顶天慢慢的脱她的衣服,边脱边吻边解说:“我又不是钢铁侠。”

“那是怎么回事,壮牛的子弹怎么打不你啊。”

“因为我躲开了啊。”

“没有吧,唷……”韩香影给他在敏感部位咬了一下,媚叫一声,不过心的迷惑不解:“我一直睁着眼晴,没看到你动啊。”

“人的眼晴有一个盲点。”阳顶天解释:“如果物体移动速度太快,视膜无法成像,看不见,我的移动速度,快于你们眼晴成像的速度,所以你们看着我,象是一直站在那里没动似的,但其实我是动了。”

他说着,举起手:“你看我的手,看好啊。”

他叫声,突地在韩香影胸前摸了一下,韩香影眼晴看到的,阳顶天的手是没动的,可身的感觉却又告诉她,阳顶天摸了她一下。

“呀。”她叫了一声,还是有些惊疑。

阳顶天又摸了两下,笑道:“看清了没有?”

韩香影摇头:“没看清,你手太快了,我看着,你手一直没动。”

“现在信了吧。”阳顶天笑,慢慢的伸手。

“唷。”韩香影口发出媚叫,道:“你真厉害,不过还是太冒险了,你身体再快,终究没有子弹快。”

“不算冒险。”阳顶天摇头:“子弹走直线,我看着他枪口行,子弹虽快,但他枪口移动的速度,一定没有我的身法快。”

这话有理,韩香影彻底服了,她也帮着阳顶天脱衣服,再脱裤子,在他面前蹲下,媚眼看着他:“顶天,你真厉害。”

女人真心的雌伏,让阳顶天很开心。

其实他有一点没说,如果壮牛手是一把ak47,他不敢这么玩,子弹走直线没错,但ak47一扫一个扇面,那不好躲了,阻击枪却无所谓。

第二天,黑羽主持了祭祖的仪式,随即大集族战士,黑牛族有二十多万人口,青壮年有好几万,并不缺人,但是缺枪,全族只有五千条枪,所以说只有五千战士。

不过这次又另凑了一万人,拿了梭标和弓箭,至少人数人可以跟古古族拼一下了。

黑羽很激动,壮牛却还是有些担忧,阳顶天注意到,壮牛会时不时的偷看他。

如果他是妹子,阳顶天会安慰他一下,牛一样的男人算了,阳顶天不理他,祭完天,跟着大队开拨。

阳顶天带韩香影来黑牛族,是翻山过来的,其实黑牛族和古古族之间,是有一条路的,走双牛峡,不必翻山,出双牛峡口,是神牛坪,很大的一块平原。

黑牛族次战败,只好退回山里,但守住了双牛峡口,这会儿出兵,直接走峡口行。

出峡口不远有一条小河,古古族在河边有哨卡,黑牛族突然大举出兵,古古族哨兵大惊,立刻后撤。

阳顶天让壮牛把一万五千战士带过河,暂时不再前进,而是背河扎营。

他的这个决定,让壮牛更加担忧。

背水立阵,这是死地啊,韩信灭赵,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壮牛不可能知道韩信是谁,但他是族最有军事常识的战士,黑牛族实力本不如古古族,虽然也凑了一万多战士,可只有五千支枪,古古族有一万多支枪啊,这要是一个冲锋,这边又是背水立阵,挡不住,会有多少人死啊。

但阳顶天昨天的表现,让他不敢再开口。

阳顶天当然知道壮牛的担心,要说做生意,或者揣测人心玩阴谋诡计,阳顶天确实不行,但说到军事,他还真不差,因为红星厂本是军工厂,厂里不少的工人是军队里转业的,阳顶天能当到民兵营长,不是他拳头能打,而是军事素质真的过硬。

黑牛族不说枪少,是有一万条枪,这些半原始部落的战士,阳顶天也是看不眼的,古古族也差不多,虽然说古古族有一万二千战士,但同样是渣渣,如果阳顶天有红星厂的三百民兵在手,他有绝对的信心能把古古族打垮,而带着黑牛族这一万多人,他却反而没信心。

不过从头到尾,他没想过真的要带靠黑牛族这些战士去打,带黑牛族战士出场,只是装装声势而已。

神牛坪很大,说是坪,其实是原了,过了河,离着亚古现在的驻地神牛湾,也还有五六十里路。

824 最大的倚仗

亚古得到消息,立刻做出反应,尽集大军,当天向黑牛族逼过来,不过没有直接开打,而是逼近到黑牛族十里左右,扎下了营。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亚古虽然狂,但也不乏谨慎,亚古和壮牛一样,都是从部族战争成长起来的战士,都深切的知道,战争是要死人的,挨一枪,无论谁都会死,不谨慎不行。

阳顶天要的是他的谨慎,真要一家伙冲过来,那反而是个麻烦,停下来,那好办。

天黑下去,阳顶天跟韩香影打了声招呼,悄悄离开营地。

神牛坪,有不少的野牛,阳顶天全部召集拢来,具体也不知道有多少,估计至少有几千条。

神牛坪不仅有牛,还有狮子,几个狮群,加起来,有四五十头狮子。

还有豹子,少一些,也有十几头。

最多的是非洲鬣狗,几个大群,加起来有两百多条,这种非洲鬣狗可不是国的土狗,这种狗最重能达到近百公斤,真的跟牛犊子一样,两百多条凑一堆,看去狮群还吓人。

这才是阳顶天最大的倚仗。

不过阳顶天还是有点不放心。

古古族开到前线的,有八千多人,八千多条ak扫起来,威力太大了,牛也好狮也好,力再大牙再尖,也经不起ak47的一扫。

“蛇无头不行,我去把亚古杀了,没了指挥,他们自然崩了。”

阳顶天这么想着,召了一匹野马来,往神牛湾奔去。

到镇外,阳顶天先不进镇,而是控制了一只夜鸟,借眼察看。

夜鸟飞到亚古住的大院子头,恰好看到亚古出来,亚古并不是要赶往前线,而是在送人。

亚古送的这人,也是国人,等个头,三十来岁年纪,亚古对这人非常热情,一脸的笑,一直把这人送到车子边。

“这人谁啊?东阳重机的团里,没见过这人啊?”

阳顶天心疑惑:“难道东阳重机总部又派了人来?”

这时那人到了车子边,车之前,他回头对亚古行了个礼,说了一声:“拜托了。”

“日本人。”阳顶天心大疑:“日本人跑这儿来干什么,而且亚古见他这小日本,笑得跟只生了蛋的鸭子一样,什么意思?”

那日本人了车,亚古一直看着车子开出院子,临了还挥了挥手。

“绝对有基情。”阳顶天暗想,心念一动,马,绕到镇子另一头。

不多会儿,那日本人的车开了过来。

这时已经晚**点了,神牛湾虽然通了电,可镇外却没什么路灯之类的照明设备,一入夜,野外是黑漆漆的,只有野兽,没有人。

阳顶天召了几头附近的牛过来,日本人的车子过来,牛群突然冲出来,那日本人不防,一家伙撞在牛身,牛给撞翻,车子也熄了火。

阳顶天过去,那日本人也受了点伤,在车子里发晕呢,看见阳顶天过来,他用日叫:“帮帮我。”

“不要怕,我来帮你。”阳顶天也用日语回答,把那日本人扶出来,让他地坐下,道:“我看看你的伤势。”

那日本人还有些发晕,脑子不清醒,任由阳顶天扶他坐下,阳顶天摸他的脑袋,他也只以为阳顶天是帮他察看伤口。

阳顶天在他脑部穴位按摩,输入灵气,那日本人彻底陷入晕沉。

对日本人,阳顶天没什么客气的,毫无顾忌的使用摄心术,至于事后是不是出事,管不着。

当然,一般情况下,他也不会这样,但这会儿不同,他怀疑这日本人有阴谋,要对东阳重机不利,对东阳重机不利,是对国不利,那有什么客气的。

输入灵气控制了那日本人神智,随即把他唤醒。

他先前只是怀疑,一问,竟是真的问出一个惊天大阴谋。

这日本人叫山口智,是日本红樱会非洲组的一个组长。

红樱会是日本一个极秘密的hēi shè hui组织,但与一般打打杀杀贩毒走私的hēi shè hui不同,他们最善于利用的是女色,红樱会在全世界各地搜罗各色各样的美女,诱骗她们,控制她们,然后利用她们的美色,去为红樱会获取利益。

红樱会控制的美女,有一个暗记,她们的小腹,会绣一枝红樱花。

韩香影是红樱会控制的一朵红樱花。

这次亚古刁难东阳重机,是红樱会的阴谋。

韩香影去陪亚古睡,明面里,是为东阳重机还有贺德昌牺牲,真实的用意,其实极为阴险。

山口智的想法是,先让亚古刁难东阳重机,然后韩香影去陪亚古睡,亚古假意做出让步,让东阳重机开工,等东阳重机第二期投资下来,选矿厂建成投产,他的阴谋会发动。

到时候,他会让亚古暗地里发动古古族的民众,以破坏环境为名,封掉东阳重机的矿山和厂子,这是第一招。

第二招,他会在欧美的报纸电台站,把韩香影陪亚古睡觉的事大肆宣扬,说国人用美色换取开矿权,破坏非洲的环境。

这一招极度阴险,在道德抹黑国,到时他会拿出韩香影陪亚古睡的照片和录像,东阳重机将辨无可辨。

到那时,在古古族和国际舆论的压力下,东阳重机不得不退出,所有投资全打了水漂不说,还会蒙巨大的羞辱,给国家带来极大的被动。

“我靠,小鬼子果然阴险啊。”

阳顶天问出真相,又惊又怒,又想到韩香影:“原来她不是王昭君,根本是川岛芳子啊,她不是要为情人牺牲,根本是一个阴谋。”

再又想:“那么说,卓欣也是一朵红樱花了,我早感觉不对,果然是这样。”

突然想到,韩香影先前拜神树时许愿,后来神树回春,她突然流泪时说的话,说神树复活,她能重获自由的话,先前听不懂,这会儿懂了。

韩香影明显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红樱会手里,逼不得已,才帮红樱会做事,但她心里,是不愿意的,想要重获自由,所以对神树许愿。

825 越后妖姬

想得明白,他忍不住大骂:“小日本鬼子,专会玩阴的,以前有黑龙会,菊机关,竹机关,现在明里的打不过了,暗地里又弄了红樱会,用女人来害国,岂有此理。 ”

骂了一气,再又问山口智:“红樱会的会首是什么人?总部在哪里?”

山口智神智为他所控制,先前一直较平静,眼光发直,问什么答什么,但问到红樱会的会首,他眼珠子突然动了,眼射出一种很怪异的光,口喃喃叫道:“越后妖姬,越后妖姬。”

他这么叫着,突然跳起来,向着野地里跑出去,一面跑,一面叫:“越后妖姬,越后妖姬。”

突然的变化,让阳顶天愣了一下,急忙赶去,山口智却绕过他,继续疯跑,嘴则一直叫着越后妖姬。

他竟然是疯了。

阳顶天知道摄心术容易出问题,而且出问题的概率非常大,只是没想到山口智一下出了问题,红樱会的会首他还没问出来呢。

“越后妖姬,是本名,还是外号?”

看着在野地里狂奔的山口智,阳顶天只能挠头,桃花眼虽然妖异,却治不了脑子出了问题的人,眼见山口智越跑越远,他也懒得管了,对国不怀好意的小日本,管他怎么死,这种非洲野外,不要到明天早,山口智会葬身兽吻,成为一堆白骨。

他了山口智的车,把车子远远开出去,开到一个断崖处,跳下来,让车子摔下断崖。

重又回到神牛湾,借眼往亚古的院子里看,亚古已经了床,床居然有两个白人美女,正在玩一龙双凤的游戏。

先前问了山口智知道,这是山口智重金买来的两个白人妓女,送给亚古玩的。

阳顶天看了一出好戏,到亚古搂着两只金丝猫睡下,他召唤了一条毒蛇,溜进亚古房里,在亚古脖子咬了一口。

亚古喝多了酒,又在两只金丝猫身消耗掉了大量的精力,在睡梦一命呜呼。

干掉了亚古,阳顶天骑马回来。

韩香影没睡,看到他回来,她迎来,道:“你没事吧。”

阳顶天摇头:“我没事。”

“嗯。”韩香影轻轻嗯了一声,伸手搂着他,伏到他怀里。

她的身子香软娇柔,搂在怀里,本来是很舒服的,但这会儿阳顶天心却有些腻味。

韩香影居然是红樱会控制的一名奸谍,这真的是让阳顶天又恼怒,又生气,又惋惜。

然后又想到卓欣,卓欣和韩香影气质迥然不同,但都是非常优秀的女子,却都做了日本人的奸谍。

“她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到了红樱会手里?”

他想问,又不好问。

韩香影搂着他,却有些动情了,道:“晚了,我们睡吧。”

阳顶天搂着她进了帐蓬,韩香影自己脱了衣服,见阳顶天不脱衣服,只看着她,她脸带娇羞,对阳顶天笑道:“看什么呀,还没看够吗?”

她这一刻的娇嗲,让阳顶天心发软,道:“我想看你的红樱花。”

“不给你看。”韩香影撒娇,扑到阳顶天怀里,主动帮阳顶天脱衣服,然后一路吻下去。

亨受着她**的服侍,阳顶天心更加发软,又不禁的想到了卓欣。

说起来,卓欣对他真的不错,从来没向他要求过什么,也没打他什么主意,每次他去了,她都顺着他心意让他尽情的玩,别的不说,光皮裤都撕掉了十几条。

而且他能得到马晶晶,也是卓欣的功劳。

可她们,竟然都是红樱会的奸谍。

这让阳顶天心非常的郁闷。

他猛地把韩香影抱来,一翻身压住她,韩香影娇叫一声:“呀,你轻点儿,痛。”

阳顶天恶狠狠的叫:“今天绝不会轻饶你。”

桃花眼过于妖异,他所有的女人,其实每次都留了手,但这一次,他没有留手,韩香影在尖叫,直接死了过去。

“她是怎么加入红樱会的?”

看着晕过去的韩香影,阳顶天心犹疑,他有一种冲动,想对韩香影施展摄心术,把心的疑问搞清楚。

但他又害怕,摄心术很容易出问题,桃花眼的经验是,百分之五十左右,事实也是,阳顶天一共施展了两次摄心术,第一次没有出问题,而山口智这次却出了问题。

他仔细想了一下摄心术出问题的原因,想:“应该是不能激动,不激动,气血平顺,没事,一旦激动,血压一升高,加我输入的灵力,如山洪泛滥,脑神经受不了,马会出问题。”

大致想明白了摄心术出问题的原因,他却反而更不敢对韩香影施术了,女人都是情绪化动物,天知道哪一句会让她们激动起来啊。

如果韩香影跟他没关系,只是一个不相干的日本奸谍,那死了死了,跟山口智一样,爱死不死,他根本不放在心。

可韩香影跟他有了特殊关系啊,刚刚才这么温柔的服侍了他,万一他施术把她弄成疯子或者傻子,他心里绝对过意不去。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放弃。

“不能伤了她,有机会,抓到红樱会的会首,自然明白了。”

想到这里,他微微凝眉:“那什么越后妖姬,山口智一说到她,激动起来,不知是什么原因,有机会,倒是要见识一下,落到顶爷手里,嘿嘿。”

韩香影依在他怀里,睡得很熟,阳顶天摸了摸她的脸,轻轻叹了口气,按摩她后脑穴位,让她睡得更熟一点。

他自己没有睡,出来,吸了枝烟,不远处有为他站岗的黑牛族战士,而在更远处,黑牛族战士燃着的火堆星星点点,在原野蔓延。

借着夜鸟之眼,可以看到十里之外,有同样的情景,那是古古族战士的宿营地。

五点左右,天快要亮了,这个时候,是人体生物钟最迟钝的时候,两边的战士都在深深的熟睡,阳顶天下令发起攻击。

几千头牛,对着古古族的宿营地狂奔过去。

826 想了十年

万的牛蹄子砸在地面,如春雷震响,古古族战士在迷蒙惊醒过来,看到了他们无论如何难以想象的情景,牛群踩过他们的营地,庞大的牛蹄子把一个个战士踩倒,强悍的战士刹时间筋折骨裂,惨叫声响彻夜空。

野牛群把古古族营地踩了一遍不算,穿过去,又倒回来,又踩第二遍。

古古族在这里有近万战士,全都有枪,但黑夜,碰这样的怪事,却没有几个人有战斗意志,没给野牛群踩到的,也只会狂呼乱叫,在黑夜乱跑乱奔。

当然,也有醒悟过来开枪的,但没开几枪,给扑倒在地,或者是狮子,或者是豹子,或者是鬣狗。

古古族战士崩溃了,惨呼声惊天动地,四面奔逃,有一些甚至跑到了黑牛族这一边。

古古族宿营地的动静,当然也惊动了黑牛族这边,黑牛族所有战士都爬了起来,拿着枪,惊恐的看着古古族那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那惊天动地的惨嚎,让他们惊恐不安。

黑羽壮牛同时跑到阳顶天这边来,却见阳顶天坐在一棵大树的枝干,右手持着一根树枝,一直指着古古族宿营地的方向。

“是神使,他在施展神力。”黑羽惊喜的叫了起来。

其实阳顶天这个动作只是装逼而已,但他当然不会说穿,要的是黑羽这话啊。

黑羽拜倒,壮牛跟着拜了下去。

壮牛对阳顶天,始终是有点儿疑虑的,但在这一刻,他真的惊到了,心悦诚服。

天慢慢的亮起来,古古族营地在给野牛族反复踩了几遍,再给狮子豹子一通袭击后,已经成了地狱,除了逃掉的,只剩下死人,更多没死的,则在那里有一声没一声绝望的惨嚎。

阳顶天这才命令牛群散去,狮群什么的当然也一样。

他放下树枝,对壮牛道:“让战士们去打扫战场吧,然后向古古族进攻,收回神牛湾。”

壮牛立刻领出击,到古古族宿营地,那种惨状,让他们目瞪口呆之余,更是呕声一片,太惨了啊,很多古古族战士,直接给野牛群踩成了肉泥。

那样的情景,再强悍的神经也承受不住。

古古族一万二千战士,这边有一万,神牛湾还有两千,得到这边惨败的消息,急报亚古,却发现亚古已经死透了,剩下的两千战士也没了斗志,壮牛率领黑牛族战士,基本一枪没开,夺回了所有失去的土地。

壮牛在阳顶天面前拜倒,五体投地。

他虽生于半原始部落,却受过一点现代教育,其实不信神,但在这一刻,他信了。

这必须是神迹啊,否则无法解释。

古古族主力战士溃败,黑牛族趁势进军,不但收回了失去的土地,更把古古族并入了黑牛族。

阳顶天不管这些,他只是让壮牛派人联系贺德昌,黑牛族原先跟东阳重机有合同,这会儿重续前约可以了,都不必签新合同。

贺德昌这几天焦头烂额,不但谈判毫无进展,韩香影和阳顶天还失踪了,结果一转眼,不仅韩香影和阳顶天回来了,黑牛族还杀回来了,和约照旧,谈都不要谈。

惊喜之下,他立刻抓住机会,重新签了一份合约,这是他的功绩啊。

合约一签,随即带团回国。

东阳重机这会儿乱得一塌糊涂,他挟功而归,刚好可以争夺利益。

阳顶天当然也跟团回来了,黑羽等人想留下他,给他一顿忽悠,也不留了。

阳顶天跟韩香影商量好,他在黑牛族装神弄鬼的事,不要说出去,免得引起惊疑,韩香影答应了,果然一句话不说。

其实她自己也惊疑,事情的发展,与预想的不同啊,但她还不能说,也联系不山口智,只能闷在肚子里。

阳顶天其实也郁闷,神牛湾这边有华为给建的电信基站,通电话的,他回到矿区,接到任晚莲打来的电话。

任晚莲告诉他,祖春风那个傻蛋,认不清形势,没有想清楚这只是利益的重新分配,其实不会下死手,他惊怕之下,居然什么都说了,咬出一大堆人,不但东阳重机内部牵出一堆,甚至还牵连到了外部的很多人。

利益交换,东城一些官员的子女亲属什么的,在他手拿单,然后交换给他一些好处,这种灰色利益链,类同于皇帝的新衣,到处都存在的,只是大家不说破而已。

祖春风一吓之下,竹筒倒豆子,全倒出来,这下惨了,不但是东阳重机内部,东城都因此倒了一大批官员。

别人阳顶天不关心,要命的是,段宏伟也送了一千多万给祖春风,段宏伟哪怕什么也不说,光送给祖春风的这个数,够无期了。

所以,任晚莲告诉阳顶天,不必再帮段宏伟说话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没人再能把段宏伟捞出来。

不过她让阳顶天跟贺德昌拉好关系,以后可能用得着。

但阳顶天对贺德昌毫无兴趣。

虽然韩香影是商业奸谍,去陪亚古睡,是受山口智指使,是阴谋的一部份,但身为男人,贺德昌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为他牺牲呢?

虽然阳顶天现在也变了很多,但骨子里的一些东西还是没有变,贺德昌如果只是贪一点,他乐于跟他结交,可这样毫无人性,阳顶天打心底里鄙视了,他不愿跟这样的人结交。

跟团回到京城,阳顶天直接跟韩香影说了一声,他的临时工作结束了,工资打到卡里行,他自己没有出机场,而是另外转机。

不过他也没有回东城,而是回了江城。

十三四开始懂事,当时yy的主要对象,是白水仙肖媚几个,这会儿真正得到了肖媚,心里那股子劲啊,光春节啃了几天,根本不过瘾,现在刚好有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他先给肖媚打了电话,肖媚也乐坏了,而且刚好是周五,她下午请了假,先到江城家里做了准备,天黑的时候,到机场来接。

阳顶天出机场,一眼看到了肖媚。

827 准备好了

江城这边天气也回暖了,不过还是稍稍有点冷,肖媚却好象完全不怕冷,她身一件红色的薄羊毛衫,下面配了一条黑色的短裙,黑色丝袜。

她个子只有一米六多一点点,但给黑色的高跟鞋一托,站在那里,同样显得婷婷玉立,而紧勒着的纤细的腰,配沉甸甸的臀,又显得极为性感。

这个身影,阳顶天想了十年,而现在,她是属于他的,一眼看到,阳顶天心里,如元宵夜炸开了一个焰火,特别的开心。

肖媚同样非常的开心,阳顶天带给她的,不仅仅是钱,不仅仅是面子,还让她真正亨受到了性爱的快乐,她的身体在呼唤阳顶天,一看到阳顶天,她立刻迎去:“老公。”

整个人扑到阳顶天怀里,主动送红唇。

深深的一吻,她在阳顶天怀扭动,恨不得整个人都挤进阳顶天怀里去。

阳顶天有着同样的感觉,了肖媚的宝马,到家,一关门,阳顶天把肖媚横抱起来。

“我准备好了饭菜。”

肖媚说是说,手却紧紧勾着阳顶天脖子,红唇微张,带着轻轻的喘息,那勾人的眸子里,更是春波荡漾。

“我只想吃你。”

阳顶天把肖媚抱进房,压在了床。

“唷……轻点儿……好老公……亲老公……”

肖媚的媚叫声,在春风沉醉……

真正吃饭,九点多快十点了,洗了个澡,又让阳顶天发气恢复了元气,肖媚喜滋滋的弄好饭菜,她本来长得漂亮,这会儿更是春意满脸,说不出的妩媚醉人。

甜甜蜜蜜的吃了饭,肖媚先给阳顶天泡了茶来,再去洗碗,以前骄傲的小公主,这会儿却完全是一副贤惠小媳妇的作派。

洗了碗,她过来依到阳顶天怀里,叽叽喳喳的,好多的话。

阳顶天看着好笑,肖媚撒娇不依:“怎么了嘛,笑人家。”

阳顶天笑:“不是,我以前一直认为,你不爱跟人说话的。”

肖媚便吃吃的笑:“我现在也一样啊,一般的人,我才懒得理他们,但你是我老公啊,我爱跟你说话。”

阳顶天爱她这一点,她喜欢的,什么都可以,不喜欢的,不理不睬,完全不怕别人受伤的。

说着红星厂的事,问阳顶天要不要回去看看,阳顶天摇头:“不回去,出来还没一个月回去,我妈肯定揍我。”

说到马翠花,肖媚吃吃笑:“你妈挺好的啊,我现在隔三岔五去你家里,你妈见到我,总是眉花眼笑的。”

“她见了你肯定眉花眼笑啊。”阳顶天愁眉苦脸:“但我要是天天恋家,不出去赚钱买房子娶老婆,她绝对揍我的,你别说我回来了行了。”

看到他这样子,肖媚更是笑得咯咯的。

她知道阳顶天在外面有女人,但她不怕,她对过燕喃卢燕,她长得她们还要漂亮一点点,只是矮一点,可阳顶天也不高啊,再加阳顶天父母都在红星厂,这是她独占的优势,她只要讨好了阳顶天父母,天然胜了一头。

所以她现在几乎隔一天去阳顶天家一次,陪马翠花说话,哄马翠花开心。

她是骄傲的小公主,但并不傻,只要是女人,宫斗天然会的。

阳顶天在江城住了三天,本来说周日晚走,但肖媚缠在身,他又舍不得走了,于是到周一早才走。

肖媚送他到高铁站,他进了站,肖媚自己才回去,九点钟班,稍稍开快一点点,刚好赶得。

不过慢一点也无所谓,电视台归工会管,而她爸是工会主席,她算迟到,也没人会说。

再说了,她现在有了阳顶天,心底里已经不在乎那一个月两千来块的工资了,哪怕工作丢了都无所谓,这三天,阳顶天在她身可劲儿的折腾,她知道阳顶天有多迷她,心信心十足,有这个男人够了,至于工作,没有没有了,所以她坚决要送阳顶天了车,才肯回去。

阳顶天感觉得到她的痴恋,心真是美滋滋的,这是肖媚啊,他想了十年的骄傲的小公主,现在在他面前,多么的乖啊,太爽了。

了高铁,他给任晚莲打了个电话,段宏伟的事到底怎么样,他要问问清楚。

任晚莲要去京里开会,听说他要来,便说等他。

到东城,快十二点了,阳顶天打个的,到南山爱晚,直接开门。

任晚莲在客厅里,听到开门声,站起来,笑着道:“来了啊,我马做饭。”

她穿一件紫色的吊带裙,露出雪白的肩臂,头发挽一个髻,即显得脖子欣长如玉,又有一种少妇的温婉熟美。

阳顶天搂着她,先亲一个,然后打横把她抱起来,任晚莲便咯咯的笑,手勾着他脖子,道:“先吃饭好不好?”

“先让我好好亲一个。”阳顶天搂着她坐到沙发,尽情的亲了一会儿,亲得任晚莲娇喘吁吁,这才放开她,道:“段宏伟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坏坏在祖春风身。”任晚莲喘匀了呼吸,这才把情况说了。

祖春风进去,不但把自己的事说了,还一通乱咬,咬出了一堆人,段宏伟这些年为了拉拢他,前前后后送了他一千多万,这些钱,一般都是单子的分成,祖春风即然供出来,段宏伟也瞒不住,所以段宏伟身,至少是两三千万。

这么巨大的数目,段宏伟绝对要判无期,即便他家里有人,至少也要坐个十几年牢,至于说捞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实俱在,谁也捞不出来。

先前任晚莲在电话里说得不太详细,这会儿细说,阳顶天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忍不住摇头:“祖春风平时看着,也不是个软蛋的样子啊。”

“不是软蛋不软蛋,她是个糊涂蛋。”任晚莲哼了一声:“企业这种内部斗争,无数争权夺利,只要让位行,并不一定往死里逼的,他是自己找死,有什么办法?”

阳顶天也只能叹气。

828 有现成的

“段宏伟他聪明得多,而且家里也有人,消息灵通。 ”任晚莲道:“他一听到祖春风松口,主动把祖春风这根线的基本都说了,其它方面的却没说,虽然坐牢免不了,但至少能留点钱,坐个几年十几年出来,到国外,后半生还是能过的。”

她说着站起来:“炖的鸡肉好了,我先做饭,吃着饭慢慢说。”

她先做了准备,十几分钟,端了几个菜出来,还拿了一瓶红酒,两个边吃边说,阳顶天了解了情况,也知道没有任何办法了。

吃了饭,任晚莲洗了提子来,坐到阳顶天身,时不时喂他一个,阳顶天不要她拿手喂,要拿嘴喂,任晚莲吃吃笑着,真拿嘴喂。

阳顶天吃了两个,道:“提子不好吃,我要吃葡萄。”

任晚莲道:“家里也有,我给你去洗。”

“洗什么?有现成的。”

任晚莲明白了,咯咯笑,真自己送到他嘴边,让他吃了个饱。

到三点,任晚莲问阳顶天:“你要去公司不?”

“你想我去不?”阳顶天笑问。

“不想。”

任晚莲给他弄得软了,整个人如一条白丝带,紧紧的缠在他身。

“那不去。”阳顶天笑:“不去也没事做啊,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任晚莲吓到了,手软软的撑着他:“那你还是去吧。”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去,不去。”

阳顶天一翻身,又压在了她身,屋随即又响起任晚莲的娇吟声……

任晚莲本来说晚坐高铁走,但给阳顶天缠住了,说要搂着她睡,任晚莲心也想,算了下时间,真不走了,第二天早起个大早,坐六点半的早班机,九点半的会,刚好赶得到。

送了任晚莲走,阳顶天这才去公司,公司其实没什么事,于小敏非常能干,有他没他,根本不重要,倒是哈多看到他挺高兴的,他是惟一能跟哈多聊赌马的人啊。

聊到十一点多,下班,准备回家,途却接到马晶晶的电话:“阳阳,你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啊,你在家吗,我马过来。”

阳顶天开车过去,途去花店弄了个花蕾,故意按门铃,看猫眼有光线闪动,他叫:“送快递的。”

马晶晶开了门,咯咯的笑。

她身一件绿色真丝圆领衫,下面是一条白色的紧身七分裤,头扎了个马尾,容颜如玉,整个人看去,如碧波的一株水仙花,说不出的清爽。

“晶晶,你真美。”

阳顶天忍不住搂着亲。

马晶晶给他亲得喘吁吁的,道:“我先做饭好不好,呆会还有件事跟你说。”

阳顶天知道她是那种浪漫型的女子,身体需要,但同时也追求心灵的满足,也松开她。

马晶晶做了饭菜,端来,阳顶天道:“等一下,还有个朋友。”

马晶晶讶道:“谁啊。”

“我请她出来。”

阳顶天打个响指,手突然多了一束花。

“呀。”马晶晶果然发出欣喜的叫声。

她喜欢阳顶天这样,时不时给她意外的惊喜。

插了花,喝酒,阳顶天道:“你先要说什么事来着?”

“哦,是卓欣,她出事了。”

“卓欣?”阳顶天一惊:“她出什么事了?”

卓欣跟韩香影一样,是红樱花的商业奸谍,阳顶天先还想过,回来后,要怎么面对她呢。

“是反腐。”马晶晶道:“最近东城官场地震,不少官员倒下了,卓欣也牵连在里面。”

阳顶天从任晚莲嘴里知道,祖春风咬出一堆人,不但有东阳重机内部的,还有不少东城的官员,想不到居然牵连到了卓欣。

不过他又有一点不明白:“官场地震,关卓欣什么事啊?她又不是官员。”

“我也不太清楚。”马晶晶摇头:“可能有点权色交易吧,她在间牵线还是什么的,不过她得到风声早,逃跑了,并没给抓住。”

“逃跑了?”

这又是一个意外。

“嗯。”马晶晶点头:“我也是听说的,具体的不太清楚,只是听左姐说,她跑到国外去了。”

“那她还挺厉害的嘛。”阳顶天嘴里感慨,心却想:“红樱会果然消息灵通。”

又想:“京城有韩香影,东城有卓欣,其它地方呢,还有多少红樱花?夏娇娇要调查卓欣,到底为的什么?不会她也是商业奸谍吧?”

他心的疑问,不能跟马晶晶说,他甚至也没跟任晚莲说,他的女人里,惟一能说这件事的,或许只有一个余冬语。

马晶晶不知他心所想,倚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慢慢的情动了,阳顶天觉察出来,吻着她,把她衣服脱了,她的身子极美,仿佛新剥出来的葱管,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一丝疤痕。

阳顶天细细的尝了一遍,他不着急,这几天都吃得饱饱的,马晶晶却给他挑逗得情动如火。

阳顶天偏偏还逗她:“要不要?”

“要。”马晶晶娇吟。

“要什么?”阳顶天笑。

马晶晶吃吃笑着,羞颜如火,却还是说了出来:“要你的……”

她外表清逸优雅,但温泉峡谷七天,她给阳顶天调教得放开了一切,在私下里,她真的什么都敢说,而阳顶天偏偏喜欢听她亲口说出来。

到两点半,抱着娇软的马晶晶去洗了澡,再给她发了气,马晶晶有了力气,这才起身穿了衣服去班。

她先出去,阳顶天后走,临出门,马晶晶说起件事:“那个戴飞扬,好象怕了我,最近碰到两次,他远远的看到我躲开了,是不是你揍了他啊?”

“远远的看到你躲开?”阳顶天一听乐了,道:“我没揍他,只是吓唬了他一下。”

把那天表演九阴白骨爪的事说了,马晶晶听了咯咯笑,道:“真有九阴白骨爪啊?”

“当然有啊,要不要我给你表演一个。”阳顶天笑着,双手一一下,一手指胸,一手袭臀。

马晶晶笑得软倒在他怀里,不过看一下时间,叫起来:“啊呀,要迟到了。”

829 先兑了奖再说

她匆匆下楼,阳顶天控制一只蜜蜂,把周围扫了一遍,马晶晶所到之处,只要是男人要盯着她看,但没有看到象是专门盯她梢的。

“次看来是那个戴飞扬在搞鬼。”阳顶天哼了一声。

没有专门盯梢的,他也不在意了,随后也下了楼,开车去公司,五点半下班,回家。

开门,燕喃卢燕都在客厅里,燕喃面前一台笔记本,好象在看什么,卢燕歪在沙发,她穿得清凉,身一个吊带背心,下面是条热裤,两条逆天的长腿架在沙发扶手,又长又白,阳顶天即便在门口看着,也不自禁的流口水。

看到阳顶天回来,燕喃脸一脸喜悦:“回来了。”

她站起来,道:“现在还不饿吧,我给你榨杯果汁,呆会再做饭,好不好?”

卢燕却不动,斜眼看着他,哼了一声:“再不回来,兑奖期过了。”

“不会吧。”阳顶天吓一跳:“还能过期的啊?”

“必须的啊。”卢燕一脸威胁:“彩票过期也要作废的啊。”

“那我先兑了奖再说。”阳顶天一把搂住燕喃。

“你先坐嘛。”

燕喃吃吃笑,手撑着他胸,不过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眼透出的神色,即羞又喜。

“我现在不想喝果汁。”

阳顶天把她抱起来,到沙发坐下,深深长吻。

燕喃先有些羞,慢慢的给他吻得情动,手搂着了他脖子。

青春甜美的姑娘,味道真是好极了,阳顶天正自得趣,卢燕却在背后踹他:“哎哎哎,现在不是时候啊。”

阳顶天急了:“这个还要看时辰不成。”

“当然啊。”卢燕翻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这种事,当然要浪漫一点啊,哪有你这样的,逮着啃,牛嚼牡丹似的?”

好象有点道理,阳顶天一时有些fā lèng,燕喃笑起来,从他怀起来,道:“要不我做饭吧,吃了饭,我们去江边散步。”

她说着起身去了厨房,阳顶天到手的美食溜了,转头见卢燕踹他的měi tui还在,反手搂住了:“逮着啃是吧,这主意不错。”

抱着卢燕的腿啃了起来。

“呀。”卢燕尖叫,又踹又打,却挣不脱,她又笑又叫:“大恶狼,讨厌,你轻点,要是敢留下印子,你死定了,呀……”

她最终逃进了厨房,跟燕喃告状:“喃喃你看,他跟大恶狼一样,好多印子,还有口水,呀,臭死了。”

燕喃咯咯笑,阳顶天则在外面嘎嘎笑,真笑得跟大恶狼一样。

吃了饭,带了两女去江边散步,快九点才回来,卢燕道:“行了,你们滚去恩爱吧,给你们一个月时间,算是蜜月。”

阳顶天原以为可以一口吃掉两只燕子呢,结果只能一只一只吃,不过终于能吃到燕喃,那也不错。

他转头看燕喃,燕喃脸一红,道:“你看电视吧,我先去。”

“敢过来我踹死你。”卢燕却不准阳顶天过去。

阳顶天便一脸害怕的对燕喃道:“我还是跟你去吧,牡丹花下死,那叫风流,给燕子踹死,那叫什么啊?”

他这话让卢燕笑得歪在沙发,燕喃也咯咯笑,任由他搂着了楼,到楼,她轻推阳顶天:“先去洗澡。”

“一起洗。”阳顶天不想松手。

燕喃脸如红霞,道:“那你去拿衣服。”

“哎。”阳顶天美滋滋拿了衣服过来,不想浴室门却在里面栓了,他敲门:“喃喃,开门啊,我跟你一起洗。”

燕喃在里面咯咯笑:“不要,各洗各的。”

“原来你也这么狡猾的。”阳顶天哀叫,更换来燕喃一片笑声。

没办法,只好回来,到这边洗了澡,燕喃却还没洗好。

女孩子洗澡要半天,加燕喃害羞有点拖,还不知到什么时候。

阳顶天没办法,自己先了床,刷手机玩儿,突然间灯一黑,抬头,却是燕喃过来了,不过她一进来,关了灯。

阳顶天的眼晴并不受黑暗影响,还是看得很清楚。

燕喃穿着一身红色的睡衣裤,式样有些保守,但她身材健美,天生的衣架子,这身睡衣裤穿在她身,透着一种高贵的柔美。

阳顶天手机开着机,屋有光线,燕喃走过来,在另一头了床,她有些羞,了床,直接躺下了,双脚并拢崩得笔直,双手搭在腹前,显然颇为紧张。

然而她越是这样,阳顶天越是喜欢,纯洁的姑娘啊,第一次肯定是这样的,只有老司机,才会一身的油气。

阳顶天放下手机,一个翻身到了燕喃身。

他这动作太大,燕喃明显吓到了,慌忙伸手撑着他胸,低声道:“你……轻点儿……”

“什么轻点儿。”阳顶天其实不着急,他压着燕喃,却没有急于动作,在燕喃唇轻吻一下,笑问。

燕喃大羞,眸子都快要睁不开了,哪里敢回答他。

阳顶天知道她羞得厉害,便轻轻的吻她,他细雨轻风的吻,让燕喃安心,她的手慢慢回来,搂着了阳顶天脖子。

阳顶天一点也不着急,这是他吃到的第一个chu nu,他要仔细的品尝。

他细细的吻着她,她的唇,鼻子,眼晴,耳朵。

阳顶天发现,燕喃的耳垂是个敏感点,他一吻去,燕喃口发出妙曼的娇吟,身子也微微的抖动起来。

他细致温柔的吻,让燕喃没那么紧张了,整个人慢慢的沉醉了进去。

阳顶天一颗一颗解开燕喃睡衣的扣子,脱下来,再把她裤子脱掉。

夜光,燕喃的身子如一枝洁白的槐花,打开在大床,又香又白。

阳顶天细细的品尝,燕喃细细的吟叫声,在屋如花香般弥漫。

阳顶天吻来,到燕喃耳边,低声道:“喃喃,我开了灯好不好?”

他的眼晴并不受黑暗影响,但开灯,会让燕喃羞到极处,纯洁的女孩,是要在最害羞的时候,才会最美。

阳顶天想激发出她极致的美丽。

燕喃果然羞极了,却又不愿拒绝他,只是用手捂着了眼晴,也不回答他。

830 害羞的姑娘

但她这个动作,已经是回答了,阳顶天立刻起身开了灯。

灯光一亮,燕喃羞到极处,身子轻颤,不但俏脸通红,那种羞红甚至一直弥漫到脖子处,几乎接近了胸口。

还真是一个害羞的姑娘啊。

这也难怪,她在模特圈里混了七八年,居然还是chu nu。

阳顶天再次细火慢炖,从脚尖一点一点的品尝去,直到熟透了,这才一口吃下去。

第二天早,阳顶天醒来时,燕喃还在熟睡,她个子他高,但这会儿缩在他怀里,却显得那么的娇柔。

床边有一条白毛巾,是燕喃事先准备的,面染着几点殷红,恰如几朵美丽的红桃花。

阳顶天从来不在乎什么chu nu不chu nu,但这会儿看到,心里还是很开心。

燕喃的脸给一缕头发遮住了,阳顶天把它捋去,他的动作惊醒了燕喃。

燕喃睁开眼晴,看到他,四目相对,燕喃的脸一下红了。

还真是一个爱害羞的姑娘啊。

“你还真是爱害羞。”阳顶天摸着她的脸,轻笑。

燕喃羞颜更甚,不敢回应他,只在鼻腔里发出一声腻腻的声音,好听至极。

“不过你不再是女孩了。”阳顶天声音里透着得意:“你是我的女人了。”

“嗯。”燕喃轻轻的嗯了一声,虽然羞,却勇敢的看着他:“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我会永远跟着你,不求有多富贵,只求你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要抛弃我。”

这是她最纯洁的心声,阳顶天委屈了她,没能跟她一个婚姻的保证,但她在自己心底,把自己嫁给了阳顶天。

她这样的女孩,不会轻易打开自己,一旦打开,轻易不会背弃。

现代都市里的女孩,换男朋友跟换衣服一样,个床打个炮,跟喝杯咖啡,真的没有太大的区别。

但燕喃不是这样的女孩子。

阳顶天读懂了她的心声,心即惭愧,又感动,轻轻吻她,道:“喃喃,你是我的女人了,生生死死,永远都是。”

他翻身压住了燕喃,从和风细细雨,到狂风暴雨,这是惟一只属于他的女人,他突然有一种神圣的感觉,要在她身,打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阳顶天本来不想去班了,跟燕喃道:“要不我们去玩吧,燕子不是说让我们渡蜜月吗,要不我们去马尔代夫,或者夏威夷,我们两个,好不好?”

燕喃有些动心,想了一下,却摇头:“我们要是丢下燕子,她一个人在家里,肯定会哭的。”

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

相处这段时间,他对燕喃两个有了一定的了解,卢燕看似大大咧咧,有时候还爱扮大姐大,其实内心相当脆弱,反而燕喃内心要坚强得多,所以卢燕一直跟着燕喃走,晚睡觉都要睡一张床,看似是她冲在前面,其实是燕喃在后面撑着她。

燕喃也笑,她趴在阳顶天身,拿手指拨拉阳顶天的鼻子,轻轻的,软软的,如她的心,这个男人,她真的好喜欢。

“要不你晚吃了燕子吧,然后我们一起去。”

阳顶天有些心动,想一想,摇头,在燕喃唇吻了一下:“不要,这一个月,我只属于你。”

燕喃便开心的甜笑:“那你去班吧。”

“今天休息好不好?”阳顶天不想动,这样的姑娘搂在怀里,真的不想松手。

燕喃吃吃笑:“你才回来一天班休息,不好吧,我以后都要你养的,我要你把我养得好好的,再不要我去吃苦,不会半个月没开工,一天只吃一份盒饭,也不会因为付不出房租,给包租婆赶到大街。”

“怎么会。”

阳顶天笑起来。

正笑着,手机响起来,一看,是武痴打来的,阳顶天接过来,道:“老二,什么事?”

武痴道:“老阳,你来公司,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武痴声调有些不对,阳顶天好。

“你来了再说。”

武痴不肯说。

这有点意思了。

“行。”阳顶天答应一声,挂了电话,对燕喃笑道:“看来真要去公司一趟才行。”

燕喃也笑,从他身爬起来,却又啊呀一声,又倒在他怀里,阳顶天便笑。

“坏人,都是你。”燕喃羞捶他。

“是我行。”阳顶天得意洋洋,抱了燕喃起来,直接进浴室,给她洗了澡,抹干了,再抱回床:“你再睡会儿吧。”

“嗯。”燕喃便乖乖的。

阳顶天给她盖一点被子,自己也换衣服,再吻她一下:“睡一觉,乖啊,我让燕子给你煮点粥,睡饱了起来吃。”

“嗯,你开车注意安全。”

燕喃搂着他脖子,回吻他一下。

阳顶天下楼,卢燕好象没出去跑步,她穿了一身紧身的运动装,正在做软体运动,看到阳顶天下楼,她吃吃笑:“还舍得起床啊。”

“是有些舍不得。”阳顶天笑,走过来,卢燕便叫:“不许碰我。”

好象是不要影响她煅炼,但阳顶天听得出来,这丫头多少有点吃醋的味道。

阳顶天笑,直接把她压倒吻。

“唔,讨厌。”

卢燕挣不开,拿拳头在他背捶,捶得两下,却搂着了他脖子。

亲了一会儿,阳顶天搂着她,笑道:“要不晚我们三个睡吧,然后明天我们一起去马尔代夫渡蜜月,好不好?”

卢燕有些动心,想了一下,却还是摇头:“不好,说好给喃喃一个月时间的,这一个月,你只属于她,我要是占了她的时间,她会不开心的。”

这是她身最让阳顶天喜欢的一点,讲义气,有底线。

阳顶天俯唇又亲,把衣服推去,这丫头在家,永远不系罩罩的,很方便。

“讨厌讨厌。”

卢燕给他亲得难受起来,捶他。

“给我,然后我们一起去渡蜜月。”阳顶天再次诱惑她。

“说了给喃喃一个月时间的。”

卢燕心其实已经很想了,但最终却还是拒绝了,恨得又捶了阳顶天两下:“你简直讨厌死了。”

831 不许讨厌

她一把推开阳顶天:“我给你去煮面,不许讨厌了。”

看着她逃也似的进了厨房,阳顶天心暖暖,真是一个可爱的姑娘啊。

吃了面条,阳顶天开车到公司。

这会儿时间还早,他进办公室,于小敏乔青青都没来,武痴却先到了,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抽烟,前面烟灰缸里好几个烟屁股,焦头烂额的样子。

“怎么了老二?”看到他这样子,阳顶天吃了一惊:“跟小红吵架了?”

“不是。”武痴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阳顶天好:“你姐揍你了?”

他和武痴的功夫都不错,但却经常挨揍,他是他妈揍,武痴则是他姐揍,天生的克星啊,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到里面来,我跟你说。”

武痴先进了他办公室。

“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啊。”阳顶天好,跟着进去,自己也点了枝烟,看着武痴:“说吧,痛快点,什么事?”

“我把于主任睡了。”

“啊?”

这还真是个zhà dàn,阳顶天差点跳起来:“于小敏,你把她睡了?”

“是。”武痴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阳顶天又是惊,又有些好笑。

“昨天晚。”武痴却明显不象他那么开心。

“昨晚?”阳顶天八卦心起:“怎么弄的,你不会用强吧。”

“怎么可能。”武痴摇头,把经过说了。

他昨夜送于小敏回去,于小敏喝得多了点,武痴只好扶着她楼。

进屋,武痴扶于小敏到床躺下,这样的事不止一次,他也习惯了,没想到这一次不同,于小敏突然一伸手,勾着他脖子,武痴不防,一下倒在于小敏身。

武痴吃了一惊,忙要爬起来,于小敏却吻住了他唇。

武痴一愣,他真有些反应不过来,而这时于小敏一个翻身,竟然把他压在了身下。

武痴忙叫:“于主任。”

“叫我姐。”于小敏咯咯笑,她骑在武痴身,双手抓着裙摆,一下把连身裙从头脱了下来,又反手解开了xiong zhào的扣子。

武痴眼光一下直了,于小敏俯身吻他,到这时候,武痴哪里还能拒绝得了,最终成了好事。

阳顶天听武痴吞吞吐吐说完,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那是说,其实是她主动的。”

“是。”武痴点头。

“你给她强奸了?”阳顶天好笑。

“也不能这么说吧。”武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反正,当时,唉,我也不知道了。”

阳顶天哈哈笑起来。

“别笑了。”武痴烦恼,狠狠的抽了口烟:“老阳,你说这事怎么办,我不能对不起小红的,说了十一结婚的。”

“于主任小红不强得多。”阳顶天笑。

“那不行的。”武痴连连摇头:“我怎么能做那样的事,绝对不行。”

他看着阳顶天:“要不,我辞职,躲开她,行不行?”

“辞职,你姐那边怎么交代?”阳顶天问:“而且小红那边也会怀疑吧。”

于小敏做得不错,回扣她拿大头,但给武痴和乔青青也会分一部份,一个月少也有十几万的,武痴真要辞职,无论武倩还是小红,都舍不得的,小红不说,武倩一定会来找阳顶天,到时让阳顶天怎么说?

“哎。”武痴抱着脑袋:“我当时怎么一下懵了?”

阳顶天哈哈笑:“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正常。”

这时远远的有高跟鞋传来,武痴也听到了,一下跳起来:“她可能来了?”

“没事。”

阳顶天看到他手足无措的样子,有些好笑:“你先别主动表示什么,看看她的反应吧,到时再商量。”

“好。”武痴明显没了主意,只能听阳顶天的,溜出去,坐到了办公桌后。

武痴这样的老实人,居然也出轨了,真的让阳顶天觉得很有趣。

他在看过一个调查,办公室是最容易出轨的,稍一对眼,能擦出火花,武痴和于小敏,是明显的例子。

其实最初于小敏是对阳顶天有意思的,只是他听了孟香的话,不跟属下有太亲密的关系,否则无法管理,拒绝了。

“没想到却便宜了老二。”阳顶天暗笑:“于小敏身材还蛮好的,气质现在也越来越好。”

这么想着,都微有些妒忌武痴了。

这时高跟鞋声进了门,却不是于小敏,而是乔青青。

看到不是于小敏,武痴明显松了口气,慌忙收拾桌子,又开窗透气,又给乔青青道歉,乔青青倒是笑眯眯的不当回事。

乔青青心态很好,因为入职几个月,拿了好几十万呢,对广告部几个人,她是真心觉得亲切的。

这一点,阳顶天也很开心,他这小小广告部四个人,关系相当好。

所以说,还是要有钱啊,有了钱,一切都好说。

于小敏午没来,也没叫武痴出去,武痴一午明显有些坐立不安,下班的时候,他问阳顶天:“老阳,到底怎么办,我要不要去看看她?”

“看什么?”阳顶天好笑:“你不会把她弄得起不了床吧。”

“我不知道。”武痴脸红。

阳顶天哈哈笑,拍他肩:“没事,学太极,身要松,皮要厚,先等她出招好了。”

“哦。”武痴愁眉苦脸的回去,阳顶天则是打着哈哈回去。

到家,燕喃和卢燕在打游戏,燕喃穿一条紫色的吊带裙,卢燕则是黑色紧身背心配白色热裤。

她们身材好,也会穿,看着赏心悦目。

“回来了。”

看到阳顶天回来,燕喃给他一个甜甜的笑,起身:“饭熟了,我马炒菜。”

“今天我来,你坐着吧。”

卢燕却按着她,自己起身,走过来,对阳顶天道:“芹菜炒牛肉,香菇炖鸡,小油白菜,可不可以?”

阳顶天伸手搂着她,笑道:“我要说是不可以,你会不会踹我的?”

“那必须的。”卢燕斜眼看着他:“本姑娘炒菜你还敢吱吱歪歪,必须往死里踹。”

“那我没意见。”阳顶天脑袋乱摇。

燕喃在那边扑一下笑了。

832 不要撩我

卢燕也咯咯笑,推他:“滚一边去,不要撩我,去抱你的宝贝喃喃。 ”

她推开阳顶天进了厨房,阳顶天走过去把燕喃抱在怀里,问道:“怎么样,还好吧。”

“嗯。”燕喃羞羞的点头。

这姑娘实在太可爱,阳顶天搂着吻。

卢燕手脚很快,炒了菜端出来,打断他们:“行了行了,吃饱了回房,随你们怎么亲,现在不要在我面前秀……呀。”

却是阳顶天一伸手,把她搂了过来,狠狠的亲了一下。

燕喃便笑,起身帮着拿碗。

卢燕好不容易逃开,捶了阳顶天一下,去拿了一瓶红酒来,这姑娘现在几乎每餐都要喝点酒。

吃了饭,卢燕道:“我洗碗,你们要恩爱回房去,敢在我面前酸我,我发飚的啊。”

阳顶天大声应:“遵命。”

燕喃羞笑,阳顶天过来抱她,她轻轻推他:“不要了。”

阳顶天装出失落的样子:“才第一天不要了吗?好失败。”

卢燕道:“说明你太差劲了啊。”

阳顶天屈胳膊鼓劲:“看来要拿出真功夫来才行了。”

说着一把把燕喃抱了起来,燕喃却吓到了:“不要。”

“不要不行。”阳顶天咬牙:“必须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抱了燕喃楼,燕喃说是不要,人去乖乖的缩在阳顶天怀里,到楼,阳顶天把她压在床,她却真有点怕了,低叫道:“现在不要了好不好?”

“还痛吗?”阳顶天也不急,吻着她,问。

“不痛了。”燕喃俏脸羞红,轻轻摇头。

“那为什么?”阳顶天问。

“呆会你还要班。”燕喃找理由。

“可以不去的。”

阳顶天大把理由回应。

“不。”燕喃低叫,搂着他脖子:“说了你要好好班养我们的。”

“班好辛苦的,所以更需要奖励。”阳顶天借势找理由。

燕喃咯咯的笑,没有办法推拒了,只好任由他把她剥出来,美丽的眸子轻轻的闭,心叹息了一声,恰如春日花落的感觉。

她是山里妹子,对男女这种事,确实是有些保守的,所以在模特圈里混了七八年,还能保持女儿身。

然而,真正尝到滋味,她才发现,其实,真的很美味,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

以前合租,经常会有妹子带男友回来,租屋隔音效果不好,有的妹子叫得又厉害,她听到了,总是觉得特别害羞,心里想,以后自己要是有了男友,绝不会这么叫的。

然而,真正把身子给了阳顶天,她才发现,那根本是不由自己控制的。

她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哦……”

阳顶天一直折腾到两点多,这才心满意足,先去放了水,然后抱了她去洗澡。

燕喃如泡了一夜的粉条,从头到脚,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几乎是一根指头都不能动了,任由他搂着,什么也不管,甚至是什么都不能想,脑子里面好象在过电,麻酥酥的,时间线仿佛都停止了一样。

她只有一个感觉,这个男人是如此的亲,她只想紧紧的粘着他,一秒钟也不要分开。

阳顶天抱着她泡了二十分钟,想着还要班,这才帮燕喃抹干了,抱到床,亲她一下:“宝贝,睡一会儿。”

“嗯。”燕喃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腻音,乖乖的闭眼晴,没一会儿,睡了过去。

虽然气温高,但开了空调,所以阳顶天还是给她盖一点被子,搭在小腹,腿不必了,一双大长腿,侧身交叠着,仿佛雪玉雕成,阳顶天忍不住又还又亲了一下,想:“喃喃的脚真美,空了要好好玩玩。”

也不急,自己的女人,想什么时候玩,什么时候玩,现在要回公司,武痴的事,必须要处理一下才行,武痴是兄弟,而于小敏非常能干,两个人一个都不能少。

下楼,卢燕在打游戏,看到他,对他嘟了一下嘴巴,有些儿委屈的样子。

“喃喃说的没错,这丫头,心里果然很脆弱。”

阳顶天心暗笑,故意装出不理她的样子,直接往门口走,打开门,猛地回头,卢燕的嘴巴果然高高的嘟在那里。

阳顶天心好笑,关门,猛地跑回来,搂着卢燕:“怎么了,嘴巴嘟这么高。”

“不要你管,别碰我。”卢燕身子乱扭,却并不推开他。

阳顶天暗笑,把她往沙发一压,吻了去。

“唔,讨厌,你走开。”

卢燕在他背捶了两下,慢慢搂着了他脖子。

阳顶天吻了一会儿,抬头看她:“吃醋了?”

卢燕微喘,却仍旧嘴硬:“才没有,我不吃喃喃的醋。”

阳顶天便笑,又吻她一下,道:“再过十天,我吃掉你,准备好了。”

“不给。”卢燕脸一红:“说好一个月的,还有二十九天。”

“提前一点不行啊?”

“不行。”

“买房子还可以房贷呢,我这个也可以这么操作啊,吻贷,或者床贷,先贷着,后面慢慢还,一年还一天。”

阳顶天这思妙想把卢燕笑疯了,捶他:“才不可以。”

她爱笑,而且会笑,笑起来很美,阳顶天搂着又亲。

她穿得清凉,吊带背心加热裤,香肩细滑,小吊带轻松抹了下来,阳顶天一路亲下去,身材真是好啊,这姑娘,真会长肉。

卢燕脖子后仰,红唇发出迷人的娇吟。

不过当阳顶天去解她热裤的扣子,她又清醒过来了,按着不让阳顶天解。

“这叫房事贷款,先贷着,慢慢还,好不好?”

“不好。”卢燕又笑疯了,大长腿踹他:“我答应喃喃了的,可不想让她恨我一辈子。”

好吧,她即然坚持得住,阳顶天也不勉强她,事实,阳顶天喜欢她这一点,讲义气,有底线,肯为别人考虑,真是一个好姑娘。

便又吻去,狠狠的亲了一会儿,才放开她,道:“我班去了,乖乖的在家,不许吃醋。”

卢燕给他亲得软了,心一点醋意也飞走了,乖乖的应了一声:“嗯。”

阳顶天又亲她一下,这才出门班。

833 你准备好资金

到公司,只看到了乔青青,武痴和于小敏都没在。

现在他这个广告部,日常每天都在的,只有一个乔青青,他这个经理,还有于小敏这个主任和武痴这个通勤,基本是看不到人的。

但今天情况不同啊,武痴和于小敏之间出了事,于小敏没来,武痴应该来啊。

“老二是跑了?不会吧,要不,又勾搭了?”

阳顶天一时搞不清楚,给武痴打了个电话:“老二,在哪里呢?”

“哦,我跟于主任在外面,有什么事吗?”

“没事,你们忙。”

阳顶天挂了电话,心下偷笑:“看来真是又勾搭了,老二这个老实人,也坠落了啊。”

他自己坠落了,看到武痴也坠落,竟是特别的开心。

这事放下,他去找哈多闲聊,哈多兴奋的告诉他,过几天可能有一场较大赛马,在缅甸。

“缅甸?”阳顶天有些意外。

“现在去缅甸投资的多,然后那边监管也松,可以痛快的玩。”

哈多非常兴奋,他现在眼界高了,一般的小赌他看不,至少得千万美元的,他才会动心,而千万的赌局,到底还是不多的,所以能约一局,他非常开心。

“你准备好资金,定好了我叫你。”

“行。”阳顶天答应下来。

五点钟左右,武痴给阳顶天打电话来:“老阳,我回公司了,你在哪里?”

“我马下来。”

阳顶天跟哈多打声招呼,下去,武痴果然回来了,但没有看到于小敏。

阳顶天一招手:“老二,来我办公室。”

武痴跟着他进去,随手关门,阳顶天笑问:“怎么样,车震的滋味如何?”

“什么?”武痴一愣,随即摇头:“没有的事。”

“那呆会可以试试啊。”阳顶天笑:“挺来劲的。”

逗着武痴,他却想到了武倩,真正车震,还是那次开着大货跟武倩玩了一次,那个过劲,不过实在不能跟武痴说。

“不是的。”武痴摇头:“午于主任找我了,说昨天只是个误会,让我别往心里去。”

“啊?”阳顶天叫了一声,看着武痴,武痴挠头:“我有些自作多情了,其实于主任根本看不我的。”

“哈哈,哈哈。”阳顶天愣了半天,指着武痴哈哈大笑起来。

武痴也笑。

两个笑了半天,也下班,各自回家。

开着车,阳顶天心感慨。

也是啊,于小敏可是重本高学历的外企白领,而武痴有什么?

玩玩yi yè qing,打打友谊赛,也许可以,真要谈婚论嫁,怎么可能?

武痴只是借了他的势,如果没有他帮忙,武痴是个叉车工,东兴现在还一堆叉车工呢,于小敏这样的白领,会正眼看他们吗?

象以前,唐美人来找阳顶天,每次都只站到门口,进都不进去的,仿佛怕闻到汗臭味。

这个社会,是分阶层的,看不见,摸不着,但真实存在。

不过这样也好,倒免得阳顶天来烦恼,他可不想他的地盘四处冒烟。

到家,燕喃卢燕两个在说话,茶几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好象在议论什么?

“说什么呢?”

阳顶天换鞋子,笑问。

卢燕起身:“阳阳回来了,我先做饭,不理她了。”

“怎么了?”阳顶天途迎去,搂着卢燕纤腰,卢燕午穿的是热裤背心,这会儿却换了一条红色真丝的短裙,裙摆到膝盖五寸以,也没穿丝袜,走动之际,修长的大měi tui如风摆荷柳,看得人眼晴起浪。

“一个小明星,演了部电影,却自以为了不起,说是有一千多万粉丝,至少多半是刷的,我们找她,她那经济人居然还傲得要死,一堆的条件。”

卢燕说着撇嘴,喉却又低吟一声,因为阳顶天搂着她的爪子有些乱动。

“那不理她啊,她以为她谁啊,给她钱还傲娇。”

阳顶天把她打横抱起来,到燕喃身边坐下,顺手把燕喃搂了过来,吻了一下。

“我是懒得理她了。”卢燕哼哼。

电脑有照片,阳顶天看了一眼:“不怎么样嘛。”

看看卢燕又看看燕喃:“如果以你们为一百分来打分的话,她这脸最多八十分,腿五十分,胸三十分,屁股十分。”

他这话把燕喃两个都逗笑了。

卢燕横坐在他腿,反手勾着他脖子,亲了他一下,道:“你这个评价可以打一百二十分。”

“本来是啊。”阳顶天笑:“什么鸟明星,跟我的两只燕子,也是五十分的水平。”

女孩子都爱听好话,他这话让卢燕两个美滋滋的,燕喃也主动亲了阳顶天一下。

“我觉得吧,你两个最大的缺点,是太高了,不好配戏。”

“是啊。”卢燕嘟嘴:“我家里我最高,我爸都我矮一头,也不知怎么长起来了。”

“我爸爸有一米八二。”燕喃道:“我妈也不矮,有一米六多,现在我弟弟妹妹都有一米七多了。”

“你们家都是高个子啊。”阳顶天赞叹一声,想到件事:“要不干脆我来投资好了,让你们当主演。”

“你投资?”卢燕讶叫:“一部电影,至少也得几千万呢,说不定是亿,甚至好几亿。”

燕喃也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阳顶天赢过几次钱,她们是知道的,但加起来,也不过几千万,而且花了不少了,投资电影,怎么可能。

“那我投一个亿。”

阳顶天一脸不在乎的口气。

“你有这么多钱?”卢燕燕喃都惊到了。

“没错。”阳顶天得意:“本人也是一个小小的亿万富翁哦。”

“呀,太好了。”卢燕喜叫:“那投一个亿,我们来做主演,我马联系导演,只要有钱,导演片子什么的都不成问题。”

“你少疯吧。”燕喃打他一下:“亏了怎么办?阳阳拿什么养你。”

“不会吧。”卢燕有些拿不定主意:“你看战狼2,卖了五十个亿呢?”

“有几部战狼2啊。”燕喃一句话把她问倒了:“赚钱的不过少数,多数都亏了吧,有好多甚至拍了,都没地方放影,纯亏。”

834 是有点傻

“不会吧。 ”

阳顶天对这些不太了解,有些疑惑。

“喃喃说的是事实。”卢燕转过来帮燕喃说话了,同时搜索,一搜吓一跳,还真有好多电影电视剧拍出来了,却申请不到播放权的,而算播放了,红的也不多,很多的都是亏的。

“不行不行。”卢燕边搜边摇头:“亏的太多了,要是亏了,太划不来了。”

“是啊。”燕喃道:“我们在这圈子里又没什么人脉,什么也不懂一跟斗扎下去,很可能亏得一分钱都不剩。”

“那不行。”卢燕断然摇头:“还是留着钱自己慢慢花好了。”

她搂着阳顶天脖子,在他身摇:“你给我们花的不?”

“当然啊。”阳顶天亲她一下,又亲燕喃一下:“你们是我的宝贝,我的钱,是你们的钱,是给你们花的啊。”

“耶。”卢燕欢呼一声,搂着阳顶天重重吻了一下:“爱你。”

说着站起来:“我先去做饭啊。”

“我去吧。”燕喃也站起来。

“你现在是新娘子,陪我们老公吧。”

卢燕把她推到阳顶天怀里,笑着进厨房去了。

阳顶天搂着燕喃,托起她下巴看她的俏脸,这姑娘还是爱害羞,俏脸儿红红的,不过眸子里净是喜色。

“什么时候起来的?”阳顶天问。

“四点多吧,我也不知道。”燕喃有些羞,昨夜到今天,不知给他弄了多少次,腰腿到现在都有些软软的,而且,一给他抱在怀里,小腹里热热的软软的,那种感觉,以前想也想不到。

“还有印子没有?”

她穿的是一条白色的修身裙,阳顶天拨开领口往里面看,先前给他亲出不少印子,不过这会儿好象没有了。

“我也不知道。”燕喃羞羞的,任他拨看。

看了胸,又看腿,裙摆缩去,两条大长腿欺霜赛雪。

“喃喃,你腿真漂亮。”

阳顶天爱不释手,连声赞叹。

燕喃脸红如火,心却是羞喜不胜,配合着阳顶天,把两条大长腿伸长崩紧了,任他抚摸欣赏。

燕喃的乖顺,让阳顶天一时间又有些蠢蠢欲动,笑道:“我又想吃你了。”

“不要。”燕喃羞叫:“呆会吃饭了。”

“饭前可以先来道开胃菜嘛。”

阳顶天不放弃。

“吃了饭,晚好不好。”燕喃低声恳求:“燕子会不开心的。”

这倒也是,阳顶天也只好放弃,其实他也是逗燕喃,逗得她羞羞的,特别可爱。

春日黑得晚,吃了饭,一起出去散步,到九点多回来,卢燕挥手:“你们去没羞没燥吧,我要看电视剧。”

“那我们去洗澡。”阳顶天抱了燕喃楼。

昨天燕喃不跟他一起洗,今天不躲了,给阳顶天直接抱进浴室,她低叫:“我还没拿衣服呢。”

“不许穿衣服。”阳顶天霸道:“敢穿衣服的要打屁股。”

燕喃羞笑,也由他了。

这个澡洗得长,事实,燕喃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了,只要给他抱着,脑子里仿佛是一片空白,身子也仿佛起了化学反应,整个人都融化了,只想紧紧的贴着他,任由他折腾,怎么样都可以。

当阳顶天终于心满意足了,搂着她睡下的时候,她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这是爱情,真好。”

合眼晴,在他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一会儿睡了过去。

而第二天醒来,又是一个浪漫的早晨,他的强壮,让她即开心,又害怕,而那种直透骨髓深处的舒心与满足,更让她发出如春花一般的叹息。

她本来期望的,是一份传统型的婚姻,一夫一妻,长相厮守,与其她女人分亨阳顶天,她是有点儿失落的,甚至想要逃离,虽然最终妥协,心里也还是多多少有点遗撼。

但真正把身子给了阳顶天,他炽热的爱,让她融化,那一点点遗撼,也飞到了九宵云外。

只要这一刻永恒,其它的,再不重要。

而对阳顶天的爱,她是信得过,这么久相处下来,阳顶天虽然有点花,但他是个好人,绝不会玩厌了抛弃她,这一点,她相信她绝不会看错。

至于有点花,那是没办法的事情,有本事的男人,天生招女人喜欢,哪怕自己不去找,女人也会自动送门,李晓佳朱玉玉是现成的例子,她们想死了要做阳顶天的女人,而阳顶天几乎是在她和卢燕的强迫下,才拒绝了她们。

所以,他的花,能怪他吗?

卢燕也是差不多的想法,模特圈里,嫩模给大款包,是非常普遍的事情,而玩厌了给甩,也是大概率事件,所以几乎卢燕所有的朋友都跟她说,要她提防一点,趁着阳顶天还喜欢她,多跟阳顶天要东西,要钱,即然阳顶天什么都答应,那让他给她买房子,只写她的名字,那以后给甩了也不吃亏。

卢燕却不干,她私下里跟燕喃道:“阳阳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他,那些人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巴不得想让阳阳讨厌我们呢。”

然后又说:“我喜欢阳阳,以后即便真的给甩了,我也心甘情愿。”

“不会。”燕喃心思更细腻,对阳顶天认识得更清楚,也更自信。

快乐的日子易过,眨眼过了半个月,这天,阳顶天接到谢言的电话,说送东阳重机的配件不过关,要打回来。

“怎么回事?”

阳顶天立刻约了谢言出来。

谢言穿了一条很简单的印花裙,却给人一种春光烂漫的感觉,年后还是第一次见呢,一看见她,阳顶天醉了。

谢言看他眼光发直,伸手在他眼前晃:“怎么了,发傻了啊?”

“是有点傻。”阳顶天傻愣愣点头。

谢言便咯咯的笑。

阳顶天很想把她抱在怀里,不过这是茶座,人多,而且这是顺通厂附近,难免会有认识谢言的人,他只好强行忍着,坐下,问起配件的事。

“我也不清楚。”谢言道:“质量不可能有问题的,跟前几单一样,都是同一个厂家,而且我验过货,没有什么问题。”

835 不要理他

“我明白了。 ”阳顶天点头:“应该是因为换人了。”

“什么?”谢言讶异的问:“换人了?”

“是。”阳顶天苦笑。

段宏伟落马,换新人,段宏伟的关系,人家自然不认了,还想继续送货,得重新拉关系,这跟古古族那边其实是一样的。

可这个关系要怎么拉,一张单子,是年底前段宏伟给他的,六百万,还好前面的都结算了,只这一单没结。

可这一单也是个麻烦啊,六百万呢,如果东阳重机不要,等于纯亏,阳顶天至少要亏四百多万,他的钱虽然来得容易,但也不是这么花的。

他正皱着眉头,谢言的手机响了,谢言接通,说了两句,对阳顶天道:“东阳质检科的谷科长约我晚一起吃饭。”

“东阳质检科的谷科长,约你晚吃饭?”

阳顶天莫名其妙:“你认识东阳的人?”

“是退件的事啊,我先去找了他们质检科,见到了那个谷科长。”谢言一解释,阳顶天明白了,轻轻叹气。

谢言为他好,想帮他解决质检的事,结果人家却盯她了。

“不要理他。”

阳顶天恼怒。

“可是。”谢言犹豫道:“质检要是不过关,配件要给退回来,那怎么办?”

“我再想想办法。”阳顶天也有些烦躁。

“要不。”谢言犹豫着道:“我晚去跟那谷科长见一面,看看他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阳顶天摇头叹气:“盯你了啊。”

“不会吧。”谢言还有些不信。

阳顶天摇头,抓着她的手:“谢老师,你永远这么天真,你不知道,你有多么诱人。”

“才没有。”谢言脸染红霞。

“还没有。”阳顶天笑起来:“我要是那个谷科长,你这样的美人有求于我,我一定约你吃饭,然后想办法拿捏你,甚至于,要是急色一点,直接在酒里给你下点药,今晚把你抱到床去。”

“才不会。”谢言另一个手打他一下:“我都不在外面喝酒的。”

“不对吧。”阳顶天道:“次去买原料,你后来好象喝了酒啊。”

“你还说。”

谢言手轻轻的在他手背掐了一下:“那是跟你在一起,而且,你坏死了都。”

阳顶天给她掐得心一荡,看一下边,没人,猛地搂着谢言,在她唇吻了一下,不过不敢久吻。

“你越来越坏了。”谢言也看一下周围,又掐了阳顶天一下,眸子里水波荡漾,恰如春三月的湖面。

阳顶天心同样是春波荡漾。

谢言心挂着配件的事,六百万呢,可不是个小数目,道:“要不,我晚去跟那个谷科长吃个饭吧。”

“不行。”阳顶天断然摇头。

“那怎么办啊。”谢言发愁:“没事的,我又不喝酒,只是看看他怎么说,也许,他只是要点钱。”

阳顶天知道她是真的关心他,想了一下,道:“晚我陪你去。”

“那最好了。”谢言开心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阳顶天告诉谢言,猴子也来东城打工了。

“孙成啊。”谢言想了一下,道:“我都记不得他的样子了。”

“一猴。”阳顶天笑:“不过现在扯长了,有点小帅,不过我差点儿。”

他厚着脸皮胡吹,谢言便咯咯的笑。

下午下班,阳顶天先给燕喃打了电话,说他有事,让她们不要等他,然后才往谢言这边来。

谢言晚换了条旗袍,细腰一掐,双峰如聚,阳顶天看了叹气。

谢言车,看到他叹气,道:“怎么了?”

阳顶天眼光在她身扫:“你这个样子,只要是男人,不想吃饭,只想吃你啊。”

“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坏的。”谢言笑。

“我怎么坏了。”

阳顶天说着,却笑得一脸坏,看谢言把车门关,他脸凑过去了,车窗有贴纸,外面看不到里面的。

谢言给他奸笑的样子吓到了,推他:“呀,你笑得好吓人。”

“坏人是这个样子了。”阳顶天逼得更近。

“才没有你这样的人。”谢言笑得咯咯的,手推着他,却一点力气也没有,阳顶天伸手一搂,她一下横躺在了阳顶天腿。

“不要。”

谢言低叫,俏脸娇红,那娃娃音嫩得,简直让人想死。

阳顶天哪里忍得住,俯头吻。

“别把衣服弄皱了。”

谢言不拒绝他的吻,只是按住了他的手。

深深一吻,谢言轻轻捶他:“要迟到了,跟谷科长约好六点半的。”

“让他去死。”阳顶天漫不在乎。

“不要。”谢言轻轻推着他:“先看他怎么说,吃了饭,然后……”

“然后怎么样?”阳顶天眼光大亮。

次亲了谢言,后来还做了好几次春梦,难道还能再亲一次吗?

“然后的事,然后再说。”谢言咯咯笑,推着他,坐起来,道:“不许再乱动,否则我生气了。”

“是,谢老师。”阳顶天腰板一挺,扮乖学生的样子,惹得谢言咯咯笑。

到约好的酒楼,那个谷科长订的是个包厢,阳顶天跟着谢言进去,那谷科长已经在了。

谷科长三十左右年纪,高瘦,鱼泡眼,面色有点发白,阳顶天一看知道,这家伙是酒色过度,肝脾两伤,肾还有虚火,这样的人,最是急色,但真了床,却又不行,撑死五分钟的货。

看到谢言进来,谷科长眼晴倏地是一亮,叫道:“谢经理,来了啊。”

眼光再转到阳顶天脸,他皱了一下眉头,很显然,谢言带了阳顶天来,让他不开心。

“来晚了一点,对不起啊谷科长。”谢言道歉。

“没事。”谷科长立刻又换了笑脸,眼光在谢言胸前停留了一下,那眼光,仿佛是一把剪刀,要生生的把谢言的衣服给剪开。

阳顶天先前听了谢言的话,觉得吃个饭也行,也许只是送点钱,跟段宏伟一样,能重新把关系拉,虽然谷科长是质检的,但只要是实权人物,一般都有自己的配额。

836 你行吗

段宏伟是采购处处长,但并不是说,采购他一个人说了算,事实,他能说了算的,反而只是一小部份。

如果把配件做一块蛋糕,段宏伟这个采购处处长,最多分到五分之一,其它的份额,是要给各种实权人物的,祖春风做为级,肯定是要拿大头,但质检这种实权部门,同样是要分一份的。

其实阳顶天的广告部也一样的,他拿大头,于小敏他们也要分润的,本来哈多那面也是需要分一份的,只不过阳顶天帮哈多赌马赢了钱,所以没必要,但道理是那么个道理。

所以,如果能跟质检的拉好关系,也同样可以拿到单子,阳顶天才同意来见一面。

可只看了这一眼,他死心了,这谷科长见了谢言,根本是老鼠见了香喷喷的大蛋糕,送钱,绝对不可能满足的。

眼见谢言要坐下,阳顶天一把拉着了她手,道:“谢老师,别坐了,我们另外找个地方吃吧。”

“怎么了?”谢言有些意外。

谷科长也哼了一声,冷眼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都懒得看他,对谢言道:“这人是个色鬼,他打的是你的主意。”

他话说得太直,谢言看看他,又看看谷科长,一时有些尴尬。

谷科长也没想到阳顶天说话这么直,他惨白的脸反而挂起一丝笑意,身子往后一坐,一脸大剌剌的表情,鼻子里哼了一声:“没错。”

他说着,眼光在谢言胸前狠狠的一扫:“东阳重机换人了,质检现在是我说话,不管你们以前是谁的关系,我不认,全都没用。”

他说着一停,眼光扫过阳顶天,重又落到谢言脸:“谢经理,我也直说,做我的qing fu,一年至少给你一千万的单子,否则,不但你们以后再拿不到单子,这一张单子,也要退。”

“你……”

谢言没想到他如此直白如此如此急色还如此猖狂,给吓到了,不自禁的退一步,身子靠到阳顶天身,才稍稍安心。

阳顶天倒是见怪不怪,企业的官僚,跟政府的是两种风格,同样的吃相,政府的阴狠,而企业的,往往非常直白霸道,因为政府怕闹,企业却不怕。

可他的嚣张,碰了阳顶天,踢了铁板,阳顶天本来只是不想跟他吃饭了,因为他不想谢言给这家伙赔笑脸,但他如此嚣张,阳顶天怒了,嘿嘿一笑:“你是说,无论质量怎么样,在你这里都过了关。”

“没错。”谷科长下巴高高抬起:“质检我说了算,我说你行,你行,不行也行,我说你不行,那不行,行也不行。”

这口气,小母牛晒太阳,牛逼朝天啊。

谢言的天真,在这一刻,算是彻底的破碎了,她只能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哈哈大笑,蓦地里笑声一收,看着谷科长:“那我要是把你这科长给换了呢,行还是不行?”

这话好象更牛逼啊,仿佛是小母牛它妈。

谷科长都给他的逼气震得愣了三愣,眼晴猛地眨了两下,随即一声冷笑:“那当然行啊,可你行吗?”

“男人能说不行吗?”

阳顶天乐了,索性坐下来,手一伸,却搂着谢言的腰,让谢言坐在他腿。

谢言脸一红,但却乖乖的,没有半点挣扎。

阳顶天伸嘴去她唇吻了一下,搂着她腰的手也伸来,抚着了一边的雪峰,见谷科长的眼光给吸引过来,他索性揉了两下,嘿嘿一笑:“这女人是我的,别人只能看,不能玩。”

他的话,还有动作,让谢言脸如红绸,但她却没有动,更没有反驳,只觉身子软软的。

不知如何,她喜欢他的霸道。

次对那个赵亚东,是这样,所以,回来时,她情不自禁的让他亲了她,而这一次,他这个作派,又会怎么样呢?

这让她期待。

在阳顶天眼里,她是谢老师,但在这个现实的社会,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她需要一个霸气的男人护着她,庞着她。

果然,阳顶天一面说着,一面拿出了手机,开始拨号。

谷科长本来一直在冷笑,看到他拿出手机拨号,眼光倒是凝了一下,但随即又放开了。

阳顶天这张单子,他查过,知道走的是段宏伟的路子,现在段宏伟栽了,甚至他们整个一条线的人,几乎都栽了,老大娄雄都病退了啊,已经是咸鱼铺里的死鱼,再无翻身的可能。

至于说阳顶天可能有其它的关系,那没用,因为东阳是企业,企业与地方是分开的,每一家国企,都是一个半独立的王国,地方的关系,说得好,给面子给了,真要不给,谁也无可奈何。

在他的冷笑,阳顶天拨通了电话,是打给贺德昌。

电话响了三响,通了,那头响起贺德昌爽朗的声音:“小阳啊,在哪呢,吃饭了没有,我这边有个局,要不过来一起喝一杯,我说你不地道啊,一回来跑了,老总都怪我了,说他要给你敬酒呢,却抓不到你的人。”

阳顶天便笑:“谢谢贺总了。”

“怎么又叫贺总了。”贺德昌在那边佯做生气。

阳顶天便笑:“贺哥。”

“这对了嘛。”贺德昌爽朗的大笑:“在哪呢,过来喝酒,咱哥俩今天好好喝一杯。”

“哦,对不起贺哥。”阳顶天道歉:“我回东城了。”

“东城?”贺德昌讶异。

“是啊。”阳顶天道:“我女朋友东城的。”

他说着手动了一下,谢言脸红红的,眸子里仿佛有水汪着。

谷科长眉头则慢慢凝了起来,眼带着思索之色:“贺总,东城没姓贺的啊,难道不在东城,谁啊。”

他完全想不到,阳顶天会给贺德昌打电话,因为他查的阳顶天的单子,份额并不大,也是说,阳顶天有点关系,但并不过硬,如果真能在东阳总部有关系,那不可能只是几张小单子。

又闲聊两句,阳顶天道:“贺哥,我想请你帮个忙啊。”

837 一句话的事

“这叫什么话。 ”贺德昌带着嗔怪:“你的事是我的事,你说,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句话的事,如果我自己做不到,我也帮你想办法。”

他并不真的那么讲义气,只是,阳顶天创造的迹太惊人,最重要的是,他知道黑牛族现在认阳顶天啊,阳顶天是黑牛族的神使,对于这种半原始部落来说,能跟神沟通的神使,那是至高无的存在啊,阳顶天只要开句口,无论什么事,黑牛族都会帮他去做。

说得直白一点,东阳在麻坦的那个矿,能开不能开,是阳顶天一句话的事。

这才是他应得痛快的原因。

阳顶天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但先前不找贺德昌,却是因为鄙视贺德昌的为人,居然为了业绩,默认自己的女人去跟别人睡,虽然这里面另有阴谋,韩香影更是一个商业奸谍,但阳顶天仍然不喜欢他,这会儿只是给姓谷的激怒了。

“贺哥仗义。”阳顶天先夸一句,他虽然有底气,但语气也要客气一点,不让别人反感嘛,道:“是这样的,你们东城的分公司,质检科,有个科长,姓谷吧,稻谷的谷,叫什么名呢我也不屑得问,总之是这么个人,我看着他讨厌,你能不能想点办法,把这玩意儿给换了。”

他当着谷科长的面呢,竟然这么说,那边谷科长脸色铁青,但眼珠子却连着转了好几下。

谷科长先以为阳顶天是找东城这边的关系,东阳重机在东城这边,没姓贺的,他不怕,其他人,他可以不鸟,有这个底气,可阳顶天的话里,说什么你们东城分公司,那说明,对方是东阳的人,再加这样的口气,然后姓贺,他猛地想到了贺德昌。

“他难道认识贺总,那怎么可能?”

谷科长心惊疑不定,却是难以相信。

而这一边,贺德昌则一口应了下来:“东城公司质检科的科长是吧,姓谷,行,我知道了,一句话的事。”

如果说是东城分公司的副总以,贺德昌可能还要想一下,只是一个科长,在他眼里,那真是蝼蚁一样的存在,无论是谁的人,他一个电话可以解决,所以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

他应得痛快,阳顶天这边也高兴,道:“多谢贺哥了,有机会找你去喝酒,把你灌桌子底下去。”

贺德昌哈哈笑:“来啊,怕你不来,谁熊谁狗蛋。”

又说了两句,阳顶天挂了电话,扫一眼谷科长,嘿嘿一笑,去谢言唇吻了一下,然后手还做了个动作,在谢言乳下托着抛了两下,仿佛抛一个球。

那意思非常明显:我的,我能玩,你只能看着,想打主意,搞死你。

而谢言在这一刻,则是非常的乖巧,俏脸染晕,眼波流转,痴痴的看着阳顶天,随便他怎么样都行。

“我们走了。”阳顶天搂着谢言站起来,转身走,谢言乖乖的,任他搂着出来,一声不吭,谷科长也没吱声,只是看着阳顶天两个的背影,眼珠子乱转。

先前午的时候,谢言去找他,离开时,他盯着她屁股看了半天,但这一刻,他突然不想看了,而是盯着阳顶天的后脑勺。

手没有过权力的人,不知道权力的滋味,但谷科长是知道权力的滋味的,再美的女人,也及不那味道的十分之一。

如果阳顶天口的贺哥真的是贺德昌,那他完蛋了,东阳重机仅出口额有百亿,是跟大宏制造差不多的大型国企,东城这样的分公司,多达五六家,员工好几万,而象谷科长这样的科级干部,至少千。

他在谢言这样的配件商面前,牛逼烘烘,但在贺德昌那样的总公司常务副总面前,毛都不算一根,贺德昌要把他换个位置,或者干脆撤了他,只要给这边老总打一个电话,都不要说多了,也不要理由,一句话够。

这样的后果,他怎么能不惊,怎么能不怕,又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盯谢言的屁股。

阳顶天搂着谢言出来,到外面放开了她,外面有人,谢言这样的美人,又特别招眼,说不定有认识她的,所以谨慎一点好。

下楼,车,谢言一直没说话,阳顶天倒是有些担心了,虽然谢言全身都给他亲过了,先前吻她也不拒绝,但当着别人的面,这么轻浮,她会不会不高兴?

“谢老师,刚才我……”

他有些歉意的看着谢言,要解释一句,谢言却突地伸出两根指头,封住了他的嘴,道:“不许说。”

她这时的情形,不象生气,倒象撒娇,阳顶天顿时放下心来,伸出舌头,在她指头舔了一下。

“呀。”谢言羞叫一声,慌忙缩手,又伸出小拳头打他一下:“讨厌你。”

她这时的样子,娇媚到极限,阳顶天再难忍耐,猛地搂过来,伸嘴吻。

深深一吻,意乱情迷,阳顶天突有所觉,抬头,却是那个谷科长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了,东张西望,好象在找人的样子。

阳顶天一看乐了,发动车子,他车子一响,谷科长看见了,急跑过来,口同时叫:“谢经理,停一下,误会,误会啊。”

阳顶天怎么可能停车,擦着他身子开了过去,谷科长犹不死心,还要在后面追,但阳顶天转到马路,加快了速度,谷科长追得急了,没注意脚下,猛地一跄,摔了一跤。

阳顶天从后视镜看到,哈哈大笑。

谢言也看到了,掩嘴娇笑,而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却满是痴迷。

阳顶天先前觉得自己可能轻浮了,怕谢言讨厌他,他却不知道,女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希望男人能霸气一点,给她撑着,越霸道越好。

当然,这得有前题,是她喜欢的男人,她愿意他碰她的男人。

而在谢言心底,阳顶天是这样的男人。

“你那个电话起作用了。”她道。

“肯定是。”阳顶天笑。

838 天一样的存在

他先以为,贺德昌算答应了,至少也要明天班才会处理呢,没想到一转眼打了电话,估计是跟东城这边分公司老总打的,而这边老总直接又打给了谷科长,所以谷科长才急吼吼跑出来想要挽救。

“那人是谁啊?”谢言好的问。

“东阳总公司的常务副总。”阳顶天撇了一下嘴:“对于姓谷的这样的小科长,那是天一样的存在了,姓谷的这种级别,一辈子都难得让总公司常务副总关注一下,所以姓谷的其实应该感谢我,他一个小科长,居然给最高层关注到了。”

他这话,让谢言咯咯笑起来,道:“你不是说只认识这边的采购处长吗?怎么又认识总公司的常务副总了啊,而且关系这么好。”

阳顶天也有些得意,看一眼谢言,道:“谢老师,你说我长得帅不?”

这还真是马不知道脸长啊,谢言掩嘴嘴笑,不说话。

阳顶天却闭着眼晴胡吹:“说真的,我一直不知道,我其实长得好帅的,还自卑过好一段时间呢,那个假妹子你记得吧,贾流芳。”

“记得。”谢言点头。

“以前都说他长得好。”阳顶天哼哼两声:“现在我才知道,其实我他帅多了。”

这下谢言真的忍不住了,笑得弯腰。

阳顶天也笑,开出一段,打了家酒楼,停下,对谢言道:“这家看着不错,门面跟我一样帅,到这家吃点。”

谢言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听到这话,可又笑了,道:“笑都笑饱了。”

“我可没饱。”

阳顶天也笑,眼光在谢言脸身溜达。

谢言明白他话的意思,眉染春光,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妩媚。

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菜,阳顶天叫了酒,谢言平时不喝酒,但跟阳顶天在一起,她会喝一点。

边吃边聊,吃了饭,出来,了车,阳顶天道:“现在回去还早吧,要不我们去跳舞或者k歌?”

“不要了。”谢言轻轻摇头:“去江边走一走吧。”

“好。”

阳顶天把车开到江边,两个下了车,江边虽然也有路灯,但光线较朦胧,时不时又有林子,走出一段,看到一片小林子,阳顶天道:“坐一下吧。”

他伸手一搂谢言,直接让谢言坐他腿。

这边光线较暗,谢言也没有拒绝,一坐到他腿,手搂着了他脖子,唇吻到了一起,说不出哪个主动。

深深长吻,阳顶天一时冲动起来,唇分,对谢言道:“再给我亲一次,好不好?”

谢言星眸如醉,道:“说好一次的。”

“一次。”阳顶天轻声求恳。

谢言心其实已经肯了,看一眼边,道:“这里……”

这是答应了,阳顶天狂喜,道:“那边有一家酒店,我去开个房间。”

谢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阳顶天搂着她起来,了车,到酒店,阳顶天道:“我先去开房,呆会告诉你房号,你再来。”

谢言脸红红的,没应他,只是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

阳顶天跑下车,先去开了房,他速度飞快,心有一种要bào zhà的感觉。

能再次亲到谢老师,心那种激动,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开了房,告诉谢言房号,他在房坐立难安,心想:“呆会求一下,也许,她会给我……”

想到有可能完全得到谢言,他激动得只想狂吼。

说实话,得到马晶晶那样的名女人,他都没有这么激动过,每次马晶晶蹲在他腿间,他一面看着电视里的马晶晶,一面亨受着眼前的马晶晶,会有一种巨大的征服感,但是,并没有特别激动。

得到肖媚也没有,虽然肖媚他也想了十年。

谢言是独一无二的。

没多会儿,谢言来了,一进门,阳顶天搂住了她,谢言红唇微喘,手软软的推着他胸:“我先洗个澡。”

“我喜欢你的味道。”

阳顶天不愿放手。

“不要。”谢言是个爱洁的女子,虽然阳顶天的话让她感动,却不愿自己不好的味道让阳顶天闻到。

阳顶天不好勉强她,放开手,谢言进了浴室,而且把门栓了。

阳顶天没办法,自己脱了衣服,躺到床。

女人洗澡磨磨蹭蹭,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谢言才出来,不过没穿衣服,身只裹了一条浴巾。

阳顶天立刻跳起来搂着他,谢言手却紧紧抓着浴巾,看着他道:“你要答应我,不许碰我。”

“谢老师。”阳顶天想得寸进尺。

谢言看着他,眼眶一下汪着了泪珠。

女人这种生物,真的很神,那眼泪仿佛等在眼皮子边,说出来出来的。

阳顶天吓一跳,慌忙答应:“我保证,你要是不同意,我绝不碰你。”

谢言颊边漾起红云,眼的泪,也化成了媚意。

阳顶天哪里还里忍耐,抱起来,放到了床,轻轻打开浴巾,他是那般的小心,仿佛眼前是绝世的珍宝,生怕多用一点力,碰坏了。

谢言的娇吟随即响起。

好半天,谢言微带着一点沙哑的声音响起来:“你是不是很难受?”

“有一点。”阳顶天点头,不过他知道谢言的性子,以退为进:“没关系的。”

这一招果然奏效,谢言道:“你别动。”

她翻到他身,吻着他,一路吻下去。

阳顶天原以为她会把身子给他,结果,竟是一个意外之喜。

“谢老师竟然肯为我……”

当他在谢意的红唇里bào zhà,他脑子竟有短时间的昏眩感,这种感觉,在其她女人身,从来没有过。

谢言不能回去得太晚,所以到十点多一点,虽然阳顶天万分不舍,还是把谢言送了回去。

到家门口,下车之前,谢言与阳顶天缠绵不舍,阳顶天有一种明显的感觉,谢言给他口了后,心态完全不同了,口舌交缠之间,那种依恋,是如此的清晰。

虽然还差着最后一步,但阳顶天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谢言最终会把身子给他。

“谢老师会是我的。”

他狠狠的挥拳。

839 有个问题想请教

到家,燕喃她们可能睡了,客厅里没人,不过给他亮着灯。

阳顶天楼,到自己房里,燕喃没在床,浴室里亮着灯。

燕喃应该是在洗澡,阳顶天眼光一亮,脱了衣服,拧开门,意外的是,不但燕喃在,卢燕也在,两个人在泡澡。

看到阳顶天,卢燕嘟嘴:“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怎么会。”

阳顶天笑,猛地跳起来:“我来了。”

跳进浴池,溅起漫天水花。

“呀。”卢燕两个尖叫,随即拿手泼他。

一场乱战,可惜最后卢燕还是逃掉了。

虽然燕喃默认了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实,但阳顶天心里,对燕喃还是有愧的,尤其是,燕喃居然是chu nu,这让他更加珍惜。

外面的,无法放弃,只能加倍的对燕喃补偿,因此,这一夜,狂风暴雨,第二天,燕喃有些起不来,阳顶天去班了,她还在睡。

九点多,阳顶天接到谢言电话:“东阳那边,说我们配件的质量没有问题,而且特意说,质检科长换人了,现在的科长是一个女人。”

“没问题好。”阳顶天并不当回事,他最在意的,是谢言,道:“谢老师,午有空没有,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谢言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咯咯笑道:“什么问题呀。”

“这个问题要当面问才行。”

“才不相信你。”谢言吃吃笑,娇嫩的娃娃音,却透着媚意:“我发现,你现在变坏了。”

“没有。”阳顶天保证:“我这次一定做乖孩子。”

“不相信你。”谢言笑。

“真的拉。”阳顶天信誓旦旦:“我要坏,你咬我。”

给谢老师的红唇咬,真的想死啊。

“不。”谢言娇笑,说了一会儿,才解释:“要扩建厂房,好多事情,婆婆一个人忙不过来。”

然后又安慰他:“过几天,有空的时候,我打给你。”

得了承诺,阳顶天这才不再死缠着。

又过了两天,没等到谢言的电话,却意外接到了卓欣的电话:“阳顶天,给我帮个忙,好不好?”

阳顶天对卓欣的感觉,颇为复杂,他知道卓欣是红樱花,是日本人控制的商业奸谍,虽然他后来跟任晚莲聊过,知道商业奸谍这个东西,很普遍,哪里都有,外国有,国有,哪怕是国自己的公司,同行之间,也往往互派暗探,不算是什么太了不得的事情。

可日本与国的关系特殊,如果红樱花是美国的,阳顶天倒是不当回事,日本的,阳顶天想的却是四个字:日本鬼子。

然而,如他对韩香影下不了手一样,对卓欣,他也同样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因此,卓欣因为牵涉官场贪腐逃走,他反而觉得松了口气。

想不到的是,卓欣现在居然又给他打电话来了,而且一开口向他求助。

“难道她逃走太急,在外面遇到困难了?”

想到这一点,阳顶天心突然生出怜惜之心,眼前仿佛又看到了卓欣穿着紧身亮皮裤,趴在沙发扶手,给他玩得哀哀嘶叫时的样子。

“卓姐,怎么了,有什么困难,你说。”

心一急,阳顶天什么也不想了,急问:“是不是缺钱啊。”

“不是缺钱,我只是有点为难。”卓欣语调幽幽的:“不知你肯不肯帮我?”

“当然帮你,是什么事,你说。”阳顶天没有丝毫犹豫。

他以前只是不打女人,但得了桃花眼后,对女人却格外不同,这一点,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当然,在得到桃花眼前,他根本没有过女人,所以也无从对。

在他的本心里,对日本间谍有些讨厌,哪怕只是商业间谍。

然而桃花眼只分男女,可不管国还是日本,间谍还是蝴蝶。

是女人桃花眼会起柔情,会生爱,会怜惜,会想拢在怀里。

所以,桃花开起来是最艳的,满山满树。

“那你到仰光来。”卓欣道:“我现在好为难,我要你帮我。”

“缅甸仰光,好,我马过来。”

阳顶天回家拿了护照,跟燕喃她们打了声招呼,当天坐飞机,到了仰光。

出了机场,一眼看到了卓欣,她里面一件银色的大开领衬衣,外面,则是一身黑色的皮装,短装紧身皮衣,加紧身亮皮裤。

只看了一眼,阳顶天差点有流鼻血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仅仅是性感,而是因为他能感觉得出,卓欣是故意为他这么打扮的。

她知道他喜欢,所以特地为他这么穿。

“卓姐。”阳顶天走过去。

卓欣先只是幽幽的看着他,等他走到面前,她才猛地扑到他怀里,喷着火热的气息道:“我知道你会来的,所有人都忘记我了,但你一定会记得我。”

“我不可能忘记你的。”阳顶天搂着她纤腰,用力点头。

卓欣一脸激动,送红唇,深深长吻。

卓欣喘了口气,道:“跟我走,快,我要你把我的皮裤撕开,狠狠的要我。”

她说着,又凑到阳顶天耳边:“我没穿内裤。”

这最后一句,如往火堆浇油,阳顶天腹腾地一下,燃起了冲天大火。

阳顶天的女人里,卓欣长得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性感的,但绝对是最妖艳的。

到酒店里,阳顶天把她压在床,毫不犹豫的撕开了她的皮裤。

“哦……”卓欣发起诱人的嘶叫:“要我,狠狠的弄我,把我弄死吧……”

好半天,屋才安静下来,阳顶天抱着卓欣去洗了澡,再到床躺下。

激情过去,阳顶天才又记起,卓欣是一朵红樱花,是红樱会的间谍。

不过这会儿他心态已变,怀的卓欣,如给他摘下来的花辨,躺在他怀里,是那般的柔软娇弱妩媚,他心全是怜惜,其它的,根本不愿意去想。

“她也许是什么原因给红樱会控制了,不是她自己愿意的,我要帮她,让她脱离红樱会。”

这一刻,阳顶天反而更加深了要彻底帮助她脱离苦海的决心。

840 总之你是坏人

卓欣这时哦了一声,长长的吁了口气,身子爬来一点,看着阳顶天:“坏人,真的想把人家弄死啊。 ”

阳顶天便笑:“那不能怪我,谁叫你这么诱人,还故意穿皮裤诱惑我。”

“总之你是坏人。”卓欣撒娇,又吁了口气,道:“我想抽支烟。”

看来她也喜欢事后烟,阳顶天很高兴:“好。”

起来点了支烟,床,卓欣娇叫:“抱。”

相于在国内,这时候的她,更娇,也更媚。

阳顶天抱着她,让她手吸了口烟,自己也吸了一口。

卓欣吸了两口烟,缓过劲来,才道:“我在国内出了事,你知道了吧。”

“嗯。”阳顶天点头:“我听晶晶说了。”

说到马晶晶,卓欣咯的笑了一下,对阳顶天道:“哎,问你,我和马晶晶,在床,哪个更好。”

女人这么会歪楼吗?阳顶天倒是笑了,在卓欣下巴轻轻刮了一下:“你她骚。”

卓欣便笑得咯咯的:“她不会在床也扮高雅吧,叫个床也播新闻一样?”

“那倒没有。”阳顶天笑,马晶晶给他调教得不错,但卓欣骨子里那股子劲儿,马晶晶身确实没有。

“那你说说,她是怎么样的?”卓欣居然八卦之心大起,她好象忘了,她是叫阳顶天来给她帮忙的。

阳顶天好笑,便捡一些说了,卓欣听得大讶:“她后面也……。”

“怎么了?不可以啊。”阳顶天得意,事实马晶晶会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他现在的女人里,只有马晶晶和任晚莲全给了他。

他看着卓欣:“你肯给我不?”

“你这么蛮,会死的。”卓欣没有拒绝,只是有些害怕。

“晶晶不也好好的啊。”阳顶天哄她:“她反而更性感了。”

“那要看你是不是真心待我,要是真心对我好,我……”卓欣扭着身子。

“你一个电话,我巴巴的跑缅甸来了,还不是真心啊。”阳顶天叫屈。

“算你一半真心。”卓欣甜甜的吻他一下:“那你好好的帮我,让我在这边立住脚跟,国内我回不去了,经营那么些年,全打了水漂,这边重新来,好难的。”

“我一定帮你。”阳顶天用力点头:“要我做什么,你说。”

“无论做什么你都肯帮我吗?”卓欣看着他,问。

“是。”

如果说先前接到电话的时候,阳顶天还有点儿犹豫,这会儿一场爱下来,搂着卓欣娇软的身体,他再无半点犹豫。

他已经认定卓欣是给红樱会控制的,所以,心甚至生出股狠劲,如果有机会,要把红樱会彻底消灭,把卓欣还有韩香影以及其她红樱花全都救出来。

他的态度让卓欣开心了,她猛地翻到阳顶天身,娇声叫道:“我现在要你帮我做的是……爱!”

这女人,真是只妖精。

爱火刹时又冲天而起。

第二天,卓欣带阳顶天离开仰光,坐车,到了一个叫曼丽的城市,原来卓欣逃离国后,逃到了这里,这里挨近金三角,矿产,林木,还有毒品,交易非常活跃,也有了一种几乎是biàn tài的繁荣。

几十万人的小城市,却是灯红酒绿,高楼林立,光银行有十几家,街面更是车水马龙,几乎东城下班时间还挤。

卓欣在这里,开了一家美容院,也叫欣欣,不过才刚开起来,几乎没有顾客。

这边的美容院不少,新来的要打开市场,需要一个突破口。

“我的突破口是她。”

卓欣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一组照片。

照片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风姿绰约,相貌身材都不在卓欣之下,而气质,似乎更胜一层,或者说,一种与卓欣完全不同的气质。

“谁啊。”阳顶天问:“蛮漂亮的。”

“她叫琴雾,曼丽市的市长。”

“女市长?”阳顶天讶叫。

“对。”卓欣点头:“她家祖孙三代市长了,还是英国殖民时代,她爷爷是这个市的市长,大地主,当时这边一半的矿山田地庄园是她们家的,独立后,她爸爸当了市长,后来她爸爸遇剌,她又竟选市长成功,今年三十二岁,已经当了七年市长,十三年的市议员。”

“这是真正的官二代啊。”阳顶天叫:“不对,三代。”

“所以。”卓欣笑:“是不是觉得她气质很特别,这是真正的贵族之女啊,她的奶奶,是印度大贵族的女儿,妈妈也是著名华商的女儿。”

“印度?”阳顶天有些懵。

卓欣一看知道,这是个不读书的家伙,笑道:“缅甸以前是英国的殖民地,属于印度的一个省。”

“哦。”阳顶天这下明白了。

“盲。”卓欣娇笑着捏他鼻子。

“姐姐博学多识,让小弟佩服。”阳顶天得意洋洋:“这么博学的姐姐翘着屁股让我玩,好有成感的。”

卓欣给他说得咯咯娇笑,指着琴雾道:“让她翘着屁股让你玩,岂不更有成感。”

阳顶天便一指照片的琴雾,道:“雾美人,把屁股翘起来,爷要玩你了。”

卓欣咯咯笑,道:“我是说真的,现在有一个机会,你可以接近她,然后,凭你一双鬼手,分分钟能把她抱床,嗯,我帮她准备几条皮裤,让你这小biàn tài撕着玩。”

“真的假的?”

女人说话,跟那些老渔民一样,经常下钩子的,阳顶天便表示怀疑。

“怎么,怕我吃醋啊。”卓欣笑:“马晶晶还不是我帮你的忙,我吃醋没有。”

这个倒是,卓欣好象跟阳顶天其她女人都不同,这女人是真有几分妖气。

不过阳顶天一想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拿下她,成为你美容院的突破口。”

琴雾不但是美女,还是市长,如果她成为欣欣美容院的顾客,自然能带来一大批顾客,这跟东兴找明星做广告是一样的,而且效果更好,因为在曼丽这样的小城,琴雾的一举一动,都是极为打眼的。

841 看你的手段

“姐姐你厉害啊。”阳顶天忍不住翘起大拇指:“眼光独到。”

“能不能成,还要看你的手段。”

“没问题。”阳顶天倒是深具自信:“不过要有一个接近她的机会。”

“这个我来想办法。”

卓欣说到做到,第二天,她找到了门路,对阳顶天道:“琴雾儿子有病,我找人介绍你过去,你看能治好他不,要是能治好他,再要帮琴雾按摩,她也不会拒绝,到时你可以手了。”

阳顶天即佩服她的神通广大,又有些好笑,道:“你不吃醋啊。”

卓欣娇笑:“你玩过了,再给我玩玩啊。”

阳顶天倒是忘了,这妖精男女通吃,一时想到一事,道:“你没对晶晶下手吧。”

“怎么,你还吃醋了啊。”卓欣笑得咯咯的:“可惜,没来得及。”

“真的?”阳顶天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我骗你做什么。”卓欣点点他的鼻子:“我是女的,你怕什么啊,又不会给你戴绿帽子。”

这倒也是,她是女的,再怎么biàn tài,也玩不出花来,阳顶天吁了口气,道:“我是怕你吓到晶晶。”

“哼。”卓欣这下皱鼻子了:“我吃醋了你信不信。”

阳顶天忙搂着她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那个,真没有你biàn tài的。”

“什么呀。”卓欣给他气乐了,掐他一下,却又咯咯笑道:“不过我把左珠给吃了。”

“真的假的?”阳顶天眼珠子瞪起来。

“要不要看她给我玩得要死要活的样子。”

“要。”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

卓欣拿出手机,一小段视频,阳顶天早知道卓欣房里装了摄像头,有视频不稀,一看,还真是左珠,花样不少,阳顶天看得差点流鼻血。

“左珠身材可以吧,而且很骚哦。”卓欣咯咯笑。

阳顶天留意了一下,左珠小腹处没有红樱花,暗吁了一口气,道:“她这样子不对,你给她下了药?”

“一点点。”卓欣笑:“她骨子里其实浪得很。”

“你这妖精。”阳顶天在他屁股打了一板,打得卓欣娇笑,道:“等到把琴雾弄到手,给我玩玩,我还没玩过她这样的贵族小姐呢,而且还是市长,想想兴奋啊。”

她小舌头在唇边舔了一下,垂谗欲滴的样子,让阳顶天嗔目,不过他心里在想:“她是想控制琴雾,然后把她调教成红樱花吧,不知左珠有没有给她控制住?”

一时冲动,话到嘴边,却最终又咽了下去,想:“看看再说,倒看她怎么玩,要是能找到她的线,把那个越后妖姬给找出来,应该能找到她成为红樱花的原因,不再受红樱会控制,她应该不会这么biàn tài了。”

晚七点多,卓欣带他出门,她在这边不但开了一家美容院,还买了一台车,财力不错,但也许是红樱会的支持,阳顶天也不问。

卓欣约见了一个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叫意玛,是琴雾的女助理。

阳顶天估计,这个意码应该不是红樱花,因为卓欣对她很客气,而意码则有点儿矜持或者说傲慢,听卓欣说阳顶天是一个国高人,她半信半疑的看了阳顶天一眼,道:“我带你去市长,是不是给少爷疹治,由她决定。”

又叮嘱阳顶天:“你要注意礼貌,不要乱说乱看,更不要乱动,否则我不会客气的。”

还真是傲慢啊,要不是给卓欣帮忙,阳顶天直接不理她了,这会儿只是微笑点头,也不说话。

其实也可以理解,在国内也一样,市长也许很亲切,市长的身边人,却往往耻高气扬。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老话是这么说的。

而且她没让卓欣进去,卓欣对阳顶天使了个眼色,阳顶天心领神会,暗暗点头。

琴雾住的是一个庄园似的别墅,很大,花木葱郁。

意码领着阳顶天进去,到一间屋子里,对阳顶天道:“你先坐一下,我去跟市长汇报,到时我通知你。”

阳顶天点点头,也懒得跟她多说,直接坐下,他这态度,让意码瞟了他一眼,显然有点儿恼怒,不过没有发作。

阳顶天估计,卓欣能找她,应该是托了人情或者送了钱,所以他态度即便差一点,她也不会发作。

大约坐了半个小时左右,意码过来了,道:“市长要见你,你说话小心一点,要礼貌,你们国人……”

她话说到这里,似乎有贬低国人的意思,阳顶天顿时怒了,眼一抬,眼精光如电。

意码给他一瞪,吓一跳,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叫道:“你……你要干嘛……?”

她本来跟阳顶天说的是,惊吓之下,用了缅语。

阳顶天哼了一声:“我对你没有兴趣,不想干嘛。”

他用的是缅语,标准的仰光话。

他这话让意码恼怒,而他居然懂缅语而且非常标准,又让她有些意外,愣了一下,脸一沉,转身走,阳顶天便在后面跟。

经过一道回廊,到了一个屋子里,带有玄关。

意码示意阳顶天停住,她自己进去,汇报了一声:“小姐,那个国人来了。”

“请他进来。”

这应该是琴雾的声音,清柔婉转,很好听。

意码出来,对阳顶天道:“注意礼貌,小姐非常讨厌没有礼貌的人。”

阳顶天点点头,意码又看他一眼,这才带着他进去。

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客厅,沙发坐着一个女子,阳顶天一眼认出来,正是琴雾。

琴雾本人照片更漂亮,气质更好,她穿一条白色的筒裙,淡淡的灯光下,优雅柔美,坐在那里,仿佛一枝虞美人静静的开在春光。

“花一样的美人。”阳顶天暗赞一声。

琴雾面前有一台电脑,她好象是在看什么,意码进门,道:“小姐,那位国高人来了。”

她对琴雾禀报,倒是给阳顶天捧了一下,阳顶天可以百分百肯定,她是收了卓欣的钱。

842 高人?你信啊

琴雾闻声抬头,看向阳顶天,她的眼晴很漂亮,虽然不是卓欣那样的凤眼,但眸子非常的清亮。

不过她看到阳顶天,眉头明显皱了一下。

她看阳顶天,阳顶天也在看她,当然注意到了她这个神情,很显然,阳顶天的年轻,以及样貌,让她有些不满意。

这个可以理解啊,拿阳顶天来说,他心目的高人,不说仙风道骨吧,至少也得是白胡白须什么的

而阳顶天呢,一件衬衫加一条休闲裤,长得不怎么样,然后年纪还不大,二十多岁的小青年。

这样子,高人?你信啊?

不过琴雾确实很有修养,只是皱了一下眉,脸随即漾开淡淡的笑意,双手合掌行了个礼,道:“你好,请坐。”

关健是她的笑,不但美,而且很亲切,虽然很淡,有一点程序化,但起码不象意码一样,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感。

“果然是贵族小姐,教养得不错。”阳顶天暗赞,也合掌行了个礼,在沙发坐下。

琴雾看着阳顶天,道:“先生是国人吧,贵姓啊。”

“是的。”

她笑容亲切,阳顶天自然也回以笑脸,点点头:“免贵,姓阳,太阳的阳,阳顶天。”

“阳顶天?很有气势的名字。”琴雾赞了一声,看着阳顶天:“阳先生你是学医还是学道啊。”

她说话间,有女佣泡了茶来,茶杯很讲究,很精巧的茶杯,下面还有一个茶托。

阳顶天先不答琴雾的话,而是双手捧起茶杯。

他这个姿势明显不对,不仅是不礼貌,而且这是新冲的热茶,烫手啊。

意码站在边,一看阳顶天这个样子,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心惨叫:“国人果然一点礼貌也没有。”

琴雾也吃了一惊,忙道:“阳先生当心,刚冲的茶,烫手。”

“没有啊,不烫啊。”

阳顶天笑,双手捧着茶杯,灵力逆转,几乎只是一眨眼,茶不再冒热气了,随即开始结冰。

前后不过一分钟,一杯热茶,变成了一个冰砣砣。

“咦,这茶是冰的啊,不能喝啊。”

阳顶天装模作样,一面说,一面把茶杯放下,但不放进茶托里,而是放到桌子,也不是平放,而是斜着放倒,手再一拨,那茶碗在茶几滴溜溜的转起来。

茶杯的茶水连同茶叶都给冻住了,这会儿随着杯子转动,却没有茶水洒出来。

“阳先生,你太无礼了。”

意码先入为主,根本没去注意茶杯的异样,眼见阳顶天把茶杯当玩具,她真的怒了,忍不住喝斥出声。

但琴雾却咦的一声,她斜一眼意码:“不可无礼。”

眼光随又落到还在转动的茶杯,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惊讶,忍不住叫了一声:“咦?”

她的叫声很好听,阳顶天便笑微微的看着她,也不说话,琴雾自己问出来:“阳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阳顶天笑:“结冰了。”

虽然亲眼目睹,但他这话,实在让人难以置信,琴雾惊讶的看他一眼,到底没忍住,伸出手,去碰了一下茶杯,立刻缩手,嘴还呀的叫了一声:“好冷。”

阳顶天便笑,也不说话。

琴雾还是有些不相信,再次伸手,这次碰一下,却没有把手缩回去,又碰了一下,然后索性端了起来,端在手里仔细看:“呀,真的结冰了,这怎么可能?”

女佣闻声过来,也惊讶的叫起来:“真的结冰了,怎么回事,不可能啊,我刚冲的热茶。”

意码这会儿也惊到了,也走过来,伸手摸了一下,也呀的叫出声来:“呀,好冰,怎么突然结冰了啊,这是巫术吗?”

她这么一叫,琴雾醒悟过来了,立刻放下茶杯,双手合掌给阳顶天行了个礼:“阳先生果然是高人,琴雾失礼了。”

“琴雾小姐客气了。”阳顶天也合掌还礼。

意码这下也明白了,看着阳顶天,猛眨眼晴。

阳顶天猜的没有错,卓欣确实是托人认识她后,送了她一笔钱,所以她才把阳顶天介绍给琴雾。

但阳顶天貌不出众,而且还有点儿傲气,不象一般人一样捧着她拍她马屁,她有些看阳顶天不惯。

本来已经在后悔了,不该引荐阳顶天,不想阳顶天居然有这么一手,可把她惊到了,这会儿看着阳顶天,可暗叫:“难道他真的是个高人。”

琴雾儿子的病,看了很多医生了,有现代化的西医,也有民间医生,缅甸受华化影响极深,同样有医的,不过他们叫缅医而已,路子是一样的。

再然后,还有巫医,以及佛门高僧,总之是拼命的折腾,却没有一个有用的。

意码做为琴雾较信任的助理,帮着引荐过不少,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自己还能收钱,有何不可?而不是真的相信阳顶天是什么高人。

这会儿阳顶天露这一手,她一时间愣掉了,可以说是又惊又喜。

琴雾的惊喜则还要大过她,一脸惊喜的看着阳顶天道:“阳先生,你这是什么术法啊?是一种功夫吗?还是佛道的法术?”

她家数代贵族,做为贵族小姐,她受过良好的教育,这种教育不仅仅是现代化的西式教育,也有国和印度化的一些东西,所以懂的东西不少。

阳顶天微笑摇头:“不是什么法术,算是一种功夫吧。”

琴雾这时把茶杯又放到了茶几,他重新端过来,还是双手捧着,在说话之间,暗运灵力,冰茶很快融解,没多会儿,竟又冒出了热气。

他端着杯子,琴雾眼晴一眨不眨的看着,眼见茶面的冰融化,再有热气冒出来,她可惊叫了:“呀,又冒热气了。”

她从小的教养,从客人面前,尤其是男性客人面前,是不能这么张嘴叫的,但眼前的事情,实在过于神,让她回复了女人的本性。

而她这红唇张成o型的样子,则让阳顶天心暗暗跳了一下。

843 突然又有了那种感觉

有一段时间,他特别见不得女人的这种口型,后来自己女人多了,尝过的红唇也多了,也没什么感觉了。

但这一刻,突然又有了那种感觉。

阳顶天的女人里,气质最好的,应该是马晶晶,但马晶晶只是一种后天的修养,而不是那种有传承的贵族教养。

感谢lǎo máo,国没有贵族,至于现在的二代三代,例如庞七七那种,虽然气势迫人,却总觉得缺了那么一点点底蕴。

但琴雾不同,她是真正的贵族小姐,从小的熏陶加后天特意的培养,贵族气质深入骨髓。

那种气质说不清道不明,但桃花眼是最会欣赏的,所以也特别让阳顶天动心。

看着琴雾张开的红唇,他心yy,面却不露出来,而是带着微笑。

无论是年纪,还是长相,或者是穿着,阳顶天都不象高人,但露了这一手后,这一个笑,在琴雾眼里,立刻跟高人挂了号——这是高人的笑啊——神秘高深。

琴雾再次合掌:“有幸认识高人,琴雾失礼了,我儿子丹刚的病,还请高人给看一看。”

“还是叫我阳先生吧,其实我年纪小,你叫我小阳也行。”

阳顶天放下茶杯,也笑着还礼。

“那不敢。”琴雾连忙摇头:“阳大师年纪虽然不大,但这功夫,可真是深不可测。”

她说着看一眼阳顶天放下的茶杯,热气腾腾啊,这太不可思议了。

阳顶天经常玩这一手,因为这法子最直观,也最有效,看到琴雾这个样子,阳顶天知道彻底折服了他,微笑道:“没那么夸张,一点小术而已,你儿子是什么病,带他来给我看看吧。”

“多谢阳大师。”琴雾再次合什行礼,然后招呼佣人把他儿子丹刚带了来。

丹刚大约五到六岁的样子,长得很清秀,是有些瘦,脸有一种病态的苍白,手拿着一个玩具的变形金刚。

看到阳顶天,他很有礼貌的主动打招呼,这应该是所谓的贵族礼仪教育了,否则这么大的熊孩子,除非大人教,是不会喊人的,反正阳顶天这么大的时候,绝不喊人,哪怕他妈妈让他喊,他也不喊,屁股一扭跑了——给糖除外。

琴雾把丹刚拢到身边,对阳顶天道:“阳大师,我儿子这个病,是晚经常喊肚子痛,心口这个地方,他说好象有虫子在咬他一样,然后早起来流鼻血,有一年多了,看了很多医院医生,我还特地带他去美国看了,都查不出是什么病。”

“嗯。”阳顶天点点头,对丹刚笑道:“你手里的,是威震天吗。”

“是擎天柱。”

丹刚声音细细的,象小猫叫。

“你喜欢擎天柱啊。”阳顶天装出遗撼的摇头:“我可是喜欢威震天。”

“威震天是坏蛋。”丹刚声音高了点,还扬起手的擎天柱:“打死他。”

“你这孩子,不可以这么暴力。”琴雾无奈的笑起来,边的意码则有些发傻,这人怎么回事,不看病,怎么跟孩子说起玩具来了?

“男孩子这样很正常的。”阳顶天笑:“我小时候他暴力多了,直接弹弓的。”

他说着,对丹刚道:“你的鼻子是每天都会流血吗?过来一点,让叔叔看看,是不是给威震天打了一拳。”

“才不是。”丹刚立刻反驳了:“我有擎天柱,才不怕威震天。”

琴雾便笑,让丹刚到阳顶天面前,道:“让叔叔给你看看,你的鼻子是怎么回事。”

“是虫子在里面咬,然后鼻子里流血。”

丹刚指着自己的胸口。

“叔叔看一下。”阳顶天点头,手抚着丹刚的脑袋,轻轻抚摸,丹刚眼皮闭,随即软软的倒在阳顶天怀里,竟然睡了过去。

琴雾却不知道,以为丹刚晕过去了,吓一跳。

“丹刚,怎么了。”

她慌忙起身伸手到阳顶天手里来抱,阳顶天的手抚在丹刚头顶,她身子顷过来,把丹刚往怀里抱,连带着阳顶天的手也撞进了她怀里,立刻碰到绵软的一团,带着弹力。

阳顶天手不动声色的收回来,道:“没事,是我让他睡过去了。”

“他怎么一下睡着了?”琴雾看了一下,丹刚确实是睡着了,放下心来,又有些怪。

“是我让他睡着的。”阳顶天道:“你把他放在沙发,平躺着吧。”

“好。”

琴雾把丹刚放在沙发,看着阳顶天,先前时冰时热的功夫不说,只一眨眼,让丹刚睡过去,这个本事,同样让她觉得非常神,心的期待又高了两分。

阳顶天道:“丹刚得的不是病,是给人下了蛊。”

“真是给人下了蛊啊。”琴雾惊叫:“也有不少大师这么说,也引过蛊,却引不下来。”

东南亚流行巫蛊之术,琴雾请巫师看过,自然不稀。

“他的这个蛊较厉害。”阳顶天站起来,道:“你到边一点点,不要担心。”

琴雾走开两步,虽然让她不要担心,但母亲不担心孩子,那是不可能的,她双手下意识的绞在了胸前。

阳顶天右手捏个剑指,对准丹刚胸口,他隔着丹刚有两米左右,这让琴雾和意码都瞪大了眼珠子。

“他这是发功吗?”琴雾心转着念头,不过没有问出来。

阳顶天发气一分钟左右,丹刚鼻子里,突然爬出来一条小虫子,那虫子通体透明,外表呈一种肉红色,大约有两寸长,纤细如面条。

“呀。”

琴雾意码还有边的女佣,几乎是同时惊呼。

“不要吱声。”

阳顶天出声止住了她们的惊呼,手拿过边的茶杯。

那小肉虫从丹刚鼻孔里爬出来,身子扭了几下,竟然生出一对肉翅,翅膀振了两下,朝着阳顶天飞过来,阳顶天茶杯一迎,小肉虫飞进了茶杯里。

茶杯里还有茶水,小肉虫在茶水里挣扎,好象还想飞出来,阳顶天逆运内力,茶水很快结冰,小肉虫给冻在了里面。

阳顶天把茶杯放在茶几,剑指松开,以手掌对丹刚发气,三分钟,他收回手,道:“好了,抱他去睡一觉,晚不会痛了,明天早也不会流鼻血了,身体也慢慢的会强壮起来。”

844 噬心蛊

“谢谢阳大师,谢谢阳大师。 ”琴雾双手合掌,连声道谢,语出真诚,这是一个母亲的感激。

女佣把丹刚抱楼,阳顶天看起茶几的茶杯,好的看着杯的小肉虫。

桃花眼识得这蛊,阳顶天自己却是第一次见,他以前在小说电影里知道东南亚有蛊,其实不怎么信,这会儿倒是信了,而且脑海里浮起信息,一大堆,桃花眼对蛊,显然极为了解,有很多的信息。

不过阳顶天没觉得怪,他早发现,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只要是活的,桃花眼了解的较多,反而是玉石啊金银啊古董啊,桃花眼完全无动于衷。

人眼里的宝贝,在桃花眼看来,不过是一堆冰冷的没有生机的破石头吧。

不过若是桃花眼见过的古物,它也认识,例如舍利塔,桃花眼能涌现一定的信息。

“他们居然真的给丹刚下了蛊。”琴雾脸惊怒交集,涉及自己的孩子,贵族的修养完全抛到了一边,问阳顶天道:“这是什么蛊。”

“这是噬心蛊。”阳顶天根据桃花眼涌现的信息,给琴雾解释:“噬心蛊藏在心脉里,随血而走,每天吸心血而活,随着心辨进出,所以丹刚觉得每夜心痛,早流鼻血,是这个原因,到它慢慢长大,心辨的孔道钻不过了,它会噬咬,人会活活痛死,七窍流血而亡。”

“混蛋。”琴雾发出一声愤怒的斥骂:“一定是印古公司,太过份了。”

意码也在边点头:“应该是,确实太过份了。”

同样表示着愤怒,不过她的眼珠子却在转动。

阳顶天对她印象不好,没有去看她,有些怪的道:“印古公司?他们派人下了蛊?”

“我只是猜测。”

在最初的愤怒之后,琴雾倒是冷静下来了,合掌对阳顶天道谢:“阳大师,谢谢你了,现在噬心蛊给引出来了,丹刚没事了吧?”

“今晚心口不痛,明早不流鼻血,没事了。”阳顶天想了一下,又道:“可能明早还有点余血,也不必担心,只要今晚不痛没事了。”

“太好了,谢谢阳大师。”

琴雾又连声道谢,然后奉一个红包,是一张支票,居然是两百万美元。

她不仅是市长,家里还是大贵族,据卓欣说,家资至少百亿美元的。

不过看到这数字,阳顶天还是惊了一下,这也太大方了。

“太多了。”阳顶天摇头:“我不能收。”

“阳大师,请你一定收下。”琴雾一脸诚恳:“丹刚是我的心肝,你能治好他的病,我花多少钱都心甘情愿的。”

看他还是不愿收,琴雾又道:“这些人会给丹刚下第一次蛊,也许还会有第二次,我希望到时还能得到阳大师你的帮助,所以,请无论如何要收下。”

原来是这个意思,不仅仅是感激,阳顶天的真本事,让她起了拢络之心。

“那盛情难却了。”

她说得诚恳,而且确实有钱,两百万美元,对这世间绝大部份人来说都是一笔巨款,但对一部份人来说,不过是一个小目标而已,阳顶天也收下了,然后把手机号告诉了琴雾,道:“有什么事,你直接打我电话,随叫随到。”

“太好了。”琴雾一脸欣喜,把阳顶天号输入她手机,而且当场拨通,这才放心,这一点,可以看出她的稳重细心。

又聊了一会儿,阳顶天这才告辞,意码送他出来,给他道歉:“阳大师,对不起,先前我的态度不好,抱歉了。”

阳顶天对她的印象确实不好,不过也可以理解,市长的身边人嘛,求她的太多,自然养成了傲气,这会儿真心道歉,阳顶天当然不可能再计较,呵呵笑道:“哪里哪里,还要谢谢你的引荐呢。”

“阳大师,那请你也给我留个手机号,好不好?”意码带着恳求的意味。

大师高人之类,在国内,几乎是骗子的代名词,正好小姐成了鸡的代名词一样,但在缅甸这种较信佛的国家,大师高人是真正的尊称。

阳顶天刚才的表现,是真正的征服了意码,她这会儿的尊敬,发乎内心,阳顶天能看得出来。

阳顶天也没有拒绝,交换了手机号。

意码安排了车,豪华奔驰,把阳顶天送回去。

到欣欣美容院,卓欣接着,问道:“怎么样?”

“琴雾的儿子给人下了蛊。”阳顶天当然不会瞒她。

“给人下了蛊。”卓欣惊叫。

“对。”阳顶天把过程说了,然后道:“不过蛊虫给我引出来了,不会有事了。”

“你连蛊也能治,太厉害了。”卓欣一脸佩服,又叫道:“肯定是印古公司叫人下的蛊。”

先前琴雾这么说,现在卓欣又这么说,阳顶天倒是了,道:“印古公司是做什么的啊,跟琴雾这么大仇,要跟她的儿子下蛊?”

“还不是利益问题。”

卓欣虽然来这边没多久,了解的东西却不少,把印古公司的事说了。

印古公司是一家英印合资的大公司,老板尼克多,是印度裔英国人,一个混血儿。

曼丽市东北靠近金三角的地区,有一片矿区,蕴藏着丰富的铜钴金等矿藏,二十年前,印古公司来这边勘探,发现了地下的矿藏,跟当时的军政府签订了协议,以五千万美元的价格,租下了这片矿区九十九年的开采权。

当时的军政府还在军阀混战,五千万美元觉得很多了,叫他们想不到的是,印古公司开发的第二年,矿石的收入达到了一亿美金,随后更是连年翻番,到去年为止,已经连续十年,年纯收入达到十亿美金以。

印古公司对收入当然是保密的,但采矿工人都是当地人,消息慢慢的还是泄露了出去,加后来军政府给推翻,成立了min zhu政府,对当年军政府廉价把矿区租给印古公司极度不满,一直想要收回。

这可是一只金鸡啊,印古公司怎么肯放手。

845 太过份了

先是琴雾的爸爸当市长,推动回收矿区的事,结果遇剌,连同琴雾的妈妈在内,都给装在汽车底部的zhà dàn炸死。

虽然没找到了证据,但很多人都觉得,应该是印古公司下的手。

然后琴雾继任市长,继续推动回收矿区的议案,印古公司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想尽了各种花样,收买了很多市议员,屡次阻击议案的通过,而对琴雾,当然也不会客气。

“琴雾好几次遇险了。”卓欣道:“不过命大躲了过去,没想到,他们居然对她儿子下手了。”

卓欣这么一说,阳顶天也信了,怒道:“对一个小孩子下蛊,太过份了啊。”

“资本家为了利益,什么事做不出来。”卓欣冷哼,随即喜道:“那么说,琴雾对你现在是非常看重了?”

“哦,对不起。”

阳顶天道:“我忘了提美容院的事了。”

“那不急。”卓欣摇头,笑道:“你先结好琴雾,等你把她弄到手,我再帮着你调教调教,到时还怕她不给美容院做广告?”

她的话,让阳顶天心热了一下,琴雾的气质和美貌,还真是让他动心,回想起先前跟琴雾胸部相碰,那种绵弹的感觉,手忍不住抚了卓欣胸口,对了一下,好象差不多,笑道:“还要调教调教,怎么调教啊?”

“你先把她弄到手啊。”卓欣笑:“到时我让你现场观摩。”

她媚眼如丝,阳顶天一时情动了,把她抱了床。

“你现在可以把我想象成琴雾,试试看,会不会有一种新的感觉。”

卓欣咯咯笑。

别的女人都忌讳男人玩她的时候想另外的女人,她却反过来。

这女人,还真是,阳顶天心也热起来,想象卓欣是琴雾,果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接到琴雾的电话:“阳大师,我儿子丹刚早起来流了一点点鼻血,但往日少得多,而且自己止住了,另外昨晚也睡得好,没有喊心口痛,没再说有虫子咬他的心脏了。”

“那说明只有一条蛊虫,没有事了。”

“是的是的。”琴雾连声道谢:“谢谢你啊阳大师,真是感谢你了, 你午有空没有,我想正式请你吃个饭,表示感谢。”

“不要了吧。”阳顶天推辞:“小事一桩,不必太放在心的。”

“这不是小事,丹刚是我的心肝,没有他,他简直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这怎么能是小事呢,那这么说定了,午我让助理派车来接你。”

她极为热情,阳顶天也没有再推。

卓欣这会儿也醒过来了,看阳顶天挂了电话,道:“我知道琴雾肯定还会找你的,对了,逮着机会你要下手啊,可别跟对马晶晶一样,拖半天才下手。”

“那样味道不是更好吗?”阳顶天笑。

“嗯。”卓欣扭着腰:“可我等不及了。”

她说着,一路亲着阳顶天,到了腿间,抬头媚笑:“我现在要吃。”

然后张开了红唇。

真是一只妖精。

十一点,意码来接了,今天她见了阳顶天,是一脸热切的笑:“阳大师,请车,琴雾小姐今天早早下班了,她特意亲自下厨,要以最诚恳的心意,感谢阳大师呢。”

去了傲慢,她还是很会说话的,阳顶天忙道:“琴雾小姐太客气了。”

跟着车,到琴雾家,琴雾居然在门口迎接,还带着丹刚。

她身穿一件白色的紧身长袖衫,下身一条黄色的筒裙,显得即正式,又带着浓郁的民族风情。

见了阳顶天,她双手合掌:“阳大师,感谢你的光临。”

她的热情,反而让阳顶天有点儿脸红,因为来之前,卓欣都还在鼓励他,逮着机会把琴雾弄床呢。

“太客气了。”阳顶天也合掌还礼。

进屋,琴雾招呼阳顶天坐下,阳顶天对丹刚招手道:“丹刚,过来让叔叔看看,好了没有?”

“我全都好了。”丹刚今天声气明显高了许多:“昨夜心脏也不痛了,妈妈说,是叔叔帮我把虫子抓走了,虫子再也不会咬的心脏了,是不是这样?”

“是的。”阳顶天点头:“再也不会有虫子咬你了。”

“太好了,坏虫子,我要打死它。”

丹刚扬着手里的变形金刚。

琴雾一脸柔情的看着他,道:“丹刚,过去让叔叔给你看看。”

“好的。”

丹刚应着,走到阳顶天边。

阳顶天假作搭脉,琴雾这么热情,他必须有所表示啊,其实灵力一扫,他知道好不好,但灵力无形,琴雾看不到,所以要以她能看到的形式表现出来。

装模作样搭了一会儿脉,看着一边有些担心的琴雾道:“没事了,丹刚的心脏也没受什么影响,很正常,很健康,平时稍稍注意一下营养行。”

“谢谢阳大师,这下我放心了。”琴雾吁了口气,合掌道谢。

丹刚却天真的道:“那虫子有没有在我肚子里拉芭芭啊。”

他这话,把阳顶天还有琴雾都逗笑了。

“没事。”阳顶天摸着他头,笑道:“那虫子才一点点大,拉了一点芭芭,也不碍事,反正你也会拉芭芭有,一起拉出来行了。”

“我拉芭芭好臭的。”丹刚奶声奶气。

“快别说了。”琴雾笑着嗔他:“呆会阳叔叔都吃不下饭了。”

她说着起身,对阳顶天道:“阳大师你稍坐一会儿,饭菜马好。”

她进了厨房,看来真的是亲自下厨。

二十分钟左右,饭菜来了,准备得很丰盛,随后开餐,琴雾给阳顶天敬酒:“阳大师,谢谢你救了丹刚。”

“琴雾小姐客气了。”

她的热情,让阳顶天感动,心同时有些惭愧,想:“把她介绍给卓姐算了,打她的主意,太不道德。”

敬了酒,边吃边聊,琴雾很会说话,贵族小姐本有这方面的礼仪教育,她又当过好几年的议员和市长,很善于跟人交流,加她的美貌让人赏心悦目,阳顶天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846 就是来玩的

卓欣先帮阳顶天编了一套话,他和卓欣是表姐弟的关系,卓欣来这边开美容院,阳顶天学过按摩,来帮忙。

不过阳顶天改了心思,不想再打琴雾的主意了,只说卓欣开美容院的事,至于他自己,是来玩的。

“原来你表姐在开美容院啊,那太好了,我一定去做美容。”

都不要阳顶天开口相邀,琴雾直接表示要去光顾卓欣的美容院。

阳顶天私下里想过,卓欣逃到缅甸,真的是安心开美容院吗?红樱会此放过她了?或者说,她来这边,也会跟国那边一样,为红樱会服务。

他琢磨不透,也没问卓欣,即然卓欣要他帮忙拉琴雾,他现在做到了,也可以了,至于卓欣让她把琴雾弄手的事,他决定放弃。

琴雾对他的感激是真诚的,他再打她的主意,有些不好意思,虽然琴雾极为诱人,先天的美貌,加后天长期的贵族礼仪的培养,再还要加担任市议员和市长,凝练出一种即高贵优雅又亲切平和的气质,跟她呆在一起,仿佛在春三月里,徜徉在花树之下,心情说不出的畅美。

这样的女人,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极大的诱惑,对阳顶天的桃花眼,更加如此。

但阳顶天今天虽然变了很多,骨子里的一点质朴其实没变,琴雾对他真心感激,而且琴雾为了国家的利益,不惧印古公司的威胁,始终不愿给印古公司收买,这份勇气,也让他佩服。

对这样的女人存着歪心,他心里过意不去。

然而,阳顶天想着不打琴雾的主意,琴雾却想打阳顶天的主意,聊了几句,她问道:“阳大师,你即然是在你表姐那里帮忙,那可不可以来我这里帮忙啊,我请你做特别助理,可不可以。”

她这提议让阳顶天有些意外:“特别助理?”

“阳大师,我诚心请你帮助我。”琴雾一脸诚恳:“因为从政,我得罪了不少利益集团,丹刚的蛊虽然给你引出来了,但我害怕他们下次还给他放,所以,我真心的请你帮助我,拜托了。”

她说着,合掌当胸,看着他的眸子里,满是殷切。

她眼晴很漂亮,眸子清亮纯净,这时在真诚,还带着一丝恳求。

这样的眼神,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加之印古公司居然给丹刚一个小孩子下蛊,而且是钻心的噬心蛊,也让阳顶天愤怒,因此,他稍一犹豫,答应了下来。

见他点头,琴雾大喜,道:“有阳大师相助,我再也不怕他们玩什么阴谋诡计了,至于薪水,一个月十万美金,年底双薪加红包,你觉得合适吗?”

缅甸经济不发达,普通白领,也相当于人民币一千块左右,十万美元一个月,真的是高薪的高薪了,即便是哈多,做为国区的经理,也不到一万美元一个月。

这即说明琴雾确实也钱,也说明,琴雾确实是害怕包括印古公司在内的敌人暗害她和丹刚。

要知道,她的父母是给敌人放zhà dàn炸死的,人没了,钱再多有什么用,这一点,琴雾显然想得很清楚。

不过阳顶天还是觉得太高了,摇头道:“这太高了,不要那么多。”

“不不不。”琴雾连连摇头:“阳大师这样的高人,肯来我身边做助理,这个薪水,我还觉得亏待你了呢,请你一定不要拒绝。”

她言辞恳切,阳顶天想一想,也不再推辞。

琴雾自己还是较谨慎,她有一支很精练的保镖团队,男女保镖加起来,有十多个人,而且都有枪。

缅甸虽然乱,明面还是禁枪的,当然,私下里禁不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至于富人有贵人,他们可以申请枪证,琴雾的保镖,都是有枪的。

所以,琴雾自己出门不害怕,她担心的是对手使阴招,例如放蛊之类,尤其是对付丹刚,那是她最大的死穴。

而阳顶天这样有真本事的人,却又极为罕见,东南亚巫蛊之风极盛,各种巫师神棍也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然而这些人嘴吹得神乎其神,实际却没什么本事,拿丹刚的蛊来说,琴雾先前是请过不少巫师的,而且很多都是出名的大巫师,却没一个有能把丹刚体内的蛊引出来。

阳顶天一出手,把蛊引出来了,这说明他的本事,远强于那些名头响亮的大师,所以琴雾才不惜重金。

她外表优雅柔美亲和,但不到二十岁开始从政,极有政治手腕,内里,其实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一旦看准了一个人或者一件事,会果断下手。

推行收回印古公司的矿区,这是民心所向,所以这些年来哪怕屡战屡败,而且面临生命危险,她也绝不妥协。

阳顶天这种简单的草根心理,只觉得她为民请命,是一个有勇气的人,因此佩服她。

其实啊,她是为了选票,事实,在其它方面,她也是做了很多利益交换的,她这么富,继承的遗产只是一部份,在身为议员和市长期间,为自己也是谋了不少好处的,只是不明显,别人看不出来。

而在阳顶天这件事,也是一样,一发现阳顶天有利用价值,立刻不惜重金。

一个高明的政客,不但要有眼光,而且要有决断,一旦认定的事,要果断的出手。

从这两方面来说,琴雾都是一个合格的政客。

而她外表的美貌和优雅的气质,则掩饰了这一点,让她不显凌厉,反给人一种亲和的感觉。

这一点,不但阳顶天看不到,那些选民们也是看不透的。

即然答应下来,当天开始班了,吃了饭,阳顶天先回卓欣这边打了个转,要把行礼包拿过来。

卓欣听说他做了琴雾的特别助理,一脸欣喜:“太好了,我知道你厉害。”

说着又对阳顶天挤眼晴:“你给她做按摩没有,今晚吃了她。”

“没有。”阳顶天摇头:“她主要是请我保护丹刚,怕印古公司或者其他政敌再使什么阴招暗害丹刚。”

847 看有机会没有

“你可以主动跟她提啊。 ”卓欣帮着出主意:“只要给你了手,以你这双鬼手,不怕她不主动乖乖的给你舔。”

她不知道,阳顶天心已经改了心思,不过这话当然也没跟卓欣说,只是笑笑,道:“看有机会没有。”

“没有机会,你制造机会嘛。”卓欣热心得不得了,阳顶天只好佯装答应,然后拿了包,回琴雾这边来。

琴雾下午还要班,阳顶天在家陪着丹刚,丹刚年纪还小,没学,但琴雾请了家教,教授礼仪和各种知识。

所谓的贵族风范,不是生下来有的,而是后天培养的,在这方面,琴雾严格的遵循着从她爷爷那一辈传下来的方式方法,打小把丹刚做为贵族培养,哪怕生病,也不放松,最多是课程减少而已。

丹刚在家里课,阳顶天在家呆着,也没什么事,下午琴雾回来,带着一点歉意道:“让你陪小孩子,有点气闷吧。”

她这是贵族培养出来的礼貌,也是政客拉选票练出来的风范,可阳顶天不知道啊,只觉得她非常亲切,忙道:“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儿对不起这么高的薪水。”

“阳大师你这话不对了。”琴雾笑着摇头:“有你在家,丹刚不会有任何事情,只要他平安,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她说得很诚恳,让阳顶天心下觉得暖暖的,道:“琴雾小姐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伤不了丹刚。”

“我相信你。”

他的保证,让琴雾显得非常开心。

晚一起吃饭,做为贴身助理的意码和特别助理的阳顶天,陪琴雾母子一起吃,而其他的保镖则在另外的地方吃,那些女佣则在服侍着琴雾他们吃完后,才能吃。

不过琴雾饭吃到一半,接了个电话,又出去了,意码当然也跟了去,阳顶天则陪着丹刚把饭吃完。

丹刚身体里的蛊去了以后,精神好多了,跟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一样,有点皮,而阳顶天的性格,也是活泼好动甚至是浮躁的,在家里,他是个孩子王,这时对丹刚也一样,很快跟丹刚玩到了一处,倒是不气闷。

八点多的时候,卓欣给阳顶天打电话:“你晚能出来不?”

阳顶天道:“怎么了?”

“嗯。”卓欣在电话里拖着鼻音发腻,阳顶天便明白了,道:“怕不好出来,今天可是班的第一天。”

“讨厌。”卓欣撒娇:“我想要你,晚还要你抱着我睡。”

“这怕不行。”阳顶天笑:“要不我辞职算了。”

“那可不好。”卓欣忙阻止他:“你先好好几天班吧,小孩子一般都有午睡的习惯,过几天,熟了,他午睡的时候,你出来,好不好?”

“出来做什么?”阳顶天故意装糊涂。

“做爱啊。”卓欣吃吃的笑:“你不是经常说我是妖精吗,妖精要吃唐僧肉。”

“好可怕。”阳顶天叫:“悟空何在。”

卓欣在那边咯咯的笑,她笑得特别媚,隔着电话,阳顶天都有些动火了。

九点钟,丹刚床睡了。

琴雾和丹刚的房间在二楼,旁边是佣人的房间,还有意码的房间,阳顶天的房间则安排在三楼,一楼也是佣人间和女保镖的房间,至于男保镖,则在另一幢楼里,琴雾这庄园里,好几幢楼的,富人的生活,穷人无法想象——贫穷真的会限制想象力的。

单独把阳顶天安排在三楼,这也是琴雾对阳顶天表示的敬意。

才九点,阳顶天当然睡不着,打了几个电话,在房间里打游戏。

琴雾到十点左右才回来,然后又打了几个电话,一直到十一点左右,才洗澡睡觉。

阳顶天觉得琴雾人不错,所以没有控制夜鸟去偷看她,再打了一盘游戏,十二点了,也洗澡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惊醒,他猛地睁眼,稍一定神,立刻控制一只夜鸟往外看。

在二楼丹刚的卧室窗子的窗台,停着一只猫头鹰。

难道惊醒自己的是猫头鹰?

阳顶天有些意外,又觉得不对,桃花眼极为妖异,如果只是二楼窗台落一只猫头鹰,照理说,是不会把他惊醒的,之所以把他惊醒,肯定有古怪。

阳顶天仔细一看,果然看出了古怪,那猫头鹰左爪,抓着一根小小的竹筒,竹筒有一个塞子,这时那猫头鹰正在用嘴扯那个塞子,眼见要扯掉了。

在东南亚这种地方,野生动物多,窗台落只猫头鹰,并不稀,但猫头鹰爪子抓根竹筒稀了,再用鹰嘴去扯竹筒的塞子,更稀。

“竹筒里有什么,难道又是蛊?”

阳顶天心念急转,又惊又怒,立刻以灵力控制猫头鹰,不让它再扯塞子。

同时以灵力感应,竹筒内果然有活物。

“混蛋。”

阳顶天大怒,翻身爬起来,想了一下:“这事还是要告诉琴雾小姐才好。”

下楼,琴雾的房间在楼道的左边,这边一共有三间房,琴雾自己一间,丹刚一间,还有保姆一间,右边也是三间房,是意码等助理的房间。

阳顶天凝耳一听,靠楼道的房间里,呼吸粗重,间的,细不可闻,最里间的,不粗不细。

阳顶天立刻知道,琴雾睡的是最里间的主卧,间的是丹刚,猫头鹰停在他房间窗外。

琴雾已经睡着了,阳顶天稍一犹豫,还是安了她房间的门铃。

门铃响了一遍,琴雾醒了,她起来,打开房门,她先以为按门铃的是丹刚或者说保姆,起来得急,身一件吊带的睡袍,很透明的那种,睡前xiong zhào也是解了的,这种情形下,以阳顶天的眼光,几乎看得清清楚楚。

琴雾看到阳顶天,一愣,慌忙用手在胸前一拦,身子同时往门里闪了一下,有些警惕的看着阳顶天。

不等她开口,阳顶天急道:“琴雾小姐,有人半夜给丹刚下蛊,给我抓住了。”

848 你来看

“啊。”

琴雾本来有些警惕甚至是羞恼,阳顶天这么半夜跑她房间来按门铃,她自然往不好的方面想,以为阳顶天持技自傲,居然想打她的主意呢,听说是有人给丹刚下蛊,她顿时惊叫出声:“丹刚他没事吧。”

“丹刚没事。”阳顶天道:“下蛊的介物已经给我制住了,不过在丹刚房里。”

“我去看看。”

她也顾不得自己情形不雅了,从门后闪出来,急步到丹刚房门前,拧开门锁走进去。

房间很大,是里外的套间,丹刚睡在里间,琴雾按亮灯进去,丹刚睡得很熟,枕边还摆着擎天柱的变形金刚。

琴雾走到丹刚面前细看,丹刚呼吸细细,睡得正香。

她这个姿势,身子是半躬的,睡裙本来短,只到大腿部,再这么一躬,裙摆吊去,整条大腿几乎都露了出来,在灯光下显得极为莹白,而高翘的臀部更仿佛带着无穷的诱惑力。

阳顶天虽然心尊敬琴雾,但还是忍不住盯着死死的看了几眼。

“丹刚没事吧。”

琴雾回头看阳顶天。

她自己虽然看了,好象没事,但心里不落底,蛊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神出鬼灭的小虫子,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的。

“丹刚没事。”

她一转头,阳顶天慌忙抬起眼光,道:“蛊是介物带来的,准备下蛊,但给我察觉了,制住了它,还没来得及放蛊。”

他说着走向窗边:“琴雾小姐,你来看。”

琴雾跟着他走到窗边,窗子是安了活动纱窗的,阳顶天把纱窗打开,琴雾一眼看到猫头鹰,吓一跳,她呀的叫了一声,一下挽住了阳顶天胳膊。

阳顶天立觉手肘处一片温软,仿佛陷在一个棉花堆里。

猫头鹰这东西,生得丑,眼晴又大,样子实在是有些吓人,尤其又是在夜里,这么蹲在窗台,别说琴雾这种贵族小姐,是普通男子,突然看到,也会吓一跳,琴雾有这个反应,很正常,只是便宜了阳顶天。

他默默的体验了一下那种感觉,没有回头,指着猫头鹰的爪子道:“琴雾小姐你看,它爪子的竹筒里,有一条蛊虫。”

琴雾顺着他手指一看,也看到了猫头鹰爪子抓着的竹筒。

猫头鹰落窗台,还好想一点,东南亚环境好,森林多,野物多,鸟也多,猫头鹰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见过。

但猫头鹰爪子里抓着一支竹筒,这罕见了,因为这是典型的拟人化的动作,她忍不住又是一声惊叫,抱着阳顶天胳膊的双手也更紧了,阳顶天的胳膊也陷得更深。

不能跟庞七七卢燕,但相较于卓欣,一点也不差。

“不要怕。”阳顶天轻轻拍一下她的手,触手柔滑,她有一双很漂亮的手,不但纤长bái nèn,而且皮肤极为细滑。

阳顶天拥有的美女多了,他发现一个现象,美人往往无所不美,越是漂亮的,越完美,无论脸蛋身材皮肤,越漂亮,越没有瑕疵,好象老天爷都特别钟爱她们,所有一切都是精雕细作的一般。

而琴雾是典型的美人,全身下,无一不美。

“蛊虫在那竹筒里吗?”琴雾声音还是带着一点颤音,这种情形下,这样的颤音,特别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是的。”阳顶天道:“这个下蛊的人,是个很厉害的高手。”

蛊师居然可以训练猫头鹰为介物带蛊虫下蛊,虽然不能跟桃花眼,但也相当厉害了,阳顶天都有点儿佩服。

“那现在怎么办?”琴雾颤声问。

“你要看一下它放蛊的过程吗?”阳顶天问:“别怕,有我在,蛊虫不会伤人的。”

琴雾想了一下,点头:“有阳大师你在,我不害怕。”

“那好,我拿个杯子。”

阳顶天拿了个杯子,倒了半杯水,然后对着猫头鹰打了个响指。

其实不必打,这是做给琴雾看的,他不想让琴雾知道,他能以灵力控制猫头鹰。

得到他的指令,猫头鹰用带钩的嘴叼着竹筒的塞子,扯开。

波。

轻轻一声响,琴雾身子不自禁的轻颤了一下。

面对政敌,她毫不妥协,很有勇气,但对这种诡的东西,尤其又是在夜里,她跟一般女人也差不多,胆子不大。

阳顶天则很亨受她这种轻颤,手臂的感觉如水波荡漾。

塞子扯开,竹筒里爬出一条小小的细细的肉虫子,跟丹刚体内引出的有些类似,大小形状都差不多,只是身体内部有一根黑线。

所谓的蛊,其实是虫,东南亚气候炎热,利于虫子生长,人类与虫子打交道多了,对虫子有了了解,养虫驯虫用虫,成了蛊师。

说白了,这跟养猪养鸡养狗差不多,只是虫子细小,很难察觉,又带毒,所以闹得很诡异。

但在阳顶天的桃花眼里,根本不算什么,真正让他有些惊讶的,不是蛊虫,反而是那个蛊师能驯养猫头鹰放蛊,让他暗暗佩服——这驯鹰抓兔子可难多了。

那条蛊虫爬到竹筒口,身子动了动,张开一对肉翅,飞了起来。

“呀,它飞起来了。”琴雾吓得叫了一声。

“别怕,没事的。”

阳顶天让蛊虫飞了一圈,这才让蛊虫飞过来,落到杯子里。

蛊虫怕水,在杯子里挣扎,扭动着,有如脏水里的细红虫子。

琴雾即害怕,又恶心,但还是看着,道:“这是什么虫?”

“这虫叫黑寡妇。”阳顶天摇头:“它身体内那条黑线你看到没有,其实是带的毒,只要给它咬,再健壮的汉子,咬一口也立刻死,我让它吐出来你看看。”

他以灵力控制,随着他话声,蛊虫把毒吐出来,身体内的黑线马消失了,水现出一蓬黑雾,仿佛滴了一滴墨水。

“水都黑了。”琴雾叫。

“试一下毒性。”

纱窗是打开的,阳顶天召唤一只土蜂进来,那土蜂去水面一点飞起来,飞到一半,却打着旋子往下落,落到地下,立刻死了。

光是死了不算,那土蜂整个身体,竟然变成了黑色。

849 黑寡妇

“它全身都变黑了,好可怕。”琴雾颤声叫。

她这种带着颤音的叫声,真的很好听,阳顶天忍不住猜,她要是在床叫起来,会是个什么情形。

“黑寡妇应该是蛊虫最毒的一种。”

阳顶天说着,拿了纸巾包着土蜂丢到杯子里,丢到马桶里,冲了下去,琴雾有些担心:“毒不会扩散吗?”

“那到不至于。”阳顶天摇头:“黑寡妇虽然毒,终究只有这么多,不过你家下水道里的生物,估计要毒死不少了,多冲一会水吧,稀释一下。”

他连着冲了几次,这才放手。

他去冲水,琴雾没挽着他胳膊了,但紧张之下,也忘了自己只穿一个睡袍,而且是吊带还半透明的那种,灯光下,胸部纤毫毕现,偏在轻纱之下,又还带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阳顶天偷眼看了两眼,他先前没有借眼去偷看琴雾,但这会儿琴雾送到眼前,他当然也不会不看。

琴雾并没有注意他的眼光,她坐到丹刚床前,小孩子睡得死,阳顶天小时候是打雷都不醒的,丹刚这会儿也差不多,虽然又亮灯又说话,还是睡得呼呼的。

琴雾看着丹刚,突然落下泪来。

阳顶天吓一跳,忙道:“琴雾小姐,怎么了?”

“无论有什么手段,他们冲着我来好了,为什么要对小孩子下手。”琴雾抽泣着叫:“而且一次又一次。”

“确实太过份了。”

阳顶天也咬牙叫。

不过可以理解啊,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一年十几亿美元,印古公司当然会无所不用其极。

“他们会不会还有下一次?”琴雾转头看向阳顶天,泪眼朦胧:“这种下蛊方式,实在是防不胜防啊。”

这样的美人,这样的泪眼朦胧,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容,阳顶天本来怒,这会儿看了琴雾的样子,更是狂怒冲顶,一咬牙,道:“确实防不胜防,不过要解决也容易,这样的蛊师不多的,我去把他杀了,自然不会有下次了。”

“你是说……?”

听到话,琴雾泪眼猛地一亮。

“千日防贼,不如痛快一刀,直接斩草除根。”阳顶天眼发锐光。

“阳大师。”琴雾感动了,站起来,走到阳顶天边,一脸激动的道:“你真的愿意为我去杀人吗?”

“我愿意。”阳顶天用力点头。

“阳大师。”琴雾一声低叫,猛地往阳顶天怀里一扑,紧紧的抱住了他。

她这个举动,倒是让阳顶天一愣,身子僵了一下。

卓欣让他找机会把琴雾弄到手,但琴雾为民请命,勇气可嘉,阳顶天心怀敬意,因此放弃了这个想法,却没想到,琴雾居然主动扑到了他怀里来。

“自从爸爸遇害,再没有一个男人,这么无条件的保护过我。”

琴雾仰脸看着他,眼满是激动:“阳,吻我。”

她说着,主动送了红唇。

到了这个时候,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俯唇吻了下去。

琴雾双手吊着阳顶天脖子,激吻着,身子紧紧贴着他身子,小腹摩动,显然情动已极。

最初第一眼,阳顶天的年纪和外貌,都让琴雾有点失望,也太年轻了一点儿,也没有半点高人的风姿,但阳顶天随后表演的功夫,一下震惊了她。

然后给丹刚引蛊,那不仅仅是惊,还有喜了。

再然后,今晚的一切,让他惊喜之,又还暗生恐惧,敌方下蛊,居然是用猫头鹰的,这怎么防啊,而且下的蛊这么毒。

如果没有阳顶天,或者阳顶天稍稍大意一点,这会儿丹刚也许已经死了。

琴雾有直面政敌的勇气,但对蛊这种阴毒诡异的东西,她真心害怕了。

阳顶天不但功夫神,可以对付蛊,而且愿意为她去杀人,她真心感动了。

另一个,则是身体的需要。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做为一个正常的女人,也是有需要的,先前她抱着阳顶天胳膊,不止是阳顶天有感觉,她自己也有感觉的。

心感激,身体需要,加还有一点投机的心理,阳顶天这样的人,她想要抓在手里。

三者相加,有了她的主动。

唇分,她星目迷离的看着阳顶天:“阳,抱我去我的房里。”

这样的要求,是个男人都不能拒绝,但阳顶天心一冲动之下,却有另一个念头,道:“我先去把那个蛊师杀了,否则猫头鹰飞走了。”

“那你要小心。”琴雾虽然情动如火,但蛊师太可怕,对她和丹刚的威胁太大了,阳顶天愿意现在动手,她当然也高兴,主动送红唇吻了阳顶天一下,叮嘱。

“放心。”

阳顶天自信满满,在她的翘臀揉了一把:“等着我。”

“嗯。”琴雾轻嗯一声,眼眸子仿佛有水要溢出来。

阳顶天一指,猫头鹰飞起来,阳顶天则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琴雾跟到窗口,看着他身影消失,眼光恢复清明,射出一股狠厉之色。

她的内心,其实是有一股子狠劲的,只是绝大部份人都给她柔美亲切的外表瞒过了。

琴雾这庄园很大,后窗是一个花园,阳顶天跳下窗子,顺手在一株大树下抹了点地衣,跟着猫头鹰出了庄园,他手脸已经生出浅浅的绿色的地衣,夜里看去,不象一个人,倒象一个怪物。

这个时候,街面基本没人了,阳顶天跟在猫头鹰后面,身形如风,并不猫头鹰慢。

猫头鹰飞出市区,到了郊外,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子安了铁门,不过院墙不高,里面有一幢三层的小楼,看去相当洋气。

阳顶天直接翻墙进去,院子里有一个老头子,大约五十来岁年纪,干扁精瘦,留着一缕山羊胡子,穿着缅甸这边传统的白褂加筒裙,躺在一条竹凉椅,边还有一个很大的水烟筒。

猫头鹰进来,直接落到凉椅的扶手,老头子坐起身来,随手从边的盘子里拿了一块肉塞进猫头鹰嘴里,还赞了一句:“干得不错。”

850 本命蛊

在他说话间,阳顶天已进跳进了院子里,山羊胡老头立刻转头看过来,别看他干扁精瘦风吹得倒的样子,双眼一眯,眼光极为锐利。

阳顶天脸手都长了浅浅的绿色地衣,样子实在太怪,不象人,倒象个什么怪物,山羊胡老头一眼看清阳顶天的样子,眼光一凝:“什么人?”

还好,他还是看出阳顶天是人,没当他是什么怪物。

而阳顶天跟踪到这里,再看到山羊胡老头喂猫头鹰肉,自然也知道,这山羊胡老头是给丹刚反复下蛊的蛊师。

他也懒得废话,跟这种养虫的阴毒玩意,有什么废话可说,直接往前一窜,一拳便打过去。

山羊胡老头却有防备,口突然发出一声古怪的哨音,随着这哨音,他竹椅下突然窜出一条蛇来。

这条蛇有一米多长,大拇指粗细,却是通体火红,窜出来的速度也非常快,夜色看去,仿佛一道火焰。

这蛇显而易见是山羊胡老头养的本命蛊,关健时候放出来护身的。

但在桃花眼面前,所有的蛊都是无用的,阳顶天灵力一动,那蛇突地途一转,竟是回身向山羊胡老头窜去。

山羊胡老头一惊,口忙发哨音,这时阳顶天却到了,一拳轰在他肚子,打得他一个干瘦的身子绻缩起来,如一只油焖虾。

那蛇倒是没咬山羊胡老头,因为阳顶天并没有给出咬人的命令,只是从山羊胡老头身边窜了过去,钻进了旁边的草从里。

阳顶天不管那蛇,到山羊胡老头身边蹲下,在他眉间一按。

山羊胡老头本来只是给一拳轰得没了反抗之力,人还是清醒的,阳顶天这么一按,他晕过去了。

阳顶天随即使用摄心术,把山羊胡老头唤醒来,一问,丹刚体内先前的噬心虫,果然是山羊胡老头放的,是受印古公司老板尼克多的指使,价格是二十万美元。

今天晚的黑寡妇也是一样,也是受尼克多指使,价格是三十万美元,是因为琴雾不肯放过印古公司,要给琴雾一个教训。

阳顶天问,山羊胡老头答,情绪稳定,阳顶天解除摄心术,山羊胡老头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是这样了,只要情绪稳定,血压不会升高,不会出问题。”

阳顶天暗暗点头,不过还是没有绝对的把握,索性做个试验,再次对山羊胡老头使用摄心术,然后问:“让你最愤怒的事情是什么?”

“是我的师父,他居然把师妹嫁给小师弟,只因为小师弟家里有钱。”

还有这样的八卦?阳顶天来了兴致,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找机会毒死了师父,强奸并霸占了师娘,又毒死了小师弟,同样强奸并霸占了师妹,哈哈哈。”

他说着狂笑起来。

这已经是出问题了,因为了摄心术的人,是不会主动这么笑的。

在笑声,他鼻子里猛地有血飚出来,然后是嘴巴里眼眶里耳朵里,都有血出来,可以说是七窍流血。

他越笑越厉害,飚出的血也越来越多,笑了一会儿,他身子突然往后一倒,倒在凉床,脑袋一歪,没有了声息。

阳顶天可愣住了,他这个反应,与山口智的反应又不相同啊。

山口智当时是疯了,并没有死,也没有七窍流血,可这山羊胡老头,却是直接笑死了。

阳顶天感应了一下,山羊胡老头人虽死,脑部却发热,应该是脑溢血,血都到了头部,然后压不住,从七窍里流了出来。

“山口智是惊恐,而他这个,是喜悦,难道惊恐和喜悦产生的后果还不同?”

阳顶天可琢磨不透了。

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只要被施术的人心情一激动,血压一升高,一定会出问题。

阳顶天也懒得多想,他以前读书最不爱做数学题,动脑子什么的,最讨厌了,动拳头多简单啊。

拿出手机,拍了山羊胡老头的照片,又把飞到屋顶的猫头鹰叫下来,落在竹躺椅靠枕,拍了照片,随即翻墙出来,飞步回城。

先前在没能解除下蛊之人的威胁之前,他不好意思吃琴雾,这会儿杀了山羊胡老头,他心顿时火热了,不到半个小时,进了琴雾的庄园,仍从后面跳墙进去,到楼下,一运灵力,脸手地衣脱落,随即踩墙楼。

琴雾还在丹刚房里,不过她睡下了,睡在丹刚边,脸向着窗子这边。

她明显没睡着,或者说,没有睡意,阳顶天一跳窗子,她给惊动了,抬头看过来,一眼看到阳顶天,她脸露出喜色,立刻坐起来。

阳顶天进屋,琴雾已经下了床,迎来,道:“怎么样?”

“我跟着那猫头鹰到了那蛊师家里,把他杀了。”

阳顶天拿出手机,调出山羊胡老头的照片。

照片的山羊胡老头脸还挂着笑,嘴巴里鼻孔里眼眶里却都有血溢出来,胸前的白褂子都给染红了,看去极为恐怖。

山羊胡老头是躺在竹躺椅的,而竹躺椅的靠背,还落着那只猫头鹰。

这是最好的证据,证明山羊胡老头是猫头鹰的主人。

脸带笑却七窍流血的老头,加一只瞪圆眼珠子的猫头鹰,这景象,实在是有些吓人。

琴雾只看了一眼,惊叫一声,扑进了阳顶天怀里,叫道:“这是那个蛊师?”

“是。”阳顶天点头:“我审问过了,确实是印古公司派人请他给丹刚下蛊的。”

“太无耻了。”琴雾骂,手却紧紧抱着阳顶天,身子似乎有些发抖:“还好有你。”

阳顶天伸手搂着她,身躯娇软,幽香扑鼻,仿佛抱着一束夜来香。

他没动,琴雾抬起头来,脸的惊恐已经没有了,看向他的眸子里却是水汪汪的,她红唇凑来:“阳,吻我。”

阳顶天算是看出来了,她外表柔美,内里其实一片火热,尤其情感,相当主动。

851 有没有别的想法

四唇相接,香津如脂,阳顶天把琴雾抱起来,进了她的房间,轻薄的睡裙如花辨般飘风,琴雾的吟叫声随即响起:“哦……”

好半天,终于安静下来,琴雾疲极而睡,柔美的身子如离开枝头的花束,绻缩在阳顶天的臂弯里,淡淡的呼吸,是微微的香气。

美人无所不美,哪怕呼吸都带着花的香泽。

阳顶天却暂时没有睡意。

他搂着琴雾,手在她裸背轻轻抚动,他的安抚,让琴雾特别安心,睡得更熟。

阳顶天心则有些感慨,他本来不想打琴雾主意了,没想到过了仅仅一天,他把琴雾抱了床。

想着要给琴雾拍一张照片,后来一想,还是算了。

这一刻,他想到了一些事情。

“卓姐来缅甸,真的是为开一家美容院吗?她让我接近琴雾,甚至鼓动我了她,真只是为了美容院拉顾客?有没有别的想法?”

他心猜疑:“她的美容院,是自己开起来的?还是红樱会帮她开起来的,鼓励我了琴雾,她是不是有另外的意思,是不是想要从琴雾身得到什么好处,甚至是,想把琴雾也变成一朵红樱花。”

他先前没琢磨过,这会儿与琴雾尽情的欢爱之后,体内的火气得到发泄,头脑突然间清明起来。

不过他琢磨半天,还是猜不透,那女人,是他所有女人里最妖的,也是心机最深的,太难猜了。

这时琴雾突然笑了一下:“不要,好羞人。”

阳顶天低头一看,原来琴雾在说梦话呢,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

“算了,不想了。”阳顶天闭眼晴:“跟琴雾的事,先不告诉她。”

放下心事,眨眼睡着了。

失眠,主要是阳气不足而已,有些年轻人睡不着,想着跟女朋友再来一次,累了能睡着了,然而越是这样,反而越睡不着,原因是阳气消耗太过而已。

但桃花眼不会,桃花眼喜欢花,女人如花,女人越多,恍如花开得越艳,气脉越悠长,睡眠也越深沉。

阳顶天发现过好几次了,每次欢爱之后,他总是怀的女人后醒来,是这个原因,他在阴阳接合之后,阳气更深更沉,而醒来之后,阳气更足。

可以说,每一个女人,都会助长他的功力,或者说,助长桃花眼的灵力,不过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这次也一样,第二天,阳顶天醒来时,琴雾早已经醒来了,他睁眼,看到琴雾,手撑着头,正侧身看着他呢。

四目相对,琴雾脸立刻掠过一抹羞红,轻笑道:“醒了。”

“嗯。”阳顶天点头:“琴雾,你真美。”

这话立刻引fā qing火,琴雾红唇送来,主动的吻住了阳顶天的唇,然后一路吻下去。

昨夜事后,阳顶天抱着琴雾去洗了澡的,不过睡了一夜,还是有气味,琴雾却似乎并不在乎。

微微的晨光,她的身子如一辨白色的莲花,丰润,饱满,妖娆。

阳顶天一手枕在脑后,看着她,亨受着她的妩媚,她的一缕头发垂下来,阳顶天伸手给她捋去,顺便用手指轻抚她的脸。

琴雾脸带着羞红,瞟向他的眼眸里,却净是媚意。

一个浪漫的早晨,不过完事后,有些麻烦,因为琴雾的房间在最里头,旁边丹刚他们好象都起来了,很可能开着房间门,要是阳顶天从他们门前经过,一定会看见。

“我不管,总之你负责。”

给弄软了的琴雾,如一条煮饭的米线,在阳顶天怀扭动,撒娇。

阳顶天忍不住好笑,道:“你竟选的时候,要也是这样,那些选民非疯了不可。”

琴雾便吃吃的笑:“才不会,我这个样子,只你一个人能看见的,要是选民们看见,要疯掉了。”

阳顶天听了哈哈笑,很有成感。

说笑一会儿,门给敲响了。

“肯定是丹刚。”琴雾吓一跳,急道:“怎么办?要不你藏到柜子里?”

“不必。”

阳顶天跳起来,把裤子穿,衣服都来不及穿,直接拿在手里,然后穿窗而出。

琴雾赶到窗边一看,阳顶天稳稳的落到下面,随即穿衣服,跑到后花园里,装模作样的跑起步来,他转头,还冲琴雾露了个笑脸。

琴雾脸一红,也忍不住笑了。

她的政敌很多,而家的佣人助理,未必完全可靠,一旦传出绯闻,可能给政敌死死揪住,所以要时刻小心,但身为女人,尤其是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有时候,却实在是忍不住。

尤其是,阳顶天让她非常的满意,本来的想法,昨夜完事,应该让阳顶天回房的,结果整个人都给阳顶天弄迷糊了,完事了,只想缠到阳顶天身,什么都不能想,也不想松手。

而今天早也一样,引fā qing火,什么都忘了,还好阳顶天功夫高,能跳窗而出,否则麻烦了。

阳顶天在后后园里跑了步,又打了拳,打出一身汗,全身畅爽,看一眼琴雾的窗子,心美美的。

女人,真是天送给男人的恩物,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一个美丽的女人,更能让男人开心了。

回到自己房间,洗了澡,佣人来请吃饭。

到餐厅,琴雾丹刚意码都在。

“叔叔早。”丹刚非常有礼貌的跟阳顶天问好。

“丹刚真有礼貌。”

阳顶天摸了摸他的头。

边的意码道:“丹刚精神越来越好了,说话声音都响亮了好多。”

“是的。”琴雾一脸欣喜:“真是谢谢阳大师。”

她看着阳顶天,说着谢谢,眼却别有意味。

她本美丽,这会儿眸子里含着别样的情意,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客气了。”

阳顶天谦虚一句,趁着意码不注意,对琴雾眨了一下眼晴,琴雾眸子里的水意更浓了。

餐桌不大,是一张圆桌,丹刚坐在琴雾左手边,阳顶天则坐在琴雾右手边,意码坐对面。

琴雾手边放了一叠报纸,这是她的习惯,在早餐时分,一边慢慢的吸着牛奶,一边飞快的把几份报纸的要闻浏览一遍。

852 一只脚

从政的或者说为官的人,和普通人确实是有些不同的,他们更关心时政,宋玉琼也一样,宋玉琼每天看新闻是雷打不动,而琴雾每天早看报,也同样是雷打不动。

对琴雾的习惯,丹刚和意码都见怪不怪了,阳顶天也不以为意,安心吃他的早餐,却突然觉得脚下一动,有一只脚伸过来,踩在他的脚。

是琴雾的脚,阳顶天先以为她是无意的,退了一下,不想琴雾的脚竟是追了过来,又踩在了他的脚。

阳顶天抬头,琴雾没看他,一边吸着牛奶,一边看着报纸,不过阳顶天敏锐的察觉到,她脸有一抹淡淡的红意。

琴雾给阳顶天的感觉,柔美优雅,与卓欣的妖骚,完全是两种风格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琴雾竟然会在吃饭的时候,偷偷的跟他**。

要知道,边不但有女助理意码,还有她的儿子呢。

这也实在是太大胆了,太让阳顶天意外了。

而琴雾的表现,他想象的还要大胆,她不仅仅只是踩着他脚,她的大脚趾张开来,竟然夹着阳顶天的大脚趾,轻轻的下撸动。

这个样子,类同于欢爱时的情形啊。

“哇。”

阳顶天在心底惊叹:“真想不到,她私下里竟然这样的一面,女人果然都是有两张脸啊。”

他昨天白天呆着无聊,搜了琴雾的新闻看,琴雾在竟选,还有平时的亲民活动,表现得都极为端庄大气,美丽高贵,却无论如何想不到,她私下里,会有如此激情的一面。

这天的早餐,吃得极为浪漫,也平时长了一二十分钟,到意码看向琴雾,琴雾这才把脚收回去,收拾起身去班,阳顶天注意到,她班之前,还冲了个澡。

阳顶天照旧守在家里,其实杀了山羊胡老头后,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象山羊胡老头那样的蛊师,不多见的,尤其是能用猫头鹰这样的介物运蛊,更是非常罕见。

不过阳顶天还是得在家里守着,不能出去逛啊,否则琴雾若是知道了,可能不高兴了。

阳顶天并不在乎琴雾给他的薪水,但现在他跟琴雾的关系不同啊,自然不能让琴雾不高兴。

十点左右,卓欣给阳顶天打了电话来,开口问:“找到机会没有?”

阳顶天不想告诉卓欣,便道:“没有。”

卓欣道:“你要想办法找机会嘛。”

阳顶天找理由解释:“她是议员,又是市长,平时很注意的,高贵端庄,我不好乱来的。”

他这也不是强找理由,琴雾平时的表现,还确实是这样,柔美透着一种骨子里的贵族范,让人不敢亵渎。

只不过她私下里有另外的一面,不能跟人说了,更不能告诉卓欣。

“什么高贵端庄。”卓欣不以为意:“女人都一样的,象晶晶,平时还不傲啊,结果呢,后面都给你了,听我的,想办法找机会,我敢保证,只要给你那双鬼手碰到,她马软了,说不定跟晶晶一样,什么都会给你,而且只怕更骚,我跟你说,外表越是清高的,骨子里越闷骚的。”

她的话,让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想想,好象还真是这样。

象孟香,马晶晶,外表看不出来,那份儿清冷高傲啊,真的让人不敢亵渎,可真正了身才发现,她们一般的女人更浪。

而琴雾也一样,这样的一个美女议员还是市长,竟然在餐桌,当着儿子的面,跟阳顶天偷偷**了,只看表面,怎么想象得到啊?

午琴雾没回来,晚一直到八点多近九点才到家,问了一下丹刚的情况,让女佣送丹刚去睡觉,她自己也回房休息。

阳顶天也回了自己房间,正想着是自己去琴雾房间呢,还是等琴雾给他发消息什么的,却听得门外脚步声轻响,随即门锁给轻轻拧开了。

居然是琴雾,她不等阳顶天去找她,自己来了。

她洗了澡,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一头秀发垂在脑后,发尖还微微的有点湿。

她穿了一件粉色的吊带式睡裙,不过外面披了一件绸制的晨缕,显得身姿更加的修长柔美。

“琴雾。”

阳顶天本来躺在床,翻身爬起来。

看到他惊喜带着一点意外的眼光,琴雾有点羞,白晰的脸染着红晕,却直接扑到他怀里,两个搂着亲。

亲了一会儿,阳顶天道:“我先去洗澡。”

他一般睡前洗澡,先想着琴雾忙,可能要十一点左右才会睡,他十点半洗澡来得及,却没想到琴雾等不及,不到十点,自己来了。

琴雾整个人吊在他身,腿在他腰轻轻摩擦着,道:“呆会洗。”

阳顶天心一动,道:“要不我们一起去洗。”

琴雾吃吃笑:“我刚洗过。”

“再洗一个嘛。”

阳顶天哄着,把琴雾抱进浴室里,琴雾洗过了,帮阳顶天洗,她动作温柔细心,仿佛在帮丹刚洗澡一样,不过洗到前面,在阳顶天身前蹲下了。

这是阳顶天坚持要先洗澡的原因,琴雾的每一部份,他都想要亨受,红唇必须少不了,尤其是初见时,琴雾的惊呼,还撩起了他的记忆呢,这会儿能亨受到了,怎么可能放过。

一时完事,阳顶天抱了琴雾出来,琴雾歇了好一会儿,才长长的吁了口气,对阳顶天道:“阳,谢谢你,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性爱会这么美好,好象灵魂都飞升了一样。”

阳顶天搂着她,微微而笑。

同样的话,他听好几个女人说过了,心自然得意。

女人如花,桃花眼最了解花,也同样了解女人,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给阳顶天了身,桃花眼能最深切的了解她,最深刻的开发她,让她达到极致的高朝。

“你不许笑我的。”看阳顶天微笑,琴雾羞到了,撒娇。

“没有。”阳顶天亲她一下。

“算笑我也不管。”琴雾扭着腰肢,她爬来一点,看着阳顶天眼晴:“你从千里万里外的国,来到我身边,难道是佛祖怜我孤苦,特地把你送来的吗?”

853 她的坚持

她这话透着痴情,阳顶天倒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他来缅甸,跟佛祖可没什么关系,而他之所以能认识琴雾,也是卓欣给意码送了钱用了手段。

不过这话他当然不会说,而琴雾也没想他答,她只是痴痴的,向阳顶天说着情话,而阳顶天从她的叙说,也了解了一下她的情况。

她以前也是个天真的贵族小姐,父母双亡,仿佛让她一夜之间长大了,开始从政,政坛的历练,更让她慢慢成熟。

她本来有丈夫,但印古公司矿区的事,她的坚持,却与丈夫发生了冲突,她丈夫认为这样实在不值得,一个不好,说不定反会落得跟她爸妈一样的下场。

但无论是爸妈遇害的仇恨,还是从政治考虑,琴雾都不愿退缩,她之所以能有这么高的声望竟选市长并且连任,父亲遗留的声望是一个原因,她坚持要收回印古矿区,也是选民们支持她的一个重要原因。

如果她放弃,选民们会对她失望,而她的坚持,哪怕议案在议会屡战屡败,选民们也不会怪她,只会更加支持她。

所以她一直坚持着收回印古矿区的议案,最终与丈夫分手。

这些事,如果琴雾自己不说,仅看的新闻,阳顶天是不可能知道的。

听着她的叙说,感慨着她的坚强和无奈,阳顶天对她的认识,更深了一层。

说了一会儿自己,琴雾又问阳顶天的情况,阳顶天当然也选一些说了,说到卓欣的美容院,琴雾道:“哪天有空,我去你表姐的美容院做个美容,再给她推荐一些客人。”

“有我代言,你表姐的美容院肯定火爆。”她说着对阳顶天调皮的一笑:“你要怎么谢我?”

阳顶天呵呵一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笑道:“这么谢。”

琴雾的娇叫声立刻在屋响了起来……

琴雾本来的想法,她来,完事了,自己下去行,免得跟早间一样,让阳顶天跳窗子。

结果完事了,她却根本不想动了,死死的缠着阳顶天:“我不管了,我要你抱着我睡。”

阳顶天当然乐意。

第二天早晨,阳顶天是在琴雾的亲吻醒来的,自然又引发一场风暴,然后琴雾自己下去,她对阳顶天羞笑:“我只说在楼顶呼吸新鲜空气,嘻嘻。”

她平时成熟而优雅,这会儿却象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透着俏皮可爱。

而在吃饭的时候,又是老样子,琴雾又拿脚趾头来夹阳顶天的脚趾,表面看,优雅端庄,可暗地里,却是风情无限。

越是这样的反差,越是勾人,让阳顶天小腹仿佛有火在热着,他真的完全没有想到,这一趟的异国之行,会遇到琴雾这样的女人。

即高贵,又fēng sāo。

午琴雾还是没回来,不过下午早早的回来了,一脸的不开心。

阳顶天问:“怎么了?”

“印古公司太无耻了。”琴雾恨恨的,说了原因。

原来,印古公司的卑鄙手段不仅仅只是针对她这个市长,也针对一些市议员,因为军政府结束后,这边是所谓的min zhu体制,一切要经过议会的。

琴雾屡次动议,要收回印古矿区,但在议会里面都通不过,没能达到三分之二的多数票,原因是,印古公司买通了不少议员。

这一次议会改选后,一些给印古公司收买的议员落选,来了一些新议员,所以这一次,琴雾有把握通过议案。

印古公司急了,不但想要丹刚的命,打乱琴雾的阵脚,还对议长达班下了手,达班是议长,影响力很大,他的顷向,几乎可以决定这次议案的成败。

印古公司无法收买达班,竟然叫人bǎng jià了达班的小女儿俪姬,他们威胁达班,如果达班敢支持议案,他们会把他的小女儿俪姬送进妓院里。

琴雾午时分得到的消息,气急败坏,给了警方很大的压力,但俪姬给抓去了金三角,警方也毫无办法。

俪姬不能救回来,达班是绝不敢支持琴雾的,没有达班的支持,这一次的动议,又会象前几次一样失败,所以琴雾气坏了。

“这些资本家,还真是没有下限啊。”

阳顶天骂了一声,想了一下,道:“要不我去找那个印古公司的老板,让他放人,否则我要他生死两难。”

“真的。”琴雾眼光一亮,不过随即摇头:“你找不到他的,因为我们这边反对,他一出门,百姓堵他,他不敢呆在这边,不是在印度,是在英国,想找到他很难的。”

“那怎么办?”阳顶天皱眉:“要不,我去把俪姬救回来。”

“那怎么可能。”琴雾连连摇头:“俪姬给抓到金三角里面去了,我们有一点消息,有人在单宁见过她,但是不是在单宁,或者去了其它地方,并不确定,算是单宁,也在金三角里面,那里面到处都是毒枭武装,到那里面救人,不可能的。”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阳顶天却漫不在乎,能得到琴雾,让他心非常激动,他愿意为琴雾做些事情:“单宁在哪里,你有金三角里面的地图没有,给我一份,我明天去跑一趟,争取尽快把人救出来。”

“真的好危险的。”琴雾看着他,一脸担心。

阳顶天呵呵笑:“危险是对普通人,但我不是普通人,象那天那个蛊师,一般人都会怕他吧,可我捏死他,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琴雾本来确实为他担心,但听到这话,有些犹豫了。

这边的市长四年一任,她已经连任两届了,明年将会是新一届竟选,而她的竟选纲领,最有亮色的一条,是收回印古矿区。

可这几年来,她屡屡失败,虽然屡败屡战,会让一部份选民因同情而更加支持她,但也有不少议论说,她其实跟印古公司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她的议案只是骗选票,根本没有真的想要收回印古矿区。

854 你真的有把握吗

这个说法,在近年来,很有市场,最近的民调,她的支持率有所下跌,而对明年竟选的预期,也并不乐观。

所以,琴雾急切的想要在今年通过议案,向选民们展现她的决心,只要议案成功通过,那么,她的支持论立刻会升,明年的竟选,那是铁板钉钉。

“你真的有把握吗?”思来想去,她动摇了,看向阳顶天:“bǎng jià俪姬的,肯定是印古公司收买的一支毒枭武装,要从他们手里救人,真的很难的。”

“只要能找到俪姬,我有把握。”

阳顶天不是吹牛,他最怕的是找人,一次也是金三角,他算是找出了心理阴影,这鬼地方找个人,太难了。

但只要找到了人,他倒真有点把握。

如果在都市,几百几千人的毒枭武装,人人有枪,那他确实有些畏火。

但在山里另说。

山里,是桃花眼的世界,在山里,他有无数的帮手。

“那好,明天我让警方挑一批精干的人手,陪你去,把俪姬救回来。”琴雾终于下定决心。

“不必。”阳顶天摇头拒绝:“印古公司神通广大,只怕警局里面也有他们收买的人,你只大致给我个方位,还有俪姬的照片行,我自己去找,不告诉任何人。”

“可是,你一个人……?”琴雾担心。

“是我一个人才方便。”阳顶天解释:“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实在找不到,也可以悄无声息的出来。”

他这话有理,琴雾道:“那好,我立刻去了解一下。”

她当即去了警局,详细了解了警方所掌握的消息,涉及女儿名誉,达班并没有报案,他只是把印古公司发给他的消息告诉了琴雾,以求琴雾理解他的苦衷,所以警方并没有俪姬的消息,琴雾要的也不是这样,而是金三角里面的情况。

曼丽在金三角边,警方对金三角里面的消息还是较灵通的,至少地图能有一张,而且是卫星地图,相当准确的,当然,图是买的。

除了地图,还有里面大大小小的毒贩子以及毒枭武装,警方了解的,琴雾全部都要。

这些东西,阳顶天是不可能了解的,也正是他需要的。

琴雾拿了资料回来,吃了晚饭,哄着丹刚去看动画片了,才把阳顶天叫到自己房间,拿出资料给他介绍。

俪姬不但有照片,还有视频,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很漂亮,达班家也是几代豪富了,达班自己娶的也是美女,基因好,漂亮正常。

不过给毒枭武装掠去了金三角,还不知给怎么摧残,阳顶天看着暗觉可惜。

印古公司给达班的消息,俪姬最后露面的地方,是单宁,单宁是金三角里面一个人口聚居区,由一股毒枭武装控制,毒枭头子叫斑头雁,手下有两三千人枪,在金三角里面,算是一股型武装,实力颇为强悍。

“印古公司极为卑鄙,并没有直说是他们派人bǎng jià的,只是说好心送个消息,达班不坏他们的事,他们帮着找人,所以达班现在也并不确定是斑头雁的人bǎng jià的俪姬,单宁有河,水运发达,往东一百多公里是泰国,哪个方向都可以去的。”

琴雾说着,好看的眉头皱起来:“想要到这里面找人,非常难,警方在里面有几个线人,不过不一定可靠。”

“不需要。”阳顶天摇头,看着卫星地图,详细了解了一下单宁和单宁周围的地形地貌及斑头雁武装的情况。

心里大致有数,阳顶天点头:“可以了,我明天动身。”

“要不你别去了。”琴雾猛地抱住他:“我害怕。”

“没事的。”阳顶天安抚她:“我先进去看看情况,能救救,救不出,或者找不到人,我也不会乱来的。”

琴雾看着他的眼晴,终于点头,叫道:“你真好。”

随即吻住了,一路吻下去,阳顶天道:“我还没洗澡。”

“不,我喜欢你的味道。”琴雾情热如火,喃喃的叫着,脱下了他的裤子。

她瞟来的媚眼是如此火热,阳顶天心下感动,暗下决心:“我一定要把俪姬救出来,帮到琴雾。”

一夜缠绵,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阳顶天动身进金三角,当然,进去之前,给卓欣打了个电话,卓欣听说他要去金三角,也吓了一跳,连声叮嘱他,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冒险,一定要回来。

她的担心让阳顶天感动,想:“不管卓姐来这边是不是红樱会支使,她对我还是蛮好的,这次事了,一定要想想办法,让她脱离红樱会的控制。”

单宁挨着金三角边边,来来往往的人其实不少,金三角在外地人耳,好象魔窟一样的存在,在本地人看来,其实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无非是这边有政府管,要交税什么的,那边政府管不到,如此而已,说起来,那边更自由。

很多当地人,甚至是亲戚,红白喜事,互相走动帮忙,跟一般的农村没有什么区别,也有班车摩的什么的,很方便。

阳顶天次进过一次金三角,多少有些了解,也不觉得惊,先搭了趟班车,间转了两趟车,到了单宁。

单宁依山傍水,相当于一个小镇子,有几万人口,只不过没有镇政府,挨着河,形成了一条街道,街道两边,开着很多铺面,人来人往的,倒是象极了内地的一些乡下小集镇。

惟一有些碍眼的,是时不时会看到背着ak47的武装人员,这在内地是绝对看不到的。

阳顶天来时信心满满,真进了单宁,有些傻眼了。

这人来人往的,到哪里去找俪姬啊,总不能拿着俪姬的照片一路问过去吧。

他发现,打个人容易,找人,还真是一件坑爹的活。

不管,先找家店子,吃了饭再说,坐了大半天车,饭也没吃,他胃口又大,有些饿了。

找了家小饭馆,叫了几盘野味,正吃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突然跑进来,对店老板问:“阿叔,素素在吗?”

855 刀衣姐

店老板是个四十左右的汉子,看到这女孩子,哦了一声:“秀秀啊,素素在后面呢。 ”

叫秀秀的女孩直接跑了进去,一路在叫:“素素,素素。”

她叫的那个素素在后面的厨房里,小店不大,前后直线距离,不到十米,阳顶天本来没想到要偷听小姑娘说话,但他耳朵尖,想不听也不行。

里面一个声音应:“在这呢,什么事啊,你天天一惊一乍的,阿牛偷看你换衣服了啊。”

声音很清脆,年纪估计也不大,可能跟秀秀差不多,十几岁的姑娘。

“他敢。”

秀秀娇嗔一声,又急促的道:“我在嘎供老爷家,听到一个消息,说有一个阴谋,是针对刀衣姐的,他们要抓刀衣姐呢。”

“我当是什么呢,大惊小怪的。”叫素素的女孩子不以为意:“他们哪天不想抓刀衣姐,抓得到吗?”

“也是哦。”秀秀哦了一声,又道:“不过这次好象是个特别大的阴谋呢,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他们那种猪头肥脑的老爷。”素素哼了一声:“他们无论有多少陷阱,刀衣姐都不会当的。”

“也是哦,刀衣姐最厉害了。”秀秀的语气透着崇拜:“素素,你说,我们去投奔刀衣姐好不好?”

“我也想去啊,跟着刀衣姐,拿起枪,专门打那些欺负人的坏蛋。”

素素叹了口气:“但我有阿爸阿妈,我要是跑了,阿妈会哭的。”

秀秀道:“我阿妈才不管我。”

素素笑:“那你去啊,你舍得阿牛不?”

“我才不管他。”秀秀娇嗔:“让他去死好了,天天讨厌死了,苍蝇一样围着人家转。”

“嗯。”素素咯咯笑:“那明天让他围着我转好了。”

“那最好了。”

两个小姑娘顿时笑做一团。

阳顶天本来实在没想听两个小姑娘说私房话,只是耳朵尖,想不听都不行而已。

但素素她们说到刀衣姐,却让阳顶天心一动。

琴雾帮他收集的单宁周边的资料,除了几股毒贩武装,也说到了刀衣姐。

刀衣姐是这边的一个传人物,本来是一个小寨子首领的女儿,后来得罪了一个叫响雷的毒枭,小寨子被攻破,父母族人惨死,刀衣姐因为长得漂亮,被响雷掠走,想要霸占她。

刀衣姐提出个条件,想要她可以,但要办酒席,明媒正娶,否则她宁可zi shā。

响雷贪恋刀衣姐的美貌,答应了,真的大办酒席,当时很多人感慨,杀其父,霸其女,响雷做得太过份,也有人骂刀衣姐,说太不要脸,怎么可以嫁给杀父仇人呢,哪怕是给强奸,也是不得已嘛,公开嫁响雷,太过份了。

然而,叫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在洞房花烛夜,真着响雷大醉,刀衣姐居然砍下了响雷的脑袋,然后趁夜溜走,而且她还带走了响雷的脑袋,拿回去挂在了她父母的坟前。

所有知道消息的人,都为刀衣姐的壮举叫好,尤其是一些女子,特别崇拜刀衣姐,很多人投奔她。

刀衣姐由此拉起了一支人马,名为刀衣团,刀衣团跟金三角里的毒枭武装不同,她们不贩毒,却喜欢管闲事,哪里有不平事,哪里往往有她们的身影。

刀衣姐的这种风格,让那些受苦人欢欣鼓舞,尤其在女人们间,更成为救苦救难的化身,现在这边的女人们有了苦难,往往不是默默承受或者向佛祖祷告,而是向刀衣姐祷告,盼望刀衣姐突然降临,救苦救难。

更有很多受苦的女孩子,直接去投奔刀衣姐,成为刀衣团的一员。

刀衣团人人穿黑衣,个个配一把砍刀,她们的砍刀死也不会离身,砍不死敌人,砍死自己。

因为刀衣姐太爱管闲事,刀衣团又骁悍好斗,周围的毒贩子较忌惮,一些为富不仁的人也极为恼恨她,不过却没人奈何得了她。

阳顶天先前看到资料,只以为是个传说,这会儿听了两个小姑娘的对话才知道,原来真有这么一个人物。

“女侠啊。”阳顶天暗想:“有机会,倒要看看,是小龙女呢,还是孙二娘。”

赶了一天路,吃了饭,天也差不多黑了,找了家小旅馆,先睡一夜,找俪姬?根本不可能,这种荒野小镇,怎么找?

到九点左右,刚准备要睡,突然听到枪声,而且非常激烈。

刚响的时候,阳顶天还以为哪家放鞭炮呢,后来一听不对,这才想起,这是金三角,不是内地,这边放鞭炮的少,打枪的倒是多。

“我靠。”

阳顶天腾地坐起来,到窗前一看,枪声离着不远,在东头五六十米开外,不过屋子拦住了,看不到。

这难不倒阳顶天,他立刻控制了一只夜鸟,借眼看过去。

夜鸟飞过去,居高临下,便看得清楚,一伙黑衣女,给人堵住了,冲不出去,正边打边往阳顶天这边撤。

黑衣女大约有七八个人,拦截的却非常多,阳顶天让夜鸟飞高看了一下,吓一跳,整个镇子都给围住了,两头都有人,而且非常多,估计至少得有好几百,甚至千都有可能。

“这么大架势,谁啊?政府军?不对,这里面没政府,单宁好象是斑头雁的地盘,难道是斑头雁的人?”

阳顶天心下琢磨,控制夜鸟飞回来,看向那几个黑衣女。

其实不必要借夜鸟了,因为那几个黑衣女边打边撤,刚好这边小旅馆还开着门,她们直接撤进来了。

旅馆老板是个年跛子,这时吓得蹲到了柜台后面,根本不敢露头。

几个黑衣女进来,其一个叫:“刀衣姐,三妹受伤了。”

“刀衣姐?”

听到这个名字,阳顶天愣了一下,又惊又喜,他在楼,听得到,看不见,忙让夜鸟飞下来,借眼看进去。

“给她包扎一下。”

一个清婉的女声,清脆,果断,犹如山间的野火,泼辣辣的烧着。

阳顶天借夜鸟看清了说话的人,不由得暗赞一声:“原来她是刀衣姐,果然漂亮。”

856 金凤凰

刀衣姐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高挑苗条,这边人普遍偏矮,她个头却较高,大约跟阳顶天差不多,至少也得有一米六七到一米六八左右。

她是瓜子脸型,这边的女子肤色偏黑,她皮肤却很白,身材也很好,她穿着一身黑衣黑裤,胸部高高挺起,腰却很细,臀部紧崩崩的,她这时探头往外看,臀部向后翘着,更显丰满。

“这身材长相,琴雾也不见得能超过她,真想不到,金三角里面,居然有这样的美人,还真是柴禾堆里飞出了金凤凰。”

阳顶天暗暗感慨。

“子弹好象卡在腿骨里面了。”一个黑衣女叫。

“我看看。”刀衣姐转身。

“不要管我。”

那个叫三妹的黑衣女兵极为骠悍,坐在竹椅,虽然痛得脸部抽搐,却仍咬着牙叫道:“刀衣姐,你先撤,我掩护。”

“胡说什么呢?”刀衣姐瞥她一眼:“我从来没有扔下姐妹逃走的习惯。”

“不是啊刀衣姐。”三妹急了:“这明显是个陷阱,不趁夜冲出去,明天天一亮,更走不了了。”

另一个黑衣女也点头:“是啊刀衣姐,只要你冲出去了,我们哪怕落到斑头雁手里,他也不敢害我们,但如果你落到他手里,我们整个刀衣团都完蛋了。”

刀衣姐微一沉呤,对一个黑衣女道:“楼顶看看。”

“是。”

那是个单瘦的黑衣女兵,个子极为瘦小,估计撑死一米五,但却极为灵活,几步跑到楼,楼道一角有楼梯,开着天窗,她爬去,到楼顶看了一下,又飞快的爬下来,对刀衣姐道:“四面都给围住了,至少有七八百人。”

“果然是个陷阱。”三妹急了:“刀衣姐,赶快撤,我往东,棉姑你带两个人往西,刀衣姐你悄悄的从南边出去,直接山,了山他们没办法了。”

她说着要站起来,却又啊呀一声坐下来,牙一咬,对旁边一个黑衣女道:“玉妹,帮我找根棍子来。”

“哎。”先前那个很矮瘦的黑衣女应一声,到门后找了个棍子,三妹把棍子撑到腋窝下,一咬牙站了起来,道:“玉妹,你跟我走。”

“好。”那玉妹看着瘦小,年纪也不过十七八,胆气倒壮,毫不犹豫的点头。

三妹又对另一个黑衣女道:“棉姑,你带两个人,往西冲。”

“好。”那个叫棉姑的黑衣女同样毫不犹豫的点头,随手点了两名黑衣女:“你们跟着我。”

那两名黑衣女齐声答应,没有丝毫犹豫。

阳顶天借夜鸟看着,这些黑衣女,年纪都不大,刀衣姐年纪可能算是最大的,其她的,三妹,玉妹,棉姑几个,都只有十七八最多二十出头的年纪。

要是在国,这还是高生大学生呢,可她们,却已经成了战士,看她们沉着冷静的神态,骠悍生冷的作风,明显是身经百战,根本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这刀衣团还真是名不虚传。”阳顶天暗赞。

这时刀衣姐却阻止了三妹几个,道:“不要冲动,先等一下。”

“还等什么?”三妹急了:“再等他们围死了,一旦天亮,真的走不掉了,我们不要紧,刀衣姐你绝对不能落到他们手里。”

“不急。”

相对于三妹的冲动急躁,刀衣姐却始终保持着冷静,道:“现在还早,要突围,也最好选在三四点钟的时候。”

“可是……”三妹犹豫。

“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刀衣姐让三妹坐下:“镇子里地形复杂,房屋多,他们怕我们打冷枪,不敢进来的。”

她的话成功的安抚住了三妹几个,而她在绝境仍能保持着的那种淡定的风姿,尤其让阳顶天佩服。

“果然是名不虚传。”他暗赞。

他本来只在楼看戏,但刀衣姐的风姿感染了他,他决心要帮一把刀衣姐。

怎么帮呢?

这边不是麻坦共和国,金三角虽然在外人眼里是魔窟一样的存在,但其实开发千年,人口不少,大型猛兽之类的,已经非常稀少了,至少狮群鬣狗群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牛有,但野牛群也不存在,农业明,牛都给抓来养着了,没有野牛。

蜂和蛇都有,但也不多,因为镇子边人活动太频繁,较毒的蛇类都逃开了。

要是三五十个人,阳顶天凑足二三十条蛇还是不成问题的,但斑头雁包围的至少有七八百人,而且这边的人,见惯毒蛇,不那么害怕的,好象亚古他们不怎么怕蜂一样。

召毒蛇袭击,好便好,不好时,反而是给悍匪送菜。

阳顶天一时间想不到办法,把灵力放开,最近的山在南边,灵力扫过去,阳顶天突然看到一群猴子。

这是一个很大的猴群,估计至少得有两三百只猴子,本来猴子晚都会树歇息,不过今晚有月亮,而且月光非常亮,有几只闲不住,还在窜来窜去的玩闹。

“来个孙猴子大闹天宫。”

阳顶天心念一动,立刻把猴群召下山来。

斑头雁在这边放了有两三百人,形成一条拦截线,阳顶天先让猴群悄悄靠近拦截线,暂不攻击,而是召唤一只小猴子进镇。

毒匪们的拦截线拦人可以,拦猴子是不可能的,那小猴子得了阳顶天召唤,如飞而来,攀墙屋,从窗子跳进来。

阳顶天让它跳到肩膀,再让它吱吱叫了两声。

猴子的叫声果然引起了刀衣姐几个的注意,纷纷往楼看来,三妹叫:“楼有什么人?”

玉妹道:“我去看看。”

不等她来,阳顶天直接开门下来了,玉妹看到阳顶天,阻击枪端起来,她又瘦又矮,脸也小小的,但眼神极为凶悍,手的ak47端得极稳,阳顶天可以肯定,只要稍有一点不对,她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阳顶天当然不怕,心反而有点怜惜,这样的小姑娘,在国,是学生啊,还在妈妈怀里撒娇呢,而玉妹却满脸杀气,那杀气是真实存在的,阳顶天能清晰的感觉得到,他可以肯定,玉妹绝对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

857 做个交易

阳顶天立刻举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到下面,亲眼看到刀衣姐,鸟眼看到的,更漂亮,气质更加独特。

“你是什么人?”

三妹虽然受了伤,却最急躁,一见阳顶天问起来。

其她黑衣女,包括刀衣姐都看着阳顶天。

这边的男子偏黑瘦,阳顶天虽然不是很高,但要超出这边的平均身高,然后他肤色白净,在国,他不算帅哥,最多是不丑,但在这边,还真要算小帅了。

刀衣姐这些人,眼光都很精的,自然一眼看出阳顶天不是本地人。

“我是缅甸那边过来的,受一个老板委托,来救他给bǎng jià的女儿,他被bǎng jià的女儿,最后露面的地方,在单宁。”

阳顶天没有瞒,直话直说,但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却实在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三妹几个眨巴眨巴眼晴,都看向刀衣姐。

刀衣姐没吱声,只是紧紧的盯着阳顶天的眼晴。

“她能在金三角这地方打出一片天地,可不仅仅只是长得漂亮这么简单。”

阳顶天暗暗点头,对刀衣姐道:“刀衣姐,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实点。”刀衣姐没答,三妹却一声怒喝。

随着她的喝声,玉妹棉姑几个全拿枪口对着了阳顶天。

刀衣姐也没有阻止,她一直冷冷的盯着阳顶天,看着他的反应。

阳顶天也看着她。

四目对视,刀衣姐看出来了,阳顶天一点也不害怕,没有半丝慌张,眼光甚至隐隐带着一点笑意,似乎成竹在胸,又似乎是表示一种善意。

她不确定他眼光的意思,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眼光没有恶意。

刀衣姐神情不变,道:“什么交易。”

“你们帮我找人,我帮你们冲出去。”

阳顶天确实想帮刀衣姐一把,但让刀衣姐帮他找人,也是实话,打人容易,找人难啊,而刀衣团是地头蛇,有她们帮着找,那容易多了。

“你怎么帮我们冲出去。”三妹叫:“刀衣姐,不要相信他。”

这三妹还真是个急性子,先前没注意,这会儿到近前看,阳顶天发现,这三妹长得其实还不错,尤其胸部极为饱满,不在刀衣姐之下,这时一叫,饱满的胸部不住的颤动。

刀衣姐却冷静如恒,静静的看着阳顶天,好一会儿才道:“斑头雁包围镇子的人,至少有七八百,你怎么帮我们冲出去?”

“我会养猴。”阳顶天摸了一下肩头的猴子:“我可以叫来南边山的猴子,对斑头雁的人发起攻击,然后你们可以趁机溜出去了。”

“猴子?”

这个建议太怪了,三妹等人一时间面面相窥,是刀衣姐,眼也透出疑惑之色。

似乎说得有理,可是,真的行吗?所有人都有些怀疑。

还是三妹先叫起来:“那怎么可能,刀衣姐,不要信他,这也许又是个陷阱。”

在她的叫声,阳顶天肩头的猴子突然跳向旁边的柜子,而阳顶天身子同时一闪。

他速度快如闪电,刀衣姐等人几乎完全来不及反应,阳顶天已经到了刀衣姐背后,顺手抽出她腰间的砍刀,架在了她脖子。

在他完成这一连串动作后,三妹等人才反应过来,惊叱声,纷纷端枪,但阳顶天躲在刀衣姐身后,刀架在刀衣姐脖子,她们也不敢开枪。

“都不要乱动。”阳顶天笑着叫:“小心走火。”

“快放开刀衣姐,否则我把你碎尸万段。”三妹惊怒交集,猛地站起来,却又一声痛叫,身子一跄,靠到旁边的桌子,没有摔倒,枪口却指向了阳顶天。

可惜阳顶天躲在刀衣姐身后,她打不到,急得杏眼圆瞪。

玉妹棉姑等人也又惊又怒,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反而刀衣姐始终很冷静,哪怕刀架在脖子,也没有惊慌,只是静静的站着,等着阳顶天的反应。

她显然久经风浪,能冷静的判断形势,虽然她给阳顶天制住,但阳顶天只一个人,如果阳顶天真敢下刀,他自己肯定也会给三妹等人打成筛子,所以她并不慌乱。

她这种冷静,让阳顶天佩服,笑道:“现在可以相信了吧,至少我没有恶意。”

说着,把砍刀又插回刀衣姐腰。

刀衣姐先前不惊,他插回砍刀,反而让刀衣姐惊了一下。

刀衣姐的砍刀,有一个精美的刀鞘,挂在右边腰,阳顶天躲在她身体的左侧,照理说,是不可能看得到刀鞘的,可他随手插刀,完全没有半丝滞碍,好象是眼晴看着一样。

其实算有眼晴看着,换了一般人,一条细缝的刀鞘也很难一下chā jin去。

这一手功夫,于细微显出大能,真正惊到了刀衣姐。

“不要乱动。”刀衣姐扬手止住三妹几个,看着阳顶天走出来,那只猴子又跳到阳顶天肩膀,她道:“你要找的,是什么人?”

这是对阳顶天的提议动心了,阳顶天大喜,掏出手机,这边没信号,但开机查资料调照片什么的,不成问题。

阳顶天调出照片,递给刀衣姐:“这个女孩子,她叫俪姬,是曼丽市议长达班的女儿,给政敌派人bǎng jià了,最后露面的地方,在单宁,达班请我来救她,但我一个人,实在没地方找人去,所以,想跟你做个交易,我帮你们冲出去,事后,刀衣姐你帮我找人,只要找到她在哪里行,救人不需要你们帮忙,可不可以。”

刀衣姐看着他眼晴,她的眼神清澈明亮,却似乎有着x光机的功效,要把阳顶天看穿。

阳顶天坦然的看着她。

因为他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好一会儿,刀衣姐点头:“可以。”

“刀衣姐。”三妹叫。

“不要说了。”刀衣姐阻止她,看着阳顶天:“你的猴群在哪里,你准备怎么行动,我们怎么配合你。”

所有黑衣女都看着阳顶天,虽然都是十几二十来岁的女孩子,但明显都是杀过人的,那实质性的杀气,如一把把无形的利刃,换了胆子小一点的男子,给她们这么盯着,只怕要尿裤子。

858 我不要你治

阳顶天却哈哈一笑,道:“别急,我看一下三妹的伤口吧。”

“你还会治伤?”这下刀衣姐也有点惊讶了。

“我不要你治。”三妹却不领情。

“不治好伤,那只好扔下你。”阳顶天吓唬她:“死了算了,万一没死,给斑头雁的人抓住,把你奸了又奸。”

“我杀了你。”三妹大怒,枪口急抬。

眼见她枪口转过来,阳顶天突地屈指一弹,正弹在枪管。

三妹只觉枪传来一股巨力,虎口剧震,再也握不住枪,那枪居然失手落地。

她十三岁开始摸枪,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怪事,虽然是阳顶天搞鬼,可他只是在枪管轻轻弹了一下,怎么可能会这样。

她惊怒之下,立刻去抽腰间的砍刀。

刀衣团的砍刀,都是统一配制,三妹的刀,同样是挂在腰,配了刀鞘的。

她手才摸到刀柄,刀衣姐一声厉喝:“三妹,让他给你治伤。”

她这一喝,三妹立刻不动了,只是嘟起了嘴。

阳顶天微微一笑,到三妹面前蹲下身。

三妹伤在左腿,枪口在大腿部,先前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但还是有血渗出来。

阳顶天把包扎的包解开,又把三妹的裤腿撕开,看了一下伤口,血肉模糊的,创口不小,灵力一扫,感应到里面有异物,应该是子弹,卡在骨头。

“我去找点药。”

阳顶天起身,店子是前店后院,院子里生着一些苦篙,他扯了几把。

他起身来后院,玉妹在后面盯着他,阳顶天只好背转身。

苦篙可以做伤药,但效果不大,真要起效,得他的口水才行,不过往伤药吐口水,最好不要给人看到——不明啊。

把苦篙加另外几样杂草和一起揉成药泥,再吐口水,回来,三妹一闻叫起来:“光一个苦篙有什么用?”

“赌点什么吗?”阳顶天笑看着她:“一分钟之内,止血止痛,一天之内,创口结疤。”

“不可能。”三妹果然是个性急的妹子,断然摇头。

“赌点什么?”阳顶天笑看着她,如狡猾的猎人看着一只即将要踏进陷坑的小狐狸。

“你说赌什么?”三妹毫不犹豫。

阳顶天在她身一扫,三妹长相七十五分,胸却能打九十分,结实饱满,十分诱人,山里妹子,健美。

阳顶天向她胸口一指:“你要是输了,给我摸一分钟。”

这么急躁的妹子,还蛮可爱的,他喜欢逗一下。

“你。”三妹果然怒了,眼一瞪,伸手摸着了刀柄,不过随即醒悟过来,怒视着阳顶天:“你要是输了呢。”

“让你砍一刀。”阳顶天笑:“不过不许砍脸,我这脸好帅的,砍烂了,破了相,没妹子喜欢了。”

“扑。”边的棉姑扑一下笑出声来。

她一笑,玉妹和另一个黑衣女兵也笑了。

三妹一撇嘴:“鬼才会喜欢你呢。”

“没事。”阳顶天点头:“只要漂亮一点,女鬼也可以的,赌不赌吧。”

三妹看一眼刀衣姐,刀衣姐眼光清明冷静,对阳顶天这种带点油痞的风格,她显然还在观察。

三妹稍一犹豫,点头:“赌了。”

“好,击掌为誓。”

阳顶天伸手。

三妹也扬起手掌,击向阳顶天的手掌,不想阳顶天手突然下垂,一掌拍在三妹腿。

“啊。”三妹一声惨叫。

在她的惨叫声,一股血水飚出来,远远的落到地下,随即传来叮铛声,却是一粒子弹头。

三妹痛得差点晕过去,没注意到血夹杂的子弹头,痛怒交加,反手抽刀:“我杀了你。”

而在她的叫声,阳顶天已飞快的把药泥糊了去,激涌的血水立刻止住了。

三妹的刀已经抽了出来,不过看阳顶天在给她糊药泥,一下又愣住了,刀架在阳顶天脖子,痛得呲牙咧嘴。

不过说起来她也真要算坚强了,要是一般的女孩子,非哭爹喊娘不可。

阳顶天糊药泥,并不包扎,而是双手悬停在三妹伤口方,给她发气。

口水极灵,不过如果加灵气推动,那更好了。

这也是没办法,呆会要突围,不让三妹的伤尽量好一点,会较麻烦。

三妹不知道他这么悬停着手是干嘛,刀在阳顶天脖子一压:“你搞什么鬼,我杀了你信不信?”

阳顶天不理她,口开始倒数:“十、九、八……。”

数到一,他手收回,道:“行了,我赢了,什么时候兑现赌注?”

三妹一愣:“你赢了?”

“当然啊。”阳顶天点头:“没流血了是不是?”

确实是,先前拍出子弹,血涌如泉呢,这会儿糊药泥,再没有血水渗出来了。

“好象是。”三妹虽然急躁易怒,倒不赖皮,事实是事实,她只能承认。

“你现在也不痛了是吧?”

他不问,三妹还没注意,这一问,三妹这才发现,自己确实不痛了。

先前可是真痛啊,尤其子弹给拍出来的那一刻,真仿佛生生挖出一块肉似的,但这会儿却真的一点都不痛了,只觉得伤口里面凉丝丝的,甚至是非常舒服。

不过这要一承认,那意味着自己输了,认输的话,胸口要给这混蛋摸了,而且要摸一分钟,想想都会羞死人。

“谁说不痛了,还痛的。”三妹咬牙犟嘴。

阳顶天急了:“你明明不痛了啊?”

“谁说的。”三妹叫:“我说痛痛。”

阳顶天顿时傻眼。

血不流了,眼晴看得见,可痛不痛,只三妹自己知道,她说痛痛,阳顶天还真是一点办法没有。

看见他fā lèng的样子,三妹忍不住扑哧一声,忙又啊呀一声,不过俏脸却红了。

这是个不善于撒谎的姑娘。

不过她也有补救的办法,道:“再说了,刚才你骗了我,都没有击掌,等于没有签字画押,所以不算。”

“我那是为了引开你的注意力,免得你紧张之下,肌肉崩紧,卡住子弹,那要拍出来更痛了。”阳顶天简直有些气急败坏了。

859 男人都是骗子

“那我不管。 ”三妹嘟嘴:“总之男人都是骗子,没有击掌,不算。”

“好吧。”阳顶天只好无奈认栽,给她重新包扎好,道:“不痛了也别乱动啊,伤口崩开再要我治,哼哼,那一定要先写书,签字画押盖章还要加证人章,我才给你治。”

他说得咬牙切齿,边的棉姑已经先笑了起来,然后其她几个黑衣女也笑了,是刀衣姐脸也带着了笑意,不过眼仍然藏着谨慎。

她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有着让所有男人都会垂谗的美貌,能撑了多年不倒,固然与她的头脑机智有很大的关系,但永远谨慎,也是极为重要的一点。

包扎后,阳顶天退开,玉妹棉姑几个立刻凑了过去。

她们经常在枪林弹雨出没,几乎都受过伤,要是一般的小伤算了,三妹这种子弹卡在骨头的伤,不动手术能把子弹一掌拍出来,而且说止血止血,说不痛不痛,也太不可思议了。

棉姑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圆脸,爱笑,一笑起来有两个很深的酒窝,她轻摸着三妹伤口边的肌肤,悄声道:“真的一点都不痛了啊。”

三妹脸有点红,瞟一眼阳顶天,道:“还有一点点。”

她声音轻,但隔得近,阳顶天耳朵又尖,哼了一声:“撒谎的姑娘,脸会长麻子。”

三妹急了,立刻反驳:“才不会。”

她这样子,明摆着是在撒谎,棉姑几个忍不住都笑出声来,但看向阳顶天的眼光,却也透着佩服。

这一手,实在太神了啊。

刀衣姐眼同样带着一点佩服,问阳顶天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哦,我叫阳顶天,太阳的阳。”

这边的人,很多都会说汉语,也能认一点汉字的,能分清杨和阳的区别。

“阳顶天。”刀衣姐眼露出思索之色:“你是华裔。”

“不是。”阳顶天摇头:“我是国人。”

见刀衣姐疑惑的看着他,便道:“我本是国人,不是缅甸人,不过我表姐来曼丽开美容院,我来给她帮忙,然后碰了达班议长的女儿出事,我揽了这活。”

“又变成国人了。”三妹鼻子耸了一下:“没一句真话。”

“我不撒谎的。”阳顶天摸一下脸:“撒谎的会变成麻子脸,我好帅的,才不要生麻子,不过哪些人是一定会生麻子的。”

“才不会。”三妹急了:“你是在撒谎。”

“我哪里撒谎了?”阳顶天问。

“你明明是国人。”

“我是国人啊?”

“那你先前又说不是。”

“我先前根本没说我是哪国人好不好?”阳顶天抓狂。

“可你先前让我们误会了。”三妹反驳。

“你自己要误会要怪我啊。”

“那当然。”三妹哼了一声:“总之男人除了会骗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是一棍子,抽翻全世界?

阳顶天哑口无言。

边的棉姑杰的一声,可又笑了,玉妹也笑,这些黑衣女兵里,她两个最爱笑,棉姑还好,玉妹其实最多十六七岁,真正的小姑娘啊,天真烂漫的年纪,爱笑不是错,让她笑不出来,才是悲剧。

刀衣姐眼也微微带着笑意,她其实看出来了,阳顶天是故意的,包括跟三妹赌说要摸她的胸,也只是为引开她的注意力。

但他的本意是什么?在这样的小镇这样的夜里,又是在敌人包围之下,突然冒出一个这样的人,她还是带着很大的提防。

“阳先生,我们什么时候突围?”她问。

“我看一下。”

阳顶天说着,对肩的猴子吱哩呱噜说了一通,小猴子跳起来,穿窗屋,消失不见。

“你能跟猴子说话。”三妹好。

“嗯。”阳顶天点头:“我正在跟你说话。”

“我砍死你信不信?”三妹怒了,瞪眼。

“哎哎哎。”阳顶天一片声叫:“别动啊,崩裂了伤口,那真要写书我才给你治了。”

“稀罕你治。”三妹耸一下鼻子,不过也真是不敢动了。

刀衣姐尖耳听着猴子翻屋出去的声音,对阳顶天道:“阳先生,你是召唤猴群吗?”

“是的。”阳顶天点头。

他跟猴子说话和把猴子打发走,其实都是装模作样,用灵力无声无形召唤猴群,会让人很惊讶,但如果说只是会驯猴,那不算太稀了,至少在理解范畴之内吧。

过了几分钟,小猴子回来了,对阳顶天吱吱呱呱一通叫,阳顶天站起来,对刀衣姐道:“可以了,我们走。”

三妹几个都看着刀衣姐,刀衣姐则死死的看着阳顶天,微一沉呤,道:“好。”

阳顶天掏出两张美元,拍在柜台,店老店一直躲在柜台下面呢,阳顶天道:“老板,店钱啊,不用找了,你店里的饭菜还行,是少个服务员,下次招个妹子呗,象前面饭馆里的素素不错。”

他这会儿居然在扯这个,三妹几个目瞪口呆看着他,三妹眼珠子瞪了起来,棉姑则是抿着嘴,这姑娘爱笑,已经要笑出来了。

店老板躲在柜台里面,即不出来也不嗯声,阳顶天带着刀衣姐从后门走,后面是院子,有竹蓠笆,穿出去,又还有两幢屋子,绕过去,便可以看到镇后的山,不过镇与山之间,有一条包围线,月光下看去,影影绰绰的,可以看到不少人影。

阳顶天停下,刀衣姐一行人在他后面,跟着停下来,阳顶天回头看一眼刀衣姐,道:“那两个路口人最多,我让猴群袭击那两个路口,把他们的注意吸引过去,然后我们从那里走。”

他指的是一处陡崖,没有路。

刀衣姐看了一下,虽然心疑惑,却没有置疑,她颇具领导的气质,冷静沉着,在自己没有主意的情况下,则善于听取别人的意见。

“一切听你的。”她点头认同阳顶天的意见。

“那开始了。”

阳顶天嘴里发出一声唿哨,这其实还是吹给刀衣姐她们听的,灵力暗暗散开,发出命令。

860 他还真是个奇人

猴群早已掩近到拦截线附近,一得到阳顶天命令,数百只猴子同时发起攻击。

别小看了猴子,牙尖爪利的,虽然不会一下致命,但在脸手挠一下咬一口,立刻是血淋淋的,皮开肉绽。

拦截线的毒匪几乎同时受到攻击,惨叫声瞬间响起,几百人同时痛叫,再加猴子发起攻击时的叫声,那种声浪,极为惊人。

三妹等人全给惊到了,她们经历过无数次的枪林弹雨,但象这样的情景,却真是头一次见,个个瞪大眼珠子,全都看傻了。

刀衣姐也一样。

她对阳顶天,始终是抱着一点提防一点谨慎的,她的枪口,始终有意无意的指着阳顶天,虽然阳顶天治病的本事很神,但说什么用猴群发起攻击撕开斑头雁的拦截线,她始终是抱着一点怀疑的。

直到这一刻,亲眼见到,她才相信,世真有这样的人,真的可以象指挥部下一样指挥猴子。

“他还真是个人。”

偷偷看着阳顶天的侧脸,她心惊骇莫名。

阳顶天却没有看她,一挥手,道:“跟我来,趁他们不注意,我们突出去。”

他选的路段,是借鸟的眼晴看过的,有一处陡崖,徒手很难爬去,所以这一段也没有毒匪拦截,只要了陡崖,可以悄然进山。

崖壁有三四米高,百米长,到崖壁下面,三妹叫起来:“这个怎么去啊。”

阳顶天呵呵一笑:“爬去啊。”

他看一眼刀衣姐几个,选定了玉妹,道:“玉妹,你先去,好不好?”

“好。”玉妹看一眼崖壁,毫不犹豫的点头,把枪往背后一背,挎包也整理了一下,她们每人都有一个挎包的,跟香袋差不多,相于卢燕她们那种lv的包,别具风味。

眼看她要找地方往爬,阳顶天笑起来,道:“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突然一下把玉妹打横抱了起来。

“呀。”玉妹惊叫一声,刹时间面红耳赤,手下意识的去摸刀,但随即想想不对,一时怔住了,不知道要怎么办?

在三妹几个瞪眼之际,阳顶天低叫一声:“不要怕,去站稳了。”

说着,双手用力,把玉妹往一抛。

玉妹又瘦又矮,最多一米五,但加枪和挎包,也有差不多一百斤左右,却给他一抛四米多高,直接抛了崖顶。

玉妹是给他横抱着抛去的,落下来,应该会后背落地,但抛崖顶,往下落的时候,背突然生出一股力,让她半身往一挺,脚自然落下,竟然站住了。

不过猝然之下,没站稳,她身子还是一歪,手在地下一撑,站住了。

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忍不住呀的叫了一声,忙又伸手捂着嘴巴。

不过还好,毒匪们正在猴群的攻击下鬼哭狼嚎,巨大的声浪掩盖了她的叫声,没人发现。

玉妹看了一下后面,没有人,可以直接山,她转身往下看,道:“刀衣姐,面没人。”

阳顶天便笑:“你不是人吗?难道是小猴子?”

“才不是。”玉妹冲他耸一下小鼻子,惊喜之下,心高兴,露出一个笑脸,竟是颇为动人。

阳顶天呵呵一笑,转脸看向棉姑:“棉姑,送你去。”

“好。”棉姑点头,俏脸通红,因为阳顶天送玉妹去,是抱起来扔的,那么送她也是一样,也要抱她。

她们经历过枪林弹雨,但她们是山里妹子,相对要保守一点,自然有点害羞。

“哇,你害羞的样子好漂亮。”

阳顶天偏偏还要说出来,棉姑一张脸顿时跟一块红布一样,三妹在边看着,简直要吐槽了:“这人怎么这样?”

在她暗暗的吐槽,阳顶天把棉姑抛了去,棉姑玉妹要高一点,有一米六的样子,自然也要重一点,但阳顶天抛起来,好象也并不费力,轻轻松松抛了去。

有玉妹先前的例子,最重要的是,有玉妹先在面,棉姑一给抛去,双脚落地,玉妹一扶,站稳了。

阳顶天又抛了几名黑衣女兵去,走到三妹面前,道:“该你了。”

说着,直接把三妹打横抱了起来。

三妹给他一抱,刹时间脸如火烧,随即身子如腾云驾雾般飞起来,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不过只是一瞬,她到了面,棉姑玉妹几个一左一右扶着,身子跄都没跄,腿伤口也没有牵动。

转头看一眼下面的阳顶天,心想:“这个人……”

这个人怎么样,一时间却是难以定论了。

阳顶天又把另外几个黑衣女抛去,最后到刀衣姐。

刀衣姐先前看着阳顶天把三妹等人一个个抛去,只觉得又惊又喜,但当阳顶天走到她面前,笑微微的看着她时,她俏脸刹时红了。

她长到这么大,从来没给男人抱过呢,一时间,心竟然有些着慌。

阳顶天把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微微一笑,打横把刀衣姐抱起来,但却没有直接把刀衣姐抛去,反而看着她,笑道:“刀衣姐,你这个样子,真是太迷人了,我想亲你一下,可不可以。”

刀衣姐吓一跳,她因为害羞,眼晴本来半闭着的,听到这话,慌忙睁大眼晴,看着阳顶天,叫道:“不?”

阳顶天有些失望:“啊呀,抛了好几个,手臂好象突然没有力气了,也不知还能不能把你抛去,要是途掉下来,你别怕啊,我会接着你的。”

这什么话啊,耍赖吗?刀衣姐看着阳顶天,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这个人果然是在耍赖,见她看着他,他一脸赖皮的笑道:“要不你亲我一下吧,这么漂亮的刀衣姐亲我一下,我一定力量倍增,保证一次把你抛去。”

这明打明是在耍赖,刀衣姐又气又笑,偏偏还是给他打横抱在怀里的,浓烈的男性气息,如烈火一般熏着她,她自认这一生,不会有男人,再没想到,居然会碰到这样的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一个情景。

861 好香

要是三妹,这种情形下怒了,但刀衣姐没有,她反而笑了,然后她做了一个动作,手伸到自己唇边,亲了一下,然后反过来映在了阳顶天唇,轻笑道:“谢谢你,救了我所有的姐妹。”

刀衣姐不愧是刀衣姐,即应对了阳顶天的赖皮,却是以阳顶天救了她们所有人的名义,而她做为首领,这么说是非常合适的。

她的机智,聪明,风度,让阳顶天极为佩服,哇的叫了一声:“好香,功力暴涨啊。”

叫声,把刀衣姐轻轻松松抛了去。

刀衣姐去,站稳,转身对阳顶天道:“阳先生,谢谢你了,过两天,我会让人来店里联系你,帮你找人。”

“什么呀。”阳顶天仰头叫:“你们想甩下我吗?那可不行。”

他这意思是要跟着走,刀衣姐微一沉呤,道:“那也行,玉妹,去砍根树藤来。”

她的意思,是要砍根树藤把阳顶天扯来。

阳顶天道:“不必。”

说着往前一冲,竟是直接踩着崖壁跑了来。

他这一手,把刀衣姐等人都惊到了。

崖壁光滑陡峭,刀衣姐等人先前都看到了的,要说找着崖缝慢慢爬,或许也能爬来,但象阳顶天这么直接跑来,太神了。

“这样也能跑来。”三妹探头看一眼崖壁,一脸惊诧:“你不会根本是猴子变的吧。”

“别说了。”刀衣姐伸手扶着她:“快走。”

这一段因为是崖壁,毒匪在这里没有人,而且这会儿猴群还在攻击毒匪,虽然是小猴子,但在这样的夜晚里,攻击力还是很强的,毒匪们手虽然有枪,却几乎没什么用,偶尔有开枪的,没打猴子,却反而打了自己人,乱得一塌糊涂,刀衣姐等人趁机了山。

脱了险,阳顶天一声唿哨,猴群随即潮水般退回山,毒匪们却还在鬼哭狼嚎,个个给猴子抓伤了啊,鲜血淋漓的,痛啊,能不叫吗?

刀衣姐等人在山坡看着,无不惊讶。

刀衣姐先前始终带着怀疑,这会儿真个脱险,彻底相信了阳顶天,心的惊异水涨船高,看着阳顶天,暗想:“真想不到,世竟然有这样的人。”

翻过一座山,阳顶天道:“刀衣姐,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你累了吗?”刀衣姐问他。

“不是。”阳顶天摇头,一指三妹:“她的腿伤,最好能安安静静的休息一个晚,要是连夜赶路,路又不平,一个不好,崩开了伤口,那麻烦了。”

“我不要紧的。”三妹摇头。

阳顶天恼了,道:“先说清楚啊,要是伤口崩开了,再要我治,我要收费了,而且我收费很贵的,没钱,那拿身体来抵,嗯,治一次,陪我睡两夜。”

“呸。”三妹直接呸他一口。

不过她也看出来了,阳顶天这人有些油,爱开玩笑,所以也并不真的生气。

人的脾气,跟心态有很大关系的,阳顶天居然真的能把她们救出来,她们心感激,心态自然好了,油一点,自然也可以原谅了。

刀衣姐微一沉呤,点头:“那行,那我们休息一晚。”

三妹也没有再反对,因为已经脱离了斑头雁的包围,了山,也不担心了,即便斑头雁发觉了,追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玉妹跟猴子一样,极为灵活,很快找了一个适合的休息场所,阳顶天走到三妹面前,道:“躺下。”

三妹眼一瞪:“干嘛。”

不过虽然瞪眼,却不象先前一样,动不动摸枪或者抽刀了。

阳顶天屡显能,而且真的把她们救了出来,在心底,她已经开始信任阳顶天了。

“我帮你睡着,深度睡眠,有利于伤口的恢复。”阳顶天解释:“否则这样的情形下,你睡不着的,对伤口恢复不利。”

这倒是事实,三妹是个操心重的人,这样的情形下,哪怕休息,也确实睡不着。

刀衣姐也知道这一点,对三妹道:“三妹,你听阳大哥的。”

她改口叫了阳大哥,这是阳顶天把她们救出来,才能得到的福利了。

棉姑扶着三妹道:“三妹,你睡这里。”

三妹瞪一眼阳顶天,还是依言躺下了,然后鼓着眼晴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扬起手,五指戟张,道:“闭眼晴啊,你这么瞪着眼晴,我怎么摸你啊。”

边的棉姑咯的一声笑,三妹脸一红,呸了一声:“你敢,我砍死你。”

说是说,却依言闭了眼晴。

阳顶天伸手,轻按她后脑,手一接触,三妹立刻睁眼,但随着阳顶天灵气的输入,加穴位的按摩,她只觉得脑一下子模糊了,不自禁的闭眼晴,不到一分钟,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

刀衣姐几个都在边看着,眼见阳顶天在三妹头按摩几下,三妹真那么睡着了,一时间个个惊异。

玉妹甚至去捏了一下三妹的鼻子,讶叫道:“真的一下睡着了呢。”

阳顶天笑看着她:“要不要我也给你按一下,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早起来好舒服的。”

玉妹有些心动,但看一眼刀衣姐,还是摇头:“不要了,我呆会要放哨。”

阳顶天知道,他虽然把她们救出来,取得了她们一定的信任,但要说彻底信任他,却也还说不。

他也不勉强,对刀衣姐一点头,道:“我去那边,啊呀,好累,睡一觉再说。”

说着走出去,走到一半,又道:“那啥,明早叫我啊,可别偷偷的溜了。”

“不会的,放心吧。”刀衣姐笑着答。

她看到,阳顶天走出三四十米,但却并没有脱留她的视线,而是爬了旁边的一棵大树,树杈躺了下来。

“这人是个真正的人,性格诙谐爱看玩笑,但其实很细心,说话行事往往暗含深意。”

她在心默默的琢磨着阳顶天。

阳顶天要是知道她心的这个评价,一定会把牙齿笑爆,他一辈子轻浮跳脱,想到什么说什么,做事也经常顾头不顾绽,居然有这么高评价,那真是太难得了。

862 你腿还痛吗

刀衣姐虽然对阳顶天已经基本信得过,但还是安排了哨兵,她自己也是抱着枪,半睡半醒的眯了一会儿。

天蒙蒙亮的时候,阳顶天给刀衣姐她们的响动惊醒了,他睡得很舒服,因为他可以让树枝延展成他需要的形状,然后以灵力赶走蚊虫蚂蚁什么的,也没什么东西来咬他,树枝凉风习习,自然舒服了。

刀衣姐她们则睡得不太好,惟一例外的,只有三妹,阳顶天过来的时候,她还在呼呼大睡,刀衣姐她们的响动都没能惊醒她,直到玉妹摇她,才醒过来。

她一咕噜爬起来,首先把枪抓到手里,东看看西看看,似乎有些懵,不知自己在哪里。

这是睡得太好,一时间没能完全清醒的原因。

玉妹好的看着她:“你腿还痛吗?”

三妹这才想起,自己是负了伤的,她感觉了一下,摇头:“不痛了。”

随后抬了抬腿,走了两步,又下起蹲了两下,道:“完全不痛了。”

解开包扎的布,她呀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棉姑怪的问。

“结疤了,而且……”三妹一脸惊讶,似乎不知道怎么说了。

棉姑凑过去一看,也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呀,这几乎是好了啊。”

玉妹几个也都凑过去看,甚至刀衣姐都凑过去看了。

三妹的伤口果然已经结了疤,伤疤周围还生出了红肉,真的跟好了一样。

包括刀衣姐在内,她们这些人基本都是受过伤的,三妹这样的伤,哪怕有最好的药,至少至少,也要三五天才能收口,要好到眼前这个样子,至少得是半个月的事情。

而现在,只是一个晚,不,半个晚,基本好了。

这也太神了吧。

玉妹忍不住叫起来:“阳大哥,你的药好神啊。”

“一般吧。”阳顶天笑:“主要是她赖皮。”

他说着,右手五指做了个抓捏的动作:“要是不赖皮的话,能好得更快。”

三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脸一红,呸了一口:“我才不信。”

她的样子,把棉姑几个都逗笑了。

刀衣姐也微微含着笑,晨光,她的笑容非常的美。

女兵们带得有干粮,吃了东西后,随即赶路。

阳顶天跟她们走,理由是,要监督她们兑现合约,然后还补了一句:“某些人最会赖皮了。”

三妹立刻炸了:“才不会。”惹得玉妹等人咯咯的笑。

其实阳顶天真正的心理,是想跟美女在一起,刀衣姐这样的美女,哪怕是在东城,也不是能轻易能碰到的,他自己找人,太难找了,跟刀衣姐她们在一起,即有美女看,又能坐等消息,多爽啊。

刀衣团所立的刀衣寨,离着单宁有五十多公里,而且基本是翻山而行。

因为这边遇到了陷阱,刀衣姐担心寨子会出问题,一路疾行,她们走惯山路的,爬山涉水,一般人走平路还要快几分,也是阳顶天了,要是一般的男子,还真跟不她们。

午休息了一会儿,吃了点东西,随又赶路,到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突然遇到了黑衣女兵,告诉刀衣姐一个消息,悍布匪帮突然偷袭刀衣寨,刀衣团女兵猝不及防,前山失守,这会儿正在死守后山。

三妹一听炸了:“悍布,那个老阴贼,我要把他砍成碎片。”

棉姑几个同样是惊怒交集,刀衣姐却是虽怒不乱,一面急往回赶,一面询问情况,阳顶天跟在后面,也听了个大概。

悍布也是一个毒枭头子,实力跟斑头雁差不多,有近两千毒匪,算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刀衣团以前跟悍布有过几次冲突,不过规模不大,但想不到的是,刀衣姐这次出来购买武器,不但是斑头雁的一个陷阱,悍布还同时行动,也是说,他们事先是约好的。

这一点,让刀衣姐即恼怒,又暗暗惊心。

刀衣团实力不算强,虽然寨子里有近两千女兵,但武器不多,只有不到五百枝枪。

买武器是要钱的,刀衣姐不贩毒,全凭姐妹们自种自食加一些山货,养活两千张嘴,已经相当不容易了,想要全员武装,基本是不现实的。

她这一次积攒了一点钱,想买两百枝枪和一批dàn yào,谁知竟然是个陷阱,要不是阳顶天,她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力战而亡,或者是落到了斑头雁手里。

若战死了还好,若不幸活着落到斑头雁手里,她的下场,难以想象,在金三角,不知有多少毒枭放过话,要把她弄到床去。

悍布和斑头雁竟然联手行动,而她事前没有收到半点消息,这让她如何不惊,又如何不怒,同时又暗暗的害怕。

这几种心理合到一处,则是对阳顶天的感激。

不过她不是那种把感谢轻松挂在嘴的人,到这会儿,反而一声谢谢都没有说。

将近天黑的时候,终于赶到了刀衣寨外面。

刀衣寨依山结寨,有前后两山,地势极为险峻,尤其是后山,可以说是绝险,而且前山与后山之间,只有一条窄窄的山道,曲曲拐拐的,最窄处,仅容两人驳身而过,下面,是百丈深渊。

刀衣姐为人谨慎,一帮子女兵嘛,无数的男人打主意,不谨慎一点,随时可能覆灭,所以刀衣寨的防卫是做得相当出色的,后山三面都是百丈绝崖,猿猴难攀,只要守住前后山连接的山道行。

所以刀衣寨的主体,放在后山,武器dàn yào还有一些重要的财产,都在后山建有库房。

但后山相对窄小,刀衣团有近两千人,尤其是自种自食,自己要开田开土,这些主要放在前山,山下也开了不少田地。

而前山没有后山那么险峻,所以刀衣姐把哨卡放远,在前山左近,远出十里,一路建了好几个哨卡。

这样的布置,原本是较稳妥的,想不到的,这一次悍布匪帮来袭,预有准备,不但突然进攻,打了刀衣团女兵们一个措手不及,而且带了肩扛式火箭筒。

863 往上拉

刀衣姐的哨卡能防轻武器,却经不起火箭筒的轰击,几个哨卡给悍布匪帮一炮一个,全给轰开了。

悍布匪帮预有准备,快速突击,加刀衣姐又不在家,刀衣团女兵们措手不及,前山很快失守,虽然勉强守住了后山,却已死伤惨重。

这没办法,很多女兵手都没有枪,一把砍刀,虽然英勇,但悍布匪帮人手一枝ak47,砍刀怎么挡得住啊。

刀衣姐一行人赶到刀衣寨附近的时候,还能听到枪声,不过不很激烈。

玉妹担心道:“是不是后山也失守了?”

三妹咬牙切齿:“绝对不会。”

但她这话没有任何说服力,是刀衣姐也有些担心,那报信的女兵同样没有信心,道:“我们只有两百多枝枪了,而且子弹不多,他们又有火箭筒掩护,姐妹们守得很艰难。”

刀衣姐心也有些乱,道:“我们赶回去看看知道了。”

刀衣寨后山无路,报信的黑衣女兵是用绳子吊下来的,不过同样可以把刀衣姐几个吊去,只要后山没失守,刀衣姐回去,能稳定人心,以后山之险,只要不弹尽粮绝,守一段时间,她还是有信心的。

阳顶天本想跟着刀衣姐来坐亨其成,结果刀衣寨还出了事情,这会儿眼见到了刀衣寨,他担心起来,控制了一只鹰,飞到刀衣寨面看了一下。

刀衣寨果然险峻,前山低,后山高,两山之间,一条羊肠道,一边是绝壁,一边是悬崖,相隔不过百米,但这百米却是天堑。

阳顶天借鹰眼看到,前山到处是毒匪,穿得乱七八糟的,各种服饰都有,散得满山都是,主力在后山山口,正在进攻后山,不过只是隔山开枪,没人敢山道送死。

打枪也不激烈,时不时的打两梭子,而后山那头防守的女兵则干脆不开枪。

即是对这种无意义射击的蔑视,也是子弹不多,要节约使用的原因。

不过至少不是玉妹猜测的已经失守,这一点,让阳顶天微微松了口气。

他虽然看清了,但不好跟刀衣姐她们说,也不必急着说,反正到后山知道了。

从侧面翻山过去,到后山的西面,至少一两百米高的悬崖,绝崖壁立,寸草不生,真的是猿猴都攀不去。

刀衣寨后山三面都差不多是这个样子,另两面,下面甚至还有水,这一面,算是最干爽最利于接近的。

“这地势,还真是绝了。”阳顶天暗赞。

三妹性急,不等到崖底,往天开了两枪。

崖顶立刻现出人影,随即便传出欢呼声:“刀衣姐回来了,刀衣姐回来了。”

然后便有一个藤筐放下来,藤筐不大,最多一次能坐两到三个人,但绳子却非常粗,几乎有阳顶天的胳膊粗了。

绳子不粗不行,几百米高,要是断了摔下来,那真的是要成肉饼的。

“刀衣姐,我跟你先去。”不等藤筐完全落下,三妹跳进了筐里,刀衣姐心里也急,但还是转头对阳顶天道:“阳大哥,我先去看看。”

棉姑在边插口:“阳大哥又不胖,三个人一起去吧,只怕有受伤的姐妹,阳大哥的伤药好厉害的。”

“对对对。”三妹立刻点头,又催阳顶天:“你也进来。”

阳顶天也没有推辞,跟进跨进筐里,三妹猛摇绳子,大声叫:“往拉,拉啊。”

阳顶天看着好笑,还真是个急性子啊。

刀衣姐显然也急,只是面没那么明显,只是眉头一直促着。

藤筐慢慢往拉,好几分钟才拉去。

到面,已经挤了好几十个女兵,其一个见了刀衣姐哭出来:“刀衣姐,悍布偷袭,打死打伤了我们好多姐妹。”

哭声一起,其她女兵也跟着哭。

“哭什么哭。”三妹暴叫:“哭有什么用,我们打回去行了。”

给她一喝,那些女兵不哭了。

刀衣姐道:“能守住后山不错,四姐呢。”

“四姐受了重伤。”一个女兵叫:“只怕不行了。”

“什么?”刀衣姐大吃一惊,拨脚跑。

刀衣寨后山的形势,如一把椅子,峰顶高耸,有一片松林,建了幢小屋子,安装了一部人力绞车,紧急情况下,是一条通道。

山顶往下,一百多米,是一块大坪,估计有万个平方,这才是刀衣寨的总部,错错落落,建有不少屋子,至少有百幢,其最大的一幢,居然是一座石头的城堡,垒石为墙,整体呈圆形,四面开有窗口或者说射孔,里面是个大院子,建有一些木制的屋子。

先前借鹰眼看的时候没注意,这会儿看到,阳顶天着实吃了一惊,他实在无法想象,在这样的深山里,凭这些女人们,是怎么把这样的一座石堡建起来的。

不过到近前一看,石堡苍古,外墙很多石壁都风化了,明显年头久远。

“看来以前有。”阳顶天暗叹:“古人真厉害。”

刀衣姐带头奔进石堡,到里面一幢木屋子里,一张床躺着一个女子,这女子三十左右年纪,相貌还可以,但这会儿一脸惨白,双目紧闭。

看到刀衣姐进来,屋便有女兵叫:“刀衣姐回来了,刀衣姐回来了。”

听到急声,躺着的女子身子一震,猛地睁开眼晴,一眼看到刀衣姐,她眼射出喜悦的光芒,张口要叫,却猛地一口鲜血喷出来。

“四姐,你别说话。”刀衣姐忙拉着她手:“我回来了,一切有我。”

“对不起。”四姐喘了口气,道:“悍布偷袭,我……我们……”

说了这几个字,她又一口鲜血喷出来,身子一挺,晕了过去。

“四姐,四姐。”刀衣姐急叫,问边好象是医生的黑衣女:“四姐的伤怎么样?”

那黑衣女道:“子弹打在右胸,没有取出来,失血太多,可能撑不住了。”

“啊。”

听到这话,三妹一声暴叫:“悍布,我要砍死你。”

转身往外冲。

864 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站住。 ”刀衣姐厉叫一声。

“刀衣姐。”三妹暴叫。

“冲动有什么用?”刀衣姐狠狠的瞪她一眼。

“呀。”三妹猛地抽出砍刀,一刀砍在旁边的门框,深深砍了进去。

刀衣姐不再理她,却转头看阳顶天:“阳大哥,请你给看看四姐的伤好吗,如果有可能,请你一定要救她。”

她这话提醒了三妹,也叫道:“阳大哥,你快看看四姐,你要是能救她,我……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随你摸,陪你睡都可以。”

这叫什么话?屋的黑衣女兵个个一脸古怪。

刀衣姐也看着阳顶天,一脸的期盼。

阳顶天也没想到三妹会这么说,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到底当他是医生还是流氓啊,尴尬的笑了一下,走到床前,灵力一扫,情况确实不妙,看来不当一把流氓还真是不行。

“拿双筷子来。”

他转头吩咐。

“哎。”

三妹风一转冲出去,然后又风一样进来,手直接拿了一把筷子。

“嗯,稍等。”阳顶天先没接筷子,而是凑到四姐面前,捧着她脸,猛地吻了她唇。

“呀。”

那个黑衣女医是个圆脸的年妇女,差不多有四十了,本来有些慈眉善目的,看到这一出,顿时瞪圆了眼珠子。

叫的不止她一个,屋的黑衣女兵差不多都叫了起来,有的惊,有的怒。

“都住嘴。”反倒是三妹见怪不怪,猛地挥手:“不要吱声。”

她和四姐,是刀衣姐的两大助手,平时也颇有威势,再加刀衣姐也在,看着阳顶天吻四姐,同样一声不吭,黑衣女兵们便齐齐住嘴,再没人吱声了。

所有人都看着阳顶天,这人也太怪了,要他治伤,他却耍流氓,简直岂有此理嘛。

不过三妹和刀衣姐昨天已经见识过阳顶天的诸般神,倒是不显怪,眼反而隐隐有期盼之色。

阳顶天也是没办法,四姐伤得太重,不送她一点口水,救不过来啊。

幸好四姐长得还不错,虽然不能跟刀衣姐,但相于三妹,也并不差。

送了四姐一点口水,稳住伤势,再看伤情。

四姐的衣服给脱掉了,这时用一块布单盖着,阳顶天直接把布单掀开,右胸敷了药,左胸裸着,竟是挺有料的,品相也不错,劳动妇女,相于都市女孩,其实往往更加健美。

阳顶天不好多看,把敷的药拨看,伤口很吓人,肌肉翻转,一个茶杯大的伤口,也没有缝合,里面还有子弹,这山里也没条件动手术,只是用大量的伤药堆着,勉强止血而已。

阳顶天先前注意到旁边的一个盆,里面半盆的草药糊糊,他一扫知道,那是伤药,堆在四姐伤口的,是这药。

阳顶天转头对刀衣姐道:“借砍刀一用。”

刀衣姐不知他要做什么,也没问,把砍刀抽给他。

阳顶天用砍刀在左手指划了一下,血流出来,他把左手伸到盆子里,用力揉那些药糊糊。

没办法,四姐的伤实在太重了,光口水都不行,得用血了。

看着他的动作,包括那名年女医在内,全都傻眼,不知他要干啥,倒是刀衣姐和三妹的眼光却是越来越亮。

她们是见过阳顶天的神通的,昨夜三妹的伤可也不轻,子弹同样是卡在腿骨呢,他说治治好了,也没见要用自己的血,这会儿都用了自己的血,必然是要出大招了。

阳顶天确实出了大招,他把四姐胸前伤药拨开,然后一手拨开伤口。

这情形有些不雅,伤在胸乳方一点点啊,阳顶天用手去拨伤口,手掌等于敷在那只大白兔面。

不过现在没人在乎这些,因为阳顶天从三妹手拿过了一双筷子,去嘴里把整个筷身舔了一下,这是以灵力消毒,不过别人看不懂。

阳顶天左手用力,把伤口分开,右手筷子探进四姐伤口里面,一下找到了子弹,夹出来,丢在旁边的盆里。

“啊。”四姐剧痛之下,一声惨叫,醒了过来。

“别动。”三妹慌忙按着她手。

阳顶天丢下筷子,左手大拇指挤着指,挤一滴血出来,滴进四姐的伤口里,然后拿盆的伤药把伤口敷起来,也没有缝合什么的。

四姐本来痛得全身颤抖,但阳顶天的血一滴进去,她身子突然不抖了,脸也不再有痛苦的神色。

三妹在边算数:“十、九、八……”

十个数数完,她一脸期盼的问四姐:“还痛不?”

“不痛了。”四姐摇头,然后自己还抬头看了一下胸口,胸一红,右胸还好,敷了药,左边一只玉峰,可那么光光的挺立着呢,而面前偏生是个男人。

但三妹随后的一声高叫,让她忘了羞涩,因为三妹猛地挥拳:“我知道,只要敷他的药,数十个数不痛了的。”

“真有这么神?”边的黑衣女医有些难以置信。

“绝对没有错娜姐。”三妹兴奋的道:“我昨夜也受了伤,子弹卡骨头里了,然后阳大哥给我治伤,一掌拍出子弹,当时那个痛啊,我都要喊娘了,但他一给我敷药,数十个数,立马不痛了。”

“哪些笨笨,这是不打自招了吧。”

是棉姑的声音,她和玉妹等人这时也来了。

三妹一愕,看一眼阳顶天,脸一红,强辨道:“什么叫不打自招,本来他先骗人的,都没有击掌,不算。”

这下阳顶天也给她气乐了,点头:“嗯,我记住了,下次再跟你赌,得先写好书盖好章。”

三妹便冲他皱了一下鼻子,还蛮可爱的。

那个女医娜姐为了给四姐止伤,配的伤药很多,还有小半盆,都渗了阳顶天的血,阳顶天不想浪费,道:“还有其她伤员没有。”

“还有很多。”娜姐点头:“一共有两百多人受伤。”

“带我去看看。”阳顶天站起来。

刀衣姐感激的道:“阳大哥,谢谢你了。”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阳顶天谦逊了一句,跟着娜姐,到旁边的几排屋子里,把所有伤员都治完,天也黑透了,电是没有的,只有油灯。

865 有股子狠劲

阳顶天治伤,三妹刀衣姐没跟着了,她们去前面看了一下。

后山的地形,间一个大坪,然后又要下去几十米,才是前后山连接的路,路口处还拐了个弯,形成一个类似于老虎嘴的地形,虎口下面是绝崖。

刀衣姐在虎口处建有一个哨卡,借着岩壁的遮掩,可以看到小路的后半段,前半段看不到,要越过虎嘴才看得到。

这有一个好处,盯着后半段行,敌人攻过来,在后半段一现身,这边可以开枪,除非是钢铁侠,否则绝对攻不过来,来多少死多少,这也是悍布匪帮虽然有火箭筒,也仍然攻不进后山的原因。

刀衣姐去虎嘴哨卡看了一下,暂时放下心来,三妹说要趁夜fǎn gong一下,则让她严厉禁止了。

险是相互的,前山攻后山,绝险,但后山要往前山打,虎口冲出去,那条小道同样在敌人的火力压制之下,同样是出去多少死多少。

做为刀衣姐的左膀右臂,三妹暴躁勇猛,四姐稳重细心,所以刀衣姐有什么事出山,都会带三妹,让四姐留手,而四姐果然没让她失望,虽然猝受突袭,悍布又有火箭筒,但她还是及时把大部份姐妹撤回了后山并死死的守住了老虎嘴。

当然,也付出了代价,七八十名女兵战死,近三百女兵受伤,包括她自己重伤。

但没有一个做俘虏。

这是刀衣团的风格,刀衣团人手一把砍刀,砍不死敌人,那砍死自己,再劣势的情况下,也会握着砍刀冲向敌人,哪怕自己的是刀,敌人的是枪。

刀衣姐检查哨卡回来,问了情势,女兵们你一嘴我一嘴的说了,间的悲愤和英勇,阳顶天都听在耳,不由得暗赞:“难怪一帮子女人能在金三角立足,还真是有股子狠劲呢。”

吃晚餐的时候,刀衣姐跟阳顶天道谢:“阳大哥,今天多亏得你了,山没有酒,等打退了悍布,我好好敬你两杯。”

话没说完,突然听到枪声,而且是山背后传来的。

“怎么回事?”三妹脸变色:“难道悍布的人绕到后山去了?”

她这话让一向冷静的刀衣姐也变了脸色。

老虎嘴绝险,前山攻后山,固然是很难攻来,可刀衣姐这边要打出去,也基本没可能,如果悍布死呆着不走,都不要多了,放二三十条枪,能把刀衣团这一千多人封死在后山。

那么刀衣团惟一的出路,是从后山崖壁吊下去。

可如果,悍布派人绕到后山,守着崖壁,那糟糕透了,因为那样一来,刀衣团想从后山吊下去都不行了,彻底给困死在了后山,只等粮尽,除了降,只有死。

“我去看看。”

三妹站起来。

“我也去看看。”刀衣姐也站了起来,对阳顶天道:“阳大哥,你先吃饭,我去去来。”

“我也去吧。”阳顶天也跟着站起来。

如果三妹的猜测是真的,刀衣团陷入了绝境,这一点,他也能意识得到。

三妹性急,当先跑了出去,刀衣姐阳顶天随后跟。

不等爬山顶,面守卫的女兵已经脸色惨白的迎了来,叫道:“是悍布的人,他们绕到后山了。”

“呀。”三妹暴叫一声,飞步往爬。

刀衣姐一颗心直沉下去,也跟着往爬,心慌之下,一脚没踩稳,身子一跄。

阳顶天在她后面,忙伸手一扶,扶得急了点,没注意位置,恰好兜着刀衣姐屁股。

可能是经常爬山路,刀衣姐的屁股非常的结实有力,又带着极好的弹性。

不过这会儿可没心思体验手感,刀衣姐也没吭声,站稳了,继续往爬。

到山顶,一探头,只见对面山坡,好几只手电在晃动,阳顶天眼力不受黑暗影响,看得更清楚,对面山至少有三四十人,有的借山石树木遮掩着身子,有的则很嚣张的站在空地,对这边指指点点,个个一脸嚣张的笑,时不时对着这边崖壁打两枪。

这意思非常明显,刀衣团的人要想从崖壁吊下去,会成为他们的活靶子。

“这下麻烦了。”阳顶天暗叫。

刀衣姐则是脸白如纸。

三妹一脸怒火,对刀衣姐道:“刀衣姐,我组织一帮姐妹,趁夜吊下去,杀散他们。”

她说着要去叫人,刀衣姐厉叫一声:“站住。”

“刀衣姐。”三妹顿足叫:“不趁他们立足未稳把他们冲散,我们给困死了。”

“怎么冲?”刀衣姐反问她:“你一次能吊几个人下去,崖壁这么白,这么大一个吊筐,清清楚楚,途又慢,吊下去至少要一分多钟,而且最多三四个人,他们不在途打你,等你那几个人下去了,他们在面一扫,也是个死。”

“可以组织姐妹在山顶掩护。”三妹不服。

“他们对着崖壁扫行,你呢,你的枪法有这么好,能打到他们?”刀衣姐说着,突然哇的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身子也摇摇晃晃。

“刀衣姐。”三妹大吃一惊,忙冲来。

不过阳顶天已先一步扶住了刀衣姐,伸手去刀衣姐后心轻轻按捏。

三妹急叫:“刀衣姐,刀衣姐。”

她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阳顶天忙安慰她:“没事,她只是情急之下,血不归心而已。”

在阳顶天的按摩下引导下,刀衣姐气血平复,对三妹道:“不要冲动,先看看再说。”

“我听你的。”三妹连连点头。

刀衣姐转头看向阳顶天,惨笑一声:“对不起阳大哥,连累了你,让你陷入了死地。”

“你别心急。”阳顶天摇头:“这也说不死地吧,总会有办法的。”

刀衣姐眼光一亮:“阳大哥,你有什么办法吗?”

阳顶天这两天的表现过于神,昨夜给三妹治伤,还只以为是他的药,可今天给四姐治伤,刀衣姐知道了,不是药好,而是他的血,有神的功效,几乎可以起死回生啊。

866 完全看不透

再一个,他还能指挥猴子,所有这些加起来,让刀衣姐对他有一种完全看不透的感觉,如面对高山大海。

“办法……”阳顶天微微沉呤。

他当然有办法,而且多得是,别的不说,后山这几十个人,他只要召唤几十条毒蛇来,可以让他们死伤惨重,可以轻易逼退他们。

只要进了山,桃花眼是无敌的。

不过他不愿表现得过于妖异,今天以血给四姐治病,用了血,已经很不好了,只不过是僻处山里,若是在东城,让很多人知道他的血有这样的功效,那是个dà má烦,唐僧肉啊,不得了的。

所以这会儿他有些犹豫,而他的犹豫,却让刀衣姐看到了希望,猛地抓着他手道:“阳大哥,你要是能救了刀衣团这两千姐妹,我……我可以以身相许,你放心,我还是chu nu,没人碰过我的。”

阳顶天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很有些不好意思,很显然,是他先前跟三妹打赌说要摸三妹的胸,让刀衣姐误会了,以为他是个大色鬼。

好吧,其实也没错,男人都是好色的,他也一样,而桃花眼更是见不得女人,尤其是美女,见了美女想要摘花采芯。

“那个,我想想办法。”阳顶天心动,又有点脸红,道:“刀衣姐,你不要急,会有办法的。”

“我相信你,阳大哥。”

见他点头,刀衣姐脸现出喜悦之色,同时也有点脸红。

安排人在后山看着,虽然不可能有人爬来,但还是盯着一点,注意一下毒匪的动静也是好的。

随后下来,刀衣姐又叫人多炒了个菜,陪阳顶天吃饭。

阳顶天的大胃,让她又惊又喜,三妹则直接吓到了:“天啊阳大哥,你这样的,不要多了,只要有一百个,我们寨子一个月得吃穷了。”

“怎么说话的呢。”刀衣姐忍不住嗔她,阳顶天则是呵呵笑:“放心,我只吃半个月,不会把你们吃穷的。”

吃了饭,刀衣姐又亲自给阳顶天安排了房子。

山没有男子,刀衣团不要男人的,倒是有十几个孩子,可以说,阳顶天是山惟一的男人。

给阳顶天安排的,是一间很宽大的房子,家具床什么的,也较新,看来应该是山最好的客房了。

阳顶天洗了个澡,山没电,更不可能有什么信号了,电话也打不了,一时间无事可干,想着早点床,突听得脚步声响,随即有人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阳顶天一看,是刀衣姐。

刀衣姐应该也刚洗了澡,一直髻在脑后的头发这会儿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让她多了一股子别样的柔美。

她身穿的也不是黑衣,而是一套红色的睡衣,应该是棉质的,柔软贴身,走动之际,胸前荡漾得厉害,很有料,同时也说明,她没系xiong zhào。

“刀衣姐。”阳顶天忙站起来。

“阳大哥。”刀衣姐低叫一声,脸有些红,她走过来,突然俯身,一口吹熄了桌的油灯。

阳顶天一愣,随即一个温软的身子到了他怀。

“阳大哥。”刀衣姐双手吊着他脖子,吐气如兰:“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这些可怜的姐妹了,我愿意把身子先给你,绝不会赖皮的。”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先前阳顶天犹豫,让她多心了,以为阳顶天是怕她赖皮,所以干脆先付帐。

阳顶天搂着她软软的腰肢,看着她眼晴,这是一个极美丽的女孩子,这时害羞之下,更是如花之艳。

阳顶天强忍着心的冲动,道:“那万一我要是想不到办法呢?”

“那也没关系。”刀衣姐摇头:“是我们的命,我们认,只是更对不起你,不但没能帮你找到那个俪姬,反而让你也给我们拖累了。”

月光从窗口斜射进来,映着她的侧脸,微微的发着光,这一刻,阳顶天觉得她象天使一样美丽。

“阳大哥,我是真心的。”

见阳顶天不动,刀衣姐看着他,诚挚的道:“其实如果没有你,这个时候,我肯定已经死在单宁了,天幸你救了我,我没有什么回报你的,只有这个身子,还算是干净。”

她说着,松开阳顶天,自己脱了睡衣裤,月光打在她身,那一瞬间的美丽,让阳顶天震撼。

“大哥。”

刀衣姐身子靠在阳顶天身,雪白的膀子伸来,吊着了阳顶天脖子,送红唇:“要了我,让我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吧。”

阳顶天再不能忍耐,吻住她,手也紧紧的搂着她,她的腰是如此的纤细,而臀是如此的结实。

在这时,后山一通枪响,显然是那些毒匪示威。

刀衣姐身子明显颤了一下。

阳顶天大怒,把刀衣姐抱到床,拉过被子盖住她身子,道:“刀衣姐,你睡一会儿,我去杀了悍布,很快回来。”

刀衣姐本来羞得闭了眼晴,突然听到阳顶天要去杀悍布,吓一大跳,猛地睁开眼晴坐起来,叫道:“你去杀悍布?”

“对。”阳顶天点头,看着刀衣姐,眼光却直了一下。

刀衣姐这时正对着窗子,月光洒进来,一半洒在她的胸乳,说不出的美丽。

“刀衣姐,你真美。”阳顶天忍不住赞叹,轻搂着她,去她唇吻了一下,道:“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是老天给我的恩赐,让我去杀了悍布吧,用他的头,来做为送给你的礼物。”

“可是。”

他的话让刀衣姐感动,却反手搂住了他:“前后山都给堵住了,你怎么去啊?”

“我自然有办法。”阳顶天傲然一笑,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他想要吹吹牛:“你等着行了,我把他的脑袋提过来,最多一个小时。”

他转身要走,刀衣姐猛地跳下床:“我跟你去。”

飞快的穿衣服。

美女脱衣很诱人,穿衣也一样,阳顶天知道她担心,没有阻止,索性在一边欣赏。

他的眼光让刀衣姐羞得俏脸通红,不过眸子里却是羞带喜,飞快的穿好衣服,道:“你怎么出去。”

“很容易的。”

阳顶天带着刀衣姐出去。

867 活动靶

虽然前面有老虎嘴,后山同样绝险,但在石堡城墙,刀衣姐还是派了哨兵,不但有固定的岗哨,还有流动哨,有一队女兵不停的走来走去,按时更换。

谨慎,是她一个女人在金三角这样的地方安身立命的根本,阳顶天已在很多小地方注意到了她的谨慎。

至于这个石堡,倒不是刀衣姐她们建起来的,是古代一个王公的,那王公逃到深山,建立了这个古堡,刀衣姐只是占用而已。

刀衣寨前后山呈东西走向,前山在东,后山在西,后山西北南三面都是绝壁,尤其是西北一面,不但是绝壁,绝壁下面还有一条河,河对岸则又是绝壁,真的猿猴难渡。

西南,也是阳顶天他们白天来的地方,地势要好一点,但这会儿也有悍布毒匪守着,近三百米的光滑的崖壁,在月光下如一面大镜子,放藤筐下去,对面山的毒匪会看得清清楚楚,等于是打活动靶。

所以,在刀衣姐看来,阳顶天根本出不了山,更莫说去杀了悍布。

看到刀衣姐出来,玉妹要跟,她是刀衣姐的贴身警卫。

“你不必跟着。”刀衣姐让她不要跟,跟着阳顶天出来,好的看着阳顶天:“大哥,你怎么出山。”

美丽的女孩,崇拜又带着疑惑的眼神,最让人雄风大涨,桃花眼的秘密,阳顶天一直不想跟人说,惟一知道一点的,是庞七七,他另外所有的女人,全都不知道。

这会儿,他却想在刀衣姐面前再露一手。

“很容易的。”阳顶天搂着她纤腰:“我可以走西北,从那边崖壁下去,过老虎嘴,从前山崖壁来。”

下去,来,他说得好简单,刀衣姐却张开口合不拢来,讶叫道:“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

月光下,她这么张着嘴的样子,竟然有一种别样的萌意,阳顶天心下大动,忍不住在她唇吻了一下,道:“刀衣姐,我真的想不清,你是怎么在这样的地方拉起刀衣团的。”

刀衣姐眼神有些迷蒙,又有些伤感,道:“都是些受苦受欺压的姐妹,咬了牙拼命而已。”

咬了牙拼命,这几个字说来简单,但那背后的血与泪,却是千言万语也说不尽。

阳顶天心感动,是啊,这个月光下萌萌的女孩,其实是金三角声名赫赫的刀衣姐,斑头雁悍布这些大毒枭,居然要联手对付她,可以想见她带给他们的压力。

现在只是因为给他搂着,才显露出她柔情的一面,而在过往的那些岁月里,她有着不逊于男人的铁与血,甚至一般男子更强悍。

一个女人,不男子更强一点,在金三角这样的地方,是无法独立生存的。

这样的刀衣姐,更让他爱,也更让他想要显露自己的本事,让她安心,道:“不过我不从崖下走,太麻烦,我直接从天走。”

“从天走。”

刀衣姐可爱的红唇又张开了。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阳顶天最见不得这种唇形,是最近,在琴雾脸见到,然后他毫不犹豫的亨受了个够。

这会儿也一样,不过不要急,这个女孩已经是他的了,不妨先去杀了悍布,让她安安心心的,甜甜蜜蜜的,主动给他。

嗯,估计还要好好调教一段时间,因为她说她是chu nu,这小嘴儿肯定也是处。

“是的,你看着。”阳顶天再又在她唇吻了一下,走到旁边的林子里,扯了一根树藤。

那树藤很粗,跟阳顶天的胳膊差不多,这种树藤,极为坚韧的,用刀也要砍几刀才行,但阳顶天随手扯下来,却毫不费力,仿佛那树藤自己会断掉一般。

没有错,阳顶天折树藤,树藤会自己断,如同他要吃兔子,兔子会自动送到他手一样。

折下来的树藤有五六米长,阳顶天手抓着树藤的段,刀衣姐在边看着,一脸的懵。

她这个样子,真的可爱极了,阳顶天忍不住又吻她一下,道:“刀衣,这个样子的你,太诱人了,我会很快会来的,我已经急不可耐的要爱你了。”

刀衣姐俏脸发红,可还是一脸懵。

阳顶天说要从天飞过去,可他手拿着这么一根树藤做什么啊,这实在是太怪了,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清,阳顶天拿着一根树藤要怎么飞。

在这时,两只猫头鹰飞过来,分别抓着树藤的两头,振翅飞起,竟是连着树藤带着阳顶天一起飞了起来。

“呀。”

这是刀衣姐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情景,下意识的惊叫一声,慌忙又捂住嘴。

“不要怕。”阳顶天已经给带得飞了起来,却松开一只手,冲她挥手,松开一只手不算,他随即一翻,竟然坐在了树藤,仿佛她小时候坐在秋千一般。

“我很快回来的,等我哦,乖乖的。”

阳顶天笑着,两只猫头鹰带着他高高飞起,往前山飞起。

月亮这会儿正在前方,刀衣姐看着阳顶天的身影消失,仿佛是消失在了月亮里。

她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情不自禁的掐了自己一下,剧痛让她知道,这不是梦,是真实的,阳顶天真的借一根树藤两只猫头鹰,飞了高空。

这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他是神吗?”她忍不住喃喃的叫,神情即激动,又迷蒙。

阳顶天当然不是神,他只是提气轻身而已。

猫头鹰的力量很大,但两只猫头鹰想要带起树藤加一个人,那还是不可能的,不过阳顶天吸一口气,整个人如气球一般,基本没有重量了,两只猫头鹰抓一根树藤,那还是不费什么力气的。

所以,严格分晰下来,其实并不稀,普通人想要做到这一点,把猫头鹰换成热气球行。

但正因为是猫头鹰不是热气球,刀衣姐把他当成了神,因为只有鬼神之力,才能驱使猫头鹰啊。

庞七七给迷得不要不要的,甚至罕见的愿意在阳顶天面前现出她女儿身的一面。

868 甘愿雌伏

是因为这种能驱使动物的能力太神了,让她迷醉,让她甘愿雌伏,可惜她主动张开腿,阳顶天这个怂货却还吓住了,说起来也是个笑话。

阳顶天给猫头鹰带半空,飞到前山,在半空俯瞰了一下前山的全景。

前山后山要大,从山脚到山顶,弯弯曲曲的山路来,有三四里路的样子,途一些险要的地方,建有石木结构的哨卡,易守难攻。

如果是冷兵器时代,这样的哨卡可以称得一夫挡关,万夫莫开。

但在热兵器时代不行,能挡得住子弹,却挡不住火箭筒的轰击。

不过阳顶天没去看那些哨卡,倒是两边山坡的稻田让他赞叹,那些稻田汪着水,在月光下看去,象一面面镜子,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刀衣寨两千女子,主要是靠这些稻田的收获生存。

不过这美丽的田园风光,现在却给一帮子毒匪破坏了。

悍布武装两千多人,全部涌到了山,前山是刀衣团女子主要的生活场地,虽然没有石堡,但建了很多的屋子,这时到处挤满了毒匪。

天黑的时候,悍布下令停止攻击后山了,只派了一部份人守住老虎嘴,他们想攻进去难,但刀衣团女兵想攻出来,一样的难。

守住老虎嘴,又还派人绕到后山看住了崖壁,悍布认为万无一失了,所以吃了饭后,派了看守,毒匪们放了羊。

阳顶天找了个林子落下来,再又控制一只夜鸟,很轻松找到了悍布。

简单啊,屋外有守卫的,自然是悍布了。

悍布占了前山最大的一幢屋子,屋内屋外,有几十个守卫,自然都是他的亲信。

悍布这时已经床了,床有女人,正在玩女位,那女人长得不错,把一头长发甩得如风荷柳。

阳顶天对悍布的情况不了解,不过看那女人一脸的妖媚,应该不是被俘的刀衣团女兵,而应该是悍布自己的女人。

居然还有这样的景致看,阳顶天倒也乐得欣赏一阵,可惜里面没多久完事了,那女人起身弄了点水,给悍布清理了一下,嘴娇笑道:“司令,等抓到了刀衣姐,让她来给你倒水。”

“肯定的。”悍布呵呵笑:“她已经插翅难飞了。”

“斑头雁会甘心?”

“刀衣寨是我独力打下来的,他有什么不甘心的。”悍布哼了一声:“不过到时我可以给他五百女俘,换两百枝枪,哈哈。”

“司令高明。”那女子拍马屁,悍布哈哈大笑。

说笑着清理完,那女人躺到悍布怀里,两人都累了,没多会儿睡了过去,而屋外的守卫,除了值班的,也大多睡了,赶了一天路又打下了刀衣寨前山,这些毒匪也累得不轻。

阳顶天悄无声息的摸过去,仿如一阵夜风,轻轻的飘进屋子,随手在那女子眉心一按,让她女子睡得更熟。

阳顶天本来想顺手一指点死悍布,但突然心一动,想:“这家伙是大毒枭,毒资应该不少吧。”

这么想着,轻按悍布后脑,输入灵力,随即把他弄醒。

悍布虽然醒来,但给摄心术控制,眼光发直,阳顶天问什么他说什么。

阳顶天也懒得问其它的,直接问悍布的银行帐号。

他猜得没错,悍布果然有瑞银的帐号,而且存了一亿二千万美元的巨款,这种毒枭的存款,不可能留什么印签的,只要报帐号和预留的密码,可以拨付支取,而不会问支取的是什么人。

阳顶天大喜,暗念两遍记下来,再又按住悍布的后脑,念在悍布给他供献了一笔巨款的情况下,给悍布留了个全尸,以灵力摧毁他脑神经,悍布七窍流血,死得无声无息。

阳顶天拿出手机,拍了照片,随又悄无声息的从原路退回来,到先前的林,那两只猫头鹰还在呢,阳顶天没下命令,它们不会飞走。

阳顶天抓着树藤,猫头鹰带着他重新飞起来,没多会儿飞回了后山,前后不到半个小时,这还包括了悍布和他的女人欢爱的时间,若是没这回事,半个小时都不要。

刀衣姐站在原地等着,月光下,她欣长的身影显得特别的苗条,如诗如画。

不过她双手绞在胸前,脸满满的都是担心,直到看到猫头鹰带着阳顶天飞回来,她脸才猛地绽出喜悦的笑容。

阳顶天落地,挥手让两只猫头鹰飞走,伸手搂住刀衣姐:“担心了?”

“嗯。”刀衣姐鼻子里发出一声腻音,双手吊着阳顶天脖子,送红唇。

长长的一个吻,分开,阳顶天拿出手机,调出照片,道:“你看看,他是不是悍布。”

其实他已经确认了,如果不是悍布,怎么可能存下那么多钱啊。

“是悍布,是他。”

一看照片,刀衣姐喜叫出声:“这女人是他最爱的七姨太,他死了吗?”

“死得透透的。”阳顶天笑:“七姨太啊,她搂着的现在是一具死尸了。”

“大哥,你真厉害。”刀衣姐由衷的赞叹。

“我还在更厉害的,回房去,我让你见识见识。”阳顶天笑。

刀衣姐刹时间脸红如火,但身子却紧紧的偎依着阳顶天,恨不得挤进他身体里去。

这个男人,在这一刻,彻底的占据了她的芳心。

这是神一样的男子啊。

她愿意为他湿润,为他打开一切。

阳顶天这会儿也有些急不可耐了,搂着刀衣姐回房,玉妹守在门口,刀衣姐道:“玉妹,你去睡吧。”

声音有些发涩变形,这让她更加脸红。

“哦。”玉妹答应一声,看一眼阳顶天,嘻嘻笑了一下,这让刀衣姐更羞。

阳顶天哈哈大笑,猛地把横把刀衣姐抱起来,抱进房。

“呀。”刀衣姐轻叫一声:“关门。”

阳顶天把她放到床,关门,回身,刀衣姐正看着他,眼光一对,刀衣姐立刻闭眼晴。

金三角声名赫赫的刀衣姐,这一刻,只是一个害羞的女孩。

869 想逃吗

阳顶天轻轻的脱掉她的衣服,这会儿的月光洒了大半边床铺,刀衣姐差不多整个人都浴在月光下。

可以看到,她脸的羞红,从脖子延伸下来,一直到胸部,把半边的胸都晕红了,那种淡粉的颜色,给月光一衬,是如此的美丽。

“刀衣姐,你真美。”阳顶天低叫一声,吻了去。

刀衣姐嘴发出一声娇吟,便再也没有停下……

阳顶天不知什么时候睡的,醒来的时候,看到刀衣姐正悄悄的爬起来,准备越过他身子下床去。

突然看到阳顶天睁眼,刀衣姐羞吟一声,一下栽倒在了阳顶天身。

“想逃吗?”阳顶天微笑,看了看天色,已经亮了,有一抹晕红的阳光映在窗口,应该是六七点钟左右的样子。

“还早,再睡一会儿。”

“可是。”刀衣姐趴在他胸膛,不敢看他:“悍布……”

“悍布已经死了。”

阳顶天轻轻托起她下巴,让她的眼晴看着他:“我想,毒贩子们应该会为了争老大,自己打一架,可能自己滚蛋了。”

“有可能。”刀衣姐点头:“不过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阳顶天摇头,手指轻轻的捏着刀衣姐的下巴,她的下巴有些尖,操心太多,不长肉啊,这让他有些心痛:“如果他们打出了新头子还不肯退,我今晚再去杀一通,一天晚杀几十个,有半个月也杀光了。”

“大哥。”

刀衣姐低叫,眼是崇拜信任的光芒。

“所以,再睡一会儿吧。”阳顶天微笑:“对了,昨晚教你的,还记得吗?”

看到刀衣姐的红唇,阳顶天有了一些粉色的记忆。

刀衣姐俏脸刹时如红阳火艳,仿佛要滴出血来,但鼻子里却乖巧的嗯了一声,主动吻着阳顶天,然后一路慢慢的吻下去。

虽然还较生涩,但只要有了开始,一切可以期待,而且,这是刀衣姐啊,刀衣团的团长,外界很多凶名赫赫的毒贩子,听到她的名字,都会吓得变了脸色,而这一刻,这样的刀衣姐,却趴在他腿间,用她的红唇服侍他。

只是这种心理的征服感,让人爽爆。

到九点的时候,刀衣姐求了几次,阳顶天才放她下床,当然,还给她发了一点气,否则她腰酸腿软的,站都有些站不稳。

吃了点东西,到外面的议事间,三妹和几个刀衣团的层都在,甚至四姐都来了。

刀衣姐进屋,看到一屋子人都看着她,一张脸刹时涨得通红,不过一眼看到四姐,关心取代了害羞,道:“四姐,你怎么起来了,那么重的伤,快去躺着。”

“我的伤不碍事了。”四姐摇头,对刀衣姐后面的阳顶天道谢:“阳大哥,谢谢你,是你救了我。”

“阳大哥的伤药确实厉害。”三妹也叫起来:“我腿的伤,完全没事了,疤子都开始脱落了。”

“我现在也觉得我象个没事人一样。”四姐说着,还活动了一个胸口。

“你别乱动。”刀衣姐吓一跳:“那么重的伤。”

她说着看阳顶天:“大哥,四姐现在还不能动吧。”

“嗯。”阳顶天点头:“最好休养一个星期左右,不过适当的起身走动没关系,别太剧烈活动行了。”

“多谢阳大哥,我记住了。”四姐感谢。

棉姑随即汇报:“昨天受伤的姐妹,换了阳大哥的伤药,大部份都没事了,算一些伤重的,精神也很好。”

她的话,更惹来一堆的赞叹,所有人看向阳顶天的目光,全都是感激崇拜敬仰。

刀衣姐本来有些羞,自己身为刀衣团的团长,平日对男人从来不假辞色的,结果阳顶天一山,晚给他抱了床,生怕姐妹们对她有看法。

但在这一刻,看到棉姑三妹四姐她们看阳顶天的眼光,她知道,姐妹不会反对,她心又羞又喜,看向阳顶天的眼光,更是柔情无限:“他真的很好,是,太那个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暗暗的夹了夹腿。

“现在我们给悍布围死了,要想个办法才行。”

这是事关刀衣寨生死的大问题,三妹的话,把所有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

“刀衣姐。”她看着刀衣姐:“要不我们硬冲一下试试?”

“不必了。”刀衣姐摇头:“悍布已经死了。”

“什么?”

她这话石破天惊,所有人都惊到了。

三妹急叫:“悍布死了,怎么可能,刀衣姐你哪来的消息。”

“昨晚阳大哥摸到前山,把悍布杀了。”刀衣姐脸透着一种难言的骄傲,看向阳顶天:“大哥,你给她们看一下照片吧。”

“我本来想把悍布的脑袋带回来的,不过太丑了,怕让姑娘们吃不下早饭,没带了。”阳顶天漫不经心的开着玩笑,开了机,调出照片。

三妹等人围过来。

“是他,是悍布。”

“他确实死了。”

“边的是他七姨太,我见过的。”

众女叽叽喳喳,那种惊讶还有喜悦,几乎要把屋顶掀开。

“阳大哥,你怎么做到的?”四姐虽然已经听棉姑她们说过阳顶天的一些神本事,却仍然有些难以置信。

阳顶天呵呵笑:“你以为我只会抱了你们的刀衣姐床啊。”

这话一下把刀衣姐羞到了,手伸到他腰间,轻轻掐了一下。

三妹等人顿时一片哄笑,笑声,三妹叫道:“悍布即死,内部必乱,我们趁势冲过去,肯定可以把他们赶下山。”

刀衣姐摇头:“老虎嘴太险了,硬冲,姐妹们死伤必多。”

她看一眼阳顶天:“阳大哥说,悍布即死,他们内部必乱,为争夺首领之位,肯定会打起来,等他们内讧了,我们再打过去,姐妹们不会死伤过重了。”

“有道理。”四姐点头。

阳顶天笑道:“也不一定的,不过,如果他们不肯自动退,晚我再过去杀他们几十个人好了,杀得半个月……”

话没说完,前山突然传来枪声,而且非常激烈。

870 内讧

“枪声远,不是攻打老虎嘴,应该是他们内讧。 ”刀衣姐立刻做出判断。

三妹跳起来:“去看看。”

她旋风一般刮出去,刀衣姐等人全都跟在后面,哪怕是四姐,也在棉姑的搀扶下,跟在了后面。

从石堡到老虎嘴,是一个一里多地的下坡,三妹跑得飞快,刀衣姐要慢一些,她昨夜才破瓜,自然是有些不方便,那还是阳顶天以灵力给她治疗了的原因。

不过阳顶天贴心,伸手牵着她手:“我牵你。”

刀衣姐给了他一个羞嗔,心里却是甜甜的,也没有挣开阳顶天的手。

阳顶天一面走,一面借鹰眼看了一下,悍布匪帮果然打成了一团。

老虎嘴是一个突出的岩石,要看到对面的前山,要绕过虎嘴才行的,但搞不清状况,没人敢过去。

阳顶天借鹰眼一看,对刀衣姐道:“虎嘴那边山没人了,你调人过来吧,直接冲过去行了。”

他说着,当先过了老虎嘴。

“大哥。”刀衣姐担心的叫了一声。

“怎么,还不信我吗?”阳顶天笑看着她。

“我相信大哥的。”刀衣姐用力点头,随即下令调兵,但自己却抢先一步,走到了阳顶天前面。

阳顶天明白她的心意,伸手搂着她腰,另一手在她屁股打了一板:“哪有女人跑男人前面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阳顶天打屁股,刀衣姐刹时脸如红布,但却不是羞怒,而是羞喜。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一个人苦撑,今天,终于有一个人为她撑在前面了。

至于给他打屁股,那有什么关系,他是她的男人,该他打的。

三妹等人也不以为意,缅甸男尊女卑习俗极为严重,即然阳顶天是刀衣姐的男人,那做任何事情都不怪。

过了老虎嘴,又是一个一里多地的坡,爬前山山顶,下去一里多,一个大坪,坪及山坡两面百栋屋子,再往下两里多,才是山脚。

整体来说,前山要后山大一半的样子。

本来,如果毒匪守住前山的山顶到老虎嘴一线,只要有二三十枝枪,刀衣团有多少人都冲不出来,但毒匪内斗,给了刀衣团机会。

这时候,悍布匪帮正在大坪的屋宇间不住的交火,有的已经下山了,总之是乱七八糟。

三妹性急,道:“我们冲下去。”

刀衣姐这会儿却稳住了,她从昨夜到今晨,一直沉浸在阳顶天的爱情,迷迷糊糊的,到这一刻,才终于又回复了昔日那个刀衣姐的神彩。

她嘴唇轻轻的抿着,双眼微凝,眸子里发出如寒电一般的光芒,紧紧的看着山下的情势,她不发话,三妹不敢冲,其她人更不用说,全都静静的等待着她下令。

阳顶天看到这种情形,暗赞:“不愧是刀衣姐,一旦了战场,还真是很有威势呢,嗯,晚还要好好调教一下。”

能在这种时候,还想这个的,也只有他一个了。

刀衣姐看了一会儿情势,这时候黑衣女兵们也集合了,有枪的一共四百多人,不到五百,不过一个个神情激愤,杀气腾腾,而并没有任何软弱或者畏战的情绪。

“刀衣姐手下这些妹子,全都杀过人啊。”

阳顶天只一眼能感受到女兵们身那种无形的杀气,不由得大是感慨。

“三妹带一连往左,萨纱带二连往右,三四五连等我命令,跟我一起冲下去。”

刀衣姐看清山下形势,下令。

“一连,跟我来。”

三妹早在等待着,刀衣姐声未落,她已经腾地跳了起来,带着一个连,顺着左边的山坡冲了下去,那个叫萨纱的则带着二连从右边山坡冲下去。

等她们冲到一半,山腰处的匪徒才发觉,顿时鬼哭狼嚎:“刀衣团杀下来了,黑寡妇下来了。”

刀衣姐猛地跳起来,手一挥:“姐妹们,跟我冲,为死难的姐妹报仇。”

叫声叫,当先冲下去,那些黑衣女兵人人奋勇,没有一个退缩的。

阳顶天紧紧跟在刀衣姐身边,眼光如鹰,灵力更是全力激发出去,扫视着下面的毒匪。

桃花眼虽然妖异,但他的身子可是肉做的,挡不住子弹,真要有ak47扫过来,那也要命。

但他不能不冲啊,刀衣姐现在可是他的女人,真要让流弹打死了,他可哭都哭不出来了。

至少至少,万一刀衣姐枪,他可以在第一时间抢救,所以一定要跟在她边。

不过毒匪这时已经完全乱了套,加之刀衣姐先让两个连从侧后抄去,正面一冲,两边枪再一响,毒匪们又没有头领指挥,根本不敢抵抗,全都是撒腿跑。

山路虽然崎岖,但这些毒匪们都是山里长大的,从小跑惯这种山道,惊慌之下,更跑得兔子还快,刀衣姐等人虽冲得急,但女人到底不如男人,没能截住几个人。

刀衣姐当然不肯善罢休,一路追下去。

从山脚下去,有两条路可以出山,如果不走路,硬要往山里钻,也是可以的,所以追杀的效果很不好,前前后后,大约也是打死了两百多人,没有俘虏,但凡跑得慢给追的,全都挨了子弹,刀衣团可没有什么缴枪不杀的规矩。

因为刀衣团全是女人,女人如果投降,下场死亡更惨烈,所以刀衣团女兵从不投降,也不接受敌人的投降。

只要跟刀衣团对,那是不死不休。

金三角毒枭武装忌惮刀衣姐,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女人们的玩法,跟男人们完全不同啊。

一直追到最外面的哨卡,三妹还要追,刀衣姐下令收兵。

三妹急了,道:“为什么不趁着他们内讧,打进独羊山去,把他们一锅端了?”

“独羊山地势险峻,而且不知他们分裂成了几股。”刀衣姐摇头:“而我们,只有四百多支枪,子弹也不多了,如果追到独羊山,即便能胜,姐妹们也会死伤惨重。”

“死死。”三妹怒叫:“这仇一定要报。”

871 清醒的头脑

“跟悍布剩下的人拼光了,斑头雁呢?”刀衣姐瞪她一眼,不再理她,下令收兵。

“是啊,斑头雁还在一边盯着呢。”棉姑劝三妹。

“斑头雁。”三妹恨恨的挥拳。

阳顶天一直跟在刀衣姐身边的,她们的对话,都听在耳朵里,他先前的想法,跟三妹一样,要趁胜追击,趁你病,要你命,这绝对是没错的嘛。

听了刀衣姐的话,这才想到,旁边还有个斑头雁,而且只有一个斑头雁了吗?会不会还有其他毒枭在旁窥伺?

这是绝对有的。

一旦刀衣寨跟悍布余匪拼个两败俱伤,边窥伺的这些恶狼们肯定会扑来,那时候,刀衣寨真的无力回天了。

“刀衣姐不愧是刀衣姐,任何时候都能保持清醒的头脑,难怪能在金三角闯下这么大的名头。”

阳顶天暗暗感慨,而看着刀衣姐在前面走,崎岖的山路,她结实的臀部扭出优美的形状,一时又得意起来:“刀衣姐可是我的女人呢,哈哈。”

一时得意起来,凑到刀衣姐面前,悄声道:“你身体吃得消不?”

本来指挥若定英锐逼人的刀衣姐,听到这话,刹时脸红如火,嗔他一眼:“都怪你。”

这一眼,让阳顶天骨头都轻了二两,笑得见眉不见眼,道:“回山去,我给你发气治一下。”

刀衣姐脸更红,给那个地方发气,好羞人的,不过她却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于绝境之,却猛然翻盘,一日之间收复全山,刀衣寨下欢声雷动,而全寨下所有人都已知道,这是阳顶天的功劳,是他昨夜以不可思议的手段,暗杀了悍布,才会造成这个结果。

本来阳顶天突然成了刀衣姐的男人,很多姐妹是不服气的,刀衣寨这些女子,往往都是一些受过苦的,对这社会尤其是对男人,有一种骨子里的怨恨,所以刀衣寨下,根本没有男人。

而她们最敬佩的刀衣姐,突然有了男人,而且阳顶天还不怎么样,阳顶天自己吹他帅,其实哪怕是在金三角里面,他也说不帅,最多是而已,女兵们第一眼看到,当然觉得不满意,至少是觉得配不刀衣姐。

然而他杀了悍布的消息传出,再加救人的神伤药,女兵们一下子对他另眼相看,顿时觉得,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配得刀衣姐。

所以,到这一刻,每个黑衣女兵看着阳顶天,都是笑盈盈的,阳顶天因此非常得意,悄声对刀衣姐道:“她们是不是都喜欢我啊。”

刀衣姐忍不住笑,道:“是,她们都爱你了。”

“哇。”

阳顶天美滋滋的摸脸:“我一直觉得我特别帅,他们都不服气,果然是妒忌啊。”

这脸皮厚的,还真是,刀衣姐直接笑软了。

前山的毒匪给赶走,后山的毒匪当然也跑掉了,女兵们收拾山寨,欢歌笑语,阳顶天缠着刀衣姐:“我给你看一下,我的口水好灵的,一下下好了。”

刀衣姐害羞:“晚好不好?”

“不好。”阳顶天死缠着她:“到晚严重了,到时不能用。”

这什么呀,刀衣姐羞得掐他,但给他缠不过,只好答应了,但要先洗个澡,结果阳顶天又缠着一起洗。

刀衣姐从来没想过,男人会这么缠人的,偏偏心没法子生恼,反而是即羞人又喜人,最终给他缠得没办法,一起洗了澡,甚至身子都是他给洗的,而在浴房里,又给他缠着做了那最羞人的事。

她到后来几乎都完全迷糊了,整个人好象在云里飘着,脑子里更仿佛放电一样,麻麻酥酥的,似清醒,又似迷糊,根本不能想事。

她自己其实还好,真正傻眼的是紧跟她的玉妹,玉妹是她的贴身警卫和传令兵,始终跟着她的,眼见着大白天的,她居然跟阳顶天一起进了浴房,然后传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再然后,给阳顶天抱回房里,那种羞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还是刀衣姐吗?这真的是刀衣姐吗?

人设崩塌了啊。

玉妹惟一能做的,是拦住所有来汇报的姐妹,以维持刀衣姐最后的尊严。

可姐妹们都知道啊,一个个捂着嘴笑。

“刀衣姐这下完蛋了。”玉妹在心哀叫,不过,心似乎又不是特别伤心,反而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似迷惘,又似开心。

“刀衣姐有了男人,也许是好事吧。”她想:“虽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一直到快天黑时,刀衣姐才又重新露面,眉带春色,眼含秋波,她本美丽,这会儿更是美得难描难画,所有见到刀衣姐的姐妹们,都觉得非常神。

晚餐非常丰盛,山无酒,但女兵们心高兴,尽情的欢声笑语。

她们的那种开心,也感染了阳顶天,让他一晚都合不拢嘴。

到半夜,刀衣姐才跟着阳顶天回房,刀衣姐偎在阳顶天怀里,手指轻抚着阳顶天的脸,这张脸现在在她眼里,是如此的让她迷醉。

“谢谢你,大哥。”刀衣姐眼柔情似水:“如果没有你,我昨天可能死了,我死了无所谓,可我的姐妹们,我不想她们死,我希望她们象今天一样,开心的活着。”

阳顶天不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她柔软的腰肢。

刀衣姐手吊着着他脖子,喷火的红唇凑来,轻吻着他嘴唇,鼻子,眉毛。

“大哥,我不知怎么谢你,让我好好的服侍你吧。”

她本来害羞,一直都是阳顶天主动,这一回,她却主动帮阳顶天脱了衣服,然后一路吻下去。

她的动作仍然是生涩的,但阳顶天能感觉到,她心底那海一样的柔情。

一夜缠绵,第二天,十点左右,刀衣姐才起来,召集刀衣团高层。

三件事,一,帮阳顶天打听俪姬的下落,二,搞清楚这一次到底是怎么回事,仅仅是斑头雁和悍布联手,还是还有另外的敌人。

而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买武器。

872 人都是我的

悍布斑头雁之所以敢打刀衣寨的主意,还是因为刀衣团武力不强,虽然黑衣女兵凶悍敢斗,可只有不到五百支枪,而且没有火箭筒等重火器,也不会让悍布斑头雁这些毒枭真正的畏惧。

刀衣姐手头没什么钱,去单宁,本只想买两百支便宜的二阻击枪,结果反而是个陷阱,而这一次,她准备去花姑镇,一次买两千支枪,因为阳顶天说他有钱。

本来刀衣姐不想花阳顶天的钱,结果话才出口,给阳顶天在屁股重重的打了一板,还恶狠狠的对她说:“你人都是我的,还分什么你我?”

刀衣姐一下给他打软了,只好乖乖的听话。

这一次,还是四姐留守,玉妹三妹等人跟着刀衣姐去,是去单宁的那帮子人,只不过多了一个阳顶天。

花姑镇在刀衣寨东南方向,距刀衣寨直线距离大约不到五十公里,靠着泰国,这里有一个大的军火商,名叫拨岗,刀衣姐一次要买两千支枪,阳顶天甚至还建议她买火箭筒买炮,那只能找拨岗。

出了寨子,不是走山路,而是坐船,后山出去不到五公里,可以坐船了。

刀衣姐寨到花姑镇,直线距离五十公里,真要翻山走,两百公里可能都不止,不是不能走,山间也有路,只是太远了,而且刀衣姐跟阳顶天在一起,可不想他那么累。

坐船快了,一个午到了花姑镇。

花姑镇单宁要大一些,人口也多一些,也热闹一些,相对的,街面也更挤。

“哇,这边好热闹。”

阳顶天搂着刀衣姐的纤腰,东张西望。

他在山也这样,喜欢搂着刀衣姐的腰,要不是牵着手,刀衣姐最初有些害羞,但现在已经习惯了。

“这边靠近泰国,自然热闹些。”刀衣姐解释,同时留意着周围,不过给阳顶天搂着,她总是有些难以集精神。

穿过镇的一条主街,到了镇东,人一下子少了,再拐一条马路,到一座庄园前面,有黑衣的武装人员看守,棉姑前交涉,有个似乎是头目的人看了阳顶天等人一眼,让人进去汇报,随后打开门,阳顶天等人进去。

庄园很大,里面是欧式风格的别墅,缅甸曾是英国的殖民地,不少地方仍然留着殖民的痕迹。

阳顶天原以为,会领他们进会客室,然后拨岗或者来一个什么经理招待一下呢,结果不是,那黑衣的武装人员领他们进了一间大房子,房子里面,居然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武器,仿佛超市的货架,只不过这房子里的货架,摆的不是生活用品,而是杀人的武器。

这样的场景,阳顶天只在电视里看过,红星厂虽然是军工厂,可也没有这样的武器展览室。

这展览室里以轻武器为主,各种chong fēng qiāng阻击枪xiàn dàn枪手雷什么的,应有尽有,即有著名的ak,也有m16,还有国的八一杠。

火箭筒也有,同样是俄美各种款式都有,但没有看到炮。

“没有炮吗?”阳顶天问。

负责接待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说不很漂亮,但清清秀秀的,穿着筒裙,很温柔的感觉。

听到阳顶天的话,她有些讶异:“客人你需要什么样的炮,迫击炮有的,不过没有摆出来,你要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

莫怪她讶异,金三角这种地方,山高森密,最适用的是ak47这一类的突击bu qiāng,火箭筒都没有太大的用处,炮更不说了。

“不要迫击炮。”阳顶天摇头,看着女导购:“我要的是,63式火箭炮。”

63式107毫米火箭炮,与rpg-7,以及ak47,并称游击队的三大神器。

它的最大特点,是轻便,全重不过三百公斤,而且可折御,折下来,一个步兵班可以扛着到处跑。

而它的威力却不小,一门十二管火箭炮一次齐射,相当于一个榴弹炮营,射击距离可以达到八公里。

刀衣寨为了防敌偷袭,要远出山口设置哨卡,而简陋的哨卡其实并没有什么用,象这一次悍布的偷袭,火箭筒可以轻易打掉哨卡。

但如果刀衣寨有63式火箭炮,只要在前山布置两到三门炮,敌人来了,不等靠近前山,直接开炮行,居高临下,敌人连山脚的边都摸不到,会给轰得屁滚尿流。

不过女导购的反应让阳顶天有些失望:“63式火箭炮,我们这里……”

她话没说完,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一门炮,十万美元。”

这个声音是在屋顶响起的,阳顶天眼光立刻看过去,看到一个蜂窝器。

很明显,这屋里有摄像头,有人在另外的屋子里监控,也许是那个拨岗。

“你怎么不去抢?”阳顶天立刻反驳:“十万人民币。”

“你当路边有捡啊。”那声音不屑一顾。

“六门63式火箭炮,炮弹五千发,两千支ak47,五百万发子弹,二十具火箭筒,备弹两百发,手雷一万枚,班用步话机三十套。”阳顶天抛出诱饵。

边的玉妹几个听得目瞪口呆。

这样的数字,太吓人了啊,三妹则是兴奋得两眼放光,刀衣寨以前都紧紧巴巴的,枪不多,子弹也不够,都得省着用,真要是照阳顶天这个单子,那爽呆了。

刀衣姐也有些fā lèng,来之前,阳顶天只说,一切由他做主,刀衣姐都给他在床打了屁股,身软了,心热了,一切听他的,可她无论如何没想到,阳顶天嘴里发报出这么一组数字,这真的把她吓到了。

她愕然的扭头看阳顶天,阳顶天搂着她呢,手移下去,顺手在她的翘臀轻轻拍了一下。

这是暗示:“听我的,否则打你屁股啊。”

刀衣姐又羞又喜,身子一下软了,到了嘴边的话,也全收了回去。

她发现,这几天,自己的变化非常大,不仅仅是破了身子而已,好象整个人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以前,在任何情况下,她都是清醒而冷静的,从来不会感情用事。

873 请他们到贵宾室说话

而现在,只要阳顶天一搂着她,她身子会发热,脑子会发晕,整个人象打足了气的汽球,如果不是给绳子扯着,会飘起来。

这让她即有些羞,又有些怕,但无由的,心里却很满足,象现在,虽然心惊讶,但给阳顶天轻轻拍了一板后,她什么也不想说了,只把身子紧紧的靠着他,脑子里什么也不能想,似乎一切交给他可以了。

“刀衣,你这样会变成一个傻女孩的。”

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可却是那么遥远,她根本听不进去。

那个男声停了一下,道:“幺妹,请他们到贵宾室说话。”

看来这男声果然是拨岗了。

成贵宾了,玉妹三妹几个都有些讶异,阳顶天则是一脸理所当然,这是几千万的交易呢,一杯茶总是讨得到的。

63式火箭炮本身不贵,即不是拨岗所说有十万美元,也不是阳顶天说的十万人民币,一般国际价格是四万美元左右,当然,物以稀为贵,在金三角,也许是五万到六万,算它六万,三十多万美元铁定能拿下来。

贵的是炮弹。

63式火箭弹,国对外是六千人民币一枚,拨岗转手要卖高一点,即便只加一千吧,七千一枚,五千枚火箭弹,是三千五百万人民币,六百万美元出头。

然后是枪弹,ak47这边的价格四百到五百美元,算五百吧,两千支,也不过一百万美元,六百万人民币。

但还有子弹。

ak47的子弹,国际价人民币三块一发,五百万发,是一千五百万啊,合两百万美元,是枪价的两倍还要多。

然后西门子的班用对讲机,一套是二三十万美元,三十套,要一千万美元,这种电子产品贵起来,才真是贵得不讲天理。

但这军用型的,哪怕是山区,也可以有二到三十公里的通话距离,平原地带甚至可以超过五十公里。

次斑头雁算计刀衣姐,那边悍布攻击刀衣寨,要人报信,如果装备了这种对讲机,可以及时联系。

阳顶天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不惜重金。

一枚手雷人民币三百,一万枚,是三百万。

再有肩扛式火箭筒。

全部加起来,要两千多万美元了,人民币一个多亿。

养一支军队,是非常费钱的,所以才有大炮一响,黄金万两的说法。

同时也是刀衣姐她们惊讶的原因。

如果阳顶天没有拿到悍布的帐号,他也没这么多钱,但现在即然有悍布付帐,那尽可能的加强刀衣团的配备吧,这些女孩子在金三角这样的地方混,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提心吊胆的,但哪果有足够强大的武备,任何人想要打她们的主意,都要先摸一下后脑勺吧。

到贵宾室,一个年男子已经在等着,果然是拨岗,行了礼,坐下,了茶,拨岗看着刀衣姐道:“你是刀衣寨的刀衣姐是吗?”

刀衣姐名声很响,但真正认识她的人并不多,而拨岗居然一见面认了出来,也可见军火商的神通广大。

刀衣姐也没有否认,合掌行礼,道:“是的,我是刀衣,还请拨岗先生多多关照。”

拨岗的背景,她当然也知道一点,主要是泰国那边的势力,不可能跟斑头雁他们一路的,也不可能弄一个陷阱来陷害她,所以她也不怕承认自己的名号。

拨岗很用力的看了刀衣姐一眼,道:“刀衣姐名不虚传。”

他说着,转头看向阳顶天,道:“这位先生,你刚才说的那些,是确定要买吗?”

“确定。”阳顶天点头:“而且我还要另外一些东西,例如军装,钢盔,靴子,急救包,防弹衣,汽油发电机。”

拨岗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道:“你用什么付帐?刀衣寨好象不生产毒品吧。”

“我不用毒品付帐。”阳顶天摇头:“我这里有一个瑞士银行的查询帐号,你可以先查一下。”

他说着,报了帐号,当然是悍布的那个帐号。

拨岗也没有客气,直接用卫星电话当场查询。

电话一通,拨岗脸立刻堆满了笑意,对阳顶天道:“您有着足额的信用,请问先生您贵姓。”

“我姓阳,嗯,杨家将的杨。”

话出口,阳顶天给自己改了个姓,这笔交易不小,还是不要装逼的好,买卖武器呢,盯着的人太多。

“国人?”

“华裔。”

“杨家将我知道,了不起。”

拨岗翘了一下大拇指,随后轻轻击掌,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那个导购要漂亮,对阳顶天道:“杨先生,你需要的,全说出来,我会尽一切力量满足你。”

阳顶天也没客气,一家伙报出一长串,最后拨岗打了一下帐,总计三千二百万美元。

阳顶天自己报出来的东西,得到这个总数,他自己也暗暗咋舌,养兵,可真是贵啊,而事实,这只是一支轻步兵而已,要是装甲什么的,更不知要花多少钱。

“难怪美军一年的军费要七千亿美元,还真他娘的要钱。”

他在心暗叹,拨岗则在跟阳顶天确认这个数字后,喜得后槽牙都露了出来,非常客气的对阳顶天和刀衣姐道:“杨先生,刀衣姐,请几位先在我山庄住下,我尽快调货,验了货后,你们满意了,付了款,我负责送货。”

居然还负责送货,这还真是超贵宾的待遇了,也是啊,几千万美元呢,而军火是暴利,他至少可以赚到几百万美元以吧,这样的生意,当然要拿出最好的服务。

拨岗随后以丰盛的晚宴招待了阳顶天一行,做为较大的军火商,金三角内各大毒枭武装,他都有一定了解,刀衣姐他是知道的,但对阳顶天一无所知,所以对他非常感兴趣。

不过刀衣姐一句话给了他解释,刀衣姐说阳顶天是她的男人。

那没什么说的了,刀衣姐虽然名声很大,但在缅甸或者说整个东南亚,女人都是没地位的,男人是女人的天,阳顶天即然是刀衣姐的男人,自然一切是他说了算。

874 吃软饭的男人

后来回房,阳顶天对刀衣姐笑道:“拨岗肯定把我当成吃软饭的男人。”

刀衣姐忙道:“明天我可以跟他解释。”

阳顶天笑起来:“为什么要解释,我还喜欢吃外国软饭。”

把刀衣姐搂着坐着他腿,解开衣服,滋滋有味:“哇,好软好软,好吃好吃。”

刀衣姐羞笑,一切随他,反而身子后仰,给他方便。

不过阳顶天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刻掩刀衣姐衣服,刀衣姐看他神情不对,道:“怎么了?”

“我看一下,不会有摄像头吧。”

越芊芊的事,给他留下了阴影,而先前拨岗在展览室里也显示,他是装有摄像头的。

阳顶天自己无所谓,但声名赫赫的刀衣姐若是给拍下来再流出去,一定会轰动整个金三角,阳顶天可不想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体给万千观众欣赏。

“那不会。”

刀衣姐却并不紧张,反而摇头安抚他,见阳顶天不解,她解释道:“这边做生意,最重信誉,拨岗如果坏了信誉,以后的生意做不下去了,而且这边不象你们大陆,这边枪多人野,他如果给做这种事,给人知道了,要随时提防别人打他的黑枪。”

阳顶天一听恍然大悟。

也是啊,诚信这个东西,光靠自觉是不行的,往往需要另外一些东西来维护。

金三角是蛮野的,谁也不怕谁,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你敢玩阴的,老子敢一枪gān si ni。

正因为大家都有顾忌,所以这边反而更重信誉。

黑吃黑另说,那是死敌,如果正经做生意,那一定守信,拨岗做为一个经营了多年,有了相当品牌的军火商,绝不会做这种事。

“这样啊,那我不客气了。”阳顶天哇哇叫:“软饭吃起来。”

刀衣姐咯咯笑,拦着他唇:“先洗澡嘛。”

她是个爱洁的女子,赶了一天路,虽然是坐的船,但还是出了汗,她不想自己心爱的男人闻到不好的味道。

“好,我们一起去洗。”阳顶天抱了刀衣姐去浴室。

做为贵宾,拨岗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单独的院子,各种生活设施也极为奢豪,这让阳顶天相当满意。

甚至有电,估计是发电机发的电,因为花姑镇是没有电的,没有政府,谁给你送电啊,又到哪里去收电费?

一个澡洗半天,再抱了刀衣姐回来,刀衣姐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半天不吱声。

阳顶天感觉她神情不对,托起她下巴:“怎么了,刚才不舒服吗?”

刀衣姐脸红了一下:“舒服的。”

“那为什么不开心了?”

“没有。”刀衣姐摇头,她看着阳顶天,道:“大哥,你到底是什么人?”

最初阳顶天说他是跟表姐到曼丽开店,然后接受了达班救他女儿的任务,那说明,他不过是个普通人,会点儿功夫,为钱拼命。

可今天买武器,出手三千多万美金,这份大方不说了,关健是这份实力,这是一个为挣佣金的普通人该有的吗?

所以,刀衣姐怀疑了。

而阳顶天也马醒悟过来,知道自己今天冒失了,他这人这样,没有什么细密的心思,更没有什么诚府,尤其是碰自己喜欢的女人,更爱冲动,一冲动顾头不顾尾。

“哈哈。”阳顶天哈哈一笑,道:“我若是说我是**方的人,你信不信?”

“我信。”刀衣姐点头,眼反而有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

“可惜我自己都不信。”阳顶天摇头。

“那你是哪一方的人啊。”刀衣姐衣姐疑惑。

“哪一方都不是。”阳顶天摇头,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是**方或者政府的人,对你另有想法是吧,其实还真不是,至于这个钱,其实是悍布的。”

“悍布?”这下刀衣姐讶异了。

“是。”阳顶天点头:“我那天要杀他,他求饶,拿钱买命,他给了我个帐户,总共有一亿多美元。”

“哇。”刀衣姐讶叫。

“这有什么哇的。”阳顶天哼了一声:“一个这么大的毒贩子,才这么点钱,哼。”

想了想却又摇头:“不过我今天知道了,要养一支军队,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是啊,好花钱。”刀衣姐点头,看着阳顶天:“大哥,这些钱是你的啊,花这么多在我身……”

话没说完,阳顶天扬起手,照着她屁股是一巴掌,还不轻,打得刀衣姐呀的一声叫。

阳顶天虎着脸:“你是谁的。”

刀衣姐吃吃笑:“我是大哥的。”

“那不对了。”阳顶天哼了一声:“以后再说这样的话,我打烂你屁股。”

“再不敢了。”刀衣姐吃吃的笑,一脸的乖巧。

“这才乖。”阳顶天吻她一下,道:“耳朵转过来,我告诉你悍布的帐号和密码。”

“不要。”刀衣姐忙拒绝。

啪。

阳顶天又打了一板。

“大哥。”刀衣姐叫,眼有了泪花,不是痛,而是感动。

啪。

又打了一板。

“还不乖?”阳顶天装出生气的样子。

“我乖了的。”刀衣姐乖乖的求饶,把耳朵凑到阳顶天嘴边。

阳顶天把帐号密码告诉她,道:“以后用钱在这帐户里取。”

说着叹气:“你们山寨太艰苦了,衣服也换了吧,女孩子都爱漂亮爱打扮,你们却个个一身黑衣,对了,你们寨里不发薪水的吧。”

“发薪水?”刀衣姐讶异:“我们聚在一起求活,自种自吃,哪有钱发薪水。”

“难怪了。”阳顶天摇头:“这样不行的,都是女孩子,都爱漂亮的,说得不好听一点,卫生用品总得买吧,完全没有钱,怎么行的?”

“我们统一买一些东西的。”刀衣姐解释:“不过寨子里真的没什么钱,不可能发薪水。”

“以后最好还是发一点,哪怕一个月少少的发个一百美元什么的。”

“一百美元不少了。”刀衣姐一听笑了:“别说我们这边,是在缅甸泰国,工资都不高的,很多工人一个月还挣不到一百美元呢,至于金三角里面,更不说了,又没什么工厂,到哪里挣钱去?有十美元一个月,那都不得了了。”

875 独霸金三角

“不会吧。 ”阳顶天有些惊讶:“这么低?”

“是这样的。”刀衣姐笑:“真要是一人发一百美元,那可是高工资了,只怕有无数的女孩子投奔过来。”

“那你扩军啊。”阳顶天笑:“独霸金三角。”

刀衣姐摇头:“寨子里都是一些苦命的女孩子,爹不亲娘不爱的,或者父母双亡的,或者死了男人,总之都是些受苦人,凑到一起挣扎求活而已,哪去想那些啊。”

她看着阳顶天:“不过大哥你要是想,我帮你。”

她这话还真让阳顶天有些心动,但随后一想,不行,他那边一堆女人呢,可不能老呆在金三角这种山沟沟里。

看他不应声,刀衣姐有点儿失望,如果阳顶天能留下来,能娶她,那多好啊,不过她看出来了,阳顶天是不可能一直留在寨子里的。

“拥有了这一段情缘,已经是佛祖的恩赐,刀衣,你不要贪心不足。”

她趴在阳顶天胸口,暗暗的在心里对自己说,有些苦,又有些甜。

阳顶天没注意她的神情,道:“刀衣姐,我觉得你们这样的不行,光种田,能有几个钱啊,你们那边山里,果子多,树多,矿产可能也有,再一个,你们那么多女人,其实也可以开工厂的,虽然山路不便,但有水路啊,可以直通湄公河,再经过湄公河,不但可以卖到东南亚,也可以买到国的,你们这边工资这么低,开工厂一定划得来,说真的,等这件事完了,我空下来,可以好好筹划一下。”

刀衣姐本来有些伤感,听到他这些话,眼晴亮起来,看着阳顶天:“大哥,你是说,你以后还会来吗?”

“当然啊。”阳顶天一脸理所当然,猛地一唬脸,在她屁股又打了一板,很神,越是刀衣姐这样的女人,他反而越喜欢打她们的屁股,打得她们乖乖的,他心里越有成感:“你是不是想着我走了,好找另外的……”

话没说完,刀衣姐眼泪已经喷涌而出,哭着道:“才不,你是我这辈子惟一的男人,除了你,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我。”

阳顶天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忙搂着哄:“是我不对,不哭了,乖啊。”

哄了好半天才哄好,然后阳顶天帮着筹划,借一句歌词,有一位帅哥,在金三角划了一个圈,然后某个傻女子醉眼迷蒙的做起了美梦。

拨岗要调货,要等几天,阳顶天几个安心的在庄园里住着,而且第二天,刀衣姐听阳顶天的,给三妹几个发了钱,每人一百美元,不过说好了,不是每月都有的,三个月才发一次。

即便是三个月一次,三妹玉妹等人也兴奋得尖叫了。

不过都是些过惯了苦日子的女孩子,兴奋过后,担心了,三妹问刀衣姐:“刀衣姐,如果以后经常发,哪来这么多钱啊,寨子里两千姐妹,一次要发二十万美元啊,哪怕三个月发一次,一年也要发八十万美元了,寨子里怎么负担得起。”

阳顶天先没算过,一算,这么发,一年才八十万美元,十年也才八百万,悍布剩下的钱,足够发一百年的,一下又轻狂了,对刀衣姐道:“这不够,还是每个月发一百吧。”

“不要了。”刀衣姐摇头:“你说了要帮我们建工厂修路什么的,到时要好多钱花的呢。”

“能花也能挣啊,怕什么?”阳顶天不以为意。

“嗯。”刀衣姐微微扭着腰肢:“还是不要了,还是多留点钱用来发展吧。”

其实她最开心的,是阳顶天帮寨子里发展经济,会经常来,不过她害羞,不好直说。

而她这个撒娇的动作,则让三妹几个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刀衣姐,从来没见过啊。

女人都是爱逛街的,哪怕是三妹这样的山里妹子也不例外,有了钱,她们立刻街了。

刀衣团所有女人都穿黑衣,一是表示一种心态,二也是不得已,最简单的黑布是最便宜最适宜大量批发的,但如果有了钱,年轻的女孩子,谁不喜欢花衣裳啊。

阳顶天首先带刀衣姐买了一堆衣服裙子,让她打扮给他看,然后三妹等人也每人买几身,当然都是阳顶天掏钱,把一帮妹子喜得尖叫,一个个打扮出来,还真有点眼花缭乱的感觉,至于那身黑衣,再没人想穿了。

阳顶天随后又提议,刀衣寨还是要招一些男兵,这样有男有女,才可以阴阳和合。

刀衣姐听了吃吃笑:“有你一个男人够了啊,还有其他什么男人。”

阳顶天吓一跳:“你不会想着把我当种马吧。”

“为什么不可以。”刀衣姐咯咯笑。

“真的假的,你不吃醋?”阳顶天不信。

“当然是真的啊。”刀衣姐笑:“我们这边,本来一个男人可以娶四个女人的啊,其实要是有钱,娶四十个四百个也没事。”

“哇,这么好。”阳顶天惊叹。

“所以,刀衣寨有你一个够了。”刀衣姐吃吃笑:“你要不要三妹棉姑她们来陪你,我现在可以叫她们来,我相信她们不会拒绝的。”

“真当我是大淫棍啊。”阳顶天在她屁股打了板:“我有你一个够了,等我空了,帮你们好好筹划一下,开几个厂子,招一些男人,有男有女才正常啊,现在你们这样,短期没事,等过得几年十几年,麻烦了。”

“嗯。”刀衣姐美美的趴在他怀里:“我都听你的。”

“必须听我的。”阳顶天霸道:“否则我打你屁股。”

刀衣姐便吃吃的笑:“我听话的,不过我也喜欢大哥打我。”

她有些羞,说不出口。

阳顶天不干了:“打哪里。”

“打屁股。”刀衣姐给逼不过,还是说出来了,羞得一张俏脸通红。

阳顶天一时间情动起来,道:“转过来,我要好好的给你打几板。”

刀衣姐脸红如火,却乖乖的转过身,乖乖的趴好。

876 羞人的样子

在遇到阳顶天以前,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以这么羞人的样子对着一个男人。

但现在,她心甘情愿,固然有些羞,更多的却是喜。

阳顶天几个在拨岗的庄园里住了三天,第四天,拨岗说货都备齐了,请阳顶天几个去验货。

拨岗在镇外的山里,专门建有一个验枪的场地,一个山谷,靠着河流,货从船运过去,然后把谷口一封,里面随便折腾,放炮都没事。

当然,一般也没人买炮,尤其是火箭炮,阳顶天还真是拨岗的第一个顾客。

拨岗亲自作陪,到山谷里,看到一水儿列开的六门炮,三妹几个眼珠子都跟电灯泡一样放光了,她们哪见过炮啊。

拨岗带了专门的技术人员,对阳顶天道:“杨先生,刀衣姐,我让他们把每一门炮都打几发给你们看看,几位退远一点。”

“不必。”阳顶天却直接走过去,到一门炮边,非常熟练的查炮验炮,检查完毕,随后亲手装炮弹,只装了一管,打了出去,不多会,远处靶场传回讯息,正目标。

火箭炮正目标是哄人的,应该说是在误差允许范围之内吧,因为火箭炮本是以火力覆盖来杀伤敌人的有生力量,精准度并不高的。

三妹几个喜得跳起来,拨岗则暗暗点头,对阳顶天道:“杨先生原来打炮也这么厉害的啊,了不起。”

阳顶天微微一笑。

他为什么为打炮,为什么这么熟,好象这炮是他一手制造出来的一样?

因为,红星厂还真生产过63式火箭炮,也有专门的靶场验炮,阳顶天做为一线工人,还真接触过这种炮,也打过不少,所以非常的熟。

随后其它qiāng xiè也验了一下,拨岗的货,质量相当不错。

阳顶天表示没问题,不过又加了几样东西,一部卫星电话,两百台缝隙机,一套小型的维修工具,再又多加了两百桶汽油,加起来,又花了一百多万美元,最贵的,是那套维修工具,但这是必须的。

随后付一半的款子,拨岗负责送货,货到后,再付另一半款子。

交易成功,当天晚,拨岗办了丰盛的宴席招待阳顶天,拨岗很开心,而三妹等人则非常兴奋,有了这批武器,刀衣团战力成倍提升啊,她们怎么能不兴奋。

最开心的是刀衣姐,散了席,回到房,她吊到了阳顶天身:“大哥,爱你,爱你。”

阳顶天自然也激动起来,一场狂欢,刀衣姐软在阳顶天怀里,如一枝离了枝头的夜来香,不过却了无睡意,而是痴痴的看着阳顶天,痴痴的说着情话。

阳顶天也很开心,搂着她软软的身子,听着她软软的声音,心平和安乐。

猛然间,他眉头一凝。

外面有异声,刀衣姐还没发觉,但阳顶天耳朵极灵,却瞒不过他。

阳顶天立刻控制一只夜鸟看出去,发现庄园给包围了。

“难道拨岗想黑吃黑?”阳顶天惊怒交集,对刀衣姐道:“快起来,外面来人了。”

“什么?”刀衣姐吃了一惊,慌忙爬起来,穿衣服,又把三妹她们几个叫起来。

“难道拨岗想黑吃黑?”三妹几个也愤怒的叫。

“先不要着急,看看是怎么回事再说。”刀衣姐冷静下来。

“好象不是拨岗的原因。”

阳顶天一直借鸟眼看着外面,他看到了一个熟人,居然是佛莲儿,这让他非常惊。

这时拨岗也过来了,他好象是匆匆爬起来的,衣服扣子都没扣好,一脸的气急败坏,赶过来交涉。

他居然也认识佛莲儿,一眼看到佛莲儿,他吃了一惊,合掌行礼,不过语气还是有些惊怒:“佛莲儿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得罪你的地方吧。”

佛莲儿看他一眼,并没有回礼,而是冷冷的道:“你这次的顾客,是刀衣寨的刀衣姐是不是?”

她还是一身黄色的衣裳,眸子清冷,今夜的月光很亮,照在她身,让她整个人仿佛都在微微的发着光。

阳顶天借夜鸟看着,不由得暗暗赞叹,说到长相,佛莲儿不是最漂亮的,至少白水仙要强过她,但她身那种气质或者说气势,一般女人身却绝对找不到。

阳顶天目前见过的女人里,只有庞七七和花千雨能跟她差堪拟。

不过也可以理解,因为她们都是世家贵女,身份差不多的,不但自身条件后,家庭条件更好。

任何人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家族,自然会生出这种气势。

当然,有些人自身不行,家里再强,他自身不行也显示不出来。

但佛莲儿跟庞七七花千雨一样,不但家世好,自身也极为优秀,无论长相头脑手腕,都是一流的,这样的人物,再有强大的家族在后面支持,那股子气势自然而然培养出来了。

这种气势看似无形,但面对它的人,却能实质的感受得到,阳顶天为什么每次见了庞七七会发狂,是因为感受到了那种气势因而生出的一种逆反心理。

现在拨岗也明显感受到了佛莲儿的那种气势,他虽恼怒,却还是不得不强忍怒火,道:“是的,不过刀衣姐已经跟我达成交易,是我的客人,无论佛莲儿小姐跟她有什么过节,请让我们的交易完成后,刀衣姐离开了,佛莲儿小姐你再找她,可不可以?”

阳顶天能明显的感觉到,拨岗对佛莲儿极为忌惮,但面对佛莲儿的压力,还能说出这样的话,阳顶天倒也暗暗佩服:“难怪刀衣说拨岗信誉不错,确实还有点胆色。”

对他的恳求,佛莲儿没有理睬,她旁边一个女保镖道:“打开门,叫刀衣姐出来,否则我们打进去了。”

拨岗脸闪过一丝怒色,却强忍着怒火,对佛莲儿道:“佛莲儿小姐,你也知道,我是昂格将军的人,我失了信誉,是昂格将军丢了面子,所以,还请你看在昂格将军的面子,不要让我为难。”

877 你把门打开

“原来他背后还有个什么将军啊,难怪敢硬撑佛莲儿。 ”阳顶天恍然,不过想想也是,即然是军火商,背后怎么可能没有军方的影子。

提到昂格将军,佛莲儿终于正眼看了拨岗一眼,道:“事后我会给昂格叔叔打电话,跟他请罪,现在你把门打开吧。”

她这么说,拨岗再也没有什么办法了,略一犹豫,还是下令开门。

一群武装人员立刻涌进庄园,包围了阳顶天等人住的小楼,这些武装人员个个神情骠悍,动作狡捷,显然久经训练。

拨岗先跑进楼,叫道:“刀衣姐,对不住,请你下楼,有个朋友要见你一面。”

“大哥。”刀衣姐看向阳顶天,三妹几个则紧握着手的枪。

佛莲儿带了近两百人,而三妹她们只有七八个人,不过脸却并没有什么畏惧之色,而是带着怒火。

她们在金三角里立足,如果软弱畏怯,她们早给吞掉了。

刀不离身,砍不死敌人,砍死自己,正因为有这股子狠劲,刀衣寨才能顽强的生存下来。

“不要怕。”阳顶天拍拍她手,道:“我陪你下去。”

“不。”刀衣姐摇头:“大哥你留下,万一有什么不对,你先走,然后再想想办法。”

她说着,指指天空,意思是要阳顶天学那天晚一样,叫来猫头鹰,带他从天走,不过她没有说出来,因为阳顶天要她别说,免得传出去,过于惊世骇俗。

会驯猴还好,居然会驱使猫头鹰带着在天飞,真的有点吓人了。

他为人是有点轻浮骚包的,但桃花眼过于妖异,他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不必,没事的。”阳顶天摇头,微一沉呤:“刀衣姐,你得罪过佛莲儿吗?”

“佛莲儿?”刀衣姐秀眉微凝。

阳顶天借鸟眼可以看到庄外的情形,刀衣姐可看不到听不到,自然不知道佛莲儿要找她。

“泰国的。”阳顶天道:“好象是一个军阀的女儿,军阀世家吧好象是。”

“不认识。”刀衣姐摇头:“怎么了?”

“没事,下去吧。”

即然刀衣姐不认识,阳顶天也没有多问,见了佛莲儿,自然能弄明白。

下楼,拨岗一脸歉意,合掌道:“杨先生,刀衣姐,对不起了,是有一个恶客,硬要闯进来,不过你们放心,即然是我的客人,我无论如何也要保你们平安的。”

他这态度不错,阳顶天微笑道:“没事的,佛莲儿嘛,我认识她,还吓不倒人。”

“杨先生认识佛莲儿小姐。”这下拨岗讶异了,看一眼阳顶天,眼除了惊,还有疑。

一次买几千万美元的军火,刀衣寨是没有这个实力的,必然都是阳顶天的钱,然后白天试炮,阳顶天对火箭炮居然如此熟悉,现在又说还认识佛莲儿,这让拨岗对阳顶天的身份越发好起来,心下暗叫:“他难道是**方的人,那倒是好办了,佛莲儿再狂,也不敢对**方的人怎么样。”

刀衣姐也好,扭头看阳顶天,阳顶天对她微微一笑,道:“我们出去。”

佛莲儿不会自居险地,刀衣姐她们手有枪,佛莲儿自然不会进楼,而是等在外面。

阳顶天带着刀衣姐走出去,远远的便道:“原来是佛莲儿小姐,别来无恙啊。”

佛莲儿听到阳顶天的叫声,眼光一凝,这时阳顶天也走近了,借着月光,她认出了阳顶天,目微露讶异:“阳顶天,你怎么在这里?”

阳顶天微笑:“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在这里,若你不在这里,我自然也不在这里。”

这话有点意思,反正阳顶天自己觉得,好有水平的样子。

他见了庞七七花千雨,还有这个佛莲儿,自觉会心胸大开,水平大涨。

其实呢,是这个三个人都有一种强大的气场,逼得桃花眼水涨船高,会生出一种逆反心理而已,只是这一点他自己并不知道。

不过他自以为带着一点禅意的话,佛莲儿并不欣赏,冷眼看着他,再看看他身边的刀衣姐,道:“你跟刀衣姐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女人。”阳顶天伸手搂着刀衣姐纤腰。

刀衣姐脸微微一红,却没有拒绝,反而把身子靠在阳顶天身,但眼光却紧紧的看着佛莲儿。

佛莲儿的美丽让她惊讶,而佛莲儿身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她自然也感觉得到,这让她生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那啥。”阳顶天却不象她那么紧张,反而嬉皮笑脸:“我这边还有一只手,佛莲儿小姐,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借给你。”

拨岗站在边,他是了解佛莲儿的,这女人长得天仙也似,其实却是个女魔头,喜怒无常,杀起人来,眉头都不皱一下,阳顶天居然敢调戏她,这胆子也太肥了点吧。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暗暗琢磨着阳顶天的身份,同时也紧盯着佛莲儿的眼晴,看佛莲儿是什么反应。

与他担心的不同,佛莲儿并没有勃然大怒,只是嘴角微掠起一个不屑的神情,道:“刀衣姐居然成了你的女人,有点意思。”

她说着,眼光在刀衣姐脸转了一圈,又转回阳顶天脸:“你能给刀衣姐做主吗?”

“当然。”阳顶天搂着刀衣姐的手紧了一下:“我的女人,我当然能做主。”

佛莲儿眼光又在刀衣姐脸溜了一圈,眼见刀衣姐俏脸微红,但对阳顶天的话却没有半丝反驳,她点点头:“那你跟我出来,我跟你说件事。”

她说着转身往外走。

刀衣姐有些担心:“大哥。”

“没事。”阳顶天拍拍她手,凑到刀衣姐耳边道:“不要担心,她没有你有吸引力,你看她的屁股,没有你的翘。”

这话,他是凑到刀衣姐耳边说的,可声音却不小,佛莲儿绝对听得到。

刀衣姐俏脸如火,低声道:“什么呀。”

而旁边的拨岗则是惊得目瞪口呆,尤其是佛莲儿明明听到了这话,却充耳不闻,这样的反应,与他映象的佛莲儿完全不同啊。

878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让他对阳顶天的猜测更一层楼:“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

他并不知道,佛莲儿与阳顶天打过几次知道,早知道这家伙一张嘴油得要死,花千雨都给他叫成花姑娘了,庞七七也拿他无可奈何,还有什么说的?

要跟他生气,简直会气死,所以根本懒得理他。

当然,也是因为她找阳顶天有事,若阳顶天没有利用价值,敢在她面前发狂,分分钟下令开枪了。

她现在的反应,跟最初的庞七七差不多,庞七七也是因为觉得阳顶天有本事有利用价值,纵容他发狂。

庄子很大,佛莲儿带着阳顶天走出将近百米,这才转身,对阳顶天道:“我不管你是怎么回事,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帮我做两件事,我可以放你们走,也会允许拨岗送货,二,把你们都留下。”

她当然不会一个人带阳顶天过来,她的十多个女保镖都跟来了,这会儿前后围着阳顶天,枪口都对着他,而在阳顶天和她之间,还隔着两个虎视眈眈的女保镖,枪口对着阳顶天胸口,可不是阻击枪,是ak47。

阳顶天根本不看枪口,脸仍旧笑嘻嘻的:“什么事,说说看。”

“一,你帮我打场拳,二,刀衣寨拿了武器后,帮我灭了黑山。”

“黑山?”阳顶天疑惑。

“一股毒枭武装。”

佛莲儿下巴示意,一个女保镖拿了台手机,调出地图,拿给阳顶天看。

佛莲儿道:“黑山离这里三十公里,距离刀衣寨五十公里,头子坎龙,手下有一千多人,刀衣寨装备火箭炮后,收拾他们不难。”

阳顶天看了地图明白了,这个黑山离着泰国边境不远,可以说是在刀衣寨和泰国边境之间,估计可能是招惹着佛莲儿了,所以佛莲儿要借刀衣寨的手灭了他们。

至于打拳,更不必问,佛莲儿爱赌,而且喜欢一些残忍激烈的项目,这一点,阳顶天次看出来了。

“可以。”阳顶天点头:“一千支ak,一百万发子弹。”

佛莲儿眼兴一冷:“你要知道,你们现在在我手里。”

“那我可以答应你。”阳顶天还是笑嘻嘻的:“不过事后,我们可能手痛啊,肚子痛啊,大姨妈来了啊,出不了兵。”

这纯粹是当面耍赖了,佛莲儿眼光发冷,却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如果没有诚意,现在空口答应,无论应下什么都没有用。

她还没松口,阳顶天又笑嘻嘻的道:“一千支ak加子弹,没几个钱啊,你胸那么大,做人怎么那么小气啊?”

这话把佛莲儿气到了,瞪他一眼,道:“行,这么说定了,明天早我叫人来接你。”

说完,转身走,这家伙嬉皮笑脸的,看着生气。

她一走,所有涌进庄园的士兵也潮水般退了出去,阳顶天不知道这些兵是不是泰国正规军,但可以看得出,这些士兵训练有素,战斗力应该不弱。

看着他们退走,阳顶天笑嘻嘻的脸慢慢冷下去。

他心恼怒,但不答应不行,若是硬抗,他自己或许可以制造机会逃走,但刀衣姐她们怎么办?

即便事后他能杀了佛莲儿,刀衣姐她们这个眼前亏是吃定了,所以,只能妥胁,能争到一千支ak和子弹,已经是不错了。

佛莲儿他们一退走,刀衣姐立刻跑过来,担心的道:“大哥,没事吧,她说了什么?”

“她要我帮她打一场拳,另外,要刀衣寨帮她灭了黑山。”

“黑山,坎龙?”

阳顶天对这边不熟,刀衣姐却是熟得很,一下叫了出来。

“这个黑山的实力强不强?”阳顶天问。

“坎龙手下有一千多将近两千人,不是很强,但也不弱。”刀衣姐秀眉微凝:“黑山地势较险,不过我们有炮的话,不是太大的问题。”

她说着看着阳顶天:“但你帮她去打拳,万一……”

显然,她更担心阳顶天。

“那倒没事。”阳顶天哈哈一笑:“我帮她打过两次拳,而且,有一次,我是帮她的对家,还赢了她两千万美元。”

“啊。”刀衣姐没想到阳顶天跟佛莲儿之间还有这么多交集,道:“难怪她对你……”

“她对我怎么?”阳顶天好。

“佛莲儿在这边有个外号,佛眼黑莲。”

“佛眼黑莲?”阳顶天讶叫,佛莲儿这个外号,他倒是头一次听到。

“是。”刀衣姐点头:“意思是说她长得很漂亮,但却心黑手狠。”

“这个意思啊。”

阳顶天明白了,想了一下映象的佛莲儿,还真是这样,漂亮,但冷酷,似乎很喜欢血腥的东西。

在阳顶天见过的女人,佛莲儿和庞七七花千雨差相仿佛,长相家世个人能力,难分下,但性格却大不相同。

庞七七爱女扮男装,性格整体也呈阳刚之气,气势磅礴,一般男子也不她,可以说是女人的男人。

花千雨和庞七七一样,同是出自红色世家,性子却偏阴柔,精明狡猾,绵里藏针,可以说是女人的女人。

佛莲儿则与她两个都不相同,看到佛莲儿,阳顶天想到的,却是泰国独有的一种生物:人妖。

美丽而biàn tài,让人顷慕却不敢接近。

“金三角,尤其是靠近泰国边境这一带,没有几个人敢招惹佛莲儿。”刀衣姐道:“象大哥你这么跟她说话的,一个也没有,只除了死人。”

“哈哈。”她这话,让阳顶天得意起来,伸手在她翘臀轻轻拍了一板:“能这么拍刀衣姐马屁的人,也只有我一个啊。”

这份轻狂,只让刀衣姐羞笑,而没有丝毫反感。

女人都崇拜有本事的男人,阳顶天对着佛莲儿也不落下风,只会让刀衣姐更加崇拜他。

而拨岗在一边,看着阳顶天轻浮的拍着刀衣姐的屁股,对阳顶天更是另眼相看,对他的来头,也更加好:“他若不是**方的人,必定是cia的人。”

这两方,无论哪一方他都惹不起,也不愿意招惹。

879 一团乱麻

金三角之所以难以解决,不仅仅是山高林密,也不仅仅是min zu wèn ti复杂,真正麻烦的,是美俄英法等几大强国的势力夹杂在里面,再加缅甸泰国印度等邻近国家也各有利益诉求。

如一团乱麻,谁也理不清,也没法理,任何一股势力想要彻底理清,都会遭到其它势力明里暗里的阻拦。

拨岗只是个军火商而已,虽然背后也有点靠山,但无论如何,招惹不起美英法这些大流氓,别说招惹,看见背影都怕。

第二天,佛莲儿果然派了人来接阳顶天。

阳顶天让刀衣姐她们先回去,拨岗派船队送货,武装押运的,刀衣姐她们刚好可以跟着船队回去。

刀衣姐担心阳顶天:“我等你回来。”

“没事的。”阳顶天安抚她:“我到了,先给你打电话。”

阳顶天买卫星电话,是买给刀衣姐的,方便联系,买发电机和汽油,也是为了发电充电,对讲机可是要充电的,卫星电话也要。

昨夜阳顶天还跟刀衣姐说了他和佛莲儿她们打拳赌赛的事,刀衣姐心多少有点底,也依了阳顶天的话,随船队先回去。

阳顶天则跟佛莲儿派来的人过去,同样是坐船,进了泰国,随后进了一座庄园。

阳顶天没有见到佛莲儿,很显然,佛莲儿需要他的本事,但对他油痞的性格相当的不欣赏,懒得搭理他。

阳顶天也无所谓,佛莲儿虽然是一流的美女,但性子太冷,他同样不欣赏,不过要是能把佛莲儿弄到床,让她高冷的红唇媚叫出来,他还是乐意的,可惜佛莲儿不会乐意。

“这女人,不知哪个男人能把她弄到床去。”

想了一会儿,手机也充好电了,给一堆人打电话,金三角里面没信号啊,真是没办法,积了一大堆的电话。

第二天,佛莲儿也没露面,到晚,才有人来接,说拳赛八点开始。

阳顶天过去,进拳场,台,往台下一看,意外的看到一个熟人:花千雨。

花千雨穿一件紫色的衬衣,白色的长裤,身并没有饰品,坐在那里,却仿佛如花牡丹,自有一股王者之气。

这女人,确实是女人的女人。

不过花千雨一眼看到阳顶天,目光明显一凝。

显然,她也很意外,会在这里碰到阳顶天。

阳顶天哈哈一笑,打个招呼:“嘿,花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次叫花姑娘,是因为有庞七七在,这次不必了,人发狂,也要看时候看对象,莫名其妙的得罪人是不必要的。

花千雨没有回应他,秀眉反而微微一促。

看到她神情,阳顶天好的道:“这次不会是你跟佛莲儿对赌吧。”

花千雨还是不答,但秀眉又是一皱。

阳顶天明白了,哈哈大笑:“你要有钱,不如捐给国内吧,白白输掉,可惜了。”

花千雨不吱声,只是秀眉促紧。

阳顶天在拳台的厉害,有如妖孽,她是亲眼见识过的。

看她不答,阳顶天更笑,道:“花小姐,看在同是国的人面子,要不我们打个商量,你打算输多少,分我一半,我让你赢好了。”

给阳顶天带路的,是佛莲儿的一个手下,听到阳顶天这话,他脸一沉,狠狠的瞪阳顶天一眼,喝道:“少废话,台。”

阳顶天有些意外,看这汉子有些面生,以前好象没见过,很显然,这汉子不认识他。

“你算什么玩意儿,滚一边去。”

阳顶天直接飞起一脚,把那汉子踹飞出去。

那汉子凌空飞出去五六米,撞到前排椅子,带翻了好几张椅子,倒地又滚了两滚,这汉子还想要爬起来,手一撑,却是一口血喷出来,又趴了下去。

这时佛莲儿也已经进场,坐在另一面,看阳顶天发飚,她身边几个保镖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不过佛莲儿没有指令,她们也不动。

佛莲儿却恍若不见,反而跟旁边一个年人说起话来。

她是主家没有反应,其他人自然不会多管闲事,有工作人员进来,把那汉子抬了出去。

那汉子眼见佛莲儿不管,又吐了一口血。

阳顶天则仍旧是笑嘻嘻的,仿佛刚才的事没发生过,对花千雨道:“花小姐,怎么样,考虑一下我的想法。”

阳顶天的油痞,庞七七知道,佛莲儿知道,花千雨自然也知道了,而且那次跟庞七七赌马后,她让人查了阳顶天的来历,知道阳顶天不过是个三线老军工出来的平民子弟,只是有点功夫而已。

一介草根,有点本事发狂,这样的人,她完全看不眼,懒得搭理阳顶天,只是转头跟旁边的助理说了句什么,她声音太低,阳顶天耳朵虽尖,也没听清。

他本是逗着花千雨玩,花千雨不理他,也算了,他了台,另一头,也有拳手出来了,花千雨的助理赶过去,凑到那拳手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那拳手个子极为高大,方框脸,大鼻头,身高至少有一米九,体重绝对超过两百斤以,如果看体格,没人会看好阳顶天,不过花千雨的助理这么急急的迎去说什么,倒让台下的赌客看出了猫腻。

佛莲儿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脸现出一个玩味的神情。

这下阳顶天可以确定了,确实是佛莲儿跟花千雨对赌,其他赌客只是参赌的。

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看着花千雨道:“你是不是叮嘱那哥们,要他提防我的扫堂腿?”

“你不是只会这一招吧。”

花千雨冷哼。

“没错,我还真只会这一招。”

阳顶天笑。

佛莲儿也笑呤呤插嘴:“阳顶天,你要是真的只用这一招赢了对手,我给你的奖金翻倍。”

阳顶天这次碰她以来,她从来没笑过,这会儿却笑了,很明显,是因为花千雨。

她跟花千雨对赌,如果这么摆明了的招数,阳顶天还是能赢,她自然更有面子。

“这女人,果然是越剌激她才会越兴奋。”阳顶天暗叫,呵呵一笑,道:“一言为定。”

880 她是你的女人?

多谢打赏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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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莲儿答应的是一千支ak,加一百万发子弹,总价大约一百万美金左右,翻倍是两百万,钱是小事,有这么多武器,对刀衣寨还是很有助力的。

这时那方脸拳手台了,是泰国人,一套繁琐的礼仪,阳顶天懒洋洋的靠在拳台看着,个人有个人的信仰,他并不反感,只是有些无聊而已。

他看得出来,这拳手很厉害,步子沉稳,身的肌肉跟钢球一样,如果是没有得到桃花眼之前的他,估计一分钟都撑不住,以前还真是小看了天下英雄啊。

但现在他有桃花眼,这人再厉害十倍也没用。

方脸拳手终于弄完了礼仪,拳赛开始。

方脸拳手盯着阳顶天,眼神凶猛如豹,阳顶天却是要笑不笑,用泰语道:“花小姐应该告诉你了,我会一招扫堂腿,注意了啊。”

说着,突地一喝:“扫。”

他一喝,作势抬腿,方脸拳手果然猛地往后一跃。

其实阳顶天只是个假动作,看到方脸拳手紧张的样子,他哈哈大笑。

他笑,台下的佛莲儿也咯咯娇笑。

阳顶天斜眼瞟过去,忍不住暗暗叫一声好。

佛莲儿长相极美,但平时很冷,阳顶天几乎没见她笑过,这会儿她笑得花枝招展,竟如异花初绽,又如新月初霁,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这女人,跟七七一样的biàn tài,一般的东西,根本不能笑出来。”阳顶天暗暗摇头。

他又瞟向花千雨,花千雨可没笑,而是微微促着眉头。

花千雨派人了解过阳顶天,只是她没想到,阳顶天突然又给佛莲儿请来了,这间的关系,让她觉得很诡异,因为她知道阳顶天并不是什么专业的拳手,现在是东兴的广告经理,跟庞七七相识算了,莫名其妙又跑泰国来打黑拳,而且是帮佛莲儿打,搞什么啊。

台下佛莲儿的娇笑,让方脸拳手羞恼,而阳顶天居然转头去看佛莲儿,明显的心不在焉,让他更加恼怒,而恼怒,又敏锐的抓住了战机。

几乎想也没想,他身子往前一跨,一拳狠狠的向阳顶天耳后打去。

这一拳只要打了,阳顶天不死也会陷入昏迷,即便躲开,他也会有一套连续的组合拳,绝不会再让阳顶天喘过气来,使用什么扫堂腿。

他想得很好,但他可能没听说过国的一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眼见拳头要打到阳顶天脸,眼前突然一花,阳顶天的脑袋平空消失了。

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觉得脚下一空,身子扑通摔倒,随后又腾空而起,再又扑通落下。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他脑子里一片懵懂,可以说,他自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不知道,台下看的人,却看得清清楚楚。

在他一拳要打到阳顶天耳门之际,阳顶天突然闪电般的一蹲,避开了他的拳头。

而蹲下的同时,阳顶天一个扫堂腿,一下把方脸拳师扫翻在拳台。

方脸拳师一倒,阳顶天身子随即立起,跨前一步,一手抓着方脸拳师的手,一提一抡,方脸拳师两百多斤的身子,居然给他单手提着抡了起来,抡了半个旋子,一松手,方脸拳师身子凌空飞了出去,直飞出五六米,砸在左面椅子,砸倒了一排椅子。

这过程说来啰嗦,其实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

这过程,花千雨见过两次了,第一次是她跟庞七七赌,这是第二次。

佛莲儿则见过三次了。

前后的过程,完全一模一样,是一扫一提一甩。

事实,花千雨刚才确实让助理跟方脸拳师打了招呼了,要方脸拳师提防阳顶天的扫堂腿,可没想到,提醒了也没用。

台下静了好一会儿,才轰然叫好。

花千雨脸并没有多少失望或者恼怒的神情,她只是冷冷的看着台的阳顶天,不知在想什么。

佛莲儿则是大声叫好,俏脸都兴奋得有些发红了,眼也发出一种兴奋至极的光芒。

象她和花千雨这样的人,输多少赢多少,其实并不是太在乎的,几千万哪怕几个亿,都算不了什么。

她兴奋,只是赢的本身,尤其是阳顶天这种痛快淋漓如雷如电的赢,让她尤其兴奋。

她叫阳顶天来,在期待,阳顶天象两次一样,暴起发威,一下把对手干掉。

因之这个期待,她可以最大限度的容忍阳顶天,无论是阳顶天对她身体的评论,还是阳顶天一脚踹翻她的手下,她全都可以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而阳顶天果然没让她失望。

眼睁睁的看着,阳顶天那不可思议的一闪一扫一抡,她全身热血如沸,那种kuài gǎn,没法子形容。

阳顶天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兴奋,心下暗叫:“这女人,她的兴奋点还真是有些biàn tài啊,不会湿了吧?”

打完拳,没阳顶天什么事了,回到庄园,没多会儿,一个助理来叫他,说小姐要见他。

阳顶天过去,到一个房里,佛莲儿斜倚在沙发,她还是一身黄色的裙子,斜倚在沙发,好象洗了个澡,一头乌亮的秀发松松的挽了个髻,云鬓蓬松,身姿慵懒,容颜如雪。

这一刻的她,看去有如浴后的仙子,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只不过神情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漠。

阳顶天也不管她是冷是热,进了屋,自顾自坐下,有女佣了果汁,阳顶天拿起来,一口喝掉一半,叫了一声:“爽。”

然后转头看佛莲儿:“找我什么事,是不是发奖金啊。”

佛莲儿沙发两边,都站着女保镖,不过这些女保镖好象也习惯了阳顶天的风格,只是冷眼瞪着他,并没有喝叱什么的,要是换了其他人,敢在佛莲儿面前如此放肆,她们早冲去了。

所以说,习惯都是养成的,关健是,你有没有让别人养成习惯的本事。

佛莲儿斜瞟他一眼,道:“你跟刀衣姐是怎么回事?她是你女人?”

881 她看我长得帅

“这事说起来话长。 ”阳顶天信口胡吹:“我去金三角玩,恰好碰到刀衣姐,她看我长得帅,硬要嫁给我,说把她的刀衣寨做嫁妆,是这样。”

他随口胡扯,佛莲儿也听不出真假,但阳顶天说他长得帅,还是让佛莲儿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似乎要验证一下,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不过只看了一眼,她眼光又垂下了。

她用一个小刷子在细细的刷自己的指甲,很明显,她觉得她的指甲阳顶天的脸,要好看一些。

“月薪二十万美元,另外,每次打拳,赢一次,一百万美元,怎么样?”

她眼光没抬,只是轻启朱唇,问。

“不怎么样。”阳顶天断然摇头:“我要回刀衣寨,每天晚可以搂着刀衣姐睡,而且刀衣姐说了,寨的女兵,只要我看的,想跟谁睡,跟谁睡。”

他说着,要笑不笑的看着佛莲儿:“你这边,能满足我这样的条件不?或者说……”

他停了一下,眼光在佛莲儿胸前扫了一眼,佛莲儿胸部没有庞七七那么夸张,但也相当不错,轻柔的罗衣下,可见隐约的峰峦,而她这个斜倚的姿势,腰与臀之间,形成一个妙曼的s,极为诱人。

阳顶天吞了口唾沫,道:“你能陪我睡?”

“大胆。”

一个女保镖终于压抑不住怒火,暴叫出声。

阳顶天故意往后一缩,好害怕的样子,叫道:“买卖不成仁义在嘛,那么凶做什么?刀衣寨的女兵可你温柔多了,我想抱抱,想摸摸,想打屁股,她们排成一排,自己趴好让我打,要是象你这么凶的,tuo guāng了求我打,我也是不打的。”

那女保镖给他气得胸口不住起伏,佛莲儿却无动于衷。

阳顶天今天在拳台的表现,让她对阳顶天的容忍度再次提高。

把一个指甲刷完,她轻轻挥手:“你可以走了,明天我会让人送你去花姑镇,那边会给你枪和子弹,记住你的承诺。”

“我说话算数,不过什么时候打,要看时机。”

阳顶天说着站起来,也懒得再调戏佛莲儿了,主要是佛莲儿没什么反应啊,要是肯生生气,跟他驳驳嘴皮子什么的,那还有点意思,跟个玉雕美人一样,不会生气也不会笑,他没兴趣了。

象佛莲儿花千雨这样的人,还有最初的庞七七,看不他,很正常,而越看不他,他心越生出一股子调戏她们的心思,变着法子让她们看他,哪怕是生气或者暴怒都行。

但佛莲儿不当,阳顶天觉得没什么味道了。

第二天,佛莲儿派人送他到花姑镇,其实只要送船可以,船可以直到刀衣寨外五公里,不过佛莲儿答应的枪弹,也是由拨岗这边交付,所以把他送到花姑镇。

阳顶天到花姑镇,拨岗告诉他,前期购买的枪弹物资,已经送了两趟,还要送一趟,刚好把佛莲儿答应的也捎。

阳顶天借拨岗的卫星电话打了刀衣姐的卫星电话,验证了拨岗的说法,当场把尾款付清了,让拨岗笑得一张脸稀烂,请阳顶天多留两天,他要好好招待阳顶天。

阳顶天对他的招待毫无兴趣,回刀衣寨,有刀衣姐抱着,那多舒服啊,平日英姿飒爽的刀衣姐在他怀里化身绕指柔,又乖又听话,甜美又多汁,吃起来不知多么的美味,对着拨岗不舒服多了?

谢了拨岗的好意,随船回到刀衣寨。

刀衣姐亲自在河边迎接,一身黄色的裙衫,阳顶天远远的看着,还以为是佛莲儿呢。

三妹等人也把黑衣脱掉了,换穿了清一色的迷彩服,不过好象都自己修改过,显得很合身,反正无论如何,一色黑衣是要好看多了。

阳顶天岸,伸手搂着刀衣姐亲了一口。

当着三妹等人给阳顶天亲,刀衣姐到底有些羞,俏脸通红,但眼是掩饰不住的喜悦,身子也紧紧的依在阳顶天怀里。

她以前独撑刀衣寨,独立而坚强,但有了阳顶天,前后仅仅几天时间,她的心态好象完全变了,尤其是给阳顶天搂着,她觉得自己很软弱,需要一个坚强的依靠。

“枪弹什么的,没有问题吧。”阳顶天问。

“枪弹都没有问题,发电机也启动了,拨岗服务周到,派了技术人员,只是那些炮,还没有选好阵地。”

“我来。”阳顶天手一挥:“山。”

说话间,却又转头:“这条河疏通一下,可以直接到山口吧。”

山外这条河,连通刀衣寨东北崖下的那条河,只不过出山这一段曲曲拐拐,有些地方较狭窄,又有山石阻隔,所以要到山外才能通航,但如果疏通一下,把太弯的地方挖直,拦路的山石炸开,是可以直通山下的,水量足够。

刀衣姐以前没想到这个问题,算想到了,也不会这么做,因为水路直到山下,敌人若有快艇,一下冲过来了,不利于防守。

不过现在不同了,她有了阳顶天,好象有了足够的底气,稍稍想了一下,点头:“可以的,间有几个弯,挖直可以,大的石头炸掉行。”

“那挖直。”阳顶天道:“船到山下,出山进入湄公河,一边通着东南亚,一边通着国,那多方便啊,以后厂子建起来,货物四通八达。”

“嗯。”刀衣姐柔柔的点头:“都听大哥的。”

“乖。”阳顶天在她屁股轻轻拍了一下,刀衣姐俏脸一红,身子却如依人的小鸟,紧紧的依着他。

三妹几个面面相窥,都暗暗吐了一下舌头,却没有人任何觉得刀衣姐受了欺负,阳顶天这段时间的表现,让她们心服,她们心底已经完全承认,阳顶天是刀衣姐的男人了。

男人打自己女人屁股,天经地义,谁也管不着。

山,六门炮已经到了山,都放在前山的大坪,在正规军眼里,这种63式火箭炮实在有些土,正如外国评价的,远看拖拉机,近看是门炮。

882 特别的安心

感谢七哥和老德的大手笔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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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刀衣团女兵眼里,却是不得了的存在,看到这样的炮,让她们特别的安心,所以,看到阳顶天山,女兵们眼里都满是兴奋和崇拜。

而阳顶天看着她们也眼前一亮,因为所有的女兵都换了森林迷彩,虽然不象都市女孩们那么衣裙斑澜,但清一色的黑衣,还是要好看多了。

阳顶天看了一下地形,决定设两个炮兵阵地,前山一个,后山一个。

前山摆两门炮,后山摆四门炮。

63式107山地型火箭炮,射程可远达八公里,炮阵地设在山,可以直接控制两面的山口,这样一来,即便敌人攻下了哨卡,也会直接暴露在山的炮口下,都不用出兵,直接轰行了。

阳顶天当天设定好了炮位,然后试炮,远可轰击两面山口,近可轰击河口,良好的视界,强大的威力,让女兵们忍不住的一阵阵欢呼。

63式火箭炮操控简单,不过想打准了也不容易,这个有办法,阳顶天先测算好,从两边山口一直延伸进来,前后八公里,全部格子化,以一些标志性的树和石块,固定好密位,然后敌人到哪个位置,用那个密位的预设数据轰击行,简单,清楚,明白。

火箭炮散布范围广,不能精确打击,这个没有太多的办法,阳顶天给出的办法简单粗暴,多练,实射,打多了,准头自然而然有所提高。

刀衣寨女兵们过惯了苦日子,一发炮弹千美元,她们舍不得,阳顶天却舍得,给出训练大纲,先空炮操习熟练,然后实射,每天打实弹,当然不是齐射,而是单管射击,打一炮,总结一次经验,慢慢的经验多了,准头自然而然会有很大的提高。

随后几天,阳顶天一面指导女兵们操炮,一面商量挖直河道,再然后,看了女兵们的训练后,他很不满意,便亲自充任教官,教导女兵们轻步兵战术。

tu gong自成立起,从反围剿到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无日不战,到朝鲜战争,终于达到战技术的最高烽,以一把剌刀,劈开三八线,横挑十六国,举世震惊。

轻步兵战术,解放军认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阳顶天虽然只是个民兵营长,但他是军工厂的民兵营长,军工厂很多工人干部,本身是军队退下来的,所以阳顶天的技战术,完全不逊色于正规的军人。

而刀衣团女兵呢,纯粹是野路子,钻惯了山沟,再加一个悍勇不怕死而已,技战术基本是没有的,阳顶天当然看不入眼。

班排连营团,刀衣团一千八百女兵重新编组,侦察,阻击,火炮,参谋,通信,医务,机要,诸般功能部门也重新组建,然后重练技战术,阳顶天成了总教官。

包刮刀衣姐在内,人人参训,刀衣寨下,风貌刹时一新。

最辛苦的是刀衣姐,白天固然辛苦,晚还得加班,但刀衣姐脸不但不见疲累,反而容光焕发,恰如花之初绽,月之新霁。

女人,是这么一种神的生物。

练兵挖河之余,刀衣姐也没忘了帮阳顶天找俪姬,虽然她心里想着阳顶天永远别走,永远陪着她,但她不会故意不去找俪姬,而是会更主动。

刀衣姐在金三角女人,有着极大的影响力,可以说,金三角的女人,到处都是刀衣姐的拥趸,刀衣寨传出消息,刹时有无数双眼晴耳朵帮着打探。

七八天左右,消息传回来了,斑头雁寨子里,最近绑了个女人回来,很漂亮,更有斑头雁的女佣问了那女人,果然是俪姬。

刀衣姐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阳顶天,并主动表态:“我们可以突袭斑头雁,把俪姬救出来。”

三妹几个也一脸踊跃,三妹在单宁受过伤,是斑头雁手下打的,尤其气愤:“把炮拖过去,直接把大雁峰给轰平了。”

阳顶天当然不会反对。

新成立的参谋部开始做计划,不过不专业,其实还是阳顶天刀衣姐几个在筹划,新的参谋部仿佛是实习生,跟着老师做试验。

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过程,但参谋部必须要有。

最终形成的作战计划是,出动四个营,一千二百名女兵,走山路,以隐密的进军姿态悄悄靠近大雁峰。

出动四门63火箭炮,以船装运。

63式107火箭炮,特别适合于山地作战,拆开后,一个强壮的女兵可以扛着走。

但这边有水路,可以直达单宁的,不过绕一个大弯而已。

如果是一千多女兵的大部队行进,会给斑头雁发觉,但只是一两艘船,斑头雁的人不会注意。

两艘船,四门炮,六百发火箭弹,轻轻松松可以在单宁西北岸,船运最大的好处是快,真要女兵们肩扛,那太累人了,而且速度要慢很多。

计划做好,随即出发,还是四姐守山,阳顶天刀衣姐率一千二百女兵走山路,棉姑带十几个人用两艘船运火炮走水路。

以一千二百女兵攻打拥有两千多悍匪的斑头雁,而且是去打斑头雁的老巢,这还是要点勇气的,虽然刀衣团素来悍勇,听到命令,也无一人退缩,阳顶天还是宣布,消灭斑头雁,所有女兵每人两百美元,立功的,奖金另算。

消息一出,女兵们欢声雷动。

先已经发了一百美元,再要是赢了,一人两百美元,那可是三百美元呢,对于贫困的女孩子来说,三百美元,真的可以说是一笔巨款了,很多女孩子长到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阳顶天见军心可用,随即下令出发。

斑头雁的老巢大雁峰在单宁西北五公里,山势形如大雁,所以得了这么个名字,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不过有了炮,没有难攻的地方。

阳顶天刀衣姐带着一千二百女兵,用了两天时间才赶到大雁峰北面,主要是不想给沿途的村寨发现,绕了一点远路。

他们到的时候,棉姑运的火炮已经先到了,途无惊无险。

883 乖得不得了

单宁本来是四通八达的集市,尤其水运极为方便,每天来来往往的船,少也有百艘,棉姑她们两艘船,装了山货,又换了一般女子的短袖筒裙,谁会来注意啊。

然后找无人处岸,火炮早拆御开了,一帮子女兵都是长年劳动的山里妹子,也很有力气,轻轻松松弄了岸。

不过全军集合,天也黑了,三妹性急,建议连夜发起攻击。

阳顶天否决了她的提议,道:“大家赶两天路,辛苦了,休息一夜,明天再说。”

“这有什么辛苦的。”三妹不以为意,不过现在阳顶天权威很高,他神的疗伤术,杀悍布的诡异手段,还有三千多万美元买武器的豪阔,都在女兵们间成为了美谈。

更莫说,他还是刀衣姐的男人。

往日大家心目最坚强最智慧最了不起的刀衣姐,现在在阳顶天面前,乖得不得了,而且往日更加美丽。

女兵们都是八卦的,刀衣姐的变化,大家都看在眼里,对阳顶天自然更加的崇拜。

所以,他说什么是什么,三妹这种躁性子也不会反对。

说是休息,阳顶天其实是要先摸清斑头雁老窝的情况。

他一到大雁峰下,控制了一只鹰,前前后后把斑头雁老窝看了个通透。

大雁峰其形如雁,山势险峻,不过不象刀衣寨山只有一条路,大雁峰山有好几条路,不过都设了哨卡。

虽有哨卡,守卫并不严密,这只是一股毒枭武装而已,并不是什么正规军,军纪散漫再正常不过,只是哨卡设在险地,人要山,必须经过哨卡,所以军纪再散漫,有人山他们也是知道的。

如果是刀衣姐她们,想悄悄摸山,那还是不可能的,但在阳顶天这个妖孽眼里,到处是破绽。

借鹰眼看了山势,而且还找到了斑头雁。

斑头雁四十多近五十,等个头,单瘦,三角眼,看人时,眼光阴冷,他手下两千多人的毒枭武装,在单宁一带,说一不二,自有一股枭雄之气。

阳顶天控制了一群蜂,形成蜂链,盯死了斑头雁。

他不会白天山,ak47扫起来,还是很头痛的,别以为让猫头鹰带着天飞很牛逼,那是在晚,如果是白天,那是一超级靶子,有些毒匪的枪法,可是非常好的。

拿刀衣姐来说,百米之内,枪响人倒,百发百,三妹四姐也不差,而玉妹更强,她为什么小小年纪成了刀衣姐的贴身警卫,是因为她枪法特别好。

刀衣寨女兵如此,斑头雁手下的积年悍匪更不用说,枪法好反应快的,多得很,阳顶天可不想冒险。

他要等天黑,到了晚,那是他的天下。

天黑后,吃了干粮,静静的休息,到十点左右,阳顶天对刀衣姐道:“我大雁峰看看。”

刀衣姐知道他的本事,但还是有些担心,道:“你要小心。”

“我知道的。”阳顶天搂着她亲了一下:“别担心,我不会冒险的。”

他确实没有冒险,没有召唤猫头鹰带他飞,晚月光很亮,万一有哪个悍匪在仰头看天什么的,抬手给他一枪,把他做大鸟打下来,那糟糕了。

所以他绕到后山,踩崖壁山。

山的路有哨卡守卫,山没有任何防卫措施,本是一帮毒匪而已,不能对他们有太高的要求。

山没有电,到这个点,毒匪们基本都睡下了,阳顶天先以鸟眼探了路,悄无声息的摸进去。

斑头雁住着一幢大院子,有几十名亲卫,也全都睡下了,并没有设明岗暗哨什么的。

阳顶天翻墙而进,一直摸到斑头雁卧室。

斑头雁已经睡下了,天热,他也没盖被子,穿了一个大裤头,直挺挺躺着,张嘴打着呼噜。

床还有一个女子,光着身子,缩成一团,也睡着了。

阳顶天穿窗进屋,先看了一眼那女子,跟照片的俪姬差相仿佛,只不过神情有点憔悴。

很显然,把俪姬绑回来后,斑头雁直接把她弄床了。

这一点,阳顶天先有心理准备,斑头雁绑了俪姬这样的美女山,不睡她,怎么可能?

阳顶天轻叹一声,不过也没放在心,伸手,轻按俪姬眉心,让她睡得更熟一点。

随后按摩斑头雁后脑,再把他唤醒,施展摄心术,问了一下,bǎng jià俪姬,果然是印古公司要求的,给了斑头雁五十万美元。

“资本家果然无耻之极。”

阳顶天骂了一声,也放到一边。

他不是警察,并不需要证据链,问一下,只是好而已。

他山,真正的目地,一是先杀了斑头雁,明天攻山的时候,没有头领,群匪必乱,进攻会更加容易。

而最主要的目地,是要问斑头雁的银行帐户。

悍布的一亿二千万美元,让他极为兴奋,从毒枭手里找钱,赌马来钱更快啊。

斑头雁控制着单宁这个水运交通发达的集市,手的钱应该更多。

他没有失望,一问,斑头雁果然也有瑞银帐户,支取的方式也跟悍布一样,因为他们都是毒枭,见不得光的,都是用的无记名密码支取,这样的存款,万一失势,逃亡海外,也可以随时随地取款。

而斑头雁的存款也果然悍布的要多,他有三个银行帐户,两个一亿,一个八千万,加起来,竟然有两亿八千万美元,超过悍布一倍多。

毒枭还真是有钱啊。

阳顶天狂喜,怕脑子记不住,拿出手机,记下来,加密后,再发送到自己的邮箱里。

他把帐户和电话混在一堆联系人的名单里,密码则弄成生日记在另一个名单里。

即便万一有黑客什么的侵入邮箱,也不可能注意这些东西,朋友亲戚的联系方式和生日什么的,谁手机还不是一堆啊,谁会注意。

即便注意了,也无法把密码跟帐户对,谁会想到,另一个人的生日,是帐户密码啊,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什么是什么。

884 眨一下眼晴

问出银行帐号,手一伸,掐着斑头雁咽喉,轻轻一捏,斑头雁喉骨碎裂,腿蹬了两下,死了。

处理了斑头雁,阳顶天把俪姬弄醒。

怕她叫,阳顶天先捂着她嘴,俪姬醒来,阳顶天道:“俪姬,我是你爸爸达班议长请来救你的,要是听明白了我的话,不要出声,眨一下眼晴。”

虽然没有电,但月光从窗子泄进来,屋子里的光线还是不错的,俪姬看清了阳顶天,再又听了他的话,脸立刻露出惊喜之色,连连眨了几下眼晴。

阳顶天放开捂着她的手,道:“俪姬小姐,穿衣服,我带你走。”

说着转过身去。

因为俪姬睡前给斑头雁奸过,全身光着呢,他不好盯着看。

俪姬看一眼边的斑头雁,斑头雁鼻子嘴巴里都有血渗出来,眼晴瞪着,死不瞑目。

他这样子颇为恐怖,换在以前,乍见之下,俪姬一定会惊叫出声,但遭了这一场难,她成熟了很多,没有叫,只是飞快的爬起来,穿好衣服,道:“我好了。”

“我带你出去,不要怕。”

阳顶天转头看她一眼,先安慰她一句,然后蹲下来,俪姬明白他的意思,乖乖的趴他背。

阳顶天背着俪姬,顺着进来的路线,悄悄溜了出去,他虽然背着一个人,围墙仍轻如狸猫,手扣着墙缝,几乎是毫不费力的爬了去。

俪姬虽然不懂功夫,可也看得出他很厉害,不过她也不吱声,只是紧紧的搂着阳顶天脖子。

出了寨子,随后下山,一直把俪姬背到刀衣团宿营地,阳顶天才放她下来。

刀衣姐在等着,看阳顶天背了个女孩子回来,借着月光看一眼,认了出来,道:“是俪姬?”

“是。”阳顶天点头:“我把斑头雁杀了,顺便把俪姬救了出来,明天攻山,轰是了。”

“太好了。”刀衣姐惊喜点头。

俪姬先以为阳顶天只是一个人来救她,结果看到林子里成群的女兵,吓一大跳,阳顶天给她介绍:“这是刀衣姐。”

“刀衣姐?”

听到刀衣姐的名字,俪姬脸现出惊喜之色。

阳顶天好的道:“你也知道刀衣姐?”

“知道。”俪姬连连点头:“我在山,听他们说起来,他们次说包围了刀衣姐,几个女佣都很着急,只是没有办法。”

阳顶天听了笑起来:“刀衣姐还真是声名赫赫啊。”

给他调笑,刀衣姐脸红了一下,安排人带俪姬下去休息,她自己当然跟阳顶天一处。

先前见了俪姬luo ti,阳顶天有些动火,休息下来,便搂着刀衣姐求欢。

刀衣姐虽然有些羞,却是百依百顺,他要怎样怎样,只是自己把内裤咬在嘴里,免得发出声音给女兵们听见。

可其实弄出的声音还是不小,在静夜里,传得很远,三妹等人虽然离得有一段距离,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一时有轻轻的笑声,刀衣姐迷迷糊糊的,神魂颠倒,完全不知道,阳顶天倒是知道,却不在乎,反而更疯。

不过刀衣姐较敏感,第二天一早,发现三妹等人看她的眼光有些怪,她一想,明白了,对阳顶天羞道:“给她们听见了,好羞人。”

阳顶天哈哈笑:“有什么羞的。”

直接搂着刀衣姐亲了一个。

刀衣姐脸羞成大红布,眼眸子里,却净是喜意。

女兵们吃了干粮,阳顶天下令开炮,四门炮轮着来,一门接一门,第四门打完,第一门又差不多装填好了,继续打,一直把六百发火箭弹全部打完。

其实没必要,四门炮轰了一轮,山乱成了一团,随后发现斑头雁还死了,毒匪们彻底炸了锅,四散逃命。

山的路好几条,下山的路自然也有好几条,正面的路堵着走不了,其它几条路可以逃,这边打到第三轮炮,斑头雁匪帮基本逃空了。

但阳顶天还是让炮组把所有六百发炮弹全部打完,目地只有一个,实战练兵。

六百发炮弹打完,刀衣姐下令攻山,山除了伤兵,几乎没有活人了,女兵们没费一枪一弹占领了斑头雁老巢。

这一仗打得轻松利落,女兵们个个兴高采烈,惟一有些不高兴的是三妹,嘟着嘴:“我都一枪没打。”

清扫斑头雁老巢,清出四五吨毒品,这个在金三角可是硬通货,虽然刀衣寨不贩毒,但卖给毒贩子,这也是钱,哪怕在金三角,也能值亿美金。

不过真正叫刀衣姐高兴的,是斑头雁的毒品工厂,里面有几台发电机和几百桶汽油,因为提练毒品要电啊。

刀衣寨不种毒也不提练毒品,但以后照阳顶天设想的,要开工厂,这些发电机和汽油有大用,阳顶天跟拨岗买发电机和汽油,是为这个打算,现在缴获了斑头雁的,更开心。

然后是武器,库房里有两百多把新枪和一些子弹,不多,聊胜于无。

除了这些物资,还意外的搜出一个囚犯,说是国特工,给斑头雁关在后山的洞子里,关了一年多了。

“国特工?”阳顶天一听,大是好:“带来给我看看。”

“那人关了一年多,臭死了,要他先洗个澡。”三妹先去看了一眼,皱眉。

没多会,那人给带来了,洗了澡,不过没理发,头发披到肩膀,也换了一身衣服。

这rén dà约三十来岁年纪,等个头,可能是关久了,脸色有些病态的惨白,背有些驼,然后走急了点,到近前,先咳了一阵。

阳顶天灵力一扫知道,这人身有伤,拖了很久,已经成了暗疾了。

这人虽然在咳,眼光却仍留意着阳顶天等人,与阳顶天眼光一对,阳顶天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合掌行了个礼:“我叫孟有义。”

“你是国特工?”阳顶天很好。

“不是。”孟有义摇头:“我是国人,不过只是个普通的商人。”

他不愿说,也正常,阳顶天想了一下,也懒得逼问了,没意思,道:“你身的伤是怎么回事?”

885 没什么好怕的

“是斑头雁的人打的。 ”孟有义咳了两声:“他们怀疑我是国特工。”

“哦。”阳顶天点点头。

五大流氓和一帮子小流氓,都在金三角里面搅和,金三角里面的各大毒枭,也各有顷向,斑头雁跟印古公司联系紧密,而印古公司是英印势力,所以斑头雁应该是顷英印的,对国特工自然不会客气。

“我给你治一下吧,你坐下来。”

不管是不是国特工,但至少是国人吧,虽然有些国人也让阳顶天恨不得吃他们的肉,但身在异国它乡,自然有几分故国情怀。

阳顶天让孟有义坐到椅子,然后右手捏一个剑指,对准孟有义胸前。

孟有义看着阳顶天,眼晴飞快的眨了两下。

他显然很疑惑,因为阳顶天跟他之间的距离,有三四米呢,隔着这么远,可以治病?

倒是边的刀衣姐玉妹等人不觉得怪,因为她们早已知道阳顶天的本事。

孟有义先是疑惑,但脸的神色随即转为惊喜,因为他有了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息从胸前直透体内,那种感觉,仿佛喝了一大杯薄荷水一般。

他受了刑,肺部旧伤成疾,胸前仿佛压着一块巨石一样,阳顶天这股清凉的气息一进来,那那种压迫感立刻没有了,呼吸也通畅了。

五分钟左右,阳顶天收手,道:“怎么样?”

孟有义身子一挺,本来有些驼的背一下伸直了,用力呼了两口气,一脸喜色道:“感觉全好了,您这是气功吗?”

“算是吧。”阳顶天哈哈一笑:“行了,你伤也好了,回去吧,家人估计担心了。”

“多谢司令救命之因,疗伤之德。”孟有义连声道谢:“不知司令高姓大名。”

“我叫阳顶天。”

阳顶天犹豫一下,没有隐瞒,他跟拨岗说姓杨,这会儿决定实话实说,不管这孟有义是不是国特工,都无所谓,所以补了一句:“太阳的阳。”

如果孟有义真是国特工,知道他名字,回去一查知道他是谁,可那又怎么样?他又不种毒不贩毒,杀了个毒枭难道还错了?没什么好怕的。

孟有义道着谢,下山去了。

阳顶天也没再管他,刀衣团女兵把斑头雁老巢所有能用的物资全运下山,然后一把火,烧了寨子,回师单宁。

斑头雁在单宁驻扎有一百多人的税卡收税,刀衣姐顺手给扫了,刀衣姐本来的意思,扫平斑头雁的势力,也撤兵,不管了。

阳顶天却建议刀衣姐控制单宁,因为单宁水运发达啊,以后刀衣寨若是建厂,这里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集散心。

刀衣姐现在对他是言听计从,当天在单宁驻扎下来,然后召集单宁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宣布由刀衣寨接替斑头雁,控制单宁,以前的税减半,并保证不扰民。

刀衣姐名头响亮,她一进镇,本来受到了很多人的欢迎,这个话出来,镇里镇外,更是欢声雷动。

而且有很多女孩子报名要加入刀衣团,刀衣姐征求阳顶天的意见,阳顶天想都没想:“当然可以啊,越多越好,人多力量大嘛,势力越大,越没人敢打刀衣寨的主意。”

这个道理,刀衣姐当然是明白的,以前不敢大肆招人,是因为没钱,自种自吃,别说买武器,养活自己都有些难,现在有阳顶天在后面支持,那还怕什么,当即敝开大门,来者不拒。

但她这一点头,不得了,一天之内报名的,超过三千。

这数目,阳顶天都惊到了,刀衣姐也惊得一愣一愣的。

后来一问才知道,刀衣姐名声在外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刀衣团有一些女兵是单宁的,她们传出消息,刀衣寨当兵发钱的,而且发得很多,三个月发一次,一次发一百美元呢。

三个月发一百美元,合一个月三十多美元,这个钱,即便在缅甸,也不算太低,而在金三角里面,除了一点商铺,根本没什么工厂的,想打工都找不到地方,别说三十美元,三美元都没处挣去。

所以,得到消息的女孩子们几乎都疯了。

一个下午三千多人报名,第二天来的更多,达到了五千多。

“大哥,怎么办?”刀衣姐吓到了。

若是以前,再大的事情,她也会面不改色的想主意,而现在不同了,她现在有任何事情,首先是想到问阳顶天的主意。

阳顶天虽然吃惊,可不害怕,甚至是很高兴,不过也不能来人收,道:“收啊,不过要精挑细选,最好是二十岁以下的,没结婚的。”

“可有些家里过不下去的姐妹……”

刀衣姐心怀善意,不等她说完,阳顶天搂过来,直接在屁股打了一巴掌:“你是招兵呢,又不是开善堂。”

刀衣姐给他打了一巴掌,身子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乖乖的点头:“嗯。”

阳顶天又道:“先把兵招起来,然后建厂,我们回去好好商议一下,看有哪些合适的,建几个厂子出来,以后可以招工了,受苦的也好,受难的也好,过得下去的也好,过不下去的也好,愿意来打工,可以安排下去。”

这个主意好,刀衣姐一脸崇拜的看着阳顶天道:“大哥,你真了不起。”

阳顶天本是个烧包,刀衣姐这话,让他轻飘飘的,道:“那亲一个。”

刀衣姐甜甜的送香吻。

刀衣团在镇呆了五天,精挑细选了三千多名女孩子进入刀衣团,刀衣团总人数超过六千,这在金三角,不能算是最大的势力,但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了。

驻扎的第二天午,阳顶天把答应的奖金发了下去,所有女兵每人两百美元,班排连营长累级往加,三十美元一个级别,炮组则每人四百美元,因为这一次打大雁峰,其她女兵可以说是一枪没发,全是炮组的功劳。

算是新招入的女兵,也每人发了一百,不过先说清楚了,这是刀衣团的基本工资,三个月发一次的,她们算是补发。

886 开门就见喜

女兵们欢声雷动,然后女人们爱逛街的天性暴发出来了,成群结队的女兵开始街扫货,不过刀衣姐有规矩,先让那一千二百老兵分批街,老兵们逛了一天,第二天才允许新兵们分批街。

最开心的是单宁的商人,几千女人啊,这生意做得,那真是开门见喜,尤其是女人们的用品,几乎是一扫而空,商铺老板们看着空荡荡的货架,又喜又愁。

当然愁不是办法,连夜进货啊,还好有水路,也有一些富裕的有卫星电话,随着连绵不绝的货船进来,总算是抵挡住了女兵们的扫货狂潮。

而女兵们的这一次扫货狂潮,也彻底让刀衣团在单宁立住了脚。

女兵们有枪还有钱,有钱还有礼,斑头雁那帮子手下,可是强得太多了,不支持刀衣团,难道还支持斑头雁那样的?傻不傻啊?

镇的头面人物组团拜访刀衣姐,表示坚决支持刀衣寨对单宁的控制,这让刀衣姐非常开心,也更崇拜阳顶天。

因为她本来是想回山寨再发钱的,阳顶天却坚持在镇发,并连夜让人回刀衣寨,拿了美金来。

次跟拨岗买武器,顺便请拨岗帮着兑了五百万美元的现金,不怕没现钱发。

这个钱一发,果然立竿见影。

刀衣姐没让大队在单宁多呆,留下一个连一百人驻守,其她女兵全军回师刀衣寨。

本来到了单宁,要送俪姬回去,但俪姬却不肯回去,一问原因,她说怕人讥笑。

这个可以理解啊,她本是贵族小姐,身份高贵的,结果遭了这么一件事,谁都想得到,她肯定是遭了凌辱,虽然这不是她的错,可亲戚朋友肯定会偷偷的说她笑她啊,她受不了这个。

加之刀衣姐这边搞得很热闹,又都是女人,所以她宁愿在刀衣姐这里呆着,不想回去面对亲戚朋友的讥笑。

阳顶天劝了两句,俪姬很坚决,只拿刀衣姐的卫星电话给她爸爸达班打了电话,自己坚决要留下。

阳顶天也没办法,只好先把她带回刀衣寨再说。

四姐等人接着,合寨狂欢,三妹趁兴提议,去把悍布的残匪剿了。

她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四姐等人的响应。

刀衣姐看阳顶天,阳顶天点头:“行,那明天出兵,把他们彻底剿了。”

第二天,出动两千女兵,杀向独羊山,老兵仍是一千二,剩下八百是新兵,让她们见识一下。

悍布死后,他手下内讧,又给刀衣团冲了一阵,一些毒匪打散了,但有一多半回了独羊山,现在也还有一千多人。

独羊山在刀衣寨西北,直线距离四十多公里,不过山路弯曲,真要走过去,得走一百多公里,而且没有水路连通,这也是悍布次偷袭让刀衣寨非常意外的原因,两寨之间距离虽不远,路太不好走了,刀衣寨都没怎么防备这个方向。

阳顶天带队,走了一天,才走了多半路程,没办法,虽然女兵们都是山里妹子,可带着四门火箭炮还有炮弹,虽然拆开了不是很重,可也不轻啊,扛着走山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第二天又走了半天,才赶到独羊山下,却得到消息,悍布残匪知道他们杀来了,居然一哄而散,逃跑了,独羊除了几条狗几只羊,再没一个毒匪剩下。

三妹气得大骂,阳顶天则是哭笑不得,但想想又得意,对刀衣姐道:“刀衣姐,你现在可是真的名声在外了。”

刀衣姐笑:“他们怕的是大哥,可不是我。”

“哎,他们可不知道我是谁。”阳顶天摇头:“他们只知道刀衣姐。”

阳顶天不可能在这里长久的呆下去,也没必要扬名立万,所以他跟刀衣姐说了,尽量不要对外提他的名和事,所有行动,只打刀衣姐的名字。

刀衣姐的名头越响,刀衣寨以后越稳固,他也越放心。

“可我心里知道,没有大哥,没有这一切,算是我自己,如果没有大哥,次在单宁可能死了。”

刀衣姐依着阳顶天,柔情款款。

“不许再说这些。”

阳顶天搂着她纤腰,在她翘臀轻轻拍了一板。

刀衣姐山路爬得多,脚不好看,但腿与臀非常健美,尤其是臀,肌肉结实,鼓翘弹柔,打去,手感特别好,阳顶天几乎都有些瘾了。

而刀衣姐最受不了的,是阳顶天打她屁股,哪怕是轻轻的一板,也会让她全身发软,依在阳顶天怀里,全身再无关点力气。

悍布残匪逃散,也不可能去追,一把火烧了独羊山的寨子,全军回师。

没能打一仗,三妹等人垂头丧气,然而消息传出,却震惊了整个金三角。

刀衣姐以前的名头虽响,但刀衣寨的实力并不强,在金三角,只能说是小型势力。

但突然之间,先杀悍布,再灭斑头雁,随后独羊山残匪居然闻风逃散,都不敢跟刀衣团打一仗,这种威势,可太惊人了。

刀衣姐之名,一时遍传金三角,甚至在金三角外面,泰缅等国邻近金三角的地方,也听到了她的名声。

于是,回到寨子的第二天,佛莲儿的电话打到了刀衣姐的卫星电话,要阳顶天兑现先前的承诺,攻打黑山。

阳顶天先前之所以答应佛莲儿,是迫于形势,虽然应承下来,可没想真的去打,即便出兵,也最多是虚晃一枪回来,不会真的去攻山,牺牲刀衣寨女兵的性命为佛莲儿去拼命,想都不要想。

至于说他不听话,得罪了佛莲儿,那又怎么样?刀衣姐已经回山,佛莲儿再也无法逼迫她,以后最多是不卖武器给刀衣寨,可金三角的武器商可不止拨岗一个,多着呢,在金三角,只要有钱,还怕买不到武器?

而阳顶天自己则更加不怕佛莲儿。

事后他也想过,如果赖皮,佛莲儿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他,跟刀衣姐她们讨论,多知道了一点消息。

887 根本不必害怕

佛莲儿家族是老牌军阀,尤其是靠近金三角边境地方,势力很强,对边境地区不少毒枭都有影响,然后还与美国cia有牵连,潜势力确实非常大。

但刀衣寨硬要不搭理,她也没有太多的办法,撑死了无非是组织几家毒枭武装来攻打。

若是以前的刀衣寨,那还有点头痛,真要来两支象悍布那样的毒匪武装,刀衣寨确实撑不住。

但现在嘛,根本不必害怕。

所以,接到电话,阳顶天跟刀衣姐一商量,刀衣姐道:“我都听大哥的,大哥要是不愿毁诺,想要攻打黑山,我们全军尽出,大哥如果不想搭理她,那不理她。”

这话硬气掺着柔情,让阳顶天听了很开心。

但阳顶天一想,却决定要打一下黑山。

阳顶天的脑子,在官场商场全都不行,他草根出身,没有那种经验。

惟有打仗,他受过半正规训练,却颇有点儿眼光头脑。

为什么是半正规呢?因为他没有当过兵也没有进过军校,说正规肯定不行,但他当过民兵营营长,然后红星厂很多人是军队里调进来的,一堆正规军官手把手教他,无论技战术还是眼光头脑,仅用于战场的话,相当不错。

而用军事的眼光看刀衣寨现在的形势,这一仗却可以打。

一是刀衣寨最近风头正劲,打仗打的是一个势,趁胜出兵,事半功倍。

二是黑山势力不强,虽然地势很险,但武装力量不到两千人,相斑头雁,还要差一点。

第三点,则是为刀衣寨的地盘考虑。

现在以刀衣寨为,南面是单宁,已经给刀衣寨控制,再南去,经蜈蚣山,是曼丽,那是政府军的地盘了。

西面是独羊山,虽然刀衣寨没有驻军,但悍布残匪闻风而逃,附近再无成规模的毒枭武装,至少向西几十公里,是一个很大的缓冲区。

北面是往国方向去,三十公里,有一座横亘的大山名为野猿山,全是原始森林,水路也不好走,可以说是天险,不必去管。

剩下的只有东面花姑镇这个方向,这边靠近泰国,如果把黑山打下来,那与花姑镇做生意太方便了。

单宁虽然水运发达,但无论是离泰国还是缅甸都远了一点,刀衣寨过去也要绕一个很大的弯,而去花姑镇却不需要,放船下行,两个小时到了,且泰国的经济也远缅甸要发达得多。

若刀衣寨打下并控制黑山,刀衣寨的触角可以直接伸到泰国边境,那么,南起单宁,北到野猴山,西起独羊山,东到黑山,全控制在了刀衣寨手里。

这可是一块五千六平方公里的地盘啊,江城还要大得多,只在脑子里稍微一想,阳顶天非常兴奋。

“刀衣,这是你的井冈山啊。”阳顶天搂着刀衣姐,兴奋的挥拳:“打,打下黑山,从此你可以雄霸一方,安心发展。”

刀衣姐没听说过井冈山,但她看到阳顶天这么兴奋,毫不犹豫的点头:“我听你的。”

下了决心,便让参谋部做计划,同时给拨岗打电话,再订购六门火箭炮,一万发火箭弹,实战检验,63式火箭炮真的很好用。

再又订购五千支ak,一千万发子弹,轻重ji qiāng一百挺。

阳顶天次买了两千支ak,跟佛莲儿敲了两千支,四千多支ak,再订五千,那是九千支。

为什么要这么多,因为一直在加人,这些日子,每天都有人来投刀衣寨,而且知道刀衣寨收人的规矩,来的都是二十岁以下的年轻健康的妹子,让刀衣姐不得不收。

只要进了刀衣团,每月有三十多美元啊,在金三角里,女孩子要找一个三十多美元一月的工作,还真是不好找。

更何况刀衣姐名声在外,说一声姐是刀衣团的人,那可是倍儿有面子啊。

又有里子,又有面子,只要听到消息的女孩子,没有不心动的。

所以,每天都有人来,有时候几十,有时候甚至百。

现在刀衣团总人数已经超过八千了。

刀衣姐本来有些发愁,但阳顶天给她算过一笔帐。

算一万人吧,一人一月三十五美元,一万人也是三十五万,一年不过四百来万的人头费,很多吗?确实不算少,但这个帐要反过来算。

人越多,刀衣寨势力越强大,刀衣寨势力越强,也越安稳,惟有安稳了,没人敢打刀衣寨的主意了,才可以安安心心的建工厂搞发展。

工厂建起来,这些经过训练的女兵是最好的工人,而工厂则可以反过来养兵。

这好鸡生蛋,蛋生鸡,形成一个良性循环,刀衣寨也会越来越强大。

他说得有理,更何况,算没理,只要他说了,刀衣姐也会听,现在的刀衣姐,外头名声响亮,其实在阳顶天面前,她是一个最乖顺的女人,阳顶天无论说什么,她都听。

除了枪炮,其它的物资也订购了不少,总价五千万美元,把个拨岗乐得啊,牙都差点笑掉。

枪弹拨岗送到刀衣寨,炮则暂时不送,留在拨岗那里,阳顶天随即让刀衣姐集合三千女兵,分批坐船赶到花姑镇,不过没有入镇,而是在镇外偏僻地方岸集合。

拨岗同时把炮送过来,带了炮,三千人杀向黑山。

坐船走水路,是可以直接到黑山的,但阳顶天为了打黑山一个措手不及,提前岸,然后翻山而走,黑山完全没有防备。

当天下午,到黑山东面的一座山谷里,三妹提议,趁天黑时摸近黑山,然后夜袭。

“没必要。”阳顶天摇头:“坎龙手下一千多人,我们有六门炮,休息一夜,明天堵在山下,拉开架子直接轰行了。”

现在刀衣姐乖顺,三妹等人对阳顶天也极为崇敬,他说什么,是什么。

其实阳顶天另有心思,从悍布和斑头雁嘴问出了四亿美元,阳顶天简直爽呆了,又打了坎龙的主意。

888 一只眼

坎龙手下人虽然不到两千,但黑山靠近泰国,泰国的经济可是远强于缅甸,走私贩毒也更为活跃,坎龙赚的钱,应该不会少于悍布。

这个钱,阳顶天当然要拿到手里。

大军宿营,阳顶天先借鹰眼把黑山下看了一遍,并找到了坎龙,这是一条三十多岁的强壮汉子,一只眼,但独眼的光却更加凶悍。

凶不凶,对阳顶天都没有用,找到了人,他再控制一群蜂,形成蜂链,盯住坎龙,免得晚不好找人。

十点左右,黑山再没有一点灯光,没有电啊,跟刀衣寨一样,点的也是油灯而已,到十点还不睡觉,还想干嘛?

阳顶天跟刀衣姐打声招呼,动身山。

坎龙匪帮跟悍布斑头雁匪帮是一样的,山口有岗哨,但只要了山,那完全没有任何防备,本来只是匪帮而已,可不是什么戒备森严的正规军。

黑山有前后两条路,都较险,都有岗哨。

阳顶天即不走前,也不走后,而是从东面绝壁去,悄无声息的摸进坎龙的宅子里,蜜蜂引路,轻轻松松的找到了坎龙。

坎龙怀里搂着个女人,身材还不错,阳顶天先在那女人眉心摸了两下,让女人睡得更熟,然后才控制住坎龙,再又摄心术唤醒,问银行帐号。

他没有失望,坎龙果然有钱,而且他的钱跟所有见不得光的毒枭一样,都是无记名存款,只要知道帐号密码,任何人可以支取。

坎龙总共四个帐号,其三个,每个一亿美元,还有一个,七千万美元。

原来坎龙外表粗豪,内里其实极为狡猾,他每一个帐户都只存满一亿不存了,哪怕扔掉一个两个,他也还有几个。

可惜再狡猾的狐狸,碰阳顶天这样的猎人,也都是送菜。

问得清楚,阳顶天笑得肝痛,三亿七千万,相于斑头雁,还多九千万。

悍布的一亿二,阳顶天给了刀衣姐,但坎龙加斑头雁,加起来是六亿五,这可是美元,相当于人民币四十多亿了。

阳顶天从来没想过,来钱会这么容易,想想在此之前的一年多,虽然同样是揣着桃花眼,赚钱那叫一个难啊,段宏伟给张单子,都是一个天大的人情。

跟哈多去赌马,哈多分他十分之一,他都非常感激。

可仅仅到金三角跑了一趟,是六、七个亿到手了,真是做梦都想不到。

当然,这个钱,也只有他才能拿得到。

试问,这世间,谁象毒枭这么有钱,随便逮着一个,是亿甚至是几亿美元的身家,而除了他,谁能悄无声息的摸进毒匪的老巢控制毒枭?

即便是控制了毒枭,谁又会摄心术,让毒枭自动把银行帐号和密码吐出来?

这世间,只有他一个人做得到。

只有桃花眼,才有这个妖力。

问出帐号密码,阳顶天没有一下干掉坎龙,而是问起了坎龙和佛莲儿的关系,因为佛莲儿一定要刀衣姐出兵打下黑山,让阳顶天有些好又有些动疑。

他现在女人多了,知道有些女人真的好厉害,动手他天下第一,动脑子,他真心甘拜下风。

一问,果然有原因,坎龙原来算是佛莲儿家族的一股势力,时不时可以得到佛莲儿家族一些武器或者走私方面的关照,但最近坎龙给另一个家族收买,改投了另一个家族,佛莲儿大怒,所以要灭了他。

“养了条狗,结果狗背叛了主人哦。”

这下阳顶天明白了,手一伸,嘎的一声脆响,坎龙喉骨碎裂,蹬了两下脚,死了。

阳顶天从原路下山,刀衣姐还在等着,阳顶天搂着她纤腰,道:“我把坎龙杀了,明天攻山,他们没有头领,事半功倍。”

至于银行帐户的事,他没有跟刀衣姐说,他并不想让刀衣姐知道,他有摄心术这样的密术。

摄心术这个东西,能问出人心的秘密,邪恶了一点,他不想让刀衣姐知道。

刀衣姐也没问,搂着他,一脸钦佩:“大哥,你真厉害。”

阳顶天情动起来,笑道:“来,哥让你见识一个更厉害的。”

刀衣姐俏脸如火,羞道:“不要了,她们会听见的。”

“你叫得小一点可以了啊。”阳顶天笑。

“我忍不住的。”刀衣姐俏脸仿佛要滴出血来。

“我有办法。”

阳顶天动了心,可不管那些,而他真的想要,刀衣姐是绝对不会拒绝的,最终,照次的办法,把小内裤脱下来,咬在嘴里,可即便如此,还是有声音传了出去,让警戒的玉妹等人个个羞红了脸——跟次一模一样。

三妹也听到了,同样俏脸通红,抬头望着天的明月,心下感慨:“女人到底只是女人啊,刀衣姐平时那么要强,可一旦有了男人,会给男人这么弄,好丢脸。”

心里想着丢脸,可不知如何,身却有一种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第二天一早,女兵们吃过早饭,全军拉到黑山下面,六门火箭炮一字排开,阳顶天一挥手,六门火箭炮轮番开火,对着山猛轰。

次打了六百发实弹,几个炮组都有了实际操作经验,这一次效果更好。

但阳顶天在坎龙身弄了三亿多美元,自然不能亏待了坎龙,所以又打了六百发炮弹才下令停止。

等冲山去,除了炸死炸伤的,剩下的毒匪全从后山逃走了。

坎龙同样有毒品提练工厂,所有搜到的机器毒品电机油料,全部运回去,然后还搜到五百支新枪和一堆子弹,阳顶天同样笑纳。

这些东西,加起来也要超过一个亿,所以,刀衣寨打这一仗,不仅仅是扬了名,实利也不差,而且没死一个人,跟打斑头雁一样。

能创造这个迹,一是因为阳顶天首先把毒匪的头子干掉了,毒匪本是乌合之众,有头子压着,还能打一下,头子一死,人心立刻散了。

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还是炮。

889 神一样的奇迹

一门63式火箭炮,一次轰击,相当于一个榴弹炮营的火力输出啊,即便是正规军也撑不住,更何况是一帮子毒匪,再加阳顶天还可以借鹰眼调整弹道,哪里人多往哪里轰,毒匪完全是给轰垮的,从头到尾没有组织起抵抗,甚至连女兵们的面都没见到,自然不可能给女兵们造成伤亡了。

但女兵们不知道这些,她们只知道,跟着阳顶天打仗,打一仗赢一仗,战果丰厚,而伤亡为零。

这是神一样的迹啊。

三妹等人都是衷心佩服的。

她们以前跟着刀衣姐,也打过不少仗,哪一次没有伤亡,两相对,阳顶天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她们怎么能不佩服?

再一个,阳顶天发钱啊,只要打仗,出征的发两百美元,守山的发一百,人人有份,有功的另奖。

这一仗打下来,三千出征的女兵,人人至少两百美元到手,家里的也有一百,新崭崭的绿票子拿在手里,那真是太舒服了,也因此更加崇拜阳顶天。

哪怕是三妹这些老人——刀衣姐以前可没有绿票子可发。

把有用的东西搜刮干净,一把火烧了寨子,随即回兵,刚到河岸边,拨岗却送了消息来,来路给佛莲儿派人堵住了,水路走不了,最近的陆路也不通。

实在要走,除非更绕远路,或者是强冲,但佛莲儿在险要地段布了重兵,而且佛莲儿同样有炮,强冲的话,即便能冲过去,也会死伤惨重。

阳顶天勃然大怒,叫道:“我去见她,到看这女人搞什么鬼?”

坐船溯流而,果然在一个险要河段看到了佛莲儿的军队,逆流而本来慢,这里又是一个大拐弯,而且河岸较窄,在两边山只要各放一台重ji qiāng,无论多少人都冲不过去,有多少死多少。

不过佛莲儿的军队主要堵在陆路,封住了两个最近的山口。

阳顶天借鹰眼看了一下,佛莲儿人手并不是很多,估计是两千左右,看去较精悍,也许是正规军,也许是佛莲儿自家的私军。

这边的军阀,除了明面的军队外,自己往往都养得有干私活的私军,这些私军也并不是随便招的社会的人,而是军队里退役无处可去的,高薪养着,所以往往更精悍也更肯拼命。

虽然佛莲儿只有两千人,刀衣姐有三千人,但刀衣姐这三千人里,除了一千老兵,剩下两千是才加入的新兵,勉强学会放枪而已。

即便是那一千老兵,也好不到哪里去,个人技战术,肯定是不如佛莲儿的这些私军,虽然阳顶天培训过几天,但还远远不够。

阳顶天这边真正的优势,是六门火箭炮,但拨岗派人跟阳顶天说了,佛莲儿告诉他,佛莲儿也有炮。

如果佛莲儿说的是真的,那这边一点优势也没有了。

阳顶天借鹰眼仔细一找,在佛莲儿阵后一个山谷,找到了一个炮兵阵地,顿时面变色。

如果佛莲儿带来的,也是63式火箭炮,那最多双方互轰,阳顶天也并不畏火,然而佛莲儿这些炮,不是火箭炮,而是榴弹炮。

佛莲儿共有四门炮,是半个榴弹炮连,这种榴弹炮,阳顶天一眼认了出来,因为红星厂生产过,国造105山地型轻榴。

这种轻型榴弹炮相于63式火箭炮,有两个优势。

一是射程远。

63式火箭炮最远射程八点五公里,而这种轻榴是十点二公里,远将近两公里。

二是打得准。

火箭炮是面打击武器,威力大,倏倏倏,十二管火箭,一家伙能打出十二发炮弹,一打是一大片。

但正因为一打一大片,所以打不准,要想精准的打一个目标,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榴弹炮不同,如果有熟练的炮手,可以做到精准打击,正负误差可以控制在五米之内。

而以榴弹炮的威力,五米的误差,跟直接砸在身,没有太大的区别,要知道,一枚手雷的杀伤半径都可以达到十米呢,何况是手雷装药多得多的炮弹。

如果阳顶天这边以63式火箭炮铺助攻击,只要一开火,佛莲儿这边能捕捉到这边炮阵地所在,然后他们的榴弹炮可以定点清除。

四门榴弹炮只要一个齐射,可以把阳顶天这边六门火箭炮全部干掉,而没有炮,以刀衣姐手下这三千女兵的素质,根本不可能攻破佛莲儿两千人的拦截,更何况佛莲儿还可以让炮兵助阵。

如果没有阳顶天,刀衣姐要么投降,要么远远的绕路,想直接冲过去回山,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而如果刀衣姐绕路,那也没有用,佛莲儿可以直接回身攻打刀衣寨,刀衣寨虽然还有六门炮,但几个训练得半成熟的炮兵组都给拉出来了,山寨里没人会打炮。

算会打,也会给榴弹炮清除掉,然后在榴弹的轰击下,四姐率领的那些女兵根本守不住,连后山都守不住,除了死,是降,而绕远路的刀衣姐不但救援不及,即便千辛万苦的绕回去,佛莲儿已经打破山寨,以逸待劳等她们回来送死,最终姐妹们也是死做一起而已。

可惜,刀衣姐这边有阳顶天这个妖孽。

阳顶天不但先找到了佛莲儿的炮阵地,而且,他还有办法对付佛莲儿藏在后面的炮兵。

不过先不急,他先要去问佛莲儿,为什么这样。

因为他想不清楚啊,这边的军阀,都有一个共同的癖好,养寇自重,刀衣姐帮着佛莲儿收拾坎龙,然后佛莲儿再给刀衣寨一点儿武器什么的,给贩毒走私提供一点方便,如同给坎龙的待遇一样。

双方结成同盟,以后再有什么需要,一个消息送过来,刀衣姐可以帮她做到,这样互利合作,不是很美吗,佛莲儿为什么要对付刀衣姐?

船靠岸,通报去,在山谷里见到了佛莲儿。

佛莲儿这会儿到是没穿黄衣了,而是一身森林迷彩,阳顶天虽然一腔子怒火,但一眼看到佛莲儿,还是忍不住喝了一声彩。

890 都是妖孽

穿黄衣的佛莲儿,高贵冷傲,如雪山顶的莲花,让人难以亲近。

而穿军装的佛莲儿,却是英气勃勃,如出鞘的宝剑,锋锐逼人,偏生她身材极好,合体的军装衬托下,英武透着性感,只要是正常的男人,一见往腹发热。

“这女人,穿军装,跟七七穿男装有得一拼,都是妖孽。”

阳顶天暗叫一声,走过去,心却突有所感,看一眼佛莲儿旁边的一个女子。

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年女子,没有穿军装,而是一身黑衣,一张平板脸,极为普通,站在旁边,一般人完全不会注意她。

但阳顶天却能感觉到,这人极为危险。

“玩蛊的。”阳顶天立刻明白了。

弄清楚这黑衣女人是个蛊师,阳顶天也不放在心,别人怕蛊,他偏生不怕,因为桃花眼不怕蛊,只要是活物,桃花眼全都不怕。

看到阳顶天走过来,有两个士兵拦着,一个枪指着他,另一个居然要来搜他的身。

阳顶天大怒,手一伸,闪电般在两名士兵胸前各点了一下,两名士兵同时软倒,阳顶天拿过其一名士兵的枪,向天是一梭子。

枪声响,佛莲儿周围的士兵还有女保镖全都一惊,枪口齐齐指向阳顶天。

阳顶天冷笑一声,双手抓着打空的枪身,一用力,ak47变成了一根弯曲的管子,随手扔到地。

所有人都惊呆了,无论是男兵,还是女保镖,甚至是那个黑衣蛊师,看着阳顶天,都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

要知道,ak47是钢制的啊,空手折弯,这是人手,还是机械臂啊。

太不可思议了。

即便是佛莲儿,好几次见过阳顶天身手的,目光也同样闪烁着惊讶的异光。

“让他过来。”

她挥手。

阳顶天走过去,看着佛莲儿,怒声道:“佛莲儿,你到底搞什么鬼,你让刀衣姐灭掉黑山,我们已经做到了,你现在却在我们背后捅刀子,你什么意思?”

面对他愤怒的质询,佛莲儿嘴角轻掠,竟然带了笑意。

阳顶天早发现,佛莲儿性子有些biàn tài,她的冷,不是孟香那样的高冷,而是残冷。

高冷只是不理人,残冷却是嗜血,普通的东西,完全无法打动她,能打动她的,是一些biàn tài的事物,例如拳拳到肉的拳台,例如鲜血淋漓的战场。

某些方面来说,佛莲儿跟宋玉琼有些相似,有一种虐人或者受虐的心理,惟有虐人或者受虐,她才能找到kuài gǎn。

平时她不笑,而象现在这种情形下,她笑了,便是典型的例子,因为阳顶天三千人在她手里,生杀予夺,所以她兴奋。

尤其阳顶天来质问她,越怒,她越兴奋。

阳顶天早看出佛莲儿有点biàn tài,这会儿看到佛莲儿嘴角的笑意,心更怒,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很简单。”佛莲儿微微笑着,看着阳顶天,如猫看到了一只逃不掉的老鼠:“我要刀衣姐彻底臣服于我。”

“彻底臣服于你?”阳顶天叫。

“没错。”佛莲儿点头:“你回去告诉刀衣姐,服下我的噬心蛊,从此臣服于我,每年我会给她解药,从此她将成为从单宁到黑山的女王。”

她说着,微微一停,眼神一冷:“或者,身死寨灭。”

先前发现那黑衣女子是蛊师,再听了佛莲儿的话,阳顶天彻底明白了,一时间怒极反笑:“你是要刀衣姐带着刀衣寨做你的奴隶是吧,那我呢,是不是也要服蛊?”

“当然。”佛莲儿看着他,眼的光芒,仿佛看到一个极好玩的玩具,随时想要伸手拿过来,好好的把玩或者说虐玩一番。

“很好。”

对着她目光,阳顶天嘿嘿笑着点头:“我明白了,我会把你的意思转告刀衣姐。”

他说着,转身走。

以前对佛莲儿的观感还不错,冷傲也好,biàn tài也罢,都还可以接受,是一个另类一点的女子嘛,所以,佛莲儿请他打拳,他也乐意。

但这一次,有点怒了。

这女人,野心太大,要给她一点教训才行。

阳顶天回来,把佛莲儿的要求转告给刀衣姐,刀衣姐一下变了脸色,道:“我宁可死,绝不为奴。”

她抓着阳顶天的手,道:“大哥,你去花姑镇,走水路,回缅甸去。”

“你呢?”阳顶天问她。

“我们人太多,走不了。”刀衣姐微微咬牙:“我带着姐妹们,杀出一条血路来,冲不出去,那死在一起。”

“哦。”阳顶天哦了一声。

把刀衣姐搂过来,手在她屁股划了两下,瞄准了,这才重重的一板打了去。

“大哥。”刀衣姐给他打得俏脸通红,三妹玉妹等人都在边看着呢,好丢脸。

不过再丢脸她也不会怒,只是把脸蛋藏在阳顶天怀里,再不敢抬起来。

三妹等人眼见刀衣姐给阳顶天打屁股,全都扭过脸,视而不见,只是捂嘴偷笑。

她们的笑声让刀衣姐更羞,耳根子都红了。

阳顶天却是洋洋得意,道:“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因为你是个蠢女人,居然想出这样的蠢主意。”

“可是……”刀衣姐还想辨解。

啪。

阳顶天又给了她一板,怒道:“听我的。”

这一板彻底把刀衣姐打软了,伏在阳顶天怀里,低低的嗯了一声。

“这哪里还是刀衣姐啊。”三妹在一边哀叹:“以前的那个刀衣姐,再也回不来了。”

阳顶天下令,女兵以攻击队形前进,离佛莲儿拦截的山口五公里左右宿营。

佛莲儿派有侦察兵,见刀衣团宿营,并没有阻拦,反正她拦着山口,刀衣团想要绕过去,是不可能的。

她也不怕刀衣团的炮,刀衣团只要一开炮,她的榴弹炮可以轻松的把刀衣团的炮兵打掉,至于说刀衣团先打掉她的炮,她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让拨岗告诉刀衣姐她有炮,但炮兵阵地在哪里是个秘密,不知道她的炮兵阵地,刀衣姐怎么可能打得掉她的炮,算知道她的炮兵地,想以火箭炮精准阻击,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有着绝对的自信。

891 偏偏是在山里

可惜,她不知道,她碰的,是阳顶天这样的妖孽,而且,偏偏是在山里。

天黑下去,阳顶天召唤了几只猴子来,给了它们几枚手雷,告诉了它们用法。

佛莲儿的炮兵阵地布置在山口后面的山谷里,人要想过去,先要冲破山口的拦截才行。

人过不去,但猴子可以啊,猴子翻山越岭而走,轻轻松松摸到了炮兵阵地附近,随后在旁边的林子里待命。

阳顶天下令女兵们早点休息,凌晨三点,精选的一千老兵悄悄出发,摸近到山口前五百米的林子里待命。

第二天,太阳一出来,几只猴子突然从林子里窜出来,拨了插销,把手雷扔进炮弹堆里。

这会儿佛莲儿的军队刚起床,等着吃早餐呢,那些炮兵聚在一起,突然见猴子往炮弹堆里扔手雷,全都惊呆了。

猴子扔手雷,而且会拨插销,尼码,这是什么鬼?

脑子慢的,还在发傻,脑子快的,跳起来跑。

轰!

先是手雷bào zhà,紧接着,是惊天巨响,手雷引发了榴弹的殉爆。

几百发榴弹同时bào zhà,那声响,真可以说得地动山摇。

刀衣姐这边已经吃完了早餐,在等阳顶天的命令呢,突然听到山那边的bào zhà,全都一脸惊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刀衣姐看向阳顶天,阳顶天微微一笑:“佛莲儿的炮兵给我炸了。”

“大哥。”

刀衣姐惊喜交集。

不过她没有丝毫怀疑,阳顶天这段时间显示了太多的迹,现在无论阳顶天说什么,她都会信。

“还傻愣着做什么?”

阳顶天笑着在她屁股轻轻拍了一下。

“嗯。”刀衣姐乖乖的应了一声,随即信心十足的下令:“开炮。”

六门火箭炮一门接一门,一枚枚火箭弹如一条条飞龙,飞向佛莲儿的阵地。

为什么不是齐射,而是一门接一门的发射呢,这是阳顶天的主意,因为有六门炮,第六门射完,第一门差不掉装好了炮弹,这样可以形成连绵不绝的火力。

若是齐射,威力固然是大了,射完再装,却又要等一段时间,这样会造成火力空间,这样敌人可以从容布置或逃跑,心理的威摄也没有那么大。

先前的榴弹bào zhà,已经让佛莲儿那边晕了头,火箭弹再一轰,佛莲儿的私军顿时乱了套,阳顶天借鹰眼看着,哈哈大笑。

他找到了佛莲儿,佛莲儿先听得榴弹bào zhà,气得发狂,这边火箭炮再一轰,她顿时变了脸色。

“哥哥这一下,爽吧,我看你叫不叫。”

阳顶天更乐,下令炮兵,不计成本的狂轰,他这边本是从拨岗那里直接拿的炮,先前可是准备了一千二百发炮弹呢,管够。

佛莲儿的私军虽然精锐,但光脑袋挨炮也是顶不住的,纷纷往后撤,但阳顶天有鹰眼指挥校炮,哪里人多,往哪里轰,炮组们水平不够,他自己,追着屁股炸。

眼见佛莲儿军队给炸散,刀衣姐在这边以对讲机下令,三妹狂跳起来:“冲。”

带着一千老兵,狂冲去。

这边刀衣姐率剩下的两千女兵也跟着冲去,阳顶天不急,继续借鹰眼校炮,对着佛莲儿的残兵继续轰,不让佛莲儿形成阻截线。

佛莲儿的阵地本来给炸乱了,前面的兵都退了下来,又没想到刀衣团女兵趁夜摸到了鼻子低下,三妹这一冲,女兵们又极为凶悍,佛莲儿私军彻底溃散,满山放了羊。

阳顶天借鹰眼看得清楚,知道差不多了,这才停止轰击,让炮兵们先休息,他自己却急赶去。

他一直盯着佛莲儿,佛莲儿没有裹在败兵逃跑,而是在贴身女保镖的保护下,往另一个方向走,三妹的兵只顾追杀大队残军,没有注意到佛莲儿。

但三妹没注意到,阳顶天却始终留了心,暗暗冷笑:“想跑,没那么容易,要不给你个深刻的教训,你也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翻山追击,他在山平地快,因为可以借植物之力,别人面对的是荆棘丛林,在他眼里,却是可以借力的帮手,反而托着他一崩数十米,所以没多会,他追了佛莲儿。

佛莲儿身边有十多个女保镖,还有那个黑衣蛊师,如果阳顶天是普通人,一个人追去,这么一股力量也吃不下。

但阳顶天不是普通人。

在山,他有无数的帮手。

先是一群野猪冲出来,一顿乱顶乱撞,佛莲儿身边只剩下了两个人,其余的人包括那黑衣蛊师,全倒在了野猪的獠牙下。

黑衣蛊师应该是个玩虫的高手,但在这样的山林里,碰发狂的野猪,再厉害的虫子也没用,阳顶天借鹰眼看到,一头居大的公野猪一头撞在黑衣蛊师身,尖利的獠牙穿过黑衣蛊师身体,把她整个人挑了起来,一直挑着她狂奔了数十米,再才远远甩开。

黑衣蛊师不等落地,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其实如果不是阳顶天给了野猪群命令,不要碰佛莲儿,佛莲儿自己都未必冲得出去。

佛莲儿魂飞魄散,又跑出一段,剩下的两名女保镖也没了,一个给树藤倒吊了起来,另一个,则给树枝扫下了山坡。

而这时,阳顶天却反而跑到了佛莲儿前面,他站在一块山石,冷冷的看着佛莲儿。

必须承认,佛莲儿身材真的很好,加慌乱之,衣服扣子解开了两粒,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这么一跑,波翻浪涌,很有观赏性。

佛莲儿奔跑之,突然生出感觉,一抬眼,看到了前面不远处山石站着的阳顶天,顿时一惊。

她倒也有点狠劲,立刻举枪。

枪口才抬起来,她旁边的一根树枝突地往下一抽,狠狠的抽在她手腕。

“啊。”佛莲儿一声痛叫,枪失手落地。

她急退两步,看向摇动的树枝。

刚才那一下,仿佛是人手拿着树枝在猛抽,可旁边明明没人啊,难道树枝自己会抽她?

她百思不得其解,看一眼阳顶天,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站在那里,可恶之极。

892 简直是活见鬼

她心不甘,跨前一步,想要把枪捡起来,旁边草从里突然窜出来一根树藤,那树藤仿佛是活的一样,卷住那把枪,拖进了草丛里。

佛莲儿漂亮的眼晴陡然瞪大。

树枝会抽人算了,偶尔反弹也难免,可这树藤是怎么回事?简直是活见鬼啊。

佛莲儿这下真的吓到了,看一眼阳顶天,转身往侧里跑去。

阳顶天哈哈一笑,不急不徐的在后面跟着。

他不必急,因为他借鹰眼看到,前面是个死地,佛莲儿根本逃不掉。

其实只要是在山里,佛莲儿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或者说,这世,没有人能在山里逃得出阳顶天的手心。

佛莲儿跑了半个早,早已身心俱疲,但她常年练拳,身体素质还是可以的,咬牙苦撑,但跑出一段,一转弯,她顿时面如土色。

眼前是一个山谷,迎面一道崖壁,高达百米,死死的堵在前路,崖壁有瀑布泄下来,在崖下形成一个水潭。

“这景色不错啊。”后面响起阳顶天的笑声。

佛莲儿猛地转身。

阳顶天堵在山口,她身却无刀无枪,如果是普通人,她也不怕,她从小练拳,阳顶天这种个头,如果不练拳的,她一个可以打七八个。

但阳顶天的功夫,她见过几次,根本不是对手。

一时间脸如死灰。

阳顶天却是笑嘻嘻的,饶有兴致的四面看了看,道:“按国的风水来说,这里山环水抱,死了葬在这样的地方,后世子孙一定升官发财。”

他说着一停,笑嘻嘻的看着佛莲儿:“那啥,佛莲儿小姐,你有什么遗言没有,我可以帮你刻在那块石壁,嗯,不收费。”

“刚才那个是怎么回事?”身陷绝境,佛莲儿却并没有开口求饶,反而问起了另外的事:“为什么树藤会象活了一样?”

“树藤?活了?”阳顶天讶异怪叫:“怎么可能,你眼花了吧?难道有妖怪?”

他装模作样四下乱看。

佛莲儿眼光紧紧的盯着他:“前面有一次,也是树藤,无缘无故的把我一名保镖吊起来,还有,先前的猴子,居然会投手雷。”

她的眼光越来越锋锐,仿佛两把手术刀,要把阳顶天的脑袋解剖开。

这样的情形下,换了别的女子,早吓软了吧,她却还能有着谨密的思维。

阳顶天不由自主的想到庞七七,次也是在金三角里面,庞七七遇险,同样没有惊慌害怕,反而想死求活。

“都是些妖精啊。”阳顶天暗叫,心其实反而暗暗有点欣赏。

见他不答,佛莲儿眼射出异彩:“那是通灵术,你有法术,是不是?”

这种情形下还能窥及真相,果然厉害。

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看着她:“这是你的遗言吗?”

佛莲儿眼眸一凝:“你要怎么才可以过我,我给你钱,一亿美元,可不可以。”

还真是大方。

阳顶天微笑不答,在以摄心术拿到悍布银行帐户之前,一亿美元,对阳顶天来说,还真是一个天数字。

但现在不是了,他现在手头,悍布的不算,给刀衣姐了,斑头雁加坎龙,也还有六亿五,一个亿,真的不算什么了。

看他神色不同,佛莲儿加码:“十亿……二十亿。”

阳顶天还是不答。

佛莲儿再次加码:“一百亿。”

这下阳顶天真的惊到了。

有钱不说了,早知道佛莲儿有钱。

惊到他的,是佛莲儿这种气概。

出手一百亿,这世间有几个人有这样的气魄啊。

见阳顶天还是沉呤不答,佛莲儿道:“或者你自己说个数,多少都行。”

阳顶天彻底服气。

“你怎么支付?”他问。

“我这里有卫星电话。”

她腰间有一部卫星电话,枪丢了,电话一直别在腰,她拿起来:“你告诉我帐号,我现在给你打进去。”

似乎可以。

阳顶天还真有些心动了。

其实他也并不一定要杀了佛莲儿。

他追过来,只是想教训佛莲儿一下,到底怎么教训,他没想好,但并没有想过,一定要杀了佛莲儿。

桃花眼爱天下美女,桃花眼这种心态,早已经深深的影响了阳顶天。

而佛莲儿本是美女的美女,加这种世间绝大多数男子都没有的气魄,极为动人。

这样的美女,桃花眼是极为欣赏的,很难起杀心。

但与佛莲儿眼光一对,他心突然一动。

佛莲儿这样的人,习惯于高高在,驱使驾驭别人。

她驾驭人的方式,可以是权,可以是势,也可以是钱。

而无论是哪种方式,只要是甘于被她驾驭利用的,她都不会看在眼里。

阳顶天想到了她的噬血biàn tài,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心态,原因之一,应该是平常的东西再也无法剌激到她。

阳顶天如果答应她,一百亿也好,两百亿也罢,在她眼里,仍然不过如此。

总之都是可以收买利用的人。

“好多钱。”

阳顶天哈哈一笑:“不过,钱再多,也不一定买到得命。”

佛莲儿死死的看着他。

“我跟你并无死仇,而且有过合作。”她声音,似乎终于有了一点哀求的味道:“放过我,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阳顶天敏锐的察觉到了她心态的变化。

相于先前的一百亿,她的这种软化,反而更让阳顶天觉得开心。

征服这样的女人,搂着一堆冷硬的钞票,更有感觉啊。

至少桃花眼会更有感觉。

“放过你,可以。”阳顶天微微一笑,看了看佛莲儿身后的水潭,潭边有一块圆润的黑石,一半淹在水,一半露在水面。

阳顶天手一指:“自己tuo guāng了,趴到那块石头。”

他说着,顺手折下旁边一根竹枝:“让我抽一百鞭子,你只要忍得住不叫,我放过你。”

佛莲儿紧紧的盯着阳顶天眼晴,似乎要从他眼光看出真假。

随后,她眼漾起笑意,道:“想抽我,可以。”

说着,她伸手解开衣服的扣子。

天热,外衣里面,是内衣。

893 别留手

她手脚飞快,一下把外面的军装脱了,脱出里面的三点式,竟然也是黄色的。

还真是喜欢黄色啊。

但不得不承认,黄色带蕾丝的三点式配着她雪一样的肌肤,高贵透着性感,真的是极为诱人。

脱了军装,她向阳顶天走过来,顺手解开了xiong zhào的扣子,却并没有脱掉,而是那么挂在胳膊。

这种半掩半露,更增三分诱惑。

她走到阳顶天面前,轻轻的跪下,抬眼看着阳顶天,眼媚意如水:“不过,我想你用另外一条鞭子抽我。”

她说着,解开阳顶天裤带,把裤子脱了下来。

“不错,抽起来,应该很有劲。”

她赞了一声,抬眼看向阳顶天,眼媚意更浓:“抽死我吧,别留手。”

说着,她张开了红唇,而眼晴始终瞟着阳顶天,眼媚意如火。

嘶……

阳顶天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

跪在他面前的女人已经不少了,但佛莲儿给他的感觉,别具一格。

这是一个无论家世长相智力手腕都不逊色于庞七七那样的极品美女,征服这样的女子,看着她跪在自己面前,红唇吞吐,那种视觉的冲击,真的无法形容。

也真的无法拒绝。

三天后,阳顶天把佛莲儿送到了花姑镇,佛莲儿先打了电话,已经有一驾直升机在等着接她。

机之前,佛莲儿回头看着阳顶天:“跟我走。”

这话,她已经说过好几次了,但阳顶天还是摇头。

不能说不动心,但是,他不能因为一棵树,失掉一片森林。

刀衣寨有刀衣姐,曼丽有琴雾卓欣,家里还有双燕马晶晶肖媚。

甚至是庞七七,也不一定没有希望。

佛莲儿轻咬红唇:“那你当心着,只要有机会,我说不定会杀了你。”

这神情,似嗔似怨,阳顶天忍不住笑了,搂着她腰:“那你也要当心,别再落到我手里。”

“落到你手里又怎么样?”佛莲儿咯的一声笑:“最多再让你抽三天,或者三个月也行。”

阳顶天腹刹时又热了。

真是一只妖精啊。

佛莲儿感觉到他的反应,更是笑得咯咯的,去他唇吻了一下,转身了飞机。

阳顶天看着飞机远去,轻轻叹息一声。

这三天,给了他很异的感觉,佛莲儿想尽办法想要收服他,他当然也一样,但最后的结果是,谁也不肯为了对方,完全放弃自己。

这样了吧,算是一段特的缘份。

阳顶天回头,找到拨岗,买了三千发榴弹炮。

这三天,他用佛莲儿的卫星电话跟刀衣姐通过电话,刀衣姐冲散佛莲儿败兵后,找到了那个炮兵阵地,炮弹全部炸毁了,但因为炮弹和炮不是放在一起的,所以炮没事。

这种山地型轻榴,设计的时候,要求可以在山间机动,熟练的炮手,可以在五分钟之内,把整门炮拆卸成十一个部件,借助骡马或者干脆肩扛着机动,然后再又能在五分钟组合发射。

阳顶天对这种炮非常了解,听说炮没事,让刀衣姐把炮拆了运回去。

但光有炮不行啊,所以得跟拨岗买炮弹。

拨岗手头没有现成的炮弹,得去调货,阳顶天当然不可能等着,让拨岗派了个船,先回刀衣寨来。

回到刀衣寨,好不热闹。

前后五战,先破悍布,再灭斑头雁,悍布残匪闻风而逃,黑山一日而下,再然后又击破佛莲儿的阻击,这是何等的威势。

刀衣姐之名,真正的震动金三角。

所以,不但是来投军的女孩子每天络绎不绝,还有周边各寨子的头人以及各种毒枭势力,都争相来结好。

最搞笑的是,刀衣姐告诉阳顶天,除了这些金三角本地土著,一些国家情报机构也盯了刀衣寨,这三天,先后有英**情五处和美国cia的特工到了山,想要收买刀衣姐。

“我靠。”阳顶天顿时来劲了:“看来刀衣寨声威大震,入了这些大流氓的眼啊,你怎么想的?”

“我听大哥的。”刀衣姐一脸温柔。

阳顶天得意了,道:“对了,国有人来没有?”

“那个孟有义来了。”刀衣姐轻笑:“不过他说只是来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另外,他一直想见你。”

“哦。”阳顶天笑了一下:“那见他一见,不过不急。”

说着,直接把刀衣姐抱了起来,抱去房里。

“呀,干嘛呀。”

刀衣姐当然知道他要干嘛,羞到了,轻叫一声,撑着他胸:“大白天的。”

她小看了阳顶天的脸皮,阳顶天嘻嘻笑:“是大白天才看得清楚。”

刀衣姐彻底羞软了,但撑着他的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他抱进房里,如落进狼嘴的小绵羊,任由他大嚼了一顿。

羞是羞,她心里其实很喜欢。

她不怕羞,只怕他不回来,只要他回来,无论怎么样,她心里都肯的。

亨用完了刀衣姐,不自禁的与佛莲儿做对,嗯,佛莲儿劲道更足,不过刀衣姐的柔情,同样让人心怜。

“你睡一会儿吧。”在软做一团的刀衣姐红唇轻轻吻了一下,阳顶天下床,洗了个澡,只觉神清气爽,穿了衣服到外面,让玉妹把那个孟有义请来。

玉妹应了一声,如飞而去,甚至不敢与他的眼光对视。

阳顶天明白她的心理,哈哈一笑,想:“玉妹她们估计给我吓到了,她们那么尊敬的刀衣姐,结果给我大白天的抱到床去蹂躏,真是可怜啊。”

这么想着,忍不住又打个哈哈。

再次见面,孟有义精神多了,理了个小平头,清清爽爽的,看到阳顶天,极为热情,再次谢了他的相救之恩,又奉礼物,一盒茶叶,说是今年的新茶。

这礼物阳顶天喜欢,当即让玉妹泡了出来,喝了一口,果然不错。

与孟有义闲聊了几句,孟有义说他这次来,还是想做点生意,请阳顶天关照。

次阳顶天问孟有义,是缉毒警还是总参二处的特工,孟有义不答,这次阳顶天也不问了,管他是什么人呢,即然说到生意,阳顶天倒是想到了刀衣寨的发展。

894 必须要做的

说到搞经济,国改开后这四十年,牛逼大发了,孟有义即然是商人,眼光应该是有的,何不问问他的看法。

听阳顶天问起对刀衣寨发展的看法,孟有义谦虚了两句,见阳顶天是诚心想询,他想了一下,道:“我在金三角这几年,也到处看了看,我觉得,金三角这边要发展起来,至少有两点是必须要做的。”

“哦。”阳顶天来了劲:“哪两点。”

“一是电力。”孟有义伸出一根指头:“没有电,种田还可以,但想发展工业,完全不可能。”

“电有啊。”阳顶天指了指大厅新装的灯泡,买了发电机后,刀衣寨有电了:“我这边有发电机。”

“发电机不行。”孟有义摇头:“发电机偶尔应急还可以,建工厂靠发电机,那成本,太大了,油啊,电机的耗损啊,建一个小工厂,不够油钱。”

“也是哦。”阳顶天想了一下,点头,他开始是钱多乱花而已,反正来得容易,但真正想要帮刀衣寨发展起来,建几个真正搞生产的厂子,靠发电机那是不行的。

“这电是个麻烦。”阳顶天皱眉。

“是很麻烦。”孟有义看着他:“不过要解决,也不是太难。”

“哦。”阳顶天眼晴一亮:“怎么解决?”

“阳司令你注意没有,刀衣寨除了山,还有水啊。”

“水?”阳顶天没明白。

刀衣寨附近确实有水有河,除了往xi du羊山不通水路,南北东三个方向,都有河道可以通航,但这跟电有什么关系?

“可以建小水电站啊。”

“建水电站?”

一语点醒梦人,阳顶天恍然大悟,一下兴奋起来:“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孟有义语气肯定:“我来的时候看了一下,刀衣寨后山出来的这条河,建个一两万千瓦的小水电站,完全不成问题。”

“一两万千瓦,不够吧。”

阳顶天冲口而出,他想着是要给刀衣寨来一个大发展,听到才一两万千瓦,下意识觉得不够。

所以说,不读书,很容易闹笑话。

孟有义倒是没有笑他,道:“差不多够了的。”

他说着,给阳顶天算了一笔帐。

发电是按小时算的,所谓一万千瓦,是一小时发电一万度,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算满负荷,也有二十万度左右,一年是将近一亿度。

一亿度意味着什么呢?假设一个三口之家,例如阳顶天家里,电灯,电视,冰箱什么的加起来,节约点用,一年也是两百度电左右够了,有时候甚至一百多度都够了。

不用空调,也不用电炉子,那真的是用不了多少电的。

三个人一百多度,一人也是三四十度,多一点,算五十度。

当然,那只是生活用电,工业用电要大得多,所以,按人均一百度电算,一亿度电,足够一百万人用,按人均两百度电算,也够五十万人用。

而现在整个金三角,也不过一两百万人口,至于刀衣寨管辖的人口更少,刀衣寨这边有近万女兵,单宁人多一点,有四五万人口,黑山那边有三四万,其它地方,虽然村寨百,加起来也不过几万人口。

所有这些全加起来,大约十多万人口,撑死不会起过二十万。

孟有义一算细帐,阳顶天顿时一拍大腿:“照你这么说,一万千瓦的小水电站,完全够了?”

“完全够了。”孟有义点头,随又笑道:“不够再建一座嘛,反正这边河流多,刀衣寨出去不远,不又有一条支流嘛,那条河水量也很大,完全可以再建一座。”

“有道理。”阳顶天用力点头,随又想到一事:“建水电站不容易,我记得三峡那个……”

还好,说到这里没说了,因为孟有义在那儿摇头了:“那不能跟三峡的,一般的小水电站,几个月可以建起来的,完全不能的。”

“那建。”阳顶天即刻拍板。

这时刀衣姐也出来了,换了身白裙子,眉含春色,眼波盈盈,说不出的美丽。

她合掌跟孟有义见了礼,到阳顶天身边坐下,阳顶天说了建小电站的事,她也一脸惊喜,不过她脑子阳顶天想得多些,对孟有义道:“孟先生,建水电站,不那么容易吧,一般的公司只怕建不了,水电机组什么的,缅甸只怕都不能生产。”

“那个完全不成问题。”

不用孟有义答,阳顶天直接挥手:“找国公司行,国号称基建狂魔,世界第一工业大国,我前不久看一篇章,国的工业产值,是美国日本德国三家之和,建个小水电站,分分钟钟的事情。”

他说着问孟有义:“是吧孟先生。”

“是的。”孟有义点头:“国以前小水电站非常多,有着非常成熟的技术。”

“建个水电站,不便宜吧?”刀衣姐脑子阳顶天现实得多,阳顶天那脑子一旦烧包起来,不太想事情的,刀衣姐想的多了。

“这个我不太了解。”孟有义微微沉呤:“我好象记得有个开厂子的朋友说过,要在他老家建个小水电站,不到一万千瓦,说是要几千万人民币。”

“几千万人民币,小事一桩。”

阳顶天完全不当回事,对孟有义道:“孟先生,你不是说要刀衣寨关照你生意吗,国内你又熟,干脆,刀衣寨这个水电机由你来建好了,请你当包头,至于你包给谁,我不管,总之建好通了电,我给钱,你看行不行。”

他这性子还真是,孟有义看着他,笑了起来:“我真没建过水电站,不过,这方面的朋友还是能找得到的,要不我帮你找个朋友问问?”

“那这么说定了。”他不愿当包头,阳顶天也不勉强,阳顶天道:“水电站的建设基金,我拿一亿美元,专存到一个户头里,你联系好了,我这边随时付款,保证不拖欠任何一分钱。”

“行。”见他说得豪爽,孟有义也痛快的点头。

895 大部份不识字

“孟先生,你刚才说,发展要有两个必备条件,第一要有电,第二呢?”

“第二点,是要对工人进行培训。 ”孟有义看着阳顶天:“刀衣寨最近发展很快,不过不知阳司令你了解过女兵们的化程度没有?”

“化程度?”阳顶天还真没了解过,道:“至少初高不成问题吧。”

听到他这话,孟有义低头喝茶。

这什么意思?阳顶天转头看刀衣姐,却见刀衣姐微微摇头:“没有的,这里面的姐妹,大部份不识字。”

“什……什么?”阳顶天吓一大跳,只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不识字?大部份?”

“是。”

刀衣姐眼是难言的忧伤:“这里面没有政府,也不可能有学校,即便有一些商人办的识字班,家里肯送去读的,也只会是男孩子,所以。”

她语气更加忧伤:“刀衣寨的姐妹,绝大部份不识字,三妹四姐她们几个,之所以能成为连营长,是因为她们识字。”

“我的天。”

阳顶天忍不住惊呼。

随着刀衣寨声势大涨,来投奔的人越来越多,现在刀衣寨女兵已满编一万,看着这么多年轻妹子,阳顶天想着还净是人口红利呢,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么多年轻妹子,居然大部份是盲。

“那是个问题啊。”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看向孟有义:“孟老板,你有什么办法。”

“这个只能开办识字班,对工人进行培训。”孟有义给出最简单的办法。

“你的意思是说,还得办学校?”

“是。”孟有义点头:“短期可以办识字班,对工人进行针对性的生产培训,长期来看,最好是建学校。”

“那建。”

阳顶天想也没想,看向刀衣姐:“再拿一亿美元,做为发展建设基金,建学校,请老师,多了不说,至少要让姑娘们认字会算,只有这样,刀衣寨才能真正的立起来。”

“大哥。”刀衣姐一脸感激。

旁边的玉妹等人则是一脸惊喜。

孟有义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却是锐光一闪。

开口是两个亿,而且是美元,气魄之大,资金之雄厚,都让人惊讶。

但孟有义看到的是另外一点:“刀衣寨,好象是他为主。”

随后与孟有义进行详细的讨论,一直到天黑,又一起吃了晚饭,饭桌也边吃边谈。

孟有义见多识广,给了阳顶天很多建议,而且他看阳顶天急切,他也没有拖拉,在饭桌用刀衣姐的卫星电话打了电话,初步说好了建水电站的事。

他大致问了一下,建个一万千瓦左右的水电站,从水坝,到发电机组,到变压站,以及电线之类的加起来,国内大约是五到六千万人民币,金三角这边难一点,估计要翻个倍,要一亿多一点。

然后阳顶天说要在刀衣寨控制的所有地盘都拉线,单宁,黑山,包刮不属于刀衣寨势力范围的花姑镇,五六千平方公里的地盘全要通电,高山之架线,这成本海了去了,估计了一下,一亿美元还真不会有多少剩下。

但陪席的三妹等人听了,却个个兴奋无,真要是整个刀衣寨控制的地盘内都通电,那会是个什么样子啊,想想都让人兴奋。

所有人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都仿佛亮了两盏灯泡。

这个男人来了刀衣寨,象百瓦的大灯泡,一下照亮了刀衣寨的夜空。

孟有义第二天一早回国联系去了,阳顶天则要回曼丽一趟。

俪姬本来不想回去,但不回去一趟不行啊,阳顶天跟琴雾通了电话,琴雾又专门给俪姬打了电话,俪姬的爸爸达班也打了好几个电话,俪姬必须得回去。

不过想了个办法,不从金三角这边走,而是先去泰国,然后从泰国坐飞机到仰光,她仰光有表姐妹,让她们接机,再一起回曼丽来玩,对外则宣称是从泰国旅游回来。

印古公司让斑头雁bǎng jià俪姬,因为是要暗地里威胁达班,所以并没有向外透露风声,曼丽知道俪姬被bǎng jià的,没有几个人,再有表姐妹接机为证,又陪着一起来玩,别人不会怀疑,也不会有闲话。

这么绕来绕去,虽然麻烦一点,但为了俪姬名声考虑,阳顶天也没有拒绝,陪着俪姬先去泰国。

到泰国曼谷,再飞回缅甸仰光,俪姬的表姐表妹来接机。

俪姬在飞机还有点紧张,下了飞机,却笑语盈盈,跟表姐妹们闹做一团,又拿出一堆礼物送给她们,仿佛真是从泰国那边旅游回来一般。

阳顶天在一边看着,暗想:“每一个女人,都有影后的潜质。”

俪姬在这边呆了一天,然后一起回曼丽,达班专门派了车来接,俪姬把她表姐妹也一起接回曼丽去玩,有表姐妹陪着作证,曼丽那边的人不会怀疑。

阳顶天充任保镖,全程无话,回到曼丽,也没他什么事了,直接回琴雾家来。

琴雾先接到了电话,在家里等他,阳顶天到家,她一脸激动:“阳,你太了不起了。”

她发自心底的感激和崇拜,让阳顶天心花怒放。

吃了晚饭,琴雾说阳顶天辛苦了,让他早点休息。

她眼意味明显,阳顶天腹发热,回到房,没多会儿,琴雾来了,已经洗了澡,穿着丝制的吊带睡裙,身姿柔美。

一进房,琴雾扑到阳顶天怀里,双手吊着阳顶天脖子,红唇喷着热气:“担心死我了,你真是好厉害好厉害。”

话没落音,红唇已经送了来。

阳顶天也有些激动,火热的吻着,把她压在了床,琴雾感觉到睡裙离身,忙道:“不要,丹刚还没睡,我先去哄他睡着。”

“不管。”阳顶天蛮横:“你先哄我,完事了你再去哄丹刚。”

琴雾咯咯笑:“呆会没力气了。”

说是说,眼眸却是春水盈波。

她这个年纪,真是饥渴的时候,好不容易得了个阳顶天,不但床特别能满足她,床下又这么厉害,连创迹,这让她的身和心,都充满了渴望,完全无法拒绝。

896 雨后的迎春花

阳顶天把她小内裤脱掉,直接扑去。

“哦……”

琴雾咽发出一声吟叫,什么也不管了。

半夜缠绵,琴雾好几次死过去,但第二天早起来,琴雾却是眉眼含春,容光焕发,恰如雨后的迎春花,说不出的妩媚娇艳。

是丹刚都发觉了,早餐桌对琴雾道:“哇,妈妈你今天好漂亮。”

“是吗?”琴雾心花怒放,摸了一下丹刚的脑袋:“谢谢你宝贝。”

她一只脚却在桌子下面暗暗的伸向阳顶天,夹着阳顶天的脚趾头,情意缠绵。

俪姬给救回来,达班再无顾忌,印古公司如此卑鄙,更激发了他的怒火,他是老议长,人脉极强,有他全力推动,收回印古公司矿区的议案终于以多数票通过。

印古公司虽然发表声明抗议,但这是议会通过的,所谓min zhu的议案,抗议也是没用的。

从琴雾的父亲到琴雾,父女两代十余年间的努力,终于把印古矿区收了回来,琴雾的声望达到了她从政以来的最高点,这让她非常开心。

这一夜骑在阳顶天身,放声尖叫,把一头长发甩得如风的狂柳。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任谁也想不到,经常出现在电视的那个端庄优雅美丽知性的女市长,会有这样的一面。

第二天,心情大好的琴雾对阳顶天道:“今天午休息,我们一起去你表姐的美容店,做个美容。”

虽然阳顶天知道,卓欣这个美容店十有**是红樱会在后面支持的,但琴雾愿意去,他还是很开心。

一起到卓欣的美容店,只有零散的一两个客人,阳顶天带了琴雾来,卓欣非常开心,安排琴雾进贵宾间,然后悄悄问阳顶天:“得手了。”

“没有啊。”阳顶天摇头。

“还瞒我。”卓欣掐她一把:“她那一脸春意,几乎是写在脸。”

阳顶天笑:“她不能有别的男人啊。”

“一般的男人,根本不能让女人这么满足。”卓欣又掐他一把:“只除了你这个鬼。”

阳顶天知道她眼光厉害,她这么说,阳顶天也不好再否认了,只是嘿嘿笑。

卓欣便问:“她在床怎么样,骚不骚?”

阳顶天听了笑,搂着她腰:“没你骚。”

卓欣便咯咯笑,掐他:“死样,还不是你。”

琴雾做了美容,又拍了照片,卓欣洗了挂在墙壁,然后大发广告,这是最好的宣传。

但阳顶天随后发现,卓欣的目地不仅仅是开美容院,她眼晴盯着的,是印古矿区。

市议会收回印古矿区,当然不可能攥在手里不开发,而是想要获得更大的利益,所以矿区一收回,琴雾随即以市政府名义发表通告,印古矿区招标,欢迎各国有实力的公司来竟标,价高者得。

印古矿区远景开发的潜力大约能达到三到五百亿美元,这样优质的矿区,早有无数双眼晴在盯着,琴雾一发通告,来竟标的公司多如过江之鲫,第一轮竟标的公司,超过一百家,其有不少是世界级的巨头。

然后第二轮减少到二十家,第三轮减少到六家,美日英加拿大,还有一个澳大利亚,都是世界级的矿产巨头,彼此给出的条件,难分高下。

本来这跟阳顶天无关,但有一天,卓欣叫了他去,一番缠绵后,卓欣趴在他身,道:“顶天,你能不能给我帮个忙,把印古矿区竟标的几家公司标书资料拍给我。”

琴雾身为市长,各大公司的标书首先要送到她那里,每次都要带回家的,而阳顶天做为她的男人,自然可以看到,要是趁琴雾睡着了,拍下照片,当然是一句话的事情。

“你要竟标的资料做什么啊?”阳顶天问。

“卖。”卓欣并不瞒他,她看着阳顶天,可怜巴巴的:“你也知道,我在国内的资产都给没收了,现在几乎是一个光人,什么也没有了,好可怜的。”

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让阳顶天笑起来:“你还有我啊。”

“嗯。”卓欣你他身扭:“你只能给我精,不能给我金。”

“金也有啊。”阳顶天笑:“你帐户多少,我给你一千万,美金。”

“真的啊?”卓欣不相信。

“我骗你干什么。”阳顶天笑:“帐户。”

卓欣以为他开玩笑,因为卓欣以前摸过阳顶天底的,一个三线军工厂出来打工的草根,借手有点功夫,得到了哈多的看重,做了广告经理,因此能拿一点回扣。

但东兴一年的广告费才三个亿,算百分之三十的回扣,也才一个亿不到,而且事实这是不可能的,象央视之类的资源特别好的平台,回扣并不多,然后阳顶天也不可能一个人吞下所有的回扣,下下,都要分一点的。

这么一算,他能拿一半,那非常了不起了,一半也才五千万,更何况现在开年没多久,三个亿不可能现在花光,阳顶天能拿到手的,撑死能有一千万人民币,已经很厉害了。

一千万美元,卓欣无论如何不信。

“那我真要了啊。”卓欣笑着,真的报了一个帐户,阳顶天立刻给她帐户打了一千万美元过去。

刀衣寨发展,阳顶天又留了两个亿,手头还有将近五亿美金,区区千把万,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这其实是桃花眼的特性,桃花眼重活物,不重死物,喜欢美女,而不看重金钱,对美女特别的大方,而对古玩珍宝,则基本没有认知。

桃花眼的这种特性,潜意识的影响着阳顶天,所以随着手头的钱越来越多,他也越来越大方。

他给刀衣姐的,是三个多亿了,给卓欣这一千万,真的跟零花钱一样。

之所以只给卓欣一千万,是因为他知道卓欣是一朵红樱花,她并不是全身心的对他,反过来,他也一样。

但卓欣收到短信提示,真的是一千万美元到帐,顿时惊得坐了起来。

自己又还进了帐户,确认是一千万美元没错,一时间凤眼圆睁:“真的一千万美元,你哪来这么多钱?”

897 她还真大方

“捡的。”

阳顶天笑,一面欣赏着卓欣,卓欣身材保持得非常好,全身下,没有一丝赘肉,这么跨骑在阳顶天身,真的是赏心悦目。

大马路有钱捡吗?而且一捡一千万美元?

卓欣急了,掐他:“老实交待,哪儿来的,是不是琴雾给你的。”

阳顶天这钱来自毒枭口,当时给刀衣姐说过一句,只说是悍布怕死拿钱买命,但这会儿卓欣给了阳顶天一个新的理由,他便笑嘻嘻点头:“是。”

卓欣倒不怀疑,因为除了琴雾给的,她想不出阳顶天哪来的一千万美元,而琴雾是个百亿豪富,给男人弄得爽了,给个几千万,是完全有可能的,女人痴情起来,很疯狂的。

“她还真大方啊。”卓欣忍不住惊叹,道:“她给你的钱,我可不能要。”

“那有什么关系啊。”阳顶天笑:“你也是我的女人啊,我不能让我的女人没钱用啊,拿着是了,实在少了还有,她这次给了我两千万,然后达班议长还给了我一千万,实话说,我发财了呢。”

“那可真是发财了。”卓欣一时间又羡又赞,眼珠子转动,很明显,她还要打印古矿区标书资料的主意,可一时找不到借口,阳顶天一家伙给了她一千万美元,她再以穷困为名要阳顶天帮忙,不好意思啊。

阳顶天明白她的心理,不过不说破,而是一个翻身压住她:“要不是卓姐你叫我来,我这财还发不起呢,让我好好谢谢你吧。”

“噢……”

卓欣明显没什么心思,但给他一弄,很快星眼迷离了。

第二天卓欣没找阳顶天,阳顶天心下猜测:“她应该是受红樱会指使,想要竟标的标底,我不帮她,估计她没办法了。”

第三天,卓欣又找阳顶天,让阳顶天陪她吃午饭,她亲手做了好几个菜,又拿了一瓶红酒,对阳顶天道:“琴雾一来,我这生意好多了,来,我们好好喝一杯。”

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卓欣倒了酒,两个杯子碰了一下,阳顶天一口喝干,立刻觉得不对。

“酒里面有药。”

药入腹,随气一走,药性不同,走的经脉不同,经脉通了的,如掌心观纹,清清楚楚。

阳顶天当然不是练通的,是桃花眼入体帮他打通的,桃花眼对药性更加清楚,卓欣放在酒的,是一种mi yào。

“她给我放mi yào,想干嘛?”

阳顶天心下疑惑,看一眼卓欣,正笑盈盈的又给他倒酒。

阳顶天心下有点恼,不过随即想到:“她是红樱花,跟韩香影一样,有把柄在红樱会手,应该是级给了她命令,她不得已。”

这么一想,怒火也消了,索性要看看,卓欣把他迷晕,想要干嘛。

其实还是桃花眼影响了阳顶天,桃花眼对女人,真的很宽容。

阳顶天不运气驱赶mi yào,因为他要算时间,卓欣实在是太精明了,他要晕得过早,说不定卓欣会看出来。

任由mi yào在经脉运行,喝了两杯酒,察觉mi yào由心入脑,知道差不多了,眼晴微微一眯,往后靠在沙发,闭眼晴,呼吸慢慢变长,仿佛是睡了过去。

“哎,你怎么睡着了啊?”卓欣叫了他一声,阳顶天没应,便以为是迷晕了,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多会儿,进来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把阳顶天扶起来。

“她打算把我弄哪里去?”

阳顶天心下怪,也不害怕,全身放松,任由两名壮汉扶着他出了门,卓欣则跟在后面。

出门,车,一个壮汉开车,卓欣跟阳顶天坐后座,卓欣把阳顶天搂在怀里,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她这个动作,让阳顶天心稍有的一点恼意也消散了,想:“肯定是有人给她下了命令,她的线是谁?不会是那个越后妖姬吧。”

自从山口智嘴听到越后妖姬的名字,他一直很好,想不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让山口智在畏惧带着崇拜,瞬间发疯。

车开到郊外,进了一座庄园,停车,一个壮汉把阳顶天背起来,进了一幢屋子,屋客厅里斜倚着一个女子,阳顶天眼角微开一线,看了一眼那女子,眼光不由得直了一下。

那女子是侧歪着的,阳顶天的角度,看不到正脸,只能看到侧脸,那女子穿一件白色的袍子,露出的胳膊和小腿,仿佛跟白玉一样,一头如云的乌发斜披在脑后,黑与白相衬,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全身下,没有任何饰品,偏生给人一种极为高贵华丽的感觉。

“这女人是谁?”

阳顶天心好心大起。

卓欣过去,到那女子面前,恭声叫道:“会首,我把阳顶天带来了。”

“会首?”

阳顶天闻言暗惊:“难道她是越后妖姬?她竟然亲自来了?”

那女子先前似乎在闭目养神,听到卓欣的话,她才转过头来,阳顶天也看到了她正脸。

那女子大约三十五六岁年纪,瓜子脸,肌肤如玉,非常漂亮,但阳顶天第一眼,几乎没有看清她的长相,因为她的眼晴太吸引人了。

她的眼晴不是很大,但眸子细长,形如柳叶,眸子里的光芒,又深又亮,仿佛午夜的星辰,晶亮,神密,幽远,让人即想紧紧的盯着看,又好象不敢与她对视。

“她肯定是那个越后妖姬。”

阳顶天先前还不敢肯定,只看了这一眼,百分之百肯定了。

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做得神秘的红樱会的会首,也才能让山口智疯狂。

越后妖姬身子坐起来,看一眼卓欣,点点头,嗯了一声:“你做得不错,可以将功补过。”

“多谢会首。”卓欣声音透着感激。

在阳顶天眼,她是个相当厉害的女人,可在越后妖姬面前,她头都不敢抬,而且这不是装出来的,阳顶天能明显的感觉到,她是真的在心底里害怕越后妖姬。

“你回去吧。”

越后妖姬轻轻挥手。

898 这只手

阳顶天这才注意到她的手。

袍子是无袖的,让她的整只胳膊都露在外面,手臂欣长,不肥不瘦,如藕如玉,十指纤纤,涂着银色的亮甲油。

“这只手,我可以玩一年。”

阳顶天想到了络的话。

卓欣稍微犹豫了一下,道:“会首,这人极有本事,尤其是按摩的手法独特,能极大的挑起女人**,这对于会首很有帮助,还望会首能尽量收服他。”

越后妖姬看她一眼,没有应答,但眼光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威压,阳顶天感觉到,卓欣身子好象抖了一下,低头行了一礼,默默的退了出去,再不敢出言。

“这女人。”

阳顶天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摇头。

这时越后妖姬眼光往他脸看来,阳顶天忙闭眼晴,装出昏睡的样子。

“弄醒他。”

越后妖姬下令,背着阳顶天的壮汉把阳顶天放在沙发,随后拿一杯清水泼在阳顶天脸。

阳顶天会演,猛一个激灵,睁开眼晴,抹一把脸的水,看向越后妖姬,眼光直了一下,仿佛给越后妖姬的美震住了。

他这是演,但也有几分真,这么近距离盯着看,越后妖姬的美更加摄人。

这一年多,阳顶天着实见过不少美人了,真要说长相,越后妖姬不见得能超过孟香马晶晶她们。

但越后妖姬有一种极独特的气质,这种气质,仿佛是佛莲儿与琴雾的综合体,高贵优雅,又寒气逼人。

尤其是她的眼晴,仿如寒匕,直剌人心。

阳顶天似乎受不住她的眼光,四面看了一下,叫起来:“这里哪里啊,卓姐,卓姐。”

“卓欣回去了。”越后妖姬看着他:“你叫阳顶天。”

“是。”阳顶天点头,脸挤出个笑脸:“您是……”

越后妖姬不答,而是有些慵懒的看着他:“卓欣说,你功夫不错?”

阳顶天继续演,装做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一点乡下把式,不敢登大雅之堂。”

“嗯。”越后妖姬点点头:“让我见识一下吧。”

她说着,手抬起来,手指动了一下。

袍子宽松,不过她这一抬手,便显露出胸前的峰峦,阳顶天瞟了一眼,暗暗估算,虽然不能跟卢燕庞七七,但卓欣的应该要大。

她身后站着四个女子,都是黑衣短发,看到她手势,其一个短发女子站了出来。

短发女子走到客厅间,霍地拨出刀,对阳顶天一躬身:“请。”

阳顶天不动,另一个短发女子突然抽出一把阻击枪,指着阳顶天:“下场。”

阳顶天装出惊怒的样子,站起来,看着越后妖姬:“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

越后妖姬却不再看他,而是看着自己的手指,好象才涂了亮甲油还没干透,她轻轻吹了一下,这才慢悠悠的道:“生或死,你可以自己选择。”

“快点。”拿枪的短发女子枪口动了一下,逼迫。

阳顶天装出被逼无奈的样子,下场,心却想:“她是要看我功夫,然后收服我,哼哼,即然大王露了面,哥要打怪了。”

看他下场,持刀的短发女子呀的叫了一声,一刀劈过来。

阳顶天装出惊慌的样子往后退,短发女子紧逼,阳顶天转身跑。

这客厅极大,门口离着越后妖姬坐的地方,大约有二、三十米,不过阳顶天往门口跑,门口站着两名壮汉,同样用枪指着他。

阳顶天装出害怕回头,短发女子追过来,长刀连劈,阳顶天一闪,在地下翻了个跟斗,仿佛很狼狈。

越后妖姬一直慵懒的看着他,似乎并不在意。

“且露一手,看她到底要玩到什么程度。”

阳顶天心下转念。

其实他要空手夺刀也不难,他身法真要发动,速度短发女子要快得多。

不过他又不想表现得过于惊人,闪眼看到墙角有一盆盆景,有了主意,猛地纵身过去,一把端起盆景。

这时短发女子追到了身后,一刀劈下来。

她刀势狂猛,完全没有半丝留手,如果阳顶天躲不开真给劈了,真会给她一劈两半。

很显然,虽然卓欣说阳顶天有长处,请越后妖姬尽量收服,但越后妖姬还是想要看他的真本事,如果本事太差,劈死了也劈死了。

对普通人来说,杀人是死罪,但对越后妖姬这样的人来说,杀个把人,跟厨房里杀只鸡,没有太大的区别,哪怕阳顶天有琴雾这样的市长情人,事后越后妖姬也有得是办法脱罪。

或者说,琴雾根本没有办法知道是越后妖姬杀了阳顶天,到时她查问起来,卓欣只要说阳顶天喝了酒回来了,至于为什么没有回家,她也不知道。

一个不知道,琴雾再没有了任何办法,越后妖姬这边毁尸灭迹,琴雾到哪里去查?

阳顶天当然知道这一点,心也有点恼,看短发女子刀到背后,他蓦地大喝一声,仿佛终于给激怒了一般,猛地回身,把盆景向短发女子砸过去。

短发女子呀的一声叫,一刀劈在盆景。

叮!

盆景给一劈两半。

在土石飞溅之,阳顶天霍地冲去,一拳打在短发女子肚子。

短发女子啊的一声痛叫,身子一躬,阳顶天再一个掌刀劈在她脖子,短发女子这下叫都没叫了,直接一头栽倒。

阳顶天随手抢过短发女子手的刀,转头看向越后妖姬,装出极为愤怒的样子,眼发怒光,胸口起伏,看着越后妖姬。

他刚才的表现似乎不错,越后妖姬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道:“功夫还可以,卓欣说,你还会按摩,能挑动女人的**,来,过来给我按摩一下。”

看来卓欣的话还是起了作用,阳顶天心一动,不过表面装出还在恼怒的样子,不动。

“过来。”持枪的短发女子枪口一挥:“把刀放下。”

阳顶天只好装出无奈的样子,丢下刀,走过去。

越后妖姬这时转身在沙发趴了下来,先前袍子宽松,又是坐着的,看不出来,这一趴下,阳顶天立刻发现,她身材非常好,尤其臀特别翘。

899 拿出你的真本事

阳顶天女人多了知道,这样的翘臀,了床特别好玩。

“这是个尤物。”

阳顶天暗赞一声。

在他心暗赞之际,越后妖姬却道:“拿出你的真本事,尽量挑动我的**。”

“这是你自己送门的,哥不吃都不好意思了。”阳顶天暗喜,面却装出不情愿的样子,犹豫了一下,直到旁边的短发女子又挥了一下枪口,他才伸手。

越后妖姬身材确实非常好,不但曲线妙曼,肌肤如雪,而且肌肉不肥不瘦,尤其是特别的富有弹性,阳顶天可以肯定,越后妖姬应该是个武功高手,这一身肌肉,不仅仅是父母给的,也是长年坚持煅炼出来的。

手一触着肌肤,感受到那种惊人的绵弹,阳顶天心生出一种想按着她尽情蹂躏的冲动。

不过他忍住了,边的短发持枪女子虎视眈眈,他真要敢冲动,短发女子肯定会开枪。

他心已经有了要把越后妖姬收入胯下的心思,自然不会乱来,双手按着越后妖姬腰间穴道,一用力,越后妖姬头猛地抬起,发出一声妙曼的长吟叫。

这个表现,与其她女子并没有什么两样。

或者说,只要给阳顶天的手按着,天下任何女子的表现,都是一模一样。

在他手下,没有女人可以不叫。

阳顶天心暗笑,手运劲不停,先松开腰,再松颈,再又下来,翘臀měi tui当然也不会放过,反正越后妖姬自己说要他尽全力挑动她情欲的,不会在乎他碰她的敏感部位。

越后妖姬果然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那几个持枪短发女子也只是眼睁睁看着,并不阻止。

手感很好,非常好,但阳顶天要的不仅仅是手感好。

看着越后妖姬如一条给电打的鱼,在沙发绝望的扭动,他凝气于指尖,暗暗打入桃花劫。

劫力入体,越后妖姬一声尖叫,头往仰,身子崩紧,全身急剧颤抖抽动,大约二十秒左右,才猛地松开,一头栽在沙发,仿佛呼吸都没有了一般。

旁观的短发女子有些担心,其一个俯头细看越后妖姬,又还不放心,叫了两声:“会首,会首。”

越后妖姬动了一下,没应声,又过了好一会儿,她喉才发出一声低吟,仿佛先前真的死了,这会儿又活过来了一般,微微偏头,道:“带他下去,不要动他。”

“是。”一名短发女子应了一声,枪口对阳顶天一指:“走。”

阳顶天心下偷笑,面装出无奈的样子,跟着短发女子出去,到旁边的另一幢楼,短发女子让他进去,警告他不要妄图逃离,随后关门离开了。

当然,走之前让他交出了手机。

阳顶天要逃当然不难,可他当然不会逃,坐下来,把事情前后想了一下。

不难猜,红樱会在打印古矿区投标公司的主意,本来卓欣想让阳顶天帮忙,结果阳顶天油盐不进,居然宁愿倒给她一千万美元,也不肯偷资料,卓欣没了办法,只好汇报去,所以红樱会决定硬来,直接控制他,等他无法反抗后,再让他去偷资料。

但越后妖姬竟然是自己过来,这倒是出乎阳顶天意料之外。

“越后妖姬,名不虚传。”

嗅着指尖的余香,阳顶天暗暗点头:“她接下来要用什么手段控制我呢?”

琢磨着,并不怎么放在心。

无论越后妖姬用什么手段想要控制他,最终,越后妖姬一定会落到他手里。

了桃花劫的女人,无路可逃。

而他要给越后妖姬种的,不仅仅只是桃花劫。

“妖姬,嘿嘿,最多七天,你将会成为我的奴隶,终生脱不得我手。”

桃花劫如果连种七天或者连种七次不得下种之人阳气,便会化劫为煞。

一旦变成桃花煞,被种劫的女人会变成下劫之人的奴隶,心被奴役,无药可解。

阳顶天对关晓晴和卓欣,都下过桃花劫,但最多是第二次,给她们解了劫。

因为桃花眼爱美女,喜欢的是她们自然的美,而并不想控制她们。

但越后妖姬不同,越后妖姬是红樱会的会首,红樱会手段卑劣,控制美女为他们所用,阳顶天给越后妖姬来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整个下午,越后妖姬没再找阳顶天,晚餐的时候,一个短发女子过来,拿了他的手机给他,说:“有你电话,你回一下,怎么说,自己想。”

阳顶天看了一下,有几个电话,其它的好说,只是琴雾打来的,他必须要回一下。

打回去,琴雾问他怎么没回去,阳顶天说他表姐要他帮忙做点事,可能要两天才能回去,琴雾也没多想,反而说:“要是有什么我帮得忙的,你告诉我。”

“肯定的。”阳顶天笑:“我跟你,不会客气的。”

琴雾便在那边咯咯的笑,阳顶天不跟她见外,她很开心。

打了电话,短发女子把手机又收了去,阳顶天也无所谓。

他手机两个秘密,一是几个女子的照片,看了看了,也没关系。

另一个秘密,则是斑头雁几个人的帐户秘码,那个他藏在一堆人名生日电话号码里面,而且每个密码他还加了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固定数字。

例如无论哪个密码,逢8,他会多加一个8,除了他自己,别人怎么可能猜得到?

何况手机有屏保,他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异常,越后妖姬显然对他手机里的东西不感兴趣。

也是,越后妖姬即然有手段控制他的人,对他的手机自然没兴趣了。

然后有人送了晚餐来。

阳顶天慢慢的吃了,他不急,桃花劫入体,越后妖姬一定会找他,而只要过了八个小时,他可以第二次种入桃花劫,都不必过一天。

晚九点多钟的时候,有短发女子来召阳顶天去。

阳顶天知道越后妖姬忍不得了,暗乐,他算了一下时间,他是午十二点左右给卓欣迷晕带过来的,大约一点左右给越后妖姬种下的桃花劫,这会儿九点多,已经过了八个小时了,可以第二次种劫了。

900 七劫之后,万劫不复

“嘿嘿,哥给你劫加劫,七劫之后,万劫不复。”他心暗笑。

跟着短发女子到先前的屋子里,楼,越后妖姬斜倚在床头,她穿一件粉色的吊带睡裙,裙摆较短,雪白的双腿大半露在外面,肌肉匀停,欺霜赛雪。

越后妖姬在翻一本杂志,看到阳顶天进来,她抬眼,道:“你的按摩手法,对女人**的挑动,是不是有延续性。”

她是第三个给阳顶天种桃花劫的女人,却是第一个发现桃花劫秘密的女人。

难怪她能做得了红樱会的会首,心智果然远异常人。

阳顶天点头:“是的,我的按摩,不仅仅是手法的问题,而且带气,气能在体内持续散发8小时候左右,跟药力差不多。”

其实不止8小时,一般要自动解劫,至少要48小时或七十二小时,也是两到三天,劫力的效果才会消散,不过阳顶天当然不会跟越后妖姬说实话。

越后妖姬只有感觉有异,可不知世间有桃花劫这样的异术,点点头,道:“很好,很不错的手法。”

说着转身趴在床,道:“再给我按摩一次,不要留手。”

睡裙本来有些短,这一转身,裙摆撩去,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蕾丝内裤。

不过她显然并不在乎这个,边的短发女子也没有提醒她。

“还真是翘啊。”阳顶天暗赞一声,走过去,再次给他按摩,到最后,第二次种下桃花劫。

劫力入体,越后妖姬一声尖利嘶叫,猛地翻身爬起来,双手搂着阳顶天,一个翻身,把阳顶天压翻在了床,伸嘴吻住了他的唇。

这身法手法,快速敏捷,很明显是练过功夫,而且非常的不错。

桃花劫催动她体内情欲,仿如火山爆发,阳顶天如果只是想她,劫力足够了。

但阳顶天另有目地,所以反手搂着越后妖姬,按摩她脑hou xué位,越后妖姬渐渐陷入昏迷,趴在他身,不动了。

阳顶天这才把她推开,下床,房的短发女子有些怪,不过也没有阻止他,任由他下楼,回了自己楼。

第二天午,越后妖姬让他过去陪她吃饭。

越后妖姬今天穿的是一条紫色的裙子,一头乌发盘了个髻,配了一对钻石耳饰,高贵端庄,又带着一种神秘感,与昨天的随意相,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不愧是妖姬。”

阳顶天暗赞。

而相于昨天的居高临下,今天的越后妖姬看到阳顶天,要亲切了许多,见他进来,她看着他,眼带着一点笑意:“坐吧,陪我吃饭。”

这是气的原因,桃花劫归根结底是气,阳顶天的气存在越后妖姬体内,自然而然的对越后妖姬生出影响,让她下意识的觉得阳顶天较亲切。

同气相亲。

“谢谢。”

阳顶天道谢坐下。

女佣倒了酒,越后妖姬举杯,喝了一口,看着阳顶天,道:“你的按摩手法确实不错,极善于挑动女人**,而且睡一觉后,身体会非常的舒服。”

“是的。”阳顶天点头:“筋骨松开后,自然会觉得很舒服。”

“但你说的气的延续效应,好象不止8小时啊。”

越后妖姬看着他:“昨夜到今天,十多个小时了,但我现在仍隐隐的有所感觉。”

她的敏锐,果然远异于常人,阳顶天暗暗佩服,道:“是因为会首练过功夫吧,经脉一般女子要畅通一些,所以效果也要好些。”

他说着一指越后妖姬身,道:“好这条裙子,会首穿在身,一般女子穿了要好看得多。”

无论什么样的女人,一定都喜欢听好话,听到他这个暗含马屁的喻,越后妖姬脸果然漾起笑意,道:“你很会说话。”

“我只是陈述事实。”阳顶天笑。

越后妖姬眼笑意更浓,道:“你昨天为什么不睡我?”

她笑眼,又隐含着审视,这是一个美丽如仙机敏如狐锋锐如剑的女人。

“我怕事后会首会阉了我。”

阳顶天的答案,合情合理,又带着一点幽默,越后妖姬咯一下笑出声来,边的几个短发女子也都笑了。

这顿午餐,气氛不错,越后妖姬没有摆她红樱会会首的架子,似乎只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而阳顶天胸有成竹,也放得开,他嘴巴本来油,时不时能逗得越后妖姬笑起来。

午后不久,越后妖姬又把阳顶天叫去,道:“你再给我按摩一次,我发现,你这按摩有些让我瘾了。”

“多谢会首夸奖。”阳顶天道谢,同时马屁送:“其实我是故意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再次触碰会首美丽的身体。”

他的马屁透着诚实,让越后妖姬更加的心花怒放,咯咯娇笑,瞟着他的眸子里,已经带着了水意,道:“那拿出你全部的手法,让我舒服了,有你的好处。”

她说着,转身趴下,阳顶天给她松开筋骨后,再次种入桃花劫,不过到最后一层,他把劫力断了一下。

因为劫力叠加,如果一直冲去,越后妖姬会跟昨夜一样,立刻搂着他求欢,一而再,再而三,他不好解释了,所以在最后断一下,分一缕气冲击越后妖姬后脑,让她陷入半昏迷之,这样不会跳起来,而只是在半昏迷抽动颤抖。

而其实这样更勾人,跟美食一样,越是吃不到的,越想吃,久而久之积在心里,一旦暴发,那什么都阻止不住了。

为什么七劫成煞,无药可救,是这个原因。

晚餐越后妖姬没叫阳顶天,晚间八点左右,又把他叫了去。

阳顶天算了一下时间,他是午后将近两点给越后妖姬打入的桃花劫,现在八点,才六个小时左右。

“要拖一下才行。”

他心盘算着,不想短发女子却把他引入另一间屋子里。

这间屋子好象是间练功室,很大。

越后妖姬已经先在等着了,她穿一身黄色的紧身练功服,丝绸的料子,即柔软又贴身,非常好的衬出她妙曼的曲线,而在性感,又给人一种英武的感觉。

901 打痛了不许哭哦

“这妖女,还真是换身衣服变个样啊。 ”

阳顶天暗赞,笑道:“会首,是想跟我拳吗?”

“不可以吗?”越后妖姬脸同样带笑。

桃花劫每多一层,阳顶天在她体内积累的气厚一分,她对阳顶天的亲近感,也会相应增加。

她这会儿待阳顶天的态度,仿佛是一个很熟悉的朋友了。

“打痛了不许哭哦。”阳顶天夸张的笑。

“才不会。”

越后妖姬咯咯笑,带着成shu nu人的妩媚,紧身练功服下,胸波荡漾,简直让人喷鼻血。

“请。”

阳顶天前两步,做个请手。

“那不客气了。”

越后妖姬先行了个礼,日本的习惯,礼多,然而多礼的背后,是凶残的shou xing。

“呀。”

越后妖姬行了礼,一声轻叱,一个穿步,一拳向阳顶天打过来。

只这一拳,阳顶天知道,越后妖姬功夫真的不错,如果是没有得到桃花眼之前的他,虽然号称打遍红星厂,但却未必是越后妖姬的对手。

“好。”

阳顶天叫一声好,退一步,挡开越后妖姬这一拳。

他这一退,越后妖姬垫步向前,一记插手chā tā左胸。

阳顶天一拨,再退,越后妖姬霍地起脚,踹向他小腹。

这一脚又刁又狠又阴又快,阳顶天差一点没能闪开。

第一拳时,他还觉得,没得桃花眼之前的,或许打不过越后妖姬,几招下来,他百分百肯定,没有桃花眼,他绝对打不过越后妖姬。

越后妖姬一脚不,次脚又起。

她个子卓欣要高,阳顶天也矮不了多少,双腿修长匀称,非常漂亮,而这会儿双脚起落,或踹或劈或扫或踢,速度即快,力道又强,角度也刁,前脚方落,后脚已起,几乎不给阳顶天喘息之机。

“好功夫。”

阳顶天不由得大赞一声。

自得桃花眼以来,她是阳顶天见过的,武功最高的一个。

不过越后妖姬功夫虽高,想打到阳顶天却也是不可能的,阳顶天也不还手,只是左格右挡,虽给逼得步步后退,终究还是把越后妖姬旋风般的进攻给化解了。

越后妖姬一口气连攻数十招,终于有些累了,停手喘气,妖眼瞟着阳顶天:“你为什么不还手?”

“真要我还手?”

阳顶天眼光落在她胸前,不是他不懂礼,实在是越后妖姬身子猝停之际,胸前波涛荡漾,自动吸晴。

“不必客气。”

越后妖姬一声厉叱,猛地往前一窜,一拳向阳顶天面门打来。

“那不客气了。”

阳顶天嘴发声,身子不动,看越后妖姬拳到门面,他随手一拨,顺手反推。

这是边消边打的招法,拨开敌人的手,马还击,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消解敌方的攻势。

不过一般来说,反推的部位,都是对方的肩膀,而阳顶天这一下,却推在越后妖姬胸前。

好吧,直接按在一只玉峰,把一座尖峰压成了肉饼。

越后妖姬给他这么一推,闷哼一声,退了一步。

她脸一红,却没有骂阳顶天无礼,反而飞起一脚,扫向阳顶天腰际。

先前的扫腿,阳顶天都是往后退,这会儿却不退反进,一步跨前,身子猛地撞在越后妖姬身。

这一撞,不但化解了越后妖姬的扫腿,而且越后妖姬因为起脚踢人,一只脚站着,给这么一撞,站不稳,身子给撞得往后倒。

但阳顶天手一伸,却搂着了她纤腰,同时飞速伸嘴,在她唇吻了一下。

如果没有在越后妖姬体内打入桃花劫,阳顶天还不敢这么冲动,但越后妖姬体内已经有他三劫之力,这个吻,却一点关系也没有。

果然,这个意外的吻,让越后妖姬喉嘤咛一声,本来英锐的眼神,竟有了一丝迷惘之色,到阳顶天松手退后,要笑不笑的看着她,她才清醒过来,脸一红,叱道:“再来。”

她身子往前一窜,连续三记插手猛插阳顶天门面。

阳顶天后退,不挡不拨。

越后妖姬追击,一个垫步,起脚勾踢。

阳顶天再退。

越后妖姬脚一落地,身子往前一躬,一拳打向阳顶天胸膛。

这一拳借着前脚落地的势子猛击过来,可以说是迅疾如电。

阳顶天真的有些佩服了,这妖女,功夫真的练到了家,招式刁狠算了,那种随机应变的本事,更让人叹服。

不过越后妖姬功夫再高,在桃花眼下,也无所遁形,看她一拳过来,阳顶天忽地伸手,使个刁手,一下叼着她手腕子一带。

越后妖姬身借拳势,本是往前冲的,给阳顶天这一刁一带,整个人都冲了过来。

阳顶天身子不动,越后妖姬顿时一下撞到他身。

越后妖姬功夫虽强,到底是女体,全身软绵绵的,哪怕是鼓起了劲,跟男人的身体也完全不同,那种弹绵,让阳顶天爽得想要叫起来。

不过他没有叫,而是手一伸,反手把越后妖姬给抱住了。

反手抱和正手抱不同,正手抱,两人脸对脸,反手抱呢,他抱的是越后妖姬的后背,越后妖姬半身反而到了阳顶天背后,只下半身在前面。

阳顶天为什么这么抱?因为这么抱,可以打越后妖姬的屁股。

他一只手反手抱着越后妖姬,另一只手扬起来,毫不客气的在越后妖姬丰臀打了一板。

啪。

响声清脆。

手感更是好极了。

相于刀衣姐的结实,越后妖姬的弹性更好。

阳顶天忍不住,又连打两板。

啪,啪。

清脆的拍击声,在空旷的练功室里回响,让人迷醉。

越后妖姬给打得痛叫,其实不完全是痛,阳顶天虽然下手不轻,但女人屁股肉多,越后妖姬又是练功的人,忍受痛苦的能力远超常人,这一点点痛,她完全可以忍受的。

关健的,不是痛,而是羞辱。

越后妖姬突然生出一个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五六岁时,做了坏事,给爸爸夹在腋下打屁股的情景。

这种羞辱,加回忆,让她脑迷乱,一时间忘了反击,而是叫了起来:“不要,不。”

声音娇嫩,仿佛真的回到了少女时代。

902 不可以这样

她一时幼化,而边观战的几名短发女保镖可惊到了,纷纷叫起来:“住手。”

“无礼。”

“不可以这样。”

“怎么能打屁股呢。”

不过还好,虽然群雌粥粥,倒也没有哪个冲来或者拨枪相对,因为越后妖姬对阳顶天态度的转化,这些短发女保镖都是看在眼里的,更何况阳顶天刚才还搂着越后妖姬吻了一下呢,越后妖姬也没生气,所以她们当然不至于冲来喊打喊杀。

虽然手感极好,但眼见群情激愤,阳顶天只好嘻嘻一笑,放开越后妖姬。

他退开两步,看着越后妖姬笑道:“怎么样,服了没有?”

越后妖姬粉面羞红,眼波流转,似乎还没醒过神来,好一会儿,才冲他啐了一声:“讨厌。”

那语气,那神情,完全是爱娇的女人,在跟喜欢的男人撒娇了。

为什么这样?不是因为阳顶天打了她屁股,而是因为这种暧昧的动作,进一步的激荡了她体内的劫力。

阳顶天当然明白这一点,而他之所以吻她和打她屁股,也是这个目地,催动劫力,一波一波的冲击她的神智。

阳顶天哈哈笑,越后妖姬面含娇笑,又啐了一口,道:“不跟你玩了。”

转身自去。

没等阳顶天回自己楼,一个短发女保镖来通知他:“会首让你去按摩。”

这在阳顶天意料之。

他跟着短发女保镖到越后妖姬楼,楼,越后妖姬已经在等着了。

越后妖姬才洗了个澡,美女都是爱洁的,越后妖姬虽是妖女,但女人的本性不变。

她还洗了头发,这时坐在窗前,两名短发女保镖在帮她护理头发。

她头发不是太长,肖媚的头发直到腰际,她的没有,只有肖媚的一半,只到背心段,但乌黑浓密,极为漂亮。

她没有吹发,两个女保镖一个托着头发分缕,另一个用梳子细细的帮她梳着,同时用干毛巾把水分吸干。

阳顶天进来,越后妖姬只是瞟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但与昨天不同,昨天是居高临下的高冷,而这会儿,倒仿佛是爱娇的女孩子,在跟情人呕气。

阳顶天也不以为意,在一边坐下来,兴致勃勃的看着,眼满是欣赏,时不时还赞一句。

越后妖姬先不理他,给他赞得几句,眼波流转,慢慢的笑了。

劫力运转,两气相亲,让她在不知不觉,一点一滴的改变对阳顶天的态度。

头发吹干,她到床躺下来,嗔道:“少在那里油嘴了,来给我按摩一下。”

“遵命。”

说是别油嘴,阳顶天嘴更象抹了二两油,眉开眼笑的过来,按摩之前,却先在越后妖姬翘臀轻轻拍了板:“哇,真翘。”

“讨厌。”越后妖姬转头,一脸娇嗔,却并无半点恼怒生气的意思。

阳顶天嘻嘻一笑,一个翻身,竟骑坐在了越后妖姬身,双手按着越后妖姬腰间穴位,双手发力。

“噢……”

越后妖姬脑袋猛地抬起,脖子崩紧,半身有如弯弓,口更发出一声诱人的长吟。

这情形,她仿如一匹母马,给阳顶天这骑手猛勒缰绳,因而发出本能的嘶叫。

边的几名短发女保镖全都目瞪口呆,她们隐隐有个感觉,她们这位残如虎狡如狐智如海冷如钢的会首,这一次只怕有些不妙。

因为,她越来越象一个女人了。

阳顶天不管她们,在越后妖姬身尽情施展手法,越后妖姬如一条的游鱼,拼命的挣扎扭动呤叫,但无论她怎么挣扎,却始终脱不得渔夫之手。

二十分钟左右,整体松开,阳顶天打入桃花劫,但在最高朝处,却猛地一断,让越后妖姬晕了过去。

越后妖姬嘶叫着,身体剧烈抖动抽搐,但神智昏迷,没有办法跳起来向阳顶天求欢。

身体极度的渴求,心却得不到满足,劫火无法发泄,会越积越厚。

越后妖姬昏睡过去,阳顶天下楼,看了看半空明月,微微一笑。

第四劫了。

再有三劫,这妖女将永为桃花眼之奴,再也脱身不得。

桃花眼之奴,不是身之奴,不是象摄心术一术,陷入昏沉,而是心之奴,如一个最痴情的女孩子爱一个男人,对他言听计从,为他不惜一切。

世间其实多有这样的女子,当然也有男子。

正如诗人所说: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其实是心给煞住了,身不由己。

第二天,才是午九点,越后妖姬把阳顶天招了去,今天待他的态度,更是不同,一见他漾开笑脸,眸子里更是水汪汪的,四劫之力,威力已经是相当强大了。

阳顶天心知肚明,嘴更油,逗得越后妖姬笑个不了。

边的几名短发女保镖面面相窥,都有一个感觉,她们的会首,这次只怕真的要玩。

阳顶天陪着越后妖姬吃了早餐,休息一会儿,再又给她做了按摩。

第五劫。

怪的是,午后,越后妖姬一直没找阳顶天,阳顶天控制一只蜜蜂找了一圈才发现,越后妖姬不在庄园里。

“原来是出去了。”

阳顶天暗暗点头。

他也不急。

五劫之力,越后妖姬已经无论如何脱不得他手,一定会找他的。

晚八点左右,越后妖姬果然叫一名短发女保镖来找他,却不是去越后妖姬房,反而叫他车。

越后妖姬先已在车等着,她换了一身黑色的立领装,如云秀发在脑后挽了个髻,用一个银色的兜兜着,全身下,利落干净,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如一柄出鞘的利剑。

阳顶天愣了一下,叫道:“会首。”

越后妖姬冲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好象不对,她这hēi shè hui大姐大的架势,要去哪里?”

阳顶天心下转念,面不动声色。

他观察了一下,不只一辆车,前后有五辆车,都是奔驰,形成一个车队,可能是一个较大的行动。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一个山谷里,停下。

903 你怕了吗

一个黑衣蒙面男来给越后妖姬汇报:“会首,好象出了意外,庄多了十几个人。 ”

“多十几人又怎么样?”越后妖姬眼光森冷:“你怕了吗?”

黑衣蒙面男只露出一对眼晴,这时猛然瞪大:“没有。”

“那攻击。”越后妖姬的声音短促有力,有如短匕,刃虽短,却犀利无匹。

“嘿。”

黑衣蒙面男躬声答应,转身飞奔出去。

越后妖姬下车,阳顶天也跟着下车。

只见前后车队,跳下来十多名男子,打扮都跟先前的黑衣蒙面男差不多,全都一身黑色紧身劲,头套蒙面,手拿着枪,背却都背了一把日本刀。

“忍者。”

阳顶天讶叫一声。

日本的忍者,他在影视见多了,现实却是第一次见,眼见着那些忍者飞奔而去,身形诡,速度飞快,他不由得暗暗称。

“原来现在还有忍者啊,这身法,相当不错啊。”

阳顶天心转着念头,偷看一眼边的越后妖姬,越后妖姬并没有跟着那些忍者冲去,而是远远的盯着前面的一个庄园。

她站在夜风,身形毕挺,整个人身,发出一种无形的气息,如一把出鞘的日本刀,锋寒逼人。

“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吗?”

这女人妖媚时如狐,娇艳时如花,森寒时如刀。

恍如千面。

难怪山口智叫她越后妖姬。

而她的本名,其实早间已经告诉阳顶天了,她叫水叶袖子。

很显然,越后妖姬是她的敌人或者说她的手下给她取的外号,到这一刻,阳顶天真切的感觉到,只要叫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

这女人,确实不愧她妖姬之名。

前面有一个庄园,很大,阳顶天偷偷控制一只夜鸟看过去,只见那些忍者摸进去,毫不犹豫的开始杀人。

这边还属于曼丽,有电,庄园不少人睡了,但也有没睡的,忍者一路杀进去,杀到途,终于惊动了庄园的人,随即枪声响起。

枪声一响,庄园顿时乱了,阳顶天借夜鸟俯瞰,庄园人不少,不说前面被杀的,这会儿都还有二三十人,而且几乎人人有枪。

但那些忍者极为精锐,先用刀,枪声一起,忍者也开始用枪,而他们的枪法同样精准,且配合得法,庄园虽还有二三十人,人手一把ak,火力也不弱,却仍然挡不住忍者破袭的进度。

那情形,如快刀破竹,虽然竹子有一些老节,稍有阻碍,却终究是挡不住刀锋。

“厉害。”

阳顶天在电影里见过一些特种兵或者特工的战斗场面,但那是假的,而这一刻,他真实的见识到了精锐的特种突击。

一时间热血如沸。

他生在军工厂,性子也轻浮跳脱,喜欢军人,喜欢打仗的影视,长大后,不但练武,也借着红星厂是军工厂的机会,加入民兵,摸枪打枪,苦学苦练军事技练。

虽然因为打架太多,厂保卫科死也不同意让他去当兵,他只能跟着一些退伍的老兵学军事技能,但他自认,如果进了军队,指挥一个排一个连,完全不成问题。

而如果再一次大战,象抗日战争一样,敌人打到家门口,他一定拉起一支队伍,而他也一定是个最优秀的游击队长。

因此,他无数次幻想,但幻想只是幻想,先辈们过于神勇,开国三十年,从38线到17线,从西藏到南海,几乎把周围的国家全轮了一遍,打出了赫赫军威。

于是,子孙后辈固然可以无忧的生活在和平环境,数十年不闻枪声,但那些身怀热血的军人,还有阳顶天这样的天真少年,却极为失望——他们完全无仗可打。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感受到那种战斗的剌激。

说来也怪,先前在麻坦共和国,还有刀衣寨,他也打过几仗了,都没有这种感觉。

原因也简单,因为那些都是作弊,如游戏开了外挂,爽是爽了,却找不到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而越后妖姬手下这些忍者的精锐突击,与庄园这些人的铁血拼杀,实打实的场面,不带任何外挂的苦战,才有那种真实的感觉。

“刀衣寨也要挑一批精锐,好好的训练。”

见识了越后妖姬手下这批忍者的厉害,他心涌出一个强烈的念头。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枪声渐渐停歇,庄园的抵抗被忍者彻底摧毁,除了死的,还有几个俘虏。

不过忍者也有死伤,阳顶天看了一下,至少死了三个以,死伤的加起来,有七八个人,相当于忍者一半的实力。

这个庄园的人,也有相当的军事素养,而且也极为骠悍,加这边靠近金三角,阳顶天估计,这些人也不是什么良善路子,所以才能给这些精锐的忍者造成相当大的伤亡。

人身终是肉做的,哪怕是阳顶天,挨一枪,照样是不死也伤,所以,他在暗杀斑头雁和坎龙的时候,甚至不敢用猫头鹰带他从空走。

有些险,必须冒,但必要的谨慎也是需要的,桃花眼不是金刚罩,金三角那鬼地方,却到处是枪,而且有些惯匪用枪用了几十年,无论是枪法还是反应,都极为了得,若是猖狂大意,说不定会给人一枪搞死,所以,他每次都很谨慎。

而这一次见识了忍者和悍匪的苦战,更让他心一凛,暗暗给自己加了个小心。

枪声停歇,忍者们把庄园搜了一下,押了几名俘虏出来。

为首的俘虏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大脑袋,一脸横肉,脸还有一道刀疤,让他的脸看起来很凶,但这会儿却是一脸惊惶,看到越后妖姬,他扑通一声跪下:“会首,饶命啊。”

俘虏一共有五个,见他跪下,背后四人也一同跪下,同声哀求。

但他们的哀求,显然并没能引发越后妖姬的怜悯,她眼闪过一缕残忍的寒光,眼光向边的阳顶天一扫,突地伸手抽出旁边一名忍者背的日本刀,丢向阳顶天。

阳顶天一愣,忙伸手接过。

越后妖姬看着他:“杀了他们。”

904 把柄

随着她的话声,她身后一个女保镖拿出了手机,显然是准备拍照。

阳顶天明白了她的意思。

让他杀人,女保镖拍下来,这是要挟他的把柄。

“韩香影,卓姐她们,肯定也是用类似的方式,给她抓住了把柄,不得已才做了红樱花。”

阳顶天心暗暗思忖,看着越后妖姬。

越后妖姬也看着他。

她的眸子非常漂亮,但眼的光芒却冷森森的,没有半丝热气,有如毒蛇之眸,阴冷,狠毒。

本来五劫之后,她对阳顶天已经越来越亲近,但在这一刻,一场血腥残酷的战斗,她的本性竟然压住了劫力。

阳顶天可以肯定,如果她不照她的意思做,她不会客气。

阳顶天哈哈一笑,提刀向前。

那刀疤脸汉子颤抖哀叫:“饶……”

不等他下一个字出口,阳顶天突地往前一窜,一刀挥出,刀疤脸汉子一个脑袋已经飞了起来。

刀疤脸汉子后面四条汉子脸色齐变,急要逃时,刀光再闪,几乎是刀疤脸汉子脑袋落地的同时,另四条汉子也全部丧命。

周围忍者的眼光全亮了起来。

这些忍者都是用刀高手,但看了阳顶天的刀法,心几乎全都闪现出同一个念头:“好快。”

阳顶天收刀,转头看向越后妖姬。

越后妖姬森冷的眸子里重又浮现出笑意:“好。”

她边的女保镖也完成了拍摄,收起手机。

阳顶天心冷笑,他不怕把柄落到越后妖姬手里,因为,再有两劫,越后妖姬将永远雌伏于他身下,那会儿,无论什么把柄,都没有用了。

“回去了。”

越后妖姬招呼阳顶天,脸满是柔媚的笑意。

抓住阳顶天把柄后,她对阳顶天已彻底放心,心神一旦松驰下来,劫力涌现,她刹时成了一个痴情的女人。

回到庄园,阳顶天自去洗了澡,短发女保镖来招呼他,阳顶天到越后妖姬房里,越后妖姬也洗了澡,短发女保镖正在给她护理头发。

阳顶天走过去,道:“你头发好漂亮,我来给你梳吧。”

“好。”越后妖姬对他媚笑,挥了挥手,让几名短发女保镖退下。

很显然,她对阳顶天,已经再无提防之心。

阳顶天心下暗笑,接过梳子,给越后妖姬轻轻的梳着头发。

不得不承认,这妖女确实很美,乌亮的头发,又黑又浓,黑发下,欣长的颈子,象雪一样的白。

睡裙宽松,从阳顶天的角度,可以看到一条深深的沟,沟两边的雪峰,是如此的突兀高耸。

阳顶天腹真是有些热了,不过不能急。

这妖女外表极美,内里却极为残冷,且心性坚凛。

象今夜,他以五劫之力挑动她**,但见了血后,越后妖姬的本性仍然翻腾出来,可见她的厉害。

这女人,除非是七劫化煞,否则无法彻底收服她。

阳顶天稳住了心神,给越后妖姬梳了头发后,道:“会首,床吧,今夜辛苦了,我给你好好按摩一下。”

“嗯。”越后妖姬喉发出一声娇腻的声音,站起来,转身,却搂着了阳顶天脖子:“我要你吻我。”

这一刻,这个女人妖媚如火,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无法想象,在不到两个小时之前,她亲口下令,攻破了一个庄子,杀了好几十人。

这是一条美女蛇,外表美丽至极,却有着绝毒的毒牙,一旦张嘴,会要你的命。

不过阳顶天不怕。

因为,再有两劫之后,这妖女将永为桃花之奴。

阳顶天吻她的红唇,这么搂着她,滚到在床,手在她身后按摩着,顺手打入桃花劫。

第六劫。

不过不等劫力发动,他不得不把她弄晕过去。

这妖女实在太妖太媚太火辣,不把她弄晕过去,阳顶天只怕自己撑不住。

而一旦撑不住吃了她,只要沾到他阳气,劫力消解,永不能化煞,那麻大烦了。

越后妖姬伏在阳顶天怀,已经晕睡过去,但身子却依旧在微微扭动颤抖,是那般的火辣诱人。

阳顶天强凝心神,松开她,到窗子前面,抽了支烟,这才让沸腾的气血慢慢平稳下来。

随后再又床,把越后妖姬搂在怀里,闭眼晴,调整呼吸,好不容易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阳顶天醒了过来,因为怀的越后妖姬醒来了。

四目相对,笑意立刻在越后妖姬眼涌现,晨光,这笑容是如此美丽动人。

这真的是一个极美的女人。

她美的不仅是她的脸蛋,还有岁月和阅历沉积下来的成熟优雅。

如一缸在地下埋藏了十八年的女儿红,生涩已去,留下的,是岁月的沉醉。

不过一旦沉浸在她的醉意,却有着不可估量的后果。

但阳顶天不怕。

他伸手搂着越后妖姬,越后妖姬唇凑来,四唇相接,在阳顶天要把最后一劫打入她体内之际,越后妖姬的唇却离开了,道:“我去洗个澡。”

也是,昨夜她是昏睡过去的,并没有洗澡,两腿间一塌糊涂,再睡了一夜,自然很不舒服。

阳顶天也没有阻拦。

让她去洗了澡也好,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七劫化煞,再美美的吃掉她。

十多分钟后,越后妖姬从浴室里出来了,她没有再穿睡裙,在身围了一块浴巾,没有洗头,也用一块浴巾包着。

这样的装扮,是如此的诱人,阳顶天腹的火腾一下烧起来,伸出手:“宝贝,来。”

越后妖姬妖媚一笑,扑入他怀。

四唇相接,两个身子紧紧缠到一起,阳顶天把她身的浴巾扯掉,而越后妖姬同样扯掉了他身的裤头。

不过阳顶天及时止住了她要往下吻去的举动,而是紧紧搂着她,手在她身后按摩着,紧急打入劫力。

“噢……”

劫力一入,越后妖姬喉发出一声有如母兽发春时的嘶叫,死死的缠住了阳顶天:“给我,快……”

到这一刻,阳顶天当然不会再客气。

“呀……”

阳气贯入,越后妖姬脖子猛地崩直,发出一声尖利的吟叫。

905 桃花煞

她脸同时急速现出桃红,这种桃红还不仅仅出现在脸,而是一直弥漫到胸间,小腹。

她的整个人,仿佛突然变成了一树桃花,在春光里猛然绽放。

那种美丽,无法形容。

“这是桃花煞?”

阳顶天一时间也看呆了。

脑虽有桃花煞的信息,但阳顶天自己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那种无法形容的美,让他完全忘了动作。

他不动,但越后妖姬却动了,她手脚同时缠来,死死的缠着阳顶天,唇也凑了来,那火热的吻,仿佛要把阳顶天烧化。

七劫化煞,她整个人都彻底燃烧了,然后在阳顶天的阳气,百炼成奴。

这一个午,阳顶天根本没有下床,也几乎没有停歇,越后妖姬死死的缠着他,那种极致的美,极致的媚,极致的火热,无法形容。

如果是一般的男子,是无法承受的,一个午只怕给吸干了。

但阳顶天不会。

桃花眼种下的煞,如老农种下的果,这一刻亨受的,是丰收的甘美。

桃花煞激发出越后妖姬最纯的阴气,刚好可以滋养桃花眼的阳气,不但不会给吸干,反而使阳顶天的阳气更壮更纯。

可以说,对拥有桃花眼的阳顶天来说,现在的越后妖姬,是一味绝品的补药。

事实,真正受损的,是越后妖姬。

如果阳顶天乐意,他可以吸取越后妖姬的阴气,越后妖姬阴元大损,半年甚至三个月之后,会丧命,这半年里,她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衰老,死前齿落发白,乳垂皮松,腰躬背驼。

阴元丧失,没有什么补得了。

不过阳顶天稍稍犹豫之后,终于有点舍不得。

桃花眼爱花,而女人是这世间最美的花,越后妖姬如此美丽,毁了她,太可惜了。

所以阳顶天最终还是把阳气又反哺进她体内。

阴阳和谐,他自己得到了滋养,而越后妖姬也同样得到了滋养,不但没有耗损,阴气反而更加厚实,也更加美丽。

至于她的妖与毒,会有人恐惧到发抖,但阳顶天不会,因为煞及心神,现在的阳顶天在越后妖姬心里,是她自己更亲密的人。

她再毒,也不会伤害自己,更不会伤害阳顶天,如再毒的蛇,它的毒也不会毒到自己。

阳顶天跟越后妖姬在这庄园里呆了三天,这三天,越后妖姬几乎时时刻刻缠着他,如最痴情的小女孩。

她所有的一切,全为阳顶天打开,从身,到心。

她的小腹右侧,也有一枝红樱花,不过有七朵花。

阳顶天留意过,韩香影的是三朵,卓欣的是四朵,而越后妖姬身为会首,则是七朵,他猜测,可能是地位越高的,纹的花越多。

他一问,果然是这样,越后妖姬告诉他,红樱花不是一次纹好,而是根据功劳的大小,会逐渐增加,最高的不是七朵,而是九朵。

虽然她是会首,但她当会首不到十年,而红樱会,早在二战之前成立了,会有一些老人,积功多年,或者立有极大的功劳,所以纹的红樱花越后妖姬这个会首还要多。

当然,纹的花与权势不成正,红樱会,还是越后妖姬这个会首说了算。

红樱会现在总共有一千七百多名红樱花,散布在全世界各地,各种身份的人都有,也不全是女子,虽以女子最多,但也有男子。

象卓欣的级,是男的。

听说红樱会在全世界有一千多名红樱花,阳顶天非常吃惊,不过越后妖姬告诉他,这其实不算什么。

这样的秘密组织,日本非常多,日本很多都是世阀,几百年甚至千年的世家,有些从幕府时代一直延伸下来的,基本都有这种私人力量,或大或小而已。

在日本,象红樱会这种规模的,至少有十家以,超过红樱会的,也有两三家。

不仅仅日本,这一类的组织,全世界都有,其实说白了,tu gong最初也是这样的组织,蒋光头可是吃尽了tu gong地下党的亏。

而在欧美,那些大财阀,也全有这样的秘密组织,其最著名的是骷髅会,历任美国总统,全都是骷髅会成员。

这种组织,普通人很难知道,越后妖姬却是如数家珍,阳顶天听得啧啧称。

“原来这个世界,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啊。”

“是这样的。”越后妖姬坐在他腿,白晰的胳膊如软玉一般吊在他脖子,看着他的眸子里,满是痴迷。

知道的,这是一个秘密组织红樱会的会首,手握着巨大的力量。

而不知道的,却只会以为这是一个痴情的女人,在全身心的迷恋着她痴爱的情郎。

“这世界,象一个棋盘,下棋的,往往是那么几个人,而绝大部份,都只是棋子。”

越后妖姬喃喃的说着:“不过你是我的男人,我会让你成为下棋的人,而不会让你成为棋子。”

她这绝不是假话,而是真话,了桃花煞的女人,在种煞的男人面前,是绝对真心的——哪怕这个男人无数次伤害她,甚至要她的命,她都不会反抗。

这世间也有这样的男女,哪怕没煞,也会为所爱的人不惜一切,所以世才有爱情这个东西。

如果阳顶天是那种野心勃勃的男人,他会借机位,利用红樱会,成为这个世界举足轻重的男人。

可惜阳顶天不是,他对红樱会这种秘密组织,只是有点儿好而已,知道了里面的秘密,也没太大兴趣了。

他的回应是,给了越后妖姬一个吻,越后妖姬便甜滋滋的回吻他。

阳顶天不想从红樱会得到什么,他只是让越后妖姬把拍的他杀人的视频给删了,越后妖姬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拿过视频,亲手当着阳顶天的面删了。

其实删不删无所谓,无论任何情况下,越后妖姬都不会用这个视频来要挟阳顶天。

然后是韩香影和卓欣,阳顶天也让越后妖姬下令,毁了她们在红樱会的把柄,并通知她们,把她们在红樱会除名。

越后妖姬全都一一照做。

他说什么,是什么。

906 亲自出手

阳顶天也问了越后妖姬,为什么会来曼丽,越后妖姬告诉他,他来曼丽,倒不仅仅是为了印古矿区。

红樱会的主业,是情报搜集和贩卖,实体业不多,有也是通过控制的红樱花在执掌。

象这次的印古矿区,红樱会如果能拿到标的资料,会卖给竟标的那几家公司,哪家出价高,给哪一家,也不一定是那家日本公司。

这只是一个小项目,之所以越后妖姬亲自来,是因为卓欣的汇报,提到阳顶天这个人,居然真的会气功,而且有一双魔手,他的按摩可以让女人yu xiān yu si,欲罢不能。

这一项技能,对红樱会非常有用,越后妖姬起了好心,打算亲自出手收伏阳顶天,所以赶过来了。

却没想到,阳顶天的桃花眼是妖孽,最终反而让她自己雌伏于阳顶天身下。

当然,她自己是不明白的,只以为自己爱了阳顶天,而不认为是阳顶天那双鬼手的原因。

到现在,哪怕阳顶天亲口告诉她,是对她下了桃花煞,她也不会相信,只会更加痴迷。

煞入心海,神形皆迷,她已无药可救。

阳顶天都治不了。

所以才说,七劫之后,万劫不复。

阳顶天明白了越后妖姬来曼丽的原因,自然觉得好笑,也很得意,越后妖姬狡如狐毒如蛇猛如虎,心机手腕,无不是一等一的人物,却雌伏于他身下,他怎么能不得意?

所以一时间也有些沉迷,整天跟越后妖姬缠在一起,这个妖女,收起毒牙的时候,确实是非常的美,也非常的媚,极为迷人,阳顶天很有些乐不思蜀的味道了。

第四天,阳顶天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是哈多打来的,哈多告诉他,他约好了缅甸的赌局,看阳顶天在哪里。

阳顶天一听乐了,便让哈多直接过来,他会跟哈多在仰光会合。

这一次金三角之行,阳顶天不但从斑头雁坎龙等人手里拿到了几个亿的美金,然后又还收伏了越后妖姬,红樱会很富的啊,多了不说,调集个几百亿的美金,一句话的事情。

而阳顶天是越后妖姬的煞主,别说他是要钱,是要越后妖姬的命,越后妖姬都不会有丝毫犹豫。

当然,阳顶天即不会要越后妖姬的钱,也不会要她的命,只是说,现在的阳顶天,对赌马那点儿钱,已经完全不看在眼里了,但他不会说出来,哈多即然要玩,那陪他玩玩呗。

阳顶天去仰光,越后妖姬也要跟去,然后她要回日本了。

做为全世界各地拥有一千多名红樱花和无数产业的红樱会会首,越后妖姬是非常忙的,跟阳顶天呆在一起的三天,虽然她咐吩过,不是特别重要的电话不要打扰她,但一天至少也还要接或者打十几个电话。

所以,虽然痴迷于阳顶天,她还是要回去,当然,如果阳顶天硬是不要她回去,她也一定会听阳顶天的话,不过阳顶天觉得没必要。

他答应越后妖姬,有时间会去日本,越后妖姬虽然不舍,却也答应了。

随后到仰光,阳顶天到酒店与哈多会合,哈多根本没问他从哪里赶来的,对哈多来说,只要阳顶天来了,帮他赢了钱,那可以了,其它一切不问。

越后妖姬则直接回去了,阳顶天并没有跟她一起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的兴趣。

其实他是有点儿忌惮,红樱会虽是一个秘密组织,但存在了这么多年,在普通人眼里是秘密,在某些力量眼里,却不是那么秘密。

tu gong立国七十年,于豺狼虎豹环伺屹立不倒,且越来越强,不仅仅是明面的力量,那些不见光的黑暗战线,也不知有多少双眼晴。

象那个孟有义,阳顶天相信他十有**是国特工,而孟有义那样的人,还不知有多少。

tu gong身为世三大情报机构之一,可不是说着玩的。

阳顶天可不想他因为跟越后妖姬呆在一起,而给特工机构盯,那个一点都不好玩。

接到哈多,第二天开赌,这次的赌注有一千二百万美元,有阳顶天作弊,哈多毫无意外的赢了。

哈多非常开心,这大半年来,哈多一直赢,无论什么样的马,到他手里一定赢,这太怪了,而络时代,世界几乎是扁平的,缅甸的输赢,也许不到一分钟,法国某个庄园里的人知道了,所以,随着哈多赢得越多,越难找到对赌的赌家。

明知要输的,谁跟你赌啊。

这是哈多特别开心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赢了钱,而是因为过了瘾。

老规矩,哈多让阳顶天参股十分之一,然后赢了给他十分之一的赌注,一百二十万美元。

阳顶天现在有钱,但没人会嫌钱多的,笑嘻嘻的接了。

哈多随后回去,阳顶天则说反正来了,顺便考察一下这边的市场,说不定东兴的饮料可以卖到东南亚来。

这话有理也没理,东兴当然想要开发东南亚的市场,提前考察一下市场,这绝对没错的。

可问题是,阳顶天是广告经理,不是市场经理,你考察个鬼啊。

然而今天的阳顶天说的任何话,在哈多这里都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说白了,只要阳顶天能帮他赢钱,哪怕东兴倒闭都无所谓,更何况,阳顶天的广告部绩效卓越,从去年下半年到今年年初,东兴的销量翻着跟斗往涨——谁敢否认广告部的成绩。

现在算是冯冰儿都不再吱声了,其他人谁还有什么说的,哈多自然更加不会管阳顶天了。

随便他干什么,别说在东南亚考察,去太平洋里考察,哈多都会支持他。

送走哈多,阳顶天回曼丽,先去找卓欣。

对卓欣,他多少有点恼,但也能理解,拿他来说,越后妖姬带着他杀人,拍下视频,如果他没有桃花煞能反制越后妖姬,那还不是终生要受越后妖姬胁迫?

卓欣韩香影等人把柄落到越后妖姬手里,给越后妖姬胁迫,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907 意外吗

当然,桃花眼的影响也是一个原因,桃花眼爱花爱美女,对女人,尤其是美女,格外喜欢一些。

桃花眼的这个特性,潜意识的影响了阳顶天,他以前只是不打女人,受了桃花眼的影响,对女人也特别的宽容一些,总是愿意原谅她们。

见到卓欣,却发现卓欣神情憔悴,眼泡红肿,好象才哭过。

阳顶天一下怜惜心起,搂着她,道:“怎么了卓姐?”

给他搂着,卓欣身子抖了一下,看着他,道:“对不起。”

“没事。”阳顶天不以为意,看着卓欣眼晴:“你哭什么,怎么了,脱离了红樱花,难道还不愿意吗?”

“是你帮的我?”卓欣眼光一亮。

阳顶天微微一笑,得意的道:“意外吗?”

“你怎么做到的?”

阳顶天亲口承认,卓欣惊喜交集,她对红樱会是有了解的,这样的秘密组织,一旦身入其,除非是死了,或者红樱会给连根拨起,否则永不可能脱会的。

而阳顶天却能让她脱会,这太不可思议了。

看到她惊讶的样子,阳顶天哈哈笑,搂着她腰的手滑下去,在她臀部轻轻揉捏:“你们会首是个女人,女人落到我手里,搓扁揉圆,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他一脸得意,卓欣看着他,却是惊喜交集,但她没有笑,反而哭了起来,转身趴到床,号淘大哭。

这下阳顶天抓瞎了,他一生不会劝人,只能抚着她肩头道:“卓姐,怎么了,别哭了,你要是还想加入红樱会,跟我说,我给你们会首打个电话行了,一句话的事。”

卓欣却不理他,哭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收声,问阳顶天:“你不生我的气吗?”

“这有什么气生的。”阳顶天笑:“你又不是故意的。”

听到他这话,卓欣却又哭了起来,阳顶天道:“我都不怪你了,还哭什么啊。”

“我哭我自己。”卓欣抽泣着:“我回不去了,现在红樱会也不要我了,我在这个世,从此单身一个。”

这下阳顶天明白了。

先前虽然受红樱会胁迫,不得不为红樱会服务,但好歹身后有一个强大的秘密组织,多少觉得有点依靠。

现在红樱会不要她,而国内却还要抓她,她四海漂泊,固然没人胁迫她了,可也失去了依靠,她一个女子,自然倍觉凄凉孤单。

“你不还有我吗?”阳顶天搂着她安慰。

“你要回去的。”卓欣抽咽:“可我回不去,一个人在外面。”

“怎么会是一个人呢?”阳顶天想到个主意:“要不我帮你找一帮子姐妹吧。”

“你是说琴雾吗?”卓欣摇了摇头:“琴雾虽然是你的女人,但她是官员,我不喜欢官员。”

“啊。”

这回答让阳顶天大是意外:“你在国内,不是经常交接官员吗?”

“是因为交接官员我才了解他们。”卓欣摇头:“人只要当了官,会从骨子里产生变化。”

“不至于吧。”阳顶天笑:“不过我不是说的琴雾,是说另外的人,一群女人。”

“一群女人。”

卓欣明显给他这个词惊到了,抬起泪眼惊讶的看他:“你又弄了一群女人?”

“想什么呢。”

阳顶天在她翘臀打了一板,卓欣却给他这一巴掌打笑了,吃吃笑道:“凭你这双鬼手,弄多少女人都不稀。”

这倒也是实话,阳顶天也有些得意,道:“卓姐,你听说过刀衣姐没有?”

“刀衣姐?”卓欣想了一下,点头:“好象听说过,这段时间有顾客在议论,好象是金三角里的一个女毒枭,据说很厉害的,杀人如麻,而且有个嗜好。”

“什么嗜好?”阳顶天倒是好了。

“听说她特别仇恨男人,一旦有男人打她的主意,她会把他们的老二切下来,用油炸了,分给手下的姐妹们吃掉。”卓欣有脸夸张:“听说她手下有十万女兵呢。”

“哈哈哈哈。”

这传说,也太夸张了,阳顶天简直笑疯了。

“你笑什么啊?”卓欣意外的看着他:“不少人这么说呢,难道是假的,你不会说,那个刀衣姐也成了你的女人吧。”

阳顶天救俪姬回来,没跟卓欣说过刀衣姐的事,卓欣也不知道。

阳顶天先不答她,而是拿出手机,调出刀衣姐照片:“给你说得青面獠牙的,还油炸老二,哈哈,看,这是了。”

照片有一组,有生活照,军装照,黑衣照,然后各式的裙照也有。

“呀。”卓欣看了惊讶的叫起来:“好漂亮呢,笑得好甜,好有女人味,这是对你笑吧。”

“那必须的啊。”阳顶天得意的点头。

“裸照呢?”

卓欣拿过阳顶天手机,她知道阳顶天藏美女照片的件夹,打开,叫起来:“呀,多了好几个,都是谁?”

所有裸照都是背后的照片,要不是遮着脸的,阳顶天不说,她也不认识。

阳顶天小得意,一一指给她看:“这是琴雾,这是刀衣姐,这是水叶袖子。”

“会首。”卓欣惊得嘴巴张开,几乎可以吞下一个鸡蛋。

阳顶天拍了好几张越后妖姬的裸照,卓欣一张张仔细的看,忍不住叫:“她身材真好。”

“嗯。”

阳顶天点头:“她练功的人,而且有师传的,练习得法,不仅仅是曲线好,到身下,扭动起来,特别有力量,非常迷人。”

他亨受了越后妖姬三天,最有发言权,尤其是位式,越后妖姬腰腹的力量,极为惊人,除了常年练习肚皮舞的肖媚,阳顶天的女人里,没人能跟她相。

“刀衣姐的身材也很好。”

“是啊。”阳顶天点头:“山里妹子,结实,健美,她动起来,象山里漂亮的小鹿。”

“琴雾也美。”卓欣说着嘟嘴:“我跟她们,是麻雀凤凰了。”

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搂着她,道:“首先,你身材长相都不她们差,其次,你还有一样她们都不了的长处,你她们任一个都要骚。”

908 全是她的地盘

谢谢打赏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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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

卓欣在他身掐了一下,道:“你的意思,让我去投奔刀衣姐?”

“不是投奔。”

阳顶天摇摇头,把刀衣寨最近的情况说了,要建工厂,要搞开发,但刀衣寨盲太多了,刀衣姐稍好一点,寨主的女儿嘛,但也只是读了个高,将要大学时,家败了,至于三妹等人,也是个初水平。

读书不多识字少,最重要的,缺少眼见,刀衣寨绝大部份女孩子,从来没有出过金三角,外头的人都没见过,说什么做生意搞营销,简直是天荒夜谈。

她们需要一个有识见有眼光有经验的人,帮着刀衣姐去掌管经济,卓欣做为阳顶天的女人,是最适合的。

里面发展,她可以帮着出主意,外面营销,她更是刀衣姐最需要的,这方面,甚至阳顶天都远不如卓欣。

卓欣先不以为意,金三角里面一个女毒枭头子,吹得神乎其神而已,真要她去投奔,她也不想的。

可听阳顶天这么一说,不一般啊,她忍不住调出谷哥地图,道:“你是说,从这里到这里,现在全是她的地盘?”

“没错。”阳顶天点头。

“西起单宁,沿宁水下去,左走花姑镇,右走黑山,一百多公里,然后南起曼丽这边的蜈蚣山,北到野猿山,这里最宽处有七十多公里吧。”卓欣一脸骇然:“这至少六七千平方公里啊,真的全在刀衣姐控制之下。”

“没错。”

“是你帮着打下来的?”

“对。”阳顶天得意。

“她听不听你的话?”卓欣始终有些难以相信。

“她是我的女人。”阳顶天满脸自信:“你说,经了我的手,哪个女人逃得掉。”

这话,卓欣也承认他不是吹,这个鬼,跟他个床后,其他的男人再没有什么滋味了。

“她是寡妇还是chu nu?”她又最着问一句。

“当然是chu nu。”阳顶天开心:“不过现在不是了。”

“耶。”

卓欣猛地跳起来,握拳道:“我跟你去。”

如果是欢场打滚过的女人,那也难说,但如果是chu nu先给阳顶天开发的,卓欣百分百肯定,刀衣姐一定对阳顶天百依百顺,这一辈子,休想脱得阳顶天的手。

而只要刀衣姐对阳顶天乖顺,卓欣完全不怕人单势孤,她有绝对的信心,借助刀衣寨的力量,打开自己的新天地。

“那这边你安排一下,明天一起过去。”阳顶天道:“我先去跟琴雾打个招呼。”

“现在不许走。”卓欣猛地搂住他,泪痕末干的俏脸,已满是媚意,道:“我买了一条皮裤,你要撕掉它不?”

“必须的啊。”阳顶天腹一下热了。

他一直说卓欣最骚,不是讨好卓欣,是真的有这样的感觉。

琴雾刀衣姐不说了,一个是贵族一个是山里妹子,跟她完全不是一种风格。

越后妖姬很妖,但越后妖姬煞入心魂,在阳顶天面前,反而把所有的妖都收起来了,只以一颗最纯净的女人心对着阳顶天,表现出来的,是无限的痴情。

惟有卓欣,久历欢场,却又保持着她的本色,所以真的是最骚的一个。

这让阳顶天非常喜欢。

卓欣果然去洗了澡,换了皮裤紧身衬衣,然后给阳顶天撕开,痛快的玩了一场。

让卓欣休息,阳顶天起身洗了澡,回琴雾这边来,琴雾下午回来了,看到阳顶天回来,非常高兴,不过听说阳顶天明天要走,又不开心了。

她让阳顶天到她房里,一进房,直接扑到阳顶天怀里,幽幽的道:“你已经厌了我了吗?”

“不是。”阳顶天忙道:“我要去金三角里面,帮着刀衣寨搞开发。”

次阳顶天救了俪姬回来,没有提刀衣姐的事,这会儿不得已,把前因后果都说了。

琴雾卓欣还要吃惊,红唇张成o形,惊道:“原来最近刀衣姐大发神威,四面出击,是你在帮忙啊。”

曼丽挨近金三角,曼丽边境与单宁之间,只隔了一座蜈蚣山,虽然蜈蚣山有毒枭红头蜈蚣的武装盘踞着,但红头蜈蚣是毒枭,只制毒贩毒,而不是拦路山匪,为了自己贩毒方便,他们甚至是主动修路的,所以曼丽与单宁之间,道路和消息都还要算通畅。

琴雾身为曼丽的市长,单宁那边近段时间发生的事,她当然有所耳闻,只是无论如何想不到,竟然是阳顶天帮着弄出来的。

身为女人的敏感,她立刻想到了阳顶天和刀衣姐之间的关系,道:“那个刀衣姐,是不是成了你的女人。”

“是。”阳顶天没有否认,他担心琴雾会吃醋生气,没想到琴雾反而一脸兴奋:“那太好了。”

“什么?”

她这个反应,让阳顶天大是意外。

“那请你跟刀衣姐说,请她出兵剿灭红头蜈蚣,那单宁和曼丽之间,再没有任何阻隔了。”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阳顶天点头:“没有问题。”

阳顶天在刀衣寨的时候,了解过刀衣寨周围的毒枭势力,往曼丽这一面,主要是个红头蜈蚣。

蜈蚣山形如蜈蚣,横里拦在单宁和曼丽之间,是一连串极险峻的山包,红头蜈蚣盘踞最险峻的几个山峰,虽然只不过两千来人枪,却是一股相当难缠的势力。

但刀衣寨现在有炮,不但有十二门火箭炮,还有四门榴弹炮,而且还有阳顶天这个大杀器,在山里,借助夜晚,他可以轻松的溜进红头蜈蚣的寨,把红头蜈蚣给杀了。

蜈蚣没有头,会跟斑头雁和坎龙匪帮一样,大炮一轰溃散。

不过他有疑问,道:“如果只是一个蜈蚣山,可以让军队去打啊,政府军难道打不赢一个红头蜈蚣?”

“难啊。”琴雾却为难的摇头:“红头蜈蚣有好几千人,而且据险而守,要想攻山,政府军至少要调集一两个军,还未必打得下来,如果调集军队太多,红头蜈蚣往大山里一钻,根本找不到他,军队一撤,他又回来了。”

她说着摇头:“以前我爸爸筹集了一笔军费,打了一次,根本没有用。”

909 包在我身上

“你爸爸筹集了一笔军费?”阳顶天越听越好,政府军出动,难道要曼丽出钱。

琴雾苦笑:“我们军费较困难,又挨着金三角,毒枭武装到处都是,规模小还好,大规模出兵,根本没有钱,除非市里自己筹一笔。”

“这样啊。”

阳顶天点头,听着有些荒唐,但想想又能理解,不说别人,说刀衣寨,那么几千人,他现在差点是一个亿美金下去了,也不过装备了十几门炮万把支枪的轻武装,真要象政府军一样,飞机坦克大炮一起,那金钱,海了去了。

“行,包在我身。”阳顶天大包大揽。

“那太好了。”琴雾开心:“等歼灭了红头蜈蚣,我跟刀衣姐见一面,商量一下,全面合作。”

说着一脸媚:“包括床。”

阳顶天想不到她会这么说,不过随即一想,琴雾历来的风格,虽然平时待人接物一身贵族范,但私下里其实很放得开,很火热的。

她甚至敢在饭桌调戏他,哪怕是当着儿子的面。

他一下热了起来,把琴雾压在床,道:“那我们先来商量一下好了。”

琴雾咯咯笑,并没有拒绝,屋很快响起她柔媚的娇吟声。

完事,天也快黑了,抱着琴雾洗了澡,准备下来吃晚餐,阳顶天却接到一个电话,孟有义打来的。

刀衣寨建电站的事,阳顶天还是很心的,忙问:“孟哥,怎么样,联系好了没有?”

“电站的事啊,联系好了。”孟有义语气透着自信,也是,对基建狂魔来说,区区一个万把千瓦的小水电站,那真是太容易了。

“太谢谢了。”阳顶天也开心,道:“你现在是回刀衣寨了吗?我明天过来,好好敬你两杯。”

“阳司令客气了。”孟有义客气了一句,道:“我现在不在刀衣寨,在曼丽。”

“在曼丽?”阳顶天讶叫:“那太好了啊,我也在曼丽呢,你现在在哪里,我请你吃饭。”

“阳司令也在曼丽?”孟有义似乎有些惊讶:“那好啊,我这边有个朋友,要不一起喝一杯。”

“行,你在哪里?”

阳顶天问了地址,转身对琴雾道:“我来了个朋友,是要在刀衣寨里面建电站,他帮着联系的,现在来曼丽了,我去跟他吃个饭。”

琴雾刚给他弄得软了,这会儿赖在他怀,有些不舍,扭着小腰儿:“嗯。”

阳顶天便安抚她,在她嘟起的红唇亲了一口:“好了,乖,我很快回来了。”

安抚好了琴雾,下楼,到孟有义约好的酒楼,孟有义在酒楼外等着,旁边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

这汉子等个头,眉毛很浓,肚子也不小,明显是经常在酒桌打混的。

见了面,孟有义跟阳顶天热情的握手,又给阳顶天介绍:“这是华矿集团的常务副总巴大庆巴总。”

“华矿集团?”阳顶天有点印象,道:“巴总是来竟标印古矿区的吧。”

“是的。”巴大庆点头,他握手有力,声音也很洪亮,让阳顶天不自禁的想到一个人,贺德昌。

同样的年富力强,同样的大权在握,同样的信心十足。

而华矿集团的实力,还要远超东阳重机,这是一个资产几千亿的超级国企,在全世界各地到处找矿买矿,真正的超级巨鳄。

孟有义在边道:“我们进去说吧。”

三个人了酒楼,到二楼找了个临窗的雅间,坐下,阳顶天关心电站,先问孟有义:“孟哥,电站建设都联系好了,什么时候开建。”

孟有义呵呵一笑,向巴大庆一指,道:“华矿集团下面的子公司有建坝和建水电站的,他们要开矿嘛,荒郊野外的,经常是自己建坝发电,所以我直接联系的巴总,他已经答应了。”

“真的啊。”阳顶天一脸惊喜:“巴总,还请多关照。”

“阳司令客气了。”巴大庆呵呵笑:“你这是给我们生意做呢,还要谢谢你有关照才行。”

“互相关照,互相关照。”阳顶天又道:“别叫什么阳司令,我次跟孟哥说了,闹着玩的,巴总要是不见外,叫我一声老弟行。”

“那行。”这巴大庆明显也是个痛快人,举杯:“阳老弟,第一次见面,敬你一杯。”

“我敬巴总。”阳顶天忙也举杯。

“叫什么巴总。”巴大庆道:“不见外,叫一声巴哥行。”

“行。”阳顶天笑着举杯。

喝了一杯,说起电站的事,巴大庆是从基层干来的,非常了解,说金三角里面水力丰富,而且山势陡峭,落差大,流速急,确实非常适合建水电站,惟一的问题是个安全。

“巴哥,安全问题你放心,包在我身,来建设的国工人,保证不会出任何问题。”

阳顶天拍着胸膛,随即想到另外一个事,又道:“资金也不成任何问题,这样,巴哥你派工程师先去考察一下,大概估个价,我们可以先把钱打进华矿的帐户里。”

去金三角那鬼地方搞基建,人的安全是个问题,付款也是个大问题,一帮子毒枭,说翻脸翻脸,别到时建完了,钱要不到,老命还得搭一条,这个问题,巴大庆肯定是要琢磨的,只是暂时不好提,结果阳顶天主动提出来,他顿时大喜,举杯道:“阳老弟真是个痛快人,来,敬你一杯。”

边喝边聊,巴大庆告诉阳顶天,他们的工程师其实已经去了刀衣寨,在考察建坝地址呢,这让阳顶天更加高兴。

聊了半天电站,后来说到华矿集团在这边竟标印古矿区的事,巴大庆有些发愁,道:“曼丽这个女市长狡猾得很,不出明标,只让我们几家出暗标互相竟争,她在后面闷声发大财,现在僵持不下。”

阳顶天理解他的意思,明标的话,曼丽标明要个什么价,出得起价的来,出不起价的走,价高者得,跟拍卖差不多。

910 没想到这么狡猾

但暗标要命了,也不标明要价,圈出来几家价格最高的,再让你们继续出价,于是这几家互相猜,跟养蛊一样,这个郁闷了。

出价太高,成本划不来,出价低了,说不定下一轮没自家什么事了。

卓欣之所以想要阳顶天帮着把几家公司的标底偷出来,是想要看各家的底价,然后买资料的公司综合考虑以后,刚好出一个压线的价,能以最低出价竟拍下来。

巴大庆现在烦躁的,也是无法知道其它几家的出价。

“那个女市长好象是叫琴雾吧,我在电视看过,人长得漂亮,气质也好,没想到这么狡猾啊。”

孟有义在边插嘴,眼晴却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倒是没注意他的眼神,想了一下,道:“我认识琴雾,这样好了,我想想办法看。”

听到他这话,巴大庆眼珠子一下亮了:“那拜托老弟了。”

“也不一定成。”这事阳顶天不打包票:“我试试看吧。”

“总之哥哥领你的情。”巴大庆举杯:“来,一口闷。”

这人跟贺德昌段宏伟差不多,典型的国企官僚,都是酒经考验的战将,不过阳顶天有桃花眼打底,倒也不怵。

这场酒一直喝到八点多将近九点,这才尽兴,巴大庆还要请阳顶天去放松一下,阳顶天却没兴趣,所谓放松,无非是找几个妹子了,可在曼丽,哪个妹子能得琴雾啊。

阳顶天便借口有些喝醉了,告辞回来。

到琴雾家,琴雾在客厅里看电视,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斜倚在沙发,身段柔美。

见阳顶天回来,她忙站起来:“回来了,我给你做了解酒汤。”

“谢谢。”

她的温柔让阳顶天感动,搂着她腰。

“嗯,好大酒味儿。”琴雾吃吃笑,但还是给他吻了一下,亲自到厨房里把醒酒汤给端了出来,阳顶天喝了,陪着琴雾看了一会儿电视,却是个国的呕像剧。

喝酒阳顶天不想呕,看着这剧情却想呕了,但琴雾却看得津津有味,收回了印古矿区,她心情显然不错,而且似乎也闲了一些,居然有时间有心情追剧了。

陪着琴雾看了一集电视剧,快十点了才楼,琴雾悄声对他道:“呆会来我房里。”

阳顶天装傻:“这会儿了,还有什么好玩的吗?”

琴雾媚眼如丝:“我不好玩吗?”

“原来玩你啊。”阳顶天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太好玩了。”

又搔搔头:“是那啥,水有点多。”

琴雾大羞,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阳顶天回房,洗了个澡,漱了口,才出浴室,还没下去呢,琴雾却自己来了。

阳顶天装出吃惊的样子:“呀,原来是你想玩我啊。”

琴雾咯一下笑了,扑到他怀里,媚声道:“是啊,今夜我想玩你。”

“不会玩坏吧?”阳顶天仿佛有些担心:“要不先放点押金。”

“不放。”琴雾更是笑得咯咯的:“玩坏了不管。”

阳顶天便愁眉苦脸的:“小心点,呀,轻点儿,这零件不好配呢……别咬,咬坏了真没得配……”

玩得很开心,后来玩累了,琴雾趴在他怀里,却不想睡,道:“你明天去单宁啊,那还过来的不?”

“我过几天要先回国一趟。”

阳顶天知道琴雾是舍不得他走,所以明明有些累了也不想睡,但肖媚跟他打电话,过几天她生日了,跟他撒娇呢,要他回去陪她过生,所以必须要回去了。

听他说要回国,琴雾身子扭了一下,阳顶天又搂着她安慰:“不过我会经常过来的,刀衣寨那边在建水电站,最主要的,是这里有一个超级大玩家,哇,太会玩了。”

琴雾便吃吃的笑,看着他:“那你说话要算数。”

“肯定啊。”阳顶天手在好裸背轻轻划动,这边这几个女人里,琴雾是保养得最好的,皮肤是最嫩的。

说话间,想到先前巴大庆他们说的印古矿区的事,道:“对了,问你件事,你们印古矿区招标,定下来没有?”

“还没有。”琴雾是政客,这种事情极为敏感,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了,是不是有人找你了。”

“是。”阳顶天也不瞒她,卓欣以前是要求他tou pāi资料,但阳顶天不干那样的事,道:“今天约我喝酒的,有一个是华矿集团的副总,刀衣寨的水电站建设,是交给他们下面的子公司的,他跟我问起印古矿区招标的事,那个。”

他犹豫了一下,不想勉强琴雾,道:“你们招标,有什么顷向性的没有,是不是更顷向于西方一些。”

“那没有。”琴雾摇头:“别的地方不管,我这里,只顷向于价格最高对曼丽发展最有利的。”

她看着阳顶天:“你是不是想让华矿集团标?”

“是啊。”阳顶天点头:“我是国人啊,而且刀衣寨的水电站建设,是给了华矿,互相关照嘛。”

“给国我没有意见。”琴雾道:“不过最后的标底,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除非国人出的价能让我说服议会。”

阳顶天能理解她的难处,这边的市长不象国内的市长,并没有那么大的权力。

他正想着要怎么说,琴雾却主动给他出主意了,道:“要不我把几家公司的标的给你,然后把我们最想要达到的心理价位也告诉你,你再告诉你朋友,让他参考一下,再次投标。”

“太好了。”

阳顶天一听高兴坏了。

这种暗标,最要命的是猜不竟争对手出什么价,琴雾把其它几家公司的标价都告诉阳顶天,阳顶天再转给巴大庆,巴大庆自然能对照着出价,这样即可以超出另外几家竟争对手,又不至于过于吃亏。

看他高兴,琴雾也很开心,道:“那我现在拿给你。”

说是说,却软绵绵的有些爬不起来。

阳顶天忙道:“我抱你下去。”

琴雾羞道:“万一她们还没睡?”

“没事,肯定不会给撞的。”

911 别这样

多谢打赏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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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顶天有把握,把琴雾抱起来,而且他故意不给琴雾穿衣服。

琴雾大羞,这要是意码她们有哪个没睡,突然开门撞,非羞死了不可。

“别这样,不要。”

她推着阳顶天,但阳顶天坚持不放手,她也没有办法,只好把脑袋缩在阳顶天怀里,下楼,经过丹刚几个的房间,琴雾一颗心几乎跳到嗓子眼,羞得全身的皮肤都带着了粉红色。

不过还好,丹刚早已经床了,保姆房里虽然有电视声,但都关着房门,没有哪个突然开门出来。

进了自己房间,琴雾长出一口气,全身仿佛都失去了力量,在阳顶天肩头咬了一口:“你真是坏死了。”

阳顶天哈哈笑。

琴雾拿出资料,阳顶天拿手机拍下来,拍完了,突然把琴雾扛起来,又那么光着扛回了楼。

琴雾刚刚落下的一颗心,再一次悬到嗓子眼,到楼房间才放下来,巨大的担心几乎消耗了她全部的力量,咬阳顶天的力气都没有了。

羞是羞,可是,却也觉得特别的剌激,她死死的缠在阳顶天身,喷火的红唇在阳顶天唇吻着,然后一路吻下去,口更发出腻音:“我要玩好玩的玩具。”

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让她玩着,自己则给巴大庆发了短信,把拍下的资料发过去。

“老弟,太给力了,难怪孟有义说你是大能。”

从短信,可以看出巴大庆的狂喜,也不怕他不信,因为华矿集团的标价,阳顶天也给拍下来发过去了。

不过看了巴大庆的回复,阳顶天脑猛地一个激灵:“不对,孟有义来这里,不是无意的,应该是有消息知道我在这里,而且应该是知道我跟琴雾有关系,所以带着巴大庆找来了,我靠,这些家伙,果然一个个都狡猾狡猾的。”

想得明白,阳顶天也并不生气,其实这样更好,孟有义真要摆明车马说他是特工,代表政府部门的,反而有点头痛。

他这会儿玩手机,琴雾不开心了,媚眼瞟着他,嘴里呜呜的。

阳顶天立刻扔了手机,专心亨用身前的美人。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叫卓欣,两个奔赴刀衣寨,也没有跟孟有义打招呼。

本来是拜托孟有义联系建水电站,现在即然孟有义人在曼丽,最好是叫一起去。

可经过昨天的事,阳顶天可以百分百肯定,孟有义有来头,否则凭什么知道他在曼丽啊,还带着巴大庆找门来,只是不知道孟有义到底是国安呢,还是二处的。

不管具体是哪个部门,总之保持若即若离为好,阳顶天在刀衣寨,是一锅烂糊糊帐,做了刀衣姐的男人,然后又mǎi qiāng又炮的,如果永远呆在刀衣寨,那好说,可阳顶天还想要回去的,那和这种特殊机构最好不要搞得太亲热,否则不自由了。

孟有义即然否认说他是特工,那阳顶天也装糊涂,建电站呢,自己掏钱,也不想沾什么光,要帮忙呢,帮一下,象华矿集团这种,身为国人,有助于国发展,理所当然,但不求回报。

当然,做了人情,需要的时候,也可以图点方便,不过暂时阳顶天觉得不需要。

他把这件事,大致的跟卓欣说了一下,只是没有具体的提到孟有义,因为在这些方面,卓欣的脑子他管用。

卓欣果然赞同他的想法,卓欣的意思,不要完全投靠或者依附任何一方势力,保持自己的独立性,在各种势力走钢丝,才最符合刀衣寨的利益。

从曼丽到单宁,没有水路,只能走陆路,次走的时候,阳顶天一心奔单宁,这一次,注意了一下沿途的形势,尤其是横亘在曼丽和单宁之间的蜈蚣山。

蜈蚣山山如其名,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蜈蚣,横着挡在单宁南面,一个个山峰,雄险峻,这要是派兵来攻,还真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而且蜈蚣山不只红头蜈蚣一股势力,其实是有好几股势力的,只不过以红头蜈蚣势力最强,这几股势力以他为首。

毒匪之间自然也有争夺,不过在针对政府军方面,却能保持齐心合力,政府军拿他们毫无办法,兵少了,毛用不抵,实在大军压镜,毒匪们往西北大山里一撤,同样毛都捞不着一根。

只除非象琴雾说的,刀衣寨跟政府军合作,政府军从南向北压,刀衣寨则在后面截断红头蜈蚣的退路,才有可能把红头蜈蚣一锅端。

因为答应了琴雾,所以阳顶天沿途注意观察地形,多少在心里有点底。

蜈蚣山峰与峰之间都有路,有的只能步行,有的可以骑行摩托,正对单宁的方向,则可以开汽车,说来有趣,修这路,红头蜈蚣还帮了不少忙,因为路通了,他们自己也方便。

山路难行,车子吭哧哧的开得慢,下午的时候才进了单宁。

阳顶天带着卓欣在镇里吃了饭,镇里有一个连的女兵,阳顶天没有去惊动她们,看了一下镇里的情形,相于次来,好象还要热闹几分。

这是有原因的,女兵们的纪律斑头雁匪帮更好,但最重要的原因是,刀衣寨开始发薪水,尤其是连续几仗,女兵们普遍发了几百美元在手里。

这些钱要花出去,单宁显然是第一选择,花姑镇虽然单宁要热闹繁华,但到底远了点。

手阔绰了的女兵,极大的促进了单宁的繁荣,所以显得热闹了好多。

这是阳顶天乐意看到的,说实话,很有成感。

吃了饭,租了个船。

单宁去刀衣寨,山路太难走了,坐船要方便得多,沿着宁水往下游去一段,然后从一条岔出来的河流开进去。

这条河,是可以直通刀衣寨后山的,不过现在还只能到刀衣寨五公里外,真要直通后山,还要疏淖才行,但次看了一下,理论是可以的,河宽水深都够,只一些段落截弯取直行。

912 嫌少不怕多

借着这次建电站,顺便要把这一段给捋直了,那以后刀衣寨的人和货出山,非常方便了,从山后码头船,可以直接进入湄公河,走向全世界。

至于说潜在的敌对势力也更方便进攻刀衣寨,这个无所谓,以前的刀衣寨可能是怕的,阳顶天是完全不怕,到时只要选几个拐弯的地段,在两边山头建堡垒架ji qiāng,敌人来多少死多少,嫌少不怕多。

卓欣对金三角显然也非常好,一路进来,东张西望的,看了半天,道:“好象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啊。”

阳顶天笑:“你想象的是什么样的。”

“大概。”卓欣划了一下:“到处是凶神恶煞的武装毒贩,然后到处是枪声吧,打来打去的。”

她说着往河两岸看,道:“可我看半天,没看到哪里打枪啊,到处是稻田,农人,看牛的小孩,跟国内农村差不多啊。”

她的这个观感,让阳顶天笑了起来,道:“我最初进来,也跟你一样的想法,不过事实并不是这样,很怪的感觉。”

卓欣抱着胳膊,看着河岸左侧一群嬉戏的放牛娃,好一会儿,她才道:“这样的金三角,我喜欢。”

阳顶天猛地明白了,来金三角,她先前欢呼雀跃,真个进来,她到底是有些害怕了。

“对不起卓姐。”阳顶天搂着她:“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到刀衣寨玩一下,然后一起出来好了,你可以回曼丽,也可以去日本,或者美国,都行,我再给你一千万美元。”

“真的。”卓欣看着他眼晴。

“当然是真的。”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阳顶天搂着她腰:“你是我的女人。”

卓欣眼眸一下子湿润了,她伏在阳顶天怀里,幽幽的道:“我最初进红樱会,是给胁迫的,但后来又心甘情愿了,因为他们允诺,等我积累了足够的功劳,可以去日本,或者美国,结果那一天,突然通知我,说把我开除了,我一下子特别失落,真的觉得举世茫茫,却再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

她说着,抬起头来,看着阳顶天:“还好有你,顶天,你要答应我,永远不要抛弃我。”

“永远不会。”阳顶天吻她一下。

他的承诺,让卓欣脸一下子漾开了笑意,双手吊着阳顶天脖子,欢快的道:“那我帮你把刀衣寨发展起来,让这里成为你的独立王国,再为你建一个大大的后宫,哪天你不想在国内呆了,来这里,索性称王,刀衣姐可以做你的王后,我则做你的妃子好了,你所有的女人也都可以弄过来,什么马晶晶啊,琴雾啊,全弄进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好不好。”

她这话,逗得阳顶天哈哈大笑,道:“好。”

说说笑笑间,到了刀衣寨,河岸码头边建有哨卡,有女兵把守,配备有对讲机,阳顶天一来,女兵们立刻通报了山。

阳顶天带着卓欣到山下的时候,刀衣姐已经带着三妹等人到了山脚下来迎接了。

刀衣姐心其实是担心的,生怕阳顶天不来了,现在阳顶天突然到了山下,她非常兴奋,俏脸染晕,仿佛隐隐的发着光。

不过看到阳顶天身边的卓欣,她愣了一下,急迎来的脚步也放慢了。

阳顶天能理解她的心理,她不知道卓欣是什么人啊,阳顶天带卓欣在身边,说不定卓欣是阳顶天的妻子呢?

阳顶天微微一笑,迎去,直接搂着她腰,深深的一个吻。

这个吻让刀衣姐非常害羞,三妹等人还好,主要是卓欣在边,但羞是羞,这个吻,却也让刀衣姐隐隐的一点担心消散去了九霄云外。

其实不仅是她担心,三妹等人看到卓欣,心也都咯噔了一下,象玉妹等人,眼隐隐的都带着敌意了。

阳顶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给了刀衣姐一个吻,她们悬着的心也都落了下来,叽叽喳喳一片笑声。

唇分,阳顶天给刀衣姐和卓欣做了介绍,刀衣姐合掌行礼,卓欣也同样的礼节,道:“妹妹原来如此年轻漂亮,难怪顶天对你念念不忘。”

这句话,一下赢得了刀衣姐的好感。

人的第一是映象是非常重要的,卓欣只一句话,拉近了跟刀衣姐的距离,让阳顶天暗暗称赞。

不过想想也不怪,卓欣可是开会所的,天天迎来送往,说到结交人,阳顶天的女人里,她水平是最高的。

阳顶天先问建电站的事,刀衣姐也不山了,带他跟卓欣绕道到后山,看见几个人在搞测量什么的。

其的一个瘦高个,名叫肖平方,是华矿集团下属子公司华水电建的副经理兼高级工程师,这次是他带队。

肖平方为人十分热情,与阳顶天握了手,然后介绍了他们测量的情况。

肖平方介绍,他们初步观测,刀衣寨后山这条河,虽然不是很宽,最宽处也不过五六十米,但落差大,流速急,且常年水量丰沛,这样的水流量,一到五万千瓦,都可以建,且因为河道最窄处不过十多米,建坝也容易,以华水电建的实力,只要资金落实,最多半年可以把电站建起来并保证发电。

阳顶天听了大喜,道:“肖工,那你估算一下,从建坝到电站,还有变压站什么的全建起来,总之是要把电发起来,让山寨下用电,要多少钱?”

肖平方是个做事的人,他稍微估算了一下,报了一组数字:“这边地形较复杂,主要是没有路,大型机械不好进来施工,要贵一点,然后要看寨主选的机组,听刀衣寨主说一万千瓦,我个人觉得,你们可以选一点五万千瓦的,全年发电量一亿度左右,那么所需资金是一点五亿人民币左右。”

“行。”阳顶天点头:“我来之前跟你们华矿的副总巴大庆巴总说好了,我方可以预付资金,这样好了,肖总把华水的帐号给我,我预付两个亿,你们保质保量完成,多退少补,你看怎么样?”

913 马上打钱

预算只要一点五亿,他却预付两个亿,多退少补,还有这样的好事,肖平方都听傻了,愣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当然可以,阳寨主你放心,我们是几十年的老国企了,有过无数的建站经验,你们这里地形也非常好,可供选择的坝址很多,虽然大型机械进来难一点,但有水运也不算太难,你只要资金落实,我保证,最多四个月,让全寨下用电。 ”

“那这么定下来,肖总你选址,出预算,给合同,我们这边签字,马打钱到你们帐户。”

“行。”

他痛快,肖平方更痛快。

他本来是不痛快的,金三角啊,毒窝里,跑这鬼地方建电站,能不能拿到钱另说,保不保得住命都是个问题,只是头压下来了,不得不来。

结果提心吊胆跑来一看,居然是一帮女子,虽然也个个带枪,但与想象的凶神恶煞完全不同,尤其是那个女寨主,据说是杀人如麻的刀衣姐,居然是个罕见的美女,而且说话也非常热情非常诚恳。

现在来个男的,好了,更热情,更痛快,据然提前预付,而且多加了五千万。

肖平方接到任务的时候,面有所暗示,这会儿心不免猜测:“难道这边是国内支持的?”

有了这个猜测,他终于勉强安下心来,不再一边搞测量,一边还提心吊胆了。

晚阳顶天又请客吃饭,一通忽悠,把肖平方和几个技术人员搞了个半醉,这下彻底安心。

散了席,安排肖平方几个休息,阳顶天回头也洗了澡,到刀衣姐房里,卓欣也在,三个人说话。

卓欣道:“他预算一点五个亿,你答应先付两亿,可把他乐坏了。”

阳顶天呵呵一笑:“没办法,金三角嘛,他们肯定担心的,那我只好先付钱,让他们安心。”

随又解释:“多付的也没事,反正不可能只给刀衣寨通电,至少从单宁到黑山,都要架线的,花姑镇虽然不是我们的势力范围,到时肯定也会请求架线,我们一客不烦二主,这些全交给华水,两个亿肯定不够的。”

“那是的。”刀衣姐点头:“我们这边要建电站的事传出去,周围不少人来打听呢,真要建起来,肯定有很多人会来求我们送电的。”

“这是好事啊。”卓欣道:“这是软实力,凡有电的地方,必然心向刀衣寨的。”

“是花钱太多了。”刀衣姐看着阳顶天:“大哥的钱。”

听到这话,阳顶天嗯哼一声:“又不乖了。”

刀衣姐顿时不敢说了,俏脸通红,卓欣在边看着,咯一下笑起来,挽着刀衣姐胳膊道:“原来他对你,也这么霸道啊。”

刀衣姐俏脸更红,但看向阳顶天的眸子里,却是柔情无限,卓欣在边看着,暗暗点头:“果然,她chu nu破身的,身和心都彻底给他霸占了。”

她本来有点担心,刀衣姐名声在外,这又是无法无天的地方,她跟着来,一个不好,别说借不到刀衣寨的势,自己还会成为笼鸟。

这会儿看了刀衣姐的样子,她也放下心来。

只要刀衣姐定位为阳顶天的女人,那她不怕,因为她也是阳顶天的女人,这方面,两人是平等的,刀衣姐只要不骑到她头,那以她的手腕,完全可以借势而起。

又说了一会儿话,卓欣道:“天晚了,我回房了。”

说着,凑到刀衣姐耳边道:“他过几天要回国了,妹子抓紧点,不要浪费了良辰美景哦,我们这边的姐妹,捞着一天算一天的。”

她这话,暗藏心机,似乎是好心,暗里其实把刀衣姐跟她扯到了一个战壕里,两个都是这边的姐妹啊,然后表可怜,捞着一天是一天。

但这捞着一天是一天的可怜之,她却还要让给刀衣姐,那她刀衣姐更可怜。

果然,刀衣姐一听她这话,立刻挽住了她胳膊,道:“姐姐,你留下来,我去另外的房里。”

“那怎么行。”卓欣立刻拒绝:“他可想死你了,昨天做梦还一把抱着我喊刀衣姐呢。”

这话同样是糖衣炮弹,刀衣姐一听,阳顶天昨晚跟卓欣在一起,做梦却梦到她,心那个美啊,俏脸通红,羞道:“不会吧。”

说是不会,眉间却净是喜色。

刀衣姐虽然聪明,但说到揣摸人心,她跟卓欣这种开会所的相,还是要差着一截,不知不觉的,给卓欣拢络了。

阳顶天也同样没听出卓欣话的机巧,哈哈一笑,走过来,一左一右,把两女都搂住了,道:“谁也不要走,今晚都陪我。”

卓欣是无所谓的,她甚至是心暗喜,真要跟刀衣姐一起和阳顶天滚床单,那真的成了一个战壕的姐妹,只要施展点心机手段,提一下阳顶天其她的女人,刀衣姐一定会跟她同仇敌忾,彻底的成为她的盟友,那她在刀衣寨,能真正的站住脚,然后借刀衣寨之势,再在外面闯一片天地,她完全可以成一番事业。

她现在只是担心刀衣姐不同意,偷眼一瞟刀衣姐,刀衣姐也在看她,虽然羞,但却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似乎反而在担心她不同意。

卓欣刹时抓住刀衣姐的心思,心下暗喜:“原来她还怕我害羞不同意了。”

心狂喜,面却故意羞道:“这样不好吧,羞死人了,没脸没皮的,要不还是刀衣妹子陪你好了。”

刀衣姐根本不知道她的心思,忙道:“还是姐姐陪你吧,我去另外的房里。”

阳顶天同样不知道卓欣的心思,这时霸道:“谁也不许走。”

一个翻身,把两女都压在了床,卓欣虚情假意,半推半,刀衣姐含羞带怯,却脱不得阳顶天之手,然后边还有一个卓欣,当真羞得眼晴都不敢睁,整个身子都泛起了粉红色。

这一夜一床三好,阳顶天施展手段,卓欣巧用心机,刀衣姐心魂俱醉,一夜下来,把卓欣当成了最知心最贴心的姐妹。

914 全是你的功劳

最爽的当然是阳顶天这花花太岁,他发现,两女一女,确实要好玩得多,一时在心期待:“回去把燕子她们都吃了,嘿嘿。”

不过第二天还是早早爬起来,因为肖平方他们还在山呢,白天陪着肖平方他们爬了一天山,基本确定下坝址。

第三天,孟有义的电话打到了刀衣姐卫星电话,找阳顶天,阳顶天接了才知道,是巴大庆找他,巴大庆告诉他,华矿投标成功了,拿下了印古矿区的开采权。

“老弟,你在哪里,这全是你的功劳啊,我们总经理得到消息都说了,要好好的敬你三杯。”

隔着电话,阳顶天也能感受到巴大庆的欣喜。

阳顶天当然也高兴。

电话里客气了几句,随后说到这边水电站的事,巴大庆大包大揽:“不必什么预付,我马通知华水,让他们调集精干力量,马进场。”

“那谢谢巴哥了,不过资金你放心,两个亿,一分不少,只要拿到帐户,我们这边立刻打过去。”

他这边表态坚决,巴大庆更是开心。

阳顶天不知道的是,孟有义在巴大庆边,打完电话,孟有义道:“没有错,那边他确实能做主。”

巴大庆也好:“这人神通广大啊,你说他不是你们的人,那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孟有义摇头,有些东西,他知道也不会说的,不过有些话他可以说,对巴大庆道:“电站的事,巴总你要叮嘱一下,让华水用点心,可别搞什么妖蛾子。”

“这个你放心。”巴大庆眼光闪了一下,点头:“我会给老总通气,预先敲打一下华水的邓总,这人,我们必须好好结交,别的不说,印古矿区,即便拿到了开采权,以后也未必安生,这人不但能影响琴雾市长,手更抓着刀衣寨一支军队,这可是军阀啊,有他支持,那放心多了,但他若给咱们捣蛋,那等于是埋了个yuán zi dàn。”

说到这里,他看向孟有义,道:“这人这么神通广大,你们怎么没把他发展进入组织?”

孟有义摇摇头:“他是最近才冒出来的,尤其和刀衣姐的关系,突然一下冒了出来,而刀衣寨歼灭斑头雁和黑山,也是最近的事,国内还没反应过来。”

“这人是突然冒出来的啊,那更是厉害了。”巴大庆称赞,不过后面的话也不说了。

他们是国企,海外发展的时候,可以请求guo jiā ān quán力量帮助,但多话他也是不会说的,说了也没用,人家根本不鸟你。

当然,做为国企,他们也不害怕这些秘密力量,需要的时候叫苦,不需要,那撇一边了,更不会过多的操心。

国企,在很多时候,是政府更牛逼的一种存在,尤其是华矿这种超大型国企,那真是逼气哄哄,牛起来,什么人都不鸟的。

阳顶天那面,则是另一番场面,主要是卓欣唱戏。

滚了一夜床单,卓欣成功的获得了刀衣姐超友情的信任,随后开始展示她的能力。

在通盘的摸清了刀衣寨的底子之后,卓欣拿出了刀衣寨的发展规划。

卓欣的发展规划分为内外两面。

对外,一是养寇自重。

这一点,主要是针对琴雾的要求来的,琴雾要求刀衣寨帮她灭了红头蜈蚣,阳顶天答应了,刀衣姐听阳顶天一说,也觉得无所谓。

但卓欣认为,这个不能答应。

她反问:“你们想过一个问题没有,如果红头蜈蚣被消灭,蜈蚣山那一带,到底是属于刀衣寨,还是属于曼丽市?”

这个问题,阳顶天肯定是没去想的,刀衣姐也没想过,她脑子还算够用,但问题是,她对阳顶天百依百顺,阳顶天即然答应了,她自然点头了,根本没有多想。

听卓欣这么一问,刀衣姐想了想,看阳顶天:“看大哥的意思,要是琴雾姐姐需要……”

她没有说完,但意思非常明显,因为卓欣昨夜里为了激起她的同仇敌忾,把阳顶天的大部份女人都暴露了出来,甚至拿出阳顶天手机的照片,真人为证,让刀衣姐着实心虚得厉害。

她同时也知道了,曼丽那个美女市长同样是阳顶天的女人,即然都是阳顶天的女人,那无所谓了,看阳顶天帮谁,阳顶天要是帮琴雾,那蜈蚣山打下来交给琴雾,她没有意见。

可这会儿,卓欣要站在刀衣姐一边了,她需要让刀衣姐知道,她才是她最铁杆的盟友。

卓欣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哪有这样的,琴雾是他的女人,你也是,我也是,凭什么我们打下来的,要交给琴雾。”

这里,她巧妙的用了我们,刀衣姐完全不觉得这是个坑,一脚踏了进来,从心里,跟她站在了一起,不过嘴她不说,只是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尴尬了,他女人虽多,但一直都是分开的,彼此之间甚至都不知道,所以一直不存在宅斗这种戏码。

这一次,算是头一次领教后宫的斗争,他还完全没有经验,尴尬的一笑,道:“那也不是,刀衣寨打下来的,当然归刀衣寨。”

“这个只怕你说了不算。”卓欣却又冷哼了一声:“琴雾虽然是你的女人,但也是曼丽的市长,曼丽可是有市议会的,如果有min yi,要求曼丽收回蜈蚣山一带,你怎么办?”

“啊?”阳顶天愣住了,他根本没想到这个问题。

卓欣却步步紧逼:“如果只收回蜈蚣山还好,要是等刀衣寨发展起来了,甚至不要大发展,只要电站建起来,发了电,会成为一个香饽饽,到时曼丽市政府要是想把刀衣寨也收回去呢,有min yi基础,有议员提案,只要议会通过,你的琴雾能阻止不?”

她说着一停,又道:“再说了,这是政绩啊,身为市长,只怕琴雾也不会阻止吧,到时让我们怎么办?”

“这个……”

阳顶天再次傻眼。

915 我说的对不对

或许他能信得过琴雾,不会为了政绩来打刀衣寨的主意,但只要水电站建起来,惹得各方眼红是肯定的,如果曼丽市议会真能形成决议,哪怕琴雾是市长也无法阻止。

“所以。”

看他答不来,卓欣坚决的道:“蜈蚣山不能打,红头蜈蚣不但不能灭,如果政府军攻击蜈蚣山,我们还要暗地里支持,这叫养寇自重。”

她说着看向刀衣姐:“刀衣妹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刀衣姐眼光却看着阳顶天。

昨夜卓欣把阳顶天的老底揭了后,刀衣姐心虚得厉害,在别人眼里,她是刀衣姐,刀衣寨的大首领,手握一万女兵,杀伐决断,威风凛凛。

但在她自己心里,她只是一个山里妹子,而且是金三角这个毒窝里的山里妹子,而阳顶天那些女人呢,不但一个个都是超级美女,而且个个都是极优秀的人物,哪怕离得最近的琴雾,都是贵族小姐,而且还是市长。

一通对下来,她觉得自己在阳顶天的女人,各方面都是最差的,而她的心里,却把阳顶天看得天还重,生怕阳顶天有丁点不满意,都不要做什么,只要从此不来刀衣寨,她会觉得余生了无生趣。

所以,她根本不敢反对,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

卓欣把她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心暗暗偷笑,面却气愤愤的对阳顶天道:“你不能这么偏心,我算了,刀衣妹子干干净净的给了你,你不能让她这么受欺负。”

她这话,说得刀衣姐眼眶儿差点都红了,阳顶天哪里抵挡得住,只好把刀衣姐搂住在腿,先亲了个嘴儿,这才安慰道:“放心,我不会偏心的,我回头跟琴雾说一声,蜈蚣山,咱们不打。”

“这还差不多。”

卓欣拉着刀衣姐的手:“这么水嫩嫩的刀衣妹子把身心都给了你,你要是欺负她,要遭雷劈的。”

她这张嘴,阳顶天感觉已经是天雷滚滚了,只能苦笑,但手却不客气,直接在刀衣姐衣服里对怪,刀衣姐即感动,又害羞,一张俏脸红通通的,如煮熟的虾子。

养寇自重是第一条,不但蜈蚣山不能打,花姑镇那边,还有黑山附近,也有几支毒枭武装,同样不能打,而且要适当支持,这样才可以保持刀衣寨的独立。

卓欣的第二条,是扯虎皮做大旗。

阳顶天先没弄懂,道:“扯什么虎皮,你是说,刀衣寨顷向于国,接受国内的资助,我觉得没必要吧,我们有钱。”

“不是这个虎皮。”卓欣摇头:“这虎皮不好扯,是与虎谋皮,要是靠近国边境还好一点,我们这里离国又远,真要打明旗帜顷向国内,会非常麻烦。”

“那你打算扯谁的虎皮啊?英国?美国?法国?不会是阿三哥吧?”阳顶天大大摇头:“阿三哥可大大的不靠谱。”

“不是。”卓欣摇头:“这些都一样,它们不是虎皮,而是老虎,一旦骑去,想下来没那么容易的,我说的虎皮。”

她微微一顿,举起一根指头:“是lián hé guo。”

“lián hé guo?”阳顶天讶叫。

“对。”卓欣点头:“lián hé guo粮农组织在这边,一直都有发展项目,我大学一个同学,是lián hé guo粮农组织东南亚事务处的,我可以去找她,刀衣寨六千平方公里的区域不再种植毒品,而是发展工农业,粮农组织一定会非常重视,到时我们可以申请成为一个特区,例如单黑特区,成为粮农组织的重点改造区域。”

说到这里,她自得的笑了起来:“有刀衣团一万女兵,再有lián hé guo背书,到时谁还敢打我们的主意?”

“高。”

她这主意,不但阳顶天连声称赞,是刀衣姐也眼光大亮,连连点头。

这是对外的,对内呢,也是两条,一是大建水电大办学校,电站建起来,基本人才培养起来,然后办工厂。

另一条,则是招商引资。

“我们可以对外宣布,在刀衣寨管辖的范围内办厂,我们终生免税。”

“这不行吧。”她这一条引发了阳顶天的疑惑:“终身免税,那引他们进来做什么啊,对刀衣寨一点好处没有啊?”

“怎么会没有好处呢?”卓欣笑了起来:“我们可以卖电啊。”

“卖电?”阳顶天一愣。

“对。”卓欣点头:“一万五千千瓦机组,按百分之八十五的发电率,一年也有一亿多度,如果能全部卖出去,一年至少可以卖一个亿的人民币吧。”

“一度电一块钱,不能吧。”阳顶天怀疑:“我们家用电才七毛呢。”

“家庭用电便宜一点,但工业用电要贵啊,平均一块钱一度必须要,好吧,减一半,那也是五千万啊。”卓欣要笑不笑的看着他:“大阔佬,五千万不是钱是吧。”

“倒也是哦。”阳顶天来劲了:“这水电又不要钱,反正天天流的,最多算机组的耗损,真要是发的电都卖出去,一年少也有几千万啊,养个万把人,马马虎虎了。”

他觉得马马虎虎,刀衣姐却是眼光大亮,一年要是有五千万,刀衣寨这万把人,平均一人有五千多,近千美元呢,而现在一个月只发三十多美元,那是大大的够了啊。

“除了卖电,还有地皮。”卓欣再又亮出一招:“国内土地财政的威力,你大概不大清楚吧。”

“知道一点。”阳顶天点头:“不过,这边不可能卖那么贵吧,而且,这边地也不多,不够卖的吧。”

“你是扯了。”卓欣好笑:“从单宁到黑山,宁水两岸一百多公里,不够卖,怎么可能,你知道香港有多大不?一千一百平方公里,你知道新加坡有多大不?七百平方公里,而我们这里,至少六千平方公里,六个香港,十个新加坡,你说不够卖,你要怎么卖啊。”

她随口一串数字报出来,阳顶天给她说得瞠目结舌,根本没法子反驳。

916 绰绰有余

这也正常,卓欣可是正牌子的大学生,然后还留学日本,回来再又开会所,结交各种官商,无论智力眼光识见口才机辨,都远不是阳顶天能的。

至于刀衣姐,那更不用说了,刀衣姐很聪明,可地方限制了她,她基本没有出过金三角,眼光识见,还不如阳顶天呢,这会儿只能一脸崇拜的看着卓欣。

“别说我们自己还要办工厂,什么也不干,只养一支军队,以电和土地的收入,也绰绰有余了。”

卓欣最后给出结论,阳顶天和刀衣姐都只能点头不迭。

大政方针定下来,然后说到细节,卓欣同样是一套一套的,内政管理,对外销售,除了军事,其它没她不懂的,几天下来,不但是阳顶天刀衣姐,是三妹四姐等人,也全都给她折服了。

所以,在肖媚生日临近,阳顶天不得不离开之前,刀衣寨的发展,已基本形成共识,或者说,基本认可了卓欣这个总设计师给出的方案。

阳顶天最终拍板,成立单黑特区,由卓欣联系她同学,向lián hé guo申报。

刀衣姐为单黑特区区长兼刀衣团团长,卓欣任副区长,具体负责特黑特区的建设,尤其是对外,招商引资,产品营销,人才引进,以及与曼丽那边与琴雾的交往,全都是她一手包办。

至于阳顶天,他不要职务,他要回去,在这边弄一个什么职务,到时说不清楚,所以不要。

但也有任务,他大手一挥:“我身为你们的男人,时不时会来犁犁地,浇浇水,放心,不会让你们闲下来的。”

他这话,惹得卓欣重重一掐,刀衣姐则是俏脸通红,眸子湿润。

她担心阳顶天一去不回,只要阳顶天肯时不时的来一趟,她什么都不怕了。

不过阳顶天也把卓欣惊了一下,他走前,给刀衣寨留下的两个帐户,每个一亿美金,加先前悍布的,是三亿多美金,这么多钱,着实把卓欣吓了一跳。

不仅仅是因为钱多,也是因为阳顶天的大方,三个多亿美金啊,这么扔下来了,这种手笔,卓欣完全想象不到。

“所以,我们刀衣妹妹,还是最受宠的。”

卓欣这话,醋意带着感概,刀衣姐听了,却是甜到了心底。

三人同床,刀衣姐本来一直有些放不开,但阳顶天临走时,她却彻底放开了,不顾一切的与阳顶天抵死缠绵,倒是让阳顶天美得不要不要的。

双美同床,滋味绝好,阳顶天一时真的有些舍不得走了,但肖媚马要过生日了,先前撒了两次娇,这里面电话又打不通,阳顶天怕她胡思乱想,只好赶在肖媚生日前两天动身。

从宁水入湄公河,然后到曼谷坐飞机,曼谷居然有直达江城的航班,这倒是个意外之喜,阳顶天看了一下,到东城的也有。

“那下次来刀衣寨,也还方便啊。”阳顶天算了一下,从刀衣寨出来,顺流而下小半天可以岸,然后坐车再登机,大半天时间够了,过来也差不多,东城过来更快。

不过湄公河不能直通曼谷,曼谷外面的,是湄南河,虽然都有一个湄,其实是不同水系,风马牛不相及。

但阳顶天看了一下,其实要是从云南边境坐船,经湄公河进入宁水,也很快,要是租一条船直航的话,坐飞机到曼谷再坐车再坐船,还要更快。

下午的飞机,晚到的江城,肖媚先接到了他电话,在机场外等着。

快入夏了,天气暖和起来,肖媚穿一条绿色真丝的裙子,裙摆短短的,穿了肉色丝袜,一头及腰的长发自然的垂在脑后,站在那儿,身姿亭亭,恍如夜风的一株美人蕉。

美人蕉肌丰肉嫩汁多,那种滋味,要尝过的人才知道。

阳顶天虽然尝过两次,但远远不够,这可是想了十年的梦女神啊。

一眼看到肖媚,阳顶天腹霍地热了,肖媚也一眼看到了阳顶天,仿佛是磁石相吸一般。

笑容在肖媚脸炸开,如春夜里突然绽放的一朵莲花。

“老公。”

她欢叫一声,直奔过来,到阳顶天面前,她一下子跳起来,整个人吊在了阳顶天脖子。

阳顶天搂着她,顺便按着了她裙摆,周围好多双眼晴盯着肖媚呢,裙摆又短,这一跳,裙摆掀起来,虽然穿了裤袜,但阳顶天还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那丰满的臀。

深深长吻,随后车,这会儿晚九点多了,路车少,肖媚心又急,开得快,十分钟左右,进了小区。

阳顶天赞:“你开车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啊。”

“当然。”肖媚小得意:“周末我一般会跟妈妈来这边住的,妈妈说,房子要经常住人,才会养得好。”

“对不起。”阳顶天道歉。

“不。”肖媚一脸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妈也说了,男人要到外面去打拼,红星厂好多人,都是男的在外面,女的在家带孩子,一年到头,也是过年那几天能回来一趟,到了初三初四又出去打工了,那才真是一年见不了几次面呢。”

她说的是事实,阳顶天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当然,他的情况不同,但肖媚肯这样去理解他,这让他即开心,心又更生歉意。

肖媚倒是不以为意,她这段时间,开着宝马,住着江城的新房子,卡又有钱,每次逛街,想买什么买什么,过着以前梦想的阔太的日子,而阳顶天又不是完全不回来,算起来,从年后两个多月,他回来两次了,还要怎么样呢?

所以,她是真的开心,车入小区,她还秀了一把车技,只一次把车倒进了停车位。

阳顶天忍不住赞:“可以啊。”

“那是。”肖媚小得意:“现在我可是老司机了。”

“是吗?”阳顶天笑:“那呆会再来试一下,老司机的技术。”

肖媚当然知道他话的意思,俏脸染晕,眸子里水汽弥漫,明显的湿润了。

917 恶虎扑羊

楼,进屋,肖媚道:“我准备了饭菜。 ”

“先吃你。”

阳顶天搂着她吻。

“噢,老公……”肖媚嗓子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媚叫,也死死的搂住了阳顶天。

从客厅到卧室,一路衣物飞扬,到床,肖媚已经给剥成一只小白羊。

阳顶天开了灯,先欣赏一阵,肖媚半遮半掩,欲推还,口是媚死人的娇叫:“老公,快来嘛。”

这是肖媚啊,居然叫他快来……

阳顶天再难忍耐,一个虎扑,正所谓恶虎扑羊。

小白羊的叫声刹时响了起来……

第二天便睡到午才起来,下午陪肖媚去逛街,阳顶天问了一下,两个多月,肖媚才花了三万多块。

“怎么这么少?”阳顶天怪:“想买什么你买啊,别省着,花完了我再给你。”

“都没省着。”肖媚一脸幸福的笑:“只不过过年的时候太买多了,一时间好象没什么东西要买的。”

“怎么会。”

阳顶天不信,两只燕子在东城,每个月随随便便要花几万,手指头稍松一点,是十几万了,有时有巴黎新品,二三十万都不一定,江城这边虽差一点,怎么会没东西买,不过他一想知道了,肖媚还是以前过惯了手紧的日子,虽然现在有了钱,却还没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

“我带你去买。”

阳顶天明白了,带着肖媚到步行街,换季的衣服啊,搭配的包包啊,鞋子啊,一路扫过去。

江城做为省会,又是名城,交通汇达之地,经济虽然赶不东城,但底蕴丰厚,各种精品店也多,真要想花钱,那还真不怕花不出去。

一个下午,阳顶天给肖媚买了十多万的衣物鞋袜,肖媚一整天都在笑,仿佛枝头开了一朵迎春花。

第三天生日,不过没有回红星厂,阳顶天陪肖媚过的,红星厂的情况有些不太妙,去年的蚊香卖了一回好的,今年却好象完全销不动。

肖媚告诉阳顶天,经销商回馈的消息是,红星厂的蚊香质量不行,至少没有订货时那么厉害。

阳顶天一想明白了,不是红星厂蚊香质量不行,而是外展会,他作弊太厉害了,外展会当场扑愣愣往下掉的蚊子,不是熏死的,是他以灵力弄死的,有的甚至是装死。

他开了超级外挂,现场的效果当然非常好,可经销商拿了货回去,没了外挂,效果肯定没有那么好了。

对于这一点,阳顶天也没什么办法,他总不能还跟着跑去非洲作弊吧,有那心,可也没那么大能力啊,难道能发功笼遮整个非洲?

那不是桃花眼,是帝了。

坑爹的是,他爸爸真的成了多经公司副经理兼蚊香厂厂长,新的一年,牛大炮对阳顶天的期望显然非常高。

但阳顶天却只能搔头,哪怕今年外展会他再作弊都没多少用,或许还能骗一些客商,但明年呢,后年呢,非洲蚊子本国蚊子厉害,不作弊,红星厂的蚊香是真的没有太多效果的,骗得了一年两年,骗不了三年四年啊。

“头痛。”

阳顶天抱着脑袋。

“怎么了?”肖媚立刻担心了,慌忙来给他按摩太阳穴:“是不是我要得太多了。”

这两天要得疯狂一点,不但是床,车里,阳台,客厅里,有两次甚至是在厨房里。

阳顶天biàn tài,学那些日本片子里的,让肖媚tuo guāng了,只系一个围裙做菜,肖媚爱他到骨子里,虽然羞,却真的答应了。

然后阳顶天一看疯了,在厨房里也要了肖媚几次。

肖媚都记不清到底多少次了,只不过觉得真的有些多,所以担心了。

“那不是。”阳顶天一听乐了,搂着她亲了一个。

“可是。”肖媚微红着脸,眼带着担心:“都说女人要是要得太多,男人会肾虚的。”

阳顶天更乐,哈哈笑,把她抱着坐在腿:“别人虚不虚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会虚的,只会越来越厉害,哪些人先前不是求饶的吗?”

他这话把肖媚说得俏脸更红,却还是有些担心:“那你头痛是怎么了?”

“我是说,牛大炮把我爸弄成蚊香厂厂长,要是今年的蚊香卖不出去,那麻烦了。”

这下肖媚明白了,不担心了,跨坐在他腿,她穿的一条白色真丝无袖短裙,勾着他脖子的胳膊如玉如雪,身体轻轻摇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爸爸是负责生产的,蚊香制造出来行了,卖不出去,怪不得他。”

说着微微皱眉:“只不过红星厂去年稍有点起色,今年要是跌得太厉害,只怕又有好多人要出去打工了。”

阳顶天听了摇头,这个真有些伤脑筋。

他现在有钱,给刀衣姐她们留了两亿美元,现在他手头还有近五亿美金呢,但他有钱是一回事,他只能顾到他自己,顾不到红星厂的。

红星厂要想,除非有起死回生的产品,但这样的产品到哪里去找啊。

阳顶天以前甚至问过孟香,孟香都说这种三线老厂,基本无救,没产品不说,因为是国企,还背着一身沉重的包袱,天王老子都带不动。

琢磨一会儿,阳顶天也不想了,他也不敢回去,他妈是个传统型的女人,男孩子要赚钱的,在红星厂班,那绝不能旷工,所以阳顶天打架封王,却从来没有旷工的记录。

即然离开了红星厂,到外面去闯,尤其还当了经理,那更加要好好班,珍惜自己的工作,努力表现,让领导看在眼里,隔三岔五跑回来,算怎么回事?

真要跑回去,他妈不但不领情,说不定还揍他。

他妈还好,主要是不好见他爸,他爸老党员,真心为厂里考虑的,见了他,要他想办法,那怎么办?

阳顶天呆了一个星期,周一才走,临走前又给了肖媚两百万,因为他发现,肖媚的手面还没养起来,别说跟卢燕,跟燕喃都差一截。

肖媚倒是吓一跳,又惊又喜的叫:“呀,那两百万我都没花完。”

918 年底前全部花掉

“那花。 ”阳顶天一脸豪气:“做我的女人,要学会花钱,这些钱,年底前全部花掉,否则我打你屁股。”

肖媚给他轻轻打了一板,吃吃的笑,心儿更是飘飘荡荡的。

这样的男人,才是她要的啊,她肖媚,应该过这样的生活。

可惜阳顶天呆了一个星期要走,不过她绝对不留,留在红星厂的阳顶天有什么用?象以前一样,留在厂里没班,天天打架吗?

那样的阳顶天,肖媚瞟都不会瞟一眼。

想她的身子,想让她跪在他面前,拿嘴儿帮他嘬着还拿媚眼瞟着他讨好他,做梦吧。

阳顶天坐的七点四十的高铁,肖媚送他进站,然后赶回去班刚好来得及。

午她妈梁芳问她:“小阳走了。”

“嗯。”肖媚点头,把阳顶天给她买的衣物拿给梁芳看,听说一天花了十多万,梁芳吓一跳:“他还真舍得给你花钱。”

肖媚便开心的笑,搂着梁芳脖子:“你女儿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嘛。”

“那也还是要省着点花啊。”

梁芳摇头。

“没事。”肖媚笑:“他赚钱好厉害的,他这次又给了我两百万呢。”

“什么?”梁芳吓一跳:“又给了你两百万?”

“嗯呢。”肖媚娇娇的应着,拿出手机,她帐户开通了短信通知的。

梁芳一看,忍不住惊叹:“又是两百万,他还真是舍得啊。”

“他好宠我的。”肖媚一脸的宠溺:“而且跟我说,要我在年底前把这些钱都花完,然后他再给我,不花完,要打我屁股呢。”

她说着,有些害羞起来,脸藏到妈妈怀里。

梁芳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自己养的宝贝女儿,要给别人打屁股,说起来应该是要生气的,可居然是不把钱花完要打屁股,可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喜了。

“妈,我觉得我运气好好呢。”肖媚脸藏在妈妈怀里,声音悠远如梦:“那天小姨给我打电话,我其实坐到了车的,那司机要多等两个人,老是不开,我突然起了心,下车来找阳顶天。”

她说着停了一下:“要是当时没那一下突然起意,说不定真嫁给那个人,呀,现在想起来好恶心的,那个人,又老又丑,而且抠得死。”

这一周阳顶天在她身可劲儿折腾,各种花样玩遍了,让她美得不要不要的,她一想,要是那人在她身这么折腾,那真是想死啊。

“你也不要怪你小姨。”梁芳叹了口气:“不过你是个有福的,说来也怪,小阳怎么突然这么有出息了,以前在厂里,完全看不出来啊。”

“所以说人要出去闯。”肖媚点头:“他其实好有潜力,好厉害的。”

这么说着,却下意识的轻轻夹了一下腿。

这个人,某些方面,厉害得简直有些过份。

她知道阳顶天在外面有女人,所以这次阳顶天回来,她故意多要几次,想着把阳顶天榨干了,不给外面的女人留,结果后来她自己反而吃不消了,反而要跟阳顶天求饶。

求饶是求饶,但她喜欢阳顶天在她身的虎狼劲儿,花样越多,她越开心。

“他真的好厉害,我好开心。”

感觉到脸火辣辣的,她把脸更深的藏在妈妈怀里,发出梦一样的shēn yin。

阳顶天到东城,快十二点了,他本来想先找任晚莲的,这一趟金三角之行,闹得有些大,然后国安或者军方那边也知道了,阳顶天一直搞不清孟有义到底是国安的人,还是总参的人,但总之政府方面有人知道了他是肯定的,这让他心里有些发虚。

实在没这方面的经验啊,兜不住底。

而他的女人里,任晚莲对这方面是最了解的,而且眼光识见都是一流的,所以他想找任晚莲问问。

但任晚莲却出差去了,不在东城。

象任晚莲这样的实权官员,是非常忙的,想要逮到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阳顶天没办法,不过还好,马晶晶在,接到他电话,喜滋滋的让他午过去。

听到马晶晶的声音,阳顶天很开心,真的,太好听了。

过去,掏钥匙开门,马晶晶先知道他要来,这会儿在厨房里。

她在家里穿得宽松,一个吊带的白色真丝短睡裙,虽然前面系了一个围裙,但遮不住两条修长纤细的腿。

听到门响,她转过头来,对阳顶天焉然一笑,道:“你先坐一会儿,好了。”

阳顶天关门,到厨房里,从后面搂着她腰,在她秀发丛深深闻了一下,淡淡的香味儿,沁人肺腑。

她的颈子细细的,白白的,耳垂圆润如玉,阳顶天忍不住含在嘴里,轻轻舔了一下。

“别。”

马晶晶一声低吟,身子一下软了。

这里是她的敏感点。

她左手反过来,搂着了阳顶天的脖子,左手顺手关了火门,身子也死死的贴在阳顶天身,轻轻扭动。

阳顶天吃得饱,但这一个多月,马晶晶是空着的,她以前并不在乎,但自有了阳顶天后,好象潜藏的yu wàng突然给开发了出来,那种强烈的饥渴,她自己有时候都有些惊讶。

如果阳顶天不来勾她,那还好,她总能找到一些事情岔开心神,但给阳顶天一搂,尤其在敏感点一亲,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阳顶天自然能感觉到她的反应,当然顺水推舟,用嘴解开围裙的系带,再轻轻把小吊带睡裙给抹下来。

“别在这里。”

马晶晶红唇带着喘息。

“这里很方便啊。”阳顶天嘿嘿笑,他竟然又把她的围裙给她系来:“性感厨娘。”

马晶晶哪受过这些,刹时间脸红如火,整个人仿佛都燃烧了起来。

“噢……”

抽油烟机嗡嗡的响声,伴随着她的吟叫,有一种异样的诱惑。

这餐饭到两点才吃完,休息了一会儿,马晶晶洗了青提,坐在阳顶天怀里,跟他说一些生活的事儿。

她平时较清高,跟人的话不多,但跟阳顶天,好多的话。

919 真正的唐僧肉

到两点半,这才去班,洗了澡,换了衣服,一个清爽的都市丽人。

这样的美人,竟然是自己的女人,阳顶天那心情啊,说不出的畅快。

阳顶天这会儿也可以去公司,不过他懒得去,午不去下午去,算怎么回事儿,而且即便是在金三角,他也时不时跟于小敏通电话的。

于小敏非常能干,一切安好,百事无忧。

如果业务来说,有他没他都一样,但有些事,必须从另一个角度去说。

仅是业务,有他没他一个样,可如果没有他,于小敏不可能做得这么顺手,广告回扣,这可是块真正的唐僧肉,谁不想啃一口啊。

没有阳顶天在前面顶着,广告部主任这个位置,于小敏一天都坐不住。

可以说,只要阳顶天去职,第二天她会给赶走。

这一点,于小敏同样非常的清楚,所以她更加勤谨。

阳顶天回家,客厅静悄悄的没有人。

阳顶天楼,到卧室一看,两只燕子都在睡觉呢。

阳顶天虽然不在家,也时常跟燕喃卢燕通电话,知道她们的生活常态。

两只燕子生活习惯都很好,或者说,在燕喃的带领下,卢燕的生活习惯也很好,一般早六点半左右会起来,出去跑步,练体,八点左右回来,洗了澡,然后去买菜或者逛街。

九点半左右开始工作,两人的双燕工作室,现在在圈子里,已经有一定的名气了,很简单,她们可以帮明星们拉到广告啊,但凡是给钱的,都是受人欢迎的,所以现在有不少明星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双燕工作室。

午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后,她们会睡午觉,东城这边热啊,大午的不睡一觉,根本没精神。

所以这会儿,正是她们午睡的时间。

双燕睡得很香,阳顶天回来,她们也没发觉,看着她们海棠春睡的样子,阳顶天心特别的安详。

本来他精力特别好,女人越多,精力越好,这是桃花眼的特性。

鲜花烂漫春光好。

但看到燕喃两个睡着的样子,他突然也有了睡意,悄悄的脱了衣服,床。

天热,虽然开了空调,两女也不是挨着睡的,阳顶天这床很大,双燕之间还有很大的空档,阳顶天从间钻进去,睡在了两女间。

闭眼晴,不多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呀。”

卢燕的一声尖叫,把阳顶天惊醒过来。

他眼开眼晴,卢燕燕喃都醒来了,正看着他呢。

很显然,阳顶天突然出现在床,给了她们很大的惊喜。

阳顶天装佯:“什么情况,有蟑螂吗,还是有老鼠?”

“你才是蟑螂,你才是老鼠。”

卢燕一个翻身,直接骑到他身,抓过抱枕打。

她穿了一个吊带短睡裙,手这么一动,吊带滑了下来,这景色,美不胜收啊。

秋天的柚子,沉甸甸的诱人啊,该摘一定要摘。

阳顶天毫不犹豫的伸手。

卢燕刹时软掉了,嘴里还在叫着:“臭老鼠,讨厌。”

身子却软软的倒在了阳顶天身,然后给吻住了,而身那一点点轻滑的布片,转眼飞得无影无踪。

燕喃羞到了,转身要下床,背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搂着她腰一用力。

“呀。”燕喃一声轻叫,倒在了床。

天渐渐黑下去,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下起了小雨。

阳顶天心满意足,一左一右,搂着两只燕子,突然间诗兴大发,道:“我要作诗了,你们想不想听。”

燕喃卢燕跟了阳顶天一段时间,知道这家伙有一些特别的本事,但作诗肯定是不会的。

如果是平时,卢燕肯定叫起来,但这会儿全身都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她一条大长腿搭在阳顶天腿,只是轻轻动了动,表示不屑一顾。

反而燕喃轻笑了一声,道:“好啊。”

“多谢喃喃小姐捧场。”

阳顶天还装样作样道谢,然后清了清喉咙,拉长了声调道:“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怎么样,我这诗可以吧,又有意境,又特别应景,是不是可以语课本?”

“臭美。”卢燕鼻子耸了耸,看一眼另一边的燕喃,道:“根本一般,是不是喃喃。”

这大姑娘其实也不读书,她只是不想阳顶天得意而已。

但燕喃却是个爱读书的,她是个有心劲的女孩子,以前一直有明星梦,为了加强自己的修养,她读了不少唐诗宋词,知道阳顶天这两句诗,根本不是他作的。

不过她不会直接揭露阳顶天,听到卢燕的话,她只是轻轻笑了一下。

但双燕相处久了,她的习惯,卢燕非常熟悉,立刻发现了不对,眼珠子一转,顿时叫了起来:“是不是抄的唐诗。”

“怎么可能是抄的呢?”

阳顶天坚决不承认:“你以为我是那个三生三世十里抄袭啊?”

“哼。”卢燕根本不信他,问燕喃:“喃喃,是不是,他一定是抄的,快把原诗念出来,你一定知道的。”

“我这是原创,对不对喃喃。”阳顶天对燕喃挤眼晴。

卢燕看见了,叫起来:“你不许威胁喃喃,喃喃,快举报他,我保护你,不要怕。”

这姑娘坐言起行,一个翻身,又翻到了阳顶天身,不过身子软,她索性把整个胸脯压在了阳顶天脸,欢叫道:“好了,我压住他了,喃喃你快说。”

燕喃只是笑,阳顶天却叫了起来:“阎王爷啊,我冤枉啊,我是给燕子那啥……闷死的。”

燕喃扑一下笑出声来,卢燕也咯咯笑,压得更紧:“还敢喊冤,压死你压死你……”

天黑透了才起床,却接到高衙内电话,让他出去喝酒,燕喃在厨房里,卢燕在阳顶天边,也听到了电话,小嘴儿嘟了起来。

阳顶天顺嘴在她红唇吻了一下,推托了,只说在外面出差,不在东城。

这下卢燕高兴了,挂了电话,卢燕坐到他腿,阳顶天搂着她纤腰,笑道:“怎么样,今天表现可以吧。”

卢燕耸了耸小鼻子:“算你乖。”

920 有什么奖励

阳顶天便笑:“那有什么奖励?”

“没有。 ”卢燕咯咯笑。

“要不,呆会奖一个压死我。”

这下卢燕更是笑疯了。

一夜小雨,但屋春光无限,双燕娇啼,美不胜收。

有词曰: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不过屋没有春恨,只有春潮,没有人独立,确有燕双飞。

眨眼半个月过去,这天下午,阳顶天从马晶晶那里出来,马晶晶去电视台,他去公司。

公司里没什么事,办公室一个乔青青,闲聊了两句,阳顶天想去跟哈多聊聊赌马,那个更有意思一些,却接到卢燕电话:“阳阳,我弟弟来了,怎么办嘛?”

“你弟弟来了。”阳顶天怪:“好事啊,有什么怎么办的?我下班回来。”

“不是啊。”卢燕叫:“我们这边不好办的,不能让他知道。”

“你不是说,过年的时候,你把我跟你的合照给家人看了吗?”阳顶天说着,脑突然一闪,明白了:“哦,你是说,我们跟喃喃一起,不能让你弟弟知道?”

“是啊。”卢燕在那边顿足:“讨厌死了,说了让他毕业后去当兵的,偏偏又跟人打架,还跑我这里来,烦死了。”

“好了好了。”阳顶天忙安抚她:“没事的,我回来再说。”

收了电话,跟乔青青打声招呼,才下楼,电话又响,接通,是左珠打来的:“表弟,有空没有,表姐请你请饭啊。”

自卓欣逃走,阳顶天跟左珠还没见过面,但因为卓欣开玩笑叫阳顶天表弟,吴心怡则直接把阳顶天当弟弟看的,所以她也这么叫了。

听到她的声音,阳顶天倒是记起卓欣给他看的两人玩百合的录像,腹一时热了一下,不过今天没空,道:“表姐请客,这可太难得了,不过今天没空,要陪一个客户,这样好了,过两天我联系你。”

“那我可等着了。”左珠在那边语带威胁:“再要是等不到,电话也打不通,可别怪我到你们公司来抓人。”

左珠其实是为模特大赛拉广告的事,阳顶天当然记得,前段时间左珠找过他,只不过他在金三角,有时候电话都打不通,所以左珠有点急了。

“放心放心,过两天一定联系你。”

阳顶天下了保证,这才挂了电话。

开车回来,进门,燕喃卢燕都在客厅里,阳顶天道:“燕子,你弟弟呢。”

“我给他安排在宾馆里。”卢燕恼火:“住两天,让他回去。”

“这样不好吧。”阳顶天道:“他是因为打了架跑来的。”

“把人家脑袋打破了。”卢燕气道:“我妈刚跟我哭,说人家躺医院里,开口要五十万,要不要抓人。”

阳顶天一听笑了:“好歹是把别人脑袋打破,不是被人开了瓢,那还好想一点。”

“你还笑。”卢燕急了:“人家开口要赔五十万呢,那家家里有人,还要抓我弟弟,我妈跟我哭,要我弟先在我这里躲一会儿,他们说说好话,赔点钱,看能哄过去不,真是气死我了。”

“没事,赔赔呗。”阳顶天不以为意:“五十万不够,一百万。”

他这么一说,卢燕放心了,嘟嘴道:“可他来我这里,也不行啊,我们这个样子……”

卢燕过年回家的时候,说他是找了一个阔佬男朋友,家里人都知道的,要是他弟弟来,发现不是她一个人的男朋友,而是两个人的,而且一屋住,一床睡,那麻大烦了。

卢燕最揪心的,不是赔什么二十万,而是这个。

“这有什么为难的。”阳顶天路想了一下,道:“再去买套房子好了。”

卢燕眼光一亮,嘴里却道:“这样……不好吧?”

“为什么不好,有什么不好的。”阳顶天道:“前几天你们不是在说,步行街那边有个什么楼盘,特别好吗?去那边买一套。”

“那边好贵的。”卢燕吓一跳:“要五万一平呢。”

“十万一平又如何。”阳顶天牛皮哄哄,凑过脸:“来,亲老公一个,老公马去给你买一套。”

卢燕开心了,真个嘟起嘴,在阳顶天脸亲了一下。

“香。”阳顶天把脸转向燕喃:“喃喃宝贝,你也亲一个,老公也给你买一套。”

“不要。”燕喃咯咯笑。

“嗯?”阳顶天一脸威胁。

燕喃笑得更厉害,怕了他,送红唇,给阳顶天搂着,着实亲了一下,大手一挥:“开路开路滴。”

卢燕开车,一起到步行街,这边有个楼盘,叫一步园,意思是离步行街只有一步远,所以价格特别贵,五万一平,精装修,送地下停车位。

因为贵,有专门的小户型,四十多平方的,但阳顶天不满意,看了大户型,一百二十平方,但户型非常好,板式结构,一梯两户的。

阳顶天看了两套,1607,1608,跟着售楼小姐到屋里看了一下,南北通透,视野开阔,装修也很不错,燕喃卢燕都说好。

“那是它们了。”阳顶天大手一挥,当即决定下来,不过签名的时候,他却要卢燕和燕喃两个签名。

卢燕先以为他开玩笑的,没想到他是真的,这下吓到了,看着阳顶天道:“阳阳……”

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她朋友圈里,有好几个姐妹都跟她说过,男人都是不长情的,趁着阳顶天现在喜欢她,要什么给什么,问阳顶天要房子,写她的名字。

但卢燕从来没跟阳顶天提过,她甚至跟燕喃说,出这个主意的,没安什么好心,她坚决不当。

没想到,她不提,阳顶天主动送了。

这是房子啊,五万一平,一百二十平,是整整六百万呢,说送送了,让她怎么能不激动。

“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阳顶天抓着她手:“来,快签字,搞定了,把你弟弟接过来,敢打架的,我喜欢啊,空了我教他两招。”

921 太让人羡慕了

“天都要给他戳塌了,你再教他,那得了。 ”

卢燕捶他一下:“绝对不行。”

娇嗔一番,还是签了字。

阳顶天让燕喃在另一份购房合同签字,看燕喃要拒绝,他威胁道:“敢说一声不,晚休想我饶你,反正燕子晚要睡这边,你一个人陪我的。”

燕喃顿时给他吓到了,阳顶天在床很biàn tài,别说他一个人,是她加卢燕,都经常给他玩得半死。

于是燕喃也签了字,本来她要阳顶天也签名字,算是合买的,阳顶天不理她,双燕签完了,交给售楼小姐,然后直接全款,把个售楼小姐喜得,脸仿佛开了一朵大红花。

精装修的房子,提包可以入住,交了款,拿了钥匙,房子是卢燕燕喃的了,虽然房产证还没下来,但那是迟早的事情。

卢燕本来爱炫,这会儿心激动,当即在朋友圈炫了一通,尤其是那几个撮着她要阳顶天给买房子的,她直接拍下购房合同自己和燕喃的签名给发过去。

她朋友圈刹时炸了。

包嫩模的权贵很多,但这么大方的,却少见,哪怕买房,也是写男方的名字,加女方名字的很少,象燕喃卢燕这样,直接只写女方名字的,更是少之又少,尤其是这种大户型,六百万啊,说送送了,这份儿壕,这份儿宠,太让人羡慕了。

李晓佳朱玉玉当然也知道了,同样的羡慕。

朱玉玉的店子也还赚钱,一个月将近两万左右的纯利,李晓佳的要好一些,开学后,一个月能有四万多的纯利,但哪怕是五万,辛苦一个月,也只够在一步园买一个平方啊。

而现在,卢燕燕喃什么也不做,天天养在家里,却直接得了一套房子,李晓佳要辛苦一年,不吃不喝才买得起啊,那还不能算寒暑假淡季。

“喃喃算了,燕子还真是狗屎运啊。”李晓佳只能叹气,然后她给卢燕发短信:“晚请客,我和玉玉都过来,不狠狠的斩你一顿,真的不行了。”

卢燕把短信给阳顶天和燕喃看了,咯咯笑,回复:“来啊,随你斩。”

燕喃道:“你少炫一点吧。”

卢燕得意,搂着阳顶天狠狠的亲一个:“我男人找得好,要炫。”

随后卢燕把她弟弟卢虎接了来。

卢虎十八岁,个头却有一米八五,而且长得极为壮实,进门,他往门口一站,差不多整扇门都给他堵住了。

阳顶天一眼看见,吓一跳:“我的乖乖,你这简直是一坦克啊。”

卢虎人粗,嘴倒是细,看见阳顶天,他直接堆下笑脸叫人:“姐夫。”

这声姐夫叫得阳顶天眉花眼笑,道:“进来坐,小虎是吧,有支付宝帐号没有?”

“有的。”卢虎点头。

“告诉我。”阳顶天掏出手机。

“干嘛呀。”卢燕在边问。

“你别管。”阳顶天挥手让她别管,要了卢虎支付宝帐号,发了个红包,8888。

卢燕凑过头看了一眼,嗔道:“你给他钱做什么呀?”

“见面礼啊。”阳顶天一脸理所当然:“第一次见面,当然要发个红包嘛。”

“也不要这么多啊。”卢燕嘟嘴。

“小意思,洒洒水拉。”阳顶天学广东腔。

卢燕拿他无可奈何,心其实高兴,瞪卢虎一眼:“你不许乱花。”

“哎。”卢虎连连点头,笑得见眉不见眼,嘴也甜:“谢谢姐夫。”

他是小地方的孩子,家里也并不富裕,卢燕也是去年才借阳顶天之手赚了点钱,平时并没有多少钱给他花的,一个月能有个一百两百,不得了了,而阳顶天一出手是差不多一万,他怎么能不开心?

当晚在卢燕的新屋开伙,说是精装修,但真要住下来过日子,太多的东西要买,于是一通大采购,卢虎也跟着去了,眼见他姐一路买买买,阳顶天一路刷卡,更是觉得这姐夫不错。

或许惟一的缺陷,是矮了点,但在卢燕带着他杀进步行街,从头到脚几身置办下来,而且全是名牌,一家伙花掉十多万,阳顶天却眉头都不皱一下之后,这一点缺陷也给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高有屁用啊,能值一双鞋子?还是一条内裤?

晚餐的时候,李晓佳朱玉玉都来了,另外还有几个模特,都是圈里跟卢燕玩得好的,都在东城混啊,结果卢燕一下闹了一套房子,而且是在步行街边,而且不是什么小公寓,一百二十平的大户型呢,要是在香港,那是要叫做千尺豪宅的。

眼红也好,真心庆贺也好,总之是要来看一看,闹一闹。

这一晚非常热闹,燕喃还好,卢燕彻底喝醉了,搂着阳顶天,公然送吻:“谢谢你阳阳,你是我永远的老公,我永远爱你。”

阳顶天很开心。

不过他注意到了李晓佳幽怨的眼神,他只能叹气,倒是朱玉玉还好,目光对,朱玉玉只是对他甜甜的笑。

这姑娘心底肯定也羡慕,不过她不敢争,而且在东城开了店子,并且赚钱了,算是真正成功的在东城站稳了脚跟,她心里已经很满足了。

知足常乐。

李晓佳赚得她多,却反而没有她开心,尤其是与卢燕对之下。

一直闹到将近十二点才散去,燕喃去了旁边自己屋里,阳顶天卢燕要给卢虎演戏,自然睡这边,三室一厅的房子,很大,卢虎睡次卧,卢燕阳顶天睡主卧。

卢燕有些醉了,而且特别兴奋,几乎整个人挂在阳顶天身,给搂着进了浴室。

阳顶天给她tuo guāng了,帮她洗澡,她象一只大懒熊一样,吊着阳顶天脖子,只会傻笑。

洗了澡,阳顶天给她抹干了,抱回卧室,卢燕还在笑,阳顶天在她屁股打了一板:“傻笑傻笑。”

“我开心。”

卢燕在床打滚。

这姑娘身材真的好,这会儿在床乱滚,恰如滚开了满床花。

滚过去,又滚回来,抱着阳顶天,脑袋钻在他怀里,扭啊扭的,好一会儿,道:“啊呀,喃喃不在,好不习惯。”

922 玉生香

多谢打赏的朋友们。

然后她吃吃的笑,抬头看着阳顶天:“我们是不是有些biàn tài。”

“我还好吧。”阳顶天装逼:“主要是你们有些biàn tài。”

“才不是。”卢燕身子乱扭:“我们才不biàn tài的,都是你,想那么多花样。”

阳顶天便呵呵笑。

从卓欣和刀衣姐那一次,阳顶天体验到,两个一个好玩,在双燕这儿,自然有些变本加厉,夜夜双啼燕,静静玉生香。

扭了一会儿,卢燕道:“喃喃这会儿睡了没有,她会不会不开心啊。”

“不会吧。”阳顶天笑,窗外有夜鸟,他控制夜鸟往隔壁看,燕喃才洗了澡,只穿一个黑色的小内裤,在那儿吹头发。

搂着光光的卢燕还没起兴,不知如何,看到半裸的燕喃,阳顶天竟然一下起兴了。

卢燕没察觉,道:“不管了,今晚睡一晚,给我弟弟哄一下,明晚我们还是回去睡,要不喃喃要怪我了。”

“不会的。”阳顶天笑:“喃喃虽然胸没你大,但心不小。”

“那倒是的。”卢燕点头:“我喜欢喃喃这一点,不小气。”

她说着叹了口气:“喃喃应该是开心的,有自己的房子了,再不会因为欠房租给赶出去了。”

她对阳顶天扮可怜:“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我们都给赶到街头流浪呢,好可怜的。”

阳顶天听了哈哈大笑:“以后不会了。”

“嗯。”卢燕点头,看着阳顶天的眸子里,水雾迷蒙,她凑过红唇吻阳顶天:“阳阳,你喜欢我不?”

这还要问吗?

不过女孩子喜欢玩这样的游戏,时不时会问,你爱我不,你喜欢我不?

要是有一点儿不对,她会发脾气,你不喜欢我了,你不爱我了,你再不象以前那么对我好了,巴拉巴拉的。

阳顶天回吻她:“爱你。”

这两个字一下让卢燕激动起来,她不停的吻着阳顶天,喃喃的道:“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她们说,我只是喃喃的搭头,我知道不是的,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是不是?”

“当然,在我心里,你和喃喃是一样的,不信你摸我的心,他现在跳得好快。”

阳顶天较粗心,一直不知道,卢燕还有这么个心结,这会儿自然着力安抚她。

卢燕耳朵贴到他心脏部位,听着他强烈的心跳,笑容在脸漾开。

“我听到了,老公,我爱你。”

她喃喃的叫着,在阳顶天的心口吻着,然后一路吻下去,眼晴却一直看着阳顶天,眸子里仿佛有火在燃烧。

一直以来,她虽然喜欢阳顶天,相信阳顶天,但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担心的,她为什么这么炫,其实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要通过炫耀,向别人也同时向自己证明,阳顶天是真心喜欢她的,是爱她的,而不只是玩玩。

今夜,阳顶天以东城最高单价的一套房子,让她彻底的安下心来。

而她今夜的爱,也极为火辣。

都说爱情是无价的,但无价的爱情,绝大多数时候,却需要有价的金钱来证明。

第二天阳顶天去班,午于小敏一般是会去公司的,给阳顶天汇服了一下最近的事,广告稳步投放,从市场回馈进行微调,总体效果非常好。

武痴见了阳顶天也很开心,阳顶天则想到他和于小敏的事,逮着个空档,悄悄问武痴:“你和于主任后来还有没有?”

武痴脸一下红了。

阳顶天眼光一亮:“又打了友谊炮?”

武痴红着脸点头。

“几次?”

也只有他这种人,才会这么问。

而武痴还真回答了他,伸出三个指头,后来想了一下,又加了一根。

“可以啊。”阳顶天兴奋的在武痴肩捶了一下。

“不过于主任说了,我们不当真的。”武痴解释。

“我知道我知道。”阳顶天点头。

他能理解,于小敏只是需要,她现在忙,没碰到合适的男朋友,饥渴的时候,找武痴打打友谊赛,但真说到谈婚论嫁,那是不可能的。

“其实……”

武痴吞吞吐吐。

“怎么了?”阳顶天好起来:“你不会还有其他艳遇吧?”

武痴脸更红了,点头:“是。”

“真的?”阳顶天讶叫:“看不出来,你这么花的啊。”

“不是。”武痴摇头:“是有一家广告公司,从于主任那里拉不到单子,他们一个女业务员找了我,硬要找我喝酒,然后……”

他随后忙又解释:“不过这一次,于主任也骂我了,本来我跟于主任第一次后,都没有了,那个女业务员找我后,于主任骂了我,后来却又跟我有了一次,后来又有了……”

他说得结结巴巴的,有些绕,阳顶天却听懂了。

拉广告啊,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武痴虽然只是个司机,但因为天天跟于小敏跑,竟然也能捡条死鱼。

但这社会,是这样的,你不付出,别人凭什么给你好处?

“我以后不会了。”

看阳顶天出神,武痴红着脸表态。

“为什么不呢。”阳顶天哈哈一笑,在他肩头捶了一下:“记得戴套。”

“当然。”武痴嘿嘿笑起来。

阳顶天搂着他肩膀,两兄弟哈哈大笑。

“老实人也坠落了啊。”

看着武痴跟于小敏出去,阳顶天感慨。

出了会神,给左珠打电话,约了左珠出来喝茶。

左珠穿一身白色的ol裙,精致的短发,配了一对红宝石耳饰,让人眼光一亮的职场丽人。

阳顶天忍不住赞道:“左姐,我说,你那个模特大赛不要办了,你往那儿一站,冠军直接是你的啊。”

左珠一听,咯咯笑起来:“少拍姐的马屁,一句话,少于一千万,以后别叫我姐。”

这女人厉害,顺杆子爬来了,阳顶天吓一跳,忙求饶:“别啊姐,一个模特大赛一千万,这个真的不行啊。”

“这可是超模大赛。”左珠坐下,哼了一声:“要是十年前,一千万还真排不号。”

“可现在不是十年前了啊。”阳顶天摇头。

923 人生的际遇

他虽然不怎么管事,但对广告圈内的状况,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以前的超模大赛,一个泳装秀能吸引得万狼观看,现在可是完全不行了。

两个喝着茶,聊了一会儿,讨价还价,左珠嘴巴很厉害,不过主要还是冲着吴心怡的面子,阳顶天本来只想投两百万的,最终投了五百万。

有五百万,左珠其实心满意足了,很开心的要请阳顶天吃饭,不过阳顶天午要去马晶晶那里,推辞了。

跟左珠分手,给马晶晶打了电话,刚要过去,却接到猴子打来的电话:“顶哥,把你的车借我开一天。”

“怎么?”阳顶天笑起来:“泡妞啊。”

“肯定的啊。”猴子在那边嘿嘿的笑。

“可以啊。”阳顶天乐了,直接把车开到猴子班的酒楼,猴子在这里当保安,六子干厨师,六子表妹黄毛丫头也在这里面班,当服务员。

看到猴子一身保安zhi fu站在酒楼门口,阳顶天乐了一下。

如果阳顶天没有桃花眼,他基本也是跟猴子一样,一起打工,偶尔一起凑钱斗个伙打打牙祭,过年一起回家。

而现在的他,昨天才随手甩了一千二百万,给两个女人买了房,呆会还要去号称东城第一美女的马晶晶那里吃饭,吃完了饭,会顺口把马晶晶吃掉。

等晚回去,家里还有两只燕子。

人生的际遇,还真是说不清啊。

猴子看到了阳顶天的车,按着帽子跑过来:“顶哥。”

“可以啊。”阳顶天下车,在他肩头捶了一下:“才来两个月,泡了个妹子,哪里的,长得怎么样?”

“我看的,哪里会差得了。”猴子得意的献宝,拿了手机出来,让阳顶天看那妹子的照片,确实还不错,小家碧玉型的。

以阳顶天现在的眼光,当然看不,他身边净是顶级的美女,但猴子能泡到这样的妹子,那相当不错了。

“她叫赵小丽,她的闺蜜叫她小赵丽颖,怎么样,可以吧。”猴子喜得一脸红光。

“确实可以。”阳顶天点头,把钥匙拿给猴子:“一定要泡,车子多用几天没关系,但先说好啊,如果泡不,那别怪哥不讲情面,一天两百的租车费。”

“你瞧好吧。”猴子信心满满:“到我手里的,怎么跑得掉。”

猴子在班,不能久聊,说了几句,他拿了钥匙跑回去了,阳顶天打个车往马晶晶这边来。

这时还早,马晶晶在客厅里,拿个笔记本。

她好象刚做完瑜珈,穿一个粉色小背心和同色的紧身七分裤,雪白的膀子,苗条的腰段,还有紧身裤勒出来的翘臀,整个人看去,如春日里的一根蒜苗儿,是那么的清新诱人。

见阳顶天进来,她对阳顶天笑。

“看什么呢?”

阳顶天过去搂着她纤腰,亲了一下,看一下屏幕,叫道:“咦,搞拍卖吗?”

“嗯。”马晶晶点头:“月底,苏富拍卖。”

“你喜欢什么?”阳顶天起了兴:“咦,这瓶子漂亮,拍一个来给你插花。”

马晶晶咯一下笑了起来:“什么呀,这瓶子好贵的呢,至少要一两百万。”

“什么贵不贵。”阳顶天笑:“东城第一美女主播肯用它来插花,那是给它面子。”

马晶晶笑得软在他身,阳顶天道:“喜欢哪一只,我给你拍下来,在哪里拍,那天我一早去坐着,谁敢跟我抢,我拿钱扇死他。”

他说得夸张,马晶晶并不当真,不过很开心,她不象卓欣,喜欢盘根问底,对阳顶天的事,知道的不太多,只知道他是广告公司经理,可以拿点回扣,有点钱,但应该也不会太多。

“在香港呢。”马晶晶笑了会儿,摇头。

“香港啊。”阳顶天咂了一下嘴:“那也没事。”

马晶晶笑着摇摇头,这时换了一样物品,是一盒围棋,马晶晶倒是咦了一声。

“怎么了?”阳顶天道:“你喜欢围棋吗?”

“我爸爸喜欢。”马晶晶眼晴盯着屏幕:“先别说话。”

听主持人介绍,这一幅围棋子,是宋朝传下来的,由四大名窑之一的定窑精心烧制。

阳顶天看得懵头懵梦,马晶晶却叫了起来:“呀,果然是那幅围棋。”

“怎么了,很出名吗?”

阳顶天好的问。

“很有名。”马晶晶点头:“我听我爸说过,这副棋特别漂亮,保存得很好,每一颗棋子都极为圆润,大小均一,而且年代久远,有很强的收藏价值。”

“那可以啊。”阳顶天一幅暴发户嘴脸:“你爸爸喜欢,那帮他拍下来。”

“怎么可能。”马晶晶摇头:“这副棋以前拍过一次的,那是十多年前了,都要八十万美元,现在拍,至少百万。”

她摇着头,一脸遗撼的样子。

阳顶天得到马晶晶后,从来没给她买过什么值钱的东西,因为他感觉得出来,马晶晶有点清高,不怎么把钱财看在眼里,她跟阳顶天在一起,是因为心喜欢,如果跟钱财搅在一起,她可能会不开心。

不过这会儿看了马晶晶脸的神情,他暗暗记在了心里,随后自己查了一下,记下了日子。

下午到公司,跟哈多聊了半天,接到卢燕电话:“我和喃喃回红帆国际了,你回这边来,别去一步园。”

阳顶天怪:“你弟弟呢。”

卢燕道:“我给他找了份工作,不管他了。”

阳顶天一听乐了,道:“我没车,你们谁来接我。”

“你车呢?”卢燕怪,随即应道:“行,马来。”

阳顶天又跟哈多扯了一会儿,下楼,燕喃的白色宝马来了,阳顶天还以为只是燕喃来了,结果卢燕也在车里。

两只燕子来接啊,阳顶天乐了,车,搂着卢燕先亲了一下,然后凑到前面,燕喃也回过头来,让他亲了一下。

她穿了一条米色的修身裙,从阳顶天这个角度,看见好深一条沟。

阳顶天亲着她唇,手伸下去探宝。

924 有什么好看的

燕喃笑起来:“要开车呢。 ”

不过也没有拒绝,任阳顶天把她的两个宝贝都玩了一会儿,收手,她这才发动车子,却是耳根子都红了,从背后看,特别的漂亮。

卢燕也注意到了,道:“咦,我发现喃喃耳朵好漂亮的哦。”

这下燕喃耳朵更红了,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确实好看。”阳顶天伸手轻轻揉捏。

燕喃痒起来,叫道:“别,开车呢。”

阳顶天这才收手,回头问卢燕:“你弟弟找了什么工作?”

“保安啊。”卢燕道:“还能干嘛?”

原来步行街刚好要招保安,本来只招退伍军人的,但朱玉玉是里面的商户,帮着作保,加卢虎的个头打眼,物业公司招了他,试用期三个月,每月两千二,正式聘用后,三千二。

“三千二,可以啊。”阳顶天一听叫了起来。

保安的工资一般都不高,猴子那边,两千一月呢。

“步行街嘛,有钱,物业收费也贵,工资当然要高一点儿。”卢燕说着摇头:“让他做几个月,回头征兵了,让他去当兵。”

燕喃笑道:“要是找了女朋友,只怕不想去了。”

“敢。”卢燕瞪眼:“敢不听我的话,我揍死他。”

她这架势,阳顶天倒是好了:“你打得过你弟弟?”

“从小揍到大。”卢燕哼哼:“我家,我揍他。”

阳顶天一听笑起来:“你爸妈有点重男轻女是吧?”

“何止是有点。”卢燕哼哼:“当宝哄着呢,要不也不会惯成这样。”

阳顶天燕喃听了都笑。

卢燕道:“我这次回去说清楚了,一定要去当兵,磨一下他的毛剌,回来我帮他找工作,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不管,随他混,到时看是小虎给他们养老送终,还是他们白了头发去给小虎送牢饭。”

“你也说得太夸张了。”阳顶天笑。

“有什么夸张的。”卢燕叫:“他这么下去,迟早坐牢。”

阳顶天摇摇头,不吱声了。

他想到了自己,以前不觉得,现在回想,还真是啊,也算是运气好,打那么多架,最多进进保卫科或者派出所,没有坐过牢,真要是把人打残了,那真是有可能坐牢的,如果他坐了牢,他妈妈或者爸爸去给他送钱送衣,那会是个什么样子啊,不敢想象。

到家,燕喃准备饭菜,卢燕去洗了一盆提子来,然后坐到阳顶天腿,拿起手机,给卢虎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情况,卢虎在那边很开心,声音哄亮,说在培训,有老人带着,对他不错。

卢燕又叮嘱了两句,挂了电话,拿过一串提子,自己吃一粒,阳顶天嘴里塞一粒。

阳顶天道:“你让你弟弟在那边吃盒饭啊。”

“吃盒饭怎么了?”卢燕不以为意:“我以前还不是吃盒饭,不磨磨他,不知道外面的苦。”

阳顶天笑了一下:“他们那边包食宿?”

“包的。”卢燕点头:“不过他说住要住家里。”

她说着笑起来:“我那房子,他好喜欢呢,我爸妈还有表妹堂妹他们也都喜欢。”

阳顶天惊讶:“你家里人都知道了啊?”

“她呀,是爱炫。”燕喃喃煮好饭择了菜出来,笑道:“一点点事,眨眼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可不是一点点事。”卢燕手吊着阳顶天脖子,身子在他身摇啊摇,显然很开心:“这可是房子呢,东城的房子,我们那边在东城打工的也有,谁在东城买了房子啊。”

她越说越开心,搂着阳顶天重重的吻了一个:“爱你。”

阳顶天很开心。

不过到晚来了件烦心事,六子给他打电话:“天哥,你的车给扣下来了,猴子正在到处筹钱呢。”

“怎么回事?”阳顶天惊问。

“猴子给人家坑了。”

六子说了原委。

原来,猴子的女朋友晚约他吃饭,猴子借了车开过去,他女朋友的姐姐也来了,点了个餐,饭菜也不是太贵,几百块吧,却点了一瓶红酒。

那瓶红酒是赤珠霞的年份酒,居然要一万五千多块钱,猴子当时并不知道价格,吃完饭结帐才知道,他身哪有那么多钱啊,在女朋友面前出了个大丑不算,还把车扣下了,现在到处借钱,只是不好跟阳顶天说。

“那逼肯定是故意坑猴子。”六子说着愤愤的:“我怀疑那逼是个酒托。”

“我来。”

阳顶天一时也搞不清情况,挂了六子电话,又打了猴子电话,知道猴子在王红军那里,几个人正在帮他凑钱呢,不过年后才过来没多久,大家钱都不凑手。

“怎么了?”见阳顶天起身,燕喃问。

“我一个朋友,借我的车约女朋友吃饭,结果喝了一瓶一万多的酒,没钱,把我车扣下了,我去看看。”

“那你开我的车去。”卢燕拿钥匙。

“不必了。”阳顶天摇头:“呆会车还要开回来啊。”

打了个车,到王红军家,六子彪子还有黄毛丫头都在,猴子面红耳赤的,好象在争执。

阳顶天进来一看,道:“怎么了?”

彪子气虎虎的道:“你问他?”

猴子抱着脑袋不吱声。

黄毛丫头在边道:“我倒是支持猴子的。”

“怎么了?”阳顶天更怪了:“问。”

六子道:“那逼明显把他坑了,结果他还说是真爱。”

彪子在边冷笑:“明知你当保安一个月两千块,还给你点一万多的酒,这爱也太真了点。”

“是他姐。”猴子嘟囔了一句,看着阳顶天,道:“顶哥,对不起,那车,我会尽快筹钱帮你赎出来的。”

“车在哪里,我去赎吧。”

“对啊。”王红军插嘴:“老顶有钱,你不如欠他的。”

猴子看一眼阳顶天,道:“顶哥……”

阳顶天倒是好起来:“你以前欠了我不少钱吧,没这个样子啊,难道真是恋爱了,人不同了。”

猴子爱赌,以前在红星厂,经常跟阳顶天借钱,虽然每次都不多。

925 爱傻了

谢谢七哥大手笔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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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阳顶天工资也不高,而且他妈厉害,发了工资,先拿走多半,撑死给他留个两三百零花,但猴子借的次数真的太多了,而且从来没说还过。

“爱傻了呗。”彪子在边插嘴:“猴子成猪了。”

“你妹。”猴子竖一个指,站起来,六子道:“我也去吧,我跟那边的厨师熟,看能打点折扣不。”

阳顶天现在钱多,不在乎这些,不过他不能这么说,六子要跟着,那跟着呗,结果彪子也跟来了。

到外面打个车,一起到扣车的酒楼,六子途打了那边厨师电话,结果那厨师吞吞吐吐,说是说不话。

“靠。”六子骂了一句:“平时喝酒倒是义气得不得了,碰到事缩头了。”

彪子冷笑:“那是你掏钱吧,当然义气了。”

六子又骂了一声。

到酒楼,结了帐,贵的是那瓶酒,一万五,饭菜只有三百多,那经理倒也会做,只收了酒钱,三百多饭菜钱全给免了。

阳顶天直接刷了卡,猴子有些不好意思:“顶哥,我尽快还你啊。”

“你跟我借钱,不说一百,五十次以至少有了吧,以前怎么从来没说过这话啊?”阳顶天忍不住又看他一眼,道:“看来恋爱果然有魔力,居然能让人脸皮变薄。”

六子哈哈笑,猴子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时他手机短信响了一下,他打开一看,猛地跳起来:“我说吧,我说吧。”

说着把手机递到阳顶天面前:“顶哥你看,小丽给我打钱过来了,三千块,她还留言了,说她不知道,对不起,会尽量帮着我凑钱。”

阳顶天看了一眼,猴子帐户里,确实打进了三千块。

六子讶道:“好象真的是爱你了啊。”

“我说是真爱嘛。”

猴子本来垂头丧气的,这下又满面红光了,兴奋得直跳,随后一想,却又摇头:“不好,小丽也是打工的,她姐又厉害,她存点私房钱不容易,我不能要她的钱。”

当即又把钱打了回去,然后又发短信。

彪子看他真把钱打了回去,可冷笑了:“这可真是恋爱了。”

猴子斜他一眼:“你知道个屁啊。”

彪子哼哼:“我反正不会给人坑。”

猴子一脸不屑:“所以不会有人爱你。”

“好了好了。”六子劝,把彪子推开:“少说一句吧,又不关你事。”

“先车吧。”阳顶天把车子检查了一下,没什么事,招呼猴子几个车,车到途,赵小丽居然又把钱打回来了,猴子又拿给阳顶天看:“顶哥你看,她一定要帮我凑钱,还说我再打回去,她再也不理我了。”

他兴奋得满脸通红,阳顶天也觉得好,道:“她是真的喜欢你。”

“绝对的。”猴子用力点头:“是她姐拦着,小丽也说了,她姐是故意点的酒,是要我知难而退。”

“难怪了。”六子点头,又叹了口气:“唉,也是啊,一个月这几个钱,养活自己都难了,还说讨老婆?算小丽真心跟着你,又怎么办?房子也买不起,未必带着她回红星厂那鬼地方?”

猴子本来兴奋得两眼发光,他这话,却如一瓢冷水,一下把猴子眼的光芒浇熄了。

他呆了半天,摇头:“我确实没资格爱小丽,还是让她另找一个吧。”

他说着,又发起了短信,小丽也回了短信,一路,短信来去,阳顶天在边暗暗叹气。

到王红军家,阳顶天买了一件啤酒,卤菜店买了几样菜,几个喝了一顿酒,猴子红着眼晴问阳顶天:“顶哥,你说我们还能有点出息不?”

彪子道:“老顶是出息了,你嘛,嘿嘿。”

“干你妹。”

猴子怒了,提着啤酒瓶子站起来。

彪子一动不动,斜眼看着他:“我恭喜你发财,不过我看死你发不了,没凭,没技术,没后台,你凭什么发财啊,国这么多人呢,个个想发财发财?真的以为是国梦啊?”

“好了好了。”六子忙劝:“彪子你那嘴,少说两句吧。”

“我没说他,其实我说自己。”

彪子拿起一瓶酒,一口气灌了下去,猛地大叫一声:“我娘当年打着我读书我都不读,唉,现在后悔迟了。”

他这话说得猴子也不吱声了。

阳顶天也一样,他当年打架封王,是不读书,如果不是莫名其妙得了个桃花眼,他是另外一个猴子,他还没有猴子个高,长相也不如猴子,嘴巴也不如猴子,甚至说到脸皮厚会哄,都要差一截。

叹了口气,他也灌了一瓶酒,没说话。

他现在袋里几十个亿,真要说起来,给猴子百八十万,眉头都不皱一下,但人情不是这么做的。

喝到十点多,也散了,都是打工仔,明天都要班呢。

阳顶天开车回来,虽然喝了酒,但没关系,这会儿没人查,有人查,他也可以瞬间把酒排掉。

也没叫燕喃她们来接,心情不太好,不想玩。

到家,燕喃两个还在等他,在客厅里看电视,他进屋,卢燕道:“你那朋友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阳顶天叹了口气:“妹妹看脸喜欢,姐姐看钱包讨厌,然后小小的挖个坑,想让我那朋友知难而退。”

把猴子的事说了,卢燕道:“那姐姐倒是好手段。”

阳顶天摇了摇头。

卢燕有个习惯,他一回家,卢燕喜欢坐他腿,阳顶天搂着她,道:“哎,我要是我朋友那个样子,你们会喜欢我不?”

他这话逗得燕喃两个都咯咯笑起来。

“你想呢?”卢燕摇着身子,抬着下巴看着他。

是啊,她们都是这个城市里一流的美女,虽然身份不高,眼界可高得很,如果他跟猴子一样,一月两千块,她们怎么可能看得他?

“好现实的人生啊。”

阳顶天一头栽在卢燕高耸的峰谷里,深深的吸气,真香啊,但如果没钱,是闻不到的。

卢燕两个更是笑得咯咯的。

926 我好养活的

卢燕把他脸捧起来,仔细看了一会儿,摇头:“你若是你朋友,我们不会喜欢,但现在的你,如果穷了,我们会养你。 ”

她这话,阳顶天信,因为相处这段时间,他早摸清了卢燕的性子,心直口快,胸大无脑,而且,骨子里是个很善良的姑娘。

“我好养活的,每天吃点奶行。”阳顶天欢叫。

又搂过燕喃:“哇,这边还有,都吃不完。”

笑闹一气,洗澡,床,双燕娇啼,一夜春光。

第二天午,阳顶天在马晶晶这里,刚吃完饭,马晶晶洗了葡萄来,两人闲聊着,六子打他电话:“天哥,猴子给气死了。”

“怎么了?”阳顶天怪。

“他女朋友,那个赵小丽的姐姐,带了一个开宝马的一起来我们酒楼吃饭,还当着面说,那个宝马男在跟赵小丽相亲,说至少要开宝马的,才配得她妹妹什么的,把猴子气死了。”

六子说了原委,阳顶天明白了,那个赵小丽跟猴子余情不断,所以她姐姐干脆另带了人来猴子打工的酒楼吃饭,让宝马男来打击猴子,这跟昨天点酒坑猴子差不多一样的手段,总之是打击他,让他自形惭秽,自己放弃对赵小丽的感情。

“她姐姐做得有些过份啊。”阳顶天有些恼火:“猴子没事吧。”

“猴子想打那男的,不过给人扯住了。”六子叫:“那男的还嚣张,说猴子只要敢动一根指头,他要搞死猴子。”

“牛逼啊。”阳顶天气笑了:“他们现在还在酒楼里吗?”

“走了,我先前忙,也是才听到黄毛丫头说的。”

走了,那没办法了,阳顶天只好挂了电话,又给猴子打过去,道:“她姐姐什么意思?”

“是寒碜我呗。”猴子有些怒,又有些颓丧:“主要小丽喜欢我,她姐恼火,所以要故意寒碜我。”

这下阳顶天明白了,想了一下,道:“看明天他们还来不,要是来,你立刻打我电话。”

“那没必要。”猴子道:“我不过看小丽面子,否则我抽那男的了。”

“不是这么弄的。”阳顶天道:“你别管,总之明天不来算了,要是再来,你立刻打我电话。”

猴子答应下来,这才挂了电话。

“什么事啊?”马晶晶问。

阳顶天把猴子的事说了。

马晶晶听了摇头:“那姐姐太现实了。”

“主要是有些气人。”阳顶天恼火:“不同意不同意呗,又是点酒,又是叫宝马男,等于是照着脸踹啊,简直岂有此理了。”

“好了,别气了。”马晶晶安抚他:“有些人是较现实,气不过来的。”

“你不是这样的。”阳顶天搂着她。

马晶晶轻笑:“因为我要的不多。”

“不是。”阳顶天想了想,摇头:“晶晶,你前世应该是天的仙子,这凡间的东西,你本来看不眼。”

他这是真心话,相处这段时间,他发现,马晶晶跟一般的女子真的不同,一般的女子喜欢的,她好象都不在乎,在别人想来,她这样的女子,应该是过的极为奢豪的日子,但事实,她的生活极为简单。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马晶晶咯咯笑。

阳顶天的话,显然让她很开心。

“真的。”阳顶天搂着她亲:“我觉得,天的仙子,只怕还不你。”

马晶晶更是笑靥如花,给他亲得shēn yin了一声,眉间扬起春色,道:“算是仙子,也给你玩坏了。”

这话让阳顶天一下起了兴,道:“仙子姐姐,浪一个我看。”

马晶晶吃吃笑,亲他一下,真个起身,去了里面卧室,再出来时,鞋跟噔噔,竟是把衣物都脱了,穿了一双长筒带缕空的黑丝,配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哇。”阳顶天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天魔女。”

马晶晶以一种台步的姿势走出来,她走得非常自然,真仿佛在万人的舞台走秀一样。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她的性格,爱爱,恨恨,所有的一切,只遵从心的指引。

面对爱人,她会没有任何犹豫的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最浪的一面,什么都不在乎。

而如果没有爱,那么,再大的权,再强的势,再多的钱,她也不理不睬。

她走到阳顶天面前,跨坐到他腿,搂着他脖子,吻他。

阳顶天伸手,马晶晶摇头:“不要动。”

阳顶天果然不动。

马晶晶吻着他,给他脱了t恤,一路吻下去,又脱了裤子。

今天的她,特别的主动,特别的媚,偏偏容颜清雅,如仙如梦。

阳顶天用手背轻抚着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只觉身心俱醉。

第二天午,阳顶天没有去马晶晶那里,而是直接到了猴子班的酒楼。

猴子看到他,意外的道:“顶哥,你怎么来了?”

阳顶天道:“你女朋友她姐姐来没有?”

“还没有。”猴子话没落音,突地一指:“来了。”

阳顶天顺着他手指看过去,只见一辆宝马开过来,到酒楼前面停下,下来三个人,一男两女。

男的二十七八,戴副眼镜,个头跟猴子差不多,长相一般,看穿着打扮,家境应该不错。

女的明显是姐妹俩,阳顶天看过赵小丽的照片,一眼认出来,年纪小的那个是赵小丽,她旁边的自然是她的姐姐赵小美了,一个三十左右的少妇,长得还不错,可以说,姐姐其实妹妹还要漂亮一点,更有韵味。

赵小丽下车往阳顶天这边看过来,脸带着又窘迫又歉意的表情。

她姐姐同样看了猴子一眼,眉毛有个明显扬的动作,嘴里还冷哼了一声,扯着赵小丽,昂着头从猴子身边走过去,那趾高气扬的样子,仿佛一只骄傲的小母鸡。

那眼镜男表情也差不多,走近的时候,他同样看了猴子一样,眼光带着轻蔑,得意,鄙视,警告,诸般意思。

那眼神,是个人都受不了。

927 听我的

很明显,他们是故意来羞辱猴子的——老子开着宝马带着你心爱的姑娘来吃饭,而你,只能在外面给老子站岗。

猴子气得一张脸通红,要冲过去,阳顶天一把扯着了他手。

阳顶天来之前,想好了主意。

动手,是最下乘的,不是不敢,而是逼格不够。

看赵小丽三个进去,阳顶天道:“我们也进去。”

猴子讶异的看他一眼,阳顶天道:“听我的。”

“行。”

猴子不知他打什么主意,牙一咬:“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阳顶天没有理他,当先进去。

赵小丽三个要了三楼靠窗的一张桌子,刚好他们边还有一张空桌子,阳顶天带着猴子过去坐下。

赵小丽见猴子跟来,又是意外,又有些难过,胀红着脸。

她姐姐赵小美同样意外,却更加高兴。

猴子这是送脸来打啊。

她对那眼镜男道:“豪,点支酒吧。”

眼镜男明白他的意思,大着嗓门道:“好,来一支赤珠霞。”

赵小美道:“呀,赤珠霞好贵的呢,要一万多,前天有个乡巴佬,不知道价格,结果喝了酒结不了帐,只好把车子用来抵帐,听说那车子还是借来的。”

“乡巴佬,赔死他。”眼镜男哈哈笑。

他们一边说着,一面盯着猴子。

猴子脸胀得通红,脖子的青筋怦怦跳,不过阳顶天按着他手,他才没有跳起来。

阳顶天先点了菜,然后对服务生道:“旁边那一桌好象说什么赤珠霞,好象从来没喝过呢,给我一支看看。”

他故意说得有些土气,那边的眼镜男果然笑起来,赵小美冷哼了一声:“乡巴佬,呆会结不了帐,我看见了。”

阳顶天看她一眼,要笑不笑的,也不回她。

没多会,酒来了,服务生开瓶,刚要倒酒,阳顶天叫道:“这是赤珠霞,咦,这个酒怎么能喝啊,太土了吧。”

那个服务生不明白阳顶天的意思,忙道:“这是正宗的赤珠霞年份酒,非常好的红酒啊。”

“诺诺诺。”阳顶天连连摇头,问那服务生:“这洒是一万多一瓶吧。”

“是。”那服务生看着他,点头:“一万五一瓶。”

“这样的酒怎么能喝呢。”阳顶天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

那边赵小美眼镜男一直看着他,看他摇头,赵小美哈一下笑了:“乡巴佬,吓到了吧。”

不过她话没落音,阳顶天道:“价格这么低的酒,我们那圈子里,都只用来洗手的。”

说着,他拿过那瓶酒,又拿过一个空碗,对猴子道:“来,猴子,先洗个手。”

猴子一愣,不过他脑子灵光,阳顶天一眨眼,他马伸手,阳顶天真个倒了半瓶酒给他洗手,剩下的半瓶酒,他给自己洗了手,放下瓶子,他对服务生道:“你们这里有拉菲没有,82年的拉菲古堡?”

那服务生都看呆了,一万多一瓶的酒,用来洗手,这也太夸张了吧。

直到阳顶天晃了晃手,他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有。”

“确定是82年的拉菲古堡吗?”阳顶天好象在置疑:“什么价位的?”

“四万八千八。”

“这价位好象是真的。”阳顶天点了点头:“拿两支来。”

“哎,哎。”

那服务生有些发懵,连应了两声,这才转身去拿酒了。

赵小美那边也明显有些发懵,到服务生离开,赵小美才醒过神来,在鼻子里哼了一声,不过她眼光在阳顶天脸死死的看了一眼。

阳顶天不看她,招呼猴子吃菜。

没多会儿,服务生叫了两瓶拉菲来,专门是两个女服务员端来的。

阳顶天随手拿过来看了一眼,道:“应该是正宗的拉菲古堡,开了吧。”

那服务生道:“两瓶都开吗?”

“当然。”阳顶天点头。

赵小美姐妹还有眼镜男都看着他,近五万一瓶的酒,开两瓶是十万了,要加先前的赤珠霞,是十一万多。

这人真敢这么喝?

那服务生似乎也有些不信,盯着阳顶天:“两瓶都开,先生,您确定吗?”

“我确定。”阳顶天点头。

那服务生又看他一眼,这才把两瓶酒都开了。

开了瓶,他要倒酒,阳顶天道:“不需要。”

直接抓过两瓶酒,递了一瓶给猴子,道:“有人说,喝红酒,要用高脚玻璃杯慢慢的品,然后还发明了一套品酒的程序,其实啊,那是没钱的乡下人,好不容易喝个好酒,好象珍贵得不得了似的。”

他说到这里,微微一停,斜眼看一眼赵小美,道:“在我们圈子里,五万的酒,跟五块的啤酒,没有区别,我们一般先吹一瓶起兴,来,吹一个。”

他举瓶跟猴子碰了一下,仰头灌。

猴子其实有些懵。

你们圈子里,五万一瓶的酒,跟五块的啤酒一样拿来吹,有这么吹牛逼的吗?

猴子很想问:“哥哥啊,你那什么圈子呢?”

不过他随即想到了过年放花炮,三十六万的花炮,阳顶天放着玩一样。

而看对桌,赵小美还有那个眼镜男,傻傻的样子,猴子突然觉得特别的痛快。

他这会儿也明白了,阳顶天今天不要他动手,赵小美叫眼镜男用钱来砸他脸,阳顶天帮着用钱砸回去——这动拳头可有逼格多了。

“好。”

想明白了,猴子同样仰起脖子,一口把一瓶红酒全灌进了肚子里。

边所有的人,赵小美眼镜男三个,边的服务生,还有旁边两桌的顾客。

看着他两个仰头牛饮,全傻了。

这可是十万块钱的酒啊,真的这么喝了?

没错,还真的这么喝了。

阳顶天一口吹完,把酒瓶子把桌一顿,道:“痛快。”

转头对服务生道:“再来两瓶。”

“啊?”服务生都傻了。

“你不会以为我没钱付帐吧。”

阳顶天哈哈一笑:“别担心,自己看。”

说着,打开手机,调出支付宝帐号余额。

那服务生确实有点担心了,拉菲这样的酒,推销出去一瓶,他有很高的提成的,但如果阳顶天是个疯子,根本没钱吃霸王餐的,那他倒霉了。

结果阳顶天打开手机,他一看,那一长串的零,差点把他眼珠子晃瞎。

928 有这么喝的吗

阳顶天的支付宝帐号,是两只燕子共用的,随时保持着百万以的余额供她们花费,养这样的两个宝贝,很花钱的。

“哎哎。”服务生立刻点头,身子几乎弯到了九十度的位置,脸的笑,堆得如啤酒杯的泡沫:“我马给您送过来,您稍等。”

其实不止是服务生,边的人,包括赵小美眼镜男,都有这样的想法:“这家伙会不会根本没钱,否则怎么可能这么疯,十万的酒,一口吹,然后还要叫两瓶,有这么喝的吗?”

可眼见阳顶天调手机给服务生一看,服务生那表情,所有人都知道,这人不是吃霸王餐的,这人是真有钱。

所有人心里刹时都生出一个念头:“拉菲古堡用吹的,他那个圈子,到底是什么圈子啊。”

其实阳顶天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圈子,他是吹的,而他关于拉菲的经验,其实来自顾青芷。

服务生又叫人送了两瓶拉菲来,阳顶天道:“现在可以慢慢喝了。”

服务生开了一瓶,给阳顶天和猴子各倒了一杯,阳顶天向隔壁的赵小丽指了一下,道:“给那位小姐倒一杯。”

“是。”

服务生立刻过去,给赵小丽倒了一杯。

赵小丽不知道阳顶天是什么意思,红着脸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举杯示意:“姑娘,赤珠霞配不你的身份,要喝拉菲,要么,喝果汁,喝赤霞珠,真的好丢人的。”

这是赤果果的打脸啊。

那眼镜男一张脸霍一下胀得通红,而旁边赵小美的脸,则陡然黑了下去。

阳顶天却不肯甘休,盯着她,嘿嘿笑道:“怎么,不爱听啊,不爱听你也得听着,老子有钱,你得跪着,不服,来斗酒啊,你也点两支,一口吹。”

赵小美自己没工作,她老公是一个公司的主管,一个月,也是七八千块钱,只不过是东城人,家里帮着买了房子买了车,没什么负担而已,但说喝五万一瓶的酒,她是不敢想的,更莫说吹了。

眼镜男也差不多,偶尔装逼泡妹喝个万把块的酒,可以的,但说拿五万一瓶的拉菲来跟阳顶天斗酒,他还真没这量。

赵小美腾地站起来,道:“不吃了,我们走。”拉了赵小丽走。

眼镜男犹豫一下,一直看戏,他们点的赤珠霞还没开,倒是可以退。

他们认输退走,阳顶天却仍然不肯甘休,嘿嘿冷笑:“乡巴佬,穷光蛋,没钱装的什么逼,还点赤珠霞,shǎ bi了吧。”

把个赵小美气得啊,一个踉跄,差点摔一跤,回头恨恨的看一眼阳顶天,扯着赵小丽,飞快的走了。

“痛快,痛快啊。”吹了一瓶红酒,加极度的兴奋,猴子眼珠子都红了,举杯:“顶哥,得亏有你。”

阳顶天嘿嘿笑:“看不起我红星厂的人,拉菲骑脸,哥怼死她。”

跟猴子碰了一杯,一口喝干。

下午,一堆电话,六子的,彪子的,王红军的,个个兴奋得不得了。

虽然阳顶天预先叮嘱了猴子,这事不要出去说,但猴子哪里肯听,至少六子这些人他都说了,所以也都知道了。

阳顶天也无所谓,下午到王红军那里,买了酒和菜带去,王红军两口子收入不高,加起来也不过六七千块,人多了,要吃要喝的,可负担不起。

彪子几个先到了,一见面,彪子给了他一拳:“老顶,解气啊,要不我都要给气死了。”

阳顶天呵呵笑,看着猴子道:“不过你那女朋友只怕是彻底玩完了。”

“没事。”猴子摇头:“完了完了。”

“这对了嘛。”彪子叫:“大丈夫何患无妻。”

猴子斜他一眼:“你倒是妻一个我看看。”

“我的女神在那里。”

彪子一指电视,正放东城台的百家新闻呢,马晶晶主持,她穿一条黑色的修身裙,外面配了件白色的西装,知性优雅,如诗如画。

“你前世做梦吧,这一世是不要想了。”猴子嘲讽。

彪子不理他,对阳顶天道:“老顶,你这一餐干掉二十多万啊,真是发大财了啊。”

“发什么财。”阳顶天摇头:“广告公司,有点回扣,是这样。”

“广告公司确实有钱。”黄毛丫头在一边插嘴:“我一个同学在广告公司做,最多提成可以到百分之三十呢。”

六子道:“做广告的,美女多吧,拍广告的,都是美女啊。”

“老顶有肖媚了。”彪子对阳顶天眨眼晴:“不过可以多泡几个,我们保证不说。”

阳顶天只笑,不说才有鬼,他在这边有房子都不敢炫,是因为家里养着两只燕子,怕他们到处乱说,虽然肖媚是知道的,但她一个人知道,和红星厂人都知道,那完全是两回事。

喝着酒,闲聊着,黄毛丫头说:“还是要想办法发点财啊,一个月两千块,扣了生活费,那一千多块钱,别说赵小丽,我也看不你们啊。”

这话说得猴子六子几个都不吱声了。

六子干厨师有五千多一月,彪子给人开车,也有五六千,不过也不够啊。

阳顶天也不吱声。

发财,有那么容易吗?他揣着桃花眼,都不知道要怎么发财呢,手头现在的钱,可以说全是作弊来的,无论是赌马的,还是打擂的,没有桃花眼,他全都赚不到,至于说毒枭的那几个亿,更不用说了。

猴子平时脑瓜子灵活,这会儿却好象也有些不转,只闷头喝酒,他的脑瓜子,也只能出出鬼主意啊,真正赚钱,他想不到办法。

六子倒是说,可以开家小吃店,不过在东城开店子,rén liu稍稍好一点的地方,一个月租金至少要两万以,好的甚至十几万几十万,而且一般一租至少要一年,那是几十万出去了。

钱出去容易,可谁能保证,一定能赚回来?多少人亏到哭啊,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他们讨论,阳顶天不插嘴,他有钱,也不怕花钱,要说拿钱给猴子他们,那不可能,没这个道理,但要他投资,却是可以的。

不过他不能做冤大头,必须要猴子他们讨论好了,确认可以赚到钱,他才会投资。

929 没这个本事

但六子他们讨论来讨论去,没个准主意——谁也不敢保证一定赚钱啊。

武痴夜宵店能赚到钱,是他们有一手做嗦螺的绝活,六子猴子他们可没这个本事。

讨论到将近十一点,没个准主意,也散了,明天还要打工呢,别店子没开起来,迟到了工资给扣了甚至给开除了,那才叫一个亏。

阳顶天开车回来,燕喃两个不在客厅里,不过给他留着灯。

阳顶天楼,听到浴室里有水声,推开一看,燕喃卢燕两个泡在浴池里,白生生如并蒂的两枝白莲儿。

阳顶天喜叫:“哇,带我一起泡。”

卢燕冲他皱鼻子:“我们都泡好久了,不想泡了。”

“不可以。”

阳顶天举手:“我反对。”

卢燕也举手:“我们两票。”

不过燕喃没举手,只是笑眯眯的。

卢燕急了,抓着燕喃的手举起来:“喃喃你好讨厌,说了我们要一边的。”

说话间,阳顶天已经脱了衣服,一个猴儿蹦,扑通一声跳进了池子里,溅起一池水花。

“呀。”卢燕娇叫:“讨厌死了,喃喃,我们把他赶出去。”

她和燕喃拿水泼阳顶天,阳顶天突地往下一钻,潜进水里,在四条měi tui间乱钻,如猪八戒钻盘丝洞。

“呀,流氓,打死你。”

燕喃卢燕四只粉拳在阳顶天身乱捶,阳顶天霍一下钻出水来,一手搂一个,先亲着了燕喃,再转头亲卢燕。

闹了一阵,两姑娘都有些脸红身软,给他搂着,卢燕八卦心重,道:“你那朋友怎么样了?他女朋友姐姐同意了没有?”

“怎么可能同意,今天给我踩了一脚,彻底黄了。”阳顶天把午的事说了,卢燕燕喃听了都笑,燕喃摇头:“他姐姐肯定恨死你了,更不可能了。”

“我知道。”阳顶天点头:“不过那女人做得过份了一点,不同意不同意呗,先点酒坑人的钱,后又扯个什么宝马男来气人,我见不得。”

卢燕道:“其实还是你那朋友自己不行,他要有你一半的本事,还怕女孩子喜欢他?多几个都有。”

这是实话,阳顶天是现成的例子,猴子一个都捞不到,而他现在左手搂一个,右手还搂一个,然后外面还有几个,红星厂还有一个。

甚至在遥远的金三角都有几个。

其实阳顶天还不算什么,曾经一个落马的副市长,有一百二十多个情人,相对于那所谓的三千万光棍,真是一个绝大的讽剌。

但这社会是这么现实。

卢燕问:“你会帮他们不?”

阳顶天想了想,叹了口气:“晚我们喝酒,他们商量要发财,说要开店子,讨论了半天,没个准主意。”

燕喃道:“佳佳那店子生意倒是越来越好了。”

卢燕道:“佳佳脑瓜子好鬼的。”

阳顶天点头:“佳佳确实厉害,我那些朋友,可没有佳佳那种脑瓜子,眼光也差得远。”

他说着又摇头:“其实我可以支持他们,亏了也不算什么,但我无所谓,他们不行啊,真要亏了,他们心里也不好过。”

燕喃点头:“那是的,要是赚不到钱还亏了本,好受打击的,我们那有一个,到县城开服装店,后来亏了,人都疯疯颠癫癫的,说是亏了十几万,我们那小地方,十几万是钱啊。”

说着说着,有点沉重起来,阳顶天转了话题,道:“哎,说真的,你们两个想拍戏不,要不我投一部戏给你们拍吧。”

“亏了划不来了。”卢燕耸了耸小鼻子:“你那一个亿,还要养我们呢,前两天才又花了一千二百万,好不经花的。”

阳顶天哈哈笑:“我花钱快,赚钱更快啊,这次我到金三角,你们知道我弄了多少钱?”

“多少?”卢燕燕喃都看着他。

阳顶天得意:“将近五亿美元,合人民币三十多个亿,具体我没算,反正只多不少。”

“三十多个亿?”

两只燕子都惊呆了。

燕喃突然想到了什么,急道:“阳阳,你不会是贩毒吧?”

她说着,眼泪倏一下出来了,抱着阳顶天道:“阳阳,你好糊涂啊,没钱,少花一点可以了,怎么能去碰毒品呢。”

“是啊是啊。”卢燕也急了:“要实在没钱了,我们去找工作养你都没关系,毒品千万碰不得啊,圈子里有好几个姐妹吸毒带毒的,全都毁了。”

看她们着急的样子,阳顶天心下感动,搂着她们一人亲了一下,道:“不是的,我怎么可能去贩毒,我只是帮人打仗,抓了几个毒贩子,把他们的毒资弄到了手里。”

大致把金三角一行的经过掐头去尾的说了,只说先帮达班救女儿,结果钻进毒窝里,抓了几个毒枭,拷问出了毒资,刀衣姐还有摄心术,全都不说。

“那些毒枭,一个个牛逼哄哄的,但碰我的拆骨错筋手,全都一个个喊爹叫娘,连他们小时候尿床的事都给说出来,帐户自然也瞒不住,全落到了我手里。”

对他的话,燕喃两个还是相信的,她们对金三角完全不了解啊,不过燕喃还是有些担心:“这些是毒资,你拿了用,没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啊。”阳顶天不以为意:“他们存的都是瑞银的秘密帐户,只有帐号和秘码,没有名字的,有也是假的,从瑞银出来的钱,自然是干净的,至于原来怎么来的,谁去管啊,谁又查得到?瑞士一个小国家,银行业却那么发达,是因为保密制度严密,一切为顾客考虑。”

“瑞银的保密制度确实是这样的。”燕喃放下心里。

“还好还好,吓死我了。”卢燕拍着娇挺的玉峰,随即喜叫起来:“三十个亿哎,哇,发财了发财了,先前喃喃还跟我说,这个月要省着用,哼哼,本姑娘才不省,本姑娘有这个命,是有花不完的钱。”

“你得瑟吧。”燕喃笑着打她一下。

“得瑟。”卢燕得意洋洋。

930 想拍戏不

心爱的姑娘开心,阳顶天也开心,道:“所以,想拍戏不?我拿十个亿出来,一次亏一个亿,咱们可以亏十次,然后再拿十个亿出来,一炮而红,怎么样?”

“哇,阳阳你真好。”卢燕抱着阳顶天亲,又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胸前,一顿乱揉。

阳顶天闷声叫:“救命,不要啊,闷死了,没人投资了。”

卢燕这下更是笑得发疯。

阳顶天转头问燕喃:“喃喃,怎么样,想不想当明星?”

燕喃确实有些心动,想了一下,她却摇头了:“不想了。”

“为什么呀。”阳顶天怪:“真的,亏了没事的。”

“不是。”燕喃摇头,在阳顶天脸亲了一下:“我知道你宠我们,但是呢,我想过了,当明星的目地是什么,其实还是为了赚钱,赚钱为什么,不是买房买车让自己和家人过得好一点吗?”

“是啊。”卢燕点头:“但现在你都给我们买了车子又买了房子。”

“当明星可以出名啊。”阳顶天道:“以后你们出名了,我也有面子的。”

要是两只燕子都是大明星,那多diǎo啊。

“那是哦。”卢燕咯咯笑。

燕喃也笑,却摇头:“拍戏好累的,一个档期,说不定几个月甚至半年都见不到人,到时别人把你抢走了,那我们划不来了。”

“对啊对啊。”卢燕连连点头,紧紧抱住阳顶天:“我们有你够了,不当明星。”

说着又笑:“你不知道,现在我们微信群里,有好些个明星了呢,虽然不是特别出名的,但也都有点小名气,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说着得意:“因为,我们双燕工作室,可以帮他们赚到钱,有的甚至还要我们多帮他拉单呢。”

这个可以理解,没人跟钱有仇的,有些小明星,看着有点小名气,其实未必能有多少出镜的机会,有时候甚至年把两年都捞不到一个角色,那么广告的收入对他们非常重要了,双燕工作室每个月有三百万的广告额度,自然有一些小明星愿意结交讨好。

“是啊。”燕喃在另一边,贴着阳顶天的脸:“我们现在觉得蛮好的,在外面打拼了快十年了,这一年,过得舒心一点,我不要改变,只希望永远这样才好。”

“对啊阳阳。”卢燕看着阳顶天:“你要保证,永远这么宠我们的。”

“当然。”阳顶天用力点头:“只要你们要我,我永远这么宠你们。”

“我要。”燕喃毫不犹豫的亲他一下,然后一路亲了下去。

“我也要。”卢燕亲着阳顶天,把阳顶天的头搂在胸前,她知道阳顶天喜欢。

过了两天,这天下午,阳顶天在任晚莲这边,接到猴子的电话:“顶哥,借我点钱。”

“可以啊。”阳顶天应:“搞什么?”

“我想带小丽私奔。”

“什么?”阳顶天讶叫:“你等会,我现在不空,八点左右过来。”

任晚莲还要出差,七点四十的高铁。

任晚莲这会儿正骑在他身,有些累了,软软的趴着,看阳顶天挂了电话,她笑道:“你朋友啊?”

“是。”

阳顶天把电话扔一边,搂着她,出了汗,丰肌香滑,这么搂着,特别舒服。

“好象说要私奔?”任晚莲好的问,她虽是高官,也是女人,同样有一颗八卦之心。

“不知道搞什么,本来以为黄了的。”

阳顶天把猴子的事说了。

任晚莲听了咯咯笑:“女孩子痴心起来,可是什么都不顾的。”

“也许吧。”阳顶天笑着摇头:“不管了,呆会去看看,真要是这么痴情,帮他们私奔也行。”

任晚莲便吃吃的笑,手指在他脸划拉着,眼水雾迷茫:“我要是年轻的时候,我也愿意跟你私奔的。”

她这话说得痴情,阳顶天即得意,又感动,而且他也确信任晚莲说的是真的,他确信桃花眼的威力。

“嗯,我要是早二十年遇到你,抢也要把你抢过来。”

阳顶天这话让任晚莲激动起来,她猛地亲住阳顶天,激情的叫道:“好人,再给我一次,我还要一次的。”

“你不怕呆会没力气坐高铁啊。”阳顶天笑。

“不管了,我死在你身也罢。”

任晚莲不管不顾,拼命索吻,然后一路吻下去……

完事给任晚莲发了气,任晚莲勉强能动了,阳顶天送她了高铁,这才往王红军这边来。

进屋,很热闹,不但六子彪子等人都在,居然赵小丽也在,挨着猴子坐着。

看到阳顶天,赵小丽很有些不好意思,猴子拉一下她手:“叫顶哥。”

赵小丽开口叫人:“顶哥。”

声音细细的,象猫叫。

阳顶天觉得非常有趣,他原以为那天骂了她姐,赵小丽也会跟着恨了他呢,现在看来,好象不是这样,果然女生外向,女孩子痴情起来,还真是什么都不顾啊。

“猴子,你先前电话说什么,你两个要私奔?”阳顶天跟赵小丽点点头,问猴子。

“是。”猴子一脸兴奋,拉着赵小丽的手:“小丽说了,愿意跟着我,今天晚我们走。”

“可以啊。”阳顶天也兴奋起来,双手翘起大拇指:“佩服,佩服。”

屋子里的人都有些兴奋,赵小丽脸红红的,眼神有些迷茫,明显是给猴子迷住了,什么都不顾了。

猴子对阳顶天道:“顶哥,你能借我点钱不,过后我肯定还你。”

“你嘴里能听到一个还字,还真是神啊。”阳顶天笑:“行了,这个不成问题。”

听他答应,猴子兴奋的拍一下赵小丽的手:“我说了没问题吧,我跟顶哥借钱,没一百次也有五十次了。”

“大家给我做证啊,这家伙自己说的。”阳顶天叫,王红军等人都笑。

赵小丽红着脸道:“谢谢顶哥。”

“不客气。”阳顶天对赵小丽还是要客气一点,道:“你们打算去哪里啊。”

“我们打算去川北。”猴子道:“小丽一直想去一趟西藏,我们准备到那边打打工,有钱了,去一趟西藏。”

931 日子要怎么过

谢谢朋友们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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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错。”阳顶天点头。

旁边的杨细细突然问:“要是小丽怀孕了怎么办?会生吗?”

“当然会啊。”猴子看一眼赵小丽,肯定的点头。

“到哪里生?”杨细细问:“回红星厂吗?”

这话突然把猴子问住了。

杨细细见猴子不吱声,道:“小丽跟着你,她姐不高兴,她爸妈肯定也不同意的,如果她过得好,那最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如果你们这个样子,她要是怀孕了,你一个人打工,每个月能剩个一千多块钱,你们日子要怎么过?”

“我……我没关系的。”

见猴子给杨细细问得胀红了脸,赵小丽表态。

“傻妹子。”杨细细叹了口气:“爱情是不能当饭吃的,真正结了婚,尤其是有了孩子后,你才知道生活的艰难,那一千把块钱,真的管不了什么用的,小孩子随便生个病,几百千把块出去了,然后还要吃的穿的用的。”

她摇摇头:“我是过来人我知道,次,我家那个也是因为孩子病了,老人身体也不好,没钱,公司又不发工资,他去找老板闹,还给派出所抓了起来,那时候得到消息,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好象天都塌了啊。”

王红军在一边有些尴尬,对阳顶天道:“老顶,那次的事,还没谢你呢。”

“哪里话。”阳顶天摇摇头。

杨细细对猴子道:“猴子,小丽这么喜欢你,你要为她着想,贫贱夫妻百事哀啊。”

猴子本来极为兴奋,赵小丽居然愿意跟他私奔,多有面子啊,可给杨细细这么一说,他脑袋搭拉了下去,手也松开了赵小丽的手。

屋气氛一时有些沉闷,阳顶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小丽倒是个有勇气的姑娘,她胀红着脸,道:“我们先不会……那个的,另外,我想跟孙成一起开个店子,我会做牛肉米线,以前我舅舅开店,我跟她学过,我舅舅生意还蛮好的。”

“这可以啊。”阳顶天眼光一下亮了起来:“东城这边,我注意了一下,也有牛肉米粉店什么的,生意好象确实都还可以。”

“那要的本钱太大了。”猴子头抬起来:“我其实想过的,但东城开店,至少得三十万以的本钱,要是回临水那样的小地方,又赚不到什么钱。”

“本钱你别管。”阳顶天手一摆:“这样好了,超市还没关门吧,我去买点牛肉和米线,小丽你来露一手,要是过得我这吃货的嘴,我支持你们开。”

“对啊。”彪子在边叫:“老顶一餐饭干掉二十万,哪会缺你这点本钱,关健小丽的手艺靠不靠谱。”

“我现在去。”阳顶天站起来。

“我去吧。”猴子拉着赵小丽站起来。

即然他们自己愿意去,阳顶天也不争了,他来时吃过了饭,本来没买啤酒,即然赵小丽要做夜宵,他索性也出去,又买了一件啤酒和几份卤菜回来。

“家里还有菜的。”

杨细细看他买这么多菜,道:“阳顶天是大方。”

“老顶发财啊。”彪子看着阳顶天:“我次回去,看了一下你家的祖坟,好象葬着狗屎呢。”

“靠。”阳顶天冲他竖个指。

王红军六子等人都笑。

说笑间,猴子和赵小丽买了牛肉和米线还有其它配料回来了,借王红军家的高压锅,先把牛肉炖了一个小时,米线也泡,牛肉好了,米线也泡得差不多了,然后洗了小碗,做出米线来,猴子在灶台先吃了一碗,大声叫:“好吃,小丽,你的手艺太好了。”

“你妹。”彪子骂起来:“老顶,我觉得啊,你这钱不应该借给猴子。”

“靠。”猴子同样冲他竖个指,另端了一碗米线出来给阳顶天:“顶哥,你尝尝,真的好吃呢。”

“我尝尝。”

阳顶天拿筷子夹了一筷到嘴里,入口香滑,又有嚼头,他忍不住连连点头:“香,滑,辣,嚼劲也好,确实不错,你这个店,可以开,反正我要是顾客,吃了第一次,绝对会来吃第二次。”

赵小丽也跟着出来了,眼巴巴的看着,她也知道,这所有人里,最关健的是阳顶天,阳顶天那天豪饮二十万红酒的举动,真心震到了她。

听阳顶天这么一说,赵小丽眼光大亮,喜叫道:“真的吗?”

“真的真的。”阳顶天连连点头:“十足真金,你这店,只要开起来,生意绝对不会差。”

“那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猴子顿时又浪了起来,对阳顶天一指:“顶哥你出钱。”又对赵小丽一指:“小丽你出手艺。”

彪子在一边道:“那你出什么?你出基巴吗?”

六子几个轰一下笑了,杨细细笑骂道:“要死了你,屋里还有两个妹子呢。”

彪子笑:“嫂子你和小丽都是少妇了,至于黄毛丫头,凶得要死,我一直当她是汉子的。”

“没错。”黄毛丫头哼了一声:“姑娘我是女汉子,没钱的臭男人,我可看不。”

彪子抱拳作揖,表示服气。

阳顶天等人哈哈笑。

赵小丽米线做得多,每人都有两碗,王红军等人吃了都说好,六子道:“虽然我当厨师,不过真没这手艺。”

杨细细道:“这料下得足啊。”

彪子道:“开店不能这么搞吧。”

阳顶天忙插嘴:“要做做好,成本虽然高一点,但有了口碑,能做得长久。”

赵小丽在一边点头:“嗯,我舅舅的店开了十几年,一直开着呢,虽然在小县城里,他也给他我表弟买了房还买了个车子。”

赵小丽有手艺,店子能开,剩下的是选址了,江边靠码头一带可以,rén liu量也多,好象也没有专门的米线店,不过还要看过才知道。

商量到十一点左右,阳顶天先回去,不过猴子又把车借去了,赵小丽姐夫的爷爷八十大寿,赵小丽姐姐跟着回去了,所以赵小丽找到了机会,明天猴子要拉着她去选址。

932 跳进去

阳顶天自己打个车回来,燕喃卢燕还在泡澡,这边热,吹空调其实也不舒服,泡大水池子里,蛮舒服的,加之阳顶天这个浴缸大,差不多是个水池子,又有冲浪按摩的设计,卢燕特别喜欢泡。

阳顶天进来,脱了衣服跳进去,爽啊。

凉水泡着很爽,凉水有两个玉一样的美人,更爽。

第二天,猴子跟阳顶天报告,他跟赵小丽去西湾那边码头看了,有一家米粉店,生意还可以,也有店子转租,不过码头那边特别贵,二十个平方的店子,一个月要三万,而且是转租,一年半,光这个租金要五十多万。

猴子本来想租,但赵小丽有些怕,她扯着猴子去了科技港,那边高科技企业多,rén liu量虽然没you mǎ头这边大,但打工族多,rén liu相对稳定,那边也有店子,也是二十多个平方,只要两万五,而且是直接跟老板租,预交一年也只要三十万,赵小丽想租这个店子。

当然,除了这边,赵小丽又还扯着猴子看了其它地方,最理想的是科技港这边。

晚间又在王红军家里聚会,六子等人也帮着出了主意,都顷向于科技港这家店子,阳顶天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意见,大致算了一下,租金加装修什么的,至少四十万。

估出这个数字,赵小丽看着阳顶天,六子杨细细几个也看着阳顶天,阳顶天很直快的点头:“行,四十万。”

一屋人眼光都闪了一下。

一年前的阳顶天,跟他们没有任何区别,别说四十万,四万块都能要了他的命,四千块不找他妈都拿不出来。

而现在,四十万,眼都不眨一下,再想想过年时三十六万的花炮,前天二十万的酒,然后还有肖媚的宝马,还隐隐有传说,肖媚在江城买了房,也是阳顶天掏的钱。

无法想象,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猴子没想那么多,把帐号给了阳顶天,阳顶天当场打了四十万过去,赵小丽道:“谢谢顶哥,我们给你打借条。”

“借条?”阳顶天一听乐了:“不过这借条要你写,猴子那鬼字,鸡爪子挠出来的一样,我可不要。”

赵小丽道:“那我来写,孙成签名。”

“行了,打什么借条。”猴子拉着她手,根本不当回事,倒是打了电话回去,跟他妈说了,有了女朋友,还要开店子,兴头啊,当然要吹一下。

但他这电话一打,他姐姐转眼打电话过来了,而且是直接打的阳顶天手机,跟阳顶天道:“阳顶天,你把钱收回去,不要借给猴子。”

猴子姐姐叫孙艳红,长得不错,是红星厂所谓三花七叶的七叶之一,可惜三花七叶红星厂一个都留不住,孙艳红也嫁到了临水,跟老公在外面开店子。

“怎么了红姐?”阳顶天问。

他跟猴子关系好,因此跟孙艳红也较熟。

“你觉得猴子是个能开店子的人吗?”孙艳红问:“要是几万块的本,亏了也亏,一起手是四十万,要是亏了怎么办?把他卖了也赔不起啊。”

“他赔不起你赔啊。”阳顶天打着哈哈:“把你赔给我行。”

“你现在发财了啊,我这样的你哪里还看得。”孙艳红也开着玩笑,不过说来说去,一定要阳顶天把钱收回去。

她这边电话挂断,猴子爸爸孙老工人又打过来了,也是要阳顶天把钱收回去,阳顶天要是不收回去,他要去找阳顶天爸爸。

猴子姐姐,阳顶天可以嘻嘻哈哈哄过去,但孙老工人不行了,人家是长辈,这一开了口,他只好答应,在电话里保证,一定收回去。

然后猴子手机响了,也是他爸打来的,一句话,没人保证能赚,亏了孙家赔不起,要做生意可以,回临水,家里给凑个几万块,也可以开家小店,亏了也只那么多。

屋气氛一下子沉凝下来,彪子勉强开了句玩笑:“孙猴子到底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啊。”

猴子气得脸红脖子粗,急了,叫道:“行,这钱我不借了,老婆我也不讨了。”

掏出手机要把钱还给阳顶天。

赵小丽在边扯着他衣角,眼眶都红了,却不知道要怎么办。

“等一下。”

见猴子掏手机要还钱,阳顶天道:“我们换个方式,这钱不借,合股好了。”

“合股?”猴子赵小丽都看着他。

“对。”阳顶天道:“我出钱,你们出技术出人工,各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赚了对半分,亏了算我的,不过我不再出工资,这样可以不?”

“这主意好。”彪子首先赞成,杨细细几个也点头。

猴子一挥手:“这样了,我给我姐打电话,要她去说服我爸,再要是不同意,我他妈去少林寺,老子不给他生孙子了。”

“有种。”彪子竖起大拇指,一屋暴笑。

猴子给他姐打了电话,随后阳顶天也打了过去,说赵小丽手艺确实好,孙艳红问:“万一亏了怎么办?”

“我过年放了三十六万花炮,你应该听说了吧,这四十万要亏了,我当提前放了花炮了,行不行?”

这份儿壕气,孙艳红彻底服气了,她转头给她爸打了电话,这事终于定了下来。

阳顶天却转手又给猴子打了十万,道:“即然我当老板,那要求高点儿,装修要搞好,咱们要不搞,要搞搞豪华的,弄成品牌,做成连锁。”

彪子竖大拇指:“我服气老顶。”

猴子也兴奋起来:“瞧好吧,我办事。”

他话没说完,黄毛丫头接腔:“你娘都不放心。”

猴子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差点没憋死,把杨细细肚子都笑痛了。

阳顶天也笑。

不过想想,也莫怪,要是一年前的他,说借四十万开店子,他娘能急得从红星厂直接跳到东城来。

他们这些人,真的是不靠谱啊。

这晚讨论得热闹,装修啊什么的,一直到快十二点了才散伙,车子还是给猴子用,阳顶天打个车回来。

到家,楼,燕喃两个已经洗了澡睡下了,不过没睡着,见阳顶天进来,燕喃随手开了灯。

933 老虎蹦

两个都穿的短睡裙,燕喃是白色的,卢燕是红色的,灯光下,雪肤**,晃得阳顶天眼晴都眯了两下。

“你们睡吧。”阳顶天道:“我洗个澡。”

进浴室,飞快的冲了个澡,到床边,猛地一个老虎蹦,压在了两姑娘身。

“呀。”卢燕尖叫,捶他:“讨厌。”

燕喃也笑,道:“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怎么会。”阳顶天吻她,脸,脖子,到胸脯。

破身后,燕喃又有了二次发育,胸竟然又大了至少一个码子,她所有的内衣几乎都换掉了,虽然还是不能跟卢燕,但阳顶天非常喜欢。

品尝了一会儿,再又回来,细细的吻她的唇,道:“家里有两个宝贝,我当然要回来的。”

听到这个话,燕喃很开心,回吻他。

阳顶天又去吻卢燕。

卢燕娇嗔:“好大的酒气。”

嗔是嗔,却主动搂着了阳顶天脖子,舌头还伸过来,法式湿吻。

唇分,卢燕道:“你又跟你那些朋友喝酒了啊,对了,你那个叫猴子的朋友,后来怎么样了?”

“有戏。”阳顶天笑,翻身躺好,把双燕一左一右搂在怀里:“剧情大逆转啊。”

“剧情大逆转?”

卢燕八卦心起,索性趴在阳顶天胸膛,抬起脑袋看着他:“快说快说。”

燕喃也同样的一脸好。

“他女朋友真的喜欢他,趁着姐夫爷爷生日姐姐跟着回去了,要跟猴子私奔。”

阳顶天把猴子和赵小丽要私奔的事说了,听得燕喃两个眼光都亮晶晶的,女孩子,爱听这样的戏码啊。

“后来呢后来呢。”卢燕催:“那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坐高铁了?”

“没有。”阳顶天摇头:“给劝住了。”

阳顶天把杨细细的话说了。

燕喃点头:“是啊,浪漫过不了日子,真要是怀孕了,要结婚了,房子,孩子,人情,一堆的事涌过来,钱又少,浪漫可没有了。”

卢燕没象她想那么深,又催:“那后面呢,他们不谈了?”

阳顶天这会儿倒是不说了,问燕喃两个:“你们说,他们这样子,能谈下去吗?”

“谈呗。”卢燕道:“谈得几年,能结婚结婚,不能结,算了呗。”

阳顶天看燕喃,燕喃轻轻叹了口气:“我们那边,好多男的三十多岁讨不到老婆,不是什么男多女少,女的其实男的多的,因为结婚的话,女的一般男的小,小三岁五岁十岁都正常,同年龄段的讨不到,十年的时间段还不够啊,主要还是男的没本事,小时候不读书,长大了没本事,没技术,家里也没什么有力的亲戚帮忙,打个工也挣不到几个钱,女孩子不愿意嫁而已。”

她的这个话,阳顶天其实也想到了,只是没想得那么透,这会儿听了,点头,叹了口气:“是啊。”

“本是这样。”卢燕道:“有钱有本事,多占一点,一个两个三个五个都不止,没本事,那光着罗。”

她又问:“那他们分了?”

“那倒没有。”

阳顶天又把猴子他们准备开店的事说了。

燕喃道:“开店也好,不过要经营得好,好多店子都不赚钱的。”

“他们家里也担心。”

阳顶天把猴子姐姐他们担心的事说了,燕喃听了摇头:“是啊,现在赚钱不容易,可不是开个店子赚钱的。”

卢燕却只想听故事,道:“那后来呢,没借了?”

“没借了。”阳顶天摇头:“换了个方式,我跟他们合股,他出钱,猴子和他女朋友出技术出人工,各占百分之五十,亏了算我的,不过不赚钱不发工资。”

“这样好。”卢燕叫起来:“他们要是不好好做,工资都赚不到。”

燕喃却道:“他们有你这个朋友,还真是好运气呢。”

“都是红星厂出来的啊。”阳顶天却没什么得意的,反而叹了口气:“我手里好几十个亿,但我不能拿钱给他们啊。”

“是这样的。”燕喃点头:“升米恩斗米仇,做好事做得泪流满面的,太多了。”

“对啊对啊。”卢燕叫:“阳阳你看新闻没有,有一个亿万富翁,发了财,捐两个亿给村里建别墅,结果却分不下去,因为有的说分了家要两幢,有的看个病,躺医院里叫他出钱,让他哭笑不得。”

“人心不足啊。”阳顶天摇头。

“那些家伙,该穷死。”卢燕哼了一声,又道:“那店子开在哪里,开起来,你带我们去吃好不好?”

“你们可以去吃,不过我不带你们去。”阳顶天笑。

“为什么呀。”卢燕撒娇:“嗯,带我们去嘛。”

“不是不带你们。”阳顶天叹气:“你们太打眼了,我要是带你们去,他们会眼红的。”

如果是一般的朋友,其实也无所谓,关健是,猴子他们都是红星厂的,阳顶天真要带着燕喃两个去,眨眼会传回去,那坑爹了,阳顶天绝不敢干这样的事。

“也是哦。”卢燕点头:“人家一个女朋友都追得泪流满面,你还带两个去,多吃多占的。”

这话说得阳顶天哈哈笑,双臂一合,把两女搂到一起,同时吻向两女的红唇:“我要多吃多占。”

双燕娇笑声,莺啼燕语,春光醉人。

第二天一早起来,跟着燕喃两个去煅炼了回来,吃了早餐,猴子打电话来了,要阳顶天去看店子,签合约。

阳顶天答应了,燕喃想到一件事,道:“那个赵小丽的姐姐肯定恨了你的,要是她姐姐回来了,不允许赵小丽跟你朋友开店子怎么办?”

“对啊对啊。”卢燕也想到了:“她要是拦着怎么办?”

“有可能。”阳顶天点头:“不过没关系,猴子说过,赵小丽她姐夫好象是一家公司的什么主管,她姐姐真要敢拦着,我自然有办法收拾她。”

他说着,暗暗咬了咬牙。

他是真心想帮猴子一把,如果赵小丽姐姐真要敢耍横,他不介意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横。

934 这小子还行

吃了早餐,阳顶天开了燕喃的白色宝马过去,他本来不想在猴子面前炫耀,但没有车真的不方便。

猴子先在等着了,赵小丽也在,阳顶天一看赵小丽眉眼知道,猴子已经了马,赵小丽已经给他睡了,昨晚肯定在一起。

“这小子还行。”阳顶天暗赞。

其实猴子一直他机灵他滑头的,之所以叫他猴子,是说他脑瓜子灵光嘛。

不过一点好,猴子还是算较讲义气的,所以阳顶天跟他玩得来,也愿意帮他。

看了店子,确实还不错,猴子道:“我跟小丽六点多起来了,一直盯在这里,七点半到八点半,rén liu量特别大,都是班族,经过这家店子的,我估计至少得有几百,不经过但在这周围的,得有几千。”

“你起这么早?”阳顶天倒是好了。

“小丽拉我起来的。”猴子有些得意,赵小丽则一下红了脸,暗暗的掐了他一下。

阳顶天哈哈一笑,道:“直接经过的有几百人,那不得了了,等店子开起来,要是味道好,自然一传二二传三,吃的人多了,不错,这地方可以开。”

武痴他们开夜宵店,他也跟着学了点经验,这种小吃店,最重要的是rén liu量,然后是卫生和口味。

“那是它了。”猴子痛快,当即打了店老板电话。

店老板来,猴子讲价,他嘴巴子灵活,阳顶天嘴巴也油,但不耐烦给人讲价。

不过那店老板也是个顽固,咬死两万五不松口,最后给猴子说得烦了,答应饶几天租金,从下月算起,月底这几天,算是送的。

谈好,打印了合同,猴子道:“你签还是我签。”

阳顶天摇头:“你那鬼字,还是我来吧。”

猴子不服气:“你的字好?”

他跟阳顶天一起长大的,从幼儿园到高,全都是一个班,他的字是猴儿挠的,阳顶天的字,也是鸡爪子扒出来的。

结果阳顶天一签字,猴子傻了,一脸怪的来揪阳顶天的脑瓜皮:“你老实交代,是哪路妖精冒名顶替的,突然发了财不说,字都写好了,妖孽啊。”

“滚蛋。”阳顶天打开他手,也知道猴子怪,解释一句:“我当经理的人啊,当然要把字练好。”

这也算是个理由吧,猴子也不追根究底了。

打好店子,当天找装修队,阳顶天给朱玉玉打电话,问了给她们装修的那个施工队的电话,那工头刚好有空,马过来了。

那工头看到是阳顶天,特别热情,直接说九折,商量了一下,又问了工头这方面的经验,阳顶天不怕花钱,装修要求高,估了一下,装修大约要十几万。

工头答应第二天可以进场,半个月可以完本,签了合同,阳顶天付了定金。

剩下的,不需要阳顶天管了,倒是赵小丽姐姐有可能为难的事,阳顶天提了一嘴,赵小丽道:“顶哥你不要担心,我会打电话给我妈,孙成能开店子,我妈会同意的,我让她跟我姐说。”

有她这个话,阳顶天也不管了。

其实赵小丽并没有打电话给她妈,当天下午,她姐姐回来了,赵小丽把开店子的事跟她姐姐说了,赵小美并没有暴怒,看了合同还有收款收据,问道:“真的所有的钱都是那个阳顶天掏的,孙成不出本钱。”

“不出的。”赵小丽摇头:“他家里倒是答应拿几万块钱出来,他姐姐也答应借一点,但他都一口回绝了,说有阳顶天行了。”

“阳顶天真答应五五分成。”赵小美还是有些不信:“你们签合同没有。”

“没有。”赵小丽摇头:“他们关系特别好,孙成说,阳顶天那个人,特别讲义气,对了,他先借给孙成四十万,借条都不要打的,还有,过年的时候,孙成说,他为了给女朋友撑面子,放了三十六万的花炮。”

“暴发户。”赵小美嘴角撇了一下,三十六万的花炮她没见到,但是她信,因为阳顶天当着她面,可是喝了二十万的酒。

“那试试。”赵小美想了一下,答应下来。

说起来,阳顶天那天真的给了她极大的羞辱,但人这种生物,骨子里是有些贱的,如果是一般的羞辱,会气得要死,不依不饶甚至有可能拼命。

但如果是碾压式的羞辱,却往往有可能接受,到后来甚至还甘之如饴。

而阳顶天那一饮二十万的壕,给赵小美的心理羞辱,是碾压式的,她事后不但起不了报复愤怒之心,在潜意识里,反而暗暗的生出羡慕之意。

人在权势豪富面前,低头弯腰是常态。

所以,当阳顶天拿出五十万,已经给他壕饮二十万红酒震晕了的赵小美几乎完全没有抵抗之心,直接跪了。

装修交给猴子,阳顶天只偶尔问一下,都没有去看,月底了,他打算去香港,帮马晶晶把那副围棋子买回来。

自给他得手,马晶晶从来没有向他要过任何东西,越是这样,阳顶天越爱她。

但没等他动身,孟有义先找他。

孟有义约他在一家会所见面,阳顶天没有推托,直接去了。

从金三角到曼丽再到东城,孟有义神出鬼没的,但阳顶天并不怪,因为从华矿那件事,阳顶天百分百肯定,孟有义是政府部门的人,只是不能确定是总参,国安,还是缉毒警。

孟有义先到,阳顶天进去的时候,孟有义已经坐在里面了,看见阳顶天,孟有义一脸笑的站起来跟他握手:“阳经理,你跑得也太快了嘛,我本来还想在刀衣寨能碰到你呢,结果你一下跑回东城了。”

他先前叫阳顶天阳司令,后来叫阳老弟,这会儿改口叫阳经理。

话的意思非常明显,他果然是政府部门的人,而且把阳顶天的底摸透了。

俗话说得好,听话听音,阳顶天先留了神,所以也听得出孟有义这称呼的含义。

935 太多的秘密

他哈哈一笑,道:“刀衣寨那边只是个意外,正经工作在这边,不回来也不行啊。”

他也先打个底,刀衣寨只是意外,你们不要把我硬往刀衣寨扯。

因为卓欣给他分析过,政府部门如果对他感兴趣,不会因为他这个人,而是他对刀衣寨的影响力。

如果在一年前,能为这种特殊机构服务,阳顶天能高兴得蹦起来,但现在不行了,他有太多的秘密,也有太多牵挂的人,很多东西,他再也放不下了。

听了他的话,孟有义哈哈一笑,请他坐下,倒了酒,孟有义举杯道:“别的不说,谢谢你救了我。”

“孟哥客气了,凑巧而已。”

阳顶天客气着跟他碰了一杯。

“得亏你凑巧,否则我这会儿还在那儿坐井观天呢。”孟有义开了一句玩笑,倒酒,问道:“阳经理,你在东城这边当着经理,怎么又跑刀衣寨去了啊?”

卓欣把阳顶天叫去的事,看来他们没查出来,因为卓欣给阳顶天打电话,换的那边的手机。

这个事,阳顶天没必要瞒,卓欣是红樱花的事,阳顶天估计他们也不知道,即便他们知道,阳顶天也可以推说自己不知道,所以他跟卓欣交往,无所谓的。

“说来也是巧。”阳顶天直接说:“我一个朋友,在曼丽开了家美容院,得罪了当地人,因为我会点功夫,请我过去帮着打架,然后我又凑巧的认识了曼丽的市长琴雾,再然后,因为印古矿区的事,斑头雁的人bǎng jià了达班的女儿俪姬,女儿被bǎng jià,达班不能支持琴雾,我给琴雾市长帮忙,去单宁救俪姬,再又凑巧认识了刀衣姐,前后这么回事。”

他这一路凑巧说下来,把孟有义说得目瞪口呆:“你这还真是巧之又巧了。”

“我也觉得是各种巧。”阳顶天呵呵笑。

“为你的凑巧干一杯。”孟有义举杯,阳顶天笑着跟他碰了一杯。

吃了两口菜,孟有义道:“阳经理,你在刀衣寨,好象很有影响力啊?”

这是正戏来了,孟有义身后的部门之所以看阳顶天,无非是刀衣寨这股力量了。

“不是。”阳顶天断然摇头:“我对刀衣寨没影响,只是。”

他说着,对孟有义笑了一下,眨了一下眼晴:“我跟刀衣姐有点儿关系。”

他这眼神,透着男人都懂的那种暧昧的味道,孟有义哈哈大笑起来,竖起大拇指:“阳老弟你还真牛啊,你跟琴雾市长,也是这个关系。”

“都是。”阳顶天点头,故意装出很得意的样子,孟有义更是哈哈笑。

而他这个都是,意思是说,卓欣也是,我先说清楚了,卓欣是我的女人,所以我帮她忙,其它的,我不知道,你们也别找我。

孟有义果然听懂了,道:“那个卓主任很厉害啊,帮着刀衣寨谋划,刀衣姐几乎是言听计从。”

“卓姐确实厉害,我也佩服的。”阳顶天把钉子敲死:“以前在东城这样,召来唤去,我只有乖乖听命的份。”

“不过我还是佩服你。”孟有义哈哈笑着举杯。

又喝了一杯,孟有义道:“阳老弟,先跟你说声对不起,次在金三角,因为纪律原因,我没说实话,实际,我确实不是商人,我是国安的人。”

“哇。”阳顶天肃然起敬:“孤胆英雄啊,了不起,孟哥,我敬你。”他举杯。

孟有义跟他碰了一杯,笑道:“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都是为国家服务,我这样的人很多的。”

“了不起,是真的了不起。”阳顶天道:“我最佩服你们这样的人了。”

孟有义看他说得真诚,道:“孟老弟,你想不想进国安啊。”

这话你早一年说啊,早一年说,阳顶天能跳到桌子答应。

但这会儿却不行了,他一堆的秘密,几个秘密帐户好几十亿的财产,光东城好几个女人,真进了体制内,那还怎么玩?

“我进国安能做什么啊?”阳顶天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好的问。

“你在金三角呆过,应该知道,那边情势复杂,西方势力一直在国边境搞事。”孟有义眼神炯炯的看着他:“我们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也要组织力量反击,团结一切能团结的人,象刀衣寨这样的势力,如果能顷向我国,你说对我们是不是一股助力。”

“那当然是。”阳顶天点头。

“而你对刀衣姐有非常大的影响力,如果你加入国安,对刀衣姐施加影响,那是为国家出力了。”

“果然如此。”阳顶天暗暗点头:“卓姐料事还真准,他们果然找我,想通过我来控制刀衣姐。”

如果是他自己,他还想不到那么多,但卓欣混杂于官商之间,看透利害人心,在刀衣寨的时候,床头枕边,跟阳顶天分析过厉害,而现在孟有义果然问门来,他自然也知道应付。

其实他心有点冲动,加入国安这样的部门,很diǎo的啊,为国出力,也很热血,但是没办法,尤其是获得斑头雁几个银行帐户后,他的心态变了很多,痛快花钱的感觉,太爽了啊。

“为国出力,我当然是愿意的。”阳顶天点头:“象印古矿区那边,孟哥你一声招呼,我做得到,自然会尽力去做。”

“你为国家做出的贡献,国家是知道的。”孟有义表态:“所有为国家做出贡献的人,国家都不会忘记。”

“身为国人,这是应该的嘛。”

阳顶天举杯,喝了口酒,想了一下,道:“但刀衣姐那边,你们可能误会了,我的影响力其实没那么大。”

见孟有义要置疑,他举手:“孟哥你先听我说,刀衣寨顷向国的事,我其实跟刀衣姐说过的,但刀衣姐说,刀衣寨离国太远,如果顷向性过于明显,会成为英美势力的眼钉,刀衣寨只是一帮女子,虽然最近有所发展,但力量还是有限,真要是给英美势力钉,刀衣寨撑不住的,所以。”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道:“所以,我走之前,刀衣姐跟卓欣有个总体规划,成立一个单黑特区,向lián hé guo申报,以求得lián hé guo的保护。”

936 尽量成全她们

“我后来去了一趟刀衣寨,成立单黑特区的事,我也听说了。 ”孟有义点头。

“那还请孟哥向面汇报一下,跟lián hé guo那边打声招呼,尽量成全她们。”

阳顶天一脸诚恳的拜托:“她们一帮女子,在金三角那个地方撑下来,很不容易的,说真的,我只是这边放不下,而且我这人吧,俗,喜欢灯红酒绿的都市,黑丝包裙的美女,可实在受不了金三角那样的穷山沟,否则真的愿意帮刀衣姐一把。”

他这话说到这里,意思非常清楚了。

他愿意为国出力,但他俗人一个,即不是党员也不是公务员,要他牺牲这边灯红酒绿的都市跑去刀衣寨那山沟沟里奉献,他受不了。

他这话,孟有义当然也听得明白,脸色有些沉凝。

阳顶天也不怕他。

头能拿捏他的,无非是钱的问题,但阳顶天有借口啊,他已经说了,琴雾是他的女人,刀衣姐也是他的女人,他可以说,他的钱是她们给他的,琴雾她们乐意给他钱用,一个亿也好,十个亿也罢,关你屁事啊。

国安再厉害,想查瑞银的秘密帐户也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跟孟有义说明了,反而更好,以后可以随便用,无论他花多少钱,也无论给谁花,借口都可以打到琴雾和刀衣姐身,天衣无缝,有关部门总不能找琴雾或者刀衣姐去调查吧,人家可不是国人,不会尿你那一壶。

孟有义想了一会儿,点头:“你放心,你的意思,我会向面报告的。”

不过他还是不甘心,还是希望阳顶天能尽量对刀衣姐施加影响,让刀衣寨更顷向于国内。

阳顶天拍胸脯保证:“我也是国人,能给国家出到力,我是一百二十个愿意的,孟哥你放心,刀衣姐那边,我也不会放手的,隔三岔五的,我会去跑一趟。”

说着,给了孟有义一个男人的眼神。

孟有义给他逗笑了,点着他道:“你这家伙。”

阳顶天哈哈笑,举杯:“来,干一杯。”

这顿酒喝到九点左右散了,不过阳顶天觉得喝得很痛快,他早猜到孟有义是有关部门的人,但孟有义没来找他,如一只高悬的靴子,总给他压力。

现在靴子落下,而且把话说开了,后面轻松了,且为秘密帐户打下了底,那他去香港花钱,也不会引起怀疑了。

到家,燕喃和卢燕在客厅看电视,好象在追剧,见阳顶天回来得早,燕喃道:“回来了,还要吃点东西不?”

“要。”阳顶天点头。

燕喃立刻起身,阳顶天途拦住,搂着她亲:“想要吃你。”

燕喃娇笑,她个高,不过只要给阳顶天抱着,她会把头低下来。

阳顶天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坐到沙发,然后搂过卢燕也亲了一下。

卢燕娇嗔:“好大酒味儿。”

阳顶天道:“那我去漱个口。”

“不要了。”卢燕咯咯笑,鼻子在他身闻了两下,道:“酒味没关系,没有女人味行。”

“女人味吗,我闻闻。”

阳顶天把头埋到她胸前,去那沟里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一脸迷醉道:“哇,真香。”

卢燕便咯咯的笑得脆快。

第二天,阳顶天便去了香港,他预先报了名交了保证金的,拿了号牌,找位置坐下。

阳顶天看了一下,人不多,大约二三十个人的样子,男男女女都有,女的打扮都不错,其左前方一个女子,吸引了他的眼光。

那女子穿一条粉色的连衣裙,一头秀发用一个红色的发卡卡在脑后,阳顶天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侧脸,但是这侧脸的坐姿,特别吸引人。

阳顶天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红发卡女子似乎感应到阳顶天的目光,转头看过他。

一张很漂亮的瓜子脸,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最打眼的,是她一双眼晴,特别有神。

“哇,还真是个美人,长得漂亮,而且一身的贵族范儿,不在琴雾之下哦。”

阳顶天暗赞一声,目光对,微微点头示意。

红发卡女子看他一眼,随即转过头去。

视而不见啊。

这是阳顶天的悲剧,这一年多,他拥有的美女着实不少了,但真的从来没有哪个美女看到他第一眼眼光发亮的。

阳顶天也不以为意,不过倒也不好老是盯着人家看,收回目光,翻看了一下手的资料。

大公司,资料做得好,跟一本杂志一样,而且是铜板纸的,非常精美。

阳顶天一页页翻过去,找到了那副围棋,果然是定窑出产的,起拍价是六百五十万港币。

阳顶天不知道港币的汇率,拿出手机换算了一下,大约也是八十万美元的样子。

阳顶天志在必得,别说八十万,是八百万,他也会拍下来。

继续往下翻,他的目标是围棋,其它的没有什么兴趣,也是无聊,随意翻着。

间一套酒具突然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套样式很别致的酒具,一把酒壶,三个杯子,酒壶是银制的,细腰长嘴,与把手配在一起,构造出一个美人甩袖的形状。

那杯子则是玛瑙的,玛瑙色的酒杯与银白色的壶身相映,颇具意趣。

但这并不是吸引阳顶天目光的原因,之所以让他留意,是他脑生出的一个怪的感觉,他似乎看到过这套酒具,而且非常熟悉,好象经常用这把壶温酒喝酒一般。

这不可能啊,阳顶天是喝酒的,但一般是吹啤酒,要不是喝二锅头之类的白酒,都是喝冷酒,从来不用酒壶的。

但脑子里偏偏有这种感觉,特别熟,非常熟,真仿佛是长年累月用过一样。

阳顶天皱眉想了一下,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影象,却很不清楚。

但有一点他想明白了,这种熟悉的感觉不是来自他自己,他确信自己从来没有用过这把酒壶。

这些影象,应该来自桃花眼。

“难道桃花眼以前见过?”

阳顶天心下嘀咕。

937 拍卖会

他现在对桃花眼非常熟悉了,知道桃花眼会自己冒东西出来,也不放在心。

这时拍卖会开始了。

第一项拍卖品,是一个天青色的长颈梅瓶,介绍说是明朝景德镇的产品。

阳顶天对古董可以说是完全不懂,也没有什么兴趣,看着。

有两三个人竟价,最后以七十五万港币成交。

“这么个瓶子,七十五万港币。”

阳顶天暗暗摇头。

对古玩这种东西,说实话,阳顶天是非常不理解的,象这么一个瓶子,不是泥巴烧出来的吗?说它能吃吧,嚼不烂,说它能用吧,装不了两斤水,凭什么值这么多钱啊?

不过不理解归不理解,该掏钱还是会掏钱,例如那副围棋,他是一定要拍到手的。

一件件拍卖品来,也有流拍的,到第六件,阳顶天左手的戒指,突然热了起来。

“咦?”阳顶天心下一:“怎么回事?”

抬手一看,戒指依旧是黑沉沉的,戒面的花纹渊深如海,看不出任何东西,但戒指确实在发热。

次戒指发热,是海底捡到的那个鼋骨杯,这次难道又是什么熟悉的东西。

这时第六件拍卖品来了,竟然是那套酒具,高腰美人壶,暗红玛瑙杯,用一个盘子托着。

“原来不是桃花眼,是戒指。”阳顶天心生出明悟:“戒指对这壶熟,估计是哪一代戒指主人常年用这壶喝酒。”

拍卖师开始介绍:“这是一把白银酒壶,经专家考证,应该是制造于十四世纪左右,器型精美,造型成熟,有着典型的ā lā bo风格……”

拍卖师介绍了一通,拍卖价三十万港币,却没人出价。

阳顶天稍稍等了一下。

他对手这个莫名得来的戒指的风格,也有一点猜测,这戒指好象是对熟悉的东西会产生反应,但这件东西不一定值钱。

象这把酒壶,专家考证过了,是银子打制的,银子在古代值钱,现在可不值什么钱,所以拍卖价才只有三十万港币,还不如最先的那只梅瓶呢。

阳顶天如果拍下来,估计不可能象那只鼋骨杯一样,捡个大漏。

不过戒指一直在发热,这是小孩子跟着大人去了集市,抱着大腿要买糖一样。

阳顶天心下好笑,摸了一下戒面,低声道:“行了,别闹,我给你拍下来好吧。”

说来有趣,他这一开口,戒指立刻不热了。

还真是灵异呢,不过这一年多,阳顶天见惯了桃花眼的灵异,倒也不以为,右手举了一下牌子。

拍卖师本来以为要流拍了,结果突然看到阳顶天举牌,眼光猛地一亮,兴奋的道:“这位先生愿意出三十万港币,还有人竟价吗?”

听到有人出价,有几个人向阳顶天这边看了一眼,阳顶天注意到,那个红发卡女子也转了一下头,阳顶天与她眼光一对,微微一笑。

红发卡女子却一点笑意也没有,只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

拍卖师见无人竟价,喊了两次:“三十万港币第一次……三十万港币第二次……三十万港币”

正在他要喊第三次之际,红发卡女子突然举牌:“三十五万港币。”

声音清脆,微带着一点磁性,非常好听。

但这个举动恼火了。

她明显是不想拍的啊,突然举牌,这是纯心跟阳顶天捣乱吗?难道是因为阳顶天对她笑了两下。

话说你是算是一朵花,人家对你笑两下,那也没关系嘛,至于拿花剌扎人不?

阳顶天恼了,这时拍卖师才喊出来:“这位小姐……“

不等他说完,阳顶天直接举牌:“一百万港币。“

一口价拉到一百万,拍卖师最喜欢的是这种买家啊,那个拍卖师刹时如打了鸡血一般,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这位先生出价一百万港币,这位先生出价一百万港币,还有出价的没有?”

阳顶天看着红发卡女子,红发卡女子没有回头,也没有动。

拍卖师喊了两遍,喊到第三遍,刚要举捶,红发卡女子又突然举牌:“一百零五万。”

这女人,阳顶天简直给她气乐了,不等拍卖师开口,他立刻举牌:“两百万。”

这又是一针鸡血啊,拍卖师更兴奋了,满脸放光:“这位先生出价两百万港币,这位先生出价两百万港币,还有加价的没有?”

他喊了两遍,跟先前一样,没人应声,红发卡女子也一动不动,但喊到第三遍,即将落捶之际,红发卡女子又举牌了:“两百零五万……”

拍卖师都有些熟悉她的风格了,其实是在期待着呢,她这一举牌,拍卖师那个兴奋啊,口喊着:“这位小姐出价两百零五万港币……”

眼光则刷一下向阳顶天扫过来。

不但是拍卖师,大厅其他买家也都有点兴奋,拍卖最好看的,是这种互相斗气似的竟价,有很多藏品,是这么炒起来的。

阳顶天真的气笑了,毫不犹豫举牌:“三百万港币。”

说完,又加了一句:“不过这位小姐若是再多加五港币的话,是她的了。”

一口价最低五万港币,阳顶天之所以说五港币,意思是,你加价是你的,无论加多少。

他确信,红发卡女子根本不是想拍这把酒壶,而是跟他斗气,而且这气来得莫名其妙,好象是因为阳顶天看了她两眼,笑了两下,所以她要报复阳顶天。

阳顶天心即好气又好笑,女人这种生物,真是无法理喻,不过他不缺钱,即然说不清理,那用钱压到她跪,如赵小丽的姐姐一样。

他说了这句话,红发卡女子果然不再举牌,拍卖师落捶,红发卡女子回头又看了阳顶天一眼。

先前阳顶天对她笑,她冷若冰山,这会儿阳顶天不对她笑了,她却反而笑了,她笑的时候,嘴角微微翘,很美,很俏皮。

但也很气人。

如恶作剧成功的少女。

阳顶天真的给她气乐了。

又过了三轮,阳顶天没举牌,红发卡女子也没再举牌,阳顶天觉得,这丫头根本没想买什么东西,纯粹是来捣乱的。

再下一轮,那副围棋出来了。

938 一直在等待

喜欢这副围棋的人不少,好几个举牌的,价格一下子抬到了八百万。

出八百万的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年男子,剃着个平头,脑袋很大,坐在那里,很有气势的样子。

八百万港币,相当于差不多一百万美元了,这么多钱买副围棋,价格很高了,所以虽然有几个想买的,看这平头男子出到这个价,没有再举牌。

阳顶天对这副围棋志在必得,但刚才汲取了经验,不着急,先看着,他尤其留意了一下红发卡女子,他有一种感觉,红发卡女子想要这副围棋。

虽然红发卡女子即没有举牌,也没有出声,甚至一直是侧脸对着阳顶天,但阳顶天是有这种感觉。

所以他一直在等待。

不出他所料,拍卖师喊到第三遍,刚要举锤,红发卡女子的牌子猛然举了起来:“八百零五万。”

又是加五万,又是将喊第三遍时才举牌,与对付阳顶天时一模一样。

“这女人。”阳顶天气乐了:“看着颇有贵族范儿,怎么这么会气人,节奏刚刚卡在点。”

不过这一次不着急,且先看戏。

平头男子看一眼红发卡女子,不等拍卖师喊,直接举牌:“九百万。”

红发卡女子又不动了,直到拍卖师喊到第三遍,她才又举牌喊价:“九百零五万。”

这一下,连拍卖师都有些无奈了,看着她的样子,似乎想翻白眼。

大厅有人笑了起来,红发卡女子也在笑,她左腿架在右腿,腰姿挺得毕直,可以说,风仪非常好,应该是受过严格训练的。

但这种气人的本事,可一点不贵族范了。

果然,只是两个回合,平头男子明显的了火,他举牌:“一千万。”

不等拍卖师开口,他转头看向红发卡女子:“超过这个价,是你的了。”

这是学的阳顶天的故计,大厅有笑声,也有人向阳顶天这边看。

红发卡女子向平头男子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拍卖师开始喊价:“一千万第一遍……一千万第二遍……”

大厅所有人都看着红发卡女子,有人议论:“这女人是来捣乱的,她不会再报价了。”

“这人谁啊?”

“不会是拍卖公司请来的托吧?”

“那倒是不会,苏富这么大名声,真要请个托,败了名气,以后不好混了。”

阳顶天静静的听着这些议论,他也认为,这红发卡女子不是拍卖公司请来的,倒不是说迷信拍卖公司的信誉,而是他的感觉,桃花眼对女人有着独特的感觉。

现在这女子,给他一种非常强烈的yu wàng感,仿佛在无声的叫喊:我要。

拍卖师喊到第三遍,红发卡女子果然举牌了:“一千零五万。”

平头男子本来以为红发卡女子是故意跟他打擂台的,他放了那句威胁的话,红发卡女子应该给吓住了,不会再竟价,没想到红发卡女子真的加了五万。

他一下子僵住了,胸膛高高的起伏了两次,似乎想举牌,最终还是放弃了。

“一千零五万第一次……一次零五万第二次……一千零五万……”

“两千万。”阳顶天轻轻的举牌。

本来所有人都以为不会有人竟价了,平头男子都放弃了啊,谁还会竟价?没想到突然又冒出来个竟价的,所有人都扭头看过来,看清是阳顶天,大厅顿时有了笑声,有人低声叫:“这下热闹了。”

红发卡女子也有些意外,她扭头看向阳顶天,阳顶天却不看她,反而仰头看着屋顶,而且把眼珠子翻起来。

不止是你会气人,我也会气人的。

红发卡女子女子看到他的样子,愣了一下,这次不等拍卖师喊第二遍,她举牌了:“两千零五万。”

“三千万。”阳顶天立刻接口。

“三千万,这位先生出三千万。”拍卖师也激动了,声音透着激情。

“三千零五万。”红发卡女子继续追。

阳顶天直接跟:“四千万。”

“四千零五万。”

“五千万。”

阳顶天这种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气势,让大厅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拍卖师更是激动得脖子都红了。

而最搞笑的是他的姿势,半躺坐在椅子,头向仰着,眼晴还往翻着。

这不是瞧不起人,这眼晴根本没瞧人啊。

不知什么时候,大厅的笑声越来越多。

拍卖竟价很正常,但红发卡女子的报价也好,拿捏的节奏也好,偏生能把人的火逗起来。

必须承认,这是一种本事,能成功的激怒别人,让竟争对手失去理智,其实是一种高明的谈判手法。

不过红发卡女子激起的,不仅仅是阳顶天和平头男子的怒火,大厅很多买家,都对她这种竟价方式有点儿恼火。

现在阳顶天摆出这个样子,不但没让人恼怒嘲笑,反而换来了善意的哄笑。

红发卡女子似乎有点骑虎难下了,她犹豫了好一会儿,直到拍卖师喊出第三遍,她才猛地举牌:“五千零五万。”

阳顶天虽然翻眼向天,但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红发卡女子心乱了,她想要,但又害怕给阳顶天僵住,这个价格,太高了,如果阳顶天只是一种恶意竟价,根本不想买,只是恶意的把价格托高,那怎么办?

她这种心态,在刚才的迟疑,已经表露无遗。

阳顶天心暗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终于坐正,这时那红发卡女子也在回头看他。

阳顶天微微一笑,在红发卡女子要杀人的眼光,举牌,报价:“一亿港币。”

“哇。”

大厅轰的一下炸了窝,很多人都不自禁的惊叫出声。

“一亿港币,一亿港币。”拍卖师大声叫着,脖子都红了,那情形,仿佛一个刚吸了过量毒品的瘾君子。

红发卡女子女子眼光猛地一凝。

她死死的看着阳顶天。

她的眼光似乎会说话,她似乎在恨恨的叫:“你故意的是吧,你故意抬价让我买不到是吧。”

939 再不敢应战

看到她这个眼神,阳顶天心非常的快意,他眼光下垂,落到红发卡女子红唇,他发现,红发卡女子嘴唇非常性感。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嘴巴啪了一下,似乎是隔空吻了红发卡女子一下。

大厅不少人看着阳顶天呢,他这个动作,自然也给许多人看在眼里,然后又引起一片哄笑声。

红发卡女子当然也看到了,她恨恨的瞪了阳顶天一眼,转过头,不再看他。

“一亿港币第一次,一亿港币第二次,一亿港币第三次。”

拍卖师喊到第三次,又还稍稍等了一下,眼光扫过红发卡女子。

其实大厅所有眼光都在看着红发卡女子,包括阳顶天。

可惜,红发卡女子再不敢应战。

虽然阳顶天并没有说一定会再加价,但红发卡女子怕了。

万一她再加五万,阳顶天不再竟价了呢?那她不是挖坑把自己埋了?

怦!

拍卖师猛地砸下锤子。

这副围棋归阳顶天了。

一亿港币,等于八千万人民币,将近一千三百万美元。

而这副围棋次的价格,是八十万美元,翻了差不多十六倍,这真的是天价了。

如果没有红发卡女子,不可能有这个价。

但阳顶天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红发卡女子是奔着这副围棋来的。

因此,可以反过来说,如果没有他,红发卡女子应该会以一千零五万的价格,拍下这副围棋,也是一百多万美元的样子,溢价不高。

所以,到底是他抬了价,还是红发卡女子抬了价,这还真是不一件不好说的事情。

不过阳顶天无所谓,他的钱来得太容易,所以花起来也完全不心痛。

能赢了红发卡女子女子,他觉得非常爽。

如当初的孟香,后来的南月衫,当她们终于跪在他身前,张开红唇时,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越是这种气质型的女子,征服她们时,kuài gǎn越强烈。

围棋的竟价,算是这次拍卖会的一个大gāo cháo,后面有些平淡了,一直到最后,阳顶天没有再竟拍,红发卡女子也没有。

拍卖结束,阳顶天到后面付了款,酒壶和围棋给阳顶天看过后,当场装盒,阳顶天一手提一个盒子,回到酒店。

到房间里,阳顶天把盒子打开,拿出围棋看了一下,摸到围棋子,他突然发现,他会下围棋。

他本来是不会下围棋的,但一摸到棋子,突然会了。

这不稀,这是桃花眼的灵异之处,经常会莫名其妙的冒东西出来。

不过他本身对围棋不感兴趣,只是摸了一下,感觉手感非常好,然而无论如何说,只是泥巴烧出来的,现在却价值一亿港币,他本心来说,是想不通的,但他也并没有后悔,因为这是要送给马晶晶的。

只要想到马晶晶得到围棋时,惊喜开心的样子,那再多一个亿,他也会觉得值。

把围棋装回盒子,再又打开装酒具的盒子,看了一下那把酒壶,造型很精美,壶把是跳wu nu孩的一只手臂,壶嘴是另一只手臂,壶腰便是女子的细腰,壶底则是女子的裙摆。

很精妙的构思,很精致的手工,然后又是银子打制的,这把壶,阳顶天觉得,还真心有点值。

然后杯子也不错,暗红色的杯身,杯壁非常薄,透光性非常好,要是酒倒进去,会变成琥珀色。

这让他想起一句诗:葡萄美酒夜光杯。

“回去可以拿了跟燕子她们一起喝喝酒。”

阳顶天暗想。

这个念头一起,怪事突生,手指的戒指一热,倏的一下,酒壶和杯子全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阳顶天大吃一惊,不过脑马生出信息,酒壶和杯子都进了戒指,是给戒指吸进去了。

脑的信息同时告诉他,这戒指是一枚灵戒,戒指里面,应该有一个空间。

脑涌出来的信息,自然是桃花眼给出的,阳顶天一时间又惊又疑又喜,立刻到床盘膝坐下,先凝神静息,然后把所有精神凝聚到戒指。

他试过几次了,都没能试探出戒指的任何信息,而这一次,他精神一凝聚到戒指,先是微微一紧,随即猛地一松,眼前一阔,他竟然看到了戒指里面。

原以为,戒指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空间,其实不然,里面竟是别有天地,极为广阔。

入眼一座高山,峰峦叠翠。

半山腰,一道瀑布流泄而出,飞溅千尺。

山脚下,因为瀑布而形成一个小湖,小湖四周翠竹丛生,湖水清冽,白沙历历,环境极美。

湖水从东面缺口泄出,成一条小河,小河蜿蜒,河可见鱼虾,竟然还有一群鸭子。

小河不知流向何处,但见远山隐隐,这戒空间,怕不有百里。

小河拐一个弯,岸边出现一座庄子。

那庄子极为精美,绿瓦红墙,周遭柳树环绕。

庄子里高高矮矮,有十好几幢屋宇,有杂屋厢房,也有独立的小院,亭台楼阁,水榭回廊,精美如画,间更夹杂着假山水池,花异草。

后园有几只仙鹤,还有一群鹿,一小片松林,又有几只松鼠。

阳顶天看得大是惊讶:“这不是红楼梦里的大观园吧。”

然后他看到了那套酒具,摆在一处水榭的亭子,亭子不大,但雕梁画栋,极见功夫,下面小湖荷花开得正艳,一群金鲤在荷叶游动,恰如调戏春姑娘的浪荡少年。

一些信息涌进脑,曾经有一个人,在戒指里生活过,这套酒具,是他平时用来喝酒的,一直用了几十年,所以才特别熟悉。

但这个戒指的主人,后来却不见了,也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这一点,阳顶天是可以理解的。

例如,他现在是戒指的主人,但他并不是不死的神,万一出个意外,例如天灾**,或者说突然挨一枪,死了,那么自然不见了,而戒指则会留下来,落到另外的人手里。

以前这个戒指的主人,十有**是这样。

940 真是个好东西

而且他也明白了这个戒指空间形成的原因,那座高峰脚下,有一条灵脉,以前的修行者,把这条灵脉收进戒指里,灵气在戒指里没有散发,慢慢的充满了戒指里的空间。

也是说,戒指里的空间是可以生长的,只要慢慢的积累,灵气越来越多,空间会越来越大。

“这还真是个好东西啊。”

大致弄明白了戒指里面的秘密,阳顶天一时间大是高兴。

不过随后他不开心了。

因为他试了一下,自己并不能进入戒指,而给自动吸进戒指的酒壶,他也拿不出来。

“不对啊。”阳顶天一时间有些莫名其妙。

戒指留存的信息,以前的戒指主人,是可以进入戒指的,甚至在戒指里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至少几十年。

可为什么他不能进去呢?

仔细一琢磨,明白了,戒面的那些花纹,其实是一个禁制,好象一把锁,以前的屋主人锁了,阳顶天现在没钥匙,所以进不去。

而酒壶之所以能进去,是因为戒指有灵,认得这酒壶,以为是原来主人的东西,所以直接吸进去了,而且放到了主人常用来喝酒小憩的水阁。

“我靠。”

明白了这一点,阳顶天忍不住又气又笑:“现在换主人了好不好,你个笨戒指。”

可惜戒指根本不理他,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然而又疑惑:“不对啊,次的鼋骨杯,戒指也熟啊,为什么不吸进去,而且我以前也看不到戒指里面啊?”

再一想,明白了,这个戒指有过不少主人,鼋骨杯的主人,和用美人壶的主人,不是一个人,鼋骨杯的主人跟阳顶天一样,没有进入过戒指,所以戒指虽然认出了鼋骨杯,却没有吸进去。

“那为什么有的人能进去,有的人不能进去呢?”

这个问题,阳顶天稍稍一想明白了,功力的原因。

戒指花纹形成的禁制,需要一定的功力才能冲破,鼋骨杯主人的功力不够,阳顶天的功力也不够。

阳顶天的功力,以前甚至看不到戒指里面,而现在之所以能看进去了,是最近功力增加了。

“我没练功啊,为什么增加了?难道是女人越来越多的原因?”

一想,还真有可能,他的功力完全来自桃花眼,而桃花眼爱女人,他自己有明显的感觉,每多一个女人,精力好象越强一分。

好春天开的花,花越多,春越浓。

“看来我还要多几个女人,才进得了戒指啊。”

想明白了这一点,阳顶天可真乐了。

“嗯,来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然后带了她们到里面喝酒。”

这么想着,忍不住倒在床哈哈大笑。

正乐着,突然听到敲门声。

阳顶天还以为是服务员呢,开门,很意外,竟然是红发卡女子。

红发卡女子不似先前的高冷,看到阳顶天,她盈盈一笑:“你好。”

“你好。”阳顶天点头回应,看着红发卡女子,心下不解,这女人找他干嘛?

红发卡女子看着他,道:“我可以进来吗?”

“哦,可以的。”

阳顶天搞不清红发卡女子的来意,侧身让开门。

红发卡女子进屋,阳顶天道:“请坐。”

“谢谢。”

红发卡女子很有礼貌,坐下的姿势也非常优雅,外表的风仪来说,她跟琴雾真的有得一拼,但阳顶天其实知道,这女人骨子里跟琴雾大不相同,极为难缠。

琴雾优雅是真优雅,当然,贵族小姐嘛,有钱有权有势,自然能优雅得起来。

而这红发卡女子,外表的仪态学到了,底气其实不足,所以行事有些走偏门,不够大气。

不过这与阳顶天无关,他看着红发卡女子,道:“你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一点事。”红发卡女子这会儿表现得非常礼貌,很有风度:“请先容我自己介绍,我姓曾,曾明月,明月礼品有限公司的经理。”

她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阳顶天。

阳顶天接过来,看了一下,名片设计得很精致,带着一点淡淡的香气。

“能请问先生贵姓吗?”

曾明月见阳顶天没有交换名片的意思,主动问他。

“我叫阳顶天,大陆人,东兴公司的广告经理。”

阳顶天也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曾明月。

“原来是阳经理。”曾明月拿过名片,看了一下,收起来,随口恭维他:“阳经理年轻有为啊,真的让人羡慕。”

“给人打工而已,有什么羡慕的。”

阳顶天摸不清曾明月的来意,随口客气一句。

曾明月道:“我想问一下,阳经理先前拍下的围棋,是公司行为,还是私人收藏。”

阳顶天猜到她可能是为围棋而来,这一听,果然,这女人的性格,还真是不达目地不罢休啊。

“是私人收藏。”他也不瞒。

“阳经理,我有一个不陈之请。”曾明月看着阳顶天,一脸诚恳:“家父特别喜欢这副围棋,不知阳经理能不能割爱,当然,我会补足阳经理购棋的花费,我没有那么多现金,但有一处物业,价值大约也值一个亿左右,可以抵给阳经理,不知行不行?”

她说得情真意切,本身又长得极美,极有气质,桃花眼又是爱女人的,阳顶天差一点给她说动了。

不过这副围棋,阳顶天是买来送给马晶晶的,所以他想了一下,摇头:“抱歉,我这副围棋,是奉女朋友之命,买了要门讨好她父亲的。”

说着不好意思的一笑:“我要是让给了你,我女朋友要发飚了,尤其是,她明明知道我买了,结果居然让给了人,而且是一个美女,那我一定完蛋。”

他说得有趣,曾明月掩嘴一笑:“阳经理很风趣。”

“抱歉。”

阳顶天再次抱歉。

先前在拍卖会,他觉得曾明月风格有些可恼,但这会儿听说她是为了父亲买这副围棋,他倒是真心觉得有些歉意了。

“没有关系。”

曾明月虽然眼难掩遗撼,还是很有风度的笑了一下:“那不打扰阳经理了,有缘再见。”

941 她手上有针

她说着站起来,走了一步,却突地脚下一歪,身子往前一栽。

她穿的高跟鞋,没踩稳,摔倒了,这不稀,阳顶天手快,慌忙伸手相扶。

但曾明月这一跤摔得狠,重重的撞到他怀里,虽然说是重重的,不过阳顶天的感觉,却是温香入怀,绵软一片,尤其是手太伸急了,扶的地方不对,右手直接托着了一只大肉包子,更是软绵绵的一大团。

但同时间,感受到大腿后面给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扎得很轻,好象给蚂蚁咬了一口似的。

他本来没在意,其实感觉都在前面,这么又香又软的一个美人儿摔到怀里来,哪还会在乎别的东西啊,别说蚂蚁咬一口,算针扎一下,那又怎么样?

不过他马觉出不对了,因为给扎过的地方,突然开始发麻,有药力循脉而入,飞快的往心脉去。

“这是麻药,她手有针。”

阳顶天刹时间又惊又怒。

而曾明月这时已经站直了,脸带着羞红,连声道歉:“对不起,我一下没站稳,多亏阳经理了,谢谢你啊。”

这女人,前面笑嘻嘻,后面扎毒针,还真是一只狐狸精啊。

阳顶天一感受到药力,立刻用气裹住了,本来怒气勃发,反手要制住曾明月,把她手的针亮出来,来个抓贼抓脏。

但心念一动,突然改了主意。

因为,一般的女子,哪怕性格再难缠,手也不会有毒针。

曾明月这手段,已经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够具备的了,可以说是江湖女子。

“这女人不简单,我且看她还会玩什么。”

这么一想,阳顶天换了一道心思,脸笑着:“没什么的。”

大约估算了一下药行的效力,那药效极快,几十秒之内可以让人昏迷,他说话间,身子故意跄了一下,然后以手抚头,眼晴也闭了。

“阳经理,你怎么了?”

曾明月明知故问,手也扶着了阳顶天,还一脸担心的道:“是不是头晕,快,我扶你躺一下。”

阳顶天顺水推舟,让她扶着躺下。

“阳经理,阳经理。”曾明月叫了两声,见阳顶天不答,她直起身来,脸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从阳顶天袋子里拿过房卡,转身走了出去。

阳顶天有些意外:“怪,她迷晕我,应该是打围棋的主意啊,怎么没拿围棋,拿走房卡做什么?”

不过马明白了,曾明月拿走房卡,应该是还要回来。

“江湖人物啊,没想到香港碰到这样的江湖人物。”

阳顶天觉得非常有趣:“倒看她要做什么?”

酒店外面有树,树有蜜蜂,不过曾明月出去的时候关了门,阳顶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能再控制蜜蜂跟踪,但他确信曾明月还会回来,所以先控制了几只蜜蜂。

香港的江湖人物,他以前只在电影电视里看过,这会儿碰个曾明月,这么贵族范的美女,竟然是江湖人,让他非常的好,想多了解一下。

不出他所料,十分钟左右,曾明月又回来了,拿他的房卡开的门,手提着一个塑料袋子。

阳顶天微开一线眼皮,看着曾明月,曾明月进来,瞟了一眼阳顶天,不理他了,她显然对自己的mi yào非常自信。

曾明月把塑料袋子放在床,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盒子打开,里面分为两格,装着两盒围棋。

她把围棋拿出来,然后打开阳顶天拍下来的那盒围棋,打开,把里面的两小盒围棋拿出来,放到她带来的盒子里,重新装进塑料袋里,然后把她带来的围棋装进阳顶天的围棋盒里。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又气又乐:“好女贼,好一个狸猫换太子。”

如果阳顶天只是普通人,等药性过了醒来,只以为自己是睡了一觉,算有所怀疑,拍来的围棋还在,钱包什么的也没动,自然不会多想。

怎么也不可能想到,高价拍来的围棋,已经给换掉了,落入了这女贼手里。

曾明月换好围棋,再又看了一眼阳顶天,咯咯一笑:“阳经理,再见了,祝你好梦啊。”

她说着,把房卡重又放回阳顶天衬衣袋子里,转身出门。

阳顶天要是想抓她,那是人脏俱获,但他心念动了一下,忍住了,而是立刻召了几只蜜蜂,跟了曾明月。

曾明月这种气质的美女,居然是个女贼,太让他意外了,也让他非常的好,倒是想要摸摸她的底。

曾明月出了酒店,在外面叫了个车,阳顶天随后跟,更召唤了一百多只蜜蜂,从曾明月身头顶到半空以及阳顶天这里,形成一条蜂链。

虽然车有阻隔,阳顶天叫的车偶尔会追丢,但有蜜蜂在天空形成蜂链,曾明月无论如何脱不得阳顶天的视线。

曾明月途换了两辆车,还坐了一次公交,阳顶天对香港不熟,也不下车,总之是在后面跟着。

他有一个感觉,曾明月这么换车是故意的,哪怕她并不知道有人在跟踪,她也习惯这么做。

“还真是个老贼啊。”阳顶天暗暗感慨。

最后,曾明月下车,竟然又步行了一段距离,绕了两个弯,才进了一幢高层公寓。

阳顶天要是个生手,说不定还真跟不她,跟去也可能会给发觉,这女贼极为谨慎。

但阳顶天开了挂,一只小蜜蜂停在曾明月后衣领,然后头顶往,十米左右散开着四五只蜜蜂,再往百米数十只蜜蜂,一直到阳顶天这边,形成了稳固的蜂链,这样的跟踪,曾明月怎么防得了,又怎么逃得掉?

曾明月进了公寓,到二十二层,进屋。

阳顶天这时也下了车,天已经黑了,他在街边找了条椅子坐下来,点了支烟,借了蜂眼看着曾明月进屋。

这是一套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屋有一个女孩子,短发,坐在窗前组装一枝枪。

这女孩子是半裸的,只系了一条低腰的黑色蕾丝小内裤,半身光着。

942 野性十足

曾明月进屋,她扭头看了一眼,说了声:“现在才回来,搞定了没有?”

“我出手,哪有搞不定的。 ”曾明月很得意,扬了扬手的塑料袋:“一个亿哦,师父肯定高兴。”

“那老色鬼。”

短发女子嘟囔了一声,把枪装好,双手举着向窗外瞄了一下,这才回身站起来。

她这一回身,阳顶天不由得暗喝一声彩。

这女孩子曾明月要高一点,大约和阳顶天一般高,一米七不到的样子。

胸有点小,型还不错,细腰长腿,非常养眼。

她的脸小小的,五官极为精致,仅五官来说,她曾明月好象还要漂亮一点,只是气质完全不同。

她眼晴很大,眼光野性十足。

如果说曾明月是一条漂亮而狡猾的九尾狐,这短发女孩是一只野性十足的小黑猫。

“想不到女贼还不只一个,还都这么漂亮,了怪了。”阳顶天又惊又喜,但一听到她们提到师父,也可以理解了,香港东南亚这一带,还有着浓重的华人江湖遗风,不少江湖门派在解放后,都逃去了东南亚,所以这边从香港到台湾到东南亚,门派不少。

这种传统门派,收弟子往往精挑细选,看到有长得漂亮的,看去机灵的小孩子,往往悄悄的掳走,然后收为徒弟,教以本事,所以有些门派的弟子,往往都非常出色,一个个跟金童玉女似的。

曾明月和这短发女孩,十有**出自这样的门派。

“别这么说。”曾明月换了鞋子,走过来:“他到底是我们师父。”

“哼。”短发女孩哼了一声,突然伸手搂着曾明月的腰,恶狠狠的盯着曾明月眼晴:“你是我的,他要是敢打你主意,我一定不会客气。”

“哇。”她这个话,让阳顶天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这竟然是一对百合,太有意思了。

“好了好了。”曾明月笑着在她唇吻了一下:“还没吃饭吧,我马做饭。”

曾明月说着,进了厨房,她手脚飞快,不过十多分钟,炒了两个菜出来,还有一个汤。

两个吃了饭,曾明月在沙发懒了一会儿,拿出围棋,打开,看了一下,啧啧赞道:“真漂亮,师父一定会喜欢的。”

短发女孩哼了一声:“给那老鬼,糟蹋了。”

曾明月也不应声,又欣赏了一会儿,收了棋子,随后起身,到厨房里洗了碗,短发女孩则一直坐在沙发,又拿出一把枪在拆卸。

“这小野猫应该是个暴力狂。”阳顶天暗想,同时欣赏短发女孩的身材,虽然是坐着,小腹也见不到赘肉,但又不显瘦,还真是好身材。

短发女孩把枪拆开又装起,曾明月也洗了碗出来了,短发女孩道:“嘉林珠宝展明天是第四天了,可以动手了吧。”

“嗯。”曾明月想了一下,点头:“那明天动手吧,做了这一次,我们回去休息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有什么好避的。”短发女孩嘟了一下嘴:“我不想回去。”

“好了好了。”曾明月安慰了她一下:“我去洗澡。”

“一起。”短发女孩道:“帮我拿条裤子。”

曾明月拿了衣服裤子,两个一起进了浴室。

这是好机会,阳顶天当然不会错过,他控制的蜜蜂反而先一步进了浴室。

曾明月到浴室里,把衣服脱了,里面是一套红色的三点式,相当火辣。

三点式脱下,阳顶天不由得暗喝一声彩。

短发女孩身材好,但年纪最多二十出头,可能还不到,身子还没长开,而曾明月却完全长开了,无论是胸还是臀,都有着成shu nu人曼妙的曲线。

“真是一只妖精。”

看着曾明月洗澡,举手投足间,女人味十足,阳顶天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

反而短发女孩没有那么大的诱惑力,她的身子和五官一样,说到精致程度,还要超过曾明月,但做为女性的诱惑力,却没有那么强。

两人洗了澡,曾明月也只穿了条小内裤,半裸着把两人的衣服都洗了,短发女孩直接出来,到沙发又玩起了她的枪,拆了装,装了拆,时不时的瞄一下。

她洗了澡也不穿衣服,只是换了一条红色的低腰小内裤。

曾明月洗了衣服出来,穿了一条粉色吊带短睡裙,到阳台把衣服晾好了,回到客厅,打开电视,又拿过一包零食,抱着抱枕,边吃零食边看电视。

这会儿的她,跟一般的家居女人差不多,身姿也散漫慵懒,不再象白天一样,时时显出贵族范儿。

到九点多,曾明月关了电视,两个人进了卧室,到里间,短发女孩突然把曾明月往床一推。

曾明月不防,呀的一声叫,倒在了床。

她回头来,看着短发女孩:“干嘛呀?”

短发女孩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红绳子,虎着脸道:“你为了那老鬼花这么多心思,我不高兴。”

她说着,按着曾明月,两把把曾明月tuo guāng,随即反过她手,把手反绑起来,然后把脚也绑了起来。

“不要,珍珍,我不要。”曾明月娇叫着,却不敢反抗,身子在床扭动,其实反而带着一点诱惑。

阳顶天看得目瞪口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碰到两个漂亮女贼算了,这两个女贼居然还玩这一手。

阳顶天跟宋玉琼其实也玩过,不过他不大会玩,但这短发女孩却非常会玩,绑得也极有水平,看得阳顶天几乎要流鼻血,然后她虐玩曾明月的花样,更让阳顶天有一种兽血沸腾的感觉。

短发女孩一直虐玩了一个多小时,曾明月几乎给她玩坏了,短发女孩才把她放开,然后两人又去洗了个澡,才关灯睡觉。

她们睡下,阳顶天才收回神意,觉得脑袋都晕晕胀胀的,借眼颇为耗神,曾明月两个玩得又精彩,他一直紧紧的盯着看,都有些发晕了。

闭眼晴,气运一周天,这才恢复过来,随又想起先前看到的情景,暗暗兴奋:“这一趟香港,还真是没白来。”

943 卿本佳人

再借眼看一眼屋里,曾明月两个都睡着了,显然先前玩累了,那盒围棋,则一直放在外面的桌子。

阳顶天想了想,到附近叫了个车,开到一处森林公园,灵力感应了一下,找到一只猫头鹰,控制着猫头鹰跟着他的车,回到酒店,把曾明月换给他的那副围棋拿出来,找了张纸条,写了一句话: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把纸条放在其的一盒围棋里,又回到曾明月住的公寓,下车,转到旁边无人的巷子里,控制猫头鹰进了曾明月的屋子,把那盒围棋抓了下来。

那盒围棋装在袋子里的,很方便猫头鹰抓提。

猫头鹰把围棋抓下来给阳顶天,阳顶天把围棋换了,再把纸条放在其一盒围棋面,装盒,让猫头鹰再又把围棋送回去。

拿回了围棋,他打车回来,到酒店,洗了个澡,眼前不由得又回想起曾明月被短发女孩虐玩的情景,一时间腹发火,只好狠狠的冲了半天凉水。

睡一觉,本是早的飞机,但阳顶天改了主意,这两个女贼太有趣了,而且昨天听曾明月和那个短发女孩对话,说今天要对什么嘉林珠宝展下手。

“她们今天难道会去偷珠宝?倒要看看,她们会不会得手。”

于是打电话给前台,让酒店给取消了机票,吃早餐时,顺便问了一下,还真有一个嘉林珠宝展,在嘉林大厦。

阳顶天打个车,到嘉林大厦,这次珠宝展声势极大,一共分了三个展厅,黄金首饰,珠宝古玩,还有古董物,参观的人不少。

很怪,桃花眼知道的东西不少,但对古董玩却好象完全不感兴趣,阳顶天一路看过去,脑子里很少会有信息涌出来。

至于他自己,那更不用说了,要是什么qiāng xiè展军品展,他能说得头头是道,古玩算了,完全不懂,而且他的心态不对,他始终认为,一块破石头一张破纸,随便雕两下抹两笔,要价值几十万几百万几千万甚至亿,完全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

倒是黄金首饰什么的,他买了几件,打算回去送给双燕任晚莲她们。

不过他真正的目地,是要看曾明月她们会不会真的来偷珠宝。

两个女贼没有让他失望,十点左右,展会人潮最多的时候,阳顶天看到了曾明月。

曾明月穿一条红色v领的修身裙,腰间还系了一根绿色的亮扣细腰带,一副太阳镜,架在额头,相于昨天的贵族范儿,这会儿却是一副都市潮女的打扮。

“这女贼还真是善变。”阳顶天暗想,不由自主的,却想到了曾明月昨天给短发女孩以红绳绑着手脚,在短发女孩的虐玩下哀叫扭动的情形,一时间腹发火。

而曾明月这时也看见了他,四目相对,阳顶天还以为她会心虚躲开呢。

然而曾明月即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更没有躲开,反而对着他展颜一笑,竟主动过来打招呼:“阳经理,你也来参观,真巧,是不是想给女朋友买礼物,要不要我帮你参谋一下啊。”

她笑语盈盈,亲切友善,真仿佛老朋友见面一般,阳顶天若是普通人,也不可能知道她的真面目,还真有可能因为再次的巧遇而开心呢。

“这妖精。”阳顶天心下暗暗感慨,面不动声色,笑道:“是啊,想给女朋友买件珠宝,是不会选。”

“那我可以帮你参谋一下。”曾明月说着,俏皮的一笑:“不过是收费的哦,完了你要请我吃饭。”

“当然可以,荣幸之至。”

阳顶天表示感谢。

曾明月对珠宝首饰颇有心得,带着阳顶天转了两圈,还真帮他出了不少主意,阳顶天也真心觉得她的眼光不错,还真选了几件。

而他同时注意到,曾明月一面给他介绍,一面以极隐蔽的手法,在几处展柜贴了塑胶zhà yào。

“这女贼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居然是用zhà yào炸开,这是准备硬抢啊,这种霸王硬弓的风格,让阳顶天不得不佩服。

曾明月在三个展厅都放了zhà yào,然后她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接通,说了两句,有些歉意的对阳顶天道:“阳经理,抱歉,我突然有点事,先告辞了。”

“好的。”

阳顶天知道她是安放好了zhà yào,准备要下手了,点头道谢:“谢谢你了曾小姐。”

“不客气。”曾明月嫣然一笑:“记得欠我一顿饭哦。”

“当然记得。”阳顶天点头:“有机会的话,一定好好感谢曾小姐的盛情。”

他这话有话,不过曾明月好象没听出来,对他笑了一下,转身离开,眉眼间春风得意,扭动的腰臀风情万种。

阳顶天能理解她的得意:“这女贼,狡猾狡猾的,所谓帮我参谋,其实是借我打掩护,安放zhà yào吧。”

随又想:“应该是她安放zhà yào,然后那个短发女孩下手硬抢,却不知短发女孩子在哪里。”

搜了一下没搜到,一想:“我守株待兔好了。”

他早知曾明月会来,先控制了一群蜂,曾明月出去,有几只蜂已经跟了出去,这时阳顶天借蜂眼看到,曾明月到外面,过了街口,到不远处的一个停车场,了一台车,绕了一个弯后,又开了回来,停在嘉林大厦的对面拐角处。

不过还是没有看到短发女孩。

阳顶天一想明白了,短发女孩应该早已进了嘉林大厦,曾明月把车开回来,是等zhà yàobào zhà,短发女孩下手后,她在外面接应。

正在思索间,突然间轰的一下炸响,不远处一个展柜的zhà yàobào zhà了,展柜玻璃一下给炸裂。

其实阳顶天能感觉到,bào zhà的不止这一处厅横,而是三个展厅五六处柜台一齐bào zhà,只是炸响的时间是一样的,所以好象只听到一声炸响。

说实话,虽有准备,但猛然听到bào zhà,也还是稍稍吓了一跳。

至于参观的顾客,在猝然一惊之后,便爆发了巨大的混乱。

944 已经得手了

各种尖叫哭喊,乱奔乱跑,刹那间,三个展厅成了鸭市,乱作一团。

阳顶天来不及去看其它展厅的柜台,盯着这个展厅的柜台,但他失望了,那个短发女孩一直没有出现。

而他再借蜂眼看外面的曾明月时,曾明月却已经启动了车子,往另一个方向开走了。

阳顶天一愣:“难道不玩了?还是短发女孩子已经得手了。”

几乎不用想,他可以肯定,是第二个原因,短发女孩子已经得手了。

他稍稍一想也明白了:“不是安装了zhà yào的柜台都会下手,下手的可能只一处或两处,之所以三个展厅柜台都安装了zhà yào,只是为了分散守卫的注意力而已。”

想明白了这一点,忍不住暗骂一声:“靠,狡猾狡猾的,连我都当了。”

曾明月先前等待是为了接应,现在开走,显然是短发女孩子得手后已经出了嘉林大厦。

即然如此,阳顶天也没必要再呆下去了,也随后离开,不过他没有回酒店,而是打车去曾明月的公寓。

到公寓附近,他找了一家茶楼装做喝茶的样子,控制蜜蜂往公寓里看,曾明月已经先回来了,但那个短发女孩子还没回来。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门打开,一个高大的男子进屋。

阳顶天目光一凝:“她们还有同伙,是谁?”

不过那男子一进屋,把外面衣服脱了,然后双手抓着腰间的皮子,一掀,象脱衣服一样,竟然把整个半身的皮子脱了下来。

皮子脱落,露出短发女孩子的短发俏脸,还有光着的半身。

“原来这是一件假体皮衣,靠,做得还真是逼真呢,我都没看出来。”

阳顶天又是惊讶又是赞叹。

短发女孩子全身都包裹了仿真假体,半身假体脱完,又脱了下半身。

短发女孩全身下,只穿了一条红色蕾丝低腰小裤。

“我去洗澡,热死了。”

短发女孩子进浴室洗澡,曾明月则打开了短发女孩子带回来的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颗拇指大小的粉红色钻石。

“原来她们的目标是这颗钻石啊。”阳顶天恍然大悟。

这颗钻石名为天使之泪,标价是两千五百万美元,阳顶天先前也看了一下,只是他不大感兴趣,却没想到,这是两个女飞贼的目标,而且真的给她们得手了。

短发女孩洗了澡出来了,还是只穿一条小内裤,这女贼看来有点儿暴露僻。

曾明月把天使之泪戴到手指,对短发女孩子道:“好看吗?”

短发女孩子瞟了一眼:“你钻石好看。”

曾明月便咯咯的笑。

“这女贼还蛮会说话嘛。”阳顶天暗想,不过随即明白,不是短发女孩子会说话,而是短发女孩子好象真的并不在乎那颗钻石,她根本没来看自己的收获,而是坐到沙发,又玩起了枪。

短发女孩子对枪的兴趣,明显钻石要大,不过曾明月却显然给那颗粉钻吸引了,一直玩了好半天。

午时,曾明月终于收起粉钻,下厨弄了饭菜,短发女孩子即对钻石没兴趣,也不下厨房,一直在那儿玩枪,后来又玩起了bi shou。

她们吃了饭,开始午休,曾明月打开了电视,这时珠宝展遭劫的报道已经遍布屏幕,两个女飞贼看得津津有味。

下午她们没出去,一直在家里看电视,而警察也明显没能找到什么线索,至少没有找到这边公寓来。

阳顶天喝了半天茶,又换了家餐馆吃了饭,后来又去喝茶。

他想知道,两个女飞贼到底会什么时候离开,是不是还有另外的窝。

从两个女飞贼的对话,阳顶天听出,她们不但有师父,还有师兄师姐,不过大师兄好象死了,而且短发女孩子对师父颇有怨气。

傍晚时分,曾明月出门,到附近的超市买了点东西,阳顶天在对街的茶楼看着她。

曾明月似乎有所感觉,轻轻扭头看过来,她头一动,阳顶天立刻低头,曾明月没有看到他。

“这女贼六识敏锐,应该是经过特别的训练。”

对曾明月的敏锐,阳顶天暗暗赞叹。

曾明月买了东西回房,下厨做了晚饭,电视一直开着,两个边吃饭边盯着电视评论,时不时咯咯娇笑,显然,电视里不靠谱的各种猜测,让她们非常开心。

阳顶天则是暗暗摇头:“这两个女贼,还真是胆大包天了。”

他也换了家酒楼,吃了点东西,再回来,突然发觉不对,公寓附近,多了几个可疑的人,好象隐隐在盯着公寓出口一样。

“难道警方找过来了?不会吧。”阳顶天又惊又:“警察怎么找到线索的,香港警察真的这么神通广大?”

他没学过刑侦,但他给退伍回红星厂的特种兵训练过,其有侦察和反侦察,两个女飞贼的手法,极为专业,行动隐蔽,下手又快,又是分头离开,阳顶天实在想不出,警察从什么地方找到的线索,而且一直找到了公寓这里来。

香港警察这么牛,他都真心要佩服了。

不过他控制蜜蜂盯着那两个可疑的人,后来一听对话,知道误会了,这些人不是警察,而是另一股江湖势力。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阳顶天恍然大悟:“这两女飞贼早给江湖同道盯了,她们一下手,江湖同道知道她们盗得了天使之泪,起了贪心,想要黑吃黑了。”

黑吃黑,阳顶天本来不想管,但这两个女飞贼很漂亮,这让桃花眼另眼相看,自然也影响了他。

这时曾明月两个吃完了饭,曾明月洗了碗,洗了一盆葡萄来,会在沙发,抱着抱枕,一边吃葡萄,一边看电视。

短发女孩子始终枪不离手,看着电视,偶尔举枪,瞄着电视里的人物。

阳顶天几乎可以肯定,到九点十点床,她们说不定又会重演昨晚那一幕。

一想到昨夜那些让人喷鼻血的场景,阳顶天立刻决定,帮她们一把。

945 太健忘了吧

因为黑吃黑往往很残酷,短发女孩子枪不离手,那边要黑吃黑,肯定也要动枪,一个不好,两个女飞贼有可能失手,不论是被杀还是被擒,都不是阳顶天乐意看到的。

主意拿定,阳顶天翻出曾明月给他的名片,照名片的电话一拨,靠,居然是空号。

“我靠,这妖精。”

阳顶天忍不住骂了一声。

想想也是,曾明月怎么可能真的给他联系方式。

阳顶天一时想要放弃了,想:“让你们给黑吃黑好了,你不是喜欢被虐吗?等落到江湖同道手里,几十条大汉轮大米,肯定让你更爽。”

说是这么说,但真的想到曾明月落到其它黑帮手里给轮大米,他还是有些不忍心。

但打不通电话,也没办法啊,难道去敲门?

曾明月还好一点,那短发女孩子绝对是只小野猫,枪不离手的,好便好,不好时,暴起开枪麻烦了。

虽然阳顶天不怕阻击枪,但枪响总之麻烦。

想着主意,曾明月却关了电视,进了浴室,随后短发女孩子也进去了,两个洗了澡出来,了床。

今晚没有玩nuè dài的游戏,不过两个又搂到了一起。

这两女贼漂亮,身材好,又特别会玩,阳顶天瞪大了眼珠子看,一面看,一面赞:“这短发女贼要是了床,给好好的弄一弄,那股子小野猫的味道,一定别具一格。”

这么一想,更不愿看见曾明月两个落到其它黑帮手里。

这时他注意到,曾明月跟短发女孩子回房,手机放在外面的沙发,一下有了主意,控制一只夜鸟,从窗子飞进去,把手机抓出来。

曾明月手机有屏保,不过阳顶天先前见曾明月打过电话,看到了屏保的密码,打开曾明月手机,用曾明月手机拨打他的手机,曾明月手机号码显示在他手机了。

然后他翻看了一下曾明月手机,里面非常干净,每次打完电话,她都把信息删除了。

“这女贼,还真是谨慎呢。”

没什么看的,阳顶天让夜鸟把手机送回沙发,然后拨打曾明月手机。

里面曾明月正跟短发女孩子在玩,手机响,曾明月媚眼睁开,道:“我手机响了。”

短发女孩子不耐烦:“不要接。”

曾明月犹豫了一下,道:“我还是去接一下吧,可能是师姐她们打过来的。”

短发女孩子从她身翻下来,向天喘着气。

曾明月下床,也不穿衣服,那么光着到外面,拿过手机,一看是陌生号码,她有些不想接,不过看手机一直在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但不出声。

阳顶天用蜂眼看着她呢,只怕她不接,当然实在不接也有办法,可以发短信。

曾明月接了,他高兴了,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道:“有江湖同道盯你们了,现在楼下已经有人在盯着,可能过不久会动手,不想给人轮大米,赶快走。”

曾明月一愣:“你是谁?”

阳顶天呵呵笑:“这么快忘记我的声音了,太健忘了吧曾小姐。”

曾明月这下听出来了,一惊:“你是……”

“没错。”阳顶天笑道:“我是被你偷换了围棋的那个好心人。”

曾明月脸色再变。

她听出了阳顶天的声音,可阳顶天这话,让她惊疑不定。

她偷换走阳顶天的围棋,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当时用mi yào针迷翻阳顶天,她不认为阳顶天会怀疑,因为以前她多次用过,每一次的对象在醒来后,都只以为是自己睡着了,从来没有疑心过她,她不相信阳顶天会例外。

至于换过的围棋,她也是精心挑选的,外表看几乎一模一样,除了找专家仔细鉴别,是很难发现的。

这也是她为什么在珠宝展一点也不心虚的原因,她根本不怕阳顶天起疑心。

可现在阳顶天一口叫破,她慌神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女贼在床是受,但现实,却是即狡猾又果断,十分了得。

阳顶天心下暗赞,也不再拨打她电话,借蜂眼看着她反应。

这时短发女孩子在里面问:“快来啊,谁打来的。”

曾明月道:“情况好象不对。”

这时她已经把围棋收起来了,放在一个包里,她拿出来,打开盒子,阳顶天放在围棋盒子外面的纸片露出来。

“呀。”

她吃惊之下,忍不住叫出声来。

“怎么了?”

短发女孩子飞窜出来,同样yi si bu guà,却右手拿枪,左手还倒持了一把bi shou。

“还真是一只小野猫啊。”阳顶天啧啧摇头。

短发女孩子出屋没看到异常情况,却看到了曾明月手的纸条,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曾明月眼晴微微眯着,她眼晴很漂亮,尤其是这么微眯着的时候,真的象极了一只迷茫的小狐狸。

很显然,阳顶天的神出鬼没,让她迷惑了。

“照道理不可能啊。”

她把换棋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他一针给我迷晕了,然后我拿了他房卡下来,拿了围棋,回去换,随后下来了,这间,他一直是昏迷的,然后我也没停留,直接回来了。”

“你到家里不还看了吗?”短发女孩子叫,眼陡然射出犀利的光芒,阻击枪举起来,看向门和窗口。

曾明月同样惊呼一声:“是到家里来给换回去的,然后还留了纸条嘲笑我。”

她同样四面乱看,随即摇头:“他不可能在屋里,应该是今早趁我们不在,他来换的。”

说到这里却又摇头:“也不对啊,我在珠宝展见到他了啊。”

“他应该有同伙。”短发女孩子做出判断:“刚是他打的电话,说什么了?”

“他说下面有人在堵我们,要打我们的主意。”

曾明月漂亮的眼眸子里,净是迷惘。

“是他的人?”短发女孩子叫。

“不应该啊。”曾明月摇头:“要是他的人,不可能打电话提醒我,再一个,即然进屋里换了围棋,那么直接在家里埋伏,岂不更好?”

946 翼装滑翔

“谁知道他有什么阴谋诡计。 ”

短发女孩子显然不象曾明月那么狡猾爱动脑子,但风格简单直接,道:“不管他有什么诡计,我们马走。”

“好。”

曾明月也极为果断。

两个立即穿衣收拾,假围棋自然是不要了,两女贼都换方便行走的衣裤,每人背一个包,短发女孩子先听了一下屋外的动静,然后拉开门窜出去,曾明月跟在她后面。

这幢公寓有三十九层,她们不是往下,而是往,坐到三十六层,出来,走安全通道,还是往。

阳顶天一直借蜂眼盯着,暗暗佩服:“果然有一套。”

却又好:“一直往走,要怎么逃,难道能飞?”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猜测居然是正确的,曾明月两个到屋顶,都从包里拿出一套怪的服装换,然后站到安全护栏,飞身一跃,四肢张开,竟然真的在空飞了起来。

“翼装滑翔,我靠。”

两女贼这一招,真的让阳顶天有一种惊艳的感觉了。

他同时也明白了,两女贼为什么租这么高的公寓,是紧急时刻,可以靠翼装神不知鬼不觉的飞走。

三十九层的高度,可以让两女贼飞行很远,她们一直飞到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才落下来,随即换下翼装,到附近一个地下车库,了一辆车,车影很快消失在夜色。

她们翼装滑行,阳顶天的蜂还是可以跟,她们车,阳顶天的蜂也可以跟。

不过阳顶天后面没跟了。

没必要啊,还跟着干什么,当然,也因为他没车,如果自己有车,跟着玩玩也可以,但要是打车去跟,还要借蜂眼盯着,然后指挥出租车司机,这个不太好,今天刚好珠宝展闹贼,要是出租司机怀疑起来报警,有些麻烦,所以他放弃了。

但他玩心未熄,回到酒店,他又拨打了曾明月手机。

响了五声,阳顶天以为她不会接了呢,结果曾明月居然接通了。

阳顶天呵呵笑:“居然借翼装逃脱,高明啊。”

曾明月在那边没出声,过了一会儿,她问道:“阁下手下留情,妙空门老四老五谢过了,只不知阁下是哪一派的高手?”

“妙空门。”

阳顶天在心底念叼一声:“这名字好象还不错哦。”

他嘴打个哈哈,道:“我啊,我是蛋黄派的。”

“蛋黄派?”曾明月愣了一下。

短发女孩子显然在她边,反应过来,凶狠的道:“落到我手里,打出你的蛋黄来。”

“好凶哦小野猫。”阳顶天哈哈笑:“你若落到我手里,我会用你那副红绳子把你绑起来,让你好好的尝尝什么叫蛋黄什么叫蛋。”

“呀。”曾明月低叫一声:“他怎么知道的。”

这话应该是对短发女孩子说的,随后挂断了电话。

阳顶天能想象她惊羞恼怒的神情,忍不住哈哈大笑:“好玩,太好玩了。”

改订了机票,第二天一早,坐飞机回到东城,还不到十二点呢,打了马晶晶手机,马晶晶让他过去。

说是名人怕绯闻,但阳顶天只要打电话过去,马晶晶一定不会拒绝,哪怕连着去她也不管,这一点,让阳顶天非常开心。

到马晶晶家,掏钥匙开门,马晶晶在厨房里。

马晶晶自己生活简单,有时懒得动的时候,随便一个苹果一杯牛奶对付了,不过只要阳顶天来,她总要下厨,精心的弄几个菜,而且往往会陪他喝酒。

“你先坐,马好了,五分钟。”

看到他进屋,马晶晶扭头给他一个甜甜的笑脸。

阳顶天把围棋放下,走过去,在后面搂着她。

马晶晶午一般是不去电视台的,要下午三点才去,晨起后,如果不出去逛街什么的,在家里往往穿得较宽松,也不戴xiong zhào。

阳顶天知道她这个习惯,搂着她,手从衣服里伸进去,跟马晶晶吻了一下,笑道:“要洗手不?”

马晶晶给他揉得shēn yin了一声,轻笑:“要洗。”

阳顶天便装出舍不得的样子:“好可惜的。”

马晶晶便吃吃的笑,身子却软了下来,惊叫:“不要了,真的马吃饭了。”

阳顶天这才放手,洗了手,帮着拿了碗筷出去。

吃了饭,马晶晶洗了碗,又洗了一盆水果过来,阳顶天伸手,她坐到阳顶天怀里,两个闲聊着,吃着水果,马晶晶说到他父亲,道:“我爸爸这几天老不开心。”

“怎么了?”阳顶天问。

“是我次跟你说过的那副围棋啊,在香港拍卖,又给人买走了,而且是一个天价。”她说着,嘴巴嘟了一下:“好讨厌。”

阳顶天拿了围棋来,本来还不知道要怎么跟马晶晶说,跟马晶晶相处这段时间,他深知马晶晶的性格,不说视钱财如粪土吧,但也是真不怎么看在眼里。

对其她女子,送她们贵重的礼物,她们会开心,但对马晶晶,阳顶天可拿不准了,他们的关系又特殊,万一马晶晶以为他把她看做贪恋财物的女子,心不高兴,那麻烦了。

所以虽然拍了围棋回来,他都没在第一时间跟马晶晶说,却想不到马晶晶这会儿主动提到这个事,还真是瞌睡送枕头,巧之又巧了。

不过看马晶晶这个嘟嘴的样子,又觉得好笑,马晶晶平时极重仪表,在外面总是一副极优雅知性的样子,惟有在他面前,才会显露出女人的风情,偶尔甚至有点儿象小姑娘。

他笑道:“怎么讨厌了。”

“是讨厌。”马晶晶还是嘟着嘴:“有钱了不起一样,至于抬那么高的价吗?我爸爸本来还想着,有机会要买下来的,这么一抬价,不敢想了。”

阳顶天笑道:“那你爸没骂那个人吧。”

“我爸爸不骂人的,他可是教授。”马晶晶摇头:“不过我说那人讨厌。”

阳顶天拍拍胸口:“你爸不骂好。”

“什么意思?”

他这话有些怪,马晶晶好的看着他。

947 你也认识啊

阳顶天笑,马晶晶眼晴眨了两下:“你认识那个买家?”

拍卖公司可以公布拍卖价,但会为买家的个人信息保密,所以马晶晶并不知道买家是阳顶天,

“你也认识啊。 ”阳顶天笑呤呤的看着她。

“我也认识?”马晶晶大是好:“谁啊?”

阳顶天只是笑,不答。

马晶晶福至心灵,眼珠子陡然睁大:“是你?”

见阳顶天不否认,她更是惊讶,眼晴瞪得更大了:“怎么可能,你哪来那么多钱?”

“小看我吗?”阳顶天哼哼。

马晶晶本来实在是不信的,但阳顶天这个样子,她又不得不信,猛地转头看向阳顶天带来的那个盒子,跳起来,拿过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围棋,还有拍卖公司开出的证书及卖家声明手续什么的。

“真的是你?”马晶晶一脸的难以置信。

“还真是小看我啊。”阳顶天佯装伤心:“我很大的哦,难道你不知道。”

马晶晶这会儿没心思回应他的调笑,以天价买下围棋的,居然是阳顶天,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她打开里面的小棋盒,拿出围棋,仔细看了一下,其实有苏富的证书,她已经能确认了,而且这是阳顶天拿来的,她也不相信阳顶天会骗她。

她这个动作,只是因为心过于震惊,实在难以置信而已。

冰凉的棋子,让她冷静下来,回头看着阳顶天,脸色出的严肃:“阳阳,你告诉我,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晶晶,你别这么严肃好不好?”阳顶天笑着搂过她。

马晶晶坐在他怀里,却还是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阳阳,告诉我,你这钱哪来的,我知道你喜欢我,你送我东西,我很开心,但是,我不要你为我去做不好的事情。”

阳顶天知道她是真的担心了,心感动,要是那种世侩的女子,一亿港币买来的围棋,那不管怎么样,都要先收下再说。

马晶晶显然不是那样的女子,她是真心的喜欢他,不愿他为她而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害了自己。

“傻女人。”阳顶天在她唇吻了一下,道:“你以为我贪污还是挪用公款啊,怎么可能?虽然我是经理,可以决定广告投给谁,但钱可是走财务的,我一分钱都接触不到。”

“那你哪来那么多钱?”

马晶晶始终怪,她不象卓欣,什么都要问清楚,尤其是收入,她只是稍稍了解了一下,知道阳顶天这个经理因为投放广告有点儿回扣,但具体多少她是不问的。

虽然不问,但说阳顶天拿的回扣多到能花一亿港币去买围棋,她也是不信的。

阳顶天知道不解释清楚不行了,不过这个问题他其实是想过的,正了正神色,道:“前段时间,我不是去了趟缅甸吗?其实我还进了趟金三角,有两次你打我电话打不通,你还记得吧,是因为在金三角里面。”

“金三角。”马晶晶有些吃惊:“你跑金三角里面做什么?”

“帮富豪救人啊。”

阳顶天把那一趟的过程,掐头去尾的说了。

是卓欣叫他去的,这一点他是不说的,他不会傻到在马晶晶面前提其她的女人,只说是一个朋友知道他会功夫,打电话相邀,然后说到琴雾,女市长,百亿富豪,因为印古矿区的事,儿子给人下蛊,再说到达班,女儿给bǎng jià,然后他先救琴雾的儿子,然后进金三角解救达班的女儿俪姬,而且巧救刀衣姐也说了。

“这样,那个琴雾是个百亿富豪,达班也是大资本家,刀衣姐也是一方之霸,他们都给了我钱,而那个bǎng jià俪姬的毒枭,求我饶命,更直接给了我一个帐户,里面有一亿美元。”

他这话,有真有假,但大体是真的,而且合情合理,救了人家儿子女儿,人家当然会给钱啊,而毒枭为了活命,拿一亿买命,也不难理解,毒枭有钱啊。

马晶晶理解归理解,可也惊得花颜失色:“你也太冒险了,居然到毒窝里去救人。”

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一事:“对了,你说的那个印古矿区的事,我好象看到了新闻,是华矿集团吧,签约仪式,国内发了个新闻。”

她说着,拿过手机,搜了一下,果然搜了出来,阳顶天也凑过来看,看到了巴大庆,笑道:“这是巴大庆巴总。”

“你认识他?”马晶晶又好了。

“华矿集团能拿到印古矿区的合约,我可是出了力的。”阳顶天笑着解释:“本来他们六家公司竟拍,僵持不下,国内有关部门找到我,因为我救了琴雾的儿子啊,琴雾感谢我,所以把六家公司暗拍的标底都告诉我了,对了,我这里还拍得有呢。”

他说着,拿出手机,把拍下的暗标调出来给马晶晶看:“看,是这六家了,巴大庆拿到标底,调整了华矿集团的标书,最终才拿下了印古矿区。”

“哇,你好厉害。”马晶晶这下真的惊到了,也彻底的信了。

“原来你一直不知道我的厉害啊,看来呆会要加油才行了。”阳顶天笑。

马晶晶俏脸一红,吃吃笑:“我知道你好厉害好厉害的。”

转头看那副围棋,一下子兴奋起来:“呀,你真的买下来了,我爸爸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非常开心的。”

不过随即又摇头了:“不过我不能收的,太贵了。”

“真的不收?”阳顶天问。

“真的不能收。”马晶晶摇头。

“那行。”阳顶天道:“我呆会丢下面垃圾桶里。”

“阳阳。”马晶晶嘟起嘴。

她这个样子,女人味道十足,而且带着一点萌意,阳顶天心软软的,指着电视机,道:“晶晶,你看。”

东城台和其它地方台一样,白天一般都是重播头天的节目,要不是播电视剧,要下午录了新节目,晚才会播新的。

这会儿,电视里在重播昨晚的百家新闻,马晶晶主持的。

948 有多少人在看你

马晶晶穿一身黑色的西装裙,白色打底衫,穿了肉丝加黑色的高跟鞋,站在大屏幕前,优雅大气,美丽端庄。

“怎么了?”马晶晶回头看了一下自己:“你不喜欢我这样的打扮吗?”

“不是。”阳顶天摇头:“晶晶你说,东城现在有多少人在看你?”

“现在不多吧。”马晶晶摇头:“这是重播的,晚间播新的新闻,又是吃饭时间,那会儿多一些,至少有几十万人。”

“那几十万人里,有多少人想你。”

“什么呀。”马晶晶捶他一下。

她当然知道,东城有很多人会看着电视意淫她,可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阳顶天呵呵笑起来,笑了一会儿,他认真的看着阳顶天:“晶晶,你说我帅吗?”

这个问题让马晶晶笑起来,她纤白的指头在阳顶天脸拨弄:“还可以了。”

阳顶天叹气:“好悲伤,连你都不夸我一句。”

马晶晶咯咯笑:“我喜欢你行了啊。”

“是啊。”阳顶天轻轻点头:“我知道我不帅,东城我帅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至少三五个是有的。”

这一定不是吹牛逼,马晶晶笑得咯咯的,阳顶天却不笑,搂着马晶晶纤腰:“可他们明明我帅,却只能看着电视里的你意淫,而我呢,虽然不帅,却能搂着你,想亲你亲你,想摸你摸你。”

他说着,手从马晶晶衣服里伸了进去。

“呀。”马晶晶轻轻叫了一声,却没有阻止他,只是在阳顶天胸前轻轻捶了一下:“你得意吧。”

“不是得意。”阳顶天摇头,看着马晶晶:“而是一种,怎么说呢,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总之,晶晶,我能得到你,是前世修来的缘份,我非常的感恩,为了你,别说花一个亿,是十个亿,只要我有,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花出去。”

马晶晶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一下感动了,主动吻他:“我明白了,阳阳,我爱你。”

“所以。”阳顶天一脸认真:“不要拒绝我,尤其不要说,什么东西太贵,在我心里,没有什么东西,能得你的一根头发。”

以前的阳顶天虽然油嘴,但不会说情话,然而受桃花眼的影响,然后加女人越来越多,他说话也越来越肉麻了。

但女人爱听这样的话,马晶晶感动得一塌糊涂,双手捧着他的脸,连连的吻着他:“我明白了,是我傻,我以后再不会这么说了,只要是你送我的,无论什么,我都会接受。”

说着,紧紧搂着阳顶天,深深长吻,好一会儿,她抬起头来,看着阳顶天,眼仿佛有火苗在跳跃:“阳阳,我也送你一份惊喜。”

说着,她走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她在里面叫:“阳阳,你来。”

阳顶天走进去,眼光一亮。

马晶晶斜卧在床,裙子脱掉了,换了一身黑丝渔情趣套装,俏脸染霞,明眸如醉,却大胆的看着他,双眸满是情意。

“哇。”阳顶天刹时间兽血沸腾,他无论如何想不到,马晶晶竟会悄悄的买了这样的情趣套装,这与她清冷的性子,可是大相违背的。

只从这一点,可以看出马晶晶对他的情意。

“来,爱我。”马晶晶的声音本来极好听,这会儿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撕碎它,连着我也撕碎。”

阳顶天再难忍耐,不过他突然生出个念头,道:“晶晶,我想到外面,看着电视里的你。”

“嗯。”马晶晶知道他心所想,他想看着电视里那个高高在的女主播,再玩着现实的她,这样更剌激。

她虽然害羞,却没有拒绝:“那你抱我出去。”

阳顶天大喜,抱了马晶晶出去,可惜的是,刚把马晶晶在沙发放下,马晶晶主持的那挡百家新闻却播完了,屏幕切换,马晶晶不见了,换了广告。

阳顶天顿时大失所望:“出来迟了。”

马晶晶咯咯笑,起身,拿过遥控器,原来现在都是机顶盒控制,是可以在自家回播的。

看到电视重新现出马晶晶的影象,阳顶天大喜,都不知道怎么表达,只是哇的一声喜叫。

马晶晶羞笑回眸,推他坐下,自己跨坐在他身,帮他脱了t恤,亲吻着他,然后一路吻下去。

她跪在阳顶天面前,黑色的渔装包裹的臀部半坐在红色的高跟鞋,那种性感,与电视的端庄优雅,形成强烈的反差,那种剌激,让阳顶天仿佛如火山般,bào zhà开来。

有今天这一幕,别说一亿港币,是十个亿,阳顶天也觉得非常的值。

太激动的结果是,渔装一次给撕碎,而马晶晶也完全瘫掉了,哪怕事后阳顶天给她发了好几分钟气,她还是觉得全身酥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后来索性请了两天假,休息一下,顺便把围棋给她爸送回去。

请了假,马晶晶在阳顶天怀里撒娇:“那你今天要陪我的,不许走。”

“当然。”阳顶天搂着她:“只要你愿意,我天天陪着你都行。”

虽然知道阳顶天这只是哄她的话,但马晶晶还是很开心。

其实马晶晶知道阳顶天有女朋友的,因为卓欣说过,说阳顶天这广告经理做得爽,一堆堆的女人自愿送到他床来。

但马晶晶从来没问过阳顶天这方面的问题,因为她并不能公开做阳顶天的女朋友,她跟阳顶天的关系,说白了属于tou qing,她并没有立场要求太多的东西,所以,只要阳顶天隔三岔五来陪她一次,她很开心了。

当天陪了马晶晶一天,第二天一早,马晶晶回去,阳顶天到公司打了一转,也没什么事,不到十点他出来了,给猴子打了个电话,知道装修正紧锣密鼓的进行,但因为他要求高,所以要弄完,至少还得七八天左右才行。

阳顶天也懒得去看,装修现场有什么看头,他的高要求其实也是提要求而已,自己又不懂,看了也没意思,索性回家来。

开门,燕喃卢燕在家,她们也逛街刚回来,看到阳顶天回来,非常开心。

949 想到哪儿去玩

阳顶天把香港买的礼物拿出来,两女更高兴,然后卢燕跟阳顶天撒娇:“你都一个人去,好久没带我们出去玩了。 ”

阳顶天这会儿也开心,道:“这段时间有空,想到哪儿去玩,带你们去。”

“真的?”这下燕喃也欢叫起来

两女便讨论,卢燕说去巴黎,燕喃说:“巴黎去年才去过,要不去澳大利亚吧,你不一直说要去那边看大保礁吗?”

“好啊好啊。”卢燕雀跃起来,对阳顶天道:“带我们去澳大利亚好不好。”

然后又装可怜:“我一直都想去的,是以前都没钱,好可怜的。”

阳顶天给她可怜巴巴的样子逗笑了,道:“好,去澳大利亚。”

“哦。”卢燕欢呼起来:“我们明天去,澳大利亚可以落地签的,我来订机票。”

她订机票,结果今天下午两点还有一班飞机。

阳顶天一看,道:“那干脆今天走啊,不必等明天了。”

“好啊好啊。”卢燕一下子欢叫起来,忙订了票,燕喃道:“那我早点弄饭菜,吃了饭再走。”

卢燕道:“我去收拾东西。”

说是楼收拾东西,却坐在阳顶天怀里不动,吊着他脖子撒娇:“阳阳,去给我帮忙嘛。”

“好啊。”

阳顶天抱了她楼,到楼,卢燕给他一个吻:“阳阳,爱你哦。”

阳顶天回吻她,吻着吻着,压在了床,卢燕也给他吻得迷迷糊糊的,都忘了自己楼是来做什么的了。

所以,等燕喃来叫他们吃饭的时候,只见卢燕趴在那里喘气,象一条脱水的美人鱼。

“干嘛呀。”燕喃笑起来:“你不是说来收拾的吗?”

“都怪阳阳。”

卢燕拿大长腿踹阳顶天,可惜酥软无力。

阳顶天呵呵笑,抱了她进浴室冲了澡,卢燕这才有了点精神,跟燕喃合力收拾了衣物出来,阳顶天还在边捣乱,帮她们挑内衣裤,带这件带那件。

后来卢燕急了,把燕喃推到阳顶天身:“喃喃,你去镇压他,我一个人收拾够了,他净捣乱。”

燕喃把阳顶天压在床,双手压着他手,娇声道:“不许动。”

可惜没撑一分钟,她自己笑软了在阳顶天身,然后给阳顶天抱着吻,吻着吻着软了,尖叫:“不要,没时间了,燕子,快救命啊。”

卢燕急了,把燕喃扯起来,抓过枕头照着阳顶天劈头盖脸是一顿揍:“你个大色鬼,大昏君,整天的白昼宣淫。”

把阳顶天打得满头包,这才算熄了色心,下楼吃了饭,然后飞速赶往机场,时间倒是来得及。

到默尔本,晚十一点了,这边国早入夜两个小时的,酒店是预定的,因为这个季节来旅游的多,很多客房客满,阳顶天直接订的总统套房,总统套房还是没人抢的。

燕喃以前较节省,在阳顶天说他金三角一趟赚了几亿美金后,手脚也大方起来,至于卢燕,那更不用说,总统套房,必须的选择。

进了房间,卢燕发了一条朋友圈:“与喃喃总统套房的拉拉之旅。”

然后传一组图片,瞬间把她的朋友圈爆了。

燕喃打她一下:“才不跟你拉拉。”

阳顶天立刻举手:“我,我,我跟你拉拉。”

“边去。”卢燕踹他:“你是大sè láng。”

“噢呜。”

阳顶天便学狼叫。

卢燕吓得尖叫,然后抓起枕头抽他:“大sè láng,打死你打死你。”

阳顶天本来给抽得满床倒,却突然绝地fǎn gong,一下把卢燕压翻在床。

卢燕尖叫:“喃喃快来救命。”

燕喃笑着来救她,自己却也陷了进去。

能住总统套房,卢燕非常兴奋,燕喃也差不多,这一晚有些疯狂。

第二天起得有些晚,睡到九点多才起床,吃了早餐,直接去租了一艘游艇。

阳顶天跟南月衫那次,学会了开游艇,而且租的这游艇不但装修豪华,驾驶系统也极为先进,甚至可以不要人操纵,自己驾驶都可以的。

当然,这样的游艇不便宜是了,不过阳顶天现在不考虑钱的问题。

因为要到海玩几天,先搞了一轮大采购,所以下午才出海,开了几个小时,天慢慢的黑了下来,阳顶天把游艇停下,蓝天碧海,夕阳挂在远远的天边,如一个透红的桔子。

卢燕张开双臂,大声叫道:“我是燕子,澳大利亚,我想你好多年了,你知道吗?”

阳顶天在边惨叫:“原来澳大利亚是你的情人啊,噢,我好伤心。”

头栽到燕喃怀里:“喃喃,我失恋了,可怜可怜我吧。”

两姑娘顿时笑做一团,远远的夕阳都把脸笑得通红。

卢燕拿了钓杆出来:“阳阳,我们来钓鱼,晚我们吃生鱼片。”

“好啊。”阳顶天赞同。

三个人一人一根钓杆,阳顶天要吃鱼,鱼会自己咬钩,不过他要逗双燕高兴,只让鱼儿咬双燕的鱼钩。

先是卢燕一声欢呼,钓来一条两三斤重的三鱼,随后燕喃也钓来一条。

然后两人的钓杆没停过,不过半个小时,两个人都钓来七八条三鱼,小的也有两三斤,大的十几斤。

间卢燕钓来一条,居然有将近一米长,都不知道有多重了,卢燕根本提不来,抓着钓杆尖叫:“阳阳阳阳,快来帮忙。”

阳顶天过去接过钓杆,这才拉来。

“这是鱼王了啊。”卢燕看着钓来的大鱼,眼珠子都瞪圆了,自己夸自己:“我好厉害哦。”

她这样子,把阳顶天和燕喃都逗笑了。

钓来这条大鱼,也不必再钓了。

阳顶天下厨不行,但剖鱼是可以的,把钓来的鱼都给剖了,放冰柜里冻起来,从那条鱼王身切下来一块,交给燕喃两个做生鱼片。

阳顶天在甲板摆桌椅,看着夕阳,吃着生鱼片,喝着美酒。

海风轻拂,红霞满天,身边是两个心爱的姑娘,轻声笑语,这样的情景,让他觉得非常的惬意。

950 不敢说出来

在红星厂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人生。

而燕喃和卢燕也同样的开心,她们在遇到阳顶天之前,虽然梦想过这样的生活,但也从来没有想到过,会美梦成真。

硬要说缺撼,或许是,一个男人,却有两个女人。

但双燕都不会纠结于这个问题,卢燕根本不把这个当做个问题,而燕喃也早想开了,在过年回来之后,把身子给了阳顶天,她彻底的想开了。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情感的加深,她越来越喜欢阳顶天,甚至觉得,三个人这么在一起,似乎更好,更有趣味。

哪怕是在床,她也发现,三个人在一起,其实两个人更好玩,当然,这个想法只能深深藏在心底,可不敢说出来,太羞人了。

月亮悄悄的从海底下钻出来,象一个害羞的姑娘,不能不害羞,甲板,三个人象三条肉白的虫子,七手八脚的纠缠在一起,更有燕语娇声,此起彼伏,荡人魂魄。

第二天早早的醒来了,燕喃说要去潜水,卢燕雀跃,阳顶天赞同,帮两姑娘佩戴好呼吸装置,卢燕催:“你自己呢,快一点嘛。”

阳顶天摇头:“我不需要氧气瓶。”

“要潜到下面去呢,好久的。”卢燕娇叫:“你能憋那么久啊。”

“不要憋。”阳顶天笑:“我练成了胎息,可以不必呼吸。”

“胎息?”两姑娘一脸懵圈。

“胎儿在妈妈肚子里,要不要呼吸?”

“当然要啊。”卢燕叫。

燕喃想了一下:“胎儿是通过脐带提供营养的吧,肺还没起作用,不用呼吸。”

她们没生过孩子,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只能乱猜。

阳顶天哈哈笑:“胎儿在娘肚子里,是不要呼吸的,所谓胎息,是类同于胎儿在娘肚子里的呼吸,不需要氧气,不信你们下来。”

他早换好了泳裤,这时一个跟斗,翻下了海。

双燕看着他消失在海底,卢燕看燕喃:“喃喃,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也不知道啊。”燕喃同样有些懵。

“哪有不要呼吸的。”卢燕不信:“这家伙,是爱搞怪。”

嗔是嗔,其实带着喜意,爱这个搞怪的家伙。

燕喃心里也一样。

不过她盯着海面,眼见好几分钟了,阳顶天一直不见露头,她担心了:“啊呀,他怎么一直不出来啊。”

“难道真有什么胎息?”卢燕一脸懵。

“不行,下去看看。”燕喃担心了,借着舷梯下水。

这边环境非常好,加又是太阳天,海水能见度极高,但燕喃下水看了一圈,没有看到阳顶天,这下她真的急了,一直潜到海底,正在找着,身后突然一双手伸过来抱住了她。

燕喃吓一大跳,不过马知道是阳顶天,因为这双手太流氓了,熟悉无。

燕喃转过身来,不是阳顶天是谁,正笑看着他,一脸的贼忐兮兮。

不知如何,这一刻,这张脸,让她加倍的爱煞,忍不住吐出氧气吸嘴,吻住了阳顶天。

这时身后水响,却是卢燕也下来了,三个人缠了一会儿,卢燕两个发现,阳顶天好象在水里真的不要呼吸。

这也太神了,不过相处久了,两姑娘都知道,这家伙有些怪怪的本事,即然他自己觉得没问题,那没问题吧。

阳顶天带着双燕,在海底玩了半天,燕喃两个的呼吸瓶都快没气了,他却一直没有浮出水面换过气。

玩得有些累了,双燕扯了阳顶天来,出水,卢燕叫道:“阳阳,你真的可以不要呼吸啊,好神哦,教我好不好?”

“好啊。”阳顶天笑:“要缴学费的。”

“好。”卢燕毫不犹豫的答应,燕喃同样在一边点头,给他缴学费,她们才不担心呢,无非是各种古怪要求而已,才不害怕。

“那先从深喉开始练习吧。”阳顶天笑。

“讨厌,知道是这样。”卢燕根本不信他,捶他一下:“先去冲个澡,身好难受。”

扯了燕喃跑,阳顶天在后面追:“哎,怎么跑了,不要缴学费了好不好?要不我缴学费给你们好不好?”

“不好。”燕喃回头对他吐了一下粉红的小舌头,这下阳顶天更加坐不住了,直接追着浴室里,顿时引发一片娇叫。

下午的时候,发现了一群海豚,这些海的精灵引发了双燕的极大兴趣,不停的欢呼娇叫。

不过后来她们发现了一只病海豚,而且好象是一只海豚妈妈,因为大海豚边,还有一只小海豚跟着,大海豚已经撑不住了,时不时的会肚子向天,小海豚围在大海豚身边,不时的发出叫声,极为悲凄。

“是海豚妈妈,它要死了呢,小海豚好可怜的。”

卢燕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看着阳顶天:“阳阳,你能救它不?”

燕喃眼眶同样有些发红,看着阳顶天连连点头:“阳阳,你的气功不是好神的吗?”

两姑娘的多愁善感,让阳顶天有些好笑,大海每天都有无数的鱼死去,这海豚也不知每天要吃掉多少条鱼,把海豚妈妈救活了,那会有多少小鱼的妈妈死在它的嘴里呢?

不过这种装逼哲学,是不能说出口的,现在双燕动了感情,这会儿在她们眼里,海豚妈妈已经拟人化了,至于其它的,她们不会去想。

“我试试看啊。”阳顶天用灵力一扫,明白了,这只海豚受了重伤,内脏出血,如果他不施救,确实撑不了多久了,但他的灵力是可以救的。

即然可以救,那干脆弄得煽情一点吧,阳顶天道:“那我们下水,你们也来帮忙。”

两姑娘果然非常开心,一起下水,围到海豚妈妈身边。

海豚这种生物,不愧是海的精灵,小海豚竟是一点也不怕人,反而对着阳顶天三个啾啾的叫,好象是在求他们救它妈妈一样。

小海豚的表现,让阳顶天也起了怜心,要换了别的鱼类,人一下来,早逃走了,哪会跟人类这么亲。

951 你快救它

“乖啊,阳阳哥哥马救你妈妈了。 ”卢燕搂着小海豚,真的眼泪都下来了:“阳阳,你一定要救它妈妈,没妈的孩子最可怜了。”

“是啊,阳阳,你快救它。”

燕喃也同样红着眼圈儿,帮着难以保持平衡的海豚妈妈把身子翻过来。

“没事,我一定能救它的。”

阳顶天点头,灵力扫到海豚妈妈伤处,手掌张开,对着伤处发气。

海豚妈妈伤势沉重,本来已经奄奄一息了,但随着阳顶天灵气的灌入,它慢慢的恢复了活力。

阳顶天发气十分钟左右,海豚妈妈彻底的好了,它带着小海豚,围着阳顶天三个不停的转来转去。

“它活过来了哎,太好了。”卢燕欢呼,搂着阳顶天狠狠的亲了一下:“阳阳,你好厉害,爱死你了。”

燕喃也一样,同样给了阳顶天一个甜甜的吻。

海豚妈妈还让双燕骑到它身,带着她们在海面穿浪,把双燕兴奋得尖叫不绝。

玩了好半天,天色也黑了下去,双燕都累了,这才了游艇,海豚妈妈还依依不舍的围着游艇游了好几圈,这才带着小海豚离开。

“都没力气了。”卢燕来瘫在了甲板:“弄点面条吃吧,不过今天好开心。”

“确实好开心。”燕喃虽然同样的累,但也同样的兴奋,在阳顶天唇亲了一下:“今天阳阳是功臣,我休息一下,呆会弄好吃的给你。”

“好啊。”阳顶天也开心,道:“先洗个澡吧,喝杯酒,吃东西不急。”

卢燕先前兴奋过头,这会儿累瘫了,大长腿伸得笔直:“不想动。”

“乖。”阳顶天把她抱进浴室。

这种豪华游艇,有太阳能海水净化装置,水是不愁的,所以说,有钱人到任何地方都是天堂。

三人冲了澡,阳顶天拿了红酒出来,在甲板看夕阳。

卢燕道:“海豚妈妈一定带着海豚宝宝回家了。”

燕喃道:“那只小海豚真是好可爱。”

阳顶天点头:“据说海豚是哺乳动物呢,确实聪明。”

“什么是据说,本来是好不好。”

卢燕踹他一脚,然后把大长腿搁在他腿。

两姑娘都有一对超漂亮的大长腿,阳顶天一直说要好好的玩玩,结果一直没有专心的玩过。

人这种生物好怪的,借一本书,会连夜熬油点蜡的看完,但要是自己买的书,往往买来搁在那里,也许永远都不会有看完的时候。

对女人也一样,对别人的女人,往往特别感兴趣,要是自己的女人,反而没那么心。

古人有句话总结得很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方面,阳顶天也差不多,两只燕子在家里,反正觉得是自己的,她们的大长腿,什么时候玩都可以,所以反而一直没能好好的玩过。

倒是这会儿闲下来,把燕喃的腿也架来,对玩赏,结果弄得卢燕痒起来,给他一顿乱踹。

吃了饭,闲聊一阵,卢燕兴奋过头,又喝了大瓶瓶酒,先去睡了。

阳顶天暂时不想睡,坐在甲板吹风,听到脚步声响,燕喃也出来了。

“燕子睡了吗?”

阳顶天伸手,燕喃坐到他怀里。

“她今天真累坏了。”燕喃柔柔的笑:“往床一倒睡着了。”

海风轻拂,有一缕发丝飘到了脸,阳顶天给她撩开,手指轻抚她的脸,道:“喃喃,你越来越漂亮了。”

燕喃脸色微红,眸子里水雾蒙蒙,道:“好些朋友都问我,是不是在巴黎买了新款的化妆品呢,都说效果特别好。”

阳顶天便笑:“那你要告诉她们,这化妆品是老公牌的,没地方买去。”

燕喃便吃吃的笑。

她笑起来非常漂亮,阳顶天轻抚她的脸,眼晴,鼻子,嘴巴。

指头到嘴边边,燕喃张开红唇,含住了。

阳顶天笑:“不过技术一般,还要多练。”

燕喃俏脸如火,眼眸却是情意绵绵,含着他指头吮吸了一会儿,带着一点羞羞的俏皮道:“这样可以不?”

阳顶天笑:“要试了才知道。”

燕喃便吃吃的笑,去他唇吻着,一路吻下去。

阳顶天穿了一条泳裤,非常方便,燕喃红唇轻启,眼眸却一直瞟着阳顶天。

月亮升起来,银白的月光洒在她脸,她整张脸仿佛都在发光,说不出的美丽。

阳顶天忍不住大赞:“喃喃,你真美。”

他拿过手机,道:“我拍下来,呆会删掉,好不好?”

相于卢燕,燕喃一直有些害羞,但这夜里柔情缱绻,没有反对,反而把遮着脸的头发撩起来,夹到了耳后。

是自己最爱的人,他要拍拍吧,哪怕算万一泄露,那又怎么样?服侍的是自己的爱人,谁也管不着。

她心里这么想着,眸子里更是柔情万种。

不过事后,阳顶天搂着她一起欣赏,她又羞到了,阳顶天拍的是视频,她自己看自己,真是好羞人。

她以前知道有这么回事,当时觉得好biàn tài,好脏,然而遇到阳顶天,慢慢的什么都接受了,而现在,看着视频的自己,做着以前觉得最恶心的事情,心态却完全变了,竟反而觉得美美的。

虽然羞,她却没有要阳顶天删除,不过阳顶天欣赏一阵,还是主动删掉了。

他怕手机万一掉了,或者黑客入侵,自己心爱的姑娘,自己欣赏好了,可不想给万众一起欣赏。

夜深了,抱了燕喃回舱,卢燕迷迷糊糊的睁眼,鼻发出一声腻音:“你们在偷吃。”

燕喃大羞,捶她一下:“你不是睡着了吗?”

“是睡着了啊。”卢燕娇哼:“但你叫声也太大了。”

燕喃以前总有些放不开,但这一夜,在这四面无人的大海,加心底的柔情,她彻底放开了,在阳顶天的爱火放声尖叫,却没想到把卢燕都叫醒了。

“呀。”燕喃这下真是羞死了,钻进阳顶天怀里,再不肯露头。

阳顶天呵呵笑,在卢燕唇亲了一下:“你要不要也偷一个。”

ps:多谢朋友们的打赏。

952 不要怕

“不要了。 ”卢燕软软的推他一下:“瞌睡死了。”

同样钻进他怀里,很快睡了过去。

随后几天都差不多,潜潜水,看看礁,钓钓鱼,或者在蓝天白云下尽情的做爱。

在四面是水的半封闭空间里,燕喃也彻底放开了自己,哪怕白天也敢放声的尖叫,卢燕自然更不用说。

她两个放得开,阳顶天自然很惬意。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这天晚,阳顶天突然从睡梦醒来,发现起风了,小艇给风浪冲得摇摆不定。

燕喃卢燕也醒来了,阳顶天忙让她们抓住栏杆,自己到驾驶舱看了一下,暗暗叫苦。

这几天跟两姑娘玩得开心,脱缰的野马一样乱逛,这会儿离着港口百公里呢,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到避风的地方,而风浪却越来越大,游艇如轻薄的树叶,一会儿给送浪尖,一会儿又跌下深谷,燕喃卢燕紧紧的抓着固定物,但还是站不稳,吓得尖叫。

阳顶天一看不是个办法,必须下水,到水里他不怕,如果继续呆在艇,万一给风浪打翻,莫说燕喃卢燕两个,是他自己,都有可能受伤。

“艇要翻了,下海。”

阳顶天抓起一只救生圈扔进海里,来不及再去找第二只,眼见卢燕给甩得向一边跌去,他一把抱住卢燕,借势一跄,在卢燕耳边叫道:“不要怕,下水抓住救生圈。”

但卢燕怎么可能不怕,尖叫:“我怕。”

“听我的,别怕。”

阳顶天不管不顾,搂着她身子打一个旋,对着海的救生圈扔了下去。

“呀。”卢燕尖叫,不过阳顶天扔得准,她一下水,手臂刚好挽住了救生圈。

阳顶天随又抱过燕喃,这时候游艇给抛半空,跌下去,肯定会翻,阳顶天来不及再找救生圈了,抱着燕喃跳了海。

他一跳海,带着燕喃向卢燕那边游过去,而身后的游艇果然一下侧翻了,浪头再一掀,直接来了个船底朝天,刚才要是不跳,阳顶天连同燕喃都会给罩在里面。

卢燕先前给扔下海,吓住了,这会儿见阳顶天带着燕喃也下了海,慌忙游过来,眼见游艇翻了,她带着哭腔叫:“阳阳,怎么办,我们要死了吗?”

“不会,别怕。”阳顶天安慰她:“你把救生圈套在身吧。”

卢燕看一眼燕喃,却道:“喃喃没有救生圈,给喃喃吧,我游泳技术她好。”

她说着,拿过救生圈,套在了燕喃身。

“不,给阳阳。”

燕喃摇头,却又把救生圈拿了下来,套到阳顶天身。

“对,给阳阳。”卢燕也在一边点头,她抓着阳顶天的手,叫道:“阳阳,我们要死了,但你一定要活下去,这一世给你宠没宠够,要是有来生,我还跟着你,你还要这么宠我的,好不好?”

而燕喃则在另一边紧紧的抱住了阳顶天,大声叫道:“阳阳,我的爱人,不要忘了我,不要忘了我们,如果有来世,我们还跟着你。”

她们情感喷发,阳顶天一时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听到她们的话,看到她们的举动,他心大是感动。

生死关头,最能看透人心,世间绝大多数的人,平时爱呀情呀的说得天花乱坠,但一到关健时刻,往往现了原形。

然而卢燕燕喃没有,这是两个金子般的姑娘,她们的爱,纯净真诚。

“其实,有我在,你们是不会死的。”

不过这句话,阳顶天再也不会说出口,他只是紧紧的搂着两个姑娘,一人重重的吻了一下。

这一吻,生死永相随。

这时风浪越来越大,哪怕是阳顶天,给风浪打到身,也有些难受,燕喃卢燕更不用说了。

阳顶天心激情喷涌:“我的女孩,我一定不能让她们受伤。”

激情之下,桃花眼潜力给激发出来,手戒指突然一热,轰的一下,似乎有两股灵力站撞在一起,融汇交流,阳顶天不但身体里感受到澎湃的灵力,脑同时涌进来无数的信息。

他同时看到了戒指里面。

他知道,这是桃花眼潜力被激发,冲开了戒指的灵力场,两股灵力融汇交流成了一股,也是说,他以前只有桃花眼可以用,戒指虽有灵,他却是用不的。

如别人的妻子,再好看,他也只能看着。

但这一刻,因缘际会,戒指的灵力与桃花眼的灵力在他体内融汇成了一股,两者的灵力他都可以用了。

如双燕,他可以同时,无论换什么花样都行。

好吧,这时顾不得什么花样,先要保护两个心爱的女孩。

戒指的灵力融合,戒指里的空间,他自然也可以进去了。

阳顶天双手同时搂着燕喃和卢燕脑袋,似乎是保护她们,其实暗暗按摩她们脑hou xué位,让她们晕过去。

双燕一晕,阳顶天心念一动,带着她们一闪进了戒指,而且直接进了里面最打眼的小红楼,进了卧室,把燕喃卢燕两个的湿衣服都脱掉,抱到床,盖被子。

让两女睡下,阳顶天这才吁了口气,有时间来整理一下涌进脑的信息。

有这些信息,戒指的一切,他全都了解了。

戒指名为玄灵戒,由一千多年前的得道高人玄灵子铸炼而成。

玄灵子当时发现了一道灵脉,他为了保护灵气不受污染,铸造了这枚戒指,然后把灵脉和灵脉所覆盖的地方,整体吸进了戒指里。

这道灵脉灵力极强,灵力弥漫的地方,东西有一百多公里,南北有六七十公里,加起来,总共有六七千个平方,跟刀衣姐的单黑特区差不多大。

搞清楚戒指里空间的大小,阳顶天摸着手小小的戒指,不由得暗暗咋舌:“竟然有几千平方公里,可真够大的。”

戒指空间不但大,而且因为当时玄灵子是把灵脉弥漫到的地方,整体吸进了戒指里,所以不但山水给整体搬进来了,这几千平方公里的所有花草树木,鱼虫活物,也全搬进来了。

那这戒指里都有哪些东西呢?阳顶天不要去看,灵光一扫全知道了。

953 一个宝库

这是因为,戒指在他手,戒指的灵气与他身体融为了一体,现在的他,等于是戒指空间的主神,戒指里所有的一切,他都清清楚楚。

在戒指里,他真的跟神一样,例如,在戒指外面,他虽然有桃花眼,又融汇了戒灵,但并不能飞,山要爬,下水要游,没有车,那只能开动101走路。

但进了戒指不必了,戒指里的任何地方,他只要一想,能立刻在那里出现。

例如刚才进戒指,他不必抱着燕喃卢燕辛辛苦苦的走进庄子,而是直接进了小红楼,到卧室里面才把双燕放下。

进庄子如此,到其它地方也一样,而戒指里的一切,他的灵觉也全都感应得到。

这戒指里的生物极为多样,有老虎,有豹子,有狼,有熊,有狐狸,有貉,甚至还有黄鼠狼,这些食肉动物非常多。

这大约也是建这个庄子的人,之所以建围墙的原因。

脑的信息告诉阳顶天,这个庄子,不是玄灵子建的,是几百年前,明朝的一个得道之人雪尘真人建的,不过玄灵子和雪尘真人后来去了哪里,戒指没有信息了。

戒空间除了食肉动物,食草动物也不少,牛、羊、鹿、野猪、兔子,然后老鹰麻雀什么的也都有,可以说,但凡一般山里有的,这戒指空间里都有。

至于植物,那更不用说了,数不胜数。

“还真是一个宝库啊。”

阳顶天看着手的戒指,暗暗赞叹。

似乎怪,他和燕喃卢燕进了戒指里,戒指为什么又还在他手呢?

照道理来说,他进了戒指,戒指应该从手脱落,掉进海水里啊。

不过阳顶天脑有戒指涌进来的海量信息,一搜明白了,这是身外分身之法。

具体的他也不明白,反正是这个意思,他进了戒指,戒指连带着他在当时当地消失了,是这么回事。

那戒指现在在哪里呢,戒指现在还在海,是他刚才消失的地方。

他在戒指里面,但同时能看到戒指外面,当然,这一点,只有他这个融汇了戒灵的戒指主人能做到,象燕喃卢燕她们醒来,只能看到眼前的东西,不可能看出去。

这时海的狂风暴雨不但没有减小,反而越来越大,不过这与阳顶天无关了,戒指里面完全没有不受任何影响。

戒指里自成一个空间,同样日升月落,也有风霜雨雪,与外面的时间度是一样的,只是环境自成体系。

如果一直在原地,阳顶天如果出去,岂不是还是要落在水里?

那倒是不必,戒指有灵,本是修道之人的法器,例如仙剑之的飞剑一般,是可以御使飞行的。

明白到这一点,阳顶天刹时兴奋起来:“哇,我可以御器飞行了啊。”

没说的,立刻飞一个,融汇戒灵,御器的心法自然也会了。

看了一下方位,御使戒指往港口方向飞去,一飞才发现,这戒指飞行并不快,时速大约也是一两百公里的样子,赶不飞机,甚至不如高铁。

不过飞了一段,他突然想到个问题,光人一个,所有的证件什么的,都随着游艇沉到了海里呢,忙又拐回来。

这边的海水不深,也是三四十米左右,灵力一扫,找到了那艘游艇,从戒指里出来,潜水下去。

燕喃很细心,三个人的证件统一放在她的背包里,卢燕大大咧咧,有些丢三拉四,阳顶天其实也差不多,重要证件燕喃保管,是最放心的。

阳顶天很快找到了那个包,然后是三个人的手机。

手机不重要,买是买了,但阳顶天手机里有东西,也不是坎龙他们的密码帐户什么的,开了桃花眼后,阳顶天记忆力强了很多,脑子里记着呢,不会忘,即便实在忘了,他还以家人同学朋友生日录的名义,发了一份在邮箱里,下载下来可以了。

之所以必须要把手机找回来,是因为手机里的一些照片,有些可以重拍,例如双燕的,马晶晶的,任晚莲的,随时可以拍。

但有些没有办法再拍了,例如南月衫,估计这一辈子,不可能再有相遇的时候,她的照片弥足珍贵了,所以,如果有可能,他一定要找回来。

手机这东西小,又是死物,不象活的有灵力反应,所以阳顶天着实费了点儿功夫,才把三只手机都找回来,只不过进了水,能不能恢复,还得看了。

重新回到戒指里,燕喃卢燕的手机不管,他先以灵力把自己的手机蒸干,再开机一试,居然还真的行了。

“华为,刚刚的。”阳顶天忍不住欢呼一声。

双燕的都是苹果的最新款,惟有他的是华为机,早有贴子,说华为机入水,吹干还可以用,现在看来,确实不是吹牛。

证件手机都拿回来,没什么挂心的了,找准方向,往港口飞去。

这会儿他发现了一点,戒指还是不了飞机,因为飞机有导航系统,而戒指没有,必须要靠人工来辨别方向,而且定位不精确,只能大致判断一个方位。

阳顶天也不管对错,至少戒指有一点,灵力无始无绝,不必加油,这一点飞机强,所以,方向错了也无所谓,地球反正是圆的嘛。

还好,没有错,不到一个小时,他飞回了港口。

他没有直接岸,而是选了一个浅滩,停下,给燕喃卢燕穿衣服,带着她们出来,同时落到水里。

燕喃卢燕本来睡得热乎乎的,给冰冷的海水一泡,同时醒了过来。

有趣的是,这时暴风雨停了,月亮钻了出来,视线良好,卢燕先叫起来:“呀,怎么回事。”

不过她马记起了先前的事,惊叫着跳起来,燕喃也同时爬了起来。

“呀,我们岸了。”

卢燕喜叫。

燕喃也一脸惊喜:“是哦,到岸了,我记得我们离岸边很远啊。”

“所以呢。”阳顶天还坐在水里:“我游了半夜,还带着两只小猪猪,简直累死哦。”

954 没那个资格

多谢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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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小猪猪。”卢燕娇嗔:“你带我们游回来的啊?”

“难道还有别人?”阳顶天东张西望:“是谁,出来。”

燕喃便咯咯笑,拉他起来,双手搂着他脖子,眼满是柔情:“我们活下来了,真好。”

说着,吻住了阳顶天。

卢燕也在后面搂住了他。

阳顶天感受到她们的激动和柔情,心同样升起柔情,双手搂着两女的腰,道:“没有人能从我手里抢走你们,阎王爷不行,海龙王也不行。”

亲热一阵,岸,打个的,回先前的酒店,直接要了总统套房,到房间里,先放了热水,冲了澡,再泡着,然后卢燕记起了她的手机,阳顶天没有帮她们用灵力蒸干,所以,悲剧的开不了机了。

“嗯,好讨厌。”

卢燕在阳顶天怀里撒娇:“开不了机了,你给我买新的。”

“好,买新的,呆会去买。”

阳顶天哄。

燕喃咯咯笑:“燕子自己去买,我们在家等着,嗯,顺便帮我带一个回来。”

“才不。”卢燕娇叫:“喃喃现在也越来越坏了。”

“我怎么坏了。”燕喃笑:“让你带个手机,是坏人了啊。”

“不是带手机的原因。”卢燕娇叫:“我去买手机,你偷吃,当我不知道,那天你们偷吃。”

“死燕子。”燕喃顿时羞到了,掐她,卢燕便咯咯笑着躲到阳顶天身后。

阳顶天一手搂一个,看着她们笑闹,心特别的开心,同时也暗暗感慨,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他开了桃花眼,又得到了玄灵戒,遇到这样的大风暴,这个时候,两个美丽的姑娘十有**成了两具冰凉的尸体,那他一定会痛彻心肺。

不过想一想他又笑了。

他若没开桃花眼,燕喃卢燕这样的超模怎么可能看得他?想陪着她们一起死?真没那个资格。

“所以,她们注定是我的,不可能失去。”

这么一想,腹热起来,搂着燕喃亲:“我们当着她面偷吃。”

“好。”燕喃咯咯笑着,回唇相。

“当着我面,才不怕你们偷吃。”卢燕娇哼,也不管,又折腾了一会儿手机,确定开不了机了,气起来,扔到一边:“破机子,不要了。”

转头看燕喃两个,一时眼热起来:“我来了。”

从后面搂住了燕喃。

燕喃受到前后夹攻,刹时软得一塌糊涂,惊叫:“不要……”

第二天,去赔了游艇,阳顶天道:“还想不想去海玩,要不再租一艘。”

“不要。”卢燕立刻摇头,挽着阳顶天的胳膊都紧了一下:“我们不要下海了好不好。”

昨夜遇险,让她有了心里阴影,现在有些怕海了。

“好好好。”阳顶天忙安慰她。

他绝不会取笑卢燕的胆小,因为在昨夜,在生死关头,她表现出了最珍贵的品质,这是一个金子般的姑娘,他现在是如此的爱她,她的一切,他都只会欣赏,不会嫌弃。

燕喃其实也有些怕了,不过她的表现要卢燕好一点,道:“我们到城里逛一逛吧,要不再到悉尼玩一玩。”

“好哦。”卢燕欢呼起来。

阳顶天全都听她们的,跟着两姑娘逛了默尔本,又去悉尼玩了两天,跟着她们逛街,购物,帮她们提包,顺便提防小偷。

一直到猴子打电话来,说装修好了,准备开业了,要阳顶天回去取店名题字呢,三人这才回去。

到东城,燕喃卢燕回家,阳顶天直接到店里。

店子装修一新,卫生也搞好了,猴子一脸功臣的样子,道:“怎么样。”

“还行吧。”阳顶天不给他翘猴子尾巴的机会:“这主要应该是小丽的功劳吧。”

“主要是我的功劳好不好。”猴子跳脚,赵小丽在边笑,她在阳顶天面前,还是有些腼腆。

“店名叫什么?”阳顶天问。

“我们取了几个。”猴子道:“顶哥牛肉米线,老顶牛肉米线,顶刮刮牛肉米线。”

“怎么都在我身打主意啊。”阳顶天摇头:“叫小丽牛肉米线不更好。”

“我先也这么叫,不过小丽不同意。”阳顶天摇头:“你是大老板嘛,再一个,我家小丽细皮嫩肉的,可不是牛肉,噢……”

最后一声惨叫,却是给赵小丽悄悄掐了一把。

阳顶天哈哈笑,想了一下,道:“要不叫红星牛肉米线吧。”

“这个好。”猴子立刻同意了:“我们都是红星厂出来的嘛,小丽也是红星厂的媳妇了,这名字最贴切,噢……”

却又挨了一下掐,他还不服气:“为什么又掐我,我没说错啊。”

“谁是红星厂媳妇了。”赵小丽娇羞,又掐了他一下,猴子做鬼叫,阳顶天大笑。

猴子先要阳顶天提写店名,那天阳顶天签名,让他惊到了。

不过阳顶天没同意,写店名还要装裱,麻烦死了,直接跑到打印店,动动嘴皮子,轻松搞定,付钱行。

选了星期一开店,另招了两名员工。

赵小丽本来有些担心,想着先是她跟猴子两个做着,万一生意起不来,也可以省下两名工人的工资。

阳顶天却不以为意,猴子也是个心大的,阳顶天即然说了,他听阳顶天的:“反正顶哥有钱,不缺这几个。”

赵小丽跟她姐赵小美打电话,赵小美道:“你别管,看着行,店子真要开起来,没那么容易的,可不是有两个钱行。”

其实有这个想法的,不止赵小美,六子彪子黄毛丫头王红军几个,也都抱着差不多的心思。

在东城这种大城市,开家店子的成本,实在太大了,在临水,租个店面一个月也是两三千块钱,哪怕是江城,一般的地段,也是五六千一个月,特别好的才能万,步行街也不过两万多。

可猴子这店,一个月租金要两万五,然后税费水电人工,加起来一个月至少三万多。

事实,赵小美悄悄帮着算了一笔帐,租金加装修,一共花了四十二万,摊到一年十二个月,刚好每个月三万五。

955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然后人工水电卫生消防税费,差不多一万块,总算起来四万五。

也是说,阳顶天这店子开起来,每天至少要赚一千五百块钱,才能堪堪保本。

每天纯利一千五啊,有那么好赚吗?卖一千五都不容易啊。

赵小美是不看好的,她同意赵小丽跟着猴子混,其实盯着的不是猴子,而是阳顶天。

即便这店子开不起来,她可以让赵小丽跟猴子说,让猴子找阳顶天,阳顶天即然这么讲义气,又一身的壕气,那再帮着猴子想办法呗。

所以她不拦着赵小丽,看着。

至于六子王红军等人,当然希望这个店能开起来,但也没有多少信心。

红星厂出来打工的人多了,在东城的也有一二十个,但说开店的,却一个也没有,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本钱,也实在是怕亏,象阳顶天这样,不管亏和赚,首先四十二万扔下去了,红星厂没一个人有这个胆子,更没有这个资本。

阳顶天可以说是红星厂在东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阳顶天当然也能猜到他们的一些想法,不过不在意。

阳顶天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其实没什么生意头脑,但首先,武痴开夜宵店,他全程参与了,多少有点经验,另一个,则是有燕喃和卢燕帮着他出主意。

所以他这边,信心满满,不过只是没跟猴子他们说而已——因为他没法子把燕喃卢燕露出来。

星期一,猴子赵小丽六点过六分开了店子门,放了挂一千炮的鞭,这是选好的时辰看好的日子,猴子他妈妈在临水专门找的高人,这个不信不行。

这边做的基本是班族的生意,六点过六,哪有客人罗,无非讨个吉利。

猴子赵小丽还有两个服务员小妹,做好准备,眼巴巴等到七点四十五,一个客人没有,路不是没人过,但没有一个进店的,有一个好象犹豫了一下,往店里看了看,终究是没进来。

赵小丽都慌神了,悄悄到厕所里打电话给她姐,赵小美问:“那个阳顶天来没有?”

“他没来,说今天他有事。”赵小丽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姐,要是真的没客人,怎么办啊,都快五十万进去了呢。”

“亏的又不是你的钱,你急什么?”赵小美哼了一声。

赵小丽不吱声。

虽然全都是阳顶天出钱,但赵小丽来说,她是不希望亏的,这店子,系着她和猴子的爱情呢。

赵小美又哼了一声:“那人居然头都不露,难道真打算花五十万来亏,当酒喝了?”

她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赵小丽真的想要哭了。

她想哭,猴子其实也有些火烧屁股的味道,他也忍不住给阳顶天打电话。

“顶哥,情况好象不妙啊。”

阳顶天在那边打哈哈:“没事,山人昨夜掐指一算,此店必然大火,只不过时辰没到而已。”

猴子要信不信:“真的假的?”

“你敢不信。”阳顶天哼哼:“我请了师父身的,要不要我请我师父你的身?”

王老工人,猴子也很熟的,阳顶天一提,猴子眼前立刻浮现出王老工人的样子,顿时吓一跳,打个哆嗦,忙道:“还是不要了。”

话没说完,突然叫起来:“哇,美女。”

阳顶天在那边叫:“真的吗?什么样的美女。”

“开红色宝马的美女,下来了,哇,好长的腿,我的娘啊,这腿我能玩一年,不对,十年。”猴子叫得夸张:“顶哥顶哥,真的是超级美女,腿长,波大,特别大,腰还细,她转过来了,头发短点,很精致,哇,脸也漂亮,简直完美啊,后面又下来几个,都是美女,她们进店子来了,神仙,佛祖,灶王爷爷……”

鬼哭狼嚎,挂了电话,阳顶天却在那边哈哈笑。

他知道猴子说的是谁,是卢燕,还有她叫的几个姐妹。

过二十分钟,李晓佳会去,也会叫几个姐妹,再过十分钟,燕喃会去,也会叫几个姐妹,而到晚,朱玉玉会去,同样会叫几个姐妹。

她们自己是一流的美女,她们叫去的,也同样是模特圈子里面的,即便脸盘子稍差一点儿,但身材气质绝对都是一流的,能在东城这样的大城市模特圈混的,都是万里挑一的人尖子。

美女,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是稀缺资源,也永远是最能吸引眼球的,而阳顶天在这方面却资源丰富,燕喃卢燕加李晓佳朱玉玉的朋友圈里,一百多个,全是男模女模,一群一群的俊男美女。

而卢燕燕喃帮着阳顶天出的主意是,开店的时候,她们会拉了姐妹们每天去吃,当然,她们请客,而且是宝马接人,李晓佳朱玉玉也差不多。

李晓佳和朱玉玉都买了车,赶着开店之前,叫姐妹来吃早餐,没有人会拒绝,她们现在都是店老板了啊,都算是在东城混出来了,再一个,姐妹圈里都知道,她们背后其实是阳顶天,这个面子要给,这个热闹要凑。

再说得不好听一点,这个便宜要占,有人请客还有车接,为什么不去?

这是阳顶天的杀手锏,用一群一群的美女俊男,来帮店子里拉人。

卢燕她们会分时间段去,有的早,有的午,有的晚,走过的路过的,时不时会看到,咦,美女啊,往那家店里去了,或者,刚从那家店里出来,心里自然而然,会对那家店子产生兴趣。

效果确实不错,先前猴子他们等了近两个小时,没有一个客人,而从卢燕带了两个女模进店开始,人突然间多起来了,到八点半左右,进店出店的顾客,几乎可以说是人潮涌动,猴子兴奋得满脸发光,真有点儿猴子屁股的味道了。

这一天,卢燕燕喃她们去了三趟,早晚各去了一趟,李晓佳早去了一趟,朱玉玉晚去了一趟,而这一天的生意呢,也相当不错,八点关门一结帐,差一点点两千块。

赵小丽的料选得好,用得足,利润没有武痴那边高,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样子,两千块毛收入,利润也是五百块。

956 这个头开得太好了

按总成本算,今天还是亏的,一天要一千五的纯利,才能保本呢,五百块,等于净亏一千。

但猴子赵小丽等人却很兴奋,这是开张的第一天啊,纯利有五百,这个头开得太好了。

是赵小美听了,也觉得不错。

当然,他们不知道,这两千块里,有不少是卢燕燕喃她们请客掏的,其实是阳顶天的钱。

阳顶天也不会说,说这个没意义。

第二天继续,李晓佳先去,捎了两个朋友,然后是卢燕,再然后燕喃,朱玉玉因为要去步行街开店,远了点,早不会过来,但晚可以来一趟,每次她也会叫两三个朋友。

第三天一样。

只是三天时间,科技港几乎所有的公司都在流传,科技港侧面的红星牛肉米线点,有美女出没,而且是成群的美女出没。

狼群们顿时兴奋了。

去看美女。

去看帅哥。

去吃米线——因为美女帅哥都喜欢吃啊。

随后叫:“真的有美女哎,大长腿萌妹子,美得不要不要的。”

腐女们也差不多,甚至更八卦:“男神哎,好长的腿,胸肌我还大,那冷魅的眼神,瞟我一眼,哇,我当时好象给电打了一样。”

“湿了没有?”

“讨厌,不告诉你,不过我明早还要去吃。”

“我也去。”

“带我带我。”

这样的八卦如长了翅膀一般在科技港和附近的公司飞速流传,而店子的生意也同样如长了翅膀一般,飞速的往长。

第一天只卖了两千块,第二天有三千多,第三天起过五千,第四天六千多,到周五,直接了八千。

八千的毛利,是两千的纯利,除一千五成本,净赚五百。

这还是开店的第五天啊,盈利了,简直是迹。

猴子兴奋得差点一个跟斗翻到科技港的屋顶去,赵小丽几个也差不多,六子杨细细几个又是叹服,又是眼热。

惟有赵小丽姐姐赵小美一眼看破真相:“每天都有模特来,那肯定是阳顶天的关系了,他是广告经理,自然认识那些模特,这人一身暴发户的习气,想不到有这么一招。”

她把这个分析跟赵小丽说了,赵小丽也马醒悟过来,问猴子,猴子一听叫起来:“是哦,我都怪,超级美女一群一群的,有几个还天天来,原来是顶哥在背后戳她们哦?”

他问阳顶天,阳顶天一句话应付了:“嗯,我给几个广告公司说了一声,让他们的模特们来捧个场。”

这话滴水不漏,猴子几个也没多想,猴子想得歪:“顶哥,你认识这么多模特啊,包两个玩玩呗。”

打电话的时候,阳顶天正在家里,卢燕坐他腿,这是卢燕的习惯,只要阳顶天在家里,她特别喜欢坐他腿。

阳顶天一手接电话,另一手还搂着燕喃的腰,不过嘴他是不认的,呵呵笑:“人家是什么人,超模啊,哪会看得我。”

猴子想想也是,这几天看到的那些模特,无论身高长相打扮气质,全都是一流的水准,他们这样的diǎo丝,只能仰望啊。

甚至身高都只能仰望,猴子阳顶天高,他有一米七五,但模特们更高啊,本来高,还穿高跟鞋,他都要仰着脖子看,阳顶天更不用说了,想亲个嘴,还得搬凳子。

他并不知道,当男人有本事时,女人会主动弯下腰来亲你的,现在的阳顶天是,他要亲,怀的两美女会主动的送红唇,而当他亲到胸口时,她们甚至会自己伸手到后面把xiong zhào的扣子解开,给他方便。

不过在周五冲到八千后,双休急剧下降,周六降到四千,周日甚至不足三千。

赵小丽现在每天都要给赵小美汇服,有些担心:“这边主要是做班族的生意,到了双休,人少了好多。”

赵小美道:“先不急,看看那个阳顶天还有什么本事?”

阳顶天还真藏着一个大招。

下一个周一,马晶晶问他:“你那店子怎么样了?”

“一般。”阳顶天也有些头痛:“主要是双休较差,那边基本是班族,没有居民小区。”

“没人点餐吗?”

“也有,极少。”阳顶天摇头:“知道的人还是太少。”

马晶晶想了一下,道:“那午你带我去吃一次吧,要是好吃的话,我帮你打打广告,发条微博。”

“好哇。”阳顶天眼晴一下子亮了,东兴大半年广告做下来,名人新媒体的广告效应,阳顶天可是知道得非常清楚的,而马晶晶是东城名人,她微博的粉丝有三十多万呢,关健全是东城本地人,这可是个巨大的资源库。

看他兴奋的样子,马晶晶吃吃笑:“不过要好吃才行。”

“肯定好吃的。”阳顶天拍胸膛,又涎着脸:“算不好吃,你也要帮我打广告,最多回来,我补偿你更好吃的东西,好不好?”

“才不要。”马晶晶红着脸捶他一下,似嗔实喜,其实是肯了。

爱情无价,但有价的东西却能给无价的爱情增光添彩,阳顶天悄无声息花一个亿买下围棋送给她,清高如马晶晶,也极为感动,这会儿真的爱他到了骨子里。

她以前是从不帮人打广告的,多少钱都不打,那真的是视钱财如粪土,但现在,她却主动提出愿意帮忙,只是因为爱。

阳顶天从未陪卢燕她们去店里,免得互相打招呼漏馅,不过马晶晶他必须陪着去。

周一顾客多,但阳顶天跟马晶晶是十一点多一点点去的,店子里较空,马晶晶平时不化妆的,也不怎么打扮,简单的穿了一条裙子,秀发自然的披在脑后,还戴了一副太阳镜。

猴子几个没认出来,只是觉得马晶晶长相清丽气质独特,但这几天,他看到的美女实在太多了,马晶晶虽然出色,杂在群花之,也不是特别的打眼了。

阳顶天也简单的打了一声招呼:“一个朋友。”

957 好象没看到

他没有多做介绍,猴子现在知道他认识的美女多,也没在意,并没有想到,这是号称东城之花的东城台美女主播。

吃了米线,马晶晶觉得味道不错,店子的卫生,米线的卖相,还有味道,全都不错,她很满意,悄声对阳顶天道:“你要是不做经理,开家小店,也能养家糊口。”

阳顶天得意的笑:“那肯定的,要是哪天我两个私奔,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开家小店,我一定能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马晶晶便吃吃的笑:“好。”

猴子在远处看着,见阳顶天和马晶晶脑袋几乎凑在一起,亲密的有说有笑,明显关系特别亲近,不由得暗暗佩服:“顶哥还真是厉害了,不过也是,人家要求着他给广告单子呢。”

赵小丽也在边,女人细心一些,看着马晶晶好象有些眼熟,悄声对猴子道:“顶哥边的女人是谁啊。”

“不知道。”猴子摇头:“长得这么漂亮,估计是哪些广告公司的业务员呗,拉单的,顶哥倒是好艳福。”

赵小丽本来看着马晶晶眼熟,在脑子里拼命的想,听到猴子这话,顿时掐他了:“很羡慕是不是?那你跟他学啊。”

猴子忙陪笑:“没有,我有宝贝小丽,七仙女我都不羡慕。”

甜言蜜语哄了一阵,赵小丽这才饶过他。

周一销售额回复到八千,这让猴子又兴奋起来,赵小丽跟赵小美说:“要是周一到周五,都有八千一天,哪怕双休全都三千,我们也有得赚。”

赵小美道:“先别想太好了,那些模特的广告效应维持不了太久的,而且即便是能维持现在这样,你们也没多少赚头啊。”

她给赵小丽算了笔帐,真照赵小丽说的,周一到周五八千,双休三千,那一周也才四万六,平均一天六千五左右,纯利一天一千六七,扣了总成本,净赚不到二百,一个月下来,也是六千块,然后再跟阳顶天对半分,猴子赵小丽剩下的,才三千块。

两个人三千块够干嘛啊,还不如去打工呢。

赵小丽本来蛮兴奋的,给她这么一算,可又晕了,跟猴子说,猴子也有些泄气,倒是赵小丽反过来安慰他:“以后应该会好些的,再说了,如果明年再租,装修费的成本摊下来了,还是有些赚的。”

猴子也只能往好里想:“希望后面生意好一点。”

他并不知道,这天晚,东城最有名的一个女人,写了一条微博:今天跟朋友去吃了牛肉米线,味道非常非常好,店子也干净,嗯,跟老板娘要了送餐电话,以后懒起来,直接点外卖了。

微博后面,还附了一张送餐的广告卡,有电话号码。

于是,第二天一早,六点多一点点,猴子和赵小丽几个才做好准备,店门还没开呢,电话响了,要订外卖。

这电话一响,再没停过,只要放下话筒,立刻会响,一个午几乎没停过,十点以后稍稍安静了不到一个小时,随后又响了起来,下午好一点点,但不到五点又疯狂的打了进来。

而店子前面,送餐的摩托车,穿梭来去,如同打仗。

这一天把猴子几个累得半死,后来阳顶天都不得不赶来帮忙了。

一直到晚八点,这才彻底歇下来,一算帐,销售额直接突破三万,纯利接近八千,扣除一千五总成本,这一天净赚六千五。

疯了。

傻了。

呆了。

猴子赵小丽几个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彪子急火火的冲进来,火烧屁股一样的叫:“昨天马晶晶来店里吃米线了?”

“马晶晶?”猴子迷糊:“没有吧,我好象没看到。”

他问两个服务员,两个服务员也迷茫的摇头。

“怎么会没有。”彪子急了,拿出手机:“我是她的粉丝,你们看,她昨天的微博。”

“真的假的。”猴子几个凑过来。

“怎么会是假的。”彪子简直是气急败坏了:“你们这些人啊,真是猪巴戒吃人参果,马晶晶来店里吃了米线,你们居然都不知道,真是的。”

“好象没看到啊。”猴子迷惘。

“我想起来了。”赵小丽猛地叫了一声。

猴子扭头:“你看见了,不可能啊,你都在厨房里,怎么看到的。”

“是昨天午。”赵小丽掐他一下:“顶哥陪着来的,你当时还说她是哪个广告公司的业务员的那个。”

“对对对。”

她这一说,两个服务员也想起来了:“是马晶晶,不过她戴了副太阳镜。”

这一说,猴子终于想起来了:“她啊,难怪当时觉得气质特别不同,还真以为是哪个广告公司的业务员。”

“把东城第一美女主播看成业务员。”彪子几乎想要呸他一脸。

“我也想不到啊。”猴子摇头:“哪想到她堂堂的大主播会来我们这小店吃米线啊,人家要吃,还不得五星级的大酒店。”

“确实怪。”彪子一脸严肃的点头:“马晶晶怎么可能跑你这店子里来了呢?”

“这有什么怪的。”他说怪,猴子却不怪了:“顶哥的面子呗,我说彪子,这几天你没来,我这店里,可是美女成群的出没哦,不信明天早你来看,超模级的美女,隔三岔五会出现,而且不是一个两个,是一群一群的。”

“超模能跟马晶晶。”彪子一脸鄙视,转头,两眼放光的看着阳顶天:“老顶,你认识马晶晶?”

他这一问,猴子也醒过神来了,眼晴霍地瞪起来:“不对啊顶哥,昨天那真是马晶晶啊,你们好象关系很好啊,是不是?”

“认识。”阳顶天笑,心得意,何止认识,整个东城,没人他更认识马晶晶了,今天午,都好好的又确认了一遍。

不过面不好表露出来,还有一个肖媚呢,猴子彪子他们可都是认识肖媚的。

“不过关系也一般。”阳顶天解释:“电视台也要做广告的,东城台最近在搞一个超模大赛,马晶晶好象是主持吧,我们东兴投了五百万广告,所以认识了。”

958 顺手发了条微博

“原来这样啊。”猴子恍然大悟。

“否则你以为还能怎样?”阳顶天笑:“我投了广告,所以请马晶晶给我帮个忙,她顺手发了条微博罗。”

“她这微博威力大。”猴子完全没有怀疑。

“那肯定啊。”彪子一脸看乡巴佬的表情:“马晶晶那是什么人,东城第一美女主播呢,可以说是东城第一名女人,她在东城的微信粉,多达百万,是她的微博都有几十万粉,这些粉可都是东城的本地粉啊。”

说着,他在猴子肩兴奋的拍了一巴掌:“多招几个人吧,有马晶晶这一条微博撑着,你这店子要是不做好准备,肯定会撑爆的。”

“不会再涨了吧。”猴子多少有些不信。

“我两打个赌,明天要是不超过今天,我在你店子面前tuo guāng了裸奔三圈。”

“那还是算了。”猴子一脸嫌弃:“我这店里天天好多美女多,你别吓了她们。”

“哈。”彪子不屑的冷笑:“有马晶晶的地方,哪里还有美女。”

他还真是马晶晶的铁粉,阳顶天只能在一边笑,什么也不能说。

他突然注意到,赵小丽在看他,见他目光转过去,赵小丽眼光慌忙躲开了。

阳顶天也不以为意。

说笑一阵,几个人帮着搞了卫生,也都累了,各自回家,阳顶天途给马晶晶打了电话,说了销量大爆的事,拍马屁:“不愧是东城第一美女主播,这人气,真不是盖的。”

马晶晶便在电话里咯咯的笑,问道:“你那朋友没看出来吧。”

“没有。”阳顶天笑道:“看出来得了,我这么一只癞蛤蟆,居然吃到了马晶晶这样的一只白天鹅,他们非代表东城人民,当场灭了我不可。”

马晶晶更是笑得欢快。

阳顶天并不知道,他给马晶晶打电话的时候,赵小丽正在给赵小美打电话,对销量的狂爆,赵小美同样吃惊,但真正惊到她的,是赵小丽给她说的一个秘密。

“那个阳顶天跟马晶晶有关系,那怎么可能?”

“是真的。”赵小丽声音似乎有些打颤,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当时店里来了客人,我进厨房,门口看到一片葱叶子,我怕踩烂了不卫生,弯腰捡起来,捡的时候,回头看了一下,刚好看到阳顶天的手放在马晶晶大腿。”

“是碰了一下?”赵小美问。

“不是。”赵小丽道:“是放在马晶晶腿,当时马晶晶穿的是裙子,没穿丝袜,腿是光着的,阳顶天的手在她的腿滑来滑去。”

“你确信没看错。”赵小美始终难以相信。

“我开始也以为自己看错了,进了厨房后,我特地蹲下来看了一下。”赵小丽的声音真的有些发颤了:“因为到了厨房里,他们是看不到我的,所以我多看了一会儿,那个阳顶天的手,象玩滑滑梯一样,滑来滑去,有一次,直接滑到了里面,然后马晶晶的腿夹了一下。”

“帝呀。”

赵小美信教,这会儿忍不住叫出声来:“那他们之间肯定有jiān qing了,真是想不到啊,马晶晶平时在电视里看着好端庄的,原来私下里也是个**。”

随又感叹:“不过那个阳顶天也真是厉害了,东城不知道有多少人想骑马晶晶呢,没想到给他骑了。”

赵小丽也连着发出了几声感慨,问:“姐,你说,告不告诉孙成?”

“告诉孙成做什么,你傻啊。”赵小美慌忙阻止:“你千万不要说,不过。”

她想了一下,道:“你可以找机会暗示孙成,让她向你求婚。”

“姐。”赵小丽又惊又喜:“你答应了。”

赵小美哼了一声:“孙成那个样子,不可能有什么出息,但他有一个好朋友,那姓阳的神通广大,又是个讲义气豪爽的,有这样的朋友,孙成不会太差,何况现在店子肯定能成了,没准你帮着把店子做火,他反而把你蹬了。”

“他敢?”赵小丽娇嗔一声:“我会跟他说的。”

不出彪子所料,销量第二天继续爆,一家伙冲到了三万七,第三天跌了一点点,三万五,到周五,一直维持在三万四五的样子。

最关健的是双休,无论是猴子赵小丽,还是阳顶天六子等人,全都悬着心,怕双休一下子又狂跌下来。

只有彪子信心十足:“跌的只会是这边班的班族,但那些订外卖的,不会跌多少,少于两万,我去电视台裸奔。”

他的话再次应验了,周六跌到两万七,周日反而升了一点,三万,而根据分析,直接来店里的,大约是四到五千左右,其它两万多,全是送的外卖。

这些订外卖的,自然都是从马晶晶微博看到的电话。

也是说,从马晶晶这边来的,哪怕双休,也没有跌多少,周日甚至还有所涨。

这让猴子几个的心一下子安稳了下来,阳顶天也有了信心,便让卢燕等人开始撤出,试试看,没有美女吸晴,仅凭米线本身的吸引力,能不能稳住客源。

试验了一周,销量基本稳在两万五左右,直接来店里的销量,平均一周,五千左右,外卖则要稳得多,基本是两万。

再看一周,卢燕等人再不露面,还是稳定在两万五左右,甚至稍稍有点儿涨,平均接近两万六,外卖仿佛是一根铁线,没有跌破过两万的。

彪子每天盯马晶晶的微博,马晶晶一个月其实发不了一条微博,她不是个爱炫的女子,不喜欢自己的生活爆光在大众的眼,所以她只给红星米线发了一条微博,后面再没发过,但那条微博的下面,回复的,表示吃过且口味确实不错的,一直在增加。

彪子一条条数过,到第三周的时候,表示吃过的人,已超过五千,其明确表示以后早餐专订红星米线的,超过一千人,另外有五六百条回复表示,如果有夜宵,他们会专订,不过红星米线没有夜宵这个业务。

“你们这店子,其实是马晶晶在帮你们开。”

彪子因此给出论断。

959 稳了

而赵小美的论断跟彪子差不多:“马晶晶在东城的号召力,确实不是一般人得了的,你们这个店子,稳了。 ”

随后她催赵小丽,让赵小丽跟猴子先去扯了证,至于办酒,年底再说。

她算了笔帐,现在店里销售额稳定在两万五左右,不说再涨,先算不跌。

如果不跌,两万五的毛利,纯利一天是六千出头,一个月接近二十万,五五分成,猴子能分到十万,一年下来,是一百二十万,在西城区这边,可以全款买一套小户型的房子了,如果贷款,百平方以的大型也完全不成问题。

而且有阳顶天在,根本不必贷款,只要阳顶天答应不抽店里的分成,那有两百多万,完全可以买一套百平以的,而且这是他们扯了结婚证以后买的房子,面写不写赵小丽的名字都无所谓了——婚后财产,铁定一人一半。

赵小丽一切听姐姐的,果然找机会扯着猴子去扯了结婚证,黄毛丫头听了,撇了撇嘴,跟阳顶天几个私下骂:“心机婊,主要是她姐。”

杨细细叹气:“都差不多啊。”

阳顶天没有说什么,这样的例子,他见过好几例了,他自己,武痴,现在又是猴子,确实都差不多。

这是社会现实,冰凉如都市的水泥墙,没钥匙,你只能撞墙。

顽固如半夜的红绿灯,哪怕空无一人,你敢闯,它也会给你记下来。

所以三千万光棍,却有几千万剩女——没钱是不嫁给你。

阳顶天也没多少心思感慨,现实也好,心机婊也罢,猴子乐意,他也开心。

双休他回了一趟江城,因为他帮猴子开店的事,在红星厂传遍了,肖媚都在夸他呢。

“夸我什么?”

到家,把肖媚美美的吃了一顿,然后搂着软绵绵的美人蕉,问。

“夸你厉害,有出息啊。”肖媚吃吃的笑,叫得太厉害,嗓子有点微微的嘶哑,却更有女人味。

她趴在阳顶天身,bái nèn的手指拨着阳顶天的脸,仔细的看着,那眸子里的爱意,如满溢的啤酒:“你真的好厉害好厉害呢。”

肖媚这样的夸奖,让阳顶天非常的得意,道:“我妈现在是不是吹得厉害。”

“有点儿。”肖媚笑:“不过你爸心情不太好,今年的销售太差了,可能要停产了,货都堆满了。”

阳顶天听了皱眉,这面,他真是没什么办法。

肖媚看他皱眉,凑来吻他,拿小小的红舌头在他的唇舔着,仿佛舔心爱的棒棒糖,她技术还是差,不过舌头真的很灵活,道:“其实也无所谓了,实在不行,停产呗,你爸妈熬几年,或者干脆内退,自己交几年养老保险,也差不多了,我爸妈也一样,退休了,什么都不管了。”

然后她跟阳顶天撒娇:“不过我要你管的。”

“那必须的。”

阳顶天手背从她滑腻的裸背滑下去,到翘臀处猛然攀高,然后照着最高处打了一板:“敢要别人管,我打死你。”

打得肖媚吃吃笑,在他身扭动:“我只要你管,管我一生一世,别人,哼,我正眼都不看一眼的。”

阳顶天听得笑了起来,肖媚的骄傲,他可是深有体会,那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

周一回到东城,公司里打一转,午去了马晶晶那里,下午再去公司打一转,跟哈多聊了一会儿,哈多最近有些郁闷,他赢得太多而且太诡异,是匹马能赢,现在没人愿意跟他赌了。

他因此想去香港买马票,但这样的赌,太大众化了,远不如对赌剌激,他又不太乐意。

阳顶天现在对赌马那点钱完全没兴趣了,跟着郁闷几句,也没放在心。

下午五点到了猴子的店子,生意不错,这会儿才五点,店里有不少客人了。

阳顶天进店,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余冬语。

年后,阳顶天一直没见过余冬语,当时说要拜年,余冬语没空,后来阳顶天自己也忙,东跑西颠的。

另外,阳顶天心里有个结,他女人越来越多了,心里发虚,有些不敢面对余冬语那犀利的眼神,所以只偶尔打个电话,没去找过余冬语,而余冬语也没来找过他。

其实不止他有心结,他不知道的是,余冬语也有心结。

余冬语没找过他,首先也是因为忙,一般人完全无法想象,一个小小的管着两个派出所的区局,会有这么忙,但余冬语还真是这么忙,西湾派出所有个码头,城西派出所还有个西站,这是一个重要原因。

码头和车站,本是最乱事最多的地方。

但无论如何说,身为局长,真要抽点时间出来约会还是有的。

她之所以不主动约阳顶天,是因为,阳顶天突然认识了程剑,而且关系特好。

余冬语是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如果阳顶天还是以前的草根,她觉得他不错,自然会主动找他,但阳顶天居然认识程剑,居然关系那么好,尤其是次打击走私,程剑看阳顶天面子,直接从省厅派人相助,局里因此有不少的人问她,是找了什么路子。

这一下激发了余冬语的自尊心,她可不想让阳顶天认为她是个趁炎附势的女子,所以,算偶尔能有点空闲,她也绝不主动找阳顶天。

她这种心态,在官场,其实非常的不合适,别人是见大腿要抱,她见了大腿要躲,那怎么行?

所以她干得最多,累得最狠,升官却每每没她的事。

但她是这种性格,没有办法的事情,也是她这种性格,让阳顶天即叹气,又佩服。

余冬语脸是对着街面的,阳顶天看见了余冬语,余冬语也看见了阳顶天,咦了一声:“阳顶天?”

阳顶天看见余冬语,心有些激动,面却嬉皮笑脸的:“余姐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

“少跟我油嘴滑舌的。”

看到阳顶天,余冬语心其实也热了一下,无论如何,这个男人在她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960 跟我一样帅

不过她面同样不会表现出来,反而瞪了他一眼,却又眼珠一转:“你生的什么辉?你是说,这店子你开的?”

“没看出来吗?”阳顶天在余冬语侧面坐下:“这店面的装修,简直跟我一样帅啊。 ”

“扑。”

余冬语扑一下笑出来,呛到了,连声咳嗽。

阳顶天很自然的伸手给她拍着背,又倒了一杯水给她递过去,道:“算我长得帅,你也不至于这样吧。”

猴子远远站在厨房门口,可看傻了。

什么帅不帅的,好说,这货皮厚,他从小知道,关健是,这货居然去拍警花的背,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余冬语却又给阳顶天的厚脸皮笑到了,咳了好一会儿,接过阳顶天手的水,喝了两口,这才缓过劲来,踢了阳顶天一脚:“你想把我呛死啊?”

这简直是在打情骂俏啊,这一下,猴子真的傻眼了。

阳顶天则是嘻嘻笑:“那怎么舍得。”

这话带着暧昧,余冬语脸微微红了一下,嗔他一眼,不理他了。

“味道不错吧。”阳顶天见余冬语大口的吃着,没话找话,灵力不自觉的一扫,发现不对:“姐,你不会饭都没吃吧。”

“我还早饭都没吃呢?”余冬语白他一眼:“怎么,想心疼我一下?要不天天给我送饭?”

阳顶天这下真的急了:“你怎么能这样呢?这工作能干得完啊,无论如何,饭总要吃啊。”

他的关心,让余冬语心甜了一下,面却不露出来,只是瞥了他一眼,不理他。

在这时,她手机响了,接通,她霍地站起:“我马来。”

挂断电话,端起碗,飞快的往嘴里夹了一筷子米线,还剩一半呢,不吃了,叫道:“老板,结帐。”

“哎。”猴子应一声,刚要过来,阳顶天却怒了,叫道:“结什么鬼帐,你先吃完,吃完了直接走。”

“真是你开的啊?”余冬语先以为他开玩笑,不过这会儿没时间细问,道:“不管是不是你开的,你帮我结帐吧。”

说着拿起手机要走。

阳顶天突地伸手,搂着她,一下按在了凳子。

余冬语急了:“你干嘛啊?”

“吃完再走。”阳顶天板起脸。

“要你管。”余冬语也恼了。

但她想站起来,却给阳顶天按着肩膀,起不来,急了:“放开,我恼了啊。”

阳顶天也怒了:“你今天不吃完,别想走出去?”

“你要我把你铐起来?”余冬语瞪眼。

“随便,总之你今天不吃完别想走。”阳顶天说着,端起米线,夹了一筷子,道:“来,张嘴,乖。”

这什么语气啊,余冬语一下气笑了,踢了他一下:“混蛋你。”

自己接过米线,吃了起来,心里,其实甜甜的。

那一瞬间,她突然有一种感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她发脾气不肯吃饭,爸爸端着碗哄她的情景。

真的,好久没人这么关心过她哄过她了,哪怕是女汉子,她也是女人啊。

眼眶一时间甚至有些红红的,怕阳顶天看出来,只好低头吃米线,不敢阳顶天。

刚吃完米线,手机又响了,她接通,应了一声:“好了,我马过来,最多十分钟到。”

“喝点水,抹一下嘴巴。”

阳顶天递过一杯水,她喝完,阳顶天又递过一张纸巾,余冬语什么也没说,接过来,抹了嘴,看他一眼,低声道:“你结帐啊。”

说着飞快的往外走。

阳顶天道:“你小心一点,别太拼了。”

余冬语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看着她了警车,车影消失,阳顶天轻轻摇头。

猴子走过来:“顶哥,你认识她啊?”

“嗯。”阳顶天点点头。

“你们关系好象不错啊。”猴子带着惊讶。

只要眼晴不瞎,谁都看得出来,阳顶天跟余冬语的关系,那何止是不错,简直是带着一点暧昧啊。

这样的美女警花,竟然跟阳顶天关系这么好,猴子真的是佩服了。

阳顶天却在感慨余冬语的辛苦,没有什么吹嘘的意思,摇摇头,不想说这个话题,问了一下店里的销售,现在基本稳在两万五左右,他点点头,转身出来。

他不想多说,猴子却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对赵小丽道:“顶哥居然美女警花也认识,牛逼大发了。”

米线做起来容易,一边泡好米线,一边早配好的作料,来顾客的时候,抓起米线往锅里一放,端出来浇汤行了,加这会儿才五点,顾客不是太多,所以赵小丽也有点闲,先前也看到了。

而她猴子知道的还要多些,道:“那不是普通的警花呢。”

猴子讶异:“你认识。”

“嗯。”赵小丽点头:“她是西城区公安分局的局长,好象是叫余冬语。”

“你真认识啊?”猴子这下真的了。

“不是了。”赵小丽摇头:“我次打工的酒楼,她去吃过饭,我们那老板见了她,跟哈巴狗一样,我们知道了,好象很厉害,还有个外号飞毛腿什么的。”

“飞毛腿?”猴子哇哇叫:“那腿确实够长。”

赵小丽听不得这话,瞪他一眼,这时恰好来了客人,她转身进了厨房。

晚她跟赵小美打电话,说了白天的事:“我敢百分百肯定,阳顶天跟这余局长有关系,算没到跟马晶晶那个地步,也差不太远。”

“真的是余冬语?西城区城西分局的局长?”赵小美极其惊讶。

“错不了。”

赵小丽道:“我刚又打电话问了小白猪,她认识余冬语的,说余冬语以前是所长,去年刚提的局长。”

“那个阳顶天真的在店里抱着她了?”赵小美还是有些不信。

“真的拉,我和孙成几个都看到的,余冬语当时要从他身边过去,他随手抱住了,左手位置高,可以说箍在余冬语胸口,都变形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余冬语完全不生气?”

“那叫什么生气啊。”赵小丽叹气:“简直是打情骂俏嘛。”

961 英雄气

她说着感慨:“姐,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我真的不敢相信,马晶晶跟他有关系,这个余冬语还是局长,居然也跟他有关系,这个人,他长得也一般啊,还不如孙成呢。”

“孙成能跟他?”赵小美哼了一声:“那天喝酒那气势,那叫英雄气,你知不知道,孙成有什么,跟个猴子一样。”

“姐。”赵小丽不高兴了。

赵小美可不在乎她高不高兴,沉浸在自己的感慨里:“越是出色的女人,越不在乎男人的外貌,马晶晶余冬语,都是这个城市女人群顶尖的一拨,她们看人,基本是不会看脸的。”

她说着啧啧连声:“这个阳顶天,越看越让人惊讶了,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本事。”

阳顶天不知道有人盯着他,他这会儿正烦着呢,因为晚吃过饭,正跟燕喃卢燕玩游戏,庞七七突然打电话来了,让他去京里一趟。

卢燕习惯性坐他腿,手机还是燕喃帮着拿过来的呢,庞七七的声音,卢燕燕喃自然都听到了,都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顿觉一个头有两个大,不过还好,庞七七没跟他说什么暧昧的话,只说让他第二天过去,有点事跟他说。

阳顶天心疑惑,他现在真有些怕了庞七七,不过燕喃卢燕在边,他也不好多问,只好答应下来。

“这女的谁啊?”见阳顶天挂了电话,卢燕问。

燕喃悄悄的在她腿挠了一下。

燕喃私下里跟卢燕说过,不要问阳顶天在外面的事,如其争风吃醋闹得不开心,不如什么也不问,阳顶天对她们真的不错了,还要怎么样?

卢燕也同意她的想法,但嘴忍不住要问。

阳顶天呵呵一笑,道:“这女人啊,是狐狸,蛇,与剌猬的结合体。”

他这个说法,是燕喃都好起来,卢燕更是咯咯笑:“什么人啊,妖怪吗?”

“还真是妖怪。”阳顶天指了指头顶:“世家女,狡猾,精明,biàn tài,脾气反复无常,不要你的时候,一世也想不到你,要你的时候,一个电话,你得马过去,去慢了还不行。”

燕喃卢燕在模特圈混了这么多年,自然也见识过类似的公子小姐,齐齐点头,卢燕嘟了嘟嘴:“这一类人最讨厌了,你少搭理她。”

“这种人,她不在乎你搭不搭理的。”燕喃理解更深刻一点:“她们只会提要求,没想到你会拒绝,因为一般人根本拒绝不了。”

“是啊。”阳顶天点头,也有些感慨,他也不是有意在燕喃卢燕面前抹黑庞七七,而是实话实说,在那次金三角让庞七七见识到了他的异能给折服之前,庞七七真的是给了他很大的压力的,他每次见了庞七七发狂,是一种感受到强大压力的逆反心理。

即便是现在,他其实还是感觉到有压力,最简单的例子是,庞七七哪怕主动投怀送抱,他也不敢。

要是燕喃卢燕这样的普通女孩子,主动送来,他会逃跑吗?不会吧。

是因为,庞七七不是普通的女子,这种女孩子,是老虎啊,骑去固然不容易,一旦骑去,想下来也难啊。

骑虎难下,那真不仅仅只是个成语而已。

“那她这次找你做什么啊?”卢燕问。

“不知道。”阳顶天摇头,眉头微皱:“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他真猜不到庞七七找他做什么,也许又是跟人赌赛什么的。

“别问了燕子。”燕喃道:“阳阳在外面赚钱,好难的。”

卢燕真不问了,而是搂着阳顶天,让他的脑袋枕在她饱满的胸前,她知道阳顶天非常喜欢这样。

她穿一件粉色紧身小吊带和同色的热裤,不但是粉光致致的大长腿,是雪峰也有一半露在外面,给紧身小背心勒出一条深沟。

阳顶天埋头在深沟,淡淡的香气,透鼻而来,吸一口,沁人肺腑,这么枕着,真的舒服极了。

扭头,见燕喃在一边看着他,眼里满是担心。

他心下感动,搂过燕喃,吻了一下,道:“没事的,不要担心。”

第二天,阳顶天坐飞机到了京城,居然是张燕来接机,张燕打扮与平时不同,居然是一身白色的ol装,精英气质十足,阳顶天看了都忍不住眼光一亮。

张燕注意到了阳顶天的眼光,她脸微微红了一下,她还欠着阳顶天一个赌注呢,虽然说庞七七给担过去了,但她心里总是有点影子。

不过阳顶天现在对庞七七的感觉不同,也不会再调戏张燕,反而问道:“七公子找我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张燕摇头:“你见了她知道了。”

她们这种人,知道也不会回答的,阳顶天也不问了。

到一个四合院,进去,又见到个熟悉的女孩子,是次那个祁佳。

祁佳不理他,不过阳顶天注意到,祁佳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点探索的神色,似乎对他很好。

阳顶天微微点了一下头,进屋,一眼看到了庞七七。

庞七七今天穿的是女装,不过不是旗袍,是一条粉色的短裙,少女系风格,没穿裤袜。

第一眼,阳顶天几乎以为他看到了卢燕,同样的胸,同样的腿,侧躺在沙发,腰与臀之间,形成一个极为夸张的s。

阳顶天从来没见过庞七七穿裙子的样子,尤其是这种粉色系少女风的样子,他简直无法想象,站在那里,一下子看傻了。

“傻样。”庞七七咯一下笑了。

她笑,却没坐起来,反而侧转了一下身子,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两条小腿还翘起来。

太萌了。

阳顶天只觉鼻子一热,慌忙压气,一摸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庞七七看到了他这个动作,更是笑得咯咯的。

“你个妖精。”

阳顶天忍不住骂了一声。

他真的从来没想过,庞七七穿裙子会是这个样子,这样的庞七七,别说一般的男人,是佛祖见了都铁定要思凡啊。

他走过去,在一边的沙发坐下,强迫自己不看庞七七。

962 先亨受了再说

他的样子全落在庞七七眼里,更是笑得欢快,两条玉光致致的小腿甚至在沙发踢打。

阳顶天咬牙。

要是卢燕,他直接手了,不信收拾不死她,但庞七七不行,他真心有点怕。

“七七,你找我什么事啊?”

“没事不能找你啊。”庞七七嘟嘴,踢腿,好么,这纯粹是在撒娇。

阳顶天头痛欲裂,这会儿真心怀念以前那个七公子啊。

阳顶天不好怎么答,见他不回应,庞七七却不依不饶了,起来,走到阳顶天面前,竟一下坐在了他腿,双手还吊着了他脖子,嘟着红唇道:“有没有想我?”

阳顶天彻底受不了了,头后仰,枕在沙发,闭眼:“哪啥,我的电脑死机了。”

庞七七一下笑疯了。

她换了个姿势,学卢燕,跨腿坐在阳顶天腿,双手吊着阳顶天脖子。

阳顶天本来闭着眼晴,感觉不对,睁眼,果然不对,庞七七的红唇近在咫尺,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已经给庞七七吻住了,而且她的小香舌极为霸道的向阳顶天嘴里伸进来。

阳顶天抵抗不能,只好先亨受了再说。

唇分,庞七七微喷着热气:“要了我,抱我到里间去,或者,在这里。”

这妖精,阳顶天实在受不了了,本来环着庞七七腰肢的手轻轻一挠。

“呀。”庞七七一下娇笑出声,缩成一团:“不行,不要。”

阳顶天不停。

即然这一招管用,哪有停手的道理。

庞七七终于从他身滚了下去,在沙发缩成一团,左右打滚。

她穿的本是超短裙,这一滚,裙摆完全缩了去。

可阳顶天根本不敢看,这妖精本诱人之极,再一看,说不定真的忍不住了。

可是他真的不敢啊。

虽然与戒灵融合后,桃花眼同样增强了,但他还是没有任何办法把桃花眼的功能教给庞七七。

而如果不能让庞七七满意,他是真的不敢碰她。

把庞七七赶下身,他起身坐到另一边的沙发。

庞七七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恨恨的瞪着他,嗔道:“死人,讨厌你。”

阳顶天不理她,端起茶来喝茶。

“说真的,到底什么事?”阳顶天喝了一口茶,问。

庞七七瞪他一眼,拿过一边的手机,拨了个电话,随后起身,走出几步,却又回头,对阳顶天嗔道:“看着我,这是专门为你换的。”

说着,又咯的一下笑了,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风情万种。

阳顶天心真的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能感觉得出,庞七七确实是对他有好感的,可越是如此,他越不敢碰她。

反而要是敌人的话,他不客气了,如佛莲儿,他绝不会拒绝,而且绝不留手,那三天,佛莲儿好几次实在受不了,都哭了。

过了十多分钟,庞七七出来了,应该是洗了澡,又换回了男装,黑色真丝衬衫,白色直筒裤,配精致的短发,眼眸一扫,真是英气勃勃。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阳顶天都不相信,眼前的庞七七,与先前那个粉裙少女系的庞七七是一个人。

见阳顶天看她,庞七七瞪他一眼:“不识好歹,以后你休想我穿女装给你看。”

阳顶天只好嘿嘿笑。

庞七七坐下来,道:“说正事,你能指挥鹰把衣服抓到空,那能不能远一点,例如让鹰把衣服从京城叼到东城。”

“那不行。”阳顶天摇头。

“为什么?”庞七七疑惑的看着他。

“这么说吧。”阳顶天想了一下,解释:“鹰必须要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才会听我的话。”

“难道一定要全程控制才行?”庞七七疑惑。

“倒也不是。”

阳顶天想了一下,道:“关健是,没法导航啊,鹰不知道从京城飞到东城,要怎么飞,我下令让它飞东城去,它不识路啊。”

“你这么说,有道理了。”庞七七点头。

阳顶天看着她道:“是有什么事啊?”

“是这样。”庞七七道:“西方国家对国技术封锁,你知道的吧。”

“我听说过,以前有个巴统嘛。”阳顶天点头。

“不仅仅是巴统。”庞七七摇头:“1996年,欧美33国在奥地利维也纳,签署了瓦森纳协定,这是巴统的加强版,主要目地,是对国的封锁。”

阳顶天对军事较较感兴趣,其它如商业政治的东西,他兴致不高,了解得也不多,听了庞七七的介绍,他拿出手机,搜了一下,怒道:“这些欧美国家,还真是操蛋了。”

“欧美对国的打压,从来没有停止过。”庞七七眼同样射出愤怒的光芒,她的眼晴特别大,光芒特别锐利,这个样子的她,真的象舞台的赵子龙一样,英锐逼人啊。

阳顶天看着她,眼光都有些发直了。

不过他马岔开心神,道:“你找我来是……”

“我有一个表哥,在guo wu yuàn特办。”

见阳顶天听得一脸懵,庞七七解释:“这个办公室,是专门针对西方的技术封锁,想办法破围设立的。”

“偷运?”阳顶天一下子兴奋起来。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庞七七点头:“资本家是最贪滥的,因为越封锁,卖的价格越高,我们针对这一点,但凡国内需要的技术或者装备,私下找一些资本家去买,用高价,或者超高价,只要钱给够了,总能找到卖家。”

“那些资本家岂不是赚翻了。”阳顶天听了愤愤不平:“我们辛辛苦赚的血汗钱,全落入了他们腰包里。”

“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庞七七摇头:“能买到,已经是很不错了,怕买都买不到。”

“哎。”阳顶天郁闷的一拳砸在沙发。

他抬头,看着庞七七:“要我做什么,是不是因为查得太厉害,买到了也运不回来。”

“是。”庞七七点头:“这些资本家都非常狡猾,自己不出面,找一些间人,然后买下来的东西,也只管运到仓库里,至于怎么弄回来,他们不管。”

963 特办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停,道:“最近贸易战,查得特别厉害,我们好几批技术装备,付了钱的,结果在途给查抄了,连钱带货都打了水漂。”

“靠。”阳顶天忍不住骂了一声。

“我一个表哥在特办,是美州组的组长,专门负责美墨边境那一条线,从墨西哥出来容易,但从美国要运到墨西哥,非常难。”她看着阳顶天:“我想到了你能指挥动物抓物的异能,所以我找你了,你能不能指挥动物,把货不走公路带出来。”

“应该可以。”阳顶天点头:“只是……”

“你是担心因为你的特异功能暴露是吧?”

“是。”阳顶天稍一犹豫,点头:“我只想做个普通人,不想时时刻刻有人盯着我,那样太不舒服了。”

“我可以理解。”庞七七点头,起身过来,又坐到了阳顶天腿,见阳顶天僵了一下,她嗔道:“搂着我,笨死了。”

阳顶天不好意思的笑一下,伸手搂着她腰。

庞七七露出一个满意的神情,去他唇吻了一下,道:“这是你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我当然不会告诉其他人,对了,这个秘密还有谁知道?”

“是你,没别人了。”阳顶天摇头。

其实刀衣姐知道一点,佛莲儿猜到了一点,不过知道得最多的,确实只有庞七七。

“太好了。”庞七七又在他唇吻了一下:“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好不好?”

“好。”阳顶天点头,又有些犹豫的道:“可要是帮着运货,那不暴露了。”

“不会。”庞七七摇头:“这边负责的是我表哥,我只是送他一点功劳而已,可不是要牺牲你我的秘密,我呆会让你见他一面,跟他说,你在那边有特殊的关系,可以帮着运货,他只管到指定地点接,其它一切不许问。”

她说着又叮嘱阳顶天:“你跟他去墨西哥,他指定了地点,联系了供货商,然后你撇开他们,自己运货,我表哥他们无论问什么,你都说是组织里的秘密,那他只会认为,你是一个秘密组织的联系人,或者干脆是资本家的白手套,而不会想到你的异能面,知道不?”

“这样好。”阳顶天点头。

他愿意为国家做事,但不想暴露桃花眼,让国家机关从此盯着他。

说话间,张燕进来报告:“齐处长来了。”

看到庞七七坐在阳顶天身还搂着阳顶天脖子,她脸微微红了一下。

“请他进来吧。”

庞七七说着,又在阳顶天唇吻了一下,对他嫣然一笑:“我以为男人都是臭的,不过你好象例外。”

她这话,让阳顶天很开心,忍不住在她腰摸了一下。

“讨厌。”庞七七打他手:“先你干什么去了?”

这话暧昧如火,阳顶天只能嘿嘿笑。

庞七七恨恨的瞪他一眼,站起来,到对面沙发坐下,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面,她个高,腿长,线条匀称优美,大长腿这么一架,即有女人的性感,又有男人的大气。

还真的是,妖孽啊。

阳顶天忍不住想,要是真把这妖孽弄到床,换着花样玩起来,到底会是个什么滋味?

“怕是骨头都会酥了吧。”

这么想着,小腹一片火热。

正自yy,一个男子走进来。

这男子庞七七大一点,三十一二岁年纪,个头跟阳顶天差不多,单瘦,眉毛很浓,进屋看了阳顶天一眼,眼光非常锐利。

只一个照面可以看出,这男子不是一般人物。

特办的精英啊,虽然阳顶天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什么特办,但即然是直属guo wu yuàn执行特别任务的,必然是各方面都极为杰出的精英。

“七七。”这男子进屋先跟庞七七打个招呼。

“表哥。”庞七七站起来,招呼一声,指着阳顶天道:“他叫阳顶天,我给你找的人。”

随又给阳顶天介绍:“我表哥,齐备,特办美州组的组长。”

“你好。”齐备主动伸手跟阳顶天握手。

他的手很有力量,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则是热情带着探索。

坐下,张燕了茶,齐备看向阳顶天道:“阳先生是墨西哥华裔?”

没等阳顶天回答,庞七七先开口道:“表哥,我们先说好了,他是我的人,你只要跟他去墨西哥,告诉他接货地点,然后联系供货人,其他什么都不要问,他是什么人,什么来历,怎么送的货,一切都不要问。”

“这怕不行。”齐备有些犹豫。

“这有什么不行的。”庞七七哼了一声:“你那特办的招牌,在我这里不好使,我只是想帮你,让你立点儿功,副处转正处,在我表嫂那边有点儿面子。”

她这话说得齐备有点儿脸红,道:“什么呀。”

“本来是啊。”庞七七咯咯笑:“表嫂都正处了,过两年说不定是副厅,你到时还处着,还是个副的,没脸了不是。”

“她正厅也是我婆娘。”齐备哼了一声。

“你还真别吹。”庞七七同样在鼻子里哼了一声:“当年要是没我帮忙,你还真未必追得到,是现在,表嫂要蹬了你,那也是分分钟的事情你信不信。”

“行行行,你们牛。”齐备只好抱拳求饶。

庞七七便咯咯的笑,一脸得意。

齐备却还是皱着眉头:“这样不行啊,来历不明的,我不好报备。”

“表嫂没说错,你这人最大的优点,是想得多,最大的缺点,也是想得多。”庞七七不耐烦:“要报什么备,你当国外找的人,当供货商给你找的人不行了,再说了,你这一年,失手几次了,损失了几亿美元?”

“三次,七亿多美元。”

“着啊。”庞七七道:“该失手还失手,该被扣还被扣,那查清楚有什么用,而且供货商那边,你们能查吗?”

她这话有理,齐备不吱声了。

庞七七明白他的心理,真不耐烦了,道:“这样好了,你们这次的货,几个亿。”

964 这五亿美金我赔了

“五亿。”齐备看她一眼。

“行。”庞七七一脸豪爽道:“我的人,如果失手,这五亿美金我赔了,这样可以了吧。”

“这怎么行。”齐备摇头:“公事和私事不能扯到一起。”

“你这人怎么这样。”庞七七这下真的怒了:“行行行,今天当你没来,我给表嫂打个电话,她次跟我说,早知道你这样的性子,这婚不结,我看现在离婚也来得及,我得正式建议她考虑一下。”

“别啊七七。”齐备一看庞七七找手机,顿时急了,慌忙求饶:“我一切听你的,行不行?”

“真听我的?”庞七七瞪着眼晴。

“真听你的。”齐备保证。

“哼,这还差不多。”庞七七得意了,放下手机。

阳顶天在边看着好笑。

他本来觉得特办来头太大,有点儿纠结,怕不好打交道,给缠了麻烦,这一看,还挺有意思的,至少庞七七这表哥有点意思。

齐备倒也痛快,应下来,不再纠结,对阳顶天道:“那请阳先生多多关照。”

“客气了。”

阳顶天客气一句,也不多话,庞七七的做法很好,即帮了忙,又不会过多的暴露自己,让他很满意。

一起吃了饭,当天下午动身,庞七七给了阳顶天一套护照,除了照片,其它一切都是假的,然而这又不是假护照,是特办弄来的真护假。

所谓特办,全称是特别装备办公室,但私下里,又叫做特事特办办公室,也是说,这个办公室的一切事情,全都特事特办,无论在哪条线,都是一路绿灯。

酒桌齐备大致给阳顶天说了一嘴,听得阳顶天目瞪口呆。

飞机睡了一觉,第二天才到墨西哥,这边有人接机,同样是华人,面目普通,但阳顶天一眼看出,接机的人同样经过训练,极为精悍。

车开了半天,到一个小镇子,进了一幢带院子的三层小楼。

齐备给阳顶天介绍,这边是特办美州组的一个联络点,镇子对面是美国,美州组的货,只要过了美国那边的关卡,到了这里,算安全了。

头痛的,是从美国怎么安全的把货运过来,半年来,齐备已经损失了三批货了,焦头烂额,他老婆也着急,跟庞七七诉苦,说齐备在特办,费力不讨好,不如调回来,随便到哪个部门,混两年,功劳也有,升官也快,但齐备却又不愿意。

齐备家里世代红色特工,祖孙三代,都在秘密战线为国效力,从小到大,耳濡目染,还喜欢这份工作,她老婆气死了,没办法,跟庞七七吐槽,所以庞七七才把阳顶天弄过来帮忙。

“今天先休息一天,明天去美国那边,我联系供货商,然后怎么送货,都由你负责。”齐备说着,看着阳顶天:“我跟七七保证了,你这边的事,我一概不问。”

“行。”

阳顶天不多话,这特事特办的特别办公室,让他看着有些头痛,还是敬而远之的好——跟对庞七七的感觉一模一样。

休息一夜,第二天,齐备亲自开车,带着阳顶天过了关卡,进了美国,随后一直开了一天。

美国这鬼地方,还真是地广人稀,沿途很多地方看去是一片荒凉,哪象国,到处是人。

美国强大,不是所谓的min zhu,两洋相护的独特地理是第一,而一战二战的天时是第二,神赐之地,天佑之国,运气好啊。

反观苦难的国,宋亡于元,明亡于清,而到min guo,又战乱不休,没能抓住一战二战的好机会,然后在西方的封锁下,一步步走到今天,那种艰难,无法想象。

到一个小城,齐备把车开进了一座带院子的独幢别墅,这边是美州组在美国的一个联络点,是租的房子,随时可以废弃更换的。

进屋,齐备道:“辛苦了,休息一下,吃点东西,明天我给你介绍供货商。”

“行。”阳顶天还是一个字。

齐备能看得出阳顶天有意的疏远,他也不介意。

介意也没办法,本来确实是不合规矩,但齐备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他已经失手了三次,损失了七亿多美元,这一次的货价值更大,超过五亿美元,如果再次失手,齐备这个美州组的组长也当到头了,他不得不垂死一搏。

一路过来,他也在暗暗观察阳顶天,阳顶天外表非常普通,说话什么的,也不见任何处,齐备估计,阳顶天应该是这边一个什么商人或者秘密帮会的联络人。

所以,他也没有特别的拉拢阳顶天,按庞七七交代的,把收货地点和供货商告诉阳顶天,也行了。

当然,他这边,会有一套周密的备用计划,万一出事,好做出应对。

说是有备用计划,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因为如果他的计划有用,那用不着阳顶天了,是因为他们自己没把握,而且连续失手,才不得已借助阳顶天。

吃了饭,休息一晚,第二天,齐备带着阳顶天,见到了供货商,一个叫皮特的红脖子白人。

皮特四十多岁年纪,个子高大,有一个非常大的啤酒肚,神情傲慢,齐备介绍了阳顶天,他连手都没跟阳顶天握,只是看了阳顶天一眼,道:“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货到了,我会通知你。”

齐备道:“皮特先生,我们已经连续损失三批货了。”

“你什么意思?”皮特斜着眼晴看他。

“我觉得,应该是你们这边,出了什么漏子,否则fbi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准。”

“你是说我们在钓鱼?”皮特眉头皱起来:“你有证据吗?”

齐备瞪着他眼晴,眼光锐利:“那三批货,我们损失了七亿美元,如果在市场买,不到两亿,我们是付了高价的,所以,我希望皮特先生能遵守商业信誉。”

“你说我不遵守商业信誉?”皮特身子猛地前顷,大眼晴瞪起来,仿佛暴怒的鳄鱼。

齐备却并没有给他吓到,眼光反而锐利了三分,针尖一样对着皮特的大眼晴。

他个子不到皮特一边大,但气势一点也不弱。

965 拿出更多的诚意

阳顶天先前看齐备给庞七七调戏,觉得特办的精英也不过如此,这会儿看了齐备跟皮特交锋,这才暗暗点头。

彼此对视了足足一分钟,皮特先收回目光,喝了一口啤酒,想了一下,道:“我们也在查,但有一点,我要声明,我们这边不可能存在钓鱼的事。”

他说着,看向齐备:“我跟你们合作,已经超过十年了,以前也出过几次问题,但大部份时间,合作都是非常愉快的,这一点,你不能否认。”

“是。”齐备点头:“是因为以前有过长期的合作,所以哪怕连续丢了三批货,我们还是没有换供货商,还是顷向与皮特先生交易。”

他说着微微一停:“我们表现出了诚意,但也请皮特先生体会一下我们的感受,超过百分之三百的溢价,我觉得皮特先生应该拿出更多的诚意来。”

皮特看着他,又喝了一口啤酒,道:“我们这边其实也在查,处决了两个人,但你应该知道,fbi查得太严,他们从供货的源头盯着,货往哪里走,他们一路跟下来,我们防备得再严密,货总在那里,他们只要盯着货行了,所以我们也没办法。”

他这说法,是非常有道理的,fbi找不到人,但从源头盯着货,然后等要出境的时候,把货没收了,无论皮特还是齐备,都只能看着。

皮特的这个说法,特办这边其实也认同的,所以才在连续失手下,仍然选择与皮特合作。

不过理解归理解,话还是要说的,齐备一脸诚恳的道:“还要请皮特先生多费点心,我们这边损失实在太大了。”

“我可以理解。”皮特点头:“这一次,我会多绕几个圈子。”

“这一次的货,我们先支付百分之三十的定金。”

“不行。”听到齐备这话,皮特胖大的身子几乎跳了起来,脸孔泛红,眼珠子向外鼓,死死的盯着齐备:“这绝对不行。”

齐备并没有给他声势压倒,道:“我们连续损失三批货了,所以,我们希望风险互担。”

“喏喏喏。”皮特连连摇头:“我们各自的风险,各自承担,你们的风险,无非是损失了货,而我们的风险,却是要面对fbi,我们随时有可能坐牢,甚至可能给当场击毙,要知道,你们每次要的货,都是国际严厉禁止卖给你们的。”

他一脸激动,齐备反而神色不动,死死的盯着他,道:“我知道你们有风险,但你们的风险并没有那么大,你们资本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这一点,你知道,我也知道。”

皮特与他对视一会儿,垂下眼光,喝着啤酒,不吱声。

齐备道:“你应该也知道,我们的供货商,不止你一家。”

皮特看他一眼,随即又垂下眼光,把啤酒一口喝干,放下杯子,看着齐备眼晴,道:“那随备你。”

四目对视,好一会儿,齐备道:“那好,这一次,我们还是预付全部款项,但如果这一次再出问题,我们会更换供货商。”

“ok。”皮特脸露出笑意。

阳顶天看着他们交锋,在最后一步,齐备不得不让步,让阳顶天深刻的体验到,国际对国的封锁到底有多么严厉,不是齐备不行,明摆着,是实在没有办法。

齐备已经损失了三批货,七亿美元了啊,那是四十多亿人民币,但齐备仍然不得不答应皮特预交全款,为什么,还是因为,封锁太严厉,想要再找一个皮特这样的有实力的供货商,太难了。

阳顶天本来想竭力保守自己的秘密,给齐备帮个忙,但不多出力,到这一刻,他心热血霍的涌来,暗下决心:“这一次,我无论如何要把国家需要的装备运回去,不管fbi还是cia,敢拦我,莫怪我手黑,国人的钱,不是那么好黑的。”

拿定主意,阳顶天问:“皮特先生,货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这次我们要跟fbi好好玩玩。”皮特看他一眼:“大约十到十五天吧,到时我通知你。”

阳顶天原以为过来可以运货呢,敢情还要半个月,不过想一想也可以理解,fbi盯得紧,皮特他们要把货准备好,还要在fbi的眼皮子底下提供给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好的,我等你通知。”

阳顶天点头。

随后出来,阳顶天对齐备道:“齐哥,剩下是我的事了,你等我消息吧。”

齐备犹豫了一下:“不会有事吧。”

“只要货到我们手里,我们肯定能送到你手里。”

他下巴微抬,表示出带一点傲慢的信心,同时用了我们这个词,是要给齐备一个误会,让齐备以为他背后也是一股强大的势力。

事实齐备本来是这么想的,阳顶天若只是一个人,背后没有一个势力,怎么可能在美国,这个fbi的老家运货。

而阳顶天一路都表现得平平无,直到这一刻的自信,反而更增添了他的信心。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齐备与阳顶天握手,随后分手,阳顶天打个的,直奔最近的机场。

本以为来了要运货回去,结果居然还要等十天半个月,那一定要去看看越芊芊。

美国航运业特别发达,坐飞机坐公交还方便,两个小时,阳顶天到了越芊芊的租屋外面。

他跟越芊芊经常通电话,有时还视频,知道越芊芊的生活习惯,现在刚好是午,越芊芊在家,她自己做饭,吃了饭要午休一会儿,然后去学校。

她每个星期会去医院一趟,给屠富路请了特护,屠富路后来又进行了一次手术,但一直没有苏醒,可以说,屠富路彻底的成了植物人。

也许会突然醒来,但医生说过,那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基本,是永远不可能醒来了。

越芊芊没有办法放弃,只好请了特护,这很花钱,但屠富路有点钱,然后三鑫请了职业经理,也一直在赚钱,只是少了点,维持着屠富路的治疗还是可以的。

966 真的是你

但越芊芊也没办法回去,事情这么僵持着,她索性在这边读书了。

越芊芊租的是一个独幢别墅,典型的美式风格,木头屋子,带小院子,看去挺漂亮。

阳顶tiān àn mén铃,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越芊芊的声音:“谁呀。”

真好听,这个声音好久没听到了。

阳顶天一时间呆住了,没有应声。

越芊芊在里面又问了一声:“谁呀。”

但没有开门。

美国是很多人心的天堂,但这个天堂里,罪犯狗还多,而罪犯手的枪,狗身的虱子还多。

“是我。”阳顶天应了一声。

他知道,他若不出声,越芊芊是不会开门的,越芊芊是个聪明且谨慎的女子,这一点,初见面时,给了他深刻的映象。

能感觉到,里面明显的呆愣了一下,然后门霍一下打开了,越芊芊出现在门口,她穿一条蓝裙子,系了围裙,头还戴了个厨娘的帽子,显然是在做饭。

不过她的右手,拿着一把阻击枪。

四目相对,越芊芊呀的一声喜叫,左手捂住了嘴巴,手的枪则落到了地下。

“芊芊。”

阳顶天猛地伸手,一下把越芊芊抱在了怀里,伸嘴便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个吻,似乎有一个世纪。

唇分,越芊芊看着阳顶天:“老公,真的是你。”

“是我。”阳顶天细看她的脸,还是那么漂亮,而且似乎更有韵味了:“你瘦了。”

这三个字,让越芊芊的泪水一下涌了出来,她猛地抱住阳顶天,是那么的用力,喉发出呜咽的低泣:“我想你。”

“我也想你。”

阳顶天再次吻住了她的唇,把她抱起来,随手关门,进屋,抱她进卧室,衣裙如彩蝶般纷飞,当两个身子彻底融为一体,越芊芊发出一声尖利的吟叫,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颤音……

“我要让你叫一天。”阳顶天狠狠的吻住了她。

阳顶天来的时候,十二点不到,慢慢的,太阳光偏西了。

屋的风雨,起起伏伏,后来终于停下来,好半天,越芊芊才发出一声舒畅的shēn yin:“你饿了吧。”

“吃饱了。”阳顶天回答。

越芊芊轻轻的笑了一声,有一种无力的慵懒,仿佛夏日午后的风。

“那我再躺一会儿。”她看着阳顶天,眸子里是满溢的情意:“好久没有这么抱着你了,我不想动。”

阳顶天能感受到她的情意,吻她一下,不说话。

越芊芊脸趴在他胸膛,好一会儿,她道:“真好。”

她抬头看阳顶天,对着他笑了一下,又趴了下去,慢慢的,发出了匀称的呼吸。

她睡着了。

阳顶天也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得舒服,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

“啊呀。”越芊芊叫了一声,慌忙爬起来。

“耽误下午的课了?”阳顶天笑看着她。

“那倒不是。”越芊芊摇头,她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摇头笑道:“我是没想到,一下天黑了。”

她看着阳顶天:“跟你在一起,时间好象一下过去了。”

阳顶天笑,搂着她,亲她,又有了反应。

越芊芊忙道:“我先去洗个澡。”

先前没洗澡,睡了一觉后,觉得身难受了。

“一起去。”

阳顶天把她抱起来。

越芊芊脸泛起羞红,不过乖乖的躺在他怀里,手勾着他脖子。

到浴室里,阳顶天把越芊芊放下来,越芊芊调好了水,帮阳顶天洗澡。

以前两个在一起,是这样,越芊芊每次都会帮阳顶天洗澡。

阳顶天最喜欢跟越芊芊在一起的原因是,越芊芊服侍得他特别舒服。

帮阳顶天洗完了,越芊芊才自己洗,阳顶天会帮她打香皂什么的,自然是顺手占便宜,越芊芊咯咯的笑,她怕痒,每次都是笑做一团。

洗完澡,天差不多真的黑了,越芊芊穿衣服,道:“你去看电视,我给你做好吃的,乖啊,别闹了。”

阳顶天乖乖的让她牵着出来,到客厅里,越芊芊又还给他拿了一盘水果来,这才下了厨房。

阳顶天打开电视,在国,电视慢慢成为夕阳产业了,反正跟燕喃她们在一起,家里的电视是极少会开的,人手一台手机,看什么都在手机看。

阳顶天打开电视看了一下,频道不少,他乱调着,东看西看。

越芊芊手脚飞快,二十分钟不到,她端了三菜一汤来,见阳顶天在乱调频道,问:“你喜欢看什么内容?”

阳顶天道:“我听说美国这边较开放,找片子看。”

越芊芊咯一下笑起来。

阳顶天也笑,道:“你来这边这么久了,有经验没有?”

“才没有。”越芊芊娇嗔:“我才不看那种片子。”

“所以,还是有罗。”

越芊芊便笑,端了一盆水来,给阳顶天洗手。

“我先前洗了澡的。”阳顶天抗拒。

“但你刚才摸了遥控器。”越芊芊抓过他一只手放到盆子里。

“遥控器是你摸过的,没关系。”

“也不行。”越芊芊摇头。

“那摸过你的呢。”

阳顶天把洗过的一只手,直接从越芊芊胸前伸进去,水没抹干,湿手摸鱼,又滑又腻。

越芊芊便咯咯的笑,洗完另一只,给他抹干了,再把他摸鱼的手抓出来,再洗一遍,抹干。

这种游戏,以前两个人常玩,这会儿重温,心是说不出的温馨。

以前在济农的租屋,两人吃了饭,要出去散步,越芊芊特别喜欢挽着他胳膊出去散步,象夫妻俩的感觉,阳顶天也喜欢。

不过这次吃完饭,越芊芊却没有提议出去散步,阳顶天好,道:“吃了饭,出去走走吧。”

“别出去了。”越芊芊摇头:“这边天黑后出去,不安全。”

“我靠。”阳顶天担心起来:“你在这边,是不是特别不安全啊。”

“也还好。”越芊芊道:“我租的这边,算是较富裕的区块,治安还算好,但晚尽量不出门吧,实在要出去,要带枪。”

阳顶天这才想起,越芊芊开门的时候,手拿着把枪,道:“你会开枪吗?”

967 怕什么

“会的。 ”越芊芊点头:“我请了教练,每周都去射击俱乐部练习一两个小时的,我现在的射击技术很好哦。”

看着她微微有些得意的笑脸,阳顶天心却生起怜惜,他相信越芊芊的话,这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子,很善于保护自己,学射击是一个明证,很多来这边的留学生,虽然知道有危险,但往往有侥幸心理,说白了是赌运气,碰到了碰到了,碰不到没事。

但越芊芊不是这样的女子,她首先去学射击,然后mǎi qiāng,她靠自己保护自己,而不靠撞运气。

但她这种聪明,让阳顶天怜惜。

他搂着越芊芊坐到自己身,怜惜的道:“要不,回去吧。”

“没事。”越芊芊能看得出他的担心:“我会注意的,这边其实也还好了,国那么多留学的,怕什么。”

“可是,万一……”

“不会的。”越芊芊咯咯笑着:“我报了两个专业,快的话,再有两年半读完了,我很聪明的哦。”

越芊芊确实是阳顶天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子之一,要说专业的能力,她也许不孟香南月衫她们强,但她的脑瓜子,确实是非常聪明的。

这真是一个极好的女子,能拥有她,阳顶天觉得非常的幸运。

当然,心也有些愧疚,和越芊芊分别后,他女人越来越多,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桃花眼让他的能力越来越强,而能力越强,遇合越多,也自然而然的,会碰更多优秀的女人。

越芊芊肯定也能猜到这一点,但她是个极聪明的女子,绝不会去谈这个话题,她跟阳顶天说着她在这边的生活和学习,叽叽呱呱,象一只欢快的小麻雀。

阳顶天能感受到她的开心,尤其是问到阳顶天在这边估计可以呆十天以,她更是欢快的跳起来。

“那我这几天干脆不去学校,我们好好的玩玩,你要陪我的。”

她嘟嘴向阳顶天撒娇,阳顶天笑着点头:“一切听从芊芊公主的安排。”

阳顶天一直陪了越芊芊半个月,才接到皮特的电话。

这半个月让越芊芊非常的开心,在一次痛快淋漓的欢爱之后,越芊芊趴在阳顶天身,满足的道:“好开心好舒服,一年只要有这么几天,我心满意足了。”

这让阳顶天即得意,又有些愧疚。

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接到皮特电话,阳顶天跟越芊芊打了声招呼,随即便坐飞机过去。

见到皮特,皮特带他到一个旧工厂里,仓库里停着一辆集装厢车,道:“货在这辆车里,你可以直接开走,也可以换车,我不再提供车辆。”

阳顶天打开车门看了一下,一个个的包装厢,把车厢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至于包装厢里是什么,他没有打开看,打开他也看不懂啊。

不过问还是要问的,他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儿,道:“验过货了吗?”

皮特看他一眼,道:“你可以向齐求证。”

他这一眼,阳顶天立刻明白了,齐备他们买货验货应该有一套流程,不需要运货的人操心,因为运货的人不可能是专家啊,事实,算齐备在这里,齐备肯定也不懂,那些高精尖仪器,或者精密芯片,普通人拿到手里也是看不懂的。

不过阳顶天还是拨通了齐备电话:“齐哥,皮特先生交货了,这批货,你们验过了吗?”

“验过了的,你只管运过来行。”

齐备给出肯定的答复,又问:“需要我提供什么支持吗?”

“不必。”

即然齐备验过了货,阳顶天也不操心了,道:“你们等着接货行。”

皮特交货的这个旧工厂较偏僻,出了厂区,周围一片荒凉,这恰恰是阳顶天需要的。

天黑后,阳顶天把车开出来,他先借鹰眼看了周围的环境,找了一片林子,在马路边。

车直接开进林子里,这间他凝着神,怕怕,他车一开了来,fbi冲过来,那麻烦了,他自己当然能逃掉,但不好让集装厢车凭空消失,那样太灵异了,会引会fbi的大规模调查。

还好,一路平平安安,进了林子,阳顶天吁了口气,下车,把玄灵戒戒面对准车子。

戒面不必挨着车子,玄灵戒里面的灵力,桃花眼要强大得多,隔着十几二十米都行。

他心念一动,玄灵戒射出一道灵光,打在集装厢车,灵光如雾,一下把集装厢车包裹起来,沉重的集装厢车连车带货有近二十吨,但给灵光一裹,顿时在灵光浮了起来,随即给吸进了戒指里,停在了庄园外面的草地。

阳顶天融合了玄灵戒,知道玄灵戒有这个功能,但亲眼看着,还是惊讶无。

尤其是那种以小装大的功能,太玄了。

戒指一直在他手,并没有变大,但灵光裹着,能把巨大的集装厢车吸进去,等于集装厢车突然变小了一般。

“佛法说,纳须弥于芥子,还真不是吹牛皮啊。”阳顶天忍不住感慨。

他闲得无聊的时候,其实对过法术和科学之间的差异,他觉得,科学要强于法术。

传说,法术有飞剑,千里取人头。

但科学家研制出的导弹,何止千里,万里之外都可以定点斩首。

法术可以天,科学家研制出了飞机。

法术可以下海,科学家研制出了潜艇。

法术有千里眼顺风耳,科学有雷达和无线电。

对下来,所谓的法术,其实还是不科学的。

惟有这一次,玄灵戒放出的灵雾,可以凭空让物体小,这一点,科学好象做不到。

“这应该算是整体压缩。”

阳顶天对了一下,想:“现在科学做不到实体压缩,只能做到软件压缩,一部5g的片子,可以压成几百k,但硬件可没这个功能。”

集装厢车进了玄灵戒,天牢地稳,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了,阳顶天放下心来,先抽了支烟,然后自己也进了戒指,驾驭着戒指往墨西哥这边来。

玄灵戒没有导航系统,这是法术不如科学的地方,他只能沿着公路飞下去。

968 搞不清

皮特交货的旧工厂,离着墨西哥边境有三百多公里,集装厢车三个小时左右能到,但阳顶天的玄灵戒全速可以达到两百公里左右,一个多小时,过了边境,间还拖延了一下,因为间有岔路口,阳顶天还要下车,借gps导航确认一下路线才行。

过了边境,到了那天齐备带他去的小镇,阳顶天想了一下:“不急,干脆过一天再交货,然后突然出现,他搞不清我是怎么运货的。”

这么想着,不现身。

他得到玄灵戒后,一直没有好好清点一下玄灵戒里的东西,这会儿有空,在戒指里逛了起来。

外面没必要逛,无法是山林河谷,虎豹鱼虫,主要是庄园里面。

雪尘真人建的这座庄园,不是在戒指里面建的,而是在戒指外面建的,建好后,从玄灵戒里放出灵气包裹,然后整体吸进戒指里。

所以这庄园的建筑风格,是明朝江南园林的风格,院套院,以抄手游廊相连接,间以小桥流水,每每于转廊之间,别现一番天地,极具匠心。

阳顶天是个没有什么欣赏能力的,只觉得精美无,大大小小的院子,十好几个,一通逛下来,不由得连声赞叹:“红楼梦里的大观园,也不过是这个样子吧。”

看了一通园子,又捡点雪尘真人的收藏,金银珠宝之类有几箱,不多,惊到阳顶天的,是杂院下面的一个巨大的地下酒窖,里面窖藏着无数的酒坛子。

虽然阳顶天与戒灵融为一体,戒指里的一切他都知道,但雪尘真人藏酒的时候,本身没有计数,所以阳顶天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坛酒,他只是大概估算了一下,至少超过十万坛,也许二二十万甚至三十万都有可能,实在是太多了。

“俄滴神啊,这哪里什么雪尘真人,简直是酒鬼真人嘛。”

阳顶天忍不住感慨。

看那些酒,又有些失望,因为不是白酒,而是黄酒,这种黄酒阳顶天以前喝过,什么状元红女儿红的,名字挺响亮,喝起来不过瘾,太淡了,至少是不合阳顶天的胃口。

而且这酒还不是他熟知的状元红女儿红,也不知名字,是在坛子一面连坛子一起烧成了几个字,阳顶天仔细认了一下,那四个字是:洞雪藏真。

“是不是酒名啊?”

阳顶天也搞不清楚,不过再一想,好象有些明白了,这园子名叫洞雪园,而园最打眼的小红楼,叫藏真楼。

“可能是以园子来命名的这个酒。”

他想了一下,也懒得琢磨了。

所有的酒,都是二十斤装的,阳顶天随手拿过一坛,揭了泥封,倒是非常好闻,仰脖喝了一大口,竟然觉得不错,虽然不够烈,但酒味悠长醇厚,口感极好。

“好象跟我喝的不同啊。”

他愣了一下,随即醒悟过来。

他喝的黄酒,不过是一两年的酒,也跟他妈酿的甜酒差不多,而雪尘真人的这些酒,却是明朝初年酿的,距今已经六百多年了。

“这不是百年陈酿,是千年陈酿了啊,难怪这么好喝。”

阳顶天先还有点失望呢,雪尘真人最大的收藏,居然是酒,而且居然是黄酒,这会儿想明白了这些酒的年份,可高兴坏了。

可以说,这里的每一坛酒,都是举世难觅的极品,如果放到拍卖会,每一坛酒,都是古董。

当然,现在的阳顶天不缺钱,他是不可能拿这些酒出去拍卖的,他只会自己留着喝。

“燕子爱喝酒的,那些垃圾红酒,哪能跟我的极品黄酒,到时拿一坛出来,她喝了,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洞雪藏真,这名字也好听。”

想到这里,阳顶天高兴起来,他拿了一坛酒出来,到那天放酒具的水榭,水榭的亭子名为碧荷亭,取自杨万里的诗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会儿正是五月天,莲花开得正好,坐在亭,风翻荷叶,鱼戏莲,清风徐来,细酌慢饮,说不出的惬意。

“难怪那雪尘真人最爱在这亭子里饮酒,还真是舒服呢。”

阳顶天把酒倒进酒壶里,喝了两杯,熏熏然居然有了点儿醉意。

差不多喝了小半坛酒,在亭子里睡了一觉,醒来往戒指外一看,太阳已经偏西,居然是睡了一天。

“这里面睡觉,还真是舒服啊。”

戒指里的环境,远外面要好,这里面睡觉,自然外面要舒服得多。

戒指里的灵脉,藏在庄园后面的一口井里,如果在戒指里面生活,每日取井水做饭烹茶,哪怕是不修行的普通人,也可以长寿。

睡醒了,阳顶天特意去看了,这口井一般常见的井要大,井口呈圆形,直径两米左右,几乎是个小池子了,井面建有一个亭子,古色古香。

水面离井沿一尺左右,井水清冽,还没进入亭子,觉得一股清凉之气扑面而来,身暑气全消,说不出的舒服。

井有一株莲花,开着一朵红莲。

这莲花碧荷亭那边的要大得多,灵光闪烁。

这莲花生于井底灵脉之,乃是一株灵莲。

一看到这株莲花,阳顶天脑涌出一些信息。

桃花眼有许多术法或者说功能,但灵力不够,无法施展。

但玄灵戒灵力极强,阳顶天与戒指灵力融为一体后,借助玄功戒的灵力,桃花眼的许多高级功能,全都可以开发了。

阳顶天稍稍一想,极为兴奋:“原来玄灵戒是这个意思,居然可以唤灵,然后加桃花眼的水火金莲术,这可是超级紫装啊,太diǎo了。”

兴奋之下,突然发现天色不对。

戒指里的天时,跟外面是一样的,这会儿天色突然暗下去,却是夕阳落山了。

“齐备等一天,只怕等急了,且把这批货交了,慢慢来试这超级紫装。”

这么想着,他出了戒指,所在之处,是一个偏僻的山谷,外面是公路,车子可以出去。

969 急疯了

多谢朋友们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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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一看手机,并没有未接电话,一想,明白了,不是齐备不着急,而是手机没信号,戒指里独成一个空间,肯定是没信号的,而这山谷里同样没信号。

他猜得没错,事实,齐备早已经急疯了。

皮特是昨天把货交给阳顶天的,如果阳顶天当时启程,最多三四个小时,能过关。

可齐备等了一夜,阳顶天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想着,阳顶天背后有一股秘密力量,接了货,可能要安排线路什么的,所以耐着性子,结果等了整整一个白天,还没有一点消息,这下真的急坏了。

五亿美金的货呢,而且这不是私人的钱,这是国家的钱,这不是私人贩货,是国家的秘密行动,开不得玩笑的。

他是实在没了办法,又因为庞七七平素的表现极为惹眼,虽为女子,却绝大多数男子要强,哪怕是亲戚间,他们这些表亲堂亲,也个个钦佩的,所以齐备信了庞七七,冒一次险。

现在看来,实在是有些莽撞了。

他忍不住给阳顶天打电话,结果居然打不通。

“难道出了什么问题,是给fbi抓住了,还是把货拐走了?”

齐备脑乱七八糟,忍不住又打电话给庞七七,庞七七睡得正舒服,给他吵醒来,听说阳顶天失踪了,庞七七也有些怪,她打阳顶天电话,同样打不通。

“不急。”她只好安慰齐备:“这家伙神出鬼没的,说不定藏在哪个山沟沟里呢,手机没信号。”

她了解阳顶天的异能,本来是想借助阳顶天这个能驱使动物的异能来帮齐备运货的,而要驱使动物,当然要进山,所以她往这方面猜。

“你是说,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运货?”齐备可不是一般人,特办的精英,脑瓜子灵活得很,立刻抓住了庞七七话的一点破绽。

“他们有一帮人的,不过具体的你不要问。”

庞七七同样不是一般人,根本不给齐备追根究底的机会:“我可以保证两点,一,他不会拐你有货,二,如果这批货丢了,这五个亿,我赔给你。”

“这不是私人的事。”齐备急了。

“美元都是一样的。”庞七七哼了一声:“行了,我还没睡醒呢,要是出了黑眼圈,我去找表嫂投诉你。”

说着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齐备一点办法也没有。

沿途有两个观察点,守着公路,他打了电话,两个点的回复都是一样的,没有看到运货的卡车,也没有接到阳顶天的电话。

眼看着天完全黑下去,齐备一颗心也扑愣愣往下掉:“这次行动失败,算七七把钱赔,我这组长也当到头了。”

正自绝望之际,他手机突然响了,一看,居然是阳顶天打来的。

齐备一颗心腾地跳起来,几乎堵到嗓子眼。

他慌忙接通了电话,电话里立刻响起阳顶天熟悉的声音:“齐哥,货到了,不过我找不到那天的联络点了。”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找不到联络点?难道是路盲,不能啊,公路一直过来,联络点在路边啊?

齐备几乎抓狂了。

他哪里知道,阳顶天是以无导航的戒指直接飞过卡的,所以飞过头了。

“你到了哪里?”

齐备急问:“还在美国境内?”

“我到了墨西哥啊,这边,我看看啊,好象是什么肖特镇。”

“肖特镇。”

阳顶天不熟,齐备对这边却是熟得很,顿时叫起来:“啊呀,你开过头了。”

“不好意思。”阳顶天在那边道歉:“那我开回来。”

“不必不必。”齐备忙道:“你到肖特镇的东头等着,我马过来。”

放下电话,他立刻叫人,飞车过去,阳顶天已经开过去了三十多公里,齐备把车开得飞起,十来分钟到了,果然在镇口看到一台大集装厢车,阳顶天靠在车头,正吸着烟呢,烟火在幕色,一亮一亮的。

齐备借车头灯看到了人,反而没那么急了,先把车开过去,观察了一下情况,基本确认没什么异常情况,这才倒车回来,又开出一段,这才停车下来。

他一停车,阳顶天也看到了他,齐备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他这才走过去。

他走得不急,心里其实急得要死,到面前,急道:“阳顶天,怎么样?”

“没有任何事情。”

阳顶天咧嘴一笑:“你看看货吧。”

“好。”

齐备打开后车厢,货他是看不懂的,但先前验货的时候,有封装的暗记,他一看封装完好,暗记也没有任何错乱,一颗心彻底落进了肚子里,下车,兴奋的握着阳顶天的手:“辛苦了,祖国感谢你。”

听到这话,阳顶天心也有点激动了,道:“不辛苦,应该的,那后面交给你了。”

“交给我们行。”

齐备点头,从袋子里掏出一张卡:“这是辛苦费,不多,喝杯酒吧。”

“不必。”阳顶天不接,道:“我是七公子的人,七公子自有奖罚。”

说着往后退:“我先走了,你们自己小心。”

齐备看着他离开,没有再多说,干这种秘密工作的人,从来不多说废话,阳顶天即然说他是庞七七的人,那他回去后跟庞七七道谢好了。

他倒是在心里感慨:“七七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他知道自家表妹厉害,不仅是国内,全世界各地都有产业,也培植了不少人,只是想不到,在美州这边还有这样的神通,国家力量都摆不平的事情,她可以找人摆平。

阳顶天进入镇子,拐进一条小巷,黑咕窿咚的,看看前后无人,他一闪进了戒指,随即驾驭戒指又转回来,跟着齐备。

虽然他交了货,但他还是怕齐备他们接了货后又出事,齐备的那句祖国感谢你,让他这会儿还有点儿小激动呢。

他不愿意暴露自己的秘密,但在不暴秘密的情况下,他愿意多出点儿力。

齐备这边有人驾驶大货车,两辆车一前一后开了出去,一直开了半夜,进了一个海边的仓库,当天夜里把车的集装厢装进了一艘大集装厢船。

970 分身为二

多谢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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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好几百个集装厢,这一厢货混进去,基本是不可能有问题了。

阳顶天这才放心,心高兴,喝了点酒,在戒指睡了一夜,第二天出来,打了个车,到机场,却飞回越芊芊这边来。

越芊芊见他突然又回来了,高兴得一下吊到他身,嘟着嘴撒娇:“我都说不请假了的。”

“那不请啊。”阳顶天笑。

“不,要请的。”越芊芊咯咯笑:“现在还早,你陪我去买菜,我做好吃的给你吃。”

“我想吃红烧芊芊。”

“好。”越芊芊笑得咯咯的。

“清蒸越越。”

“好。”越芊芊几乎要笑疯了。

晚,欢爱过后,越芊芊八爪鱼一样缠在阳顶天身,睡着了。

阳顶天却没有睡,微微凝神,施展心法,他的元神刹时脱体而出,进入了戒指。

这个时候的他,等于分身为二,**还在床,搂着越芊芊,但灵体,也是元神,却进入了戒指。

桃花眼功力不够,本来要做到灵肉分离,类似于元神飞升的境界,基本是不可能的,但这会儿他却做到了。

这是玄灵界得名的原因,玄灵戒可以唤灵,让灵肉分离,肉在戒外,灵在戒内。

这样的好处是,肉身不动,灵体却可以进入戒指,然后进入井的莲花,在莲花修炼,这样事半功倍。

阳顶天到井边,莲花展开一个灵光圈,把阳顶天吸进去,阳顶天盘膝坐在莲盘,只见全身为灵气灌满,说不出的舒服。

他打坐一个时辰,睁开了眼晴,随即跳出莲花。

如果要在戒指修灵,不必来找越芊芊,之所以回头又来找越芊芊,是要试验玄灵戒的另一个功能:摄灵。

他站在井边,凝神一会儿,施展心法,越芊芊刹时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往戒指外看,越芊芊还跟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呢,天热,只腰搭了一点被子,雪臂**,肉光致致。

而眼前的越芊芊,却穿着白天穿的衣服。

“成功了,玄灵戒果然厉害。”

阳顶天狂喜。

玄灵戒不但可以把阳顶天的元神摄进来,也可以把跟他有过关系的女子,也是阴阳二气交接过的,她们的元神摄进来。

能从戒指里面,看到戒指外面的,只有阳顶天这戒指主人,越芊芊是看不到外面的,她突然在井边出现,还有些懵呢,道:“这是哪里呀。”

“这里是红楼梦,大观园。”

阳顶天暂时不想跟越芊芊说清楚,这东西太玄了,会弄乱越芊芊的心智。

越芊芊果然笑起来:“什么呀?”

“什么什么呀?”阳顶天搂着她:“我是宝弟弟,你是宝姐姐。”

越芊芊咯咯笑:“你不喜欢林妹妹吗?”

“不喜欢。”阳顶天连连摇头:“尖酸刻薄算了,而且又干又瘦,我喜欢丰满一点的,尤其是屁股。”

越芊芊在他怀笑得发软,不过也确实是好:“这里面古香古色的,是哪家的园子啊,不会真是大观园吧。”

“本来是大观园啊。”

阳顶天笑着,带越芊芊逛了一圈,园林精致,曲径通幽,小见大,让越芊芊看得啧啧称,非常的喜欢。

逛了一圈,了藏真楼,从楼看园子,再看远处的景色,更觉得心旷神怡。

越芊芊忍不住赞道:“这园子景色真好,要是能住在这里面,那真是太幸福了。”

“那住在这里面好了啊。”

阳顶天笑。

“那怎么行?”越芊芊摇头:“这园子是物单位吧,怎么能住里面,对了,怎么不见游客啊。”

“这园子是我的,也是你的。”阳顶天笑。

“真的?”越芊芊不信。

“千真万确。”

阳顶天搂着她,吻她,越芊芊吓到了:“不要,万一有人来。”

“说了这是我们的园子,不会有人来的。”

阳顶天说着,热烈的吻她。

越芊芊很快动情,衣裙纷飞,给阳顶天按在窗边,做了一场,随又床,尽情欢愉。

阳顶天发现,这样的欢爱,**的欢合,更过瘾,更剌激,但又不会泄,因为这是灵体,不是**,只要不想泄,那无论多久都不会泄。

阳顶天突然想到一个词:神交已久。

“难道神交已久是这个意思?”

他一时间嘎嘎笑起来。

一时尽兴,阳顶天把越芊芊的元神送出来,自己的元神出来,感受一下,交而不泄,确实更增功力。

而这时越芊芊也醒来了,见阳顶天看着她,她有些羞涩的道:“把你弄醒了,呀,我去洗个澡。”

“为什么要洗澡?”阳顶天抱着她:“是不是做了春梦。”

越芊芊有些羞:“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不行。”

阳顶天笑眯眯:“那个春梦里,是不是有个大观园。”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越芊芊大是好,然后跟阳顶天说起梦境:“真是好怪呢,一个特别漂亮的园子,你在里面,说这园子是叫大观园,然后你说是我们的园子,还对我耍流氓。”

越芊芊把梦境跟阳顶天说了一遍,特别新。

阳顶天同样也新,因为他的灵体在戒可以交而不泄,而且本体没有影响,但越芊芊的本体却有反应,而且非常激烈,所以她要去洗澡。

不过想一下明白了,他本体之所以没太大反应,是因为他是在一种入静的情况下,自己控制了自己的原神,这如同自己看自己拍的影片,影片的人,无论做什么,对本体都是没什么影响的。

而越芊芊不同,越芊芊灵体不是入静进入的戒指,而是在梦,因为玄灵戒的特殊功能,把她的灵体摄进去了,她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等于阳顶天是观众,她却是演员,自然有反应了。

一起去洗了澡,回到床,阳顶天道:“芊芊,刚才在梦,舒服不?”

越芊芊有些羞,不过脸美美的:“嗯,好舒服的。”

阳顶天笑:“要不接着再做那个梦?”

971 继续做梦吧

越芊芊也笑起来:“梦还可以接着做的啊?”

“当然可以啊。 ”阳顶天理所当然:“我以前特别爱武侠,有一回当侠客,正大杀四方呢,我妈叫我班,我烦死了,说今天我轮休,继续睡,然后一闭眼,立刻进入梦境,杀得人头滚滚,然后还救了一堆女侠……”

越芊芊听得咯咯笑起来:“后来呢?”

“后来啊。”阳顶天笑:“突然吓醒了。”

“为什么?”越芊芊好。

“有一个女侠要以身相许,结果入洞房的时候,她突然说她是东方不败。”

“咯。”越芊芊一下子笑喷了:“你做梦还真是新。”

两个笑了一气,阳顶天道:“芊芊,我们继续做梦吧。”

“不知能不能接。”越芊芊笑,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闭眼晴,阳顶天轻抚她后脑,让她睡过去。

越芊芊不是修练者,不睡过去,元神是无法显现的,更莫说灵体脱离**,哪怕有玄灵戒也做不到,只除非是**死去,灵体彻底离开。

哪怕是阳顶天,即便有桃花眼,他的灵体也是无法脱离**的,如果灵体能自如的脱离**,那修行高了,等于是白日飞升。

但借助玄灵戒,稍稍入静,可以让灵体脱离**而进入戒指,从而进行灵修,所以说这玄灵戒是个宝物。

阳顶天帮越芊芊按摩一会儿,看她睡着了,自己也凝神静息,倏一下,灵体又进入戒指,随即施展摄灵术,越芊芊也一下进来了。

人在梦,往往是乱七八糟的,不很清醒,但越芊芊进入戒指的是灵体,却是清醒的。

“咦,真的把梦接了啊?”

她非常好。

阳顶天呵呵笑:“这其实不是梦,是一种gong fǎ。”

“一种gong fǎ?”越芊芊大是惊:“这种gong fǎ可以在梦相见吗?”

“是。”阳顶天搂着她:“不仅仅是可以在梦相见,而且在梦境,不受时空的限制,哪怕隔着太平洋,只要我两个同时入梦,可以在梦相见,相亲,相爱。”

“真的。”越芊芊大喜:“那以后我们天天可以在梦境相见吗?”

“是的。”阳顶天用力点头:“说了,我们不但可以在梦境相见,而且可以做爱。”

他说着,轻吻越芊芊,爪子也伸入衣。

越芊芊娇吟一声,任由她探寻,只是有些半信半疑:“真的可以吗?”

“你不信,我们再试一次啊,你现在回去,呆会再进来。”

他说着,把越芊芊灵体送出来,自己也出来,越芊芊一下睁开眼晴,见阳顶天也睁着眼晴看着她,她一脸惊喜的道:“刚才……是真的?”

“嗯。”

阳顶天笑着点头,手动了一下:“我刚才在梦摸了一下,手感真好哦。”

“呀。”越芊芊喜叫出声:“我还要一次。”

“好,我们练熟它,那以后只要你睡着了,我那边也睡下了,可以在梦相见。”

“太好了。”越芊芊简直欣喜若狂,飞快的闭眼晴:“快一点。”

大约过了一分钟,她又睁开眼晴:“啊呀,我睡不着,怎么办嘛?”

她娇嗲的样子,让阳顶天好笑又觉得温馨,道:“现在我可以帮你,以后你自然睡着了,我那边只要发功,可以梦相会了。”

“真的无论隔多远都可以?”越芊芊有些半信半疑。

“理论,梦境是不受时空限制的,因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限制人的意识,所以西游记里说孙猴子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是这个意思,因为孙猴子是心猿啊。”

“哦。”越芊芊似懂非懂,她虽聪明,但这种修练里面的东西,她完全没接触过,自然是弄不懂的。

不过她也不需要懂,道:“那你现在帮我入睡,练熟了,以后天天可以见你。”

说着眼眶微红:“这大半年来,我想死你了,以后我要天天见你,天天要你爱我,要抱着我睡。”

“嗯,我也是。”阳顶天心感动,看越芊芊闭眼晴,他轻轻给她按摩,助她入睡,等她睡着,阳顶天自己凝神静心,灵体倏一下进入戒指,然后施展摄灵术,把越芊芊灵体摄入戒。

“我又进来了,太好了。”

越芊芊欢呼起来,搂着阳顶天狠狠的亲了一下,道:“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还要啊,我的老腰哦。”阳顶天装模作样。

越芊芊笑得欢快,俏脸微红,娇声道:“有这样神的gong fǎ,我以后天天要的,要榨干你。”

“女侠饶命啊。”

阳顶天鬼哭狼嚎,在越芊芊的笑声,把越芊芊放出去。

越芊芊睁开眼晴,与阳顶天四目一对,她顿时笑得打滚,缠在阳顶天身:“快快快,再来一次,我还要一次,不,我要好多好多好多次。”

“女侠,你饶了小的吧。”

阳顶天抱拳。

“休想。”越芊芊翻身骑到他身:“你这淫贼,即然落到本女侠手里,本女侠决不轻饶。”

她本来什么也没穿,这会儿的样子,实在是诱人之极,阳顶天一时间腹火热,忍不住叫:“好吧,那小的舍命相陪。”

他来真的,越芊芊倒是不要了,忙道:“我们去梦啊。”

“对一下嘛,看现实和梦境,到底哪个更爽一点。”

“唔。”越芊芊当然也不会拒绝,以入式,跟他做了一次。

一时事罢,阳顶天帮她入睡,然后施术进入戒指,越芊芊突然发现一点:“我怎么是穿着衣服的。”

“这是因为人养成了穿衣服的习惯,所以在梦,一般都是穿着衣服的。”阳顶天解释,又笑:“没事,我喜欢看你脱衣服。”

越芊芊害羞,吃吃笑,阳顶天道:“来嘛宝贝,脱了衣服,我们来试一次,看灵与肉,哪一种更舒服。”

越芊芊当然也想试,在阳顶天眼前,自己脱了衣服,然后阳顶天还懒,要她帮着脱衣服。

这是阳顶天最喜欢越芊芊的一点,他跟越芊芊在一起,如小孩子跟母亲在一起,一切都是越芊芊打理,他什么都不做。

972 更舒服

再又做了一场,这一次,阳顶天也细心的感受灵体交缠的感觉,他自己的感受,灵体相交,确实**要更舒服。

越芊芊的感受也差不多,事罢,她总结道:“确实好舒服好舒服,仿佛心尖子都酥掉了。”

只不过出了戒指,醒过来,她啊呀一声叫起来:“要去洗澡才行。”

阳顶天呵呵笑,灵体更舒服,外面的**反应也更大。

越芊芊羞捶他一下,跑去洗了澡,回来睡下,道:“我还要练功。”

“好。”阳顶天点头答应,越芊芊虽然不会修练,但灵体入戒,同样有助于身心健康。

帮着越芊芊入睡,再又把她灵体摄入戒。

如果把越芊芊**带着戒,那可以一起游玩喝酒,灵体却不行,喝不了酒,在戒指里,灵体有形无质,仿佛电影里的人。

阳顶天暂时不想让越芊芊知道戒指的真相,不是要瞒着,而是这种玄古怪的东西,没必要让越芊芊知道,如跟燕喃卢燕一样,他次在澳大利亚,也没跟她们说。

让越芊芊以为是一种古怪的gong fǎ,可以在梦相见好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越芊芊神清气爽,美滋滋的叫:“太好了太好了,爱死你了老公。”

又稍有点担心:“真的隔着太平洋也可以吗?”

“应该可以的,等我回去试试好了。”

阳顶天也不敢百分之百打包票,因为这是桃花眼的gong fǎ与戒指的灵力合作产生的一种新应用,无论桃花眼还是戒指,都没有相关的信息。

“那你再陪我两天,先把入梦的gong fǎ练熟了。”越芊芊跟他撒娇。

“两天啊,只怕榨干了。”阳顶天苦着脸,越芊芊便咯咯的笑:“是要榨干你。”

午陪着越芊芊出去逛街,午吃了饭,小睡一觉,本来越芊芊不想睡,她珍惜跟阳顶天在一起的每一分钟,但现在有了新玩具,她自然想要玩得更熟练。

阳顶天帮她睡着后,却没有第一时间把她灵体摄进来,反而想到了燕喃,因为桃花眼这个摄灵术,只要是与摄主有过**关系,阴阳二气有过交接的,或者说,只要阳顶天的阳气,进入过对方**,可以把灵体摄过来。

只是以前桃花眼功力不够,虽然有术法,阳顶天却无法施展,现在借戒指的灵力,那不成问题了。

如人想天,跳是跳不去的,但如果有飞机坐,可以飞去了,一个道理。

阳顶天想到燕喃,施展摄灵术,燕喃灵体果然一下出现在戒指里,穿一条仿古风的连衣裙,清丽雅洁。

摄灵术,摄的是灵体,说得通俗一点,是灵魂,但灵体平时深藏在**的,**如果是清醒的,灵体是不可能离体的,离体人死了。

那阳顶天为什么一下把燕喃摄进来了呢,是因为时差的关系,国美国快12个小时,美国是午一点多,国是深夜一点多了,这会儿,燕喃睡着了,所以一下摄了进来。

看到阳顶天,燕喃俏脸立刻泛起甜笑,搂着让阳顶天亲了一会儿,好的道:“这是哪里啊,对了,燕子呢。”

卢燕几乎与她形影不离的,一时没看到卢燕,她有些怪。

阳顶天便假作吃醋:“到底我是你老公,还是燕子是你老公啊。”

燕喃咯咯笑:“都是。”

她这话,让阳顶天也笑起来。

卢燕爱做老大,跟燕喃在一起,每每自称老公,但其实呢,她心性脆弱,承受力远不如燕喃,两人间,燕喃才是真正的核心。

“你看,那不是来了。”

阳顶天再以摄灵术摄卢燕,卢燕果然在不远处出现了,看到他两个,走过来,好的道:“呀,这是哪里啊,好漂亮哦。”

阳顶天带着她两个在园游玩一圈,不过没带她们去酒窑,因为卢燕好酒,回去了,阳顶天要拿酒出来给她喝的,但又不想让她知道戒指的真实情形,所以不介绍一些现实可能对得的东西。

游玩一阵,把燕喃卢燕两个灵体送回去。

他这是一个试验,现在成功了,即然隔着太平洋,可以把燕喃卢燕的灵体摄进来,那么回去后,自然也可以把越芊芊的灵体摄过去。

“成功。”

他暗暗一握拳头,看越芊芊睡得正香,反正摄不摄,一切是他做主,越芊芊睡着了,也不会着急,他索性再试一次。

“没有阴阳二气交感的,不能摄,但戒灵如此强大,会不会有意外呢?”

阳顶天想了一下,意念想到庞七七,试着摄了一下,庞七七却没有进入戒,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

“看来一定要有气机感应才行。”

他一时有些失望。

他对庞七七,确实是有些谗了,庞七七有着卢燕的身材,白水仙的长相,佛莲儿花千雨的气势,真可以说是极品的极品,但阳顶天心实在有些怕了她,不敢她。

现实不敢,如果可以摄灵,在灵境,那一样的爽,可惜桃花眼的摄灵术必须先有**的交感,灵体才能交融。

“看来光是神交不行啊。”阳顶天叹了口气,只好暂时放到一边,先顾眼前人吧。

又呆了两天,陪着越芊芊玩熟了,这才回去。

分手前,越芊芊千叮万嘱:“你回去第一时间要入梦,我要跟你在梦相见的。”

“只是相见吗?”阳顶天逗她。

“还要你爱我。”越芊芊俏脸染霞,眸子里却是海一样的深情。

阳顶天其实也想啊,越芊芊在他心的地位,是非常独特的,虽然后来女人越来越多,但越芊芊的份量并未减轻半点。

深深一吻,随后分手,没去京城转机,直接回了东城。

庞七七打过电话,让他回京后,先去找她,但阳顶天有些怕了她,现在庞七七见了他,总是故意勾引他,可他又不敢吃她,难受啊,所以不敢停留。

回到东城,这边晚那边白天,不过不急,到第二天午,试着摄了一下,越芊芊果然一下进入了戒指。

973 休想脱得我手

看到阳顶天,越芊芊喜得一下跳到他身:“真的可以,好老公,亲老公,爱死你了,以后我天天要的。”

“当然,想不要都不行。”

阳顶天搂着她,在她屁股轻轻打了一板:“你是我的,这一生一世,休想脱得我手。”

“嗯。”越芊芊整个人吊在他身,双臂勾着他脖子,双腿缠在他腰:“我不要你放手,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都是你的。”

她的痴情,让阳顶天感动,更开心。

这以后成了常态,一般午时间,阳顶天只要得空,会把越芊芊灵体摄进来,以前要电话交流,现在灵体直接相会,什么话都可以说,然后还可以做,如同越芊芊在东城一样。

除了越芊芊,阳顶天把他的其她女人也全都摄了一遍,孟香,南月衫,甚至是宁雪都给他摄了进来。

这让他极度喜悦,他原以为,这一辈子,不可能与南月衫再有什么交集了,宁雪更不用说,结果因为玄灵戒,居然还可以在戒相会,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不过他没有跟宁雪和南月衫说清楚,这太玄,不想弄乱她们的世界观。

“让她们以为是做梦好了。”他在心偷笑。

而刀衣姐卓欣琴雾等人,他也没有明说,理由都是一样,不想弄得太玄。

然后他发现一个神现象,他的灵体在戒指,可以分身,一个灵体,可以分身十几个,且互不影响。

如同孙猴子,拨一根猴毛,可以变出无数只小猴子。

其实这在道家有个专门术语,叫做一气化三清,而在佛家也有相同的gong fǎ,佛祖可以化身千万。

这个术法特别好玩,阳顶天同时把越芊芊马晶晶刀衣姐等人的灵体都摄进戒指,然后每一个女人给一个分身,而越芊芊她们却不会发觉。

阳顶天自己却可以看到,七八个自己的分身,同时陪着越芊芊等人,他故意恶搞,七八个自己,全部用同一个姿势,同时玩着越芊芊马晶晶等人,进行对。

那情形,好同一个楼道,一到十楼,十对小夫妻都在做爱,那情形,有趣极了。

当然,这只能是灵体,**不行,如果是**进去,哪怕把越芊芊她们的灵体摄进去,也没办法做爱,因为灵体有形有色有声,但却没有**。

嗯,用科学的眼光来看,灵体进去,如同电影里的人,看去活生生,摸却摸不到。

而用传统的说法则是,灵体类同于鬼,看得见,摸不着。

所以,要与灵体亲热,只能是阳顶天的灵体,而且可以分身,一个人可以陪几个。

但要把**摄进去,则只能一个陪一个。

不过他这个法术,越芊芊刀衣姐等人都是不知道的,阳顶天把他所有女人的灵体都摄进戒玩了几次,然后打电话给刀衣姐等人,她们只以为做梦,或喜或怨的跟阳顶天说着,让阳顶天暗笑,阳顶天也不说破,只说自己会一门梦灵的gong fǎ,可以在梦相见。

刀衣姐等人深信不疑,哪怕是卓欣,也没办法怀疑,因为每一次的梦都相同,都在同一个地方,同样的庄园,同样的小楼,而且梦说的话,清清楚楚,卓欣等人甚至可以跟阳顶天汇报电站建设的进展。

做梦一般都是乱七八糟的,可没有这么清晰,而且是每夜都可以做相同的梦,这太神了,让她们无法怀疑。

刀衣姐本来不认识琴雾,阳顶天有一回恶作剧,把琴雾刀衣姐卓欣三个摄到一起,介绍她们认识了,然后混战一场,随后再让她们自己在电话里交流沟通。

三个在电话里一交流,昨夜真的做的同一个梦,而且说的话,做的那些羞人的事,三人全都清清楚楚。

这下三人都傻掉了。

然后到了晚,阳顶天又把三人摄到一起,连着几天,这下三人再不怀疑,都确信,阳顶天确有这种梦里召人的gong fǎ,不由得全都又惊又喜。

当然,最开心的是阳顶天,他女人有些多,以前有些分身无术,这会儿有了戒指,有了摄灵术,可以把所有女人全摄进戒指里来,一慰相思,真是美得不要不要的。

这个游戏玩了半个月,又接到庞七七电话:“阳顶天,来京城一趟,立刻,马。”

“干嘛呀。”阳顶天不太想去,阴阳二气没有相交过,庞七七的灵体他摄不进戒指,**诱人却又不敢碰,他实在有些不想见她。

“我表哥失手,给那边抓起来了。”庞七七语气急促,不象开玩笑。

“啊。”阳顶天吓一跳:“我马来。”

赶到京城,还是张燕接的机,也还是那日的四合院,进屋,见到庞七七。

庞七七这一次没有换女装来诱惑他,而是一身白色绣花的唐装,配着她的雪肤大眼,极为亮眼,这要是到戏台子,不要出声,只要一亮相,肯定是满堂彩。

不过庞七七脸带着焦急的神色,见了阳顶天,她道:“我表哥失手给抓了,现在关在丁克郡的监狱里。”

“是给叛徒出卖了吗?”阳顶天急问。

“那倒不是。”庞七七摇头:“是不小心,失了手。”

她说了详细过程。

原来齐备把次那批货装船后,他不管了,运货有另外的人,这是国家力量,人手多得是。

齐备又接了另外的单子,要购买另外一批装备,他在联系卖家的时候,出了岔子,给fbi逮住了,不过倒也没把他当奸谍,只是当成普通的走私商,还没判刑,关在丁克郡看守所的监狱里。

“这是丁克郡的约克监狱。”

庞七七打开苹果电脑,调出一组图片:“这个监狱里关了两千多名犯人,有自己的监狱工厂,犯人们在六点半吃完早餐后开始工作,下午五点收工,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然后吃晚餐,进牢房。”

庞七七介绍得非常详细,而且配有图片,这可是美国的监狱啊,她却弄得清清楚楚,这份实力,还真是有些吓人了。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啊。”

阳顶天忍不住问了一句。

974 手眼通天

“我在美国有公司啊,也有不少朋友。”庞七七说得轻描淡写:“一个监狱而已,又不是什么军事基地,要弄清楚很容易的。”

果然是大小姐,手眼通天,阳顶天只能表示心服口服。

“他们放风时间,每人一周可以轮到两次,我表哥是周一和周五,他爱打篮球,这边是墙,墙有高压电,如果用鹰,能不能带着他飞出来?”

庞七七调出图片,而且给出主意:“一只鹰肯定带不起,但如果你一次驱使一群鹰,用一张,我表哥坐在里,鹰把抓出来,你说行不行?”

她这主意,确实有可行之处,在与戒指灵气融合之前,阳顶天能想到的,可能还真只有这个主意。

不过现在不必了,当然,他也不会说破,道:“你跟你表哥有联系。”

“当然。”庞七七理所当然的点头:“花点钱行,在美国,没有什么东西是钱搞不定的。”

阳顶天一听乐了:“那你干脆花钱把你表哥给买出来啊。”

“如果是一般的罪,还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我表哥是给走私罪抓进去的,美国对这种高技术走私,盯得特别紧,有点难办。”庞七七说着瞪眼:“你故意将我是不是?”

“没有没有。”阳顶天慌忙摇手。

庞七七眼晴大而且漂亮,这么一瞪眼,很有点戏台子赵子龙瞪眼的感觉,真正是不怒而威,偏偏又漂亮至极,让人腹热腾腾的。

“量你也不敢。”

看到阳顶天的样子,庞七七嫣然一笑,这一笑,如牡丹傲放,大气明媚。

阳顶天只能叹气:“一般的妖精,没有她这种气质。”

她过于诱人,阳顶天不敢多看,低头想了一下,道:“你表哥是国家工作人员,国家不会营救的吗?”

“国家当然会想办法。”庞七七点头又摇头:“但最多给请律师,减几年刑,然后在监狱里找关系,少受点苦而已。”

阳顶天点头,国家能做的,确实只有这些,可不象演电影,派出什么特种兵打破监狱去救人。

美国倒是经常玩这样的把戏,越南,索马里,伊朗,全都玩过,什么绿色贝雷帽啊,三角洲啊,游骑兵啊,吹起来牛逼得要死,可真正了战场,简直是笑话。

越南失手,索马里黑鹰坠落,伊朗更是闹了个超级大笑话,死伤惨重。

阳顶天少年时爱看的第一滴血,背景是越南救援战俘,惨重的失败。

“但我不能让我表哥坐牢。”庞七七道:“我表嫂现在天天哭,我跟她关系特别好,我看不得她哭。”

说着,她抓阳顶天的手:“帮我把表哥救出来,好不好?”

“我试试看。”阳顶天点头。

“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庞七七大喜,凑过红唇,在阳顶天唇吻了一下,道:“回来再奖你一个。”

美人香吻啊,这个可以有,阳顶天点头:“成交。”

庞七七着急,阳顶天也不拖,还是用齐备给他的那本护照,当天下午坐飞机,直飞美国,先到纽约。

阳顶天给越芊芊打了电话,越芊芊居然来接机了,下了飞机,一眼看到了越芊芊,穿一条白底带花的裙子,简单清雅,在人群,却是那么的亮眼。

“老公。”

看到阳顶天,越芊芊迎来,扑到他怀,阳顶天搂着她纤腰,吻了一下,唇分,越芊芊道:“还是真人抱着更舒服。”

阳顶天笑起来:“你不是说梦更舒服吗?”

“是舒服。”越芊芊点头:“但醒来后,看不到你,心里还是觉得孤零零的。”

阳顶天能理解她这种感受,带着歉意道:“对不起。”

“不。”越芊芊笑着摇头:“这样已经很好了。”

她开了车来,带着阳顶天车,道:“你怎么短时间连续跑美国啊,不会东兴的广告做到美国来了吧。”

她以前也经常跟阳顶天通电话,阳顶天的工作当然关心的,知道阳顶天后来做了东兴的广告经理。

“不是。”阳顶天摇头,本来不必要瞒越芊芊,但又怕越芊芊担心,想了一下,道:“我现在帮别人做点生意,这次要去丁克郡办点事。”

“那要不要我帮忙。”越芊芊也没有起疑心,她根本想不到阳顶天会是要去丁克郡监狱里救人啊。

“嗯。”阳顶天点头:“帮忙给我做一顿饭好了,那啥,我要吃红烧芊芊。”

越芊芊便笑得咯咯的,眸子里也水汪汪的,阳顶天突然连着跑美国,她真的开心极了。

被他抱着,被他进入,换着各种花样,没羞没躁,可是,真的好开心。

在越芊芊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飞丁克郡。

他这其实是倒飞,丁克郡在美墨边境,离墨西哥不过一百多公里,靠近美国西海岸,而纽约却在美国东海岸。

阳顶天并不着急,因为齐备只是坐牢而已,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庞七七也说过,特办另外有人会给以关照,在牢里也不至于太受罪,所以阳顶天并不担心。

其实他也没想好,到底要怎么把齐备救出来。

象庞七七说的,老鹰抓小鸡,从天空带出来,其实也可以,虽然看到的人会多,但只会觉得有点怪异。

如果用戒指带人,反而显得灵异,当然,可以把齐备弄晕过去。

“用老鹰抓小鸡也可以,至少七七这边可以交代得过去,到时跟七七说一声,只说我会驯鹰行。”

他在飞机琢磨着,一扭头,却见不远处有一架黑鹰直升机在飞行,直升机下面,还有坦克,装甲车,好象是在搞军演。

“咦,老美的军演啊,有点意思。”

阳顶天一下来了劲。

他最爱的是军事,最拿手的也是军事,美军强大,只在听说过,现实,还是第一次见。

没多会儿,到了丁克郡,下了飞机,找个无人处,进了戒指,随即便驾驭戒指,照着先前的方向找过来。

不多会便看到了天空的黑鹰直升机,不止一架,有七八架,下面坦克装甲车火炮也轰隆轰隆的,确实是在搞军演,而且是实弹。

975 买武器贵死了

阳顶天在空看了半天,好象是反恐演习,因为只出动了直升机,没有出动战斗机,动用的军队也不大多,估计几千人的样子,配合倒是不错,面飞机下面坦克,导弹炮弹打得倏倏的,非常热闹。

这场演习进行了一天,一直到快天黑了才收兵。

阳顶天也兴致勃勃的看了一天,他还爱看这个。

途他飞进一架黑鹰直升机里面,看着美军驾驭直升机。

他以前在红星厂坐过一次直升机,不过是老式的米8,跟黑鹰直升机不能,看着很来劲。

美军收兵后,进了军营,开始吃饭。

阳顶天出了黑鹰直升机,在军营里遛了一圈。

这个军营很大,仓库也极大,里面的武器堆积如山,各种武器都有,从直升机,到坦克装甲车导弹火炮轻武器以及步话机发电机等,分门别类,应有尽有。

阳顶天一看动了心:“买武器贵死了,我弄一批,给刀衣姐送过去。”

这时天还早,不着急,先跑到厨房里,弄了一块好的小牛肉,再弄了两个鸡蛋一把红辣椒,油盐什么的,当然也不能少。

厨房里其实有煎好的牛排,但西餐这个玩意儿,他真的吃不惯,还是自己弄。

他以前完全不会做菜,得到马晶晶后,他每次午去,马晶晶都要弄好吃的给他,他在边看,也看会了一点。

这会儿试试手,炒了一个红椒牛肉,自己尝了一下,还行,老了点,手忙脚乱的,没有掌握好火候,跟马晶晶或者越芊芊燕喃她们,那绝对是不了,但也还能吃。

主要是自己做的嘛,不好吃也要说好吃啊。

再弄了个鸡蛋汤,配着洞雪酒,美美的吃了一顿。

到半夜一点多钟,整个军营已经彻底安静下去,阳顶天这才重新溜过库房,扫了一堆武器。

主要是轻武器,导弹有大家伙,但美军这种先进导弹,一般人没经过培训,拿着也不会用,他没要。

然后是三大件,坦克,装甲车,直升机,他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弄几样。

“弄给刀衣姐她们,让她们摸索着学。”

这么想着,弄了六辆坦克,六辆装甲车,到直升机,他转了念头。

“库房里都是新的,油料武器什么都没配备好,刀衣姐她们拿着也不会配。”

其实别说刀衣姐,他自己也不会配,黑鹰直升机,他真的没接触过,白天跟着看了半天,也只看了个大概,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么想着,跑外面来,库房里的是新机,武器油料什么的都没配好,但外面的白天演习过,一切都是配好的,各种功能也是调试好的,只要飞起来,可以用。

外面停了八架,阳顶天看了一下,找了两架配备齐全的,吸进了戒指里。

库房里武器丢失,可能一时半会不会发现,外面的武器丢失,尤其是直升机这样的大家伙,明天一早美军会发现,不过阳顶天这会儿顾不得那多了。

“最多到时叮嘱刀衣姐她们,让她们咬死,说是从武器贩子手买的,老美即便知道了,也死无对症。”

心打着主意,出了军营,又往丁克郡来。

这会儿找不到约克监狱在哪里,也不急,在戒指里清点了一下武器。

大约数了一下,轻武器,突击bu qiāngji qiāng什么的,有五千多支,手雷万,坦克炮弹有一千多发,军用的对讲机弄了几十部,再加坦克装甲车,差不多半个师的装备。

然后还有一些发电机之类的器材,也没细看,反正扫了一堆进来,油料也装了一些。

“这要是买,得几千万美金啊,还买不到。”

阳顶天在心里美滋滋的哼哼。

坦克和装甲车都是新的,至少要灌油才开得动,他不想把戒指里弄得乌七八糟的,不想试,倒是直升机让他有些手痒,想了一下,还是不敢试。

虽然白天在直升机看了半天,但他起码知道一点,看人开车和自己开车,完全是两回事,何况是飞机,一旦失事,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因为如果在戒指里开,他心念一动,可以从飞机里闪出来,但摔了直升机划不来啊,而且会污染戒指里面的空间,这是最不划算的。

不过他还是坐到飞机里面,看了半天,一直到天亮,自己弄了早餐吃了,出了戒指,打了个车,到了约克监狱。

下车,找个无人处,进了戒指,从约克监狱门口进去,大致看了一圈,一排排的牢房,还有几座工厂,四面围着高大的围墙,围墙还有高压电,武装看守荷枪实弹,还有狗,吐着舌头,极为凶恶。

这些对阳顶天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怎么把齐备弄出来。

或者说,把齐备弄出来也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怎么尽量保守自己的秘密,不弄得过于灵异,让人疑惑,如果惹得fbi甚至国内相关机构都来关注他调查他,那麻大烦了。

阳顶天喜欢现在这种无忧无虑的日子,不喜欢给人盯着。

“如果用鹰把齐备弄出去,七七那里可以理解,但fbi肯定会调查,齐备回去后,要汇报怎么脱身的,那国内也会知道,到时因为我会驯鹰的异能,还是会盯我。”

他一面找着齐备,一面琢磨着,有些烦恼。

说实话,即便是戒指的灵气融合后,功力固然大增,而且有了一些极强的法术,但他的脑子并没有变得灵光些。

他这一年多,见过很多聪明的女子,孟香,南月衫,卓欣,任晚莲,冯冰儿,个顶个的厉害,他的脑瓜子,真的不她们。

如果是孟香她们在他现在的情况下,一定会有更好的主意出来。

这世间没有聪明药啊。

胡乱转着,人太多,一时间没找到齐备,这个也不急,反正还没拿定主意。

有一队新囚犯押进来,正在分配宿舍,然后起了冲突,其一个华裔囚犯,个头跟阳顶天差不多,本来分在下铺,但狱警一走,一个高大的白人囚犯把他的包扔到了铺。

976 看什么看

华裔囚犯瞪着白人囚犯,白人囚犯一瞪眼:“看什么看,再看搞死你。 ”

他身高体壮,一屈胳膊,差不多有华裔囚犯大腿那么粗。

华裔囚犯自知不是对手,给他一瞪,只好悻悻的爬到铺,不吱声了。

监狱里全是犯罪份子,持强凌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阳顶天本来看乐子,但看着看着,突然想到桃花眼的一个gong fǎ:李代桃僵。

所谓李代桃僵,说简单点,是变脸,阳顶天只要弄一堆花泥,敷在别人的脸,印一个脸模子,然后把脸模子揭下来,再敷到自己脸,可以施术让自己的脸变成别人的脸。

不过李代桃僵只能变脸,不能变身,个子不能变高大粗壮什么的,而这个受欺负的华裔囚犯,个头跟他差不多,都较单瘦,也是一米七不到。

如果阳顶天以李代桃僵之术,复制这华裔囚犯的脸,一般情况下,应该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哎,我要是替换这人,然后再搞一堆武器出来,动员里面的犯人打出去,那顺便把齐备弄出去了啊,这么一来,任何人都不会怀疑我。”

前后一想,这主意还真的可行,至少绝对不会暴露他的异能。

他越想越兴奋,呆在这间牢房里,仔细观察牢房里的几个人。

看了铭牌,这华裔罪犯叫古城,那个凶恶高大的白人罪犯叫霍菲斯,另外还有一个黑人叫修,修同样高大健壮,胳膊纹着纹身,较沉默,他进牢房躺在了自己的床,对霍菲斯和古城的冲突不闻不问。

霍菲斯把古城赶到铺,坐在床,似乎很无聊,扭头东看看西看看,最后眼光落到修身。

“嘿,黑鬼,你犯的什么事。”

修本来眼晴瞪着铺发呆,听到霍菲斯的叫声,他眼光斜过来,低声道:“白皮猪,闭嘴。”

霍菲斯眼珠子瞪起来,修冷冷的看着霍菲斯,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霍菲斯见压不住修,耸了耸肩,手枕着后脑躺了下去。

阳顶天看着好笑。

美国对种族歧视较敏感,如果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叫黑鬼或者白皮猪的,不过犯人例外。

看得出来,这霍菲斯是个惹事精,他开口叫修黑鬼,是一种挑衅,也是一种试探,要是修不能果断的强硬回应,他会进一步挑衅,彻底把修打压下去,那他能成为这三人牢房的首领。

但修极为强硬,且个头不在霍菲斯之下,霍菲斯觉得压他不住,所以暂时停止了挑衅。

“有点意思啊。”

阳顶天暗觉有趣。

他先前听了狱警的对话,知道古城这一批囚犯今天会关一天,明天会出去劳动。

古城这间牢房有四个铺位,但只有三个人,午没事,午时出去吃饭。

吃饭是大场面,一个大食堂,分为几个区,两千多人吃饭,跟红星厂的职工食堂差不多,只不过四面有狱警盯着。

吃饭的时候,阳顶天终于看到了齐备,齐备神情不太好,有些憔悴,这个可以理解,特办的精英进了牢房,那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

不过相于当日的孟有义,齐备要好得多,一是坐牢没多久吧,二是坐牢终究关山洞子要强一些。

阳顶天想了一下,没跟齐备联系,他决心还是观察一下再说,不着急。

第二天,古城三个不再关着了,跟其他犯人一起进了工厂,这是一个家俱厂,古城他们干的是粗活,齐备不在这里。

阳顶天看了一下,约克监狱有三家工厂,每天还有派出去务工的,齐备在另一家工厂,搞包装。

阳顶天看了两天,觉得差不多了。

晚,两点多钟后,古城三个都睡着了,虚空突然现出一只手,这手自然是阳顶天从戒指里伸出来的。

他手按在古诚眉心,按摩了一会儿,让古城彻底昏睡过去,随后手收回去,白光一闪,这是戒指里射出的灵光,灵光裹住古城,一下把他吸进了戒指。

阳顶天没有让古城进庄园,而是放在庄园外面的草地。

他跟了古城两天发现,这古城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是个惯偷和骗子,看去胆子小,其实贼胆很大,阳顶天不知他到底有过什么经历,也不关心,但是讨厌这个人,不想让他进藏真楼。

把古城放到草地,他找了个盆子,弄了半盆花,揉碎,做成花泥,然后把花泥细细的敷在古城脸,把古城的脸模子拓下来,再敷到自己脸,施展心法,他顿时变成了古城的样子。

脸变过来了,身子没变,这个没太大关系,古城也是黄种人,皮肤颜色是一样的,身高也差不多,其它的细节,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这李代桃僵之术,其实西游记里面有,遇难丘国那一回里,孙大圣代替唐僧,是用泥做的脸模子,让八戒去和泥,八戒找不到水,撒了一泡骚尿。

说起来,都是道家术法,没什么稀的。

说起来不稀,但想施展,却需要很强的功力,以前的桃花眼做不到,也是阳顶天融合戒指灵力后,桃花眼这个术法才能起作用,以前的他,只能吸一些地衣类植物,把自己弄成怪物。

阳顶天找镜子看了一下,确实跟古城一模一样。

变脸容易,随后的事情有些麻烦,要换衣服啊,古城穿的是监狱里特制的连体服,从内到外,都是监狱发的。

“这人有些臭。”

阳顶天不想剥古城的衣服,便钻进监狱库房,从内到外拿了一套衣服换,这才出来,睡到古城的床。

美国监狱五点必须起床,然后洗漱吃饭什么的,起床铃一响,霍菲斯和修都起床了,修对霍菲斯和古城都不怎么搭理,霍菲斯没睡醒,也没来注意阳顶天。

阳顶天多少悬着点心呢,因为脸虽然变了,但身材还是有点不同,然后神情动作什么的,特别注意的话,也会有破绽。

霍菲斯两个不注意他,这第一关过了。

977 今天晚上不同

跟着出去吃了早饭,然后出工,搬了一午板子,午吃饭的时候,他看到了齐备,不过没有靠过去。

他不打算提前告诉齐备,因为告诉了齐备,齐备会留神,说不定会注意到一些怪异现象,有可能引起麻烦,这种特办的精英,观察力和脑瓜子,都是一等一的,一旦留了神,说不定能从一些蛛丝马迹面,生出怀疑。

晚吃了饭,进牢房,睡觉还早,也不可能有什么娱乐,坐着发呆。

修会煅炼,做俯卧撑引体向什么的,霍菲斯较懒,而且喜欢挑事,这两天,他时不时要搞一下古城,古城不敢招惹他,进牢房飞快的爬到自己床,尽量不引起霍菲斯的注意。

但今天晚不同,古城换成了阳顶天,早的时候,他还怕霍菲斯两个发现他与古城的不同,这会儿不怕了,混了一天,他有自信了。

另外,他明天会采取行动,需要先收服霍菲斯两个。

霍菲斯见古城没有早早的爬床,显然有些意外,灯泡大的眼珠子瞪着阳顶天。

阳顶天眼光反瞪过去:“傻,看什么看?”

他居然主动挑衅,这下不仅是霍菲斯,是修都意外了。

修本来在做仰卧起坐,到途停下,然后靠在床架子,眼光在阳顶天身溜了一圈,又转到霍菲斯身。

很显然,他想看看霍菲斯的反应。

霍菲斯愣了一下之后,顿时暴跳起来:“找死是吧。”

伸手来掐阳顶天脖子。

阳顶天一下拨开他的手,反手一记插手,插在霍菲斯胁骨。

阳顶天手凝了内劲,那不是人手,跟铁插子没得什么区别,霍菲斯哪里承受得住,张嘴要嚎叫。

阳顶天手快,抬手点了霍菲斯哑穴。

霍菲斯给点了哑穴,叫不出来,抱着身子,蹲在地下,缩成一团,无声哀嚎,一脸痛苦。

修本来靠在床架子,见到这个情形,身子陡然坐起来,眼珠子瞪大,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冲他微微一笑,耸了耸肩膀。

霍菲斯哀嚎了一会儿,忍过了痛,不甘心啊,猛地步起来,一拳砸向阳顶天鼻子。

人的鼻梁骨相当脆弱,真要重重挨一拳,很有可能断裂,人会失去抵抗力,只冲这一拳,可以看出来,这家伙是个会打架的。

然并卵,碰阳顶天,再会打架也白搭。

阳顶天随手一拨,迎去,狠狠的一拳打在霍菲斯肚子。

“噢。”霍菲斯再次发出一声无音的惨嚎。

然而这一次,阳顶天不是打一下停手,而是双拳连击,在霍菲斯肚子连打了十余拳,直接把霍菲斯打翻在床,抱着肚子打滚。

当然,阳顶天是留了手的,真要出重拳,一拳能要了霍菲斯的命。

虽然留了手,但这种狂风暴雨般的打击,不但让霍菲斯痛彻骨髓,也彻底打碎了霍菲斯的反抗之心。

旁边的修完全看傻了,这两天,他多次看到霍菲斯欺负古城,古城甚至都不敢还手。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突然之间,古城象变了个人一样,不但敢主动挑衅,而且这么厉害,居然把霍菲斯做沙包打。

他不知道,眼前的古城,真的是换了个人。

他的样子都落在阳顶天眼底,阳顶天冲他微微一笑,走到床前,霍菲斯完全给他打怕了,抱着身子往床里缩,两眼恐惧的看着他,嘴巴连张,显然是在求饶,只是发不了音。

阳顶天指着他道:“我会让你恢复说话的能力,不许叫啊,叫打死你。”

霍菲斯连连点头,他是真的给打服了,再不敢有半分抗拒之心,阳顶天那暴风骤雨般的打击,太可怕,太痛了,他无论如何都不想挨第二次。

阳顶天伸手,给霍菲斯解开穴道,霍菲斯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啊。”

阳顶天眼一瞪,他慌忙又捂着嘴巴,急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叫了。”

阳顶天哼了一声。

霍菲斯忙又叫:“我睡铺。”

手忙脚乱,飞快的爬到了铺。

下铺,阳顶天倒是无所谓,但霍菲斯怕了要主动换,那也行。

他在下铺躺下,注意到修在看他,他转头看向修,笑了一下。

修性子闷而酷,这两天根本不搭理霍菲斯和古城两个,这会儿见阳顶天冲他笑,他忙也露出个笑脸,对阳顶天伸出个大拇指。

阳顶天微微一笑,抱了抱拳。

修道:“国功夫?”

“是。”阳顶天点头。

“李小龙。”修再次伸出大拇指:“成龙。”

阳顶天一听乐了,李小龙确实能打,成龙算了,那是表演,不过阳顶天当然不会说破,笑了一下,道:“修,你说你曾经是海军陆战队的。”

“是。”修点头。

“怎么进来的?”

阳顶天有些好。

“退役了,没钱,跟人打赌,对方赖皮,给我揍了。”

修的解释很简短,看来不是装酷,是这种沉闷的性子。

阳顶天也不再多问,笑了一下,抬头看了一下铺,问道:“霍菲斯,你会玩枪不?”

铺的霍菲斯愣了一下才回答:“当然,我枪法很好的,我在外面的时候,有四把枪……”

阳顶天想想,自己也笑了,美国人,哪有不会玩枪的。

这时熄灯了,阳顶天也不再问,睡觉。

第二天,出了个意外,阳顶天这一组没有去工厂,而是派了外勤。

阳顶天本来的想法,是在工厂里,放下一堆枪,然后首先开枪打倒死看守,只要他枪一响,他相信,以美国人民对min zhu与自由以及枪的爱好,一定会拿起枪来,奋勇冲杀,冲出监狱,重返自由。

至少他相信,霍菲斯会跟着他冲。

然后他可以救出齐备,再神秘的消失。

可突然派了外勤,计划落空了。

但随后却又喜出望外,因为他看到了齐备。

这一次出外勤的,有一百多人,齐备也给派出来了。

978 欺软怕硬

“太好了。 ”阳顶天暗喜。

“出外勤,我喜欢。”

霍菲斯坐在阳顶天边,对他咧着嘴笑,脸有明显讨好的意味。

这家伙,欺软怕硬,昨夜阳顶天把他揍了一顿,他反而哈巴狗一样凑了过来。

阳顶天本来要利用他,所以虽然心鄙视,面还是微微带笑,道:“自由的空气,我也喜欢。”

“是的,不自由,勿宁死。”

修坐在前面一排,也回头应了一句。

阳顶天心一喜。

他相信,如果有枪在手,霍菲斯应该会对看守发起攻击冲出去,但对修他没有把握,现在看修这表现,似乎也有可能。

“不知道这次外勤是做什么,不过机会难得,一定要抓住。”

阳顶天暗暗握拳,同时拍了修肩头一下,以示鼓励。

车开了近两个小时,到了一个工地,下车分派任务,阳顶天简直乐傻了,居然是修隔离墙,山包对面,是墨西哥。

“天助我也。”

阳顶天狂喜。

分派了工具,犯人们开始干活,看押的狱警有十多人,一半在路口,一半守在山坡附近。

往国内跑不怕,主要提防突然翻山往墨西哥跑,这一点,狱警显然也是明白的,其有两条警犬,哈哈的吐着红舌头。

如果是霍菲斯这些人,赤手空拳的话,仅凭这两条警犬,休想能从山包翻过去,以犬类的警惕性,任何人只要一山,会给发觉。

但有一个阳顶天,那另外了,他若山,警犬屁都不敢放一个。

不过除了警犬,狱警盯得也紧,想离开工地山而要躲开狱警的眼晴,并不容易。

阳顶天琢磨了一下。

两个办法,一是照先前想的,丢枪出来,然后强攻。

另一个办法是,把齐备弄晕,吸进戒指里带过去。

后一个办法似乎更保险,但麻烦的是,要躲开犯人们的眼晴才行,犯人挤在一起工作,根本避不开别人的眼晴。

“还是来蛮的好了。”阳顶天想了一下,决定还是用前一个办法:“玩把大的。”

太阳很大,午休息吃饭的时候,犯人们给带进了旁边的林子里,狱警守在林子外面,也不怕犯人跑。

阳顶天装出到林子里面撒尿,见没人注意,意念一动,从戒指里摄出一堆枪弹来。

他自己拿了一把,藏在衣服里,悄悄回来,霍菲斯这会儿刚好凑过来,这家伙有趣,居然想跟阳顶天学功夫呢。

“我可以拜师的。”他对阳顶天陪着笑脸:“我会交学费,出去我缴,师父,行不行?”

“学什么功夫罗。”阳顶天嘿嘿一笑:“功夫再厉害,也打不枪。”

“可现在没有枪啊。”霍菲斯无奈的摊手。

“怎么会没有枪。”阳顶天看了一下旁边,犯人们东倒西歪的摊着,没人注意。

“你看这是什么?”

他悄悄把枪露出来。

“枪。”

霍菲斯惊呼一声,慌忙捂住嘴巴,一脸惊喜的看着阳顶天:“哪来的?”

“林子里有,好多。”阳顶天指了指林子。

“真的?”

霍菲斯又惊又喜,死死盯着阳顶天眼晴,看阳顶天不象骗他,他腾一下跳了起来。

修也在边,本来闭着眼晴,霍菲斯跳起来的动作太大,他讶异的看过来。

阳顶天冲他一笑,悄悄亮出阻击枪。

修眼珠子霍地瞪出来。

阳顶天其实有点冒险,虽然修在车说,不自由,勿宁死,但到底有怎样的决心,他不敢肯定。

他做好了准备,如果修要是报警,那他不会客气,立刻下手。

修的反应,他想象的要好。

看到枪,修霍一下坐起来,先看了看周围,才口唇轻动,对阳顶天道:“哪来的?”

这家伙霍菲斯可是稳重多了,而他眼的光芒,明显带着渴望。

阳顶天暗喜,对后面林子一指:“里面找到的,还有,好多。”

“真的?”

修喜叫一声,不等阳顶天回答,他翻身爬起来,往后面林子里跑去。

“这家伙是个闷骚的。”阳顶天暗喜。

不多会,霍菲斯出来了,远远的看到阳顶天,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不过没往阳顶天这边来,而是去了另一头,那边有几个犯人聚在一起,其有一个,名叫洛克的,是一个黑帮头头,阳顶天听过一嘴,没留意。

“霍菲斯这家伙,看来是想叫洛克一起干。”

阳顶天立刻明白了霍菲斯的想法

果然,霍菲斯到洛克面前,说了几句,然后露了一下枪,洛克几个全跳起来,有白了,也有黑人,乌丫丫往林子里跑去。

“伟大的美国人民啊,果然不论肤色都是爱自由的。”

阳顶天真心乐坏了。

他看一眼,齐备在另一头,一个人坐在那儿,有点闷,想想也能理解,特办的精英,好象是副处还是什么级别,这会儿在美国坐牢,挖土方卖苦力,国内能做的,无非是帮他找律师,另外找关系关照一下,但想直接弄出去,却也是不可能的。

无论如何说,他至少要坐一段时间的牢,他怎么能不郁闷?

阳顶天走过去,到齐备身边坐下,齐备扭头看向他,眼带着戒备。

阳顶天看了一下周围,又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往林子里跑,而狱警完全不知道,他们只在外面看着林子两端的出口,事先他们检查过林子的,没有什么异常现象,无论如何想不到,会突然出现一堆枪弹,所以完全没有提防。

阳顶天见没人往这边看,扭头对齐备眨一下眼晴:“齐哥,你猜我是谁?”

齐备一愣。

他本来心情不好,眼神也有些芒然,这会儿眼陡然射出锐光来,死死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冲他微笑。

“你是……阳顶天?”

齐备一脸惊讶。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齐哥没看过武侠小说吗?”阳顶天微微一笑:“易容术。”

“厉害。”齐备又惊又喜,叫道:“你……你也给抓住了?”

“不是的。”阳顶天摇头:“我是故意混进来的,七七让我来救你出去。”

979 怎么救啊

“七七让你来救我。”齐备喜带惊,看了一下外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狱警:“你怎么救啊。”

“有这个。”阳顶天随手掏出一把枪,塞给齐备:“你会开枪吧。”

“哪来的。”

齐备大喜,接过枪,看了一下子弹,满满的dàn jiā,让他眼一下放出兴奋的光芒来,特办的精英,当然会开枪。

“我们当然有办法。”阳顶天扭头看了一下,洛克他们出来了,在组织人,有几个已经直接把枪拿在了手里,不是阻击枪,全是长家伙,有的甚至是ji qiāng。

齐备也注意到了,讶道:“他们……”

“等他们打头阵,我们跟在后面行,翻过山是墨西哥。”

“我知道。”齐备用力点头,一脸佩服的对阳顶天道:“你们还真是厉害。”

他以为,这是阳顶天背后的组织弄来的人和枪。

阳顶天也不解释,只是嘿嘿一笑,要的是这个效果啊。

林子里这时已经轰动了,几乎所有的犯人都在往后面跑,狱警似乎听到了响动,有两个往林子里走来。

前面望风的一个黑人叫起来:“他们发现了。”

洛克一脸凶悍:“冲出去,对面是墨西哥,我们黑虎帮在那边有堂口。”

“干死他们。”

洛克话音未落,一个大个子已经猛冲出去。

这大个子至少有两米,身坯极为粗壮,手拿着的也不是bu qiāng,而是一挺重ji qiāng,子弹带斜背在身,双手端着枪,没出林子搂了火。

哒哒哒……

他一梭子扫在两名狱警身,凶猛的火力,把两名狱警打得飞了起来。

“冲啊。”

看大个子打头,洛克挥着枪指挥手下往外冲,犯人们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冲出林子,照着狱警狂扫。

阳顶天看到了霍菲斯和修,他们也冲了出去,霍菲斯大呼小叫,边冲边疯狂搂火,修却一声不吭,出了林子,看了一眼,拿出一个手雷,远远甩了出去。

躲在一棵树后的两名狱警立刻给炸得飞了起来。

不愧是爱自由的美国人民,人人爱自由,人人会开枪,要是换了国人,是拿了枪给他们,会开枪的,十个里面也找不到一个。

阳顶天简直爱死了这样的美国人,不过他自己却谨慎,扯着齐备,不但不往前冲,反而往林子后面去。

“我们不跟他们一起冲吗?”齐备似乎还要讲点道义。

“不必管他们。”阳顶天摇头:“我们有分工的。”

“哦。”齐备果然误会了,不再管前面,跟着阳顶天猛跑。

阳顶天控制了一只鹰,有鹰眼看路,从后面绕山包。

洛克他们冲出去后,直接走的路口,而且了狱警的车。

路口有哨卡,但洛克他们有将近百人,而且火力强大,直接冲过去了。

阳顶天和齐备翻山,反而落在了后面,但这样更好,阳顶天喜欢,齐备也喜欢,特办的精英,可不是用来冲锋陷阵的。

翻过山包,进入墨西哥,这一带的边境墙没修好,也没有碰巡逻队什么的,两个人悄然下山。

山下有一个小镇子,阳顶天道:“齐哥你等一下,我去搞两套衣服来。”

两人身都是连体囚衣,这样可不好露面。

“好,辛苦你了。”

齐备体力还行,不过一路狂奔,也有些喘气了,在一棵树下坐下来,看着阳顶天往山下跑。

阳顶天其实要躲的,只是齐备的眼光,他跑下山,往一幢屋子后面一闪,立刻进了戒指,然后驾驭戒指飞起来,飞回先前的林子里,把古城放出来,再随手弄醒,然后转回来。

至于古城后面会怎么样,他不管了,但可以肯定,古城也会逃,这家伙不是个老实的,至于逃不逃得掉,不与阳顶天相干。

阳顶天在戒指里换自己的衣服,把连体囚衣丢了,这玩意儿穿着晦气。

古城的脸模子则不必洗掉,因为是花泥,直接运功吸收了行,而因为是吸收的,同时也记住了古城的脸,以后随时可以把古城的脸变出来。

随后到镇里,偷了几套衣服,还有一件啤酒,拿个包装了,到一个无人处现身出来,背包山。

到山,把包递给齐备,道:“你看看合不合身。”

自己则拿了啤酒出来喝。

齐备换了衣服,道:“不错。”

阳顶天扔给他一罐啤酒,道:“那下山。”

怦。

齐备把啤酒开了,一口喝完一罐,猛地把空酒瓶扔出去,兴奋的道:“爽啊,谢谢你了阳顶天。”

“不必客气。”阳顶天笑了一下:“你们这些人,我还是佩服的。”

齐备眼光一亮:“那你想不想加入特办?”

阳顶天一刹时还真有点动心,阳顶天听庞七七说过,特办可是国安还要牛逼的存在,国安束手缚脚,婆婆妈妈太多,特办却不同,特办可是特事特办,只要是特办的事,几乎是百无禁忌。

不过阳顶天只是稍一犹豫,还是摇头:“我是七公子的人。”

他现在过得很舒服,逍遥自在又有钱,最主要的,他身秘密太多,如果进了特办,会较麻烦。

“哦。”齐备也不失望,倒是赞了一句:“我家七七,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

两人下山,齐备到镇口叫了个车,阳顶天道:“齐哥,如果你这边没事,我们现在分手,我还得回美国去。”

他并不担心齐备,如果是普通人,哪怕逃到墨西哥,墨西哥政府也会配合美国捉拿,但齐备不是普通人,阳顶天百分百肯定,他会有多本护照,随便换本护照行了。

“行。”齐备点头:“我这边没事了,谢你了啊,有机会找你喝酒。”

“好咧。”阳顶天应一声,也叫了车,掉头回美国来。

最近的路口给洛克等人冲开了,守卫死伤惨重,警方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车子轻松的过了关。

阳顶天到机场,还得飞纽约,为什么呢,因为丁克郡没有直飞国的班机啊,反正无论如何要转一次机,那不如去纽约,再去搂着越芊芊睡一夜,然后再回来。

980 一道风景

越芊芊先接到他电话,美滋滋的来接机,这一次,她穿了旗袍,白色绣花的旗袍配着红色高跟鞋,几乎是一道风景。

“哇,我的芊芊真美。”

阳顶天走过去,搂着她赞。

越芊芊爱听他的赞美,献红唇。

品尝着越芊芊的唇,手也不客气,旗袍裹出的臀形极美,但给阳顶天爪子抓得有些变形。

旁边有不少人偷看越芊芊,也有自认为长得帅的,相要搭讪,只是越芊芊气质清雅,一时没有胆子。

这会儿眼见心的女神不但红唇给人尽情吮着,那美臀还给如此蹂躏,不免是又妒又恨。

但越芊芊自己却并不在乎,阳顶天用的力有些大,让她微微有些痛,但这种痛,却更让她情热如火,双臂勾着阳顶天脖子,身子紧紧挤在阳顶天怀里,只恨不得阳顶天更用力一点。

到越芊芊家,先想着呆一晚,结果舍不得走,越芊芊不象卓欣那么骚媚入骨,但她的温柔却象水一样,整个的把阳顶天包在里面,舒服极了。

一直过了双休,到周一,阳顶天这才离开。

齐备一给救出来,庞七七当天给阳顶天打了电话,庞七七非常兴奋,监狱救人,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阳顶天过来几天做到了,这种手段,让她更加羡慕。

但阳顶天却有些怕了她,只说另外有事,没回京城,也没回东城,而是去了仰光。

他戒指里弄来的武器,想要拿给刀衣姐呢,刀衣姐在灵体入戒后,告诉过他,虽然精挑细选,刀衣寨女兵现也在超过了一万二千人,但她不打算再买武器了,太花钱,她觉得有一万装备齐全的女兵,又有这么多炮,足够了。

但阳顶天觉得不够,刀衣姐苦惯了,舍不得,说服她也没必要,他把现成的武器送过去是了。

到仰光,下了飞机,叫个车,先到曼丽。

下午到的,琴雾在市政府,丹刚身体好点后,去幼儿园了,而且是托管,双休才会回来,琴雾认为,他要多和同龄的小朋友接触,不过家里的仆佣认识阳顶天,而且都知道,琴雾对阳顶天不是一般的重视,很客气的接待了他。

阳顶天打电话给琴雾,琴雾立刻赶了回来,一见阳顶天,她眼几乎放出光来,挥手让仆佣下去,随即扑到阳顶天怀里,一面吻着阳顶天,一面喃喃的叫:“我以为你再不会来了,吻我,太好了,抱我到房里去。”

她如火的热情,同样让阳顶天燃烧起来,把琴雾抱起来,到她房,琴雾几乎是撕扯着脱了衣服,灵肉相交,她发出一声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长吟:“哦,让我死了吧。”

琴雾是阳顶天所有女人,最有贵族范的一个,但在私下里,尤其是在床,却极为热情极为火辣,当然,她这个年纪,也确实是饥渴。

一直到天黑,房才彻底平静下来,好半天,琴雾微带嘶哑的声音响起:“我还活着吗?”

阳顶天轻笑:“我觉得我在天堂里。”

琴雾吃吃的笑,有些无力的看着阳顶天:“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做了好几个怪梦。”

阳顶天把她们灵体摄入戒,玩了几次,但并没有告诉她们真相,这时便笑道:“哦,什么怪梦。”

“我梦见了你,在一个好美好美的庄园里。”

琴雾的声音如梦如幻。

“是吗?”阳顶天笑,把她搂来,让她趴在他胸前,她有一缕头发汗湿了,给她夹到耳后,激情后的琴雾,有一种难言的美态。

“是的,我每次都可以梦到那个庄园,你还带我到园游玩,真是好漂亮哦,好多亭院,又有水榭亭台,还有荷花,对了,还有仙鹤,还有鹿,真的跟红楼梦里的大观园一样。”

“只梦见园子吗?还梦见什么没有?”

阳顶天轻笑着诱导。

“好怪的。”琴雾不知阳顶天是故意引诱她,道:“有一回,我居然还梦见刀衣姐了。”

“哦,你跟她说什么了?”阳顶天笑问。

“不记得了。”琴雾摇头。

阳顶天便笑:“三明治也不记得了吗?”

“呀。”琴雾羞叫出声,看着阳顶天:“你怎么知道?”

所谓三明治,是把琴雾卓欣刀衣姐三个以六九交错叠在一起,然后阳顶天一口吃掉。

阳顶天呵呵笑,说着那天吃三明治的情形,琴雾脸如火烧,在阳顶天身扭动:“你怎么知道的,是我梦的情形啊,你怎么会知道的?”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啊。”阳顶天还是不说:“你做梦,我也知道的。”

“怎么可能。”琴雾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不可能。”阳顶天笑着,又说了一些梦的事情,把琴雾羞得shēn yin出声,堵着他嘴:“不要说了,好羞人。”

但她到底是个极聪明的女子,而且知道阳顶天有一身极厉害的本事,所以稍一凝神,叫起来:“是不是你用了什么法术?”

“是。”

阳顶天这次承认了。

“真的?”琴雾又惊又喜。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笑道:“这叫灵梦术,只要你们睡下后,我一作法,可以在梦和你们相见,那园子乃是一处仙境,不在凡俗之。”

“真的?”琴雾惊喜交集:“那我们以后死了,是不是也可以永远活在那处仙境。”

“当然。”

阳顶天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琴雾即然这么问了,顺着她的话点头。

“太好了。”琴雾抚掌欢呼:“要是现在可以进去好了。”

“可以啊。”阳顶天道:“我先帮你睡着,然后入梦,可以进入仙境了。”

“我要我要。”琴雾象小姑娘一样欢呼起来,说着闭眼晴:“快帮我睡着。”

“行。”阳顶天给她按摩一会儿,让她睡着,然后自己一凝神,灵体入戒,再一施法,把琴雾的灵体摄进来。

“真的又进入仙境了。”琴雾惊喜交集。

“没骗你吧。”阳顶天笑:“要不我们再试一次,现在让你出去,醒过来,然后再来一次。”

981 再来一次

“好。 ”琴雾很显然喜欢这个游戏。

阳顶天把琴雾灵体放出去,把她弄醒过来。

琴雾睁眼,看到阳顶天,她喜叫:“我刚才入梦了,进入仙境了。”

阳顶天笑:“所以,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琴雾欢呼。

于是再来一次,再次入境,琴雾再无怀疑,让阳顶天带着她在园子里游了一圈,再出来,醒过来,她死死的抱着阳顶天:“那以后我们可以天天入梦后在仙境相见了是不是?”

“是。”阳顶天点头:“无论身隔多远,只要入梦,可以入境。”

“太好了。”琴雾狂喜,疯狂的吻着阳顶天:“爱死你了。”

然后一路吻下去。

先说动不得了,这会儿却又是激情飞扬,没洗澡,可她根本不在乎,一口吞了进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佣人做好了饭菜,但琴雾根本忘了吃饭这件事了,她要吃更好吃的东西。

到九点多钟,琴雾彻底瘫掉了,阳顶天给她发了气后,才勉强爬起来,身子虽然酥软,脸却是光彩照人,女人如花,是需要男人浇灌。

带着阳顶天下楼,先吩咐佣人们重新做了饭菜,自然下来有得吃。

所谓贵族气质,是钱权势的堆积。

吃了饭,休息一会儿,随又回房,听阳顶天说明天要去刀衣寨,琴雾在阳顶天怀里撒娇。

阳顶天笑:“你不是说,梦境里更舒服吗?”

“是更舒服。”琴雾点头,却又嘟着嘴:“可醒来后,孤零零还是一个人,反而更加伤感了。”

越芊芊也有这种说法。

阳顶天轻叹,摄灵术虽巧,但终究有些虚幻,人有灵肉双体,光是精神的满足,还是不够的。

“要不你也去刀衣寨玩一趟吧。”阳顶天出主意。

“我也去刀衣寨?”琴雾稍稍犹豫一下,点头:“好啊,卓欣次来过一趟,说申报了单黑特区,正在审批,电站在建,建好后,会大建工厂,到时可以和曼丽合作,我顺便进去看看。”

“顺便也尝尝三明治。”阳顶天笑。

“呀。”琴雾羞到了,把脸藏在他怀里,身子扭动,却并没有拒绝。

阳顶天顿时知道,有希望。

琴雾平时贵族范十足,但在床是很放得开的,卓欣不必说,那女人男女通吃,最害羞的是刀衣姐,但刀衣姐非常听话,只要阳顶天提出要求,无论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第二天,琴雾安排好了,刚要动身,突然接到电话,她在印度的制药厂被暴民攻击,负责药厂的老管家枪重伤。

“桑吉斯叔叔。”

琴雾一下子哭出声来。

“怎么了?”

阳顶天忙问。

“我在印度拉吉邦的药厂受到了暴徒的攻击,桑吉斯叔叔被打伤了,现在生死不明。”琴雾呜咽出声:“桑吉斯叔叔是我家的老管家,我是他看着长大的,爸爸妈妈过世后,一直都是他照顾我,没想到……”

阳顶天明白了,搂着她,道:“暴徒是些什么人?”

“肯定是尼克多指使的。”琴雾愤怒的叫:“我这边收回印古矿区,尼克多一直恨我入骨,他在印度那边势力很大,这边动不了我,在那边下手了。”

“可耻。”阳顶天也怒了。

“我必须马过去。”琴雾对阳顶天道:“我不能跟你去刀衣寨了,让意码跟你去吧,单黑特区和曼丽合作的事,让意码记下来行。”

意码在边,忙道:“小姐,现在不能去印度啊。”

“为什么?”琴雾问:“桑吉斯跟我父亲一样,他受了伤,现在生死不明,我怎么能不去看他?”

“我能理解你对桑吉斯叔叔的感情。”意码点头:“但你想过没有,尼克多敢对桑吉斯叔叔下手,也肯定敢对你下手,更有可能……”

她稍一犹豫:“尼克多对桑吉斯叔叔下手,是要引你过去,次收回印古矿区后,我听到一些传说,说尼克多恨你入骨,要找机会收拾你,要强奸你,然后把你卖去印度的妓院里做ji nu。”

“他敢。”琴雾怒叫。

但她身子却在颤抖。

因为她知道,尼克多确实敢的,资本家疯狂起来,一般人无法想象的,尤其是钱财受损的资本家。

“小姐,你不能去,不能冒险。”意码摇头:“我过去一趟吧。”

“那你一样有危险啊。”琴雾叫。

“我没事的。”意码摇头:“尼克多如果真是有诡计,他的目标也是你,你不去,他应该不会对我发动的。”

她这话有理,阳顶天在旁边暗暗点头。

意码最初给他的印象不太好,而从今天的事来看,她头脑冷静,且勇于任事,对琴雾忠心耿耿。

“难怪琴雾用她做贴身助理,虽然世侩一点,也有点儿贪财,但做事的能力还是有的。”

意码的话让琴雾陷入沉思,她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不,我必须过去一趟才行,桑吉斯叔叔生死不明,药厂受到严重冲击也停产了,必须得我去处理,至于安全方面,我可以先联系费米叔叔,他是拉吉邦的议长,应该能保证我的安全。”

“只怕……”意码还有些担心。

“你不要担心了。”琴雾摇头:“你跟阳顶天去刀衣寨……”

“不。”

不等她说完,阳顶天摇头:“我跟你去印度。”

琴雾眼露出惊喜之色:“真的。”

“我去会会那个尼克多。”阳顶天冷哼一声:“他真要敢变本加厉,我把他斩了。”

“太好了,亲爱的。”

跟阳顶天的事,琴雾本来一直瞒着所有人,虽然有些掩耳盗铃,但终究不愿放在明面,而这一刻,激动之下,她直接扑到阳顶天怀里,搂着他狠狠的亲了一下,然后转头对意码道:“有阳顶天跟我去,你不必担心了,你留在这边,代我处理这边的事情,我们保持密切联系。”

“好。”

意码脸微微一红,看向阳顶天,道:“阳先生,小姐的安全拜托了,你要特别留神,尼克多很疯狂的。”

“放心。”

阳顶天点头。

982 私人飞机

意码似乎还有些不放心,不过终究没有再开口,眼看着阳顶天跟琴雾离开,她心暗叹:“想不到小姐竟被这个国人得到了。 ”

阳顶天不知意码的感慨,却被琴雾的财力吓到了,琴雾竟然有私人飞机。

他得到斑头雁等人的帐户后,彼有些膨胀,觉得自己也算有钱人了,这会儿见识到真正有钱人的作派才知道,自己这几亿美元,其实也够琴雾一架飞机的成本。

从买飞机,到请机队,到平时的养护,琴雾在这架飞机花的钱加起来,也要好几亿美元了啊。

从缅甸到拉吉邦,并不很远,不到两个小时到了,下了飞机,这边已经有人在接,场面很大,来了三辆车,有十几名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看去都颇为骠悍。

琴雾下了飞机,立刻下令去医院,途她打了几个电话,什么主席,议长,局长,听去个个都是高官。

然后她还有打给医院的电话,阳顶天听出来,那医院居然也是她私人的。

跟琴雾认识以来,阳顶天虽然知道琴雾不但是女市长,而且是富豪,但没有太直观的印象,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一个三代贵族之家的小姐,一个百亿富豪,实力有多么的可怕。

“这才是真富豪啊。”

阳顶天暗暗感慨。

琴雾的私人医院很大,也非常豪华,当然,这样的私人医院,是不接诊普通病人的,普通病人也不敢进这样的医院,花不起那钱,琴雾这医院接诊的,都是有钱人。

有钱人进来,亨受的是帝王般的服务,别的不说,阳顶天一路进去,看到的护士,长相全都不错,有几个甚至可以称得一流的美女。

阳顶天到的时候,桑吉斯刚刚做完了手术,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这让琴雾吁了口气,因为桑吉斯处在昏迷,琴雾只看了一眼,叮嘱了院长几句,随即离开,往药厂去。

药厂门前围着很多人,至少有千,堵住了前门,琴雾车队只好从后门进去,药厂厂长带人迎接。

药厂厂长叫德古,四十多岁,单瘦,皮肤较黑,但眼光炯炯有神,很精悍的样子,见面,琴雾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具体说一下。”

德古极为恭敬,说了经过。

暴民围攻药厂的理由,是药厂废水排污,致使附近的牛羊饮用后死亡。

“可以确定是我们药厂废水排污引起的吗?”琴雾问。

“怎么可能。”德古摇头:“这条河边又不止我们一家厂子,这些暴民是受到了煸动,特意针对我们,我听到的消息,开枪的可能是红头巾游击队的人。”

“红头巾游击队?”琴雾皱眉:“确定吗?”

“我不能确定。”德古摇头:“我只是得到一些消息,这个红头巾游击队跟尼克多有来往,闹事一起来的时候,桑吉斯总经理说,有可能是尼克多指使的。”

“我明白了。”琴雾点头,想了一下,对德古道:“药厂暂停生产,职工放假,什么时候复工,等我消息。”

“是,小姐。”德古点头,见琴雾起身要离开,他道:“小姐,你要小心,桑吉斯总经理昏迷之前,让我跟你打电话,说有可能是尼克多故意搞事引诱你过来要报复你,让你千万小心,桑吉斯总经理本来说要你不要过来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琴雾点头。

出门,车,阳顶天忍不住感慨道:“这个德古很忠心啊。”

“德古也是家里的老人了。”琴雾解释:“他爷爷和父亲都是我家的仆人,他读大学,是我父亲提供的学费,而且他父亲是跟我父亲一起被炸死的,当时坐副驾驶位,算是三代忠仆了。”

三代忠仆,听到这个词,阳顶天简直无力吐槽。

这才是贵族世家的底蕴吗?

但阳顶天想到的,却是天安门那个高吭的声音: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这句话真正的含义,仅仅从字面,是无法理解的。

正在他出神之际,突然有一股寒意从后脑升起,仿佛冰水浇头,刹时间寒毛陡立。

阳顶天跟丁雪在一起的时候,有过一次这样的经验,知道这是极度危险的信号,桃花眼报警了,立刻叫道:“有埋伏,小心。”

话没落音,前面突然冲出一辆重卡,重重的一下撞在琴雾保镖车队的头车,把头车撞得翻倒歪到一边,死死的堵住了道路。

琴雾的车队,一共四辆车,清一色的防弹奔驰,琴雾的车在车队的第三辆。

头车被撞,虽然是防弹奔驰,但里面的保镖也给撞得死伤惨重,最主要的是,路给堵住,车队被迫全部停住。

前面卡车,跳下来十几个武装人员,对着前面的车子疯狂扫射,但防弹奔驰的防御力确实不错,打得火星四溅,却没有把玻璃打碎。

第一辆车里还有没受伤的保镖,加第二辆车的,全都打开车窗反击。

最初遇袭,琴雾惊了一下,尖叫了一声,但随即冷静下来,急叫倒车,但司机才一打方向盘,发现后面同样急驰来一辆卡车,重重的撞在最后一辆防弹奔驰的车尾,把道路彻底堵死了。

“后面被堵死了。”司机脸色苍白。

琴雾又惊又怒,但并没有慌神,她拿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不过这车里配有卫星电话,她立刻拿起卫星电话。

琴雾这车里,除了阳顶天和琴雾,还有司机和一名保镖,眼见琴雾拿起卫星电话,那保镖突然举枪,一枪轰在司机耳后,司机脑袋给掀掉半边,鲜血溅到玻璃,几乎把车前窗的玻璃都染红了。

那保镖一枪打死司机,随即回头指着阳顶天,对琴雾道:“小姐,放下电话,尼克多先生说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不会要你的性命,他只想跟你玩玩而已。”

虽然遇袭,琴雾一直还算冷静,表现出了极强的心理素质,但她无论如何想不到,自己的保镖居然给尼克多买通了,听到这话,手的卫星电话失手落地,俏脸刹时惨白一片。

983 行动力

琴雾的保镖是无间道,阳顶天也没想到,不过马做出反应,左手装做去搂琴雾,途打个响指,吸引那保镖的注意力,右手突伸,一拨,把枪口拨到一边,手再度前伸,戳在那保镖咽喉。

咯的一下脆响,那保镖喉骨碎裂,往后一仰,身子抽了两下,死了。

“呀。”

到这一刻,琴雾才叫出来,猛地扑到阳顶天怀里:“阳,幸亏你跟我来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拿脚后跟都可以想得到,如果没有阳顶天,那保镖杀了司机,制住了琴雾,琴雾肯定会落到尼克多手里,至于后面的事,不必去想,意码已经说过,尼克多早放了话,会把琴雾强奸后,再卖到妓院里去。

阳顶天先以为,尼克多可能是虚张声势,放狠言吓唬琴雾而已,看了眼前的场面,他才确信,尼克多还真不是说着玩的,而是真有这样的想法,且付诸了行动。

资本家,果然是这世界行动力最强的一类人。

前后两辆卡车,一共跳下来二三十名武装人员,防弹奔驰虽然有一定的防弹能力,但不可能挡得住数十支枪的狂扫,眨眼间给打成马蜂窝。

不过所有的子弹都打在前后的车,并没有对琴雾坐的这辆车发起攻击。

很显然,尼克多的人早知道琴雾坐的是第三辆车。

把保镖全部消灭,尼克多的人冲来。

琴雾脸色惨白,对阳顶天道:“阳,是我拖累了你,他们应该不会杀我,我跟他们谈判,让他们放你走,否则我zi shā。”

说着,她打开手包,她手包里居然有一支银色的小阻击枪。

这个时候,她还能想到阳顶天,这让阳顶天心感动,他伸手搂着琴雾,道:“别怕,你是我的女人,没人能伤害你。”

他的手轻按琴雾的后脑,琴雾晕了过去,阳顶天趁机把她吸进戒指里,自己也闪进了戒指里。

把琴雾放到小红楼的床,琴雾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把小阻击枪呢。

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一个勇敢的女人。

阳顶天轻轻吻她一下,把阻击枪拿掉,扯过一点被子,给她盖,随即往戒指外看。

那些武装份子冲到车前,打开车门,只看到死了的司机和保镖,显然大是意外,一通乱搜,几乎把车座都拆了。

阳顶天看得好笑,也不出手,且看着。

这些武装份子杀起来也没意思,要杀要杀尼克多。

一个头系一根红带子的高大年轻人好象是首脑,阳顶天听到有人叫他沙鲁曼,沙鲁曼把车内外都翻了一遍,没找到人,下令:“把车给我翻过来。”

那些武装份子一齐动手,把车子翻了个底朝天,自然还是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啊,她逃到哪里去了?”沙鲁曼一脸的难以置信。

旁边一个光头道:“我们前后都围死了,另外几辆车也找遍了,确实不在。”

“怎么可能?”沙鲁曼叫:“菲尔说亲眼看到她了第三辆车啊。”

这时他手机响了,他接过来,道:“尼克多先生,对不起,我们没能找到琴雾,对,她神的失踪了,不是的,我们的人亲眼看到她的车,然后我亲自驾车在后面跟着的……”

话没说完,他呆住了,手机也离开了耳边。

阳顶天能猜到,应该是尼克多恼怒挂断了电话。

“啊。”

沙鲁曼突然狂叫起来,照着翻了个的奔驰一通狂扫。

“果然是尼克多指使的。”阳顶天听了沙鲁曼的电话,暗暗点头。

但尼克多没有过来,却让他极为失望,他还以为尼克多会亲自来看呢,不过随即一想,也是,尼克多这样的人,是不会亲自出现在凶杀现场的,只会在背后指使人出力。

“要找到尼克多,看来要落在这人身。”看着狂怒的沙鲁曼,阳顶天暗想。

沙鲁曼发了一通脾气,不敢久呆,随即撤兵,阳顶天紧紧跟着沙鲁曼。

沙鲁曼的车队东绕西拐,开了近一个小时,进了一个村子。

到一幢屋子里,沙鲁曼下车,有女人送啤酒和一些吃食,沙鲁曼喝着酒,那光头进来了,道:“尼克多先生答应的枪不给了吗?”

“没抓到那个琴雾,他怎么会给?”沙鲁曼有些丧气。

“那怎么办?”光头也倒了杯啤酒:“我们红头巾游击队三百多人,才二十多支枪,要是有两百支枪,我敢跟黑虎较量一下,要是能把黑虎帮的码头抢过来,我们的日子好过了,投奔我们的人也肯定会更多,到时控制这一带的选票,你说不定能成为乡议员呢。”

旁边另一个系红带子的人道:“是啊,沙鲁曼要是成了乡议员,那威风了,等我们势力大了,甚至可以成为市议员,邦议员,跟吉姆老爷一样。”

沙鲁曼大口的喝着啤酒,一声不吭,好一会儿,猛地把啤酒顿在桌子,道:“闭嘴,没抓到琴雾,没有尼克多先生的支持,这一切都是个梦,要是尼克多先生恼了,让警方扫荡我们,我们红头巾游击队说不定散了。”

他一发脾气,光头几个都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光头道:“怪啊,那个女人怎么不见了呢。”

沙鲁曼猛地一拍桌子:“把菲尔叫回来问问,他到底看清楚了没有,如果是他坏了我的事,休怪我不客气,把他绑石头沉海。”

他一脸凶悍,光头吓了一跳,慌忙派人去找,这个村子里,手机好象没信号。

阳顶天本以为沙鲁曼等人是尼克多的亲信,失手后会亲自去向尼克多请罪,结果弄半天,这些人是组织冲击琴雾药厂的红头巾游击队,不免有些失望。

沙鲁曼喝了几杯酒,有些酒意头,挥了挥手,道:“菲尔回来立刻叫醒我。”

说着起身,进了另一间屋子,倒头睡下。

一看他落单,阳顶天立刻行动,闪身进屋,伸手在沙鲁曼脑后一按,把他弄晕过去,随即吸进戒指。

984 要做什么

带着沙鲁曼离开,到外面荒野处,提着沙鲁曼从戒指里出来,一个耳光把沙鲁曼抽醒。

沙鲁曼醒过来,看到阳顶天,再看看周围,他感觉不对,忙去摸枪,身什么也没有,这下他有些慌了,看着阳顶天道:“你是谁,要做什么?”

这话问出口,他眼皮子闪了两下,猛地叫起来:“你是琴雾身边的那个国男人。”

他居然能把阳顶天认出来,阳顶天有些讶异,不过随即醒悟:“琴雾身边,应该还有尼克多收买的人,我跟琴雾在曼丽一动身,尼克多说不定收到了消息,拿到了照片,然后又把照片传给沙鲁曼他们这些人,让他们抓人,所以沙鲁曼能认出我。”

“没错。”阳顶天点头。

“你……你要做什么?”

听阳顶天承认,沙鲁曼一惊,往后退了一步,随即眼光一瞪,摆了个架式,竟跟国功夫有些相似,而不是西洋拳击的势子。

阳顶天估计,沙鲁曼这姿势,是所谓的印度功夫。

阳顶天忍不住好笑,要是有空,倒还真想跟沙鲁曼过两招,不过现在没空,他估计尼克多应该在市内,一定要尽快找到这个罪魁祸首。

阳顶天微微一笑,手一晃,手突然多了把阻击枪。

沙鲁曼一惊,立刻举起双手,嘴里却道:“这不公平,你应该放下枪,跟我公平的决斗。”

“公平?”阳顶天哈哈一笑,点头:“可以。”

他说着,另一只手抓着枪口,一用力,把阻击枪拧成了麻花,随手扔到沙鲁曼面前:“你把它扯直,我跟你公平决斗。”

阻击枪是精钢铸造的啊,居然空手拧成麻花,沙鲁曼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他还有些怀疑,忍不住捡起阻击枪,又还拧了一下,估计用的力有些大,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再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仿佛是看神仙了。

“你……你这是国功夫吗?太……太不可思议了。”

阳顶天嘿嘿一笑,霍地脸一沉:“尼克多让你抓了琴雾后,送去哪里?”

他变脸太快,而眼光如刀似匕,加刚才露的那一手,沙鲁曼忍不住打个寒颤,道:“送去他的庄园。”

“带我去。”

阳顶天一喝,沙鲁曼又打一个寒颤,不敢有丝毫违抗,连连点头:“是,是。”

阳顶天看他也不敢弄鬼,带着他到路边,叫了一辆车,沙鲁曼指路,又开了将近一个小时,这边路况不好,地方却很大。

到地头,果然是一个很大庄园,沙鲁曼叫司机停车,对阳顶天道:“是这里。”

“下车。”

阳顶天让沙鲁曼跟着他下车,把司机打发回去,然后控制一只蜜蜂,进了庄园,果然在庄园的二楼看到了尼克多。

尼克多的样子,来之前琴雾让他看过照片的,所以阳顶天一眼能认出来。

阳顶天最怕找人,只要找到了人,那好办了。

看看周围无人,他伸手捏着沙鲁曼脖子,大拇指在他后脑一戳,把沙鲁曼弄晕过去,然后吸进戒指,自己也进了戒指。

印度不象国到处是摄像头,所以只要周围没人,当场消失没有关系,不会有人知道。

如果在国,那不行,天知道哪个角落里藏着摄像头,这么突然消失,万一给拍到,那会造成灵异事件了,弄不好会很麻烦,所以阳顶天在国内,基本不怎么用戒指,甚至拿戒指里的洞雪酒出来给卢燕喝,都说是在外面买的。

不是信不过,只是不想颠覆她们的三观,她们终究只是普通人而已,跟普通人一样的快乐好。

控制戒指飞进二楼,尼克多在,这边这样,有钱人总会有信号,没钱,那另说了。

阳顶天突然现身,尼克多生出感觉,猛地抬头,一眼看到阳顶天,他吃了一惊,因为阳顶天出现得太突兀了啊,房门是关着的,阳顶天几乎是凭空出现的,这么怪异,他怎么能不惊。

不过阳顶天不在乎,因为在他眼里,尼克多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死人看到再多的灵异事情,也无法告诉别人。

“你是那个国人,阳顶天?”

惊了一下之后,尼克多冷静了下来,不愧是老牌贵族,至少假装镇定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你是那个英国人,尼克多?”

阳顶天冷笑一声,手一扬,手多了把阻击枪。

一看到阳顶天亮出阻击枪,尼克多顿时假装不下去,身子往后急靠,他坐的是沙发,躲无可躲,急叫道:“别杀我,一切好商量,你是琴雾雇佣的是吧,无论她出多少钱,我翻倍,不,十倍。”

阳顶天听琴雾说过,尼克多极其有钱,他们家是真正的老牌贵族,几十代了,虽然起起落落的,但架子一直都在,尼克多这人也极有能力极有手腕,哪怕不算家族的,个人资产至少也得有几百亿,琴雾只多不少。

要说阳顶天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但他只是稍稍一想,把这个念头撇开了。

斑头雁等人的帐户他敢要,因为那些毒枭的资产都是无记名的,不可能有后患。

而尼克多不同,他是贵族,合法的商人,他的所有资产,都是公开可查的,而且他有家族,即便他死了,家人也会查,如果阳顶天要了他的帐户,用了他的钱,他们家族查起来,肯定可以查到,会非常麻烦。

他的钱,阳顶天不能要,他直接举枪,照着尼克多胸口是一枪,尼克多身子往后重重一挫,随即倒在沙发。

阳顶天瞄准的是尼克多的心脏,这一枪,非常准,把尼克多心脏打碎了,当然是立时毙命。

阳顶天没有再检查,他这人吧,各方面其实都一般,脑子也好,见识也好,能力也好,相于卓欣孟香任晚莲那些人,要差很远,但惟有在军事,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相当自信。

取出手机,拍了尼克多的照片,这是准备给琴雾看的。

985 如您所愿

然后用灵力一扫,把枪的指纹扫干净,再把沙鲁曼放出来,把枪塞到沙鲁曼手里,然后去沙鲁曼后脑一按,灵力打入,把沙鲁曼脑神经冲乱,虽不死,却会变成个神经病。

尼克多自然有保镖,听到枪声,在外门敲门,大声叫:“尼克多先生,尼克多先生。”

沙鲁曼也醒来了,翻身爬起来,却成了个傻瓜,张着眼晴,呆头呆脑的东张西望。

尼克多桌先前放了一瓶红酒,沙鲁曼一眼看到,立刻冲过去,抓起酒瓶子,直接喝起来。

尼克多的保镖听不到尼克多答应,撞门进来,看到沙鲁曼在喝酒,而尼克多满身是血的倒在沙发,且沙鲁曼手还有一把枪,立刻毫不犹豫的对着沙鲁曼乱枪齐下,直接把沙鲁曼打成了马蜂窝。

“成了。”阳顶天哈哈一笑,从窗口飞出去,他先前注意了一下方向,一直飞进市区,这才找个无人处出来,叫了辆车,甩出几张美元,都是一百的票子:“以最快的速度,到最好的酒店。”

“如您所愿。”

那的士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年人,有些发胖,反应却是相当灵活,立刻掉头,不到十分钟,到了一家酒店前面,居然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

阳顶天进去,开了间房,到房里,这才把琴雾放出来,把琴雾放到床,弄醒来。

琴雾睁眼,猛地坐起来,不过她随即看到了阳顶天。

她一下扑到阳顶天:“这里哪里?”

“没事了。”

阳顶天安慰她:“这是酒店里面。”

“我们……”

她先前昏迷了过去,不知道后面怎么脱险的,不过看情形,确实是酒店里面,忍不住好的问。

“我带着你冲了出来,然后,我去杀了尼克多。”

“什么?”

好样的情况下,阳顶天不但能带着她毫发无损的冲出来,还能去杀了尼克多,这太不可思议了。

琴雾看着阳顶天,一脸的难以置信。

阳顶天早知道她难以相信,先前拍下尼克多的照片,是为的这一刻,把手机掏出手,调出拍的照片给尼克多看。

“呀。”

看了尼克多惨死的样子,琴雾这才信了,猛地抱住阳顶天:“你好厉害,你好厉害,我爱你,爱死你了。”

抱着阳顶天猛亲了一阵,这才想起事后的问题,道:“你杀了尼克多,有人发现没有。”

“没有。”阳顶天摇头:“而且我找了个替死鬼,是那个什么红头巾游击队的首领,叫什么沙鲁曼的,我把他丢在现场,警方必然认定是沙鲁曼杀了尼克多,呆会我们看新闻知道了。”

“太好了。”琴雾惊喜交集,忍不住又抱着阳顶天亲:“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我简直爱死你了。”

亲着亲着,动了情,主动脱了阳顶天衣服,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也三两下脱下,一路吻下去。

“这是男人的雄风,真是太喜欢了。”

她热情似火,如痴如狂,阳顶天同样觉得非常的亨受。

琴雾这样贵族气质的美人全身心投入,真的可以让男人融化的。

事后洗了澡,已经是午后了,琴雾和阳顶天都饿了,琴雾点了餐,送到房间里,然后打开电视。

印度的新闻业极为发达,尼克多又是著名的富豪,突然被杀,那新闻多得不得了,几乎每个频道都在报道。

与阳顶天猜想的差不多,警方认定沙鲁曼是刺杀尼克多的凶手,虽然还有诸多疑点,沙鲁曼是怎么避过尼克多的保镖和助理出现在尼克多房里的,他为什么又要剌杀尼克多,各种推测都有,但沙鲁曼是凶手,这一点,几乎没人怀疑。

琴雾当然也还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她打了几个电话,对阳顶天兴奋的道:“警方认定沙鲁曼是凶手,虽然原因还在查,但疑凶跑不了,警方已经开始大规模出动,查剿红头巾游击队,药厂前的暴民也逃散了。”

吃了饭,琴雾精神熠熠,马不停蹄的拜访了几个人,拉吉邦的主席,议长,警长,把自己药厂遭冲击还有自己车队遇险的事,都兜了出来。

她也不怀疑是谁,只是诉苦,施加压力,因为已确认沙鲁曼是凶手,没人怀疑琴雾,反而要安抚她,纷纷向她保证,一定保护她的投资不受侵犯。

随后琴雾带着阳顶天进了她在这边的庄园,一个很大的庄园,里面是西式的别墅,装修奢豪,阳顶天再次感慨,富豪的生活,穷人真的无法想象。

虽然他现在并不穷,但他属于暴富,完全没有富豪的底蕴。

警方扫荡了红头巾游击队的老窝,也抓了一些人,得到了一些线索,知道琴雾车队遇袭,有可能是尼克多指使的,但资本社会,资本家是高一等的存在,红头巾游击队那些穷鬼单方面的话,警方是不会采信的,而尼克多又死了,属于死无对症,所以也成了悬案。

但有一点,没有任何人怀疑琴雾跟尼克多的死有关系。

至于阳顶天,没有谁会留意他,他是一块背景板,而且是透明的。

呆了一个星期,琴雾在曼丽有事,不得不回去,处理了一下积压的事情,便跟阳顶天去刀衣寨。

她一个人,无论是意码还是这边的保镖,一个都没带,现在她对阳顶天极为信任,跟普通女子一样,跟着自己的男人,哪里都敢去。

先坐车到单宁,随着刀衣寨大搞建设,单宁也极度的繁华起来,狭窄的街道,人挤人人堆人,那场面,让阳顶天吓一跳,琴雾则是极为新。

她是市长,知道人多意味着什么,人多意味着经济的发达啊。

“呀。”

她惊讶的叫:“想不到单宁这么繁华的。”

“这边水运发达,加刀衣寨建电站,所以这边热闹起来了。”阳顶天也有些感慨:“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这么多人。”

他伸手牵着琴雾:“来,我牵着你,人太多,小心走丢了。”

986 我男人不要我了

“不怕。 ”琴雾把bái nèn的手让他牵着,咯咯笑:“要是走丢了,我放声哭,说我男人不要我了。”

阳顶天装出害怕的样子:“那我非给人打死不可。”

惹得琴雾娇笑不绝。

镇子依河而建,间有好几个码头,阳顶天牵着琴雾,到码头租了一条船,直奔刀衣寨。

刀衣姐和卓欣都有卫星电话,不过不打电话,刀衣姐她们也知道,因为这几天,每天晚,琴雾睡着以后,阳顶天都会把她的灵体摄进戒指里,然后把卓欣刀衣姐的灵体也摄进来,让她们三个见面,大吃三明治之余,也加深她们彼此之间的了解。

在印度遇袭,以及回来后,要来刀衣寨,刀衣姐卓欣早知道了,现在沿途又设了哨卡,所以阳顶天琴雾的船到山下,刀衣姐卓欣早在等着了。

了岸,琴雾拉着刀衣姐手道:“刀衣妹妹,原来真人这么漂亮的。”

刀衣姐社交方面不如琴雾,但也并不小家子气,只是有些害羞,终究在戒指里吃三明治是一回事,真人相见,又是另一回事,俏脸染晕,看着琴雾道:“琴雾姐姐才真的漂亮呢。”

卓欣在边故意装出吃醋的样子:“你们都漂亮,只我是丑八怪。”

琴雾打她一下:“你花样多。”

“是你男人花样多好不好。”卓欣笑,一左一右搂着琴雾和刀衣姐:“好了,山说话吧,那啥,小顶子,前面引领。”

“喳。”阳顶天凑趣,打个千,引得三女一片娇笑。

不过走到山口,却先没有山,琴雾说,先去看看水电站的建设。

刀衣寨这时成了个大工地,水电站在建,河道在改直,然后还有两个厂子在建。

阳顶天几个一路过来,看到车来车往,其大部份都是女司机,有一个脸熟,阳顶天细一看,居然是三妹。

“司机都是你们自己培训的?”阳顶天好的问:“那好象是三妹吧。”

“是啊。”刀衣姐点头:“土方运输要不少车子和司机,车子卓姐帮着在外面买的,司机大部份是我们自己培训的。”

“有一部份岗了,还有一部份在培训。”卓欣补充:“我的打算,所有人都要学会开车,水电站建好后,再修路,从单宁到黑山,要修一条沿河公路,间还要横着修几条公路,总之要把单黑特区用公路串起来,对了。”

她对阳顶天道:“我找了我同学,把单黑特区的申请递交给了lián hé guo粮农组织,我同学说了,基本不成问题,过段时间,会有lián hé guo粮农组织的高级官员来视查,现场看过后,能决定下来。”

“干得不错。”阳顶天表扬。

琴雾也道:“卓主任很能干啊。”

“是吗?”卓欣笑着,突然搂着她腰,在她唇吻了一下:“要不晚好好的试一下。”

琴雾咯咯笑,刀衣姐则是脸红如火,偷看一眼阳顶天,刚好阳顶天也在看她,吓得她慌忙闪开视线。

这段时间,阳顶天把她们灵体摄进戒,天天吃三明治,然后在电话里说了,这是一种gong fǎ,可以在梦相见的。

但梦吃三明治,和现实相见,到底是有区别的,琴雾还好,刀衣姐有些撑不住。

主持建设的是肖平方,见了阳顶天,非常热情的过来握手,阳顶天钱打得痛快,然后巴大庆那边也特意打了招呼,肖平方想得有些歪,真心把阳顶天当自己人了。

握了手,问了一下建设进度,肖平方拍着胸膛保证,最多再有三个月,电站可以发电,机组已经在国内起运了,包装机包发电,一切不成问题,国内玩这个,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套路。

阳顶天听了很满意,刀衣姐也在一边赞不绝口。

琴雾听得很细,她问肖平方:“肖总,这边的机组,只能装一点五万千瓦吗?我看这水量很大啊。”

“不止的。”肖平方摇头:“这边常年水量充沛,落差大,流速急,想装的话,三万千瓦甚至五万千瓦,全都不成问题,只是看寨子里的需要了。”

“你说五万千瓦也可以。”琴雾追问。

“完全可以。”肖平方给出肯定的答复。

“那要不我们装五万千瓦的。”

阳顶天嫌少不怕多。

肖平方道:“五万千瓦,勉强算型水电站呢,要的成本较高。”他犹豫了一下,道:“主要是,寨子里根本用不了这么多电,哪怕是建立单黑特区,工厂增加了,大部份电力也会浪费掉。”

“是啊。”卓欣插嘴:“没必要,用不了那么多电的。”

她是打算卖电的,但金三角里面卖电,不容易的,放眼所见,到处是高山,架个线得喊天。

“五万千瓦机组,一年可以发多少度电?”琴雾却追着问。

“理论,一年有四亿多度电。”肖平方随口给出答案:“不过一般来说,不可能全天时满额度发电的,但至少至少,一年三亿度电,完全不成问题。”

琴雾又问了几个问题,肖平方全都给了她满意的答复,她容貌秀美,气质绝佳,肖平方还以为她是lián hé guo方面的人呢,因为肖平方在她身,感受到了明显的位者的气度,所以还帮着说了几句好话,说山里人不容易,希望lián hé guo粮农组织能多加援助。

前后看了一通,这才山,卓欣咯咯笑:“肖总把琴雾当成lián hé guo粮农组织的官员了。”

刀衣姐道:“琴雾姐气质好,肖总误会也难怪。”

琴雾微笑,看一眼阳顶天,心也微有些得意。

虽然都是阳顶天的女人,然后梦境里还一起混了几天,但现实,还是有一点竟争心理的,尤其这边又是刀衣姐的主场,琴雾当然不能弱了气势。

不过她是个极聪明的女子,表现并不明显,而且马转开话题,道:“装一点五万千瓦的机组,太可惜了吧,何不直接装五万千瓦的。”

987 电多了没用

卓欣摇头:“电多了没用啊。”

“怎么会没用呢。”琴雾道:“可以给曼丽送电啊,你在曼丽呆过应该知道,曼丽缺电缺得厉害,有很多边远些的地方根本没有电,算送了电的区片,也经常轮流停电的,今年起,华矿集团还在加大建设力度,到时为确保工业用电,生活用电的缺口会更大,我头发都快急白了呢。”

阳顶天立刻接口:“那装五万千瓦,要是不够,装十万千瓦,再建一个电站都没问题。”

他舌头跑马,卓欣咯咯笑:“你对我们琴雾,还真是爱到了骨子里啊。”

琴雾忙道:“哪有,他在这里直接建电站,还是爱刀衣姐多些。”

“我都爱。”

阳顶天手一伸,把三女都搂在怀里,一人亲了一口。

三女咯咯笑,卓欣道:“建电站容易,肖总说过,山后这条桃花水,山外那条蛙跳河,都可以建电站,百万千瓦都可以,搞几个梯级电站行了,问题是,琴雾市长,我问你两个问题,一,建站容易,架线难,刀衣寨到曼丽,两百多公里有吧,一路都是山,这根线要多少钱?”

她说着停了一下,续道:“二,你确定你永远能当曼丽市长吗?如果你永远当市长,这钱让阳顶天掏了,他也甘心,可万一下届你给选下去了呢,再说句不好听的。”

她看着琴雾,眼光炯炯:“刀衣寨独立,才最符合我们的利益,你也是阳顶天的女人,我们三个是一体的,可以说,也最符合你的利益,可如果给曼丽送电,慢慢的融合,而你又是民选的,到时给选下去,政府要收回刀衣寨,到时我们怎么办?”

“你的想法我知道。”琴雾稍稍一愣,立刻给出解释:“我是阳顶天的女人,这一点,我们三个的利益是相同的,但正因为如此,我需要这条供电线路,这是我连选连任的一个有力保障,刀衣寨给曼丽供电,固然会引发政府后面的眼热眼红,但利与弊,是相互的,如果政府方面相打主意,我们这边可以立刻停电,打仗没有那么容易,停电却是分分钟的事情,政府方面未见其利,先见其害,到时我可以利用min yi,反过来bǎng jià政府,不让他们攻打刀衣寨。”

“这样啊。”

她的话,明显说服了卓欣,卓欣想了一下:“也有道理。”

“行为学有一个原则。”琴雾道:“怎么让一个人跑不快,有两个办法,一,绊他一下,二,拿杯水让他端着,绊他一下,他会恨你,拿杯水让他端着,他却只会因为怕洒了水,自己停下来,而不会怪你恨你。”

琴雾说着微微一笑:“我们给曼丽送电,是给曼丽一杯水,政府方面若想跑起来,水会洒出去,所以,他根本不敢跑,不敢采取任何激烈的动作。”

“不愧是能当市长的人。”卓欣大加赞赏,猛地搂着琴雾亲:“琴雾宝贝,我爱死你了。”

这时候在刀衣姐房里,她两个浪,旁边没有别人看着,不过阳顶天和刀衣姐都看呆了。

看她两个交锋,阳顶天真心佩服,这都是些厉害女人啊,那脑瓜子,那思维宽度和广度,阳顶天只有听的份,刀衣姐也差不多。

刀衣姐也蛮聪明的,但她的见识,实在是无法跟琴雾和卓欣相,琴雾家三代贵族,而卓欣生在一个正在高速发展的大国,又受过良好的教育,眼光见识,根本不是刀衣姐这种山沟沟里长大的女孩子能的。

卓欣放浪,琴雾在私底下,其实也极为放得开,根本不怵卓欣,两个闹了一气,随又商量,两人竟有把曼丽跟单黑特区联成一片的打算。

“蜈蚣山是个关健。”卓欣道:“这个钉子,绝不能拨除,而且要想办法加强。”

“对。”

琴雾点头。

她最初是想请阳顶天帮着拨掉红头蜈蚣的,但这会儿转了心思,反而赞同卓欣的看法:“这等于一个断路开关,如果一切顺畅,自然什么事没有,万一我落选,或者政府方面眼红单黑特区的发展,想要打主意,我们这边都不必动,只要红头蜈蚣动一动,曼丽会一片漆黑。”

“到时你浪一浪,掀动一下min yi,政府方面立刻高朝了。”卓欣咯咯笑。

“难道不是阳萎吗?”琴雾也笑,一点也不弱于她。

“有我们三个在,哪怕是天阉,也能让他硬起来。”卓欣说着,突然走到阳顶天面前,直接蹲下,随口解开他皮带,把他裤子脱了下来。

哪怕是阳顶天,都没想到她会这么浪,刀衣姐更是吓得呀的一声叫,刹时间脸红耳赤,捂着了嘴巴。

琴雾也红了脸,但眼光却反而亮了三分。

骨子里,她跟卓欣,真的有几分相似。

卓欣回头笑看着琴雾和刀衣姐:“梦里的三明治,终是不如现实的,即然我们三位一体,那还等什么,来吧。”

刀衣姐大羞:“可是……都还没吃饭。”

琴雾眨巴了一下眼晴,咯咯笑起来:“有三明治吃,还要吃什么饭?”

竟真的站起来,也到阳顶天面前蹲了下来。

这样的两个女人啊,阳顶天表示,彻底服气。

其实他知道,这两个女人,暗里都有竟争心理,琴雾是位者做习惯了,任何时候都不愿落于下风,卓欣则是觉得她是最弱势的一方,而她骨子里又野心勃勃的,所以主动进击,而琴雾步步跟进。

刀衣姐相对要老实多了,一切都只是被动的应对。

不过阳顶天来说,他真心表示爽呆了,太爽了啊,女人放得开,最爽的是男人。

卢燕相对来说要算开放的,但真心没有卓欣这种浪劲儿,而琴雾骨子里其实也非常的浪,而且她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卓欣越浪,她越跟得。

只可怜刀衣姐,如大海的一叶孤舟,只能可怜巴巴的跟随着风浪起伏。

988 五万千瓦

晚,阳顶天几个宴请了肖平方和一干施工人员,酒席,阳顶天表过了谢意,同时提出加大装机容量,从一点五万千瓦,升级为五万千瓦。

肖平方表示完全没有问题,阳顶天打过去的钱,也足够了。

不过当琴雾说要从这边往曼丽那边拉线建变电站什么的,肖平方有些吓到了。

这种高山之架线,只除非国那样的大国,以国家资本才能撑得住,仅仅刀衣寨的力量,曼丽那小小的一个市,要架这样的一条线,成本太大了,不过在阳顶天表示可以再投资一亿美元的基础,肖平方才点头赞叹:“阳司令果然有大气魄。”

阳顶天当然有气魄,一个下午征服了三个女人,那种成感,才是最大的,只是没法子跟人说。

卓欣和琴雾可以说都是阴谋家,本来只有卓欣一个人谋划,现在加了一个完全不逊色于她的琴雾,在随后的几天里,两人拿出一堆的主意,以刀衣寨为心,画了一个大大的圆。

在印度之行后,阳顶天算是彻底走进了琴雾心里,她真心的把阳顶天当成了自己的男人,依靠着他,规划自己的后半生,而在与刀衣姐近距离的接触后,她也喜欢了刀衣姐的性子,在这边建一个自己的窝,她很乐意。

三个女人建窝,那规划有点大,阳顶天表示无所谓,无非掏钱而已,他还有好几亿呢,实在没钱了,去找毒枭们的晦气。

呆了一个星期,曼丽一堆事,琴雾不得不回去了,虽然她带了卫星电话,天天跟意码保持联系,但有些事,必须她亲自出面才行。

她离开,阳顶天也同时离开了,刀衣姐虽然依依不舍,但只要阳顶天肯来,她不担心,而且戒指摄灵,阳顶天也带着她们玩熟了,说是分开,其实灵境可以夜夜相见。

当然,她们只以为是做梦,梦境不能完全取代现实,醒来后,终究是一个梦,但也能稍慰相思,这种慰藉,不仅仅是感官的,还有思想的,灵境,可以交流,刀衣姐她们有什么话,都可以跟阳顶天说,心有了支柱,有底气。

哪怕琴雾都是这样,她父母双亡,以前是一个人撑着,心其实是很害怕的,如果她倒下,没有人能扶她一把,但现在她不怕了,她在心底把阳顶天当成了自己的男人,这个男人,有着神秘而强大的能力,而且他是一个好人,是可以依靠的人。

女人是女人,要有男人,她才能真正强大。

阳顶天来刀衣寨,本意是想把戒指里的武器拿给刀衣姐,来了一看,这不行,这种鬼地形,坦克根本开不动,说起来直升机不错,可刀衣寨也没人会开啊。

所以,最终想了一下,算了,反正现在刀衣寨也不怎么缺武器,而且他这批武器是偷美军的,以cia的无孔不入,真要把黑鹰直升机给刀衣姐,只怕反给她们带来麻烦。

阳顶天回到东城,先到猴子的店子里打了转,这段时间东跑西颠的,没怎么问店里的事。

猴子却兴致勃勃,满脸红光,一见他叫:“现在基本稳定在两万七了,下个月也许还能增加一点。”

“两万七,可以啊,又长了。”

阳顶天也高兴,涨多少无所谓,只要不跌好,或者说,不要跌太狠好。

因为人都是喜新讨旧的,尤其是小吃,往往是个新鲜劲儿,阳顶天担心,食客过了那个新鲜劲,不来吃了,销量大跌,那麻烦了。

他损失点钱无所谓,主要是猴子这边,不但赵小丽姐妹看着,猴子家里人也盯着呢,生怕他亏。

现在没跌,反而涨了,他当然开心。

“增加的主要是送餐的,还是现场来吃的。”

“都有。”

赵小丽会电脑统计,给阳顶天看了曲线图:“都在增加,不过订餐的相对要多于现场来吃的。”

“嗯。”阳顶天点头:“店子只有这么大,真要是现场来吃的多了,只怕要排队了。”

“现在本来要排队了啊。”猴子兴奋的道:“尤其是下班高峰期间,经常都是排队的,对了。”

他说着,稍稍犹豫了一下,道:“顶哥,你以前不是说,想开成连锁店吗?”

“怎么了?”阳顶天看他表情怪,问。

“那啥。”猴子看一眼赵小丽,道:“小丽她姐,也想在她家小区附近开一家。”

他说这话的时候,赵小丽也看着阳顶天,脸有点儿红。

“那可以啊。”阳顶天想了一下:“开是了啊,也不必连锁吧,牛肉米线这个东西,好象没有太大技术含量吧,用不着统一配货啊。”

“不是。”猴子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么说。

阳顶天其实猜到了。

因为这太简单了啊,店子不是说开开的,要钱啊,猴子这家店子,开张之前,投入了四十五万呢?

如果是连锁,复制猴子这家店的模式,那自然是阳顶天投资。

不连锁,要赵小美自己掏钱,她显然是掏不出这笔钱的。

再一个,还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猴子这家店能火起来,彪子一句话揭露了真相:“都是老顶的功劳。”

他这话,无论是猴子,还赵小丽,甚至是赵小美,全都是承认的。

手艺再好,也要客人肯来吃才行的,猴子这店,客人之所以如潮涌来,首先是阳顶天叫了一帮美女模特来拉了人气,然后更借了马晶晶这个东城名主播的人气,才真正火起来。

没有阳顶天出的这两招,店里一天能卖一千块,那都是迹,要知道,第一天早,猴子他们六点多起来了,等到快八点,一个客人都没有。

第一个客人是卢燕,她们一帮子美女进店,然后客人才跟着进来的。

赵小美如果自己开,她能有阳顶天这个能力?叫一帮子美女模特来吸引眼球?

更莫要说马晶晶给做广告了,马晶晶清高很很,这么多年来,她帮阳顶天做了一次广告,其他无论什么人,无论出的钱再多,她都不理不睬。

989 比登天还难

赵小美店子想请她在微博写几个字,可以说,登天还难。

猜到了赵小美的想法,但阳顶天却不乐意帮这个忙,象谢可可赵小美这些人,他骨子里都有些讨厌。

所以,不等猴子开口,他转开话题:“六子他们没提过?”

“黄毛丫头提过,他们也眼红的。”猴子道:“不过彪子说,想复制我们这家店,基本较难,因为我们这店,主力是马晶晶拉过来的客人,马晶晶不可能再为他们店打一次广告的。”

彪子倒还真是马晶晶的知音,阳顶天一听笑了:“那是的。”

说到马晶晶,猴子来了兴致,道:“前几天黄毛丫头说,她越回忆越肯定,过年前那次,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声音,真的象是马晶晶的。”

他说着,肩膀撞一下阳顶天:“那天真是马晶晶给你打的电话啊。”

他眼珠子亮晶晶的,赵小丽也看着阳顶天,八卦之魂燃烧啊。

赵小丽那天其实是看到阳顶天把手放马晶晶腿的,马晶晶那样的女人,肯让男人把手放在她光大腿,两人的关系,那还要说吗?

不过这件事,她只告诉了赵小美,却没有告诉猴子,这时听猴子问,她也非常好,看阳顶天会不会当场承认。

阳顶天哈哈笑:“当然是真的啊,当时不是说了吗?”

“她真的亲自打电话叫你去吃饭?”猴子惊喜交集:“你们关系到了哪一步,你她没有?”

“想什么呢?”

这一点,阳顶天无论如何不肯承认了,如果猴子不是红星厂的人,顺便炫耀一下也可以,但猴子出自红星厂,认识肖媚呢,这个打死不能认。

“他们只是要我们东兴投放广告,出动马晶晶帮着当说客而已,其它的,怎么可能。”

阳顶天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他却没注意,赵小丽看他的眼神,别有意味。

猴子信了真,一脸遗撼的道:“那太惜了,哎,顶哥,加把劲啊,马晶晶这样的女人,你看她在电视,那气质,啧啧啧,要是把她剥光了,弄得她叫起来,啧啧啧……啊。”

马晶晶没叫,他先叫了,给赵小丽掐的。

“该。”阳顶天大笑,赵小丽红着脸,却别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

笑了一阵,这事没提了,晚的时候,关了店,赵小丽到赵小美那里,把经过说了,道:“姐,他好象不乐意帮忙。”

赵小美皱着眉头,道:“马晶晶的事他也不认。”

“是。”赵小丽点头:“他好象没有炫耀的意思,但那天我肯定没看错。”

“不会错的。”赵小美摇头:“这段时间我留意过马晶晶的微博还有一些她的消息,这女人极为清高,从来不给人做广告,却偏偏肯给你们店子做广告,还不是给阳顶天弄得晕了头了。”

“姐。”

她说话粗俗,赵小丽有点害羞。

赵小美却不以为意,眨了眨眼晴,道:“明天我约他一下看看。”

第二天午,阳顶天接到赵小美的电话:“阳经理吗?你好,我是赵小丽的姐姐赵小美,不知阳经理有空没有啊,我想请阳经理吃个饭。”

阳顶天没想到赵小美会打电话给他,不过从赵小美踩猴子那几件事,阳顶天对这个女人有所了解,是个很有性气的女人,很难缠。

很显然,赵小美还是想jiā méng lián suo,虽然他昨天拒绝了,这女人却不肯放弃。

“午我可能有事。”阳顶天推了一下,不过也不完全是推脱,他午要去马晶晶那里。

“那晚行不行?”

还真是死缠烂打了。

“行。”

阳顶天答应了,挂了电话,心下冷笑:“我帮猴子,可是费了老力了,看你有多少力气来说服我。”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赵小美果然又打了电话来,阳顶天也答应了,约了家酒楼。

六点左右,阳顶天过去,赵小美点了个包厢,已经先在等着,她身穿一件红色带暗花的紧身衫,下面是一条包臀的鱼口裙,她本来她妹妹赵小丽长得要好,身材也不错,给这身衣服一包,凹凸有致,很有韵味。

“这女人会穿衣服。”一眼看到,阳顶天在心里暗暗点了下头。

“阳经理,来了啊,快请坐。”

看到阳顶天进来,赵小美起身打招呼,一脸的笑。

阳顶天坐下,赵小美点了菜,居然还叫了一瓶红酒,倒了酒,她举起杯子,道:“阳经理,以前我有不对的地方,请你看在一个做姐姐的人关心妹妹幸福的份,多多谅解。”

说着,一仰脖子,居然把那一杯酒一口干了。

这作派,不简单啊,看来不是单纯的家庭妇女,估计结婚之前,也是在外面闯过的。

“赵姐客气了,我能理解的。”

阳顶天也举杯喝了一口。

他确实可以理解,至于说得罪什么的,其实不是赵小美得罪了他,真要说起来,是他得罪过赵小美,把赵小美狠狠的羞辱了一顿。

但这女人完全不放在心,只冲这份心劲,阳顶天有点佩服她。

赵小美的酒喝得急了,呛了一下,捂着嘴咳了几声,脸有些红,对阳顶天道:“好久没这么喝过酒了。”

她这么面红耳赤的样子,别有一股子诱惑力,阳顶天道:“先吃口菜。”

赵小美吃了几口菜,对阳顶天道:“阳经理,我是诚心想加盟红星连锁,我的手艺,也是跟我舅舅学的,不在小丽之下。”

阳顶天点点头:“赵姐,这么说吧,我不是不信你的手艺,小丽他们这个店子,你应该也是看到的,有它难以复制的地方,现在他们一天两万七的销售,超过两万是送餐的收入,这一群点餐的顾客,是马晶晶的微博粉。”

“我知道。”赵小美点头:“这段时间,我特意关注了马晶晶的微博,发现不少的留言,其有一些留言表示,因为隔得太远,怕送餐的时间太久不好吃,希望附近能有这样的店子。”

“哦,是吗?”

阳顶天看过马晶晶的微博,不过具体的留言他可没去翻。

990 对别人很难

“是的。 ”赵小美点头:“这样的留言有不少,所以我想,在我家附近再开一家店子,如果马主播肯再发一条微博,应该会有不少顾客。”

“这样啊。”

阳顶天明白赵小美的心思了,他想了一下,摇头,道:“赵姐,你即然留意过马晶晶的微博,应该知道,马晶晶轻易不给人做广告的,想让她再发一条微博,很难。”

“我知道。”赵小美点头,看着他,眼光炯炯:“不过那也要看人吧,对别人很难,但以阳经理你和她的关系,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哪有那么容易。”阳顶天笑着摇头。

“当然容易啊。”赵小美眼光更亮:“因为你不是一般人,你是她的情人啊。”

阳顶天眉头一皱:“赵姐,这话不好乱说的。”

赵小美笑了起来:“我没有乱说,其实,那天你跟马晶晶去店里吃米线,你的手放在马晶晶腿,我妹妹看到了。”

她这话,让阳顶天惊了一下。

那天他眼马晶晶去店里,手好象确实放在马晶晶腿过,难道真的给赵小丽看见了?

赵小美提到这事,又是什么意思呢?

“威胁我吗?”

这个念头在阳顶天心头一闪,他眉头皱了起来,看着赵小美。

赵小美也在看着他。

四目相对,阳顶天突然笑了起来,道:“没错,马晶晶是我情人,我还拍有她的裸照,你要不要欣赏一下?”

他不但直承其事,更进一步邀请赵小美欣赏马晶晶的裸照,这咄咄逼人的气势,一下把赵小美震到了。

赵小美眼光闪了一下,有些不敢与阳顶天对视了。

但她心八卦之火却熊熊燃烧起来,叫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阳顶天打开手机,调出照片:“你要看吗?”

一般的女子,到这一步,该往后退了,哪有跟男人一起看luo zhào的。

但赵小美还真不是一般女子,她稍一犹豫,竟然真的凑过来看。

这女人,阳顶天都有些心服了。

即然吓不退,那再来点厉害的。

阳顶天突然起身,一步跨到赵小美边,手一伸,把赵小美抱了起来,随即自己坐下,却让赵小美坐到他腿。

“呀。”赵小美猝不及防,惊叫一声,急要起身,阳顶天却紧紧搂着她腰,而且手放的位置很高,直接抓着了一只肉球,不错,很有料。

“阳经理,别这样。”

这下赵小美真的有点慌了,双手用力推他,想要站起来。

阳顶天却不肯松手,嘿嘿笑道:“看这样的照片,要这样看着才有感觉嘛。”

他说着,真的把手机举起来,让赵小美看照片。

赵小美手推着他,推不动,脸胀得通红,但眼晴却还真往手机看。

阳顶天手机,有四五张马晶晶的照片,不过都是背面照,这个真不好分辨谁是谁。

“是不是认不出来。”阳顶天笑问。

“是。”赵小美点头,手推着阳顶天:“阳经理,你放开我,这样不好。”

“其实还有一段视频,你要不要看?”

阳顶天笑问。

赵小美胀红了脸,没说要看,也没说不看。

这意思是想看了。

阳顶天笑起来,打开另一个件夹。

他还真拍了一段马晶晶的视频,是马晶晶穿着长筒黑丝蹲在他身前的,不过头低着,虽然有动作,但同样看不到脸,也只有这样的,阳顶天才敢保存,真正露脸的,虽然马晶晶让他拍了,他却不敢保存。

马晶晶为爱疯狂,但他必须为她着想。

虽然看不到脸,但这样的视频厉害了,如果是相恋的男女,那当然可以看,但阳顶天跟赵小美这关系,太不合适了。

阳顶天是存心的,他想看看,赵小美到底有多厉害。

赵小美还真看了,而且她想看完,当然,不是这样的视频有多吸引她,她其实是想看到马晶晶的脸,可惜到最后也没看到,而阳顶天的手,却从她衣服里伸了进去。

“别,阳经理,别这样。”

赵小美扯着阳顶天的手,用的力量还较大,这女人,果然不是那么容易让人得手的。

阳顶天也不勉强,他之所以这样,是赵小美表现得太厉害,他不想给她压倒,而不是真的这么急色。

不过阳顶天的手也不肯出来,他看着赵小美,道:“赵姐,我直说了,你要是肯象晶晶一样,也给我这么吹一曲,我不但可以帮你开店子,再让晶晶帮着打次广告,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赵小美明显犹豫了一下。

不过她还是按着了阳顶天的手,道:“阳经理,你让我想一下。”

她说着,带着点求恳的看着阳顶天:“你太急了,给我点时间,求你了。”

“行。”阳顶天果断放手,把赵小美放到椅子,自己起身,回到自己座位,手指伸到鼻端前闻一下,道:“香。”

说着哈哈一笑,举杯一饮而尽。

“你这人。”赵小美嗔了阳顶天一眼,整理好衣服。

“我这人怎么了?”阳顶天笑着给自己倒酒。

“霸道。”赵小美想了一下,给了他一个评语。

阳顶天大笑,举杯:“来,为你这个评语,干。”

赵小美也笑起来,眼眸似嗔似怨:“你不是不喝这么便宜的酒的吗?”

“还记仇呢。”阳顶天大笑。

“记。”

这语气,象撒娇了。

“我给你赔罪。”阳顶天道歉。

“空口的道歉我才不要。”赵小美嘟着嘴:“我也要喝82年的拉菲,都给你骂了,却没尝过。”

“行。”

阳顶天哈哈笑,当即叫了服务生来,点了一瓶82年的拉菲。

阳顶天给赵小美倒了一杯,赵小美很小心的尝了一口,眼晴微微眯起来,好半天才叹道:“难怪这么贵,确实是好喝。”

“其实也是炒出来的。”阳顶天摇头,他很想说,他戒指里的六百年洞雪藏真酒好喝多了,不过不好拿出来。

赵小美酒量挺大,喝了一杯,又自己倒了一杯,问阳顶天道:“刚才那个,真的是马晶晶啊?”

991 没看到脸

“你是说视频?”

“嗯。 ”赵小美点头。

“你觉得不象?”

“那倒也不是,是。”赵小美犹豫了一下:“没看到脸,谁也不敢认不是。”

她居然想看脸,不过也可以理解,马晶晶这样的女子,如果能亲眼看到她给男人吹的样子,那一定是非常剌激的,那种剌激,不仅仅是身体的,主要还是精神的。

“你想看?”阳顶天笑问。

赵小美脸一红,不过随即大胆的迎视着阳顶天的眼光,要笑不笑的道:“你要是敢拍给我看,我敢照着她的样子学。”

“这可是你说的?”

“我赵小美从来说一句是一句。”赵小美一腔豪气。

果然不是等闲之辈啊,心气够大,只是才气有限,运气不足,才只能做了家庭主妇,要是给她一个舞台,阳顶天估计,她不会孟香她们差。

国这种和平的环境,还真出了不少厉害女人,不过世界其它发达国家也一样,没看到那么多女总统女总理。

女人要出头,必须要有一个好的环境才行,反过来说,只要有好的环境好的平台,女人一点也不男人差。

“行,明天我拍一段给你看看。”

阳顶天还真给她剌激到了。

至于马晶晶那边,不必担心,马晶晶对他的要求,有求必应,无论怎么样都行,拍段视频,完全不在话下,事实阳顶天经常拍的,只不过一般都是拍完了,跟马晶晶一起欣赏,然后删掉,这次多保存一天行了。

赵小美酒量很好,一瓶拉菲古堡,大半进了她嘴里。

吃了饭,阳顶天结帐,又帮赵小美叫了个车,看着车影消失,阳顶天微微摇了摇头。

赵小美这样的女人,极势利,又极现实,她瞧不起的,往死里踩,她看得的,拼命巴结,不惜一切。

但这社会是这样了,别说在外面,是在红星厂,都有不少这样的人。

以前,阳顶天最看不起的是这一类人,势利眼,马屁精,恶心死了,但在外面混了这一段时间,他心态改变了很多。

“明天拍一段晶晶的视频,她要真肯跪下来唱征服,那我成全她。”

这么想着,却又想:“要是猴子知道,我把他姨姐给了,他会怎么想啊。”

想一想,又笑了:“猴子估计会很兴奋,哈哈。”

到家里,燕喃卢燕在追剧了,看到他回来,燕喃道:“吃饭了没有?”

“吃了一点,没吃饱。”

“知道。”卢燕咯的一声笑。

燕喃道:“我们给你热着饭菜呢。”

跟卢燕一起动手,把饭菜端了出来。

“你喝不喝酒?”卢燕问。

阳顶天一次用快递的方式,送了二十坛洞雪酒到家里,卢燕特别喜欢,每餐都要喝一大杯。

“你陪我喝一杯不?”

阳顶天笑问。

“好。”卢燕立刻起身,给阳顶天倒了一杯,她自己也倒了一杯,燕喃不怎么喝酒,没给她倒。

不过阳顶天没端自己的杯子,而是把卢燕搂坐在腿,让卢燕喝了酒喂他,一人半口,卢燕很喜欢这个游戏,阳顶天喝了半口,转过头又搂过燕喃,再分她半口。

燕喃咯咯笑着拒绝:“我才不要。”

不过阳顶天嘴凑来,她也没躲,喝了半口酒,阳顶天还送来下酒菜,半根舌头,她也有滋有味的品尝了一会儿,这才放开。

喝了酒,阳顶天又吃了饭,他是大饭桶,在外面不太好意思吃,所以经常吃不饱。

吃了饭,搂着燕喃两个,说着闲话消食,说到店子的事,听说店里生意不错,要开连锁店,卢燕很兴奋:“太好了,到时我再叫姐妹们一起去捧场。”

“那是必须的。”

阳顶天嘴里应着,心下却想:“同样的招数,只怕无法复制猴子那店的成功,要另想一招才行。”

随又想:“且看明天赵小美舍得舍不得。”

想到赵小美,一时有些兴奋起来。

赵小美当然不能跟燕喃卢燕这种一流的美女,但长得也还不错,尤其是那种轻熟少妇的韵味,还是相当诱人的。

但真正的兴奋点,其实是因为她的身份,她是猴子的大姨子,想着跟猴子担儿挑,阳顶天只想哈哈大笑。

一起兴,把卢燕压在了沙发。

卢燕大长腿在空乱踢:“讨厌,人家追剧呢。”

不过给阳顶天吻得一会儿,手勾着了他脖子……

第二天午,阳顶天才到公司,意外接到齐备的电话,让他去一趟京城。

“有什么事吗?”

阳顶天不太想去。

“我们黄主任想见你一面。”齐备道:“另外,你次闹得有些大,那些武器好象有些问题,老弟,你们好大的手面啊,我们主任都惊到了,所以想请你过来一趟,有些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阳顶天本来确实不想去,但齐备这一说,他想到了,他给霍菲斯修他们的武器,是偷的美军的现役装备,尤其还偷了几辆坦克装甲车还有黑鹰直升机,美军自然炸了毛。

想想也是,要是**方神秘的丢了武器,结果却在一帮子混混手里出现了,而且用来劫狱,那同样得翻天覆地。

阳顶天脑子简单,尤其是随着功夫的增加,拳头越来越强,也越来越不怎么动脑,先前只看到美军武器眼热,根本没想那多。

这会儿听齐备一说,才意识到那种严重性。

“还好,没把这批武器给刀衣姐,否则cia查起来,是个dà má烦。”

他暗庆幸,又还是有点担心,现在特办即然找门来,那借借特办的势,于是便答应了,当即买了飞机票,赶到京城。

齐备接机,到一家会所,跟他说:“黄主任在开会,嘱咐我好好招待你。”

“齐哥客气了。”

“不是客气。”齐备道:“我私人来说,也是真心感谢你,要是没有你出手,我这会儿还在坐老美的大牢呢,呆会我一定好好的敬你三杯。”

他这是真心话,阳顶天打个哈哈:“齐哥的酒,当然要喝。”

992 我不管

到会所,齐备叫了酒来,居然是茅台,倒,举杯:“来,老弟,哥哥敬你。 ”

“客气了。”

阳顶天跟他碰了一杯。

喝酒吃菜,说到次的事,齐备道:“阳老弟,你们那手面还真是大,居然搞了美军的现役装备,现在老美那边都翻天了。”

他这话里带着试探,阳顶天有心理准备,自然也听得懂,打个哈哈:“我也不知道啊,我功夫好,行动队的,其它的事,有另外的人负责,我不管的。”

齐备点点头:“你们这次行动,策划周密,行动迅疾,我们这边后来复盘了你们的行动,都是非常佩服的。”

他说着凝晴看着阳顶天:“你说你是七七的人,七七在那边,好象没有这么大势力啊。”

这个阳顶天不好答了,不过阳顶天有办法,笑了一下,道:“这个,齐哥你可以问七七,七公子脾气不太好,我要是乱说话,她铁定揍我。”

他这话一下把齐备堵死了,只能摇头,笑道:“你老弟,还真是滴水不漏啊,来,走一个。”

说着举杯,门却一下给推开了,庞七七走了进来,冷眼看着齐备:“喝酒怎么不叫我。”

她身一件红色的真丝短袖,下身一条毕挺的男式休闲裤,精致的短发,大眼锐气逼人。

阳顶天每一次见面都要在心里暗赞:七公子的气势,还真是无人可。

庞七七突然闯进来,齐备显然有些意外,讶道:“七七,你怎么来了,来,坐,一起喝一杯。”

“哼。”庞七七哼了一声,冷冷的看着齐备:“我看表嫂的面子,才出手帮你,你居然来挖我的人。”

“七七。”齐备忙要解释。

庞七七却根本不理他,一把把阳顶天扯了起来:“跟我走。”

“七七。”齐备叫。

庞七七斜眼看着他:“不要叫我,要不看表嫂的面子,我今天踹你了,哼。”

她扯了阳顶天走,阳顶天乖乖跟,特办究根挖底,他刚好有些招架不住,有庞七七出头,那太好了。

到外面,车,开车的是张燕,阳顶天跟庞七七坐后座。

庞七七好象还有点恼意,冷着脸,阳顶天注意到张燕在后视镜里看他,做了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张燕回他一个笑脸。

“你来京里,怎么不跟我说。”庞七七问。

“齐哥叫我来的,说特办黄主任有事找我商量。”

“哼。”庞七七哼了一声:“你跟我表哥说什么了?”

“说什么?”阳顶天不明白。

“笨死了。”庞七七气得在他额头戳了一下:“你特异功能的事啊?”

“哦。”阳顶天忙摇头:“他没问这个,我一直说是你的人,他以为,是你的势力在背后支撑我呢。”

“真没说?”庞七七杏眼狠狠的看着他,虽然眼光有些凶,但这眼晴真是漂亮。

“我肯定不会说啊。”阳顶天摇头:“我这个,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这还差不多。”庞七七终于开心了,脸有了笑容,道:“对谁也不许说,只许我一个人知道,听见没有。”

“听见了。”阳顶天老实点头。

他这个样子,果然让庞七七非常开心,笑脸绽开,如一朵牡丹花。

她凑过来,伸手勾着了阳顶天脖子:“表现不错,允许你亲一个。”

阳顶天心一跳,搂着她腰,吻住了她红唇,不过手却较老实,只放在她腰,没有往衣服里去,他在家里要是亲燕喃她们,手是从来都不老实的,昨天抱着赵小美,手也毫不客气。

但庞七七例外,他对庞七七,一直有点儿忌惮,而今天更让他见识了庞七七的强势——特办的帐都不卖啊。

而另一边,齐备傻了半天,只好打电话汇报,突然想到一事:“咦,七七先前带他走,是扯着他手的,七七不是从来不许男人碰她的吗?怪了,难道……”

想一想又摇头:“不可能,七七不可能喜欢男人的。”

他又哪里知道,那个他认定绝不可能喜欢男人的庞七七,这会儿正沉迷于阳顶天的吻,阳顶天吻了一会儿分开,她还不开心,扭着腰肢,鼻发着腻音,又主动吻了阳顶天的唇。

到庞七七家里,庞七七有客人,她让张燕带阳顶天去休息,一直到六点左右,才让张燕叫了他去。

庞七七换了一身衣服,一身白色带绣花的休闲服,带有一点唐装的样式,不过身是短袖,系扣是那种老式的布扣,让人不自禁的眼前一亮。

见阳顶天在一边的沙发坐下,庞七七恼了,瞪着他:“离着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啊。”

“没有。”

阳顶天只好起身坐过去。

庞七七还是不高兴,斜眼看着他:“你以前在我面前,不是东方不败还狂的吗?这一向怎么了?”

怎么了?要问她自己啊。

以前狂,是给逼的,怕给她小看了。

现在呢,主动投怀送抱,可她的要求,阳顶天又满足不了。

即便能满足她的要求,阳顶天也还是有些怕,庞七七的权势实在有些吓人,真要跟她过于亲密,阳顶天无法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

如一艘大海轮,驶向深海,天知道会有怎样的狂滔巨浪?

看阳顶天搔头难答,她恨恨的在阳顶天额头戳了一下:“你也是个银样蜡枪头。”

阳顶天只好嘿嘿笑。

庞七七对他的好感,他当然知道,可是真的有些怕啊,庞七七过于强势了,而他有不少的秘密,还有不少的女人,燕喃,卢燕,肖媚,马晶晶……

真要了庞七七,给她缠死了,只怕会非常麻烦,他现在过得很舒服,真心不想惹这么个dà má烦。

庞七七又瞪了他一眼,道:“你次是怎么回事,怎么闹得那么大,一五一十都给我说了,敢隐瞒我一丁点我,哼哼。”

她说着,轻咬着红唇:“我哭给你看。”

这绝逼是核弹,阳顶天刹时给轰杀成渣。

不过该瞒的还是要瞒,尤其他现在不仅是有了桃花眼,还融化了玄灵戒的灵力。

993 构造不同

与玄灵戒灵力融合,桃花眼的很多高级功能可以用了,但庞七七想要的,例如借眼什么的,他还是毫无办法。

当然,有一些小法术,可以教给庞七七,但也需要练的,庞七七要使用那些小法术,也需要先修练出灵力,那至少需要三五年,偏偏庞七七又是女子。

不是歧视女性,而是男女身体构造不同,女人有月经,要修出灵力,首先要丹田聚气,男的只要不泄精,有师父指点,肯自己苦修,有得三五年,总会有点成果。

女人不行了,每个月来一次月经,好不容易聚点东西,一下子流得干干净净,练个屁啊。

所以,阳顶天真的无法满足庞七七,只能瞒着。

不过庞七七已经先入为主,以为阳顶天的特异功能是驱使动物,所以阳顶天以这个为基础,只说是驱使了动物偷了美军的武器,当然只是轻武器,至于说坦克装甲车还有直升机,他慨不认帐。

庞七七这边得到的消息,也有些混乱,美军到底丢了哪些武器,她也不是特别清楚,阳顶天绘声绘色的说指使老鹰叼枪,猴子偷手雷,她听得津有味,根本没有半丝怀疑。

能随心驱使动物,这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特异功能了啊,这样的功夫,无论多大的权势,多大的富贵,都是没有办法换来的,这让她怎么能不兴奋?

大概了解了阳顶天救人的过程,庞七七对阳顶天道:“呆会和表哥和特办的黄主任要来,你什么都别说,我来做主行了。”

“好。”

庞七七出面更好,阳顶天自然乐意。

他表现得乖巧,庞七七开心了,搂着他赏了一个香吻,道:“要一直这么乖,我有赏。”

这个赏字,让阳顶天心里热热的,痒痒的,又有些想,又有些怕。

六点四十左右,齐备和另一个人来了,这人四十多岁年纪,等身材,不胖不瘦,圆圆的一张脸,看去象个笑面佛,但偶尔眼光一打闪,却颇为锐利。

阳顶天知道,这人便是特办的主任黄一鸣了,看外貌不打眼,却是精英的精英,副部级的高官,二十多岁加入特别战线,二十年来,为国家的装备进口做出过极为了得的贡献,在欧美特工机构,他的名字可是响当当的。

但跟庞七七见面,黄一鸣却是开口笑,道:“七七啊,黄叔跟你求援来了。”

庞七七也笑着道:“黄叔说哪里话,我还想求黄叔多多关照呢。”

都是人精,没油没盐的说了两句客气话,黄一鸣眼光转到阳顶天身:“这位便是小阳吧,果然是人龙凤,好胆色啊。”

他主动伸手跟阳顶天握手,阳顶天跟他握了手,微微笑了一下:“黄主任客气了。”

齐备在旁边,见阳顶天神气淡定,心下暗想:“他跟七七的关系,好象确实不一般。”

他以为阳顶天面对黄一鸣不动声色是庞七七在后面撑腰,却不知道,阳顶天的淡定来自他自身的底气。

黄一鸣确实是高官,副部啊,但副部级的高官,阳顶天不是没见过,林敬业也是副部啊,阳顶天同样不怎么卖帐的。

阳顶天对庞七七的怕,是一种又爱又怕的怕,庞七七威胁他,要哭给他看,他束手无策,彻底投降。

但如果象佛莲儿那样,喊打喊杀的,那不好意思,抓到手里,奸了再说,而且是要彻底征服。

那三天,冷血强势甚至是有些biàn tài的佛莲儿好几次给他弄哭了,最终彻底臣服,哭着求饶,阳顶天才放过她。

对世俗权势,阳顶天会有一定的妥协,他不仅只是他自己,他还有父母,还有燕喃卢燕她们要照顾,不会脑抽乱来,所以无论对国安还是对特办,都会皆力保持自己的秘密。

悄悄的,不惹你。

但真要惹急了呢,他还真不怕。

他以前在庞七七面前,同样是发狂的,是这种心态,只是齐备没见过,齐备要是见过,会知道,他的底气不是来自庞七七。

握了手,坐下,佣人了酒菜,黄一鸣先敬了一轮酒,阳顶天帮特办带回来一批物资,随后又救回了失陷的齐备,他这个特办的老大,当然是要表示感谢的。

更何况,对象是庞七七,那更要客气三分。

庞七七对黄一鸣的谢意照单全收,帮表哥是一回事,给特办做事是另一回事,帮表哥是人情,帮特办,那不好意思,多少是要有点好处的。

而七公子要的好处,可不是几个钱的问题。

黄一鸣当然也乐意跟庞七七合作,他也真信了齐备的汇报,以为阳顶天真是庞七七的人,背后都是庞七七在操作,阳顶天惜字如金,轻易不开口,他也认准了庞七七这个大招牌,那么,给庞七七方便,以换取庞七七对特办的支持,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有这个心态,答应得也爽快,这酒喝得自然非常畅快,而阳顶天也算是见识了庞七七在酒桌的丰采,即有男性的豪爽大气,又不乏女性特有的细腻狡猾。

“七七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他在心暗赞:“卓姐也算是厉害了,但没有七七这种大气,琴雾则又缺少她这种霸气,还真是独具一格。”

阳顶天救齐备这一次,动用了偷来的美军现役装备,闹得较大,黄一鸣的情报庞七七要细致准确一些,他告诉庞七七和阳顶天,fbi抓到了霍菲斯,供出了古城,但古城却在抓捕的时候逃跑,给打死了,美方的线索也断了。

“那个古城是你们的人吧,对他的牺牲,我们表示极度的惋惜和尊敬,共和国不会忘记所有为她做出过贡献的人,不知那个古城还有家人或者有什么要求没有,都可以提出来,只要能够满足的,我们一定尽量满足。”

这番话,黄一鸣说得非常诚恳。

阳顶天即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只能低下头,装出也有些悲伤的样子。

994 合作的关系

多谢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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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七七看了阳顶天一眼,因为阳顶天说得没有那么细,没有具体的说到古城这样人,不过她也是人精,没有当场问阳顶天,而是表示了感谢。

“谢谢黄主任,我跟那边的人,其实也是一个合作的关系,该给的补偿,我们一总给了。”

她这话,又巧妙的让自己站在了一个进退自如的位置,阳顶天不由得暗暗的翘了一个大拇指。

随后又说到装备问题,黄一鸣道:“有一批机床,我们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法子搞到,其有两次都付了定金,结果给查获,全打了水漂,七七,你们能不能帮着把这批机床搞过来。”

“什么样的机床,哪个厂子的。”庞七七没有拒绝,而是问了一下。

“迪机床厂的,高性能数控机床。”齐备立刻拿出随身带的一个苹果机,插入u盘,调出照片让庞七七和阳顶天看。

庞七七一看,眉头皱了起来:“这机床这么大啊,这个很不好运输啊。”

“是啊,想要运出来非常难。”黄一鸣叹气,又一脸诚挚的看着庞七七道:“七七,你也知道的,因为缺少高性能的机床,我们在精密机件的加工,远不如西方,我们的核潜艇,不但不过美国,甚至远远不如俄罗斯,这批机床,对我们国家的装备,真的非常急需也非常重要,所以,我诚恳的请求你们援手。”

庞七七看一眼阳顶天,秀眉微凝,她以为阳顶天的本事是驱使动物,如果是小物件,动物可抓可叼可背可运,但机床这么大,几吨十几吨的,可没办法了。

见她没拒绝也没答应,黄一鸣又道:“这批机床,美国自己国内,卖三千万美元一台,给欧洲其它国家,是五千万到六千万,如果你们能弄出来,我们可以溢价三倍以,至少一点五亿美金一台,有多少要多少,行不行?”

“这不是钱的问题。”庞七七果断的摇头,又看了阳顶天一眼,道:“这样吧黄叔,这批机床,你们尽量给我一点详实的信息,我让那边做一下评估看看,如果能出手,他们应该不会拒绝。”

“那太好了。”黄一鸣一脸兴奋,对齐备道:“齐备,你把收集的信息,全交给七七吧,尽量详尽一点。”

“资料全在这个u盘里。”齐备也一脸兴奋,直接把u盘给了庞七七。

黄一鸣事多,到八点左右,他连接了两个电话,也告辞离开,齐备也跟着离开了。

庞七七送他们到门口,转身对阳顶天道:“你跟我来。”

阳顶天跟着庞七七到一个房间,好象是庞七七的卧室,一张很大的乳白色双人床,铺着凉席。

庞七七打开电脑,插入u盘,对阳顶天道:“你先看着,我洗个澡。”

说着去拿了衣服,到浴室门口,却笑着对阳顶天道:“你可以借眼偷看。”

阳顶天心一跳,嘴却笑道:“你干脆别关门好了啊。”

“休想。”庞七七咯咯笑:“但我允许你借眼偷看。”

这什么僻好啊?阳顶天简直无语了。

庞七七笑着进了浴室,关了门,不过明显没有打倒锁什么的,很明显,她并不提防阳顶天,如果阳顶天真要打开浴室门进去,她说不定顺水推舟了,而不会把阳顶天赶出来。

听着水声,阳顶天心确实是痒痒的,可庞七七越是对他不防备,他反而越有些畏火,也没有借眼去偷看。

人最怕伤害的,是爱你的人。

强自收敛心神,看u盘的资料,迪厂生产的机床,代表着美国也是世界最高水平,欧州国家或者日本还好一点,国却是无论如何买不到的,出再多的钱都不行。

阳顶天印象,前苏联曾借日本的手,进口过一批西方的高性能机床,潜艇加工技术一跃赶了西方,曾让欧美非常恼火,对日本进行了严厉的制裁,那一次后,管控更加严格,国想进口这种高性能的机床,几乎完全没有可能。

阳顶天现在有戒指,完全有能力偷偷的弄几台回来,但是弄回来容易,怎么为自己保密,这是个大问题。

为国家做贡献是一回事,但为国家做贡献而把自己弄成试验室显微镜下的小白鼠,是个人都不会乐意的。

更何况,庞七七先也跟他说了,为国家做贡献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国只有一个,家却有万千,同样是做出贡献,国家得了好处,但却并不是人人都会高兴。

很简单的一点,齐备立功受奖升官,他的同事会眼红甚至是妒忌。

所以,庞七七先交代阳顶天了,不要脑子发热,黄一鸣的一切要求,由她来应对,能答应的答应,不能答应的坚决不答应,即便能答应的,也得要点好处才行。

这也才是长久合作的原则。

所以,酒桌,阳顶天能不说话,尽量不开口,而庞七七的应对,也确实让他佩服,他真没庞七七那种能力气度。

而这批机床,先前看庞七七酒桌的态度,似乎不愿接手,她的考虑,阳顶天能猜到,因为庞七七一直以为他是借动物之力嘛,机床这么大,不说配件,光机有好几吨,怎么运啊。

庞七七不愿阳顶天冒险,当然不想接手。

但阳顶天最近融合了戒指,其实不难,只不过他没法子跟庞七七说。

而在他心底,他则顷向于接下来,可能会冒点险,但远在美国,只要找一个好的借口,或许不会引起怀疑。

他爱好军事,知道高性能机床在军工的重要性,如果有了一批高性能的机床,国的核潜艇,技术肯定会有飞跃性的发展,只要想到国的核潜艇能跟俄美相搞衡,阳顶天心非常兴奋。

只为了这一点,哪怕冒一点险,他也认了,反正只要事后死不承认,别人也拿他无可奈何,而有庞七七在明里给他撑着,也没人敢硬逼着来调查他。

浴室里的庞七七突然叫了一声:“呀,流氓。”

995 我打死你

什么?

阳顶天立刻起身,到浴室前面,却听庞七七在里面叫:“死流氓,我打死你。”

然后还有咯咯的笑声。

好象不对,阳顶天用灵力感应一下,里面只有庞七七一个人。

他吁了口气。

想来也是,庞七七安保做得较好,除了最贴身的两个助理,另外还有几个保镖,想悄无声息的溜进她浴室,几乎是不可能的。

啪。

好象在打什么。

然后是庞七七带着点赌气的叫声:“还没死?我看你往哪里跑。”

“搞什么呀?”

阳顶天终于忍不住,控制一只蛾子飞到浴室窗口。

这一看,差点喷鼻血。

庞七七全身光着,身还带着水珠,正挥舞着毛巾在追打一只蛾子,口还吱哩哇拉叫:“还跑,你死定了拉,敢偷看,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她身手还不错,那蛾子苍皇乱飞,终究给她一毛巾打了下来。

她捏起蛾子的翅膀,眼晴对着蛾子的眼晴:“死了吧,还能借眼不?”

阳顶天终于明白了,庞七七以为,那只蛾子,是他控制了用来借眼偷看她的。

这时庞七七又发现了窗口他控制的那只蛾子,毛巾扬起来,娇叫:“又来一只,进来啊,看我不打死你。”

阳顶天又想喷血又想笑,却只能捂脸。

这个误会,还真是无法解释,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

他慌忙让蛾子转头飞出去,里头立刻传出庞七七胜利的笑声:“没胆鬼,再来啊。”

阳顶天有一刹时的冲动,拧开门锁冲进去。

不过还是不敢,最终扭头回到电脑前,竭尽全力收回心思,去看迪厂的资料。

庞七七终于洗了澡出来了,先前的误会让阳顶天有一种很丢脸的感觉,都不敢回头了。

庞七七咯的一声笑,走到他面前,身子一歪,直接坐在了他腿。

阳顶天刹时间又有一种血气冲顶的感觉。

因为庞七七穿得太清凉了,她穿了一个粉色的短吊带式睡裙,不但光着两条měi tui,胸前的风光,更几乎是一觅无余。

庞七七要笑不笑的看着他:“居然真的借眼偷看我,哼,叫我哪只眼晴看得你。”

“不是。”阳顶天想解释,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先哪只真的不是,后来……”

庞七七咯咯笑起来,雪白的臂膀环来,勾着了他脖子,嘟起红唇在他唇吻了一下,腻声道:“有胆,抱我到床去,随你怎么看。”

阳顶天全身的血,仿佛都要烧起来。

他伸手,搂着庞七七纤腰,认真的看着她眼晴:“七七,真的,我真的没有办法把控制动物的gong fǎ教给你。”

庞七七恨恨的看着他,炫然欲泣。

阳顶天吓到了,忙道:“是真的七七,你这么对我,我还会瞒你什么吗?只要我有的,如果拿得出,我什么都会给你,但我次说过了,这个东西,他象眼晴耳朵一样,是自带的功能,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教给你啊。”

庞七七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似乎确实相信了他的话,她扬起粉拳,在阳顶天胸口捶了一下:“讨厌你。”

说是讨厌,却没有起身,只是转过身去,看着电脑。

她操纵鼠标,看了一会儿资料,道:“机床这么大,没有什么动物可以搬运吧。”

阳顶天在她背后看着,点头:“是有点难。”

“那这件事不管了。”庞七七摇头。

见阳顶天没应声,她扭头:“怎么了?你想接手?”

“我想试一下。”阳顶天看着电脑的图片,有点儿冲动,高性能机床,对**备技术的投升,实在太重要了,如果只是桃花眼,他确实做不到,但融合了玄灵戒,他是有这个能力的,现在纠结的,无非是保密而已。

但庞七七不知道这一点啊,转过身来,好带着兴奋的道:“你怎么弄?这是机床啊,光机至少一吨多,什么动物带得动,狮子?老虎,大象?”

她连说了好几样动物,那样子,象个要参观动物园的娇萌的小女孩。

她的这一面,估计也只有阳顶天看得到了。

阳顶天微微一笑,道:“我现在也不知道,要去现场看看才行。”

“那你要小心,这种公司,fbi盯得很严的。”

庞七七说着,却又叫道:“对了,你可以借眼。”

“嗯。”阳顶天点点头:“我先过去看看,放心,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第二天,张燕送阳顶天到机场,阳顶天直接买了到纽约的机票。

迪厂其实离纽约很远,不过没有直达的飞机,反正要转机,那不如先到越芊芊那里转一圈。

越芊芊接到电话,喜得叫起来,阳顶天下飞机,出了机场看到了她,穿一条红色改良款的旗袍,同色的高跟鞋,配了丝袜。

她是特意为阳顶天这么打扮的,因为她知道,阳顶天喜欢她穿旗袍的样子。

看到阳顶天,她飞跑着迎来,一个纵身扑到阳顶天怀里,双臂吊着了他脖子,咯咯笑道:“你真的来了,好开心哦。”

“我昨夜做了个梦,心惊肉跳,有臭男人要来抢你,所以一早赶过来了。”阳顶天故意虎起脸。

越芊芊咯咯娇笑:“才没有,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这一点阳顶天信,看着她如花的笑靥,如火的红唇,忍不住俯唇下去,捉住了她的唇。

深深长吻。

先前大半年不见,好象也还能忍,这段时间连着见面,反而越来越难以忍耐,哪怕是灵体在戒天天做都没用。

到越芊芊住所,一进屋,阳顶天猛地搂住了越芊芊,越芊芊同样情热如火,喘着叫:“抱我到床去。”

“不,在这里。”

阳顶天粗暴的叫着,抓着越芊芊旗袍下摆用力一扯,撕拉,旗袍给撕成了两片,再随手把内衣裤扒了下来,动作同样的粗暴。

但这种粗暴,却让越芊芊燃烧。

“噢……。”

迎接着阳顶天同样粗暴的进入,越芊芊手撑着门,脖子如箭的天鹅一般高高抬起,娇艳的红唇里,发出透自灵魂深处的长吟……

996 舍不得你

阳顶天本想第二天转机去迪厂,但第二天早醒来,越芊芊八脚鱼一样缠在他身,一边扭一边叫:“舍不得你,舍不得你。 ”

阳顶天也舍不得,好吧,那呆几天再说,反正机床又不会跑,急什么。

越芊芊听说他要呆几天,喜坏了,叫道:“那你陪我去买菜,我做好吃的给你吃。”

阳顶天笑:“会芊芊更好吃吗?”

越芊芊咯咯笑:“会的。”

“我不信。”阳顶天大大摇头:“我手艺很好的,我做出来的芊芊,肉嫩汁多,色香味俱全,那绝对是天下第一美味。”

越芊芊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起来洗了澡,越芊芊煮了面条,给阳顶天煎了四个荷包蛋,她知道阳顶天吃得多。

她手艺非常好,煎出的荷包蛋金黄透蛋,其实不仅仅是手艺好,是用心,给心爱的人煎鸡蛋,她非常开心,也非常用心。

开心的时候,却有恶心的事来了。

突然有人敲门。

“谁啊。”

阳顶天好。

越芊芊眉头皱起来,她走到门边,却没有开门,而是问了一句:“谁啊?”

门外没人应声,又敲了两下。

“你是谁啊?”

越芊芊又问了一声,随手拿过旁边柜子的阻击枪。

阳顶天这才发现,她的枪放在门口柜子的第二层下面。

“什么人?”

阳顶天走过去。

外门终于应声:“越小姐,我是宋先生派来送花和送电影票的,宋先生想晚请你看电影。”

“我不认识什么宋先生,请你离开。”

越芊芊脸色冷下去。

阳顶天却觉得有意思了,他随手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白人青年,二十来岁的样子,个子高大,手捧着一束花,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张电影票。

看到阳顶天,白人青年愣了一下,然后他看到了越芊芊,脸立刻堆起笑意:“越小姐,宋先生送你的花。”

“对不起,我不认识什么宋先生。”越芊芊说话毫不留情:“请你离开,否则我老公会不高兴了。”

“你老公?”白人青年似乎有些意外,看一眼阳顶天,又看向越芊芊:“我们收集到的消息,你老公不是在医院里,成了植物人吗?”

“你们收集私人信息,是犯法的事情。”越芊芊这下真的怒了:“请你离开,也请你转告那个宋先生,不要再骚扰我,否则我报警了。”

白人青年看看越芊芊,又看看阳顶天,点点头,退后一步,看着阳顶天道:“你小子小心一点,越芊芊小姐是飞斧帮帮主宋先生看的人,我劝你立刻离开越小姐,否则说不定明天早你没命了。”

这么拽?

阳顶天简直气乐了,前一步,不过越芊芊挽着他胳膊呢,不让他动,而是厉声道:“如果你们敢骚扰我,我立刻会报警。”

说着,怦一下关了门。

“飞斧帮,什么鸟?”

阳顶天回来,咬了口鸡蛋,问。

“我们学校附近的一个黑帮,成员有一些是学生。”越芊芊有些烦恼:“帮主好象是叫宋运财,开yè zong hui还有收保护费什反的,一人渣。”

“国人?”

“可能是华裔。”越芊芊摇头:“前几天,我去学校,碰到了,然后说要追我什么的,我没理他,没想到他居然暗里调查我,可能是从我同学打听到的。”

“这名字有点意思。”阳顶天嘿嘿一声。

越芊芊看着他,道:“我不会搭理他的。”

阳顶天知道她是怕他多心,微微一笑,拍拍她手:“当然,我家芊芊,怎么可能搭理一个hēi shè hui份子,不过这飞斧帮的名字,倒还蛮响亮的。”

“一帮人渣而已。”

越芊芊一脸嫌恶:“最可恨的,他们连学校也不放过,有些女孩子也不自爱,由他们牵线卖春什么的,恶心死了,而且还贩毒。”

“贩毒?”阳顶天讶道:“警方不抓吗?”

“怎么不抓,不过他们很鬼。”越芊芊摇头:“而且明面一帮是些dà má烟之类的,再一个,警察也收黑钱的,会给他们通风报信。”

“嗯,都差不多。”阳顶天点点头。

“别说了。”越芊芊显然很不喜欢提这种事,道:“吃完了,陪我去买菜。”

阳顶天把一大碗面和几个鸡蛋全扫进肚子里,越芊芊带了个包,碗回来洗,欢欢喜喜的挽着阳顶天胳膊出门。

出门倒是没有碰到飞斧帮的人,然后买了东西回来,门前马路却停了一停车,有几个一看是混混的家伙靠着车子在闲扯,其一个是早间送花的白人青年。

看到越芊芊的车回来,他们走了过来。

“你们走开,再过来我报警了。”

越芊芊一脸愤怒的叫。

“美女不要生气,生气不好看了。”阳顶天拍拍她手,下车。

“小心,不要跟他们起冲突。”越芊芊急了,忙从另一边下车,飞步拦到阳顶天身前,对那白人青年道:“你们走,我老公生气了。”

“什么老公,你老公明显是个植物人好不好。”白人青年嘻嘻笑,眼光转到阳顶天脸,眼珠子立刻瞪了起来,一脸凶神恶煞:“小子,我叫你滚,没听到吗,是不是想死。”

阳顶天这会儿真的乐了。

他仿佛回到了以前在红星厂打混的岁月,不过那时候,他往往演的是反派,跟这白人青年一个路数,动不动威胁人。

现在,反过来了,他成了被威胁的人。

他也懒得废话,一手搂着越芊芊的腰,把越芊芊往后一带,因为越芊芊挡在他身前啊。

随后抬起一脚,踹在白人青年胸口,把白人青年踹得飞了出去。

跟白人青年一起来的,还有两个黑人一个白人,都是十几二十岁年纪,立刻冲来。

阳顶天并没有放开越芊芊,那么搂着越芊芊的纤腰,手不动,只用脚,一连三脚,把剩下的三个家伙全踹翻在地。

“小子,你给我等着。”

白人青年不敢冲来了,爬起来跑,另外三个也跟着跑了。

997 不住这里了

“好讨厌。”越芊芊非常烦恼。

“打跑了,没事了。”阳顶天呵呵笑,帮着越芊芊把东西拿进屋里。

“怕他们下午还会来。”越芊芊想了一下,道:“老公,要不我们搬家吧,我不住这里了。”

她是个聪明而果断的女子,做事很有决断力。

“不急。”阳顶天想了一下,摇头。

他知道越芊芊的意思,怕飞斧帮再找过来,所以干脆远远的躲开,但阳顶天知道,她这个房子,在学校和医院间,无论往哪一方去,都非常方便,再要找这样的房子,不太容易。

而且飞斧帮即然在学生发展,那无论她往哪里躲,都会给找出来,只除非不读了,回国差不多。

越芊芊喜欢读书,喜欢宁静的校园生活,愿意充实自己,那么,阳顶天不会让她途放弃。

“即便要搬,也明天再说吧。”

“好吧。”越芊芊只好听他的。

下午,飞斧帮的人没再来找事,但越芊芊还是有些担心,吃了晚饭,她对阳顶天道:“老公,你不是有事要办吗?明天去吧。”

阳顶天知道她是担心,把她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脸,道:“我最近经常跑美国,你不好吗?”

“好啊。”他这么一说,越芊芊真个起了好心:“老公,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吗?东兴的广告做到美国了吗?”

阳顶天微微一笑,道:“你听说过特办吗?”

“特办?”越芊芊眨了眨眼晴,摇头:“没听说过,干什么的?”

没听说过正常,阳顶天以前也没听说过,这个部门,普通老百姓基本没有可能知道的,新闻里面也完全不可能有。

“所谓特办,是特种装备办公室的简称,直属于guo wu yuàn。”

“哦。”越芊芊讶叫。

“是不是有点不明觉厉的感觉。”阳顶天笑。

“是。”越芊芊连连点头:“直属于guo wu yuàn哦,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确实好厉害,它又有一个别称,特事特办办公室。”

“做什么的呀?”越芊芊好心更盛。

“说白了,是帮国家搞装备的。”阳顶天解释:“欧美对国封锁,稍微技术先进一点的装备,不卖给国。”

“是,我知道。”越芊芊点头:“他们好可恶的。”

“特办是针对这一点成立的,但凡我们需要,而欧美又不卖的,是特办的事了,特办会想尽办法把东西搞回去。”

“你是说?”越芊芊嘴巴一下子张成了0形。

有一段时间,阳顶天最见不得这个嘴形,嗯,其实现在也一样。

他抚摸越芊芊脸的指头,塞进越芊芊嘴里,越芊芊便含住了。

温润的感觉让阳顶天很亨受,他点点头:“是,我现在在为特办做事。”

“真的?”越芊芊又惊又喜。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笑:“所以,你老公好厉害的哦,我背后可是国家力量,特办特牛逼的,但凡特办需要的,一路绿灯,特事特办,但凡阻止特办行事的,不好意思,直接消灭。”

“哇。”越芊芊讶叫。

“小小的一个飞斧帮,在特办面前,也是蝼蚁一样的存在,我呆会打个电话,也许明天早,飞斧帮消失了。”

“太好了。”越芊芊欢呼:“这些害人的渣渣,不应该留在这个世界。”

“明天早看新闻知道了。”阳顶天满脸自信。

他这么说,不是为了吹嘘,而是为了安越芊芊的心,他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至于说飞斧帮明天消失,那是必须的。

他已经起了杀心。

竟然让他心爱的女人担心,那么,飞斧帮将见不到明天早的太阳。

九点左右,两个一起去洗了澡,床,甜甜蜜蜜的做爱。

十点半左右,越芊芊睡了过去,阳顶天按摩她脑hou xué位,让她睡得更沉。

随后起来洗了个澡,闪身进了戒指,飞了出去。

飞斧帮控制着学校附近的几个街区,有几家yè zong hui,最大的一家名叫飞龙yè zong hui。

阳顶天飞过去的时候,恰好看到几个人进飞龙yè zong hui,其为首的是个华人,不过染着红毛,纹着纹身,牛高马大,凶神恶煞,走路都是横着的,给人一种螃蟹的感觉。

他带着几个人进yè zong hui,沿途的服务生还有小姐都恭敬的叫他义哥。

“义哥,难道是宋运财的侄子宋义?”

阳顶天先前查了一下飞斧帮的信息,知道飞斧帮帮主宋运财有个侄子,是他手下第一亲信。

阳顶天的第一目标是宋运财,现在有个宋义,也是一样。

宋义进了yè zong hui,在酒吧赌档打了一转,随手搂了一个丰满妖娆的白人女子进了一个房间,跟在他身后的几名手下也散开了。

宋义进了房间,把那白人女子压倒在沙发,乱亲乱吻。

阳顶天懒得看,伸指在他后脑一戳,灵力透入,宋义立刻晕了过去。

那白人女子还闭着眼晴哼哼呢,阳顶天同样给她一指头,也弄晕过去。

阳顶天随即把宋义吸进戒指,弄了花泥,做了脸模子,再出来时,他变成了宋义的脸,宋义的花衬衫也给他换了,还有脖子的金狗链也戴。

虽然个头稍稍有点不对,宋义要他高一点,但不是特别注意的话,一般人不可能看得出来。

弄好,刚要出房,却看到窗外有灯光闪烁。

原来是一辆巡逻的警车,停在了yè zong hui对面的路边。

阳顶天脑念头一闪,有了主意,从戒指里拿一把突击bu qiāng出来,照着警车是一梭子。

没有打人,打在警车外面,打得火光飞溅。

车里的警察吓得立刻趴下,随即拉响了警笛。

“哈哈。”阳顶天大笑一声,又是一梭子,把警车玻璃打得稀烂。

美国街警察多,很快又有几辆警车开过来,阳顶天扫了几梭子,嫌不过瘾,又扔了两个手雷过去。

轰轰巨响,事情彻底大条了,无数警车飞驰而来,把飞龙yè zong hui围了个水泄不通。

998 拿家伙

阳顶天看看差不多了,跑出去,yè zong hui里面已经乱了套,不少看场子的混混乱作一团,看到宋义出来,一片声叫:“义哥,怎么办?”

阳顶天出来的时候,抱了一堆枪,这时故意瞪着眼晴,学着先前宋义的嗓音叫道:“有人搞事,拿家伙。 ”

把枪分下去。

然后自己带头,对着门外搂火,同时狂叫:“给我顶住,财爷有重赏,要是给警察冲进来,我们死定了。”

那些混混们本来没什么脑子,给宋义一带,纷纷冲着外面疯狂扫射。

然后宋义又布置,几个人二楼,几个人三楼,严防死守。

那些混混们倒也听话,各占窗口,凶猛的火力,让警察根本无法靠近yè zong hui一步。

阳顶天自己则了楼顶天台,因为他听见了直升机的声音。

果然,他才到楼顶,一架直升机飞了过来,阳顶天偷的那批武器里,有肩扛式单兵导弹,阳顶天以前在红星厂打过红樱五,美国的这种要先进一些,但大体差不多。

阳顶天拿了一具出来,悄悄瞄准,一扣扳机,一条火龙飞出去,倏一下撞在直升机面。

轰。

直升机化成一个大火球,栽到yè zong hui前面的大坪,发出更大的bào zhà。

这下警方彻底抓狂了,无数的声音在狂叫:“匪徒有重火力。”

“注意隐蔽。”

“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匪徒有导弹,必须请求军方支援,出动f22才能压制。”

警方暴走,阳顶天则收手了,把宋义放出来,枪指纹抹指,再塞进宋义手里,然后以灵力打入宋义后脑,把他脑神经冲乱,不会死,但会变成白痴。

然后阳顶天闪进戒指,直接回越芊芊家里来,这边要不管了。

事情闹这么大,警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飞斧帮,宋运财便有一千张嘴,有再多的钱,今夜也死定了。

平时小打小闹,再送点儿黑钱,警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象今夜这样,直接挑衅警方,那是警方绝对不能容忍的。

回到越芊芊家,越芊芊还在酣睡,阳顶天重又洗了个澡,他穿过宋义的衣服,嫌有一股子味道。

洗了澡床,把越芊芊搂过来,越芊芊鼻发出一声腻音,四手八脚的缠来。

这样娇腻柔软的美人搂在怀里,真是舒服啊,阳顶天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闭眼晴,很快睡了过去。

而在飞龙yè zong hui那一边,则是一片沸腾,整个纽约警方全体动员,天地下,把飞龙yè zong hui围了个水泄不通,甚至申请军方出动了飞机。

那边一夜未眠。

这边则是一夜好睡。

阳顶天醒来的时候,感觉越芊芊小手在拨弄他的鼻子。

“嗯哼。”阳顶天眼晴没睁,先发出威吓的声音:“抓住一个小捣蛋。”

“才没有。”

越芊芊咯的一声笑,立刻趴在他胸膛装睡。

“是吗?还在睡觉吗?”

“嗯的。”越芊芊忍着笑。

“我来检查一下。”

阳顶天说着,手在越芊芊腰间轻轻一挠。

“呀,不要。”越芊芊顿时笑疯了,翻身下来,缩成一团。

“老实交代,刚才是谁在捣蛋。”

阳顶天翻身压着她。

“不是我。”越芊芊咯咯笑着抵赖。

“不是你吗?”

阳顶天作势欲挠。

“呀,不要。”

手还没挨着腰间肉,越芊芊已经笑疯了:“不要,饶了我,好老公。”

闹了一气,越芊芊起了兴,趴在阳顶天身,细细的吻着他,一路吻下去。

她技术一般,但爱意如海,让阳顶天非常的亨受。

阳顶天这时记起昨天的事,把手机拿过来看新闻。

“嗯。”

他不专心,越芊芊撒娇了,嘴巴不空,鼻发着腻音。

“宝贝,来,有好东西看呢。”

“什么好东西?”

越芊芊好起来,爬来,一看新闻,顿时讶叫出声:“怎么回事,这么大场面。”

“昨夜警方扫黑,把飞斧帮扫掉了。”

阳顶天哈哈笑。

从新闻里看,昨夜扫黑的声势浩大无,警方,国民警卫队,甚至军方都出动了。

至于效果,那肯定是不用说,飞斧帮给连根拨起,宋运财被逮捕,所有飞斧帮成员,不是被打死,是被抓获,一个不漏。

“呀。”越芊芊一脸惊喜的叫:“是你昨夜打了电话吗?可是,美国警方怎么会听特办的话?”

“特办直接下指令,美国警方当然不会听。”阳顶天乱吹:“但特办有各种关系啊,找个可以给警方下令的人,不完了。”

他胡吹乱扯,但越芊芊却信了,因为他这话有非常合理的地方。

“哇,特办好厉害。”越芊芊一脸夸张的叫。

“难道不是老公好厉害吗?”

“老公当然是最厉害的。”越芊芊咯咯笑,一脸祟拜。

阳顶天还不满意:“那还不给老公唱一曲征服。”

“这样被你征服。”

越芊芊立刻唱了起来,一面唱,一面亲着下去。

不过这次提要求了:“你要看着我的。”

“当然。”阳顶天直接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越芊芊这才满意了,轻启红唇,全心全意的服侍阳顶天,媚眼还一直瞟着他,时不时给他一个笑脸。

阳顶天用手指轻抚她的脸,越芊芊的皮肤白净细嫩,手感非常的好。

真是一个好女子。

阳顶天又呆了两天,第三天,却接到了赵小美的电话:“阳经理,你有空吗?”

阳顶天都把赵小美的事忘到九州外国去了,本来是送门来的货,找点新鲜的剌激而已,赵小美主动,他不会推辞,但说有多少记心,那也是扯。

“哦,我这几天在美国,回来后我联系你吧。”

阳顶天说了两句,也挂了电话,越芊芊刚好洗了水果过来,阳顶天伸手,越芊芊便坐到他怀里,拿一粒葡萄,细细的剥了皮,再送到他嘴里来。

这才是他心里的女人。

不过事还是要做的,越芊芊也催他:“你为特办做事,为国家出力,不要挂着我这里,我会好好的,你有空过来,没空也没事。”

999 好厉害的

“那你要乖乖的。”

“嗯。”

“有任何事,都给我打电话,我给你特事特办。”

“我知道了,老公好厉害的。”越芊芊一脸的祟拜。

爱人一个祟拜的眼神,抵得过旁边人一万句赞美。

阳顶天特别开心。

一夜缠绵,第二天,阳顶天坐飞机往迪厂来。

迪厂在费南市,不过阳顶天没有直接到费南市,而是先坐飞机到邻近的明多克,这边靠海,是一个旅游城市,阳顶天装成是来旅游的。

为什么这么绕呢,是因为fbi对迪厂盯得非常紧,可以说,每一个进入费南市的人,都在fbi的视线之,如果阳顶天直接去费南市,又没个什么名目,没事也算了,一旦他把机床搞走,fbi一定会查他,那多多少少会有点麻烦。

先到明多克,装出旅游的样子,不会引起怀疑。

然后借戒指到费南市,找到迪厂。

迪厂厂区很大,绿化很好,厂区也很整洁,初看去,不象工厂,倒象是个什么科研基地。

不过这么说也没错,在数码机床领域,迪掌握着这个星球最顶尖的科技。

阳顶天藏身戒指里,溜进迪厂,看了一圈,一时间有些懵。

他看到了不少机床,可他不识货啊,这么多机床,哪一款才是**方最需要的,他一时间搞不清楚。

不过这也不太难,抓个人问问行了。

正在找目标,突然眼光一亮,他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金发美女,穿着白色的ol套装,红色高跟鞋,个头卢燕只高不矮,身材也极为有料。

“好一只金丝猫。”

阳顶天暗赞一声,立刻跟了去。

金发美女进了电梯,转身,阳顶天看到了她的脸,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很漂亮,雪白的瓜子脸,淡蓝色的眼珠,是下巴有一种无意识的微抬,隐隐给人一种极为傲慢的感觉。

可以理解,美女嘛,总是要傲一些的。

尤其是长得漂亮又有头脑有才华的女人,都是个顶个的傲,阳顶天见过很多了,孟香,南月衫,冯冰儿,骨子里都有金发女郎的这种气质。

电梯到五楼,金发女郎出了电梯,走进一间办公室。

那办公室里先前有人在说笑,听着高跟鞋的蹬蹬声,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阳顶天跟着进去,看到那办公室里有十多个人,男男女女都有,金发女郎从走道间过去,所到之处,所有人都屏声敛息,眼晴死死的盯着电脑,没有一个人吱声。

而金发女郎也不跟任何人打招呼,高抬着下巴,旁若无人的走了过去。

“好家伙,简直是净街虎啊。”

阳顶天不由得暗叹,猛然想起当日的孟香,那会儿孟香在后勤部,也有这种威风。

金发女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她先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打开电脑,开始办公。

随后阳顶天见识了金发女郎的威风,她处理事情雷厉风行,训起人来,则是毫不留情,她仿佛是一位女王,所有人,都是她的仆役。

偷偷看了一个午,阳顶天弄清了金发女郎的身份,金发女郎名叫克丽丝,是迪厂总经理助理,而从员工们暗里的议论可以知道,克丽丝明里是总经理助量,暗里其实是总经理威尔的qing fu。

“骄横的女人,不是睡她妈的人厉害,是睡她的人厉害,还真是这样。”

阳顶天暗叹。

员工们对克丽丝,用一句络的话来说是,羡慕妒忌恨。

其有一个叫培克的男员工最有趣,因为一个数据的错误,给克丽丝叫去训了一顿。

培克的办公室在四楼,是单独的一间,刚好在克丽丝办公室下面,培克回到自己办公室,他做了一个很有趣的动作,他拿起一个拖把,对着楼,连捅了几十下。

很明显,他给克丽丝训了,心里不服,这么yy着报复呢。

他这个举动,差点让阳顶天笑掉大牙。

随后培克打开电脑,居然调出一组克丽丝的照片,估计是培克tou pāi的。

培克选了其一张照片,居然拉下拉链,对着克丽丝照片打起飞机来。

“我靠。”

阳顶天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不过他倒也没鄙视培克,这个正常的,克丽丝虽然很凶,可也很美,很诱人,培克暗里意淫她,很正常的。

阳顶天以前还不是一样,对肖媚白水仙她们,还不是背后意淫。

午快下班的时候,克丽丝接一个电话,提前离开了。

她接电话的语气不对,阳顶天心一动,跟了去。

克丽丝车子开进市区,进了一家酒店,酒店房间里,有一个男子在等着,克丽丝一进去,两人搂在了一起,一面亲着,一面了床,随即做了起来。

阳顶天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场好戏,暗乐,随手拿出手机,拍了下来。

两人完事,搂在一起说话,阳顶天听了一会儿,知道了,这男的叫瑞得,居然是总经理威尔的养子。

原来威尔无子,收养了这个养子,威尔对这个养子非常好,但瑞得却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他不但偷了威尔的qing fu,还盼着威尔早死,威尔死了,他继承了迪厂,才可以肆无忌惮的花天酒地啊。

而克丽丝同样盼着威尔死,因为瑞得答应她,只要威尔一死,瑞得会娶她。

阳顶天听了个大概,不由得暗暗摇头。

下午的时候,克丽丝回到办公室,又因为一点小事,把培克叫去训了一顿。

培克回到自己办公室,又拿起拖把,对着楼捅捅捅。

阳顶天看了好笑,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我倒要看看,这家伙有胆没胆。”

他注意了一下培克的邮箱,然后找了一间没人却有电脑的办公室,把拍下来的克丽丝和瑞得的视频传去,再给培克发过去。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培克看到了邮件,他身子猛地前扑,仿佛整个人都要钻进电脑里一般,眼珠子瞪圆,一张脸更是兴奋得发出红光来,脸的粉剌一粒粒涨满,如成熟的浆果,随时都会绽开。

1000 真是有点辣

“这小子,不会得脑溢血吧。 ”

阳顶天都给他激动的样子吓到了。

视频看到一半,培克把拉链拉开了,又打了一次飞机。

“这小子,不会只敢打飞机吧。”

如果培克只敢打飞机,阳顶天要失望了。

但培克并没有让阳顶天失望,在他头顶的高跟鞋声响起,克丽丝要下班离开的时候,培克猛然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发了出去。

阳顶天在窗子外面,同时可以看到克丽丝和培克的办公室,他看到,克丽丝接到培克发给他的照片,脸猛然变色。

不过克丽丝的反应,让阳顶天稍有点意外,克丽丝只是稍稍惊慌了一下,随即还是出了办公室,没有坐电梯,而是走的安全通道,然后竟然直接来了培克的办公室。

居然选择主动出击,还真是有点辣呢。

“洋妞果然要辣一些。”阳顶天都不得不佩服了。

克丽丝直接推门进了培克的办公室,看到克丽丝,培克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又隐隐有点害怕,但又带着一点冲动,如小猫看到了油锅里的肥鸡,即害怕,又想吃。

克丽丝却是一脸愤怒,而且隐隐带着威胁:“照片哪来的,培克,你敢跟踪我,想吃枪子还是想坐牢。”

培克为她素日威风所摄,给她一吓,身子明显缩了一下,但随即又挺起胸膛,嘿嘿笑道:“我若把视频发给总经理,恐怕是你先要倒霉吧。”

“还有视频?”克丽丝吃了一惊。

“你来看。”

培克电脑一直开着呢,随手点开视频。

克丽丝凑过去一看,顿时傻掉了。

“培克,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克丽丝眼终于露出惊慌的神情,tou qing算了,关健是,她偷的是瑞得,最要命的是,她还在跟瑞得一起算计,怎么让威尔早死。

威尔看到这个视频,无论如何不会放过她,那她今天的一切,全完了。

“你要什么?”克丽丝看着培克,眼露出求恳之色:“一切都可以商量。”

这个高高在的女王,终于露出了她软弱的一面。

“我……”

培克嘴巴动了一下,一时间还下不了决心。

但克丽丝帮他下了决心,克丽丝双臂搂着他脖子,眼现出媚色:“你要我吗,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她红唇喷火,培克刹时激动了,猛地搂着克丽丝吻了去:“克丽丝,克丽丝,我想你好久了,我想你都想疯了……”

他狂叫着,把克丽丝按在了桌子……

“这小子,还算有种。”

阳顶天暗笑,拿出手机。

而且这小子也算聪明,事后,虽然克丽丝又是哀求又是威胁,但培克只保证绝不把视频泄露出去,却坚决不肯删除,同时威胁克丽丝,如果他死了,视频会在二十四小时后。

这个威胁对克丽丝是致命的,她完全没有任何办法。

随后几天,克丽丝彻底给培克拿在了手里,经常着班,培克会把克丽丝叫到他办公室去,变着花样玩她。

克丽丝完全无法抵抗。

女王,坠落为nu nu。

阳顶天发现,培克这小子,很有点biàn tài,玩的花样很多,甚至有点儿走向nuè dài的方向了。

阳顶天暗暗摇头,人心啊,果然是黑暗的,一旦不受控制,不知道会向哪个方向发展。

阳顶天不想再看了,这天在培克玩够了克丽丝,放她走,自己很惬意的倒了一杯咖啡,美美的亨受的时候,阳顶天打了他手机:“收一下邮件。”

“你是谁?”

培克有点不耐烦。

阳顶天不理他,直接发了邮件。

培克一看邮件,却是第一天,他拿视频威胁然后逼奸克丽丝的视频。

他一下子面如土色,呆了一下之后,立刻反拨阳顶天的电话。

阳顶天这电话号码,是他在这边买的,这边的号码。

响了三声,阳顶天接通,培克道:“你是谁?”

他声音有些发颤,明显是害怕了。

不怕不行啊,这视频刀子还厉害,只要这段视频发给威尔,培克一定会死得惨不堪言,威尔这样的顶级豪富,都是黑白两道通吃的,能量之大,培克知道得非常清楚。

“我是那天给你发视频的人。”

阳顶天哑着嗓子,嘿嘿一笑。

他这话让培克愣了一下,克丽丝的视频,居然是阳顶天发的,这让培克非常意外。

“你要什么?”

他不蠢,立刻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放心。”阳顶天又嘿嘿一笑:“我不会要你的命,也不要你的钱。”

“那你要什么?”

培克反而更紧张了。

他能在迪厂这样的大厂子,混到层管理人员,当然不是蠢货,对方花了这么多心思,先让他亨受到了克丽丝,然后又拍了他和克丽丝的视频,当然是要他付费的。

“我要的很简单……”

阳顶天的要求确实非常简单,是迪厂的机床数据,最顶级的机床,最新的出厂时间和路线。

阳顶天其实想过,直接溜进迪厂的库房里,不管顶级的次级的,吸进戒指里带走行,但想一想,还是不好,迪厂守卫严密,大批机床在库房里神秘失踪,那也太灵异了。

但如果,途劫夺迪厂发出的货,运输途,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嘛,不会显得那么灵异了。

所以他才要培克提供这种数据。

培克不敢拒绝,果然详细的提供了出货的数据,最近有一批机床出厂,是顶级的数控机床,一共十台,单价三千二百万美元一台。

卖给美国自己国内的厂家,都要三千万出头,只冲这个价格,可以想见这批机床的质量。

这批机床走铁路,先由货车发送到火车站,然后走货运去购买的厂家。

阳顶天一路盯着,等机床了火车,开出一段,他这才进了车厢,把十台机床全部吸进戒指里。

这种途丢货的事情,哪个国家都有,虽然这么重的机床,居然神秘的失踪,会引发无算的调查和猜想,但至少,不那么灵异。

1001 只差最后一步

机床到手,阳顶天随即回到明多克,再从明多克买机票回到纽约,越芊芊看到阳顶天,喜滋滋的扑到他怀里,先美美的送一个香吻,然后才问:“事情办完了?”

“嗯。”阳顶天点头:“只差最后一步。”

“还要做什么,要我帮忙吗?”越芊芊信以为真,问。

“我想跟芊芊做爱,不知你帮得不?”

越芊芊一下子明白了,咯咯笑起来,在阳顶天怀里轻扭:“当然帮得。”

最后一步当然不仅仅是跟越芊芊做爱,缠绵一晚,早醒来,又亨受了越芊芊服侍周到的早安咬,阳顶天便买了机票往墨西哥来。

下了飞机,找了家酒店住下,吃了点东西,随后出来,找个无人处进了戒指,往美墨边境的肖特镇来。

到镇,他租了间仓库,把十台机床放到仓库里,这才给齐备打了电话。

齐备在墨西哥,接到电话,立刻赶过来。

“真的到手了?”

阳顶天在电话里说货到手了,齐备还有些不敢相信,迪厂的机床,特办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搞到手的,阳顶天一出马弄到了,也太神了吧。

“你看看知道。”

阳顶天把齐备引到仓库里。

齐备一看,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他看一眼阳顶天,那惊讶的表情,让阳顶天颇为亨受,他学老美,耸了一下肩膀,道:“是迪厂最好的数控机床,但具体的,我不太懂,要你们自己验收了。”

“行。”齐备立刻打电话。

阳顶天知道他是叫人来看货,这些事他不管了,道:“齐哥,那我算交了货,剩下的,我不管了。”

“辛苦了。”齐备用力跟他握手,道:“给我帐户,只要我们这边验了货,立刻把钱打过来。”

阳顶天很想说,不要钱,送给国家了,但想起庞七七先前跟他说的话,国只一个,家却万千,人更有十四亿。

爱国是应该的,无私奉献不必了,因为国不是你一个人的,再说了,你那么无私,岂不衬得别人都是小肚鸡肠?

脸不是这么打的。

所以,他稍一犹豫,报给了齐备一个海外帐户,道:“次说了,都是国人,所以,按六千万美元一台可以了,这批机床,迪厂卖给西方盟友,是五千万美元,我们加了点搞到的。”

“那不行的。”齐备连连摇头:“你们尽了力,应该让你们得到回报,否则下次我们没法请人做事了。”

他拍着阳顶天的手道:“国家能感受到你们的爱国之心,但请放心,现在的国,不缺钱。”

好象也是,现在的国,还真不缺钱,只是拿着美纸也买不到东西而已。

听他说得豪气,阳顶天也不再多说,跟齐备道别,出了镇子,找个无人处,进了戒指,回到先前定的酒店,住了一晚,又飞回纽约来。

“交了货了?”

越芊芊知道他是去墨西哥交货,问。

“交了一半。”阳顶天搂着她:“还有一半是你的。”

越芊芊便咯咯笑:“我都要的。”

“都要吗?也可以。”

阳顶天呲牙,到晚,越芊芊受不了了,求饶:“老公,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不是说都要的吗?”

“不……”

声声哀鸣,如狼嘴挣扎的小羊。

第二天早,正在亨受越芊芊的早安咬,阳顶天接到齐备电话:“老板说了,特级品,太好了,钱已打过来了。”

看来是专家验了那批机床,确实是国家需要的,阳顶天也开心,却想:“会给个什么价?”

忍不住查了一下帐户,吓一跳,十五亿美金。

也是说,特办是按每台一点五个亿的价格打的钱,也是以美国的盟友价再溢价三倍。

虽然次运货他知道,对买不到的高科技装备,国家不惜代价,一般最少也是溢价三倍,甚至四倍五倍十倍,但一下看到这么一大笔钱,他还是忍不住一声低呼。

“碰到你了吗?”越芊芊抬头,有些歉意的问。

“不是。”阳顶天摇头。

“那是……?”越芊芊疑惑的看他。

“你来看。”阳顶天让越芊芊看帐户信息。

“15亿,美元?”

越芊芊也给吓到了。

她虽然也有点钱,人民币不过三四千万而已,合美元也是几百万,这一家伙十五亿,也太吓人了。

“什么东西,这么值钱?”

不过才问出口,她又摇头了:“我不该问的,老公,你别告诉我。”

“没事。”阳顶天醒过神来:“一批机床。”

阳顶天把先前拍的迪厂的机床图片给越芊芊看:“最顶级的数控机床,只卖给欧日澳等西方盟友,不卖给国,多少钱都不卖,特办通过走私商,下过两次订金,一次被fbi查获没收,另一次则是个骗子,前后损失了一亿多美元。”

“呀,特办他们也敢骗?”

“有什么不敢的。”阳顶天哼了一声:“这里又是美国,天高皇帝远,换个名字一躲,想要找到他们,不容易的,不过一旦给特办找到,嘿嘿。”

“该收拾他们。”越芊芊小拳头挥了一下:“敢骗我们国家的钱,往死里收拾。”

“咦?”她突然讶叫一声:“这个钱,怎么打到你帐户里了啊?”

果然是个细心的女子,阳顶天先前却没想到这一点,这会儿倒也不好骗她,呵呵笑道:“这批机床,算是我们搞到的,但国家按西方盟友价,然后溢价三倍给的,大概是马克思说的,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家会卖掉吊死他们自己绳子。”

“这么多?”越芊芊美目瞪圆。

“是太多了。”阳顶天想了一下,照原帐户,划了七亿回去,然后给齐备打了个电话,齐备一听急了:“这怎么可以呢,你们那么辛苦,冒那么大风险。”

“没事。”阳顶天道:“都是国人,算海外华人一点心意吧,当我们捐了建航母好了,愿以后华人有事的时候,我们老大问的第一句话是,我们的航母在哪里?”

1002 还有八亿

他这话说得真挚,齐备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道:“好,我会把你的话,一字不漏汇报去的。 ”

挂了电话,阳顶天对越芊芊道:“好了,还有八亿,怎么花,对了,我给你买套房吧。”

“不要。”越芊芊忙摇头。

阳顶天顿时板起脸,装不高兴。

越芊芊慌了:“老公。”

阳顶天不理她。

越芊芊这下真慌了,吻他,见阳顶天不回应,她道:“老公,别生气,我乖了的。”

“真的?”阳顶天这才抬眼看她。

“嗯。”越芊芊弱弱的点头:“我以后都乖了的,全都听你的话。”

这样子太招人怜了,不过阳顶天还要拿一下,道:“那你下床,到窗子边,手撑着窗子,我要罚你。”

“不要。”越芊芊羞到了。

窗子外面是马路,车来车往的,若是哪个扭头往这边看,说不定可以看到。

“嗯?”阳顶天脸一板。

“好吧。”

越芊芊只好可怜巴巴的下床,果然手撑着窗子,却把脑袋尽力往后缩。

这个姿势,实在是……

阳顶天一下兴奋了,恶狼一般扑去。

随时会给外面的行人看到,这一点,即让越芊芊羞涩,却又让她特别的剌激。

事后,越芊芊完全瘫掉了,别说去买房,想给阳顶天做早餐都动不了了。

所以,直到吃了午饭,两人才动身,事前查了资料,联系了房产介,介带着看了几处房产,越芊芊相了一套别墅。

这套别墅在海边不远的山,可以俯瞰海湾,阳顶天他们过去的时候,刚好夕阳开始西下,桔红的夕阳配着蓝色的海湾,让人瞬间生出一种特别安静的感觉。

主楼纯白色,屋顶外形如一片海帆,里面的装修也非常精美,楼楼下总计有二十多间房,带有私人游泳池和球场。

阳顶天对越芊芊的性子较了解,一看她的眼神知道,她喜欢这里,于是毫不犹豫的决定:“买这套。”

这边属于富人区,环境好,治安更好,价格自然也不便宜,要价两千六百万美元。

签字的时候,阳顶天要越芊芊签,越芊芊立刻泪光盈盈了:“我要你签。”

阳顶天刹时明白了她的心思。

法律来说,越芊芊和屠富路仍然有婚姻关系,虽然屠家没什么直系亲属了,屠富路估计也永远不可能有醒来的机会,但越芊芊心里还是不想跟他有什么牵扯。

她可以来住,但是,不要写她的名。

“好,这是我们的房子,我来签字。”

阳顶天搂着她,安慰了一下,签了名字,随即拿了钥匙。

晚当然住这边,当越芊芊扶着窗子,面朝大海,让阳顶天进入时,她发出了痛快的尖叫。

虽然她不要阳顶天给她任何东西,但在这一刻,阳顶天知道了,他给她买东西,她其实非常非常开心。

她不是一个物质型女人,她看重的,是阳顶天对她的爱和珍惜。

这房子太大,如果阳顶天走了,越芊芊一个人不敢住,所以,阳顶天陪了她半个月,然后找介帮着请了管家,是印度人,叫阿米德,带着妻子,还有他们的小女儿,一个叫姬米的六七岁的漂亮小姑娘。

印度管家很专业,但越芊芊其实一眼喜欢了姬米,所以看了介的介绍,然后见了一面,同意了。

不便宜,这夫妻俩一个月加起来要六千多美金,好多美国产,一个月也是这个收入,但阳顶天无所谓,他一副暴发户嘴脸,那介看人多了,眼光很贼,推荐的自然不便宜,越贵的他的提成越高啊。

不过推荐的这一家印度人确实不错,据阿米德自己说,他们家世代给英国人当管家,都有一套自己的秘籍了,他家兄弟六个,全在世界各地给人当管家,一般只要雇佣他们的主家,除非经济承受不了,否则很少途换人的。

阳顶天听了无语,不自禁想到了琴雾的那个药厂厂长,三代家仆,当时还感慨,现在看到这个阿米德,突然觉得,人家已经把这个当成一种化了,必须致以敬意啊。

半个月后,阳顶天离开,直飞江城,陪肖媚过了周末,才又回东城。

到马晶晶那里,总算记起赵小美的事了,便拿出手机,拍了一段。

名人本来最怕绯闻,但阳顶天要拍,马晶晶却不拒绝,反而表现得更媚。

因为也不是第一次拍,阳顶天拍好多次了,以前只是拍完了,一起欣赏,然后删掉,只留了一段,是给赵小美看过的,头发遮脸的那一段。

马晶晶觉得那一段很有朦胧感,而且也不可能看出是她,她又没露脸,哪怕再熟的,她只要不承认,别人也没办法,不怕泄露。

阳顶天虽然拍了视频,却没第一时间联系赵小美,本只是赵小美死缠着不放,他为难她一下,而不是真的对她有多大的兴趣,赵小美硬要死缠烂打,那玩一下,投几个钱无所谓,但说他有多么心,那也是扯。

要是初来东城,有这样的轻熟少妇缠来,他肯定是热切的,现在嘛,真的是不在乎了。

马晶晶去班,阳顶天回家里来,进屋一看,有趣,燕喃和卢燕居然在包粽子。

“哇,你们还会包粽子?”

阳顶天大感有趣。

“当然。”卢燕小鼻子一俏:“我以前还卖过粽子呢。”

“还卖过粽子?”阳顶天走过去,搂着一人亲了一下,卢燕撒娇,阳顶天搂着她坐在自己腿。

卢燕开心了,道:“真的,以前家里穷死了,县里一家小企业,还不行,爸爸发不了工资,到街摆个修锁修高压锅的摊子,过端午节的时候,妈妈包了粽子,我拿一个桶子装了,坐爸爸摊子边卖,生意还可以呢,有一年卖了三千多个。”

“厉害啊。”阳顶天赞。

“那当然。”卢燕得意:“一个可以赚一毛多呢,我赚了四百多块钱,下半年我和老弟的学费赚出来了。”

1003 你会不会包

“厉害厉害。 ”阳顶天夸奖,问燕喃:“喃喃你卖过没有?”

“没有。”燕喃摇头:“我们家在山里,做了也没地方卖,而且,我没卢燕胆子大,我不敢去卖的。”

姑娘家害羞嘛,可以理解。

卢燕咯咯笑起来:“那有什么,我才不在乎呢。”

“哎,你会不会包啊。”她转头问阳顶天。

“必须会啊。”

阳顶天吹牛。

其实他会个屁,纯吃货。

不过这会儿捋拳奋袖的,放开卢燕,真个拿了粽叶来包,手忙脚乱的,自然是个杯具,看得燕喃两个咯咯笑。

“怎么可能呢。”阳顶天自己还不服气:“这粽叶怎么圆不拢,不对,是这粽叶不行,我要换两张大的。”

换两张大的,勉强包好了,丑得一逼,卢燕直接笑倒在燕喃怀里:“不行了喃喃,快帮我揉揉肚子。”

“我两手不空,怎么给你揉。”燕喃也笑。

“还不信了。”

阳顶天不服气,前后包了三个,一个一个丑,卢燕笑到没气。

包完粽子,卢燕撒娇:“空调房里呆久了不舒服,带我们去游泳嘛。”

“现在,立刻,马。”

阳顶天立刻答应了。

“耶。”

卢燕欢呼起来,燕喃也开心。

说走走,开了卢燕的红色宝马,到浴场,玩了半天,又去吃了烧烤。

阳顶天带着燕喃两个过去的时候,旁边还有几个女子,有一个看到他们,立刻扭过身去。

这女子居然是赵小美,她和几个朋友也来游泳,恰好撞了。

看阳顶天没注意,赵小美用眼角余光瞟着阳顶天这边,燕喃两个,那身材,长相,一看是模特。

次猴子的店子开张,阳顶天叫了一堆的模特来吸引眼球,赵小美知道他认识很多模特,虽然燕喃两个跟阳顶天过于亲热了一点,但也不觉得稀。

真正让赵小美心的,是随后的对话,卢燕说:“啊呀,回去又要闷到家里,要是家里有游泳池好了,想游游。”

阳顶天道:“东城这边,没有带游泳池的房子卖吧。”

“怎么没有。”卢燕道:“多了,不少富翁家里都有的,前几天,小雨还说了,江湾丽影有一套别墅,好大,带有游泳池的,不过贵死了,要三千多万呢。”

“是别人的,还是准备卖的?”阳顶天问。

“当然是卖的啊,小雨她们帮着去做广告,不过问的人极少。”

“过去看看,要是你们看得,那买下来。”阳顶天来了劲。

“真的?”卢燕欢跳起来:“现在去。”

说着,三个人出了浴场。

赵小美听得发呆:“三千多万,说买买,而且他说她们看得,难道她们是他bāo yǎng的。”

心下好,跟朋友打声招呼,说突然有点不舒服,飞步出了浴场,看到阳顶天和卢燕两个了一辆红色宝马,赵小美也开了车来,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途她打了个电话,她有朋友在做售楼小姐,好象有认识这边做销售的。

江湾丽影离着浴场这边不是太远,小二十分钟也到了。

这边是高档小区,一边是小高层,另一边则是别墅,间隔一座小山,修成了公园,有环山路通着两边小区,但其实又不通,往别墅区这边来,有看守隔断,别墅区这边的可以出来往公园区,另一边的却进不了别墅区。

如果是一般的开发商,会把山推掉,尽量建成房子,但江湾丽影这开发商有气魄,山留着,建成公园,一头是普通住宅,一头是别墅。

这样一来,环境显得特别好,不但普通住宅好卖,别墅也好卖。

沿江的山,修了大约三十多幢别墅,彼此间又以公路树木隔开,私密性也相当不错。

但是一点,太贵了,最便宜的也要一千多万,最贵的要三千多万,是卢燕说的六号别墅,总价三千二百八十八万,打折也要三千二百万。

阳顶天三个进去看了一下,两层的楼,欧式风格,房间都很大,一共十二个房间,五个卫生间,六个阳台,装修很精美,很壕。

沿江一侧,果然修了个游泳池,长大约不到三十米,宽十米左右,水深一米五的样子,这会儿放了水,池水清碧,看着给人一种清凉的感觉。

卢燕一看欢叫出声:“呀,我喜欢。”

“喜欢买下来。”

阳顶天壕气爆棚:“写你们两个的名字。”

“才不要。”卢燕皱着鼻子。

燕喃道:“是啊阳阳,你是不是想着哪天不要我们了啊。”

“为什么这么说啊。”阳顶天吓一跳,一左一右,都搂在怀里。

“那你为什么分得这么清啊。”卢燕叫:“每次都写我们的名字。”

燕喃接口:“其实,我们只想跟你在一起,你的房子,你的女人,一切都是你的。”

这下阳顶天明白了,喜滋滋一人亲了一口:“行,写我的名字,都是我的。”

当即签了字,立刻打款,拿了钥匙,卢燕有些疯,先发朋友圈炫了一把,然后叫着大采购。

“你少疯吧。”燕喃掐她一把:“天马要黑了,阳阳肚子都饿了,先回去弄饭吧。”

“哦,不能饿了亲亲老公。”卢燕搂着阳顶天亲了一个:“我们先回去做饭,吃了饭去买东西,可以先搬一套被铺过来,今晚睡这边。”

“你可以睡游泳池里。”燕喃笑。

“当然可以。”卢燕道:“睡游泳池边,还有江风,一定好凉快的,都不要打空调。”

说说笑笑,先回了红帆国际那边,吃了饭,拿了一套铺盖,还有几箱子衣物过来,随后又出去大采购。

她们兴高采烈,赵小美却惊呆了。

因为她通过朋友,三绕两绕,找到了在江湾丽影做售楼小姐的一个朋友,问清了,阳顶天确实买了位置最好占地最大也是最贵的六号幢,三千二百万,当场付的现款。

“他不是一个广告经理吗?做了不到一年,哪来这么多的钱?”赵小美一时间又惊又疑又羡。

1004 晚上有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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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顶天完全不知道赵小美的存在,知道了,也不会在乎,他给卢燕两个当搬运工,累得呼儿嘿呀的,不过晚有福利,两姑娘都很兴奋,象两条美女蛇一样缠在他身,把阳顶天美得不要不要的。

第二天,阳顶天去了公司,公司没什么事,或者说,广告部有他没他,一样的运转正常,于小敏一切都弄得很好。

快午的时候,阳顶天接到赵小美电话:“阳经理,回来了啊,午有空没有,可以请我喝一杯不?”

赵小美要是不主动打电话,阳顶天是不会联系她的,不过她打电话来了,阳顶天也不会拒绝,答应了,约了一家会所。

阳顶天的车一直是猴子在开,那家伙皮厚,发现阳顶天还有一辆宝马后,再没提过还车的事,阳顶天也无所谓,他开燕喃的白色宝马。

到约好的会所,进去,没多会儿,赵小美来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黄色绣花的旗袍,不但极好的衬出了她的身材,也显得整个人都很亮丽,轻熟少妇,别有一番韵味。

阳顶天只看一眼知道,赵小美精心打扮过,心下嘀咕:“这女人,难道真的想打我的主意。”

心一下也热了起来。

赵小美虽然无论长相身材都不能跟燕喃她们,但这样的轻熟少妇,自然有她独特的诱惑力,即然她自己贴身来,阳顶天还是乐意亨用一下的。

“阳经理,你到哪里出差啊,这么久。”

赵小美语气带着一点幽怨。

“跑了一趟美国,还去了一趟墨西哥。”

“你不是东兴的广告经理吗?东兴跑美国做广告去了?”赵小美好。

“不是。”阳顶天摇头:“另外有点事。”

“另外什么事啊?你是不是还在另外做生意啊。”

确认阳顶天买了江湾丽影的别墅,赵小美赵是好极了,她实在想不清,阳顶天哪来这么多钱。

“是,做点小生意。”阳顶天呵呵一笑,道:“坐吧,我们边吃边说。”

叫了服务生来,道:“来一瓶82年的拉菲。”

听他这么吩咐,赵小美心热了一下,小腹甚至有一种发胀的感觉。

她是小镇出来的女孩子,在东城找了老公安了家,最初还是满足的,成了城里人嘛,在小镇的邻居亲戚间,还是很有面子的。

可慢慢的,她又不满足了,甚至是失落了,因为东城的有钱人太多了,而她老公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大学毕业,找了个普通的工作,一个月也是七八千块钱,能过日子,但与别人家过的日子一,又还差了好多。

赵小美羡慕别人家的日子,但却又没有办法,老公只有那么大能力,也没有什么特别给力的亲戚,她自己更不用说了,读了个高出来闯的,闯几年也没闯出名堂,算现在再出去找工作,一月也无非多两三千块钱而已,再要想多,只除非去那些娱乐场所,那她还是不愿意的,老公也不会允许。

眼看着三十多岁,似乎一辈子这么看到头了,守着丈夫那几千块钱工资,看着儿子一点点长大,自己慢慢的老去,然后还要经常提防老公别出轨,但老公要应酬,有时喝得醉熏熏回来,身还有别的女人的香气。

问他只说应酬,要招待客户,同事们也都这样,再说多了发脾气,说现在这社会这样,想要有业绩要应酬,要有人脉,光坐办公室里怎么行啊。

然后赌气:要不你去班,我呆家里?

她能怎么办?一点办法也没有。

因为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所以在妹妹的婚姻,她才特别的偏执,极度的鄙视穷人,却想不到,引出个阳顶天。

二十万的酒用来吹,三千多万的别墅,说买买,嫩模一包两个,出来吃个饭,随口点拉菲。

这是赵小美梦的那种生活。

她想要。

酒来,那种香醇的口感,让赵小美腹的热力更胀,喝了一口,她眸子有些润润的感觉了,而某个地方,这种感觉更强烈。

她看着阳顶天,似乎是开玩笑的道:“阳经理,你是真的去了美国还是假的啊,不会是放我鸽子吧。”

“我怎么会放赵姐鸽子。”阳顶天笑。

“那你次说的,拍马晶晶视频的呢。”

这女人是真的要送货门吗?而且气氛都不酝酿一下?

阳顶天看着赵小美,赵小美眸子里,带着明显的春意。

他哪里知道,昨天赵小美撞到他携美游泳了,更知道他买了三千多万的别墅,已经彻底的动心了,不仅是春心,还有野心,改变生活和人生的强烈yu wàng。

即然她想要,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话说穿着旗袍的赵小美,少妇味道浓郁,还是颇有点儿诱人的。

“拍了啊。”阳顶天笑:“要看不?”

如果赵小美害羞拒绝,那算了,但赵小美咯咯一笑,反而问道:“真有啊。”

这是真要看了。

那还犹豫什么?

阳顶天拿出手机,调出视频,道:“你坐过来看吧。”

“真的假的啊。”赵小美又咯咯一笑,真的站起来。

她穿着高跟鞋,歪了一下,没坐到椅子,却一下坐在了阳顶天怀里。

生过孩子的女人,臀部大而绵软,感觉非常好。

“呀。”赵小美叫了一声,手软软的撑着他胸,似乎要站起来,阳顶天顺手搂住了,不管不顾先亲个嘴。

到这会儿,赵小美反而装一下,手撑着他胸,咯咯娇笑:“不要。”

阳顶天呵呵一笑,也不勉强她,点开视频。

先看到的是马晶晶的背影,马晶晶正往里屋走,她穿一条粉色的吊带裙,因为没有出门,其实是条睡裙。

“这是马晶晶吗?又是个背影啊。”赵小美眼眸眨了两下。

“别急。”阳顶天笑。

不多一会儿,马晶晶从里屋出来了,睡裙却脱掉了,反而穿了一双黑色的格长筒袜,同色的高跟鞋,除此,再也没穿什么东西。

最重要的是,拍到了她的正脸。

1005 春三月的湖

“呀。 ”赵小美猛一下捂住嘴巴:“真的是马晶晶。”

马晶晶走出来,到阳顶天面前,跨坐到他身,亲吻着,然后主动帮阳顶天脱了t恤,一路亲着下去,再又帮他脱了裤子。

一切都是她在服侍,阳顶天根本没动手。

她跪在阳顶天身前,把头发向后捋了一下,给了阳顶天一个媚笑,然后张开了红唇。

而她的眼晴,一直瞟着阳顶天,如春三月的湖,满是媚意。

赵小美完全看呆了:“马晶晶,真的……原来,她这么……”

阳顶天同样看着视频,以前也看过,自己一个人看,或者跟马晶晶一起看。

然而,跟赵小美一起看的感觉,又有些不同。

因为,跟别人一起看,还会生出一种得意的感觉。

马晶晶这样的女人啊,跪在他身前,而且还让人看见了,那种成感,简直爆棚啊。

“我没放你鸽子吧。”

阳顶天笑。

赵小美好象惊呆了,眼晴直勾勾的看着视频,她皮肤很白,保养得还是不错,这会儿却连耳根子都红了,耳珠也带着一点粉红色,极为诱人。

阳顶天忍不住凑过去,在她耳垂亲了一下,笑道:“你不会放我鸽子吧。”

“呀。”赵小美给他亲得叫了一声,身子缩了一下,随即咯咯笑了起来:“我说话算数。”

“真的?”阳顶天手一紧。

“等一下。”

赵小美按着了他手:“别把衣服弄皱了。”

她说着,站起来,自己把旗袍脱了,里面是黑色的三点式,加肉色的裤袜,轻熟少妇的韵味尽显。

然后,她学马晶晶,跨坐到阳顶天身,双手吊着他脖子,道:“你别动,一下,看我和马晶晶谁强一些?”

居然还要试,阳顶天乐坏了:“好啊。”

他还真对了一下,赵小美确实要马晶晶强。

马晶晶跟肖媚差不多,虽然都是主播,靠嘴巴吃饭,但在阳顶天之前,没有这种经验,阳顶天问,都说恶心,biàn tài。

所以即便跟着阳顶天,也是从头学起,哪怕直到今天,都还有点生涩,因为阳顶天并不是天天跟她们在一起啊。

而赵小美要纯熟多了。

当然,赵小美不能跟马晶晶,但赵小美身有一种新鲜感啊,加还是赵小丽的姐姐,猴子的大姨子,这让阳顶天有一种异样的兴奋。

有点疯,事后,赵小美瘫在沙发,还是阳顶天帮着她发了气,才能勉强爬起来。

“我以为我要死掉了。”

她声音微有一点沙哑,带着浓浓的少妇韵味。

阳顶天呵呵笑,很得意。

“给我倒杯酒。”

赵小美嘟着嘴儿,嗔了他一眼。

女人把身子给男人玩过,总会娇一点,男人其实很亨受这种娇嗔。

阳顶天把她搂在怀里,给她倒了杯酒。

赵小美酒量很好,一口喝干了。

一杯酒下肚,她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缓过劲来。

“难怪马晶晶肯让你拍。”赵小美有一种叹息的味道:“你真厉害,她应该是彻底给你征服了。”

这女人很会说话,这样的话,听得阳顶天十万八千毛孔全张开了,舒服至极,托着她下巴亲了一下:“那你肯给我拍不?”

“那你要对我好。”赵小美竟然没有拒绝。

“当然。”阳顶天大喜。

拍不拍其实无所谓,但这是一种态度,一种彻底被你征服的表态,阳顶天亨受这种感觉。

“我还要喝酒。”

赵小美扭着身子,特别娇。

阳顶天又给她倒了一杯酒,赵小美恢复过来,八卦心起:“马晶晶是怎么给你征服的啊,这女人清高得很,可不会为了广告跟你床的。”

“先是朋友介绍的,我会按摩,她穿高跟鞋脚痛,按了两次,慢慢认识了,后来到手了。”

阳顶天掐头去尾的说了一下,赵小美也没有怀疑,她八卦心很重,问得很详细,甚至是马晶晶在床的表现,她都会细问。

这个其实可以理解,马晶晶是名女人嘛,对名人的私生活,很多人都非常感兴趣,赵小美也不例外,尤其问的还是马晶晶的床人。

但她很聪明,昨天的事,她却绝口不提,然后开店子的事,她也不提,反倒是阳顶天自觉占了便宜,主动提了起来。

赵小美早看好了地段店面,但她提了一句,说附近有个铺面要卖。

“我觉得吧,你要是搞连锁,店面其实租不如买,租的店面,如果人气不好,纯亏,买的店面,实在不行可以转租,或者放几年,价格涨去,也可以赚回来。”

她这话很有道理,不过阳顶天现在钱多了,可看不这几个钱,笑道:“好啊,多少钱,我给你买下来吧。”

“真的?”赵小美心怦怦跳:“你可不许哄我的,那店面好贵呢,不到三十个平方,要一百八十万呢。”

“我哄你做什么?”阳顶天笑了起来:“给我帐户,我给你打两百万,你自己去买,自己去装修,这些我不管。”

“真的?”赵小美惊喜交集,立刻把帐户报给阳顶天,这是她自己的私人帐户,她老公都不知道的。

阳顶天没有丝毫犹豫,当场给她打了两百万。

“呀。”

收到帐户短信通知,赵小美简直喜疯了,搂着阳顶天一顿狂吻。

今天来之前,她其实是有很多算计的,知道阳顶天超有钱,她下了决心,不顾一切,一定要抱住这条金大腿,但又害怕,吃了亏,最终占不到便宜,所以想了很多主意。

结果,用不着她花什么心思动什么唇舌,只稍稍提了一嘴,阳顶天直接打给了她两百万。

这可是两百万啊,她打了几年工,加老公这些年的工资,存款全加起来也没有一百万,而现在,仅仅一个午,一个多小时,两百万到手了。

这叫她怎么能不开心到疯。

于是她又疯了一次,不管不顾的伏到阳顶天腿间,特别卖力的服侍了阳顶天一次,最终的结果是,她自己瘫掉了,完全不能动。

1006 签哪里都行

这种会所包厢,是带着卫生间和休息间的,阳顶天抱着她去洗了澡,让她睡了一觉。

阳顶天今天也爽了,自己吃了饭,去了公司,快下班的时候,赵小美给他打电话。

先前两百万到手,赵小美喜疯了,事后才觉得,老公那边不好应付,帐户不知道,可钱到了手,不能不用啊,一用,太多了,不会问吗?到时怎么办?

她脑瓜子很聪明,想到个主意。

“你不是还要帮你几个朋友开店子吗,说买我的手艺,我呆会打个合同,你给签个字。”

阳顶天一听乐了:“签哪里?”

赵小美媚美:“你想签哪里都行。”

这女人会说话,阳顶天听得开心,道:“行。”

然后又是赵小美出主意,阳顶天便给六子打了电话,约了在王红军那里吃晚饭。

六子黄毛丫头开一个店子,王红军杨细细也想开一个店子,彪子却不想开,他摇头:“我这人,不习惯服侍人,做不来这一行。”

猴子其实不太高兴,他赚得正爽呢,这么多人加入,肯定会扯走不少顾客,因为他的顾客,主要是马晶晶的粉丝啊,马晶晶要是再打广告,肯定有粉丝去六子他们的店子订,他这店里生意自然要差些了。

但他也不好说,这会儿听到彪子这话,冷笑一声:“你那张臭嘴,哪怕有个顾客也熏走了。”

“你嘴巴甜有屁用啊。”彪子冷笑:“你这店其实是吃的马晶晶的饭,没有马晶晶微博给你宣传,你嘴巴抹了沙糖都没用。”

猴子还要说,赵小丽扯他一下,猴子也不说话了。

七点半左右,赵小美来了,猴子先前说过一嘴,说赵小美也要开,所以六子他们也没有觉得意外。

赵小美换了一身衣服,红色圆领衫配包臀裙,简约透着干练,又带着少妇特有的熟韵。

阳顶天一眼看到,不由想起午赵小美在他身下扭动的样子,腹又热了一下。

赵小美进屋笑:“红星连锁大发展,我也来搭个顺风船,还请阳经理多多关照啊。”

关照两个字,她咬得特别重了一点,看向阳顶天的眼眸里,也别有意味。

阳顶天自然知道,不过面不表露出来,只是呵呵笑道:“赵姐客气了,说起来还要请你多多关照呢,这个米线可是你们家的手艺。”

这本是赵小美跟他说好的,赵小美顺口接话头:“阳经理要是怕亏了我,买下我家的手艺啊。”

“可以,两百万,一次性买断,行不行。”

赵小美还装一下,故意装出不太信的样子:“真的啊,阳经理你可不能骗我啊。”

“不过我有个要求。”阳顶天道:“你不能藏私,要包教包会,不论红星连锁以后开多少家店子,你都是总培训师,每家店子都要教会。”

“行,一言为定。”赵小美拍着胸脯保证:“我一定包教包会。”

两个人似乎这么说好了,六子等人则听傻了。

赵小丽做出的米线确实好吃,但说句不好听的,任何一个人,只要炖锅牛肉,再加点配料,然后米线发好,做出来,也绝对不会难吃。

仅仅只是好吃一点点,值两百万?

但阳顶天答应了,六子等人想着还要赵小美培训呢,也没人开口,只是面面相窥,都觉得阳顶天吃了亏。

惟有彪子啧啧了两声:“这可真是值了大钱了。”

阳顶天当然知道他们的心思,他心下暗笑,吃什么亏,有赵小美做搭头呢,两百万,在六子等人眼里是大钱,在现在的他眼里,跟两块钱没有任何区别。

随后商量,再开三家店,赵小美一家,六子黄毛丫头一家,王红军杨细细一家。

六子王红军这两家店,跟猴子的一样,阳顶天出钱,他们出人,五五分成。

赵小美因为出了手艺,阳顶天给她优惠,不要他分成,但赵小美反而坚持要分成了。

她有道理:“红星连锁,其实真正赚钱的秘诀,不是我的手艺,而是阳经理的人脉,所以,我坚决要求,我的店子,也请阳经理平等对待。”

她这话,彪子赞同:“赵姐好眼光,抓住了根本。”

他说着,嘿嘿一笑:“我不是说哪一个,我是说,没有老顶,在座的,都是渣渣。”

“你不渣。”猴子冷笑:“你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闹了一阵,说到具体细节,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宣传,也是阳顶天的人脉问题。

阳顶天道:“等四家店开起来,我可以请马晶晶再发一次微博,把四家店的订餐电话都放,也可以请一些模特来现场吸引人气。”

他会的也是这两招,六子等人也觉得这两招管用。

当然,猴子不会太高兴,不过他也不会说什么,别的不说,赵小美的手艺还卖了两百万呢,赵小美可是赵小丽的姐姐,他现在跟赵小丽扯了证的,赵小美是货真价实的姨姐,他还有什么说的?

六子等人提不出别外的意见,赵小美却另有想法,道:“马主播为人清高,这也是她的粉丝特别铁的一个重要原因,要是经常打广告,说不定没那么灵了。”

说到清高两个字,她瞟了阳顶天一眼,眼别有意味。

阳顶天自然明白,她可是亲眼看了视频,知道清高的马晶晶,其实私下里是个什么样子。

不过她的话是有道理的,阳顶天点头:“那赵姐你的意思是?”

“我的想法。”赵小美道:“马主播的微博,要做我们最后的救命绝招,在出绝招之前,我们应该另想法子。”

“还有什么法子啊?”猴子问。

正式成了亲戚,他对赵小美有了更多的了解,知道他这个姨姐确实是个很精明很厉害女人,但这种精明厉害,只是生活的一点小聪明小算计,想用来赚钱,怕有点难。

其实,猴子心里,对赵小美多少还是有点怨气的,而今夜赵小美却赚了阳顶天两百万,如果没有他,赵小美能赚到这两百万?

所以,他这话里,带有一点将军的意思。

1007 泳装秀

赵小美没看他,他话的意思,赵小美当然能听出来,不过她不会搭理。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从来没有看得起猴子过。

赵小美看着阳顶天,道:“阳经理,我听小丽说,你们东兴,是最近那个模特大赛的赞助商是不是?”

“有这回事。”阳顶天点头:“你是想借模特大赛的人气?”

他这话一出口,猴子立刻兴奋了:“这个可以哦,要是一帮子美女模特来我店里,再来个什么泳装秀什么的……呀。”

却是给赵小丽掐了一把。

他不服气:“掐我干嘛,我说正经的,要是……哎哎哎,行了,我不说了。”

六子等人哄笑,彪子道:“这个好象是可以哦,虽然现在模特大赛没以前那么火了,但还是有关注度的,要是来店里搞个什么现场活动,红星连锁肯定一炮而红。”

赵小美点点头,看向阳顶天:“你说行不行?”

“只怕不行哦。”猴子道:“东兴的广告,拉到我们店里来,怕是不行。”

“我问一下看看。”阳顶天拿出手机,拨了左珠的电话。

电话接通,左珠笑道:“表弟啊,今天怎么有空打我的电话。”

“我天天有空啊。”阳顶天笑:“只是左姐你太忙了,不好意思打扰哦。”

“那没有。”左珠笑:“表弟你要是肯打扰我,那是越多越好啊。”

“那我打扰左姐一下。”阳顶天打个哈哈,道:“左姐,说个正经的,你那边模特大赛,有些什么选项啊,能不能出现场什么的?”

“出现场?”左珠讶异:“你是说?”

听她语气,好象有些不对,阳顶天知道她误会了,忙道:“是这样,我最近弄一家连锁的米线店,不知道怎么搞宣传,想到了你们那个模特大赛,要是模特们可以出现场,是来店里走走秀,弄一个什么空姐服啊,或者泳装啊什么的,吸引一下顾客,你说行不行?”

“哦。”左珠这下明白了,道:“大赛有个人才艺秀环节的,出现场当然也可以,不过,你们东兴那个,是饮料吧。”

阳顶天忙道:“不,跟东兴无关,我们这边可以直接出广告费的。”

“太少了怕不行。”左珠想了一下:“模特要出现场,牵涉到的东西较多。”

“具体大约得多少,左姐你报个数。”

左珠沉吟了一下:“至少不得少于两百万吧。”

“那三百万。”阳顶天现在是钱多烧得慌:“另外,如果模特们有想法,我们可以给补贴,例如每人一万块,你看够不够,或者两万也行。”

“行了我的表弟。”

他这么敢烧钱,左珠顿时兴奋了:“三百万,每名模特补贴一万块,说好了啊,不许反悔。”

“反什么悔啊,明天我把钱打过来,总共多少,你报个数行。”

“行。”左珠应得痛快淋漓:“明天我汇总一下,然后跟你商量细节。”

“行,谢谢左姐,我等你电话。”

阳顶天挂了电话,赵小美几个都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很显然,给他这电话吓到了。

阳顶天道:“搞定了,模特大赛有才艺秀,可以出现场,会帮我们宣传。”

“三百万。”赵小美仿佛在梦游:“每名模特还补贴一万,多少模特。”

“不知道。”阳顶天摇头:“能进入才艺秀环节的,一般不会太多了吧,最多几十人,算一百吧,也一百万。”

也一百万,这语气,喝凉水的感觉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吱声了。

六子王红军等人看着阳顶天,不知说什么好,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阳顶天吗?这是外星人啊。

赵小美则又跟午一样,小腹里胀胀里,有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心里狂叫:“这人太有钱了,他怎么那么多钱?”

阳顶天能体会到他们的感受,不过阳顶天其实不太喜欢在他们面前炫,道:“那这样,赵姐,六子,王哥,店面你们自己去选,选好了,租金和装修费我来出,尽快弄好,赶模特大赛的节奏,到时来个模特现场秀,应该会一炮而红。”

“好咧。”

六子几个都兴奋起来,齐声答应。

猴子急了,道:“我们店里也要出……啊,干嘛呀,我又没说看泳装,空姐zhi fu……啊。”

给赵小丽连掐几下,做鬼叫,阳顶天等人哄然大笑。

随后各自回家,阳顶天开出没多久,接到赵小美电话:“阳顶天,我还有点事跟你商量。”

阳顶天立刻听出她语气的意思,道:“你在哪里?”

“我在你后面,你别回头,去江边。”

“好。”

阳顶天从后视镜里没看到赵小美的车,估计间隔了几辆车,他答应一声,拐到沿江路,赵小美的车果然在后面跟了来。

阳顶天开出一段,到一个较僻静的地段,停了下来。

赵小美的车随后也停了。

阳顶天想着自己下车,没想到赵小美先下了车,阳顶天打开车门,赵小美了车,直接扑到他怀里,喘着气叫:“再给我一次,我还想要一次。”

刚才的三百万,让她兴奋了。

阳顶天当然也不会拒绝,把座位放倒,却又启动了车子,凑到赵小美耳边道:“车震。”

赵小美满脸通红,眼眸湿润,自己手忙脚乱的脱了裙子,随后来帮阳顶天脱裤子。

午完事后,阳顶天是洗了澡的,但下午他过厕所,然后赵小美什么也不顾了,直接埋头下去。

“嘶……”

阳顶天想不到她如此饥渴,不自禁的倒吸了口凉气。

一时完事,赵小美软在阳顶天怀里,喘了一会儿,问道:“那个左姐,负责模特大赛的?”

“是。”阳顶天点头:“东城台的副台长,这次模特大赛由她负责。”

“你们很熟啊?”

“东兴投了广告啊。”阳顶天手在她裸背轻轻滑动着,生过孩子的少妇,丰腴绵软,手感更好:“没人不认识钱的。”

1008 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也是。”赵小美看着他:“阳顶天,感觉你花钱象花水一样,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赚的呗。”阳顶天笑。

“怎么一下赚那么多钱?”赵小美好:“听孙成说,一年前,你跟他们都一样的,怎么一下赚那么多啊?”

“钱生钱啊,互相交换利益啊,是这样。”

阳顶天笑着搪塞,他对赵小美,纯粹是个玩玩的心,骨子里来说,他不大喜欢赵小美这样的人,只是赵小美长相身材都还不错,又是赵小丽的姐姐,有一股独特的剌激感,即然自己送货门,他也不会往外推,但心里话是不会跟赵小美说的。

他有些事瞒着燕喃马晶晶她们,是怕她们担心,而赵小美,则是根本没有资格知道。

“你真厉害。”他不肯说,赵小美也没办法,夸了他两句,又撒娇:“那你多关照我点儿。”

“还没关照你啊。”阳顶天笑:“先说两百万给你买店的,现在纯买了你的技术,还不行啊。”

赵小美眼光一亮:“你是说,那两百万真的全给我,另外再给我钱开店。”

“对。”阳顶天点头:“你跟六子他们一样,不过如果你自己要买店面也可以,只要你在家里说得过去。”

“算了,暂时不买店面了。”赵小美摇头。

她午想买店面,是想尽量多的问阳顶天要钱,现在两百万给她了,又有一个卖断手艺的说词,家里能应付得过去,她当然不想买了,道:“我还是租那个我看的店面吧。”

“行。”阳顶天一口答应下来:“你选好了告诉我,我给你打钱。”

“阳顶天,你真大方。”赵小美美滋滋的亲他。

赵小美不敢呆太久,她老公出去应酬,有时回来得晚,但有时回来得又早一些,跟阳顶天再缠绵一会儿,回去了,了车还发短信:“坏人,脚都给你弄软了,都踩不动油门。”

阳顶天回她一个笑脸,心得意,必须承认,这女人很会哄,放得下腰段,让他很舒服。

燕喃她们现在搬去了江湾丽影,卢燕一天在游泳池里泡几回,简直爱死了,阳顶天不敢直接回去,先到红帆国际,下面有洗车店,把车里面做了一下清洁,他自己也到家里洗了个澡。

其实戒指里可以洗澡,但车洗不了,必须要专业洗车的才行。

他曾经跟燕喃直接承认过,他外面有女人,而且不少,但平时他尽量不让她们心生出不好的想法。

澳大利亚那一趟之后,他对她们非常的珍惜。

一切弄好,快十一点了,回去,燕喃卢燕在游泳池边打电玩,两个都是一身三点式,旁边桌子还放着一坛洞雪酒,还有水果什么的。

两人吃了晚饭后游泳打电玩,还是蛮舒服的。

“有蚊子没有啊?”阳顶天搂着两女的腰,一人亲了一下。

“没有。”卢燕得意:“下午太阳落山,我在绿化带那里,喷了整整一瓶杀虫剂,晚一只蚊子都没有,本姑娘聪明吧。”

“聪明。”阳顶天埋头她雪峰间,深吸了两口香气:“胸大,而且有脑。”

卢燕便得意的笑。

“这坛酒快喝完了嘛。”

阳顶天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呀道:“咦,你冰过啊。”

“是啊。”卢燕点头:“我觉得冰一下更好喝。”

又对阳顶天撒娇:“只剩五坛了,你再买一点嘛,好讨厌,都搜不到。”

“他那酒销量太好,没有的。”

阳顶天摇头:“没事,我下次让他多寄几坛。”

戒指里的酒,他后来细点过,有五十多万坛,那个雪尘真人估计俗世的掩护身份是大酒商,后来酒没卖完出了意外,便宜了阳顶天。

对燕喃道:“喃喃你也可以习惯性的喝一点,女孩子喝黄酒养身的。”

“嗯。”燕喃着他手喝了一大口,道:“这酒跟我奶奶做的老甜酒差不多,不过更好喝。”

“黄酒本来是甜酒啊。”阳顶天笑:“哪天把你奶奶做的甜酒带一坛来。”

“老甜酒醉人的。”燕喃笑:“到时燕子发起酒疯来,大闹山门,麻烦了。”

“我要发酒疯了。”卢燕喝了一口酒,向燕喃扑过去。

“我知道。”燕喃慌忙逃跑,不想卢燕脚快,一步追,把她往游泳池里一推,燕喃扑通落水,嗔道:“死燕子,讨厌死了,阳阳,把她也推下来。”

卢燕却咯咯一声笑,一下跳到阳顶天身,手吊着他脖子,双脚缠在他腰:“阳阳,我们一起跳水。”

“好咧。”

阳顶天搂着她屁股,一个蛤蟆跳,跳进了水里,两女嬉戏笑闹的叫声,在半夜里传出老远。

望江这一面是背面,有一段山坡,下面才是沿江路,而且公路跟山坡之间有一个断层,砌有三米多高的石墙,别墅wài wéi又有两米高的带铁围栏的绿化带,所以随便怎么闹,不要担心有人看见。

铁围栏隔不远有一个摄像头,通向物业的,不过是对着外面的,不可能拍到里面来。

至于笑声尖叫声,则刚好应了古人的一句词: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第二天午,左珠给阳顶天打电话:“表弟,空的话,陪姐出来喝茶。”

“表姐有约,必须有空啊。”

阳顶天油了一句。

左珠娇笑一声:“那可说好了,我以后约你,你没空可不行啊。”

她这话带着一点儿暧昧,阳顶天不自禁的想到卓欣拍的那个视频,腹一热,道:“一定有空,没空罚款。”

“一言为定。”

左珠娇笑着,约了一家茶楼。

阳顶天过去,左珠先到了,一身白色的ol装,精致的短发,显得即时尚又精干。

阳顶天忍不住赞一声:“左姐,你越来越漂亮了。”

“天天跑来跑去,满面尘霜,怎么可能漂亮得起来。”左珠半真半假,似愁似怨。

1009 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说得也没错,电视渐渐成为夕阳产业,人手一台手机,看电视的人越来越少,看电视的人少了,在电视做广告的自然也少了,她这副台长主要负责广告和娱方面,确实是非常的不好做。

“能者多劳啊。”阳顶天赞了一句。

“什么能者多劳,还不是个劳碌命。”左珠微微嘟了嘟嘴,她很善于利用女人的长处,这个微有点娇的动作配表情,对男人很有杀伤力:“表弟,你要多帮我,给我介绍几个大客户才行啊。”

“这不我自己送门来了。”阳顶天笑。

“算你还有良心。”左珠也笑了,道:“你真的要开店子了啊?”

“什么叫真的要开。”阳顶天叫:“表姐你也太不关心人了,我的第一家店,马主播都去吃过了,还帮我发过微博呢。”

“马主播,你是说马晶晶?”左珠讶异:“她帮你发了微博?”

“不信你自己看。”阳顶天笑。

左珠还真有些不信,因为她太了解马晶晶了,别人是假清高,马晶晶是真清高,左珠也找过马晶晶,帮客户约广告,马晶晶从来不接,会帮阳顶天的米线店发微博做广告,怎么可能?

她打开手机,马晶晶发的微博不多,所以一下搜到了,看了一眼,顿时叫了起来:“真的哎。”

“现在信了吧。”阳顶天得意洋洋:“所以,表姐你也帮我发条微信吧,不过现在不要发,过几天,模特现场秀的时候发。”

“没问题。”左珠点头,还是好:“你给马晶晶灌了什么mi yào,她竟然会答应替你的店子做广告,可别说她收了你钱,这个我不信的。”

“看来马主播的信誉还真是不错啊。”

“马晶晶确实不爱钱,这一点我是肯定的。”左珠一脸笃定。

“我确实没给她钱。”阳顶天摇头。

“那是……”左珠好,眼晴眨了两下:“难道是你给她做了两次按摩?”

难怪她能当副台长,果然长得有一副玲珑心肝。

“没错。”阳顶天点头:“她长年穿高跟鞋,肌健有点小问题,我给她做了几次按摩,她要给钱,我没要,然后说到我的米线店,她跟着我去吃了一次,说好吃,我请她发条微博,她答应了。”

“这合理了。”左珠点头:“对了表弟,你哪天也帮我按摩一次啊,我也经常脚痛死了,次你帮我按摩一次,我舒服了很长一段时间。”

要他帮着按摩?

阳顶天心一跳,面不动声色,呵呵笑道:“好啊,只要表姐你有空,随叫随到。”

“那说好了,忙过这几天,你要帮我按摩一次的,到时可不许说没空。”

“一定有空。”阳顶天保证。

“我可记着了。”左珠娇笑,道:“对了,模特现场秀的事,我通了一下气,商量了一下,可以把现场才艺秀放在你的店子里,到时可以在电视台现场直播,你总共有几家店子,大约什么时候开张,都告诉我,我这边好协调。”

“好。”阳顶天点头:“有一家已经开起来了,现在准备再开三家,开张的时间,估计是半个月以后,来不来得及?”

“半个月以后,那是月底了。”左珠想了一下:“可以,我可以把时间调一下,不过你最好定个具体的日期。”

“具体日期啊。”阳顶天算了一下,猴子的店从选址到装修,前后不到二十天,那还是装修要求高,如果是简单装修,师父人手多够快的话,其实一个星期左右可以了。

“那三十号。”阳顶天还是把时间延长了一点:“刚好半个月时间。”

“行。”左珠从包里拿出合同,道:“我把合约带过来了,不定死吧,二十八号到下月五号之间,参加总决赛的模特,一共是三十八名,你答应一人补贴一万,我昨天在群里问了一下,满群欢呼,我顺便帮你提了个条件,让她们也各发微博宣传那天的现场秀,然后以微博截图领钱。”

“太好了。”阳顶天大喜:“这一点,我还没想到呢。”

“这也要协调的。”左珠道:“所有模特事先都签了协议,她们所有的微博微信什么的,都由我们掌控,不得我们同意,不能乱发微博微信的。”

“那也有道理。”阳顶天点头,道:“那总计是三百三十八万是吧,我先付款?”

“嗯。”左珠点头:“至少先付百分之三十的款子,如果后续跟不,我们可能无法播出。”

“那不必。”阳顶天摇头:“你给我帐户,我现在签合同,付全款。”

“真的。”左珠眼光一亮:“表弟你还真是大款哦。”

“什么大款哦,只是广告费不能省的,舍不得老婆,套不着流氓嘛。”

他这话把左珠调得咯咯笑:“敢情我们电视台成流氓了。”

阳顶天也笑,道:“表姐,现场才艺秀,能不能穿泳装啊?”

“你是说穿泳装端盘子?”

“对啊。”阳顶天点头:“那效果肯定特别好。”

“现场泳装秀不行,舆论反应大。”左珠摇头:“不过我可以把泳装电视节目播出的时间调一下,刚好调到才艺秀的头两天,借一下热度,然后报道的时候稍微模糊一下。”

说着又道:“你们可以找点水军,在造点舆论,假说才艺秀那天,是模特着泳装端盘子,我们不僻谣是了。”

“表姐你这一招高。”阳顶天竖起大拇指:“我到时找一帮人,好好的造下谣。”

“什么叫造下谣。”左珠嗔他一眼:“造点舆论嘛,真真假假的,让人弄不清楚行了。”

“对对对,这叫舆论,不叫造谣。”

阳顶天把头乱点,惹得左珠咯咯娇笑。

阳顶天大致看了下合约,签了字,合约有电视台帐户,阳顶天当场把三百三十八万全部打过去,左珠眼闪过讶异的目光。

她只知道阳顶天是东兴的广告经理,掌握着东兴的广告费,没想到阳顶天自己的店,也这么大方。

再又聊了几句,左珠相当忙,随后离开了。

1010 不会差

阳顶天也先后接到六子王红军他们的电话,让他去看店子。

阳顶天反正无聊,去看了一下。

六子的店选在码头边,是猴子次看过的店子,rén liu量确实较大,只不过店面也确实贵,一个月要三万多,店面却不猴子的大。

六子道:“这边是太贵了点,我也拿不定主意。”

六子从小到大,都是个没多大胆气的人,阳顶天看黄毛丫头,黄毛丫头却道:“我觉得这边可以,有模特大赛拉人气,只要人气起来了,这边猴子那边,绝对只有强,不会差。”

敢进传销的妹子,野心大些,胆气也足些。

阳顶天左右无所谓,点头:“模特大赛的现场才艺秀合约,我已经搞定了,这个不成问题。”

他以为这个消息会让六子几个兴奋起来,却发现没有,他一想,明白了,道:“广告费的事,你们不要担心,店子是我的,广告费我来掏,不打进成本里。”

他这话一说,六子眼晴一下亮了,又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不太好吧。”

“我的店子,有什么好不好的。”阳顶天干脆的摆手:“这么说定了。”

当场跟店老板签了五年的合约,写明以后续约有优先权,且每年涨价不能超过百分之五。

阳顶天觉得,有模特大赛,还有马晶晶这招杀手锏,又有猴子的店成功在前,六子这家店肯定也能成功的,所以干脆多租几年。

随后去看了王红军杨细细挑的店子,他们的店子居然过了江,在高新区挑了家店子,这边企业多,rén liu量也相当大,铺面却又还便宜一点,阳顶天一看觉得,他们的眼光六子黄毛丫头还要强一点。

阳顶天随他们自己定,然后把广告费由他掏的话也说了,王红军是个老实人,连声说这样不好,要打进成本里,给阳顶天干脆的拒绝了。

都是红星的人,都是朋友,最主要的是,阳顶天现在钱多得烧得慌,真的不在乎这几个钱。

直接给他们钱,没那个理,但多投点钱,却是完全不在乎的。

这边也签了合约打了钱,然后又去看了赵小美的店子,赵小美的店子在她们小区附近,这边是成熟的居民区,打工的rén liu相对少,但对面是一个小学加学,光学生有几千人,客源完全不成问题。

不过这种客源,模特赛的广告效应要差一点,好在周围是成熟的小区,居民不少,赵小美说行,阳顶天也不会说不行,他们自己选的,阳顶天一概不反对,实话实说,阳顶天并不认为他的眼光他们强。

要是打仗选阵地,他拿手,做主意选店址,他还真不如六子这些人。

三家店定好,统一请的装修师父,还是最初帮朱玉玉搞装修的那个,阳顶天说同时装三家店,那师父说完全没问题,他可以找人,同时给出特优惠的八点五折价,并保证十天内,全部完工。

随后赵小美私下找了阳顶天,道:“店子的权属关系,还有投资额度分成例,全部是口头的,这样不行,要订合同,白纸黑字写明白的好。”

“没必要吧。”阳顶天不以为意。

“非常必要。”赵小美语气肯定:“我知道你这人讲义气,待人好,但你要想到,你讲义气,别人未必跟你讲义气,利益当头,别说朋友,是父子都有可能反目。”

说着又劝:“你现在事先说好,订好合同,其实反而是朋友长久相处之道。”

她这话有理,阳顶天想了想:“那这合同要怎么订?”

“简单,把你投资的钱,分成例,还有一些事项约好行了,例如以后如果他们退出,股权必须卖给你,以头一年收益减价或者溢价多少由你全额买断,你不要才能卖给别人,然后他们自己开店子,不能用红星的名,最好是规定十年内,不能开米线店,因为他们的手艺是你花两百万跟我买的……”

她确实是个极精明的女人,说了一堆,很多问题,阳顶天想都没想过。

阳顶天觉得她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有些方面较过份。

“不用红星的名字可以了,十年内不准开店,那倒是没必要,他们只要能自己开起来,我可以去送红包的。”

“那倒也是。”赵小美笑:“其实这红星连锁,完全是你撑起来的,没有你的人脉和大手笔广告投入,孙成那店,两个月下来,能卖三千块一天,那都是好的,两万七近三万,做梦差不多。”

阳顶天笑了笑,转开话题:“那这合同由你来拟吧。”

“行。”赵小美当仁不让,她还挺能干的,一二三四五,当场写下来,然后直接打了出来。

阳顶天有些犹豫:“要不要跟他们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赵小美摇头:“你才是投资人,他们要是觉得条款苛刻,完全可以现在退出啊,何况这些条款一点都不苛刻。”

说实话,她才有点资本家的味道啊,阳顶天确实不行。

阳顶天把合约又看了一遍,确实不算苛刻,六子等人应该能接受,也同意了。

赵小美打电话,下午三点,猴子店子空下来了,把所有人约过去,合同拿出来,她先跟猴子和赵小丽通了气的,赵小丽肯定站她那一边,而猴子也同意。

他才赚钱呢,六子他们眼红,这一点,猴子非常不爽,何况赵小丽也吹耳边风,所以他当先表态支持,六子王红军几个其实也不可能反对,他们没有反对的资本啊,最多不干罗。

他们不干,阳顶天又不在乎,再说合约也确实不苛刻,他们没有不干的理由,所以都签了字。

其实他们也想要个合约,他们怕万一店子做起来了,阳顶天把他们踢了,虽然阳顶天一贯讲义气,可利益当头,谁能相信谁呢?

阳顶天有钱有势力,店子是他的,手艺是他买下来的,他要不爽,直接踢人,六子他们没有半点办法,因为只是口头约定啊,打官司都没个证据。

1011 利字如刀

这一点,却是后来任晚莲给阳顶天分析出来的。

任晚莲虽然忙,但只要有空,会找阳顶天,即便不空,眼晴也盯着阳顶天帐户的,他开店子,要交税,任晚莲自然知道,一问,阳顶天一说,任晚莲帮他一分析,他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人心如海,利字如刀,这社会,很现实的。

签了合同打了钱,阳顶天任由他们去折腾了,六子黄毛丫头王红军几个全辞了职,在猴子店里帮忙顺便学手艺,然后自己的店子,自己盯着装修,阳顶天通通不管。

这天下午,猴子给他打电话,在那边的兴奋的道:“顶哥,我好象看见谢老师了。”

“你看见谢老师了,在哪里?”

阳顶天又惊又。

顺通厂建新厂,谢言相当忙,阳顶天这段时间又东跑西颠的,只跟谢意通过几次电话,都有好久没见了,没想到猴子居然碰见了。

“昨天早,我去买牛肉嘛,经过一个路口,恰好红灯,对面一辆车过来,好象是谢老师,不过我不敢肯定。”猴子说着又有些犹豫:“我看着象,不过是逆行,没去追,哎,你说谢老师是不是在东城啊。”

原来他没看清,阳顶天呵呵笑起来:“你等着,我过来。”

挂了电话,阳顶天过去,这会儿下午四点来钟的样子,猴子店里很空,看见阳顶天,猴子道:“真的哎,我现在越想越觉得象。”

赵小丽在一边道:“你们谢老师是美女吧?”

猴子哼了一声:“谢老师面前,没有美女。”

不过醒悟到不对,忙道:“当然,我家小丽除外。”

“哼。”赵小丽给了他一脚。

猴子笑,对阳顶天道:“真的,好久没见到谢老师了,不知她怎么样了。”

“那我们晚聚一下,看谢老师有空没有。”

阳顶天说着,拿出手机。

猴子一愣,眼珠子鼓起来了:“顶哥,你什么意思?”

阳顶天嘿嘿笑。

“你跟谢老师有联系?”猴子跳起来,一脸的不相信。

何止有联系,简直联系得不能再紧密了,谢言身所有的秘密,全都给他反复的尝过了,而在一次,他甚至在谢言红唇里bào zhà。

至今回想,他都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头脑空白一片,仿佛白日里升天了一般。

他这一年多,拥有了不少的女人,但惟有谢言,给过他那种感觉。

哪怕是白水仙嘴里,哪怕是马晶晶嘴里,哪怕在肖媚嘴里,都没有那种感觉。

谢老师,永远都是不同的。

阳顶天笑眯眯的,也不搭理猴子,拨打谢言的电话,电话一通,谢言的声音响起:“阳顶天,你有空没有?”

谢言的声音有些不对,带着一点疲惫,微微有点沙哑。

一般人或许不会有感觉,但阳顶天马听出来了,立刻站起来:“我马过来,在顺通厂是不是?”

猴子也听到了谢言的声音,叫:“谢老师有什么事吗?”

“走。”阳顶天一挥手,飞步出了店子,猴子随后跟。

“哎。”赵小丽在后面喊了一声。

猴子向后挥了一下手,头也没回:“谢老师可能有什么事,我去看一下,店子你们看着。”

这是阳顶天喜欢猴子的一点,有什么事,能冲出来,不会想东想西,瞻头顾脑。

以前在红星厂也是这样,虽然他打架不行,但只要阳顶天有事,他肯定往冲,冲这一点,他跟猴子关系最好。

今天也一样,谢言有任何事,他都可以兜下来,但猴子毫不犹豫的跟着去,哪怕什么忙也帮不,他也开心。

阳顶天把车子开得飞快,不到半个小时,到了顺通厂。

到厂办公室,几个男人坐在里面,谢言站在窗子前面,一脸无助的样子,那几个男的眼光却在谢言身溜来溜去,其一个爆牙嘿嘿笑:“谢厂长,要是实在拿不出钱,那我们可以商量另外一个办法。”

“商量你妈。”

阳顶天目眦欲裂,暴叫出声,冲进去揪着那爆牙,啪啪啪是一顿巴掌。

“打人?搞死他。”旁边一个红毛跳起来,猴子也冲进来了,一脚踹在红毛肚子,踹得红毛又坐回沙发,不过猴子自己也给回力顶得撞到了办公桌。

旁边另一个混混也跳起来了,猴子力气不行,但脑瓜子活,顺手抓起桌子电话机,一电话机砸在那混混脸,砸得那混混做鬼叫。

谢言看清是阳顶天和猴子,又惊又喜:“阳顶天,孙成,别打了。”

爆怒的阳顶天哪会听她的,把爆牙抽得满脸是血,躺在沙发鬼叫,腾出手来,把另外几个也全都扇翻在地,这才有空问谢言:“谢老师,怎么回事,这些玩意儿做什么的。”

“他们……”谢言一时似乎不知道要怎么说,那个爆牙叫起来:“欠我们钱还打人,你等着。”

他说着爬起来,跑了出去,红毛几个也跟着跑了。

揍了一顿,阳顶天心头火气稍减,也没拦,而是有些怪的问谢言:“谢老师,怎么回事,厂里欠他们钱?不会吧,你们资金链出问题了?”

“不是。”谢言摇头:“是新厂的事,那个包工头搞鬼。”

她说了原委,原来,顺通厂建新厂,包给一个叫周六指的包工头,周六指偷工减料,给谢言他们发现了,要周六指返工,周六指不干,谢言要换包工头,周六指发蛮,不愿撤出,要高价,顺通厂不给钱,他们天天指使几个混混来闹事。

“翻天了。”猴子怒叫:“再敢来,搞死他们。”

阳顶天却嘿嘿冷笑。

谢言是他的逆鳞,敢欺负谢言,那不是来不来的问题。

他对谢言道:“谢老师,你给那个周六指打个电话,叫他来一趟。”

“好。”

谢言经过一些事,知道阳顶天很厉害,所以毫不犹豫的给周六指打了电话,对阳顶天道:“周六指已经知道了,正赶过来呢。”

1012 有杀气

猴子道:“顶哥,要不要把六子他们都叫来?”

“不必。 ”阳顶天嘿嘿一笑。

他这个笑让猴子愣了一下。

他以前多次跟着阳顶天打架,没见过阳顶天这样的笑,心下暗暗一凛:“顶哥这是有杀气啊。”

谢言对猴子道:“孙成,你也来了东城了啊。”

“是啊,红星厂呆不下去,我早出来了,不过今年才来东城。”猴子笑:“谢老师,昨天你是不是在枫叶路那边啊,早的时候。”

“是啊。”谢言讶异:“你怎么知道?”

“真的是你啊。”猴子兴奋起来:“知道我没看错,我当时去进货,刚好过红灯,你车过来,我看到你了,不过没太看清,要是看清了,逆行我也追来了。”

“逆行可不行。”谢言咯咯笑。

她穿一条红裙子,整了腰,饱满的胸部随着笑声,如海浪般涌动,猴子眼光溜了一下,慌忙又抬起来,道:“谢老师,你在东城当厂长了啊,可真想不到,原来谢老师你这么厉害的。”

“哎。”谢言叹气:“我哪里厉害唷,是赶鸭子架,好几次都多亏阳顶天帮忙。”

“原来你早知道谢老师在东城啊。”猴子气得给了阳顶天一脚:“居然一丝口风都不露。”

阳顶天便嘿嘿笑,看一眼谢言,谢言也在看着他,眼别有意味。

猴子也在,谢言有些不好意思,不敢跟阳顶天对视,转头对猴子笑道:“啊呀,看我,水都忘了给你们倒了。”

她说着,请阳顶天两个坐,倒了水,又收拾办公室,随口问起猴子在东城做什么事,听说阳顶天开红星连锁,她很开心,道:“那我呆会去尝尝你们的手艺。”

说话间,外面刹车声响,阳顶天眉头一皱,道:“可能是来了,出去看看。”

猴子点头:“对,到外面揍。”

谢言也向外面看了一眼,道:“是他们来了,呀,还有辆警车,阳顶天,不要冲动。”

“放心,一切交给我行。”

阳顶天冷笑了一声。

猴子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阳顶天这人浮燥,大喊大叫的时候经常有,这么阴冷的笑,猴子好象真的从来没见过。

他并不知道,以前的阳顶天最多是把人打破头,而最近一年多来,他手人命都几十条了,加谢言刚好是他的逆鳞,他心杀机已起。

到外面,三辆车,一辆奔驰,一辆大众,一辆警车。

大众面下来的,是先前的爆牙几个,奔驰面下来一个穿红衬衫的圆头胖子,谢言对阳顶天道:“那红衣服胖子是周六指,本名叫周应昆,因为是个六指,所以都叫他外号。”

警车面也下来一个人,没穿警服,剃着个小平头,三十左右年纪,眼光有点冷。

谢言几个迎过去,那周六指没出声,小平头却抢先开口道:“打人的是你们两个?跟我走吧。”

阳顶天眼光一冷:“你是谁?”

“唷嗬,语气还挺冲。”

小平头去腰间取下副手铐:“伸手。”

另一手来揪阳顶天。

打架斗殴只铐一边,不铐另一边,这明显是帮边了。

阳顶天大怒,手指一弹,正弹在小平头手腕。

“啊。”小平头一声痛叫,往后一退,反手去腰,居然摸了支枪出来,恶狠狠的指着阳顶天:“给老子跪下。”

对一般混混来说,见了枪,必须得跪,可阳顶天不是一般的混混,小平头话没落音,眼前一花,手一麻,枪居然到了阳顶天手里。

小平头吓一跳,连退两步,又惊又怒:“你敢袭警抢枪,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阳顶天这个动作,不但惊到了小平头,也吓到了猴子谢言几个。

跟警察动手,最多也是抓进去揍一顿关几天,但抢枪可是另一个性质了。

谢言急道:“阳顶天,快把枪还给他。”

猴子也叫:“顶哥,别冲动。”

周六指在一边看着,却笑了起来,看一眼阳顶天,眼光随即溜到谢言身,在她胸前狠狠的挖了一眼。

这事闹大了,他或许有机会能吃到谢言,这女人,太美了,太性感了,当时他见第一眼,想把她吃到嘴里,只是一直不能得手。

“现在看来有机会了。”他嘿嘿笑,身子往后一缩,进了车子,对小平头道:“王所,我报警了,请你们所里来支援。”

“稍等。”小平头却另有顾忌,止住周六指,狠狠的看着阳顶天:“把枪放下,我可以给你个机会,否则你死定了。”

“是吗?”阳顶天嘿嘿一声冷笑。

他先前确实冲动了,但这会儿也不必后悔,说得不好听点,哪怕去坐牢,他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谢言。

他脑筋急转,想到向万刚,程剑,林敬业,最终都否决了。

向万刚他们过来,还得跟小平头讨个人情,这小平头真要硬顶,程剑也要头痛。

阳顶天不想欠程剑他们这么大人情,想了一下,要不闹个灵异事件出来。

谢言这厂区附近,有蜂,还有不少老鼠,不远处厂子食堂外面有个垃圾堆,有不少苍蝇,要是一家伙涌过来,把事情搞乱,然后他趁乱把小平头和周六指都吸进戒指里,直接让他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但在杀心刚起,却猛地想到另外一个人:齐备。

这时周六指掏出手机,听小平头的没有打电话,却对着阳顶天拍了起来。

阳顶天暴叫一声:“拍你爹。”

飞步过去,一脚把周六指手机踢飞,揪着周六指衣服拖出来,一脚踹在肚子,把周六指踹得飞出去五六米,落地打了几个滚,连吐了好几口血。

这家伙做包工头的,经的事多,倒还有几分狠劲,伸手抹一下嘴边的血,恶狠狠的道:“打得好,打得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姓天。”

“没错。”阳顶天哈哈一笑:“老子叫阳顶天。”

说着,拿出手机,拨打齐备的电话。

看他掏手机打电话,小平头眉头一凝。

1013 一定给你做到

他不怕阳顶天发狂,但阳顶天打电话,让他有些摸不到底,这家伙这么狂,肯定有他的底气,难道是什么二代?看穿着,也不象啊。

电话响两声,通了,那头传来齐备的声音:“阳老弟,我还说要打你的电话呢,没想到你打过来了,刚刚好,你在哪里,黄主任说要请你喝酒呢,要感谢你们,为国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却还退回了七亿美元,这种高风亮节,让黄主任激动得连夜汇报,头都赞不绝口呢,说要黄主任好好敬你们两杯,不要冷了海外华人的心。”

他很激动,巴拉巴拉一大堆,阳顶天笑道:“齐哥客气了,都是国人嘛,为国家做点事,应该的,哦,齐哥,我现在碰到点事,要向你求援啊。”

“什么事,说。”齐备立刻接口:“任何事情,我做得到的,绝无二话,我做不到的,报黄主任,集特办之力,也一定给你做到。”

他应得快,有理由的,特办这么多年,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财力,都无法把机床搞过来,结果阳顶天一出手,半个月搞过来了,加前次阳顶天救人,那手笔,那能量,太惊人了,所以头特别叮嘱他,一定要跟阳顶天和他身后的组织拉好关系,这是一条长线啊,对特办以后行事,有着难以评估的助力。

“谢谢齐哥。”

阳顶天先道了声谢,然后把事情说了:“我现在在东城,这边有我们组织一个首领的亲属,办了一个厂子,建新厂,包给一个包工头,包工头偷工减料,给抓了现行,却即不赔钱,又不肯撤出,反而耍赖诈钱,今天闹事冲突,来了个警察,不管不顾先要把我铐起来,我把他枪抢了,这事,你看要怎么处理?”

“国内是吧?”齐备想也没想:“那太好办了,你稍等,最多五分钟,另外,你是抢了枪是吧,如果他们敢蛮来,你可以开枪,你跟我说了算报备,你的安全,重于一切。”

他这话,反而把阳顶天说愣了。

他打电话之前,只想到特办或许可以特殊一下,却没想到,特办可以这么特殊,也根本没有想到,他在特办眼里,这么重要。

是的,他自己觉得蛮轻松的,是借着戒指飞两趟而已,却完全没有想过,他这么飞两趟所取得的成绩,是特办顷国家之力,无数精英绞尽脑汁想尽办法流血流汗也无法达到的。

在收到那十台机床之后,他,以及他身后组织,瞬间引起了最高层的重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电话挂断,猴子道:“顶哥……”

“没事。”阳顶天摇头,看一眼谢言,谢言也在看他,脸色有些白,阳顶天对她笑了一下:“没事的,交给我行。”

小平头一直在看着他,离得不远,阳顶天给齐备说的话,他当然也听到了,心估计,接电话的,应该是个有权势的人。

他本来是得了点周六指的好处,来给周六指帮忙的,这时估量一下,道:“这位兄弟,你把枪还给我,抢枪这事,当没发生过,行不行?”

这种事,可大可小,如果真闹大了,而阳顶天这边又有很厉害的人物,那么,即便把阳顶天弄进牢里,他自己可能也要倒霉。

所以,在估量了情势后,他希望熄事宁人,这话也说得非常诚恳。

可惜啊,他只听到阳顶天跟齐备说的话,并没有听到齐备跟阳顶天说的话。

也完全没有估量到,谢言在阳顶天心的重要性。

他想和稀泥,阳顶天不想。

不给周六指一个重重的教训,阳顶天绝不会罢手。

其实小平头和周六指都应该庆幸,在想到齐备之前,阳顶天已经准备闹一个灵异事件,把他们都干掉了。

齐备出手,无论如何,他们能活下去。

只是小平头不知道这一点而已。

他觉得是给了阳顶天面子,而谢言和猴子也同样这么觉得。

猴子立刻接话:“是啊顶哥,把枪还给王所,慢慢商量。”

谢言也道:“是啊是啊,阳顶天,你把枪还给他。”

“如果是我自己的事,吃点亏也无所谓。”

阳顶天没理猴子,看着谢言,眼是火辣辣的爱意:“但欺负到你头,这件事,我绝不会放手。”

这时周六指爬了起来,想要走到车去,阳顶天猛地打开保险,照着周六指的奔驰是一枪,把车窗玻璃打得稀烂。

枪一响,周六指吓得一屁股又坐到地下,抱着脑袋叫:“别开枪,别开枪。”

小平头则是脸色惨白,看着阳顶天道:“你……你……。”

猴子脸色也白了,他以前跟着阳顶天打架,在保卫科派出所里,也受了点儿教育,知道在国,开枪的严重性。

“顶哥……”他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没事。”阳顶天微微一笑。

话没落音,一辆警车开进来,是一辆巡逻警车。

看到警车,小平头突地往后一退,闪到一个混混背后,扯起嗓子大叫:“他手有枪,他开枪了,赶快呼叫支援。”

国警察悲催得很,派出所往往是一把枪,哪怕值勤的巡警,身也没有枪的,以前还有个电棒,后来电棒都不准配备了,因为万一碰高血压心脏病,一棒子打去,电死了,同样是天大的麻烦。

所以来的两个巡警身,是一副手铐,本来配备有喷瓶,嫌麻烦还没带。

听小平头说阳顶天手有枪,然后也看到了阳顶天手的枪,顿时都吓住了。

不过他们的反应跟小平头想象的也不同,一个巡警对小平头叫道:“王所,这人怎么回事,我们是接到局里的命令过来的,说……”

没等他说完,又一辆警车开过来,这辆警车一来,仿佛捅开个马蜂窝,随后警车越来越多。

猴子惊得一张猴脸惨白,谢言也有些怕,阳顶天看她脸色发白,悄悄牵了一下她的手:“没事,放心,一切交给我。”

1014 所有人都不许动

“嗯。 ”

看到他沉静的眼光,感受到他手强大的热力,谢言悬着的心突然放了下来。

“所有人都不许动,有枪的把枪全部收起来,没枪的也不许动。”

一辆丰田霸道还没停稳,向万刚的声音狂吼起来。

随着他的吼声,两边车门齐开,一帮子刑警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往下蹦,人手一支枪,个个杀气腾腾。

小平头喜出望外,天爷,总算看见有枪的了,他立刻狂叫起来:“嫌犯在这里,他抢了我的枪,他手里有枪。”

但让他非常意外的是,向万刚看到阳顶天手里的枪,却视而不见,反而飞步向阳顶天跑过去,一下挡在阳顶天身前,随即枪口向外。

而他带的那一帮子刑警,全都和他一个动作,呈一个半圆形,把阳顶天包围了起来,但却是背向着阳顶天,枪口一致对外。

这是几个意思?

小平头站在那里,张口结舌,完全傻掉了。

向万刚却枪口一挥:“所有人都不许动,有枪的收起来,没枪的不许动。”

他这一叫,小平头醒过神来,忙叫:“向大队,嫌犯在你背后……”

他认识向万刚。

“闭嘴。”向万刚却瞪着他一声暴喝:“不许说话不许动。”

得,向万刚不认识他。

这下不但是小平头,其他赶过来的巡警也彻底不懂了,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象给雷劈了一样,站的站,坐的坐,都呆在了那里,再没一个人动弹,也没一个人说话。

眼看控制住了场面,向万刚这才回头看一眼阳顶天,低声道:“老阳,你搞什么家伙啊,怎么让公安部特急心下令让我们来保护你,话说,你用得着保护吗?”

他带来的人,都是阳顶天的熟人,经常给阳顶天在拳场抡的,听到他这话,有好几个笑出声来,其一个道:“老阳都要人保护了,我们怎么办啊?”

这话更引发了一阵低笑。

一帮子巡警看着他们呢,这么一笑,场面更诡异了,所有人心里都在嘀咕:“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到底谁是嫌犯谁是警察啊。”

而真正在心里狂叫的,则是小平头:“这事不对,这人到底是谁?”

而阳顶天身后的猴子同样一脸懵逼:“这事不对啊,公安部,应急心,下令保护顶哥,这什么意思,而且,这些人好象都认识顶哥啊……顶哥这么厉害了?”

真正喜悦的是谢言,她看着阳顶天,心的爱意如春潮汹涌:“他总是能护着我,总是能给我惊喜。”

这时又一辆警车开过来,跳下来一个人,竟然是程剑。

向万刚道:“程厅也来了,马厅长不在,程厅负责,今天这事,怪异啊。”

程剑下车扫一眼,看清了全场的形势,他快步走过来,向万刚道:“报告,我们根据命令,已控制了场面。”

“嗯。”程剑点点头,走到阳顶天面前,低声道:“小阳,到底怎么回事?”

他话没落音,又有一辆车开过来,车一停稳,四门大开,扑通扑通跳下五六个人,居然也是人手一把枪。

阳顶天先以为也是警察,结果一看打头的,居然是孟有义。

这下他也想不清了,脱口而出:“怎么国安也来了。”

看到拿枪的,程剑向万刚同时警惕起来,向万刚低叫一声:“小心。”

阻击枪指了过去,其他刑警也一样。

程剑却听到了阳顶天的话,道:“国安?你认识他们?”

“是。”阳顶天点头:“前面那个瘦一些的,是国安的孟有义,打过交道。”

程剑飞快的瞟了他一眼。

这时孟有义已经叫了起来:“我们是国安局的,不要误会。”

他手举着证件,但另一手却拿着枪,而他身后五名国安,同样警惕的举着枪,对着向万刚这一帮子人。

“国安对公安。”猴子简直有些兴奋了,这场面,他做梦也想不到啊。

孟有义又道:“哪位是程剑程副厅长。”

程剑应声:“我是。”

孟有义看向着,道:“程副厅长,我是国安的孟有义,这件案子,因为牵涉到警察部门,所以你们要回避,这件案子由我们国安接管了,你稍等一下,会接到命令。”

他话没落音,程剑的电话已经响了。

程剑接通电话,随好答应:“是,把案件移交给国安的孟有义,我们撤走。”

他挂了电话,看向孟有义:“你是孟有义?”

“是的。”

孟有义点头:“这是我的证件。”

程剑接过证件,仔细看了一眼,转头看向阳顶天,这是向阳顶天求证呢。

阳顶天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点头。

程剑把证件还给孟有义,道:“收队,撤。”

向万刚眼晴猛眨了两下,低声问阳顶天:“老阳,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向万刚。”程剑低喝一声。

他向万刚可要稳重得多,这件事,不但惊动了公安部,还扯出了国安局,是可以随便问的?

“是。”

向万刚胸一挺,随即收枪:“收家伙,撤。”

程剑看一眼阳顶天,跟着往外走。

他眼的疑惑,让阳顶天苦笑。

阳顶天自己都想不到,事情会闹成这个样子啊,他以为,齐备能把他抢枪这件事给扛过去,那是天大的人情了,再没想到,齐备居然搞出了这么大场面,公安不算,连国安都来了,而听孟有义话的意思,甚至是因为齐备信不过这边的公安,所以才让国安来接手。

“特办真不愧是特办啊。”

他在心感慨。

孟有义道:“阳经理,具体是怎么回事,你下令,我抓人。”

程剑还没走远,听到这话,身子不由得震了一下,又回头看了一眼阳顶天。

以前他眼的阳顶天,是个江湖人,人也不错,但这一刻,以前所有的认知全部颠覆了。

能下令让国安抓人,这得是什么人啊?

阳顶天没注意程剑的眼光,他自己也给孟有义的话雷了一下,一时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1015 把他抓起来

这时小平头动了一下,小平头一看情势不对,往一辆警车里钻呢。

小平头这个动作让阳顶天醒过神来,指着他叫道:“把他抓起来。”

两名国安立刻跑向小平头,枪指着他:“不许动,以guo jiā ān quán为名,你被捕了。”

这是国安和公安不同的地方,公安抓人,除非是正式立案的,否则不会说你被捕,但国安可以,因为国安负责的是guo jiā ān quán。

公安轻易不敢开枪,甚至大部份警察手里没有枪。

国安却是人手一枪,一旦出任务,只要有一丁点不对头,说开枪开枪,不会有半丝犹豫——因为他们对付的,不是普通百姓,而是有可能危及guo jiā ān quán的人。

小平头一半身子已经钻进了车子,顿时僵在了那里,他受过相关的培训知道,如果自己乱动,国安真会开枪。

“我……我……”

他叫了两声,却不知道要怎么说,手却已经给铐了。

阳顶天再又指向周六指几个:“还有他们。”

周六指也看出今天这事不对了,眼见几个国安跑过来,他顿时嚎叫起来:“我退场,我赔钱,不要抓我啊。”

他这一叫,小平头爆发了:“你他妈到底惹了谁?”

从公安到国安,阳顶天的来头,他几乎已经不敢想象。

“我也不知道啊。”周六指张开嘴嚎叫:“我以为是个大波女人而已。”

“你他妈以为是个女人可以啊。”小平头彻底暴走:“老子给你害死了知不知道。”

叫也没用,孟有义叫了一辆小面包来,把所有人都塞了去。

阳顶天把枪也交给孟有义:“那小平头的枪,我开过一枪,把那边玻璃打碎了。”

“没事。”孟有义拿个塑料袋子把枪装起来,道:“这案子你是怎么个意思,我接到的指令,一切以你为主。”

“其实很简单的。”阳顶天一指周六指:“这家伙是个包工头,偷工减料给抓了现行,不认帐,不退场,还要诈钱,然后那小平头是个警察,好象姓王,是个所长还是副所长,估计跟他认识,有点儿帮边要抓我,我火了,把他枪抢了,有点儿下不来台,打了特办的电话,然后把你们都引来了。”

“原来你是特办的人。”孟有义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早说啊兄弟。”

“这里面,那啥。”阳顶天一时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明白了。”孟有义在他肩头捶了一下:“过后找你喝酒。”

“行。”阳顶天笑着答应,他其实还怪:“你是东城国安局的?”

“不是。”孟有义摇头,见阳顶天瞪着他,他只好苦笑:“实话实说,我是盯你的,我接到指令,主要是想把你弄进国安去,再想不到你老弟居然是……”

说到这里他不说了,手一摊:“现在没戏了。”

阳顶天没想到国安居然在盯他,这下也有些哭笑不得。

孟有义把人抓走,所有车子都开走了,猴子顿时一声怪叫:“咦呀,太剌激了,这是真正的大场面啊。”

他一把搂着阳顶天脖子:“老实交代,特办是怎么回事?”

阳顶天摇摇头:“知道了对你没好处,不要问,也不要传。”

“我知道我知道。”猴子把头乱点,却仍是一脸兴奋:“顶哥,你还真是牛逼大发了。”

“谢老师在这里呢。”阳顶天给他一拳。

猴子嘿嘿笑,对谢言道:“谢老师,你有这样的学生,骄傲吧。”

“当然骄傲。”

谢言笑着点头,她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却不是老师看着学生的那种骄傲,而是女人看着自己男人的那种骄傲。

猴子没看出她眼光的异样,叫道:“谢老师,以后你在东城可以横着走了,万事有阳顶天,什么都不要怕。”

“你把老师当螃蟹啊。”谢言咯咯笑,看着阳顶天,眸子里是无限的深情,无的骄傲:“有他在,我再也不怕了。”

她以前知道阳顶天很厉害,直到今天,她才意识到,阳顶天到底有多么厉害。

好吧,其实阳顶天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今天会这么厉害。

阳顶天给齐备打了电话,道了谢,又有些开玩笑的道:“齐哥,实话说,今天给你吓到了。”

“这不算什么。”齐备道:“海外华人赤诚报国,不但为国家装备做出了巨大贡献,甚至钱都不肯多收,给的钱又退回一半,拳拳之心,让我们感动,他们在海外心怀故国,他们的亲属在国内却受到刁难,我把这个情况报告给黄主任的时候,黄主任直接拍了桌子,立刻向报告了,所以才有这样的反应,黄主任让我转告你并转告海外的朋友们,祖国绝不会让他们寒心的。”

他的话,让阳顶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刚才是撒个谎,找个借口,但他也知道,这个谎是必须撒的,如果他说,救人也好,走私装备也好,都是他一个人弄的,首先齐备不会相信,然后黄一鸣也不会相信。

或者说,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反而他说,他背后有一个神秘的,极具力量的组织,却能让所有人都相信。

齐备他们这么大反应这么大动作,也是冲着他背后的这个不存在的组织去的,而不仅仅是冲他个人。

司徒美堂能天安门,还不是因为背后有个洪门。

阳顶天明白这一点,只能继续撒谎,道:“谢谢了,我会把今天的一切转告,我们都会心怀感激的,以后特办还有什么事,招呼一声行,只要我们做得到的,不惜一切。”

这话正是齐备想要听的,热情的道:“谢谢了谢谢了,你们如果有任何事情,需要国家出头出力的,也千万不要跟我们客气。”

“好的好的,谢谢齐哥了。”

阳顶天又客气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自己也有些发懵,今天的事,最初是真的没想到。

“顶哥,打完电话了,我们请谢老师去店里吃米线啊。”猴子提议。

1016 一定要去尝尝

“好啊。 ”阳顶天对谢言道:“这件事,没有问题了,他们会处理的,要不,去尝尝我们店里的米线,孙成老婆的手艺呢,一流的。”

“真的呀,那我一定要去尝尝。”谢言开心的抚掌。

她是三十岁的女人了,这个动作,却象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而如果不看着她,只听她声音的话,说七八岁也没有怀疑,她的娃娃音,看来真的是不可能变了。

到猴子店里,五点多了,六子黄毛丫头王红军杨细细等人都来了,一是帮忙,二是学艺,不久后赵小美也来了。

阳顶天叮嘱了猴子:“特办的事,不要说,你说我也不会承认的。”

猴子当场应得好:“我知道我知道。”

可阳顶天看他的样子知道,他一定会说出去的,只看他那脸,兴奋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知道他憋不住。

不过也无所谓,随便他了。

谢言看了店子,又吃了米线,连声赞扬,她却不知道,厨房里一个人特别留意她,这人自然是赵小美。

赵小美眼光很贼,虽然阳顶天很注意,没有象马晶晶那次一样,给赵小丽看到,但他看谢言的眼光,还有谢言看他的眼光,落到赵小美眼里,立刻看出了不同的地方。

她找了个机会问赵小丽:“这女人是阳顶天他们的老师?”

赵小丽点头:“是的,他们好象很在乎她。”

“哼哼。”赵小美哼了两声。

赵小丽最了解她,一看她这个表情,问:“怎么了?”

赵小美道:“阳顶天厉害了,这什么谢老师,应该也是他的女人。”

“不会吧。”赵小美惊讶:“老师和学生?”

“老师和学生怎么了?”赵小美哼了一声:“你以前高时的那个语老师,不是和你们班的那个什么宁宁谈恋爱吗?还把肚子搞大了?”

赵小顿时没话说了,吃惊的道:“那这个阳顶天好色啊,他在红星厂有一个,然后跟马晶晶也有关系,现在这个老师也是的,三个了。”

“何止。”赵小美摇头:“他家里其实包着两个女模特,还给她们在江湾丽影买了大别墅,三千多万呢,家里带游泳池的。”

“啊。”赵小丽更惊:“没听孙成说。”

“他怎么会告诉孙成。”赵小美不屑的撇了撇嘴:“我百分百肯定,他外面还有女人。”

她其实没说,她自己也算是阳顶天的女人。

不过猴子随后告诉了她们今天发生的事,把赵小美又惊到了。

当然,那是谢言吃了米线,跟着阳顶天离开之后。

猴子自然是憋不住的,绘声绘色的把下午发生的事,从头至尾说了,听得六子等人一惊一诈,几乎都有些难以相信,主要是,猴子平时的信誉并不好,太能吹了。

赵小美也有些不信:“抢了警察的枪,最终反而叫人把警察抓走了,这太夸张了吧?”

阳顶天不知道这些,他陪着谢言吃了米线,又说送谢言回去,但其实不着急,他也不可能现在把谢言送回去的。

车开到沿江路,下车,慢慢的走,夕阳落山,满天红霞,谢言叫道:“哇,那天边的云,好好看哦。”

阳顶天却看着她的脸,谢言没听到他回应,看他盯着自己脸看,有些羞道:“怎么这么盯着我看啊,不认识了吗?”

“谢老师,还记得吗,那一年,我们去春游,回来的路,有些晚,夕阳也落山了,也是这样的晚霞天,你也是这么说,一样的话,一样的神情,一样的漂亮。”

“什么呀,我都老了。”

说是老了,她脸却全是笑容:“那会儿是高二吧。”

“是。”

“那时真年轻啊。”谢言双掌轻合在一起,歪着放在下巴处:“记得我当时是二十二岁,呀。”

她一时轻叫:“都暴露年龄了。”

“你对我还有什么秘密吗?”

阳顶天突然伸手,搂着她腰,让她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身子,他的眼晴紧紧的看着她的眼晴。

谢言轻叫了一声,看了一下周围,天渐渐黑下去了,稍稍隔远一点,较模糊,而且也没什么人,散步的人一般还没吃完饭,没出来呢。

这让她安心,抬眼看着阳顶天,俏脸羞红,因为阳顶天这话,太羞人了,是说她的一切,都给他看过亲过了啊,好羞人,羞是羞,她心里却象火一样。

她看着阳顶天的眼晴,伸出一根指头:“还有一个秘密。”

“是什么?”阳顶天问。

“现在不告诉你。”谢言羞笑。

“说。”阳顶天手放下去,在她臀轻轻打了一板:“否则打屁股。”

这一板很轻,却把谢言整个人打软了,如果不是靠在阳顶天身,她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不要。”谢言娇叫:“不要打我,我以后告诉你。”

她娃娃音娇腻的叫声,叫阳顶天心里酥麻一片,忍不住又轻轻的打了一板,道:“喜不喜欢我打你。”

谢言更是软得站都站不住了,给自己的学生打屁股,然后还要问喜不喜欢,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但她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忍不住轻叫道:“喜欢,我喜欢你打我。”

阳顶天再忍不住,俯下头,捉住了她的唇,谢言双手环来,吊着了他脖子。

这一个吻,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唇分,天已经完全黑了。

阳顶天情热如火,搂着谢言了车子,直接到附近的酒店开了房。

谢言脸红红的,仿佛喝醉了酒,任由阳顶天搂着她进了房间,再次深深亲吻,阳顶天一面吻,一面脱掉了她的衣服。

谢言这时却醒过来了,轻推着阳顶天胸膛道:“我要先洗个澡。”

她是个爱洁的女子,也知道阳顶天呆会会亲遍她每一个角落,她不想给阳顶天不好的印象。

“不要。”阳顶天摇头。

“要的。”谢言急了,见阳顶天不松手,她想到了个主意:“你陪我洗。”

这个可以有,阳顶天立刻答应了,自己脱了衣服,把谢言抱进浴室。

1017 新手

他先帮谢言洗,然后谢言帮他洗,洗着洗着,在他身前蹲了下来。

她抬头看着阳顶天,对他甜甜的笑了一下,然后埋头,红唇轻启。

次,她也给阳顶天嘬过,但是有些羞,这一次,虽然羞意依旧,更多的却是深情。

她用心的服侍着阳顶天,虽然很生涩,没办法,次帮阳顶天嘬,是她惟一的一次,这只是第二次而已。

这方面,她是完全的新手。

但她的情意,阳顶天能清晰的感觉得到。

“谢老师真的爱我了。”

轻抚着谢言的头发,阳顶天在心暗叫。

这一晚,他再次亲遍谢言身的每一个角落,不过他尊重谢言,谢言说过不要碰她,她不碰,没有进入她的身体。

对谢老师,他一定要等瓜熟蒂落。

只是,在她的红唇bào zhà了三次。

每一次,都有一种魂飞天国的感觉。

快十点的时候,他才把谢言送回家。

第二天午,孟有义给阳顶天打电话,那个周六指愿意无条件退场,同时双倍赔偿顺通厂的损失,至于那个王所,是收了周六指点钱。

“看你准备怎么弄,我们这边接到的指令是,无条件配合你,务必让顺通厂满意。”

孟有义语气诚恳,但阳顶天其实能听出一点别样的意味。

“他肯定特怪,我到底帮特办做了什么,让特办这么特殊的对我。”

阳顶天能猜到孟有义的心思,心下暗笑,不过他也不说破,道:“那个包工头即然老实了,那照他自己说的,先双倍赔偿,然后滚蛋吧,那个王所算了。”

如果他自己来处理,那绝不会这么轻易算了,但是特办出手,国安办事,阳顶天必须高姿态,大家都看着呢,做得太绝,别人心里有想法了。

果然,他这话一出,孟有义语气明显有所变化,道:“周六指照你说的办,那个王所,也会处理一下的,这个你放心。”

“那谢谢孟哥了,有空一起喝酒。”

阳顶天给孟有义道了谢,随后又打了齐备的电话,也道了谢,齐备还恨恨的:“基层很多事情,是这么稀烂,也是你老弟大rén dà量,换了我,不给他剥层皮下来,休想我放手。”

对他的话,阳顶天也打个哈哈了事,不过心里还是痛快的。

想着是不是再给庞七七打个电话,最好勾通一下,后来一想:“算了,让他们猜去好了,反正特办要的,是我帮他们办事,事办好了,他们不会纠结于我到底是一个人呢,还是一个组织,七七应该也不会泄露我的秘密,她那么精明,而且又没人敢逼她查她。”

这么一想,也放到一边。

下午,赵小美约了阳顶天,阳顶天不会主动约赵小美,但赵小美如果送货门,他倒也不会拒绝。

开了房,完事,赵小美点了酒。

这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是赵小美要求的,这女人,其实特别爱亨受,只是以前实在没有这个条件,现在即然攀了阳顶天,约会的时候,自然要亨受一下,要五星级的大床,完了,要82年的拉菲。

阳顶天无所谓啊,他现在钱多得烧手,都不知道怎么花,有女人肯帮着他花,他很亨受的。

他其实是个烧包的性子,浮躁,爱吹牛,但身的秘密太多,有好多东西,却是实在不好吹,赵小美这么做,反而让他有一种满足感。

赵小美喝着酒,问道:“那个谢言谢老师,也是你的女人吧。”

“谁告诉你的?”阳顶天扭头看她:“猴子吗?”

“猴子什么都不知道。”赵小美撇了一下嘴。

“那谁告诉你的。”阳顶天好。

赵小美咯咯笑起来:“写在脸啊,那个谢老师看你的眼神,稍留点神能看出来啊,还要谁说。”

“真有这么明显?”阳顶天又惊又。

“你也真是厉害了。”赵小美在他胸膛戳了一下:“不但马晶晶那样的名女人给你弄了床,自己老师也弄床了,亏得猴子还把那个谢老师当女神一样。”

“本来是啊。”阳顶天道:“在我们班,谢老师本来是女神一样的存在。”

“然后跪在你面前给你嘬?”赵小美笑得一身浪。

阳顶天便嘿嘿笑,眼前不禁现出昨夜的情景,一时竟然又兴奋起来。

赵小美一看,又气又笑:“你们那谢老师,还真是神一样的存在了,哎,对了,你拍她的视频没有?”

“没有。”阳顶天摇头。

“为什么?”赵小美问,见阳顶天不答,她顿时明白了,惊的道:“她在你心的份量,马晶晶还重要啊,你生怕伤着了她。”

阳顶天没答,不过他的表情,非常明显。

赵小美心妒火烧,几乎想要问:“那我跟她呢?”

不过这话只在肚子里绕了两圈,还没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自家知自家事,无论长相身材名气情份,别说跟谢言,是跟马晶晶,都要差着老大一截,真要,无非自取其辱而已。

她不说有多聪明,但绝对是个很精明的女子,知道男人都是属野马的,稍一不好会撂蹄子,尤其是阳顶天这种有本事的男人。

她转开话题,问道:“特办是做什么的啊?”

“猴子说了?”

阳顶天知道猴子肯定会吹,也没感到意外。

“嗯,吹得神乎其神的。”赵小美好的看着他:“真的假的。”

阳顶天呵呵一笑:“猴子那嘴。”

“你真是特办的人?”赵小美好:“特办是做什么的?那么厉害。”

“所以才叫特办啊。”阳顶天笑了一下,他不想跟赵小美说这些事情,道:“国家特殊机构,你不要问了,也不要往外传,小心国安盯你,那公安可怕多了。”

赵小美吓一跳:“不会把我当特务吧。”

“你说呢。”

阳顶天看她脸色发白,笑了一下。

赵小美确实给他吓到了,不过随即咯咯一笑,滚到阳顶天怀里:“不怕,我是你的女人,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1018 酒洒了

这女人,确实是较精明的,阳顶天便笑:“小心,酒洒了。 ”

“洒了又怎么样?”

赵小美咯咯笑,骑到他身,媚眼瞟着他,自己在胸前捏了一个皮杯儿,把一杯酒都倒进去,送到阳顶天面前。

这个有趣,阳顶天喝了一口。

赵小美自己俯嘴把剩下的全喝进口,却没有吞下去,而是趴到阳顶天腿间,轻启红唇。

红酒香肠啊。

这女人浪,会玩,也放得开。

赵小美媚眼一直瞟着他,他满意的眼神,自然也落在她眼里,赵小美心下得意,却又想:“还不行,得想个什么办法,至少让他对我的重视程度,不低于那个谢言或者马晶晶才行。”

装修很快,这个阳顶天没管,他主要管的是水军这一块,其实也不是他自己弄,而是交给了燕喃卢燕两个,她们认识的妹子多,也有这方面的经验。

操作其实简单,装出内部人士的样子,神神秘秘的来爆料,说这次模特大赛,有一个最火艳的环节,泳装才艺秀,模特们会穿泳装端盘子亲民,看谁的人气最高。

甚至还有爆料说,可以现场打赏,打赏的钱会直接归模特私人所有,而且会转化为积分,模特们为求打赏,可能会现场卖骚什么的。

这个料一出,果然引爆了话题,卢燕她们又巧妙的控制着节奏,特别是卡死一点,现场才艺秀究竟会放在哪里,绝口不提,只说到时会有神秘爆料。

这种半真半假的爆料,固然引来一大片骂声,但也成功的吸引了眼球,到第七天的时候,卢燕得意洋洋的给阳顶天表功:“本内部人士的粉丝已经超过七十万了,现在每天还在狂暴增加。”

“厉害。”阳顶天赞扬:“奖我一个。”

卢燕顿时不干了,小腰儿乱扭:“不来,是你要奖我们的好不好,怎么反而要我们奖你?”

“是啊。”燕喃也在一边抱不平:“奖罚不公。”

卢燕吐槽:“简直是大昏君。”

阳顶天呵呵笑:“好吧好吧,寡人认错,寡人有奖,两位爱妃,想要些什么奖励。”

“喃喃,要什么?”卢燕问燕喃。

燕喃便笑:“你想要什么呀。”

卢燕一根指头可爱的抵着脸颊:“嗯,最近巴黎都没什么新品好买。”

燕喃想了一下,道:“你不是说好久没去k歌了吗?”

“对啊对啊。”卢燕欢呼起来:“阳阳,带我们去k歌好不好?”

“不好吧。”阳顶天故作犹豫:“我唱歌,那不是吹,张学友刘德华都要甘拜下风的,到时万一有星探听到了,一堆人非要签我怎么办?”

燕喃两个平时偶尔也听他唱过歌,知道他所谓的唱歌,其实是吼,顿时笑做一团。

卢燕道:“没事,到时我们救你。”

燕喃也笑道:“实在救不了,你签呗,到时成了大歌星,我们做你的经济人。”

“对啊对啊。”卢燕连连点头:“有本女侠做经济人,你肯定大火的。”

“会不会刘德华还火?”阳顶天好担心的样子。

“刘德华算什么?”卢燕娇笑:“你肯定超人还火,以后你是新一代超人了。”

“可是,我喜欢的是威震天啊。”

阳顶天乱七八糟的纠结,燕喃两个更是笑得搂成一团。

吃了晚饭,找了家yè zong hui,吼了半晚,爽。

又过两天,三家店子的装修全部完工,阳顶天跟左珠打了招呼,模特大赛那边开始吹风,卢燕这边也正式开始爆消息:二十九号现场才艺秀,肉部消息,泳装三点式端盘子。

这个肉部本来是卢燕打错了,结果阳顶天看了,灵机一动,说不要改了,狼们本是要看肉嘛,所以将错错,干脆来个肉部消息。

果然,这个肉部消息一放出来,瞬间bào zhà,粉丝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往窜,各种议论更是喧嚣尘,说什么的都有,即有期待的,也有骂的,更有边骂边期待的。

当然会有些人向左珠那边求证,左珠以官方语言回复:“我们会彻查消息透露的原因,给予严肃处理。”

这等于是从侧面证实了卢燕消息的准确性,于是又爆了一把。

其实这也是个策略,到那天,没有三点式,卢燕可以说,是因为消息提前泄露,舆论反应过于激烈,所以大赛委员会取消了三点式,改成了空姐装。

肯定还会挨骂,但不会太惨,其实已经无所谓了,只要把眼球吸引过去,再骂也没用。

新娘子了床才发现新郎是武大郎不是武二郎,又有什么用?

眨眼到了二十八,阳顶天等人都做好了一切准备,四家店多安排了超过三倍的人手,而卢燕这边,则预定在晚八点过八分,放出消息,透露才艺秀的地址,把四家店地址全放出来。

但午的时候,阳顶天却突然接到肖媚的电话:“老公,你快回来,蚊香卖不出去,款子收不回来,原料商要货款,你爸爸气得高血压发作了。”

我靠,阳顶天立刻炸了,坐高铁都嫌慢,直接坐飞机,十一点到了江城,肖媚早接到电话在等。

阳顶天见面问:“我爸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肖媚见他眼珠子通红,忙安抚他:“当时晕了一下,休息了一下后,现在没事了,只是要他去临江的医院,他不干,还守在厂里。”

“妈的。”阳顶天吁了口气,又骂:“那骂人的供货商呢,在哪里?”

“在厂招待所呢,没钱,他们也不会走啊。”

“好极了。”阳顶天咬牙:“车,回去。”

“哎。”肖媚应了一声,车,她看一眼阳顶天,道:“你回去别发脾气,别闯……。”

话没说完,阳顶天眼光一横,肖媚立刻闭嘴,再不敢说了。

她以前讨厌阳顶天这一类整天只会打架的人,正眼都不会看一眼,但这半年来,已给阳顶天彻底征服,阳顶天这眼一横,她心竟然颤了一下。

1019 男人的事

好一会儿,她道:“对不起。 ”

阳顶天哼了一声:“男人的事,你不要管。”

“嗯。”肖媚轻轻的应了一声。

如果把这一幕说给红星厂青工听,没有人会相信,红星厂的公主,会这么乖。

车子开到厂招待所,红星厂以前是大厂,招待所也很气派,现在虽然老旧了,规模在那里,仅招待所食堂大厅,可以容纳几百人同时吃饭,可以一次摆八十八张大桌子呢。

不过这会儿大部份地方空着,绝大部份圆桌都收了起来,在一个角落排成老长一串,只一边放了七八张桌子,这会儿开了一桌,三个人在那里吃饭,一个胖子,一个瘦子,一个矮子。

肖媚会这会儿乖了,指着那三人:“是他们三个。”

那胖子一扭头,看见了肖媚,顿时眉花眼笑:“肖美女,来,一起喝一杯。”

“喝你妈。”

阳顶天飞步过去,一巴掌把胖子扇翻在地。

“你打人。”边的瘦子跳起来。

“老子打的是你。”

阳顶天反手一巴掌,把瘦子又抽翻在地。

“我跟你拼了。”

胖子倒有几分悍勇,爬起来要跟阳顶天拼命,却给阳顶天当胸一脚,踹得飞了出去。

矮子坐在桌子另一头,阳顶天要绕过去打他,那矮子在外面讨债多了,见惯各种场面,眼见阳顶天势如疯虎,打是肯定打不过的,他也有招,把一杯酒往自己头一倒,人往桌子下面钻,口同时做鬼叫:“红星厂打死人了,救命啊。”

肖媚本来悬着心在一边看着,双手绞在一起,她以前在电视里念阳顶天的处罚通知单,也不知念过多少次,从来没什么感觉的,这会儿亲眼看到,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让她发抖的,不只是害怕,还有一种另外的情绪。

这是她的男人,他一个人打三个,那三个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有一种骄傲,不知不觉的在心底升起。

这时却有另外一个人飞跑过来:“我打死你。”

听到脚步声,阳顶天霍地回头,这个在武功里,名为豹回头,双眼环视,扭腰耸肩,还要配一声暴喝。

这一招,是武功的著名招式,历史很多人用过,例如小霸王孙策。

传说孙策与人对阵,抓了一人,另一名敌人从背后赶过来,孙策双手不空,猛地回头一声暴喝,那敌人居然吓死了。

不过阳顶天这一声暴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因为来的是他妈马翠花。

“我叫你天天闯祸。”他妈扬着拖鞋底子,照着他脖领子抽过来。

阳顶天急忙撒腿跑。

马翠花不依不饶,在后面紧追。

肖媚愣了一下,一时间笑了,这场面,好久没见了,以前这娘儿俩隔三岔五唱一出,阳顶天打了人,马翠花举着拖鞋板在后面追着打,经常能追着红星厂绕一圈。

以前的肖媚对这一幕极为鄙视,俗不可耐,粗鄙不堪,而今天看到,却觉得特别的有趣。

她忙追去拦着马翠花:“马姨马姨,别追了,天这么热,一身汗。”

现在马翠花对肖媚看得重,准媳妇呢,肖媚拉着,她也停下来,嘴里还装模作样,气虎虎:“媚媚你别拉着我,今天我非抽死他不可,没好三天给我闯祸。”

阳顶天这时已经逃到桌子的另一边,不服气:“我听肖媚说,他们骂了爸爸。”

“该骂。”

不想马翠花劈脸回了他一嘴:“那老不死的,让他当个蚊香厂的厂长,以为自己了不起了,说了千遍万遍,去年的蚊香都还有库存,今年少生产一点啊,他不信,说什么东城有外展会,万一跟去年一样火,临时生产来不及,天天开足马力大生产,这下好,卖不出去,供货商堵门口要钱,工人发不出工资,躺家里要钱,他个老混蛋,没办法了,在那里装死,还不该骂啊,我说骂得好,要骂,谁能骂醒他了,我打酒他喝。”

她嘴大,噼哩啪拉一长串,唾沫星子横飞,阳顶天都给喷晕了,肖媚则是看得乐不可支。

以前觉得俗,现在却觉得,这才是生活啊,多么的有滋有味。

至于胖子三个,也看傻了,这娘儿俩,还真是,货真价实的母子啊,绝逼是亲生的。

别人骂他爸,阳顶天不肯甘休,他妈骂,那没辙,道:“现在库存很严重啊?”

“压了两千四百多万的货了,你说多不多?”马翠花叫起天来:“两千多万啊,怎么得了,原料钱都有三百多万了,还有百万工资。”

打儿子她可能有些装模作样,但蚊香积压严重,她是真的着急,一点办法也没有。

阳顶天却不当回事:“不两千多万的货吗?”

“你说得唱得还好听,还两千多万的货。”马翠花恼了,拖鞋板子指着阳顶天:“你今天给我销出去,别说两千万,两百万都行,否则我认得你是我崽,我这拖鞋板子可不认得。”

这骠悍的,肖媚差一点又笑喷了,忙扯着马翠花道:“马姨马姨,你坐一下,销售要慢慢来的,哪能一下销出去了。”

“那他要跟我说大话。”马翠花气虎虎。

“这算什么大话。”阳顶天同样不服气,掏出手机,拨打了卓欣的电话,刀衣寨那边电站没建好,但有发电机发电,然后买了欧州的卫星宽带,可以,也可以通电话了,在金三角算是独一号。

电话接通,阳顶天随口问了一下电站的建设情况,其实不必问,他只要有空,每天晚都要把卓欣三个的灵体摄进戒,这跟日常见面一样,什么事情他都知道。

然后他让卓欣下订货单,先打百分之五十的订金,也是一千二百万。

“妈,你知不知道厂里的帐户是多少?”

马翠花愣了一下,真的出卖出去了,她还有些不信,摇头:“我怎么知道。”

肖媚忙道:“我们厂建了站的,对方能不,你让他搜,面有订货打款电话。”

1020 马上打款

“址多少?”

“我给你打出来。 ”

肖媚过去,拿过阳顶天的手机,她记忆好,把址打了出来,阳顶天看了一下,红星厂这页做得简单,本身产品也寒酸,ji qiāng大炮不能卖,是些小农机,小工具,再然后是蚊香了。

阳顶天把址发给卓欣,卓欣道:“看到了,我马打款。”

马翠花也凑了过来,道:“那边是谁啊,准备买多少。”

“一个大的经销商。”阳顶天撒个谎:“东南亚那边的,那边天热,需要的蚊香多,说可以给我全买下来。”

“全买下来。”马翠花眼珠子一下瞪圆了:“真的?”

这时电话传来卓欣的声音:“好了,款子已经打进红星厂帐户了。”

“好的,谢谢啊。”

一边是老妈,一边是肖媚,阳顶天不得不装样子客气一下,随后挂了电话,问肖媚:“你有王科长电话没有,问一下,看款子到了没有,现在电子打款,很快的。”

“我有的。”

肖媚立刻拨打了王静雅电话。

“什么?蚊香全卖出去了,阳顶天回来了,预付了百分之五十货款,一千二百万?”

王静雅惊讶无,一边问着,一边叫了起来:“短信来了,我看一下,呀,没错,是一千二百万,阳顶天大能啊,这可解决大问题了。”

肖媚知道阳顶天很厉害,很有钱,但说一下子把蚊香厂的库存全卖出去,她也有几分不信的,现在听王静雅一叫,居然是真的,居然真的卖出去了,而且百分之五十的货款都打进帐户了,最神的是,这边连订货单都还没看见呢。

这也太神了吧,她看着阳顶天,一时都忘了说话。

“怎么了怎么了?”马翠花急问:“王科长好象说是打进来了是不是?”

“是。”肖媚点头,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抖了:“打进来了,预付款一千二百万。”

“多少?一千二百万?”马翠花声音也有些发抖:“那是把所有的库存都买掉了。”

“这是百分之五十的款项。”阳顶天点头:“说了,她是大批发商,整体给我包销了。”

“嘿。”马翠花这下确认了,兴奋得在阳顶天肩重重的拍了一巴掌:“还是我崽有点用。”

打得还不轻,啪啪响。

阳顶天哭笑不得:“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亲生的我才打,后娘养的,我才不打呢。”马翠花瞪眼,啪,又给了他一巴掌。

肖媚扑一下笑喷了,这娘儿俩,太有趣了,简直爱死了啊。

爱的不止她一下,胖子三个也尖着耳朵在边听着呢,矮子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叫道:“红星厂有钱了。”

“有钱了。”马翠花神气起来:“快去财务科,迟了说不定又没了,咱红星厂的窟窿可不是一般的大。”

“哎。”矮子立刻钻出来,起得太急,一脑袋撞在桌子边缘。

“啊唷。”他惨叫一声,伸手捂头,脚下却没有停留,飞一般跑了出去,胖子和瘦子跟在后面,同样跑得飞快。

要债,从来不是件轻松的活,向私人要债还好,可以耍各种手段,跟国企要债,除了死缠烂打长期驻厂,没有其它任何办法,在国,国企是最神的存在,政府都没它们横。

“回家去。”马翠花喜滋滋挥手:“那死老头子,也不用躺床装死了。”

敢情不完全是高血压发作,而是故意装病啊,阳顶天听了暗乐,又暗暗摇头。

他这等于是拿自己的钱,买红星厂的货,不过刀衣寨反正要买蚊香,那边蚊子可不是一般的多,算给女兵们发福利吧。

两千四百万的蚊香,真要是刀衣寨用,一百年也用不完的,不过还好,卓欣可以去缅甸那边卖,现在刀衣寨那边已经建成了一家成衣厂,一家干果厂,还在建一家果汁厂,卓欣的销售部门已经小有规模了,而且成绩不错,这女人,真的极有能力。

阳顶天回来了,一个电话把所有蚊香全卖了出去,百分之五十的预付款已经打进了红星厂帐户,这个消息,如长了翅膀一般,瞬间传遍了红星厂。

整个红星厂顿时沸腾了。

红星厂去年卖蚊香,滋润了一年,今年开年,销售极其不理想,订货的基本没有,退货的倒是不少,红星厂又沉寂了。

所有人都认定,红星厂又要回到以前那死水一潭的年代了,没想到,阳顶天突然往死水潭里扔进个大石头,顿时水花飞溅,鱼儿乱蹦了。

这会儿,红星厂两个地方最热闹,一个是财务科,得到消息的各路人马,如听到冲锋号的士兵,争先恐后的冲过去,眨眼把财务科围了个水泄不通。

另一个是阳顶天家里,左邻右舍,得到消息又轮休在家的一些工人,都聚了拢来,满满的挤了一屋子人。

后来牛大炮也来了。

厂长大人到,所有人都往两边让,牛大炮如陷阵的猛将,直接冲到阳顶天面前,双手握着他手,连声叫道:“小阳,小阳,我知道你是大能啊,可是救了红星厂的命了。”

马翠花在一边恼怒:“我家老阳可是差点没了命。”

“那怎么会。”牛大炮呵呵笑:“有小阳这样的崽,自然万事大吉,那啥,我刚才给财务科打电话了,半年老阳的承包奖,二十四万,王科长会第一个打进老阳的工资卡里,明天我们还要开大会,公开表彰。”

马翠花眼光一亮:“真的打进来了啊,那我去看看。”

阳顶天爸爸阳进步还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太多了,要不,减一半吧。”

“那怎么行?”马翠花断然不干:“说好的承包奖,怎么能减呢,再说了,要没有你崽,你以为你这蚊香卖得掉啊,那时候人家找的可不是牛厂长,而是你这个蚊香厂的阳厂长了,你别说躺床装死,躺床底人,人家都能给你扯出来,这个奖,一分不能少。”

1021 值了

“绝对一分不少。 ”牛大炮挥手:“不但一分不少,要是下半年还有这个绩效,我会在厂办公会提议,再给予十万元的绩效奖。”

他这话,引发旁观众人的一片吸气声,各种羡慕妒忌,惟有阳顶天在一边哭笑不得。

他花了两千四百万,帮老爸赚回来了二十四万,老爸还不好意思要,旁边人还要妒忌,哎,这叫什么一个事。

可没有办法,这是他爸,看着老爸笑得红光满面的脸,这钱,也值了。

不过牛大炮挖的坑,他是不会跳的,当即开口:“蚊子到九十月份少了吧,下半年,只怕不好销。”

“你不是有路子吗?”牛大炮急问。

“不是路子,是人情。”阳顶天摇头:“或者说,是一个交易,我在东兴当广告经理,这个批发商的弟弟在我那边拉了两千万的广告,所以她才帮我批了两千万的货。”

“这样啊。”

牛大炮点头,这种资源交换,他是非常熟悉的,以前红星厂也经常干,别说货,人都是一样,例如你的子女来我这里,我的子女去你那边,互相照顾,大家发财,人人满意。

当然,这个人人,是指手有权有资源的人,没权又没资源的,那不叫人了。

他不甘心,道:“广告年年要做吧。”

广告年年要做,交易也可可年年做啊。

“今年广告费多,有三个亿,但明年要大量减少,可能只有三千万。”阳顶天摇头:“到时还要确保几个重点渠道,这个批发商弟弟这边,基本不可能有了。”

他这不是假话,哈多已经告诉他了,总部那边觉得,今年三个亿的广告费,已经打开了市场,明年不能再投入这么巨量的广告费了,董事们也要赚钱啊,不能赚的钱全做了广告。

今年销量是非常好,但预估全年销量,去掉成本和广告费,其实还是亏损的。

所以明年的广告费,在三千万到五千万之间,暂时还没定下来,要下半年才会出决定,不过基本应该是三千万,象今年一样三个亿,那是不要想了。

牛大炮一听,大失所望,又想到另外一事,道:“对了小阳,今年的外展会,怎么还没开啊?”

“今年半年不会开了,下半年不一定。”阳顶天摇头。

外展会的事,他问过宋玉琼,原来宋玉琼以为,外贸局局长退休,局长的宝座她手拿把攥,结果年初局长病退,面却空降下来个局长,把宋玉琼气得啊,让阳顶天把她绑起来,狠狠的虐了一顿,这才消了心火。

但心气同时也消了,没干劲了,干不干一个样啊,干得再好,抵不过人家的后台硬,有什么办法?

宋玉琼心灰意冷,这外展会自然不办了,半年停办,下半年说是不一定,但阳顶天估计,十有**不会办,因为外展会是宋玉琼的业绩,别人是不会去插手的,别人要业绩,会另外找路子。

阳顶天这话,彻底把牛大炮浇了个透心凉,马翠花倒了酒来,牛大炮喝了半天酒,才对阳进步道:“老阳,蚊香厂先不进原料了,把现有的生产完吧。”

“哎。”阳进步话少,只应了一句。

马翠花在一边哼哼:“我看啊,红星厂还是得在机械想办法,我们这边多人这么多机器,总不能这么放着吧。”

红星厂所有希望全压在她一家,她即得意,可又不满意,没这个道理不是。

肖媚也跟她一样的想法,不过她不出声,只站在阳顶天背后,身子紧紧贴着阳顶天,手在他肩头按捏着,听了马翠花的话,她重重的按了阳顶天两下。

阳顶天知道她的意思,手回过去摸她的腿湾。

肖媚穿着裙子,配了冰丝裤袜,手感非常好,尤其是手背,肖媚看他反手不方便,还特别贴近一点。

屋子里前前后后一堆人,那又怎么样,肖媚并不在乎,她从来是这样的,她看得眼的,什么都可以,她看不眼的,不屑一顾,才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阳顶天这么有本事,不但赚这么多钱给她花,而且一个电话把所有库存的蚊香都卖掉了,这样的男人,真是爱死了。

她为他做任何事情都可以,阳顶天摸她,她高兴,她开心,至于旁边人看见,看见看见,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阳顶天算这会儿要她,抱她进屋里,她也不会有丝毫犹豫,更不会拒绝,而且她会骄傲的大声叫。

她是这样的一个女子。

听到马翠花的话,牛大炮沉吟了一会儿,道:“红星厂主业当然不能丢,只是,现在军品完全没有,其它方面……”

他想了一下,对阳顶天道:“小阳,要不明天你跟我去一趟宾城吧,宾城第五机械厂的小机械卖得不错,每年出口都有一个多亿美元,我舍着老脸,看能不能成为他们的配件厂。”

“行。”阳顶天稍一犹豫,答应下来。

他现在钱来得容易,但全是开挂作弊来的,真的说到搞业务,他其实不行,红星厂要怎么翻身,他是真的不知道。

当然,不仅是他不知道,红星厂到牛大炮,下到他妈马翠花,再到猴子六子王红军,没一个人知道。

做企业,难啊,不是说句话那么容易的。

现在牛大炮有了想法,阳顶天当然还是要支持的,他总不能老是用自己的钱来补贴红星厂啊,没那个道理不是,今天的两千万,只是帮老爸解围,他爸要不是蚊香厂的厂长,他吃撑了才会管这事呢。

这时差不多吃饭了,马翠花做了饭菜,牛大炮本是想留下来吃饭的,但新进了钱,一堆的人找他,没办法,喝了杯酒,飞快的走了。

不过也还是有几个人留下来,主要是跟阳进步走得近的老工人,留下来喝酒。

阳顶天不管他们,也不喝酒,飞快的吃了饭,跟肖媚进了屋里,抱着亲了一会儿,不太方便。

1022 去我家里

肖媚其实无所谓,只要阳顶天敢要,她敢叫,才不在乎。

不过阳顶天不满意,她说:“去我家里。”

阳顶天多少有点怕,因为他一直没给过肖媚婚姻承诺啊,怕肖媚爸妈逮着他问,道:“你妈妈在家里没有?”

“你怕啊。”肖媚笑:“我妈又不凶的,我爸现在也蛮欣赏你的呢?”

“不会吧。”阳顶天笑:“以前你爸看到我,老远把眉头皱起来了。”

肖媚咯咯笑:“那是以前啊,以前你只会打架,现在你这么有本事,我爸都说看走眼了呢,他现在特别鼓励青工们到外面闯,经常拿你举例。”

“真的啊。”

知道了肖媚爸妈对他的态度,他放下心来,到肖媚家,肖媚爸妈却不在,有了钱啊,各单位都忙起来了,无论工会还是医院,都是有一堆的帐等着要报呢。

不在更好,进了肖媚香闺,肖媚自己把门栓了,转身扑进阳顶天怀里,阳顶天还要情热十分。

在肖媚香闺里,把肖媚变着花样吃了一顿。

晚饭在肖媚家吃的,肖媚爸妈都回来了,对阳顶天果然各种满意,不过阳顶天担心的事也来了,肖媚妈妈直接问起婚事的打算,而马翠花这时候也来了,当场拍板:“年底回来把事办了,到时看个日子,要不十一也行。”

阳顶天根本不敢还嘴,只能点头,肖媚本来悬着心,她生怕阳顶天不答应还恼了她,见阳顶天点头,她喜得啊,指甲都差点掐进掌心里。

即然说定了婚事,那一切无所谓了,晚阳顶天睡肖媚家里,肖媚眉飞色舞,到床,美美的服侍了阳顶天一阵,然后表态:“老公,我会乖的,你在外面的事,我什么都不管,只要你记得回家来行,好不好?”

这是说,阳顶天外面有多少女人她都不管了,她的乖顺,让阳顶天非常开心,心里也多少有点儿欠疚,完事,商量婚房的事,阳顶天道:“要不我们在江城买套别墅吧。”

“那要好多钱的。”肖媚又开心,又担心:“你不是说,公司明年广告费大量减少了吗?钱要省着用才行啊。”

“没事。”阳顶天摇头:“我另外有挣钱的途径,江城这边有别墅没有?”

“有啊。”肖媚点头:“沿江那边,还有宝山那边,都有很好的别墅区,不过都好贵,动不动几百万,一些特别好的,据说带游泳池的,要一千多万呢。”

江城经济不如东城,这一点,在别墅体现得最充分。

“你去看过没有,有没有喜欢的。”

千把万在阳顶天耳里,根本不算个事。

肖媚摇头:“没有,不过美儿看过几套,她有个闺蜜,买了套别墅,在江边,六百多万呢,她好眼红的。”

“你眼红不?”阳顶天笑问。

“才不。”肖媚摇头,在他唇亲了一下:“我有江临天下的房子满足了,我好喜欢的呢,爸妈也喜欢,杨兰简直是爱死了,她有一回跟着我去睡了一夜,兴奋得半夜没睡着,把我都烦死了。”

说是烦,眼眸里其实透着得意。

阳顶天自然看得出来,轻笑,问道:“你哥年底退伍。”

“嗯。”肖媚点头,秀眉微皱:“不过现在工作不好安排,老公,你说你有办法的是不是?”

“没问题。”阳顶天点头。

“老公好厉害。”肖媚兴奋得亲他。

阳顶天噙着她小香舌品尝了一会儿,道:“你哥的事暂时不急,不过十一要结婚的话,婚房要准备了,江临天下那套房子小了点,要不给你哥吧,我们去买套别墅。”

“真的呀。”

这个惊喜,让肖媚眼珠子都瞪圆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她的样子让阳顶天很开心,道:“不过明天我要跟牛大炮去宾城,你叫张美儿或者你妈妈帮着去看吧,看你喜欢的,买。”

“嗯。”肖媚扭着身子拖着鼻音撒娇:“我要跟你去看的,要你喜欢的嘛。”

“好好好。”

她这样腻死了,阳顶天心里麻酥酥的,连声答应:“你可以先去挑嘛,先选几套,到时老公来拍板,好不好?”

“好。”肖媚应得乖顺。

要去江城买别墅呢,她美得整个人都要化掉了。

“那我明天去看。”

“别一个人去看。”阳顶天叮嘱她:“叫你妈或者那个张美儿。”

“我知道了。”肖媚吃吃笑:“我明天给美儿打电话,让她陪我去,她要是听说我要买别墅,一定我还兴奋。”

她心情特别好的时候,眼晴微微有点眯,那个神情,特别的萌。

她说张美儿兴奋,其实她自己更兴奋,吻着阳顶天,口喃喃的叫:“亲老公,爱老公,爱死你了,再给我一次好不好,我还要一次的。”

一面说着,一面吻着下去,刚做完,没洗澡,可她一点也不在乎,直接吞了下去。

这是红星厂最骄傲的小公主,也有青工骂她是最骚的,为什么这么骂,因为她最骄傲,她看得眼的人她才会搭理,她看不眼的人,视而不见,青工们恼火她,所以骂她。

而现在,这个骄傲的小公主,却恨不得把整个人融化在他身,而当阳顶天再次进入,她曼声长吟,仿佛灵魂发出欢喜的颤音。

“她做我老婆,也还蛮好的。”

对于娶谁,阳顶天其实纠结过,他最初只想娶越芊芊,后来多了燕喃,再然后又得到了肖媚,相处得越久,越觉得她们的好,也越纠结。

现在在他心里,越芊芊,燕喃,卢燕,马晶晶,肖媚,这几个,基本没有太大的分别,如果马晶晶离婚要嫁他,他也乐意,不是因为马晶晶是名主播,而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让他感受到了马晶晶的好,还有她的爱,越芊芊不用说了,燕喃卢燕肖媚也都可以。

其实是刀衣姐也可以,不过他爸妈肯定不会答应。

金三角,女寨主,手下万女兵,以马翠花的骠悍,只怕都要吓一跟头。

1023 无法形容

不过他妈即然开了口,他也不纠结了,只是心里同时产生了欠疚,主要是对越芊芊和燕喃卢燕的,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其实卢燕有一次说起过这事,因为她到处炫,然后家里问,都看到了阳顶天照片,也问婚事,卢燕跟阳顶天开玩笑,说阳顶天可以跑去她家办一次结婚酒,再跑去燕喃家办一次,反正两家之间天南地北,隔着好几个省,不可能知道的。

阳顶天当时哈哈笑着答应了,其实没往心里去,这会儿倒是想:“真要娶了媚媚,喃喃燕子那边,真的只好办场酒了,结婚证是没办法扯了。”

至于梅悠雪,他已经好久没有想起了。

第二天一早,肖媚妈妈梁芬弄了早餐,肖媚说:“妈,今天你换个班吧,呆会我两个去江城。”

“今天周三啊。”她爸肖爱国问:“你们都不班?影响不好吧。”

“才不管。”肖媚嘟嘴撒娇。

梁芬便笑:“换个班有什么关系,没事,我的宝贝女儿要出嫁了,好多东西要买呢。”

“妈。”肖媚害羞的娇叫,眸子里其实净是欢喜,她最初以为,她只能给阳顶天做qing fu的,没想到阳顶天居然会娶她,那种喜悦,真是无法形容。

“怎么,不买啊。”梁芬看着女儿娇娇的样子,也很开心,逗她:“那不买,光人嫁过去,反正你马姨也说了,什么都不要置办的。”

“妈。”肖媚这下不干了,把小腰儿扭得象麻花。

“好了好了。”梁芬在她脸刮了一下:“再扭真的扭成麻花了,妈呆会跟你去,可以了吧,你说买什么,那买什么。”

她这话其实是说给阳顶天听的,但肖媚的回应,却惊了她一下,肖媚道:“不是买那些,今天我们去看房,阳顶天说,我们买一套别墅做婚房。”

“买别墅。”不但是梁芬,肖爱国都吓一跳,江城的别墅,那是一般人能买的。

“嗯呢。”肖媚鼻子里发着腻音,爱意缠绵的看了阳顶天一眼。

梁芬也看向阳顶天,道:“小阳啊,江城那边别墅好贵的,你现在是有本事,不过钱还是要省着花啊。”

“我知道的梁姨,不过媚媚肯嫁给我,我很开心的,她是红星厂的小公主,我想要给她一个最体面的婚礼。”

她这话,让肖媚眸子里星星闪动,要不是当着爸妈的面,她直接扑阳顶天怀里了。

他这话,肖爱国梁芬也爱听,梁芬道:“不过江城那边的别墅,真的好贵的。”

“没事的。”阳顶天摇头:“我现在发展得还可以,不缺钱。”

说着看向肖媚,道:“对了媚媚,要是你和妈妈都喜欢的,当场买下来吧,免得给别人买了去遗撼。”

说着,他掏出手机,当场给肖媚打了钱。

肖媚一看,吓一跳:“三千万?”

这个数字把梁芬肖爱国也吓到了,一起凑过来看,确认没错,一时都惊得目瞪口呆。

梁芬都有点结巴了:“小……小阳,你怎么给……给媚媚这么多钱啊?”

阳顶天笑:“我要跟媚媚结婚了啊,我的钱,是她的钱。”

肖媚心里喜得啊,真跟开了朵花一样,喜滋滋的道:“老公你放心,我不会乱花钱的。”

阳顶天却摇头道:“该花的钱要花,花完了我再给你。”

说话间,手机响了,牛大炮打来的:“小阳,起来了没有,准备走了。”他在那边打哈哈:“坐肖媚的宝马,让她送一趟啊。”

“行啊。”阳顶天答应了,对肖媚道:“牛大炮让你开车送一下我们。”

“我肯定要送你的。”肖媚点头,飞快的吃完了早餐,梁芬跟着肖媚去,肖爱国没去了,厂里来了钱,找他的人也多,涉及到工会的,都要他签字才行啊。

想想一千二百万,沸腾了整个红星厂,而阳顶天随便一出手是三千万,还说随便花,花完了再给。

他心态一时间都有些失衡,不过随即一想,阳顶天很快会成为自家女婿啊,一时间又平衡了,走路也更加的四平八稳。

肖媚开车,把阳顶天牛大炮送到高铁站,看着阳顶天两个进了站,她才转头给张美儿打电话。

张美儿听说她要去看别墅,立刻主兴奋起来:“你来江城了吧,我马来你家。”

肖媚带着梁芬先到家里,这段时间,每个星期她都要跟梁芬来一趟,至少住一晚,零零碎碎的又添加了不少东西,现在是越看越满意。

梁芬对这套房子也非常满意,道:“你们要买别墅,那这套房子……”

“阳顶天昨天说了,以后给哥做婚房。”肖媚说着,撇了撇嘴:“可便宜死杨兰了,不过她还算乖巧,我哥当兵,她也没跟什么人扯来扯去的。”

“杨兰还是不错的,她也是运气好吧。”梁芬说着感慨:“还是你运气最好。”

听到这话,肖媚便抱着梁芬,把脸在梁芬乱滚,如小时候撒娇,满是幸福的语气:“真的,妈,我觉得我运气好好哦,只差一点点呢,当时我要是稍稍犹豫一下,车一开,后面一切会没了。”

梁芬也感慨的点头:“人生重要时刻,往往是那一刹那,抓住了抓住了,没抓住,再后悔也晚了。”

她说着,又问:“阳顶天真跟你说了,把这套房给你哥。”

“他昨天亲口说的,而且次他也说了。”肖媚用力点头:“他好大方的呢。”

“那倒是不错,他以前也大方。”梁芬说着笑了:“是爱捣蛋,从小到大,把他妈气得。”

肖媚咯咯笑起来:“不过也是要他这样的人,你看那几个要帐的,堵着阳叔家里骂,阳叔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一回来,抽得他们满地打滚,这才叫男人呢。”

她一脸骄傲,梁芬摇头又点头:“有钱才叫男人啊,没钱是难人了。”

“他是有钱。”肖媚忍不住的得意。

1024 他这钱怎么赚的

说到这个问题,梁芬忍不住好:“他哪来那么多钱啊,一次给你三千万,三千万呢,我现在都难以相信,加前面的,前前后后,差不多近四千万了吧。”

“差不多有了。”肖媚满脸放光:“他好会赚钱的,而且对我真的好好。”

“他这钱怎么赚的,你没问啊。”梁芬好。

“我没怎么问。”肖媚摇头:“不过有一点明摆着,他不是官,想贪也没人送,虽然是广告经理,但外企的财务制度很严的,钱不会经过私人的手,他这广告经理也只能从拉到广告的公司手里拿回扣。”

“回扣也不该有这么多啊。”梁芬惊叹。

“那我不知道了。”肖媚摇头:“我估计,跟昨天那个买蚊香的大批发商一样,可能是广告单交换什么的,他给别人广告,别人另外给他好处,然后他从间赚钱,反正他好厉害的呢。”

听肖媚一脸崇拜的语气,梁芬摇了摇头,也不以为意,深陷爱恋的女孩,本来是这样的。

说话间,门铃响。

“美儿来了。”肖媚开门,果然是张美儿。

张美儿进门叫:“你真的要买别墅啊?”

“嗯。”肖媚点头:“我老公说,这房子太小了,准备买套别墅做婚房。”

“这房子还小啊。”张美儿夸张的叫:“壕的世界,我们小百姓果然不懂啊。”

她这个样子,让肖媚非常开心。

张美儿又叫:“你刚才说什么?婚房,你们要结婚了?”

“嗯。”

肖媚满脸的甜蜜,却故意撇了撇嘴:“算了,他对我还行,勉勉强强,嫁给他算了。”

“哦唷。”张美儿一脸韩剧的表情:“这样的老公还挑哦,真是的,你要羡慕死我呀。”

肖媚便搂着她,咯咯的笑。

张美儿跟梁芬打了招呼,然后一起出去,张美儿自己开了车来,不过每次肖媚约她逛街什么的,都是坐肖媚的宝马,坐宝马有面子啊。

张美儿是土生土长的江城人,到处熟得很,给肖媚介绍:“江城这边的别墅,主要是宝山那边,要不是沿江这一带,我先带你去宝山那边看看,我是不喜欢,看你的口味。”

她指路,肖媚开着车,到宝马那边转了一圈,这边即不临江,又远离市心,如果是老年人修心养性,好象还不错,蛮幽静的,但张美儿肖媚这样的年轻少妇,爱逛街爱热闹的,显然并不太喜欢。

“确实不太好。”肖媚摇头,看了两处,风格差不多,以幽静为主,也不想看了,转头顺沿江路开过来,这边临江,离市心也近,人气也旺,各方面都要强得多。

看了几处,还不是太满意,张美儿咬牙:“白竹岭下面,是白竹公园那边,有个白竹园,最近好象开卖了,你要去看看不,那边风景没得说,白竹公园劈了一半,出门是二大桥高架,来市心只要十分钟,最方便不过了,不过是死贵死贵的,最便宜的一幢,也要千万。”

“千万,哦。”肖媚故作夸张的表情。

“是哦。”张美儿耸着美人鼻:“里面一个厕所,够外面买套房子了,真是的。”

她特爱韩剧,语气和表情,全都跟韩剧学的。

“不过去看看也没事吧,参考一下。”她撺掇肖媚。

她心认定,肖媚即便要买别墅,撑死也是五六百万的,千万以,还是买不起的。

肖媚其实爱装,这时也故作犹豫了一下,点头:“好吧,去看一下。”

张美儿指路,开到白竹岭,在二大桥边,一座山岭,山这边临江,山后是市区,出园高架,不堵车的话,确实最多十分钟能进入市心,而且这边离肖媚江临天下那套房子也不太远,也是十来分钟车程。

梁芬首先看重这一点:“这边宝山那边强,以后要是肖强他们住江临天下,一起吃个饭,也是十来分钟到了。”

别墅区在白竹岭半山腰,大约有三、四十幢别墅,却占着好大一块地盘,可以说把白竹岭临江这一面全占了。

山的两侧,沿江好几个小区,二大桥附近,还有一幢高楼,是开发区建的软件大楼。

整体看去,这边开发成熟,风景优美,确实是贵有贵的理由。

肖媚只看了一眼外部环境,有些喜欢了。

沿着山道去,进了售楼部,开宝马来的,售楼小姐很热情,介绍了几幢别墅,肖媚都不太满意,她在山下,看了西北角一幢,这时问起来。

售楼小姐道:“那边是山嘴,风景最好的一幢,不过价格段这边的要偏高一点点。”

带着肖媚三个过去,这一幢确实不错,很大,眼界开阔,还自带有游泳池,肖媚一见喜欢了。

张美儿更是啧啧连声,不住的发出语气词:“哇……哦呜……”

肖媚随口问了价格,售楼小姐报了一个数字:两千零八十八万。

“好贵哦。”张美儿发出一声近似绝望的哀叹。

肖媚却并不吱声,她看向梁芬:“妈,你觉得怎么样?”

她这话让张美儿惊异,都两千万了,还问怎么样,什么意思啊。

那售楼小姐则是眼晴一亮。

梁芬有些犹豫,看了一下,道:“主要看阳顶天的意思吧。”

“那我问他一下。”

肖媚拨打阳顶天的电话。

高铁可以通电话的,阳顶天的回答非常简单:“你喜欢买啊。”

“嗯,要你喜欢我才买的。”肖媚撒娇。

“你喜欢的,是我喜欢的。”

阳顶天现在女人多了,很会拍马屁:“你是我老婆嘛,一切听你的。”

“可我想听你的。”肖媚甜腻腻的撒娇。

“那这套别墅你喜不喜欢?”阳顶天问。

“喜欢。”肖媚道:“大,风景又好,而且自带室内游泳池,这边夏天闷热,要是每天游一会儿,肯定特别舒服,离市心也近,附近开发也较成熟,各方面都很方便。”

她说起来还是很有条理的,阳顶天道:“那买,立刻,马,go。”

1025 这套我喜欢

“那我买了。 ”

肖媚下了决心。

“马买,写你的名字。”

“不。”肖媚立刻拒绝:“写你的名字,你是老公。”

“那我写我们两个的名字吧。”

“好。”这下肖媚开心了,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转头对售楼小姐道:“这套我喜欢,是它了。”

售楼小姐一脸惊喜:“您的眼光太好了,请跟我来。”

张美儿则是一脸震惊,肖媚爱看她这个表情,还故作不知的道:“怎么了美儿?”

“呀。”张美儿终于发飚了,抓着她是一顿掐:“叫你跟我装,死媚媚,我今天一定不会放过你。”

肖媚给她掐得咯咯笑,心却象吃了蜜一样甜。

到售楼部,签了字,当场全款现付,张美儿不停的吸气,问肖媚:“都不等你老公来付钱啊?”

“我付钱不是一样吗?”肖媚装一下:“你家都是你老公管钱啊?”

“休想。”张美儿断然否定:“工资卡都在我手里,每个月给他三百块零花,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手有了钱,会想歪歪,这歪风绝对不能涨。”

她随后明白过来:“你老公的钱都归你管了啊?”

肖媚装模作样的叹口气:“都答应嫁给他了,还要怎么样?”

她这叹息,带着花的香甜,在昨天之前,她虽然开心,但其实一直悬着一点心的,总担心着,阳顶天突然玩厌她了,不要她了,那眼前的一切会如镜花水月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阳顶天居然真的答应娶她。

妻子和qing fu,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天差地别的两种人生。

她的心里啊,满满的都是幸福,张美儿的感慨,惊异,惊讶,刚好是一个发泄口,让那满溢的幸福流泄出来。

真的好开心,好幸福。

说是还要怎么样,其实她想放声尖叫:“他答应娶我了,我要做他的妻子了。”

阳顶天不知道肖媚在尽情的挥洒着她的幸福,他在高铁,听牛大炮介绍宾城第五机械厂的事。

宾城第五机械厂简称宾五厂,原来也是国企,不过不是军工厂,所以后来改制也容易些。

宾五厂改制后,主攻切割类机械,竟然打开了市场,国内销售好几亿,国外销售也有亿美金,现在非常的火。

所以牛大炮盯了宾五厂,如果红星厂能成为宾五厂的配件商,一年不说多了,能拉到个一两千万的业务,红星厂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牛大炮通过熟人,认识了宾五厂的副厂长郑渍,跑了两次,见了一面,但郑渍只是打哈哈,并没有答应,牛大炮有些烦躁,看阳顶天随口一个电话能把所有蚊香都卖出去,扯了他来,希望他能再创迹。

真要做业务,阳顶天知道自己并不怎么样,但事涉红星厂,责无旁贷,且试试看吧。

他现在最关心的,其实是东城那边,这会儿模特现场秀还在准备,模特们到了现场,各种准备,但已经吸引了很多人围观,议论的也很多,订餐的也已经不少了。

目前的情况来看,效果不会差。

卢燕她们都去了,在搞现场直播,阳顶天一面应付牛大炮,一面盯着看,同时跟左珠也联系了一下。

厂长大人说话,居然还盯手机,换了其他人,牛大炮必然不高兴,但阳顶天例外,牛大炮还凑过头看了一下,好心起,问起来,阳顶天把猴子他们开店的事说了。

猴子开店大火,红星厂其实已经传开了,牛大炮都听说了,但六子他们再又开店,他还不知道,这会儿听阳顶天说起,喜道:“又是你投的资,一次开三家店啊?”

“是啊。”阳顶天点头:“准备搞成连锁。”

“可以啊小阳。”

牛大炮兴奋的在阳顶天肩头拍了一下:“我说你是个大能人嘛,他们是今天开店吗?这是搞什么?”

“模特现场才艺秀。”

阳顶天大致解释了一下,这下牛大炮更加兴奋了:“把模特大赛的现场弄到店里来,那店子肯定会火啊,小阳你这脑子,简直是天才啊。”

阳顶天倒是给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天才不天才,关健得是有钱,任何商品,只要你舍得投钱做广告,总会有效果的。

现场秀十点半开始,四家店都是人山人海,这要全挤进店子里,店子非挤爆不可。

不过左珠很有这方面的经验,她采用了摇号的方式,摇到号的,才能进店,因为是现场摇号,也没人有意见。

店子只有这么大,赵小美那家店子是最大的,一次也最多能容纳六十人餐,最要命的是,很多摇到号的,吃完了米线却不肯出去,磨磨蹭蹭的。

后来左珠又想了个办法,让模特赶客,看到吃完的,去一个模特,软磨硬蹭的说好话,让顾客出去。

即便如此,两个小时的现场秀下来,一家店最多也是卖出了五百碗米线,店子条件所限,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的订餐电话不受这个限制了,卖得最多的,是王红军他们的店子,高新区那边人更多,光一个午,他们卖出了三千多份,这是三万多的销售额。

阳顶天他们的高铁是下午一点到的宾城,模特现场秀刚好结束,现场统计,四家店加起来,销售额刚好十万,纯利两万五。

牛大炮听了,又惊又喜,拍着阳顶天的肩,连连夸赞,他主意竟打到了米线身,道:“小阳,要不红星厂干脆转行卖米线算了,全国连锁,开一百家店,一千家店。”

阳顶天听了苦笑,道:“东城的模特大赛,之所以把现场才艺秀放在这四家店里,是有条件的,广告费三百万,出场模特每人一万块特补,总共花了三百四十万,另外,每家店的租金和装修加起来,平均五十万。”

“也是说,五百四十万。”牛大炮算数还蛮快:“也不多啊,今天这样的,一个午纯利十万,平均一天算二十万,一个月回本了。”

1026 现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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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样的事。 ”阳顶天笑起来:“今天是现场秀,关注度高,下午肯定差远了,明天更差,四家店明天合起来要是有一万的纯利,都可以偷笑了。”

“也是啊。”

牛大炮先前兴头了一下,这会儿听阳顶天一说,醒过神来,点头,却还是有些不甘心:“算一万,一家店一天也有两千五啊,一个月七八万了,这红星厂效益好多了啊,小阳,说真的,这个能搞不,红星厂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的,开工率不足百分之三十,蚊香厂一停,更差,很duo rén lun岗,一个月发不过千把块钱,要吃饭,要看病,要学,要扯人情,整天一堆堆的人围着我转,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他说的这些,阳顶天都知道,而看着牛大炮为难的脸,阳顶天心甚至有点儿感动。

牛大炮爱放炮,但无论如何说,他还是为红星厂着想的,这也是阳顶天愿意帮牛大炮做事的原因。

但真要把红星米线做大,阳顶天真没有把握,食品这个东西,往往吃个新鲜,新开了店子,有点宣传,有人来吃,但不一定做得长,万一做得几个月,没生意了呢,到时要怎么办?

眼见牛大炮眼光炯炯的盯着他,阳顶天想了一下,道:“牛厂长,你先别急,这个要很大投入的,起步资金是个问题啊,还有个广告费,更是少不了,红星厂肯定没钱,我这边也背不起啊。”

他不是背不起,只是不能把红星厂完全背到自己身,不干自己的事,往自己身背,做得好便好,做得不好时,反而一身的骂名,这种事,不能干啊。

要是一年前,他脑子一热,肯定干了,但这一年多来,经的事多,拥有的女人多,而这些女人里,很有几个厉害的。

孟香,任晚莲,卓欣,个顶个的都是人精,尤其是孟香和任晚莲,可以说是口传心授,不说让他彻底开窍吧,至少让他的思维广了很多,知道换个角度去想问题了。

他的话有道理,牛大炮有些失望,但也不能怪他,叹了口气,道:“先去宾五厂吧,看这边行不行,要是能成为宾五的配件厂,红星厂的开工率至少能达到百分之六十以,也勉强能撑下去了。”

叫了个车,到宾五厂,宾五厂很大,厂房也新,牛大炮带着阳顶天直接住进了宾五厂的招待所,说是招待所,一般的星级宾馆也不差,某些方面甚至更强一些。

很多大企业都是这样了,反正是国家的钱,只要不往自己包里揣,尽管花,没人能说什么。

宾五厂虽然改制,但继承的是原国企的盘子,别的不说,地皮是老大一块,所以厂房也好,招待所也好,尽可以往宽里建,显得很大气。

牛大炮给郑渍打了电话,郑渍非常忙,即便不忙,也不可能第一时间来见牛大炮,只是大致约了晚一起吃个饭,这还算是给面子了。

阳顶天不管他的事,先充起电,边充电边跟猴子他们通话,用微信群,那边极为兴奋,无论是赵小美,还是王红军他们,一个午,几万块入帐,怎么能不兴奋啊。

惟有彪子冷静一点,或者说,维持了他一惯以来的臭嘴:“你们这是三分钟热度,根本不是马晶晶那样的铁粉,晚肯定要差一截,新开的三家店,明天有十分之一的销量,你们可以偷笑了。”

他这话,不讨喜啊,惹得黄毛丫头好生一顿骂,猴子这会儿倒是站在彪子一边,也认为这个热度不能维持太久,给赵小丽掐了一下,不说了。

阳顶天也有些担心,不过他还有马晶晶这个大杀器没祭出来,实在不行了,让马晶晶再发一条微博,把四家店电话都放,马晶晶的都是铁粉,效果杠杠的,不过那样一来,猴子店里的生意肯定要差些。

跟阳顶天关系最好的,还是猴子,不到万不得已,阳顶天不会用这一招。

不过这一次,彪子没说准,晚四家店生意更火,为什么,因为电视播了新闻啊,的热度倒是降了一大截,但电视观众补了,所以晚四家店合计纯利超过十一万。

结了帐,黄毛丫头到彪子面前秀:“你看你看,我说你放屁吧。”

彪子冷哼:“马晶晶给你们播了新闻而已,明天你们看。”

“看看,谁怕谁。”

黄毛丫头不服输,杨细细几个也支持她。

阳顶天看了好笑,而一边的牛大炮则是苦笑,因为郑渍说有事,不能来赴约,推到了明天。

“求人难啊,难求人。”牛大炮拍着阳顶天的肩膀感叹:“你们只以为我当这个厂长容易,其实好多苦,说都说不出来啊。”

阳顶天以前也是一愤青,在外面混了一年多,倒是能理解他,安慰他:“牛厂长你确实是尽心尽力了,大家也都看到的。”

陪着牛大炮喝了一点酒,阳顶天午没吃饱,晚搞了两大桶饭,把牛大炮惊了个目瞪口呆,打着哈哈笑道:“我说小阳啊,亏得我是国企的厂长,我要是以前的地主,你这样的长工我可请不起啊。”

说笑一通,心情倒是好了一点。

回去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醒来,阳顶天先看群里,猴子他们全都是六点半要开门做生意的,早点嘛,必须要早一点。

彪子的话应验了,这一天的销量,急骤下降,早晨还好一点,午晚,再没有昨天那种盛况,一天下来,猴子店最稳定,总销售额超过了三万,大约三万二的样子。

不过猴子的店平时较稳定,能稳在两万六七的样子,也是说,昨天一轮现场秀,给猴了店增加了大约五千的销售额。

其它三家店差远了,最好的是王红军的店,超过了一万,达到了一万一的样子,纯利两千七八,而他们这店租金相对要低,且后面三家店装修,也没有猴子店得那么豪华,均摊下来,王红军这店一天一千二可以保本,等于这天还是赚了一千五以。

1027 明天会怎么样

最差的,是赵小美的店,只卖了八千多,偏生她店子是最大的,租金最高,装修费也花得最多,均摊下来要一千三百多才能保本,这一天赚是赚了,但这是现场秀的第二天啊,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她一下有些慌神了,私下里给阳顶天发短信:“我好怕,你要帮我的。”

阳顶天只好安慰她:“没事,我在后面给你撑着。”

这话带着一点暧昧,赵小美便回他一个羞羞的表情,倒是稳住了。

六子的店在间,堪堪卖了一万,纯利两千五,保本一千三,等于净赚一千二。

如果是正常开店,这样的成绩,可以说是非常非常牛逼了,大部份这样的店子,没有几个月把客源稳下来,是很难保本的,更莫说赚钱。

但问题是,阳顶天走的不是寻常路,他是花了大成本的,用了特殊的资源,把模特大赛都搬到现场了,结果第二天这个样子,因此所有人都有些发慌。

是燕喃和卢燕都觉得情况不太好,明摆着啊,这是第二天,还有热度,降到这个样子了,要是模特大赛的热度彻底消散了呢,会怎么样?

那边发愁,这边则是发苦,因为第二天,牛大炮还是没能约到郑渍。

牛大炮说起来是一厂之长,这会儿却跟个业务员差不多,别人说不见,不见,一点办法也没有。

阳顶天最关心的,还是东城那边的店子,第三天,又狂降一截,王红军的店子一天的销售五千多一点点,堪堪保本,六子的店只有三千多,亏,赵小美的店六子的店要好一点点,四千下,算起来也是亏的。

惟一稳住的,是猴子的店,虽也降了一点,稳在了三万。

彪子在群里冷笑:“我说什么来着,没有马晶晶,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黄毛丫头气得骂:“抱着电视去舔马晶晶屁股吧。”

彪子得意洋洋:“她要是肯给我舔的话,我一天可以舔十遍。”

阳顶天看了又气又笑。

他给左珠打电话:“模特大赛的热度下降得非常快啊,为什么会这样,平时电视里做广告,也不会下降这么快啊。”

左珠解释:“电视广告一般是连续轰炸的,至少至少,得做一个月吧,人家打开电视,天天看到,自然而然印到了脑子里,而这个模特大赛才一天,一天都没有,两个小时,很多人看一眼,也过去了,第二天没人提醒,少有人记得,第三天更差,现在又是新闻bào zhà的时代,热点层出不穷,怎么保持得住。”

她这一解释,阳顶天明白了,这下头痛了。

牛大炮也关心呢,约不到郑渍,他念头又转到了阳顶天身,想着把红星米线开遍全国呢,这会儿看到销量狂降,他也傻眼了。

第四天,周六,真正的考验来了,这天,王红军店子销售额不到三千,六子店子销售额不到两千,赵小美的店,反而超了两千一点点,她那店靠居民区,客源相对稳定。

真正稳住的,惟有猴子一家店,两万九,是说,不但保住了以前的,模特大赛还多少带来了两千多的销售额,这倒是跟王红军他们三个的店子一样了。

也是说,一场模特大赛现场秀,带来的客源,也是两千多三千不到的销售额。

牛大炮听了这个数据,晕了半天,道:“这等于全线亏损啊,这还只是租金,广告费还有几百万呢。”

阳顶天摊手。

说实话,他也没想到是这个样子。

直到这一刻,他才切实的体验到,马晶晶这个东城第一美女主播的威力,人家的,才是真正的铁粉啊,模特们带来的,只是米粉,一泡化。

“你说后开的三家店,都租了五年?”牛大炮问阳顶天:“那要是一直亏损,怎么办?”

“没有一次付清五年租金的,付的还是一年,只是约定了一下。”阳顶天解释。

“那还好一点。”牛大炮吁了口气:“但要是一直亏损,也麻烦啊,怪了,孙成他那店子,怎么那么好?”

“以前找了另外的路子。”阳顶天解释,说了一下马晶晶,牛大炮竟也知道马晶晶,因为去年外展会,他在东城呆了几天,也关注了一下东城的新闻,他是个好色的,马晶晶那样风姿卓异的美女,自然看一眼了心。

“原来你还找了马主播啊,我听肖媚说,马主播号称东城一枝花,果然是名不虚传。”

“确实是名不虚传。”阳顶天也真心感慨。

这段时间,马晶晶经常在他身下吟叫,他都有点儿审美疲劳了,这一次开店,他才又重新认识到,那个跪在他身前的女子,那张红唇,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那你能不能再找马晶晶给帮忙啊?”牛大炮问。

“次是因为东兴公司在东城台投放广告的事,有个人情在里面。”

这次模特现场秀,阳顶天算是受了教训,不敢再大包大揽了:“再要找她,怕有些难了,她很清高的,不怎么看重钱。”

“名主播嘛,可以理解。”牛大炮点头,想了一会儿,叹气:“看来连锁这条路,也不好走啊。”

他算是死心了,阳顶天也不吭声。

先前牛大炮的提议,阳顶天也有点动心的,真要搞得好,搞一个全国红星连锁,甚至象肯得鸡一样,搞一个全世界连锁,那也牛逼啊。

这会儿当头一棒,他也清醒了。

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啊。

本来也是,拿肯得鸡来说,为什么它独一无二,别的店同样做炸鸡,为什么做不到他那个规模,这里面的原因,值得深思啊。

阳顶天郁闷,牛大炮也烦躁,他一直约不到郑渍,气得牛大炮大骂:“赚了两个钱,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我呸。”

骂归骂,也没办法,郑渍说他出差了,那只好等着。

那边卢燕有点着急,星期天又约了一帮子模特去吃米线,效果不大,不过周一开始全线回暖。

1028 真不会做生意

周一,王红军的店子又回到了五千多将近六千,赵小美六子的店也差不多近五千,周二又还高了一点,王红军的店子六千多,赵小美六子的五千多。

这个销售额,保本之外,勉强有点赚。

阳顶天总算吁了口气。

他自己其实无所谓,他钱来得容易,亏了几百万,当再次验证,自己真不会做生意。

他担心的是王红军他们,他们辞了职,要是店子赚不到钱,他们的生活成大问题了。

本来阳顶天想让马晶晶再写一条微博,但他受了这次教训,几百万广告费打了水漂,知道自己确实不行,所以先征求了卓欣的意见。

卓欣的想法却与他不同,朋友可以帮忙,但不能大包大揽,赚和亏,自己的选择,自己要有心理准备,阳顶天不能包他们赚钱啊。

卓欣建议,先这么做一段时间,马晶晶这张牌,暂时放一放。

试一下,一,看没有马晶晶,这几家店子能开起来不,二,也试试王红军他们的态度,他们要是怨气丛生,不想做了,那索性收回股权,他们走人也好,阳顶天发工资雇佣他们也好,都很好处理。

阳顶天每次摄卓欣的灵体,都是把刀衣姐和琴雾一起摄过来的,琴雾跟卓欣一样的看法。

琴雾可是百亿富婆啊,虽然是继承了爷爷父亲的财产,但她自己的经营能力,也是非常强的,她也跟卓欣一样的看法。

不过阳顶天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好完全听她们的,在群里说,先做一个月,一个月后,让马晶晶发微博。

看到他这话,赵小美却跟他私聊:“你还真是个好人,不过王红军六子他们高兴了,猴子对你有意见了。”

阳顶天能想到,有点蛋痛,道:“那你呢。”

赵小美给他一个笑脸:“我无所谓啊,我是你的女人,反正你要照顾我的。”

阳顶天无话。

到周三,还没见到郑渍,牛大炮真的怒了,这天吃了晚饭,牛大炮对阳顶天道:“出去走走吧。”

“好。”

阳顶天跟着他出去,才出了房门,却听到一个女子的叫声:“放开我,求求你们了,我是服务员,不是小姐啊。”

阳顶天闻声看过去,只见两个老外搂着一个女服务员,正往他们房里拖。

女服务员手撑着房门,不愿进去,老外的高个子突然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女服务员尖叫挣扎:“不要,救命啊。”

看她叫得厉害,矮个的老外去捂她嘴,口还嘻嘻笑:“玩玩嘛,没有关系,我们给你欧元。”

他说的是荷兰语,那女服务员听不懂,拼命尖叫挣扎,阳顶天大怒,往前一冲,突又停步,对牛大炮道:“牛厂长,你用手机拍下来。”

他自己也掏出手机,先拍了两个镜头。

他以前见到这样的事,会立刻冲去,这次之所以先要拍下来,是因为谢言的事,特办的反应,让他意识到,现在的他,在特办眼里,非常特殊。

他和他身后的所谓神秘组织,让特办极为看重,因此而给了他超规格的待遇。

谢言那件事,让阳顶天知道了,只要他不是特别过份,无论闯了什么祸,特办都会帮他兜着。

但是特办这个超规格待遇,让他反而自重起来。

面子是人家给的,脸是自己丢的,特办看重他,可如果他因此而胡作非为,哪怕特办看在他身后所谓的神秘组织的面,还是会帮他擦屁股,至少齐备等人心里会不舒服。

但如果他闹出的事,占了理,那没什么说的,只要他求助,特办全都会给他兜起来。

所以,闲事要管,但先把理占住,这是阳顶天先留证据的原因。

“好咧。”

牛大炮刚好也烦躁,阳顶天要打一架,他也乐意,真个掏出手机开始拍摄。

“给老子放开。”

看牛大炮开始拍摄,阳顶天收了手机,飞步冲过去,一把揪着那高个老外的一头红毛,向后一扯。

“啊。”

高个老个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放开那女服务员,双手抱头。

矮个老外骂一声,摆一个架式,一拳对着阳顶天面部打过来。

这家伙看来练过拳击,而且应该练得不错,架式稳重,拳力也极重。

但碰阳顶天,算他倒霉。

阳顶天不闪不避,迎着他拳头,一拳打过去,正打在他拳面。

“啊。”

矮个老外同样是杀猪一样的嚎叫,抱着手,往后退。

但阳顶天并没有这么放过他,跨前一步,啪啪两巴掌,再猛地扬膝,一膝撞在矮个老外肚子。

“噢,帝。”矮个老外抱着肚子蹲了下去。

高个老外见阳顶天如此凶悍,吓到了,转身要逃,阳顶天一闪,追去,再次揪着他头发,猛地一扯。

“啊。”

高个老外一声痛叫,一下栽倒在地。

阳顶天犹不甘休,在他身连踢了两脚。

“住手。”

猛听到一声暴喝,几个人冲来,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年男子,一身的酒气。

“老郑。”

看到那年男子,牛大炮有些吃惊的叫。

原来,这一身酒气的年男子,是宾五厂的副厂长郑渍。

郑渍看他一眼,没理他,阳顶天退后,郑渍慌忙去扶那高个老外,用英语叫:“律高先生,你没事吧。”

高个老外看见郑渍,怒叫起来:“我们受到攻击了,我要投诉他。”

矮个老外还蹲在那里,郑渍身边一个人去扶他,矮个老外挥手:“别碰我,我肠子断了。”

他的话,让郑渍脸色大变,狠狠的瞪着阳顶天:“你是什么人?来人啊,叫保安,把他抓起来。”

牛大炮忙道:“老郑,这是我的人。”

“我不管他是谁的人。”郑渍完全不给他面子,疾颜厉色:“打了外国友人,简直岂有此理,他必须付出代价。”

随着他的叫声,几个保安冲来,扑向阳顶天。

阳顶天嘿嘿一笑,一脚一个,把几个保安全踹翻出去。

他如此猖狂,郑渍更怒,大声叫:“报警,报警,叫警察来。”

“报啊。”阳顶天冷笑:“今天不报警,你是我孙子。”

1029 你搞什么鬼

他最见不得这种崇洋媚外的家伙,虽然明知道这人是郑渍,是牛大炮要求的人,但他还是压不住心的怒火。

他的话,倒让郑渍愣了一下,看一眼边的牛大炮,道:“姓牛的,你搞什么鬼。”

牛大炮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心叫苦,只好迎去,低声把事情经过说了,然后又拿出手机,给郑渍看了拍下的镜头。

郑渍顿时脸变色。

他变色,不是因为知道了真相,而是因为,牛大炮拍下了真相。

他立刻扯着牛大炮,道:“老牛,快把视频删了,律高先生他们是荷兰黑色郁金香公司的高级员工,我们的刀具,全都是由荷兰黑色郁金香公司提供的,是我们厂最重要的供货商,千万不能得罪的。”

“好好好。”

牛大炮本是要求着宾五厂呢,连忙答应,当着郑渍的面,删了视频。

这时旁边一个人指着阳顶天道:“他也拍了。”

原来先前女服务员尖叫,看到的人不少,不过没人出面干涉而已,现在郑渍来了,为了讨好郑渍,这些人反而把阳顶天举报了。

郑渍立刻看向阳顶天,叫道:“给我删了。”

他若是好好说,阳顶天说不定真删了,这么叫,阳顶天火气来了,照着他脸呸了一口:“老子要是不删呢,你咬我啊?”

郑渍没想到他这么粗野,一张脸胀得通红,扭头看向牛大炮:“牛厂长。”

牛大炮看向阳顶天,不等他开口,阳顶天手一举:“牛厂长,你不必开口,这视频我不会删的,纵容洋鬼子欺负国人,他还有理了,这种狗汉奸,老子绝不会客气。”

牛大炮顿时僵在了那里。

他早知道阳顶天野,但以前的阳顶天再野,他也能一巴掌扇下去,可现在的阳顶天不同了啊,去年的蚊香,让红星厂滋润了一年,可以说全是阳顶天的功劳。

今年的蚊香,本来卖不出去了,阳顶天回来,一个电话,全卖出去了。

还有猴子他们开店,四家店,租金装修几百万,然后广告又是几百万,这种实力,这样的阳顶天,牛大炮哪里还压得住,他只能仰视啊。

他只能低声恳求,道:“小阳,我们可是来求人的呢,你……”

他话没说完,阳顶天却再次打断了他:“牛厂子,你不必说了,这样的狗汉奸,求他,丢不起那人,走,我们回去,包在我身,一定给红星厂打个翻身仗。”

他说着,回房拿了自己和牛大炮的背,直接要回去。

郑渍一看急了,拦在前面:“不许走。”

“怎么着?”阳顶天冷笑:“要留你爷爷吃饭啊,可爷爷看着你恶心,滚。”

他手一挥,把郑渍拨到一边,他力大,虽然只随手一拨,郑渍身子却跌扑出去,重重的撞在墙。

“啊。”郑渍叫了一声,身子靠在墙,看着阳顶天,又惊又怒,但却没有叫人再来拦阳顶天。

阳顶天如此凶悍,让他即怒又怕,他也不敢报警,因为阳顶天手有视频啊,真要闹大了,那也吃不了兜着走。

这一点,看出国企和私企在底气的区别。

要是国企,那不会有半丝忌惮,会毫不犹豫的报警,一定会把视频拿回来,因为警察必须站在他们一边。

但私企不行了,私企还没有指使警察的底气。

围观的人不少,但没有一个人敢前来拦着阳顶天,阳顶天昂首跨步,出了招待所,牛大炮暗暗叫苦,他一个人也不敢留着啊,最主要的是,阳顶天后面那句话,说包在他身,让红星厂打个翻身仗。

这话让牛大炮动心啊。

红星厂任何人说这句话,牛大炮都会当他是放屁,但阳顶天不同啊,这一年多来,阳顶天简直象天空突然出现的慧星一般,发出巨大的亮光,拖着老长的尾巴,在红星厂的夜空招摇闪耀。

那般的妖异,却又那般的眩目。

他开口,牛大炮还真有几分信。

出了招待所,阳顶天叫了个车,到车,牛大炮道:“小阳,这视频你打算……”

“没什么打算。”阳顶天摇头:“报警没用,发到,也是恶心人而已,没多少用的。”

“是啊。”牛大炮点头赞同,心吁了口气,道:“想不到郑渍在这边,却躲着不见人。”

意识到这一点,他也有些恼,又想起阳顶天先前的话,道:“小阳,你刚才说,帮红星厂打翻身仗,是个什么打算。”

阳顶天道:“宾五厂的产品,主要是各种切割机械,切割机械的核心,是刀具,这一点没错吧?”

“对。”牛大炮眼光一亮,阳顶天这么说,似乎真的有戏啊,他用力点头道:“宾五厂的刀具,都是从外国进口的,对了,好象是那个荷兰的黑郁金香公司。”

阳顶天好的道:“为什么一定要从国外进口刀具啊。”

“没办法啊。”牛大炮叹气:“国产的刀具不行,无论锋锐度,还是耐磨度,国产的,最多一万小时,而宾五厂进口的国外的,可以达到三万小时以。”

“技术不行?”

“不是。”牛大炮摇头:“主要是材料不行,刀具所用材料的配方,国外我们先进得多,其实不仅是刀具,在很多领域都是这样,我们在材料这一块,差得很远,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积累不够,而买又买不到,只能买成品。”

他说着叹气:“成品贵了,外国人心黑得要死,宾五厂的产品我了解过,成本主要是三块,一,刀具,二,电机,三,机箱之类的配件,而刀具的成本又占到整机的一半以,可以说,他们其实赚个加工费,大头都给国外厂家赚去了。”

“所以,关健是刀具。”阳顶天看着牛大炮:“或者说,刀具的材料配方。”

“是。”牛大炮点头又摇头:“但刀具材料配方,外国人是死也不会卖的,在这个方面,国做得较好的,只有高铁,当时让西门子等几家公司互相竟争,我们买到了一点技术,至于其它方面,全都不行,最差的是汽车,市场换技术,结果市场丢了,技术没看到,只是肥了一堆买办。”

1030 太恶心了

“唉。”阳顶天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拨打了齐备的电话,说了两句闲话,阳顶天道:“齐哥,帮我查一下,西方在工业刀具方面,最强的有哪些。”

“好,我稍晚些时候发给你。”齐备没有任何犹豫,因为阳顶天这话里的意思,明显是想搞西方这方面的技术啊,特办干的是这个,当然要全力支持。

牛大炮则有些讶异的看着阳顶天:“小阳,你是想……”

阳顶天哼了一声:“宾五厂太恶心了,我要搞他们一下,把刀具技术弄回来,只要有材料配方,我们的生产成本,应该西方低得多,到时我们便宜供应,但是不供应给宾五厂,我要踩死他们。”

“你能搞到材料配方?”牛大炮惊喜交集。

“特办能搞到。”阳顶天扯虎皮做大衣。

牛大炮愣了一下:“特办?好象听人说起过。”

他想了一下:“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机构,好象专门为国内搞西方技术和装备的部门,不过我只是听了一嘴,不太清楚。”

他看向阳顶天:“你知道特办?”

“嗯。”阳顶天点头:“我认识特办的人,通过他们,或许能搞到刀具的材料配方。”

“那太好了啊。”牛大炮惊喜交集:“小阳,你要是搞到这方面的技术,一定要优先给我们红星厂啊,我们厂,是一直没有什么核心技术核心产品,所以才混得这么差,以前我们可是军工大厂啊,那会儿第五机械厂,在我们面前,也是个屁。”

他的话让阳顶天笑了起来:“这一次,我让他们继续变成一个屁,大臭屁。”

“好,有气魄。”牛大炮拍着他肩膀,哈哈大笑。

随又凑到阳顶天耳边:“特办好象不一般,我听过一嘴,据说级别特别高,好象是直属guo wu yuàn的,你真认识他们的人啊?”

“嗯,我认识他们的一个处长。”他看一眼牛大炮:“不过要请你保密,这个事情泄露出去,查起来,不轻松的。”

“我知道我知道。”牛大炮连连点头,军工厂嘛,保密方面,是有过专门培训的,他一脸惊异的看着阳顶天:“居然认识特办的处长,难怪你这么大能。”

阳顶天一个广告经理,这么神通广大,牛大炮一直有些难以理解,这会儿似乎找到了理由。

阳顶天微微一笑,也不细说。

他有点烧包,但身的秘密太多,很多东西偏偏不能说,这会儿捡着能说的,稍露一点,看着牛大炮讶异的眼神,心里还是蛮得意的。

牛大炮坐高铁回去,阳顶天却没有跟他一起回江城,而是直接去了京城。

不过阳顶天的高铁先走,牛大炮送他,用力握着他的手,道:“小阳,拜托你了。”

“我一定尽力。”

阳顶天到底还是不敢打包票。

要是弄一套刀具,那完全不成问题,材料配方,这个难说了,他自己又完全不懂这方面的东西,天知道弄得到弄不到,只是憋了一把火,努力去试一下而已,实在搞不到,那也没办法。

他并不知道,背后的牛大炮看着他的身影,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激动:“这小子居然认识特办的人,真是想不到,红星厂看来真的有救了。”

在高铁,阳顶天接到了齐备发来的资料,工业刀具行业,还是荷兰的黑郁金香技术最强,国产同类刀具,寿命一般在一万小时以下,而黑郁金香公司的却能达到三万小时以,差了几倍还不止,尤其是在一些高档刀具方面,差得更远。

“难怪那两个家伙肆无忌惮。”阳顶天想到先前那两个老外,忍不住哼了一声,又暗暗叹气,技术不如人,要受欺负啊,不但要你的钱,还要你的人。

下了高铁,阳顶天没有去住店,也没给庞七七或齐备打电话。

出了站,打个的又往机场来,然后在机场附近找个无人处,闪身进了戒指。

御使戒指进了机场,找到荷兰的飞机,要明天早,他也不急,且在戒指里开了一坛酒,喝了点酒,睡一觉,第二天早六点醒来,到候机楼里盯着,跟着那些去荷兰的旅客,了飞机。

戒指没有导航系统,那只有躲在戒指里坐飞机了。

至于为什么要躲在戒指里,而不是直接坐飞机去荷兰,他是想给特办的人造成一种神秘感。

哪怕碍着庞七七,特办对他也应该是调查过的,因为孟有义次说过,他之所以呆在东城,是想要把阳顶天拐进国安,国安查了阳顶天,特办当然也知道了。

但阳顶天在海外,到底是怎么回事?背后到底有一个什么样的神秘组织,无论国安还是特办,都是不知道的,他们只知道,阳顶天背后的这个神秘组织极其的神通广大,能运货,还能救人,特办想尽一切办法弄不来的机床,他们说弄过来弄过来。

这种能力,太惊人了。

然后,阳顶天背后的人又表现出极大的善意,不但有求必应,而且付给的钱,还退回一半,这种拳拳爱国之心,更让特办对阳顶天背后这个所谓的神秘组织的看法,更一层楼,所以才给了阳顶天超规格的待遇。

阳顶天很满意现在这种局面,而保持神秘感,是维持这种局面最好的方法。

飞机到阿姆斯特丹,阳顶天下了飞机,到外面,出了戒指。

黑郁金香公司在一个叫飞轮的小城,阳顶天打了个的,到飞轮,下车后,再又打个的,到了黑郁金香公司面前。

找到地头,剩下的可以慢慢来了。

他找个无人处,闪进戒指里,御使戒指进了黑郁金香公司。

黑郁金香公司很大,但厂区有些陈旧,办公楼也较旧,不象国,到处是崭新的高楼大厦,荷兰也算是老牌资本主义大国啊,老牌意味着抢占了先手,在任何领域,都可以吃到最大的那一块肥肉,而且往往吃得非常轻松。

后来者,想要吃一口,可难了,即便了桌,能吃到的,也往往是残羮剩渣。

1031 试一下

齐备给阳顶天的资料里,这个黑郁金香公司是较黑的,他们会把淘汰的技术,授权或者卖给国等发展国家,但最新最先进的技术,却死死的掐在手里。

如果只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最恼火的是,往往一些发展国家买了他们的淘汰技术,发展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有了市场,他们却会猛然推出新技术。

发展国家面对他们的新技术,要么被淘汰,把好不容易做起来的市场拱手相让,要么花更高的价钱,再买他们的新技术,辛辛苦苦卖来的钱,再又送回到黑郁金香袋子里。

这种戏法,黑郁金香公司玩得非常的熟练。

其实不仅仅是黑郁金香,所有西方国家,都是玩这种戏法的老手。

别的国家只能做他们的下家,永远被他们掐着脖子,受他们的欺负剥削,稍有反抗,要受到他们的无情打压,技术领域是这样,其它领域也一样。

阳顶天溜了一圈,找到一个人,一个叫格鲁特的,好象是负责技术的工程师。

阳顶天跟了格鲁特一天,把格鲁特的电脑密码什么的,都看在了眼里。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并不知道黑郁金香公司现在哪种技术是最先进的。

下午五点半,格鲁特下班回家,阳顶天干脆也跟了去,但格鲁特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酒吧,喝得半醉,快十一点了,这才回家。

到家里,格鲁特往床一倒,直接睡了过去。

阳顶天想了一下,出了戒指,给格鲁特脑部按摩,施展摄心术。

摄心术容易出差错,但阳顶天总结过,如果不问情感方面的问题,不引起对方激动的话,应该还好,虽然不能完全肯定,但他还是决定试一下。

他的推论是正确的,他只问技术方面的问题,格鲁特果然一点也不激动,平平淡淡的有问必答,如面对司的询问一般。

叫阳顶天意想不到的是,格鲁特果然是负责黑郁金香新技术的总工程师,他随身携带的u盘里,有黑郁金香公司第五代刀具的材料配方。

配方其实非常简单,是几种金属搭配的例而已,但不知道的,要把这个例摸索出来,那非常难了,十年二十年也未必做得到,而且要非常大的投入。

最坑爹的是,算你自己好不容易摸索出来了,黑郁金香公司又有了新一代技术,然后他们把旧技术贱卖,在市场打压你,于是你又悲剧了。

包刮国在内的发展国家,吃了无数这样的亏。

宾五厂是这样,他们曾经买过黑郁金香的三代刀具技术,当时连生产线在内,花了一亿美元,好不容易把市场打开了,还没等贷款还完呢,黑郁金香公司抛出了第四代刀具。

宾五厂瞬间悲剧了,没有办法,只好在高档刀具方面,买黑郁金香的成品,因为第四代技术黑郁金香公司根本不卖,只卖成品,每一套都贵得要死。

宾五厂生产的第三代刀具,均价只有一百美元不到,向黑郁金香公司买第四代刀具,却要五百美元。

宾五厂用第三代刀具生产出来的,只能是低档产品,卖不起价,而向黑郁金香公司买来第四代刀具生产出来的产品,利润却大半进了黑郁金香公司的袋子里。

要打破这种局面,除非宾五自己能研制出更好的刀具,但如果技术跟第四代相当,那还是悲剧,只要一拿出来,黑郁金香立刻会把四代刀具大降价,会把第四代的技术卖得全世界都是,然后他们自己会攥着第五代技术,继续卖高价。

这是一个让黑郁金香公司吃得盆满钵满,包括宾五厂在内的发展国家血泪斑斑的恶性循环。

不过现在阳顶天拿到了黑郁金香的第五代刀具技术,可以在源头彻底砸破这个恶性循环。

问得明白,阳顶天收了摄心术,格鲁特闭眼晴,随即睡了过去,张开嘴,发出巨大的呼噜声。

“果然只要情绪不激动,不会有事。”

阳顶天暗暗点头,对摄心术有了更多的心得,桃花眼不在乎人命,不需要总结这样的心得,他还是要的,他脾气是不太好,但也不会随手乱杀人。

打开格鲁特的电脑,拷下资料,再闪进戒指,离了格鲁特家。

这一次的行动如此顺利,让阳顶天也有些意想不到,心高兴,喝了半夜酒,睡了一觉,第二天往机场来,本来要回去了,却突然想:“要不去见见孟姐吧。”

虽然经常把孟香灵体摄进戒指里,但灵体相交,总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不如抱着真实的软绵绵的**更有感觉。

念头一起,找到一趟飞巴黎的航班,还是借戒指了飞机。

到巴黎,下飞机,这不得不出戒指了,躲在戒指里,他找不到去孟香家的路啊,戒指没有导航系统,这一点,较郁闷。

不过只要出了机场,打的没什么事了,因为机场才有出入境记录,出租车是没有的。

打个的,往孟香家来,这会儿孟香还在班,阳顶天也没打她电话,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车到途,阳顶天心突然生出感应,扭头往旁边一看,看到一个人,竟然是凌紫衣。

“停。”

阳顶天无论如何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无意碰到凌紫衣,一时间又惊又喜,忙叫停出租。

随手掏了张欧元,一百的,塞给出租车司机。

途要下车,那司机本来有些不满意,看到这张钞票,立刻满脸堆笑了。

阳顶天下车,这时已经开出一段,又在马路这边,相隔着有四五十米了,车又多,阳顶天暂时过不去,先站一下。

他看那边的凌紫衣,凌紫衣仍然是一身紫,紫色的衣,浅紫色的长裤,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扎了个马尾,全身下也没有任何饰品,却是清丽无铸,卓尔不群,仿佛她不是凡人,而是误落人间的仙子。

1032 卖艺维生

凌紫衣身前摆了个画板,她在那儿画画,画板边,却放了一个盒子。

阳顶天先以为她是在写生,但看到边摆的那个盒子,突然一下明白了:“她这是……”

巴黎号称艺术之都,在大街,桥洞里,经常可以看到类似的场景,画画的,拉琴的,吟诗的,跳舞的,他们面前,都会摆这么个盒子,走过路过的,觉得有兴趣,会丢个三五几毛钱,以示支持。

凌紫衣现在的情形,明显是在卖艺。

这不食人间的仙子,竟然已经落魄到要卖艺维生了吗?

阳顶天心一时重重的痛了一下。

不过想想,却完全可以理解。

凌紫衣当时和段宏伟离婚,什么都没要,一个箱子,带走了自己随身的几件衣服,来了巴黎。

她不是什么著名的画家,想靠画画在巴黎混出来,那是非常非常难的,她又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也不善于推销自己,刚来时,或许有点儿存款,但这么大半年下来,估计一点点存款也耗空了,要吃饭,要租房,不卖艺怎么办?

“天幸我临时起意要来巴黎,否则还真不知道她会是这个情况。”

阳顶天又是敬佩,又是感慨,这时车子少了一点,他过了马路,但离着凌紫衣还有三十米左右,刚要过去,却见一辆车子在凌紫衣面前停了下来。

那是一辆豪车,车下来三个人,为首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华人青年。

那个华人青年走到凌紫衣面前,看了看画,轻轻拍掌道:“凌小姐的画技,越来越好了。”

“他们认识?”阳顶天微一凝眉,停住脚步,先看一下再说。

凌紫衣专心画画,对华人青年的称赞充耳不闻,阳顶天一看乐了:“还是原来的凌紫衣啊,一点也没变。”

华人青年看凌紫衣不理他,有些尴尬,道:“凌小姐,我的提议,你真的不考虑吗?要不这样,我给你加十万,一年二十万欧元,怎么样?”

“什么加十万,什么意思?”阳顶天不明前因后果,听得一头雾水。

不过凌紫衣的反应很清楚,凌紫衣头都没扭,只回了他一个字:“滚。”

华人青年恼羞成怒:“你在这里画一天,能挣到一个欧元不?我一年给你二十万,已经是相当高的价钱了,香榭丽大街的站街女,一次不过五十欧元呢。”

阳顶天先前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这华人青年见凌紫衣美貌,竟是想bāo yǎng她,所谓一年二十万,是这个意思了。

阳顶天刹时间怒火冲顶,再不能忍耐,一个箭步过去,揪着华人青年衣领,啪啪啪是几个耳光,随即松手,一脚把华人青年踹飞出去。

华人青年身边跟了两个人,明显是他的保镖,眼见华人青年挨打,他们同时冲来,阳顶天一脚一个,同样把他们踹飞出去。

“阳顶天。”

凌紫衣看清了阳顶天,意外的喜叫。

“凌姐。”

阳顶天尤自怒气未熄,还要再给那华人青年几脚,凌紫衣忙扯住他:“阳顶天,不要打了。”

“凌姐你别管,这王八蛋太无耻了,我今天要抽掉他一嘴牙。”

“不要。”凌紫衣拉着他不放手,却突然身子一摇,随即膝盖一软,身子晕了过去。

“凌姐,你怎么了?”阳顶天大吃一惊,慌忙抱住她,灵力一扫,还好,凌紫衣并没有大事,只是身体非常虚弱。

他给凌紫衣输入灵力,凌紫衣醒过来,阳顶天急道:“凌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凌紫衣有些虚弱的摇头:“是……”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也不用说了,因为是她说话间,肚子里传来咕噜噜一阵响声。

这是没吃饭啊,现在快午了,难道她早饭都没吃吗?

面对他疑惑的目光,凌紫衣脸掠过一缕尴尬之色,但随即坦然的看着阳顶天:“我没事,是有点饿了。”

“我们马去吃饭。”阳顶天急叫。

“你请客啊。”凌紫衣面虽有点红,眼光却很坦然:“我没钱。”

还是那个凌紫衣啊,没钱是没钱,她不会因为没钱而觉得羞辱,更不会为钱而出卖自己,无论灵魂还是**。

“当然。”阳顶天用力点头:“能请凌姐吃饭,是我前生修来的福气。”

“那我祝你福气更多点儿。”凌紫衣咯咯笑起来,这一笑,恰如寒梅乍放,绝美无铸。

阳顶天看得一呆,凌紫衣给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转身收拾画摊,一个盒子装了,原来她那收钱的盒子,刚好可以装下全部的画具。

阳顶天拦了个车,那华人青年还没走,不过阳顶天如此功夫,他两个保镖一脚都接不住,他也不敢再冲来了,只是在一边恨恨的看着。

阳顶天带着凌紫衣车,华人青年的车在后面跟着,阳顶天注意到了华人青年的车,根本没放在心。

找了一家大酒楼,进去,阳顶天让凌紫衣点菜,凌紫衣点了几个简单的,菜来,她虽然饿极,却仍然吃得非常斯,却又并不做作。

她的仪态,跟琴雾那种贵族气质又不相同,而是带着一种艺术家的飘逸之气,旷达,而又优美,让人赏心悦目。

“你自己不吃吗?”见阳顶天眼巴巴的看着她,凌紫衣微微一笑。

“我以前一直觉得我们语老师是个骗子。”

“哦?”凌紫衣好的看着他:“为什么?”

“因为我们语老师说过一个成语,秀色可餐,他解释说,漂亮的女人,看着饱了。”

凌紫衣明白了,咯咯的笑。

阳顶天道:“我当时非常的不服气,我们班女生也不少啊,我怎么看不饱呢,该饿的时候饿,一天吃四顿还不够。”

看凌紫衣笑得欢快,阳顶天越说越来劲:“有一天,我特地试了一下,盯着我们班最好看的一个女同学,看了一个午,然后午不回家吃饭,结果饿到三点钟,我简直想死啊……”

1033 秀色并不可餐

他话没说完,凌紫衣已经笑得不行了:“后来呢。 ”

“后来我怒了,专门写了一篇作,说秀色并不可餐,该饿还是会饿。”

“你们老师怎么说?”

“老师给打了一句评语。”阳顶天一脸郁闷:“孺子不可教也。”

“咯。”凌紫衣一下笑喷了。

有些女人长得还行,但是不能笑,一笑难看之极,但凌紫衣很会笑,笑得越开心,越好看。

恰如鲜花,开得越艳,越漂亮。

“不过我现在知道了,语老师是对的。”阳顶天看着凌紫衣:“秀色,确实可餐。”

“是吗?”凌紫衣娇笑:“那要不我让你看一天,试试看你会不会饿?”

“肯定不会。”阳顶天断然摇头。

凌紫衣又笑喷了,却突然抚着肚子道:“啊呀,肚子都给你笑痛了。”

阳顶天轻轻叹气:“你这不是笑痛的,是没有正常吃饭,胃有点毛病了。”

“哦,我都忘了你会气功治病了。”

他这一说,凌紫衣叫了起来:“我这胃确实有点毛病了,你给我治一下嘛。”

“好。”阳顶天点头:“不着急,你现在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个小时后,我再给你治,很容易的。”

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道:“凌姐,你现在,是不是很难?”

“是。”凌紫衣却没有犹豫:“我带的钱花光了,又没有别的谋生的本事,只好在街头卖艺了,不过还好,勉强能活下来。”

她虽然有点尴尬,但仍然很坦荡,这是一种真正的艺术家的气质。

“你的画很不错啊,法国人没有眼光吗?”阳顶天问。

“艺术是最纯粹的,但要把艺术推销出去,却不是那么纯粹的。”

凌紫衣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眼神有些无奈:“它需要名气,时间,机会,但更多的,是需要运作。”

阳顶天立刻明白了:“所以,凡高生前一不名,死后才成为世界级的画家。”

“是啊。”凌紫衣轻轻叹了口气,抿了一口酒:“艺术,是要耐得寂寞,孤独,贫困。”

她出了一会儿神,看向阳顶天,苦笑了一下:“不过实话说,我快要撑不住了,只是,我除了画画,真的什么都不会,只好死撑着而已。”

这是凌紫衣啊,一种坦荡的清高。

以她的美艳,根本不需要会什么啊,只要随便抛一个媚眼,还怕没有大把的权贵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宁愿清贫,也宁愿面对阳顶天,承认自己饭都吃不,却绝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抛弃自己的初心。

阳顶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现在越来越会哄女人了,但面对凌紫衣这样的女人,却真不知道要怎么说。

他只能举杯致意。

凌紫衣也举了举杯,抿了口酒,道:“说说你吧,最近怎么样,怎么突然来法国了?”

话没落音,她手机响了。

她对阳顶天微一示意,放下杯子,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接通,道:“甜甜,什么事……什么?小儿斗蟀图……我马过来。”

她放下手机,对阳顶天道:“抱歉,我有点急事,今天谢谢你了阳顶天。”

她说着站起来,稍一犹豫,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好吗?我……没有坐车的钱了。”

这样的女人啊,阳顶天真不知道心是一种什么感觉了,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好,我反正也没事,一起去,是什么事啊?”

“边走边说。”

凌紫衣边说边往外走,阳顶天头一次发现,她竟然还是个急性子,后来一想,可不是吗?她跟段宏伟说离婚离婚,当天拖了箱子走,没有丁点儿拖泥带水。

阳顶天结了帐,打了个车,到车,凌紫衣才告诉他,一家拍卖行要拍卖一幅画,那幅画名为斗蟀图,曾经是她爷爷的收藏,革的时候被搜走,后来流落到海外。

“我爷爷临死前,还再三叮嘱我爸爸,只要有机会,一定要找回来。”

凌紫衣轻握着拳头:“我来法国,其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找它,天幸它终于出现了。”

“原来她来法国还有这个意思啊。”阳顶天暗暗点头,看着她兴奋着带着执着的脸,暗下决心,要帮她了了这个心愿。

这是一个极美的女人,但阳顶天对着她,更多的不是色心,而是敬意。

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到一幢大厦前面,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等着,看到凌紫衣,立刻迎了来。

这女孩子二十七八岁年纪,等个头,圆脸,长相,不过有一对很深的酒窝,给人一种很可爱的感觉。

凌紫衣叫道:“甜甜,你确定是斗蟀图吗?”

“你看。”

这个叫甜甜的女孩子递给凌紫衣一册杂志一样的东西,阳顶天知道这是拍卖行的宣传册,次在香港帮马晶晶买围棋,见过一模一样的,很大的册页,非常好的铜板纸,拍卖行在这方面,都是很舍得下本钱的。

凌紫衣打开宣传册,间有一幅画的照片,是国的古画,几个小孩子在斗蟋蟀,看去惟妙惟肖,童趣可爱。

阳顶天是个土帽,没有什么欣赏能力,但也觉得画得很好,很形象。

凌紫衣一看,眼光一下亮了起来:“是斗蟀图,是它,我们进去。”

“可是,好贵呢。”那个叫甜甜的女孩子皱起眉头:“标价是八万欧元,而且肯定会有人竟价的。”

听到她的话,凌紫衣眉头也皱了起来,想了一下,道:“进去再说,对了,我给你介绍,这是我朋友,阳顶天,这位是唐甜,跟我合租的朋友。”

“你好。”阳顶天跟唐甜握了一下手,凌紫衣性急,道:“我们快进去。”

“还真是个急性子。”阳顶天暗笑。

唐甜道:“光进去没用啊,要想参加竟标,要先交保证金的。”

凌紫衣愣了一下:“你还有钱没有?”

“我只有一百多欧了。”唐甜苦着脸:“保证金要五千欧。”

“我这里还有点钱。”阳顶天主动开口:“我去交一下保证金吧。”

1034 一定要拍下来

唐甜眼光一亮:“那太好了,你放心,如果不竟标或竟标不成功,保证金会退的。 ”

“不。”凌紫衣用力一握拳头:“这次一定要拍下来。”

她袋子里一个欧元也没有,却说一定要拍下来,这种艺术家的性子,还真是,阳顶天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我会帮你。”不过这话,他没有说出口。

进了三楼的大厅,交了保证金,拿了一块牌子,进拍卖室,里面坐了大约二三十人。

阳顶天眼光忍不住扫了一下,却又下意识的笑了。

他扫一下,是想看曾明月在不在,那个女贼,给他留下了深刻的映象,如果曾明月在这里,他相信会非常好玩,不过曾明月不在。

找了个位置坐下,过了一会儿,拍卖开始了,前面几轮,凌紫衣都毫无兴趣,阳顶天当然也不会有任何兴趣,他对古玩,实在是欣赏不了,而且本心里,有一种抗拒心理。

凭什么啊,一本破书一张破画,要几十万百万千万甚至过亿,红星厂的工人们累死累活,一个月却只能拿几千块钱,甚至还拿不到。

如果是他自己,白送给他都不要,嫌破,不过凌紫衣喜欢,那么无论多少钱,他都会帮她拍下来。

第五轮,斗蟀图出场了,卷轴的形式,打开,宽大约一尺五,长三尺左右,并不是很大,用的不是纸,应该是绢,看去有些泛黄。

这在阳顶天眼里,一破布,但凌紫衣却是眼光发亮,左手握拳,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拍卖开始,立刻有人出价:“十万欧元。”

另一边马有人加价:“十五万欧元。”

这边还没还价呢,又有人加价:“二十万欧元。”

阳顶天有些挠头:“还真有人喜欢啊,而且都是老外,他们真的能看懂吗?”

好吧,他自己欣赏不了,却觉得别人也欣赏不了。

好几个人竟相竟价,眨眼间,飚升到了五十万欧元,其一个大胡子出价非常坚决,五十万欧元是他喊出来。

“五十万了,怎么办啊。”唐甜抓着凌紫衣的手。

凌紫衣脸也有一种绝望的神色。

别说五十万,是五万,她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阳顶天一直没有举牌,他一是想看看凌紫衣的反应,明明没有钱,却要拼命的冲进来,然后在这里着急,这种顾头不顾尾的艺术家气质,还蛮好玩的。

这让他更深入的了解了凌紫衣的性格。

另一个原因,则是在香港吃了曾明月的亏,让他吸取了教训,他打算跟曾明月学一把,也气个把人玩玩。

在这里,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要不要我帮你买下来?”

这是横里杀出个程咬金吗?

阳顶天转头,竟然是那个华人青年,给阳顶天抽了两巴掌,脸还有些肿呢,居然悄无声息的跟到了这里,这会儿见阳顶天几个转头,他挑衅的瞟一眼阳顶天,眼光转到凌紫衣脸,道:“要不要?”

凌紫衣稍一犹豫,一咬牙:“你要什么?”

“你知道我要什么?”华人青年看着凌紫衣的脸,眼的光芒,是那般的chi luo裸。

“林公子。”唐甜叫。

林公子眼光在她脸一转,落到她胸前,唐甜长相不如凌紫衣,胸部却极为丰满。

“可以加你。”林公子笑:“一年八万。”

“才不要。”唐甜鼻子皱了一下。

“五十万第二次。”拍卖师的喊声,有如晚班的公交:“最后一班了,快车啊。”

凌紫衣死死的盯着林公子,脸现出纠结的神色。

阳顶天一直没吱声,他看着,他想看一看,凌紫衣到底会不会答应。

凌紫衣是个极为骄傲的人,如果是钱,阳顶天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无论多少钱,凌紫衣都会视而不见,但是画呢,祖传的斗蟀图,爷爷临终的叮嘱,她会为这些,付出一切吗?

“她会答应吗?”阳顶天在心暗问。

下一刻,凌紫衣给出了答案:“我答应你。”

“一言为定。”林公子脸炸出狂喜的神色,他三个月前偶遇凌紫衣,惊为天人,这三个月想尽了一切办法,得到的却都是凌紫衣的冷脸,最多一声呸,想不到,今天抓到了凌紫衣的软胁。

想到只要把画拍到手,能把这个气质清冷的美人抱到床剥光了姿意把玩,他兴奋得手都有些发抖了,猛地举牌,牌子却碰到了椅背,落到地。

他忙扯长嗓子叫:“五十五万,我出五十五万。”

还好拍卖师听到了他的叫声,眼光鹰一般看过来,这时林公子也捡起了牌子举了起来:“我出五十五万。”

拍卖师叫:“这位先生出五十五万。”

“六十万。”那边的大胡子立刻应价。

“六十五万。”林公子毫不示弱。

“八十万。”大胡子有些火了,一下加了十五万。

林公子稍一犹豫:“八十一万。”

阳顶天一直没吱声,在凌紫衣答应后,他并没有鄙视凌紫衣的意思,实话说,反而更佩服她了,这是一个真正可以为艺术献身的女人,虽然阳顶天完全无法理解,一张破绢而已,但他敬重凌紫衣的这种精神。

他看着,到看这林公子有多少底气,而看到这里,他暗暗摇头了:“这点屎尿,也来现世?”

五万都不敢加,只敢加一万了,显了原形啊。

果然,大胡子一下看出了林公子的虚弱,眼光露出一丝轻视,叫道:“九十万。”

凌紫衣唐甜都半扭着身子,大胡子一加价,她们立刻转头看向林公子。

林公子明显有些纠结,眼光与凌紫衣一对,那绝世的容光,让他鼓起一丝余勇:“九十一万。”

“一百万。”他话没落音,大胡子直接加价,而且不看拍卖师,直接一脸挑衅的看着林公子。

这凌厉的加价,让林公子头冒出虚汗,不敢与大胡子眼光对视。

凌紫衣急了:“林志勇,帮我买下来,我让你包三年,不,五年。”

1035 有点意思了

“我……我……”

林公子眼光闪躲,这时拍卖师喊了起来:“一百万第一次……一百万第二次……”

“林志勇。”凌紫衣急了,叫:“帮我,买下来我跟你走。”

“一百零一万。”

美人的诱惑,终于让林公子鼓起余勇,又加了一万。

可惜,他话没落音,大胡子直接加价:“一百一十万。”

“这位先生出价一百一十万?”拍卖师叫着,眼光看向林公子,不过他那眼光明显不含有太多的希望,仿佛看着一只斗败的公鸡。

而这会儿的林公子,确实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一百一十万欧元,相当于人民币八百万了,这确实有些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

当然,如果再加一万能拍下来,他咬咬牙,也能承受,可问题是,他加价,大胡子肯定也会加价啊。

再加,他无论如何都撑不住了。

“林志勇。”凌紫衣叫。

“不行了。”林公子摇头,不敢看她的眼晴:“一幅画一百多万欧元,这超出我的底线了。”

凌紫衣一脸失望,转过身,唐甜也有些失望,嘟囔了一声:“还以为你多么有钱呢。”

这话剌激到了林公子,林公子不服气,道:“那家伙也许是个托。”

“哼。”唐甜哼了一声。

“别说了。”凌紫衣抓着她的手。

拍卖师开始喊价:“一百一十万第一次,一百一十万第二次。”

他估计没人再加价了,所以间没有多少停顿,直接往下喊:“一百一……”

到这会儿,阳顶天算是把全场戏看完了。

“好吧,轮到我了。”

他心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举牌:“两百万。”

他声音不高,而且喊得懒洋洋的。

但整个大厅,却一下轰动了,仿佛炸响了一个惊雷。

凌紫衣猛地扭头,那速度之快,势头之猛,阳顶天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他只是听到,凌紫衣脖子扭动时的一声脆响。

这让阳顶天担心,她没有扭到脖子吧。

但凌紫衣脸并没有痛苦的神色,而是一脸的惊喜和难以置信。

“阳顶天。”她叫,手竟然不由自主的抓着了阳顶天的手。

“别碰我。”阳顶天假模假样的缩手:“那啥,我卖艺不mài shēn的。”

“讨厌你。”凌紫衣当然知道他是开玩笑,打他一下,脸却炸开了一脸的欢喜。

她旁边的唐甜睁着两只大大的眼晴,脸的酒窝因为惊讶,显得更深了。

而在后面,林公子则是一脸的懵逼。

他先前领教过了阳顶天的功夫,却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不但功夫好,钱还多。

大胡子也在看着阳顶天,直接两百万的出价,让他有些犹豫了,直到拍卖师喊到第二次:“两百万欧元第二次。”

他才猛地举牌:“两百零一万。”

阳顶天一听这个价笑了,这跟林公子一样啊,心虚胆怯,即没那个底气,却又舍不得这幅画。

“三百万。”

阳顶天直接加价一百万。

“哇。”唐甜惊叫一声,忙又捂住嘴巴,看向阳顶天的眼眸里,仿佛有小星星在闪动。

凌紫衣也一脸惊喜,不过眼又存着疑惑。

她虽跟阳顶天在东山顶同睡了一夜,但是对阳顶天,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只知道这个人会气功,可是,他真的这么有钱吗?

直接加价一百万的气势,还有三百万的总价,终于彻底打灭了大胡子竟价的勇气,他没有再出价。

拍卖师落捶,阳顶天以三百万欧元的价格,拍卖下了斗蟀图。

林公子这时却想到了另一个可能,道:“这一招不错。”

他这话莫名其妙,凌紫衣唐甜都扭头看他,林公子道:“用高价把拍卖搞乱,最多损失五千欧的保证金而已,这一招不错的,兄弟,交个朋友,你损失的保证金,我帮你出了。”

这下凌紫衣和唐甜都明白了,凌紫衣立刻扭头看向阳顶天,道:“阳顶天,你的意思是?”

阳顶天微微一笑:“林公子真的好聪明。”

“彼此彼此。”林公子一脸得意。

阳顶天也不说破,即然自己送脸来打,那憋足了劲再说。

拍卖会结束,到后面的房间里,林公子紧跟着阳顶天:“不要怕,我撑你,他们最多扣保证金,不敢乱来的。”

“多谢林兄。”

阳顶天抱拳致谢。

服务小姐引导着看了画,然后问付款方式,林公子要开口,阳顶天扬手止住他,拿出手机,直接划帐。

“转帐成功,谢谢您的惠顾。”

服务小姐甜甜的道谢,旁边的业务经理也一脸恭敬的道谢。

“你说什么?转帐成功。”一边的林公子顿时傻掉了。

而本来有些失望的凌紫衣则是惊喜交集:“阳顶天,你真的……。”

“我真是男的,如假包换。”阳顶天还演。

“咯。”唐甜咯一下笑了。

“啊呀,你好讨厌。”凌紫衣兴奋之下,忍不住给了他一粉拳。

这时画已经包好了,装进了一个套筒里,业务经理亲手递给阳顶天,阳顶天转手递给凌紫衣:“凌姐,它是你的了。”

凌紫衣脸倏一下胀得通红,她先前为了让林公子买下这幅画,可是答应了极其屈辱的条件。

现在阳顶天把这幅画送给她,是不是,也要同样的条件呢?

她看着阳顶天,想要问,却终究有些开不了口。

阳顶天也笑呤呤的看着她,今天的一系列事情,让阳顶天发现,凌紫衣这种艺术家的性格,其实还蛮好玩的,他倒要看看,凌紫衣到底要怎么做。

凌紫衣并没有拒绝,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

但她没有说谢谢。

这内的意味,非常清楚。

阳顶天心下暗笑:“有点意思了。”

他心敬重凌紫衣,不会跟凌紫衣做交易,他只是觉得好玩,倒看凌紫衣会做到哪一步。

而边林公子的一张脸,则刷一下变得惨白一片。

阳顶天和凌紫衣唐甜往外走,林公子没有再跟去,即没脸,也再没有任何意义。

1036 最好的机会

他只在后面,定定的看着凌紫衣。

他最初看凌紫衣,不是因为凌紫衣的脸,而是凌紫衣的屁股,当时凌紫衣也在街头作画,不过是背对着公路的,画板不够高,她双脚岔开,半蹲着身子。

那个姿势,会显得屁股特别的翘。

当时林公子一眼看到,立刻来了一个急刹,他玩过的女人非常多,有很多女人的屁股也很漂亮,然而林公子一眼认定,眼前看到的,是最完美的一个臀。

臀形是否完美,不仅仅限定在臀的本身,还需要整体的配合,尤其是腰和腿。

凌紫衣的个头并不是很高,大约也是一米六六到六八之间,但她身材的整体例非常好,用古典的语言来说是,颈若拨,肩若削,腰若掐,而且她有一双纤细笔直的双腿。

这些一配,再来一个半蹲的姿势,那个臀一下衬托了出来。

林公子当时停下车,足足欣赏了近半个小时,他没有下车,他也是老色鬼,有过很惨痛的经验,很多女孩子,后面看条子,非常漂亮,堪称完美,可到前面一看,不是麻,是坑,要么是胖,或者是垮,让人倒尽了胃口。

当时林公子下了决心,冲着这个臀,他也要包下来,至少玩三个月。

不过还是想要等一等,希望转过来的那张脸,不至于太倒胃口。

半小时后,凌紫衣真的转过脸来,林公子刹时呆掉了。

那简直是一张天仙的脸庞啊,不仅仅是漂亮,还有一张几乎无法形容的气质。

他瞬间给迷住了,当即下车跟凌紫衣套近乎,然而凌紫衣极为高冷,三个月来,他想尽了一切办法,始终无法让凌紫衣以笑脸对他。

本来今天是最好的机会,高傲如仙子的凌紫衣为了一张画,居然真的答应了让他bāo yǎng,可无论如何想不到,横里杀出个阳顶天,生生从他手里抢了过去。

“这个屁股,我永远也摸不到了。”

他在心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叫。

阳顶天耳朵虽尖,却出听不到林公子心里的哀叫,听到了他也不当回事,到外面,他看向凌紫衣:“凌姐,现在去哪里?”

凌紫衣这会儿眼光有些不敢跟他对视了,稍一犹豫,道:“去我那里吧。”

唐甜一下叫起来:“啊呀,今天是第三天了,房东只怕把我们的东西都扔出来了呢。”

“快回去。”凌紫衣顿时也急了。

阳顶天好,道:“怎么了?”

凌紫衣脸微微一红:“我们欠了好几个月房租了,房东下了最后通谍,三天之内不缴清,要把我们的东西扔出来。”

唐甜嘟嘴:“那房东好抠的。”

她那样子,让阳顶天差点笑出来,心下则暗暗叹气,凌紫衣这样的女子,但凡稍稍肯放下一点腰段,又何至如此。

不说别的男人,只说她本来的婚姻,段宏伟可是非常有钱的,离婚的话,婚内财产,夫妻对半,凌紫衣如果想要,不说多了,一两千万是绝对有的。

可她呢,什么也不要,一个皮箱,几身衣服,直接奔了巴黎。

这样的女人啊,让人真是又敬又叹。

阳顶天拦了个车,唐甜说了地址,车了开了四五十分钟,东绕西拐,拐进一条简陋的小巷子,到一幢老旧的房子前面停下来,唐甜才一下车,发出一声尖叫:“呀,真的把我们的东西扔出来了。”

她一叫,阳顶天也看到了,屋外面,果然扔着几个箱子,还有一些盆啊桶啊被子之类的东西,不小的一堆。

“混蛋,太过份了。”唐甜握着拳头尖叫,凌紫衣没有出声,只是沉着一张脸。

她转头对阳顶天道:“阳顶天,我欠房东一千二百欧,你帮我支付了吧。”

这语气,并不是艺术家的天真,而是另外的意思。

阳顶天暗暗摇头,过去拍门,一个法国老头半露出一张脸,这应该是个老酒鬼,有一个高高的酒槽鼻,眼珠子也是红的,看到阳顶天,他张口叫:“滚远点,否则我报警了。”

跟这样的老酒鬼没话可说,阳顶天掏出一叠美元,他戒指里美元打堆,在美国时换的,欧元却没换,不过美元在欧洲也通用的。

阳顶天掏出来的美元厚厚一叠,大约有四五千,相当于三四千欧元。

阳顶天把美元在手里拍了几下,斜眼看着法国老头:“给两位小姐道歉,这些美元是你的,否则,我只会付你一千欧。”

法国老头看到那厚厚的一叠美元,眼珠子更红了,看一下美元,又看一下阳顶天,似乎想要说一声呸,却终究没呸出来,而是看向凌紫衣两个,嘟着嘴说了一声:“对不起。”

“声音这么小,你们听清了吗?”阳顶天转头问凌紫衣两个。

凌紫衣没这个兴致,但唐甜有,大声道:“什么呀,我根本没听到。”

法国老头脸皮一红,但他先前即然屈服了,后面再也硬不起来,恨恨的看了唐甜一眼,大声道:“对不起,我不应该没有征得你们的同意,把你们的东西扔出来。”

“这还差不多。”

阳顶天把美元拍在法国老头手里,转身提起两个大箱子,道:“走吧。”

先前的出租车开走了,小巷里没车打,要到外面才有。

阳顶天提了两个大箱子,剩下只有两个小箱子和几个包啊桶子之类的东西,凌紫衣两个分了,提出来,到外面,阳顶天道:“凌姐,现在去哪里。”

凌紫衣没有看他,低声道:“我听你安排。”

这是彻底把自己放在bāo yǎng的地位了。

阳顶天又是好笑,又是叹气,想了一下,道:“你最近有打算回去不?”

凌紫衣摇头:“我不打算回去,不过,如果你硬是要求……”

说到这里她没说了,但意思很明显,如果阳顶天硬要她回去,她会听从。

她是骄傲而固执的,但是,说过的话,她会守信。

“其实……”

阳顶天终于撑不住了,想要说明白,他只是帮凌紫衣一个忙,并没有bāo yǎng凌紫衣的意思。

1037 带剌的玫瑰

然后话到嘴边,他突然又发现出不了口,凌紫衣是个骄傲的女人啊,她即然答应了,不会退缩。

在她眼里,这是一桩交易,用自己来交换斗蟀图,她认命,可如果阳顶天说,这只是一个玩笑,那她会怎么想,会认为阳顶天是可怜她。

这样反而更伤她的自尊。

想到这里,阳顶天一时间郁闷了。

他在心叹了口气,这种可敬可爱偏生又极其固执的女人,象带剌的玫瑰,稍稍不好,可能会扎手。

他想了一下,道:“这样吧,我们先找个酒店住下,然后我给你买套房子。”

即然她把自己定位在bāo yǎng,那索性把她养起来再说,只想到她饿着肚子在街头卖艺,阳顶天心有些发酸。

这样的女人,如最美的花,是应该好好的养在暖房里的,而不能是丢在大街,任人践踏。

凌紫衣没有应声,垂着眼眸,看着手的画,边的唐甜则是好的看着阳顶天,与阳顶天眼光一对,忙又闪开了。

阳顶天拦了个车,去了最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然后直接要了个总统套房。

他钱来得太容易,花起来也不心痛,但如果是他自己住,不会这么奢侈。

但凌紫衣这样的女人,应该住最好的房子,不仅仅是因为她美丽的脸,而是因为她那几乎是纯净如冰雪的心。

阳顶天一直觉得,最象马晶晶的,是凌紫衣,而现在,他觉得,马晶晶还是不象凌紫衣,凌紫衣要马晶晶固执得多,马晶晶虽然同样清高,但身更多的,是一种书卷气。

而凌紫衣身,是一种纯粹的艺术家的气质,这种气质清冷高华,如果有好的条件,会特别的美丽,而如果没有适当的条件,却会显得极为疯狂。

如凡高,最疯狂的时候,甚至自己把自己的耳朵割了下来。

而现在的凌紫衣,何尝不是如此,她可以饿着肚子在街头卖艺也绝不向世俗屈服,可为了一幅心爱的画,她却愿意接受bāo yǎng。

阳顶天可以想象,把她抱床,那也只会是一具冰冷的**,不会有半分热气,但是,她会信守承诺,不会拒绝。

这样的女人啊,阳顶天只能叹气,不过,即然遇到了,他也有能力,那给她最好的。

不过阳顶天不会把一具冰冷的**抱床。

唐甜应该是第一次住总统套房,进了房间,她忍不住惊叹:“哇。”

凌紫衣却似乎无动于衷。

这对了,她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因为住个总统套房激动。

阳顶天心暗暗点头,道:“凌姐,我给你发气,调理一下胃病吧。”

“嗯。”

凌紫衣在沙发坐下来,阳顶天隔着两米左右,捏剑指发气,唐甜在边看着,眼珠子都瞪圆了:“你这是什么啊,气功吗?”

“你知道气功啊。”阳顶天笑问。

“嗯。”唐甜点头:“我外公外婆天天练,还有一个气功团,好多老头老太太,不过后来练着练着人越来越少。”

“为什么?”阳顶天问:“不练了吗?”

“没法练了啊。”唐甜摇头:“都死了。”

这还真是一个冷幽默啊,凌紫衣都咯一下笑了。

她从拍卖场出来,一直有些压抑,这会儿终于露出个笑脸,不过与阳顶天眼光一对,又飞快的垂下眼眸。

“别开玩笑了。”阳顶天忙叫:“我在发气呢,万一笑岔了气,后果很严重的。”

唐甜吓一跳,不过明显有些半信半疑,道:“会有什么后果啊,我外公他们经常边练边说笑的。”

“后果很多的,例如,面瘫。”

阳顶天说着,突然做了个面瘫的表情。

他这个表情做得太象,唐甜忍不住一声尖叫。

凌紫衣也给他吓了一跳,到阳顶天恢复正常,她才吁了口气,眼光与阳顶天相对,好一会儿,她脸一红,又垂下了眼光,不过随即又抬起眼光,再次与阳顶天眼光相对,她眸已经带着了微微的笑意。

这对了嘛,真要是弄得冷冰冰的,那没意思了。

阳顶天给予鼓励:“保持着这种心态,心态好了,病自然没有了,当然,你得吃早饭,也得吃饭,还得吃晚饭,三餐如三美女,你要是不好好待她们,她们傲娇给你看。”

他这一串话说下来,如打机关枪一样,凌紫衣忍不住又咯的一下笑了。

“别笑,别笑,小心面瘫啊。”

但他边说边笑,凌紫衣当然知道他是开玩笑,反而笑得花枝乱颤。

这么一笑,是真的不适合发气了,阳顶天索性继续演,猛地啊的一声叫,捂着肚子,坐到沙发。

他装得太象,凌紫衣倒是吓到了,关心的道:“怎么了阳顶天?”

阳顶天愁眉苦脸:“正常的情况下,你笑应该是你肚子痛,可为什么现在你笑,却是我肚子痛呢,啊呀,难道你不是凌姐,其实是一个老巫婆?”

他故意把眼珠子瞪得老大看着凌紫衣,凌紫衣当然能看出他在开玩笑,咯一下又笑起来,打他一下:“没错,我是巫婆,看我的巫术,破了你的气功。”

“噢。”阳顶天配合着一头栽倒在沙发,翻着眼珠子叫:“好厉害的巫术,我要升天了,主啊,赐给我七十二个chu nu吧。”

“你想得美。”凌紫衣笑。

“那三十六个。”阳顶天讨价还价:“不能再少了。”

凌紫衣更是笑得咯咯的,唐甜也一样。

笑闹一阵,阳顶天正式给凌紫衣发了气,凌紫衣的胃有点毛病,不过不是很严重,稍稍调一下气,也差不多了。

阳顶天叮嘱她:“以后记得要好好对待早晚那三餐姐妹,否则她们傲娇起来,吃亏的可是你。”

“我记住了。”凌紫衣忍着笑,点头。

唐甜在一边嘟嘴:“有时候是没得吃。”

她这话让阳顶天讶异:“不会吧,你们在法国这边,怎么混得这么差啊?”

“我们搞艺术的啊。”唐甜叹气:“要是去餐馆里刷盘子,反倒不会挨饿。”

1038 买一个酒庄

这下阳顶天明白了,想想还确实是这样,到餐馆里端盘子,不拘多少,每周总会有薪水,但搞艺术不同了,画出的画没人买,那一分钱没有,而房租水电还有画画的材料又不能省,若是连着一段时间没有收入,那还不是要饿肚子了。

“好吧,向两位致以艺术的敬意。”阳顶天抱拳,又惹来凌紫衣两个的一堆笑声。

能笑起来好。

阳顶天看着凌紫衣:“凌姐,你在这边,有意的房子没有,平时有没有留意过。”

真正说到要买房子,凌紫衣又有些尴尬了,沉呤着没有说话,唐甜却道:“紫衣最大的梦想,是买一个酒庄,在葡萄成熟的季节,喝一杯冰镇的葡萄酒,然后在葡萄架下作画,不过。”

她说着叹气:“酒庄也太贵了,真的只能是做梦了。”

“哦。”阳顶天好的道:“这边有酒庄卖吗?要多少钱?”

“肯定有酒庄卖啊。”唐甜道:“法国万家酒庄呢,这些年经济情况又不好,喝酒的人都少了,好多酒庄卖的,不过最便宜的,也得几千万吧,对了,我听小白猪说,她那边有个酒庄要卖,开价是一亿欧,吓死人了。”

“哦?”阳顶天起了兴致:“那个酒庄在哪里?”

“你要买啊?”唐甜眼珠子一下瞪了起来,这姑娘不算太漂亮,但眼大,还有两个深酒窝,这么瞪眼的时候,酒窝却深陷进去,特别的可爱。

“看看嘛。”阳顶天不置可否:“你能联系你那朋友不?”

“可以啊。”唐甜立刻点头:“她也算是资深房产介,但这些年整个欧洲经济都不景气,卖房的多,买房的少,她也整天叫苦的。”

这姑娘话多,手脚也不慢,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小白猪,你在公司没有,次你说的那个酒庄卖掉没有……没有卖掉,那正好,我这边有个顾客对酒庄有兴趣……什么骗酒喝啊,爱信不信……”

扯了半天,收了电话,对阳顶天道:“她马过来。”

随即咯咯笑:“不管你买不买,至少我们可以骗一顿酒喝。”

看来这姑娘爱酒,凌紫衣似乎也爱酒。

凌紫衣看一眼阳顶天,有些不好意思,阳顶天呵呵笑:“那我们去骗一顿酒喝,今年的新酒还没市吧。”

“那肯定没有。”唐甜果然熟悉:“新酒要等收了葡萄才有的,而且新酒不好喝,酒庄里都有陈酒的,一般当年酿的酒,最多拿一半出来卖,一半收藏,至少收三年以,才能卖得起价,一个好的酒庄,最值钱的地方,在于它收藏了多少年份酒,否则凭什么卖这么贵啊。”

她口齿便给,巴拉巴拉,给阳顶天谱及了一大堆葡萄酒的知识。

例如所谓的82年拉菲,是指的拉菲古堡1982年的那一批酒,因为那一批酒特别好,所以深受市场追捧,而实际,真正82年的拉菲非常少,市场所谓的82年拉菲,基本都是假的,尤其是国内市场,想喝一瓶真品,真的不容易。

顾青芷喝的82年拉菲,还有阳顶天用来装逼请赵小美喝的,百分之九十九是假货,有可能是拉菲古堡的,年份也有可能更久,但基本不可能是82年那一批。

“敢情以前都是装逼装成了shǎ bi。”

阳顶天有些懵。

说话间,唐甜那个朋友来了,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瓜子脸,眼晴不是很大,但很亮,很有精神,长象跟唐甜差不多,勉强也要算个美女,只是唐甜是可爱系,这女孩子则一脸干练,透着职业的精明。

唐甜给阳顶天介绍:“这是我朋友白珠儿,我们都叫她小白猪,不过她其实精明得要死,专门扮猪吃老虎,你可别给她外号骗了。”

这介绍给力,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白珠儿嗔了唐甜一眼,道:“才没有呢,我经常被你骗好不好。”

她跟阳顶天握手,看阳顶天的眼光非常亮。

阳顶天外表不出众,从来没有美女这么认真的看过他,白珠儿这么看他,应该是总统套房的加成。

“阳先生是国内来的?”坐下,白珠儿问。

唐甜插嘴:“少说废话了,你那个贵死人的酒庄卖掉没有,要是没卖掉,带我们去看看。”

“阳先生的意思是?”白珠儿看向阳顶天。

“那去看看吧。”阳顶天点头。

“好。”白珠儿也没有废话,当即起身。

凌紫衣唐甜当然要跟着去,那幅画则放在酒店里面,巴黎小偷多,但五星级的酒店,安保还是较给力的,又是总统套房,失窃这种事,一般不会发生。

白珠儿开了车来,几个人坐她的车,唐甜抢着开车,白珠儿坐副驾驶,阳顶天跟凌紫衣坐后座。

途,白珠儿给阳顶天介绍了她要去看的酒庄,这家酒庄名叫红岩古堡,因为古堡建在一块红岩而著名,酒庄有四百多年历史了,共有三千多亩葡萄园,庄主巴勒是个huā huā gong zi,欠了一屁股债,所以想把酒庄卖掉。

不过关于庄主巴勒的事,是唐甜插口说的,白珠儿自己没跟阳顶天说,这是基本的职业道德,而唐甜则是站在阳顶天的立场,因为明摆着啊,阳顶天帮凌紫衣买下了斗蟀图,凌紫衣当时又是答应给林公子bāo yǎng来换斗蟀图的,自然而然,也是要给阳顶天bāo yǎng了,她跟凌紫衣是好朋友,当然要站阳顶天一边。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远远的看到一座古堡,建在一座崖壁,那崖壁是红色的,远远的看去,非常的打眼。

“那是红岩古堡了,好看吧。”唐甜指给阳顶天看。

“好看。”阳顶天点头:“建在悬崖啊,跟电影里的差不多。”

白珠儿道:“那是古堡的后面,前面还是较平坦的,葡萄园在前面的山谷里。”

唐甜来过几次,路很熟,公路绕到前面,一个山谷,全是葡萄园,红岩古堡建在山坡,远处看断崖非常陡,但近了从前面看,只是一个缓坡,并不觉得险。

1039 你喜不喜欢

红岩古堡是典型的法国式建筑,远看很有感觉,近看则显得有些老旧,白天还好,要是晚,住这样的庄园里,还是要有点胆子的。

阳顶天次带燕喃卢燕住过哈多的庄园,一样的建筑风格,燕喃两个吓得发抖,一定要跟阳顶天一起睡,结果把阳顶天爽得不要不要的。

公路直接开到古堡里面,里面是个大院子,白珠儿先期联系了巴勒,车到,巴勒已经在等着了。

巴勒四十多岁年纪,有一个很大的啤酒肚,和一个典型的法国式高鼻子,眼泡很大,不过精神还算好。

白珠儿给巴勒介绍了阳顶天,巴勒的经济情况估计确实不好,有些急于脱手酒庄,显得相当热情,进了古堡,他直接引着阳顶天几个进了酒庄的地下室。

巨大的地下室里,一排排的橡木酒桶,巴勒随手给阳顶天几个每人倒了一杯酒,阳顶天喝了一口。

实话实说,他不喜欢葡萄酒,总觉得还没有老妈做的杨梅酒好喝,更远不如戒指里的洞雪藏真。

但葡萄酒是这个味,红岩古堡这个酒,并不国内那些所谓的82年拉菲差,反正阳顶天喝着,没有太大区别。

巴勒是个直性子,他很直率的跟阳顶天介绍,红岩古堡最有价值的,是酒窖里这一千多桶藏酒,还有外面的三千亩葡萄园,至于古堡本身的话,可以算是物吧,但如果没有葡萄酒和葡萄园,类似的古堡,在法国和整个欧洲多得是,撑死几百万能买下来,甚至几十万几万的都有,有的甚至不要钱,只要买家代交税款行。

品尝了葡萄酒,又去看了外面的葡萄园,阳顶天没有这方面的眼光,说到居住,实话实说,他喜欢热闹,喜欢都市,不喜欢住这种郊区农庄。

他问凌紫衣:“凌姐,你觉得怎么样?”

凌紫衣沉呤着不答,唐甜在边插口:“紫衣肯定喜欢的,看你喜不喜欢了。”

“我喜不喜欢不重要。”阳顶天呵呵一笑,看一眼凌紫衣,转头对巴勒道:“巴勒先生,你这个酒庄,我的朋友很喜欢,所以,如果你愿意卖的话,我想买下来。”

“当然,当然。”巴勒点着头,真要说卖,他好象又有些舍不得了,不过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果断的点头:“我可以把红岩古堡卖给你,但必须要一亿欧元,我不讲价。”

“我看的东西,从不还价。”

阳顶天呵呵笑。

边的唐甜和白珠儿全都眼光发亮,尤其是唐甜,悄悄扯一把凌紫衣:“哇,他好有气势的,这样的男人,你要是不要的话,分一半给我好了。”

凌紫衣轻笑:“全给你好了。”

看着阳顶天,心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从来不把钱看在眼里,一亿也好,十亿也罢,在她眼里都只是个数字,如果阳顶天堆十亿在她面前想bāo yǎng她,那是绝不可能的,可为了斗蟀图,她先前答应了林公子,现在也不能拒绝阳顶天。

“也好吧,至少以后有酒喝了。”

她在心轻叹。

婚姻不幸,事业不顺,她本来有喝酒的嗜好,来法国后,更甚,尤其是晚,不喝一杯,几乎难以入睡,但囊羞涩,很多时候,夜半难眠,多么的想要喝一杯啊,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现在,给阳顶天bāo yǎng,住在这酒庄里,至少喝酒是不愁了。

她只能用这一点安慰自己。

阳顶天注意到了她的眼光,却不好解释,索性先什么都不说吧,这样的女人,他不想看她受苦,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先养起来再说。

达成了购买意向,真正要买,没那么简单了,阳顶天虽然没什么经验,但也知道,这么大数额的交易,至少得先请个律师看看再说。

不过这些方面,白珠儿这个房产介是非常主动的,一切都会帮阳顶天想好,帮着请律师,帮着办各种手续,所有琐碎的事情,都不必阳顶天操心,阳顶天只需要付点手续费好。

这手续费是双向的,阳顶天要付,巴勒也要付,房产介还是蛮赚钱的,撮合一桩这样的交易,白珠儿的提成相当可观,所以她非常的兴奋。

但真正兴奋的是唐甜,她先前只是说一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阳顶天居然真的会买,这可是一亿欧元啊,相当于七亿多人民币,这样的富翁,只是传说的存在,想不到居然真的见到了。

她一路扯着凌紫衣,细细碎碎的,嘴巴说个没停。

反倒是凌紫衣较淡定,她先前还有些尴尬,到这会儿,似乎一切看开了,云淡风轻,容光如玉,阳顶天一眼看到,腹竟热了一下。

他心里并没有真的想要bāo yǎng凌紫衣,只是不忍这样的女子受苦,索性养起来再说,然后拍拍屁股走,然而在这一刻,他真的有一种冲动,把凌紫衣压在身下,蹂躏她,让她叫……

回到市区,阳顶天又去买了两台车,两台敝蓬宝马,一台给凌紫衣,另一台,则是给唐甜的,算是唐甜介绍红岩古堡的谢礼。

“哇,太好了,你真大方。”唐甜兴奋得尖叫起来。

凌紫衣则还是跟先前接画时一样,谢谢都没说一声,她好象是认命了。

买好车,天差不多黑了,阳顶天请了白珠儿和凌紫衣几个一起共进晚餐,吃了饭,跟白珠儿分手,这才回房。

回到房间,气氛顿时暧昧起来,凌紫衣脸明显带着一点红意,唐甜则是眼光亮亮的。

阳顶天心其实冲动得厉害,但只能强自压制,他喜欢凌紫衣没错,想把凌紫衣抱床也没错,但如果真的弄成一桩交易,那太没意思了。

进屋,他对凌紫衣两个道:“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然后随便挑了一间卧室,进屋,关门。

“他什么意思?”唐甜有些fā lèng,看着凌紫衣。

凌紫衣轻咬嘴唇:“我怎么知道。”

唐甜眼晴眨巴了两下:“他是不是想你主动到他房间里去?”

1040 分一半

“我怎么知道?”凌紫衣脸红了一下,还是那句话。

唐甜眼珠子一转:“那我不管了,反正我不跟你一起睡,免得殃及池鱼。”

她这话让凌紫衣笑了起来:“你先不是说要分一半的吗?”

“可他没想分我一半啊。”唐甜哼了一声:“又给你买画,又帮你买酒庄,一个多亿呢,才送了我一辆车,还是谢谢我的介绍,哼,太划不来了。”

她的话,让凌紫衣忍不住笑起来。

“不管了。”唐甜道:“你睡主卧,我睡这边的卧室好了。”

说着又皱眉:“啊呀,要不要跟他说清楚啊,万一晚他摸到我房里来,那怎么办?”

“那不是更好吗?”凌紫衣笑。

“才不好。”唐甜鼻子一耸,哼了一声:“有了,我打倒锁行。”

她说着,拖着自己的箱子进了房,凌紫衣看了一眼阳顶天的房门,拖着自己的箱子进了旁边的卧室。

进房,凌紫衣想了一下,没有打倒锁,放下箱子,她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洗了个澡,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再把斗蟀图拿出来,放在桌细细的欣赏。

不过并不能专心,她的耳朵,其实一直留意着房门的响动。

她心不能说没有屈辱,凌紫衣到今天,居然要给人bāo yǎng了,要靠出卖自己的身体,才能换回想要的东西。

从小到大,她都是骄傲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但同时,又有一种为艺术献身的祟高感,无论如何,她不是为了口腹之欲,而是为了心爱的艺术。

不过有一点好,阳顶天并不让她讨厌,甚至可以说,她对他是颇有几分欣赏的,在国内是这样,所以她才会一个人邀阳顶天陪她去东山看日出。

让他bāo yǎng,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隐隐约约的,她甚至是有些期待了,而且,她有些羞人的发现,她竟然湿润了。

但阳顶天一直没有过来,这叫凌紫衣有些疑惑不定,一瓶酒慢慢喝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猛然惊醒时,天已经亮了。

“他真的没有过来。”

暗暗吁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怪,而隐隐的,似乎还有一点点失望。

换了衣服出来,阳顶天在外面等着,唐甜也起来了,两个人在聊着什么,阳顶天似乎开了句玩笑,唐甜笑得咯咯的,这姑娘爱笑,笑起来两个酒窝特别深。

这时阳顶天听到响动,转过头来,四目一对,凌紫衣脸红了一下,道:“你们聊什么呢?”

心则生出一个念头:“难道他昨晚进错了房间,到唐甜房间里去了?”

“啊呀,你怎么这时候才起来,饿死了都。”阳顶天没答,唐甜却跳起来,直接搂着了她胳膊:“快快快,吃饭去。”

“天天知道吃,你也不怕胖。”

因为心的那个念头,凌紫衣这语气里,莫名的竟有一种酸味儿。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本姑娘天生吃不胖。”

唐甜得意的一挺胸膛。

这姑娘会长肉,身瘦瘦的,偏偏屁股和胸却很大,尤其是胸,这么一挺,简直是两座山峰,让凌紫衣更生出一种妒忌的感觉。

凌紫衣是典型的美人体格,全身下都恰到好处,因此胸也不大不小,平时看着还行,但跟唐甜一,可有些自惭形秽了。

她以前并不在乎,今天早真的不知道怎么了,会有那么多古怪的念头。

一起到餐厅吃了早餐,白珠儿的电话打过来了,约了律师,一起到红岩酒庄,验了资,签了字,阳顶天当场把钱打过去,红岩酒庄是阳顶天的了。

“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它。”

巴勒跟阳顶天握手,眼有一种异样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一位老父亲,把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孩交给一个男孩子,即带着祝福,却又有着深深的不舍。

“放心。”阳顶天不太能理解他这种感受,但还是用力点头。

巴勒随即把酒庄所有的人都叫了过来,管家夫妇,还有一家农户。

巴勒重点介绍了管家辛格。

辛格四十左右,是印度裔法国人,他妻子娜佳,夫妇俩有一对儿女,大女儿十三岁,在读寄宿学校,儿子九岁,在读小学。

辛格过来给阳顶天行了礼,巴勒道:“阳先生,我希望你至少能把辛格一家留下来,我也不瞒你,我对打理酒庄毫无兴趣,这么多年来,酒庄几乎完全是辛格在管理,他管理得非常好,从来没出过任何问题,如果你能留他下来,我相信,你不会失望的。”

辛格和酒庄里的五户农户,都是巴勒雇佣的,酒庄易主,辛格等人也失业了,而现在整个欧洲经济都不好,法国自然也不能例外,辛格等人再要找工作,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他们又是世代在酒庄工作的,最擅长的,还是打理葡萄园,但现在法国很多葡萄园都在向外卖,招工的不多,想找类似的工作,真的很不容易。

所以无论是辛格夫妇,还是那五户农户,这会儿都有些紧张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先不置可否,他也不懂管理啊,而且这酒庄买下来,是要给凌紫衣住的,所以他先看向凌紫衣,道:“凌姐,你觉得呢。”

凌紫衣看他一眼,摇头:“这个要你自己决定。”

她这个回答,其实在阳顶天意料之,凌紫衣这种艺术家的性子,根本是不太喜欢管这些俗事的。

阳顶天也不问了,问起辛格等人的薪资。

巴勒这方面倒是有一手,他采用的是底薪加提成的方式,类似于业务员。

每个月给辛格和五户农户一定的底薪,不高,但可以保证基本生活。

然后看葡萄园的收获,他把每年纯收入的百分之十五,算作辛格等人的奖励,百分之五给辛格,另外百分之十给五户农户。

这样一来,辛格等人为了自己的收益,必须精心管理葡萄园。

1041 要不要我掐你一把

因为葡萄园收益越高,他们的收入才能水涨船高,相反,如果三心二意磨洋工,葡萄园管理不好,收益低,相对的,他们的收入也低。

阳顶天一听,连声称赞:“你这个法子好。”

想了一下,下了决心,对辛格道:“辛格先生,还有诸位先生,我希望你们能留下来帮我管理葡萄园,如果你们同意的话,薪资还是照巴勒先生的方式,不过因为我是新接手,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底薪可以翻倍,但如果谁表现不好,那么我会立刻开除他,你们愿意吗?”

“当然。”辛格以手抚胸向他行礼:“愿意为您效劳。”

那五户农户也一样,甚至都有些雀跃,底薪翻番呢,荷包立刻鼓了一倍,怎么能不高兴。

“这是一个英明的决定。”巴勒称赞,再次与阳顶天握手:“请一定照顾好它。”

巴勒极少住这边,所以东西也不多,辛格等人帮忙,一辆皮卡装走了。

看着巴勒的车子离开,唐甜雀跃道:“红岩酒庄,真的属于我们了,这不是做梦吧。”

“要不要我掐你一把。”凌紫衣笑。

“要。”唐甜仿佛真的还在梦,懵懵懂懂的点头,凌紫衣真掐了她一下。

“呀。”唐甜顿时尖叫起来:“死紫衣,你下手怎么这么黑。”

“你叫我掐的啊。”凌紫衣笑。

“死紫衣臭紫衣。”唐甜在胳膊揉着:“不行,酒庄里的酒,至少我要喝掉一半,否则赔不起这一掐。”

她说着看向阳顶天:“你不会舍不得吧,这可是你的紫衣欠我的。”

阳顶天呵呵笑,道:“唐小姐,你愿不愿意来酒庄工作?”

他的想法是,搞定酒庄,拍拍屁股走,而凌紫衣的性格,明显不耐俗务,唐甜相对要强得多,虽然也是搞艺术的,但性格活泼外向,更善于跟人打交道。

再说了,即便唐甜同样不懂管理,但至少可以给凌紫衣做伴啊,否则光留凌紫衣一个人在这样的古堡里,虽然还有辛格和五户农户,加起来二十多人呢,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当然。”唐甜立刻点头,大眼晴亮闪闪的盯着阳顶天:“我可以做紫衣的助理的,帮她打理一切,算是她的内管家好了,不过,你能给我开多少薪水呢?”

巴勒开给辛格他们的,是每月五百欧元的底薪,辛格高一点,八百,红岩酒庄每年的销售收入平均在一百多万欧元左右,纯利约五十万左右。

这样一算,辛格一年的底薪加提成,大约是三万欧元左右,这在法国,收入算还是可以的,法国平均的年收入,也是两万多欧元而已。

阳顶天对这些不太了解,他只知道孟香是五千欧元一个月,哈多在国那边,也差不多,不过他们可能还有一点另外的补助什么的。

阳顶天不管这些,他参照孟香再翻个番,道:“一个月一万欧元怎么样?”

“一个月一万欧?”唐甜几乎是喜叫出声:“成交,不许反悔的哦。”

“当然。”

她的反应,立刻让阳顶天知道,这个薪资出高了,不过无所谓,他钱来得太容易,根本不在乎这一点。

唐甜立刻表决心:“我今天任,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看好紫衣,决不让任何男人接近他,嗯,不仅仅是男人,一切公的都不行,哪怕是一条狗。”

“呀,你这个叛徒。”凌紫衣气得掐她,唐甜咯咯笑着躲闪,笑道:“拿谁的钱,为谁服务,我这是职业道德。”

白珠儿也在一边咯咯笑,眼净是羡慕,她的薪资同样是底薪加提成,但法国经济情况不好,买房子的少,去年一年的总收入,四万都不到,唐甜却是她的三倍,太让人眼红了。

说笑一阵,辛格拿了帐本过来,阳顶天看了一眼,有些头大,他从小数学不行,这帐本,实话说,他看不懂。

但唐甜看得懂,普通人家的小孩能混到国外的,一般都很优秀,她身为凌紫衣的助理,立刻接手这些东西,跟着辛格一起清点,还是蛮尽职的。

白珠儿先行离开,明天她会过来,还有些手续要办,当然都是介去跑。

阳顶天这边清点了酒庄的所有资产,主要是三大块,一是窖藏的葡萄酒,二是葡萄园,三是古堡本身,剩下的,一个酿酒作坊值点钱,其它鸡零狗碎的,不怎么值钱了。

一句话,一个亿买下来,如果算经济帐,三到五十年之内,都是纯亏,硬要说合算的地方,无非是一种情怀,一种化。

但阳顶天欣赏不了这种情怀,有些人拼死拼活把自己弄出国,结果到国外当个农民,却还得意洋洋的,对那些人,阳顶天从来都是呲之以鼻的。

阳顶天买红岩酒庄,是因为凌紫衣说喜欢,其它的一切,他全都不考虑,哪怕是红岩酒庄里收藏的葡萄酒,实话说他都看不眼,他从头到尾都认定,他妈泡的杨梅酒,葡萄酒好喝。

但他愿意为喜欢的女人花钱,卢燕喜欢,他为卢燕花钱,凌紫衣喜欢,他为凌紫衣花钱。

她们高兴,他高兴,其它的,不考虑。

凌紫衣确实很高兴,在这个艺术之都,拥有一个葡萄园,那些带着晨露的清晨,戴着头巾采摘葡萄,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在葡萄架下,摆画架,凝神作画,时不时的,还可以喝一口自酿的葡萄酒。

这是她梦想的生活。

现在真的实现了,虽然是以自己被bāo yǎng的一种方式,但她仍然很高兴。

当然,主要是在她心里,并不讨厌阳顶天。

所以,她非常开心的跟着唐甜一起清点酒庄的产业,她不是看重资产,而是要熟悉起来,或者说,她喜欢这种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愿意在作画之余,融进这样的生活里。

阳顶天先前怕她受不了,说起来是种葡萄,好象高大,说白了其实还是跟土地打交道,农活很辛苦的,可没有想象那么浪漫。

1042 高兴就好

而且葡萄园孤悬郊区,开车要到十多公里之外,才会有一个小镇子,作为私人的葡萄园,平时是不可能有人来的。

所以阳顶天才急于把唐甜留下来给凌紫衣作伴。

结果一看凌紫衣的神情,很开心的样子,他倒是放心了,又有点想不通。

“不是栽块葡萄吗?国内随手丢个几百万,同样可以弄一个,弄到法国感觉格外不同了?逼格更高?莫名其妙。”

当然,不理解无所谓,凌紫衣高兴好。

晚,阳顶天凌紫衣和辛格等庄园里的农户一起吃了一顿饭,葡萄酒敝开喝,阳顶天流利的法语,几乎是无底的酒量,然后还有那挥手一个亿的壕气,赢得了辛格等人一致的崇敬,几户户主纷纷表示,一定好好的打理葡萄园。

这餐饭一直吃得近九点才散去,各自回房。

农户的住宅在古堡外面,坡下的山谷里,是一些平房,诺大的古堡里,只有阳顶天凌紫衣唐甜三个,还有辛格一家四口,以及两个农户家的女儿,充当佣人的。

白天看着很浪漫很雄伟,晚安静下来,巨大而空旷的古堡,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有一种后颈窝发毛的感觉。

阳顶天凌紫衣三个的房间都在东首的二楼,女佣住一楼,辛格一家则住在西首的一楼。

光东侧二楼有十好几个房间,阳顶天三个只能住三个房间,也意味着大部份房间都是空的。

“要是喃喃和燕子,一定会害怕,不知凌姐会不会怕。”阳顶天心转着念头。

凌紫衣和唐甜的房间挨在一起,不过还是一人一间房,其实唐甜想跟凌紫衣一间房,但又想着阳顶天晚会来凌紫衣的房里,所以只能分开。

凌紫衣进房,洗了个澡,在窗边站了一会儿,阳顶天以为她会害怕,其实刚好相反,她一点也不害怕,这夜有月亮,月夜古堡,幽静安详,让她幽思绻缱,她甚至想拿起画笔,把这个月夜景象画下来。

艺术家的眼光,跟普通人果然是不同的,普通人看这样的夜,首先想到的是鬼,艺术家想到的,却是取景。

不过凌紫衣没有拿笔,她心里有事,她在等待,昨夜阳顶天没有过来,那今夜呢?

等待最难熬,而且这种男女间的等待,往往会发生一些化学反应,等到后来,凌紫衣发现,她又有些湿润了。

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多了,房门一点动静也没有,而且凌紫衣一直尖耳听着,如果阳顶天是去唐甜房里,首先要经过她的房门,她应该会听到,再说了,真要进了唐甜房间,也会有响动,唐甜房间在她隔壁呢。

房门是关着的,但窗子是敝开的,两个房间的窗子相隔不到五米,如果阳顶天和唐甜亲热,凌紫衣一定会听到声响,做为已婚女人,她知道会有一些什么样的响动,哪怕唐甜忍着不叫,那种啪啪啪的声音也一定会传过来的。

但隔壁的房间里一点响动也没有。

“他没有去唐甜房间,可为什么也不来我的房间,他到底什么意思?”

凌紫衣疑惑之间,甚至有些恼火了。

她一生不求人,最怕的是欠别人的人情,即然是以bāo yǎng的条件,让阳顶天给她买了画,那么,她想把这个债还,哪怕用来还债的,是自己的身子。

可阳顶天昨夜不找她,今夜又没有动静,可让她有些烦躁了,她其实是个急性子,除了画画的时候坐得住,在生活,往往不耐俗务,性子特别急,如离婚那次,一拿到离婚证,立刻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又等了十来分钟,她再也无法忍耐了。

“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转身走到门口,记起没戴xiong zhào,她洗了澡,换了睡袍的,先想着阳顶天可能会过来,xiong zhào她藏在枕头下面,这会儿要过去,不戴xiong zhào好象不太好,她转身,迈了一步,却又停了下来,一咬牙,转头拉开门。

阳顶天房间在尽东头,隔着三间房,凌紫衣走到门口,听了一下,里面没有响动。

她抬手要敲门,又放下来,直接拧着门锁,推门进去。

阳顶天已经睡下了,不过没睡着,凌紫衣走过来的脚步虽轻,瞒不过他的耳朵,再听到门锁转响,他转头,看到了开门进来的凌紫衣。

凌紫衣会主动进他的房间,这让他即惊喜,又意外。

在他映象,凌紫衣是那种极为清高的女子,在他想来,只要他不过去,凌紫衣应该是不可能主动来找他的。

他没想过,正因为凌紫衣的清高,不愿欠别人的人情,所以他不去,她才会找过来,做个了断。

“凌姐。”

阳顶天起身开灯。

灯一亮,四目相对,凌紫衣脸一红,下意识垂下眼光,但随即又抬起来,直视着阳顶天。

她关了房门,但却没有再走近,那么站在门口,看着阳顶天。

“那个,凌姐,你有事吗?”

这叫什么话,凌紫衣顿时急了,看着阳顶天的眼光里,仿佛有小刀子在飞舞。

“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走近两步,语气几乎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意味了。

她胸部不够大,但也不算太小,以阳顶天的眼光,还是一眼看清了,她里面是空的。

注意到阳顶天的眼光,凌紫衣没有躲闪,反而挺了挺胸,下巴微抬,看着阳顶天,道:“你是在可怜我吗?”

她艺术家的敏感,竟然看破了阳顶天的一点心思。

阳顶天这下急了,忙道:“不是的凌姐,我是真心喜欢你,但我也敬重你,我愿意做你的朋友,而不想弄成一桩交易,可我又担心伤了你有自尊心,所以……那个,啊呀,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他说到后面,说不下去,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了。

凌紫衣定定的看着他,仿佛他是一幅山水,她在解剖他。

她看懂了他,扑哧一声笑了,见阳顶天下了床,她又走近两步,道:“你结婚了没有?”

1043 什么都不要担心了

“打算十一结婚。 ”

“那好。”凌紫衣又是一声笑,走近来,突然伸手,勾着了阳顶天的脖子,看着他眼晴,道:“我离过一次婚,你也知道的,我发誓,这一辈子,不会再嫁第二次了,即然你有结婚的对象,那什么都不要担心了。”

她说着,身子凑拢来,在阳顶天唇吻了一下,脸飞红霞,道:“抱我床。”

她的唇辨湿润而柔软,带着一点淡淡的香气,阳顶天下意识的搂着了她腰,听到这话,却又急了,道:“凌姐,我是真心的,我敬重你的为人,愿意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帮助你,而从来没有想过真的要把这弄成一桩交易。”

凌紫衣幽幽的看着他,眼光犀利,似乎要把他看穿,然后她笑了,道:“你的身体你诚实。”

她身子贴着阳顶天身子的,阳顶天的反应,自然给她知道了。

阳顶天一时红了老脸,身子稍稍往后缩了一下,但凌紫衣勾着他脖子的手用力,他也无法退开,他凌紫衣高一点点,可以清晰的感触到她小腹的柔软,这简直是软都软不下来啊。

“凌姐。”

他叫,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他的狼狈,让凌紫衣笑得更厉害了,她又吻了他一下,然后蹲了下来,顺势脱下了阳顶天的裤子。

阳顶天一惊,叫:“凌姐。”

凌紫衣咯咯轻笑,脸如火烧,她抬起手,她有一双艺术家的手,纤长细白,极为漂亮,不过手微微有点凉,握去,阳顶天不自禁的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因为冷,而是那种剌激。

凌紫衣抬眼看着他,眼带着笑意:“我明白你的心意了,我也看到了你身体的诚实,前者让我开心,你是一个真正的朋友,后者让我骄傲,做为一个女人,我还是有诱惑力的。”

这什么呀,阳顶天都有些听不懂了,他只能木木的站着,凌紫衣手轻轻动了一下,让他大口的吸气。

凌紫衣又笑了一下:“所以,让我把这两者分开吧,今晚,先让我抚慰你身体的诚实,这算是我还给你的,但是,你要想真正得到我的全部,进入我的心灵,那么,请继续努力,只要让我动心,我把所有的一切全都给你。”

说完,她张开了红唇,而她瞟着阳顶天的眼眸里,只有一丝丝媚意,更多的,却是一种得意,如一个顽皮的小女孩。

“嘶……”阳顶天吸了口凉气。

身体的kuài gǎn,让他的心神放开,他明白了凌紫衣的意思。

凌紫衣听懂了他的话,但是,凌紫衣的骄傲,让她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帮助。

所以,她用红唇来还他的人情,然后,阳顶天再去追她,让她动心,她会把身子全部给阳顶天,那样不算交易,而只是一种正常的男女情爱。

说起来,还真是有些纠结,但这种纠结,让阳顶天开心,她这个法子,完美的解决了两人之间的问题。

阳顶天激动之下,没有持续多久,在凌紫衣脸做了一幅画。

“对不起。”阳顶天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没事。”凌紫衣却不以为意,她站起来:“我回房洗一下行了。”

她走到门口,却又回头:“你要加油哦,我很不好追的。”

说着,咯咯一笑,拉开门,却猛地一声尖叫。

“怎么了?”阳顶天吃了一惊,急步过去。

不过他马知道原因了,原来唐甜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到了门外,凌紫衣突然拉开门,她一时躲避不及,来了个脸对脸。

“啊。”唐甜同样尖叫一声,一指凌紫衣的脸:“你的脸……”

随即脸一红,转身跑。

凌紫衣同样脸如火烧,看一眼阳顶天,羞道:“死甜甜,这下真的没脸见人了。”

羞叫声,跑回了自己房间。

阳顶天呆了半天,忍不住无声大笑,只觉全身心畅爽。

虽然没有完全得到凌紫衣,但那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他本以为,他和凌紫衣会有缘无份,明天只要把最后手续办完,付了介费,他要离开了。

他是无论如何不会以一种交易的态度去得到凌紫衣的。

再没想到,凌紫衣以她艺术家独特的想法,po jiě了这个难题。

“我一定会让你动心的,我一定要追到你,彻彻底底的得到你。”

对着凌紫衣房门,阳顶天暗暗发誓。

第二天早起来,阳顶天下去的时候,凌紫衣和唐甜已经在餐厅里了,还好,没有阳顶天想的那种尴尬,两人凑在一起,不知在说什么,叽叽咯咯的,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

这好,阳顶天还生怕昨夜真的羞到了凌紫衣,然后唐甜会离开。

他倒不是对唐甜有什么想法,而是怕自己走了以后,凌紫衣一个人呆在这古堡里过于孤单。

“早好。”阳顶天抢先打招呼。

凌紫衣两个闻声转头,四目一对,凌紫衣脸一红,回应了一句:“早好。”

唐甜也回了一句:“早……”

话没说完,突然咯一下笑了。

“死甜甜,你还笑。”

凌紫衣羞急之下,抓着她一顿挠。

唐甜笑得在沙发打滚:“好紫衣,饶了我,我没笑你,我是说,他可以跟你学画……呀,不要了,真的要死了……饶了我,再也不敢了。”

阳顶天在边看着,也忍不住大觉好笑。

吃完早餐,没多久,白珠儿过来了,阳顶天把介费的尾款付了,白珠儿道了谢,又给他道歉:“对不起阳先生,我们老板本来说想请你吃饭的,但他身体突然不舒服,晕倒了,所以他委托我,午请你吃饭,以表谢意。”

“晕倒了?不要紧吧?”

“没事。”白珠儿摇头:“他是习惯性失眠,晚睡不着,白天没精神,有时开着会,听别人说,他反倒睡着了,要是忙一点,精力跟不,突然会晕倒,我们都见过好几次了。”

“他这失眠很严重啊。”阳顶天皱眉。

1044 不屑于骗你

“可不是吗?”白珠儿也皱起眉头:“我们老板人蛮好的,是这个失眠,让他整个人看去都较憔悴。 ”

“没看医生吗?”阳顶天问。

“看了。”白珠儿摇头:“医西医都看过,没用,先前ān mián yào管点用,后来ān mián yào都不管用了,一次也不敢太吃多了啊。”

“哎,气功能不能治啊。”边的唐甜插嘴:“让阳顶天发气给治一下啊。”

“阳先生还会气功?”白珠儿有些好的看着阳顶天。

“练过几天。”阳顶天谦虚一句,脑突然生出个念头,道:“白小姐,要不找个时间,跟你老板见一面,我看看。”

“那太好了。”白珠儿连连点头,立刻掏手机打电话。

气功骗子多,白珠儿本来是国内出来的,自然是知道的,之所以这么雀跃,还是因为阳顶天甩手掏一个亿的表现。

随手能掏一个亿还是欧元的人,不屑于骗你。

白珠儿打了电话,对阳顶天道:“老板醒过来了,说午请阳先生吃个饭,随便请你看一看他的病,不知行不行?”

“好啊。”阳顶天点头:“那呆会过去。”

十一点半,白珠儿带路,唐甜开了她的新宝马,凌紫衣没开,跟阳顶天一起坐她的车,凌紫衣要坐副驾驶位,唐甜拉着车门不让进,咯咯笑:“坐后座拉,我保证不看好了。”

“死甜甜,你欠收拾是吧。”

凌紫衣俏脸飞霞,不过唐甜锁了门,她没办法,只好坐后座,唐甜又搞怪,她刚去,还没坐下呢,唐甜突然发动了车子。

“呀。”凌紫衣一声惊叫,身子一扑,一下扑在了阳顶天怀里。

唐甜咯咯娇笑,凌紫衣大羞,爬起来去掐她:“今天你死定了。”

“呀,姐夫救命啊。”唐甜尖叫。

阳顶天呵呵笑,伸手搂着了凌紫衣的腰。

凌紫衣今天还是一身紫,身是紫色的半袖,下身是浅紫色的长裤,这么扑着去掐唐甜,身子崩紧,腰显得特别细,臀却又特别翘,极为诱人。

凌紫衣身子半扑在车靠背掐唐甜的,阳顶天这么一搂,她往后一坐,坐在了阳顶天腿。

凌紫衣俏脸通红,轻轻挣了一下:“放开。”

她羞红的脸,象晨间的花,是如此的美丽,阳顶天觉得,这个样子的凌紫衣,有着浓烈的生活气息,而不是往日清冷难以接近的艺女神。

他本来有些不敢亵渎她,但这会儿,心猛地冲动,不但不放,双手一搂,低头吻着了凌紫衣的唇。

“呜。”凌紫衣推了两下,不过用的力不大,也不坚决。

如果她坚决,阳顶天也放开了,感觉到她的犹豫,阳顶天自然不肯放手,反而抵开她的唇辨,把舌头伸进她嘴里。

凌紫衣身子很快软了,任由他的舌头伸进她嘴里,蛮横的搅拌,后来更把自己的小舌头伸进了阳顶天嘴里,由着他品尝。

好一会儿,阳顶天才松开,凌紫衣星眸半睁,湿润的红唇微张着,似乎有些失神,这个样子的她,极为诱人,阳顶天忍不住又吻住了她。

凌紫衣再一次迷失。

不知不觉,车子停下了,原来到了约好的酒楼。

阳顶天这才放开凌紫衣,凌紫衣清醒过来,慌忙整理衣服,前面的唐甜咯的一声笑。

“死甜甜。”凌紫衣娇嗔,回头看一眼阳顶天,霞飞双颊,美艳惊人。

这样的凌紫衣,如谪落凡尘的仙子,说不出的可爱。

阳顶天忍不住叫道:“呆会吃了饭,去买几件衣服,别一身紫了。”

“嗯。”凌紫衣低低的应了一声,竟然是答应了。

白珠儿的老板也是个华人,名叫江礁,三十多岁,高高瘦瘦,架着副眼镜,给人一种很斯有礼的感觉,但神情确实有些憔悴。

江礁先已经在等着了,很热情的握了手,坐下,江礁先表达了阳顶天关照他生意的谢意,一个亿的交易,介费可是不低呢。

随后闲聊着,江礁主动问起来:“阳先生,白小姐说你会气功,我这失眠,你看看可以治吗?”

他的病,见面第一眼,阳顶天看出来了,先前只是不好提,这时江礁主动提出来,他点点头,道:“江总你这病,毛病其实不大,是压力过大,平时可能加班太晚,有些心肾不交而已。”

“对对对。”江礁连连点头:“这几年这边经济情况不太好,压力是较大,我的生活习惯也不太好,经常加班到半夜,有时甚至直接熬夜,因为我有一种感觉,夜晚才会有灵感,但久而久之,睡不着了。”

他说着,一脸盼望的看着阳顶天:“阳先生,你可以用气功帮我治一下吗?”

“你相信气功吗?”阳顶天笑看着他。

“当然。”江礁点头:“我也是国内出来的,我妈妈也练气功,不过她们那功后来给禁了,我失眠后,自己也练过。”

“没什么效果是吧。”阳顶天笑。

“对。”江礁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可能我练得不好。”

阳顶天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大多数人其实是不信的,因为国内气功骗子实在是臭大街了,而象江礁这样跑到国外来混的生意人,更是不会轻易信人。

“不知阳先生你练的是什么功啊?”他似乎是很好的问阳顶天:“要不你教我练功好了,我可以交拜师费的。”

阳顶天微微笑了一下,生意人说话,往往较假,如其说江礁相信他会气功,不如说江礁是看在他一掏一个亿的实力面,在奉承他,至于什么拜师,同样是建立在这个基础。

这时刚好来一盆汤,阳顶天道:“我玩个小把戏吧。”

他说着,捏一个剑指,指着那盆汤。

夏天,汤气本来较微弱,但阳顶天发气一指,热气腾一下升起来,形成一片浓雾,阳顶天手指轻动,那片浓雾突然变成了一个女子,长袖飘飘,在汤盆舞动起来。

1045 太神奇了

那情形,仿佛下面的不是一盆汤,而是一泓碧水,一个仙子,在水面舞动,仙气飘飘,美丽动人。

“哇,太漂亮了。”唐甜不自禁的惊呼出声,白珠儿凌紫衣也差不多是一样的表情。

江礁因为近视,眼晴有点儿变形,这时眼晴极力瞪大,透过镜片看过去,甚至有一种往外凸的感觉。

大约一分钟左右,阳顶天收手,浓雾形成的女子慢慢消散,浓雾随即散开。

“好神哦。”唐甜抢先鼓掌。

“确实太神了。”江礁也连声惊叹。

他先前确实是不信的,因为他说的是实话,他妈妈练功,他自己也练过气功,而且练过不止一种,那些气功说得神,可自己去练,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反而因为用意太浓,失眠加重不说,还头晕脑胀的。

但阳顶天这一手,彻底颠覆了他的固有认知,他一下子兴奋起来,叫道:“阳先生,你这是什么功夫,能教我不,我马拜师,好不好?”

不仅是他,白珠儿唐甜同样瞪大了眼晴,倒是凌紫衣在一边微笑,没有太多的激动。

她早在国内见识过阳顶天的气功了,当然知道是真的,只是她从来也不知道,阳顶天还如此有钱,而且会不顾一切的帮她。

她本来以为,阳顶天跟林公子一样,是看了她的身体,想要bāo yǎng她而已,结果昨晚阳顶天的话却让她知道,他竟然是无条件的帮她。

她因此而感动了,所以才为他张开红唇,说是一半,其实当女人肯用嘴含着男人那东西的时候,她的心已经完全打开了。

所以,今天阳顶天在车吻她,她才会动情,任由他亲吻,甚至是主动的把自己的舌头送到他嘴里。

现在,看着阳顶天的表演,她不是激动,而是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

她为他骄傲,因为她的心里,有了这个男人的位置。

阳顶天当然不会收什么徒弟,他先前答应来,是因为有了一个另外的念头,他呵呵一笑,道:“气功的原理是没有错的,但真正去习练,练好的却没有几个人,因为人的意识太难控制了。”

“对对对。”江礁连连点头:“我是静不下来,老是东想西想,然后努力去控制,用意太浓了,还头晕脑胀的,阳先生,这个要怎么办?”

“这个基本没有办法。”阳顶天笑:“所以孙猴子才要戴紧箍咒,但他还是要翻天。”

“也是啊。”江礁笑着,有些失望:“那我这病。”

“你这病简单,也不用我发功。”向凌紫衣一指:“请凌小姐给你画一幅画,你挂在床头,离头顶不要超过一米,床后闭眼晴,很快能睡着了。”

“真的?”江礁有些不信:“凌小姐给我画幅画行?”

“是真是假,试一下知道了。”阳顶天笑。

“凌小姐,那拜托你给我画幅画吧。”江礁转头看向凌紫衣。

凌紫衣有些懵,画幅画能让人睡着,哪有这本事啊,不过她虽清高,却不蠢,而且阳顶天现在是她心里的人,她是无条件相信他的,因此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可以的,呆会回去我给你画一幅。”

“太感谢了。”江礁兴奋的举标:“来,阳先生,凌小姐,我敬你们。”

阳顶天几个举杯,一时宾主尽欢。

吃了饭,江礁直接说要跟阳顶天去酒庄,请凌紫衣画画,阳顶天也不好拒绝,这下街逛不成了,只好直接回来。

到酒庄,阳顶天请江礁坐下,让佣人了咖啡,道:“江总,你坐一会儿,我帮凌小姐准备一点原料。”

江礁露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那些原料是带功的吗?”

阳顶天笑道:“你可以理解吗?”

“当然。”江礁用力点头:“这个其实很好理解的,气功说白了是磁场,一根针,在头发摩擦两下,也有了磁场啊,广泛的说,这不是带功了吗?”

不愧是生意人,还真是能说,这个喻,阳顶天都没想到,只好翘起大拇指,江礁哈哈笑,一幅我是行家的表情。

阳顶天跟凌紫衣到她房间,不管不顾,搂着先亲个嘴再说。

凌紫衣给他亲得喘,在他胸前轻轻捶了一下:“你弄什么鬼啊,我的画可不能治失眠。”

“我给你配一点独特的材料,可以了。”

“真的?”凌紫衣喜道:“是什么样的材料。”

“昨夜那样的,其实是最好的。”阳顶天笑。

“你讨厌,还说。”凌紫衣在他胸前羞捶了一下。

仙子谪凡,再无高冷,却是说不出的诱人。

阳顶天心火热,几乎忍不住要把凌紫衣抱床了,不过最终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让凌紫衣摆好画架,趁凌紫衣离开,他闪进戒指里,到井边打了一杯水,然后摘了几十朵花,用井灵水和着花,压成花泥。

玄灵戒的那口井,是玄灵戒的灵根,灵气极强,不过光有灵气还是不行的,还得用一点技巧,好人光有力气是不行的,得练两下散打,才能擂台。

桃花眼有一个安神符,可以助人睡眠,如果阳顶天来画这个符,不必用戒的井水,但凌紫衣来画,那不行了,因为凌紫衣没有灵力,所以阳顶天才用井水和花泥作原料。

作画的原料有灵力,然后画安神符,能产生安神助眠的效果。

凌紫衣准备好画板,阳顶天的材料也准备好了,凌紫衣闻到香味,叫道:“这是什么材料啊,怎么这么香?”

“是花泥,是用花压出来的。”阳顶天解释,然后告诉凌紫衣画安神符。

如果是普通人,想要画好符,没那么容易的,但凌紫衣本身是画家,功底深厚,所以稍稍练习两次,画得似模似样了,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材料好,玄灵戒的井水,那灵力可是超强的。

画到第三次,凌紫衣画的安神符显现出很强的灵力场,拿江礁的话来说,是磁场,这个场大约直径有一米五左右,如果把画挂在床头一米,完全可以把人笼罩在场,这足够了。

1046 你真是天才

“可以了。 ”阳顶天点头:“凌姐,你真是天才。”

“叫我紫衣。”阳顶天夸,凌紫衣很开心,又有些好:“我画这样一道安神符给那个江礁啊?”

“当然不是。”

阳顶天摇头:“你给他画一幅画,随便画什么都行,花花草草啊,人像啊,都可以,在画完后,把这道安神符画,反正这花泥的颜色也较淡,当然,以你的画技,肯定可以加得非常协调的。”

“原来不是我的画在起作用,还是你的安神符在起作用啊。”凌紫衣嘟嘴,但这样子,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撒娇。

“我们之间还要分彼此吗?”阳顶天搂着她亲了一下:“我要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

凌紫衣脸如火烧,星眸如醉,说是让阳顶天来追,但其实昨夜她张开红唇,那火热的雄壮入嘴,她的心也给破开了,这会儿面对阳顶天的霸道,她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

这会儿,她只是一个娇柔的女人,再不是那个清高的女画家。

凌紫衣索性拿了一幅旧作,画的是月下的睡莲,刚好合适,然后她在画加了一道安神符,她才气极高,加这么一道符,对画的整体风格没有丝毫影响。

而这一次画符,她的水准又有提高,她感应不到灵力,但阳顶天可以感应到,安神符发出的磁场,更强了。

“这井水的灵力还真是强。”他不由得暗暗感慨,嘴却道:“紫衣,你的画技真的好高明。”

“真的吗?”

凌紫衣不是个虚荣的人,但她是个女人,心爱的人夸她,她自然非常高兴。

“不过在某些方面,我还差点儿。”阳顶天笑。

“哦。”凌紫衣先没反应过来:“哪些方面。”

话一出口,她突然醒悟了,刹时脸如火烧,在阳顶天身羞捶一下:“你讨厌,不许说。”

女人是这样了,你可以做,但不许说。

她轻羞薄怒,娇艳无铸,阳顶天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深深一吻。

凌紫衣手环来,热烈回应,身子在阳顶天身摩动着,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挤进阳顶天身体里。

昨夜,阳顶天满足了,她可没有,而且她这个年纪,又空了这么久,是真的饥渴了。

如果这时候阳顶天把她抱床,她绝对不会拒绝。

不过现在实在不是时候,江礁等人还在下面等着呢。

亲热一阵,也分开,凌紫衣脸红得太厉害,自己去洗手间处理了一下,洗了个冷水脸,随即拿着画一起下来。

“画好了呀。”江礁接过画看了一下,连声赞:“画得真好。”

阳顶天一听这话知道,这人水平跟他一样,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阳顶天道:“江总,你晚尽量吃得清淡一点,不要吃过于火的东西,然后尽量赶在十一点之前睡,对了,你会背诗吗?”

“唐诗吗?”江礁点头:“会的。”

“那你选一首诗,睡着的时候,闭眼晴,在心里默念,这样可以驱赶杂念,有助于睡眠。”

“这是以一念代万念之法,我以前学过的gong fǎ里也有。”江礁很兴奋,他这个兴奋是真的,不是装出来的,阳顶天随手一掏一个亿的实力,加先前酒桌的表演,彻底的折服了他。

“对了,这幅画多少钱?”他扬了扬手的画,问。

凌紫衣转头看阳顶天,阳顶天道:“这幅画不收钱,你拿回去,先试一下,如果真的起了作用,感觉很满意的话,那你帮着宣传一下吧。”

“行。”江礁是生意人,自然知道广告的价值,道:“我因为失眠,特地建了个朋友圈,有三百多个朋友,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失眠的毛病,我到时在圈里吼一嗓子,他们肯定会蜂涌而至。”

“失眠的这么多啊。”唐甜惊讶。

“确实很多的。”白珠儿点头:“有一段时间,我都有点失眠。”

阳顶天一听笑起来:“先让江总验证一下吧,要是确实管用,到时让紫衣也送你一幅。”

“好。”白珠儿抚掌雀跃:“那我先谢谢你,肯定管用的是不是?”

“我相信应该管用。”阳顶天点头:“要是不管用,江总明天你再来找我,我准备一块砖,到时施展本门终极dà fǎ,一砖头拍晕你,还不信了。”

他说着撸袖子,顿时笑倒一片。

再又聊了一会儿,江礁还要去公司,拿了画,带着白珠儿一起走了。

唐甜道:“我去酿酒作坊看一下,至于你们。”

她说着,看一眼阳顶天两个:“继续作画吧。”

说到作画,她眼光在凌紫衣脸一溜,突地捂嘴,咯一下笑出声来,飞快的跑出去了。

“死甜甜。”凌紫衣自然知道她在笑什么,大羞顿足,回头见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看着她,更羞:“讨厌,都是你。”

她这样的浅嗔薄怒,女人味十足,阳顶天心一片火热,再不能忍耐,走过去,猛地一蹲身,把凌紫衣扛在了肩。

这个动作,凌紫衣都给他吓到了,惊呼:“呀。”

粉拳在他背轻捶:“你做什么呀。”

阳顶天不理她,扛着她到二楼卧室,直接往床一丢。

凌紫衣又是一声惊叫,不等她起身,阳顶天已经扑来,三两把把她剥得清光,自己随即也两把tuo guāng了。

“呀,不可以,你怎么这样。”

他突然而来的粗鲁,让凌紫衣有些惊到了,转身要逃,却又一声尖叫,原来给阳顶天捉住了脚,一下拖了过来,随即给压住了。

“不,你不能这样。”

凌紫衣双手撑着他胸,牙齿轻咬着嘴唇。

阳顶天捉着她手举到头顶,用一只手压住了,另一只手在她脸轻抚着,道:“紫衣,我是不是很笨?”

“什么?”凌紫衣不明白他的意思。

“西游记里,菩提真人在孙猴子脑袋打了三下,孙猴子知道半夜三更去拜师,而你给我出的谜语,我却猜不透。”

“什么呀。”凌紫衣叫:“我没给你出谜语啊。”

1047 让你动心

“什么没出。 ”阳顶天道:“你昨夜不是说,要让你动心吗?”

“是啊。”凌紫衣点头,又轻轻嘟嘴:“我不许你这么粗鲁的。”

“那是了。”阳顶天不管她的娇嗔,道:“你知道张爱玲的一句话吗?她说,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是阴(和)道,这不是谜底吗?”

“什么呀。”凌紫衣咯一下笑出声来:“我才不是那个……唔……”

话没说完,早给阳顶天堵住了嘴巴……

太阳慢慢的西落,漫天红霞洒在窗边,也洒在凌紫衣白晰的裸背,她手撑着窗子,秀发垂在一边,另一边脸刚好暴露在夕阳下,晕起一圈朦胧的金光,让她如同天使。

阳顶天伸嘴过来,凌紫衣回头,与他缠绵亲吻,唇分,阳顶天笑:“告诉我,通往你灵心深处最近的道路是哪一条。”

凌紫衣害羞不说。

阳顶天突地扬手,啪,在她屁股打了一板,打得还不轻,声音清脆的传了出去。

“呀。”凌紫衣一声痛叫,回头咬牙看着阳顶天,似嗔似怒,更多的却是妩媚。

“说。”

阳顶天又打了一板。

“是阴(和)道。”

声音似泣似怨,却又带着粘粘的水意。

阳顶天得意狂笑:“那我抄近路了。”

“不要了,饶了我……噢……”

天差不多全黑了,阳顶天才跟凌紫衣下来,到餐厅里,唐甜早在那里等着了,看见她笑。

“死甜甜,你等着。”

凌紫衣娇嗔,却没有力气去掐打唐甜,她现在整个人都是软的,指尖都带着微微的酥麻,仿佛是给电打过了的鱼儿。

而她的心,则仿佛在半空飘,想落都落不下来。

她的眼光总是不经意的去寻找阳顶天的眼光,四目相对,便仿佛有甜意在心涌起。

一个下午,她彻彻底底的被征服了,以前,她身似乎总裹着一层壳,虽然很薄,一般人却很难接近。

而这个下午,这层壳被彻底的敲碎了,至少在阳顶天面前,她再没有半丝抵抗的能力,完全彻底的投降了。

她的变化,阳顶天当然感觉得到,事实,他也想不到,凌紫衣还有这样柔情似水或者说痴情的一面。

其实细想,马晶晶也有,一旦爱了,则无论阳顶天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同意。

这两个女人,确实有非常相似的一面。

同样的美丽,同样的清高不好接近,可一旦失陷,便如投火的飞蛾,哪怕粉身碎骨,也义无反顾。

相对来说,孟香的清高却是那种世俗的高傲,看着相似,细品则并不相同。

又是一夜缠绵,第二天,阳顶天还在美美的亨受凌紫衣的早安咬,手机却响了,接通,是江礁打过来的。

“阳先生,阳大师,太灵了,真是太灵了。”

江礁的声音,透着一种狂喜的兴奋:“我昨夜不到九点睡下,然后背了一首诗,昨夜有月光嘛,我背了春江花月夜,张若虚的名作,你知道吧。”

阳顶天知道个毛啊,只好嗯嗯点头,刚好凌紫衣红舌轻卷,他声音忍不住大了一点。

不过江礁没听出来,继续兴奋的道:“我才背了两句,也许是三句,随即睡着了,真的,可能三句都没背完,然后一觉睡到现在,间梦都没做一个,阳大师,太灵了,真是太灵了,神迹啊,我马发朋友圈,把凌小姐的画推荐给所有失眠的朋友们,这是马太的福音啊。”

又说了两句,他挂断了电话,凌紫衣抬头看阳顶天:“谁打来的,是那个江礁吗?”

“是。”阳顶天笑着轻抚她的红唇,凌紫衣嘴一偏,把他的手指头含住了,吮吸了一下,道:“他的失眠好点了吗?”

“岂止是好一点。”阳顶天得意的笑:“九点床,睡到刚刚才醒来,说是躺在床,背什么春天的夜,背两句睡着了。”

“真有这么灵?”凌紫衣都有些吃惊了。

阳顶天顿时虎起脸:“怎么,不相信我吗?”

“相信。”凌紫衣咯咯笑,爬来吻他:“你最厉害了。”

“叫我什么?”阳顶天继续虎脸。

凌紫衣笑得更厉害:“好哥哥,阳哥哥。”

她年纪阳顶天要大得好几岁,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她被阳顶天彻底征服,而阳顶天有一个稍biàn tài的嗜好,欢爱之际,总喜欢让年级他大的女人叫他哥哥,凌紫衣本来有些害羞,但要死要活之际,不得不答应。

阳顶天却还是不肯放过她,道:“居然记不住,要受罚,自己到窗边去,把屁股翘起来。”

“好吧,坏哥哥。”

凌紫衣微嘟着嘴,仿佛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可眸子里,却净是媚意。

自己到窗边,手撑着窗子,屁股高高翘起来。

这是林公子最喜欢的,可是他看不到。

凌紫衣回头看着阳顶天:“紫衣不乖,阳哥哥,请你来罚我吧。”

“怎么罚?”

“请你打我的屁股,狠狠的打,不要留情。”

啪!

调教到一半,手机又响了,却是江礁的朋友打来的,咨询买画的事情。

阳顶天这下郁闷了,更郁闷的是,才应付了这一个,挂机,没到一秒,手机又响了,是另一个咨询了。

“这样不行,简直影响我的性福生活啊,绝对不行。”

阳顶天果断的给江礁打电话,让他把咨询电话给改了,改成唐甜的手机号码。

然而并没有用,没多会儿,凌紫衣手机响了,唐甜打来的:“你们的画画完了没有,有好多电话打过来,说要买画呢,有一位说是半个小时后到。”

这下彻底没戏了,阳顶天一脸郁闷,凌紫衣笑倒,搂着他抚慰:“好人,晚我给你,随你玩,好不好?”

阳顶天搂着她,手到臀后:“真的随我玩?”

凌紫衣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脸一红,却毫不犹豫的点头:“嗯,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什么都给你。”

果然跟马晶晶一样,一旦爱了,便完全没有半分保留,无论什么都会答应。

阳顶天这下才开心了。

1048 现场实验

洗了澡,阳顶天闪身进戒指里,配了一大瓶灵水花泥,还好,凌紫衣有不少旧作,只要添一道安神符行了。

今天再画,她的符画得更好,灵力更强。

阳顶天先还担心,她偶尔会画不好呢,这下放心了,专业的画家,千万次的训练,果然是不会失手的。

才准备好画,第一个客人门了,是一个白人,名叫佛里斯,四十岁,有些胖,眼带着血丝,一脸憔悴。

“我是睡不着,无论怎么都睡不着,以前喝半瓶酒能睡着,现在喝一瓶都不行了,而如果喝得太多,醒来没有精神,无法工作,我现在觉得我整个人都要废掉了,我还有救吗?救救我。”

胖子几乎是在哀嚎,失眠者的痛苦,一般人真的是难以理解的。

阳顶天给了他果断的答复:“当然可以,不必等到晚,我们现场实验,只要把画挂在你床头,五分钟能让你睡着。”

“真的?”佛里斯眼珠子都瞪了出来:“真的现在能让我睡一觉,五分钟?”

“你试了知道了。”阳顶天转头对辛格道:“给他安排一个房间。”

“好的。”辛格当即给佛里斯安排了一个房间,阳顶天跟着去,帮着把画挂,离床一米,让佛里斯和衣躺下,道:“闭眼晴,你信教吗?”

“是的,我是虔诚的天主教徒。”佛里斯点头。

“你闭眼晴,背一段圣经吧,在心里默背,不要出声。”

“好的。”

佛里斯依言闭眼晴,说是默背,他的嘴巴却在微微的动,然而没过一分钟,嘴巴不动了,竟然打起呼来。

“真的睡着了?”

唐甜凌紫衣几个自然都跟着来了,眼见如此神效,全都是一脸吃惊,唐甜甚至叫出声来。

“你我画得好,所以效果特别佳。”阳顶天自然不会吝惜拍凌紫衣的马屁。

再清高的女人,也喜欢听好话的。

凌紫衣果然笑靥如花。

旁边的辛格则是惊得目瞪口呆,看向阳顶天的目光里,仿佛是看神迹:“这个国人,他会巫术。”

唐甜颇具生意头脑,当即联系了江礁,把佛里斯的事说了,江礁也非常兴奋,拉唐甜进了他的朋友群。

江礁现身说法,现在又有佛里斯这个活样本,群里顿时炸了,无数潜水鱼炸出水面,纷纷表示立刻要赶过来,失眠啊,一个晚都不能等,甚至有远在国内的,也急不可耐的打电话求画,邮寄太慢,那人当即做出决定:“我马去订机票,今天晚,我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觉。”

江礁的群里三百多人,全部表示要画,而群里的人随后急速增加,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朋友啊,有失眠的,吼一嗓子,自然连滚带爬的加群了。

唐甜随即建了一个自己的群,所有要画的,全都加进来,一天达到五百多人,当然,她也跟江礁解释了,自己建群,免得打扰江礁。

江礁表示理解,不过他也加了唐甜的群。

如此火爆,凌紫衣可有点慌了:“这么多人,怎么画得过来啊,一幅画至少也要几天才能画好的。”

艺术家的脑子,会闪烁灵感,但在生活,可不那么灵光了。

唐甜马给出建议:“不是说只要在旧画加一道符行了吗?那还不容易。”

“可我也没有那么多旧画啊。”

“人家一孕傻三年,你还没怀孕呢,傻得不能要了。”唐甜白她一眼:“画廊里画作多得是啊,两百欧一幅,要多少有多少,一百欧都可以扫一堆。”

“可是,那不是我的画。”凌紫衣还在纠结。

唐甜这下真的不能忍了,把她往阳顶天怀里一推:“她完全给你弄傻了,你要负责。”

“死甜甜,讨厌。”凌紫衣大羞。

阳顶天则是哈哈笑。

唐甜手脚飞快,当即联系画廊,扫了一堆画来,便宜,平均甚至不到一百欧,仿佛菜市场扫荡大白菜。

至于凌紫衣加工后,有了安眠能力的画,唐甜给出的建议是:“一万欧一幅。”

凌紫衣吓一跳:“这太贵了吧。”

“有什么贵的?”唐甜一脸的理所当然:“千金难买一觉,失眠呢,他们花多少钱也买不来的。”

不过凌紫衣还是觉得贵了,最终阳顶天给她出了个价,两千欧一幅,这个价,凌紫衣勉强能接受了。

“十幅才两万。”唐甜一脸的牙痛表情,不过到晚,她乐傻了,这一天,共有两百多个人来买了画,净收入五十万欧。

“五十万欧,五十万欧,帝,我们发财了。”

她几乎是在尖叫了。

凌紫衣也给惊到了,她从来不怎么在乎钱,但一天挣到这么多钱,还是震惊了她。

晚,到床,她紧紧的搂着阳顶天,喃喃的道:“你好厉害,你真的好厉害好厉害。”

阳顶天也有些得意,笑道:“我还有更厉害的,要吗?”

凌紫衣俏脸染晕,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稍稍有点怕,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我要……阳哥哥,我爱你,我要全部都给你……”

爱的呢喃,带着一点痛苦的shēn yin,在古堡回荡。

阳顶天心有一点怜惜,但不知如何,越是马晶晶凌紫衣这种清高傲娇的女子,他越想蹂躏她们,听她们带着一点痛苦的叫,然后哀哀的求饶,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满足感。

第二天同样来了两百多人,收入超过第一天,唐甜看阳顶天的眼光,仿佛在看一个神:“原来挣钱这么容易的,难怪你这么有钱。”

阳顶天笑而不语,他的钱,还真不是这么挣来的。

第三天,来古堡的只有一百多人,但邮购的也有一百多,加起来将近三百人,收入反而超过了前两天。

阳顶天因此跟凌紫衣开玩笑:“以后你可以养我了。”

“不,我要你养我的。”凌紫衣象一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

三天的欢爱,她象一只烈日下的冰淇淋,彻底的融化了,眼里心里,都只有面前这个小男人。

1049 最高值

至于钱,她反而没怎么放在心。

不过她也不是完全不通人情世故,她不蠢,只是有点清高,不耐俗务,但不是不懂。

卖画这件事,她赚了大钱,也不会吝惜于分给别人一部份。

出力最多的是唐甜,所以,凌紫衣给了唐甜百分之十的提成。

然后是辛格和酒庄里的农户,因为来的人太多,酒庄里的农户都来搞接待了,凌紫衣也不会让他们白出力,算是雇佣他们,以一般酒店服务员的薪水计价,辛格则以经理级的薪水给付,花的钱并不多,换来的,却是包括辛格在内,所有酒庄人员的欢呼拥戴。

阳顶天看她安排,暗暗点头:“凌姐还是蛮聪明的,其实晶晶也一样,只是她们平时懒得花这种心思而已。”

第四天,来酒庄的,降到了百人以下,邮购的却超过了两百。

唐甜查过,全世界人口,有百分之三十左右,患有睡眠障碍,当然,这里面有轻有重,真正严重到需要治疗的,估计也是万分之几,但这数量也吓人了。

唐甜在初步统计后,果断的做出一个决定,与国内一些画廊联系,购买画作,国内画作便宜,一些不出名的画家作品,水平相当不错,价格却非常低,平均五百块钱一幅,已经是高价了,而相对于欧元,却是一百都不到,可以大幅度降低成本。

凌紫衣不在乎钱,但能降低成本的事,她当然也是乐意的,不过这些都是唐甜去操心,她每天只是画几个小时,在画作画几百道安神符而已,剩下的时间,她几乎都缠着阳顶天。

她这样的女人,不爱则已,一旦爱了,是全身心的投入,加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本来是较饥渴,先前压抑了几年,这会儿释放出来,那种热情,换了一般人,还真有些受不了。

阳顶天当然是乐意的,这么美艳成熟气质高雅的女人,缠在身,予取予求,要死要活,无论是身体的愉悦感,还是心理的成感,都达到了最高值。

他也换着花样,在古堡里,葡萄架下,地下室里,野外的悬崖边,或者去市里来回的车子里,变着花样,在凌紫衣身尽情的发泄。

凌紫衣这样的女人,玩起来,真的是特别爽,仿佛每一次都有新鲜感,无论怎么玩都不会厌。

这是气质女人与一般女子的区别,一般的女人,无非是一块肉,例如赵小美,同样的身体,对阳顶天的诱惑要差得多,赵小美如果不主动找阳顶天,阳顶天一世都不会找她,但凌紫衣哪怕轻轻勾一下头发,或者偏一下脑袋,哪怕是给他一个白眼,都能让他心动,然后会变成冲动。

一个星期过去,来酒庄的人数,降到五十人左右,邮购的,则稳定在两百人以。

可以说,凌紫衣的失眠画销售,基本是稳定下来了,而庞大的顾客群,同时还带动了葡萄酒的销售,辛格因此提议,要把古堡改装成酒店。

辛格的提议,唐甜是同意的,但凌紫衣却有点儿抗拒,她是艺术家,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清高,她其实不太愿意跟人打交道,现场购画,让她有些烦躁了,把浪漫的酒庄改成喧嚣的酒店,她接受不了。

她把这个心思跟阳顶天一说,阳顶天果断站在她一边,让唐甜改变销售方式,尽量邮购,轻易不再接受现场购画的业务。

唐甜虽然觉得有些遗撼,还是听从了阳顶天的吩咐,这姑娘对阳顶天,现在是非常的佩服。

赚钱抢银行还容易,简直是神一样的人物啊。

唐甜改变销售方式,来酒庄的人少了许多,当然每天还是有人来,维持在一二十人左右,这在凌紫衣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阳顶天呆了半个月,接到牛大炮好几个电话,他沉醉美人乡,牛大炮却在那里心急火啊。

阳顶天也把红星厂的事跟凌紫衣说了,凌紫衣当然也能理解,只是有些舍不得,这半个月,阳顶天不但彻彻底底的得到了她的身体,也牢牢的塞满了她的心房,别的不说,只说这半个月,她没有画一幅新作,可见一斑。

不是没时间,安神符熟练后,她平均一分钟能画一道,女佣一排排的画作摆好,她一排排画过去行了,古堡三楼巨大的画室里,轮流画几圈,一天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时间多得是。

但剩下的时间,她全都跟阳顶天在一起,几乎是吊在阳顶天身的,阳顶天的任何要求她都会答应,阳顶天让她少穿紫色的衣服,她真的少穿,而是换着花样打扮自己。

哪怕阳顶天让她不穿,她也同意,那么裸着身子画符,虽然羞,却是柔顺如水,至于换穿什么情趣服,或者夹个什么铃铛啊什么的,她也完全不拒绝,无论阳顶天有什么花样,她都会答应。

阳顶天因此而感慨,也因此更加有点舍不得走。

不过不回去不行,到后来,他妈都给他打电话了,说他爸又躺床了,蚊香厂停产,本厂也基本不开工,红星厂差不多是完全停摆了,全厂下几千人,加家属过万,一个个都象热锅的蚂蚁呢。

当然,这也是牛大炮在撮火,他一回去,把风放出去了,说阳顶天找到办法了,拿到了新技术,会给红星厂弄一个拳头产品出来,红星厂翻身在望,这一来,所有人都盯着阳顶天,造成了目前这个局面。

阳顶天从肖媚嘴里知道了原委,哭笑不得,不过他还不好怪牛大炮,无论如何说,做为厂长,想把厂子搞好,总是没错的。

那只好回去,说好第二天走,当天下午,却来个人。

这人叫皮勃,是个四十左右的白人,但却一脸憔悴,看去几乎有五十出头了。

皮勃说他严重失眠,但阳顶天一看,却发现不对,皮勃这个失眠不是身体或者精神的问题,皮勃身,有一股邪气。

1050 怪梦

“等一下。 ”

看皮勃要付钱买画,阳顶天拦住他,道:“皮勃先生,你其实不是睡不着,而是睡着了,会做怪梦是不是?”

“是。”皮勃愣了一下,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梦里,是不是会看见很多怪的东西,例如古怪的人或者事,从来没见过的。”

“对的对的。”皮勃连连点头:“是这样,我只要一躺到床,眼晴一闭,会做怪梦,各种各样古怪的人和事,我可以向帝发誓,我从来没有去过那样的地方,也没见过那样的人,有过那样的事,可偏偏梦里却是那样的清楚,象放电影一样,看世界各国的电影,不对。”

他说到这里,又猛地摇头:“不是世界各地的电影,而是东方电影,我梦到的,全是东方人,是你们国人,而且好象是古人。”

“果然如此。”他的话,让阳顶天暗暗点头。

皮勃却一脸痛苦:“所以,我其实不是睡不着,我是不敢睡,看了好多医生,也虔诚的忏悔了,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些没用的。”阳顶天摇头:“因为你是撞了邪。”

“啊?”皮勃吓一大跳,是边凌紫衣眼珠子都一下子瞪了起来。

“我是撞了邪?”皮勃脸一脸惊恐:“我撞了什么邪?”

“这个邪物在你家里,我要去现场看一下,才能知道。”

阳顶天凝晴看了一眼皮勃,皮勃身一团邪气,普通人看不见,但却瞒不过桃花眼。

“还在我家里?”皮勃几乎要跳起来了,马点头:“那请你过去看看,求求你,一定要帮我。”

“现在走。”阳顶天没有犹豫。

皮勃身这股邪气非常强,他也很好。

邪气类同于磁场,一根针,在头发摩几下,有了磁场,不过针的磁场不会延续很久,很快会消磁,但如果磁场强,延续的时间会很长,磁场也会很大,这间的道理是一样的。

阳顶天在融合玄灵戒后,琢磨过术法和科学之间的区别,发现有一个根本点:能量。

无论是术法还是科学,无论是正气还是邪气,都必须要有能量。

单皮勃身的邪气来说,是一股强能量,不能跟玄灵戒,但好象不桃花眼差,能量非常强,哪怕没有带在皮勃身,都会给他形成一个强磁场。

阳顶天可以肯定,如果这会儿拿一个指北针过来,接近皮勃三米左右,指北针会乱转。

当然,这会儿不是科普的时候,这会儿阳顶天是特别的好:“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皮勃带了司机,阳顶天的车跟在后面,凌紫衣开车,她有点怕,但她还是要跟着阳顶天,阳顶天也没有拒绝。

皮勃家里的东西邪气很强,但不见得能超过桃花眼去,更何况,阳顶天还有玄灵戒,桃花眼在融合玄灵戒后,很多术法都可以用了,阳顶天还真不害怕,不过也暗暗的凝了神,提醒自己要小心一点。

皮勃家离得不远,也是一座古堡,同样有酒庄,不过皮勃家的古堡不是建在悬崖,没有红岩古堡那么打眼,样式大小则差不多,同样是四层的石堡,两边有望楼,围成一个巨大的院子,这也是典型的攻守兼备的战堡样式。

欧洲这样的战堡很多的,的国黑,动不动说国人爱内斗,其实是放屁,看看欧洲,打生打死几千年,更是两次世界大战的发源地,那才叫好斗呢。

皮勃给阳顶天的话吓到了,车子从古堡大门进去,到院子里停下,他下了车,却不敢楼了,而是站在车边不敢动,望着阳顶天:“阳先生,你确信那邪物还在这里吗?”

“在那里。”

阳顶天一下车,感应到了强大的能量场,在桃花眼感应,那邪物象一个暗夜里的火把一样打眼。

他手指着三楼的一个窗子:“那是你的卧室是不是?”

“是是是。”皮勃连连点头。

阳顶天一下指出他卧室所在,这让他更加信服也更加害怕了,哑着嗓子道:“它在里面吗?在我卧室里是不是?帝啊。”

他这个样子,把凌紫衣也吓到了,抓着了阳顶天胳膊。

“不要怕。”

阳顶天轻拍她手,微一凝神,左手捏一个诀,忽地纵身而起,没有走楼道,而是直接踩着墙壁了三楼。

皮勃完全看傻了。

这墙壁虽然不是很光滑,但却是九十度的直角啊,这么踩着走了去,这是人还是壁虎啊。

凌紫衣则是妙目泛彩:“他真的好厉害。”

阳顶天没有去关注他们的感受,他凝神定意,捏一个雷法,了三楼窗子,一眼找到了那股邪力的源头,却是一块罗盘。

“罗盘?”这让阳顶天有些意外。

王老工人也有一块罗盘,碰到建新屋或者死了人要找墓穴,必须要用罗盘,王老工人死后,那块罗盘给了阳顶天,可他从来没用过。

他无论如何想不到,皮勃家里的这股邪气,居然来自一块罗盘。

他眼一眯,心法发动,立刻在罗盘看到一股青气,这股青气极为浓郁,把罗盘笼罩在里面,青气,居然有一只阴阳鱼眼,在不停的转动,感受到阳顶天的灵力,那只阴阳鱼眼转得更快了,同时青气陡然一涨,竟然向阳顶天笼罩过来。

这阴阳眼跟桃花眼一样,在罗盘成了灵气,已经有了灵性,看见同样的灵气接近,想着要吞噬了。

阳顶天心冷笑,手一翻,一个雷法发出,怦的一声炸响,青气炸开,那只阴阳鱼眼立刻缩小,似乎想要逃跑。

但阳顶天早有准备,哪会让它跑掉,玄灵戒射出白光,瞬间笼罩住罗盘。

玄灵戒灵光把罗盘青气吸得干干净净,但却不把罗盘吸进戒指里,这是阳顶天防着一手,害怕阴阳鱼眼有另外的邪法。

不过显然他高估了阴阳鱼眼,青气是阴阳鱼眼修成的灵气,也是能量,青气给吸尽,阴阳鱼眼越转越慢,渐渐的不动了。

1051 风水鱼

阳顶天一点灵光这才探入阴阳鱼眼,无数信息涌进脑。

这块罗盘,是茅山旁支断龙派的镇派之宝,断龙派专给人看风水点穴,一共传了三十二代,到第三十三代,却断了传承,那一代传人死在义和拳dong luàn,罗盘也给八国联军的一名士兵带回了欧洲,辗转流传,到了皮勃手里。

罗盘的阴阳鱼眼,是三十三代断龙派传人历代加持修练而成,已经极为灵验,看风水点穴,一看一个准,可以说得是风水先生这一行当的一个法宝了。

不过皮勃不懂这些,不知道应用,所以反而受阴阳鱼眼的气息缠绕,弄得夜夜怪梦。

“原来是一只风水鱼啊。”

搞明白了阴阳鱼眼的来历,阳顶天吁了口气,他灵力与罗盘青气融合,瞬间知道了风水鱼的用法,到是颇为高兴。

他现在不缺钱,不可能去当风水先生,但这块罗盘修成了风水鱼,也要算一件灵物,没什么大用,因为只能看风水啊,但也好玩不是。

他把罗盘拿在手里,细细把玩,这罗盘历经千年,看去古意盎然,只是那只风水鱼给吸了太多灵气,这会儿有点死气沉沉。

阳顶天看着好笑,便又给罗盘输了一点灵气,他融合后的灵气,是纯白色,可不是青色,但灵气更强,风水鱼得了灵气,立刻活泼起来了,又开始滴溜溜的转动,真仿佛是一只鱼缸里的鱼儿。

“倒是个好玩物,可惜紫衣喃喃她们都玩不了。”

阳顶天暗暗摇头。

因为这只风水鱼,只有他的桃花眼看得到的,凌紫衣燕喃她们那样的普通人,根本看不到,在她们眼里,这是一块罗盘而已,而且又老又旧,看去还有点脏兮兮的,要是卢燕看了,一定嫌弃,碰都不愿意碰。

阳顶天拿了罗盘,直接从窗口跳下来,对皮勃道:“这东西哪来的?”

皮勃一看到罗盘,不自禁的退了一步:“你是说,这是那个邪物吗?”

“嗯。”阳顶天点头:“邪物藏在这罗盘里面。”

“帝啊。”皮勃立刻往后退:“快丢掉它,不,砸碎它。”

“那倒没必要。”阳顶天道:“我能克制它,不过,它不能再放在你家里了。”

“快拿走,求求你了。”皮勃一脸哀求。

“行。”阳顶天也不客气,然后还故意玩一下花样,手一晃,突然多了一道符,把符贴在罗盘,然后猛地一转身,把罗盘吸进戒指里。

但皮勃看不清楚啊,只见阳顶天一转身,罗盘不见了,顿时一脸看见了帝的表情,是凌紫衣也一脸讶异。

阳顶天心暗笑,道:“邪物走了,你晚把画挂在床头,今晚不会做梦了,你若是不信,现在可以试一下,我守着你睡。”

“我信,但我想现在试一下。”皮勃毫不犹豫的做出选择。

不过皮勃不敢再睡自己那个卧室,换了另一头的卧室,阳顶天帮着把画挂,让皮勃躺下。

“你闭眼晴,在心里默默背一段圣经。”

国人,随便哪一个,总能背几句唐诗什么的,对外国人,不能这么要求,所以阳顶天每次都让他们背圣经。

皮勃依言闭眼晴,不到一分钟,他打起了呼噜。

“帝啊,真是不可思议。”皮勃的管家发出惊呼。

阳顶天微笑,叮嘱那个管家:“让皮勃先生好好的睡一觉,我们先走了,他醒来后,再联系我们行。”

“好您所言。”管家很恭敬的把阳顶天和凌紫衣送车。

到车,凌紫衣好的道:“那个罗盘真有邪气啊。”

“没有,我骗他的。”

阳顶天不想让凌紫衣知道那些神秘的东西,所以撒个谎,手去袋里一掏,罗盘到了手里,其实是从戒指里拿出来的。

“这是国的东西,几百年了,也算个物吧,应该是皮勃的老祖宗,当年的八国联军从国抢的,我拿回去。”

“是啊。”

听到阳顶天的话,凌紫衣嘟嘴:“这些西方国家的博物馆里,好多国的物,都是他们偷来抢来的,我每次去看都气死了。”

她说着,扭头看一眼罗盘:“这个好象算命先生算命用的。”

“这个不能算命。”阳顶天摇头:“看风水用的。”

“哦。”凌紫衣对这种迷信的东西毫无兴趣,本来好有什么邪气,结果阳顶天说是骗人的,她也信了,关心起另一件事:“你明天走啊。”

“本来想今天走的,坐晚的飞机回去刚刚好。”

阳顶天说着,见凌紫衣微微嘟嘴,他忍不住笑起来,她这个动作,极有女人味,太迷人了。

“不过舍不得你,所以,明天走吧。”

“嗯,你本来说明天走的。”

凌紫衣撒娇,一脸的开心。

第二天,阳顶天不得不走了,却没让凌紫衣送,他自己叫了个车,到机场,找个无人处,闪身进了戒指,然后找到飞江城的航班,闪了进去。

如果有出境记录,却没有入境记录,说不定会引起怀疑,借着戒指坐免费航班,没有这个担心了。

不过他在确定航班时间后,跟肖媚打了电话,所以他下了飞机,找个无人处闪出来,看到了肖媚。

肖媚看到阳顶天,喜滋滋的跑过来:“老公。”

她以前喊老公,总有些心虚气短,这会儿却喊得气势十足,然后整个人扑进了阳顶天怀里,如一只扑花的蝴蝶。

她穿一条绿色真丝的裙子,裙摆只到大腿部,又没有穿裤袜,这么一跳,裙摆扬起来。

她太美,好多人盯着呢,这要是裙摆一扬,可走了春光了。

阳顶天当然不会允许,双手直接兜着她屁股,压着裙摆,道:“zou guāng了。”

“哼。”肖媚鼻子娇俏的哼了一声:“看得到又吃不到。”

还是那个肖媚啊,她看不起的人,不屑一顾。

阳顶天简直爱死了她这个神情,道:“那我呢。”

“你是我的亲亲老公,即可以看,又可以吃。”肖媚咯咯的娇笑,毫不吝惜的抛洒情意。

说着,更送红唇,任由阳顶天品尝。

1052 有你漂亮没有

车,肖媚道:“老公,我们去白竹园别墅,房子好大呢,好漂亮的。 ”

“有你漂亮没有?”

肖媚便咯咯的笑,眼里媚意流露:“那要你看了才知道。”

“不用看。”阳顶天果断摇头:“这世,只有我老婆最漂亮,没人能跟她的。”

这情话说的,肖媚媚心里简直甜死了,只不过要开车,否则立刻要扑进阳顶天怀里,让他狠狠的进入她体内,与他完全的融为一体。

白竹园离高铁站近,离着机场却有点远,开了好几十分钟才到,买的是九号幢,阳顶天远远的看了一眼觉得不错,进屋一看,差不多是东城那边江湾丽影的翻版,面积相对还要大一点点,游泳池也更大,江城这边的地,相对于东城,还是要便宜一些。

“漂亮,不愧是我老婆,眼光果然是一流的。”

阳顶天给肖媚带着,里外看了一圈,听到他夸赞,肖媚咯咯的笑,身子紧贴在他身,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媚音,眸子里更仿佛有雾气在弥漫。

这是动情到了极致,阳顶天当然看得出来,自然也不会让她失望,直接把她抱楼,美美的吃了一顿。

一时完事,得到雨露滋润的美人蕉才安生下来,跟阳顶天细声细气的说着琐事,主要是厂里的事情。

“牛大炮说,你找了特殊的关系,拿到了一种全世界都顶尖的技术,所以他现在一天往你家里跑八次,真跟个炮仗一样。”

肖媚说着吃吃笑,阳顶天摇了摇头:“牛大炮虽然爱放炮,人还是不错的,至少真心为厂里打算,那个姓方的强多了。”

“姓方的没脸,自己调走了。”肖媚小鼻子耸了一下。

“姓方的调走了?”红星厂具体的事,阳顶天不知道,有些好:“调哪里去了。”

“调工业厅了,好象他叔叔升了半级,当厅长了。”肖媚说着哼了一声:“不说他了。”

她一个翻身,趴到阳顶天身,拿bái nèn的手指头拨着阳顶天的脸,阳顶天不帅,但现在在肖媚眼里,却是帅到了极点,每个地方都那么可爱,那么有男人味。

“老公,我们今天回去不。”

她问。

“我今天回来,你告诉牛大炮没有?”

“才没有。”肖媚笑得一脸娇俏:“我的老公,我先要霸着的。”

她这个样子特别可爱,阳顶天手在她裸背轻轻滑动着,她皮肤非常好,不过刚刚欢爱过,出了汗,有点儿粘,但手感反而更好。

“那先不回去,明天再回去。”

阳顶天明白肖媚的意思,所以顺着她的话说。

“好。”肖媚果然开心了:“那呆会我们去逛街,我要你给我买衣服。”

“你自己没买吗?”

“嗯。”肖媚顿时把小腰肢扭得象麻花:“我要你给我买的,我要穿给你看。”

“我其实最喜欢看你没穿衣服的样子。”阳顶天笑。

肖媚便吃吃的笑,在他身坐起来,还做一个反弹琵琶的姿势。

她身材本极好,除了没有卢燕高,少了那双大长腿,胸部可是一点也不逊色,而腰肢更细一号。

加心里有紧迫感,因为她见过卢燕她们啊,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的练习瑜珈和肚皮舞,身材更加紧致,这会儿这个姿势一摆,阳顶天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哇。”

他惊艳的表情让肖媚开心至极,连着摆了好几个动作,是古舞里面的姿势,随又咯咯笑起来,凑到阳顶天耳边,道:“我最近一直练肚皮舞呢。”

“真的吗?”阳顶天开心了:“来,检查一下,看功力有长进没有。”

“那你要夸我的。”肖媚笑着,真扭动起来,然后又勾发天雷地火,但再一次完事,她瘫掉了,一个指头都不能动,逛街是不要想了。

晚八点多,牛大炮打了电话来,这会儿阳顶天刚和肖媚从外面公园逛了一圈回来,有点热,肖媚换了游泳衣,准备游泳呢,红色带条纹的三点式泳装,象磁铁一样吸着阳顶天的眼珠子,没什么心思跟牛大炮扯,只说了一句:“明天回去。”

说着挂断了电话。

“谁打来的啊?”肖媚在泳池边做着运动,其实纯粹是向阳顶天展示她的好身材。

“牛大炮,我跟他说了,明天回去。”

“牛大炮是真的急了。”肖媚咯咯笑,说是说,却并没有放在心,转了个转体运动,转身对阳顶天道:“老公,来追我。”

说着,往水里一跳,仿佛一条娇俏的美人鱼,说不出的诱人。

“我来也。”

阳顶天却来了个蛤蟆跳,溅起漫天水花,肖媚尖声娇笑。

第二天,在床缠绵到十点多,这才起来洗了个澡,肖媚又做了早餐吃了,才开车回去,到家,十二点多了。

牛大炮直接在阳顶天家里等着,见面问:“小阳,怎么样?”

“没问题。”阳顶天点头:“宾五厂的是第四代技术,我这边是第五代技术,稳压他们一头。”

“太好了。”牛大炮兴奋得挥拳:“我知道,没有特办搞不到的技术。”

“牛厂长,这个事要保密,不能牵涉到特办。”

“我知道我知道。”牛大炮连连点头,说着向阳顶天爸爸一指:“你一走,我让你爸带头成立了个技术小组,到时对外放风,说是你爸研究出来的。”

阳顶天一听乐了:“行。”

他爸却有些发愁:“这怕没人信吧。”

“我说是是了,需要他信吗?”牛大炮牛气哄哄:“敢来逼逼,老子抽不死他。”

这是国企的气势了,牛起来,谁都不diǎo。

阳顶天大笑,他还喜欢牛大炮这股子劲儿。

马翠花早准备好了饭菜,肖媚在马翠花这边特别心,途给马翠花打了电话,算好了时间的,所以刚刚好。

牛大炮自然是要留下来吃饭的,事实,他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在阳顶天家蹭一顿。

1053 连升三级

从宾五厂回来,他找了不少熟人老战友,打听特办的事,虽然信息不多,但零零碎碎的,总有一些,乱七八糟凑到一起,反而有些变形,显得更加的神秘莫测。

而阳顶天居然是这神秘莫测的特办的人,这简直是一条大象腿,牛大炮当然要想尽办法抱住。

现在阳顶天确认搞了技术回来,牛大炮心更是又惊又喜,酒桌毫不犹豫的表态,请阳顶天爸爸出任红星厂副厂长兼总工程师,主抓技术。

阳顶天爸爸当了一辈子工人,副科都不是,而红星厂的副厂长,那可是副处,等于是连升sān ji了。

“连升sān ji怎么着。”牛大炮喝了酒,拍着桌子:“只要生产线开动,钞票滚滚的进来,厂子活了,连升五级都没人敢放半个屁。”

他这个态度,阳顶天还是开心的。

但光有态度不行,刀具生产,要一条全新的生产线,国内倒是有刀具的生产线,只是材料技术不过关而已,所以生产线不成问题,成问题的是钱。

一条全新的生产线,加后续的一些资金,至少要投资五千万。

红星厂是没有这笔钱的,两千四百万蚊香的款子全打进来了,但几乎是一打进来,给嘶咬得精光,牛大炮想尽了一切办法,才藏下了五百万。

五百万够干什么的啊,生产线的钱,只能向面要。

所以,第二天一早,阳顶天给牛大炮叫了起来,一起去江城,跑资金。

阳顶天搂着肖媚睡得正舒服呢,实在不想动,不过没办法,只好爬起来,肖媚也跟着起来,昨夜里几番风雨,她精神却反而更好了,道:“我开车送你们去。”

“我自己开车去吧,你再睡会儿好了。”阳顶天却不想她去:“先要去工业厅,你不说方明仁调回去了吗,我可不想他看见你流口水的样子。”

“好。”肖媚咯咯笑,搂着阳顶天,把丰挺的大肉包子直接送到阳顶天嘴里:“我是我老公的,别人最多也是流流口水而已,绝对吃不到的。”

“嗯。”阳顶天美美的啃了几大口,这才起身,肖媚也不睡了,跟着起来。

马翠花看到他们起来,笑眯眯的道:“我给你们煮面条。”

肖媚忙道:“呆会我来好了。”

“我来吧。”马翠花笑得更灿烂,对肖媚这个媳妇儿,她是非常喜欢的,当然,这跟肖媚着意讨好她也不无关系,走到厨房里,又道:“牛厂长大清早来打了一转,急着呢。”

她话音未落,门口已经响起牛大炮高吭的嗓音:“小阳起来没有。”

“起来了起来了。”马翠花忙应:“我下面条呢,牛厂长你也来一碗。”

“行。”牛大炮走进屋来,也不客气,在阳顶天和肖媚脸扫了一眼,笑道:“清早把小阳叫起来,小肖不怪我吧。”

肖媚脸一红,不答他话,对阳顶天道:“我帮你收拾个包。”扭身又进了里屋,甩给牛大炮一个肥硕却又紧崩的屁股。

牛大炮忍不住瞟了一眼。

他对肖媚,不能说没有心思,可以说,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对肖媚这样的美女,都会起心思。

以前他还是有点想法的,象第一次去东城参加外展会,带了肖媚去,如果肖媚浮浪一点,他当然也乐意啃一口。

不过肖媚傲得很,没给他机会,而现在,那更不用想了,阳顶天突然发了财不说,最骇人的是,居然进了特办,这是牛大炮无论如何惹不起的。

所以他只看了一眼,眼光转到阳顶天脸,呵呵笑道:“小阳好艳福啊,小肖可是我们红星厂公认的第一美女呢。”

阳顶天便嘿嘿笑,能得到肖媚,他当然也得意,可是想了十多年呢,牛大炮还没来红星厂,他想了,现在终于到了手里,那叫一个志得意满。

不过第一美女算了,第一美女是白水仙,但他也不遗撼,因为白水仙他也啃过了。

牛大炮到底是厂长,也不好多扯这个问题,随口说起资金的事,道:“昨天我给方明仁打了电话,午一起吃个饭,请他帮我们联系一下他叔叔,五千万的投资,有点头痛啊,得亏有方明仁这条线。”

阳顶天听了皱眉,他对方明仁映象非常不好,不过这件事,是由牛大炮做主,他也不好多插嘴。

其实他根本不想跟着,但牛大炮硬要扯他,也没办法。

说话间,马翠花把面条端来了,好大一盆子,对阳顶天的饭量,牛大炮次知道了,但看到这一大盆子面,还是啧啧称。

肖媚却是非常喜欢,能吃的男人才有力,阳顶天在她身折腾的疯狂劲儿,简直美死了,她小小的吃了一碗,用自己的碗给阳顶天盛面条,她盛一碗,阳顶天吃一碗,那叫一个风卷残云。

牛大炮吃一碗也够了,在边看着,啧啧赞道,又翘起大拇指:“夫唱妇随,好。”

肖媚红着脸,一脸得意,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则是无限的情意。

自阳顶天答应娶她,她真的把阳顶天爱到了骨头缝里,他的任何地方,她都喜欢。

阳顶天吃得稀哩哗拉,若以前的她看了,会觉得粗俗,但现在看着,却是满心的欢喜:“这才是男子汉吃面的劲头,那些嘴都张不开的娘娘腔,恶心死。”

不过当着牛大炮的面,这话她没说出口,只是喜滋滋的一碗又一碗的帮阳顶天盛面。

阳顶天把一盆子面连汤带灶子吃得干干净净,肖媚立刻去拿了湿面巾来,给他擦了脸,这份儿细心,连牛大炮都有些眼红了,忍不住赞:“小阳,你可真是找了个好媳妇。”

“那当然。”阳顶天也得意,当着牛大炮的面,搂着肖媚亲了一个。

肖媚虽然脸红,却也并不拒绝,阳顶天要亲让他亲,至于别人看见,她的性子,从来不在乎的。

牛大炮看了哈哈笑,马翠花则在一边嘻嘻笑,反倒是阳顶天爸爸在一边有些不好意思。

1054 你什么意思

吃完了面条动身,阳顶天开车,到江城差不多十一点了,牛大炮给方明仁打了电话,约在一家会所见面。

牛大炮跟阳顶天先到定好的会所,牛大炮进去,叹了口气:“好贵啊,但是没办法。”

他这话其实是说给阳顶天听的,阳顶天没应声。

以前在红星厂的他,最恼恨的是这些,厂里工资都发不出,当官的却在外面吃喝玩乐,但这一年多来,他经的事多了,眼光想法都变了很多。

有些应酬,确实是必须的,尤其是求人的时候,你不好吃好喝的奉承着,人家哪会搭理你,事实,很多时候,光一个好吃好喝都不行的,还得有妹子,妹子之外,还得有票子。

社会是这样,无奈啊。

他自己都是这样啊,谢可可想从他手里拉广告,得先答应小红和武痴的婚事,赵小美想从他手里弄点钱,还得乖乖的先给他吹一曲。

十二点过几分,方明仁来了,看到阳顶天,方明仁似乎有些意外:“阳顶天?”

牛大炮笑道:“这次小阳立了大功呢,我们蚊香厂的蚊香,一次清空了。”

“哦,那可以啊。”

方明仁眼珠子转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

坐下,点了酒,牛大炮把厂里想建一条刀具生产线的事跟方明仁说了。

阳顶天先叮嘱过,不能扯特办,所以牛大炮只说是从一个科研所买来的新技术,但拍着胸脯保证,超过了国际目前的最新技术,厂里正准备请专家认证呢——他也不扯阳顶天他爸了,那实在没人信。

方明仁不置可否,大概问了一下投资额,说跟他叔叔说一下,约个时间,让牛大炮亲自跟他叔叔汇报。

牛大炮要的是这句话,连声道谢,随即塞给方明仁一个红包,鼓鼓囊囊的,估计至少有万块,不过方明仁没收,反是一脸正色:“牛厂长你这样,是打我脸了,我在红星厂干的时间不长,但也算是半个红星厂人,红星厂的事,我责无旁贷。”

他坚决不收,牛大炮也只好收回来,大赞方明仁的高风亮节,是阳顶天也对方明仁的映象稍微好了一点点。

下午快六点的时候,方明仁给牛大炮打了电话来,约在一家yè zong hui。

牛大炮有些小兴奋,道:“方厂长爱跳舞,可惜……”

后面的话他没说了,但阳顶天知道他是可惜什么。

可惜什么?可惜没有美女陪呗,以前红星厂三朵名花,白水仙嫁人,梅悠雪远走美国,剩下一个肖媚,也给阳顶天霸住了。

牛大炮宁可得罪方明仁,那也不敢得罪阳顶天啊,所以说到一半,剩下的一半只能吞回去。

七点半,到约好的yè zong hui,方明仁定的房间却是地下一层。

牛大炮阳顶天两个进了房间,方明仁已经到了,但不止他一个,还有七八个人,而且一看不是好路数,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牛大炮看了一愣,道:“方厂长?”

“哦,没事,几位道的兄弟。”方明仁招手:“进来吧。”

牛大炮看一眼阳顶天,胆气陡壮,说到混混,阳顶天以前不是红星厂的大混混吗?更何况现在阳顶天头还有特办的光晕呢,他怕什么?

进房,房口有一条壮汉,随即关了门,守在了门口。

这架势不对,牛大炮心又凝了一下,却有些莫名其妙,阳顶天当然也看出不对,同样的莫名其妙。

“不明白是吧。”方明仁眼光在牛大炮脸一扫,嘿嘿一笑:“牛厂长,你站一边。”

牛大炮这下确认不对了,他倒也有点胆气,立刻瞪眼道:“方厂长,你什么意思。”

“少叽叽歪歪,方少让你站一边呢。”

边一个高大的混混把牛大炮一推。

阳顶天眉毛一竖,忍住了。

因为他好,不知方明仁搞什么鬼,要搞清楚再说。

他看着方明仁,冷眼微凝:“你是针对我?”

“没错。”方明仁脸带着狰狞:“次在东城,舞厅里,我给揍了一顿,后来红星厂传,是你指使的,是不是?”

阳顶天这下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回的事漏了风,而且他一想找到了源头,肯定是王静雅。

牛大炮也明白了,忙叫:“误会,方厂长,这是个误会。”

“不是误会。”阳顶天断然举手止住他,看着方明仁嘿嘿笑:“没错,是我叫人揍了你,我看你这傻不顺眼,怎么着,还想顶爷再抽你一顿?”

方明仁也没想到,阳顶天不但直承其事,而且还如此狂妄,一愣之下,怒极反笑:“好好好,早听说红星厂你是第一个野的,我算是见识了。”

说着一顿,眼发出凶光:“自己承认了好,老子从小到大,没吃过那么大亏呢,在东城,老子弄不过你,现在到了江城,嘿嘿。”

说着一挥手:“给我。”

随着他的手势,一个小平头首先逼了来。

这小平头个子高大,至少有一米九以,身坯也极为壮实,体重估计能达到两百斤左右。

不仅仅是高壮,而且应该是练过的,阳顶天只扫一眼能看出来。

这倒有点意思了,阳顶天哈哈一笑:“看来还真下了点本钱啊。”

便在他笑声,那小平头一记鞭腿扫过来,势劲力猛,果然是练过的。

阳顶天不闪不避,突地抢前一步,一记手刀,劈在小平头膝盖。

“啊。”小平头发出一声杀猪一般的嚎叫,往后连腿两步,不等他站稳,阳顶天飞起一脚,正踹在他胸口,踹得小平头一个壮大的身子倒飞出去,撞在墙,怦的一声,再又跌翻在地,手抱着胸,在那里滚来滚去,爬不起来了。

方明仁脸色大变,霍的站了起来。

他这次确实做了准备,他知道阳顶天能打,所以这次找的几个人,都是武馆出来的,尤其为首的这个小平头,更是江城有数的好手,外号黑龙,以凶残著称。

但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凶名赫赫的黑龙,居然一个照面给阳顶天踹飞了。

1055 你要做什么

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双手一挥:“一起,搞死他,每人十万。 ”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本来阳顶天那一脚,把剩下的几个人都震住了,但方明仁这赏格一出,那几条壮汉血气陡升,互相打个眼色,嚎叫着四面冲来。

若是以前红星厂的阳顶天,面对这样的群欧,又都是练过的,那真有可能给扑倒,然后要挨一顿暴揍。

但今天的阳顶天,并不是一年多前的阳顶天了,有了桃花眼,他不怕任何人,而在融合玄灵戒后,那更不用说了。

那几条壮汉四面扑来,然后又四面飞出去,间的过程,快若电光火石,方明仁甚至都没看清,那些壮汉已经倒了一地,都跟最初的黑龙一样,在地下打滚呢。

这下方明仁彻底吓到了,眼见阳顶天眼光扫过来,他吓得一个哆嗦,慌忙后退,带翻了身后的椅子,他自己也差点摔倒。

“你……你要做什么?”他心下慌张,嘴里却仍然不肯认输:“你要敢碰我,红星厂休想从厅里要到一分钱。”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阳顶天反而一个箭步冲去,揪着他衣襟,正手反手,啪啪啪啪,连抽了他七八个耳光。

“小阳,算了,算了。”

牛大炮这才反应过来,忙跑来拉住阳顶天。

阳顶天这才放手,方明仁却已经是嘴角含血,恨恨的看着阳顶天,不敢吱声。

牛大炮到底是要求着他叔,道:“方主任,这个,实在是……”

对牛大炮,方明仁底气还在,恨恨的哼了一声:“你不必说了,红星厂要是能从厅里拿到一分钱,我跟你姓。”

“何必呢。”牛大炮啧了一声,看看方明仁,又看看阳顶天,心里固然有些怪了方明仁,但其实也有些怪了阳顶天。

“哈哈哈哈。”阳顶天仰天一阵狂笑,对牛大炮道:“不是五千万吗?包在我身。”

牛大炮眼光一亮,叫道:“真的。”

阳顶天斜眼看着他:“你不信我?”

牛大炮果断点头:“信。”

阳顶天哈哈一笑:“那行了,回去。”

瞟一眼方明仁,转身出门。

“那个……”牛大炮也看一眼方明仁,想说句什么,但想了一下,终究没说出来,已经得罪方明仁,再说软话也没用,不如死站阳顶天一边呢。

他跟着阳顶天跑出去,到车,牛大炮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小阳,这个资金……”

“你先别问。”阳顶天摇头:“最多明天,我给你个答复。”

他这话听在牛大炮耳朵里,立刻想到特办两个字,毫不犹豫的点头:“行。”

到家,肖媚问:“怎么样?”

阳顶天不想说方明仁报复的事,牛大炮在车也说了,这事不要提,所以他只是摇摇头:“看吧。”

“要钱,怕没那么容易。”马翠花嘟囔一声。

阳顶天懒得管这事,洗了澡,搂了肖媚回屋,压倒在床,在肖媚脸亲了一口,笑道:“今天煅炼了没有?”

肖媚的皮肤非常好,又白又嫩,仿佛新剥出的鸡蛋,她的唇辨较丰满,含在嘴里,如含着花辨儿,又香又糯,阳顶天非常喜欢。

肖媚手勾着他脖子,点头:“当然,瑜珈我每天都练的,还有肚皮舞。”

“哦。”阳顶天来劲了:“跳一个,我来验收一下成果。”

“好。”肖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爬起来,阳顶天又道:“把睡裙脱了。”

她穿的是一个粉色的吊带裙,本来极轻薄,不过阳顶天的要求,肖媚是不会拒绝的,看一眼窗帘,确认拉好了,脱了睡裙,身便只剩一条黑色带蕾丝边的低腰三角裤,腰一扭,胯一送,阳顶天眼光顿时直了。

到底是看面呢,还是看下面呢。

两只眼晴太少,要多生两只才够用啊。

跟肖媚美美的浪了两次,肖媚疲极而睡,阳顶天还不能睡,躺在那里,凝神入静,到十一点左右,一施术,把卓欣琴雾刀衣姐三个的灵体都摄了来。

灵体差不多也是天天见的,跟日常一样,阳顶天搂着先一人亲了一口,把红星厂的事说了。

他自己拿不定主意,需要卓欣和琴雾的意见,模特秀那三百多万,等于是打了水漂,也让阳顶天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这些方面,确实是不行。

“有方明仁在间捣乱,想靠面批资金,基本是不可能了,所以我的想法,我来出钱,跟红星厂合资,或者干脆借五千万给厂里也行。”

他这话说出来,却惹得卓欣琴雾一片笑。

“笑什么啊?”阳顶天道:“这样不行吗?”

“行啊。”卓欣笑:“有什么不行的。”

“那你们笑什么?”阳顶天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他这样子,却更惹得卓欣琴雾笑个不了。

阳顶天只好去看刀衣姐,刀衣姐轻笑:“你啊,真是个好人。”

“啊。”阳顶天愣了一下。

“滥好人吧。”卓欣这会儿却不笑了:“你帮着弄来了技术,然后还要借钱给红星厂,红星厂是你爹呢,还是你儿子啊。”

这话一下把阳顶天咽住了,想了一下,道:“我是看不得红星厂这个样子。”

“你确实是个好人。”琴雾叹了口气。

“做好事做得泪流满面的,是你这种人了。”卓欣却是毫不客气。

“那你说怎么办?跟红星厂合资?”

“为什么要合资?”卓欣冷哼:“你有技术又有资金,自己建个厂不行啊?”

“可是,红星厂怎么办?”

这是阳顶天纠结的源头,他有钱,来得也容易,所以从头到尾,根本没想过要开厂赚钱,而是想着怎么帮红星厂翻身。

他这话,让卓欣琴雾齐齐摇头,琴雾叹了口气:“要是资本家都象你这样,那真是共产主义了。”

“红星厂倒毙不是更好吗?”卓欣哼了一声,看阳顶天不吱声,她摇摇头,道:“你跟刀衣两个,还真是一对,都是菩萨心肠。”

“我可不能跟大哥。”刀衣姐摇头。

1056 绝配

“行了,别谦虚了。 ”卓欣笑:“你们两个还真是绝配,都是一等一的大好人。”

“确实。”琴雾也笑。

阳顶天只好嘿嘿笑,他其实也觉得自己的想法不太妥当,但看着红星厂几千人悲悲凄凄的,心里又过意不去。

“其实这也简单。”卓欣道:“你单独建个刀具厂好了,你生产出刀具,提供给红星厂,红星厂则生产各种机子,同样可以救活他们。”

“对啊。”阳顶天眼光一亮:“这样好象是可以。”

“当然可以。”琴雾点头:“这样你即帮到了红星厂,又不至于牵扯不清,到最后做好事做得泪流满面。”

“对对对。”阳顶天连连点头,他之所以要找卓欣琴雾拿主意,是自己觉得自己的想法不太行,而卓欣这个主意,两全齐美,让他一下子有了一种拨云见雾的感觉。

当下又商量了半晚,第二天一早,心情愉快,正美美的亨受肖媚的早安咬,外屋却听到牛大炮的声音。

很显然,牛大炮心急火,没个准信,他不落心。

阳顶天叹了口气,卓欣琴雾笑他,但国企人对厂子的感情,非国企的,确实是外人无法理解的。

听他叹气,肖媚抬头看他,道:“不好吗?”

“不是。”阳顶天轻抚她的脸:“牛厂长来了,我们起床吧。”

“那你……”肖媚看他还擎着旗杆,怕他难受。

“没事。”阳顶天摇头:“晚给我补。”

“嗯呢。”肖媚娇媚的应了一下,在他大旗美美的亲了一下,这才下床。

穿衣,到外面,牛大炮道:“小阳你睡吧,没事,我不着急。”

“不着急你来这么早?迟半个小时也行啊。”阳顶天心下吐槽,嘴却道:“没事,我洗个脸,你稍等啊。”

洗漱完,出来,道:“牛厂长,是这样,我自己来投资建个刀具厂,然后把刀具提供给红星厂,你看怎么样?”

“啊?”牛大炮愣了一下:“你自己建厂?”

“是。”阳顶天点头:“不过我只生产刀具,不生产机子。”

牛大炮一下明白了:“红星厂跟宾五厂一样?”

“他们更先进一代,我的刀具技术是第五代,他们进口的,是第四代,价格方面,我可以他们进口的更便宜。”

“那可以啊。”牛大炮顿时也兴奋起来了:“宾五厂的刀具是进口的,电机也是从国内一些厂子买来的,他们其实是生产个机壳,然后组装一下,这方面,我们红星厂完全做得到,而且绝不会他们差。”

但他又有点怀疑:“你真的办刀具厂,厂子办在哪里,不会骗我吧?”

“怎么会?”

阳顶天昨晚跟卓欣琴雾她们已经商量好了,道:“刀具厂办在红星厂里面,蚊香厂不是不再生产了吗?我跟厂里签个协议,厂里把蚊香厂的厂房租给我,不能贵啊。”

“那肯定的。”牛大炮立刻点头:“一年一万块怎么样?要不一千块,不过有个条件,你们生产的刀具,必须要让红星厂有整机出口能力。”

“这个绝对不成问题。”阳顶天知道他的担心,点头保证。

“那你这厂子什么时候开建。”

牛大炮急问。

“今天开建。”

阳顶天昨晚都商量好了,这会儿胸有成竹,道:“我爸当生产厂长,我妈管销售,媚媚管财务,厂房用蚊香厂的旧厂房,生产线今天订购,嗯,媚媚,呆会你去银行办个户头,厂子叫顶顶刀具厂,然后以厂里的名义买一条生产线。”

“嗯呢。”肖媚点头答应。

吃了面条,到银行,建了个户头,阳顶天直接拨了一个亿到户头里,牛大炮一直跟着呢,亲眼看到一个亿进了帐户,彻底放下心来,立刻回去开会,调研各种切割机械,定下红星厂要生产的产品,改装生产线,购买电机,红星厂下一时间给他支使得团团转。

国内的刀具生产线还是可以的,差的只是材料,半个月后,订购的生产线运过来了,厂家帮着安装调试完毕,阳顶天用黑郁金香的配方试制了一批刀具,而红星厂组装的第一批切割机也生产出来了,装刀具,一试,果然各方面都要超出宾五厂的机子。

看到对结果,牛大炮仰天狂笑:“今日长缨在手,明日缚住苍龙。”

产品出来了,销售是个大问题,牛大炮现在只抱阳顶天的金大腿,问阳顶天道:“东城的外展会效果极好的,为什么不开啊,能不能帮着问问,今年什么时候开啊?”

“行,我问问吧。”

外展会,阳顶天可不敢担保,道:“让厂里的销售人员先跑跑国内的市场吧,国内市场也很大的,我们的产品全面压制宾五厂,肯定有销路的。”

“那肯定的。”牛大炮点头。

这个其实不用阳顶天说,牛大炮早有行动了:“国内市场要抓住,但更要赚外国人的钱。”

“那我先问问。”

阳顶天只好先应着他,这段时间他没空,齐备找他两次了,美国那边有批货,要他去帮忙,然后王红军六子他们的店子,一直不死不活的,都有点急了。

阳顶天在戒指里可以一气化三清,分身多用,现实却不行,而红星厂这边,是必须盯着的,现在机子生产出来了,销售可以慢慢来嘛,技术先进一代,价格却更低,不怕卖不掉嘛,所以这边一稳定下来,他立刻直飞京城。

次谢言的事,特办做得很漂亮,现在特办找门来,没说的,阳顶天必须尽力。

接到电话,齐备亲自来接机,见了面,亲热的握手:“老弟,可把你盼来了。”

阳顶天便笑:“次顺通厂的事,还要多谢齐哥和黄主任呢。”

齐备哈哈笑:“咱别谢来谢去的,走,先去喝一杯,感情深,一口闷。”

“行。”阳顶天大笑。

喝着酒,黄一鸣居然也来了,亲自倒酒:“小阳,我敬你,那批机床,可是解决大问题了,好几个单位跟我道谢呢,我也不好把你说出来,全揣兜里了,现在一一还给你。”

他这话说得有趣,阳顶天呵呵笑,跟他碰了一杯。

1057 包在我们身上

喝着酒,说着这一次的货,因为运货方面有保证,特办这一次下了大本钱,直接买了十个亿的货,自己当然是不敢冒险的,必须得阳顶天出马。

“没问题,包在我们身。”阳顶天拍胸脯保证。

黄一鸣要的是他这个保证,但他强烈的信心,却让黄一鸣更看重他背后的力量,喝着酒,绕着弯子探话。

阳顶天当然听得明白,但嘴却装糊涂。

他性子烧包,属于那种别人只要给他三分颜面,他敢开染坊的人,如果背后真有那么一个组织,说不定还真和盘托出了,可惜没有,所以,他也只能绕来绕去。

黄一鸣心失望,只能用国家民族大义来罩着他,不过总之这场酒还是喝得不错。

第二天,阳顶天直飞纽约,齐备另外的飞机。

现在阳顶天这条线,特办极为看重,设为绝密,尽一切可能,不让阳顶天跟特办人员有明面的牵扯。

阳顶天先没去找越芊芊,等了一天,齐备打电话来了,接头的却不是齐备,是另外一个年人,当然也是特办的人员,带着阳顶天找到了一个美国人。

阳顶天原以为还是皮特,结果不是,这美国人叫梅。

“资本家果然是没有下限啊。”阳顶天暗叹。

跟梅接头,梅备货,阳顶天等他电话,这才联系越芊芊。

越芊芊接机,一身明黄色的旗袍,白色高跟鞋,特别的打眼。

看到阳顶天,越芊芊小跑两步,扑到他怀里,阳顶天搂着她纤腰,深深一吻:“芊芊,你穿旗袍真好看,简直是一道风景,好多人都看着你呢。”

越芊芊却是深情款款:“我只是穿给你看的。”

如此深情,让阳顶天心潮澎湃,再一次深深的吻她。

车,阳顶天问:“别墅住得习惯吗?那个管家怎么样?”

“管家挺好的,非常专业,姬米也特别可爱。”

说到管家一家三口,越芊芊脸露出笑意,却又给阳顶天撒娇:“不过没有你,总是觉得房子好空旷的,太大了。”

“对不起。”阳顶天道歉。

“不。”越芊芊立刻摇头,握着他手:“现在已经很好了,非常非常好,其实……”

她说着微微犹豫:“真要是天天在一起,说不定反而会有些腻,不会象现在这样,期待着你来,然后你真的来了,好开心好开心,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好象期待着春天,期待着花开,那种等待,到真正花开的时候,也什么都值得了。”

一个浪漫的女人啊,阳顶天不够浪漫,他的回应是,开到途,突然把车停到路边,然后放倒座椅。

“芊芊,还记得我们在江湾的红树林吗?”

“当然记得。”越芊芊笑颜绽放,有如春花。

车子很快摇动起来,发动机轻微的轰响里,是她如泣如诉的呤叫……

这次没有等多久,五天后,阳顶天接到了梅的电话,接货地点在美国部的一个小城,离墨西哥有点远,几千公里呢,而且是两辆大货车,同样停在一家废弃的工厂里。

“一辆值五个亿。”

阳顶天摇头感慨。

他估计,这些货可能又是芯片,国每年进口的芯片,要两千三百亿美金,远远超过进口石油花的钱,但科技不如人,生产不出来,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一些特别高档的芯片,甚至花钱都买不到,人家不卖给你。

不过阳顶天也感慨一下,随即抛到一边,他管不了那么多。

两辆车,一个人是开不走的,如果在厂里直接吸进戒指,他又不知道周围有没有摄像头,万一有摄像头给他拍下来,那太灵异了。

桃花眼的感应能力很强,但只能对活物,对摄像头这样的死物,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又是法术不如科技的地方。

“哪天得弄一套电子感应装置,那不怕了。”

阳顶天暗暗记了个心。

但现在没办法,只能一辆一辆的来,天黑后,他先开了一辆出去,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把车子吸进戒指里,再又回来,把第二辆开出去。

刚回到工厂里,突然接到齐备电话:“老鹰老鹰,猎狗出来了,丢下货物,赶紧走。”

阳顶天把机床弄回来了,面对阳顶天的重视提高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弄了一整套的保密程序。

所谓的老鹰,是指阳顶天,猎狗,是指fbi,丢下货物好理解了,是说fbi发现了,出动了,不要管货物,赶紧走人。

阳顶天听了也紧张一下,问道:“丢下货物。”

“对。”齐备毫不犹豫的回复:“人货要紧,丢下货物,赶紧走。”

这可是十个亿,十亿美元,说丢丢,还真是好气魄,阳顶天感慨之余,心也颇为感动,特办对他,还真是看得重啊。

“我再想想办法。”阳顶天回复。

“不。”齐备急了:“不要管货了,赶紧走。”

齐备在那边已经急得跳脚,因为对阳顶天这条线的重视,面启用了更高一级的特工,fbi一行动,特工发现了,紧急发出警报。

但通报还是有些迟,这时fbi已经出动,正往阳顶天所在的废弃工厂来,齐备急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阳顶天这条线过于重要,一旦暴露,他也干到头了。

阳顶天倒是没有他那么着急,控制一只附近的猎头鹰看了一眼,周围暂时没有动静。

他把车子开出来,没开出多远,猫头鹰听到了响动,远处有直升飞机开过来。

不用说,这肯定是fbi的直升飞机。

“随便玩一把出飞机,还真是有本钱呢。”阳顶天嘿嘿一笑:“可惜,你们来晚了。”

他下车,把大货车吸进戒指里,随即自己也闪进戒指里。

在他闪进戒指的一刻,齐备刚好也打了电话过来,阳顶天没接到。

一听电话不通,齐备整个人一下子都僵了:“完了。”

他却不知道,五角大楼地下室的某个房间里,同时响起叫声:“信号突然消失了。”

1058 保持神秘感

“什么原因?卫星出了问题吗?”

“不知道,卫星好象没有问题。 ”

“法克。”美式粗野脱口而出:“让他们加快速度,磨磨蹭蹭跟个娘们一样。”

随着五角大楼的命令,执行抓捕的两架直升飞机加快速度,南北两个方向,十几辆警车也如风而至,但两辆大货车早已消失不见,搜索周围二十里方圆,兔子赶出一堆,硕大的两辆大货却如平空消失了一般,车轮印都找不到了。

阳顶天在戒指里看了一会儿热闹,便御使着戒指离开,这次离墨西哥太远,他索性先回了一趟纽约,搂着越芊芊美美的睡了一觉,早醒来,先亨受了早安咬,再又亨用了越芊芊亲手做的鸡蛋面条,这才又坐飞机飞墨西哥来。

下了飞机,叫个车,到肖特镇,再又重新启用一部手机,给齐备打电话。

这间,他一直没给齐备打过电话。

不是故意要让齐备着急,而是想要竭力保持神秘感。

齐备确实是急坏了,昨夜一夜没睡,今天一天也在坐立不安,向面汇报后,面启用了最高级的潜伏特工,但还没有消息过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一点头脑没有,这让他真的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手机突然响起,他吓一跳,接通,阳顶天的声音响起:“齐哥,货到了肖特镇,次的那个仓库。”

居然没事,而且居然还把货送过来了。

齐备狂喜之下,更加惊骇于阳顶天背后组织的力量,急叫:“我马过来。”

立刻带了助手驱车过去,看到阳顶天,他激动的握着阳顶天的手:“老弟,你们太牛了,佩服啊。”

阳顶天嘿嘿笑,心也有点儿得意,这世间,能在fbi这么大声势下带货出来的,估计也是他一个了。

齐备检查了货,当即要给阳顶天打辛苦费,阳顶天立刻拒绝了,道:“次国内的事,我们首脑非常非常领情,特地吩咐了,绝不收钱,齐哥你要是给钱,面反而要怪我了。”

齐备又是激动又是感动,握着他手,连声道:“虽然你们无名,但祖国记得你们,谢谢了。”

他的激动让阳顶天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告辞,找个无人处闪进戒指里,盯着齐备把货装了大货轮,这才回到机场,没有转道纽约,而是直接回国。

用的还是齐备给他的护照,等于是旅游一样,没有任何关系,美国和墨西哥方面都不可能怀疑到这本护照,至于国内,更不用说了,齐备他们发出的护照,有特别记录的,特办当然会第一时间知道,但只会更放心。

特办一直想找到阳顶天背后的力量,但庞七七不好说话,阳顶天又不肯吐露,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那么,做为惟一的间人,阳顶天办完事回国,这让他们非常安心。

若是那种即无家,又无国的人,那头痛了。

阳顶天没有回江城,而是回到了东城,江城那边,暂时不用他操心了,刀具厂办起来了,红星厂的机子也出来了,现在正组织一大批的销售人员到处跑。

这个急不得,慢慢来吧,不过阳顶天有信心,有黑郁金香的第五代技术,而且价格更便宜,不可能卖不掉的。

现在有些恼火的,是东城这面,王红军和六子他们两家店,虽然顾客略有增加,勉强到了止损线,但完全不赚钱,他们可是丢了工资来开店的,而且说好是不发工资的,只分成,现在店子不赚钱,他们等于白干。

这是不行的,六子黄毛丫头还好,王红军他们可是拖家带口的,连工资钱都赚不到,日子怎么过。

阳顶天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回到江湾丽影,是下午了,燕喃卢燕穿着三点式,在游泳池边闲聊呢,看到阳顶天回来,两姑娘都高兴坏了,卢燕直接跳到阳顶天身,手勾着他脖子,脚箍在他腰,整个人如一只可爱的树熊,嘟着红唇求吻。

阳顶天跟她亲了一个,搂她到椅子坐下,燕喃过来,也亲了一个,阳顶天道:“没出去逛街啊。”

“热死了。”卢燕嘟嘴:“东城这鬼天,说起来还是我老家那边好,虽然这季节也热,不至于这么热。”

“这边是热。”阳顶天赞同:“喃喃你老家应该好一些吧?”

“嗯,我老家那边是山区,而且我家在小溪边,有条桥,太阳一落山,桥下凉风吹来,特别舒服的。”燕喃点头。

卢燕连连点头:“是呢是呢,有一年我跟喃喃去过她家,四面都是山,一条山溪从她家门前过,太阳落山后,搬几条竹椅子到石桥,好凉快的,吃饭都不热。”

“哇,桃源仙境啊。”阳顶天赞叹。

“什么呀。”燕喃笑起来:“是山沟沟吧,要什么没什么,住个新鲜还好,真要生在那里长在那里,好烦人的,我们那里的人,盼着搬出来呢,哪家在城里买了房,好羡慕的。”

“不过渡假还是不错的。”卢燕起了劲:“阳阳,要不我们去喃喃家玩几天吧,他们新房还没装修好,还住老家呢。”

“好啊。”阳顶天赞同,随又摇头:“不过最近不行。”

“为什么呀。”卢燕扭着腰撒娇,又诱惑阳顶天:“喃喃家真的好好玩呢,好凉快,晚甚至还要盖被子,山好多野鸟,蘑菇,还有大肉包子。”

“大肉包子?”阳顶天疑惑。

卢燕咯咯笑,抓着阳顶天的手放到燕喃胸口:“这不是吗?这么大的,而且有两只。”

燕喃顿时羞到了,打她一下:“你的更大好不好?”

阳顶天可乐了,手顺手伸了进去,燕喃当然也不会拒绝,任由他把玩,不过只一会儿眼色迷朦,汪着了水雾。

这次分别了一个多月,虽然灵体在戒指里夜夜相见,但还是不真人,所以燕喃一下动情了。

阳顶天当然感受得到,搂着她亲,燕喃微喘道:“我先去做饭吧。”

1059 看风水

“我要先吃你们。 ”

阳顶天不管不顾,两把把她剥得清洁溜溜了,卢燕也一样。

双燕的娇呤,刹时在泳池边奏响……

第二天午,阳顶天先去公司打了一转,今年的广告费花得已经差不多了,明年的还没定下来,问了一下哈多,应该不会超过三千万,这也是股东们多了的原因,都想要钱,而没有太长远的打造超级品牌的打算。

于小敏他们也知道了明年广告费大幅削减的事,都有些郁闷,这不但意味着广告部重要性的下降,同时还意味着大家回扣的降低。

从去年下半年到现在,不说于小敏了,是武痴乔青青两个,也都分了百万,现在一下子降到十分之一,而且有些渠道是必须的,例如央视等大的台,广告投入必须要有,偏偏这种大台,牛逼哄哄的,回扣非常非常低,所以收入还不是同降十分之一的问题,是严重缩水。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阳顶天也只好安慰两句,没有太多的办法。

十点不到,离开公司,先到猴子的店里,猴子红光满面,问了一下销售,猴子得意洋洋:“现在基本稳定在三万了。”

“那是每天纯入六千?”

“差不多。”猴子是真开心,笑得一张脸稀烂。

赵小丽在边道:“是我姐他们的店差一点,我姐的店,现在一天平均还不到四千。”

“六子他们的也差不多吧。”猴子摇头:“王红军的稍好一点,差不多一天五千,他们那边人多,但还是亏的。”

他说着问阳顶天:“顶哥,你打算让马晶晶给他们写微博不?”

阳顶天没应声,马晶晶发微博,肯定可以拉升王红军他们店子的销量,但相对的,猴子这边会拉低,最初六子他们要开店,猴子有意见的,而相对来说,阳顶天跟猴子的关系最好,偏偏猴子跟六子他们的关系又并不怎么好,这间有点麻烦。

赵小丽在边看着阳顶天脸色,道:“其实我们店子算销量降一点,只要不是太大,也可以接受的,他们那边完全不赚钱,王红军他们撑不住的。”

猴子哼了一声:“撑不住把股份退回给顶哥啊,顶哥给他们发工资不得了,先前写合约,他们不是开心得要死吗?”

赵小丽掐了他一下,猴子叫:“本来是啊,只想占顶哥便宜,自己一点亏都吃不得,岂有此理嘛,再说了,顶哥已经花了三百多万了,还要怎么样?哪个还包赚的啊?又不是他爹。”

他一赚钱,六子他们眼红,这一点,让猴子非常的不开心,阳顶天是知道他这个心态的,这也是他一直没让马晶晶再发微博的原因。

摇摇头,道:“我去六子店里看一下。”

到六子店里,冷冷清清一个顾客也没有,当然,现在不到十一点,没到吃餐的时候,但先前猴子店里一直有顾客啊,还有订餐的,虽然少,零零碎碎没断过,而六子这边,则是一个人没有。

六子在店里坐着,看着外面,黄毛丫头坐在另一边桌子旁,在低头玩手机。

阳顶天车停下来,走过去,六子一眼看到,眼光一亮,叫道:“天哥。”

黄毛丫头也回过头来,对阳顶天笑了一下,不过笑得有点勉强。

阳顶天其实能理解,他们一直盼着阳顶天让马晶晶发微博,可阳顶天一直没开口,这让他们心里多少有点想法。

人心啊,是这样了。

阳顶天走进去,道:“今天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六子笑了一下:“老样子。”

说着叹了口气:“这边是租金贵了,要是开在临水,那我们发了。”

“那倒是。”阳顶天也笑。

象六子这样的店面,要是开在临水,撑死五千块,差不多六分之一的租金,甚至还不要,那一天能卖四五千块,可发财了。

黄毛丫头却在一边哼了一声:“临水有几个人啊,而且没有几个打工的,大部份都在自己家里吃,一天能卖五百,是个好的了。”

“那倒也是。”阳顶天又笑。

黄毛丫头看他笑,道:“要想个办法才好啊,要不把服务员清退了吧,这工资我们挣着算了。”

先前怕模特秀的时候忙不过来,所以一开店,每家都请了两个服务员,猴子店里甚至增加到了四个,每人也要两千多的工资呢,真要清退,这工资钱确实能省下来。

再说了,以六子他们现在的冷清度,不请服务员,也能撑得下来。

六子听了她的话,嘟了一下嘴,不过没吱声,其有一个服务员长得不错,有胸又有屁股,他还蛮有感觉的,并不想清退。

再说了,猴子发财,他也是极为眼红的,真要是清退服务员拿工资,那等于是退股份,他也不愿意啊。

阳顶天当然明白他们的心思,一时也不好表态,看了看店面,心突然一动:“这店面风水怎么样啊?”

风水这个东西,阳顶天跟王老工人学过一点,但一直没琢磨过,王老工人神神叼叼的,说风水如何如何神,实话说,阳顶天是不信的。

当然,硬要说不信,有时候也怪,例如打麻将,有时候输输一个,还真是怎么也想不通,好象真有什么霉运一样。

在皮勃那里得了那块罗盘,尤其是罗盘居然给历代风水师修成了一只风水鱼,这让阳顶天重新起了好心。

他手放到桌子底下,再拿来时,罗盘到了手里,六子一看叫了起来:“天哥,你要看风水啊。”

黄毛丫头则愣了一下,她盼望的是马晶晶的微博,罗盘是什么鬼?

阳顶天呵呵一笑:“你们忘了,我师父是谁了?”

“王老工人。”六子叫,他倒是兴奋起来了:“行啊天哥,看看我们这店风水怎么样?”

“这条街风水还是可以的,所谓山主人丁水主财,前面是一条江,环山抱水,又you mǎ头,天生是聚财的地方,不过具体到你们这个店,要细看一下了。”

阳顶天学着王老工人的语气,先模拟两可的说一下场面话。

1060 在这里摆个鱼缸

这时罗盘的风水鱼转动起来,同时一些信息涌进阳顶天脑。

一般的罗盘,是不会有这样的信息的,只有一点定位的功能,其它的都要风水师自己去看去算。

但断龙派这块罗盘经数十代风水师修持,修成了一只风水鱼,有了灵性,跟桃花眼一样,会自己提供一些信息。

风水四局,金木水火,先找水头定位,然后看具体是一个什么局,再把吉位找出来,于店铺是财位。

找到财位,好的风水师给布一个小小的局,可以改变店里的财运。

这些东西,王老工人以前其实是给阳顶天说过的,可惜阳顶天从来没有去记,总觉得不太可信。

但这会儿风水鱼的信息直接涌进脑子里,他不得不信了。

拿着罗盘,照着风水鱼的指引,找到六子这店的财位,六子这店是一个水局,然后依着风水鱼指引,找到财位,在财位布置一点小东西,可以聚财,水局催财的东西很多,例如盆景啊,养花啊,浇点水行。

而最好的,则是养鱼。

风水鱼为灵鱼,会自己提出最合适的建议,阳顶天收到的建议是:养鱼。

“怎么样?”六子看阳顶天走到店子一角不动了,问。

阳顶天道:“在这里摆个鱼缸,养点鱼吧。”

他说着问六子:“准备养几条?”

六子愣了一下,道:“养个两三条吧,四五条也行,别太多了,太多了养不过来。”

随着他的话音,风水鱼有细微的变动,阳顶天暗暗摇头,也不点破。

房屋风水与人的气运,也是密切相关的。

六子这人,发不了大财。

阳顶天又看黄毛丫头,黄毛丫头在一边狠狠的眨了两下眼晴,没有出声。

她不信这个。

那没有办法了。

阳顶天暗叹一声,道:“我帮你们去买吧。”

出了店子,到花鸟市场,买了一缸小金鱼,阳顶天对那老板道:“买个三五条吧。”

那老板拿着兜子,舀了一下,舀了三条,再舀第二次,又舀了两条,其一条搁在兜边,眼见出水了,一弹,又回到了盆子里。

店老板说了一句:“咦,这小鱼儿还不愿意去呢。”

阳顶天便道:“那这四条吧。”

风水可改,气运难移,冥冥自有天意。

阳顶天拿了金鱼回来,照着罗盘指引,把鱼缸摆在正财位,笑道:“试试看,这缸鱼能不能帮你们招财。”

六子便嘿嘿笑,黄毛丫头嘴巴动了一下,她是想说,你不如让马晶晶给发一条微博,但终于没有说出口。

她是妹子,脸皮又没有那么厚,换了猴子,那直接说了,但她不是猴子。

阳顶天其实也不敢确定,他对风水这东西,也还是要信不信的。

当然,从风水这个概念跳出来,说环境,同一个小区,环境都差不多,但如果哪一户窗口下有一个垃圾堆,那他家的蚊子苍蝇肯定多一些,要是多一个路灯,则晚的飞蛾会全飞过来。

这垃圾堆和路灯,等于是改了这一户人家的环境,换风水来说,是改了风水。

把垃圾堆或路灯替换成财位,概念是一样的,垃圾堆招苍蝇,财位招财。

当然,财运不是苍蝇,有点儿玄,所以阳顶天也不太敢确定。

因为不敢确定,王红军和赵小美那里先不去了,给马晶晶打了个电话:“有饭吃没有,饿死了。”

马晶晶咯咯笑:“那你过来啊。”

阳顶天立刻开车过去,开门进去,马晶晶刚好要进厨房,听到响动,转过头来。

她午可能出了趟门,换了衣服,是一条白色的金丝裙,无袖的款式,设计简约,却极合她的气质,这么一回头的样子,更带着几分仙气。

“晶晶和紫衣,还真的有些象,都是气质型的。”

阳顶天暗赞一声,走过去搂着马晶晶,叫道:“饿死我了。”

伸嘴亲。

马晶晶咯的一声笑,任他亲着,只一会儿动了情,手环来,一只脚也抬起来,在阳顶天腰摩擦着。

这信号非常清楚,阳顶天当然不会等,把她抱进里间,压在床,一路亲下来,顺手把她剥光了。

“噢……”

马晶晶发出一声似泣似诉的长呤,两只细白的长腿,在他肩头崩得毕直,恰如箭的天鹅,垂死前的抽搐。

风平浪静,好半天,马晶晶才发出一声低叫:“你饿了没有,要是不太饿的话,我再休息一会儿。”

“本来饿死了,不过现在吃饱了。”

阳顶天笑。

马晶晶便也轻笑一声,恰如风雨后的玫瑰,有一种无力的妩媚。

“抱。”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腻音。

阳顶天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把她汗湿的头发夹到脑后,细看她的脸,嫩白如瓷,又带着一点高朝后的余韵,风雨之后的她,真是美到了极致。

阳顶天忍不住细细的吻她,马晶晶却没什么力气了,无力的回吻。

这时阳顶天的手机响了起来,阳顶天伸手,拿过手机,是六子打来的,声音非常兴奋:“天哥,你那缸金鱼起作用了,今天午生意特别好。”

“真的吗?”阳顶天顿时也兴奋起来了。

“千真万确。”六子过于兴奋,声音都有些变调:“平时早能做两千多,午和晚一般都是一千下,但今天午却有三千多,超过平时三倍,现在还有客人在涌进来,啊呀,我呆会给你打,现在不空了。”

他说着挂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盲音,阳顶天忍不住笑:“这家伙。”

马晶晶跟他脸贴脸的,也听到了,道:“是你的店子吗?生意突然好了?”

“嗯。”阳顶天给她解释:“新开的那三家,虽然有模特秀的广告,但模特秀只有短时间轰动的效应,第二天差了一大截,后面更加不行了,所以生意一直不太好。”

“啊呀,那你都没跟我说,我还以为生意不错呢,你要早说,我帮你写微博啊。”她说着抬起身子:“要不我现在去写。”

1061 最厉害的是哪里

“每次都要靠你的微博,那我岂不成了吃饮饭的男人?”阳顶天故意嘟起嘴。

马晶晶便咯咯的笑,俯身亲他:“怎么会,我的男人最厉害了。”

阳顶天便问:“哪里厉害。”

马晶晶笑:“哪里都厉害。”

阳顶天不依不饶:“最厉害的是哪里。”

马晶晶笑得咯咯的,手伸下去:“这里最厉害,不过现在不行了。”

一时在阳顶天身笑得花枝招展,但随即惊叫起来:“不要了,好人,我真的不行了。”

“叫我什么?”阳顶天威胁。

马晶晶求饶:“好阳阳,好哥哥,饶了你的晶晶吧。”

“这还差不多。”阳顶天在她翘臀打了一板,发出清脆的响声。

马晶晶嗓子里发出一声腻音,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刚才你那朋友说,生意突然好了,是什么原因啊?”

“我又征服了一个顶级的美女,她给我帮忙,所以生意突然好转了啊。”阳顶天开玩笑。

“真的呀。”马晶晶话顿时带着了酸意。

她当然知道阳顶天还有女人,但当着她面说,她还是忍不住吃醋。

阳顶天笑:“怎么,吃醋了?”

“嗯。”马晶晶小鼻子耸了一下。

阳顶天哈哈笑。

“嗯。”马晶晶腰肢扭了两下,撒娇不依,好一会儿,又好的道:“她是谁啊?”

“它啊?”阳顶天笑:“它叫风水,是一个超级美女。”

“风水?”马晶晶美眸眨巴了两下,一时想不起来:“谁啊,哪里的?”

她这样子,更乐得阳顶天哈哈笑。

“你坏。”马晶晶撒娇不依。

“算命改运,风水点穴,你没听说过啊。”阳顶天笑。

“那个风水啊。”马晶晶恍然大悟。

“那你以为是哪个风水?”阳顶天笑:“真以为是个女人啊,在东城,哪个能你更漂亮,更有影响力,铁粉更多?”

马晶晶虽有点清高,但也是爱听好话的,尤其是阳顶天的好话情话,她更爱听,顿时便喜滋滋的,道:“你还会看风水啊?”

“当然会啊。”阳顶天促狭:“不过我最拿手的,不是看风水。”

“那是什么?”马晶晶好。

“我最拿手的是算命,摸手算财运,摸骨算婚姻,mo xiong算桃花运。”

他说着,一路摸过去,马晶晶给他摸到咯咯娇笑。

吃了饭,又缠绵了一阵,到两点半,马晶晶这才洗了澡去电视台,阳顶天往六子店里来。

到六子店里,三点多了,但跟午的冷清完全不同,这会儿店里居然还有不少客人。

“天哥。”

看到阳顶天,六子兴奋的叫,让服务员把出锅的几碗米线端出去,抹了把汗,道:“忙到现在,手都麻了。”

他这夸张的样子让阳顶天笑起来:“生意好?”

“出的好。”六子叫,一脸红光:“具体多少要问黄毛丫头,我只知道从午到现在,基本没停过,你走后,不到五分钟,开始忙起来,那客人好象赶潮的泥鳅一样,一窝蜂的涌进来,我的个妈呀,亏得没把两名服务员辞退,否则我和黄毛丫头两个,绝对忙不过来。”

这时黄毛丫头也进来了,道:“五千四。”

“午?”阳顶天问。

“对。”黄毛丫头同样一脸的兴奋:“午,从你离开后到现在,五千四差二十块。”

“可以啊。”阳顶天也有些兴奋起来。

“何止是可以。”六子满脸红光:“几乎跟模特秀那天差不多呢,要是晚还有这个数,那不得了了。”

“肯定有啊。”阳顶天这下有信心了。

“阳顶天,真是你那一缸金鱼起了作用吗?”黄毛丫头还是有些疑惑。

“我也不知道啊。”

阳顶天现在可以肯定了,却反而开起了玩笑:“要不我把金鱼的缸搬走试试。”

“别啊。”六子忙叫了起来:“我信的,我绝对信的。”

黄毛丫头虽然不太相信,但也果断摇头:“才不要。”

阳顶天哈哈笑起来,这时却又来了客人。

这边是码头边,穿来穿去的人很多的,以前只是不进店里,现在风水鱼一招,恰如暗夜里的一盏白炽灯,把远远近近的蛾子都招来了。

风水财位,跟路灯的原理,确实是一样的。

“我去军哥店里看一下。”

即然知道风水鱼确实管用,阳顶天当然也要帮王红军弄一下。

王红军店子在开发区,要过江,不过这会儿不是下班的高峰,不堵,过江也到了。

王红军店里这会儿的情形,跟六子店里午的情形一样,冷冷清清,除了王红军两口子,再没有别人,两个服务员都不在。

生意不好啊。

不过这会儿王红军坐在店子门口,眼巴巴的看着门外呢,一见阳顶天,他立刻站起来,叫道:“老顶,你帮六子他们店改风水了?听六子说,灵得不得了呢。”

杨细细闻声也站了起来,叫道:“阳顶天师父是王老工人呢,我妈最信王老工人的,名师出高徒啊。”

“是啊是啊。”王红军连连点头,看着阳顶天的眼晴里,满眼都是星星,不过他是个老实人,不太会说,只是搓着手,但脸的渴盼,却是明晃晃写在那里的。

杨细细是女人,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道:“先开店子的时候,我说了,要阳顶天帮着看一下风水,你还说不要,说有模特秀行,现在知道了吧。”

王红军只会嘿嘿笑。

阳顶天也乐了,六子黄毛丫头是不太信这个的,但王红军两口子,却明显是信的,杨细细她妈尤其爱信迷信,王老工人活着的时候,杨细细她妈一年总要送一两次钱给他,有事没事,还送点肉啊鸡蛋啊什么的,请王老工人帮着在菩萨面前说好话。

杨细细显然是受了她妈的影响。

阳顶天先前其实也是不信的,虽然跟着王老工人打下手,但其实是骗吃骗喝,哪怕后来得了桃花眼,他都还是不信,直到得到断龙派的这个罗盘,得了风水鱼,然后又在六子的店里试了一下,他才真的信了。

1062 现在看也来得及

他呵呵一笑:“现在看也来得及嘛。 ”

说着,去袋里一掏,把罗盘掏了出来,走进店子里。

一进店,罗盘的风水鱼转了起来,一些信息涌进阳顶天脑。

王红军这个店子,是个火局,木生火,位在艮寅。

这些东西不要阳顶天掐算,风水鱼有了灵性,会自动告诉他。

阳顶天找到财位,即是火局,财位放一盆盆景可以催财,木生火嘛。

阳顶天看好了,道:“在这个位置放一盆花好了。”

在他说话间,外面刚好有一个卖花的踩个三轮车经过,阳顶天忙叫了一声。

那卖花的停下,阳顶天和王红军几个出去,看了一下,问王红军杨细细:“你们喜欢什么花。”

王红军道:“老顶你帮我们挑吧。”

阳顶天摇头:“还是自己挑吧。”

风水可改运难变,外人强要改运,必有报应。

如巴掌抽人,手也会痛一样。

阳顶天以前不信这个,这会儿却信了。

所以,六子他们养几条鱼,他们自己说,现在王红军他们养什么花,同样自己挑。

王红军看来看去,看盆万年青:“这个青得好。”

杨细细却道:“挑那个富贵竹吧,节节高,我崽刚好叫富贵。”

“也要得。”王红军是个听老婆话的,点着头,看阳顶天:“老顶,这富贵竹行不行?”

“必须行啊,你崽都叫富贵了,还能不行吗?”阳顶天应得飞快。

“它了。”杨细细果断掏钱买了下来。

阳顶天暗暗点头,这个女人看着平平常常,却是个发家的。

王红军搬了那盆富贵竹进去,阳顶天指点他摆好了,道:“放这里行,隔三岔五浇点水,别让人搬动它。”

“不会。”

王红军点头,他做事细心,到柜台里拿了枝笔,居然还有红漆,可能是装修时留下的,围着花盆画了个圆圈,道:“万一动了我也知道,出圈了我搬回去。”

杨细细道:“浇水我来,我呆会查一下,看几天浇一次水,你别乱浇。”

“晓得了。”王红军点头。

这两口子是个过日子的,也有一种进的心,只要看到机会,会认真仔细一步一步坚定的往前走,不象阳顶天猴子这些人,跳跳炸炸的。

“那我先回去。”

又聊了两句,阳顶天出店,刚到门口,却进来一个年汉子,道:“吃碗米线吧。”

他说着,又在门口向外面喊了一句:“歇一气,吃碗米线罗。”

随着他喊声,又过来几个人,其一个叫:“米线有什么吃的,不如买个西瓜。”

另一个叫:“要冰西瓜才好吃,这会儿哪里有。”

最先进店的道:“店里面有空调呢,你们不吃不吃,我要吃一碗。”

听到他这话,外面几个人犹豫一下,都走了进来,一人点了一碗。

王红军与杨细细脸都是一脸惊喜,这时候是下午四点来钟,平时是绝对没有客人的,而今天居然来了顾客,在阳顶天帮他们改了风水几分钟之后。

杨细细立刻往厨房里跑,王红军招呼着那几个人坐下,一面冲阳顶天翘了一下大拇指。

“还真是灵啊。”阳顶天自己也觉得有趣。

到家,燕喃卢燕两个在打游戏,看到阳顶天回来,卢燕哇哇叫:“阳阳快来帮忙,我要死了,死喃喃,都怪她。”

“我明明放了技能的好不好。”燕喃不服。

“你手慢死了。”卢燕回嘴。

“看哥哥出马,帮你们大杀四方。”阳顶天撸袖子,过去,卢燕站起来,阳顶天便坐在她的位置,然后卢燕一屁股坐他腿。

这是卢燕的lǎo xi惯了,她爱坐阳顶天腿。

可惜阳顶天也不是什么顶尖高手,玩游戏嘛,桃花眼也好,玄灵戒也好,风水鱼也好,全都帮不忙,还是干脆利落的输了。

“哦,死掉了。”

卢燕往后一倒,软绵绵倒在阳顶天怀里。

“没事,再来一局好了。”

“嗯。”卢燕腰肢扭了一下:“你要安慰我的。”

“好了好了。”阳顶天在她腰肢摩莎了两下。

她穿一个粉色吊带小背心加一条粉色热裤,雪白纤细的腰肢在外面露着好大一截,又滑又腻,手感简直好极了。

卢燕却不满足,转过身来,跨坐在阳顶天身,勾着他脖子,嘟着红唇。

这是索吻了。

这方面,阳顶天绝不会小气的,搂着她,深深长吻,吻着吻着压在了沙发,不过等阳顶天把她小背心推去,卢燕又不干了,大长腿在空乱踢:“不要不要,呆会一身汗,要不我们去游泳池里。”

“太阳还没下山吧。”燕喃往外面看了一下。

卢燕道:“转到屋背后行了,不直晒着不热了。”

燕喃道:“那差不多了。”

卢燕便推阳顶天:“我去换泳衣。”

“换什么泳衣罗。”

阳顶天直接把她小背心脱下来:“外国人都讲究天体游泳的,我们要跟国际接轨嘛。”

卢燕娇笑着,却也配合着他,让他把紧身的热裤也脱了,然后整个人如一根细白的米线,挂在阳顶天身,任由他搂着往游泳池去。

阳顶天转头对燕喃道:“喃喃,快来。”

燕喃有点儿脸红,笑道:“我去换泳衣。”

“今天不许穿泳衣。”阳顶天霸道。

燕喃吃吃笑,不过真的跟了出来,她是个有主见的女子,惟有跟阳顶天在一起例外,阳顶天说的任何话,她几乎都不会违逆,而是温柔的顺从,反倒是卢燕,经常会乱撒娇。

阳顶天抱着卢燕,直接往泳池里一蹦。

“呀。”卢燕大声尖叫,咯咯的笑声,随着江风远远的飘了出去。

下面的马路,刚好有车经过,那司机是个年人,听到笑声,转头看了一下,山坡那豪华的别墅,让他叹了口气。

这样的别墅,他这辈子都买不起,别墅的笑声,他也只能听听算。

“叫声蛮好听的。”

他在想象:“肯定是个美女。”

1063 天下第一顶

他想象的美女,白衣飘飘,气质如仙。

如果他能象阳顶天一样借眼,能看到,他想象的那个美女,这会儿正扶着泳池的墙壁,她后面有一个男子,而那个男子后面,却还有一个女子,三个人的情形,象一道著名的点心:肉夹馍。

晚八点的时候,阳顶天刚带着燕喃卢燕两个散步回来,六子和王红军的电话先后打来了,六子的店,晚卖了六千多,今天一天,加起来卖了一万五。

王红军的店子更好,光晚这个点,卖了八千多。

“天哥,不,我以后也要叫你顶哥了,你实在是天下第一顶啊。”六子的狂叫声,几乎都有些破音了。

王红军的声音则有些颤抖:“老顶,灵啊,真的灵呢,太灵了。”

边还有杨细细的声音:“我说了,王老工人是有神法的,我妈最信了,你们还不信,哼,现在信了吧。”

王红军一片声叫:“信,信,我以前都不知道呢,早知道,请王老工人帮我们个敬,请个菩萨了。”

阳顶天也非常高兴,道:“明天早看看吧。”

一般来说,早是生意最好的,风水鱼能催多少财,关健看明早的数据。

第二天早,阳顶天才到公司,九点半,六子先打电话来了:“顶哥,你猜今早多少。”

阳顶天听他声音里有些喘,道:“才歇下来啊。”

“累死我了。”六子顿时叫起来了:“六点四十,才开门,一堆人涌进来,一直忙到这会儿,间水都没喝一口。”

说着拨高声音:“老顶你猜,今天多少?”

“多少?”阳顶天凑趣:“八千?”

“哈哈。”六子大笑:“少。”

“一万?”

“少。”

“我靠。”阳顶天也兴奋了:“不会有一万五吧。”

“没错,刚好一万五。”六子大笑:“黄毛丫头统计了的。”

“牛叉啊。”阳顶天也忍不住大叫。

“最牛的是你啊。”六子真心的赞。

随后王红军也打了电话来,他那边更夸张,直接突破两万,电话里,王红军的声音都在发抖:“两万,两万呢,老顶,两万呢,细细都傻了。”

他的话,让阳顶天即觉得好笑,又暗暗点头:“富贵竹起作用了。”

午和晚,生意同样不错,一天下来,六子的店超过三万,王红军的店直接突破四万。

不过这也到顶了,因为两家店子,都排起了长队,根本忙不过来。

相对的,订餐的却没有多少增加。

“难道风水只能催现财,不能催远财?”阳顶天想了一下,没想明白,不过估计应该是这样,走过路过的,给引进店子里来了,而没有经过的,不受影响,所以没有什么订餐的电话。

六子和王红军他们的店子生意突然急骤好转,猴子当天知道了,急吼吼给阳顶天打电话:“顶哥顶哥,我也要。”

“靠。”阳顶天叫:“能不能不要叫得这么娘。”

不说还好,一说猴子更来劲了,捏着嗓子:“奴家还要嘛……啊……”

这最后一声鬼叫,显然是给赵小丽掐了。

“该。”阳顶天大笑。

午过去,猴子一把扯着他:“快给我看看。”

阳顶天笑:“不用看也知道,猴子红屁股嘛。”

猴子扭了扭屁股:“红屁股要坐旺风水,快给看看,哪个地方最旺。”

赵小丽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对阳顶天越来越好:“这人居然还会看风水,而且真的这么灵,这到底什么人啊?”

开了一阵玩笑,阳顶天拿出罗盘,找到财位,道:“猴子,你去买盆花吧,放在这个位置行。”

“行。”

猴子利索,一会儿真搬了一盆花来,却是一株金钱树。

“这么快。”阳顶天怪。

猴子嘻嘻笑:“旁边一家店子里的,他不开了,前几天跟我说,要我把这花搬走呢,我搬来了。”

“哦。”阳顶天哦了一声。

看了一下风水鱼,轻轻叹了口气。

运可借,财可借,但如果是那没运的人呢,能借来什么?

午,猴子店里的生意明显好了一截,当天还不能完全看出来,因为早生意最好的,到第二天做了一天,整天的效果出来了,突破四万。

但猴子却有些失望,跟阳顶天打电话:“不对啊顶哥,我这店,本来有三万左右的,这才增加一万啊,而王红军他们的店子,平时几千,昨天竟然有四万多,还超过我了,这怎么回事啊?”

阳顶天能说什么?

要你去买花,你去搬别人店里的花,搬的还是开不下去的店里的花,风水布局是改运借运,你现在把霉运借过来,本来有的财气,反而流失了,有什么办法?

“猴子啊猴子,看似机灵,其实轻浮啊。”

阳顶天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过嘴不说破,找了个借口,道:“这个正常啊,59分考到八十分,容易,95分再要增加一分,那都是难加难啊。”

这个喻简单易懂,猴子倒是信了,只是嘟囔:“没道理啊,反给他们超过了。”

赵小美自然也知道了消息,给阳顶天打电话,却不说店里的事,而是带着撒娇的口吻道:“我要喝酒。”

阳顶天一听笑了,逗她:“还要喝什么?”

“特仑苏。”赵小美咯咯笑。

阳顶天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房,赵小美来了,精心打扮过,红色一字肩衣,白色包裙,配了肉丝,少妇韵味十足。

对赵小美,阳顶天始终不是太心,但看见了人,腹还是有些动火,这股子少妇韵味,还是别有一番吸引力的。

没太多废话,剥光了,扔到床,狠狠的嚼了一顿,神清气爽。

然后点了酒,所谓82年拉菲,以前阳顶天不知道,自己买了酒庄后,知道了一些nèi mu,不免呲之以鼻,但也不必说破,喝这酒的人,是想装逼啊,那装呗,无非花几个冤枉钱,他现在不怕花钱,没事。

1064 太神了吧

“喂我。”

赵小美不完全是撒娇,她确实是整个人都软掉了,手脚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样。

她最初缠阳顶天,是因为阳顶天的豪富,但真的给阳顶天弄床,她却给阳顶天的强壮迷了。

那种猛烈的高朝,那种yu xiān yu si的感觉,让她迷醉。

可以说,现在哪怕阳顶天没钱了,她也会找他。

阳顶天抱着她半躺在胸口,倒了杯酒。

一大口酒下肚,赵小美长长的吁了口气,道:“真好。”

她看着阳顶天,媚眼仍有些迷蒙:“你真强。”

女人这个时候的夸奖,会让男人非常有成感,阳顶天也很得意,再看怀的赵小美,也更顺眼,这女人还是蛮会讨人欢心的。

赵小美又喝了一口酒,终于有了些活力,看着阳顶天道:“你给他们几家店都改了风水啊?”

“嗯。”阳顶天手在赵小美腰间轻轻摩莎着:“布了个局。”

“嗯。”赵小美便轻轻扭腰:“我也要。”

阳顶天笑:“要什么?”

赵小美媚笑:“都要。”

“行,都给你,只要你吞得下。”

“再大一圈我也吞得下。”赵小美更媚了。

这种轻熟少妇的浪劲儿,还真是惹火,阳顶天一下又觉得起火了。

后果是,赵小美当天没力气去店里了,第二天午才过去,阳顶天也给她店子布了个局,让她买了尊财神供。

赵小美这人吧,很现实,对风水迷信这个东西,她其实是不太信的,哪怕有六子他们几家店子在前面,她仍然不完全相信,但照阳顶天的指点,供财神后,当天的生意立刻好转,第二天同样超过四万,她真的惊到了。

“真的灵,也太神了吧,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不愧是姐妹,想法居然是一样的。

不过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赵小丽只是惊讶,好,而赵小美在惊之外,却更滋生出了勃勃的野心:“这人太厉害了,我一定不能放过他。”

这么一想,却又有些沮丧。

她靠什么能紧紧抓住阳顶天呢,仅凭**吗?

阳顶天身边可不缺女人,而且都是一流的美女,那天在浴场见到的两个美女模特,无论长相和身材都都完爆了她一截,那一双双逆天的大长腿,哪怕她是女人,也会流口水啊。

然后还有马晶晶,马晶晶身材不如燕喃卢燕,可只凭马晶晶这个名字,多少男人想死在她身?

再有余冬语,美女警花,还是局长,她能吗?

然后还有那个美女老师。

再然后的然后,家里还有个肖媚,虽然赵小美没见过,但从猴子嘴里知道,那也是红星厂的三朵鲜花之一。

这些女人,哪一个是她得的。

先前没去还好,一,赵小美心里特别的沮丧。

但她是个极有心劲的女子,越是沮丧,心里越象火一样的烧:“不行,我一定要想个法子,我一定要抓住他,美美,不要急,慢慢想,一定会有办法的。”

刚好是周六,去幼儿园接儿子,在园门口,看到一个身影,她眼光猛地一亮:“对啊,我一个人抓不住他,可以找个帮手啊。”

她看的这个女人,名叫阮红雪,年纪跟她差不多,也是三十出头的样子,阮红雪的女儿跟她的儿子,在同一家幼儿园,所以认识。

赵小美之所以盯阮红雪,首先当然是阮红雪长得漂亮。

赵小美还是较骄傲的,一般不怎么服人,但对阮红雪,她却一直有些自愧不如。

阮红雪不但长相好,身材也非常好,虽然同样是生过孩子的,身材却没有半点变形走样,反而平添了一种珠圆玉润的少妇熟美。

细腰,腿很长,那个屁股在生过小孩后,仿佛打了气一样,又圆又鼓,胸也很大,稍稍走快一点,是一片漾,象端着两碗水豆腐。

赵小美最羡慕的,则是她的皮肤,特别白,仿佛会发光一样,曾经交流过,问阮红雪用的什么护扶品,阮红雪却说她几乎不用护肤品,是天生的,这让赵小美简直羡慕得要死。

然而赵小美之所以盯阮红雪,不仅仅是因为阮红雪的熟美阳顶天肯定会喜欢,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阮红雪长得漂亮,嫁得也好,她公公曾经是区财务局的副局长,老公开了家店子,借着公公的权势,生意非常好,阮红雪自己没工作,每天是逛逛街,买买东西,身金的玉的,经常换来换去,包包鞋子什么的,更是按季爆新款。

在认识阳顶天之前,赵小美最羡慕的,是阮红雪,她梦想要过的,是阮红雪的这种日子。

如果阮红雪家庭没有变化,赵小美盯她也没用,但最近,阮红雪家里发生了变化,阮红雪的公公给人举报了,虽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没有坐牢,但也提前退休了。

她老公开店,完全是借的她公公的权势,公公一出事,她老公的店子生意一落千丈,开不下去了,最后关门了事。

本来他们家有点家底,要是老老实实过日子,也过得下去,甚至一般人家还要好过一些,至少赵小美家要好得多,但阮红雪老公是官二代脾气,从小到大,吃喝玩乐拿手,这会儿家失势,他不但不知道收敛,反而为了撑面子,更加的变本加厉。

这一来,阮红雪日子难过了,最近一年多来,细心的赵小美发现,她身的包包衣服很少爆新款了,即便换新的,也不再是国外买的牌子货,而是换成了一些国内品牌,有些更是淘宝的山寨货。

真正让赵小美看出阮红雪的底细,则是另一件事,她发现,阮红雪在微信卖包,不是做皮包生意,而是卖她自己的lv包。

以前有钱的时候,阮红雪跟其她有钱女人一样,一年总要买一两个新款的lv包,赵小美以前竭力巴结,跟阮红雪做了闺蜜,去过阮红雪家,阮红雪向她炫耀过,一柜子的lv包,有差不多三、四十个。

1065 有人在偷看你

阮红雪那会儿很大方,还送了赵小美一个,但赵小美有一个特别喜欢的,阮红雪却没送。

而在一年前,赵小美无意发现,阮红雪这个包卖掉了,买的是另外一个小朋友的妈妈。

赵小美追问之下,才发现了阮红雪在微信卖包的秘密,也知道了阮红雪现在的真实情况,已经落魄到了要卖以前的lv包来死撑的情形了。

对于阮红雪的落魄,赵小美本来只是心里有一点暗暗的开心,以前的阮红雪,象飞在半空的金凤凰,让她各种羡慕妒忌恨,现在阮红雪从云端跌下来了,再也不是羽毛鲜亮人人追捧的金凤凰了,赵小美心里真的是很开心的。

或许说,她心里阴暗,但大部份人都是这样的,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毒蛇,不分男女,不妒忌别人的人,在这世,很难找得到的。

但大部份人,再妒忌也放在心里,仿佛银行柜台外面看到一大堆钞票,最多也是想一下,这要是我的多好,真的伸手去拿,哪怕够得着,也不敢伸手的。

赵小美也一样,妒忌是妒忌,也是看着呗,然后阮红雪落魄了,她也偷偷开心一下,不会去做什么其它的事。

但这一次因为阳顶天,她心突然生出个想法:“让阳顶天也了她。”

想象着阮红雪也蹲在阳顶天跨前,张开红唇,下贱的去给阳顶天嘬,她心仿佛打翻了一盆火,整个人都烧灼起来。

前后一想,越想,心越热。

阳顶天跟她说过,最喜欢的,是她身的那种少妇味道,而阮红雪那种熟韵的味道,她更强,阳顶天一定会喜欢,真要能把阮红雪送到阳顶天床,阳顶天肯定会更加喜欢她。

另一个,阮红雪在她面前,一直有点傲娇,要是真让阮红雪做了阳顶天的qing fu,那阮红雪在她面前还傲娇得起来吗?

只想到阮红雪从此在她面前低头,她心那把火,跟浇了油一样,豁喇喇的烧到了脑顶心。

阮红雪这时无聊的回头,一眼看到赵小美,她眼光一亮:“美美?”

“红雪。”

赵小美走过去:“呀,你这裙子好漂亮呢?”

阮红雪穿了一条荷叶色的连衣裙,收了腰,把胸更加的突了出来,这个色,即显得年轻,又有着少妇的熟美,赵小美看了都有点儿流口水,旁边接孩子的人,也有几个男的,眼光几乎都停留在阮红雪身,有的偷瞄,有的直勾勾的盯着。

“是吗?” 阮红雪提着裙摆,开心的扭了一下腰肢。

她这个动作,引得那几个偷瞄的眼珠子也直了。

“有人在偷看你呢?”赵小美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没有吧。”

阮红雪当然知道,不过她嘴不承认,掩着嘴娇笑,眸子里流光溢彩:“是在看你吧。”

“我可没有这么大魅力。”赵小美装出吃醋的样子,心下却暗叫:“还真是会卖骚,我倒要看看,她蹲在阳顶天胯前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眼光在阮红雪红唇溜了一转,问:“你这口红是什么牌子的啊?”

“是兰蔻的啊。”阮红雪道:“我一直喜欢用这个牌子。”她说着耸了耸鼻子:“国内的根本不能用。”

“你都要卖包了,还买得起法国兰蔻的口红,等给阳顶天嘬过,让他送你差不多。”赵小美在心里暗哼一声,嘴里却道:“确实,国内那些牌子,完全不能用。”

“是的呢。”阮红雪立刻表示赞同,随即大发感慨,对国外品牌如数家珍。

她早两年有钱的时候,一直都是这些国际大品牌的最佳拥趸,现在虽然没钱买了,却还习惯性的流意这些东西,见识眼光还是在的。

说起这些,赵小美还真是不如她,看着她红唇轻张,赵小美在心快意的想:“你也只剩嘴了。”

这会儿小朋友出来排队了,这幼儿园很大,赵小美的儿子先前进不了,还是阮红雪找关系帮着说了话才进来的。

幼儿园前面有一个小操场,每周双休家长来接人,小朋友们都要表演歌舞,这也是幼儿园展示自己的一种方式,家长们只能等着,当然也乐意等着。

赵小美跟阮红雪一面等,一面闲聊,说了一会儿衣服鞋子,阮红雪道:“对了,你不是在开店吗?有时间来接人?”

“我那店轻松的。”赵小美道:“我请了人,每天只要去查一下帐行。”

“这么好啊?”阮红雪有些羡慕的叫:“赚不赚?”

“一般吧。”赵小美等的是她这句话,面却装出随意的口气:“今天早午加起来,卖了三万多了吧,晚应该还能卖一万多点。”

这个是真实数据,阳顶天给改了风水后,那顾客象江里的鱼一样,源源不绝。

“这么赚?”阮红雪明显给惊到了,叫了一声,忙又手掩着嘴:“利润是多少?”

“我告诉你,你别跟人说啊。”赵小美凑到她耳边:“百分之二十五。”

“哇。”阮红雪马算了出来:“那一天是一万多的纯利,一个月三十多万。”

“差不多吧。”赵小美装出漫不在乎的样子:“也没多少钱。”

“还没多少钱。”阮红雪眼几乎有火苗在闪动了:“一年四五百万呢。”

看到她那火热的眼光,赵小美立即知道她动心了,这不怪,任何人都会动心啊。

“还是太少了。”赵小美继续装:“想买江湾丽影的别墅,要做好几年。”

“你还想买江湾丽影的别墅啊。”阮红雪一脸夸张的语气。

“嗯。”赵小美点头:“我想买个有自己游泳池的房子。”

她这话不是骗阮红雪,是真的想,尤其是了解了阳顶天在江湾丽影买的那套别墅带游泳池后,她几乎做梦都在想。

但她不敢跟阳顶天提,因为她知道,她在阳顶天心里,没有那么大的份量,甚至现在的,哪一天阳顶天玩厌她了,都会失去。

1066 是我老板有钱

所以她才打起了阮红雪的主意,要让阳顶天玩双飞,给阳顶天一种别样的乐趣,让阳顶天离不开她。

“你还真会做美梦。”阮红雪笑。

“也不是做梦。”赵小美道:“我打算多开两家,多赚一点。”

“你还要开啊。”阮红雪眼热的叫:“你真有钱。”

赵小美等这个话,摇头:“不是我有钱,是我老板有钱,他投资,我只管分成,有什么不可以。”

“还有这样的好事?”阮红雪眼珠子一下亮了,她还真是个美人,眼晴很大,三十多岁的女人,这么瞪圆了,竟然给人一种萌萌的感觉。

“我也是托我妹的福,那老板是她老公的朋友,对了。”说到这里,赵小美放钩子了:“你想不想开啊。”

“啊呀,我哪有本钱啊。”

阮红雪当然想啊,一个月三十多万呢,哪怕分一半,也是十五六万,而她公公没出事前,她老公的店子,平均一年也是这个数吧,她都可以过贵妇的生活了,这店子要开起来,那她马又可以回到以前的那种日子,甚至更胜一筹。

“要什么本钱啊。”赵小美立刻摇头:“我不是说了吗?我妹夫那个朋友投资,租店面也好,装修也好,一切都是他出,我们只要平时管理一下,每天点一下钱,可以了,五五分成。”

“真有这样的好事?”阮红雪眼珠子都瞪圆了,完全不敢相信有这样的好事。

“骗你干嘛。”赵小美打开手机:“你看,合同在这里呢,这人叫阳顶天,下面有他的签名,一切费用他出,我那个店,前后投资将近五十万,我一分钱没出,不过他出了钱,甩手不管了,剩下的都是我的事,赚了钱五五分成,但如果不赚钱呢,他也不发工资。”

“还真是这样啊。”阮红雪着她手看了合同,忍不住惊叹。

赵小美在侧面看着她惊讶的样子,心下暗叫:“动心了吧,嘿嘿,由不得你不动心。”

本来也是啊,这么好的条件,一切老板出钱,自己只出个人力,虽然说没赚到工资都没有,但即便赚不到,也无非亏几个工资而已,而一旦赚到了,发财了啊,这样的好事,谁不想干啊。

“怎么样,想不想也开一家。”赵小美放出香饵。

“想啊想啊。”阮红雪毫不犹豫的咬钩,一把抓着赵小美的手:“美美,你给我介绍那个老板,我也开一家。”

“那好。”

看着她那热切的眼神,赵小美心下暗笑:“过两天,我约一下那老板,他叫阳顶天,你开一家,我也再开一家,到时我们一起装修,然后一起开门,我们姐妹一起发财。”

“太好了。”阮红雪喜得一把搂着赵小美的肩:“美美,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嘿嘿,好姐妹,有香蕉一起吃吧。”赵小美在心下暗笑。

她偷阳顶天,心多少有点羞愧的,但如果再扯阮红雪,有了共犯,她这种羞愧感也会降低。

尤其是阮红雪在她面前一直较傲娇,也确实她长得好,把阮红雪也拉下来,她反而会有一种道德的优越感。

第二天,她又约了阳顶天,她约阳顶天,一般是在午或者下午,因为她发现,晚约阳顶天的时候,阳顶天有时候电话都不接,即便接了,也不会出来。

她当然知道原因,阳顶天家里养着两个超模,晚要陪年轻妹妹,不愿意出来,但白天却无所谓,所以试了两次后,她都是白天约阳顶天。

阳顶天也真是大方,每次开房,都是五星级的酒店,而且每次都给她点红酒。

昂贵的红酒,强壮的男人,每一次都让赵小美有一种醉生梦死的感觉,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啊,而不是每天围着灶台孩子,千遍一律,看着容颜老去,只能徒劳的伤春悲秋。

“啊。”

她如一只箭的天鹅,脖子仰起,全身崩紧,强烈的抽搐了差不多十几秒,这才猛地软下来,趴在了阳顶天身。

好半天,她终于缓过口气来,仿佛在地狱又重返了人间,空白的脑袋又有了一点人世的影子。

她这才抬起头来,看着阳顶天,看着这个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叫道:“你真强。”

阳顶天微笑。

那是一种得意的笑,一种征服者的笑。

但赵小美不觉得屈辱,现在,她愿意被他征服。

“给我喝口酒。”

叫得太厉害,她嗓子都有些哑了。

阳顶天伸手,拿过床头柜的酒瓶,倒了一杯酒,赵小美在他手里喝了。

事后,喝一杯红酒,真的太美了,真有一种升仙的感觉。

这种感觉越美,赵小美越不想放弃,越想死死的抓在手里。

喝了一杯红酒,赵小美终于缓过劲来,她拿过自己手机,调出一组照片,对阳顶天道:“这女人怎么样?”

“可以啊。”阳顶天看了,也不由得眼晴一亮。

“你不是说最喜欢我身的少妇韵味吗?”赵小美咯咯的笑:“她身的味我更浓吧。”

阳顶天女人多了,这种情形下,当然不会说傻话,哈哈一笑:“嗯,确实有股子少妇韵味,跟你嘛,春兰秋菊吧,各有各的味。”

这话赵小美还是爱听的,对阳顶天吃吃笑道:“想不想她?”

“啊?”

她这话让阳顶天有些意外,又仔细看了一眼照片,这明显是良家的女子啊,身带着浓重的家居味道,没有一丝风尘味,这样的女人,哪是想能的。

“她谁啊?”

“你别问她是谁。”这女人当然是阮红雪了,不过赵小美不会说,吃吃笑:“你只要回答我,想还是不想?”

“当然想啊。”阳顶天笑。

男人见了美女,哪有不想的,尤其阮红雪还是相当出色的美女,在生过孩子后,整个人都圆润了起来,却又不显胖,那种浓浓的少妇韵味,极其的诱人。

阳顶天见了阮红雪,第一个想到的,是何雨溪。

这样的女人,看着养眼,但抱在怀里,更舒服,全身都软绵绵的,象吸饱了水的海绵。

1067 你要对我好一点

燕喃卢燕这些没生过孩子的年轻姑娘,身子娇挺紧崩,青春气息十足,真要了床,其实不如阮红雪这种绵软少妇。

“想行。”赵小美笑得更加娇媚:“不过我要是如了你的意,你要对我好一点。”

这话有话啊,阳顶天一时来了劲,笑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啊。”

“嗯,还要更好一点。”赵小美撒娇。

“好。”阳顶天在她翘臀打了一板:“只要你乖,我肯定会对你好。”

“一言为定。”赵小美眼珠子转动,如一只狡猾的白狐。

周一,赵小美提前把儿子送到幼儿园,没多会,阮红雪来了,牵着她四岁的女儿娇娇。

“叫美美阿姨。”

看到赵小美,阮红雪让她女儿打招呼。

“美美阿姨。”

娇娇奶声奶气的打招呼。

“娇娇真乖。”

赵小美哄了一下娇娇,老师把人接进去,赵小美对阮红雪道:“走,陪我去逛街。”

女人都是街头生物,一说逛街,阮红雪同样的兴致勃勃。

赵小美家里有车,但一般是她老公开,今天她没开车,阮红雪以前有一台宝马,后来家境不行了,换了一台大众的两厢车,但赵小美知道,她是强撑着个面子。

坐阮红雪的车,逛了一圈,又找了家冷饮店,两个人吃着冷饮,阮红雪问道:“美美,你次不是说,还要开一家店子的吗?”

赵小美等着她主动问呢,因为次赵小美不是说她自己要开一家店,而是说,帮着阮红雪也开一家店,这两天,她等着阮红雪问她,结果阮红雪一直没开口,但到了这会儿,她终于开口了。

“忍不住了吧。”赵小美心暗笑,道:“是想开啊,不知阳经理今天班没有,我打个电话啊。”

她拨打阳顶天电话:“阳经理,有空没有,我一个朋友,想请你吃饭呢……给我个面子嘛,人家好诚心的……好,那一言为定。”

挂了电话,很兴奋的对阮红雪道:“他答应了,午一起吃饭,红雪,陪我去做个头发,说不定他一高兴,答应投资呢,只要他开口多开一家店,一个月是十多万的收入啊。”

她这兴奋是装的,但她的兴奋却成功的感染了阮红雪,阮红雪也兴奋起来:“好,我也去做个头发。”

两个女人做头发,磨磨蹭蹭一通搞下来,差不多十一点了,赵小美又给阳顶天打了个电话,约了地点,是一家韩式会所。

这会所阮红雪以前来过,因为这一条街,是韩式风情街,大部份店子都是韩国人开的,给阮红雪最大的印象有两个,一是价格贵,二是跪式服务。

进了会所,点了个房间,赵小美给阳顶天发了短信,没多会儿,阳顶天来了。

阳顶天进屋,一眼看到了阮红雪,真人照片,还要漂亮两分,不由得暗赞一声:“还真是个极品少妇。”

“阳经理来了。”赵小美笑着介绍:“这是我闺蜜,阮红雪,你叫阮姐好了,是耳旁加元的阮姐,可不是软绵绵的姐姐啊。”

阮红雪本来在好打量阳顶天,没想到赵小美一见面开这样的玩笑,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幸会。”

阳顶天跟阮红雪握了一下手,有些女人不跟男人握手,阮红雪还好,没有这么傲娇,但阳顶天识趣,只轻轻搭着她一点指尖意思了一下。

阮红雪对他的第一映象不好不坏,长得一般,不过还较有礼貌,不象有些男人,握着她手半天都不松,恶心死了。

赵小美这时却又开起了玩笑:“其实说软绵绵的姐姐也没错吧。”

阮红雪顿时又红了脸,阳顶天则是呵呵一笑。

坐下,点了菜,又点了酒,赵小美点的是82年的拉菲古堡,阮红雪吓一跳,她瞟一眼赵小美,心甚至暗暗有点警惕:“她说要请这个阳顶天吃饭,点这么贵的酒,不会是要我掏钱吧。”

她这一年多,经济非常窘迫,老公不争气,而自己呢,三十多岁的女人了,虽然有个大学凭,但还没毕业给泡了,然后嫁了人,根本没有工作过,这会儿想找个工作,也不容易,好的找不到,差的不想做,高不成低不的,只能吃老本。

放在以前,一顿饭吃个几万块钱,也不太当回事,但这会儿,她是真心掏不起。

赵小美好象看懂了她的心事,笑道:“今天第一次认识软绵绵的姐姐,阳经理要请客吧。”

“当然,当然。”阳顶天点头。

他一点头,阮红雪立刻放下心来,不过赵小美的玩笑,让她又红了脸。

阳顶天看着她红馥馥的脸,忍不住腹发热:“还真是个会害羞的女人,嗯,我喜欢。”

会害羞的女人,才有女人味,过于骠悍的女汉子,看着头痛。

酒菜来,赵小美道:“阳经理,我店里给你改了风水后,生意好得不得了,这个风水,怎么这么灵啊,它到底是个什么原理啊?”

听赵小美提到这个话题,阮红雪也凝晴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摇头:“这个东西,说原理,我也说不来。”

“它总得有个理由啊。”赵小美好心不减,她是真的好,这几天,店子里的生意超火,每天销售额都超过了四万,尤其是早的时候,排着老长的队,但顾客宁肯排队等着,也不肯离开,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些传统的东西,要究根追底,真的不好说的。”

阳顶天自己其实也想过,喝了口酒,沉吟了一下,道:“我个人觉得,应该是一种磁场效应,我记得看过一篇,说有些打鱼的,用音波诱鱼,可以把远远近近的鱼都引诱过来。”

“你的意思是,把人象鱼一样诱过来。”赵小美讶叫。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阳顶天点头又摇头:“具体的,实话实说,我真的没法给你解释。”

“风水还真是神。”

赵小美问不出原因,只能感叹。

1068 给我们算一个

对阮红雪道:“红雪,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店子头两个月其实不赚钱的,花了几百万搞了个模特秀,火了两天,第三天不行了,但前几天阳顶天帮着布了个风水局,改了一下店里的风水,然后生意超好了,今早我问了一下,卖了两万三。”

“呀。”阮红雪忍不住惊呼:“好厉害哦,风水算命,确实灵的。”

她一说到算命,赵小美眼光一亮,看着阳顶天道:“阳经理,你会风水,那你肯定也会算命吧,给我们算一个好不好?”

她这个提议同样引起了阮红雪的兴趣,也兴致盎然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也留意到了她的眼光,阮红雪的眼晴很美,而且这么看人的时候,有点儿萌意,应该是没有经过多少生活的磨励,还带着一点点天真。

这样的女人,很可爱。

不过阳顶天没有盯着阮红雪看,笑着摇头:“我学的是风水点穴,屋宅吉凶,算命八字什么的,没学过。”

其实他跟王老工人学过一点算命的知识,但那些知识不靠谱,风水灵,是因为有断龙派的罗盘,算命,罗盘可帮不忙。

“不过你们的命都很好的。”

他借着话头,从赵小美脸扫到阮红雪脸,盯着多看了一会儿,这少妇皮肤非常好,仿佛会发光一样。

这样的少妇,还真是不多见,而想到赵小美前日跟他说的话,他腹不自禁的热了一下。

赵小美道:“哦,为什么这么说,你算出来的吗?”

“不是算出来的。”阳顶天笑着摇头:“是我看出来的。”

“怎么看的?”赵小美叫:“看脸像吗?”

阮红雪也明显来了兴致,盯着阳顶天眼晴。

她这么盯着人看的时候,确实有点萌,这让阳顶天想到谢言,谢言有时候是萌萌的,简直让人爱死了。

“是看脸像啊?”阳顶天哈哈笑:“你们都长得这么漂亮,自然是命好啊。”

“讨厌。”赵小美娇嗔:“油嘴滑舌的。”

“怎么是油嘴滑舌呢。”阳顶天哈哈笑:“你们绝大多数女人都长得漂亮,命还不好啊。”

“光长得漂亮有什么用,没钱还不是苦死了。”赵小美嘟嘴,随又眼光一亮:“阳经理,是不是说,任何店子,你只要布一个风水局,可以改风水,生意会好起来?”

“那不可能。”阳顶天断然摇头:“风水不是万能的,你要是跑浴场去卖羽绒服,我把财神菩萨给你请来,你也绝对一件都卖不出去。”

他这话把阮红雪也逗笑了,她笑的时候,会轻轻掩着嘴,阳顶天发现,她的手非常漂亮,十指纤纤,手指丰腴白净,指头却很尖,真仿佛不是肉做的,而是用美玉削出来的。

他情不自禁的yy了一下,要是这双手给他扶着枪,再张开红唇,那一定爽呆了。

“讨厌拉。”赵小美伸手打他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哎,说真的,只要选一个人气较旺的地段,你再给布个局,是不是生意一定会好。”

“基本是这样。”阳顶天现在有信心了,点头:“只要是rén liu较多的地方,我布个局,生意一般不会差,说起来,这个还真象诱鱼一样,音波诱鱼,那也得有鱼的地方,游泳池里肯定是没鱼的。”

“那也不一定哦。”赵小美笑起来:“说不定打来一条美人鱼呢。”

阳顶天笑:“要有美人鱼打,那也值得布个局。”

他说着这话,眼晴看着阮红雪,阮红雪与他眼光一对,脸一红,眼光闪开了。

“这女人还真是爱害羞。”阳顶天越来越有兴致了。

赵小美一直留意着他,看到他的眼神,心不免有些吃醋,眼光瞟到阮红雪脸,看到阮红雪害羞的样子,她心冷笑:“倒是会装清纯,哼哼,等你给他嘬起来,我倒要看看你的骚贱样儿。”

不过她这会儿还想着另外一件事,道:“风水局这么灵,那岂不是可以开很多店子啊,只要人气稍好一点的地方,那开一家,布个局,不是等着收钱吗?”

她这个话,阮红雪也觉得有道理,抬眼看向阳顶天。

阳顶天愣了一下。

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想过。

“理论是好象是这样。”阳顶天想了一下,却又摇头:“风水还是要和气运联系起来才行的,风水改的是环境的气运,但改不了人的气运,人的气运如果撑不起,那也不行的,风水太旺,说不定会爆。”

“真的假的。”

开个店,布个风水局能赚钱,赵小美的贪心已经给撑大了,阳顶天这话,让她不甘心,一脸怀疑的看着阳顶天。

“肯定是真的啊。”阳顶天道:“有些人生得好,但是命不好,撑不住,好多官二代富二代,生得还不好啊,但他撑不住,最终还是倒了霉,例如那个著名的秦二世,不是二世而亡吗?”

“那个是农民起义好不好?”赵小美撇了撇嘴。

她不甘心,阮红雪却对阳顶天的话表示赞同,因为她自己老公是个典型的例子啊。

“阳经理这话,有道理的。”她看向赵小美:“有不少生得好的,却最终受穷,还是他自己命不好。”

她这一说,赵小美也想起了她老公的例子,一时倒是不好反驳了。

“不管了。”赵小美一挥手:“我反正还要开一家店子,我想我的命,再撑一家店子应该不会爆吧。”

“那要找个会算命的算一下才行。”阳顶天笑。

“嗯。”赵小美撒娇:“你先答应我,对了,还有你这位软绵绵的姐姐,她也想开,无论如何说,她的命,一家店子还是撑得起的吧。”

听到她这话,阮红雪也紧张的看向阳顶天,阳顶天与她目光一对,点头笑道:“阮姐应该是个好命的。”

“那你答应了。”赵小美叫。

阳顶天却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端起酒,喝了一口,道:“最近资金有些紧张啊。”

1069 你那么有钱

这是他跟赵小美商量好的,赵小美出的主意,是要他拿一下,阮红雪不下水,他不要松口。

“怎么可能,你那么有钱。”赵小美娇嗔。

阮红雪则有些失望,心想:“也是,这么赚钱的店子,他怎么可能随便答应给人开。”

在她失望之际,赵小美却做了一个让她目瞪口呆的动作,赵小美站起来,走到阳顶天面前,身子一侧,竟然坐到了阳顶天怀里,手还勾了着阳顶天脖子。

“她怎么……”

那一刻,阮红雪真的惊到了,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难道她竟然……不是说,是因为她妹妹的原因吗?”

她又惊又羞,赵小美却一点害羞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偷偷给她打了个眼色,在阳顶天怀里扭着腰撒娇:“嗯,答应我们嘛,给我们一人开一家好不好,我们会好好谢谢你的。”

这都是说好的,赵小美早设计好了桥段,阳顶天照着剧本演,笑道:“是吗,怎么谢?”

“这样谢行不行?”

赵小美端起阳顶天的酒杯,含了一口酒,嘴对嘴,喂给了阳顶天。

“呀。”阮红雪轻叫一声,慌忙捂嘴。

听到她的叫声,赵小美侧头看她,反而对她打眼色,似乎也要她去这么喂酒一般。

阮红雪简直吓傻了,哪里动得了。

看她不动,赵小美心冷笑:“看我给你扯一下狠的,不信你不下水。”

“这样谢还不够啊。”她咯咯笑着:“那这样谢呢。”

说着,她又含了一口酒,却起身,在阳顶天腿间蹲了下来,拉开了阳顶天裤子的拉链。

阮红雪坐在阳顶天的侧面,赵小美拉开拉链,又对阮红雪使了个眼色,然后俯头下去,张开了红唇。

如果说先前嘴对嘴哺酒,阮红雪还只是给惊了一下,这一刻,阮红雪真仿佛给雷劈了一般,整个人都惊呆了,心脏狂跳,耳朵嗡嗡作响,身也仿佛着了火一样。

其实不仅是她惊到了,是阳顶天都惊到了。

先前商量好的,要演一下,阮红雪不下水,他不松口,所以阳顶天配合着赵小美演戏。

但他无论如何想不到,赵小美居然会搞出这么劲爆的一个桥段。

他早知道赵小美心大,胆大,野心勃勃,为了利益,可以不顾一切,羞辱可以忍,唾面可以自干,**也可以论斤来卖。

但赵小美竟然会帮他找女人,而且为了拉阮红雪下水,如此的舍得下本钱,还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然而,不得不承认,这一出,非常的剌激,尤其感受着赵小美红唇的湿热,再看着阮红雪惊羞的样子,他真的仿佛要bào zhà了。

不过不等他bào zhà,阮红雪先爆了。

阮红雪先盯着赵小美的嘴,后来听到阳顶天嘴嘶的一声,她抬眼看阳顶天,眼光一对,她刹时间醒过神来,啊的一声羞叫,猛地跳起来,转身往外跑。

跑得太急,带着椅子,差一点摔倒,还好,有椅子扶着,跄了一下,终于站稳了,回头看一眼赵小美,赵小美正对着她笑。

那笑象火一样,让她整个人仿佛都要烧起来,再不敢有片刻停留,飞快的跑了出去。

“跑了。”

看到阮红雪逃走,阳顶天有些遗撼的叫。

“跑不了。”赵小美冷笑。

“这样是不是太那啥了。”阳顶天挠头。

“怎么了,又没谁强迫她。”赵小美嘴角撇了一下:“这女人我知道,傲娇得很,特别会装,其实骨子里也是个骚的,再说了,不付出,怎么可能收获,都是大人了,还以为是小宝宝啊?”

她这话,让阳顶天感慨,但这个社会,还真是这么的现实。

你不付出,别人凭什么给你好处啊。

想要得到,要付出,或者是汗水,或者是才智,再或者是**。

不劳而获,那确实只能是小宝宝的专利。

女人看女人是最准的,赵小美看死了阮红雪,所以先给她一个辣的,然后再细水长流。

当天她没有联系阮红雪,第二天午,她给阮红雪打电话:“红雪,我想买台车,你经验多,帮我参考一下嘛。”

阮红雪昨天确实是给她吓到了,接到她电话,都有些心惊肉跳,平时两个人也开一些荤玩笑,但她没想到赵小美出轨不说,居然当着她的面那样,这也实在太过份了,彻底摧毁了她的三观。

不过至少她明白了一件事,阳顶天之所以给赵小美开那家店,赵小美是付出了代价的。

她昨夜半夜难眠,反复想过,先是骂赵小美不要脸,自己肯定不能这样,但想到赵小美一个月十几万的收入,心又一片火热,到后来甚至想:“不是那么回事吗,给男人嘬一下,有什么关系?”

后来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个梦,梦见赵小美又拉她去见见阳顶天,喝着酒,赵小美突然到阳顶天面前,帮他嘬起来。

然后赵小美让他也来,她真的过去了,阳顶天还夸她,技术不错。

然后说要给她开一百家店子,店子突然开了起来,一堆堆的钞票,象天的雪花一样,落满了她的房间,她在钞票打着滚。

正欢笑着,旁边有人骂:“你这个不要脸的**。”

她一下醒了过来,两腿间一塌糊涂,身子却软得跟绵花一样,起不了身,只扯了点纸巾抹了一下又继续睡。

到九点多才彻底清醒过来,洗了澡,吃了点儿面条,赵小美的电话来了。

听到赵小美的声音,她身子象给火烫了一下,但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她答应了:“好,你下楼来,我来接你。”

起身,却想:“她只是去买车吗,会不会约阳顶天。”

这么想着,又想到了昨夜的梦境,脸象火一样的烧。

她把裙子换下来,换了条裤子,这样似乎给了自己一点心理安慰,这才出了门,驾车到赵小美小区。

赵小美在小区门口等着,看到她,车,在她身溜了一转。

1070 那就不要来

阮红雪看她眼光溜到自己裤子,情不自禁微微夹了一下腿。

赵小美注意到了她这个动作,心暗笑:“穿条裤子保险了吗?你要真不愿意,那不要来,即然要来,穿条裤子有什么用?假惺惺。”

她惟一担心的,是阮红雪真的装到底,彻底不理她,阮红雪即然还愿意跟她交往,一个电话叫了出来,她百分百肯定,阮红雪跑不了。

阮红雪不知赵小美已经完全看穿了她,又怕赵小美提起昨天的话题,心下有些慌,主动选个话题:“美美,你打算买个什么样的车啊?”

“我想买台宝马。”

赵小美狡猾得很,先也不提昨天的话题,稳住阮红雪再说:“你以前不是有台宝马吗,肯定熟悉,帮我参考一下。”

“宝马呀。”阮红雪一时眼热起来,心的忐忑都忘了,道:“去南路吧,那边有一家宝马的4s店。”

南路不远,十多分钟到了,进了店子,看了几台车,阮红雪原以为赵小美只是买一台五十万左右的,结果赵小美竟看了一台进口的敝蓬宝马,要三百六十多万。

“这台怎么样?”赵小美问。

阮红雪口有些发干,三百多万,赵小美真的要买吗?赵小美的家境,她是知道的,别说三百多万,三十多万都买不起。

“难道是阳顶天给她买?”

阮红雪心猜测着,口赞道:“这车肯定好啊,全进口的,是这个价格……”

“一分钱一分货嘛。”赵小美却似乎对价格不以为意,围着车子转了一圈,道:“那这台了。”

她说着,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果然是给阳顶天打的,语气特别的娇:“嗯,我要嘛,想死了都……嗯,谢谢你……你想要怎么谢都行……”

语气娇嗔,听得阮红雪耳根子都红了,不自禁的又想到了昨天的事,赵小美蹲在阳顶天腿间,直接把阳顶天裤子拉链拉了下来。

“真看不出来,她胆子那么大。”

在侧后看着赵小美,她心又有些虚怯,又有些羡慕。

赵小美挂了电话,没过一分钟,短信响了一下,赵小美打开手机,看了一下短信,一下喜叫出声:“耶。”

把手机亮给阮红雪看:“车款来了。”

阮红雪看过去,眼晴花了一下,一长串零,前面是个4。

她一时间数不清楚,但也不必要数了,因为赵小美已经开始刷卡了。

“阳顶天直接给了她四百万。”

阮红雪瞬时间明白了。

想明白了这件事,她呆在那里,整个人有一刹那的空白,脑海,昨天的那个情景又呈现出来。

那个情景,在她脑海出现过多次,每次她都飞快的甩开,不敢看,不敢想。

但这一刻,那个情景却如电影的慢镜头,清清楚楚的出现在她脑,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阳顶天那个东西的形状,然后赵小美张开嘴,脸一脸骚媚的样子。

所有的一切,每一个细节,全都清清楚楚。

看得这么清楚,她心却再没有羞涩慌张,有一个声音在叫:“四百万……还有店子……每个月十多万……”

有现车,赵小美付了款,打了临时牌照,叫阮红雪试车。

阮红雪坐到车,脑子还晕晕乎乎的,好半天,她才稍有点清醒,问赵小美:“阳顶天给你买的。”

“嗯。”赵小美喜滋滋的点头:“肯定是他啊,我自己可买不起。”

她眼眸净是得意,整个人仿佛如十五的月亮,在发着耀眼的光芒。

阮红雪能理解,她以前刚买宝马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她的宝马还是国车的,只有五十多万,而赵小美的这台,三百多万,超过她将近八倍。

你心又羡又妒,看着赵小美喜滋滋的说着,红唇开合,猛地又想到了昨天的情景,阳顶天那东西,一下塞进这张红唇里,她能清晰的记起,那塞得满满的样子。

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老公看到了,不会问吗?”

“问了又怎么样?”赵小美这时候得意非凡,根本不在乎:“我说店子生意红火,老板奖的。”

“你老公不会怀疑啊?”

“怀疑又怎么样?”赵小美下巴抬起来,不屑一顾:“最多离婚罗,老娘还真不在乎,早受够了,屁本事没有,一个月那几千块钱,还经常喝得醉熏熏的,衬衣面,女人的头发,香气,口红印,时不时给老娘带回来,我呸,只要他敢说一个离字,老娘一分钟都不会等。”

她气势如虹,阮红雪却彻底沉默了。

她老公的情形,赵小美更过份,因为她老公是官二代,从小花天酒地惯了,结婚以后,也并没有多少收敛,她也哭过闹过,她老公脾气更大,哭闹不理,回娘家回,到后来她也麻木了。

而今天的赵小美,似乎为她打开了一扇窗子。

买车,试车,赵小美兴奋无,却一直没再提昨天有话题,阮红雪回家,晚,又做了个梦,梦见她又买了一台宝马,也是三百多万。

后来突然醒了,天还没亮,却再也睡不着了,辗转反侧,到天光大亮,才又睡了一觉,猛然惊醒,是手机在响。

她接过来,是赵小美打来的:“红雪,在哪里呢,我来接你。”

“去哪儿啊?”阮红雪头还有些晕晕的。

“我约了阳顶天啊,要他帮我们开店子,你在家里吗?我马过来啊。”

赵小美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阮红雪愣了一下,猛地跳起来,飞快的洗了澡,看镜子的自己,虽然微有些丰腴,但前突后翘,肤白如雪,不说男人,是她自己看着都有些心动。

到衣柜前,翻了半天,最后穿了一条修身款的短旗袍,这条旗袍,特别衬她的身材。

穿衣镜里,一个珠圆玉润的少妇,双峰高耸,细腰一掐,丰臀高翘,再配修长毕挺的双腿,这要是走在街头,回头率肯定百分百。

1071 暗暗得意

但她仍嫌不足,又穿了一条黑色亮光裤袜。

她下楼的时候,赵小美已经在等着了,她隐密的注意到,赵小美看到她时,眼光猛然亮了一下,有些惊艳,又暗暗带着一点羡慕。

这让她暗暗得意。

她却不知道,赵小美确实有一点惊艳,但却不是羡慕,而是在心头暗叫:“这么精心打扮,看来是做好准备了,我知道你假正经,其实骨子里骚得很。”

把阮红雪拉下水,她心特别的快意。

这次换了一家日式会所,赵小美有一种骨子里的祟洋媚外,以前是没有钱,现在反正都是阳顶天花钱,所以每次约会,她都会选最好最贵的地点。

到房里,没多久,阳顶天来了。

一看到阳顶天,阮红雪脸红了,身也象有火烧一样,但她却偷偷留意着阳顶天的神情。

果然,阳顶天一见她,眼光明显亮了一下,显然是给她惊艳到了,这让她心暗喜。

坐下,点了酒菜,阳顶天问赵小美:“买了车了?”

“买了。”赵小美笑得一脸花:“而且是你的软绵绵的姐姐帮我选的。”

“真的呀。”

阳顶天看向阮红雪:“那你要谢谢阮姐了。”

赵小美跟他说过,如果再约不到阮红雪,那是没办法,只要阮红雪肯来,铁定是他碗里的菜。

他也认为赵小美的分晰是对的,再看阮红雪今天的打扮,他心也是一片火热,看向阮红雪的眼眸里,仿佛会喷火一样。

“没有了,我陪着美美看了一下,主要是她选的。”

阮红雪能感觉到他眼光的火热,心又有些羞,但更多的,却是喜。

这说明她的魅力,对他有着强大的诱惑力。

“我眼光还是可以的。”赵小美也有些得意,对阳顶天道:“你还没见过我的车吧,看,漂不漂亮。”

她拿起手机,调出照片,同时站起来,到阳顶天面前,一屁股坐在阳顶天怀里,给他看照片。

“漂不漂亮,好看吧。”赵小美炫耀,这不是为了引诱阮红雪,她是真的喜欢,近四百万的宝马,她以前做梦也不敢想的。

“确实漂亮。”

阳顶天点头称赞:“眼光不错。”

赵小美咯咯笑:“要谢谢你。”

阳顶天便笑:“这么谢啊?”

赵小美眼眸流转,看一眼阮红雪,更是笑得fēng sāo无,道:“当然不止是这么谢,不过我一个人谢不够劲,要不这样吧,我跟你软绵绵的姐姐一起谢,不过你要帮我们每人都开一家店子,好不好。”

听到她这话,阮红雪心猛地一跳,一颗心仿佛堵到了嗓子眼,但却又紧紧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与她眼光一对,哈哈一笑:“可以啊。”

他的笑声,象燎原的火,烧得阮红雪全身滚烫,但脑翻滚的,却是另一个念头:“他答应了,一个月十多万,而且……三百多万的宝马……”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哦。”赵小美笑着,扭头对阮红雪道:“红雪快来,我们一起谢谢他,给他钉下个钉子,免得他反悔。”

“怎么可能反悔。”阳顶天也看着阮红雪,腹一片火热。

阮红雪与他眼光一对,整个人都热了,但到底有些羞,不敢起身。

赵小美直接下了猛料,她浪笑着,亲了阳顶天一口,转身拿起杯子含了口酒,在阳顶天腿间蹲下来,这一次,不是拉下拉链,而是直接把阳顶天裤子脱了下来。

这一刻的阮红雪,仿佛进了红油里的虾子,那滚烫的热油,炸得整个人都滋滋作响。

她想要跳起来,想要逃开,但却仿佛有另外一个自己,死死的攥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赵小美给了她致命一击,赵小美一把拉着她的手,叫道:“过来啊,我们姐妹一起谢啊。”

她猛力一扯,用的力非常大,阮红雪给她扯得往前一扑,一下扑到了阳顶天腿间,脸更给火热的杵了一下。

轰!

阮红雪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

她什么都不能想了,只是被动的张开了唇……

下午六点多钟,阳顶天才回家,这一天玩得非常爽,当然,付出的代价也不低。

他给了阮红雪五百万,四百万给她买车,一百万开店。

给了赵小美两百万,一百万也是开店的,另一百万呢,算是她把阮红雪送到他床的奖励。

不过阳顶天现在不在乎钱,几百万而已,阮红雪这样的极品少妇,玩得过。

到家,开门,卢燕一见他叫起来:“这个时候才回来,肚子都饿扁了。”

嗔是嗔,却一下跳到他身。

“真的吗?我摸一下。”阳顶天笑,摸的地方却不对,不是扁扁的肚子,而是高耸的胸。

“不扁啊,鼓着呢。”

卢燕便在他身咯咯笑着乱扭。

阳顶天又去燕喃胸前摸了两下,道:“也不扁啊。”

两女咯咯的笑,阳顶天心情非常好。

阮红雪她们能让他身体愉悦,但真正能走进他心里的,却是怀的这两个姑娘。

吃了饭,一起出去散步,接到牛大炮电话。

厂里的销售有起色,但与牛大炮期望的有落差,国内市场不小,但都给一些低端产品占领了。

那些低端产品技术不行,但价格便宜啊,红星厂的机子虽然技术先进,想要从它们手里抢市场,也并不容易,即便抢到一块,因为价格压得太低,利润也不高,所以牛大炮还是想要开拓国际市场。

但国际市场不是那么好开拓的,这段时间,牛大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起效不大,他又想到了曾让红星厂打了个大翻身仗的东城的外展会,这才给阳顶天打电话。

可阳顶天也没办法啊,宋玉琼没争到局长的位置,失去了冲劲,干的和不干的一个样,干得多,责任反而更多,稍一不好万劫不复,那又何必?

阳顶天给宋玉琼打过两个电话,宋玉琼都推托了,间见过一次面,阳顶天把她虐了一顿,她才给阳顶天说了实话,今年是不要想了,她不想给新局长锦添花。

她是这么个心思,阳顶天还有什么办法?

1072 最讨厌这些人

多谢打赏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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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越芊芊,马晶晶这些人,只要阳顶天一句话,她们冲着阳顶天,也会把这外展会弄出来,但宋玉琼不是。

阳顶天与宋玉琼的关系,始终处于较被动的位置,倒仿佛他是宋玉琼的玩物,而不是相反,虽然宋玉琼被他虐,但那是宋玉琼喜欢,而不是因为给他征服了。

不过这些事,阳顶天没办法跟牛大炮说,只说下半年看看,要是开外展会,他一定拿一个最好的展位。

推托几句,挂了电话,卢燕道:“你们那个红星厂还没有起色啊。”

“有一点。”阳顶天叹了口气:“勉强能发工资了吧,少点儿。”

“现在做实业好难的。”燕喃在一边感慨。

“是啊。”阳顶天摇头:“先没技术,产品没人要,有了技术呢,又没资金,解决了资金问题吧,又要找市场。”

卢燕笑道:“还不如去搞房地产。”

“最讨厌这些人了。”燕喃皱眉:“现在整个国差不多都给房地产bǎng jià了,说国成了世界第二,可老百姓却没钱,看一看房价,大部份人都是穷人啊。”

相于卢燕的爱玩爱闹,燕喃更爱看书,想法也多一些,有一点儿愤青气质。

卢燕一听笑起来:“唷,喃喃要是竟选总统,我投你一票。”

阳顶天凑趣:“我投两票。”

卢燕耸耸鼻子:“作弊,你怎么会有两票,一个人只能举一只手的。”

“但我另外一个地方可以举起来。”

阳顶天这话,把卢燕燕喃都笑喷了。

笑闹一会儿,卢燕想起件事,道:“东兴公司明年的广告费,真的只有三千万啊。”

“应该是。”阳顶天点头:“还不一定有。”

“哦。”卢燕苦起了脸:“好少,东兴怎么这么小气啊。”

阳顶天给她的样子笑到了,道:“这不是小气,股东也要赚钱啊,今年广告做得好,销量大爆是事实,但刨去成本,尤其是三个亿的广告费拿掉,基本没什么赚头了,股东们肯定有意见。”

“放长眼看啊。”卢燕嘟着嘴:“先做几年广告,亏几年,把牌子做响了,象可口可乐一样,后面不是纯赚的。”

“有几个可口可乐啊。”燕喃摇头:“一般人都是短视的。”

“那下半年可以分给我们多少额度?”卢燕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只怕没多少。”阳顶天摇头。

这事他问过于小敏,于小敏给他算过,其几个大台是必保的,这要去掉两千万以,剩下一千万左右,户外广告也要一点,象东城高铁站和机场的电子屏,广告效果也还可以的,这又要几百万,最后能留给新媒体的,撑死也是四五百万的样子,这还是把传统媒体彻底砍掉了。

“哦。”

听阳顶天扳着指头一算,卢燕嘴巴嘟起了老高:“那我们的双燕工作室开不下去了,下半年起,要过苦日子了。”

燕喃便笑:“你过苦日子吧,我还好,我花阳阳的钱。”

“看来下半年燕子不打算花我的钱了。”阳顶天笑。

“要。”卢燕立刻撒娇了:“我要你养我的,我要花好多好多的钱,你不能有一点点苦了我的。”

她说着,竟跳到了阳顶天背。

她穿的是一条超短裙,没穿裤袜,这么跳到阳顶天背,两条大长腿简直逆天,来来往往散步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由的都有些羡慕妒忌,尤其是男人。

赵小美和阮红雪第二天开始找地段开店子,阮红雪并没有买车,因为不好解释,而赵小美也转了心思,不开店了。

她对阳顶天道:“我要是多开一家店,我妹妹他们肯定有想法,可能会怀疑。”

这也有道理,阳顶天点头:“那随便你。”

赵小美便笑:“那我把钱退给你。”

阳顶天笑起来:“你拿着吧,都算你的奖金好了。”

赵小美咯咯笑,随手去床那边的阮红雪胸前掐了一把:“看来这个软绵绵的姐姐,你很满意啊。”

阮红雪刚给弄软了,还在那里喘气,给掐得叫,嘟嘴看着赵小美:“美美你坏死了,我早知道你不是好人。”

“唷,还怪我了。”赵小美可冷笑了:“你真心要谢谢我的好不好?要是我不推你一把,过段时间,你说不定又要卖包了。”

“你怎么知道的。”阮红雪惊到了。

“哼哼。”赵小美得意:“你在我眼里,没有秘密,象现在。”

“呀,你好可怕。”阮红雪捂着胸口,仿佛受惊的小白兔,她这个样子,让赵小美更加得意,嘿嘿笑起来,伸手去她翘臀又掐了一把:“还在那里装,其实你骚死了,叫得那个吓人啊。”

“呀。”这下阮红雪真的羞到了,捂着脸:“死美美,不要说。”

赵小美突然一个翻身,从阳顶天身翻过去,骑到了阮红雪身:“让我来好好调教一下你吧。”

“呀,阳顶天救命。”阮红雪魂飞魄散,失声尖叫。

阳顶天则是呵呵笑着看戏,这样的两个少妇,挺好玩的,但也是好玩而已。

阮红雪的店子同样选在她所住的小区附近,这边有个学,附近居民区也多,虽然流动人口少,但居民多,顾客应该不少。

阮红雪心里急,装修简单了一点,阳顶天倒是不急,装修好了,看了一下店里的风水,在财位放了一盆万里青。

至于配料则简单,赵小美懒,或者说,她想得通透,要想过好日子,最主要的,是抱紧阳顶天的大腿,而不是天天在店里起早摸黑。

所以,她店里请了四个人,厨房里一个,服务员两个,还有一个收银员。

她请的厨师,不管配料,牛肉米线的关健,其实是那盆牛肉汤头。

现在赵小丽每天晚炖两大锅子牛肉汤头,第二天早六点,自己留一锅,给赵小美店里送一锅,六子和王红军的店子不管,他们反正学会了,自己炖,她跟赵小美是亲姐妹,炖一锅是炖,炖两锅也是炖,而且钱都不要,六子他们当然不能。

有了汤头,有了师父,赵小美每天只要查一下帐行。

1073 想通了

现在多了个阮红雪,同样是阳顶天的女人,当然要优待一点,阮红雪本来是想自己辛苦一点的,听了赵小美的话,也想通了,是啊,辛辛苦苦守在店里能赚几个钱啊,不如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让阳顶天玩开心了,手指缝里随便漏一点,足够她花了。

于是她一切跟赵小美学,同样请了四个人,至于最关健的汤头,央求赵小美跟赵小丽去说,每天多炖一锅,不过钱当然是要算的,然后也不要赵小丽这边送,阮红雪这边的师父早起去拿,随便给赵小美这边带过来。

以前是猴子送,现在不要他送了,猴子也开心。

虽然装修简单,但租金不便宜,一家伙也是五十多万下去了,阮红雪有些担心。

赵小美不以为意:“你怕什么,有阳顶天呢,不赚钱,让他帮你找地方再开一家,直到赚钱为止。”

阮红雪看着阳顶天,阳顶天点头:“行。”

阮红雪一颗心顿时放了下去,献香吻,吻着吻着,在阳顶天身前蹲下了。

赵小美在一边看着冷笑:“我知道你是假清高。”

看着阮红雪在阳顶天胯前卖骚,她心特别的痛快。

没有任何意外,阮红雪的店子一开门,生意非常好,第一天有两万多,随后一天天涨,一直涨到五万多,才停滞下来,随后基本保持在五万左右。

她这家店子,反而是五家店子生意最好的,这里面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吸取了前面几家店的教训,阮红雪这家店子,店面特别大。

王红军他们的店子,因为店面太小了,几乎每天都在排队,尤其是早,有时要排十几分钟才能卖到,顾客自然不满意,有些顾客第二次不来了,而有的顾客看着排队的rén liu,直接转了弯。

当然,也有人看到这边排队,反而也过来排的,从众心里嘛,这也是有的。

阮红雪的店子吸取了这个教训,直接租了个六十多平下两层的大店子,租金四万,但一次可以容纳的顾客也要多得多,所以她店子的生意反而是最好的。

阮红雪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去,一天五万,毛利一万三左右,除掉成本,纯利也有一万多,一个月是四十万左右,而且阳顶天跟她说了,她的店跟赵小美的一样,其实不要分成的。

一个月四十万啊,一年是差不多五百万了,阮红雪一时间把阳顶天爱到了骨子里。

她本来是有些放不开的,无论如何说,这等于是出卖自己**换来的,自尊心多少有点下不来。

虽然她可以安慰自己说,是赵小美没安好心,把她拉下水的,可赵小美并没有强迫她,最终还是她自愿的。

但店子一开,真的这么赚钱,她彻底心服了,心悦诚服的讨好阳顶天,非常的乖,特别的听话,阳顶天也没客气,直接把这极品měi shǎo fu的前后都开了,赵小美因此也没能逃过一劫。

对燕喃卢燕,他舍不得,试过一次,卢燕一叫痛,他停了,没玩了,但对赵小美阮红雪她们,他没有这份怜惜之心。

阮红雪她们第一次同样痛得吱哇叫,却只激起他shou xing的kuài gǎn。

东兴明年的广告费终于确定下来了,是三千万,而且面有明确要求,为了保持东兴品牌的含金度,几个主要的电视台,必须要投放一部份广告。

哈多把董事会的要求跟阳顶天说了,具体的,让他自己把握。

阳顶天跟于小敏商量了一下,包刮央视在内的三个电视台,要两千万,剩下的,五百万给户外广告,高铁的户外电子屏广告效果不错,也是必须的。

传统媒体彻底砍掉,剩下的五百万,全给新媒体。

双燕工作室,是阳顶天的关系,于小敏的意思,剩下的五百万额度,全给双燕工作室,不过阳顶天拒绝了。

广告部的工作,几乎全是于小敏在做,阳顶天东游西逛的,几乎没管。

要人做事,要给人好处,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那是不现实的。

所以阳顶天把剩下的五百万,全给了于小敏,他自己一分不要。

本来还想说一句,让于小敏关照一下武痴,后来一想不用,于小敏很聪明的,做人做事都非常厉害,即便她拿大头,也多少会分一点给武痴和乔青青。

再说了,于小敏都跟武痴过床了,不可能不为武痴着想,不必他去多操心。

说是明年的广告费,其实是从下半年,十月份开始策划投放的,因为广告有个延时效应,要提前预约的,电视台也好,户外广告牌也好,得人家空下来,才能给你投放。

惟有新媒体,那帮子小鲜肉随时有空,去年也是一样,是卢燕她们新媒体最先发力,不过今年没这好事了。

阳顶天也不管,安排下去,于小敏自然会做得很好,阳顶天只需要顶在前面,有他顶着,广告部天牢地稳,谁也插不进来,因为任何对广告部的提议,全都过不了哈多那一关。

哈多也郁闷,他去年太赢狠了,别人起了疑心,现在没人愿意给他对赌了,因此他逮着阳顶天吐槽。

阳顶天也没办法啊,只能安慰他几句,给他出主意,找找ā lā bo那些富豪,那些人不怕输。

哈多一直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没能实现,给阳顶天一提,他开始心了。

跟阳顶天吐槽的,还有一个卢燕,这姑娘听说明年一点额度没有,吊在阳顶天身一顿乱摇:“哦,那我们的双燕工作定岂不要关门了,不要嘛。”

早打了预防针,这姑娘是撒娇而已,但阳顶天也花了半天好功夫才安慰好,关健这是间歇性发作,今天安抚好了,明天又想起了,又跟他撒娇,阳顶天只好又安慰她。

当然,会撒娇的姑娘才可爱,不会撒娇的,那是女汉子,有人会喜欢,阳顶天没兴趣。

1074 价络再高也不卖

真正让阳顶天头痛的,还是红星厂,间他回去了一趟,肖媚告诉他,红星厂的机子不太好销,现在也是勉强能发工资而已,远说不翻身。

倒是刀具厂开始火起来,不少厂家都找了过来,其包括宾五厂。

阳顶天一听宾五厂火,给肖媚下令:“不许卖给宾五厂,价络再高也不卖,否则我打你屁股。”

肖媚便对他媚笑:“我会听你有话,不过我喜欢你打我屁股。”

“那给我趴好。”阳顶天也来劲了,边打边抽,爽啊。

了瘾,回来又试了一次,这次是洪仙姿。

绵软的妇人,好半天才回过气来:“差一点死掉了。”

她这话,每次都给阳顶天满满的成感,点了支烟,搂着她,让她吸了一口,道:“找我什么事,不会是想让我抽你吧。”

这半年,阳顶天东跑西颠的,洪仙姿这面来得少,洪仙姿间打了几次电话,他都在外面,这一次又连着打了两个电话,阳顶天刚好有点空,这才过来。

“是想你抽我啊。”

洪仙姿脸红潮未褪,媚眼如丝:“没良心的,半年才捞得着一次。”

阳顶天便笑,这妇人媚起来,还是蛮诱人的,他手刮过她脸,到她红唇边,洪仙姿嘴一张,把他手指含住了。

玩了一阵,洪仙姿道:“说真的,给我帮个忙吧,是以前让你按摩过的一个客户,一直在找你。”

“不会吧?”阳顶天道:“你去泰国学习的几个学员不是都回来了吗?”

“不管用。”洪仙姿摇头:“试了一下,跟你根本不了,尤其是给你按摩过的那几位,都说差得远。”

这是肯定的,不过阳顶天没这时间来给人做按摩啊,不应声。

洪仙姿做这一行的,眉眼通透,道:“我知道你没空,所以其她人都推了,但这一个,是真推不了,你给我帮个忙,好不好?”

她说着,还扭了一下腰肢。

这个样子,阳顶天没办法拒绝,也有些好,心下想:“谁啊,对哥哥这么死缠烂打的。”

脑海突然现出一个身影,张冰倩。

张冰倩给了他一个非常怪的印象,因为张冰倩明显是认出了他的,可却又故意装出没认出来的样子,好几次找他按摩,然后在他的按摩达到高朝,而随后又叫他家里玩,却又装出无事人的样子。

阳顶天形容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觉得特别的剌激。

“不会是她吧,难道还想玩?”阳顶天这么一想,小腹烘地热了起来,自然而然有了反应,而且非常强烈。

洪仙姿象无骨软蛇一样缠在他身呢,立马发觉了他的反应,顿时吓到了:“呀,不要了。”

转身爬走。

“想逃。”阳顶天嘿嘿一笑,扯着她脚拖了回来。

“不要,会死的。”洪仙姿趴在床,如一只给剥了壳的雪玉蜗牛,发出凄厉的惨叫……

第二天,洪仙姿给阳顶天打电话:“表弟,我约好了,明天午十点,你能过来不?”

“可以。”阳顶天答应了。

第二天,阳顶天先到公司溜了一圈,然后才到洪仙姿这里。

楼,没看到洪仙姿,估计是在陪那个重要客人,阳顶天发了个短信。

没多会儿,洪仙姿过来了,看见他,喜滋滋的道:“你终于来了,太好了,要不我都给她逼死了。”

“不会吧。”阳顶天笑,搂着她,亲了个嘴儿。

“真的,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洪仙姿表情夸张,让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这女人,是会来事。

老规矩,阳顶天换了衣服,戴口罩,进入按摩室,按摩椅趴着个女人,同样换了洪仙姿这边专门提供的按摩服,洪仙姿陪在边,正在跟她说话。

阳顶天进去的位置,是看不到脸的,可阳顶天的桃花眼,看背影同样不会错,一下认出来了,正是张冰倩。

“真的是她,还想玩这个游戏?”阳顶天腹腾地一热。

他发现,自融合玄灵戒的灵力后,桃花眼功力极大的加强,他在这方面的需要也极大的增进了,虽然现在女人越来越多,他却反而觉得,越来越不满足了。

好水涨船高,入了江不够,还想入海。

洪仙姿看到阳顶天进来,笑着说了一句:“你点的那个技师来了,专心亨受吧。”

说着站起来。

张冰倩也回头看了阳顶天一眼。

张冰倩脸敷了面膜,她眼光与阳顶天对了一下,眼眸不动声色,只是鼻腔低低的嗯了一声。

阳顶天突然觉得,张冰倩这一声轻嗯,特别性感。

其实,不是张冰倩的这一声与别人格外不同,而是她的身份,还有这份古怪的暧昧,给了阳顶天特别的感觉。

“她到底有没有认出我呢?”

阳顶天一时有点疑惑了。

如果张冰倩没有认出他,那也是一个寂寞的妇人找点乐子而已。

但如果张冰倩早认出了他,那张冰倩的心理,太有趣了。

洪仙姿从阳顶天身边过去,对他使个眼色,嘴里道:“这是我们店最尊贵的客人,拿出你全部的手艺,不要留手。”

不要留手四个字,带着暧昧。

其实阳顶天不要她叮嘱,事实,他跟张冰倩之间的古怪暧昧,洪仙姿根本不知道。

阳顶天当然也不会说破,只是点了一下头。

洪仙姿出去,阳顶天走到张冰倩身边,哑着嗓子道:“我先给你放松,然后按摩,你不要紧张,全身放松是了,按摩腰颈的时候,会有点酸痛,没关系的。”

“嗯。”张冰倩又在鼻腔里嗯了一声,阳顶天腹情不自禁又热了一下。

洪仙姿美容院专用的按摩服,料子是丝绸的,非常柔软贴身,形计得也较宽松,尤其是领子,露得较多,类似于日本人的那种和服,这是方便按摩脖子。

反过来,对按摩师来说,顾客露在外面的欣长的脖子,却极具诱惑力。

现在阳顶天有这个感觉。

1075 方便一点

虽然张冰倩是趴着,其它地方看不到,可这么欣长bái nèn的一个脖子,嫩生生的露在那里,配发际浅浅的绒毛,让阳顶天全身有一种发热的感觉。

当然,也是因为他和张冰倩之间那种不明的暧昧,否则也不至于。

微微吸了口气,阳顶天手贴去,先给张冰倩松了颈,再松了腰。

张冰倩一如既往的发出shēn yin,但今天听在阳顶天耳朵里,格外有些受不了。

阳顶天心突然一动,对张冰倩道:“要不把衣服脱了吧,更方便一点。”

他这是一种试探,倒要看看张冰倩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张冰倩有稍稍的犹豫,随即在鼻子里轻轻的嗯了一声。

阳顶天没想到她真会答应,心一喜。

按摩服是前扣式的,这么趴着,脱不了,张冰倩自己也知道,没让阳顶天说,她自己侧身,把扣子解开了,但没有脱。

阳顶天当然明白,抓着她衣领,从背后剥了下来。

按摩服里面是不系xiong zhào的,衣服一脱,整个裸背呈现在了阳顶天眼前。

张冰倩年过四十,但保养得当,又天天煅炼,身材非常好,尤其是皮肤格外bái nèn,跟阮红雪有得一拼。

“你皮肤真好。”阳顶天忍不住夸了一句。

张冰倩趴着,把脑袋深深埋了下去,只在鼻腔里发出微微的一个声音。

她显然也是有些羞涩的。

这给阳顶天的感觉更加强烈。

手贴着张冰倩的肌肤,阳顶天发劲。

“噢……”

张冰倩没能忍住,脖子抬起来,发出一声半带着痛苦的呤叫。

阳顶天一路按下去,从颈到腰,裸背所有的肌肤尽情按摩了一遍,触手若绵,如玉如锦,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

好半天,阳顶天过足了手瘾,这才一指点在张冰倩尾闾。

“噢……”

张冰倩发出一声尖利的吟叫,全身紧崩如弓,急剧颤抖,仿佛是给电打了一般。

持续了十多秒,她身子才猛地一松,趴了下去,仿佛死过去了一般。

阳顶天相信,她应该是晕过去了。

阳顶天微微一笑,手指到鼻尖前闻了一下,香泽微闻。

他把张冰倩脱下的按摩服盖在她背,免得出汗了受凉,然后走了出来。

到门口,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始终有一个疑问:“她到底有没有认出我?”

他以前曾经认为,张冰倩是可能认出了他的,但又不敢确定。

这是一个迷,如果张冰倩真的认出了他,却肯脱衣让他按摩,那这个游戏太好玩了。

洪仙姿在外面等,看见阳顶天出来,她问道:“怎么样?”

“死了。”阳顶天笑。

洪仙姿喜笑颜开:“我知道你厉害。”

抱着阳顶天亲了一个,道:“我先去招呼她。”

“那我先回公司了,还有点事。”

公司里屁事没有,他是不想打破和张冰倩之间的这种暧昧。

这种游泳玩下来,他有些火,给赵小美打了个电话:“我在扬子大酒店开了房,1202,过来吧。”

“我马来。”赵小美立刻答应了,随又问:“要不要叫红雪。”

阳顶天反问:“你说呢。”

赵小美咯咯笑,没有答。

不过二十分钟,赵小美来了,后面跟着阮红雪。

见了阳顶天,赵小美有些怪的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啊,竟然主动约我了。”

以前都是她主动给阳顶天打电话,阳顶天从来没有先约过她。

阳顶天便笑着搂住她:“证明你的魅力越来越大了嘛。”

“信你才有鬼。”赵小美嘟着嘴,心里其实还是高兴的,嘴却道:“是你那位软绵绵的姐姐更有魅力了吧。”

“才没有。”阮红雪忙道。

“还说没有,现在天天做美容,死贵的护肤品拼命的往脸堆,看这皮肤嫩得,我都想啃一口了。”

赵小美说着,突然抱住阮红雪,张开嘴巴,做势要咬。

她白牙森森,阮红雪顿时给吓到了,直接往阳顶天怀里钻:“不要,救命。”

“骚的。”赵小美心下冷笑,猛地一下把阮红雪裙子掀了起来,里面系的是一条t形裤。

“果然。”赵小美冷笑一声,扬起巴掌,啪的一声,在阮红雪屁股打了一板,打得阮红雪做鬼叫。

赵小美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阳顶天突然接到张冰倩的电话:“小阳,你最近有空没有?”

阳顶天心一跳,道:“张姐你有什么事吗?”

“有点儿小事,想请你帮个忙。”张冰倩语气稳定带着热切,跟以往差不太多。

“张姐你说。”

“你要是有空的话,能不能去京里一趟。”

阳顶天一愣:“去京里。”

“是啊。”张冰倩道:“你最近有空没有?”

“我这几天有空的。”阳顶天稍一犹豫,决定答应她,主要是他搞不清张冰倩到底是什么意思:“需要的话,明天可以去,,刚好双休。”

“那太好了。”张冰倩喜道:“明天你到了后,给我打个电话。”

不一起过去吗?搞什么?阳顶天心下疑惑,答应了:“好。”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坐飞机,到了京城,下飞机,他拨打张冰倩电话,电话很快通了,张冰倩听说他到了,给了他一个地址。

“她是先到了京里,还是怎么回事?”阳顶天心下疑惑,照着地址,打了个车过去,是个别墅区,门卫查得较严,阳顶天照张冰倩说的,报了房号,门卫打电话问了,这才放他进去。

阳顶天找到别墅,按门铃,门很快开了,是张冰倩,穿一条黄色的裙子,显得整个人都很亮丽,完全不象一个年纪已经过了四十的女人,倒象一个三十出头的轻熟少妇。

“小阳,来了,快进来。”张冰倩热情的招呼阳顶天,跟在东城家里,没有什么两样。

阳顶天进去,到客厅坐下,张冰倩给他泡了茶。

阳顶天道:“张姐,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一点事。”张冰倩给自己也泡了一杯茶,坐下,看着阳顶天:“需要你帮忙才行。”

1076 富贵逼人

“张姐你说。 ”阳顶天没有犹豫:“只要我帮得到的,没二话。”

“小阳你确实是个热心人。”张冰倩笑着夸了他一句,道:“这个事,怎么说呢。”

她似乎有些犹豫,阳顶天也不催,看着她。

张冰倩有一种贵妇气质,但这种气质跟琴雾的不同,张冰倩的这种贵气,在很多时候,表现得有些强势。

说得不好听一点,富贵逼人。

说得好听一点,大气磅礴。

这要看是对什么人,对最初的阳顶天,张冰倩的表现,是较强势,高冷,世侩。

但后来熟了,觉得阳顶天有可以利用之处,热情起来了,显得相当大气了,无论什么事,只要开了口,一句话的事,随时可以给你解决了,很好说话。

那种说一不二的气势,与琴雾那种贵族气质,有相似之处,但细微处,还是有区别的,阳顶天能明显的感觉得出来。

“是这样的。”张冰倩沉呤了一下,道:“小阳,你会按摩吧,你的那个按摩,对治疗性冷感,有没有效果?”

竟然是这个问题?

阳顶天眼光在张冰倩脸溜了一下。

他一直没能搞清楚,在仙姿美容院,张冰倩到底认出了他,还是没认出他。

一时搞不清张冰倩心的想法,阳顶天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会有点效果。”

“真的啊。”张冰倩眼光亮了一下,道:“我想请你给我帮个忙,我有一个表妹,可能患有性冷感,是说。”

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做了一个手势,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是对男人完全没有兴趣,所以,我想请你给她按摩一下,激发她这方面的兴趣。”

竟然是这样的一个要求,很有意思啊,阳顶天没有犹豫,直接点头:“我可以试一下,不过不一定管用。”

到了他手下,只除非是泥巴捏的,否则不可能不管用,但话不能说满。

“当然当然,我知道的。”张冰倩点头:“那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过来一趟。”

张冰倩打了电话,随后给阳顶天介绍。

她这个表妹,名叫夏曦,在部委工作,人长得非常漂亮,追求者众多,可她偏生对男人毫无兴趣,无论多么优秀的追求者,她都视而不见。

“眼见着三十多了,我姨妈他们急得要吊,可她是无动于衷,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会不会是那个。”阳顶天也有些怪:“同性那个什么的?”

“不是不是。”张冰倩断然摇头:“真要是同性恋,那也好想一点,至少说明她还有这方面的需求,现在要命的是,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无论男女,她全都没有兴趣。”

她说着给阳顶天保证:“这方面,我们特意查过的,她确确实实不是同性恋。”

“哦。”阳顶天点头:“先天性冷感的,那也是有的。”

“是啊。”张冰倩道:“我们怀疑,她可能是先天的性冷感,可让她去医院看吧,她又说她没病,死都不去,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我才想到了你,你的手法,确实神,或许能激发她这方面的需求。”

阳顶天一直在猜,张冰倩到底知不知道按摩的是他,最初以为张冰倩知道了,后来又有些怀疑,不敢肯定,但这会儿听到这句话,阳顶天瞬间知道了:“她知道是我。”

而张冰倩话一出口,也立刻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与阳顶天眼光一对,她脸一红,慌忙错开眼光,伸手去拿茶杯,慌张之下,一下把茶杯碰倒了。

“啊呀。”张冰倩忙站起来,更是脸红如火,拿了纸巾过来吸干茶水,阳顶天也拿了纸巾帮忙,两个的手碰了一下,张冰倩倏一下收了回去。

这下真的有些暧昧了。

张冰倩站起来丢了纸巾,有些慌张的道:“这死丫头,慢腾腾的,我再打个电话催一下。”

她又拨打了夏曦的电话,借着打电话的空档,尴尬气氛稍稍好转。

阳顶天心里也乱七八糟的,他有些拿不准,再一个,张冰倩好象是为了给夏曦治病找医生的意思。

到底是玩游戏,找剌激,还是以身试水找医生呢?

搞不太清楚。

他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可孟浪,张冰倩到底不是赵小美阮红雪那些女人,真要闹僵了,搞得大家都尴尬起来,那没意思了。

如果张冰倩真的想玩,他当然奉陪,虽然张冰倩四十多了,但保养得当,加有一种习惯性的逼人气势,越是这样的女人,把她压在身下,越剌激。

但她不敢肯定张冰倩愿意走到哪一步,也许前日的脱衣按摩,已是极限。

或者,她干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夏曦。

当然,这一点,阳顶天不太相信,可问题是,他不敢确定啊。

女人这种生物,实在是过于复杂了,哪怕是桃花眼,很多时候也是看不清的。

张冰倩打了电话,又转身去了卫生间,应该是洗了个脸,再出来的时候,脸色恢复得差不多了,挑开话题,问阳顶天:“对了小阳,让你跑京城来,对你工作没影响吧。”

“没事。”阳顶天摇头:“我是广告经理,本来也是要到处跑着察看市场的。”

“京里好象没你们东兴的广告啊?”

“现在的广告,一是电视,另一个,则是新媒体。”阳顶天解释:“不象以前,主打报纸什么的,现在那些地方都不做了。”

“这样啊。”张冰倩点头:“报纸这些,现在确实没人看了,广告效果差。”

“是啊,现在主要是新媒体,然后户外广告尤其是高铁站的电子屏还可以,但京城这边太贵了,我们没做。”

“这边贵是肯定的,不过这边的幅射效果应该更好吧。”

张冰倩到底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很会找话题,聊着聊着,把先前的尴尬错开了。

这让阳顶天更拿不准她的心理。

女人啊,神秘的生物。

随又说到那个夏曦,张冰倩叮嘱阳顶天:“她性子有些冷,你看我面子,顺着她一点。”

1077 越来越漂亮了

“没事。 ”阳顶天点头:“不过她要是不让我按摩,那麻烦了。”

“嗯,我想想办法。”张冰倩想了一下,道:“说你的按摩对腿脚酸痛特别管用,她也常年穿高跟鞋的,肯定有这个毛病。”

这倒是个主意,阳顶天点头。

说话间,门铃响,张冰倩对阳顶天眨一下眼晴:“来了。”

她起身开门,声音透着亲热:“夏曦,唷,越来越漂亮了啊。”

“哪有了。”

一个女声回应,声音清脆圆润,很好听。

阳顶天在客厅里,看不到门口,想:“只听这声音是个美女啊。”

张冰倩先进来,与阳顶天眼光一对,又眨了一下眼晴,夏曦还没现身,应该是在换鞋。

阳顶天眼光情不自禁的盯着张冰倩身后。

没等多久,一个女孩子走了进来,是夏曦了。

夏曦个子张冰倩要高,身量苗条,雪白的一张瓜子脸,眼眸清亮,进屋看到阳顶天,眼光扫了一下,错开了。

只一眼感觉得出,那种淡淡的清冷,恰如秋夜的冷月。

“一个漂亮的冰美人。”

阳顶天一眼下了定论。

“夏曦,我给你介绍。”

张冰倩牵着夏曦的手走进来,给阳顶天介绍:“这位是阳顶天,他可是高人哦。”

又给阳顶天介绍:“这是夏曦,我表妹,在发改委班。”

阳顶天站起来,笑着打招呼:“你好。”

夏曦也看了他一眼,点了一下头,只是脸几乎没有什么笑意:“你好。”

她的反应,与张冰倩说的非常契合,果然是冷冰冰的。

张冰倩拉着夏曦坐下,道:“夏曦,你不是经常说穿高跟鞋脚痛吗?我特意带了小阳来,他的按摩手法神乎其神,给他按摩五分钟,腿立刻不痛了,特别特别舒服。”

张冰倩说得很夸张,但夏曦显然并没有钩的意思,她眼角余光瞟了一下阳顶天,摇头:“没事,我最近都穿平跟鞋。”

这是要把天聊死啊,张冰倩给堵得一时无话,阳顶天却差一点笑出声来。

对付这种冷美人,他办法也不多,但灵力在夏曦身一扫,却有了主意,果断插嘴道:“夏小姐腿没事,不过夏小姐的痛经很厉害吧。”

“啊。”张冰倩讶叫一声,看着夏曦:“你真的痛经啊?我都不知道呢。”

夏曦这会儿正眼看阳顶天了,然而反应与一般女孩子不同,一般女孩子,提到这个话题,总是会有些尴尬脸红的,夏曦却是皱着眉头,反而是带着一点讨厌的看着阳顶天。

张冰倩道:“小阳,痛经你能不能治啊,给夏曦治一下啊。”

“没有。”不等阳顶天开口,夏曦先否认了。

“难怪没有男人能靠近你,这么拒人千里之外,哪个男人能靠近。”阳顶天暗叫。

她否认,张冰倩没办法了,张冰倩给阳顶天的映象,一直都是较强势的,无论说话做事,都要掌握主动权,但对夏曦,却明显有些无可奈何。

夏曦这种性子,任何人都要头痛的。

但阳顶天有办法,他呵呵一笑:“夏小姐是说我撒谎罗?”

他说着,捏一个剑指,虚虚指向夏曦。

看到他的手势,夏曦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她扭头看一眼张冰倩,张冰倩道:“没事,小阳真的是高人。”

“哼。”夏曦在鼻腔里微微哼了一声:“那我先走了。”

说着站起来,竟是连张冰倩的面子也不给了。

可她刚站起来,脚一动,忽地啊呀一声,猛一下捂着了肚子,身子也倒在了沙发。

张冰倩吓一跳,慌忙扶住她,急叫道:“夏曦,你怎么了。”又看阳顶天:“小阳,她怎么回事?”

“她痛经。”阳顶天微笑:“经期应该还有七天,要第三天才会痛,我只是给她提前诱发了。”

“真的啊。”张冰倩惊叫起来:“夏曦,你即然痛经,让小阳给你治一下啊,他气功好厉害的,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小远遭人暗算,是小阳给治好的。”

“小远是他治好的。”

夏曦已经痛得缩成了一团,但听到张冰倩的话,还是讶异的看一眼阳顶天,不过声音有些抖,牙齿也轻轻咬着,显然痛得很厉害,不过她性子坚强固执,强忍着不肯叫出来。

“对啊,是他啊,小远你知道的,那几年,好可怜呢,所有的医院跑遍了,神也信了,巫也请了,各种大师,不说一千,百是有了,谁也治不好,最后小阳来了,一眼看出了毛病。”

张冰倩说着叫起来:“对了,跟你今天这个情形一样,也不把脉,也不问,只看一眼,能说出是什么病,我空口说你还不信,现在亲身经历了,信了吧。”

夏曦这种性子,不怎么肯听别人的话,但林远星是她表侄,两个关系还不错,林远星寒暑假经常来找她玩的,也跟她说起过阳顶天的事,什么可乐凝冰啊什么的,她先有了个映象,这会儿亲身感受,不信不行了,道:“原来他是那个……”

“对对对。”张冰倩连连点头:“是他。”

她说着,对阳顶天道:“小阳,你快帮夏曦止一下痛啊,可怜的,我都不知道,她原来痛经的,这痛起来怎么得了啊。”

“这个止痛容易的,我给她按摩一下行。”

“那快一点。”张冰倩叫:“看她痛得哦,可怜的。”

她说着,把夏曦半抱在怀里,让她坐起来,却又问阳顶天:“是坐着好还是躺着好啊。”

“都可以的。”阳顶天道:“她是肝气郁结,长年不得舒展,积出来的毛病,我给她疏通一下肝经,有两三个疗程,没事了。”

“太好了。”张冰倩欢叫:“那坐着吧,夏曦,别怕,小阳好神的。”

有了林远星的例子,夏曦也不再带有抗拒之心,倚在张冰倩怀里,秀眉紧皱,眼晴却看着阳顶天,嗯,终于开始正视阳顶天了,清亮的眸子里,带着好。

1078 稍有点酸痛

很显然,自身的经历,加林远星的例子,让她对阳顶天产生了好心。

阳顶天走过去,到夏曦面前蹲下,看着她,道:“肝经走脚,我需要按摩一下你脚的三阴交穴,不要怕,稍有点酸痛,不会太痛的。”

“嗯。”

夏曦没有抗拒,轻轻嗯了一声。

阳顶天托起夏曦的脚,放到自己腿。

夏曦穿一条白色真丝的长裙,配了丝袜,腿很美,纤细修长,不过真正让阳顶天眼光一亮的,是她的脚,她的脚形非常漂亮,给高档丝袜包裹着,纤巧秀美,给人一种极为赏心悦目的感觉。

阳顶天今年玩过两双脚,一是凌紫衣的,一是阮红雪的,而这一次,夏曦的脚,又让他生出强烈的冲动:“这脚可以玩一年。”

不过这会儿不是时候,他只是心念头闪了一下,手则捏了夏曦的三阴交穴。

灵力透入,夏曦立刻呀的一声。

“怎么了夏曦?”张冰倩急问:“是痛得厉害吗?不要怕,马好了。”

“不是的。”夏曦摇头:“是……是……”

“是什么?”她吞吞吐吐,张冰倩好起来。

“是一下不痛了。”夏曦眉头舒展开来,眸子里却更加好:“有一股凉气,好舒服的,打进体内,然后一下不痛了,好象……”

她停了一下,找了个形容词:“好象坚冰突然融化了一下。”

“夏小姐很敏感。”阳顶天称赞:“你这是肝气,长年郁结,好象高山顶几年的坚冰一样,我刚给你疏通经脉,是把这坚冰给你融掉。”

“确实好象是冰融雪化的感觉。”夏曦眼眸微微闭了一下,体验了一下身体里的感受,道:“好象春天来了,冰雪融化了,一种暖融融的特别舒服的感觉。”

“一个女青。”

看到她这个样子,阳顶天心暗叫,不由得又多看了夏曦一眼,她这种闭眼晴脸带陶醉的样子,非常非常的美。

阳顶天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凌紫衣,当凌紫衣坐在葡萄架下,望着远天的夕阳出神的时候,是最美的,简直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在这一刻,夏曦给了他同样的感觉。

张冰倩也注意到了夏曦的样子,她在一边暗暗的对阳顶天翘了一下大拇指,又给他使个眼色。

阳顶天眨了一下眼晴,意思是,慢慢来,不着急。

按摩三分钟左右,阳顶天换了一只脚,其实按摩一只够,但夏曦不但腿美,脚也美,肌软香滑,触手如绵,他想要多体验一下。

又按摩了三分钟,阳顶天这才放手,起身,道:“这时候可以喝一杯温开水,牛奶或者果汁也行,不过要加热的。”

“嗯,我要果汁。”

夏曦语气竟带着了一丝娇腻。

她说着,对阳顶天笑了一下,道:“阳大师,谢谢你了。”

她笑起来非常美,如晨间舒放的云霞。

阳顶天估计,能看到她笑脸的人不多。

“客气了。”阳顶天点了一下头,起身去洗了手。

张冰倩则给夏曦倒了果汁来,道:“不过是冷的。”

夏曦微微嘟嘴:“可阳大师说要喝热的。”

“那要找阳大师帮忙。”张冰倩笑着,把杯子推到阳顶天面前:“阳大师,请吧,你自己出的难题,自己解决。”

阳顶天知道,她是让他再露一手。

夏曦眼晴眨巴了两下,果然来了兴致:“小远说,阳大师可以把可乐凝成冰淇淋,但难道还能加热吗?”

“当然可以啊。”张冰倩笑:“早说了小阳很神的,你还不信。”说着笑看阳顶天:“阳大师,请吧,要是表演成功,你又能多一个粉丝了。”

阳顶天微微一笑,把杯子端起来,平放在掌心,暗运灵力,一分钟左右,杯果汁冒出了热气。

“呀。”夏曦叫了起来:“热了热了。”

“没骗你吧。”张冰倩笑。

“嗯。”夏曦用力点头。

她先前高冷如仙子,这会儿却如同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了。

象夏曦这样的女子,一般不好接近,但只要她接受了你,往往显得非常纯真,马晶晶凌紫衣都是这样的类型,而且这一类女子在床很疯,因为她们轻易不爱,一旦爱了,会彻底奉献自己。

阳顶天看着夏曦的表情,暗暗点头:“她跟晶晶紫衣是一类人,怪,紫衣以前肝气郁结,是因为看到了段宏伟陪小三去医院,她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对男人完全不感兴趣吗?那应该不是情伤啊。”

思忖间,杯子已经冒起了腾腾的热气,夏曦妙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双手抚掌,半歪在下巴前面,这个动作极为女性化,很美也很萌。

“可以了。”阳顶天把杯子放在桌,推过去。

“会不会烫?”夏曦眼晴盯着杯子,象一只好的小猫。

“你试一下不知道了。”阳顶天笑。

夏曦看他一眼,叫道:“你不许吓我的。”

这语气,竟然带着了一点撒娇的味道。

“她其实很有女人味,要是熟了的话。”阳顶天暗想,没有答夏曦的话,只是微微一笑。

他这个鼓励的眼神,让夏曦胆子大了一点,伸出一根指头,先碰了一下杯子的边缘,那动作很萌,让人赏心悦目。

“果然是热热的。”她叫:“不过不烫人。”

她说着,把杯子端了起来,双手捧着,叫了起来:“哇,整个杯子都是热热的,好神哦,阳大师,你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到这一刻,先前的冰山美女,已经彻底融化,女人味十足,甚至有点儿幼化的顷向,相于她的真实年龄,好象要年轻了好几岁。

这是一个内心没有受到多少污染的女人,她的冷,只是一种保护色,只在表面,内里其实是纯真的,并不是那种内心阴冷的女人。

“是气功啊。”张冰倩插嘴:“小远现在迷得不要不要的,他跟你说,你还不信,说他玄幻小说看多了,现在信了吧。”

“信了,阳大师真是好厉害哦。”夏曦有些夸张的叫,看向阳顶天的眸子里,带着一点追星的表情。

1079 一双鬼手

张冰倩是了解夏曦的,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彻底给阳顶天折服了,如她那个青春期的儿子,平时臭屁得要死,一旦真的喜欢什么,那是疯狂的崇拜。

当然,这正是她需要的,看一眼阳顶天,心也不由得暗暗佩服:“这个人,一双鬼手确实是厉害。”

她这会儿不禁的想到了阳顶天给她按摩的情景,简直如毒药一般,那种蚀骨的感觉,想戒都戒不了啊。

“好了,别阳大师阳大师的叫了,你他大,叫小阳吧,要不叫阳经理也行。”

她说着,问阳顶天:“夏曦的病全好了吗?是不是还要再按摩几次啊。”

说到按摩几次,她对阳顶天暗眨了一下眼晴。

阳顶天明白她的意思,看一眼夏曦,见夏曦也眼巴巴的看着他,便道:“夏小姐体内肝气郁结较严重,一次肯定不行,至少要有两三个疗程才能大体好转,另外。”

他说着停了一下,看着夏曦眼晴,道:“夏小姐你这个痛经,是肝郁,光靠外治,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真要断根,还得你努力配合,从心态进行调整。”

他这是真话,说起来,夏曦这个病,跟凌紫衣最初的病,几乎一模一样。

“对啊对啊。”张冰倩立刻插嘴:“早说了,夏曦你这种生人勿近的性子,实在不好,你应该多和人交往,把心胸打开,自然不会郁结了,小阳我说的对不对?”

“张姐说得很对。”阳顶天点头,见夏曦不应声,知道她养成的性子,难以轻易改变,道:“其实还有个法子,可以晨起跑步,然后到公园里大喊大叫什么的,彻底放飞自我,那也不错的。”

“那也可以。”张冰倩笑:“跟个疯丫头一样,对了,你小时候不是疯得厉害吗,后来怎么变了。”

“我才没有。”

夏曦脸一红:“小时候不是不懂事吗?”

“我还喜欢你小时候的样子。”张冰倩哼了一声,突然伸手,去夏曦腋窝里挠了一下。

“呀。”夏曦顿时笑做一团,整个人缩在了沙发:“不要。”

她这么一缩身一抬腿,裙子自然掀起来,红影一闪,阳顶天暗叫:“红色的,果然跟紫衣她们一样,内里其实是火热的,怪,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这么压抑纠结。”

闹了一阵,张冰倩对夏曦道:“把小阳千里迢迢的从东城叫过来给你治病,光空口说一声谢谢可不行,跟我下厨去,弄几个好菜,敬小阳一杯。”

又对阳顶天道:“夏曦厨艺可是超一流的,那些酒店里的所谓大厨,给她提鞋都不配。”

“哪有。”夏曦对生人冷,熟了其实还蛮谦虚的。

她真个下厨,做了四菜一汤,手艺确实一流,阳顶天几个女人里,除了凌紫衣,可以说个个是厨艺高手,他的口也养得刁了,但尝了夏曦的手艺,必须承认,不越芊芊马晶晶她们差。

吃了饭,阳顶天先告辞,他不可能住张冰倩这边的别墅啊,自己住酒店,张冰倩本来说跟夏曦一起陪他在京城逛一逛,阳顶天说夏曦体内气息不稳,最好休想一下,张冰倩也不坚持了,道:“你这几天可不能回去,得把夏曦的病彻底治好才能走。”

说着,又对阳顶天眨一下眼晴。

阳顶天明白她的意思,点头:“行,我公司里反正也没事。”

夏曦有些不好意思,道:“谢谢你了阳经理。”

“晚过来吃饭。”张冰倩笑:“你晚再做几个好菜谢他得了。”

“那我可等着了。”阳顶天咂巴了一下嘴巴,夏曦捂嘴轻笑,很美。

出了张冰倩别墅,阳顶天到街头逛了一圈,他在京里认识的人其实不少,但一个也不想找,好吧,庞七七他是不敢去找,至于其他人,他又没兴趣。

逛了一圈,回酒店休息一会儿,心下琢磨:“夏曦肝气这么郁结,到底什么事啊?紫衣当时是段宏伟婚外情,她又没结婚,工作也不确,人也漂亮,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随又想到另一件事:“张姐只叫我挑动她**,却没说后果,我到时把她了,那怎么办?”

想想夏曦,有些心热,这确实是个一流的美女,而且气质独特,这样的美人真要剥光在床蹂躏一番,那滋味,肯定差不了。

想到夏曦,又想到张冰倩,腹更热了:“原来她真的早把我认出来了,嘿嘿,有趣啊有趣,女人果然会演戏。”

又想:“她几次三番找我按摩,难道是要试验我的按摩术,帮夏曦找医生?真的只是这样吗?可次我要她脱衣服,她也脱了啊。”

这么想着,嘴角便掠过一抹笑意:“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夏曦吧,嘿嘿。”

乱七八糟想了一通,时间流逝,张冰倩打电话来了,让他过去吃晚饭。

阳顶天过去,张冰倩道:“我们午睡了一觉,小阳你看夏曦,精神是不是好了很多。”

“是。”阳顶天在夏曦脸细看了一眼,点头:“有一种容光焕发勃勃向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啊?”张冰倩好。

阳顶天解释:“肝主舒张,如春天之树,勃勃向,如果肝气郁结,如春天来了,树不长叶子,看去闷闷的不协调,我先前帮她疏理了一下肝气,她肝气畅通了,舒张了,如春天来了,草木发芽一样,看去生机勃勃了啊。”

“原来是这样啊。”张冰倩点头:“有道理。”

夏曦也连连点头:“确实是这样,我以前是觉得闷闷的,做什么事没都兴趣,但今天心好象有点儿雀跃的样子。”

“那好啊。”张冰倩高兴了:“我们先吃饭,吃了饭去跳舞,k歌。”

她说着扭了一下腰,做了一个舞蹈动作:“说起来,我也好久没痛痛快快的玩过了呢。”

她虽然年过四十,但身材保持得极好,这一个舞蹈动作,极具韵感,阳顶天都不由得眼晴一亮。

夏曦也兴奋起来:“好,那我简单的弄几个菜。”

1080 跳舞

说是简单,却也弄了四五个菜,午还要丰盛一点,而且完全不跟午重样,每个菜都有自己的味道,手艺确实一流,让阳顶天连声称赞。

吃了饭,夏曦驾车,先找了个舞厅跳舞。

张冰倩舞姿极为奔放,这是一个心气极足的女人,哪怕是跳舞都能显示这一点。

夏曦相对要收敛得多,带着青春的动感,没有张冰倩那么张扬,但独具一种美感。

她两个都是美女,尤其夏曦,更是少见的美女,一下场,吸引了无数恶狼的眼光,其有一个小混混模样的,跳着跳着,挤了过来,竟想往夏曦身靠。

夏曦一皱眉,闪开一步,那小混混又贴来。

阳顶天当然也看到了,先不吱声,要看夏曦的反应。

没想到夏曦没什么激烈动作,张冰倩却一个箭步跨到夏曦边,扬手一巴掌,把那小混混扇了一个踉跄,扇完了不算,还指着那小混混喝道:“滚远一点,再敢靠过来,今晚让你去局子里喂蚊子。”

她秀目圆瞪,势如雌虎,那小混混吓到了,退了两步,竟一声不吭,转身溜走了。

阳顶天在一边几乎看傻了眼,暗暗感慨:“这是世家女子的气势啊。”

想想庞七七,想想佛莲儿,都是这样的。

夏曦身,其实也有这种味道,她凭什么这么冷这么傲,因为她根本不需要给任何人脸色。

有了张冰倩这一巴掌,再没人敢靠近夏曦,痛痛快快的蹦了一阵,休息一会儿,舞曲再起,这次是一支慢舞,张冰倩兴致极高,对阳顶天道:“小阳,你跟夏曦去跳。”

夏曦摇头:“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会儿。”

“行。”张冰倩点头,对阳顶天道:“小阳,你陪我跳一曲。”

“好咧。”阳顶天起身,邀张冰倩下场。

一手托着她手,另一手轻搭着她腰肢。

张冰倩虽然保养得好,到底是生过孩子年过四十的女人了,腰肢不能跟姑娘家,要丰腴一些,但触手绵软,相于姑娘家的紧崩,又别有一番韵味。

舞到场,看不到夏曦了,张冰倩对阳顶天道:“今晚你可以给她按摩不?”

“可是可以。”阳顶天点头。

张冰倩看着他,见他不往下说,道:“那晚你帮她按摩一次啊,午你露了一手,她现在对你蛮有好感的,刚好可以趁热打铁。”

阳顶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应声。

“怎么了?”见他不应声,张冰倩问。

阳顶天道:“真要我挑起她**啊,挑起来了,怎么收场?”

“啊呀。”张冰倩一下愣住了,先前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急道:“那你不能碰她。”

她想了一下,道:“我这几天不回去,一直陪着,她**起来了行,你可不能打她主意。”

看她着急的样子,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道:“我手法你知道的,可是很难忍哦。”

这话带着暧昧,张冰倩脸一红,眼光错开,不敢跟他对视了。

这时灯光暗了下来,是所谓的暗场时间,这种氛围,是专门给人搞小动作的。

阳顶天心一动,搂着张冰倩的手猛一用力,张冰倩一下扑进他怀里。

“呀。”张冰倩轻叫了一声,手搭在阳顶天胸前,却并没有推开。

阳顶天这一搂,其实带有一种试探的意思。

如果张冰倩不愿意,推开他,甚至作恼,那算了。

结果张冰倩这个样子,明摆着是欲拒还迎,阳顶天心一喜,立刻不客气了,一下吻着了她嘴。

张冰倩果然没有躲开,而且张开唇,放他的舌头进去。

阳顶天大喜,一面狂吻,手也不客气。

张冰倩穿的是一条连衣裙,没有穿裤袜,这给了阳顶天方便,直奔要害。

张冰倩全身颤抖,她双手先是按在阳顶天胸膛的,半推半,这会儿直接勾着了他脖子,舌头也伸进了阳顶天嘴里。

好一会儿,张冰倩身子猛地崩紧,整个人如给电打了的蛇一样,急剧抽搐。

这么抽了十几秒,再猛然一松,仿佛瘫掉了一样,整个人软在了阳顶天怀里。

阳顶天搂着她,在她后腰给她发气,张冰倩刚好恢复过来,灯亮了。

张冰倩脸红如火,媚眼如醉,阳顶天低笑:“好激烈。”

张冰倩脸一红,道:“我个洗手间,别让夏曦发现。”

阳顶天回去,夏曦边,坐了一个男子,打扮得人模狗样的,正一脸讪笑的试图跟夏曦搭讪。

阳顶天摇头,夏曦这样的美人,还真是招狼啊。

阳顶天走回去,摆手:“这里有人了,请吧。”

那人这才不甘的起身离开。

夏曦问:“冰姐呢?”

“她去洗手间了。”

阳顶天坐下来,开了一罐啤酒,没多会儿,张冰倩回来了,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应该是洗了脸,不过眼光与阳顶天一对,却暗含意蕴。

见她回来,夏曦道:“别跳了,我们去k歌。”

“好。”张冰倩答应了。

找了家歌厅,要了个包房,张冰倩歌唱得不错,但真正让阳顶天惊讶的,是夏曦,她唱得太好听了。

阳顶天都惊到了:“这传唱的,王菲也要甘拜下风啊。”

“王菲春晚那传唱的,荒腔走板,能跟夏曦?”张冰倩不屑一顾:“只是夏曦不屑唱歌给人听而已,她要愿意登台,分分钟春晚。”

这话阳顶天信,首先,夏曦唱得是真好,但最重要的是她的家世,她们这样的人家,只要愿意,个春晚,真的是分分钟的事情。

如某雪,说春晚春晚,完了,还说,春晚太折腾人了,以后再也不了。

是这么牛。

夏曦的家世,相于某雪,只强不差。

而张冰倩这份霸气,让阳顶天腹象着了火一样,征服这样的女人,让她叫,那才叫畅快啊。

趁着夏曦背对着这面,阳顶天忍不住伸手摸到张冰倩大腿。

张冰倩吓一跳,慌忙推他的手,见阳顶天不收手,她急了,低声恳求:“别,万一给夏曦看见,我无所谓,她的病没法治了。”

1081 聊胜于无

看她这惊慌的样子,眼眸还带着恳求,阳顶天心特别痛快,也不好再勉强她。

一直玩到将近十二点,这才回去。

阳顶天对今天晚,是有点期待的,没想到的是,夏曦今天特别兴奋,晚居然说要跟张冰倩睡。

这下阳顶天晕菜了。

张冰倩也似乎有点失望,她偷看了阳顶天一眼,眼带着明显的饥渴,很显然,舞厅里那一下,并没有满足她,恰如餐前的甜点,也是开个胃,反而让她对正餐有了更大的期待。

阳顶天也差不多,张冰倩并不是特别漂亮,年纪也四十多了,但她的身份和强势的性格,对男人有一种异样的剌激,征服她,打她的屁股,让她叫,能极大的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不过阳顶天也不急,他感觉得出来,张冰倩极为饥渴,即然开了头,总是有机会的。

夏曦开的车,送他回了酒店,和张冰倩回去了,张冰倩先前说晚要阳顶天给夏曦按摩一次的,后来却没提了,估计是怕晚挑动夏曦的**,最终不好收场。

阳顶天回酒店洗个澡,睡了一觉,玄灵戒召来几个女人的灵体,其实说起来,他基本每夜都大开后宫的,而因为时差的原因,他有时候白天都要静修一下,安抚一下越芊芊凌紫衣几个。

但灵体的缠绵,到底还是不真实的人体那么丰满实在,只是聊胜于无而已。

真正喜欢这种形式的,好象只有一个凌紫衣,搞艺术的人,也许特别浪漫一点,能以灵体的形式和阳顶天相见,她特别开心,也特别热情特别主动,反而在现实,她没有那么兴奋。

睡了一觉,第二天午,九点多钟,张冰倩给他打电话,让他过去。

阳顶天打个车过去,张冰倩今天穿了一条旗袍,夏曦则是一条红裙子,但还是较长,她性格可能有一种保守的成份。

见了阳顶天,张冰倩想起一件事:“哦,对了,今天要帮夏曦按摩,穿裙子可不行。”

她带了夏曦到里间,去换了一身衣服。

这是个机会,阳顶天自然不会放弃,借蜂眼偷看,张冰倩带着夏曦到里面,夏曦把外面的裙子脱了,里面是一套绿色的三点式,她身材非常好,不过内衣裤的样式较为保守,但看着还是很悦眼。

夏曦换了一套黄色的休闲装,应该是张冰倩的衣服,她个子张冰倩高一点,但身量要苗条得多,不过休闲装本是较宽松的,她穿在身,有一种闲雅的气质。

“美女无论穿什么都漂亮。”阳顶天暗赞,同时又暗暗好:“她这样的美女,家世好,工作好,到底什么事这么忧郁啊?”

夏曦换好衣服,张冰倩出来,对阳顶天道:“小阳,要不到里面按摩吧。”

“好。”阳顶天起身。

张冰倩站在门口,而没有先进去,阳顶天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思,到门口,趁着视线障隔,在张冰倩翘臀揉了一下。

张冰倩瞟他一眼,满眼的媚意,嘴巴微嘟:“讨厌。”

阳顶天无声的打个哈哈,觉得特别的剌激,又揉了一下,这才进屋。

张冰倩跟着进来,道:“小阳,夏曦是躺着呢,还是坐着。”

“躺着吧,趴着最好了,今天按摩一下背后的穴位,把身体的经脉彻底给疏理一下。”

“那样最好了。”张冰倩对夏曦道:“夏曦,你趴到床,让小阳给你做个全身按摩,他给我做过几次,简直舒服死了。”

“真的吗?”夏曦眼也带着一点期待,在床趴下来。

休闲裤有些宽松,但这么趴下来,屁股还是很翘。

张冰倩注意到阳顶天盯着夏曦屁股在看,悄悄伸手掐了阳顶天一把。

阳顶天吃痛,看张冰倩一脸威胁,阳顶天嘿嘿一笑,往前一步,挡在张冰倩和夏曦之间,加夏曦又是趴着的,没有回头,不怕夏曦看见。

他手往后伸,直接伸到张冰倩胸口,按了一座**。

张冰倩在他手轻轻打了一下,但身子没有退,反而贴了来。

不过也不敢太过份,怕夏曦回头看见啊,道:“小阳,好好的给夏曦按摩一下。”

“行。”

阳顶天也怕夏曦发觉,手回过去,对夏曦道:“夏姐,我先帮你全身松开,具体是松颈松腰,然后再按摩。”

“嗯。”夏曦轻轻咽了一声。

张冰倩在边插嘴:“你尽管施展手法,不要留手,也没什么妨碍的,当治病好了。”

“那我开始了。”阳顶天明白张冰倩的意思,道:“会稍稍有点酸痛,如果忍不住说一声。”

张冰倩便笑:“一点痛没事的,主要是酸胀,夏曦,你要叫叫,别忍着,不过我相信你也忍不住。”

她这话让夏曦脸红了一下,不过没有应声,张冰倩则对阳顶天眨了一下眼晴。

这女人,阳顶天无声一笑,先捏着夏曦脖子,给她把颈部松开,一捏,夏曦顿时叫了起来,不过阳顶天用的力不大,所以她叫得也不大。

不过这一声叫出来,夏曦可彻耳根子都通红了。

叫了第一声,第二声想要强忍着,阳顶天看了好笑,也没有加大力度,只是捏着了一个穴位。

“唷。”夏曦虽然害羞,想要强忍,但那种酸胀感,根本不是她能抵挡得住的,还是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

张冰倩在一边安慰她:“又酸又胀是吧,是这感觉,完事了,特别舒服了。”

阳顶天先给她松了颈,再松了腰,不过他手要按到夏曦屁股去,张冰倩不许了,她坐在床的另一侧,看阳顶天手往下移,她打阳顶天的手,指着夏曦的腿。

阳顶天微微一笑,突地伸手,在她胸前掏了一下。

张冰倩打他手,媚眼瞪着他,似嗔似怒。

阳顶天嘿嘿一笑,手回转来,又给夏曦松了腿,再才开始正式给夏曦按摩。

夏曦叫开了声,没再停过,十多分钟后,她似乎有些声嘶气竭了。

1082 不要留手

张冰倩给阳顶天按摩过好几次,知道他的手法程序,眼看着差不多了,对阳顶天道:“不要留手。 ”

手还指了一下夏曦尾闾的位置。

阳顶天每次都是在这里给她致命一击,她映象深刻。

“后果我不管啊。”阳顶天用唇语说了一声,见张冰倩点头,他手指点夏曦尾闾穴,灵力打入。

夏曦一声尖叫,霍地爬起来,转身抱着阳顶天亲,一面亲一面叫:“松哥,松哥,你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了,你的曦曦想死你了。”

“夏曦,夏曦。”张冰倩大惊,忙来扯夏曦。

夏曦却如癫似狂,死死的抱着阳顶天,在他脸拼命的亲吻着,口不停的叫:“松哥,抱我,亲我,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她好象陷入了癫狂,用的力气也特别大,张冰倩根本扯不开她。

阳顶天手回来,按着夏曦后脑,按摩了几下,夏曦身子慢慢软倒,晕了过去。

阳顶天把她回在床。

“这死丫头。”张冰倩吁了口气:“疯了是吧。”

阳顶天眉头微皱:“夏曦是不是失恋过,那个松哥是谁啊?”

“松哥,难道是林松?”张冰倩呀的一声叫:“不会吧,林松都失踪十多年了,也没听说他们谈过谈爱啊。”

“林松是谁啊。”阳顶天觉得他可能找到了夏曦抑郁的真象。

“也是大院子弟,小时候也一起玩,不过后来突然没了消息,说是出了国,具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冰倩骂了一声:“这死丫头难道偷偷跟林松恋爱,所以这些年不找男朋友?”

“我把她弄醒过来。”

“好。”张冰倩忙点头:“我倒要问问清楚,这死丫头从小是个犟的,有什么事情都喜欢藏在心里,要真是暗恋那个林松,那麻烦了。”

她似乎话里有话,阳顶天也没问,在夏曦后脑轻轻揉了两下,夏曦嘴吁了口气,醒了过来。

一睁眼,她猛地坐了起来,口叫:“松哥。”

同时四下张望,看清只有张冰倩和阳顶天两个,她满脸的失望。

张冰倩道:“松哥是谁?林松?”

听到这个名字,夏曦哇的一声,趴在床,痛哭出声。

“还真是他。”张冰倩脸是一种即意外又惊怒的表情:“你什么时候跟他有感情的啊,他都失踪十多年了吧,而且这辈子,基本是回不来了。”

听到她这话,夏曦哭得更加的撕心裂肺。

张冰倩一时又不忍心了,抚着她背:“你别哭了,难怪你这些年不找男朋友,原来你爱着林松啊,都没人知道,可是,你这样下去不行啊,他基本回不来了的。”

“我不管。”夏曦哭叫:“我爱他,他要是关一辈子,我等他一辈子。”

这个关字让阳顶天皱眉,心下暗叫:“那个什么林松难道是给关起来了,不可能啊,以他们这样的家世,无论什么事,随便找个借口出来了啊,难道不是关在国内。”

张冰倩则在叹气:“唉,冤孽啊,你怎么爱了他,而且没一个人知道。”

夏曦哭着道:“我们是偷偷好的,然后他不同意,说是他要出去执行任务,有危险,呜。”

她说着,又大哭起来。

阳顶天好象听出了一点端倪,终于忍不住道:“张姐,到底怎么回事,那个林松是什么人啊?”

张冰倩看他一眼,微一沉呤,道:“告诉你也没关系,你别说出去。”

她停了一下,道:“林松是军情系统的,总参二处的情报军官,十多年前出去执行任务,不知什么原因失手了,他们家跟我们家也是世交,我听过一点消息,说没有死,只是给关在cia的秘密监狱里,也不知是真是假。”

“是真的。”夏曦接口:“他关在德令郡的五号监狱,我知道的。”

“你知道他关在哪里?”张冰倩大是惊讶:“那你有没有去看过他?”

“没有。”夏曦摇头,珠泪洒落:“我试过,找了马伯伯他们,这个消息是马伯伯告诉我的,但这种秘密特工,我们不承认,美方也不承认,根本没有探视的途径。”

“我知道。”张冰倩摇头,对阳顶天道:“你可能不知道,各国对特工都是秘而不宣的,即不会承认,也不会释放,好象那个人不存在一样,世界各国都一样,唉。”

她虽然不干这一行,但红色家庭出来的,这方面的消息,普通人自然要多得多。

阳顶天基本明白了,夏曦爱的那个林松,竟是一个特工,只是执行任务时失手了,然后国不承认有这样的一个特工,而美方也不承认抓捕了这样的一个特工,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却只苦了林松的家人和夏曦这样的恋人。

“我好象听说,可以交换啊。”阳顶天好的问,他对这方面确实不了解,只的一点消息。

“难。”张冰倩摇头:“我了解得也不多,只是听说过一点,美国人一般都是发展国国内的特工,或者是华裔,他们本国人极少的,所以,他们不愿意交换,华人嘛,抓了关了死了,他们不在乎的,再发展是了,反正国外华人多,再一个。”

她说着咬牙:“我们国内对叛徒,从不留情,抓到了杀,也不愿意与他们交换。”

她这一说,阳顶天明白了,他在也看过一些小道消息,例如九六导弹事情,东风41泄密事件,也是有一点消息的。

他也最恨这种人,咬牙道:“对,这种玩意儿,绝不能放,要千刀万剐。”

“唉。”张冰倩叹了口气:“所以,我们的人一旦失手,没得交换,只能永远给关着了,而且因为双方都不承认,家人想探视都不可能。”

“呜,松哥。”听到她这话,夏曦又大哭起来。

阳顶天脑子一热,冲口而出:“我去救他。”

“什么?”张冰倩霍地回头。

夏曦也不哭了,抬起头来看着他。

1083 不可能的

不过她随即摇头了:“不可能的,在美国呢,而且这不是一般的监狱,是cia的秘密监狱,守卫极为严密,普通人想要靠近都很难的。 ”

“是啊。”张冰倩也瞪了阳顶天一眼,以为他乱开玩笑。

阳顶天能理解她们的想法,道:“张姐,夏姐,你们知道特办吗?”

“特办?知道啊。”张冰倩看着他:“怎么了?你认识特办的人啊,那也没用,特办救不了人,真要说到救人,二处特办不强多了?你要明白,那是在美国。”

她说着摇头:“算了小阳,你别说了,这里面有好多东西,你不明白的。”

阳顶天本想举他帮特办救过人的例子,但看张冰倩完全不在意,他也不想说了,在张冰倩这些人眼里,特办也没什么神秘的。

阳顶天对夏曦道:“夏姐,你有林松的照片吗?”

“有。”

“要是手机里有的话,能发一张给我吗?”

“可以。”夏曦略一犹豫,掏出手机,给阳顶天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的男子,穿着军装,剑眉星目,英气勃勃。

“难怪夏曦苦恋他,果然是个帅哥。”

阳顶天暗暗点头。

张冰倩轻声安慰夏曦,阳顶天安慰人从来不拿手,这时刚好手机响起来,是肖媚打过来的,没什么事,日常撒娇而已,阳顶天接了电话,装出家里有事情,提出要先回去。

“夏姐今天治了一次,经络基本通了,她这个主要是心病,以后尽量保持心情放轻松好。”

他叮嘱了几句,张冰倩在发现夏曦的秘密后,有些心烦意乱,也不留他,夏曦也道了谢,阳顶天随即告辞。

出来,阳顶天直奔机场,他现在的证件什么的,都是放戒指里的,随身带着。

他本来也可以藏在戒指里,然后坐飞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但要救林松,这件事最后肯定会闹出来,所以他决定光明正大的出去,用齐备给他的那本护照。

而他这本护照一购机票,特办知道了,特办对他在国内的那点事,其实早摸清楚了,但对他在国外的,却完全不清楚,但也不会去查。

因为前面运货,救人,退钱,阳顶天和他所谓的背后的组织,表现出了极大的善意和不可思议的能量,现在层对阳顶天这股力量极为重视,知道阳顶天出国,也是备个案,不会问,不会拦,也不会查。

阳顶天不知道的是,黄一鸣得到指令,如果他求助,特办要尽一切力量给予帮助。

阳顶天坐的还是直飞纽约的飞机,这一次不是绕路,因为德令郡在美国东海岸,离着纽约不远。

不过阳顶天下了飞机,没有先去找越芊芊,而是先去了德令郡。

他现在首先要搞清楚,林松是不是真的关在德令郡的五号监狱。

打了个车,到德令郡,下车。

五号监狱在哪里呢?他买了个手机,用谷哥搜了一下,搜不到。

“果然是个秘密监狱啊。”阳顶天暗暗点头,随手把手机捏碎,丢到垃圾桶里。

cia的电子监控极为厉害的,五号监狱是保密单位,他手机搜了,立刻会给cia盯,这部手机不能用了。

手机搜不到,那怎么办呢?阳顶天有办法。

他先找到本地的警察局,然后找个无人处,闪进戒指里,御使戒指进了警局。

在警察局里溜了一圈,阳顶天找到一个坐办公的有了一点年纪的警察。

美国和国差不多,对五号监狱这种秘密单位,普通人都是不知道的,但本地警察是地头蛇,肯定是知道的,尤其是有了点年纪的警察,都是老油条,只有他们不想做的,没有他们不知道的。

阳顶天御使戒指到那老警察身后,把老警察吸进戒指里。

戒指没有导航能力,也没有电子搜索能力,不过阳顶天相信,这老警察自己的办公室里,应该不会装摄像头,美国不象国,到处是摄像头。

事实,除了国,世界还没有哪个国家有这么多的摄像头,人权是一个问题,没钱,是一个更大的问题,要象国一样在全国各个角落都布摄像头,需要的金钱,没法计算。

阳顶天在国内轻易不敢使用戒指玩隐身,是怕了那些无所不在的摄像头——天知道哪个角落里藏着一个呢。

把老警察吸进戒指里,直接弄晕,再用摄心术。

阳顶天有了经验,只问一些简单的工作的问题,一般不会让受术者激动至血气涌,当然,如果是对工作有怨气的,刚好问到那个问题,也有可能激动起来。

但阳顶天管不了那么多,实在要是出了岔子,那也无所谓。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那老警察果然知道五号监狱的位置,在市郊东北三十公里的一座山谷里。

阳顶天问清楚了,把那老警察放出来,让他趴在桌子,那老警察醒来,只会以为自己打了个盹,不会有另外的想法。

问到了地址,阳顶天御使戒指出了警察局,直飞东北方向,没多久,果然看到了一座山,在一个山谷里,找到了五号监狱。

五号监狱占地很大,把整个山谷都占了,谷口有墙,高达十米,墙还有高压电。

这山谷整体象一个电灯泡,口小肚大,除了谷口一个出口,整个山谷里面都是高达百米的悬崖绝壁,赤红的崖壁,寸草不生。

也是说,任何人想要进来或者出去,除非坐飞机,否则只能走山口。

山口有岗楼,有武装守卫,有狗,守卫之严密,真可以说一只苍蝇也别想溜进去。

不过这对阳顶天无用,阳顶天进去,里面一座巨大的监狱,高墙,电,警卫,还有狗,这样的守卫,任何人想要偷溜出去,基本都是不可能的。

阳顶天大致溜了一圈,先看了个大概。

这里面关着的犯人,有两三百个,各色人种都有,不过不是混关着的,而是分为很多个区。

1084 各国的特工

各个区都有名牌,阳顶天看了一下,其居然还有苏联区,里面关着三四个人,不过基本都是老头老妇了。

然后什么伊朗区朝鲜区,也都关了不少人。

“看来各个国家的人都有,应该都是各国的特工。”阳顶天暗暗点头。

在苏联区,他特意溜进去看了一圈,那些老头老太,让他心生感慨。

曾经那么强大的苏联啊,说倒倒了,而这些为苏联服务的特工,却仍然被关着,也许,他们到死,都不可能有出去的机会了。

“戈地图那个蠢货。”阳顶天暗骂一句,转身出来,寻找国区。

其实不要找,国区在苏联区边,不过区与区之间,同样是高墙电隔开的。

一个区,仿佛一个独立的大院子,区与区之间,无法见面,但区内的人,倒没有这种妨碍。

五号监狱内部的设施其实不错,可能因为关的都是各国特工,都是些精英人物,所以给了优待。

各个区占地都很大,房间也很多,每个人单独一间房,但吃饭什么的,则是统一在一个食堂里,然后吃了饭后,可以放风,因为阳顶天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黑时分了,刚好碰到里面开饭,吃完了饭,这些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或散步,或交谈,或打球。

守卫只是在高墙岗哨看着,并不干涉。

“这齐备那次坐的监狱高级得多啊,而且监管也宽松得多,为什么这样呢?都是特工,照理应该严密看管啊?不让他们彼此交流啊?”

阳顶天有些疑惑,不过大致一想,也释然了。

“关在这里的,估计都是永远不会放出去的,交流也好,沟通也好,其实都没有什么用,反而给他们一个稍为宽松舒适一点的环境,更便于管理。”

当然,他这也只是猜测,具体老美怎么想的,他也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阳顶天围着国区溜了一圈,大致数了一下,关在这里面的国特工,有二十三、四个的样子,不算少,也不算多。

而他也找到了林松。

林松三十四五岁的样子,个子高大,一米八左右,单瘦,眉毛很浓,不过眼神不象照片那么英气逼人。

也是啊,在这里关了十年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会永远关下去,即便老虎关得十年,也没了虎威,何况是个人。

不过他的情况孟有义好,孟有义当时是关在山洞里,跟个野人一样,而且带着伤,林松现在的样子,不说有多威风,至少还象个人样子。

阳顶天没有靠过去,只是远远的看着。

他先前最担心的,是林松已经死了,即然没死,剩下的,要琢磨,怎么把他救出去了。

如果用戒指,那非常简单,把林松往戒指里一吸,无论谁也拦不住。

但这样是不行的。

首先,这监狱里到处是监控,林松神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成了灵异事件,cia一定会穷究到底。

其次,林松这么神的救出来,国内也会查,林松是特工啊,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他怎么出来的,是谁救出来的,通过什么途径,国内一定会调查清楚。

没个合理的说法,阳顶天有可能爆光。

阳顶天尊敬这些人,也愿意为国家出力,但前提是,不暴露自己,不让自己成为显微镜下的生物。

所以,来之前阳顶天反复想过了,救人可以,但一定要说得过去,不能弄成灵异事情,尤其是不能让国内怀疑他,而要象帮特办做事一样,让国内联想到他背后的神秘组织,而不是疑神疑鬼。

要做到这一点,不容易。

次救齐备,机会好,刚好监狱组织出外勤,林子里有枪,虽然怪,但想到阳顶天背后有秘密组织,那也说得通,然后阳顶天又是带着齐备翻山去的墨西哥,也非常合理,没人会往神秘事件想,而只能感叹,阳顶天背后的秘密组织能量强大。

这会呢,出外勤是不可能的,对于特工,各国都是极为重视的,对林松这些人,老美显然也是花大钱养着,根本没想过要这些人去创收。

不出外勤,山谷又是封闭的,不但山谷封闭,监狱也是封闭的,有什么办法,能合理的把林松救出去?

“除非真的从天来。”

阳顶天稍稍想了一下,大致只能想到这一个办法。

但这个办法也有缺陷,如果用飞机,搞直升机容易,戒指里有两架现成的,可他还不会开呢。

借鹰从空救?

那会暴露他能驱使动物的异能。

最初阳顶天是觉得暴露这个无所谓的,但跟特办搞了几次,让特办误会他背后有一个神秘组织,他觉得这样很好,对自己非常有利。

因此,他不想搞什么异能,哪怕驱使动物这样的异能,可以理解,他也不愿意。

背后有强大而神秘的组织,才会让国家重视,一个驱鹰赶狗的特异功能人士,算个屁啊,好用用,不好用,说不定分分钟拍死了。

阳顶天脑子虽然简单,这一点还是想得到的。

要救人,又要不暴露自己,这是阳顶天定下的原则,那么要怎么弄呢?

想了半天,想不到办法。

不过也不急,反正林松都关了十年了,再多关半年八个月的,也没事嘛。

阳顶天在五号监狱盯了三天,算是把五号监狱摸了个通透。

五号监狱共关有各国特工两百多人,看守则有八十多人,谷口三十多名守卫,分为两队,日夜轮值。

里面监狱五十人左右,负责守卫和生活。

对关押的特工,看管即严又松,严是特工分区,所有人都只能在分区内活动,不能出去。

松是在分区内,几乎是放任不管,关齐备的看守所,严格规定几点起床,几点吃饭,几点熄灯。

在这里,完全没有这些,阳顶天看了一下,林松等人想起床起床,想熬夜熬夜,想窜门子聊天也随便,完全没人管。

这种宽松,很有点美式自由的感觉,这让阳顶天怪。

1085 倒杯酒来

不过稍稍一想明白了。

林松这些人,即是犯人,又不是一般的犯人,他们是特工,他们背后有一个国家在支撑。

美国是特工最多的国家,监视着全世界,他们的特工,同样全世界乱跑,自然也有无数的特工落到别人手里。

如果他们nuè dài别国的特工,别的国家自然会同等报复,反过来,他们对别国特工好一点,别国自然也能对他们国家的特工好一点。

“除了不能出去,其它还好啊。”阳顶天想了一下:“要是能开放探视,那更好了。”

但想想又不可能,还是那句话,这些不是普通的犯人,他们是特工,负有特殊任务,很有可能掌握了一些机密,哪怕什么都不掌握,因为他们失了手,被抓了,至少经验是有的。

如果开放探视,同行来一看一问,自然会总结经验,再抓后面的难了,所以这一类的犯人,任何国家都会看得死死的,别说开放探视,甚至根本不承认有这人存在。

虽然林松等人在区内很自由,但一个个的格子小区却防卫森严,如果不闹点儿灵异事件,阳顶天几乎完全没有任何办法把林松救出来。

哪怕象老美一样,搞一帮特种兵来救,都极为困难。

其实老美的特别营救,也是个噱头,什么海豹什么三角洲,牛皮吹得梆梆响,真正场,也都是渣渣,越南拍出了第一滴血,索马里拍出了黑鹰坠落,伊朗更是闹出了天大的笑话,无非是多了一堆的电影题材而已。

阳顶天盯了三天,实在是想不到办法,头昏脑胀的,只好先到越芊芊这里来,抱着这个乖顺柔嫩的女人,在她身拼命的折腾一气,才又觉得神清气爽。

“你有心事啊?”

越芊芊缓过口气,爬来,轻抚着他的脸。

“没事。”阳顶天摇头:“倒杯酒来。”

“嗯。”越芊芊乖乖的下床,倒了一杯洞雪藏真酒。

阳顶天在这边,一次邮寄了一百坛,装了整整一车,收在别墅的地下室里。

越芊芊是个好女人,平时不喝酒,但每次都会准备着,阳顶天想喝有。

倒了酒来,阳顶天自己不肯喝,嘟了嘟嘴,越芊芊吃吃笑,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喂给阳顶天,一人一半。

喝了两口酒,阳顶天吁了口气:“舒服。”

眉头又皱起来,怎么救林松,这个念头一直在脑子里打转,却实在想不到办法。

越芊芊有些担心的看着他:“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别担心。”阳顶天在她裸背轻抚着:“特办的事,一批货,较麻烦。”

“那你一定要小心。”越芊芊担心的道:“这边不象国内,这边的警察好野蛮的,说开枪开枪。”

“没事。”

看她担心起来,阳顶天只好又安抚她:“我们是运货,最多货不要了,其它没关系的。”

这么一说,越芊芊才安心下来。

说运货,第二天,齐备真的打电话来了,让阳顶天帮着运一次货。

“我还有乌鸦嘴的潜质啊。”阳顶天自己都觉得好笑了。

只好跟越芊芊说一声,说想到了办法,先要去运货了,没办法多陪她。

越芊芊是个通情达理的,安慰他:“没事的,你尽管去,其实今年我已经非常非常开心了。”

“嗯。”阳顶天吻她:“我隔三岔五都会来的,认真做作业,不许交头接耳,尤其不许和男同学讲小话,否则给我抓住了,要打屁屁。”

“才不会。”越芊芊咯咯笑。

阳顶天跟齐备接头,见到了货主,这次又是皮特,这次皮特交货却快,阳顶天接了货,收进戒指里,自己坐飞机去墨西哥,然后迟一天,才联系齐备,而且换了交货地点,不再在肖特镇,而是另一个地方,一个叫雷克的滨海城市。

他故意这样,是进一步给特办造成错觉,让特办摸不到他的行事规律。

齐备现在知道阳顶天这边神通广大,不象前几次那么担心了,换了地方,也无所谓,反正只要货进了墨西哥,特办有办法弄出去。

阳顶天交了货,齐备递银行卡,阳顶天还是不要,齐备道:“老是这样,以后我们都不好请你们帮忙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国人啊。”阳顶天装高大,随又笑道:“再说了,我们好些人在国内都有亲属的,以后说不定要请你们多多关照呢。”

“那是一定的。”齐备断然点头:“只要是国内,无论任何事情,说一声,都可以特事特办。”

“那多谢了。”阳顶天先钉下个钉子,以后万一有事,自然好说话。

跟齐备分手,阳顶天脱身离开,打个的,往机场去。

车子还没启动,旁边巷子里突然冲出个人,冲得太急,一下扑在车前盖。

这人身手极为灵活,势在车前盖一滚,滚到一边,随即往另一边的巷子里跑去。

虽然身手快没有直接撞,但膝盖好象还是受了伤,一拐一拐的。

出租车司机破口大骂,不过骂到一半,又收了声,因为后面巷子里追出一帮人,个个持刀舞枪,凶神恶煞,向着那人逃走的巷子追了下去。

这本来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这样的事,每天都有无数个版本在演,这是一个毒贩武装超过军队的国家,是一个市长被毒贩通缉追杀吊死的国家,一切的怪事,在这里都不怪。

但阳顶天认识那个逃走的人,那人居然是修。

“修,他居然没给fbi抓住?”

次齐备传给他的消息,说霍菲斯给抓了,古诚死了,阳顶天还以为,修也被抓了否则死了呢,因为那次涉及到美**方的武器,闹得实在太大了,以fbi的能量,哪怕逃到墨西哥,也有极大的可能被揪出来的,想不到的是,修居然没给抓住,居然还在逃命。

阳顶天对修的映象还不错,心一动,拿出一张百元美钞塞给出租车司机,直接下了车。

1086 你别管闲事

出租车司机收了一百美钞,很满意,因此好心的提醒阳顶天一句:“你别管闲事,后面追的那些人,是毒龙帮的,在这里,势力很大,是那些议员老爷们,都不敢惹他们的。”

“好的,谢谢你。”

阳顶天道了谢,他没有直接追下去,而是控制了天空的一只鸟,借鸟眼去看,如果修能逃掉,他也懒得管,遗撼的是,修运气不好,居然逃进了一条死巷子。

阳顶天叹气:“这老兄,运气有些背啊。”

他追进巷子,看看左右无人,一闪进了戒指,随后急飞过去。

到那边巷子里,修已经给堵住了,毒龙帮为首的是一个红毛大汉,看着修嘿嘿笑。

修手没枪,只有一把bi shou,反手握着,喘着气,冷眼看着毒龙帮几个人。

这种情况下,他仍然较冷静,这一点,让阳顶天相当欣赏。

“修,逃不掉了吧。”红毛嘿嘿笑,手指头勾了一下:“过来,舔我的鞋尖,或许我能饶你一命。”

修喘了两口气,慢慢向红毛走近两步。

红毛后面一个黑大汉枪指着修:“把bi shou扔掉。”

修作势要扔掉bi shou,却突然一甩手,bi shou闪电般向红毛丢过去。

可惜红毛也是混久了的,对他当然会有提防,隔得又远了一点,一闪,闪开了bi shou。

“有种。”

虽然修一匕没,但阳顶天还是暗赞一声。

这世间,生死关头能死撑到底的,万人不到一个。

红毛则是恼羞成怒:“打断他的腿,我要他生死两难。”

看到这里,阳顶天不能不现身了,不过现身前,他换了古城的脸。

因为修只认识古城,可不认识阳顶天。

换了脸,他在稍后一点的一个拐角闪身出来,然后猛地往前冲出,双手齐伸,抓着最后面两个毒龙帮帮众的脖子,手一合。

怦。

如撞了两个木鱼。

那两个毒龙帮众同时软倒。

阳顶天放手,继续前冲,又抓住两名帮众的脖子,依样葫芦,又撞晕两个。

毒龙帮包刮那红毛在内,一共七个人,阳顶天身如闪电,每次抓两个,几乎在一个呼吸之间,把红毛后面的六个人全撞晕了。

修本以为必死,没想到阳顶天突然冲出来,阳顶天化身古城的功夫,他是看守所里见识了,今日一见,还远出他意料之外,不由得狂喜。

红毛看修脸现喜色,同时听到后面的响动,他惊疑之下,猛地转身,刚好看到最后两名被阳顶天揪着脖子撞晕的帮众,一时间惊怒交集,急忙举枪。

但他的速度哪里赶到阳顶天,枪才举到一半,阳顶天拳头已经到了,只见一个拳头在眼前急剧放大,随即一痛,脑一黑,失去了知觉。

“古城。”

不等红毛倒地,修已经喜叫出声。

“修。”阳顶天看着修,又看看地下扭动的红毛几个:“这是怎么回事,毒龙帮的人追杀你做什么?”

“你也知道毒龙帮?”修摇头:“我也是毒龙帮的,不过他们是东城的,我们是西城的,然后起了冲突。”

“你也入了毒龙帮啊?”阳顶天讶异。

“没办法。”修叹了口气:“在这边,不混帮会,根本没有立足之地。”他说着扬眉:“你呢,你是哪个堂口的?”

“我没堂口。”

阳顶天摇头。

“那太好了。”修大喜:“入毒龙帮吧,到老鸡鼓这边来,他这段时间不顺利,刚好需要人手,以你的身手,肯定受重视。”

不等阳顶天拒绝,他对阳顶天招手:“跟我走,这边还是东城的地盘,不太安全。”

他快步走出巷子,阳顶天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去,这边的黑帮,声名赫赫,毒贩武装的力量,甚至超过军队,警察更不用说了,这让他非常好,想要见识一下。

当然,黑帮不是一个整体,这边的黑帮,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正如修说的,在这边,不入个堂口,基本混不下去,分分钟钟给帮派份子教训,毒龙帮估计不是一个很大的帮会,但窥一斑而知全豹,阳顶天很想见识一下。

出了巷子,修叫了个车,东绕西绕的,到一幢屋子面前停住,修带着阳顶天进去。

屋子很大,人不少,十多个,都是彪形大汉,一看都是混黑的。

修走到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面前,道:“组长,我有一个兄弟,想加入我们西城组。”

修在车跟阳顶天介绍过,毒龙帮是这座城市的三大帮会之一,势力不小,修的级鸡鼓,是毒龙帮下面的一个组长,管着西城这一块。

鸡鼓并不是很高大,但极为壮实,他拿手机在看足球,修过来,他还在看,一球射空,他骂了一声,这才转过头来,看一眼修,眼光转到阳顶天身,下一扫,眉头一凝:“国人?”

这眼光带着不屑,阳顶天恼了,眉毛一扬:“国人怎么了?”

“唷嗬。”鸡鼓来了劲:“胆子不小嘛。”

听到他的话,屋子里的人都看向阳顶天,个个眼光不善。

修忙道:“这是跟我一起逃狱的兄弟,名叫古城,个子虽然不高,但功夫很好的。”

他说着扬了一下拳头:“国功夫。”

“国功夫?哈哈哈哈。”

他这话没有引来尊重,反而惹起一屋子笑声。

修一下子胀红了脸,阳顶天却无所谓,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屋子里的人,从鸡鼓一个个看过去,心下琢磨:“这边的黑帮居说都极为凶残,这些家伙,都杀过人没有?”

他眼光落到一个大块头身,眼光一对,那大块头站起来:“国小子,不如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国功夫吧。”

话没落音,阳顶天一个箭步过去,一拳打在他胃部。

“噢。”大块头一声惨叫,双手抱着肚子,慢慢软倒。

本来满屋子的笑声,他这一拳,让所有的笑声嘎然而止。

1087 我来试试

鸡鼓眼光一凝。

修想要说话,嘴巴动一下,又停下了。

“好象有点意思。”另一头一个高个子站出来:“我来试试。”

这高个子足足有两米出头,身板也极为壮实,他摆了个拳击的架势,那拳头握起来,差不多有阳顶天的脑袋那么大。

“小心。”修提醒阳顶天:“他是杰克,打过拳击。”

“是吗?”阳顶天冷笑一声,身子忽地往前一纵,后脚落地,甩胯,前脚借着甩胯之力,一脚踢了过去。

这是正宗的李小龙截拳道的侧踹,秘密是跃步甩胯。

身子前跃,有一个势能,再用甩胯,把这个势能甩出去,全部加到脚。

所以这一脚,力量非常大,这也是李小龙截拳道里威力最大的一招。

阳顶天是李小龙的崇拜者,这一势侧踢,他练过整整五年。

他说踢踢,快如闪电,高个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给阳顶天一脚踢在胸口,整个人给踢得飞了起来,飞出去四五米远,撞到墙。

怦。

一声闷响,屋子好象都摇了一下。

这高个子至少有两百多斤,飞出去四五米再撞到墙,这力量之大,难以估算。

高个子在墙壁撞了一下,落地,一口血喷出来,落地打了两个滚,仰天躺在那里,爬不起来了。

所有人全都脸变色,鸡鼓腾地站起,边几个人则手忙脚乱的拨枪。

“组长。”修忙叫。

鸡鼓愣了一下,看着阳顶天,点点头:“国功夫,果然名不虚传。”

他摆摆手,让属下把枪收起来,想了一下,道:“这样吧,我收下你了,不过你两个不要呆在西城这边了,去莫利亚吧。”

他说着脸带起一点笑意:“你叫什么来着,阳顶天,嗯,很好,功夫不错,你去那边当小组长,修当你的副手,我看好你们哦,好了,现在去吧。”

“组长。”修叫。

“不必说了。”鸡鼓不耐烦的挥手:“你们去吧,我有些累了,到时跟杰克拿货行。”

“是。”修只好无奈的退出来。

阳顶天看他脸色不对,道:“怎么了?”

“莫利亚是黑玫瑰的地盘。”修皱着眉头。

“黑玫瑰?”

阳顶天好。

“黑玫瑰不是一个人,是一帮人,一帮女人。”修眉头皱得更深了,跟阳顶天说了黑玫瑰的情况。

黑玫瑰也是一个帮派,首领叫塔娜,虽然凶名赫赫,却没人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塔娜的手下全是女人,平时是超市的收银员啊,餐馆的服务员啊,甚至有可能是公务员。

一旦有人招惹了她们,塔娜发出召唤令,她们会集起来,全身黑衣,戴黑口罩,黑帽子,悍勇出击,把招惹她们的人收拾掉,因为她们一身黑,下手又绝不容情,所以得了个黑玫瑰的名号。

“黑玫瑰出现有四五年了,现在在那边,势力越来越大。”修说着皱眉:“现在在那边,什么人都敢招惹,惟一不敢招惹的,是女人,因为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黑玫瑰的人。”

“这么牛?”

阳顶天本来有些犹豫,他对这边的黑帮感兴趣没错,但跟修去莫利亚当什么毒龙帮的小组长,他没什么兴致了,不如回纽约去抱越芊芊呢,然后有些想凌紫衣了,想去法国抱凌紫衣。

当然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救林松。

但这个黑玫瑰,让他起了兴致。

“确实很牛。”修点头又摇头:“不过无所谓吧,真说起来也是一帮子女人而已。”

他说着哼了一声。

很显然,他即有点子忌惮,又有一点不服气。

阳顶天呵呵笑起来:“确实,不过一帮子女人能闹这么大声势,很有趣哦。”

他不自禁的想到了刀衣姐。

“那个塔娜,不会是另一个刀衣姐吧。”

莫利亚离雷克有一百多公里,靠近山区了,修要打的,阳顶天道:“不如我们买个车吧。”

他掏钱买了辆皮卡,修兴奋了,主动当了司机。

这边路况不是很好,将近两个小时,才到莫利亚。

这时快天黑了,越过一座山,修一指:“下面是莫利亚了。”

阳顶天顺着他的手指看下去,一座小城,屹立在夕阳下,面积不小,但整体显得有些破旧,阳顶天映象,小时候的临水,好象是这个样子。

“有点破旧啊。”阳顶天嘟囔了一声。

其实现在世界绝大多数地方,都是较陈旧的,惟有国,在这三十年里大搞建设,才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到处是新房。

所以,如果是要看新楼,要来国,要感受情怀,看艺,看历史,得去外国,别说莫利亚这样的小城,哪怕是法国,也到处是矮小破旧古老的建筑。

对凌紫衣那一类人来说,古老会触fā qing怀,但阳顶天只是个俗人,新衣服新房子新车子,才会让他兴奋,旧东西,情怀,靠,情怀是个什么鬼?能吃吗?

不过修却有些兴奋,握了一下拳头:“这是我们的地盘了。”

莫利亚不是没有黑帮,在这边,没有哪个城市或者说哪个地方没有黑帮的,只是因为莫利亚有黑玫瑰,所以很多黑帮不愿意来这边发展,即便来这边发展的,势力也较弱。

毒龙帮也有些忌惮黑玫瑰,没向这边发展,鸡鼓把阳顶天和修派过来,其实不怀好意。

或者说,也不是不怀好意,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即然阳顶天这么牛,那来这边打天下罗,打下来,鸡鼓也有功劳,打不下,给黑玫瑰赶回来,甚至死在黑玫瑰的黑裙下,那也无所谓,对鸡鼓来说,也没有多少损失。

修脑子不笨,自然能想到这一点,但他也是没有办法了,次阳顶天闹的事情太大,fbi一直在通缉他,他只能藏身这边,但人生地不熟的,很难混出头。

现在突然重遇阳顶天,阳顶天又一身的功夫,他当然也愿意跟着阳顶天闯一下。

1088 女房东

尤其是来莫利亚这边,等于是独立控制一块地盘,他当然要试一下,他倒是怕阳顶天退缩,所以后面才又发狠说,不过一帮子女人而已,其实是给阳顶天打气。

而现在,他更要给阳顶天也给自己鼓劲。

下山,进城,修对阳顶天道:“阳,我们是住酒店,还是租个房子,我的建议,我们租个房子好了,然后招人,抢地盘,供货。”

“行。”阳顶天无所谓。

修开着车,绕了一圈,打了几个电话,约了一个房主。

修开车过去,房子是一幢带院子的三层小楼,较陈旧,估计至少得有三四十年了,但看去还较结实。

院子有铁门,但没有关,因为关不了,本来是两扇的铁门,一扇却不见了,只余另外的一扇,孤单单的立在那里。

“好象是这里了。”

修把车停在院门口,下车,但没有进院子。

西方化,私人领地,不要随便进去,好便好,不好时,屋主可能会开枪,死了白死。

修招呼了一声,院内没人应声,他长按了一会儿喇叭,也没人出来。

阳顶天也下了车,感应了一下,院子里没有,小楼里也没有:“估计不住这里,稍等一下。”

说话间,一辆车子开过来,在阳顶天他们车子前面停住,下来一个女子。

这是一个白人女孩子,最多二十出头,皮肤白晰,身段苗条,但胸和臀却非常有料。

这是人种的问题,相于国,这边的女孩子,胸普遍要大一些。

这女孩子说不特别漂亮,但青春性感,还是很吸引眼球的。

“是你们要租房吗?”

这女孩子有一头粟色头发,扎了个马尾,下车,马尾一甩一甩的。

她眼光在阳顶天脸扫了一下,转到了修脸。

修阳顶天要壮实得多,看去也沉稳,两个人站在一起,修阳顶天确实要打眼得多。

“是的。”修点头:“你是屋主吗?”

“我是杰西卡,是这幢楼的主人。”

杰西卡没有来握手的意思,而是站着有五六步远,说了自己的要求:“这幢楼必须整体出租,一个月一万索,提前预交一年租金,另加一个月押金,里面有简单家居,水电费自理,租屋前拍照签字,退租时如果有损坏,从押金里扣。”

她语速极快,巴拉巴拉一长串,阳顶天嘴角情不自禁的掠过一抹笑意。

“你笑什么?”杰西卡看到阳顶天在笑,竟然问了出来。

这是一个很外向很有个性的女孩子。

“我是国人。”阳顶天笑道:“我走过很多地方,也租过房子。”

“嗯哼。”杰西卡发出一声鼻音,眼眸示意阳顶天往下说。

“我发现。”阳顶天笑道:“所有的屋主,好象都是你这个样子的,很有趣。”

他的话,还有他的笑意,让杰西卡眼眸也有了一点笑意,她道:“肯定是这样的啊,租房子肯定是要付钱的。”她眼光又转向修:“你们要租吗?”

修看向阳顶天,阳顶天才是掏钱的主啊。

阳顶天点头:“这楼不错,租下来吧。”

杰西卡眼光重又转回阳顶天脸,做主的居然是阳顶天,显然让她有些意外。

到楼里看了一下,签了租约,阳顶天注意到,杰西卡后腰有一把枪,而且是明打明的插在那里,并没有遮掩的意思,进楼看的时候,她对他两个也较提防,总是隔开一段距离。

阳顶天不由自主的想到越芊芊,越芊芊也有一把枪。

而如果在东城,如果燕喃卢燕这么别着枪招摇过市,估计整个东城都会轰动。

付了钱,杰西卡走了,走前随手推荐了一个钟点工。

小楼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灰不少,需要搞卫生,跟钟点工谈好价钱,修跟阳顶天出来,他打了个电话,约了个人,名叫博里斯,跟鸡鼓那边有点关系,修要来这边打市场,需要博里斯这样的地里鬼。

博里斯四十出头,典型的墨西哥人,个子不高,有点瘦,留着小胡子,看去较精明狡猾的样子。

见了修阳顶天两个,喝了一杯酒,他谈兴起来了,道:“你们来得正好,开拓市场不着急,先看一场好戏吧。”

“什么好戏?”修问。

“黑玫瑰你们知道吧,最近有人杀了黑玫瑰的人,黑玫瑰要报复呢,我估计是这两天。”

“有人敢杀黑玫瑰的人?”修大是惊讶。

“没错,而且是故意的。”博里斯兴致更高,道:“是老杰克,他直接向黑玫瑰挑战了。”

得,又一个杰克,不过外国人重名的多,其实国人重名的也多,尤其是张李王赵那些大姓,随便百度一下是一堆重名的。

然后他大致介绍了情况。

老杰克是一个帮会首领,手下吃过黑玫瑰的亏,恼了,这一次抓到了一个黑玫瑰的人,奸杀后,把尸体挂在了路边的灯柱,公开向黑玫瑰挑战。

“老杰克下了战书,他在他的野狼山庄等着黑玫瑰去向他复仇,现在不但是莫利亚,是周围的帮会,也都在看着呢。”

博里斯越说越兴奋:“黑玫瑰是有仇必报的,这一次,倒看她们能不能把老杰克干掉,若是干不掉老杰克,黑玫瑰的牌子可砸了,哈哈。”

他大笑着,喝了一杯酒,这时手机响了,他接过,眼珠子随即瞪大:“真的,太好了,我压一万索。”

放下手机,他对修道:“我接到线报,黑玫瑰今晚攻打老克杰的野狼山庄,有人开了盘口,我压了老克杰,哈哈,呆会我们去观战。”

他兴高采烈的样子,仿佛是去赶集,而事实,这是一场黑帮之间的战争,而且是枪战。

阳顶天听得有些发懵,兴致也情不自禁的高涨起来。

吃了点东西,博里斯的车在前面,修开车跟在后面,出了城,进山,山路车子不少,博里斯不时的跟人打招呼,竟然都是去看戏的。

1089 黑玫瑰

博里斯的车子开到一个山坡下停住,这边已经停了不少的车,阳顶天修跟着博里斯下车,只见山坡到处是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至少有千人,个个兴高采烈,三三五五的凑在一起,大声说笑,那种嘈杂,仿佛是一个鸭市。

博里斯带着阳顶天两个了山坡,向东面山下一指:“看,那是老杰克的野狼山庄,老杰克肯定已经严阵以待,看黑玫瑰能不能打进去了。”

阳顶天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

东面的山谷里,果然有一个庄园,庄园很大,围墙围着,占地大约有四五万平方米,庄园里有一幢古堡,样式跟红岩古堡差不多,两边都有尖顶的箭楼。

墨西哥最初是由葡萄牙殖民者开发的,所以有这种欧式风格的古堡。

野狼庄园这古堡虽然看着老旧了,但最初是以条石建成,非常坚固,且带着一点冷兵器时代的风格,窗子较狭小,两边的箭楼也开了不少孔,可以射击,非常适合防守。

当然,冷兵器时代和热兵器时代还是不同,如果是真正的军队来攻击,有炮的话,直接轰击,象国那种无后座力炮,照着窗子轰过去,打下古堡轻而易举。

“黑玫瑰不知有没有炮。”阳顶天暗暗思索:“即便没有无后座力炮,若是有两支火箭筒,老杰克也守不住。”

商场官场他不行,但说到军事,却是他的拿手,不由自主的开始帮黑玫瑰制订作战计划。

“如果是我来攻,先占住西边的山岭,在面放一挺重ji qiāng火力掩护,其他人四面翻墙进去,以火箭筒打掉两边的箭楼,然后搭人梯,从箭楼去,从东向西打,由内而外,再加西面的重ji qiāng两面夹击,老灰克必定顾头不顾尾,分分钟溃败。”

在他脑补作战计划之际,突然一片声叫:“来了,来了。”

博里斯也兴奋的叫起来:“黑玫瑰来了,哇,好大场面,不愧是黑玫瑰啊。”

阳顶天顺着博里斯的手指看过去,只见南面来了一支车队,大约有二三十辆车,大部份是皮卡,还有卡车,小车只有一辆。

这时天已经黑了下去,二三十辆车开着车灯,形成一条长龙,顺着山路蜿蜒而来,很有一点千军万马的气势。

阳顶天眼晴不受黑暗影响,但隔得有点远,阳顶天索性控制了一只夜鸟,借眼去看。

这下看得清楚了,车队应该超过三十辆车,阳顶天没有去细数,大致差不多。

所有车都坐满了人,清一色的女人,清一色的黑,黑衣黑裤黑帽子,脸全都戴着口罩,还好,口罩不是统一黑色的,有蓝有绿有白,不过所有口罩,全都绣有一枝玫瑰。

“原来不戴黑口罩是为了绣玫瑰,可如果随身带这样的口罩,给人看到了,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黑玫瑰的人了吗?”

阳顶天心下不解,不过随即想明白了:“黑玫瑰已经成势了,随便哪个女孩子,都可以买这样的口罩戴着,只说是崇拜黑玫瑰,别人也无法怀疑,而且搞不清真假,反而可以起保护作用。”

想得明白,他暗暗点头,大致数了一下,平均每辆车有七八名女兵,三十辆车,是将近三百名女兵,这样一股势力,相当不错了,相于红星厂民兵营,人数差不多,装备也不错,只看战斗力怎么样了。

阳顶天仔细看了一下女兵们的神情,一个个眼神坚定带着愤怒,而没有任何的慌乱害怕。

“一支复仇之师,这战意可以啊。”阳顶天暗赞:“看战术素养了,要是有红星厂民兵的战术素养,那牛逼了。”

阳顶天对自己带出的红星厂民兵营,还是相当满意的,自己做过评估,可以挡住解放军的一个正规连。

而如果是解放军的一个正规连来攻打野狼山庄,那简直是分分钟的事情,所以,这么一对的话,阳顶天觉得,黑玫瑰的这支女兵,今夜应该能胜,只要有红星厂民兵哪怕百分之八十的素养都一定会赢。

“那个塔娜是哪一个?”

黑玫瑰的声势,让阳顶天对塔娜生出极大的兴趣,一路找下来,却突然眼光一凝。

其一辆皮卡,站着一个女兵,虽然戴着口罩,但阳顶天几乎一眼认了出来,那应该是杰西卡。

“杰西卡居然是黑玫瑰的人。”阳顶天又是惊讶又是兴奋,不过想想,又不意外了,先前租房的时候,杰西卡是带着枪的,而且一个女孩子带着两个男子进楼看房,虽然提防,也并不害怕,可见胆气相当的足。

黑玫瑰在这边声威赫赫,得到无数女孩子追捧拥护,杰西卡加入黑玫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想不到她竟是一朵带剌的黑玫瑰,倒要看看她的剌是不是真的能扎人。”阳顶天暗想着,看了杰西卡两眼,继续找塔娜。

不过不必找了,这时车队进了山谷,停了下来,其一辆皮卡下来一个女子,前后便有好几个女子围过来,其也包刮杰西卡。

阳顶天立刻知道了,那女子便是黑玫瑰的首领塔娜。

塔娜同样一身黑衣加帽子口罩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但阳顶天一看她的身形知道,这是一个美女。

塔娜的身材非常好,她个子较高,估计跟阳顶天差不多,身量苗条,腰很细,但胸和臀却极为丰满鼓翘,还有一双大长腿。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材极为匀称,带着一种让人极为悦眼的美感,阳顶天知道,这是美术所谓的黄金分割。

“这身材可以打九十五分啊,看脸蛋了。”

阳顶天借鸟眼死死盯着塔娜的脸,戴着口罩,无法分辨脸形,更不知道有没有麻子什么的,但眼晴很漂亮,很大,蓝色的眼珠子,仿佛静夜的海湾,从眼际一线的皮肤来看,很白很嫩,仿如奶酪。

仅看眼晴这一块,塔娜的长相绝对不会差,甚至有可能是世界级的美女。

1090 世界级

这不稀的,南美这一带,因为殖民者的侵入,人种混杂得极为厉害,而混血人种基因往往更好。

这说起来,真的是一个无奈的笑话,如果说别人是杂种,那是骂人,可事实,杂种往往基因更好更优秀,男的更英俊,女的更漂亮。

南美这一带,殖民者来来去去,各色人种混杂的后果是,俊男美女特别多,象每届的世界小姐,往往在委内瑞拉,巴西,阿根庭这些南美国家产生。

倒是美国人种没有那么乱,反而不出顶级的美女,尤其要是带有盎格鲁基因的,甚至较丑,典型的英国乡村柴禾妞,如那个著名的拉链顿的女儿,简直丑得一逼。

“绝对是一流的美女,甚至有可能是世界级的。”

虽然隔着口罩没能看到全脸,但阳顶天还是下了定论。

而因为盯着塔娜的脸看,他没有注意塔娜的战术布署,只见塔娜一挥手,杰西卡等人散开,然后几辆皮卡重新启动往前开,到庄园围墙三百米左右停下,四面散开,随即开火。

这几辆皮卡都装有ji qiāng,这与阳顶天想定的占领西山高地不同,不过同样是火力掩护。

在ji qiāng掩护下,杰西卡等人带着女兵快速冲向庄园。

一看她们冲锋的姿势,阳顶天叹气了,一个个挺胸凸奶的,甩着两只大兔子,看是好看了,可目标也太明显了吧。

“战意一百分,战术素养五十分。”阳顶天叹气。

不过还好了,象那些ā lā bo国家,虽然天天打生打死,可也没什么战术素养,别说女兵,男兵都是渣渣,能向天把枪打响,是勇士,所以一场血战下来,往往死伤不过几个人,看得阳顶天笑掉大牙。

但真正让阳顶天叹气的,还是这边山坡的观众,枪一响,这边叫声一片:“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有ji qiāng呢。”

“那ji qiāng射手不行,没有打出节奏。”

“看那个女兵,好大的屁股。”

诸如此类,呼叫声,议论声,说笑声,此起彼伏,搭配着山谷里的枪声,形成一种极怪异的场景。

山下有人打仗,山有人观战,旁边还有卖瓜子的,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阳顶天真会以为是天荒夜谈。

“神的国度啊。”阳顶天只能感叹。

黑玫瑰女兵一开火,庄园里也开始还击,两端箭楼,还有间楼层的一些枪口,火力还不弱,阳顶天大致数了一下,至少有四五十把枪在还击,其也有ji qiāng。

还击的火力虽然凶猛,但准头接近于无,打了半天,没有看到一个女兵受伤或者死亡什么的。

女兵这边也差不多,几辆皮卡的ji qiāng打得古堡墙壁火星飞溅,担庄园里火力没有丝毫减弱,也是说,老杰克手下没有任何人受伤退出战斗什么的。

“唉。”阳顶天摇头叹气。

边的修看他摇头,笑了一下:“很热闹是吧。”

“确实很热闹。”阳顶天耸耸肩,两人相视而笑。

说话间,黑玫瑰女兵纷纷冲到了围墙边,阳顶天还以为她们要翻墙进去呢,结果只听得几声轰然巨爆,黑玫瑰居然是用zhà yào把围墙炸塌了几个缺口,随后灌了进去。

围墙离古堡约莫百米左右,然后缺口较明显,老杰克手下纷纷冲着缺口狂扫,这么一来,终于造成了黑玫瑰女兵的死伤,阳顶天看到的,短时间内,至少有五六名女兵倒在了缺口处。

但黑玫瑰女兵极为凶悍,仍然争先恐后的狂灌进去,随即开枪掩护,而同样是因为距离近了,女兵们开始有了准头,老杰克手下也开始出现伤亡,很快有好几个窗口的火力点停顿或者消失。

双方的军事素养都不行,黑玫瑰女兵稍稍强一点,强得有限。

但黑玫瑰女兵的凶悍顽强,却让阳顶天有些叹为观止,这股子悍劲,一般男兵身都找不到,拿红星厂民兵营来说,虽然战术素养要强很多,但真正打起来,生死关头,未必有女兵们这股子狠劲。

至少阳顶天可以肯定一点,同样的缺口,如果看到前面有人给打死,后面让红星厂民兵再冲,恐怕是很难的。

而黑玫瑰女兵却完全不在乎。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边的女人红星厂的男民兵还要勇敢吗?表面是这样,实际,这代表着一个悲哀的现实,这边的人,哪怕是女人,也见惯了枪林弹雨和死亡。

乱世,才出英雄啊。

老杰克的古堡后面是一座山,悬崖绝壁,女兵们灌进去后,只能三面攻击,不可能绕到后面,而老杰克早有准备,从古堡到围墙,百米距离内,所有的障碍物基本都清空了,女兵们灌进去后,给古堡凶猛的火力压住了,只能趴在地下还击,没法子再冲近。

“这下看她要怎么打?”阳顶天眼光落到塔娜身。

塔娜躲在一辆皮卡后面,拿着望远镜在观战,她身子微微躬着,一腿在前,一腿在后,姿势竟是极具观赏性,尤其是裤子崩紧后,腰臀之间的曲线的,极为妙曼。

阳顶天忍不住暗暗吹了声口哨:“原来趴在车后这么漂亮啊,嗯,哪天让芊芊学一下,不过芊芊没她那么丰满,这边的女人,胸也好屁股也好,普遍国女人要丰满一些啊。”

想了一下:“阮红雪好象差不多,回去让她摆个姿势试试。”

乱七八糟想着,却见塔娜吩咐了一声,旁边几名女兵冲了去,竟是几名火箭筒手,两人一组,一共三组,一名射手,另一名dàn yào手,背着几枚火箭弹。

“火箭筒,可以。”阳顶天点头,又在塔娜屁股扫了一眼:“看来预有准备,还是有点战术素养,不完全只会猛打猛冲的菜鸟。”

那三组火箭筒手没有冲进庄园,而是借着垮塌围墙的掩护,对着古堡开火。

三组火箭筒手先后发射,成绩却惨不忍堵,全打在古堡墙壁。

1091 勇气不错

视觉效果不错,尤其是这会儿天色完全黑了下去,炸起来一团团的火光。

但也是炸起来火光而已,除了好看,基本没有什么伤人的效果。

而老杰克这庄园是古老的葡萄牙殖民者建设的,用的是巨大的条石,火简弹轰去,虽也轰下来一些石头,但整体没有太大的影响。

是修都在边叹气:“这准头,不行啊。”

“勇气不错,不过可能实弹打得少。”阳顶天也只能摇头。

便在这时,又一枚火箭弹发射,这一枚火箭弹倒是神准,从左边箭楼的一个窗口直接打了进去,在屋炸起耀眼的火光。

“这个不错。”阳顶天忍不住叫,山坡也是欢呼声一片,不过他们应该不完全是为黑玫瑰欢呼,事实,他们欢呼,是因为好看而好,如看电影,看到了一个精彩场面。

这一枚火箭弹建功,同样给了黑玫瑰女兵们鼓励,那几名火箭筒手再接再厉,连续发射火箭弹,虽然四五枚才能打一枚,但只要一枚打进去,有效果,连着了几枚之后,古堡的火力弱了不少,而先前给压制的女兵们便借势又冲近了一段。

“战争,最重要的是火力输出。”修道:“只要火箭弹足够,女兵们能赢。”

“是这样。”阳顶天点头,认可他的观点。

美军一直坚持惟火力论,国在很长时间内,更强调人的主观能动性,但其实是一种无奈的坚持而已,黄继光如果能有一枝火箭筒,又何必拿胸口去堵枪眼啊。

黑玫瑰女兵又打掉老杰克手下的几个火力点,眼见稳稳的占居风,阳顶天觉得今夜这一场战斗不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出现了,无意控制夜鸟飞高看了一下,眼光突然一凝。

古堡后面的山谷里,居然藏着无数的人马,略微估算一下,至少有一两千人,正静静的坐在山谷等待着。

“有埋伏,这是一个陷阱。”

阳顶天心猛然闪念。

他只一下想清楚了这间的因果。

黑玫瑰过于神秘,老杰克挖了一个陷阱,故意弄死黑玫瑰的人,黑玫瑰必然会报复,老杰克利用这一点,预先埋伏了人马,只等黑玫瑰全体冲进庄园,埋伏的人马从侧面冲出来,堵住山口,黑玫瑰这两三百人给前堵后截,除了投降,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战,如果没有阳顶天这个意外,神秘的黑玫瑰必然在今夜凋射,塔娜最好的下场是当场给打死,万一受伤被俘,她将生不如死,杰西卡这些女兵也一样。

“老杰克属于哪一个帮派。”

阳顶天扯住博里斯,问。

“老杰克自己单干吧,不过他跟铁山城的铁龙帮有点来往。”博里斯好的看着阳顶天:“怎么了?你以为铁龙帮会来帮老杰克吗?”

不是以为,而是已经来了,甚至更有可能,这根本是铁龙帮设计的。

阳顶天心苦笑,问道:“铁龙帮很强吗?”

“很强。”博里斯点头:“有两三千人马,毒龙帮只强不弱。”

这是了。

阳顶天暗暗点头,脑急转念头,眼光最终落到塔娜身,塔娜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在观战,那曼妙的腰臀让人赏心悦目。

“这么漂亮的剌玫瑰,不应该在今夜凋谢。”

阳顶天瞬间下了决心。

见修看得认真,阳顶天往后退,到一块石头后面,他拨打了杰西卡的电话,这是先前杰西卡留给他的。

还好,这边虽然靠近山区,但有野狼山庄等一些庄园,有信号。

电话响了四五声,给挂断了。

“看你的命了。”阳顶天暗叫:“接我的电话,你活,不接我电话,我也不管了。”

继续拨,还好,杰西卡只挂断电话,没有关机。

又响了四五声,居然接通了。

“算你命不该绝。”

阳顶天暗叫一声,那边响声杰西卡的声音:“喂,什么事?”

很不耐烦。

阳顶天怕她挂断,直接爆出来:“后山有埋伏,你们计了。”

“什么?”杰西卡在那边明显愣了一下,叫。

“你们去个人看一下知道了,只要你们攻进庄园,他们会出击,把谷口一堵,你们成笼鸟了。”

“你怎么知道的?”杰西卡急问。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你最好现在找个人去后山看一下。”阳顶天不解释,也解释不了,借着鸟眼看一眼,山谷里铁龙帮的人已经动了,正沿左面山坳往前面山谷里来,阳顶天大致估算了一下,虽然铁龙帮的人不是坐车是步行,但最多半个小时可以赶到。

“伏兵已经从山谷出来了,从左面过来的,最多半个小时可到。”

听到他的叫声,杰西卡挂断了电话。

阳顶天先前没怎么留意杰西卡,这会儿一看,只见庄园里一个女子猛地回头冲出来,正是杰西卡,原来杰西卡居然冲到了最前面。

杰西卡从缺口出来,到塔娜边,说了几句,塔娜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吩咐了一句,杰西卡一挥手,一名女兵跟着她了一辆皮卡,开出山谷,到左面山坡前停住。

杰西卡下了车,飞快的爬到山,没过一分钟,阳顶天手机响了,接通,立刻响起杰西卡恶狠狠的声音:“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呀。”阳顶天叹气:“你右手边二十米,不是有一块大石头吗?你爬去看看。”

“你还想骗我?”杰西卡明显不信,声音带着杀气。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阳顶天苦笑:“我还有十多万索在你那儿呢。”

这倒是事实,杰西卡愣了一下,威胁道:“如果你敢骗我,房子你租不成了,房租我也不会退。”

阳顶天立刻叫起来:“那如果是事实,房租你能退给我不?”

杰西卡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挂断了电话。

“小气丫头。”阳顶天大笑。

杰西卡挂了电话,真爬了前面的大石头,一站去,立刻看到下面山谷涌来的铁龙帮人众。

她一时间大惊失色,身子都晃了一下。

1092 野狼山庄

稳住身子,她立刻拨打塔娜的电话,塔娜接通,身子腾地站起,她又问了几句,立刻挥手让边的几名女兵往前冲,显然是要把女兵们撤回来。

从谷口到野狼山庄,有四五千米左右,开车的话,只是几分钟的事情,但关健问题是,黑玫瑰女兵大部份已经冲进了庄园里,冲得最猛的,甚至已经到冲到了古堡墙下,这时要全部撤回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杰西卡这边,面对如潮水一般涌出来的铁龙帮帮众,杰西卡居然没有逃跑,她在石头趴下来,竟然开了枪。

“竟然想凭一个人阻击两千人?”

阳顶天一时都给她的勇气惊住了。

她枪一响,铁龙帮帮众明显给吓了一跳,前面的立刻东躲西藏,刹时散开。

不过他们马发现只有杰西卡一支枪,在一些头目的指挥下,立刻有百支枪对着杰西卡开始还击,打得大石头火星四溅,杰西卡头都抬不起来,根本没办法还击了。

她慌忙爬下石头,到另一边开枪,但铁龙帮组织了百支枪火力封锁,她才开了两枪,下面是百枪打过来,压得她只有后退。

下面皮卡的女兵也冲了来,但仅仅两支枪,并没有用,而铁龙帮发现暴露了,一面组织火力压制杰西卡两个,另一面大队狂奔,显然是要抢先封住谷口。

而在山谷里,女兵们最多撤出一半,另一半还在老杰克手下的扫射趴着呢,进固然进不了,退也不容易。

阳顶天估计了一下,塔娜如果想把所有女兵们撤下来再出山谷,至少至少,得半个小时以。

而铁龙帮已经提速,前锋狂奔到山口,快的话,十来分钟够了,杰西卡她们两支枪完全给压住了,根本起不到阻止的作用。

塔娜也派了女兵来支援杰西卡,撤下来多少,往谷口派多少,但首批只有七八个人,第二批也只有十多个人。

她们坐车,速度倒是不慢,然而人数实在太少,这以一二十个人,面对铁龙帮几千人,能起什么作用?

“情况不妙。”

阳顶天一看知道不对,身子一闪,进了戒指,飞到杰西卡这边,不过不是到杰西卡边,而是到前面数十米外的一块大石头后。

这时铁龙帮已经从谷口涌出来数百人,而杰西卡两只枪给压住了,勉强打两枪,也根本没有用。

塔娜派来的第一批支援的七八名女兵才刚到山下,等她们山,铁龙帮至少会有三四百人冲出谷口,大势如潮,区区几名女兵,根本挡不住。

阳顶天知道不能等了,他也不用枪,枪没有用,哪怕重ji qiāng都不行,铁龙帮人太多了,他只要一开枪,铁龙帮几百支枪反击,他肯定撑不住,挨一枪,那乐子可大发了。

阳顶天想到的最好的武器是手雷。

他从戒指里一家伙放出来十多箱手雷,也不伸头,躲在大石头后面,借了鸟眼往下一看,瞄准铁龙帮前锋,便往下扔手雷。

他站的山坡到谷底,一百多米,手雷扔到下面,刚好bào zhà。

他一口气连扔了四五十枚手雷,把整个山谷前端都炸了一遍,冲在前面的铁龙帮帮众给炸得鬼哭狼嚎,狂涌的人潮,硬是生生的给他炸断了。

杰西卡和另一个女兵本来给压得头都抬不起来,突然听到一连串的bào zhà声,下面打来的枪弹也稀少甚至停了下来,杰西卡好的一抬头,看到手雷倏倏的往下扔。

她一时间狂喜,往下面打了一梭子,却没子弹了,她以为阳顶天是塔娜派来的女兵,忙跑过来,到近前一看,讶叫一声:“咦,是你?”

“可不是我吗?”阳顶天对她咧嘴一笑,甩甩手臂:“呀,手好酸。”

他这个样子,倒是惹得杰西卡咯的一声笑,看他身边还有一堆的手雷箱子,忙道:“我也来扔。”

她拿起一个手雷,拨了插销往下一扔,先前没想那多,扔出去才发现不对。

铁龙帮众在谷底,一百多米呢,而她尽力一扔,才扔到半山腰,估计最多五十米,也许五十米都不到,轰隆一声,炸起一堆石头,对铁龙帮众却是毫无影响。

“呀。”她叫起来:“我扔太近了。”

又捡起一枚手雷,拨了插销,再次尽力一扔。

这次远了点,但远不多,大约远了五六米的样子,离着铁龙帮众,至少还得有五十米以。

她先前没多想,扔到第二枚手雷,她脑子清醒过来了:“太远了,我扔不到。”

她扔的时候,阳顶天停手看着,这丫头长像只是,但青春健美,胸部丰满,细腰一掐,手雷一扔,不但姿势优美,胸前两只大兔子更是好一阵蹦,极具观赏性。

而阳顶天一停,给炸晕了的铁龙帮众也回过神来,杰西卡连扔两雷,都在半山腰,对下面全无威胁,一些铁龙帮众顿时哄笑起来,有头目叫:“她们没力气了。”

“一帮娘们而已。”

“冲,冲。”

叫嚣之,铁龙帮众又开始从谷口涌出来。

这时第一批支援的女兵到了,立刻开火,铁龙帮众毫不客气的反击

女兵们不到十支枪,下面几百支枪,子弹跟下暴雨一样,几名女兵立刻给压得抬不起头来。

杰西卡一看急了,对阳顶天道:“他们要冲出来了,你快扔手雷啊。”

她急,阳顶天却一点都不急,反而看她着急的样子挺可爱,笑道:“我这手雷要钱的,而且扔手雷好辛苦的,手臂都酸死了。”

杰西卡想也不想,急道:“我付钱给你,你要多少钱?”

“一枚手雷抵一个月房租。”

阳顶天伸出一根指头。

一个月房租是一万索呢。

“你。”杰西卡顿时气得鼓起了嘴巴子。

阳顶天却笑嘻嘻笑着她:“你可以少买一点的,例如只要四五枚,只抵四五个月房租了。”

他慢悠悠的讨价还价,下面铁龙帮众却如放开笼门的鸭子,乌压压的往外涌。

1093 真要这么多

“我答应你。”杰西卡急了:“一枚手雷抵一个月房租,先给我扔五十枚,不,一百枚。”

“真要这么多?”阳顶天鼓起眼珠子,一脸吃惊的表情:“你确定。”

他还演,杰西卡则急得跳脚:“我确定,你快扔啊。”

“好咧,记着数啊。”阳顶天拿起一枚手雷,拨了插销扔下去,口同时数数:“一个月房租。”

杰西卡根本不理他,探着脑袋看着那枚手雷,她担心呢,生怕阳顶天的手雷也扔到半山腰,那亏大了,结果阳顶天这枚手雷直接扔到谷底,恰在最前面的几名铁龙帮众头顶bào zhà,那几名铁龙帮众顿时给炸飞了。

“耶。”杰西卡兴奋的猛握拳头。

但阳顶天第二枚却没扔了,而是看着她,杰西卡急了:“再扔啊。”

阳顶天摇头:“你都没记数。”

记数?杰西卡急得想要跳楼:“我记着呢,一枚了。”

“一个月房租。”

“是是是,一个月房租。”杰西卡连连点头,简直想要掐死他,心下暗骂:“没见过这么贪财的人。”

“数着啊。”阳顶天可不知道她在心底鄙视他,知道也不在乎,他本来是故意的,逗小美人着急,好玩呢。

这次没有断了,口数数,手不停,一家伙又连扔了三十多枚手雷,铁龙帮众狂涌的人潮再次被生生打断,不得已又退回山谷里去。

杰西卡虽然给他两个月房租,二十个月房租,三十个月房租的念叼声烦得想掩着耳朵,但看到他手雷如此威力,也暗暗咋舌:“原来手雷可以这么用,不过他的力气可真大,一般的男兵,手雷最好的,好象也只能扔五六十米,他这至少有一百多米。”

忍不住去看阳顶天,暗想:“这人个子也不高大啊,手臂也不粗,怎么这么大力。”

阳顶天这么一炸,第二批支援的女兵也山了,山有了二十来个人,但如果没有阳顶天手雷的威胁,光着二十来个人,还是挡不住铁龙帮众数千帮众的。

事实塔娜也在担心,她打了杰西卡电话:“情况怎么样?无论怎么样,再挡至少二十分钟。”

杰西卡这会儿信心十足了,道:“没事,半个小时都没关系,我这边有援兵。”

说着看一眼阳顶天,吐槽:“一个贪财鬼。”

塔娜莫名其妙,贪财鬼是什么鬼?

不过这会儿塔娜忧心如焚,前面的还没撤下来,后面的又快堵来了,一个不好,是全军覆灭的下场呢,哪有心思想别的,只叮嘱杰西卡一定要堵住,随即挂断电话。

而看到杰西卡接电话,阳顶天则暗暗摇头:“这支黑玫瑰,还是业余啊,至少也花点钱,配一点对讲机嘛,这里在城郊,有信号还好,要是进了山,没了信号,怎么指挥?这一点,塔娜不如刀衣姐。”

他忘了,刀衣姐她们最初还不如塔娜呢,金三角完全没有手机信号,还是他当了家,美钞不要钱的洒下去,才把对讲机配备到班。

阳顶天两通手雷,前前后后,至少炸死炸伤铁龙帮一两百人,铁龙帮一时间不敢冲了,等了十多分钟,终究不甘心,他们也有手机信号,知道塔娜的女兵仍有一部份在庄园里,没有全撤下来,所以还来得及,只要这边谷口堵住了,仍然可以给黑玫瑰重创。

一些头目商量后,改变了战法,一部份仍走谷口,但人数分散,拉开距离,另一部份,则直接翻山。

这边山并不是很陡,树木却很多,几百人翻山来,再借着树木的掩护,手雷的威胁将大大减弱。

必须承认,这一招应变相当不错,阳顶天都赞了一声:“一群毒贩子,倒是还有点儿战术头脑嘛。”

他忘了,这边的毒贩子不是一般的毒贩子,这边的毒贩子,是可以跟军队抗衡的,而且与美国的缉毒警斗智斗勇百年,以美国这举世第一超级大国的力量,不但没能灭绝他们,反而势力越来越大,气焰越来越嚣张,毒贩子也越来越多,从这一点,可以想见毒贩子们的头脑和战斗力。

然而毒贩子碰阳顶天,却也算他们倒霉,因为阳顶天是开挂的,尤其是在山林,阳顶天甚至不需要借助鸟眼,只要扫一眼,能清晰的知道一切。

桃花眼的这种功能,不完全是视觉,其实应该是一种感觉。

反正不论是什么吧,铁龙帮众自认为借助黑夜和树木掩护的妙计,在阳顶天跟杰西卡再一次谈好价,杰西卡继续以一个月房租一枚手雷的价格,从阳顶天手里再次买了五十枚手雷后,铁龙帮的妙计立刻破产了。

手雷再次想起,黑夜没有提供掩护,树木同样没有,阳顶天扔出的手雷仿佛生了眼晴,有的甚至不止是生了眼晴,简直是长了翅膀啊,竟然可以在空转弯,一枚又一枚,准确的落到铁龙帮众头。

五十枚手雷,至少又炸死炸伤七八十名铁龙帮众,密布的树木,对手雷的杀伤力,还是有所减弱的。

铁龙帮众这下真的崩溃了,连滚带爬,滚下了山坡。

惊骇的不仅仅是铁龙帮众,杰西卡也给阳顶天的神准吓到了。

杰西卡没有在黑夜视物的能力,但阳顶天每一枚手雷扔出,可以从炸出的火光,看到至少有一到两名铁龙帮众给炸飞,也是说,阳顶天每一次都是照着人扔的。

“他是怎么看见的,为什么又会那么准?”

如果阳顶天不是近在咫尺,而且脸确确实实什么也没有,杰西卡几乎要认定他是配备了夜视仪等高级装备。

然而正因为看得清楚,她才更加惊骇。

铁龙帮众溃退,阳顶天停手,杰西卡终于忍不住了:“你能在夜里看清他们吗?”

“不必要看啊。”阳顶天摇头,耸一下鼻子:“闻一下知道。”

“闻一下知道?”

这个答案,让杰西卡好到极点。

1094 你是香的

好多打赏,谢谢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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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阳顶天点头,又抽了下鼻子:“例如,你是香的,他们是臭的。”

这个答案,杰西卡喜欢,但疑问却更重了:“你是说,你手雷之所以每次都能扔到他们头,是因为闻到了他们的气味。”

“聪明。”阳顶天翘起大拇指:“是这样。”

这样的夸赞,一点也没让杰西卡高兴,因为她完全傻掉了。

用鼻子定位,隔着几十米百米,如此神准,这怎么可能?

而随后阳顶天的举动则让她抓狂了,阳顶天在数手指头:“一五,一十,十五,二十,二五,四十,啊呀,不对,重来,一五,二十,二五,六十,啊呀,还是不对,到底是多少了啊。”

然后他哭丧着脸对杰西卡道:“我不玩了,我数不清我扔了多少手雷了。”

杰西卡简直哭笑不得:“我给你数着呢,前后八十七枚。”

“你没有骗我吗?”阳顶天满脸怀疑的看着她。

“我怎么会骗你。”杰西卡恼了。

阳顶天却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她:“可是你这么漂亮。”

这是什么话?

杰西卡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有关系吗?”

“当然。”阳顶天认真的点头:“妈妈说,越漂亮的女孩子,越会骗人。”

杰西卡真是哭笑不得了,她眼珠子一转,道:“你数一下空的手雷箱子不知道了,手雷箱子装的数目都是固定的啊。”

“哎,有道理。”阳顶天来劲了,真个去数空手雷箱子,然后喜滋滋的跟杰西卡道:“呀,真的是八十七枚了,你确实没有骗我,可是,怪啊。”

他说着,在山石坐下来,双手托腮,好象陷入了沉思。

这又是搞什么?杰西卡完全摸不到他的套路了,忍不住问:“又怎么了?”

“我在想,哪里错了。”阳顶天一脸迷蒙的看着她:“你明明很漂亮,妈妈说,越漂亮的女孩子,越会骗人,但你又没骗人,所以,到底谁错了。”

杰西卡差点晕倒。

二十分钟,铁龙帮进行了最后一次尝试,一百多人再次悄悄爬山坡,然而并没有用,阳顶天随手扔出七八枚手雷,炸翻十多人后,铁龙帮众彻底退回了山谷,甚至撤出了山谷。

阳顶天如此biàn tài的存在,吓到了铁龙帮众,现在想的,不是围堵黑玫瑰,而是担心自己这两千人会不会给手雷堵在山谷里,还是先撤出去为妙。

这么折腾半天,塔娜也终于把所有黑玫瑰女兵撤了回来,她还不错,不仅是受伤的,甚至是死亡的,她也让人带了出来。

虽然撤出了谷口,但塔娜还是担心,铁龙帮出动了数千人呢,黑玫瑰人手可不够,一撤到谷口,立刻给杰西卡打电话,让杰西卡撤退。

杰西卡挂了电话,对阳顶天道:“我们的人都撤出来了,我们也撤吧。”

“你撤,我自己走。”阳顶天冲她举着手:“一共是九十五枚手雷啊,抵九十五个月房租。”

“行,我不会赖帐的。”杰西卡点头。

“倒是个大方姑娘。”阳顶天暗暗点头,继续演,苦着脸:“啊呀,九十五个月,是多少年来着,一年十二个月,两年二十四个月,三年三十八个月,四年四十九个月……”

杰西卡一路笑着下去,到山下,肚子都笑痛了。

阳顶天看着她一路笑下去,也咧着嘴笑了:“小屁股圆鼓鼓的,不错哦。”

黑玫瑰女兵们撤走,吃瓜群众也散了,博里斯叫了阳顶天和修喝酒,他是地里鬼,消息多,一路回去打电话,到阳顶天这边,消息一堆一堆的暴出来。

“今天还真是惊险啊,原来老杰克是故意的,他和铁龙挖了个陷阱,要把黑玫瑰引出来一打尽,本来他们成功了,可没想到,黑玫瑰居然还藏有后手,一顿手雷,居然把铁龙帮炸死了四五百人,啧啧啧,还真是厉害啊。”

博里斯说得口沫横飞:“现在最新的消息是,铁龙帮连夜撤退,是老杰克也跟着跑了,要知道,黑玫瑰出了名的睚眦必报,老杰克一次没搞死塔娜,接下来,轮到黑玫瑰不死不休的报复了,他哪里还敢留在莫利亚。”

修也啧啧赞叹:“想不到这帮子女人这么厉害。”

又问:“那以后在这边,是不是更没有人敢招惹黑玫瑰了啊。”

“肯定的啊。”博里斯一脸理所当然:“铁龙帮都栽了,还有哪个帮派敢招惹黑玫瑰啊,他们这戏,还有得唱呢,黑玫瑰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铁龙帮的,铁龙等着永远休止的暗杀吧,除非铁龙永远不接近女人,否则他无法分辨,他所接近的女人,是不是黑玫瑰的人。”

“这还真是头痛了。”修有些骇然,阳顶天也暗暗点头,想:“黑玫瑰最大的威胁,是没人知道她们到底是谁,不过我知道一个杰西卡,还有塔娜。”

他见过塔娜的身材,那么,只要塔娜在他眼前出现,他能认出来。

“有机会,倒是要认识一下。”

他想。

叫他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他见到了塔娜。

当时是下午了,他接到杰西卡的电话:“古先生,方便见个面吗?”

这个必须方便啊,阳顶天正对黑玫瑰感兴趣呢,立刻赴约。

杰西卡约的地方,是城外的一家庄园里,庄园很大,不过建筑普通,不是野狼山庄那样带着历史遗韵的古堡,是一些普通的房子。

阳顶天先见到了杰西卡,杰西卡穿一件黑色吊带背心,白色弹力牛仔裤,显得极为健美。

见了阳顶天,她先捂嘴一笑,阳顶天知道她笑什么,故意苦着脸,道:“杰西卡小姐,那个,九十五个月,是不是一百年啊,我昨夜算了一夜都没算清楚。”

杰西卡一下笑喷了,连声点头:“是是是,你不用算了,是一百年。”

说着,笑得更大声,腰也弯下去。

她这吊带背心本来较性感,半辨雪球在外面的,这一弯腰,深长深长的一条沟,阳顶天眼珠子一咕噜滚进去,好半天没能爬出来。

1095 文化上的差异

杰西卡留意到了他的眼光,却也并不在乎,南美姑娘,跟这边的天气一样,很热情也很开放的,性在这边,跟喝杯可可没有什么区别,只要高兴了,那可以做,做完了分手也没事,至于说盯着胸部看,她们也不会生气。

因为这证明她们有魅力啊,没有魅力,谁会盯着你看啊。

这一点,跟国人不同的,这属于化的差异,当然,现在国的都市女孩,也有些向这方面看齐,跟国际接轨嘛。

杰西卡好不容易止住笑,伸手请阳顶天进去,进了客厅,屋站着一个人,阳顶天一眼认了出来:塔娜。

塔娜没戴口罩,她穿一条白纱的长裙,一头金色的头发整齐的垂在脑后,全身下,没有任何饰品,站在那里,却仿佛是一个会发光的月亮,是那般的亮眼。

阳顶天脑突然闪出一句看到的诗:无数珍耀世眼,一轮明月照天心。

“这是我们黑玫瑰的首领,塔娜。”杰西卡在一边介绍。

“古先生,认识你,非常高兴。”塔娜走一步,主动伸出手,而且她说的居然是。

虽然无论她用什么语言,阳顶天都能听懂,但她开口说,还是给了阳顶天一种异样的惊讶——关健她普通话阳顶天说得还好啊。

“我也一样。”

阳顶天在惊艳醒过神来,忙伸手跟塔娜握了一下,塔娜的手修长白晰,丰腴多肉,虽然只是轻轻握了一下,那感觉仍然非常好,恰如握着了一块软玉。

“古先生,请坐。”塔娜请阳顶天坐下,杰西卡倒了果汁。

塔娜看着阳顶天道:“古先生,昨夜多亏了你援手,我在这里,表示深深的感谢。”

她说着再次行礼。

“塔娜首领客气了。”阳顶天忙道:“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请叫我塔娜吧。”塔娜盈盈一笑,看着阳顶天,道:“古先生,你是国人吗?”

“是的。”阳顶天点头,塔娜打量他,他也打量塔娜,塔娜是鹅蛋脸,这样的脸形,很衬她的身份和气质,肌肤也非常好,莹白如玉,没有半点暇眦。

她的年纪不算小,大约有三十岁左右,但肌肤的嫩滑,却好象七八岁的小姑娘。

“果然是世界级的美女。”阳顶天暗赞。

塔娜又问:“国是不是称做龙的国度?”

“是。”阳顶天点头:“我们一般自称龙的传人。”

听到他这话,塔娜似乎有些激动,她转头看向杰西卡。

杰西卡会意,走了出去。

这是什么意思,她好象有什么话要跟阳顶天说,可却先问什么龙的传人,阳顶天有些想不明白了。

而塔娜随后的一句话,把阳顶天吓了一大跳。

塔娜道:“古先生,你是不是有两张脸?”

“啊?”阳顶天愣了一下,眼光微微一凝。

他自见到塔娜,一直为塔娜的艳光所摄,有点儿心神不舍,虽然近两年来他见过了不少美女,但塔娜的美,仍然让他心动魂摇,所以一直都有些儿胡思乱想,直到这一刻,他才猛地凝神。

他确实有两张脸,因为他现在的脸,是古城的脸。

可问题是,塔娜怎么知道的?

不等他问,塔娜自己做出了解释,她微微躬身:“古先生,请允许我介绍我的身世。”

先要介绍自己的身世,难道她身还有什么故事?

阳顶天微微点头,也不吱声,看着塔娜。

塔娜牙很白,唇辨不厚不薄,恰到好处,唇形非常美,而唇齿轻分之际,偶见粉红的舌尖,恰如春光一闪,让人更想一窥全貌。

顶尖的美人,果然是无处不美。

塔娜道:“我其实不是墨西哥人,我是哥迭亚人?”

“哥迭亚共和国?”阳顶天愣了一下。

“不。”塔娜微微摇头:“应该是哥迭亚王国。”

这有区别吗?

不过塔娜蓝眼晴里认真的神情,似乎是有区别的。

塔娜道:“哥迭亚王国是五十年前给暴民推翻的,当时的国王是我的祖父,他被暴民们处以绞形,我的父亲带着母亲和我逃了出来,在全世界辗转流浪,哪怕到他死前那一天,他也没有忘记复国的理念。”

这居然是一部王国的历史。

阳顶天听得目瞪口呆。

他历史虽然不好,但这样的事他还是知道的,包括国在内,个世纪有无数的zhèng quán改朝换代,例如俄罗斯,换成苏联再又改回俄罗斯,例如伊朗,等等。

“那么说,你是一位公主。”

“是的。”塔娜毫不犹豫的点头,眸子里却带着一点悲伤:“一位亡国的公主。”

阳顶天微微躬身,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激起了心的回忆,塔娜也有点儿伤感,不过她很快振作起精神,看着阳顶天道:“古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呆在莫利亚吗?”

“我猜不到。”阳顶天摇头:“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是的。”塔娜点头:“因为这里是我的福地。”

她微微凝神,似乎是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我出生的时候,我的父王请最有神力的大巫给我算命,大巫告诉我,我在十八岁后,必须到莫利亚来,我在这里,会遇到我的贵人,他是龙之子,有两张脸,他会在我最危难的时候突然出现。”

说到这里,她紧紧的盯着阳顶天,蓝色的眸子里,仿佛发出夺目的光彩:“古先生,你是吗?你是龙之子,你在昨夜最危险的时候突然出现,救了我和我所有的姐妹,所以,你是真的有两张脸吗?”

竟然有这样的事?

阳顶天一时间都有些懵了。

在得到桃花眼之前,阳顶天虽然也跟着王老工人跑东家走西家的跳大神信迷信,但他本心里是不信的,只认为是骗吃骗喝骗财骗色,嗯,王老工人并不是那么老实的,传说他过不少寡妇的床,虽然阳顶天从来没亲眼见过。

然而在得到桃花眼之后,尤其后来又得到了玄灵戒和风水鱼,让阳顶天确信,这世间,确有许多神的存在。

风水鱼能改风水,那么,神巫能算命,当然也是可能的。

1096 早已预先注定

“也是说,她说的那个神巫,早算准了,我会来莫利亚,会在危急关头救她。 ”

阳顶天心下震动:“难道所有的一切,早已预先注定?”

这个念头,真的震惊到了他。

如果一切都是早注定的,那人生所有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当然,也可以说,天命早注定你勤奋或懒惰,聪明或愚蠢,幸福或悲伤。

只是,这真的让人有一种无力感。

阳顶天心轰雷掣电,塔娜则紧张的看着他,她双手绞在胸前,宝蓝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阳顶天,激动,忐忑,期望,畏惧,不一而足。

她的身子甚至都在微微的颤抖。

阳顶天其实有一种本能的抗拒,这种天命难违的感觉太难受了。

但与塔娜眼光一对,他突然不忍心了。

照塔娜所说,她十八岁来莫利亚,现在看年龄可能是三十岁下,那么,她在这里等了有十多年了,而且一手创立了黑玫瑰。

漫长的岁月里,她肯定等得极为焦心,所以,现在的她,才会如此的激动和忐忑。

如果阳顶天否认,难以想象,她会怎样的失望。

桃花眼是不会让女人失望的。

而阳顶天的本性,其实也是一个善良的人,说白了,他善良得有些蠢,无论是帮猴子他们开店,还是拯救红星厂,都显示出这一点。

他是那种可以做好事做到自己泪流满面的人,只是他身的本事过于妖异,这才一路趟了过来,否则早哭了。

而现在面对塔娜,他没有办法让她伤心。

“是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确实有两张脸。”

“真的?”塔娜又惊又喜,过于激动,这一声叫得有些失真。

“古城不是我的本名,我的本名叫阳顶天。”阳顶天索性和盘托出:“你看到的,眼前的这张脸,是古城的脸,我真实的脸,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塔娜身子前顷,眸子里是无限的激动和渴望。

“是这样的。”

阳顶天身子不动,施展心法,脸慢慢变形,变回了自己的本像。

“呀。”塔娜一下子惊叫出声。

她本以为,阳顶天是戴了一张面具之类的东西,要变脸,要揭下一层面具,事实,在得到神巫的启示后,她一直是这么想的,所谓的两张脸,应该是戴了一张面具,而她的黑玫瑰戴口罩,最初也是来自这个启示。

她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竟是直接把脸变过来,不是面具,是真正的变脸。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一时都有些结巴了:“你……你真的有两张脸吗?”

“对。”

她的样子,让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好你的电脑,有两张桌面。”

“可以自由切换。”

“是的。”阳顶天笑:“随便切。”

阳顶天说着,又变回古城的脸,随又变回自己的脸,再又变回古城的脸。

“看,想切切,而且不会切着手。”

“太神了。”塔娜无激动,她猛地站起来,到窗子前面,面对东西,跪了下去,深深叩拜:“父王,母后,我等到了龙之子,他救了我,而且他真的有两张脸,大巫的一切都应验了,复国有望了,大巫说过,双面人将助我复国。”

说到这里,她站起来,转身看着阳顶天,道:“阳,你愿意娶我吗?”

“啊?”

这又是一个意外,主要是,太直接了。

“我……那个……”阳顶天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想了一下,道:“我有妻子了。”

他只能这么说。

虽然还没结婚,但老妈定下来了,由不得他反抗,当然,他也不愿意反抗。

塔娜虽美,但肖媚更亲,如果现在真的把肖媚和塔娜摆在他面前,让他选择,他无论如何都会选肖媚。

“你两张脸都娶了妻子了吗?”塔娜却问出了阳顶天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问题。

阳顶天一愣,摇头:“那倒没有,现在这张脸没有。”

他现在是古城的脸。

“那可以了。”塔娜笑靥如花:“这张脸的你,愿意娶我吗?”

这样也可以?

阳顶天一时间真的有些懵了。

“你不愿意吗?”

看他沉呤不答,塔娜眼神黯淡下去。

她那种极度失望的神情,有一种无言的魅力,阳顶天几乎是冲口而出:“我愿意,只要你不介意。”

“真的?”塔娜惊喜交集。

她随又转身跪倒叩拜:“父王,母后,他答应娶我了,他本名阳顶天,娶我的名,是古城,他会成为我的王夫,终我一生,我都不会离开他。”

听着她喃喃祷告,阳顶天心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尤其是看着她的身形。

因为跪着,她的臀部扩张,这么趴下去的时候,相于昨夜,更加曼妙。

昨夜阳顶天还在盯着她的屁股yy呢,而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要属于他了吗?这个屁股,他想怎么玩,怎么玩?

好吧,阳顶天一俗人,这会儿,他想的,真的是这个,其它的他想不了,脑子有些乱。

塔娜祷告完,站起来,转身看着阳顶天,脸的笑意如春花灿烂。

她走到阳顶天面前,双手抬起来,搭在了阳顶天肩,细细的看着他的脸,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吻我。”

阳顶天能拒绝吗?必然不能啊。

他双手抬起,搂着塔娜细腰,微一用力,塔娜香软的身子扑进了他怀。

双唇相接。

阳顶天的手稍稍犹豫了一下,终于是没有动。

这才刚刚开始呢,乱伸爪子,说不定会吓着了塔娜。

事实他想多了。

塔娜竟是情热如火,她的吻极度火热,吻到窒息,她猛地挣开,喘着气叫道:“卧室在楼,抱我去。”

难道南美女子都是这么辣的吗?

不过阳顶天瞬间想明白了。

虽然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但因为大巫的预言,在塔娜心里,已经期待阳顶天这个双面人很多年了,他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她心底,一旦见面,期待与映象对,他的表现又没让她失望,所有的期待在瞬间转化为激情。

1097 真正的公主抱

所以,她这样的美人,却是如此的主动,如此的热情。

还等什么?

阳顶天立刻一个公主抱,把她横着抱着了起来。

“这是真正的公主抱啊。”

他脑子闪过这么个念头。

到楼卧室,再次亲吻到一起,衣服如彩蝶般飞落。

阳顶天把塔娜放倒在床,这样的美人,当然先要欣赏一下,然后一看,他惊到了:白虎。

塔娜注意到了他的眼光,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你……介意吗?”

“不。”阳顶天立刻摇头:“我喜欢。”

塔娜确认他说的是真心话,笑容从脸漾开,双腿轻分:“来吧我的爱人,我已经等待很久了。”

“噢……”

阳顶天一声狼嚎,直接扑了去……

阳顶天女人不少了,白虎是惟一的一个,眼见银枪分浪,白玉田里,红浪滚滚,带来强烈的视觉效果,而塔娜的火热,更让他爽到极致。

风停雨歇,阳顶天的声音有些讶异的响起:“你是chu nu?”

“当然。”塔娜的声音微有点嘶哑,透着疲惫,但语气却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坚定:“我一直在等待,我终于等到了,我生命惟一的爱人。”

阳顶天突然觉得肩头沉甸甸的。

他搂着塔娜,让他趴在他胸口,细看她的脸,越看越美,那肌肤嫩得,真如同新剥出的鸡蛋,而在高朝之后,白里透红,更是美得惊魂摄魄。

“我漂亮吗?”

塔娜有些羞,又有些喜,看着阳顶天,蓝色的眸子里,带着期待。

“你应该去选美。”阳顶天轻抚她的脸:“要是你去竟选,世界小姐的桂冠一定是你的。”

“才不去。”塔娜微微嘟嘴:“我是公主。”

这是一种骨子里透出的骄傲啊。

阳顶天觉得肩头的压力更重了。

“你一定要复国吗?”

“是的。”塔娜点头:“父王临死前,死死抓着我的手说,一定要复国,无论多少代,都不要放弃,不过。”

她说着又摇头:“母后说,她只希望我平安快乐,可以把复国当成天边的月亮,一生去遥望去可以了,并不一定要摘下来。”

阳顶天笑了:“你母后是个浪漫的人。”

“嗯。”塔娜点头,眼神带着一点回忆:“妈妈是这世间最浪漫最美丽的女人,你说我可以竟选世界小姐,但如果我和她同台竟选,我一定会败给她。”

“哇。”阳顶天发出一声惊叹,不过他相信塔娜的话,能生出这样美丽的女儿,自身肯定也有着惊人的美丽。

“你妈妈现在是哪儿?”

阳顶天忍不住问。

“她去见天主了。”塔娜蓝色的眸子里,瞬间盈满了泪水,恰如一泓蓝色的海湾:“军政府派人剌杀了他们,一辆大卡车拦腰撞在他们的车,当时我只有五岁,父王母后把我紧紧的护在间,我没事,他们却都没有撑下来。”

她说着,泪水滚滚而下,伤心的哭了起来。

阳顶天轻抚着她背,却不知要怎么安慰她。

“所以。”塔娜轻咬银牙:“我一定要复国,我要把那些利益集团连根拨起。”

她看着阳顶天:“阳,我的爱人,我的丈夫,你会帮助我吗?”

这已经不是复国的理想,这里面还掺杂着刻骨的仇恨啊。

阳顶天可以说不吗?

“当然,我一定会帮你。”

他虽然应得坚决,心却实在有一种巨大的无力感。

对今天的他来说,如果要去杀一个人,那太容易了,无论是谁,他都可以保证马到成功。

但复国可是两回事了。

复国啊,有那么容易吗?

以前在红星厂的时候,身为健盘党,阳顶天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的,健盘一横,鼠标一点,谁也瞧不。

然而真正去做实事,他才发现,要真正做好一件事,会有多难。

象帮猴子他们搞米线连锁,他已经有着非常强的实力了,可还是失败了,几百万广告费,直接打了水漂,只是他钱来得太容易也太多,若是一般的创业者,已经可以跳楼了。

再然后,帮红星厂翻身,同样是想尽了办法,还是开了挂,偷了黑郁金香的技术,可结果呢,也不过是不死不活,红星厂并没有象他想象的,一下翻身了。

小小的一家店子,一个厂子,要搞好都千难万难,何况是复国。

阳顶天对历史并不怎么熟悉,但孙山他还是知道的,几起几落,最终也是搞成个烂摊子,哪怕如lǎo máo那种五百年才出一个的天才,也提着脑袋干了几十年才成功,别的不说,光有名有姓的共产党员死了三百二十多万,无名的更不知有多少。

复国,有那么容易吗?

塔娜并不知道阳顶天这健盘帝给现实教做人了,反而是一脸欢喜的道:“有你帮我,一定可以复国,我们明天回去,我们保皇党有一万三千名党员,还有一支三千多人的复**,再把工人发动起来,打下首都哥迭亚城,我们成功了。”

这么简单?

在她嘴里,复个国,好象跟逛街买个包一样,简直不要太轻松。

阳顶天有些发呆,想了想,道:“你们那里,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现在形势可以说非常坏,也可以说非常好。”塔娜一脸兴奋:“坏,是对军政府坏,好,是对我们好。”

然后她介绍了哥迭亚的情况。

塔娜的爷爷,是被一帮子暴动的工人和农民推翻的,但那些工人和农民搞破坏不错,搞建设不行,国家权力最终落到一帮子军阀和资本家手里。

如当初的孙山,搞来搞去,自己累得要死,牺牲了无数的人,结果给袁世凯摘了果子。

然后哥迭亚进入了所谓的民选时代,这些民选的总统,其实是资本家和各大利益集团的代言人,或者说,利益集团养的一条狗。

各大利益集团对外压制盘剥普通百姓,内部之间也是斗来斗去打来打去,这四五十年间,换了几十任总统,其好几任总统死于暗杀,还有好几任总统则是给军方推翻的,给流放,或者直接死在牢里。

1098 鹰与玫瑰

哥迭亚是个小国,全国人口两千来万,但面积不小,有将近一百万平方公里,山多地少,以前被称为鹰与玫瑰之国,农业一般,可耕作的土地太少,不过矿产极为丰富,然后还有近海渔业,到后来又发现了石油。

有这么丰富的资源,百姓们过得应该是不错的,而事实却不是这样,所有这些资源都掌握在极少数的资本家手里,少数资本家富得流油,而普通百姓却穷得要死。

过不下去的普通百姓反抗层出不穷,塔娜爷爷被推翻的这几十年里,哥迭亚国内一直战火不息,最初是塔娜爷爷属下的保皇党的复**,后来是醒悟的工人和农民们组织的fǎn zhèng fu武装。

塔娜扳着指头给阳顶天数了一下,现在在哥迭亚国内有名有姓有一定影响力的游击队,至少有十多支,不知名还不知有多少。

然后还有毒贩武装,哥迭亚山地多,种粮食不怎么样,种花种草却非常合适,鸦片因此也成为了这里的主业之一,种不了粮食的农民们,大肆种植鸦片,加有美国这个大市场,于是种毒炼毒贩毒,成了这边一个极为红火的产业。

这边的毒贩武装之多,势力之强大,在南美,仅次于墨西哥和哥伦亚。

军政府,游击队,毒贩武装,然后还有各大矿老板庄园主的私人武装,可以说,哥迭亚是一个大huo yào桶,到处都在打枪,到处都在死人,可以说是乱得一塌糊涂。

“这么乱。”阳顶天都听傻了:“这还是一个国家吗?”

“这有什么啊。”塔娜却不以为意:“世界好多国家都这样的,这边乱的可不止哥迭亚,而象你们亚洲,菲律宾不是这样的吗?金三角那边也差不多吧,印度还是世界性的大国呢,他们国内的游击队好象有一百多支,我们只多不少。”

阳顶天一想,好象还真是。

“卖糕的,这世界怎么这么乱?”

阳顶天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会儿一想,还真是,说起来,这些国家还要算好的,真正象利亚叙利亚那边,那才叫一个尸山血海呢。

yi lā kè利亚不说了,象叙利亚,打了六七年了,政府军和fǎn zhèng fu军,kong bu fèn zi和游击队,然后是各国政府,以色列,土耳其,伊朗,沙特,这些东国家全卷进来了不算,英法等欧州大国也纷纷插一脚。

再然后,是美国和俄罗斯,这两个可以毁灭世界的超级大国全都撸袖子亲自阵。

即便是国,也在一边影影绰绰的,哪怕没桌,也时不时的买个码。

以至于把叙利亚内战称为di sān ci shi jiè dà zhàn的微缩版。

乱啊,这世界真的很乱。

“要是这么乱的话,好象也不是没有机会哦。”阳顶天一时倒是有了点信心。

“当然有机会。”塔娜则是信心满满:“以前那些暴民给利益集团利用,推翻了我爷爷,但几十年下来,他们的日子并没有好过半分,甚至还更难过了,所以这些年来,怀念我爷爷的百姓越来越多,加入我们保皇党的人也越来越多,保皇党内部多次让我回去,领导他们,打出旗号,说不定可以一举推翻现在的军政府,不过我坚信大巫的预言,一直在等待你的出现。”

她看着阳顶天,宝蓝色的眸子里,信心满满:“现在,你真的出现了,我可以肯定,只要我们回去,一定可以复国。”

“好,我跟你回去。”

“太好了。”塔娜欢呼出声,更兴奋得在阳顶天身坐了起来。

阳顶天眼光一下直了。

这身材,实在是太好了。

阳顶天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只能想到四个字:冰肌玉骨。

而他也立刻有了反应。

塔娜给他看得羞起来,半掩着胸部,可她胸部丰满,手却是美人手,根本遮不住,反而更增诱惑。

她当然也感受到了阳顶天的反应,又有些羞,又有些想,又有些怕,半软着身子道:“你要轻一点儿的。”

阳顶天扶着她腰:“你来当骑手。”

塔娜羞笑着应了,颤颤巍巍马,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吟,随即银牙轻咬,那模样儿,真真难描难画。

便在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塔娜惊了一下,慌忙稳住身子,手撑着阳顶天胸膛,转头问道:“杰西卡吗?什么事?”

杰西卡在门外应道:“铁龙帮又出新花招了。”

“什么新花招?”塔娜一惊,身子动了一下,喉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吟,手用力撑着阳顶天胸膛,低声道:“现在不许动。”

阳顶天笑:“是你在动啊。”

塔娜羞掐他一下,转头看着门外。

杰西卡在门外道:“铁龙帮放了个视频出来,说抓了我们几个姐妹,那几个姐妹在视频里喊,让我们去救她们,但我查了一下,根本不是我们的姐妹。”

塔娜眉头一皱:“你确认不是我们的姐妹吗?”

“我确认了。”杰西卡道:“这应该又是铁龙的一个阴谋,想让我们去救人,然后打我们的埋伏,如果我们不去救,我们的名声毁了。”

“好的,我马下来。”

塔娜应了一声,想要下马,但这个时候,阳顶天哪里肯放她,轻轻一动,塔娜顿时又是一声娇吟。

塔娜轻捶阳顶天胸膛:“现在有事了,晚……”

“这根本是一个阴谋而已,急什么?”

阳顶天笑,根本不想放她,这样的美人,即然了马,怎么可能不尽情的奔驰一番。

说话间,一个翻身,把塔娜压在了身下。

塔娜想要抽身,身子却仿佛是给一枚大钉子钉住了,又怎么脱得了身,红唇一张,喉情不自禁发出醉人的娇吟……

杰西卡汇报完,并没有马离开,听着房塔娜的娇吟,一时间又惊又羞又怒:“首领从来不搭理任何男人的,怎么突然一下跟他了床?这人也并不帅啊,一张平板脸,一点线条也没有,首领怎么会喜欢他呢。”

1099 发光的蓝月亮

古城是典型的东方人的脸型,较平,不象西方人一样有立体感,长象来说,不阳顶天强,所以杰西卡百撕不得骑姐,而疑惑之,屋的断云残雨,却让她也有了反应。

差不多快一个小时,塔娜才跟着阳顶天下楼,虽然洗了澡,却仍是红霞半掩,容光焕发,那蓝色的眸子,更仿佛一对发光的蓝月亮,闪烁着惊人的亮光。

杰西卡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又忍不住看一眼旁边的阳顶天,阳顶天得意洋洋,见她看过来,还眨了一下眼晴,杰西卡心一时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具体是怎么回事?”塔娜问。

“是刚收到的视频。”

杰西卡拿出手机,调出视频给塔娜看。

阳顶天毫不客气的坐在塔娜边,也凑过头来看。

视频,七八个女孩子给反绑着双手,身都半裸着,神情凄惨,旁边几名武装份子,有的拿刀,有的拿枪,个个凶神恶煞。

其的一个女孩子在喊塔娜的名字,说她们落到铁龙帮手里,请塔娜一定救救她们,随着她的喊声,旁边几个女孩子也跟着一起哭喊。

塔娜皱着眉头:“这不是我们的姐妹。”

“不是。”杰西卡点头:“所以我认为,这又是一个阴谋,铁龙帮公开发布视频,是逼我们去救她们,我们去救,他们可以打我们,我们不去救,黑玫瑰的名声毁了。”

阳顶天道:“可以发一个说明啊,说她们不是黑玫瑰的人。”

“这不行的。”塔娜摇头:“我们黑玫瑰的姐妹身份都是保密的,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谁是我们的姐妹,谁又不是我们的姐妹,而且。”

她眉头微微一凝:“如果我们这一次不做出反应,等于示弱了,铁龙下次会变本加厉,这么弄得几次,我们黑玫瑰的名声全毁了,再也不会有姐妹相信我们了。”

“是啊。”杰西卡一脸恼怒,握着拳头:“铁龙太无耻了,我们杀到铁龙帮去,给他们一个教训。”

“不能冲动。”塔娜断然摇头:“铁龙帮即然想出了这个主意,肯定做好了准备,他们人多,我们若是硬来,刚好他们的计,肯定要吃亏,我不能让姐妹们白白送命。”

“那怎么办?”杰西卡显然没了主意。

塔娜秀眉微凝,显然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

阳顶天在侧面看着她,她沉思的样子,非常美,如果不是杰西卡在,阳顶天绝对会忍不住把她推倒。

塔娜这时转脸看他,向他求助了:“我们怎么办?”

杰西卡也看向阳顶天,眼带着几分怀疑,阳顶天昨天扔手雷的本事震惊了她,但脑子好象有点问题,可自家首领一见面,居然给他抱了床,这又让她疑惑难解。

所以,她看阳顶天的眼神,相当复杂。

阳顶天想了一下,道:“铁龙帮是在铁山城是吧。”

“是。”塔娜点头:“铁龙帮的老巢在铁山城,离莫利亚四十多公里,那边多山多铁,毒品也多,所以铁龙帮势力很大,有三四千人。”

“铁龙帮的老大叫什么?叫铁龙吗?”

“真名没人知道,外面的人叫他铁龙。”

“行。”阳顶天点头:“我去会会他,看他到底是不是铁打的龙。”

塔娜吓一跳,急忙抓着阳顶天的手:“你要去铁山城,不行,太危险了。”

“没事。”阳顶天拍着她手安慰:“我去看看,反正他也不认识我,你知道我的本事,是不是。”

他说的是他会变脸的事,塔娜吁了口气:“可是……”

“没事的。”阳顶天道:“我过去查看一下情况,不会冲动的,你放心。”

“那好吧。”塔娜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答应他:“不过你要答应我,一定不要冲动,铁龙在那边势力强横,好几千人呢。”

杰西卡在一边看着,眼见塔娜真情流露,一脸关心,不由得即恼且疑:“难道首领真的爱了他,这人到底有什么好啊。”

不由想到了先前在房外听到的响动,塔娜那仿若灵魂脱体般的shēn yin,不由得暗想:“难道是……”

一时间便觉得脸有点火辣辣的感觉。

一起吃了饭,餐桌,阳顶天得到了更多的关于铁龙和铁山城的资料,还拿到了铁龙的照片。

塔娜的黑玫瑰在这边,还是很有点能量的,到处是她们的支持者啊,几乎是个女人会支持她们。

吃了饭,天也黑了,阳顶天叫了个车,便往铁山城来,四十多公里,走了一个多小时。

铁山城莫利亚要大一些,人口也多一些,虽然晚了,街的人还是不少。

铁龙帮有一家自己经营的yè zong hui,名叫银哨,塔娜给阳顶天的资料里,铁龙晚基本都在自家的yè zong hui里喝酒赌博玩女人。

阳顶天的车在银哨yè zong hui前停住,看了一下,门前停了不少车,人来人往的,相当热闹。

这让阳顶天有些意外,他先以为,这边到处是黑帮,夜晚会较冷清呢。

其实他是误会了,铁龙帮经营的主要是毒品,而毒品的销售市场,主要是酒吧yè zong hui,所以铁龙帮反而是夜生活次序的有力维护者。

铁龙帮设计挑战黑玫瑰,铁龙今夜还会在银哨里面吗,阳顶天不敢肯定。

先不管这么多,下了车,拐到一边的无人处,他一闪身进了戒指里,随后溜进去。

一进去他发现了不对,银哨这会儿是外松内紧,外面看很平静,里面却藏着很多枪手,各个楼层的房间里,包刮楼顶,一堆一堆的枪手。

阳顶天大概数了一下,不少于两百人。

铁龙帮有三四千人,这两百人只是二十分之一,但阳顶天可以肯定,银哨yè zong hui周围,肯定还埋伏得有枪手。

这情形跟昨夜其实是一样的。

只要塔娜的人敢来,立刻会陷入四面包围之,而相对于昨夜独特的地形铁龙帮冲不出来,这一次却不会,银哨yè zong hui周围四通八达的,埋伏的铁龙帮众可以从四面冲出来,哪怕是阳顶天,也阻拦不了。

1100 银哨

“不知铁龙在不在里面。”

普通帮众,阳顶天不感兴趣,他转了一圈,从一些服务生和小姐的口,他还真听到了铁龙的消息,然后找到了人。

铁龙四十来岁年纪,个子不高,但身坯横壮,留着两撇八字胡,脸还有一道刀疤,看去很凶,很有气势。

铁龙在招待客人,是一个年胖子。

铁龙对这年胖子很客气,频频敬酒,时不时的哈哈大笑。

阳顶天听了一下,他们在说黑玫瑰,说抓到塔娜后,要轮奸她,好好的调教她,让她成为银哨yè zong hui的头牌小姐。

时间还早,阳顶天本来想多等一会儿,但铁龙他们意淫塔娜,阳顶天忍不得了。

房间里只有铁龙和年胖子两个人,房间外面,左右两间房里,各有四名枪手,显然是铁龙和年胖子双方的保镖,看去都较精悍。

两间房的房门都是敝开的,任何人接近铁龙他们的房间,双方的保镖都可以看到。

阳顶天想了一下,他身手再快,想一下制住四个人而不弄出响动,也有一定的难度。

不过他马有了主意。

戒指里,有一种花,名为千日醉,这种花的香味带着má zui功能,能让人神经麻弊,人一旦闻了,会终日昏睡,哪怕是牛,若是误嚼了,也会睡两三天。

阳顶天采了一株千日醉,不要看方向,热,有空调啊,到空调的出风口,以灵力逼出千日醉的花粉,屋四名保镖,很快东倒西歪的昏睡了过去。

“成功。”

阳顶天大喜,他还是第一次想到用千日醉呢,效果出乎他意料的好。

忙又到旁边的屋子里,换一株千日醉,依样葫芦,那一间屋里的保镖也立刻昏睡过去。

铁龙谈事的屋子在五楼,下两层,还有数十名保镖,不过隔了楼层,不可能听到响动了,不必去管。

对付铁龙和年胖子,不必用千日醉了,为防屋里有摄像头,阳顶天没有在屋现身,因为万一有摄像头,他这么神秘现身,会闹灵异现象。

他在窗台现身,猛地冲进去。

这会儿铁龙跟年胖子不知说到什么,正在哈哈大笑,阳顶天速度又实在太快,一闪进去了。

铁龙和年胖子根本来不及反应,给阳顶天分别在额头一戳,同时晕了过去。

阳顶天没有第一时间干掉铁龙,不是要救那几个女孩子,而是因为想要铁龙的银行帐户。

金三角那一趟,他发了平生第一笔大财,有了经验,象铁龙这样的大毒枭,肯定是有秘密帐户的,这样的财,不发白不发。

不过戳晕铁龙两个后,他没有马施展摄心术,而是从戒指里拿出一支扫描仪,这是他次在纽约买的,专用以扫描电子设备。

他吃过摄像头的亏,一直有些头痛,后来从查到,有这样的扫描仪,如果房间里有摄像头或者qiè ting装置,可以扫描出来,他买了几支,试过,很管用。

扫了一下,没有摄像头也没有qiè ting装置。

他还不放心,怕失效,又拿了一支试了一下,也没有反应,这才放心下来。

其实他想多了,象铁龙这样的毒贩子,反而是最忌讳摄像头qiè ting装置的,又怎么可能在自己房间里安装这一类设备?

收了扫描仪,阳顶天这才轻按铁龙后脑,把他唤醒,同时施展摄心术。

铁龙果然有秘密帐户,而且操作几乎是一样的,都是无记名瑞银帐户,电话密码可以在世界各国任意地方支取或转帐。

铁龙报出帐户和约定的电话以及密码,阳顶天顺口问了一下,居然有八亿美元。

阳顶天大喜,这还真是一笔横财啊。

记下帐号密码,放开铁龙,转头看到年胖子,阳顶天心一动:“这家伙干嘛的,铁龙对他这么热情,难道也是个毒枭?”

铁龙的八亿美金让他胃口大开,索性也给年胖子施展了一下摄心术。

一问,这年胖子不是毒枭,却是个军火商,而且是一个很大的军火商,名叫波济。

这家伙同样有秘密帐户,存款居然铁龙还多,有十二亿。

阳顶天毫不客气的记了下来。

一下子二十亿入帐,阳顶天心情爽爆,抓起桌子的酒喝了一口,还不错,是这边独有的龙舌兰酒。

一口气灌了半瓶,想到一事。

“塔娜要复国,肯定要军队,军队要武器啊。”

这么一想,再次对年胖子施展摄心术,一问,年胖子果然有一个很大的武器库,在铁山城,不过在城外的一处庄园里。

阳顶天问了详细地址,收了摄心术,却一指戳在年胖子后脑,年胖子晕过去,不会死,但脑子会乱,醒来会变成白痴或者疯子。

阳顶天从戒指里拿了一把军刀出来,这是次收进戒指里的美军制式装备,狗腿刀。

调好手机摄 像头,一刀挥起,把铁龙脑袋直接砍了下来。

这视频,是要放给铁龙帮的人看的。

阳顶天没找到那几个女孩子,他也懒得找,回去只要放出社频,黑玫瑰再威胁一下,不信铁龙帮的人敢不放出那几个女孩子。

收了刀,跳窗台,借着夜色一闪进了戒指,便往城外年胖子的庄园来。

庄园里也有几十名武装人员,不过防备较为松懈,门口有岗哨,庄园里没有什么防备了。

阳顶天直接进了库房,一看吓一跳。

巨大的库房里,堆满了武器,以轻武器为主,各种bu qiāngji qiāng阻击枪,还有手雷之类。

重武器也不是没有,在另外的库房里,阳顶天找到了六门榴弹炮和一万多发炮弹。

最意外的是,还有十二辆装甲车。

“这些武器都是卖给毒贩子的吧,居然还有装甲车,牛逼啊。”

阳顶天不得不感概。

不过他早知道了,这边的毒贩子极为嚣张,武器装备也极为先进,别说装甲车,有的大毒枭,坦克飞机大炮一水儿俱全,有的甚至有潜艇,用潜艇从水下运毒,牛得一逼。

1101 硬着头皮上吧

谢谢打赏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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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顶天不跟年胖子客气,所有qiāng zhidàn yào全吸进戒指里,其它的也不放过,什么机床,油料,发电机,对讲机,防弹背心,医药包,不一而足,总之是见什么吸什么。

最后在另一个仓库里,还发现了一百辆悍马,这车好啊,美军在东,把这车几乎玩成了花,这边的毒贩显然也喜欢,所以年胖子才会运过来,这一下全落到了阳顶天手里。

阳顶天粗略统计了一下,大家伙不算,光是轻武器,有长短qiāng zhi三万多支,dàn yào五千万发。

“可以装备三个轻型师啊。”

阳顶天暗想:“到时想个办法把武器提出来,塔娜一定开心。”

然而想到塔娜要回去复国,他还是有些头痛。

这是复国啊,可不是下象棋。

但头痛也没用,他没有退路,一个下午,他在塔娜身死命折腾,把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折腾得半死,碰到事情了退缩,那还是人吗?

而最主要的是,那个神秘的大巫和神秘的预言惊到了他。

即然一切早已注定,那硬着头皮吧。

至少今天一家伙搞到了二十亿美元和三个师的装备,然后塔娜在这边训练了五百黑玫瑰女兵,在国内还有一万多保皇成员,军事基础和政治基础都有,加哥迭亚国内又乱得一逼,具备zào fǎn的条件。

扫荡一空,阳顶天出了庄园,重又进城,因为只有城里才有车打,不打个车,他回不了莫利亚。

这么折腾一番,再打车回去,十点了,塔娜虽然给阳顶天折腾得身酥骨软,但心担着心事,不敢睡,在等着。

阳顶天进屋,塔娜立刻迎来,眸子里透着关心:“你没事吧。”

“没事。”

阳顶天搂着她纤腰,吻了一下。

到沙发坐下,阳顶天拿出手机,道:“我把铁龙杀了,拍了视频,你敢看不?”

“你杀了铁龙?”

塔娜惊呼一声,毫不犹豫的点头:“我要看。”

旁边的杰西卡也凑了过来。

阳顶天这才想起,塔娜虽然是世界级的美女,却还是黑玫瑰的首领,看去娇滴滴,手的人命,却绝对不止一条,杰西卡也差不多。

阳顶天调出视频,杰西卡立刻叫起来:“是铁龙,没错,是他。”

“是他。”塔娜点头,问阳顶天:“他晕过去了?”

“是,我先把他打晕了。”

阳顶天拍的视频,不是固定不动的,而是围着铁龙拍了半圈,然后才举的刀。

刀起,头落。

阳顶天偷看塔娜两个,与他想象的不同,塔娜和杰西卡都没有闭眼晴,更没有尖叫什么的。

塔娜微微凝眸,杰西卡则是把眼珠子瞪大了。

果然是见过血的女人啊。

而且,塔娜这一刻的侧脸,加凝眸的神情,竟有着一种别样的魅力。

虽然一个下午,阳顶天把塔娜的每一处秘密都尝到了,但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塔娜还有很多地方,他没有探索到。

这个世界级的美女,还有无数的秘密,等着他去探索开发。

“太好了。”

看着铁龙人头落地,杰西卡发出欢呼,塔娜同样是一脸喜悦。

她对杰西卡道:“立刻把视频发出去,让铁龙帮放人,同时警告他们,我们的姐妹无处不在,我们的报复不会过夜。”

她这话,说得气势凛然,阳顶天都给她震到了。

他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这个金发美人,不是普通女子,她是一个亡国的公主,她还是神秘的黑玫瑰的首领,在这样一个毒枭遍地的国度,不但站稳了脚跟,而且打出了赫赫威名。

她有着燕喃卢燕那样的娇美,又有着琴雾那样高贵的出身,还有着刀衣姐那样铁与血的经历。

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经历复杂心志坚定聪明果敢的女强人。

在他身下shēn yin婉转的,只是她的一面,而真正的她,是多面的,是立体的,想要看清她,需要时间。

“是。”杰西卡脆声答应,让阳顶天把视频发给她,又问:“我们是不是要做好准备,提防铁龙帮报复。”

塔娜微微凝眸:“铁龙帮内部较复杂,有好几个大头目,铁龙一死,谁也不服谁,应该会打起来,不过我们这边不能放松,让姐妹们做好准备,一团二团严密戒备,同时让那边的暗哨随时提供消息,这边也要对铁山城方向放出哨卡。”

看着塔娜布置,那娇美的容颜下,却仿佛是一个大将军的灵魂,阳顶天不由得暗暗心折。

杰西卡去发布命令,塔娜这才转身对阳顶天道:“阳,你太神了,不愧是大巫预言可以助我复国的男人,谢谢你。”

这一刻的她,笑靥如花,说不出的娇美,与刚才的她,判若两人。

阳顶天心魂悸动,搂着她,道:“怎么谢我。”

塔娜柔情如水:“怎么谢都行。”

即然如此,阳顶天当然也不会客气,把塔娜抱起来,抱到楼,不过没有进卧室,而是进了浴室。

到铁山城跑了一趟,又杀了人,阳顶天想要洗个澡,当然也不会放开塔娜。

塔娜咯咯笑着,任由他给她洗了澡,至于真洗假洗,自然不必管。

然后塔娜给阳顶天洗,一路洗下来,在他身前蹲下了,玉手扶枪,红唇轻启,宝蓝色的眸子还瞟来,那月夜海湾似的眼眸,这会儿净是媚意……

杰西卡把铁龙被砍头的视频发布出去,立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而在铁龙帮内部,则引发了极大的混乱。

不出塔娜所料,当天晚,铁龙手下几个主要头目因为争夺老大的位置而打成了一锅粥。

第二天早,阳顶天还搂着塔娜呼呼大睡呢,塔娜的手机响了,杰西卡兴奋的给她汇报:“铁龙帮全乱了,昨天晚打了一夜,现在分成了sān gu shi li,不相下,那几个女孩子也放出来了。”

“那好。”塔娜很开心:“严密监视,不可大意。”

“是。”杰西卡脆声应答。

塔娜放下手机,把铁龙帮的情况跟阳顶天说了,阳顶天赞道:“哇,你还真是料事如神呢。”

1102 再判断一下

“没有了。”塔娜谦虚的笑。

她晨光的笑靥,说不出的娇美,阳顶天忍不住翻身压住她:“那你再判断一下,今早我会要你几次。”

“我不知道。”塔娜羞笑。

“那我们来数着好了。”

“不……噢……”

将近午才起床,早餐成了餐。

餐桌,杰西卡汇报了铁龙帮的情况,分裂的sān gu shi li又各自引入帮手,现在整个铁山城都乱了,估计还要乱一段时间,三派之间要分出胜负,或者至少把地盘划分完毕,才会停歇。

而黑玫瑰的名声则更加响亮,杰西卡喜滋滋的道:“今天又有好多女孩子想加入我们黑玫瑰呢。”

“暂时不再发展新成员。”塔娜摇头:“下午先开个小会,一二三团的团长和各营连长与会,晚开大会,我们……”

说到这里,她微微吸了口气,看一眼阳顶天,道:“我们准备要回去了。”

“真的啊?”杰西卡又惊又喜,也不由自主的看一眼阳顶天。

她是跟着塔娜从哥迭亚过来的,最初是塔娜的侍女,很小的时候她知道,塔娜想要复国,但在这边呆了近十年,塔娜一手创立了黑玫瑰,却从没说过要回国的话。

现在,一夜之间,她说要回国了,难道是因为这个男人吗?

“不过这个男人确实厉害,不但手雷扔得远,而且能在铁龙帮严密戒备杀了铁龙,简直可以说是神迹了,但仅仅凭他,可以复国吗?”

她心疑惑,但没有置疑塔娜的话,而是答应下来,去布置开会事宜。

下午三点,塔娜召开了黑玫瑰连以军官会议,一共有近二十人,全是女子,而且都较漂亮,有两个甚至可以说是顶级的美女,即便相于塔娜,差得也不太多。

阳顶天当然参加了会议,看得眼花缭乱。

塔娜的黑玫瑰女团,全部成员加起来,有一千五百多人,不过不全在莫利亚,而是以莫利亚为心,分布在周遭的几个城市和乡村。

她从小受过培训,颇具军事能力,虽然黑玫瑰总人数不多,核心的五百多成员,却都是做为官员培养的,所以架子很大,一千五百人,分成了三个团九个营。

需要的时候,这三个团立刻可以扩充成三个旅或者是三个师。

塔娜把这种情况告诉阳顶天的时候,阳顶天大加称赞。

德国曾经用过这种方法,一战后,德国总兵力受限,便想了个法子,把所有的士兵全当成军官培训,有了足够的军官,二战一爆发,立刻有了几百万大军。

苏联也曾经玩过这一手,常备师外,还有架子师,是一个师的架子,只有一批军官,没有什么士兵,但战争一爆发,往这些架子师里填充一批士兵,立刻是一个满员师,分分钟可以拉战场。

塔娜学的,显然也是这一招。

塔娜是哥迭亚王国公主的身份,这些连以军官都是知道的,塔娜说要回国去,准备复国,一帮子军官都显出非常兴奋的神色。

塔娜当然也介绍了阳顶天,不过没让阳顶天表演双面人的神功能。

事实大巫的预言,虽也有人知道,但信的不多。

晚开大会,但并不是一千五百人全部参加,真正与会的,只有五百来人,这是黑玫瑰的核心成员,真正受过严格训练,能打能拼且具有一定指挥能力的,是这些人。

这些人,大多影影绰绰听说过塔娜是亡国公主的事,这会儿塔娜正式宣布,并且说要回国推翻军政府,恢复哥迭亚王国,会场立刻沸腾了。

阳顶天在一边看着,情绪也受到了感染,同时又有些惊讶:“这些女人,怎么这么兴奋啊,复国有那么容易吗?”

塔娜同样在会场介绍了阳顶天,并当场宣布他为王夫,也是黑玫瑰军团的总教练。

塔娜本来是想让阳顶天当军团长的,阳顶天吃不消,所以军团长还是塔娜,阳顶天做了总教练。

大会定下杀回哥迭亚的总策略,眼见着一帮子女兵个个兴奋得两眼发光,阳顶天又是惊讶又是感慨:“她们真要跟着塔娜杀回去复国,会有多少人血染沙场?”

逐一看过去,至少能找出五六个顶级的美女,估计塔娜招人也看颜值,要是拉一个娱乐女团,那真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杀回哥迭亚复国,阳顶天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随后的日子里,黑玫瑰军团总动员,塔娜一共挑选了八百精锐女兵跟随她回国,当然不是一起走,而是分散坐船回去。

莫利亚这边当然也不会放弃,这边算是黑玫瑰军团的总后勤基地,尤其是可以提供源源不断的兵源,一决定回国,塔娜放开招兵,然后在这边培训,培训好了才一批批送去哥迭亚。

但她只要女兵,不要男兵。

这边的男子不是吸毒是贩毒,整体质量非常差,相反,这边的女人即有着南美人骨子里的火热,又有着女人特有的温柔细心和服从性,是最好的兵员。

阳顶天最初没有领悟到这一点,是到后面才发现的。

阳顶天跟着塔娜第一批去哥迭亚。

去之前,他当然要跟修打招呼,回去帮塔娜复国这样的事,他是不会说的,只说另外有事,然后给修介绍了一下杰西卡,再让杰西卡给修介绍这边黑玫瑰军团留守的人员。

有黑玫瑰军团支持,修打开这边的市场很容易,剩下的,阳顶天不管了。

从雷克坐船,五天时间,到了哥迭亚,在一个叫鹰城的地方岸。

鹰城是一个港口城市,不大,但极为热闹繁华,人非常多。

鹰城背后,是哥迭亚最大的矿区之一,迪龙。

迪龙是一个铁矿区,有十多万矿工,加他们的家属,以及各种附属人员,整个迪龙矿区有人口近百万。

这里,是保皇党的大本营。

说来滑稽,当年暴动推翻塔娜爷爷的统治,迪龙矿工算是一股起义的主力,当年据说出动了二十万人向首都哥迭亚城进军。

1103 太火爆了

而在五十年后,受够了资本家盘剥,从自由min zhu虚伪口号醒悟过来的矿工们,又开始怀念当年的老国王了。

这如同,苏联倒台后,怀念她的人越来越多一样。

当然,即得利益集团不会这么想,迪龙矿区不是一个矿,大大小小有几十个矿,这些矿老板借矿工们的手,推翻了老国王,拿到了矿区,赚得盆满钵满,自然不愿老国王的后代复僻,对保皇党打压得非常严重。

矿老板有钱,全都养有自己的护矿队,最大的一个矿老板,有两万矿工,却养有一支三千人的护矿队,装备也极为先进,不但有枪,甚至还有坦克和直升机。

其他矿老板也差不多,最差的,也养得有几百人的护矿队。

在途,塔娜详细的跟阳顶天介绍了这些情况,她复国的第一步,是要从迪龙迈出的,当然要跟阳顶天介绍清楚,而阳顶天则听得目瞪口呆。

矿老板居然有武装,不但有枪,甚至还有坦克和直升机,这尼码,也太火爆了。

而在鹰城岸的第一天,还没进入迪龙矿区呢,塔娜得到一个消息,保皇党下属的复**总参谋长被捕了。

塔娜是保皇党的主席兼复**的总司令,但这边具体负责军事事务的,是总参谋长雷西。

塔娜要回国推动复国大业,事先当然跟保皇党总部通了气的,这边也很兴奋,总参谋长雷西想提前打响第一枪,发动一个矿区的起义。

结果事机不密,消息泄露,矿老板提前行动,铁血镇压,参加行动的复**第一师两百多人死伤,雷西也受伤被俘。

当头一棒啊,阳顶天听了这消息,只能苦笑,不过也有心理准备,复国,哪有那么容易的。

塔娜大急,下了船,立刻赶回迪龙矿区,当夜赶到了一个叫白沙子的山区小镇,这里是保皇党的总部所在。

保皇党的副主席胡里亚齐带领一群人,到镇外迎接。

胡里亚齐五十多岁年纪,个子不高,单瘦,皮肤较黑,但眼光很有神,整体的气势不错,有一种贵族气。

塔娜跟阳顶天介绍过,胡里亚齐祖孙数代都是塔娜王族的侍从,胡里亚齐也曾做过塔娜父亲的侍从,塔娜十八岁后,听从大巫的预言赶去莫利亚等待双面人,哥迭亚这边的复国事业主要是由胡里亚齐主持。

其实雷西也差不多,雷西家里世代都是哥迭亚王国的高层,雷西祖父和父亲都是王国近卫军的军官,雷西的父亲更是近卫军司令,暴动时,死守哥迭亚城,最后又掩护塔娜父母出逃,自己却战死在王宫前。

与胡里亚齐和雷西类似的人,还有不少,这才是塔娜复国的根基,至少她不是完全没有实力的盲动。

这如同国的三国时候,袁绍,曹操,刘备,都是世家子弟,哪怕穷如刘备,至少也有一个山靖王之后的名头,这是基础啊。

普通人真想赤手空拳去zào fǎn,很难的,牛逼如陈胜吴广,也无非是起一个头,最终帮他人做了嫁衣裳。

见到塔娜,胡里亚齐前紧紧的拥抱她,眼含泪,语声哽咽:“我的小公主,你终于回来了。”

塔娜也很激动,她拥抱了一众保皇党高层,随后急问:“雷西怎么样了,具体是怎么回事,行动为什么失败,是哪个地方泄的密,找到原因了吗?”

“原因大致找到了,是发动的矿工口风不密,提前泄露了消息,因此导致行动失败。”

胡里亚齐把塔娜迎进镇外的一个庄园,介绍了情况。

“现在情形怎么样?”塔娜问:“雷西有危险吗,能把他救回来吗?”

“雷西关在鸟嘴矿,我们正在跟鸟嘴矿的矿主小伊塔联系,希望能把雷西和一些被俘的复**成员赎回来,但小伊塔要价很高。”胡里亚齐有些忧虑的摇头:“小伊塔跟他父亲一样,为人残暴,他不会轻易放手的。”

“总司令,我请求提前发动起义,召集所有复**,直接进攻鸟嘴矿,从鸟嘴矿开始,横扫迪龙所有矿区,然后以迪龙矿工为主体,建立十个复国师,杀向哥迭亚城。”

发言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壮汉,他叫多里,现任复**第二师的师长,跟胡里亚齐雷西一样,祖辈都是哥迭亚王族的高层,铁杆保皇党。

“这样不行。”胡里亚齐摇头:“我们现在实力较弱,复**虽然说有三个师,加起来也不过三千多人,而且武器也不好,矿老板们的实力却非常强,光一个小伊塔的鸟嘴矿,有一千多名护矿队员,有两辆装甲车,轻重ji qiāng五十台以,鸟嘴矿区的地形也易守难攻,别说横扫迪龙矿区,以我们的实力,是想打下鸟嘴矿,都非常的难。”

“你左也说难,右也说难。”

多里身坯粗壮,性子也极为火暴,拍着桌子,一脸愤怒的叫:“不去做,永远都不会成功的。”

他说着,忽地到塔娜面前单膝跪下,道:“公主,请你下令,希明之子,多里,愿为你洒尽热血。”

这场景,有点儿骑士小说的味道啊,阳顶天看得直眨眼晴。

胡里亚齐却急得站了起来:“公主,慎重啊。”

“再慎重下去,等雷西给小伊塔绞死,那我们将大受挫折。”多里抬头看着塔娜,两眼仿佛有烈火在燃烧:“公主,请你下令,我宁愿战死,也不愿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战友被绞死。”

他背后好几个人跟着单膝下跪,齐声道:“请公主下令。”

这样的场面,让阳顶天突然理解了塔娜。

“难怪她念念不忘复国,确实有一批铁杆支持者啊。”

塔娜微一沉呤,眼光瞟向阳顶天,很显然,她心也难以决定,要向阳顶天求助。

阳顶天看着她,没有任何表示。

他也想看看,这种情况下,塔娜到底要怎么办。

不过他的眼光里还是带着支持,不是支持她做或不做,而是告诉她,我永远在你身后。

1104 不能坐视

得到他眼光的鼓励,塔娜猛地一扬手:“我们不能坐视雷西参谋长被绞死。 ”

听到她的话,多里等人眼光霍一下亮了起来,齐崭崭看着她,如一排发亮的灯泡。

塔娜道:“现在,我命令,多里,集合你的第二师,我们连夜攻打鸟嘴矿。”

“是。”多里大声应令。

塔娜转向胡里亚齐:“胡里亚齐叔叔,发布总集合令,让三师连夜向白沙子集,把鸟嘴矿围起来,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攻下鸟嘴矿。”

这一刻,她俏脸微红,美丽的眸子,却如午夜的探照灯,带着一往无前的决心,发出摄人的光芒。

阳顶天看得都有些呆了。

这个女人,果然有两张脸,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阳顶天实在无法相信,那个在他身下婉转娇吟的塔娜,和眼前的塔娜,会是一个人。

胡里亚齐似乎也给塔娜的决心感染了,没有再反对,点了点头,道:“好吧。”

多里立刻开始行动,他的第二师,是白沙子和鸟嘴矿这一带工人发展起来的,有一千二百多人,不过qiāng zhi不够,只有七百多支枪,而且有很多是老掉牙的旧枪,好一点的自动bu qiāng大约有两百多支。

武器虽然不够,但第二师士兵们的精神面貌非常不错,尤其是塔娜亲自动员后,士兵们个个满脸红光,眼光炯炯。

南美人和黑叔叔差不多,都非常热情,极易兴奋激动,不过真正打仗,却都是渣渣。

阳顶天只看一眼知道,说是第二师,却连个队伍都站不齐,拿枪的姿势也五花八门。

反倒是跟着塔娜来的杰西卡那些女兵们,队伍列得整整齐齐,黑衣黑裤黑帽加口罩,站在那里,无声无息,却散发出一种无形的杀气。

虽然杰西卡手下只有三百女兵,但阳顶天可以肯定,只要一个冲锋,多里的第一师会给打崩。

阳顶天戒指里有得自那个名叫波济的年胖子的一大堆军火,但他这会儿不可能拿出来,只在一边默默看着。

多里的计划是,多里的第二师打头,杰西卡的玫瑰团做为预备队,到达鸟嘴矿区后,把矿区一围,然后开始攻击。

简单粗暴狂野。

白沙子离鸟嘴矿有十公里左右,多里能搜集一点车,但不可能把第二师和玫瑰团一千五百人全运过去,先头只搜了二十来辆车,挑了两百精锐,加五十名玫瑰团女兵,多里亲自带队,先去鸟嘴矿。

本来不要塔娜去,但塔娜一定要去,塔娜去了,阳顶天当然要去。

鸟嘴矿在一个山谷里,一条公路出来,山谷左边,有一个世纪模样的城堡,小伊塔住在城堡里。

小伊塔手下有一千多人的护矿队,装备精良,而且占着地势,从城堡到谷口,是一个坡地,有公路连通,进出矿区一条路,城堡架一台ji qiāng,可以封死矿区,而从矿区外面进攻,则要面对城堡的正面火力。

城堡完全是以条石砌成,高大粗野,阳顶天只看了一眼摇头了,别说多里的第二师连枪都没有配齐,算是配齐了,也打不下来,这样的城堡,只除非是用重炮轰,一般的火箭筒都啃不动。

多里熟悉地形,他的第二师本是矿工组成,其有不少在鸟嘴矿班的,离着鸟嘴矿还有一公里停下了车队,阳顶天塔娜都是在望眼镜里看的鸟嘴矿区,多里在一边介绍。

“我们下车摸过去,城堡有岗哨,不过我们有几个神枪手,把岗哨打掉,然后大队冲锋,冲到城堡下面,能冲进去。”

多里挥着手,显得信心十足。

阳顶天却有些疑惑,他不仅用望远镜看,他还控制了一只夜鸟飞过去看了一下,道:“城堡大门关了吧,怎么冲得进去?”

“我们带了zhà yào。”多里倒不完全是头脑发热,想法还是有的:“整整一皮卡,开到城堡门口,直接把门炸开行了。”

好象是个主意,但阳顶天却不看好,因为城堡前面是一个很长的缓坡,虽然不陡,但巨大的坡面完全没有任何障碍物,多里的神枪手悄无声息的摸过去容易,但皮卡开去,可是有声响的。

再说了,打掉哨兵,本有枪声,城堡里的护矿队一旦给惊动,皮卡再要开去,可不那么容易。

不过他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在军事,他还是有点自信的,问题是,他是外来人啊,跟塔娜的这些手下完全不熟,而且,因为他跟在塔娜身边,塔娜对他又较亲密,多里等人看他的眼光好象有些不对,带着一点敌意。

这是可以理解的,对多里他们来说,塔娜是他们最亲爱的小公主,任何靠近小公主的男人,在他们接受前,都会承受他们的敌意。

所以,阳顶天尽量不开口。

多里说了他的计划,塔娜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她对这边其实也不熟,也放手让多里去做。

多里先挑了几名神枪手,徒步摸到城堡下面埋伏起来。

城堡面有探照灯,从矿区到下面的公路,成一个弧面,不时的扫来扫去,每当光柱扫过来,那几名神枪手趴下来,城堡的护矿队显然也是完成个任务,并没有仔细观察,没有发现几名神枪手。

神枪手靠近,其一个举枪。

啪。

枪法不错,枪声一响,城堡的探照灯应声熄掉了。

多里兴奋的一挥手:“。”

随着他的手势,一台皮卡狂冲出去,冲向城堡。

皮卡里装了满满一车zhà yào,这要是能成功的冲到城堡大门前面,还真有可能炸开城门。

阳顶天估计,多里的这种zhà dàn卡车,应该是跟东的kong bu fèn zi学的,叙利亚政府军吃够了这种zhà dàn卡车的苦。

他因此都有些期待了。

皮卡开得快,距离也不远,很快了坡,但在这时,城堡突然又亮起一束探照灯光。

“要糟。”阳顶天暗叫一声。

1105 勇士

他先前虽控制一只夜鸟查看,也只看了个大概,可没想到小伊塔这城堡防卫这么严密,探照灯都装了两台。

探照灯一亮,城堡的护矿队守卫立刻发现了皮卡,纷纷开火,先只是一些bu qiāng,后来ji qiāng也响了起来。

ji qiāng一响,阳顶天知道多里的突袭计划完蛋了。

在他想来,ji qiāng一响,那皮卡应该掉头逃跑啊,可让他想不到的是,那皮卡司机却仿佛看不到眼前的枪弹,不但不掉头,反而加大了油门,对着城门狂冲过去。

“勇士啊。”

阳顶天眼珠子都瞪大了,他旁边的塔娜杰西卡等人同样瞪大了眼珠子,杰西卡紧紧的握着枪,塔娜则是双手死死的绞在胸前。

那台皮卡仿佛有如神助,竟是一路奋勇向前,虽然加入扫射的ji qiāngbu qiāng越来越多,却对它毫无影响,即没能把皮卡打爆,也没能让皮卡停下。

到后来,甚至是阳顶天心都重新燃起希望了,眼见着皮卡离着城堡只差二三十米,阳顶天在心暗叫:“冲啊。”

但在这时,那皮卡红光一闪,一个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然后才是震耳欲聋的响声。

“完了。”

阳顶天轻轻闭眼,暗暗叹息:“可惜了一名勇士。”

杰西卡塔娜等人同时发出叹息,她们身后三百名士兵,本来悄无声息,这时却也是感慨声一片。

多里则是一脸的失望,狠狠的一握拳,回头对塔娜道:“公主,我再让人运zhà yào来,这一次,全师压,火力掩护,再让zhà dàn卡车,我一定要把这乌龟壳给炸开。”

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事实,阳顶天如果不开挂,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办法。

塔娜等人也一样。

多里让人回去调zhà yào,同时指挥第二师徒步压,但这时城堡可不客气了,探照灯扫过来,bu qiāng不说了,好几台重ji qiāng突突的响起来,重ji qiāng的火力,在夜色形成火链,如一条条火龙的狂舌。

虽然隔得远,准头基本没有,但误打误撞,第一师也有一些人弹。

重机qiāng zi dàn威力强大,只要弹的,即便不死,也要断手断脚,一时惨叫声不绝。

但复**战术素养不强,战斗意志却颇为强悍,在一些连排长的指挥下,坚定的往前突击,只不过越往前突,死伤也越重。

阳顶天一看这不是办法,虽然这些复**的战术素养远不如红星厂民兵,但这种决心勇气却是值得鼓励的,不能让这样的勇士这么白白的牺牲。

“这样不行,死伤太重了。”阳顶天对塔娜道:“让他们撤回来。”

多里听到了阳顶天的话,瞟他一眼,道:“不能撤,没有牺牲,怎么可能复国,我们所有人都愿意为小公主牺牲。”

他的话让塔娜感动,塔娜一时间难以决定,看向阳顶天,阳顶天道:“你要复国,靠的是他们,不要让他们白死。”

塔娜微一沉呤,转头对多里道:“让他们撤下来。”

多里急了:“公主。”

塔娜秀目一瞪:“执行命令。”

她厉声下令,多里不敢再争,只得下令把人撤下来。

“现在怎么办?”塔娜不由自主的看向阳顶天。

再怎么优秀的女人,当她有了男人后,总是会下意识的依靠男人,只除非这个男人实在靠不住,她才会自己,那些所谓的女强人,其实都是靠不到男人才产生的。

而阳顶天是预言的男人,塔娜的真命天子,这个时候,她当然要向阳顶天求助。

“我到城堡里去看看。”

阳顶天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只要雷西他们没死,我应该能救他们出来。”

他不但是神巫预言的男人,在铁龙帮还露过一手,塔娜当然信得过他,秀目一亮,道:“你要小心。”

“没事的。”阳顶天轻轻搂一下她。

他本来只想搂一下算,他能感觉到胡里亚齐和多里这些人的敌意和生疏,当着他们的面,不敢过于亲密。

但塔娜却激动起来,猛地抱住他,往他唇吻去。

南美女子,果然火辣啊,阳顶天都给她吻得愣了一下。

“如果找不到机会,回来,我们另外想办法,不要冒险。”

唇分,塔娜叮嘱他。

“相信我。”

她如此不顾一切的表露情愫,阳顶天当然也要给她一点鼓励,再搂她一下,转身往城堡走去。

不过他不是直走,城堡面还在扫射呢,他哪怕融合了玄灵戒的灵力,也终究只是血肉之躯,挨一枪可不轻松。

他从侧面山头绕过去,很快消失在夜色,背后塔娜杰西卡多里等人都眼睁睁的看着他,塔娜带着担心,杰西卡带着希望,多里等人却带着疑惑。

一个师都打不进城堡,甚至是靠近城堡都难,阳顶天一个人能起什么作用。

多里最终没忍住,问塔娜:“公主,他这是去做什么?”

“他是大巫预言的双面人。”塔娜没答,杰西卡抢先答了,杰西卡先不知道,后来知道了。

“他是大巫预言的双面人?”

大巫的预言,塔娜的亲信大都是知道的,只是有些人不信,有些人则忘记了,多里因此忍不住惊呼出声。

“是的。”看到多里惊疑的眼光,塔娜点头。

“可是……”多里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塔娜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也没有解释,实话实说,眼前这种情形下,她也并不是特别看好阳顶天,反而心满是担心。

倒是杰西卡信心更足一些,道:“他很厉害的。”

野狼山庄救人,再深入铁龙帮,单人独骑干掉铁龙,阳顶天不可思议的身手,在杰西卡脑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阳顶天不知道这些,他一进山,避开背后的目光,立刻闪进了戒指里,随即向城堡里飞去。

城堡还在开火,至少有一百多支枪在扫射,没有开火的也还有一百多人,城堡里面的大广场,更是灯光眩目,无数的军人在集合,显然所有的护矿队都给集合起来了。

1106 牢房

阳顶天溜一圈没看到小伊塔,也懒得找了,直接往后院去。

小伊塔这个城堡很大,一圈城墙,里面有大大小小好几百幢建筑,至少可以容纳好几千人。

间几座王宫似的建筑,应该是小伊塔和家人居住的,王宫旁边延展开的高高矮矮的屋子,则是属下的住所。

阳顶天先前听多里他们说过,雷西和第一师的人,都关在后面的牢里。

阳顶天本来对复**不怎么看好,但刚才那一场冲锋,虽然第二师士兵战术素养很差,但勇气却相当不错,这让阳顶天眼光一亮。

第二师有这个表现,雷西这个总参谋长亲领的第一师,应该更强一点,所以阳顶天想去把雷西等人救出来,万一小伊塔丧心病狂,先把雷西等人杀了,那划不来了。

城堡后面是一排杂屋,库房和牢房都在这后面。

阳顶天很快找到了牢房,因为喧哗声很大啊,前面打枪,这么激烈,雷西等人肯定能猜到是复**来救他们了,激动之下喧哗,很正常的事情。

牢房是给院墙围住的,里面好几幢大房子,阳顶天看一眼,忍不住吐槽:“尼码,这么大牢房,得关多少人啊。”

院子里的守卫这时都惊动了,有两三个人在院门口看,另外几个则拿着枪在各个牢房门口游走。

各个牢房都是大铁门,栅栏形式的,铁栏杆后面,挤满了高高矮矮的汉子,一个个都很激动,有的不住摇晃铁门,那些看守拿大棒子敲手。

一个卷毛大胖子估计是牢头,大声吼道:“不许吵,再吵开枪。”

但牢犯们并不理他,还是喧闹不绝,似乎他们的喧闹,可以给外面攻打城堡的人增加力量一般。

牢房太多,阳顶天一时间也找不到雷西,他大致数了一下,看守大约十二三个人,门口几个,剩下的都分在各个牢房门口,因为房屋的障隔,彼此间视线受阻。

这机会不错,阳顶天当机立断,突然在院门口闪身出来,双手同时掐着守卫的脖子,一捏,两名守卫同时丧命。

剩下一名听到响动回头,阳顶天反手一掌切在他咽喉。

“噢。”守卫发出一声低叫,仰天倒,喉骨碎裂,在地下扭了几下,不动了。

那个胖子牢头这时吼了一阵,转身回来,他没有注意到院门口的情况,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你们这些该死的杂碎,明天把你们通通绞死。”

话未落音,眼前突地一花,急抬眼看时,喉头一痛,翻身倒。

胖牢头后面跟着一名守卫,突然看到冲过来的阳顶天,急要叫时,喉头同样挨了一下,手掐着脖子,慢慢软倒。

阳顶天围着几幢牢房转了一圈,把所有看守全都杀了。

他如此身手,让牢房里面的人都是又惊又喜,喧闹声更大。

阳顶天在看守身拿了钥匙,叫道:“谁是雷西参谋长。”

听到他的叫声,喧闹声顿时一静,一时却无人吱声。

阳顶天还要再问,另一侧一个声音响起:“我是雷西,你是谁。”

阳顶天转过去,铁栏杆站着一个矮壮的汉子,大约三十四五岁年纪,形象不太好,蓬头垢面的,但眼光炯炯,很有气势。

“我是塔娜公主派来救你们的。”

阳顶天解释一句,拿钥匙开门,可一拿起钥匙串晕了,一堆的钥匙,天知道哪枚钥匙开哪把锁啊。

阳顶天烦了,把钥匙串一扔,随手抓着铁门的锁头一扭,锁头立刻给扭断。

那大挂锁极大,锁扣至少有阳顶天的拇指粗,阳顶天却随手一扭扭断,看起来毫不费力。

雷西在栏杆后面看着,眼珠子霍一下鼓了起来。

阳顶天没理他的惊讶,沿着几幢牢房跑了一圈,把所有挂锁全扭断了。

牢犯们乌压压冲出来,好家伙,至少有六七百人,也许更多。

这些人在里面喧哗不绝,这一放出来,更仿佛放出一群鸭子,那个嘈杂啊,阳顶天几乎都要掩耳朵了。

雷西这时却一声暴喝:“都闭嘴,各团集合。”

这一声吼,喧闹声立绝,一部份犯人在院空地整队集合,别说,速度还相当快,红星厂民兵营差一点,但还行是了。

阳顶天看了一下,集合的大约有五百人左右,旁边还有几百人乱七八糟的站着。

集合的,是雷西的第一师,起事失败,一部份给打死,一部份逃散,大部份给抓进了牢里,至于旁边的几百人,则是跟随第一师起义的矿工。

雷西很有统兵能力,立刻分出十几个人,让那些矿工也整队,前后不过十分钟左右,所有人全部整队完毕,虽然队列并不怎么齐整,但还是隐隐露出一股子气势来。

“雷西的第一师多里的第二师要强。”阳顶天暗暗点头。

雷西整队完毕,扭头对阳顶天道:“前面怎么样,公主是在攻打城堡吗?公主怎么吩咐你的,我们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冲动,不激动,而是先把情况问清楚。

只这一句话里的表现,阳顶天暗暗点头:“不愧是总参谋长,他确实头脑发热的多里要强。”

“公主为了救你们,连夜攻打城堡,但给压在城堡外面,无法靠近。”

阳顶天话没说完,第一师士兵已经激动得叫了起来:“公主回来了。”

“我们冲出去。”

“杀光他们。”

“闭嘴。”雷西转头一声暴喝。

他喝声如雷,全场刹时间鸦雀无声。

“治军有方,不错。”阳顶天暗暗点头,见雷西又转头看他,他道:“你稍等一下,我到外面看一下,呆会给你消息。”

他说着,出了牢房大院。

他出来的目地,其实不是去打探消息,而是要把雷西这些人武装起来。

牢房前面几排很长的大房子,同样着挂锁,但没有人,阳顶天到最近的大房子里看了一下,里面是库房,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还有很大的空间。

阳顶天进房,从戒指里放出一堆武器。

1107 武器库

雷西的第一师加矿工,也不过千把人,但阳顶天直接放出了一个师的装备,一万多支枪,因为塔娜的复**总共有三个师啊,qiāng zhidàn yào缺得厉害,如其事后再找机会给塔娜枪弹,不如这一次直接多补一点。

只是库房还是小了一点,要是再大一点,阳顶天会把从波济那里弄来的三个师的装备全放出来。

波济的装备里,不但有枪弹手雷等轻武器,还有装甲车和榴弹炮,而先前阳顶天从美军那里偷来的,还有直升机和坦克,不过阳顶天估计,这些装备,雷西等人用不了,所以只放出了轻武器,另外选了二十支火箭筒,多放dàn yào,其它重武器没放了。

通迅装备也挑了一批,主要是对讲机。

阳顶天拿了一个,装电池,出来,进牢房,雷西等人正眼巴巴的等着。

阳顶天在牢房门口招手:“雷西参谋长,你来一下。”

雷西立刻跑过来:“怎么样。”

“我在这边发现个武器库。”

阳顶天带着雷西到库房门口,向里一指,雷西一看,眼珠子猛地一亮,呼吸都一下子粗重起来。

军人没有武器,好象男人没有老二,那叫一个不给力啊,突然看到这么多武器,雷西怎么能不激动。

阳顶天能理解这种军人对武器的情感,暗里一笑,道:“你给他们配备武器,我到前面看一下,我们用对讲机联系。”

“好。”雷西兴奋得猛力挥拳:“我们装备好了,你一发消息,我们冲出去,从背后干死他们。”

过于激动,他也有些不稳重了。

阳顶天暗暗一笑,转身往前面来。

这时小伊塔的护矿队已经在大广场整好了队,阳顶天看了一下,还颇为精锐,至少服装和武器方面,多里的第二师要强得太多了,甚至还有两辆装甲车,ji qiāng也很多。

“这要是强攻,多里即便能炸开大门,只怕也攻不进来。”

阳顶天暗暗摇头。

扫了一眼广场,没有看到象小伊塔一样的人,他了城墙,看到一面的箭楼里,一群人围着一个人在往城堡外面看,给围着的那人三十来岁年纪,穿着绸制的白衬衣,一头卷毛,哪怕是在这样的夜里,也非常打眼。

阳顶天几乎不要问知道,这人必定是小伊塔。

阳顶天没有靠近,从戒指里闪身出来,拿了几枚手雷,直接扔过去。

他扔手雷的地方,距离小伊塔所在的箭楼有五六十米,小伊塔和周围的人根本没有注意,手雷到头顶bào zhà,他们才反应过来,却已经来不及了。

阳顶天手雷扔得准,直接扔在小伊塔身,其实不用炸,这么重一个铁球砸身,小伊塔已经去了半条命。

手雷随即bào zhà,把小伊塔和周围的人炸得飞了起来。

阳顶天又连扔了几枚手雷,把小伊塔周围的人全部炸飞,这才对雷西道:“雷西总参谋长,小伊塔已经给我炸死了,你们冲出来吧,小伊塔的护矿队大部份集合在广场,你们刚好可以攻击他们的后背。”

“太好了。”雷西在对讲机发出一声欢呼:“我们立刻发起攻击。”

然后阳顶天听到他在对讲机下令:“一团在左,二团在右,三团跟着我,矿工们在最后,不要乱,跟着我,冲出去,见人杀,不要留手。”

“好重的杀气。”阳顶天暗叫。

他并不知道,资本家的狗腿子对矿工们可是非常凶残的,下手从来不会客气,长久下来,与矿工之间积累下了极重的仇恨,即便雷西不说这样的话,以矿工为主的第一师,也不会对护矿队客气。

小伊塔被炸死,让城墙的护矿队员乱成一团,已经有一些护矿队员在绝望的尖叫:“小伊塔先生死了,小伊塔先生死了。”

这一叫,城墙更乱,这些护矿队员都是小伊塔高薪养着的,可不是国家的军队,战士为了保家卫国,可以牺牲一切,但护矿队员只是拿个工资,小伊塔一死,他们立刻没了效忠的对象,自然乱作一团。

城墙乱,城墙下也乱起来,广场集命待命的护矿队员隐约听到了叫声,也有些乱起来。

这时候,雷西带着第一师和矿工们冲出来,几百支枪一齐开火,而且是从护矿队后面开火,护矿队完全没有防备,又整齐列队站在那里,恰如田里的麦子,在镰刀之下一排排的倒下,是那般的整齐。

这纯粹是一场tu shā啊。

别说小伊塔已经炸死了,算没死,护矿队主力在广场被歼灭,小伊塔也没有回天之力。

阳顶天不想再看了,直接闪进戒指里,飞出来,沿着先前的路回去,到林子边闪身出来。

塔娜等人还站在原地,不过个个神情紧张,城堡里面枪声一片,她们当然会惊疑不定。

阳顶天走近,杰西卡一眼看到,惊叫:“古诚,你回来了?里面是怎么回事?”

阳顶天跟塔娜说好,他在塔娜的手下面前,只暴露一张脸一个名字,也是古诚的脸古诚的名,至于阳顶天这张脸和这个名,只让塔娜一个人知道。

为什么这样呢,一是因为两张脸太玄异,最主要的,还是阳顶天没什么信心,开个店子都焦头烂额呢,更何况是复国,所以阳顶天不想暴露。

听到杰西卡的叫声,塔娜多里全扭头看过来,塔娜惊喜的道:“你回来了,里面是怎么回事?”

“我把雷西总参谋长救出来了,第一师还有五百多人,另外还有几百名矿工,他们找到了小伊塔的武器库,进行了武装,现在正在fǎn gong小伊塔的护矿队,另外,小伊塔已经死了。”

阳顶天说得轻描淡写,多里却是声如炸雷:“什么?这怎么可能?”

别怪他激动,这也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杰西卡见识过了阳顶天的手段,而塔娜更是知道他是神的男人,反而没有怀疑,只是都激动得叫了起来。

杰西卡叫:“那我们马进攻,和雷西总参谋长里应外合。”

1108 冲上去

多里还是不敢相信,看向塔娜:“公主。 ”

塔娜挥手:“冲去。”

“是。”多里虽然惊疑不定,对塔娜的命令却不打折扣,立刻下令第二师冲锋。

不过其实用不着了,小伊塔一死,城墙的扫射已停止,等阳顶天把话说完,塔娜下了命令,城堡里的枪声都差不多停熄了,多里的第二师冲到城门口的时候,第一师的人已经了城墙,在城墙纵声欢呼。

其实塔娜对阳顶天的话也多少有些疑惑的,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啊,直到看到城墙欢呼的第一师士兵,塔娜心才彻底释疑,她猛地搂住阳顶天,放声尖叫:“你果然是神赐给我的男人,太厉害了。”

旁边杰西卡的眼晴里,同样带着彩虹般的亮色。

塔娜带着阳顶天进城,到城堡门口,雷西的第一师和多里的第二师已经整齐列队,塔娜走近,雷西迎几步,单膝跪地:“公主殿下,你的骑士雷西为你夺下了小伊塔的城堡,我把它献给你,所有的荣光,全部归于你。”

塔娜手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把剑,她将剑搭在雷西肩头,强抑着激动,道:“身为你的公主,我接受你的献礼,有你这样的骑士,我深感骄傲。”

边的阳顶天看得目瞪口呆,这种骑士小说才有的场景,让他这个土包子大开了一回眼界。

他不知道,哥迭亚曾是西班牙的殖民地,塔娜又身为一个王国的公主,所以她的亲信手下,还保留着极为浓重的殖民地遗风。

这也是多里雷西等人誓死向塔娜效忠的原因,因为他们的家族,都是世代向塔娜的王族效忠的,他们一出生,被王族封为骑士,他们的一生,都将为塔娜效力。

生来塔娜生,死为塔娜死。

这是塔娜复国的真正资本。

阳顶天想着要恢复一个国家千难万难,却不知道,塔娜其实有着相当雄厚的资本,只是缺一个最重要的推力而已。

而阳顶天开挂的身手,正是塔娜复国最强劲的发动机。

“同样的,我也为你们骄傲。”

塔娜张开双手,看向城堡前和城楼所有复**士兵。

“万岁。”

“愿为公主效死。”

在复**士兵们的狂欢,塔娜昂首挺胸,进入城堡。

阳顶天没有跟在她身边,而是远远的隐在了后面。

塔娜其实示意过,要阳顶天跟她并肩进入,但阳顶天拒绝了。

先前复**士兵的英勇奋战,还有刚才的欢呼,让阳顶天对塔娜这个公主在这些人的形象有了一个更清醒的认识。

这一刻,所有的光荣,都只能属于塔娜,任何人掺在间都是不合适的。

直到进入城堡,在小伊塔奢华的大客厅里,塔娜召集了复**和保皇党高层,塔娜才介绍了阳顶天,直接说他是她的丈夫。

她的宣示,赢来了会场热烈的掌声,这间即有雷西和多里,也有随后赶来的胡里亚齐等保皇党高层。

之所以如此,全是因为阳顶天今晚的表现,他所做出的一切,简直是神的迹,更何况塔娜也说了,阳顶天是大巫预言神的男人,两相映证,虽然没让阳顶天变出他的另一张脸,但雷西等人还是信了。

介绍了阳顶天,开了个会,草草安定下来,夜也深了,塔娜这才带阳顶天回房休息。

一进房,塔娜直接一声欢呼,双手吊着阳顶天脖子,脚则盘到了他腰,兴奋的尖叫道:“阳,你太神了,如果没有你,今晚我们肯定会失败,我爱死你了。”

说着,她的红唇吻来。

阳顶天也激动起来,抱了她床,这一晚的塔娜极其的热情,要了一次又一次,骑在阳顶天身,把长发甩得如风的狂柳,那小腰儿更扭得有如发动机一般。

南美女子确实**,加她顶级的美貌和绝佳的身材,真有着魔一般的吸引力,还好,阳顶天有桃花眼打底,要是一般的男子,还真未必撑得住她。

又一次,到了窗前,小伊塔这城堡建在山顶,视界极佳,塔娜道:“看那些灯光,那是白沙子,再往远处看,那灯光更多的,是鹰城,再往前看,是由几百个岛屿组成的两百万平方公里海域,而往后看,则是八十万平方公里陆地,以及两千万人民,这是我的王国,我要把他们串成珍珠,镶在我的王冠,而你。”

说到这里,她回头,看向阳顶天:“我的男神,我要你永如今晚一般,在背后,用你的雄勇,火热的支撑着我。”

“如你所愿,我的女王。”

阳顶天微微俯首,随即双手卡着她的纤腰,一声大吼:“我来了。”

“噢……”

夜在吟叫。

第二天,复**第三师到了,而报名参加复**的,一天多达一万多人。

阳顶天原以为放出一个师的轻武器够了,结果一看,连一天都撑不住,看来还是小看了这些矿工们zào fǎn的热情。

塔娜立即宣布扩军,复**三个师扩充为三个军,全军一万五千人,训练三天,连队列都还站不齐整,塔娜跟阳顶天商议,要攻打红蛇矿。

红蛇矿是迪龙矿区最大的一个矿,矿老板卡洛斯,手下光护矿队有三千人,是迪龙矿区最大也是最有战斗力的一支私人武装。

卡洛斯的护矿队不但人手充足,而且装备精良,在历次镇压矿工的暴动,都有着凶残的表现,而且卡洛斯的红蛇堡小伊塔的城堡更高更大,地势也更为险要。

虽然复**增加到了一万五千人,但真要说战斗力,其实并没有多少增加,这样的一支军队,真的能打下红蛇堡?

阳顶天提出疑议,塔娜点头:“是的,如果是正面强攻,我们很难打下红蛇堡,一旦屯兵城下,不说政府军,只要来几支其他矿主的私兵,我们可能遭遇前后夹击,全军溃败。”

她头脑很清醒啊,事实,阳顶天早发现了,塔娜不但长得美,而且极为聪慧,极有能力,她不是胸大无脑,而是胸大脑更大。

脑残的事,她是不会做的。

1109 神赐的男人

那为什么要急于进攻,而不是先把军队训练出来呢?

“因为我们没有时间了。 ”塔娜解释:“这几天,矿主们一直在串联,不但在请求政府军出兵镇压,他们自己也在整军,如果我们不能尽快的打开局面,面对矿主和政府军的联合镇压,我们几乎百分百会失败。”

阳顶天接受了她这个理由。

训练一支军队,不是那么容易的,哪怕是阳顶天亲自下场当总教练,要把这一万五千人训练出来,也至少需要半年时间,而矿主们和政府军,绝不可能给复**这个时间的。

塔娜这时把搂着了他脖子,眼光火热的看着他:“所以,我们要主动进攻,而我真正的倚仗,不是那一万五千的复**,而是你,我的神赐的男人,只要你跟对付小伊塔一样,在两军对峙的时候,把卡洛斯先给杀了,那红蛇堡会不攻自破,那三千护矿队虽然装备精良,但他们只是雇佣兵,没有卡洛斯,他们不会死战的。”

原来是这样,她果然把一切都算好了。

“没有问题。”阳顶天慨然点头:“包在我身。”

塔娜极有行动力,当天下午,整军出发,留了一千人防守小伊塔的城堡,全军一万四千人,以缴获和搜集来的三百辆装矿石的大卡军装载,分为两次,运到了红蛇堡下。

红蛇矿在一个山谷,山谷长十多公里,其势如蛇,山谷两边的矿石带着铁矿特有的赤红色,所以称为红蛇矿。

卡洛斯的红蛇堡建在南面的山顶,有一条之字形的公路去。

红蛇堡小伊塔的城堡大四五倍,整体用红色的矿石垒成,阳顶天跟塔娜到的时候,刚好太阳快落山了,红蛇堡城墙反射着夕阳,简直跟梦一样美丽。

“漂亮。”阳顶天忍不住赞叹:“跟一粒红钻一样。”

他看向塔娜:“我要把这粒红钻摘下来,镶到你的王冠。”

“嗯。”塔娜美滋滋的亲他一口:“我可以给你这个荣幸。”

这是女王的口吻啊。

阳顶天很喜欢,搂着她狠狠的亲了一通,手更伸到她裙子里蹂躏了一番。

不知为什么,塔娜越是这样的口吻,他越想蹂躏她,想听她叫。

身下骑着一个普通的女人,和一个贵妇,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而一个公主,一个未来的女王,感觉更加不同。

塔娜的反应也很热烈,于是,在夕阳下,在红蛇堡如红钻般美丽的反光,阳顶天压着塔娜,来了一次完美的车震。

还好,塔娜现在的座车,是小伊塔的防弹加长宝马,前后是隔开的,也不怕前座的司机和杰西卡听到。

不过静音性再好,车子微微的震动,前面的杰西卡还是感受得到的,不免有些面红耳赤。

天黑下去,塔娜不能动了,不过还好,雷西他们极有能力,前后三次,不但把一万四千复**运了来,而且运来了足够的武器dàn yào以及粮食。

红蛇堡早已得到消息,但没有主动出击,而是打算死守,卡洛斯的想法,正如塔娜雷西他们事前的估算,卡洛斯是打算死守,然后串通其他矿主加政府军前后夹击。

但阳顶天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他给塔娜瘫软的身子盖一点点毛巾,吻她一下,道:“我去杀了卡洛斯,你们先吃晚饭,做好准备,这晚我们在红蛇堡里过夜。”

“嗯。”塔娜无力的回吻他一下,但还是叮嘱了一句:“你要小心,如果没有机会,不要强来,你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了。”阳顶天又吻她一下,过了两下手瘾,这才有些恋恋不舍的开门下车。

塔娜实在太诱人了,无论是她的美貌,身材,还是气质,都远非一般女人可,尤其是她展示娇媚的时候,那种诱惑力,简直无法形容。

杰西卡等在车外,看到阳顶天下车,她脸红了一下,迎来,递过一支手机,道:“这是红蛇堡里面的地形图。”

阳顶天其实不需要,不过还是接过手机。

其实也有用处,因为不但有红蛇堡里的地形图,还有卡洛斯和一些重要亲属头目的照片。

资本家高高在,但他们需要底层的服务人员,也是佣仆,甚至是奴仆。

而这些佣仆,除了极个别的,绝大部份对他们没有好感,如果没人带头,这些佣仆也许不敢zào fǎn,而一旦有人带头,他们是一处处火头。

无论是红蛇堡的照片,还是卡洛斯他们的照片,是这些支持塔娜的底层佣仆提供的。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接近了红蛇堡,手机有了信号,阳顶天把杰西卡手机的图片和照片发到自己手机,把手机还给杰西卡,自己一面看,一面进了南面的林子,眼看没人,一闪进了戒指。

运气不错,阳顶天直接在城墙看到了卡洛斯,卡洛斯五十来岁年纪,个子高大健壮,一脸半花半黑的大胡子,脑袋非常大,脖子也极为粗壮,他穿短袖马裤,手腿,净是卷曲的毛发。

要是在林子里,一个眼花,说不定会把他当成一只棕熊。

卡洛斯拿着望远镜在看城外复**的阵地,周边围着一群人,应该是他的亲信手下。

卡洛斯看了一阵,叮嘱道:“注意防守,另外,不要开炮,谁把塔娜那娘们炸死了,我把他填到炮口轰出去。”

他的话,引来周围一片哄笑,另一个小胡子道:“是的,一定不要把塔娜炸死了,老板要留着她,在床慢慢轰的。”

小胡子的话,引发了更大的笑声,一时间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阳顶天嘴角掠过一抹冷笑。

他要是愿意,这会儿一个手雷,可以把卡洛斯等人一打尽,然后复**冲锋,没有卡洛斯等人,护矿队不会有什么抵抗之心,红蛇堡眨眼能落到复**手里。

不过阳顶天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需要卡洛斯的银行帐户。

1110 钱更重要

小伊塔的事,给了他个教训,当时没想那多,直接炸死了小伊塔,等塔娜接收了小伊塔的城堡才发现,除了城堡里一些金银珠宝,现款只有几十万美元,小伊塔的存款全在银行里,没有密码,取不出来。

塔娜要复国,军队固然重要,钱其实更重要,打仗,打的其实是钱粮啊。

所以现在对卡洛斯,首要的,不是取他的性命,而是先要弄到卡洛斯的银行帐户密码。

卡洛斯等人说笑一通,下了城墙,进入一个巨大的宫殿,里面摆着宴席,卡洛斯一帮子亲信手下开始大吃大喝,卡洛斯喝了一杯啤酒,却一个人了楼,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只有卡洛斯一个人,这是个机会,不过阳顶天没有急着下手。

卡洛斯在打电话,他想听听,看卡洛斯说些什么。

卡洛斯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打给一些矿老板的,内容很简单,是让这些矿老板集护矿队来支援红蛇堡。

他在电话都强调一个信息,政府已经派出镇压的军队,是战斗力最强的第一军团,最迟半个月可以到,只要那些矿老板们联合起来给他帮忙,撑半个月,第一军团一到,内外夹击,立刻可以击溃复**,活捉塔娜。

这与雷西塔娜他们的推测差不多。

哥迭亚共有八万陆军,分为三个军团,第一军团实力最强,有三万人,第二第三军团两万人,另外有一个首都卫戍师,有一万人,另有空军和海军,不过实力都不强。

卡洛斯打了一连串电话,内容大同小异,阳顶天也不想听了,刚好卡洛斯边打电话边走动,这会儿恰好走到窗边。

阳顶天不想再错过这个机会,在窗台现身,手一伸,在卡洛斯后脑一戳,卡洛斯身子立刻软倒。

阳顶天随手接住他,把他放到那把巨大的沙发椅,轻按后脑,卡洛斯醒来,随即眼光一直,给阳顶天目光吸引。

心神给摄心术控制,阳顶天问什么,他说什么,阳顶天对其它的也不感兴趣,问银行帐户密码。

卡洛斯痛痛快快的说了出来,他说得痛快,阳顶天却给他说出的数字惊呆了。

卡洛斯居然有三百多亿美元的存款,以及两百多亿的各种有价证卷。

很多亿万富翁,其实银行里都没多少现金,所以经常有百亿帝国资金链断裂老板逃跑或zi shā的新闻。

不缺现金的,一个是东的油霸,另一个,是各类矿老板,无论是煤矿,例如国的山西煤老板,还是铁矿,例如眼前的卡洛斯。

阳顶天先前没想到这一点,想着能有个几亿十几亿发财了呢,无论如何想不到,居然是五百亿级的。

把卡洛斯的银行帐号和密码都记下来,随即在额头一戳,灵力透入,把脑浆搅得稀烂,卡洛斯往椅子一倒,死了。

卡洛斯所有的亲信手下,这会儿都在大厅里吃饭,这样的机会,阳顶天当然不会错过,下去,到一个窗子外面,掏出手雷往里扔,一家伙扔了七八个手雷,不用看,直接往戒指里一闪,出了城堡。

回来,塔娜缓过了劲,已经起来了,换了一身衣服,不过还带着潮后的一点余韵,极为诱人。

看到阳顶天,塔娜喜叫道:“你回来了,怎么样?”

“卡洛斯死了,他的大部份亲信手下,也给炸死了。”

“太好了。”

这里离着红蛇堡有些远,塔娜没有听到手雷bào zhà的声音,但她绝不怀疑阳顶天的话,一下子跳起来,扑到阳顶天怀里,搂着他狠狠的吻了一下,兴奋的道:“亲爱的,你真是神赐给我的男人。”

她随即让杰西卡把雷西多里等人招来。

雷西等人听说阳顶天刚才进堡把卡洛斯和一帮亲信手下全杀了,同样的又惊又喜,当然,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又隐隐的带着一点畏惧。

这样的人,谁能不怕啊。

雷西没有即刻组织进攻,而是等待了一个小时,他的理由是,要等卡洛斯和护矿队一众高层的死讯传开,护矿队没了抵抗的信心,进攻才更容易,如果现在马进攻,那些护矿队不知道卡洛斯死了,还是会拼死抵抗,复**会白白牺牲。

塔娜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阳顶天也暗暗点头:“雷西这总参谋长,还是有点水平的。”

果然,一个小时后,当复**开始进攻时,城墙根本没有抵抗,而是直接派了人下来,说愿意向复**投降,但要求塔娜亲口许诺,保障他们的性命。

塔娜大喜,当即亲口保证,只要护矿队打开城门,她保证不杀一人,也不没收个人的私有财产。

有了她这个承诺,护矿队立刻打开了城门,三千精锐的护矿队,一枪不发,复**轻轻松松接收了红蛇堡。

阳顶天找个空档,在红蛇堡里面溜了一圈,在后院找到了几间大库房,把戒指里的所有武器都放了出来。

先前在小伊塔的城堡,他放了一个师的武器,以为差不多了,结果三天时间,复**扩充到一万五千人,武器根本不够,所以这一次,他不但把从波济那里弄来的两个师的武器全放了出来,在美国弄来的那一批武器也全放了出来。

美国弄来的这批武器,先是想给刀衣姐的,后来从齐备口知道,事情闹得有些大,fbi在全力追查,他不敢给刀衣姐招祸了,没有放出来。

但这一次不怕了,放到卡洛斯的仓库里,到时fbi即便暗暗调查,也只能查到复**是从卡洛斯的仓库里找到的,不关复**什么事。

所以,不仅是枪弹等轻武器,包刮两架黑鹰直升机在内,坦克,装甲车,榴弹炮,他全给放了出来,至于复**有没有操纵使用这些重武器的能力,他不管了。

当然,也不是全放出来,他还多少留了一点武器dàn yàozhà yào什么的,说不定哪天用得。

1111 怪事

不过,复**当晚并没有发现仓库里的武器dàn yào,塔娜也不知道,但她仍然极为兴奋,尤其是阳顶天把卡洛斯的银行帐户密码告诉她后,知道了数目,塔娜兴奋得几乎要疯了,骑在阳顶天身,差点把小腰儿扭断,尖叫声更是有一种把屋顶掀翻的架势。

复**是在第二天午清点库房时,发现的那批武器,一问卡洛斯手下人,居然都不知道这批武器的来历,雷西立刻向塔娜汇报,同时也汇报了小伊塔那边发生的怪事:

“小伊塔那边也是一样,多里他们当时拿到的武器,后来查问小伊塔的手下,都说不知道,那批武器仿佛天掉下来的一样,而这次又是一样的怪事,且武器更多,威力更大。”

塔娜也疑惑起来,眼光转到阳顶天脸,阳顶天微微而笑,塔娜心一动,转身对雷西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先清点一下,没有武器的,都发给武器。”

雷西带着一肚子疑惑出去,塔娜立刻转身,直接坐到了阳顶天怀里,双手吊着阳顶天脖子,道:“亲爱的,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她穿一条白色的长裙,一头瀑布也似的金发自然的披在脑后,身没有任何饰品,但那种美,却是无法形容。

阳顶天搂着她纤腰,微微一笑,他知道瞒不过塔娜,也没必要瞒,但也不会全说出来。

“大巫除了告诉你我有两张脸,没有说其它的吗?”

塔娜眼光一亮,道:“大巫只说,你来自龙的国度,有两张脸,还有天神一般的威力,会助我复国,是这些。”

她的眼光越来越亮:“前后两批武器,都是你给我的,是不是这样。”

“是。”阳顶天不再否认,微笑点头。

“帝啊。”塔娜发出一声讶叫:“亲爱的,你怎么做到的?”

“这不难啊。”阳顶天呵呵笑:“我本是带枪的男人啊。”

塔娜湛蓝的眸子深深的看着他,脸慢慢的漾起笑意,如静夜的港湾,微风荡漾。

她没有再问,她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即然阳顶天不想说,她也不再问了,而是直接送红唇,然后,她蹲下去,脱下阳顶天的裤子。

“你是神赐给我的男人,我要你的一切。”

她说着,红唇轻张,而她美丽的眸子,始终看着阳顶天的眼晴,为他放送无边的媚意。

轻松拿下红蛇堡,有了武器,尤其是有了钱,塔娜随即宣布再一次扩军。

卡洛斯的红蛇矿,本身有两万多矿工,然后加一些矿工子弟,仅在红蛇矿,复**轻轻松松的招了一万多人。

而复**轻松拿下红蛇矿的消息,也瞬间传遍了迪龙矿区。

卡洛斯是迪龙第一矿老板,无论是财力,还是护矿队的实力,都是迪龙矿区最强的,结果复**开过去,一夜时间,红蛇矿易了主,复**这份实力,着实吓到了迪龙矿区大大小小的矿老板。

而受压榨的十数万矿工,则是奔走相告,无数年轻热血的矿工投奔复**,三天时间,复**扩充到五万人。

雷西收到的消息,政府军第一军团虽然已经开了过来,但行动迟缓,要开到迪龙矿区,至少还要十天半个月以。

雷西有两个计划,一是带复**全部,到迪龙矿区边缘布防,利用山势地形,与第一军团接战。

另一个计划是,打一个时间差,趁着第一军团行动迟缓,先扫平迪龙矿区所有矿老板,再挟得胜之势,全军迎击第一军团。

对这两个计划,雷西多里等高层之间有争执,报到塔娜这里,塔娜也有些难以决断,问阳顶天的意见。

阳顶天在军事还是有点信心的,只是雷西他们有一整套的班子,阳顶天一个外来人,不好插嘴,这时即然塔娜问他,他也提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我觉得,可以把两个计划合并起来,第一军团要进迪龙矿区,必走龙口峡,我们可以调一个师,在龙口峡进行阻击,另外两个师,则以最快的速度,扫平迪龙矿区,然后回师,再与第一军团决战。”

他这个建议,没什么新意,也不出,但综合了两方的看法,因此同时得到了两方的支持,塔娜也当即拍板同意了。

塔娜随即下令,以雷西的第一师打阻击,把所有坦克装甲车还有重炮全部加强给他,惟有两架直升飞机留在总部,作为机动。

阳顶天原来担心,放出的坦克装甲车榴弹炮这些重武器技术性太强,以矿工为主体的复**玩不转,结果事实太出他意料,复**拿到重武器后,不但玩得转,甚至阳顶天还玩得好。

原因非常简单,小伊塔卡洛斯等矿老板招的护矿队里,有大量的外国佣兵,他们要镇压本地矿工,所以对在本地招人较忌讳,虽然也招,但军官层级,基本都是外国雇佣兵。

这些雇佣兵里面,有很多直接出身美军,而美军本是高技术军种,无论飞机坦克重炮,他们都玩得溜儿转。

卡洛斯的护矿队整体投降,塔娜本是要放这些佣兵走,结果第二天发现武器仓库里有坦克飞机,自己玩不转,立即到佣兵招兵。

这些佣兵来哥迭亚当佣兵,本来也是在国内混得不好,现在塔娜高价招兵,大部分愿意加入,所以塔娜立时有了自己的装甲兵和炮兵,还有空军,可惜只有两架飞机。

这个结果,让阳顶天即意外,又开心,这也是他提议复**在龙口峡谷硬顶的原因,有炮有坦克,再借地势之利,无论如何,总能顶一阵。

军令下达,加强后的第一师开赴龙口峡谷,第二师第三师则分头横扫迪龙矿区。

迪龙矿区大大小小的矿有几十家,其成规模的,有二十多家。

阳顶天在卡洛斯身尝到了甜头,自然不会放过这些矿老板,跟着第二师第三师一路扫过去。

1112 瞠目结舌

多谢朋友们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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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他先找到那些矿老板,以摄心术问出银行帐户和密码,然后一指戳死,复**跟进收矿,再去下一家。

十天时间,复**拿下了整个迪龙矿区,阳顶天则拿到了两千亿美元的银行存款帐户密码和近千亿的各类有价证卷。

哥迭亚国家很穷,gdp在全世界都是倒着数的,可矿老板之富,却让阳顶天瞠目结舌,要知道,迪龙矿区在哥迭亚不是最大的矿区,超过迪龙矿区以及和迪龙矿区差不多规模的,还有五个以的大矿区,规模小些的,更是数不胜数。

若以迪龙矿区为例,则哥迭亚矿老板们的富裕,简直不可想象。

塔娜狂喜之下,祭出大杀器:发钱。

迪龙矿区连矿工带家属,有一百万人左右,塔娜宣布,迪龙矿区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幼,按人头,每人发两百美元。

资本家压榨严重,矿工们工资不高,每月累死累活,哪怕出三十天满勤,拿到手的工资,也是一两百美元。

现在塔娜宣布每人两百美元,而且是按人头发,有些人多的家庭,甚至可以领一两千美元。

这个消息一出,整个迪龙矿区刹时沸腾了,塔娜的声望,在迪龙矿区达到了顶峰。

给矿工们好处的同时,塔娜当然也不会忘记自己的军队,最近入伍的新兵,每人五百美元,军官则以五十美元一个层级往加。

复**的老兵,每人一千美元,军官以一百美元一个层级往加。

除了军队,还有保皇党的成员,同样每人一千美元,胡里亚齐雷西多里等最高层,每人一次十万美元。

这下人人满意,个个开心。

而其实发出去的钱并不多,阳顶天数学不好,也能很快的算出来。

迪龙矿区一百万人,每人两百美元,其实才两亿美元而已。

五万复**,每人五百,哪怕军官加一点,凑起来也不到三千万,老一二三师三千人,一人一千,也不过几百万。

保皇党一万多人,也是一千多万。

也是说,发出去的钱,全部加起来,不到三个亿,而阳顶天帮塔娜拿到的,矿区不算,仅是矿老板们的现金,超过两千亿,如果以这一次的数字发钱,哪怕是按月发,可以发将近一百年。

把这个数字一算,阳顶天不得不感慨:“这女人,还真是好手段。”

不过他也开心,因为这个以区区一点小钱拢络了迪龙矿区百万人心的女人,这会儿正趴在他腿间,美美的为他服务呢,美丽的眸子还瞟着他,为他放送媚意。

全身下,除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什么都没穿。

给迪龙矿区矿工家属发钱,还带来一个意外的惊喜,鹰城港的港口工人们,突然起义了,推翻了港区执政当局,一万多工人连带十几万家属,强烈要求加入保皇党和复**。

这意外的惊喜,塔娜当然是欣然笑纳,跟迪龙矿区一样,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幼,按人头,一人两百,报名加入复**的,一人四百,为什么少一点,因为他们是新加入的,当然要拉开层级,这是公平的,港口工人也不可能有意见。

十天时间,复**扩充到十二万人,这还是塔娜强力克制招兵人数的结果。

塔娜的目地是复国,而不是打土豪分财产,拿下了迪龙矿区,生产不能停,如果所有强壮的矿工都去当兵了,生产全停了,那是不可以的。

港区也一样,尤其港区不少还是技术工种,所以港区招的人最少,复**在这里只招了三千人。

塔娜命令胡里亚齐在迪龙矿区和鹰城港搭成行政机构的架子,她自己则率领剧烈膨胀的第二师第三师杀奔龙口峡谷。

这时,政府军第一军团已经到达龙口峡谷,龙口阻击战,即将打响。

政府军第一军团清一色美式装备,也有坦克大炮装甲车,还有飞机助阵,整体实力要远强于第一师。

而在阳顶天看来,复**虽然扩充到了十二万人,总兵力是第一军团的四倍,但大部份没有经过训练,政府军第一军团只要稍稍精锐一点,复**是打不赢的。

所以他跟塔娜提议,还是老办法,他摸进第一军团去,把第一军团所有高官全部干掉,失去了指挥的第一军团,自然好打多了。

但这一次塔娜却反对了,她的理由很简单:“复**即然是军队,不能指望你一个人打仗,他们必须狠狠的打一仗,以铁和血,来煅造军魂。”

塔娜回国以来的表现,已经让阳顶天颇为惊艳,这超级美人不但美丽,而且聪明有手腕,也有很强的决断力,可以说是一个铁腕女强人。

而这一刻,她表现出的远见,更让阳顶天叹服。

“七七只怕也不一定能超过她,真是想不到。”

这两年来,阳顶天见识了不少优秀的女人,塔娜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最拨尖的那一个,这一次美洲之行,本只是想救林松,结果得到了塔娜这样的极品美女,他是真的有些意外了。

塔娜有这样的远见这样的决心,阳顶天当然不会反对,而雷西等人也战意强烈。

他们对阳顶天的手段,惊若鬼神,但对自己,也有着强烈的求战意识,即然塔娜支持,他们也愿意血战一场。

雷西的参谋部拿出计划,第一师阻击计划不变,在龙口峡谷借地利硬顶,构筑五道防线,可以逐步后撤,把第一军团诱进来打。

第二师第三师从左右两面绕过去,绕到第一军团的侧面,在第一军团给诱进龙口峡谷后,第二师第三师突然发起进攻,第一师同时反击,只要把第一军团围起来,哪怕第一军团再精锐,复**拿人海也堆死他们。

这种诱敌深入,抄敌后路的战法,是老共玩熟了的把戏,阳顶天受的是方面的培训,看了大觉眼熟,也没有更好的意见提出来。

得到塔娜批准,雷西随即大张旗鼓,虚张声势。

1113 不以为然

他故意把二师第三师的一部份士兵也调到正面防线,让政府军误以为复**三个师全堆在龙口峡谷,而精挑细选的第二师第三师则偷偷的从两面潜行到政府军两侧。

龙口峡谷有二十多公里长,最宽的地方有七八公里,第一师每隔两公里构筑一道防线,顶着政府军的大炮飞机的狂轰烂炸,以一天丢一道防线的速度,硬顶了五天。

五天过去,第一师退到最后一道防线,伤亡超过万人,直接战死的,达到两千多。

政府军的步兵并不给力,复**的伤亡主要来自复**的火炮和飞机的轰炸,政府军有六架买自美国的f16,还有二十多架直升机,这些飞机对复**的威胁非常大。

而复**只有两架黑鹰直升机,面对政府军的优势空军,基本不敢升空,只能偶尔偷鸡,偷袭一下政府军的炮兵阵地,还要面对政府军的导弹。

阳顶天有能力偷袭政府军的机场,但他没有动手,他从雷西等人的反应看得出来,雷西等人虽然敬畏他,但对他这样的暗杀行为,又多少有些不以为然,南美人有着炽热的血,他们宁愿在战场浴血死战,而并不希望靠暗杀来获取胜利。

察觉到这一点,阳顶天有些随闷,也懒得插手。

不过复**的英勇,确实也让他有些佩服,这些南美汉子,虽然战术素养实在不行,但那种勇气,还是让人有些热血沸腾的。

第一师退到最后一道防线,血战三天,再也不肯退后一步,而这时候,第二师第三师也终于全部运动到位。

第十天凌晨时分,随着塔娜一声令下,雷西发出全线fǎn gong的命令,第二师第三师精挑细选的六万人从两面向政府军第一军团发起了冲锋。

没有什么阵势,也不讲什么战法,第二师第三师的命令都只有一个,冲过去,冲进政府军阵地,打死他们,或者,被他们打死。

这是一场乱战,真正的人海战术,然而战术是成功的,面对排山倒海般涌过来的复**,政府军根本无力抵挡,打倒一批又一批,无穷无尽的复**象涨潮的海水,不管你是礁石,还是堤岸,直接给你淹过去。

当太阳跃出地平线,战斗便结束了,第一军团全军覆灭,当场被打死五六千人,剩下两万多人都做了俘虏。

复**空前大胜,塔娜和保皇党的声望和支持度也水涨船高,尤其是在迪龙矿区和鹰城港区,更是空前高涨。

最初领钱的时候,无论是迪龙矿区还是鹰城港区,其实都有不少人心怀疑惧,生怕这是惟一的一次,如沙滩的城堡,政府军的大军一来,城堡会给淹没。

复**这一场大胜,而且是全歼,而且是全歼了政府军最强的第一军团,这下所有人的信心都达到了最高值,在这一刻,没人再怀疑,保皇党会成为执政党,而塔娜,将成为新的女王。

甚至塔娜的王号都出来了:玫瑰女王。

但在所有人都信心爆棚,期待着玫瑰女王横扫全国的一刻,塔娜却没有给胜利冲昏头脑,她下令整军。

复**本来已经有十二万人,大胜之后,又有不少人报名参军,保皇党在全国各地都有秘密分部,宣传之下,无数热血青年蜂涌而来。

然后投降的政府军第一军团里面,也有不少人希望加入复**。

塔娜没有拒绝,因为政府军里面,当兵的,大部份其实都是贫民子弟,这些人只要稍稍xi nǎo,会站到复**一边,而他们的战术素养,远远强于由矿工组成的复**,把他们掺进复**里面,如同水泥里面加钢筋,复**这座战堡自然更加坚固。

所有这些人加起来,复**达到十五万人的规模,塔娜把这十五万人划分为三个军团,以第一第二第三师扩充,分别称为第一第二第三军团,为了与政府军区别,在军团前面加复国二字,也是复国第一第二第三军团,每一个军团四万人。

剩下的三万人,成立近卫师,近卫师主要是从最初的复**精锐士兵抽调,再掺以保皇党的骨干。

复**现在最精锐的,自然是由死守龙口峡谷的第一师扩充而来的复国第一军团,但真正说到忠诚,则应该是近卫师。

阳顶天被任命为近卫师的师长,副师长是杰西卡。

当然,阳顶天用的是古诚的名字,脸也是古诚的脸,他是大巫预言双面人的消息,在复**和保皇党高层已经不是秘密,但真正见过他两张脸的,还是只有塔娜一个,也没有人知道,他真名是阳顶天,都以为他是古诚。

他的真面目,塔娜不会告诉任何人,这是她最大的一张底牌。

塔娜整军一个月,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复**最初扩张太快,人虽然多,内部却相当混乱,军官不到位,士兵也乱七八糟的,武器也不够。

这一番整顿,军官全部到位,而且很多都是从战场表现优秀的士兵提拨的,战术素养或许不够,但忠诚和勇气是不缺的,是坚决支持塔娜的那一批人。

士兵们在经过初步训练后,也多少有了一点军人的样子。

再然后是武器,阳顶天前后给了塔娜四个师的装备,但这远远不够,不过在南美,从来不缺军火商,而且全是美制的现代化兵器,哥迭亚与美国之间,隔海相望啊。

塔娜一起事,军火商便如闻到骨头香味的大狗,飞快的凑了过来。

塔娜有阳顶天给她弄来的大笔美钞,根本不缺钱,所以直接购买了二十个师的装备,重武器也不少,一百二十辆坦克,五百辆装甲车,三百门重炮,七十二架直升架,十二架f16战斗机,以及各种导弹,还有两千辆军用车辆。

塔娜给矿工们发钱,不过花了三个亿,但购买这些武器,却花了六十个亿。

果然养军才是最花钱的,百姓的支持却要廉价得多。

1114 你对我最好了

整军完毕,塔娜随即下令,兵分三路,复**第二军团攻击政府军第二军团,复**第三军团攻击政府军第三军团,自率第一军团和近卫师,直奔首都哥迭亚城。

而在出兵之前,塔娜先请阳顶天出马,摧毁了政府军的空军。

政府军对复**威胁最大的,是空军,尤其是那六架f16,前期给复**造成了不小的损伤,塔娜虽然也买了12架f16,也高价请了美军退役的飞行员,但飞机没到,即便到了,要整合出战斗力,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所以,她把阳顶天祭了出去。

阳顶天还傲娇了一把:“你不是说,不需要我帮忙了的吗?”

“要的。”

塔娜现在声望越来越高,在公众场合的气场也越来越强,但在私下里,尤其是在阳顶天面前,她却反而越来越娇,她这会儿整个人赖在阳顶天怀里,双手吊着他脖子,把腰肢儿乱扭:“我要你帮我的,要。”

“好吧好吧。”

对她的撒娇dà fǎ,阳顶天完全抵挡不能,只好连声答应。

“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塔娜喜滋滋献红唇。

有这一个香吻,阳顶天动力十足,当天在塔娜派出的向导的引导下,杀奔政府军空军机场。

政府军空军机场在哥迭亚城东郊,离着迪龙矿区有五百多公里,向导开了大半天车,快天黑时才到。

站在几公里外的一个山岭,可以看到机场的全貌。

政府军的这个军用机场占地面积很大,全套的美式装备美式风格,夕阳下看去,一排排军机整齐的排列,没觉得有什么杀气,却反而有一种诗意的美感。

阳顶天欣赏不了这种诗意,让向导把车停在山谷里,他自己徒步下山,背过向导,一闪进了戒指,飞到机场里面,一清点,首先六架f16全在,然后还有一些其它的飞机,包刮十多架阿帕武装直升机。

哥迭亚空军没有夜战能力,天一黑,一切空行动全部停止,飞行员全体收工回家了,这还真是方便了阳顶天。

等天色彻底黑下来,阳顶天这才开始行动,闪身出来,真要动手才发现不对,这么多飞机,要一下摧毁,还真是个难题呢,一架一架塞手雷放zhà yào?只要第一声炸响,会让战机守卫部队发现,阳顶天虽然不怕,也较麻烦不是。

眼珠一转,他盯了油库,跑到油库里一看,大喜,油库里满满当当,油料非常充足,哥迭亚本身是产油国啊,海油田每年的收益超过百亿,不过跟矿山一样,钱大多落到资本家口袋里,跟老百姓没什么关系。

阳顶天找了一根油管,一路接出来,从油库到那6架f16,浇一条油线,其实应该是不需要的,这么大油库要是bào zhà,整个机场都会给摧毁,外面机场停着的飞机不可能幸免。

但阳顶天到底没有受过炸机场的培训,所以有点不放心而已,真要是炸了机场,飞机没事,在塔娜那里可没脸了。

浇了一条油路出来,本来想放zhà dàn,突然想,何不直接放火呢。

他闪到一架f16后面,点了支烟,抽了两口,往油路一丢。

轰。

汽油着火,轰一下烧成一条火龙,不过阳顶天马傻眼了。

为什么呢?因为火龙闪电般往油库里烧去,却没有烧着飞机。

这是阳顶天没经验,飞机太高,他只把油路浇到了飞机下面,而没有淋到机身,火头也烧不到机身,而是沿着油路直接往油库里烧去。

恐怖活动果然也是要技术的啊,阳顶天受过全挂子的军事培训,惟一没有培训过的是烧机场,这会儿出漏子了。

不过这会儿后悔来不及了,那条火龙正闪电般往油库里钻进去呢,油库里至少存着几百吨汽油,这要是炸起来,不亚于一枚小型yuán zi dàn。

眼见火龙烧到油库门口,阳顶天立刻往戒指里一闪,随即全速飞开,躲进戒指里,人是没事了,但油库bào zhà,强大的bào zhà气流,只怕会把戒指炸天,还是小心一点好。

他还没飞出机场,外面陡然大亮。

油库bào zhà了。

巨大的气流,裹着火焰,以油库为心,向机场四面膨胀,横扫一切。

机场的飞机首先不是烧起来,而是给气浪扫飞出去,然后才开始燃烧。

而阳顶天的猜测也兑现了,戒指给气浪一冲,一家伙给吹出去十多里,突然的加速,把阳顶天眼晴都晃花了。

“这威力大。”

阳顶天暗暗咋舌,定了定神,稳住戒指,回头看,机场方,升起一朵巨大的蘑菇云,蘑菇里面,是翻腾的黑云和火浪。

整个机场,彻底被摧毁,至于那些飞机,还用得着去看吗?

不过阳顶天还是到机场边缘看了一眼,这才回头,找到山谷里那个向导,向导在看着蘑菇云发呆,显然也给吓到了。

阳顶天回去,把结果一说,塔娜喜得抱着他,美滋滋的献香吻,第二天下令,全军出发,杀向哥迭亚城。

复**装备了大量的车辆,有新买的两千辆军车,还有各种装矿石的大卡车,能把十多万复**全都装车,不必走路,所以进军速度极快,当天下午,开到了哥迭亚城下。

政府军的第二军团和第三军团远在南北两个方向,复**第二军团和第三军团斜里杀过去,拦在他们的前面,不让他们救援哥迭亚城。

哥迭亚城里,只剩政府军的一个卫戍师,全军一万人。

塔娜率领第一军团和近卫师,足足七万大军,政府军卫戍师那一万人,根本不敢抵挡,放弃城外所有关卡要点,全军缩回到城里。

雷西建议连夜进城,塔娜倒是没那么急,她反而又找了阳顶天,道:“我估计梅伯里总统会连夜逃跑,他如果逃到美国申请美军干涉,会较麻烦,所以……”

不等她说完,阳顶天已经明白了,点头:“包在我身。”

1115 真是贴心啊

“太好了,爱你。”

这样的男人,真是贴心啊,塔娜高兴坏了,甜甜的献香吻。

阳顶天没有进城,而是在向导的带领下,直奔哥迭亚国际机场,那里有一个专区,停着哥迭亚总统梅伯里的专机。

阳顶天甚至不需要自己打听梅伯里的行踪,因为梅伯里的总统府里,有不少保皇党的密探,会实时给他提供消息。

塔娜的预感或者说她收到的消息没有错,九点左右,暗探传来消息,梅伯里的总统卫队出了总统府,准备要逃跑了,目的地是美国。

他这边收到消息,见到一些空勤人员奔进机库,把总统座机开了出来,开始加油什么的。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一列长长的车队开进机场,清一色的防弹奔驰,间一辆车下来一个人,阳顶天事先看过梅伯里的照片,一眼认了出来,正是哥迭亚军方推去的总统梅伯里。

眼见梅伯里了飞机,阳顶天想了一下,给塔娜打了个电话:“梅伯里到底是所谓的民选总统,如果死在机场,会有麻烦吧,不如让他先逃出国,让他死在海,弄成一个飞机失事,怪不你了。”

“那当然好啊。”塔娜喜叫:“你能做到吗?”

“当然。”阳顶天一口答应下来,随即闪进飞机里。

十分钟后,梅伯里座机起飞,直飞美国,飞机很快到了加勒海空,阳顶天已经想着要放zhà dàn了,这时梅伯里起身厕所。

阳顶天心一动,等梅伯里一进卫生间,门关,他立刻闪身出来,一指点晕梅伯里。

总统座机的卫生间非常豪华,还附带有休息间,阳顶天让梅伯里在床躺下,再施展摄心术把他弄醒,一问,不出他所料,梅伯里逃走之前,果然把哥迭亚国库里的资金转移到了只有他一个人掌握的秘密帐户里,数额高达一千二百亿美元。

传说,sà dá mu和卡扎菲在逃跑前,都设立了秘密帐户,转移了大量资金,但那些钱最后全都落进了美国人手里。

还有陈水扁,下台之前,也转移了大批资金,到现在也不肯交出来。

阳顶天也是想到的这些传说,才临机一动,对梅伯里施展摄心术的,本来是抱着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的心理,结果打下来的不是小小的枣子,而是一堆金苹果,这可把他乐坏了。

再把梅伯里弄晕过去,刚想放zhà yào,猛地又想:“万一老美以后把飞机捞起来,看到明显的bào zhà痕迹,还是会给他们找到借口。”

这么想着,zhà yào不放了,走到舷窗边,照着窗子一拳轰过去。

普通人是不可能用拳头打碎飞机舷窗玻璃的,但阳顶天并不是普通人。

他一拳轰下,玻璃应手而碎,风猛地灌进来,机身立刻猛地癫了一下。

阳顶天还嫌不够,转身退开,到另一头,照着另一个窗子,一脚踹过去,又踹出一个大洞。

有了这么两个大洞,也差不多了,阳顶天闪进戒指里,从洞口飞出去,这时飞机已经在空扭起了麻花,跌跌撞撞又飞出一段距离,终于一头栽进了海里。

“完事,收工。”

看着飞机进了海,阳顶天这才掉头,一掉头傻了眼,戒指没有导航功能,飞到了哪里他不知道,这下海天茫茫,要往哪里飞?

不过还好,他总算知道哥迭亚在美国的南边,所以,往南飞行了。

这蛮办法还可以,飞了两个小时,终于又回到了哥迭亚,而且直接到了鹰城。

阳顶天给塔娜打电话,塔娜立刻给这边下令,调了一架直升架,这么折腾半天,才见到塔娜。

“亲爱的,辛苦了。”

见了面,塔娜首先给他一个慰问的吻。

阳顶天心里果然很开心,主动汇报:“梅伯里死了,他的专机掉进了海里。”

“太好了,我知道,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塔娜欢喜雀跃,却没问阳顶天是怎么把梅伯里飞机弄进海里的过程。

打红蛇堡那一次,大批武器神秘出现,塔娜问过阳顶天,阳顶天只含糊的承认是他弄的,不说过程,塔娜知道了,后面她要阳顶天帮忙,只问结果,不问过程。

非常聪明的女人。

然后阳顶天又把梅伯里转移国库资金的事告诉了塔娜,但当他要说出帐户和密码的时候,塔娜却猛地封住了他的嘴,道:“藏在你心里,不要告诉我。”

“为什么啊。”阳顶天怪了:“这是哥迭亚国家的钱啊,你复国后,刚好可以用来发展国家建设。”

“时代不同了。”塔娜轻轻摇头:“以前的哥迭亚,是王国,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们家族,但现在不行了,即便我复国,也得走min zhu那一套,也得选举,最初的选举,我有把握能选,但干得三届五届,十年二十年呢,也许落选了,哥迭亚和我,没有太多的关系了。”

她说到这里,搂着阳顶天的脖子,深情的看着他:“真正属于我们的,只有你和我的孩子,所以,我们要把这笔钱留下来,即做为我们以后的退路,也留做我们孩子以后竟选的资金,这世的一切,说变变,惟有资本,永不失败。”

这才是真正政治家的眼光,也只有这样的王族,才能培养出塔娜这样的女人。

阳顶天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感动呢,还是该感慨,想了一下,道:“但这个帐户和密码,还是由你掌握吧。”

他话才落音,塔娜眼里猛地汪着了泪花:“你不要我了吗?”

这女人的眼泪,还真是说来来,阳顶天吓一跳,忙搂着她:“要啊,我怎么会不要你,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任何人敢跟我抢,他一定活不过二十四小时。”

“我是你的,所有的一切,你才是我最后的退路,你知不知道。”塔娜说着,疯狂的吻着阳顶天:“没有你,我只是一个亡国的灰姑娘,即便我起事,也不可能成功的,雷西那一次,如果没有你,我们已经失败了,我只能再一次流落海外,甚至万一不幸,我有可能会死在小伊塔的城堡下面。”

1116 什么都不怕

她叫着,吻着,哭着,笑着:“你明白了没有,你是神赐给我的男人,没有你,没有我的一切,有了你,我什么都不怕,因为我的背后,永远有你。 ”

她激情如火,阳顶天也终于明白了,也不再坚持,这时说别的没用,直接把塔娜抱床,把那双纤柔美丽的大长腿往肩头一架,用大炮说话。

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果然,一通狂轰滥炸,塔娜顿时消停了,软软的趴在阳顶天身,只会时不时的对着他傻笑,这个聪明绝顶的女王,这会儿直接给弄傻了。

阳顶天很爽,起身倒了杯红酒,倚在床档,美美的喝了一口。

塔娜娇声:“要。”

叫得太厉害,嗓子有些哑,却更加娇媚。

阳顶天把她抱起来,让她斜倚在胸口,喂了她一口。

塔娜喝美了,又对着他傻笑。

阳顶天看了即好笑,又得意,人说一孕傻三年,她这是一炮傻三天?不过有时候女人还是傻点好。

而塔娜聪明聪明在,什么时候聪明什么时候傻,她拎得清清楚楚。

阳顶天倒是又想起另一件事,道:“梅伯里转移的,是国库资金吧,藏起来也没用啊,以后会不会翻出来。”

塔娜说这钱以后留给孩子们的话,还真让他动心了,他还年轻,还想玩,所以一直没让他所有的女人怀孕,但这是迟早的事情。

“怎么可能。”

塔娜微微嘟嘴:“他即然是弄的秘密帐户,会尽可能的不让人知道,梅伯里也是老牌政客了,又是学法律的出身,不可能留下多少漏洞的,他存的,肯定是瑞银的秘密帐户。”

“是。”阳顶天点头,这个话头让他想到另一件事:“如果梅伯里的飞机是自然失事,而帐户密码又确实只他一个人知道的话,那这笔钱,你以后成立的政府,能查出来吗?”

“如果是那样,很难查出来,即便查出来,也很难要回来。”

“为什么?”

“瑞银不会承认的。”塔娜轻轻哼了一声:“这是瑞银成为世界避风港的一个最关健原因,他严格的银行保密制度,让所有人安心,无论是梅伯里,还希特勒。”

“希特勒?”阳顶天吓一跳。

“没错。”塔娜点头:“包括希特勒在内,前fǎ xi si有很多高官在瑞银有大笔存款,但没人能把他们翻出来,战胜国美国不行,后面成为合法政府的德国也不行。”

“牛叉。”阳顶天忍不住赞,想起一件事,道:“对了,前几年,好象美国以帮着逃税为名,要瑞银修改他们的银行规则,让美国调查的吗?”

“最后是不是没消息了。”塔娜笑起来。

“好象是。”阳顶天想了想,点头:“我后来没注意了,应该是没有了消息。”

“是了。”塔娜嘟了嘟嘴:“最终不了了之,瑞银也是照着美国给的名单,提供了那些人的帐户,而且只是一部份有美国国籍的,非美国国籍的,全部拒绝了。”

“美国也压不住,牛叉啊。”阳顶天再次感慨。

“肯定啊,这是瑞银的根基,没有这条保密制度,瑞银的根给挖掉了,那它们与世界其它银行有什么区别,又凭什么吸引资本家毒枭军火贩子和贪官们把钱存进去?所以”

塔娜说到这里,吻一下阳顶天:“这笔钱,后人是翻不出来的,更何况,我这次肯定会当选,我自然有无数种方法,把这笔钱栽到梅伯里和他的政府官员们身,哪怕梅伯里活过来,他也洗不掉。”

她眸子里,精芒闪耀,先前的傻姑娘,在这一刻,又化身成了精明的女王。

这样子的塔娜,更动人,也更诱人,征服这样的女人,才有成感。

阳顶天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塔娜顿时惊叫起来:“不要了,明天还要进攻哥迭亚城……噢……”

“所以,先要炮火掩护啊。”阳顶天嘎嘎笑,把炮架子搭。

第二天,不等塔娜下令进攻,城里派人出来了,卫戍师宣布投降。

因为,梅伯里和所有政府高官都逃走了,卫戍师不知道要卫戍谁。

不过梅伯里的死讯,还没有传过来。

不费一枪一弹,哥迭亚城易主。

而政府军第二军团和第三军团,在塔娜允诺给与他们卫戍师同样的待遇后,也放下了武器。

塔娜进入哥迭亚城,发表全国讲话,以人民的名义,推翻旧政府,并宣布在一个月内举行选举。

哥迭亚经常发生政府更迭,以前也多次兵变,塔娜的这一次,并不稀,然后她没有直接进行统治,而是要举行大选,国际因此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胡里亚齐等人虽然并不能确定梅伯里是怎么死的,但基本能猜到是塔娜请阳顶天出的手,所以一直悬着心,生怕美欧等国有激烈反应。

现在美欧反应平淡,胡里亚齐等人都吁了口气,塔娜同样暗吁了一口气,立即指示胡里亚齐等人,在全国发动矿工暴动,推翻各地的矿老板,不过要暗暗的进行。

胡里亚齐不明白她的想法,提出反对意见,他认为,复**已经取得决定性胜利,那么,保皇党应该以一个执政党的心态看待问题,要保持政局的稳定,追求民众的和解,而不应在贫民和富人之间造成对立。

塔娜毫不犹豫的驳斥了他的想法,塔娜说:“为什么支持我们的人那么多,是因为以前的哥迭亚,是富人的哥迭亚,是资本家的哥迭亚,而不是所有人民的哥迭亚,我们要执政,要争取大部份的民众的支持,肯定会损害少部份人的利益,如其在选举后收回矿区和油井与即得利益集团产生冲突,不如趁着我们还不是执政党,先把这些毒瘤给铲除了。”

阳顶天最初也不理解塔娜的做法,听了她这个解释,才不得不叹服,这个女人,实在是有着非凡的远见和高超的手腕。

胡里亚齐等人理解了塔娜的想法,暗里煊动各大矿区的矿工们暴动,对矿老板进行清算。

1117 真正的黑手

矿老板求助无门,梅伯里的政府已经崩溃,梅伯里自身生死不明,而保皇党还没有执政,矿老板们也不可能要求复**的保护,一时间居然是求告无门,即便责怪,也怪不到保皇党或者复**头。

最初执行塔娜的政策时,胡里亚齐等人还有一点想法,真正看到结果,无不赞叹塔娜的远见卓识。

但他们并不知道,塔娜真正的黑手,是阳顶天。

塔娜请阳顶天出手,找到那些矿老板,问出他们的银行帐户和密码,再干掉他们。

不到一个月时间,阳顶天暗干掉了二百多名矿老板,这些人,是塔娜让保皇党各地分支机构提供的名单,都是各地较出名的大矿产主。

阳顶天从这两百人里,榨取了无数的财富,仅银行存款一顶,超过八千亿。

塔娜拿到这笔横财,对阳顶天道:“有这笔钱,我可以保证二十年zhèng quán不动摇。”

随即她宣布竟选纲领,所有矿区和油井,全都收归国有,国家财产,全民共亨,具体的是,免费九年制教育,免费全民医疗,六十岁以老人,国家给买养老保险……。

随着这些明里的竟选纲领,暗里又让保皇党在各地的分支机构散布消息,说塔娜一旦当选,会全民发钱,跟迪龙矿区和鹰城港区一样,全国百姓,无论男女老少,按人头每人二百美元。

竟选纲领不说,政客的嘴,从来很难让人信得过,但按人头发钱,却有迪龙矿区和鹰城港区两个现成的例子。

所以,这个消息一出,所有人都信了,人人欢呼。

选举开始,没有任何意外,塔娜以百分之九十九的高选票当选。

一确认当选,塔娜当即宣布,全民发钱,无论男女老少,按人头,一人三百美元。

全国欢呼,哥迭亚城瞬间成了不夜城。

国际则是目瞪口呆,却又无话可说,因为塔娜是在当选后才宣布发钱,这不是贿选啊,这只是当选后的政策,有什么话可说。

看着塔娜眼花缭乱的操作,阳顶天只能衷心叹服,却又怪:“你让人放出的消息,不是两百美元吗?怎么又加了一百美元?”

“一百美元而已,全国两千多万人,也不过二十多亿,有你帮我弄到的八千亿,二十亿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但区区二十多亿,却会换来他们超额的感激和拥戴。”塔娜说着,得意的笑:“因为,我给了他们超额的回报。”

看着她得意的笑脸,阳顶天不得不感慨,这女人,不愧出生于王室,真是一个天生的政客。

“英明。”阳顶天翘起大拇指:“我将你好有一啊,恰好国唐朝的武则天,国五千年历史,惟一的女皇帝。”

塔娜学识极为丰富,而且为了等度龙之国度的双面人,她对国化有很深的钻研,自然是知道武则天的,听到阳顶天的赞许,她咯咯笑起来:“武则天登基的时候,李治已经死了,而我,今天刚刚登基,我亲爱的,你想不想骑一个女皇帝呢,姿意的玩弄她?”

说着,她站起来,腰肢轻轻摆动,轻盈的舞姿,她身华丽的裙子脱落下来,里面是红色的三点式,还有脚黑色的高跟鞋。

她伸手到后面,解开xiong zhào的扣子,却并不脱掉,只让那丝薄的衣物挂在手臂,然后,她在阳顶天腿间蹲下来,伸手脱下他的裤子。

在这过程,她宝蓝色的眸子,一直紧紧的吸着阳顶天的眼光,眼眸深处,是无限的媚意。

红唇轻启。

“嘶……”

阳顶天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前面的大电视,正在重播塔娜当选后,向选民致意以及发表获胜感言的画面,台下,是无数激动的百姓,欢呼声可以说是排山倒海。

哪怕到现在,已经晚十点过后了,街也还在喧闹不绝,无数激动的选民,在为他们的总统欢呼,伟大的玫瑰女王,仁慈的圣母,所有美人最纯洁无暇的美女……

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美女总统,这会儿正跪在一个男人的胯间,卖力的服务。

突然一个焰火在远处的夜空炸响,阳顶天伸手,死死的按着塔娜的头,发出一声畅意的低吼。

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我,阳顶天,顶爷,居然有一天能操到一个总统,谁敢相信?”

是真的,阳顶天自己最初也是不敢相信的,开家店子都千难万难,何况是复国,而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居然真的成功了,塔娜真的成了玫瑰女王,哥迭亚总统。

这间的原因,其实不难解释。

开店,你得求着顾客门,顾客不进来,你不能硬扯他进来啊,太被动了,阳顶天哪怕开了挂,这种被动的等待也让他毫无办法。

复国却不同,复国是可以用蛮力的,小伊塔不服,干掉他,卡洛斯不忿,杀了他,第一军团挡路,碾碎它。

这种蛮横模式,开挂的阳顶天刚好使得力,加塔娜本身有良好的基础,所以,复国反而开店容易。

当了总统,塔娜忙到飞起,阳顶天则闲了下来,这一天终于想起:“我是要干嘛来着,对了,要救林松。”

塔娜听说他要离开,一下泪眼婆莎了。

她让阳顶天掌握近卫师,随后又封阳顶天为亲王,总统府顾问,总统安全秘书,阳顶天从梅伯里嘴里问出来的一千二百亿美元银行帐户和密码她也不要阳顶天说出来,所有这一切,目地是一个,把这个男人留在自己身边。

最初听从大巫的预言,去莫利亚等待,其实只是绝望的一点希望而已。

没想到,阳顶天真的有两张脸,然后,阳顶天那神的身手,给了她一连串的震惊,暗杀什么的,还不是太稀,但平空变出武器,这太不可思议了,真是神一样的存在。

在那一刻,塔娜才真正确信了大巫的预言,阳顶天是神赐给她的男人,她发下誓言,不惜一切代价,要把阳顶天留在身边。

1118 千缕柔情

她是一个极聪明极美貌的女子,同时也是一个极坚强极高傲的女子,但在阳顶天面前,却收起所有的爪牙,只以最温柔的姿态对他,是想以千缕柔情紧紧的缠住他,再以千亿美元压着他,以高官重权困着他。

可她无论如何想不到,她花了这么多心思,阳顶天居然还是要走。

在这一刻,她心甚至是有些叹服了:“果然是神一样的男人,世人所痴迷的权财美色,居然对他完全无效。”

但同时也在心生出绝望:“还要怎么做,才能留下这个神一样的男人。”

其实什么也不必做,阳顶天一看到她的眼泪,立刻慌了,慌忙搂着她安慰:“不是,我只是有事要去做,我还会回来的,时不时会回来。”

“真的?”塔娜一下子破啼为笑:“那你要经常回来,否则,我哭给你看,而且要全世界直播。”

这威胁给力,阳顶天连忙求饶:“千万不要啊女王大人,你这样的美人,要是当着全世界掉一滴泪,地球再没有我容身之地了。”

塔娜给他说得咯咯笑起来:“反正你要疼我,别让我掉眼泪。”

阳顶天又再三保证,然后,又给她演示了灵体相会的法子,这法子玄妙,塔娜非常喜欢,知道每天灵魂可以在梦和阳顶天相会,她也放下心来,心则更是感慨阳顶天的神。

先前阳顶天觉得救林松很难,想不到办法,帮塔娜复了一次国,阳顶天却想到了法子。

他给修打电话,让修招几个人,最好是特种部队退役的,又可以为了钱不惜一切的。

他开出的价码是,事前一百万,成功后,再付两百万。

修一听叫起来:“有这个价,什么人招不到啊,别人不说,我首先报个名啊。”

修本来是海军陆战队退役的,跟他一样,退役后,生活艰难甚至是生活无着的,还有不少,他一通电话下来,给阳顶天招到了七个人,如果还要,还可以招,大把。

不过阳顶天觉得,有七个人够了,他当即赶到莫利亚,不过换了一张脸。

他现在体内有三张脸,一张是本像,还有两张脸模子,一张古诚,一张则是那个招惹越芊芊给他坑死了的飞斧帮的宋义。

其实阳顶天要弄更多的脸模子也容易,只是没必要而已,古诚可以用,宋义也可以用,有这两张脸,够了。

修说要参加这次行动,阳顶天没同意,因为他变的只是脸,身材高矮什么的,没有变化,修跟他熟,有可能认出来。

想到这一点,阳顶天运气改变了一下肌肉结构。

人的骨骼不好变,肌肉却是可以变的,例如给人劈脸打了拳,第二天肿起来,脸不变形了吗?一个道理。

阳顶天运气,让半身肌肉鼓起,看去虎背熊腰的,再加换了宋义的脸,即便是修当面看见,也不可能认得出来了。

阳顶天与修召的那七个人会回,前面一百万,已经通过修给他们了,剩下两百万,成功才会给。

带着这七个人,进入哥迭亚鹰城港,然后偷渡美国。

鹰城港不仅是铁矿石的出口港,也是哥迭亚毒品顷销美国的重要港口,阳顶天是塔娜的总统安全秘书,手下的安全机构掌握着所有哥迭亚大毒枭的资料。

阳顶天先下令扫一次毒,抓了一批毒枭,然后在那些毒枭找关系捞人的时候,以间人的身份跟其一个叫克里斯的毒枭谈条件,让克里斯安排一次偷渡美国的行动。

偷渡进美国,对美国周边这些毒枭蛇头什么的来说,轻而易举,美国消费着全世界百分之六十以的毒品,这么海量的毒品,是这些人运进去的,号称天下第一强国的美国边防线,在克里斯这些人眼里,是一个大筛子,到处是漏洞。

克里斯做出了周密的安排,毒枭们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几分水准的,阳顶天带着这七个人,轻轻松松偷渡进入美国,直奔德令郡。

到德令郡,阳顶天找了个地方,让那七个人住下来,然后自己借戒指进了五号监狱。

监狱是老样子,仍然是外紧内松,林松等人的日子也一如既往的逍遥又无奈。

阳顶天最担心的,是林松给转移走了,只要人在,那好说。

一次来,他呆了几天,把五号监狱的各种情况都摸熟了,五号监狱的看守是下午五点半开饭,半个小时吃完,然后里面的犯人六点准时开饭。

阳顶天注意过,监狱守卫是统一的食堂,煮好后,监狱里的,在看守食堂吃,谷口的,则是由工人用餐车送到谷口的食堂里。

统一做餐的厨房,以及统一的进餐时间,给了阳顶天机会,他从戒指里,采了十几株千日醉,压出汁液后,摸进厨房,眼看着厨师弄好了菜,开始装桶了,他找机会,把千日醉撒进菜桶里。

所有菜桶里都撒了千日醉,无论再挑剔的看守,只除非是不吃菜,只要吃,绝对躲不开。

不出所料,二十分钟后,所有的看守全部醉倒了,整一个五号监狱,清醒着的,剩下几个厨师和送菜的工人。

但阳顶天当然不会放过他们,因为只要有一个清醒的,会给外面打电话报警。

他直接闪身出来,把几个厨师全部戳倒,不会丧命,但要睡十几个小时。

一切准备停当,他这才出来,叫在待命的那七个人,开车到五号监狱,他先前把大门打开了,这时车子畅通无阻,直接开了进去。

那七个人懵头懵脑的,到了哪里都不知道,因为阳顶天雇佣他们之前说好的,他们一切都不要问,只要跟着阳顶天,听他指令行事好,如果失手,各安天命,如果成功,事成后立刻给钱。

这些人为钱卖命,又是退役的特种军人,有着很好的纪律性,所以什么都不问,阳顶天说走走,说停停,至于眼前是哪里,到底要干嘛,他们根本不问。

1119 不想弄得太神勇

其实阳顶天找他们来,是做个幌子,让cia调查起来,只以为是一起特种部队的成功救援,而不会想到什么灵异事件。

进了监狱,阳顶天让那七个人戒备,自己到国区,大门外面有锁,阳顶天先前并没有从看守那里拿钥匙,区区一把锁而已,真心不当回事,不过他也没有用手拧。

因为看守虽然都醉倒了,密布监狱内外的摄像头可没醉,阳顶天虽然换了脸,而且蒙了面,但他还是不想弄得太神勇,从戒指拿出一把早准备好的大钳子,把锁头剪开。

正常情况下,这个时候,该是犯人开饭了,林松等人都在等着呢,其七八个性急的,已经进了小食堂,当然也有不性急的,还在床躺着,或者是在打球。

林松是个不性急的,他在打球,一个远投三分,进了。

“好球。”阳顶天轻轻鼓掌。

林松扭头看他一眼,点头示意。

他这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头随即扭回去了的,但突然觉得不对,猛又扭回来,眼晴也陡然一下瞪大了。

因为,阳顶天的装扮太特了。

监狱里,不是关押的各国特工,是看守,特工都是黄色连体服,而看守则是警服。

但站在场边的阳顶天,一身黑色紧身衣裤,戴着一幅墨镜,身斜背着一支chong fēng qiāng,腰还挂了几枚手雷。

这样的装束,五号监狱里从来没出现过,至少以林松十年的狱龄,还是第一次见,所以他有些好。

四目对,阳顶天摘了墨镜,微微一笑。

他本来可以不露脸,修叫来的那七个人,全都是戴头套的。

他之所以露脸,是要让林松和被救的特工记得他的样子,他们回国后,国内肯定会问,宋义的脸,与阳顶天的脸,完全不同,国内会知道,不是一个人。

次救齐备,是古诚的脸,这次救林松,是宋义的脸,再加带来的七个人,他是要让国内再一次加深误会,认为他们背后是一群人,一个神秘而无所不能的群体。

这样,国内会对代表他们这个群体的阳顶天更加看重。

“林松,还记得夏曦吗?”

“夏曦?”

林松身子一震。

他眼本只是有些好的目光,这会儿陡然光芒大盛,不愧是军情系统的精英,关了十年,这眼光,依旧逼人,恰如宝剑,不出鞘则已,一出鞘,仍旧可以伤人。

“是。”阳顶天点头:“夏曦托一个叫阳顶天的人,让我们救你回去。”

“什么?”林松身子再次一震。

阳顶天知道他难以相信,这可是天下第一大国的美国的国内,可不是越南伊朗索马里,夏曦居然可以拜托一个人,来美国国内cia的监狱里救人,这简直是天荒夜谈啊。

看到林松的反应,阳顶天又笑了一下,掏出手机,道:“你来看。”

林松先下意识的看了一下两边,跟他打球的有几个同事,也都是被抓的特工,当然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都一脸白日见鬼的表情。

林松与他们眼光一对,微一沉呤,还是走了过来。

阳顶天的手机,拍了一则视频,是他和夏曦还有张冰倩一起吃饭的情景,是他拍的,只拍了夏曦和张冰倩。

“夏曦,冰姐。”

林松只看了一眼,立刻叫出声来,身子更是剧烈颤抖起来,恰如风的寒鸦。

“你……你……”

他激动的看着阳顶天,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你有个人物品要收拾吗?如果有的话,收拾一下,立刻跟我走。”

“我没有什么要收拾的。”

林松身子摇晃了一下,一闭眼,再睁开时,眼神已基本恢复清明,断然摇头。

“那跟我走。”

阳顶天转身走。

“等一下。”林松忙叫住他。

“什么事?”阳顶天回头看他。

“能把他们一起带走吗?”林松向他的几个同事一指:“他们是我的战友。”

阳顶天本来是要带所有人一起走的,不过他故意要卖林松一个人情,也是自己拿一下架子,让国内有关部门调查的时候,更加领情而已。

所以他去林松那几个同事脸扫了一圈,故意沉呤了一下,道:“你是说,你们所有人?”

“是的。”林松点头,一脸期盼的看着他:“他们都是我的战友。”

“那要找一辆大车才行。”

阳顶天装出思索的样子,眨了两下眼晴,还是点了点头。

“太好了,谢谢你。”林松狂喜,挥手叫道:“快,快,通知所有人。”

他的同事立刻行动起来,飞快的奔向里面的宿舍和食堂,分头通知所有的在押特工。

外面的七个人,以一个外号猛虎的人为首,阳顶天用对讲系统通知了猛虎,让猛虎找一辆大一点的车辆。

监狱里有狱车,也有看守们集体出行的大型客车,可以坐四十多个人。

包刮林松在内,所有在押国特工加起来,一共二十三个人,坐一辆大巴,绰绰有余。

阳顶天叫了一个驾驶技术最好的人来开车,他自己则还是跟猛虎他们一起坐小面包,两辆车一前一后,疾驶出五号监狱。

阳顶天下的千日醉份量极重,那些看守至少要醉五六天,而那几个给他点翻的厨师,也至少要晕到明天午才会醒来,所以至少在明天午之前,cia不可能发现五号监狱的事。

林松等人虽然都了车,惊喜激动之下,又开始生出怀疑,都是特工嘛,见过无数花样,想法也多,心不免想,这会不会是cia耍的什么鬼花样?

阳顶天给林松他们准备了几十套衣服,拎到了车,还有一大袋方便食品,眼见车子开出五号监狱,特工们换了衣服,也不想吃东西,纷纷凑到林松边,问他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啊。”

林松自己也迷糊呢。

他说了自己和夏曦的事,道:“夏曦是我女朋友,那人说,是我女朋友拜托了一个叫阳顶天的人来救我回去。”

“阳顶天?那是什么人啊?”

“没听说过。”

“组织的人,不可能啊,组织救人,也不可能以什么阳顶天的名义?”

“这些人行动骠悍,应该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但看去好象都是外国人啊。”

“只有那为首的是国人。”

“怪啊,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有这样的力量来cia的监狱救人,是组织也做不到啊。”

特工们议论纷纷,不得要领,林松同样是一头雾水。

1120 无所谓的事情

两辆车狂奔大半夜,凌晨三点左右,终于到了海边,克里斯的人早有船在等着,林松等人下车船,车子交给克里斯的人去处理,直接开进海里,毒枭们有经验,不必阳顶天吩咐。

阳顶天带着林松等人船,并没有开向哥迭亚,而是开向墨西哥,直奔雷克市,岸,早有车等着,直奔机场,到机场附近下车,现场制做假护照,机票也早准备好了。

趁着准备护照的空档,阳顶天把猛虎等七人打发离开,当然,先兑现了答应的两百万奖金。

如果真要保密,最好是把猛虎等七人全杀了,但阳顶天不需要,查呗,算最终查到修身,修再把所谓的古诚供出来,那又怎么样?

cia算查到所谓的古诚是谁,敢向塔娜要人吗?算向塔娜要人,塔娜会搭理他们吗?

所以,一切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cia的调查,反而会让国内更觉得阳顶天这个组织的神秘和强大。

打发走猛虎等人,林松他们的假护照也做好了,其实是现场照像贴照片而已,护假根本是真护假,在这个国家,以毒贩子的势力,可以说是无所不能。

阳顶天也换了衣服,找地方变了脸,把自己的脸变出来,鼓胀的肌肉也恢复原样,先前说话故意含了粒话梅,这会儿吐了话梅,说话也清晰了,这才去见林松等人。

他露脸的目地,还是混扰视线。

林松等人见一个新面孔,还有点迷糊,阳顶天前,跟林松握手,一脸笑容:“林哥,我是阳顶天。”

正主见面,林松等人又惊又喜,慌忙跟阳顶天握手:“你好你好,太谢谢你了。”

阳顶天微微一笑,也不多话,敬仰啊,佩服啊,这一类的话也不说,他在齐备面前,从来的表现都是话很少的一个人,这时只是客气了一句,然后亲自送林松等人了飞机,不过他自己没有去,只说在这边还有事。

看着林松等人的飞机升空,找个无人处,又变出古诚的脸,坐飞机回哥迭亚来。

塔娜在开会,得知阳顶天回来,立刻途离场,回到总统府,看到阳顶天,她欢叫一声,一蹦蹦到了阳顶天身:“呀,我还以为你要过好久才来呢。”

“谁说的。”阳顶天哼哼:“我随时会来检查的,看哪些人乖不乖,总统做得好不好?”

塔娜便吃吃的笑:“我好乖的,乖乖的做总统,还有乖乖的等待你的召唤。”

这话太让阳顶天喜欢了,直接把她抱床。

那一边,官僚们还在等着开会,却不知道,他们的美女总统,这会儿正厥着绝美的臀儿,趴在总统府宽大昂贵的大床,接受她心爱的男人的临幸,yu xiān yu si,脑子一片空白,开会?早忘到lián hé guo去了。

国墨西哥快13个小时,这边阳顶天有美女总统陪着,时间易过,而遥远的太平洋,林松等人则是心急如焚。

哪怕了飞机,明确是飞国内的航班,林松等人都还悬着心,美军是很强大的,cia也非常厉害,如果途知道他们在这架班机,美军出动飞机途拦截,都有可能把他们拦下来。

所以,直到飞机在京城机场降入,下了飞机,踏实地,林松等人才彻底的长吁了口气,其有一个,甚至当场跪了下来,亲吻这片土地。

阳顶天漏了一件事,没有给林松他们配备手机,而这架班机,也是林松等二十三个人,途想借个手机打电话都不行,当然,林松等人也以为,阳顶天是故意的,是怕他们打电话,给cia监听的,也没有提要求。

下了飞机,他们才借了手机打电话。

国内瞬间沸腾了,相关单位跟疯了一样,瞬时间无数电话打出去,无数车辆在长安街狂奔,更有很多大佬的行程,在这一天突然改变。

不泛敏感的人和机构关注到了这些变化,因此而迷惑,甚至而兴奋,纷纷在打听:“也了什么事?”

或者是传回消息:“出事了。”

但没一个人能问出来。

只有一些秘级足够的人才知道,一个华人组织,居然在美国国内,cia的监狱里,救出了一群国特工。

震惊!

难以置信!

于是,阳顶天终于接到了电话,夏曦打给他的:“阳大师,我要结婚了,你一定要来给我祝福啊。”

再然后是齐备的电话:“老弟,你表嫂要跟我离婚,你能不能来劝她一下啊,她只听你的话。”

甚至还有张冰倩的电话:“我脚又痛了,来帮我按摩一下嘛。”

结婚可能是真,离婚必须是假,至于说脚痛的,却让阳顶天腹实打实的热了一下,那夜在舞厅,虽然只是手过了点瘾,但张冰倩在他怀颤抖的身子,让他极为期待。

那感觉,太剌激了。

阳顶天能猜到国内会是什么样子,不回去不行了,跟塔娜打了招呼,说好时不时会回来,再加灵体可日日相会,塔娜也放下心来,不过还是在他怀里撒了半天娇,让阳顶天答应无数条件,这才放他离开。

阳顶天没有直接由哥迭亚城回国,而是先借戒指到墨西哥,再以他本来面貌的护照去了纽约,到越芊芊那里住了一夜,这才登机回国,之所以这么绕一圈,是把背景搞成一团迷雾。

至于说cia会查到他本来面目,那不可能,最多查到古诚那儿为止,因为除了塔娜,没人知道古诚和阳顶天是一个人。

一个人有两张脸,国总参不信,特办不信,美国cia也不会信——你以为电脑桌面啊,可以随时切换?

了飞机,意外的发现,邻座居然是个美女。

这美女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穿一件绿色的长衫,下面是一条白色的休闲裤,身没什么饰品,看去清清雅雅,秀秀气气。

有美女同机,这是福利啊,阳顶天冲美女点个头,打了声招呼:“你好。”

1121 一路幽香

多谢朋友们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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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衫美女看他一眼,没有回应他,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眼光转到了一边。

冰山美女啊。

不过阳顶天碰壁也碰习惯了,这么些年来,但凡初见面,不知道他本事,没有美女第一眼会对他另眼相看的。

不理不理呗,阳顶天无所谓,坐下来,飞机要升空了,也不能玩手机,闭眼晴休息,鼻间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应该是旁边绿衫美女身的,淡雅清逸,很好闻。

一路幽香,到了京城。

阳顶天以特办给他办的护照一登机,国内立刻知道了,一下飞机,夏曦来接机了,林松都没有出现。

现在国内对阳顶天的密级,已升到最高一级,所以但凡能引起注意的,都不会轻易靠近阳顶天。

看到夏曦,阳顶天眼光一亮。

夏曦穿一条黄裙子,裙摆短了很多,配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站在那儿,婷婷玉立,仿佛一道绝美的风景,而脸惯有的冷傲更是一扫而光,换的,是发自心底的笑意。

绿衫美女走在阳顶天后面,看到阳顶天居然有夏曦这样的美女接机,不由得讶异的看了阳顶天一眼,不过阳顶天没有看她,前与夏曦握手。

“阳大师,谢谢你。”

夏曦与他握手,语音不自觉的哽咽了,眼也含着了泪花。

她的激动,没有半丝虚假,如果没有阳顶天,林松基本不可能有回来的希望,她这一辈子,将与林松隔着太平洋苦思,永远再见的可能。

这份感激,没有什么可以形容。

“叫我名字吧。”阳顶天呵呵一笑:“真要感激我,那拿我当朋友。”

“嗯。”夏曦用力点头:“阳顶天,你是我和林松永远的朋友。”

夏曦的车开进一套别墅,林松在等着,但等着的,不止林松一个,还有齐备,黄一鸣,另外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精干年人。

齐备介绍,这年人居然是总参负责对外军事情报的处长,名叫曹修。

曹修与阳顶天用力握手,激动的道:“小阳,我代表国家,代表所有被救回的同志和家属,向你表示诚挚的谢意。”

阳顶天心也有些感动,不过话还是说的场面话:“他们都是国家的英雄,我们也只是尽一点微薄之力而已。”

“这可不是微薄之力。”黄一鸣在边插嘴:“能从美国本土cia的监狱里救出人来,这力量,惊人了。”

“是。”曹修点头,看着阳顶天的眼光里,满眼都是星星:“cia那边,现在已经翻了天了。”

“那肯定的啊。”黄一鸣哈哈大笑:“绝对的底朝天,次小阳救齐备回来,他们都还在闹腾,何况这一次。”

齐备等人也哈哈大笑。

曹修担心的看着阳顶天道:“小阳,你们那边不会有事吧?”

“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阳顶天早想好了怎么回答:“我们对那边较熟,而且预有策划,行动人员分成一个一个的节点,实在查来了,最多斩断一两个节点,也没事了,象次救齐哥,查到一个节点,他们查不下去了。”

“那好。”曹修放下心来,道:“小阳,这次真的多亏你们了,头吩咐了,我们会启动潜伏的高级特工,盯着这件事,我们将不惜一切代价,尽量减少你们的损失。”

“谢谢曹处,感谢祖国。”

阳顶天心也确实有一种热血涌的激情,不过他不是两年前红星厂的那个青工了,心再怎么激动,也绝不可能把所有东西兜底儿托出来,而只是嘴说了两句场面话。

这时夏曦叫吃饭了,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林松拿了两瓶茅台来,了桌,他和夏曦先给阳顶天敬酒,然后黄一鸣曹修轮番阵。

他们都是久经酒场考验的坚强战士,那战斗力,一般人根本撑不住,但阳顶天不是一般人,来者不拒,酒到杯干,仅这份酒量,让曹修几个大是叹服。

酒到途,曹修职业性的想套阳顶天的话,阳顶天脑子清醒,面却装糊涂,总之是语焉不详的绕过去,他看到,曹修和黄一鸣悄悄对眼色,显然都有些无奈。

曹修他们这么做,阳顶天是可以理解的,他背后所谓的组织表现得越强大,他们越想抓在手里,而现在,这个所谓的组织,撑在明里的,只有阳顶天一个,万一阳顶天有点什么事情,线断了,这怎么能不让他们着急。

但阳顶天过于滑头,曹修等人却也毫无办法,换了一般人,早给你政策了,但阳顶天背后的组织太吓人了,他们还真不敢轻举妄动,问又问不出,灌酒又灌不翻,一点办法没有。

曹修后来试着问了一下:“小阳,你们的组织,有个名字没有?”

“我们明里较分散,暗里有个代号:地藏。”这也是阳顶天早想好的,顺嘴报了出来。

“安忍不动如大地,静虑深密如秘藏。”黄一鸣赞:“了不起。”

曹修也连声叫好,眉头紧促,显然是在搜索所谓地藏的信息。

海外的华人组织多如牛毛,有非常出名的,如洪门,青帮,三合会,也有名声不显极为秘密的,叫地藏的秘密组织,还真有几个,这是阳顶天不知道的,他是随口乱编,让曹修猜去。

曹修黄一鸣都怀着另外的心思,反倒是林松夏曦表现得极为真诚,阳顶天因此想到一件事,问夏曦:“夏姐,最近国内有什么对外商品交易会没有啊?”

“最近没有,广交会要到秋季了。”夏曦摇头:“你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啊。”阳顶天有些失望,广交会以前红星厂参加过,一点用没有,每次差不多都是白找车费,当然,以前的产品太差了,现在有新产品新技术,还是可以去试一下的,不过还要好几个月呢,牛大炮那边等不及。

阳顶天摇摇头,道:“我以前是红星厂的,最近红星厂弄了个产品,技术是我们从国外搞来的,非常先进,但一时半会卖不出去,所以想拿到一些对外的交易会,看能不能打开局面。”

1122 这事好办

“这事好办。 ”夏曦想也不想点头了:“红星厂是吧,我马给你联系对外进出口总公司,他们有对外出口的推荐目录的,我找人帮红星厂给加,另外,交易会也容易,办一个行了,我去找人,这件事,包在我身。”

她大包大揽,阳顶天则是目瞪口呆,普通人难如登天的事情,在她们这些世家之女眼里,根本不是事。

当然,也不能说不是事,夏曦要把这些事弄成,也要花力气的,但夏曦对阳顶天的感激,无法形容,她愿意为阳顶天尽力,而她这样的世家女,一旦发力,那能量是相当惊人的,一个交易会而已,她还真有信心能给促成了。

吃了饭,又闲聊一阵,曹修黄一鸣先后离开,阳顶天也告辞。

林松夏曦本来要阳顶天在京城玩几天,但阳顶天这一次出来得有点久,家里的女人们都在撒娇,他也急着回去了。

他先坐飞机到江城,肖媚来接机,喜滋滋的回到别墅,一进屋,直接挂他身了,红唇喷着热气,迫不及待的索吻。

阳顶天尽情的把她折腾了一顿,这朵美人蕉才安生下来,趴在他胸膛,细声细气的,跟他说这边的事情。

夏曦行动力惊人,阳顶天还没到家,进出口总公司的电话已经打到厂里了,让红星厂提供红星系列切割机具的所有信息,他们会把红星厂添加到推荐目录里。

这推荐不好进,不是特别大的公司,特别好的产品,是进不了推荐目录的,反正以前的红星厂不要想这样的好事,算是新开发的红星系列切割机具,虽然技术一流,如果自己找门,进出口总公司也不会搭理——你谁啊?你说你先进先进了,一边凉快去。

但夏曦发力,也不知找了谁,进出口总公司居然主动联系红星厂了。

“你不知道,牛厂长最初接到电话,还以为是骗子呢,因为要进推荐单,要交钱的。”肖媚说着咯咯笑:“他老人家还一口拒绝了,后来还是你给我打电话,我跟他说了,他才相信。”

“哈哈。”阳顶天听了又有些好笑,又有些感慨,不由自主的想到初见夏曦时的情形,心下想:“难怪她那么冷,她平时根本不需要求人,而一旦她求人,求来的菩萨可吓死人,直接吓得牛大炮不敢相信了。”

“不过牛厂长还是对东城的外展会情有独钟。”肖媚道:“以前参加广交会什么的,每次都是白花钱,去年东城的外展会让红星厂打了个翻身仗,牛厂长说那是福地呢。”

“嗯,看情况吧。”阳顶天点头:“不过今年的广交会我们要准备,现在我们技术可以了,说不定能一炮打响。”

“还要到十月份,早着呢。”肖媚说着,娇娇的对着阳顶天嘟嘴:“呀,好讨厌,我们到时都要去渡蜜月的。”

“那肯定咱们的蜜月第一啊。”阳顶天笑:“让他们折腾去,我不管,你也不许管,蜜月里,必须以老公第一,要是敢三心二意,哼哼,要打屁屁。”

说着,手滑下去,在肖媚的翘臀啪的打了一板,清脆的拍击声,是那般的悦音。

肖媚给他打得心花怒放,她其实是反复确认,阳顶天答应十一跟她结婚,她怕阳顶天反悔呢,阳顶天再次确认,她简直喜死了,至于说打屁屁,才不怕,或者说,简直爱死了。

“当然是老公第一,我才不去管他们。”肖媚喜滋滋的卖乖。

当年傲娇的美人蕉,如今是如此的乖巧,阳顶天心花怒放,觉得刚才的手感很好,忍不住再试一板:啪!

在江城呆了一个星期,周一回到东城,高铁午到,他先去马晶晶那里。

他昨夜借戒指摄灵,跟马晶晶说了,马晶晶做了拿手的啤酒鸭,洞雪藏真也先冰好了。

马晶晶不怎么喝酒,但洞雪藏真酒她也喜欢,每次阳顶天来,她都会陪他喝,至于喝着喝着,弄一个皮杯儿什么的,自也难免,马晶晶在外人面前清高,私房,在阳顶天面前,却是情热如火,无论阳顶天有什么要求,她全都会答应。

阳顶天胃口好,把马晶晶弄的一桌子菜连着一坛洞雪藏真酒全扫进肚子里,然后趁着酒兴,再把马晶晶也一口吃了。

三点钟,得到雨露浇灌的马晶晶容光焕发的去班,阳顶天则神清气爽的回家里来。

进门,燕喃卢燕都在客厅里,另外还有一个女子。

阳顶天先以为是李晓佳或者是朱玉玉,天热,阳顶天这边有泳池,李晓佳她们经常来吃晚饭带游泳的,不过现在时间还早,她们应该在开店啊。

这时那女孩子扭过头来,不是李晓佳也不是朱玉玉,而是另外一个女孩子,阳顶天细看一眼,不由得咦了一声。

因为这女孩子他见过,是前几天从纽约回来时,同机邻坐的那个绿衫美女,不过今天穿了一条白裙子,绿衫清幽,白裙雅致,美人是美人,无论穿什么都好看。

“阳阳回来了。”

看到阳顶天,燕喃卢燕都非常开心,燕喃起身给他接过包,阳顶天顺手搂着她亲了一下。

有外人在,燕喃有些羞,但也没有拒绝,介绍阳顶天给那女孩子:“这是阳阳,阳阳,这位是高雪怜小姐,她是著名影星哦。”

“是吗?”阳顶天眼光一亮,原来是女演员,难怪漂亮,气质也好,他笑着打招呼:“你好。”

高雪怜也认出了阳顶天,有些意外,这时也忙笑着点头:“你好。”

她站起来,笑着对卢燕两个道:“那事情这样,我先回去了。”

卢燕道:“急什么,你现在不是没事吗,晚再走。”

燕喃也道:“是啊雪儿,吃了晚饭再走嘛。”

“不了,我还有点小事要处理,不打扰了。”

高雪怜拒绝了她们的挽留,跟阳顶天点头示意,走了出去。

燕喃卢燕两个一直送到门口,看高雪怜进了电梯,这才回头,一进门,卢燕一下蹦到阳顶天身。

1123 舒服死了

她穿着白色的热裤配绿色的小背心,胸前一片酥白,配大长腿,肉光致致,抱在怀里,说不出的舒服。

她主动送红唇,阳顶天一口噙着,深深长吻,兴动起来,在沙发把她剥光了,顺手也把燕喃扯过来……

双燕啼声初歇,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卢燕大长腿无力的摇动:“好热,抱我们去泳池里嘛。”

燕喃道:“快六点了吧,呆会佳佳她们可能会来。”

“不管。”卢燕嘟嘴:“她们今天不一定来,来也要七点了。”

说着在阳顶天怀里扭:“快点嘛。”

她们都不在乎,阳顶天更不会在乎,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双燕同时抱起来,抱进泳池里。

燕喃节省,但卢燕舍得花钱,泳池的水,两三天会换一次,清凉透净,这种季节,能这么泡在泳池里,真的非常舒服。

“舒服死了。”卢燕从喉发出一声娇呤,伸嘴吻一下阳顶天:“爱你。”

阳顶天愉快的接受了她的献吻,转头,又吻了燕喃一下。

另一边的卢燕伸长了双腿,打了一下水,道:“阳阳,你看过高雪怜的戏没有?”

“没有。”阳顶天摇头:“她演过什么戏,很出名吗?”

“她专门演古装戏,一般演妃子什么的,你没看过啊。”

阳顶天摇头:“没看过。”

他讨厌古装宫斗戏,要是仙侠剧还看一下,生活类的,基本不看。

“她演妃子好有气质的呢。”卢燕叫,对另一边的燕喃道:“对了,她好象从来没演过皇后哦。”

“好象没演过。”燕喃想了一下,摇头。

“不过也是,她的气质,演妃子娇媚或者清雅,演皇后要大气一点,她驾驭不住。”

卢燕突然有化身为导演的趋势,阳顶天看得直乐,道:“她怎么来我们家了。”

“她专门来道歉的。”

卢燕一下子气愤起来:“说起来气人,她即便不算一线红星,也要算二线的影星了,却这么给人欺负,真是气死了。”

“什么事啊?”阳顶天好。

“还不是那些事。”卢燕越说越气愤:“一个什么老板看了她,要她陪睡,她不肯,她的经济公司压她,不给她安排工作不算,甚至她在微博微信挣钱也不许,把她的微博微信帐号锁了,我们本来约了她一个广告,因为锁了帐号,发不了,她只好专门来给我们道歉。”

“微博帐号锁了,这么夸张?”阳顶天惊讶。

“现在的公司,你不知道的,条款都苛刻得要死。”卢燕气愤的道:“一旦签约,微博微信qq什么的,都要交给公司来运营,自己没有任何自由的。”

“这样啊。”

她的话让阳顶天想起次模特大赛让模特们发微信的事,左珠跟他说,模特们所有的微博微信也是要公司授权才能发的,不能私下乱发。

“现在所有的公司都差不多。”燕喃道:“哪怕是一些没什么实力的经济人,都会玩这一手,次玉玉的合同,不是这样吗。”

“是啊。”卢燕说着眼光一亮:“要不让阳阳去把雪儿那经济公司的老板也揍一顿,把合同抢过来好了。”

“那怎么可能。”燕喃摇头:“雪儿的是专门的经济公司,可不是玉玉的那个骗子经济人。”

“那雪儿不是完全给他们吃死了。”卢燕气道:“她要是不屈服,十年之内,她接不到任何工作,私下里也不能接,那她的演艺生命不全完了?”

“那有什么办法。”燕喃摇头:“都这样的。”

她说着叹气,对阳顶天道:“阳阳,你现在知道,我们为什么不想当明星了吧,明星在外人看着好光彩的,内心其实也是一肚子苦水,各种官员啊,老板啊,导演啊,都能卡她们,对了,次那个报道的,也是一个著名影星吧,冯小刚要她跳舞,完全一点尊严没有,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冯小刚他们拿着她们的命脉,高兴了才给她们个角色,不听话,惹得他们不高兴了,随手能fēng shā她们。”

“是啊,恶心死了。”

卢燕也气愤的骂。

阳顶天却只是轻轻摇头。

要是两年前,他也会跟她们一样的气愤一样的骂,但这两年,他见的多了,经的多了,知道这社会,是这样,有钱有权有势的是大爷,没钱没权没势的,那是蝼蚁。

想要得到,必须付出,这是社会现实,没有任何办法。

他自己来说,也差不多,燕喃卢燕两个不说了,她们对他都有真感情,但象赵小美阮红雪那样的,纯粹是卖肉。

然而,如果阮红雪她们不卖,他会给她们钱吗?阮红雪不乖乖的跪在他胯间给他嘬,他会一甩手给她五百万?不可能嘛。

所以,面对卢燕燕喃的气愤吐槽,他只能轻轻摇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起身,拿了一坛酒下来,一人倒了一杯。

卢燕性子浮躁,没多会儿把高雪怜的事忘到脑后了,兴致勃勃的说起了另外的事,燕喃胆心阳顶天饿了,起身要去做饭,给阳顶天抱住:“不急嘛,我不饿的,实在饿了,也有好东西吃。”

说着把脑袋埋在燕喃胸前一顿乱拱。

燕喃给他拱得咯咯笑,身子软了,也由他。

眼看着夕阳落山,门铃声响,燕喃吓一跳:“呀,肯定是佳佳玉玉她们来了。”

她叫着,慌忙爬起来,泳池边有换衣间,她自己先穿了泳衣,然后把卢燕阳顶天的泳衣裤也扔下来,这才去开门,果然是李晓佳和朱玉玉来了。

阳顶天他们住红帆国际的时候,李晓佳朱玉玉来得不多,但买了江湾丽影这边的别墅后,因为带泳池,李晓佳朱玉玉她们经常来游泳,往往要泡到半夜才回去。

没办法,东城这鬼天,实在太热了,空调吹久了又不舒服,惟有泳池最惬意,所以卢燕先前往泳池里一泡,shēn yin着来吻阳顶天,是因为心感觉特别幸福。

1124 谁也抢不走

李晓佳两个过来,看到阳顶天,同时眼光一亮,李晓佳叫道:“阳阳回来了啊。”

阳顶天眼光也亮了一下,李晓佳朱玉玉无论长相身材都是一流的,也会穿衣服,这样的两个美人,真的非常亮眼,而等李晓佳朱玉玉两个换了泳装,更让他眼珠子都亮了一圈。

李晓佳长相漂亮,下水动作却粗野,一个蛤蟆跳,扑通一声,溅起一大波水花,当然,她明显是故意的。

“呀,讨厌。”卢燕拿水泼她。

“再说一遍。”李晓佳一脸威胁:“信不信我把你老公抢过来。”

“才不怕。”卢燕咯咯笑,挽着阳顶天胳膊:“我和燕子的老公,谁也抢不走。”

“敢跟我吹牛,还不信了。”

李晓佳在光胳膊捋了一下:“玉玉,。”

说着,直接扑来,卢燕慌忙阻拦,给李晓佳在胳肢窝里一挠,顿时笑得缩作一团。

“你这点儿战斗力,也拦得住我。”

李晓佳霸气,把卢燕拨开,双手吊着阳顶天脖子,直接嘴对嘴吻了一个,然后气得掐他:“死人,你不会回应一下啊。”

阳顶天只笑,真心不敢招惹她。

朱玉玉则要老实得多,只在一边吃吃的笑,不敢过来。

泡到八点,天气渐渐凉下来了,燕喃也做好了饭菜,几个人这才去,吃饭,聊天,卢燕又说到高雪怜的事,李晓佳看法却不同:

“她即然进了这个圈子,要有思想准备,又想当戏子,又想立牌坊,象那些冰冰们,哪一个不是公交车,又红了,又赚了钱,还不是有老实人接盘,怕什么?”

阳顶天倒是有些赞同她的话。

这么过了几天,阳顶天与赵小美阮红雪也约会了两次,心里却好象缺了点什么,一想,是张冰倩。

次他还在哥迭亚,张冰倩打了电话,因为阳顶天救出林松,夏曦激动之下,告诉了张冰倩,张冰倩也惊讶,当时给阳顶天打电话,说脚痛要阳顶天帮着按摩,可回来后,却一直没信了。

阳顶天心痒痒的,张冰倩身份特殊,跟赵小美阮红雪她们还不同,甚至跟任晚莲都不同,任晚莲虽然是官员,但她是离异女人,说白了,想嫁任何人都可以,谁也管不着,所以没有那种异类的剌激,但张冰倩有,只要一想到张冰倩那晚在舞厅的颤抖,阳顶天腹火热一片。

不过他现在女人多了,不至于要熬饥荒,而且张冰倩的身份也让他多少有点儿顾忌,再一个,也是对女人心理的把握更娴熟了,女人这种生物,你好意去追她,她跑得兔子还快,你要是拿着点儿吧,她说不定自己扑来了。

抱着这种心理,张冰倩不来找阳顶天,阳顶天也不去找她。

“我倒要看看,她会不会再找什么按摩的借口。”

想着张冰倩明明认出了他,却又装做没有认出,然后找他按摩的事,阳顶天嘴角不自禁的掠起了一丝笑意,心又隐隐的有一种期待感。

这天午,阳顶天到公司打了一转,跟武痴扯了一会儿,然后武痴跟于小敏出去了,阳顶天正没事,阮红雪打电话,约他出去。

阳顶天发现,阮红雪赵小美这种三十多岁的女人,还真心饥渴,只要阳顶天回来了,她们几乎天天想约他,阮红雪最初还有点儿扭捏,后来玩得几次,玩得爽了,几乎赵小美还主动,在床也非常的放得开。

阳顶天对她们只是玩玩,不过她们主动相约,他还是高兴的,欣然赴约。

阳顶天专为阮红雪两个,在江边的一家叫红莲的会所包了一个小院子,红莲会所景色好,可以看江景,地点又较偏,来的人不多,较隐蔽,不过价格不便宜,一年要一百二十万。

这主意是赵小美出的,她是试一下,结果阳顶天根本无所谓,要是阳顶天不在,她们来玩,酒水什么的,也可以签单,阳顶天来结帐,不过说好了,她们来玩可以,也可以带女性朋友来玩,但不许带男的。

赵小美阮红雪两个给他做了保证,她们也开心啊,红莲会所是著名的高档会所,不对一般人开放的,来会所消费要办卡,在这样的高级会所里,有一个专门的小包院,那可是倍儿有面子的事情。

阳顶天这段时间没在东城,她们也经常来玩,时不时也会邀一些女性朋友来,也是为了炫耀而已,说起来,阮红雪其实赵小美更加喜欢炫耀,这女人外表清丽,内里其实极为虚荣,可以说,赵小美是真正看透了她。

不到两个月时间,两个人花掉了将近两百万,其一百多万是阮红雪花掉的,只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她的虚荣。

阳顶天无所谓,他现在钱多得不知道怎么花,梅伯里那一千二百亿美元不说了,只他从铁龙和波济那里弄的二十亿美元,想不到要怎么才能花得完,要知道,他从金三角斑头雁那些人那里弄来的美元,都还有好几个亿呢,然后齐备那里还给了几个亿。

花钱也不容易啊。

有阮红雪这样的两个女人帮着她们花,看她们花了他的钱,然后在他胯间讨好卖乖,他觉得非常的开心。

低吼一声,从阮红雪身翻下来,仰天躺着,只觉脑一片空白,任由赵小美她们用唇舌帮他清理,他只想保持着那种空白,感受着那种微微的酥麻,有一种灵魂飘飞的感觉。

赵小美倒了酒来,会所里根据顾客的要求,提供所有品牌的年份酒,赵小美每次都点82年的拉菲,其实阳顶天跟她说过,根本没有那么多82年的拉菲,但赵小美无所谓,她本是为了装逼而已,至于真假,她并不在乎,阮红雪也差不多是这个看法。

即然她们这么想,阳顶天也不在乎,无非是钱而已,她们想装逼,那装呗。

赵小美喂了他半杯红酒,跟他撒娇:“你次出去那么久,都不带我们出去玩,带我们出去玩嘛。”

1125 你带我们去

这女人胆子现在越来越大了,居然想阳顶天公开带她们出去玩了,阳顶天都有些意外,看她一眼,道:“到哪里去玩。”

“去巴黎啊。”一听他口风有戏,赵小美立刻来了劲:“我从来都没去过巴黎,只听红雪说过,好羡慕的。”

“这有什么羡慕的。”阳顶天笑起来:“去是了呗。”

“那你带我们去?”赵小美雀跃。

阳顶天这段时间在外面折腾得有点大,居然折腾出一个总统,暂时不想动弹了,道:“我这段时间有事,你们两个去吧。”

“我们两个去啊,跟乡巴佬一样。”赵小美撒娇。

阳顶天知道她什么意思,笑起来:“什么乡巴佬,有钱是大爷呗,这样好了,我给你们一千万,你们随便刷,要是不够,打电话给我,我再打给你们。”

赵小美确实是想从他身捞好处,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阳顶天开口是一千万,这也太大方了,一时喜得叫起来:“太好了,爱死你了。”

是一边的阮红雪,本来趴在那里喘气,她身娇肉软,实在是给阳顶天弄得不能动了,但听到一千万这个数字,也猛然间又有了力气,爬过来亲阳顶天。

不过一千万而已,能亨受到两个这样的美妇讨好卖乖,阳顶天觉得很爽。

这时候他手机响了,是卢燕打来的:“阳阳,你能提前回来不?”

“什么事啊?”阳顶天倒是惊了一跳,难道卢燕她们遇到什么事了?有什么不开眼的家伙缠着她们?东城治安还算好,但燕喃卢燕她们这样的美女,有男人纠缠,并不稀。

“是高雪怜的事,她想要去收回经济约,我跟喃喃想陪她去。”

“哦。”

阳顶天吁了口气。

还以为她们自己有事呢,结果是高雪怜的事。

卢燕爱管闲事,喜欢充大姐头,以前这样。

“你回来不嘛。”卢燕在那边撒娇了。

“行,我马回来。”阳顶天本来不太想管高雪怜的事,这世不公平的事多了,他真心管不过来,而且一次同机,高雪怜对他爱搭不理的,他这会儿也不想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不过卢燕即然想管,看她的面子,那陪着走一趟,反正闲着也闲着。

挂了电话,顺手给阮红雪赵小美每人打了五百万,乐得两美妇抱着他一顿亲。

“行了行了,你们去玩,我还有事。”

阳顶天一人亲个嘴儿,这才起身去冲了个澡,开车回去,他现在在东城,开的都是燕喃的白色宝马,他有钱,却没什么兴致去买车。

赵小美两个送了他出去,身子还软着,暂时还不想动,阮红雪问赵小美道:“刚才电话里那女的,是他包的那个模特?”

阳顶天在江湾丽影买了别墅bāo yǎng着两个模特的事,赵小美跟阮红雪说过。

“应该是其的一个,具体是哪一个不知道。”赵小美点头又摇头。

“江湾丽影。”阮红雪啧啧连声,一脸艳羡,她看着赵小美道:“美美,你说,让他给我们也买一套别墅,他肯不肯?”

“只怕他不肯。”赵小美想了想,摇头。

“他钱多得是,又不小气。”阮红雪不甘心:“给那两个嫩模买,为什么不肯给我们买啊。”

“你也知道人家是嫩模啊。”

赵小美哼了一声。

“嫩模怎么了?”阮红雪不服气:“我们也不老啊,而且你不是说了吗,他特别喜欢有韵味的少妇。”

“那是两回事。”赵小美摇头,道:“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下,看晚能约他出来不?他要是晚肯答应出来,那买套别墅给我们住,也不是不可能。”

“你以前跟着他,他晚从来不出来的吗?”阮红雪好:“你约过?”

“你试试不知道了。”

赵小美以前确实约过,而且约过几次,有两次阳顶天都说有事,有一次干脆电话都不接,不过赵小美是个要面子的,不会把这些经过告诉阮红雪。

“下次试一下。”阮红雪说着兴奋起来:“我们先去巴黎玩,美美,我带你去逛,这一次我们要刷爆巴黎。”

“行。”赵小美也兴奋起来。

她做梦都想去巴黎,以前是真的没有钱,而现在,这个梦想终于要实现了。

阳顶天到家,卢燕燕喃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卢燕一身粉,粉色的衫子,粉色的热裤,两条大长腿,能把人眼亮瞎。

燕喃则穿了一条紫色的裙子,脖子戴了一条绿色的翠叶饰坠,与卢燕的**相,她显得相当的静大气。

阳顶天车刚拐过弯,有一辆车停在了燕喃两个前面,车窗摇开,一个年男子跟燕喃两个搭讪,估计是问她们想不想坐便车。

卢燕直接不搭理,燕喃有礼貌,摇头说不要。

那男子还不甘心,停在那里不走,这时卢燕已经看到了阳顶天的车,扬手娇叫:“老公。”

她腿长手也长,衫又是无袖的,这么一招手,雪白的胳膊,仿如软玉,把那司机的眼珠子都差点勾了出来,而等卢燕扯着燕喃向阳顶天跑过去,那胸前漾起的巨浪,更让人呼吸一窒,马路对面都有好几双眼光扫过来。

卢燕燕喃车,卢燕先探头到前面,跟阳顶天亲了一下,然后燕喃也探头亲了一下。

那司机还在看着呢,刚好车头对车头,看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又是艳羡,又是不甘:“不是一台宝马吗,居然可以泡到这样的两个美女,老天爷这是瞎了眼啊。”

然而老天爷没空搭理他,阳顶天更是全不在意,车头一拐,拐了出去。

“那个高小姐怎么打算的。”阳顶天问:“想收回经济约?”

“是啊。”卢燕道:“她那个经济公司太气人了,她不想签那个公司了。”

“想收回,没那么容易吧。”

“肯定不容易。”卢燕气愤:“当时是签了十五年,违约要赔三千万,不过这两年,雪儿帮他们也赚了不少了,所以想跟公司说说,少赔一点,看能提前解约不。”

1126 不会轻易放她走

“只怕有些难。 ”燕喃插嘴:“她那公司即然想把她送给那个关老板,不会轻易放她走。”

“气死了,真黑心。”

卢燕气鼓鼓。

她爱管闲事爱充大姐头,但是气足,脑子其实没多少,除了生气,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

不过阳顶天现在爱她的纯真,所以,她想管闲事,那管呗,他可以在后面撑着,他不会轻易插手,但是,不会让她吃亏。

高雪怜住的是公司给租的单身公寓,卢燕先打了电话,车到,高雪怜已经在公寓门口等着,她穿一件绿色的衫子,白色的长裤,非常打眼。

阳顶天一看,眼熟啊,那天在飞机,她穿的好象是这一身。

车子过去,本来副驾驶位空着,不过卢燕直接打开了后座的门,冲高雪怜招呼:“雪儿,快来。”

高雪怜车,跟阳顶天点头打了声招呼,笑容亲切。

次在飞机,她对阳顶天只是一个浅淡的映象,这不能怪她,阳顶天即不是帅哥,也不是猛男,穿得也普通,是一个常见的t恤加一条牛仔裤,什么气质啊,气势啊,通通看不见,别说高雪怜这样的美女,是一般稍有点姿色的女孩子,也不会对他另眼相看。

但后来在阳顶天别墅遇到,她才知道,这个貌不出的男子,居然是卢燕燕喃的男人。

去年下半年到今年半年,双燕工作室到处找明星做广告,圈子里也算是有点名气了,关健她们是掏钱的,所以别人对她们的关注度特别要高一些,而卢燕刚好又是个爱炫耀的,所以很多人都知道,她们背后有一个男人,叫阳顶天,是一家大公司的广告经理,很有钱,很diǎo。

高雪怜即然在这个圈子里混,又接了卢燕她们的广告,当然也知道一点她们的八卦,只是她无论如何想不到,自己会在飞机巧遇阳顶天,如果早知道,当时绝对会对阳顶天客气一点。

“可是,真的看不出啊。”

她在背后看着阳顶天的身影,在心暗暗叹气。

阳顶天不知道她的心思,微笑着跟高雪怜打了个招呼,看高雪怜坐稳了,道:“高小姐,你们公司在哪里?”

“在城南,你先八一大道。”

卢燕先开口,她倒是熟了。

她是这性子,阳顶天微微一笑,也不问了,车子打个弯,拐了出去。

“雪儿,你觉得有把握没有?”卢燕心急的问高雪怜。

“我也不知道。”高雪怜有些犹疑。

“不管了。”卢燕叫道:“你们那公司办的事,太不地道了,不管怎么样,这次一定要把合约拿回来,你这几年也帮他们赚了不少钱了,他们不可能真问你要三千万吧。”

“我也不知道。”高雪怜秀眉微促:“不过估计至少也要两千万以,我这几年没存下什么钱,只有一点点。”

“没事。”卢燕大包大揽:“找朋友借点呗,我这里也可以帮你凑一点。”

“燕子,谢谢你了。”高雪怜道谢,却隐密的看了一眼阳顶天,因为她知道,卢燕她们的钱,其实是阳顶天的,她们所谓的双燕工作室,这一年来应该赚了点回扣,撑死也不过几百万,还是阳顶天帮她们赚到的。

也是说,卢燕大包大揽,背后真正可能出钱的,却是前面那个貌不出众一声不吭的男子。

高雪怜忍不住在心又叹了口气,当时在飞机,要是能跟他搭讪几句,好歹熟一点,那现在要好说话得多,先前对人不理不睬,这会儿要求人家帮忙,可有点脸红了。

可这真心怪不得她啊,实在是阳顶天长得太普通了一点,彻底头彻尾的路人甲出场,而她不但是美女,还大大小小算是一个明星,对这种跑龙套的角色,怎么可能笑脸相待?

说话间,车了八一大道,高雪怜说了公司详细地址,没多会,也到了。

卢燕挽着高雪怜,气势汹汹的冲在前面,燕喃和阳顶天在后面跟着,一起进了公司。

高雪怜这家经济公司不算大也不算小,经理姓马,是个三十多岁半秃顶的单瘦男子。

看到燕喃卢燕,这马经理眼光刷地亮了一下,至于背后的阳顶天,眼光扫了一下,半秒都没停留扫过去了。

马经理很热情的请高雪怜几个坐下,又让小秘进来倒了水,卢燕性急,给高雪怜使个眼色,高雪怜看着马经理道:“马哥,这几年,谢谢你的关照,不过有些东西,我实在无法接受,所以,我想拿回我的经济约,还请马哥高抬贵手。”

马经理脸本来堆着笑,眼光还在往卢燕的大白腿飘,听到高雪怜这话,笑容一敛,道:“啊呀,这个事我忘了跟你说了,你的经济约,我转给史老板了。”

“什么?”高雪怜失色惊叫:“你把我的经济约转给史老板了?”

马经理口的史老板,是那个想要bāo yǎng她的老板,大名史达旺。

“是的。”马经理点头:“我本来想打电话给你的,即然你来了,当面通知你好了。”

看高雪怜一脸惊怒,他叹了口气:“雪儿,对不起,但你也知道的,史老板那样的人,根本不是我这样的小经济公司招惹得起的,他要你的经济约, 我不能不给啊。”

他这话,不是虚言搪塞,而是事实,高雪怜身子颤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卢燕则怒叫起来:“岂有此理,那姓史的太过份了。”

她这么一说,高雪怜又是愤怒,又是委屈,捂着脸一下子哭了起来。

马经理摇摇头,叹了口气:“雪儿,我带了你几年,心里也是真舍不得,但我是真没办法,再一个,我也劝你一句,这圈子里,是这个样子的,别人不说,我举一个例子,现在这个圈子里,最著名的是那两个冰冰吧,你看看她们怎么做的,正如那个著名的段子,谁都可以干,所以她们才有人捧,她们才能红,你条件不她们差,为什么你没有她们红,是没有那些大鳄来捧你啊……”

1127 可以找我

“马哥,你别说了。”高雪怜哭着摇头:“谢谢你的劝告,我……我先回去了。”

她站起来,转身往外走,卢燕燕喃忙跟去,马经理却不死心,对燕喃两个道:“两位美女,你们要是想入演艺圈,可以找我……”

他话没说完,卢燕回他一个冷眼:“然后你又把我们卖了,呸。”

她差点一口呸到马经理脸,阳顶天在边看了好笑,卢燕这性格,还真是可爱啊。

不过马经理面对美女,倒也有点儿唾面自干的气度,虽然给卢燕毫不留情的呸了一口,仍是一脸的笑,所谓的经济人,其实类似于拉皮条的,没一张厚脸皮,还真是混不出来。

卢燕燕喃跟着高雪怜出去,阳顶天也跟在后面,全程一句话没说。

他是来撑卢燕的,卢燕要做什么,他在后面跟着,不让她吃亏,至于高雪怜的事,他不太想管。

出了经济公司,车,高雪怜手机响了,却是经济公司财务打来的,说高雪怜住的公寓是公司租的,她的经济约现在已经转了出去,这边公司要另外安排人住进来,请高雪怜尽快搬出去,不过如果高雪怜愿意跟史达旺那边妥协,史达旺那边打个招呼的话,也可以继续住。

卢燕一听大怒:“这也太不要脸了,简直岂有此理。”

“经济公司是这样了。”燕喃摇头:“不是他们公司的人,他们怎么还可能提供住房。”

“可也不要这么快啊。”卢燕气愤,看高雪怜只会哭,她叫道:“搬搬,还怕没房子住,雪儿你暂时也别找房子了,搬我们那里去,反正我们那里好多房间空着的。”

高雪怜摇头:“那不好的,我还是自己另找房子吧。”

“有什么不好。”卢燕道:“你也去过我们那里,我们那两层楼,十多间房子呢,大部份都空着,再说了,那姓史的买了你的经济约,肯定想打你的主意,你跟我们在一起,我们可以帮你撑腰。”

“谢谢你。”高雪怜一脸感激。

“自家姐妹,客气什么。”卢燕豪爽的挥手:“你别怕,我们帮你,一起跟那姓史的斗。”

她其实一张嘴,但气势还是不错的,阳顶天在后视镜里看着,觉得她特别可爱,尤其挥手的时候,那饱满的胸部如波涛起伏,诱人之极,只是碍着高雪怜在,若高雪怜不在,他铁定一个翻身扑去,在乳海畅游了。

阳顶天把车开到高雪怜公寓,卢燕燕喃帮着高雪怜收拾东西,大大小小,好几个箱子,阳顶天当苦力,一手一个大箱子给提下来,卢燕她们则帮着提了小箱子盆子桶子之类。

高雪怜这会儿也不哭了,看阳顶天启动车子,她道:“去你们那里,不太方便,会影响你们,我还是先去酒店,过两天另外租个房子好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卢燕道:“阳阳白天要班的,晚回来,也不是他一个,晚还有两个姐妹,现在也天天来的,天太热,我们那里有游泳池,每次她们都泡到半夜,有时候干脆没回去。”

燕喃也在一边点头:“是啊雪儿,没关系的。”

卢燕又道:“最主要是姓史的拿了你的经济约,肯定要打你的主意,我们要看着你一点,姓史的要敢来,我让阳阳揍死他。”

高雪怜偷眼看一眼阳顶天,见阳顶天一直没吱声,她这几天跟卢燕燕喃闲聊,也知道阳顶天特别宠她们,这会儿听卢燕燕喃的语气,她们也完全可以做主,并不象其她一些bāo yǎng的女子,万事要看脸色行事。

“燕子说他是世最好最有本事的男人,现在看来,他是真宠她们。”

这么想着,也不再推辞。

回到江湾丽影,差不多也是吃饭的时间了,燕喃做饭,高雪怜很主动去帮忙,卢燕则在客厅里玩游戏,间高雪怜端菜出来,见卢燕坐在阳顶天腿,手拿着游戏手柄,大呼小叫,好象是给打死了,她一脸娇嗔的怪阳顶天手速太慢,把阳顶天按在沙发,一通乱捶。

阳顶天给她捶得满头包,完事又还屁颠屁颠的给她打配合。

高雪怜看得有趣,对燕喃道:“阳经理还真是宠你们呢。”

燕喃脸微微红了一下,卢燕对她们的事漫不在乎,她脸皮薄,多少有点不好意思,道:“阳阳确实是个好人。”

高雪怜好的道:“燕子次说,阳经理还在步行街给你们每人买了一套房?”

“是。”燕喃点头。

“哇。”高雪怜发出一声惊呼:“那边房价好贵的,要四五万一平吧。”

“嗯,五万一平。”

“哇。”高雪怜又发出一声惊呼:“他给你们买的是小户型还是大户型?”

“算是大户型吧,都是一百二十平的。”

“那是六百万一套了。”高雪怜一脸的惊讶。

她虽然是明星,但并不是特别红,有时候一年也拿不到几个角色,还大多是配角,然后经济公司安排走走穴什么的,一年下来,平均也是个一两百万的样子,然后自己花销也大,出道四五年了,存款不过两百来万,六百万的房子,她也只能看着,而阳顶天居然随手送,一送是两套,太让人惊讶了。

“阳经理那个公司,怎么那么赚钱啊,公司不是他自己的吧。”

阳顶天的大手笔,让她越发好起来。

“不是,他们公司是外企,阳阳当个广告部经理。”

“那他哪里那么多钱啊?”高雪怜想不明白。

看到她好透着惊讶的神情,燕喃笑了一下,心也得意,道:“他蛮有本事的,另外有赚钱的途径。”

其实不止是高雪怜惊讶,燕喃自己也惊讶,从认识阳顶天,到跟着他,大半年来,阳顶天的手面越来越豪阔,他赚钱的本事,她和卢燕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那数字实在太惊人了。

其实阳顶天怕吓着她们,手有一个一千二百亿美金帐户的事,是没告诉她们的,但告诉她们的那些,已经让她们脑子当机了。

1128 无条件的宠

阳顶天赚的钱越多,她们当然越开心,不过最让她们开心的,是她们发现,阳顶天是真的爱她们,而不只是花几个钱玩玩而已。

卢燕性格大条,燕喃则要细心得多,她发现,尤其是澳大利亚那一趟,生死与共之后,阳顶天对她们,几乎是一种映浸在骨子里的爱,几乎是无条件的宠她们,她还好,卢燕经常爱乱撒娇,还爱乱管闲事,但无论卢燕做什么,他都很开心的宠着她。

这个发现,让她开心,也让她发自心底的爱着阳顶天。

而高雪怜也从她的语气听出了那发自内心的爱意,即有些感慨,对阳顶天又更加好了。

本来燕喃卢燕两个人给阳顶天bāo yǎng,她多少是有些瞧不起的,但了解得越多,这种鄙视的心理反而渐渐的没有了,看着卢燕她们跟阳顶天笑闹,如屋椽下欢快的小麻雀,无忧无虑的开心着,她心莫名的,竟隐隐的有点儿羡慕了。

下午,阳顶天去班,六点回来,卢燕燕喃和高雪怜都在泳池泡着,这样凉爽啊,吹空调可舒服多了。

卢燕燕喃都是三点式,卢燕一身红,燕喃一身黄。

高雪怜保守一点,是一身蓝色带条纹的连体泳衣。

看到阳顶天回来,卢燕大呼小叫:“阳阳快来,好凉快的。”

阳顶天换了泳裤下来,与高雪怜目光一对,点头打了个招呼,高雪怜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阳顶天眼光没有在她身多停留,因为卢燕直接对他泼水,然后他下水,两个人闹成了一团。

高雪怜不是没游过泳,她在东城发展,也经常去江边海边游泳的,但这种私人泳池,还是让她多少有点尴尬,好在燕喃不象卢燕那么疯,始终陪着她,让她自在了一点。

六点半左右,李晓佳朱玉玉来了,同样换了泳衣下了泳池,高雪怜还是第一次见她们,卢燕介绍,李晓佳她们跟她打了招呼,朱玉玉是高雪怜的粉丝,对高雪怜很热情,李晓佳相对要淡漠一些。

高雪怜很快发现,李晓佳是这四个女孩里最有心机的一个,而且隐隐的,好象对她有敌意,这让她莫名其妙。

不过她随即发现了一点玄机,李晓佳明显对阳顶天有意思,而且肢体接触方面也全无顾忌,有几次玩闹着,她几乎整个人都扑进了阳顶天怀里。

照说阳顶天是卢燕燕喃的男人,她不应该这样,可高雪怜注意观察,发现卢燕两个好象并不在意。

最有趣的是,她发现,相对于李晓佳的肆无忌惮,阳顶天反而较收敛。

“这人有点意思。”

她对阳顶天越来越好了。

这时天有些晚了,燕喃去做饭,高雪怜去帮忙。

李晓佳看着她去,整理了一下泳衣,眼眉凝了一下。

高雪怜个子大约一米六五,阳顶天还矮一点儿,不是李晓佳卢燕她们这样的高个子,但她身材匀称,腰尤其细,显得臀部有一种很夸张的圆润,这整理泳衣的动作,更把那个圆球给凸了出来。

高雪怜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在看来,扭头看了一眼,与李晓佳眼光一对,她又飞快的扭过头去,进旁边的换衣间洗澡换了衣服,跟着燕喃进厨房去了。

李晓佳回头,看一眼卢燕,卢燕有些累了,整个人挂在阳顶天身,眼晴半睁半闭的,仿佛一只水獭,朱玉玉则在另一边一个人默默的游着。

李晓佳看一眼朱玉玉没看了,朱玉玉的包子性格,她从来都看不。

李晓佳突然伸手,在卢燕屁股拧了一下。

“呀,干嘛。”卢燕尖叫。

“你把高雪怜招到家里来做什么?”李晓佳瞪她:“准备唱三国演义。”

“唱什么三国演义?”卢燕揉着屁股:“死佳佳,下手最黑了你。”

李晓佳不理她的娇嗔,道:“这样一个大美人,还是明星,招到家里来,不是唱三国演义,是想做什么?”

卢燕这下明白了,咯一下笑起来:“你说阳阳打她主意啊,不会吧,外面又不是没女人,阳阳要玩明星,钞票甩出去行,多得是。”

她一脸的不在乎,李晓佳倒是怪起来:“你跟喃喃不吃醋?”

“吃什么醋啊。”

卢燕咯咯笑,如玉的双臂搂着阳顶天脖子,细细的看着阳顶天的脸,阳顶天不帅,但她这会儿的眼神,却仿佛是看着世最帅的帅哥。

“你真不吃其她女人的醋。”李晓佳不信。

“醋有什么吃的。”卢燕在阳顶天脸吻了一下:“阳阳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当然也对他好,不是女人吗?他想玩,玩呗,又不会掉块肉,他开心,我们也高兴。”

这话听得李晓佳目瞪口呆,年后开店子,她来阳顶天这边较少,后来阳顶天买了别墅,有了泳池,这段时间才来得多了点,但阳顶天又经常在外面跑,对他们的情况,李晓佳了解得较少,这会儿听着卢燕这样的话,她真有些听不懂了。

“你们不怕别的女人抢你们燕窝了?”她不甘心。

“才不怕。”澳大利亚旅游之后,阳顶天的爱明显要炽烈得多,也更加庞溺,不但燕喃感觉得到,卢燕的感受更清晰,她爱意无限的看着阳顶天,道:“阳阳答应我们了的,是不是阳阳?”

阳顶天能感觉到她全身心的爱,没有答她,只是在她唇吻了一下。

这个吻,是最好的回答,卢燕心花怒放,主动吻住了阳顶天的唇,身子也在阳顶天身轻轻磨动,眼见是情动了。

李晓佳这下算是明白了卢燕燕喃的心态,反正外面的也管不了,只要阳顶天爱她们,外面的干脆不管,不带进家里来行,外面玩玩女人,无所谓,阳顶天开心行。

事实在这个城市里,哪个稍有点本事的男人,在外面不碰女人的?没有,不玩的,只是因为玩不到而已。

卢燕她们这个圈子里,见得更多,所以,感受着阳顶天炽热的爱,再也不怕失去他了,心里安稳,也大方多了——反正管不了,不如不管。

1129 谁叫你谗我来着

“讨厌,少谗我了。”李晓佳心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忍不住在卢燕屁股踹了一脚。

“死佳佳,你最讨厌了。”卢燕忍不住娇嗔。

“谁叫你谗我来着。”李晓佳哼了一声,眼珠一转,道:“那个姓史的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矿老板呗。”卢燕了解过史达旺的情况:“据说资产千亿,公司下面有一家演艺事业部,他看的女星,会招进来,自己玩腻了,用来招待重要客人或者官员,跟传说的红楼差不多。”

“都是这一套。”李晓佳撇嘴:“企业只要有了一定规模,不跟官员勾结是不可能的,啊呀,那这姓史的势力应该非常大啊,你们把高雪怜招到家里来,打算干什么,帮着高雪怜硬顶那姓史的,不怕给阳阳招祸吗?”

卢燕胸大无脑,爱充大辨蒜,碰事,脑袋一热往前冲,根本没想那么多,李晓佳这一提醒,她顿时吓一跳,叫道:“那也是啊,那怎么办,阳阳,对不起,我给你招祸了。”

“什么呀。”阳顶天笑了起来,在她屁股轻轻拍了一板:“这算什么招祸。”

“那姓史的资产千亿,背后的势力肯定非常大。”

“千亿?哈。”阳顶天不屑一顾,史达旺那所谓的千亿,还不知有多少是银行贷款呢,算真有千亿,那也只是人民币,而他手掐着的,却是真正千亿的美元。

“阳阳,你真不在乎那个史老板?”李晓佳有些担心又有些好。

她知道阳顶天很厉害,有钱,也认识很多人,但阳顶天到底有多少底气,她还是不清楚。

“别惹我行。”阳顶天漫不在乎:“敢惹我,我掐死他跟掐死只蚂蚁一样。”

他这不是吹牛皮,国内不说了,他救了林松这些人后,真正在最高层挂了号,他可以肯定,无论史达旺背后有多少官员,有多少靠山,敢跟他斗,都是个死。

一个矿老板,相于能在美国cia监狱救人出来的神秘组织地藏,在最高层眼里,那真的是蝼蚁一样的存在。

至于国外更简单。

塔娜当选后,把所有矿山油井铁路什么的,全部收归国有,本来胡里亚齐他们建议是所有企业国营,但阳顶天插了句嘴,举了国国企的例子,国营将造成极大的**,然后又说了琴雾在曼丽的例子。

枕头风什么都管用,塔娜立刻决定,国有,但不国营,所有矿山油井之类,全部拍卖,但卖出的只是经营权。

她这个决定,胡里亚齐等人想了一下后,也赞成,国营的话,首先要投钱,但拍卖给私人经营,则不但不要掏钱,拍出开采权,先还可以收一大笔开采费来,然后只要年年收税,顺便监管一下行了,自己费心费力费钱去经营,舒服多了。

决策一下来,全世界的矿老板油老板蜂涌而至,这间自然不可能少得了国人的身影,史达旺身为国数得着的矿老板,自然也不会缺席。

卢燕只在和圈子里了解了一点史达旺的情况,阳顶天却直接打了杰西卡电话。

阳顶天是近卫师师长兼安全委员会秘书,副手全部是杰西卡,阳顶天回国,塔娜也没收回阳顶天的任命,那是不可能收回的,只是让杰西卡以副手身份替阳顶天负责而已。

guo jiā ān quán委员会什么都管,杰西卡顺手一查,查到了史达旺的资料,史达旺以五十亿美金的价格,拍下了红蛇矿区三十年的开采权,第一笔十亿美元保证金已经打进了哥迭亚央银行的帐户,后续四十亿美金,将在两年内付清。

那个红蛇矿区,是卡洛斯的红蛇谷,三十年的开采权,估计至少能给史达旺赚到两百亿纯利以,这是极为划算的,可以说史达旺能有今天的千亿身家,还是很有眼光很有能力的。

但问题是,阳顶天是哥迭亚的王之王,整个哥迭亚,塔娜一个人说了算,玫瑰女王的权威,没有任何人可以置疑,但阳顶天却是骑在女王身的男人,哥迭亚的任何事情,只要阳顶天开了口,塔娜一定不会否决。

如果阳顶天说一句,取消史达旺的开采权,那都不要塔娜开口,杰西卡会毫不犹豫的下令

不过阳顶天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卢燕她们,所以也暂时不会开这个口,他只是纵容着卢燕管闲事,他自己懒得管,只要卢燕不吃亏,他不会出头。

至于说高雪怜长得漂亮,贵妃尤其演得好,于清丽显狐媚,幽静显端庄,好些剧都请她演贵妃,卢燕朱玉玉她们迷得不要不要的。

抱歉,阳顶天真心不看古装宫斗戏,完全无感,而现实的高雪怜,再漂亮也有限,不卢燕她们强,至于气质,无论是马晶晶还是凌紫衣,都要强于她,阳顶天还真没看眼。

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又去泳池里泡着,燕喃在泳池边放了水果饮料,还有洞雪藏真酒。

高雪怜在演艺圈子里混的人,虽然勉强还算洁身自好,但出席各种活动,喝酒什么是免不了的,酒量不错,她一喝洞雪藏真酒,顿时惊呼起来:“哇,这酒真好喝。”

李晓佳也有同感,对阳顶天道:“阳阳,你这酒到底哪里买的,我怎么查不到,你要有门路,干脆我改行卖酒算了,这酒一定好销的。”

阳顶天只是笑,这些酒,可是六百多年的窖藏呢,虽然多达几十万坛,雪尘真人的俗世身份肯定是个大酒商,这些酒是用来卖的,但落到他手里,却绝不可能拿出来卖,因为他完全不缺钱啊。

看他笑而不答,李晓佳拿脚踹他:“讨厌,专门神神秘秘的。”

她个子卢燕燕喃还要高点儿,又穿着三点式,一双大长腿又白又嫩,这么踹在身,对男人的诱惑力那是不用说的,但高雪怜在边偷偷看着,发现阳顶天并没有太多反应。

怪的关系,神的男人。

1130 神秘的光

今天会有三更,因为我的新书出来了,加更拜托朋友们支持,点我的笔名可以看到,新书名:我的女人你不要碰。 这书名无敌吧,哈哈,内容更无敌,谁看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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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雪怜越来越觉得,那个飞机初见时的路人甲,竟仿佛蒙着一层神秘的光,越接近,越迷蒙。

阳顶天似乎感应到高雪怜在偷看他,转头看了她一眼,高雪怜慌忙垂下眼光,不过随即又抬起来,冲阳顶天微微一笑。

阳顶天却并没有回应她,而是收回目光,端起杯酒一口干了,站起来,叫道:“看我的神龟入水式。”

叫声,他跳起来,四肢张开,平展着跳下去,那情形,如一只苍蝇拍子拍在桌面。

啪。

水花飞溅。

“呀。”

卢燕尖声大叫:“阳阳你个大笨蛋,看我捉住你个大笨龟。”

飞身下水去追。

“来啊来啊。”

阳顶天边跑边叫:“别看乌龟笨,下水最灵活。”

眼看卢燕追到门前,他突然往水里一钻,卢燕一把没捞着,正四处找呢,突然身子凌空,原来阳顶天钻到她身下,托着她腰臀,把她一下子抛了半空。

“呀。”卢燕失惊大叫,落下水来,尖叫:“死阳阳,今天我一定要收拾你。”

但阳顶天在水里滑如泥鳅,她枉自大呼小叫,不但没抓到人,却好几次给卢燕托着抛起来。

“喃喃佳佳玉玉雪儿,快下来,我们一起围死他。”

卢燕知道自己一个人捉不住阳顶天,叫帮手了。

“你笨死吧。”李晓佳一面娇嗔,一面跳下水,眼见着阳顶天在前面,她都抓着他胳膊了,突然手一空,然后自己身子离开了水面,却也是给阳顶天托了起来,抛到了空。

过于突然,她一下子也尖叫起来,随即从空落进了水里。

“本姑娘今天还不信了。”

李晓佳抹一把脸的水,发狠:“喃喃玉玉都下来,我们四面合围。”

她可不会叫高雪怜,卢燕燕喃不在乎,她在乎。

燕喃朱玉玉也笑着下水,真个四面合围,但阳顶天在水里真的游鱼还滑溜,四个人八只手,前扑后挡,却是抓不住阳顶天,而且还时不时的给他抛起来,泳池一时尖叫声一片。

高雪怜看着她们笑闹,没有下水,她跟阳顶天之间,到底还不是太熟,不过看着他们玩闹,心隐隐的也有点儿羡慕。

闹得较晚,李晓佳说不回去了,她跟朱玉玉也住这边,这段时间泡泳池,她们时不时住这边的,也无所谓。

第二天,阳顶天得到个好消息,宋玉琼给他打电话,说外展会要开了。

阳顶天一听了:“不是说今年不想办了吗?”

“不办不行,面压下来的,紧急通知。”宋玉琼有点儿怨气,不仅是压着办,而且局长特重视,这一次外展会,局长是组长,她是副组长,却负责具体事务。

阳顶天一听明白了,肯定是夏曦在发力,心下不由得暗服,这些世家女要办点什么事情,还真是不难,即便自己做不到,东绕西拐的,总能想出办法来。

他当然不会说出来,笑道:“那得给我留个好位置啊。”

宋玉琼轻笑:“那要看你那我好不好?”

“那必须好啊。”阳顶天笑:“晚我三十六手服侍你,包你魂飞天外。”

宋玉琼咯的一声笑,带着荡意:“这几天不行。”

这没办法了,女人吗,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反是阳顶天给她撩起了火,阮红雪赵小美去巴黎了,午阳顶天到了马晶晶这里。

这几天他午天天来,马晶晶很开心,最初怕诽闻,时间久了,也不在乎了,阳顶天只要来,她开心。

吃了饭,再把马晶晶美美的吃了,风平浪静,马晶晶也不穿衣服,懒懒的挂在阳顶天身,倒了一杯洞雪酒,时不时喝一口。

她对阳顶天道:“你这个酒,次我拿了两坛回家里去,我爸喝了,说这是最好的黄酒呢,至少得有几百年了,你从哪儿买来的啊。”

“买可买不到。”

阳顶天搂着她腰,手在她腰臀间轻轻摩莎着,她肌软如玉,体滑如丝,手感非常好。

他这话,其实语意双关,即是说酒买不到,也说是马晶晶买不到。

马晶晶果然咯咯笑,伸嘴吻他一下,笑道:“那我找你了,我爸喝了瘾,以后他的酒由你负责,每个月不要多了,一坛够了,不能让他喝太多。”

“这酒喝了没事,养生的。”

“太喝多了也不好。”马晶晶摇头:“我爸艺术家牌气,现在虽然年纪大了,但只要起了兴,还是喜欢喝醉。”

说着咯咯笑起来:“不过我妈喜欢他喝醉。”

“为什么?”阳顶天好,女人一般都讨厌男人喝醉的。

“因为我爸喝醉了,不吐,不闹,却反而意兴飞扬,他会做诗,会画画,会吹笛,会弹琴,我妈说,爸爸喝醉了,象个小孩子,不过我爸自己说,他喝醉了,才是真正的艺术家。”

她说着有些出神:“我爸喝醉了,常自李白,会当一饮三百杯,天子呼来不船,自云臣是酒仙。”

“潇洒。”阳顶天赞:“你的性格,跟你爸来的啊。”

“嗯。”马晶晶挺得意的:“以前我爸喝醉了,常跟我说,我是他哥们,哈哈哈。”

“有趣。”阳顶天也笑。

说说笑笑,到两点半,阳顶天抱了马晶晶去洗了澡,马晶晶美人筋骨,每次只要给他弄软了,手指尖儿都不想动,都是阳顶天服侍她洗澡,再抱到里间,亲手给她挑衣服,再给她穿,哪怕是小内裤,都是他挑的。

马晶晶给他服侍得舒服了,这才去班。

阳顶天问了她家地址,找一家快递一次给她爸邮了四坛酒过去,不是不想多寄,是没办法拿,他两只手,只能拿四坛啊,又不能凌空变出来。

国内到处是摄像头,而且孟有义他们肯定盯着他的,即是监视,也算是保护,怕他在国内出事啊。

这不是他的猜测,而是这次回来后,齐备和孟有义都打了招呼的,直说他是高层点名重点保护的,如果阳顶天愿意,可以专门派工作人员跟着他,不过阳顶天拒绝了。

1131 养眼

但他也知道,即便没有人专门跟着他,也时时有人盯着他。

所以他非常注意,除非不得已,不会在国内弄灵异事件。

随后到办公室,于小敏跟武痴出去了,办公室只乔青青一个,阳顶天跟她没什么话,随意聊了两句,去跟哈多扯赌马。

哈多才郁闷,小半年没捞着愿意跟他对赌的人,前不久甚至跑去香港赌了一次,却不过瘾,跟阳顶天吐槽半天。

六点回来,卢燕她们照旧在泳池里泡着,高雪怜也在,她今天倒是换了身黄色的三点式,身段纤巧,却并不瘦,可以说是纤侬合度,还是相当养眼的。

相处两天,熟了点,高雪怜先笑着跟阳顶天打招呼,然后卢燕提议玩水球,玩到开心处,偶尔身子会撞到一起,阳顶天也没在意,后来李晓佳朱玉玉来了,加入游戏。

李晓佳却较在意,她发现阳顶天有时跟高雪怜挨得太近,她会挤过去。

阳顶天没在意,高雪怜却留意到了,看了李晓佳一眼,李晓佳也斜眼看着她,高雪怜立刻转开眼光,后来燕喃去做饭,她跟着去了。

又过了两天,这天下午,阳顶天刚从马晶晶家里出来,准备要去公司混几个小时,却接到卢燕电话:“阳阳,你晚能回来不?”

“肯定的啊?”

阳顶天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啊?”

卢燕道:“雪儿的事,你回来再说。”

阳顶天也不知道什么事,不过即然不是卢燕她们有什么事,他也不着急,照旧到六点左右才到家,她们在泳池里,阳顶天也换了泳裤下水,发现高雪怜今天是一身红色的三点式。

女人是衣服多,高雪怜光泳装三套了,当然,卢燕她们也不少。

阳顶天下水,道:“什么事啊。”

卢燕道:“那个姓史的手下打电话来,让雪儿晚去参加什么酒会,然后还要她穿漂亮一点,那口气,简直象召唤wu nu一样。”

她其实想说妓女的,强自忍住了。

阳顶天早猜到是这样,史达旺即然看了高雪怜,又花了不菲的代价买了她的经济约,肯定不会闲放在那里不下口的,能晾这么几天,已经算他耐心很好了,所以阳顶天也不意外。

阳顶天看向高雪怜:“雪儿你怎么打算的。”

“我……”

高雪怜一脸愁苦。

“依我说,不要搭理他。”卢燕道:“他买你的经济约,也是花了钱的,你真要晾着他,他说不定反而急了。”

“那不行的。”燕喃摇头:“史达旺又不缺钱,真要这么晾着,这十年里,雪儿不能参加任何演艺工作,那她的演艺生命全毁了。”

“那怎么办?”卢燕怒道:“难道乖乖的门去,任由他羞辱?”

燕喃叹了口气,道:“还是去看看吧,看史达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要是态度坚决一点,也许他不会打你的主意了,后面是赎回经济约也好,或者是史达旺公司的事业部推你也好,能不闹僵,尽量不要闹僵。”

“我也是这么想的。”高雪怜点头:“不过我有点怕。”

她看着阳顶天:“阳阳,晚你能陪我去不?”

“叫阳阳陪你去。”

阳顶天还没开口,卢燕先替他答应了,阳顶天也无所谓,点头:“没问题。”

史达旺那面通知高雪怜晚八点去帝星大酒店,这边没泡太久,燕喃先做了饭,七点半,阳顶天驾车,送高雪怜过去。

出门前,卢燕道:“雪儿你绝不要答应那些屈辱的条件,只要发现不对,阳阳你报警。”

阳顶天哈哈一笑:“不必,报警我怕吓着他。”

他这话,李晓佳几个只以为是开玩笑,却不知道阳顶天是说真的,他若报警,那真的会惊动一堆人。

到帝星大酒店,一个三十左右的女子在等着,这女子长得娇娆,名叫王冰,是达旺矿业下属的演艺事业部业务经理,她看高雪怜只简单的穿了一条裙子,眉头皱了一下,道:“不是让你打扮得漂亮一点吗?”

高雪怜道:“我也不知道要怎么穿才漂亮。”

这话不软不硬,那个王冰盯着高雪怜眼晴,那情形,仿佛老鹰在盯着一只小鸡。

高雪怜淡淡的回看着她,没有躲避。

王冰哼了一声:“高雪怜,你要明白,你的经济约现在在我手里。”

“我明白。”

高雪怜眼光还是淡淡的,但却依旧坚定的迎视着王冰的目光。

阳顶天这几天听卢燕说高雪怜演的贵妃,总说她有一种别人难以模仿的孤清之气,阳顶天先前听不懂,这会儿看着高雪怜与王冰对峙,突然一下懂了。

“不软不硬,孤清自守,还真是一股子很独特的味道哦,这要是再换古装,嗯,还真象个贵妃。”

阳顶天心下暗赞,不过他不插嘴,他只陪高雪怜来,但不会轻易管闲事,只除非史达旺来硬的,否则一切要看高雪怜自己怎么应对。

高雪怜绵里含针,王冰一时间也拿她无可奈何,只好哼了一声:“你明白好,跟我来吧。”

她走了两步,扭头看向阳顶天:“你不要跟着,去二楼,有专门给司机的休息间。”

这女人颐指气使,嘴脸难看,不过阳顶天是旁观者的心态,懒得跟她置气。

高雪怜对阳顶天道:“阳阳你去休息吧,我有事叫你。”

阳顶天点点头,看着她们去,电梯显示在六楼停下了。

这时又有人来,按了旁边另一部电梯,阳顶天跟了进去。

来的这几个人,也是来参加史达旺的酒会的,大厅门口虽然有保安,阳顶天跟着进去,也没拦。

大厅里人不少,男男女女的,估摸着可能有百人。

阳顶天扫一眼,没看到高雪怜,估计可能是给王冰带去哪里了。

他也不管,又不是卢燕她们,操心不了那多,自己走到一边的角落里,拿了杯红酒慢慢喝。

大厅里嘈杂如鸭市,听得阳顶天耳朵里乱糟糟的,突然一声叫:“史总来了。”

1132 她跳舞好看

新书新书,不要忘记,书名:我的女人你不要碰……不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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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顶天闻声抬头,见大门口走进来一群人,当先一个胖子,穿着白色的绸衫,年纪大约四十多一点点,光头大肚,红光满面,如煮熟的螃蟹一般挺着肚子走了进来。

卢燕她们在搜过史达旺的资料,照片也不少,阳顶天自然能认出来,这光头胖子是史达旺,脸像倒还看得过,颇有气势。

“老史,得意啊。”

大厅一个洪亮的嗓门叫。

这也是个年人,大块头,同样的气势十足,来头应该也不小。

史达旺抬眼看到这年人,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谁呢,老顾啊,我这点儿小生意,得意什么啊,你才是得意呢。”

“还不得意,我可听说你在南美那边,叫什么来着,拍下了一个大矿啊。”

这话挠到了史达旺痒处,笑得更加畅意:“哥迭亚,那边最近闹了点事,我也是赶了个巧,对了,你老哥最近都没什么动静啊,不会是给那对姐妹花榨干了吧。”

“那哪能。”老顾呵呵笑:“是最近银根有点紧,不象老史你手面大啊。”

说到银根,史达旺立刻转了话题,他猛地一拍额头:“对了,次你不是说,那个什么剧里面,那个演贵妃的,喝了毒酒后,临死前一舞,特别诱惑你吗?那演贵妃的高雪怜,现在是我的人了。”

他说着转头:“王冰呢,王冰来了没有。”

“我在这里史总。”

随着他的话声,王冰从旁边的人堆里钻出来,手里还牵着高雪怜的手,高雪怜似乎不愿意出来,给她一扯,扯到了前面。

王冰道:“史总,这是高雪怜。”

“高小姐,不错不错。”史达旺眼光在高雪怜身扫动,那眼光仿佛带着钩子,现场要把高雪怜衣服给剥光一般:“果然我见犹怜。”

他扭头看那个老顾:“老顾,是不是她。”

“是她。”老顾同样是一双狼眼,在高雪怜身狠狠的扫视着:“她居然落到了你手里,可以啊。”

他这话,让史达旺哈哈大笑,得意非凡,道:“你说她跳舞好看?”

他眼光在高雪怜身一扫,手一指:“来,跳一个看看。”

高雪怜是演艺圈人,跳舞也好,唱歌也好,也不是什么稀事,如果是事先约好的,去人家酒会表演一个节目,她不会拒绝。

但这种情况下,史达旺直接让她跳舞,却带着极大的羞辱,她一张脸刹时胀得通红。

阳顶天在不远处看着,心叹气,突然想到冯小刚在酒会让某个女演员跳舞的事,当时在极为轰动,这会儿现场看到,才能体验出,冯小刚的骄狂,以及那女演员所受的羞辱。

那个女演员是跳了,那么,高雪怜会不会跳呢。

高雪怜站着没动,王冰急了,在边推她一下:“史总让你跳舞呢,跳啊。”

“怎么,不给我面子。”

看高雪怜还是不动,史达旺脸色冷下去,狠狠的盯着高雪怜:“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我跟你说,今儿个谁让我不开心,我保证让他一辈子不开心。”

这个话,老佛爷的金句啊。

阳顶天不得不叹气:“果然够狂。”

史达旺的威胁,高雪怜当然感受得到,她身子颤抖,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心念翻转,如过山车般颠来倒去。

一面想着:“太羞辱人了。”

另一面想着:“别人能跳,我为什么跳不得。”

在将要屈服之际,突然看到了阳顶天。

她一时间愣了一下:“不是让他在二楼休息间休息吗,怎么又跟来了。”

她这会儿没心思琢磨阳顶天怎么突然又跟来了,只是本要屈服的心思,看到阳顶天之际,又猛地刹车。

“燕子她们都好崇拜我的,我今天要是跳了,他回去一说,燕子她们肯定再也看我不起。”

再又一想:“燕子说,这男人很厉害,而且说,姓史的要敢惹他,他分分钟可以把姓史的捏死,他当一个经理,却那么有钱,莫非他是什么tài zi dǎng。”

原来那天阳顶天跟卢燕李晓佳说的话,卢燕后来学给高雪怜听了,所以她知道。

这么一想,胆气陡然一壮。

这时史达旺却不耐烦了,道:“别在那里傻站着,你说一句,跳,还是不跳。”

他一喝,高雪怜身子一抖,眼光与阳顶天一对。

阳顶天眼光淡漠,虽然看着她,却好象不带任何感情,即没有愤怒,也没有要怜惜她的意思。

然而,这种淡漠的眼光,却让高雪怜突然入戏,戏的那些君王,往往都是这样,视人命如草介,他们有着绝大的权力,但愿不愿意出手,却全要看他们的心情。

高雪怜突然想演一把真实的贵妃。

她瞟一眼阳顶天,眼光伤感,哀怜,倔犟,不一而足。

仿佛,她真是某个深宫的妃子,而阳顶天,是那个高高在的皇帝。

她为他一舞而死,他看见了,还是没看见?

她眼光随即收回来,迎史达旺的目光,下巴微微抬起,冷声道:“不跳。”

她居然真的敢当面拒绝史达旺,大厅轰的一下,刹时间议论声四起,便如放出了一窝马蜂。

老顾击掌道:“是这表情,老史你看,是这表情,孤傲倔犟,如梅花,虽然独对风雪,却是迎风傲放,我最喜欢的,是她这个表情,一看她这个表情,我都硬了你信不信?”

他这话,惹来旁边一阵哄笑,史达旺却是脸色阴冷,老顾可以看笑话,他却是给驳了面子,狠狠的点一下头:“这小婊砸,果然欠收拾,王冰,先把她带下去。”

“来两个人。”王冰同样的气急败坏,挥手叫人。

高雪怜站在那里,下巴始终微微抬着,但眼光却看向阳顶天的方向,因为人潮涌动,把坐着的阳顶天拦住了,她看不到,心下又急又悔:“他会不会为我出头,我的真龙天子,你会及时出现吗?”

下一刻,在王冰叫的两个保镖出现在高雪怜面前时,阳顶天也突然现身了。

1133 看他的那一眼

阳顶天本来并不想管高雪怜的闲事,他对影视圈的人,没有什么好映象,模特圈只是乱,影视圈却可以说是污,无论公开从看到的,还是卢燕她们私下里听来的,真的是污七八糟,让人无法直视。

但高雪怜今天的表现,竟是个意外,然后,高雪怜表现决心前看他的那一眼,也触动了他。

高雪怜确实有着专业的演技,那一眼,可以说是把她从艺多年以来的演技全部发挥了出来,确实有着极为动人的魅力。

再然后,还有卢燕她们的加成,高雪怜有这样的表现,如果阳顶天视而不见,回头卢燕问起来,一定很不开心。

所以,于情于理,阳顶天都不得不管。

这时两个保镖来要扯高雪怜,阳顶天双手张开,同时在两保镖咽喉处一推。

人的喉骨极为脆弱,以阳顶天的身手,稍稍多用点力,可以撞碎他们的喉骨,不过阳顶天当然不会轻易在国内闹出人命,他推的时候双手是张开的,用的是虎口的软筋。

两名保镖踉跄后退,抱着脖子,咳个不停,虽不致命,一时半会却也休想再冲得来。

王冰看到阳顶天,又惊又怒:“你干什么,谁叫你来的。”

这女人性子辣,居然伸手来扯阳顶天。

阳顶天早看她不顺眼,随手一挥,一个巴掌把王冰抽得打了几个旋子,她穿着高跟鞋,这么转得两圈,站不稳,一下摔倒在地。

阳顶天是从人堆后闪出来的,高雪怜先没有看清,直到阳顶天一巴掌把王冰抽翻,高雪怜才看清人,一时间狂喜交集,双掌紧握,手心剌痛,却是指甲剌破了掌心的皮肉。

“他来了,他出手了,他真的敢管这件事。”她在心狂叫:“也许,他真的是隐身的王。”

相于高雪怜的狂喜,史达旺则有些意外,居然有人敢管他的闲事,这种事,已经好多年没出现过了。

“你是什么人?”

他的眼光在阳顶天下扫动,阳顶天长得普通,穿得也普通,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我叫阳顶天。”阳顶天冷然一笑:“太阳的阳。”

“阳顶天?”

史达旺眉头微凝。

敢管他的闲事,而且敢报名,必然不是无名之辈,即便自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家里也一定得有个把有份量的人物。

但史达旺在脑一扫,从东城到京城,想不出哪个有份量的人物是姓阳的。

他扭头看老顾,老顾同样眉头微锁,也在打量阳顶天,注意到史达旺的眼光,他微微摇了摇头。

老顾的人脉,不在史达旺之下,老顾也不知道,那说明,根本没有这一号人物。

一个愣头青。

史达旺刹时给阳顶天下了定论。

这个定论一出来,史达旺可惊怒交集了,但他混到今天的成,却不是暴躁的人,与他粗头大耳的长像刚好相反,他的性子,其实极为阴狠。

他嘿嘿一笑:“阳顶天,太阳的阳,很好,我记住了,那么,阳顶天,你知道,管我的闲事,会付出什么代价吗?”

“我不知道。”阳顶天冷笑摇头:“我只知道,今天我看到你,很不开心,所以,我要让你一辈子不开心。”

史达旺脸的肌肉抖了一下。

这个话,耳熟啊,不是他刚刚说的吗?

他一时间怒极反笑:“唷,我倒是想要见识一下,你要怎么才能让我一辈子不开心。”

老顾在一边插嘴:“要我来说,把你阉了。”

他这话引发一阵哄笑。

史达旺是什么人,千亿大老板,背后更有着极硬扎的靠山,要让他一辈子不开心,国肯定有人做得到,但能做到的,不多。

而阳顶天这个样子,不象是那不多的人间的一个。

哪怕是高雪怜,这会儿心也有几分怀疑,觉得阳顶天牛皮吹得有点大。

如果阳顶天真是什么官二代,有着家族的面子,帮她架个场,事后托人说合,或许史达旺会给个面子。

但说让史达旺一辈子不开心,这话,真的说得有点大了。

不过这时候,她的眼光却给阳顶天的动作吸引了,因为阳顶天手往袋子里一插,掏了个手机出来。

在国,掏手机,人脉,一直是很多场合一个重要的桥段。

所以,盯着阳顶天手机的,不仅是高雪怜,还有史达旺,老顾,以及大厅几乎所有的人。

想要史达旺一辈子不开心,这个口开得大,所有人都想要知道,阳顶天这手机背后,是哪一条大鳄。

阳顶天这手机,其实不是从袋子里掏出来的,而是从戒指里拿出来的,插袋子,只是个障眼法而已。

cia监控着全球的电话,所以阳顶天跟塔娜联系的电话,是专用的,平时不用,放在戒指里,戒指独成一个空间,cia再牛,也监控不了。

在所有人的眼光,他拨了杰西卡的电话,然后声音微变,这种变声,不是装逼,也是用来应对cia的。

“国的,名叫达旺矿业吧,是拍下红蛇矿区的那一家,对对对,老板叫史达旺……是的,取消他的开采资格,十亿保证金?扣下来,对,好的,谢谢了啊,哦,你通知他一声吧,他现在很不开心,给他个好消息,让他开心一下。”

阳顶天说完,挂了电话,对史达旺呲牙一笑。

看着他收了电话,大厅里绝大部份的人都云里雾里,但史达旺却是听得懂的。

拍下哥迭亚红蛇矿的开采权,可以说是他最得意的一个动作,在别人都说那边乱,资本家矿老板大批被杀,担心过去给杀肥猪在观望的时候,他义无反顾的冲了过去,拿下了红蛇矿的开采权。

他的所谓千亿资产,其实水得很,手确实有一些矿,但国的矿,开采条件往往都很差,矿石质量也不高,杂质也多,有很多矿开采出来,其实是亏本的。

不过他很会玩资本,不管矿好不好,先给它炒起来。

1134 眯眼如狐

左手倒右手,一个亿的矿,他给炒成十个亿,甚至几十个亿,然后拿这矿去银行抵押,弄了钱出来,再又买矿,再又炒矿,再又抵押。

这么循环往复,才成了他千亿大老板的名声,实质,他手真正赚钱的矿,没有几家,大部份在亏本。

然而红蛇矿,却是真正最优质的好矿,那些矿石,含量高达百分之七十以,而且杂质非常少,可以说,那不是铁矿,那简直是金矿啊。

这也是他今晚举行酒会的原因。

拿到这样的矿,他真的做梦都在笑。

可现在,这个阳顶天,居然提到了红蛇矿,居然说要取消他的开采权,而且要扣下十亿保证金。

这好一枚尖剌,一下扎在他身最嫩的那一块肉里面,让他深吸一口气,眼晴一下子眯了起来。

光头大耳牛铃眼,那只是他的表象,眯眼如狐,心残如狼,这才是他的本象。

不过他眼晴只是一眯,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在国,这样一个无名小子,可以凭一个电话,取消他在太平洋对岸一个国家拍下的采矿权。

“哈哈哈哈。”

他指着阳顶天:“你这小子,老子突然有些喜欢你了。”

话未落音,他身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是大老板,事多,电话多,所以大部份电话,都是秘书接,他自己袋子里的手机,只有不多的人知道,能打他这个电话的,都是特别重要的人和特别重要的事。

他笑声一收,拿过手机一看号码,心一跳,狐疑的看一眼阳顶天,却见阳顶天要笑不笑。

“难道……”他心陡然一紧,因为这电话号码,是哥迭亚那边打过来的。

他犹豫了一下,接了电话。

“什么?矿产部紧急通知取消了达旺的开采权,为什么……没有理由,岂有此理,你找一下他们的矿产部长赖斯,对,他们可能搞错了,你把问题搞清楚,立刻行动,不惜代价……”

先前他哈哈大笑的时候,大厅里也一片哄笑,他这个电话一打,大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愣了。

真正傻掉的则是高雪怜:“难道,是真的,他真的是隐身的王,白袍鱼服,手其实握着至高的权力。”

“雪儿,我们走了。”

阳顶天回头看她一眼,当先往外面走。

“哦。”高雪怜忙应一声,急忙跟去。

史达旺想要下令拦住他,眼珠子一转,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他不开口,其他人也不敢吱声,眼睁睁的看着阳顶天带着高雪怜走了出去。

下楼,到车,高雪怜才有些清醒过来,对阳顶天道:“阳阳,谢谢你。”

“小事一桩。”阳顶天不以为意。

能一脚踩翻史达旺,这可真不是小事,东城虽大,能做到这一点的,可没几个人,而能一个电话在万里之外取消达旺公司开采权的,更是一个也没有。

所以,他一脸的云淡风轻,高雪怜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开口了,她偷眼看着阳顶天,还是那么普普通通的一张脸,可那普通背后,有着帝皇一样威压。

她在心悄悄的吸了口气,隐密的夹了一下腿。

她是专业的演员,自己也下得苦功,每接一部戏,对角色都会认真琢磨,往往入戏很深。

在这一刻,她似乎又入了戏,仿佛她真是深宫苦受打压的妃子,即将坠入深渊之际,皇帝突然出现,一手把她搭救了出来,留宿她的宫,从此夜夜专宠。

所以,她湿了。

阳顶天可不知她戏里戏外的拎不清楚,直接开回去,到家,李晓佳朱玉玉也来了,都穿着泳装,在泳池边吃西瓜呢。

看到阳顶天两个回来,卢燕急问:“怎么样?”

阳顶天哈哈一笑:“没怎么样,吓唬了那家伙一下。”

他笑着,自去换了泳裤,他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卢燕当然听不过瘾,扯住高雪怜道:“雪儿,见到姓史的没有,他没对你提苛刻的要求吧。”

“见到了,提了,不过给阳阳打回去了。”

高雪怜口齿便给,把前后过程都说了。

听说史达旺让高雪怜跳舞,卢燕又惊又怒:“太羞辱人了,简直是混蛋。”

而听到阳顶天一个电话,取消了史达旺的采矿权,还扣了他十亿美金的保证金,卢燕拍掌欢叫:“痛快,是要这样。”

这时阳顶天刚好换了泳裤出来,她扑过去,搂着阳顶天狠狠的亲了一个嘴:“这是给你的奖励。”

她只顾乱高兴,李晓佳等人却听出了另外的东西,李晓佳道:“阳阳,你是给谁打电话啊,我们先前查资料,说史达旺在南美的哥迭亚那边新拍下了一个矿,对了,先前的新闻里都播报了,算是东城的一个重要新闻呢,难道给你取消了?”

“没错,是那个矿。”阳顶天点头。

卢燕这会儿也醒过神来了,她四手八脚的吊在阳顶天身,这会儿象坐翘翘板一样的乱摇:“你怎么做到的啊,南美那边的矿,你一个电话取消了,怎么有那么大权力啊。”

她这个话,正是先前高雪怜想问的,只是没敢问,也是李晓佳现在想问的,只是没来得及问。

李晓佳还瞟了一眼卢燕的样子,嘴角隐密的撇了一下,她心非常看不起卢燕,胸大无脑,简直跟个傻丫头一样,除了乱管闲事乱撒娇,真的一无是处。

然而阳顶天偏偏宠她爱她纵容她,尤其是近几个月来,这个感受更加明显,阳顶天对她的纵容庞溺,几乎是没有底线了。

当然,她也听卢燕说过她们去澳大利亚遇险的事,可那又怎么样,李晓佳相信,如果她碰到——好吧,那会儿她真未必会把惟一的一个救生圈让出来。

她聪明漂亮,也较自私,至少从来没做过卢燕那样的傻事。

但她心里觉得,那不重要,人生不可能时时碰到那样的选择的,卢燕也是胸大无脑一时冲动而已,仅仅一股子傻气,不是阳顶天这么宠她的理由。

但不管有理没理,阳顶天是宠她,这让李晓佳心即羡又妒,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

1135 影响力

阳顶天双手兜着卢燕屁股,免得她摇得太厉害摔下来,道:“我前段时间不是去了一趟南美吗?刚好哥迭亚政变,女王复国,我碰得巧,给女王出了点儿力,认识了她们政府的一个重要人物,所以,也算是史达旺倒霉吧,他要是在其它国家拍了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哇,你认识那个玫瑰女王啊?”卢燕兴奋得尖叫:“你见过那个女王没有?我们先前查史达旺的情况,也查到了哥迭亚那里,那个玫瑰女王好漂亮呢,而且好有气质的。”

阳顶天何止认识,在这世,没有人对塔娜的认识,他更详细更深入的了,那真是下下前前后后,全部研究了个遍。

阳顶天呵呵笑:“认识啊,还一起吃过饭,她也穿高跟鞋,脚痛,我还给她做过按摩呢。”

“真的呀。”卢燕似乎不信。

“当然是真的,我还拍了照片呢,我手机里有。”

“我要看,快拿过来。”

卢燕急不可耐,阳顶天只好又到换衣间里,其实是避过她们的眼光,把手机从戒指里拿出来。

他确实拍了照片,而且是他自己的脸,有一张与塔娜的合照,当然,跟他以前给马晶晶她们拍给外人看的照片一样,也是很正常的生活照。

阳顶天只在和塔娜床的时候,才会变出自己的脸,平时都是古诚的脸,他之所以用自己的脸跟塔娜拍一张照片,是为了需要的时候应付国内的疑心,因为他以后肯定要常跑哥迭亚啊,先钉一个钉子在那里,不会让人疑心了。

事实他的想法是有道理的,例如今晚,他突然发飚,隔着太平洋取消史达旺的采矿权,国内相关部门肯定会知道,会怀疑,他为什么那么大的影响力。

而阳顶天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是要让他们云里雾里,找不到真象。

“哇,照片电视还要好看呢,皮肤真好。”

卢燕李晓佳几个人围着看,叽叽喳喳,赞叹不绝,最震惊的则是高雪怜:“他居然认识一国的总统,难怪可以一个电话封掉史达旺的采矿权,太不可思议了。”

随又想:“那次他从纽约回来,难道是从哥迭亚去的纽约。”

一时间悔恨无:“他当时跟我打招呼,我为什么不应他呢,要是一路跟他说笑着回来,成了朋友,那该多好啊。”

卢燕大赞塔娜的漂亮气质好,李晓佳看到的却是另外的东西,道:“说,这个玫瑰女王本来是前朝的公主,落难海外,这一次一举复国,好厉害的呢。”

“确实厉害。”阳顶天点头。

他跟了塔娜近两个月时间,塔娜的头脑手腕心胸远见,都让他极为佩服,那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说,她复国后,封了好多骑士,没有给你封一个啊。”李晓佳好的问。

卢燕也叫:“对啊对啊,她有没有封你做骑士啊。”

“没有。”阳顶天笑起来:“我主要是给她手下一个负责安全的人帮忙,对付一些矿老板的杀手什么的,一般隐在暗,不好见光的。”

“唷。”卢燕不甘心了,嘟着嘴巴:“好可惜。”

李晓佳几个也觉得可惜,但没有怀疑,议论了一阵塔娜,看阳顶天手机的照片,又还翻的消息,从服装到皮肤,从蓝眼到金发,女人们八卦起来,那真的是360度无死角,最后又说回史达旺,卢燕叫:“史达旺这下真的死定了,叫他猖狂。”

李晓佳眼珠一转,道:“明天该轮到史达旺来求雪儿了。”

“我们不理他,让他的矿开不起来。”卢燕搂着高雪怜,一脸牛气。

高雪怜看着阳顶天:“我听阳阳的。”

她这是对阳顶天示好,阳顶天呵呵笑,卢燕却大包大揽:“听我的。”

李晓佳悄悄的又翘了一下嘴角,却没有吱声。

她们这边还在议论呢,消息已经传开了,卢燕的朋友圈里,n多人问,卢燕牛皮哄哄:“没错,踩史达旺的是我家阳阳,我老公说了,今天史达旺让他不开心了,所以他会让史达旺一辈子不开心。”

她朋友圈里一片尖叫,消息也越传越广,做为这出戏的另一个重要角色高雪怜,当然也有她自己的朋友圈,也当然有人打问消息,有特别好的朋友直接问了,那个阳顶天居然为了她硬扛一个千亿富豪,是不是bāo yǎng她了,或者要娶她了。

看到这样的消息,再抬眼看着那一面,阳顶天左拥右抱,卢燕干脆直接坐在阳顶天身,她暗暗摇头,心突然生出个念头:“要真有这么样一个男人帮我在后面撑着,那该多好啊。”

但事实没有,她长得漂亮,演技也精,但这些年来是不能大红大紫,说是没碰到特别好的戏,但说白了,还是没人捧啊——有好戏有好角,人家不给你,白搭啊。

她只能回复:“没有的事,一个朋友而已,主要还是看不惯史达旺的嚣张。”

而在这个城市另一头,一个公寓房里,今天这事的另一个角色,王冰,通过她的朋友,七绕八拐的,也看到了卢燕所发朋友圈的截图。

王冰给阳顶天抽了一巴掌,到这会儿,脸还有点肿,看到卢燕这个截图,她眼射出凶狠的光芒,伸手要拿过手机给史达旺打电话。

但才一打开手机,她又停下了。

先前阳顶天一走,史达旺离开了酒会,因为他打了几个电话,情况确实都不妙,好象阳顶天真的把他的采矿权给取消了,他急于求证,没心思再开酒会了。

他离开时,气急败坏的情形,这会儿还停留在王冰眼前。

“难道那个阳顶天真有那个本事?”

她想了一下,没再拨打史达旺的电话,反而给她的朋友发消息,让她朋友多注意卢燕的朋友圈,有什么消息立刻给她转过来。

这出戏,最重要的角色,也是事情的挑起者史达旺这一夜是最难过的,他连夜打了不少电话,都不起作用,第二天一早,他坐飞机紧急飞往哥迭亚。

1136 踢上了一块铁板

别人看着他千亿身家,其实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这里面有多少水份,又有多大一个窟窿,可以说,哥迭亚的红蛇矿,是他这十几年来拍下的最优质的资产,他还想着把开采证拿到手后,再回国好好炒一把,融一笔资金,一来为红蛇矿开采筹集资金,二则是堵国内的窟窿。

无论如何想不到,一个酒会,叫个小明星跳个舞,居然莫名的踢了一块铁板,居然可以隔着个太平洋,把他的开采权给取消了。

所以,他这会儿什么都不想,也没心思找阳顶天的麻烦,首先要赶到哥迭亚,把开采权拿回来,等拿到了开采证,回国抵押给银行,融到了资金,到时再慢慢收拾阳顶天来得及。

他想不到的是,这一去,不是天堂,却是地狱。

第二天迟些的时候,塔娜的灵体跟阳顶天在戒相会,问了一下阳顶天取消史达旺开采权的事,因为只要是阳顶天的事,杰西卡是一定要第一时间给塔娜汇报的。

阳顶天大致说了前因后果,塔娜因此取笑:“唷,冲冠一怒为红颜啊,那位高雪怜小姐,一定很漂亮,名字都好让人怜惜呢。”

“还算可以吧。”阳顶天点头:“不过要看跟谁。”

塔娜起了兴致:“那你说跟谁?”

“跟一般人,那确实是不错了,但要跟我的玫瑰女王,也是小母鸡天鹅吧。”

这话说得塔娜心花怒放,搂着他深深长吻,随后自然姿意缠绵,这种灵体的欢爱,感觉,其实真实的**更迷人,因为灵体更放松,感觉更敏锐。

只是一般人都有一种心里的执念,包括阳顶天都有,总觉得没那么真实,好南方人吃包子,总觉得吃不饱,北方人吃米饭,总觉得没嚼头,一个心理。

惟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凌紫衣,另一个则是塔娜。

塔娜在等待双面人出现的岁月里,是经常一个人静修冥想的,所以特别亨受这种灵魂放纵的感觉。

灵魂得到升华,第二天醒来,叮嘱了杰西卡,让她盯着这件事,而杰西卡随后汇报,史达旺过来了,正在闹呢,因为史达旺的拍卖手续是合法而且健全的,又按规定交了十亿的保证金,哥迭亚做为一国政府,应该维护法律的尊严,国家的信誉,不应该这么出尔反尔。

塔娜冷然一笑:“在哥迭亚,我的男人是超出于法律之的存在。”

她想了一下,道:“即然来了,不要让他回去了。”

杰西卡立刻心领神会,转身安排安全委员会的人,搞了一个行动。

塔娜当选后,全民发钱,还有免费教育免费医疗加国家给六十以老人买养老保险的一系列政策,赢得了哥迭亚百分之九十九以民众的拥护,但有拥护的,有反对的,那些以前的利益阶层,可恨她入骨,这段时间,已经连续策划了好几次暗杀行动。

杰西卡主掌安会委员会,当然也不会客气,这段时间杀了不少了,但还是有些隐藏的,没有揪出来。

这一天,刚好安全委员会又侦破了一起暗杀行动,还在策划,还没有行动,杰西卡下令,打草惊蛇,让那些暗杀者行动起来,再加柴添火,把事情搞大一点,在街面搞了两次bào zhà,而其的一次,刚好是史达旺车子经过的时候。

zhà dàn一响,埋伏的安全委员会特工蜂涌而出,一家伙抓了一堆人,其包括史达旺。

本来杰西卡的想法,是要直接把史达旺炸死的,不过后来一想,这史达旺到底是个投资商,而且是个规模不小的投资商,背后又是国那样的庞然大物,所以没有直接下死手,只是把史达旺抓进一个秘密监狱,关起来完事。

塔娜为自家男人打算,加柴添火的搞事,阳顶天都还不知道,因为塔娜较忙,两地之间又隔着时差,阳顶天要在她睡觉时,才能把她灵体摄进来。

那会儿在东城都是白天,白天阳顶天有事啊,只是偶尔入静,摄不到塔娜灵体,知道塔娜没睡,他也不入静了,所以不是天天相见的,也不知道史达旺给塔娜下令抓了。

再过一天,和塔娜灵体相会了,知道了,史达旺已经给关了两天了,不过也无所谓,只好好的谢了塔娜,弄得美女总统意兴飞扬,真正从灵魂深处感受到了他的征服。

史达旺失踪的消息,很快在国内传开了,随后有小道消息,说达旺矿业资不抵债,老板史达旺卷款潜逃。

这会儿如果史达旺能站出来,自然没事,然而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偏偏史达旺家里还没有什么得力的人,他父母都过世了,妻子离婚了,带着女儿在加拿大定居,他自己一个人在这边逍遥,倒是有两个女人给他生了儿子,可没一个结婚的,出不得场。

当然,公司他有亲信,一面僻谣,一面找人,这种千亿富豪,能量还是很大的,驻哥迭亚大使馆领事亲自找到总统府,向塔娜表达关切,希望塔娜过问。

塔娜亲切的接见了大使,表示了严重的关切,当面把杰西卡叫了来,杰西卡现场汇报了情况,根据街头摄像头收集到的信息,史达旺车子从矿产部出来,过河的时候,刚好碰fǎn zhèng fu份子策划的一起暴动。

fǎn zhèng fu份子安放了zhà dàn,桥都给炸塌了半边,炸死了不少人,还有不少车子沉到了河里,史达旺的车子是在那儿失了踪,但哥迭亚的摄像头装得不多,有很多死角,所以没有拍到史达旺车子后续的情况。

一个可能的情况是,史达旺的车子在遇到bào zhà后,给炸翻了,沉进了河底。

伽马河是条大河,把哥迭亚一劈两半,最宽处宽达千米,水深流急,虽然安全委员会已经动员了不少人在打捞,但要想把所有的车子和死尸都捞出来,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甚至不是一个月两个月的事情。

1137 一场意外

杰西卡这么一汇报,塔娜只能跟领事说抱歉,领事也无可奈何啊,只能怪史达旺倒霉,当然,表面还是要表达一下关切,回头给国内的汇报简单了:“史达旺可能死于哥迭亚fǎn zhèng fu武装策划的bào luàn,是一场意外。 ”

这个消息传回来,国内,尤其是东城这边,立刻bào zhà了,以银行为首的各种债主通通跳了出来,人死不死不要紧,那一百多斤肉真没人在乎,关债是欠的钱得讨回来。

本来在史达旺千亿豪翁面具的遮掩下,大家都懵里懵懂的,都觉得他很有钱啊,即便欠点债,没事嘛,现在哪有企业家不欠债的,没见王首富都是负债经营呢,后来一逼债,人家卖了万达,不也还了吗?

王首富有万达,史达旺有达旺,没事没事的拉。

可这会儿各种债主都跳了出来,大家伙稍一通气,顿时发现大事不妙,达旺矿业不是达旺,简直是一个大坑啊,这家伙欠的债太多了,而他的那些资产,尤其是那些矿,不但大多亏损,而且往往巧换名目反复抵押,早资不抵债。

这下疯了,债主们使出所有手段,扣押,查封,冻结,把达旺矿业所有资产全盘了个底儿清,不盘还好,越盘越心惊。

粗略估计,把史达旺所有产业打包全卖掉,最多能还三成的债,还有七成,没有着落。

与达旺矿业相关的所有人,银行也好,企业也好,私蓦的债主也好,全都一地鸡毛,欲哭无泪。

惟一高兴的只有一个卢燕,朋友圈里打哈哈:“怎么样,我家阳阳说要搞死他,他马翘辨子了。”

她挺着大胸傻乐,其他人则是各怀心思。

第一个傻掉的是高雪怜,这样的一个千亿富豪,竟然真的给阳顶天一个电话弄死了,这个男人,绝对是帝王一样的存在啊。

生杀予夺,出口成宪。

另一个傻掉的是王冰:“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大能量。”

她勉强算是史达旺的亲信,深知史达旺的能量,但平日神通广大的史达旺,在阳顶天面前,居然一招都顶不住,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都不会相信。

叫阳顶天想不到的是,这事甚至惊动了林敬业。

这天下午六点多钟,阳顶天刚到家不久,在泳池里游了一圈,卢燕拿了西瓜一勺勺挖了送到他嘴里呢,手机响了,燕喃游过去,拿了手机过来。

阳顶天一手搂着卢燕,另一手顺便搂住了燕喃,燕喃看了来电显示,道:“是林书记。”

“接吧。”说是接,但阳顶天并不去接手机,搂着燕喃的手往滑,燕喃穿的是白色的三点式,他手滑去,从泳衣下面的缝里滑进去一半。

这时李晓佳朱玉玉还没来,但高雪怜也在泳池里呢,在旁边,燕喃有点儿脸红,不过她知道阳顶天是个赖皮,即然手伸进来了,想让他出去是不可能的,只好接通电话,送到阳顶天耳边。

“林书记,我是小阳,有什么事吗?”

“小阳啊,那个史达旺的事情,我听到一点风声,说好象跟你有关,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敬业的声音稳重而亲切,他骨子里是个很强势的人,但性子阴柔,不象张冰倩,张扬跋扈,什么都摆在脸,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发脾气,平时基本都是很亲切的,尤其是对阳顶天。

“哦,我跟史达旺是闹了一点矛盾,次他酒会,我们起了点冲突,林书记你也知道了啊?”

“我可是听说你把他在哥迭亚的采矿权取消了,那是怎么回事啊,你在哥迭亚那边有朋友吗?”

“是的。”

有些东西是明摆在那里的,阳顶天自然也不会隐瞒,道:“我前两个月去了趟南美,认识了一个朋友,恰好哥迭亚政府更迭,我那朋友在哥迭亚有点儿权力,我看不惯史达旺的嚣张,把他的矿给封了。”

“你还真是厉害了。”林敬业赞。

“哪有。”阳顶天呵呵笑:“凑巧而已。”

林敬业道:“听说史达旺失踪了,你知道这消息不?”

阳顶天明白他话的意思,忙道:“他失踪跟我无关啊,我只是让我朋友取消他的采矿权,至于他失踪,好象是刚好撞哥迭亚那边fǎn zhèng fu暴动,遭了池鱼之灾吧,我还特地打电话问了我那朋友,他也说那边的调查结果是这样的。”

“这样啊。”林敬业那边沉呤了一下。

他给阳顶天打电话是试探,看跟阳顶天有没有关系,再或者,看阳顶天给不给他面子,如果跟阳顶天有关系,阳顶天或许给他面子,能把史达旺放回来。

当然他不会明说,只会绕着弯子问,而现在阳顶天明确回复了他,他当然也不会再坚持问下去。

“对了小阳。”他呵呵笑道:“你好久没来家里吃饭了吧,今天我刚好在家,过来吃饭,跟我说说哥迭亚那边的情况,我们市里有些企业也想要走出去,说不定要借你的东风哦。”

“行啊。”阳顶天没有推辞:“那我马过来。”

挂了电话,阳顶天对燕喃道:“晚会我不在家里吃了,你们吃吧。”

“嗯。”卢燕撒娇:“晚我要做黄酒焖鸡的,跟雪儿新学的呢,我都学了好几天。”

“给我留一只鸡翅膀行。”

阳顶天安抚她。

“要不留着你回来做夜宵吧。”燕喃插嘴,她身子却往阳顶天背后躲,因为阳顶天的手整个儿伸进了她泳衣里面,她怕高雪怜看见,想要阳顶天抽出手来是不可能的,她也不会让他抽出来,只好稍微躲一点点。

其实高雪怜早看见了,只是装做没看见,不过脸也微微有点红,而心里,却有一种别样的情绪。

最初知道燕喃卢燕两个一起给阳顶天bāo yǎng,她是鄙视的,然而这几天的事情下来,这个面目普通的男人,恰如戏的帝王,叱咤风雷,峥嵘尽显,那种威压,让她骨软筋酥。

1138 多花一点心思

在这一刻,她甚至幻想,这是一个帝王的后宫,卢燕燕喃是得宠的,而她,却是给冷落的。

她要得到帝王的恩宠,必须要多花一点心思才行。

“啊呀,想什么呢?”

这个心思一起,她慌忙打断自己:“你以为这是演戏啊,还要争宠,疯了是吧。”

嗔骂着自己,脸不由得红了,而她自己都没发现,瞟向阳顶天的眼光里,带着了一丝媚意。

阳顶天不知道她的心思,也没看她,哄好了卢燕,这才抽出手来,了岸,冲了澡,换了衣服,往林敬业这边来。

他来见林敬业,其实是有些心虚的,因为张冰倩啊,然而心又隐隐有一股子搔痒,他回来后,张冰倩一直没联系过他,那女人,风味独特,反而更加的勾着他的心。

按门铃,女佣来开门,进屋,张冰倩和林敬业都在客厅里,张冰倩看到阳顶天,立刻笑着打招呼:“小阳来了啊,马开饭了,你先坐。”

无论是笑容还是语气,跟平时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变化。

阳顶天心都还有点紧张呢,她身却完全没有,阳顶天不得不叹服:“果然所有女人都是影后。”

林敬业在看报,这时也抬起头来,道:“小阳,来,跟我说说,你在哥迭亚那边,怎么回事,我听说你在那边可是神通广大呢。”

张冰倩这时已经站起身,听到林敬业的话,她半扭过身子看着阳顶天,道:“小阳可是高人啊,到处能结识朋友。”

她扭身的角度是背对着林敬业的,而她看着阳顶天的眸子里,仿佛有火在烧。

这女人。

阳顶天吓一跳,忙笑道:“也没有了,是凑巧。”

他不敢再跟张冰倩对视,坐下来,道:“林书记你可能知道了,我有时候会帮特办做点事。”

一次谢言厂子的事,闹得较大,林敬业做为市委书记,肯定是有所耳闻的。

果然林敬业点头道:“我听说了,小阳你还真是厉害啊,那你干脆从头说吧,你怎么又进了特办?”

“不是进了特办,也只是因为一个朋友而已。”

这些事,阳顶天是不必要瞒的,反而对他有利,所以把齐备那边的事说了一下,不过还是有点儿删头去尾,因为齐备跟他说过,他身后的组织已经被级列为绝密,所以阳顶天只说自己帮特办跑跑腿,具体的不多说。

林敬业知道政策,也不会细问,事实他是知道一些消息的,张冰倩是个大嘴巴,阳顶天救林松的事,她早跟林敬业说了,不过他不提是了,只是看阳顶天的眼光,更加的热切。

从特办说到哥迭亚,同样的删头去尾,只说认识哥迭亚安全机构的人,那人是玫瑰女王的心腹,有一点权力,所以才可以取消史达旺的采矿权。

这间说来话长,张冰倩安排着了酒菜,边吃边说。

说到史达旺,林敬业道:“史达旺这一失踪,捅出个天大的窟窿,市里省里,全都头痛死了。”

阳顶天不接这话头,道:“前段时间不是说央在整顿吗?那个王首富给逼着还债,万达都卖了。”

“是在整顿,难啊。”林敬业摇头:“很多企业表面看着风光,内里其实一塌糊涂,全是靠银行的钱在撑,真要把钱全收回来,一大堆企业要完蛋。”

“照我说,早完蛋早安生。”张冰倩插嘴:“有些企业,实在不象话,这样的企业留着,根本是个祸害。”

林敬业不接她的话头,叹了口气,对阳顶天道:“小阳,即然你在哥迭亚有朋友,哥迭亚又是政局dong luàn粗安,应该会有很多机会,要是我们市里有去哥迭亚发展的,到时要请你多帮忙啊。”

“那肯定的。”阳顶天点头。

张冰倩道:“小阳可是个热心人。”

这话听着,话里有话啊,再一看张冰倩的眼光,阳顶天心都跳了一下,不敢接腔,只能呵呵笑。

吃了饭,又闲聊了一会儿,有人来找林敬业,阳顶天也告辞出来。

到家,八点多了,卢燕几个在泳池边闲聊,一池清水,本带着凉意,加江风吹拂,呆在家里吹空调,要舒服得多。

看见阳顶天回来,燕喃道:“阳阳你吃饱了没有,现在还要吃一点不。”

卢燕道:“我们给你留着半只鸡呢。”

她们都知道阳顶天胃大,如果是做客,经常吃不饱。

“确实没吃饱。”阳顶天摸着肚子:“不过不着急,说了呆会吃夜宵的。”

“好啊。”卢燕欢呼:“那我呆会再弄几个菜好了,我们干脆晚玩通宵,佳佳玉玉也别回去了。”

“玩通宵不好。”阳顶天坐过去:“佳佳玉玉她们还要开店呢。”

“那让她们先睡好了,我们四个玩。”

“你想馋死我啊,小没良心的。”李晓佳给她一脚。

卢燕咯咯笑,趁势扑进阳顶天怀里,坐在了他身。

燕喃脸皮较薄,卢燕却向来无所谓,只要阳顶天在家,她总喜欢跟阳顶天粘在一起,不是挂在他身,是坐在他怀里,至于边有人没人,她是不怎么在乎的。

长夜漫漫,有美在怀,阳顶天的小日子过得很畅意,但却有很多人焦头烂额,主要是那些借钱给史达旺的人,银行,企业,私幕,一大堆的人失眠。

失眠归失眠,下手也绝不会留情,达旺矿业在几天之内给瓜分得精光,即便如此,剩下的还有几百亿债务,几百亿啊,可不是几百块。

这会儿即便把史达旺放出来,他也不敢回国了,甚至在哥迭亚都不敢露面,因为已经有不少债主跑去哥迭亚找他去了,只要敢露面,他那两百来斤,瞬间会给啃得精光。

千亿富豪,彻底完蛋。

消息在各种各样的圈子里发酵传播,官圈,商圈,娱乐圈。

在这以前的阳顶天,哪怕在最高层挂了号,知道他的人也不多,最多也是卢燕的朋友圈里。

1139 不允许出现

多谢朋友们的打赏。其实,我的短篇蛮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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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卢燕的各种炫,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也无非是个外企的广告经理,抓着点儿广告费,弄了点儿回扣,有点儿钱,如此而已。

但这一次不同了。

阳顶天在酒会硬怼千亿富豪,放出狠话,现场可是近百人亲眼目睹的。

如果只是说狠话,没人当回事,可问题是,阳顶天的狠话随即兑现,仅仅是几天时间,声名赫赫的千亿富豪彻底完蛋,不但千亿资产给瓜分净尽,自己还生死不明。

这何止是惊人,简直是吓人了。

然后,另一部份人发现一个更吓人的事,无论是报纸还是站,都不允许报道阳顶天。

是说,阳顶天这个名字,不允许出现。

敏感的媒体人立刻嗅出了别样的信息,明里不敢说,暗里互相告诫:这人碰不得,背后不知藏着什么呢。

事实,阳顶天放出狠话的当天,孟有义把全部经过报去了,十分钟之后,黄一鸣知道了,他甚至想着,阳顶天会不会需要他撑场子,有这个想法,他当即报,他是特办的主任,权力极大,但要是涉及到国外,还是要报的。

而面的回复不出他所料,只要阳顶天提出要求,竭力相助,一个矿老板而已,蝼蚁一样的存在,踩死踩死了,阳顶天背后的地藏,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黄一鸣等了两天,阳顶天即没找他,也没找齐备,事实,阳顶天根本没在国内找任何人,他那个电话,哥迭亚那边直接把史达旺的采矿权取消了。

再然后,史达旺跑去哥迭亚,干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黄一鸣大吃一惊。

综合各方情报,他紧急向面汇报,一,阳顶天不仅仅只是一个联络人那么简单,从他打电话的语气,以及那边快速的反应可以看出,他在地藏内,说话极有份量。

二,总参那边的情报,玫瑰女wáng zhèng变成功,有一个叫古诚的华人,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而且古诚也极得玫瑰女王信任,是玫瑰女王的王夫,掌握着近卫师和安全机构,只不过那人极为神秘,近段时间好象消失了,但权位并未取消,也是说,他不是失宠,而是可能藏在暗策划什么。

三,阳顶天和古诚,他们在地藏的地位,谁高谁低,暂时无法做出论断。

四,救林松的那次行动,阳顶天古诚全都没有出手,是另外一帮人,行动迅速,策划周密,干净利落,cia虽然在国内搞得翻天覆地,却至今没有查到地藏身,反正阳顶天在这边天天拥美高乐,完全没有丁点儿紧张担心的情绪,更莫说向特办求援了。

综合以这些,可以得出一个惊人的惊论,地藏的力量,远国内想象的还要强大,别的不说,只说一个古诚,他助玫瑰女王复国成功,又做了玫瑰女王的王夫,深得信任,手掌重权,那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地藏可以得到一个国家的帮助。

一个组织和一国政府,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间的差别,好象妻和妾,地位是完全不同的。

哥迭亚是一国政府,是lián hé guo成员,全世界承认的,玫瑰女王要是受邀出国访问,无论是国还是美国,两国的老大都要亲自跟她会面的。

一个组织搞事,无论是什么样的组织,都不会受到太多的重视,但如果是一国政府提出抗议或者要求,那无论如何都要回应一下。

这是区别。

事实,不仅是古诚,阳顶天在国也是一样,只要他提出要求,同样会得到国政府的帮助。

只从他们两个人身,可以看出地藏的力量。

“现在有一个问题,地藏还有多少象他们这样的人?”

当黄一鸣把这句话写进报告的时候,他自己都给惊到了。

地藏要是有得三五个阳顶天古诚这样的人,那得了啊,而且联想地藏在美国的行事,无论是运货也好,救人也好,说干干,而且每次都成功,视fbi和cia如无物。

黄一鸣由此推断:在美国国内,地藏也有古诚阳顶天这样的人。

吓人啊,不是一般的吓人。

黄一鸣仿佛看到了传说的骷髅会(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百度骷髅会。)

阳顶天并不知道,他装神弄鬼,差点把黄一鸣吓成脑震荡。

他的装神弄鬼其实有破绽,他救齐备的时候,用的古诚的脸,然后说他是阳顶天。

可后来fbi调查,查到了古诚,把古诚现场打死了,当时让齐备迷糊了一把。

再然后,他又以古诚的脸在哥迭亚出现,再又复活了,可那一个古诚在哥迭亚,他自己却又回了国。

所以后来齐备汇报说,阳顶天有很神的易容术,不过古诚和阳顶天不是一个人,而死掉的古诚和哥迭亚的古诚,也不是一个人,虽然脸和名字都一样。

但也正因为好几个古诚,反而把特办和二处的人弄迷糊了。

阳顶天想到过这个漏洞,但齐备后来没再问他,他当然也不会主动去解释,保持神秘更好。

这天午,阳顶天突然接到王冰的电话:“阳经理,关于高雪怜,我有个建议,你有意愿了解一下吗?”

高雪怜的经济约,在达旺矿业下属的演艺事业部,达旺矿业倒闭,演艺事业部自然是没人要的,因为这里面的人,都是史达旺养着玩的,或者准备用来拉关系的,基本不赚钱,纯花钱的。

演艺事业部惟一值点钱的,是高雪怜等人的经济约,不过现在给银行查封了,但达旺矿业欠债的银行多,阳顶天有心帮高雪怜赎出来,一时还没搞清楚是哪家银行,准备在银行拍卖史达旺资产的时候,再出手,却没成想王冰先找门来了。

阳顶天之所以有些意外,是因为,他觉得王冰应该是要在暗地里骂他的,而不是找他提什么建议。

第一次见面,王冰虽然嘴脸不好,但让他去休息,也是没错的,可他后面却抽了王冰一巴掌,再后来,干脆把王冰的司史达旺给干掉了,让王冰没了家。

1140 一起吃个饭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阳顶天不但抽了她,还让她没了工作,她恨阳顶天,完全有道理的。

现在王冰反过来找门,阳顶天自然有些怪,不过他只是稍微讶异了一下,道:“你说。”

王冰却不肯直说,道:“电话里一时半会说不清楚,阳经理若是有空,午一起吃个饭可不可以?”

午阳顶天想去马晶晶那里,那个大美人一颦一笑都让人赏心悦目,王冰虽然也还有几分姿色,但阳顶天对她没兴趣,道:“我现在有空,要不,我请你喝杯咖啡吧。”

“行。”王冰倒很干脆,一口答应了。

约了家咖啡馆,阳顶天过去,王冰已经先到了。

看到阳顶天,王冰起身打招呼:“阳经理。”

她穿了一条浅黄色带暗银线绣花的款旗袍,阳顶天次没注意,今天才发现,这女人不但长相可以,身材尤其不错,胸部极为饱满,给合体的旗袍裹着,很有型。

“坐吧。”

阳顶天坐下,点了咖啡,他其实喝不惯咖啡,不过他知道城市里的职业女性都好这一口,而且即然约在咖啡馆,多少也要应个景。

“阳经理,高小姐的经济约,现在在城商行,你知道吧。”王冰首先开口。

阳顶天只知道史达旺的产业给以银行为首的债权人瓜分扣留了,却不知道具体的银行,王冰这一说,他知道了,道:“在城商行啊,怎么了?”

“是这样的。”王冰道:“现在还没人意识到高小姐她们这部份经济约的价值,我建议阳经理你可以提前出手,不等拍卖会举行,直接向城商行提议购买,如果阳经理你有门路的话,应该可以用很低的价格买下来。”

这提议倒是不错,而城商行阳顶天也刚好认识关晓晴,他这半年跟关晓晴约会得少了,但时不时的,也会约一次,主要是他经常在外面跑,关晓晴时常找不到他,阳顶天这会儿主动约她,她肯定开心的。

“你这个提议不错,谢谢你了。”阳顶天道谢。

“阳经理客气了。”王冰谦虚了一下,又道:“演艺部一共还有十四份经济约,我估计他们不会单独卖哪一份,要卖,肯定是统一卖出来,我建议阳经理你可以整体接盘。”

见阳顶天以疑惑的眼光看着她,她道:“这十四份经济约,高小姐不算,另有六份没有什么价值,她们是史达旺用来搞权色交易的,但另外还有七份,是七个年轻的女孩子,她们都很年轻,平均年龄只有二十岁,都很漂亮,而且都是chu nu。”

这是什么话?阳顶天有些迷惑。

王冰似乎能猜到阳顶天心的疑惑,道:“这是史达旺的意思,他要用美女来搞权色交易,所以特地给了我这个要求,专门物色来的年轻漂亮的chu nu,培训后,找机会或者直接花钱送她们进一些剧组,等她们有了一定的名气,成了明星,再用来攻关,事半功倍。”

“哦。”阳顶天这一下明白了。

同样一个女孩子,如果说是一个大学生,或者说是一个明星,身价自然大大的不同。

阳顶天想到一个有趣的问题:“怎么保证她们一直是chu nu?”

“我负责管理她们,盯得很严,另外签了合约,如果不得公司允许谈恋爱失去chu nu身,要赔五百万。”

王冰说得很认真,阳顶天则差点一下笑喷了。

五百万一层膜,这还真不是一般的贵了。

见阳顶天笑,王冰也笑了起来,道:“这七个女孩子,已经培训了将近一年,本来最近打算挑一批剧组,送她们去试镜,用两三年时间,慢慢把她们捧一点名气出来,结果……”

她说着摊了一下手,看着阳顶天道:“不过阳经理你实力强大,即然要捧高小姐,也可以捧一下这几个女孩子,她们个体实力都非常出色,又都是签的十五年的长约,阳经理如果你愿意把她们继续交给我管理,我肯定会让你满意。”

话说到这里,阳顶天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

给阳顶天提建议是假,推销自己是真。

这还真是有点意思了。

阳顶天看着王冰,嘴角掠过一抹笑意。

王冰知道他看破了她的心思,脸微微一红,但没有躲避阳顶天的眼光,而是一脸热切的看着他。

她这个眼光,让阳顶天觉得很熟,他好象又看见了赵小美。

王冰长像身材都不弱于赵小美,气质还要强两分。

而她们最相近的,是那种心态,聪明,而且野心勃勃,只是找不到机会,一旦看到机会,她们会不惜一切的抓住,哪怕曾经受过羞辱,也漫不在乎。

在这样的城市里,这样的女子很多。

想到赵小美的例子,阳顶天差一点冲口而出:“你要怎么让我满意呢?”

不过话到嘴边,他还是收回去了,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真不好喝。

他还是咽了下去,这社会象这咖啡一样,又苦又涩,但总会有人喜欢。

他点点头:“行,我下午约一下城商行的人,先看高雪怜她们的合约要怎么弄吧。”

“好的。”阳顶天的反应,让王冰微有点儿失望,但还是爽快的答应了。

阳顶天付了款,随即离开,看着他车影消失,王冰微微握了握拳头。

阳顶天对她的看法没有错,她确实是一个极有心劲的女人。

她从小知道自己长得漂亮,读了个艺专,二十岁出来闯,混迹于各种影视公司和剧组,也演了不少角色,但始终捞不到特别好的机会,出不了名,红不起来。

眼见着年近三十,间还结过一次婚,不到半年又离了,因为她无法安心做一个家庭主妇,她还是喜欢那种光影下的生活,不过年纪渐大,出演的机会渐少,她转为行政,自己也弄过经济公司,经营不下去,后来辗转到了达旺公司的演艺事业部,当了经理。

本来因为她的能力,颇受史达旺的重视,她签的几个二三线女星,还有那七个年轻女孩子,质量都不错,让史达旺很满意。

1141 砸碎了她的美梦

史达旺因此答应等她把那七个女孩子训练出来后,出钱拍一部大戏,到时可以给她一个重要一点的角色。

正当王冰满怀着干劲时,史达旺一脚踢阳顶天这块铁板,居然一夜之间栽了。

王冰对阳顶天,当然是有些恨意的,抽过她一巴掌不算,还砸碎了她的美梦。

但她是一个极为现实的女人,诅咒痛恨毫无用处,反过来却想,阳顶天如此强大,史达旺千亿富豪,给他一个电话弄得万劫不复,这样的粗大腿,简直是金光闪闪啊。

她立刻生出强烈的念头,要抱住这条金大腿,而高雪怜她们的合约是最好的接近阳顶天的机会,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约见。

她今天是特意打扮过的,身的这条旗袍稍有点紧,却刚好可以把她的身材完美的衬托出来,xiong zhào则是托挤型的,她身材保养得很好,但之所以有今天这样的胸型,主要还是xiong zhào的功劳。

她这几天通过朋友了解过阳顶天,阳顶天的消息虽然不多,但卢燕她们的消息很多,她知道卢燕燕喃是阳顶天公开bāo yǎng的,然后阳顶天又为了高雪怜,搞死了史达旺。

这是一个真男人啊,真男人都是好色的,王冰虽然知道自己即不能跟卢燕燕喃,也不能跟高雪怜,但只要打扮得当,也还是相当诱人的,而且男人都一样,永远不会拒绝新鲜的女人。

她做好了准备,阳顶天只要稍有点意思,她会主动献身,但让她失望的是,阳顶天明明有点意动了,临了却又退缩了,这让她颇为失望。

不过她不是个轻言退缩的人,她已经快三十了,做为一个女人,能吸引男人的日子,已经没几天了,她必须抓住最后的余辉。

以阳顶天如此强大的实力,只要抓住了,阳顶天肯捧她,她相信自己一定会红。

阳顶天出了咖啡馆,车,摇头暗笑:“这女人,以为我bāo yǎng了高雪怜,要捧她呢。”

虽然王冰误会了他,但高雪怜的经济约是要拿回来的,即然知道是给城商行扣押了,阳顶天索性车头一转,直接奔城商行来。

关晓晴做为信贷部主任,有自己的办公室,阳顶天楼,发现关晓晴办公室的门没关,关晓晴侧对着门坐着,微皱着眉头,正在写什么。

阳顶天轻轻敲了两下门,关晓晴一转头,看到阳顶天,她眼光一亮:“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了。”

阳顶天笑,进去,顺手把门关。

看他关门,关晓晴眼光有些发潮了,声音也有了几分湿意:“亏你还记得我这个地方。”

这是有怨气了,阳顶天便笑着走过去,到她身后,轻捏她肩膀,道:“当然记得,怎么可能忘得了。”

关晓晴仰着脖子看他,眸子里更仿佛回春的潮水一样,湿湿润润的。

这妇人有些丰满,皮肤白腻,阳顶天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衣领里去,好深的一条沟。

他手顺溜的滑下去。

“噢。”关晓晴喉发出一声低呤,按着了他手:“别。”

阳顶天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轻轻吹气:“你这办公室里,不会装有什么摄像头吧。”

“那怎么可能。”关晓晴给他在耳边的热风吹得眼皮发粘,身子发软:“我在自己办公室里装摄像头做什么啊。”

没装好,话没落音,阳顶天已经吻住了她。

关晓晴到底有些怕,半推半:“别,呆会有人来。”

“没事,我打了倒锁。”

不知如何,这种办公的场所,让阳顶天觉得特别剌激,他猛地将关晓晴抱起来,一推,让她趴在办公桌。

关晓晴穿的是银行的zhi fu,身白衬衣,下面是包裙,没有穿裤袜,这倒方便了阳顶天。

“不要。”

关晓晴不防,有些狼狈的趴在了桌子,急忙回头拒绝。

但她这狼狈的样子,反而更让阳顶天火,直接把她裙子撩了起来。

“不要,别在这里……噢……”

关晓晴发出一声仿若颦死的吟叫,脖子猛然崩直,不过还有一点清醒,抓过桌的纸巾,咬在嘴里,免得忘形之下,叫得太大声,给外面听见。

无时,风停雨歇。

关晓晴这办公室带卫生间和浴室的,银行有钱嘛,阳顶天自己进去洗了个澡,穿了衣服出来,关晓晴还象一条死鱼一样,软软的趴在办公桌,一只脚垂在地面,一只脚却搭在桌子。

听到阳顶天出来的响动,她才回过神来,把脚放下来,勉力撑起身子,半嗔半怨的嗔了阳顶天一句:“死人,也不看看地方。”

阳顶天笑:“我想证明一下,随时随地我都在想着你嘛。”

“讨厌,才不要相信你。”

关晓晴娇嗔。

“意思是,要再来一次。”

阳顶天扬眉。

“不要。”关晓晴这下真的吓到了,慌忙爬起来,夹着腿,跑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倒又收拾齐整了,又把办公桌整理了一下,坐下来,这才正了正神色道:“今天怎么想起跑我这里来了,有什么事吗?”

话才出口,猛然一拍额头:“哦,我知道了,你是为你那个高雪怜来的。”

阳顶天的事,给面压着,报纸电视微信什么的,都不允许发,有他名字的,全都发不出去,所以一般百姓并不知道,象猴子他们,根本不知道阳顶天这几天闹出了这么大的事。

但政商圈,还有娱乐圈,却有很多人知道,尤其城商行还是达旺矿业的债主,消息自然更多一些,身为信贷部主任,关晓晴当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她这一说,阳顶天知道王冰的消息没假了,道:“那个高雪怜的经济约真在你们这里啊。”

“嗯,在我手里。”

关晓晴挑着眼眉看着他:“我说怎么突然间想到我了呢,原来是为了新情人啊。”

阳顶天只能苦笑,现在但凡知道一点消息的,都以为高雪怜是他的人,他能怎么解释?

1142 达旺大厦

不过他眼珠子一转,想到个主意,道:“那个史达旺,在城商行借了多少钱。”

“二十个亿。”

说到史达旺借钱的事,关晓晴果然岔开了心思,眉头也皱了起来:“说起来还要怪你这个鬼,你抢女人抢女人呗,至于把他搞死不,现在好了,你是得意了,我们苦了,二十个亿呢。”

“史达旺借钱,没什么抵押吗?”阳顶天有些好。

“有一点。”关晓晴点头:“最值钱的是达旺大厦,新建成的,个月才举行了落成典礼,说是准备下月初选个吉利日子进场,结果人给你干掉了,达旺大厦的产权在我们城商行,当初是贷了十个亿,现在大约价值十五个亿的样子。”

“那回来一多半了啊。”阳顶天道:“拍卖的话,说不定还能升值。”

“哪有这样的事。”关晓晴摇头:“这种固定资产,拍卖一般只会贬值,不会升值的。”

“不是说新大楼,还没进场吗?”

“是新大楼,但只要是拍卖的,一定贬值,因为拍卖品,买家都有个踩落水狗的心思,首先有一个占便宜的心理。”

“哦。”

她这么一解释,阳顶天明白了,还确实是这样,碰到落水狗,谁都想顺手占点便宜,而不是搭把手。

“行里的想法,是最少要十五亿,可这两天,我联系了几家有实力有意向的老板,最多的才出到五亿,还要求我们贷款。”

“你们贷款给他买?”阳顶天叫起来:“合着还是银行的钱啊。”

“多新鲜啊。”关晓晴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现在不都是这么操作的吗。”

“我还真是土帽了。”阳顶天抚头。

“唉,头痛啊。”关晓晴抚头:“新来的副行长本来有些针对我,要是史达旺这里的窟窿填不,我这主任不但干不成,说不定……”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但不说阳顶天也明白,关晓晴这个信贷部主任,给自己也是捞了不少的,史达旺这笔二十亿的款子,虽然不可能完全是关晓晴做主放下去的,但她在间肯定起了一定的作用,也肯定收了史达旺的好处,真要查起来,关晓晴吃不了,兜着走。

阳顶天一时冲动起来,桃花眼对女人,有格外的怜爱之心,尤其这个女人刚还在他身下要死要活呢。

“达旺大厦在哪里,要是合适的话,我买下来吧。”

“什么?”关晓晴猛地抬头:“你买?”

“是啊,我买。”阳顶天点头:“怎么了,不卖给我啊。”

“不是。”关晓晴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十五个亿呢,行里的意思,按十五个亿,也最多给贷五个亿,是说……”

“我明白。”阳顶天笑了起来:“我不贷,付现款。”

关晓晴这下确信自己没听错了,但眼光还是一脸怀疑:“你哪来那么多钱?”

阳顶天笑起来:“你知道我这次怼史达旺的事啊,我能一个电话取消史达旺的采矿权,是在哥迭亚那边有朋友,我没什么钱,他们有钱啊,那边可是真矿老板,可不是史达旺这种拿银行钱撑场面的假老板。”

“太好了。”

阳顶天这个解释,让关晓晴立刻信了,猛地跳起来,直接扑到阳顶天怀里,狠狠的亲了他一下,叫道:“亲爱的,你真是我的福星,你这是第二次救我了。”

她激动的样子,让阳顶天心特别开心,道:“那带我去看看那个达旺大厦呗,不过先说清楚啊,要是产权不明晰,乱七八糟有牵扯的,我可不买。”

“那绝不可能。”关晓晴断然摇头:“我们是银行呢,放款之前,所有手续都弄齐全了,他所有证件全在我们的保险箱里,那是绝不会有半点差错的。”

她这话,阳顶天是相信的,银行说他们是弱势群体,其实没有他们更强势的了,而且关晓晴也不可能骗他。

“那去看看。”

阳顶天说着,猛地想起一件事,道:“对了,我有个附带条件啊,我要是买下达旺大厦,城商行得把高雪怜她们的经济约给我。”

“哼哼。”关晓晴冲他皱了皱鼻子:“果然……”

阳顶天便笑:“什么果然啊,算我为她掏点钱,也没几个吧,为了你,我可是要掏十五个亿呢。”

这么一说,关晓晴果然开心了,道:“算你还有良心,这个可以,其实啊,她们那些经济约,不值什么钱的,我看一下啊。”

她说着,打开电脑,看了一下,道:“这个高雪怜倒还值几个钱,她的经济约,史达旺花了三百万买下来的,其她还有几个小明星,加起来,值个千把万吧,当时我们也是看着这些经济约可能还值几个钱,才扣下来的,但真正说起来,要往外卖,没有几个人会买的,她们又不是真正的大明星,如果是古代的mài shēn契,倒是值几个钱,仅经济约,真卖不了几个钱。”

她说着发出一个鄙视的鼻音。

阳顶天看了好笑,又暗暗叹气,那些明星,看去风光无,其实在真正有点儿权势的人眼里,无非是个玩物,不会真正看得起他们。

达旺大厦在西湾,离着阳顶天的江湾丽影不是太远,二十分钟车程吧,但从城商行要过去,要四十多分钟了。

关晓晴坐阳顶天的车,顺着滨江路过去,过了西站,再过了码头,又开了一段,远远的看到一幢大楼,关晓晴手一指:“那是了。”

阳顶天看了一眼,道:“楼很高啊,怕有二三十层。”

“三十九层。”关晓晴介绍:“后面是公园,前面是滨江路,下了滨江路,是近海浴场,地段是非常好的,来这边游泳旅游的人也不少,所以达旺大厦不是单纯的办公楼,而是一幢综合性大楼。”

“好象还不错。”

先前说要买,只是冲动,这会儿亲眼看着,阳顶天有点儿喜欢了。

1143 七星级

达旺大厦在滨江路边,自己修了一条路出来,阳顶天车子拐进去,前面是一个很大的休闲广场,边沿栽着高大的棕椰树。

关晓晴道:“达旺大厦,史达旺是做为总部建设的,下了很大力气,也花了很大心思,别的不说,光广场周围这些树,每一棵树龄都有百龄,一棵要几十万,据说光这些树,花了几千万,楼里面的装修也一样。”

说着,车停下了,两个下了车,抬头看着楼,三十九层的大楼,远处看不觉得,近处看,脖子差不多要仰成一个九十度的直角,还是非常壮观的,也非常漂亮,外面全是玻璃,仿佛一个巨大的玻璃花瓶一样。

关晓晴道:“我看过资料,史达旺的构想,大楼一二层是商场,三到三十层是酒店,三十一到三十六层是写字间,三十七三十八层是餐饮部和休闲茶座咖啡屋,三十九层是多功能厅,可以开大型会议,顶层则是专门加固的,可以起降直升机,可以说,这个设计,是非常先进的,内部的装修也非常豪华,史达旺自己放言,他要学迪拜的风帆酒店,要搞七星级。”

她说着摇头:“我看过,七星虽然说不,五星级的标准是有的,尤其是两套总统套房,标准绝对不任何五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差。”

“好象还不错的样子。”

阳顶天点头,他其实已经动心了,大厦的外形,前面的广场,再前面,过了滨江路,是海水浴场,虽然其实这边还只是江口,要涨潮才是真正的海水,但视野已经非常开阔了,现在看过去,浴场里有不少人,要是站在大厦顶,可以一直看到大海,心境一定会非常舒服。

“何止是不错,绝对的物超所值啊。”关晓晴道:“我要是有钱,我一定买下来。”

阳顶天笑起来:“史达旺不是只低押了十亿吗,本来超值了好不好?”

“那不同的。”关晓晴摇头:“东城本来这些年往河西发展,西湾这边又you mǎ头,又靠海,这些年一直在升值,要是再过十年,这幢大楼何止长五亿,至少值五十亿。”

她这话有点夸张了,房价再涨,也不可能涨这么高,不过阳顶天当然不会跟她争这个,跟着她进大厦看了一圈,贴了封条,还有保安看守,但关晓晴亮了城商行的证件,可以进去,不过里面的房子都了锁,城商行虽然扣了钥匙,关晓晴没带,进不去,只带着阳顶天去大厦顶看了一圈。

三十九层的大楼,看得远了,往东北,可以俯瞰大半个东城,往西往南,更可以远眺大海,这时将近午,太阳当顶,海面水波轻荡,一片沁心的湛蓝,来来往往的船只,或由江入海,或由海入江,站在楼顶,巨大的轮船却如小小的邮票,牵着人的思绪慢慢远去。

“决定了没有。”

看了一圈,关晓晴收回目光,看着阳顶天,她还是有点不落底,十五个亿啊,可不是一千五百块,这个男人,真的有这么多钱吗?算是朋友的钱,真的会痛痛快快的掏出来吗?

“我回去商量一下。”阳顶天基本决定买了,不过还是想回去问一下燕喃卢燕的意思,他看着关晓晴有些担心的眼光,知道她的心思,道:“应该没问题的。”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他的安慰,还是起了点作用,关晓晴搂着他,凑到他耳边道:“要是买下来,我让你在这楼顶弄我。”

阳顶天腹一热,含着关晓晴耳垂嘬了一口:“那你等着挨干吧。”

先送关晓晴到银行,阳顶天没有去马晶晶那里,而是回了江湾丽影。

卢燕几个在客厅里,看到阳顶天午回来,都有些意外,卢燕喜道:“今天午怎么回来了?”

高雪怜这几天熟些了,开玩笑:“回来查岗呗。”

“哼。”卢燕耸了一下小鼻子:“我们才不会放小狗进来。”

说着,吊着阳顶天脖子,在他唇啄了一下:“只有大狗能进来。”

燕喃起身:“我们午本来准备吃凉面的,阳阳回来,我做饭。”

高雪怜忙道:“我给你帮手。”

“不要了,吃凉面最好了,不过我要吃一盆。”

阳顶天拦住她们。

燕喃点头:“那也行,家里刚好还有卤牛肉和麻辣猪脚,我呆会再拍个黄瓜。”

“先别急。”阳顶天搂着她腰,亲了一个嘴儿,道:“坐下,我有点事要说。”

“什么事啊,快说快说。”

卢燕坐在他腿,一手吊着他脖子。

卢燕穿了一个绿色的吊带背心,下面是一条白色的超短裙,大长腿伸着,还把脚尖翘起来,超级可爱。

而从阳顶天的角度,则可以看到一条很深的沟,而且卢燕在家里从来不戴xiong zhào的,吊带背心又是低胸的设计,那条沟更是触目惊心。

可惜高雪怜在,平时高雪怜不在的时候,阳顶天一般直接伸手进去了,这时只好搂着卢燕的腰,道:“先不说雪儿的经济约吗?我问到了,扣在城商行。”

“真的。”卢燕叫道:“能拿回来不?”

高雪怜脸色尤其紧张,道:“是要买吧,我还有一点点钱的,不过我听说史达旺买我的经济约,花了三百万,我只怕凑不够。”

“没事。”卢燕摇头:“少了的我们帮你凑,怕他们搞拍卖,会有人竟价,不过也不怕。”

阳顶天暗暗摇头,高雪怜又不是一线明星,怎么可能有人竟价,要照关晓晴的说法,打五折都未必有人买。

“不是竟价的问题。”阳顶天道:“雪儿的经济约,是在达旺矿业的演艺事业部,不是她一个,而是一批,要买的话,肯定得一批买出来,城商行不可能单卖哪一个的,否则剩下的卖不掉,那怎么办。”

“也是啊。”卢燕这下发愁了:“那些经济约有多少,一共要多少钱。”

1144 她找你做什么

高雪怜也一脸愁意:“我听说史达旺签了不少女星,他那个经理,叫王冰吧,很厉害,只要史达旺看的,她基本都能签下来,只怕花了不少钱。 ”

“对了,那个王冰午找我了。”

阳顶天插嘴。

“王冰找你了。”卢燕身子一直:“她找你做什么?”

“她想我把所有经济约都买下来,然后她帮我管理。”

卢燕还没明白,高雪怜却一下明白了:“王冰一定以为外面的传闻是真的,我是阳顶天的女人,阳顶天要捧红我,所以她想借这股东风。”

想到这里,高雪怜心怦怦跳起来,看着阳顶天:“他会不会真的捧我一下。”

她猜到了,卢燕却没明白,道:“王冰要给你打工,她不是给你抽了一巴掌吗?怎么还会给你打工啊。”

燕喃倒是可以理解,摇头:“在外面闯,不容易的,看王冰的资料,她做事蛮拼的,现在外面都说阳阳要捧雪儿,阳阳实力又这么强,她肯定……”

她话没说完,卢燕已经明白了,叫了起来:“原来她想搭便船啊。”

高雪怜见阳顶天一直没表态,心有点失望,她亲眼看到阳顶天对卢燕她们有多庞,而对她呢,一直是客客气气的,有着朋友的善意,但也没有特别的热情。

没有办法,帝曾给她机会,让她跟阳顶天同机而且邻座,但她没抓住,怪不得别人。

不过机会可以由帝给,更多的时候,要由自己创造,她眼珠一转,道:“王冰做事业确实很拼,而且很有能力,她当影视公司经理,绝对是一流的。”

她这话,似乎是对王冰的肯定,其实暗里的意思是,鼓动阳顶天开影视公司。

她的话,燕喃听明白了,没吱声,卢燕却叫了起来:“对啊阳阳,要不我们开影视公司吧,反正雪儿也在,我们找一部古装宫庭剧,让雪儿演贵妃的逆袭,哇,一定好看的。”

她是脑子简单,当然,阳顶天也不是那种深沉睿智的人,他其实对那些太聪明的人,反而有些畏火,喜欢的,反而是卢燕这种简简单单一眼能看明白的性子。

不过这两年他经的事多了,又给孟香任晚莲卓欣那样的女人调教过,不说聪明了多少吧,相于卢燕,至少要多几道弯,他也听懂了高雪怜的话,其实反而不喜,他反而喜欢卢燕这样的,有话直说,爱爱,恨恨,绕来绕去绕个毛啊。

燕喃看他没应声,开口了:“要是把所有经济约都买下来,不便宜吧,即便开影视公司,也不可能签那么多艺人的,除非开经济公司。”

卢燕道:“哦,也是,要是太贵的话,买多了也没用啊。”

高雪怜刚还高兴卢燕帮她说话呢,听到这里,可无奈了,道:“那等一等吧,银行扣着我们的经济约没用,肯定会拍卖,到时我找她们商量一下,自己凑点钱买下来好了。”

“那也可以。”卢燕道:“到时我们可以帮你凑钱的。”

高雪怜心失望,但脸还要对着她笑。

阳顶天看到了她的表情,心轻轻叹息了一声,这几天相处,高雪怜的表现也还可以,也不是那种太多心机的女孩子。

而最让阳顶天欣赏的,还是那天面对史达旺,高雪怜的那一份柔弱的坚强,那坚定的两个字,不跳,现在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这样的女孩子,他还是愿意帮她一把的。

“我今天还见了城商行的信贷部主任,她给了我一个意见。”

“什么意见?”卢燕急问:“是不是可以赎回雪儿她们的合约。”

“不是直接赎。”阳顶天摇头,道:“信贷部主任姓关,关主任跟我说,史达旺在城商行贷款时,抵押了一幢大楼,名叫达旺大厦。”

“是那幢新大楼啊,看起来还蛮漂亮的,原来抵押给城商行了啊。”

卢燕她们先前查史达旺的资料,知道达旺大厦。

“对。”阳顶天点头:“史达旺抵押的最优资产,是达旺大厦了,关主任提议,让我把达旺大厦买下来,那么,雪儿她们的经济约,可以做为附属品,送给我。”

“那可以啊。”卢燕道:“大旺大厦要多少钱啊。”

燕喃这时打开了手机:“那是一幢全新的大楼吧。”

“是。”阳顶天点头:“个月才完全装修完毕,本来是下个月初,史达旺要把总部搬进去的。”

“那怕不便宜。”燕喃这时调出了照片:“漂还是漂亮的。”

高雪怜坐在她边,也凑过去看。

卢燕扭头问阳顶天:“多少钱?”

“十五亿。”

阳顶天的声音并不大,高雪怜却吓一跳。

十五亿,这数字也太吓人了吧。

不过她随即发现,燕喃和卢燕都很平静,至少不象她一样给惊吓到的样子。

“她们一点也不意外。”她心低呼:“她们知道他有钱,而且十五亿好象还不是一个大数字。”

果然,卢燕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才十五亿,我还以为起码要几十亿呢。”

才十五亿,这话说的。

然而她的轻描谈写,却与高雪怜心里生出了滔天巨浪:“这个男人,这么有钱,她们也知道他有钱,难怪卢燕花钱象花水一样,游泳池的水都每天要换,原来真的这么有钱啊。”

燕喃道:“三十九层,还有地下停车场,十五亿确实不算贵,阳阳,你去看了吗?现在看着怎么样?”

“关主任刚带我去看了,现场看着还行。”阳顶天点头:“所以我才回来了,问问你们的意见,要是你们喜欢,那买下来。”

“图片看着漂亮。”卢燕手长,拿过燕喃手的手机,看了一下,道:“不过要现场看看才做得准,要不我们现在去看吧。”

“现在去看什么?”燕喃嗔她一眼:“午了,阳阳饿了,我弄凉面了,吃了面,下午凉快点去看好了,楼在那里又不会跑。”

“万一别人买走了呢。”卢燕不服气。

1145 不够我一只手

“东城拿得出十五亿现款的,不会超过你双手的手指头。 ”燕喃嘟了一下嘴,起身进厨房去了。

这话霸气啊,高雪怜给她震得愣了一下,呆滞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我来帮你。”

卢燕则完全没有起身帮忙的意思,自己举着双手看,看半天得意了:“倒也是,东城拿得出十五亿现款的,真有可能不够我一只手。”

然后她欢叫了:“老公你好厉害。”

吊着阳顶天脖子索吻,吻着吻着,给阳顶天压在沙发,有茶几拦着,阳顶天手伸进了她小背心里。

高雪怜跟着燕喃进了厨房,脑子里始终嗡嗡的叫。

阳顶天一个电话干掉了史达旺,但说是认识哥迭亚那边一个朋友,是借了朋友的力,所以,她还没觉得他有多厉害,无非是认识厉害朋友嘛,厉害的只是朋友,不是他自己。

但今天,她才真正给震惊到了,原来他不仅朋友厉害,他自己也厉害,十五亿的大楼,居然说买买。

别说掏得起十五亿的人不厉害,正如燕喃所说,东城能掏出十五亿现款的,两只手数得过来,高雪怜甚至觉得,真要掏现款,别说两只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国很多所谓的亿万富翁,玩的其实都是别人的鸟,自己胯里,真要露出来,其实是一只小麻雀。

史达旺是典型的例子。

而他更典型的,则是那个尽人皆知的王首富。

但阳顶天,这个不声不响的男人,却是说掏掏出来。

燕喃弄了一大锅子面,用个大玻璃碗装着,又拍了个酸黄瓜,切了几个皮蛋,冰箱里现成的卤牛肉和麻辣猪脚,都用好看的玻璃碗装着,但这些碗都很大,一碗能装好几斤。

高雪怜帮着端出来,卢燕正骑在阳顶天身,象骑马儿一样,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卢燕笑得软在阳顶天身。

高雪怜对卢燕,突然也有了新的看法。

这几天相处,她觉得卢燕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但今天突然才发现,卢燕并不是真的那么傻白甜,能说的她说了,不能说的,她其实一个字都不会说。

她花钱象花水,但阳顶天到底有多少钱,她却一个字的口风都不漏。

还有阳顶天的人脉,象次邀阳顶天去吃饭的,后来高雪怜问了才知道,居然是省委常委,市委书记,卢燕她们早知道了,可高雪怜不问,卢燕一个字都不提。

这几天她有些小看了卢燕,只觉得那个李晓佳很厉害,这会儿才知道,抢到阳顶天的是卢燕燕喃,李晓佳反而只能在边看着,果然是有原因的,至少卢燕能保住自己的男人,不简单。

“吃面了哦,我要喝酒。”

卢燕并没发现高雪怜看她的眼光有丝丝异样,看燕喃两个端了菜出来,她欢呼着去搬了一坛酒来。

黄酒好喝不醉人,大家都能喝,一人倒一杯,燕喃对阳顶天道:“这个卤牛肉,你尝尝看,味道对不对。”

“对哦,对哦。”卢燕叫起来,直接夹了一块牛肉送到阳顶天嘴里,然后眼巴巴看着他:“味道怎么样?”

“很好啊。”阳顶天尝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们:“不是跟平常一样的吗?”

“真的一样?”燕喃有些惊喜的看着他。

阳顶天疑惑起来,自己夹了一块,尝了一下:“确实是一样的,是东头那个胖师父的手艺,没有错啊,怎么了?”

“耶,成功。”卢燕欢呼一声,伸手跟燕喃击掌,两人都一脸兴奋。

看阳顶天一脸懵,卢燕这才告诉他:“这卤牛肉不是买的,是喃喃自己做的,我们跟那个胖师父买他的卤味配方,花了十万块呢。”

原来,阳顶天喜欢吃卤菜,经常在外面买,但燕喃担心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吃多了不好,找到阳顶天特别喜欢的那家卤味店子,花了重金,把方子买了来,然后自己做。

“真的啊。”阳顶天又惊又喜:“不过自己做好麻烦吧,直接买好了。”

“不好。”卢燕摇头:“外面的牛肉,不太好,有时候是死牛,病牛,也有时候会是冰冻牛肉,不如我们自己去买新鲜的。”

燕喃也道:“只要你觉得口味对行。”

“是这个味。”阳顶天点头:“这猪脚也不错。”

麻辣猪脚,同样是燕喃做的。

卢燕道:“猪脚较难弄,他们外面给猪脚净毛,雪儿你知道怎么弄的,他们直接是放在融化的沥青里滚一下,看去干干净净一根毛没有,其实沥青净毛的,吃了致癌。”

“这样啊。”高雪怜装出惊讶的样子:“有些做食品药品的,好没良心的。”

但其实真正惊讶的,是她的内心:“原来她们对阳顶天这么好的,难怪李晓佳朱玉玉一点也并不她们差,李晓佳甚至更聪明,却偏偏抢不过她们两个。”

在这一天,这三个人,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她的认知。

卢燕是急性子,本来吃了面,要去看大楼的,结果喝多了酒,赖在阳顶天身哼哼唧唧的撒娇,阳顶天抱了她楼去,睡了一觉。

高雪怜也楼睡了一觉,她的房间在卢燕他们主卧的隔壁,关了门,隔音性很好,但窗子是没关的,两个窗子之间,相隔五六米左右。

卢燕的叫声很大,后来又加了燕喃,高雪怜面红耳赤,想要不听,那声音却直向耳朵里钻,不自觉的,她手伸到了裙子里面。

后来阳顶天突然来了她房里,冲着她笑:“原来清清雅雅的玉妃,也会自己吃自己。”玉妃是她演过的一个最得意的角色,不过是一个悲剧人物。

高雪怜突然幽怨起来:“我一个人独守冷宫,不自己吃自己,那怎么办?”

阳顶天骑到她身:“朕知道,所以朕来宠幸你了。”

高雪怜大喜,一时浪起来,正浪着,突然小宫女来报:“不好了,皇后来了。”

她一惊,猛地坐起来,这才发现,原来是做了个梦,却发现两腿间粘粘乎乎,整条内裤都湿透了。

1146 比照片上漂亮

听了一下隔壁,早没了响动,看一下时间,差不多三点了,她懒洋洋的起身,洗了个澡,只觉全身无力,又躺了一会儿,后来卢燕来敲她门了,这才起来。

天热,燕喃又榨了西瓜汁,她很有划算,先冰好的西瓜,榨出来的汁,凉滑爽口,一起吃了,到四点多钟,才由阳顶天开车,几个人去看达旺大厦。

卢燕一眼看见喜欢了:“这楼好漂亮哦,照片漂亮。”

“环境也不错。”燕喃点头。

高雪怜道:“城西这边后开发嘛,有了经验,建设得要好得多,路都宽多了,树也多。”

卢燕这时往路下面一看,道:“哇,好多游泳的人。”

阳顶天道:“所以达旺原先的设计,三到三十层,是开发为酒店的,来这边旅游游泳的人,很多的,客源不成问题,下面的商场也会有客人。”

他拐岔路,进了广场,卢燕又赞:“这休闲广场好大哦,树也大,是移栽来的吧。”

“肯定是移栽来的啊。”燕喃道:“这种树长这么大,至少要五六十年。”

“说是百年以了。”阳顶天插嘴。

先围着大楼看了一圈,然后楼,午阳顶天走的时候,让关晓晴跟保安打了招呼,所以保安允许他们楼,不过房间还是进不去,只能在各楼道间,还有楼顶去看了看。

这时五点多了,站在楼顶,只见远海之,夕阳如一个巨大的火球,悬停在那儿,红色的阳光,映得水面一片火红,水波荡漾,如万丈红蛇乱舞。

另一边,则是巨大的城市,高高矮矮的楼房,以及马路长长的车流,静有动,给人一种极为强烈的画面感。

“哇,我喜欢。”卢燕张开双臂,纵声欢叫。

燕喃点头:“我也喜欢,要是每天下午在顶层看着夕阳下海,再泡一杯清茶,心一定会很安静。”

她本来喝咖啡,但阳顶天不喝咖啡,只喝茶,所以她也喝茶了,卢燕也一样。

“阳阳,买下来。”卢燕叫。

“行。”阳顶天点头:“即然你们喜欢,那买下来。”

十五亿的大楼,这么简简单单决定买下来了,高雪怜在一边看着,即感慨,又羡慕。

看着阳顶天的侧脸,她突然记起先前的梦,阳顶天在梦说:“朕来宠幸你了。”

她心猛地一热,暗暗的夹了一下腿。

阳顶天随即给关晓晴打了电话,关晓晴听了,惊喜交集,道:“真的,你不会骗我吧?”

“我怎么会骗你。”阳顶天笑。

“那你要贷多少款,要是十五亿的话,我可以争取帮你贷到六亿以。”

“不必。”阳顶天笑道:“我付现款,你现在在银行吧,我来开个户,直接打十五亿进来好了,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太好了,我等你。”关晓晴欢呼。

阳顶天车子开过去,已经六点多了,但城商行根本没关门,所有人都在等着,行长都来了。

阳顶天开了户,打了十五个亿进了帐户,姓李的行长握着阳顶天的手,笑得一张脸有如八月天的向日葵:“阳总,你太有诚意了,我保证,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产权给你转过来。”

随又表扬关晓晴:“关主任,这次你可是立大功了,再接再厉,为阳总服务好。”

“行长你放心,我一定会让阳总满意的。”

关晓晴说话间,看着阳顶天,眸子里满是热切,不过当她眼光转到高雪怜卢燕三女身时,又有了一点别样的意味。

因为阳顶天为了高雪怜硬怼史达旺的事,关晓晴这段时间还特地找了高雪怜的片子来看,高雪怜演得最多的,是妃子,把那种在深宫苦受打压却如寒梅傲立的神采几乎是演活了,关晓晴因此都有几分欣赏,不过这会儿看着高雪怜站在阳顶天边,心却是即妒且恨,想:“看她在戏里面清高自傲,给阳顶天舔起来,怕也是骚得厉害吧。”

她反而没怎么看卢燕和燕喃,因为阳顶天硬怼史达旺,主角是高雪怜,可没卢燕她们什么事。

她没看卢燕燕喃,卢燕燕喃也没怎么注意她,阳顶天把齐备付给他机床款的那个八亿美元的帐户和密码告诉了卢燕两个,她两个在转帐,折腾得兴高采烈。

一次转帐十五亿,这世,有几个人体验过?她们当然很兴奋。

但高雪怜却留意到了关晓晴的眼光,她是演员,接的又多是宫斗的戏,注意到关晓晴看她的眼光,她心便多了一个心眼,又多看了关晓晴几眼,尤其是注意到她看阳顶天的眼光,心下便是一跳,想:“她看阳顶天的眼光怎么这样,难道也有一腿?”

不过这想法她只放在心里,不可能问出来。

而她真正关注的,是燕喃两个的转帐。

“她们知道帐户,还知道密码,阳顶天的钱,等于是她们在管。”

这让她又惊又羡,几乎眼珠子都红了。

阳顶天几个回来,快七点了,在门口刚好碰李晓佳朱玉玉两个,一看到李晓佳,卢燕兴奋的叫:“佳佳,我们买楼了。”

“买什么楼?”李晓佳好。

“史达旺不是起了幢新楼吗,叫达旺大厦的,抵给银行,阳阳要买下来。”

“阳阳要把达旺大厦买下来,那至少得一二十个亿啊?”李晓佳的眼光卢燕她们要老到,一眼能估算出大致的价值。

“嗯哼。”卢燕得意的哼哼:“十五亿。”

“真的要买。”李晓佳眼光在阳顶天脸一转:“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在江湾那边,地段特别好,我带你去。”

卢燕立刻扯着阳顶天转身。

去去呗,阳顶天随她便,燕喃却道:“我不去了,我做饭吧。”

高雪怜道:“我也不去了,喃喃,我给你帮忙。”

朱玉玉道:“要不我也留下来帮忙。”

“你凑什么热闹。”李晓佳一把扯着她:“我们去看阳阳买的楼。”

1147 好白菜

多谢jy430408335朋友的大额打赏,无以为报,今日三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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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顶天开车,把她们三个又拉到达旺大厦,那几个保安见阳顶天去了又来,而且又多了两个美女,不由得惊叹:“好白菜都叫猪拱了,而且一拱是一片。”

阳顶天可不知他给别人骂成了猪,嗯,知道也无所谓,两年前,他其实也骂过的,相之下,他更愿意给人骂。

看了楼,李晓佳朱玉玉也连声说好,要承认,有钱人确实能占有这世更好的东西,只可惜一山更一山高,史达旺一脚踢到铁板,结果这极好的一幢楼,归了别人。

不作不死啊。

看了楼回来,快八点了,燕喃高雪怜做好了饭菜,卢燕兴致勃勃的搬了一坛子洞雪藏真酒来,一人倒一杯,举杯道:“来,为我们的达旺大厦,干杯。”

“还叫什么达旺大厦。”李晓佳嘴角一撇:“改名了,叫顶天大厦好了。”

“那叫顶天大厦。”卢燕从善如流:“阳阳,我们买下来马叫人改。”

大家干了一杯,放下杯子,李晓佳道:“大楼买下来了,怎么运营,你们想过没有?”

“开商场,开酒店啊。”卢燕漫不在乎:“史达旺好象也是这么设计的。”

“开商场开酒店?”李晓佳哼哼两声:“我来问你,商场怎么开?”

“还怎么开,那么开呗。”卢燕还她个白眼。

“我知道,你那奶里面,塞的是泡沫。”李晓佳一脸鄙视。

李晓佳相对来说,胸要小得多,卢燕因此很得意,索性摇了两下:“你管我塞的什么。”

李晓佳恼起来,突然伸手捏了一下。

“呀。”卢燕尖叫:“死佳佳,你最黑了。”

李晓佳哼哼两声:“这是给你个教训,免得到时哭鼻子。”

“我才不会哭鼻子。”卢燕不怕她的威胁。

燕喃却微微皱起了眉头:“现在的商场生意好象是不太好。”

“何止是不太好。”李晓佳道:“在电商冲击下,简直是一片惨淡,好多传统的商厦倒闭了你们知不知道。”

“是。”朱玉玉插嘴:“前头那个新一家倒闭了,以前好象是个连锁超市的。”

“新一家算什么?”李晓佳冷笑:“知道步步高吗?那以前可是全国性的大型连锁超市,现在关门了。”

“好象是有这么回事。”高雪怜也想到了:“我好象看到过新闻。”

“有这回事吗?”卢燕没怎么留意,拿过手机搜了一下:“还真是哎,步步高不错的啊,我记得小时候还用过步步高的学习机。”

“不是步步高的问题,是电商。”高雪怜摇头:“我看过这方面的新闻,电商对传统卖场的冲击,几乎是颠覆性的。”

“而且以后的冲击会更大。”李晓佳加码。

卢燕这下终于吓到了:“那我们的商场怎么办。”

她没了主意,习惯性的撒娇:“阳阳,怎么办嘛。”

“没事。”阳顶天安抚她:“开不起来不开呗,实在不行,我们把一二楼改成溜冰场,我带你们去溜冰。”

“溜冰,我喜欢。”卢燕欢呼起来。

高雪怜听得目瞪口呆,李晓佳却是直接下手了,突然在卢燕胸口捏了一下:“万平方的大卖场用来溜冰,你个败家婆娘。”

“呀。”卢燕给捏得叫,倒在阳顶天身撒娇:“死佳佳,专门下黑手,阳阳,你帮我捏回来。”

“好了好了。”阳顶天安抚她,燕喃道:“佳佳,你有什么主意?”

“对啊。”卢燕叫起来:“死佳佳,你今天要是拿不出个主意来,我今天绝不饶过你。”

“怕你。”李晓佳根本不怕她,道:“商场还是可以开,但要看怎么开,我们先前去看了,游泳的人特别多,那边好象是五号浴场了吧,再过去,六号七号,是海水浴场,那么,我们应该针对这一点。”

“你是说。”燕喃眼光亮起来:“专门卖运动器材?”

“对。”李晓佳点头:“我们可以把顶天大厦的商场,打造成河西这一片最大型的运动器材销售心。”

“两层楼,万个平方呢。”卢燕有些怀疑:“卖运动器材,太浪费了吧。”

“你也知道什么是浪费?”李晓佳翻她一个白眼,道:“不仅是楼下商场,三十九楼也要改,大会议厅,小会议厅,多功能全媒体大厅,我看全是浪费,我也不知道史达旺的脑子是怎么想的,明明没隔多远是滨江会展心,什么会开不了,人家的会要到他那个大厦里去开?”

“这倒是。”阳顶天点头赞同:“滨江会展心大小展厅会议厅全有,功能设施也齐备,确实没几个会去大厦那边开会。”

“好象有道理。”见阳顶天赞同,卢燕点头,看着李晓佳:“那你说怎么办?空着。”

“我又要捏你了信不信?”李晓佳没好气。

“呀。”卢燕忙往阳顶天怀里躲:“死佳佳,说说,专门下黑手算什么本事?”

李晓佳哼了一声,道:“现代人讲究运动,健身,美容,养生,这是大的趋势,我们要抓住这一点,下面商场主打运动器材饮料饮品,针对有很大部份是游客,可以拨出一部份改为精品店,卖高档的奢侈品,包包啊,珠宝玉器啊什么的,这是电商无法冲击的一块,没人敢在买珠宝的。”

“有道理。”燕喃点头。

“所以。”李晓佳道:“三十九层,同样可以针对这一点,改成运动健身美容美体心,女子美容美体瑜珈,男子的射箭保龄球什么的,那些来住店的客人,游累了,顺便做做美容,打两局球什么的,他们肯定乐意。”

“好主意。”阳顶天拍手称赞。

卢燕撇嘴:“算你有点歪门斜道。”

高雪怜则更是刮目相看,她早看出来了,卢燕这四个女子,卢燕大大咧咧,燕喃沉稳体贴,朱玉玉胆小细心,而最厉害的,是这个李晓佳,到这会儿,她才发现,还是小看了李晓佳,这人的脑子里面,可不止是一点小聪明,而是真的有料。

1148 歪门邪道

“什么叫歪门邪道。”李晓佳来了劲:“这些都不说,说开酒店,三层到三十层,全五星级设计,而且带有两套总统套房,这种五星级的酒店,你能开起来吗,你不会说招几个服务员营业吧,那不叫酒店,那叫招待所。”

卢燕还真是这么想的,给她一说,顿时傻眼。

傻眼的不止她一个,阳顶天同样傻眼,他与卢燕燕喃对视一眼,想了一下,道:“佳佳,要不你那店子别开了,来帮我们运营顶天大厦吧。”

“可以啊。”李晓佳一口答应下来:“不过我的要价很高哦,年薪一百二十万,配车,至少宝马以,我那店打出去,借你的那一百万不还了。”

年薪一百二十万还要配宝马,高雪怜吓一跳,阳顶天却毫不犹豫的点头:“行,你说什么是什么。”

“玉玉也一样。”李晓佳道:“玉玉那店子也别开了,她细心,来给我管财务吧,嗯,年薪不能我高,一百万好了,配车也不能高过我。”

朱玉玉吓一跳,忙道:“我不要那么高的。”

“你笨死吧。”李晓佳戳她一指头:“这会儿不趁势起价,还等什么时候?”

朱玉玉不好再说了,看一眼阳顶天,又看一眼卢燕,她一直有些怕卢燕,但只有阳顶天才知道,这姑娘象山间的小草,风来了倒,风过了,又会直起腰来。

“玉玉管财务可以。”阳顶天点头赞同。

朱玉玉感激的看他一眼,又偷眼看卢燕,见卢燕没反对的意思,她悄悄的吁了口气。

高雪怜冷眼旁观,把几个人的神情都看在眼里,暗暗称:“朱玉玉好象怕了卢燕,怪,看来这个卢燕确实不象表面那么简单?”

她哪里知道,朱玉玉卢燕曾经有过一场直接的冲突,朱玉玉最终也得了手,只不过还是给赶走了。

当然,这些nèi mu,没人会告诉她。

说了半天大厦,然后又说到附送的经济约,高雪怜因笑道:“我也不想演戏了,拿回经济约,干脆我来给燕子你们打工吧。”

“那怎么行?”卢燕立刻反对:“雪儿你演的妃子我最喜欢了,好多粉丝也是这样,那部戏里要是有你演的妃子,大家都好期待的。”

“是啊,我也最喜欢了。”朱玉玉在一边巴巴的点头,燕喃也差不多。

卢燕眼珠子一转,兴奋的对阳顶天道:“阳阳,要不我们投资来拍一部古装戏吧,让雪儿来演妃子,要最出镜最解气的那种,我们找一个好本子,雪儿肯定能红。”

这话正高雪怜下怀,在知道阳顶天不但有权势可以一个电话隔着太平洋取消史达旺的采矿证,而且极其有钱之后,她在盼着这句话。

女演员要怎么才能红,有人投资有人捧有戏拍,一定会红。

而另一边的李晓佳冷眼旁观,则是气得想笑。

阳顶天无所谓,他看燕喃也赞同,笑道:“拍戏可以啊,那啥,燕子你们要是参演,吻戏什么的,可以让我来当替演。”

“才不要你。”卢燕咯咯笑:“皇宫里皇帝一个是男的,其它都是太监。”

“太监也可以。”阳顶天一个兰花指:“东方不败。”

“才不要。”卢燕笑倒。

李晓佳喝着洞雪酒,眼珠子一转,道:“即然要拍戏,另外成立个影视公司吧,反正一堆的经济约。”

“除了雪儿的,其她的经济约才不要。”卢燕撇嘴:“那个王冰是帮史达旺拉皮条的,买来的好几个明星都是给史达旺睡过的。”

“阳阳不是说了,王冰跟他说,还有七个没睡过吗?”李晓佳道:“再说了,睡不睡的,跟你什么关系啊,都交给王冰,让她做经理,给那些女星找点儿戏,多少也能给公司挣回点收入啊。”

“又不是大明星,能有这个收入。”卢燕还是不乐意。

“不完全是钱的问题。”李晓佳道:“要拍戏,要主角也要配角吧,如其找群演,或去找别的公司的演员,不如用自己公司的,万一红了,也不会跑啊,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

这话倒是有道理,卢燕一时有些犹豫,高雪怜却看穿了李晓佳的想法,捧一个和捧一堆,完全是两回事,李晓佳的意思,明摆着是要找一堆人回来,可以避免高雪怜三千宠爱在一身。

但这会儿她也不敢插话,明面云淡风轻的端着酒杯,桌子下面的手,却紧紧的掐着掌心。

燕喃想了一下,道:“佳佳说得也对,要是投资拍戏的话,反正要找演员,那还不如用自己公司的,那个王冰也能干,演艺圈也熟,让她当经理,也省好多事。”

“那也行。”阳顶天道:“那再成立一个影视公司。”

他一锤定音,高雪怜心怦怦狂跳,忍不住把杯酒一饮而尽。

银行自称弱势群体,下起手来其实强势无,没几天时间,把产权搞定了,阳顶天把钱转过去,达旺大厦成了他的产业。

但阳顶天却不同意改名叫顶天大厦,而是改名叫双燕大厦。

之所以改这个名,有他自己的想法,他不想肖媚知道这边的事,虽然肖媚事实是知道的,但知道和直接挑明是两回事。

阳顶天本来有个顶顶有限公司,段宏伟被抓后,没了单子,本来任晚莲时不时的给他一点单子,但后来他钱多了,完全看不,任晚莲即便给单子,他也直接转给了谢言,公司一直空在那里,这会儿改名叫顶顶集团有限公司。

公司下辖两家子公司,一家双燕大酒店,一家双燕影视。

他自任董事长,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燕喃任双燕大酒店的总经理,占顶顶集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李晓佳为副总经理,主要帮助燕喃打理双燕大酒店

李晓佳的薪水照她的要求,年薪一百二十万,配一台进口的宝马。

卢燕任双燕影视的总经理,跟燕喃一样,占顶顶集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1149 前途肯定错不了

阳顶天本来是想每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留百分之十做为奖励,但燕喃卢燕都不干,所以最终他占四十,燕喃卢燕各二十五,合起来百分之九十。

高雪怜自荐做卢燕的特别助理,年薪三十万,王冰为副总经理,负责日常事务,年薪二十四万。

王冰在史达旺那里,是一万二一个月,来双燕,将近翻了一倍,不过她还是有点失落,她先前找阳顶天,是想借着手七个新鲜小女孩,哪怕搭自己,也要抱住阳顶天的粗腿,结果阳顶天把她甩给卢燕。

虽然有点失望,但当她得知阳顶天以十五亿现款买下达旺大厦,再又要投资三到五亿拍戏的时候,她还是一下子振作起来,跟着这样的大老板,前途肯定错不了啊。

朱玉玉任集团财务总监,她没有专门学过财务,但她性子谨慎细心,招两个财会人员,她自己仔细盯着行。

她的店也没开了,便宜打掉,她要把钱还阳顶天,阳顶天当然也不会要,算是给她的补贴。

朱玉玉的年薪照李晓佳说的,一百万。

她们两个的年薪,是友情价,李晓佳敢要,阳顶天也愿意给,燕喃卢燕也不反对,高雪怜她们不知道具体每个人的薪水,算知道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朱玉玉本来不敢要这么多,但给李晓佳掐了一下,不吱声了。

李晓佳走马任,立刻大刀阔斧的行动起来,燕喃性子沉稳,但主意不多,所以基本是李晓佳在做主。

商场不急,首先是把酒店开起来,开店先要投入,招聘人员,培训岗,还有各种耗材,这些都是要花钱的。

阳顶天刚好不缺钱,直接打了一个亿进公司帐户,不拘多少,慢慢花。

卢燕那边也一样,同样是先打一个亿进公司帐户,慢慢花起来。

卢燕最终还是把那六个小明星的经济约给解除了,只留下那七个年轻培训生,然后史达旺以前帮她们租的房子,到期了,卢燕让她们统一住进红帆国际,那边的房子足够她们住。

那七个妹子也高兴啊,红帆国际宽敝漂亮,设施又齐全,租屋不舒服多了,王冰先前给她们安排的培训课程,还有两个月,她向卢燕建议,让她们继续培训完,培训期间的生活费也照发,卢燕同意了。

王冰除了继续管理那七个妹子,另一件事,是找剧本,她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熟得很,放出消息,一堆的剧本送过来,她挑了一些,然后再给卢燕送过去,让卢燕做决定。

卢燕拉了燕喃和高雪怜一起挑,看哪一个最合适,但也不是短时间内能搞定的。

她们忙起来,阳顶天是个闲人,他还是去东兴公司班,本来李晓佳的意思,你都董事长了,还去给别人打工,毛病啊,让他辞职算了,卢燕燕喃也是这个意思。

但阳顶天想一想,还是要去。

他自己不需要东兴的那点工资,双燕工作室也不需要那点广告提成了,但于小敏武痴他们要啊。

虽然明年只有三千万,其两千万给大台的,没有多少回扣,但剩下一千万的回扣,也能有几百万呢,于小敏拿大头,武痴他们拿少一点,至少也得有大几十万。

这是钱啊,对普通百姓来说,一年几十万,真的是很高的收入了。

而如果阳顶天辞职,广告部立刻会换人,别说于小敏,是武痴乔青青都会赶走,别说几十万,几万几千都是钱,都会有人抢。

阳顶天只能顶在那里。

哪怕他屁事不问,有时候甚至几个月都看不到人影,但只要他是广告部经理,广告部天牢地稳,没人打得了主意。

双燕这边,叫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最先开张的,居然是李晓佳很不看好的会议业务。

林敬业知道阳顶天买了达旺大厦的消息后,又叫他去家里吃了一次饭,详细的问了一下双燕大酒店的业务,然后跟秘书王理说了一声,以后一些合适的会议,可以放到双燕大酒店。

王理现在是市委大秘,他放了一圈话,自然无数人捧场,李晓佳第二天接到好几个会议的单。

然而不止是林敬业打了招呼,程剑知道后,震惊之余,公安系统相关的,他也打了招呼,然后奚小凤给卫生系统的打了招呼,任晚莲跟税务系统的打了招呼。

实权人物的影响力是极为广泛的,有了他们的招呼,不仅仅是单位内部的会议,他们所能影响的企业之类,也会跟着过来。

例如卫生系统下面的医院或者医药企业要开个会,要请奚小凤参加,知道奚小凤喜欢去双燕大酒店,他们自然会把会场安排在双燕大酒店。

自林敬业开了头,李晓佳的电话没断过,有时一天能举办好几场会议,李晓佳人都还没招齐呢,一时之间闹了个手忙脚乱。

开会不能光开会啊,东城是省会,下面来开会的,总要住几天,即然会场选在双燕大酒店,人当然也会在双燕大酒店住下来,这逼迫着李晓佳的客房业务也尽快展开。

半个月时间,收入超过两百万,相于这段时间的支出,竟然还有很大的盈余。

燕喃称赞李晓佳很能干,李晓佳摇头苦笑:“这跟我能不能干半点关系也没有,有阳阳这样的人脉,随便哪个来,都不可能我干得差。”

高雪怜王冰等人知道了消息,也都惊得目瞪口呆。

她们先前只知道阳顶天在南美有朋友,然后还有钱,这会儿才知道,阳顶天在本地,居然有如此强劲的人脉,市委,公安,税务,卫生,他居然都有关系,这种强大的人脉,太吓人了。

然而真正吓人的还在后面。

夏曦知道后,动用她的关系,把一些全国性的会议弄到了双燕大酒店。

黄一鸣同样在背后发力。

很短的时间内,双燕大酒店成了东城业务最好的一家酒店,客房入住率,最低也有百分之七十,偶尔甚至客满,而这些客源,绝大部份都是各种大大小小的会议带来的。

1150 年底给你加三千

谢谢朋友们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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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李晓佳最初设想的旅游型酒店,完全的背道而驰,李晓佳震惊之余,只能跟阳顶天感慨:“我原以为,我即便不值一百二十万,五六十万年薪还是值得的,现在看来,你其实只需要一个月薪三千的前台小姐够了。”

阳顶天听了哈哈笑:“行,年底给你加三千。”

卢燕几个大笑,高雪怜王冰几个陪着笑,而她们看向阳顶天的眼晴里,则是一片火热。

这是真正的金大腿啊,要是能紧紧的抱,再能啃一口,那够一辈子嚼用了。

其实阳顶天自己也意外,先前帮着猴子他们开米线店,那么小小的几家店子,都折腾得他满头包,没想到这么大一家酒店,反而轻轻松松火了。

不过细想一下,也释然了,米线店的顾客,得是人家自愿,而酒店的客源,却是权势的召唤,这是完全不同的。

街头的顾客,是自由的选择,人家要高兴了,才会进你的米线店。

而要求着程剑奚小凤任晚莲办事的企业家老板什么的,却是不自由的,程剑他们只要暗示一句:“在哪里啊,听说双燕大酒店不错。”

得,敢不去吗?

你听不懂?听不懂你的事办得成吗?

更莫说市委书记的大秘亲自打招呼:“江湾那边风景好,空气清新,林书记很喜欢,嗯,那边有一家双燕大酒店,定在那里好了。”

你敢不定在那里?

至于夏曦黄一鸣他们不更用说了,那是来自京城的力量,想求他们的人,实在太多了。

这是米线店开不动,大酒店开火车的根本所在。

当然,人情是有来有往的,过了两天,林敬业又叫阳顶天去家里吃饭,给他介绍了一个人,也姓林,叫林敬轩,是他堂弟。

林敬轩做房地产生意,这会儿想往海外发展,哥迭亚那边的矿多,他也想去那边拿个矿,林敬业叫阳顶天来的意思是,让阳顶天关照一下。

阳顶天自然没二话,当着林敬业的面给杰西卡打了个电话,然后把杰西卡的电话给了林敬轩,让他到哥迭亚后,打杰西卡的电话行,杰西卡自然会安排人关照他。

又过了两天,夏曦打电话来,说她陪一个朋友要来东城,她那朋友要求阳顶天一点事情。

夏曦这段时间尽力给他帮忙,阳顶天很领情,亲自去接机,接到人一看,夏曦的朋友,居然是熟人,花千雨。

“花姐?”

阳顶天有些意外。

看夏曦面子,可不能叫人家花姑娘了。

夏曦也意外:“你们认识。”

花千雨嘟嘴:“何止认识,都给他欺负死了。”

“不会吧。”夏曦八卦心大起:“怎么回事?快说快说,能在你面前占到便宜的男人我还没见过呢,竟然还能欺负你,不可能嘛。”

“哼,还不止一次。”

花千雨嘴巴儿嘟得更高了,把阳顶天帮人打拳,还有赌马,让她连输了好几次的事说了。

夏曦叫起来:“呀,原来你们还有这样的过往啊,不打不相识,那这一次,不要我开口了。”

“什么事啊?”阳顶天倒是好起来。

夏曦说是不开口,但花千雨眼光看着她,她说道:“是那个史达旺的事,史达旺欠雨儿的钱,把一部份股份押在雨儿这里,现在史达旺失踪,各大银行又把史达旺的矿分了,达旺的股份一钱不值,雨儿亏死了。”

“哦。”阳顶天这下明白了。

他帮庞七七和花千雨赌过马,那一次她们赌的是一个矿,很显然,花千雨的业务有一部份是矿产业。

而他也猜到了花千雨让夏曦陪她来的想法。

果然,夏曦道:“现在史达旺惟一还没给瓜分掉的,是哥迭亚的那个采矿证和十亿美金了,所以我陪雨儿过来,让你高抬贵手。”

她说着又掐一把花千雨:“要早知道你们是老冤家,我才不搅和呢。”

“哪有。”花千雨抚着胳膊叫冤:“他跟七七才是欢喜冤家呢,我只是每次都遭了池鱼之灾而已。”

“你还认识七七?”夏曦瞪大了眼珠子。

“何止认识,哼。”花千雨娇嗔。

“行啊阳顶天,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呢。”夏曦挥拳给了阳顶天一下。

她以前冷傲如霜,林松回来后,显然心情大好,跟阳顶天又非常熟了,或娇或嗔,大显亲近。

阳顶天只好嘿嘿笑。

到酒店,阳顶天带着她两个参观了一圈,李晓佳作陪,看着两女,暗暗喃咕,两女无论长相气质谈吐都是一时之选,尤其是花千雨,一颦一笑,无不有着惊人的魅力。

安排了酒席,她跟燕喃咬耳朵:“来了两只狐狸精,其有一只,绝对是千年的九尾狐,你一定要小心。”

燕喃笑:“你看到她尾巴了啊。”

李晓佳看她不以为意,气极:“你真完全不担心啊。”

“我信得过阳阳。”燕喃笑得更自信。

李晓佳一时无语,再想到那天在泳池里,卢燕说的,阳顶天开心,她们高兴的话,忍不住摇头:“你们还真是极品。”

随即心又有一点悲凉,她倒是事事争强好胜呢,结果得到了什么?

而看燕喃两个,卢燕胸大无脑,燕喃虽然稳重一点,也是个和稀泥的性子,真要说起来,李晓佳还真看不她们。

然而,她们现在的日子,居则别墅,出则宝马,阳顶天现在已经不是bāo yǎng着给她们钱花了,直接给她们股份,顶顶集团别的不说,光一个双燕大酒店,是十五个亿啊。

她们松开手,已经是亿万富婆,她拼命想抓住,才不过百万年薪,那还是友情价。

阳顶天招待夏曦花千雨,喝了两杯酒,花千雨对阳顶天道:“史达旺那十亿美金,我可以不要,只要采矿证可以了,保证金我另外交。”

她的意思很清楚,只要阳顶天帮她拿到红蛇矿的采矿证,扣下的那十亿美金,当好处费送给阳顶天了。

这种世家女的手笔,还真是豪爽得一塌糊涂啊,难怪庞七七一直把她当为对手。

1151 曾几何时

阳顶天心感慨,同时又有点自傲,曾几何时,他还要为了几个钱,搅和在她们间,或敌或友的帮她们打拳赌马,而今天,花千雨居然要求到他门,甚至为了讨他一句话,不惜奉十亿美元的重金。

阳顶天没有立刻答应花千雨。

十亿美元无所谓,主要是夏曦的面子不能驳。

这段时间,夏曦出于感激,非常的肯帮忙,红星厂的事,外展会的事,还有酒店业务,夏曦一直在帮忙。

尤其是酒店业务,阳顶天根本没开口,夏曦是听张冰倩说了,主动给阳顶天帮忙了。

再加,还有张冰倩的面子。

阳顶天沉呤了一下,看着夏曦道:“夏姐,你想不想去那边拿个矿啊。”

夏曦摇头:“我是公务员呢,而且我做不来生意。”

“什么做不来生意,你是清高,瞧不起我们这些俗人罢了。”花千雨娇嗔。

“哪有啊。”夏曦笑。

“有没有,事实说话。”花千雨是极其聪明的女子,阳顶天不答她话,却问夏曦去不去哥迭亚拿矿,她立刻明白阳顶天的心思了,道:“我们姐妹联手,去那边拿几个矿,各占百分之五十的份子,你随便找个人名挂行,海外开户,帐户你自己拿着,等你跟大松树结婚,这是嫁妆了。”

“这样啊。”夏曦同样是极为聪明的女子,以往只是清高不耐俗务而已,可不是她傻,阳顶天这个态度,花千雨又出这样的主意,她也明白了,想了一下,看向阳顶天:“要不这样吧,我们四三三好了,雨儿四,我和阳顶天各占三成,阳顶天以那十亿入股好了。”

大家之女,果然各方面都拎得清楚,阳顶天暗暗佩服,花千雨则立刻抚掌大赞:“这样好。”

两女都看着阳顶天,阳顶天呵呵一笑,道:“这样好了,史达旺的保证金和采矿证,算是我送给夏姐和松哥的结婚礼物,至于你们内部怎么分,那是你们的事,我不要股份了。”

“那怎么行?”夏曦连忙摇头。

“夏姐,你听我说。”阳顶天举手,道:“我在那边认识的朋友,身份较特殊,而这一边呢,又闹得较大,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我要是在间把这十个亿吞了,影响非常不好,我那边的朋友也会较为难,所以我绝不能掺夹在这里面。”

其实不是什么那边的朋友为难,而是国内这边,齐备他们肯定是特别留意他的事的,要是知道他吞了史达旺的十个亿,可能心里会有想法,会觉得他不择手段,很贪,而他以前的表现,收了十五亿都还退了七亿,表现得很大度的,再说了,他现在真的不缺钱,为了区区十个亿,让齐备黄一鸣他们对他有看法,实在没必要。

他这么一说,夏曦与花千雨面面相窥,一时不知要怎么办了,两人都是极聪明的女子,但阳顶天这人情实在太大,不知道怎么处理好了。

阳顶天看到她们的神情,呵呵一笑,道:“夏姐花姐,你们是不是觉得欠了我很大人情啊,那很好啊,能让你们欠我人情,这可是很荣幸的事哦,来,为这个,干一杯。”

夏曦花千雨一下都笑了。

两女同时暗暗感慨,夏曦想:“不愧是高人,还真是大方呢。”

花千雨的想法则不同,那个不久前还要为了一百万美元打黑拳的男子,现在居然成长到了这个程度,人生的际遇,还真是让人唏吁啊。

夏曦这种大家之女,很大气的,与花千雨对视一眼,道:“行,反正我和松哥欠你的,这一辈子是还不清了,那再欠一个好了,至于雨儿怎么还,那我管不着了。”

“我才不欠他的呢。”花千雨一脸娇嗲:“都给他欺负死了,这一次最多互相抵消。”

她的神情又娇又媚,阳顶天一时间都有一种心动魂摇的感觉,哈哈大笑:“行,我再多敬一杯酒赔罪。”

而夏曦看到花千雨这个表情,却是心念一动。

她跟花千雨关系非常好,虽然花千雨她小得几岁,但花千雨很会哄人,两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她对花千雨也非常了解。

花千雨是个极聪明或者说极狡猾的女子,她平时待人接物,笑脸居多,但只有真正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面带笑,内里其实是很冷酷的,可以说是笑里藏针。

而象今天这样,笑带媚,尤其是对男子,可是极为少见。

不过她只是把念头藏在心里,后来她问了一下阳顶天年纪,阳顶天才二十四,顿时熄了念头,因为花千雨快三十了,相差得也太远了点儿。

阳顶天当场给杰西卡打了电话,又把杰西卡的电话给了夏曦,至于史达旺和花千雨之间的债务清算,还有花千雨和夏曦之间的股权什么的,他管不着了。

叫阳顶天想不到的是,仅仅过了一天,庞七七来了,先没给他打招呼,直接住进了双燕大酒店的总统套房,然后才给他打了电话。

阳顶天在跟哈多吹牛赌马,接到电话,飞一般赶回来。

住总统套房的客人,李晓佳亲自接待的,看到阳顶天要去见庞七七她们,拦住问:“那女人是来找你的啊?”

“是啊,怎么了?”

“什么人啊,气场大得吓人。”李晓佳忍不住问。

这些日子来开会的人里,当官的经商的都有,但气场象庞七七这么足的,她是第一次看见。

“七公子。”

见李晓佳还要问,阳顶天摇手:“我先去见她,迟了要发脾气了。”

见他匆匆楼,李晓佳来见燕喃,道:“阳阳在外面,都认识些什么人啊。”

燕喃道:“怎么了?”

“今天住总统套房的那女人,是来找阳阳的,司机保镖助理好几个,若不是看她是黄色人种,我还以为那个哥迭亚的什么玫瑰女王来了呢。”

“阳阳过来了。”燕喃问。

“是啊。”李晓佳道:“跑着来的,跟我说了两句去了,说去慢了,怕那女的发飚,说是叫什么七公子。”

1152 未必抢得过

她看着燕喃:“阳阳跟你说过没有。 ”

“好象提过一嘴儿。”燕喃皱了皱眉头,回忆。

“什么人啊?”

“红三代吧。”燕喃摇头:“具体的阳阳没说,次也是一个电话打过来,把阳阳叫到京城去了。”

“说起来,阳阳的人脉还真有些吓人了,我以前完全想不到,他自己也不怎么说。”李晓佳感慨。

“阳阳不象燕子,不喜欢吹牛。”燕喃笑了一下,秀眉又微微皱了起来:“他在外面打拼,真的好难的,象七公子这些人,哪一个是好说话的?所以,我跟燕子两个说好了,尽量不扯他后腿。”

次卢燕在泳池里说的话,李晓佳是不理解的,但这会儿却理解了。

这次的七公子,前几天的夏曦花千雨,这些女人,一看不是一般家庭出来的女孩子,燕喃两个真要跟她们去抢,还真未必抢得过,还不如什么都不管。

“看来她们才是对的。”李晓佳暗暗点头。

阳顶天不知道这些,他到总统套房,张燕来给他开门,小声对他说道:“七公子生气了,花千雨的事。”

阳顶天一听暗暗叫苦,先谢了张燕,这才进去。

庞七七坐在沙发看一本杂志,她穿一件红色的真丝短袖,白色的笔筒裤,其实这种天气,女孩子占优势的,无论穿热裤还是超短裙,特别凉快而且没人说,要是男的穿一短裤,双燕大酒店肯定不许他进,女的不同。

但庞七七只除了偶尔在阳顶天面前,其它任何时候都是做男装打扮的,超短裙热裤,她绝对不会穿。

抬眼看到阳顶天进来,她把杂志一扔,身子扭到一边。

穿的是男装,这会儿却绝对是女孩子的脾气。

阳顶天走过去,陪着笑脸:“七七。”

“哼。”庞七七不理他,把身子扭得更厉害了。

阳顶天在她边坐下来,试探着去抱她,搂着她腰,庞七七也没拒绝,不过还是不肯扭过脸来。

阳顶天只好一用力,把她抱到腿,这下脸对脸了,庞七七瞪他一眼,又把脸扭过去。

阳顶天陪笑:“花千雨是夏曦带来的,我先也没想到啊。”

“哼。”庞七七娇哼:“你是没心,你要有心,会想到她是我对头。”

阳顶天当时是真没往这方面想,这会儿想解释也晚了,想了一下,道:“要不,你也去那边拿矿好了,她那矿好得多大得多的,还有不少。”

“真的?”庞七七这才扭过脸来。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连忙点头,近在咫尺的脸,杏眼桃腮,那肌肤嫩得,真仿佛刚剥了壳的鸡蛋,阳顶天忍不住亲了一口。

庞七七本来是装出生气的样子,这一亲,也不生气了,腿一撇,胯坐在了他身,双手勾着他脖子,红唇送了来。

深深长吻,好一会儿,庞七七才把脑袋移开,大口喘气,嗔道:“坏蛋,你想把人家闷死啊。”

她这个样子,脸泛娇红,媚眼如丝,阳顶天刹时间生出一股强大的冲动,要把她抱到床去,剥光了,彻底的占有她。

不过这个念头只在脑一转,又强自压制了下去。

现在他怕的,不仅仅是吃了她后,没法教她特异功能,还有另外的顾忌。

如果只是没法教她特异能力,其实阳顶天后来想想,没有太大的问题,对女人,他还是有信心的,只要了床,他不信还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

他害怕的,还有另外的东西。

庞七七这种家世这种性格的女人,不好吃的。

例如,吃了后,庞七七要他娶她怎么办?

别说他妈已经做主要他娶肖媚了,算在肖媚之前,他也不喜欢给庞家这样的世家当女婿。

这样的世家,还有他们的亲戚,那些嘴脸,不好看的。

再一个,以庞七七的强势,要是不许他身边再有其她女人呢,例如要赶双燕走,那怎么办?

所以,阳顶天心各种顾忌,庞七七虽然诱人,他却实在是不敢下口。

如果庞七七是以权势逼他,那到也不怕,可现在的庞七七,并不是以权势逼他,在他面前,庞七七不再是七公子,而越来越象个小女人,这让他完全无可奈何。

“对了,你在哥迭亚那边是怎么回事,跟我仔细说。”

给阳顶天一亲,庞七七把花千雨的事忘到脑后了。

“我前段时间不是帮特办去运一批货吗?碰到个朋友,认识了玫瑰女王的人,然后玫瑰女王要复国,我在间凑了一脚。”

阳顶天把他去莫利亚,碰铁龙暗算黑玫瑰,前前后后,捡能说的说了,间只把塔娜换成了杰西卡。

果然庞七七问了:“你见了那玫瑰女王没有?”

“见过。”阳顶天点头。

“说她是天下第一美女,你没有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啊。”

这绝对是陷阱,还好阳顶天早有提防,果断摇头:“什么天下第一美女,那是没见我家七七穿女装的样子。”

庞七七咯一下笑出声来,身子摇了两下:“我穿男装不行吗?”

“当然行。”阳顶天点头:“玫瑰女王整体九十分,你穿女装一百分,男装一百二十分。”

庞七七这下开心了,又送红唇。

缠绵了一阵,阳顶天又陪着吃了饭,随后庞七七匆匆赶去哥迭亚了,她居然是坐私人飞机来的,说是借的,实际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

阳顶天给杰西卡打了电话,让杰西卡对庞七七加以关照,总之一句话,无论庞七七要哪个矿,都得满足她,当然,阳顶天还得解释一下,只说庞七七是这边一个大世家的女儿,权势极大,阳顶天在这边还得求着她。

不解释一句不行,庞七七实在太漂亮,万一塔娜见到吃起醋来,可麻烦了。

但他小看了庞七七的胃口。

第三天,庞七七给他打电话,开口吓他一跟斗:“我不要矿,我要鹰城港,你拿不拿得到?”

“你要鹰城港做什么啊?”阳顶天觉得莫名其妙:“鹰城港又不是矿。”

1153 你帮不帮我

“鹰城港当然不是矿。 ”庞七七咯咯笑:“但哥迭亚北方所有的矿石要出口,都要走鹰城港,这等于是花千雨的七寸,我拿到了鹰城港,她以后敢在我面前得意,我捏她脖子。”

阳顶天那个汗啊,太平洋水涨三尺。

“你帮不帮我,你要是帮她,我……”庞七七说到后面,带着哭腔了。

阳顶天真想录了音,告诉所有人,这是七公子。

可惜他不敢,还得马表态:“我当然帮你。”

庞七七在那边咯一下又笑了:“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亲一个。”

阳顶天的心,象坐过山车,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果然所有女人都是妖精。”他咬牙。

庞七七之所以要拿鹰城港,是因为鹰城港还有极大的潜力可挖,鹰城港是非常好的深水良港,但哥迭亚开发不够,现在年吞吐量只有一千万吨不到,庞七七的计划,投资两百亿美金,三年之内,将吞吐量扩大到五千万吨,五年之内扩大到一亿吨。

这个量把阳顶天吓一跳,不过后来一查,原来这个量在世界港口,前十都进不了,而据庞七七估算,如果塔娜经济搞得好,光哥迭亚的矿产,一年能超过一亿吨,然后还有进出口的各种物资。

庞七七有雄心,把鹰城港打造成南美第一大港。

果然这才是庞七七,虽为女儿身,却有男儿胆。

她有这个雄心,阳顶天当然要支持,只是他不知道塔娜会不会同意,与塔娜灵体相会后,把庞七七的想法一说,结果塔娜一口同意了,愿意亲自接见庞七七,亲口听一下庞七七的计划。

到第二天,灵体再次相会,塔娜笑问阳顶天:“那个庞七七,很有风格啊,倒象个男子,她不会是同性恋吧。”

阳顶天只能苦笑:“我不知道啊,不会吧。”

塔娜却一脸肯定的道:“应该是的,她长得这么性感漂亮,年纪也应该三十左右了吧,却还是chu nu,而且,她看我的眼光不同,跟男人一样,带着侵略性,我肯定她是同性恋。”

阳顶天暗暗叫苦,估计庞七七看塔娜漂亮又有气质,起了心思,却给塔娜看穿了,他只好岔开话题:“她是不是chu nu,你还能看出来啊。”

“当然啊。”塔娜咯咯笑:“我也一直修行的,虽然没有你那样的神通,但普通的眼光还是有的,这个庞七七,女儿身男人胆,这样的女人,一般看不男人,但又激情澎湃,所以我肯定她是同性恋。”

这是彻底给看穿了,阳顶天都没法再帮庞七七说话,然而叫他想不到的是,塔娜咯咯一笑:“不过我喜欢,倒是可以跟她做做朋友。”

她说着对阳顶天媚笑:“你吃不吃醋。”

阳顶天真不知是惊是喜,道:“男人的醋我吃,她是女人,无所谓。”

“不许反悔哦。”塔娜笑得娇媚。

第二天庞七七兴奋的告诉阳顶天,塔娜接受了她的计划书,同意给予她鹰城港九十九年的承包权,约定最迟在三年之内,让鹰城港的吞吐量达到三千万吨。

阳顶天听了即高兴又好:“你不是说三年内可以扩产到五千万吨吗?”

“那是跟你说的话,跟他们政府说,当然要保守一点。”庞七七说着笑:“那个玫瑰女王很漂亮很有气质哦,我准备把她收进我的后宫,你有什么意见。”

“我没有意见。”

阳顶天想象庞七七跟塔娜滚到一起的样子,简直当场要兽化了。

不过随后花千雨给阳顶天打了电话来,满腔的幽怨:“你又帮着她欺负我。”

阳顶天无话可说,本来他跟花千雨没什么关系,欺负欺负呗,她也没有跟他撒娇的权利,可问题是,花千雨跟夏曦关系好,现在还合伙买了矿,这扯不清了。

阳顶天只好往庞七七身推:“七七要去那边,我也没办法啊。”

花千雨娇哼一声:“那你要补偿我,再帮我拿到鸟嘴矿。”

如果说庞七七是女人的男人,她是女人的女人,而且每次都能把女人的优势发挥到极致,无论是一个眼光还是一声娇嗲,总让男人无法拒绝。

更何况阳顶天跟夏曦张冰倩还扯不清楚,更是无法拒绝,只好答应了。

这事简单,跟杰西卡说一声行,他怕的是庞七七再跟他闹。

不过庞七七拿到了鹰城港,然后又还盯了塔娜,好象没再关注花千雨了,也是,无论花千雨拿多少矿,最终矿石总要走鹰城港运出去,庞七七可以说是真正掐着了花千雨的脖子,花千雨在那边投资越大,越受她挟制,她当然不必太紧张。

这段时间,卢燕和高雪怜也终于挑好了剧本,然后是报审,剧要开拍,要证的,剧本要过审,拍完了,要发行,也还要证。

报审由高雪怜负责,她这个助理,当然也是要做事的,而且这个剧,是专门为她投资的,她当然紧。

然而剧本报去,却迟迟得不到审批,等待之,一个电话打到她手机,一个男声在电话里道:“高小姐,能一起吃个饭吗?关于剧本的事,也许我们可以淡淡。”

高雪怜也在圈子里混了几年了,虽然经验不象王冰那么丰富,但nèi mu也知道不少,立刻知道是要好处的来了。

在这社会,想要做点事,总会有各种难关,或大或小,总之想完全避开是不可能的。

高雪怜稍一沉呤答应了。

她本来是要回江湾丽影这边吃饭的,这时跟卢燕打个招呼,先不回去。

双燕大酒店刚开起来的时候,阳顶天一堆人都在这边吃饭,反正无论是燕喃的办公室还是卢燕的双燕影视,办公室都在酒店里面。

后来阳顶天无意说了一句,所谓的五星级名厨弄的菜,其实还没燕喃两个弄的家常菜合胃口。

燕喃一听这话,当天决定,以后还是在家里吃,她和卢燕亲手给阳顶天做。

1154 猪八戒也可以春光灿烂

阳顶天午一般不在家里吃,只晚在家,所以现在一到下午五点,燕喃回家了,卢燕肯定也跟着走,高雪怜这助理本身也没什么事,而且她乖巧得很,知道自己要红,其它一切都不重要,最关健是要紧跟卢燕燕喃,同时给阳顶天留一个好映象。

这个圈子里,只要有人捧,猪八戒也可以春光灿烂,没人捧的话,你是一朵雪莲花,那也只能在杳无人迹的高山顶慢慢冰封凋零。

反而李晓佳王冰她们正经是要做事的,不会跟这么紧,不过李晓佳和朱玉玉在六点后,没事的话,也会回家吃饭。

李晓佳很有能力,但酒店业是个精细活,所以李晓佳一马,首先第一件做的事,是挖人,重金招聘,甚至到各大酒店挖人,现在客房部,餐饮部,会议心,都各有从业多年的精英担任主管,她只要盯着大盘行,可以正常下班。

燕喃则更加清闲,一般是签个字,主意都是李晓佳和那些主管们商量好了拿,现在她最心的,反而是跟着酒店请来的名厨学手艺,然后五点准时下班,带着食材回去,精心的给阳顶天准备一顿大餐。

高雪怜觉得这一点,燕喃非常聪明,阳顶天如此厉害,酒店生意亏与赚,其实一点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抓住自家男人的心。

而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现在高雪怜要到外面吃,要先跟卢燕打招呼,她先没说剧本的事,只说有个朋友,卢燕也没有多问。

高雪怜觉得,如果自己能搞定,那最好自己搞定,也显出点本事,不至于让阳顶天觉得她除了会演戏,什么也干不了。

其实她的感觉,燕喃卢燕也没多少能力,可人家命好啊,阳顶天是喜欢她们,宠她们,无论卢燕燕喃要什么,随便撒个娇儿,阳顶天都会给她们去弄。

李晓佳王冰倒是能干的,在阳顶天那里却根本没有那样的威力,这是命,有什么办法。

那男的没有约在双燕大酒店,而是在外面一家会所,高雪怜到地头,进去,见里面一个男子,三十多岁年纪,等个头,有一个不算小的肚子,戴了条金链子,手还箍着金的玉的好几个戒指。

现在高雪怜一看这样装扮的想笑,真正有钱人,象阳顶天那样的,身几乎什么都没有,手一个戒指,也不是金的玉的,倒好象是铁的,估计只是个纪念意义。

那男的一见高雪怜进来,脸堆起了笑:“高小姐真人电视里,还要漂亮有气质啊。”

这种话,高雪怜听得多了,完全当耳边风,点点头:“你是?”

“卑人乔桥,嗯,后一个是大桥的桥,当年生我时,我爸刚好在建大桥,顺口取了这个名。”

这人看来有点话唠,不稀,污与忽悠,是这个圈子的两张名片。

高雪怜也不回应,脸微微带一个笑,饮料也不喝,她能保着不吃暗亏,细节方面是非常注意的。

听乔桥东南西北的扯了一会儿,高雪怜道:“乔先生,关于剧本……”

“哦,剧本的话,是这样。”乔桥终于绕了回来:“你们那剧本,是叫狐妃吧,可能有一点点问题。”

“我们这剧,是很普通的古装宫斗剧啊,带一点仙侠味,又不涉时政,能有什么问题?”高雪怜不解。

“大问题没有,但是一点点小问题。”

“什么问题?”

高雪怜问。

“这个嘛。”乔桥身子往后靠到椅子,要笑不笑的看着高雪怜:“这圈子里有句话,高小姐应该听说过,说你行,你行,不行也行,说不行,不行,行也不行。”

果然是这话儿,高雪怜暗暗点头,心一阵厌恶,尤其是乔桥的眼光时不时的溜到她胸口。

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人即然能找门来,又知道他们送审的是狐妃,那肯定有所倚仗。

她微微咬了一下牙,勉力挤一个笑脸道:“那要怎么做才行呢?”

“这个啊。”

看高雪怜服软,乔桥嘿嘿笑起来,身子前顷,眼光在高雪怜放在桌的手一溜,道:“高小姐手很漂亮啊,我帮你看看手像,说不定能给你指条路出来。”

他手伸过来,眼看要抓着高雪怜的手了,高雪怜手突然一缩,让他抓了个空。

高雪怜其实本来已经习惯性的要屈服了,她在这个圈子里混,太知道各种潜规则了,处于弱势的情况下,让别人占点便宜,换一个方便,这是很正常的交易。

但突然间,她想到了那一天,面对史达旺的嚣张,她坚定的说了一个不,然后,阳顶天出手了,再然后,史达旺灰飞烟灭。

眼前的乔桥,难道史达旺更牛叉?

她不相信。

尤其是,这部戏,是阳顶天投资的。

所以在最后一刻,她坚定的缩回了手。

乔桥伸出的手落空,却没有缩回去,而是威胁性的看着她,似乎想要她主动再把手送过去一样。

高雪怜嘴角掠过一抹轻笑,道:“我还有事,失陪了。”

说着,站起身来,转身走。

眼见到手的鸭子居然飞了,乔桥有些恼羞成怒,道:“高小姐,我相信你会回来的。”

高雪怜根本不理他。

回到江湾丽影,燕喃在厨房里,阳顶天和卢燕李晓佳朱玉玉几个在泳池里嬉戏,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

高雪怜也想到泳池里泡着,这种鬼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泡在水里才好。

但她知道,她没那个命,放下包,她主动进了厨房,道:“喃喃,我来给你帮忙。”

“不要了。”燕喃笑道:“你去泳池里玩一会儿吧,天热死了,吃饭的时候我叫你们。”

“没事,我不热。”

高雪怜摇头,看燕喃在择空心菜,她搬了塑料小凳子,帮着一起择,然后又帮着切辣椒,燕喃忙叫她戴像胶手套:“这辣椒辣死了,你空手切,呆会有得你难受的。”

1155 特别喜欢吃辣

“阳阳好象特别喜欢吃辣的啊。”

“是。”燕喃笑道:“他真是不怕辣,现在我跟燕子也给他带着没那么怕辣了。”

说着闲话,把饭菜弄好,阳顶天吃得多,燕喃做得也多,一起端出去,这才叫了阳顶天几个出来吃饭。

卢燕换了衣服,先搬了一坛酒出来,这姑娘现在每餐无酒不欢,高雪怜也喜欢这种酒,真的非常好喝,不过这种酒其它地方买不到,这让高雪怜觉得非常好,相处久了,她发现,阳顶天身有很多神秘的地方,她看到的,并不是他的全部。

喝着酒,吃着菜,高雪怜把那个乔桥的事说了。

卢燕一听叫了起来:“我还以为你见什么朋友呢,原来是去谈这个啊,这种人最讨厌了,仗着有点关系,吃拿卡要占便宜。”

“我拒绝他了,只怕他卡我们剧本。”高雪怜有些担心的看着卢燕,眼角余光却瞟着阳顶天。

果然,卢燕也向阳顶天看过去,道:“阳阳,你说怎么办?”

卢燕是这样,爱充大辨蒜,但其实她有事,首先找阳顶天。

但这没有错,女人有事,当然找男人,要是女人什么事都能摆平,要男人做什么?

卢燕有事能找阳顶天,那是她的福气。

阳顶天果然漫不在乎的喝了口酒,道:“雪儿明天你再约一下那什么桥,我看看他是只什么鸟。”

有他打底,卢燕气势又足了,对高雪怜道:“你明天约他来双燕大酒店,看他敢不敢嚣张。”

她那架势,要打群架的味道。

高雪怜忍不住笑了一下,点头:“好的。”

第二天午,高雪怜打了乔桥的电话,约乔桥来双燕大酒店的茶座见面,乔桥嘿嘿笑着答应了。

他答应过来,高雪怜告诉了卢燕,卢燕叫燕喃李晓佳阳顶天几个一起先去茶座等着,王冰也来了。

一般酒店的餐厅都设在二楼,但双燕大酒店不同,双燕大酒店把餐厅设在三十七层,三十八层则劈为休闲茶座和咖啡厅,在这里可以远瞰海景,吃点东西,或者喝喝茶,听听音乐,心旷神怡。

当然,拿最好的位置让你亨受,收费自然也贵一些。

茶座和咖啡厅各占一半,阳顶天不喜欢喝咖啡,所以高雪怜约了乔桥来茶座这边。

几个人喝着茶闲聊,没多会儿,乔桥来了,穿了件花衬衫,胸口还挂了副太阳镜,长头发在后面扎了个马尾,很diǎo的样子。

服务生把他带过来,看到好几个美女,乔桥眼光一下子亮了,他一个个看过去,尤其是看到卢燕的时候,眼光几乎盯在了卢燕胸脯。

卢燕穿的是一条粉色的吊带短裙,胸前露出两弯雪月,性感娇腻,不过她是穿给阳顶天看的,乔桥这么盯来,她恼了,眉毛猛地一凝。

她只皱眉,阳顶天却怒了,站起来,一巴掌把乔桥打了个踉跄。

乔桥自认为占据风,气势昂扬而来,无论如何想不到,劈面居然挨了一个巴掌。

他跄了几步,没摔倒,站稳了,指着阳顶天叫道:“你……你敢打人,你是什么人?”

“我是阳顶天,我打你是教你个乖,非礼勿视,有些女人,不是你能看的。”

这话霸气,乔桥情不自禁退了一步,眼光却又下意识的看了卢燕一眼。

“再看,我挖了你眼珠子信不信。”阳顶天斜睇着他。

阳顶天杀人多了,眼的杀气有如实质,乔桥给他一瞪,不自禁的打个哆嗦,眼光慌忙收回来,随即看到高雪怜,他自以为明白了,对高雪怜叫道:“是你叫来的吧,好,好,给我等着。”

说着转身跑了出去。

高雪怜也没想到阳顶天如此冲动,眼见乔桥转身,她张了张嘴,但终究又闭了。

“抽得好,讨厌死了。”卢燕叫。

燕喃皱眉:“这人肯定有点关系,剧本的事,只怕有些麻烦。”

王冰在一边看得发呆,这时插嘴:“这人我好象听说过,是较麻烦。”

“那怎么办?”卢燕急了,眼光又看向阳顶天,高雪怜也看向阳顶天。

阳顶天不以为意:“有什么麻烦的。”

他说着,掏出手机。

一看他掏手机,高雪怜眼光一下亮了。

那一天,他一个电话,diǎo炸天的史达旺千亿帝国瞬间崩塌,现在他又要打电话了,他会打给谁?

是卢燕几个也带着一点期待,王冰的眼晴甚至微微眯了起来——她在琢磨人的时候,喜欢微微眯眼。

阳顶天一时间却不知道要打给谁。

这只是小问题,很多人都能解决,庞七七,夏曦,张冰倩,齐备,都是一句话的事。

但阳顶天手指滑过通讯录,却选了花千雨。

他也不知为什么要选花千雨,只是下意识的按了下去。

电话很快接通了。

“喂。”花千雨的声音响起来。

她的声音很独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糯糯的味道,如春三月江南的雨。

“阳顶天,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调侃的味道,又好象在撒娇,无法具体形容。

阳顶天本来想油两句嘴,但燕喃卢燕几个都眼鼓鼓看着他呢,他笑道:“花姐,我碰到点事,向你求援啊。”

“哦,这可难得了。”花千雨声音笑意更浓了:“什么事啊,只要我能效劳的,没有二话。”

“是这样,我弄了个影视公司,最近要拍一个剧,不过剧本审核出了点小麻烦。”

阳顶天大致把事情说了。

对花千雨这种世家女来说,这绝对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果然,花千雨一口应了下来。

又说了两句,阳顶天挂断电话,对卢燕道:“光有剧本不行吧,你们找导演没有。”

“挑了几个,还没定下来。”卢燕摇头。

王冰插嘴:“怕剧本不能过审,所以没法拿剧本给导演看。”

“这个剧本行了。”阳顶天摇头:“不存在不能过审的问题。”

如果这样的小问题花千雨也搞不定,她不配成为庞七七的对手了,而只能成为七公子后宫的一员。

1156 好霸气

但这话听在王冰高雪怜耳朵里,那感觉可大大的不同了。

高雪怜暗叫:“好霸气,这是王者之威吗。”

王冰则想:“他的人脉还真是强悍啊。”

果然,第二天,高雪怜接到电话,剧本过审了,可以开拍。

这样的速度,再次把高雪怜王冰几个震得懵了一下,卢燕倒是习以为常,只是搂着阳顶天狠狠的亲了一下:“老公你好厉害。”

然后风风火火的找导演,找演员,准备开拍,她一惯的爱炫,还没拍呢,已经弄得天下皆知,不过这没关系,影视本是这样的,是要炒,炒得越火,才越有人看。

阳顶天倒是清闲,外展会虽然已经开始筹备,但真要办起来,至少也要一两个月时间,间阳顶天回了江城一趟,红星厂没有太多起色,刀具厂倒是不错。

先前阳顶天给了肖媚一个亿,生产线什么的,一共只花了四千多万,然后销售起来,现在肖媚手里有六千多万了,她问阳顶天:“这么多钱,我打回你卡吧。”

阳顶天摇头:“打回我卡做什么,你管着吧,很快是我老婆了,连钱带人都是我的。”

这话把肖媚美得啊,在他身扭了半天,如一个煮软了的糖油粑粑,粘得阳顶天火起,翻身压住了,再又镇压一遍。

肖媚是真妖精,根本不怕他的金箍棒,一双měi tui死死的缠在他腰,放声尖叫:“老公,我好幸福啊……”

阳顶天便也觉得很开心。

然后,齐备打电话,帮着运了一趟货,跑了一趟纽约,查了一下越芊芊的岗,美美的收拾了一通,顺带去了一趟哥迭亚,当然是借戒指去的,现身变成古诚的脸。

他的神秘消失和神秘现身,在哥迭亚高层都是最高机密,他消失的时间段里,所有人都不认他是消失了,而是在某个暗处盯着。

只想到他那神出鬼没的暗杀手段,塔娜所有潜在的敌人都是一头冷汗,而对保皇党来说,阳顶天的存在,是一根定海神针。

阳顶天还以古诚的脸见了一次庞七七,塔娜还真跟庞七七成了好朋友,请庞七七吃饭,阳顶天以古诚的脸现身。

于是,阳顶天再一次见到了昔日的七公子,明明有着极品的女人身材,说话做事,却是彻底的男人风格,大气,豪爽,英锐,精明,果断,智慧。

塔娜跟阳顶天感慨:“她真是生错了女儿身,好多时候,我觉得她是个男的,她真的这世界绝大多数男人更象男人,好有男人气慨的。”

阳顶天听了也只能感慨,他读书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最终说了一句:“那是一妖孽。”

惟一让他有点失望的是,塔娜虽然非常欣赏庞七七,却并没有半点和庞七七百合的意思,阳顶天问为什么,塔娜吃吃笑:“我有男人,为什么要找一个假货?”

事实,她没有百合情结,真要有,以前黑玫瑰一堆的妹子,早有了。

阳顶天其实很想欣赏一下塔娜跟庞七七滚床单的情景,这会儿只好失望了。

塔娜非常的忙,一国总统啊,而且是刚政变成功的,乱七八糟的事特别多,阳顶天也帮不忙,呆了几天,刚好刀衣姐卓欣几个在灵体里说,电站建好了,要他过去呢,阳顶天便先回纽约,然后从纽约以阳顶天护照回国,再跑去金三角。

塔娜虽有些不舍,倒也不缠他,一是塔娜自己实在太忙,而且她还很亨受那种忙,另一个,则是以前等待双面人的日子里,受大巫的指点,长年静坐冥想,让她极亨受灵体与阳顶天相会的感觉。

阳顶天的女人里,只有凌紫衣和塔娜最喜欢以灵体的方式与阳顶天相会,那种灵魂放飞的感觉,是那般的自由,那般的美妙。

越芊芊等人不行,总觉得好象差着点什么。

阳顶天自己其实也是那种感觉,灵体纠缠虽然美妙,但还是真实的**抱在怀里更过瘾。

知道阳顶天要来,琴雾先过来等着了,见一面,不等入夜,先激情了一次。

无时风平浪静,卓欣长长的吁了口气:“还是真人更有感觉。”

琴雾也在一边痴痴的点头:“嗯,灵体虽然美妙,但醒来好象做了个梦一样,起码没有这种事后火辣辣的感觉。”

刀衣姐却想着另外一件事:“他一来,我们这样,三妹她们一定笑死了。”

卓欣听了笑:“你要怕她们笑,那去门外站着,我是不怕笑的。”

阳顶天便笑看着刀衣姐道:“你要到门外站着不?”

刀衣姐害羞不答,只把一张俏脸藏在他胸膛,闻着他身浓烈的汗味儿,脑有一种吸食毒品后的迷醉感,心下想:“笑笑吧。”

第二天,正式举办了一个电站开机仪式,轰隆隆的电机声响起来,大白天,整个山寨下的灯都亮了起来。

来参加开机仪式的人非常多,刀衣寨现在本来有万人,再加周围村寨赶来看热闹的,加起来起码有两三万,电灯一亮,欢声雷动。

但电站建成只是第一步,现在能通电的,只有刀衣寨的前山后山,lián hé guo已经批准了单黑特区申请,要给整个单黑特区通电,那都是以年为单位计算的,没办法,到处是山啊,要在山建铁塔把电线搭过去,不但意味着海量的金钱,然后还需要大量的时间。

至于说牵到曼丽,那更是猴年马月的事了,而且那笔资金怎么解决,即便琴雾有钱,即便阳顶天有钱,可曼丽不是私人的产业,而是缅甸的一个市,私人给一个市花海量的钱通电,这是钱多烧得慌?

所以,曼丽真要想把线牵过去,还得琴雾推动市议会形成决议,然后由曼丽自己掏钱牵线。

但琴雾有信心,只要电站真的建成了,她有信心推动曼丽议会形成决议。

不过阳顶天即然在这边,琴雾不急着回去。

1157 舍不得走

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刚好是饥渴的时候,灵体交缠虽然美妙,但远不如真实的欢爱,那种事后火辣辣麻酥酥的感觉,太舒服了,她当然舍不得走。

阳顶天能理解她们的相思,没日没夜,在三女身尽情的耕耘,三女本都是美人,得了他雨露浇灌,更是各展风情,尽极妖娆。

这天,山寨里却突然来了一个女子,这女子二十来岁年纪,求见阳顶天,阳顶天一看,认识啊,是佛莲儿身边的一个保镖,只是不知道名字。

那女保镖一见阳顶天,跪了下去,哭道:“阳爷,救救我家小姐。”

阳顶天吓一跳,忙问是怎么回事?

那女保镖哭着说了经过。

原来,佛莲儿出事了,她父亲出了车祸死了,但佛莲儿认为那不是车祸,而是暗杀,凶手是黑山区警备一旅的旅长宋猜。

愤怒的佛莲儿率私兵偷袭宋猜,不想宋猜早有准备,埋伏重兵,给佛莲儿以重创,现在佛莲儿被包围在火莲山,宋猜重兵围剿,佛莲儿突了几次突不出来,实在没办法了,想到了刀衣寨的力量,以卫星电话通知外面的人,派人来刀衣寨求援。

“阳爷,求求你,救救小姐吧,她要是落到宋猜手里,下场会非常凄惨的。”

那女保镖说着,合掌拜倒。

阳顶天的玄灵戒,可以召唤一切跟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只要正式进入体内,阴阳二气相交,无论隔得多远,都可以召唤,只要女方入睡,灵体立现。

但阳顶天和佛莲儿的关系不同,说起来,佛莲儿其实算是给阳顶天强奸的,至少算是半强迫吧,然后阳顶天女人又多,虽然在戒可以一气化三清,多重具现,但人心这个东西,会有亲疏远近,最初发现玄灵戒这个功能的时候,阳顶天也曾召唤过佛莲儿一次,后来忘了,所以佛莲儿的事,他居然不知道。

这会儿听了女保镖的哭求,他大吃一惊,立刻决定要去救佛莲儿。

事情紧急,坐船太慢,戒指倒是快,没有导航系统。

不过阳顶天戒指里,现在有一架黑鹰直升机。

这架黑鹰直升机不是偷的美军那一批,而是哥迭亚一个矿老板的私人飞机,而且是经过改装的,矿老板有钱啊,又怕死,不但加装了钢板护甲,也增添了武器,当然,发动机也换了,动力更加强劲。

而阳顶天次在哥迭亚政变成功的时候,也学会了驾驶直升机,甚至会开f16,当时塔娜跟军火商买了十二架f16,请了美军退役的飞行员当教练,阳顶天跟着学了一把,不说有多么高明的技术吧,至少起飞降落发射武器这些基本操作是会了。

培训一个f16的飞行员没那么容易,但阳顶天不同,他不怕死,万一失事,立刻闪进戒指里行,至于摔了飞机,那更是没所谓,只要人没事,哪怕他把十二架飞机全摔了,塔娜也根本不当回事,再买二十四架好了。

所以阳顶天跟着学了个大概,然后一通乱飞,会了,这么简单。

只是要把黑鹰直升机突然弄出来,有点骇人,阳顶天不想弄得太灵异,免得吓着刀衣姐她们,便带了那个女保镖先坐船到黑山镇,岸后,翻一座山,对面是黑山警备区,以前是佛莲儿爸爸的防区。

佛莲儿爸爸是黑山警备区司令,下辖三个旅,宋猜的第一旅在警备区实力最强,野心也最大,然后可能是勾结了面的什么人,悍然借车祸之名对佛莲儿爸爸动手了,因为佛莲儿爸爸死了,他才能位。

阳顶天让那个叫朵丽的女保镖休息一下,他自己走开一会儿,然后驾着直升机过来了。

这直升机出现得太突兀了,朵丽惊得下巴差点掉到脚面。

阳顶天不带刀衣寨的兵,居然只自己一个人跟她去,她是有些失望的,这会儿突然看到一架直升机,再细一看,还是一架武直,可是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也不问直升机哪儿来的了。

而她同样给了阳顶天一个惊喜,身为佛莲儿的保镖,她是经过全面培训的,居然会驾驶黑鹰直升机。

阳顶天得知这一点,非常开心,道:“我们先飞过去,到wài wéi,我下机去找佛莲儿小姐,你在外面等着,等机会突防。”

为什么直升机要在外面等着,因为宋猜的是正规旅,有肩扛式防空导弹,如果是f16那种固定翼飞机,速度快,肩扛式导弹可能没办法,但对付直升机,肩扛式导弹刚好是克星,阳顶天知道这一点,他弄直升机出来,不是用来突防,是要借导航系统赶速度。

黑山是一系列的山脉,火莲山在黑山的段,朵丽对这一带非常熟,而且她的熟,不仅是地面熟,空也熟,她以前培训的时候,开着直升机乱转的,所以很快飞到火莲山附近。

要命的是,佛莲儿的卫星电话不知是坏了还是没电了,打不通,为免惊动宋猜,朵丽直升机到火莲山边缘,没有再进去,把阳顶天放下来,她飞开了。

这直升机的通讯系统非常先进,阳顶天带了一套单人通讯系统在身,虽然到处是山岭,但朵丽只要驾驶直升机飞高一点,可以保持通讯。

其实也没必要,阳顶天只要找到地头行了,有没有直升机支援,完全无所谓。

反是朵丽一脸坚决的跟阳顶天表态:“阳爷,你找到小姐,报方位给我,我立刻突进来,无论如何要把小姐救出来。”

她的忠诚和英勇,让阳顶天感动。

这让他不自禁的想到了张燕,张燕对庞七七,同样的忠诚,几乎是不惜一切。

“这些女人,还真有几个忠心的手下呢。”

感慨一番,看着直升机飞开,他立刻闪进戒指里。

桃花眼是山之王,但无论如何,要翻山还是得两只脚自己跑,进戒指方便多了,可以直接飞啊。

1158 只有一个人

火莲山由好几座山组成,远看如莲花之状,又形如一朵火苗,所以得了这个名字。

阳顶天一路进去,看到了不少士兵,把各个山口封得严严实实的,应该是第一旅的士兵。

“看来佛莲儿确实是给围在山里了。”

阳顶天暗想。

他不怕佛莲儿给围住,怕佛莲儿不在山里,然后要他去找,那才是个麻烦。

翻了两座山,没有再看到第一旅的士兵,但也没看到佛莲儿。

阳顶天了一座山岭,从戒指里出来,以桃花眼望四面一看,立即发现了人踪,在另一座山的背后。

他也不及控制鸟眼去看,直接闪进戒指里,了那座山,下面山谷里,前面一个女人在跑,正是佛莲儿,后面跟着一个男兵。

阳顶天仔细一看,那男兵好象不是佛莲儿的护卫,反而是在追杀她一般。

“第一旅的士兵还没搜到这边来啊,这男兵是谁?难道是宋猜派出的特种小队,可怎么只有一个人。”

阳顶天有些疑惑。

佛莲儿只剩一个人,可以理解,朵丽跟他说过,佛莲儿带五百私兵去偷袭宋猜,结果伏,五百私兵死的,伤的伤,逃的逃,还有不少给抓了俘虏。

随后佛莲儿逃跑,宋猜一路追杀下,佛莲儿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她一个,那也是有可能的。

但如果宋猜派出特种小队追佛莲儿,怎么也只剩下一个人呢?

“莫非也给佛莲儿杀光了?战斗力还可以嘛。”

阳顶天暗赞一声,看了看佛莲儿逃跑的方向,提前跑到前面,在一块山石闪身出来,且看着。

佛莲儿这会儿较狼狈,她有一头很漂亮的长发,这会儿却散开了,穿的一身军装也给扯开了几粒扣子,随着跑动,可以看到胸前一闪一闪的白腻。

她空着手,应该是打光了子弹,后面追她的那个男兵手却有一把自动bu qiāng,不过那男兵并没有开枪,似乎想要抓活的。

佛莲儿眼看着跑近山石,突然一跄,身子往前一栽,扑倒在地。

她立刻一个翻身,但似乎脱了力,没能站起来,而是坐在了地。

那男兵追近,到三四米外停住,大口的喘着气,他显然也跑累了,但看着佛莲儿的眼光里,还是透着得意,仿佛一头野狼,追杀百里,终于追了猎物。

佛莲儿同样在喘气,她把拦着视线的头发勾到脑后,眼晴却死死的盯着那男兵,男兵同样看着她,嘿嘿的笑了起来。

阳顶天一看这男兵的神情,还有笑声,暗叫:“这样子,不对啊。”

佛莲儿这时开口了:“普提查,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钱,还是别的?我给你一千万美元,行不行?”

那叫普提查的男兵重重的喘了口气,身子站直,嘿嘿笑起来:“小姐,你觉得宋猜会放过我们吗?算你给我再多的钱,我有命花吗?”

“宋猜不可能斩尽杀绝,你们又只是我的士兵,不是我的亲戚兄弟,只要你投降,有很大的几率活下去。”

“有多大的几率呢?”普提查摇头:“我不敢赌。”

听到这里,阳顶天明白了,这男兵根本不是他猜想的宋猜派出的特种小队,根本是佛莲儿本来的兵。

看普提查摇头,佛莲儿不吱声了,普提查嘿嘿笑起来:“小姐,你跑不掉的,乖一点,让我玩一玩,我保证,在宋猜追过来时,一定给你一个痛快,不会让他把你捉去玩腻了再卖进妓院的。”

“原来他想打佛莲儿的主意。”阳顶天终于知道为什么气氛那么怪怪的了,忍不住暗骂:“我还说她手下都那么忠心呢,原来也有叛徒。”

佛莲儿死死的看着普提查,最终似乎绝望了,她眼一闭,道:“你说话算数。”

说着,身子往后一仰,双手摊开,彻底认命了。

但阳顶天有些不相信。

因为他跟佛莲儿呆过三天,那三天里,佛莲儿好几次想要偷袭他,这也是他为什么虐她的原因,最终佛莲儿给虐哭了好几次,才最终认命。

而现在佛莲儿认命了吗?阳顶天有些怀疑,因此并不想现身,缩在山石顶,饶有兴致的看着。

普提查见佛莲儿认命,也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这么好,不过脸随即显出狂喜之色。

他没有直接扑去,反而退后两步,把手的bu qiāng还有身的两枚手雷放到旁边的一块石头,把外面的衣服一脱,穿着背心,这才向佛莲儿走过去。

“这家伙壮实,估计练过泰拳。”

看了普提查背心下鼓鼓囊囊的肌肉,阳顶天暗想。

普提查走到佛莲儿面前,停了一下,佛莲儿一直闭着眼晴。

普提查嘿嘿一声怪笑,伏身向佛莲儿身扑去。

在这时,佛莲儿双脚猛地一屈,一个兔子蹬鹰,双脚向着普提查胸腹狠狠的蹬过去。

阳顶天可乐了:“果然如此,这女人,哪有那么容易屈服的。”

不过他随即瞪大了眼晴,因为在他看来必的一招,居然给普提查闪开了。

原来,佛莲儿脚才一缩,普提查身子猛地往旁边一闪,佛莲儿双脚落了空。

而在她双脚落空之际,普提查猛地起脚,一脚踢在佛莲儿左大腿。

“啊。”佛莲儿一声痛叫,给踢得打了两个滚子,不过她也顽强,一个翻身爬了起来。

普提查嘿嘿笑,眼晴死死的盯着佛莲儿,双目透出一种shou xing的光芒:“叫得真好听,小姐,我喜欢听你这种叫声。”

“这家伙也是个nuè dài狂。”阳顶天暗叫。

普提查笑着,摆一个泰拳的架势,向佛莲儿逼过去,佛莲儿左腿活动了一下,看普提查逼近,她嘴呀的一声,主动发起进攻,双拳狂风暴雨般向普提查打过去。

“这才对了嘛。”

眼看她势如母虎,阳顶天暗暗点头,这才是他了解的佛莲儿。

庞七七,花千雨,佛莲儿,这三个女人,在阳顶天心里,层级一直都差不多,同样的家世,同样的美貌,同样的聪明,同样的顽固。

1159 都是些妖孽

无论是庞七七的女扮男装,还是花千雨的把女人做到极尽,或者是佛莲儿的类同人妖化似的biàn tài,都显示出她们非同常人的个性。

这样的女人,除非是死透了,或者彻底给征服了,否则很难让她们垂首认命。

佛莲儿喜欢打拳,泰拳的拳法肘法膝法腿法,全都精熟,力大势沉。

但这个普提查明显也是个高手,在佛莲儿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连连后退,但架子并没有松,双手始终紧紧的护着头脸,虽然胸腹间挨了几下,好象并不当回事。

佛莲儿攻了一阵,气势一弱,普提查突地一个闪身,一记鞭腿,抽在佛莲儿小腹。

“呀。”佛莲儿痛叫一声,踉跄后退。

“好听。”普提查嘿嘿笑:“小姐,我喜欢你这么叫。”

“这家伙确实是个biàn tài。”阳顶天暗叫。

普提查嘿嘿笑着逼近,佛莲儿没了力气,开始以护守为主,但女人跟男人不同,女人不能只防头脸,胸也经不起打啊,佛莲儿需要防守的地方一多,下腹没防住,突然给普提查逼近,在她小腹连打了两拳。

“啊。”佛莲儿**痛叫,抱着肚子往后急退,退出四五步,弯腰缩身抱腹,口还不绝的发出痛叫。

她的痛苦,却似乎给普提查带来了极大的kuài gǎn,他嘿嘿的笑着:“小姐,认命吧,自己tuo guāng,把屁股厥起来,我不打你了,否则嘛,嘿嘿。”

他说着,舌头还在嘴唇边舔了一下,恰如嗜血的猛兽。

佛莲儿挨了几下重拳,真的已经丧失了信心,俏脸惨白,看普提查逼过来,她只能后退,但也并没有完全认命,这样的女人,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完全认命的。

她一面退,一面眼光往两边看,却一眼看到了旁边山石的阳顶天。

当然,阳顶天是故意露出头来的,他不想看佛莲儿挨揍了。

佛莲儿一眼看见他,脸顿时露出狂喜之色,她本来护着肚子在警惕的后退,这会儿直接一屁股坐在草地,对着普提查嘿嘿一笑:“你想玩我,想tuo guāng我衣服,想让我厥起屁股,可以啊,惟一遗撼的是,我的男人可能不同意。”

阳顶天所站的山石在普提查的侧后,佛莲儿看到了,普提查是背对着山石的,看不到。

见佛莲儿突然这个样子,普提查眼显出警惕之色,不过他是佛莲儿的私兵兼保镖,从小在佛莲儿家里做仆佣,他父母都是佛莲儿家的佣人,他可以算是佛莲儿家的家生子,可以说是从小跟着佛莲儿长大的,对佛莲儿非常了解。

所以,他认为这又是佛莲儿的一个诡计。

他并不转身,反而是嘿嘿笑:“是吗?小姐有了姑爷了吗?我可是没听说哦,我倒希望是真的,那我可以让他看着,看我是怎么玩你的。”

佛莲儿咯咯笑起来,瞟一眼阳顶天:“听见了没有?”

她刚还给打得半死呢,这会儿得意之下,竟是风情万种,那斜挑的一眼,媚,荡,骚,简直无法形容。

“果然都是些妖孽。”阳顶天暗暗摇头,从山石一跃下来。

普提查听到响动,霍地转身,一眼看清阳顶天,他失惊叫出声来:“阳顶天。”

他是佛莲儿保镖,以前当然是见过阳顶天的,也知道阳顶天超级能打,心一下慌了,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阳顶天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

想不明白是一回事,但有一点他非常明白,空手他无论如何打不过阳顶天,他要是打得过阳顶天,佛莲儿以前不必到处请拳王打黑拳了,直接让他行。

他反应极快,心念只是一动,飞步向放枪的石头跑去。

但他再快,也不可能有阳顶天快,而且阳顶天本来挡在他和那块放枪的石头之间,阳顶天只是斜里一拦,拦在了前面。

“噢。”

眼见阳顶天拦路,普提查激发心悍勇,喉发出一声低吼,和身向阳顶天扑去。

他知道阳顶天拳法好,拼拳头拼不过,那最好的办法,是贴身缠斗,他个子阳顶天要高,也要壮实得多,两个人若是抱在一起,他或许有机会。

如果对普通人,他这想法是不错的,哪怕是拳王,给对手抱在一起,失去了攻击的距离,也发挥不出力量。

但阳顶天例外,他身子往前一扑,阳顶天突地一蹲,伸脚是一个扫堂腿。

阳顶天以前跟佛莲儿请的拳王打拳,用的一直都是这一招。

果然佛莲儿一看他往下蹲,眼珠子霍地亮了,而普提查同时也想到了阳顶天这惯用的一招,急要跳起来时,已经迟了,只觉脚一痛,身子随即腾空而起。

他知道阳顶天一扫之后,是抓着手一甩,仿佛甩麻袋,可知道归知道,他这会儿身子凌空,四肢张开,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左手腕一紧,心知不妙,然后耳边带风,身子猛地给惯在地。

“呀。”

一见普提查给惯在地,佛莲儿猛地跳起来,一个箭步跑到普提查面前,照着他双腿之间,是狠狠一脚踹下去。

这一脚狠啊,阳顶天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牙根儿发酸。

普提查更是一声惨叫,身子猛地弓起来,仿佛一只给开水烫过后倦缩的虾米。

佛莲儿却犹不甘休,脚一点地,一脚踢在普提查下巴。

“啊。”普提查一声惨叫,复又仰天摔倒。

他身子一倒一放直,佛莲儿再又提脚,又在他双腿间踩了一脚。

普提查惨叫声,身子再次弓起,佛莲儿却又一脚踢在他下巴,把他踢翻,然后又一脚踩在他双腿间。

踩到第三脚,普提查已经差不多了,身子再又不能抬起来,只在那里抽搐。

佛莲儿一连踩了四五脚,这才收脚退开。

阳顶天见她转身,忍不住退一步,双手还护着胯下。

佛莲儿本来满脸怒意,看到他这个动作,咯一下笑了,但随即眼涌出泪花,泪眼盈盈的看着阳顶天。

她性子强悍到有些biàn tài,轻易不哭,但这会儿却哭了。

1160 这辈子都是你的

阳顶天知道她是心伤痛,也是啊,父亲被暗杀,自己也惨遭埋伏,手下死伤惨重,只剩下光杆儿一个,而阳顶天跟她的关系又不同,那三天,到最后分手的时候,她差不多完全给阳顶天征服了,所以分手时还想让阳顶天跟她走。

她刚才跟普提查说,她的男人来了,心确实是有这个想法的,而无论如何坚强的女人,见了自己男人,总是想要发泄委屈的。

阳顶天能理解她这种心态,走过去轻轻搂着她。

佛莲儿本来还强忍着,这一搂,她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阳顶天从来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好抱着她,任她哭,从戒指里拿了一包纸巾出来,给她擦脸。

佛莲儿终究性格强悍,哭了一会儿,感情得到了渲泄,她也收了哭声,抹了脸,问阳顶天道:“朵丽找到你了。”

“嗯。”阳顶天点头。

“我爸爸给宋猜暗杀了。”

说到父亲的死,佛莲儿眼眶又红了一下,但随即射出愤怒的光芒:“我要杀了他,你帮我不?”

“当然。”阳顶天点头:“你都说了,我是你的男人嘛,我当然帮你。”

听了他这话,佛莲儿认真的看着他:“帮我杀了宋猜,我这辈子都是你的女人。”

“这不是交易。”阳顶天摇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自然会帮你,至于以后,如果你有更好的对象,我也没意见。”

佛莲儿眼晴直勾勾的看着他,似乎要确认他话的真假,好一会儿,她脸漾起笑意,伸手搂着阳顶天脖子,吻住了阳顶天的唇。

阳顶天能感受到,她这一吻里的情意。

那三天里,虽然把她虐了个遍,但有情的,还是眼前的这一吻。

唇分,佛莲儿看了看天色:“不过我们要先突围出去才行,天快黑了,我们晚行动。”

“好。”

阳顶天点头。

对他来说,其实无所谓,哪怕没有戒指,桃花眼也是山之王。

他看一下佛莲儿身,道:“你没事吧,受伤没有。”

“还好。”佛莲儿摇头,随又嘟嘴:“不过刚才挨了几下,你好狠心,看着你的女人挨揍啊。”

“痛不痛。”阳顶天可不敢说是因为你性子强悍,想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忙一脸关心的问。

“痛。”佛莲儿脸果然一下现出痛苦之色,再强悍的女人也是女人,在自家男人面前,总是要软弱一下的。

阳顶天道:“前面有水,去洗一下,我给你治一下。”

“好。”佛莲儿点头,动了一下,皱眉:“我腿痛。”

她先前给普提查踢了一脚,肯定是受了点伤的,但她踩普提查的时候,可没说痛啊。

不过阳顶天当然不会提这个话头,这么说话的,一定是找不到老婆的光棍。

“我抱你过去。”阳顶天毫不犹豫的一个公主抱,把佛莲儿抱起来。

不远处有一条小河,一个拐弯处形成一个水潭,水极清冽,白沙历历。

阳顶天也没客气,直接把佛莲儿给tuo guāng了,普提查拳力脚力极重,佛莲儿身有不少於青。

佛莲儿给他换着花样玩过三天,也不害羞,只是嘟着嘴儿撒娇:“好痛。”

“马不痛了。”

阳顶天直接从戒指里调出灵水,敷在佛莲儿伤口处,这他发气快。

“唷。”

佛莲儿一下子shēn yin出声:“这是什么药啊,好凉,好舒服,一下不痛了。”

“舒服吧。”阳顶天笑,看灵水起了作用,又帮她按摩,顺便给她洗了澡,洗着洗着,自然大占便宜,尤其是一些关健地方。

佛莲儿给他洗得面红耳赤,眼媚意如潮,红唇微喘,主动吻了阳顶天的唇,然后一路吻下去,在阳顶天身前蹲下了。

夕阳最后的余辉,洒在她的裸背,她半蹲的臀,在清清溪水的映衬下,仿佛一辨诱人的白莲花……

天色完全黑下去,佛莲儿瘫在溪边的一块石板,阳顶天倒是生龙活虎,抓了一条大蛇,斩头去皮,生了火,在溪边烤了。

不过等他烤好,佛莲儿却睡了过去,她这几天几乎没怎么睡,这会儿身心一松驰下来,彻底撑不住了。

阳顶天也没叫醒她,索性按摩她后脑,让她睡得更熟一点儿,然后把她送进戒指里。

佛莲儿若是醒着,有些东西不好弄,例如油盐辣椒等配料,蛇肉光烤是不好吃的,这会儿佛莲儿睡了过去,他把配料拿出来,又搬出一坛酒,拿出个锅子,烧了锅水,放几段蛇肉。

烤蛇肉吃得差不多了,水也开了,再弄几盒方便面放进去,这些他早有准备的,在哥迭亚混乱的时候,不仅是杀矿老板,他还趁势在戒指里收了不少东西,生活物品方面,直接吸了一个大超市在戒指里,万物不缺。

吃了蛇肉,再把一大锅方便面一家伙吃光,这才算是吃饱了。

吃完东西,收拾家伙,动身。

佛莲儿跟他说过,宋猜亲自率军追杀她,不过没进山,而是把指挥部设在山外的火莲镇。

阳顶天拿出卫星电话,用导航找到了火莲镇的方位,随后借戒指过去。

翻过几座山,直线距离大约七八公里,看到了火莲镇。

火莲镇没有通电,这不稀,别以为金三角才没电,东南亚很多国家都缺电的,一些边远贫困山区,同样没有电,其实国也是进入二十一世纪后,才给所有的村庄通电。

发电容易,布线难啊。

火莲镇应该有几千人口,算是山外的一块小平原,一条河通过镇子心,河两岸便是高高矮矮的屋子,但也不是漆黑一片,事实阳顶天一眼找到火莲镇,还是因为亮光——很多人家都点着煤油灯,虽然不很亮,从远处看,还是很打眼的,甚至可以说有点儿诗意。

镇子两头布置有岗哨,还有一些军人安置在镇东头的学校里,被俘虏的佛莲儿的手下,也关在学校里,阳顶天看了一下,俘虏大约有两百多人,其一百多女子,男子少一些,将近一百。

1161 打草惊蛇

这些应该是佛莲儿较忠诚的手下,不过现在救人不合适,军人还没开始睡觉,一个不好打草惊蛇,会较麻烦。

他原以为宋猜会在这里,看了一圈,没在,便出了学校,去镇子里找。

他很快找到了宋猜。

任何地方,都有富人穷人,镇子段,有一幢五层的小楼,欧式风格,外面却又有一圈院子,很明显,这小楼主人是镇的富户。

富户家里正在举行酒宴,宴请的,便是宋猜和几个军官。

阳顶天过来的时候,酒正半酣,宋猜手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妹子,另一手举着酒杯,哈哈大笑。

看到这场面,阳顶天心突然一动。

他先前跟佛莲儿做了两次,场休息时,佛莲儿说了一些她跟宋猜的事。

佛莲儿的爸爸,其实是从第一旅起家的,长期在第一旅经营,后来才从第一旅旅长做到警备区司令。

也因为如此,第一旅下层有很多军官,都是佛莲儿爸爸一手提拨的。

后来宋猜任,换了一些亲信,但还有许多军官是佛莲儿爸爸这一系的。

宋猜狗胆包天,撞死佛莲儿的爸爸,只说是车祸,第一旅官兵也没法子怀疑,然后佛莲儿来攻,宋猜强令之下,第一旅官兵不得不跟佛莲儿打,但下层不少官兵其实对她带着同情之心,所以搜山并不积极。

“宋猜带在身边的,肯定都是他的亲信,而最基层官兵其实是同情亲近佛莲儿的,要是把宋猜和他的亲信全干掉,第一旅说不定军心涣散了。”

阳顶天心转着念头,但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因为军队和私兵,终究是不同的。

他暂时也没采取行动,且看着。

到十点左右,酒席终于散了,宋猜和那几个军官并没有回转学校去和部队呆在一起,而是各搂了一个女子,歇在了这富户的家里。

阳顶天也不急,坐在屋顶,等宋猜等人乐完了,呼呼大睡了,而学校那边的士兵也基本安静下来,这才动手。

他先找到宋猜,宋猜正搂着那艳女,两人都赤条条地,睡得正香。

阳顶天先在那艳女后脑按摩了一人儿,让她睡得更熟。

然后一闪进了戒指,给佛莲儿穿衣服,把她弄出来,叫醒。

佛莲儿睁眼,屋油灯熄了,不过窗外有月光,光线还算好,佛莲儿稍一定神,看清了床的宋猜,一时间惊喜交集,对阳顶天叫道:“你抓住了宋猜。”

“应该说是我找到了宋猜。”阳顶天笑着摇头:“你不说他可能在火莲镇吗?我找过来,他在这边喝酒,喝醉了。”

“太好了。”

佛莲儿喜叫一声,眼晴四下乱看。

阳顶天知道她找什么,从戒指里拿出一把狗腿刀递给她,道:“他几个亲信军官也在这幢楼里,最好用刀。”

“好。”佛莲儿接过刀,一步跳到床,直接骑坐在宋猜身,左手一捂宋猜的嘴,右手刀举起,在宋猜左右肩头各砍了一刀,砍断了宋猜肩的大筋,这样宋猜的双手便废了。

宋猜受痛,猛地睁眼痛叫,但嘴巴给捂住了,叫不出声。

“宋猜,你这个叛徒,看看我是谁?”

佛莲儿一手捏着宋猜嘴巴,把他嘴捏得变形,一面瞪眼了眼珠子。

宋猜看清了佛莲儿,脸现出极度惊恐之色,口呵呵做声,似乎是在求饶。

佛莲儿厉叫一声:“爸爸,我给你报仇了。”

shou gou腿刀一挥,一下把宋猜的喉管切开了,随即跳下床来。

宋猜在床扭动,挣扎了好一会儿,这才死去。

佛莲儿一直瞪着宋猜,宋猜的垂死挣扎,似乎带给了她复仇的kuài gǎn。

阳顶天在一边看着,暗暗感慨。

佛莲儿的个性,确实与他其她所有女人都不相同,可以说,有一种骨子里的shou xing,也不知是怎么养成的。

“还有几个叛徒在哪里?”佛莲儿转头问阳顶天。

“在下面房里。”

阳顶天想到了先前的想法,道:“宋猜的亲信可能都在这里,要是把他们都杀了,第一旅是不是不会再追杀你了。”

“杀了宋猜,第一旅不重要了。”佛莲儿的想法却跟他不同:“杀了宋猜,我去首都,后面的事,跟第一旅没关系了,我去高层拜访几个叔叔伯伯,加之宋猜死了,他后面的人不可能再支持他,我家的势力能稳住。”

虽然一脸杀气,但头脑清楚,分晰有理有条,阳顶天不由得暗服,世家之女,果然都有着天生的政治头脑。

阳顶天带路,到下面房里,把另外几个军官也杀了,然后翻墙而出,到学校里,士兵们都已经睡了,虽然安排了岗哨,碰阳顶天,一点用没有。

阳顶天摸掉岗哨,倒是没杀人,只是弄晕过去,没必要的时候,他还是不杀人的。

那些关着的俘虏突然见到佛莲儿,一个个喜出望外,不过佛莲儿一露面打了招呼,让他们不要出声,然后结队而出,悄无声息出了镇子。

到镇外,阳顶天这时候联系了朵丽,不多会,朵丽驾驶直升机飞了过来,见阳顶天把佛莲儿和被俘的人都救了出来,朵丽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佛莲儿见了直升机,也非常开心,她当即跟阳顶天一起了直升机,几名受伤的也跟了来,至于其他手下,让他们先徒步行军,她用直升机的卫星电话,另外调了车来,到途来接。

佛莲儿家在差山,距黑山也是二十多公里,离火莲镇反而远些,有三十多公里,不过直升机快,十几分钟也到了。

佛莲儿爸爸的遗体还没下葬,佛莲儿到灵前哭倒:“爸爸,我给你报了仇了。”

大哭了一场。

这个时候的她,跟一般的女孩子没有两样了。

阳顶天也去了一柱香,拜了几拜。

佛莲儿哭了一场,随即收起哀伤,跟阳顶天商议,她爸爸明天下葬,然后她要赶去首都运作,她家是一个极大的家族,但她爸爸只有她一个女儿,不仅是家产,还有一些政治遗产什么的,需要她继承。

1162 大同小异

对这些东西,阳顶天即不懂,也帮不忙,不打算跟她去了。

第二天不等天亮,佛莲儿爸爸下葬了,这边跟国一样,也看时辰的,好象说佛莲儿爸爸是横死,所以要在太阳出来之前下葬。

这些方面的东西,阳顶天跟王老工人学了不少,不过这边的习俗跟国那边的,终究还是有区别,反正大同小异吧,阳顶天也不可能插嘴,看着。

葬礼完毕,佛莲儿随即去了首都,阳顶天则由朵丽驾直升机送回刀衣寨,直升机顺便留在了刀衣寨。

阳顶天一直想给刀衣寨搞几架直升机,以前戒指里的是美军的,不敢弄出来,这一架没关系了,他闲着没事,教刀衣姐几个驾驶直升机。

这种火力强大的武直,别人不说,三妹她们是高兴坏了,阳顶天索性又找了拨岗,再订购了三架。

不过不等新直升机来,他得回去了,因为东城的外展会,终于准备好了,要开了。

临走之前,卓欣突然哭了起来。

阳顶天倒是给她吓一跳,忙问原因,卓欣哭道:“我想爸爸妈妈了,我想要回去。”

原来是这样,阳顶天一面搂着她安慰,一面想办法,卓欣那边的案子已经结了,一堆官员商人在坐牢,卓欣没抓到,但也缺席判了三年。

这案子是没法改的,琴雾出主意,让卓欣另外换一个身份,直接弄成缅甸人。

卓欣摇头:“但我家那边的人,都知道我是判了刑逃掉了的,我要是回去,他们一举报,还是会抓。”

阳顶天出主意:“那让你父母去另外地方买房,换个地方,没人认识,不可以了。”

卓欣却还是摇头:“不行的,我弟弟妹妹都在镇,他们也都结婚有小孩了,然后所有亲戚邻居都在,我爸爸又是个较固执的人,他不会离开的。”

这没办法了,阳顶天几个一时也无法可想,不过卓欣哭了一阵,自己倒是想开了,道:“算了,先不回去了,不过琴雾这法子好,我还是另弄一个身份,过几年,悄悄回去一趟,不声张,没人知道,没关系了。”

她说着跟阳顶天撒娇:“不过万一走了风给抓起来了,你要来救我。”

“行。”阳顶天还没答,琴雾已经大包大揽:“万一你被抓,我跟刀衣发十万大军,一路杀过来,一定把你救出来。”

她这话笑倒一片。

阳顶天先回江城,肖媚接着,在别墅里浪了一夜,第二天才美滋滋的回到红星厂。

牛大炮知道阳顶天回来了,午直接跑来蹭饭,对阳顶天道:“东城是我们的福地,这一次外销展,我们红星厂一定可以打一个大大的翻身仗。”

他说着想起一件事,道:“对了,展位没问题吧。”

这位也真是牛人了,永远要开展了才想到展位,不过这个对现在的阳顶天来说,真不是问题,哪怕没有宋玉琼,他也能拿到最好的展位。

“应该没问题。”

阳顶天不把话说满,牛大炮这种国企领导,你要是敢把话往满里说,他敢把人往死里用。

“我回去去跑,老赖也在,好说话的。”

“你现在有特办的关系,哪还用得着那个混子。”次的事,牛大炮可记着心,一脸的不屑。

确实用不着赖小柱,不过阳顶天也不说,只是笑了笑,道:“这次哪些人去。”

牛大炮道:“老样子啊,我和王科长,还有 你家肖媚,你本来在那边,然后白水仙她们也可以帮忙,人够了。”

肖媚当时没吱声,不过等牛大炮走了,她跟阳顶天到了房里,她搂着阳顶天脖子道:“这次我不去了,我在这边看家,不过我们刀具厂,可以去一个人。”

阳顶天立即明白了她的心思,她知道阳顶天在那边有女人,去了反而烦恼,所以干脆不去了。

阳顶天道:“对不起。”

“不。”肖媚吻他:“我现在觉得很幸福,我才不要做傻女人,我会很乖的,一定不会让你烦恼。”

阳顶天心感动,深深的吻她,吻着吻着了火。

马翠花才洗了碗出来,听到响动,见他们门都没关好,开着一条缝呢,瞟了一眼,忍不住笑骂一句:“这混小子,你也把门关好啊。”

伸手给他们带了门。

阳顶天先给宋玉琼打了电话,让宋玉琼给他留一张邀请函,邀请函有号码,也是展位,这些展位是最好的,当然也可以另外挑,阳顶天次帮东兴弄展位,知道有这么回事。

宋玉琼却傲娇一把:“有好几次打电话,你都说你不在,怎么,现在求我了,哼哼,自己来拿。”

阳顶天到处乱跑,确实有好几次,宋玉琼打电话他人不在,宋玉琼显然有点儿赌气了。

在红星厂呆了三天,阳顶天先回去,展位定下了,牛大炮他们再过来。

高铁到东城,十一点多了,阳顶天先去马晶晶那里。

开门进去,马晶晶在窗台边看书,现在人一般盯着手机,拿本书看的人,很少了。

马晶晶穿一条绿色真丝的无袖裙,裙摆有些短,坐着的时候,裙摆缩去,两条美白的腿差不多整个儿露在外面,虽然不是卢燕她们那样的大长腿,但纤细白净,恰如才剥出的葱管儿,极为诱人。

这一次,阳顶天先没打电话,偶尔给马晶晶一个小惊喜嘛,果然,听到开门声,马晶晶抬头,看到阳顶天,她脸一下子漾开灿烂的笑意,要站起来。

阳顶天忙道:“别动。”

掏出手机,拍下马晶晶这时的样子,然后过去,伸手一搂,马晶晶坐到他腿,阳顶天却不看马晶晶,而是盯着手机看,口啧啧赞叹:“这女人漂亮啊,跟画人一样,这份儿优雅,这股子书卷味,这才叫气质啊,啧啧啧,真想把她剥光了,狠狠的蹂躏她,让她尖叫。”

前面的话还好,后面的露了本像,马晶晶一下子笑喷了,回眸看着他,眸子里水雾迷蒙,笑道:“我其实喜欢流氓的。”

1163 焚琴煮鹤

这是挑逗吗,这一定是挑逗啊,阳顶天呲牙咧嘴:“那本流氓不客气了。”

说话间,把马晶晶抱起来,按在了飘窗的窗台,裙子也不脱,只把里面的真丝小内裤给脱掉了。

知性的气质型美女,这会儿却给他按着背,压在窗台,绝美的臀儿无力的扭动,却还给他用力打了两板。

很有点焚琴煮鹤的感觉啊。

但必须承认,很剌激。

马晶晶放声尖叫。

对她这样的女人来说,粗暴,有时确实会带来异样的剌激,当然,这个施暴的人必须是她所喜欢的。

三点,马晶晶容光焕发的去班,阳顶天懒得去公司,本来想去酒店,后来记起骠子给他打过个电话,当时他在火莲山里面,没接到,后来回到刀衣寨,才有个来电显示,但他打回去,骠子的又打不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再拨,还是打不通,他打了猴子的,一问,猴子乐了:“骠子啊,这家伙前几天跟人干架,给关起来了,七天,今天好象要出来了吧。”

“跟人打架,为什么打架啊。”阳顶天好。

“抢妹子呗。”猴子在那边乐:“他们车队有个小寡妇,帮他们做饭,几个司机抢,其有一个抢得厉害的,跟骠子干了,骠子这家伙你知道的,彪,拿防滑链把人家抽了一家伙,差点骨头都打断了,拘留,听说还要赔钱,哈哈。”

猴子在那边打着哈哈笑,倒不是兴灾乐祸,是好笑而已,因为这种事,阳顶天他们以前经常干,碰到了,无非是打个哈哈。

阳顶天也乐了,道:“我呆会过来。”

他打个车过去,到猴子店里,这会儿下午三点多钟,店里也还有一两个人在吃米线,风水这个东西,还真是有点玄,如路灯,只要亮了,总会吸引几只路过的蛾子进来。

“顶哥。”

看到阳顶天,赵小丽笑着打招呼。

阳顶天对她点点头,道:“生意怎么样?辛苦吧。”

“可累死我了。”

猴子插嘴:“五点半要起床准备,在灶台前一站几个小时,我的老腰哦。”

“你的老腰不能完全怪灶台吧。”阳顶天瞟一眼赵小丽,笑。

赵小丽脸一红,不说话,跟她姐不同,这还是个腼腆的姑娘,或者说,小少妇。

猴子嘿嘿笑:“当然,我老婆也有功劳。”

这家伙素来兼不知耻,然后,悲剧是必然的,给赵小丽在腰间掐了一把,做鬼叫。

“骠子那家伙好象说是下午四点放人吧。”猴子揉着腰,对阳顶天乐道:“去看看。”

“行啊。”

两个人出来,猴子看阳顶天没开车来,道:“你的宝马呢?”

“我从外面来,话说,这辆别克也是我的好不好?”

“什么你的我的,这不是配给店里的吗?”

猴子得意的转着钥匙:“车,哥带你一截。”

阳顶天对这家伙无可奈何,车。

骠子在一家私人运输公司开卡车,每个月乱七八糟加起来,能有八千来块,然后公司还提供住宿,小日子过得还可以,而且简单直接少操心,这也是他不愿意开店子的原因。

骠子公司在西湾码头附近,开车二十来分钟也到了,猴子没去骠子他们公司宿舍,而是开到了一家小餐馆前面停住了,对阳顶天一笑:“这家餐馆的老板娘,是骠子为了她打架的小寡妇,据骠子吹,长得贼漂亮。”

“哦?”阳顶天来了兴趣。

下车,看了眼店子,店名有点意思:雁回头。

猴子对阳顶天道:“骠子说,那小寡妇名叫闻雁,所以取了这个名。”

阳顶天点点头,进店,店里没有客人,柜台后坐着一个女子在玩手机,听到有人进店,那女子抬起头来,看到阳顶天两人露出个笑脸:“要吃饭吗?”

这女人二十五六岁左右年纪,长得确实还不错,瓜子脸,皮肤很好,特别漂亮说不,赵小丽要强些,跟赵小美差不多一个水准,也要算一个美人了。

阳顶天便知道,这是闻雁了。

猴子笑嘻嘻的,道:“有什么好吃的罗?”

话没落音,背后脚步声响,然后一个声音传过来:“老顶,猴子,你们怎么来了?”

阳顶天转头,却是骠子回来了,看去精气神十足,在拘留所好象也没吃什么亏,这不稀,这家伙进拘留所也不是第一次,但凡以前跟阳顶天玩得好的,没几个老实的,即便不偷不抢,打架也是常事。

猴子回头,盯着骠子下看了两眼,道:“菊花完否?”

“切。”骠子冲他竖根指头,对阳顶天道:“老顶,进去坐。”

他当先进店,闻雁看到他,一脸喜悦:“回来了,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骠子不以为意的挥挥手,给阳顶天两个介绍:“这是我跟你说过的老顶,这是猴子。”

又对阳顶天两个道:“这是雁子。”

猴子笑嘻嘻的道:“是不是得叫嫂子啊。”

闻雁脸一红,眼光好的在阳顶天和猴子脸看了一眼,道:“你们坐,我炒几个菜。”

“来来来,坐。”骠子招呼阳顶天两个坐下,自己到冰箱里拿了啤酒来开了。

阳顶天看他的架势,自来熟的样子,坐下,笑道:“真勾手了。”

猴子嘻嘻笑:“别是金没了,精还留着吧。”

“切。”骠子得意:“我是谁,当时我看到,三天了。”

“你吹吧?”猴子不信:“你有这魅力。”

“嘿。”骠子牛气:“哥还有这魅力。”

见阳顶天也有些不信,他嘿嘿一笑,看一眼厨房,凑到阳顶天面前:“稍稍用了点强。”

“我靠。”猴子顿时叫了起来:“真的假的,你小子还玩这一手。”

“这一手怎么了。”骠子得意,凑到阳顶天面前,道:“当时晚了,我不走,一直喝,她催我走,我说喝多了个厕所,然后装醉,因为连着泡了三天,也熟了,她来扶我,我势把她抱住了,她先反抗,但我抱着不放,慢慢的没了力气,最终给我了。”

1164 不会服气

“可以啊。”猴子叫了一声,伸手做个数钞票的姿势:“跟我学的吧,拿专利费来。”

“切。”骠子不屑一顾:“哥玩妹子的时候,你还在搓泥巴呢。”

阳顶天听了笑起来。

说到钓妹子,阳顶天以前真心不行,打架他猴子骠子加起来还打得多,但猴子他们从高起开始谈恋爱,阳顶天却直到得了桃花眼,然后才开的窍,要是没有桃花眼,到今天他说不定都还是个小chu nán,没办法,这方面他真是不行。

而猴子他们厉害多子,猴子刚才数钞票的手势,是有原因的,猴子得到赵小丽,虽然是恋爱,但第一次,也是半哄半求半强迫,赵小丽给他哄到宿舍里,搂着压着吻着,最终给他得了手,他曾经跟阳顶天骠子都说过,所以认为骠子是学他的,而骠子当然不会服气。

这时闻雁炒了一个干子豆腐来,猴子便开玩笑:“哇,嫂子炒的豆腐干子好香哦。”

听他叫嫂子,闻雁脸红了一下,看一眼骠子,道:“看看味道怎么样,我再炒两个菜。”

看着她扭身进厨房的背影,猴子凑到骠子面前,道:“哎,你不是说马晶晶才是你的梦情人吗?”

“没错啊。”骠子点头:“但梦是梦,现实是现实,梦和现实我还是分得清的。”

他说着,把一罐啤酒一口气喝干,长吁了口气,道:“我这辈子,是没什么大出息了,马晶晶那样的女人,不是我这样的人可以拥有的,也是做做白日梦了,能得到雁子这样的女人,我知足了。”

这话说得好,阳顶天举起啤酒示意,陪着他喝了一罐。

骠子又拿了几罐来,猴子正色道:“次好象听你说,闻雁有小孩啊。”

“嗯。”骠子点头:“有个女儿,三岁了,她妈带着,呆会五点多,她妈会来帮忙吧,他们一家都在这边,她爸在一家公司当保安,还有个弟弟,在帮人开出租。”

“一家子啊。”猴子皱了一下眉头。

“没办法。”骠子摇头:“她家是宣义那边镇的,她前夫是镇党委书记的儿子,吃喝嫖赌还打人,她受不了才离的婚,那边男人却还霸着她,不许她另外找男人,没办法了,一家人跑到这边来打工。”

“不是寡妇?”猴子讶叫:“不是说她男人死了吗?”

“不是。”骠子摇头:“只是她心里当那男人死了,对外面这么说。”

“这样啊。”猴子明白了,又骂:“妈的,一个屁大的镇书记而已,倒是嚣张。”

“虽然只是一个屁,但在他们镇,那是土皇帝啊。”骠子也有些气恨恨的。

阳顶天摇摇头,没吱声,他现在对体制内的力量,知道得还多一些,镇党委书记虽然撑死一个科级,但在他的地盘,还真是皇帝一样的存在。

发了通牢骚,闻雁又炒了几个菜来,一盘青椒炒猪头肉,一般腰花,一盘空心菜。

骠子道:“够了,你歇一下,热。”

“还好。”闻雁回了个笑脸,对阳顶天两个道:“那你们慢慢吃。”

说话细声细气的,阳顶天感觉,这是一个温柔的女子。

她了楼,猴子盯着她背影,扯一把骠子:“她生过小孩的,你家里同意啊?”

“要他们同意什么?”骠子不以为意:“我娶老婆,又不是他们娶老婆。”

“红星厂那些家属爱乱传的。”猴子摇头。

“那些八婆,我当他们死人。”骠子撇嘴。

阳顶天不吱声,说到无事嚼舌根,阳顶天他妈,还有骠子猴子他妈,都是高手,或者说,几乎所有家属都差不多。

若是以前,红星厂红火的时候,厂里为了照顾工人家属,弄了个多经公司,还偶尔给家属们弄点活儿干干,后来红星厂不行了,多经公司也半死不活了,家属们整天凑在一起,肯定是东家长西家短的。

所以骠子这话,其实算是把他妈也骂进去了,不过大家都不当回事,阳顶天以前,也是不搭理这些女人们的。

“倒也是。”猴子点头,喝了口酒,道:“那这边呢,跟你打架的那个,肯放手啊?”

“不肯放手怎么着?”骠子夹了块猪头肉在嘴里,狠狠嚼着:“我公开放了话,雁子是我的,跟我抢,拿条命来,要不他搞死我给我抵命,要不我搞死他,给他抵命。”

说着嘿嘿一笑:“不敢跟老子换命,那滚一边去。”

“算你彪。”猴子翘了下大拇指。

阳顶天也赞:“豪气。”

他知道骠子这话不是吹牛,骠子嘴巴臭,性子也跟人有点儿不合拍,但确实有股子彪劲,他不轻易跟人动手,一旦动了手,除非他赢了,否则一定不会收手。

“对了老顶,跟你说件事。”骠子放下啤酒:“前几天我要跟你说的,你电话打不通。”

“对啊顶哥。”猴子也叫起来:“你现在神秘得很,电话都经常打不通的,财却发到了天,你到底在搞些什么啊?”

“老顶是发横财了。”骠子也看着阳顶天。

“搞什么,到处跑做业务呗,否则哪来的钱。”阳顶天笑了一下:“也是赚个辛苦钱。”

他的事,过于惊人,他不太想说,最初还有些想吹,到现在,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吓人了,反而一点也不想吹了。

其实国家也在帮他瞒着,象他硬怼史达旺,后来又买下达旺大厦,因为不许报道,一些有消息来路的还多少知道一点,象猴子骠子这样的平头百姓,根本不知道。

但有些是瞒不了的,例如他在红星厂开刀具厂,红星厂的人都是知道的,然后买了别墅,最初说怕人眼红不要说,但慢慢也传开了,骠子他们自然也是知道的。

“你那叫横财,我的才叫辛苦钱呢。”猴子叫苦。

阳顶天不理他,问骠子道:“前几天我在山区,那边没信号,什么事啊?”

“是风水的事。”骠子也没追问,道:“猴子老王他们的店,给你改了风水后,生意都好起来了,雁子这店,你也帮我看看呗。”

1165 小心她跟你拼命

“哎。 ”

他这一说,猴子拍桌子了:“顶哥还真跟王老工人学到家了,我以前不信的,这会儿是真信了,黄毛丫头也不信的,前几天却跟我说,她要顶哥帮她算姻缘呢,要是命不好,要顶哥帮她改,她要嫁亿万富翁。”

“她那个榻榻米身材,亿万富翁瞎了眼差不多。”骠子撇嘴。

“你这嘴。”阳顶天笑起来:“当着黄毛丫头的面你可别说,小心她跟你拼命。”

“我又不傻。”骠子哈哈一笑,眼光亮亮的看着阳顶天:“老顶,怎么样,帮我看看。”

“可以啊。”

阳顶天点头:“不过罗盘没带身,得明天了。”

罗盘在戒指里,他现在一件t恤一条休闲裤,袋子都小,可不能平空给掏出来。

“有你这话行。”骠子举杯:“来,走一个。”

喝到五点半,赵小丽给猴子打电话,说客人渐渐多起来,要他快回去帮忙。

猴子只好回去,阳顶天顺便也告辞,他要付钱,骠子抓着他手:“你要敢掏钱,我给你扔马路去。”

闻雁这时也下来了,在一边笑道:“是啊老顶,骠子在这边,也只有你们这几个朋友,自己好朋友,常来常往罗,太客气生分了。”

这女人会说话,阳顶天也不再坚持了。

阳顶天并没有坐猴子的车,因为双燕大酒店离着闻雁这店子其实不远,站在店门口,可以看到高耸的大楼,最多不过五六百米而已。

阳顶天走路过去,到酒店门口,给燕喃打电话:“喃喃,你们在酒店呢,还是回家了。”

那头响起燕喃开心的声音:“我们在酒店呢,你回来了吗?我们马下来。”

没多会儿,卢燕出来了,她穿一条浅黄色的连衣裙,裙摆短短的,两条大长腿,又长又直,白得晃人的眼。

看到阳顶天,她欢叫一声:“阳阳。”

飞步跑过来,直接吊到阳顶天身。

酒店现在客人多,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卢燕一出来,好多眼光盯在她身,她这么一扑一吊,裙摆掀了起来。

模特嘛,不在乎这些的,t台泳装秀也是常态,但阳顶天不干啊,一手搂着她,一手给她掩着裙摆。

阳顶天亲了她一下,道:“喃喃呢。”

“她去开车了。”

卢燕见了阳顶天特别兴奋,道:“我们找好导演了呢,已经打算要开拍了。”

“好啊。”阳顶天笑:“你和喃喃在里面有角色没有?”

“有。”卢燕兴奋的叫:“我跟喃喃扮演黑白双侠,是一对侠客夫妻,救了逃出宫的萧妃也是狐妃,然后不求回报,消失在江湖,怎么样,洒脱吧。”

“洒脱。”阳顶天点头,又好:“你跟喃喃扮演夫妻。”

“嗯啊。”卢燕点头:“我演黑侠,是老公,喃喃演白侠,是老婆,我们两个双剑合壁,好厉害的。”

她整个人吊在阳顶天身,胸前一对巨球,挤在阳顶天胸口,挤出白花花的肉。

阳顶天低头看一眼:“你这样子,能演黑侠?”

卢燕咯咯笑:“那有什么关系?”

好吧,她说没关系,那没关系了,这时燕喃把车从地下车库开了过来,阳顶天两个车,先亲了燕喃一下,卢燕还捶他:“现在喃喃是我老婆了,不许你亲。”

说着笑得倒在阳顶天怀里。

燕喃叹气:“这丫头,说要戏,疯得要不得了。”

“什么呀。”卢燕反驳:“金导都说了,要我本色出演,把性子放开,这样才显得大气。”

燕喃摇头,懒得跟她说了,阳顶天只是笑,他其实听出来了,那什么金导估计是看着卢燕不会演戏,然后卢燕又是投资人,所以让她由着自己性子演了。

不过阳顶天不会说破,反而觉得特有趣,他现在女人多了,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有,反而更爱卢燕这种完全不带半点虚假的性子。

到家,卢燕叫:“热死了,先凉快一下。”

到冲洗间换泳衣,她叫:“呀,穿哪一件啊。”

阳顶天一听知道她的意思,过去,道:“我来给你挑好了。”

这会儿卢燕两个都脱得清洁溜溜了,阳顶天一手一个,都抱在手里。

燕喃还有点担心:“佳佳她们很快回来了。”

卢燕不在乎:“不管。”

微微喘息着,把一个身子死命往阳顶天怀里挤。

虽然灵体在戒指里夜夜相会,但她们也都更喜欢真实的身体接触,分别一段时间,特别的激情。

阳顶天也差不多,搂着她们,在换衣间里激战了一场。

完事,燕喃道:“你们去泡吧,我冲一下,准备做饭了,佳佳她们也快回来了。”

阳顶天知道她面皮薄,怕给李晓佳她们看破,也不勉强她,抱了卢燕下了泳池,果然没多一会儿,李晓佳朱玉玉高雪怜都回来了。

李晓佳朱玉玉店子没开了,但租的房子没到期,阳顶天当时直接帮她们租了一年的,双燕大酒店没开之前,李晓佳她们虽然来游泳,但只是偶尔太晚了留宿,一般都会回去的,双燕大酒店开张,李晓佳朱玉玉都进了酒店,等于帮着阳顶天在做事了,于是理所当然的在这里住了下来。

至于高雪怜,更不用说了,现在跟卢燕跟得特别紧。

李晓佳看到阳顶天,笑道:“我说燕子今天格外的疯,果然是阳阳回来了。”

她说着,跟朱玉玉两个换了泳装,也下了水,高雪怜却乖巧,她虽然也想泡到清凉的泳池里,但她也知道,她不能跟李晓佳她们,所以放下包,去厨房里给燕喃帮忙。

燕喃是个体贴人,道:“我这边没多少事,你去游泳好了,天太热了,泡泳池里舒服。”

“还好。”高雪怜笑:“要是天天泡习惯了,更不敢出去做事了。”

“也是。”燕喃也有些感慨:“以前哪怕这点点热,去年这个时候,我们还在太阳底下拍广告呢。”

“你们真有福气。”高雪怜一脸羡慕。

1166 真心赞同

燕喃看她一眼,她两个跟阳顶天在一起,高雪怜最初是有点看法的,这一点她能看出来,不过现在看来,高雪怜这话,又好象是真心。

燕喃不象卢燕,什么话都放到嘴边,她只是在心里转了一下,笑道:“阳阳是个好人。”

她这话得到了高雪怜的真心赞同。

在这个圈子里,bāo yǎng明星或者嫩模,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高雪怜听得见得太多了,但一般来说,都没什么好结果,那些所谓的老板,说起来千万亿万的,私底下其实抠得要死,无非是给个几万几十万玩玩。

但象阳顶天这样,不但给买房买车,而且居然给双燕大酒店的股权,这可是好几个亿啊,那太罕见了。

而且不仅仅是给钱大方的问题,高雪怜能看出来,阳顶天对卢燕是真的宠。

虽然她也听说了,她们去澳大利亚旅游遇险,卢燕居然会把惟一的一个救生圈让给阳顶天,但她还是觉得,阳顶天宠卢燕宠得有些过份,真的几乎什么都答应她,随便她怎么折腾,他都会在后面给她撑着。

那种感觉,仿佛卢燕不是他bāo yǎng的女人,而是他亲生的最心爱的小女儿。

这只能说明,阳顶天真的是一个好人。

但高雪怜同时又发现,阳顶天并不是一个滥好人,因为她有个感觉,阳顶天对她一直不冷不热,阳顶天虽然帮了她,但她非常清楚的知道,那是因为卢燕,如果卢燕不那么热心,阳顶天肯定不会出那么大力帮她。

可阳顶天对李晓佳她们,又好象很不错,高雪怜暗暗观察,李晓佳朱玉玉和卢燕燕喃阳顶天的关系,好象很微妙,甚至有些怪。

不过她没敢问,卢燕是个大嘴巴,但高雪怜其实发现了,卢燕这大嘴巴只说她想说的,她不想说的,一个字都不会说。

卢燕从来不提她们之间的古怪关系,高雪怜也聪明的不问。

她现在无论如何不敢让卢燕不开心,相处得越久她知道得越多,也越知道阳顶天的实力,这是一个真正有能力把她捧红甚至是捧为国际巨星的人。

但阳顶天本人不会捧她,会捧她的,只有卢燕,而只要卢燕肯捧,阳顶天会在后面撑着。

所以,卢燕才是最关键的那一个,这一点,她早想清楚了。

而燕喃同样很重要,所以,她也会尽可能的讨燕喃欢心,每次燕喃下厨,她会来帮忙,不是她勤快,只是不得不勤快。

人生是一段无奈的旅程,要得到,一定要付出,要登高,一定要爬山。

然而相对于圈子里的其她人,高雪怜付出的已经非常少了,这一点,高雪怜同样想得很清楚。

高雪怜帮着燕喃弄好饭菜,这才叫阳顶天几个来吃饭,卢燕第一件事是搬了一坛酒来,李晓佳嗔道:“又说热,又还要喝酒。”

卢燕得意:“我是要演大侠的人,怎么能不喝酒,阳阳,来,我们先干三大碗。”

“好。”阳顶天举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卢燕把一杯酒一口干掉,豪气的大叫:“爽啊,大碗喝酒,大快吃肉,这才叫江湖。”

“少疯了吧你。”李晓佳翻白眼。

“我要演大醉侠。”卢燕反而更得意,摇头晃脑的,又跟阳顶天撒娇:“阳阳,你会不会醉拳的嘛,教我好不好?”

“醉拳,那容易。”阳顶天笑:“你把这一坛都喝了,自然会了。”

“那我喝了这一坛。”卢燕真个把坛子抱起来。

“呆会哪些人要是喝醉了吐,我把她扔厕所里。”燕喃威胁。

“不要。”卢燕立刻服软,冲她嘻嘻笑:“你是我最好最乖的老婆的嘛,剧本里设定,每次我喝醉了,都是你帮我清理的。”

“没错啊。”燕喃笑:“扔厕所里,拿蓬蓬头对着冲。”

“才不要。”卢燕尖叫起来:“坏老婆,我不要你了。”

转头对阳顶天撒娇:“老公,还是你对我最好。”

“这人已经没救了。”李晓佳冷笑。

阳顶天也笑,道:“你们那剧本里面,那个黑侠是个酒鬼啊。”

“不是酒鬼。”卢燕摇头:“他是真正的大侠,壮怀激烈,喝了酒会纵声长啸,越喝酒,功夫越好。”

“好象还不错哦。”阳顶天也来了点兴趣:“拍好了我去买票给你们捧场。”

“电视剧呢。”卢燕咯咯笑:“不要买票的。”

“电视剧啊,我还以为电影呢。”

阳顶天是真没弄清楚她们到底要拍什么。

“电视剧才好看,电影太短了。”卢燕视角清:“我们这剧,要拍一百二十集,然后还可以拍续集,哼,我要拍最长的一个剧。”

“那个金导行不行啊?”李晓佳皱眉:“我怎么感觉他象个老色鬼,而且一脸猥琐,拍马屁倒是拍得飞起。”

“什么叫拍马屁。”卢燕不干了:“我是投资人啊,我的意见当然很重要,再说了,我首先是一个观众的视角,哪些桥段好看,哪些不好看,其实我们观众最清楚的,我说给他听,他当然可以参考,听得进意见的导演,才是好导演。”

燕喃这时插嘴:“对了,我好象听王冰说,有人在暗搞鬼,是怎么回事?”

“是有这事。”高雪怜道:“我听王经理说了,说她听到一点风声,说有人看我们不惯,要跟我们为难,等我们拍好了,不会给我们播放许可证。”

“王冰怎么没跟我说。”卢燕一听叫起来:“哼,肯定又是那个姓乔的。”

说着她对阳顶天嘟嘴,嗲着声音叫:“老公。”

“不存在这样的事。”阳顶天撕着一只鸭腿:“尽管拍。”

“耶。”

卢燕立刻开心了,嘟嘴在阳顶天脸亲了一下,又撒娇:“我也要吃一口。”

阳顶天把鸭腿送到她嘴边,卢燕尖着牙齿咬了一块,嘻嘻笑。

高雪怜看得即羡又惊,羡的是卢燕的福气,无论什么事情搞不定了,撒个娇儿叫声老公,一切都不成问题了。

惊的是,阳顶天的霸气。

1167 无形的威压

不过经过了史达旺的事,还有剧本审批的事,她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个貌不出的男人,实在是有着通天的本事,他说不存在,那一定不存在。

第二天,阳顶天先到公司打了一转,于小敏和武痴都没来,这个年度的广告费还剩下一点,还有两个多月啊,而阳顶天已经不再给燕喃卢燕她们额度了,全给了于小敏,所以于小敏反而更忙了,连带着武痴也跟着乱跑。

阳顶天没去找哈多,哈多这半年都找不到愿意跟他赌的马主,郁闷得快成怨妇了,阳顶天懒得去听他吐槽。

在公司里抽了一支烟,看看九点多了,阳顶天便往外贸局来。

到宋玉琼办公室,门是开着的,宋玉琼坐在办公桌后面,在写什么东西。

她凝神的样子,让阳顶天心一动,进门,悄悄把门关。

但宋玉琼还是发现了他,抬眼看过来,刚好看到他关门,微嗔道:“干嘛啊?”

阳顶天走过来,手撑着桌子,俯身看她:“穿着香奈尔套装的美人,精明强干,巨大的办公桌,更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哇,这种感觉,太让人冲动了。”

宋玉琼咯一下笑了:“你日本动漫看多了吧。”

话没落音,猛地叫起来:“呀,你干嘛。”

却是阳顶天突然抓着她双臂,那么隔着桌子,把她凌空提了起来,让她整个人趴在了桌子。

这个姿势,极为狼狈,宋玉琼即羞又恼,拼命扭动,但她平日官威虽重,身其实没什么力气,尤其是碰阳顶天,她娇小的身子不过徒自挣扎,根本脱不得阳顶天手,裙子却给阳顶天翻了起来。

“你疯了,这个时候,好多人找我的……噢……”

好一会儿,风平浪静,尽兴的阳顶天到窗边点了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宋玉琼趴在办公桌,裙子翻到腰际,无力的瘫在那里,那情形,生似一枝给暴雨打落泥尘的美人蕉。

阳顶天得意的一笑,耳朵一凝,道:“好象有人敲门。”

“呀。”处在失神状态的宋玉琼猛地爬起来,飞步跑向卫生间,同时低声叮嘱阳顶天:“别开门。”

阳顶天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不知如何,心觉得特别的畅意。

五分钟左右,宋玉琼从卫生间出来了,她居然换了一条蓝色的连衣裙,脸也洗过了,又补了淡妆,看去,又是那个精明厉害的女局长了。

看阳顶天要笑不笑,她恨恨的瞪他一眼,悄悄走到门边,耳朵贴在门是听了一会儿,阳顶天道:“敲了两下门,走了。”

宋玉琼倒是信得过他的话,立刻打开门,还探头往外看了一眼,这才回转身,恨恨的瞪一眼阳顶天:“你个死人,差点给你害死了。”

“没事。”阳顶天嬉皮笑脸:“我肯定能让你死去活来。”

“你还说。”宋玉琼真个恨起来,伸指在他腰狠狠的掐了一把。

这下阳顶天做鬼叫了:“啊呀,姐姐啊,刚才还肝啊肉的要死要活呢,这会儿下死手了,你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你看,都红了。”

“活该。”宋玉琼呸了一声,又掩嘴娇笑,转头看一眼门外,立刻收敛笑容,脸一板,玉容带霜,自己到椅子坐下,打开抽屉,拿出一张邀请函,道:“你要几号展台,次好象是22吧。”

说着,在邀请函写了个数字。

邀请函只发给外贸局看重的企业,给的都是最好的展台,一般标有号子,拿了邀请函,工作人员对应号子,会主动给安排展台。

“好记性。”阳顶天顺手马屁送,却不知足:“再给一张吧。”

“你要两张做什么?”宋玉琼斜眼看着他。

“要不,再来一次?”阳顶天笑。

“要死了你。”宋玉琼吓到了,看一眼门外,没奈何,打开抽屉,再拿出一张,顺手填了个数字,递给阳顶天:“快走。”

“谢谢宋局长。”阳顶天嬉笑着接过,突然伸头,在宋玉琼唇吻了一下。

宋玉琼不防,惊得身子往后一靠,眼晴忙往门外看,还好没人,她咬着银牙,恨恨的瞪着阳顶天。

她这个样儿,却让阳顶天更加得意,嘻嘻一笑,转身出了办公室,心情愉快,脚下也格外的轻盈。

邀请函到手,阳顶天先给牛大炮打了个电话,牛大炮听说展台不错,大赞:“我知道没小阳你办不了的事情。”

阳顶天现在对这样的夸赞只当耳边风,呵呵一笑了事,看看时间还早,往闻雁的店子来。

到店里,骠子也在,跟闻雁两个在择空心菜,看到阳顶天,骠子喜道:“老顶你来了,我还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阳顶天道:“你没出车。”

“那老板吱吱歪歪的,老子不干了。”骠子哼了一声:“再说了,有老顶你出手,这店子生意肯定忙不过来,我干脆回来帮手好了。”

闻雁这时也站了起来,给阳顶天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饮料,笑着道:“天太热,这么远过来,先喝罐冷软,坐一会儿吧。”

这女人给阳顶天的感觉不错,他笑了一下,道:“东城这边是这样了,不过也还好。”

他先前特地带了个手包,这会儿从包里把罗盘拿了出来,道:“我先看看风水吧。”

骠子一下子跳起来:“老顶,好生给看看。”

闻雁这店子不大,楼下两排桌子,每一排六张桌面,是那种细条形的便餐桌,而不是传统的大方桌,这种条形桌能更好的利用空间,但店面总体只有这么大,哪怕加二楼,也只能坐这么多人。

现在赵小美猴子他们的店子,经常排队,那还是吃米线,而闻雁做的是便餐,顾客进餐的时间要长得多,真要是生意好起来,只怕是挤不开。

不过阳顶天不操这个心,他只是拿着罗盘转了一圈,找到财位,然后装模作样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

他这姿势学的王老工人,倒也似模似样。

1168 过小日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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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有猴子他们的店面在前面,骠子绝对信得他过,而骠子在闻雁面前,也把阳顶天吹得神乎其神的,闻雁看着他,一脸好,带着一点敬畏的样子。

阳顶天装了一会佯,道:“骠子,在这个位置放一盆花木。”

“好。”骠子点头:“我立刻去买。”

闻雁听了道:“我楼有一盆芦荟,不知道行不行?”

骠子便看向阳顶天:“芦荟行不老顶。”

阳顶天心便叹气。

新财不进,大财难发,不过他也感觉得,闻雁是那种过小日子的女人。

他也不多说,人的气运,靠天靠地靠自己,别人强去干涉,往往无益有害。

他点头:“那也可以吧。”

骠子立刻楼,搬了一盆芦荟下来,他做事精细,先照阳顶天指的位置把芦荟放好,然后不知从哪里搞了水泥红砖来,砌了个台子,他对闻雁道:“这是老顶专点的点金台,我们等着发财吧。”

闻雁也开心,道:“也快午了,我炒几个菜,你陪老顶喝一杯。”

话没落音,几个人走进来,看着闻雁道:“老板娘,炒几个菜,先拿一件啤酒来,要冰的,这鬼天气,热死了。”

说着坐下,拿着菜谱点菜,一共四个人,却点了七八个菜。

这边闻雁刚记下,又有一男一女进来,也要点菜吃饭。

以前一般要到十一点左右,才慢慢的会有几个客人,这会儿才十点左右,有客人进来,闻雁先前买的疏菜都还没择好呢,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

骠子却是兴奋无,道:“我说老顶牛逼吧,我说老顶牛逼吧。”

他嘴巴臭,人却是个细泛的,什么都能做,跟阳顶天打了个招呼:“老顶你坐一会儿。”

他自己进了厨房,手脚还快,没多会炒了几个菜出来,先给阳顶天炒了一盘回锅肉,闻雁又摆了一盘花生,然后菜流水价出来了。

速度之快,阳顶天都有点佩服了。

其实以前跟阳顶天玩得好的几个人里面,也都算各有特色,猴子皮厚会说能哄,六子专门学过厨师,王红军什么苦都能吃,骠子看似嘴臭挑剔,但他脑子精细,爱琢磨,电工钳工泥水工,都会一点,甚至还会杀猪,厨艺也不错。

说起来,以前的阳顶天,除了打架,其它方面还真不怎么样,当然,他跟王老工人学了一套神神鬼鬼,可他太年轻啊,又是个毛燥爱动手的,王老工人一死,没人请他信迷信了,也是白搭。

骠子进了厨房没再出来,因为客人一直没停过,旧的没去,新的又来了,一个小时左右,店子里竟然坐满了,途骠子到厨房门口看了一眼,对阳顶天翘一下大拇指,拿脖子的毛巾擦一把汗,又进去了。

闻雁打下手,忙不过来,阳顶天想着要去帮忙,一个四五十左右的年妇女却来了,脸模子跟闻雁有几分象,估计是闻雁妈妈了。

阳顶天也不去凑热闹,喝了一罐啤酒,到厨房门口打了声招呼:“骠子,我先走了。”

“好。”

里面开着大抽风机,骠子的声音有些闷:“回头我专程谢你。”

“哈哈。”

阳顶天打个哈哈,又冲闻雁点点头,转身出店,闻雁送到店门口:“谢谢你了老顶,常来喝酒啊。”

“好咧。”

阳顶天对这女人映象还不错,爽快的应了一声,车,看看时间还早,不到十一点,想着去马晶晶那里,突然记起了赵小美和阮红雪。

次赵小美两个到巴黎,回来后给阳顶天打过两次电话,有一次是晚,后来有一次是白天,不过阳顶天不在东城,这会想起来了,阳顶天给赵小美打过去:“我回来了。”

他还是第一次主动给赵小美打电话,赵小美喜道:“我马出来,对了,红雪知道不?”

“你跟她说一声呗。”

这意思,阳顶天只打给了赵小美,赵小美更开心了:“我马打给她,去会所那边,好不好?”

“好,我先去会所等着。”

阳顶天到红莲会所,叫了酒,喝了半杯,赵小美和阮红雪来了。

赵小美穿一件紫色带蕾丝花边的衣,下面是黑色的包裙,这打扮也平常,但她配了格黑丝,让阳顶天眼晴一亮。

阮红雪则是一条浅黄带绣花的短款旗袍,露着丰软雪白的两条腿。

这两个少妇,各有特色,让阳顶天很有一种视觉丰收的感觉。

赵小美两个见了阳顶天,都很开心,搂着先亲了两个嘴儿,然后坐下,阳顶天知道这两个妇人都爱虚荣,点的是所谓的82年拉菲。

倒了酒,一面喝着,阳顶天问:“到巴黎的感觉怎么样?”

赵小美一脸夸张的道:“哇,不愧是浪漫之都,感觉好好,东西也特别多,特别精致,我眼晴都看花了。”

她这样子,象韩剧没见过世面的小女人,阳顶天便笑,道:“你花了多少钱?”

“我花了两百多万。”

赵小美双手拢在胸前,似乎是心痛,又似乎是炫耀。

阳顶天转头问阮红雪:“阮姐,你呢?”

“我花了三百多万。”阮红雪到底是小富过的,赵小美要淡定得多,又还解释一句:“我主要有几年没去了,所以多买了一点,你不生气吧。”

她看着阳顶天,似乎怕他怪她花了太多钱,阳顶天哈哈一笑:“我生什么气,本是给你们花的。”

阮红雪一听开心了,道:“我下半年还想去。”

赵小美说得没错,这妇人的虚荣心,赵小美其实还要强几分。

不过无所谓,阳顶天点头:“行,到时我再给你们钱。”

“爱死你了。”阮红雪大喜,扑到他怀里,献香吻,赵小美红唇也在另一边凑了过来,嘴里还道:“我说了吧,他最大方了。”

“嗯,真的好大……”

阮红雪呜咽着,后面个方字却没能说出来,因为她这会儿趴在阳顶天胯间,红唇里已经塞满了,这妇人现在赵小美还要主动。

1169 就是你打傻的

亨受着两个美妇的服侍,阳顶天也很开心。

办公室激情,能让宋玉琼开心,风水改运,能让骠子闻雁开心,而花几个钱,则能让赵小美阮红雪开心。

阳顶天觉得,能让别人开心,自己也特别开心。

阳顶天跟赵小美两个厮混了半天,下午五点多钟,接到牛大炮电话,牛大炮几个到东城了。

阳顶天去接了站,来了三个人,牛大炮,王静雅,另一个是杨兰,却是代表刀具厂来的。

杨兰本来在检验科,刀具厂一开起来,杨兰做为肖强的女朋友,自然第一个跳槽过来,直接负责质检。

肖媚给她开的工资不高,也是五千块,但相于红星厂一个月两千来块,也差不多翻了一倍,杨兰还是美滋滋的,这一次肖媚不肯来,杨兰自告奋勇来了。

因为杨兰知道肖媚的一切来自哪里,年底肖强回来,也还要依靠阳顶天的,她自然想要尽可能多的接近阳顶天,拉好关系。

她这想法没有错,这社会是这样的,见机会不去抓住,那活该你不能出头。

阳顶天跟杨兰不太熟,不过都是红星厂的人,认识是了。

阳顶天把牛大炮三个安排到酒店里,当然不可能是双燕大酒店,而是会展心不远处的一家酒店,三星级的,次牛大炮他们来住过。

本来要陪牛大炮他们一起吃个饭,却接到卢燕的电话,先回来,到家六点多了,卢燕几个在泳池里泡着,卢虎也在。

“姐夫。”一见阳顶天,卢虎笑得一脸灿烂:“姐夫,还是你这里舒服啊,可以游泳,东城这鬼天,简直让人想死。”

东城这边的天气,偏北一点的人,确实有些不习惯,阳顶天便笑:“你下班可以过来啊。”

“年轻人要吃苦。”卢燕反对:“我去年这个时候,还在太阳底下拍广告呢。”

卢虎有些怕了她,不敢驳嘴,但还是嘟囔了一声,卢燕没听清,瞪眼:“你嘟囔什么?”

卢虎反抗:“我给水呛着了也不行啊。”

卢燕哼了一声。

旁边的高雪怜咯的一声笑,道:“燕子杀气很重啊。”

卢燕哼哼:“你不知道,这家伙三天不打,房揭瓦。”

“难怪我读书不行,是你打傻的。”卢虎嘟囔。

“你再说一声试试。”卢燕眼珠子又瞪了起来。

卢虎便不敢再说了。

高雪怜咯咯笑,阳顶天看了也好笑,换了泳裤下水,卢虎凑过来:“姐夫,我想当演员,好不好。”

“好啊。”阳顶天不反对:“跟你姐说一声行,让她给你安排个角色。”

“姐不同意。”卢虎苦着脸。

“为什么啊?”阳顶天好了。

“休想。”

卢虎没应声,卢燕先插嘴了:“你会演戏吗?”

“有什么不会演的。”卢虎不服气:“里面不是有好多打戏吗?是打打打,又不要什么表情,我肯定可以的。”

阳顶天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而且卢虎个高体壮卖像也好,只要稍稍有点演技,应该是不错的,是卢燕也没反驳。

但卢虎接下来一句话,却砸了场子,卢虎道:“再说了,反正姐夫有钱,没拍好,亏了也没事嘛。”

“呀,你这乌鸦嘴。”卢燕顿时暴走了:“我打死你。”

抓着卢虎劈头盖脸是一顿抽。

眼见卢虎给抽得满头包,阳顶天简直笑傻了,高雪怜也笑得弯腰,不经意间,跟阳顶天胳膊碰了一下。

高雪怜心一跳,偷眼看阳顶天,发现阳顶天还在打着哈哈乐,并没有注意她,旁边的燕喃也在笑,而李晓佳和朱玉玉不在。

高雪怜发现,卢燕和燕喃对接近阳顶天的女人,好象并不怎么在乎,尤其是不怎么提防她,反倒是李晓佳盯她盯得紧,一直带有敌意的样子。

这会儿机会正好,她又装着划水,又碰了阳顶天一下。

这会阳顶天偏了一下头,看了她一眼,不过只瞥一眼又转过去了。

高雪怜心微有些失望,有心再碰一下阳顶天,但想一想,放弃了,万一卢燕或者燕喃看到,不知会是一种什么反应,现在她无论如何不敢得罪卢燕,至少在电视剧拍完播放之前,她不敢轻举妄动。

卢燕完全没注意她这边,把卢虎抽了一顿,娇叱道:“年底去当兵。”

“姐。”卢虎一脸不甘心:“要两年呢,不是浪费时间吗?”

“浪费什么时间?”卢燕毫不犹豫的镇压:“你这个性子,现在干什么都不行,干不好惹事,干好了,尾巴翘到天,更麻烦。”

这话有道理,高雪怜也暗暗点头,池水荡漾,卢燕丰硕的胸在池水漾起波浪,象两个打足了气的球,但高雪怜这会儿觉得,至少这句话,不能说她胸大无脑。

“有什么麻烦的。”卢虎叫:“好多明星,几岁拍戏了。”

“你知道他们私下里什么样子?”卢燕骂:“有的跟鬼一样,有的却跟精一样,基本没一个正常人你知不知道?”

见卢虎还要说,她一挥手:“总之你不要做梦了,年底去当兵,我也不盼你考军校当军官什么的,只要你把性子改一改,回来无论干什么,姐都支持你,起步肯定一般人高。”

卢虎苦着脸看着阳顶天,阳顶天便笑,道:“当两年兵也没事嘛,你今年才十八啊,说事业,早着呢,再说了,你要想当演员,当兵的时候可以多琢磨琢磨演技,等退伍回来,让你姐专给你投几部打戏好了。”

卢虎这下高兴了,欢叫道:“姐夫万岁。”

高雪怜听了又妨又羡,偷眼看阳顶天,暗叫:“他对卢燕还真是宠得厉害。”

说话间,门铃响,燕喃道:“佳佳她们回来了。”

卢虎忙叫:“我去开门。”

他手脚飞快,一跳了泳池,开了门,果然是李晓佳两个回来了。

“这鬼天。”李晓佳飞快的换了三点式泳装,跳到池子里,抹了一把脸的水,对卢虎道:“你今天怎么来了。”

又对阳顶天道:“我还以为你突然变帅了呢,倒吓我一跳。”

1170 本来就好帅

“我本来很帅的好不好?”

“外面的路灯强点儿。 ”李晓佳撇嘴:“不多。”

“噢。”阳顶天一头栽水里,装死,卢燕把他头捞起来抱在自己胸前,对李晓佳哼道:“我老公本来好帅的好不好。”

“你个花痴。”李晓佳懒得理她,转头对卢虎道:“小虎,有女朋友没有,要不先勾两个少妇玩玩。”

“死佳佳,你出什么馊主意呢。”卢燕尖叫。

李晓佳斜眼看她:“又不是说阳阳,你激动什么?”

“小虎是我弟弟。”

“小虎难道不找女朋友了?”李晓佳呸了一声:“你不是多管闲事吗?”

“我弟弟的事,我要管。”卢燕叉腰。

李晓佳懒得理她,对卢虎道:“小虎,不玩白不玩,去步行街购物的,有些少妇骚得死,只要对你有意的,大胆,要约会,给我打电话,我把宝马借你。”

朱玉玉一听笑了:“呆会弄得你车满是骚气。”

“那可不行。”李晓佳一想不对,对卢虎道:“不许玩车震。”

“活该。”卢燕乐了:“谁叫你答应借他车了。”

“那你借玉玉姐的车。”李晓佳祸水东引。

“才不。”朱玉玉立刻摇头。

“嗯。”李晓佳瞪眼:“你不听我的话了,想zào fǎn。”

朱玉玉有些怕了她,立刻躲到阳顶天边,她伸手挽着了阳顶天胳膊,身子也紧紧靠在阳顶天身,胸不大,却也顶出一堆肉,卢燕却不以为意,不看朱玉玉,却瞪李晓佳:“自己揽的事,当然要自己去搞定,玉玉,坚决不理她。”

高雪怜在边看着,眼见卢燕对朱玉玉和阳顶天的亲密接触完全不在乎,旁边的燕喃也视而不见,心下有些发痒,她在阳顶天的另一边呢。

不过想一想,还是不敢冒险,因为她早发现了,李晓佳朱玉玉两个和阳顶天三个的关系较怪,即不是情人,但又一般的朋友要亲密。

她完全不知道,李晓佳曾发起抢夺燕巢行动,后来三方达成了秘密协议,国共合作,共抗外敌,内里则是斗而不破,复杂着呢,阳顶天都没完全搞清楚,而卢燕这大嘴巴看似什么都说,但好意那些真正的秘密,她却一个字都不肯说了,提都不提。

第二天,阳顶天先到公司,把邀请函给了哈多,哈多果然非常开心,顺便让阳顶天兼一下展台的布置,让林曦协助他。

南月衫走后,林曦升为了总经理助理,看到林曦,阳顶天不由自主的会想到南月衫。

跟林曦到会展心,先把东兴的展台定下来,叫了人装修,邀请函是要先给会展心的工作人员看的,照面的号码给展台,所以阳顶天先找了赖小柱。

赖小柱对阳顶天热情得不得了,而看到林曦,更是眼晴偷瞄个不停,林曦长相身材都略逊于南月衫,但也要算个美人,而且身为外企白领,身自有一股子白领独有的精练优雅的气质,让赖小柱这种人着迷,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东兴公司的展台安排好了,林曦回去,阳顶天这才给牛大炮打了电话,牛大炮三个过来,牛大炮一看展台,相当满意,对杨兰两个道:“我说了小阳牛吧,什么事,交给他,包准错不了。”

王静雅杨兰也跟着称赞,阳顶天便只是笑笑,这两年他经的事多,对这样的领导夸赞,已经完全免役了,更何况,牛大炮现在已经不是他的领导了。

牛大炮安排展台布置,然后又跟阳顶天说,他给白水仙他们打了电话,白水仙下午会过来。

一听白水仙会过来,阳顶天心倒是热了一下,好久都没见白水仙了,只是偶尔借戒指把白水仙灵体召入戒会了两次,但灵体这个东西,他总觉得不过瘾,聊胜于无而已,还是抱着真人舒服。

下午两点多钟,白水仙果然打他电话了,阳顶天这会儿还在马晶晶这里,看他挂了电话,马晶晶笑道:“唷,有美女约你了。”

马晶晶是新闻圈子里的,阳顶天硬怼史达旺,然后买下双燕大酒店的事,虽然不许报道,她多少也知道一点,自然也知道高雪怜的存在,不过她性子高傲,跟阳顶天在一起,在她看来,是个缘份,至于其它的,她不会强求,所以也不问。

但这会儿阳顶天还搂着她,又有女人来约,她多多少少是要吃点醋的。

“美女,哪里?”阳顶天作精作怪,东张西望:“东城除了马晶晶,还有美女吗?”

马晶晶给他逗得咯咯笑起来,她本来也不怎么在乎,也不问了,倒是阳顶天心虚,多解释了两句:“要开外展会了,红星厂的展台,要我们在东城这边的人帮着弄。”

马晶晶看着他笑:“所以有机会了。”

阳顶天也知道她不信,马晶晶很聪明的,只是不屑于计较这些而已,他故意扮起脸:“跟我阴阳怪气的,是要我再收拾你一顿是吧。”

这下马晶晶真心吓到了,她喜欢阳顶天,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阳顶天能让她在床极度满足,有些时候,甚至是让她害怕。

“好人,是我不对,我错了。”她立刻跟阳顶天求饶:“饶了我好不好?今天真的不要了,呆会没力气,而且嗓子哑了,录不了节目。”

“叫我什么?”阳顶天不依不饶。

“好哥哥,大阳哥,阳哥哥。”

然而,她越是伏低作小,阳顶天反而越是雄风大涨,把她压在沙发,如揉一团白面,又尽情的蹂躏了一顿,事后马晶晶完全瘫掉了,阳顶天便又给她发气,嗓子也哑了,又给灌了灵水让她润喉。

虽然大补灵气,马晶晶还是全身酥软,这种灵魂里的酥,可不是灵气补得的,阳顶天最后只好开车送她到电视台,至于是不是有人看见,也管不着了。

然后到会展心,白水仙已经到了,和牛大炮几个在旁边的冷饮店里吃冷饮闲聊。

1171 仙气儿

白水仙还是喜欢穿白裙子,真丝的裙子有些透,可以看到里面的衬裙,脚一双水晶凉鞋,坐在那儿,浅浅的笑着,很有几分仙气儿。

看到阳顶天进来,牛大炮笑道:“小阳来了,我们红星厂出来的人,现在最有出息的,是小阳和小白了。”

白水仙也看到了阳顶天,眼眸闪了一下,轻笑道:“我不算什么,阳顶天是真的出息了,现在可是大老板了哦。”

“什么大老板。”阳顶天笑了一下。

牛大炮兴致勃发的道:“东城是我们的福地,这一次外销展,我们的红星系列肯定能一炮打响,小阳,你准备扩产吧。”

白水仙笑道:“要是产量跟不,让肖媚骑在马抽。”

她看着阳顶天,这话里别有深意,牛大炮几个没听出来,笑着起哄,杨兰最兴奋,因为她铁定会嫁给肖强的,而肖强是肖媚的亲弟弟,刀具厂火起来,她一家也会跟着红火。

去年红星厂没钱,装修是阳顶天肖媚几个跑来跑去买东西请工人弄的,今年有点钱了,而且钱景看好,牛大炮手脚更大方,定好展位后,直接包给了装修工人,倒是用不着阳顶天再在太阳底下跑来跑去。

几个人闲聊着,又到展台看了一圈,再又找个茶座喝茶,到六点左右,牛大炮便说去吃饭,找了家酒楼,又叫了酒,跟阳顶天碰了两杯,又要跟白水仙碰杯。

白水仙推不过,也跟他碰了一杯。

然后白水仙又倒了酒,举杯对阳顶天道:“听说你要娶肖媚了,到时我不一定回去,这一杯,算是我的祝福。”

“多谢白姐。”阳顶天举杯,却突然觉得脚下一痛,脚给踩住了。

他是跟白水仙挨着坐的,白水仙坐他左边,而他给踩住的,也是左脚。

阳顶天立刻知道是白水仙踩他。

面祝福,下面狠踩,这算什么回事?

然后阳顶天还不敢把脚抽回来,因为他知道白水仙是在吃醋。

这醋吃得莫名其妙,白水仙是已婚女子,她又不能嫁给阳顶天,吃这飞醋做什么?

但女人要吃醋,不需要理由,阳顶天还只能陪笑。

酒足饭饱,牛大炮提议去跳舞,白水仙却说有些头晕,不去了,又转头对阳顶天道:“小阳,我开不了车,你送我一下吧。”

牛大炮有些失望,但也不好勉强白水仙,只好叮嘱阳顶天:“小阳,那辛苦你,送小白回去,开车小心一点。”

杨兰插嘴:“阳顶天也喝了酒,能开车吗?要不找个人代驾吧。”

阳顶天还想解释,牛大炮呵呵笑道:“没事,小阳关系硬,不会有人查他。”

阳顶天只好笑了笑,道:“这会儿交警下班了吧,又是往河西开,没事的。”

白水仙看了一眼杨兰,杨兰也看着她,两人眼光碰了一下,都不肯示弱。

杨兰本来也是要捧着白水仙的,白水仙老公嫁得好嘛,但现在不同了,肖媚要嫁给阳顶天,而她是肖强的准媳妇,自然不怕白水仙,还要替肖媚看着一点。

白水仙跟阳顶天出来,了车,白水仙哼了一声:“杨兰还防着我呢,狗拉耗子,多管闲事。”

阳顶天不好吱声,把车子开起来,开了一段,转头看白水仙,有日子没见,他有些想了。

白水仙却把头转向窗外,根本不看他,显然没有想跟他去酒店开房的意思。

阳顶天有些郁闷,以为白水仙在吃肖媚的醋,或者还有生杨兰的气,他算是遭了无妄之灾,也没办法,只好找话题来说,但白水仙一直不理他,好象真的生气了。

过了江,又开出一段,阳顶天发现不对,白水仙好象在哭,他头伸到前面点儿一看,白水仙果然在那儿默默流泪。

这下阳顶天吓到了,忙把车停到路边,想去抱白水仙,又不敢,道:“水仙姐,你怎么了嘛,我跟肖媚,那个……”

“不是肖媚的事。”白水仙终于肯开口了,却把脸捂着,肩膀一耸一耸的:“我只是怨自己命苦。”

她命不苦吧,长得漂亮嫁得好,至少明面嫁得好,王静雅只要看到她,一直局长夫人不离口,羡慕得要死。

阳顶天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劝她,白水仙自己却开口了:“钱通海倒台了你知道吧。”

“啊?”

阳顶天心思一直还在肖媚和杨兰身打转呢,没想到白水仙突然提到了钱通海。

“好象是,我头两个月去外面跑了,回来好象听人说了一嘴。”

阳顶天念头一转:“是不是影响到冷哥了?”

“来了个新局长。”白水仙道:“新局长叫程浩。”

“程浩?”阳顶天眉头凝了一下:“好象是这个名。”

他抽了一张纸巾,把白水仙搂过来,给她擦泪,道:“别哭了,你不会是为钱通海哭吧。”

他确实到这会儿都没搞清楚,白水仙为什么哭,先以为是吃肖媚的醋,结果提到钱通海,但为钱通海哭,也太莫名其妙了啊。

“我才不是为钱通海哭呢。”白水仙娇嗔。

她微微哭红了眼晴,这会儿带着娇嗔,美人垂泪,红唇微嘟,说不出一股子媚态,阳顶天再忍不住,搂着她亲。

白水仙让他亲得有些喘,抓着他手,嗔道:“你只想着这个?”

阳顶天有些心急,道:“那我想什么,你要是恼了钱通海,我明天把他揍一顿。”

“什么呀。”白水仙咯一下笑了:“说了跟他无关。”

“那你提他做什么啊?”阳顶天叫着,猛然念头一闪:“是那个新局长,什么程浩?”

这一说,白水仙脸色黯然,道:“次他当局长,包括他自己,还有他们局里的人,都以为是我跟钱通海睡了。”

阳顶天知道这件事,前后都是他的首尾,道:“是不是冷心仁他……”

这么问着,猛地转念,叫出声来:“难道那个姓程的打你的主意。”

他这一问,白水仙一下哭出声来:“那个姓程的前不久来富安视察,直接跑我家里来了,因为我在家,他在局里见不到嘛,然后跟狗一样,这段时间,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1172 他当然知道

阳顶天大怒,心下又疑惑:“冷心仁知道不?”

“他当然知道。 ”白水仙哭道:“但他不吱声,我的手机号码,还是他给程浩的。”

“混蛋。”阳顶天一时间又惊又怒:“他怎么这样?”

“他以为他的位子是我跟钱通海睡了帮他换来的,反正有个钱通海了,多个程浩也无所谓。”白水仙说着哭道:“他前几天喝醉了酒,我问他,他是这个意思,后来我哭了,他又求我,说程浩新官任三把火,调整了不少人,他这个局长位置不一定保得住。”

“那让你去陪程浩睡?”阳顶天怒叫。

“我命好苦。”白水仙捂着脸苦。

“别哭了。”阳顶天恼起来:“这事交给我。”

白水仙抬着泪眼看他:“真的。”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用力点头:“你把那个姓程的手机号告诉我,我去搞死他。”

白水仙却不应声,头又低了下去:“我……可是……”

她没有说下去,但阳顶天却明白了。

白水仙固然有些恼了冷心仁,但她心底,其实又还舍不得局长夫人的虚名。

事实,今天在冷饮店,阳顶天能看出来,白水仙的那股子仙气儿,不仅仅是长得漂亮,还有头局长夫人的光环。

国,本是官本位社会啊,对权力的热衷,几乎刻到了大多数国人的骨子里。

阳顶天又是气恼,又觉悲哀,而看着白水仙垂泪的样子,又很无奈,喘了口气,道:“好了,别哭了,交给我吧,我帮你把姓程的搞定,不会动冷心仁的。”

“真的?”

白水仙抬眼看他,眸子里果然净是惊喜之色。

阳顶天心底叹气,道:“你还信不过我啊。”

“我最相信你了。”白水仙顿时扑到他怀里:“我一直都知道,你最厉害了。”

“没有吧。”阳顶天有些没好气:“以前在红星厂的时候,你肯斜眼看我一眼,都算是赏脸了,要不是干脆斜着眼都不看我,宁可去看路边的垃圾堆。”

他这话,逗得白水仙咯咯娇笑起来。

她放倒车座椅,把阳顶天推倒,自己脱了裙子,再帮阳顶天把裤子脱了,伏头下去,媚眼却瞟着阳顶天,道:“我的好哥哥,现在可以了不?”

这是昔日红星厂的第一美人啊,天仙子一样的人物。

阳顶天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快十一点了,才到富安,冷心仁刚好回来,看到阳顶天,他皱了一下眉头。

白水仙不知道阳顶天在东城的事,但知道阳顶天在红星厂的事,不过她没跟冷心仁说,因为冷心仁一直极看不起红星厂的人。

所以,在冷心仁眼里,阳顶天还是那个将要倒闭的红星厂的青工,自然不会看在眼里。

“你去东城了?”他问白水仙,带着酒气。

“是。”白水仙刚给阳顶天蹂躏了一通,身还火辣辣的,心下有些虚,解释道:“又要开外销展了,红星厂来参展,我去帮着布置了一下展台。”

“你少凑那个热闹。”冷心仁哼了一声:“那个小破厂,迟早倒闭。”

他说着,也不看阳顶天,直接进屋去了。

阳顶天差点要发火,白水仙拉他一把,阳顶天心有气,突然撩起白水仙裙子,手伸了进去。

白水仙的真丝小内裤先前给阳顶天撕破了,这会儿其实是空。

“呀。”白水仙低叫一声,慌忙转头四看,手抓着阳顶天手:“别。”

阳顶天却不肯收手,嘴角狞过一抹邪笑。

没多会儿,白水仙嘴发出一声低咽,身子摇晃,差点软倒。

阳顶天抽出手来,得意的一笑,水淋淋的指对着白水仙家,道:“且看谁先倒。”

白水仙扶着车子,转头看着他,眸子里水汪汪的,又是嗔,又是怨,又是荡,难描难画。

阳顶天打车回来,第二天,到展台打了一转,只说公司里还有事,反正现在装修承包出去了,有王静雅清单付帐行,也没阳顶天什么事。

他先离开,随后接到白水仙电话:“我快到了。”

“去红莲会所吧。”

阳顶天让白水仙去红莲会所他专门包的房间,赵小美她们这几天不会去,因为阳顶天在东城,她们要去,会先约好阳顶天,所以不怕撞。

倒不是阳顶天想省几个钱,而是因为红莲会所在大桥边,白水仙过桥,五分钟能到。

阳顶天到会所,白水仙前后脚也到了。

看到白水仙,阳顶天眼光一亮。

白水仙今天精心打扮过,穿了一条白色绣花底的旗袍,旗袍应该是最衬女人体形的衣物,她本来长得漂亮,身材也好,虽然不象卢燕那么夸张,但纤侬合度,可以说是适到好处。

“哇。”阳顶天大赞:“水仙姐,你今天真是美成仙了。”

白水仙给他夸得笑逐颜开,随又掐他:“死人,昨天差一点……再也不许这样了,真要给人看到,我真没脸做人了。”

“那现在没人看到呢。”阳顶天搂着她,嬉皮笑脸。

白水仙也笑起来,眸子里汪着水儿,仿佛随时都会溢出来:“那随你……不过别把我衣服弄皱了。”

那还等什么,阳顶天直接吻了去。

缠绵了一个午,白水仙撑不住了,软软的求饶:“好人,容我喘口气儿。”

阳顶天倒了酒,她喝了一杯,勉强缓过劲来,道:“我约了程浩午一起吃饭。”

“行。”阳顶天点头:“我呆会跟你一起去。”

白水仙还有些担心:“你打算……”

“不要问。”阳顶天啪的在她屁股打了一板:“你只要乖乖的行,其它一切交给我。”

白水仙给他打得媚眼如丝:“冤家,你轻着些儿,也不怕人家痛的。”

啪。

阳顶天却又打了一板,好象更重了,白水仙嘟着嘴儿撒娇不依,阳顶天却是哈哈大笑,道:“真想当着红星厂所有人的面,这么抽你的屁股啊。”

1173 现在更傲

“德性。 ”白水仙轻掐他一下,眼珠子一转:“那你有没有当着他们的面,抽肖媚的屁股。”

“那必须的啊。”阳顶天得意:“媚媚现在可乖着呢。”

“不会吧。”白水仙讶道:“她可是干部子弟,以前可是傲着呢。”

“现在更傲。”阳顶天笑:“只不过在我面前特别乖,不乖我抽她。”

“也是啊。”白水仙一脸幽怨:“我可听说,你给她买了房买了车,还买了别墅,现在厂子也给她管,我妈说,现在肖媚是亿万富婆了呢。”

说着叹气:“她命真好。”

阳顶天便笑,拿过手机,他手机还存得有转帐记录,找出白水仙帐号,直接给她打了一千万。

白水仙知道他在做什么,假推了一下:“我不要你给我打钱。”

随即她自己手机短信提示,她打开一看,惊叫起来:“一千万?”

“嗯哼。”阳顶天点头。

“真的是一千万?”白水仙再又把那一串零数了几遍,确认了,一时激动得跳了起来:“你怎么给我这么多钱啊?”

“因为你乖啊。”阳顶天笑。

白水仙还有些难以置信,又把那串数字看了一遍,一千万啊,这是她做梦也不敢想象的巨款。

“肖媚知不知道?”她担心的问。

“不知道。”阳顶天摇头:“算她知道了,她也不敢管,说了,她现在最乖了。”

“呀。”白水仙尖叫一声,猛地扑到他怀里:“我爱死你了。”

她一面在他脸拼命的吻着,一面叫:“我也乖,我会肖媚更乖。”

一路吻着下去,叫声随即变成了呜咽声,而她瞟着阳顶天的媚眼里,仿佛有野火在燃烧。

阳顶天看着她,眼前忽然有些恍惚,白水仙的脸,似乎变成了赵小美的脸,再又变成了阮红雪的脸。

他轻轻叹了口气,猛地按住了白水仙的脑袋,一声狂吼,火山爆发。

真的是畅快啊!

十一点四十的时候,程浩打了电话来,竟然约白水仙在红莲会所吃饭。

阳顶天听了笑:“他这是体贴你呢,怕这会儿车多。”

白水仙撇了撇嘴。

她这会儿趴在阳顶天身,整个人懒洋洋的,如一辨给风吹落池的水仙花儿,慵懒,又带着一点点媚,一点点荡。

阳顶天最喜欢的是这种事后的妇人,那种风情,让人心里酥酥的。

这么懒到十二点,程浩又打了电话来,说他开了房了,看白水仙到了哪里。

阳顶天笑起来:“那过去吧。”

白水仙撒娇:“可是我没力气。”

阳顶天呵呵笑,在她圆臀拍了一板,对着她后腰发了气,然后抱着她去洗了澡,白水仙这才有了点精神。

红莲会所的设计,带有江南园林的风格,大院子套小院子,阳顶天包的,是一个小院子,而程浩定的小院子,其实在隔壁,不过不能直接过去,要走庭,然后穿一个月亮门到了。

这是为顾客保密,走庭,不会互相乱窜。

到程浩定的院子,服务员引导,进了房间,房坐着一个四十左右的年人,自然是程浩了。

阳顶天一看,眼熟啊,好象在哪里见过。

他还在回想呢,程浩看到他,却讶叫一声:“阳总。”

惊讶之,他慌忙站了起来。

阳顶天好:“你是程浩。”

“是我是我。”

程浩点头,瞟一眼白水仙,没有多看,眼光又飞快的回到阳顶天脸,而且很热情的过来,握着了阳顶天的手。

阳顶天还是没想起来:“我们好象在哪里见过?”

“阳总不记得了,个月,林书记叫了几个人吃饭,我还跟你敬酒来着。”

程浩这么一提醒,阳顶天终于想起来了:“哦,是有这么回事,不好意思,我都忘了。”

“阳总事多,偶尔见次面,忘了是正常的。”程浩点着头,一点也不恼,反而带着巴结的意思。

他这个样子,是旁边的白水仙都看出来了,心大是惊讶:“次钱通海要巴结他,怎么这个程浩也要巴结他啊,这个鬼,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自双燕大酒店开业,林敬业经常来这边,开会啊,吃饭啊什么的,只要阳顶天在,会叫阳顶天过去喝酒。

林敬业身边,自然是有一帮亲信的,他待阳顶天格外不同,他的亲信圈子当然也是知道的,而这个程浩还不算林敬业的亲信,只勉强算他这一系的人,个月凑巧,一起吃了个饭,然后一打听,知道阳顶天跟林敬业的关系,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嘴脸。

阳顶天跟白水仙过来,本来的打算,是要把程浩搞一顿,看到程浩这种嘴脸,倒好象没那个必要了。

他也懒得跟程浩废话,开门见山,对程浩道:“程局长,白水仙是我姐,即然你是城建局局长,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

程浩一愣,他也是色真男子,一看阳顶天的眼神,知道所谓的姐,是怎么回事了。

心失望,白水仙太美,他当时一见,简直丢了魂,可是想了不少日子了,却没想到白水仙居然攀了阳顶天的金大腿。

他勉强算林敬业的人,自然也知道一点阳顶天的事,也知道阳顶天在林敬业心的地位。

所以失望归失望,他脸却飞快的堆起了笑意,连连点头:“一定的一定的,阳总放心。”

“那行。”

阳顶天点头:“我跟我姐还有点事,不多打扰了。”

直接搂了白水仙的腰出来。

白水仙都看傻了,任他搂着,又回到这边院子里,这才醒过神来,叫道:“他好象很怕你啊,怎么回事,你打过他啊。”

她这话,让阳顶天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我只会打架啊。”

白水仙也笑起来:“你以前给我的映象,除了打架,也是打架了。”

还是疑惑,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他好象特别巴结你的样子,好象我家隔壁邻居养的那只哈巴狗儿。”

1174 有什么了不起的

阳顶天听了又是一阵哈哈笑,道:“他不是要巴结我,是想巴结林书记。 ”

“林书记。”白水仙眼眉儿凝起来:“哪个林书记?”

“还有哪个林书记,市委林书记啊。”

阳顶天漫不在乎的倒了一杯酒。

“市委林书记。”白水仙还有些懵,然后终于醒过神来:“你是说,市委书记林敬业?”

一般老百姓,不关心这个,但白水仙是官太太,然后她还挺亨受这个身份的,所以也关心,也知道一点。

同样,也正因为这一点,所以特别吃惊:“你认识市委林书记?”

“认识林书记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她惊讶的样子,阳顶天有些好笑:“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我可是快要给你吸干了。”

平时要开这样的玩笑,白水仙自然娇羞不依,这会儿却给震惊到了,完全没有反应,等服务员把菜齐,她才缓过劲来,一下子热心起来,追着阳顶天问:“你什么时候认识林书记的,关系好不好?即然林书记很欣赏你,要不你干脆进哪个单位去啊,有几年可以升科长了。”

她巴拉巴拉一大串,阳顶天算是彻底认识了她官迷的一面,最后实在给她缠不过了,道:“要不你进城建局去,他们肯定也有临时工吧,然后找机会转个正,我再找人提拨你,行不行?”

“真的啊?”白水仙又惊又喜又有些怀疑。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白水仙想想这一年多来的事,阳顶天确实没有骗过她,一时间大是兴奋,猛地扑到阳顶天怀里亲:“呀,爱死你了,你说话要算数的,我也要当局长。”

“行。”阳顶天点头,一个科级的局长而已,真心不觉得有多难。

他觉得无所谓,白水仙却兴奋得几乎要发狂,这一顿饭便吃得色香味俱全。

一直缠绵到下午,白水仙才让阳顶天送她回去,冷心仁以为她是来帮着办会展,很不高兴,所以她不敢太晚回去,但第二天她又过来了,悄悄约了阳顶天,对他道:“我本来想要告诉他的,不过后来一想,又没说了,也说不清楚,不过他倒是答应了,让我进折迁办去,富安那边一条老街要拆,需要人手,拆完了,找机会让我转正。”

她所谓的说不清楚,意思是,她说了,冷心仁也不会信,冷心仁怎么可能相信,他一直看不起的红星厂的一个小青工,居然认识市委书记?

阳顶天无所谓,点头:“那可以啊。”

“那你答应我了的。”白水仙一脸热切。

“只要你乖。”阳顶天轻抚她的脸。

这脸真漂亮啊,皮肤真的滑得跟缎子一样,以前只能远远的看着,在黑暗之,躲在被窝里yy,而现在,却是可以随意的试着手感。

白水仙给他摸得眼含迷雾,一脸的乖巧道:“我最乖了的,我一定最听你的话。”

说着,红唇一张,把阳顶天的指头含在了嘴里,小舌头如灵活的蛇儿,带着挑逗。

展台布置好,随后会展开始了,第一天,红星厂在这边的人都来帮着站台,猴子六子王红军等人都来了,骠子也来了。

给阳顶天改了风水后,闻雁的店子生意立刻火了起来,骠子见了阳顶天,有一种幸福的烦恼:“累死我了,厨师这活,简直不是人干的。”

六子便自告奋勇:“请我请我,无论床还是床下,我可以包干。”

“边去。”骠子给他一脚。

猴子跳出来:“要不分包吧,我做二包,厨房里的包给六子,卧室里的包给我好了。”

“要得啊。”骠子点头:“我们交换,今晚你去找闻雁,我去找赵小丽。”

“一言为定。”

赵小丽不在,猴子又活了,杨兰跟猴子的姐姐关系不错,这几天没事,去猴子店里玩了两趟,跟赵小丽熟了,这时笑道:“那我呆会去跟小丽说一声,说猴子把她跟骠子换了。”

“别啊。”猴子顿时软了,打拱作揖:“姑奶奶,饶命啊。”

开了一通玩笑,说到闻雁店子的收入,其实不高,一天也五千来块的流水,纯利百分之二十多一点点,一千出头而已。

不是没客人,而是店太小,实在是挤不过来。

白水仙在一边听着,脸微微带着笑,她在阳顶天胯下浪,但有外人的时候,还是很矜持的,美人嘛,又是局长夫人,自然要拿着架子,这时却起了心,对阳顶天道:“阳顶天还真是王老工人的高徒了,对了,我弟弟那边个店子,也辛苦你去看一下啊,真要是灵,我让我弟弟好好谢你。”

“为什么不是白姐你自己谢啊?”猴子开玩笑。

他以前为白水仙美色所摄,不太敢跟白水仙开玩笑,白水仙也不怎么理人,也没有多少开玩笑的机会,但这几个月他店子收入高了,气势也涨了起来,开着玩笑,眼光在白水仙身溜来溜去的,旁边的骠子六子几个也差不多。

若是以前的阳顶天,其实也差不多,他们以前一群diǎo丝,看着红星厂的几朵鲜花,也是在一边yy起哄而已,真要他们凑去,他们还不敢。

猴子这样的玩笑,以前的白水仙是不会搭理的,这会儿却是巧笑焉然,眼光在阳顶天脸溜了一下,道:“那我肯定也要谢的。”

这话语意双关,只有阳顶天听得懂,猴子几个起哄,问白水仙要怎么谢,杨兰却在边转着眼珠子,嘴角也轻轻掠了起来,带着一丝冷笑。

白水仙偶尔回红星厂,端着局长夫人的架子,招摇得象一只才下了鸡蛋的母鸡,她和肖媚都看不惯,以前看不惯也只能看着,最多是不看,但现在,肖媚有了阳顶天,才不把一个所谓的局长夫人看在眼里,偏偏白水仙居然对阳顶天另眼相看了,杨兰特别看不惯,也特别警惕。

一转头她给肖媚打电话,肖媚却不在乎,在那边咯咯笑:“她要卖骚,随她卖呗,能把阳顶天勾床,才算本事呢。”

1175 阅尽千花才选了我

杨兰一听急了:“白水仙这女人,纯粹是个心机婊,又特别会装,你不担心啊。 ”

“我才不担心。”肖媚漫不在乎。

杨兰只看到了白水仙,觉得她漂亮,可能是个威胁,却不知道,肖媚亲自跟着阳顶天去见过卢燕燕喃李晓佳,一堆的美人呢,而且都是东城顶级的模特,长相身材气质,都是一流的,白水仙虽美,也不见得强过她们。

而阳顶天放着那一堆的美女模特不娶,却要娶肖媚,这让肖媚信心空前高涨。

“男人都是花心的。”杨兰着急。

“阳顶天不会。”肖媚信心十足,心下的想法却是:“他已经阅尽千花才选了我,再多一个白水仙也白搭。”

这下杨兰没办法了,只得表态:“我会盯着她的,这**,呸。”

她这么一说,肖媚便问:“你看到过别的女人没有?”

“那倒是没有。”杨兰慌忙替阳顶天辨白:“这几天我专门留意了的,他都是一个人来去,而且我还问了猴子和他老婆赵小丽,也都说没见阳顶天跟什么女人牵来扯去。”

赵小丽其实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她亲眼见过阳顶天把手放马晶晶腿,但她当然不会说,而且赵小美也叮嘱过她,阳顶天的事,一定不要管,惹得阳顶天恼了,有千般害处,却没有一丁点儿好处。

赵小丽不是傻瓜,当然不会在杨兰面前说阳顶天的坏话,杨兰自然也什么都问不出来,倒是见了一些别的,道:“阳顶天现在好厉害呢,他认识好多大脑壳,前天昨天,先是那个外贸局的女局长来检查,阳顶天居然跟她认识,说了半天话,再又是昨天,一个副省长来视察,阳顶天居然也认识,那副省长还拉着阳顶天的手,说了起码有十几分钟,我不敢在边听,他们边一堆的大脑壳,只远远听了一句,说哪天一起喝酒。”

大脑壳是临水那边的土话,指的是有权有势的人。

肖媚听了得意,道:“是吗?真的是副省长啊。”

“是真的。”杨兰确定,语气带着夸张:“晚牛大炮特意让我们看了新闻的,这边东城台的百家新闻播报了的,对了。”

说到这里,她又叫了起来:“媚媚,你以前不是来东城台学习过吗?认不认识那个主播马晶晶啊?”

“知道啊,怎么了?”肖媚问。

她当然认识马晶晶,可马晶晶不认识她啊。

“猴子说,阳顶天认识马晶晶呢。”杨兰语气更夸张了:“而且好象关系还挺好,猴子的店,是生意最好的,最初是马晶晶给发了一条微博。”

“是吗?”肖媚也好心起来了:“猴子还说什么了,阳顶天是怎么认识马晶晶的,那个马晶晶傲得很,怎么肯给阳顶天面子啊。”

说到后来,她语气有些酸了。

不是她不吃醋,只是不敢吃而已,但酸意无论如何都是有的。

“我特意问了猴子的,说是东城台在阳顶天的公司拉广告,阳顶天是广告经理嘛,所以认识了。”杨兰说着叹气:“不过那马晶晶听说是真的傲,只给猴子的店发了一条微博,后来六子他们开店,起初生意也不好,阳顶天帮着做了三百多万广告都起不来,当时黄毛丫头想死了要马晶晶给发一条微博,但马晶晶是不肯发。”

这后面一句让肖媚一下子开心了:“看来阳顶天在马晶晶那里的份量还不够。”

份量不够,那说明没私情,要是狗男女,真是恋jiān qing热,别说发微博,是发视频,说不定都肯的。

“应该是的。”杨兰也哼了一声:“傲什么傲?不过一个主播而已,一个月也那几个死工资,根本不能跟你。”

肖媚这下真的开心了,咯咯的笑起来,随后叮嘱杨兰:“对了兰兰,你别盯阳顶天太紧啊,千万别惹他生气,他在外面打拼,好难的呢。”

“这个我肯定知道拉。”杨兰表态:“放心好了,不过白水仙这**我是要盯着的。”

“她。”肖媚不屑一顾。

阳顶天不知道杨兰和肖媚的对话,眼见着到了九点多,来的人渐渐多起来,他却接到卢燕的电话:“阳阳,快来,我弟弟跟人打架了,把人打死了呢。”

“把人打死了。”阳顶天也吓一跳:“在哪里?步行街啊,好,我马过来。”

挂了电话,跟牛大炮打声招呼,急开车到步行街。

卢燕和燕喃还有李晓佳朱玉玉都在,高雪怜不在,戏开拍了,她进了剧组,卢燕燕喃也有一点戏,但戏份不多,而且她们是老板,用不着泡在剧组里面。

旁边停了警车,一见阳顶天,卢燕急得哭了起来:“该死的,他把人打死了。”

“确认打死了吗?”阳顶天皱眉,一般的事,他都有信心摆平,但死了人,那真的麻烦了。

“在那边。”卢燕哭着一指:“刚才救护车来了,医生看了一下,说瞳孔扩散了,不肯接诊,又开走了。”

顺着她手指,阳顶天看到不远处躺着一个男子,远远的有人在围观指点。

阳顶天以灵力一扫,感应到那男子灵体还在,并没有离体,也是说,这人其实处于一种假死的状态,并没有真死。

阳顶天立刻飞步赶过去,人没到,灵气已经庞罩住那人,到近前一看,那人是个年男子,大约四十岁左右,头顶半秃,有些虚胖,眼泡也较大。

阳顶天只看一眼知道,这人其实有心脏病,如其说是卢虎打死的,不如说是激动之下,让卢虎触发了他的心脏病。

武痴以前也碰到过这样的险情,想不到卢虎这次又碰了,这也不稀,阳顶天曾看过一个报道,说国心血管病人,高达二点九亿,将近三亿人,也是说,差不多每四个人里面,有一个,不是心脏有问题,是脑子有问题,差别只是病症轻重而已。

1176 你好厉害

阳顶天轻按秃顶年男心脏部位,以鹤形手,一啄一放,连啄三下,秃顶年男嘴一张,嗳出一口气,居然睁开了眼晴,随即一轱辘爬起来,转身跑了开去。

他这动作,把阳顶天都搞懵了:“这家伙,搞毛呢,难道脑子也给打出神经了?”

卢燕惊喜大叫:“他活了,他活了,喃喃,我弟弟没打死人,啊,阳阳,你好厉害。”

不管不顾,奔过来扑到阳顶天怀里,拼命的吻他。

她姐弟情深,要是卢虎今天真的打死了人,那真的完蛋了,阳顶天把这人救活,等于是救了卢虎啊,她怎么能不激动?

亲了阳顶天几口,她又狂叫一声:“卢虎,你今天死定了。”

丢下阳顶天,飞奔到警车前面。

先前以为卢虎把人打死了,警察已经把卢虎押了车,而且戴了铐子,这时秃顶年男给救活,警察也傻眼了,眼看着卢燕跑过来,也没阻止。

卢燕跑到警车前面,车门没关,卢虎坐在那里傻傻呆呆的,卢燕巴掌照着他脑袋扇了去:“叫你跟人打架,叫你跟人打架,我打死你。”

“我没打他,是他来打我,拉扯撞了他一下。”

卢虎抱着脑袋叫,但卢燕根本不听,劈头盖脸是一顿抽,旁边警察看着好笑,也不拦着。

在这时,旁边人纷纷大叫:“快跑,他拿刀出来了,要杀人了。”

阳顶天本来也在笑看着卢燕发飚,听到叫声,一转头,才发现那秃顶年男又跑了出来,左手拿着把水果刀,右手还舞着一把菜刀,向着卢燕这边狂冲过来。

卢燕也听到了叫声,转头一看,顿时尖叫起来:“阳阳。”

这会儿阳顶天不必动了,有警察呢,他才不插手。

果然,那几个警察立刻拦住了秃顶年男:“你做什么,把刀放下。”

“走开,我今天一定要砍死他,谁拦着我砍谁啊。”

秃顶年男双刀乱舞,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里,国百姓很有趣,怕hēi shè hui,却一般不怕警察,要是在美国,敢在警察面前舞刀,直接给打成筛子了,但国不行,这出警的几个警察手也根本没有枪,有枪他们也不敢开枪,敢开枪的都在牢里。

别说枪,这几个警察手连电棒都没有一根,以前是有的,后来也是因为心血管病人多,打死过人,所以现在基本不再配备了,配了也不带——要是碰那心脏病高血压,一棒子敲死了,算谁的啊?

不过那几个警察倒也不怕刀子,拦的拦,劝的劝,后面一个扑去,把那秃顶年男抱住,另外几个趁机把他刀子给夺了下来。

那秃顶年男还在跳着脚大骂:“我一定要砍死你,你小子今天死定了。”

他不依不饶,警察只好把他带着警车里,卢虎也带回去,阳顶天几个也跟了去。

卢燕当然不会去坐警车,她和燕喃李晓佳几个坐阳顶天的车,车,阳顶天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说是小虎睡了他老婆。”卢燕气呼呼的:“他神经病啊。”

“这个人是这样的。”朱玉玉插口:“老是怀疑他老婆偷人,只要有男人跟他老婆接近,他疑神疑鬼。”

“真的假的?”阳顶天乐了:“他老婆是不是特那个啊?”

“不知道。”朱玉玉摇头:“我开了半年店子,他都闹过好几回了,不过他老婆确实长得漂亮。”

“漂亮也三四十了吧。”卢燕呸了一声。

“没有。”朱玉玉摇头:“他老婆也是三十多,会打扮,看去还不到三十。”

“那难怪了。”李晓佳笑,却探着脑袋往阳顶天脸看。

阳顶天莫名其妙:“你这么看我干嘛呀?我可不认识那家伙的老婆。”

他这话说得卢燕几个都笑,李晓佳也笑,道:“我不是怀疑你认识那家伙的老婆,我是说,难怪燕子她们放纵你不管,原来是因为你不帅。”

这一下,一车人都笑了。

到派出所,秃顶年男依旧闹了半天,硬是说卢虎跟他老婆有关系,但警察问他要证据,他又没有,最终吵了半天,没力气了,警察双方劝了一下,也放人了事。

闹了一出,也快午了,一起回到别墅。

燕喃做饭,朱玉玉去帮忙,李晓佳却问卢虎:“小虎,你到底睡他老婆没有?”

“哪有的事。”卢虎把脑袋乱摇,看着卢燕:“真的,我都不认识他老婆。”

卢燕瞪着他:“总之你给我小心些。”

“你每次知道怪我。”卢虎嘟囔。

“还敢顶嘴。”卢燕踹他一脚。

卢虎给她踹急了,叫道:“zou guāng了拉。”

卢燕爱穿超短裙,她这时又是坐在侧面沙发的,这么抬腿踹卢虎,zou guāng是必然的。

不过卢燕显然并不在乎,一则她是模特,泳装走秀也是家常便饭,二则卢虎是她弟弟,亲的,亲弟弟没有人权,所以她抬腿又把卢虎踹了两脚。

阳顶天在一边看得直乐。

后来卢燕洗手间,李晓佳凑到卢虎面前:“真没睡,我看你眼神闪烁,明显有鬼。”

“真没有。”卢虎看一眼阳顶天,嘴硬。

“看着我眼晴。”李晓佳叫。

卢虎看她一眼,却不敢跟她对视,反而抱着脑袋缩起了身子。

这情形,好象真的心虚啊,阳顶天都好起来,李晓佳更是不依不饶:“老实交代,放心,我铁定不告诉你姐。”

“其实不怪我。”卢虎脑袋缩得更低。

“你还真睡了啊?”李晓佳本来是使诈,她在学校边开店,经常丢东西,所以习惯诈人,而卢虎虽然十八了,心性小学生也强不了多少,竟然真的给她诈了出来。

是阳顶天都瞪大了眼珠子:“真的假的。”

“怎么手的?”李晓佳更是起劲:“告诉我,你放心,我保证不告诉你姐,阳顶天,你也不许说。”

“我保证不说。”阳顶天也笑着举手。

1177 真的不怪我

卢虎眼光狐疑的在他们脸扫了一眼,这会儿朱玉玉也出来了,她只是帮燕喃打下手,主厨不必她帮手,便也好的看着卢虎。

“真的不怪我。”卢虎先把自己撇开:“昨天那家伙进货去了,他老婆在店里,六点多钟吧,我吃了饭,逛到他店子门口,他老婆在里面招手,说卫生间水管坏了,要我帮着看一下,我进去,到二楼,他们家水漏松了,我问他老婆要了一个bi yun tào,漏水是因为松了,在管子箍一个bi yun tào,不漏了。”

他说到这里,解释一句:“我是听我同学说的。”

“后面呢。”李晓佳催。

“我帮她弄好了,她招呼我洗手,可能是地板有点滑,她跄一下,扑到我怀里,我当时措手不及,抱住了她。”

“然后你把她抱到床了?”李晓佳急问。

“没有,我哪敢啊。”卢虎叫:“是她,我扶了她一下,忙松开手了,结果她却搂着我,直接亲我,而且。”

说到这里,他脸红起来。

“而且什么?”李晓佳急了:“快说啊,呆会你姐下来了。”

“而且,她把手一下chā jin我裤头里。”卢虎胀红了脸:“我当时一下懵了。”

阳顶天哈一下乐了,朱玉玉也咯咯笑,却偷瞟一眼阳顶天。

“真的。”卢虎红着脸道:“后来我稀里糊涂的,到了她床,直到后面离开,我都有些懵。”

“那你以前有没有过女朋友?”李晓佳问。

“有。”卢虎有些犹豫的点头:“算有吧。”

“过床没有。”李晓佳又问。

“没有。”这下卢虎坚决摇头了:“那怎么可能,我们那边是小地方,这种事传出去不得了的。”

“现在清楚了。”李晓佳一脸福尔摩斯的神情:“归根结底,你这只童子鸡,是给一个老女人诱奸了。”

“啊。”

没想到她是这么个结论,卢虎都傻眼了。

阳顶天一想,还真是,不由得笑起来,朱玉玉也掩着脸笑。

这时卢燕下来了,道:“你们笑什么呢?”

李晓佳道:“我们笑你弟弟是笨蛋。”

“世你聪明好不好?”

一说卢虎是笨蛋,卢燕不干了,阳顶天朱玉玉几个顿时又笑做一团。

卢燕给他们笑得莫名其妙,看卢虎也在那里嘿嘿笑,她直接给了他一脚:“笨蛋。”

这下笑疯了。

吃饭的时候,卢燕警告卢虎:“你给我尽量小心点,要不明天回去,玩几个月去当兵。”

“姐。”卢虎抗议:“说了都不怨我。”

他心虚的看一眼李晓佳,道:“我以后在外面巡逻好了。”

这时阳顶天手机响了,是牛大炮打来的,牛大炮告诉他,今天午的情况不理想,虽也有不少老外进来,但一份合同都没有签,最要命的是,难以沟通,杨兰会一点英语,平时也能秀两句,可真正碰到老外,她傻了眼,尤其是一些技术的术语,她完全搞不懂。

“小阳,还得你来,没你还真不行。”

这是牛大炮最后的结论。

阳顶天只好答应:“行,我吃了饭过来。”

李晓佳好的道:“是那个外销展览会啊,要不要我们去帮忙站台?”

“是啊是啊?”卢燕也起哄:“我给你叫一帮子模特去,要明星也行,太大牌的不敢说,一般二线三线的,只要在东城,招呼一声行。”

“唷,真成大姐大了。”李晓佳语气有点酸。

“嗯哼。”卢燕却没有半点谦虚的意思。

她不是在吹牛皮。

以前的她爱炫,但圈子里的人也是半羡慕半妒忌而已,其实不把她当回事,甚至有很多人做好了准备,等着看笑话。

但这一次,阳顶天给了她股份,这是一座价值十五亿的大酒店的股份啊,再不是一个包一辆车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而是一座真正的金山。

再然后,这次投资的连续剧,卢燕放出的风声是一个亿,如果后期不够,还可再追加一个亿。

连续的两道光环,彻底闪瞎了所有人的眼,圈子里的人,无论以前是真心也好,客气也罢,到这会儿,都真正服气了。

混这个圈子的人,谁不想红?而红的前提,是要有戏拍。

卢燕能投资拍戏,她是这个圈子里的真佛。

所以最近她的朋友圈急骤扩大,以前只是一帮子模特朋友,然后因为双燕工作室认识了几个明星,也是客气两句,而现在不同了,大大小小的明星和他们的经济人经济公司,争着抢着来跟卢燕拉关系。

因为,国不是外国,在国这个圈子里,真正说了算的,不是导演,而是投资人。

其实外国在这方面也差不多,好莱坞除了几个特别出名的大导演,一般的导演,也要听老板的话——相于肯投资的老板,会拍戏想拍戏的导演,实在太多了。

拿卢燕这部剧来说,她想捧高雪怜,高雪怜是主角,哪个导演敢说不用高雪怜,那滚蛋,卢燕会直接换一个导演。

国会拍戏想拍戏的导演,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而肯一次投资一个亿拍部电视剧的,一年有八十个没有?

所以,哪个明星不想认识卢燕,她要是吱一声,哪一个又敢在她面前傲?

可阳顶天却不敢要她去,卢燕亲热不分场合的,只要他在,无论什么地方,她都敢往他身扑,而会场不但牛大炮王静雅在,还有个杨兰呢。

阳顶天可以百分百肯定,只要他带着卢燕等一帮人去,杨兰铁定会告诉肖媚。

阳顶天要娶肖媚,在家里办了刀具厂这些事,他没有告诉燕喃卢燕两个,而他在这边买大楼办酒店甚至给双燕股份,他也同样不会告诉肖媚。

她们都知道他另外还有女人是一回事,但具体告诉她们,甚至当着她们的面亲热,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他立刻摇头了:“没必要,这么大太阳,晒死了,我只是红星厂出来的没办法,但去站站台,也可以了,难道还要我包打包唱?”

他这么一说,卢燕也不坚持了。

1178 不要飚车

不过吃了饭后,卢燕又不放他走了,赖在他怀里哼哼。

卢燕有个睡午觉的习惯,只要阳顶天在家,她一定要阳顶天抱着睡的。

阳顶天一想,反正大午的,也不会有什么客商,搂了卢燕楼睡觉,平时燕喃会第一时间跟了去,但今天卢虎也在,她不楼了,但卢燕到楼道口却醒过神了,转身对卢虎娇喝道:“回去睡午觉,呆会我给你们经理打个电话,你调到晚班好了。”

“哦。”

卢虎本来还想在这里赖着,泳池里泡着,空调房里可舒服多了,卢燕不许,他也没办法,只好无奈的答应一声,却又提要求:“姐,我开你的车去,五点半我开过来,晚班六点半的。”

“你慢点开,不要飚车。”

卢燕凶自凶,对这个弟弟其实蛮宠的,也答应了。

卢虎欢呼一声,拿了钥匙跑了。

看他离开,李晓佳拿脚丫子撩一下燕喃:“还不楼去。”

燕喃脸一红:“我现在不想睡。”

卢燕却在楼叫:“喃喃,快来啊。”

李晓佳朱玉玉便吃吃笑,燕喃脸更红了,但稍一犹豫,对李晓佳两个道:“你们也休息一下吧,睡一会儿,下午更有精神。”

她不敢跟李晓佳两个对视,说完,自己了楼,背后李晓佳两个更是笑声一片。

卢燕也听到了笑声,看她来,问道:“她们笑什么。”

燕喃掐她一下:“你说笑什么?”

卢燕明白了,嘟嘴:“笑笑。”

整个人吊在阳顶天身,撒娇:“老公,抱。”

阳顶天呵呵笑,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搂着燕喃,他本来没那个心思,但李晓佳两个这么一笑,他反而起了意,把双燕叠在一起,吃了一顿加餐。

完事,神清气爽,桃花眼是这样,越是女人多,越是精神好,洗了个澡,往会展心来。

卢虎开走了卢燕的车,他开燕喃的车,燕喃她们不必担心,李晓佳朱玉玉也在楼休息呢,她们都有车。

到会展心,人不少,红星厂的展台里面也有几个外商在转。

牛大炮王静雅杨兰在里面,猴子他们午帮着站了台,不到午都回去了,白水仙也回去了,这会儿显得有点儿冷清。

一个黑人在跟杨兰说话,阳顶天听了两句,不对头啊,这家伙根本不是在谈生意,居然是想着泡杨兰,吹他是什么酋长的儿子,家里有大农场,然后还可以办美国绿卡什么的。

阳顶天在看过不少这一类的,很多妹子还吃这一套,贴钱送逼,结果跟着过去一看,所谓农场是一块地,所谓绿卡是个屁,然后来哭天抢地。

阳顶天对黑人没成见,去年的会展他还认识了扎布等一批黑人,现在加西娅还是波亚共和国的女总统呢,偶尔还会给阳顶天打个电话玩玩。

但眼前这黑人,明显不对路,阳顶天恼了。

阳顶天走过去,揪着那黑人脖子往外一扔:“滚。”

那黑人给扔了一个踉跄,回过头看到阳顶天,顿时怒叫起来:“你打人?我抗议,我要投诉你。”

这黑人跟杨兰说的是,这会儿一急,说的却是法语,带着浓重的部非洲一带的口音,阳顶天立刻用同样口音的法语怒喝:“投你妈,再逼逼,信不信老子打你们大使馆电话,查你个底朝天。”

他凶不可怕,那黑人是老油条了,深知这边国情,一等洋人嘛,哪怕他是黑皮,同样高人一等,只要他投诉,他肯定占便宜,但阳顶天这口音一出来,他心虚了,看了阳顶天两眼,嘟囔两声,走了。

先前阳顶天发飚,不但是杨兰,是牛大炮都吓一跳,然后阳顶天叽哩呱啦一喝,那黑人居然真的怂了,这让他们大是意外了。

杨兰还有些后怕,道:“阳顶天,他刚才说的什么话啊,他怎么走了?”

“这是小阳的本事了。”

牛大炮去年见识过阳顶天那不可思议的外语能力,这时把大拇指翘起来:“小阳,你是这个。”

不过阳顶天这一发飚,把红星厂展台里几个外商全吓走了。

“没几个人啊。”阳顶天看这势头不对:“午人多不多?”

“午人多点儿。”牛大炮点头:“午人散了,这会儿还早吧,这边天热,去年的经验,要到下午三四点甚至五六点,人才会多起来。”

阳顶天往其它展台看了一下,其它展台也差不多,这会儿人确实不多,但相对来说,有些展台人气还是要强一些,他们花样多,弄了很多节目,展台也搞得花里胡哨的,自然更吸引人。

阳顶天想了一下,突然起了个念头:“咦,这里的风水怎么样?”

这么想着,找个借口到外面打了一转,回来,手多了个罗盘。

牛大炮一看乐了:“小阳,你这是干嘛啊,我这展台也有风水吗?”

“为什么没有?”阳顶天笑:“天地一大场,个人一小场,任何地方,都会有吉位凶位财位衰位,展台当然也有。”

“有道理啊。”牛大炮来了劲:“那你快给看看,看这展台的风水怎么样,要怎么改。”

王静雅也叫起来:“我听猴子他妈说,猴子他们的店子,后期多亏了阳顶天给改了风水呢,现在效益好得不得了。”

杨兰也眨巴着眼晴看着阳顶天,她算是红星厂后一批的美女,眼晴尤其灵活,不过她是肖强内定的老婆,阳顶天对她只是一种准亲戚间的热情,没有其它想法。

阳顶天拿着罗盘转了一圈,风水鱼自转,还真找到了财位,这是一个水局,阳顶天自己跑出去买了一个鱼缸,买了几条金鲤放里面,取金鲤跃波之意。

这鱼缸一放,喊得应,半个小时不到,他们这展台里面挤满了人,然后阳顶天又大大的秀了一把。

因为来会展的客商,各国的都有,说的自然也是各自国家的语言。

1179 满场的掌声

这人一多,你说法语我说英语他说德语那边再来个非洲土语,换了一般人,那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可能请这么多翻译啊。

但阳顶天不需要,一个人包打天下,英语来了英语对,法语来了法语怼,德语也不怕,非洲大妈也同样搞得定,他秀到后来,不但是杨兰王静雅等人目瞪口呆,是那些外商也惊呆了,竟然是满场的掌声还有口哨声。

这一个下午,签了二十多份合同,总金额两千七百万,不是人民币,是美元。

把个牛大炮乐得啊,差点在展台翻起了跟头。

而杨兰则彻底惊呆了,她给肖媚打电话:“媚媚,阳顶天到底是什么人啊?”

肖媚不明白,道:“什么什么人啊,男人啊,怎么了?”

“你不知道,今天下午签了几十份合约,都是他一个人搞定的。”

“那有什么稀。”肖媚笑了:“我早说了,他好厉害的呢。”

“不是啊。”杨兰道:“这些都是外商呢,说的都是不同的语言,我后来大致帮他记了一下,他至少会二十国外语,这……这还是人吗?这简直是神啊。”

“真有这么多啊。”肖媚也乐了,笑得开心:“不过他是懂好多国外语,去年也是,后来听说外贸局因为他懂的外语多,还专门请他当翻译呢。”

“可他怎么懂这么多国的外语啊,我学一门英语都觉得难死了。”杨兰好。

“我也不知道。”肖媚笑。

“他以前好象不是这样的啊。”杨兰道:“以前好象只是会打架,怎么突然一下这么神了?”

这一说,顿时换来肖媚一连串的笑声:“我也不知道,可能以前没那么一个让他发挥的环境吧,他再厉害,没那个环境,那也没办法。”

这勉强算是一个解释,但杨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后来跟王静雅牛大炮一说,牛大炮哼了一声:“要是只会外语,那也是个翻译而已,但小阳可不只是会外语,他能耐大着呢。”

但到底还有什么能耐,他又不说了,杨兰好,王静雅却是知道的,她跟牛大炮确实有一腿,知道的事情也多些,而杨兰身份不同,杨兰要嫁给肖强的,而阳顶天要娶肖媚,他们算是准亲戚,所以王静雅也愿意跟杨兰搞好关系,悄悄告诉杨兰:“肖媚没跟你说啊,阳顶天跟特办有关系呢。”

“特办?”杨兰一脸懵:“特办是做什么的?”

平头百姓,你告诉她特办,她也不知道是哪口锅啊。

王静雅也是从牛大炮那里听了一嘴,便以一种夸张变形的语气悄悄告诉杨兰:“我告诉你,你别出去传啊,特办是特别事务办公室,归guo wu yuàn直接领导的,特办管得特别宽,那是真正的管天下管地间管空气,但凡他们管的事情,全都是特事特办,任何人都要让路。”

“天?”杨兰掩着鼓翘的胸脯,真心给惊到了:“那他岂不是什么都不怕。”

“所以啊。”王静雅一脸的理所当然:“你没见先前那个黑人,他说揍揍,换别人你看敢不敢?”

“是哦。”杨兰连连点头,看向阳顶天的背影,满眼的星星。

她这边佩服得要死,阳顶天却气死了,因为偶一得闲往外面一看,居然看到了先前那个黑人,搂着一个国妹子的腰,亲亲热热的往外走。

不用说,这是骗手了,估计是去开房,炮钱可能还是那妹子付。

“我日了狗了。”阳顶天气得大骂,却也并不想再去管闲事,人家要送逼门,你有什么办法?

随后一周,阳顶天都在会展心泡着,效果也真心不错,总共签下了一亿美元的单子。

牛大炮仰天狂笑:“出口额一亿美金啊,这可是一亿美金啊,宾五厂牛逼哄哄的,也是一个多亿而已,哈哈哈哈,老子终于彻底翻身了。”

其实真要说起来,红星厂赚得不多,核心的刀具是刀具厂的,电机是也是买来的,红星厂无非是做个机壳组装一下,最终落到手里的利润,大约也是一千多万美金而已,刀具厂反而要多得多,至少有四千多万,那还是阳顶天给了友情价。

没办法,不掌握核心技术,只能赚个组装费,而且随时会给人掐脖子。

但牛大炮不担心这些,也不在乎这些,对外,他是一年出口额亿美金的大企业,在江城,是一块响当当的金字招牌。

到今天,红星厂算是真正的翻了身。

阳顶天也算是吁了口气,把红星厂这只大乌龟给翻转来,他也真是操碎了心。

所以牛大炮他们回去那天,喝了酒,阳顶天送白水仙回去,在白水仙身狠狠的折腾了一番,酒喝得多了一点,兴致来了,在白水仙屁股狠狠的抽了几板,把白水仙雪白的大屁股打得通红。

让他意外的是,白水仙不但没怪他,反而叫得更大声,一对眸子,更仿佛是汪着春水的溪沟,一波一波的起着浪。

阳顶天因此感慨,男人其实真的不了解女人,男人把女人当女神,女人自己其实并不这么认为,很多时候,她们其实更喜欢那种被男人征服甚至是nuè dài的感觉。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值得琢磨啊。

又抽了两板。

叫得更媚了。

阳顶天顺便也回了一趟江城,红星厂大翻身,刀具厂跟着发展起来,还要招人,有不少红星厂人想进刀具厂,但红星厂现在也翻身了,有一些东西扯不清楚。

无论如何,红星厂是国营厂,转了正是正式工,进刀具厂则只是临时工。

象杨兰等人,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刀具厂,但也有原先进刀具厂的,又想回去,不可能两边都做啊。

阳顶天不管这些,都交给肖媚去管,肖媚当然没这方面的管理能力,但她爸有啊,多年的工会主席,处理这些事情还是拿手的。

1180 这是做梦

呆了几天,卢燕打电话给他:“阳阳快来,剧组里闹鬼呢,吓死人了。 ”

“有鬼?”阳顶天听了好笑:“男鬼女鬼啊?”

“不知道啊。”卢燕尖叫:“你快来啊,说是鬼找替身了,所有人都吓死了。”

阳顶天哈哈笑,晚间把卢燕燕喃摄进戒指里,道:“现在你们是鬼了。”

“才不是。”卢燕大撒其娇:“我们这是做梦。”

燕喃脑子管用一点,道:“我们这是灵魂相会,那灵魂不是鬼吗?”

“咦。”卢燕也想到了:“好象是哦。”然后在阳顶天身乱扭:“你是个大色鬼。”

闹了一气,阳顶天问是怎么回事,卢燕道:“我是听雪儿她们说,说那边最近闹鬼,有个落水鬼找替身,过路的车子经常大半夜的看到个女人,一身白衣,披头散发的坐在路边冲着人笑,把过路的司机吓得要死。”

“说不定人家只是想搭个便车呢。”

“才不是。”卢燕摇头:“有人说,她穿的是古代人的衣服,象我们剧组里的戏服一样,都说是以前投江的女鬼,转不了世,投不了胎,要找替身呢。”

“呵呵。”阳顶天呵呵笑。

关于鬼这个东西,他以前问过王老工人,王老工人说,他给人信迷信信了一辈子,只见过两个鬼,一个倒霉鬼,一个好吃鬼。

那家死了人,办丧事还要花钱,自然是碰到了倒霉鬼,而来帮着办丧事的人,又吃又喝,不是好吃鬼是什么?

王老工人这话带着一点世俗的哲理,但解不了阳顶天的惑,真正让他想明白的,是后来在跟一个人灌水,那人说的话,阳顶天都忘了那人名了,只记得那人说:“真要有鬼,还要警察做什么?”

阳顶天一下想通了。

对啊,真要有鬼,鬼真要那么灵,那么厉害,那么给人害死了,自己变成鬼去报仇啊,为什么自己报不了仇,还得警察去破案去抓人。

那友又说,再往大里看,抗日战争,国人死了几千万,没一个人变成鬼去找小日本报仇,还得八路军一枪一枪的杀,还得měi guo lǎo放yuán zi dàn,小日本才会投降,说好的鬼呢?都去哪儿了?

最后那友幽默的总结了一句:“所以啊,国鬼怕了日本鬼,日本鬼怕了美国鬼,而美国鬼呢,又怕了lǎo máo手下那一帮子红脑壳鬼。”

阳顶天听得笑了半天,从此不信鬼。

至于得到桃花眼后,他倒是知道,这世间有一些灵异的存在,而在得到玄灵戒后,可以召摄灵体,他更知道,人是有灵魂的,说起来,灵魂要算是鬼了。

但灵体有象无形,有知无体,在玄灵戒里,可以跟他灵肉交缠,不过真正**睁眼去看却是看不到的,**想要去摸,也同样摸不到。

人摸不到魂,反过来,魂也摸不到人。

如电影的人物,可以看,不能摸。

嗯,说得高大一点,可以远观,不可以亵玩。

反过来也是一样。

所以,灵魂即便存在,对人也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不过卢燕缠着他撒娇,阳顶天只好答应她,第二天赶过去。

狐妃剧组现在在河西通江一个镇子,这镇子叫画溪镇,因为挨江靠海,以前出去闯海的人多,也有不少发了财的,回来建起了大屋子,互相攀之下,镇好多的古屋,保存得也不错,所以那导演选在了这里拍戏。

不过阳顶天又多呆了一天,肖媚也缠着他呢,红星厂一个多亿美金的出口额,利润其实大部份落在刀具厂,把肖媚给美得啊,只恨不得整个人都要融到阳顶天身。

是马翠花也说了一句,即然厂子搞起来了,不如呆在家里好好发展了。

阳顶天只好说,他这两年的人脉,都在东城,企业这个东西,今年好了,明年说不定差了,所以人脉一定要维持住。

他这话有道理,红星厂是典型的例子,当年红红火火的国企,这些年,那叫一个惨啊。

马翠花亲身经历,也不拦了,肖媚当然知道还有另外的原因,不过她聪明得很,眼前的一切,都来自于阳顶天,再说了,她心里也真的很满足,相于过年前,凄凄惨惨的,居然要去跟一个四十多的二婚头相亲,那真是天地下啊,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所以她只是甜甜蜜密的跟阳顶天又粘糊了一天,让阳顶天把她那丘肥田着实的犁了好几遍,心满意足了,也放他走了。

阳顶天到东城,午先到马晶晶那里吃了饭,马晶晶跟他说:“左珠好象要找你呢。”

阳顶天好:“左珠,她找我干嘛。”

马晶晶看他神情有些不对,笑起来:“怎么了,她得罪你了啊。”

“哼。”阳顶天哼了一声。

马晶晶一想,明白了,咯咯笑起来:“是次模特大赛广告的事?”

阳顶天不答。

次模特大赛,阳顶天花了三百多万,结果根本没起什么作用,广告不起作用,说来怪不了左珠,而且阳顶天也不在乎花那几百万。

他之所以有些怪左珠,是因为,左珠没有跟他说清楚,模特大赛的广告效应带有即时性,类似于新闻,只有三分钟热度。

左珠要是事前跟他说清楚,他不会投广告大赛了,而是干脆去电视台做广告。

马晶晶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坐到他怀里,咯咯笑道:“左珠好象知道你生她的气了,所以绕着弯子跟我说,要请你吃饭呢。”

“也不是生气。”阳顶天摇头:“我只是觉得,还是没经验,吃了个哑巴亏,还有苦说不得。”

他说着叹气:“难怪说,商场如战场,一个考虑不到,可能全军覆灭。”

“你已经很厉害了。”马晶晶用手指轻抚他的脸,眼满是爱意。

这张脸不帅,也说不有型,但她是喜欢,尤其当他骑在她身的时候,那种雄性的力量,让她的灵魂都在颤栗着欢呼。

1181 情不自禁

他已经用他如火山岩浆一般炽热的喷射,在她的灵魂深处打了深深的烙印。

看着这种脸,她心生欢喜,满心爱意,情不自禁的想要抚摸,轻吻。

至于美与丑,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不是。”阳顶天想一想,自己其实有些惊怕,以前在红星厂的时候,喝了酒,指天划地,自以为很了不起,真正出来闯,见了世面,才发现世道有多么艰难。

他只是开了挂,如果不开挂,他这样的性格,这样的脑子,想在这社会闯出来,还真的不可能,稍一个不好,甚至有可能栽一个大跟斗。

当然,没本事没钱的人,想栽大跟斗其实也不容易,因为你没有本钱,自然也没有大坑给你栽。

“那是什么呀?”

看他不开心,马晶晶更觉心爱意横生,吻他。

阳顶天轻托着她下巴,仔细看着面前这张脸,不愧是东城第一美女,这张脸确实是精致到极点,没有半丝暇疵,而那对眸子里,更有着如仙子一般的神韵。

这样的女人啊,居然这么柔顺的躺在他怀里。

“我是说,如果不是一个意外,我是不可能有今天的一切的,也不可能拥有你,其实。”

他说着摇头:“我这个人,其实真的没什么本事。”

“那是什么意外啊。”马晶晶咯咯笑起来,好的道:“突然间外星人附体了?”

“不是外星人。”阳顶天摇头,吻她一下。

她穿的是一条绿色真丝的吊带裙,在家里,没戴xiong zhào,这时一边的吊带滑下去,秀出绝美的风光。

“那是什么呀。”

马晶晶任由着他欣赏亲吻,娇声笑问:“要不是孙猴子?”

“不是孙猴子。”阳顶天摇头,嘴嘬得满满的,满嘴香柔,语声有些呜咽:“好象是猪八戒。”

这个回答太有趣了,马晶晶咯咯娇笑,慢慢的,笑声变成了shēn yin,最后又变成了尖叫……

三点,马晶晶去班,阳顶天过了江,往画溪镇来,进镇,远远的看到一幢古屋,不过不在镇里,在镇外,阳顶天估计是卢燕她们租下的所谓的望溪园。

阳顶天停车问了一下,果然是了,进去,一个很大的院子,这会儿正在拍戏。

阳顶天一眼看到了燕喃和卢燕,这两丫头太高了,往任何地方一站,都特别打眼。

阳顶天扑哧一下笑了。

为什么乐?因为燕喃卢燕两人的打扮太有趣了,她们都穿着古装,燕喃是女装还好一点,卢燕穿的却是男装,一身黑色的紧色劲装,头发用一块黑色的布包起来,跟古代男子束发一样。

那丰硕的胸好象也裹了一下,稍稍有点平了,但仍然形成很高的弧度,一看知道是女人。

根据剧情,她和燕喃扮演黑白双侠,她演黑侠,这装扮,显然是黑侠的装扮,说实话,除了那胸一看知道是女人,整体扮像其实还不错,蛮俊的。

阳顶天突然想,要是庞七七来演卢燕的黑侠,会是个什么样?

想一想摇头了:“黑白双侠在戏里只是戏份不多的配角,要是七七来演,估计主角的戏都要给她抢了,太俊了。”

这时院子里正在拍几个妃子逛园的戏,高雪怜穿着古装长裙,和一个盛装打扮的女子在配戏,旁边站着几个宫女。

阳顶天看了一眼高雪怜,高雪怜穿着素色的长裙,清丽纤柔,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她一入戏,果然别有一种韵味哦,好意平时倒是看不出来。”

阳顶天暗叫。

“阳总,你来了。”背后突然有人招呼。

阳顶天一回头,原来是王冰,剧组主要是王冰负责,这女人确实非常能干,卢燕咋咋唬唬的,处理事情的能力,却远不如王冰,如果没有王冰的话,这个剧这会儿根本不可能开拍。

“王经理。”

阳顶天知道王冰在这里面起的作用,带着笑意跟她的了个招呼:“进展怎么样,还顺利吧?”

“挺顺利的。”王冰点头。

“那好。”阳顶天道:“辛苦你了。”

“我应该做的。”

听出阳顶天话的勉励之意,王冰灿然一笑,跟卢燕她们相处得越久,她越发现阳顶天的强大,这真不是一般的金大腿,简直是金象腿啊,能得到阳顶天的欣赏鼓励,她当然非常的开心。

“那几个宫女,是七朵莲的几朵。”

王冰给阳顶天介绍。

卢燕只留下了高雪怜和另外七个女孩子的经济约,李晓佳有一天开玩笑,说她们是七叶一枝花,七个女孩子是七叶,高雪怜是一枝花。

七叶一枝花是药名,卢燕嫌不好听,生出个主意,让王冰把七个女孩子弄一个组合,叫七朵莲,所以王冰这么介绍。

阳顶天看了一眼,那几个女孩子确实都很漂亮,他忍不住摇头:“太漂亮了。”

王冰忙道:“是啊,我当时担心抢戏,但卢总说,她要拍一部漂漂亮亮的戏,无论男女,都要漂亮的,所有人都要跟画一样精致,要有仙气。”

阳顶天听了哈哈一笑,所有人都漂亮,那还怎么突出主角?纯粹瞎胡闹嘛。

不过无所谓了,阳顶天本来是拿钱满足燕喃卢燕她们的明星梦,胡闹胡闹,她们开心好,至于红不红火不火,无所谓的事,而亏与赚更完全不考虑。

王冰小心留意着他的神情,看到他打着哈哈笑,顿时叹气了:“他果然是拿钱给她们扔着玩,还真是宠啊。”

心又是羡慕,又是妒忌,又是感慨,她想着自己也不差了,为什么碰不到这样的男人呢。

这时燕喃看到了阳顶天,她眼光一亮,扯一下卢燕:“燕子,阳阳来了。”

她怕影响拍戏,卢燕可不管,顺着她手指看到了阳顶天,顿时喜叫出声:“阳阳,阳阳,我们在这里。”

她这叫声大,几乎所有人都转头向她看过去,包括正在演戏的高雪怜几个。

1182 自负才华

卢燕这才意识到不对,忙道:“对不起。 ”

导演是个大胡子,阳顶天不知道他名字,只知道姓金,都叫他金导。

这金导一脸大胡子,看去很威严,尤其是在拍戏的时候,但其实生活是个很精明的人,他和王冰差不多,自负才华,却一直不得志,混了一二十年,不过导了几部小成本的剧,不是他拍不好,只是没人找他拍。

如果在十年前,他拍戏的时候,有人敢这么打扰他,他一定大发雷霆,但多年坎坷,早已经磨平了他的棱角,所以一看叫的人是卢燕,尤其来的是阳顶天,他不但不生气,反而站起来,笑着打招呼道:“阳总,你来了啊,要不今天的戏到这里吧。”

“好好好。”卢燕连忙点头:“今天提前收工,大家去画溪酒店,我请客,吃大餐,大家随意点。”

她这话,顿时引来一片欢呼。

王冰暗暗摇头,一般拍戏,都要拼命控制成本,进了剧组,哪怕是有点儿名头的明星,也是吃盒饭的时候居多,但卢燕进了剧组,却几乎天天吃大餐,去酒店请客,反正她自己是不吃盒饭的,她自己说以前当模特的时候吃吐了,现在无论如何不吃。

她自己不吃,当然也不会让燕喃吃,也不会让高雪怜吃,她心又善,也不好单独叫燕喃高雪怜,干脆餐餐请客好了。

王冰提过意见,卢燕根本不当回事,王冰只能感慨,真有钱,然后她知道,其实不是卢燕有钱,而是阳顶天有钱,只能更加感慨——命真好。

剧组包的这个望溪园非常大,里外好几进的大院落,主人据说是清朝的一个盐商,舍得花钱,整个园子精美宏大,里面亭台楼阁水榭回廊,一水儿俱全,当然租金也不便宜,三个月租金要六十万。

这租金其实不贵,主要是画溪镇离东城还是远了点,又是在河西,要是在河东,这样一幢古宅,一个月六十万只怕都租不到,甚至有可能是保护性建筑,根本不会允许出租。

卢燕和燕喃还有高雪怜三个人占了一个独院,卢燕挽着阳顶天进了房间,撒娇道:“阳阳你来帮我御妆。”

“我要收费的。”

阳顶天最乐意干这种事情,概然应允。

卢燕嘟着嘴,直接给他脸盖了个章:“一千金。”

然后扯过燕喃:“喃喃也是一千金,两千金够了吧。”

“团购啊,那可以打折的,要不找你们二百吧。”

“好啊好啊,快找快找。”

卢燕欢呼,阳顶天便搂着一人亲了一下,算是找钱了。

“先把里面衣服换了吧,包这么紧,不难受吗?”

阳顶天在卢燕胸口捏了一下。

“啊呀,是难受死了,喃喃给我裹的,包得死紧,都要透不过气了。”卢燕撒娇放嗲,手却吊在阳顶天脖子不动。

阳顶天便给她脱了裙子,原来里面是用一块白色的丝巾,把胸部包了一层又一层,本来是一对尖尖的宝塔山,这会儿给压成了武大郎的大肉焰饼。

卢燕又跟燕喃撒娇:“死喃喃裹这么紧,要是弹不起来了,我要你赔。”

“谁叫你偏要扮男人来着,还硬生生插一个什么黑白双侠。”燕喃打她一下,对阳顶天道:“戏里面本来只一个黑侠的,她硬要改成黑白双侠。”

“好浪漫的是不是?”卢燕咯咯笑。

“那吃了苦头不要叫唤。”

“嗯,要叫。”卢燕跟阳顶天撒娇。

这时阳顶天已经把她裹胸的丝巾解开了,弹力极好,依旧是又翘又挺,没有半丝儿下垂,这姑娘,还真是生得好本钱。

“变形了没有?”卢燕乱摇着,跟阳顶天撒娇。

“我检查一下看看。”

阳顶天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最后查着查着,到了床。

一时完事,燕喃喘气:“妆都没卸。”

卢燕无力的蹬腿:“阳阳答应帮我们卸妆的。”

“两位大侠请了,本公子必定服务周到。”阳顶天大包大揽。

卢燕笑:“你这样子,好象淫贼。”

“原来给看穿了吗?”阳顶天嘎嘎笑:“那不好意思了,两位女侠,你们认命了吧。”

他学的是戏里面淫贼的嘴脸,卢燕尖叫起来,拿大长腿蹬他:“啊呀,你好恶心,本女侠要踩死你。”

可惜大长腿却落到阳顶天手里,顺手架起来,张嘴啃。

“呀。”卢燕尖叫:“白侠快救命。”

“你自找的,我才不救你。”燕喃看戏。

闹了一气,卢燕又有了新想法:“要不我们在剧里加一个淫贼的角色,让阳阳来演好不好?”

“好啊好啊。”阳顶天赞同:“然后我捉住了黑白双侠,却发现大名鼎鼎的黑侠居然是一个美女,然后我强行奸了她,最后她还爱了我。”

燕喃一听笑起来:“要是这么拍,那真的拿不到播放许可证了。”

“是哦。”卢燕道:“这样不好,改剧情改剧情,你演采花贼,狐妃落难,你想欺负她,然后刚好给我们黑白双侠碰到,我们愤而出手,把你这采花贼给收拾了,此认识了狐妃。”

她说着来了劲,大声赞自己:“我这剧情好好哦,这么改。”

“不干。”阳顶天断然拒绝:“我要采黑白双侠的花,尤其是黑侠,江湖大名鼎鼎,结果是女人假扮,落到采花贼手里给采了花,哇,一想好剌激。”

“哼。”卢燕冲他皱鼻子:“你以前肯定专门看这样的小说电影,不是好人。”

“所以我能演采花贼啊。”阳顶天得意:“有生活是不是?”

把卢燕一只měi tui高高举起,嘴里唱:“一只小蜜蜂呀,飞入花丛啊,飞呀,飞呀……”

采花这活较累,还好阳顶天的桃花眼例外,越是采得花多,越有精神,只不过事后花儿有些打蔫。

还好阳顶天有办法,直接在洞雪酒里掺了点儿井灵水,一人一杯,很快精神十足了,然后一起去洗了澡,燕喃娇嗔:“都饿死了,你们两个坏蛋。”

1183 有些累

卢燕便不服气:“你叫得又不我小。”

“呀。”燕喃羞到了,掐她。

阳顶天便笑:“吃饭去吃饭去。”

一手搂一个出来,旁边屋子里好象有响动,卢燕扭头道:“雪儿回来了吗?”

扬声叫:“雪儿,雪儿。”

“哎。”高雪怜在里面应了一声,推开窗子。

这是老宅,窗子也是老式的,雕花木窗,可以推开的。

“你吃饭回来了?”卢燕问。

“没呢。”高雪怜摇头,脸色有些不正常,不过这会儿天黑下去了,卢燕看不清楚,只阳顶天看出有些不对。

高雪怜道:“有些累,所以没去。”

“没事吧?”卢燕忙问。

“没事,休息了一会儿,好了。”

高雪怜说着,眼光与阳顶天对了一眼,忙又闪开,耳根子好象有点红。

这也只有阳顶天能看清,阳顶天心下讶异,突然想:“她先前在屋里,那燕子她们这么叫……”

这么一想,再看高雪怜脸色,顿时觉得很有趣味了。

“没事吃饭去。”卢燕招手。

“好。”高雪怜答应着出来,这时王冰她们都吃饭回来了,王冰带着七朵莲,看见阳顶天几个,纷纷打招呼。

七朵莲都卸了戏妆,清水芙蓉,都非常的养眼,她们本来是王冰奉史达旺之命从全国各地挑来的美女,有这水准很正常。

七朵莲知道阳顶天的存在,但正式见面还是第一次,都有些好的看着阳顶天,阳顶天也逐一看着她们,果然各有各的美。

不过卢燕明显没有的把他介绍给七朵莲的意思,只是叮嘱她们好好休息,挽着阳顶天过去了。

王冰在一边冷眼旁观,尤其注意阳顶天的眼光,她发现阳顶天虽然逐一扫视七朵莲,但眼没有色迷迷的光芒,心下倒是讶异:“难道他看不她们?不至于吧,虽然她们不是模特,个头没有卢燕她们高,但长像可一点也不差,怪。”

阳顶天几个到酒店里,吃了饭,席阳顶天问:“你们说的那鬼是怎么回事啊。”

“啊呀,你不说我都忘了。”卢燕一听叫了起来:“好吓人的呢,有个落水鬼,要找替身。”

“女鬼是吧?”她的神情让阳顶天好笑:“漂不漂亮?”

“谁知道。”卢燕打他一下:“啊呀你这人好恶心,鬼还问漂不漂亮,再漂亮也是鬼好不好?”

“那不同的。”阳顶天摇头:“漂亮的鬼,索了命去,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讨厌。”卢燕捶他:“不许。”

又神秘的道:“真的呢,好多人都说,只要月圆之夜,那个落水鬼在马路晃荡,穿着一身白衣服,披头散发的,好多司机都碰到过。”

“舌头有没有拖出来。”

“呀。”卢燕吓到了:“不许说。”

燕喃高雪怜也有些害怕,燕喃娇嗔:“阳阳你故意吓我们。”

高雪怜也点头:“是啊是啊,吓死人了,晚都不敢睡觉了。”

“明明是你们在说啊。”阳顶天叫屈。

“不管。”卢燕蛮横:“总之都是你不好。”

“好吧。”阳顶天只好认栽:“我自罚一个猪脚好了。”

他抱着猪脚啃,卢燕几个咯咯笑,高雪怜往窗外看了一下:“今晚月亮好圆呢。”

“呀。”卢燕尖叫:“死雪儿,你怎么跟阳阳一样?”

“不是。”高雪怜摇头:“我是说……。”

“不许再说了。”卢燕打她一下。

阳顶天却来了劲:“即然今夜月圆,要不我们去捉鬼吧。”

“才不去。”

这下三女同时娇嗔了。

说说笑笑吃了饭,回去,王冰到卢燕屋子里来,请示了一些事情,那个金导也来了,跟阳顶天套近乎,这人挺能扯的,东南西北都能说一阵。

聊到十点多钟,王冰两个告辞回去,高雪怜却拖延着不想走,燕喃是个细心的,悄声问:“你是不是害怕。”

“嗯。”高雪怜可怜巴巴的点头。

卢燕也听到了,怪阳顶天:“都怪你。”

“骚芯骚芯。”阳顶天只好道歉:“要不这样,我晚拿把剑站在院子里,鬼不敢来了。”

“不要。”卢燕吓得一把扯住他:“万一真的把你捉走了。”

燕喃也伸手扯住阳顶天。

高雪怜道:“对了,我听说剑可以辟邪,要不把剑挂在屋门外吧。”

“这个好这个好。”卢燕来劲了:“快,把我的剑挂去,还有喃喃的。”

几个人七手八脚,找钉子找锤子,叮叮铛铛一阵敲,在卢燕和高雪怜门都钉了钉子,卢燕的剑挂在自己门口,把燕喃的剑挂在高雪怜门口。

“这下好了。”卢燕欢叫:“什么鬼也不敢来了。”

高雪怜也安心的道:“这下可以放心的睡了。”

阳顶天看了好笑,不过当然不会说煞风景的话,高雪怜回房,阳顶天也搂着卢燕两个进屋,笑道:“女鬼防得了,色鬼你们防得了不?”

“我们可以活捉色鬼。”卢燕才不怕色鬼,直接一个美人缠,跳到他身,四手八脚把他缠了个结结实实。

天热,虽然只吃了一顿饭,也热得一身汗,阳顶天搂了她们进浴室,洗得满池春,再回到床,又是一番风雨,两只燕子心满意足,四手八脚的缠着他,睡了过去。

阳顶天却没睡,他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

先前吃饭之前,他发现高雪怜神色不对,所以这会儿一面玩着卢燕两个,一面控制了一只夜鸟,落在后院的树。

高雪怜回房后,也洗了澡,换了一条粉色的吊带睡袍,先还刷了一会儿手机,这边双燕的叫声一起,她立刻扔了手机,直接走到了后窗边,一面尖耳听着,一面手摸到了身。

阳顶天先前猜到她在听房,却没想到她会自摸八万,只觉非常有趣。

“她看着清清雅雅的,确实有一种贵妃的气质,私下里其实这样的啊。”

而高雪怜的反应,又给了阳顶天额外的剌激,加倍的在两只燕子身折腾,所以他一完事,两只燕子累得直接睡过去了。

1184 难描难画

她们累瘫了,高雪怜也瘫了,她屋窗前有一张椅子,是那种老式的雕花椅,她瘫在椅子,一条腿还架在椅子扶手,似乎无力放下来。

她闭着眼晴,嘴唇微微张着,月光照在她脸,这一刻,给人一种难描难画的感觉。

如果只看脸,清丽如仙,可再往下看,吊带滑落下来,而架在扶手的腿,因为裙子撩去,更显出无尽的荡意。

仙子与dàng fu,在这一刻,完美的融合在她身。

阳顶天突然有一种冲动:“我现在要是过去,她肯不肯?”

不过这念头只是一闪,还是放弃了。

这时高雪怜缓过劲来了,站起来,进了浴室,椅子一滩亮晶晶的水,阳顶天看了暗笑:“女人是女人。”

是的,女人是女人,把女人当成女神的,基本只有吃屁的份。

阳顶天一时不想睡,突然想:“那鬼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女鬼?”

起了性,便爬起来,给燕喃两个盖点被子,让她们自己搂着睡。

他洗了澡,穿了衣服,闪进戒指里,出了屋子。

借戒指出来,他才发现,这个所谓的望溪园,还真的有好大,卢燕她们租的,只是前面一半,后面一半更大,前后加起来,大约有九进院落,亭台楼阁俱有,还有一个很大的后花园。

“有够大,只是洞雪园差点儿。”

阳顶天对了一下,这望溪园相于戒指里的洞雪园,无论庄园大小,还是里面的楼台亭阁设计,都要差着一截,这家主人跟雪尘真人,财力还是要差一个档次。

洞雪真人应该是个大酒商,仅戒藏酒多达几十万坛,财力之雄,可见一斑。

望溪园在镇子的北面,与画溪镇隔着画溪相望,画溪虽然称溪,但水量丰沛,自古以来可以通行小船,沿溪出去五六公里,到了海边。

往南,通向东城,往北,通向另一个乡镇了,而所谓的鬼,是在海边这条公路。

本是乡镇公路,只不过海堤经过修整,所以路面很宽,还栽得有椰子树,但通行的车子不多,尤其是晚,又有传说的鬼,更是一辆车也没有。

阳顶天御戒而行,顺着画溪出来,到了公路,大海映着月光,波平如镜,景色极美。

“燕子她们要是不怕鬼,晚带她们出来,在海堤搞烧烤,她们一定喜欢。”

这么想着,有些恼:“真有鬼吗?给顶爷捉到手里,嘿嘿。”

沿着公路扫过去,嘿,还真看到了个鬼。

一个白裙女鬼,披头散发,居然在马路间跳舞。

这要是过路的司机看到,非给吓个半死不可。

阳顶天看到,却一下子兴奋起来:“真有个鬼,太好了。”

立刻御戒过去。

不过还没到面前,那女鬼突然不跳了,却叫起来:“啊呀,热死了,还有蚊子,讨厌,人家不来了拉。”

“好了好了。”

随着她的叫声,旁边出来一个男子,一面给她打着扇子,一面哄她:“快十一点了,再过半小时我们回去。”

白裙女鬼还是撒娇不依:“嗯,热死了,其实不要扮鬼了,这附近的人,早给吓掉魂了,哪里还有司机敢夜里走这里过。”

“元哥的意思嘛。”那男的哄:“明后天货要来了,怕万一不是,反正你出来一次,是一千块,也不少了啊,要不明天我带你去东城买衣服。”

“好。”这下那白裙女鬼高兴了。

看她开心,那男子搂着她,一面亲着,一面把她裙子撩了起来。

“不要,好多蚊子。”

白衣女鬼撒着娇,那男子却来了劲:“要不我们到车去。”

“嗯。”

白衣女鬼一面撒着娇,却任由那男子搂着下了公路,旁边一块牌版后面,停着一辆小车,好象是大众,两个人到了车,车子很快摇动起来,夹杂着白裙女鬼的叫声。

阳顶天看了一场chun gong,已经知道了,根本不是鬼,而是有人扮鬼吓人。

至于为什么要扮鬼吓人,从他们简短的对话,阳顶天也猜到了,这里有人走私,那个所谓的元哥应该是个走私头子,在这一带接货,怕走了风,想了这一招用鬼吓人的计策,吓得附近的司机夜里不敢从这条公路走,自然没人看到了。

余冬语曾跟阳顶天说过,这一带依江靠海,走私的人特别多,画溪镇这边有人走私,也不稀,不过那个元哥居然想到了以鬼吓人的计策,也要算是有点脑子了。

那男子不怎么样,大约七八分钟,也完了事,那女子好象有点不满意,哼哼唧唧的,那男子陪笑,又许诺去买东西,那女子也不吱声了,然后那男子发动车子,往北开去。

阳顶天索性跟在后面,如果他不认识余冬语,他也懒得管这闲事,这一带走私的多了,管不胜管,再说了,他又不是海关的,关他屁事啊。

但因为认识余冬语,如果能帮余冬语抓着一帮走私犯,是帮余冬语立功,所以他要管这闲事。

那车子没开多远,大约也是两三公里的样子,下了公路,拐了旁边一条路,然后在一幢三层的小楼前面停了下来。

阳顶天原以为,这对男女会去跟那什么元哥汇报,结果并没有,这幢小楼,应该是这对男女的家,那男的把车开到楼前停下,带着女子下了车,两个人了楼,洗了澡,女的洗衣服,男的打了手机,是给那个元哥汇报,说守了一夜,没有任何车子经过。

汇报完,这对男女又各自刷了一下手机,然后睡了。

看他们睡着,阳顶天进了卧室,闪身出来,双手同时按着两人眉心,让他们睡得更熟一点。

这对男女都很年轻,男的大约二十二三,女的可能二十一二,估计是一对年轻夫妻,也许还没结婚,这家不见有什么老人,可能是给这年轻人建的楼,这边人有钱,不稀。

1185 心怜

女的长得还不错,身材也挺好,穿着带蕾丝的吊带睡衣,一边带子垂下去,露出好大一片白。

不过阳顶天没有多看,而是按着那男的眉心,施展摄心术。

现在他对摄心术有了一定的经验,一般来说,只要不问让人情绪激动的事,不大会出问题。

一问,果然是一帮走私犯,这男的叫易一毛,他口的元哥叫元宝,元宝主要走私汽油,油从海来,他们接了油,再卖给油贩子。

阳顶天问了时间,易一毛知道得不太详细,只说可能是明天晚,也可能是后天晚,一般是凌晨一点以后,货地点在他们扮鬼的那一段。

阳顶天大致问了一下,没有多问,多问他怕出事。

虽然易一毛干的是走私的活,但罪不致死,阳顶天现在虽然杀人多了,但非不得已,并不愿意杀人,尤其是国人,特别是国内的国人。

再一个,也是桃花眼的影响,桃花眼见不得女人受苦,易一毛身边躺着个妹子呢,阳顶天自然心怜,并不想这妹子早醒来,看到一个疯子或者一具死尸。

所以简单问了一下,也收了术,随后出来,又回到望溪园。

进了院子,从后窗进去的,忍不住往高雪怜房里看了一眼,没动静,已经睡了,进卢燕两个房间,两丫头睡得正香,两个大美人,睡姿酣甜,活色生香,真是诱人极了。

最主要的,其实是一种心理的感觉,看到她们,阳顶天心里特别的舒服,平静,有一种欣喜,会打心底里冒出来。

“让一让,挤死了挤死了。”

飞快的脱了衣服,从双燕间挤进去,一手搂一个。

燕喃鼻子里发出嗯呢声,乖乖钻进他怀里,卢燕可没那么老实了,同样往他怀里钻,嘴里却还在撒娇:“阳阳最坏了。”

阳顶天嘎嘎笑,给她一个吻,立刻满足了,不再昵喃,八爪鱼一样缠着他,陷入了沉睡。

舒服啊,阳顶天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闭眼晴,一分钟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醒来,早安咬是必须的,看着两姑娘忙碌,阳顶天又记起隔壁的高雪怜,忍不住控制一只白头翁往高雪怜房看去。

房却是空的,床被单叠得整整齐齐,高雪怜早出房去了。

“看来是练功去了,勤快啊。”

他这才记起,高雪怜住在他家的时候,也是每天早六点不到起床,到后面公园里跑步练功的事。

明星,也不好当啊。

吃了早饭,阳顶天说要回去,卢燕撒娇了,赖在他身:“嗯,不要。”

阳顶天忙哄她:“我下午过来的。”

“那可以。”卢燕高兴了,又嘟嘴:“都没酒了,你给我带几坛酒过来,家里也还要进一点。”

“你现在简直是女酒鬼了。”阳顶天刮她的小鼻子。

“才不是女酒鬼。”卢燕咯咯笑:“我是大醉侠。”

“大醉猫吧。”燕喃笑她。

“总醉蟹好。”卢燕笑,对阳顶天道:“阳阳,今晚我们把喃喃灌醉,然后你好好的玩她。”

“才不要。”燕喃羞到了,打她,卢燕笑着躲到阳顶天怀里。

原来燕喃喝多了酒后,会通体发红,不但脸红脖子红,这种红甚至会一直漫延到胸脯,这时候如果阳顶天再撩拨她一下,更加严重,通体粉红,整个人如一片三月里的桃花,而且特别娇媚,卢燕因此笑她是醉蟹——螃蟹灌了酒再蒸一下,会通体发红。

高雪怜跟他们一起吃的饭,看着他们笑闹,只是微微的笑着,然而在桌子下面,她的两条腿却紧紧的绞在一起。

阳顶天回到东城,公司懒得去,直接去城西分局找余冬语。

还是那间熟悉的局长办公室,不过关着门。

“记得以前好象是不关门的啊?”阳顶天感应了一下,里面有人。

阳顶天敲门,里面传来余冬语清脆的声音:“进来。”

阳顶天进去,顺手关门。

余冬语坐在桌子后面,正在那里看东西,一抬眼看到阳顶天,有些讶异的道:“阳顶天,你怎么来了?”

“嗯哼。”阳顶天嗓子里假咳一声:“检查工作。”

余冬语翻他个白眼:“检查你个大头鬼。”

阳顶天眉头却皱了起来:“你还真是不乖啊,你的胃又出毛病了。”

“要你管。”余冬语不给好脸色。

阳顶天顿时怒了:“这什么态度呢,信不信我抽你屁股。”

“你敢。”余冬语瞪眼。

“反了你了。”阳顶天捋起袖子冲过去,其实他是t恤,样子倒是神似。

看他真的绕过桌子冲过来,余冬语急了,身子带着椅子往后一退,不过后面是墙,她急叫:“你敢。”

看阳顶天真的冲到面前来,她这下真急了,双脚乱踢:“滚开。”

她要是象抓犯人一样,一记飞毛腿,阳顶天还真不敢冲过去,但她这会儿不是。

她穿的是zhi fu,灰色短袖,黑色包臀裙,这么双脚乱踢,完全不是威严的女局长,而只是一个撒娇的女人。

阳顶天本来只是跟她开个玩笑,好久不见,有点儿生疏了,弄亲近点,结果她这样的反应,阳顶天哪里还忍得住,手一伸一抄,把余冬语抄在了他怀里,他反身一坐,坐到了余冬语椅子。

余冬语突然给他抱着,呀的叫了一声,没等反应过来,唇已经给阳顶天吻住了。

余冬语一手推他,另一手去他后背捶他,但捶得两下,慢慢的没了力气,到最后,甚至紧紧的箍着了阳顶天脖子。

唇分,余冬语喘气,忍不住又捶了阳顶天一下:“半年看不到你一次,见面想闷死我啊。”

“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你都说没时间啊。”

“那后来有一次,我打你电话,你又说不在东城。”余冬语嘟嘴。

她嘟嘴的样子,极有女人味,阳顶天忍不住又吻住了她。

这一吻更长,阳顶天手也伸到余冬语衣服里去,到后来,余冬语难受起来,用力捶他几下:“死人。”

1186 能耐大发了

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本来较饥渴,平时工作忙也算了,这会儿给阳顶天吻着,挠到了痒处,可偏偏现在又不是时候,自然忍不住要捶他。

阳顶天自然能感受到这一点,笑道:“现在能出去不?”

余冬语这办公室实在太简陋了,象宋玉琼任晚莲她们,办公室都带着卫生间休息室的,而余冬语这办公室一间房,卫生间都没有一个——这种老式的楼,卫生间都统一在楼道的一端。

如果余冬语这办公室带休息间,阳顶天这会儿铁定直接把她抱进去,估计余冬语可能会反抗一下,但也是半推半,稍稍坚持一下,她肯定也从了。

可没有休息间,那不行了,或许在阳顶天觉得,有办公桌行,甚至办公桌都不要,扶着窗子更剌激。

可余冬语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又是第一次,她肯定不愿意的,两次阳顶天把她压在办公桌亲她,她都觉得自尊受到了伤害,后来还是阳顶天自贬,说她太高,不压着吻不到她,才哄得她开心。

所以阳顶天现在没办法,只能问余冬语有没有时间。

而余冬语的回答果然跟他猜测的一样,余冬语直接摇头:“现在班时间,怎么能出去,而且说不定随时有事的。”

阳顶天只能叹气:“你这班的,身体也搞坏了,我说,要不你换个工作吧。”

“换什么工作啊。”余冬语笑起来:“你给我换啊。”

“可以啊。”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一个电话的事,你想去哪里,公安厅,省委,或者去京城也行。”

“唷,还真是能耐大发了呢。”余冬语笑,却又shēn yin一声,低叫:“你别动。”

原来阳顶天手还在她衣服里呢,xiong zhào扣子也给解了,不过她也没让阳顶天抽出来,只是按着不许他动。

“你要是临时工呢,麻烦一点,你本身是干部,那绝对是一个电话的事。”阳顶天牛皮哄哄:“想去哪里,说。”

余冬语倒是给他的霸气逗得咯咯笑起来,而且也知道这个鬼确实有点儿鬼能量。

“算了。”她想了一下,摇头:“我还是喜欢这工作。”

她说着有些出神:“记得我小时候,有一回跟爸爸坐公交,车有小偷,爸爸大声喝斥那小偷,那小偷却还非常嚣张,说要搞死我爸什么的,车一车的人,却没人吱声,当时我想,长大了一定要当警察,把这些坏家伙全都抓起来。”

“原来还是一个有理想的美少女。”阳顶天赞。

“当然。”余冬语得意的点头,只不过眼眸子有点儿眯,没办法,阳顶天的手太讨厌了,放在那个地方,让她总是有些走神。

而她得意的样子,是那般的可爱,阳顶天忍不住又吻她。

后来余冬语终于受不了了,捶他两下,站起来,绕到桌子另一头,把衣服整理好,嗔道:“你讨厌。”

“我哪里讨厌了。”阳顶天笑,却把手指头伸到鼻子前面去闻。

余冬语羞到了,打他手:“讨厌,不许。”

阳顶天手快,一下抓住了她手,又要把她拉过去。

余冬语吓到了,顶着桌子不肯过去,低声求道:“别这样,现在真的不方便。”

阳顶天知道她自尊心很强,虽然她心是愿意的,但要看场合,虽然她号称霸王花飞毛腿,但终究是个女人,女人总是追求浪漫的,尤其又是第一次,即便阳顶天强迫着她答应了,她心里也总会有点儿不开心。

阳顶天知道这一点,也不逼她,松开手。

“你每次都这样。”余冬语嗔他一眼,正色道:“你怎么突然来了,有什么事吗?”

“一是来看看你的病。”阳顶天说着,灵力去她身一扫,点头:“嗯,注意一点,至少可以保两个月。”

余冬语脸一红,这个鬼,每次都让她吃他的口水,但神的是,确实有效,一次好了几个月,这一回,也明显感到胃里面舒服多了。

不过她不好意思说这个事,道:“二呢?”

“二是送你一桩功劳。”

“什么案子?”一说到案子,余冬语有些雾蒙蒙的眸子立刻清亮起来。

“一帮走私犯。”

阳顶天把易一毛元宝他们的事说了,又问:“通江那边,你们也可以去抓的吧。”

“当然可以。”余冬语点头:“我们西湾派出所本来有一艘水快艇的,不过要通知通江那边才行。”

“通知个鬼。”阳顶天叫:“那边搞得那么猖厥,说不定有内鬼,即便没内鬼,也没必要平白分功给他们。”

他说着一挥手:“我给程哥打电话,让省厅直接支援你,跟次一样。”

“那好啊。”他的好意,余冬语当然愿意接受。

阳顶天当即拿出手机,打了程剑的电话,程剑一口答应。

现在的程剑看阳顶天,那是越发不同了,只怕他不开口,他开了口,职权范围之内,都是一句话的事,所以阳顶天先前说大话,余冬语想要调动工作,开口行,他还确实是做得到。

因为现在对他另眼相看的,不只是程剑,也包括林敬业,林敬业也同样的只怕他不开口,但凡开了口,能做得到的,一定会帮他做到。

差不多商量好了,有人敲门,余冬语立刻挥手让阳顶天起来,她自己坐到椅子,放大声音道:“好,那这样,你先回去吧。”

她这明显是说给外面听的,阳顶天听了好笑,配合她演戏:“那我先回去了,谢谢你啊余局长。”

口里一本正经,手却突然伸出去,在余冬语胸前捏了一下。

“讨厌。”余冬语打他手,用唇语娇嗔,嘴里却道:“嗯,不用谢。”

阳顶天转身出去,开门,门外居然是一个女警,二十来岁年纪,可能刚出警校,长得还相当不错。

阳顶天露个笑脸,可惜那警花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脸一点笑意也没有。

1187 停电了

又给无视了,不过阳顶天也习惯了,溜溜达达下楼,去哪儿呢,公司不想去,想了一下,还是去马晶晶那里吧。

到马晶晶的公寓,开门进去,意外的发现,居然停电了,马晶晶坐在客厅里,拿着一把美人扇,在那儿扇风呢。

“怎么停电了?”阳顶天好。

“不知道啊。”马晶晶摇头:“八点多还有电,快九点突然停了,热死了。”

“那是的。”阳顶天点头:“这鬼天。”

感受了一下屋温度:“你这屋里,起码得三十多度啊。”

“不开空调,肯定得有啊。”马晶晶转过扇子给他扇风。

“我不怕热的,你自己扇吧。”阳顶天摇了摇头,道:“要是有泳池好了,泡在凉水里舒服些。”

“那还用说。”马晶晶笑了一下,道:“不过我先前放了一浴缸水。”

她这话的意思是,估计阳顶天可能会来,怕到时热了他,所以预先放了一浴缸水。

真是体贴又可爱的女人,太热,阳顶天不好抱她,只伸嘴过去,吻了她一下,道:“呆会儿我们去泡。”

“嗯。”马晶晶眼神柔柔的点头:“要不你陪我去买菜吧,呆在家里反正热死了,去超市里转一圈。”

“超市也停电吧。”

“不知道,电视台那边反正没停,否则她们早叫起来了。”马晶晶拿手机刷了一下,道:“没人说停电的事,估计只是我们这边这根线路出了问题。”

“可能太热了跳闸了。”

阳顶天点头,看着马晶晶,心生出个念头,迟疑着道:“晶晶。”

“什么?”看他迟疑,马晶晶有些怪。

阳顶天看着她眼晴,道:“晶晶,我要是送你东西,稍稍贵一点儿,你会不会生气。”

马晶晶也看着他,脸慢慢漾起笑意,她笑起来特别美,尤其这慢慢漾开的笑意,如同三月里开起来的桃花。

她起身,直接坐到阳顶天怀里,搂着他脖子,吻了他一下,深情的看着他:“阳阳,我喜欢,我爱你,你是我的阳哥哥,你给我任何东西,我都会心生欢喜,而不会想别的。”

因为她清高的性子,阳顶天一直以来都小心翼翼,除了次的围棋,他几乎没给她买过什么东西,是生怕涉及到钱,会伤了她的自尊心。

没想到马晶晶是这个反应,他顿时开心了,道:“那我给你买套别墅,带泳池的。”说着虎起脸:“不许拒绝,否则我要生气了,顶哥生气,后果很严重,哪些人再求饶,我也要装做听不见。”

马晶晶咯咯娇笑:“奴奴不敢。”

这话一出,阳顶天雄风大涨,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把她抱到卫生间,果然满满的放了一浴缸水。

一出鸳鸯戏水,最后只剩下了半缸子水,然后阳顶天拿了手机来,道:“你有喜欢的地段没有?”

马晶晶软软的趴在他怀里,想了一下,道:“我好象听说,涉江苑那边不错,环境好,意境也不错,涉江采芙蓉。”

“涉江采芙蓉?”阳顶天问:“园名吗?”

“不是。”马晶晶笑着摇头,曼声低吟:“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哇,好美。”

阳顶天没读过这诗,但马晶晶吟出来的,肯定是好的。

其实他不知道,这诗一共有八句,马晶晶只背了前四句,后四句没有背。

阳顶天是个俗人,不知诗意境,只想到一件事:“那边有别墅吗?带泳池的?”

“好象是有。”马晶晶点头:“那边本是别墅区。”

阳顶天查了一下,也在江边,不过在一桥那边。

双燕大酒店在西湾,过来是江湾丽影,再过来是红帆国际,再过来才是涉江苑,彼此相隔,车程大概都是十来分钟的样子。

阳顶天一看喜欢了,道:“那是这里了。”

搜到页,看了一下,马晶晶看了一下,道:“这里确实不错,前面是江,后面是森林公园,入秋以后,天气凉快点儿,还可以去山里采红叶。”

“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阳顶天打了涉及苑的销售电话,别墅还有,因为这边相于西湾那边,离市区要近一点,偏生与市区之间,夹着一个森林公园,闹又取静,前面又是江,地段可以说是特别好,所以也特别贵,江湾丽影那边要贵得多,同样大小一幢别墅,至少要贵一千万以。

东城有钱人虽多,但随手抛出几千万买别墅的,还是不多。

“我们现在去。”

阳顶天是个急性子,起了性,一分钟也等不得。

“吃了饭去吧。”马晶晶身子软,不想动:“我买了雪花牛肉,呆会给你做牛排。”

“没有电,热死了。”阳顶天摇头:“我们去买了别墅,然后到外面吃,我可不想你热得一身汗。”

他的体贴让马晶晶开心,道:“可我腿软了,没力气。”

阳顶天刚才摸到了马晶晶的真心,心激动,折腾得厉害了一点,马晶晶吃不消了。

“我有办法。”

阳顶天搂着她,给她输入灵气,再按摩了一会儿,马晶晶虽然还是软,但勉强能起身了,也依他。

阳顶天抱她出来,抹干了,抱到卧室里,从内到外的衣服,都是他给挑的,然后还给她穿。

马晶晶每次给弄软了,特别娇,喜欢他这么服侍她。

于是,从小裤到罩罩,都是阳顶天喜欢的款式,穿好了,再在外面套一条绿色的真丝无袖系脖的裙子,抱着站起来,轻轻一转身。

“哇,真象一朵绿荷叶。”

阳顶天搂着她纤腰:“不过我要摘下来,嗯,涉江采芙蓉。”

这倒是应景了,马晶晶吃吃笑,亲他一下:“嗯,我是你的,把我摘下来,好好的养着我,我会为你美丽,为你浪漫,为你诗情,为你画意。”

这样的女子啊,阳顶天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应,于是抱着她亲。

打扮好了,马晶晶也突然一下子神采奕奕了,然后一起出门,不过在电梯里还是分开了,电梯里有摄像头。

1188 一盆幽兰

到涉江苑,很漂亮的售楼小姐,不过好象没有认出马晶晶。

电视的马晶晶,和生活的马晶晶,还是有点不同的,不是化妆的原因,而是因为电视的马晶晶,有一种很强的气场,生活的马晶晶,却显得极为素淡而清雅。

以花来作,电视的马晶晶,是一朵盛放的牡丹,大气磅礴。

而生活的马晶晶呢,则是一盆幽兰,淡淡的开放在山谷里。

售楼小姐眼光惟一的一缕好是,马晶晶是挽着阳顶天胳膊的,而阳顶天外形并不出色,这种搭配,有些不协调。

但这些售楼小姐都练出了火眼金晴,越是这种不协调的搭配,往往越能爆紫装出来,所以她看向阳顶天的笑脸,非常亲切,也非常热情的为阳顶天两个介绍涉江苑的情况。

听了介绍,看了整体规划图,马晶晶一眼看了21号幢。

21号幢在西北角,临江,前面是断崖,下面是沿江路。

规划图看去,21号幢独占一个突出的角落,如果说整个涉江苑是一株荷花,21号幢是那突出的荷尖。

跟着售楼小姐去看了一下,马晶晶更喜欢了,21号幢等于是建在断崖,当然,离着崖边,还有几十米的距离,而且别墅wài wéi是有铁栏杆的,不可能直接到断崖去。

但21号幢这么独占一角,给人一种闹取静的感觉,这非常符合马晶晶的性子——清高幽远,不与俗同。

进屋看了一下,也相当不错,三层楼的设计,房间即多,又大,屋外临江一角有游泳池,大小和江湾丽影的差不多,都是标准的室内泳池设置,旁边也有冲洗室和换衣间,只不过多了一排遮阳棚。

阳顶天一看这个设计好,江湾丽影那边,没有遮阳棚,所以卢燕她们一般要到下午两三点过后,太阳到了屋顶后面,才会出来,象这边有了遮阳棚,什么时候都可以出来了。

“回去跟燕子说一声,加个遮阳棚,她肯定乐意。”

心里这么想着,却转头看马晶晶:“怎么样,喜欢不。”

“嗯。”马晶晶点头:“喜欢。”

“那买下来。”

阳顶天问了一下售楼小姐,呵呵,还真不便宜,要四千八百万,不过送二十年的物业管理费。

阳顶天立刻知道,这物业公司肯定是开发商的,连卖带管理,全包了,这样其实不错,可以避免很多后期扯皮的事,漏水啊,裂缝啊,找物业,物业说是开发商的事,推来推去,现在开发商全包,那不要找了。

阳顶天也懒得讨价还价什么的,到签约室,直接签字付款。

他让马晶晶签字,还有点小担心,怕马晶晶不肯签,但马晶晶并没有拒绝,直接签了她的名字。

他其实还是没有完全了解马晶晶,马晶晶这样的性子,一旦爱了,那不会拒绝爱人的一切,如果不爱,那根本不会搭理你。

某些方面来说,她跟凌紫衣,真的非常像,都是极有个性的女子。

倒是阳顶天最后担心了一下,问那售楼小姐:“你们会为顾客的信息保密吧?”

他这么问,那售楼小姐看了马晶晶的签名,终于认出了马晶晶,一下子捂住嘴巴,一脸的惊喜,然后连连点头:“当然,先生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泄露顾客的信息,任何信息都不会泄露,我们甚至可以替用户代交水电煤气等费用,写的都是我们物管经理的名字,统一交了,然后用户再交钱给我们行,当然你们也可以自己交。”

这样的考虑好象确实不错,挺人性化的,当然,这种人性化是冲着四千八百万的天价而来的,再一个,任何买得起这么贵别墅的人,都不简单,哪怕为了拉个人脉,也会提供最好的服务。

阳顶天直接划了帐,这幢别墅归马晶晶了。

马晶晶不看重钱物,但买了一套新房子,又是她喜欢的,当然还是非常开心,再拉着阳顶天在别墅里下下看了一圈。

别墅是精装修的,不过是格式化的配置,然后看物主自己的喜好再自行更换搭配。

“我想重新装修。”

对开发商的装修,马晶晶果然不满意,拉着阳顶天的手,娇娇的提出自己的意见。

“好。”阳顶天道:“那我们再去找个设计师。”

“不要找,我有个同学,是搞设计的,找她行,我和她一起设计。”

阳顶天立刻瞪眼:“男的女的?”

马晶晶咯一下笑软在他身:“女的拉,我大学同学,不过她学的设计,我学的播音。”

马晶晶当场打了她同学电话,她同学很快过来了。

她同学名叫钟郁青,年纪跟马晶晶差不多,一个气质型美女,所谓气质型美女的意思是,长像一般,气质不错。

马晶晶和钟郁青的关系相当不错,见了面,亲热的拉着手,给钟郁青介绍:“青青,这是我正式的老公,阳顶天。”

这介绍,太有马晶晶风格了,阳顶天立刻眉开眼笑,而钟郁青则是一脸惊讶又好的看着阳顶天,握了一下手,钟郁青笑对马晶晶道:“晶晶,你果然是个风流尤物。”

“不能跟你拉。”马晶晶咯咯笑。

“我才没有?”钟郁青笑着,眼光又在阳顶天脸打了两转,很显然,她对阳顶天非常的好。

因为她是了解马晶晶的,马晶晶有一种骨子里的清高,这样的女人,不会为钱,不会为物,不会为名,更不会为权势而出卖自己。

能让她顷心的男子,必然有着一般人不具备的独特之处,可仅从外表看,阳顶天完全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长得一般,最主要是没型没款,即不是阳光型,也没有书卷气,即不斯,也看不出高雅。

一眼看过去,这是大街的一个普通人,扔到人堆里,分分钟钟消失不见。

而马晶晶呢,马晶晶可是东城第一美女,随便往哪里一站,都象月亮般夺目。

马晶晶怎么可能看他?

1189 不寻常的地方

多谢打赏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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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正因为了解马晶晶,所以钟郁青知道,这个看似寻常的阳顶天,肯定有他不寻常的地方。

最简单的一点,这套别墅,马晶晶是肯定买不起的,那么必然是阳顶天给她买的,而能出手买这么贵别墅的人,不是一般人。

当然,这肯定不是马晶晶喜欢他的原因,马晶晶喜欢他,必然有另外的原因,别墅只能是个搭头。

钟郁青也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当然不会现场问出来,只是跟着马晶晶一起看了房子,初步看了一圈,讨论了一下整体的设计风格,然后再一起出去吃了饭。

饭桌,阳顶天充分暴露了他土包子的原形,钟郁青和马晶晶讨论的一些话题,什么构形啊,采光啊,美学原理之类的,阳顶天不但完全插不嘴,甚至听都听不懂。

钟郁青做室内设计,和各形各色的客户打交道,惯于察言观色,很快看出了阳顶天土包子的底蕴,饭后再回别墅,阳顶天坐在客厅刷手机,听到她们在二楼议论。

“这别墅他给你买的?”

“嗯啊。”

“晶晶,我必须说,你坠落了啊。”

“怎么了嘛,不兴我喜欢的男人送我一点东西啊。”马晶晶明显不服气。

“你喜欢他什么?”钟郁青有些气势汹汹的:“我还真没看出来,他有哪点让你喜欢的,不会是器大活好吧?”

马晶晶咯咯笑起来:“还真是器大活好。”

“我不信。”钟郁青道:“看他的脸像不象。”

“你还会看像,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本小姐可是天才,而且是不学自通的那一种。”

“唷唷唷,我知道了拉,那你倒是说说,你从哪一点看出他不行的?”

“看鼻子啊,你注意没有,男人的鼻子,和那个东西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形状相反而已。”

“还说你不是腐女。”马晶晶打趣:“不过好象是哦,那说明什么?”

“所以,鼻子越大越直越高的,那东西也越大,同时也越强,你那位,可只是一般。”

阳顶天耳朵尖,她们的声音虽低,阳顶天却全听了个清清楚楚,一时间又是吃惊又是好笑:“还有这样一说,鼻子跟那话儿还有关系?”

不由得摸了摸自己鼻子,确实不是很大。

但也不能说钟郁青的说法没道理,因为阳顶天现在很强,是因为有桃花眼,而在得桃花眼之前,他是可怜的chu nán,并不知道自己强不强。

“这是不会错的,人身体内的一切,从脸都可以看出来。”钟郁青语气肯定。

马晶晶咯咯的笑,钟郁青好了:“怎么,我说的不对?”

“这一点至少是错的。”

“我不信。”钟郁青不服气。

“要不试试。”马晶晶咯咯笑:“今天你只要是不求饶,出不了这幢别墅。”

她居然有这样的话,阳顶天都听傻了,不过他也早知道了,所谓的女神,都是diǎo丝幻想出来的,事实,无论怎样的女神,到了男人身下,都会象母狗一样叫唤。

“可以啊,只要你舍得,我还真不信了,我这双眼晴,绝对不会看错的。”

两个人说着,打起赌来,随后又笑做一团。

“这些女人。”阳顶天也忍不住好笑。

她们看了一圈下来,钟郁青道:“我大致估算了一下,照你这样的设计,装修下来,大约至少得三百万以,嗯,设计费嘛,照约定的来。”

“可以啊。”马晶晶咯咯笑。

阳顶天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约定的,不过可以明显的看得出来,所谓的约定,肯定不是钱。

阳顶天也不好问,只能跟着笑。

钟郁青对阳顶天道:“我说妹夫,这装修的钱,不会让晶晶掏吧。”

“当然不会。”

阳顶天摇头,拿出手机,当场给马晶晶打了三千万。

马晶晶手机短信一响,钟郁青好的道:“打了多少钱啊,我看看。”

她凑过来一看,惊呼一声:“三千万?这是多打了个零吗?”

“多一个零而已,用得着大呼小叫的吗?”马晶晶说得随意,但看向阳顶天的眼眸里,却是浓浓的情意。

再怎么清高脱俗的女子,当心爱的男人无条件的宠着她时,她还是开心的。

“多一个零而已,这话说的,啧啧啧。”钟郁青感慨着,再看向阳顶天时,眼里又多了几分好。

这人貌不出,但出手,却是真的大气。

两点半,马晶晶去电视台,钟郁青也回设计室了,她先得出图,随后的设计,她要和马晶晶慢慢讨论,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马晶晶是一个精致的女子,即然喜欢这套别墅,又有足够的装修资金,她肯定会慢慢的精心打磨,先是为着泳池而来,但真正想要住进来,估计至少得一年以后了。

阳顶天不会参予过多,实话实说,他有些受打击了,马晶晶和钟郁青讨论的一些东西,他根本听不懂,强要插话,只是出丑而已。

想一想,也是啊,马晶晶本是这个城市顶尖的女人,她的圈子里,必然也都是各有所长的精英。

如果没有桃花眼,阳顶天是挤不进这个圈子的,也绝对不可能拥有马晶晶这样的女人。

这让阳顶天即有些骄傲,又有些沮丧,心气不平衡,给赵小美阮红雪两个打了电话,她们很快来了红莲会所。

这两个少妇都打扮得非常时尚,她们也不会说阳顶天听不懂的话,这让阳顶天长了气势,狠狠的在她们身折腾了一番,又每人给了两百万。

看着两个丰艳少妇娇媚的脸,搂着她们绵软的身子,爽啊,十万八千毛孔,无一不爽。

说白了,阳顶天真的一俗人,太高雅的逼,他装不出来。

不过真正让他开心的,还是到了画溪镇后,卢燕吊到他身,再一手搂着燕喃,这样的姑娘,哪怕什么也不做,搂着她们,心安详喜乐。

吃了饭,八点多,不知如何又说起那鬼,阳顶天笑道:“要不我们晚去把那鬼捉了吧。”

“呀。”卢燕尖叫:“才不去。”

1190 招惹不得

燕喃也摇头:“阳阳,别乱说话,这些东西招惹不得的。 ”

高雪怜却好:“阳阳你会捉鬼吗?”

阳顶天笑:“真鬼没见过,假鬼嘛,呵呵。”

卢燕一听明白了:“你是说,有人装神弄鬼。”

“肯定啊。”阳顶天笑:“你见过鬼啊。”

“才不要见。”卢燕忙摇头,大眼晴瞪起来:“你怎么知道那是个假鬼?”

“因为我昨天晚出去了一趟,看到了那个鬼。”

“呀。”卢燕尖叫:“你昨天晚出去了。”又疑惑,看燕喃:“我们怎么不知道。”

“哪些人睡得象小猪猪一样,怎么会知道。”

“喃喃才是小猪猪。”卢燕吃吃笑。

“你才是。”燕喃嗔她。

边的高雪怜却猛地胀红了脸:“他晚还出去了,那会不会……”

想到当时自己在窗前那个样子,也不知躺了多久,更不知给他看到没有。

“要是给他看到了,那真不要活人了。”

她心羞愧欲死,但同时间,却又另生出一股情愫:“如果他真看到了,也许……”

她忍不住看向阳顶天,阳顶天却没看她,卢燕在问:“那鬼是什么样子?漂亮不?”

“还行吧。”阳顶天点头:“如果你们是一百分,那女鬼大约也能打六十五分吧。”

“到底是什么人啊。”燕喃怪:“装神弄鬼的做什么?”

“是啊是啊。”卢燕也好:“装神弄鬼的吓人,很好玩吗?”

“不是好玩。”阳顶天摇头:“其实是一帮子走私犯,为了怕经过的人看到,所以装鬼吓人,这附近的人给吓到了,晚不敢从那边走了,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走货了。”

“原来是这样啊。”卢燕几个恍然大悟,卢燕叫:“那我们报警,居然吓我们,气死了。”

她说着要拿手机,阳顶天笑道:“没必要了,我已经联系了人,呆会我们去看,如果他们今晚货,我通知一声,可以把他们一打尽。”

“太好了,我要去。”卢燕来劲了。

高雪怜却有些怕:“走私份子都穷凶极恶的,会不会……”

“才不怕。”卢燕不在乎,搂着阳顶天胳膊:“阳阳会保护我们的,他一个人可以打一百个。”

高雪怜还是有些怕,不过卢燕坚持要去,而且她对阳顶天信心十足,高雪怜也只好跟。

开卢燕的车,阳顶天开车,卢燕怕看到鬼,不敢开车,她们三个坐后面,阳顶天把车顺着画溪开出去。

画溪间可行船,两侧都有公路,虽然只是乡镇的水泥路,但路况还不错,这边没什么资源,尤其没有小煤窑之类,没有拖煤的大卡,路轻易不会坏。

开到海边,阳顶天道:“我们在这里停吧,走过去,要是开过去,说不定会给他们看到。”

卢燕几个下车,四面看了一下,卢燕道:“那个鬼在哪里啊。”

知道是一帮走私犯装神弄鬼,这姑娘胆大了。

“昨夜在那头。”阳顶天手指了一下:“山包后面,拐了个弯,我们山包去,他们这会儿还没出来,出来我们可以看到。”

他之所以说得这么肯定,是因为刚控制了一只夜鸟在空看了一下,山包后面公路安安静静的,什么人也没有。

他从车拿了一块塑料垫子,带着卢燕几个了山。

“那个鬼在那边吗?”卢燕了山,往山包那边看,山包不高,但刚好可以把两边的公路一觅无余。

“嗯。”阳顶天点头:“昨晚在那边。”

“还没出来。”卢燕看半天,什么也没看到。

“现在还早吧。”

阳顶天把塑料布摊开:“坐一会儿,估计再过一会儿出来了。”

卢燕几个坐下来,闲聊着,高雪怜发现一件事:“咦,这边的蚊子不咬人。”

“是哎。”燕喃也好:“好象没有蚊子咬。”

她们三个都穿得清凉,又都白bái nèn嫩,本来最怕蚊子的,可坐了好一会儿,没有一只蚊子过来。

“我知道我知道。”卢燕叫起来:“只要跟阳阳在一起,蚊子不敢来咬人。”

“不是吧。”高雪怜笑起来:“阳阳还可以当蚊香用吗?”

“还真是的。”燕喃也笑了:“我想一下,好象真的只要有阳阳在边,蚊子不咬人,要是我跟燕子两个在家里,虽然天天杀蚊子,时不时还会给咬一口,有一天晚,我们换了好几个房间,换到这间有,换到那间还有。”

“是。”卢燕也笑:“那晚我们差不多把所有房间都换到了,换一间有,打杀蚊药,关门,换一间还有,再打杀蚊药,再关门,后来早起来,我把整个家里下下里里外外都洒了一遍,但只要阳阳在家,不打杀蚊药,蚊子也不咬人。”

“真有这样的事啊?”高雪怜好的看着阳顶天。

卢燕道:“阳阳,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还可以做蚊香用,那太好了啊,哪天我们穷了,把你租出去给人当蚊香用。”

“可是,我舍不得你们怎么办?”阳顶天装可怜。

燕喃笑:“只是租,又不是卖。”

“是啊。”卢燕也笑:“租完了,你还回来嘛,不过记得把租金带回来,我们还要你养的。”

说得几个人都笑了,高雪怜还是好:“为什么跟阳阳在一起,蚊子不过来呢,难道是血型不同?”

“是气功吧。”燕喃想到了一点:“阳阳你是不是发功了?”

“是。”

她这么猜,阳顶天也顺着她话解释一下:“气功类似于磁场,可以发出一种波,人看不到也听不到,但蚊子感应得到,不敢过来了。”

“我知道。”卢燕兴奋了,摇着阳顶天胳膊:“教我教我?”

“女孩子不适合练气功的。”阳顶天摇头:“因为女孩子有月经,要想练,要学小龙女,先斩赤龙,也是绝经。”

“才不要。”卢燕顿时不干了:“我们以后要给你生宝宝的,嗯,再玩几年,三十岁后给你生。”

1191 装神弄鬼

女人最容易歪楼,说到生宝宝,扯到了儿子女儿,然后一路歪下去,不知歪到哪儿去了。

“出来了。”

阳顶天一面听她们闲聊,一面注意着公路,远远的看到有车灯亮起,便估计是易一毛出来了。

卢燕几个立刻住嘴,齐齐转头看过去,卢燕抓着阳顶天胳膊:“会不会是那个鬼。”

“应该是。”阳顶天也不敢肯定:“他们装神弄鬼,又故意散布谣言,这附近的人都吓坏了,晚一般不会走这条路。”

“卑鄙。”卢燕骂。

那车子来得快,说话间,开了过来,到昨夜的牌版前,下了公路,车子绕到牌版后面,停下了,一男一女下了车,正是昨夜那个易一毛和他女朋友。

易一毛穿背心大短裤,他女朋友则是一条白裙子,一头长发披在脑后,这妹子长相等,一头长发却又浓又密,直垂到腰际,至少可以打九十分。

“是他们?”卢燕悄声叫。

“是他们,没错。”阳顶天点头:“扮女鬼的是那个妹子。”

“这么长头发,又穿着白裙子,再披头散发的,确实可以扮鬼哦。”燕喃点头。

虽然知道是人,但卢燕几个还是有些怕,缩着身子,紧紧的挤在阳顶天身。

燕喃和卢燕一边一个,但阳顶天突然发现,高雪怜也挤在他身,好象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背,高雪怜胸部没有卢燕那么大,但也相当有料,这么压着,能明显的感觉得到。

阳顶天觉得有趣,身子不动,背的肌肉蠕动了一下,他气通百脉,全身的肉都可以随意的动。

高雪怜似乎感觉到了,却没有退缩,反而压得更紧了。

“她扮女鬼了。”卢燕突然叫起来。

原来易一毛女朋友了马路,把头发拨到前面,在马路跳起舞来,别说,她舞跳得还相当不错,还真带了几分鬼气,只是这会儿没有车子经过,要是有车子经过,看到这么大晚这样一个白裙长发女人跳舞,不害怕才是怪事呢。

她跳了半小时舞,有些累了,易一毛又拿了西瓜出来给她吃,这小子服侍女朋友,倒还蛮心。

吃了西瓜,两人在路边闲聊,又刷手机,易一毛还带了蚊香来,在他女朋友脚边一边点了一支。

卢燕看了撇嘴:“还点蚊香,扮鬼都不专业,真要有车过,一眼看穿了。”

“那不会。”燕喃摇头:“有车子来,远远的有灯光有响动的,听到声音,那男的肯定会把蚊香拿车去。”

“不过这附近的人都吓不了吧,这么久,一辆车也没有。”

卢燕说着问阳顶天:“你不是说,他们今晚货的吗?”

“看吧,不一定。”阳顶天道:“今晚如果没有,那是明晚,他们一个月要几次货的。”

“我听说走私好赚钱的。”高雪怜插嘴,她声音微有些异样,但卢燕几个没听出来。

燕喃点头:“走私肯定赚钱啊,税好高的。”

卢燕道:“是呢,明星都不交税。”

“倒也是。”

阳顶天本来对走私没什么好映象,但跟明星一对,这些走私犯倒是不那么可恶了。

走私虽然也赚钱,能得过那些明星?

那些小鲜肉屁演技没有,卖个萌,几千万亿的拿,然后还要偷税,阴阳合同不说,还自己开工作室,收入打入工作室,然后搞一堆成本出来,最终反映在帐面的,不但不赚钱,反而亏损,于是一分钱税都不用交。

易一毛和他女朋友折腾到十一点多,也收工回去了。

卢燕问:“他们晚还会不会来?”

“应该不会来了。”阳顶天摇头:“估计今晚不货,要明晚了。”

“那明晚我们还来,走私船一来,我们报警。”卢燕雀跃。

高雪怜在后面看她一眼,想:“她还真爱管闲事。”

但看一眼阳顶天,心下却是一动,她身子一直紧紧压在阳顶天背后,阳顶天背肌肉也时不时动一下,好象在揉搓一样,她都有感觉了,不过暂时她不敢有什么动作,但如果明晚再来,或许可以大胆一点。

女鬼回去,走私船又不来,卢燕没兴趣了,几个人回来,洗澡睡觉,要是在家里,阳顶天一般要吃一点夜宵,他胃大,消化也快,卢燕她们会陪着他喝点酒,少少的吃点儿东西。

但现在在外面,又是镇,可没什么东西吃,只好睡觉。

春情难免,双燕娇啼。

阳顶天一面玩着,一面控制了一只夜鸟往隔壁看。

高雪怜果然坐在窗前的椅子,身还是一条吊带睡裙,粉色的,裙摆很短,姿势也跟昨夜差不多,一条腿架在椅子扶手,星目迷离,红唇微张,恍如一条离水的鱼儿。

阳顶天大乐,换着花样折腾双燕,把两只燕子折腾得娇啼不绝,这样真的很剌激。

第二天,阳顶天还是先回东城来,到余冬语办公室,感应了一下,里面只有一个人,他直接拧锁进去了。

余冬语在查什么东西,很专注,可能是因为他敲门,她并没有注意到他进来。

不过当阳顶天反手关门,门锁声却让余冬语抬眼看过来,四目一对,阳顶天道:“检查工作,不许碰电脑,不许碰鼠标,不许退出小站。”

余冬语咯一下笑了,对他呸了一声。

“居然敢对级工作组不敬,欠收拾了是吧。”

阳顶天虎着脸走过去。

余冬语咯的又一声笑,看他绕过桌子走过来,却有些怕了,伸手推他:“你别乱来……呀。”

话没说完,一声低呼,却是给阳顶天一下搂在了怀里,座位也给阳顶天占了。

“不许乱来……”

余冬语伸手要推,唇却给吻住了,双手无力的在阳顶天胸前推了两下,慢慢的勾着了阳顶天脖子。

“叮铃铃……”

桌的电话突然响了。

“呀。”余冬语从沉醉清醒过来,慌忙推开阳顶天,这时她衬衣也给解开了,xiong zhào松垂,这个时候要是有人进来,她这个局长真的没脸了。

1192 落到他手里

她惊叫一声,站起来,飞快的整理衣服。

阳顶天却是嘿嘿笑,看那电话一直在响,他居然伸手接了过来,电话里不知说什么,他道:“哦,余局长啊,她不在,嗯,我知道了,呆会回来我告诉她。”

“什么事?”余冬语问。

“说是外星人侵略地球。”阳顶天嬉皮笑脸。

“你讨厌。”余冬语呸了一声,不过知道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电话,也不问了,整理好了衣服,但不敢过去,这人皮得紧,一过去,肯定又落到他手里。

她平日为人端严自重,可对这人,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要给他一抱一吻,整个人晕晕沉沉的迷失了。

她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了,这才走过来,虚踢一脚:“滚开。”

“还是不乖啊。”阳顶天嘿嘿笑。

余冬语吓一跳,慌忙退开一步,往门外看了一眼,求恳道:“真的别闹了,给人看见。”

阳顶天知道她脸皮薄,自尊心很强,也不好太过逼迫于她,便站起来。

但余冬语还是怕了他,看他从左边出来,余冬语从右边绕过去。

阳顶天嘻嘻笑。

余冬语脸一红,嗔道:“你个死鬼。”

这话儿,似嗔似喜,女人味十足,阳顶天心一荡,道:“午有时间没有?”

余冬语摇头:“呆会要去开会,还要协调抓走私犯的事。”

阳顶天失望,嘟起嘴来。

他这样子,象个讨不到棒棒糖吃的小孩子,余冬语看了,咯的一声笑,忙又正色道:“对了,你确定今晚他们会货吗?”

“昨晚没来,应该是今晚。”

“那我这边准备好。”说到工作,余冬语一脸正色:“接到你电话,我们出击。”

“行啊。”

余冬语又叮嘱他:“你自己要小心。”

“无所谓吧。”阳顶天摇头:“反正也没人疼。”

余冬语咯的一声笑,正要说句温柔话儿安抚他一下,却听得当当的高跟鞋声,有人来了,她脸色一正,道:“那先这样吧,晚联系,自己小心啊。”

“好的。”

来了人,阳顶天也不再开玩笑,转身出门,来的又是昨天的那个小警花,目光对,阳顶天露个笑脸,小警花却视而不见,眼光直接从他脸掠过去了。

阳顶天也不在意,下楼,往马晶晶这边来,途却接到马晶晶电话:“阳阳,你现在在哪里,空不?”

“空啊,我正要到你那里来呢,有事吗?”

“我想去别墅那边啊。”马晶晶语气带着欣喜:“我昨晚又有些新想法呢,想过去现场看看。”

“好啊,我来接你。”

阳顶天车子过去,马晶晶在楼下等着,简简单单的穿着一条荷叶色的裙子,看去却是那么的清新脱俗。

车,阳顶天想吻她一下,但又怕哪里有摄像头给拍到,马晶晶是名女人,一点儿绯闻能闹翻天的。

他不敢动,笑问道:“想到了什么?”

“是装修的整体风格,我从王诘摩的一首诗得到了启发。”

马晶晶兴致勃勃,阳顶天却听了傻眼。

诗人他知道几个,李白杜甫,还有把扒灰写成千古绝唱的白居易,那是一人才,其他的,他知道的不多了,王诘摩是谁,真心不知道。

马晶晶看到他傻眼的样子,咯一下笑了,主动伸嘴过来亲了他一下,道:“是王维了,唐朝诗人,他的诗,最有禅意,所以被人称为诗佛。”

“哦,唐朝我知道啊。”阳顶天点头:“杨贵妃嘛,跟她公公夜半无人私语时。”

“什么呀。”马晶晶咯一下又笑了。

“是不是觉得我很俗。”阳顶天一脸沮丧。

马晶晶咯咯笑,轻抚他的脸,爱怜横溢:“我是喜欢你。”

这话里的意思非常明白,喜欢的是你的人,至于雅与俗,不在考虑之。

本来是啊,她这么美,又是这样的工作环境,要青要高雅,那还不是一堆一堆的,可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那些人。

阳顶天听明白了她的话,一下子开心了,道:“你约了钟小姐没有?”

“没有。”马晶晶摇头:“我想听你的。”

阳顶天苦着脸:“我不太懂那些啊。”

“不要你懂啊。”马晶晶笑起来,眼光里满是温柔:“只要你喜欢好,因为你才是男主人。”

阳顶天开心了:“只要你喜欢的,我喜欢。”

这话讨喜,马晶晶喜滋滋的又亲他一下。

到别墅里面,马晶晶给阳顶天说着她的想法,叽叽喳喳的,象一只欢快的小麻雀,她是个清高的性子,工作也好,生活也好,话都不多,惟有在阳顶天面前,她才会露出她的真性情。

如为他全部的打开自己。

商量好了,叫了钟郁青来,钟郁青便埋怨:“跟你说啊,你可不能跟学校里一样,一天一个想法,小心我把你踹床底下去。”

然后她笑着跟阳顶天说:“你女人在学校里,是个精怪。”

阳顶天笑道:“真的吗?”

“那还假得了,大学四年,我跟她一个宿舍的,她那点子事情……”

“呀,不许说。”马晶晶急了,扑到她身挠她痒,钟郁青慌忙逃跑。

打打闹闹,钟郁青也把马晶晶的要求记下来了,快午时,马晶晶约她一起吃饭,她说有事,先离开了,马晶晶便跟阳顶天回公寓这边来,亲手给阳顶天做了红酒牛排。

她厨艺极好,不过阳顶天最喜欢的,其实还是她这个厨子,最终和着红酒,一起吃了下去。

下午到剧组,卢燕兴致勃勃的道:“今晚我们去捉了那个女鬼。”

等到九点,阳顶天开了车,燕喃高雪怜都要跟着去。

到昨天的老地方,把车停了,带了卢燕三个山,今夜卢燕有准备,还带了一堆零食来。

有她们自己爱吃的薯片爆米花之类,另外还给阳顶天带了一大包卤菜,有牛肉,还有猪耳朵。

阳顶天好:“你们自己做的啊?”

“不是。”卢燕摇头:“我们叫酒店里一个大师傅做的,不过食材是我们自己挑的,给了他钱。”

1193 够辣

阳顶天尝了一下:“味道不错,够辣。”

卢燕便笑:“知道你喜欢。”

阳顶天胃大,他还不爱吃水果,特别喜欢肉食,敝开了吃,一餐能吃两只猪脚或者三斤牛肉,不过是要辣,高雪怜最初看到他的饭量,惊得下巴都差点掉到地。

高雪怜本来今夜另有点想法,但摆了东西吃,大家分开坐,没挤在一起,没了机会,她心不免暗暗的有些遗撼。

她从最初的看不起卢燕燕喃两个人给阳顶天bāo yǎng,到心生羡慕,到眼红,到主意暗生,这个心理的转变过程,并没有用很长的时间。

人啊,都是善变的,尤其是女人。

九点多一点,易一毛和他女朋友出来了,到十点多,又来了一辆车,下来个人,是个三十多岁的高大汉子,穿个背心,一身的健子肉,剃着个光头。

易一毛叫这光头元哥,阳顶天知道,这人便是这帮走私犯的头子元宝了。

元宝问了下情况,易一毛说一切正常,他女朋友娇笑道:“这附近的人,早给吓坏了,一到晚,根本没有车敢从这里走。”

元宝听了笑:“记你一功,这次货出手,给你多发五千块奖金。”

易一毛女朋友娇叫:“我要个最新款的苹果机。”

“行。”

元宝很大方的挥手:“你们再盯一个小时,到十二点可以回去了。”

易一毛道:“元哥,今晚船会来吧?”

“嗯。”元宝点头:“大约一点左右吧。”

易一毛主动表态:“那我们留下来望风好了。”

“也行。”元宝点头答应了。

元宝又叮嘱了两句,回去了,临车前,似乎感应到什么,往这边山包看了一眼,不过他一来,卢燕几个都缩着身子不吱声了,山杂草灌木丛生,元宝自然不可能看到她们。

看元宝车子走了,阳顶天扭头对卢燕几个道:“估计走私船要半夜一两点才会来,要不你们先回去睡吧。”

“不要。”卢燕撒娇:“我们要跟你一起。”

燕喃点头,对高雪怜道:“要不雪儿你先回去睡,明天还要拍戏。”

“没事。”高雪怜摇头:“我以前也时不时熬夜的。”

说着又笑:“这样的体验,可是很难得的哦,要不是跟你们在一起,我可不敢看这样的热闹。”

“是哦。”卢燕高兴了,搂着阳顶天,身子轻轻晃动:“跟阳阳在一起,最好玩了。”

她说着,坐到了阳顶天怀里,高雪怜看得眼热,面却不表露出来。

到十二点左右,易一毛把他女朋友送回去了,但他自己却并没有来。

卢燕道:“那个人,他不是说要来望风的吗?”

高雪怜笑道:“别是他一个人怕鬼,不敢来吧。”

这么一说,卢燕呀的叫了一声,身子缩在阳顶天怀里,眼晴往两边黑暗处看:“你们说,会不会真的有鬼啊。”

“啊呀,燕子你好讨厌。”燕喃打她一下。

高雪怜也有些害怕的点头:“别说鬼,说鬼真的有鬼的。”

她这话让卢燕吓到了,连脑袋都缩到了阳顶天怀里,嘴里还娇叫:“呀,阳阳,我害怕。”

这是真害怕还是撒娇啊?

阳顶天安慰她:“不怕,有我呢,男鬼来了打死,女鬼的话,看漂不漂亮,漂亮些的,去你们剧组跑龙套吧,然后你们可以打广告,本剧某某龙套,由某某女鬼亲身出演,一定大火。”

这话把卢燕几个都说笑了。

到一点左右,一列车队开过来,都是大卡,外形象渣土车,面还有盖,但内里其实是改装的,盖下面不是空的车厢,而是巨大的油柜。

这样的车子,一车可以装十几吨油,阳顶天数了一下,有十二辆大卡,等于一趟可以装走一百多吨油。

油价算七块,一吨油算一千三百五十升,也是九千来块,其的税是四千块以。

也是说,走私一吨油,别的什么都不说,光税要赚四千多块,一百吨油,是四十多万,一个晚要是拉得三趟以,是一百多万。

走私,还真是暴利啊。

车队到来,没多会儿,海面有一艘船从夜色钻出来,元宝等人立刻开始接驳油。

阳顶天知道差不多了,拿出手机,拨打了余冬语的电话:“余局长,他们开始接货了。”

“知道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余冬语叮嘱一句,挂了电话。

余冬语那边早有准备,半个小时不到,十几辆警车开过来,跟次抓走私犯一样,还是出动了武警,海面也出动了缉私艇。

元宝等人一看不对,立刻开车逃跑,他们逃跑,警察追,猫捉老鼠的戏码,看得卢燕几个瞪大了眼珠子。

卢燕和燕喃都挤在阳顶天怀里,高雪怜则紧紧的贴在阳顶天背,不过阳顶天在盯着余冬语他们抓人,没怎么注意她。

不等警察收工,阳顶天带着卢燕几个先回来了,几个姑娘第一次真实的看到警察抓人,而且是大场面,都兴奋得不要不要的。

不过卢燕这次没敢炫,搞走私的这些人,牵扯都较大,而且穷凶极恶的,有些是画溪村这附近的人,剧组在这边拍戏,要是乱嚷嚷,说不定会遭到报复。

阳顶天是无所谓的,他次帮着任晚莲抓过一批,全不放在心。

过了两天,余冬语突然给他打电话:“阳顶天,你那里没事吧?”

“我没事啊。”阳顶天有些意外:“是有什么事吗?”

“你到我这里来一趟。”余冬语不肯说,但语气不太对。

“好。”

阳顶天立刻过去,一进城西分局,发现有些不对,警察多了不少,进进出出的面色也不正常。

“搞什么?”阳顶天暗暗嘀咕,到二楼余冬语的办公室,门开着,余冬语在打电话,见他进来,先点了点头。

情形不太对,阳顶天不敢再开玩笑了,在一边坐下,没多会,余冬语打完了电话,对他道:“你那边没出什么异常情况吧?”

1194 出什么事了

“没事啊。”阳顶天摇头:“你这边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有人放了zhà dàn在我车,炸伤了我一个同事,你见过的,前几天那个妹子,你见过两次。”

“那个美女警花啊。”阳顶天大是意外:“她怎么样了?没事吧?”

“受了重伤。”余冬语一脸愤怒:“不过总算是没有性命危险,说起来她是替我受的伤,我当时有事,让她开我的车,结果一车,一打火炸了。”

“谁干的?”听说zhà dàn的目标是余冬语,阳顶天勃然大怒。

“是那帮走私犯的余党啊。”

“啊?”阳顶天意外:“这么大狗胆,是谁,那个易一毛还是元宝?”

“不是他们。”余冬语摇头:“他们当晚给抓了,是外面来的。”

“外面?”阳顶天皱眉。

“对。”余冬语同样秀眉紧皱:“元宝的家,是菲律宾那一带著名的油王蛋沙,这一次我们抓的人里,有他一个表弟,而且因为持枪反抗,当时给水警打死了,蛋沙派人过来在我车放zhà dàn,报复我。”

“他怎么报复你一个人做什么?”阳顶天怪。

余冬语叹了口气:“走私犯牵扯的人较多,元宝那个村子里,很多人都给抓了,他们的家属自然知道这一次的行动,是我们城西分局组织的,跟通江那边没关系。”

“只怕通江那边内部也有人通风报信吧。”阳顶天怒叫。

“这不怪。”余冬语摇头:“元宝他们走私有几年了,前后涉及的总金额超过三个亿,这么大的利益链条,还不知牵涉到多少人呢,他们能指引蛋沙派来的杀手准确的找到我的车子,不稀。”

她见惯这种事情,不以为意,阳顶天却是又惊又怒又是担心,道:“那个杀手抓到没有,内线呢?”

“没有。”余冬语有些无奈:“zhà dàn是今天午放我车的,摄像头拍到了杀手,但随后的线索断掉了,内线也在查,不过能准确的找到我的车,必然是对我较熟悉的人,可具体是谁,有得查了。”

“那怎么办?”阳顶天急了:“他们有内奸提供消息,一次没,第二次还会来的。”

“有可能。”余冬语点头:“我这边没事,你那边呢,对了,你没有跟别人说吧。”

“没说。”阳顶天连忙否认,其实他何止说了,那晚甚至还带着卢燕三个看了一场大戏,不过这会儿当然不会承认。

“没说好。”余冬语道:“走私犯的家人,还有家,牵涉着一条很长的利益链条,还不知有些什么人呢,一旦走露风声,说不定他们会报复你。”

“我不怕。”阳顶天道:“你的目标最大,他们万一再在你车放zhà dàn,或者直接派人对你开枪怎么办?”

“那更好啊。”余冬语眉头一挑,眼发锐光:“我怕他们不来,敢来,正好给我同事报仇。”

阳顶天这才想起,眼前的余冬语,可不是卢燕她们那种萌妹子,而是西城区声名赫赫的飞毛腿,抓过的犯人不说千,几百是有人了,哪会怕了犯罪份子的报复。

可她不怕是一回事,阳顶天的担心又是另一回事,脑念头一转,下了个决心,道:“姐,你有那个蛋沙的资料没有?”

“有。”余冬语点头:“先前厅里通过国际刑警组织,把蛋沙的资料发过来了。”

说着又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别管,给我一份。”

余冬语看他一眼,想了一下,便给阳顶天拷了一份。

本来这是违规的,但阳顶天算是她的线人,再加身份不同,她也没那么较真了,只是随后叮嘱了一句:“你别到处乱说。”

“我知道。”阳顶天点头:“你千万小心,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我是警察呢。”余冬语笑起来,不过他担心的眼神,还是让她心里暖暖的,看看没人,主动伸嘴,在阳顶天脸亲了一下,道:“你也要小心。”

“嗯。”

阳顶天这会儿反而没心思跟她亲热,拿了资料,先没看,而是急忙跑到剧组,找到卢燕三个,扯到房里,问道:“燕子,喃喃,那些走私犯的事,你们没说吧。”

“没有啊。”卢燕摇头:“喃喃说那些家伙好凶的,我都没敢发朋友圈。”

这倒是,阳顶天确实没看到她发朋友圈。

他转头看燕喃高雪怜,燕喃摇头:“没有。”

高雪怜也摇头:“我们没跟别人说的,谁都没说。”

她们的话,阳顶天是信得过的,燕喃为人稳重,而高雪怜则相对较狡猾,只要卢燕不嚷嚷,她们说出去的可能性不大。

“没说好,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再也不要说了。”

阳顶天叮嘱。

“怎么了?”卢燕急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也没有出什么事。”阳顶天不想她们担心害怕,道:“只是刚才警方跟我说,这帮走私犯里,牵涉的人较多,尤其是画溪镇的人很多,那帮人主要是鱼头村的,你们又在这边拍戏,万一走漏了风声,说不定来找你们麻烦。”

“是呢。”高雪怜点头:“那些家伙都穷凶极恶的。”

“我绝对不说。”卢燕立刻保证,又对燕喃高雪怜道:“我们再也不说这件事了。”

“对,提都不提。”高雪怜赞同。

燕喃也道:“我们完全不说这件事,自然没人知道,也没人到剧组来找麻烦了。”

她们三个有这个态度,阳顶天也不担心了,便说要出去一段时间。

卢燕一听撒娇了:“嗯,那些家伙好可怕的,我要你陪着我们嘛。”

“没事的。”阳顶天安慰她,想了想,给了她一个电话,道:“万一有事,你立刻打这个电话,说我让你打的。”

“谁啊。”卢燕好的问:“是警察吗?”

“不是。”阳顶天摇头:“是国安。”

他给卢燕的,是孟有义的电话。

1194 抓特务的

头要给他身边安排人,他不要,但肯定还是有人盯着他的,那么,万一情况不对的时候,让他们出手保护卢燕她们,那也是可以的。

“国安是什么呀?”卢燕迷惑。

不仅是她,燕喃也一样,倒是高雪怜知道得多一点,却吓了一跳,道:“国安?”

“雪儿你知道吗?”卢燕好的看向她:“国安是什么啊?”

“是guo jiā ān quán局,也是特工。”高雪怜解释:“抓特务的。”

“呀。”卢燕这一下叫起来了:“抓特务,阳阳,你不会是特工吧?007?”

“007能跟我?”阳顶天吹了一句牛皮,笑道:“你别问了,总之万一有事,立刻打这个电话,只要提我的名字,他们立刻会做出反应。”

“他们是你的同事吗?”卢燕兴奋不减:“是不是都有代号,008,009?”

“这是00啪。”

阳顶天又气又笑,搂过她,啪,在她屁股打了一板。

卢燕给他打得娇笑不绝,高雪怜则有些脸红,心无由的,又有些羡慕,而更多的则是惊讶:“他居然可以叫特工来保护他的女人,他到底是什么人啊,可燕子她们说,他只是红星厂出来的一个青工啊,怪了。”

过了一夜,安抚了卢燕燕喃,第二天,阳顶天先回东城来,随后坐飞机,先到马尼拉,他是用的自己的护照,因为这一次,他是要去杀蛋沙,国内肯定会盯着他,但杀蛋沙无所谓,全程盯着都没关系。

他也是有意这么做,让层觉得,无论他做什么,他们还是可以监视到的,不会对他提防。

为什么要杀蛋沙呢,是因为他想要釜底抽薪,蛋沙能派杀手暗杀余冬语一次,有可能有第二次,第三次,如其被动的呆在余冬语身边保护她,不如直接把蛋沙这个祸源给干掉,没有蛋沙指使,自然不可能再有杀手来威胁余冬语了。

余冬语给他的资料里,对蛋沙有较详细的介绍。

蛋沙是个混血儿,今年三十五岁,七八岁跟着继父在海跑,十五岁的时候,继父因为走私给菲律宾水警打死,他继承了继父的船,因为熟知走私线路,又跟着继父认识了不少人,竟是混得风生水起。

他与他继父最大的不同是,他花大钱收买了很多议员和官员,形成了一根巨大的利益链条,在这根利益链条的支持保护下,他成了吕宋岛一带最大的油头,他的黑鲨帮一共有五千多人,大小船只成千条,而依附于黑鲨帮这条走私链条生活的,据说超过十万。

说实话,看到蛋沙的资料,阳顶天都给吓一跳,蛋沙的势力也太大了一点,这跟墨西哥那边的毒贩子都有得一拼啊。

先前余冬语说,国内有内线给蛋沙通风报信,阳顶天还非常气愤,想着怎么不扫荡干净,这一看蛋沙的资料,才知道小巫见大巫。

通风报信算什么?收买了内奸算什么?蛋沙这边,干脆一点,蛋沙自己是议员不算,他还扶持了一帮子议员,还有巴延水警的副局长,也是他扶持去的,局长同样拿了他的好处。

这样的情况下,黑鲨帮说是走私,其实蛋沙的船队根本是大摇大摆的进出,完全不避忌任何人,然后象征性的交一点税,当局反而要表扬他。

那才叫做真正的肆无忌惮啊。

“难怪杜特尔特台搞得那么激烈,最终却还是黯然收场,搞不下去了,这才真正是从根子烂透了啊。”阳顶天忍不住摇头感慨。

蛋沙老窝在吕宋岛的巴延,阳顶天先坐飞机到吕宋岛,再坐车到巴延。

巴延是一个海港城市,不大,但人口繁密,因为有进出港,经济也相当活跃,但这个城市真正的经济支柱,其实是走私。

蛋沙的黑鲨帮,从印尼等国大量偷盗进口汽柴油,不但走私进菲律宾国内,还大量向周边的国日本朝鲜韩国走私,收益极其丰厚。

巴延因为黑鲨帮的走私,其实提供了大量的工作机会,所以如果占在巴延人的立场,蛋沙反而是有功的,正如占在墨西哥的立场,向美国走私毒品的毒贩子有功一样——巨大的鸡滴屁啊。

但对周边受黑鲨帮走私祸害的各国政府来说,黑鲨帮可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赫,国际刑警也一直盯着蛋沙。

不过蛋沙极为狡猾凶残,手下帮众多达数千,又跟官方联系紧密,想要对付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十五岁继承他继父的一艘小船起家,二十年间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可见他的手段。

当然,这些对阳顶天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他只需要找到蛋沙,然后一根指头可以戳死了他,guān fěi勾结也好,几千帮众也好,都是个屁。

不过阳顶天也不着急,即来之,则安之嘛,先找个酒店住下来,然后出去吃东西,他是个吃货,到一个新地方,没事的话,尝一尝这个地方的特色风味,还是不错的。

出了酒店,顺着街道往下走,巴延经济繁华,人多拥挤,街道窄小杂乱,女人们也不太好看,主要是皮肤较黑。

当然,偶尔也能看到美女,年轻女孩子还是很多的,而年轻的姑娘,总是可爱的。

阳顶天一路走一路看,偶尔一扭头,身子猛然一震。

他看到了一个人:舒夜舟。

他自得了玄灵戒后,借桃花眼的道术,几乎召摄了所有与他有过身体关系的女人的灵体,惟一没有召摄过的,只有舒夜舟。

因为他不敢面对舒夜舟,哪怕是舒夜舟的灵体。

他怕舒夜舟质问他。

他怕看到舒夜舟的泪眼。

舒夜舟那时是那么的信任他,可他却是个卧底,是一个背叛者。

他也知道,舒夜舟流落海外,不敢回国,却无论如何想不到,居然在巴延碰到了舒夜舟。

舒夜舟站在一家小餐馆里,这是一家餐馆,她好象是老板娘,正在跟一个客人打招呼,那客人在结帐,估计是想要打点折什么的,舒夜舟脸带着笑在解释。

1196 百感交集

她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但阳顶天敏锐的注意到,舒夜舟明显的衰老了,皮肤也黑了一些。

这一年多,她的日子显然不是那么好过。

阳顶天心百感交集,站在街的另一边,一时间看呆了。

那客人刚走,又走进来几个人,这几个人恶形恶像,明显不是什么好路数,为首的一个黄毛猛地在柜台拍了一板:“严三毛,出来,少跟老子装死。”

阳顶天眉头一凝:“她还是跟严三毛在一起。”

想想也是,舒夜舟这样的女人,认准了一个人,轻易是不会离开的,严三毛虽然有各种毛病,但当年为舒夜舟冲冠一怒,为舒夜舟报了仇,只冲着这一点,舒夜舟不会轻易离开他。

黄毛把桌子拍得怦怦响,严三毛却并没有现身,一个混混到后厨看了一下,又楼看了一下,摇头说没人,那黄毛怒了,猛地挥手:“把这婆娘带走,送到一凤阁抵债。”

听到他的话声,便有几个小混混来抓舒夜舟。

舒夜舟先前闪到了柜台后面,也不说话,冷冷的看着这些混混,这些混混冲来,她猛地抓起柜台的计算器砸在最前面一个混混的脸,随手再去柜台下一掏,居然掏出把水果刀来,双手持刀对外,厉声道:“不要过来,否则我不会客气的。”

那几个混混为她气势一摄,一时间竟然不敢冲去,那黄毛也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这婆娘,居然还跟我们玩刀,哈哈哈哈,哥哥有把枪,让你玩一下吧。”

他语带暧昧,几个混混跟着哈哈大笑。

阳顶天却是目眦欲裂。

他不敢面对舒夜舟,但在心底的一个隐密的角落里,却始终有舒夜舟的一点影子。

现在,竟然有人当着他的面,欺负舒夜舟。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不过身子才一动,他又猛地收住了脚。

他把那几个混混赶走很容易,甚至杀光他们也是一句话的事情,但然后呢,要怎么面对舒夜舟?

这个念头让阳顶天踌躇,不过他马有了主意,往旁边巷子里一闪,恼火的是,小城人多,远远的有人。

阳顶天没办法了,双手捂脸,再猛地转身走出来,巷子那头的人看不到阳顶天变脸,而这边的人,因为他是转身出来的,先只看到他的背,也看不到他突然变了脸。

他体内三张脸,古诚不能在这里出现,所以他变出了宋义的脸。

舒夜舟还在跟黄毛几个对峙,黄毛腰间有一把阻击枪,菲律宾是不禁枪的,黄毛身有枪不稀,不过面对舒夜舟一个女人,黄毛倒也没把枪掏出来,只是虚言威吓舒夜舟,让舒夜舟把刀放下。

“严三毛跟槟爷借了八千万索,还是肯定还不了,不过你这婆娘虽然老了点,还有几分姿色,这屁股这奶都还行,跟我去见槟爷,槟爷要是看了,说不定让你做他的第十四房小妾,严三毛欠的债,你可以在床慢慢的还了。”

黄毛边说边笑,一脸猥亵,边几个小混混也跟着起哄怪笑。

阳顶天这时走了过来。

他先前暴怒若狂,直欲杀人,但在变脸之后,转了念头。

他杀人容易,事后舒夜舟要怎么办?

从黄毛的话,可以听出,是严三毛欠了那什么槟爷的钱,欠的还不少,人民币与菲律宾索的汇率差不多是一八,八千万索,相当于人民币一千万了,哪怕放在国,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也是一笔巨款了。

即便黄毛等人死了,槟爷也不可能免除严三毛的债,还是会找来,而如果死了人,槟爷没那么好说话了,到时要怎么办?

所以阳顶天没有冲动,他走进店,没有动手,而是装出一点义愤的样子,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几个大男人强逼一个女人,还有天理吗?”

又对舒夜舟道:“老板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他这一开口,店所有人都向他看过来,舒夜舟与阳顶天目光一对,带着一点感激,点了点头。

四目相对的时候,阳顶天心怦的跳了一下。

不过他变了脸,舒夜舟并没有认出他来。

黄毛则是斜眼看过来,怪叫一声:“唷,来了个多管闲事的,看这婆娘奶大是吧?”

他说着怪笑,几个小混混跟着怪笑,生生弄出了鬼哭狼嚎的氛围。

黄毛打了几个哈哈,道:“帮忙,可以啊,这婆娘的男人在赌场借了八千万,首期三千万,今天晚八点到期,帮忙,来啊,帮他还啊。”

他说着又是一阵怪笑,几个混混也跟着起哄:“还啊。”

“掏钱啊。”

“掏了钱,这婆娘说不定跟你了。”

黄毛的话,让阳顶天搞明白了:“原来严三毛是欠了赌债,还是那么爱赌啊。”

他没有直接拍胸脯掏钱,因为这不合逻辑,而是稍一犹豫之后,看向舒夜舟,问道:“老板娘,你好象是国人是不是?”

“是。”舒夜舟点头。

“原来真的是国人啊。”阳顶天装出惊喜的神色,随即又改为义气冲天的样子:“即然都是国人,当然要互相帮忙。”

说着,他转向黄毛:“三千万是吧,接受电子转帐不,还是要现钞。”

他这态度,不但舒夜舟愣了,是黄毛一时间都愣了。

居然因为同是国人,要帮人还债,而且这是三千万索啊,相当于人民币,差不多四百万了,相当于美元,也有五六十万。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哪怕是放在号称天下第一富的美国,一般人要掏出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是帮一个陌生人。

黄毛难以相信,以为是阳顶天听错了,道:“你帮她还?三千万索呢,不是三千块。”

“同为国人,三千万算什么?”阳顶天胸脯拍得怦怦响,这一刻,他仿佛化身为水浒的宋江,山东呼保义,人号及时雨,那叫一个义薄云天:“说,转帐还是现金。”

1197 什么都不用说

黄毛彻底给他震到了,本来是倭瓜脸没什么线条的,这会儿整个成了一张二饼,嘴巴张了两下,道:“都行。”

“那电子转帐,给我帐号。”

阳顶天掏出手机。

“这位先生。”

眼看他好象是玩真的,舒夜舟忙出声要阻止他。

阳顶天对她一笑:“错,你应该叫我同志。”

舒夜舟明显给这同志雷了一下,眼晴用力眨巴两下才道:“那个,同志,这样……”

不等她说完,阳顶天直接举手止住了她:“即然是自己同志,那什么都不用说了。”

说着,很严肃的看向黄毛:“帐号。”

黄毛居然不自禁的退了一步,这同志的威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黄毛看看舒夜舟,再又看看自己几个手下,那几个手下也呆呆傻傻的,要是打麻将,可以糊清一色——全是饼。

黄毛掏出手机,把帐号报给阳顶天,阳顶天很利索的打了款子,操作完,对黄毛道:“你手机不会有提示吧,打个电话问一下。”

黄毛只是个讨债的小混混,公司进帐,自然不会给他手机提示,他立刻打电话回去。

打电话之前,他其实还是有些不信的,但电话一打完,他愣住了,再看向阳顶天的眼光,是一片迷乱——这居然是真的,世间居然真的有这样的人?

“没错吧?”

“没错。”黄毛下意识的点头,摸摸脑袋:“那啥,同志。”

“停。”阳顶天立刻竖掌:“我跟你不是同志。”

这动作太滑稽,舒夜舟扑哧一声,竟然笑了。

她这一笑,黄毛竟也扯着脸,嘿嘿笑了两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终一挥手,带着几个手下走了,过了马路还不时回头。

很显然,阳顶天今天给他了极为陌生的一课,可怜的娃,懵了。

“那个,同志……”

舒夜舟也有些懵,看着阳顶天,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阳顶天道:“我叫宋义,老板娘可以叫我老宋。”

宋义的脸阳顶天的要催老一些,看去和舒夜舟差不多大。

“老宋,你请坐。”

舒夜舟请阳顶天坐下:“我给你炒两个菜。”

临到厨房门口,又回头问:“能吃辣的不?”

“井冈山下来的,怎么不能吃辣。”阳顶天一脸同志哥的豪气:“越辣越好。”

“哎,你稍坐一会儿。”

舒夜舟应声进了厨房。

到厨房里,她站住了,稍一闭眼,再睁开时,眼光已清明下来。

阳顶天莫名其妙的帮她付了三千万,让她脑子确实有些乱,但这一静下来,她想清楚了。

这是一个现实社会,现实社会的规则是: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个人这么帮她,必然有目地。

他会图她什么呢?

或者说,她有什么能让对方看眼的?

不言自明,是她这个身子。

虽然三十多了,虽然这一年多日子不好过显得老了一些,但她仍然是诱人的。

对方看的,只有这一点。

想明白了,也不再迷乱,先端了一盘卤豆干出去,又拿了一罐啤酒,笑着对阳顶天道:“老宋,你先喝着。”

再进厨房,手脚飞快的炒了两荤一素三个菜,端到桌子,自己也坐下了,开了一缸啤酒,举杯道:“老宋,今天的事,谢谢你。”

“客气了,都是自己同志嘛。”

阳顶天举杯跟她碰了一下,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莫名的,舒夜舟觉得他这笑有些熟,尤其是这声音,不过这念头只闪了一下,甩到一边,喝了一杯酒,她问道:“老宋,你是从国内才过来吗?来这边公干还是旅游啊。”

“刚从国内过来。”阳顶天点头,随又摇头:“至于其它的,我不想骗你,所以不告诉你。”

这什么意思啊?

舒夜舟本来觉得想清楚了,这个人,是看她漂亮,想打一下她的主意而已。

可阳顶天这句话,又把她搞懵了。

这人怎么这么怪呢,真仿佛五六十年代的那些国人的味道,莫名的土,却又莫名的气势张扬。

“那是我冒昧了。”舒夜舟笑了一下,道:“尝尝我做的菜,正宗的国风味哦。”

“确实不错。”阳顶天夹了一筷子,连连点头:“这个辣味,我喜欢。”

说着呵呵的笑。

“喜欢好。”舒夜舟陪笑,眼晴用力眨巴了两下,这个人,象一粒怪味豆,让她搞不清到底是个什么味,只好绕着弯子,慢慢的套话,但一餐饭吃下来,她还是有些云里雾里。

最关健的,是阳顶天借她的钱,阳顶天竟然大手一挥说:“没有关系,慢慢还,实在还不,你把这个店子顶给我,我也不全要,我们五五分成,你经营,我只当甩手掌柜,哈哈哈,不骗你,我一吃货,哈哈哈哈。”

舒夜舟都给他哈晕了:“难道他不是看我,而是看我这小店?怎么可能?”

她三十多了,在外面混了十多年,绝不相信世界有这样的事,然而事实是,阳顶天喝了酒,吃了菜,拍拍巴掌,竟然走了,吃饭喝酒之间,也没有半点暧昧调戏她的味道。

“这人到底打什么主意?”

八点后,舒夜舟关了店子,自己楼洗了澡,清凉的水花洒在身,让她慢慢的安静下来,脑子也慢慢清明,嘴角随即掠起一抹冷笑。

“这人是装的,他要打的,应该还是我的主意。”

因为不可能真是打这个小店的主意啊,这店子虽然是她买的,可并不值什么钱,对方如果想要开店,三千万可以在这街买四五间这样的店子。

即然打的不是店子的主意,那只有一个可能,打的还是她的主意,只是隐藏得较深而已。

这也不稀,这世间,有好多厉害的家伙,心思藏得特别深,如千年的老狐狸,不到偷鸡的时候,尾巴不会露出来。

自觉看清了阳顶天的真面目,舒夜舟也有了行动方案,她从浴室里出来,也不穿衣服,这边热啊,小楼又没有空调,只有一台小风扇,私密空间,能不穿,尽量不穿了。

1198 再借我一千万

她拿起床的手机,拨打了阳顶天先前留给她的电话,先客气的问了两句,随后道:“老宋,我想请你再帮我个忙,能不能再借我一千万索。 ”

说这话的时候,她语音带着一点嗲意,仿佛以前夜来香的那些小姐。

她认定阳顶天是要打她身体的主意,那么拿出女人天赋的本钱,让他陷得再深一点。

不出她所料,阳顶天立刻答应了:“把你的帐号给我。”

还真是痛快啊。

舒夜舟嘴角噙着冷笑,把帐号发过去,没多会儿,帐号显示,打进了一笔钱,一细看,竟然不是一千万,而是两千万。

愕然半晌,舒夜舟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啊。”

笑着笑着,却又有一点悲凉,自己的这一生啊,为什么这么坎坷,本来怀着最纯真的理想,要做一个人民教师,结果竟然给那些衣冠禽兽mi jiān。

然后跟着严三毛,开起了酒店,没稳定两年,又被逼出国,到现在国内还要抓她,流落海外,严三毛却不死心,总想发大财,把仅有的一点存款折腾光了,又还欠下一堆的赌债。

再然后,碰现在这个人,明知道是想打她身体的主意,她却还要故意利用这一点来诱惑他,骗他的钱。

她的骨子里,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啊。

不过这种悲凉的感觉只是在脑子里闪了一下,她甩甩头,把这种感觉甩开了,微一咬牙,穿衣服,她出了店子。

她并不知道,阳顶天其实根本没有离开,先前从她店子里出去,只拐了一个弯,进了旁边的小巷子,他闪进了戒指里,然后又回来了,一直看着她。

看着她经营着生意不太好的餐馆,看着她关门,打扫卫生,然后楼洗澡,也欣赏着她依旧美丽的没有半丝赘肉的身子。

这个身子,他曾经细细的欣赏过,揉搓过,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滋味啊,可现在只能回味。

然后,看到她掏手机打电话,还是拨的他的号码,他才慌忙闪出去,直接到对面屋顶,掏出手机。

所以,阳顶天其实是在舒夜舟对面的屋顶接的电话以及给她打的款。

阳顶天不知道舒夜舟借钱做什么,只是猜测,可能是因为严三毛,所以舒夜舟开口只借一千万,他却给了两千万。

舒夜舟出门,他跟在后面。

舒夜舟在路边叫了辆摩托车,开了十多分钟,进了一幢带院子的小楼,见到了一个人。

这人四十多岁年纪,舒夜舟叫他海爷。

舒夜舟说:“海爷,我想飞条船。”

海爷呵呵笑,眼光在舒夜舟身体狠狠的挖了两眼,似乎生生要从舒夜舟身挖一块肉下来似的。

“三毛终于肯做点正事了啊,好好好,规矩他懂的啊。”

“是,我懂。”舒夜舟一直保持着一个很恭敬的态度,她这个姿态,让阳顶天看得心痛。

“你想飞条多大的啊。”

“两百吨吧。”

“两百吨?”海爷眼光在她高耸的胸脯一溜:“连船带油,要八百万的抵金,要是钱不够的话。”

他说到这里没说了,看着舒夜舟的眼光,仿如老狐狸看着别人院子里的鸡。

“我带来了。”舒夜舟仿佛没看到他的眼光,拿出手机:“请海爷把帐号给我。”

“三毛还有点钱嘛。”

海爷有些意外,又有些失望,嘿嘿笑起来,透着一丝阴狠,把帐号报给了舒夜舟。

舒夜舟现场打了钱,海爷给了她一把钥匙,舒夜舟没有多留,立刻离开了。

阳顶天隐身戒指里,在边看着听着,却有些糊涂。

“她不是来找严三毛,飞一条船,还要八百万抵金,什么意思?”

没想明白,先跟着舒夜舟,他也以为舒夜舟是要去找严三毛,那什么飞船什么的,也是为了严三毛,但舒夜舟回去后,直接床睡了,根本没有去找严三毛,甚至电话都没打一个。

而且阳顶天有一个感觉,舒夜舟好象想要做一件什么事,她下决心的样子,阳顶天很熟悉。

要做什么事呢,飞船是什么意思,她要干嘛?

阳顶天想不清楚。

当然,想要弄清楚也容易,用摄心术制住舒夜舟,问出来行。

但他不敢,摄心术这个东西,较危险,虽然他总结出了一点经验,但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他绝不敢在舒夜舟身试。

不敢在舒夜舟身试,那个海爷无所谓啊,所以,看舒夜舟睡下,阳顶天转头来找那个海爷。

海爷这会儿正搂着一个娇媚的女子在做好事,一边动,还一边叫:“严三毛,我喜欢你婆娘呢,特别喜欢她端着个脸的样子,特别骚……”

阳顶天听了冷笑,但其实回想起来,他也赞同海爷的说法。

舒夜舟身有一股独特的气质,无论怎么样的环境,都掩盖不了这种气质,仿佛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而越是这股子清高的味道,对污泥里的蛤蟆越有吸引力,只想把她摘下来,按到污泥里,狠狠的蹂躏。

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个最阴暗的角落啊。

海爷心里阴狠,身体不给力,没多会完事,甩两张钞票打发那艳女离开,他自己摊在那里,很快睡着了。

阳顶天随即对他施展摄心术,才把所谓的飞船弄清楚。

蛋沙的黑鲨帮从印尼半偷半盗半买搞来的油,不仅仅是走私进菲律宾,菲律宾经济不发达,市场不大,蛋沙真正的大市场,是国,日本,韩国这些经济发达的国家。

但日韩经济发达,海警的缉私力量相对也很强,蛋沙的黑鲨帮至少有几百人关在三国的监狱里。

这让黑鲨帮帮众对向三国走私有些畏惧,不愿出海,蛋沙想了个主意,向外面招蓦胆子大的,先不要油钱,只要出一部份钱算是船的押金,油卖了,回来结帐,如果失了风呢,也无所谓,反正油是便宜来的,船钱则有押金抵扣。

1199 好手腕

舒夜舟跟海爷飞船,是这个意思,八百万,主要是船的押金,油钱先是不付的,这大大的节省了成本,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优惠条件,万一失风被抓,家属还可以来找海爷,海爷会退四分之一也是两百万的抵金。

这类似于保险,即让家属有个心理安慰,也让其他人觉得黑鲨帮仁义,愿意再次冒险。

一个黑帮份子,居然能想到这样的招数,阳顶天听了,都暗暗点头:“难怪蛋沙从一条小船做到这么大一个黑鲨帮,还真是好手腕。”

他以前在红星厂,身任健盘局常委,指点江山,除了天老大,是我老二,但这两年,东跑西癫,他着实见识了一些厉害人物,这才知道,当年的自己,真正只是井底之蛙啊。

搞清了飞船是怎么回事,阳顶天还有一个迷糊的,因为舒夜舟飞了船,根本没给严三毛打过电话联系过商量过啊。

“她是打算明天再找严三毛,还是另外联系人啊?”想到舒夜舟先前的眼光,他心一跳:“不会她自己想出海吧。”

若是以前的船,一个人是开不动的,但现在不同了,现在很多船都是自动化控制的,又有卫星导航,有一把钥匙,一个人能开,甚至都不要开,船设定好路线,出去回来,系统可以自己搞定,跟无人驾驶差不多。

很多西方富豪,往往都是一个人驾着游艇在海逛荡,一逛是半个月个把月,甚至一年半载的都有。

阳顶天问了海爷,蛋沙用来飞船的这些船,船体简单,成本不高,之所以要八百万抵金,是船的一套自动化控制和导航系统较贵,这是为那些冒险份子考虑,因为驾船的人越少,那么失风后,被抓的人也越少。

当然,虽然自动化控制很高,但一般来说,没有人会一个人出海的,总会有几个人一起出去。

阳顶天随后回来,索性不回酒店,直接睡舒夜舟床了,只不过他是睡在戒指里,他能看见舒夜舟,舒夜舟看不见他。

天太热,虽然整夜开着风扇,舒夜舟途还是热醒来两次,间又去冲了个澡,然后那么裸睡。

她的身体很美,阳顶天却没有心思欣赏,而只有心痛。

他心爱的几个女人,象越芊芊,两只燕子,马晶晶,凌紫衣,肖媚,现在都安排得很好,都给买了别墅,晚吹着空调,白天空调吹腻了,还可以去泳池里泡着。

可舒夜舟呢,别说没有泳池泡,空调都没得吹,晚甚至会热醒来。

而最让他心痛的是,他甚至不敢出面帮她。

舒夜舟醒来得很早,天蒙蒙亮起来了,又洗了个澡,然后做瑜珈。

她身材很好,再这么裸着身体做瑜珈,真的很有欣赏性,让阳顶天大饱眼福。

做了瑜珈再洗了澡,收拾了一个包,吃了点东西,她背着包出了门。

到门外叫了个摩托,直奔港口。

从头到尾,她没有给严三毛打过电话。

到了港口,她了一条船,拿钥匙开了锁,然后叫人开始往船油舱里加油,她在边看着,也没有任何掏手机打电话的意思。

“她一个女人,难道真的想自己出海?”

阳顶天一路跟着看,有些傻掉了。

虽然现在不象以前那么迷信,女人也可以出海了,有些西方女子运动员,甚至敢单人穿越大西洋,但舒夜舟一个人驾船出海,而且是要走私,还是惊到了阳顶天。

他早知道,舒夜舟是个很有个性的女子,外表柔弱,内里其实极有力量。

可舒夜舟今天的举动,还是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这样的女人啊,真是让他又敬又爱,又痛又怜。

他已经想明白了,舒夜舟飞船,是想赚钱给严三毛还债。

可她只是一个女人啊,一个女人驾船出海走私闯关,这是一种怎样的勇气?

另外还有一个迷惑的,她哪来的走私渠道呢。

不过随即想明白了,她肯定是往国走私,而且一定是东城一带,因为严三毛以前是搞走私的啊,虽然以前是盗墓走私物,不是走私油类,但肯定认识这方面的人。

渠道有,只要把船开到东城海面,联系,不怕卖不掉,这可能是舒夜舟最大的倚仗。

当然,这间有极大的风险,缉私船不是吃素的,但舒夜舟明显是给逼得没有办法了。

至于严三毛,肯定是躲债去了,也许舒夜舟都联系不到他,所以干脆不找他了。

把前前后后都想得明白,阳顶天心更是百感交集,痛惜之余,暗暗咬牙:“我一定要帮她。”

下定决心,找个无人处,闪身出来,买了一副海钓,溜溜达达的往港口来,装出是要出海钓鱼的样子,走到舒夜舟附近,刚好舒夜舟转头,他装出一脸惊喜的样子:“咦,老板娘,你的船要出海啊,太好了太好了,带我带我。”

不管不顾,直接跳到船,然后东看西看:“咦,这船可以啊,驾驶舱很先进嘛,老板娘,不怕你笑,我是路痴,最怕迷路了,哈哈哈,这一次不怕了。”

舒夜舟看着他,最初有点吃惊,不过随即显得若有所思的样子。

阳顶天不要问都能猜到她的心思:“她肯定以为我怕她借钱跑了,所以暗跟着她,然后故意装做钓鱼了她的船,哈哈,这么想更好。”

舒夜舟还真是这么想的,所以也没有拒绝,只是微笑着说了一声:“坐我这船,可能有危险呢,老宋你不怕吗?”

“老板娘你都不怕,我怕什么。”阳顶天漫不在乎,四处乱看,然后叫:“驾驶舱不错,但柜子里怎么也不备点酒啊,我去买点酒来,等我啊。”

说着跳岸,跑去边的小超市买了饮料啤酒方便面等一堆东西,他戒指里有,但没必要,不好躲人的眼光。

“这次我要钓一条大鱼,钓不到,绝不岸。”阳顶天拿了一罐啤酒,啪的一声打开,豪气干云的一饮而尽。

1200 看穿了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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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夜舟看着他,微微一笑,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阳顶天能猜到她心的想法,他心却只有苦笑:“你以为我是盯着你,是打你的主意,你以为,我所谓的要钓一条大鱼,其实是你这条美人鱼,哎,我的姐姐,我的夜舟,你全都想错了,我是阳顶天啊,只是我没脸见你。”

油快装满的时候,舒夜舟了岸,打了个电话。

看到她打电话,阳顶天还以为自己想错了呢,以为最终出海的是严三毛,或者另外请了人。

可事实不是,舒夜舟电话打完没多会儿,一辆摩托车开过来,车手交给舒夜舟一只左lun shou qiāng,还有几排子弹,舒夜舟当场给了钱。

居然是mǎi qiāng,而且是当着阳顶天的面。

阳顶天可苦笑了。

这是舒夜舟无声的宣示,不要想在船打她的主意,她有枪。

而阳顶天心其实更加痛惜。

女人,是应该由男人来保护的,当女人需要靠枪来保护自己时,绝对是一种悲哀。

换了卢燕,碰到任何危险,她只会尖叫着喊阳顶天,而不会去想着mǎi qiāng。

油装满了,舒夜舟船,直接选了自动驾驶,这选择很正常,她明显没有多少驾船的经验,没有本事把船从港口倒出来。

“蛮先进的哦。”阳顶天故意凑过去,装出兴致盎然的样子。

“现在的控制系统,确实是相当先进了,几乎可以不要人驾驶,只要设定好了,这么大一艘船,可以自己出去,自己回来。”

“这好象我们国内百度搞的那什么无人驾驶汽车还要强啊,国外技术是先进。”

“那倒没有。”舒夜舟摇头:“汽车和船的驾驶环境不同的,汽车路窄,人多,环境复杂,随时可能碰到意外情况,而船不同了,大海空旷辽阔,只要雷达不坏,基本不会有撞船的情况发生,再加先进的海图,有卫星导航,也不会触礁,驾驶环境要好多了。”

“那倒也是。”阳顶天连连点头,一脸赞叹的道:“老板娘,还是你见多识广。”

他倒不是拍舒夜舟马屁,先前是真的没想到。

“我也是听人说的。”舒夜舟笑了:“开店子嘛,经常会有客人高淡阔论的,五湖四海的消息,都会知道一点。”

“那还是见多识广啊。”

这是纯心拍马屁了。

不过效果不大,舒夜舟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阳顶天跟着船,让她明显起了提防之心。

阳顶天只能心暗叹。

这条船速度很快,出了港后,速度很快来了,开到了三十节以的高速。

阳顶天看了一下,这条船最高速度,居然高达五十节,这有些吓人了。

香港的走私犯闯关,一般都用快艇,号称大飞,装八到十台马达,最高速度也可以达到五十多节,但大飞的吨位不高,一船也是几吨十几吨的样子。

而蛋沙的这些船,装油两百吨,加自重什么的,至少两百多吨,最高速度还能飚到五十节,这真的厉害了。

“估计不能跑太远,是碰到缉私船的时候,利用高速跑一段,一直五十节,那不可能。”

阳顶天想了一下,也不太关心这个问题,拿了罐啤酒,道:“老板娘,你一个人出海,不害怕的吗?”

舒夜舟看了他一眼:“有什么怕的?大海陆,其实安全多了。”

这话,是哲理,还是心酸,或者说是无奈?

阳顶天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舒夜舟也不理他,虽然是自动驾驶,她还是有些紧张的盯着前面,很显然,她没有多少经验,出海,只是逼不得已,咬牙硬而已。

而她对阳顶天也明显带着提防,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瞟着他,似乎生怕他暴起发难侵犯她。

她买的枪,插在腰,在左手边,这个位置,利于她右手拨枪,看她的姿势,阳顶天估计,在外面这一年,她应该是打过枪了。

轻轻叹息,他索性摇摇头,道:“这么快,没法钓鱼啊,我去吹海风好了。”

拿了一罐啤酒,到外面,吹着海风,这样舒夜舟不必一直紧张的提防他了。

果然,舒夜舟看他出去,神情明显轻松了很多,翻出一些说明什么的,估计是在琢磨这艘船。

这真的是一个极好的女人,美丽,聪明,善良,勇敢,善于学习,始终有着一颗向的心。

只是她的命,好象真的不太好。

可惜阳顶天的风水鱼只会看风水,不会算命,更不会改命,否则他还真要给舒夜舟看一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帮她改一改。

“不会改命我也要改,老天爷,你即无眼,让顶爷来出手好了。”

斜眼向青天,阳顶天咬着牙,暗暗发狠。

象舒夜舟这样命途多舛的女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真的有些怒了。

午的时候,舒夜舟泡了方便面,还煎了牛排,叫阳顶天进来吃东西。

她虽然猜阳顶天在打她的主意,但一午,阳顶天的表现不错,再说了,她之所以能跟海爷飞船,还都是阳顶天的钱呢,心多少也是有点感激的。

阳顶天进来,看到有牛排,搓手道:“这生活可以啊。”

舒夜舟笑了一下:“海,也这样了。”

“不错了。”

阳顶天又开了罐啤酒,对舒夜舟道:“你不来一罐?”

“我不喝了。”舒夜舟摇头,她给阳顶天煮面是一回事,但心的提防,还是存在的。

阳顶天喝了口酒,夹了块牛肉,慢慢嚼着,看着舒夜舟道:“老板娘,你这是往国内走私吧?”

舒夜舟看他一眼,道:“我说了会有危险的。”

她在看阳顶天的反应,不过阳顶天的反应让她有些拿不准,因为阳顶天并没有什么惊慌害怕的神情。

阳顶天又喝了一口酒,道:“要不我们合作吧。”

阳顶天这话,可真的让舒夜舟有些意外了,她眉毛微微一凝,在鼻腔里发出一声疑问:“嗯?”

“是这样。”

阳顶天道:“我在国内,也有一些路子,你也有路子的是吧?”

1201 我的路子可能更稳一些

“是。”舒夜舟微一犹豫,点头。

这在阳顶天意料之,舒夜舟对驾船都不熟,却敢一个人飞船出海,明显是倚仗以前严三毛认识的那帮子走私犯。

“不过我的路子可能更稳一些。”阳顶天盯着舒夜舟眼晴:“你信不信我?”

舒夜舟也盯着他的眼晴,并不回避,似乎要把他看穿。

很显然,凭他这一句话,想让舒夜舟相信他,那是不可能的。

阳顶天加码:“老板娘,你这么想,我前后借给你的钱,五千万索了,这艘船,加油,最多一千万吧,如果我坑你,我倒陪四千万呢。”

这话头硬,任何进候,钱都代表真理,至少也是sān gè dài biǎo的一个。

舒夜舟漂亮的眼晴眨巴了两下,终于动容了:“好啊,那我们合作,赚到的钱,一人一半。”

“那倒不必。”阳顶天摇头:“这边的钱你拿,我拿那边的回扣行,你这边有个最低价吧,你把最低价给我,我那边要价,赚多赚少都是我的,行不行?”

他这讨价还价的方式,彻底获得了舒夜舟的信任,舒夜舟立刻点头:“行。”

“合作愉快。”

阳顶天举杯。

舒夜舟脸掠过笑意,竟然也拿了一罐啤酒,打开,跟他碰了一下:“合作愉快。”

她是真的开心。

她飞船出海,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虽然阳顶天莫名其妙的借钱给她应了急,可谁知道阳顶天是什么人,敢这么出手甩钱的,还不知是什么来头呢?

她要翻身,惟有赚到钱,把严三毛的赌债还了,再把阳顶天的钱还了,那才是惟一的出路。

所以,她只有冒险,而倚仗的,也是严三毛以前的关系,但这个关系并不牢靠,也是赌一把。

现在阳顶天有关系,那当然更可靠,舒夜舟不是相信阳顶天的嘴,而是信一个基本道理,没人会把钱往海里扔,阳顶天已经掏了五千万了,不可能坑她,因为坑她至少要扔掉四千万。

而对阳顶天来说,她的笑脸,是如此的美丽,让他整个人都开心起来。

吃了饭,阳顶天到甲板,这会儿没有信号了,但他戒指里有海事卫星电话,拨打了齐备的电话,聊了几句闲话,阳顶天便道:“齐哥,我这边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

天爷,齐备不怕他不开口,立即一口应承:“老弟,你这话见外了,说,无论什么事,做得到的,我立刻帮你做到,做不到的,我也想办法帮你做到,总之一句话,只要是你的事,有困难要,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

他说得幽默,阳顶天哈哈大笑,道:“那我不跟你客气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那啥,我们这边有个人,要向国内走私一点汽油,这个人算是我们的朋友,但性子有点犟,我们直接给钱,伤她面子,只好让她自己赚,我在边悄悄帮点忙,国内这边,要请你打个招呼,关照一下。”

说着又道:“当然,这个税,我来交,保证不让你为难。”

“我为什么难啊?”齐备笑起来:“你的事,是特办的事,特办的事,是国家的事,行,我明白了,你是卫星电话吧,现在在船是不是?”

“是。”

“是那艘船是不是?”

“是。”

“那行了。”齐备道:“我马打招呼,卫星定位你那艘船,让所有海警全部避开,你让你朋友尽管开进来,国海域随你闯,去哪儿都行。”

“那太好了。”阳顶天道:“去东城,另外,找个人冒充油贩子,接一下油。”

“你放心,我一切会安排好的,稍后打你电话。”

齐备应得非常爽快。

挂了电话,他随即往汇报,黄一鸣立刻做出指示:“你全力协助他把这事办好,绝对不能出差错,我向面汇报,让海关还有警方军方全面胁助。”

特办飞速运转,一道道电波传出去,国庞大的卫星飞快的定位了阳顶天的船,随后发出指令。

一艘走私船,直闯国海域,而前路,无数的舰船自动避让,无论是海关的缉私艇,海警的巡逻艇,还是军方的军舰。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舒夜舟的这艘船已经由公海进入了国海域,舒夜舟开始担心起来,因为只要进入了国海域,随时有可能碰各路巡逻的舰船。

她并不知道,她的前路,没有任何障碍,早在昨天,国所有的执法船都接到了严厉的命令,发现她这艘船,避得开的马避开,避不开的,那视而不见,总之一句话:不看,不管,不问。

“老宋,你联系你的朋友没有?”

阳顶天先前准备了一个包,把卫星电话露了一下,舒夜舟看见了,所以这么问。

“已经联系了。”阳顶天点头:“我们把船速放慢一点,天黑后进去,到东江口,我朋友的船会在那里接?”

“你那朋友,靠不靠得住?”舒夜舟有些担心。

“没问题。”阳顶天打包票:“我那朋友干这行不少年头了,后面有很硬的靠山,这东西你知道的。”

舒夜舟国内出来的,当然知道,想了想,点点头:“那好,那我们先在公海停一下,天黑后再进去。”

“行啊。”阳顶天道:“我听你的,你有经验。”

舒夜舟没有应声,心苦笑,她其实哪有什么经验啊,只是以前听严三毛他们走私,后来到了巴延后,最初的严三毛还有点门路,店子里也经常会有这一类人喝酒谈论,她听了不少,她又是个细心人,记住了一些。

这一次,是实在没了办法,冒险一试,闯闯出来了,闯不出来,她也绝望了,最多往海里一跳,魂归故国吧。

她掩饰得很好,但她眼底的苦笑,还是给阳顶天看在了眼里,让阳顶天暗暗叹息。

但他无法安慰舒夜舟,甚至不能开口,只能装傻。

船停下来,可以钓鱼了,他心烦闷,拿鱼儿出气,左钓起一条,右钓一起一条。

1202 别钓了

舒夜舟先没在意,后来可看傻了,忍不住道:“别钓了别钓了,再钓下去,东海里的鱼都要给你钓光了。 ”

“不是我钓光的好不好。”阳顶天终于找到了吐槽的对象:“是那些用断子绝孙的渔民捞光的好不好?”

这方面的消息,舒夜舟也知道一些,听了他这话,摇头叹气:“是啊,那些渔民,也太过份了,国这么大海域,居然没有鱼了,他们不想想后世子孙吃什么吗?”

“所以叫断子绝孙啊。”阳顶天冷笑。

舒夜舟叹了口气,道:“你别钓了,多少留条鱼种吧,我做个水煮鱼片。”

“好。”阳顶天开心了:“多放辣椒,我先前买了的。”

舒夜舟一听笑起来:“你还真是无辣不欢了。”

“嗯,一天不吃辣椒会死的感觉。”阳顶天点头:“我觉得古人之所以寿命不长,是因为没有辣椒吃。”

这怪论,一下把舒夜舟逗笑了,她清脆的笑声在海面远远传开去,是那么的动听。

“好久没听她这么笑过了,她笑起来真好听。”阳顶天看着舒夜舟,心醉神迷。

舒夜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慌忙收敛笑声,抓了条鱼,进了厨房。

到厨房里,把鱼收拾干净了,放进锅子里,听了听外面,一点响动没有,她到舱门口看了一眼,阳顶天坐在甲板,对着夕阳在发呆。

舒夜舟悄悄缩头回来,心下暗叫:“这人好象真的是个怪人。”

她一直认定,阳顶天是想打她的主意,从昨天起,她一直非常小心,时刻提防着,担心阳顶天突然袭击她,尤其是昨夜里,她提心吊胆到半夜,枪一直拿在手里。

然而阳顶天很规矩,根本没有半点侵犯她的意思。

她发现,阳顶天偶尔会用一种怪的眼光看着她,那种眼光让她说不清道不明,是觉得特别怪。

仿佛,她是他前世的爱人,相遇,却不相识,那种无尽的爱,还有巨大的悲伤,让人心悸。

舒夜舟想不清楚,阳顶天为什么会有那样一种眼光。

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的身材很动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一般都会起色心,所以,他对她的身体动心,她是可以理解的。

但他这样的眼光,她反而无法理解了。

当然,不理解归不理解,阳顶天不乱来,她还是开心的。

而阳顶天的这种眼光,则让她莫名的安心——只看到那种眼光,她心底莫名的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这是一种女人的直觉。

“这是个怪人。”

她找不到理由,只能给出这么一个结论。

弄好了饭菜,舒夜舟端出来,到舱门口叫道:“老宋,吃饭了。”

“好咧。”

阳顶天放下钓具进来,一看桌子的菜,搓着手道:“哇,一看好好吃的样子。”

他馋嘴的样子让舒夜舟觉得好笑,开了酒,举杯道:“来,预祝我们呆会闯关成功。”

“肯定成功的。”阳顶天信心十足:“我刚才算了一卦,大吉。”

“你还会算卦?”舒夜舟好。

“我算的是鱼卦。”阳顶天解释:“我数了一下,先前钓来的鱼,一共是二十八条,这卦简单了,你看,你我是两个人吧,代表二,然后尾数八,八则发嘛,也是我们二个人要发,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舒夜舟咯一下笑喷了,连连点头,举杯:“那祝我们二个人发。”

“二要发,再不会错的。”

阳顶天怦的跟她碰了一杯。

吃了饭,天黑下去,舒夜舟把船开进国海域,她一直站在驾驶台前,紧张的盯着雷达。

国经济极度发达,哪怕是夜晚,近海的船也多得数不胜数,各种执法船也是非常多的,舒夜舟非常担心,会有执法船突然出现,把她的船扣下来,那完蛋了。

她完全不知道,她这艘船,确实有无数双眼晴盯着,但所有的眼晴,都对她这艘船视而不见。

快半夜的时候,开到东江口,阳顶天打了电话,前面有一艘船开过来。

“是你的朋友吗?”

因为担心,舒夜舟胸口发紧,声音都有点儿变调了。

“应该是。”阳顶天也故意装出紧张的样子:“我对一下暗号。”

掏出手机打电话:“陆龟陆龟,我是海龟,听到请答话。”

这暗号,舒夜舟差点笑喷了,一时间倒是忘了紧张。

阳顶天说了两句,回头对舒夜舟道:“没事,是我朋友,我们停吧,让他自己过来。”

舒夜舟依言把船停下,紧张的盯着海面,但黑黝黝的看不清楚,又只好看着雷达,直到一艘船靠过来,对面船一个声音叫:“老宋。”

阳顶天应声:“是我。”

他转头对舒夜舟道:“我到他们船跑一趟,谈一下价,得让他先付钱,后给油。”

舒夜舟听来的一些经验,在真正交易的时候,突然有点不管用了,只能点头:“好,你小心一点。”

说着又道:“要不要带枪。”

她买这枪,主要是用来防备阳顶天,但这一刻,她竟然想把枪交给阳顶天了。

“不用。”阳顶天很大气的挥手:“我那朋友,绝对靠得住。”

两船接驳,阳顶天跳帮过去,他用的还是宋义的脸,但把跟齐备他们通话的手机放在了这边船,即便有卫星一直盯着他手机定位,他手机没动,不会怀疑他跟宋义有什么关系。

舒夜舟看着他身影消失在船舱里,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枪也拿到了手里,心念了无数菩萨佛祖,许下无数心愿。

还好,阳顶天没让她多等,前后不过三五分钟,阳顶天出来了,跳帮过来,对舒夜舟道:“你查一下帐号,看到帐了没有。”

“哦。”

舒夜舟愣了一下,忙掏出手机,先前过于紧张,竟然没有听到短信提示音,这会一看,油款果然已经到帐。

“你那朋友,他付了全款。”舒夜舟有些惊喜的叫。

1203 有点怪

“那必须的啊。 ”阳顶天道:“难道他还敢打我折扣,我一脚踹死他。”

他牛气的样子,让舒夜舟笑起来,她听来的经验里,哪怕是闯关成功,没遇缉私船,驳油的时候,也会有无数的花头,她也做好了心里准备的,可无论如何想不到,这一次的交易,竟是一点花头没有。

看着阳顶天忙前忙后,把油管接,油驳过去,随后松开,两船分离,舒夜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的同时,对阳顶天的映象更是空前大好:“他这人,虽然有点怪,但还真是靠得住呢。”

随后回航,舒夜舟设定了自动导航,然后不必管了。

回航快,空船嘛,三十多节的高速,一天时间回到了巴延。

进港,交了船,舒夜舟算了一下,这一趟,扣除所有费用,她净赚了八十万索,也是差不多十万人民币的样子。

走私,确实是暴利,只是风险太大。

然而与阳顶天跑这一趟,舒夜舟没有感觉到丁点风险,先前提心吊胆,大多是提防阳顶天这个人了,这会儿想来,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去我店里,我好好的炒几个菜,庆祝我们第一次合作的圆满成功。”

彻底放下担心的舒夜舟,发出热情的邀请。

“多放辣椒。”

“好咧。”舒夜舟咯咯笑。

到店里,舒夜舟拿出手艺,炒了一桌子菜,倒酒,一脸诚挚的对阳顶天道:“老宋,这一次,真正要感谢你。”

“哎,这话见外了。”阳顶天摇手:“我也赚了钱啊,行了,咱们别谢来谢去了,来,先走一个,为我们的第一次成功。”

“干。”

舒夜舟这一刻也豪兴飞扬,跟阳顶天碰了一下,一口干了一杯。

再次倒酒,吃了两口菜,阳顶天称赞一番,道:“老板娘,我们什么时候跑第二趟。”

舒夜舟道:“我这边好说啊,你朋友那边。”

“他那边完全没有问题。”阳顶天打包票:“我说了,他那边有靠山,绝对靠得住,算真给抓住了,只要不松口,他也能给我保出来,敢不保我,我出来踹死他。”

“你们关系这么好?”舒夜舟好。

“发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阳顶天胡吹:“他以前发点财,全都是我帮他趟的路子,这次也一样,我带他发财,一切没问题。”

“那我也跟着你发财了。”

舒夜舟笑。

如果没有头一次,舒夜舟可能还担心他吹牛皮,但有过一次,确实无风无浪,轻轻松松的趟了过来,舒夜舟也相信了。

“那我们明天又跑一趟?”

阳顶天一脸急不可耐的样子:“那家伙先前跟我说了,最好一天一趟,十趟也不嫌多。”

舒夜舟一听笑起来,她更不嫌多啊,人家是发财,她还要还债呢,虽然一趟赚了十万,可相对于巨大的债务,还不够一个零头呢,每天的利息万。

所以舒夜舟毫不犹豫的点头了:“好,那我们明天再跑一趟。”

心高兴,多喝了两杯,舒夜舟微微有点头晕,身子也有点软,而且先前把枪也放下了,如果阳顶天这会儿要趁着酒兴打她的主意,她没有丁点儿还手之力。

不过还好,阳顶天吃饱喝足,自己离开了,并没有半点要打她主意的心思。

关门,到楼,脱了衣服,进了浴室,清凉的水花洒在身,舒夜舟闭眼晴,把前后的经过想了一遍,最后,阳顶天的笑脸在眼前浮现。

“他虽然有点怪,但是个好人。”她想。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来了店里,舒夜舟也起来了,亲手做了早餐,一起吃了,然后到港口,她先跟海爷结了帐打了招呼,还是昨天那艘船,本来钥匙还在她手里的,又驳了一船油。

油装满,出海,这一次,舒夜舟信心成倍提高,她还提前买了一大袋食材带去,反而是那把枪忘带了。

她是国人,生活没有枪这个概念,忘了带,很正常。

了船才想起,但看着阳顶天的背影,她突然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随即把枪甩到了脑后。

这一趟,仍然出的顺利,想不顺利都不行啊,第二天下午进入国海,舒夜舟本来想等,阳顶天道:“直接开进去,省得夜半三更的,要熬夜,我们老爷们无所谓,老板娘你熬夜多了,可不漂亮了。”

“本来老了,还有什么漂亮不漂亮。”舒夜舟笑,但对阳顶天的体贴,她心里也觉得很舒服,只是有些担心:“现在进去,会不会……”

“不怕。”阳顶天直接打断她的话:“说了我那朋友靠山铁关系硬,真要说关系,赖昌星在他面前都只是渣。”

赖昌星的事,舒夜舟还是知道的,说起来,赖昌星真的是牛人了,折腾这么大,最终还只是坐几年牢而已,可见后面的水有多深。

阳顶天说他朋友赖昌星牛,舒夜舟是不太信的,不过阳顶天即然打包票,她也不好反对,也不在公海逗留了,直接开进去。

虽然成功了一次,她还是有些担心的,然而正如阳顶天说的,无风无浪,一路平趟,夜里九点交易了,驳了油,回航,放下心来的舒夜舟炒了几个菜,喝了一顿酒,安心睡觉。

空船快,等到下午,又回到了巴延。

“明天继续,咱们学刘皇叔,三顾茅庐。”阳顶天意兴飞扬。

“好。”舒夜舟咯咯笑,同样是心怀大畅,又是八十万索到手啊。

第二天又驳了一船油,第三天交易完毕,第四天到家,阳顶天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明天继续,三顾茅庐请到了诸葛亮,刘皇叔事业要起步了,咱们来个四季发财。”

舒夜舟笑得,如一枝风的月季。

前后一个月,接连不断的跑了十趟,舒夜舟赚了八百万,加阳顶天原先借他的两千万还有一千二百剩,她凑足两千万,又还了一笔赌债,一时间只剩下三千万了,当然,还有利息,利滚利也很吓人的,但相于走私的暴利,也不算什么了。

1204 心情好

打赏太多,无以为谢,今日努力一把,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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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回来,舒夜舟弄了几个菜,两个人边说边笑,舒夜舟酒量不错,只是跟不熟的人不喝,更何况现在喝的是啤酒,所以是喝了一罐又一罐,心情好啊,而且现在她对阳顶天已经完全放心了。

这一个月,阳顶天规规矩矩,完全没有丁点打她主意的心思,这让舒夜舟甚至有点惭愧起来,觉得先前的自己,心理有些过于黑暗了。

到今天,说句实话,如果阳顶天真要想占她的便宜,只要好好哄一哄,不强来,她说不定还真的肯了,所以,即便喝醉了,她也不担心。

最多让他睡罗。

其实,她也需要的,只不过不会乱来,如果是有好感的,她也并不介意来一场超乎友谊之外的露水姻缘,如以前的阳顶天。

两人正喝着高兴,有人在门敲了两下。

店门没关,半敝开着,舒夜舟虽然不开店了,但天气热,店里挂了吊扇,柜台还摆了台扇,还是热,所以没有关门。

舒夜舟转头看过去,门口站着个三四十左右的男子,个子不高,大饼脸,带着笑。

舒夜舟道:“先生,对不起,我们店子没开了。”

“我知道。”大饼脸男子一面说着,一面走了进来,自己介绍道:“我叫朴起行,我有点事想跟你们商量。”

他说着,跟阳顶天打了个招呼:“这是老宋吧,你好啊,第一次见面,请多关照。”

这个名字,让阳顶天差点笑喷了,朴嫖同音的,这个姓,韩国人较爱用,本来也没什么,但姓和名合起来,有点儿象嫖起行了。

舒夜舟没笑,有些疑惑的看着朴起行,道:“朴先生,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啊?”

“我能讨杯酒吗?”朴起行倒是不客气,也没等阳顶天两个同意,自己拿了个塑料凳子坐下了。

舒夜舟也不好赶他走啊,只好从旁边桌子给他拿了双筷子,朴起行自己拿了罐酒,打开,喝了一大口,赞了一声:“这啤酒不错。”

舒夜舟看着他,道:“朴先生是韩国人?”

“不是。”朴起行摇了摇头:“我是朝鲜人。”

“怪不得有这么个名字。”阳顶天看一眼舒夜舟,不过舒夜舟的眼神却明显不同,舒夜舟是一种了然的眼神。

朴起行看着舒夜舟:“老板娘猜到我的来意了?”

这话什么意思?阳顶天都糊涂了,也看向舒夜舟。

舒夜舟点点头,没解释,而是低头喝了口啤酒,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朴先生,恐怕我们帮不忙。”

朴起行急了,低头躬腰:“请一定帮忙,我们可以出到两倍的高价。”

这打的什么哑迷啊,阳顶天一头雾水,看向舒夜舟,舒夜舟见他不明白,道:“他是朝鲜人,美国对朝鲜,现在实行最严厉的封锁,朝鲜不产油,所以只能靠走私。”

“哦。”阳顶天这一下明白了,一时间很有点惭愧,不过还好,他这两年,遇到了太多厉害女人,早知道自己的脑瓜子不能跟她们,而舒夜舟也是其的一个,舒夜舟的眼光见识灵醒,不卓欣她们差的,自然是闻一知二,阳顶天根本不了的,所以也用不着脸红。

“向朝鲜走私油?”他问。

“是的,请一定帮忙。”朴起行又向他躬身。

阳顶天最讨厌的,是韩国日本的这种礼仪,明面是礼,实际往往有些强人所难,而从历史看,他们骨子里其实是自大而残忍的,表面的多礼,只是一种虚伪的假象。

象日本人,一旦强大,便极为残忍,而韩国人呢,经济稍稍强一点,便极为自大,这种嘴脸,真是难看之极。

阳顶天不理朴起行,而是看向舒夜舟,道:“向朝鲜运油,真的不行吗?”

朴起行说的两倍的高价,还真是让他有点动心呢,不是他自己想赚钱,而是看舒夜舟太辛苦,这一个月来虽然顺风顺水,可辛辛苦苦跑了一个月,才赚了八百万,他还是嫌慢了,照这个速度,舒夜舟要把债还完,加利息的话,要差不多一年了,这让阳顶天心痛。

一个女人跑海,还要提心吊胆,真的不容易的,风吹日晒,会老得非常快。

阳顶天恨不得一次帮舒夜舟赚够一个亿,只是不好过于开挂,现在这个朴起行找门来,似乎是个机会。

“美国的封锁政策极为严厉,韩国的水警和海军,二十四小时盯着那边的。”舒夜舟摇头:“跑那边确实是暴利,但蛋沙手下的人,没人敢跑那边,也没有任何人敢跟海爷飞船去冒险。”

阳顶天这下理解了,是啊,以美国的实力之强,天卫星海军舰飞机,任何船只只要向朝鲜开,立刻会给发觉,然后会四面围堵,走私船哪怕飚到五十节的高速,也绝对不可能快得过直升飞机。

“朴先生,真的对不起,美国太强大了,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舒夜舟一脸抱歉的摇头。

“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朴起行抬头向天,声音竟然透着了一点哽咽。

阳顶天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对舒夜舟道:“要不我们试一次,也许我有点办法。”

“你有办法?”舒夜舟讶异的看着他,随即摇头:“不可冒险。”

要说阳顶天在国内有朋友有关系,那是不稀的,起码一点,美国不会查国海域的船,但朝鲜海域不同啊,但凡有任何船只靠近朝鲜海域,美国的卫星立刻会发现,美韩的军舰刹时间会围来,面对世界第一强,阳顶天能有什么办法啊?

她摇头,朴起行却仿佛冻僵的蛇突然有了温度,死死的看向阳顶天,那眼光,亮得几乎有些吓人了。

“是有点冒险。”阳顶天想了一下,道:“但可以试一下。”

“怎么试?”舒夜舟还是一脸怀疑,如果不是阳顶天这一个月来表现得相当不错,她直接否决了。

“我们可以弄一艘大一点的船。”阳顶天看着舒夜舟:“你次不是说了吗,蛋沙有一些船,外表很象渔船,内里其实还是走私船吗。”

1205 躲开他们

“没用的。 ”舒夜舟摇头:“任何船只,只要靠近朝鲜海域,还在公海呢,美韩军舰会围过来查,无论什么船,都一样。”

“无非是卫星嘛。”阳顶天道:“我国内有朋友,军方的,他们对美国所有的卫星都了如指掌,导弹部队出动,都是等卫星过去了,他们才出来的。”

“对对对。”朴起行一脸兴奋的点头:“**队是一流的,měi guo lǎo的卫星拿他们无可奈何,只要能拿到美国卫星从天经过的时间,可以躲开他们。”

舒夜舟也明白了,有些半信半疑的看着阳顶天:“你的朋友能帮你查到美国卫星过境朝鲜海域的时间?这应该是绝密吧?”

“当然是绝密。”阳顶天笑:“可是,这是朝鲜啊,又不是过境国的卫星图,有什么关系呢?”

“对啊对啊,没什么关系的,完全不损害国的利益。”朴起行更加兴奋了。

舒夜舟也有些心动了:“你确定可以问到吗?”

“我试试看。”阳顶天拿出老一套:“那小子跟我也是发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我问的又只是美国过境朝鲜这边的卫星,不损害国的利益,或许他会同意。”

他说着站起来:“我打个电话试试看。”

他走到外面,装做给朋友打电话,其实是跟卢燕她们聊了半天。

阳顶天真正的办法,是桃花眼的一个法术:瞒天过海。

桃花眼有很多术法,都是道家一脉的,但在没有得到玄灵戒前,阳顶天的灵力不够,施展不了。

得到玄灵戒后,这些法术全都能用了,所以阳顶天想要试一下。

这个瞒天过海的法术,说白了也不稀,是起雾,用一层水雾把船笼罩起来,让卫星发现不了。

其实雾能影响的,只是卫星的光学仪器,对遥感监测是没有太大影响的,阳顶天之所以有把握,是因为这个瞒天过海的法术用的不仅仅是雾,主要还是水,尤其又是在海,阳顶天有能力用一层强水雾凝结成一片云,罩在船的空。

再说了,如果强水雾也不行,阳顶天玩一把玄的,到时把舒夜舟弄晕,然后直接把船给吸到戒指里去。

美国卫星再牛,想找到玄灵戒里的船,那也是绝不可能的。

当然,那只是最后一步,阳顶天对过科学与法术,很多时候,科学法术强,但有些时候,法术能做到的,科学还是做不到。

跟卢燕燕喃扯了半天,回来,朴起行舒夜舟都眼巴巴看着他呢,朴起行急不可耐,道:“老宋,你朋友答应没有。”

“这小子。”阳顶天故意摇头,看朴起行一脸失望,他才补充道:“他自己不肯说,但帮我另外找了个朋友,一个民间的天爱好者,让那个天爱好者给了我一张美国的卫星图谱。”

朴起行眼晴陡然亮起:“那是说……”

“是的。”阳顶天点头:“老美的卫星运行图,我已经拿到了。”

他说着,看向舒夜舟:“而且我朋友也答应了,会帮我盯一下,到时他会给我个时间,利用美国卫星过境的时间差,突进去。”

“太好了。”朴起行兴奋得狂拍大腿:“我说国人肯定可以的,国现在可是世界第一大国呢。”

见舒夜舟看着他,他道:“老板娘你别不信,美国的经济很虚的,他们的gdp大部份是第三产业,服务和金融业,那有什么用啊,我跟你说,真正打起仗来,钢铁石油才是最重要的,服务业金融业一点用也没有,而国的制造业,是美国日本德国加起来之和。”

他说得口沫横飞,拼命的说国好话,阳顶天两个听得则有些尴尬,最近美国制裁国,最典型的例子是兴,国真有这么强,兴倒是站起来啊。

不过无论如何,听别人说自己国家好话,心里还是舒服的。

阳顶天兴头起来了,道:“老朴,你放心,我说话算数,这一次,一定跑一趟朝鲜,我还不信了,老美真那么diǎo,说封锁谁封锁谁。”

“对头。”朴起行兴奋得脸红脖子粗:“美国其实是一只纸老虎,面对朝人民愤怒的铁拳,他们马会现出原形。”

这口号,放在几十年前,还是蛮提气的,可惜络时代,没有什么能瞒得过民的眼晴,国为朝鲜死伤几十万,可结果呢,换来了什么?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阳顶天喝了一杯酒,道:“老朴,咱们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我们给朝鲜运油,这里面的风险,也不用我们说,你也知道的,所以这价格还有支付方式什么的?”

“老宋你放心。”朴起行立刻大拍胸膛:“价格是正常价的两倍,用海外银行支付,你只要把户头给我,那边油一到,我接到电话,立刻把钱打进你们的户头。”

朝鲜有海外帐号,这是肯定的,所以他说的好象也没有问题,阳顶天看向舒夜舟,舒夜舟想得要多得多了,她微微皱眉,道:“这次的风险确实太大了,朴先生,你即然来了巴延,应该知道,我们也不是自己的船,是跟海爷飞的船,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次我们不飞船了,由朴先生你去跟海爷飞船,然后我们来闯关,这,风险互担,万一失风,我们的人不要你们管,但经济的损失,则由你们自己承担?”

舒夜舟这话出口,阳顶天立刻赞同:“对对对,要这样才行,风险互担,我们又出人,又出钱,到时一旦失风,全是我们的损失,那不行的。”

“这样啊。”

朴起行抓了抓头皮,他表面憨厚,内里其实极为狡猾,本来脸红脖子粗的忽悠阳顶天,眼见着钩了,没想到舒夜舟如此精明,他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想了一下,道:“这个我要向级请示才行的。”

“那没事。”阳顶天道:“你尽管请示好了,什么时候拿定了主意,跟我们说一声行,来,相逢也是有缘,先干一杯。”

1206 请示一下

“你们先喝着,我还是先去请示一下级吧。”

朴起行倒还是较敬业,说了声抱歉,出去打电话了,好半天才回来,对舒夜舟道:“我们级有个要求,如果一次能运油一千吨以,那可以由我们飞船,风险互担,人由你们管,经济损失我们承担,另外,价格,要降一点。”

舒夜舟看向阳顶天,阳顶天点头:“一千吨干嘛啊,海爷有一批两千吨的船,我们一次运两千吨。”

“那太好了。”朴起行大喜。

舒夜舟却道:“但价格不能降,按这边的出货价两倍,少一分都不行,美军太强了,我们的风险实在太大了。”

朴起行看舒夜舟眼光极为坚决,他早看出来了,阳顶天毛头小子好忽悠,舒夜舟这女人却极为精明,他想了一下,概然点头:“是两千吨的话,那么,我代表级答应了。”

他答应了,舒夜舟可又有些犹豫了,看向阳顶天。

阳顶天知道她心不落底,哈哈一笑,举杯对朴起行道:“预祝我们闯关成功。”

“一定成功。”

朴起行一脸坚忍。

这是一种类似于残狼的眼光,给逼到了极处,拼死一搏。

阳顶天微微点头,无论怎么说,仅朴起行的表现来看,这是一个坚定的爱国者,他爱他的国家,为他的国家努力,值得敬佩。

喝了半夜酒,朴起行离开,舒夜舟对阳顶天道:“老宋,你真的有把握吗?”

“不要担心。”

阳顶天抓着她的手,轻轻拍了两下。

舒夜舟脸一红,但没有把手抽回来。

不过阳顶天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又聊了几句,也自己回了酒店。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过来的时候,朴起行已经先到了舒夜舟店里,舒夜舟也起来了,看到阳顶天过来,朴起行抢先打招呼:“老宋,早啊。”

“早。”阳顶天点点头。

舒夜舟道:“那我下面条了。”

“嗯。”阳顶天道:“牛肉面,多放辣椒。”

舒夜舟应了一声,下了一大锅子面,切了一斤酱牛肉做灶子,一个月相处,她早知道阳顶天胃口大得惊人。

因为是宋义的脸,舒夜舟完全没有怀疑过阳顶天,但阳顶天的胃口,却让她有所疑惑,不过也只以为又碰了一个大胃王,没有往其它地方想。

但朴起行却惊呆了,一是阳顶天的胃口,二是早餐居然要吃掉一斤牛肉。

“怎么了?”看他发呆,阳顶天问了一句。

“没有。”朴起行摇摇头,想了一下,感叹一声:“要是在我们国家,你这样能吃的,可麻烦了。”

“不会吧。”阳顶天听说过朝鲜的一些消息,不过都是的,而的消息,往往又来自韩国,而韩国的消息是最不可信的,他们口口声声死了多少年的人,往往突然又出现了,这样的谣言,不知造过多少,信誉彻底破产。

说,朝鲜饿死多少多少人,阳顶天确实不太信。

“饭总有吃吧。”他嚼着牛肉,又喝了一罐啤酒。

朴起行看着他的嘴,慢慢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埋头吃面。

他不想说,阳顶天也懒得问了。

吃了面,一起到海爷那里,飞了一艘两千吨的船,不过飞船的还是舒夜舟,朴起行并没有出面,因为如果是朴起行飞,海爷不会飞给他。

海爷他们吃过不少朝鲜人的亏了,朝鲜人不怕死,明知美韩海警势力强大,但因为国内缺油,他们还是前赴后继的飞船往国内运,而且遇到海警,他们绝不会停船,拼死往里闯,甚至偷带了枪枝手雷火箭炮在船,碰了硬干。

勇气不是钢板,轻武器也无论如何干不过舰炮,朝鲜人死伤惨重,连带着飞船给他们的海爷等油霸也吃了不少的亏,连船带油,可是不少的本钱呢,虽然有抵金,但抵金之所以是抵金,是肯定低于真实成本的。

这么搞得几回下来,油贩子们见到朝鲜人怕了,无论如何不肯飞给他们。

所以,朴起行是把钱先打给舒夜舟,由舒夜舟飞的船。

舒夜舟运了一个月油,信誉良好,海爷都有些佩服她了,也知道她的情况,是为了给严三毛还赌债,一个女人,为了给男人还赌债,独自闯海,这样的勇气,即便是穷凶极恶的走私犯,也是打心底里佩服的,都说严三毛屁用没有,是找了个好女人。

当然,阳顶天跟舒夜舟出海的事,他们也是知道的,码头那么大嘛,瞒不了人,也有人问过,舒夜舟说是他请的船长,但没人相信,大家都说,阳顶天其实是舒夜舟的男人。

反正无论如何说,孤男寡女了船,又是在无人的海,要说不做点事出来,那是没人相信的。

因此各种传言都有,每次看到阳顶天跟舒夜舟去飞船,跟他开玩笑,阳顶天好说话,笑眯眯的,逢人发烟,舒夜舟则不管这些,无论别人怎么说,她总之不回应是了。

顺利的飞了船,装了油,朴起行对阳顶天道:“老宋,你出了海,稍等一下。”

“干嘛。”阳顶天怪。

朴起行道:“我叫几个人,带点武器,跟你们一起去。”

说着又道:“万一碰海警,你们躲舱里,由我们的人驾船硬闯。”

“那没必要。”阳顶天慌忙摇手:“硬闯我可不干,这事不要你管了,你等着接电话打钱吧。”

见朴起行还要说,阳顶天烦了:“要不这船直接给你,你们自己去闯?”

朴起行吓一跳,慌忙摇头,他们是自己闯不过,甚至后来连油贩子都怕了他们了,才找的阳顶天他们,阳顶天真要甩手,他可没把握。

“是我冲动了,对不起。”

朴起行躬身道歉。

阳顶天还烦日本韩国人的这种礼,主要他们表里不一,外表彬彬有礼,内里残忍自大,让人反感。

“行了。”阳顶天一挥手,跟舒夜舟了船。

开了船,舒夜舟回头看一眼码头的朴起行,道:“这人应该是特工。”

1207 一切有我

“嗯。 ”阳顶天点点头:“他们也是没办法,这么多年,给美国逼狠了。”

“还是少跟他们打交道的好。”舒夜舟微微皱眉:“给他们缠了,很麻烦的。”

“没事。”阳顶天不担心:“一切有我。”

要是一个月前这个话,舒夜舟不信的,但一个月下来,她对阳顶天却是打心底里信任了,点点头,没有再吱声。

不过信任归信任,但要闯朝鲜海,她还是担心的,对手是美国的卫星韩国的海警啊,装备都极为先进的,虽然阳顶天昨夜说得信誓旦旦,但她还是没有信心。

然而已经了船,现在退缩也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闯。

这时阳顶天了甲板,她看着阳顶天的背影,心下暗叫:“但求菩萨保佑,他真的能闯过去。”

阳顶天可不担心这些,他已经拿定主意了,瞒天过海如果不行,那玩一把玄的,还不信了。

科学虽然很牛,法术也是有它独到之处的,至少一点,以小吸大,以戒指吸船,科学现在还是做不到的。

科学在往这方面发展,也是压缩,但现在科技能做到的,还只能是软牛压缩,做不到硬件压缩,虽然一些科幻小说里,也能做到硬件压缩,但那到底还只是小说。

百年千年以后,科学或许能突破,但至少现在还是不行的。

两千吨的船,速度不可能达到五十节了,但还是可以达到三十多节,可以到三十五节以,舒夜舟没有调到最高速,也保持着二十节左右的经济航速,先开到公海,装出是往国海方向去。

美国很横的,如果是往朝鲜方向开,哪怕是公海,美国韩国的军舰也是说查查,没有半点道理可讲,因为他们打着lián hé guo的旗号,是lián hé guo同意对朝鲜进行经济制裁的,任何往来朝鲜的船只,他们都可以查。

惟有往国或者俄罗斯海域去,他们才不敢查。

说白了,朝鲜也是国和俄罗斯在后面撑着,否则早跟yi lā kè利亚一样,给欧美吞得渣都不剩,光剩min zhu了,然后以min zhu之名,美国可以插美元的管子,坐在家里印绿票子行。

第二天下午,进了国海域,这是阳顶天故意的,因为国内卫星定位了他的手机,无论他换什么船,只要他的手机在船,国海域随他横行,不会有任何船来拦他。

而进了国海域,可以瞒过美国,美国的卫星以为,他们这船是去国的,不是去朝鲜的,不会再搭理。

天黑以后,到八点多钟,吃完了饭,阳顶天拿了罐啤酒,装出到甲板乘凉,趁机做起法来。

一股灵力,从指尖射出,射到海,把海水带起来,变成水雾。

这一做法,他突然有个意外发现,他可以借海的力量。

桃花眼的瞒天过海之术,如果在陆地,借一杯水,可以形成一个四五米方圆的雾圈。

而因为有了玄灵戒,不仅灵力成倍增强,而且玄灵戒里有水,有山有河有湖的,这些水,都可以借用,阳顶天可以直接在戒指里凝成雾放出来,他估算过,至少可以形成一个百米方圆的雾场,桃花眼原来的术法要强得多。

可真正一施术,他才发现,根本不要借玄灵戒里的水,海里是一海的水,而且海是一个巨大的灵力场,或者说,是一个巨大的磁场,阳顶天的灵力与这个磁场一碰,顺着这个磁场的势头,轻轻一引,可以把这个场借为己用。

打个方吧,阳顶天自己的瞒天过海之术,如一个手电,可以射一百米远。

而大海的磁场呢,是一个大的电池,不对,是一个大的发电厂。

阳顶天的灵力如一个插头,一接大海这个发电厂,一下把电力引了过来,手电筒发出的光,瞬间强大了十倍百倍甚至是千倍。

因此而来的效果是,本来只想形成一个遮住船只的水雾层,结果灵力一引,瞬间大雾弥漫,而且雾气飞速扩张,很快形成了一个十几公里的雾场,而且水汽极度充沛,直接下起雨来。

舒夜舟刚洗了碗,突然听舱顶噼哩啪啦的敲打声,她往外一看,竟然是暴雨顷盆。

阳顶天风一样冲进来,一把抱着她狂笑:“下雨了下雨了。”

舒夜舟脸一红,但也没有挣扎,而是一脸狂喜:“这么大雨这么大雾,那是不是闯关更容易了。”

“肯定的啊。”阳顶天狂笑:“所以说,老天爷都帮我们呢。”

“那我们马转向。”

“好。”阳顶天放开舒夜舟,转向去操船。

他以前跟南月衫学过一点汽艇驾驶,最近这一个月,闲得无聊,又学着驾船,技术已经不错了。

其实用不着,这船的自动化程度极高,只要设定一下行,但自动化驾驶,没有自己驾船那么过瘾啊。

当然,另外一个原因是,自己驾驶,更利于与灵力场相配合,让灵力形成的雨雾始终把船罩住。

他感应了一下,借着大海的磁场,瞒天过海形成的雨雾水汽层,以船为心,方圆达到十多公里,高度也有近千米,这么浓厚的水雾层,阳顶天相信,无论什么卫星,都是看不透的。

“前进,前进。”阳顶天把船转过来,兴奋的挥拳。

舒夜舟也极为开心,不过又有些疑惑,她是个细心的女子,她发现,这么大的雾,这么大的雨,可海面却波平浪静,一点浪头也没有。

这太怪了。

不过她对大海也并没有太多的了解,最主要的是,她无论如何想不到,这样的雾,这样的雨,居然是阳顶天在作法。

阳顶天会作法,谁信啊?真以为看八仙过海的电视剧呢。

而阳顶天脑子里却是想的另外的东西,他想的是:“原来古代作法求雨是真的啊,不过也不对,要有大形的水面形成的磁场才行,难怪了,一说求雨,说要求龙王,必须要有海,才能借大海的场啊,要是一块干地,最多也是弄得几滴水而已。”

1208 多此一举

再又想到科学:“科学其实也不法术强,人工降雨,也要有雾有云才行的,咦,哪天我倒是试试,看能不能把云化成雨降下来。 ”

胡思乱想着,船出了国海域,先进入公海,再进入朝鲜海域。

本来这是多此一举,从国海域,是可以直接进入朝鲜海域的。

如果阳顶天是个普通的走私犯,他肯定这么干。

问题是,他不是普通走私犯,他这走私是通了天的,而美国盯国盯得很紧,几乎可以说是时时刻盯着国,只要看到有船从国进入朝鲜,美国立刻会叽叽歪歪的抗议。

如果是普通走私犯,他才不管美国的抗议会不会让国政府为难呢,但阳顶天不行啊,齐备他们给了他最大的便利,他不能再给国政府带去麻烦。

所以阳顶天才要先进公海,撕清跟国的关系,然后再进入朝鲜,美韩有本事来拦罗,拦着了算阳顶天倒霉,但总之怪不国政府是了。

事实,瞒天过海形成的大形雨雾场,起了遮敝作用,无论是美国的卫星,还是韩国的海警,都没能看到阳顶天的船,一般的薄雾,不会影响雷达的功效,但阳顶天这瞒天过海,可不是薄雾,而是浓厚的水雾,里面含水量极为丰富的,无论是天的遥感卫星,还是军舰的雷达,都无法穿透,

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团厚度达到方圆数十公里的雾团飞快的移动,从国进入公海,绕一个弯子,又进了朝鲜。

美国虽然牛,怼天怼地怼空气,但面对一个大形水汽圈,还是不想怼的,也没办法怼,未必拿着导弹打雾玩啊。

韩国更不用说了,宇宙第一大国,打起嘴跑来美国还牛的,最新韩国某教授的高论是,水稻都是韩国人最先发现最先栽种的,那真是牛得不要不要的——他不想想他们那里的气候。

但嘴炮再牛也是嘴炮,真要是到海警的炮,可没那么牛了,看到大型水雾层括过来,只有远远退避,可不敢硬怼,至于说这水雾层里还有一艘船,抱歉,牛吹死了,也只是吹牛,真心看不到。

一直到靠近朝鲜海岸边,阳顶天才收了法,停了船。

这期间,舒夜舟一直揪着心,生怕雨雾突然会钻出一艘海警船,甚至是一艘军舰。

结果什么也没有,雾蒙胧,雨蒙胧,湿情画意,进了朝鲜。

“到朝鲜了?”看阳顶天停船,她忍不住问。

“到了。”

阳顶天掏出卫星电话,打了朴起行给他的朝鲜方面的电话,当然,这部卫星电话跟他用来与齐备他们联系的,不是同一部,他戒指里,手机卫星电话好几部的,装神弄鬼现在玩得很嗨,或许也有破绽,但没人能识破。

正如前面说的,没人相信,他居然会法术,更无法想象,他居然可以变脸。

阳顶天脑子是不怎么管用,什么深沉啊,智慧啊,走一步想三步啊,这些真的与他无缘,但开挂的人生,不需要太多的脑子。

电话很快接通了,不多会儿,有几艘朝鲜船只开过来,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很瘦的年人,自称姓李,是一个主任,这个李主任抓着阳顶天的手,极为激动,尤其是确认有两千吨汽油后,更是激动得满面红光。

看着他明显营养不良的脸,阳顶天只能在心轻轻叹息。

把油驳过去,确认有两千吨没错,而且多一点点,李主任再次跟阳顶天道谢,除了立刻把钱打到舒夜舟的帐户,还送了两瓶酒,一脸抱歉的对阳顶天道:“我们没有什么好东西,但这酒,是我们用最好的高丽参泡出来的,请宋同志一定要收下。”

阳顶天本来不想要他们的东西,但看他一脸真诚,也只好收下了。

舒夜舟一直隐在船舱里没有出来,手还悄悄拿着了枪,她本来把枪忘了,这一次来朝鲜,又带了。

看着阳顶天跟李主任交易,她心非常的紧张,由于美国的宣传,对朝鲜,很多人都有一种妖魔化的看法,舒夜舟也差不多,她紧张也可以理解了。

看着阳顶天无所畏惧的样子,她心暗暗佩服:“他还真是厉害了。”

交易完毕,船当即掉头,离了朝鲜人视线,阳顶天又作起法来,灵力带起水汽,很快又形成了浓厚的水雾,随着又是顷盆的暴雨。

舒夜舟又惊又喜:“呀,又下雨了,太好了。”

“所以你是贵人啊。”阳顶天笑:“我们那里说,贵人出门下雨。”

舒夜舟便笑:“我觉得是你运气好,我是搭你的福运呢。”

“真的吗?我身有运气?”阳顶天装模作样的在身看看,又搓了搓手臂:“我搓搓看,呀,好多。”

好多什么?好多油垢。

舒夜舟一下笑弯了腰。

笑了一气,又算了收入。

前一个月,跑了国十次,每次两百吨油,总共两千吨,赚了八百万。

而这一次,一趟运了两千吨,朴起行给的价又是翻倍的,因此一此赚了一千六百多万,是前一个月总和的两倍还多。

舒夜舟简直喜翻了,对阳顶天道:“这一次,我们利润对半分,或者二八分也行,你八,我二。”

“为什么你二?”阳顶天在她胸前溜了一眼:“是因为你有二个那啥吗?”

“不许油嘴。”舒夜舟虚扬起拳头,作势打了他一下,又一脸认真的道:“是真的,这一次,你也没有拿差价,而且卫星图什么的,也是你拿到的,你出力这么多,当然要拿大头。”

阳顶天知道她的性子,不是个占别人便宜的人,也不开玩笑了,道:“这一次不分了,下次再跑一趟,你把赌债还了,然后我们再五五分成。”

“这样怎么可以。”

“我说可以可以。”不等她说完,阳顶天直接打断她:“否则下次你自己跑。”

舒夜舟立刻不吱声了。

1209 心理依赖

最初她毛着胆子打算一个人闯海,但真正跟阳顶天跑得一个月,她已经形成了极度的心理依赖,如果没有阳顶天,她再也没有胆子一个人跑了。

“老宋,谢谢你。”

她看着阳顶天,眼是真诚的感激。

“别来虚的。”阳顶天笑:“真要谢我,那呆会弄个好菜,我们好好喝一杯。”

“好。”舒夜舟一口答应:“我买了牛肉在冰柜里,呆会我炒个牛肉,放红辣椒。”

“那不错。”阳顶天搓手。

他一脸馋虫的样子,让舒夜舟又咯咯笑起来。

出了朝鲜海域,进入公海,开了一段后,阳顶天收了术,刹时间雨收云散,明月在天,波平如镜,舒夜舟忍不住喜叫一声:“呀,雨停了呢,真好。”

当即去炒了几个菜,阳顶天拿了个小桌子摆在甲板,又拿了酒来,舒夜舟这次准备的,居然是红酒。

“庆祝我们的成功。”阳顶天举杯:“来,干了。”

“干。”

舒夜舟豪爽的跟他碰了一下,一口把杯酒喝干了。

一次赚这么多,她心是真的高兴,而且现在她对阳顶天是打心底里信任了,所以也敢跟他喝酒。

干了一杯,再又倒酒,两人慢慢喝着,随意的聊着天,不知不觉一瓶酒喝完,舒夜舟又拿了一瓶来,然后她喝醉了。

海风大,她本来是挽着一个髻的,这时酒意头,她把头发打散了,站在甲板,迎着风,张开双臂,好一会儿,她回头,看着阳顶天,醉眼迷蒙,道:“老宋,可以邀我跳个舞吗?”

阳顶天立刻站起来,认真的挺了一下胸,还咳了一下,然后做了个邀舞的姿势:“美丽的老板娘,请。”

舒夜舟咯的笑了一声,然后收住笑,轻盈的走两步,一手搭着阳顶天的手,另一手搭在他肩头,阳顶天带着她,慢慢的舞动起来。

舒夜舟看着他眼晴,阳顶天也看着她,目光交流,似乎有醉意弥漫。

舒夜舟眼晴微微闭了一下,又睁开,看着阳顶天,道:“老宋,你的眼神,总让我觉得很熟悉,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的话,让阳顶天有些心虚,笑道:“也许,我是你前世的恋人吧。”

这话带着一点暧昧,舒夜舟笑了一下,看向他的眸子里,却渐渐的有了更多的醉意。

她一只手本来搭在阳顶天手的,这会儿移了来,双手轻轻搭在阳顶天肩头,阳顶天双手扶着她腰。

慢慢的舞动着,她的身子越贴越近,最终整个人挤进了阳顶天怀里,手也勾着了他脖子。

“吻我。”

她的声音,带着醉意,红唇主动送了过来。

阳顶天却犹豫了一下。

他心有个坎,因为,他等于又一次骗了她。

但他没有犹豫多久,因为舒夜舟的唇已经主动吻了他的唇。

两唇相接,舒夜舟双手勾着了阳顶天脖子,越吻越深情,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搭在了阳顶天腰,不住的摩动。

这是极度动情的表现,也是一种暗示。

但阳顶天心却仍然在犹豫。

他怕再一次伤害她。

最终,他手移到她后脑,轻轻按摩,舒夜舟慢慢的睡了过去。

把舒夜舟身子抱起来,送到床,给她脱了衣服,xiong zhào也脱了。

他心没有半点色心,之所以给她脱xiong zhào,是因为女人睡觉,勒着xiong zhào不舒服。

盖一点被子,他在她红唇再吻了一下,叹了口气,回到驾驶舱,看了一下,自动驾驶仪在稳定的运行,成熟的航线,精确的卫星导航,还有雷达时刻提供警戒避免撞船,根本不必人操心。

到甲板,拿了一坛洞雪酒出来,先前的牛肉还有,舒夜舟也知道他胃大,每一次都炒得很多。

慢慢的喝着,回想着与舒夜舟以往的那些日子,忍不住又叹息了一番:“姐,你要是知道我是阳顶天,会不会咬我掐我,其实咬我掐我都没所谓,我只怕真的伤了你的心,你会恨我一辈子啊。”

感叹着,一坛酒喝完,也有了几分醉意,回舱倒头一觉。

第二天早起,舒夜舟看他的眼光,有几分幽怨。

阳顶天知道她的心思,也不好解释,便嘿嘿的笑,惹得舒夜舟狠狠的瞪了他几眼。

吃早餐的时候,舒夜舟终于没忍住,看着他道:“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不是。”阳顶天慌忙摇头:“那个,我是看你昨晚喝醉了,怕你醒来后打人。”

舒夜舟盯着他眼晴,没有笑,似乎要把他看穿。

这女人,不好哄的,看来不下猛料不行。

阳顶天突地伸手抓着了她手,道:“现在你清醒了,要是还愿意的话,那我们现在。”

看着他起身,舒夜舟猛地伸手在他肩头推了一下,嗔道:“你休想。”

说着咯咯笑起来:“你以后休想我再理你。”

自己端着碗,了甲板,在舱门口,却又回头看他一眼,咯咯一笑。

这一笑的风情,阳顶天相信,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回到巴延,朴起行在码头等着,看到阳顶天两个,他激动得满脸红光。

“老宋,老板娘,谢谢你们了。”

他激动得身子都在抖,阳顶天生怕他突然来个高血压脑溢血什么的,只好劝住他,道:“别太激动,小心有人看见,呆会来店里,我们好好喝一杯。”

“我一定来。”朴起行连连点头。

先交了船,结了帐。

净赚一千六百多万,舒夜舟心情舒畅,对阳顶天道:“我还是先把利润打给你吧。”

“真的二啊。”阳顶天笑,又点头:“嗯,你的二,我昨夜尝了一下,确实又香又甜又嫩,要不今晚再尝尝。”

“你休想。”舒夜舟俏脸染晕,在他肩头捶了一下,也不提分帐给他的事了。

到店里,舒夜舟做了几个菜,朴起行也来了,带了一坛甘蔗酒来,说是嫌啤酒不过瘾。

喝着酒,朴起行再次道谢,然后有一个新的提议:“我打听了,海爷有那种五千吨的船,我们下一趟,直接飞五千吨的,你们看行不行?”

1210 彻底相信他

这家伙野心还越来越大了,但也可以理解,朝鲜不是一家公司,是一个几千万人口的国家呢,给美国几十年封锁下来,油的缺口是非常大的。

舒夜舟看了一眼阳顶天,阳顶天点头:“大一点倒也没问题,反正我们不靠船快,而是钻的美国卫星的空档。”

舒夜舟现在彻底相信他,他表了态,舒夜舟心里有了底,也同意了。

阳顶天本来想休息一天,但朴起行心里急,催着第二天再次出海,舒夜舟欠着债,也想着早日还清,她同意了,阳顶天也不会反对。

第二天,舒夜舟直接去飞了一艘五千吨的船,抵金什么的,自然还是朴起行先打到她帐,这一点,舒夜舟是必定要坚持的,阳顶天大大咧咧的,别人说几句话,能糊弄过去,但舒夜舟不行,她是一个很有原则的女人,该坚持的,一定会坚持。

阳顶天有时感慨,他生命,还真的遇到了好多优秀的女人,如兰,如菊,清香醉人。

这一趟,阳顶天有了经验,也对瞒天过海有了信心,没有进入国海域,而是在公海把船速放慢,先慢悠悠的装出是往国开,天黑后,作起法来,暴雨浓雾一起,立即掉头往朝鲜开,九点多钟靠了岸。

那个李主任早在等着,显然是朴起行通知了他,见了面,看到五千吨一艘大船,李主任同样激动得眼珠子都放起光来,一片声的道谢,嘴唇都有些颤抖了。

驳了油,打了款,李主任又拿了两个盒子送给阳顶天,道:“宋同志,这里面是两支高丽参,都有五十年以了,我们国家穷,没什么东西可谢的,请你们一定要收下。”

五十年以的高丽参,那可不便宜了,看他一脸真诚,阳顶天也没有推辞。

回船,阳顶天把高丽盒的盒子拿给舒夜舟,道:“那个李主任送的,说是五十年以的高丽参,你收着,以后炖了吃,女人吃了好的。”

舒夜舟道:“还是你拿着吧。”

话没说完,阳顶天突然把她搂过来,啪的在屁股打了一板,恶狠狠的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呀。”

舒夜舟给他打得痛叫一声,看着他,咯咯笑起来,轻捶他一下:“冤家,你还真下得手啊。”

这一声嗔,又娇又嗲,阳顶天腹一热,伸手又在她圆臀打了一板,这一次不重,如其说是打,不如说是摸。

舒夜舟给他这一板打得轻轻shēn yin了一声,身子发软,直接倒在了他怀里。

这时岸手电光一晃,舒夜舟忙站直了,道:“先开船。”

“好。”阳顶天应了一声,驾船回航,又笑问:“后呢。”

“没后。”舒夜舟嗔他一眼,咯的一声笑,转身去把高丽盒放进冰箱里,回头问阳顶天:“那李主任送的两瓶高丽参酒,你说能不能喝。”

“喝是能喝的吧。”阳顶天撇嘴:“小气的,次不过送两瓶酒,我们要是不再运了,他参也不送了。”

“没办法,穷啊。”舒夜舟倒是不以为意。

“也是。”阳顶天叹息一声,倒了船,开出一段,重又作起法来,这下舒夜舟有些惊异了:“又下雨了,而且每次都这么大,这运气也太好了。”

“所以说你是贵人啊。”阳顶天笑。

“我觉得还是你运气好。”舒夜舟摇头。

“我们运气都好。”阳顶天道:“要不我们再交换一下,跟袁隆平的杂交稻学学,弄一个杂交运,说不定产量更高呢。”

“杂交运?”这下舒夜舟笑疯了。

阳顶天也笑:“要不要试一下?”

“才不要。”舒夜舟笑。

她的笑容实在太动人了,阳顶天心暗叫:“恨我恨我吧,不管了。”

咬着牙逼去,装出一脸流氓嘴脸:“不要不行。”

“呀。”舒夜舟吓得很后退:“不要,不。”

驾驶舱不大,她退得几步,背靠到了舱板,阳顶天逼来,她双手推着阳顶天胸口:“不要……唔……”

却是给阳顶天一下搂在了怀里,随即被吻住了。

她先前拒绝,本是欲拒还迎,这一吻,她很快激动了,等阳顶天脱她衣服,她清醒过来,道:“我先去冲个澡。”

“我们来个激烈的。”

阳顶天突然把她抱起来,出了舱,了甲板。

甲板暴雨如骤,打得人肌肤生痛,阳顶天猛地伸手,撕拉一声,把舒夜舟的衣一下子撕掉了。

“呀。”舒夜舟双手抱胸:“不要……”

阳顶天的眼光,在夜色有如闪电,道:“老板娘,你小时候学过海燕吧,让我们象海燕一样,在暴风雨,来一个最痛快的爱,我一定会让你尖叫的……”

“啊……”

他没有说错,舒夜舟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冲破风雨,是那般的痛快淋漓。

后果是,第二天,舒夜舟起不了床,哪怕阳顶天给她输入灵力,她都软得象去了骨头的小蛇,根本爬不起来,只能对阳顶天娇嗔:“坏人,都怪你。”

差不多睡了一天,到下午,快接近巴延了,她才终于恢复了过来,洗了澡,顿时颜光焕发了。

这是女人的神之处。

女人如花,风雨再大也不怕,怕的是,没有男人的浇灌。

阳顶天忍不住赞:“老板娘,你真漂亮。”

舒夜舟喜滋滋的,嘴却说:“下次你再敢这么折腾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你。”

“好。”阳顶天点头:“下次我们换个花样。”

“你休想。”舒夜舟娇嗔着捶他,却给阳顶天顺手搂在怀里,吻住了她的红唇,舒夜舟立刻如蛇儿一般缠到了他身。

靠岸,激动的朴起行又在那里等着,阳顶天看了笑,道:“这位老朴,有点儿象望夫石啊,是丑了点儿。”

舒夜舟也咯咯笑,道:“说起来要谢谢他呢,我们两趟赚了五六千万。”

“我不谢他帮我们赚钱。”阳顶天摇头:“我要谢他的,是帮我赚了个老板娘。”

舒夜舟咯一下笑了,在他腰间轻掐一下,嗔道:“不许你得意。”

1211 不许再说

“不。 ”阳顶天一脸坚决:“我一定要得意的,你掐死我,我见了阎王爷,也会理直气壮的告诉他,我是得意而死,因为我得到了老板娘,又香,又甜,又软,又嫩,又水。”

“呀,不许再说。”听到最后一句,舒夜舟羞到了,再又掐他,却掐得温温柔柔的。

船靠岸,跟朴起行打了招呼,去交了船和油钱,这一趟,净赚了四千万。

“老宋,你陪我去槟爷那里一趟,我把债先清了,回头我给你做好吃的。”

“可是。”阳顶天故作犹豫。

“怎么了?”舒夜舟问。

阳顶天一脸怀疑的道:“有你更好吃的吗?”

“呀。”舒夜舟明白了,娇嗔着掐他,满脸羞红,染晕的脸,灿烂如天边的霞光,是那般的美丽。

叫了个车,阳顶天陪舒夜舟到了槟爷的yè zong hui,首先见到了那天讨债的那个黄毛,黄毛看到阳顶天,倒是有点佩服的表情,很显然,他以为,阳顶天当时替严三毛还那三千万,是想泡舒夜舟,为了泡个女人,这么肯下本钱,他还是多少有点佩服的。

听舒夜舟说了来意,黄毛带阳顶天两个进去,在三楼一间房里,见到了槟爷。

槟爷年纪其实不大,也是四十来岁的样子,有点儿发胖,尤其是肚子特别大,如果是女人,这程度,至少得是怀孕八个月以。

不过阳顶天注意的,不是槟爷的肚子,而是槟爷的眼光,槟爷看向舒夜舟的眼光里,带着钩子。

“老板娘,听说你最近闯海去了,好胆色。”槟爷呵呵笑,眼光溜到阳顶天脸:“这位是那个老宋吧,两位请坐。”

“多谢槟爷,我们不坐了。”舒夜舟摇头:“槟爷,我是来清债的,请你把我家三毛的欠条拿出来吧,看还剩下多少,这一次全清了。”

“唷。”槟爷有些意外的叫了一声:“看来真是发财了啊,不急嘛,先坐一坐。”

“先把债清了吧。”舒夜舟坚持。

“呵呵,那行。”槟爷笑了两声,到桌子前,打开一个抽屉,拿了一张条子出来,又查了一下手机,道:“你先后还了五千万,还欠三千两百一十三万,零头我给你抹掉,三千两百万行。”

两百万是利息了,舒夜舟这会儿有钱,点点头,道:“槟爷,麻烦您把欠条给我看看。”

“还不放心啊。”槟爷笑着,把欠条给她。

舒夜舟看了一眼,拿在手里,道:“还是先那个帐户吧。”

“嗯。”槟爷点头:“你打那个帐户里行,钱进去,这笔帐消了。”

舒夜舟拿出手机,把钱拨进去,槟爷在那边看到了,点点头,笑道:“没错,还真是发财了啊,都说三毛要什么没什么,是娶了个好婆娘,还真是有点狗屎运呢。”

舒夜舟不理他,道:“债清了,那我们先走了。”

“等一下。”槟爷扬手。

“怎么了?”舒夜舟看他:“槟爷你还有什么事吗?”

槟爷皮笑肉不笑的看她一眼:“老板娘,你可能不知道,我这里还有严三毛的一张条子呢。”

“什么条子?”舒夜舟眉头一凝。

“严三毛跑路之前,把你抵给我了。”

“不可能。”舒夜舟一惊,断然否认:“他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不信你来看。”

槟爷扬着手的条子。

“给我看看。”

舒夜舟伸手要拿过来。

槟爷却不肯给她:“你看看行了。”

舒夜舟凑过去,阳顶天也跟着过去看了一眼,那条子写着:今向槟爷借款一亿索,以妻子舒夜舟抵押,若七月一号前不能偿还,则妻子舒夜舟归槟爷所有。

下面是署名:严三毛。

阳顶天看得清楚,眼晴霍一下瞪了起来。

“居然把自己老婆抵给别人,他还是人不是?”

一直以来,阳顶天对严三毛的映象,虽然说不太好,但也不是太坏,但这会儿看了这张条子,他可真有些鄙视他了。

“怎么样,看清了没有?”槟爷得意的问,眼光却向舒夜舟衣领里溜,如一只偷进人家里的小老鼠。

“这是假的。”舒夜舟却不象阳顶天那么动怒,反而冷笑一声。

“你是想赖帐?”槟爷脸一沉。

“不是我想赖帐,是你想搞鬼。”舒夜舟迎着他的眼光:“我早听说槟爷手下有模仿笔迹的高手,经常坑人,还以为是假的呢,原来是真的。”

“这本来是真的,严三毛亲手写的。”槟爷扬了扬条子:“即便进了警局,请笔迹专家来判读,也绝对不会说是假的。”

“哼。”舒夜舟哼了一声:“我说假的,有两个理由,一,我家三毛虽然是个烂赌鬼,但无论如何,他不会把我抵押给你。”

“那难说哦。”槟爷嘿嘿笑:“当时追债的人多,他急于跑路去大马,别人不借钱,只我肯借,而他当时惟一能抵押的,只有你了。”

“不可能。”舒夜舟断然摇头:“我家三毛不是新手,他要跑路,有得是办法,无论如何,他都用不着抵押我来借钱,他也不可能抵押我来借钱。”

她说得斩钉截铁,槟爷一时间竟是无话可说,而阳顶天则是心感慨。

一次他知道,虽然舒夜舟跟他出轨,但她心最重要的男人,始终是严三毛,今天,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而最关健的一点是。”舒夜舟说着,嘴角掠过一抹冷笑:“你手下的师父模仿笔迹虽然厉害,但他也只能模仿笔迹,却不知道被模仿的人的书写习惯,尤其是一些特定对象,例如我。”

她说着,脸的冷笑更浓:“三毛是我丈夫,他写我的名字,那个舟,间不是写两点,而是弯弯的一条弧,好象水波纹一样,这象征着舟行水,这一点,你那师爷不知道吧?真要进警局请笔迹专家判读,我拿出我丈夫以前给我写的情书,一对清清楚楚。”

她得意的笑声,让槟爷有些fā lèng,看看舒夜舟,又看看手的条子,竟是无话可驳。

1212 临机应变的本事

而阳顶天则是无佩服,一般女子,碰这样的事情,惊惧羞恼之下,只怕一下慌了,舒夜舟却能瞬间抓住破绽扭转局面,这种临机应变的本事,太惊艳了。

他看着舒夜舟的侧脸,这一刻,这个女人是如此的美丽。

虽然他心微有点醋意,他以阳顶天和宋义两张脸,都把舒夜舟抱了床,但始终无法取代严三毛在她心的地位,实在是有点儿失望的。

“我们走。”

看槟爷无话可说,舒夜舟招呼阳顶天一声,转身走。

这时门口猛然冲进来五六条大汉,为首的是那个黄毛。

黄毛叫道:“槟爷,跟她罗嗦什么,这婆娘能跟这姓宋的床,也不是什么贞节女人,把她剥光了,再拍下录像,还不随便你玩。”

黄毛这话,彻底露出了恶狼嘴脸,舒夜舟吓一跳,很后退了一步,一把抓着了阳顶天的手。

阳顶天双眉一凝,不过暂时没有动手,且先看看再说。

舒夜舟转头看向槟爷,道:“槟爷,你真的要自毁名声吗?”

槟爷看着她,脸慢慢漾开笑意,最后哈哈大笑:“好好好,传言果然没有错,严三毛屁都不是,还是讨了个出色的婆娘,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说着笑声一凝,贪婪的看着舒夜舟:“没错,这欠条是假的,我之所以肯借八千万给严三毛,从头到尾,打的都是你的主意,没想到你居然跟这姓宋的混在一起,把债还了,但我即然动了心,你脱不得我的手。”

说着一挥手:“把这姓宋的绑了,不要伤着老板娘哦,她以后会是你们的老板娘。”

“是。”黄毛嘿嘿笑,他背后几个混混同声怪笑。

“你们敢。”舒夜舟尖叫一声,突地一个转身,一下子爬到了窗台,狠狠的盯着槟爷道:“槟爷,你真要逼我,我从这里跳下去。”

谁也想不到她如此烈性,槟爷等人都愣住了。

哪怕是阳顶天,最初也愣了一下。

他随即哈哈大笑,心畅快之极。

在今天,在这一刻,他彻底认识了舒夜舟,这个女人啊,真的让他佩服。

笑声,他猛地扑出去,几乎是一眨眼间,把黄毛几个全打翻在地。

槟爷想不到他功夫这么厉害,见他回头,大吃一惊,慌忙从抽屉拿出一支阻击枪。

舒夜舟惊叫:“小心。”

“你自己小心,别摔下去。”阳顶天给她一个安心的笑脸,身子突地一晃。

槟爷只觉眼前一花,手的枪,突然到了阳顶天手里。

阳顶天枪口倒转,指着槟爷脑门。

槟爷吓得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在椅子,腿间一热,竟然吓尿了。

阳顶天闻到尿骚气,一脸鄙视:“你这点胆量,也混黑道。”

槟爷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颤声道:“老宋饶命,是我的错,求你高抬贵手。”

舒夜舟没想到阳顶天功夫如此之好,瞬间翻牌,她愣了一下,慌忙叫道:“别开枪。”

说着跳下窗子,跑过来抓着了阳顶天的手。

“饶他一命,那也可以啊。”阳顶天笑了笑:“不过要看我们槟爷有多少诚意了。”

说着,他拿起桌假冒的欠条:“一个亿哦,还真是大手笔。”

槟爷江湖混得老,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道:“我打一个亿,算是给老板娘赔罪。”

说着立刻动手,拿出手机,给舒夜舟帐户里打了一个亿。

舒夜舟前后还了他八千二百万,这一下,不但全部打回来了,还多了一千八百万。

看着帐户里的数字,舒夜舟有点儿犹豫。

槟爷在巴延的势力很大,他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除非立刻走,要是想在巴延立足,得罪槟爷,非常的不理智。

但阳顶天可不管这么多,哈哈一笑:“算你有点诚意。”

伸手一搂舒夜舟的腰:“我们走。”

做为一个聪明的女人,舒夜舟这会儿是不会违逆阳顶天的意思的,虽然心里觉得有点不妥,但还是跟着他下了楼。

回到店里,朴起行早在等着,舒夜舟心担着心事,阳顶天却很开心,今天他更深刻的认识了舒夜舟,虽然也再一次证明,舒夜舟心最重要的男人,始终是严三毛,但他还是开心。

看到朴起行,他大笑着道:“老朴,搞两坛好酒来,我们今夜不醉不休。”

“好,我立刻去买酒。”朴起行立马答应了。

朴起行搞了两坛酒来,舒夜舟炒了几个菜,一顿酒喝到**点,阳顶天一个人喝了一坛半,这可是十斤装的啊,而且这种甘蔗酿的朗姆酒,度数也很高的,这酒量,可吓人了。

朴起行酒量也不错,估计也干掉了一两斤,不过这人是特工,受过严格训练,没有完全喝醉,但出门的时候,脚步也有些踉跄了。

舒夜舟也喝了几杯,她酒量不错的,只稍稍有点醉意,关了店门,她来扶阳顶天:“先去洗个澡,我给你做点醒酒汤。”

“要醒清汤做什么?”阳顶天并没有排酒,只不过融合了玄灵戒的灵力后,他功力成倍成十倍的增长,酒量也大了好多,但还是有了几分醉意。

一把搂着舒夜舟,他畅意的大笑:“不喝汤,走,我们一起去洗澡,今夜,我要彻底的吃了你。”

在舒夜舟的惊呼声,他一把将舒夜舟横抱了起来,直接抱了楼。

几度风雨,几度张狂,舒夜舟彻底瘫掉了,完事,直接昏睡了过去,阳顶天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控制了一只夜鸟,到外面看了一圈,店子外面的街,果然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

这是很正常的,槟爷身为巴延爷字头的人物,不但没把舒夜舟抱床,反而给阳顶天诈了一个亿,怎么可能甘心?他一定会报复,而在报复之前,也一定会派人盯着这边,以免阳顶天两个趁夜逃跑。

而阳顶天也早打定了主意,他不会给舒夜舟留下祸患,所以他才跟朴起行敝开门喝酒,喝醉了又故意不留手的折腾舒夜舟,是让她的叫声传到外面去,让槟爷的人听见。

1213 还能干什么

一个男人,喝了酒,再玩了女人,还能干什么?自然只能睡觉了。

更何况,外面还有监视的人。

没有人能想到,阳顶天是一个开挂的家伙,有着神鬼莫测的手段。

拉过被单,给舒夜舟盖着肚子,阳顶天起身,洗了个澡,穿了衣服,再一闪进了戒指,然后往槟爷的yè zong hui来。

槟爷还在yè zong hui里,正跟几个人在打麻将,阳顶天绕到槟爷脑后,凝一缕气,从戒指里射出来,正槟爷后脑。

别看是一缕气,但经他凝练后,却钢针还要锋锐凌厉。

槟爷身子往前一栽,一头栽在桌子,眼耳口鼻鲜血狂涌而出。

打麻将的几个还没反应过来,对面一个瘦子哎哎哎的叫:“这是干嘛呢?人家是诈胡,你这是打算叩胡?”

槟爷手一个哈哈笑,下手一个可能是输了钱,却有些不耐烦,一推槟爷脑袋:“胡胡,没胡出牌,搞什么啊。”

他这一推,槟爷脑袋一歪,一脸的血。

“啊?”

这人惊叫一声,猛地跳了起来。

麻将室瞬间乱了,随后整个yè zong hui也全都乱了。

巴延一代黑道大枭,这么死了,关于他的死因,有各种说法,主流的说法是,槟爷摸了一手好牌,过于激动,得了脑溢血。

这个说法随后还得到了警方的确认。

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到阳顶天。

而随着槟爷的死,槟爷手下的势力大洗牌,那个黄毛死于内斗,再没人来留意舒夜舟这边。

即便是舒夜舟,也没有想到是阳顶天下的手,她给阳顶天折腾得太厉害,一直睡到第二天午才起床,下午快天黑了,她才听到槟爷的死讯,又惊又喜,抚着高翘的胸部念了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太好了。”

阳顶天看了笑:“菩萨看了你这个样子,只怕想要还俗哦。”

“不许亵渎菩萨。”舒夜舟嗔他一眼。

“那我亵渎你好不好?”

阳顶天笑着伸手攀向高峰。

“讨厌你。”舒夜舟打他的手:“你今夜回酒店去睡。”

“不。”阳顶天坚决摇头:“我要吃好吃的。”

“人都给你嚼碎了。”舒夜舟半嗔半怒:“哪有你这么折腾人的,一点也不怜惜我。”

“这不怪我啊。”阳顶天嘿嘿笑:“我看你叫得好大声的,以为你喜欢呢。”

“呀。”舒夜舟羞到了,伸手掐他:“不许说。”

却给阳顶天一伸手,把她拖到怀里,伸嘴便吻,手也从衣服里伸进去。

舒夜舟推了两下没推开,慢慢的反手搂着了他脖子。

正有点起兴,却听到敲门声。

“有人来了。”舒夜舟慌忙推开阳顶天,打他一下:“讨厌。”

整理衣服,急切间,xiong zhào的扣子却扣不,阳顶天笑道:“要不要我帮忙。”

“坏蛋。”舒夜舟娇嗔,嗔是嗔,却转过身去,让阳顶天帮着扣,又掐了他一下,才去开门,却是朴起行来了。

朴起行又带了酒来,不过这次只带了一坛,见了阳顶天,他道:“老宋好酒量,我是怕了你了,今天我们少喝一点,明天我们能出一次海不?回来,我再陪你喝个痛快。”

他为国家运油,自然急切,但舒夜舟这会儿心态却变了,先前是逼不得已,这会儿不但还了债,甚至还多了一个多亿,一亿多索,差不多两千万人民币,三百万美金的样子。

在世界任何国家,这都是一笔巨款了,有这样一笔款子,舒夜舟不大想再冒险。

阳顶天则无所谓,一口答应了:“今天休息了一天,明天可以去跑一趟,来,干了。”

他即然同意了,舒夜舟也没有反对。

喝完了酒,朴起行离开,舒夜舟才对阳顶天道:“我债也还了,不欠钱了,还是不要冒险了吧?”

“不冒险啊。”阳顶天道:“我们有老美卫星的运行图,每次都找的空子,没老美的卫星,你以为凭韩国水警能在大海找到我们?真以为他们是宇宙第一大国啊?”

“韩国人是喜欢莫名其妙的自大。”舒夜舟摇摇头,搂着阳顶天脖子:“可我还是担心,万一。”

“没有万一。”阳顶天搂着她腰,吻了下去。

舒夜舟给他一吻,也什么都忘了。

折腾半夜,舒夜舟一根指头都动不得了,任由阳顶天抱着她去洗了澡,随即睡了过去。

阳顶天可睡不着,这小阁楼,又闷又热,还没有空调,一个风扇,这不是坑爹吗?

看舒夜舟睡着了,身还是不停的冒汗,心痛惜,只好给她按摩一会儿,让她睡得更熟,然后带她进了戒指。

戒指里舒服了,舒夜舟一觉睡到大天光,阳顶天醒来后,才把她带出来。

舒夜舟睁开眼来,伸个懒腰:“昨夜睡得好舒服呢。”

“所以,还是我的功劳吧。”

“不跟你说话。”舒夜舟羞嗔,不过阳顶天笑嘻嘻凑过嘴来,她却回唇相,亲了一会儿,阳顶天又起了兴,道:“宝贝,给我来个早安咬。”

舒夜舟并不拒绝,不过一看窗外,道:“不行了,呆会要出海,那个老朴只怕到店子外面了。”

阳顶天控制一只蜂往外一看,朴起行果然等在店子外面了,蹲在马路牙子,在那儿抽烟,时不时还往阁楼看一眼。

这真的不行了,因为他只要起了兴,至少至少,也要一个小时才能尽兴,而且舒夜舟身子软,一旦给他弄得狠了,往往腰软筋酥的起不来。

不过他也不肯这么算了,讨价还价道:“那先欠着,到海还我。”

这个还有欠帐的,舒夜舟直接打他一下:“休想。”咯咯笑着跑进了卫生间。

收拾了,开了店门叫朴起行进来,舒夜舟做了早餐,朴起行道:“还是飞五千吨的啊。”

见阳顶天点头,他给舒夜舟帐户里打了钱,自己没去海爷那里了,因为油贩子不待见朝鲜人。

阳顶天跟舒夜舟到海爷那里飞了船,装油的功夫,舒夜舟去超市买了菜。

1214 下海游泳

第一次出海,是阳顶天买的方便面和熟食,第二次起,都是舒夜舟买的菜,随着越走越顺,赚的钱越来越多,待遇也越来越好,更何况阳顶天现在都跟舒夜舟了床,舒夜舟更加精心了,选的都是阳顶天喜欢吃的菜。

开了一天,第二天下午,已经接近国海域,舒夜舟看了天气预报,有些发愁道:“今天怕是没有雨。”

“有办法。”阳顶天自信满满。

“什么办法?”舒夜舟看他。

阳顶天搂着她腰:“我们来**一番,自然有雨了。”

“讨厌。”舒夜舟嗔他。

女人的娇嗔,最可爱了,阳顶天搂着亲,眼见着他毛手毛脚,舒夜舟撑着他胸,微微喘气道:“不要了,呆会要闯海,要打起精神。”

“是啊。”阳顶天一脸的理所当然:“是要来浪一下,呆会精神才好嘛,好老板娘,来嘛。”

这什么道理,舒夜舟气不得笑不得,眼珠一转,道:“要不我们下海游泳吧。”

这个可以有,阳顶天来了劲:“好,不过你要穿三点式,对了,你带泳衣了吗?”

“没带。”舒夜舟笑:“我穿裙子。”

“那也行。”阳顶天眼珠子发绿光:“穿超短裙,里面不许穿内裤。”

“要你管。”舒夜舟咯咯笑着推开他,自去舱室里换衣服。

叫阳顶天意外的是,舒夜舟居然真的带了泳装,一身红色带暗黑条纹的三点式。

“哇。”阳顶天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美人鱼啊。”

舒夜舟得意的一笑,以一个优美的姿势下了水。

“美人鱼姐姐,等等我。”

阳顶天大呼小叫,以一个蛤蟆式入水,拍起老高的水花,让舒夜舟笑了个饱。

“美人鱼姐姐,我来也。”向着舒夜舟直游过去,狗刨式,水花打得半天高,仿佛猪八戒看见了美女。

“呀。”舒夜舟尖叫一声,转身游了开去,阳顶天在后面追。

追来追去追累了,舒夜舟道:“去吧,我游不动了。”

“没事,来我身歇歇。”

阳顶天平躺,肚皮一拍:“来吧。”

舒夜舟笑:“你又不是橡平艇,还能坐一个人啊。”

“我绝对橡平艇稳当。”阳顶天牛皮哄哄:“不信你来试试。”

舒夜舟看着还真有些好了,撑着他身子,真个翻身骑了去,坐稳了一看,哎,还真是,阳顶天身子居然真的没给她压下去,而是半浮半沉的,至少有四分之一的身子露在水面。

“怪,你怎么这么大浮力啊。”舒夜舟好起来,屁股用力压了两下,阳顶天身子往下沉了一点点,又浮了来。

“现在信了吧。”阳顶天得意洋洋。

“你还真是个怪人。”舒夜舟手指在他胸膛划着:“哪天把你送进试验室里,解剖了看看。”

“不要啊美人鱼老板娘。”阳顶天做鬼叫:“这么漂亮的老板娘,怎么这么狠心啊,我来看看,心是不是黑的。”

手往舒夜舟心口摸来。

舒夜舟给他摸得咯咯笑,见拦不住,索性趴在他身,亲吻着,阳顶天道:“对了,早还欠我一个早安吻来着,现在还了吧,再晚我要讨利息了。”

舒夜舟给他逗笑了,嗔道:“才没有欠。”

“赖帐的老板娘,不是好老板娘哦。”阳顶天缠着不放,舒夜舟受不了了,红脸道:“这会儿怎么弄嘛,要不先去。”

“不必。”阳顶天有办法:“你转过身去,我们互相问安。”

“不要,海水好脏的。”舒夜舟吃吃笑,夕阳一照,整个人如一枚精致的红珊瑚,美得眩目。

这种事,阳顶天是个赖皮,最终舒夜舟给他缠不过,还是答应了他。

阳顶天把舒夜舟抱船的时候,夕阳也钻进了海底,舒夜舟骨酥筋软,星目迷离,有气无力的道:“给我洗个澡,我躺一会儿,呆会给你做饭。”

阳顶天笑:“我已经吃饱了。”

舒夜舟连羞掐他的力气都没有了,闭眼晴,任由他给她洗了澡,抱到床,没多会儿睡了过去。

阳顶天说是吃饱了,其实肚子还是饿的,还好舒夜舟买了一堆卤制品,有牛肉,牛筋,猪尾巴,猪耳朵,猪脚之类,她知道阳顶天喜欢吃,胃又大,给卤品店老板定制的,二、三十斤。

阳顶天拿个大碗装了一碗,端到甲板,戒指里拿一坛酒出来,慢慢的喝着酒,吃着卤肉,也不用筷子,拿手抓。

畅意的男欢女爱,确实能让人身心愉悦,阳顶天心情非常好,没多会儿,把一大碗卤菜吃得干干净净,那一大碗,至少有三斤以,这种胃口,说起来真的是吓人了。

再一口灌了一斤多酒下肚,这下真个爽了,刚要收拾家伙,准备作法闯关,突然感应到海底下有异动。

“波动这么大,什么玩意儿。”

他心一凝,灵力放出去,一感应,好家伙,极大的一个磁力场。

灵力只能感应不能看,不过桃花眼有办法,他立刻控制一条鱼游过去,一看,居然是一艘潜艇。

这艘潜艇极大,阳顶天飞的这艘油船还要大得多,这让他着实惊了一下,要知道,这艘油船可是五千吨级呢。

“难道是核鱼?”

控制那鱼仔细一看,还真是一艘核潜艇,非常的大,至少有万吨,也许是几万吨。

阳顶天别的不行,对军事还是较熟的,前后仔细一看,认了出来:“这龟背,肯定是094啊,哇哇哇,居然看到真家伙了。”

094是国第二代核战略潜艇,的数据,水下一万二千吨,艇长133米,宽12米,相于阳顶天的这艘油船,那确实是大得太多了。

094有一个最大的特征,是它的龟背,也是潜艇背,往突出一块。

这是因为,094装备的巨浪2太长了,艇身装不下,只好在装导弹的位置拉长一点,所以形成了一个隆起的龟背。

阳顶天以前看到的,都是的消息,这一次亲眼看到国之重器,极为兴奋。

1215 慌慌张张

他控制着那条鱼,前前后后的看,不住的赞叹:“好大,好黑,好长,哇,牛逼啊。 ”

094在水下最高速度可以达到惊人的四十节,但一般情况下,都只用几节的巡航速度,因为开得越开,声音越大,越容易给别人侦察到。

但这会儿,那艘094却开得很快,虽然没有40节,但至少也得有二十节左右。

阳顶天怪起来:“这大黑鱼开这么快干嘛,这里快接近国近海了啊,慌慌张张的,搞什么?”

他好心起,运起灵力往远处探询,竟然又感应到一个强大的磁场。

“还有一艘,这是要干嘛,准备打核战?”

阳顶天一时间都给吓了一跳,立刻再控制一条鱼往后面游过去,大约十里开外,果然又看到了一艘潜艇。

这艘潜艇前面的094要小一些,小不多,估计也得有七八千吨,没有094的龟背,阳顶天一时认不出来。

“这家伙好象在追094,难道是外国的?”

阳顶天心下琢磨,控制那鱼前前后后的盯着看,又从戒指里拿了电脑出来,链卫星链路,搜了一下,仔细一对,认了出来:“老美的弗及尼亚极核攻击潜艇,没错,肯定是这一级。”

弗吉尼亚级攻击核潜艇(英:virginia-classssn),是美国海军隶下的一型核动力快速攻击潜艇(nuclear-poweredfastattacksubmarines),从美国攻击型核潜艇发展时间和级别来看,它是第七代攻击核潜艇;但从发展研制的技术特征和用途来看,它属于第四代攻击核潜艇。

弗吉尼亚级攻击核潜艇是冷战结束后,美国以多功能和多用途为主要任务研制的一级攻击型核潜艇,主要用以替换大量在役的洛杉矶级攻击核潜艇,逐渐成为21世纪近海作战的主要力量,同时也保留了远洋反潜能力。

“尼妹,居然跑国海域来了。”

认出是老美的弗及尼亚,阳顶天一时间又惊又怒。

其实这很正常,海底不象水面,水面,大家碍于面子,还要客气一下,水底下,黑灯瞎火,可没那么多讲究了,几大海军强国各展神通,互相追逐,如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只要发现一丁点儿动静,立刻会追去,虽然不会发起攻击,但这种追逐,本身是攻击的前奏。

潜艇这种东西,最关健的是不要让人发觉,一旦给人发觉,也意味着死亡,哪怕是可以飚到四十节的核潜艇,它也跑不过反潜机。

而在水底下,最强的自然是美国人,老美的战略核潜艇游弋深海,随时可以发动攻击,而其的任何一艘,都有灭国的能力。

如果说战略核潜艇是深海巨鲸,战术核潜艇是近海凶海鲨,其最凶悍的,是弗及尼亚这一级了,专门潜伏在国和俄罗斯近海,盯梢跟踪追逐俄两国的战略核潜艇。

那种情形,如街头的流氓,盯着别人家的妹子,只要妹子一出来,立刻会跑去,死皮赖脸的跟着,虽然不敢动手动脚,却死缠着不放。

这是一种潜规则,各国也都习惯了,斗智斗勇呗,只是国技术差点,潜艇的静音性能不过美国,往往落在下风。

象眼前这艘094,显然是给老美盯了,不过还能逃,还算有点本事了,若是以前的092,一旦给盯,逃都逃不掉,必须出动军舰或飞机解围才行。

但阳顶天可看不惯这种潜规矩,他眼珠子一转,计心来:“张局说,海带可以破潜艇,我来试试看。”

看准老美那艘核潜艇的来路,扫一下海底,海带水草之类很多,他运起灵力一催,那些海带立刻疯长来。

那情形,恰如海底巨怪,突然生出无数只触手,瞬间缠了那艘核潜艇。

潜艇是靠尾后的螺旋浆推进的,如果海带只缠着艇身,那是缠不住的,但海带往螺旋浆里一钻,刹时缠了个死翘翘,老美的核潜艇立时停车,想进进不了,想退退不成,哪怕想浮来都做不到,算把水柜里所有的水排空也不行。

海带太多了,而且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得密不透风。

那情形,如春蚕吐丝,只不过春蚕是自己吐丝缠自己,老美这艇核鱼,则是被动的给裹住了。

“动不了了吧,嘿嘿,叫你耍流氓,敢追我家萌妹子,且呆着吧。”

阳顶天嘿嘿怪笑,感应一下,那艘094跑远了,已经快要感应不到了,可又乐了:“跑得还不慢嘛。”

然后他发现一点,那艘094不是往国近海跑,反而拐了个弯,又往公海跑去。

“可以嘛,看来还是有点自信了。”阳顶天暗暗点头,忍不住又灌了半坛酒,直到完全感应不到那艘094了,这才回舱,启动船只,设定自动导航,次的固定航线好了。

然后再出舱来,控制一条鱼看了一眼给海带缠住的那艘弗吉尼亚,怪笑三声:“小哥哥,妹子跑了,你先呆着吧。”

随即作起法来,灵力激发水汽,顺着大海那庞大无的力场一引,刹时间云雾漫天,形成一个十多公里的大水雾团,外面浓雾弥漫,水汽蒸腾,内里暴雨顷盆,惊心动魄。

舒夜舟也给暴雨打在舱顶的响动惊醒了,叫道:“老宋。”

阳顶天进去,看她半撑起身子,被单滑下来,露出娇美的峰峦,忙过去安抚:“没事,你睡吧。”手自然也不会客气,这种便宜,一定要占的。

舒夜舟看到他,安心下来,重又躺下,阳顶天给她拉好被单,只不过手却不肯拿出来了。

舒夜舟星目迷离的看他一眼,道:“又下雨了吗?”

“是。”阳顶天一面揉着面团儿,一面笑:“所以说你是贵人了。”

舒夜舟从喉发出一声shēn yin:“我还想睡一会儿。”

阳顶天知道她累到了,也不再揉搓她,把手抽出来,替她把一缕遮着脸的头发拨开,柔声道:“睡吧,有我呢,一切都不要担心。”

1216 男人的骄傲

“嗯。 ”舒夜舟发出一声腻腻的鼻音,闭眼晴,很快睡了过去。

能把自己的女人弄疲软了再安心的睡去,这是男人的骄傲。

从公海进入朝鲜,近海,收了法,立马联系了那个李主任,见又是五千吨,李主任那个热情啊,让阳顶天真心有些受不了。

驳了油,打了款,李主任又送了阳顶天两支高丽参,这一次说是百年的,阳顶天看了一下,品相确实不错,他也没拒绝,收了,可以留给舒夜舟慢慢的泡茶喝。

舒夜舟先前给他弄得狠了,睡得安心,虽然驳油吵吵嚷嚷,却一直酣睡,没有醒来,阳顶天也没有叫她。

随后离开朝鲜,回程再又作起法来,进入公海,收了法,又去看了一眼那艘老美的核潜,还给海带包在那里,动弹不得。

一般来说,潜艇如果给海带海草缠住,是可以派水鬼出来清理的,但这一次海带包裹得太严,水鬼根本出不来,这艘潜艇想要脱险,只能靠其它军舰或者潜艇来救了。

“叫你到处乱逛,给顶哥呆着吧。”

阳顶天哈哈一笑,也不管了,这会儿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设定了自动导航,脱了衣服,到床,把舒夜舟一搂,这女人全身软绵绵的,给他搂着,鼻还发出一声腻音,然后四手八脚的缠来。

舒服啊。

阳顶天满足的吁了口气,闭眼晴,没一会儿睡了过去。

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鼻却闻到炒菜的香味。

照理说,以他灵觉的敏锐,身边稍有一点动静,会自动生出感应,可偏偏舒夜舟从他怀里起身,他居然不知道。

这没什么不合理,其实很正常,因为他的心里,对舒夜舟是很放心的,灵觉自动忽视了舒夜舟的一切动作。

这种情形,在他很多女人身都有,例如越芊芊她们,经常他先起来。

别人是女人越多,阳气耗损越多,睡眠也越浅。

桃花眼反过来,玩的女人越多,玩得越爽,阳气越足,睡得越香甜。

“懒乌龟,起床了。”舒夜舟进来了,捏他鼻子。

阳顶天先前装睡,这时突然伸手,一下把舒夜舟搂在怀里。

“呀。”舒夜舟惊叫一声,随即咯咯笑起来:“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阳顶天耍懒:“不起来。”

“起来嘛。”舒夜舟哄他:“我做了小炒牛肉,还有紫菜蛋花,还有拍黄瓜,还有带来的卤猪脚,好多好吃的东西呢。”

“还要。”阳顶天嘟嘴。

他的样子让舒夜舟好笑,道:“还要什么?”

“还要吃奶。”

舒夜舟咯一下笑了:“没有。”

“我不信,明明这么大,有。”伸手去掀舒夜舟衣服。

“别闹了,咯咯,真的别闹了。”

舒夜舟笑得岔气,最终却不得不满足他,而等真正下床,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菜都凉了。”舒夜舟无力的捶他:“都怪你,我也没力气了,你自己去热一下。”

“不要热,凉的味道更好。”

阳顶天心满意足,好说话得很。

抱着舒夜舟去洗了澡,吃了饭,船已经进入了巴延,码头,朴起行依旧如一尊望夫石一样站在那里,让阳顶天看了好笑。

随后的日子,又跑了几趟,赚了将近两亿了,这一天,舒夜舟突然对阳顶天说:“明天你自己去跑一趟好不好,我有点事要去办。”

“行,反正是自动导航,我一个人搞得定。”

阳顶天应得爽快,心却有了阴影。

果然,回来的时候,还没靠近码头,接到了舒夜舟发来的短信:“老宋,我去大马了,我老公在那边,对不起,如果有来生,我嫁给你。”

阳顶天心叹气。

他先有预感,出海的头一天,舒夜舟接到个电话,而且电话打得很长,还是到外面打的,舒夜舟好象在发脾气。

当时阳顶天感觉到,那个电话应该是严三毛打来的,他只是猜,舒夜舟把严三毛骂了一顿,会不会彻底分开。

但舒夜舟说让他一个人出海,他觉出不妙了,这会儿收到短信,彻底证实了这一点。

在舒夜舟心里,严三毛才是她惟一的男人,无论是阳顶天,还是老宋,即便把她抱了床,把她的身体折腾得要死要活,却始终无法从她心里把严三毛赶走。

最终,她发了脾气,把严三毛骂了一顿,却还是跟着去了。

“如果有来生。”阳顶天苦笑:“来生那个贱人,我要怎么才能等得到她啊。”

而叫他更加叹息的是,舒夜舟还给他的帐户里打进了两亿索。

也是说,这段时间挣到的钱,她全打给他了。

这个女人啊,真的让阳顶天又爱又恨。

不过阳顶天知道舒夜舟的帐户,又打了回去,然后发了个短信:这是来生的船票,希望能赶你的座船。

舒夜舟没有再把钱打回来,而是发了她一张自拍照,她在风,看着他,笑容灿烂。

“姐,愿你这一生,永远有这么样灿烂的笑容。”

阳顶天不信佛,这一刻,却合掌祈祷。

跟朴起行喝了一顿酒,大醉一场,半夜醒来,突然想:“对了,我要干嘛来着?”

想半天想起来了,他是来杀蛋沙的。

刹时间杀心窜起:“蛋沙。”

起床,洗了个澡,闪进戒指里,穿窗而出。

他这段时间,没有去找蛋沙,因为海爷是蛋沙的手下,而他要帮舒夜舟赚钱,要从海爷手里飞船。

如果杀了蛋沙,必然引发黑鲨帮的dong luàn,说不定飞不到船了,所以,阳顶天有意无意的忘了蛋沙。

现在舒夜舟走了,一切都随风而去,蛋沙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而他这段时间,多多少少也打听到了一些蛋沙的消息。

蛋沙并不住在巴延,而是在巴延东向三十多公里的一个小岛,那里是黑鲨帮的老巢,老老少少一万多人,全是黑鲨帮帮众和他们的家属,等于是蛋沙的私人领地。

1217 十万吨的巨轮

岛子名叫大鱼头,阳顶天过去,岛黑乎乎的,也没有电,但一则的码头却很热闹,一艘巨大的油轮,正靠码头。

阳顶天过去一看,刚好看到了蛋沙,蛋沙正从油轮下来,满脸红光,意气飞扬。

阳顶天听了一下知道了,蛋沙这次是弄了一艘油船回来,这是一艘十万吨的巨轮,装满了油,却只花了蛋沙两亿索,为什么这么便宜,因为这些油,是油耗子偷来的,等于是贼脏。

现在国际的油价,一桶要七十美元左右,一吨七桶,也是差不多五百美元,十万吨原油,价值五千万美元,蛋沙却只用两亿索买了下来,十分之一的价都不到,这是何等的暴利,也难怪蛋沙那么意气飞扬了。

船靠海,蛋沙进了自己的庄园,他的庄园极大,也极为豪华,他一回家,庄园里的电灯亮了起来,用的是发电机。

蛋沙和一帮子手下胡吃海塞一通,然后搂了两个艳女床。

蛋沙先前喝的酒,应该是壮阳的,在床极为威猛,不过事后如死了一样,立马睡了过去。

壮阳药一类的东西,都是虎狼之性,当时狂暴,事后对身体的损伤是相当大的,蛋沙这个情形,是必然的结果。

阳顶天看了一场好戏,等蛋沙睡过去,他进屋,把蛋沙收进戒指里。

本来是想杀了蛋沙完事,但那艘油轮让他起了个念头,前头帮着舒夜舟走私到国内,算是欠了齐备他们一个人情,那用这艘油轮和油来还好了。

收了蛋沙,到油轮,油lun dà约有十多个人,都喝醉了,东倒西歪的。

蛋沙收了油,会送去自己的私人炼油厂,炼油厂不在大鱼头岛,而是另外的岛,狡兔三窟,蛋沙可以说是深得其的精髓,这些油轮的水手不是这边岛的,天明要开走的,所以没下船。

阳顶天把蛋沙扔出来,再把船长水手全弄醒过来,让他们开船。

蛋沙还在昏睡,阳顶天并没有把他弄醒让他来威逼那些水手船长,而是直接拿了把bu qiāng出来,枪口蛋沙更管用。

那些船长水手眼见蛋沙都给抓来了,又面对枪口,哪里还敢反抗,立刻开船。

这种大型油轮,马力强劲,看着笨重,速度可不慢,可以达到二十到三十节,离了岛,阳顶天让船长开到三十节的最高速,天亮时分,开到了几百公里之外。

开了一天,第二天,阳顶天给余冬语打了电话,余冬语听说他跑到菲律宾把蛋沙抓来了,失惊大叫:“你说什么,你把蛋沙抓来了,还劫了一艘油轮?你没睡醒吧?”

莫怪她不信,这也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了,一个人,跑去蛋沙的匪巢,不但把蛋沙抓了来,还劫了蛋沙的一艘大油轮,这简直是天荒夜谈啊。

阳顶天也知道她不信,拍了船的情景,然后还把蛋沙弄醒来,拍了一段视频,给余冬语发过去。

余冬语这才信了,急叫道:“我马汇报,请求支援。”

“支援个毛线啊。”阳顶天呵呵笑:“你们西湾派出所不是有一艘水巡逻艇吗,你叫那所长,带几个人,到东江口来行了,那功劳全是你的,何必分给别人。”

“可是……”余冬语可是半天,终于可是不下去了。

她先前是惊到了,著名的国际走私贩头子加一艘巨轮,这实在太惊人了,这会儿给阳顶天一说,再一想,这确实是天大的功劳啊,即然阳顶天把人捉回来了,又何必再分给别人呢。

“你等着,我马来。”余冬语也激动了。

近午时分,余冬语的巡逻艇终于迎了油轮,余冬语带了几个警察船,看到真的只有阳顶天一个人,所有警察都惊得目瞪口呆。

余冬语素昔胆大,这一次也惊到了,悄悄掐一把阳顶天:“你要死了啊,冒这么大险?”

“这shǎ bi居然敢派人给你放zhà dàn,那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阳顶天表功。

余冬语果然一下感动了,**辣的瞟他一眼,嗔道:“傻瓜。”

已经了油轮,也可以报告了,余冬语向报告,他们是收到线报,知道有人走私才出的警,然后巧之又巧的抓获了国际著名走私贩蛋沙。

她之所以这么报,是阳顶天坚持的,次舍利塔,阳顶天还想要个功劳,而现在,完全不需要了,所以,他把这个功劳完整的送给余冬语。

如果是一般人,这样的功劳余冬语也不会要的,但阳顶天跟她的关系不同,阳顶天为了她,竟然干冒险,深入匪巢把蛋沙抓了来,她心感动到极点,再一个,她现在知道阳顶天人脉极广,完全不需要这点子功劳了,也没有客气。

把油轮开进港口,包括蛋沙在内,所有人贩全抓进局子里,余冬语也跟车走了,这案子实在太大,别说东城公安局,是公安部都立刻得到了汇报,可是有得忙呢,没时间陪阳顶天。

看着警车远去,阳顶天傻了半天,其实怪他自己,他要把所有功劳能余冬语,不愿搅合在里面,所以不好跟警车走——这么大案子,他一个无关的人,跟着跑算怎么回事?

刚好这段时间卢燕她们去拍外景了,也不在东城,阳顶天看了看时间,快十二点了,打个车,往马晶晶这边来。

马晶晶这段时间一直在盯着装修,阳顶天打了电话,便往涉江苑这边来。

钟郁青也在,看到阳顶天,开玩笑道:“唷,咱们的大忙人终于现身了。”

阳顶天歉意的冲马晶晶笑笑,马晶晶倒是不在意,看着他脸,道:“你天天在外面跑啊,怎么晒这么黑了?”

钟郁青一看,也叫了起来:“唷,你不是改行当水手去了吧。”

不愧是设计师的眼光,还真是够尖的,阳顶天只好笑着解释:“嗯,这段时间差不多都在海。”

1218 要求太高了

马晶晶知道阳顶天到处乱跑的,也没有细问,带着阳顶天看了一下装修,还早得很,要装修完,至少要半年以,马晶晶要求太高了。

看了一圈,叫钟郁青,一起出来吃了饭,钟郁青离开,马晶晶带了阳顶天回公寓,有日子没见了,虽然每天晚灵体都可以在戒指里见面,但灵与肉终究有区别。

马晶晶的性子,其实也还蛮喜欢这种灵体升华交流的感受,这一点,她跟凌紫衣确实很象。

但她也喜欢真实的阳顶天抱着她的感觉,阳顶天问过两者之间的区别,马晶晶的回答是,灵体交融,确实舒服,但**欢合,那种**辣的感觉,她也喜欢。

也是说,这是一个俗也俗得,雅也雅得的女子,现实的她,还确实是这样子,一般懒得跟人争,而一旦是她认定的事情,她会竭尽全力,然后也确实一般人要强得多。

哪怕在床都一样,她平时清淡素雅,但真正跟阳顶天了床,她也非常的放得开,无论阳顶天有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哪怕让她说一些极放荡的话,她也会照着说,每次都能让阳顶天极为满意。

这确实是一个极有个性极优秀的女子,阳顶天有时候都不自禁的感叹,能得到马晶晶,实在是天的恩赐。

跟马晶晶纠缠到三点,送了她去班,阳顶天无事,卢燕她们又不在,他往公司来,混到五点半,想去猴子他们店里看看,途接到余冬语电话:“你晚有空没有,一起吃个饭。”

阳顶天顿时念起了阿弥陀佛:“姐姐啊,我等你这个电话,可是等得苦啊,感觉孙猴子在五指山下等取经人的时间都长。”

余冬语咯一下笑了:“哪有那么夸张,你来局里吧,不过别进来,在马路拐弯那地方等我,我出来捎你。”

阳顶天又好气又好笑,道:“那要不要对口令啊,胖子胖子,我是萝卜,或者,西瓜西瓜,我是黄瓜。”

余冬语在那边咯咯笑:“你是猪八戒。”

“我爱猪八戒,可以背媳妇。”

余冬语轻啐了一声,道:“我很快出来了。”

这一声轻啐里,带着娇柔,也带着一点点荡意。

两个人有那意思很久了,只是余冬语一直忙,加阳顶天也东跑西颠的,一直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而这一次,阳顶天为了余冬语,甘冒险,终于彻底感动了余冬语,让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阳顶天打个车,到城西分局外面,依余冬语的,等在外面拐弯处。

他大致能理解余冬语的心态,余冬语三十多了,又是离过婚的女人,而阳顶天呢,才二十多岁,两个人交往,很难淡婚论嫁的。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肯定会往这方面想,但余冬语是个极要强极好面子的女人,又当着局长,真要跟阳顶天结婚,别人肯定笑她老牛吃嫩草,她可受不了这样的闲言碎语,所以一旦正经跟阳顶天约会,反而要躲躲藏藏了。

女人永远都是磨磨蹭蹭的,哪怕余冬语这样的女人也是一样,阳顶天在拐角处,足足抽了三支烟,余冬语的警车才过来。

阳顶天把剩下的半截烟摁熄丢垃圾桶里,拉开车门,却不车,看着余冬语:“你是黄瓜?”

余冬语咯一下笑了:“你才是黄瓜。”

阳顶天嘿嘿笑着车:“我这黄瓜可大。”

这话语含暧昧,要是旁人敢这么调戏余冬语,她眉一瞪,一脚踹过去了,但阳顶天不是旁人,余冬语瞪他一眼,不理他,脸却悄悄的红了。

她这样子,极有女人味,阳顶天伸不住把手伸到腿。

余冬语穿着包裙,难得的是,今天居然穿了丝袜,肉色的冰丝,更添几分诱惑。

阳顶天手摸去,余冬语身子轻轻抖了一下,嗔道:“别动,开车呢。”

“别怕,没人敢查你,我给你担保。”

这什么呀,余冬语咯一下又笑了,嗔他一眼,脸更红了,阳顶天手趁机又往里去了一点。

眼前要碰到关健部位,这下余冬语真吓到了,急按着他手,语带恳求道:“别动,真的。”

阳顶天这才把手收回来。

开到余冬语家里附近,余冬语下车,到旁边的小超市买了点菜,提着一起去,进门,余冬语道:“你坐一会儿,我先做饭。”

“那么后呢。”

阳顶天搂着了她腰。

余冬语脸一直红着,给他一搂,更红了,道:“没有后。”

“只要你愿意,马有。”

阳顶天嘿嘿笑着,脸凑过去。

坑爹的是,余冬语他高,偏还穿着高跟鞋,若是卢燕她们,现在习惯了,只要给他一搂,会自己弯腰,可余冬语还没习惯,不会弯腰,给他搂着,因为紧张,身子甚至有点僵。

不过阳顶天有办法啊,可以踮脚是不是?

一踮脚,终于吻住了余冬语。

先前一打算好跟阳顶天约会,余冬语心一直热热的,加一路过来,阳顶天时不时的调戏几句,更加重了这种热度,阳顶天一吻,她一下子软掉了,手一松,手的菜落到地下,然后身子给阳顶天抱了起来。

她还最后挣扎了一下:“我先做饭,呆会你饿了。”

“我饿了很久了。”阳顶天两眼仿佛有火光喷出来:“不过我馋的是你。”

这句话,一下子把余冬语融化了,再也不能抵抗,软软的任由阳顶天抱到床,再给他七手八脚的剥出来。

“姐,你的腿真长,真漂亮。”

阳顶天一面脱着衣服,一面欣赏赞叹。

余冬语羞到了,慌忙一个转身,趴在了床。

她却不知道,这个姿势,更诱人。

阳顶天瞬间兽化了……

一直到九点多钟,阳顶天才心满意足的起来,抱着余冬语去洗了澡,把菜放冰箱里,做饭菜是不要想了,余冬语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不过还好,她先前买了卤菜,阳顶天烧了一锅开水,泡了面,端了一碗,到里屋,问余冬语:“吃点面条?”

1219 馋得太久了

余冬语给他清洗过后,也没穿衣服,腰搭了一点点被巾,斜卧在那里,整个人软软的,如一朵枝头摘下的花儿,威震城西的美女局长,在这一刻,却是如此的软弱。

“我不吃了,让我睡一会儿。”余冬语眼皮搭拉着,虚弱得仿佛病了三个月的病人。

其实阳顶天事后给她发了五分钟气,但没办法,弄得太狠了,根本恢复不过来。

也不是他没见过女人,主要是,馋得太久了,好不容易到了手,一时间没忍住。

“你胃不好,空腹睡觉,呆会半夜里不舒服。”

阳顶天心下怜惜起来,把碗放床头柜,把她抱起来,让她半歪在他怀里。

面条里放了香肠,他挑了香肠,慢慢的喂她。

余冬语舒服的躺着,亨受着他的服侍。

虽然给他弄得狠,但她当然不会怪他,她脑子里飘飘忽忽的,记忆,好久没给人这么宠过了,而身那种麻麻酥酥甚至是火辣辣的感觉,更仿佛是前生的记忆。

一直忙忙碌碌的工作,她以为,自己天生是为工作而活着的,到这一刻,她才突然觉得,这么软软的做一个女人,其实也不错。

吃了一根香肠,半碗面条,余冬语摇头说不要了,阳顶天给她抹了嘴,让她睡下,自己这才出来,把一锅子面,连同买的几样卤菜,一扫而光,顺便干掉半坛酒。

心里畅快,想喝酒,只要扭头看一眼床的余冬语,他心里非常的得意,想喝酒,再说余冬语已经睡着了,也不怕她出来看见问酒哪来的,所以没关系。

吃喝完了,又勤快一把,把碗洗了,刷了一会儿手机,回了一堆女人的短信,这才床。

余冬语给他惊醒,鼻发出一声腻音,任由他搂着,很快又睡了过去。

阳顶天却还没睡,他事多,入静,灵体进入戒指,然后他的女人们一个个进来,还好灵体可以变化,也尽自应付得了。

折腾到半夜才睡,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余冬语他先醒来,却没有起床,而是半歪着身子,在悄悄的看他。

发现阳顶天醒了,余冬语慌忙收回眼光,道:“醒了啊,起床了。”

阳顶天先不动,任由她爬起来,眼看着要下床了,才突然伸手,搂着余冬语腰往后一带。

“呀。”余冬语惊叫一声,一下倒在他怀里。

“天亮了,起床了呢。”余冬语红了脸,轻轻推他,手却软软的没有力气。

“还没说早好呢。”阳顶天细看着她的脸:“老师说,我们要做有礼貌的好孩子。”

余冬语扑哧一声笑,道:“早好。”

“英语怎么说?”

余冬语轻咬着红唇,她隐约感觉到不对,但这种情形下,她往日的直觉不太管用,又用英语说了一遍。

“哥得摸你?”

阳顶天点头赞叹:“果然英国同志深得我心啊。”

一面赞叹,爪子伸了出来。

余冬语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又羞又笑,撑着他胸:“起床了,不要了,唔……”

这世吧,总有一些刹风景的事情,阳顶天好不容易,连哄带骗的,终于哄得美女局长给他早安咬,余冬语的手机却响了。

余冬语忙要抬头,阳顶天急了,按着她脑袋,瞪眼:“没完事前,不许接。”

美女局长平日威风凛凛,但这会儿给他拿枪抵着,也没办法反抗,只好乖乖的听命。

坑爹的是,从第一声铃响,她的手机几乎没停过了,间最多停一两分钟,随后又会响起来,而余冬语对早安咬这门功课又不熟,技术非常差,这让阳顶天时不时的疵牙咧嘴。

但他偏偏不肯放开余冬语,最后恼了,索性把她一压,把那双威震城西的飞毛腿往肩头一架,直接一枪把她钉在了床。

等他终于心满意足,余冬语又差点死掉了,但那手机如催命的号角,她又是个责任心强的人,终于还是勉力撑着身子接了,这一接,不得不爬起来。

阳顶天心即恼又敬,没办法,只好再给她发了五分钟气,余冬语这才算是半活过来,起身洗了澡,道:“我先去班了,你自己弄点东西吃,稍晚点我给你电话。”

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阳顶天哭笑不得,又懒了一会儿,起床,洗了个澡,看余冬语衣服还堆在那里,索性开了洗衣机,帮她把衣服给洗了。

晾好衣服,电话响了,余冬语打来的,告诉他,蛋沙的案子面非常重视,国际刑警也参予进来了,她要进联合工作组,先还要去京城开会,这段时间可能都没空了。

得,这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阳顶天只能无语问苍天。

余冬语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幽怨,咯咯一笑,柔声安抚他道:“好了,姐是你的人了,只要有时间,姐总会给你的,好不好?”

这话多少给了阳顶天一点安慰,只好叮嘱一句:“那你自己注意身体,尤其是三餐饭要按时吃,要是弄出了胃病,回来我要狠狠的抽你。”

“嗯。”昨夜今晨,余冬语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乖乖的答应了,不过她那边较急,很快挂了电话。

阳顶天无奈叹气,懒得自己搞东西吃,下楼吃了早点,刚想去公司打一转,肖媚打电话来了,阳顶天一想,干脆回去跑一趟,便买了高铁票,回了江城。

出站,一眼看到了肖媚,这朵美人蕉给他雨露浇灌,再加袋里有钱,心情愉悦,所有的美尽情展放,站在那儿,真是美得如仙如梦。

周围无数的眼光,可惜为她美艳所摄,没有一个人敢前搭讪。

肖媚也看到了阳顶天,欢呼着招手:“老公。”

一面招手,一面还在跳着,胸前便形成美妙的波浪。

无数的眼光随着她的叫声往阳顶天这边看过来,却无法聚焦,因为阳顶天实在过于普通了,没有几个人相信,这样一个扔在人堆里没了踪影的普通人,居然能拥有肖媚这样的美人?

1220 心碎的声音

直到肖媚小跑过去,纵身扑到阳顶天怀里,所有的眼光才聚焦到阳顶天身。

在这一刻,眼珠子掉落一地,更有无数心碎的声音,在无声的哀嚎。

阳顶天虽有桃花眼,却也听不到这些,听得到也不会理,只紧紧的把丰艳的美人蕉抱在怀里,噙着肖媚红唇,美美的亨受了美人的香吻,这才放开她,笑道:“还以为你在红星厂呢。”

“本来在厂里的。”肖媚语气娇媚:“不过接到你电话,我过来了。”

然后又表功:“我还先买了菜,都准备好了才来接你的,我都算好了时间。”

“乖。”阳顶天又亲她一下,搂着她腰,了她的宝马,身后落了一地的眼珠子,懒得踩。

进了别墅,肖媚吊在他身了,桃花眼水汪汪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说起来也怪,阳顶天几乎夜夜在戒召唤她们灵体的,应该并没有思念之苦,但只要真人抱着,她特别的急不可耐。

这其实可以理解,肖媚其实是有心理压力的,因为她清楚的知道阳顶天外面有女人,而且相处得越久,越知道阳顶天的本事,也越担心,只要没有正式扯结婚证,她害怕,生怕哪天一梦醒来,阳顶天说要娶别的女人了,那完蛋了。

如果阳顶天没答应娶她,她还没这么大担心,是因为阳顶天答应要娶她,她才有这个担心。

虽然灵体可要在戒指里相会,但灵体相会与真人回来,是完全不同的,在她的感受,灵体相会,只如同做梦,做梦是要醒的,一梦醒来,除了身粘粘乎乎的,其它都是空的。

而真人不同了,真人抱着搂着,她特别的安心,也特别的激情。

她这种心思,不敢跟阳顶天说,阳顶天也不是个太细心的人,不过不必说什么,爱除了说,还可以做,把肖媚抱到床,剥光了,狠狠的蹂躏一顿,给灌满了的美人蕉立刻安心了。

然后身娇体软的美人蕉趴在他身,细细碎碎的跟他说着厂里的事,刀具厂的,红星厂的。

阳顶天半倚在床板,搂着她纤细软滑的腰肢,手还时不时的下滑动,感受着那如缎子般丝滑的肌体。

必须承认,肖媚真的很会长肉,腰特别的细,阳顶天所有女人里,只有她的腰最细,偏生她的胸和臀却又极为丰满,胸虽然不如卢燕,但臀部结实丰硕,如秋天的柚子,只看一眼,给人一种沉甸甸的丰收感。

后来肖媚妈妈打了电话来,肖媚问阳顶天:“我妈问,我们今天回去不,她好煮饭呢?”

“随你啊。”阳顶天笑:“妻唱夫随。”

他女人多了,也越来越会哄女人,果然,肖媚一听眉开眼笑,想了一下,道:“要不我们回去吧,我都懒得做了。”

说着赖在阳顶天身,吃吃笑:“老公你越来越厉害了,我腿都是软的。”

这话阳顶天也爱听,呵呵笑起来,道:“那行,我开车,回去吃。”

“那我们带两箱酒回去。”

肖媚刚还说腿软了,这会儿欢跳起来了:“你爸一箱,我爸一箱,好不好?”

必须好啊,怎么可能不好?

洗了澡,出门,到一家烟酒专供店买了两箱酒,还有几条烟,这家店子卖的是五粮液,肖媚爸爸喝过,也查过,说是真品。

以前肖媚是不敢买这样的酒的,敢买也没钱,一瓶五十年陈酿,要两万九呢,一箱六瓶,差不多十八万。

那老板见了肖媚,热情得不得了,肖媚这样的豪客,少见啊,五十年陈酿,一般顾客都是一瓶两瓶的买,肖媚是一箱一箱的买,而且一次必定买两箱,好几十万啊,这样的豪客,他怎么可能不热情。

然后肖媚介绍说阳顶天是她老公,那老板还愣了一下,阳顶天长得怎么样不说,这一身穿着,可实在是有些不搭啊,人家那些老板,都穿金戴玉的,脸也装得跟个逼一样,可阳顶天t恤配牛仔裤,也没什么气质啊气势什么的,象个搬运工,或者是送快餐的。

这样的人,是这甩手几十万买酒的豪姐的老公?

不过那老板生意做得久了,脸变得快,慌忙来跟阳顶天握手,又发烟,奉承话说了一堆,阳顶天笑眯眯的,也不在意。

要说阳顶天没气势,这是不对的,他现在杀人多了,真要脸一沉眼一瞪,那种杀气,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可问题是,正常情况下,谁瞪着一对杀人眼啊,不是有病吗?

所以平时他身是看不出什么气势的,至于气质,抱歉,他认得那两个字,但具体是怎么回事,说实话,不懂。

要知道他本是草根,只不过无意得了桃花眼,开了挂,所以他的能力与他本身的气质,完全不搭边。

如山西的煤老板,突然发了大财,穿得人模狗样了,却始终也脱不了那种暴发户的土气。

而肖媚不同了,肖媚本来长得漂亮,又特别骄傲,以前没钱的时候,也傲得跟公主一样,这会儿有钱了,举手投足间,更是仙气漫溢,如金似玉。

阳顶天跟她站在一起,自然是各种不搭。

买了酒,车,那店老板还盯着看,他老婆刚好从楼下来,哼了一声,不过随即发觉他眼光不对,不是在看肖媚,居然是在看阳顶天。

这下她怪了:“你怎么盯着那男的看啊,今儿个转性了?”

“女的不稀,不是个屁股吗?”店老板摇头:“那男的才稀呢。”

“男的有什么稀的?”

她听到这话,忍不住看阳顶天,阳顶天这会儿刚好低头进车,给她看到侧脸,疑惑的道:“不怎么样啊?”

“稀在这里啊。”店老板猛地一拍大腿:“那肖小姐你知道了,买过几次酒,每次都是买两箱,而且买的都是最贵的五十年份的。”

“我知道啊。”老板娘点头。

1221 精挑细选

多谢007老哥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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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的是她老公。”

“啊。”老板娘这下也惊到了:“没看出来啊。”

“所以了。”店老板啧啧摇头。

“不会吧。”老板娘有些疑惑:“肖小姐那样的女子,挑老公肯定精挑细选的,再说了,算娶到了,一般人,那也守不住吧。”

“那倒是不会。”店老板摇头:“刚才我注意了,肖小姐看他的眼神,跟个宝一样,她平时说话张扬的,这会儿却乖得不得了。”

“那还真是稀了,下次来,你叫我一声,倒要好好看看。”

阳顶天并不知道,有人要看他的稀,当然,知道也不在乎,开了车,不到一个小时,也进了红星厂。

红星厂现在热闹了,红星厂自身,加一个刀具厂,那拖货的,送原料的,车子排成行,有了钱,各种乱七八糟的人也象闻着臭鸡蛋味的苍蝇一样围了过来,阳顶天车开进去,居然有点堵车了。

“讨厌。”肖媚皱着俏丽的小鼻子。

阳顶天却笑起来:“我们红星厂都堵车了,这是好事啊。”

他也不急,索性停下来,手在肖媚腿滑来滑去的试着手感。

肖媚也笑起来:“现在确实热闹了好多,好象又回到我们小时候了。”

“喊广播没有?”阳顶天来了劲:“我们小时候,天刚亮,广播叫起来,什么大干红五月,争取双过半,然后二车间向三车间下了战书什么的,哈哈哈,好有趣的。”

“是呢。”

他的话也引发了肖媚的回忆,一脸兴奋的道:“那时我们班也分边的,我爸当时是二车间的,叶子她爸是三车间的,都当车间主任,二车间和三车间竟争,我们两个也象敌人一样,在班里争锋相对,后来一车间超到前面,我两个又联起手来,打击关小胖,他爸是一车间的。”

“是啊。”阳顶天想着好笑:“那是国企最好的时代,真给人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可惜后来慢慢的不行了。”肖媚摇头叹息。

“没办法的事情。”阳顶天也叹了口气:“国企负但太重,体制也太僵化了,肯定竟争不过私企。”

他说着笑了一下:“现在想来,我当时最遗撼的,是没有应着你妈妈的话,让你做我的小媳妇儿。”

肖媚咯一下笑了,脑袋歪到他身:“我现在是你的啊,不是一样吗?”

“那不一样。”阳顶天摇头:“我馋你可馋了十好几年呢,白落了多少口水。”

肖媚更是笑得咯咯的,媚眼看着阳顶天,真是越看越爱,心想:“真要是跟他青梅竹马的相恋着长大,那好了,那我什么女人都不怕。”

这时车流动了,阳顶天开进厂,肖媚道:“先去你家。”

“行。”阳顶天把车开到自己家,他妈刚好下班回来了,看到阳顶天跟着肖媚下车,喜道:“你怎么回来了?”

阳顶天皱眉:“这话说的,我是不是你亲儿子啊。”

“不是。”马翠花果断否认:“早告诉你了,是我在厂里的垃圾堆里捡的。”

这是小时候的玩笑,马翠花总说阳顶天是他在垃圾堆里捡来的,曾经阳顶天还忧伤了半天,这会儿便做模作样的苦着脸:“我知道。”

肖媚笑得小腰儿都快要折了。

搬了酒进屋,马翠花赞道:“媚媚是乖,他爸现在嘴巴都喝刁了,说什么我烤的酒太淡,居然说喝不惯了,哼。”

她不满意的哼哼,肖媚搂着胳膊讨好道:“阳叔也辛苦这么多年了,喝点儿好酒,也是应该的嘛。”

“你这小嘴儿啊。”马翠花对她的话非常满意。

准婆媳两个叽哩呱拉的说着,没阳顶天什么事,阳顶天嘟囔:“我果然是捡来的。”

“少跟老娘叽叽歪歪。”马翠花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后面挂着的那只干兔子取下来,晚炒了吃。”

阳顶天道:“媚媚她妈妈说过那边去吃饭。”

肖媚忙道:“干兔子?我喜欢,马姨手艺最好了。”对阳顶天道:“呆会过去跟我妈说一声,我们晚在这边吃。”

马翠花立刻眉花眼笑:“行,炒好了,给你爸端一碗过去,让他下酒。”

“我爸最喜欢了。”肖媚雀跃。

她纯心讨马翠花欢心,阳顶天则无所谓,道:“那把酒先给你爸送过去吧。”

“先把兔子取下来吧。”

肖媚跟着阳顶天到后面,把挂在后窗阳台的干兔子取下来,马翠花拿热水先泡着,风干的兔子,不泡软了,斧头都砍不动。

随后阳顶天搬了酒,只隔着几栋房子,并不远,不必开车。

肖媚妈妈梁芳在家,看到阳顶天来了,顿时眉开眼笑的,阳顶天这个准女婿,她现在是一百二十个满意。

“又买酒。”她似是埋怨其实开心:“五粮液好贵的。”

“媚媚买的。”阳顶天笑。

梁芳道:“那还不是你的钱。”

阳顶天笑道:“梁姨,你可是答应把媚媚嫁给我了的,不会反悔吧。”

“当然不会。”梁芳笑。

“我还以为你反悔了呢。”阳顶天一脸害怕的表情:“不反悔好,那我以后的钱都归她管,怎么花都是她的事。”

这嘴巴甜啊,把肖媚娘儿俩哄得眉花眼笑的,说了一会儿话,梁芳要张罗着煮饭,肖媚说:“马姨让我们去那边吃呢,晚有兔子肉,马姨说呆会做好了,让我端一碗过来给爸下酒。”

“那行。”梁芳没意见:“我这边炖了牛筋,马好了,我拿个大碗,先端一碗过去。”

都知道阳顶天是吃货,那碗大,差不多是个小盆子了,这边端过来,等马翠花炒好兔子肉,阳顶天又端一碗过去,肖媚说:“我自己端过去行了吧。”

阳顶天摇头:“那必须不行啊,这马屁我得拍。”

肖媚心里那个甜啊。

吃了饭,搬一张躺椅到门前大槐树下,阳顶天一屁股坐下来,往后一靠,摸着肚子:“舒服啊。”

1222 到我这里签字

肖媚搬了条竹椅,坐在他边,小鸟依人的感觉,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裙子,头发自然的披在脑后,象一匹黑缎子。

阳顶天忍不住伸手摸她的头发,道:“媚媚,你这头发留几年了?”

“总有七八年了吧。”肖媚看着他:“是不是太长了。”

“不长,这样子最好了。”阳顶天道:“不许剪,要剪要guo wu yuàn特别批准,到我这里签字。”

肖媚便咯咯的笑,脆声应道:“好。”

两个人说笑着,阳顶天突然有点感慨:“媚媚,你看那个坡。”

“那个坡怎么了?”肖媚好。

红星厂是三线厂,靠山建的,有一部份厂房,甚至直接在山洞子里。

生活区则在半山腰,厂区与生活区之间,形成一个八字形的坡,厂区出来,到八字的头,是出厂的公路,一拐呢,到八字的另一撇,可以回到生活区。

或者说,出厂的公路,把厂区和生活区串起来,是一个大大的丫字。

但生活区是顺着山势一层层建来的,一幢一幢的房子,建在这一撇的两边,形成一个千米长的缓坡。

阳顶天家的房子,大约在缓坡的段,肖媚家住干部楼,是后建的,在缓坡的半段。

“那个坡啊。”阳顶天笑:“有故事呢。”

“有什么故事?”肖媚好。

阳顶天便笑。

“说嘛。”

肖媚撒娇。

“你先亲我一下。”阳顶天提条件。

红星厂这些房子,建得宽敞,三线厂,山沟沟里建嘛,地方随便占,所以每幢房的前面是一块坪,可以并排停四五辆大卡车,后面阳台带菜地。

家家户户吃了饭,搬了椅子在前面坪闲扯,而且一条线过去,往往有两到三幢房子,所以这会儿屋前坪,有不少的人在闲坐。

如果换了其她女孩子,说不定有点害羞,给人看见啊。

但肖媚完全不在乎这些,阳顶天要亲,那亲罗,送红唇,甜甜蜜蜜的跟阳顶天来了个法式湿吻。

马翠花刚好洗了碗,带了条竹椅子出来,看到他两个在接吻,笑了一下,也不过来了,椅子放下,到隔壁扯闲谈去了。

“快告诉我嘛。”亲完了,肖媚撒娇。

“你看。”阳顶天手一指。

“什么呀。”

肖媚盯着长坡看半天,除了来来往往的人,没看出什么东西。

阳顶天笑:“我以前吃了晚饭,搬个椅子坐这里。”

“嗯?”肖媚迷惑的看着他。

“然后呢。”阳顶天笑:“有一个姑娘,从面下来,慢慢悠悠的,从那边走过去,到八字顶,拐进厂区,我知道,厂电视台要放新闻了,放完新闻,该放录像了。”

“哦。”肖媚这下明白了,咯咯笑起来:“你是在看我啊?”

“是啊。”阳顶天满脸回忆的神色:“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要看着你过去了,才进屋看电视。”

他的语气有些悠长:“夏天的时候,天黑得晚,你从面走下来,总是披散着头发,有时是白裙子,有时是碎花的裙子,有时是红裙子,走起路来,好象不是在走,是在水面飘一样,我每次,都要看着你过了身,然后过了八字顶,在厂区那一段,又现身出来,再然后进了厂区,看不见了,我才会进屋。”

“原来你在看我啊?”肖媚娇笑:“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啊。”阳顶天叹气:“你从来没有看过我。”

肖媚这下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她自家知自家事,那会儿的她,红星厂的人,尤其是那些青工,她没一个看得眼的,要是技术科或者工会或者医院的,碰到了跟她打招呼,她还勉强有个笑脸,阳顶天这样的,那真的是主动跟她打招呼她都不会搭理。

至于青工们在背后看她,她当然知道,但想让她回头,那是绝不可能的。

她笑得开心,阳顶天则装模作样的捂脸:“曾经那黑暗的青春啊,满满的都是忧伤的寂寞。”

狗屁不通,更让肖媚笑得岔气。

肖媚笑了一会儿,眼珠子一转,道:“你先坐会儿,别离开啊。”

“你去哪里?”看她起身,阳顶天好。

“先不告诉你。”肖媚给他一个娇媚的笑脸,蹬蹬蹬跑去了屋子的端头,一拐弯,不见了。

“媚媚怎么回去了?”马翠花过来搬椅子:“你惹她生气了?”

“没有啊?”阳顶天摇头。

“那她怎么突然走了。”马翠花有些怀疑:“我跟你说,媚媚蛮乖的,我跟你爸都喜欢她,你别以为有了两个钱翘天,当心我把你尾巴给折了。”

阳顶天父母都有一种劳动人民的质朴心理,绝不会因为有了钱翘尾巴,对阳顶天也是这样的要求。

“什么呀。”阳顶天叫屈:“没有的事。”

正说话间,肖媚走出来了,阳顶天忙道:“你看,那不又回来了。”

“哦。”马翠花哦了一声,搬起椅子要走,又转过头来:“总之你给我小心一点。”

阳顶天无端给教训一顿,还没地方叫屈去,跟他妈,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小时候这样,明明不是他的错,却把他抽一顿,抽完了,也搞明白了,她拍拍巴掌:“打了打了,你要翻天啊。”

随手又给他一巴掌。

碰这样的妈,你有什么办法?

阳顶天懒得跟他老娘计较,看着肖媚,因为肖媚很怪,虽然现身出来,却没往他这里来,而是往坡下走,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指头转着个钥匙串,不快不慢的走着,也不看人。

阳顶天突然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是的,有好多年,肖媚都是这么从他眼前走过的,美丽,高傲,旁若无人,给他一个美丽的只能仰望的背影,还有一个肥硕的屁股,让他在黑暗yy。

“这丫头,玩什么呀?”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

肖媚慢慢悠悠的往下走,走到下面一幢屋子后,身影给拦住了。

红星厂的生活区建在山坡,由下往建,一排一排的,形如梯田的样式,所以肖媚走到下面一幢屋子前面,阳顶天看不到了。

1223 千遍万遍

再要看到,要等肖媚走过八字顶,拐去厂区,那条路,可以看到一角,以前的阳顶天,每次都要盯着肖媚的身影从那一角一闪而过,才会把眼光收回来。

他以为这一次也一样,不想肖媚突然倒退两步,转头往他这个方向看过来,似乎在寻找什么。

她看到了阳顶天,然后,眼光定住了,再然后,她眼甚至发出光来,那么转身,走来,再又转到阳顶天这幢屋子转角,走过来。

她一直看着阳顶天,眼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光芒,似乎是惊喜,又似乎是探询。

“这丫头玩什么呀?”

她这样子,让阳顶天又觉得好,又觉得有趣,看着她,也不吱声。

肖媚一直走到他面前,两眸深深的看着他,似乎要确认是他一般。

然后,她屁股一扭,坐在了阳顶天身,双手伸出来,勾着了他脖子,眸子深深的看着他,轻声道:“我寻找了千遍万遍,原来,你在这里。”

说着,她的红唇凑了过来,先轻轻柔柔的在阳顶天唇吻了一下,随后变得火热起来,把小舌头也伸进了他嘴里。

阳顶天先前一直迷惑,这会儿终于明白了。

心感动,这是肖媚以舞台剧的表演,在对他示爱。

但更多的是激动。

那些青春的岁月里,他其实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肖媚会回过头来,对他笑一下,跟他打招呼,甚至主动走过来,到他旁边坐下,跟他聊天。

是的,他打架很勇敢,但说到追女孩子,他其实缺乏胆气,从来没想过主动去跟肖媚打招呼,而是幻想着肖媚会先跟他打招呼。

在得到桃花眼离开红星厂之前,幻想永远只是幻想,而在今天,在这一刻,幻想变成了现身,肖媚,这个骄傲的公主,这朵骄傲的美人蕉,真的如幻想的一般,回头看了他,然后主动到了他身边,向他献她的红唇。

这一刻,他心的激动,无法形容,这是少年和青年时期的梦想啊,有什么,能那种梦想更珍贵。

狠狠的吻着肖媚,尽情的品尝她的红唇与香舌。

唇分,他激情难抑,看着肖媚道:“媚媚,我爱你。”

这下换到肖媚激动了。

肖媚玩这么一出,无非是想讨阳顶天欢心,但她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阳顶天在她身折腾过无数次,换了不知多少花样,也答应娶她为妻,但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而在这一刻,他居然说了。

肖媚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但泪光伴随的,是她的笑脸。

“我也爱你。”她喃喃的叫着:“我爱死你了,一生一世,三生三世,我都爱着你,只爱你一个。”

她说着,再次送红唇。

因为又有邻居过来乘凉,马翠花过来搬椅子,现在每天都这样,只要吃了饭,来阳顶天家这里趁凉闲扯的人特别多,马翠花每天都要烧两大壶凉茶,还一家伙买了十几把竹椅,但凡有人来闲聊,把椅子搬出来,家长里短的,能扯到十一二点。

她先前把阳顶天训了一顿,这会儿看阳顶天跟肖媚又纠缠在一起,大庭广众之下不管不顾的激吻,她又好笑了,骂了一句:“两个二货,要打波也去屋里啊,给人看见。”

阳顶天都给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肖媚却是漫不在乎,悄悄的凑在阳顶天耳边道:“我亲我老公,谁也管不着。”

这是那个肖媚啊,骄傲的肖媚,迷死人的肖媚。

“对,我亲我老婆,谁也管不着。”阳顶天搂着她纤腰,点头赞同,肖媚大喜,又甜甜蜜蜜的吻他,这样的吻,不激烈,却充满着无限的爱意,也让阳顶天的心,无限的膨胀。

他最初答应娶肖媚,其实是因为老妈拍了板,他自己心里也觉得还行,所以没反对。

但那会儿在他心里,真正想娶的,还是越芊芊,或者燕喃卢燕,再然后哪怕马晶晶刀衣姐都行,相她们,肖媚的份量,其实是要轻一些的。

然而在这一刻,肖媚的份量陡然加重,怀娇软的躯体,眼前火艳的红唇,带着少年的回忆,那满满的,都是一去不回的青春啊。

这一刻,他真心实意的想娶肖媚了,再无半丝遗撼。

肖媚的激动也不下于他,甚至他更激动,肖媚不是个善用心机的人,这个好理解,骄傲的人,一般都不是心机婊,她先前的行为,只是一个讨心人喜欢的游戏,只是她无论如何没想到,这个游戏会带来如此好的效果。

这好,王者游戏的开发者,做梦也没想到,玩家会有那么多,一个心理。

所以这一夜肖媚特激动,放声尖叫,阳顶天都给她吓到了,最后是把她的蕾丝小内裤给她塞嘴里,才把声音压下来。

他们晚是睡肖媚家里,第二天早,见了肖媚爸妈,阳顶天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把人家女儿太弄厉害了,但梁芳他们却是笑眯眯的,肖媚爸爸大清早的还跟他干了一杯。

吃了早饭,阳顶天跟着肖媚到刀具厂看了一圈。

刀具厂百分之七十以的产品供应红星厂,红星厂在外展会搞了一个多亿美元的订单,百分之六十以的利润其实要送到刀具厂,所以阳顶天的刀具厂现在也是年产值过亿美元的大厂子了。

在江城这样的内地城市,产值亿美元的厂子,那还是不多见的,现在在省里都成了明星企业,已经有了消息,厂子老板要增补为政协委员,这个名誉本来要戴到阳顶天头,阳顶天没那个兴致,让肖媚去,因此最多到明年初,肖媚是江城最年轻最美丽的政协委员了。

厂子现在有五百多工人,年底可能还要招一批工人,来刀具厂定购刀具的厂家,越来越多了。

阳顶天大致了解了一下,放到了一边。

他以前当键盘侠的时候,自以为很了不起,但真正让他管理一个厂子,嘿嘿,他还真没这本事。

1224 错了都没错

不过他自有主意,对肖媚笑道:“我们家老婆当家,我一切听老婆的,跟党走,错了都没错。 ”

把肖媚喜得眉开眼笑。

杨兰在一边看着,也笑嘻嘻的,后来跟肖媚说:“姐,阳顶天对你还真好呢。”

肖媚心满满的都是喜悦:“他对我确实蛮好的。”

杨兰羡慕的道:“现在好多人都羡慕你,是那个白水仙都羡慕得要死要活的,你不知道,外展会的时候,我注意了,她看阳顶天的眼光,带着钩子一样,你要提防她一点。”

肖媚却是漫不在乎,她现在感受到了阳顶天对她的真心,区区一个白水仙,她还真不放在眼里:“用不着,她把阳顶天钩床,也留不住,我才不在乎她。”

必须说女人的直觉,有时真是敏锐得吓人,现在的白水仙在阳顶天眼里,还真没多少份量,虽然同是少年时yy的对象,但现在阳顶天哪怕在灵体,也极少召摄白水仙,灵体可以在戒指里无限叠加,只要不在同一个气场里,彼此是看不见的,如虽然在同一幢楼,却在不同的屋子里一样。

所以,不是戒指不能多容纳一个白水仙,而是阳顶天根本想不到她。

如皇帝的后宫,三千佳丽也容得下,但皇帝能记起的,却只有那么几个人。

阳顶天在红星厂呆了一个星期,本来还想多呆几天,因为卢燕她们去横店拍皇宫戏了,还要一段时间,他回东城也无聊,但这天午,他却突然接到卢虎的电话。

卢虎在那边慌张的叫:“姐夫,我真的打死人了。”

“啊。”阳顶天吓一跳:“真的假的,你现在在警局还是哪里?”

“不是。”卢虎声音有些发抖:“在她家里,还没人知道。”

“你别声张,我马过来。”

阳顶天放下电话,找个借口说有急事,立刻赶去东城。

这没办法,卢虎是卢燕的亲弟弟,卢虎真要出了事,卢燕非哭死不可。

阳顶天对卢燕,从身到心都可以说是非常了解了,那丫头,看去骠悍,内心其实极为脆弱,阳顶天自然要尽可能的护着她。

饭也不吃了,立即买了高铁票,赶去东城,肖媚自也不会拦着他,而是亲自开宝马亲他去车站。

到东城,联系卢虎,在一个小区里,三楼,阳顶天赶过去,楼,敲门,门里面一个女声:“谁?”

卢虎先前在电话里隐约说了一下,他打死人,是因为一个女人,有夫之妇,男的来捉奸,结果失手打死了。

“应该是那女的了。”阳顶天皱了一下眉头,没应声,拿出手机给卢虎发了个短信:我在门外。

门里短信音一响,卢虎叫了起来,带着惊喜:“我姐夫来了,没事了,他好厉害的。”

阳顶天不禁苦笑:“这家伙。”

门马开了,卢虎站在门里,一脸狼狈,叫道:“姐夫。”

“嗯。”阳顶天应了一声,进去,卢虎立刻关门。

屋还站着一个女人,三十左右年纪,长得还不错,身材也很好,穿一条很时尚的裙子,只是脸色有些白,眼也有些红,显然是吓到了。

看到阳顶天,她勉强露一个笑意:“你好。”

“你好。”阳顶天点点头,问卢虎:“人在哪里?”

“在里面,我把他搬到床了。”

这是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卢虎指的是最里间的门,但却没有主动带路,很显然,他怕死人,不敢进去了。

“姐夫,真不怪我。”卢虎说着,已经带着了哭音:“她老公突然回来,我想跳窗逃走,她老公来抓我,她老公抓着我手不放,我一甩,当时不是有汗吗,手臂又滑,他一下子滑了出去,脑袋撞在床角,倒在那里不动了,姐夫,我……我怎么办啊?”

说到后来,他真的哭了。

“你别哭,我看看还有救没有。”

阳顶天这话出口,卢虎一下子不哭了,眼光也亮了起来:“那姐夫你快给看看,在这屋里。”

听说有可能有救,他也不害怕了,抢着在前面带路,那女的眼光也亮了起来。

阳顶天起进卧室,床躺着个男子,大约三十四五岁的年纪,个头跟阳顶天差不多,单瘦,鼻子里有血流出来,已经干涸了,其它并没见什么伤痕。

“他当时没捉住我,手一滑,撞在床角,…………”

卢虎不敢再说下去,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姐夫,他还有救没有?”

阳顶天这时却没有在听他的话。

卧室的阳台,摆着一盆很茂盛的万年青,主人照顾得很好,郁郁葱葱的一大盆,最高的一株,有差不多半个人高了。

而在枝叶之间,阳顶天的桃花眼看到了一个灵体。

虽然这段时间,阳顶天几乎每天都在用玄灵戒召唤卢燕越芊芊凌紫衣她们的灵体,但其他人的灵体,他却还是第一次见。

说实话,第一眼,他还吓了一跳。

不过随即定下神来。

灵体对人是没有伤害能力的,正常人的眼晴,也看不到灵体。

如果用科学来解释,灵体其实是一个磁场,但磁力较弱,如果与正常的人接触,反而会给正常人的磁场伤害,尤其是那种身体好精神强大的,灵体接近,更是如雪向火,即刻会消融。

灵体磁场弱,一般只能依附于草木等同样磁场弱的生物磁场之,如吹起的肥皂泡,轻轻的沾在草叶一般,但也没法长久存在,一般几天之内会消散。

只除非有阳顶天这样的玄灵戒,象卢燕她们,万一突然死去,她们的灵体会熟门熟路的进入阳顶天的玄灵戒,这是不受时空阻隔的,一闪即至。

如粒子的相互作用,无论千里万里亿里,这边粒子一动,那边会起反应——这是科学证实了的。

当然,进入玄灵戒同样会很快散去,除非阳顶天另用术法保存。

总之一句话,灵也好肉也好,都是一个场,用科学都可以解释,并没有太玄的地方。

1225 请你一定救救他

“姐夫,姐夫。 ”

见阳顶天没应声,卢虎急了,连声叫,他还以为阳顶天给吓坏了呢。

“哦。”

阳顶天醒过神来,故意伸手摸了一下那人的脖子,道:“还有救。”

“真的。”

卢虎喜出望外。

那女的也一下子喜叫出声:“请你一定救救他。”

阳顶天扭头看了她一眼,那眼光还是较真诚的。

阳顶天点点头,道:“你们到客厅里坐一下吧,我救人,要施法,外人不好打扰。”

“哎哎哎。”卢虎忙答应,扯着那女子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安慰她:“我说了,我姐夫最厉害了,次那个,也死了,我姐夫一到,给救回来了,你老公也可以的。”

他两个出去,还关了门,阳顶天这才向那个灵体走过去。

普通人看不到灵体,阳顶天的桃花眼可以,而灵体当然是可以看到人的。

那个灵体看到阳顶天靠近,感受到他身巨大的磁场,仿佛冰淇淋感受到火炉子靠过来一般,惊得全身颤抖,竟然拜了下去:“大仙饶命,大仙饶命。”

他显然把阳顶天当神仙了,不过也是,除了神仙,普通人可是看不到灵体的,普通人身也没有那么强大的磁场,灵体对磁场的感觉,是极其敏锐的。

如果用神话的词来说是,阳顶天身,是带着一圈巨大的神光的,如壁画里那些神佛身的光圈,普通的灵体当然会害怕。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阳顶天先安抚他一句,眨了眨眼晴,又回头看了一下床的尸体,摇头:“不过我也没法救你,你死去的时间太长了,血液都凝固坏掉了。”

那人顿时哭了起来,双手握拳:“活着其实也没太多意思,只是,我好恨。”

随后他又摇头:“我不是恨卢虎,我也不是想向他报复,我只是。”

他说着,咬了咬牙,一脸悲愤:“恨那些轻视我的人,我一直想,终有一天,我是要翻身的,我要让所有轻视我的人,全都羞愧无地,让他们觉得,他们是瞎了狗眼,但现在……”

说到这里,他又哭了起来,双手捶头。

他死了,再没有机会了,他痛苦的在这里。

而他的话,突然一下触动了阳顶天。

很多年轻人,其实都应该有过这样的想法吧,阳顶天曾经有过,在白水仙肖媚她们对他视而不见的时候,他也曾无数次的想过:总有一天。

这也是为什么,当他在白水仙嘴里喷发,在肖媚身折腾,会那么的激动。

“你先别激动。”阳顶天本来只想借一下这人的脸,露一下面,哄一下周围的人,然后玩一出失踪,把卢虎摘出去,那完事了。

但现在,听了这人的话,看了这人痛苦的样子,他心突然生出了同情心,想了一下,道:“如果你只是想扬眉吐气,让轻视你的人后悔羞愧的话,我可以帮你。”

“真的?”

那人猛地抬头,但随即又摇头了:“可是,我已经死了,还能怎么样呢?”

阳顶天呵呵一笑:“我有几种方法可以让你活过来。”

“真的?”那人眼光霍地一亮。

“当然是真的。”

阳顶天笑。

他确实有几种方法,一种是九转还魂术。

这是一种道家的法术。

《封神演义》里面,哪吒打死龙王三太子,龙王打门来,李靖要哪吒抵命,哪吒没法,削肉还母,剃骨还父,zi shā而死。

哪吒死后,一粒灵珠子往太乙金光洞去了,这是熟门熟路,前面说卢燕她们万一死了,灵体会往阳顶天戒指里来,是一个道理,老马识途的意思,哪吒的灵珠子,是灵体,只不过哪吒是神道,灵力强,或者说磁场磁力强,能凝而成珠。

太乙真人看到哪吒灵珠子,知道哪吒**已灭,去莲花池,摘了七段藕,布成人形,把哪吒灵珠子往藕一推,吹一口仙气,哪吒便又活了过来。

这是道家的九转还魂术。

这人九转还魂术,桃花眼也会,只是以前灵力低,无法施展,得了玄灵戒灵力后,阳顶天可以施展了。

不过以莲藕变成身体,那太玄了一点,这个阳顶天还做不到,他只能用焦离孟身的一滴血,裹着这人的灵体,一起放进戒指井的莲花的里,灵莲闭合,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这个人可以重生。

其实道家这个九转还魂术,人类的科学,也慢慢可以实现了。

人有两本,一个**,一个灵体。

灵体说白了,其实是人的思维记忆,你之所以是你,是因为你记得你是你,如你记得你家在哪里一样。

**现在可以克隆了,惟一麻烦的,是记忆。

但如果,记忆可以象软件一样复制,那么,只要把你的**克隆过来,再把记忆复制过去,你又重生了。

这跟九转还魂术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说,所有的科学,其实都是玄幻的外化,或者说,科学其实是法术,法术也是科学。

它们共同的基础,都是对能量的运用,方法和途径不同而已。

但九转还魂术在这个人身用不了,因为这人死得太久了,这人其实是昨天夜里死的,卢虎他们等了一晚,到今天午才给阳顶天打电话,再等阳顶天过来,这人的血全都坏掉了,已经无法生成**了。

不过阳顶天还有另外的方法,可以夺舍。

所谓夺舍,是把另外的生物,人或者兽,弄死,等他们灵体离体以后,再把这人的灵体放进去,等于这人的灵体夺取了另外的身体,这在术法也较常见,不过一般佛道少用,魔道用得较多。

这种方法,通俗一点,好黑客用木马控制了别人的电脑一般,道理其实都差不多的。

但夺舍有一个要命的地方,先要找一个舍,动物禽类还好,要是想夺人舍,那得先杀一个人。

阳顶天现在虽然并不在乎人命,可也并不会随意去杀人,至少为这个人,而去杀另外一个人,除非那人有取死之道,或者他是不会做的。

1226 我就是你

所以,阳顶天现在能用的,还是第三种方法。

他摘了一堆花,取了个盆,把花揉成泥,敷在那人尸体的脸,然后摘了脸模子,再戴到自己脸,灵力一转,他变成了那人的样子。

“……仙。”

那人见阳顶天突然变成了他的样子,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

阳顶天微微一笑,道:“我是你,你是我,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有要出气的,找过去,作死的踹,怎么样?”

那人反应过来,猛地叩下头去:“多谢仙,要是出得心怨气,焦离孟哪怕身坠十九层地狱,也是心甘情愿。”

阳顶天微微一笑,想了想,道:“你叫焦离孟啊,你这样呆在外面不行,但要让你出气,必须要让你亲眼看着才行,这样吧,你先当几天鹦鹉吧,至于还魂,以后再说,得找机会。”

还魂要夺舍,人舍可不那么好找,阳顶天不可能去大街随便个人回来,把舍腾给他。

见焦离孟迷惑不解,阳顶天也不解释,从戒指里抓了一只红嘴鹦鹉出来,一下弄死了,看着那鹦鹉灵体离开,他施术对焦离孟灵体一抓,抓过来随手打入鹦鹉体内。

那鹦鹉本来脑袋垂了下去,眼晴也闭了,焦离孟的灵体一进去,它立刻睁眼抬头,张了张嘴,道:“拜见仙。”

阳顶天伸手托着他爪子,让他站在胳膊,道:“你平时是这么说话的?”

“不太象。”

焦离孟啊啊啊几声,调了一下声音。

鹦鹉这个东西,声道是最象人的,所以训练得好的鹦鹉都可以说话,只是声音有些怪,那是因为鹦鹉的智力不够,没法子调整声音。

焦离孟本身是人,最初不习惯,调整得几下,也跟平时说话差不多了。

“行了。”阳顶天道:“先把你老婆他们哄走,我们再慢慢聊。”

阳顶天说着,让焦离孟躲到床底下,然后自己走到门边,打开门,回头道:“焦哥,你还是跟他们说清楚吧。”

焦离孟化身的鹦鹉怒吼:“让他们滚。”

卢虎和焦离孟老婆两个坐在客厅里,本来一脸忐忑,虽然卢虎信誓旦旦,但心终究是不落底,等听到焦离孟这一声吼,卢虎一下子跳起来,那一脸狂喜,不知道怎么形容。

不能怪他激动,焦离孟真要是死了,他麻烦大了,虽然说,不是他打死的,只是手滑,焦离孟抓他没抓稳,自己失手撞在了床脚死的,可法律不会讲这些,人家只会说,卢虎跟有夫之妇tou qing,打死了人家老公,即便巨额赔偿,不判死刑,牢狱之灾是无论如何免不了的。

现在焦离孟没死,他没事了,怎么能不开心。

焦离孟老婆也同样开心,啊的一下站起来,走到门口,叫道:“离孟。”

“滚。”焦离孟回应她的,是一声怒吼:“你个死不要脸的,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焦离孟老婆好心碰驴肝肺,热脸贴冷屁股,本来激动的脸,一下子拉了下去,如果焦离孟死了,她害怕,内疚,但没死的话,她还真不放在心,这时便冷哼一声:“走便走,你以为我稀罕看到你啊。”

说着娇哼一声,转身走,自己到另外一个屋里,拖了个拉杆箱,挎了个包,开门走,临出门,还对卢虎使了个眼色。

看到她这个样子,阳顶天终于可以理解了,焦离孟为什么那么愤恨——他老婆真的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卢虎可没她那个气势,有些尴尬的看向阳顶天。

阳顶天摇摇头,道:“冬季征兵也只有两个月了吧,跟你姐说一声,你先回去吧,陪陪家人,然后去当兵吧。”

“哎。”

卢虎这会应得乖。

他这一次,是真的吓怕了,虽然人给阳顶天救回来了,他的胆气也没了,不敢再赖在东城了。

看他转身要走,阳顶天道:“你等一下。”

说着掏出手机,他以前给卢虎发过红包,有他的帐号,这时给卢虎帐打了一百万,道:“把你姐的车开回去,这边我再给她买,你随车给你爸妈还有堂表兄弟姐妹什么的,带点礼物回去,你爸爸听说爱喝酒,你带箱五粮液回去。”

“哎,哎。”

卢虎掏出手机一看,一百万啊,还可以开宝马回去,这下太有面子了,乐得一张脸跟新爆出来的爆米花一样,连声点头答应。

卢虎离开,阳顶天关门,焦离孟飞出来,有些感慨的道:“你对你小舅子还真好。”

阳顶天笑了一下:“一个混小子。”

焦离孟看着他:“你老婆一定很漂亮。”

“确实漂亮。”

这一点,阳顶天倒是不否认,想到卢燕,他忍不住笑:“一个傻大姐儿。”

见过的人越多,他还越喜欢卢燕这种性格。

“傻点儿好。”焦离孟连连点头:“我碰不到,我碰到的,都世侩得要死,虚荣,轻浮,势利,好吃懒做。”

他说着叹了口气,仰头向天:“真要有一个傻傻的女人,肯无怨无悔的陪着我,我哪怕为她死也愿意。”

他这会儿是一只红嘴鹦鹉,这么仰头向天的感慨,很滑稽。

不过阳顶天没有笑,这样的女人,他也见过不少了,可以说,他现在还bāo yǎng着两个呢,赵小美阮红雪都差不多,阮红雪初看有点装,其实赵小美还虚荣。

他拿了烟出来,看了看焦离孟:“你抽烟的不?”

“抽?”焦离孟点头:“最多一天抽过五包。”

他说着,伸出爪子,鹦鹉的爪子很灵活,而经由人脑控制,似乎并不人手差,两根长长的趾头夹住烟送到嘴边,阳顶天帮他点燃。

焦离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鹦鹉的肺,显然受不了那么强烈的烟的剌激,不过焦离孟并没有把烟丢掉,咳了一会儿,调整过来了,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开始说他的故事。

焦离孟以前的日子不错,虽然母亲死得早,他十多岁,母亲出车祸死了,但后妈待他也还不错。

1227 急剧下滑

他爸爸是区车管所的所长,虽然级别只是科级,但有实权啊,有人捧有人送,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焦离孟读书出来,他爸爸资源互换,把他弄进了烟草局,这可是金饭碗啊,可以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人生都是让很多人羡慕的。

直到三年前,他爸爸出事被抓,惊怕之下,脑溢血死了。

焦离孟的人生从此走向下坡道,而且是急剧下滑,工作没了,社会也处处碰壁,到后来,甚至老婆都开始偷人了。

他老婆叫姜好,他爸爸没出事的时候,姜好还是一个蛮好的女人,漂亮时尚,温柔体贴,焦离孟班,给她开了个酒楼,小日子过得相当不错。

但他爸爸一出事,姜好慢慢变了,加之那段时间焦离孟自己心情不好,喝酒抽烟打牌,两个人经常吵,后来焦离孟突然发现,姜好在外面有男人。

姜好不承认,只要求离婚,焦离孟也同意,但家产分割,姜好要求得太多,以前焦离孟是不在乎这些东西的,但现在不在乎不行了。

两个人这么拖着,没离婚,还是自己老婆,偷人,焦离孟当然不干,捉奸,前后闹过几次,这一次姜好又勾了卢虎,而且带到了家里来,焦离孟气急败坏去捉卢虎,没想到卢虎出了汗,手臂滑溜溜的,焦离孟没捉住,自己撞床脚,这么悲剧了。

“这两年多,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焦离孟一口气把烟吸到尽头,又拿过一支,点燃了,把烟屁股随手丢地下:“我最初是低沉过一段时间,所以刚开始知道姜好偷人,我也不怪她,但后来,我发誓振作了,可她却变本加厉,怎么都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了,尤其是她那个表姐。”

他说到这里,狠狠的呸了一声:“特别的世侩,以前我爸在的时候,她那个热情啊,可我爸一走,她立刻变脸,本来姜好已经怀了孩子了的,我爸出事,是她撺啜着,让姜好去打掉了,我最恨的几个人里,她算是第一个,姜琪,我到死也不会原谅她。”

“也姓姜?”阳顶天问。

“是。”焦离孟道:“她们以前农村出来的,一个大村子,百分之九十以姓姜。”

“哦。”阳顶天哦了一声,这样的村镇很多,不稀。

正说着话,手机响了,卢燕打来的。

“燕子,怎么了?”阳顶天接通电话。

“小虎又闯祸了是不是?”卢燕叫,声音很高亢。

阳顶天一听想笑,这丫头瓷笨瓷笨的,只这一句话透了风,很明显,卢虎只告诉了她要回去,没说是闯了祸。

阳顶天当然要帮卢虎瞒着,免得卢燕着急发飚,笑道:“没有啊,没闯什么祸吧,只是说当保安没意思,想回去了,所以我让他把你的车开回去了,你回来我再给你买,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想死了都。”

卢燕那边立刻歪了楼,咯咯笑:“我和喃喃都不想你,哼。”

笑半天,又道:“还要段时间呢,拍着拍着,我和喃喃还有雪儿又想了新剧情,想要加进去,金导也说好呢。”

阳顶天一听乐了。

那个金导是个人精,在搞清楚了阳顶天的实力,尤其是发现卢燕和阳顶天之间,不是简单的bāo yǎng后,他在卢燕面前,几乎是彻底的放下了腰段,卢燕说什么,那是什么。

这里面,高雪怜和王冰都起了很大的作用。

阳顶天为高雪怜硬怼史达旺,金导是知道的,但真正让金导彻底丧失原则的,还是高雪怜有意无意放出的消息。

一个是双燕大酒店的股权。

原价十五个亿,现在生意特好,身价节节攀升的双燕大酒店,卢燕居然拥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卢燕本身是富婆,而不是因为年轻漂亮会发嗲,给阳顶天这富翁哄着玩的一个玩具。

玩具是随时会给抛弃的,但给股权的玩具,本身是金娃娃,没人会把金子丢掉的。

另一个消息,则是购买双燕大酒店时,给城商行打款,是燕喃和卢燕打的款,当时的情形,把高雪怜都吓到了,因为那意味着,燕喃卢燕掌握着阳顶天的帐户和密码,而且不是一般的帐户,是至少几十亿巨款的帐户。

虽然具体有多少,卢燕那大嘴巴却从来不说,可只从她们对十五亿无动于衷的情形知道,阳顶天那帐户里剩下的,至少还有好几个十五亿。

而随后拍电影也可以看出来,卢燕花钱,简直象花水一样,完全不计任何成本的,说加戏加戏,说去哪里拍外景,去哪里拍外景,无论演员也好道具也好,只要开了口,她统统都是大手一挥:行。

至于会增加多少成本,会不会最终亏死,她完全不放在心。

而阳顶天也从来不问,只是笑嘻嘻的任由卢燕撒娇发嗲。

从这些点点滴滴的细节,可以轻易的得出结论,由卢燕燕喃掌握的那个帐户里,有着海量的金钱,她们根本不缺钱,而她们拍电视,也根本不是冲着赚钱去的,拍这个电视剧,如其说是一个商业行为,不如说是阳顶天宠爱卢燕燕喃,满足她们的一个追星行为。

高雪怜把这些消息放出来,王冰和金导都是人精,然后加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也彻底认同了高雪怜的看法。

于是,他们得出了统一的认知,卢燕不是一个玩物,她的那双美长腿,是真真正正的金大腿。

这样的金大腿要是不知道抱,王冰金导他们白在这圈子里浮沉打滚十几年了。

所以,现在他们在卢燕面前都非常顺从,无论卢燕有什么古怪要求,王冰都是一百个答应,只要卢燕开口,她会去做,在史达旺公司里还卖力。

金导也一样,卢燕完全不懂拍戏,偏偏嘴巴还大,一下要这个剧情,一下又说那个剧情好,一天都能有好几个花样。

1228 自己的想法

金导全都点头,只要卢燕开口,无论她想要加什么剧情,他立刻给加,绝无二话——反正是拍呗,听老板的行,至于自己的想法,彻底不要了。

后果是,本来投资一个亿的,现在已经远远超出了,当王冰把报表给卢燕的时候,卢燕根本不看,放出豪言:“只管拍,一亿不够两亿,两亿不够三亿,总之我要拍最好看的。”

而另一个后果则是,拍摄期无限拖长,现在据说还没有拍到三分之一,间歪来歪去的,也不知歪去了哪里。

阳顶天无所谓啊,卢燕燕喃高兴好

惟一有点烦躁的是,卢燕她们短时间内回不来,不过还好,反正灵体夜夜可以相见,再说了,实在想了,坐飞机坐高铁,半天也见面了。

本来阳顶天跟肖媚呆个十天半月后,是要去横店跑一趟的,结果碰卢虎这事,又拖住了。

卢燕叽叽喳喳的说着,说了半天才挂电话,而这时候,焦离孟的手机却在里屋响了起来。

焦离孟飞进去,爪子抓了手机,阳顶天注意了一下,他那对爪子使用起来还蛮灵活的。

焦离孟接通电话,没过一会儿,他叫道:“不必说了,我答应了,你让她去民政局吧,我二十分钟后到,房子归她,酒楼归我,债也归我,是这样。”

看焦离孟气虎虎的挂断电话,阳顶天道:“怎么了?”

“她那个表姐,姜琪给我打电话,说什么我要是个男人,放手,哈哈。”焦离孟冷笑两声:“我答应了,放手,房子给她,酒楼归我,那酒楼不赚钱,反而背着债,也归我。”

他说着,飞去里面房里,随即叫道:“仙,帮我一下。”

“怎么了?”阳顶天进去,原来焦离孟要开柜子门,他的爪子虽然灵活,力量却不够,打不开柜子门。

“结婚证在柜子里,帮我拿一下。”

“行。”阳顶天帮着拉开柜子门,把结婚证拿出来。

“只有结婚证了。”焦离孟冷笑:“银行卡房产证什么的,她早收走了,可能藏回了娘家。”

阳顶天轻轻叹息一声,也不好说什么,把结婚证揣兜里,焦离孟却道:“仙,麻烦你,我们去一趟民政局吧。”

“那个,我叫阳顶天,你叫我名字吧,要不叫我老顶也行,我好多朋友这么叫。”阳顶天听不惯仙这个称呼:“我不是神仙,我只是修真者。”

“真有修真者啊?”焦离孟的鹦鹉眼鼓起来:“我最爱看都市修真的小说了,可以随时打脸那些shǎ bi。”

阳顶天忍不住笑,其实他也一样,在红星厂的时候,他手机的流量大抵花在了看小说,也最爱看那种修真啊异能啊之类的小说,因为那种小说打脸装逼很爽。

阳顶天关柜子门,转身出屋,到门口,焦离孟却没有跟来,阳顶天道:“你不去啊?”

焦离孟道:“我能去吗?”

“当然可以。”阳顶天点头:“你现在是鹦鹉,姜好她们看不出来的,哦,对了,你平时跟姜好怎么说话的,多跟我说几句,我学一下,免得露馅。”

“也对。”焦离孟点头,又道:“不过其实也无所谓。”

说是无所谓,还是大致说了一些,阳顶天主要学他的口音,这方面桃花眼有特长,无论什么话,只要听得一遍,立马能学过来。

焦离孟说的普通话,带有一点东城口音,而现在阳顶天说的,其实差不多,这也是焦离孟说无所谓的意思,因为反正差不太多,脸又是焦离孟的脸,姜好她们对他又不在乎,根本不会仔细分辨的。

听焦离孟说了几句话,阳顶天倒又想起件事:“对了,你那具身体,不能放这里,久了会坏。”

他说着看焦离孟:“你打算怎么处理。”

“随便吧。”焦离孟有点伤心,似乎又有点解脱的意思:“你看着处理好了。”

“那先收着吧。”

阳顶天把焦离孟尸体收进戒指里,施个术,以一朵荷叶包裹起来。

焦离孟立在他肩头,眼见着自己的尸体向阳顶天飞过来,而且瞬间变小,随即消失不见,不由得大是惊叹:“哇,你好厉害,这简直是仙家手段了。”

阳顶天呵呵一笑,也不解释。

焦离孟有一个大众车,阳顶天开他的车过去,途焦离孟絮絮叼叼的,说着他和姜好的一些事情。

阳顶天突然觉得,焦离孟神经可能有点问题,或者说,有点儿神经质。

“也许是他爸爸死后,前后落差太大吧。”阳顶天只能暗暗摇头。

到民政局,姜好已经到了,旁边还陪着个女子,那女子二十七八左右年纪,穿一件黄色的无袖衫,青色包裙,透明丝袜,长相身材都不错,是嘴唇薄了一点,看阳顶天的眼光透着不屑,一脸的世侩。

焦离孟蹲在阳顶天肩头,鸟嘴等于伸在阳顶天耳边,轻声告诉阳顶天:“那女人是姜琪,最是势利眼不过。”

阳顶天点点头,走过去,姜琪斜眼看着他:“结婚证带来了?说好了啊,房子归好好,酒楼归你。”

债务他没提,而途焦离孟跟阳顶天说了,他一共欠了两百多万的债,主要是酒楼装修欠下的。

焦离孟抓在阳顶天肩头的爪子用力,显然心愤怒,阳顶天倒是没感觉,因为本身跟他无关啊,他也不说话,只把结婚证掏出来,在离婚声明和财产分割书签了字。

他忘了一点,没有让焦离孟先写两个字他看,还好焦离孟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习惯楷书。”

楷书好,四平八稳嘛,阳顶天端端正正签了字,姜琪看了一眼,没看出毛病,姜好呆在一边,根本没往这边看,一切都是姜琪在操持。

拿了离婚证,姜琪问阳顶天要钥匙,阳顶天把钥匙给她,她还啰嗦一句:“离婚了,以后不要再缠着我家好好了啊?”

阳顶天本来懒得跟这种女人计较,可已经离婚了,这女人还要逼逼,可不能忍了。

1229 你敢打人

多谢朋友们的打赏,嗯,我守在电脑前,祝朋友们玩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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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听到姜琪这话,焦离孟的爪子猛地抓紧,抓得阳顶天肩头一痛,可能入肉了,由此可见焦离孟对这女人的愤恨。

阳顶天即然答应帮焦离孟出气,那现在自然不能看焦离孟受气,他想也不想,一个反手。

啪。

抽了姜琪一巴掌。

“你敢打人。”姜琪给抽得退了两步,似乎有些惊愕:“你居然敢打人。”然后她转头看姜好:“他居然敢打人?”

姜好也一脸惊讶的看着焦离孟。

这下阳顶天知道了,他途的看法没错,焦离孟有点神经质,还有点娘气,啰嗦,软弱,性子执拗,但胆子不大,他说好几次抓到姜好偷人,但每次都能原谅姜好,也从来没把姜好怎么样,可见他在家里雄风不振。

“居然敢打人,老娘跟你拼了。”姜琪可是个泼辣角色,咬牙切齿的扑来,那神情,凶悍如母狼。

阳顶天感觉到,肩头的焦离孟抓着他肩的爪子又一下扣紧了,却好象在发抖。

这个不稀,很多人,一激动起来,手脚不受控制的发抖的。

“他果然胆小,估计从来没打过架。”阳顶天暗叹一声,迎着姜琪来势,啪,又抽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抽得重了点,姜琪给抽得一个踉跄,撞到墙。

她厉叫一声:“你有种打死我。”

双手戟张,以先前更快更凶的势头扑过来。

啪。

阳顶天毫不客气,又一巴掌给她抽了回去。

连挨了三巴掌,姜琪终于确信,那个软弱的焦离孟确实敢打人了。

确认了这一点,她不敢再扑来了,而是尖声嘶叫:“打人了,杀人了啊,好好,快报警。”

又对办离婚证的工作人员道:“他打人,还要杀我,你们给我做证。”

办公人员一男一女,那男的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眼光在她胸前转动,那女的却皱了一下眉头:“都离婚了,你还去刺激人家,不是找打吗?”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姜琪立刻转移对象。

那女的瞥她一眼,道:“我说昨晚的韩剧里面有个神经病,怎么了, 你也喜欢韩剧啊。”

“哈。”她对面那男的一下笑了起来。

姜琪气晕了,但隔着柜台,她明显拿那女的没办法,咬牙发狠:“我要投诉你,我一定要投诉你,我要告到你下岗。”

那女的撇撇嘴,明显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阳顶天懒得看这泼妇了,拿了离婚证,转身走。

“你站住。”姜琪发现他要走,尖叫。

阳顶天霍地回头,眼光箭一般射向姜琪。

他杀人多了,这眼光有若实质,姜琪不过是一个市井泼妇,哪里受到了他这个眼光,四目一对,姜琪激灵灵打个寒颤,猛地眼一翻,身子一软,居然晕过去了。

旁边的姜好吓一跳,慌忙来扶她:“表姐,表姐。”

阳顶天搞不清她真晕假晕,但无论真晕假晕,他都懒得搭理,转身走出去。

“太爽了,太开心了。”一到外面,焦离孟兴奋得飞了起来,在空扑腾着翅膀,飞了好几圈。

“这人。”阳顶天看了暗暗叹气,不过现在娘娘腔的男人越来越多了,也不稀。

“谢谢你老顶。”

乱扑腾一阵,焦离孟飞下来,落到阳顶天肩头,连声道谢,过于兴奋,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阳顶天笑了一下,车,道:“现在去哪里?”

这话让焦离孟一下子沉默下去,好一会,他道:“去酒楼吧,我这段时间也在那边。”

阳顶天照他的指点,开车到酒楼。

焦离孟的酒楼名为离孟酒楼,较大,两层楼,每一层都有四五百个平方,装修也相当豪华,一楼为通坐,二楼设有包厢,每个包厢里都有洗手闻浴室按摩床什么的。

最初搞这个酒楼的时候,焦离孟爸爸还没出事,反正有客源,所以搞得相当豪华,谁知开业没多久,他爸爸出事了,酒店的生意自然也好不起来,这三年,勉强维持着不倒毙。

酒楼连同厨师服务员,有十八个人,平时由一个叫孙梅的大堂经理负责。

阳顶天下了车,门口站着两个穿红色旗袍的妹子,见了他,同时行礼:“老板。”

这两个妹子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虽然整体素质不能跟双燕大酒店的迎宾小姐去,但还能看得过眼是了。

阳顶天点点头,进去,到二楼的经理室,没多会儿一个女子走进来,焦离孟在阳顶天耳边告诉他:“这是孙梅。”

焦离孟途跟阳顶天说过,姜好不懂管理,也有些懒,说是她开店,一般也是有空来查查帐,其它什么的不管的,日常经营,主要是靠这个孙梅。

而焦离孟前期有些消沉,后期又跟姜好吵架,姜好有姜琪帮着,把着酒楼的收入,不让焦离孟介入,所以焦离孟以前也没怎么管。

可以说,离孟楼能撑到今天,全是这个孙梅的功劳。

阳顶天抬眼看孙梅,二十五六岁年纪,瓜子脸,短发,长相等,但配着淡青色的职业套装,显得极为精干。

“老板。”孙梅进来打招呼。

“嗯。”阳顶天点点头:“有事吗?”

孙梅看了一眼他肩头的红嘴鹦鹉,道:“这个月的工资,是明天发呢,还是到下月初发?”

“工资啊?”

这个问题焦离孟没跟阳顶天说过,他随口应了一声,耳朵偏一下,焦离孟嘴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欠了两个月,帐没钱了。”

这下阳顶天明白了,难怪孙梅会说什么明天发或者下月发,而不是说今天发。

阳顶天心下暗叹一声,道:“别等明天了,现在发吧,那个,冷经理,你把人都叫到大堂,我说两句。”

孙梅眼光一亮,有些惊讶的看了阳顶天一眼,不过她显然不是个多嘴的女子,没有多问,立刻应声道:“好的。”

她转身出去叫人,她一出门,焦离孟声音立刻大了:“老顶,我帐没钱了。”

1230 我有钱啊

“我有钱啊。”阳顶天笑:“告诉我帐号,我打给你,不过你得把卡给我,呆会打钱给财务。”

焦离孟听到他这话,兴奋起来:“也是,你一个修真者,当然是有钱了。”

阳顶天没回他这话,心其实苦笑,好长一段时间,他揣着桃花眼,也同样赚不到什么钱,别说修真者牛逼,歪门邪道有一些,说到正儿八经赚钱,还真未必赶得一些脑子灵光的商人。

焦离孟的卡在尸体的钱包里,阳顶天把他钱包拿出来,焦离孟打开,里面卡倒是一叠,可惜都没钱。

焦离孟把一张卡拿给阳顶天,阳顶天照着卡号,打了一百万进去,这才起身,到一楼大堂。

孙梅说今天发工资,酒楼所有人都在大堂站好了,阳顶天大致数了一下,包刮孙梅在内,一共十八个人,全到场了。

看到阳顶天出来,所有人眼光都看着他,表情各异。

阳顶天估计,焦离孟的事,酒楼员工也是知道一些的,所以才有各种各样的眼光。

阳顶天不管这些,道:“这些日子,各位辛苦了,我也没什么多说的,一句话,今天补发欠的所有工资,另外,多发一个月工资,以感谢诸位的不离不弃。”

“太好了。”

“老板万岁。”

“老板我爱你。”

阳顶天话没落音,酒楼里已是一片欢呼。

阳顶天叫过财务,把钱打到酒楼帐户,然后财务再打到员工的卡。

“谢谢你了老顶,我实在是……”

焦离孟说到一半,不知道怎么说了。

“没事。”

阳顶天呵呵一笑,把酒楼下看了一圈,见没人注意他,便把风水鱼拿了出来。

“老顶,你这是……看风水吗?”焦离孟问。

“你这店生意一般,我改一下风水,生意应该会好一点。”

“太好了。”焦离孟喜叫:“原来修真者都是会风水的啊。”

修真者可不一定会风水,阳顶天这只风水鱼,是偶然得到的,但他也没必要跟焦离孟解释,拿着风水鱼,转了一圈,找到财位,这酒楼是水局,他也懒得去买鱼了,酒楼里有景观鱼缸,移一下行。

他跟焦离孟来酒楼的时候,五点了,酒楼里一个人没有,焦离孟这酒楼,生意确实一般。

然而鱼缸才一移过来,立马有人进来了。

这好,夜晚的路灯一亮起,周围的蛾子立刻飞了过来一般,真正是灵验如神。

而且随后的人越来越多,不到七点,酒楼下两层几十张桌子,竟然坐满了,外面的停车坪,更是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子。

看到这种盛况,焦离孟激动得里里外外乱飞,连声道:“老顶,你太牛了,太不可思议了。”

一直到九点多,顾客才慢慢少起来,最终关门,十点多将近十一点了,而在以前,最迟九点关了门。

关店前结帐,五万多的流水,相当于平时十天左右的收入,孙梅把这个数字报告给阳顶天,同样是一脸的兴奋,但也明显的透着疑惑。

先前阳顶天拿着风水鱼找财位的时候,她出来看到了,当时只是有些好,自家这软软沓沓的老板,怎么突然玩起这个了。

然而晚生意突然火爆,她疑惑了,难道真是老板耍了什么花样?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过她不是个八卦的女子,心疑惑,嘴却没有问,只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清了帐,叮嘱关好门,又问了阳顶天,再没什么事了,这才离开。

看她背影消失,阳顶天道:“老焦,你请的这个大堂经理,确实不错,职业素质很高。”

“是啊。”焦离孟感慨:“我说了,这三年,基本是靠她撑着。”

随后又问:“老顶,明天生意会不会继续有这么好?”

“应该差不多吧。”阳顶天没有把话说满,他帮着猴子他们开过米线店知道,生意这个东西,会受到各方面的影响,例如双休啊天气啊什么的,不过一般来说,改了风水后,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太好了。”焦离孟兴奋得在屋乱飞:“一晚五万多,午算少一点,四万总有,一天差不多十万了,抵得以前半个月的流水啊。”

这么大酒楼,一个月流水才二十来万,纯利润估计也是五六万左右,开了工资水电之类,再交了税,那确实是没什么剩下。

“对了。”阳顶天想起件事:“老焦,你那个身体,要处理一下才行了,你打算怎么搞?”

“我也不知道啊。”焦离孟摇头:“火化要证吧,我也不想烧,要不,丢海里去好不好?我以前有个水手梦的,想着要是死在海,那来一个海葬,特浪漫。”

原来喜欢海葬啊,阳顶天笑了起来:“那也行,那我们去海里跑一趟。”

他往戒指里一闪,出声道:“跟我来吧。”

焦离孟眼前突然失去了他的身影,只看到一个戒指悬在半空,却能听到阳顶天的声音,这样的玄术,不免让他连连惊叹:“哇,隐身术啊,好diǎo哦。”

阳顶天笑了一下,道:“你方向感怎么样,往海边飞吧。”

“好咧。”焦离孟振翅飞出:“不是吹,我方向感还可以的。”

他从窗子飞出去,飞半空,找了一下方向,往大海飞去。

阳顶天御使戒指跟在后面。

到大海,阳顶天道:“那我丢下去了?”

焦离孟可能是觉得鹦鹉的身子蛮好玩,也可能是,以前的自己,充满了太多灰暗的记忆,所以对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太多的留恋,毫不在乎的道:“丢吧,可惜没音乐。”

“音乐?有啊?”阳顶天从戒指里拿出一只卫星电话,道:“配什么音乐,哀乐?”

“不不不。”焦离孟连连摇头:“我死了才不要放哀乐呢,放那个海绵宝宝,你能找到不,要不我来找。”

“海绵宝宝?”

阳顶天还真看过海绵宝宝,蛮有趣的,里面的片尾曲尤其喜欢,但焦离孟居然用海绵宝宝的主题曲给自己送葬,这也太另类了一点。

1231 海绵宝宝

“是海绵宝宝。 ”焦离孟拿过卫星电话,爪子灵活的搜索出海绵宝宝的主题曲,把声音调到最大,雄壮而有一点恶搞气氛的主题曲立刻响了起来。

“老顶,把我丢下去吧。”

“哎。”

这气氛,太怪了,阳顶天着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把焦离孟的尸体丢进海里。

尸体并没有一落水沉,焦离孟抓着卫星电话跟了下去,站在尸体,大声的叫道:“别了我的兄弟,辛苦你了,愿你为鱼食,做出你最后的贡献吧。”

阳顶天在半空看着,实在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暗暗摇头:“这个人,有点意思。”

这时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猛地叫了一声:“啊呀,麻烦了。”

什么事麻烦呢,原来他突然想到,他没有办法让焦离孟原样复活。

九转还魂术可以让人原样复活,但需要原来身体的血,跟克隆一样,必须在原体取一个细胞坯胞才行。

焦离孟的血液坏掉,阳顶天没有办法取得血样,法术到底不如科学,不能从细胞提取坯胞,血坏了,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没有血,不能生成一具身体,九转还魂术用不了。

当然,还可以夺舍,现在焦离孟夺的是鹦鹉的舍,阳顶天可以找机会夺一具人舍,但夺舍有一个问题,夺别人的舍,只能用别人的身子别人的脸,那不是焦离孟原样复活了。

虽然阳顶天有焦离孟的脸模子,但他可以借脸模子变脸,那是他有灵力在身,焦离孟可没有的,变不了脸。

阳顶天刚才想到的是这一点,焦离孟无论如何,再不可能原样复原了。

尸体沉下去,焦离孟绕了两圈,飞了来,对阳顶天道:“老顶,回去吧。”

“老焦,有件事,我要跟你道歉。”

“什么事啊?”焦离孟有些怪:“你说海葬啊,这是我自己愿意的,跟你没什么关系。”

“不是的。”阳顶天摇头,不过他在戒指里,他能看见焦离孟,焦离孟看不见他。

“那是什么?”焦离孟有些疑惑的看着戒指。

“是这样。”阳顶天解释:“我本来是说可以让你复活是吧,但我,那个,怎么说呢,那个,我修行不够,我可以帮你夺一个舍,让你重新变成人,但你只借用别人的身体别人的脸,不能完全变成你自己的样子。”

焦离孟愣了一下:“那也没关系吧。”

想想终究有些不甘心,道:“你现在不是我的脸吗?”

“我确实可以变脸,但你不行啊。”

“对对对。”焦离孟明白了:“我没有你的法力。”

想一想,有点黯然:“其实变成鹦鹉也不错的,只是,没法子出气,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看看,我焦离孟也有翻身的一天。”

“那倒不成问题。”阳顶天忙道:“我可以变成你的脸啊,他们不可能看得出来的。”

“对啊。”焦离孟眼光一亮:“你变成我的脸也是一样,反正那些shǎ bi看不出来,只会以为你是我,老顶,拜托了,用我的脸,狠狠的扇那些shǎ bi。”

“没问题。”阳顶天眼珠子一转:“他们不是看你没钱吗,我们来玩把大的。”

“玩把大的?”

焦离孟好的盯着戒指,先前阳顶天改风水,生意爆涨,已经惊到了焦离孟,这会儿说还要玩大的,这让他更加期待。

“你进戒指里来,帮着参考一下吧。”

阳顶天说着,放出灵力,一吸,把焦离孟吸进了戒指里。

“这是哪里啊?”

焦离孟进了戒指一看,惊呼起来,明明刚刚还在海,这会儿放眼所见,却是有山有水有庄园,今夜有月,而戒指里的天与外界的天是同步的,同样的明月高悬,银色的光辉洒布天宇,天地间仿佛蒙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说不出的美丽。

“这是戒指里面。”阳顶天不知道怎么解释:“你可以理解为另一个空间。”

“我知道我知道。”焦离孟立刻点头:“结界空间嘛,或者说,洞天福地。”

看来还真是个玄幻小说爱好者,阳顶天不禁笑起来:“你这样理解也行。”

“这空间很大啊。”

焦离孟振翅飞起来,阳顶天也跟着他飞起来。

阳顶天在外面不能飞,但在戒指里可以,他与戒指融为一体,等于是戒指的主神,在戒指里,他可以随心所欲,想飞飞,想走走,想到哪里,可以瞬间到哪里。

不过焦离孟倒没有为他能在空飞行而怪,在他的认知,阳顶天即然是修真者,那自然跟小说里一样的厉害了,飞行算什么,一拳打爆一个星球,也不稀啊。

“哇,好大。”

他一边飞,一边赞叹:“这里面空气好好,吸在肺里好舒服哦。”

“东西长一百多公里吧,南北宽有七八十公里。”阳顶天只大致估算了距离,没有量过。

“一万多平方公里?”焦离孟又发出一声惊叹。

“至少七八千平方公里有的。”阳顶天点头:“这里面的山水,是汉朝或者唐朝时吸进戒指里的,又有灵气,所以环境也好,空气也好,外界要好得多。”

“真是洞天福地啊。”焦离孟连声感慨:“真想不到,我竟然真的能进入小说所说的那种世外空间,从这一点来说,我还真要感谢你那小舅子了。”

“那家伙。”阳顶天只能笑笑。

焦离孟又飞出一段,道:“老顶,你说玩把大的,是要怎么玩?”

“再飞一段。”

阳顶天让焦离孟再往前飞。

“好咧。”

焦离孟奋力振翅前飞。

山峰瀑布下来,形成一条河,越往下游飞,山脉流出的水汇聚,河越大,到河的段,形成一个大湖。

焦离孟看到湖,叫道:“好大的湖,跟洞庭湖有得一啊。”

“那没有。”阳顶天摇头:“这湖东西也是十几公里,南北也差不多,一百多平方公里吧。”

“那也够大了。”

1232 洗澡蟹

“我们下去。”阳顶天让焦离孟飞下去,落到湖边一块大石头,道:“老焦,你吃过阳澄湖的大闸蟹没有?”

“我只吃过阳澄湖的洗澡蟹。”焦离孟喉嘎的一声:“也许澡都没洗,是听了点儿水响。”

“哈哈。”他说得有趣,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

所谓阳澄湖的洗澡蟹,是指把外地养的蟹运过来,卖之前,放到阳澄湖里泡一下,仿佛洗个澡一样,然后当成阳澄湖大闸蟹卖。

至于听水蟹,则更过份,是说外地的蟹运到阳澄湖,连湖水都没进,听了点湖水的响声,然后当成了原产地的蟹卖出去了。

阳澄湖一年的产值不过三个亿,但去年卖出的蟹,却超过300个亿。

也是说,一百只阳澄湖大闸蟹里,只有一只是真的,另外九十九只,大约有三成洗澡蟹,六成听水蟹。

这跟82年的拉菲差不多,是红酒没错,但极少有正宗82年的。

焦离孟开酒楼的,知道里面的内情,所以满是讥讽。

阳顶天以前不知道,双燕大酒店开起来后,他也知道了一点。

“老顶,你不会也想借阳澄湖的牌子,卖洗澡蟹吧?”他歪着鹦鹉脖子,好的看着阳顶天。

“不。”阳顶天摇头:“你看。”

说着,把手一招:“出来。”

随着他的手势,湖突然动起来,然后无数的螃蟹爬了湖岸。

“哇!”焦离孟眼珠子猛然瞪圆了。

螃蟹不稀,叫他惊的是,湖爬出来的螃蟹,非常非常的大,爬在最前面的一只,螃盖足足有脸盆那么大,两只螃夹他人身时的胳膊还要粗,在月光下反射着暗青色的光芒,让人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后面的虽然小一些,也小不多,最小的一只,估计也得有两三斤。

“这里面的螃蟹怎么这么大啊?”焦离孟不可思议的惊呼:“难道是海螃蟹?”

“不是。”阳顶天摇头:“这是淡水湖,怎么会是海螃蟹?”

“那为什么这么大啊?”焦离孟叫:“阳澄湖的蟹,最大的也不过半斤吧,一些大的长江螃,最大的也不过斤多,那已经是螃王了,但跟这湖里的螃一,简直不能看啊。”

“并不是所有的螃都这么大的。”阳顶天笑起来:“我是让大的爬了来,小的没有来。”他说着举手:“行了行了,不要来了。”

他一下指令,螃群立刻不动了,但爬岸的,至少也得有几千只,或者万只,都是大螃蟹,最小的一只,也得有两三斤。

“可也不能这么大啊?”焦离孟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跟环境有关吧。”阳顶天解释:“我说了,这戒指里的山水,是汉末或者唐朝的,至少也得千多年了,然后这里面的水特别好,生物寿长,也肯长个头。”

“哦。”焦离孟恍然大悟:“我把这里面是戒指空间给忘了,有灵气吗,那当然。”

说着叫起来:“那这些差不多是灵兽了啊。”

“那倒也不至于。”阳顶天笑着摇头。

庄那眼灵脉,自成井后,井水是不会溢出来的,所以这戒指空间里的,最多是井口溢出来的灵气,这里面的生物,呼吸了空气,外面的是要强一些,但灵兽是说不的。

“老焦,你说,这只螃蟹要是拿到外面去,能卖多少钱?”阳顶天指着那只最大的螃蟹问。

“这得是蟹王啊。”焦离孟想了一下:“要是拿我酒楼里卖,我一定好好炒一下,至少十万起价,卖得掉卖,卖不掉,做一个噱头也好,东城第一蟹,不,国第一蟹,不不不,世界第一蟹,打出去,那是招牌啊,酒楼的牌子响了,生意自然好了。”

“那没有。”阳顶天摇头:“日本的杀人蟹,体长四米,最重二十公斤,那才叫大。”

阳顶天喜欢军事和稀古怪的东西,这些方面的知识他倒是知道得不少。

“那是海水蟹好不好。”焦离孟较真:“我这可是淡水蟹。”

“这么说,倒也是。”

他看着焦离孟:“老焦,我做生意不在行,你开酒楼的,你说说看,要是我们把这些螃蟹拿去你酒楼里卖,生意会不会爆火。”

“必须的啊。”焦离孟大叫:“这么大的螃蟹,不要多了,十天半月出得一对,得叫那些吃货们趋之若鹜啊,不对,跑得狗还快,只要放出风声,我那酒楼非得挤爆了不可。”

他这话让阳顶天哈哈大笑起来,道:“那行了,我们明天拿出去卖,你看怎么个卖法?”

“真拿出去卖啊。”焦离孟有些迟疑:“这么大的螃蟹,都差不多成精了啊,给吃了可惜了吧。”

“成什么精啊。”阳顶天笑:“再说了,这湖里,连着下的河道里,这样的螃蟹,没有一亿,几千万总是有的,人不吃,鱼也吃了,或者老死了,不是白白浪费了吗?”

“那倒也是。”焦离孟先前有些犹豫,这会儿看着湖岸的螃蟹,仿佛看着一堆堆钞票,眼可发出光来:“那捉出去卖。”

“怎么个卖法儿?”

阳顶天虽然开了双燕大酒店,但主要是李晓佳在弄,他做生意,还是外行。

“这么大螃蟹,要好好炒作一下。”焦离孟想了一下:“找几个吃货群,发条消息,然后搞拍卖,现拍现做现吃,嗯,一次不能多了,最好大小搭配,搞一对最大的,蟹皇蟹后,另外搭配几对小的,不过最小的也得弄个一斤以,那才有噱头,老顶你看怎么样?”

他最初消沉,但后来还是用了点心的,尤其是姜好要跟他离婚后,他在酒楼里呆的时间长了点,各方面的经验还是有一些。

阳顶天觉得他说的不错,道:“都听你的。”

焦离孟有些犹豫:“这螃蟹这么大,夹一口不得了,怎么抓啊。”

“不必抓。”阳顶天笑了起来:“我们先回酒楼。”

1233 吃货圈爆了

多谢打赏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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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楼,直接到厨房里,阳顶天把焦离孟从戒指里放出来,拿过两个大盆,手一指,每个盆里多了一只大螃蟹,是两只特大号的,公的至少有十斤以,母的也有**斤。

“这一对用来拍卖。”他看向焦离孟:“蟹皇蟹后,你看怎么样?”

“行。”焦离孟眼光满是兴奋:“这么大一对湖蟹,消息放出去,非把那些吃货圈爆了不可,我拿手机拍下来,马发。”

焦离孟尸体丢掉,钱包还有卡和手机什么的,自然是留下了,放在阳顶天戒指里。

阳顶天把手机给他,焦离孟拍下来,立刻发了朋友圈。

东城美食界,有一帮子吃货,组成了好几个很有影响力的圈子,最出名的是两个,一个群主叫胖又苏,另一个叫怕死不吃。

阳顶天看到这两个朋友圈好笑,道:“胖又苏可以理解,这怕死不吃,那不能叫吃货吧,吃货得什么都吃啊。”

“不不不。”焦离孟连连摇头:“这里有个断句的问题。”

“断句?”

“你应该这么读。”焦离孟笑道:“怕死不?吃。”

这下阳顶天明白了,哈哈大笑。

焦离孟也笑:“这是好吃不怕死了。”

“确实。”阳顶天点头。

这时焦离孟已经把拍下的视频发了出去,同时带有与普通螃蟹的对图。

所谓不怕不识货,只怕货货,这视频一出,尤其是有了对,几个朋友圈刹时炸了。

“这么大?怎么可能?”

“海蟹呗。”

“没眼光不要说话啊,海蟹和湖蟹明显不同,你看它们的腿,还有绒毛,这明显是湖蟹好吧。”

“对,百分百湖蟹,这些特征都是淡水蟹特有的,而且这百分百野生湖蟹。”

“怎么可能,湖蟹怎么可能长这么大?”

“怎么不能长这么大,早一百年,我爷爷那会儿,五六斤七八斤的螃蟹,经常能捞到,挂在。”

“早五十年都有。”

议论纷纷,最后归解到一句话:“在哪里,明天去干了它们。”

“对,在哪里在哪里,有得吃不,明天去干了它们。”

看到这里,焦离孟哈哈大笑起来,细长的鹦鹉爪飞快的打字,好象人手指还要快一些:“明天午十一点,请准时光临四马路81号,离孟酒楼。”

马一堆人叫:“去去去,四马路,怎么走怎么走。”

“对啊对啊,离孟酒梦,好怪的名字,是不是错别字啊,难道不是离梦?”

“你梦也可以?”

“少废话,到底在哪里。”

后面出来个语音,一声吼:“百图地度啊,笨的。”

焦离孟阳顶天听了大笑。

阳顶天对焦离孟道:“光这一对螃蟹不行吧?”

“那当然。”焦离孟道:“这对蟹皇蟹后主要用来吸引眼球,真正要吃,还得大众化,不能光看着一两个人吃啊。”

“那再放一批螃蟹出来。”阳顶天看了看厨房:“放那边池子里好了。”

离孟酒楼的厨房大,有两个巨大的洗菜储水的池子。

“不要太大的,最好蟹皇蟹后小一半以,这样才能显出蟹皇蟹后的身价。”

“有道理。”阳顶天点头,随后放出一对,一公一母,公的大约三斤左右,母的两斤下。

焦离孟大赞:“这样的最好了。”

“一般一桌有一对螃蟹够吃了吧。”阳顶天道:“放多少对,两百,还是三百。”

“不不不。”焦离孟连连摇头:“物以稀为贵,这么大的螃蟹,太难得了,但如果多了,可又不值钱了。”

“有道理。”阳顶天点头,可以看出来,焦离孟对经营酒楼还是有点经验的:“那你说放多少对。”

“五十对吧。”焦离孟想了一下道:“午二十对,晚三十对,每桌一对,不能多要,蟹皇蟹后拍卖,可以买走,这些元帅蟹必须在我们店里吃。”

“元帅蟹啊,这名字好。”阳顶天笑起来:“是不能买走,否则其它酒楼买了去,顾客去别的店了。”

这时焦离孟的手机响了起来,焦离孟一看,笑道:“是孙梅打来的,她也在吃货群里,可能看到视频了。”

他接电话,阳顶天放螃蟹,都挑的两三斤左右的,五十对蟹,把两个大池子齐得满满当当的,看着都有些吓人。

而如果不是阳顶天,换了普通人的话,这五十对蟹不是吓人了,而是要夹人了,这么大的蟹,那螯一家伙夹下来,胳膊不说,手指头绝对一夹两断。

但阳顶天下了令,这些螃蟹哪怕明知要死,也老老实实的呆着,一动不动,只在那里吹泡泡。

焦离孟跟孙梅通了电话,对阳顶天道:“明天孙梅会早些过来,拍卖会她来主持,这方面她更有经验。”

“那当然好。”阳顶天确实没多少经验,真不一定压得住场子。

这时几个吃货群里犹自热火朝天的议论着,焦离孟忍不住,又把满池的螃蟹图放出去,这下更是火爆得一塌糊涂,即便沉底多年的老乌龟都给炸了出来。

阳顶天看焦离孟聊得热火朝天,道:“你聊吧,我先睡了。”

他并不是感到疲惫,而是到这会儿,卢燕几个都睡下了,可以把她们的灵体摄进戒指里了,陪卢燕几个,不跟焦离孟鬼扯强?

“行,你去睡。”焦离孟头也不抬:“我反正是鸟了,呆会随便在哪里歪一下行?”

阳顶天一听笑起来:“那你得找个高点儿的地方,别给老鼠叼了去。”

焦离孟吓的叫了一声:“也是啊,那我得注意点儿。”

他的样子让阳顶天觉得好笑,阳顶天发现了,焦离孟这个人吧,确实有点儿神经质,胆小,但心地还是善良的,只冲着他老婆偷人,他却一直不肯离婚,也从来没打过他老婆这一点,可以看出来他性子的软弱,他先还说过,他求过他老婆,甚至给他老婆下跪。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样式,阳顶天也管不着,他也不会去睡焦离孟的床,而是一闪进了戒指,一摄灵,卢燕几个果然进来了,还有刀衣姐,马晶晶等人。

1234 我可吃不下

他在戒是主神一样的存在,可以随心所欲随意化形,化成好几座藏真楼,卢燕几个一座,刀衣姐几个一座,马晶晶又是一座,彼此虽然都在戒,却并不知道其她人的存在。

仿佛一幢楼里,很多的房间一般,哪怕左右隔壁,也不知道谁是谁?

当然,戒指形成的灵力场更玄异,大致是这个意思是了。

阳顶天其实可以召唤更多的女人,只要跟他有过阴阳二气交接的,全可以摄进来,不过他心里最喜欢的,还是卢燕马晶晶几个,而一旦她们进来了,他也不大想得起其她女人了。

灵体交缠半夜,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出了戒指,焦离孟在楼外飞,居然在跟两只喜雀打架。

那两只喜雀体形不算小,又是二对一,根本不怵焦离孟,焦离孟在几棵大树间飞来飞去,后来扑翅一下,飞进了窗子,那两只喜雀不肯甘休,居然追了进来,直到看到阳顶天,这才又慌忙飞出去。

“靠,这两疯婆子。”

看两喜雀飞走,焦离孟这才稳住身子,看桌有一杯水,探嘴进去一顿狂吸。

阳顶天好笑:“大清早的,你怎么跟两喜雀干了。”

“可不是吗?”焦离孟道:“我跟那些吃货聊到半夜才睡,站着睡怎么也不习惯,躺着睡又怕老鼠,我后来想了一招,到那个架子躺着,好不容易睡着了,那两喜雀叽叽喳喳的,我叫它们滚蛋,结果它们还不服气,这不干了。”

“然后它们追杀你?”阳顶天好笑。

“两泼妇。”焦离孟呸了一声。

阳顶天大笑。

“早餐吃什么?”笑了一阵,焦离孟问阳顶天:“话说,我昨天好象一天没吃东西呢,这会儿真有点饿了。”

“鸟儿不是吃虫子的吗?”阳顶天笑。

“那不行。”焦离孟摇头:“我可吃不下。”

阳顶天又笑。

离孟楼是酒楼,只做晚餐,不卖早餐的,阳顶天下楼,到对街一个早点摊子,吃了几大碗牛肉面。

焦离孟是蹲在他肩头跟着下来的,阳顶天给他买了几个小笼包,焦离孟拿爪子按着,把包子皮拨开,吃里面的馅,那摊主看得好,道:“帅哥,你这鹦鹉养得好。”

焦离孟便叫了一句:“恭喜发财。”

这下那摊主乐坏了,叫道:“这嘴儿巧,谢你吉言,今天的包子算我的。”

焦离孟立刻补一句:“那再来一笼。”

摊主大笑:“好咧,只要你能吃,今天都算我的。”

旁边的几个食客也纷纷称,都拿话来逗焦离孟。

这时过来个三十来岁的少妇,穿着灰色的职业套装,白色抹胸,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胸部尤其饱满,焦离孟见了叫:“哇,这个姐姐好漂亮哦。”

职业装少妇脸现惊喜:“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焦离孟认真的点头:“你是我今天早见到的,最漂亮的姐姐。”

“真的呀?”职业装少妇又惊又喜:“你普通话说得好标准哦。”

“当然。”焦离孟道:“你是最漂亮的姐姐,我是最聪明的鹦鹉。”

要是他的本来面目,这么自吹自擂,肯定换来一堆鄙视,但一只鹦鹉这么说,周围人则是哈哈大笑,那职业装少妇同样是咯咯娇笑:“你还真是只聪明的鹦鹉呢。”

“我不是一般的鹦鹉。”焦离孟一本正经:“我有名字的呢。”

“哦?”职业装少妇眼光一亮:“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昨夜忧伤。”焦离孟拿翅膀捂了一下脸:“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眼前的姐姐媚眼乱丢。”

这一下周围的人都笑疯了,职业装少妇更是笑得花枝乱颤,饱满的胸部波涛汹涌,焦离孟便歪着脑袋紧紧的盯着,更惹得笑声不绝。

“这家伙。”阳顶天在一边看得大好笑。

焦离孟卖了半天嘴,后来甚至飞到了职业装少妇的肩头,还故意探头往职业装少妇的抹胸里去看,职业装少妇娇嗔着骂他流氓,并不真的生气,一只鸟儿嘛,谁会跟只鸟儿生气了。

而焦离孟显然也很亨受别人哄着他捧着他的这种感觉,阳顶天估计,在焦离孟爸爸没出事之前,做为一个官二代,他的生活状态是这样的,人人哄着他,捧着他,所到之处,无不笑脸相对。

“唉。”阳顶天轻轻叹息一声,心有一点淡淡的忧伤。

这时手机响了,是焦离孟的手机,阳顶天看了一眼,是孙梅打来的,阳顶天接通,孙梅的声音响起,极为兴奋:“老板,你在哪里啊,这些螃蟹,呀,吓死人了。”

那两池子螃蟹,又是那么大个,确实是有些吓人的,不过孙梅的惊吓,更多的是兴奋。

“老板,你哪里搞来的啊?全都这么大。”

对孙梅的问题,阳顶天昨夜跟焦离孟讨论过要怎么回答了,阳顶天的回答是:“先别问了,我在过早,马回来。”

招呼焦离孟:“昨夜忧伤,回去了。”

“哦,我要回去了。”焦离孟跟职业装少妇道别:“漂亮姐姐,再见哦,来一个吻别礼吧。”

说着伸出鸟嘴去亲职业装少妇,职业装少妇根本不拒绝,真的嘟着红唇跟他亲了一下。

“真香。”焦离孟嘎嘎笑着飞起来,落到阳顶天肩头。

周围哄笑声,便有人对阳顶天道:“帅哥,你的鹦鹉卖不卖?”

焦离孟回头一句:“不卖,你太丑了。”

“哈。”

这一下,所有人都笑疯了。

阳顶天一路笑着回去,进酒楼,看到孙梅在大堂里打电话,阳顶天一进来,她立刻挂了电话,迎来:“老板,那些螃蟹,哪儿进来的啊。”

“这个你别问。”阳顶天不想解释:“现在的问题是营销,你拿个主意。”

这是焦离孟跟阳顶天说的,事情交给孙梅,他和阳顶天两个加起来还要强得多。

“行。”孙梅果然毫不犹豫的答应,她想了一下,道:“老板,进货渠道怎么样,后面还有没有货?”

1235 物以稀为贵

“能有。 ”阳顶天点头:“那两只最大的是没有了,但那些小一些的,可以供应。”

其实大的也有,但焦离孟说过,物以稀为贵,如果后面再出大的,前面两只大的没那么稀罕了。

“那好。”孙梅欣喜的点头:“这批货实在是太好了,我已经联系了不少美食界人士,我的想法,今天午,先在美食界小范围搞个拍卖和试吃,这些人在美食界影响力较大,只要得到了他们的肯定,有他们宣传,效果会事半功倍。”

“可以。”阳顶天点头:“具体的你操作行了,我昨晚进货,太累了,去眯一会儿,拍卖的时候叫我。”

他不是要睡觉,而是需要换回自己的身份出去露个面,孟有义他们有人专门盯着他的,他要是来了东城突然神秘失踪了,孟有义他们说不定会调查。

还好,焦离孟一直是个甩手掌柜,所以阳顶天这么说,孙梅没觉得有任何意外,大包大揽的道:“老板你好好休息,你只要掌握好进货渠道,剩下的,全部交给我,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那辛苦你了。”阳顶天客气了一句,了二楼焦离孟的休息间,把门锁,对焦离孟道:“老焦,我要换回本脸出去一趟,你在这里守着,手机卡什么的你自己看着,我十点左右回来了,要是有事,也可以打我电话,没什么不方便吧。”

“没什么不方便。”焦离孟摇头,扬了扬翅膀:“我发现,变成鸟,其实蛮不错的,又能飞,爪子也灵活,别人也不防备我。”

阳顶天一听乐了,道:“你小心着,天有鹰,然后还有打鸟的。”

“不怕拉。”焦离孟漫不在乎:“我不出门,搞不着我。”

“那行。”

阳顶天也不多说,一闪身进了戒指,飞到外面,找一个荒僻些的无人处闪身出来,跑一圈,公交,转一趟车,到了公司。

武痴刚好来了,见了阳顶天,非常开心,两个扯了不多会,于小敏来了,看见阳顶天也非常高兴,简单的汇报了最近的情况,去年的广告费基本花光了,只剩一点点收尾,总体来看,广告部成效显著,这一点,无论是哈多还是总公司,都是持肯定态度的。

而之所以能取得这些成效,基本可以说都是于小敏的功劳,阳顶天便道:“辛苦了。”

于小敏焉然一笑:“这样的辛苦,我甘之如怡。”

确实,事情都是她在做,但权利也都掌握在她手里啊,给谁广告,不给谁广告,都是她一言而决,这种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kuài gǎn,没有体会过的人,是无法想象的。

至于拿回扣什么的,反而只是附带。

还有一点要收尾,然后明年的广告费,正因为少,争夺得反而更激烈,所以于小敏说话的时间内,手机响了好几次,她也没接,每次都是看一眼掐断了。

阳顶天一看不对,笑道:“你有事,去忙吧,放手施为,总之我在前面顶着。”

“谢谢你阳总。”

于小敏的感激,是确确实实的出于真心,阳顶天这样的司,可以说,她从来没有碰到过。

武痴则是给了阳顶天一拳,道:“我姐说,你好久没去吃嗦螺了。”

阳顶天笑:“不骗你,前几天我做梦还跟你一起摸嗦螺呢,有机会一定去。”

他这不是假话,有一天做梦,还真梦到跟武痴摸嗦螺,但没有梦到武倩。

不是他无情,只是他打一开始忌惮怕给武痴发现,相于武痴这个朋友,武倩身体的吸引力要小得多。

于小敏带了武痴离开,阳顶天又到哈多办公室跟哈多扯了一会儿,看看十点多了,这才打个车回江湾丽影,进屋,洗了个澡,没办法,东城这鬼天,只要离开空调房,是一身汗。

换了身衣服,然后往戒指里一闪,便往离孟酒楼来。

到酒楼前面,便看到大坪里停了不少豪车,阳顶天暗想:“看来到了不少吃货。”

他没有进大堂,而是直接从二楼窗子进去,焦离孟蹲在办公桌,正在玩手机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阳顶天闪身出来,笑道:“没什么事吧?”

“没事。”焦离孟忙道:“是先前孙梅发了个短信,说胖又苏和怕死不吃都来了,还来了不少的美食家,拍卖要开始了,看我下去不,你即然来了,那我们下去吧。”

“好啊,去看看热闹。”阳顶天也有些期待。

开门下去,一楼大堂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估计能有四五十个左右,叫阳顶天意外的是,李晓佳也来了,坐在一个角落里,旁边坐着她的助理和司机。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酒店嘛,一是住宿,二是餐软了,李晓佳当了经理,日常事务都是她负责,肯定和美食界有一定的联系,现在突然出了这么大的螃蟹,她当然要闻风而来。

阳顶天也没有去跟李晓佳套近乎的意思,这大美人傲得很,不好打交道的。

这时孙梅看见了他,走过来,道:“老板,人来得差不多了,都有些情急,想要看螃蟹,你看,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说了一切交给你啊。”

阳顶天继续扮演甩手大掌柜。

“那开始了。”孙梅嫣然一笑,转身,拍拍手:“诸位老师,诸位同行,拍卖会现在开始,我说一下规则啊,起拍价是十万,叫价的话,一口价至少是五千,您别一百两百的加,我无所谓,蟹皇蟹后丢不起那脸。”

她话没说完,吃货们却已经开始起哄了:

“行了,先把螃蟹亮出来吧。”

“是啊,别不是机器蟹吧。”

“铁壳子还好,最怕的是塑料壳壳,我还真不信,东城有这么大的江蟹。”

孙梅也不反驳,只是拍了拍手掌。

随着她的掌声,四个服务生从厨房里抬了两个大不锈钢盆子出来,放在了大堂间。

“哇,真的哎。”

“好大。”

“好黑。”

“这绝逼是野生的。”

“得有一千年了吧。”

1236 怕死不吃

“会不会是法海的化身,听说白娘子踢倒雷锋塔后,追杀法海,法海逃到如来佛那里,如来佛也讨厌他,一脚踢下海,法海变成了一只螃蟹。 ”

“法海本来是螃蟹精好不好?”

惊呼,乱七八糟的议论,以及必然的歪楼,大堂刹时成了鸭市。

焦离孟对这种反应很满意,他蹲在阳顶天肩头,给阳顶天介绍:“左边盆子边那个,又白又胖的,是胖又苏,右边那个黑大个,则是怕死不吃。”

阳顶天道:“他两个看得倒细致。”

“他两个算是东城吃货界最出名的两个吃货吧,时不时还电视的。”

这时有人置疑:“淡水蟹怎么可能这么大,哪怕是江蟹也不可能吧,别不是用什么药水肥料催肥的吧。”

这人的话引来一堆跟风:“是啊,饲料喂大的吧,跟那些馊水猪一样。”

“能不能吃啊。”

众人议论纷纷,胖又苏和怕死不吃却一直没说话,这时胖又苏从旁边拿了根甘蔗出来,去撩那只公蟹。

阳顶天看了暗暗好笑,暗给那公蟹下令,那公蟹黑螯突然扬起,闪电般的夹住胖又苏的甘蔗。

卡嚓!

一声脆响。

胖又苏手的甘蔗,巨然给那公蟹一夹两断。

堂顿时引发一众尖叫:“呀,断了哎,夹断了。”

“好粗野,好狂暴,我喜欢。”

“这绝逼是野生的,饲料或者药水催出来的,绝没有这股子野劲。”

而在众人惊呼声,胖又苏果断出价:“这对蟹我要了,十万块。”

对面的怕死不吃立刻接口:“我一只可以出十万。”

“哇。”

这叫声来自阳顶天耳后的焦离孟:“一只十万,这翻了一倍了,我知道。”

阳顶天也有些兴奋起来。

而那边胖又苏也没有服输的意思,立刻加价:“一对,二十五万。”

怕死不吃跟着加价,还是指着自己面前的那只母蟹:“我一只十五万。”

一只十五万,一对是三十万了。

焦离孟爪子又兴奋的抓紧了阳顶天肩头。

阳顶天知道这家伙的习惯了,忙把一缕气运到肩头,爪子抓进肉里痛啊,运气,让这家伙抓不进。

那边胖又苏翻起眼晴看着怕死不吃:“怕死鬼,你今天是纯心跟我怼了是吧。”

怕死不吃同样翻眼看着他:“这样的螃蟹,一辈子也碰不一次,这会儿不跟你抢一下,等着过年吗?”

“三十一万。”

旁边另一个人出价。

“一只二十万。”怕死不吃这一次是下定了决心,爹来爹怼,娘来娘怼,对谁都不客气。

他怼得又快又狠,刚出价那人有些撑不住了,在那儿呼呼喘气。

阳顶天即高兴,又暗暗摇头,悄声对焦离孟道:“螃蟹有什么吃头啊,出那么高价?”

“那你不知道了。”焦离孟大大的不以为然:“各有各的喜好,有的还爱吃螃蟹,老顶,你说,他们还会不会加价,四十万了哎。”

“不知道。”阳顶天摇头。

那边一时有些冷场,虽然这么大的螃蟹极罕见,但一对蟹出到四十万,也实在有些夸张了,一时没人加价。

孙梅先前笑吟吟的看着,这时道:“怕死不吃老师不愧是真正的美食家,如果没人再加价的话……”

“等等。”她话没说完,胖又苏举手打断了她,转头对怕死不吃道:“我出二十万,你把公蟹让给我,算我吃点亏,可不可以。”

母蟹才有蟹黄,公蟹是没有的,所以看似公蟹母蟹大,会吃的,其实要挑小些的母蟹吃。

“可以。”

四十万吃对蟹,怕死不吃也多少有点肉痛,稍微一想,答应了胖又苏这个提议。

“那这样。”胖又苏呵呵笑,对孙梅道:“孙小姐,这对蟹黄蟹后,由我和怕死不吃兄联手……”

“一百万。”

话没说完,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响了起来。

这个声音是从人堆后响起来的,所有人都扭头往后看,而阳顶天却不必看,只听到这声音知道是谁。

李晓佳啊。

“一百万,她怎么出这么高的价。”

阳顶天并不在乎钱,只是觉得李晓佳好象有些冲动了。

焦离孟却兴奋得爪子猛地抓紧,他以为阳顶天不认识李晓佳,道:“那女的我认识,是双燕大酒店的常务副总李晓佳,东城有名的美女,名模出身,极有性格,双燕大酒店在她的执掌下,最近是异军突起,隐约已经挤进了东城五星级酒店的前三。”

东城是大城,经济发达,光五星级酒店有几十家,所以焦离孟说挤进前三。

“一百万买一对螃蟹,不值吧。”阳顶天疑惑不解:“会有人吃吗?卖不掉怎么办?”

“不是这么理解的。”焦离孟连连摇头:“双燕大酒店是五星级的酒店,她们主营的,不仅仅是餐饮,主要还是住宿,也不完全是住宿,这么说吧,象双燕大酒店这样的五星级酒店,注重的是企业形象和企业化这一类的无形资产,这样的蟹皇蟹后,全国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对,只冲这世界第一的名头,双燕大酒店无论如何都不会亏。”

他说到这里,挥动了一下翅膀,仿佛握拳一样,道:“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双燕大酒店买了去,不会卖给人吃,而只会养着,然后会做宣传,东城第一蟹,国第一蟹,世界第一蟹,在哪里,在双燕大酒店啊,这是多么大的噱头,他们只要在百度百科放一下,知乎找人出个题目,再找人答一下,刷一下,或者再找找电视台啊,或者一些吃货公号啊,给宣传一下,那得是多大的人气,这要是做广告,一个亿也未必有这个效果。”

他这么一解释,阳顶天也明白了。

李晓佳买的不是蟹,买的是世界第一啊。

“佳佳还真是有眼光呢。”理解了,他不由得暗暗称赞,悄悄看着李晓佳。

李晓佳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香奈尔套装裙,化了一点淡妆,耳朵戴了一对绿色的翠饰,更衬得明眸皓齿,肌肤如雪。

1237 寒月当空

她个子本来高,还穿了高跟鞋,直接一米八多了,哪怕是站在人群后面,也遥遥的高出一头,再加她清冷犀利的气质,恰如寒月当空,让人迷醉之余,又隐隐的心生寒意,不敢靠近。

“李小姐啊?”胖又苏也认识李晓佳,苦笑道:“你怎么也来跟胖子我为难啊。”

李晓佳微微一笑:“不是我跟你为难,而是这样的蟹皇蟹后太难得了,所以,我双燕大酒店当仁不让。”

她先前在人堆后面,出了价后,人堆自动让开,她走到前面,妙目一扫:“还有人出价吗?”

“那啥。”胖又苏看了看众人:“我退出,离孟楼不是还有一些小的吗?我等小一些的好了。”

他身后有人接口:“也是哦,不是螃蟹吗?一百万,呵呵。”

跟这人一样呵呵的不少,在阳顶天以为无人再出价的时候,怕死不吃突然张嘴,还是指着他身前那只母蟹:“这一只我可以出五十五万。”

他抬眼看向李晓佳:“李总,我们合作,我只要这一只,如何?”

李晓佳看他一眼,冷然一笑:“两百万。”

“哇。”

她这价报出来,大堂惊呼声一片。

焦离孟兴奋得翅膀乱扇:“直接加到两百万,难怪双燕大酒店短短时间内异军突起,果然好气魄,更胜男儿啊。”

阳顶天也暗暗点头:“佳佳确实有气魄。”

燕喃卢燕朱玉玉李晓佳四个女孩子里,说到脑子,手腕,智计,确实都以李晓佳第一,这一点,阳顶天早知道了。

但他知道的李晓佳,都是熟人李晓佳,在外面叱吒风云的李晓佳,却还是第一次见,不由得生出眼前一亮的感觉。

李晓佳这个价,彻底让怕死不吃没了想法,他纠结半天,终于叹了口气:“是你赢了,这个蟹,我吃不起。”

“还有人加价吗?”孙梅适时接口,她环视所有人:“如果没有的话,这对世界第一蟹皇蟹后,属于这位李小姐了。”

“不。”李晓佳插嘴:“它们属于双燕大酒店。”

“对对对。”孙梅忙改口:“它们属于双燕大酒店了。”

“优秀的职业经理人。”焦离孟赞叹。

阳顶天道:“孙梅也不错。”

“孙梅是还不错。”焦离孟点头:“不过李晓佳要差着一点儿,不过也不遗撼,我这离孟楼,本不能跟双燕大酒店去,李晓佳这样的人,也不是我这小小离孟楼容得下的。”

他在这边感慨,那边孙梅已经安排人把那对蟹皇蟹后抬了出去,李晓佳志在必得,居然直接带了酒店的水产品运输车来,这是一辆冷柜车,恒温恒湿,不但可以制冷,还可以制氧,光这辆车,要三百多万。

眼看着吃货们感慨连连,孙梅叫道:“各位老师各位朋友,大家不要遗撼,螃蟹我们还有,也并不差,或者说,如果没有刚才那对螃蟹,我们接下来的任何一对,都可以在东城甚至国甚至全世界封王封后。”

她说着拍掌,又有服务生抬出盆子来,这一次一家伙抬出了六个大盆子,每个盆子里都有一对螃蟹。

堂顿时又是一阵惊呼:“真的呢,好大哦,不刚那对小多少。”

“没错,要没有刚才那一对,这里任何一对,都可以在世界淡水蟹里封王。”

“哪来这么多大螃蟹啊,真不是饲料喂出来的?”

置疑声,怕死不吃断然挥手:“不可能是喂出来的,绝对都是野生的,看它们的肚子,还有爪子知道。”

他说着傲然抬头:“我在娘肚子里吃蟹黄包长大,说到吃螃蟹,我说第二,至少东城没人敢说第一。”

顿时有人不服气:“刚那对螃蟹你吃不。”

这是打脸啊,这绝逼是打脸啊。

但这样的实力打脸,怕死不吃还真怼不住,只能垂头不吱声。

胖又苏则又玩了游戏,他拿起先前给咬掉一截的甘蔗,伸到一只母螃蟹面前。

阳顶天冷笑看着,暗暗好笑:“调戏母螃蟹吗?”

暗下令,那母螃蟹突地挥螯,闪电般夹住胖又苏手的甘蔗,往后一扯。

这扯的力量极大,胖又苏没有防备,往前一栽,整个人扑到盆子前面,脑袋也伸到了盆子里。

盆子里还有一只公蟹呢,立刻张大了两只巨大的螯,向胖又苏的脑袋伸过去。

“小心。”

“夹死人了。”

“快把他扯开啊。”

众人惊叫声,还是怕死不吃手快,他也不敢去扯螃蟹,而是奋力一脚踢在盆子,把那盆子踢到一边。

这一踢,盆子撞盆子,所有的螃蟹都给惊动了,瞬间齐齐张开巨螯,那阵势,吓人啊,大堂一时鬼哭狼嚎,你推我撞,乱作一团。

不过还好,螃蟹虽然张开巨螯,却没有一只跑出盆子,当然,这是阳顶天下了令,否则以这些螃蟹的野性,早逃出去了。

即便如此,大堂也乱了好一阵子才镇定下来,李晓佳首先开口:“孙经理,这样的螃蟹有多少,我双燕大酒店定五百对。”

孙梅忙道:“对不起李总,这些元帅蟹,我们离孟大酒楼一天也只能提供五十对。”

“那我全要了。”李晓佳立刻接口。

“凭什么啊。”

她这话顿时激起了公愤:“双燕大酒店了不起吗?”

“我们不能吃吗?”

“这元帅蟹今天我还吃定了。”

阳顶天也暗暗摇头:“佳佳什么都好,是过于强势了。”

纷纷扰扰,孙梅道:“李总,对不起,除了刚才那对帝王蟹拍卖外,对这些元帅蟹,我们酒楼有个规定,只能在我们酒楼吃,午二十对,晚三十对,一桌只能订一对,不能带出去,也不能自带酒水。”

“那至少给我们二十对。”李晓佳不肯甘心。

“李总。”孙梅一脸为难。

李晓佳目光炯炯:“你们这些元帅蟹,价格是怎么样的?”

“我们的定价是一对两万八千八。”

“我加一万。”李晓佳立刻加价:“给我三十对,如果后面还有,每天三十对,都是这个价。”

“这个……”孙梅有些为难。

1238 你吃螃蟹不

螃蟹是用来卖钱的,每对直接加一万,这对酒楼来说,是很难拒绝的,孙梅忍不住回头看阳顶天。

阳顶天几乎要张嘴了,但又忍住了。

他当然要站李晓佳一边,但肩头蹲着个焦离孟呢,他答应要帮焦离孟的。

虽然焦离孟并不知道他认识李晓佳,但如果他帮李晓佳,自己心里发虚,所以不吱声。

孙梅看过来,他垂下眼光。

孙梅无法得到他的示意,转过头,想了一下,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李总,规矩是规矩,元帅蟹,只能在我们离孟大酒楼吃。”

她的决定,引发了大堂一片喝采:“这对了嘛。”

“有钱了不起吗?”

“孙小姐,给你三十二个赞。”

是阳顶天也暗暗点头:“这个孙梅,也算是厉害了。”

焦离孟则是用力挥翅:“孙梅做得对,今天这么一炒,以后要吃元帅蟹,只能来离孟楼,我们离孟楼在东城独此一家了,只这一点,什么广告都值钱。”

李晓佳也不再坚持,随即离开,这边则纷纷嚷嚷,虽然说是近三万一对的螃蟹,还是有很多人吃,本来说午只有二十对,结果光是这些吃货,要了二十五对。

孙梅没办法,只好宣布,午和晚对调,午三十对,晚二十对。

“这么贵的螃蟹,这么多人吃。”

阳顶天难以理解。

焦离孟却不以为意:“现在有钱人多了,尤其是对这些吃货来说,几万块算什么?”

阳顶天摇摇头,对焦离孟道:“我午有事,你还是在酒楼里守着吧。”

焦离孟忙道:“我不一个人呆房间里,你把我交代给孙梅吧,说你养的鹦鹉,让我跟着她。”

“那行。”阳顶天找个空子,把孙梅叫过来,道:“孙经理,我去跟那个供货商吃个饭,带着鹦鹉不礼貌,你帮我照看一会儿,放心,这鹦鹉蛮乖的。”

说着对焦离孟道:“昨夜忧伤,来,跟孙经理打个招呼,再自我介绍一下。”

“孙经理好。”

焦离孟调整了一下舌头,用一种鹦鹉腔道:“我叫昨夜忧伤,我蛮乖的,不会偷吃,也不会偷看女孩子洗澡。”

孙梅咯一下笑了,惊喜的道:“这么乖啊,那行,我帮你照看一会儿。”

“谢谢姐姐。”

焦离孟趁机卖乖,飞到了孙梅肩膀,又跟阳顶天打招呼:“再见。”

“再见。”阳顶天挥手,出了酒楼,打个车,途又下车,找个无人处闪身进了戒指,再从另外一个地方出来,再打个车,往马晶晶这里来。

到马晶晶家,开门进去,马晶晶在阳台浇花,只穿了一个吊带裙,露着两条纤长细白的腿儿,恰如新剥出来的葱管。

阳顶天门开得轻巧,马晶晶没听到,一面浇花,一面拿个铁签子在松土。

阳顶天悄无声息过去,突然在背后抱住马晶晶。

“呀。”

马晶晶吓得惊叫一声,随即看清是阳顶天,娇嗔着捶他:“讨厌,吓我。”

阳顶天呵呵笑,亲她一下,在背后搂着她,道:“这花一天浇几次啊?”

“哪能一天浇几次。”马晶晶摇头:“三天到五天浇一次吧。”

“三天到五天一次。”阳顶天夸张的叫:“还没我勤快啊。”

马晶晶咯一下笑起来,回头看他,眼眸水汪汪的:“你总要勤快一些。”

“这是给鄙视了吗?”阳顶天叫:“那不行,我现在浇一遍,不,今天要浇三遍。”

说着把马晶晶身的吊带裙给抹下来,这种丝滑的小东西,只要从肩头把吊带抹开,会自己掉下来。

马晶晶眸子更加迷蒙,嘴里却道:“呆会我要做饭了。”

“做饭不急,先浇花,咱不能偷懒啊是不是?”

马晶晶咯咯笑,也由他。

阳顶天今天勤快,在阳台给浇了一遍,抱回沙发又细细的浇了一遍,再然后抱到床,再又给浇了一遍。

然后花儿醉了,彻底不能动了,搂着他睡了一觉,一直到两点多,醒过来,这才有点儿精神,娇嗔道:“都怪你,饿了吧?”

阳顶天便叹气:“原来浇花还蛮辛苦的。”

马晶晶吃吃笑:“说了三五天才浇一次,哪象你一样,有时候一两个月都不浇一次,来劲了,一天浇几次,当然辛苦了。”

“嗯。”阳顶天点头:“以后吸取教训,隔三岔五的浇一次。”

说着端详马晶晶,道:“花儿还是要勤浇,浇过的花儿,果然更加娇艳了。”

马晶晶咯咯笑,扑到他怀里,吻他:“当然啊,所以,你不能太懒的,不过也不要太勤快,太懒了我枯萎了,但太勤快了呢,我又吃不消。”

“这么说,浇花还是件技术活?”阳顶天感慨。

“当然啊。”马晶晶深情的看着他:“所以,你要好好的对我,保护我,爱我,时不时的照看我,浇灌我。”

眸子里,是无限的深情,当这样的一个女人,说要你好好的照看她浇灌她时,证明,她在全身心的爱着你。

阳顶天当然能感受得到,便深情的吻她,眼见着又有些动情,马晶晶察觉到了,忙推开他:“不要了,再浇,花儿真的要淹死了。”

阳顶天便笑,抱了她到浴室里,下下给她清洗干净了,再又抱回来,找了衣裙给她穿。

穿衣服的马晶晶,神清气爽,美艳端庄,阳顶天看了叹气:“每次看到你穿衣服,我想把你tuo guāng了。”

“今天不许。”马晶晶咯咯笑:“我去做饭,饿死了都。”

阳顶天想起一件事,道:“你吃螃蟹不吃?”

“吃啊,不过这季节吃螃蟹还早了一点点,再过两个月吧,十月份,螃蟹才完全成熟。”

“哦,那你等一下。”

阳顶天按住马晶晶,自己先到厨房里来,把一对螃蟹放到洗碗池里,然后对马晶晶招手:“行了,按住了,你来看。”

“什么呀。”马晶晶好,到厨房里一看,吓一大跳:“呀,怎么这么大螃蟹啊?”

1239 越大越好吃

这螃蟹其实算是小的,是孙梅给取名元帅蟹的那种,公的三斤左右,母的两斤左右,但这样的个头,马晶晶也从来没见过,也难怪她惊呼了。

“一个朋友送的,我没吃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当然能吃。”马晶晶喜道:“越大越好吃,膏越多,呀,这螃蟹这么大,是江蟹吧,也不能这么大啊,我要先拍下来。”

她去拿了手机拍下来,然后才开始做,当然要阳顶天帮忙,弄到微波炉里,蒸熟了,她也调好了姜料。

光有姜料不行,螃蟹性寒,要配黄酒,不过阳顶天在她这里,一次性发了二十坛洞雪藏真酒,这六百多年的黄酒,用来配螃蟹吃,最合适不过。

叫阳顶天想不到的是,螃蟹剥开,里面肉还挺多的,母蟹的黄,黄带红,看去非常好看,也挺多的,剥开来,满满的一大碗,雄蟹的肉也不少,吃起来也非常的细滑。

“哇,这肉真多,真好吃。”马晶晶感慨不绝:“小时候,我妈妈经常给我买螃蟹吃,那会儿也没什么钱,他们舍不得吃,总是让给我吃,我爸每次都说,太腥了,他不喜欢吃,我小时候还真信了,后来才知道,他是省给我吃呢,妈妈告诉我,他其实蛮爱吃的,以前他跟妈妈恋爱的时候,都是买给妈妈吃,结婚后,他两个经常吃螃蟹,后来有了我,他不吃了。”

“你爸爸蛮有爱的。”阳顶天笑。

“是啊。”马晶晶也笑:“他有一点知识份子的脾气,蛮清高的,我妈最有趣,即爱他这个性子,又讨厌他这个性子,所以我们家里有什么事,都是我妈去处理。”

她说着咯咯笑起来:“我妈是女强人。”

“你性子象你爸爸?”

“有点儿象。”马晶晶笑着点头:“不过我有些地方也象我妈,我从小较独立,只不过懒得跟人争。”

这倒是事实,阳顶天拥有她一段时间了,知道她其实蛮聪明蛮厉害的,想做什么事情,一定能做好,只是懒得去争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说起来还是清高。”

“嗯。”马晶晶耸了一下小鼻子:“懒得跟那些俗人去争,没得丢份。”

满满的清高气,让阳顶天大笑。

说笑一会儿,马晶晶问:“这样的大螃蟹,是从江里捞出来的吗?现在东江里,一斤多的都少见了啊,想不到还有这么大的。”

“要吃还有。”阳顶天不想跟马晶晶撒谎,只保证供应。

马晶晶眼晴一亮:“还有吗?那给我爸妈送一对去。”

“行啊,我明天送一对来。”

“太好了,爱你。”马晶晶嘟嘴亲他一下:“这么大的螃蟹,我爸妈一定爱死了。”

吃完了螃蟹,时间不早了,马晶晶赶去班,阳顶天无所事事,公司不想去,本来想去酒店打一转,又有些怕见李晓佳朱玉玉,想一想还是不去了。

给余冬语打了个电话,这美女警花却在京城,这要怪阳顶天自己,把蛋沙抓了来,蛋沙是东南亚最大的油头,牵涉的案子非常多,国际刑警和国警方组成了联合调查组,余冬语进了调查组,这种国际大案,一时半会,根本结不了案,余冬语也根本回不来。

阳顶天只能哀嚎:“果然是不作不死啊。”

余冬语在那边咯咯笑,安慰他:“好了好了,回来我找你。”

阳顶天一时冲动:“要不我去京城找你。”

“不要。”余冬语吓到了:“这个案子牵涉非常大,不仅是国外的,国内的也非常多,好几个沿海城市都有油贩子跟蛋沙有牵扯,所以纪律非常严。”

“可是我想你了。”阳顶天哀嚎。

余冬语咯咯笑,阳顶天道:“你想我不?”

“想。”余冬语笑着回应。

“想我哪里?”

阳顶天没皮没脸,余冬语顿时又羞到了,呸了一声,道:“好了,我要挂电话了,乖啊,回来我给你电话。”

她说着挂了电话,阳顶天没办法。

照理说,他已经得到余冬语,阴阳二气相交,他可以在戒指里召摄余冬语的灵体。

可他不敢,余冬语不象卢燕她们,余冬语是警察,自带侦察系统,一次两次或许还好,要是经常这么玩,她说不定会起疑。

不过这会儿阳顶天忍不住了,想:“不管,这晚非把她摄过来,好好的收拾一顿才行。”

想着把余冬语的警服给剥下来,狠狠的蹂躏,让她叫,腹一时一片火热。

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了,是焦离孟打来的,焦离孟在电话里兴奋的告诉他,离孟酒楼出了超级大蟹的事已经扩散出去了,现在来吃螃蟹的越来越多。

“不但晚的二十对订出去了,明天的都订了三十多对出去,太火了。”

过于兴奋,焦离孟的声音都有些变形了,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现在是鹦鹉的声道,较窄小。

阳顶天同样兴奋,道:“即然这样火爆,要不增加螃蟹的供应?”

“那没必要。”焦离孟道:“孙梅说了,物以稀为贵,她坚持每天只卖五十对,而且明天午只订二十对,晚三十对,绝对不改。”

“孙经理还是蛮厉害的,那听她的。”

阳顶天对孙梅的映象,想当不错。

扯了一会儿,挂断电话,阳顶天先回别墅,然后闪进戒指里,出去,找个无人处出来,再打个车,回到离孟酒楼。

这会儿四点多了,酒楼终于空了下来,孙梅在大堂里,看到阳顶天,兴奋的迎来:“老板,我们的元帅蟹简直供不应求啊,而且刚才东城电视台打电话来,说要来采访。”

“东城电视台?”阳顶天心一动:“哪个栏目。”

他这话倒是把孙梅问愣了,摇头:“不知道。”

她有些疑惑的看着阳顶天:“是电视台吧,还分栏目的吗?”

她这一问,阳顶天也笑了,也是,普通人哪里搞得清这里面的弯弯绕,他要不是得到了马晶晶,同样是一头雾水。

1240 你想多了吧

“分的。 ”他点头:“东城台最火的,是晚六点半的百家故事。”

“是呢。”旁边一个服务生插嘴:“百家故事的主持人叫马晶晶,好漂亮的,号称东城一枝花呢,她有时出外景的,看她会不会来?”

旁边一个女服务生撇嘴:“马晶晶会来,你想多了吧。”

另一个男服务生却道:“不一定哦。”

那女服务生嘴里啧啧两声:“来了又怎么样,你敢去咬一口不?”

另一个女服务生咯咯笑:“最好化成螃蟹,蒸熟了,那么她有可能会咬你。”

那男服务生也是个活宝,立即举手道:“老板,我申请蒸熟。”

“可以。”阳顶天点头:“那个啥,孙经理,你让人带他去厕所里洗刷一下,然后蒸吧。”

“好咧。”孙梅撸袖子:“来,跟我走。”

说笑一阵,阳顶天楼,孙梅跟来,阳顶天突然记起件事,他把焦离孟交给了孙梅的,这会儿怎么没看见了,便问:“孙经理,我那只鹦鹉呢。”

他这一问,孙梅笑了起来:“老板,你从哪里找来的鹦鹉啊,好色的。”

“怎么了?”阳顶天怪的问,心下暗想:“再色也是只鹦鹉啊,未必还去泡妞去了,可他那小丁丁,也起不了作用啊。”

“先前来吃螃蟹的,有个美女。”孙梅边说边笑:“你养的那鹦鹉看见美女主动飞过去,然后它话说得利索,又会搞笑,那美女也喜欢,还拿螃蟹肉喂它,吃完了,说要带它去玩,它居然真的跟着去了。”

“我靠。”阳顶天顿时哭笑不得了。

“想不到鹦鹉也这么色的。”孙梅笑了一阵,对阳顶天道:“老板,元帅蟹的供货渠道稳定吗?”

“没有问题的。”阳顶天看着她:“怎么了?”

“没事。”孙梅兴奋的道:“今天的拍卖非常成功,拍卖两百万,然后今天午吃掉的螃蟹加晚和明天午已经预订出去的,超过八十对了,也有两百多万,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的流水,已经超过前两年的总和了。”

“一天超过两年。”阳顶天也不由得讶叫一声。

“绝对的。”孙梅眼光晶亮:“去年一年到今年大半年,还没有这个数呢,要是元帅蟹的供应能稳定三个月,我们离孟大酒楼绝对会成为东城第一美食楼。”

“东城第一美食楼,绝对的。”

随着叫声,焦离孟从外面飞了进来,扑愣着翅膀落到阳顶天肩头。

阳顶天笑道:“看美女回来了,感觉怎么样?”

“美女都是妖怪。”焦离孟把脑袋乱摇:“她外表那么美,我跟着她到家里,她突然翻脸了,居然想把我捉起来关到笼子里,还好我机灵,否则今天完蛋了。”

说着,他还拿翅膀拍着胸脯。

他这个拟人化的动作,加他的语气,一下让孙梅笑喷了。

阳顶天也忍不住好笑:“这回知道了吧,以后看你还那么色不?”

“那是两回事。”焦离孟嘿嘿笑:“牡丹花下死,做死也风流嘛。”

居然有这觉悟,阳顶天不得不服气,看着焦离孟,想:“这家伙做人失意,做鸟倒是春风得意了。”

孙梅道笑了一阵,道:“老板,那个供货商方面,确定能稳定下来吗?今天我们元帅蟹还有帝王蟹的消息已经扩散出去了,呆会电视台一来,晚要是播放的话,知道的人更多,那么供货商非常重要,万一有人截胡的话……”

不愧是精明的女经理人,立刻想到了最关健的点。

“这个没问题。”阳顶天还没接口,焦离孟已经先做出了保证。

阳顶天心一动,对孙梅道:“孙经理,你不是问这位昨夜忧伤我从哪里找来的吗,其实他不是我养的,是那位供货商养的,所以,他说没问题,那没问题了。”

“真的啊?”孙梅眼光一下子亮了起来,看向焦离孟的的眼神,象看着自己的情人。

焦离孟傲然点头:“当然是真的,所以,那啥,孙美女,把你的香吻献给我吧。”

“一言为定。”

孙梅立刻伸出胳膊,而焦离孟也真个飞过去,孙梅忍着笑,嘟起红唇,跟焦离孟的红嘴吻了一下。

“哎哎哎。”阳顶天凑趣:“我说两位,边还有人呢。”

“香。”焦离孟咂嘴,对着阳顶天挥翅:“非礼勿视阁下没听说过吗?”

孙梅则捂着嘴巴咯咯笑。

这时一个女服务员跑来,兴奋的叫道:“孙经理,老板,东城电视台的人来了,是百家故事栏目组的,真的是马晶晶来了呢。”

“真的啊?”焦离孟霍地飞起来:“真的是马晶晶来了啊,我只在电视里看过她呢。”

他着当先飞了下去。

“老板。”孙梅看向阳顶天:“你去接受采访还是……”

“你去吧。”

阳顶天还真想冒弃焦离孟去接受一下采访,尝试一下给马晶晶采访是什么滋味,但又有点心虚,而且,他先前从马晶晶那里出来,虽然到家里洗了个澡,但没有换衣服,因为卢燕燕喃都不在家,没人给他洗啊,他懒得换。

马晶晶是个聪明而细心的女子,虽然脸不同,但如果看到一模一样的服装,加先前还吃了一模一样的元帅蟹,说不定会起疑,至少会觉得古怪,所以阳顶天不敢面对。

“那我下去了。”

孙梅倒是不怵,转身下去了。

阳顶天也跟在后面下去,电视台的人到了大堂里,马晶晶果然在里面,她穿一条红色修身款的印花裙,即靓丽又清雅,阳顶天一看乐了:“她出来采访没换衣服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马晶晶这条裙子,是阳顶天帮她挑的,里面则是黑色蕾丝的三点式套装,都是阳顶天亲手选了再帮她穿的。

先前穿的时候,马晶晶娇媚无,而这会儿站在大堂里,却有一点生人勿近的幽远。

孙梅迎去,热情的招呼道:“马主播,您好,我可是您的粉丝呢。”

1241 并不高冷

“客气了。 ”马晶晶笑着跟她握了一下。

阳顶天远远看着,想:“晶晶在工作,也并不高冷嘛。”

这时孙梅肩头的焦离孟插了一句嘴:“你好漂亮。”

马晶晶看了他一眼,笑道:“好乖巧的鹦鹉。”

“谢谢。”焦离孟贫嘴:“你为什么不夸我漂亮呢?”

马晶晶笑了一下:“你很漂亮。”

“谢谢。”焦离孟继续贫:“你说话真好听,我可以落你肩头吗?”

马晶晶看他一眼,摇头:“抱歉。”

她不再搭理焦离孟,而是看着孙梅道:“孙经理,听说你们离孟酒楼进了一批超大的淡水蟹,我们百家故事特地来采访。”

“欢迎欢迎。”孙梅很热情,这是帮离孟酒楼做广告,怎么能不热情,那边摄像机对准她,她不慌不忙的侃侃而谈:“吃螃蟹的季节要到了,我们酒楼特地联系了一批极品元帅蟹,以回报支持我们酒楼的新老顾客,为什么这批螃蟹叫元帅蟹呢,这是我们老板给取的名字,因为它们是蟹的巨无霸,如军队那高高在的元帅一般。”

她说着,引导马晶晶等人往厨房里走,阳顶天则是暗暗摇头:“什么帝王蟹元帅蟹,都是你取的名好不好?”

不过他当然不可能冲过去说破,而是暗暗佩服孙梅精明的生意头脑,螃蟹的巨无霸,如军队的元帅,只冲这一点,能吸引绝大部份吃货的眼球啊。

马晶晶他们到厨房里拍了一圈,没多会儿离开了,百家故事每天都要播,需要的新闻较多,当然不可能在离孟酒楼呆很久,不过阳顶天听马晶晶采访孙梅的时候问到了所谓帝王蟹,能猜到,马晶晶应该是去双燕大酒店拍那对蟹皇蟹后了。

从马晶晶他们来,到采访完后离开,阳顶天一直只是远远的看着,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工作的马晶晶,精干而敏锐,并不是很咄咄逼人,但总是问到点子,典型的白领精英。

“白骨精啊。”想到先前浇花时,马晶晶在他身下shēn yin婉转的样子,又忍不住低叫:“小妖精。”

“不愧是东城第一花,还真是高冷哦。”焦离孟飞过来,满腔遗撼的叫:“都不怎么理人的。”

孙梅笑嗔道:“你是鸟好不好?”

焦离孟道:“因为我是鸟,她更应该喜欢我啊,我还以为可以捞一个吻呢。”

“你这只大色鸟。”孙梅呸了一声。

阳顶天哈哈笑,问孙梅道:“马晶晶他们去双燕大酒店了啊,要是他们拍了蟹皇蟹后,会不会抢我们元帅蟹的镜头?”

“那不会。”孙梅一脸笃定:“蟹皇蟹后只有一对,要吃这种极品蟹,只能来我们离孟大酒楼,他们那边宣传得再火,生意最终还是要落到我们这里。”

说到这里,她看着阳顶天:“老板,你还是要多跟供货方沟通好,最怕的,是他那里出问题。”

“那你问昨夜忧伤好。”阳顶天照旧把锅甩给焦离孟。

焦离孟昂起下巴:“刚才谁说我是大色鸟来着?”

阳顶天哈哈大笑。

孙梅又气又笑,叉腰瞪着焦离孟,突地伸手,一下把焦离孟抱在怀里,去他的大红嘴亲了一下,道:“大鸟哥哥,今晚我两个睡好不好?”

“好好好。”

焦离孟直接晕菜了,把个鸟脑袋乱点,阳顶天大笑:“这活宝。”

晚生意更加火爆,新闻播出后,酒楼的电话差点打爆,原因很简单,孙梅给摄像师塞了钱,拍了一下离孟酒楼的门脸招牌,招牌有离孟酒楼的热线电话。

不到七点,不但第二天所有螃蟹都订了出去,甚至第三天的都订出去了。

不过孙梅没有再预订第四天的,如果全部预订出去,后面订不到的,肯定要骂娘了,这对酒楼的口牌不太好。

这天酒楼也一直到十一点左右才关门,焦离孟居然真的跟着孙梅回去了。

“这家伙不会偷看人家洗澡吧。”阳顶天暗暗好笑。

阳顶天先在戒指里睡了一觉,到凌晨五点左右,他开了酒楼的货车,出了城,绕了一圈,到没有摄像头的江边,找个林子,放出五十对螃蟹,然后拖回来。

随后他不管了,闪进戒指,回到江湾丽影,卢燕的宝马给卢虎开回去了,燕喃的还在,他开了燕喃的宝马,同样到江边转了一圈,在后尾箱装了四只元帅蟹,全是母的。

因为马晶晶说,她一家人最爱吃的,是母蟹的蟹黄,包括她爸爸都是一样,嫩滑爽口,又好看,又好吃,所以阳顶天干脆挑了四只母的,而且离孟酒楼的要大,这些母蟹每一只都有三斤多。

进城,到马晶晶家,开门进去,马晶晶已经起来了,穿了一身瑜珈服在做瑜珈,看到阳顶天,她要起身,阳顶天忙道:“别动,你继续。”

拿出手机,给马晶晶拍下来。

马晶晶随他拍,又多做了几个动作,但到后面不行了,阳顶天越拍越近,到后来,不但盯着拍盯着看,而且还凑过鼻子来闻,甚至伸出舌头来舔。

马晶晶给他一舔,身子立刻崩不住了,笑道:“啊呀,有汗。”

“美人香汗,香啊,香啊。”

阳顶天一边啧啧称赞,一边伸出大舌头一路舔过去,马晶晶咯咯娇笑着躲闪,阳顶天一路追着舔,最终把她按在瑜珈球,从头到脚舔了一遍,再吃了下去。

“坏蛋。”

完事后,马晶晶无力的打他一下:“今天的早课白做了。”

“怎么可能。”阳顶天断然否认:“我最后的灌顶,才是真正的精华所在。”

马晶晶说不过他,只能任由他抱了去洗澡,然后阳顶天说螃蟹带来了,马晶晶大喜,穿了衣服到下面一看,当即打电话请假,要把螃蟹送回去。

阳顶天一听傻眼,可怜巴巴的道:“不是吧,这丢下我了?”

马晶晶咯一下笑了,道:“我休假三天,星期一回来了,回来好好补报你。”

1242 瑜珈球

阳顶天趁机提条件:“可以用瑜珈球。”

今天玩了一次发现,这个瑜珈球用来玩女人,别有风味。

“坏蛋。”马晶晶却给他玩得有些怕了,不过最终是答应了。

马晶晶随即驾车回去了,阳顶天一时间有些空落落的。

任晚莲这段时间搞两税合一,培训啊开会啊,忙得一塌糊涂,谢言新厂房搞好了,要买生产线,干脆直接去欧洲了。

阳顶天身边本来一堆的女人,这会儿突然发现,合意的竟然一个都不在身边。

剩下的只有赵小美和阮红雪,但阳顶天对她们只有yu wàng,除非特别饥渴了,否则一般不会主动找她们,反而是她们经常会找阳顶天,只不过阳顶天经常不在。

与阳顶天的郁闷不同,离孟酒楼的生意则是出的好,惟一要命的是螃蟹供不应求,这让焦离孟即幸福又烦恼。

第三天的下午,阳顶天正在焦离孟的办公室里打游戏,焦离孟突然从窗口飞进来,气虎虎的对阳顶天道:“那个王八蛋居然还好意思来找我。”

“哪个王八蛋,怎么了?”阳顶天莫名其妙。

焦离孟气虎虎的解释了原委。

焦离孟以前有一帮子哥们,他爸爸还在世的时候,大家玩得很好,不过他爸爸一出世,这些人变了脸,不但不跟他玩了,他找门去,他们不但不帮他,甚至踩他。

今天来找焦离孟的这个,名叫路志勇,是其最过份的一个。

路志勇爸爸以前是园林局的,也是个科长,把路志勇弄进了卫生局。

以前的路志勇,跟焦离孟称兄道弟,玩得特别好,但焦离孟家一出事,他变了脸,后来有一次,因为卫生证的事,焦离孟找路志勇帮忙,路志勇说不好办,但他私下里,却去找了姜好,后来姜好虽然把卫生证办下来了,但焦离孟怀疑,路志勇占了姜好的便宜。

那个时候的焦离孟,即愤世忌俗又性子软弱,嘴他什么都敢骂,却没有行动能力,除了跟姜好在家里吵一架,他甚至都不敢去找路志勇。

找也没用,除了送脸给路志勇去打,不会有任何好下场,只除非他敢去跟路志勇拼命,但事实他不敢。

焦离孟惟一能做的,是借酒浇愁,然后躲进游戏的世界里,远远的躲开现实的烦恼。

他想不到的是,路志勇这会儿居然找门来了。

“他肯定是来要螃蟹的。”焦离孟怒叫:“这两天,那几个死不要脸的,又称兄道弟的打电话来,口口声声叫兄弟,让我们给他们搞几对螃蟹,我呸。”

看着他一脸激愤,阳顶天只能暗暗摇头,世态炎凉啊,是这个样子了。

“那你的意思是?”阳顶天看着焦离孟。

“要我给他们螃蟹,呸,休想。”焦离孟重重的呸了一口。

阳顶天听了可暗暗叹气了。

他说得清清楚楚,路志勇在他家倒霉以后踩他,甚至有可能借着手的一点小权力,占了他老婆的便宜,可他居然没想到报复,而只是不给路志勇螃蟹。

阳顶天一直觉得焦离孟胆小,有一种善良的懦弱,到这一刻,他算是真正看清了他的性格。

这是一株温室里养出的花草啊,如果风和日丽,他娇艳明媚,一般的花儿甚至还要艳丽三分,然而一旦遇到风雨,他只会瑟瑟发拦了。

阳顶天以前最看不起这种怂货,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谁多条命啊,管你是谁,撸起袖子干。

但这两年,在外面经的事多了,见的人也多了,却也知道,这社会,真正有勇气的人不多。

这时敲门声响,焦离孟对阳顶天道:“绝对不要答应他。”然后飞去了阳台的晾衣架。

他甚至没有直面路志勇的勇气。

阳顶天轻轻叹气,而心一股戾火同时冲了起来。

这时门直接给推开了,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这人二十七八岁年纪,穿件花格子的衬衫,青色休闲裤,脖子挂了条金项链,手还戴着一串手链,长得还行,是脸有一种吊儿郎当的表情。

他显然是焦离孟所说的那个路志勇了。

路志勇也看到了阳顶天,眉头一挑:“小孟子,翻身了啊,了不起了不起。”

说着话,他走了进来。

阳顶天先不吱声,且看他怎么表演。

路志勇走进来,一屁股坐到办公桌,四面看了一下,啧啧摇头:“你这办公室要装修一下才行了,哪天兄弟给你找个装修公司,好好的弄一下。”

见阳顶天一直不应声,他转头,看着阳顶天,眉头又是一挑:“怎么着,不欢迎老弟啊。”

阳顶天斜眼瞟着他:“要不我让人去买二千响来放一下?”

路志勇仰天打个哈哈,笑声一收,冷眼看着阳顶天,眼光带着威胁。

阳顶天可以肯定,焦离孟那怂包受不了他这种眼光。

“可惜你遇了顶爷。”

阳顶天心冷笑,不过暂时不急,他要看清楚,这路志勇到底是怎么一副嘴脸,所以只是淡淡的瞟着路志勇。

对视了一会儿,路志勇眼见吓不住阳顶天,眼有点儿讶异,随即又仰天打起哈哈来,翘了一下大拇指:“可以啊小孟子,最近看来是真的翻过身来了。”

阳顶天还是不应声,冷冷的看着他。

“别那个样子。”路志勇哈哈一笑:“兄弟我又不问你借钱。”

这意思是,他以前跟焦离孟借过钱,而且百分百没还。

阳顶天还是不吱声。

路志勇抬眼,道:“我听说你最近搞了一点元帅蟹,给兄弟来两对怎么样?”

嘴脸露出来了。

阳顶天还是不吱声。

路志勇身子前顷,他坐在办公桌,身子再前顷,有一种老鹰看小鸡的感觉:“对了,你那些货哪来的啊,有兄弟托我问一声,有财大家发嘛。”

这下阳顶天彻底弄清了,他不仅仅是来要两对螃蟹占点儿小便宜,他甚至是想要供货渠道。

这也太无耻了。

1243 清脆的巴掌

阳顶天再也不能忍耐,一扬手。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

路志勇本来身子前顷下俯盯着他,想给他一种老鹰盯小鸡一般的压力,这一巴掌抽过来,抽得路志勇身子往后一仰,从桌子跌了下去,还好扶着了桌子,没有摔倒。

“你敢跟我动手?”路志勇站稳了,不是愤怒,居然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这个神情让阳顶天看到了焦离孟以前的懦弱。

也同时让他看到了这些人的嚣张。

而他眼晴一瞟,还看到了阳台衣架,焦离孟眼的惊讶和隐约的兴奋。

阳顶天身子一起,隔着桌子,啪,又抽了路志勇一个耳光。

这一下,彻底把路志勇打醒了。

“老子今天搞死你。”

路志勇狂叫着向阳顶天扑过来。

啪。

阳顶天伸手又是一巴掌。

他打得并不很重,真要用力,一巴掌,直接能给他脑袋打爆,但没有必要,阳顶天只是要羞辱路志勇,给焦离孟解气,同时要鼓起他的勇气。

路志勇给抽得一个踉跄,再次咬牙扑来。

啪。

又是一巴掌。

路志勇再退。

这下他彻底狂暴了,啊啊狂叫:“焦离孟,老子今天不搞死,老子跟你信。”

他绕过桌子冲过来,阳顶天毫不客气,正手一巴掌,反手一巴掌,再正手一巴掌,再反手一巴掌,啪啪啪啪,只听得密集的巴掌声有如过年的鞭炮,响个不停。

路志勇给他打懵了,甚至不知道后退,一直到阳顶天抽了十几巴掌,停下来,过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

而晾衣杆的焦离孟,则彻底看呆了,两只鹦鹉眼鼓突出来,似乎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啊。”路志勇狂叫。

“叫你妈啊。”

不等他叫完,阳顶天一伸手,揪着他衣领,一只手把他举起来,走到窗前,顺手扔了出去。

“不要。”焦离孟骇叫一声,慌忙飞过来。

但这时路志勇已经给阳顶天扔出了窗子。

焦离孟一时间惊得魂飞魄散。

阳顶天抽路志勇耳光,他惊讶,也解气,他曾幻想过这么抽路志勇耳光,但幻想只是幻想而已,现在亲眼看到阳顶天抽路志勇,而且是他的脸,那真的是,全身十万八千毛孔全部打开,那叫一个爽啊。

但他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狂暴若斯,竟然把路志勇从窗口扔了出去。

这可是二楼啊,而且离孟楼是酒楼,一层很高的,所以虽然是二楼,离着地面却有十多米高了。

这么高扔下去,真有可能摔死人的。

那一刻,焦离孟是真的吓到了,急跟着飞出去,甚至想抓住路志勇,但他现在是鹦鹉的身子,以他的体量,是根本抓不住路志勇的,更何况阳顶天虽然只是单手一扔,力量可不小,路志勇象个铅球一样飞出去五六米,然后急剧的往下掉。

焦离孟一颗心跟着往下沉。

还好,他这边是酒楼后面,有一排杜鹃花,路志勇身子落到杜鹃花丛里,咂倒了一大片杜鹃花,那情形,仿佛半山落下一只野猪一般。

路志勇是仰天摔下去的,眼皮向天,似乎晕过去了,不过没多会儿醒过神来,爬起来。

他明显给摔晕了头,站在那里发了好一会儿呆,才醒过神来,抬眼往楼看。

阳顶天站在窗子前,看到路志勇的眼光,他冷然一笑,拿出一枝烟,点燃,抽了一口,对着路志勇吐出一口烟圈。

那种轻蔑的表情,仿佛路志勇是一只垃圾堆里的苍蝇。

看到他这种表情,路志勇这一次却没有狂怒起来,甚至不敢与他对视,与他眼光一对,立刻垂下头去,走出花丛,一蹶一拐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焦离孟傻在了那里。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路志勇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不但挨了十几个耳光,最后甚至差点给摔死,居然这么走了,没有一点反应。

这与他想象的完全不同啊。

呆了好半天,他才扭头看阳顶天。

“他……他这么走了。”

他甚至有些结巴了。

阳顶天呵呵一笑:“那还想怎么着?”

“我以为……”

他想过很多可能,前面那三年的岁月里,给人欺负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报复,但往往想得太多,到后面什么也不敢做了。

“他会不会找人来报复。”

他想了一下,问。

“来啊。”阳顶天眉毛一扬,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认识不少人,我们以前那圈子的,混社会的,还有。”焦离孟说着说着,又担心起来:“他自己是卫生局的,要是下黑手搞我们,来查我们的卫生……”

“你以前是这么怕?”阳顶天要笑不笑。

“是。”焦离孟低垂着头:“他们要搞我,太容易了,我……我又没什么依靠了。”

长不大的孩子啊。

阳顶天轻轻叹了口气,道:“他威胁你,你不敢威胁他,例如,你可以跟他说,要敢过份,老子开车撞死你,他再牛,总只有一条命吧。”

“没有。”焦离孟摇头,跟阳顶天对视一眼,他有些惭愧的低头:“我不敢,那会儿我只敢在游戏里出气,受了气,我拼命玩游戏,花钱买装备,在游戏里砍人,幻想自己一身紫装,大杀天下。”

阳顶天叹了口气。

很多人都是这样的,没有拼命的勇气。

而象他这样的,反而不受人待见,他妈都烦他,天天只会打架闯祸。

“不过你刚才把他扔出去,他是真的吓落了胆。”焦离孟说着兴奋起来。

“所以他屁都不敢放一个走了。”阳顶天哈哈笑。

“是。”焦离孟眼神透着一种兴奋的狂燥。

人的胆气,是一点点提起来的,不过仅仅只是今天这一幕,估计还不够。

阳顶天也不急,他相信路志勇不可能完全落了胆,刚才或许吓懵了,但事后醒过神来,肯定还会报复的。

他等着路志勇来报复,再抽给焦离孟看。

即然要帮焦离孟出气,那帮到底,彻彻底底的帮个痛快。

1244 不带我玩

下午的时候,焦离孟慌慌张张的告诉阳顶天:“南哥发我短信了,要我晚去他那里。”

“南哥?”阳顶天皱眉:“什么鸟?”

“是以前我们那个小圈子里的老大。”焦离孟带着一点回忆的神色:“姓陈,又长得有点象陈浩南,所以叫开了,以前对我还可以,我爸有点权嘛,他经常找我开后门,对我也挺好,后来我爸倒了,他不怎么答理我了。”

“他没欺负过你?”阳顶天好的问。

“还好。”焦离孟想了想,摇头:“他后来只是不带我玩了,哦,也有一次,他让我喝酒,我酒量不行,他火了,按着我,把一瓶酒全给我灌了下去。”

他摇着头,那神情,似乎并不很生气,反而带有一点回味的意思,阳顶天只能叹气了。

“他要你去做什么?”阳顶天问。

“没说。”焦离孟摇头:“只给我发了条短信。”

焦离孟有点慌神:“可能路志勇的事,他知道了,老顶……那个……”

“几点去?”

“八点。”焦离孟看着他:“老顶……”

“行。”阳顶天直接打断他:“呆会你指路,我过去见识一下。”

焦离孟看着他,想了想,咽了口唾沫,没有反对。

八点,阳顶天开车,焦离孟指路,他有些急:“迟到了,南哥最讨厌别人迟到。”

“他算根毛啊。”阳顶天哼了一声,他不是好那个南哥,一根diǎo毛而已,估计高衙内他们还要差一截,有什么看头,他之所以答应去看看,是想给焦离孟出气加提气,如午把路志勇扔出窗子那样。

焦离孟顿时不吱声了。

过了好一会儿,焦离孟道:“老顶,我跟你修真好不好,我拜你为师。”

“修真?”阳顶天看他一眼:“你不想变回人身了啊?”

“鸟也可以修真的吧?”焦离孟好。

“可是可以。”阳顶天点头:“但修真首先是要体修的,也是先要一个舍,先聚精,再化气,通大小周天,再结丹,再化婴,这些东西,跟小说里差不多的。”

“我知道我知道。”焦离孟兴奋的点头:“化婴之后,可以脱体飞升了是不是?”

“化婴之后是阳神吧,阳神成,才可以脱体飞升。”

桃花眼有个怪僻,东西很多,但如果不触发,不会自己冒出来,所以阳顶天这会儿还要好意去想一下,才能把体系弄清楚。

“象你现在这样。”他解释:“灵体夺舍,不是阳神,是阴神,所以很容易散。”

“哦,有些小说里好象是有这样的说法。”

焦离孟的知识完全来自修真小说了。

阳顶天道:“你现在是鹦鹉,如果现在修,前期的练精化气,哪怕一直到阴神,都要靠身体支撑的,也是说,你练得的一切,都在这只鹦鹉体内,到时再一换人身,等于白练了。”

“这样啊。”焦离孟这下明白了。

不过他接下来不吱声了,好半天,他才道:“其实做鸟,做人快乐。”

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他能感觉出来,焦离孟变成了鸟,这几天很快活,各种耍宝。

“要不你变成鹦鹉算了。”他笑着建议。

“不过鹦鹉战斗力不强。”焦离孟可又摇头:“这几天,那两只喜雀,妈妈的,跟我耗了,好象专门在那里守着,我只要出去,它们杀过来,气死我了。”

“喜雀?”阳顶天大笑:“你打不过它们?”

“打不过。”焦离孟愁眉苦脸:“别看叫喜雀,其实凶得要死。”

他那样子,让阳顶天笑得不行了。

焦离孟自己也觉得好笑,道:“然后还有鹰,昨天下午,我逮个空子飞出去,飞半空,正爽着呢,突然看到一只鹰,当时把我吓得啊,不过还好,那鹰好象对我没兴趣。”

“现在环境保护宣传得较好,qi qiāng什么的也都没收了,没人打,鹰是有,而且不老少。”阳顶天笑着点头。

“唉,都不容易啊。”焦离孟叹气。

想了一会儿,道:“老顶,我要是鹦鹉体修真,多快能横行鸟界?”

“这个啊。”阳顶天用力想了一下,不想不出东西啊:“鹦鹉体小力弱精气不强,至少人是差远了,要修到凝气施术,至少得三到五年以吧。”

“这么久?”焦离孟大失所望。

“你以为修真这么容易啊。”阳顶天摇头:“没见白娘子她们,动不动是五百年千年说话的,实话说,动物的身体,修真方面,确实不如人体,如果是鹦鹉的身子,即便修到凝气,也顶多能施展几个小法术,没有太大作用的,如果有防备还好,没防备的话,一个老鹰扑,你只怕又完蛋了。”

“那算了那算了。”这下焦离孟坚决摇头了:“老顶你还是费力帮我找个人身夺舍吧。”

“不过不是你自己的脸了。”

“那也没办法的事情啊。”焦离孟叹气,随即眼光一亮:“你的意思,可以自己挑是不是?那给我挑一个黑哥哥好了。”

居然喜欢黑人,这什么口味啊,阳顶天直接傻掉了:“你喜欢黑叔叔?”

“也不能太黑的。”焦离孟道:“浅黑的那种,对了,奥巴马那种。”

“哦,那种啊。”阳顶天倒是可以理解了:“那已经很白了。”

“是啊。”焦离孟道:“我们这边一些老农民,其实还没他白。”

“不过你为什么喜欢这种口味啊?”阳顶天有些怪。

“不是我喜欢这种口味,是那啥。”焦离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黑人在肌肉纤维,运动神经方面,白人和黄色人种都要强,另外,主要是那啥。”

“啥。”阳顶天没搞明白。

“是那个。”焦离孟道:“我听说老黑那方面。”

“你说老二啊。”阳顶天一下子明白了,哈哈大笑起来。

“是。”说穿了,焦离孟反而不在意了:“我以前较怂,不敢追女孩子,只敢自己撸,可能撸多了,正式结婚后,反而不行了,我觉得,姜好偷人,可能也有那方面的原因,所以,即然能选,那我要一个黑人的舍。”

1245 真的是没面子

见阳顶天只是笑,他也笑道:“是真的,男人别的方面不行还好说,这方面不行,真的是没面子的。 ”

“那倒也是。”

他这算是把话说透了,阳顶天自然不会拒绝:“行,这边完事了,我跟你去非洲跑一趟,选一个最好的舍换给你。”

“嗯,去北非那边。”焦离孟点头:“撒哈拉以北,象阿尔及利亚那些,几乎可以说是白人了,但相于白人的皮肤,又要好得多,最主要是肌肉和运动神经要强得多,那边可以说是最强的人种。”

“你倒是有研究啊。”

阳顶天对这些,还真没琢磨过。

“我没事爱乱琢磨。”焦离孟笑了一下,道:“到前面左拐,对,那个路口拐进去,再到前面小区进去是了。”

阳顶天照着他的指点下去,进了小区,停了车,阳顶天对焦离孟道:“那些人我都不认识,不过你蹲我肩头,他们可能会怀疑,这样,你进戒指里去吧。”

说着,把焦离孟收进了戒指里。

阳顶天在戒指里可以看外面,也可以听,但焦离孟是不行的,不过阳顶天可以施术帮他,让他能看到外面,同时可以把声音传进阳顶天耳朵里。

这门术法,名叫雾隐海藏,是隐密传音的绝好术法,甚至不要藏戒指里,只要在焦离孟身喷口水,可以用轻雾把身形隐藏起来。

反而是传说正宗的隐身术,桃花眼不会,这让阳顶天颇有点儿失望。

其实不止隐身术,还有传说的穿墙术,桃花眼同样不会,再有封神里面,土行孙的地行术,那是阳顶天的大爱,可惜同样找不到。

阳顶天发现,桃花眼其实也有很多局限的地方。

倒是封神里面的指地为钢,阳顶天觉得现在科学实现了,是水泥地面嘛,这样的水泥地面,相信土行孙也是钻不过的。

把焦离孟藏好,阳顶天下车楼。

那个南哥住在顶楼,是跃层结构的房子,其实是28、29两层楼弄成一套。

阳顶tiān àn mén铃,门开了,是个女佣人,看到阳顶天,露个笑脸:“焦先生吧,请进。”

“谢谢。”

阳顶天是来帮焦离孟出气加提气的,但气不必撒在佣人身,很有礼貌的道了声谢。

进去,一个很大的客厅,不过阳顶天红帆国际那套房子要小一些。

客厅坐了七八个人,有五六个男的,两个女的,阳顶天多留意了一眼那两个女的,都是年轻女孩子,穿着时尚,偏妖艳,不过长像都可以说得漂亮。

随后眼光才扫到几个男的身。

他一眼看到了路志勇,路志勇也在看着他,一脸要吃人的表情。

阳顶天要笑不笑,眼光并没有在他脸停留,而是看向其他几个人。

间最打眼的,是一个光头,不但个子高壮,而且一脸凶横,眼珠子瞪出来,如两只电灯泡。

别说,他这一脸凶像,一般人还真不敢跟他对视。

可惜他碰了阳顶天。

戒指里的焦离孟要介绍这些人,阳顶天却暗传音道:“不必了,你看着我怎么做的行。”

他说着走过去。

这些人前面有一张长条形的矮几,矮几摆着卤菜和红酒。

阳顶天走到近前,伸手掂起一块猪耳朵放到嘴里,嚼了两下,道:“还行。”

拿起一个酒杯,倒了一杯酒,突然一下泼在那光头脸,眼一横:“你他妈瞪着我干嘛。”

他进来,光头等人都瞪着他,本来是要给他一种无形的压力,谁也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飚。

哪怕是戒指里的焦离孟,也猛地吓了一跳,随即一下兴奋起来,双爪抓紧,眼晴死死的盯着外面,一颗心怦怦狂跳,仿佛要跳到嗓子外面去。

那光头愣了一下,猛地跳起来:“老子搞死你。”

他话未落音,阳顶天突然操起红酒瓶,倒过瓶底,一酒瓶敲在他光头。

光头立刻血花飞溅,光头身子一软,往后一倒,倒在沙发,晕了过去。

“啊。”

光头边那个妖艳女子尖叫起来,慌忙逃到了另一边的沙发。

其他人也有些乱,路志勇本来恶狠狠的瞪着阳顶天,这一酒瓶子下去,他眼的凶恶刹时散去,变成了慌乱,几乎不敢与阳顶天眼光相对了。

“小孟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乱了一阵,间沙发一个男子发话。

这人三十左右年纪,个子高大,方脸,浓眉,颇有几分气势。

焦离孟立刻告诉阳顶天:“他是南哥。”

“我知道了。”阳顶天密音回他。

看一眼南哥,阳顶天坐下来,又掂起一块猪耳朵放到嘴里,随手拿过一瓶未开封的红酒,打开,往南哥面前一顿:“南哥,敬你一瓶。”

南哥眉毛一扬:“小孟子,你今天纯心来找事是吧。”

阳顶天霍地一抬眼,瞪着南哥:“你只说一句,喝,还是不喝?”

南哥看了看边路志勇几个人,有一种气极反笑的意思:“行啊,几天不见,小孟子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说着笑声一敛,要笑不笑的看着阳顶天:“我要是不喝呢?”

阳顶天又掂起一块牛筋放到嘴巴里,嚼了两下,道:“敬酒不喝,那喝罚酒吧。”

说着身子往前一顷,一把揪住南哥的衣服,把他猛地扯过来,横放在矮几。

“小孟子,你想死吗?”

南哥大怒挣扎,腰一挺要跳起来。

阳顶天两指一并,轻轻一下戳在南哥心窝处。

“噢。”南哥一声闷叫,脸露出痛苦之色,整个人一下软了下去。

“喝吧。”

阳顶天一手揪着南哥长发,另一手拿起红酒,瓶嘴插入南哥嘴里,那酒水咕噜咕噜往南哥嘴里灌进去。

路志勇几个在边看着,个个目瞪口呆,没一个人敢吱声,更没一个人敢出头。

戒指里的焦离孟完全看傻了,全身颤抖,腹却好象有热血涌来,整个人象在燃烧一般,心底里一个声音在狂叫:“痛快,太痛快了。”

1246 同时尖叫

阳顶天一瓶酒灌完,随手一甩,酒瓶子甩出去,砸到旁边墙,撞得粉碎。

“呀。”那两个娇艳女子同时尖叫。

路志勇几个身子也都缩了一下。

阳顶天把南哥身子一掀,南哥滚下矮几,趴在旁边的地,大声咳嗽起来,酒水从嘴巴鼻子里咳出来,说不出的狼狈。

他一面咳,一面抬眼看着阳顶天,脸胀得通红,眼更仿佛有火喷出来。

阳顶天却不再看他,扫一眼路志勇几个,他倒了杯酒,一口喝干,随手一甩,杯子也甩到墙,撞得粉碎。

那两个女子很配合,又叫了一声。

南哥等人的情形,加这两个女子的叫声,让焦离孟兴奋得全身发抖。

这一刻,他整个人仿佛都燃烧了,这三年所受的所有屈辱,全都发泄了出来。

阳顶天一眼扫过所有人,嘴角掠过一丝冷笑:“我不是说谁啊,我是说,你们所有人,全都是个屁。”

说着,他手抬起,五指张开,往下一戳。

嚓!

矮几给他五指洞穿。

他手拨出来,实木矮几,五个指洞,清晰圆滑,仿佛是用钻机打出来的。

“九阴白骨爪?”旁边一个矮胖子骇叫出声。

阳顶天转眼看向他。

那矮胖子吓一跳,身子一缩。

他本来又矮又胖,这一缩,更仿佛缩成了一个肉球,两眼惊恐的看着阳顶天,双手抱胸:“不要,小孟子,不,孟哥,求你了。”

阳顶天呵呵一笑,向他面前的酒瓶子一指:“喝。”

“哎。”

矮胖子一愣,立刻点头,双手拿过瓶子,倒过瓶底往喉咙里灌,灌得太急,猛地咳了一下,酒水咳出来,不过他没敢停,继续灌,不多会把一瓶酒灌完了。

“你还不错。”阳顶天哈哈一笑,再掂起一块猪耳朵放到嘴里,站起身,转身走,到门口,突地转身回头。

屋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那光头也醒过来了,自己捂着头,同样瞪着眼珠子看着他。

眼见他回头,所有人身子都抖了一下,有的眼光猛地闪开,有的垂下去,倒是那个矮胖子,迎着阳顶天眼光露出一个笑脸,他的脸又圆又胖,这一笑,倒仿佛压扁了的一个南瓜。

“有种,来找我。”

说完,阳顶天哈哈一笑,转头出门。

到外面,了车,把焦离孟放出来,焦离孟站在他肩头,身子还在抖。

“感觉怎么样?”阳顶天发动车子,笑问。

“我不知道。”焦离孟摇头:“我没法子形容。”

阳顶天哈哈笑,车子开出小区。

开出一段,焦离孟道:“原来,他们不过如此。”

“没错。”阳顶天笑:“这些家伙,平时人五人六的,其实普遍的欺软怕硬,看去diǎo得要死,真要把他们抽一顿,反而屁都不敢放半个了。”

“你说。”焦离孟还是有点担心:“他们会不会报复。”

阳顶天转头看他一眼:“你怕不怕。”

焦离孟爪子猛地一紧,随即挥动翅膀:“不怕,他们没什么了不起的。”

他的心气,终于是提起了。

“没错,在我眼里,他们是垃圾。”阳顶天进一步给他打气。

回到酒楼,九点多了,酒楼前面仍然停着不少车子,虽然螃蟹在七点左右没了,但还有吃其它东西的食客,这固然是风水鱼的原因,但螃蟹的宣传,也带来了一部份顾客。

因为风水这个东西,阳顶天感受过,说白了是气场,或者说磁场,只有在场的范围之内的人,才会受影响,不在范围之内的,不可能受影响。

说白了是,走过离孟酒楼街道前面的人,才能影响到,隔一条街,半点影响也没有了。

而眼前很多都是开车来的,自然不是受了风水磁场的影响,而是螃蟹的吸引力。

阳顶天进酒楼,门口的礼仪小姐很热情的招呼:“老板。”

现在生意爆火,阳顶天又宣布所有人工资翻倍,礼仪小姐的热情自然是十足十。

阳顶天这会儿心情好,面前的妹子也不错,便关心的道:“难站了吧?”

右手边的女孩子只嘻嘻笑,左手边的圆脸女孩胆子大些,顿了顿脚道:“是有些难站,不过觉得值,以前才难受呢,站在这里,顾客又没有,脚又痛,跟门神一样。”

阳顶天哈哈笑:“辛苦了。”

这时一辆车开过来,在门前停住,下来一个圆脸汉子,穿得有些豪,身金链子玉戒指闪来闪去的,旁边还挎着一个女子,同样穿金戴玉的。

阳顶天心一动,掏出钱包,拿出几张红票子,道:“辛苦了,给你们红包。”

他故意拖延了一下,等那圆头汉子挽着女子走近了,还回头看了一眼,才走进去。

他是故意做给那圆头汉子看的,而那圆头汉子果然也看到了,走到门前,礼仪小姐齐齐躬身:“欢迎光临。”

前面的阳顶天听到了,又故意回头看一眼,那圆头汉子下巴一抬,掏出钱包,直接抽出一叠,估计至少有千把块,递给左手的圆脸女孩:“不错,赏你们了,自己分。”

挽着那女子,昂然而入,眼光还挑衅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差点乐傻了。

是焦离孟都乐了,对阳顶天道:“老顶,有招啊。”

阳顶天哈哈笑:“这种阔佬,最爱跟人斗气了,帮小妹妹捞点辛苦费么,哈哈。”

楼,到焦离孟房里,焦离孟今天高兴,要喝酒,而且要喝洞雪藏真酒。

卢燕她们进戒指都是灵体,戒指里的东西,能看能听,但不能摸,因为她们没有身体,摸不到,所以里面的酒也喝不了,阳顶天也没让她们看酒窖。

但焦离孟不同,他借了鹦鹉的舍,是有实体的,这几天时不时的要求去戒指里溜达,虽然他不敢去庄外,戒指里的野物外面可多多了,但庄子里飞来飞去还是可以的,参观了酒窖后,对那排列整齐的几十万坛酒,极为赞赏,而在尝过后,更是夸赞绝无仅有。

他酒量不好,以前并不怎么喝酒,这几天,时不时的弄一壶出来喝,今天心情高兴,那没说的,要喝酒。

1247 四脚朝天

阳顶天当然也不会拒绝,让厨房里送了几个菜来,跟焦离孟喝了半夜。

焦离孟最后喝得大醉,四脚朝天倒在了桌子。

他满身酒气,阳顶天不想把他弄进戒指里,呆会卢燕她们会进来呢,但直接这么让他醉倒在外面,又怕老鼠咬他,说不定还有猫,不过藏真楼里有空着的鸟笼,他弄了一个出来,把焦离孟放进鸟笼里,挂到阳台的晾衣杆,这样不怕猫和老鼠了。

然后阳顶天闪进戒指里,与卢燕她们的灵体相会。

灵体只能与灵体相会,如果是**,他也不能搂抱卢燕她们的灵体的,反而让卢燕她们看到他的**,会惊疑,但阳顶天早解决了这个问题,说白了,还是因为他类似于戒指的主神,在戒指里,他可以随心所欲。

所以,他自己睡下,气随心变,灵体出壳与卢燕等人相会,而卢燕她们却看不到他的**,恰如大家都在梦,梦里缠绵,而看不到做梦的那个人的身体。

卢燕她们至今都以为是一个梦的,但如果是余冬语,老是在洞雪山庄这一个梦境里,说不定会起疑,所以至今阳顶天只把余冬语摄进过来一次,没敢摄第二次。

果然没多会,卢燕她们都进来了,卢燕燕喃之所以跑去横店而不想阳顶天,是因为,灵体夜夜可见,否则阳顶天到处跑来跑去,有时候几个月都不回来,她们非大发娇嗔不可,但只要一睡下,灵体可以相见,而且跟真人一样,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事都可以做,那无所谓了。

虽然说多少有点遗撼,醒来终究只是空的,但完全不能相见,终究是要好多了。

尤其象凌紫衣塔娜两个,反而更喜欢这种形式,因为灵体更自由,也更放松,更激情,更满足。

睡到四点多,又得爬起来,把水产车开出去,转一圈,拖了螃蟹回来。

随后两天,焦离孟一直等着南哥他们来报复,结果什么动静也没有。

“果然是些欺负怕硬的垃圾。”等得越久,焦离孟气势越足,骂不绝口。

看到他气势起来,阳顶天也高兴,他一生最见不得的,是怂货。

第三天,焦离孟突然气虎虎的飞回来。

现在焦离孟可以自由自在的飞出去了,即不怕喜雀,也不怕鹰,原因是,他找了一支小型的强光手电,爪子可以抓着的,飞出飞进,看到有鸟,他把手电拧亮,那两只喜雀最初一见他追杀,结果给他的手电突然一照,吓坏了,再也不敢找他麻烦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一见阳顶天,哇哇的叫。

“又怎么了?”阳顶天好:“是不是又有美女想捉你关起来啊?”

“美女,狗屎,呸。”焦离孟恨恨的呸了一口:“是我老婆。”

原来,这几天生意好,他算是翻身了,以前的朋友圈里,都纷纷拍他马屁,他一时兴头起来,想去看看姜好知道他翻身后的表情。

结果飞回家一看,姜好居然跟一个男的要出去旅游了。

本来他跟姜好离婚了,姜好要另外找人,理所当然,他也没理由去管,但问题是,姜好老早之前跟那男的有jiān qing了。

那男的叫游学,也是车管所的,现在当着审车科的科长,可以说是焦离孟爸爸一手提拨来的,以前也经常来焦家送礼,跟焦离孟夫妻两个的关系都非常好。

哪怕是焦离孟爸爸倒台后,游学对他也不错,偶尔焦离孟帮人办事,只要去找游学,游学基本都会帮他办,态度也一如既往,所以焦离孟一直觉得游学讲义气,是一个真正的君子。

但他无论如何想不到,游学居然跟他老婆有jiān qing,而且有两年多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有两年多了?”

阳顶天好。

“我当然知道,先前我去的时候,游学正跟姜好在做,而且边做边拍,完事了,姜好去洗澡,游学把视频转发到他自己的盘收藏,而最早的收藏,已经是两年前了。”

桌有一台电脑,焦离孟边说,边飞过去,打开了电脑,输入一个帐户,再输入密码。

“他先前打开盘欣赏,我记住了帐户和密码。”

他说话间,盘已经打开,里面收藏的视频和照片,多达30多g,全是游学的自拍,大部份都是他和一些女人的视频,每一个女人的视频,都单独有一个件夹,姜好的件夹里,有二十多个视频,都是游学和姜好在各种场合欢好拍摄下来的,而时间最早的一部,在两年前。

“你看,你看,这个**,我说是吧,两年多了。”焦离孟痛心疾首:“亏得我一直把游学当成最真心的朋友,却无论如何想不到,他在背后日我的女人。”

“这人确实。”阳顶天摇着头,却没有骂出来,因为他想到了武痴,武痴把他当兄弟,他却偷了武倩,虽然武倩是自愿的,而且是武痴的姐姐不是老婆,跟游学这种不同,但他心里终究还是有点发虚的。

但随后他惊讶起来,因为游学这个盘里,一共有三十多个件夹,竟然是一个件夹一个女人,也是说,游学玩过的女人,竟然多达三十多个。

“他女人这么多?”阳顶天简直要吓一跳,他自觉自己的女人算多了,结果跟这游学一,竟然不到三分之一。

“那有什么稀。”焦离孟反而不以为意:“他手里有权啊,现在买车的又多,求他的人多着呢,你别以为大官才贪得多玩得多,其实这种基层有实权的,厉害着呢。”

“我靠。”

除了一声靠,阳顶天真不知道怎么说了。

“小人,无耻,我一定要搞死他。”

焦离孟点开一个个姜好的视频,一面看,一面愤怒的骂。

“这女人确实够骚的,外表还真看不出来,身材倒也不错。”

阳顶天在一边瞟两眼,不好多看,到底曾经是焦离孟老婆呢,道:“你打算怎么搞他?”

1248 缩头乌龟

这几天,他觉得焦离孟的心气已经起来了,至少一点,敢开口要搞游学了,而不是象以前那样,只会当缩头乌龟,去游戏里发泄。

他倒要看看,焦离孟现在到了哪一步。

焦离孟仰头向天,好一会儿,却道:“游学他老婆叫唐悦,我一直叫唐姐的,很漂亮,而且特别有气质。”

他说到这里,似乎有些犹豫,阳顶天眼光倒是亮起来,难道焦离孟恨游学勾引了他老婆,他要去打游学老婆的主意,那可以啊,这样对等的报复,阳顶天蛮赞同的。

“可如果,我把游学的事揭露出来,唐姐会不会很伤心。”

焦离孟犹犹豫豫的看着阳顶天。

“我靠。”

阳顶天脑袋差点砸到桌子。

简直无力吐槽了。

“你是想把游学的事揭开来。”憋了半天气,阳顶天问。

“是啊。”焦离孟点头:“游学是公务员,又当着副主任,只要把这些视频往一放,他完蛋了,不说双开,至少他的副主任是当不成了。”

“你打算这么报复他?”

“那还要怎么弄?”焦离孟反问他。

“好吧。”

到这一刻,阳顶天彻底认清了,焦离孟确实是跟他完全不同的,他一直走的暴力型,当面硬怼,而焦离孟完全不习惯当面对抗的那种形式,而只会绕着弯子对抗。

叫他想不到的是,焦离孟琢磨半天,却又摇头了:“不行,不好,事情真要闹得满城风雨,最丢脸的还是唐姐。”

阳顶天都无语了,道:“那你不打算报复了?”

“我绝不会放过他。”焦离孟恨声叫,仰头向天,想了一会儿,道:“唐姐是个好人,肯定跟我一样,被游学的假面具瞒过去了,我要先跟唐姐揭露他的虚伪面具,然后看看唐姐的反应再说。”

说到这里,他自己点头:“嗯,是这样,唐姐是无辜的,她是个好人,我不能让她丢脸。”

这个人,阳顶天简直哭笑不得了,但他心突然一动,笑看着焦离孟道:“你是不是暗恋那个唐姐啊。”

焦离孟顿时不好意思了:“没有,哪有的事。”

见阳顶天哈哈笑,他终于点头:“唐姐确实不错的,长得好,身材也好,尤其是特别有气质,你不信,哪天我带你偷偷去见她一次,你知道了,她姜好那个烂货,强一万倍还不止。”

“我信我信。”阳顶天哈哈大笑。

焦离孟给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是鹦鹉的脸,看不出脸红脸白。

“我把这个帐号和密码给唐姐发过去,让她自己看,彻底认清游学的真面目。”

焦离孟跟游学夫妻熟,也有唐悦的手机号微信号什么的,这会儿直接把游学的帐号密码什么的发了过去。

一发完,他突然叫起来:“啊呀,我忘了换个号了,我用我的号发的,唐姐呆会不知道怎么想了。”

对他这种性格,阳顶天实在是无语,道:“那也没什么关系吧。”

“不是啊。”焦离孟摇头:“唐姐跟我熟啊,看到是我发过去的,然后意识到我知道了这件事,她面子尴尬了。”

说着后悔:“冲动了,当时多想一下,换个号好了。”

“件夹里,每个女人都有名字吧,你算换个号,唐悦看到姜好的名字,一看人,还不知道了?”

“也是哦。”焦离孟点头,随又摇头:“不对,她知道了我的事,却不知道我也知道了我的事,算我知道了我的事,但她不知道我知道了我的事,她以为我不知道,不会尴尬。”

他说绕口令一样,阳顶天都给他绕晕了,只能暗笑摇头:“这人,还真是。”

晚八点多一点,阳顶天在楼房里吃饭,焦离孟本来在下面逗美女,他现在跟元帅蟹一样,成了离孟酒楼独有的一景呢,他自己也愿意,来的顾客都哄着他逗着他啊,他还蛮喜欢那种氛围的,这会儿却突然飞了来,慌慌张张的对阳顶天道:“唐姐跟我打电话了,让我她家里去。”

他把手机放在一个窗台,时不时自己会看一眼,阳顶天也懒得帮他接,因为焦离孟的很多人际关系,他并不熟。

“那个唐悦啊,那去呗。”

“可是。”焦离孟明显有些手足无措:“见了唐姐怎么说,另外,她是个什么意思啊。”

他的样子让阳顶天好笑:“又不是你tou pāi了唐悦的什么视频,你又没对不起她,你慌个什么劲啊。”

“也是。”他这么一说,焦离孟倒没那么慌了,却还是犹豫不定:“好尴尬的是不是,万一唐姐要是情绪不对什么的,我要怎么办啊?”

他这种性格,阳顶天算是彻底无语了,道:“你尴尬什么啊,现在是我顶着你的脸,放心,她算tuo guāng了扯我床,我也绝不会尴尬。”

“倒也是哦,现在是你代表我。”焦离孟恍然大悟,一下子信心十足了:“那行,那过去。”

“这对了嘛。”阳顶天笑起来:“你怕个毛啊,对了。”

他说着笑道:“那个唐悦要是真的拖我床,你有意见不?”

“怎么可能?”焦离孟摇头:“唐姐可不是姜好那样的**烂货。”

“知人知面不知心哦。”阳顶天笑。

“不可能。”焦离孟断然否定,阳顶天也不跟他争,道:“那走吧。”

下楼,车,焦离孟指路,开到唐悦所住的小区,焦离孟道:“老顶,我还是躲戒指里吧,我在戒指里面看。”

“行。”阳顶天把焦离孟收进戒指里,照焦离孟的指点,进了一幢楼,去,按门铃,门很快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女子,说不特别漂亮,但给人一种端庄大气的感觉,气质确实不错。

焦离孟在戒指里叫:“唐姐。”

当然,他的叫声,只有阳顶天听得到。

阳顶天便也跟着叫了一声:“唐姐。”

“进来吧。”唐悦点点头。

1249 特文艺

焦离孟这时在戒指里叫:“她神情不对,说话的声音也有些不对,啊呀,她肯定特伤心特生气,而且肯定特尴尬。”

“我怎么没感觉出她有什么尴尬啊。”阳顶天暗暗摇头:“我倒是觉得你特艺,特娘娘腔。”

唐悦家客厅也较大,矮几有一瓶酒,还有一个杯子,唐悦好象在喝酒。

心情不好,这是可以肯定的,但尴尬一说,阳顶天确实没感觉到。

“坐吧。”唐悦跟焦离孟很熟,也没什么客气的,让阳顶天坐,她拿了个杯子,给阳顶天倒了一杯。

她自己也坐下来,倒了一杯,端着杯子,看着阳顶天。

焦离孟在戒指里啊呀啊呀的叫,阳顶天不理他,也把杯子端起来,喝了一口,看着唐悦。

第一眼,唐悦不是特别漂亮,但细看的话,却越看越耐看。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唐悦问他。

“是今天啊。”焦离孟抢先答:“游学今天出差,把姜好那个烂货带出去玩了。”

阳顶天想一想,道:“发现有一段时间了,不过这个帐户,今天午才发现。”

唐悦点点头,喝了一口红酒,问他:“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事?”

先前焦离孟抢着答,这会儿却不吱声了,在戒指里歪着脑袋,他显然不知道要怎么办。

阳顶天也不问他,反看着唐悦:“你打算怎么处理?”

唐悦看着他,好一会儿道:“小孟子,你好象跟以前不同了。”

女人果然是敏锐的,阳顶天才说了两句话,给她发现了不同。

戒指里的焦离孟直接叫起来:“啊呀啊呀,她看破了啊,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阳顶天却并不在乎,有些吊儿郎当的看着唐悦:“不是有句话,女儿是男人成熟的催化剂吗?碰这样的女人,我肯定会熟一点啊,也许会熟到烂。”

他这个回答,唐悦很认同,点点头:“确实。”

焦离孟则在戒指里大赞:“高明啊老顶。”

唐悦喝着酒,又不说话了,好一会儿,她突然起身,从旁边角柜拿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然后调摄像头。

“她这是做什么?”焦离孟问阳顶天。

“不知道。”阳顶天摇头,他确实不知道唐悦要做什么。

女人的心思最难猜了,他现在虽然有不少女人,但还是猜不到她们的心思。

唐悦调好了笔记本,看着阳顶天道:“小孟子,游学玩姜好的视频,你都看了没有?”

阳顶天其实没怎么看,不过唐悦这么问,他猜不到她什么意思,只好点头:“看了。”

“好。”唐悦说着,绕过矮几,走到他面前,突然在他身前蹲了下来,竟然开始脱他的裤子。

戒指里的焦离孟惊得翅膀乱扑:“呀,呀,她要做什么呀?快拦着她呀。”

阳顶天却不拦,而是看着唐悦,道:“唐姐,你这是?”

唐悦这时把他的外裤脱了下来,又来脱他的内裤,听到这话,她抬头看着他:“他们的视频,你不是看了吗?每次都是姜好给他吹开始。”

“呀。”焦离孟尖叫。

阳顶天微微皱眉,道:“唐姐。”

唐悦看着他,眼有一股疯狂的光芒:“游学怎么玩姜好的,你怎么玩我,我保证,姜好怎么给游学舔的,我一定不会她差。”

“怎么这样啊,怎么可以这样啊。”焦离孟在戒指里神经质一样的叫。

阳顶天却大致能理解,不过他没说话,只看着唐悦,他觉得唐悦还有话没说完。

唐悦果然还有话,她看着阳顶天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代他赔偿你,而是报复。”

她说着,微微咬牙:“他怎么玩别人的老婆,我要让别人以同样的花样玩他的老婆。”

她说着,手用力,脱下了阳顶天的内裤。

阳顶天立刻封了戒指,不再让焦离孟看到。

焦离孟在戒指里神经质的尖叫:“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问题。”阳顶天微微吸了口气,唐悦看着端庄,技术竟然不错,女人这种生物,看脸果然是看不出来的。

“那我怎么看不到了。”焦离孟叫:“她是不是在给你……”

“是。”阳顶天点头:“你不是说她很有气质吗?我可以告诉你,她技术不错。”

“啊,啊。”焦离孟莫名的叫了几声,突然有些兴奋起来:“我想看,老顶,让我看,好不好。”

“你想看她的样子?”阳顶天有点儿犹豫,他可没给人旁观的僻好,不过想一想,他现在借的是焦离孟的脸,焦离孟心又有各种情绪混杂,让他看一看,或许是一个催化剂,把他那种软弱又纠结的神经质性格变一变。

“是。”焦离孟眼有一种古怪的光芒,带着一点神经质一样的兴奋,阳顶天无法完全形容:“我其实喜欢她好多年了,她在我面前,一直象个大姐姐一样,我想看看她的样子,想……”

他犹豫了一下,叫道:“我想听她是怎么叫的,是不是跟姜好一样的骚。”

果然,人心都是黑暗的啊。

阳顶天呵呵笑起来,灵力一运,让焦离孟视线透出来。

“啊。”焦离孟顿时叫起来,眼光也一下直了:“原来……”

这是一个疯狂的夜晚,唐悦骨子里有一股子疯劲,她调电脑,不是要阳顶天照着游学玩姜好的花式玩她,而是要拍下来,做成视频。

游学和姜好玩的地方较多,客厅啊,卧室啊,甚至厨房啊,悲催的是,都是在焦离孟家里,现在唐悦换成她家里,照样子让阳顶天也玩她一遍,然后拍下来,再做成视频。

阳顶天本来只想让焦离孟看一眼够,后来想一想,焦离孟和唐悦才是当事人,同时,焦离孟推祟黑叔叔的性能力,阳顶天也是不为以然的,加焦离孟神经病一样的大呼小叫,阳顶天索性让他看个全套。

最主要的是,唐悦明显调了摄像头要拍视频,拍视频做什么,肯定是给人看,那看罗,也不多焦离孟一个,反正是焦离孟的脸不是?

1250 晕过去了

最后在卧室里,完事,唐悦歇了半天,突然呵呵的笑起来,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小孟子,想不到你这么强的,游学肯定不知道,他玩别人的老婆不过几分钟,别人玩他的老婆,能玩几个小时,甚至能玩到失禁,哈哈哈哈。 ”

她疯狂的笑着,突然呃的一声,眼一翻,居然晕过去了。

“唐姐,唐姐。”焦离孟在戒指里急叫:“老顶,她没事吧,她是不是死了啊?”

“她没事。”阳顶天摇头:“她只是晕过去了。”

“啊呀,啊呀。”焦离孟叹着气,在戒指里转着圈子,仿佛转圈的驴。

阳顶天看着他有些好笑,下床,点了支烟,再又床,靠着床板躺着,也不说话,倒看焦离孟要怎么说。

焦离孟转了半天圈子,唉声叹气:“唐姐怎么也这样啊,我以前真不知道她这样的,她原来也这样的啊。”

阳顶天笑道:“你很了解女人吗?”

“不是。”焦离孟乱摇着脑袋:“啊呀,我也说不清楚。”

他转了半天,又担心的道:“她真的没事吗?”

“至少现在没事。”阳顶天笑了一下,拉过一点被单,给唐悦搭到腰,把肚子盖着一点,手背掠过她的肌肤,丝滑微凉,恰如一匹缎子,这女人的心性平静,可能吃得也清淡,所以肌肤非常好。

“以后可怎么办啊?”焦离孟又唉声叹气的转起了圈子。

阳顶天算是明白了,无论怎么剌激,焦离孟的性子都改不了了。

“还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啊。”阳顶天摇头叹息,道:“你反正离婚了,唐悦最多也是离婚呗,还能怎么着?”

说着笑道:“你想不想以后让唐悦做你的情人啊。”

“可以吗?”焦离孟眼光一亮:“怕她……”

“怕她看不你?”阳顶天笑。

“是。”焦离孟有些自卑的点头:“我这三年……不过,我的酒楼现在生意好了,也许。”

犹豫半天又道:“但她不是个贪财的女人。”

阳顶天哈哈笑:“你真的了解她吗?”

“倒也不是。”焦离孟无目地的挥着翅膀:“她今夜这个样子,我也想不到的,原来她也好……”

好什么他没说起来,但阳顶天明白,哈哈大笑。

他的笑声让焦离孟下定了决心:“老顶,帮我照看着唐姐,别让她受伤害,她要离婚,那离,她要是愿意跟我,那请你帮我……帮我照顾她。”

“行。”阳顶天笑着点头,心里却想:“唐悦这女人,恐怕不要你照顾,她虽然是女人,性格可你强势多了。”

焦离孟还是担心唐悦,道:“老顶,她没事吧。”

“说了没事。”

阳顶天手搭到唐悦小腹,发入灵气,三分钟,唐悦醒了过来,她看一眼阳顶天,出了一会儿神,道:“你回去吧。”

阳顶天没应,焦离孟在戒指里可纠结了:“她现在这样,让我回去。”

唐悦这时却翻了个身,给阳顶天一个背影。

阳顶天悄问焦离孟:“是听她的,还是不听。”

焦离孟想了一下:“还是听她的吧。”

“不行啊兄弟。”阳顶天暗暗摇头,起身,先去冲了个澡,再穿衣服,对唐悦道:“那我先回去了。”

唐悦没有应声,好象睡着了,但阳顶天知道,她没有睡,只是不想应声而已。

“这个女人有个性。”阳顶天暗想:“她要是跟焦离孟换过来,那焦离孟不是这个样子。”

焦离孟却是空担心:“老顶,唐姐她……”

“睡着了,可能是累了吧。”阳顶天撒个谎。

“也是。”焦离孟点头,一脸钦佩的看着阳顶天:“老顶,原来你这么强的。”

“哈哈。”阳顶天哈哈笑:“现在不羡慕黑人了?”

“不羡慕了。”焦离孟断然摇头:“等我换个舍,跟你修真,这个是真强。”

随即却又道:“不过如果我换成黑人的舍,是不是更强,本钱更足啊。”

阳顶天无语问苍天。

回来,焦离孟又要喝酒,他心情杂乱,洞雪藏真也确实好喝,阳顶天无所谓,喝呗,等焦离孟喝醉了,往笼子里一丢,自己闪进戒指里,且睡一觉。

四点多还去运了螃蟹回来,无事,便在井莲叶打坐,井灵莲打坐的效果,特别好。

也不知坐了多久,心有所觉,睁眼一看,焦离孟在外面乱扑腾了呢,给鹰吓到了的老母鸡一样。

阳顶天好,收了功,一闪出来,焦离孟一见他叫道:“老顶,麻烦了,出dà má烦了。”

“什么dà má烦啊?”

阳顶天好的看他一眼:“你跟老鹰干了啊?”

“不是我?”焦离孟道:“是唐姐。”

“唐悦,她怎么了?”

“唐姐把昨夜你和她的视频,发给了游学,要逼游学离婚,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唐姐跟游学说,如果游学不离婚,她要去找游学那个件夹里所有女人的男人,跟他们去睡,拍下视频再寄给游学,让游学戴无数顶绿帽子。”

“啊?”阳顶天目瞪口呆。

他昨天看出,唐悦这女人有个性,没想到这么有个性,相对于焦离孟要把游学的视频发到,让游学出丑,唐悦的这个法子明显更狠。

“真是个厉害女人。”阳顶天忍不住赞了一句。

“她简直疯了。”焦离孟却彻底抓狂:“怎么可以这样啊,她是个好女子,怎么可以去跟那么多男人睡啊,绝对不行。”

“那你说了也不算啊。”阳顶天笑起来:“要不你劝劝唐悦。”

“我劝了啊。”焦离孟道:“我一早给她打了电话,她要这么做,也是电话里告诉我的,说要我不管她的事。”

“那没办法了。”阳顶天摊手。

“可是不行啊老顶。”焦离孟奋力挥动翅膀:“这样绝对不行,我绝不能看着唐姐跟乱七八糟的男人床。”

“那你打算怎么做?”

他这一问,焦离孟却又傻掉了,脑袋乱摇:“我不知道,但那样绝对不行。”

1251 十有八九会答应

阳顶天叹气,他想了想,道:“你也不必太着急,现在唐悦和游学还没离婚,她还是游学老婆,唐悦真要那样做,最丢脸的还是游学,所以他十有**会答应的。 ”

“也是哦。”焦离孟点头,随即挥翅:“他老老实实答应离婚算了,要是敢刁难,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这一天,焦离孟在纠结不安渡过,阳顶天可没管那么多,马晶晶回来了,他午到公司打了一转,直接去了马晶晶那里,然后陪着马晶晶去别墅看装修,又去逛了市场。

现在马晶晶胆子越来越大,阳顶天还担心出绯闻,陪在她边也东张西望的,马晶晶自己却好象漫不在乎,不过还好,钟郁青也跟着去了,好象几个朋友逛街一样,不至于太敏感。

钟郁青注意到了阳顶天的表情,挽着马晶晶的手,哼了一声,对阳顶天道:“是男人,应该有担当。”

阳顶天看了马晶晶一眼,苦笑。

不是他不想担当,以前问过,如果马晶晶真能离婚,他娶她也愿意的,但马晶晶不愿离婚,因为家里有一些牵扯,两家算是世交啊,而她爸妈又都是好面子的人,不想闹得满城风雨给人看笑话——她家是小县城,屁大一点事能传老远的。

“行了,死青青,管好你自己的事吧。”马晶晶反而打了钟郁青一下:“我说你现在那个男朋友到底怎么样,打算嫁他不?”

“那个二货啊,早一个月蹬了。”钟郁青得意洋洋。

“真的假的?”马晶晶惊讶。

“什么真的假的。”钟郁青昂着下巴:“本姑娘蹬掉的,没有三十,也有二十了吧,那么惊讶做什么?”

没有三十也有二十,这语气,阳顶天都听傻了。

不过也是,城市里的女孩嘛,换男朋友跟换衣服差不多,关健看哪一个才是最后的接盘侠了。

三点,马晶晶去班,阳顶天又回公司去溜了一转,四点多接到焦离孟电话:“老顶,游学跟唐姐离婚了,净身出户,房子什么的都归唐姐,他哀求唐姐不要把那些视频放出去。”

“游学不是出差了吗?还带着那个姜好出去玩了啊?”阳顶天怪。

“唐姐昨夜给他发的视频,他今天午回来了。”

“哦,我过来细说。”

阳顶天出了公司,到外面溜一圈,换回焦离孟的脸,才回到离孟酒楼。

焦离孟见他回来,兴奋的跟他说了经过,但随后又愤怒了:“还是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了这王八蛋,他骗了我,了姜好,最不可原谅的是,他害了唐悦,唐姐多好的女人啊,这一辈子毁在这王八蛋手了。”

他两眼通红的看着阳顶天,道:“你知道吗,我先前给唐姐打电话,想让她嫁给我,她说这辈子不会再嫁人了,守着一起过。”

是游学和唐悦的儿子,在幼儿园。

“唉。”阳顶天轻轻叹了口气。

唐悦说什么不再嫁人,估计是一时之语,但至少不想嫁给焦离孟是事实,他们以前是熟人,焦离孟这性子,以唐悦的性格,怎么可能嫁他。

“我一定不会放过游学。”焦离孟翅膀乱扑腾。

“那你打算怎么搞?”阳顶天斜眼看着他,经过这几天,焦离孟的心气好象是起来了一些,也许敢雄起一把。

但焦离孟一开口,他失望了,焦离孟道:“老顶,你帮我去揍游学一顿好不好?找个偏僻点的地方,再把脸蒙。”

这胆子,也是没谁了。

阳顶天摇摇头,挑一下眉头:“搞死他你敢不敢?”

“啊。”焦离孟明显给他这话吓了一跳,愣了好一会儿道:“可是,万一给人知道,而且正在闹离婚,他要是出了事,警察肯定会查的。”

他是想得多,而以前的阳顶天呢,是想得少,脑子一热,拈着拳头,两个极端。

阳顶天刚想说,他出手,警察查不到,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道:“游学的舍,你觉得怎么样?”

焦离孟一愣:“你是说,夺舍,把游学的夺下来给我。”

“对啊。”阳顶天越想越来劲,这游戏太好玩了:“只夺他的舍,把你的灵体打进去,那你成了他,也绝对没人知道,警方更不可能来查,你看怎么样?”

“好象……”焦离孟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在桌子乱转圈子,转得十几圈,自己转晕了,仰天一跤,倒在了桌子。

那情形,特别滑稽。

阳顶天忍着笑,道:“你从此变成了他,很好玩哦。”

“可是。”焦离孟爬起来:“唐姐跟他离婚了,早知道不发视频了。”

“这倒也是。”阳顶天搔头:“我先前也没想到啊。”

他看着焦离孟:“怎么样老焦,玩不玩?挺好玩的呢。”

“我变成他,好象是有点意思。”焦离孟眼晴乱眨:“不过,游学那方面也不行吧,我看了那些视频,最长的都不到十分钟,一般是五六分钟完事,跟台湾那个李宗宝差不多。”

阳顶天一听大笑:“你想那个事啊?”

“不能不想啊。”焦离孟道:“老顶,我不骗你,我以前真的不行,还不如游学,所以姜好偷人,我一直也不完全怪她。”

“这个没关系。”阳顶天摆手:“无非是有点虚而已,等夺了游学的舍,我用灵水给你补一下,调一下经络,再教你一个双修之术,女人越多,战力越强。”

“真的?”焦离孟眼光一下子亮了起来:“那我干了。”

“马行动,找到游学。”

阳顶天也来了劲,这个游戏,太有趣了,想想兴奋呢。

“游学这会儿在哪儿呢?”

对阳顶天来说,这是个问题,焦离孟自告奋勇:“他三个窝我都知道,一家家找呗。”

游学虽然只是个科长,在东城却买了三套房,不对,应该是五套,两套明里的,现在都分给唐悦了,他自己暗还有三套,这是焦离孟在看了游学所有的视频后,从他跟他的qing fu的对话听出来的。

1252 狡猾之极

“也许还有。”焦离孟恨恨的骂了一声:“这家伙狡猾之极,虚伪透顶。”

“以后他是你了。”阳顶天笑。

“也是啊,他以后要当影帝了。”焦离孟嘎嘎笑。

不开车,焦离孟带路,他直接在天空飞,阳顶天御使戒指跟在后面。

在第一个窝点,找到了游学,还有一个女人,这女人长像不错,身材丰满,不过有三十多了。

“这女人叫尚冰冰,交通酒店的客房部经理。”

焦离孟给游学介绍:“一只狡猾的母狐狸。”

“你知道得很清楚啊。”阳顶天笑。

“当然。”焦离孟道:“除了视频,我后来又在游学电脑里搜到了日记,这家伙每得手一个女人,都要详细记下来,长象,三围,职业,家庭,还有叫声怎么样,喜欢什么姿势,以后一次,会补记一次。”

“这么详细,他做作业呢?”阳顶天讶异。

“这家伙蛮有心计的,也聪明。”焦离孟道:“他以前在学校里是学霸,985毕业的,分到车管所,直接借我攀了我爸的大腿。”

他说着摇头:“现在想起来,他当时接近我,处处都是心机啊,不过我当时完全没明白,一直拿他当兄弟。”

“呵呵。”看着他又是气愤又是恼怒的样子,阳顶天只能笑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因为阳顶天的脑子来说,他其实也差不多,不焦离孟聪明多少,只是焦离孟有个当官的爸爸,有人来挖坑设计他,而阳顶天缺着这一环,没人来算计他,否则他的表现不会焦离孟好,最多是事后敢打人而已。

这时游学和尚冰冰在房里商量着什么,游学突然怒了起来:“想不到焦离孟那个废物居然还有这一手。”

尚冰冰却笑道:“也不废,在床可强着呢,唐悦那个**,平时矜持得要死,装得跟个逼一样,其实骚得啊,咯咯咯。”

她咯咯娇笑,很显然,对游学的正妻,她心里是各种羡慕妒忌恨,这会儿看了笑话,哪怕当着游学的面,也毫不客气。

游学则阴沉着脸,尚冰冰可以看笑话,他却笑不出来,自己女人给别人了,他笑得出来才有鬼。

“我一定要搞死他。”他咬着牙叫。

“你已经搞了他老婆了啊,还要怎么样?”尚冰冰笑:“要不我帮你打个电话把姜好叫来,你搞她一顿出气。”

“烂货,没兴趣了。”游学恨恨的摇头:“而且她跟焦离孟离婚了,再搞也没意义。”

“那你打算怎么搞他?”

“哼哼。”游学一脸阴狠:“我自然有办法。”

“我看这段时间,你还是静一下吧。”尚冰冰看他一眼,道:“你那个盘帐户,到底是怎么泄的密,是唐悦发现的,还是别人发现的,要先搞清楚的,再一个,算只唐悦知道,现在离了婚,她说不定还会搞你。”

“那不会。”游学断然摇头:“唐悦不是这样的女人。”

“唷唷唷。”尚冰冰一脸醋意:“都离婚了呢,而且给别人也过了呢,这会儿焦离孟说不定在骑她,还不知摆个什么姿势呢,用得着你这么维护她吗?”

“不是。”游学摇头:“她的性格我知道,再一个,还有呢,才是她的命,真要公开,对影响太大,所以她绝不可能公开的。”

“哼哼。”尚冰冰哼了一声,似乎游学说的有理,她也不再反驳:“我去洗澡了。”

她说着起身,拿了衣服进了浴室,游学靠在沙发,拿起手机打起了电话。

焦离孟和阳顶天在阳台看着,把游学和尚冰冰的对话都听在耳朵里,焦离孟对阳顶天道:“难怪唐姐跟我说,无论如何不要公开视频,也是啊,还有一个呢。”

阳顶天点头:“是啊,无论父母怎么样,孩子总是无辜的,而一旦出事,受影响最大的,却往往又是孩子。”

“可惜了唐姐。”焦离孟咬牙,狠狠的瞪着游学:“老顶,我想好了,我要取代游学,唐姐那性子,再想追回来是不可能了,但我以后可以对好,这样也算是一个补偿。”

敢情他在此之前一直没下定决心啊,不过也可以理解,突然去代替另外一个人,不是那么好下决心的。

尚冰冰洗了澡,只穿了一个吊带睡衣出来了,这女人虽然三十多了,身材保养得相当的不错,一身雪白的肉,阳顶天看了都有点流口水。

游学却视而不见,他打了两个电话,又开始发短信,尚冰冰到了里间床,玩了一会儿手机,道:“早些睡吧。”

“你先睡吧。”游学没有起身,继续发短信。

尚冰冰不满意的哼了一声,等了一会儿,熄了灯,自己侧身睡了。

焦离孟有些烦躁:“这家伙还不睡?”

阳顶天知道他急了,道:“这个容易。”

借着戒指进到里间,在戒指里伸出一根指头,在尚冰冰后脑轻轻点了一下,再按摩了一会儿,尚冰冰陷入了昏睡。

如果只是要把尚冰冰弄晕,戳一下可以了,之所以还要按摩,是因为他戳的那一指,力道不大。

桃花眼对女人总是格外宽容一些,更何况,尚冰冰只是一个无关的人,而且也要算美女,阳顶天下手自然轻柔了好些。

而焦离孟看到的,却是尚冰冰脑后突然出现一只手,虽然这几天跟着阳顶天,已经见识了太多神的事,但这会儿那种诡异的情景,仍让他目瞪口呆。

阳顶天收手出来,到游学身后,对游学,阳顶天可不客气了,直接一指戳在游学后脑,游学身子一抖,软倒在沙发。

焦离孟立刻飞进去,道:“他死了没有。”

“你自己看。”

阳顶天突然伸手,一指敲在焦离孟脑袋。

焦离孟只觉得脑袋一痛,眼前一黑,随即是一亮,自己居然从鹦鹉体内飞了出来,而鹦鹉则抓在阳顶天手里,搭拉着脑袋,显然已经是死了。

1253 上仙饶命

然后他看到了游学,不过是两个,一个游学歪在沙发,另一个,却在空飘着。

除非是阳顶天的桃花眼,正常人的眼晴是看不到灵体的,焦离孟之所以能看到两个游学,是因为他现在也是一个灵体。

“呀,他灵魂出窍了。”

一看到两个游学,焦离孟叫了起来。

而游学也看到了焦离孟,惊惶大叫:“焦离孟,你……你变成了鬼了吗?”

焦离孟嘿嘿笑:“不管我是不是鬼,反正你现在变成了鬼。”

游学却没理他,而是看着阳顶天,因为阳顶天太可怕了,在游学眼里,阳顶天全身发着炫目的金光。

“仙饶命啊。”

游学立刻拜倒,他跟最初的焦离孟一样,把阳顶天当成神仙了。

焦离孟嘎嘎笑:“老顶是我专门请来的,你觉得,他会饶了你吗?”

说着转头:“老顶,我怎么进去?”

“这个容易。”阳顶天捏个诀,把焦离孟一吸,再一送,把焦离孟从游学尸体的神窍送了进去。

游学尸身一抖,霍一下睁开眼来,随即坐起,喜叫道:“老顶,我进来了,我真的变成游学了。”

“是。”阳顶天笑道:“以后你是游学了。”

“有意思。”焦离孟站起来,自己下看了看,有些嫌恶又有些欣喜:“这家伙,个子我还高一点儿,还有点小帅,是太黑了。”

“不黑啊。”阳顶天笑:“他剩下的只有一个舍,心是你了,以后黑不黑,那看你的了。”

“那我必须得黑啊。”焦离孟嘎嘎笑:“他玩我老婆,那我也不会跟他客气,他所有的女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到这里,他转头四顾:“咦,游学的魂呢,哪去了,散了吗?”

“没有,还在那里。”阳顶天摇头:“不过你看不到他。”

“他还在啊。”焦离孟看向游学先前的方向,其实游学也在看着他,却是一脸惊恐,虽然他不能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自己的尸体突然复活,而且变成了焦离孟的语气,他大致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一时间又惊又怒又怕,全身都在那里颤抖。

“我看不见他,这没意思。”焦离孟挠头。

“要看见他,容易啊。”阳顶天心突然一动,又想到一个好玩的,道:“我把鹦鹉的舍给他好了,以后你养着他吧。”

“让他变成鹦鹉?”焦离孟眼光大亮:“这样好象也可以。”

“必须可以啊。”阳顶天大笑,随手一吸,把游学灵体吸过来,往鹦鹉体内一送,那鹦鹉身子一抖,眼晴睁开,随即在屋乱扑腾起来。

“呵呵,哈哈,嘎嘎。”

看着游学扑腾,焦离孟嘎嘎怪笑,阳顶天同样的含笑不语。

游学扑腾了一阵,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成为鹦鹉的现实,虽然鹦鹉的眼晴来看,阳顶天跟正常人无异,甚至毫不出众,但他先前以灵体的形式,可是看到了一个金光闪闪有如太阳神一样的阳顶天。

他向阳顶天求饶:“仙,饶了我。”

“饶你,哈哈。”

阳顶天没吱声,焦离孟先接腔,一个箭步,一下把游学抓到了手里:“你做你的鹦鹉吧,不骗你,本来我是要搞死你的,不过老顶说让你变鹦鹉更好玩,以后是我养你了,哈哈哈。”

阳顶天在一边看着,突然发现,焦离孟有点儿变了。

“难道遗留的身体会对灵体有什么影响?”这个问题,桃花眼没有答案,阳顶天自己更想不出答案。

游学则在焦离孟手连连点头哀求:“我做鹦鹉,我愿意做鹦鹉,别让我变鬼。”

原来他以为,先前的灵体,是自己变成了鬼了。

说起来,倒好象也确实是那么回事。

焦离孟巴掌在游学的小脸左右扇了两巴掌:“只要你乖乖的,那我养着你,否则嘛,我烧锅开火,把你做成一道夜宵吃了。”

“不要啊。”游学连声哀求:“我一定乖的,我一定乖的。”

“哈哈哈。”焦离孟得意非凡,对阳顶天道:“老顶,拿个笼子,把他关起来吧。”

“行,那你养着他吧。”藏真楼阳台有鸟笼子,阳顶天取了一个出来,焦离孟把游学塞进去,关笼门,还了栓,然后亲手挂到阳台,自己欣赏了一会儿,怪笑一声:“小游子,嗯,以后你还是叫小游子,来,叫声主人来听。”

“主人你好,主人你好。”

游学立刻叫了两声,他声道还没调好,是鹦鹉的腔调,还蛮好听的。

焦离孟哈哈大笑。

阳顶天这会儿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拿了扫描仪出来,刚才的事,闹得太玄异了,虽然灵体用摄像头是拍不到的,但游学焦离孟他们的反应还是很怪异,万一有摄像头,再给黑客入侵看到,可麻烦了。

别说,还真扫出三个摄像头,这是游学的爱好,他喜欢把他玩女人的战绩拍下来,然后做成视频写下日记留做记念,这间房子是他的猎艳场之一,有摄像头很正常。

阳顶天把三个摄像头都搜出来,又问游学:“还有没有?”

“没有了。”游学惊恐的摇头,他对阳顶天,极其害怕,能让人变鬼,变人,变鸟,这是真正的神仙手段啊。

阳顶天听人说过,哪怕是把视频洗掉了,有些技术手段也能复原,所以他直接把三个摄像头全收进戒指里,以后有时间慢慢清理,不清理也没事,进了戒指的东西,除非他有意拿出来,否则无论如何不会现于世。

然后他从戒指里找了几味药,碾碎,只吸取药性,放在一坛洞雪藏真酒里,再滴入两滴灵水,让焦离孟先喝了半斤,再对他腰肾发功,帮他调理了一下经络。

完了后,对焦离孟道:“这酒你可以慢慢喝,一天喝半杯,自然有效果。”

“你放的是什么药啊?”焦离孟看了好:“这红的好象是枸杞啊。”

1254 二子仙灵酒

“没错。 ”阳顶天点头:“红的是枸杞,细的是菟丝子,这树叶是淫羊霍,用这三味药泡酒,合称二子仙灵酒,也算是个名方了,主要是对你的症。”

“你说传我双修之术的啊?”焦离孟最关心那个。

阳顶天大笑:“那个短期不见效,不过你有药酒相助,事半功倍吧。”

把双修术教了焦离孟,其实无非是磨丹,敛阳,龙虎搬运而已,说白了是忍着不射,还精补脑,再磨,再忍,再还,最后有个收功的小gong fǎ。

“好了。”看焦离孟记熟了,阳顶天道:“屋里有个现成的,你在她身慢慢练习吧,我先回去了。”

“等等老顶。”焦离孟却又一把拉住他。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阳顶天怪,以为他担心游学,便道:“你把他关笼子里,不放出来,不会有任何妨碍。”

“我不担心他。”焦离孟摇头:“一只鹦鹉而已。”

他自己做了几天鹦鹉,知道鹦鹉只有这么大体量,不可能起什么作用。

“那你担心什么?”

“我。”焦离孟有些犹豫:“老顶,你说,我要是把游学所有女人都赶走,然后再回去跟唐姐求情,你说她会原谅我不?”

“我不知道。”阳顶天暗叹摇头。

他还以为,焦离孟夺了游学的舍,会有些改变呢,结果现在看来,还是那个老样子。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话真是说死了。

“唐姐那性子,唉。”焦离孟双手抱头,一脸痛苦。

阳顶天对他这个性子已经彻底死心了,也不劝他,道:“你先前不是说了吗?以后对好点,也是了。”

“也只能这样了。”焦离孟叹气,忽地又眼晴一亮,看着阳顶天道:“老顶,你反正是可以变我的脸的,你去帮我安慰一下唐姐好不好?”

这人,阳顶天看着好笑,又有点儿感动,这会儿也不好拒绝,道:“好,我有机会去。”

听他答应下来,焦离孟这才开心了,忽地抚着腰道:“啊呀,好热,两个腰子象是着了火一样。”

阳顶天呵呵笑:“药性启动了,试一下新吧,我先走了。”

说完闪进戒指里,先回离孟酒楼来,睡一觉,到凌晨把螃蟹拖回来,但这会儿焦离孟变成了游学,没跟他呆在一起了,他有些不耐烦了,想了一下,天亮以后,到码头边找了家冷鲜仓库,租了下来,一次性放了三千只螃蟹在仓库里。

螃蟹在较低的温度下,会自动进入休眠期,象北方河里的螃蟹,入冬后,能在洞里一动不动存活小半年。

然后,阳顶天还加了一道保险,他含了一口灵水,一口喷出去,形成的灵雾洒在螃蟹身,这灵雾将极大的增强这些螃蟹的生命力。

早,他提前给孙梅打了个电话,把孙梅叫到仓库里,让她看了螃蟹,道:“我有点事要去办,以后你叫一个人,自己来拖一下货。”

“这里有差不多两三千只吧,太好了。”孙梅兴奋的握拳:“只要能保证两个月的货源,我们离孟酒楼能坐稳东城第一楼的地位。”

看到她兴奋的样子,阳顶天心动了一下,有了个主意,不过暂时没说。

回到离孟酒楼,给焦离孟夺舍的游学来了,阳顶天把焦离孟让进二楼焦离孟的房子。

进了屋,阳顶天便笑道:“怎么样?”

“强悍。”

游学一脸兴奋:“那骚娘们给我彻底日翻了,后来直接晕过去了,哈哈,我真想不到,我居然也有这么强的一天。”

阳顶天大笑。

“不过有件事不妙。”焦离孟皱眉道:“尚冰冰那骚娘们好象起疑心了。”

“那有什么关系。”阳顶天道:“你说你找了个老医,得了一坛药酒不得了。”

“是,我是这么说的。”焦离孟道:“那骚娘们也没说什么了,这会儿还在睡呢,哈哈。”

说笑几句,阳顶天道:“老焦,你现在成了游学,这边呢,我也不好一直冒充你,所以我有个想法,我昨夜租了个冷鲜仓库,放了两个月的螃蟹在仓库里,今早交给了孙梅。”

“好啊。”焦离孟赞同:“孙梅做事,没说的。”

“是啊。”阳顶天点头:“我的想法是,我以后也没法子经常冒充你出现,所以,干脆给孙梅一点股份,这酒楼让她来经营,你看行不行?”

“这个一切由你决定啊。”焦离孟道:“我成了游学,而且你也说了,我再也变不回自己的脸了,所以,以后你是焦离孟了,我所有的一切,以后都是你的,说真的老顶,我真的感谢你,只是我是个废人,没什么东西好谢你的。”

“你这话见外了。”阳顶天摇头:“相逢是有缘嘛。”

“那这么说定了。”焦离孟道:“离孟酒楼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那行。”阳顶天想了一下,也确实是这样,焦离孟的脸在他这里,与变成了游学的焦离孟,可以说没有任何关系了:“那我呆会跟孙梅谈一下,给她一部份股份,至于你这张脸,我可能出一趟国,需要的时候回来,不需要,让他在国外消失了,你看行不行?”

“可是,唐姐那边。”焦离孟首先想到的却是唐悦。

对他这份莫名的执着,阳顶天很有些无奈,道:“唐悦个性要强,她之所以跟你睡那一夜,只是为了报复,并不是真的爱了你,我现在再冒充你,她也不会接受的。”

“也是。”焦离孟有些丧气,却又执着的看着阳顶天:“老顶,你试一下好不好,以你的神通,也许能让她爱你的,如果有你照顾她,那我真的放心了。”

阳顶天叹气。

关健是,他并不想冒充焦离孟去照顾唐悦啊。

但这话不好说,只能点点头:“我试试看吧,晚我去找她一下看看。”

“太好了。”焦离孟兴奋的点头,猛地一看表:“啊呀,我忘了,我现在是游学,是审车科的科长,我还要去班呢。”

说着,飞快的出了门,班去了,阳顶天忍不住好笑。

1255 股权

吃了早餐,阳顶天去找了个律师,把离孟酒楼的股权给了孙梅百分之十,他把股权书给孙梅,孙梅又惊又喜,连说不要。

阳顶天便解释,他以后只想当甩手掌柜,酒楼的经营,基本全要交给孙梅的,孙梅有股权,成了股东,他才能放心甩手。

“你要不是股东,我没法子放心去打游戏。”

他这话半真半假,孙梅想不到话来推辞,也接下了股权书。

午下班,焦离孟提前过来了,对阳顶天道:“老顶,你去唐悦那里没有?”

“没有。”阳顶天摇头。

“她在化馆班,午应该在家,在幼儿园是全托的,周五才会回来,这个时候她是一个人,你要是去,说不定有机会。”

他说着出主意:“要不你带一对螃蟹去罗。”

这人,还真是,阳顶天有些无语,看着他恳求的眼神,只好点头:“好,我过去看看。”

真拿个水产箱装了一对螃蟹,开车到唐悦家小区,楼,按门铃,猫眼闪了一下,阳顶天知道是唐悦在猫眼里看,露个笑脸,扬声道:“唐姐,是我。”

门随即开了,唐悦站在门后,她穿一条改良版的短旗袍,配了肉色丝袜,脚下却踩着家里穿的凉拖鞋,这种搭配,性感与家居风相混和,竟是有一种别样的诱惑力。

阳顶天本来是给焦离孟求着来的,自心里,没有太多的兴趣,但这会儿腹突然热了一下。

“唐姐,给你送对螃蟹来。”

阳顶天进门,把螃蟹放厨房里。

“这螃蟹好大哦。”唐悦跟进来。

阳顶天打开水龙头,洗了一下手,回身,突然搂着了唐悦的腰,笑道:“只有螃蟹大吗?你前儿个还说什么大来着?”

唐悦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一下子胀得满脸通红,慌忙推他,但阳顶天手用劲,她根本推不动。

“小孟子,你不要这样。”她急了。

“真的小吗?要不要再检查一下。”

阳顶天嘻嘻笑。

“不要,不。”

唐悦真急了,猛地一推,阳顶天真要用劲,她是推不开的,但阳顶天不急,调戏这样的女人,蛮好玩的。

他手一松,唐悦转身跑,跑出几步,她转身过来,脸带着恼怒道:“小孟子,你回去。”

“我要是说不呢。”

阳顶天笑嘻嘻的逼过去。

“你别过来,你……”唐悦慌了,急忙往卧室里跑,到卧室里,她反身关门。

阳顶天一个箭步跨过去,脚抵着门,门关不了。

“小孟子,你别这样。”唐悦求恳。

“那到底是小还是大,你先告诉我。”阳顶天笑。

唐悦脸从门后出来看着他,有些怒,有些羞:“你怎么这样啊,你以前不这样的。”

“是啊,我以前是不这样。”阳顶天道:“然后呢,老婆跟别人睡了,再然后,我突然发现,平日端庄矜持的唐姐,原来在床也一样的浪。”

“呀。”唐悦大羞,一张脸跟一块红布一样:“你别说了。”

她求恳道:“小孟子,你别这样,真的。”

“那你要我怎么样?”阳顶天不笑了,问:“跟以前一样吗?”

唐悦不说话了,好一会儿,她道:“小孟子。”

话没说完,她突然尖叫一声,原来阳顶天手突然从门缝里伸进去,在她胸前抓了一把。

唐悦受袭,身子往后退,抵不住门,门给阳顶天推开了。

唐悦扭身跑,但卧室那么大,眼见阳顶天追过来,她转身跑到床的另一边,阳顶天跟过去。

“不,小孟子,你别这样。”

“那你说要我怎样?”阳顶天逼问:“跟以前一样吗?”

唐悦无法回答,眼见阳顶天逼近,她却退无可退,身子靠着了床,她往床一倒,慌忙一个转身,四肢着地的姿势往床那边爬。

眼见要爬到床的另一边,阳顶天突然伸手,抓着她一条腿,一扯。

“呀。”唐悦惊叫一声,身子给扯了过来,身子趴在床,腿到了床下,这个姿势,极为性感,而且带着一点半强迫的味道,让阳顶天特别冲动。

唐悦身子急转过来,想要起来,阳顶天往前一靠,人坐到了她腰,唐悦顿时完全不能动弹了。

她双手撑着阳顶天身子,胀红了脸道:“小孟子,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阳顶天抓着她双手,把她手举到头顶,压在脑袋方。

他身子趁势俯下去,压着唐悦身子,看着她眼晴:“唐姐,我喜欢你生气的样子,我喜欢看到你的另一面。”

唐悦喘着气,眼见阳顶天的唇越逼越近,她脑袋左躲右闪:“不要,不……唔。”

却是终究给阳顶天吻住了。

虽然给吻住,但她身子还是有些僵硬,唇也不肯张开。

阳顶天不急,他本来没什么心思,是见了唐悦后,突然起了性,而真要象焦离孟那样,软软趴趴的,是不可能把唐悦抱床的,所以他才用了这种半无赖半强迫的法子。

他吻着她,腾出一只手,把旗袍扣子解开,没多会儿,唐悦身子软掉了,双脚也反过来夹在了他腰……

“坏蛋,我咬死你。”

“我喜欢你咬,啊呀,真咬啊。”

“我咬死你……”

“舒服,唐姐,你技术真好,啊呀,怎么经不起夸啊。”

“谁要你夸我了,我咬死你个小混蛋,竟然敢欺负我……”

狂风暴雨。

“啊呀。”

不知过了多久,唐悦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快两点了。”

“难怪有些饿了。”

“饿死你,活该。”唐悦娇嗔着,撑着身子,手却猛地一软,一下又倒在阳顶天身。

阳顶天呵呵笑。

唐悦红了脸,恨恨的掐他一把:“还笑,都怪你。”

“怎么怪我呢,后面你叫得那么大声,明明你喜欢的嘛。”

“不许再说。”唐悦这下真掐了。

“啊。”阳顶天做鬼叫:“你要谋杀亲夫啊。”

“你才不是我亲夫。”唐悦嗔他一眼,眸子里却带着荡意。

她这个样子最迷人,阳顶天忍不住又伸手搂住她。

1256 留着晚上吃

唐悦忙道:“别闹了,真的,我去做饭,呆会还要班呢。 ”

说着,勉力爬起来,先进浴室洗了个澡,又匆匆进了厨房。

阳顶天抽了支烟,也起身洗了个澡,只觉全身透爽,忍不住咂巴了一下嘴巴:“这女人,还蛮有味道的。”

想想唐悦先前极力推拒,真正了身,却一身的浪,不觉好笑。

到外面,唐悦在厨房里道:“午做螃蟹来不及了,我随便下点面条啊,再炒个牛肉。”

“行,螃蟹留着晚吃。”

听到他的话,唐悦回头看他一眼,眸子里水汪汪的,风情无限。

她是个麻利的妇人,先炒了牛肉,又拿了一罐啤酒来,道:“你先吃着,面条马好。”

阳顶天把突地伸手搂着她腰,笑道:“亲一个。”

唐悦笑嗔:“别闹。”

嗔是嗔,却伸过嘴来,跟阳顶天亲了一下。

“香。”阳顶天赞。

唐悦吃吃一笑,返身进了厨房。

阳顶天吃着牛肉,喝着酒,没多会,唐悦端了面条出来,给阳顶天盛了一大碗,道:“够不够?”

“怎么可能够。”阳顶天语带双关。

唐悦自然听了出来,脸飞着霞光,白了他一眼,低头吃面。

“喝口啤酒。”阳顶天把酒杯送到她嘴边。

“不喝了。”唐悦摇头。

“喝下去。”阳顶天带着半命令的语气。

唐悦脸一红,想起了先前的事,没有再拒绝,张嘴喝了一口,吞了下去,红着脸道:“小孟子,你现在变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我以前也不知道,你也有这样的一面啊。”阳顶天笑。

“不许说。”唐悦顿时又羞到了:“快点吃吧,我班要迟到了。”

这是事实,阳顶天也不再调戏她,喝酒吃面,把一罐酒,牛肉,还有面条一扫而空。

唐悦倒是高兴了:“你还蛮厉害的嘛。”

“你现在才知道吗?”阳顶天笑。

唐悦脸一红,笑推他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了,快走吧,真的要迟到了。”

“那我晚再过来,吃螃蟹,还有其它的好东西。”阳顶天赖皮。

“没有好东西了。”唐悦摇头。

“我说有有。”阳顶天去她身摸。

“别闹了,真的。”唐悦咯咯笑,抓着他手。

“那你说有没有?”

“有有有。”唐悦赖不过他,只好点头:“可以了吧,小赖皮。”

“小吗?”

“大。”唐悦又羞又笑:“好大好大,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阳顶天心满意足松手,换来唐悦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唐悦去班,阳顶天回酒楼来,车到途,接到焦离孟电话:“怎么样老顶?”

这人还真是蛮有趣的,阳顶天便笑道:“得手了。”

“真的吗?”焦离孟又惊又喜:“跟那晚一样。”

“差不多。”阳顶天笑。

“真有你的老顶。”

他这称赞让阳顶天只想笑,道:“你有没有吃醋啊?”

“我吃什么醋啊?”焦离孟叫起来:“你是我的脸呢。”

原来他这么想,阳顶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焦离孟也笑,又问道:“那你晚还过去不?”

“去啊。”阳顶天没有犹豫,必须承认,唐悦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别有一种味道,还真有些吸引他。

焦离孟在那边却犹豫了一下,道:“老顶,如果她要嫁你,你能娶她不?”

“你想你的脸娶她?”

“是。”焦离孟语气带着求恳:“老顶,行不行?”

“只怕她未必肯嫁。”

“试试看好不好?”焦离孟求恳的意味更浓。

“行。”阳顶天答应,反正是焦离孟的脸:“我试试看。”

“谢谢你了老顶。”焦离孟真心感谢。

“这家伙。”阳顶天摇头暗笑。

回到酒楼,孙梅看到他迎来:“老板,我们最近的生意,一直在大幅涨。”

“你做得不错。”阳顶天点头:“总之一切由你负责,对了,我还有点事,那啥,没事你不要找我啊。”

他说着转身走,孙梅明显还有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看着他背影,神色有些复杂。

阳顶天没去管她,开车出来,到江边,他记得红帆国际边有一个新开发的小区,名叫闲庭信步,也是精装修的。

阳顶天的想法是,焦离孟不能完全凭空消失,虽然没有家人了,但酒楼什么的还在,加还跟唐悦有牵扯,那时不时还得把焦离孟的脸露一露。

酒楼人多,不方便,所以他想在外面再买一套房,买在红帆国际边,刚好是涉江苑和红帆国际之间,互相切换也简单。

进了闲庭信步,问了一下,房价居然又涨了一截。

“房价啊,等等你的人民币吧。”

阳顶天忍不住吐槽,换来售楼小姐一串娇笑。

冲着这串娇笑,阳顶天当场现款买了套两室一厅的小户型,七十多个平方,一百多万。

拿了钥匙,直接住进去,进屋看了一圈,手机短信响了。

阳顶天一看,是唐悦发过来的,好长一串

唐悦说:“小孟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也请你理解我,我跟游学离婚,别人并不知道内情,我如果跟你有牵扯,别人会乱说,你是个好人,请你相信,好人一定有好报的,你现在酒楼也起来了,相信我,一定会有一个好女人跟你相守一生的。”

唐悦这样的女人,肯定会纠结,这在阳顶天的预料之,不过唐悦所说的担心,他倒是没想到。

“看来她跟游学离婚的内情,没跟别人说。”阳顶天想想又点头:“也是,家丑不好外扬,她也不是那种把家里事到处宣扬的女人。”

这么一想,可以理解唐悦的纠结了,她跟游学离婚,别人不知道原因,再要是阳顶天以焦离孟的脸经常跑去她那里,孤男寡女的,别人肯定会乱说,说她跟游学离婚,不是游学乱来,而是她不守妇道偷野汉子。

理解归理解,阳顶天这会儿却对调教唐悦这样的妇人来了兴致,他眼珠一转,嘴角掠起一丝笑意,回了一个字:“好。”

1257 就是这一招

唐悦显然是准备了不少的话,没想到阳顶天一个字直接答应了,显然有点儿懵,好半天才回道:“姐真心的祝福你。”

阳顶天这次多回了一个字:“谢谢。”

唐悦没再回复。

阳顶天想象唐悦这会儿的心情,忍不住笑起来。

女人这种生物啊,你越追她,她跑得越快,好意你不追了,她反而又放不下了。

阳顶天玩的是这一招。

如钓鱼,鱼儿挣扎得厉害,这时若是硬要往扯,说不定崩断了线,这时候,要适当的松松线,收收放放,多几个来回,鱼儿疲倦了,自然会乖乖的出水。

到五点多,阳顶天驱车到唐悦家小区,先楼,在唐悦家外面的安全通道处等着。

唐悦五点半下班,回到家,将近六点的样子。

阳顶天玩了二十多分钟游戏,电梯门响,随即是噔蹬的高跟鞋声,应该是唐悦回来了。

阳顶天收起手机,走出去,唐悦刚好开了门,听到响动,一回头,看到阳顶天,她失声讶叫:“小孟子。”

阳顶天走过去,搂着她腰,唐悦忙伸手推他:“小孟子。”

阳顶天突地伸手,啪,在她屁股打了一板。

这一板打得还不轻,唐悦呀的一声痛叫。

阳顶天看着她眼晴,道:“我爸爸以前说,女人不听话,打她屁股对了,你还要我打你吗?

“不要。”

唐悦又有些痛,又有些羞,又有些委屈,然而,她的眸子里,又还些另外的东西。

“那乖了。”

阳顶天搂着她进去,关门,往她唇吻去,唐悦还要挣扎,阳顶天伸手,扬起巴掌。

啪,啪。

这次打了两板,而且一板一板重。

唐悦眼这下真的有了泪水,但阳顶天吻去,她却不再挣扎,而且唇也张开了,任由阳顶天的舌头长驱直入。

不过等阳顶天剥她的裙子,她又反挣扎了:“不要……”

阳顶天立刻扬起巴掌:“还要我抽你。”

“不。”唐悦吓到了,扑到他怀里:“不要。”

“那你乖不乖?”

唐悦完全给他凶巴巴的样子压服了,只能委屈的点头。

阳顶天放开手:“乖好,来,给我好好的咬。”

“别在这里好不好?”唐悦完全不会反抗了,反而是低声求恳。

阳顶天要打掉她的傲气,霸道叉腰:“在这里。”

唐悦不敢再反对,乖乖的蹲了下去,伸手给阳顶天解开裤子。

看着她乖乖的样子,阳顶天心大笑。

女人,有时候不能跟她讲理。

当然,这要一些先决条件,如果没有前面的两次,他这么做,肯定会适得其反,但因为有了前面的两次,他可以这么做,因为唐悦的身体是不抗拒他的,纠结的,只是女人的一点小心思。

这样的小心思,不能放任,越放任,她越来劲,直接给她个蛮的,她乖了。

这一次唐悦果然乖得不得了,随便要她怎么样都行,到后面叫声也非常的大。

于是,晚的螃蟹又吃不成了,完事,哪怕阳顶天给唐悦发了气,这妇人还是软绵绵的,一直要他抱着,后来去洗了澡,又歇了半天,这才勉强缓过劲来,却已经是八点多了。

“饿了吧,我去做饭。”

唐悦是那种传统型的妇人,服侍男人是她的本能,有了点力气,她强撑着坐起来。

“下点面条吧,我来给你帮忙。”阳顶天自告奋勇。

“没事,不能餐餐下面条。”

唐悦按着他:“没事,我一会儿好了。”

她手脚还真是快,先把饭在电饭锅里煮,然后洗菜切菜炒菜,前后二十来分钟,饭好了,菜也来了,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哇,好香。”阳顶天赞:“唐姐,你好能干。”

最后这个字,加重了语气,还冲唐悦眨了一下眼晴。

唐悦脸红了一下,道:“那你多吃点儿。”

“必须的。”阳顶天用力点头。

唐悦脸又红了一下,眸子里却润润的,这方面,女人都差不多,只要身体给男人征服了,一切都是软绵绵的。

不过等吃了饭,唐悦却说:“你过会儿回去,好不好?”

“又不听话了。”阳顶天眼一瞪,准备继续来蛮的。

“不是。”唐悦眼一下汪着了泪:“你听我说,六岁半了,马读小学了,也开始懂事了,他跟他爸爸亲,我们离婚的事,他现在还不知道,我打算要瞒着他,等他大点儿,再跟他说,所以,我们……”

她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哭了起来。

她不必再说,阳顶天已经理解了。

身为女人,她是需要的,她的身体渴望阳顶天,但做为母亲,她却一定要先从孩子那一面考虑。

“别哭了,我呆会走。”阳顶天搂着她,给她擦了眼泪,唐悦伏在他怀里,还是抽抽咽咽的。

阳顶天想了一下,道:“那你以后怎么办,一直瞒着啊,能不能直接说明白?”

“我不敢。”唐悦摇头:“他现在说不懂事呢,又懂事,说懂事呢,又还不懂,不要爸爸了,他肯定接受不了,所以。”

她又说不下去了,而阳顶天也没什么话好说了,焦离孟还做梦,想着他来娶唐悦呢,现在看根本不可能,做为母亲的唐悦,考虑的只有孩子,根本没想过自己。

“我明白了,你是个好女人。”

阳顶天亲了亲她,安抚了她一会儿,九点,也告辞回去了。

第二天午,焦离孟兴冲冲的给他打电话:“唐悦让我下午跟她一起去接。”

但随即又有些沮丧的道:“不过她给我定了三条,我和她离婚的事,不能告诉,然后,她永远不会原谅我,让我做好爸爸行,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那全是幻想。”

阳顶天摇摇头,笑道:“你现在占着游学的舍,这是应当的啊。”

“那也是。”他这么一说,焦离孟又开心了:“我代替游学那王八蛋,好好的照顾长大。”

1258 那是好事

说到游学,他又笑了:“游学这家伙还真是贱,他现在拼命向我卖好,给我出主意,让我玩他的女人,各种关系也全都告诉我,这人啊,还真是。 ”

阳顶天听得笑起来:“那是好事啊。”

焦离孟道:“嗯,我不会跟他客气的。”

挂了电话,阳顶天想了会儿唐悦,也放到一边,他本来想着买套房子,时不时的冒充一下焦离孟,现在看来,没有太多必要了。

唐悦下午的眼泪,让他的顽心收了不少。

下午,齐备给他打电话,看能不能拜托地藏再给搞几套机床,次的机床好用,是太少了,国这么大工业体量,十套够干什么的啊。

“没问题。”

阳顶天刚好有些郁闷了,一口答应下来,签证是不需要他考虑的,齐备他们自然会给他弄好,第二天他坐了去纽约的飞机。

越芊芊来接机,她穿一条嫩黄的旗袍,在阳光的阴影下,熠熠生辉。

有几个女人,阳顶天只要看到她们,打心眼里高兴,越芊芊是其的一个。

阳顶天走过去,搂着越芊芊的纤腰,狠狠的吻了去。

越芊芊双臂缠来,脚尖踮起,仿佛整个人都要挤到阳顶天身体里去。

深深的一吻,唇分,阳顶天搂着越芊芊腰,道:“这段时间乖没有?”

越芊芊乖乖点头:“乖的。”

然后兴致勃勃的跟阳顶天说起学习和生活的事,她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各科成绩全都名列第一。

阳顶天以前最讨厌这种学霸,因为他妈妈每次一提某某家孩子又打了一百分,会把他扯过来抽一顿,人生简直悲惨无。

不过越芊芊第一那另说了,越芊芊是他的女人嘛,自己的女人越优秀,当然越开心。

“呆会有奖,一百零一次。”

他一本正经,越芊芊可笑软了,但身子却紧紧的贴在他身,显然对这个一百还带零一次的奖励,非常非常渴望。

到家,不用说,先来两次解解渴,然后才细水长流的述说相思。

阳顶天这一次不着急,先陪了越芊芊七八天,然后才找个机会,到迪机床厂逛了一圈,那个培克还在,克丽丝也在,两人还成了秘密情人,阳顶天在迪厂呆了三天,培克和克丽丝约会了两次。

“培克这家伙,倒是风流快活了,也没说谢谢媒人。”

阳顶天看了好笑,晚偷偷跟到培克家里,用的焦离孟的脸,现出身来。

培克刚闭眼晴,突有所感,一睁眼,看到床前站着个人,吓得魂飞魄散,伸手去枕头底下掏枪。

这是身为美国人的好处,身边能有枪。

不过碰阳顶天,枪是没有用的,阳顶天在他胸前一按,培克顿时觉得胸前好象压了一座山,别说掏枪,呼吸都困难了,只能张大嘴巴拼命吸气,如垂死的鱼儿。

“别乱动,是我,次给你发邮件的那个人。”

阳顶天这一说,培克立刻不动了,阳顶天也松开了手,培克坐起来,看着阳顶天,有些惊惶不定的道:“你……你要做什么?”

“我这里有一个帐号,里面有一千万美金,你要不要?”

阳顶天想过了,虽然是途截夺,但闹多了,也会生疑,不如留一点点尾巴。

培克眼光一亮:“你……你要我做什么,不过我只是个普通的工程师,并不掌握核心机密。”

显然,一千万打动了他,但他也有自知之明,他掌握的东西,并不值一千万。

“我不需要核心机密。”阳顶天笑着摇头:“我只要你把最近要发的货,其几款最好的机床,给我列出来行,机型,发货时间,路线,诸如这些。”

“这个可以。”培克立刻点头了。

如果让他提供一些机床的数据,他可能还要纠结一下,因为技术数据若是泄密,最终可能往他这边查,但阳顶天只要发货数据,那跟他简直一点关系也没有,而这些数据却又是极容易查到的,因为它们不需要保密啊。

我们厂的产品,卖得好不好,销往哪些地方,都是哪些机型,这个要保什么密啊?如果销量好,甚至要大力宣传好不好。

当然,外部人员要打听,还是较麻烦的,而真正最麻烦的,是阳顶天完全是技术小白,他根本不知道哪些机床最先进,哪些惟有美国能制造,别国制造不出来,这些东西他一头雾水。

而有了培克提供的单子,他可以照方抓药了。

“这是一个瑞士帐户,里面有一千万,你可以自己查证。”

阳顶天大气,先给钱,后收货,不过他提醒一句:“你小心着点儿,可别给fbi盯了。”

“那不可能。”培克断然摇头。

他看去信心十足,阳顶天也不再说。

他无所谓啊,实在培克给抓了,损失了一千万,那也没关系不是?

他甚至有点儿盼着培克出事,那么,各方面会知道,一批机床出事,还是内外勾结,是人的因素,而不会往灵异事件牵扯,虽然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顷向,但阳顶天还是要预做准备。

不过培克好象没吹牛,还真有秘密查证的本事,因为在第三天,当阳顶天再去找他的时候,他把阳顶天需要的信息拿出来了,并一脸兴奋的道谢,而且说,希望以后继续合作。

一千万,到哪儿都不是小钱,而冒的风险又不大,只是工厂的销售数据嘛,内部随时可以查的,虽然真要给fbi查到,同样麻烦,但fbi不可能来查这样的事情啊,也不可能查得到,因为内部任何一台电脑都可以看到,培克只手抄了一下,fbi查个鬼啊,又从哪里查起?

只除非阳顶天这边出了事,最终把他供出来,但人活一世,绝对保险的事是没有的,喝口水说不定都给呛死了呢,何况还有一千万,为什么不能搏一下?

再说了,次已经有过一次了,这种事,跟女人脱裤子一样,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容易多了,甚至会有瘾,所以培克才说盼望着下一次的合作。

1259 中国功夫

阳顶天当然也乐意,哈哈一笑,说了声行,随即离开。

他离开没用灵异的方式,而是翻窗而出,那敏捷的身手倒是让培克张大了嘴巴:“国功夫。”

阳顶天拿到供货单,照着时间跟车出发,途下手,这次他没客气,一家伙搞了三十多台机床,随后弄去墨西哥。

齐备这边派了人接了货,第二天给他打了电话,虽然说得隐密,却仍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老弟,你这批山货太好了,太及时了,太那啥了,真不知道怎么谢谢你,等你回来,我们一醉方休。”

不能不兴奋啊,以前一台都搞不到,这次一下子搞到了三十多台,国内工业部门简直要疯掉了啊,而且阳顶天这次是仔细照着培克提供的单子优选优,搞回去的,都是最好最先进的,能不疯吗?信息传到齐备这边,又怎么能不兴奋?

紧接着,钱也打进了阳顶天的帐户,整整五十亿美金。

阳顶天现在不缺钱,他当即打了四十亿回去,只留了十亿。

齐备马打电话过来:“老弟,你这样……”

“老哥,你听我说。”阳顶天打断他:“这不是我的决定,是我们会首召集了元老会商议后做出的决定,我们会首有两个意思。”

会首,元老会,听到这几个词,齐备耳朵一下子崩紧了:“请说。”

阳顶天感觉到他语气的紧张,心暗乐,道:“第一个意思,我们不是在市场买的,只除了组织了一下人力,没有更多成本,留下的这些,足够了。”

他说着,微微一停,又道:“第二个意思是,海外华人,心最盼望的,是祖国的强大,这些钱,当我们捐给国家造航母吧,我们会首最后说。”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停,加重了语气:“愿有生之年,得见我华君临天下。”

这句艺满满的话,刹时感动了齐备,他喃喃的念叼:“愿有生之年,得见我华君临天下,我记住了,兄弟,这句话,我会一字不改,汇报去。”

阳顶天并没有把这事跟越芊芊说,虽然他跟越芊芊说过他帮特办做事,但不能说得太细,一家伙五十亿美金,那得是多大的场面,会把越芊芊吓坏的,阳顶天可不想吓着她。

反而是卢燕随后打了电话来:“帐户里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钱啊,而且先还转出那么大一笔,怎么回事啊,吓死了都。”

也是,一家伙五十亿,哪怕后来转出四十亿,也还有十亿,这可是十亿美金呢,合人民币将近七十个亿,虽然卢燕燕喃两个拿着阳顶天的这个帐号,也算是见过大钱了,但一次这么多,还是吓到了。

以她们的脑子,实在无法想象,做什么事情,能一次性转帐这么大一笔的资金。

阳顶天听了好笑,道:“次不是说过吗?我给国家做事的,不要怕,这个帐号的钱,有国家背书的,随便花,不会有任何人敢找你们的麻烦。”

他这么一说,卢燕开心了:“耶,老公好厉害,爱你。”

卢燕燕喃她们正准备开会,卢燕打完电话,王冰金导高雪怜还有七朵莲全来了,王冰道:“卢总,电脑特技,我们照你的吩咐,选了几家,其一家报价三千万人民币,我觉得相当不错了。”

狐妃这部剧,有一些仙侠的内容,金导建议用电脑特技合成,卢燕一听有理,让王冰去打听了。

这会儿卢燕听了,问:“是不是最好的?”

王冰道:“是目前国内最好的特效制作了。”

没想到卢燕反口问:“国际呢,跟好莱坞那边怎么样?”

旁听的金导都有些无语,国内能跟好莱坞吗?这不是祟洋媚外,技术是技术,实力是实力,国内无论电影电视,跟国际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尤其是电脑特效,那更是没得,太平洋有多远,差距有多远。

反而王冰对卢燕的性格摸得更准,道:“好莱坞那边我也咨询了一下,最好的自然是工业光魔了,不过他们的报价较贵?”

“多少?”

“三千万。”王冰微微咽了一口唾沫:“美金。”

也难怪她咽唾沫,三千万美金,那是两亿人民币了啊,一个电脑特效,花两亿人民币,真的需要吗?

叫她或者说包刮金导高雪怜七朵莲全都没想到的是,卢燕听到这个报价,却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直接挥手:“那跟工业光魔联系,让他们接手我们的特效。”

这话一出,王冰几个人都呆了一下,好一会儿金导才反应过来,身子猛地坐直,激动的道:“真的卢总,真的让工业光魔来给我们这个剧做后期特效啊。”

“当然是真的。”卢燕点头:“我说过,这个剧,一切都要最好的,即然工业光魔是做特效最好的,那当然是他来做。”

“可是。”高雪怜忍不住提醒她:“三千万美金,是两个多亿人民币了,加其它的,要三个多亿了。”

“我不考虑成本。”卢燕再次挥手:“我老公说了,他赚钱是给我们花的,我们高兴好,至于亏与赚,不在他考虑之列。”

这是炫耀吗?这绝逼是炫耀啊。

高雪怜王冰金导三个人面面相窥,至于那七朵莲,更彻底的傻掉了,眼是各种各样的羡慕。

高雪怜忍不住悄悄看向燕喃,她跟着卢燕她们住了一段时间,知道卢燕虽然整天叽叽喳喳的,但这两只燕子里,真正的核心却是燕喃。

然而燕喃脸只有淡淡的微笑,那种淡定的神情,让高雪怜想到剧的皇后,主掌六宫,大权在握,根本不需要咋唬,没有任何人能忽视她的存在,她只要坐在那里行。

“燕喃这个样子,看来是真的了?”她心暗叫:“那个男人,宠她们还真的是不惜成本啊,几个亿竟然那么扔着玩。”

更在心狂叫:“这样的男人,我为什么碰不到?”

她这会儿忘了,她其实碰到了的,只是当时无视而已。

1260 刷脸可进

阳顶天这会儿则去了哥迭亚。

他在墨西哥是宋义的脸,转到哥迭亚,下了飞机,绕了两圈,无人处换成古诚的脸,打个车直奔总统府。

到总统府侧门下车,直接进去,他的脸,在哥迭亚畅通无阻,不过他虽然刷脸可进,杰西卡还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汇报,随后塔娜也知道了。

塔娜本来在开会,杰西卡进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一声:“古诚亲王来了。”

塔娜眼光一亮,立即起身,道:“今天先到这里,后续的事宜,我会通知你们。”

阳顶天即然来了,这个会,到底哪天再续,她自己也不知道。

随后扔下一屋子大眼瞪小眼的官员们,去了总统府后院,阳顶天已经在那里等着她。

阳顶天听到蹬蹬的高跟鞋声,转过身,塔娜已经进了屋子。

她身穿一件圆领的紧身衫,领口有些低,露出胸前两辨雪丘,随着她急骤的脚步,晃动的雪丘是那般的耀眼。

下身是一条花裙子,花色极其浓艳,随着她的走动,花色变幻,仿佛一只花蝴蝶在飞舞。

而在裙子下面,是一对精巧的高跟鞋,在裙子里面时隐时现。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阳。”看到阳顶天,塔娜欢叫一声,急奔过来,猛地扑到他怀里,手勾着了他脖子,双脚夹到了他腰,而她火热的唇,则紧紧的吻着了他的唇。

**。

昂贵的紧身衫飞半空,然后是浓艳的花裙子,再然后是红色的三点式套装。

再然后,便是塔娜的叫声,这一个下午,时停时起,如一曲波澜壮阔的进行曲,在总统府里奏响。

直到晚八点,总统府的晚餐才开始传,换了一条紫色一字肩长裙的塔娜,如给浇过的花儿,光彩照人。

杰西卡进来,看到全身仿佛都在往外发光的塔娜,不由得暗暗惊叹:“只是一个下午,总统仿佛换了一个人,这个男人,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塔娜这会儿心情超级好,看到杰西卡进来,她转头看了一眼,以一种稍带不满但仍然透着俏皮的语气道:“亲爱的,拜托,不能让我们安生吃一顿晚餐吗?”

她很忙,非常忙,但今天,她什么事也不想管,她的眼里,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如先前,她的整个身体都给他填满了,再容不下任何另外的东西一样。

“抱歉总统。”杰西卡当然能理解塔娜这会儿的心情,一脸歉意:“是班尼的大使,下午的时候,给我们发了最后通牒。”

“最后通牒?”塔娜舒展的眉头不情愿的皱了起来:“他们怎么说?”

“班尼的大使说,如果明天午十二点前不能达成协议,班尼的舰队会自动行使权力,在利岛一带开始执行巡逻,我们所有的船,无论是渔船还是商船,都不允许进去,否则他们会开火。”

塔娜眉头皱得更紧:“美国方面怎么说?”

“美国大使说,他希望我们双方控制。”杰西卡眼隐藏着愤怒:“他明显是站在班尼一边的。”

塔娜却没有动怒:“总参方面的意思呢?”

“总参的意思是,我们的海军太弱,空军实力也不到班尼的一半,而且美国占他们那一边,我们想买军舰都买不到,现在的惟一的办法,是向国或者俄罗斯购进潜艇,然而加勒这边是美国的势力范围,即便国或者俄罗斯愿意出售潜艇,美国也不会允许这些潜艇进来。”

说到这里,她补充了一句:“如果我们真的购买了潜艇并且在俄帮助下成军,班尼对付不了的话,美国只怕会自己出手,美国人是绝不会允许俄的势力进入加勒地区的。”

“嗯。”塔娜点了点头,眼露出深思的神色,她显然赞同杰西卡的看法,想了一下,她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明天午八点,不,九点,召ji hui议。”

“是。”杰西卡答应一声,出去了。

“亲爱的,我们开始吧。”塔娜对阳顶天笑着举杯。

阳顶天举起杯子,回应一下,喝了一口酒,道:“发生了什么事,班尼是北边那个什么班尼共和国吗?他给你们发最后通牒了?为什么啊?”

“我现在不想说这个。”塔娜冲他耸了一下小鼻子:“现在是我们的私人时间。”

她说着,用一种撒娇的语气道:“你都好久没有这样陪我一起吃晚餐了。”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情,非常的有女人味。

然而,这更激发了阳顶天雄性的保护欲。

这个女人的女人,是他的,不能任由别人欺负。

阳顶天索性放下杯子,看着塔娜,道:“亲爱的,你忘了,你是一个女人。”

“我是一个女人啊。”塔娜笑起来,性感的双肩随着笑声抖动,是那么的诱人。

阳顶天努力不去看她luo lu的香肩,紧紧看着塔娜的眼晴:“你是一个背后有男人的女人。”

塔娜明白了阳顶天的意思,咯咯笑起来,她也放下杯子,随即微微的把嘴唇嘟了起来,以一种向自家男人撒娇的语气道:“阳,我给人欺负了,你的女人给别人欺负了,你要帮我。”

“是谁。”阳顶天头一昂,眼发锐光:“我去揍死他。”

他的神情,让塔娜眼光一下子亮了起来,她突然间发现,她非常亨受这种感觉。

她站起来,走到阳顶天边,坐进他怀里,手勾着他脖子,送红唇,深深一吻,她喃喃的道:“阳,这一刻真好,我发现我先前真傻,居然忘了向你求助。”

“以后不许再忘了。”阳顶天在她的俏臀轻轻打了一板:“你要时刻记住,你是有主的女人,你的背后,有一个男人在撑着你。”

“嗯。”塔娜乖乖的应了一声:“我以后再也不会忘记了,要是再犯傻,你打我的屁股,脱了裙子打。”

“那肯定的,绝不会客气。”阳顶天装出一脸严肃的点头。

他的这个神情,让塔娜整个人都醉了,这一刻,她是如此的亨受这种感觉。

1261 大权在握

多谢打赏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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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当总统,大权在握,说一不二,让她有点膨胀了,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当有一个男人可以依靠时,居然是那么的安心,那么的迷醉。

虽然,这一次的事情,阳顶天也许并没有什么办法,但是,这种站在她身后支撑她的感觉,很好,非常好。

腻了一会儿,她说了事情的原委。

班尼是一个岛国,跟哥迭亚隔海相忘,班尼领土面积不大,只有十多万平方公里,但领海极大,有近百万平方公里,历史跟哥迭亚有领海争端。

在两国领海交界处,有一个利岛,最近几十年一直是哥迭亚占据的,班尼虽然不承认,但也不会来搞事。

然而,塔娜台后,将所有资源收归国有,不但是陆地的矿山,海的油田也一样。

利岛附近油气丰富,其的利油田,日产原油可以达到十万桶,虽然在全世界排不号,但对于一个小国来说,可是一笔相当大的资源。

利油田以前的开发者,是胡安家族,现任家主桑地亚哥是一个强力人物,塔娜收回利油田的政策,引发了他的反抗,居然闹起了独立,并且向班尼求援,说历史利岛曾为班尼所有,全岛居民投票,要求回归班尼。

而班尼也一直在垂馋利岛丰富的油气资源,这一下一拍即合,立刻答应了桑地亚哥的请求,并且任命桑地亚哥为利岛总督。

塔娜哪肯吃这个亏,立刻宣布利岛的gong tou无效,宣布桑地亚哥为叛国者,要出兵捉拿。

但桑地亚哥逃到了班尼,请求保护,班尼反过来向哥迭亚提出了交涉,要求哥迭亚承认利岛属于班尼的事实,否则要出兵。

哥迭亚陆军现在还可以,空军在买了美国二十四架f16后,也算有了点实力,最差的是海军,只有几艘近海巡逻艇,而且都是几百吨的炮艇,连导弹都装不了。

而班尼做为岛国,海空军却一直较强大,不但有五十多架飞机,其较先进的f16也有三十多架,最要命的是,他们有一支相对强大的舰队,其的旗舰班尼号,是购自美国的阿里伯克级。

不熟悉军事的人,可能不以为然,不是一艘驱逐舰吗?又不是航母,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对军事有一点了解的人,可会大吃一惊了。

因为,阿里伯克级驱逐舰,是美国现役的主力驱逐舰,也是世界第一型盾舰,现在世界已入役和正在建造的盾舰,全是以阿里伯克级为模本建造的,包刮日本的金刚级,韩国的世宗大王,国的052d到最新的055,可以说全是山寨的阿里伯克。

阿里伯克级的宙斯盾雷达,配垂直防空系统,有着360度无死角的远程防空能力,虽然班尼只有一艘阿里伯克级驱逐舰,但仅仅这一艘舰,压得哥迭亚所有飞机不敢出海,甚至是不敢升空,一升空会给班尼号的雷达锁定并有可能被击落。

海军更不用说了,哥迭亚那只有几艘小炮艇的海军对班尼号这样的盾舰,如池塘里的小青蛙遇了洪荒巨怪,完全不是对手。

总参提出来的惟一的应对方法是,向国或者俄罗斯购买潜艇,阿里伯克级主要是一型防空舰,反潜相对要弱一点,如果能买到一到两艘先进潜艇,例如俄罗斯的基洛级,或者国的元级,或许能让班尼号有所忌惮。

而这明显是不现实的,加勒一直是美国的内海,美国无论如何不会允许俄的武器进入,以前的古巴导弹事件,是典型的例子。

塔娜想请求美国介入,但塔娜的国资回收政策,损害了很多美国商人的利益,在商人支持的议员的游说下,美国自然不可能站在塔娜一边。

到今天,班尼直接嚣张的发出了最后通牒,塔娜这一面,却至今拿不出一个较好的应对办法。

这件事,塔娜也一直没跟阳顶天说,阳顶天虽然厉害,可终究只是一个人,一双手,而班尼可是一个国家,一个主权独立且背后有美国支持的国家,他能有什么办法?

塔娜想不出阳顶天有什么办法应对,所以一直没跟阳顶天说。

而这会儿说出来,其实也是撒撒娇,亨受一下给保护的滋味而已,并没有真的认为,阳顶天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吃了饭,搂着说情话,到十点左右,一起去洗了澡,浴室里先美美的吃了一顿,床,再又慢慢的玩儿,哥迭亚说一不二威风凛凛的美女总统,这一夜,却一直在吟叫,娇媚,放荡。

到十二点多,塔娜疲极而睡,阳顶天在她脑后轻轻按摩,让她睡得更熟一点。

然后下床,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给杰西卡打电话。

杰西卡这会儿正准备睡呢,接到阳顶天电话,马赶过来,阳顶天道:“班尼的那支舰队,现在堵在家门口是吧。”

“是的。”杰西卡点头:“我们海军不行,空军也不敢起飞,班尼号是美国的阿里伯克级,以防空为主,虽然是早期型号,但它的宙斯盾太厉害了,我们的飞机只要一起飞,会给锁定,我们完全无法克克制班尼号,所以班尼号极其嚣张的堵在我们近海,离着我们海岸线最多二十海里。”

国际法规定,十二海里为领海,二百海里为经济区,班尼海军在哥迭亚近少二十海里游弋,虽然没有进入十二海里的领海,但也是一种极其严重的挑衅,可哥迭亚海空力量都不行,面对这种挑衅,一点办法也没有。

“调一架直升机,我们过去看看。”

“好。”杰西卡稍一犹豫,答应了下来。

一则阳顶天不仅是王夫,而且还是安全委员会秘书和近卫师师长,杰西卡实际还是他的副手,他有这个权力。

但最重要的是,在复国战争期间,阳顶天所表现出来的神出鬼没的手段,太过于惊人,阳顶天现在说要去看,肯定有他的想法,杰西卡这段时间也很憋气,要是阳顶天真能再创迹,她是非常乐意的。

1262 实力还可以

杰西卡调了一架黑鹰直升机,带了几个副手,跟着阳顶天了飞机,飞向海边。

飞了两个多小时,到了海边,降落,杰西卡早打了电话,这边已经调了一艘快艇在等着。

哥迭亚的海军只有几艘破破烂烂的炮艇,但眼前这艘快艇却很新,很豪华,装备更是极为先进,全套的自动化控制系统。

因为这快艇不是哥迭亚海军的,而是前期没收国资时,收缴的一个私企老板的私人快艇。

国家穷,私人富,以前的哥迭亚是这样,事实,全世界很多国家都是这样。

阳顶天几个人船,没开多远,雷达扫描到了几个黑点,杰西卡指着一个最大的黑点道:“这是班尼号了,属于美国的阿里伯克级,满载排水量将近万吨,防空反潜对舰都非常厉害,美国原版的,装有战斧巡航导弹,但卖给班尼的没有,后面两艘是圣安东尼后和圣胡塞号,都是护卫舰,要小得多,但也都一千多吨,圣安东尼以反潜为主,圣胡塞号以反舰为主。”

“实力还可以嘛。”阳顶天嘴角微微翘。

他这个神情,以前复国的时候,杰西卡看见过几次,每次他说完没多久,看似强大的对手灰飞烟灭了。

但眼前的是一支舰队,光一艘班尼号有将近万吨,阳顶天赤手空拳的,拿班尼号有什么办法?那可是近万吨的钢,阳顶天拿牙去咬吗?咬得动,一万吨要咬多久?

换了一般人,杰西卡问出来了,但杰西卡最初跟阳顶天打交道,给这家伙忽悠过,所以也不问,道:“不能再靠近了,班尼号的舰炮也很厉害,靠得太近,他们开炮,那麻烦了。”

“那停下吧。”

阳顶天让快艇停下,自己出了船舱,看了一眼远处黑蒙蒙的海面,对杰西卡道:“你们稍等一下,最多一个小时我回来了。”

杰西卡吓一跳:“你要去哪里?”

“我去班尼号看一下,美国的阿里伯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阳顶天说得轻描淡写,杰西卡可吓坏了:“不要,那是一艘主力舰呢,你根本无法靠近的,再说了,你一个人,到一艘军舰,去了,有什么用啊。”

“没用没关系啊。”阳顶天笑:“我去看看。”见杰西卡一脸抓狂,他轻笑道:“别怕,宙斯盾再强,也打不到单个的人的。”

这话勉强有点道理,杰西卡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劝,而在她纠结之际,阳顶天已经飞鱼一般扎进了海里。

看着阳顶天身影消失在幽暗的海水里,杰西卡瞠目结舌,脑子如卡死的轮机,好半天无法转动。

她脑只有一个念头:“难道他一个人想要挑战一支舰队,帝啊,他疯了吗?”

阳顶天当然没疯,他有他的想法,军舰当然很强,但他有他的优势,如大炮再强,shou liu dàn也有shou liu dàn的优势。

阳顶天一下水,闪进戒指里,然后御使戒指出水,飞向班尼号。

这时已经是凌晨三多点了,班尼号除了值班的水手,其他人都睡着了。

即便没人睡,也不可能发现阳顶天,因为阳顶天是躲在戒指里的,飞行的小小的戒指,又是在夜里,不可能有人发现得了。

阳顶天在班尼号转了一圈,生出个念头:“要不把它吸进戒指里,放到那个蟹湖里去?”

因为出了大螃蟹,焦离孟把戒指里那个湖,叫成了蟹湖,阳顶天无所谓,蟹湖蟹湖呗。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闪了一下,给他放弃了,吸一艘驱逐舰到戒指里,疯了差不多,用来干嘛啊,除了污染戒指里的环境,没有任何作用,以后也不好放出来,这是一艘万吨的盾舰,可不是一把突击bu qiāng,一放出来,立刻会给发现,那闹灵异事件了。

而现在阳顶天竭力要避免的,是灵异事件。

即然不能吸进戒指里,那留着没用了,炸掉它吧。

没错,这是阳顶天打的主意。

若是面对面硬缸,他当然拿一艘万吨巨舰毫无办法,可偷偷的溜船,偷偷的放zhà yào,再偷偷的设一个定时装置,那可以悄无声息的把班尼号炸掉。

盾舰再强又如何,别说一万吨,十万吨又如何,对阳顶天这种偏门手段,那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其实特种兵也会玩这一手,各国海军陆战队的水鬼都有这样一门训练课目,水鬼偷偷推一个磁雷到军舰边,然后把磁雷吸在军舰,定好时间,一个水鬼可以炸掉一艘军舰。

阳顶天无非是挂开得更大一点,理论,跟水鬼玩的,没有什么区别。

阳顶天戒指里有一个小军火库,各种武器都有,尤以zhà yào最多。

阳顶天找到班尼号的dàn yào库,从戒指里一家伙放了两三吨zhà yào出来,具体多少,他也没数,反正一箱箱的,他一家伙放了几十箱出来,再放了一个定时装置,定在半小时后起爆。

这边弄好,出来,又了附近的圣胡塞号和圣安东尼号,依样葫芦,也都放了一堆zhà yào,只是没有班尼号的放得多,随后飞回来,到快艇附近下水,出了戒指,游一段,杰西卡便看到了,喜叫道:“亲王阁下。”

她是真的高兴,无论如何,只要阳顶天没事,安安全全的回来了,她可以跟塔娜交差了,至于说班尼的舰队,总会有办法的,不急在一时。

阳顶天顺着舷梯来,杰西卡迎去道:“亲王阁下。”

“我先冲个澡。”

阳顶天拦着她,现在起爆还要一段时间,空口无凭,懒得废话。

他冲了个澡出来,杰西卡道:“天快亮了,我们是不是回去了?”

“不。”阳顶天看了一下时间,道:“向班尼号开过去,开近一点才好看。”

杰西卡愣了一下:“看什么?”

“我听说班尼号呆会要放焰火,你不知道吗?”

阳顶天逗杰西卡玩,不过他一本正经的,让杰西卡有些反应不过来,漂亮的眼珠子一通猛眨。

1263 放焰火

她到底是个聪明的姑娘,这段时间跟在塔娜身边,又屡经历练,脑子要快了很多。

班尼号放焰火是不可能的,但她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亲王阁下,你是不是……”

她话没说完,阳顶天猛地往班尼号所在的方向一指:“看。”

杰西卡下意识的扭头,海面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但在她眼晴眨巴之际,远处的黑暗猛地爆起一团火光,那团火光极为巨大,火云咆哮,撕开夜幕,带着无铸的威势,翻腾而。

随后才传来巨**ào zhà声。

bào zhà声不止一下,最初那声巨响后,后面又有一连串的爆响,虽然不如先前那一下威猛,声势也不弱,而火光则越来越强。

“啊。”杰西卡下意识的惊呼一声。

她先前其实已经猜到了,阳顶天是去班尼号放了zhà dàn,这会儿看到这么大的火光,又有爆响,那还有什么说的,必然是zhà dànbào zhà了,而且很有可能引发dàn yào库的殉爆。

“亲王阁下,你在班尼号安放了zhà yào,是不是?”

她惊喜的回头。

“说了是它们在放焰火啊。”阳顶天对着杰西卡,没什么正经,还在开玩笑。

但杰西卡已经知道他的风格了,知道他这么说,那是确认了,喜得整张脸都放出光来,叫道:“是班尼号吗?确认是班尼号吗?”

“那我不确定。”阳顶天其实是可以确定的,但这会儿心情好,杰西卡又是一个小美人,逗小美人玩,最有爱了。

阳顶天摇着头,见杰西卡微微有点失望的样子,又道:“不过我接到邀请说,班尼的三艘军舰都要放焰火。”

“真的?”杰西卡喜叫出声。

而在她的叫声,又是一团火光腾空而起,紧随其后是巨大的bào zhà声,再过了一分钟左右,又一团火光连带着bào zhà声传过来。

班尼海军对哥迭亚威胁最大的,是以班尼号为首的三艘军舰,现在三声巨响,意味着什么?

“开过去。”杰西卡发出指令,过于兴奋,声音都有些失真了。

莫怪她这么激动,如果猜测得没错,这三声bào zhà,应该是摧毁了班尼的三艘军舰,而除了这三艘主力舰,班尼海军剩下的,也是几艘炮艇了,那跟哥迭亚海军差不多,半斤对八两,哥迭亚海军再也不会给班尼压着打了。

快艇驾驶员同样激动,把快艇开得跟飞机一样,至少达到了五十节,很快,燃烧的班尼号在杰西卡等人眼前出现了。

“是班尼号。”

“班尼号彻底完蛋了。”

“它正在沉没。”

众人的欢呼声,杰西卡则是讶异的看向阳顶天。

她算过时间,前后不到三十分钟,从快艇下水,到回来,间哪怕什么都不做全力游泳,三十分钟也是不够的。

可阳顶天不但做到了,而且在三艘军舰放了zhà dàn并成功引爆。

“不愧是神的男人,太不可思议了。”

在哥迭亚,尤其是保皇党内部,关于阳顶天,有很多传说,正面的说法,说他是神的男人,反面的说法则更多,那些仇恨阳顶天的,给阳顶天取了好几个外号,什么鬼巫啊,血巫啊,黑狱之魔啊,暗夜的诅咒者啊,不一而足。

而在这一刻,在杰西卡眼里,阳顶天是真正的神。

“拍下来。”

杰西卡定了定神,下令。

她带来的几个助手都是安全机构的精英,立刻拿起相机,拍下了班尼号起火燃烧的照片,然后又去拍了圣胡塞号,至于圣安东尼号,已经直接翻沉了,只拍到一点点尖角。

“好了,回去了。”眼看着班尼号也开始下沉,阳顶天没兴趣了,家里还有一个娇娇软软的大美人呢,这时还早,赶回去还可以抱着塔娜睡一觉,那在这里吹海风不强多了。

杰西卡立刻下令回航,直升机已经加好油,不过等回到哥迭亚,也快七点了。

阳顶天回到总统府卧室,洗了个澡,南美的天,东城还要热。

塔娜还在睡,她侧卧着,只腰间搭了一点被单,半身和一双修长的腿,全都是裸着的,一头金发,蓬松着笼在雪白的枕头,晨光,她熟睡的脸颊有如饱满的玫瑰花辨,是那般的美丽。

阳顶天站在床边,一时间看得呆了。

这时塔娜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她睁眼,看到阳顶天,脸立刻漾起笑意,再一眼,看到了阳顶天的反应,刹时咯咯娇笑起来。

阳顶天洗了澡,根本没穿衣服,看着塔娜这样的美人春卧,有反应太正常了,没反应才不正常呢。

而美人娇笑,如雪堆浪,更让阳顶天腹火热,他索性走近一步,指头在塔娜鲜嫩的唇辨轻轻一抚:“宝贝,吃早餐了。”

塔娜眼涌起无限的媚意,乖乖的张开了红唇。

塔娜昨天觉得,阳顶天来了,可能会要九点才能起床,事实,真正起床吃早餐,已经是十点多了。

而直到杰西卡进来,塔娜才想起昨天的会议,对杰西卡道:“替我说一声对不起,半个小时我会过去,讨论怎么应对班尼的最后通牒的事情。”

杰西卡却有些讶异的看她一眼,道:“总统,亲王阁下没告诉你吗?”

这下轮到塔娜惊讶了:“告诉我什么?”

她看向阳顶天,阳顶天却装做没听到他的话,专心致志的切盘的鸡蛋。

一个鸡蛋,至于用刀子切得一片一片的吗?

塔娜看着想笑,这个男人,太讨厌了。

她在桌下轻轻踢了阳顶天一脚,转头问杰西卡:“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杰西卡也看到了塔娜在桌子底下的动作,这样的小动作,不象个威仪日盛的总统,倒象个爱娇的小姑娘。

杰西卡忍着笑意,道:“昨天晚,亲王阁下亲自出手,炸沉了班尼号和另外两艘主力舰,班尼的海军,可以说已经不存在了。”

“什么?”塔娜惊呼出声,她转头看向阳顶天:“我怎么不知道。”

1264 不许卖掉我

阳顶天这时才抬起头来,用餐巾擦了一下嘴角,慢悠悠的道:“某些人睡得象一只小猪猪,算把她卖了,她也是不知道的。 ”

“呀。”塔娜发出一声惊喜的娇嗔,扬起粉拳在阳顶天手捶了一下:“不许卖掉我。”

嘟着嘴,狠狠的跟阳顶天撒了一会儿娇,这才转头对杰西卡道:“即然班尼海军已经不是威胁,那让海军出发,重新夺回利岛。”

“是。”杰西卡脆声答应,不过她没有转身离开,而是说了另外一件事:“班尼大使多米尼多在外面等候,说要抗议,陪着他来的还有美国大使乔治。”

“抗议吗?”塔娜微微撇了撇嘴角:“我喜欢,你出去告诉他们,二十分钟后,我会接见他们。”

“是。”杰西卡这才转身出去了。

杰西卡一出去,塔娜立刻起身坐到了阳顶天怀里,嘟着嘴撒娇:“坏人,那么好玩的游戏,居然不叫我,我要你赔。”

这样的塔娜,简直可爱极了,阳顶天搂着她纤腰:“要我怎么赔呢。”

“总之要你赔,赔我好多好多。”塔娜把纤腰儿乱扭。

“好吧。”阳顶天呵呵笑:“那我喂你吃早餐好了,算是第一个赔礼。”

“嗯。”塔娜高兴了,坐在阳顶天腿,勾着他脖子,让阳顶天喂她,不过阳顶天喂一口,她会把半口送到阳顶天嘴里,于是这顿早餐吃得格外的漫长,先说二十分钟召见美国领事,等真正见面,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了。

阳顶天陪着塔娜接见了两国大使。

阳顶天本来不想露面,以前他都是藏在暗的,但这一次不行,昨夜今晨,身心得到极度满足的塔娜这会儿极为痴缠,一分钟也不想跟阳顶天分开,所以最终她是挽着阳顶天胳膊出来的。

班尼大使多米尼多是个五十多近六十的老者,个子不高,一头白发,但气度很好,只是脸一直崩着。

美国领事乔治则是三十左右的年轻人,个子高大英俊,神情有些散漫。

塔娜挽着阳顶天出来,多米尼多和乔治的眼光同时落到阳顶天身。

外事人员,一般都是半个间谍,无论是多米尼多还是乔治,都负有收集哥迭yà qing报的任务,而哥迭亚最神秘的,是玫瑰女王的王夫,那个盛传的神的男人,永远藏在黑暗,据有巫之神力的,黑狱之魔,暗夜的诅咒者。

他们都看过阳顶天的照片,所以一眼认了出来,脸同时现出惊讶的神色。

乔治扮先开口:“尊敬的玫瑰女王,这位是您的王夫,尊贵的古诚亲王阁下吗?”

“是的。”

塔娜心情很好,美丽的脸颊带着玫瑰色的晕红:“我正式给两位介绍,这位是我的丈夫,古诚亲王。”

“见到您非常荣幸。”

乔治首先前跟阳顶天握手,随后多米尼多也来跟阳顶天握了一下手,两人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都非常认真细致,仿佛要把他画下来一般,尤其是乔治,那眼光几乎跟解剖刀一样。

这个男人,实在太神秘了,外界传说,塔娜之所以能复国,是他一手造成,然后关于以前哥迭亚王室的传说也给翻了出来,说塔娜之所以去莫利亚,是遵丛巫的预言,说会有一个双面人会帮助她复国。

然后阳顶天出现,塔娜真的轻松复国,外界便有传说,那个古诚亲王,是预言的双面人。

“他这个样子,也太普通了吧。”乔治在心嘀咕,紧紧的盯着阳顶天的脸:“难道他真的有两张脸?”

相对于他的八卦心理,多米尼多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关心,他对塔娜道:“总统阁下,我奉命对你们提出强烈抗议,抗议你们炸沉了我们的海军舰队,造成了数百人的死伤,你们必须给出解释并予以赔偿,否则我们不保证不做出强烈反应。”

他的抗议,也提醒了乔治,乔治终于把眼光转到塔娜脸,道:“是的,尊敬的玫瑰女王阁下,你们昨夜的行动,太过冲动了,我代表美国,表示强烈关注。”

塔娜这会儿心情超级好,听到乔治两人的抗议,她忍不住咯咯娇笑。

她穿一条酒红色一字肩的长裙,不但粉嫩的香肩全部露在外面,是胸前也露出半弯雪腻,这一笑,花枝乱颤,如雪堆浪,对男人眼珠的吸引力,那真是强磁场还要强三分。

别说是乔治,即便是多米尼多这样近六十的老人,眼光也情不自禁的溜了去。

“又大又白又嫩,哇。”乔治一面在心里赞叹,一面大流口水,但同时又觉得异常遗撼。

美国的政治,是可以公开行贿的,美国的驻外大使,可以出钱买,这是公开的秘密。

乔治能得到大使的职位,是出了大钱的,但他之所以来到哥迭亚这个小国,还是因为看到了塔娜的照片,一时间惊为天人,他是个huā huā gong zi,十多岁开始勾引玩弄女人,今年三十二,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他看到塔娜照片的第一眼,下定决心要把塔娜抱床,所以他才花大价钱却只要了哥迭亚这个小国的领事,是打着泡塔娜的打算。

结果来哥迭亚几个月,想尽了花样,却只吻到了塔娜的手背,那还是借了吻手礼的便利。

这让他更加躁动,而这一次利岛事件,可以说是他一手搅动的,目地是给塔娜强大的压力,塔娜受不了重压,只能向他求助,那他有机会一亲芳泽。

但他却无论如何想不到,那个永远藏在暗的,最近一段时间据说失踪了的,神的男人,突然出现了,而他一现身,班尼的海军舰队居然一夜间给全部炸沉。

如传说的,每当塔娜遇到了困难,他会在无底的黑狱,发出他恶毒而无所不能的诅咒。

在他的诅咒,乔治所有的谋划全都彻底失效,这让他如何不遗撼。

1265 我不能接受

“对于贵国的抗议,我不能接受。 ”塔娜笑容微收,眼光从乔治脸转到多米尼多脸:“我想说明一件事情,最初,是你们对我国发出了威胁,并支持我国的分裂份子分裂我国领土,我国因此而做出的一切反应,都是合理的。”

眼见多米尼多要反驳,她举手:“大使阁下,我想提醒您一件事情,我是一个女人。”

这话什么意思?多米尼多与乔治对视一眼,都有些迷糊。

乔治在心暗叫:“你当然是女人,女人的女人,天下第一美女。”

可专门说明这一点,是什么意思呢?

面对两人疑惑的目光,塔娜笑靥如花,道:“我想补充一句,我是一个有男人的女人。”

这是炫耀吗?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多米尼多和乔治对视一眼,更迷糊了。

塔娜却笑得更甜:“身为一个女人,当她受了欺负的时候,她会呼唤她的男人。”

原来是这个意思。

多米尼多两个恍然大悟,多米尼多微微皱眉,刚要开口,阳顶天插嘴了,对多米尼多道:“多米大使,你们欺负了我的女人,让我有点儿生气,这样吧,你们赔偿一百亿美元吧,赔了钱,这件事算了了。”

炸沉了舰队不算,居然还要求赔偿一百亿美元,这也太过份了吧。

多米尼多气极反笑:“我们要是不赔呢?”

阳顶天看着他的眼晴,眼神淡淡的,并不锋锐,甚至带着一点微微的笑意,道:“那么,二十四小时之内,你们会看到一个愤怒的男人,是怎样替他的女人出气的。”

“那失陪了。”阳顶天即然发了话,塔娜也懒得再跟多米尼多两个废话,挽着阳顶天胳膊起身。

看着他两个背影消失,多米尼多问乔治:“他是什么意思,他还想做什么?”

乔治却没有回答他,乔治两眼空蒙,似乎在出神,多米尼多还以为他在思考,其实乔治是在回味塔娜离去时,那摇曳的臀影。

“太美妙了,太性感了。”

他巴咂了一下嘴巴,好半天才醒过神来,看向多米尼多:“你刚才说什么?”

多米尼多这才知道误会了,一时间恨不得狠狠的在乔治脸踹一脚。

但他不敢,乔治代表的是美国,在美国领事脸踹一脚,他的仕途绝对完蛋了。

他攥着拳头,愤怒的道:“我抗议,那个国人在威胁我,在威胁美国的盟友,做为强大美国的代表,我希望您能做出反应。”

“当然。”乔治点头:“美国当然是强大的,我想,没人能无视美丽坚的感受。”

他说着废话,具体的表态却一点也没有,他虽年轻,却已经是老油条了。

不过他也安抚了多米尼多:“放心,老朋友,虽然班尼的海军没有了,但哥迭亚本身没有海军,无论如何,你们不会怕了他们那几条小炮艇是吧,一架f16,能把它们全部送进海底。”

“那是一定的。”多米尼多断然点头:“只要它们敢出来。”

“然后说到空军。”乔治进一步分析:“哥迭亚只有二十四架f16,而且都买来没多久,据说真正能飞天作战的飞行员,不过第一批的十多个人而已,而班尼有三十多架f16,飞行员都是老鸟,所以。”

他说到这里,摊开双手:“我的朋友,实力才能决定一切,光嘴巴的威胁,没有用的。”

多米尼多当然明白这一点,点点头道:“你分析得没错,但我们的军舰被他们炸沉……”

“这个不要急。”乔治打断他:“我的想法是,你不如跟国内汇报,让你们的空军做出反应,等玫瑰女王的气焰被打下去了,被迫求饶了,再提这件事来得及。”

说到这里,他似乎看到了塔娜向他求饶时的样子,一时间嘿嘿淫笑起来。

阳顶天跟塔娜吃了饭,叫杰西卡做了一份护照,还是古诚的脸,不过另取了个名字,卡洛斯古,然后用这个护照,坐了去班尼首都美尼的飞机。

哥迭亚和班尼虽然有冲突,民航机还是照常通航的,也没人能阻拦,因为民航是美资公司,哪怕是塔娜,回收国资异常铁腕,对于美资公司,也是没有太多办法的。

到美尼城,下了飞机,找一个无人处,闪进戒指里。

杰西卡事先给了他一份资料,关于班尼的空军机场,有非常详细的谷哥地图和情报说明。

班尼空军规模不大,只有一个机场,在美尼城东郊。

阳顶天照着资料的指引,御使戒指飞过去,找到了这个机场,虽然戒指没有导航系统,但有了大致方位,机场又这么大,找起来还是不难的。

班尼的这个空军机场地势不错,两山夹一谷,占地面积也非常大,只不过飞机不大多,班尼全国空军加起来,也不过五十来架飞机,而真正能作用的,是三十二架f16,这是班尼空军的绝对主力。

阳顶天先前跟塔娜缠着,一直到近一点才走,坐了几个小时飞机,再找过来,快下午六点了,太阳已经挂到了西山,随时准备打佯的架势。

但最后的一缕热情,洒在机场,却让两山之间的机场显得无的美丽。

“还真是漂亮呢。”

看着机场以及机场一排排整齐的飞机,阳顶天不由自主的发出赞叹。

因为担心哥迭亚空军的偷袭,班尼的飞机白天是轮番值班的,但现在太阳即将落山,天要黑了,也没必要了。

哪怕是进入二十一世纪,世界能在夜晚进行空战的,也不过屈指可数的几个国家,哥迭亚那可怜的空军,是绝对不具备夜战能力的,当然,班尼也一样。

所以,只要天一黑,大家安安心心下班,换了衣服揣美元去嘿皮吧,不可能有任何事情,即便哥迭亚真有决心要偷袭,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呗。

这是最正常的思维,班尼全国下,从总统到国防部长,从空军司令到飞行员,都是这么想。

1266 搞卫生

但他们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会坐民航机进入班尼,还摸到了空军机场附近。

虽然有较为详细的情报支持,好吧,其实主要是谷哥地图,但阳顶天还是自己御使戒指先摸了一遍。

班尼因为是岛国,四面是海,敌人要岸,必须先登陆,所以,机场防备非常松懈,虽然谷口有检查哨,但从两边山翻过去,都是可以进入机场的。

阳顶天不想闹灵异事件,但在机场外山的林子里现身出来,这是可以的,然后借林子的掩护,翻山下去,途打晕了一个清洁工,左手一个撮圾,右手一个扫帚,慢慢走向停机坪。

没人关注他。

没人来问,也没人来管,更没有人赶他。

大家都下班了是不是,一个搞卫生的,搞呗,哪怕把飞机擦一遍都行,虽然理论其实是不行的,可没人会来问啊,一句话,不归我管。

阳顶天选了一架飞机,这飞机挂满了dàn yào,果实累累的样子,一看让人赏心悦目的感觉,反正阳顶天看着很舒服。

他推了梯子来,爬去,坐进驾驶舱。

哥迭亚购买f16并请美军顾问培训的时候,阳顶天也受过训的,虽然还只能称为菜鸟,但至少该懂的都懂,起飞降落加武器发射,这些是不成问题的。

检查了一下飞机状况,阳顶天果断发动了飞机,当飞机轰鸣着冲天空,终于惊动了机场里面的一些值班人员。

所有人都一脸懵逼的看着天的飞机,然后骂声四起:“这是哪个疯子?”

“他要干什么?”

“不会是驾了飞机去约会吧。”

“也许是决斗。”

阳顶天听不到这些议论,因为指挥塔台里并没有人,没人给他下达命令,当然,即便有,他也不会听。

驾驶飞机在空绕了两圈,掉头,对准机场飞过来。

机场一排排飞机,如一个个排列整齐的靶子,是那般的诱人。

f16装有一台20毫米六管火神机炮,标配是备弹511发,但班尼的这批飞机经过改装,备弹达三千发,穷国小国,打导弹太贵,往往在机炮和火箭弹抓挠,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事实,哥迭亚买的那一批f16,同样经过改装,加大了机炮的备弹量,这样可以加强飞机对地面的火力支持。

看看对准了目标,阳顶天一按发射按钮。

突突突突,机的六管火神机炮喷出一道火舌。

可惜的是,阳顶天水平太差,虽然机场那么大一排飞机,他这一轮居然打空了,一架飞机都没打。

“不会吧。”阳顶天大觉丢脸:“手气这么差,难道摸了塔娜没洗手,我记得洗了啊。”

仔细回想,好象临过来前,还抱了塔娜,在俏臀着实揉了几把,确实是没洗手。

f16速度极快,也是打了一轮,飞过了机场,阳顶天驾驶飞机又掉头飞回来。

这时下面已经乱成一团,值班人员,警卫人员,你跑我叫的,如石板下的蚂蚁窝突然暴了光。

虽然叫的叫骂的骂跑的跑,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想到有效的办法。

因为,班尼是没有防空武器的,班尼只是一个小国而已,没有办法建立一支攻防兼备的空军,他们认为,对付敌人飞机最好的武器,是飞机,至于防空导弹高射炮什么的,根本没必要。

有必要也买不起啊,爱国者贵死了好不好?

所以,当阳顶天驾驶一架飞机飞到机场空,整个班尼空军,再也没有任何对付他的办法。

恰如一个美女,让人闯进了卧室,然后她身还只有一条浴巾,不,浴巾都没有,那只能任由恶客蹂躏。

阳顶天飞回来,这次手稳了一点,一梭子打出去,终于有了成果,把一架f16打得碎片飞溅。

“耶。”阳顶天欢呼一声。

不过飞机又飞过去了,没办法,喷气式飞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如果是老手还好,阳顶天这样的菜鸟,真的只有打一梭子的时间。

阳顶天再次掉头,这一次他吸取了经验,飞得远了一点,然后在更远的距离开始瞄准,发射。

这一次成果极大,一道火舌舔过,至少四五架飞机卷了进去。

“天啊。”

“我们的空军完蛋了。”

“这个疯子是谁?”

下面的值班人员和警卫鬼哭狼嚎,阳顶天则是哈哈大笑。

昂贵的飞机,在自己的机炮下灰飞烟没,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如把一个高贵的女神,按在身下蹂躏一般,有一种黑暗的kuài gǎn。

这样,阳顶天驾驶飞机,飞过去打一梭子,飞过来,又打一梭子,虽然准头实在不怎么样,但班尼没有防空武器,所有的飞机又全都已经落地,机场虽然有一个营的守备,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阳顶天飞来飞去,以拙劣的技术,象新手打靶一样,把班尼空军所有的飞机全部打成碎片。

而叫所有人绝望的是,其阳顶天有一梭子打偏了,打了库房的油桶,引发了油库的bào zhà,随后又引发了dàn yào库的殉爆。

这下好了,不仅是飞机,整个机场都全部完蛋了。

班尼空军只有这一个军用机场,机场完蛋,哪怕班尼从美国紧急购买飞机,也没地方起降了。

“搞定了伙计。”

阳顶天欢呼一声,拉起飞机,他偷的这驾f16是参加空值班的飞机,不但是机炮备弹完备,还挂有空空导弹。

阳顶天扫了一下仪表,心一动:“索性给他们一个大的。”

这么想着,驾机绕了一圈,飞到班尼空,找到总统府,对准了总统府发射了两枚导弹。

班尼总统府里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阳顶天哈哈大笑,围着总统府绕了一圈,这才驾机往哥迭亚飞。

f16快,没用一个小时,飞回了哥迭亚,这时天完全黑了,夜间起降,阳顶天训练过几次,勉强能降下来。

不过他做好了准备,即便失事也没关系,万一不对,急往戒指里一闪行,最多是飞机损失而已,反正是偷来的,有什么关系?

1267 摔了就摔了

算是哥迭亚的飞机,摔了摔了,哪怕把哥迭亚所有的飞机全摔了,塔娜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运气不错,在塔台的指挥下,阳顶天还真把飞机稳稳的停在了跑道。

阳顶天下了飞机,一个俏丽的身影飞跑过来,直接扑到他怀里,正是塔娜,得到消息,她来接机了。

哥迭亚在班尼有特工,阳顶天把班尼空军所有飞机连带机场一起摧毁的消息,早在阳顶天飞机飞回来之前,特工已经通过电话进行了汇报,所以塔娜早知道了。

阳顶天单身一个人跑去班尼,塔娜还是非常担心的,现在安然无恙的回来,她当然开心,但真正让她激动的,是阳顶天取得的成果,她和杰西卡本来猜测,阳顶天能炸毁几架飞机不错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阳顶天居然会把班尼空军彻底摧毁。

“你太厉害了,太了不起了。”

塔娜整个人吊在阳顶天身,抱着他疯狂的亲吻。

莫怪她兴奋,阳顶天昨夜干掉班尼海军,今天又干掉了班尼的空军,压在哥迭亚身的巨石,瞬间给搬开,这样的迹,是个人都会激动,这样的男人,是个女人都会往死里爱。

激动的不止塔娜一个,还有杰西卡,以及整个哥迭亚高层,随后再又传递给百姓,没多会儿,整个哥迭亚沸腾了,而随后塔娜又火浇油,以王夫的名义,给全国人民发钱,无论男女老少,哪怕是妈妈肚子里的婴儿,有一个算一个,按人头通通两百美元。

这下彻底疯了。

而另一面,多米尼多和乔治则彻底傻掉了。

得到消息,又惊又怒的多米尼多立刻来找乔治,愤怒的提出抗议,请求美国出面,惩罚哥迭亚。

乔治却没有搭理他,而是把武官叫来,美国的情报机构确实强大,很快传来了消息。

武官跟乔治汇报:“那个古诚是下午两点坐民航机到美尼的,下了飞机后,去了空军机场,不知用什么方法摸进了机场,了一架飞机,然后驾机摧毁了机场以及机场所有的飞机,班尼空军彻底完蛋了。”

说到这里,他补充一句:“虽然应该有特工支持,但摧毁机场的行动,确实是古诚一个人实施的。”

“我不得不说。”听到这里,乔治遗撼的向多米尼多抱怨:“你们的军队,实在太让人丢脸了。”

多米尼多一张老脸板着,如沉年的桔子皮,又苦又涩。

乔治转头看向武官:“这间有什么怪的事情吗?我是说,那个,类似于魔幻手法的。”

他的话让多米尼多眼光一亮,道:“是啊,这家伙在复**内部,有很多传说,尤其是早期,复**缺乏武器的时候,往往突然能变出一大批武器,所以复**内部都说他有巫术。”

“我也听说过。”

乔治点头。

但旁边的武官却断然摇头:“这一次的行动,没有任何魔幻的地方,他坐民航机过去,班尼安全部视而不见,然后他摸到空军机场,我们的推断,他应该是翻山进去的,再然后,他扮成一个清洁工,走进机场后,居然没有一个人阻止询问,然后他了飞机,驾驶飞机摧毁了机场,再驾机回到哥迭亚,全程是这样。”

说到这里,他微一沉吟,然后给出一个结论:“任何一个受过训练的特种兵,例如我们的三角洲或者绿色贝雷帽,其的任何一个,都可以完成今天的行动,甚至可以说,会把他做得更好,我们的情报表示,他在驾机摧毁机场的飞机时,表现得很差,专业人员给出的评价是,菜鸟。”

“菜鸟?”听到最后两个字,乔治不知道是气是笑,看向多米尼多:“我给国会的报告,会如实的写这两个字。”

多米尼多脸色铁青,乔治的话,他听懂了,乔治不是说古诚是菜鸟,其实是说,班尼空军是菜鸟,甚至还不如菜鸟,简直是弱鸡啊。

虽然羞愧,但他接到了国内的指令,只能哀求乔治:“乔治,请你陪我去一趟总统府,给他们施加压力,他们太过份了,不但摧毁了我们的空军,甚至向总统府发射了导弹,如果明天他们全部空军都向我们发起攻击,我们根本无法抵挡,无论如何,他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这才是他和国内最担心的事情,海军没了,空军也没了,班尼如一个失去了任何保护的美女,随时可能受到哥迭亚这个暴徒的侵犯。

这个时候,惟有哀求美国的保护。

“他们不敢。”乔治想了想,却又不敢保证:“不过那家伙很疯狂。”

“是的。”他旁边的武官插嘴:“安全部门给出的分析是,这人虽然并不专业,但胆子极大,而且敢于行动,这是最可怕的地方。”

是啊,一个人嘴炮再厉害,也不过是嘴炮而已,但一个敢于行动的家伙,会让所有人害怕。

“好吧。”乔治无奈的点头:“我跟你去,我们必须警告玫瑰女王,不要再冒险了。”

“谢谢你乔治先生,你的友谊,是班尼人民最可珍贵的财富。”

不过面对多米尼多的感谢,乔治却只是撇了撇嘴,他的心思反而转到了塔娜身,只要想到那个美丽的身影,他有一种小腹发胀的感觉。

“如果先前那家伙的飞机失事,那多美妙啊。”

他在心恶意的想。

可他并不知道,让他即妒又羡的那个家伙,是开了挂的,即便是飞机失事,那家伙也不会有事。

而随后总统府之行,又给了乔治一个打击,乔治本来想着能见到塔娜的,哪怕搂不到手,见一面也是好的,而且在他想来,美国领事求见,哥迭亚这样一个小国,无论如何都要接见的。

可惜,总统府工作人员给他的回复是:“总统在陪王夫,没有时间接见你们。”

乔治顿时抓狂了,他脑海立刻浮现起一个个镜头,而让他幻想最多的,是塔娜趴在床,高翘着绝美的臀,承受着那个男人的疯狂。

1268 如此的强大

他有一点猜对了,他们过来的时候,塔娜确实正在接受阳顶天的疯狂,不过不是在床,而是在总统府最高层的落地大窗前。

兴奋的哥迭亚城,今夜无眠,无数的焰火在空炸响,这同样让塔娜兴奋,所以,她扯着阳顶天到了总高层的窗子前面,眼前是她的国家,她的人民,身后,是她的男人。

他是如此的强大,又是如此的火热。

她纵情尖叫,整个人仿佛变成了焰火,在空炸裂。

那种感觉,太美妙了。

第二天午,多米尼多再次约了乔治求见塔娜,得到的答复还是总统没空。

没办法,他们去得太早了点儿,虽然是九点以后,但那会儿,塔娜还在吃早餐,嗯,在床吃的,美味极了。

一直到下午,多米尼多和乔治才见到塔娜,乔治有一个感觉,只是一天不见,塔娜身好象发生了一些妙的变化,具体的他说不来,是一种感觉。

如果把以前的塔娜,做一块厨窗里的蛋糕,那现在,这块蛋糕从厨窗里给端了出来,更鲜美,更诱人。

然而坑爹的是,他还是吃不到。

“一定是这个男人的原因。”乔治忍不住把眼光转向阳顶天。

外表来说,这个男人实在是貌不出,甚至可以说普通得有些过份。

不过在班尼海军尤其是班尼空军被毁灭后,乔治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厉害,或者说,疯狂。

他因此想到的,是一个国成语:海水不可斗量。

这个成语曾经让他非常纠结。

为这个词,他曾经特地恣询过一个国通朋友,那个国通朋友很认真的给他做过一番科普。

斗,是国古代的一种量器,用来盛量谷物,等同于现代重量的话,一般是八到十二斤,但也许是六到十五斤,这要看各个时代和具体使用的人,有的大斗出,小斗进,例如齐之田氏,但一般来说,都是小斗出,大斗进,历代的地主大抵如此。

至于海水当然好理解,所以,海水不可斗量的意思是,用斗去量大海的水,那是不可能的,怎么量也量不完的。

乔治在听了半天之后,问了一个问题:“海水为什么要用斗去量?”

那个国通一下子给他问傻了,最终也没能解释清楚,结结巴巴半天,只是说了个大概意思,乔治也听得云里雾里。

但这一刻,看到面前这个男人,他突然明白了,甚至连通了那个成语的前面一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只不过,真正让乔治感叹的,是这个男人的艳福,可以亨用塔娜这道精美的点心。

多米尼多不关心这个成语,他胸只有两件事。

一,愤怒,一夜之间,班尼的海军没了,空军也没了,这样的损失,做为一个爱国者,他极端的心痛,可以说是痛彻心肺。

二,忧惧,班尼没有了空军和海军,等于小寡妇死了男人,村里的小流氓全都盯来了啊,尤其是哥迭亚这个臭流氓,他会不会抓住这个机会,半夜里摸门来?

所以,多米尼多提出了强烈的抗议。

“我抗议,你们必须做出赔偿,否则我要到lián hé guo投诉你们,我要向美国投诉你们。”

他口沫横飞,激动得全身颤抖,塔娜却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她看一眼阳顶天,这个男人心不在焉,嗯,这个神情好讨厌,让人心里麻酥酥的。

她因此不耐烦了,轻轻的挥了一下她玉白的纤手,道:“你去投诉吧,随便你好了,我们的条件不变,一百亿美元赔款,或者,割让小利岛吧。”

“休想。”多米尼多大声怒吼。

他虽然吼得声震屋宇,但其实心里吁了口气,怕怕,哥迭亚空军趁机攻打班尼,只要在美尼城丢下几颗zhà dàn,不,不必丢zhà dàn,只要低空飞行一圈,能让美尼城人心崩溃,现任的总统休斯除了下台,没有任何办法,而他这个大使,也当不下去了。

没错,跟乔治差不多,他这个大使,其实也是花钱买来的,他的钱不多,只能买一个哥迭亚大使,但费效相当不错,虽然哥迭亚是小国,但几年下来,他也捞了个盆满钵满,尤其是塔娜复国,无数哥迭亚富商遭殃,虽然这些富商大多去求助了英美,但也有转移到班尼的,因为班尼近啊,他也趁机狠狠的捞了一笔。

如果哥迭亚趁势进攻班尼,他这个大使干到头了,这个金饭碗也端不成了,现在塔娜只说割让小利岛,而不是进攻班尼,那他没那么害怕,所以他更加的虚张声势,仿佛割让小利岛不仅仅是割他的肉,而是挖他的心。

对多米尼多的怒吼,塔娜不屑一顾,再次挥了挥手,道:“我可以给你们二十四个小时,好了,这样吧。”

然后,她站了起来,对乔治点了点头:“我还有事,失陪了。”

挽着阳顶天的胳膊,从旁边黄金的大门走了进去,门一关,乔治听到了她的一声娇笑,欢快,娇媚,还有放荡——这是乔治的感觉。

乔治瞬间觉得,自己的某个地方,有抬头的趋势。

多米尼多在怒吼:“乔治大使,你看,他们太无礼了,太蛮横了,我正式请求,美国出动军舰,教训他们。”

但乔治却有些出神,他的眼光似乎穿透黄金的大门,追随着塔娜,那个扭动的丰盈的翘臀,fēng sāo而放荡,多米尼多的声音在他耳边晃荡,如春日里飞动的蝴蝶,是那般的轻盈,以至于好半天之后,他才问:“你说什么,啊,是的,今天天气不错。”

多米尼多一口气没来,差点给憋了个脑溢血发作。

塔娜取消了所有的会议,这一天,她惟一的公务,是接见了多米尼多和乔治,这还是看美国的面子,至于其他的人,通通不见,其他的事,通通不理。

在当了一段时间的总统后,大权在握,她本来已经觉得自己很强了,但这一次,她再次见识到了阳顶天的强大,这让她痴迷,让她崇拜。

1269 强势的女人

越是强势的女人,越崇拜强权,越渴望更强的力量,尤其是,这种强大的力量直接进入她体力,那种kuài gǎn,并不仅仅是**的,同时也是心灵的。

这种感觉让她痴迷,让她沉醉,什么事也不想理,什么人也不想见,全部的身心,只想缠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总统府,后花园,秋千。

阳顶天坐在秋千板,塔娜蹲在他面前。

塔娜那漂亮而华贵的长裙脱落在旁边的架子,她全身下,只有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这个时候的她,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娇媚,双目迷离,眼满是赞叹。

她的嘴喃喃娇语:“亲爱的,你太强了,我爱你,爱死你了……”

杰西卡远远的守在拐角处的一个角落里,理论,她不应该偷看,但她还是忍不住偷看了。

她从小跟随塔娜,在很长的一段岁月里,塔娜是她的天,她的世界里,塔娜是这世最完美的女人,高贵,美丽,聪明,机智,强大。

但在这一刻,她心却只有一声感叹:“女人是女人,再强的女人,也终会给男人……”

塔娜在吃着美味的甜点,多米尼多则第一时间飞回了班尼,跟总统休斯汇报:“一百亿美元是不可能的,但他们可能会侵占小利岛。”

“只侵占小利岛吗,那还好。”

休斯同样吁了口气,怕的是哥迭亚那个美女总统不依不饶啊,至于小利岛,那无所谓了。

利岛其实分为大小利岛,两岛之间,相隔三十海里,以前哥迭亚占大利岛,班尼占小利岛,小利岛海域同样有石海,不过不如大利岛丰富,这也是班尼垂谗大利岛的原因,现在海军空军完蛋,班尼整个国家都陷入了危机,那么,付出一个小利岛,也是可以接受的。

“美国怎么说?”休斯问。

“那个傻缺。”他不问还好,他这一问,多米尼多愤怒得直接骂了起来:“他只要见到那个**,恨不得跪下来添她的鞋跟,他是不可能帮我们的。”

“乔治确实是个huā huā gong zi。”休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眼光却有些出神。

他也见过塔娜,这会儿,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塔娜那娇美的面容和性感的身体,他也曾无数次的yy过,压着其她的女人,却叫着塔娜的名字,幻想着征服这个美丽而高贵的美女总统。

事实,这一次对哥迭亚发起挑衅,也是一种尝试,他要的,其实不是利岛,而是想要征服塔娜,哪怕多跟她见几次面也是好的,要是塔娜来哀求他,那更妙了。

这一刻,他又开想幻想,塔娜跪在他面前,哀求他:“饶了我吧,真的不要了,啊,我要死掉了……”

“总统,总统。”多米尼多叫了两声,眼见休斯眼神空洞,嘴角含着yin dàng的笑意,对他的叫喊却听而不闻,不由得捂着了脸,眼前同时浮现起塔娜的样子,心哀叹:“真是个妖精,可惜,亨用她的,却是那个男人。”

第二天,到将近十二点,塔娜才起床吃早餐,在早餐桌听取了杰西卡汇报的事务摘要,下令:“班尼还没有回复吗?让空军掩护海军出击,把小利岛给我夺过来,另外,让空军沿着班尼外海进行日常巡逻。”

杰西卡道:“美国可能会提出关注。”

“不要理他。”塔娜娇哼一声:“美国要求的,是加勒海的稳定,在即成事实的情况下,美国是不可能偏帮哪一边的。”

杰西卡答应着出去了,塔娜转眼看向阳顶天,立刻换一副爱娇的神情:“我要吃那道甜点,嗯,要你喂我。”

前一刻还是精明的女总统,在这一刻,却变成了爱娇的小女人。

然后,她坐进了阳顶天怀里,阳顶天一手搂着她纤腰,另一手叉了甜点喂她,笑道:“其实有一种最美味的吃法,宝贝,你要不要试试。”

塔娜妙懂,眸子里瞬间水汪汪的了,娇声道:“要。”

同时间,接到总统命令的哥迭亚空军出动十二架f16,掩护海军的几艘炮艇,加几艘装载陆军的民用运输船,先登了大利岛,随后又攻占了小利岛。

班尼提出了强烈的搞议,lián hé guo是没用的,lián hé guo说白了,不过是五大流氓的管家而已,而加勒海是美国的后院,在这里,惟有美国这个大流氓说了算。

但乔治求见塔娜,塔娜轻飘飘的一句:“乔治先生,你可不能帮边,欺负我一个女人哦。”

乔治瞬间丢了魂,多米尼多恳求的强烈干涉,变成了一句:“美丽坚认为,你们双方要克制。”

然后他向国内的汇报则变成了一则简短的通报:“历史遗留问题,小打小闹而已,对美国的利益完全没有任何损害。”

这样的小国,美国也确实不怎么关注,美丽坚忙不过来啊,阿富汗,叙利亚,伊朗,该死的俄国熊,而最要命的,是太平洋对岸那条庞大的巨龙国,他的工业总产值,居然已经是美国加日本加德国的总和,必须压制,竭尽全力压制。

可压下葫芦浮起瓢,美国早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又哪还有太多的精力来关注这种小国的小打小闹,所以接到乔治的汇报后,新闻都没发一则,仿佛根本没这回事。

这件事,在班尼一日一日衰弱的抗议声,慢慢的过去了,在哥迭亚国内,塔娜的声望进一步高涨。

不过,做为所有权力集于一身的总统,塔娜实在太忙了,她的时间,是以分钟计算的,阳顶天来的这几天,她是强行把一切事务关在了门外,这才能痴缠在阳顶天身边。

但这种情况是不能持久的,否则只能分权,事情总得要有人处理啊,而塔娜是个权力欲极强的女人,大权旁落对她是不可容忍的。

所以,在三天后,她终于不得不在九点后爬起来,去开各种各样开不完的会议,去见各形各色见不完的人。

1270 你来当总统好不好

她因此跟阳顶天撒娇:“我不想当总统了,你来当总统好不好?”

“不好。 ”阳顶天断然拒绝,搂着塔娜纤腰,托起她的下巴,眼前的这张脸,完美无暇,尤其是总统的光环,让这张脸更有一张难言的高贵。

“为什么啊。”塔娜嘟着可爱的红唇。

“因为啊。”阳顶天很认真的看着她:“当总统骑女人,和骑一位女总统,感觉完全不同。”

塔娜便咯咯的笑起来,眼满是媚意:“那我要做最美丽最高贵最强势的女总统,然后再让你骑,好不好?”

怎么能不好,当然好啊,是个男人都会亨受这种巨大的征服感,阳顶天的回复是,在她嘟着的红唇,重重的一吻,道:“所以,先去做一个合格的总统吧,你越优秀,那么,当我骑在你身时,越有征服的kuài gǎn。”

“嗯。”塔娜喜滋滋的应着:“我喜欢被你征服。”

她带着香风出门,阳顶天空闲了下来,这时候,他却意外的接到了花千雨的电话:“阳顶天,你空不空?”

“怎么了?”阳顶天笑道:“我要说有空,难道你还想跟我约会不成?”

花千雨鼻腔里发出一声好听的娇哼:“你整天价神出鬼没的,我倒是想跟你约会呢,也得逮得着你的人啊?”

这女人,实在是极品,是一声娇哼一声嗲,有一种让人骨头发酥的感觉。

要说美貌,塔娜或者白水仙都还要强于她,但她那种女人味,却是阳顶天见过的女人里最让人回味的,这真的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

“你现在不是已经逮到我了吗?”阳顶天笑道:“约在哪里,你说个时间地点,我铁定赴约。”

对花千雨庞七七这一类女人,阳顶天其实有点儿纠结,到今天的他,倒不是很在乎她们的家世,而是因为,这一类女人,极其难缠,真要纠缠深了,很麻烦。

然而,这些女人又极度诱人,只要搭话,他又忍不住想要接近她们。

这些女人,如带剌的玫瑰,摸着扎手,但是个男人,想要去摘一朵。

“那说定了哦。”花千雨咯咯笑起来,似乎得意于自己的魅力,道:“我现在在新墨西哥州的五联大酒店,我可以给你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明天这个时候你还不到,哼哼,我要惩罚你。”

前面的还好,这最后一句,那种嗲意儿,让阳顶天腹倏地热了一下,心暗叫一声:“这只妖精。”嘴里却应道:“我很快到。”

新墨西哥州不在墨西哥,而是在美国,或者说,新墨西哥州本来是墨西哥的,只不过给美国抢去的。

阳顶天跟塔娜打了个电话,只说有点事要离开,塔娜撒娇了。

但塔娜这会儿真的没时间,哥迭亚遭了灾,台风刮过,很多地方房倒屋塌,桥断路毁,放在以前,百姓苦了,但现在塔娜当政,立刻出动军队救灾,同时拨下大把的钱粮,她自己则到处巡视,慰问灾民,甚至亲自阵秀一把。

这让塔娜的声望更涨到了天去,对塔娜这样的政治动物来说,这种百姓的拥戴所获得的kuài gǎn,并不跟阳顶天床差,某些时候,甚至更能让她满足。

当然,还有另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是她睡着后,灵体还可以跟阳顶天在梦相会,这一点,燕喃卢燕还有刀衣姐她们其实也差不多,是因为灵体可以相会,所以相思也不那么重,阳顶天离开也离开,她也不是特别的痴缠。

好,白天大家都班去了,但晚回来又可以见面,自然没什么感觉。

阳顶天哄了她几句,她那边特别忙,先挂了电话,然而这才才弄了一本宋义脸的护照,坐飞机往新墨西哥州去。

阳顶天的本脸,他是不会用的,而因为这次与班尼的冲突,古诚的脸,最好也不要用,否则只要离开哥迭亚,会给cia死死的盯住,虽然做为塔娜的王夫,哥迭亚的亲王,他可以亨受外交豁免权,但那样并不自由,而且cia会时刻跟踪他,也不好跟花千雨相见。

宋义或者焦离孟的脸,不在cia的跟踪名单,做为普通人,跑来跑去,没什么关系了,即便进了美国,随即失踪,换成了阳顶天的脸,美国也不会关心。

美国每年莫名失踪的人数,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据ncic,也是全称为全美犯罪讯息心nationalcrimeinformationcenter的数据,从2010到2016年,这七年间,全美各地累计报案失踪的人员达到了458万,年均超过65万。

当然,这些人实际在后来基本都找到了,但在这七年彻底失踪的,也超过九万人,这是前不久阳顶天看新闻看到的,也是一年一万多。

所以,在美国,丢失个把人,真的没人在乎,尤其是没有什么亲人报案追索的话,丢了丢了,没人会把你当回事——除非你是fbi或者cia的重点盯梢对象。

阳顶天坐飞机,几个小时也到了,下了飞机,他找个无人处,换自己的脸,这才找到五联大酒店。

花千雨住的是总统套房,直接找人是进不去的,阳顶天先打了电话,有服务生引他进去。

花千雨坐在客厅里,穿一条复古风的旗袍,整个人看去,象一个高贵华美的青花瓷瓶。

看到阳顶天进来,她盈盈站起来,那一刹那,仿佛一个古代的青花瓷瓶突然复活了。

阳顶天也算是见过美女了,真要说脸蛋的话,塔娜白水仙都花千雨要精致两分,但花千雨这一刹那的神韵,还是让阳顶天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是的,是惊艳,他读书不多,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总之是给那种艳丽惊到了。

而看到他失神的样子,花千雨却咯咯笑了,道:“怎么了,你不会说,不认识我了吧。”

“不是。”阳顶天呵呵笑了一下:“我是在想,你这件衣服,那个时装设计师到底是怎么想到的,刚才那一下,说真的,我还以为是一个青花瓷瓶突然成精了呢。”

1271 瞟了一眼

他这个形容,让花千雨更是笑得咯咯的,饱满娇挺的胸因而形成美妙的波浪,虽然不如卢燕和庞七七那么硕大,但也相当可观。

阳顶天忍不住瞟了一眼。

花千雨留意到了他的眼光,反而把胸微微的挺了一下,道:“坐吧,茶还是咖啡。”

“茶。”阳顶天毫不犹豫的做出选择。

花千雨跟庞七七一样,身边保镖助理一大堆,但这会儿客厅却只有她一个人,她也没叫人,亲手给阳顶天泡茶。

阳顶天先前只觉得她这条旗袍惊艳,这会儿看着花千雨泡茶,把她的身子前前后后都看了一遍,不得不承认,实在是完美,跟这样的女人在哪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心情非常的好。

这个女人,实在是一个尤物,偏偏家世还这么好,所以说,老天爷有时候,真的是偏心的,会特别的偏爱某些人,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堆在他们身。

“最近南美这边有个新闻,你知不知道?”

花千雨泡了茶,坐下来,她给自己也泡了一杯,端在手里,那端茶的姿势,怎么形容呢?阳顶天没法子形容,突然想:“这女人要是生在古代,那国古代怕得是有五大美人呢。”

“问你呢。”见阳顶天有些出神,花千雨嘟嘴娇嗔,其实阳顶天为她发呆,她心极其得意。

“哦。”阳顶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什么新闻啊?”

“哥迭亚和班尼打起来了,那个古诚,你知道吧,一个国人。”花千雨看着他,眼神带着探询的意味。

阳顶天心微生警惕,他和古诚之间的替换,一直是非常小心的,他的两张脸,除了塔娜,甚至杰西卡都不知道。

他点点头:“古诚我知道,一个华人,听说是那个美女总统的那个啥。”

他故意这么说,花千雨果然笑了起来:“那古诚厉害了,一个华人,做了美女总统的王夫,而且封了亲王。”

“好象是。”

阳顶天装出即艳羡又有些迷惑的样子:“总统的老公叫王夫,又还封亲王,好怪。”

“那有什么怪的。”花千雨果然给他解释:“哥迭亚以前是西班牙的殖民地啊,其实南美这边,以前都是西方人的殖民地,白人都是西方移民来的,而黑人都是抢来的奴隶,这边真正的土著,反而没几个了,西班牙也好,葡萄牙也好,那会儿也都算是封建王朝,所以这边一直残留于封爵这种传统,那个美女总统,不是又给叫做玫瑰女王的吗。”

“是有这么个叫法。”阳顶天点头:“好象在她们国内,叫女王的更多。”

“是啊。”花千雨点头:“女王,好威风的呢。”

听了她的感慨,阳顶天便笑,塔娜确实很威风,不过阳顶天只能在电视看到,塔娜只要在他面前出现,一定是个娇嗲的小女人。

“哥迭亚这次打赢了。”花千雨道:“不但抢回了大利岛,而且抢了班尼的小利岛。”

“班尼不会干休吧。”阳顶天故意装出关注的样子。

“不甘心又怎么着?”花千雨不屑的撇了撇嘴:“人与人之间,有时还要讲点礼貌,国与国之间,却从来都只讲实力的,班尼本来实力占优,结果海空军给一夜摧毁,没有实力,嘴巴抗议有什么用啊?”

“那也是。”阳顶天点头。

这个结论,塔娜是给他分析过的,只要美国不管,班尼永无翻身的可能,班尼是个小国,财力一般,几十年的积累,才建立起那么一支海军和空军,再要重新来一遍,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休斯若敢大规模增加军费,等待他的,是下台的命运。

不过花千雨应该不会无缘无故提到这件事,尤其还巴巴的把阳顶天叫过来,必然有她的目地。

但阳顶天故意不问,这女人太精明了,阳顶天见过很多聪明女人,对自己的脑子,他早已经认命,确实是转不过这些女人,所以他选择不吱声,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下垂的眼光,看到花千雨旗袍分叉处露出的小腿,没有穿丝袜,那皮肤却仿佛丝袜更光滑。

花千雨仿佛没注意到阳顶天的眼光,她微微侧了一下身子,腰与腿之间的角度,形成一个优美的弧。

“阳顶天,你跟那个古诚熟不?”

她这个问题,立刻让阳顶天收回目光,抬眼看着花千雨,他微微摇头:“没打过交道。”

花千雨点点头,似乎有点失望:“那个人,太神秘了,你听说没有,他有好几个外号呢,什么黑狱之魔,暗夜的诅咒者。”

这些外号,阳顶天当然也听说过,心下好笑,脸便装出惊讶的神情,道:“哇,好酷。”

花千雨没有对他的感叹做出评价,而是问他:“你在哥迭亚那边,到底认识的是谁啊?”

“干什么?”阳顶天立刻一脸警惕的样子:“想截我的胡吗?”

他这样子一下把花千雨逗笑了,白他一眼:“小气鬼,又不是打麻将,怎么截你的胡啊?”

“那还好。”阳顶天拍胸口:“我怕你出诈胡子。”

花千雨又是咯咯一阵笑,道:“说真的,我听说玫瑰女王把利岛收回来后,要重新招标,你有没有办法,把利岛帮我拿到手?”

原来是盯了利岛的石油,这些人的眼晴,还真是尖啊,跟非洲草原的秃鹫一样,只要哪里有腐尸,立刻能见到它们的身影。

“你好象主要做矿产吧。”阳顶天有些怪。

“谁说我主要做矿产了。”花千雨微嘟着嘴反驳:“而且石油和矿产,都是能源业,我涉足其,也不稀吧,你只说,能不能帮我拿到利岛吧。”

看她半带着娇嗔的样子,阳顶天本想开个玩笑,要是帮她拿到利岛,他有什么好处。

但开口之际,心突然一闪,想到了庞七七,立刻一阵后怕:“啊呀好险,我真要帮她拿到利岛,七七一定不会跟我甘休。”

1272 我恐怕无能为力

他现在实在有点儿怕了庞七七,只要她往怀里一坐,双手勾着他脖子,把那双玉峰在他胸膛顶成肉饼,再半嗔半怒的看着他,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他不敢再看花千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定了下神,似乎故意沉呤了一下,才摇头道:“这个我恐怕无能为力。”

“是无能为力,还是不想帮我。”花千雨看着他,眼眸锋锐如玫瑰的剌。

“真的,我确实是无能为力。”

“假的。”花千雨毫不客气的揭穿他:“帮我们拿鸟嘴矿,一个电话的事,而现在呢,甚至电话都不肯打一个,直接拒绝,你觉得我会信吗?”

阳顶天先前之所以不敢与她对视,是因为这女人太精明了,心神儿跟鬼一样,怕她看穿,却无论如何想不到,她居然可以通过他帮她拿鸟嘴矿的难易度,来推测出这边的真象。

阳顶天一时傻眼了,跟这些女人玩心眼,真的是玩不过啊,他这会儿只能死撑:“真的,花姐,我……”

不等他说完,花千雨直接打断他:“次我一拿矿,七七拿了港口,是你的手笔吧,所以,你是担心七七,害怕帮了我,七七会找你的麻烦。”

她居然彻底揪出了真象。

这也太厉害了吧。

阳顶天看着花千雨,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想抵赖都找不到词。

看着他的样子,花千雨嘴巴嘟起来,一脸生气的样子,但随即又扑哧一声笑了,纤指对他一指,恨道:“你这么怕了七七那个人妖?”

“也不是。”阳顶天想要解释,但随即心一闪,索性点头了:“是。”

他直承怕了庞七七,花千雨拿他没什么办法了,嘟着嘴恨恨的看着他,那模样儿,真的,迷人极了,阳顶天差一点给跪了,说实话,如果是两年多前,他绝对立马跪,还好这两年,他得到了足够的训练,抗力强了很多。

不过他还是不敢跟花千雨对视,生怕一下撑不住,松了口,那后患无穷。

他端着茶杯,借喝茶掩饰,道:“利岛现在还在两国的争议状态,即便拿到了,也不好开发吧。”

花千雨却不接他这个茬,恨恨的哼了一声,道:“你到底怕七七什么?怕她揍你吗?”

“是。”

阳顶天索性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花千雨这下更气了:“我现在也想揍你,你信不信?”

阳顶天苦笑着看她,道:“看你这个样子,好象是真的。”

花千雨这下真的给他气笑了,抓起旁边的抱枕向他丢过来,阳顶天慌忙双手接住。

花千雨倒也没再拿抱枕丢他,而是斜眼看着他,道:“你现在和七七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阳顶天其实自己也拿不准,庞七七或许有点喜欢他,但若说嫁他,那其实也是他想多了,而他这一面呢,则根本是稀里糊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想了一下,道:“我也说不大准,好象是,虐与被虐的关系吧。”

他这话,彻底认花千雨笑疯了,笑得趴在沙发。

“啊呀,肚子都笑痛了,你个混蛋。”

花千雨笑骂着,又恨恨的丢了一个抱枕过来。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接通,嗯了一声,说了一句知道了,挂了电话,对阳顶天道:“陪我去一趟卡卡。”

“卡卡?”阳顶天问:“在哪里?”

“墨西哥。”花千雨说着,微嘟了一下嘴:“你要敢说不陪我去,我真的要生气了。”

她轻嗔薄怒的样子,是个男人也拒绝不了啊,阳顶天立刻点头:“只要花姐下令,刀山火海我也闯了。”

“这会儿嘴巴倒甜了。”花千雨恨恨的嗔他一眼,站起身来:“那走吧。”

说是走,没有出酒店,反是了楼顶,原来顶楼有直升机,这里本是美墨边境,可以坐直升机过去。

看到楼顶停着的直升机,阳顶天想:“双燕大酒店那顶楼,好象也是为了停直升机设计的,哪天回去问问,要是可以的话,也弄一架直升机耍耍。”

直升机只有一个驾驶员,看到花千雨,眼光明显的有些发直,尤其是花千雨机的时候,那老外的眼晴盯着她腰臀间的曲线,眼珠子都几乎要掉出来了。

阳顶天在花千雨后面,留意到老外的眼光,忍不住也在花千雨翘臀狠狠的盯了两眼,心下叹气:“这样的曲线,刀削出来的,还是数控机床打磨出来的啊,也太诱人了。”

两个了直升机,居然没有其他的人了,阳顶天虽然怪,花千雨助手保镖一大堆,为什么没让其他人跟着,不过他也没问。

直升机很快起飞,飞了一个多小时,在另一家酒店顶楼停下。

花千雨告诉阳顶天,这也是五联酒店,所谓五联酒店,其实是一些五星级大酒店的连锁,最初是五家同盟,现在有好几十家了,顾客若是住连锁的酒店,各种费用可以打折,老顾客的话,最多可以打五折。

她的话又让阳顶天想到双燕大酒店,不过他不缺钱,也是闪了一下,没有多想。

到这家酒店,花千雨定的还是总统套房,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快六点了,花千雨点了餐,在房里吃了,花千雨还叫了一瓶酒。

她是权贵之女,见多识广,并不象赵小美她们那样,动不动点什么82年的拉菲,而是点的一瓶本地特产的龙舌兰酒,阳顶天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虽然有些怪怪的。

“是不是有点喝不惯?”花千雨笑问。

“是。”阳顶天点头:“味道有点那啥,较独特。”

“这是龙舌兰酒独有的味道。”花千雨笑道:“我小时候好酒,到一个地方,总要尝尝当地的美食和美酒,所以我奶奶以前总是叫我小吃货。”

她说着咭咭笑起来,这个时候的她,少了一点妖艳,多了一点少女的味道。

1273 忍得好辛苦

“但你的身材非常好啊。 ”阳顶天恭维了一句。

“当然。”花千雨对自己的身材显然也是非常满意的,道:“但我忍得好辛苦的你知不知道,再好吃的东西,我也只是浅尝则止的。”

“为你的辛苦干杯。”阳顶天举杯。

花千雨笑着举杯与他碰了一下,那笑意里,得意带着妩媚,又化身为妖精了。

吃了饭,花千雨道:“天色还早,陪我出去走走吧。”

“好。”阳顶天陪着她出了酒店。

卡卡地势极好,靠山濒海,有一个港口,经济较为发达,大约有三四十万人口。

这会儿夕阳还停留在海面,霞光洒在港湾,仿佛把整座大海都染红了。

“是不是很美。”

似乎是很自然的,一出门,花千雨挽着了阳顶天的胳膊,她鼓翘的胸部,时不时的撞在阳顶天手臂,让他有些失神。

“是。”他有些言不由衷的应和。

“但你可能想不到,这港湾的十艘船里,至少有七艘是走私船,还有三艘。”

花千雨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道:“是贩毒船。”

“啊。”阳顶天吓一跳:“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花千雨笑了起来:“这是一座黑帮当家的城市,所有的一切都是涉黑的,借句络的话,在这边,不跟黑帮沾点边,都不好出去见人。”

“可是。”阳顶天虽然知道墨西哥黑帮政府牛逼,黑帮份子的武装军队装备还要好,人数还要多,但说一座城市完全是黑帮控制的,那还是有些出乎他想象之外,他想了一下,道:“他们怎么维持秩序?”

“你错了。”花千雨笑起来:“黑帮其实更讲究秩序,尤其是大家都涉黑的情况下。”

说到这里,她举了个例子:“如狼群,反而是下尊卑最有秩序的群体。”

这个例子也太那啥了,阳顶天一时间傻在了那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的感想。

好一会儿,他才想到个问题:“你来这边有什么事啊?”

没等花千雨回答,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先生小姐,买朵花吧。”

阳顶天闻声回头,几步开外,站着一个小姑娘,大约十一二岁年纪,穿着一条白底带小红花碎花的连衣裙,手挽着一个小小的花篮,篮子里装着半篮子花,主要是玫瑰。

看到转过身来的花千雨,卖花姑娘眼晴顿时亮了一下,下意识的发出赞叹:“小姐,你是天的仙女吗?真的好漂亮啊。”

“谢谢。”卖花姑娘的称赞让花千雨很开心,笑靥如花:“你也很漂亮呢。”

“谢谢你。”卖花姑娘同样很开心,她眼光转到阳顶天脸,道:“这位先生,你的女伴这么漂亮,你不送她一束花吗?鲜花会让你的女伴更加漂亮哦。”

这花卖得有水平,是个男人,在这会儿都无法拒绝,阳顶天哈哈一笑,对花千雨道:“你喜欢白玫瑰还是红玫瑰?”

“你觉得呢。”花千雨有些俏皮的看着他。

这妖精,阳顶天一时还真不确定,到底是哪个颜色更适合她,似乎哪个颜色都适合,又似乎都缺点儿什么。

在这时,对面走过来几个年轻人,其一个光着膀子的看一眼花千雨,情不自禁的吹了声口哨,赞道:“看,一个漂亮的东方妞。”

他说着,晃着膀子走过来,顺手把卖花姑娘拨到一边:“去去去,花有什么看头。”

他走到花千雨面前,嘻皮笑脸的道:“东方美妞,是来旅游的吧,走,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东西,然后再带你去跳舞,让你充分体验一把墨西哥的热情。”

花千雨斜眼看着他,要笑不笑:“说完了吗?”

她的笑过于魅惑,那光膀子头都晕了,嘿嘿傻笑点头:“说完了。”

花千雨点点头,转头看阳顶天道:“把他扔到水里去。”

“哦。”阳顶天哦了一声,往前跨一步,手一伸,本想揪光膀子的手臂,但看到一身油汗又觉得恶心,便一把揪着光膀子头的卷毛,一提一甩。

他这动作轻描谈写,看似毫不费力,但光膀子一个身子却直飞起来,飞出去四五米,然后掉进了海里。

跟光膀子一起的,还有三个人,看到光膛子给丢进海里,发了一下呆,其最高大的一个,发出一声怒吼,挥拳向阳顶天打过来。

阳顶天站着不动,等拳头到了面前,随手一拨,一个刁手,刁着大个子手腕一带,大个子同样腾空而起,先前那光膀子还要飞得远一些,随后扑通一声落进海里。

大个子落海,还剩下两个,左边的小胖子较狡猾,嘴里叫:“搞死他,,搞死他。”

身子却往后缩。

另一个矮瘦一些,脑瓜子却不太灵光,居然从后腰掏了把bi shou出来,大叫一声,一bi shou向阳顶天扎过来。

阳顶天两指一夹,夹着匕尖,一夺,把bi shou夺到了手里。

不等瘦子后退,他把bi shou一抛,倒过来,反手一匕扎在了瘦子肩头。

“啊。”

那瘦子发出一声惊天惨叫。

叫声,阳顶天揪着他头发,一提一甩,瘦子在一片鬼叫,跟着落进了海里。

而在阳顶天一bi shou扎向瘦子肩头的时候,那胖子已经转身跑,一面跑还一面威胁:“不要跑,你等着,我是鳄鱼帮的,你今天死定了,给我等着。”

“美女还有什么吩咐。”阳顶天拍了拍手,对花千雨微一躬身。

他自以为这个逼装得不错,不想却换来花千雨一个白眼:“给我买花啊,一点儿眼色也没有。”

“哦。”阳顶天吃憋,转头看向那卖花姑娘:“小妹妹,给我来朵红玫瑰,要那种火一样的颜色,我身边这位美女好辣的。”

卖花姑娘给他逗得咯的笑了一下,随即却换惊恐的神色,道:“别买花了,快跟我走。”

她说着,招停旁边的一辆出租车,打开门,连声催道:“快,快。”

1274 卖花姑娘

不用说,她是怕了那个鳄鱼帮,所以要阳顶天两个赶快逃命。

阳顶天转头看向花千雨:“你觉得,要给那什么鳄鱼帮这个面子吗?”

花千雨眼珠子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扯阳顶天的手:“车。”

她说车,那车罗,阳顶天便跟着去。

原以为卖花姑娘叫了车,只是让阳顶天两个快走,结果卖花姑娘自己也了车,她坐到副驾驶座,一叠连声催:“快开车,快开车,去玛丽亚路。”

卖花姑娘先前卖花时,说的是英语,这会儿说的却是西班牙语,但又不是正宗的西班牙语,而是一种土语,嗯,如阳顶天以前在红星厂说的塑料普通话。

先前的英语,花千雨当然是听得懂的,事实,哪怕是西班牙语她也听得懂,这妖精极其聪明而且受过优良的教育,她是那种传说家世即你好又在学生时代你努力还你聪明的人。

但这种塑料西班牙语,她可听不懂了,但她眼珠子一转,眼光转到阳顶天脸,道:“她说什么?”

阳顶天心机没她那么灵光,顺口给翻译了,然后花千雨道:“你果然是万能翻译机,这也听得懂。”

阳顶天这会儿才知道,花千雨问他,是另有深意,但又好:“万能翻译机?”

“嗯哼。”花千雨鼻子皱了一下,这个动作,极有女人味,阳顶天看得一愣,道:“这是我的外号,谁取的?”

“不告诉你。”花千雨洋洋得意。

她不肯说,阳顶天拿她也一点办法没有,不过这个说法,他也知道来由,是前不久的外展会,他一个人应对无数外国人,大语种和地方方言加起来,至少翻译了五十种以的语言,那几天,他算是轰动了整个外展会,而以花千雨信息之灵通,估计是知道了。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花千雨是私下调查过他的,他来东城之前和到东城之后的那点事,花千雨差不多都知道,也因此有一段时间,花千雨并没把他放在眼里——有点儿功夫的草根,实在没必要太重视。

直到他救回林松,花千雨从夏曦嘴里听了一点消息,切切实实吓了一跳,那会儿才真正对阳顶天重视起来——跑美国救回一帮子特工,这可不是会点儿功夫做得到的了。

但那会儿花千雨仍然半信半疑,因为地藏的事,是超级机密,哪怕闺蜜好如夏曦,也是不肯告诉她的,事实夏曦也不知道,她只以为阳顶天是给特办做事,得到了国家力量的支持而已,直到史达旺的事发生,因为花千雨也主营矿产,这才真正意识到阳顶天的力量。

而这一次找他,则是进一步的验证和试探,而阳顶天的反应,说是没办法,其实是怕了庞七七生气,也从反面证明了他确实有这个能力。

这才是花千雨邀他来卡卡,然后出门散步,借着自己穿高跟鞋然后rén liu太多怕挤怕摔挽着阳顶天胳膊的真实原因。

花千雨这样的女子,虽然时时展放风情妖媚,但真正让她用女色去引诱人,她是不屑于做的。

然而,越是强势的女人,越是崇拜强者,这一点,无论是佛莲儿,庞七七,还是塔娜,都是一样。

能让花千雨挽他的胳膊,甚至会有意无意的亨受她娇弹胸部的碰触,只是因为阳顶天强到了一定程度,让花千雨心底生出了主动接近甚至是征服他然后收为己用的心思。

至于让他翻译,则是进一步的试探,全方位的探测他的能力。

卖花姑娘催得狠,那司机也是个彪货,道路本来不宽,人还多,他却开得非常快,拐来拐去的,突然一个急拐。

花千雨呀的一声叫,一下倒在阳顶天怀里。

阳顶天忙伸手扶着她,因为是猝起突然,双手起得急了一点,位置有些不对,一手抱着花千雨胳膊,另一手,却从花千雨另一只胳膊下穿过去,直接抱在花千雨胸脯。

入手软弹,仿佛小时候在红星厂买的那种大肉包子,那种大肉包子是厂里有补贴的,不惜工本,真正的又大又软,尤其冬天的时候,双手捧着慢慢啃着去学,不但能吃饱,手还暖烘烘的,舒服极了。

这一刻,阳顶天仿佛回到了小学三年级的冬日。

他甚至是下意识的捏了一下。

“没事吧。”

阳顶天忙扶花千雨起来,但入手处实在太软,真是不好用劲,只好忙往下一点,移到她纤腰处,不想他要移动,花千雨手臂却一夹,反而把他手紧紧的夹住了。

车子拐来拐去摇摇晃晃,花千雨躺在他身,眼晴水汪汪的看着他,让阳顶天瞬间有了反应。

还好阳顶天还有另一只手,双手用力,终于把花千雨扶了起来。

花千雨坐正,俏脸晕起一缕红霞,风情万种的瞟他一眼,低声道:“便宜死你了。”

这一声半嗔半娇,那种风情,差点儿让阳顶天魂都飞了,只能嘿嘿笑。

说起来,他也有不少女人了,但眼前这只妖精,确确实实是妖精的极品,无论一频一笑一嗔一嗲,都散发着无的魅力,即便今天的阳顶天,也有些抵挡不住。

这时车子又是一个急拐,花千雨身子便在车门撞了一下。

“啊唷。”花千雨娇叫一声,眼晴却半幽半嗔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这会儿倒是善解人衣,哦,善解人意,伸手过去,搂着了花千雨的肩膀,花千雨顺便靠到了他怀里。

她身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很好闻,阳顶天女人不少,一般都会用香水,其也不泛名品,象卢燕燕喃花钱如水,而象塔娜,则干干脆脆是一国总统,她们用的香水,自然是最好的,但花千雨身这种味道,阳顶天完全没有映象,不知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或者,不是香水,是她的体香?”

心有这么一个疑惑,因为他有一种感觉,这香味儿,不象是人工制造出来的,不过他没有问出来。

1275 路不太好走

这时卖花姑娘回头道:“路不太好走,很快到了。”这会儿说的又是英语了,挨着美国啊,英语是很多墨西哥人的必修课,因为绝大多数墨西哥人,都有一个美国绿卡梦,梦里,大家都说英语,象先前那光膀子几个,也都说的是英语。

“谢谢你小妹妹。”花千雨半倚在阳顶天怀里,问那卖花姑娘:“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卡卡啊。”卖花姑娘回她一个灿烂的笑脸,又看一眼阳顶天:“这位先生,你先前打他们的,是国功夫吗?”

“是。”阳顶天点头。

“哇,好厉害。”卡卡翘起一个大拇指:“我知道成龙,还知道李小龙,国功夫好厉害。”

阳顶天很想说,国功夫其实没那么厉害,他如果不开挂,真实的功夫,虽然也能打赢那几个小混混,担揪着毛把人甩出去五六米,那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的。

这时花千雨却插嘴了,道:“他叫阳顶天,他成龙李小龙都要厉害。”

“真的呀。”卡卡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已经满是崇拜了。

阳顶天不知说什么好,低头看花千雨,花千雨冲着他吃吃笑,凑到他耳边,道:“你最厉害的,是龙爪手。”

她这话,顿时让阳顶天想起了周星星同学最厉害的功夫:抓奶龙爪手。

而她凑在阳顶天耳边,半娇,半嗔,半嗲,半媚,加吹进耳的暖暖的热风,还有那淡淡的香味,让阳顶天一时间有一种魂不守舍的感觉,心儿仿佛都飘去了半空。

为什么同样是女人,有的女人却能三千庞爱在一身,从此君王不早朝呢?又为什么说,很多国家之所以灭亡,是因为红颜祸水?

现在阳顶天知道了,有些女人,真的有那种迷死人不偿命的的力,例如眼前的花千雨。

还好,在他魂儿飘飘之际,车子嘎的一声急停,停了下来。

阳顶天反应及时,忙用手撑着前座,花千雨反应也不慢,双手同时抱着阳顶天的腰,整个人如一粒嚼软了的口香糖,紧紧的粘在了他身,而让阳顶天最有感觉的,自然是那对肉包子,那种弹软,无法形容。

“没有七七她们的大,但弹力要强得多?难道是宝塔?”

阳顶天心念头暗闪。

卡卡回头:“到了,快下去,阳先生,你得付帐。”

“好的。”

阳顶天手伸进袋子里,随手掏出一张一百的美元,其实是戒指里拿出来的,递给那司机:“谢谢你,不要找了。”

那司机大喜,连声道谢,眼珠一转,又递给阳顶天一张卡片,道:“你们得罪了鳄鱼帮是吧,要是搞不定,可以打我的电话,哼哼,我们不怕他们。”

这话里话外,他也是有靠山的啊。

在这里,果然是无业不涉黑,阳顶天心叹气,但还是接了过来,道了声谢。

卡卡却警告那司机道:“说话小心点儿,别泄露客人的消息。”

得,卖花的姑娘,不怕涉黑的司机,果然一个一个彪悍。

“放心。”那司机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不泄露客人的消息,是我们的职业道德,我绝不会跟任何人说,今天拉了两个国人。”

他说着,两抹小胡子一翘一翘的,非常有趣,典型的墨西哥人啊,花千雨因此咯的笑了一声。

卡卡算是勉强满意,对阳顶天两个道:“快下车。”

阳顶天下车,花千雨跟着下车,却娇娇的伸出手要阳顶天扶,阳顶天便牵着她的手。

她的手纤长柔美,抓在手里,柔软无骨,仿佛那不是一只手,而是一束花。

阳顶天先前没怎么注意,这会儿入手柔滑,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她的手非常漂亮。

果然是天生的尤物,无处不美。

“跟我来。”

看阳顶天两个下车,卡卡当先急走,进了一条小巷子。

阳顶天看一眼花千雨,花千雨冲着他娇娇的一笑:“跟去啊,还等什么?”

阳顶天只好当先跟,花千雨下了车,他本来想要放开花千雨的手,但花千雨却牵着他手不放,那只好继续牵着了。

深入巷子十几米,旁边杂物堆里突然钻出一只大老鼠,几乎从花千雨脚边钻过去。

“呀。”花千雨吓得尖叫,一下子跳起来,整个人吊到了阳顶天身。

她这个动作,倒不象是装的,看她俏脸惨白,花容失色,显然是真的害怕。

阳顶天忙伸手搂着她,但花千雨整个人跳到了他身,他这手托着了她臀部。

卡卡回头,不以为意的看了一眼,撇了一下嘴,道:“一只老鼠而已。”

眼光转到花千雨身,看花千雨那个样子,她嘻嘻一笑。

花千雨倒是给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放开阳顶天,阳顶天的手也自然移开了,但那种软滑的感觉,却残留在指尖。

先前看到花千雨穿的这条青花瓷旗袍,如穿越时空的仕女,以为只能看看而已,却没想到,竟有接近触摸的时候,那滋味儿,怎么形容呢?

没办法形容。

卡卡带路,七绕八拐的,进去一百多米,到一幢屋子前,她推开门,扬声叫道:“姐姐,姐姐。”

又回头对阳顶天两个道:“进来吧。”

听到她的招呼,阳顶天牵着花千雨进去。

屋子是两层楼,较沉旧了,面积也不大,屋子里有一些简单的家俱,全都带着年岁悠远的印记。

“姐。”卡卡没看到人,扯长嗓子尖叫起来。

这小姑娘很有趣,阳顶天与花千雨相视而笑。

“来了来了,干什么呢,屋子要塌了。”

随着抱怨声,楼下来一个女孩子。

这女孩子二十来岁年纪,瓜子脸,跟卡卡有几分相像,不过身量完全长开了,有着南美这边女人普遍具有的丰满胸部和饱满的臀部,而且她的腰很细,虽然只有等个头,但因为穿的是背心和热裤,这么从楼走下来的时候,显得两条大白腿很长,很性感。

1276 跟花儿一样漂亮

这姑娘,可以算是一个美人了,如果再化化妆,足可以去选美。

南美出美女啊,无论是墨西哥,巴西,还是委内瑞拉,美女都是层出不穷,往往在街头随便一逛,有可能碰到一流的美女。

那女孩子先以为下面她妹妹一个,突然看到阳顶天两个陌生人,她愣了一下,道:“两位是……”

说的也是英语,估计是看到阳顶天两个是东方面孔的原因。

“这位是阳先生,他会国功夫,而且成龙李小龙还要厉害。”

卡卡给她姐姐介绍,很夸张的语气。

又转向花千雨:“这位姐姐。”

“我姓花。”花千雨主动报了名。

“你姓花啊,难怪跟花儿一样漂亮。”卡卡赞叹了一声,道:“这是我姐茜茜,大家都叫她茜茜公主,是不是很漂亮。”

“哪有,这位花小姐才真的漂亮呢。”茜茜微嗔一声,走下楼来,道:“两位请坐,你们是……”

“他们是我的顾客。”卡卡抢先接口:“他们要买我的花,鳄鱼帮几个混蛋经过,抢了我的生意,还想打这位花姐姐的主意,结果给这位成龙李小龙还要厉害的阳先生全都打败了,其三个还给扔到了海里。”

她挥着小手,说得口齿飞扬,显然今天的场面让她很兴奋。

但她姐姐显然不象她那么兴奋,而是微促着眉头:“是城南的那个鳄鱼帮吗?”

“是那帮家伙。”卡卡小脸给出一个鄙视的表情,对茜茜道:“姐,他们是外面来的,根本惹不起鳄鱼帮,所以我把他们带回来了,我们的七姐妹帮,可以对抗鳄鱼帮的是不是?”

她这话,让阳顶天一下子惊讶了,原来眼前这个小美女茜茜,居然也混帮派的吗?

他眼光在茜茜身扫了一眼,有些讶异,真的完全看不出来啊。

他与花千雨对视一眼,花千雨却给他一个会心的表情,仿佛在说:“我没说错吧,这城市无人不涉黑。”

卡卡又回头对阳顶天两个道:“阳先生花姐姐,你们不要怕,有我姐姐呢,我们七姐妹帮,在这边也是好厉害的。”

她一脸很臭屁的表情,阳顶天差点笑喷了,只不过强行忍着,花千雨眼珠子一转,却双手搭在腹前,对着茜茜微一躬身,带着歉意道:“茜茜公主,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没有。”茜茜忙摇手:“那个,我……”

她似乎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卡卡却一脸彪悍的道:“姐,要不要发姐妹令,把所有姐妹都聚集起来,鳄鱼帮不惹事算了,要是敢惹到我们七姐妹帮,我们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胡闹。”茜茜瞪她一眼。

“怎么胡闹了。”卡卡嘟嘴不服气。

阳顶天在边看了暗暗好笑,先没看出来,这还是个二少女啊。

茜茜不理她,看向花千雨,道:“花小姐,你们是来旅游的吗?”

“我们来这边有点事。”花千雨没承认也没否认。

茜茜道:“你们订了酒店没有?”

“订了。”花千雨点头:“我们住在五联酒店。”

“五联酒店?”茜茜微微皱眉。

卡卡先叫了起来:“是港口东边那家五星级酒店拉,美国人开的,我经常在那边卖花,会碰到一些很不错的顾客。”

“哦。”茜茜这下想起来了,脸露出喜悦的神色:“花小姐,阳先生,那我现在送你们去酒店里吧,放心,五联酒店的客人,鳄鱼帮无论如何不敢招惹的。”

看来她与她妹妹不同,并不想管闲事,但也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想到了更稳妥的方法。

这是个稳重的姑娘,这是阳顶天心底对茜茜的评价。

花千雨似乎微有些失望,她看一眼阳顶天,道:“那谢谢茜茜小姐了。”

更失望的则是卡卡,在旁边把嘴嘟得老高,看着茜茜站起来要送阳顶天两个出去,她叫道:“喂,那位先生,你不给你的女朋友买花了吗?”

她的样子让阳顶天觉得很好笑,二少女很有爱啊。

“买啊。”阳顶天笑着看一眼卡卡花篮的花,道:“我女朋友很漂亮,要一束最漂亮的花才配得她,所以。”

他说着,去袋里一掏,掏出一叠美元,大约一千来块,道:“这是我的订金,接下来,请卡卡小姐每天早晚都送一束花去五联酒店吧,总统套房花小姐。”

“可以。”

卡卡眼光一亮,一把接过阳顶天手里的美元,她一篮子也不过卖两三美元而已,一个月最好最好,也是卖个四五十美元,阳顶天这一把美元,差不多是她两年的收入了。

她大致看了一眼手的美元,估了一下厚度,笑得一张小脸象绽开的向阳花:“阳先生你放心,我保证每天早晚都给花小姐送花过去,一定是最美最漂亮的玫瑰花。”

“哪要这么多钱啊。”茜茜在边插嘴。

“怎么不要了,怎么不要了。”卡卡立刻急了,眼珠子一转:“再说了,花小姐这么漂亮的美女,当然要最好最贵的花,太便宜的花都配不她。”

见茜茜还要说话,她有些愤怒的叫道:“我的事你总是不想管,现在也不要你管,再多嘴我跟你绝交。”

茜茜急了:“你是欠揍了是吧。”

“你试试看。”卡卡双手握拳:“我才不会要怕你。”

“好了好了。”阳顶天差点笑掉大牙,忙劝和:“两位,别吵了,那啥,茜茜小姐,谢谢你的好意,我必须申明一点,我的女朋友身份尊贵,太便宜的花,是配不她的。”

“是不是?这位先生说得多好。”卡卡这下得了志,叉腰看着茜茜:“你以为都象杰克那个黑鬼,小气巴裂的,每次送你的花,都是我卖剩下的,问他要钱,他给我一块口香糖。”

“卡卡,闭嘴。”

给揭了老底,茜茜顿时抓狂了。

“好了好了。”

眼见两姐妹又要抓挠到一起,阳顶天再次劝和:“卡卡小姐,你帮我挑一束花吧,然后请茜茜小姐送我们一趟。”

1277 真正的绅士

“看,阳先生才是真正的绅士呢。 ”卡卡一面说着,一面手脚飞快的给阳顶天挑了一束花,双手捧给阳顶天,一脸笑意道:“阳先生,这束花,是我才从花农那里亲手摘来的,绝对是整个卡卡最鲜嫩最漂亮的玫瑰花,刚好可以配你漂亮的女朋友。”

这小姑娘,实在太有个性太有爱了,阳顶天笑嘻嘻的接过来,道:“我赞同你的看法,谢谢你了,以后,只要我们还在五联酒店,你每天早晚都给花小姐送花过去,先说好了啊,一定要你亲手摘的,最鲜嫩最漂亮的玫瑰花。”

“你放心好了。”卡卡挺着已经小有规模的小胸脯:“只要是我挑的,一定是整个卡卡最鲜最美的玫瑰花。”

“我相信你。”阳顶天很认真的点头,把花献给花千雨:“花姐,这是卡卡小姐亲手挑的玫瑰花,我觉得这花刚好配得你的美丽。”

“谢谢,我非常喜欢。”花千雨开心的接过玫瑰。

“我说我的花不错吧。”卡卡开心的对茜茜示威。

茜茜明显拿这个妹妹没有太多的办法,不跟她扯了,对阳顶天两个道:“阳先生花小姐,我送你们去酒店吧。”

随又对卡卡道:“饭在锅子里,吃完了洗碗洗澡,把衣服也自己洗了。”

“我知道。”卡卡扬着嗓子:“我才不要你管。”

阳顶天差点笑出声来,还好强忍着,牵着花千雨的手,跟着茜茜又从巷子出去,茜茜到巷子口叫了个车,让阳顶天花千雨两个车,然后她自己也坐了副驾驶位,居然真的要亲自送阳顶天两个回去。

这份热情,还真的让阳顶天有点感动了。

车子开动,花千雨问道:“茜茜小姐,你们七姐妹帮,是一个什么样的帮派啊?人很多吗?”

“没有了。”茜茜看一眼边的司机,微有点儿腼腆的道:“是几个姐妹无事凑到一起,也不算什么帮派了。”

看来她和她妹妹的性格完全不同,要稳重得多,也不喜张扬。

花千雨眼珠子一转:“茜茜小姐,你听说过玫瑰女王没有?”

“哥迭亚的玫瑰女王吗?”茜茜点头:“听说过的,她是一个传。”

“她确实是一个传。”花千雨点头:“我听说,玫瑰女王也是在墨西哥起家的,她在莫尼亚有一个帮派,名叫黑玫瑰,声势非常的大,后来复国,复**的精英是黑玫瑰战士。”

“是啊,我也听说了。”茜茜点头。

塔娜以亡国公主而复国成功,极富有传色彩,起家之地又是墨西哥,她的故事自然广为流传,茜茜当然也是听说过的。

“你们七姐妹帮,和玫瑰女王的黑玫瑰,很相象哦,黑玫瑰那么大威名,你们也可以的。”

“那不能的。”茜茜显然是个谦虚的姑娘,连连摇头:“我们是几个姐妹凑在一起,也没有玫瑰女王那样的核心,不可能有黑玫瑰那么厉害的。”

这倒是实话,塔娜的黑玫瑰之所以战斗力强大,与塔娜这个核心有很大的关系,而塔娜之所以有那么高的威望,是因为她本身是公主,手底下本有一帮子liu wáng贵族的后代在支持她,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哪怕同样聪明有手腕,也很难达到黑玫瑰那样的声势。

花千雨也认同她这个说法,一时间似乎没话可说了,塔娜的传,不可复制啊。

随后闲聊到茜茜的家世,茜茜父亲去美国了,但混得并不好,差不多是母亲一手把她们拉扯大,前两年母亲也去世了,现在她们两姐妹相依着过活。

她们的身世让阳顶天感慨,尤其是这样的身世下,两姐妹却都有着较阳光的性格,更让阳顶天暗暗赞叹。

说话间,到了酒店,阳顶天给了那司机一百美元,让那司机送茜茜回去,道了谢,这才下车。

他跟花千雨下了车,看着茜茜坐车远去,花千雨突地咯一下笑了,她笑得非常厉害,甚至整个人靠到阳顶天身。

看她整个人都笑软了,阳顶天只好搂着她腰,笑道:“什么事这么好笑啊。”

“那个卡卡,太有趣了。”

花千雨笑得喘气:“可惜她姐姐太稳重了一点。”

阳顶天想想卡卡那二的样子,也觉得好笑,摇摇头,道:“到底是一帮女孩子,真要跟黑帮火拼,拼不过的。”

“女孩子怎么了?”花千雨这下不满意了:“那个玫瑰女王可也是女孩子,你敢小看她?”

要拿别人举例,或许还要谦虚一下,玫瑰女王算了,叫她趴着趴着,叫她跪着跪着,那绝对是百依百顺。

不过这话不能说,阳顶天笑道:“玫瑰女王是特例吧。”

这话花千雨没反驳,玫瑰女王那样的,确实是特例。

“哼,不跟你说了。”花千雨哼了一声,在手的玫瑰花闻了一下,娇哼道:“花很可爱。”又给阳顶天一个白眼:“但你很讨厌。”

说着噔蹬蹬走进了酒店。

这妖精,说变脸变脸,阳顶天只能摇头苦笑,跟在后面。

花千雨没让阳顶天再另外开房,直接跟她住总统套房,她明显不是为了替阳顶天省钱,反是阳顶天心里有些飘飘的,花千雨居然肯跟他一屋住,这心思,难琢磨啊。

想想先前花千雨借口人好多,直接挽着了他胳膊,后来再让他牵她的手,这间的意味,有点儿玄幻啊。

“难道她喜欢我了?”

问出这句话,阳顶天自己都摇头了,花千雨什么人,怎么可能喜欢他?

然而想想庞七七,却也未必没有可能,正常情况下,庞七七会那么对他吗?绝不可能,可偏偏那么发生了,好几次,如果他胆子稍大一点,早把庞七七吃得渣都不剩了。

庞七七如此,花千雨也不算太意外。

不过幻想了一会儿,终究是摇摇头:“不要想太多,这妖精千年老狐狸,一个不好,说不定她当了,还是要小心点儿。”

1278 另外的原因

花千雨回来进了洗手间,阳顶天在外面扔头暗暗警醒自己,花千雨则对着镜子化着淡妆,她天生丽质,最多也化点淡妆而已。

镜的花千雨,鲜艳妩媚,如花似玉,但她的眸子里,却仿佛有野火在燃烧:“庞七七,哼哼。”

阳顶天的感觉是没错的,花千雨今天之所以主动诱惑他,可真不是喜欢了他,而是另外的原因。

这个原因,一是阳顶天表现出的强大,从救林松,到一个电话拿到史达旺的矿,这样的能量,已经足够让花千雨另眼相看。

但高看他一眼是一会事,喜欢他,又是另外一回事。

倒不是因为阳顶天长得不帅,花千雨这种世家贵女,无论任何东西,在她眼里都不稀,俊男帅哥,她见过无数,早已经有些看腻了。

如一个人吃多了大鱼大肉,反而更稀罕白菜豆腐,所以男人的长象,在花千雨这样的女人眼里,真的不重要。

她们更看重的,是这个男人是不是足够强大。

但光是强大,还不会让花千雨这样的女人放下身段,她今天之所以这样,其实说白了,是妒忌,是给阳顶天气到了。

阳顶天竟然因为顾忌庞七七的感受,而不帮她拿利岛,她真的要气炸了。

从小到大,庞七七是她的竟争对手,两人之间你输我赢,我赢你输,斗了十几年,基本是平手。

惟有在阳顶天这件事,庞七七占了绝对风。

这让花千雨心里那股子酸劲儿,怎么压都压不住。

女人之间的竟争,往往没有任何道理,只要你有的,我一定要有,否则干脆毁掉了,大家都没有。

庞七七拥有了阳顶天,而阳顶天还确实值得稀罕,花千雨心里特别的不平衡。

尤其是今天这事的剌激,阳顶天居然在她面前直接承认,那么怕了庞七七,那一刻,花千雨心野马狂飚,在那一刻,她下了决心,不惜一切代价,要把阳顶天从庞七七手里抢过来。

这才是她今天主动挽阳顶天胳膊,然后各种福利打包奉送的开始。

而这一刻,镜子里的花千雨,她燃烧的眸子里,显示出她心的野火不但没有熄灭,甚至燃烧得更加炽烈。

她们这样的女子,为了心的野心,从来都不惜代价——哪怕押自己。

外面的阳顶天虽然警醒了一下,又哪里知道,花千雨会有这样的决心,而原因,主要是出于妒忌,更是让他绝对想不到。

花千雨出来,眸子里燃烧的火苗换成了妩媚,她袅袅婷婷走到阳顶天面前,突然身子一歪,居然一下坐到了阳顶天腿。

阳顶天真心吓一跳。

虽然是牵着花千雨手回来的,但花千雨突然往他腿坐,他是真的没想到。

看他目瞪口呆的样子,花千雨心暗暗得意,面却娇嗔道:“搂着我啊,笨的,要我摔下去吗?”

“哦。”

阳顶天慌忙伸手搂着她腰,手忙脚乱之下,用的力气稍大了一点,花千雨啊呀一声叫,趁势倒在他怀里,那软软的胸,让阳顶天心闪念:“她把xiong zhào摘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小腹霍一下热了,先前还警醒自己呢,这是一头千年狐狸,一定要警惕,这一刻,全忘了。

“你要把我腰勒断了。”花千雨软玉一样的胳膊半撑着他胸膛,红唇半娇半嗔,半还带着喘息。

阳顶天脑子已经开始有些当机了,只能嘿嘿笑。

说起来,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但花千雨这样的女人,又是这样的主动,真的让他太意外了。

而花千雨看到他这个样子,更是得意,双臂伸来,勾着他脖子,玉脸近在咫尺,红唇吐气如兰,道:“你跟七七过床没有?跟我说真话。”

“没有。”阳顶天慌忙摇头?

“真的假的?”花千雨看着他眼晴,仿佛要看到他心底去:“你这么把她当宝,她没给你点儿甜头尝尝。”

“也不是。”阳顶天摇头,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跟花千雨说。

确实有好几次,庞七七主动要求他抱她床去,虽然最初是以教她特异功能为代价,不过到后面,那已经只是个借口了,阳顶天真要把她抱床,即便没办法教她,也无非是撒个娇儿完事。

之所以没床,还是阳顶天自身的原因,虽然他后来也想清楚了,担心庞七七嫁给他,纯粹是想多了,庞七七那样的女子,声名赫赫的七公子,怎么可能突然改回女装来嫁一个红星厂普通工人的子弟,即便她自己乐意,她家里人也绝不会同意的。

但即便想通了这一点,阳顶天也同样有很多顾忌,庞七七给他一向以来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这样的女人,真要吃下肚,他害怕啊。

“那是什么?”花千雨好的问。

“我也不知道。”

真实的想法,不能跟花千雨说,而面对花千雨那仿佛能把他看穿的眸子,他又没办法撒谎,只能死撑。

他这个答复,花千雨当然是不满意的,不过她也相信,阳顶天没办法在这种情形下对她撒谎。

“七七没跟他床,那我现在是不是能一下压过她,然后把他死死抓在手里,再让七七也抓狂一把。”

想到阳顶天只听她的话,庞七七抓狂的样子,她小腹间同样仿佛有火苗烧了起来。

她看着阳顶天,脸越靠越近,她能看出来,阳顶天有些意外,甚至有些惶惑。

“他有点怕我。”意识到这一点,花千雨心暗暗得意,终于下定决心,道:“吻我。”

这两个字如发令枪响,惊得阳顶天心脏怦地跳了一下。

一向以来,花千雨在他眼,都是跟庞七七差不多的存在,如果说庞七七不好吃,吃下去后果难料,花千雨也绝不会庞七七更好消化。

但难消化是一回事,最主要的,还是阳顶天想不清楚,花千雨为什么突然之间会这么对他?这真的让他很怪啊。

1279 看对了眼

花千雨这样的世家贵女,会喜欢他,他真的是有些不相信的,尤其两人之间还有些乱七八糟的过节,也不存在艺小说里那种突然的邂逅,然后狗血的看对了眼。

即然这些都不存在,那为什么,花千雨会突然这么对他?

以他的脑子,哪里会想到,花千雨之所以这样,固然是因为看到了他的潜力,更多的,还是妒忌。

只因为妒忌庞七七,她不惜一切。

如果阳顶天是女人,或许可以理解,但他是男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个妖精之所以钻到他怀里主动求吻,其实是因为先前他的拒绝,受了剌激。

想不通,阳顶天不敢动,眼见花千雨眼光由诱惑变为幽怨,刚好这时候花千雨的手机响了,他慌忙道:“手机响了,快接电话。”

花千雨恨恨的盯着他:“你只听到手机响了吗?你有没有听到,我心碎的声音。”

说着,她突然抓过他一只手,按在她左胸:“你听。”

入手绵软娇弹,她果然把xiong zhào摘了。

那一瞬间,阳顶天热血冲顶,脑已经什么都不能想了,刚要行动,又有手机铃声,却是花千雨的另一部手机也响了。

花千雨跟很多成功人士一样,随身至少带着两部以的手机,平时可能由助理携带,但这次她单独跟阳顶天出来,都带在身边。

而这部手机里的电话,对她来说,都较重要。

“我恨你。”

她恨恨的嗔了一声,这才站起来,到旁边的沙发,拿过手包,把手机拿了出来。

花千雨这一接电话打电话,是个多小时,放下电话后,又从另一房里拿出来个苹果电脑,可能是处理什么事情,虽然坐在客厅里,对阳顶天却不理不睬。

她这么冷着脸,认真处理事情的样子,又别有一种味道,偏偏再配古典风的青花瓷旗袍,古典仕女与现代都市精英混和在一起的那种感觉,简直让人无法形容。

而先前那一声我恨你,更让阳顶天心如火烧一般,可花千雨这么冷着脸,他又不敢凑过去,坐在那里,虽然也拿出手机来玩,其实根本坐不住。

直到门铃突然响起,才打破这种意外。

阳顶天去开门,一个侍者站在门外,印度人,包着大红头巾,很恭敬的对阳顶天行了一礼,道:“先生,有一位小姑娘求见先生和花小姐,她说她叫卡卡,是你们专门雇请的花童。”

“卡卡?”

阳顶天有些意外。

而看到阳顶天这个表情,那个侍者立刻醒悟了,道:“我知道了,那是个小骗子,她专门玩这一手,我立刻把她丢出去,先生,对不起,打扰了。”

“不不不。”阳顶天忙否认:“她不是骗子,她确实是我们专门雇请的花童,她带了花来是吧,让她送到房里来。”

侍者有些讶异的看了他一眼,不过没有置疑,微微躬身:“如你所愿。”

看着侍者离开,花千雨终于抬起脸来:“你刚才说卡卡,卡卡怎么了?”

终于云开见月啊,阳顶天忙陪着笑脸道:“卡卡送花来了。”

“又送花?”花千雨有点儿意外:“这小姑娘有点意思啊。”

“是,挺有意思的小姑娘。”

对他这种明显的马屁,花千雨显然并不领情,轻轻哼了一声,阳顶天便嘿嘿笑。

这时侍者领着卡卡来了,卡卡手里果然提着一只花篮,但她一进房,却对阳顶天叫道:“阳先生,快用你的国功夫,去救我姐姐。”

“你姐姐怎么了?”阳顶天吃了一惊。

卡卡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姐姐被鳄鱼帮抓走了,他们会轮奸她的,姐姐会死的。”

先前她跟茜茜争锋相对,这会儿姐姐遇险,可显出了姐妹情深。

“别哭。”花千雨忙拉着她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卡卡擦了擦眼泪,说了经过。

原来她经常在附近卖花,很多人都认识她,她把阳顶天两个带回家,鳄鱼帮的人直接找到她家里去了,在她家没找到阳顶天两个,把她姐姐抓走了。

阳顶天一听大怒:“他们把你姐抓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卡卡点头:“他们把我姐抓到夜夜乐赌场去了,我偷偷跟着他们,看着他们进去的,然后我才来找你,阳先生,请你用国功夫救救我姐。”

“走。”阳顶天毫不犹豫。

“我也去。”

花千雨道:“等我一分钟。”

她说着,飞快的进了一个房间,再出来时,换了一身衣服,外面是红色大开领衬衫,下面是一条白色的笔筒裤,腰间还系了一条带亮扣的宽皮带,一头秀发则在脑后扎了个长长的马尾。

风情万种的女人,刹时化身成英姿飒爽的都市精英,这种变化,简直让人目瞪口呆。

阳顶天只能在心底暗叹一声妖精,随后又讶异:“她的衣服哪来的,先前好象没带啊。”

不过随即想明白了,这种五星级酒店,服务都是最贴心的,花千雨先前没带衣服,后面她的助理什么的,肯定把她的衣服箱子之类的发过来了,如先前的苹果电脑,酒店有直升机,方便得很。

当然,你得有钱,有钱方便,没钱?没钱哪里都不方便。

出了酒店,叫了个车,卡卡指路,直奔夜夜乐赌场,路,花千雨问道:“卡卡,你不是说你姐姐她们有个七姐妹帮吗?你为什么不向七姐妹帮求助呢?我们可只有两个人啊。”

“七姐妹帮现在不行了,快要散了。”卡卡一脸无奈:“我一直想让我姐姐当大姐头,她又一直不肯。”

她说了原委。

原来,七姐妹帮以前有个头子,名叫朱丽叶,朱丽叶有三个哥哥,都在贩毒集团里面混,朱丽叶有样学样,也拉起一帮女孩子,玩起了帮派游戏。

朱丽叶确有一股子狠劲,头脑也聪明,然后大家看她几个哥哥的面子,也都让着她点儿,所以七姐妹帮还有点儿名气,加入七姐妹帮的女孩子也不少。

1280 不甘心

但后来她几个哥哥先后死于帮派厮杀,七姐妹帮开始走下坡路了,朱丽叶也有些撑不下去,在个月,一个姐妹受了欺负,她出头去讲数,结果了埋伏,给东头快手帮活捉了。

虽然人家最终看她哥哥的面子,没有杀她,但先是给帮主强奸,后来又给几十个人轮奸,放回来,住了半个月医院才好。

这一次的遭遇对朱丽叶的打击非常大,从医院出来后,她宣布解散七姐妹帮,然后在一个星期前,她移民美国了。

所以,卡卡先前叫嚷的七姐妹帮,严格来说,其实已经不存在了,给朱丽叶解散了,不过帮有些人还是不甘心,尤其是卡卡,以前她卖花,碰混混,她是一定要拿七姐妹帮说事的,现在突然没了七姐妹帮,她心虚得厉害,一直鼓励她姐姐出头,重新来组一个七姐妹帮。

今天她带花千雨阳顶天两个回去,是想借这个机会,鼓励姐姐出头,拉起一帮姐妹,重组七姐妹帮,可她姐姐胆小稳重,最终把阳顶天两个送回酒店完事,却没想到,她不想惹事,鳄鱼帮却追门来了。

“他们肯定会对朱丽叶姐姐一样,轮奸我姐姐的。”卡卡说着,眼泪又掉下来了:“姐姐会死的,她一直梦想当茜茜公主,她受不了的。”

在这样的地方,女孩子落到黑帮手里,被轮几乎是必然的,阳顶天想着先前那个清秀稳重的女孩子,心一阵难受。

花千雨安抚卡卡道:“也许会没事的,你先别哭。”

她看一眼阳顶天,微微凝神,问卡卡:“鳄鱼帮有多少人?”

“有几百人。”卡卡道:“具体的人数我也不知道,他们帮主叫安东尼,外号凶牙,为人特别凶残,不过安东尼这会儿可能不在夜夜乐赌场,赌场里一般只有十几二十个看场子的。”

她说着跟阳顶天解释:“先前给你打落海里的,是他们看场子的一帮人,要是我们七姐妹帮没解散,他们也不敢追到家里来的,是因为我们七姐妹解散了,他们才欺门来,所以我一直要我姐姐把人再拉起来,可她又不听我的话。”

她说着,气恨恨的握紧了小拳头。

花千雨看一眼阳顶天,道:“要只是十几个人还好。”

她眼光的意思其实是在询问,对方十多个人,可能有枪,能不能对付得了。

阳顶天点点头:“没事。”

他这话振奋了卡卡,道:“国功夫好厉害的,才十多个人,阳先生你冲进去,一下可以把他们都打翻。”

她显然是了国功夫电影的毒,阳顶天不好解释,反而表现出信心十足的样子:“包在我身。”

说话间,到了夜夜乐赌场,在一幢大楼里面,不过赌场设在地下室。

“我来过,我带路。”

一下车,卡卡抢先带路。

花千雨落在后面一步,轻轻一扯阳顶天的手,道:“你有把握吗?我带了一把枪。”

她说着,手扬了一下,手果然有一把小巧铃珑的银色阻击枪,非常漂亮。

这把阻击枪估计是她专用的,看她熟练的样子,可能还经常玩,做为国公民,这是不正常的,不过花千雨本身不是一般的国女孩子。

事实,若是一般的女孩子,哪怕给她一把枪,也不敢跟着来冲黑帮的窝点。

“呆会你不要冲进去,在外面看着行。”

阳顶天点点头,叮嘱了花千雨一句。

“那我把枪给你。”

“我不用枪。”阳顶天摇头:“你自己拿着行。”

说着,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会打枪吧。”

“七岁会了。”花千雨得意的一笑:“我小时候,专门用枪来打蟑螂,五米之内,百分百,我最讨厌蟑螂了。”

七岁,用枪打蟑螂,那可是禁枪的国啊。

阳顶天无话可说。

如果说美貌是天生的,那么气质,必须要有后天的培养,尤其是气势,象庞七七,花千雨,佛莲儿,她们有一种一般女孩身完全没有的叱咤风云睥睨一切的气势,那必须得有培养这种气势的土壤。

讨厌蟑螂可以用枪打,这样的土壤培养出来的女孩子,自然而然有一种超脱于普通女孩子之的气派气势。

卡卡心里急,跑得飞快,下到地下室,转角,到一个门前,门是半开着的,里面喧闹有如鸭市。

卡卡到门口一开,失声叫了起来:“姐姐。”

阳顶天抢前一步,到门口,探头往里一看。

里面是一间四五十平方的大房子,房子顶一盏大吊灯,还有巨大的风扇。

下面,有几张赌桌,正的赌桌,站着一个女孩子,正是茜茜。

茜茜身的背心和热裤都给脱掉了,这会儿只穿着红色的三点式,一帮混混围在桌子周围,不住的哄笑:“跳啊,跳啊,跳得好有赏。”

阳顶天一看明白了,鳄鱼帮的人把茜茜抓了来,没有先行轮奸她,而是要她穿着三点式跳舞给他们找乐子。

这种羞辱虽然让人愤怒,不过相于轮奸,总还是要好得多了,阳顶天心不自禁的吁了口气。

这时有混混拿了根棍子,去茜茜的屁股戳了一下:“快跳。”

茜茜给戳得叫了一声,但她只是一手护着下身一手护着胸,不肯跳。

“我要杀了他们。”

卡卡怒叫。

“别冲动。”

花千雨这时也挤了过来,她抓着卡卡肩头,对阳顶天道:“一共有二十一个人,至少四个有枪,桌子那边的看不到,肯定还有。”

面对这种穷凶极恶的黑帮份子,她不但不害怕,甚至没有半丝惊慌,而且瞬间数清了人数,还把枪数了出来。

这样的胆量,这样的冷静,让人不得不服。

“她果然做得了七七的对手。”

阳顶天曾经是见识过庞七七在逆境的反应的,两下较,两人可以说差相仿佛,头脑胆量识见聪慧,都远超一般的女孩子。

1281 天生的上位者

“嗯。”阳顶天点一下头,看着花千雨道:“我呆会先把灯打灭,然后冲进去救人,你们守在门口,我不会让他们冲出来,但你们要闪到拐角后,免得里面的混混慌张之下乱开枪,另外,要注意外面可能会有人进来。”

“好。”花千雨点头,又有些疑虑的看着阳顶天:“你有把握吗?”

是的,是疑虑,不是担心。

这妖精是天生的位者,她考虑事情,往往从大局出发,而不是个人的安危。

或者说,她先前跟阳顶天玩的把戏,真的只是一种诱惑,而不是爱情,她对他的安危,本心里来说,并不是特别关心。

“没有问题。”

阳顶天说话间,手一扬,五爪如戟,往旁边的墙一插。

那墙是水泥的啊,可他这轻轻一插,五指透根而入,仿佛插的是一块豆腐。

五指插入,再随手一扣,扣下一大块手泥,留在墙的,是一个大洞,露出了里面的红砖。

“噢。”卡卡一声低叫,慌忙又伸手捂着自己嘴巴,还好屋子里笑闹声喧天,并没有人听见。

花千雨同样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她早知道阳顶天功夫厉害,还因为阳顶天输了不少钱,但阳顶天凭一只空手,居然可以在墙抓一个洞,还是有些出乎想象了。

“他这是人手还是机械手啊,这怎么可能?”

她在心讶叫,阳顶天却冲她叮嘱道:“身子闪到拐角后,小心子弹。”

说着,他突地一扬手,手的水泥块飞出去,啪的一声,把房屋顶的吊灯打碎,随即飞身而进。

他的视线不受黑暗影响,但那些黑帮份子不行啊,灯一灭,刹时鬼叫声一片,甚至有人叫:“是谁打碎了灯,想混水摸鱼是不是?”

这人的话,还引发一片怒骂,也有怪笑声。

阳顶天没有第一时间冲这些黑帮份子下手,而是一个箭步了桌子,抱着茜茜一跳,跳下来。

茜茜突然给人抱叫,下意识的发出尖叫,而她的叫声,更引发了屋黑帮份子的怪叫:“果然是这样。”

“混蛋。”

“是谁?”

“啊。”

“混蛋,那是我的屁股。”

鬼叫声,阳顶天把茜茜抱到墙角的一张桌子,低声对她道:“茜茜小姐,我是今天下午跟卡卡买花的那个阳先生,你不要怕,趴在桌子不要动,也不要起身。”

那边在鬼叫,而阳顶天把声音凝成一线送入茜茜耳,茜茜却听清了,她极力挣扎的身子立刻不动了,果然乖乖的趴在桌子。

阳顶天的眼晴是不受黑暗影响的,茜茜看不见他,他却可以看见茜茜,茜茜惊慌之下,身子趴低,屁股却高高翘起,这个姿势,很诱人啊,而她胸口对着阳顶天,xiong zhào先前也给扯松了,这时一只大白兔翘生生的跑到了外面,但她不知道,也没有遮掩。

阳顶天忍不住欣赏了一会儿,心暗乐:“这福利不错。”

这时桌子边的黑帮份子却打了起来,也不知是谁摸了谁,然后打在了一起。

“一群垃圾。”

阳顶天冷哼一声,回过身去,照着最近一人的腿,是一脚踹过去。

“啊。”

那人张嘴惨叫,一条右腿直接给阳顶天踹断了,能不叫吗?

阳顶天起脚不停,如一个暴力拆迁工,一路拆过去,凡挡在他前面的,手碰到断手,脚碰到断脚。

这还是阳顶天留了手,如果阳顶天不留手,都不要用脚,只需一根指头,可以把所有人都戳死。

国功夫受影视和小说影响,夸张的成份极大,但阳顶天的不是真正的功夫,他是开了挂啊,他的力量,来自桃花眼,尤其是来自玄灵戒,要知道,玄灵戒里面,是带着万平方公里一块空间的。

这好现在的宇宙空间,太阳地球月亮,这空间里蕴藏的力量有多大,谁能想象得到?

玄灵戒虽然不能跟外面的宇宙去,但那种力量也是极为不可思议的,以这样的力量蕴含在拳脚,哪怕只用到万分之一,也可以轻易的摧屋倒树。

阳顶天得到玄灵戒后,几乎桃花眼所有的法术都可以使用了,是因为获得了戒指的这种力量。

无论是科学还是魔法,本质,都是对力量的运用,这一点,绝不会错的。

以阳顶天来自玄灵戒的力量,要杀光屋这些混混,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不过他不会杀这些人,因为他现在是自己的脸,自己的脸,要珍惜,尽量不给人留下不好的映象,所以,非不得己的情况下,他不会用自己的脸去杀人,尤其是在公共场合下。

屋一共二十一个人,给他围着桌子拆了一遍,断手断脚加起来,刚好二十一只,这些人身的枪也给夺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花千雨的推断没有错,这些人身的枪,不止四把,而是十一把,超过一半的人身有枪,没枪的至少也有把bi shou。

拆手拆脚之余,阳顶天还找到了茜茜的弹力背心和热裤,一脚踹飞一个混混,他拿了茜茜的衣裤回头,对茜茜道:“茜茜,这是你的衣服裤子,快穿。”

茜茜一摸,自己的衣服自己熟悉啊,大喜,慌忙爬起来穿,这会儿她才发现xiong zhào扣子松了,忙反手系。

她不看见阳顶天,阳顶天是可以看见她的,小美人穿衣,很有观赏性啊,阳顶天不好占手脚的便宜,但眼晴的便宜是一定要占的,全程欣赏了一番。

茜茜穿好衣服,道:“阳先生,我好了。”

“下来,我们出去,卡卡她们等在外面。”

阳顶天伸手,茜茜摸到他的手,借着他手下了桌子,然后由阳顶天牵着出去。

到外面,花千雨带着卡卡闪在拐角后呢,不敢探头往屋里看,因为阳顶天的担心是有可能的,万一黑帮份子痛起来,拨枪乱射,打到门口,是有可能误伤的,以花千雨的脑子,当然能理解这一点,所以她很好的遵守了阳顶天的吩咐。

1282 这是在干嘛

但听着屋子里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她心又是好之极,不住的转念:“他这是在干嘛,杀猪吗?这些人叫得被杀的年猪还惨。 ”

直到阳顶天牵着茜茜出来,卡卡一看到茜茜,顿时喜叫出声:“姐。”

她猛地扑过去,一把抱着茜茜,哭叫道:“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茜茜伸手搂着她:“是阳先生救了我,谢谢你阳先生。”

黑帮份子省钱,走道没有灯,只有面拐角传来的一点光,不过勉强能看清人了。

阳顶天微笑道:“客气了,你先前送我们回去,我们可没跟你客气呢。”

花千雨也笑道:“是啊,好了,别谢来谢去了,我们快走,当心面还有黑帮份子听到叫声冲下来。”

“冲走,我带路。”卡卡救出姐姐,更是气势十足,一下子冲到前面,小小的身子,在昏暗的光线却象小鹿一般灵活。

阳顶天几个跟着出去,出了赌场,卡卡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手机一看,叫道:“是达卡姐打来的。”

她说着接通电话,说了两句,对茜茜道:“姐,达卡姐叫了十几个姐妹,说要来救你,问我们在哪里呢,我告诉他请一个成龙李小龙还要厉害的国功夫人救了。”

她说着得意的对那边叫了一嗓子:“我带他来见你们,不信是吧,他可以空手在墙抓一个大洞,对,象挖掘机。”

挖掘机,这也太夸张了吧,花千雨看着阳顶天笑,阳顶天只好笑着摇头。

卡卡放下电话,对茜茜道:“姐,我们去达卡那里。”

又对阳顶天道:“阳先生,跟我走,我让她们见识一下真正的国功夫,她们有些人还不信呢,哼哼,想我西城卡卡,什么时候说过牛皮。”

她那神气,太有趣了,阳顶天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花千雨也咯咯笑,茜茜笑着揉一下卡卡的头:“是啊,我们卡卡说话,只是掺点儿水份,牛皮还是不吹的。”

“鲜花本来是要有水份才不会枯萎啊。”卡卡不服气的打开她的手:“不许摸我的头。”

然后又扬手叫:“的士。”

这实在是个有趣的小姑娘,阳顶天笑着摇头,看一眼花千雨,花千雨点点头。

阳顶天看她的意思是,是不是跟着卡卡去看看,花千雨显然也愿意跟着去看看,所以点头。

即然她同意了,阳顶天也无所谓,他其实还是有些担心茜茜她们的,今夜拆了鳄鱼帮二十多人的手脚,鳄鱼帮必然不肯甘休,这么撒手而走,明天或者迟点儿鳄鱼帮报复起来,茜茜姐妹的下场那不可想象了。

如果起先没管,那算了,即然管了,当然要管到底。

卡卡叫了出租车,开了十几分钟,下车,卡卡带路,进了一条巷子,七绕八拐的,到了一幢屋子前面。

“达卡姐,我姐姐给我救出来了,还有那个国功夫人也来了。”卡卡没进屋,扬着尖细的嗓子叫了起来。

她抢先进屋,阳顶天花千雨随后跟着茜茜进去,屋有十几个女孩子,都是二十来岁年纪,其一个个子最高的,是达卡。

这达卡长象等偏,但身材相当好,尤其是一双大长腿,几乎可以仳美卢燕。

茜茜进屋,这些女孩子全围过来,七嘴八舌的一顿乱,最终把阳顶天介绍给了达卡等人,而卡卡不知从什么地方拿了一个水泥块来,递到阳顶天手里道:“阳先生,你现场表演一下,她们都不信我呢,简直岂有此理嘛,我西城卡卡,可是金字招牌来着,什么时候吹过牛。”

听到她的大言不惭,屋好几个姑娘吃吃笑:“还西城卡卡呢,西城有好几个卡卡好不好。”

“你最著名。”

“著名不靠谱,一说成十,十成百,根本没有的事,也能吹成飞机飞过。”

姑娘们的哄笑,更让卡卡胀红了脸,扯着阳顶天手臂道:“阳先生,你是不是跟我一边的。”

“好了卡卡,别闹了。”茜茜笑着拉她。

“放开,说了我的事不要你管。”卡卡愤怒的打开她的手:“你从来都不相信我,哼,今天要是没有我把阳先生叫来,你现在在给人轮大米,朱丽叶还要惨。”

她这话说得茜茜胀红了脸,阳顶天一看情形不对,卡卡小姑娘显然给众人笑急了,有些恼羞成怒了,他慌忙插嘴,道:“这时什么啊,水泥吗?这水泥质量可不怎么样啊。”

说着,他双手一分,把水泥块一分两半,右手用劲,手的手泥块刹时碎成粉末,从指缝间倏倏落下。

他这一手,瞬间把一屋女孩子都惊呆了,哪怕是茜茜,虽然她是阳顶天亲手救出来的,可先前即没看到阳顶天手在墙掏洞,又因为屋黑暗,没有看清阳顶天拆手拆脚,这会见了阳顶天的手劲,惊得目瞪口呆。

“我说了是吧,现在亲眼见到了吧。”

这下卡卡得意了,伸手拿过阳顶天左手的那块水泥块:“看看,看看,这可是水泥呢,你们捏捏试试。”

她把水泥块逐一让女孩子去捏,达卡等人还真捏了一下,有几个女孩子用劲太大,捏痛了手,还痛叫了一声。

亲手试过了水泥块确实是水泥块,这下众人看向阳顶天的眼光可充满了崇拜了。

“他成了她们的英雄。”花千雨在一边暗暗点头,冷眼看着阳顶天,暗想:“这个鬼,身潜力如迷,哼哼,我总要把他榨出来。”

她发现,每见阳顶天一次,她对阳顶天的认知会给刷新一次,以前她想象不出庞七七为什么会看重阳顶天,这会儿似乎能够理解了,或者说,越来越能够理解了。

这时达卡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脸色随即变了,茜茜在留心着她的脸色,道:“怎么了达卡?”

“凶牙到了夜夜乐,现在下令全城搜捕你和卡卡了。”达卡脸变色:“现在怎么办?”

1283 凶牙

“我才不怕他。 ”卡卡叫道,一把扯着阳顶天的手:“他敢来,我请阳先生捏碎他的脑袋,象捏这块水泥一样。”

但茜茜可不象她那么天真,问道:“是夜夜乐那边的姐妹打来的吗?”

“是。”达卡道:“是劳拉打来的,她在那边当小妹,说夜夜乐二十多个人都受了重伤,凶牙安东尼过去了,暴怒,发誓要把你和卡卡都搜出来呢,现在怎么办茜茜?”

茜茜脸色大变,明显没什么办法,旁边一个女孩子道:“要是大姐头还在好了。”

角落另一个女孩子嘟囔道:“大姐头自己还给快手帮轮了呢,又有什么用。”

眼见人心慌慌,卡卡叫道:“怕什么,大不了跟他们拼命。”

茜茜瞪她一眼,看向阳顶天,一脸恳切的道:“阳先生,你能带卡卡去美国吗?”

带卡卡去美国?

阳顶天看一眼花千雨,但花千雨没看他,他略一犹豫,点头:“可以。”

“那请你先带卡卡去五联酒店,明天请带她离开这里。”

“我才不走。”卡卡叫了起来。

“卡卡。”茜茜一下子怒了,扬起巴掌:“你真以为我不会揍你是吧。”

“反正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卡卡犟强的扬起小脸。

“你。”

茜茜巴掌真个要抽下去了。

“茜茜,你先别激动。”阳顶天忙拦住她,好的道:“我们带卡卡走,你呢,你准备留下来吗?”

“是。”茜茜点头。

“你留下来,不怕那个什么安东尼?”边的花千雨插嘴。

“我怕。”茜茜老实点头:“所以我打算先躲一下,联系一下蛇头,然后偷渡去美国。”

“我知道。”卡卡愤怒的大叫起来:“你跟大姐头一样,遇到困难只会逃跑,你们这些人,太没有出息了。”

“混蛋。”

茜茜这下真的怒了,啪的抽了卡卡一个耳光。

“你打,你打,打死我算了。”

卡卡给抽得退后一步,却反而进了两步,扬着给抽红的小脸,愤怒的瞪着茜茜。

茜茜的巴掌又扬起来,但手掌颤抖,却再也打不下去,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妈妈,告诉我,我要怎么办?”

卡卡本来象一只愤怒的小母鸡,茜茜这么一哭,她倒一下子软化了,伸手抱着茜茜,道:“姐,我不会离开你的,我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要死一起死。”这时达卡叫了起来,她抽了腰间的阻击枪:“叫姐妹们,我们跟凶牙拼了。”

“对,拼了。”

“我们不能再退了。”

几个女孩子纷纷叫嚷起来,不过也有几个脸明显带着退缩神色的。

花千雨却冷眼看着阳顶天,跟其他在一起,她往往是心,她是主意最多的,也是最有决断的,但跟阳顶天在一起,她却想要看一看,阳顶天怎么应付今天的事。

“茜茜。”达卡对茜茜道:“你来做我们的大姐头,叫一帮姐妹,跟凶牙拼。”

“不行的。”茜茜摇头:“鳄鱼帮有四五百人,而且大多是跟人经常混战的老手,我们即便能叫几个姐妹,也无论如何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们有国功夫。”卡卡叫起来,她对阳顶天道:“阳先生,你会帮我们的是不是?”

不等阳顶天答应,茜茜叫道:“你混蛋,阳先生功夫再好,能挡得住子弹吗?”

她的话,仿佛兜头一盆冷水,卡卡一下子蔫了,她有些不甘心的看着阳顶天,道:“阳先生,你能挡得住子弹不?”

她那样子,让阳顶天有些想笑,阳顶天摇摇头:“我挡不住子弹。”

她这话,让卡卡更加失望,但阳顶天随后的话,却让她的眼晴一下子亮了起来,阳顶天道:“但我可以让敌人的枪打不出子弹。”

“对啊对啊。”卡卡叫起来:“象今天一样,摸着黑把所有人的手脚都打断,他们开不了枪,自然没有威胁了。”

她的话,让茜茜的眼光也亮了起来,也一脸期望的看着阳顶天,不过随即又摇头了:“怕是不行的,鳄鱼帮那么多人,而且不象今天一样,全部聚在一个黑屋子里。”

“那容易。”卡卡兴奋的叫道:“凶牙的老巢在他的可可庄园里,请阳先生直接摸到他的老巢里去,把他的脑袋捏碎行了。”

“这样确实可行。”达卡也兴奋起来。

“可是。”茜茜还是有些犹豫:“鳄鱼帮有四五百人,即便杀了安东尼,他们肯定还会推一个头子出来,而新推出来的头子要坐稳,肯定要打出给安东尼报仇的名号,到时他们会全力追杀阳先生的。”

她这一说,卡卡达卡几个都不吱声了。

花千雨暗暗点头,想:“这女孩子倒还有点头脑。”

她冷眼看向阳顶天,却见阳顶天眉头一扬,道:“那把鳄鱼帮所有的人全干掉。”

“霸气。”花千雨眉毛一扬,暗赞一声:“但他一个人能把鳄鱼帮所有的人都干掉吗?”

卡卡叫起来:“对,把他们都杀了完了。”

“这样,怕是不行的。”茜茜看着阳顶天,有些犹豫:“他们都有枪的,有些人枪法还非常好,阳先生,你一个人要去对付他们,太冒险了。”

“我们可以帮忙啊。”卡卡叫。

“对,我们可以帮忙。”达卡也兴奋的叫起来。

不过茜茜还是一脸担忧。

阳顶天真要一个人把鳄鱼帮的人杀光,也并不难,不过他现在是自己的脸,他是不可能用自己的脸闹这么大事情出来的,他微微一笑,道:

“茜茜小姐,下午的时候,不是说过黑玫瑰吗?我认识黑玫瑰的一个首领,她欠我一个小小的人情,我可以给她打个电话,让她给我派几百人过来,把鳄鱼帮一锅端了。”

“请黑玫瑰帮忙?”茜茜眼光一下子亮了起来。

花千雨同样的眼光大亮。

她本来以为,阳顶天最多象独行侠一样,悄悄摸去把那个安东尼给干掉,结果阳顶天居然说要请黑玫瑰帮忙,这真的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1284 玩到哪一步

她聪明绝顶,眼光犀利,一般人的想法做法,往往都在她预料之,但阳顶天却连续给了她意外,无论是先前的手插水泥墙,还是现在的向黑玫瑰求助,都让她心神震动。

“这人有点意思,我倒要看他能玩到哪一步。”她心暗暗凝思。

阳顶天没注意她,听到茜茜的疑问,阳顶天点头道:“没问题的,不过今晚来不及了,所以,我们要不先去酒店吧,然后我给黑玫瑰那边打个电话,商量一下,看怎么收拾鳄鱼帮。”

“太好了。”卡卡兴奋的叫起来:“姐,我们跟阳先生去酒店,好好的商量一番,明天把鳄鱼帮全干掉。”

茜茜这下不再犹豫,跟阳顶天道谢:“阳先生,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啊。”阳顶天看一眼花千雨,笑道:“再说了,鳄鱼帮之所以跟你们为难,还是因为你和卡卡帮我们引起的嘛,这件事,我们责无旁贷。”

花千雨要看他怎么玩,这时给他敲边鼓,道:“对,客气话不必多说,现在一起去酒店吧。”

“谢谢花小姐。”茜茜又还跟花千雨道了谢,这才转头对达卡道:“达卡,谢谢你们,那你们先回去吧,小心一点儿,我们先跟阳先生花小姐去酒店了,明天我们再联系。”

“好。”达卡也兴奋的点头:“我会让姐妹们盯紧鳄鱼帮的,有情况,我们随时联系。”

其她几个女孩子也纷纷表态,玫瑰女王是一个传,有她的黑玫瑰相助,所有人都兴奋了。

茜茜卡卡跟着阳顶天花千雨回到酒店,花千雨倒也没让茜茜她们再去开房,而是住在一起,总统套房加起来二十多个房间呢,足够住了。

“哇,好豪华哦。”

进了房间,卡卡便惊叹出声,东看看,西摸摸。

茜茜道:“卡卡,别乱动。”

“我又不会弄坏。”卡卡哼了一声:“我才不要你管。”

眼见这两姐妹又要抓挠了,阳顶天忙道:“没关系的。”

花千雨也笑道:“没事,坐吧,我给你们倒饮料。”

“我来。”卡卡立刻自告奋勇。

“你小心一点。”茜茜拿她无可奈何。

“我才不要你管。”卡卡给她一个白眼。

花千雨笑起来:“那行,卡卡你来吧,茜茜你坐,别管她。”

她转头对阳顶天道:“阳顶天,你是怎么打算的?”

茜茜也抬眼看向阳顶天,紧张透着兴奋。

“还能怎么打算。”阳顶天笑了一下,道:“莫尼亚离这边也不是太远,打个电话,明天能赶过来,然后把鳄鱼帮一锅端了行了,以黑玫瑰的能力,对付区区一个鳄鱼帮,完全不成问题。”

“那肯定是。”卡卡兴奋的挥手:“玫瑰女王多厉害啊,鳄鱼帮在她手底,不是鳄鱼了,只是一只小蚂蚁,轻轻一根指头捏死了。”

“哎,你小心手里的果汁。”茜茜急叫。

“才不会那么笨。”

卡卡给她个白眼,手里果汁还真是端得稳稳的,先给了阳顶天一杯,再给了花千雨一杯,然后才给茜茜一杯,自己端了一杯坐到阳顶天边,道:“阳先生,你现在打电话啊。”

“打电话不急。”阳顶天笑道:“黑玫瑰那边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这边。”

“什么问题。”卡卡急问。

“找人。”阳顶天道:“她们过来,这边要能找得到安东尼的人才好,要是找不到人,那较麻烦。”

他对找人有阴影,一向以来,最烦的是找人。

“那个不成问题。”卡卡立刻摇头:“我们姐妹那么多,跟达卡说一声,盯着安东尼行了。”

“但光杀了安东尼一个人不够啊。”花千雨插嘴:“不是说,杀了安东尼,他们还会推新人出来吗?”

“是啊。”茜茜点头:“最好想个办法,让鳄鱼帮的人聚在一起好了。”

说到这里,她却又担心的看向阳顶天:“鳄鱼帮有四五百人,如果人多了,黑玫瑰能对付得了吗?”

“怎么可能对付不了?”卡卡直接给她一个白眼:“玫瑰女王现在可是总统了呢,黑玫瑰是她的近卫,别说五百人,五千人都有。”

“这倒是。”阳顶天笑起来:“黑玫瑰那边不必担心的。”

“那好。”有玫瑰女王的传,再有阳顶天的保证,茜茜也不再担心了,她想了一下,道:“鳄鱼帮的人白天散得较开,晚倒大致能聚集到一起,不过有好几个场子。”

“那没有关系。”卡卡信心十足:“让达卡姐她们盯着鳄鱼帮所有场子,然后黑玫瑰大军来了,让她们带路,我也可以发动我们卖花的小姐妹,哼哼。”

她说着一挥拳头:“我让她们一个个给盯死了。”

阳顶天看着她的样子想笑,花千雨却在看着他,眼见他呵呵笑,眼珠子一转,看向茜茜道:“即然有黑玫瑰帮忙,那你们七姐妹帮干脆重新拉起来啊,否则这事过去了,可能还会有人欺负你们。”

“是啊姐。”卡卡一下子兴奋起来:“我们把七姐妹重新拉起来吧,你来当大姐头。”

茜茜看看花千雨,又看看阳顶天,不吱声。

“姐。”卡卡急了:“你怕什么啊,你是想东想西的,想太多了,我最讨厌你这样了。”

她说着拿起手机打给达卡:“达卡姐,我们把七姐妹帮重新拉起来,我支持你当大姐头,你干不干?”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卡卡又怒了,气得一下把手机摔在了沙发,叫道:“你们为什么都这样啊。”

茜茜瞪她一眼:“女孩子要象淑女,不要那么粗野。”

“我下辈子再也不做女孩子了。”卡卡狂叫。

“那也等下辈子再说。”茜茜瞪着她:“你这么粗野,花小姐她们也会笑你的。”

卡卡不理她,转头看阳顶天:“阳先生你会不会笑我?”

“不会。”阳顶天摇头,但脸的笑意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卡卡气到了:“你果然在笑我,哼。”

1285 女孩子要有修养

阳顶天这下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忙又解释:“我不是笑这个,我是笑,你这个性格蛮好玩的,真的。”

“还不是笑我。”卡卡小鼻子一翘,整个人丧气的往沙发一靠,摊手摊脚坐在那里。

“女孩子要有修养。”茜茜拿脚把他叉开的脚给踢拢。

“哼。”卡卡冲她哼了一声,但并拢的脚也没再分开。

茜茜看向花千雨,有些谦意的道:“花小姐,抱歉,我……”

她话没说完,花千雨问道:“你在担心些什么?”

“我。”茜茜犹豫了一下,一时似乎不知道怎么说,卡卡这时插嘴道:“还不是大姐头的事,当时大姐头给快手帮埋伏活捉,他们轮奸她,还发了视频给我们,我们却不敢组织人去救。”

她说着,小拳头恨恨的在沙发捶了一下:“对大姐头伤害最深的,不是给他们轮奸,而是家里的姐妹,她为她们出头,她出了事,她们却不敢去救,所以大姐头回来,半个月一句话不说,然后解散了七姐妹帮,自己也偷渡去了美国,姐姐要是当大姐头,是怕这个,可是姐,你不同啊。”

卡卡说着挥拳:“我一定支持你的,你有事,我死也要去救你的,还有达卡,还有克里斯蒂,还有卡罗赛,我们这些人,一定靠得住的。”

“你们几个人有什么用啊。”茜茜摇了摇头:“除了达卡,你们几个枪都没开过,真要跟鳄鱼帮那些人火拼起来,你们拼得过吗?”

“算拼不过,但我们不怕死。”卡卡怒叫。

茜茜却不吱声了,也不看她,而是看着自己的手。

茜茜的态度,阳顶天已经明白了,她有各种考虑,而最忧虑的,是女孩子们不齐心,她要真当大姐头,为姐妹们出头,万一有事,她说不定会是第二个朱丽叶,虽然有卡卡她们,但她们势单力薄,根本靠不住。

她的担忧是有道理的,换了阳顶天,在她这种情形下,也不肯出头的。

这时花千雨突然开口:“要不,我来当你们的大姐头吧。”

“什么?”卡卡讶叫出声。

茜茜更是倏地抬头,一脸惊讶的看着花千雨。

是阳顶天也吃了一惊,他无论如何想不到,花千雨会有这样一个提议。

看着茜茜姐妹惊讶的脸,花千雨笑了一下,身子微微后靠,左脚搭到了右脚。

很多女人这么搭脚,给人的观感是粗鲁,而她这个动作,让阳顶天想到的,只有一个词:优雅。

“怎么,信不过我?”花千雨看着茜茜姐妹,脸的笑意,满是自信。

“不是,我。”茜茜下意识的摇头,却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而卡卡这时已经反应过来了,兴奋的跳起来:“太好了,花小姐,你来当我们的大姐头,太好了,你的美丽还有你这份气度,大姐头也根本不,姐妹们一定心服的,反正我和达卡几个一定拼死支持你。”

而茜茜也反应过来了,但她的反应与卡卡不同,却摇着头道:“花小姐,谢谢你对我们的关心,但没那么简单的,女孩子组帮会,会特别的受到一些男人的帮会打压,他们对女孩子本来歧视的,而且。”

她说着犹豫了一下:“你这么漂亮,又这么有气质,会特别的招那些混混的眼,他们肯定时时刻刻想把你那个的……”

“那倒也是。”

茜茜这么一说,卡卡也点头了,下下的看着花千雨,叹气道:“花小姐,你实在,怎么说呢,实在太迷人了,你这么一坐,迷死个人,那些臭男人们看到你,还不跟苍蝇一样扑来啊,嗯,确实是不行的,到那会儿,都不要你帮我们出头了,我们整天想着怎么保护你好了。”

她这话,引得花千雨咯咯娇笑,她笑了好一会儿,摆手:“那个不要你们操心。”

她这话让卡卡眼光一亮:“对啊,你有阳先生保护的。”

“那我不知道了。”花千雨要笑不笑的看着阳顶天:“也不知哪些人会不会心疼我,也许他心,另有珍爱呢。”

这样的话,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简直让人想死啊。

阳顶天只能摇头苦笑。

不过笑归笑,阳顶天也绝不表态,花千雨这明显是一时兴起开个玩笑,但他若真的拍胸脯说保证花千雨这个大姐头坐稳,那花千雨说不定真打蛇随棍了,那他以后什么也不用干了,天天给花千雨当保镖算了。

茜茜似乎看出了阳顶天的心思,笑了一下道:“其实,如果这一次,阳先生能请黑玫瑰来帮我们收拾了鳄鱼帮,那我们可以打黑玫瑰的名头,其它帮派轻易也不会敢欺负我们了。”

卡卡见阳顶天不应声,也有些丧气,不过听了茜茜的话,她眼晴又亮了,点头道:“也是哦,玫瑰女王的名头,那可不是说着玩的,那些混混虽然看着电视里的玫瑰女王流口水,但说打玫瑰女王的主意,借他们一千个胆子也是不敢的,嗯,我们这次干脆打黑玫瑰的名头,我们叫黑玫瑰卡卡好了。”

她为自己这个创意兴奋起来,又给达卡打电话,那边的反应似乎也不错,然后她又给另外的女孩子打电话,讨论得十分热烈。

而花千雨却是转头看阳顶天,银牙轻咬着下嘴唇,那情形,似乎要扑来,把阳顶天咬一口。

偏偏她这个神情,还极为勾人,阳顶天只能在心里感慨:“还真是只狐狸精。”

同时也暗暗凝神:“要小心,差点了她的当。”

他这时已经想清楚了,花千雨刚才所谓的要当七姐妹帮的大姐头,根本不是真心的,而纯粹是给他下套,如果他脑子一热,一头钻进去,那算是给她套住了。

“还好还好,贫僧这几年着实见了几只妖精,定了高深了许多,没有当,阿米豆腐。”

瞟一眼花千雨,恰好与花千雨的眼光对,花千雨要笑不笑,仿佛在说:“算你聪明,过了这一关,不过后面鬼门关还多着呢,慢慢闯吧。”

1286 不好对付

阳顶天忍不住打个冷颤,这妖精,不好对付啊。

卡卡茜茜她们打着电话,似乎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加入黑玫瑰,让七姐妹帮成为黑玫瑰的分支,有了玫瑰女王的名头在后面撑着,以后任何人想要欺负她们,先要掂量掂量了。

茜茜还真诚的给花千雨道谢,花千雨挥手道:“光有玫瑰女王的名头怕是不行,真要镇得住场子,还要看明天,而且光对付了鳄鱼帮还不行,还有那个快手帮,如果不能一体解决了,有朱丽叶的例子在前面,起码快手帮不会把你们放在眼里。”

“快手帮也有四五百人的。”

她这话,让茜茜一下子发愁了起来,眼光看向阳顶天。

“这妖精,果然还有后手。”

阳顶天叹气,这会儿不表态却不行了,道:“明天看看吧,有可能的话,把快手帮也一锅端了。”

“耶。”

这下卡卡开心了,猛地扑过来,搂着阳顶天脖子,在他脸啪的亲了一口,道:“阳先生,我爱死你了,等过两年,我再长大一点儿,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我陪你睡觉。”

“卡卡。”茜茜红着脸喝叱。

“怎么了啊。”卡卡不服气:“我喜欢他,愿意陪他睡觉,这有什么问题吗?”

南美在性这方面非常开放,男女之间看对了眼,立刻可以床,完事了,拍拍屁股分手,也不会要你负责什么的,仿佛两个人进店里喝杯饮料那般随意。

当然,这样的后果是,这边的单身母亲非常多,象茜茜卡卡是较典型的例子。

茜茜脸一红,道:“你才多大点儿。”

“所以我才说过两年啊。”卡卡反驳,说到这儿,她眼珠子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打个哈欠:“啊呀,困死了,想睡觉了。”

“那今天先到这里吧,明天看我们阳先生的。”

花千雨给阳顶天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起身给茜茜姐妹俩安排房间,本来姐妹俩一间房好了,但卡卡坚决不跟茜茜睡,她要单独一间房。

然后她们没带睡衣什么的,这个好解决,花千雨一个电话,酒店侍者立刻联系了店主,店主亲自送门来。

这是资本的力量。

所以关于移民,这边有句话:你有钱,墨西哥也是天堂,你没钱,美丽坚也是地狱。

这句话其实适合于任何国家任何人。

女孩子们安排房间睡觉,轮不到阳顶天操心,他自己挑了个房间,洗个澡,床拿出手机,这边与国那边有时差,卢燕她们那边正是大白天呢,拨通电话,两只燕子立刻叽叽喳喳了,只要听到她们的声音,阳顶天心里特别舒坦放松。

聊了半天,挂断电话,看看时间,十点多一点点,还早,塔娜肯定是还没睡觉的,总统啊,忙着呢,越芊芊这会儿也应该没睡,这是个勤奋的女人,阳顶天没在的时候,她一般要学习到晚十点,然后洗了澡,一会儿,到十一点之前,会准时睡觉,所以要到十一点以后,阳顶天才能召唤她的灵体。

阳顶天闲着无聊打游戏,玩了一个多小时,估摸着越芊芊应该睡着了,正准备也睡下入静呢,门突然卡嚓一声,随即给推开,一个小脑袋探头进来。

“卡卡?”

阳顶天有些意外:“你还没睡?”

“嘘。”卡卡伸指到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溜进门来,还又探头往门外看了一下。

她小小的身子,又这样一个姿势,象极了一只溜进人家里偷东西吃的小老鼠。

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

这小姑娘,太有个性了,他看着想笑。

“笑什么呀。”

卡卡关门,走过来,直接爬了阳顶天的床。

这把阳顶天吓一跳,这小姑娘想干嘛?

卡卡跪在床头,看着他,脸露出一个妩媚的神色,道:“阳先生,你说我的睡衣漂亮不?”

阳顶天这才注意到,卡卡穿了一条粉红色的短睡裙,吊带式的,肩头还打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衣料轻薄透露,不仅露出一大片的胸脯,而且她小有规模的山峰也隐约可见。

裙子下摆则只能遮住大腿根部多一点点,这种款式,在有一个专门的术语:齐b小短裙。

虽然年纪小,但她穿着这样的睡裙,再露出这种妩媚的神情,必须承认,还是有一点诱人的。

“漂亮。”阳顶天点头。

卡卡对他露一个得意的笑脸,跪着往前走了两步,突然伸手来脱阳顶天的裤头。

阳顶天吓一跳,慌忙抓住她手:“你要干嘛。”

卡卡一脸妩媚的笑:“我喜欢你,我陪你睡觉啊?”

“不要。”阳顶天这下真的吓到了,慌忙翻身一滚,滚到了床的另一边,而且跳下了床。

“怎么了?”

他这个动作让卡卡有点意外:“你不喜欢我吗?是不是我不够性感,其实我也可以了的。”

她说着,特意把胸部挺了起来。

这边的女孩子发育早,而且普遍大胸,她这么一挺胸,确实颇为可观。

“不是。”阳顶天忙摇头,想想不对,忙又解释:“我的意思是,你年纪太小了。”

“可是越小不是越嫩吗?”他的话让卡卡有些意外:“我听那些人说,带到美国去的女孩子,年纪越小的,越受欢迎,说那边都是些biàn tài佬,喜欢嫩的。”

“所以啊。”阳顶天立刻抓住了她的话头:“我不是biàn tài。”

“可是,我真的不小了啊。”

卡卡不甘心:“我马十二了。”

十二?阳顶天几乎要捂脸。

对这种年龄的女孩子,有句话: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当然,那是国,管不到这边,不过阳顶天自己心理那一关过不了,脸一沉:“你快回去,否则,明天我一早走,你们的事,我不管了。”

卡卡给他这话威胁到了,嘟起嘴,不甘心的挪下床,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阳顶天一眼,嘟囔道:“你们国男人好怪。”

1287 大人的事

阳顶天坚决不理她,这种小精怪,一旦跟她搭话,说不定又会变出些什么来。

卡卡果然不死心,她走到门口,突又回头:“你喜欢年纪大的是吧,那你去找我姐姐啊,她在五号房。”

自己不行帮姐姐拉皮条,还真是,对这个二少女,阳顶天简直无语了,挥手:“快回去睡觉,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我知道你们都把我当小孩子,最讨厌了。”

卡卡恨恨的一嘟嘴,打开门,回去了。

“这小人精。”

阳顶天吁了口气,想想又觉好笑,一时间也不想睡了,索性拿了支烟出来,到窗前慢慢的抽了支烟,这才重新床。

闭眼,慢慢调息,正要睡着,突觉有异,睁眼,门又悄悄的开了。

“难道还不死心?”阳顶天简直哭笑不得了,立刻调整一下神情,把脸扳起来,他决定坚决不给卡卡好脸色。

然后出乎他意料,进来的不是卡卡,而是茜茜。

茜茜一进门,立刻把门关了。

关门,她转身看了一眼阳顶天这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坚决的走了过来。

来的是茜茜,这让阳顶天有些意外,他先是装睡的,一时也不好睁眼,索性闭着眼晴,只以眼逢一点余光看着茜茜,因为他关了灯的,他的视力无碍,但茜茜是看不到他眼逢光芒的,不怕茜茜发觉。

茜茜到床边,又稍稍犹豫了一下,轻轻叫了一声:“阳先生。”

阳顶天不知道她要干嘛,虽然有所猜测,但茜茜的表现,是一个端庄矜持的姑娘,让阳顶天不太好往那方面想。

但他小看了南美女孩在这方面的开放,见他没应,茜茜并没有回去,而是直接脱了自己的睡裙。

她跟卡卡一样,也换了睡裙,同样是吊带式,不过料子没那么透,裙摆也要长得多,几乎到了膝盖下面。

叫阳顶天意外的是,她睡裙里面什么也没有,南美女孩,果然还是火辣的啊。

茜茜脱了睡裙,看一眼阳顶天,脸明显透着羞红,但害羞并没有让她退缩,而是了床,跪到阳顶天身侧。

阳顶天睡觉不盖被子的,穿一个裤头,茜茜跪着挪动两步,伸手来脱阳顶天裤头。

“妹妹去了,姐姐又来,这两姐妹。”

阳顶天心有些感慨。

不过茜茜不是卡卡,茜茜已经二十多岁了,是成熟的姑娘,而且身材非常健美,丰胸细腰,丰侬合度,极为诱人。

她即然自己送门来,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不过再装睡不好了,不过他心存了个好玩的心,一直等茜茜脱下他裤头,他才故意装出给惊醒的样子,低叫一声:“谁。”

同时反手按亮了床头灯。

“是我,别开灯。”

茜茜羞叫一声,眼光与阳顶天一对,她羞不可抑,双手捂着了脸,随又觉出不对,手忙又放下来,一手护胸,一手拦在腿前。

她只有两只手啊,拦了面拦不了下面,捂着了三点,脸露出来了。

眼光与阳顶天一对,她一张脸胀得通红,俏脸仿佛要滴出血来。

会害羞的女孩,最可爱了,阳顶天心暗乐,面却装出讶异的样子道:“茜茜小姐,你……”

茜茜鼓起勇气,抬眼看他,道:“阳先生,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她犹豫了一下,一时似乎不知道怎么说,嘴巴动了动,道:“我只是来感谢你,如果没有你,现在的我,肯定才给他们轮……,然后,还有我妹,明天她肯定也逃不掉,所以,我心里特别感激你,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谢你的,只有这个身体,所以。”

她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突然俯下身,趴在了阳顶天腿间,张开了红唇。

对这样送门的姑娘,长得又还相当不错,阳顶天是不会拒绝的,但茜茜这样存心报恩,却让他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

但茜茜直接采取行动,他也不好推开她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亨受了再说。

茜茜见他没有拒绝,抬眼看他一眼,羞道:“阳先生,你……你能把灯关了吗?”

她显然相当害羞,阳顶天反手在关灯,心突然一动。

如果真一直这么黑灯瞎火的亨受茜茜的服侍,她会一直带着个报恩的心,那样较尴尬。

所以阳顶天微微一笑,摇头道:“茜茜,你很漂亮,很性感,我想看着你。”

他这话让茜茜更加害羞,但却让两人间的气氛有所改变,茜茜不敢再看他了,再次埋下头。

叫阳顶天再次意外的是,过了一会儿,门居然又开了。

“难道是花千雨。”

这下阳顶天真的惊到了,但这要命的时刻,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不过探头进来的,不是花千雨,而是一个小脑袋,居然是卡卡去而复返。

卡卡眼光与阳顶天一对,阳顶天瞪眼,现在这情形,不适合小姑娘观看啊,阳顶天希望把她瞪退。

但他小看了卡卡这小魔头的强悍,给他一瞪,卡卡不但没通,反而冲他露个笑脸,然后眼光转到了茜茜身。

难道她竟然想旁观她姐姐表演?

对这小魔头的强悍,阳顶天真的是目瞪口呆了。

茜茜似乎有所察觉,抬眼看他,见他的眼光有异,便也抬头回看,一眼看到卡卡。

“啊。”茜茜发出一声惊叫。

这一下她真的羞到了,整个身子都发起抖来。

她这一叫,倒是让卡卡退缩了,这小精怪嘻嘻一笑:“你们继续。”头缩了回去,但手却还做了个剪刀手才消失,然后门关了。

“噢。”

茜茜已经羞软了,看到她消失,茜茜僵硬的身子一下子软在了阳顶天身,仿佛给抽去了骨头的小蛇。

阳顶天本来也觉得很尴尬,但看了茜茜这样子,突然觉得特别有感觉,呵呵一笑,翻身压住了茜茜。

茜茜实在羞得厉害了,低叫:“别,不要了。”

1288 一切交给我吧

她似乎想要逃跑了,那怎么行,这个时候,阳顶天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的,嘻嘻一笑:“不要紧的,现在,一切交给我吧。 ”

桃花眼手段千万,茜茜这种半生瓜蛋子,哪里是对手,茜茜喉立刻发出了媚人的吟叫,如泣如诉……

一直到半夜,茜茜这才离开,阳顶天意外亨用了一顿美餐,心畅快,重新去洗了个澡,床,很快入睡,不过不是熟睡,因为他自己若完全睡死了,也忘了摄灵了,要摄灵,他自己其实是要保持在一个清醒状态的,只要入静行。

当然,在睡前,直接让自己灵体进入戒指里也是一样,他现在是用这个方法,再一施术,越芊芊和塔娜的灵体同时进来。

他的灵体在戒可以千变万化,等于同时化出两个自己和两个园子,因为戒指的灵气与他整体融合了,可以随心变化,主神空间,随心所欲,这样一来,摄进的女人再多,他也可以同时应付,而不怕撞车。

与越芊芊也是日常交流,缠绵亲热,越芊芊年纪他大,但在他面前,非常的小女人,很贴心,很可爱。

与塔娜有正事要商量了,他把七姐妹帮的事跟塔娜说了,让塔娜调人过来。

塔娜一口答应了:“这个容易,明天我交代杰西卡一声行了,让她派出安全部队。”

塔娜建国后,专门组织了一只秘密部队,专属于安全委员会,除了塔娜自己,只有阳顶天和杰西卡这两个安全委员会的正副秘书可以调动。

这只部队所有成员都来自复**和近卫师,总人数三千,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专门请的以色列特种部队的退役教官做教练,所有武器也是国际最先进的,可以说是哥迭亚军队精锐的精锐。

阳顶天倒还有点担心:“这边是一个国家呢,派出安全部队,不太好吧?”

“那有什么关系。”塔娜整个人坐在他怀里,双手吊着他脖子,象一个爱娇的小女孩,脸是漫不在乎的神情:“我又不是明里出兵,让杰西卡跟那些毒贩子协调一下,当贩毒武装好了,他们那边稀烂,有毒贩子做内应,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塔娜复国后,虽然把国内所有的贩毒武装都剿了一遍,但却没有把毒贩子一棒打死,她只是严厉警告所有毒贩子,不允许哪怕一克毒品在国内销售,抓到的,立刻处死,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但出口到美国,那她不管,不鼓励,但也不制止,出口创汇啊,伟大的美丽坚,人类的灯塔,自由的标志,美丽坚人民亨受着全世界百分之六十以的毒品,哥迭亚人民当然要勤恳认真的为他们服务。

哥迭亚所有的毒贩子,现在全在杰西卡的掌握之,对她的命令,毒贩子是百依百顺,那真是他们的妈妈说话还要灵得多。

毒贩子的络,等于也是掌握在杰西卡手里,象次阳顶天去救林松他们,用的是毒贩子的络,那真是畅通无,在毒贩子面前,强大的美国边防,是一个大漏筛,哪怕特没谱一直在修建什么隔离墙,却也屁用没有。

天下毒贩是一家,不分哥迭亚美丽坚还是墨西哥,杰西卡要把安全部队派进墨西哥,跟去美国一样,用毒贩子的络行了,所到之处,服务不会五星级的酒店差。

塔娜是深知这一点的,所以也完全不当回事,而是兴致勃勃的说着另外的事情,说到兴奋处,缠着阳顶天求欢,在他身纵情尖叫。

她特别喜欢这种灵体的交缠融合,那是一种彻底放飞自我的感觉,第二天醒来,除了要洗个澡,从身到心,都极其愉悦。

这一点,凌紫衣跟她类似,所以阳顶天有时跟凌紫衣通电话,凌紫衣说完全不必他去法国,她喜欢这种灵交的形式,让阳顶天甚至有点儿失落的感觉。

事实马晶晶好象也有,不过没有塔娜和凌紫衣她们那么强烈。

阳顶天有时候把她们对一下,感觉,她们确实非常相象,都是极为美丽极为聪明又极有修养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往往更重心灵的融合。

如歌剧,大部份人看了昏昏欲睡,因为根本欣赏不了,但能够欣赏的人,却会非常喜欢。

第二天起来,卡卡见了阳顶天,嘻嘻的笑,她甚至嘟着嘴巴做那种吮吸的动作,刚好茜茜在边看到,这下暴走了,也不吱声,红着脸,闷着头把卡卡一顿时收拾。

花千雨做了美容出来,看卡卡在沙发鬼哭狼嚎,好起来:“怎么了这是。”

“没有。”茜茜这才收开手:“她说她皮痒,我给她松松皮。”

卡卡还在那里喘气,大骂:“臭姐姐,烂姐姐,我又没笑你。”

“你还说。”

茜茜又想扑去。

“好了好了。”阳顶天忙拦着,茜茜给他拉了下手,身子软了一下,忙偷瞟一眼花千雨,脸更红了。

不过花千雨没注意,而是问阳顶天:“你联系玫瑰女王那边没有?”

“联系了。”阳顶天点头:“没有问题。”

“把鳄鱼帮和快手帮一起收拾了?”花千雨看着他,确认的语气。

“看情况吧。”阳顶天不把话说满:“他们今天会派人过来,晚八点行动。”

“耶,把他们全干掉,尸体扔进海里去喂鱼。”

卡卡刚给虐了一顿,这会儿又复活了,直接跳到沙发。

茜茜则有点儿担心:“鳄鱼帮加快手帮,可能有一千多人呢?”

“一千多人算什么?”卡卡在沙发叉着她的小腰肢:“那可是玫瑰女王呢,军队都有几百万,捏死两个小小的帮派,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一样。”

“哪有那么容易?”茜茜嘟囔了一声,偷看一眼阳顶天,没有再反驳,而是悄悄夹了一下腿。

这个男人,昨夜给她了深刻的一课,在往常一些yè zong hui的朋友里,一般都说东方人不怎么样。

1289 都不怎么行

无论是日本人韩国人还是国人,都不怎么行,不如白人,更不如黑人。

但昨夜的事实诉她,那种说法错得有多么可怕。

“不过也许是他会国功夫的原因。”

她这么猜:“他实在太强了。”

直到这一刻,她身仿佛都还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这让她只要见到阳顶天,身子软酥酥的。

花千雨也在看着阳顶天,她之所以要搅和这件事,是要看阳顶天到底有多大能量,一个鳄鱼帮不算,还要加一个快手帮,阳顶天如果真有本事把这两帮一家伙干翻了,那可以从背面验证夏曦说的话。

虽然合股开矿,但夏曦基本不管这边的事,只是告诉她,这边有了任何事,都可以找阳顶天,在海外,没有阳顶天搞不定的事。

夏曦的话,让花千雨有些怀疑。

阳顶天在哥迭亚认识些高官,有点儿关系,可能是真的,但说在海外,没有阳顶天搞不定的事,这也太夸张了吧?

难道美国有事,阳顶天也搞得定?

花家很有势力,不过在军方没什么人,而阳顶天把林松他们救回来这件事,密级又特别高,所以花千雨只隐约听到一点点风声,也只认为是国家的力量,并没有想到阳顶天身去。

而鳄鱼帮这件事,刚好可以把阳顶天的底彻底掏出来。

所以,吃了早饭,她跟茜茜卡卡商议,建议让达卡她们放出风声,说七姐妹帮要报复鳄鱼帮和快手帮。

卡卡是惟恐天下不乱,立刻大声叫好:“太好了太好了,我们是要敲锣打鼓,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七姐妹帮的厉害。”

茜茜则有些担心:“不好吧,让他们先得到了消息,有了防备,更难对付了。”

花千雨斜眼看着阳顶天:“难与易,要看阳顶天在黑玫瑰那边说话的力度了,要是能让玫瑰女王出动她的总统卫队,对付几个小帮派,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对啊对啊。”卡卡兴奋得跳脚:“那可是玫瑰女王呢。”

茜茜偷眼看阳顶天,阳顶天则不吱声,他并不知道,花千雨在千方百计摸他的底,只是他也多少有点感觉,花千雨好象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不过他无所谓,因为塔娜派出来的,本是最精锐的总统安全卫队,对付几个黑帮混混,那确实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他不应招,花千雨反而不摸底,不过她有办法,让卡卡给达卡她们打电话,让达卡她们放出风声,拼命造势,只说要把鳄鱼帮快手帮全干掉什么的,甚至威胁全卡卡城所有的黑帮,这是七姐妹帮找鳄鱼帮快手帮算帐,谁也不许给鳄鱼帮快手帮帮忙,谁敢帮忙,一块儿收拾。

这话也太狂妄了一点,果然惹得卡卡城好几个黑帮放话,七姐妹帮有种把鳄鱼帮快手帮一家伙全灭了,否则休怪他们不客气。

茜茜得到风声,埋怨卡卡,卡卡漫不在乎:“有什么关系,我们请的是黑玫瑰呢,后面可是玫瑰女王。”

然后她扮女王:“我不是说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你们一起吧,本女王很忙的。”

花千雨都给她这样子笑喷了。

暗地里,她则冷眼瞟着阳顶天,想:“我把马蜂窝里尽量给你捅大了,倒看是你给蛰得一头包呢,还是拆了蜂窝吃蜂蜜。”

眨眼到了天黑,七点半左右,才吃过饭,阳顶天接到电话,杰西卡派的人已经到了。

他挂了电话,对花千雨几个道:“黑玫瑰那边的援兵到了,我们出去吧。”

“耶。”卡卡猛地蹦起来。

是花千雨也有些兴奋,想:“看来的是什么人,可以知道,他在这边,到底有多大道行。”

鳄鱼帮一天都在找茜茜和卡卡,但并不道茜茜和卡卡住进了五联酒店,五联酒店可是五星级的酒店,两个穷姑娘,怎么可能住得起这么好的酒店,所以并没有派人在酒店外面等着。

让酒店侍者叫了个车,阳顶天道:“去王后广场。”

这是杰西卡那边电话约定的,派来的人到了王后广场。

“左拐,对,从那条巷子里抄过去。”卡卡熟啊,立刻给司机指路,那司机有些无奈的看她一眼:“我熟的好不好?”

卡卡象一只兴奋的小斗鸡,立刻斗了:“从这里到王后广场,最近的路是哪条,要打赌不?”

司机翻她个白眼,不理她了。

阳顶天差点笑喷了。

人家出租车司机,要靠杀生,绕来绕去才有钱赚,跟你赌最近的路,这不有病吗?

司机不应招,卡卡更来劲,一会儿这边,一会儿那边,那司机明显不愿意,有停车赶人的驾势,阳顶天忙掏出一张百元的美钞递给那司机,道:“先生,我们赶时间约会,请你尽量抄近路。”

果然还是美纸有威力,那司机瞬间大便通畅,接过美元便连声答应:“先生,你瞧好吧,坐稳了小姑娘,看大叔我飚给你看。”

话未落音,只见他一脚油门,刹时化身游鱼,在小巷子里穿来穿去,那种惊险的敏捷,把阳顶天都看出一头冷汗。

十多分钟,到了王后广场。

王后广场较大,约莫有两三个足球大小,是城里举办狂欢节或者一些大型活动的场地。

阳顶天几个下车,卡卡便眼晴乱看:“在哪里啊。”

广场有三三两两饭后休闲的百姓,但要对付鳄鱼帮甚至要加快手帮,几十百个人是不够的,至少也得几百人,可放眼看过去,整个广场加起来,还不到一百人呢,而且老老少少都有,也没见哪个手里有枪。

“他们在哪里啊?你会不会搞错了?”卡卡有些失望的看向阳顶天。

阳顶天也在找,精锐的特种部队,这边又有毒贩子引路,又是这么大一个王后广场,搞错是不可能的。

他眼光一转,扫向广场西北角,那边的角落里,整整齐齐的停着三排集装箱车。

1290 我们来了

这些车每排五辆,加起来是十五辆,最前面还单独停有一辆,阳顶天灵力一扫,顿时明白了,道:“在那边。 ”

他走过去,边拨电话,电话瞬间接通,阳顶天道:“我们来了,一男三女,正在走过来。”

那边是个男声,应了一声:“是。”

阳顶天虽然是安全委员会秘书,说起来安全部队都归他管,但事实他没管过,到这边来,最多是管着塔娜床,其它一切都是杰西卡在管,所以这个男声是谁,他也不认识。

集装箱车队旁边,还停着一辆小车,阳顶天几个走过去,那辆小车下来一个男子,这男子迎着阳顶天快步小跑过来,到近前,啪的一个立正敬礼:“飞鲨营向你报到,请指示,营长约瑟夫。”

这个叫约瑟夫男子个子高大健壮,穿一身黑色的猎装,脸戴着个头套,只露出一双眼晴。

虽然看不到脸,但那种骠悍的气息却是扑面而来,卡卡一下给震到了,下意识的捂着了嘴,又惊讶又好的看着这个人,茜茜也差不多,倒是花千雨眼晴微微眯了起来,象一只看到了新事物的小狐狸。

阳顶天没有回礼,只是点了点头,道:“你们的任务明白了吗?”

“是。”约瑟夫的回答带着典型的军人风格:“摧毁城的鳄鱼帮和快手帮,至少要将他们的主要头脑和主体力量尽量摧毁。”

“嗯。”阳顶天点头:“你们有向导吗?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虽然塔娜跟他说过,这边会借用毒贩子的络,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如果没有向导,那他可以把达卡她们找来,让她们派人做向导。

“知道。”约瑟夫满怀信心:“我们有城里所有道路的卫星地图,两个帮派一共九百四十七人,现在聚集的地点是二十九个,尽在我们掌握之,另外我们也有向导。”

精确到个位数,这才是国家的力量,军队的风格。

阳顶天再没什么说的,点点头:“行动。”随又补一句:“尽量不要伤及无辜。”

“是。”

约瑟夫再敬一个礼,转身小跑到集装箱车队前,对着手的对讲机喝道:“下车,集合。”

随着他的命令,静静停在那里的集装箱车突然发出急促的响动,只见一辆辆车尾箱打开,一个个跟约瑟夫一样全身黑色猎装加黑色头套蒙面的汉子飞快的跳下车来,再在车队前面整队。

卡卡和茜茜显然没想到集装箱车内有人,而且有这么多人,一时间都惊讶得瞪大了眼珠子。

阳顶天默数了一下,一辆车二十个人,十五辆车,是三百人,最后面单独的一辆面,装的不是人,而是dàn yào箱。

三百人飞快的排列成五队,却没有一人出声,除了整齐的脚步声,再没有任何一点声响。

虽然无声,但那种整齐快捷的风格,却给人一种无声的威压。

卡卡茜茜全都下意识的张大了嘴巴,卡卡甚至悄悄伸手牵着了茜茜的裙摆,小姑娘叽叽喳喳,到底没见过什么世面,一下子给吓到了。

花千雨是见过世面的,但她这会儿却反而更加惊骇。

“这不是什么黑玫瑰,这是军人,而且是最精锐的特种兵。”

军队她见过,她爷爷也是军人,只不过父辈没有再从军。

所以,惊到她的,不是军队,而是军队代表的意义。

“那个玫瑰女王居然派军队过来给他帮忙,这可是墨西哥啊,不是哥迭亚,一国的军队进入另一个国家,这要是闹起来,可是国际纠纷啊?”

军队跨国进入另一国活动,如果不通报,不得到允许,那等同于入侵,一个不好,是要引发战争的。

玫瑰女王为了帮阳顶天,居然不惜派出军队,这太惊人了。

花千雨斜眼看向阳顶天,心下骇叫:“他在哥迭亚到底认识谁,谁有这么大胆子,居然会派出军队来帮他?难道是那个杰西卡?”

花千雨虽然在哥迭亚拿了矿,但对哥迭亚内部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她只知道有一个古诚,极为神秘,再然后有一个杰西卡,是总统塔娜的亲信,但这两个人她都没见过。

她也打听过,阳顶天在这边随手可以拿矿,到底是认识哪一级的重要人物,但一直打听不出来,阳顶天这个鬼也不肯说。

她一直猜测,阳顶天可能是认识复**某一个高层,拿个矿什么的,不成问题,但应该也是那样了。

而在这一刻,出现在她眼前的精锐特种兵,彻底推翻了她的猜测。

不惜冒两国开战的风险派出军队来给阳顶天帮忙,那个人,绝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复**的高层,他的高度,远远超出花千雨想象之外。

“古诚,杰西卡,还是塔娜自己?”花千雨暗暗猜测:“没有消息说他见过塔娜啊,难道是古诚?传说那个古诚功夫极高,号称暗夜黑魔,杀人不眨眼,难道他跟阳顶天暗有什么关系?”

在她的猜测,约瑟夫已经整好了队,随即下令行动。

随着他的命令,广场旁边的巷子里不住的有车子开出来,基本都是皮卡,一辆皮卡装十来个人,往不同的方向开了出去。

阳顶天一看知道,这些皮卡是本地黑帮的,杰西卡指令那边的毒贩子跟这边的毒贩子早商量好了,集装箱车把飞鲨营运过来,然后这边的毒贩子用皮卡把人运到鳄鱼帮和快手帮聚集的地点。

精悍的军队,精确的引导,严丝合逢的行动。

这才是特种兵的风格。

阳顶天暗暗点头:“杰西卡还不错,有点能力,这次的行动水准很高。”

花千雨同样看出了这一点,更加惊骇:“有安全机构配合军队行动,这绝对是动用了国家的力量啊。”

她偷眼看向阳顶天:“这个鬼,他到底认识的是谁,杰西卡只怕都做不到,没那个胆,只除非是那个王夫古诚。”

1291没有任何秘密

她虽聪明,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眼前的人,是那个神秘的王夫古诚,塔娜为了他,别说暗里出动安全部队,哪怕明里出兵发动战争,那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女人疯狂起来,是没有什么理由的,尤其是两种女人,一种,是被男人抛弃的,另一种,是被男人彻底征服的。

塔娜属于后者。

阳顶天是她的天,无论阳顶天有任何要求,她都会答应。

正如她的身体,彻底被阳顶天开发了一般,她在阳顶天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黄一鸣曾经在报告里猜测,古诚会得到哥迭亚极大力度的支持,事实,塔娜对阳顶天的支持力度,他猜测的更大——那是投火的飞蛾,不怕身心俱焚。

三百名士兵全派了出去,约瑟夫自己却没有跟着去,他的那辆小车,竖起了一根鞭状天线,有两名士兵在车里操作一个电台一样的东西。

cia的监控非常厉害,这又是跨国派兵,不可能全用手机指挥行动,而是配置了短波电台。

这种西门子产的短波电台,最远通话距离可以达到五十公里,卡卡只不过是一个小城,南北长距离也不过十多公里而已,有一台短波电台,足够指挥了,送话器可以配置到每个士兵。

阳顶天没有过去干扰约瑟夫的指挥,约瑟夫也不知道他是谁,真要过去乱问也不好,所以干脆带着花千雨几个走到旁边的休闲椅坐下来等结果。

卡卡这会儿似乎从震惊醒过神来了,一脸夸张的道:“哇,不愧是黑玫瑰呢,好厉害的样子。”

茜茜也一脸敬畏的点头:“难怪黑玫瑰那么大名气,确实很厉害。”

花千雨没有应和她们姐妹的话,而是瞟一眼阳顶天,广场只有零零散散的景观灯,光线不是太好,这让阳顶天的脸有些迷蒙,看不清楚。

这如同他这个人,神神秘秘的,让人摸不到他的虚实。

阳顶天注意到花千雨的目光,转头看她,微微笑了一下。

他这个笑,其实带有一点点讨好的味道,自拒绝了花千雨后,他在花千雨面前,特别的心虚。

可花千雨这会儿看着他这个笑脸,却觉得他很装逼,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还好她忍住了,道:“他们是军人?”

阳顶天知道约瑟夫他们作风,瞒得过茜茜卡卡,瞒不过花千雨,点点头,没有否认:“是?”

虽然早有猜测,但阳顶天这样毫不犹豫的亲口承认,还是让花千雨惊了一下:“玫瑰女王的卫队?”

“安全部队吧。”阳顶天说着,摇了一下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他这话没撒谎,虽然安全部队归他管,但他其实只管跟塔娜床,近卫师也好,安全委员会也好,安全部队也好,都是杰西卡在管。

“这些人是玫瑰女王的卫队啊。”

听到他们的对话,卡卡惊讶的叫了起来,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眼晴几乎旁边的路灯还要亮。

“轻点儿声。”阳顶天摇头:“这件事,要保密。”

“我肯定会保密的。”卡卡立刻举手发誓:“我跟任何人都不会说,跟奈奈也不会说。”

好么,听到最后一句,阳顶天对她是否能保密,已经不抱希望了,不过泄密也无所谓,即便她说出去,得有人信才行,最关健的是,得要墨西哥政府信才行。

花千雨道:“这么跨国派兵,一个不好,会引发外交纠纷甚至是战争吧?”

“不会的。”阳顶天摇头,见花千雨不解,他解释:“这边不会知道的,即便有人闹,这边会有一些议员,能搞定这些事情。”

花千雨一下明白了:“黑帮支持的议员。”

这时卡卡撇嘴了:“什么黑帮支持的议员啊,这边的议员,都是家族式的,各大家族的代表,本身是议员。”

这不必说了,即然议员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说的,哪怕卡卡她们公开炫耀,来的是哥迭亚的正规军,这边议员们把持议会,也不会让事情闹大。

至于老百姓的议论,屁民的议论有用吗?

没用!

哪里都一样。

花千雨出身世家,瞬间想明白了这一点,不过她关心的重点不在这里,她关心的重点是,阳顶天到底认识谁,哥迭亚国内,是谁这么不遗余力的支持阳顶天。

“你认识古诚?”

她认定,只有古诚,才有这个能量,因为古诚是塔娜的床人,塔娜的其她亲信,哪怕是杰西卡,要私下调兵都不可能,必须经由塔娜同意,而在正常情况下,身为一国总统,塔娜是不可能同意的。

她哪里知道,阳顶天对于塔娜来说,永远没有正常的时候。

阳顶天看着她疑惑的眼神,轻声一笑:“我认识的不能是玫瑰女王啊。”

他这个笑的样子,很气人,花千雨一脚搭在另一脚面,鞋尖在他小腿边,气起来,直接给了他一脚。

“好好好。”阳顶天给她踢得骨头都酥了:“我认识古诚。”

花千雨心生千窍,这样的人,想得多,怀疑也多,他这种情形下承认,花千雨反而又怀疑了,心下想:“那个古诚极其神秘,这边的人都说没见谁和古诚有过来往,难道,他真的是认识玫瑰女王,可玫瑰女王怎么可能这么大力度支持他啊。”

便在他们的对话,城里有枪声响起,而且响枪的地方不止一处,有时候,甚至是四面都有枪声,激烈,但短促,深合特种突袭的风格。

精准的情报支撑,精确的短促突袭,凶猛的火力打击,一击绝杀,然后迅速撤退。

阳顶天听着枪声,看着表,他计算了一下,每一处枪声,最长没有超过两分钟。

达卡等人白天的时候在城里放出了风声,鳄鱼帮和快手帮的人虽然不完全相信,但多少是有点提防,可即便他们有提防,在精锐特种兵的突击下,最长连两分钟也支撑不了,可想见,飞鲨营行动之迅捷,突击之凶猛。

1292 卓有成效

“安全部队的训练卓有成效,以色列教官名不虚传。”阳顶天暗暗点头。

大约二十分钟后,第一辆皮卡开回来,车十个人,一个不少,跳下车,跟约瑟夫汇报了战果,约瑟夫一挥手,这些战士了集装箱车,随后约瑟夫塞了一叠美钞给那个司机,皮卡司机道了谢,车头一拐,皮卡消失在黑夜。

从第一辆皮卡出现,随后跟着回来的皮卡络亦不绝,花千雨默默数着,到最后一辆皮卡回来,她对阳顶天道:“都回来了,好象有两个负伤的,但没有一个战死的。”

“啊?”阳顶天没她那脑子,先前根本没想到要数多少辆皮卡,花千雨一说,他还一愣:“都回来了吗?你确定?”

花千雨懒得理他,只给他一个白眼。

约瑟夫随后的动作给花千雨的白眼做了注解,约瑟夫下车,向阳顶天这个方向快步过来,阳顶天忙迎去。

约瑟夫到他面前,敬了个礼,道:“报告,我们的行动已经结束,鳄鱼帮和快手帮两帮聚集的二十九处地头全都遭到了我们的突袭,包括鳄鱼帮帮主安东尼在内,两帮的高层和主要骨干,都已经全部消灭,还要我们做什么,请指示。”

“谢谢你,辛苦了。”阳顶天点头:“你们可以回去了,请代我向玫瑰女王致以最高的敬意。”

“是。”约瑟夫没有废话,再一个敬礼,转身走。

他了车,车子立刻发动,以他的车为先导,后面十六辆集装箱车排队跟,而在约瑟夫的车子前面,还有一辆皮卡抢先引路。

眨眼间,车队消失。

他们悄无声息的去,如他们悄无声息的来。

但卡卡城却一夜变天。

“都死了,都死了。”

车队一走,卡卡立即给达卡她们打电话,确认了约瑟夫他们的战果:“鳄鱼帮的安东尼,快手帮的老亨利,还有他们的几大帮凶,全都给乱枪扫死了。”

卡卡兴奋的对茜茜道:“姐,现在你不怕了吧,我们七姐妹帮,一夜出名,让达卡姐立即把人组织起来,我们去抢地盘。”

茜茜也有些兴奋,又有些忐忑,她下意识的看向阳顶天。

阳顶天知道她性子沉稳,还有点胆小,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道:“放手去干,没事的,有事你打黑玫瑰的旗号。”

“是啊姐。”卡卡兴奋的叫:“我们打玫瑰女王的旗号,有了鳄鱼帮和快手帮的例子在前面,我看谁还敢招惹七姐妹帮。”

“那给达卡打个电话,召集姐妹们一起商量一下看看。”

有了阳顶天的话,茜茜终于下定了决心。

“耶。”卡卡猛地握拳,随即拨打了达卡的电话。

因为卡卡白天发了消息,所以达卡她们也召集了四五十个人,还准备了武器,不过她们不敢动,只是躲在一个地方,等着看风声。

这会儿听到卡卡的召唤,又从各处夜店打工的姐妹那里知道,鳄鱼帮快手帮确实死伤惨重,尤其是两个头子,安东尼和老亨利全都死都不能再死了,一众女孩子顿时激动起来,接到卡卡的电话,立刻赶过来。

而且呼朋邀伴的,等来到广场,竟然有一百多近两百人了,而且大部份手都有枪,达卡手甚至端了支轻ji qiāng,很骠悍的感觉。

见达卡她们到来,茜茜又看向阳顶天,阳顶天鼓励她:“大胆一点,不要怕。”

茜茜鼓起勇气,前招呼达卡等人,不过没有介绍阳顶天和花千雨,这是先前说好的,阳顶天和花千雨都有事,不能在这边久呆,七姐妹帮,主要还是要靠她们自己,当然,碰到过不去的坎,那打阳顶天电话,召唤黑玫瑰相助。

茜茜把随时可以得到黑玫瑰相助的消息放出来,再加今夜的战果,女孩子们顿时欢声雷动,达卡更是抬起ji qiāng,仰天打光了一个梭子,大声道:“七姐妹帮从今夜起新生,再也不受任何人欺负了。”

七姐妹帮重新组合,得到确实消息的女孩子们纷纷打电话召唤自己的朋友,一时间四面八方都有年轻女孩子赶过来。

阳顶天不得不感慨,这边的妹子真的热情,胆子也真的大,如果换在国,这样的情形,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也许是因为,她们一出生,要受黑帮的威胁吧,见惯了qiāng zhi和毒品,习以为常了。”

眼见赶来的女孩子越来越多,一个小时不到,差不多聚集了千人了,花千雨道:“一群小母鸡,热情有余,战斗力五。”

这个评价,尖刻了点,但是实情,阳顶天只能苦笑。

花千雨道:“你要真想帮她们,让黑玫瑰给她们派几个教练,再支持一批武器。”

“这是个办法。”阳顶天立刻点头:“我呆会给黑玫瑰那边打个电话,让莫利亚那边派一批骨干过来,帮她们把架子撑起来。”

塔娜虽然复国,但莫利亚那边也没放弃,反而借着塔娜复国的声势,那边的黑玫瑰组织更是搞得风生水起,修也借着黑玫瑰的关照,着实发了大财。

花千雨突然有些眼热起来,对阳顶天道:“我要是也搞一个七姐妹帮一样的组织,你支持我不?”

“可以啊。”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

“真的假的?”花千雨盯着他眼晴。

“当然是真的啊。”阳顶天保证。

“那要是,七七知道了,不让你帮我呢。”

阳顶天顿时给她问傻了。

“姐姐啊,聊天不是这么聊的,你这不是往死胡同里怼吗?”阳顶天心哀叫,脸只能苦笑,道:“你别让她知道嘛。”

这话直接让花千雨气死。

“你这么在乎她?”花千雨几乎直接问到阳顶天脸去:“她到底有什么好?”

庞七七到底有什么好呢?

阳顶天一时间还真说不来。

最初是舒夜舟去求援,认识的庞七七,然后庞七七的气势气派反而引发了阳顶天的逆反心理,着实捉弄了庞七七几次。

1293 狗血的纠缠

直到后来那一次,在山洞里,阳顶天差点强奸了庞七七,庞七七掉了眼泪,然后莫名的,两个人之间开始有了狗血的纠缠。

直到现在,虽然没有床,但两个人之间,一直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存在,至少在阳顶天心里,庞七七是有一定地位的,所以,现在除非庞七七不找他,只要找他,基本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做得到的,阳顶天一定会帮她做。

至于说她有什么好,阳顶天没想过,真要回想起来,映象最深刻的,是庞七七会掉眼泪,他现在最怕的,也是庞七七装模作样的跟他说:“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七公子哭给他看,这句话绝杀啊,阳顶天完全无招可解。

眼见他不答,花千雨更气,一顿足,扭身走。

“你去哪里?”阳顶天慌忙跟去。

“不要你管。”

花千雨快步往前走,高跟鞋蹬蹬的,那模样儿,是一个跟情人赌气的女孩儿。

阳顶天不管不行啊,跟在后面,道:“这边不安全的,我帮你叫个车,送你回酒店吧。”

“不安全又怎么样?”花千雨反而走得更快了:“算给hēi shè hui份子抓住,算给他们轮奸,那又怎么样?”

这彻底是在赌气了,阳顶天一点办法也没有,刚好一个出租经过,阳顶天慌忙叫住,扯着花千雨手道:“车,好不好。”

“不好。”花千雨甩开他手,蹬蹬蹬往巷子里走,那边乌七抹黑的,只有很远的地方有个路灯。

阳顶天拿她没有办法,那司机急了:“不来啊。”

对付司机,阳顶天倒是有办法,直接掏出一把美元,也不知五六张还是七八张,递给那司机:“我女朋友在闹别扭,你这个车我租了,你在后面慢慢跟着,好不好?”

能不好吗?这至少得几百美元啊,出租跑一个晚,能挣五十美元笑不动了,这一笔,至少十倍啊。

那司机脸立刻绽放一朵灿烂的向日葵,一把接过美元,连连点头:“可以,一切如您所愿,女孩子嘛,闹脾气正常,哄一哄好了,先生你只管去哄她,我保证在后面跟着。”

搞定了司机,阳顶天这才又跟去:“花姐,小心脚下。”

“不要你管,呀。”

花千雨突然叫了一声,脚下一歪,往一边跌下去。

阳顶天慌忙一个箭步冲去,搂着了她腰:“怎么了花姐。”

“脚好痛。”花千雨语气带着痛楚。

“可能是扭了一下,我看看。”

“不要你管,痛死更好。”

花千雨挣扎着还要往前走,阳顶天急了,一个公主抱,把她横着抱了起来。

“说了不要你管,放开我。”

花千雨双拳在阳顶天胸口捶着,但身子却乖乖的一动不动。

阳顶天心下其实在苦笑,两人之间,怎么突然搞成这种状况了呢,他也不知道,只能说,这妖精太能作了。

然而,反过来心下又有几分骄傲,花千雨是什么人啊,真正的世家贵女,即便不说家世,仅她自己掌握的资产,不说千亿,几百亿得有吧,一般的男子,想让她跟你撒娇赌气?别做梦了,肯瞟你一眼,那都是给你面子了。

看阳顶天抱起花千雨,那司机立刻狗血的把车子开过来,阳顶天把花千雨抱车,说了酒店名字,司机很平稳的把车子开了出去。

花千雨先前挣扎,了车,她却躺在阳顶天怀里不动了,阳顶天当然也乐意,这妖精身材极好,不肥不瘦,纤侬合度,而且身有一种特殊的香味,这么抱在怀里,仿佛抱着一束夜来香,沁人肺腑。

要不是对这妖精总带着一点惕惧,阳顶天可以这么抱着她,到天长地久。

到酒店,停车,司机飞快的下车帮着打开车门,花千雨好象睡着了,闭着眼晴,阳顶天只好抱着她下车,一直抱回房间。

到房间里,阳顶天把她放到沙发,道:“花姐,哪只脚,我帮你看看。”

“没事了。”花千雨这时却不要他看了,嘟着嘴瞪他一眼:“告诉你,你伤了我的心,休想这点小小的表现能让我原谅你。”

说着站起来,把鞋子一踢,光着脚进了自己房间。

这妖精还真是不好应付,阳顶天只能暗暗摇头。

这时他手机响了起来,却是卡卡打来的,原来卡卡她们发现他离开了,有点慌了起来。

阳顶天想起花千雨先前的话,说道:“你们先把七姐妹帮重新组织起来,明天我给黑玫瑰那边打个招呼,让他们派一些人过来,帮你们把骨架搭起来,有了完整的组织架构,七姐妹帮肯定可以发展起来的。”

他这么一说,那边放心了,耳机里可以听到一片欢呼声,还有卡卡的尖叫:“我们以后算是玫瑰女王的属下了,谁还敢欺负我们。”

听到她尖利的声音,阳顶天嘴角不自禁的掠过一丝笑意。

如果说花千雨是妖精,卡卡是个精怪,这些女人啊,全都让人头痛。

阳顶天正在感慨,花千雨房里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花姐。”阳顶天吓一跳,跳起来冲进花千雨房里,花千雨房门半掩着的,她人在浴室里。

阳顶天不好直接推门进去啊,在门口急问:“怎么了花姐。”

“阳顶天,快来,快。”

浴室里响起花千雨的叫声,声音急促。

阳顶天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即然花千雨叫他进去,那没关系了,他立刻推开门。

进门一看,眼光一直,花千雨站在那里,竟然是yi si bu guà,可能是准备洗澡了,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双手抱胸,缩在一边。

阳顶天心怦怦跳,瞟了一眼,不敢盯着看,忙问:“花姐,怎么了?”

“蟑螂。”花千雨尖叫一声,随着她的叫声,还真有一只蟑螂从马桶后面钻出来。

“呀。”花千雨一声尖叫,转身扑进阳顶天怀里,死死的抱住了他。

1294 最怕蟑螂

而且不仅仅是抱着他那么简单,她是整个人跳到了阳顶天身,双手勾着他脖子,双脚又盘到了他腰。

那情形,仿佛一只树熊。

但这世有这么勾人的树熊吗?

阳顶天猝不及防之下,双手齐伸,抱住了她,一只手还托着了她的臀。

阳顶天一时间口干舌燥,嘴里忙安慰她:“别怕,是一只小蟑螂而已。”

“我从小最怕蟑螂了。”花千雨声音颤抖,甚至带着了哭腔:“奶奶说,蟑螂会咬小孩子的鼻子。”

原来是小时候给奶奶吓到了,阳顶天好笑,安慰她:“没事,现在你是大人了。”

但他的这个安慰显然一点效果没有,花千雨颤抖着叫:“我怕。”

好吧,女人这种生物,不能讲道理,阳顶天只好控制那只蟑螂,让它从窗口飞了出去。

“好了,没事了。”

“还有没有?”花千雨显然怕得厉害,还是不肯下来。

“没有了。”

阳顶天灵力一搜,坑爹呢,马桶下面的角落里,居然还有两只,虽然五联是五星级的酒店,但这边整体环境这样,有蟑螂也难免。

阳顶天心苦笑,只好给那两只蟑螂下令,死也不许出来。

花千雨自然不知道阳顶天在作弊,她追问一句:“你保证。”

“我保证。”

这一点,阳顶天还真可以保证。

动物的服从性远人好,桃花眼下了令,这两只蟑螂是死在那里也不敢出来的。

花千雨这才放心,双脚下地,阳顶天也趁势收回手,指尖轻拂臀辨,如花之绵,如缎之滑,更何况眼前春光如画,阳顶天心怦怦直跳。

花千雨虽然脚站在了地,手却不肯放开,仍然双手搂着他脖子,眼光幽幽的看着他。

“花姐。”

阳顶天嗓子有些发干。

要说他女人也不少了,但对花千雨,不知如何,格外的受不了诱惑。

“吻我。”

花千雨声音幽幽的:“或者,让我恨你一辈子。”

这个选择题,两难啊。

阳顶天稍一犹豫,终于伸过唇,吻着了花千雨的唇。

不过他没有多吻,轻轻一吻,分开了。

花千雨看着他,眸子里不知是怨是恨。

阳顶天心其实冲动得厉害,但他心有一个警钟,那庞七七。

庞七七跟花千雨一直是对头,次他帮花千雨拿了矿,庞七七直接杀门来了。

那还只是矿,如果他跟花千雨有了男女之间的特殊关系,庞七七会是个什么反应,难以想象啊。

必须承认,花千雨很美,很强,很优秀,又是世家之女,征服这样的女人,会让男人极有成感。

但她到底只是个女人而已,在阳顶天的心里,她是没有什么份量的,撑死茜茜强一点儿,象茜茜这种,了了,事后有闲管一下,忘了也忘了,甚至召摄灵体的时候都不会记起她,花千雨也差不多。

而庞七七不同,不知什么时候,庞七七走进了阳顶天心里,或许不能跟卢燕燕喃她们去,但确确实实,阳顶天心里是在乎她的,那个傲娇的七公子,已经是他心里的人。

为一个花千雨,让庞七七伤心,这是阳顶天绝对不愿意的,所以,虽然花千雨极为诱人,他也冲动得极为厉害,但还是强行忍着。

花千雨似乎看穿了他的纠结,突然一反手,把龙头往一掀,蓬蓬头立刻洒下水柱。

“哎,干嘛呀。”

阳顶天下意识的叫了一声,他想闪开,以他的身手,水柱再快,要闪开原也不难,但花千雨手吊着他脖子,根本不容他闪开。

水柱洒到身,阳顶天衣服立刻湿透了。

花千雨咯咯娇笑。

水花,她的笑,是那般的妖媚。

这真的是一只妖精啊,可以倾国倾城的那种。

阳顶天心动魂摇,他心,真的只有一点点坚持了。

而花千雨这只妖精,在这一刻,采取了最后一步。

她突然蹲了下去,顺手,解开了阳顶天的裤带。

阳顶天一惊,抬手。

花千雨眼光抬起来,那对眸子里的光芒啊,妖艳,媚惑,火辣,如泣似诉。

阳顶天的手好象僵死了,再也动弹不得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千雨脱掉他的裤子,再看着她,红唇轻启,而那一根小小的红舌头,更先一步伸了出来。

“嘶……”

阳顶天猛吸一口凉气,脑袋猛地仰起,牙关咬紧,再又低头,死死的看着水花的那张脸。

到这一刻,没什么可纠结的了。

花千雨这样的女人,居然肯给他嘬,而且她是跪着的,那一刻,那种巨大的征服感,让阳顶天直接bào zhà。

阳顶天的女人里,身份最尊贵的,自然是塔娜,那可是一国总统啊,但塔娜是阳顶天一手捧起来的,感受没那么强烈。

花千雨不同,花千雨是真正的世家之女,在阳顶天初见花千雨时,那是天凤凰一般的存在,而家世之外,她自身也极为优秀极为强大,那样的女人,一般的草根,真的只能是仰望的。

她和庞七七,最初都让阳顶天生出逆反的情绪,是因为,她们给阳顶天的压力太大。

而现在,昔日那个高高在的女人,蹲在他面前,不,跪在他面前,低下她高傲的头,为他高唱征服。

这种强烈的征服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形容。

于是,阳顶天疯狂了。

从浴室,到床,一次又一次,各种姿势,直到花千雨好几次求饶:“饶了我,求你了,我要死了……”

一夜花开满溪,当晨阳从窗帘缝隙透过来,花千雨轻吁一声,睁开了眼晴。

她有一刹那的恍惚,当她转头,看到旁边的阳顶天,所有的回忆,瞬间涌进脑际。

她低叫一声,慌忙坐起来,看身。

从昨夜的回忆里,她觉得她自己应该是满身伤痕,至少会是到处青一块紫一块,但这会儿一看,并没有,反而肌肤似乎更加细嫩润滑,胸口等重点部位,也没有吻痕之类的印迹存在。

1295 元气满满

再感觉一下身,昨夜那种给拆散的感觉也没有了,反而是全身舒服,元气满满的感觉。

“怪,居然没事。”

花千雨索性下了床,在床边伸展了一下身体,确实没有任何事情。

“这家伙是个魔鬼。”她转头看一眼阳顶天,暗暗嘟了一下嘴,然后看到阳顶天早间的自然反应,她又气又恼,忍不住做一个剪刀手,嘴轻轻一声:“卡嚓。”

不过声音出口,猛又捂住嘴,有些担心的看着阳顶天。

还好,阳顶天在熟睡之,这家伙长得不帅,睡像也不雅,不过,现在看在花千雨眼里,倒也别有一番滋味,怎么说呢,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她相信,昨夜的记忆,这一生都不可能忘记。

她拿了衣服,悄悄到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悄悄的拿了包,出了房间,随后叫了飞机。

直到了飞机,飞机升空,她才暗暗吁了口气。

似乎好怪,她昨夜之所以不惜以自己为饵,下了这么大本钱,是要钩住阳顶天,然后征服他,最终控制他,可为什么突然又悄悄溜走了呢?

这里面有原因。

阳顶天拥有好几个顶尖的美女,可在花千雨面前,却好象总也受不住她的诱惑,原因在于,花千雨是练过的。

花千雨有一个师父,是波斯人,秘传有波斯宫庭的秘术:天魔舞。

天魔舞不仅仅是一种舞蹈,它其实是一种开发女人魅力的秘法,经过天魔舞训练出来的女人,能最大程度的发挥出她女人的魅力,无论是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个回眸,或者一个转身,都能透出无穷的魅惑。

花千雨十一岁时开始训练,到今天,整整练了十八年了,她的天魔舞,已经达到了很高的水平,这也是为什么,阳顶天明明拥有不少的女人,有几个甚至是顶尖的美女,在花千雨面前,却仍然时不时的神魂颠倒。

天魔舞不仅仅是诱人,还能魅惑人心,对于一般的男人,花千雨一个眼神一个笑声,顶多再小小的撒一下娇,能让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对一些特别的男人,象阳顶天这种,心有所执碍,较纠结的,需要用到身体,也是直接床,在欢爱的云端,神魂不舍,心神失守之际,以天魔之术,控制他的心神。

昨夜,当花千雨看到阳顶天一个电话居然能让玫瑰女王出动特种部队跨国攻击,她下定了决心,要彻底把阳顶天控制在手里,那不仅仅是可以剌激老对手庞七七,那还意味着,巨大的财富啊。

要知道,哥迭亚的新外号是:坐在矿石的国家,这个国家的矿太多了,而且都非常优质,几乎只要把挖掘机开过来,随便找个地方往下挖,总能挖到矿。

而阳顶天呢,一个可以让玫瑰女王为他出动特种部队,而且是不怕引发战争跨国派兵的人,这样的一个人,他想要矿,玫瑰女王会拒绝吗?

那么,只要控制了他,那等于控制了哥迭亚那海量的矿藏,那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一座金山啊。

百亿算什么?千亿又算什么?甚至是万亿都打不住啊。

所以花千雨一旦确认阳顶天的潜力,立刻下定决心把自己押去,浴室里的蟑螂帮了她的忙,但算没有蟑螂,她昨夜也一定会把他扯床。

那么,即然了床了,花千雨又有天魔秘术,只要七天到半个月时间,可以把阳顶天彻底控制住了,可为什么她又要偷偷逃走呢?

因为,她发现,她的天魔舞根本克制不了阳顶天,在阳顶天的攻击下,她不但没法施术,她自己反而迷失了,神魂俱失,头脑一片空白,只会在一阵又一阵的高朝颤抖,尖叫,抽搐。

她挣扎过,好几次试图凝聚心神,可只要阳顶天发起攻击,她完蛋,完全无法控制自己,那种全身心的酥软欢愉,是她完全无法抵挡的。

他仿佛是一根烙铁,一烙到她身,她只能在颤抖尖叫。

而天魔舞有一个缺陷,施展天魔舞后,如果不能控制对手,会反过来被对手控制。

花千雨的目地,是征服控制阳顶天,现在好了,反过来要被阳顶天控制征服,那是她无法接受的,所以她才悄悄溜走,因为她的天魔舞在昨夜发动后,已经对自己起了一定的作用,只要阳顶天醒来,一抱住她,她完全无法抵挡,最终会一点点的迷失。

这如同吸毒,她才吸了一点点,还没有完全瘾,所以要趁着瘾之前,远远的逃离。

看着飞机飞离酒店,花千雨终于放下心来,但又不甘心,那个男人,是一把金钥匙,只要拿在手里,可以打开无尽的宝藏之门啊。

“也许要师父亲自出马。”她眼神微微眯了起来,这是她的一个习惯性动作,打人主意的时候,会这个样子,象极了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阳顶天睡到快十点才醒来。

得到的女人越让他舒畅,他睡得越香。

而花千雨可以说是他得到的女人里,最让他有征服感的,这种酣畅的沉睡,真是舒服极了。

睁开眼晴,身边空荡荡的。

“花姐,千雨?”

他叫了两声,没听到回应,以为花千雨在浴室里。

想到花千雨那个娇美的身子,还有那醉人的吟叫,他腹又热了起来,也不穿衣服,那么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但浴室里并没有人。

“到哪里去了?”阳顶天洗了澡,穿衣服,到外面,花千雨也没在。

他拨打花千雨手机,好一会儿,终于接通了。

“花姐,你在哪里啊?”

阳顶天好的问。

“起来了,大坏蛋。”

话筒里传来花千雨的娇嗔声。

一听到这声音,阳顶天小腹发热,呵呵笑道:“昨夜哪些人好象叫我好哥哥来着。”

“不许说。”那边传来花千雨的羞嗔。

阳顶天笑得更大声了,心的那份得意,真的难以言喻,征服花千雨这样的女人,是一个男人最得意的事情。

“你在哪里啊?”他心痒难搔。

1296 为你考虑

不过花千雨的回答,却让他大失所望:“我有点事,现在在美国,呆会还要回国去。 ”

“怎么不叫我啊。”阳顶天半是失望半是埋怨,这个女人,嚼一夜,无论如何都是不够的。

“我看你睡得沉,没叫你。”花千雨说着,语气变得幽幽的:“再说了,我也是为你考虑啊,你要是跟我一起回去,让你的七七看到了,到时她吃起醋来,你要怎么办?”

阳顶天一早起来,只记着花千雨,把庞七七这一头忘到脑后了,这一提,他顿时傻住了,一时间吱唔难答。

花千雨也不吱声,好一会儿,她恨恨的道:“我真想咬你一口。”

阳顶天冲口而出:“你咬死我吧。”

花千雨不说话了,好一会儿,她幽幽的道:“我知道,我在你心里及不七七的份量,我也不敢要求太多,只希望你不要完全把我忘到脑后,再见面时,你能叫我一声千雨。”

“千雨。”阳顶天急叫,但接下来,他又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花千雨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好了,无论如何,至少有一点我在七七的前面,哼哼,无论以后你跟她怎么样,我总之是拨了头筹。”

她的笑声,让阳顶天心一荡,冲口而出:“千雨,我不会亏待你的。”

“那你要记得你今天的话,要是忘了,哼哼。”花千雨说着,咯咯轻笑:“我真的咬死你。”

阳顶天神魂俱荡。

这真是一只妖精啊。

没吃到嘴撩人,吃到了嘴,更撩人了。

花千雨那边挂了电话,阳顶天出了一会儿神,手机又响了,是茜茜打来的。

“茜茜,什么事?”阳顶天问。

茜茜似乎有些犹豫:“大姐头,是朱丽叶,她因为偷渡,被美国移民局抓了,我……你……”

她那边好象不知道怎么说,吞吞吐吐的,这时猛然响起卡卡的尖叫:“这个有什么难说的,阳大哥,你能冲进美国移民局,把大姐头救回来不?”

冲进美国移民局把朱丽叶救回来?

这二少女一开口,差点冲阳顶天一跟斗。

果然,茜茜在那边埋怨了:“怎么能这样呢,那可是美国。”

然后卡卡在那边不服气:“美国怎么了,美国怎么了?”

眼见两姐妹又抓挠了,阳顶天只好在这边劝:“好了好了,你们现在在哪里,要不来酒店吧,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二十多分钟后,茜茜和卡卡来了酒店,跟着来的,还有达卡和另一个姑娘,腰都鼓鼓囊囊的,好象别着枪。

女孩子弄把枪在腰,阳顶天看着其实有些别扭,然而这是黑帮当家的城市,女孩子除了靠自己保护自己,求不别人。

茜茜见了阳顶天,脸色有些红,没看见花千雨,又让她有些心虚,道:“花小姐呢?”

“哦,她有事,先去美国了。”

阳顶天请茜茜几个坐下,卡卡自来熟,手脚麻利的给达卡几个倒饮料,然后还吹:“这可是总统套房呢,漂亮吧,果汁味道都特别一些。”

阳顶天差点笑喷了,强忍着,问茜茜道:“朱丽叶是怎么回事?给美国移民局抓住了?”

“是啊是啊。”卡卡抢先开口:“里吉那个鳖三,我知道他不靠谱,收了大姐头万美元,结果大姐头还是给移民局抓了。”

她说着看向达卡:“达卡姐,盯着点,里吉要是敢回来,咱们收拾他。”

“好。”达卡气愤愤的点头:“给他坑的人不少了,是要跟他算算总帐。”

茜茜皱了一下眉头:“先说大姐头吧。”

她看向阳顶天,道:“我们得到消息,大姐头现在关在新墨西哥州的24号看守所,阳, 你有什么办法吗?”

“移民局抓了人,会谴返吧。”

阳顶天没搞清茜茜的具体意思:“最多是谴返回来啊,是不是朱丽叶不想回来。”

“不是的。”卡卡插嘴:“你不知道,大姐头有案底的,移民局要是查到了,说不定会给她判刑,所以我们要趁移民局还没得到消息之前,把大姐头救出来。”

原来是这个意思,阳顶天明白了,嘟囔了一句:“美国还管得这么宽啊。”

“měi guo lǎo是这样的啊,满世界管闲事。”卡卡哼了一声:“最讨厌了。”

阳顶天见茜茜满怀期待的看着他,便点了点头,道:“我那边还有点关系,这样吧,你们把朱丽叶的资料都拿给我,照片啊,关押地点什么的,我试试看。”

“知道你不会让我们失望。”卡卡兴奋的握拳。

茜茜眼里也满是兴奋,把朱丽叶的照片,还有关押地点,都发送到了阳顶天的手机里。

然后说到黑玫瑰给这边派骨干的事,本来阳顶天要跟塔娜的灵体说的,但昨晚玩花千雨玩得太爽,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而他一旦睡着,睡梦可不会召灵的,所以昨夜没跟塔娜说。

不过这事不急,鳄鱼帮快手帮昨夜里才给扫掉,七姐妹帮这会儿又扯着玫瑰女王的大旗做幌子,短时间内,绝对没人敢轻易招惹七姐妹帮。

要知道黑玫瑰不仅仅是一个原派,它后面是玫瑰女王啊,那可是一国总统,拥有国家力量的,再牛逼的黑帮,也不能跟国家对抗吧。

咦,这话好象又不对,在南美这边,好几个国家的黑帮确实国家力量要强,墨西哥是个典型的例子,毒贩子人数多于军队,毒贩子的武装也强过军队的武装。

不过卡卡只是小城,这种小城里的小黑帮,还是惹不起玫瑰女王的,所以迟几天早几天,也没事。

阳顶天让茜茜她们先把人组织起来,把声势造起来,至于训练,不着急。

“我们现在有八百姐妹。”卡卡兴奋的跟阳顶天报喜:“昨夜到今天,而且现在时时刻刻都还有人报名要加入。”

她说着小鼻子一翘:“我们现在要严格要求了,只要年轻姐妹,拖儿带女的,麻烦死了,我们都不要,而且那些胆子太小的,我们也不要。”

1297 人小鬼大

她那人小鬼大的样子,让阳顶天又忍不住好笑,再讨论了一下具体事务,阳顶天答应这两天让黑玫瑰那边派人过来,然后他自己今天会去美国,想办法救朱丽叶,茜茜等人这才满意了。

茜茜她们重组七姐妹帮,乱七八糟的事也相当的多,随后也告辞离开,到门口,卡卡突然眼珠子一转,对茜茜道:“关于武器的事,你还是再跟阳先生商量一下吧。”

她说着,把茜茜一推,自己和达卡几个带门出去了。

阳顶天先还真以为茜茜要私下里跟他谈武器的事呢,结果转头一看,茜茜红着脸站在那里,根本不敢跟他对视。

他一下子明白了,而茜茜这种害羞的样子,又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他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搂着茜茜的腰,手托着她下巴:“你想要枪。”

“嗯。”茜茜下巴给他强托起来,更加害羞了。

南美女子一般都热情开放,象茜茜这类爱害羞的,还真是较少见。

“我这里只有一把,你要不要?”

阳顶天带笑的语气,让茜茜更是脸红如火,不敢应声。

她越是害羞,越诱人,阳顶天笑:“要自己拿。”

茜茜羞是羞,听到这话,却真个蹲了下去,轻轻解开阳顶天的皮带……

茜茜午饭后才离开,阳顶天吃饱了,也带着她奢华了一把,让这个穷人家出身的女孩子,尝了一下什么是五星级的大餐,然后,在知道七姐妹帮没什么经费后,又给了茜茜一千万美元,把茜茜吓得手足无措。

这姑娘确实较老实,吃饭的时候,阳顶天说到朱丽叶回来后,七姐妹帮以谁为主,茜茜说只要朱丽叶回来,大姐头当然还是朱丽叶,只怕朱丽叶寒了心,不愿意再当大姐头了。

而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当大姐头。

她的态度,让阳顶天感慨,不过想想也是,茜茜这样的性子,确实当不了大姐头,好意要是卡卡再大得几岁,还真可以当一下头,那个二少女,绝对的敢想敢干,象阳顶天最爱吃的那种朝天椒,个子小小,却是又尖又辣。

送走茜茜,阳顶天收拾了一下,叫酒店派了个直升机,先飞回新墨西哥州,自然还是住这边的五联酒店,同样订的总统套房。

他个人来说,其实不喜欢住总统套房,住一夜,几万美元,傻不傻啊,这个都还没法吹牛,敢回去吹,给他妈听见了,绝逼会抽他——你拿钱回家给你妈打鞋底也是好的,至于扔水里不?

不过现在借花千雨的势,本是五联酒店的直升机,花千雨在这边先又是住的总统套房,那顺势住下罗。

这时还早,还只下午四点来钟,阳顶天出了酒店,乱逛了两圈,确实没人盯着他。

不过也是,他出国如果用自己的脸,一直没闹过事,要闹事也是古诚或者宋义的脸,不可能引起fbi的注意,而他能引起注意的手机,又有好几部,关健的手机都放在戒指里,cia再牛,也没办法盯他。

找了个无人处,变了脸,还把衣服换了,他戒指里吸自哥迭亚的大超市,里面各种衣服几万件,随便怎么换。

再把身形还稍微变动了一下,其实也是鼓气,肩背,气囊鼓起来,看去壮实一点而已。

然后叫了个车,往24号看守所来,途跟司机扯了一下,知道这个24号看守所,是专门用来关押偷渡犯的,偷渡的抓进来,能弄得到关系的,能放出来,例如这边确实有亲属愿意担保什么的。

如果没有什么给力的亲属关系或者担保,又没查出有什么案底,则会放出去,带到美墨边境,赶回墨西哥。

但朱丽叶是有案底的,一旦查出来,那不是赶回去了,而是要押到另外的监狱里,在自由的美国,把牢底坐穿。

茜茜卡卡她们担心的,是这个,所以才求阳顶天来救。

到24号看守所,阳顶天转了一圈,找一个无人处,一闪进了戒指,然后御使戒指往看守所里来。

看守所里人不少,关着好几千人呢,这会儿开饭了,那情形,如鸭子开餐,叽叽喳喳乌里哇拉,看得阳顶天头昏眼花。

阳顶天这人其实有些脸盲,不太熟悉的女孩子,换个发形或者化一下妆,他往往认不出来。

更何况,他跟朱丽叶从来没打过交道,要从这么几千人里把朱丽叶找出来,他还真有些麻爪。

这又不能喊广播,要是火车站丢了人,还可以喊大广播:朱丽叶,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广播不能喊,朱丽叶手机又给没收了,这人要怎么找?

好吧,关健朱丽叶不是齐备,阳顶天没那么好的耐心,不过次救林松,他有个老招数,这会儿到食堂后厨看了一下,眼珠子一转:“顶哥还是给他们来个蛮的。”

拿好了主意,也不找了,实在是找不到,出来,先在戒指里换好衣服变回脸,然后找个无人处闪身出来,回到酒店,吃了饭,先休息,这边晚,国那边白天,跟卢燕她们乱扯一通,到手机没电,这才洗澡床。

打坐到一点,施术,越芊芊先进来了,塔娜可能还在忙,居然摄不进来,显然是没睡觉。

跟越芊芊亲热一阵,又过了半小时,塔娜才进来,阳顶天搂着亲了一阵,把七姐妹帮那边的事说了,提到让黑玫瑰派人,塔娜一口答应。

这对她是好事,黑玫瑰现在归杰西卡的安全委员会管,发展越大,越有势力,好处自然越多。

答应是答应,塔娜却笑嘻嘻的问阳顶天:“是不是七姐妹帮有什么超级大美女啊,让你这么心。”

阳顶天一听乐了,在她翘臀轻轻拍了一板:“在玫瑰女王面前,还有美女吗?你也太不自信了吧。”

塔娜给他打得嘻嘻笑,这一点,她倒还真的极具自信,无非是开个玩笑而已。

1298 威风凛凛

“再说了,她们的大姐头,还在美国移民局的监狱里关着呢。”

阳顶天把朱丽叶的事说了,塔娜听了叹气:“女孩子混帮会,这种事,难免的,但在她们那种地方,不混黑,更没人保护。”

“所以她们都佩服你。”阳顶天顺势拍马屁:“同样是帮派,你的黑玫瑰可是威风凛凛。”

“我们不同啊。”

阳顶天的话,似乎引发了塔娜的回忆,她把头伏在阳顶天怀里,轻轻的叹了口气:“我是父王母后给我打下的底子,有那么多臣民下属,他们时时呵护着我,任何人想要对我不敬,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冲去,说起来,我真的是好幸运呢,先有忠心耿耿的下属,然后大巫又指引我找到了你。”

她抬头,看着阳顶天:“阳,要是没有你,我不会有今天的。”

她深情款款,阳顶天这时也无话可说,双唇相接,抵死缠绵。

四点左右,阳顶天醒来了,这时天还没亮,但他还要赶去24号监狱,而且厨房一般都起得早,太去迟了不行。

闪进戒指,从酒店窗口出去,便往24号监狱来。

虽然戒指没有导航系统,但他白天走过一遍,还特意记了一下路,至少大致方向是搞得清的,这时升高一点,从高空弄清楚方向,一直飞,总能找到。

而在他升到高空看方向之际,突然听到飞机的轰鸣声,他也没当回事,美国飞机多,夜航班机嘛,不稀,不过这一看,突然咦的一声。

前方远远的飞来两架飞机,成一个编队飞行。

一般来说,民航机是不可能编队飞行的,又不是闺蜜约了去逛街,难道还两架飞机手拉手在空飞?那不可能。

编组在空飞的,只能是军机。

阳顶天对军事感兴趣,一看是军机,好了,心下想:“夜训啊,可以嘛,蛮勤快的,看看是什么飞机,f16?f15?或者是隐身机f22?f35?”

便在他琢磨间,两架飞机飞近了,阳顶天看得清楚,眼珠子霍地瞪大,一下子讶叫出声:“b2,居然是b2,哇,今夜这手气,简直烧红了啊。”

红星厂那边打麻将,一个人手气好,说他手是烧红了,他这会儿看到b2,兴奋之下,直接爆出了红星厂那边的塑普。

b2是美国的隐身轰炸机,也是世界惟一的一款隐身轰机架,绰号幽灵,技术先进,价格昂贵,号称一架要二十亿美元,但作战力量也极为强大,美军自己吹嘘,可以借隐形能力,穿越世界任何一国的防空。

说白了,也是穿越国和俄国的防空。

国的,阳顶天不知道,没看到过报道,但对俄罗斯的防空,一些小道消息说,b2可以随意穿越,俄罗斯从来没有发现过。

当然,这也许是美军吹牛皮,反正也没办法验证不是,不过阳顶天看过的一此军事专家的评论,说即便监控雷达可以勉强发现b2,火控雷达也是发现不了的,而没有火控雷达引导,导弹也好飞机也好,是不可能击落b2的。

专家的这一点论断,阳顶天是相信的,因为火控雷达的功率和作用距离都远不如监控雷达,象那些防空导弹,导弹头通共那么大,面装的雷达能有多大功率啊,即便发射出去了,想在空找到b2,那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一直以来,阳顶天对b2都极为感兴趣,只是b2以及后续的b2b都极为神秘,一般人根本看不到而已,却无论如何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了。

想也没想,在确认是b2的那一瞬间,阳顶天立刻御使戒指迎了去,生怕让b2给跑了。

这没办法,戒指的速度不快,阳顶天试过,戒指的最快速度,好象也是时速一两百公里的样子,跟一般的汽车差不多,这也跟传说神仙的飞行速度是对应的。

一般的神话,都说神仙飞行,可日行千里,在神话里,那是了不得的事情,但真要较真的话,其实现在的高铁神仙飞行快得多,神仙一日千里,高铁一日,哈哈,随随便便万把里,至于跟飞机,那更是没得。

阳顶天迎头贴最前面的那一架b2,驾驶舱玻璃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并排坐着两名飞行员,飞行员是两名白人男子,这没什么好看的,阳顶天好的是,这两架b2从哪里来,有没有带核弹,又要飞到哪里去。

这三个问题,有一个很快搞清了,大约一个小时后,飞机开始降落,b2的机窝到了。

两架飞机落地,进入机库,飞行员下来,地勤开始围来给b2做保养和检修。

阳顶天溜了一圈,这是一个很大的机场,但停的飞机不多,一排机库里,一共停了六架b2,应该是b2的一个主力机库,然后还停有一些f15和f16。

这会儿阳顶天对f15f16不感兴趣了,他感兴趣的是b2。

b2的外形古怪,后掠翼的机身,形如一块给踞得坑坑洼洼的木头,这个外形,可以给b2提供极好的隐身效果。

但外形很好学,能造飞机的国家,只要看一眼,基本能仿造出来,b2身,真正学不了的隐身绝学,是机身的隐身涂料。

阳顶天在得来的一些消息,说b2每飞行一次,都要在一些关健部位重新刷一次隐身涂料,因为象尾喷口那些地方,飞行一次,有可能掉涂料或者涂层变薄,那会降低隐身效果。

阳顶天不知真假,且看着,让他喜出望外的是,早饭过后没多久,有工人拿了家伙来,搭起架子开始给b2刷涂料。

“看来是真的了。”

阳顶天暗喜:“真的飞行一次要刷一次涂料,还真不是一般的娇贵啊。”

他看着工人们开了车子来,从车里拿出一桶桶涂料,给飞机刷涂,他心下暗叫:“这是那个隐身涂料了,传说,只要指甲括一点儿,可以卖几亿美元,俄会抢着要,黄金贵几千倍,看去也不过如此嘛。”

1299 隐形涂料

阳顶天御使戒指到涂料桶边,看了看,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本来也是,隐形涂料的功效,可不是肉眼能看得出来的,人家是用来对付雷达的,对肉眼可不起效果。

阳顶天没管那多,知道是隐形涂料行了,虽然国也有了隐形战机歼20,但各类专家都说国的隐形效果不如美国的先进。

这是有可能的,隐形涂料涉及到化工和材料学,美国先起步几十年,肯定是有几把刷子,国虽然急起直追,终究是后来者,歼20的隐形效果不如b2,至少阳顶天是相信的。

但如果阳顶天把b2的隐形涂料搞回去,国内专家分析一下,哪怕是照方抓药,对国机战的隐形,也会有很大的助力。

所以阳顶天从戒指里的超市挑了一个所谓钛合金的保温水杯,还是国造的,趁着那些工人给战机刷涂料的机会,把瓶口放到戒指入口,对准涂料桶,一家伙给吸了半保温杯涂料。

他也没敢多吸,吸多了怕工人起疑,再说了,照的消息,这种涂料无非是配方保密,都说了,只要指甲括一点,交给专家,能把配方分析出来,所以也用不着吸太多。

把保温杯收好,拧紧,这一趟意外之行算圆满成功,其实阳顶天想过,是不是偷偷的吸一架b2进戒指里,也不一定要在机库里偷,他可以跟着b2,然后在b2出任务的时候,例如在太平洋面哪个地方,然后偷偷的吸进去,美国未必能发现得了。

不过他随即一想,还是不行,b2可不是黑鹰直升机那种大路货,更不是进m1a2坦克那种地摊货,b2是美国的镇国重器,每一架都是宝之宝,如果凭空消失,那真是要天摇地动的。

再说了,即便美国查不出来,他拿着b2又有什么用?

自己飞?倒是个好玩具,至少吸引火力是一流的,老美所有的飞机导弹一定会把他往死里爱。

给国家吗?怎么给?怎么说得清楚?

所以这个念头在脑子里转了几圈,终究还是放弃了。

出了机场,想回酒店,发现不对,当时只顾贴在飞机飞,没记路,这戒指坑逼,连老马识途的功能都没有。

阳顶天只好变成宋义的脸,打个的,这才回到酒店,当然不能直接这么进去,而是找个无人处闪进戒指里,一闪进房,然后装出才起床的样子,在房里叫了早餐,其实这会儿午了,但他说要吃早餐,别人管不着。

有钱是这么任性。

“拿这涂料回去,要是分析出了成份,咱们的轰20或许可以用吧。”

一面吃着东西,一面拿出保温杯欣赏,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一瓶老干妈呢。

第二天,还是四点左右,阳顶天爬起来,闪进戒指,往24号监狱来,这天也再没碰到什么意外事件,顺顺当当到了监狱。

这边的厨房,狱警和犯人是分开的,偷渡犯想跟警察一个待遇,不可能嘛。

阳顶天到专供狱警的厨房里一看,厨师果然还没起来。

次救林松,用了点千日醉,这次阳顶天不用千日醉了,次的千日醉,cia的试验室里肯定有了成份分析和记录,再用同样的,会引起怀疑。

其实大自然,有毒性或者má zui性的植物动物多得是,人类已知的很多,未知的更多,而桃花眼知道的,那真是多不胜数。

阳顶天这次不用植物了,而是抓了几只青蛙,这种青蛙遇敌的时候,表皮可以分泌一种毒性,让它的敌人瞬间全身麻弊,然后它可以趁机逃之夭夭了。

阳顶天把餐盘搬出来,一只只重新叠一遍,每只餐盘,都让青蛙爬一下。

这样较麻烦,如果把毒分泌到汤锅里,要简单得多,但阳顶天不知道高温会不会让毒性失效,所以只能选择麻烦一点的,这样保险。

不过狱警不多,所有餐盘加起来,也不过两百来只而已,全部涂一遍,也是十来分钟时间。

涂好毒液再把盘子重新叠好,便听到了响动,胖胖的黑人厨娘开始起床做早餐了,随后又来了两个女人,三个女人都是黑人,都是胖子。

然后,一件坑爹的事情发生了,这三胖子进厨房把玉米粥和汤炖,牛奶热,她们自己先给自己弄了早餐,每人两个煎蛋加面包,还有火腿肠。

之所以说坑爹,是她们先用了餐盘。

阳顶天先前根本没想到这一点,这下傻眼了。

所以说,神仙也不是万能的啊。

还好阳顶天反应快,一看三个厨娘拿餐盘,他忙发一缕灵力,从戒指里射出来,把旁边一只铁盘子打落地下,突然而来的巨响,让三个胖厨师吓一跳。

“一定是该死的老鼠。”

其一个厨娘气冲冲的站起来,另两个厨娘同仇敌忾,三个人在厨房里好一阵翻腾,别说,还真找出一只老鼠,不过老鼠她们可灵活多了,倏一下从下水道口溜了出去。

趁着这个机会,阳顶天以灵气把三个餐盘刷了一遍,把蛙毒刷掉。

三个胖厨娘赶走老鼠,这才骂骂咧咧回来吃了早餐,然后给狱警们准备早餐。

七点开餐,狱警们排着队,一人一个餐盘,打了早餐去吃,不管吃什么,总之都会毒,因为每个盘子都涂了蛙毒。

但意外再一次发生,因为吃早餐的狱警有早有晚,而蛙毒发作得又较迅速,造成的后果是,先吃的已经毒了,后来的还没开始吃呢。

后来的一发现不对,餐厅里立刻炸了窝,这会儿至少还有一半的狱警没有吃东西。

“这蛙毒还是不行,太快了。”阳顶天摇头叹气。

他本来是想象次救林松一样,把所有狱警麻翻,然后悄无声息的把所有犯人放走,但眼见计划失败,他也烦了,索性来硬的。

他昨天转了一圈发现,监狱里有一台挖掘机,他换焦离孟的脸,又还戴副大墨镜,了挖掘机,开着挖掘机,直接把监狱给拆了。

1300 全拆

还有一半左右的狱警没毒啊,听到轰隆的拆墙声,跑出来一看,这哪来的疯子,居然直接拆监狱,立刻攻击的攻击,呼叫支援的呼叫支援。

到这一刻,可以说,阳顶天这一次的行动,已经是一团糟。

“今天是今天了。”

阳顶天也火了,从戒指里掏出手雷,照着狱警们是一通炸,炸得狱警魂飞魄散,再不敢阻拦了,他才重又开动挖掘机,把所有监牢的大门全给拆了。

为什么要全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朱丽叶关在哪一间牢房里,要保证能救出朱丽叶,那只好把所有人都放出去,至少所有女犯人都要放出去。

他这行动过于火暴,犯人们都吓呆了,一个个抱着脑袋蹲在那里,竟然没人敢跑。

这不对啊,阳顶天忙从超市里翻出一个扩音器,又手忙脚乱的了电池,用英语大吼:“为了自由,为了min zhu,为了人权,跑啊。”

这口号喊得好,犯人们顿时清醒过来,纷纷跳起来跑。

阳顶天又把挖掘机掉过头,开到监狱大门边,直接把大门给挖掉了,犯人们一涌而出。

可惜没跑多远,前面警车乌拉乌拉开了过来。

今天这行动,算是彻底一团糟了,阳顶天也发了狠,开着挖掘机迎去,又是一通手雷,把警车炸翻了好几辆。

这下警车终于不敢再逼近了,犯人们趁机一哄而散。

看犯人们跑光了,阳顶天扔了挖掘机,闪进戒指里,还是不放心,又到警狱里溜了一圈,确信所有女犯人都逃掉了,这才回到酒店。

这天倒是还早,不过九点来钟,吃早餐名正言顺。

吃着早餐,看着电视,美国的新闻业极其发达,这时候有监狱暴动的新闻播放了,滚动播放,消息非常多,而且都是拍的现场,各种说法都有,总之形容得非常夸张。

但阳顶天看着,却暗暗摇头:“失败失败失败,难怪美国在越南也好,伊朗也好,屡次救人失败,特种行动,还真是充满了各种意外啊。”

他先前瞧不起美国特种兵,什么三角州,什么贝雷帽,吹起来牛逼哄哄,一真家伙,立刻现出原形。

但今天他自己试了一下,才发现,想象和现实,永远有误差。

反倒是两次救齐备和林松,没有意外发生,总结了一下,救齐备,是碰得巧,监狱里出外勤,他跟着出去,放下一堆武器,那些犯人们自然会打开一条路,他只要借势带着齐备逃跑行。

而林松那一次呢,是千日醉用得好,千日醉发作不象蛙毒那么快,千日醉跟喝酒差不多,要十几分钟才会发作,而cia关特工的监狱,纪律也跟这边看守所不同。

那边特工吃饭,非常准时的,一到饭点,全都到了,不象今天这样,迟的迟,早的早,有的已经毒翻了,有的却还没进餐厅。

总结下来,有偶然,也有必然,不过虽然今天的行动一团乱麻,但目地还是达到了,朱丽叶至少跑了出去。

“嗯,我第一滴血里面那个兰博还是要强一点点。”

阳顶天给自己的行动做了一个最后的总结,把牛奶一口喝干,起身,退房,订机票,往纽约来。

到了美国不去越芊芊那里,那是不可能的,虽然灵体可以相见,但真实的**抱在怀,还是更有感觉。

越芊芊先接到他电话,阳顶天下了飞机,越芊芊在等着了,穿着条简单的白裙子,却是那般的清新明媚。

这个女人啊,阳顶天只要看着心生欢喜,他张开双臂,越芊芊飞扑进他怀里来,阳顶天搂着她纤腰,深深长吻。

唇分,阳顶天看着越芊芊眼晴,道:“宝贝,想我了没有?”

“想。”越芊芊眸情深若海。

“哪里想?”

越芊芊吃吃笑:“哪里都想。”

“想哪里?”

越芊芊笑得更厉害了:“哪里都想。”

这么说着,她眸子里现出媚意。

阳顶天忍不住又吻了下去,越芊芊回唇相,整个身子死死的挤进他怀里,仿佛恨不得此融为一体。

阳顶天也一时情动起来,车,开出一段,看到一个广场,停了不少车,他一拐,进了广场,把车一停,顺手把后座椅放倒了。

“好多人。”

越芊芊看着外面车来人往的,顿时红了脸。

“嗯哼?”阳顶天鼻子里发出威胁的声音。

越芊芊立刻吃吃笑了起来,自己把裙子脱子,然后主动在阳顶天腿间蹲了下来。

这个女人啊,是这般贴心这般乖巧,只要他提出的要求,她再害羞,再犹豫,最终也还是会答应。

把越芊芊的一缕头发夹到耳后,轻抚着她滑嫩的脸颊,阳顶天心爱意横生,道:“芊芊,我爱你。”

这三个字,让越芊芊激情更甚,瞟着他的眸子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回到别墅,印度管家阿米德带着他的妻子还有女儿姬米排着队迎接,原来今天是周六,姬米没有学。

姬米应该有八岁了,长像清秀,是皮肤稍有点黑,见了阳顶天,有些好,又好象有一点点怕他。

这让阳顶天情不自禁的想到卡卡,那个二少女,只要一想起来,他想笑。

陪着越芊芊吃了饭,然后又陪越芊芊去逛街,姬米也跟着去了,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秀气而安静,跟卡卡那个二少女完全不同,越芊芊很喜欢姬米。

阳顶天看出了这一点,晚间床,他搂着越芊芊,道:“芊芊,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小孩子,要不我们生一个吧。”

他这话一下让越芊芊激动起来,搂着他,竟然哭了。

阳顶天吓一跳:“怎么了宝贝?”

越芊芊抽咽着道:“我以为,你不会给我孩子的。”

“怎么会?”阳顶天笑起来:“来,来,我们现在来做一个,明天生。”

越芊芊扑哧一下笑了:“明天怎么会生啊?”

“那要几天啊。”阳顶天吐槽:“美国不行啊,我们国,现在快递好快的。”

越芊芊更是笑得咯咯的。

1301 再送一个

笑了一阵,阳顶天搂着她道:“真的,你打算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不?”

“当然要。”越芊芊连连点头:“不止一个,我要两个。”

“两个啊,团购可以优惠的,要不再送一个吧。”

越芊芊又笑起来:“那三个。”

她痴情的看着阳顶天:“老公,我好欢喜,我有时会担心,怕你不要我,我都在想,算你不要我了,只要肯给我一个孩子,我也不后悔。”

“傻话。”阳顶天脸一板:“傻丫头要打才行,自己把屁股翘起来。”

越芊芊吃吃笑着,果然把屁股翘高了。

啪。

阳顶天毫不客气的抽了一板,还不轻。

越芊芊低叫一声,却是媚眼如丝,媚声道:“我是傻丫头,你再打我吧,我情愿给你打死。”

“那不行。”阳顶天摇头:“你可是我预定的三个孩子的妈,要是把你打死了,我可没办法喂他们,我没这个。”

他说着,在她胸前试着手感。

“嗯。”越芊芊眸子里满是温柔:“要是生了宝宝,我一定要自己给他们喂奶。”

“那身材会不会变形啊?”阳顶天有些担心。

“不管。”越芊芊摇头:“我一定要自己喂他们的。”

这是一个痴情的女子,阳顶天心感动,亲她一下,道:“好,那自己喂,放心,我保证你身材不会变形的。”

说着笑起来:“要不我们先来试验一下吧,角色扮演好了,孩他妈,大宝饿了,要吃奶。”

然后自己拱去。

越芊芊笑得咯咯的,真个拿出了喂奶的姿势。

喂着喂着,情动起来,今夜的越芊芊,特别激动,叫得也特别大声。

不过真说到生孩子,她却跟阳顶天商量,还是再等一年半,她毕业了,那时再安安心心要孩子。

至于屠富路,那没有办法了,屠富路基本可以肯定是不会再醒来了,越芊芊也不会扔下他不管,当然也不会接到家里来,而是送到特殊的养护机构,无非是花钱而已。

越芊芊把她的想法都跟阳顶天说了,她还怕阳顶天不同意,其实她的善良,反而让阳顶天更爱她。

第二天,茜茜给阳顶天打了电话来,说:“大姐头回来了,她说……”

阳顶天立刻打断她:“回来了好,其它什么也不要说,记住一点,她的事,跟我无关。”

cia的监听无处不在,即便没有专门针对他,但若是提到去24号监狱救人的事,说不定会重点监听。

茜茜马明白了,连声道歉:“我明白了,对不起。”

这是一个老实姑娘,阳顶天又安抚她:“没事,对了,黑玫瑰那边跟你联系了没有?”

“她们已经派了人来了,三十个人,还有两车武器dàn yào,都是女孩子,但是感觉好厉害的。”

茜茜的语气带着一点即羡慕又惶恐的味道,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道:“那你们好好跟她们学,有得半年,你们成了她们。”

“嗯。”茜茜应得很乖巧。

话筒突然传来卡卡的声音:“我要做天下第一女杀手。”

然后是茜茜是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又偷听我电话。”

随后是姐妹俩的抓挠声。

阳顶天大乐,听她们闹了一气,再叮嘱了两句,也挂了电话。

朱丽叶回去了,黑玫瑰也派了人去,他对茜茜姐妹的承诺算完成了,以后不必再管。

本来想在越芊芊这边多呆几天,没想到第三天,焦离孟突然给他打电话来,焦离孟在电话里哀叫:“老顶,快救我,我要坐牢了,不对,是游学要坐牢了,也不对,是我要坐牢了。”

他乱七八糟的,把阳顶天都搞糊涂了,先安抚焦离孟几句,让他慢慢说,这才搞清楚。

原来,游学因为搞权钱交易,给人抓住了把柄,举报到了纪委,被双规了,焦离孟现在占了游学的舍,那等于跟着他的舍坐牢。

焦离孟当然不愿意坐牢了,不过游学最近死心塌地跟着他,然后叼着他的手机飞进看守所,所以他给阳顶天打电话了。

“老顶,你在哪里,快来把我放出去啊,我宁愿做鸟,不愿坐牢啊。”

他叫得凄惨,阳顶天没办法,只好答应第二天回去。

他先答应越芊芊至少陪她一个星期的,现在三天要回去,越芊芊跟他撒娇,但也没有太多的不舍,主要还是灵体的原因。

越芊芊跟他说:“反正我睡着了能跟你相会,这好象那些夫妻俩都有工作的,白天各自去工作,但到了晚,都回家了,自然能见着了,心里不会慌凄凄的。”

卢燕她们其实也是这种感觉,只是没有越芊芊说得这么清楚,不过她们能这么想,阳顶天当然也开心,说起来,有些放不开的,反而是他。

第四天,阳顶天便订了机票飞回去,到东城,先找到游学的一处房子,游学变成的鹦鹉在房里等着,见了阳顶天,游学有些惶恐的点头:“仙。”

阳顶天知道,游学是真的把他当仙人了,对游学这个人,阳顶天瞧不,也懒得跟他解说,道:“焦离孟关在哪里,你带路吧。”

“是,请仙跟我来。”

游学立刻振翅飞起,阳顶天便闪进戒指里,跟在后面。

不想游学才飞了窗子没多远,突然受到了两只黑八哥的攻击。

这种黑八哥体形较大,而且相当凶悍,一看到游学,一左一右的扑来,游学吓得一个转身,回头又没看到阳顶天,忙要往窗子里飞。

“别怕。”

阳顶天忙安抚他,同时命令两只八哥滚开。

八哥闻令飞走,游学这才安下神来,继续在前带路,阳顶天因此好的道:“你经常跟这些鸟打架的吗?”

“不是啊。”游学道:“我从来没有去招惹它们,但很多鸟一见我攻击,也不知怎么回事。”

他满腔郁闷:“可能是鹦鹉较少见吧,要不是羽毛太亮色了一点,招来了其它鸟的妒忌。”

1302 自由自在

他这个论调很有趣,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想起先前焦离孟说想要做鸟的话,问道:“你觉得做鸟怎么样?”

游学道:“我觉得做鸟还蛮好的,要是没有别的鸟攻击的话,还蛮自由的,也用不着整天跟人勾心斗角,然后飞行的感觉也蛮好,自由自在。 ”

“也是啊,能飞。”阳顶天点点头。

这时游学回头看他一眼,带一点恳求的道:“仙,我愿意回去坐牢,本是我该得的,但如果仙能垂怜我,能让我变成鸟的话,我也愿意。”

“那个不好弄。”阳顶天摇头:“你的灵魂入了鸟身,你自己的**要死掉了,你舍得啊,象你这种,最多也是关几年吧,家里有人的话,送点钱,关年把半年,一个保外医出来了。”

他这么一说,游学不吱声了,很显然,虽然鸟身也不错,但此彻底舍弃人身,他显然也有些不舍的,别的不说,变成了鸟,女人是玩不成了,而从他有三十多个女人的战绩来看,他显然是很好色的。

没多久,飞进了一间房子,并不是看守所,而是纪委的监察室,这会儿还在党委调查处理阶段,没有转交法律机关,所以没去看过所,阳顶天不太了解这里面的操作,有些误会了。

焦离孟亨受的待遇暂时还不错,单间,床铺整洁,有桌有椅,跟一般的招待所差不多。

阳顶天去的时候,焦离孟盘坐在床看球赛,看得还很入迷。

阳顶天看了好笑:“这家伙。”

不过也可以理解,焦离孟有他在后面撑腰,反正只要他回来了,可以让他变成鹦鹉飞走,不要真的坐牢的,自然不必心焦着急。

焦离孟看得正来劲,游学扑愣愣飞进去,他只是瞟了一眼,叫了声:“小游子。”

不过随即反应过来,抬眼道:“老顶来了没有?”

阳顶天凝音送进他耳:“来了,你装做输了球的样子,倒床装死吧。”

“好咧。”焦离孟大喜。

这家伙有表演欲,眼晴瞟向屏幕,然后鬼叫一声:“连个印度都赢不了,帝啊,把我打进地狱吧,我宁愿呆在地狱里,也不愿与这些臭脚呆在一起。”

叫声,仰天往后一倒,双手摊开,眼晴翻白,四肢还在那里抽啊抽的,仿佛给电打了的一只蛤蟆。

他演得过于逼真,游学都嘎的一声,给了三十二个赞。

阳顶天看着好笑,瞟一眼电视,可笑不出来,原来是国队的赛,他下意识的掩鼻子,国臭脚,还真是臭出了风格,臭出了水平啊。

阳顶天看了一眼,实在不愿看第二眼,在焦离孟眉心一敲,把他的灵体吸出来,同样在游学脑顶一戳,把游学的灵体吸离,然后把焦离孟的灵体打进去,再把游学的灵体打入他自己的身体,前后不过数秒,两个人换了回来。

“嘎,我自由了。”

焦离孟扇着翅膀,从窗口飞出去,再又飞回来,对游学道:“放心,小游子,汝妻子,吾养之。”

阳顶天早发现,焦离孟这人有些活宝的潜质,听了这话,不由得好笑。

游学爬起来,脸有些怔怔,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阳顶天懒得理他,对焦离孟道:“走了。”

“走罗。”焦离孟欢叫一声:“踏破牢笼飞彩凤,砸开铁锁走蛟龙,大爷我去也。”

他扑扇着翅膀,当先飞出,阳顶天跟在后面,焦离孟满心的兴奋,对阳顶天道:“老顶,跟你说,真心的,我觉得还是做鸟好,我以后不做人了,做鸟吧。”

“真的啊?”阳顶天笑着问:“你不是想做黑人吗?”

“不必。”焦离孟大是摇头:“这一段,我借小游子的身体,你又给我施了法,那叫一个威武,本来也爽,那些女人一个个哭爹喊娘的,但突然间给双规,我发现,做人真的没意思,不如做鸟。”

“那你玩不了女人了啊。”

阳顶天笑。

他这话让焦离孟迟疑了一下,道:“也那一哆嗦,只那个味道。”

他停了一下,道:“老顶,我先做一段时间鸟吧,等哪天腻了,你再带我去非洲,给我换个舍,行不行?”

“行啊,这有什么不行的。”阳顶天一口答应下来。

“耶。”焦离孟欢叫一声,在空翻了两个跟斗,然后可能兴奋过度,脑袋晕了,头一栽往下掉。

阳顶天吓一跳,忙发一股灵力出去,给他托起来。

焦离孟晃了晃脑袋,这才又重新飞起来。

“我说你悠着点儿啊兄弟。”阳顶天无奈。

“没事。”焦离孟摇头:“刚才的跟斗没翻好。”

他说着嘎嘎叫了两声,道:“我们现在去哪里?要不先去店里看看,然后晚去唐姐那里,你把我送给她,我这段时间呆她那里了。”

这家伙对唐悦还真是痴情,阳顶天笑道:“我在闲庭信步那边用你的名字买了套房子,车子停在那里,先去那边吧。”

他需要去露个脸,否则焦离孟失踪太久,说不定会引起人怀疑。

到闲庭信步的房子,阳顶天从戒指里出来,焦离孟在房子里飞了一圈,道:“这房子还可以,老顶,你不大在这里住吧?”

“没住过。”阳顶天摇头:“我本来是想,带你去非洲,换个舍,你自己等于在非洲消失了,你后来又说暂时不去,那我顶着你的脸,要个落脚的地方,所以买了这套房子。”

“也是。”焦离孟点头,道:“老顶,即然你不住,那当我的窝了,给我买台大屏幕的电脑,线什么的都装,我无聊的时候,来这边屋里玩游戏,另外,弄点儿啤酒什么的在家里,看球要喝。”

阳顶天听了好笑,道:“你现在是鹦鹉好不好,难道不是吃虫子的吗?”

“我才不吃虫子。”焦离孟大叫起来:“恶心死了。”

阳顶天大笑,下楼,开了车,先去离孟楼。

1303 老实交代

这会儿四点多钟,还不到五点,照理说,这会儿是没什么顾客,但离孟楼这段时间卖螃蟹卖出了大名,便是这个点,也停了不少车子。

“离孟楼这段时间生意火爆。”焦离孟道:“前几天,因为抢一个螃蟹的名额,有两拨顾客还差点打起来。”

“是吗?”阳顶天听了好笑,走进去,店里服务员纷纷跟他打招呼,孙梅闻声出来,喜道:“老板,你来了。”

焦离孟落在阳顶天肩头,油嘴滑舌的道:“梅子姐,你越来越漂亮了,我爱死你了。”

“你这只死鸟。”孙梅眉花眼笑,伸手把焦离孟捉过去,在它头点点戳戳:“老实交代,最近给哪个美女勾走了魂,居然不来陪姐姐。”

“冤枉啊姐姐。”焦离孟做鬼叫:“不是我不想来,是老板不带我来,我可是天天想你的,都说好了要跟你一起洗澡的。”

他换成鹦鹉的那种怪怪腔,引得边的服务员纷纷娇笑调戏他,这让他更加来劲。

阳顶天暗笑摇头:“这家伙,是个活宝,要人哄。”

他早看出了焦离孟的性子,惯坏了的娇宝宝,胆小,懦弱,爱耍宝,这样的性子,有大树遮风挡雨,大家哄着捧着,他很快活,也很机灵。

一旦大树倒了,面对风雨,他受不住了,只会缩进游戏里。

所以他说更愿意做鸟,阳顶天还是相信的,现在的情形,孙梅等人都哄着他宠着他逗着他,他因此金句百出,幽默搞怪,如鸟得风,如鱼得水,非常的开心。

阳顶天摇摇头,也不招呼他,自己楼,进了焦离孟在这边的房子,孙梅跟着来,焦离孟则给几个女服务员缠住了,正在下面耍宝呢。

孙梅跟阳顶天汇报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生意,生意确实非常好,螃蟹不用说了,供不应求,因此还带动了其他的顾客。

“你做得不错。”阳顶天随意看了一下帐单,表扬孙梅。

“应该的。”孙梅脸蛋红仆仆的,看向阳顶天的眼眸里,有着一点异样的光芒,道:“老板,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打不通,我都有些担心了。”

“哦,没事。”阳顶天随口解释:“我跟一个供货商随船跑一些峡谷里面去了,那边没信号。”

“我猜也是。”孙梅点头:“这些螃蟹,可以再多供两个月吗?”

“恐怕有些难。”阳顶天摇头:“我这段时间盯着那供货商,但他那边有点儿资源枯竭的意思了。”

他不知道焦离孟玩鸟要玩到什么时候,万一焦离孟玩几个月鸟,不想玩了,又想变人玩女人了,那他会顶着焦离孟的脸跑一趟非洲,然后焦离孟的脸不必回来了,他也不必再顶着焦离孟的脸露面,那也不好再提供螃蟹。

“这样的螃蟹,确实太难得了。”孙梅有点儿失望,但也没办法。

说了一会儿话,焦离孟飞了来,进门叫:“梅子姐,顾客多起来了,要你下去呢。”

“要你催。”孙梅给他一个白眼,伸手把他捉过来,戳他的脑袋:“你给我小心着,不许勾引美女。”

焦离孟怪叫:“在我眼里,只有梅子姐才是美女啊,其它的,不是冬瓜,是南瓜。”

孙梅给他逗得咯咯笑。

她穿的是一身职业套装,白色短袖衫配青色包裙,焦离孟爪子突然勾着她衣领,往她领口里看:“哇,好深的沟,太诱人了。”

一面叫着,一面竟然把脑袋探了进去。

“呀,你这只色鸟,死流氓。”

孙梅尖叫着打他,瞟一眼阳顶天,脸飞红霞,她不是很漂亮,但害羞时的样子,也颇为诱人。

阳顶天心一动:“咦,孙梅不会是喜欢了我这张脸吧,难道她爱小孟子,哈哈,有趣了。”

孙梅把焦离孟丢开,跑下去了,阳顶天跟焦离孟开玩笑:“孙梅好象喜欢我了,也是喜欢你了。”

焦离孟摇头:“我早知道,但我对男人婆没兴趣。”

我靠,居然还有这么一说,阳顶天忍不住竖起指,焦离孟嘎嘎笑,挥翅做了一个抹头发的动作:“我以前还是蛮招人爱的,是后来我爸出了事,有人搞我,然后我又敏感了点,乱七八糟的招人厌了。”

他说着哎的一声:“老顶,你喜不喜欢孙梅,要不你了她。”

说着却又摇头:“不过孙梅这丫头有点儿死心眼,性子较固执,玩玩怕是不行,了她得娶她,但我希望你能帮我娶唐姐。”

“哈。”阳顶天笑起来:“你还真是够累的。”

焦离孟自己也笑,道:“老顶,弄对螃蟹,呆会我们去唐姐那里,把我送给她,顺便,帮我安慰一下她。”

阳顶天斜眼看着他:“你真不吃醋啊。”

“什么呀。”焦离孟叫起来:“你是我的脸啊,等于是我在她啊,我为什么要吃醋。”

他这逻辑,阳顶天早知道,但还是觉得有些古怪,不过也无所谓,焦离孟即然有这个要求,那他顺水推舟罗,男人嘛,都是爱新鲜的,唐悦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有一股子独特的韵味,再加焦离孟这个因素,还是蛮让他动心的。

这时还早,好不容易来了趟酒楼,打个转走,也太不负责了,阳顶天便又下去,在酒楼里转了一圈,算是在所有员工们面前露了一脸,顺便做了几个不重要的指示,其实主要是焦离孟在插科打诨。

这家伙有趣,仗着他现在是只鸟,见了个女服务生去勾人家衣服,长嘴往衣服里面凑,甚至见一个女顾客长得漂亮,他也过去勾引。

他是鹦鹉啊,是个人都不会防备他的,很快逗得那女顾客眉花眼笑,居然任由他扯开衣领,然后还把脑袋探进去一顿乱蹭,那女顾客根本不拦他,反而给他蹭得咯咯娇笑。

阳顶天远远的看着,忍不住摇头:“这家伙。”

到六点左右,阳顶天这才带了焦离孟往唐悦这边来。

1304 绿色的凉夹板

楼,按门铃,猫眼处闪了一下,门随即开了,唐悦站在门后,身穿一件简单的家居裙,估计是下班回来换的,裙摆到膝盖处两寸左右,没穿裤袜,露出白生生的小腿,脚下踩着一双绿色的凉夹板。

阳顶天头一次发现,她的十个脚指头居然肉乎乎的,又白又嫩,尤其是大、二脚趾头夹着夹板的样子,竟然让阳顶天腹热了一下。

“小孟子,你怎么来了。”唐悦问他:“这会儿应该是最忙的时候啊。”

“有孙梅在呢,我没管的。”

阳顶天笑道:“我给你拿对螃蟹来,对了,我捡了只鹦鹉,嘴巴还蛮巧的,送给你吧,闲时解解闷,可能也会喜欢。”

说着对焦离孟道:“昨夜忧伤,叫人啊,叫唐姐。”

又跟唐悦解释:“昨夜忧伤是他的名字。”

要是换了其她女人,焦离孟不用阳顶天招呼,早油嘴滑舌的粘去了,但这家伙看见唐悦,却傻乎乎的,给阳顶天一招呼,这才张嘴叫道:“唐姐,你好。”

“你好呀昨夜忧伤。”唐悦眼晴一亮:“你嘴巴好甜啊。”

“你先别表扬它。”阳顶天进屋,把螃蟹送到厨房。

唐悦关门,跟着进来:“为什么呀。”

“为什么?”阳顶天哈哈笑:“这家伙一色鸟,见了美女脱不开身的,油嘴滑舌的,特别会勾女人。”

“真的假的。”

唐悦伸手,把焦离孟从阳顶天肩头托过去,焦离孟这时开口了:“唐姐,你好漂亮呀,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是吧,这来了。”阳顶天笑。

唐悦也咯咯笑,手指点着焦离孟鸟嘴,笑道:“你这嘴,还真甜呢。”

焦离孟打蛇随棍:“唐姐喜欢我嘴甜甜,那做我的女朋友吧,我保证每天夸你一千遍。”

“真的呀。”唐悦跟其他人一样,是不可能防备一只鸟的,听到焦离孟的话,咯咯娇笑:“那可说好了,我做你女朋友,你得每天夸我一千遍。”

“好啊好啊。”焦离孟鸟头乱点:“唐姐你真漂亮,气质真好,皮肤真白,呀,你左边的xiong zhào带子露出来了,绿色的细细的肩带,哇,好性感哦。”

唐悦往自己左肩一看,可不是吗,左肩的xiong zhào带子露出来了,她慌忙扯过衣服掩,羞道:“眼晴不许乱看。”

阳顶天哈哈大笑:“现在知道了吧。”

“看来还真是只色鸟。”唐悦娇嗔着轻打一下焦离孟的脑袋:“即然要做我男朋友,那不许这么色。”

“啊呀啊呀。”

焦离孟突然展翅飞起来。

唐悦倒给他吓一跳,退了一步,嗔道:“一惊一乍的,干嘛呀。”

“不是我一惊一诈。”焦离孟摇头:“是老孟叮嘱我,说呆会要对你耍流氓,不许我偷看。”

说着振翅往窗外飞去,边飞还边扭着脑袋对阳顶天叫:“老孟你吧,唐姐姐确实很性感,我都有点动心了,给你一个小时哦,一个小时我回来。”

它说着,飞出了窗子。

唐悦一张脸羞得通红,恨恨的盯着阳顶天:“你这是什么鸟啊?”

其实阳顶天也意外,他也没想到焦离孟突然会来这么一出,先进门还拘谨着呢,一下放开了,不过他瞬间想到了:“这家伙yy唐悦好多年了,自己不敢,现在我顶着他的脸,有了唐悦的机会,估计他想偷看。”

这么一想,即暗暗好笑,但不知如何,又有一种异样的剌激。

看唐悦半羞半嗔,他腹热起来,跨一步,伸手搂着唐悦的腰,道:“什么鸟,你不是很清楚吗?”

唐悦大羞推他:“别……唔……”

却是给阳顶天吻住了。

唐悦先有些羞,心又多少有些纠结,但给阳顶天一吻,身子很快软了下去,等阳顶天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软得象一滩泥了。

眼见阳顶天抱着她往沙发处走,她羞叫:“我先给你做饭。”

“我想吃你。”

唐悦脸更仿佛有火烧着一样,眼晴也半闭起来了,道:“去卧室。”

阳顶天听她的,把她抱进卧室里,唐悦又道:“拉窗帘。”

阳顶天笑起来:“你提防那只色鸟吗?”

唐悦也羞笑道:“你哪里捡来的那只鸟啊,好搞怪的。”

“突然飞来的,我也不知谁养的。”阳顶天呵呵笑,拉窗帘的时候运灵力感应了一下,焦离孟果然没有飞走,先在客厅那边的窗子外,这会儿飞过屋子,可能是往卧室这边窗子飞来了。

正如阳顶天猜测的,这家伙yy唐悦很多年,这会儿阳顶天顶着他的脸,他想要tou kui。

“这家伙。”

阳顶天摇摇头,走过来,说笑了两句,唐悦这会儿却坐起来了,看阳顶天走过来,她红着脸道:“小孟子,还是先吃饭吧,好不好?”

“不好。”阳顶天脸一板:“自己把裙子脱了,不要我说第二遍啊。”

阳顶天说着,床,靠着床档躺下。

唐悦是那种被动型的女人,要是强迫她一下,她也顺从了,但阳顶天故意不碰她,她顿时纠结了,红着脸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板着脸,哼哼两声:“不听话吗,呆会哪些人求饶,你倒是猜一猜,我会不会饶她。”

“不要。”唐悦顿时吓到了,好看的嘴嘟了起来,又气又羞的看着阳顶天:“小孟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我数到三。”

阳顶天曲起三根指头,然后开数:“二。”

唐悦顿时不依了,扑到他怀里来,捂着他嘴:“不许数,不许这么欺负我。”

阳顶天搂着她吻了一下,笑道:“我是要欺负你,要蹂躏你,想打你的屁股,想听你叫……”

他嘴说着,耳朵听到窗外风声,应该是焦离孟飞过来了,他先前故意没有把窗帘拉紧,留了一条缝。

要说他并没有暴露僻,之所以这样,一是他顶的是焦离孟的脸,玩的也是焦离孟心仪的女人,而且次,唐悦主动的时候,焦离孟也看过了,唐悦还拍过了,所以他也放开了,反正是焦离孟的脸嘛,又有什么关系。

然而必须承认,在心,确有一种异样的剌激。

1305 吃饱了

多谢打赏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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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悦虽然羞,但给他一抱一吻,也放开了,骑在阳顶天身,先把自己的裙子脱了,里面是绿色的三点式套装,很性感,然后一面亲着阳顶天,一面吻下去,主动帮阳顶天脱了衣服裤子。

这种妇人,要么放不开,只要放开了,还是蛮柔顺蛮会服侍人的。

阳顶天一面亨受着,一面偷眼看着窗帘缝外的焦离孟,心下感觉怪怪的,想:“我好象也有点biàn tài了。”

一直到九点左右,阳顶天心满意足了,这才给瘫成一团软泥的唐悦发了气,又抱着她去洗了澡。

唐悦勉强有了一点力气,嗔道:“现在知道饿了吧,早说让你先吃过饭……”

“吃过饭再来是吧。”阳顶天点头:“可以。”

“不要了。”唐悦吓到了,赖在他怀里:“那我不去煮饭了。”

“随便你。”阳顶天笑:“我反正吃饱了。”

“不可以。”唐悦又不同意了:“呆会晚饿得慌。”

自己勉力爬起来,收拾一下,进了厨房,这妇人手脚麻利,先前说没力了,真正动起来,利落得很,而且心情显然也不错,好象还哼了几句歌。

女人,果然还是要男人的滋润啊。

没多会,她弄了三菜一汤出来,对阳顶天道:“你先喝点酒,饭还要几分钟。”

她说着,把一坛洞雪藏真拿了出来,却是次阳顶天送螃蟹来给她留的,因为螃蟹这东西性寒,要配黄酒发散才好。

“这酒还有啊?”阳顶天好的问。

“我没怎么喝。”唐悦摇头:“不过这酒确实蛮好喝的。”

“我也要喝。”窗外突然传来焦离孟的叫声,随即飞了进来。

唐悦先前给阳顶天弄得迷迷糊糊,都把焦离孟给忘了,他突然飞进来,唐悦吓一跳,手一抖,洒了不少酒在桌。

“这么好的酒,别洒了啊。”

焦离孟落在桌,伸出尖嘴吸,他这尖嘴还蛮给力,居然真的把酒水给吸了起来。

唐悦看了好笑,道:“你到哪儿玩啊?”

“到外面飞了一圈。”焦离孟巴咂着嘴:“这酒真不错,好喝。”

说着又去吸桌的酒:“可别浪费了。”

“行了行了,我给你倒一杯吧。”唐悦笑着拿过一个杯子,真个给焦离孟也倒了一杯,对阳顶天笑道:“看不出这家伙还是个酒鬼。”

阳顶天也笑:“小心喝醉了给人逮了去。”

他当然知道焦离孟先前是全程旁观,是故意这么说的,玩别人心仪的女人,让别人全程看着,然后还要说破,终究是不太好,所以故意这么说着混过去。

“不会。”

焦离孟也不知听懂没听懂,长嘴插到杯子里,长长的吸了一口酒,仰天长吁一口气:“好酒啊好酒,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故人诚不我欺。”

唐悦平时不喝酒,阳顶天来了,她也给自己倒一杯,焦离孟蹲在桌,要吃什么,跟唐悦撒娇:“唐姐,我要吃牛肉,还有那个豆腐干,好好吃,也来一点。”

唐悦给他拿了一个碗,一把叉子,他要吃什么,给他夹到碗里,焦离孟叉了吃,他那爪子还蛮灵活的,吃两口菜,喝一口酒,插科打诨,时不时的逗得唐悦咯咯娇笑起来。

阳顶天也笑,想:“把这家伙留在唐悦这里,唐悦应该不会拒绝。”

瞟一眼唐悦,唐悦笑得开心,俏脸飞霞,阳顶天暗想:“要是唐悦知道这家伙才是焦离孟,刚才还全程旁观,估计可能会烧锅水,把他烫毛下锅,然后油炸了吃掉。”

这么想着,觉得特别有趣,忍不住笑起来。

唐悦看他一眼道:“你笑什么呀,笑得怪怪的?”

“没有。”阳顶天摇头:“我是发现,这会儿的你,特别迷人。”

这话语意双关,唐悦羞瞟他一眼,眸子里水汪汪的,让阳顶天心也一下荡漾起来,抓着唐悦的手道:“我今晚不回去了。”

本来在这种情形下,唐悦应该是不会拒绝了的,她心里确实是纠结的,她年纪焦离孟大,又有儿子,并不觉得焦离孟是良配,不想嫁给他。

但在身体,她却又给阳顶天征服了,她这个年纪,本来较饥渴的,再给阳顶天一开发,真的有些春情泛滥了。

所以,这时候情之所至,阳顶天要留下来,至少她不会赶阳顶天走。

可没成想,焦离孟在边突然叫好:“留下好,不走了。”

唐悦一下子羞到了,低声道:“不好,给人看见,到时传闲话,要是听到了,不好。”

她看阳顶天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忙又解释:“因为他爸爸给双规,有人拿这话逗他,他都急了,说要拿他的玩具枪去打死人家,这孩子,较敏感。”

她这么一说,阳顶天没什么好说的了,只好点头:“那好吧,吃了饭我回去。”

焦离孟先前看唐悦给阳顶天弄得服服的,以为唐悦是不可能拒绝的,自己敲敲边鼓也算是凑趣,结果发现反而起了反效果,顿时傻了眼,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半天才道:“唐姐,再给我来一杯。”

“你小心喝醉了呀。”

唐悦笑着,给他倒了一杯。

“醉了好。”焦离孟摇头晃脑:“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长醉不复醒,世间英雄皆尘土,惟有饮者留其名。”

乱七八糟的叫着,长嘴伸到杯子里,把一杯酒一口喝干。

他若是人身,这点酒没事,可他是鸟身啊,顿时在桌子打起了醉拳,东一晃,西一拐,歪着鸟头看着唐悦:“唐姐,其实我才是小孟子啊,我爱你好多年了,你知不知道,知道我为什什么娶姜好吗?因为她的侧脸跟你很象啊。”

“你说什么呀?”唐悦给他说愣了,不过随即以为是阳顶天教他这么说的,瞟一眼阳顶天,俏脸通红,但眸子却水汪汪的。

阳顶天也给焦离孟的突然暴点弄晕了,不过与唐悦眼光一对,立刻知道唐悦误会了,是啊,唐悦绝不可能想到,面前这只鹦鹉,其实是鸟的身子,居然顶着焦离孟的灵魂。

1306 我会飞

“还好她不知道真象。 ”阳顶天暗抹一把汗,却见焦离孟拐着拐着,掉桌子下去了,他慌忙伸手,途给接住:“小心。”

“我没事,我会飞。”焦离孟嘎的一声叫,双翅扑愣,在房乱飞起来:“做鸟好啊,自由啊,其实做人真的不快活。”

叫着,落到一边沙发,站不稳,一头栽倒,仰天倒在沙发,双翅摊开,双爪向天。

这个样子,非常搞笑,唐悦抿嘴笑道:“它喝醉了。”

“我没醉。”焦离孟挥着一个翅膀:“算身体醉了,我心里也明白,什么事我不知道,哼。”

他冷笑两声,扭头看唐悦:“不过唐姐原来你在床这么骚,我以前倒是真的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在床也会好端庄的。”

“呀,你说什么呀。”

唐悦羞得叫了起来。

焦离孟嘎嘎笑,打个酒嗝,眼一翻,不再说话了,好象是睡过去了。

“这只死鸟,它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呀。”唐悦又羞又气。

阳顶天哈哈笑,唐悦羞得捶他一下,疑道:“它先前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可能吧。”阳顶天笑着点头。

“可你不是拉窗帘了吗?”唐悦惊羞。

“窗帘是拉了,但窗子可没关。”阳顶天笑,根本不在乎,唐悦害羞的样子,反而蛮好玩的,不会害羞的女人没意思了:“这家伙精怪得很,它要真想看,把窗帘扯开一点行,它爪子蛮灵活的,没见他吃东西,叉子玩得那叫一个溜。”

“这色鸟。”唐悦嘟嘴骂,又好:“它怎么养成了这么个僻好啊,它一只鸟,看人做什么?”

“也许不是这个僻好,是你先前叫得太大声了吧,把它吸引过来了。”

“呀,不许说。”

这下唐悦又羞到了,扑过来捶他,阳顶天呵呵笑着,伸手一扯,唐悦扑到了他怀里,阳顶天搂着她腰,伸嘴吻。

唐悦挣扎了一下,随即软掉了,任由他吻了好一会儿,道:“先吃饭吧。”

“酒还没喝完呢。”阳顶天笑:“有一种酒,叫碧雪洗银枪,你喝过没有?”

“碧雪洗银枪?”唐悦摇头:“没喝过,名字好听。”

“想不想喝?”阳顶天笑。

“这里也没有啊?”唐悦一下没反应过来。

“怎么会没有?”阳顶天笑着,凑到她耳边一说,唐悦呀的叫了一声:“你好坏。”

“喝不喝?”

“不喝……喝……”

阳顶天最终没有留下来,肯为孩子考虑的母亲,值得尊敬,他不想唐悦为难,万一真有什么话传到耳朵里,以后唐悦会后悔。

别说小,现在的小孩子精怪,而小区里那些妇人,一个个舌头又都有七八尺长,别看是所谓的城里人,跟红星厂那些妇人,没有什么区别,最爱传的是这些事情。

阳顶天离开,但焦离孟给他留下了,这家伙完全醉死了,阳顶天又没带笼子来,还是唐悦想办法,拿一个空饼干盒子,把这家伙扔进去,再钻个洞,穿根绳子挂起来,免得有老鼠。

阳顶天要冒充焦离孟露脸,把车开回闲庭信步来,还在小区下面买了烟,然后才进的楼。

第二天午,焦离孟给阳顶天打了电话来:“唐姐把我留下来,不过警告我,不许再胡言乱语,否则要赶我走,哈哈哈,我终于能正大光明的留在她身边了。”

“那你留下吧。”

阳顶天也觉得好笑,又有些感慨。

焦离孟这个人吧,性子软了点,不太合他口味,但处了这么一段时间,他倒还真觉得,这人有趣,做朋友还行,这人软弱,但软弱的人往往善良啊,没有歪心。

这天是周五,下午唐悦要去接的,午倒是在家,但要防闲言碎语,尤其是最近游学给双规,唐悦要照顾的情绪,阳顶天也不好时时过去。

再一个,对冒充焦离孟泡唐悦,尤其焦离孟现在还在边看着,阳顶天心里终究觉得有点儿怪怪的,现在即然焦离孟守在唐悦身边了,他也不太想去了。

挂了焦离孟电话,阳顶天借戒指出去,也不能回江湾丽影,因为到处是摄像头,他先前没有回江湾丽影,这时突然从里面钻出来,可闹灵异了。

他到江边一个无人处闪身出来,换了自己的脸,然后才打个车往马晶晶这边来。

到马晶晶家,开门进去,马晶晶却不在家,打马晶晶电话,才知道马晶晶在涉江苑这边。

过来,钟郁青也在,看到阳顶天,她笑着打了个招呼:“唷,我们的大忙人终于现身了,还说要你帮着买几对螃蟹呢。”

“螃蟹?好说。”阳顶天点头:“不用买,我给你搞几对来行。”

钟郁青正色道:“我可不是说水产市场那种二三两的,是晶晶那种几斤的呢。”

说着对马晶晶嗔道:“死晶晶,吃螃蟹不叫我,吃完了,拿壳来跟我炫耀,还说要保存螃蟹壳,弄什么后现代艺术,只恨我不是男的,我要是男的啊,嘿嘿,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后现代,姐非得让你叫得两眼翻白不可。”

“呀,你才是死流氓。”马晶晶打她一下:“敢不敢再粗野一点。”

钟郁青笑着躲闪,对阳顶天道:“晶晶嫌你不够粗野呢,你到底是不够粗,还是不够野啊。”

这女人的嘴,还真是敢说,阳顶天笑看马晶晶,道:“我也不知道。”

钟郁青便对马晶晶笑道:“问你呢。”

“还说。”马晶晶掐她一下。

“呀。”钟郁青尖叫起来:“不是跟你男人要两对螃蟹吗?又没说要跟他床,这么说死手,还说好基友一被子呢,我算是看清了。”

“那你跟他床啊。”马晶晶笑:“亲自体验一下,粗不粗,野不野。”

“那可说好了啊。”钟郁青斜眼瞟着阳顶天:“先下个单,话说姐姐我还真是好了,晶晶到底是怎么给你迷的,难道真的是特别粗。”

“说了你亲身体验一下不行了。”马晶晶一点也不怵。

1307 这样的一面

阳顶天可不敢接口,但看着这样的两个女人开一些荤玩笑,倒也别有一番趣味,东城数百万电视观众,谁能想到,那个屏幕大气端庄的马晶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开了一会儿玩笑,又跟着看了一下装修现场,这家装修公司是钟郁青的关系,马晶晶私下跟阳顶天说过,那老板跟钟郁青关系好,可能有钟郁青的股份在里面,所以装修质量是靠得住的,选材什么的,也不必担心。

当然,这里面,钱是最重要的,阳顶天当着钟郁青的面,给马晶晶打了三千万,钟郁青自然也不客气,设计固然是拿出了最高水准,材料面,可也是死命的往好里或者说贵里用。

装修现场较乱,也没什么可看的,看了一圈下来,当阳顶天说到拿了对螃蟹放在马晶晶家里,钟郁青立刻跳起来:“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啊,死晶晶,次的螃蟹我一口没吃到,我做梦都牙痒痒的想咬你一口,今儿个绝对不能少了我。”

“你个吃货。”马晶晶笑道:“行,今天你一个人包一只,公的母的任你挑。”

“这才是好姐妹嘛。”钟郁青笑着去搂马晶晶的腰:“来,亲个。”

“嘴脸。”马晶晶娇笑着推开她。

回到马晶晶家,钟郁青先跑到厨房里,一看那对螃蟹,顿时尖叫起来:“呀,好大,好粗,好野,晶晶,姐高朝了你信不信?”

“这女人疯了。”

马晶晶有些无奈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一眼阳顶天,阳顶天呵呵笑,悄悄在她臀挠了两下,马晶晶顿时身子一软,悄声道:“别。”

阳顶天又挠了两下,凑到她耳边道:“为什么呀。”

“给她看到笑话。”马晶晶耳根子都红了:“这女人疯的。”

她平时娇矜,但是经不得阳顶天的手,阳顶天的手只要摸到身,她整个人都是软的,说起来不止是钟郁青怪,偶尔的时候,她自己也怪,怎么给阳顶天迷住了,她也不图他的钱,他人也只这个样,最初的时候,真的是无怨无悔的投入的。

后来左想右想,还是阳顶天那双手,好象有魔法一样,一旦给他碰到了身子,再也脱身不得。

到现在,更是完全不堪了,只要他的手搂来,甚至不要搂,只要随便哪里碰一下,她酥掉了,呼吸发紧,耳根发热,身发潮,真好象得了花痴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在心里告诉自己,无怨无悔。

不过现在钟郁青在这里,可不敢跟阳顶天亲热,忙快走两步,进了厨房,假意嗔道:“光叫有什么用啊,先得蒸熟了,才有得吃,赶紧的,帮我剥蒜捣姜泥。”

“哎,你瞧好吧。”

钟郁青应得爽快,但看着那两螃蟹却有些慌:“啊呀,你这么拿它们放微波炉里啊,不怕它们夹你啊。”

“这个有技巧的,你得从后面来。”

马晶晶说着,手伸到那只公螃蟹背后,从后面抓着两个夹子,把螃蟹提了起来。

“小心小心。”钟郁青惊叫起来:“我给你开微波炉。”

看着马晶晶把两只螃蟹都放进去,钟郁青拍着胸口道:“死晶晶,可担心死我了,我发现你还是跟学生时代一样,看着你最娇弱,胆子其实数你大。”

“所以我才是攻,你们都是受。”马晶晶叉着腰,得意洋洋。

“是,总攻大人。”钟郁青手放在腰间,蹲了两下,仿佛古代的小丫头。

阳顶天笑嘻嘻的看着她们开玩笑,觉得很有趣。

等到螃蟹熟了,开吃,拿了酒出来,钟郁青喝了一口,又尖叫了:“这酒,至少得百年了啊,不对,只怕还不止百年。”

她说着,拿起酒坛子,下看了一圈,在底部看到一行细字:永乐十三年青浦。

她顿时叫起来:“永乐十三年,我算一下,永乐十三年是哪一年来着,对了,那一年有件大事,汉王朱高煦犯事,被废为庶人,那一年应该是1415年,距现在。”

她说到这里,猛地张大嘴巴:“六百多年了?”

她似乎难以置信:“这是六百多年前的酒,怎么可能?”

她看着马晶晶,又看向阳顶天:“阳顶天,这酒你哪儿买来的。”

她这么一问,阳顶天有些头大,这酒他前前后后,吃的送的,干掉几百坛了,也知道是明初的酒,但他从来不知道,酒坛子面有这些信息,更没有想到,钟郁青这女人,竟然仅从酒坛子的一行刻字,能精确的报出年份,甚至那一年发生过什么大事都知道,这也太吓人了吧。

“晶晶次说她们宿舍里都是学霸,看来还真的是。”

阳顶天暗抹一把冷汗,道:“不是买的,朋友送的。”

“这真是六百年的酒?”钟郁青不信。

“怎么可能。”阳顶天摇头:“我朋友也二十多岁,可能是订坛子的时候,故意刻这么一行字吧。”

“我说了,怎么可能。”钟郁青吁了口气:“六百年的酒,早挥发光了啊。”

她放下坛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摇头了:“不对,这酒绝对有年头了,我姥爷家里以前有个大酒窖,收藏的最久的年份酒,从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到一百多年的,我全尝过,哪怕是那种一百多年的,都没有这种酿香。”

她说着看马晶晶:“晶晶你也尝过的,是不是?”

马晶晶眉头微凝:“你说那年寒假喝的酒啊。”

她想了一下,点头:“你说的那一坛百年份的,好象确实是这个味。”

“不不不。”

钟郁青摇头:“我几乎是在我佬爷的酒窖里泡大的,白酒不说,只要是黄酒,过不得我的嘴。”

说到这里,她又把酒坛子抱了起来:“这个酒,至少是百年以,说不定还真是永乐年间的。”

一得出这个结论,她自己有些惊到了,扭头看向阳顶天:“阳顶天,你那朋友是哪儿的,能介绍给我认识不?”

1308 问那多干嘛

阳顶天可没地方找这人去,只好撒个谎:“认识的朋友,我自己也没见过。”

“那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好不好?”

这是要砸破砂锅问到底了,阳顶天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她,看一眼马晶晶,马晶晶看出他的为难,嗔道:“死青青,喝酒喝酒,你问那多干嘛呀?”

“一般的酒我当然不问,可这个酒。”钟郁青举了一下酒坛子:“这已经不是酒了,如果真是六百年前的,它是物了。”

“那喝了这物。”马晶晶干脆,把杯酒一口干了,伸手:“坛子给我。”

“你是一盲。”钟郁青把身子一扭,闪开她的手,一脸鄙视。

“行了,我知道你是化人,我只问一句,化人,今天这酒,你还喝不喝了?”

“不喝。”钟郁青断然拒绝:“这真要是六百年前的酒,那太稀罕了,绝不能这么喝掉。”

“那你稀罕着呗,我可不稀罕。”马晶晶说着起身,到厨房柜子里,又搬了一坛出来,还没开封的。

她不是个爱炫耀的人,但从次去温泉峡谷,阳顶天抱着她跑擎天柱,她知道了,阳顶天不是一般的人,再后来,又有了夜夜灵体相会的术,她更知道,阳顶天绝对不是普通人。

她相信钟郁青的话,这个酒,可能真是几百年前的,而阳顶天明显不想说,她当然要帮着掩饰。

她不会怪阳顶天瞒着她,因为她不是那种什么都要问清楚的俗人,她心里反而只有感动,阳顶天不声不响的,把最好的酒拿了给她喝,还每个月让她送两坛回家里去,这才是真爱她的心啊,至于不告诉她来路,那有什么关系?

钟郁青稀罕,她再抱一坛出来,物以稀为贵,多了不值钱了,她左一坛右一坛的拿出来,钟郁青不会那么激动了。

但钟郁青一看她拿出一坛没开封的酒,顿时跳了起来:“没开封的,姑奶奶,祖宗,求你,千万别开。”

她跳过来,直接抢了过去,端起坛子看底部,兴奋的叫道:“都是永乐十三年的,光这个坛子都是物啊。”

“那你抱着坛子啃吧。”马晶晶给气乐了,回头拿起钟郁青放下的那半坛酒,给自己和阳顶天都倒了一杯,端着坛子看钟郁青:“一句话,喝还是不喝。”

钟郁青一脸纠结:“晶晶,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了。”

“这女人疯了。”

马晶晶冷哼一声:“行了,那坛酒送你呢,现在好好的来给我喝酒吃螃蟹,否则休怪我不念姐妹情份,把你做螃蟹收拾了。”

她说着,给钟郁青倒酒。

钟郁青抱着酒坛子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到脚边,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闭眼晴:“这种香浓,这种醇厚,是岁月的味道啊,可惜我佬爷过世了,要是他在世,一口能品出来多少年份的。”

马晶晶斜瞟着她:“酒是酒,酒是用来喝的,再多少年份,喝到嘴里也是酒。”

“懒得跟你说。”

钟郁青不理她,而是看向阳顶天:“阳顶天,把你那朋友,介绍给我,行不行?”

她真的要穷根究底,阳顶天可头痛了,看一眼马晶晶,马晶晶也一脸的无奈。

阳顶天心一动,手指轻轻在桌一叩,他杯的酒立时飞了起来,他再一吸,淡红色的酒水顿时如一条红色的小舌一般,飞进了他嘴巴里。

“哇。”钟郁青看得目瞪口呆:“你这是什么功夫啊?”

“喝酒的功夫。”阳顶天呵呵笑:“我那朋友,也是江湖人,隐居深山小村之,不愿见人。”

他这把话说死了,最主要的是,他露了这么一手,钟郁青信了啊,光这一手,是电影才能看到的特技啊。

“难怪。”钟郁青连连点头,瞟一眼马晶晶:“我说以晶晶的傲性,怎么给你迷了,要死要活的,原来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你才要死要活的呢。”马晶晶嗔道:“喝酒,吃螃蟹,再吱吱歪歪的,信不信我把你塞坛子里,六百年后再给你开封。”

“要真能把我封酒坛子里六百年,那可美死了。”钟郁青一脸花痴的表情,马晶晶都给她气乐了,阳顶天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在阳顶天反复保证这酒还很多,并且允诺送钟郁青两坛之后,钟郁青终于放开肚量喝了起来,这女人的酒量吓阳顶天一跳,她一个人居然喝了差不多小半坛,至少也得有五六斤啊。

而且当场没醉,会自己给助理打电话,让助理来接她。

看钟郁青扶着女助理离开,马晶晶关门,长吁了口气:“可算是把这疯婆子弄走了。”

阳顶天笑道:“她酒量很厉害啊,不过更厉害的是那脑子,学霸啊。”

“这丫头脑子很活的,是脾气不太好,本来在省委宣传部的,看不惯,闹了一场,自己跑出来弄了个设计室。”

马晶晶说着摇摇头:“她佬爷是高干,要是脾气好一点,这会儿至少至少,也得是个正处。”

“难怪她说她佬爷有个酒窖。”阳顶天恍然。

“那倒不是。”马晶晶摇头:“酒窖其实是她佬佬家的,她佬佬家以前是大地家大商人,因此革他佬爷也跟着受了累,十年牛棚,成了个酿酒老倌,后来虽然复了职,年纪也大了,倒是好了她,佬爷退休后,她跟着佬爷他们住,天天泡酒窖,成了个小酒鬼,有一年放假,还带了我们几个去,然后几个傻丫头全醉倒在她佬爷的酒窖里。”

马晶晶说着,咯咯笑了起来。

她喝得虽然不象钟郁青那么疯,也有几分醉意了,这会儿整个人挂在阳顶天身,精致的脸晕着淡淡的红霞,那股子女人味儿,难描难画。

“没让人给你们卖了。”

阳顶天在她鼻尖轻轻吻了一下,笑。

“才不会。”马晶晶得意:“她佬爷退休回老家,那可是德高望重啊,咳嗽一声,整个县里都要晃三晃。”

“那肯定是。”阳顶天点头。

1309 六百年

“对了,这酒,是不是真的有六百年了啊。”马晶晶好的问。

“具体年份我也不知道。”阳顶天摇头:“不过应该是明朝初年的,明朝到这会儿,几百年了?”

人家是学霸,他是盲,明朝有多少年,到现在多少年,他是真不知道。

“明朝初年到现在,那真有六百多年了。”马晶晶疑惑的道:“酒可以封六百多年不挥发吗?应该早挥发了吧,青青她佬爷家的酒,那些她佬佬的佬佬传下来的,一坛酒只剩下小半坛了,封得再好都不行,哪怕地窖挖得再深,保持恒温,也总要挥发掉大半,那种酒开封是不能喝的,要掺新酒。”

“肯定会挥发啊。”阳顶天点头。

他先前没想到雪尘子为什么会把酒都藏到戒指里,这会儿想到了,应该是为了收藏,防止挥发。

“真的是六百多年的酒,那太珍贵了,让我们这么喝掉,太可惜了吧。”

“有什么可惜的。”

阳顶天在她红唇轻轻吻了一下:“在我心里,你才是最可珍贵的,酒算什么呀,别说六百年,六千年,想喝也喝了。”

这话甜,马晶晶眸子里柔情似海,主动送红唇。

吻了一下,她娇腻的道:“那我以后还要喝。”

“好。”阳顶天点头。

“我现在还要喝。”马晶晶有点儿醉意了,扭着腰肢撒娇。

“那把另一坛开了。”

先前那半坛,多半进了钟郁青的肚子,喝了个底儿掉,这会儿要喝,只能开另外一坛了。

阳顶天开了封,倒了一杯酒,突然想到先前跟唐悦喝酒玩的游戏,一时起兴,想对一下这两个女人的异同,笑道:“我有个新喝法,叫碧雪洗银枪,想不想试试?”

马晶晶咯咯笑,眸子里仿佛汪着三春的桃花水,腻声道:“什么碧血洗银枪,武侠啊?”

不过她是极聪明的女子,虽然有点儿醉意,但话出口悟到了,咯咯笑起来,不等阳顶天解释,她站起来,道:“那我给你凑趣,加一个红拂女吧,你等着。”

说着,她起身走进卧室,没多会儿出来,一亮象,阳顶天眼光刷地直了。

马晶晶竟然换了一身红色的情趣连体渔装,那火一样的颜色,再配着她雪白的肌肤,阳顶天一下子燃了……

这游戏玩到三点,后果是,渔装撕成碎片,马晶晶也给揉搓成了一塌软泥,无论阳顶天怎么发气,她都起不来了。

她还要班呢,这下怎么办?

马晶晶无力的道:“你把手机给我,反正明天也要请假,提前请个假好了,最多双休我值班。”

“明天要请假,什么事啊?”阳顶天把手机给她拿过来。

“后天我妈生日啊,我明天要回去。”

“又把我丢下啊。”阳顶天故作失望。

马晶晶便吃吃笑,摸他的脸:“次的螃蟹,还有酒,我爸妈都特别喜欢呢。”

“行。”阳顶天一脸的狗腿道:“我呆会给你准备好,要多少有多少,是要做酒不?”

“那也没有。”马晶晶摇头:“平常生日,亲戚都不会来,是我妈几个闺蜜可能会来。”

“那我准备四对螃蟹,八坛酒,够不够?”

“够了够了。”马晶晶亲他一下:“你真好。”

然后她打了电话请了假,阳顶天抱着她去洗了澡,再又发气十分钟,又休息了一个小时,马晶晶才算是勉强恢复过来,然后要阳顶天陪她去珠宝店,她要给他妈挑个玉镯子。

阳顶天开车,到珠宝店,马晶晶看了一对镯子,要一百八十八万,阳顶天还嫌价格低了,问那服务生:“有没有更好的。”

马晶晶道:“这对可以了啊。”

阳顶天摇头:“看有没有更好的。”

马晶晶不是个物质型的女子,但她能感受到阳顶天的心意,也不拦他,只伸手挽着他胳膊。

这可是公开场合,而且珠宝店这种地方,都是有监控的,虽然马晶晶戴了副茶色眼镜,但只要熟悉她的人,还是可以认出来的。

阳顶天有些担心,但马晶晶不以为意,他知道她是那种骄傲的女子,为了爱,粉身碎骨也不怕的,这让阳顶天感动,也更想维护她,只不过这会儿也没什么办法,这种公开场合,尤其怕闹灵异事件。

不过想想也放开了,即便闹出来,他也搞得定,反正对马晶晶这种名女人来说,私下里的小道消息是断绝不了的,只要不公开报道行,而次他怼史达旺的事让他知道,关于他的事,头是不会允许公开报道的。

这时店主亲自出来了,捧了一个盒子出来,里面是一对镯子,桃花眼只对活物感兴趣,阳顶天更不懂珠宝,但即便他不懂,只冲那种通体碧翠的绿意,看着是那么的舒服,他知道,这对镯子是极品好翠。

马晶晶也喜欢,试着戴了一下,赞道:“这对镯子不错,我妈肯定喜欢。”

“那买下来。”

阳顶天毫不犹豫,问了一下价,果然不便宜,一对镯子,两千一百八十万,哪怕在东城,也值一套别墅了。

但阳顶天现在惟一不缺的是钱,眼晴都不眨一下,直接刷卡。

马晶晶道:“是不是太贵了?”

“那要看买给谁。”阳顶天笑:“买给你妈,一点也不贵。”

马晶晶心里更甜了,挽着他的胳膊也更紧,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他身。

她不看重钱,但心爱的人看重她,肯为她花钱,她还是开心的。

阳顶天倒是有些提防,因此跟老板叮嘱了一句:“你们对顾客的信息什么的,会保密吧?”

“老板你放心,我们这是珠宝店,对顾客的信息,是绝对保密的。”

这老板是个聪明人,这样的顾客,一定要拉住啊,不但信誓旦旦的保证,而且在阳顶天瞟了一眼摄像头后,他立刻当着阳顶天的面,把摄像头里拍下的录像当场给删了。

他这作派让阳顶天很满意,给了那老板一张名片,道:“若还有这种极品的珠宝,你可以通知我。”

1310 骄傲的女人

“哎哎。 ”

那老板连声答应,很细心的把名片收了起来。

阳顶天挽着马晶晶下楼,车,阳顶天道:“那老板可能认出你了。”

“那又怎么样?”马晶晶根本不在乎,在阳顶天脸亲了一下。

骄傲的女人啊。

但征服这样的女人,才让男人更有成感。

但她越是不在乎,阳顶天越要为她考虑,那老板即便认出马晶晶,也肯定不会说的,随便一甩几千万的顾客,那老板一定要精心维护。

然后录像也删了,似乎不可能有什么事了,但阳顶天总好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往窗外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的,又看不出什么异样。

“不管了。”

他随即把担心甩到脑后,今天的他,无论有什么事,他都有绝对的自信可以摆平。

次齐备跟他说过,他的名字是绝密,报刊是无论如何不会报道他的,而只要出现他的名字,会给安全机构盯,会有人立刻察看并跟踪来源。

所以他相信,哪怕有什么人拍到了他跟马晶晶在一起的照片,也是没什么用的,只要发出去,几分钟之内,会给删除,然后还会受到调查和警告。

他的感觉没有错,确实有人盯了他,他和马晶晶的车子开走,一个人从珠宝店后闪出来。

这个人,是骠子。

骠子为什么在这里呢?

原来闻雁过几天要生日了,加最近生意好,手头有点钱,骠子想给闻雁买件礼物,结果刚到珠宝店对街下车,看到马晶晶挽着阳顶天胳膊下来。

骠子和阳顶天一起长大的,自然一眼能认出来。

他刚想叫,下意识的瞥一眼阳顶天旁边的马晶晶,刹时呆住了。

如果说,阳顶天化成灰骠子都不会看错的话,那么,马晶晶即便化成灰再吹散到空,骠子也是不会认错的。

骠子是马晶晶的铁杆粉丝,每天都要看马晶晶的节目的,最近生意忙,六点半的看不了,随后第二天也要补看,几年下来,只要是马晶晶主持的节目,他一期不拉,可以说是雷打不动。

如果马晶晶那几天请假不节目,他跟失了魂一样,会想办法去搜马晶晶的消息,看为什么不节目,是不是调开了,或者出了什么事,直到马晶晶再节目,他才会回过神来。

他这人是这样,有这么一股子彪劲,所以在红星厂,有人叫他骠子,也有人叫他彪子,意思是说他彪。

他这样的人,盯了马晶晶好几年,虽然从来没见过真人,然后马晶晶还戴了一副茶色眼镜,但还是给他一眼认了出来。

但认出的第一眼,骠子却反而有些难以置信。

不是不相信碰到了马晶晶,同住一城,虽然东城是千万人的大都市,但偶尔碰了,不稀。

不相信,是因为马晶晶挽着阳顶天的胳膊,然后阳顶天说了句什么,她还对着他笑,那笑容,太熟悉了。

再然后,因为对面有人过来,牵着个小孩,马晶晶往边让了一下,这让她的身子紧靠着阳顶天。

骠子非常清楚的看到,马晶晶鼓翘的胸部因为这个闪让的动作,而紧紧的贴在阳顶天胳膊,压得变了形,并且这个动作一直持续到那个小孩子通过。

这种亲密的接触,在男女之间,只除非是特别亲密的人,否则绝不可能。

马晶晶和阳顶天,这是骠子难以相信自己眼晴的原因。

阳顶天这两年发财了,他是知道的,这边阳顶天买双燕大酒店他不知道,但在红星厂,阳顶天开了刀具厂,他是知道的,但发财是一回事,阳顶天居然泡了马晶晶,这是他无论如何难以想象的事情。

阳顶天虽然发了财,有了点钱,但东城有钱人多了,阳顶天即便发了点财,在骠子眼里,也不过如此。

而马晶晶是什么人,东城第一美女主播,东城一枝花啊,不但长得漂亮,而且性子清高,那气质,那性格,那眼界,是阳顶天这红星厂出来的土包子配得的吗?

在骠子眼里,马晶晶是天的凤凰,而他和阳顶天这样的人,不过是田边的癞蛤蟆而已,癞蛤蟆想骑到凤凰身,这不是白日做梦吗?

是的,在他眼里,阳顶天即便发了点财,有了点钱,也只是一只癞蛤蟆,因为他太了解阳顶天了,那人,一典型的diǎo丝,马晶晶那种天仙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看得一根diǎo丝啊,更莫说让他抱床,然后摆着各种姿势让他弄,那怎么可能啊?

可事实摆在眼前,那是阳顶天,他绝不会认错,挽着阳顶天的是马晶晶,也无论如何不会认错。

“这怎么可能?”

看着阳顶天和马晶晶钻进车子,马晶晶车的时候,还在臀后做了一个抹裙的动作,那姿势,不仅仅是美,是一种难言的气质啊。

那绝对是马晶晶,不可能错的。

可为什么她会跟阳顶天在一起。

骠子突然想起过年前,当时商量回家坐便车的事,阳顶天接了个电话,说马晶晶叫他去吃饭。

当时骠子只以为阳顶天是吹牛皮,还说了一句,让阳顶天帮他给马晶晶问个好。

“难道他没有吹牛皮,他那个时候泡了马晶晶,那一天,真的是马晶晶叫他去吃饭?”

这个念头生出来,让他整个人都傻掉了。

一直到阳顶天把车子开起来,他才猛地醒过神来,慌忙叫住经过的一个出租车,扯开门坐去,随手掏出一张百元的红票子,对那司机道:“盯前面那台车。”

“哎,瞧好吧。”

那司机见钱眼开,果然紧紧的跟在了阳顶天车子后面。

骠子眼晴同样死死的盯着阳顶天的车子,心念头不住的翻腾:“一定是我看错了,绝对是我看错了,不可能的,怎么可能,马晶晶那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可能给老顶那个二货骑,她那样的气质,真要给阳顶天骑了,那真好白天鹅给癞蛤蟆骑了啊,她自己也会觉得丢人吧。”

1311 不可能错的

一面否定,却又一面肯定:“但那是老顶没错啊,那是马晶晶也没错啊,不可能错的,马晶晶那么公开挽着老顶下来的,那奶还在老顶胳膊挤成了肉饼,绝对没有错,难道是最近太累,眼晴花了?”

想到这里,忍不住揉了揉眼晴,那司机还关心他,道:“你放松一点老板,有我盯着呢,绝对丢不了的。”

“没事。”骠子摇摇头。

突然又想到另一件事。

“猴子次开店,马晶晶给猴子写微博,是老顶给弄的,马晶晶性子清高,是从不给人写微博打广告的,可偏偏给猴子写了,那说明老顶在她那里,任何人的面子都要大啊,难道说,老顶真把她给了?”

虽然推测越来越接近真象,但他心里始终难以相信。

车开了三十多分钟,阳顶天他们的车子到一幢公寓前面停下了,然后阳顶天跟马晶晶下了车。

在车的时候,马晶晶把眼镜推到了额头顶,下车的时候,又转了一下脸,刚好跟骠子对了个正脸。

这张脸,太熟悉了,甚至阳顶天还要熟悉啊,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看马晶晶的脸,那是天天盯着看,各种角度各种背景,缩小了看,放大了看。

至于阳顶天的脸,那有什么看头啊,看到是个人行了,不会细看的。

如此熟悉的脸,无论如何都不会看错,还有那个身段,马晶晶这两年是经常站着主持节目的,身段他也异常熟悉。

这是马晶晶。

但这个马晶晶,却在下车后,跟着阳顶天进楼,绕过车子,居然主动伸手,虽然不再是挽着阳顶天的胳膊,但也是牵着了阳顶天的手,而且是五指交叉。

不记得是在哪篇看过,男女之间,但凡是五指交叉牵手的,绝对可以证明,他们身体交叉进入过,因为这本是那个交插的表现。

“错不了了,居然真的是这样,老顶真的走了狗屎运,居然真的把马晶晶抱了床。”

确认了这一点,骠子心里,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羡慕妒忌恨?

他不知道,总之是无法形容。

仿佛初次吃槟榔,那种全身发热脑子发晕的感觉。

“老板,再去哪里?”

他发呆,出租车司机可等不得了。

“去信息港那边吧。”

骠子心里,这会儿仿佛揣了一个大火球,直欲喷发出来,而他们一起玩的,是猴子几个,他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猴子,这个时候,一定要找个人说出来啊,否则他会憋死的。

到猴子的店里,五点多了,猴子店里生意一向好,这会儿已经有了零零散散的客人,不过猴子后来又请了个服务员,他自己还算轻松,这会儿正跟赵小丽在收银台那儿有一搭没一搭的扯。

看到骠子,猴子眼光一亮:“彪老板,今儿个怎么有空彪我店子里来了啊,不会是给闻雁踹出来了吧?”

换平时,骠子立刻怼回去了,但今天心里揣着一团火,根本没心思跟猴子开玩笑,进店,先连灌了两杯水,这才对猴子道:“哎,猴子,我要是说,老顶泡了马晶晶,你信不信?”

“这有什么不信的。”

猴子一撇嘴:“早半年前知道了。”

“早半年前知道了?”

这下轮到骠子傻眼了。

“对啊。”猴子点头:“差不多有半年多了,我开店子那会儿,老顶带着马晶晶来我店里吃米线,坐那个位置,然后马晶晶穿条裙子,老顶那个老色鬼,在桌子下面摸她的腿,还一直往里面伸,还不知摸到哪里去了呢,小丽亲眼看见的。”

阳顶天和马晶晶的事,赵小丽最初只跟赵小美说了,不过男女之间在一起,没什么事憋得住的,后来无意还是告诉了猴子,所以猴子知道。

“你开店那会儿。”骠子惊道:“那会儿过年没多久吧,你是说,在那之前,马晶晶给老顶泡了。”

“必须的。”猴子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说起来,老顶还真是牛了,那可是马晶晶啊,东城多少人想她,结果给老顶了,换着姿势顶啊顶,也不亏了他叫老顶。”

“可那是马晶晶啊。”虽然再一步确认,但骠子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马晶晶怎么了?”猴子可不服了,指一指电视,这会儿六点不到,百家故事还没开播:“也是个女人而已,别看她在电视正儿八经的,了床,还不一样的骚,给老顶弄完了,说不定还乖乖的帮老顶添干净呢……呀,掐我干嘛,我又没说你……啊……”

却是赵小丽嫌他说得羞人,掐了他两把。

这时骠子的手机响了,是闻雁打来的,现在店里生意也不错,这会儿已经有客人了,闻雁要他回去帮忙。

骠子打了个车,回到店里,却还是有些神不守舍,整个人热烘烘的,脑子里面嗡嗡的叫,各种画面乱晃,尤其是想到猴子的话,再去想象那些画面,更让他心有若火烧。

本来这一向都是他下厨,这天他却不想下厨,因为电视摆在外面,他让闻雁下厨,自己在外面帮忙点菜菜,六点一到,打开电视机,但今天的主播是另一个人,是个男的,骠子一时间大失所望,不过又在预料之:“也是,这会儿她正跟老顶在一起呢,说不定在老顶怀里撒娇。”

这么想着,心更热,突然觉得鼻子处热热的,一摸,居然流鼻血了。

闻雁妈妈在店里帮忙,一看他流鼻血了,叫道:“啊呀骠子,你流鼻血了,怎么回事啊?”

“没事。”骠子忙仰着头,自己撕了点纸巾塞,道:“可能是火了。”

九点关门,收拾好桌椅,骠子先去洗了澡,闻雁随后也洗了澡出来,她穿了一件粉色的吊带短睡衣,裙摆短短的,没系xiong zhào,饱满的胸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

“马晶晶这会儿应该也洗了澡吧,也许是这个样子走到老顶面前。”

这么一想,骠子全身都热了起来。

1312 传统型的女人

闻雁刚好走到床边,还在拿毛巾揉头发呢,她怕电吹风伤了头发,一般都是用毛巾慢慢揉干,要弄一二十分钟。

骠子平时等得,这一天却等不得了,突然一扯闻雁,把闻雁扯倒在床。

“呀,干嘛呀。”闻雁咯咯笑。

“干你。”骠子一个翻身骑到了闻雁身,顺手把她的睡裙给脱掉了。

“头发都没干,被子弄湿了。”

闻雁无所谓,男人性急,她甚至有些得意,咯咯的笑着,只拿手护着毛巾不使掉下来,至于骠子脱她的裙子裤子,她是不在乎的,反而配合着他。

但骠子今夜有些疯,平时在她身,最多折腾两次也没力气,这天晚却折腾了四五次,而且提出各种要求。

闻雁是那种传统型的女人,即然跟了一个男人,那男人的一切要求,她基本都不会拒绝,再说了,她有心理自卑感,因为她是离过婚而且还带着孩子的女人,骠子肯娶她,她心里是有所欠疚的,所以无论是床床下,她从来都是顺着骠子的。

不过到后来她也有些担心了,道:“你今天怎么了呀,这么兴奋?妈先前还说,你流鼻血了,是不是前天的狗肉吃多了啊,这天气,其实不适合吃狗肉的。”

其实她不知道,骠子玩着她,想的却是马晶晶,幻想着,阳顶天这会儿也在玩马晶晶,同样把马晶晶弄出各种姿势。

不过心里这么想,嘴当然不能说,只随意应了一声:“可能是吧。”

“那半边狗肉我放冰箱里,过两个月,入秋再吃去了。”

闻雁说着,爬起来,拿条毛巾掩着身子,进了浴室。

骠子看着她背影,又幻想成了马晶晶:“马晶晶给老顶弄完了,会不会也是这么拿条毛巾掩着,然后跑浴室里去。”

想到这里,再也压制不住,拿过手机,拨打阳顶天电话。

电话好一会儿才通,阳顶天在那边道:“骠子,什么事啊?”

骠子整个人象火烧着一样,他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这么兴奋,这会儿阳顶天一问,他反而不知道怎么说了,不知如何,冲口而出:“老顶,你现在是不是干马晶晶?”

他还真猜对了,阳顶天跟马晶晶确实在床,正在亨受正餐前的甜点:晚安咬。

不过骠子的话,让阳顶天有些意外,道:“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骠子嘿嘿笑,不回答,反而问道:“是不是?你老实交代。”

阳顶天呵呵笑,他半倚在床档,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去抚摸马晶晶的脸,马晶晶有一缕头发滑下来了,他帮她夹到耳朵后边,手滑下来,轻抚马晶晶的脸颊。

她的肌肤白晰柔滑,如玉如瓷,手感非常的好。

但真正让阳顶天心满足和骄傲的,是这个女人,她是马晶晶。

阳顶天一直找不到吹牛皮的机会,因为红星厂还有个肖媚啊,所以他在这边的一切事情,反而都是瞒着骠子猴子他们的。

现在骠子竟然自己猜到了,阳顶天当然开心,笑了一会儿,骠子那边追着问,他应了一声:“是。”

“哇,老顶,老顶。”

骠子在那边兴奋得不要的不要的,这人还真是彪,居然问:“马晶晶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有感觉?”

“那肯定的啊。”阳顶天笑。

“老顶,老顶,不,顶哥,我以后叫你哥了,我骠子一生不服人,从此服了你。”

骠子在那边鬼叫,阳顶天心里那种满足感,一下子飘了起来。

“不打扰你玩马晶晶了。”

骠子怪笑一声,放下电话,猛地跳起来,冲进浴室里,一把抱住了正在冲澡的闻雁。

闻雁惊叫:“你今晚怎么这么兴啊?”

骠子怪叫:“狗肉吃多了,雁子,好人,来。”

闻雁一面顺从着他蹲下来,一面轻嗔着打他一下:“说了这个季节还不能吃的,你偏不信,我看你要变成骚狗子了。”

“我是公狗,你是母狗。”骠子呵呵笑。

夫妻在房里,自然什么都说的,闻雁也不生气,反而咯咯的笑。

但她并不知道,她的男人,一面亨受着她的服侍,脑子里却在跑马:“老顶,马晶晶,呜哦……爽啊,要升天了……”

另一边,挂了电话,阳顶天也格外兴奋,马晶晶是个很聪明的女子,敏锐的感觉到了,事后问他:“怎么了,谁给你的电话啊。”

“我一个朋友。”

阳顶天这时也想到了,白天在珠宝店前的感觉,应该是骠子,他笑道:“可能我们在珠宝店出来的时候,给他看到了。”

“那没什么关系吧?”马晶晶问他。

“不是我有关系,而是。”阳顶天笑起来:“我得到了你,他们不敢相信,所以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马晶晶咯咯笑起来:“骄傲不?”

“当然。”阳顶天点头,又有些担心的看着马晶晶:“你不会说我俗气吧?”

马晶晶咯咯的笑得开心,她吻一下阳顶天:“我能成为你的骄傲,我很开心。”

这个女人聪明而又体贴,只要真正给征服了,她一定会让你舒心。

阳顶天开心极了,抱着她吻:“你是我最大的骄傲,我那朋友,性子有些彪,一向不服人,但这一次他服了,说从此以后叫我哥,哈哈哈哈。”

兴奋之下,一个翻身,又把马晶晶压住了……

第二天,阳顶天送走马晶晶,自己也坐了去京城的高铁,因为他戒指里还有一罐b2的隐形涂料呢,要交给齐备,让他转交给军方。

到了京城,想着给花千雨打个电话,但想一想,又不敢打了。

对花千雨,他心是较复杂的,他有些不太敢招惹花千雨,一是花千雨这女人太厉害,另一个,则是因为庞七七。

至于说跟花千雨了一次床,把花千雨当成自己的女人,他还真不敢这么想,他也可以肯定的说,花千雨也不会这么想,那样的女人,如果不能彻底征服她的心,只凭着一夜的**关系,是不会有多大作用的。

1313 这不是做梦

他甚至不敢把花千雨的灵体摄进戒指里。

花千雨实在太聪明,一次两次还好,要是了瘾,多有得几次,花千雨一定会怀疑。

因为人做梦,梦境都是乱七八糟的,光怪陆离,而灵体进入戒指,却是非常清醒的,说话也好,做事也好,跟清醒时没有两样,甚至是更加清醒,人在放松的状况下,记忆力更好,反应也更敏锐,所以阳顶天的女人们都说,灵体相会其实更开心更爽的。

这样的相会,花千雨肯定会怀疑,这不是做梦,然后她会疑到阳顶天身。

对花千雨,阳顶天一直都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再加得到了花千雨的身子,自然心虚,到时候花千雨要是撒着娇带着怨问起来,他绝对应付不了,所以根本不敢摄花千雨的灵体。

如果仅是一个花千雨,那还是好办的,问题是,还有一个庞七七啊。

哪怕他得到了花千雨的身子,庞七七在他心里的份量,也还是要超过花千雨的,而庞七七在京城的消息又特别灵通,尤其花千雨跟庞七七是死对头,花千雨身边有些什么特别的新闻,庞七七一定会知道的,到时若是知道他了花千雨的床,那庞七七的反应,他根本不敢想。

所以他到了京城,即不敢打花千雨的电话,也不敢打庞七七的电话,想着直接拨齐备的电话,却突然想起,余冬语也在京城,当然,卢燕燕喃她们也在,在横店那边,不过不急,两只燕子是手心里捧着的,绝对不会飞走,可以放在最后面。

他拨打余冬语电话,没一会儿接通了,余冬语的声音响起,不象以前那么硬,而是柔柔的:“怎么这个点儿给我打电话啊,吃饭了没有?”

“没有。”

阳顶天对付不了花千雨,但对付余冬语,他却乱有信心,道:“饭都没吃。”

“为什么不吃饭,怎么了?”余冬语语气带着关心,所以说,了床,跟没床,还是不同的,要是没床之前,余冬语才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因为想你了啊。”

阳顶天早安排了伏兵,等着余冬语自己送门来呢,故意装出伤心的样子:“我昨夜想你了,睡不着,午也没心思做事,午的时候,看着饭菜来,我烦躁,后来我下个决心,今天的晚饭要跟你一起吃,所以我坐高铁过来了。”

余冬语是优秀的警察啊,平时这样的话,她半个字都不信的,但这会儿,虽然也不信,可心里却软得厉害,仿佛六月天的雪糕,一下融化掉了,叫道:“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在燕京大酒店门口。”

都不要阳顶天要求,余冬语立刻说道:“等着,我马过来,十分钟,我们这边不太远。”

没用十分钟,余冬语车子过来了,看到阳顶天,她急道:“你真的没吃饭啊。”

阳顶天看着她笑,直接搂着了她腰。

一看他笑起来的样子,余冬语醒悟了,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骗我。”

“能骗到东城大名鼎鼎的美女警花,我以后可以出去吹牛皮了。”

阳顶天没皮没脸的笑。

“你敢。”余冬语又捶他一下,也并不真的生气,感觉到阳顶天搂着她腰的手往下滑,滑到了臀部,她反手抓着阳顶天的手,道:“别,给人看见。”

“那有什么关系。”

阳顶天坚持:“我刚才一路过来,看到好多人在马路边抱着亲嘴的,再说了,这又不是东城,没人认识你,也没人认识我。”

说着话,他搂着余冬语的手一紧,踮起脚去吻余冬语的唇。

这是坑爹的地方,余冬语还没有象卢燕燕喃她们一样,只要给阳顶天搂着,会自动弯下膝盖,所以阳顶天要吻余冬语,一定要踮起脚尖,否则只能亲到余冬语的下巴。

阳顶天其实有些担心,他知道余冬语自尊心强,很重面子,特别注意形象,怕人看见议论,所以他手才用了力,怕余冬语逃开。

但事实,余冬语根本没有拒绝,他一吻来,余冬语只是稍稍往后躲了一下,他的唇一追来,她也让他吻着了,慢慢的越吻越深,她的手也反过来抱着了阳顶天的腰。

一个缠绵的吻,阳顶天心满意足,搂着余冬语叫:“姐。”

余冬语轻轻嗯了一声。

阳顶天又叫:“姐。”

余冬语笑了:“傻样,对了,你还没吃晚饭吧,先去吃东西。”

“后呢。”阳顶天嬉皮笑脸的问。

“没有后。”余冬语娇嗔,脸红晕未褪,而对于阳顶天搂着她腰的手位置过低,她也不管了。

“我们去吃烤鸭。”

阳顶天搂着余冬语,进了餐厅,对余冬语道:“我次来吃过,好吃,我一次能吃十只你信不信。”

余冬语笑嗔:“吃货,别人要笑死了。”

“也是哦。”阳顶天装模作样的摸着下巴:“那五只好了。”

余冬语还是笑,边的服务员却有些不耐烦了,道:“先生,请你不要开玩笑。”

“那五只。”

阳顶天瞟她一眼,平胸,圆脸,不漂亮,没心思开玩笑了,直接点了五只,还有几道配菜,加一瓶波尔干红酒。

烤鸭送来,余冬语吃得优雅,阳顶天却是风卷残云,不到一个小时,把五只烤鸭吃得干干净净,余冬语最多吃了小半只,然后还有红酒加配菜,全扫进肚子里。

间又叫了一次酒,那服务生过来看了一下,目瞪口呆。

圆脸服务生倒也还有点素质,临了给阳顶天道歉:“对不起先生,先前是我错了,您胃口真好。”

“你们店的烤鸭也不错。”阳顶天摸着肚子:“可惜只吃了五只,没饱,不过也没关系。”

他说着,顺手搂着了余冬语的腰:“呆会还有一只天鹅,可以当夜宵。”

余冬语给他羞到了,在他手轻轻掐了一下,但却并没有把他的手拿开。

1314 特地来找你

女人过床和没过床,果然是完全不同的,哪怕是余冬语也不例外。

阳顶天带着余冬语从餐厅出来,直接要回房,前面突然走过来一个人,叫道:“冬语。”

阳顶天抬头一看,这是个三十五六岁的高大汉子,方脸,浓眉,个子即高大,气势也足。

余冬语一听到这人的叫声,立刻拿着了阳顶天的手,同时往前跨了一步,自然而然的甩开了阳顶天的搂抱。

“孙正浩,你也来这里吃饭啊。”

余冬语打了声招呼。

“我特地来找你。”孙正浩眼光在阳顶天脸扫了一眼,对余冬语笑道:“我叔叔呆会要来这边吃饭,我们一起去敬个酒,好不好?”

“对不起。”余冬语摇头:“我还有事。”

“还有什么事啊?”孙正浩看着余冬语的眼晴炯炯发光,似乎要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我本来是要帮你请假的,你出来了,更好啊,我叔叔很和气的……”

阳顶天先前看出不对,这会儿听了这个孙正浩的语气,更不对了,带余冬语去见他叔叔,什么意思啊。

“她确实有事。”阳顶天不等孙正浩把话说完,突然前一步,伸手搂着了余冬语的腰,看着孙正浩道:“我们吃了饭,准备回去做爱,所以,你请自便吧。”

居然当着孙正浩的面说,要回去做爱,这也太过份了吧,余冬语大羞,但他能感受到阳顶天手的霸气,不知如何,身子竟然软软的。

她也没有反驳,也没有拿开阳顶天的手,反而是垂下了眼光,脸带红霞,仿佛是默认了阳顶天的话。

东城霸王花,在这一刻,竟然有化身成为含羞草的趋势。

孙正浩又惊又怒,瞪着阳顶天:“你是什么人?”

他高大健壮,而且手握实权,这一眼,极具威胁。

可惜,他吓不到阳顶天,阳顶天看到他怒火烧的眼光,反而更洋洋得意,突然踮起脚尖,去余冬语唇吻了一下,道:“我是她的男人,怎么,你有意见啊。”

简直是越来越嚣张啊,孙正浩又惊又气,尤其是余冬语的反应,给阳顶天搂着,又当着面给亲了,却一直低垂着眼眸,象一个害羞又听话的小媳妇。

“冬语。”孙正浩又气又急的叫。

余冬语这时候终于抬眼看他,却一脸冷淡的道:“孙正浩,我先说过了,我们不合适,我有男朋友,对不起。”

“冬语,走了。”

阳顶天搂着余冬语,拐进了旁边的电梯,留下孙正浩怔怔的站在那里发呆。

进了房间,阳顶天道:“余姐,那个孙正浩想追你啊?”

“嗯。”余冬语点头:“他在部里班,前不久开会见了一次,可能在东城那边有熟人吧,打听到我离婚了,然后他也离婚了,缠了来,约我几次了,我跟他反复说过了,我有男朋友,但他是不相信。”

“有了今天这一次,他应该相信了。”阳顶天哈哈笑,搂着余冬语:“你是我的。”

说着,伸嘴吻。

坑爹的是,余冬语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要弯腿,所以他还是要踮脚,不过他吻来,余冬语也不拒绝,阳顶天手伸到她衣服里,她这才抓着阳顶天的手,微喘着道:“先去洗澡。”

“我喜欢你的味道。”阳顶天不肯放手。

“不要。”余冬语羞笑,哄阳顶天:“好人,先洗个澡,求你了。”

她是个爱洁的女子,次给阳顶天捞到手,阳顶天下下把她添了一遍,这次肯定也一样,所以她一定要先洗澡,阳顶天不在乎,她自己在乎啊。

她这么软语相求,阳顶天也不再勉强她,道:“一起洗。”

余冬语虽然羞,却不能拒绝,红着脸,给他搂着进了浴室,阳顶天手脚麻利,三两下给她剥光了,然后自己脱了衣服,打开蓬蓬头:“我来给你洗。”

余冬语平时强势,但在阳顶天面前,却如一只柔顺的小白兔,含着羞,任由他折腾,从浴室,到床,阳顶天无论有什么要求,她全都答应,没有半丝抗拒。

不过一时完事,她要求回去,原来他们有规定,不能私自活动,即便请了假,也不能夜不归宿。

这没办法,走私这个东西,牵扯的人实在太多,背后的能量又实在太强大,只说一个赖昌星,闹那么大,折腾十几年,最终也不过坐几年牢,可以想象这里面水有多深,所以余冬语他们这个工作组,纪律要求非常严格。

虽然她跟阳顶天解释了,但阳顶天还是有些不舍,后来没办法,余冬语道:“我还没休过假,要不明天我请一天假试试。”

“一言为定。”

阳顶天这下开心了,又缠绵一会儿,才把余冬语送回去。

第二天一早,余冬语果然请了假,阳顶天高兴坏了,特地租了一辆豪车,带着余冬语到处玩了一天。

余冬语也很开心,她是个工作狂,但她也是个女人,也想要有男人带着她玩,带着她浪,带着她轻舞飞扬。

一天玩下来,余冬语开心极了,回到酒店,还在吃晚餐时,她颊含双晕,眉凝春光,平日那对锐光四射的眸子,这时也水汪汪的。

阳顶天一看知道,这是真正的春心动了。

果然,吃了饭,出去散了一会儿步,回来,余冬语主动扯着阳顶天进浴室洗澡,都不要阳顶天提要求,她自己很自然的在阳顶天面前蹲了下来。

她技术不好,但阳顶天却非常的亨受,到这一刻,他知道,这朵美女警花,已经彻底给他征服了。

一夜缠绵,从浴室到床,余冬语尽情的尖叫,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其它的一切,心里眼里,只有这个男人,只有那让她癫狂的火热。

第二天醒来,早安咬当然是必须的,余冬语已经非常乖了,都不要阳顶天提要求,亲吻了一会儿,自己一路吻着下去了。

到十点多才起床,要依阳顶天的意思,十二点起床不错了,但余冬语只请了一天假,午十二点前,必须回去销假。

1315 那你养我啊

“那晚还能出来不?”阳顶天有些不舍。

“不行的。”

余冬语眉头轻皱,这个工作狂,终于开始为工作烦恼起来:“我们这个工作组,管得特别严,次有个同事,也是老公来了,偷偷溜出去一次,受到了严重警告。”

阳顶天恼了:“干脆不干了。”

余冬语笑起来:“那你养我啊。”

“必须的啊。”阳顶天搂着她纤腰,在她唇轻吻:“我一定把你养得白白的,美美的,每天给你吃好东西,你的胃病什么的,绝对不可能再发了。”

余冬语给他说的好东西羞到了,在他唇轻轻咬了一下,嗔道:“你坏死了。”

阳顶天便笑:“真的,你现在感觉一下,胃里是不是很舒服,我可以保证,你的胃病以后绝不会再发了。”

“敢骗我,我咬死你。”余冬语又在他唇轻轻咬了一下,如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娇嗔。

“我喜欢你咬。”阳顶天笑:“要不再咬一次。”

“时间不够了。”余冬语有些犹豫,她不是反感,以前是很反感的,感觉这个太脏了,尤其是有失自尊,怎么可以那样呢,也太没有尊严了。

但真正给阳顶天咬了,却莫名的发现,喜欢那种感觉,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的强壮,喜欢给他征服,跪在他面前,一点也不觉得没面子,反而有一种被保护的小女人的心理。

所以,她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看了一下时间,身子便又滑了下去……

余冬语回到工作组时,刚好十二点,她悄悄给阳顶天发短信:“差一分钟,都怪你。”

阳顶天便回复:“但那是世最美妙的一分钟。”

余冬语便回他一个羞笑的表情,显然,她心情很好,给心爱的男人咬,她很开心,有满满的奉献感,还有满满的被征服感。

她是头一次知道,她其实是盼望着给男人征服的,当她给呛得咳嗽,然后阳顶天温柔的搂着她抚慰时,她突然觉得好受宠,她喜欢那种感觉。

不过私下里又想:“要是城西分局的人知道,他们怕得要死的局长,私底下却揍着男人的那东西吃得津津有味,只怕会全部黑化吧。”

这么想着,又是羞,又觉得好笑,然而心里又觉得软绵绵的,这一刻,只恨不得阳顶天在边,哪怕,再给他咬,再给他呛到咳嗽。

“咬死他。”她轻轻的嗔着,眼眸却象春三月的湖水,说不出的温柔。

阳顶天心情也很好,洗了澡,这才给齐备打了电话:“齐哥,黄主任有没有时间,午或者晚能一起吃个饭不?”

b2涂料虽然是军事用途,阳顶天次也见过总参的人,但他还是跟特办的人更熟一点,让黄一鸣他们转交,他觉得更合适。

对阳顶天的要求,特办是绝不会推托或者拖延的,齐备立刻答应:“我马给黄主任汇报。”

转眼他回了电话:“黄主任马过来。”

在这个号称首堵的城市,又是午时分,说是马,等真正到,也是半个多小时之后了。

阳顶天先订了包厢,黄一鸣跟齐备进来,一见到阳顶天,黄一鸣非常热情的握手道:“小阳,次你转告的,你们会首的话,我汇报给级领导了,一号对你们的爱国热忱,极为赞赏,并让我转告你们,有包括海外华人在内,所有人的努力,我华必将君临天下。”

阳顶天次其实是借的一句话装了一个逼,没想到居然会得到这样的回复,心即感动,又有些心虚。

黄一鸣坐下,关心的问阳顶天:“情报部门传回来的消息,对两次丢失大批机床,美国极为恼火,情局几乎是全员出动,你们的组织,没受什么影响吧。”

“稍稍有一点。”阳顶天不能说完全没有:“不过我们组织扎根美国两百多年了,隐藏得极深,所以问题不大。”

他故意这样虚虚实实,果然,黄一鸣一听,立刻了心,心下暗凝:“美国立国也才两百多年,地藏居然扎根美国有两百多年了,那是最初的那些华工和华工们的后代,那些人已经深深的融进了美国各个阶层,难怪他们有这么大的能量。”

想到这一点,对地藏的能量,更是深感惊怵。

他也不细问,点头道:“没受影响好,一号亲自交代了,地藏无论有任何要求,只要提出来,我们一定竭尽全力配合。”

“谢谢国家,谢谢一号的关心。”

阳顶天心里有些虚,装出感激的样子道了谢,然后把那个保温杯拿了出来。

当然不是从戒指里拿出来,事先他准备了一个包,保温杯放在包里。

他把杯子放到黄一鸣面前:“黄主任,这是我们搞到的,美国隐形轰炸机b2的隐形涂料。”

“什么?”

他拿保温杯出来时,黄一鸣本来有几分疑惑,这种地方,这种天气,拿个保温杯出来干嘛呀,直到阳顶天的话出口,他才猛地一惊,眼珠子一下瞪大了:“b2的隐形涂料?”

“是。”

他吃惊的样子,让阳顶天有些兴奋,认真的点头:“我们听说,我们国家也在搞隐形轰炸机轰20,所以弄了点涂料回来,希望能为轰20的装备起一点点作用。”

“这可不是一点点作用啊。”

拿着杯子,黄一鸣兴奋得手都有点发抖了,他转头急切的对齐备道:“叫人来,通知办和军委办公厅。”

“是。”齐备也一脸兴奋的答应,看一眼阳顶天,眼光里满是钦佩和激动。

这可是b2的隐形涂料啊,这世,如果列一个超级机密榜,b2的隐形涂料一定名列其,而且绝对是前几位的存在,地藏连这个都搞得到,这能量,太惊人了吧。

齐备几个电话打出去,应急部门立刻行动,在阳顶天看不到的地方,有无数的人扔下手头的一切,不论是件,还是酒杯,统统一把扔开,随即急冲出去。

燕京马路,无数的车子疯狂奔驰,而天空,更有直升机腾空而起。

1316 实在太重要了

十分钟后,有三个人进了包厢,其一个人守在门口,另两个人从包里拿出仪器,把包厢里里外外下下的检查了一遍。

黄一鸣还给阳顶天道歉:“对不起小阳,这事实在太重要了。”

“没事。”

阳顶天其实也有些惊到了,但心又按耐不住的兴奋:“b2的涂料,国家果然非常重视。”

而在这三个人之后,不时的又有人过来,后来又进来一个年人,黄一鸣这才给阳顶天介绍:“这是军委办公厅的马军马主任。”

又给马军介绍:“这位便是小阳,东西是他带回来的,在这里面。”

“太谢谢你了小阳。”

马军跟阳顶天握了手,接过黄一鸣手的保温杯,也没有打开,他身后跟着两个骠悍的小平头,虽然穿着便装,但一看是军人。

其一个提着黑色的手提箱,马军把保温杯放进手提箱里,合,随手打乱密码,另一个小平头拿出一副手铐,把密码箱铐在了提箱的小平头的手。

马军这才转头对阳顶天道:“小阳,我要把东西送回去,今天不陪你了,下次请你喝酒。”

他说完,带着两个小平头离开了,包厢门开合之际,阳顶天可以看到,外面还有不少人,清一色的小平头,个个眼神凌厉,身姿骠健。

“不好意思,我替马主任敬你一杯。”

送走马军一行人,黄一鸣这才坐下,举杯敬酒。

这顿酒,喝得极为尽兴,黄一鸣很兴奋,连连敬酒,齐备也在边凑趣,阳顶天则是酒到杯干。

后来黄一鸣有了五六分醉意,随意吃了点饭,这才离开。

齐备落后一点,对阳顶天道:“阳老弟,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希望能安排一组人在你身边,你不要误会,绝不会是监视你,而是你的身份太重要了,虽然我们把你的保密等级提到了最高,但级的意思,还是要提防意外。”

阳顶天心感动,但想了一下,还是摇头:“多谢级的关心,还是不必要了,我有自保的能力。”

他并没有运功排酒,所以这时候也有几分酒意了,兴头之下,拿过桌的玻璃烟灰缸,随手一扳,把烟灰缸扳下一块,手指再一搓,那块玻璃居然碎成了粉,倏倏落下。

齐备惊得眼珠子都瞪圆了,骇叫道:“你这是传说的大力金刚指吗?原来真有这功夫啊。”

即然阳顶天明着拒绝,又露了这一手,他也不再坚持,当然,明里跟着的人没有,暗里却时时有人盯着,这个次说了,阳顶天也没有反对。

这个也反对不了,并不仅仅是保护啊,有些话,不必明说的。

交了隐形涂料,阳顶天算是去了一桩心事,当即退了房,打个车,便往横店来。

到横店,找到剧组,卢燕燕喃正在拍戏,两个人各持宝剑,正与剧反派对峙。

卢燕一抬眼,突然看见了阳顶天,顿时尖叫一声:“阳阳。”

提着剑向阳顶天奔过来,到近前一跳,直接跳到他怀里。

燕喃愣了一下,也跑了过来。

旁边围观拍戏的人不少,东北角两个人,一胖一瘦,那瘦子年纪大一些,有一丛白胡子,看到卢燕戏也不拍了,居然往男人怀里扑,大是气愤:“现在的女演员,真是太没素质了,我要是这个剧的导演,坚决换演员。”

那胖子呵呵笑起来:“你换不了。”

“为什么?”瘦子不服气,白胡子一翘一翘的:“这个圈子里,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演员,要多少有多少。”

“演员当然要多少有多少,可问题是。”胖子停顿了一下,眼光落在卢燕屁股:“她不仅是演员,还是这个剧的投资人,她是那个最近在圈内红得发紫的燕姐。”

“她是那个所谓的燕姐?”瘦子吃了一惊,眼光却同样落在卢燕屁股,因为卢燕双腿盘在阳顶天腰间,这个姿势,屁股格外的硕大鼓翘,然后因为拍戏,穿的是紧身劲装,裤子崩紧了,臀形显得非常的优美。

“没错,是她,看去傻大姐儿一个,但是有钱。”

“老金的导演吧,他没意见?”瘦子还是不服气。

“你看老金那样子,象是有意见吗?”胖子下巴点了一下。

金导本来是坐着拍戏的,看到阳顶天来了,他站了起来,笑呵呵的站在那里。

胖子笑道:“你看他那脸,笑得跟猴子的屁股一样,象是有意见的样子?”

瘦子当然也看到了,一脸痛恨道:“老金坠落了啊。”

“老金可不这么想。”胖子摇头:“你知道这个剧投资多少吗?”

“多少?”

“我昨儿个听到点风声,快四个亿了,其光请好莱坞做特效,花了三千万美元。”

“那是两个亿啊?”瘦子有些不信:“真的假的,国内的做不了吗?”

“能做啊,但没好莱坞做得好啊,那个燕姐直接拍的板,要工业光魔做,你有什么办法?”

“这女人这么有钱?”瘦子嘴角抽了一下。

“他们剧组有风声。”胖子道:“说是最终这个剧拍下来,加后期的广告宣传之类的费用,可能要超过六个亿,你说,这么大一部投资的剧,让老金来拍,他还不笑抽了啊,能有什么意见了?”

“那倒也是。”瘦子好象终于服气了。

这时卢燕和阳顶天的长吻终于结束了,卢燕却不肯从阳顶天身下来,而是回头叫道:“今天到这里吧,大家晚去酒店,我请客,吃大餐。”

“哦耶。”

以七朵莲为首的姑娘们顿时尖叫起来。

金导在那边笑得呵呵的,从头到尾,说停停,说不拍不拍,导演的权威,嘿嘿,在以亿为单位的投资面前,他不需要权威,只需要借这股东风行,借到了,他能水涨船高,借不到,他还只是以前那个介于二流与三流之间的没戏拍的无名导演。

他不是个没脾气的人,但在剧组呆得越久,对卢燕阳顶天他们了解得越多,越没脾气。

1317 燕双飞

他不是个没脾气的人,但在剧组呆得越久,对卢燕阳顶天他们了解得越多,越没脾气。

燕姐不但有钱,关健她还有势,正如王冰说的,没有什么事,是我们燕姐撒个娇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再撒一个。

当时是卢燕都笑喷了。

然而这是事实——剧组下,尽人皆知,只要燕姐撒个娇,无论什么事,她背后那个男人都会帮她搞定。

瘦子这时笑道:“看到了没有,别的剧组吃盒饭,她这边直接酒店大餐,而且不止这一次了,这个燕姐非常大方,时不时的请客,一餐吃下来,少也要几万,多的时候,要是高兴了了好酒,十几万几十万也不稀。”

“她哪来那么多钱?”瘦子好。

“罗。”

胖子下巴一点:“抱着她的那个男人的。”

阳顶天吻完了卢燕,这时分一只手出来搂着燕喃的腰,在燕喃唇也吻了一下,只是燕喃较保守,没有跟他深吻,但吻的是唇,大家都看见的。

瘦子一下叫起来:“这怎么回事啊?两女的?”

“是两女的。”胖子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燕双飞嘛,圈内很多人都知道。”

瘦子顿时恍然了:“原来是包的一个二奶啊,难怪往死里花他的钱,这个不靠谱的,说不定明后天不高兴了,撤资了都不一定。”

“你可能又搞错了,她们这二奶,跟一般的二奶还不相同。”

“有什么不相同?”瘦子怪。

“她们不但有个双燕影视,还有个双燕大酒店,这个燕姐和另外那个女的,一人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个双燕大酒店是五星级的,光酒店买下来,据说花了十五个亿。”

“百分之三十,那不是差不多五个亿了。”瘦子吃惊的叫。

“所以啊。”胖子感慨:“还有一点,那男的还没结婚,所以,她们只能叫女朋友,只是两个而已,还不能叫她们二奶。”

“我草,这是傍了钻石王老五啊。”

“所以啊。”胖子一脸艳羡:“这个燕姐现在在圈内高调得很,还没人敢怼她,谁知道人家明天是不是成了正牌夫人。”

“那是。”瘦子到这会儿彻底服气了,眼看着阳顶天跟金导打了招呼,然后一手搂着卢燕一手搂着燕喃往外走,他又是艳羡又是好:“这男的是谁啊?”

“名字好象是叫阳顶天,太阳的阳。”

“太阳的阳,姓阳的?”瘦子凝神思索,想了半天:“好象没哪一家是这个姓啊,只记得倚天屠龙记里,有个什么魔教教主,是这个姓。”

“哈哈。”胖子笑起来:“同名同姓,这家伙爸爸估计是个武侠迷。”他说着凑到瘦子耳边,非常神秘的道:“我跟你说,这个姓阳的,你百度不到他的名字。”

“不会吧。”

他这话的意思,瘦子当然明白,有些惊骇的看着瘦子:“这人这么多钱,又有实体的公司,怎么会百度不到?”

“不信你搜。”胖子笑:“除了那个魔教教主,再没有这人的任何一点消息。”

“那是说……”瘦子骇然。

“我什么也没说。”胖子嘿嘿一笑。

阳顶天不知道有人在后面议论他,知道也不在乎,跟金导打了招呼,一起回到酒店,卢燕是根本不在乎别人看法的,直接扯了阳顶天回了她跟燕喃的房间。

高雪怜跟在后面,从头到尾,她招呼都没能跟阳顶天打一个,眼见阳顶天给卢燕两个扯回了房间,她愣了一会儿,自己去了咖啡厅,叫了一杯咖啡。

苦涩的咖啡喝进嘴里,莫名的,她觉得心里也有些苦苦的,窗外,有一个环卫工人在搞卫生,是个三四十左右的女子,那环卫工人左手拿一个桶子,右手拿一把铁钳,看到街面的垃圾用铁钳夹到桶子里。

这时一辆车开过,车窗打开,丢下一个烟头,那环卫女工看见了,盯站那车生了半天气,骂了一句什么,最终还是走过去,把烟头夹进桶子里,又默默的继续往前走。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高雪怜才收回眼光,看着窗外的风景,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人的命运,还真是天差地别啊,我坐在这里喝咖啡,她在外面捡烟头,而她们呢?”

想到这里,她突然难以忍耐,结了帐,飞快的回到房间。

她的房间安排在卢燕燕喃的隔壁,酒店这样的房间,有一个秘密,两个房的衣橱是同一个位置,都是挖空了墙壁,把衣橱镶在里面,这样可以节省空间。

而这么做的后果是,如果人站在衣橱里,耳朵贴在壁板,可以听到隔壁的声音——因为彼此之间只隔一层木板。

高雪怜打开衣橱,深了口气,把耳朵贴去,果然立刻听到了卢燕的吟叫声,她叫得非常的大,非常的放肆,仿佛在向全世界宣示,她的男人在草她。

还夹杂着燕喃的叫声,燕喃平时稳重大方,说话也从不高声,但这会儿叫得同样很大声。

高雪怜全身有若火焚,几乎不由自主的,手伸进了裙子里,口却有着绝望的呢喃:“皇,你只庞幸她们,可曾想到,深宫之,还有一个可怜的妃子,在苦苦的盼望着你的雨露。”

她又入戏了!

第二天,剧组继续开拍,不过卢燕燕喃一早离开了剧组,原来昨夜卢燕跟阳顶天撒娇,说好久没带她们出去玩了,阳顶天立刻应承,想去哪儿,说走走。

卢燕高兴了,跟燕喃挑了半天,刚好香港有个珠宝展,说去看展,有喜欢的珠宝,买两件。

阳顶天自然一口答应,早醒来,亨受了美妙的早安咬,然后动身。

不过这一次,卢燕燕喃带了高雪怜,说是这一向拍戏辛苦了,一起出去散散心。

这丫头对朋友还是真好,阳顶天则无所谓,傻眼的是王冰和金导,这部戏,金导调整了剧情,是以卢燕燕喃高雪怜三个为主,好么,三个主演全走了,还拍个屁?

1318 敝开花

不过也无所谓,主角的戏拍不了,拍拍配角呗,王冰那边也好说,她管财务,无非是花钱养着剧组,别的剧组要讲成本,卢燕的剧组却完全不在乎这个,敝开花,花多少算多少,最初说是一到两个亿投资,现在奔着六个亿去了,还有什么说的?

管钱的最怕没钱,手有钱,王冰开心,金导也差不多,导演最怕的,也是拍着拍着没钱了,拍到一半断了顿,那才叫坑爹呢。

而这种坑爹的事,金导十几二十年的导演生涯,碰到不止一次,甚至可以说,他拍过的有数的几部戏,几乎全都碰到过这种事情,其有一部,拍到一半,投资人完蛋了,他东挪西借还卖了房子,却最终还是差一点尾巴没拍完,一直停在那里。

而那部戏带给他最大的副作用是,老婆跟他离婚。

他在卢燕这部剧之所以这么听话,也算是那部剧的副作用之一,现实惨烈的教训啊,光有理想是没有用的,没有钱,一切都只是海市蜃楼,梦幻泡影。

突然碰卢燕这样的老板,钱多得好象废纸一样,那种爽快,真是无法形容。

心爽了,金导自然特别听话,无论怎么样都行,狗屁不通也好,低级庸俗也罢,一切都没有关系,卢燕说什么是什么,说加戏加戏,说不拍不拍,说停着要出去玩,那去玩呗,有什么关系了?

卢燕四个一早的飞机,到香港,王冰人没来,但机票酒店都是她帮着订的,这边订的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虽然自家有双燕大酒店,但其实卢燕燕喃还是第一次入住总统套房,自家的不可能去住啊,高雪怜更不用说了,虽然她经常演妃子住皇宫,但现实拍戏,制片方能给她安排个三星级的酒店都不错了,五星的都很少,她到底不是一线大牌啊。

史达旺装修达旺大厦的时候,客房部特留的两套总统套房,是按所谓七星级设计的,灯是水晶的,浴室的龙头是纯金的,当然只是那么一说,其实也是镀了一层金。

卢燕曾经好的扯着燕喃去看过,这会儿到了这家的总统套房,进去先琢磨了一下,然后撇嘴:“还不如我们家的。”

她还拍了视频去给李晓佳看,然后给李晓佳怼了一句:“忙着呢,你个土包子,别打扰我。”

卢燕哈哈大笑:“我们出来玩没带她,死佳佳吃醋了。”

“你别炫了。”燕喃打她一下:“小心回去佳佳收拾你。”

“才不怕她。”卢燕鼻子一耸,说是不怕,其实还是有些怕,不拍了,这时手机短信响了,她一看,顿时尖叫起来:“呀,怎以突然又打进十亿美元,阳阳,你哪里又挣这么多钱啊?”

高雪怜在卢燕边,她只知道卢燕燕喃拿着阳顶天的帐户,非常有钱,但具体多少,卢燕一直不肯说,她也没敢问,这会儿听到十亿美元的数字,吓了一大跳,又有些不相信,不由自主的凑过去看。

卢燕倒也没拦,让她看,这一看,高雪怜惊得目瞪口呆。

没有错,确实是打进了十亿美元,标示得清清楚楚,而在下一排,则显示了帐户资金的总数。

阳顶天这个帐户,是用来接收特办打给他的资金的,最初是八亿美元,前不久打进来五十亿,他退了四十亿,有十八亿,不过买酒店以及给卢燕她们花,用掉了差不多三个亿,还剩十五亿多一点。

现在再加十亿,是二十五个亿啊,而且还是美元。

二十五亿美元是多少钱,合人民币,差不多一百六七十亿啊,双燕大酒店那样的大酒店,可以买十座了。

“居然有这么多钱,难怪卢燕她们花钱象花水一样,几百万几千万相对于这个帐户来说,真的只是九牛一毛啊,阳顶天居然把这么多钱的帐户给她们管着,这种爱,是影视里的倾国倾城吗?”

一向以来,高雪怜虽然羡慕,但并不是特别妒忌卢燕燕喃,但在这一刻,那种羡慕妒忌,却如云海翻腾,压都压不住。

但随后,阳顶天的反应,更震得她呆若木鸡。

“十亿,哪来的?”

阳顶天走过来,看了一眼,还是特办那个帐户,一想明白了,肯定是隐形涂料,专家们验证过了,所以给他打了钱过来。

“这个钱不要。”阳顶天想也没想摇头:“照原帐户退回去吧。”

十亿美元,居然不要,居然要退回去?

高雪怜只以为听到了天荒夜谈。

然而叫她想不到的是,卢燕听到阳顶天这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哦了一声,真把钱给退了回去,燕喃也一脸平淡,然后卢燕还记不清密码了,燕喃在边帮着按了一个数字。

十亿美元啊,先不说来路,到袋子里,居然这么退了?

高雪怜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拍戏,但即便在这部戏,她还是配角,还是冷宫的妃子,主角是卢燕和燕喃,她们才是正宫皇后和贵妃,手握皇权,深得庞溺,大气磅礴。

这时卢燕在问:“短信留言写什么啊?”

阳顶天想了一下,道:“不写也可以,要不写一句,20的天空吧。”

他的意思是,希望轰20铺满世界的天空,那边看到了,也自然会懂。

可卢燕不懂啊,她是完全不关心军事的,燕喃也一样,她们才不知道轰20是个什么鬼呢,于是卢燕便打了一句:爱您的天空。

阳顶天一看乐了,不过也没让卢燕改,这样更好,而且意思其实也差不多。

“好了,退回去了。”

卢燕发完完事,燕喃也一脸淡定,仿佛刚才退回去的,不是十亿美元,而是十块人民币一样。

这也不能怪她们谈定,自阳顶天把这个帐户给她们掌管,她们见识的,都是成亿成亿的美元,而且不久前,还玩过一次五十亿退回去四十亿的游戏,相之下,十亿也不算什么了。

1319 十个亿的美元

可高雪怜不行啊,她心翻江倒海,脑子里则在不停的琢磨:“爱您的天空,什么意思,您,不是你,那么应该不是什么情人,也不可能,哪有什么情人给他十个亿的,还是美元,那这钱到底哪儿来的呢,又为什么退回去,十个亿的美元啊,哪怕是tài zi dǎng,也不可能给他这么多钱花吧。”

巨大的数字,彻底的震惊了她,她无论如何也琢磨不透,阳顶天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这会儿,卢燕又在阳顶天身骑马马,她骑坐在阳顶天身,双手勾着阳顶天脖子,在说拍戏的趣闻,旁边燕喃也在咯咯笑。

阳光从窗口洒进来,落在阳顶天脸,给他的脸造成了一种不真实的幻影。

在高雪怜心里,这个男人,是一个迷。

而且这个男人不仅仅是有钱,还极有权势,前不久,发生了一件事,卢燕以前一个当模特的小姐妹给人欺负了,自己出不了气,求到卢燕身。

卢燕大怒,她让那小姐妹发出威胁,问那老板,知不知道史达旺,想不想跟史达旺一个下场。

随后没多久,欺负人的那个老板给卢燕发视频过来了,在视频里,那个老板居然跪下了,拼命打自己耳光,请燕姐高抬贵手。

卢燕让那个老板赔了一百万,这才放过他,而高雪怜随后通过自己的圈子知道,那个老板在东城颇有人脉,亲舅舅还是省里的高官,据说是正厅的一个主任。

可是那样的后台,给卢燕一句话,居然吓成这个样子,他怕的当然不是卢燕,怕的是卢燕背后的阳顶天啊。

滔天的权势,无边的富贵,高雪怜实在琢磨不透,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偏偏卢燕这个大嘴巴看似什么都说,关健的东西,她却不肯说了,哪怕高雪怜主动问,她也是打哈哈,只说阳顶天是什么三线军工厂出来的,再细问,她说不知道。

其实很多东西,卢燕确实不知道,不过这丫头奶大心大,只要阳顶天宠她爱她行,其它的,阳顶天不说,她也不问。

只苦了高雪怜,想破脑瓜也猜不透,只能把一个个的猜测往阳顶天脑袋蒙。

她在胡乱猜测,卢燕则在乱撒娇,说了一会儿戏,她扭着腰肢儿叫了起来:“饿死了,我们去吃好吃的东西好不好,我要把兰桂坊最好的西餐厅全吃一遍。”

燕喃笑道:“哪些人吃成肥婆我看见了。”

卢燕得意洋洋的叉着小蛮腰:“本姑娘天生丽质,是吃不胖。”

这姑娘本身会长肉,加给阳顶天添弄揉搓后,身材更加完美,这么直着身子,腰肢盈盈一握,而胸部却仿若山峰一般,几乎直接杵到阳顶天脸。

哪怕高雪怜身为女人,对她的身材也是羡慕不已,尤其是那对大肉包子,她哪怕是翻一倍,也不一定赶得。

高雪怜是瘦骨美人,胸部不大,演妃子,自有一股清丽之气,但在生活,未免不够性感,尤其是在卢燕的对之下,更让她有些艳羡又自卑。

卢燕发了豪言壮语,似乎又不自信,便勾着阳顶天脖子撒娇:“不过我算吃胖了,变成大肥婆了,你也要爱我的。”

“不会的,我保证。”阳顶天搂着她纤腰,呵呵笑,桃花眼在女人身,独具功,他还真能保证卢燕不发胖。

这个说来其实简单的,人身无非是经络气血,胖瘦都是可调的,打个最简单的方,给人打一拳,肿起来你胖了,冰敷一下,消了肿自然瘦了。

桃花眼有功,经络按摩疏通,自然可胖可瘦。

“不嘛。”卢燕乱撒娇:“你要答应我的,算我成了大肥婆,你也要爱我的,否则我今天不吃饭,饿给你看。”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阳顶天笑着哄她:“算你肥到八百斤,我也一样爱你的,而且会更加爱你。”

卢燕这下满意了,咯咯笑,但随即又尖叫了:“才不要八百斤,死阳阳,你好坏。”

在阳顶天身一通乱扭。

高雪怜在一边看着,心说不出的羡慕。

她本是个极骄傲的女子,自视甚高,一向以来,也并不妒忌羡慕什么人,然而俗话说得好,不怕不识货,怕货货,跟卢燕燕喃在一起,眼见着卢燕招摇炫赫,而无论什么事,她只要撒个娇,阳顶天能帮她搞定,那种极度的宠溺,真的让她羡慕了。

哪个女人不希望背后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啊。

不吃醋的,那不叫人,那叫土地婆婆,从脸到心,都得是泥巴塑的。

卢燕撒了一阵娇,一起出去吃饭,珠宝展其实还要两天,卢燕是闲不住,提前来玩而已。

这两天是吃吃逛逛,卢燕见什么买什么,只要是喜欢的,阳顶天是人形刷卡机和自动挂钩,每天空着手出去,回来是大包小包的挂在身。

她和燕喃都是模特身材,脸蛋也漂亮,又会穿衣服,高雪怜虽然身材不如她们,但长像不差,有一种江南美人的娇柔,这样的三个美女在一起逛街,回头率绝对百分百。

无论是男人女人,眼光都落在她们三个身,几乎没人注意阳顶天,算有人注意到他,也是看一眼,随即略过了。

高雪怜冷眼旁观,每每在心冷笑:“可怜的人,跟我一样,只看到外表,却忽略了真龙。”

好几次,她看着那些忽略阳顶天的人冷笑,她一次又一次的无声的叫:“喂,傻瓜,看你旁边那个人,认识他,讨好他,他指逢里漏一点,可以让你成为千万甚至亿万富翁,他随手托一把,你让你平步青云。”

可惜,她每次都只是在心里叫,而那些人自然也不会听见,所以,没人在乎阳顶天,高雪怜的冷笑,也日甚一日。

第三天,珠宝展开展了。

珠宝展在德宝大厦,规模盛大,有好几个展厅,卢燕她们因为住的是总统套房,头天晚打了电话后,有人送了册子过来,是各类珠宝的宣传册。

1320 可以理解

“这对粉紫的耳饰不错,还有这对镯子,我跟喃喃一人一只。 ”

卢燕看着册子,先订下了七八样。

第二天午,九点多了,阳顶天几个才出门,高雪怜起得早,她每天不到六点起床了,但卢燕她们起得晚,其实如果阳顶天不在,卢燕她们也起得早,一起跟高雪怜练瑜珈的,只要阳顶天一在,她们起得晚了。

这个可以理解啊,哪怕醒来了,早安咬是必须的,怎么可能醒来起床。

其实这也没错,瑜珈的本意,是开发性力嘛,瑜珈所有的姿势,都是性姿势,女人练了,是方便男人以各种姿势草她们。

到德宝大厦,人不少,美女尤其多,坦胸露背,争斗艳,阳顶天看到这场面,却突然记起了那对女飞贼。

“这样的珠宝展,那两个女飞贼应该感兴趣啊,她们来没有?”

这么想着,留意了一下来来往往的女人,到三楼展厅的时候,竟然真的看到了那个曾明月。

“真的来了。”阳顶天又惊又喜。

曾明月却没有注意到他,只是闪了一眼,去了另外的展厅。

“阳阳,我们去那边。”

卢燕没注意到阳顶天的眼光,扯了阳顶天去看真人模特的展示。

这边展示的是玉器,其有一对镯子,是卢燕看的。

阳顶天几个坐下,很快轮到了那对镯子的展示,两个模特出来,各戴了一只在手,镯子通体碧翠,戴在手,衬得白的更白,绿的更绿。

卢燕兴致勃勃,对主持人道:“我们能不能试戴一下。”

这对镯子很贵,标价两千八百八十八万港币,一般人提这个要求,很难被答应,但卢燕燕喃高雪怜三个坐一起,一看不是一般人啊,那相貌,气质,穿着,还有身的饰品,形成了巨大的气场。

主持人是个戴眼镜的瘦子,主持多年,眼光独到,一眼能看出来,卢燕燕喃几个,是他需要的那种顾客,至少是潜在顾客,所以他立刻答应了。

“喃喃,我们一人戴一只,走秀给阳阳给。”

卢燕兴致勃勃的扯了燕喃台。

那两名模特褪下镯子,卢燕手快,直接戴了,燕喃刚要往手套呢,突然轰的一声爆响,燕喃一惊,手一抖,镯子失手落地,摔成了几截。

阳顶天先前看到曾明月怀疑,那两个女贼可能有要搞事,一听到bào zhà声,他知道自己猜对了,曾明月果然又玩起了老一套。

他立刻控制外面绿化树的蜜蜂,飞快的搜索。

珠宝展规模大,三到五楼好几个展厅,卢燕这边是真人秀场,没有bào zhà,但其它几个展厅全都给曾明月安了zhà yào,所以到处都乱了,要在这乱纷纷的人群,搜两个女贼,那可不容易。

阳顶天记起次曾明月的手法,立刻控制蜜蜂飞高,围着德宝大厦四周去搜,他得到玄灵戒后,功力大进,借眼的功能同样大进,如果说以前的借眼相当于一副望远镜,这会儿有点儿遥感卫星的意思了,扫视的功能大幅提高,果然在一个路口看到了曾明月。

跟次一样,曾明月坐在车里,静静的等待着,与次不同的是,次曾明月是看到没什么威胁,自己回去了,这一次,却一直等到那个珍珍来。

珍珍跟次一样,化装成一个年轻男子,很自然的拉开车门,了车,曾明月随即启动车子。

阳顶天这会儿不空,但他有办法,立刻召唤蜂群,成群蜜蜂跟去,隔几百米留一只,形成链路,阳顶天空了,可以照着蜜蜂的指引,找到她们。

而在阳顶天找曾明月的时间里,这边其实也乱了,虽然真人秀场这边没有bào zhà,但那个瘦子主持人bào zhà了。

为什么,因为燕喃失手,把镯子摔断了啊。

瘦主持看着镯子在地下断成数截,一张脸刹时惨白一片,飞扑过来,似乎想要把镯子接住一般。

但他当然是接不住的,伸手捡起两截残片,他整个人都傻掉了。

其实不仅是他傻,现场看秀的人全都傻掉了,包括高雪怜。

要知道,这可是一对两千多万近三千万的镯子啊,可不是三千块,这么贵的镯子给摔断了,怎么得了?

瘦主持呆了一会儿,猛地抬头,看着燕喃叫道:“你要赔。”

他因为过于激动,镜片后的眼珠子几乎都瞪了出来,看去,整个人都有些铮狞了。

燕喃从来不知道,戴近视眼镜的人,会因为激动,眼珠子突出,再给镜片一衬,会是这么副表情,一时吓得退了一步。

卢燕也给瘦主持这个表情吓到了,伸手抓着了燕喃的手,她平时爱充大姐头,但其实胆子没有燕喃大。

不过她眼光立刻瞟向阳顶天,一看到阳顶天,她胆子哄一下大了,瞪眼叫道:“赔赔,你这么个吓人的样子做什么?”

瘦主持看她凶,以为她是要撒泼,反而更激动了,镜片后的眼珠子更往外突:“是你们要求试戴的,你们要赔,两千八百八十八万,否则我报警了。”

卢燕这时的胆气已经完全恢复了,这一向给人叫燕姐,正得意呢,这个瘦主持居然冲她瞪眼,岂有此理嘛,若平时还虚一点,这会儿阳顶天在,才不害怕。

她立刻反瞪回去:“三千万港币而已,算什么东西啊,别说摔了一只,两只都摔了,只要姐高兴,摔着玩都可以。”

她说着,脱下腕的镯子,居然真的举起来丢了出去。

“叮当。”

碧绿的镯子划过一道绿色的弧线,落到地,一声脆响,碎成了五六七八截。

“啊呀。”瘦主持猛地跳起来,整个人象得了鸡爪疯一样,双手举着,在那里发抖,看看镯子,再看看卢燕,颤抖着声音:“你你你……赔赔赔……”

他差点疯掉,厅看秀的人则全部傻掉。

不小心受惊摔了一只镯子算了,居然还发脾气把另一只好的也摔掉,这女人,疯了吧?

1321 闯祸的妹妹

大部份人都这么想,甚至包括高雪怜。

高雪怜在愣了一下之后,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阳顶天,她以为阳顶天会心痛或者生气什么的,出乎意外的是,她看到的,是阳顶天在那里呵呵的笑,眼眸的那种意味,仿佛哥哥在看着闯祸的妹妹,那种宠溺,如倒满了的啤酒杯的酒花,腾腾的往外溢。

高雪怜心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如果有一个男人这样的宠我……”

在她入戏之时,燕喃开口了,她是个好姑娘,看那瘦主持快要疯掉了的样子,她温柔的道:“没事的,你别担心,我们赔好了,你们可以接受电子转帐吧,我现在赔给你,好不好?”

“好好好。”

瘦主持没想到她真的会赔,而且还这么温柔,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只会傻傻的点头。

“傻样,没见过钱似的。”卢燕反而给他气笑了:“帐号拿来。”

又对高雪怜招手:“雪儿,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哦。”

高雪怜忙打开卢燕的包,把她的手机送去,看她气势礴然,瘦主持给镇住了,傻愣愣的报帐号,卢燕随手把钱打过去,看到钱到帐,两千八百八十八万港币一分钱不少。

瘦主持刹时满血复活,连声道谢:“谢谢两位,谢谢了。”

卢燕眼一瞪:“道歉。”

瘦主持立刻很恭敬的给燕喃道歉:“这位尊贵的小姐,对不起了,刚才是我太激动,我给您道歉了。”

“没事了,不怪你。”燕喃好说话。

“不理他了。”卢燕气哼哼的扯了燕喃下来,跟阳顶天撒娇:“讨厌,一点都不好玩,这地方环境好差,外面啪啪啪的,也不知道干什么?”

因为展示区分为好几层,这边真人秀场门又是关着的,所以那些bào zhà的厅虽然乱了起来,却没有影响到这边,而卢燕她们生长在国内,一般来说,除了放个鞭炮,几乎是听不到枪声bào zhà声的,反正卢燕燕喃从小到大从来没听到过,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是bào zhà,还以为什么地方放炮呢。

不过展示方已经做出了应对,说话间,有保安冲进来,然后这边也乱了起来。

卢燕这下吓到了:“bào zhà,抢劫,呀,好吓人。”

她一下抱住了阳顶天,燕喃胆子也不大,同样挽着了阳顶天的胳膊,高雪怜立刻有样学样,不过她只是靠近阳顶天,然后伸一只手,抓着了阳顶天一片衣角。

三个美女围着阳顶天一个,倒是引来周遭不少艳羡的目光,尤其是卢燕刚才狠狠的炫了一下富,居然发脾气把千多万的镯子摔着好玩,妥妥的白富美啊,可这样的白富美,居然一个两个,全钻进阳顶天怀里,不少人因此盯着阳顶天看,心里一时间都有些岔异:“不怎么样嘛,还没我高呢,这些白富美怎么会看他?”

珠宝展遭劫,自然办不下去了,阳顶天带着卢燕几个出来,坐到车,卢燕没那么害怕了,道:“以前只电视里看过,原来香港真的有珠宝大盗啊,好吓人,不知道长什么样,要是给我和喃喃碰到,我们黑白双侠,嘿嘿。”

“呸呸呸,乌鸦嘴。”燕喃连呸:“我才不要碰到,要碰你碰好了。”

“那我来碰碰糊,反正有阳阳在,我才不要害怕。”卢燕得意的抱着阳顶天的胳膊。

她的话,让阳顶天想到那两个女飞贼,回想起那个珍珍用红绳把曾明月绑起来虐玩的情形,心下暗想:“这两个女飞贼还真是有趣,这一次不知又盗到了什么?”

车开到半途,卢燕又撒娇了:“一点也不好玩,现在回酒店也不好玩,我们再去逛街嘛。”

燕喃担心:“会不会又碰盗匪。”

阳顶天失笑:“哪有这么多盗匪。”

“不一定哎。”卢燕道:“我看电视里面,那些叫什么崽来着,好吓人的。”

“古惑仔。”高雪怜插嘴。

“对对对,是古惑仔。”卢燕连连点头:“好吓人,动不动拿刀子砍,我们读书的时候,有混混学他们。”

阳顶天笑起来:“我以前也学他们的,不过我不叫南哥,我叫顶哥。”

“哇,原来是顶哥。”卢燕戏演多了,立刻入戏,抱拳娇叫:“小妹卢燕,还有燕喃,江湖人称黑白双侠,以后跟顶哥混了。”

“女侠呀。”阳顶天斜眼:“我们混黑的,对女侠一般是先奸后杀。”

卢燕吃吃笑,把一对大肉包子差点杵到阳顶天脸:“我们让你奸,别杀我们好了。”

旁边的燕喃撇嘴:“啊呀,身为女侠,一点下限也没有,我以后都不要跟你联手了。”

“咦呀,这个白侠不听话呢,不过我有办法。”卢燕吃吃笑着,凑到阳顶天耳边:“我们先哄着她,到晚,我给她下点méng hàn yào,然后开门放你进来,想怎么奸,怎么奸。”

“你这个叛徒。”燕喃伸手掐她,卢燕咯咯笑着躲闪。

高雪怜在边笑嘻嘻的看着,心下却不停的感慨:“随手扔掉两千多万,却仿佛什么事也没有,整天只知道撒娇放嗲,她的命,还真是好啊。”

说说笑笑的,又去逛了街,吃了冷饮,买了不少东西,他们住的总统套房,车子是酒店提供的宾利房车,服务周到,高雪怜虽然是明星,但以前从来没有亨受过这些服务,直到跟了卢燕,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富人的生活。

卢燕逛街的时候兴致勃勃,回到家里,顿时惨叫了:“我的脚痛死了拉,阳阳,怎么办嘛。”

“这个好办。”燕喃笑:“剁下来,让酒店大厨做成脚手汤好了,刚好明早可以用来下面条。”

“臭喃喃。”卢燕冲她耸鼻子:“亏得人家先还替你出头,砸了一千多万的一只镯子,没良心。”

“你个败家婆娘,还说。”

燕喃伸手在她腰间掐了一下,卢燕尖叫,倒到阳顶天怀里撒赖:“阳阳,你看喃喃嘛,我帮了她,她还掐我。”

1322 手法比较糙

“她是给你做按摩呢,不过手法较糙。 ”阳顶天笑着安慰她:“我们不要她按摩,我来给你按。”

“耶。”卢燕开心了,把一双美长腿搁到阳顶天腿。

她穿着粉色的连衣短裙,大长腿这么一搁,整对雪白的腿全露在外面,骨肉匀停,晶莹如玉,高雪怜即便身为女人,看着也是暗暗羡慕——她即没有卢燕那么大的奶,也没有那么长的腿。

而看阳顶天捧着那双腿,那种欢喜的眼光,明显是爱到了骨子里,高雪怜心暗叫:“也难怪阳阳这么宠她,这真是长了一身好肉。”

她并不知道,阳顶天更喜欢的,是卢燕的那种性格,如今天的事,换了其他人,会因为瘦主持凶了燕喃,把镯子砸了吗?

绝不可能,无论是高雪怜,还是燕喃,都不可能,也是卢燕这种性格才会有这样的举动。

而阳顶天最喜欢的,是她这种性格,说得好听一点,侠义,说得不好听一点,当然是冲动无脑。

关健是,阳顶天自己也是这种性格啊,可以说,某些方面,他是翻版的卢燕,脑子不够用,性子还爱冲动,以前三天两头跟人打架,人家小混混是耍流氓欺负人,他则往往是冲动帮人出头。

跟卢燕一起越久,他越觉得跟卢燕合得来,高雪怜只以为卢燕是奶大腿长,其实只看到了表象。

包括燕喃也一样,高雪怜只看到燕喃的温柔体贴对阳顶天特别好,却并不知道,最初燕喃是拒绝阳顶天的,走到一起,经过了一个好大的波折,而阳顶天最喜欢的,是这个姑娘有底线,她恪守的底线,无论钱财权势,都不能动摇。

能在模特圈里混八年保持chu nu之身,能面对阳顶天的豪富拒绝他,试问有几个女孩子做得到?

阳顶天并不知道高雪怜心的自怨自怜,捧着卢燕一对美长腿,一面按摩,一面欣赏,后来又把燕喃叫过来,让燕喃坐另一头,腿也架他腿,拿两女的腿进行对。

两女本来是东城模特圈顶尖的模特,都有一双万无一的měi tui,阳顶天看得啧啧赞叹。

说起来有趣,阳顶天一直想要好好的玩一次卢燕和燕喃的腿,但一直没有动手。

这正应了那个书非借不能读的理论。

如果是借的书,紧赶慢赶,一般两三天看完了,但如果是自己买的书呢,因为想着反正是自己的书,什么时候都可以看嘛,往那里一搁,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去翻一下。

两只燕子的měi tui,如自己买的书,反正是自己的,什么时候都可以玩,结果呢,一直没有好好的玩过。

卢燕燕喃给阳顶天按得又笑又叫,按完了,往沙发一倒:“啊,好爽,要飞天了。”

她毫无形象的把大长腿架到阳顶天肩膀,裙摆掀起来,露出里面粉色的小内裤。

燕喃打她一下:“一点形象也没有。”

“这屋里又没有外人。”卢燕毫不在乎,看一眼边的高雪怜,道:“雪儿,要不要让阳阳也帮你按一下,他手法蛮好的,不过要是第一次按的话,会又酸又胀,按的时候难受,完了舒服死了。”

高雪怜其实极为心动,她也是穿的裙子,也有一双měi tui,虽然没有卢燕燕喃那么长,但纤柔秀美,自己觉得还是不错的,主要是,给阳顶天按摩,他的手,会全面接触她的肌肤,这是一个好机会。

但在这一刻,她习惯性的推了一下,道:“还是不要了吧,我还算好,不太痛。”

女孩子说不要,往往是要的意思,可惜,阳顶天并没有哄她的心思,即然她说不要,阳顶天也起身,直接去洗手了,这让高雪怜非常的失望。

吃了晚饭,卢燕又提议到维多利亚湾看夜景,玩到快十点多才回来。

高雪怜洗了澡,回到自己房间,习惯性的尖起耳朵。

总统套房隔间性非常好,房门那边是不可能有什么声音传出来的,然而窗子是打开的,而高雪怜和卢燕她们的房间又是挨着的,两个窗子之间,相隔也是三四米左右。

所以,高雪怜几乎立刻听到了卢燕的叫声,这丫头叫个床也象是在炫耀,叫起来特别大声。

但高雪怜还真羡慕,如果这个男人肯宠着她,肯来草她,她一定叫得更大声。

高雪怜身只裹了条浴巾,随手一扯,浴巾掉到了地下,她在窗前的椅子坐下来,把一条腿架到椅子的扶手。

这时月到天,清明的月光停在窗外,仿佛挂在那里的一个饰物。

高雪怜红唇微张,从喉发出一声腻音:“哦……”

阳顶天今夜心其实有事,多用了点劲,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两只燕子瘫过去了,让他抱着去洗了澡,回来一左一右往他怀里一钻,很快睡了过去。

阳顶天再轻按她们后脑的穴位,让她们睡得更沉一点。

随后起身,穿衣服,往戒指里一闪,从窗口出来。

他这回心里有事,没有往高雪怜房间里看,而是召唤下面风景树的蜜蜂,让蜜蜂引路,去找两个女飞贼。

到地头一看,乐了,两个女飞贼给包围了,她们给堵在一幢房子后面,房子三面都有人拦截,拦截的人还不少,加起来起码得有二三十个,看那些人的装扮,不象是警察,好象是帮派人。

阳顶天过去的时候,刚好一个穿西装梳分头的人站起来,对曾明月两个躲藏的地方道:“曾小姐,你们逃不掉了,给你们一支烟时间,自己出来,跟我去见我们帮主,否则我们不客气了。”

珍珍叫道:“不怕死的尽管来。”

“这丫头还真是只小野猫,呲牙咧嘴的。”

阳顶天借着戒指,这会儿到了曾明月和珍珍的附近,看得清楚,曾明月珍珍手里都有枪,珍珍手里一把枪,小腿还绑着一把枪,脸也全无惧色。

1323 苦苦相逼

与她相反的是,曾明月微皱着眉头,一脸忧色,探头看了一下那个小分头,道:“我妙空门与你们老刀堂无怨无仇,贵派何必苦苦相逼。”

“无怨无仇?”那个小分头打个哈哈:“你们屡次坏我们的事,害得我们好几个兄弟坐苦牢,你们却带了珠宝远走高飞,简直岂有此理?”

珍珍叫道:“你们自己笨,怪得谁?”

小分头眼光一凝:“你是那个飞天狐曾珍吧,听说你喜欢扮男子,很好,今晚我让你好好的唱一曲菊花台。”

他这话惹恼了珍珍,突地探头出来,扬手是一枪。

不过那小分头也是久历江湖的人,事先便有提防,这边才一动,他早已闪到了一边,珍珍这一枪落了空。

小分头嘿嘿笑:“飞天狐,你的菊花我喜欢,但你的枪不行,呆会让你看看我的枪法,我们这边老枪不少。”

他的话引发左近一片嘿嘿嘿的怪笑声。

阳顶天也觉好笑,想:“原来她叫飞天狐啊,还真象一只凶悍的小狐狸。”

又看向曾明月:“却不知她叫什么,她不象珍珍那么凶,但要狡猾得多,不会是九尾狐吧。”

随后那个小分头一开口,阳顶天乐了,因为那小分头叫道:“九尾狐,你是老大,早点拿个主意,免得动起手来,枪火无情。”

“原来她真叫九尾狐啊,果然是狡猾狡猾的。”阳顶天大乐:“两只俏狐狸,这下落进猎人陷阱了。”

珍珍又要开枪,曾明月拉住了她,道:“这位兄弟,江湖行事,各凭本事,也不能说我们害你们,这样吧,我们赔你们一个亿港币,今天的事这么了了,可不可以?”

小分头嘿嘿冷笑:“一个亿港币,打发叫化子呢,我们这边几十个兄弟,每人随随便便可以打发你们十几个亿。”

他的话引来左边一片哄笑:

“对,我们大方得很。”

“要多少有多少?”

“你别吹,人家可是成了精的狐狸,小心真把你吸干了。”

这些人的怪笑让珍珍极为愤怒,瞪圆了眼晴道:“我要杀光他们。”

阳顶天暗暗咋舌:“这种情形下还这么彪,这小狐狸够凶的。”

曾明月却没有她那么冲动,她拉住珍珍,扬声对小分头道:“这样好不好,我去见你们帮主,让我师妹先行离开,她可以在外面筹钱,多少都好商量,可不可以?”

“不行。”

小分头还没应,珍珍抢先反对了。

“珍珍,你别冲动,听我说。”曾明月拉着她道:“我们今天落入了陷阱,他们人多枪多,蛮冲是不行的,我去见他们帮主,有你在外面,再有师父的面子,他们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

“不行,万一他们欺负你怎么办?”珍珍断然拒绝:“我宁可死,也绝不让你受辱。”

“珍珍。”曾明月急了。

“不要说了。”珍珍打断她的话:“放心,我会最后留两粒子弹,一粒给你,一粒给我,我死也不会让你活着落到他们手里的,你是我的,谁也不能碰你。”

“这小野狐,还真是有趣呢。”阳顶天暗暗好笑。

曾明月似乎拿珍珍没有多少办法,紧皱着眉头,显然在想脱身之策,但这种情形下,人家又都是闯老了江湖的,任她平日再狡猾多智,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她没办法,阳顶天有办法啊,对这两个女贼,他觉得蛮好玩的,当然不可能看她们落到老刀堂手里或者死在这里。

阳顶天借蜂眼一扫,看到另一幢大厦后面刚好停了辆车,那司机开了后尾厢,在拿什么东西。

阳顶天立刻御戒过去,那人刚抬起头来,合后尾厢,阳顶天在一个拐角处现身,现身时已戴口罩帽子还加了一副墨镜,随即快步走向车子。

那人闻声回头,看到阳顶天的装扮,愣了一下,现在是夏天啊,这么捂着,热不热啊。

在他愣神之际,阳顶天一个箭步到了他面前,手指在他额头一点,那人立刻晕了过去。

阳顶天伸手接着那人身子,看不远处有一条长凳子,抱着过去,把那人放在长凳,回来,车门开着,钥匙还在车,他先从戒指里拿了双手套出来戴,他现在的是自己的脸,所以极为谨慎,然后发动车子,拐过大厦。

老刀堂三面堵截曾明月两个,阳顶天车子过去的这一面,也有七八个人,看到阳顶天过来,这几个人纷纷往车看。

阳顶天停车,摇下窗子,先打一声招呼:“嘿。”

那几个人一愣,其有两个眼珠子瞪起来,一脸凶横,不过枪都藏在后腰没拿出来。

“瞪什么瞪?”阳顶天存心找事,向瞪眼的那人一指:“说的是你,不想活了是吧?”

那人是个光头,气极反笑,看了旁边两人一眼,那两人也乐了,光头气得打哈哈:“我是不想活了,求你成全我一下吧。”

说着向阳顶天走过来。

很明显,他气极了,要把阳顶天拖下去,即便不弄死,也要暴揍一顿。

眼见光头走到近前,伸手拉车门,阳顶天手一抬,手里多了把枪,不是阻击枪,而是ak47。

枪口伸出窗子,指着光头,嘿嘿一笑:“那我成全你。”

光头一愣,脸现出惊骇之色,急要躲时,阳顶天已经开火了,一枪打在光头胸口,把光头打得半个身子都飞了起来。

光头的同伙本来笑嘻嘻的等着看戏,突然戏码转换,顿时大惊,这些都是lǎo jiāng湖,反应很快,不等枪响,他们躲的躲,拨的拨枪。

但他们再快,也快不过阳顶天手的枪啊,一枪轰飞光头,阳顶天枪口一转,对着那几人搂火,街面又空荡荡,没地方躲藏,那几人纷纷枪,在街面跳起了死亡之舞。

把这几人干掉,阳顶天开车直冲过去,一面冲一面叫:“老四老五别怕,三哥救你们来了。”

他一面叫,一面单手持枪,枪伸到窗外,对着小分头那面猛扣扳机,一梭子子弹打完,车子也到了曾明月两个藏身处。

1324 我掩护

他打开车门,一面换dàn jiā,一面叫道:“老四老五,快车。 ”

说话间,他自己却跳下车去,拿起两枚手雷,照着小分头那面扔了过去。

因为那边是个拐角,小分头他们躲在拐角后面,子弹打不到,但手雷扔得巧,刚好扔过拐角bào zhà,这方面,阳顶天还是蛮有把握的,他一生最擅长最喜爱的,是军事啊,而且不是嘴炮军事家,是真正的民兵营长,带着三百民兵实操过的,多远的距离,手雷在手里大约停多久扔,基本估算得到。

轻步兵技战术,如果tu gong认第二,这地球没人敢认第一,阳顶天受过良好的训练,自己又爱这一行,真的是可以算半个专家的。

他算得很准,手雷差不多滚过拐角bào zhà,顿时炸得小分头那一面鬼哭狼嚎,其有一个看到手雷滚过去慌忙跑出来的,给手雷炸得直飞起三四米高。

本来阳顶天车过来的时候,曾明月两个是带着怀疑的,不但不敢车,曾明月和珍珍两个手的枪还指着了他,但阳顶天毫无顾忌的下车,而且背对着他们扔手雷。

别的都有假,亲眼看到小分头那边的人给手雷炸飞,这个假不了。

曾明月与珍珍对视一眼,曾明月道:“车。”

看她两个都要往后座钻,阳顶天叫:“老四,你来开车,我掩护。”

曾明月给他这声老四叫得一愣,不过还是立刻转身,进了前面的驾驶室。

阳顶天提枪扫了一梭子,往车一窜,道:“开车,直接闯。”

曾明月狡猾谨慎,但胆子并不小,闻声没有犹豫,立刻驾车直开过去。

阳顶天枪伸在车窗外,车子往前开,他不停的搂火,车过拐角,曾明月急拐,阳顶天回枪一梭子,小分头刚好躲在拐角后,给这一梭子扫在胸口,仰天便倒,同时倒下的,还有两个老刀堂的成员。

小分头三个被扫翻,曾明月珍珍亲眼看到,这下再无半丝怀疑,曾明月过了拐角,一踩油门,车子飞窜出去。

她车技非常好,而且地形非常熟悉,也不主街,而是在小街左拐右拐,开了二十分钟左右,她猛地停车。

“怎么不开了?”阳顶天讶异。

曾明月转头看着他:“谢谢你的援手,你是……”

“哦。”阳顶天知道她会怀疑,笑起来:“还记得那个换围棋的人吗?”

“你是那个阳顶天阳经理?”

曾明月记性不错,一下想了起来。

“正是区区。”阳顶天嘿嘿一笑,摘了墨镜,再把口罩拉低一点。

“谢谢你了。”认出阳顶天,曾明月明显吁了口气,立刻又发动车子,再开了十多分钟,到一个拐角处停下,曾明月看着阳顶天道:“这车子不会是你的吧。”

“不是。”阳顶天摇头:“先前在你们那个对面的大厦后面抢的。”

“那好。”曾明月道:“下车,我们换一台车子。”

“好。”阳顶天跟着她下车。

曾明月关车门,把车钥匙扔进附近的一个下手道,对阳顶天道:“跟我来。”

阳顶天立刻跟,那个珍珍全程一声不吭,但阳顶天注意到,她的枪一直拿在手里,且眼光始终若有若无的盯着他,很明显是在提防他。

这也不稀,象曾明月这些的飞贼,而且是女贼,若是不警惕不够,早栽了,她们能逍遥快活的当珠宝大盗,平日肯定是极为谨慎的。

走出一段,看到一个停车场,曾明月走到一台车前面,她居然有车钥匙,直接把车门打开了。

“这是她们早停在这里的,时刻准备逃跑。”阳顶天暗暗点头:“果然是两只狡猾的小狐狸。”

阳顶天跟着过去,扭头对珍珍道:“你坐副驾驶?”

“不。”珍珍摇头:“我坐后座。”

阳顶天心知她是什么意思,也不介意,了副驾驶。

曾明月开车,这一次了主马路,在车流绕来绕去的,顺口问阳顶天:“阳经理,我记得你是东城的吧,来香港玩?”

“是啊。”阳顶天笑:“我午看见你了,三楼的一个展厅。”

“哦。”曾明月看他一眼,点点头:“那是巧了,你是来买珠宝?”

“没买成。”阳顶天不说实话:“我看到你,知道今天有戏,果然,轰。”

曾明月给他说得笑了起来,瞟了他一眼:“不好意思。”

她本是个美人,这一眼,颇具风情,让阳顶天心都动了一下。

这时过了红绿灯,曾明月没有再说话,专心开车,在车河绕来绕去绕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拐进另一条街道,然后进了一个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却又从地下停车场里开了一辆车出来,也有钥匙,明显也是她们预留的。

“狡兔三窟啊,不对,狐狸三窟。”阳顶天不由得感慨。

但其实这是正常的,曾明月这种珠宝大盗,随时有风险,不多做几手准备,说不定栽了,狡兔三窟,才是一个合格的江湖人应有的态度。

这次又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一幢高层公寓前停住,曾明月停车,对阳顶天道:“阳经理,多谢援手,进屋喝杯茶吧。”

“好啊,刚好渴了。”阳顶天拍拍胸口:“你们玩得好大,经常怦怦怦的,弄得我这没见过世面的大陆人,小心肝也跟着怦怦跳。”

曾明月咯的一笑,珍珍皱眉,她显然不喜欢曾明月对阳顶天笑,道:“你们大陆没见过打枪吗?”

“哪里有。”阳顶天夸张的叫:“我们那里禁枪的好不好,现在好多地方,鞭炮都不许放了。”

珍珍对大陆明显不怎么了解,曾明月却知道得多一些,道:“其实禁枪好,不过鞭炮还是可以放的吧,过年也好结婚也好,不放个鞭炮,总觉得少点儿味道。”

“也有道理。”阳顶天点头:“问题是,你有味道了,别人也有味道了啊,一个小区里面,你一挂鞭炮放下来,那味道,人人闻到了,可不是人人喜欢的。”

“也是。”曾明月点头。

1325 两狐狸

说话间,进了电梯,电梯一直到顶部,果然又是高层。

“这两狐狸,不会又准备了翼装吧。”阳顶天心里琢磨着,没有问出来。

曾明月开门进去,对阳顶天道:“阳经理,请坐,我给你泡茶。”

珍珍道:“我来吧。”

曾明月看她一眼,没有吱声,到阳顶天对面的沙发坐下来,笑道:“阳经理,你是自己开公司的吗,现在感觉大陆人好有钱的。”

“大陆人多啊,十四亿人呢。”阳顶天摇头:“百分之一的人有钱,有钱人有一千多万了,所以感觉有钱人好多的样子,其实还是穷人多啊,象我们这种,简直穷死了。”

“你还穷。”曾明月咯咯笑着,一脸的娇嗔:“敢花一个亿买围棋,你还穷,天下没富人了。”

“意外意外,那个纯属意外。”阳顶天哈哈笑。

“请喝茶。”

这时珍珍泡了茶过来,一个盘子端着,一人一杯。

“谢谢。”阳顶天道了声谢,端着喝了一口,入口立刻觉得不对。

“靠,这小狐狸,在茶里放了什么?入心经,mi yào啊。”

阳顶天全身经胳通畅,气运一催,立刻知道药物所归经络,也知道药性是什么。

“她给我下mi yào做什么?”阳顶天心又惊又疑,又有几分恼怒:“好歹顶哥也算是她们的救命恩人啊,不对,还不止一次,两次了,她不说感谢,居然还放mi yào,什么意思啊。”

他心下惊疑,面却不动声色,装出口干的样子,吹着热气,一口气喝了半杯热茶,他也不催经气,让药性随经络自己流动,因为曾明月她们肯定知道药性发作时间的,如果催得急,曾明月她们发现时间不对,会起疑。

喝了半杯,他放下杯子,对珍珍笑了一下:“你这茶叶不错啊。”

珍珍脸一点笑意没有,道:“你喜欢的话,呆会送你半斤。”

“那可多谢了。”阳顶天笑着道谢,感觉得药性入脑,他伸手揉了一下眼晴:“啊呀,时间不早了,有点想睡觉了。”

说着,身子往沙发一倒,睡了过去。

“阳经理,阳经理。”曾明月叫了两声。

“不要叫了。”珍珍道:“我放了两倍的量,不可能叫得醒的。”

“靠,居然放两倍的量,不怕毒死老子啊。”阳顶天暗骂。

曾明月道:“你什么意思?”

听了她这话,阳顶天心咦的一声:“下mi yào看来不是她的意思,是这个珍珍的意思,这小野狐,什么意思啊?”

珍珍道:“这人来路不明,必须除掉他。”

“这样不好吧。”曾明月有些犹豫:“他帮了我们两次,这一次要是没有他,我们这会儿肯定已经死了。”

珍珍冷哼道:“人入江湖,生死看淡,你想那么多做什么?再说了,你确定他是救我们,不是打我们的主意,你觉得天会掉馅饼吗?”

“至少。”曾明月还是有些犹豫:“他一直没对我们显出什么恶意,一次,他只是换走围棋,这一次,干脆直接救了我们。”

她说到这里,突然呀的叫了一声。

阳顶天本来闭着眼晴,听到她的叫声,微开一线眼光看过去,却见珍珍伸手箍着曾明月的脖子,一脸威胁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喜欢他了。”

“什么呀。”曾明月哭笑不得:“怎么可能?”

珍珍看着她眼晴,似乎要辨明她的真心,好一会儿,她哼了一声,手托着曾明月下巴:“记住,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你。”

“好了拉,我知道了,我是你的,明月是珍珍的,可以了吧。”

“哼。”珍珍又哼了一声:“你记住了好,我宁可杀了你,也绝不允许别的男人抢走你。”

“知道了,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曾明月在她唇吻了一下,语气娇嗲,那情形,仿佛跟男朋友撒娇一样。

阳顶天看得大是有趣,他有时候也让卢燕燕喃玩这种虚凰假凤的游戏,但燕喃不怎么配合,然后卢燕又是个疯婆子,根本没有曾明月她们这样的味道。

珍珍这下满意了,站起来,曾明月道:“你打算怎以处理他。”

“拿个袋子装了,丢海里去。”

珍珍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波动,在她眼里,杀个人,仿佛拍死一只苍蝇。

她进里屋去拿袋子,曾明月没有动,看着阳顶天,轻叹一声:“唉,你也是找死。”

她的性子,看来跟珍珍完全不同,虽然她更狡猾,但要柔和得多,不象珍珍那么冷酷。

听到她的叹息声,阳顶天忍不住了,睁开一只眼晴,冲曾明月眨了一下,笑道:“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啊。”一看他睁眼说话,曾明月惊得直跳起来。

珍珍这会儿刚到里屋门口,闻声回头,她反应极快,一个箭步,和身一扑,扑到了阳顶天背,左手勾着阳顶天脖子,右手多了一把bi shou,一bi shou扎在阳顶天胸口。

阳顶天的功夫,学自王老工人,他后面之所以能打,是桃花眼和玄灵戒加强了他的功力,但桃花眼是不会武功招式的,好象火车撞你,用得着招式吗?

所以阳顶天跟武痴打,如果不运桃花眼加强功力,他还打不过武痴。

而这个珍珍的功夫,要武痴还要强得几分,这一回身飞扑,速度之快,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那么阳顶天如果要闪,能闪开吗?当然还是可以的,他今天的功力,在融合玄灵戒后,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深,要知道玄灵戒里面是有一个空间的,那空间里,是可以装载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的啊,那得是多大的能量,人的力量,再怎么训练,也赶不它的九牛之一毛。

但阳顶天没闪。

他不需要闪,在没有融入玄灵戒之前,他还是较谨慎的,但融入玄灵戒,再因玄灵戒的功力而触发桃花眼的大量法术后,他现在几乎无所畏惧,平时小心,无非是不想因灵异事件引发别人注意而已。

1326 味道一定好极了

珍珍扑过来,他装出躲闪不及的样子,眼睁睁的看着珍珍扑到他身,箍着他脖子,另一手一bi shou扎在他胸口。

真的快啊,身法之灵活狡捷,如一只扑鼠的猫。

曾明月同样眼睁睁看着珍珍扑到阳顶天身,眼见珍珍bi shou扎下,她似乎想要阻止,但又犹豫了一下。

珍珍那速度多快啊,她稍一犹豫,珍珍一bi shou已经扎完了。

曾明月眼光自然顺着她bi shou看过去,然后瞪圆了眼珠子,嘴巴也惊讶的张开了。

她的唇形很美,这么惊讶之下张开的时候,很漂亮,很性感,有一段时间,阳顶天最见不得的,是这种嘴形,到后来,拥有的女人多了,所有女人的唇都让他尝过,那种感觉有所缓解,但在这一刻,那种感觉突然又强烈的涌现来。

“这小嘴儿,味道一定好极了。”

他yy着,根本忘了身还吊着一个珍珍。

珍珍这时候也发现了不对,因为她也看到了曾明月那种极度惊讶的样子,忍不住问:“怎么了?”

问话出口,她自己已经发现了不对,因为bi shou的手感不同啊。

她手一提,bi shou并没有从肉里拨出来的那种紧滞感,反而空空荡荡的,再一看,bi shou一点血也没有。

“没扎进去?”她立刻省悟过来,而她的反应也真的是快,bi shou立刻一横,顺势在阳顶天脖子一抹,虽然速度快,位置却非常准,直接抹的阳顶天的颈动脉。

正常情况下,这么一抹,颈血立刻会飞溅出去。

然而珍珍却没能看到那种情景,她细一看,阳顶天脖子那bi shou抹过的地方,只有一条细细的红痕,别说划开颈动脉鲜血飞溅,根本是皮都没有破开。

“刀枪不入,硬气功,十八路横练?”

珍珍脑有如电闪,心极是惊骇。

江湖耍把戏的那种硬气功,可以用棍打,用刀扎,功夫好的,确实是用菜刀都砍不进,但那个其实有一些技巧在里面,至少一点,不能划,象珍珍刚才bi shou那一划,任何硬气功都是挡不住的。

气功练好了,鼓气象皮球,再用一点儿技巧,刀子是砍不进,但无论怎么练,人皮不是铁皮,刀子一划,一定会划开。

所以珍珍发现先前一bi shou没扎进去,立刻改为划脖子,但她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的硬气功居然练到了这个程度,练到了皮子用bi shou划不开。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她哪里知道,之所以划不开,不是阳顶天练出来的,是另外开了挂。

阳顶天以前也经常在红星厂各种晚会表演硬气功,头顶开砖,肚腹碎石,菜刀砍胸,都是保留节目,但谁要说拿刀子划,那他是绝对不肯的,因为那是找死。

但在融入玄灵戒后,功力无数倍提高,他的身体表皮在运了气后,不说挡住子弹,但刀子还是切不进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躲不闪的原因——根本没必要啊。

珍珍反应快,一发现bi shou划不开阳顶天的脖子,她立刻把bi shou一丢,反手去腰抽枪。

她先前不敢在屋子里开枪,怕引起邻居报警,这会儿碰阳顶天这样的怪物,可顾不得了。

但阳顶天先前任她折腾,这会儿却不客气了,他手一抬,手肘往后一撞,正撞在珍珍胸口。

他这一撞,看去轻描淡写,但在珍珍的感觉,却仿佛给一辆汽车撞似的,刹时间全身所有力气消失得干干净净,软绵绵的往地下掉。

阳顶天手肘撞完,手臂顺势后伸,搂着珍珍的腰抱到了前面,往沙发一放,双手齐伸,一把扯着珍珍衣领,把衣服给她撕开了。

天热,衬衣下面是xiong zhào,阳顶天全不留手,xiong zhào也扯了,再把裤子也扒了,几乎是一眨眼,小野狐给他剥得清洁溜溜。

曾明月先前都看傻了,直到这一刻,眼见着阳顶天把珍珍剥光了,还自己脱裤子了,她才惊醒过来,急叫道:“不要。”

阳顶天扭头看她,邪邪的一笑:“错,应该是要没蝶。”

他不喜欢强迫女性,但珍珍今夜做得太过份了,他救了她们两次,不说感谢吧,她居然直接要他的命,简直岂有此理了。

你野,你有个性,但这世界不是你掌的玩物,别人也不是你眼的蚂蚁,你凭什么这么半点规矩都不讲?

即然不讲规矩,那给你一课,让你知道一下规矩。

阳顶天说着,一把揪着珍珍的短发,把她整个人扯起来,仰天搁在沙发的扶手,这样的高度,珍珍的脑袋,刚好在他腰的高度。

眼见他转身,曾明月魂飞魄散,骇叫:“不要。”

“又错了。”阳顶天再次纠正:“是要没蝶。”

珍珍同样知道不好,竭力挣扎,但阳顶天那一肘,实在太厉害了,她现在对自己的身体,几乎没有感觉,心再怒,却反应不到身体。

眼见阳顶天凑过来,鼻闻到强烈的男性气息,她狂怒交集,但现在惟一能做的,只能咬紧牙关。

但这并没有用,阳顶天一手轻抚她嘴边的颊车穴,珍珍只觉嘴边一麻,嘴巴自然松开了……

“不……”

她在心狂叫,双目圆睁,从所未有的羞辱让她气血冲顶,整张脸,刹时间成了一个红灯笼,甚至漫延到了胸部以下。

那一刻,似乎她全身所有的气血都因为极度的羞辱而涌到了头顶,脑子再受不住,眼一翻,晕了过去。

但阳顶天恼她做事过份,不会让她晕,要清醒着羞辱她,见她眼晴翻白晕了过去,伸手在她眉心轻抚,输入一股灵力,珍珍眼晴眨动,清醒了过来。

“这对了。”阳顶天低头看着她,嘴角掠过一抹邪魅的笑:“你不是喜欢玩枪吗?那好好的玩吧。”

珍珍想动动不了,想晕还晕不了,只能接受他的羞辱,整个人几若bào zhà,但又没有丝毫办法,只能死死的盯着他,那眼光之凶野,可以说,如果眼光有形,阳顶天已经给她碎尸万段。

但问题是,眼光是杀不死人的。

1327 这还是人吗

曾明月则完全傻掉了,因为阳顶天的动作太快,更因为,阳顶天先前的表现过于惊艳。

mi yào对他没用,双倍都没用,然后bi shou也扎不进,那么锋利的bi shou,那么快的速度,那么大的力量,居然划不开他的脖子,连皮都划不开。

这还是人吗?

再联想到次神不知鬼不觉的换走围棋,因此曾明月完全给震住了,眼看着阳顶天玩弄珍珍,竟然不知道动。

直到珍珍给顶得咳嗽,她才猛地醒过神来,退后一步。

“怎么,想去找枪吗?”阳顶天转头要笑不笑的看着她:“你确定拿枪能对付得了我?”

曾明月确实有这个想法,bi shou扎不进,这样的硬气功她是知道的,但再怎么厉害的横练功夫,也绝对挡不住子弹。

可听了阳顶天的话,她一下又怔住了。

这个人这么厉害,尤其是一次换围棋,她至今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的,那如魔似鬼的神通,让她极为忌惮,正如他所说的,即便她去拿枪,真的一定对付得了他。

看她呆立不动,阳顶天得意的笑了起来,腰用力,珍珍再次咳嗽,翻起了白眼。

阳顶天拍拍她的脸,冷哼一声道:“我给狗扔块骨头,下次见了我,狗会摇尾巴,而你呢,我救了你们两次,你居然一声不吭要搞死我,所以,我要给你一点教训,你要记住,出来混江湖,要知道感恩,尤其不要那么diǎo,你不是帝,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也是命。”

“唔。”

听了他的话,曾明月双手捂脸,跌坐在了沙发。

她即有一种无颜见阳顶天的感觉,也因为,她不愿意再看着珍珍受辱。

在她心里,她是认同阳顶天的话的,否则,即便再忌惮阳顶天的功夫,她也要拼一下,但是认同阳顶天的话,所以,她心里生不出那股决死一拼的气势。

因为阳顶天说的是对的啊,阳顶天救了她们两次,结果珍珍二话不说下死手,没有这个道嘛,哪怕说到lián hé guo,也没人支持的。

而她也不愿意看珍珍,或者说不敢看珍珍,她跟珍珍一起长大,深知珍珍的性子,蛮野刚烈,受不得一点委屈,今天受到如此的耻大辱,她实在难以想象,珍珍事后会怎么样。

她不敢看,也不敢想,更不敢动,只能死死的捂着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阳顶天一声低吼,然后是他笑嘻嘻的声音:“吞下去……对了……这可是好东西,刚好可以清清你的野火。”

“竟然……”

听到阳顶天的话,曾明月身子颤抖,想要放下手,但双手好象给固定住了,放不下来——她真的不敢看珍珍这个时候的样子。

直到听到阳顶天说:“好了,我要走了,谢谢你们的茶,味道不错,哈哈。”

曾明月这才放下手,果然看到阳顶天已经走到门口,这让她吁了口气,她其实也担心,阳顶天侵犯完珍珍,会不会再来侵犯她,阳顶天放过她,她不但松了口气,心甚至隐隐的有些感激。

不过再一看珍珍,她大吃一惊,珍珍本来半身搁在沙发扶手,这会儿完事了,身子滑下来,整个人窝在沙发角落里,象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猫。

然而,珍珍的眼神,又让曾明月害怕。

珍珍死死的盯着阳顶天,那眼光,不象是活人,倒仿佛是地狱里出来的厉鬼,带着三千年的诅咒。

“珍珍。”曾明月扑过去抱住她,珍珍一动不动,眼晴都没眨一下,只是死死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在门口回头,也看到了珍珍的眼光,他哈哈一笑:“你有点儿肝火,月经也不太好吧,不过吃了我的好东西,以后不会月经不调了,哈哈哈,不用谢我。”

“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

珍珍从牙逢里迸出一句话。

“可以,你尽管来,我在东城,你师姐有我名片,面有地址电话。”

阳顶天哈哈一笑,全不在意。

珍珍功夫很好,又善于易容改妆,可以说,是一个很难缠的对手。

但那只是对普通人来说,阳顶天不是普通人,他是开挂的,对普通人来说,他甚至是神仙,自然不会把珍珍的威胁放在心,与珍珍眼光一对,他笑道:“不过你要留神哦,万一再落到我手里,我是不会客气的,你身三垒,今天只了一垒,下次再给我捉住,要二垒了。”

他说着,又打个哈哈,转眼看向曾明月,道:“明月小姐,我给你的名片还在吧,以后有什么事,例如象今天这样的,可以打我电话,好了,走了,晚安,哈哈哈。”

他打着哈哈,出了门。

门一关,珍珍呃的一声,剧烈反胃。

“珍珍。”曾明月抱着她,眼泪一下出来了,珍珍受了这样的羞辱,她心都痛了,可又不知道要怎么办。

“扶我去浴室。”珍珍反而一滴眼泪也没有,只是给曾明月扶着,到浴室里吐了个昏天黑地,又让曾明月给她打了牙膏,拼命的漱了半个小时口,直到漱得牙龈出血。

“对不起,我没用。”曾明月只能抱着她哭:“你想开一点,当,当吃了一只蟑螂。”

“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珍珍咬牙,却又呃的一声,又吐了。

“珍珍。”曾明月给她拍着背,即吁了口气,又满是担心。

吁了口气,是因为珍珍没有象她想象的那样寻死觅活。

而担心,则是因为珍珍的仇恨,她知道珍珍的性子,即然说出了口,一定会去找阳顶天报复,可阳顶天如此神通,她去报仇,只怕后果难料。

“不过那个阳顶天好象不是什么邪恶之人,而且他也说了,再捉住珍珍,最多也是强奸她而已,那倒还算好。”

她虽是女飞贼,却读过大学,平时甚至有一份报刊专栏记者的身份做掩护,也算是现代女性,对性这种东西,并不是特别反感,如果阳顶天再次捉住珍珍,只是奸她的话,那还算好,总之,杀了她,要强得多。

1328 成全你

阳顶天回到酒店,洗了个澡,床,往两只燕子间一挤,两只燕子虽然在睡梦,仍然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

阳顶天一手搂一个,心舒畅,折辱珍珍那小野猫,虽然有一种别样的剌激,但怀的姑娘,才让他真正的心身舒畅。

闭眼晴,珍珍那喷火的眼眸又出现在眼前,阳顶天轻声一笑:“你自找的,本来我只想跟你们交个朋友,没想到你却要咬我,那成全你罗。”

再又想到曾明月,暗暗摇头:“这女贼还不错,虽然狡猾,脾气不算太坏。”

想了一会儿,慢慢的也睡着了,玩珍珍玩得过瘾,也没心思召摄灵体了。

第二天,飞回京城,卢燕大派礼物,这姑娘大方,剧组人人都有,而且她送出的礼物一般都不便宜,少也得几百块,一般都千,给金导王冰的甚至直接万,至于高雪怜更不用说了,跟着跑一趟,衣服包包之类,十好几万。

剧组人人欢呼,卢燕也得意洋洋,不过事后好象醒悟过来了,晚间问阳顶天:“老公,我是不是特别败家啊。”

阳顶天乐得蛋蛋都跳起来了,笑道:“燕姐嘛,当然得有自己的脾面,放心,你这种手笔,这家还败不了。”

卢燕顿时高兴了,搂着阳顶天爱个不了:“好老公亲老公,爱死你了。”

卢燕三个回来,继续开拍,阳顶天无事呆在剧组打酱油,间给余冬语打过电话,余冬语实在是出不来,不过接电话的语气越来越温柔,给阳顶天哄着,也会说想他,也会在电话里亲他。

这朵带剌的美女警花,已经为他卷起了所有的尖剌,露出了她柔嫩的花芯,只是没机会,有机会,会任他采摘,阳顶天甚至可以肯定,以后回去,哪怕是在她的办公桌,她也不会拒绝,最多小小的推拒一下。

余冬语暂时回不去,阳顶天却必须回去了,于小敏打来电话,公司要开会,事情可以交给于小敏去做,会议却是阳顶天必须去开的,因为这是经理级的会议。

阳顶天只好回去,卢燕跟他撒了半天娇,但因为晚灵体可以相会,所以也并不特别缠他,这种离别,真跟夫妻下班似的,白天分开,晚可以见,自然没什么相思一说。

回到东城,开了会,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会议,主要是总结半年的业绩,调整下半年的走向,东兴饮料发展不错,虽然明年广告费会大幅削减,但公司高层,还是较有信心的。

阳顶天兴致不高,只是适当的表示了一下广告费减少的担忧,也不说话了。

开完会,于小敏来问,阳顶天道:“没什么事,广告费确定下来了,是三千万,我在会说了,到时广告跟不,不要怪我们广告部行。”

于小敏其实是有所期待的,希望广告费能增加,听了阳顶天的话,不免有点失望,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虽然阳顶天在哈多那里一句顶十句,但广告费是总公司定下来的,哈多也没办法,董事们也要钱啊。

交代了于小敏,阳顶天也不管了,焦离孟有几个电话,但也没什么事,这家伙天天陪着唐悦,然后回来,也特别喜欢他,在电话里得意洋洋。

这人有趣,每次电话都说,让阳顶天去找唐悦,他好象特别满足于tou kui。

即然回来了,还是要以焦离孟的脸露一下面的,索性依着焦离孟,去找了一次唐悦。

唐悦还是那样,身体给他征服,只要给他搂着,身子软得不行,然后随便阳顶天要怎么样都行,叫得也非常大,阳顶天哄着她说一些放浪的话,她也会说。

阳顶天发现,女人只要跟男人了床,往往会露出另一面,无论是保守的女人,还是骄傲的女人,都差不多,例如唐悦,越芊芊,马晶晶,都是一样。

唐悦保守,越芊芊聪慧,马晶晶骄傲,但只要到了阳顶天身下,阳顶天无论哄她们说什么,哪怕再放浪的,她们也都会说。

阳顶天因此想:“余姐会怎么样,哪天哄她试试。”

第二天,去了马晶晶那里,带了一对螃蟹,四坛酒,钟郁青打过几个电话了,要吃螃蟹,要喝酒,否则要罢工,说她是景阳岗的武松,喝了酒才有力气,不喝酒,没力气,所以阳顶天一次带四坛去,送她两坛。

进门,马晶晶和钟郁青两个在客厅里闲聊,看到阳顶天进来,一手提着螃蟹,一手提着酒,钟郁青一下子跳起来:“酒来了,可馋死我了,天爷。”

阳顶天看她把酒接过去,又好又好笑:“你不说这酒是物,不喝的吗?”

“我本来不喝的啊。”钟郁青理青气壮:“是你家死晶晶,纯心气我,趁我不注意,把另一坛也开了,然后还端到我面前来炫耀,什么不愧是物啊,什么六百年才是韵味啊,把我气得啊,差一点……”

钟郁青说着叉腰。

她今天打扮时尚,半身一件红色的无袖吊脖纱衣,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xiong zhào的形状,下身一条白色的弹力牛仔裤,把小翘臀和纤细的长腿完整的勒了出来,即时尚,又性感。

不过她这叉腰的动作够凶悍,然后胸部还一颤一颤的,阳顶天忍不住多瞟了一眼,暗想:“这姑娘倒也还有料。”

马晶晶在一边笑:“差一点怎么了?”

“哼。”钟郁青重重的哼了一声:“我若是不看阳顶天的面子,我直接把你强奸了”

这姑娘还真敢说,阳顶天都听傻了,马晶晶却是不屑一顾:“你扯吧,什么看阳顶天的面子,你是看酒的面子吧。”

钟郁青顿时捂脸:“咱还能好好聊天不?”

阳顶天扑哧一下笑了。

钟郁青自己也笑了,扯着阳顶天的手道:“我说亲爱的妹夫,这个酒,你能多送我两坛不?”

1329 我比你大

“哎哎哎。 ”马晶晶叫起来:“我你大好不好?”

“你哪里我大了。”

钟郁青一挺胸,居然把一对肉包子在阳顶天胳膊狠狠的撞了一下。

还真是有料,弹力十足。

不过阳顶天却给她吓一跳,这姑娘,也太骠悍了吧,他急忙去看马晶晶。

马晶晶却不当回事,嘴角一撇:“六百年的酒,拿包子撞一下行了?你至少也得陪阳阳个床吧。”

“那这么说定了。”钟郁青竟然真的扯着阳顶天里间去。

她们敢闹,阳顶天可不敢应,他对马晶晶可是极为珍惜的,绝不会让她生气或者伤心。

“去里间做什么。”马晶晶咯咯笑:“这沙发可以了啊,来来来,脱衣服,我把手机调一下,包你满意。”

“呸,没脸没皮的。”钟郁青终于撑不住了,呸了一口:“不理你了。”

自顾自开了一坛酒,闻了一下,一脸的陶醉:“想不到我钟郁青也有今天,居然能喝到六百年的酒。”

说话间,突然睁眼,看着阳顶天道:“阳阳,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他这酒,是怎么做到保存六百年不挥发的。”

“这个恐怕不行。”阳顶天摇头。

别的事,应了也应了,但这酒,他没法应啊,他自己估计,六百年不挥发,应该是放在戒指里的原因,虽然戒指外感天象,日月星辰风雨雷电,跟外面是一样的,但戒指里面到底是一个独立的空间,而且灵气外面要浓厚得多,东西也能保鲜更久。

但这不能跟钟郁青说啊,说了钟郁青也不会相信,除非带她去戒指里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马晶晶几个,也只是灵体进过戒指,虽然她们也基本都疑惑过,为什么每次灵体相会,都是在洞雪园里,但阳顶天都没说实话,她们也没有穷究根底。

跟马晶晶卢燕她们都不说的,告诉钟郁青,怎么可能。

回答不了,所以只好直接拒绝。

钟郁青大为失望,摇头叹气,马晶晶不理她,让阳顶天帮忙,把螃蟹蒸,午吃螃蟹,不过马晶晶知道阳顶天胃大,光吃螃蟹可不够他吃的,又给他炒了几个菜。

钟郁青确实爱死了这洞雪酒,左一杯,右一杯,螃蟹只吃了小半只,酒却喝了十几杯。

到后来她喝醉了,自己摇摇晃晃起来,到客房里一躺,那么睡下了。

喝醉了睡,这酒品不错,马晶晶都笑:“这死丫头这一点好,喝醉了,不哭不闹不吐,倒头睡,睡一觉起来跟个没事人一样,我喜欢她这一点。”

阳顶天笑道:“你她大啊?”

马晶晶一挺胸:“你不知道吗?”

阳顶天给她逗乐了,一把搂过来,亲个嘴儿,手自然也不客气,直接伸到衣服里,笑道:“你的可以现量,她的我可没量过。”

“现在你可以去量啊。”马晶晶喉发出一声低呤,笑。

“真的啊?”阳顶天手用了点儿劲:“你不吃醋?”

“你又不是只我一个女人。”马晶晶咯咯笑:“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何况这丫头还对我胃口,再说了。”

她说着又在喉发出一声低呤:“你太强了,我有时候真吃你不消,要是你把她也了,我姐妹两个轮着来,我也能歇口气儿。”

她这话,象是说真的,而且阳顶天知道,她不说假话,不是什么道德问题,而是骄傲于她,不屑于说假话而已。

不过她可以说,阳顶天可不敢这么想,摇摇头道:“我对她没胃口,只对你有胃口。”

这话马晶晶爱听,笑着亲了他一口,道:“我想喝酒了。”

要喝酒容易啊,阳顶天便端过杯子,马晶晶却吃吃的笑:“我要喝碧雪洗银枪。”

说着,一面吻着阳顶天下去了,伸手脱了阳顶天的裤子,阳顶天手含了一口酒,抛给阳顶天一个媚眼,俯下头去……

马晶晶其实并不完全了解钟郁青,至少不完全了解钟郁青的酒量,她以为钟郁青完全喝醉了,却不知道,钟郁青并没有完全喝醉,而且她有一手绝技,喝到有醉意,去睡一会儿,醒来,又可以继续喝。

钟郁青睡了一二十分钟,便醒来了,迷迷糊糊听到异声,她结过婚又离过婚,然后男朋友也换了一个又一个,对这种声音,自然是再熟悉不过。

“咦,晶晶这死丫头,难道这会儿做了?”

她本来还有些迷糊,意识到这一点,一个激灵,刹时清醒了七八分。

她也不动声色,只是悄悄的爬起来,探过脑袋往外看,这一看,果不其然,两人在客厅里,马晶晶半身趴在沙发,下半身却落在沙发外面,胯部搁在沙发扶手。

“这姿势,倒是省力啊。”钟郁青眼珠子瞪大,她是个风流人物,这姿势当然也是体会过的,也不出,不过细看一眼,她陡然瞪大了眼珠子:“卖糕的帝,居然是后……完了,这死晶晶完全黑化了,本姑娘自号骠悍,也没试过这个呢,亏得校园群里,还有无数人捧她为永远的女神,要是看到这一幕,会掉落多少眼珠子啊?”

她一时间看得目瞪口呆,阳顶天似有所觉,转头看过来。

钟郁青一时收头不及,四目刚好对,钟郁青脸一红,慌忙缩头,但她这种都市女性,极为骠悍的,尤其是男女间这种事,并不特别在意,所以一缩头之后,猛又探出头去,竟然对阳顶天翘了一下大拇指,然后还说了句唇语:“用力点。”

阳顶天真没想到这姑娘这么骠悍,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主动扭过头去,然而想到钟郁青在后面看着,又觉得特别剌激,这下马晶晶可遭了池鱼之灾……

马晶晶晚间要七八点才下班,阳顶天送了她去班后,也离开了,但钟郁青却没走,马晶晶下班回来,她把房间卫生也搞了,还弄好了饭菜。

1330 这么勤快

马晶晶唷的一声:“今儿个怎么这么勤快了?”

“有酒喝啊。”钟郁青这会儿端着杯子:“没酒喝,我才不会帮你搞卫生呢,不过你这卫生也太难搞了,那沙发下面,啧啧啧,好大一滩水印子。”

马晶晶脸一红,她先前没力气,阳顶天也没想到要搞卫生,一般来说,都是她下班回来后搞的。

不过她当然不会承认:“那是你喝醉了,洒的酒吧。”

“那是酒啊。”钟郁青要笑不笑:“那可能是我看错了,不过不知道有没有听错。”

说着学马晶晶的声音:“大阳哥,阳哥哥,饶了晶晶吧,要没气了,魂儿都飞了,好哥哥,饶了晶晶这遭儿……”

“呀。”没等她说完,马晶晶已经扑了来:“死丫头,你偷看。”

“谁叫你没脸没皮的,公然在客厅里做了,还怪人家。”

钟郁青咯咯笑着,两个在沙发闹了一气,都气喘吁吁的,也歇了手。

钟郁青喘了口气,端过杯子一口喝了半杯,看着马晶晶道:“晶晶,我觉得你彻底没救了。”

“怎么了?”马晶晶不服气:“不是个男人吗?好象你男人我多得多吧?”

“但我没唱过后那个花啊。”

说到这个,马晶晶顿时没法子回了,给钟郁青看到了这一出,尤其是后面,她自己也觉得羞躁,强自嗔道:“谁知道你有没有?象次那个吴什么来着,那个记者,你好象当时爱得要死要活的吧,他要是要,你会不给?”

“休想。”钟郁青断然否认:“老娘可不是那些下贱ji nu。”忙又对马晶晶笑道:“我不是说你。”

“我也不是掐你。”马晶晶咬着牙,把她按在沙发一顿狠虐。

“死晶晶,下手这么重,你前世一定是个杀猪的。”

钟郁青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端着酒杯,却又好的看着马晶晶:“晶晶,你怎么肯答应他那个啊?好丢脸的有没有,感觉一点尊严也没有。”

“我以前也是这个想法。”马晶晶也倒了一杯酒,小小的抿了一口,把杯子端在手里,有些出神:“所以我跟姓蒋的,从来没有这些,吹都没帮他吹过,总觉得那个太呕心了,他是在污辱我。”

“吹还好吧。”钟郁青不以为意,好的道:“那你帮阳阳吹了。”

不等马晶晶回答,她自己点头了:“也是,连后那啥花都给他唱了,更何况吹。”

她探索的看着马晶晶:“你真的不觉得丢脸,你可是东城一枝花呢,高高在的美女主播,给他那样?”

“不是这么想的。”马晶晶摇头,有些出神:“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反正一切那么水到渠成,当时根本没想那些,很自然的帮他做了,然后他要后面,我好象也觉得理所当然,并没有觉得那样有失尊严,甚至。”

她说着,犹豫了一下:“说真的,给了他后,在那种丝丝的胀痛里,我心里又有一种骄傲感,觉得献身给他,好骄傲的。”

同样是女人,同样有过少女时代的第一次,钟郁青当然理解她这种感觉。

她点了点头,把杯酒喝光了,又倒了一杯,看着马晶晶道:“晶晶,你最初到底看他哪点了,难道是他有钱?你好象不是这么俗啊?千儿八百万的,还看不你的眼吧。”

“可不止千儿八百万。”马晶晶笑起来:“房子,装修款,手镯子,还有围棋,加起来差不多两个亿了。”

马晶晶把阳顶天到香港帮她买围棋以及后来给她妈买镯子这些,都告诉了钟郁青。

钟郁青也有些惊叹:“两个亿,那还可以,你马晶晶至少也值这个价。”

“什么呀。”马晶晶嗔她一眼:“你以为我是卖的吗?最初我可没要他一分钱。”

她说着笑起来:“他也知道我的性子,也不敢给我钱,生怕惹怒我,买围棋,还是一个人偷偷跑去香港买回来的,那别墅也一样,那天停电,我这里热得慌,他说要是有别墅好了,带个游泳池,然后说给我买一个,我现在还记得他的眼神,生怕我怪他似的。”

“看来他还是个老实人啊。”钟郁青又有些妒忌,又有些羡慕。

“他确实蛮好的。”马晶晶点头。

“那么我们回到最初的问题。”钟郁青挥手:“即然是后面才花的钱,最初你是怎么看他的。”

“我也不知道。”马晶晶一时有些迷茫。

“你不会是给他草傻了吧。”钟郁青给她气乐了:“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的,只是他那根玩意儿。”

“什么呀。”马晶晶嗔她一眼,但想了一会儿,她自己却笑了:“最初喜欢他,好象还真是因为这个。”

“不会吧。”这下钟郁青呆掉了:“怎么可能,难道你最初不管三七二十一,跟他了床,然后给他那根东西征服了?”

马晶晶仔细的想了一下,忍不住失笑点头:“好象还真是这样的,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温泉峡谷吧。”

“记得啊。”钟郁青点头:“你还约我跟你去,我没跟你去,那种山沟沟,两个女孩子,又还都是美女,不给人强奸了才怪呢。”

她说着一顿:“你是说,你让他陪你去?”

“是。”马晶晶点头:“我当时心情不太好,肝郁,经期也有点儿不对,他帮我按摩,说要放松心情,我让他陪我去温泉峡谷。”

“你一个人,让他陪你去。”钟郁青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你不怕他把你给奸了?”

“我当时根本没那么想。”马晶晶摇了摇头,有些出神:“当时我怎么想的,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反正我让他陪我去,一点儿也不害怕,然后一切水到渠成的发生了。”

“我明白了。”钟郁青叹气:“在那之前,你已经喜欢他了,所以。”

她说着,有些抓狂的挥舞手臂:“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在最初的时候?”

1331 这就是缘份

“我不知道。 ”马晶晶喝了一口酒,想了一会儿,摇头:“可能这是缘份,千万人,看对了眼,那是他了。”

“要不要这么浪漫?”钟郁青发出哀叹。

她这话却让马晶晶笑了起来:“想起来,还真是挺浪漫的,你不知道,我们在温泉峡谷呆了一个星期,每天除了游山玩水,是尽情的做爱。”

她说着摇头:“我以前不在乎这个,有一段时间,甚至觉得有些呕心,但在那几天,我却乐此不疲,每天早只要睁开眼晴,想着那件事,晚睡觉,也一定要做到筋疲力尽才肯闭眼,而且我什么都愿意帮他做,一点也不觉得羞耻,不觉得没尊严,无论是跪在他面前帮他舔,还是厥着屁股跟只母狗一样,我都自然而然的去做了,现在想来,真的跟疯了一样。”

她自失的一笑:“我居然可以捧着他那东西,吃得津津有味,你想不到吧,说实话,我自己都想不到,我曾经以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但事实是,说有了有了,而且。”

她说着又笑了,眼神却有些迷惘:“而且每次都是我主动的,他从来没有要求过,有时我也会问自己,这还是马晶晶吗?但每次看到镜子里春意盎然的脸,我知道,我很幸福,我瞒不过自己的眼晴。”

“看来还真是爱情了。”钟郁青叹了口气:“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离婚嫁给他,他没结婚吧?”

“没有。”马晶晶摇头:“不过我离不了的,在我们那个小县城,我们是名人,是两家人的骄傲,对我家来说,一个东城电视台的副台长女婿,是很有面子的,而对他们家来说,一个东城的电视主播,天天打开东城台能看到,然后指着画面说,这是我儿媳妇,同样很骄傲,而偏偏,我妈和我婆婆还是打小的闺蜜,关系好了一辈子了。”

她说着叹气:“有句话说得好,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婚姻却是两个家庭甚至家族的事,无论是爸妈还是公婆,他们也都老了,我们是他们的骄傲,难道临到老了,要打碎他们的骄傲?这一点,我们做不出来,所以,这么维持着吧,反正他也不缺女人,我不管他,他更乐得玩小明星,至于我。”

她说着,不屑的一笑,喝了口酒:“没有阳阳之前,我一个人也过得很开心,我说过的,有一段时间,我想到这事呕心,一个男人,爬到你身,各种丑怪,我都不敢想。”

她这话把钟郁青一下逗笑了:“跟阳阳做,不丑怪了,你可别说你做这事也跟仙女一样,今天我可全看见了,你把腰子搁在沙发,那屁股是向天厥着,那种yin dàng样子,啧啧……”

“讨厌。”马晶晶羞嗔着挥了一下小拳头,却并没有起身追打钟郁青,喝了一小口酒,反是有些出神,好一会儿,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幸福,非常非常幸福,每次跟他在一起,好象魂儿都飘起来了一样。”

“可他经常好几个月消失不见啊。”钟郁青有些不平的道:“他即然得到了你,却还让你这样的一个大美人独守空房,也太过份了吧,你不生气?”

“不会。”马晶晶说着笑起来:“你不了解他。”

“我当然不了解他。”钟郁青没好气:“我又给他过,怎么知道他是长是短,但他经常几个月不露面是事实吧。”

“不是这样的。”马晶晶想了一下,道:“他有一种秘传的gong fǎ,可以让我们夜夜在梦里相见。”

“夜夜在梦里相见?”钟郁青惊讶得嘴巴都瞪圆了:“我说晶晶,你是彻底腐化了,还是喝醉了说酒话啊。”

“是真的。”马晶晶却笑着摇头:“说起来很神,而且我跟你说,他这个跟做梦还不相同,做梦往往光怪陆离的,他这个,却好象跟醒着相见一样,不过是在一个古代的庄园里,对了,跟红楼梦里那个大观园差不多,梦里那个,叫洞雪园,园有一座藏真楼,但大观园还要大,还要精美。”

“你到底在说什么呀。”钟郁青完全不信,忍不住坐过来,伸手摸马晶晶的额头。

“我没发烧。”马晶晶打她的手:“是真的,而且这个梦,跟平时醒着一样,甚至好象更清醒,脑子更灵光,然后做爱的时候,感觉也更舒服。”

“我百分百肯定,你脑子一定坏掉了。”钟郁青无论如何不肯相信:“要不你是了他的毒,话说,他神神秘秘的,不会是对你下了蛊吧。”

“什么呀。”马晶晶笑起来,一时间也没办法跟钟郁青解释,眼见钟郁青又在倒酒,突然灵机一动:“说梦你不信,那这个酒呢,六百年的酒,你自己说的吧,你怎么解释。”

她这话,一下把钟郁青所有的疑问全都堵得死死的。

“对啊,这个酒,确实太怪了。”钟郁青一脸怪异的道:“我前些日子找人做了测定,这个酒,确实有六百多年了,这个绝对错不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扭头看向马晶晶:“他不会不是人吧,一个六百年的老鬼?”

她这话一下让马晶晶笑喷了,呸了她一声:“你的意思,我是给鬼压了,亏得姐妹一场,敢不敢咒我再狠一点。”

钟郁青自己也笑了:“也是,真要是鬼,大太阳底下敢晃来晃去的,那也得是鬼仙之流了。”

她说着还是有些不信:“你说的那个梦,是真的,你们真的可以夜夜在梦里想见。”

“你觉得我会骗你吗?”马晶晶摇了摇头:“其实要验证,很简单的,你跟他睡一觉可以了,我问过他,他说只要跟他做过的女人,阴阳两气有过相交的,那么无论隔着多远,只要一入睡,只要他一发功,可以跟他在梦相见。”

“这么神。”因为酒的原因,钟郁青这会儿好象有些信了:“那不是跟传说的巫山神女差不多吗?”

1332 自己试一次

“是差不多。”马晶晶笑:“不过他是个男的,巫山神公。”

她说着,自己觉得好笑,乐得咯咯的。

钟郁青点头:“难怪你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后那啥都跟他唱了,然后他扔下你几个月不答理你也不生气,原来还有这样的gong fǎ啊,太不可思议了。”

“我说了,你要是不信,自己试一次。”马晶晶笑。

“你不吃醋?”钟郁青好象真有点动心了。

“吃什么醋?”马晶晶举杯:“如同喝一坛酒呗,反正他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不过说真的,我其实是实在有些吃他不消了,今天你即然看见了,应该知道,他实在太强了,我有时候真的怀疑,我会死在他那根东西下面,也不是力大,而是,怎么说呢,他那东西好象有魔法,能控制女人的生死,甚至好多次,我真的以为自己死掉了,然后回过魂来才知道还活着。”

“那我哪天真试试,倒看他是人是鬼。”钟郁青眼光炯炯:“以本姑娘的探索精神,他真要是张画皮,不信揭不下来。”

说着对马晶晶举杯:“放心,他不帅,我不喜欢他,只是这家伙太诡异了,我想摸摸他的底,试两次扔一边,不会跟你抢男人的。”

“那你试试。”马晶晶笑着举杯:“我先预况你成功。”

不过第二天钟郁青另有客户,并没有过来,而阳顶天刚把马晶晶送去班,却突然接到顾青芷的电话

这半年多,顾青芷打过好几个电话,但阳顶天跑来跑去的,有好几个甚至都没接到,后来顾青芷发小姐脾气了,不再给阳顶天打电话,阳顶天有时也想到她,但随后一忙忘了,没想到顾青芷又打电话来了。

顾青芷的声音还是那么娇带嗲:“阳顶天,你的花园不是你的呀,怎么回事呀,好讨厌的。”

阳顶天忙问:“花园是我租的,怎么了?”

“啊呀,好讨厌。”顾青芷发着嗲:“有人找门来了,说花园是他的,租期到了,他要收回去,我不管了,我种了好多花的,现在怎么办呀?”

“哦,我马过来。”

阳顶天这一向反正闲着没事,卢燕燕喃她们也没回来,那跑一趟香城罗,至于马晶晶那边也无所谓,好象班一样,白天班去了,晚又可以相见嘛。

尤其是任晚莲,特喜欢这种,她倒不是象凌紫衣一样有艺术家气质,一是因为她忙,二是因为她年纪大,又当着官,跟一个小青年扯来扯去,给人看见说闲话,她可还想升官呢。

阳顶天有这个gong fǎ,施展后,她特别喜欢,最近一段时间,都极少跟阳顶天见面,但灵体基本天天要见的,要是隔得两天不召她,这美女姐姐要生气了,阳顶天当然也喜欢。

所以,没什么挂牵的,说走走,顾青芷,是他认识的所有女孩子,惟一年纪他小的,对这个女孩子,最初是不敢想,那样的娇小姐,那会儿真的是让他害怕的。

现在当然不存在这个问题了,不过他也并没有多想,只是眼前浮现顾青芷的样子,觉得很有趣,这个女孩子,虽然娇了点嗲了点,但还是蛮招人喜欢的。

女孩子是会撒娇才可爱嘛,不会撒娇不会放嗲,嗯,你一定是抠脚大汉。

阳顶天当即坐高铁,六点多也到了,下车打电话:“我到了,给你赔罪,请你吃饭。”

顾青芷道:“你那要请我喝酒。”

“82年的拉菲。”

“才不要,好多冒充的。”顾青芷却拒绝了:“不过我知道有一家酒店,他们有罗曼尼康帝,是次我偷出来跟你喝过的那个酒,说是正品。”

“那康熙,给朕走起。”

阳顶天毫不犹的答应。

顾青芷这下开心了,在那边咯咯笑:“不是康熙拉,是康帝。”

“我知道,是康熙皇帝的简称,这里面的秘史,你都不了解的。”阳顶天顺口胡编。

“真的吗?”顾青芷果然给忽悠住了:“那你去红k酒楼,我跟小姨很快过来。”

阳顶天到红k酒楼的时候,顾青芷和杨红袖已经到了,顾青芷穿着一条公主裙,头发绑成两个马尾垂在胸前,大半年不见,这丫头不但没有长大一点点,反而好象更萌了,皮肤也更加娇嫩。

当然,这里面有阳顶天的功劳,他可是给了顾青芷好大几瓶花泥的,这姑娘天天擦,想不娇嫩都不行。

即便是杨红袖,皮肤也明显以往更好,这妇人穿一条改良版的旗袍,红色高跟鞋配着黑丝měi tui,站在那里,顾青芷更加吸引男人的眼光。

这是一个熟透了的妇人啊。

阳顶天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而心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赵小美和阮红雪。

都是一样的熟透了的妇人,但杨红袖气质要她们强一点,阳顶天发现,杨红袖外表柔美高贵,内里却有一种女强人的气质,这种气质,更吸引男人。

阳顶天有段时间没去找赵小美两个了,这会儿见了杨红袖,腹突然有些发热,可惜这会儿到了香城,否则一个电话召过来,倒是可以在两个妇人身出出火。

顾青芷一见阳顶天的面撒娇:“阳顶天你是坏人,又骗人。”

这丫头皱着鼻子顿着脚,可爱至极,阳顶天呵呵笑:“我又怎么骗你了。”

“还没有。”顾青芷顿足道:“康帝根本不是康熙皇帝,而是法国的康帝亲王,我刚才问过了。”

“没错啊。”

看着这姑娘,阳顶天想乐,继续忽悠:“是法国的酒啊,但这个酒,曾经由法国人带到国,献给了康熙皇帝,康熙皇帝因此还写过一首著名的诗呢,你不知道吧。”

顾青芷果然又给忽悠住了,疑惑的道:“真的吗?什么诗。”

阳顶天强忍着笑,清了一下嗓子,道:“诗曰,何以解忧,惟有杜康,看,有康字吧,所以一看是康熙皇帝题的。”

“扑。”杨红袖一下笑喷了。

1333你是个大骗子

顾青芷只是天真,可不是傻,再说了,这句诗她也是知道的,立刻知道阳顶天是骗她,挥起小拳头给他一拳:“我说你是个大骗子。 ”

阳顶天给她的小拳头打得骨头发酥,呵呵笑道:“好了好了,我给你赔罪,呆会多点一支康帝,让你过足酒瘾,可以吧。”

“说话算数。”顾青芷小鼻子一皱:“本姑娘喝得开心了,或许可以原谅你。”

她说着,挽了杨红袖楼。

杨红袖看了阳顶天一眼,微微一笑。

前几天,那个花园的主人找到顾青芷,顾青芷气坏了,而顾青芷的爸爸顾铁城当时说:“那家伙果然是个骗子。”

但杨红袖却觉得不象,她反问顾铁城:“他骗什么了?骗了钱还是骗了色,都没有吧。”

顾铁城当时给她问住了,只是气哼哼的道:“反正你要看着芷芷一点,小心给那小子骗了。”

所以顾青芷一说阳顶天过来了,杨红袖立刻跟来了,不过她回思跟阳顶天打交道的点滴,还是不相信阳顶天是个骗子。

“且看他的表现。”杨红袖暗暗拿定主意。

但凝思之际,她却敏锐的发现,跟在后面的阳顶天,看的好象不是顾青芷,而是在盯着她看,严格的说,是盯着她的屁股在看。

这个发现让杨红袖又气又笑:“难道他不喜欢小姑娘,而是喜欢shu nu。”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阳顶天不看顾青芷而看她,也让她隐隐有些得意,但同时又觉得非常好笑。

进了酒楼坐下,这酒楼是一个法国人开的,提供法式牛排和各种法国名酒,最贵的是罗曼尼康帝。

阳顶天拿过酒水单,一看乐了,一支康帝,居然是十八万八千八,相那个所谓的82年的拉菲,居然贵了好几倍。

杨红袖在悄悄观察阳顶天,一看阳顶天拿过酒水单,她微微垂眸,其实是用眼角余光看阳顶天的表情。

到底是骗子,还是隐姓埋名的草根太子,只要看他的表情知道。

没什么底气的草根,光一支康帝的酒价能吓得他们变色。

“我看他会不会给吓住?”她暗暗转着念头:“要是吓得变了脸色,或者推诿唐塞,那要好好查查他,看他是不是放长线钓大鱼,想要钓住芷芷。”

然而阳顶天的表情,让她大是意外,阳顶天居然在笑,他看到那个酒价,仿佛是看到了特别好笑的事情。

十八万八,有那么好笑吗?

顾青芷也在看着阳顶天,她可没杨红袖那么多心思,只是皱着小鼻子道:“快点酒啊,你答应了的。”

“先来一支,免得哪些小醉猫喝醉了撤酒疯。”

阳顶天点了一支罗曼尼康帝,那服务生眼猛地射出惊喜之色,光这一支酒的提成,够她半个月工资了啊。

顾青芷也开心,耸着娇俏的小鼻子道:“我才不会撒酒疯。”

“还不撤酒疯。”

放下心来的杨红袖同样高兴,毫不犹豫的揭露顾青芷:“一次,不知道是哪些人,喝醉了,穿着睡裙了天台,说要唱什么歌剧,手偏偏还提着两只癞蛤蟆……”

“呀。”顾青芷顿时羞到了,头栽在了杨红袖怀里乱扭不依:“死小姨臭小姨,专门是揭人家的糗事,而且那不是癞蛤蟆好不好,那是气蛙,整个香城独一无二的呢。”

阳顶天呵呵笑,道:“那两只气蛙还没死吗?”

“活得好着呢。”杨红袖撇嘴道:“她爸爸简直气死了,一个花儿一样的大姑娘,天天提着两只癞蛤蟆乱晃,你说算怎么回事?好几次要给她丢掉,都给她护住了,宝贝得什么似的。”

“当然啊。”顾青芷得意洋洋:“它们可是我的青蛙王子,才不许丢掉。”

这时酒菜来了,喝着酒,聊着天,在阳顶天看来,所谓的洋酒,从来没有好喝的,不过看着顾青芷娇俏的小脸,听着她有如黄莺娇语一般的笑声,这酒也有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顾青芷酒量见涨,而且心情也很好,一瓶酒大半进了她的小肚子,犹不满足,扯着阳顶天的手摇晃:“再点一支好不好嘛?”

“呆会又发酒疯。”杨红袖警告她。

“才不会。”顾青芷握着小拳头保证,又扯着阳顶天手摇:“好不好嘛。”

他们之间不是情人,但这么扯着手,却好象又越过了普通朋友的线,阳顶天给她柔嫩的小手抓着,心里也软酥酥的,呵呵笑道:“那再来一支。”

“耶。”顾青芷欢呼起来:“我知道你最好了,臭小姨还有坏爸爸,每次喝一点点酒,死死的管着人家,都是最讨厌了。”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还亏得你说。”杨红袖没好气,心里其实很开心,因为她没看错人,阳顶天无论如何不是骗子。

“两支酒是三十七万了,有这样的骗子,我倒真心希望他好好的来骗一骗芷芷。”

她杯的酒还有,她小口的抿着酒,眼角余光却瞄着阳顶天,转着心思:“怪,他到底对芷芷是个什么心思啊,要说不好呢,那也真是极好了,芷芷无论要什么他都肯,可却又不象一般人一样,要追芷芷的样子。”

杨红袖最终没让顾青芷把第二瓶酒喝完,如果真的全喝完,顾青芷一定要醉了。

顾青芷今天喝美了,虽然嘟着嘴,但也没再反对,而是兴头的对阳顶天道:“阳顶天,我带你去看我栽的花,去年底加今年春天,我买了好多花栽在园子里呢,好看极了。”

说着嘟嘴:“你都不来看,打电话你有时候都不接,我要讨厌你了。”

“对不起。”阳顶天忙道歉:“年底年初,事情特别多,有时候甚至想把自己劈成三个才行,不过现在空一点儿了,对了,先找到那个园主,把花园的主权搞定吧。”

“对了对了。”

顾青芷立刻叫起来:“我一直以为园子是你的呢,结果居然是租的,我都要给你气死了,爸爸都说你是骗子来着的。”

“这死丫头。”杨红袖暗骂:“怎么什么都说。”

1334 要什么给什么

不过阳顶天并不在乎,哈哈大笑,还给顾青芷道歉:“是我不对。 ”

掏出手机,找到那个园主的电话,拨了过去,约了在园子门口相见。

阳顶天付了帐,酒加菜,将近四十万,杨红袖看他全不在意的样子,彻底的认定了心的看法:“他绝不是骗子,一定是哪家的草根太子,否则不至于让七公子都忌惮他。”

随即又想:“只是他对芷芷好象并不是怎么特别在意。”

然而反过来想想又摇头:“可若说他对芷芷完全不在意又不象,芷芷爱花他给租园子,爱酒给点康帝,可以说是要什么给什么,一般的男友也是这样子的宠了……那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呢?”

她一时间都有些迷惘了。

到花园,园主来了,听说阳顶天想把园子买下来,园主想了想,道:“一千二百万,你要是出得起钱,园子是你的。”

“没问题。”阳顶天一口答应:“房产证土地证必须齐全,明天我们找个律师过户。”

那园主其实是漫天要价,没想到阳顶天价都不还,直接答应了,一时都傻在了那天,看了阳顶天半天,这才点头道:“那行,证件都齐全,明天一早,我联系你,也不要什么律师了,弄个合同,然后我跟你去房管局过户,那边我有熟人,塞点钱,当天能办好,然后你打钱给我行。”

“那也行。”阳顶天无所谓。

“耶,我的花保住了。”园主离开,顾青芷欢呼起来,扯了阳顶天进园子:“快来看,我栽了好多好多花呢。”

顾青芷小喜雀一样扯着阳顶天满园子乱逛,杨红袖则有些fā lèng。

她也算有钱人了,自己有家公司,加起来资产也有几千万,平时花个几十万百把万的,她也不是太在意,但象阳顶天这样,随口扔出去是一千多万,只为哄一个甚至算不女朋友的女孩子开心,换了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他到底有没有追芷芷的意思啊。”

看着顾青芷直接牵着阳顶天的手到处逛,杨红袖一时间不知道是忧是喜了:“他绝不是骗子,怕的是,他并不是真心的想要追芷芷,芷芷天真烂漫,要是付出了感情结果却一场空,她一定会非常非常伤心的。”

她不知道,她的担心,其实阳顶天也有。

阳顶天认识的女孩里,顾青芷是惟一他年纪小的一个,容貌即美,性子又特别的娇憨纯真,这样的女孩子,是不能象一般女子一样三心二意的对待的。

如果要追她,要全心全意的对待她,给她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一场圆满幸福的婚姻。

而阳顶天走到今天,已经给不了她这些了。

所以,从去年底到今年这段时间,接到过顾青芷几个电话,他都没过来,一是确实没时间,另一个,也是心存顾忌,生怕真的让顾青芷陷了进来,他却给不了她想要的。

这时给顾青芷牵着手,他心微有些无奈,但她的小手是如此的柔嫩,真要他甩开,他又有些舍不得。

男人总是贪心的,阳顶天也不例外,只是他心肠还不够硬,尤其是顾青芷这种纯真的女孩子,他特别怕她伤心。

顾青芷带着阳顶天在园子里折腾到十点多快十一点了,她爸爸打了几个电话来,后来打到杨红袖手机,杨红袖催着她才肯回去。

“明天要等我,一起去办过户,不许睡懒觉哦,我要是过来你还没起床,我把你的被子掀了,看哪些人光屁股了。”

顾青芷今天特别兴奋,临走还握着小拳头威胁。

“行了行了。”杨红袖无奈的把她扯车:“姑娘家家的,也不怕脸红。”

换来的,是顾青芷银铃一般的娇笑声。

这大半年,顾青芷把园子打理得非常好,不但花多了,几间屋子也打理得清清爽爽,甚至她自己都给自己弄了一间屋子,可能是有时白天累了用来临时睡个午觉什么的,所以威胁阳顶天,不许进她的房间。

阳顶天倒也没进去,他也不可能去住自己的房间,即然来了香城,周乔那里,肯定是要去一趟的,那个美女记者,个性独特,还是很有嚼头的。

阳顶天以玄灵戒召摄灵体,理论来说,一次无论召摄多少个都可以,但绝大部份时候,他召摄的,一般都是几个重要的女子,双燕不用说了,然后塔娜,马晶晶,凌紫衣,任晚莲这几个,再有是家里的肖媚,金三角那边的刀衣姐几个。

至于花千雨和余冬语,他是不敢,前者如精似鬼,后者是超级警花,老是进同样的园子同样的楼,多得几次,怕她们看出破绽。

而象周乔赵小美这些,可有可无的,阳顶天往往忘了召摄,所以这段时间,通了几次电话,这会儿人到香城,他自然有些心里发痒了。

反正是夜会佳人,他索性没叫车,进了自己屋子后,闪进戒指里,御戒往周乔的公寓来。

从窗口进屋,现身出来,听到浴室里有水声。

“她在洗澡。”

阳顶天这下乐得鸟儿开唱,直接在浴室外面把衣服脱了,轻轻拧开门进去。

开门一看,美景入眼。

周乔正背对着他在洗澡,而且是弯着腰的,在擦洗双腿,两条měi tui崩得毕直,淋浴打在她背,溅起清亮的水花,让她的身子更添一种蒙胧的美感。

这个姿势,简直无敌啊。

阳顶天刹时间鼻血都差点喷出来了,全不犹豫,轻手轻脚过去,直接在后面抱住了周乔。

“呀。”

周乔一声尖叫,立刻拼命挣扎起来。

这在阳顶天预料之,抱住她不放,嘴边凑到周乔耳边道:“别怕,是我,阳顶天。”

听到他这话,周乔愣了一下,回过头来。

四目相对,这下轮到阳顶天大吃一惊了。

面前的女子,竟然不是周乔,而是应春蕾。

“应……应姐。”

阳顶天一下子傻住了。

这下要怎么办?

1335 你的房子在三楼

这好,房子都装修好了,突然有人告诉他,朋友,这是四楼,你的房子在三楼?

还有这更尴尬的吗?

“应姐,你……我……”

阳顶天甚至都不好道歉。

这个怎么道歉啊,难道说,我帮你装修好了,你勉强先住着?我给你了套了,你先用着?

不过出乎他意料,应春蕾的反应却并不激烈,只是先前受惊挣扎了一下,待得听到他的名字,再回头看清了他的脸,她却并没有表现出羞恼或者愤怒的神色,四目对视一会儿,她竟然把脸扭过去了,也并没有直起腰来,只是一只手撑着了前面的墙壁。

这是……默认了?

阳顶天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跟应春蕾打过一段时间的交道,知道这美女学霸性格独特,为人处事,不与俗同,有些特立独行,但他无论如何想不到,这个时候的应春蕾,会是这样的反应。

而在他呆愣之际,应春蕾却不耐烦了,也没回头,闷着声音道:“你把我当乔乔好了,怎么了,不愿意啊,不愿意出去。”

阳顶天怎么能不愿意,这可是意外之喜啊,他一刹间想到了向万刚:“刚子要是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怎么想。”

他不知道向万刚会怎么想,这会儿也没心思猜,先亨用了眼前的美人再说……

“给我倒杯酒吧。”

应春蕾的声音带着一点疲惫,还有点儿沙哑:“外面的酒柜里,你应该知道的吧。”

“我知道。”

阳顶天下床,拿了一瓶酒,一个杯子,回到卧室,给应春蕾倒了一杯酒。

应春蕾如一条给抽去了骨头的小白蛇,瘫在那儿,身子动了动,却又似乎没了骨头,爬不起来。

这方面阳顶天倒是识趣,他心也有点歉意,意外之喜,弄得狠了点,连马晶晶她们习惯了的,都经常吃不消,何况是应春蕾这样的新人。

把应春蕾抱起来,让她倚在他怀里,这才把酒送到她嘴边。

应春蕾着他手,一口气把一杯酒全喝了,闭着眼晴,歇了好一会儿,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睁开眼晴道:“原来男人是这样的。”

合着她还是第一次啊,阳顶天一时间都不知道是惊是喜了,想:“果然传言都不靠谱。”

“再给我倒一杯。”应春蕾有了一点点力气,但自己并不想动。

“哎。”阳顶天又给她倒了一杯,小口的喂给她喝,看她疲惫的样子,心下歉意,道:“对不起,应姐,我先不知道是你。”

应春蕾不理他,又喝了大半杯酒,道:“你和乔乔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去年的时候。”

“去年什么时候?”学霸在任何时候,都喜欢追根究底:“你来这边搞推销的时候吗?”

“差不多吧。”阳顶天回想了一下:“那次,乔乔让我陪她去下面采访,那么发生了。”

“这死丫头。”应春蕾轻轻咬牙:“原来这么久了,她却还一直跟我说,男人都是骗子,千万不要给男人骗了,原来她才是骗子。”

阳顶天一听乐了,道:“是不是这段时间有人追你。”

“什么叫这段时间。”应春蕾轻轻哼了一声。

美女学霸的骄傲啊,果然是无所不在。

“是是是。”阳顶天慌忙点头凑趣:“应姐美若天仙,一直有人追的。”

“嗯哼。”应春蕾傲娇的抬了一下下巴,转头看他:“不过没想到最终便宜了你。”

这话阳顶天爱听,咧着嘴呵呵笑。

但应春蕾随即给他当头一棒:“不过你不要想多了,今天只是个误会,我之所以没有拒绝你,是因为你反正进来了,我想,干脆试试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味,难道真是痛一下吗,那为什么那么多男男女女都象蛾子扑火一样的往扑。”

她说着,又喝了一口酒,示意阳顶天再倒一杯,道:“我试过了,最初不太适应,不好,期不错,很美妙,有一种解开一道久思不决的难题的畅kuài gǎn,后期不太好,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好象吊在悬崖,我竭力想抓着不放,却最终无力,跌入了崖底。”

她说着摇头:“我一直是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我不喜欢那种失控的感觉。”

阳顶天完全听傻了。

他的女人不少了,这件事,也各有各的反应,但象应春蕾这样的,却真是头一次听见。

这让他迷惑,这到底是做爱呢,还是做习题呢?

难道美女学霸眼里,一切都只是道习题吗?

不过他也不好勉强,转换话题:“乔乔呢?”

“她到下面采访去了,应该还要几天才会回来。”

她说着,回头看一眼阳顶天,突然笑了一下:“问你个问题,你们男人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例如,我和乔乔,你那里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有区别吗?”

这个问题有趣,阳顶天笑了一下,道:“当然有。”

“什么样的区别?”应春蕾非常好的样子。

“嗯。”阳顶天想了一下,道:“你们女孩子爱吃零食,拿零食来吧,乔乔是粒香酥豆,即好看,又好吃,咬到嘴里,又香又脆,但是呢。”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但是什么?”应春蕾好的追问。

“但是零食是零食啊。”阳顶天笑:“吃不饱。”

“你是想乔乔嫁给你啊。”应春蕾对他的喻显然有一点误会:“那不可能的,乔乔是非常独立的女性,那种传统的带有依附性的婚姻,即不适合她,也不适合我。”

好吧,这一点,阳顶天必须承认,周乔性子还确实是这样的,非常前卫的现代都市女性,说得好听点,自由独立,说得不好听点,极度自我。

“那你把我做什么?”应春蕾问。

“你啊。”

阳顶天托着她的下巴,看她的脸,桔黄的床头灯光洒在她脸,有一种如梦如幻的美。

阳顶天的眼晴不受黑暗影响,但先前还是开了灯,这样的灯光下,玩这样的美女,首先是一种视觉的亨受。

1336 你是一粒怪味豆

“你是一粒怪味豆。 ”阳顶天笑道:“似乎有些怪,但仔细品尝,又别有一番滋味。”

“怪味豆?”应春蕾咯咯笑起来:“这喻我喜欢,其实从小到大,我都较另类,也许还真是一粒怪味豆。”

“我喜欢吃怪味豆。”阳顶天笑着,用手背轻抚她的脸,她的肌肤如丝,手感非常好。

不过阳顶天的手往下伸,到她胸前,她笑起来,身子缩了一下,有点儿怕痒似的,她看着阳顶天,道:“我可以答应你,乔乔没回来这几天,我可以陪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

“什么?”阳顶天问。

“如果我不习惯,或者突然不适应了,你要离开,不能勉强我。”

她还是想要坚持她的独立性。

阳顶天听了好笑,一口答应:“好。”

“嗯。”

也不知是阳顶天应得爽快,还是因为他的手,应春蕾鼻腔里发出一声昵音,微微闭了一下眼晴,道:“我有些累了,阳顶天,你回去吧,我不习惯跟男人睡。”

“行。”阳顶天也不勉强她:“你睡着了我走。”

“我还要喝杯酒。”应春蕾身子轻轻扭了一下,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今晚太累了,记得有一次,我一次在手术台站了十八个小时,回来睡了两天,整个人好象都累瘫了。”

她说着又摇头:“好象也不对,今晚的感觉有些怪,跟以往都不同,我现在身子好象散架了,不象是自己的,但好象身体内部又麻麻酥酥的,又好象很舒服,象有轻微的电流冲击一样。”

学霸的表述,果然是准确的,虽然她自己可能不明白,但这种事后的kuài gǎn,她却能清晰的表达出来。

阳顶天有些自得的微笑,能让女人体验那种酥麻感,是男人的骄傲,再给应春蕾喂了一杯酒,他道:“睡吧,等你睡着了,我走。”

他说着,把应春蕾身体放倒躺下,也不穿睡裙了,直觉给她盖被单,然后帮她轻轻按摩头的穴位,没多会儿,应春蕾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她的睡姿,静安舒,象传说的睡美人。

“想不到居然得到了这个美女学霸。”

阳顶天自己都有些意外,尤其是想到浴室里那一幕,应春蕾那种反应,真是觉得特别有趣。

“另类的姑娘,还真是一粒怪味豆。”

俯下唇,在应春蕾唇轻轻吻了一下,关灯,闪进戒指,回到花园。

他本来是想去周乔那里睡一晚的,应春蕾不给睡,那算了,回来睡也一样,而心情则是异常的愉快,吃到了应春蕾这样的美女医生,心里真是舒服极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给手机铃声吵醒,一看,居然是那个园主打来的,邀他去写合同过户。

而随后顾青芷的电话也打过来了:“阳顶天,起床了没有拉,快去把园子买下来拉。”

拉拉拉,这娇娇女娇嗲的声音,一下子让阳顶天彻底清醒过来,起床穿衣服,那个园主已经等在外面了,而且他还自拟了一张合同。

阳顶天大致看了一下,没什么问题,有问题他也不怕,说实话,现在在国内,他真不怕任何人骗他,只要户主把两证拿出来,对得身份证,其它一切不成问题。

到复印店把合同打出来,双方签了字,顾青芷跟杨红袖过来了,阳顶天好:“你今天不班啊?”

“懒得去了,请了几天假。”顾青芷不以为意:“我以后主要的任务,是栽花拉,我要把我的园子,弄成香城最大最美的花园。”

她说着,张开双手,划了一下,她穿的是一条粉色的连身短裙,这么一划,胸部崩紧,嗯,好象大了一点点,但仍然不够壮观。

没开发的少女嘛,正常,阳顶天也没有多看,弄好了合同,然后一起到房管局,这园主是本地人,有熟人在里面,他塞了两条烟,很快把园子的产权过户到了阳顶天名下。

证一到手,阳顶天立刻打了款,钱一进帐,那园主跟阳顶天握了一下手,说一声我还有事,转身跑了,仿佛见了猎人的兔子一般。

杨红袖觉得有些不对,道:“这人跑这么快,只怕有鬼。”

阳顶天不以为意:“证在我手里,能有什么鬼?”

杨红袖张了张嘴,想了一下,话到嘴边改了口,道:“这园子你打算怎么开发,不会真的用来给芷芷栽花吧。”

“什么呀。”顾青芷一听不干了:“这是我的花园呢,当然是用来栽花的,阳顶天,你要是要用来做别的,我要生气。”

她说着嘟起了嘴巴。

“那不可能。”阳顶天断然摇头:“这园子本来是买下来给你栽花的啊,什么也不干,你拿来栽花吧,想栽什么花,栽什么花。”

“耶。”顾青芷欢跳起来:“阳顶天,我知道你最好了。”

她说着,突然伸过嘴,嗒的一声,在阳顶天脸亲了一下。

这是个意外,阳顶天一时间愣住了,杨红袖同样有些fā lèng,倒是顾青芷似乎有些羞到了,扯了杨红袖叫道:“我们去花园里,那个园主先说要收回去,我最近都没打理花园了,啊呀,只怕有些花都要死掉了。”

“你慢一点儿。”杨红袖嗔着打她一下:“我这骨头都给你扯散了。”

了车,阳顶天坐在后座,杨红袖在后视镜里暗暗看着阳顶天很随意的把房产证和土地使用权证塞进袋子里,暗暗凝思:“他居然真的花一千二百万买个园子给芷芷栽花啊,这要是男朋友,勉强说得过去,可刚才芷芷亲他,他好象又有些fā lèng,似乎没有想到一般,难道他心里根本没这个意思?可如果不是他喜欢了芷芷,哪有花一千二百万让芷芷栽花玩的啊。”

她琢磨不透,顾青芷则没想那么多,进了花园,大小姐顿时大呼小叫,指挥阳顶天干这干那,阳顶天恰如听话的老黄牛,照着顾青芷的心意,弄了一个午。

1337 找感觉

这会儿可是正夏天,太阳大,到十一点的时候,杨红袖先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要弄也下午来吧,这太阳太大了。 ”

顾青芷戴着个太阳帽,她主要是指挥,却也弄得脸汗津津的,她倒不觉得累,道:“下午我要换身衣服过来,穿裙子,好象都没有感觉的。”

杨红袖都给她气乐了:“你纯粹是来找感觉的是吧。”

顾青芷还有理:“感觉不对,自然什么都不对了,花也栽不好了。”

花一千多万给你找感觉,杨红袖都无语了,不过她看阳顶天的样子,笑眯眯的,好象还挺认同顾青芷的话,她暗暗摇头了:“他要是芷芷的男朋友,这么宠她,那真放得心了。”

收拾了一下,洗了手脸,顾青芷叫起来:“饿死了饿死了。”扯着阳顶天叫道:“今天辛苦了,我们去吃大餐好不好嘛?”

必须好啊,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昨天的法式大餐好象不错,今天继续。”

他其实吃不惯西餐,主要是吃不饱,不过他看得出来顾青芷很喜欢,所以主动表态。

而顾青芷果然一脸开心:“太好了,快快的,小姨,你来开车。”

进了酒楼,坐下,顾青芷道:“昨天还留了半瓶酒,午喝掉算了好不好,太过久了,没了酒味,不好喝了。”

这丫头还真是爱酒,杨红袖都给她气乐了,道:“迟早变成个小酒鬼,生出个酒槽鼻子我看见了。”

“才不会。”顾青芷一脸娇俏:“再说了,还有阳顶天呢,算生了酒槽鼻子,他也能治,阳顶天是不是?”

“不知道啊。”阳顶天看着她bái nèn的小鼻子,小小的,嫩嫩的,跟白玉一般,只能感慨,美人真是无处不美,他心下感叹,嘴笑道:“要不,先让你变成个红鼻子,然后再试试看能不能治?”

“才不要。”顾青芷顿时大发娇嗲:“你好坏唷,要人家变红鼻子。”

撒了半天娇,酒来才放手,但这丫头酒量越来越大,本来只剩下小半瓶,再给阳顶天杨红袖一人分了一杯,剩下两杯根本不够她喝的。

“怎么才剩这么一点点。”她嘟着嘴巴抱怨:“我记得还剩好多的。”

阳顶天一看笑了,招手叫来服务生,又点了一支,顾青芷这才开心了,杨红袖则是暗暗摇头:“这真是宠得没边了。”

心下突然有些恍然,她也是美女,从小到大,也一直有人追。

“可是,好象没有人这么宠过我。”

看着美滋滋喝着小酒撒着娇的顾青芷,她一时间竟是有些妒忌了。

一瓶酒大半进了顾青芷的肚子,这小丫头有六七分酒意了,虽然还叫嚷着说下午还要整理园子,眼皮却搭拉着,明显是要睡了,杨红袖只好带了她回去。

坐在车,杨红袖忍不住问顾青芷:“芷芷,你觉得阳顶天怎么样?”

“挺好的呀。”顾青芷吃吃的笑,带着醉意。

“那你喜欢他不?”

杨红袖问。

“啊呀。”顾青芷有些害羞了,双手捂着脸,只把眼晴露出来:“小姨你好讨厌,怎么这么问。”

“死丫头。”杨红袖嗔她一眼:“你也快二十三了,为什么问不得。”

“讨厌,说人家年龄。”顾青芷扭着小腰儿不依。

“好了好了。”杨红袖拿她无可奈何,道:“要是阳顶天做你男朋友,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知道。”顾青芷这下把眼晴都捂了,靠在座椅装死:“总之小姨你好讨厌。”

杨红袖都懒得跟她说了,但是心下却琢磨:“阳顶天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要是他没意思,又是园子又是酒的,要什么给什么,这宠得太没边了,要说有意思,又不见他动作。”

突然想起昨天进酒楼时,阳顶天在后面看她屁股的情形,心下一惊:“难道他喜欢成熟一些的?”

下午五点,顾青芷睡醒了,换了一身衣服,又兴致勃勃的冲到园子里,继续指挥阳顶天折腾。

这小美人想一出是一出,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又要那样,阳顶天无所谓,反正是栽花,他弄了点儿灵水和了一盆水把园子浇了一遍,园子里的花想不娇艳都不可能。

折腾到快七点,天差不多要黑透了,顾青芷这才下令收工:“辛苦了,我们去吃饭。”

了车,杨红袖问去哪里吃,顾青芷看阳顶天,道:“阳顶天,我们还去吃西餐好不好,他们的牛肉不嫩不老,我好喜欢的。”

“你其实喜欢他们那里的酒吧。”

杨红袖暗里吐槽,不过不开口,看阳顶天的意思,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嗯,我也觉得不错。”

这下杨红袖明白了,跟顾青芷在一起,阳顶天根本没自己的意思。

进了酒楼,不等顾青芷开口,阳顶天直接点了一支康帝,乐得小美人欢喜雀跃,杨红袖则是暗暗叹气。

跟昨天一样,一瓶酒还是不够,阳顶天很识趣,一看酒没了,立刻又点了一支,杨红袖都没脾气了。

吃到九点左右,顾青芷酒足饭饱,心满意足,不过也没法出去玩了,小美人至少有了六七分醉意,站都有些站不稳了,给杨红袖直接拖了回去。

到家,顾铁城在家,顾铁城看到顾青芷一脸的酒意,皱起眉头:“怎么又喝酒了?”

“多新鲜啊。”杨红袖冷笑,把顾青芷扶到沙发坐下,给她榨果汁解酒,一面吐槽:“你这宝贝女儿,换一般的男子,还真是养不起,光一个酒都不得了。”

“不至于吧。”顾铁城可不知顾青芷她们喝的是康帝:“一般的红酒,贵也不过一两千一支吧,一支这样的红酒都喝不起,他也来追我家芷芷?”

“一两千一支,哈。”杨红袖给他气笑了:“你问你家芷芷,看她喝的是什么酒?”

“是康帝。”顾青芷嘻嘻笑,整个人歪在沙发,双脚舒畅的拍打着,显然心情非常好:“罗曼尼康帝,次偷的那个,嗯,爸爸你小气死了,一瓶酒还藏起来。”

1338 多少钱一瓶

“我小气。 ”顾铁城给气乐了:“你知道那酒多少钱一瓶不?”

说到这里,他猛然醒悟过来:“你说你们点的什么酒?罗曼尼康帝?”

“嗯哼。”顾青芷摇晃着脑袋:“是罗曼尼康帝,香城好象只有红k那边有,我们这两天都在那里吃的。”

她的话,顾铁城有些信不足,转头看杨红袖:“红袖,你们真的喝的罗曼尼康帝?”

“我也不知喝的什么?”杨红袖没好气:“我只知道,昨天加今天,两天三顿饭,加起来的酒钱将近一百万了。”

“三顿饭一百万?”这个数字把顾铁城都吓到了:“五瓶?”

“回答正确,奖你一杯果汗。”

杨红袖给他倒了一杯果汁,再又倒了一杯,端到顾青芷边:“喝杯果汗,解酒。”

顾青芷转过身趴着,冲着她小狗一样的伸舌头:“我要小姨喂。”

“我可不象阳顶天一样宠你。”

杨红袖在她的小屁股啪的打了一板,打得顾青芷哇哇叫,乱撒娇不依,杨红袖只好喂她喝了半杯果汁,然后扶了她去洗澡睡觉。

杨红袖在这边也有房间,事实她经常跟顾青芷一起睡的,这会儿也洗了澡,换了轻柔的睡裙,下楼来,顾铁城一个人在那里喝酒。

看到杨红袖,顾铁城眼晴亮了一下。

三十来岁的少妇,正是最好的年纪,加之杨红袖保养得当,这几年看去,不但不显老,反而越发显得肌肤如雪,那少妇的韵味,一般的小姑娘还要诱人得多。

不过顾铁城只在心里叹息一声,顾青芷妈妈跟着老外私奔,杨红袖反而帮着姐夫,可以说,顾青芷差不多是跟着杨红袖一起长大的。

杨红袖本来对顾铁城有心,但顾铁城那会儿一心发展生意,居然攀了一个副市长的女儿,偏偏那个副市长女儿还是有夫之妇,后来杨红袖知道,气得哭了一场,前两年那个副市长被双规,女儿女婿帮着收钱,也进了监狱,反是顾铁城的生意倒着实起来了,自家有了资本,转过头来,又想起了杨红袖。

杨红袖是个心气傲的,别人剩下的,她也不要了,不过待顾青芷一直很好,于是这么僵持了下来。

顾铁城知道杨红袖心里有气,也不敢招惹她,道:“那个阳顶天,到底是不是个骗子。”

“我也不知道。”杨红袖其实看到了顾铁城眼底的yu huo,心底更生气,一是气顾铁城以前贪慕权势,二则是气顾铁城没胆,真要象泡副市长女儿那样缠过来,她气得两句,也肯了,可偏偏顾铁城在她面前,反而缩手缩脚的。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下,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面,睡裙的裙摆本来短,再一抬腿,雪白的大腿差不多有一多半露在外面。

看到顾铁城飞快的瞟了一眼,杨红袖心又气又笑,暗嗔一声:“馋死你。”

她喝了口酒,道:“我只知道,你的宝贝女儿要喝酒,昨天点了两支,剩了半支没喝完,今天午去喝,不够,又点了一支,然后今天晚又去,一支又不够,又点了两支,五支罗曼尼,香城这边的价,你自己算多少钱,还有。”

她说着哼了一声:“那个园子,今天阳顶天买下来了,花了一千二百万,也不开发,说是拿给芷芷养花,这样的骗子,哼哼,可惜我碰不到。”

说到这里,她狠狠的挖了顾铁城一眼,顾铁城只好涩涩的笑了一下,眉毛微扬道:“这小子这么有钱?”

“不仅仅是有钱的问题。”杨红袖好看的眸子微微凝了起来:“关健是他那种气势,千儿八百万的,好象完全不看在眼里。”

“他到底什么来头?”顾铁城好心起。

“不知道。”杨红袖摇头:“我查过,很怪,这个名字以前查得到,前几天不是因为园子的原因吗,我又查了一下,这个名字居然查不到了。”

“查不到?”顾铁城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是说?”

杨红袖却没回答他,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酒,想了一会儿,道:“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芷芷的态度。”

顾铁城这下紧张了:“他对芷芷什么态度,有没有乱占便宜?”

“你以为个个跟你一样?”杨红袖白他一眼。

身为亿万富翁,顾铁城自然有着亿万富翁固有的毛病,跟他有牵扯的女人,其实不止副市长女儿一个,杨红袖知道的,便有好几个女人,这也是杨红袖恼他的原因。

顾铁城自家知自家事,腰杆硬不起来,但关心女儿,还是一脸紧张的道:“红袖,你要帮着看着芷芷一点。”

“用得着你说。”杨红袖又给他一个白眼,她眼光看着前方的虚空,脑海里把这顾青芷这两天跟阳顶天在一起的事过了一遍,摇摇头。

“怎么了?”顾铁城一看她摇头,急了:“是不是芷芷给占便宜了?”

“不是。”杨红袖摇头:“相反,是芷芷占了阳顶天的便宜,亲了他一下。”

“啊。”顾铁城大惊失色:“这死丫头,简直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点姑娘家的矜持了?”

杨红袖根本不答理他,在她想来,如果换了她,阳顶天那么宠,心自然开心,激情之下,亲一下又怎么了?

“头痛的是,阳顶天对芷芷,好象看不出那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顾铁城不明白了:“你是说,阳顶天还看不芷芷,那怎么可能,以芷芷的美貌,哪个看到他的男子不神魂颠倒的。”

“我还刚好看见了一个。”说是说,但杨红袖自己也不确定:“他对芷芷是极好的,芷芷说要养花,他花一千二百万把园子买下来给她玩,说要喝酒,一二十万一瓶的酒,一瓶不够两瓶,可若说他爱了芷芷,可偏偏又不象,他对芷芷那个样子,倒是让我怀疑……”

“怀疑什么?”顾铁城疑惑的问。

1339 各种宠

杨红袖眼晴瞅着他:“你在外面是不是还有个私生子,跟着他妈妈姓阳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顾铁城愕然之下,瞪了她一眼。

杨红袖大乐,笑得咯咯的,笑了好一会儿,抚着酥胸道:“是真的,阳顶天对芷芷的那个态度,甚至是看她的那个表情,根本是宽容的大哥在看着自己爱娇的妹妹,简直是各种宠,却是没有半点**的意思。”

“怎么会这样?”顾铁城一脸的莫外其妙:“看到芷芷,居然没有那个意思,他不会是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杨红袖翻他一个白眼,起身,跟自己又倒了杯酒。

睡裙柔软,更衬出得腰身恍若无骨,而随着走动,睡裙下的臀影轻轻摇摆,让顾铁城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杨红袖倒了酒,转身过来,顾铁城慌忙收回眼光,其实杨红袖知道他在偷看,心哼了一声:“没胆鬼。”

却又想到了阳顶天的眼光,心下想:“他绝对是没有问题的,看我的那眼光,明显带着男人的侵略性,可他为什么对芷芷不感兴趣啊,难道真的只喜欢shu nu?”

顾铁城问道:“对了,阳顶天那个园子,是在红光镇那边吧。”

“是。”杨红袖点头:“现在划区了,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顾铁城点头,他说着,突然叫了起来:“我明白了。”

杨红袖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明白什么了?”

“我从市里面得到点消息,新市长任,确认要向西发展,那边要搞开发了,难怪阳顶天花了一千二百万买那个园子,他肯定是有内部消息。”

“有这事?”杨红袖有些怀疑的看了他一眼:“开发开发,不是叫了七八年了吗?也没见个影。”

“这一次不同,新市长决心很大,只不过暂时资金还没下来。”顾铁城眼光发亮:“想不到阳顶天居然有这样的消息,看来他果然不是一般人。”

“不对。”杨红袖却与他的看法想反,她想了一下,道:“红光镇那边,已经较偏了,算要开发,也值不了多少钱,一亩地撑死了,不会超过五百万。”

“那肯定的。”顾铁城点头,猛然意识到不对:“你说阳顶天买那园子花了多少钱?”

他的反应,也让杨红袖确认了自己的感觉,道:“那个园子不大,最多七八分地的样子,算加花木溢价,顶天也不会超过六百万,阳顶天给那家伙骗了,难怪我当时觉得那家伙反应不对。”

“怎么会这样呢。”顾铁城也急了:“年轻人做事,是不牢靠,这下他不但赚不到,反而要亏一笔,折迁都是郭家兄弟负责,郭威在拆迁办,让他弟弟弄了个拆迁公司,搞外包,那郭武是个狠角色,这几年打残打伤了不少人,据说还有弄死的,可惜他家在省里有人,没人动得了他们。”

“那怎么办?”杨红袖也有些急了,不过想了一下又摇头:“不对,阳顶天那样子,不象是要靠拆迁来赚钱的,他好象真的只是买个园子给芷芷养花玩。”

“那也不行啊。”顾铁城更急了:“拆迁是郭家兄弟碗里的肉,阳顶天横插一扛子,那个园子顶在那里,那一边拆不下来,郭家兄弟肯定不干的,首先会找阳顶天,他们兄弟可是地头蛇,面又有人,阳顶天这个园子,不拆也得拆,而补偿款最多给他两三百万,郭家兄弟可是属狼的,不会有肉给别人吃。”

“那糟了。”杨红袖这下真的急了:“我当时觉得那园主反应古怪,原来是这样,那个死骗子。”

“你们啊。”顾铁城顿足。

“不行,我得给阳顶天打个电话。”

杨红袖电话还放在楼,她立刻起身楼,裙摆较短,楼的时候要抬腿,在后面看,几乎可以看到大腿里面去,不过这会儿顾铁城没那个心思,只是埋怨:“年轻人是不靠谱。”

杨红袖拿着手机下来,一路拨阳顶天的电话,却半天拨不通。

这会儿阳顶天在干嘛呢,阳顶天在调教美女学霸。

“吃冰棒一样,冰棒你没吃过?都吃的冰淇淋?其实差不多拉,来,我教你,把手指头给我,看,先含在嘴里,然后轻轻的舔,舌头非常重要,对……哦,我手机响了,接个电话,你不要停,接着训练,对,是这样……喂……”

电话终于接通,杨红袖道:“阳顶天,那个园子,可能有点问题。”

她把得到的消息跟阳顶天说了一遍,不过阳顶天那边的反应很怪,阳顶天似乎漫不在乎,又似乎心不在焉,好象另外在做什么事情,无心他顾一样。

杨红袖又说到郭家兄弟,说郭家兄弟势力大,下手凶残,只得到阳顶天一个漫不经心的回答:“没关系的,芷芷的园子,他们拆不了。”

他这态度,突然让杨红袖想起昨天他点酒时的那个表情,十八万的酒,他反而觉得好笑,而现在郭家的兄弟,在他眼里,似乎是那瓶酒,别人看着好吓人,他却只觉得好笑。

杨红袖一时间竟然没话可说了,只好说了一声晚安,挂了电话。

“阳顶天怎么说?”顾铁城看着杨红袖:“他是不是急了?”

“不是。”杨红袖摇摇头。

“那他怎么说的。”

看她神情犹豫,顾铁城更急。

“他只是说,他给芷芷栽花的园子,别人拆不了。”

这口气有些大,顾铁城愣了一下,道:“怎么可能,拆迁可是郭家兄弟碗里的肉,这几年,他们下手可从来都是肆无忌惮的。”

杨红袖却不象他那么着急了,倒了杯酒,轻轻的抿了一口,看顾铁城在屋走来走去,突然觉得,顾铁城在气度,甚至还不如阳顶天。

“你说,郭家兄弟七公子如何?”

“那怎么能?”顾铁城停步,一脸没好气:“七公子是什么人,那是天的凤凰,郭家兄弟撑死也是屋椽下的两只恶乌鸦而已,别看郭家兄弟这几年嚣张,那是没碰狠角,真要是碰了七公子,七公子随便一句话,能让他们去牢里蹲一辈子。”

1340 你就不要凑热闹了

他这话,让杨红袖轻轻的笑了起来:“可是,七公子也要给他面子。 ”

顾铁城顿时不说话了,眼光却刹时间亮了起来。

他这种对权势极度热衷的眼光,却让杨红袖看不惯,轻轻哼了一声,转身了楼。

顾铁城在她身后叫:“红袖,明天能不能约阳顶天吃个饭。”

“芷芷明天肯定会去找他的,不过你不要凑热闹了。”

杨红袖头也不回,扔下一句,回了自己屋子。

果然,第二天一早,顾青芷一爬起来,叽叽喳喳的把杨红袖吵醒了:“小姨小姨,我们早些去,早凉快些呢,今天还有好多事要做,啊呀,简直都要忙死了。”

看到她那无头小喜雀的样子,杨红袖简直无力吐槽,吃了早点,顾青芷还给阳顶天带了一笼蟹黄bāo guo去。

吃了早点,顾青芷又指挥阳顶天折腾她的园子,杨红袖始终有些担心,趁着顾青芷去屋里的时候,她跟阳顶天道:“那园主狡猾死了,这边定下来拆迁了,他却把园子高价卖给了我们,然后我们还要面对拆迁公司,可恶之极。”

“没事。”阳顶天不以为意:“我们不拆行了。”

“这边拆迁办搞的劳务外包,把拆迁包给拆迁公司了,拆迁公司的老板很凶残的,又有后台。”

“没事,不管他。”

阳顶天还是不以为意。

杨红袖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那种浑不在意的表情,极具男子汉气慨,她一时间有些出神。

不想这时飞过来一只蜂,因为杨红袖脸抹了花泥,那蜂往她脸扑来。

杨红袖惊了一下,慌忙一躲,她穿的是高跟鞋,一扭,身子一下往阳顶天身边歪过来。

阳顶天刚好起身,慌忙伸手一搂,抱是抱住了,手的位置不对,入手一只好大的肉包子,软绵绵的。

杨红袖慌忙站稳了,阳顶天也放手,道:“没事吧。”

“没事。”杨红袖整理了一下衣服,xiong zhào给那么一搂,有些松动了,偷偷看一眼阳顶天,恰好与阳顶天眼光对,她慌忙闪开,脸悄悄升起一朵红云。

顾青芷刚好从屋里拿了一卷绳子出来,看到杨红袖脸色有异,讶道:“咦,小姨,你的脸怎么红了呀。”

“哦,太阳太大了吧。”杨红袖慌忙掩饰,又对顾青芷嗔道:“都是你,晒黑了我看见了。”

“我有花泥的,才晒不黑。”顾青芷得意洋洋,随即想起花泥不多了,冲着阳顶天撒了娇:“啊呀,我的花泥快没有了拉,阳顶天,你再帮我弄一瓶好不好。”

她划着双手:“给我弄一瓶最大最大的。”

阳顶天瞟了一眼:“那是你家的浴缸吧。”

杨红袖扑一下笑了。

顾青芷咯咯笑,扯着阳顶天的手乱摇:“好不好嘛。”

“好好好。”阳顶天给她摇得前后晃荡,赶忙点头。

“要一瓶最大的。”

“好好好。”

“小姨也要一瓶。”

“好好好。”

杨红袖在一边,看阳顶天给顾青芷摇得象一只不倒翁一样,不由得大是好笑,心却想:“他对芷芷是极宠的了,可态度总好象不对啊,这完全是哥哥宠妹妹,并不象情人啊。”

突然想起刚才阳顶天扶着她时,搂着她胸部的手,好象隐密的捏了一下,心下暗叫:“看来他确实是喜欢熟一点的。”

这时园门口有刹车声,随即七八个混混模样的人走了进来,顾青芷一看叫了起来:“喂,你们做什么的呀,小心别碰着了我的花。”

为首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黄毛,一眼看到顾青芷,顿时眼光一亮,再看到顾青芷身后的杨红袖,几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顾青芷是天仙一样的美人,而杨红袖不但美,还有着少妇独有的熟韵,这人显然没想到,这个园子里,居然有这样的两个美人。

“放心放心,我绝不会碰到你的花的。”黄毛涎着脸,一脸色色的表情,直接凑过来:“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交个朋友呗。”

顾青芷给他那样子恶心到了,慌忙闪到阳顶天背后,抓着阳顶天胳膊道:“我才不要跟你交朋友。”

“跟我交朋友,好处多多哦,哥哥可以带你去玩。”黄毛还不死心,嬉皮笑脸,他背后几个混混跟着起哄,有一个还吹起了口哨。

杨红袖脸一冷,道:“你们是做什么的,这里是私人园林,不欢迎你们。”

“私人园林啊。”那黄毛眼光转到她身,在她脸一溜,眼光落到胸前。

杨红袖今天穿一件红色的纱衫,下面是一条青色的包臀裙,配了肉色丝袜和红色的高跟鞋,少妇的熟韵气质几乎扑面而来。

那黄毛的眼光有些发直,在杨红袖胸前狠狠的挖了一眼,似乎要把杨红袖的衣服这么扯开一般。

“我知道是你们私人的。”黄毛点头:“不过这一片要拆迁了,你们这花也不要种了,反正都要扯掉的。”

“才不要。”听说要把花都扯掉,顾青芷顿时急了,抓着阳顶天的胳膊道:“我栽的花好好看的,才不要扯掉,我们不拆迁好不好。”

“好。”阳顶天点头:“我们不拆迁。”

他看一眼黄毛,眉头皱起来,这种小混混,以前觉得没什么,现在却是越来越看不惯了,他并不知道,这是他接触的人素质越来越高的原因。

“你听清了,我们不拆迁,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你是那个姓阳的吧。”

黄毛终于正眼看阳顶天了:“我听说,你在间搞事啊,居然花高价买这个园子,你是纯心跟我们郭二哥过不去是不是?我跟你说,香城是郭二哥的地盘,无论谁来这里,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呀呀呀,痛啊,放手,要断了。”

为什么说到一半鬼叫呢,因为他说话极不明,一边说话,一边伸出手指点来点去,阳顶天以前看不惯这种,何况现在,直接一伸手,抓着黄毛的手指是一折。

1341 不需要

黄毛那爪子,哪经得起他一折,立刻蹲下了,鬼叫连天。

他背后几个混混顿时叫嚷起来:“敢打人。”

“,搞死他。”

“别碰那两个美女啊,留着慢慢玩。”

几个混混一齐扑来,顾青芷吓得尖叫一声,杨红袖胆子倒是大得多,退后一步,冷静的看着阳顶天应对,手同时抓着了手机,一旦情况不对,立刻报警求援。

不过她马知道不需要了,因为阳顶天一抬脚,把黄毛踹得飞了出去,然后往前一个跨步,噼噼啪啪一顿巴掌,把几个混混全都抽得满地打转。

这前后的过程,快若电闪,杨红袖的感觉,仿佛她是一眨眼,七八个混混全倒下了。

“好功夫。”她忍不住暗赞一声。

顾青芷则是鼓掌欢呼起来:“阳顶天,你好厉害。”

阳顶天对她微微一笑,转头冷眼看着艰难爬起来的黄毛:“回去告诉那什么郭二,我们这园子,不拆。”

“对,我们的花园才不要拆迁。”顾青芷鼓着嘴巴帮场。

黄毛先前是听到了那园主放出的消息,特地来教训一下阳顶天的,没想到阳顶天这么能打,他挨了一脚,整个人仿佛都散了架,再不敢耍横,勉强爬起来,带着几个小混混回去了。

“耶。”

看着黄毛带着人连滚带爬的离开,顾青芷欢呼起来,杨红袖多少有点儿忧心,对阳顶天道:“听这黄毛的话,他们是得到消息了,那园主太可恶了。”

“无所谓,随他吧。”阳顶天并不在意。

“郭家兄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怕……”

“没什么怕不怕的。”阳顶天直接打断她:“我说不拆,那不拆,那什么郭家兄弟识相好,不识相的话,我认得他,我的拳头须不认得他。”

“好霸气。”

杨红袖心不自禁的暗叫一声。

她讨厌那些只会打架的流氓混混,但同样的话从阳顶天嘴里说出来,却让她觉得霸气扑面,心竟然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折腾到快十点,太阳实在太大了,顾青芷叫嚷着收工,要去吃冷饮,吃了冷饮,也差不到到饭点了,顾青芷对阳顶天道:“小姨说,那个罗曼尼好贵的,要不我们午不去那边吃了,我们去吃日本菜,喝日本清酒,好不好?”

阳顶天一听苦起了脸:“日本清酒太淡了啊,那哪是酒,根本是水好不好?我宁可去喝康帝,一听霸气不是。”

杨红袖在边听了无语,十八万八一瓶,那肯定是霸气啊。

顾青芷可不管这些,咭咭笑:“那我们晚还去红k那边,午我想吃生鱼片了嘛,好不好嘛。”

这姑娘又撒娇了,阳顶天果断说好。

清酒也要八千多块一瓶,不过相于康帝那十八万八的价格,可便宜多了,当然,阳顶天现在完全不考虑钱,他是嫌清酒太淡,哪怕一口喝一瓶都不过瘾。

顾青芷一个人喝了两瓶,又有些醉意了,然后杨红袖要带她回去,她撒娇不回去:“我要去花园里睡,闻着花香睡最舒服了。”

杨红袖便威胁她:“那我不跟你去,你要去一个人去。”

谁知顾青芷根本不怕她威胁,嘻嘻笑道:“才不要你去,我要阳顶天带我去。”

说着,她真个扯着阳顶天去花园了。

杨红袖想要跟去,心里突然想:“给他们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看看,阳顶天待她的态度,始终暧昧不明,单独相处,或许会有突破。”

于是她一个人回了公司,下午五点半左右才过去。

她到的时候,阳顶天正在给园子里浇水,顾青芷在旁边指挥,这里那里,那里这里,偶尔水花溅到身,她尖声欢笑,跟平时好象并没有任何区别。

晚又去红k吃的西餐,点了两支罗曼尼康帝,到快九点才回家,顾青芷一脸酒意,杨红袖忍不住问:“芷芷,午你在花园里睡觉啊?”

“是啊。”顾青芷酒喝好了,心情畅快,咯咯的笑着:“我到园子里睡着了,起来的时候,都四点多了,啊呀,睡得好舒服的。”

“阳顶天呢?”

“我不知道啊,他可能也是在睡觉吧。”

顾青芷好象完全不知道杨红袖别有意味:“我起来的时候,他在修水管,水管接口漏了,他好厉害的,用铁丝把接口绑起来,都不用钳子的。”

看她巴拉巴拉的说得开心,杨红袖只能无声的叹气,心不禁想:“带着芷芷这样的美女回去,他竟然完全没有一点动作,难道真的是嫌芷芷不够性感?”

想想又不对:“可是,他要是不喜欢芷芷,为什么又这么宠芷芷啊,算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

她一时间有些迷惘了。

到家,顾铁城不在,这是正常现象,昨天九点多钟在家,才是不正常的。

杨红袖也不在意,榨了果汁给顾青芷喝了,然后招呼她洗澡睡觉,她自己也洗了澡,还到顾青芷房里看了一下。

顾青芷还没睡,看到她,欢呼道:“小姨,我要跟你睡。”

杨红袖嗔道:“这么大了,还要吃奶啊。”

“我要吃你的奶。”顾青芷咭咭笑着扑来。

杨红袖洗了澡,只穿一条睡裙,也没系xiong zhào,睡裙又是吊带式的,给顾青芷一扯,肩带滑下来,丝质的睡裙瞬间滑了下去。

“死丫头。”杨红袖慌忙掩着胸口,把睡裙系回去。

顾青芷咯咯的笑,一脸赞叹道:“小姨,你的好大。”

然后撩起自己睡裙的领口往里看:“我的好小。”

“你这样子正常。”杨红袖也探头看了一眼,道:“等有了男朋友了,自然大了。”

“我才不要男朋友。”顾青芷微有些羞道:“感觉好怪的。”

杨红袖看着她眼晴:“要是阳顶天做你男朋友,你也不要吗?”

“我不知道。”顾青芷眼神有些迷蒙起来:“他都没跟我表白。”

“小丫头心里已经有他了。”杨红袖轻轻叹了口气。

1342 这说明什么

其实她早知道了,顾青芷是个娇娇女,但并不会无理取闹,虽然她差不多是跟着杨红袖长大的,但家教非常好,无论生活还是工作,还是很会为别人着想的。

她只有在爸爸,小姨,还有阳顶天面前,显得特别的娇一些。

象罗曼尼康帝这样的酒,也只有阳顶天来了,她才会闹着要喝,其他人,哪怕是顾铁城或者杨红袖,她都不会闹。

这么贵的酒,却只跟阳顶天闹,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少女的心里,能感觉得到阳顶天对她的宠溺,而反过来,也说明,她的心里,有了阳顶天的影子,只是她自己还不是特别明白而已。

到现在,如果阳顶天成为顾青芷的男朋友,杨红袖是无论如何不会反对的了,但想到阳顶天,她心下却不由得嗔了一声:“这个鬼,到底什么意思?要说不喜欢芷芷吧,又宠到天去了,要说喜欢吧,对着这样的美人,却好象一点感觉也没有。”

快十二点的时候,顾铁城回来了,这是他的日常,有钱有势的人,所谓的应酬嘛,都是这个样子了。

顾铁城洗了个澡,把身的香粉气味和酒气清洗掉了,这才楼,敲了一下杨红袖的房门:“红袖,睡了没有?”

杨红袖还没睡,床头柜倒了一杯酒,在看一本杂志,这是她的习惯,睡前要喝一点点酒,然后才能睡得着,她也是在等顾铁城,知道顾铁城回来肯定还要问她。

“进来吧。”

她应了一声。

她本来是随意的倚在床档,这时把脚搭在另一个脚,这个姿势,配着柔软的睡裙,极具少妇的韵味,非常的诱人。

顾铁城进来,看着倚在床档的杨红袖,眼光微微亮了一下,心轻轻叹息,当年也是鬼迷了心窍,偏生要去追那个副市长的女儿,却错过了眼前的杨红袖,否则这会儿可以直接扑床去,这个娇美的身子便可以任他嚼啃。

他心轻叹,面倒没有表现出来,问道:“芷芷睡了。”

“睡了。”

杨红袖端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你今天回来得很早啊。”

顾铁城苦笑一声,他当然不会认为杨红袖是在表扬他,不过他也没有辨解,道:“那个郭二去找阳顶天没有?”

“郭二没去,派了几个小混混去跑了一趟。”说到这事,杨红袖来气:“那个园主太讨厌了,得了便宜不算,还到处宣扬,不但郭二的人听到消息找来了,旁边几户人家居然也找来了,说要阳顶天把他们的房子也买了。”

顾铁城眉头皱了起来:“这麻烦了,消息传出去,花园卖了高价,旁边的人肯定也坐地起价,郭家兄弟一定恨死了阳顶天,对了,郭二来的人,你们怎么打发的?”

“我没管。”杨红袖摇头:“阳顶天抽了他们一顿,把他们打跑了。”

“阳顶天把他们打跑了?”顾铁城有些愕然:“他会功夫?”

“他功夫非常好。”杨红袖道:“你忘了,次有个日本人缠着芷芷,是给阳顶天打跑的。”

顾铁城点了点头,记了起来,眉头深锁:“那他是怎么个打算,不会一直靠拳头吧,郭家兄弟人多势众,郭二手下更养着一批监狱里放出来的犯人,光靠拳头,那不行的。”

他说着有些疑惑的看向杨红袖:“他没有打电话找人什么的?”

碰事情,找人找关系,这是最常见的,阳顶天居然只靠自己的拳头,这让他极为不解。

“没有。”杨红袖摇头:“他拳头硬,话也硬,让那几个混混给郭二带话。”

“怎么说的。”顾铁城急问。

“这园子不拆。”

想到阳顶天的话,杨红袖心微微悸动了一下,暗叫:“好霸气。”

她是一个年过三十的女人,又是在生意场历练了几年的,对这样的话,其实应该是无动于衷的,可不知如何,这个话从阳顶天口里出来,让她生出心悸动的感觉,甚至小腹都微微有些发热。

而顾铁城明显对这话不以为意了,摇摇头:“光说硬话没用啊,不知他身后到底是什么来头,要不我找人问问。”

杨红袖本来想着阳顶天有些出神,听到这话,她回过神来,道:“你应该找人问过了吧。”

顾铁城稍一犹豫,点点头:“我找人查了一下,结果。”

他说着不说了。

“结果怎么样?”杨红袖好起来,追问。

“什么也查不到。”顾铁城脸色极为古怪:“托了公安口的老古,结果老古转头告诉我,要我莫要害他。”

“什么意思?”杨红袖不明白了。

“我当时也没明白,老古丢下这一句不理我了。”顾铁城苦笑:“后来我另找一个朋友问了一下,那人说,老古这个样子,肯定是碰事了,也是说,那个阳顶天,估计查不得。”

“查不得?”杨红袖怪。

“好多人查不得的。”这方面,顾铁城杨红袖知道得要多一些:“一般的人,也是百度,无非是不显示,但如果是公安政法之类,通过内去查,碰一些不能查的,面反而会反查,为什么查他,你想干什么,很麻烦的,老古说要我莫害他,应该是这个意思。”

杨红袖这下真的惊到了,红唇微张:“你是说,阳顶天属于那种查不得的人。”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顾铁城摇头又点头:“但我猜应该是这样,所以我问你,看他是不是给谁打了电话。”

他说着又问杨红袖:“你真的没见他给谁打电话。”

“他电话还是有的。”杨红袖摇头:“不过没见他主动给谁打电话。”

说着哼了一声:“他真要是有特别大的来头,仅凭郭家兄弟,又哪用得着兴师动众的。”

她这话有一定道理,顾铁城便不吱声了,杨红袖卧房有酒柜,他自己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酒喝了,又聊了一会儿,途在杨红袖床坐了一下,杨红袖luo lu在外面的小腿极为诱人,他想过要伸手摸一下,却终究不敢,喝了酒,还是出去了。

1343 有些失望

从杨红袖房里出来,又到顾青芷房里看了一下,顾青芷喝了酒,睡得七歪八裂的,顾铁城帮她身子扶正,顾青芷睡眼蒙胧的看到他,娇嗲着叫:“爸爸,你都没跟我说晚安,也没有亲我。 ”

“好了宝贝,晚安。”

顾铁城在她脸亲了一下,给她盖一点被单,看着顾青芷抱着小狗熊又睡了过去,他才出来,看了一眼杨红袖的房门,转身进了他自己的卧室。

杨红袖其实是有些失望的,她经常这么半夜等顾铁城,顾铁城偶尔也会来她房间里,有时也会在她床坐一下,但从来没有哪一次敢真的爬到她的床来。

其实顾铁城不是胆小,他只是心想得有点多,即为杨红袖所诱惑,又有些不甘心,想找一个对他在生意有更多帮助的人。

顾铁城的这个心理,杨红袖其实也是能猜到一点的,这让她一直对顾铁城不假辞色,否则以她的手段,早把顾铁城勾床了,她是心里不甘。

顾铁城要死心塌地娶她,要么别碰她,即想占她便宜又不想负责,别做这样的清秋大梦。

不过这会儿杨红袖没有在想顾铁城,而是在想阳顶天,顾铁城的话,让她心更加好:“他花钱时的态度,那种云淡风轻的感觉,果然是大有来头啊,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这么想着,不知如何,想到了白天她差点摔倒,阳顶天扶她,然后在她胸前捏了一下的事,一时间,身竟然热了起来,她不自禁的学着白天阳顶天的样子,在自己胸前捏了几下,不捏还好,这一下引发山火,另一只手不自觉的伸手去了两腿间。

“阳顶天……不行,你是芷芷的……不可以……芷芷会知道的……你怎么这么讨厌……哦,阳顶天……”

阳顶天并不知道有另一个女人在叫他,他这会儿刚调教完学霸女医,把瘫掉了的学霸女医抱着去了洗澡,再又抱回来放到床,应春蕾却象一缕白丝一样缠在他身。

阳顶天亲她一下,道:“好好睡吧,我回去了。”

“别回去了。”应春蕾嘴喃喃,抱着他的手更紧了一点。

阳顶天笑起来:“你不是说不习惯跟男人睡的吗?”

“今天算你例外。”应春蕾鼻哼哼,带着一点娇腻的音色,听到阳顶天的笑声,她微微扭了一下腰肢:“不许笑。”

“好,不笑,不笑。”阳顶天呵呵笑着,躺下来。

“还在笑。”应春蕾娇嗔,钻到他怀里,找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闭眼晴。

这会儿,她整个人酥酥麻麻的,身子好象在放电,灵魂儿则好象在天飘着。

心有个念头:“我不应该留他下来的,为什么突然要留他下来,我为什么会喜欢他的怀抱,难道我被他征服了吗?可这样不是跟旧女性一样了吗?对男人有依赖感,这是不可以的,我是新女性,我要独立……独立……”

睡着了。

第二天早,阳顶天是给应春蕾惊醒的,睁眼,发现应春蕾正把身子从他怀里一点点挪出来,准备要开溜。

阳顶天突然睁眼,应春蕾吓一跳,刹时间面红耳赤,有点儿慌乱的道:“早……早安。”

这个美女学霸很有趣,晚已经调教得不错了,白天却还有些不好意思,阳顶天微微一笑,看她要开溜,先不动,等她身子爬起来了,他突然一伸手,在她腰间一搂。

“呀。”应春蕾低叫一声,一下跌翻在他怀里。

这下应春蕾脸更红了,甚至耳朵根子都红了,双手撑着他胸膛,眼光躲闪:“天亮了,起床了。”

现在最多六点来钟,阳顶天可不想起床,呵呵笑道:“还早,我们还有早课没做呢。”

“什么早课?”应春蕾不明白。

“早安咬。”

“早安咬。”应春蕾隐隐觉得不太对,但一时还没领会。

阳顶天微微一笑,拿过她的手,她的手细长bái nèn,却又不瘦,非常的漂亮。

这样的手,来一个扶枪式,必然是天下无敌啊。

阳顶天拿着她手欣赏了一会儿,送到嘴边,把一根指头含在嘴里。

应春蕾立刻明白了,刹时间脸如火烧,要是晚算了,可这时天已经亮了。

有心要逃开,可又逃不掉,最主要的是,心里软软乎乎的,热得厉害,又还有点儿迷糊,不知不觉,在给阳顶天吻了一下后,她一路吻着下去了。

直到阳顶天拿着手机拍照,她才惊醒过来,忙叫:“不要拍,唔……不行。”

“没事。”阳顶天笑着安慰她:“拍一小段视频,然后我们可以对着视频学习,讨论一下技巧方面的问题,事后总结,有利于进步嘛,完了删了行了。”

应春蕾平时是个极有主见的人,然而在这种要命的时候,她整个人好象是迷糊的,竟然没有坚决的反对,甚至在阳顶天说她头发拦着了脸的时候,她还主动的把头发捋到了脑后。

她并不知道,她成了阳顶天秘密件夹的又一个档主角,当然,阳顶天说话是算数的,真正保留的,是她头发拦着了脸的照片,而能清晰看到她脸的照片,则放在另一个件夹里,那个件夹里的照片,都是可以见人的。

她亲密的伙伴周乔,同样有两组这样的照片,存在阳顶天手机里,只是她不知道。

但阳顶天拍摄的视频,却也没有删,只是会另外存进一台电脑里,那台电脑放在戒指里。

他以前不敢拍卢燕马晶晶她们的床照,视频更不用说了,但自从得到戒指后,胆子大了,因为只要把存有视频或照片的电脑放戒指里,不可能丢失啊。

所以他后来拍了大量的视频和照片,几个主要的女人的都有,现在碰了应春蕾,当然也不会放过,所谓的学习之后删除,也是哄她一下而已,而在欢爱的女人,智商往往为负,脑子里根本想不了多少事情的。

1344 歪不了

快八点了,阳顶天才回到花园,因为应春蕾要班,否则这会儿还不会过来。

到花园对街的面摊子,吃了几大碗面,那老板认识他,也不惊讶,只管一碗碗端来,加厚厚的牛肉灶子。

正吃着,手机响了,顾青芷打过来的,声音又娇又嗲:“懒乌龟,你还没起床吗?”

“我在对街吃面呢,马过来。”

他说着扬手,因为花园门口可以看到这边的。

顾青芷刚下车,正跟杨红袖往里走,闻言便往这边看过来,一眼看到阳顶天,她便招手:“快点嘛,拖拖拉拉的。”

阳顶天也刚好吃得六七分饱了,付了款,走过来,到面前,顾青芷道:“我们今天把西面那几株花再砌一圈砖头,避免下雨水土流失,也差不多了。”

这丫头栽花还是蛮用心的,看了不少书,不过动手有点差,阳顶天来了,她基本是动嘴,动手的活都是阳顶天干。

“行,砖昨天送来了,我拖一车进去。”

阳顶天撸起袖子开干,顾青芷欢呼:“我来帮你推车。”

“行。”阳顶天笑着点头:“大海航行靠舵手,有芷芷帮着掌舵,这车铁定歪不了。”

“那肯定的。”顾青芷咯咯的笑,杨红袖也笑了起来。

不知如何,阳顶天有一个感觉,杨红袖今天看他的眼光有些不对,湿湿润润的,好象跟平日不同。

阳顶天以为自己看错了,借着拖车的动作,又看了杨红袖一眼。

杨红袖也在看他,眼光里确实有些不对。

不过杨红袖与他眼光一对,立刻便错开了,阳顶天更注意到,她眼神有些慌乱。

“难道她对我有意思?”

阳顶天心下讶异:“莫非是昨天搂了她一下的原因?”

想想似乎不可能,杨红袖是轻熟少妇,又不是小姑娘,哪里会搂一下捏一下动情的,再说了,她还是顾青芷小姨呢。

然而桃花眼对女人的观察相当敏锐,杨红袖那仿佛带着水汽的眼神,绝对是有那个意思。

“有意思啊有意思。”

阳顶天后来又看了杨红袖几眼,杨红袖都躲开了他的眼神,但她越躲闪,越说明有鬼,而且阳顶天发现,每次与他眼光一对,她脸有淡淡的红云,这明显不正常啊。

这让阳顶天觉得即好笑,又好玩,不过顾青芷在边,他也不好撩拨杨红袖,否则真要撩她一下,倒看她是个什么反应。

砌几圈砖,很简单的事情,没多时完工,顾青芷先拿手臂在脸擦了一下:“啊呀,累死了,总算完工了。”

阳顶天一看,笑了。

顾青芷顿时撒娇不依了:“啊呀,你笑我,怎么了嘛。”

“没怎么。”阳顶天摇头:“哪些人成了黑猫警长了。”

“我脸黑了吗,啊呀。”顾青芷惊叫起来,转身跑进了屋子里洗脸去了。

杨红袖站在边没动,阳顶天心一动,道:“杨姐,把那个铲子递一下。”

“哦。”杨红袖依言把铲子递过来,阳顶天伸手去接,但在接之前,五指如拂琵琶,在杨红袖手臂拂了一下。

“呀。”杨红袖低叫一声,手一颤,竟然松手扔了铲子。

只这么试了一下,阳顶天知道,杨红袖心里确实对他有另外的意思,如果是正常情形下,反应不可能这么大的。

“有趣。”

他心下怪异,笑呤呤的看着杨红袖,杨红袖给他看得面红耳赤,看他一眼,转身跑进屋子里去了。

杨红袖今天穿的是一条斜襟的连身裙,收腰的设计,特意突出了臀部,这么扭身碎跑,那个翘臀便在阳顶天眼前扭得惊心动魄。

“有点意思啊。”阳顶天心下即好又好笑:“昨天那么抱一下捏一下,她意然对我有想法了,难道她从来没经过男人的吗?可也不对啊,她也不是chu nu啊。”

阳顶天一时间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他却不知道,昨夜里杨红袖竟然是以他为yy对象,抚慰了一下自己,所以今天见了他,难免生出怪的心思,偏偏还给阳顶天看了出来,自然更加紧张尴尬了,倒并不是说,对他有了什么想法。

顾青芷洗了脸出来,跟阳顶天撒娇:“啊呀,我忘了带花泥了,怎么办嘛阳顶天,呆会脸都要干死了。”

“容易,我给你做一瓶好了。”

“好哦。”顾青芷欢呼:“我要这么大一瓶。”

这丫头习惯性的把双臂张开划。

阳顶天便黑着脸看着她。

旁边的杨红袖扑的一下笑出声来。

顾青芷也咯咯笑,扯着阳顶天手道:“好了拉,你待我最好了的拉,是不是?”

“哼。”阳顶天哼了一声:“再好也用不着拿浴缸来装吧。”

这下杨红袖更是笑得弯腰,阳顶天隐密的发现,她里面是黑色的蕾丝xiong zhào。

杨红袖注意到了阳顶天的眼光,脸一红,近住了前胸衣襟,对顾青芷道:“好了,别撒娇了,跟我去剪花吧。”

“我去拿盆子。”

顾青芷跑进屋里去拿盆子,阳顶天看一眼杨红袖,突然往她身边走了一步。

杨红袖似乎给他吓到了,飞快的看他一眼,转身也跑进屋里去了。

她的样子让阳顶天哑然失笑。

其实他只是试一下,而这一下可以看得出来,杨红袖或许对他有点意思,但还没有要勾引他的心思。

顾青芷拿了两个花盆,跟杨红袖一人一个,剪了两大盆花来,阳顶天把花捏碎做成花泥。

以前需要吐口水,现在有戒井里的灵水,用不着口水了,只需要在揉花泥的时候,隐密的取几滴灵水掺在花泥里行。

灵水一掺,花香特别浓郁,顾青芷一闻叫起来:“呀,花揉成泥,怎么会这么香啊。”

杨红袖也觉得怪,问阳顶天:“小阳,这个花泥怎么会这么香啊,难道是因为揉碎了?”

“是因为揉碎了吧,花香都透出来了。”

阳顶天不能说是因为灵水激发了花所有香味,只能这么解释。

1345 一人一半

不过杨红袖倒也没有怀疑,她想到,这个花泥护肤的效果好,想要拿去卖,但看一眼阳顶天,终于又不好开口。

趁着顾青芷她们出去剪花的光景,阳顶天从戒指超市里拿了十几个瓶子出来,两个大的,可以装一斤左右,剩下的都是小的,可以装二两的那种,因为次顾青芷说过,她有不少朋友要送,小瓶子是准备了让她送人的。

花泥揉好,先装了小瓶子,一共十二瓶,然后装大瓶,刚好两大瓶子。

“太好了。”顾青芷欢呼起来:“大瓶我跟小姨一人一瓶,小瓶的我拿来送人。”

杨红袖逗她:“小瓶也一人一半吧。”

顾青芷顿时急了:“才不好,小姨你又没有那么多朋友要送,这花泥好好呢,珠珠她们几个,天天缠着我的,我自己的花泥都快要给她们分光了。”

“谁叫你到处炫耀的。”杨红袖嗔她。

“嗯,小姨,你待我最好的嘛。”顾青芷拉着她手撒娇:“我真应付不了她们了。”

“笨死了。”杨红袖在她额头戳了一下:“阳顶天坐在这里,你想要多的,让他再给你做啊。”

她一语提醒梦人,顾青芷立刻缠了阳顶天,对付阳顶天,她明显有杀招,直接扯着了阳顶天的手:“阳顶天,再帮我做十瓶,不,二十瓶,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撒娇dà fǎ使出来,天下无敌,阳顶天反正是对付不了,只能答应。

杨红袖其实另有心思,眼见阳顶天应得痛快,随后做花泥也轻松容易,她终于忍不住问出来:“小阳,这个花泥,能不能批量制造,要是能批量制造,拿出去卖,以花泥的效果,绝对可以卖天价。”

她这话让阳顶天有些犹豫。

以前要做花泥,需要他的口水,现在戒指里有一口灵井,倒是不需要了,但这样一来,他得长期为杨红袖提供灵水或者说花泥,这让他有些头痛。

而最关健的一点是,他并不愿意把灵井的水,拿出来卖钱,灵井的水,不象外面的井,外面的井水是地下水,突突的冒个不停,灵井的水,长年不干不溢,乃是灵戒吸天地灵气凝聚而成,这样的灵水,用来换几个钱,他觉得不值。

如果实在缺钱算了,问题是他根本不缺钱,甚至可以说钱多得花不完,而如果他硬要想办法帮杨红袖赚钱,以现在的他来说,也不难,去哥迭亚送杨红袖一个矿行了。

不过一时间他又不好怎么拒绝,尤其是杨红袖看他还有些暧昧的情形下。

还好,这会儿顾青芷插嘴了:“这么好的花泥,才不要拿出去卖。”

杨红袖也看出来阳顶天不太情愿,刚好便借坡下驴,在顾青芷手打了一下:“你是饱汉子不知道恶汉子饥,现在做生意好难的呢,没个拿得出手的产品,根本赚不了钱。”

“好吧好吧,那我多分你五瓶好了。”顾青芷咭咭笑。

杨红袖要的是大规模生产的产品,多分五瓶有什么用啊。

在她气得发笑之际,手机响了,是顾铁城打来的,顾铁城在电话里有些急促的告诉他:“郭二带了几车人来园子了,你让阳顶天赶快避一下,你也千万带着芷芷躲开,郭二那是条疯狗,发起疯来,见人咬的。”

杨红袖一听叫了起来:“啊呀,郭二带人来了,阳顶天,快走,你先躲一下,芷芷也快走。”

“什么呀。”顾青芷嘟嘴:“这是我们的园子,为什么要躲。”

“小姑奶奶,这会儿可不是撒娇卖萌的时候。”杨红袖急得跺脚。

“你是说那个什么郭二带人来要硬拆是吧?”阳顶天手还在盆子里揉着花泥,不慌不忙。

“对啊。”杨红袖点头:“芷芷她爸爸打电话来,他得到消息,说郭二带了很多人来,让你先躲一下,免得吃眼前亏。”

说着去扯顾青芷:“芷芷,快跟我走,那郭二是条疯狗,咬起来不看人的。”

她急得跳脚,但阳顶天听了她的话,却还是不慌不忙的揉着花泥,而看他不动,顾青芷便也不动,嘟着嘴道:“我跟阳顶天在一起。”

“好了。”

这时又揉好了一盆花泥,到里屋转一圈,其实是去戒指里拿了瓶子出来,一瓶瓶装好,这才拍拍手道:“那让我们去迎一下郭二爷吧。”

“他们人好多的。”

他的淡定,让杨红袖莫名的有一种心安,但还是担心。

“没事。”阳顶天冲她笑了一下:“人多点也不怕,反正我又不打算请他们吃饭。”

听到他这话,顾青芷咯咯的笑起来。

看着他两个,杨红袖哭不得笑不得,只好跟在后面。

花园外面有一块空地,停着杨红袖的宝马,顾青芷随手带了一小瓶花泥出来,这会儿让阳顶天帮她拿着花泥,她自己挖了花泥往脸涂抹,然后还对着后视镜照啊照的。

“这个花泥最好吸收了,你看你看,一涂去,只要一抹开了,马吸收了,皮肤好滋润的。”

顾青芷扬着俏美的小脸儿,给阳顶天看了又给杨红袖看,至于说什么郭大郭二,她估计已经忘记了。

她能忘,杨红袖不能忘,但阳顶天的镇定,又莫名的让她安心,虽然担心还是有,但心并不慌张,看着阳顶天并不很高大的背影,她心暗暗的生出一种感觉:“这个男人,可以依靠。”

十分钟左右,七八辆车子开过来,为首的是一辆宝马,后面有小车,有皮卡,还有一辆卡车。

“来了。”

看到车队,杨红袖心颤了一下。

顾青芷这会儿终于知道担心了:“呀,这么多人,你打得过不?”

“小菜。”

阳顶天漫不在乎,身子倚着宝马,手还帮顾青芷托着瓶子,他这个样子,杨红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只是紧紧的抓着手机,先调好了110,随时准备打出去。

郭二的车队在花园前面停住,车的人乱纷纷的跳下来,仿佛主妇往锅里放饺子。

1346 一条疯狗

杨红袖大约估算了一下,至少得有三十多人,个个凶神恶煞,而且手里都有家伙,但却又不是刀剑,而是铲子锄头。

这是郭二狡猾的地方,打起来,铲子锄头其实威力刀剑还要大,但说出去,他却可以说是拆迁的工具。

这些人跳下来,居然还在空地整队,列成三排,还报数,这下杨红袖不要数听清了,一共三十二人,昨天那黄毛也在里面。

黄毛等人报完了数,宝马下来一个人,这人年纪不大,不过三十来岁,但架子很大,梳着个大背头,眼皮子向天。

杨红袖没跟郭家兄弟打过交道,但郭二她是认识的,悄声对阳顶天道:“她是郭二,一条疯狗。”

“哦。”阳顶天又哦了一声,他这会儿还帮顾青芷托着花泥瓶子,杨红袖一看,简直气乐了,伸手把花泥瓶子拿过去塞到顾青芷手里:“自己拿着,真要请丫环啊。”

顾青芷便嘟了嘟嘴,不过郭二他们的气势让顾青芷有点儿害怕了,没有撒娇,只是身体向阳顶天靠了一下,胳膊挨着了阳顶天的胳膊。

她穿的是一条粉色的雪纺连衣裙,无袖的款式,胳膊挨着,那皮肤丝滑的感觉,让阳顶天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暗叫:“这丫头的皮肤还真是嫩,燕子喃喃她们经常给我舔,皮肤好象都还没有她嫩滑。”

这时郭二也在往这边看,这家伙是个色鬼,根本没看到阳顶天,只看到了杨红袖,然后又看到了顾青芷,本来他眼晴是斜着的,不怎么看人,看到杨红袖两个,他眼光刷一下直了,眼珠子里面幽幽的往外冒鬼火。

顾青芷看到他眼光,身子又向阳顶天挤了一下,道:“呀,这人眼光好讨厌的。”

杨红袖嗔道:“现在你知道了吧,这个社会,可不只有风花雪月,平时爸爸小姨护得住你,但有些时候,爸爸小姨也护不住你的。”

“才不怕。”

不想顾青芷一点也不害怕:“我有阳顶天。”

她伸手挽着了阳顶天胳膊,娇声道:“阳顶天,你不怕他们的是不。”

阳顶天能感受到她那对青苹果在胳膊的挤压碰触,感觉当然不象卢燕她们那么好,但少女的纯真,别有一番滋味。

阳顶天拍拍她手,道:“我即不怕人,也不怕狗。”

这时那黄毛走到郭二面前,指着阳顶天道:“是那小子搞事。”

郭二的眼光终于转到阳顶天身,色迷迷的眼光刹时一横:“给我揪过来。”

黄毛挥手:“把人揪过来。”

后面列队的混混,立刻冲了七八个人。

“好了,打架了。”

阳顶天拍拍顾青芷的手,要她松开胳膊。

然而他话未落音,对街的屋子里突然冲出来七八个人,这七八个人居然人手一只阻击枪,为首的一个小平头厉声喝道:“不要动,所有人给我蹲下,双手抱头。”

突然杀出的这帮人,惊到了所有人,不但是郭二那一帮子,是杨红袖都吃惊的瞪大了眼晴。

因为那帮子人一看气势不同,不但人人骠悍,而且个个手有枪。

在国,想见到枪可不容易,经常是警察身都看不到枪的,可以说,身为平头百姓,有些人一辈子都没见过枪,除了在影视剧里。

这一家伙出现七八个持枪的人,自然人人震惊。

是阳顶天先都惊了一下,但随即暗暗点头了。

齐备前后跟他打过两次招呼,说要在他身边派人,虽然阳顶天都拒绝了,但齐备说过,国家会随时关注他的安全。

阳顶天自己也有感觉,只要他在国内,周围好象总有眼晴在盯着他,他注意了一两次后,知道不是齐备的人,是孟有义的人,也没放在心了。

而眼前以小平头为首的这几个人,明显是国家机关的人,人人公开持枪,即便不是军人,也是国安。

阳顶天心知肚明,但郭二不知道啊,他之前当然查过,没查到阳顶天是什么人,只有一点消息,知道阳顶天以前在这边卖过花,好象是个卖花的,然后那个顾铁城的小姨子和女儿跟阳顶天有些牵扯。

顾铁城虽然也是亿万富翁,但还没放在郭家兄弟眼里,郭二肯亲自带人来,其实已经算是给了顾铁城面子了,他来,也是把握一下场面,根本没想到会有任何意外。

而眼前杀出的这帮子人,可着实让他意外了,而同时也勾起了他的火气。

为什么见了枪,他火气还这么大,因为这是国啊,哪怕郭二这种混混头子,其实也没见过真枪的,实在一两把huo yào枪也算了,居然一家伙冒出来七八把枪,骗谁啊?

眼见黄毛等人给震住,郭二握气不打一处来,往前走了两步,斜眼看着为首的小平头:“唷,好大的场面,你手真的是枪啊,不会是小孩子的玩具吧。”

他说着哈哈一笑。

他这一笑,黄毛等人也醒过神来了,是啊,他们是香城的地头蛇,这边的公安分局也好,派出所也好,刑警也好,基本都熟,没见过眼前这几个人。

而如果不是警察,居然人手一把枪,你以为这是墨西哥还是叙利亚?

想明白了这一点,黄毛等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郭二冲小平头勾勾手指头:“兄弟,你手那家伙,看着还象那么回事,不知道打不打得响,来,放一枪,让哥听个响。”

如果他对面是派出所的警察,哪怕真拿着枪,也轻易不敢开枪,在国,开枪不是小事,哪怕没伤着人,也是天大的事情,所谓开枪一时爽,报告写断肠。

然而小平头并不是派出所的警察,郭二话没落音,小平头枪口一低,照着郭二的腿是一枪。

血花飞溅,郭二扑通一声跪下,双手抱着腿,口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啊,真的,是真枪,你他妈的是真枪,你哪里搞来的真枪。”

他到这会儿还没搞清楚状况,只以为这些人是阳顶天的人,以为这些人手的枪是私下里搞来的。

1347 乐在其中

是杨红袖都是这么想,手抚着酥胸,眼光暗瞟着阳顶天:“这些人看来是他的人了,可又不是警察,怎么敢开枪啊,呆会查起来怎么办?”

顾青芷则没想那么多,不过开枪见血,把顾青芷吓到了,她紧紧的挽着阳顶天胳膊,把一对小肉包子在阳顶天胳膊挤得变形。

少女的茁壮坚挺,不象少妇那么柔软,但也别有一番滋味,阳顶天一时间乐在其。

他对顾青芷的感情很复杂,喜欢她的纯真,可问题也是顾青芷太纯真了,这样的女孩子,只能用最真纯的爱情来守护她,而他,偏偏不可能只守护她一个人,所以,他对顾青芷,一直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宠溺,而没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色心。

一枪打跪了郭二,小平头眼发锐光,厉声喝道:“所有人蹲下,双手抱头。”

黄毛等人全给那一枪吓坏了,哪里还敢叽歪,全都老老实实抱头蹲下。

郭二到这会儿都没搞清楚状况,也是横惯了,不愿在手下面前丢了面子,这时忍住痛,咬着牙叫阳顶天这边叫道:“姓阳的,你到底是哪条道的,这么不守规矩,居然敢叫人光天化日之下开枪,你死定了知不知道。”

阳顶天呵呵一笑:“你哪只眼晴看到我叫人开枪了,我一直在给这位美女捧花瓶好不好?”

说着,他又把顾青芷手里的花泥瓶子拿在了手里,对顾青芷道:“脖子面也可以抹一点,前后都可以抹。”

“好呢。”顾青芷开心了:“我每次都抹的,只是他们都好讨厌,我都没来得及抹。”

说着,放开阳顶天的胳膊,翘着兰花指勾了花泥,又开始在脸脖子涂涂抹抹。

那边血糊糊的跪了一地,这边小美女却在涂涂抹抹的护扶美容,这场面,即搞笑,又诡异,一时间所有人都呆住了,无人吱声。

这场面也没维持多久,大约两分钟左右,几辆军车开过来,前面是武警,后面是空车,两人揪一个,把郭二等人全都扔了空车。

郭二这下才慌了,鬼叫道:“哎哎,误会,我们是拆迁公司的,是受拆迁办委托拆迁的,而且我们什么也没干啊,你们凭什么抓人?”

可惜,没有任何人搭理他,武警把他们扔车,小平头几个则分出人手,开着郭二的车队,呼啸而去,眨眼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也不对,地下还有三部手机,两只鞋,是那些混混惊慌之下遗落的。

“太好了,这些家伙都给抓走了。”顾青芷欢呼,还皱着小鼻子做了个鬼脸:“看着都讨厌。”

但杨红袖心却是无震惊。

她先以为阳顶天只有一个人。

结果阳顶天有一群人。

他先以为阳顶天这些人只是私下请的保镖,还为他的保镖开枪担心。

结果眨眼来了一群武警。

武警虽然也是警察,但却是半军队的性质。

能直接调动武警抓人,香城有几个人做得到?

“他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还在帮顾青芷托着花泥瓶子的阳顶天,杨红袖心的震惊,简直难以形容。

顾青芷可不管这些,在阳顶天的服侍下,把她的小脸美美的折腾了三四十分钟,然后说热死了,要去吃冷饮,吃了冷饮,又要去逛街,阳顶天跟在后面付帐,然后帮她提包,逛到十二点,叫着去吃饭。

她说要去吃韩国菜,这次阳顶天终于小小的反抗了一下:“韩国菜算了,小碗小碟子,看着一桌子,其实全是泡菜。”

他这话把顾青芷和杨红袖都说笑了,顾青芷笑道:“是呢,我们公司是日本公司,但也有几个韩国人,他们说他们以前在国内吃饭是这样的,早餐简单一点,两个泡菜吧,午稍稍吃好一点,三个泡菜吧,然后到了晚,说一天辛苦了,那四个泡菜吧。”

她边说边笑,引得阳顶天两个也笑个不了。

三个站在一起说笑,靠得较近,阳顶天刚好转身,手肘突然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一扭头,原来杨红袖笑得身子前顷,他这一下,刚好碰在杨红袖高耸的胸部。

杨红袖脸一红,瞟他一眼,但身子并没有躲开。

阳顶天心一动,手肘抬起,又碰了一下,而且这次停留的时间稍长了一点,且不完全是碰,还有一个揉的动作,肘尖在那堆绵软里,揉了一下圈。

这下杨红袖终于受不了了,退了一步,脸红如火,悄悄瞟一眼顾青芷,还好,顾青芷笑得咯咯的,加阳顶天身子拦住了,根本看不到。

杨红袖转眼看阳顶天,阳顶天也在看她,眼光要笑不笑的,杨红袖心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暗叫:“放着芷芷你不用心追,却来撩拨我。”

羞恼之下,忍不住伸出手,掐着阳顶天腰间肉拧了一圈。

她这一下,羞带恼,下手不轻,拧得阳顶天呲牙咧嘴。

他这样子,顾青芷倒是看到了,叫道:“怎么了阳顶天,你笑起来怎么这个样子啊,跟吃泡菜一样。”

“可不是吃过一回泡菜吗?”阳顶天笑:“现在想起来牙齿都发酸。”

这下顾青芷又笑翻了,手挽着他胳膊,笑得半个身子都伏在他身,这么一伏身,裙子的领口松开,阳顶天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进去,绿色的真丝束胸,托出浅浅的一条沟,虽然不是很性感,但那种只有少女才有的清纯,却同样的让人赏心悦目。

顾青芷注意到了他的眼光,慌忙掩住衣领,羞羞的嗔了他一眼:“坏人,不许乱看。”

但挽着阳顶天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挽得更紧了,至于小包子挤得变形,她并不在乎。

顾青芷爱撒娇,但其实很乖巧,阳顶天说不喜欢韩国菜,她不提了,午吃西餐牛肉太热,去吃了日本菜,酒是必须的,小丫头一个人喝了两瓶,阳顶天实在受不了那种水一样的淡,直接点了啤酒。

1348 交给你了

吃了饭,顾青芷有几分醉意,说要去花园那边屋子睡觉,杨红袖看一眼阳顶天,冲顾青芷噜噜嘴,道:“交给你了。”

这里面有两个意思。

一是让阳顶天带顾青芷去,另一个意思是,家里这边同意了,你要是想追她,那别客气。

阳顶天当然也能听明白,只是笑了一下。

这事儿,他有点愁,真要跟这娇娇女谈恋爱,怕是得二十四小时陪着才行,三分钟不见,她能找你撒娇了,可阳顶天实在做不到啊。

杨红袖到下午五点多才过去,情形昨天好象略有进展,阳顶天和顾青芷在玩跳棋,输了的脸贴纸,杨红袖过去的时候,顾青芷正在往阳顶天脸贴纸,贴太多,没地方贴了,顾青芷给他贴鼻尖,然后自己笑得一头栽倒在阳顶天怀里。

“好象有进展了。”

看到这个情形,杨红袖心暗暗高兴,不过想到午阳顶天撩拨她时的情形,又暗暗咬牙:“这家伙也不是个老实的,芷芷真要跟他谈,也不能轻易吃他的亏。”

想着吃亏的事,不知如何,她自己腹竟是热了起来,她悄悄掐了自己一把:“杨红袖,你是疯了是吧。”

晚间吃了饭,又去k歌,一直玩到快十一点这才回去。

到家,顾铁城在客厅等着。

“爸。”顾青芷招呼一声,到面前闻了一下:“咦,爸你今天好象没喝酒哎,有奖。”

搂着顾铁城脖子亲了一下,然后咯咯笑着楼洗澡去了。

杨红袖看顾铁城神情不对,问道:“怎么了?”

“郭家兄弟全都被抓了,郭家那个在省局当主任的亲戚,还有跟郭威跑得较近的几个人,全都被抓了。”

“什么?”杨红袖吃了一惊:“真的?”

“当然是真的。”顾铁城点头:“我特意求证了的?”

“什么原因?”杨红袖问:“不会是因为郭二得罪了阳顶天吧。”

“恐怕还是这个原因。”顾铁城的脸色,不知道是凝重,还是激动。

“不可能吧。”杨红袖有些难以置信:“阳顶天今天调了武警来是事实,但说仅仅因为郭二得罪了他,其实郭二都没能得罪到他,还隔着老远呢,这把郭家下一打尽?没这个道理吧,应该还是郭家得罪了人,哪一派发力了。”

“郭家兄弟这些年是得罪了不少人。”顾铁城摇头又点头:“但郭威很狡猾的,真正得罪不起的人,他不会去碰,再说了,我得到个消息,今天之所以抓郭家兄弟,是面的决定。”

“哪个面?”杨红袖好:“市,省?”

“都不是。”顾铁城摇头,手指着天花板:“最头,x。”

“那怎么可能?”杨红袖当即不信了:“阳顶天背后再有人,也不可能动用那么大的力量,因为没必要啊,他真有那么强的能量,随便在这边省里市里打个招呼,不够了吗?何必闹得这么大。”

“你分析得有道理,最初我也是这么想的。”顾铁城说到这里,却不说了,而是起身倒了一杯酒,顺手给杨红袖也倒了一杯。

“你倒是说啊。”杨红袖接过酒,浅浅的抿了一口,她酒量不错,但从来不纵酒,而且喝酒的姿态永远很优雅。

她本是一个优雅的女人。

“我后来听到一句话。”顾铁城眼光看着空处,神情有点怪。

“什么话?”

“把一切不安稳因素消除在萌芽状态。”

“什么意思?”杨红袖没听明白。

“是这个意思。”顾铁城道:“快午的时候,面来了人,然后开始抓人,从郭大开始,他家亲戚,以及走动关系较密切有点能量的,全给抓了。”

“你是说。”杨红袖一脸骇然:“因为郭二威胁到了阳顶天,所以要把一切能威胁到阳顶天的人,全抓起来?”

顾铁城点了点头,没说话,但那脸的神情,却极为怪异,仿佛小时候听天荒夜谭一般。

事实,杨红袖也有这个感觉。

因为郭二威胁到了阳顶天,把跟郭二有关的人全抓起来,因为只要跟郭家兄弟有牵扯的,都有可能是不安全因素,那全消灭在萌芽状态,甚至有些根本没萌芽的,也一脸懵逼的给干掉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不信。”杨红袖呆了一会儿,摇头:“你以为演古装戏啊,太子出宫,然后把所有的威胁全扫除。”

见顾铁城不说话,她道:“我觉得,还是因为郭家兄弟得罪的人太多,再说了,拆迁这一块,利润也太多,有人借机下手吧,香城想要搞郭家兄弟的人,不要太多。”

“以前为什么不搞?”顾铁城脸带着凝思之色,缓缓的摇头:“现在新市长正要大展身手,郭大正得用的时候,突然抓他,太不正常了,而最不正常的是,亲戚算了,和郭家兄弟来往较密切的,也都一打尽,这么多年来,哪碰到过这样的怪事。”

他这么一说,杨红袖一时间也无话反驳。

顾铁城也不说话,喝了一杯酒,他突然好象想起了什么,问杨红袖道:“芷芷和阳顶天有什么进展没有?”

“有一点。”杨红袖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但是不大。”

“有一点是多少啊?”顾铁城有点抓狂:“他们亲嘴了没有?”

“什么呀。”杨红袖脸一红:“有你这么问的吗?”

顾铁城老脸也红了一下:“亲嘴是最基本的进展嘛。”

“懒得跟你说了。”杨红袖放下酒杯,站起来,楼,走出两步,她转头对顾铁城道:“阳顶天和芷芷的事,你最好不要想得太完美。”

“怎么了?”顾铁城顿时紧张起来:“他们有什么不对吗?”

“哼。”杨红袖哼了一声:“也不是有什么不对,但阳顶天这个人,太神秘了,而且。”

她说着略略一停,接下去道:“也不是个老实的。”

“他怎么不老实了。”顾铁城大惊失色:“他不会对你……”

1349 想什么呢

“想什么呢?”杨红袖脸一红,呸了一声,却不敢看顾铁城,道:“反正我话放在前面,你不要想得太好是了。”

说完,不理顾铁城的招呼,直接了楼。

拿了衣服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击在身,让她觉得非常的舒服,水流冲击到胸部,让她不自禁的想到白天的事,阳顶天用手肘顶着,还有一个很明显的揉的动作。

“这个坏家伙。”

嘴里嗔骂着,手却下意识的把蓬蓬头摘了下来,另一只手伸向腿间,水流冲击,她喉发出低呤:“该死的……阳顶天……不可以……你怎么那么坏……放开我……那里……不可以……”

没人能想到,这个平日优雅美丽高贵精明的女人,会有这样的一面。

阳顶天也没想到,他只是看杨红袖看他神情不对,以游戏之心,撩拨一下,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效果。

算知道,他这会儿也没心思搭理,他身下的学霸女医给他几天调教下来,已经是非常的可口,这会儿正敝怀大嚼,说不出的惬意。

不过暂时之间只能到这个程度了,因为肖媚的灵体在戒指里告诉他,第二天是他老妈马翠花的生日,要他回去呢。

阳顶天从来不记生日,不是他不记得哪一天,关健是,国人过生日,习惯是过农历的。

今天是七月十八,这个阳顶天肯定知道,天天看手机啊,可公历七月十八,是农历的哪一天啊,那他完全不知道了。

所以,以往过生日,不论是自己的,还是爸妈的,或者是同学的,他统统不知道,真的,如果他妈不给他记着,他自己生日过了,他绝对不会知道。

不过现在有了肖媚,女人在这些方面非常细心,阳顶天家里人的生日,她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她一提醒,阳顶天必须得回去啊,若是以前不赚钱,还怕他妈揍他,说一个平常生日,跑来跑去的浪费钱,现在有钱了,他妈也不会抽他了,那当然得回去,虽然老妈很骠悍,但老妈是老妈啊,无可取代。

第二天早,先美美的亨受了学霸女医的早安咬,话说学霸是学霸,学什么都快,而且往往能另出心裁,现在学霸女医的早安咬,已经相当的有水准了。

完事了,抱着应春蕾去洗了澡,这才把老妈生日,要回去的事说了。

“还记得你妈的生日,可以啊。”应春蕾倒是意外的表扬了他一句:“你妈是过的公历生日。”

“不是。”阳顶天摇头:“农历的。”

随即笑起来:“不过你不用表扬我,是有人提醒我了,否则我记不住的,主要是不知道今天农历是哪一天。”

“这样哦,那正常了。”应春蕾小鼻子耸了一下,她这个表情,很萌:“我们医院,那些男医生,基本都差不多,除了过公历生日的,若是那些过农历生日的,好多自己生日过了都不知道。”

“我觉得用两套日历,简直是没事找事,谁没事去查今天农历多少啊,不是蛋痛吗?”阳顶天吐槽,又搂着应春蕾问:“宝贝,你生日是哪一天啊?”

应春蕾咯咯笑:“我也过农历生日的,告诉你,你也记不住啊。”

“我一定记住。”阳顶天举手保证:“我在手机设定,发邮件,设定个时间,到那天提醒我。”

“一点诚心也没有。”美女学霸吐了吐小舌头:“我生日早过了,然后你要记,要记一年。”

“那也没事啊。”

“万一手机掉了呢。”

“不会。”

“总之你要有心,肯定能记得,没心,发邮件也没用。”

缠了半天,阳顶天急了,扬起巴掌,在她bái nèn的屁股蛋打了一巴掌:“再不说,大刑伺候。”

这下应春蕾吓到了:“不要了,我还要去班。”

“那老老实实告诉我。”

“过几天你问乔乔啊。”

应春蕾却还是不肯说:“人家都快要成dou fu zhā了,才不要告诉你年龄。”

这下阳顶天明白了,应春蕾是因为年过三十,怕他嫌她老了。

这不好勉强了,搂着哄了一会儿,说了会儿没羞没躁的话,学霸女医一看时间:“啊呀,不行了,我要赶去班了,现在我们那一段,堵得死,我先走了,你关门,自己回去,要是有心。”

说到这里,她不说了,阳顶天追问:“有心怎么样?”

应春蕾看他一眼,咯咯一笑:“我也不知道怎么样?”她说着,穿了衣服,挎自己的小包,走到门口,回头看他一眼:“有心,过段时间还来啊,不过也随便你了。”

说着出门去了,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娇笑。

“先前拒绝我,这会儿看来有点儿舍不得了,哈哈哈哈。”能征服这独立特行的学霸美女医生,阳顶天还是蛮有成感的。

然后他给顾青芷发了个短信,只说有急事,要回去了。

没敢打电话,对顾青芷,他有些迷茫,不知道轻重。

他现在有信心,只要想追,几乎可以肯定的说,今天能吻到那个娇小姐,甚至可以说,今天晚能把她抱床,把那朵娇花儿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可是,他又不敢,顾青芷太纯真了,一旦相恋相爱,那得用全部的心力去好好的呵护她。

可现在的他,做不到啊,他的女人太多了。

在高铁,阳顶天给齐备打了电话:“齐哥,这次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这不是什么麻烦的问题。”齐备很严肃的道:“你的安全,极为重要,是开不得半点玩笑的,级的指示是,消除一切隐患,绝对不允许有半点疏忽。”

顾铁城他们得到的消息,阳顶天是不知道的,听到齐备这个话,他一时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当然,他能理解,是他的忽悠起了主用,而最主要的,还是他所创造的迹,几近无所不能的惊人手段,成功的让高层相信了地藏的存在,而他做为地藏惟一露面的联系人,高层对他的重视,怎么形容都不为过。

1350 怎么形容都不为过

这是一个可以在cia的监狱里救回大批特工,这是一个可以轻松搞回特办想尽办法也搞不到的高级装备,这是一个甚至能偷到b2隐形涂料的,无所不能的地下华人组织。

这样的组织,高层怎么可能不重视,而做为这样一个组织的惟一联系人,阳顶天在高层眼里的重要性,可以说,怎么形容都不为过。

而郭家兄弟是什么玩意儿,阴沟里的几只老鼠而已,平时懒得关注,也任由他们猖狂,可现在,这几只老鼠居然可能会威胁到阳顶天的安全,那得了?

下面监视的人一报去,面立刻做出反应,直接派人下来,从郭家兄弟到所有跟他们关系较为密切的人,一锅端,没有半点客气可讲。

所以,做出这样的反应,对齐备他们来说,是太理所当然的事情了,但对顾铁城他们这些不明真相的人来说,有些不可思议了,而对阳顶天这个心知肚明的人来说,则是有些不好意思。

又闲聊了几句,齐备给了他一个电话,说这个电话是专线,无论他有什么事情,只要打这个电话,面立刻会做出反应。

阳顶天也没有拒绝,说了几句场面话,也挂了,心下暗抹几滴冷汗,但同时,又隐隐有些得意:“我还是能为国家做点事情的嘛,亨受一点待遇,也是可以的。”

心情愉快,旅途也快,很快到了江城,车的时候打了电话,肖媚理所当然的在接站,她穿一条韩版的连身裙,配了肉色丝袜和红色的高跟鞋,娇美的容颜是那么的打眼,万人之,阳顶天一眼看到了他。

他眼光一吸,肖媚也看到了他,俏脸立刻漾起笑意,阳顶天走过去,肖媚直接扑到阳顶天怀里。

阳顶天搂着她纤腰,深深一吻,这才车。

“你要不说,我都不知道今天是我妈生日。”

“农历生日,好多人记不住的。”肖媚咯咯笑。

“是啊。”阳顶天道:“以前我从来不记得,除非凑巧在家,爸或者妈说一声,今天是哪个哪个的生日,否则一般错过了,我有时候自己生日过了都不知道。”

“我会记着的。”肖媚笑。

“有老婆是好。”阳顶天趁机拍马屁。

这话可甜到了肖媚心里,对着他甜甜的笑,阳顶天忍不住把手放到她腿。

肖媚以前只能买较便宜的丝袜,现在则是最高档的巴黎新品,轻薄的丝袜如一层贴身的皮肤,特别的光滑。

肖媚把腿分开一点,给他方便,眼更是漾起水波:“还要给妈去买礼物。”

“没事,我很快的,五分钟够。”

阳顶天这话一下让肖媚笑喷了,媚声道:“才不够。”

其实也并不是特别饥渴,因为灵体基本夜夜相见的,灵体的欢合,感觉,其实**还要过瘾,神经放松后,感受更强烈的,只是两个人见了面,自然想缠在一起。

不过今天没时间,从香城过来还好,但也快十一点了,然后还要赶回红星厂,所以没时间回别墅做爱了,先去买了两箱酒,然后去珠宝店买玉器。

肖媚看了一对镯子,让服务生拿给她看,那镯子不贵,十八万多,看到那个价格,肖媚却记起在东城买镯子的事情,对阳顶天笑道:“我现在要感谢东城那对镯子了,也是那一次,我发现了你的秘密,然后。”

“然后我给你抓住了是不是?”阳顶天笑。

“是。”肖媚咯咯笑:“不过也差一点点。”她抚着越发高耸的酥胸:“所以我妈都说,我运气特别好。”

话间,旁边突然有一条小哈巴狗窜过来,从肖媚退边跑过,尾巴在肖媚腿扫了一下。

肖媚在跟阳顶天说笑,根本没注意脚下,突然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在腿扫了一下,她下意识的一惊,呀的一声尖叫,手的镯子失手落地,摔成了三截。

这是个意外,肖媚看看镯子,再看向阳顶天,两个人对视,忍不住都笑了起来——他们想到了东城那一次。

那服务生脸都吓白了,十八万八呢,居然这么摔断了,而那条闯祸的狗则早已跑得无影无踪,这祸事怎么了啊。

“是你自己没拿稳,要赔。”

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开口,阳顶天更是哈哈大笑,肖媚也咯咯娇笑起来,然后她扑到阳顶天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深情的看着他,道:“老公,我爱你,有你,无论出了什么事,我都特别安心。”

说着,她献红唇。

阳顶天能理解她的感受,而次回红星厂,重燃青春的记忆,也让他从心里把肖媚当成了自己的妻子,所以这会儿也热情的回吻她。

那服务生则彻底傻掉了,看着激吻的两个人,完全不知所谓。

心下吐槽:“这两傻鸟搞什么呀,十八万的镯子摔了不管,居然吻了,他们以为这是拍电视剧吗?”

她刚要前棒打鸳鸯,却给人拉住了,一回头,是自家店东,一个眯眯眼精明无的年人。

这时阳顶天和肖媚也吻完了,肖媚回过头来,眯眯眼店东先道歉:“对不起,我们没注意,让狗窜来了,惊扰了这位女士,我代表店里表示诚挚的歉意。”

他这个话,让旁边的服务员都听傻了,这还是平日精明无的老板吗?这是傻了吧,说这样的话,等于是把责任揽到自己一方啊,那别人怎么还可能会赔?

“这是看到美女发羊脑疯了?可人家美女有男人的好不好,没见人家吻得天昏地暗的,热火着呢,没你什么事。”

服务员的吐槽,眯眯眼店东听不到,肖媚阳顶天也听不到,肖媚给阳顶天吻得心里甜蜜,心情正好,笑着道:“狗狗我也喜欢的,只是刚才没注意而已,对了,这支镯子我会照价赔的。”

她说着拿出手机,直接刷了店里的二维码,把钱打了过来。

1351 真是少见

服务员这下又傻了,这么痛快的主顾,还真是少见呢。

眯眯眼店东笑得眼晴更眯了,一脸歉意的道:“真是不好意思,这个,我们店里也有责任的。”

他这会儿说这个话,服务员不骂他抽疯了,拿眼看着肖媚,看肖媚怎么个反应。

肖媚笑道:“说了没事,不过你们店里还有好一点的镯子没有啊,这些,都太便宜了。”

“原来碰到超级豪姐了。”服务员眼晴也下意识的眯了一下,心底却热了起来。

眯眯眼店东连连点头:“我们还有一对较好的镯子,我马拿出来,两位请到贵宾室坐。”

“坐不坐了。”肖媚摇头:“我们还赶着回去呢,你把镯子拿来我看看行了。”

“好好好,马。”

眯眯眼店东飞快的去拿了一个盒子里,里面装着一对镯子,给肖媚阳顶天介绍道:“这对镯子,是最纯正的老坑玻璃种再经名师切割打磨出来的,绝对的物超所值,简直是天生为这位女士准备的。”

肖媚咯咯一笑:“我给我婆婆买的拉。”

“孝顺的媳妇啊,你婆婆一定非常开心。”眯眯眼店东立刻改口。

肖媚心高兴,试戴了一下镯子,看阳顶天道:“老公,你觉得怎么样?”

“还行吧。”阳顶天点头,问眯眯眼店东:“多少钱。”

“三百六十六万六,因为先前我们店里的失误,所以两位要买的话,三百六十万可以了。”

他这个话倒是较诚心了,但肖媚却并不在乎,道:“六六六挺好的,婆婆六六大运呢,你那个价吧。”

竟然为了一个六六六,不惜多花六万六,旁边的几个服务员集体石化。

阳顶天肖媚买了镯子离开,眯眯眼店东立刻开训:“观察顾客,即要用眼,也要用心,象今天这两位顾客,那位女士,长得这么漂亮,气质又好,加身穿的戴的,这不是一个缺钱的主,对这样的顾客,一定要百倍尊敬,哪怕吃点小亏,也不能让这样的顾客生气,而事实,当我捧着她时,她反而特别好说话,现在你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老板高明。”

“老板这么高明,发奖金吧。”

眯眯眼店东不当:“切,我还没跟你们收师父钱呢,还奖金。”

又点点先前那个服务员:“今天要不是我,你肯定跟她吵起来,赔人家肯定是会赔的,但后面那对镯子,人家也肯定不会买了,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来做一分钱生意。”

服务员心悦诚服,想了一下道:“我先前也是没看出来,尤其那男的不怎么样。”

“这你不懂了。”眯眯眼店东当老师当了瘾:“那美女那么漂亮,那打扮那气质,能拥有她的,得是什么样的男人?你反过来想想,能理解,所以,那男的越是不起眼,越是厉害。”

“也是哦。”服务员恍然大悟:“那美女那么漂亮,一般的男的,她怎么可能看得眼,所以,能让这样的美女看眼的男人,一定很厉害。”

“你终于悟了。”眯眯眼店东点头:“有些东西,换一个角度去想,立刻能看到别人发现不了的秘密。”

阳顶天可不知道眯眯眼店东在借他调教服务员,跟肖媚了车,他开车,肖媚坐边,这样有个好处,他可以时不时的去摸肖媚的大腿,如果肖媚开车,给他一摸,有可能把车开歪。

他要摸,肖媚自然是尽量给他方便的,一面便说着这边的事,说到政协在联系她,要吸引她为政协委员的事,阳顶天道:“那你要注意点儿,应酬交际多了,要提防着点,小混混好说,反而那些戴表的,有一些是真正的流氓黑老大。”

“我知道。”肖媚点头:“所以我基本不跟他们应酬的,也不喝酒,我才懒得搭理他们。”

一看肖媚这样子,阳顶天可乐了,这才是他熟悉的肖媚啊。

“要不干脆我不入什么政协了,也没什么意思。”肖媚还怕阳顶天不放心。

“那也不必要。”阳顶天笑了起来:“多少留个心眼行了,对了,你到外面去,带杨兰啊。”

“不止是杨兰,还有假小子赵若男。”

“假小子。”阳顶天好的道:“她不是在当警察吗?”

“是啊,她本来是女子特警队的,后来退役进了公安局,一次应酬,有个领导借着酒劲抱她还摸她屁股,她一个过肩摔,把那领导摔了出去,不巧的是,那领导的脚撞到边的桌子,断了一条腿。”

“呵呵。”阳顶天笑起来:“假小子还是那个脾气啊。”

“可不是吗?”肖媚也笑,喉却又轻轻shēn yin了一声,因为车了高速,前面没车,阳顶天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一直在她腿滑来滑去的试着手感,偶尔一次滑得太深,她有些受不了,但她身子却反而更向阳顶天那边侧了一点,尽可能的给他方便。

这个骄傲的女孩子,在阳顶天面前,是真正的予取予求,无论阳顶天要怎么样,她都只会配合,而不会拒绝。

“后来呢。”阳顶天问。

“那领导有实权,假小子差一点坐了牢,还是她级死保,最终双开,所以又回来了,杨兰一说,我让她当了我的司机,一般到外面去,都是她开车,今天是来接你,所以我自己来了。”

“嗯,接我不要带假小子。”

阳顶天说着,轻浮的托起肖媚下巴:“假小子也保不了你。”

肖媚咯咯笑,桃花眼里净是媚意:“我才不要她保。”

阳顶天哈哈一笑,道:“你给假小子开多少工资。”

“厂里的工资啊。”肖媚道:“我主要拿她当司机,五险一金外,到手六千差一点点。”

“不够。”阳顶天摇头:“真要人家尽心,这个工资不够。”

他说着想了一下:“回头我跟她淡淡,到时按总经理助理的级别走吧。”

“嗯。”肖媚感受到他的关心,甜甜的应了一声。

1352 你打这个电话

阳顶天又把齐备告诉他的电话号码要肖媚记下来,道:“万一真有那狗胆包天的,你又应付不过来,我的电话也打不通的话,你打这个电话。 ”

“这是什么电话啊?”肖媚有些好。

阳顶天不想多说,倒不是要存心瞒着肖媚,而是要说的太多,没那个必要,道:“特办的应急电话,你只要一拨,立刻会接通,然后你说是阳顶天妻子,无论有什么要求,那边会立刻做出反应。”

牛大炮说是保密,但他的保密是这样的:我跟你说啊,你别说出去啊。

这个样子的保密,能保得住秘密才有鬼,所以现在很多人都知道阳顶天有特办的关系,可问题是,谁也不知道特办是干嘛的,最权威的解释还是来自于牛大炮:“什么是特办,特事特办,那是特办,总之你别碍事,碍事给你办了。”

大家半懂不懂,是觉得好厉害的样子。

肖媚也差不多是一个心理,但她至少知道一点,特办是国家机关,而且是很厉害的国家机关。

阳顶天肯把这个号码告诉她,而且让她在万一的时候,以他妻子的名义求援,这是对她真正的关心啊。

肖媚喜得整个人都要bào zhà开来,看向阳顶天的桃花眼里,满是春水:“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阳顶天轻抚她的脸。

但仅仅口头的表示,还不能表达肖媚心的喜悦,等下了高速,开往红星厂方向,这边现在的车多了起来,但相对高速来说,还是要少得多。

肖媚突然对阳顶天道:“老公,你小心一点开。”

说着,她在阳顶天腿躺了下来,伸手拉开了阳顶天裤子的拉链。

阳顶天没想到她会如此激动,忍不住吸了口气,双手则紧紧的把住了方向盘……

下车的时候,肖媚先漱了口,又喷了清洁浏,确保没气味了,这才放心进门。

肖媚先跟马翠花说了,所以看到阳顶天回来,马翠花也没有什么意外,而且现在确实有钱了,不在乎跑来跑去的小钱,不过她还是说了一句:“一个平常生,跑来跑去的做什么?”

肖媚送礼品,马翠花一看喜欢:“呀,这绿得跟片树叶子一样哦,蛮贵吧。”

“有蛮贵。”阳顶天道:“三万六呢,媚媚买的,你可别给叩了碰了。”

如果说三百六十万,马翠花百分百不敢戴,所以阳顶天干脆利落的减了两个零。

马翠花果然叫了起来:“三万六,啊呀,这也太贵了,戴我手,我手都抬不起来,可不敢戴。”

“那随便你啊。”阳顶天笑:“反正媚媚给你买的,你不要扔了呗。”

“媚媚给我买的,我为什么不要。”马翠花反手给他一巴掌:“你这号败家子,说句话都不好听。”

肖媚在一边笑得肠子都痛了,还得强忍着,帮着马翠花把一对镯子都戴,道:“妈你戴着真好看,我妈也有一对呢,没关系,翡翠硬着呢,轻易磕不坏的。”

“那我戴着了。”

有了肖媚妈妈梁芬做对,马翠花也不把镯子摘下来了。

马翠花是平常生日,不会做酒的,但肖媚爸爸肖卫国和妈妈梁芬还是来了,然后牛大炮也来了。

红星厂现在抖起来了,牛大炮自然也跟着抖起来了,但牛大炮无论在谁面前抖,都不会在阳顶天家里人面前抖,因为红星厂是怎么翻的身,他清清楚楚,阳顶天这条腿,他是一定要抱住的。

所以他现在还跟以前一样,只要在厂里,时不时的,能溜到阳顶天家里来,今天听说阳顶天回来了,那没说的,倏一下过来了,刚好撞到马翠花生日,他也不会去随什么礼,道一声恭喜也行了,然后坐下来喝酒,主要的目地,还是跟阳顶天闲扯。

这酒喝到差不多两点才完事,说是马翠花生日,但其实是阳顶天父子加牛大炮,后来又来了两个邻居,几个老爷们在那儿喝酒闲扯,反而没马翠花多少事,也开始的时候,阳顶天和肖媚敬了杯酒,然后牛大炮也凑热闹敬了一杯,吃了碗饭也下桌了。

但马翠花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因为大家都这样,她甚至很高兴,儿子回来了,媳妇也很好,然后厂长还来了,还敬了酒,那还要怎么样?别人家的婆娘过生,有这个劲没有?没有吧,那她有什么不满足的。

真要恭恭敬敬坐在席,大家都敬着她,那得再过三十年,而且还得儿女有出息并且孝顺,否则也是空想。

牛大炮喝足了瘾,也跟阳顶天聊得差不多了,去了厂里,阳顶天爸爸和肖媚爸妈也分头回去,阳顶天跟肖媚进了自己房里。

他以前的狗窝,给肖媚收拾过,里外一新,现在看着是舒服多了,进了屋,跟肖媚搂在一起,没说两句话,肖媚情动起来,很自然的了床。

马翠花洗了碗过来,听到屋里响动,偏偏门还没关紧的,阳顶天这门也是有趣,回潮变形,每次关了,但如果不栓的话,它慢慢的又会自己打开。

所以马翠花探头一看,便呸了一声:“两个二货,也把门关紧啊。”

她伸手给关门,摘下洗碗时戴的套袖,却把先前拿下来的镯子戴,笑眯眯的出门跟邻居闲扯去了,而屋里,肖媚正猛地把脖子扬起来,喉发出一声腻人的叫声,不过叫声有点儿闷,因为她嘴里咬着自己的蕾丝内裤……

吃了晚饭,在外面乘凉的时候,杨兰和赵若男来了,赵若男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个头跟杨兰差不多,留着短发,她有一张瓜子脸,脸型还算秀气,是肤色有些黑,估计是当兵晒多了。

她认识阳顶天,好吧,红星厂不认识阳顶天的估计没有,这家伙以前一祸精,隔三岔五电视台要念他的名字,又跟某某人打架什么的。

1353 成还是没成

阳顶天也认识赵若男,两人还干过一架,那还是高的事情,当时阳顶天读高一,跟高三的一个同学起了冲突,他要打人,赵若男是高三的班长,冲出来拦着,指责阳顶天,阳顶天不打女人,吵了一架。

这会儿见了面,阳顶天哈哈笑道:“赵班长啊,你跟那个谁来着,后来成还是没成啊。”

赵若男笑着呸了一声:“我和陈志才没有那回事,都是你在后面使坏。”

说着对肖媚道:“媚媚,你要管管你家阳顶天,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肖媚咯咯的笑,看一眼阳顶天,眉眼间稼着浓浓的春意,道:“你们之间的事,我才不管。”

“我跟他之间,才没有什么事呢。”赵若男忙又呸了一声:“要有,也是冤家对头,我高三读了一年,他打了我们班两个人,当时我当班长,把我气得啊。”

说着咬牙:“只是我赵若男不打男人,否则非把他揍一顿不可。”

这话让杨兰和肖媚都笑坏了,阳顶天也哈哈大笑,倒是对赵若男另眼相看:“几年兵当下来,也有点儿腹黑了嘛,很好。”

“来来来,吃西瓜。”

马翠花切了西瓜出来,看见赵若男,眉花眼笑的,她跟赵若男妈妈关系好,以前还说过要扯亲家的,当然,也是说说,家属们在一起,经常这么扯,有些快活的,亲家几百个,看见哪个都是亲家。

不过马翠花看到赵若男,还是很亲切,笑着问道:“若男,男朋友呢?”

“给打发去林场了。”赵若男说着有些愁眉苦脸的样子,她男朋友也是警察,她的事,她男朋友也受了牵累。

马翠花便打抱不平:“那些家伙,没一个好的。”

赵若男看向阳顶天:“阳老板,要不我男朋友也来给你打工好了。”

“行啊。”阳顶天呵呵笑:“你男朋友有编制的吧?”

“那编制有什么鬼用。”赵若男不屑一顾:“一个月两千多块钱,还要钻山沟沟里,手机都打不通,随便有点什么事,往山沟沟里一钻,没信号了。”

她说着认真的看着阳顶天:“说真的,他也不想干了,来厂里,你要不要?”

阳顶天明白她的意思,她男朋友有正式编制的,来刀具厂,普通工人肯定不干,估计还是想搞保卫什么的。

阳顶天想了一下,其实也行,刀具厂有很多都是搭的红星厂的车,首先保卫科是没有的,红星厂的保卫科,是副处级的架子,科长跟副县长,理论是平级的,因为以前的红星厂,厂长党委书记是厅级啊。

当然,改革以后,一切市场化,生活不能自理的红星厂,架子再大也是个屁,但虎死不倒威,级别是摆在那里的,编制也还是在的。

而刀具厂是私人厂子,编制是没有的,级别自然不必说了,但如果成立个自己的保卫科,赵若男的男朋友来了,干个科长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想是这么想,阳顶天还是没一口答应,这几年,他经的事多了,又有一帮子精明的女人调教,脑子里也多了几个弯,至少考虑事情会全面一些,他笑了一下,道:“你男朋友来,当然好啊,但这样划不来啊,我们这私人小厂,又没有编制,可能影响你男朋友的前途呢?”

“他还能有什么前途。”赵若男摇头:“他家里也没人,乡下的,当兵不要命,洪灾时救了个人,立了个二等功,回来也送了点钱,那点转业费基本空了,才安排进了局里,结果给我一拖累,又下放到了派出所,别说前途,这一辈子想从那山沟沟调出来,基本都是不可能的。”

她说着对阳顶天道:“真的阳老板,你要是点头,我明天叫他过来,那鬼地方,不呆了,次我去过一回,半夜里居然好象听到了狼嚎,吓死我了,我可不想跟他在那山沟沟里呆一辈子。”

听她说到这里,阳顶天知道,她是真心想把她男朋友弄出来,只要工资高,编制不编制的,也无所谓了。

“那行啊。”阳顶天看一眼肖媚,道:“我们厂保卫科没人吧。”

“没呢。”肖媚摇头:“白老工人几个帮着看看大门。”

白老工人几个都是退休老工人,闲着没事,跟马翠花又扯得来,说了一声,让他们几个帮着当了门卫。

“当靠几个退休老工人还是不行的。”阳顶天道:“还是组建个保卫科吧。”

他说着转头看赵若男,道:“赵姐,这样好了,你来当保安经理,媚媚明年要进政协,出去应酬可能较多,你招几个人,专门负责她这一块,至于你男朋友,来厂里当保卫科长,让他也招几个人,成立个保卫科,这样行不行?”

他的话,赵若男马听懂了,当兵的人,条件反射,胸一挺:“阳老板你放心,那些家伙的德行,我知道得清清楚楚,保证把媚媚给看好了,不会让任何人有任何可趁之机。”

得,阳老板也叫了,生活还是训练人啊。

阳顶天是这个意思,他不担心那些街头小混混,反担心那些戴表的玩意儿,有些家伙,真的是烂透了,而在披了一层皮后,胆子更大。

听了赵若男的保证,他心大喜,道:“你另外要是有朋友什么的,愿意来厂里,也可以过来,保卫这一块,薪水不跟厂里挂勾,另外算,你原先的工资是六千不到吧,我给你一万八,你要是另外招了人,按一万二算,五险一金什么的,厂里交,另外出差补助什么的,实报实销。”

现在刀具厂效益不错,好的技工一月也能拿差不多一万块,搞后勤的少一点儿,赵若男本来的想法,也是男朋友过来搞保卫,要是能弄个科长什么的当当,说不定也能有六七千,两口子工资有一万多,在红星厂这样的山沟沟里,过得很不错了,没想到阳顶天狮子大开口,居然直接开到了一万八。

1354 保镖团队

不过阳顶天没提她男朋友的工资,估计还是走正常的薪酬,但能当科长也不错,而且赵若男听明白了,她男朋友的待遇,其实是跟她的工作挂勾的,因为她负责保卫肖媚,所以才有这么高的待遇。

“阳老板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让媚媚出任何问题。”赵若男胸膛挺得高高的,道:“我还有几个战友,也是小县城的,根本安排不下去,我马打电话,让她们过来。”

当兵的人,坐言起行,说干干,阳顶天一点头,她当场掏出手机打电话,直接招了五个女兵过来。

杨兰在边看着,眼见阳顶天一回来,大手面花钱,这等于直接给肖媚组建了一个保镖团队啊,看得又是羡慕又是眼热。

至于肖媚,心里甜得啊,只恨不得象个奶油冰淇淋一般,融化在阳顶天身。

现在交通便捷,虽然红星厂以前是三线厂,但现在交通跟来了,过了临水能高速,所以赵若男找的几个女兵,第二天下午来了三个,然后说还有两个要来,她倒是有些担心,怕阳顶天嫌多,不想阳顶天手一挥:“多来几个没关系,只要听话的,十个八个的不嫌多。”

这话把赵若男都听乐了,不过她也不会过份,只是又叫了一个关系特别好的过来,第三天全到齐了,加她,一共七个人。

赵若男性子烈,人不傻,她知道阳顶天最关心的,是肖媚的安全。

平时其实没什么,肖媚以前也一个人跑临水跑江城甚至跑东城去,并没有什么要担心的,然而刀具厂生意红火,尤其加入政协后,应酬会越发的多起来,最怕的是那些场合,给人灌醉了,甚至有些胆大包天的下药,这才是阳顶天最担心的。

赵若男针对这一点,专门给阳顶天做了汇报,她们七个人,不管厂里的事,只专门轮班跟着肖媚跑,绝对不喝酒,哪怕饮料都只喝自带的,任何情况下,都保证有人能清醒的盯着肖媚。

她以前的女子特警队,受过专门的保卫训练,这方面一套一套的,阳顶天听得非常满意,然后他交代了一句:“不管是什么人,敢打媚媚的主意,给我往死里收拾,我保你们没事,而且有重奖。”

肖媚则喜得几乎要化掉了,跟阳顶天娇嗔:“我才没有那么娇贵,而且我自己会注意的,那些色迷迷的家伙,我根本理都不理他们。”

阳顶天当然知道肖媚的性子,但应酬多起来,有时候防不胜防的,搂着她,呵呵笑道:“你是我最娇最贵的宝贝,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碰你一下的。”

肖媚喜得腻在他身,嗲着声音道:“我是你的,我手都不跟那些臭男人握,绝不让任何人碰我一下。”

第三天,赵若男的男朋友也来了,赵若男的男朋友叫程斌,一个很壮实的汉子,性子直爽,酒量很好,来的第一天,直接把牛大炮给拼到了桌子底下,看得阳顶天直乐。

程斌当保卫科长,走的厂里的正常薪酬,一个月到手也是六千来块钱,但赵若男工资高啊,所以程斌也非常满意。

阳顶天在红星厂呆了七八天才回东城,肖媚这几天几乎化在他身,她特地去江城买了情趣内衣,每天晚换着花样让阳顶天玩她,白天也一样,有时在办公室里,阳顶天起了性,她也让他玩,总之无论怎么样都行,以前骄傲的小公主,这会儿只是一个深陷爱河的痴情小女人。

不过阳顶天要走,她倒也不缠,因为反正晚只要睡着了,灵体又能相见啊,不会有什么相思的感觉。

阳顶天回东城其实没什么事,只是焦离孟和钟郁青都打了电话来,焦离孟是说有人缠着唐悦,要阳顶天去帮他宣示主权,钟郁青则没说什么事,只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说再不回去,她要把马晶晶抢走了。

阳顶天问马晶晶的灵体,马晶晶也不肯说,只咯咯笑,说:“你来知道了。”

阳顶天打她屁股:“还跟我保密。”

马晶晶给他打得咯咯笑,不但不喊痛,反而媚眼如丝,别说灵体不会痛,灵体的感觉更敏锐的。

阳顶天回到东城,先回江湾丽影,然后借戒指出来,这样一来,盯着他的人再多,也不可能发现他和焦离孟之间的关系,除非强行闯进江湾丽影的屋子,然而那是不可能的。

在高层眼里,他的背后是神秘而强大的地藏,而且是极度亲华的,这样的一个组织,怎么重视都不过份,高层是无论如何不会对地藏惟一的联系人轻举妄动的。

到焦离孟屋里,焦离孟正在打游戏,他的鹦鹉爪子非常灵活,站在桌子,边打边叫,嗨皮之极。

阳顶天看了好笑,现身出来,笑道:“打什么游戏啊,这么嗨?”

“英雄联盟啊。”焦离孟头也不回:“你等我打完这一局哈。”

阳顶天哈哈一笑,看一下屋子,皱起了眉头。

屋到处是乱扔着的啤酒罐和纸巾,显然都是焦离孟的杰作,啤酒罐好说,阳顶天想不出焦离孟弄这么多纸巾干嘛,它一鹦鹉难道也要自撸?

他打了个电话给物业,让帮着找个人搞卫生,他以前也邋遢,但自从有了女人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哪怕大大咧咧如卢燕,搞卫生也是非常勤快,更莫说燕喃马晶晶那些人,个个都有点儿洁僻,眼里根本容不得任何脏乱,所以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焦离孟这种单身汉生活的场景了。

搞卫生的来得很快,一个四五十左右的很麻利的年妇女,见了阳顶天,报价一小时五十块,阳顶天直接拿出一百块,道:“半个小时内搞定。”

保洁阿姨似乎见惯了小气的业主,接过钱,还小心的试了好几种验钞方法,又是看又是摸的,焦离孟百忙扭头看了一眼,叫道:“老顶,你微信转帐罗。”

1355 九耀钻石

保洁阿姨讶异的看一眼焦离孟,赞了一句:“这鸟儿倒是乖巧。”见阳顶天掏手机,道:“不必了,这是真的,放心,二十分钟我帮你搞得清清爽爽。”

这阿姨没吹牛,还真是二十分钟不到搞得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阿姨搞好了卫生,焦离孟也打完了游戏,牛逼哄哄的下机:“靠,跟我玩,哥哥我可是九耀钻石。”

“是不是啊。”阳顶天开了罐啤酒,给焦离孟也开了一罐。

“那不是吹。”

焦离孟用尖爪把啤酒罐的蒙皮一划,竟然直接把封口划开了,然后尖嘴伸进去,一口吸掉一罐,仰头叫一声:“爽啊。”

猛地扭头对阳顶天道:“对了老顶,有个家伙在缠着唐悦,简直要把我气死了,呆会我们去搞死他。”

“行啊。”阳顶天笑了下:“那家伙干嘛的,你应该查清楚了吧。”

“肯定的。”焦离孟点头,又拿过一罐啤酒:“那家伙姓丁,叫丁一发,是唐姐他们社区的一个小科长,死了老婆,知道唐姐离了婚,缠她了,这些日子天天去,把我气死了,我往他头拉了几泡屎,那家伙居然说是吉兆,他要升官发财了,反而在唐姐面前吹,把我气得啊。”

阳顶天大笑:“行,呆会去收拾他。”

“我有个法子。”焦离孟眼珠子一转:“老顶,附耳过来。”

说着,他自己飞起来,凑到阳顶天耳朵边,说了他的计策,很简单,居然是要阳顶天呆会玩唐悦的时候,有意让丁一发看到。

“你这家伙,一定是个暴露狂加tou kui狂。”阳顶天斜眼看着他:“你肯定天天偷看女人洗澡是不是?”

“那必须的啊。”焦离孟一脸的理所当然:“不过每次都是唐姐洗完以后,我才去看别人的。”

他说着嘎嘎笑:“说真的,这一招绝对爽,丁一发肯定会又气又妒又馋又想,到时等我去看他的笑话。”

阳顶天摇头:“你不怕唐悦恼火啊?她可受不了这个。”

“不是还有你吗?”焦离孟全不在意:“你那么神通广大,随便使个术法,不让唐姐看到不得了,或者那会儿多用点力,直接把她弄得迷迷糊糊的,她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阳顶天想想,也确实不难,道:“我话说在前面啊,如果最后丁一发把事情说出去,传得风风雨雨的,唐悦不高兴,我可不管。”

“不可能。”焦离孟断然摇头:“他传又有什么用?又没证据,你只是让他看到,又不让他拍照,他能怎么样?”

“那随便你了。”阳顶天笑:“我是无所谓,反正是你的脸。”

“我的脸好啊。”焦离孟反而兴奋起来:“让丁一发看到,我焦离孟居然弄到了唐悦,再传出去,那可是倍儿有面子,我可是乐死了,对了,你到时抱紧一点,别让丁一发看到唐姐的关健点,可不能让他占了便宜。”

“你这家伙。”阳顶天无奈摇头:“行,听你的。”

五点,阳顶天开车到唐悦家,焦离孟这家伙居然偷了唐悦家的一片备用钥匙,阳顶天道:“这有些不好吧,呆会唐姐生气的。”

“不会。”焦离孟摇头:“我以前看唐姐,觉得是天的女神,好高大的,后来看你玩她,原来也这么骚的,我也看平淡了,这段时间仔细琢磨,我发现她性子其实较粘糊,至少在对你的时候,虽然她并不愿意嫁给你,可她的身体已经给你征服了,你在她面前,反而是强硬一点,她会更听话。”

“当了一回鸟,还成心理学家了啊。”阳顶天听了好笑,也听他的,直接拿钥匙开门进去。

快六点的时候,门锁响动,焦离孟道:“唐姐回来了,老顶,记得听我的啊。”

阳顶天只觉好笑,道:“行,听你的。”

焦离孟从阳台飞出去,唐悦虽然养着他,但他其实不要唐悦养,也不肯给笼子关着,反正是只鸟,虽然精怪一点,唐悦也没有往其它方面想。

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只鹦鹉是鸟身人心,而且还是焦离孟的灵体在里面,那也太天荒夜谈了,这也是阳顶天不怕泄露的原因,无论焦离孟也好,游学也好,哪怕他们扯着嗓子喊,都没人信的。

门打开,唐悦进来,门口并没有玄关,是可以一眼看到客厅的,但家里并没有其他人,所以唐悦第一眼没有往客厅里看,而是在门边换了鞋子。

她身穿一件绿色带镶边的圆领衫,下身一条白色的筒衫,大波浪头发自然的披在脑后,很简单的装扮,却有着一股自然而然的素雅之气,而丰隆的胸部和微翘的臀,又带着少妇的熟韵,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

阳顶天坐在沙发,静静的看着唐悦,虽然唐悦给他玩了个遍,但这么静静的看着完全自然状态下的唐悦,却还是第一次,只觉得非常的赏心悦目。

“难怪焦离孟痴迷她,这种淡淡的气质,还确实让人看了心里舒服。”

他还在赞唐悦有一股淡定娴雅的气质呢,结果唐悦换好了鞋,一转眼,突然看到客厅有个人,第一眼还没看清,顿时呀的一声尖叫,不过随即看清了,抚着酥胸道:“小孟子,啊呀,你吓死我了你。”

阳顶天笑嘻嘻伸出手:“来,我抱抱。”

唐悦脸一红,有些犹豫,但还是走了过来,正如焦离孟所说的,她的心在纠结,但她的身子完全给阳顶天征服了,阳顶天只要伸手,她根本拒绝不了。

“你怎么进来的?”

她到底有些害羞,隔着茶几,她站住了,问。

不过阳顶天不会让她纠结,一伸手,抓着她手一扯,唐悦呀的一声轻叫,倒在了他怀里。

唐悦还要挣扎,阳顶天已直接吻了去,手也不客气,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没两分钟,唐悦手反过来勾了阳顶天的脖子,衣服裙子也给脱掉了,而且是主动配合,她骨子里是个传统的女人,身子给了男人,非常的乖顺。

1356 想象力

焦离孟守在外面,没多会儿在外面叫了一句,阳顶天知道,是那个丁一发来了,他把唐悦抱起来,抱到门边,然后在唐悦脑后腰hou xué位轻轻按摩,让唐悦彻底陷入激情之,完全忘了身外的事。

很快,门铃响了,阳顶天还稍稍犹豫了一下,焦离孟在阳台催了:“开门呀,开门呀。”

“这家伙。”阳顶天暗暗摇头,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三四十左右的男子,高瘦个子,戴着副眼镜,看去有几分知识份子的气质。

这人显然是丁一发了,焦离孟调查过,说这人当着宣传科长,平时还爱写点诗,是所谓的诗人,这气质倒也配得。

不过门一开,丁一发一看眼前的情形,眼珠子刹时瞪大了,啊的一声叫,连退两步,身子一下撞在背后的消防门,眼镜都差点撞掉了。

莫怪他吃惊,谁能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啊,而这会儿唐悦还在阳顶天怀shēn yin尖叫,她双脚缠在阳顶天腰,脖子往后仰,漂亮的长发在空如秋千般荡漾,要在平时,这是多么的美丽,可这会儿,却是如此的放荡。

看到丁一发那个样子,阳顶天都不得不佩服焦离孟的想象力,见了这么一幕,丁一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缠着唐悦了。

“只不过唐悦的形象,可也彻底毁了。”阳顶天暗暗摇头:“不过还好,也只在这姓丁的眼毁了,其他人不知道,算姓丁的说出去,也没人信,说也没关系,美女嘛,总会有各种风言风语的。”

阳顶天想着,还猛地伸手,在唐悦屁股打了一板,眼光挑衅的看着丁一发,这意思,非常清楚:“这女人是我的,你滚远点吧。”

丁一发的表情,象给雷劈了的蛤蟆,外焦里嫩,听唐悦给阳顶天打得尖叫,他落荒而逃。

阳顶天无声大笑,关门,戏演完了,他自己也给这一幕弄得激动起来,尽情的在唐悦身发泄了一番。

晚饭到快九点才吃,唐悦是个好女人,虽然身子软,但还是强撑着起来做了饭菜,只是对阳顶天娇嗔:“你是个坏蛋,饿得胃痛,我才不管。”

阳顶天呵呵笑:“我吃饱了,不饿。”

焦离孟飞进来:“饿死了饿死了。”

唐悦笑嗔:“饿死你活该,你这只色鸟。”

“它怎么了,偷看你洗澡啊?”阳顶天笑问。

唐悦脸一红,道:“也不知你哪里捡来的这只色鸟,简直混蛋透了。”

阳顶天大笑,与焦离孟对了个眼神,会心的一笑。

阳顶天还是没有留宿,他不想勉强唐悦,出来的时候,焦离孟跟出来,得意的道:“那个丁一发彻底惊呆了,到小区外面的时候,还摔了一跤,哈哈哈哈,以后他肯定不会再来了。”

“应该是不会再来了。”阳顶天点头。

哪个男子见了自己想要追的女人跟男人这个样子,还会来追的啊。

“你这家伙的脑袋里面,还真有几个弯弯绕。”阳顶天笑。

焦离孟得意:“我现在是鸟的脑袋好不好,哎,说真的老顶,我发现,我自成为鸟身后,好象看这个世界,很有些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啊?”阳顶天好笑。

“大不相同。”焦离孟摇头晃脑:“人眼看人世,离不开人的思维,但鸟眼看人间,好多东西,其实无聊得很。”

然后他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仿佛刹时间变成了哲学家,听得阳顶天大笑,但必须承认,焦离孟有些看法,确实是有道理,人活在世,有时候,确实非常无聊。

阳顶天先回闲庭信步这边,还睡了一觉,第二天早还出了小区买了一堆啤酒吃食什么的,回屋来,才闪进戒指里,到江湾丽影,然后去公司打了一转。

快十点的时候,才往马晶晶这边来。

开门进去,马晶晶在阳台给花浇水,回头看到他来了,嫣然一笑,人花娇。

阳顶天过去搂着她纤腰,在她秀发深深的闻了一下,道:“我突然想作诗了。”

马晶晶咯一下笑起来。

跟了阳顶天一段时间,她知道,阳顶天这人吧,有一桩处,懂无数国的外语,但是呢,读的书确实不多,要是唱个歌还罢了,作诗,无法想象。

“好啊,什么诗,我欣赏一下。”

“嗯,我想一下啊。”

阳顶天装模作样:“第一句是,花儿它为什么这么红。”

不要第二句了,这第一句让马晶晶笑得不行了。

“什么嘛。”阳顶天笑:“难道这句诗不好吗?我记得是名句来着。”

“当然。”马晶晶笑软了,整个人趴在他怀里:“还有第二句没有?”

“必须有啊。”阳顶天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第二句更妙,是这样的,因为是晶晶给它浇了水。”

马晶晶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说笑一阵,阳顶天又陪着马晶晶去买了菜回来,现在的马晶晶,好象越来越不在乎绯闻了,阳顶天倒还多留心了一点。

不过他也不是太担心,没有什么狗崽队敢tou pāi他跟马晶晶的照片,但凡有跟踪的,自然会有人收拾,至于胡乱传的绯闻,也没有用,不可能传播开来的,一露面会给删掉,而且发的人还会受到警告,都不必阳顶天去打招呼,这一点,他可以肯定。

如香城那边,他什么都没做,郭家兄弟给收拾得干干净净。

马晶晶不知道这些,阳顶天当然也不会对她说,没那个必要。

买了菜回来,途给钟郁青打了个电话,到家没一会儿,钟郁青也来了。

钟郁青打扮时尚,白色的无袖衫配黄色的短裙,耳朵镶了两粒珍珠,加一头精致的短发,清爽干练,一看给人一种精英人士的感觉。

一进门,钟郁青鼻子先用力吸了几下。

马晶晶道:“菜还没开始弄呢,你闻什么?”

“我不是闻菜香。”钟郁青摇头:“我是闻一下,有没有yin dàng的气味。”

1357 你可想好了

“什么呀。”马晶晶脸一红,娇嗔:“你才yin dàng呢。”

说着咯咯笑起来:“你可想好了。”

钟郁青看着她,回了同样一句话:“你可想好了?”

马晶晶笑:“我早想好了。”

钟郁青点头:“我早想好了。”

阳顶天在边看得莫名其妙,道:“你们玩什么游戏啊,我怎么看不懂?”

马晶晶笑:“我们玩三国杀。”

钟郁青打断她:“现在先不带他玩。”

“两位姐姐求带。”阳顶天抱拳。

马晶晶咯咯笑:“今天叫你的青青姐姐带你。”

“青青姐求带。”阳顶天立刻转向。

钟郁青回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那要看你乖不乖,先问清楚,酒有没有?”

“有。”

“螃蟹呢?”

“也有。”

“还算乖。”钟郁青点头:“姐姐呆会带你,现在先把螃蟹蒸。”

她跟马晶晶两个进了厨房,时不时有笑声传出来,阳顶天隐隐觉得,这两个女人好象有什么密谋,他猜了一会儿,不得要领,也不猜了。

很快饭菜弄好,如果是马晶晶钟郁青两个,螃蟹够吃了,但有阳顶天在,马晶晶知道他胃大,所以还多弄了好几个菜。

开了酒,倒了一杯,钟郁青深深的吸气:“喝这样的酒,真是折寿啊。”

马晶晶给她气乐了,做势去抢她的杯子:“快给我,别折了你的寿。”

“那不行。”钟郁青慌忙躲开:“这样的酒,哪怕今天醉死了,也是不亏的。”

“德行。”马晶晶呸了一声。

钟郁青咯咯笑,先浅浅的抿了一口,细细的品味了一番,然后一口喝掉大半杯,却不咽下去,而是鼓着嘴巴,似乎是让酒味填满整个口腔一般,好一会儿,才一口吞下去,深吸一口气,然后长吐出来:“真是好酒啊。”

她看向阳顶天,道:“阳顶天,我给你做qing fu,你包我一辈子有这个酒喝,行不行?”

阳顶天给她这话说得呆了一下,转头看马晶晶,马晶晶盈盈而笑,低头弄一只蟹腿,仿佛没听见。

“你别看晶晶啊。”钟郁青反而逼了来:“一杯酒而已,行行,不行拉倒,看别人算怎么回事?”

不愧是都市白骨精,任何时候都是这么咄咄逼人,带着强烈的进攻性。

阳顶天笑了一下,道:“你是晶晶的好朋友,要喝酒,来喝是了啊。”

“不。”钟郁青摇头:“我要你答应我,怎么着,你是看我太丑,还是怕了晶晶啊?”

“钟小姐你很漂亮的,而且气质很好。”阳顶天先赞了她一句。

这会儿,他想明白了,这件事,钟郁青肯定跟马晶晶商量过,她们先前嘀嘀咕咕的,应该是说这个。

阳顶天说的是心里话,钟郁青长相不如马晶晶,但也要算一个美人了,那种白领精英的气质,跟应春蕾有得一拼,还是相当诱引人的。

这样的白领精英,主动要求做阳顶天的qing fu,阳顶天心里当然还是开心的。

但问题是,现在马晶晶在这里,而她还是马晶晶的朋友。

马晶晶笑而不语,很显然钟郁青这个想法,事前跟马晶晶说过,而且似乎得到了马晶晶的同意甚至说是支持。

但阳顶天心里另有想法。

他含了一口酒,突然伸手,把马晶晶抱了过来,让马晶晶坐在他腿,然后把酒给马晶晶哺了过去。

当着钟郁青的面,马晶晶有点儿脸红,但并没有拒绝,乖乖的把半口酒吞了下去。

阳顶天托着马晶晶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俏脸,她本长得极美,这会儿酒意加一点点羞意,真是美得无可形容,嘴笑道:“怎么了呀,不认识了?”

阳顶天不答,去她唇吻了一下,转头看钟郁青,道:“这是马晶晶。”

“我知道是马晶晶啊。”钟郁青给他说得莫名其妙:“我认识她多少年了,要你说?”

“她是马晶晶啊。”阳顶天声音带着感慨,又在马晶晶唇吻了一下:“东城台第一美女,东城近千万人口,不知有多少人,每天对着电视机,意淫着她,想要这么抱着她。”

“没错。”

钟郁青身子后仰,双手抱着胳膊,靠在沙发:“你应该是东城第二个抱到她的男人。”

她看一眼马晶晶:“是第二个吧,有没有第三个?”

“没有。”马晶晶嗔她一眼,回答得干脆利落:“我可没有你那么风流。”

钟郁青咯咯笑:“风流有什么不好吗?”

“当然。”她看向阳顶天:“对男人来说,自己的女人当然越干净越好,对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想说的是。”阳顶天再又吻了一下马晶晶:“能拥有晶晶,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我非常的珍惜她。”

他这话,让马晶晶眸含春水,主动伸嘴吻了他一下。

“所以呢?”钟郁青哼了一声。

“所以。”阳顶天道:“我不能说我没有另外的女人,事实,在拥有晶晶之前,我有女人的,而且不少,但是,至少跟晶晶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全心全意的爱她。”

他看着马晶晶,爱如潮水:“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要让她知道,她是我的惟一,我不会让任何人,再分走她的爱。”

“老公。”

他的话,感动了马晶晶,马晶晶娇吟一声,主动吻了阳顶天的唇,深深长吻。

她并没有骗钟郁青,她确实有些受不了阳顶天,阳顶天实在太厉害了,如果有个人帮着她分担一部份,她确实很乐意,当然,这里面也还有她无法离婚全心全意跟着阳顶天在内的一点歉意,加一个钟郁青,也算是一种补偿心理,或者说,拉拢心理。

但无论如何说,把自己独亨的爱分出去一部份,身为女人,她多少还是有点醋意的,所以她先前只是笑而不语。

如果阳顶天接受了,她不会不开心,但阳顶天不接受,她却是非常的开心。

这一刻,她恨不得整个人融化在阳顶天怀里,哪怕此死去,她也心甘情愿。

1358 太没脸了

眼见她两个吻得如痴如醉,钟郁青顿时大为失落,猛地捂着脸,尖叫一声:“呀,好没脸。 ”

她的尖叫,叫醒了深吻的两人,马晶晶笑道:“好了好了,我保证,你这一辈子都有酒喝,每个月至少一坛,可不可以?”

“两坛。”

钟郁青一手捂着脸,另一手伸出来,出两个指头:“否则朋友没得做,太没脸了。”

阳顶天都给她逗乐了,马晶晶也咯咯笑:“行了行了,两坛,可以了吧。”

钟郁青这才放下手,却还是好的看着阳顶天,道:“阳阳,晶晶说,你有一种gong fǎ,和你做过爱的女人,睡着了以后,可以在梦相见,而且头脑非常清醒,跟平时醒着一样,是不是真的?”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这白骨精不是因为酒想要给他做qing fu,其实是起了好心。

一般人的好心,当然不可能这么强,但学霸之所以是学霸,在好心方面,往往也异于常人。

阳顶天笑了一下,道:“做梦是做梦呗,还能有什么区别啊。”

钟郁青看马晶晶,马晶晶只笑,阳顶天这个古怪gong fǎ,钟郁青跟马晶晶讨论过很久,到底是梦,还是清醒着,甚至在阳顶天回江城的这几天,马晶晶都照着钟郁青的疑惑,一一试过,她确切的证明,这不是梦,因为它跟清醒时是一模一样的。

梦是思维的被动放射,也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然后因为情感的顷向,而变得光怪陆离。

而这个gong fǎ不同,进去后,跟清醒时是一样的,思维能力和思维方式,跟平时一模一样。

以前马晶晶也没有多想,反正能见着阳顶天,很开心,这一次有了钟郁青在旁边提点,她有意的试了一下,确确实实的认定,梦和醒着,确实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这不是梦,确实是一个极其玄异的gong fǎ。

这一点,让马晶晶特别开心,这说明,她每天都有阳顶天陪着她啊,哪怕白天见不到人,晚也可以见到,真等于老公白天班去了,晚回家来一样。

而钟郁青则惊到了极点,心更是痒到了极点,所以才有借酒为名,要给阳顶天做qing fu的提议,而她跟马晶晶的说法是,其实她喜欢高大威猛一点的帅哥,阳顶天跟她的口味,不太对路,她的目地,是引诱阳顶天跟她睡,然后验证那个古怪的gong fǎ。

可叫她想不到的是,阳顶天居然拒绝了。

这实在是太稀了,她也要算美女,而且是高学历强能力的精英型美女,她这样的女人,对任何男人都不泛吸引力,可阳顶天居然拒绝,简直让她有一种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的感觉。

而最要命的是,阳顶天越是拒绝,她心的好心越强,心那个痒啊,眼见着阳顶天又推三阻四的,她咬牙对马晶晶道:“晶晶,你男人三贞九烈的,但我要是强奸他,你没有意见吧?”

马晶晶扑一下笑喷了:“我没意见。”

她笑着下看了钟郁青一眼:“不过你拿什么强奸他啊,别自己反给他强奸了吧。”

阳顶天也笑吟吟的看着钟郁青,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儿固执了,不过能成为这个社会的精英,没有点儿固执或者说偏执,还真是不行的。

钟郁青眼光也下打量着阳顶天,牙根痒痒的样子:“打我是打不过了,不过要是把他灌醉了,他没办法了吧。”

说着倒了一杯酒,给阳顶天也倒了一杯,道:“小子哎,来,陪大爷喝酒,话说在明处,大爷今天是要把你灌醉了,然后强奸你,大爷不要你的心,只要你的人。”

她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捋了一下袖子,她穿的是一件无袖的雪纺纱,两条细长bái nèn的胳膊整个儿露在外面,腋毛刮得干干净净,看去非常的性感诱人,这么一捋,却跟孙二娘一样,这下马晶晶和阳顶天全都笑喷了。

“不许笑不许笑。”钟郁青自己也笑,强忍着:“快来跟我拼酒,还不信了。”

“行。”阳顶天笑着举杯:“钟大爷今天只要能把小的灌醉,小的一定如了你的意。”

一通酒喝下来,阳顶天没运功排酒也没什么事,钟郁青自己先醉了,摇摇晃晃走向客房:“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朝有酒明朝来。”

往床一倒,还顺手扯过一只小熊,呼呼睡了过去。

“死丫头今天醉得狠了。”

马晶晶笑,对阳顶天道:“你不去强奸她吗?”

阳顶天哈哈一笑,端着酒杯,道:“去把电视打开。”

马晶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眸子里顿时漾起了一汪春水。

东城台除了新闻,没什么自己的节目的,白天不是放乱七八糟的电视剧,是重播昨天的新闻,然后晚六点,才开始放当天的新闻。

马晶晶打开电视,电视里正播放她主持的百家故事。

电视里的她,身穿一件红色的短袖衬衫,下身是一条白色的高腰裤,裤头还有两排金色的排扣,把腰肢一束,更显得腰细臀翘,极具时尚气息。

阳顶天眼晴一亮,马晶晶这个打扮,他还是第一次见呢,道:“哇,这一身好漂亮啊,你们电视台可以穿裤子啊。”

马晶晶给他说得笑了起来:“多新鲜啊,难道裤子都不能穿了。”

“不过我很少见你穿裤子的哦。”阳顶天盯着电视看,仿佛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去似的:“哇,这一身,太那啥了,腰细,腿长,屁股翘,哎,说真的,你屁股好象以前翘一些了呢,而且也大一些了。”

这是事实,其实不仅仅是臀,马晶晶的胸也大了一个码子,她所有的内衣,全都换过了。

“还不是怪你。”马晶晶依在他怀里,吃吃的笑:“那么biàn tài的弄人家。”

“原来还是我的功劳啊,那不错。”阳顶天自鸣得意,眼晴却还是看着电视:“老婆,你看电视里这个马晶晶,看去又端庄,又高雅,又知性,你说啊,她私下里,会叫床的不?”

1359 应该还不错

“当然会啊。 ”马晶晶吃吃笑,眸子里的春意儿更浓:“而且叫得蛮好听的。”

“是吗?”阳顶天还是不看眼前的马晶晶,只盯着电视:“那你说,她会不会吃男人的那玩意儿?”

“肯定会。”马晶晶声音已经透着了明显的媚意:“而且技术应该还不错。”

“为什么,你怎么看出来的?”阳顶天装好。

“因为她的嘴啊。”马晶晶声音更媚:“你看她的口形,明显是经过训练调教的啊。”

“好象是哦。”阳顶天赞:“还是老婆眼光厉害,那你说,马晶晶会不会穿着情趣套装吃她老公的那个?”

马晶晶吃吃笑起来:“当然会。”

她说着,站起来,进了卧室,没多会儿出来,身是一条紫色的长统吊带袜,脚是红色的至少八寸以的高跟鞋,紫色代表着高贵,但这会儿,却给人一种极度性感的视觉冲击。

“哇。”阳顶天终于不再看电视,而是看向了马晶晶。

马晶晶身如柳枝,眸含春水,走到阳顶天面前,先给他脱了衣服,这才含一口酒,俯下头去,媚眼却始终瞟着他。

阳顶天靠在沙发,看一眼电视里的马晶晶,再看一眼眼前的马晶晶,时不时的喝一口酒,只觉得心特别的得意,忍不住叫道:“吕布说,男儿在世,要骑最快的马,喝最烈的酒,最美的女人,果然是有道理啊。”

钟郁青迷迷糊糊,似乎听到异声,她勉强凝神听了一下,便明白了是什么,嘟囔一声:“死晶晶色晶晶,又叫得这么大声,存心馋人是不是?”

不过这一次她醉得有些狠了,眼皮子抬了一下,终于没能睁开,身子动了一下,又睡了过去。

下午,阳顶天到公司打了一转,去了任晚莲那里。

最近半年,任晚莲那里他去得少,因为任晚莲可能要升官,怕给人看到她跟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牵来扯去影响风评,当然,也是因为阳顶天融合戒指后,可以借戒指召摄灵体,任晚莲灵体能得到满足,无非早醒来洗个澡,差别不大,所以现实很少见面了。

这次是任晚莲主动找阳顶天去,说是有事找他。

阳顶天过去,任晚莲已经下班回来了,开门,有日子没见,这美妇好象又多了三分熟韵,阳顶天一见她,腹热了起来,伸手搂着任晚莲腰肢,叫道:“任姐,你越来越漂亮了。”

伸嘴吻。

任晚莲同样的一脸桃花水色,不过发现阳顶天的手往衣服里去,她忙按着了阳顶天的手,道:“龙杰回来了,现在不要。”

“龙杰回来了?”阳顶天讶叫一声,随即想起:“哦,放暑假了是吧。”

“是啊。”任晚莲招呼阳顶天坐下:“不过他这会儿出去了,呆会儿会回来吃饭。”

“我听说美国暑假特别长啊,好象是有三个月还是怎么回事?”阳顶天拿眼打量着任晚莲:“那你开心了,有儿子陪着,难怪不要我了。”

“哪有的事。”任晚莲笑了起来,给阳顶天手一勾,势坐到阳顶天怀里,她是年妇人,虽然保养得好,但有些东西是改不了,一身软绵绵的肉,这么抱在怀里,仿佛一个肉抱枕,说不出的舒服。

任晚莲任他在她丰腴的大腿试着手感,搂着他脖子吻了一下,但随即却皱眉叹了口气。

“怎么了姐。”阳顶天问:“是不是升官不顺啊,给人顶了?”

宋玉琼是因为十拿九稳的局长之位给顶了去,这段时间非常的不开心。

“不是。”任晚莲摇头:“是杰宝。”

说到这里,她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阳顶天好的道:“他去了美国,不是有他爸爸,还有你哥哥他们关照吗?应该没什么事吧?”

“生活方面还好,学习也还行。”任晚莲眉头紧锁着:“是……”

“你跟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啊。”阳顶天在她腰搂了一下,搂得任晚莲一个身子紧紧贴在他怀里。

“他成了同性恋。”

他这么一搂,任晚莲终于说了出来:“而且,而且得了个病。”

前面说同性恋还好,龙杰给他封了阳脉,玩不了女人,只能给男人玩了,但后面这话,可把阳顶天吓一跳:“得了个病?什么病,不会是那个爱什么吧?”

“那倒不是。”任晚莲摇头:“他……他阳委(萎)了。”

龙杰阳委,阳顶天是知道的,事实是他弄出来的,这会儿暗吁一口气,龙杰真要是得了ài zi病,他估计都治不了,不是ài zi病好说,不过面故作惊讶道:“阳委(萎)?不会吧,他才多大啊,难道是因为同性恋,生出的心理的毛病?”

“不是心理的毛病。”任晚莲摇头:“是生理的,他爸爸带他去治过,说是哪怕用电的方式,都无法勃起,而且。”

她说着略一犹豫:“前几天他回来,他睡觉的时候,我看了,他那个根子,缩得只有一点点,跟一条毛毛虫一样。”

说到这里,她落下泪来:“我只有杰宝这一个儿子,他要玩同性恋,玩一下也无所谓,可最终,我还是希望他能娶妻生子,给我生个孙子孙女啊,但他居然得了这个病,我以后怎么办啊?”

她伏在阳顶天怀里抽泣,阳顶天犹豫了一下,他次封了龙杰阳脉,是怕龙杰故态复萌,到外面又去强奸人家老婆老妈什么的,惹下大祸,现在祸倒是没惹,自己阳委,却让任晚莲伤心了。

说起来,任晚莲对阳顶天是真心不错,不但自己长得丰美雅韵,气质独特,而且给阳顶天的帮助也非常多。

至于说到龙杰祸害人妻,那关阳顶天什么事呢?这世不平的事多了,他都要去管吗?他又不是帝。

所以,他稍一犹豫,道:“阳委这个病,如果是生理的,其实好治吧。”

“你能治吗?”任晚莲猛地抬头,一脸惊喜。

1360 一直都好乖

“那要看哪些人乖不乖的。”阳顶天笑。

任晚莲欣喜欲狂,她跟阳顶天久了,知道阳顶天虽然年轻,却不是那种会吹牛皮的人,而是有真功夫在身,所以阳顶天一开口,她马信了,连连点头:“乖,我一直都好乖的是不是。”

眼见着阳顶天笑而不语,她玉脸一红,眸子里却是春水荡漾,吻一下阳顶天,身子滑下去,给阳顶天脱了裤子,媚声道:“杰宝可能随时会回来,你饶着我点儿,等晚,我尽着你玩,死过去都可以,好不好。”

说着,便俯下头去,媚眼却仍然瞟着阳顶天。

她长相略逊于马晶晶,但年纪要大得十来岁,身那股子shu fu的妩媚,马晶晶要浓烈得多,尤其是那双媚眼,简直能让人燃烧起来……

六点多钟的时候,龙杰回来了,这小子到美国溜了一圈,好象又长高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身坯也极为壮实,阳顶天简直无法想象,这样的大个子搞同性恋,要是去含男人的那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情景,简直是想象不能啊。

龙杰见到阳顶天,也有些讶异,这小子不傻,次阳顶天救他,在他家住过一晚,他知道,阳顶天跟他妈妈有点儿关系,他也不在乎这个,爸妈是离婚了的啊,妈妈要找男人恰如爸爸要找女人,他管不着啊,反而亲眼见过阳顶天那一个打七八个的功夫,对阳顶天非常佩服,因此见了阳顶天笑着打招呼道:“阳哥,你也来了啊。”

阳顶天也不跟他客气,这小子长歪了,跟他客气没用,道:“你妈妈特地叫我来,给你治病的。”

龙杰听到这话却不高兴了,瞟了任晚莲一眼:“我没病。”

阳顶天呵呵一笑,竖起指:“你能硬起来吗?”

龙杰脸变色,这是他的**,当然不想给阳顶天知道,狠狠的去看任晚莲。

任晚莲在外面,还是较强势的,真要扳下脸,官威很重,可在儿子面前,她只是一个母亲而已,给龙杰这么一瞪,她有些涩涩的,想要解释。

不等她开口,阳顶天道:“但我可以让你硬起来,象我的指头一样硬。”

阳顶天说着,手指往下一插,居然在茶几插了一个洞,手指几乎是尽根透入。

“哇。”龙杰眼珠子一下瞪了出来,他到底是少年人,对这种真功夫,那是打心底里崇拜的。

他走过来,试着拿手指去茶几的洞里穿了一次,一脸惊叹道:“哇,龙哥,你好厉害,这是什么功夫?一阳指,金刚指,还是弹指神通啊。”

看来他还是个武侠迷。

其实不仅是他,是任晚莲,也给阳顶天这一手惊到了,惊叹之余,却想到阳顶天的话,说那话儿也有这么硬,一时间心起了水意,暗暗看一眼阳顶天:“他还真是硬。”

“什么指都不是。”阳顶天哈哈笑:“是一根指。”

他这话把龙杰也逗笑了,看着阳顶天的手指,竟然想来摸:“太厉害了,太牛了,阳哥,你能教我不?”

“教你可以,但你练不了。”阳顶天摇头:“至少要十年苦功,而且得是童子功。”

他这么一说,龙杰顿时一脸失望:“也是啊,这么厉害的功夫,肯定要童子功才练得成。”

“所以啊。”阳顶天道:“你是练不了了,不过我可以帮你打通经络,让你重新硬起来,过几年找个老婆,给你妈生个孙子,到时我可以教他。”

“我不想要小孩。”龙杰居然不受诱惑。

听了他这话,任晚莲有些恼了:“说什么傻话,怎么能不要小孩呢?”

“现在外国好多人都不要小孩的。”龙杰反驳。

“不对吧。”阳顶天疑惑:“只听说欧洲人口出生率低,美国不低的吧。”

“美国一样低。”龙杰摇头:“美国人口之所以增长,大部份是移民的原因,本土老白人出生率国还要低得多,跟欧洲日本有得一拼。”

“我靠,都打算靠黑绿来养老啊。”阳顶天忍不住吐槽。

而任晚莲身为母亲,可真心急到了,一脸求恳的道:“杰宝,你给妈妈生个孙子,妈妈来带,什么都不要你管,行不行?”

没想到龙杰给她回了个绝的:“妈,你还不到四十吧,还可以生啊,现在又允许生二胎了,你再找人生一个啊,象阳哥是现成的对象啊,这样最好了,你跟阳哥生一个,然后阳哥教他功夫,我有了一个会功夫的弟弟,妹妹也行,那叫一个牛逼啊。”

“你……”

任晚莲又羞又气,瞟一眼阳顶天,又有些好笑,一顿足:“我不管你了,随便你吧。”

扭身进厨房去了。

龙杰却哈哈笑,对阳顶天道:“阳哥,我是说真的,你要是跟我妈生一个,我铁定对他好,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

“行了行了。”阳顶天有些吃不消这小子了,道:“呆会吃了饭,我给你治一下,想不想生的,你随便吧。”

“那敢情好。”龙杰喜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去了美国,突然不行了,小弟弟一天天的往里缩,也有几个妹子喜欢我,还有一个shu nu老师,那叫一个热情,可我只能看着,一点办法也没有,阳哥你要是帮我治好了,我回头泡了玩玩,嗯,我答应你,要是她们怀了,又愿意生的话,让她们生,到时你跟我妈再生一个,一起带,一辆婴儿车推两个,不过一个得叫另一个叔叔,哈哈哈哈。”

他说着自觉有趣,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阳顶天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这时任晚莲在厨房里探头看了他一眼,脸似笑似嗔,眸子里却净是水意。

阳顶天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她不会真的想给我生一个吧?”

想了一想:“那也可以哦,反正燕子她们都要生的,芊芊还说要生两个,媚媚肯定也要生的,那索性多生几个,到时让晶晶也生一个。”

1361 做贡献

想着过几年,自己一堆的儿女,不由得有些神往,想:“我这也是为国的人口出生率做贡献吧。”

吃了饭,龙杰听说要休息一个小时才好治,不耐烦了,道:“阳哥,要不等我晚回来你给我治吧,我现在约了人。”

“你急什么呢,一个小时等不得啊。”任晚莲急了。

阳顶天笑道:“没事,玩去吧,我以前也这样,碗一放下跑出去了。”

“哎,白白了您拉。”

龙杰跳起来,猛地抱住任晚莲,在她脸亲了一下,凑到耳边道:“刚好你们可以做爱,最好今晚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出来。”

“你找抽是吧。”

任晚莲扬起巴掌,龙杰早跑了。

阳顶天哈哈大笑,任晚莲羞嗔道:“这小子在国内还好点,跑到美国呆一阵,变得简直,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年轻人的事,你别管了。”

阳顶天手一伸,把任晚莲拉到怀里,先狠狠的揉两把,他现在的女人里,只有任晚莲最为丰腴多肉,手感特别好,尤其是抱在怀里的感觉,绵绵软软的,真象个软软的抱枕一般,太舒服了。

任晚莲笑嗔道:“好象你多大了一样。”

“是嫌我小吗?”阳顶天扳起脸:“要不要检查一下。”

任晚莲咯的一声笑,眸子里春水绵柔:“要。”

阳顶天念头一转:“我们去山好不好?”

任晚莲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看一眼窗外:“马天黑了。”

“蒙蒙胧胧的,更有感觉啊。”阳顶天来了劲:“走。”

任晚莲早动了心,道:“我换条裙子。”

“穿次我给我买的那一身。”阳顶天提议。

那是一身情趣套装,阳顶天在给任晚莲邮购的。

任晚莲回她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进了卧室,不多会儿出来,外面一条白色带大水墨的旗袍,下面是红色的格丝袜,阳顶天一看知道,这丝袜是吊带款的,没有裤裆。

“是这条。”阳顶天大喜,搂了任晚莲下楼,任晚莲软得象一根煮熟了的通心粉,白白的,嫩嫩的,软软的,糯糯的。

到后面公园,天半黑不黑的,有趣的是,阳顶天往日跟任晚莲常去的小林子里,已经先有一对恋人在那儿占着了,是一对年轻人,女的跨腿坐在男的身,裙摆拦着了,似乎很正常,可阳顶天一看知道,这两人不正常。

看到阳顶天两个过来,那对男女不动了,女的把脸藏在男的背后,那男的却往任晚莲这边瞧。

天色黑了下来,只远处有一盏地灯,光线迷蒙,看不清楚,但任晚莲给旗袍勾勒的身材曲线妙曼,那男的还是盯着看。

任晚莲眼见有人,不想过去了,对阳顶天道:“换个地方吧。”

“没事。”阳顶天搂着她过去,过了两株景观树,有一条长凳,搂着任晚莲坐下来。

任晚莲有些害羞,道:“呆会听见。”

阳顶天笑道:“你咬着内裤。”

任晚莲却含羞不答,阳顶天讶异之下问道:“你没穿?”

任晚莲这下羞得索性把脸藏在他肩后了,跟那女的一样。

“亲亲好姐姐,你太让我开心了。”

阳顶天则是喜出望外,抱着任晚莲一阵猛亲:“好姐姐,来。”

任晚莲本来有些羞,但给他一通热吻,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也什么都忘了,看天色黑下去,阳顶天索性把她旗袍给脱了,她身只剩那件格的情趣吊袜……

到九点多才回来,任晚莲跟一瘫软泥一样,任由阳顶天抱着去洗了澡,浴巾包了,放到沙发,又给她榨了果汁,然后让她慢慢喝着果汁,又给她按摩,一直到十点多,任晚莲才缓过劲来。

若是以前,她直接床了,今天是没办法,还得等龙杰回来,对一个母亲来说,儿子始终是最重要的。

说到龙杰的事,她有些担心:“杰宝的病,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的。”阳顶天打包票:“先前吃饭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他是腰间可能受了点伤,阳经於滞了,我帮他打通行。”

“那会不会损伤你的内劲啊。”任晚莲又担心他了:“我看小说里,一灯大师帮黄蓉打通经脉,自己的功夫废了。”

“那不会。”阳顶天摇头,抱着任晚莲笑道:“龙杰的只是小病,不要多少内力打通了,其实真正累人的,是晚还要耕田。”

“那你别耕了。”任晚莲笑,眸子里汪着春水。

“不耕不行。”阳顶天笑:“今晚至少还得耕八遍。”

“不要。”任晚莲这下吓到了:“会坏掉的。”

看她花容失色的样子,阳顶天便哈哈笑。

很有趣,他在任晚莲和马晶晶身,往往更不知道留手,因为征服她们,似乎更有成感。

马晶晶之所以说要扯钟郁青,也确实是有吃他不消的原因在里面,任晚莲也差不多,阳顶天真要在她身耕八遍,她想想都害怕。

她这个年纪,其实是很饥渴的,离婚后,她也找过几个男人,没一个能让她吃饱的,她离婚几年一直没嫁,原因多种多样,但遇到的几个男人了床不行,是一个重要的因素,直到遇到阳顶天,她才真有些怕了,也从此对阳顶天死心塌地。

只可惜阳顶天年纪实在太小,她快四十了,阳顶天才二十四,几乎差着一个龙杰的年纪,否则她非嫁了不可,至于说她是官阳顶天是平头百姓,那又怎么样,只有到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才知道,床能吃饱,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

到十一点多,龙杰还没回来,任晚莲实在等不得了,阳顶天便道:“你先去睡吧,呆会回来,我给他治一下行了,打通经脉,几分钟的事情。”

抱了任晚莲床,解了浴巾,一团雪白的肉,阳顶天顿时又忍不住了,直接爬了去,任晚莲自然也不会拒绝,几番折腾,她实在吃不消了,哑着嗓子求饶:“好人,阳哥哥,饶了莲儿,莲儿真的要死掉了……”

1363 不跟他们玩了

所以她这会儿给阳顶天搂着,便撒娇了:“是你爱我,我才显得年轻的,所以,你时不时的要好好的要我一次,别让我老得那么快。”

“我没问题啊。”阳顶天笑,搂着她,在她丰肥的臀轻轻拍打试着手感,生过孩子的女儿,臀部丰硕,任晚莲尤其如此,却又丰而不肥,绵软如球,打去,手感好极了:“我天天来都行,不过是你自己没时间,然后又还在升官的紧要关口,怕受影响,可不能怪我。”

“下半年应该有结果了。”任晚莲微微咬牙:“我要真升不去,索性真给你生个孩子,不跟他们玩了。”

“那我到底是盼着你升官,还是不盼着你升官啊。”阳顶天装出纠结的样子。

任晚莲咯咯笑起来:“升也好,生也好,都可以。”

说到这里,猛地叫起来:“啊呀,我的煎饺。”

慌忙跑进厨房,煎饺成了炸丸子。

这时龙杰洗漱完下来了,听到任晚莲在厨房里叫,好的道:“怎么了老妈。”

“都是你们这些混蛋。”任晚莲叉着腰发飚。

龙杰脑袋慌忙往后一缩,看着阳顶天:“怎么了,真怀了。”

“不是。”阳顶天好笑:“是饺子退婚了。”

龙杰眼一转,明白了,大笑。

这小子长得一身好皮肉,笑起来也阳光灿烂,如果看外表,真是一表人材。

阳顶天想要劝他一句,做人要有底线,至少别干那种强奸同学妈妈的事情,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失笑了:“我操这个心干嘛,真想做他后爹啊?”

然后早餐桌闲扯,他倒是吁了一口气,龙杰这小子,居然懂事了不少,至少知道懂得敬畏法律了。

也是,美国的警察可不象国的警察,那是绝不会客气的,龙杰在国横冲直撞,在外国这一套行不通,吃了点儿亏,也生出了敬畏之心,至少没有那么横了。

任晚莲说是要阳顶天多陪她,但实际是不可能的,她实在是太忙了,当然,真要三心二意,也是可以挤出时间来的,但她正在升的空间,四十岁的女官员,真正的前程似锦啊,她是无论如何舍不得放手的。

所以,吃了早餐,她飞快的赶去班了,然后十点多钟给阳顶天打了个电话,说她今天又要出差,本来说好晚给阳顶天和龙杰做啤酒鸭,又只好推后了。

阳顶天多少有点儿失望,其实现在最不爽灵体相会的,反而是他自己,灵体在戒相会,那些女人们觉得更放得开,更激情,更舒畅,但阳顶天的感觉不同,软绵绵的女人,还是真人抱在怀里舒服啊。

如同打游戏,终究没有实战那么剌激。

不过他马也忙起来了,因为焦离孟又闹妖蛾子,下午一点多钟的时候,阳顶天正跟马晶晶钟郁青吃了饭,在那儿闲聊呢,焦离孟突然给他打电话:“老顶,快来,这里死了个老外,我要他的舍。”

“死了个老外?”阳顶天吓一跳。

马晶晶坐他边,时不时给他喂一粒葡萄呢,听到他的叫声,有些吃惊道:“死了个老外,怎么死的?”

“哦,我先去看看。”

阳顶天不想跟马晶晶说这些,马晶晶清雅高洁如天的仙子,阳顶天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影响她的心境,便又撒个谎:“我那朋友不太靠谱,也许是开玩笑也不一定。”

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离开。

看到他出门,钟郁青坐到马晶晶这边,道:“哎,你对阳阳了解到什么程度啊。”

她说着笑:“我不是说他的长度和持久度啊,我是说他的来历底细。”

“你现在是越来越流氓了。”马晶晶掐她一下。

钟郁青咯咯笑:“说谁流氓呢,我好歹后面还是处,不象某些人。”

“呀。”马晶晶这下羞到了,翻身按着她是一顿掐。

闹了一阵,钟郁青喘匀了气,道:“说真的呢,你对阳阳到底了解多少啊?”

“怎么了?”马晶晶问她。

“问你呢。”钟郁青手肘杵她一下:“别给人卖了还帮着他数钱。”

“那不会。”马晶晶一脸自信:“他舍不得卖我。”

“说真的呢。”钟郁青一脸抓狂。

马晶晶咯咯笑,想了一下,摇头:“我知道他爱我,其它的,没怎么去了解。”

“我知道。”

钟郁青丧气。

马晶晶这种极度清高的性子,她早知道的。

“怎么了嘛?”她这个样子,马晶晶反倒是好了。

“我不是好吗?”钟郁青道:“尤其是那个酒和螃蟹的来历,太怪了,总要有个地方来啊,所以我找了个人,查了他一下。”

“查出什么来了?”马晶晶笑问。

“查出个鬼。”钟郁青一脸不知所谓的表情。

“什么叫查出个鬼啊?”马晶晶笑。

“是真的查出个鬼。”钟郁青一脸的郁闷:“我那朋友,是我爷爷的一下老下属的孙子,现在在公安部的,虽然职位不高,但认识的人多,查这些东西也方便。”

她这话,马晶晶是相信的,钟郁青爷爷虽然早退了,但还是有一些关系的,找个人查一下阳顶天确实不难,不过钟郁青这表情不对。

“所以呢?”马晶晶问。

“结果你猜我那朋友怎么回复的?”

“怎么回复的?”

“我那朋友直接跟我抱怨,说我坑他。”

“你坑他?”这下马晶晶真的好了:“什么意思?”

“我当时也这么问他,不查个人吗?顺手的事,怎么坑他了?”钟郁青一脸抓狂:“结果你猜他怎么回答我,他说,我请他查的人,不是阎王是鬼,别说不能碰,问都不能问,他一查,反而惹得反特机构调查他,然后受到警告还要写检查。”

“啊?”她这话也让马晶晶也有些意外:“不会吧。”

“我先也不信,后来一想,这点小事,他不可能骗我。”钟郁青说着咬牙:“阳阳每天神神鬼鬼的,六百年的酒,几斤的螃蟹,出手是几个亿,然后又时不时的失踪,只怕还真是个活鬼。”

1364 了解多少

“什么呀。 ”马晶晶打她一下:“你天天咒我被鬼压吗?”

“是真的啊。”钟郁青笑了一下,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晶晶,说真的,你对他到底了解多少?”

马晶晶拿了粒葡萄放到嘴里,含着慢慢吮吸,想了想,道:“他最初惊到我,还是在温泉峡谷,温泉峡谷那个石柱你知道吧,叫擎天柱的。”

“知道啊,怎么了?”

“他那一次带我去,抱着我,直接那么跑了擎天柱。”

她眼带着回忆,钟郁青却没能理解:“直接跑去,什么意思?”

“是这个意思。”马晶晶摇了摇头,现在回忆起来,她似乎还有些难以相信:“他抱着我,然后直接跑到了石柱顶,不用绳子,也不用爬什么的,好象平地抱着我跑步一样。”

“那个擎天柱。”

钟郁青双手划:“好象是直立的吧。”

“是,是根柱子。”马晶晶点头。

“他不用绳子不用什么东西,平地跑步一样,跑去。”

“对。”马晶晶很肯定的点头:“而且还抱着我。”

“要不是那个六百年的酒,我又要以为你是给他操傻了。”

钟郁青摇头又点头,脸是一脸的难以置信:“那怎么可能,那还是人吗?”

“我当时也懵掉了。”马晶晶眼晴看着前面的虚空:“然后,他在石柱顶要我,让我的身子整个儿悬在石柱外面,你知道吗?他那根东西好象真的有魔力,直接把我送天,可睁开眼,底下是百米高的石柱,身子悬空,随时可能掉下去,是那一次。”

说到这里,她脸现在一种难以描述的表情:“是那一次,我死心塌地的爱了他,那种生与死边缘徘徊的感觉,让他深深的他钻进了我心里,在我的灵魂深处打了他的烙印,也在那一天,我彻彻底底的把自己给了他,包括后面。”

“百米高的石柱顶,一边是极乐,一边是死亡。”钟郁青想象那种场景,也不由得摇头:“换了我,怕也会变成你一样。”

“是的,肯定会。”马晶晶用力点头:“我真的是那一刻彻底给他征服的,后来我做梦,好几次梦到,然后从梦醒来,整个人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有一次,甚至是失禁了,但并不是害怕,而是,怎么说呢,仿佛死了一次一样。”

她把最羞人的事情也说了出来,钟郁青不可能不信,看着马晶晶,却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马晶晶处在一种回忆的神态之,道:“我后来虽然没问过他的什么事情,而且我的性子也不太好,过于清高了一点,他也有些顾忌,好象总怕伤了我的自尊心似的,那次他给我买别墅,我跟你说过吧,他那种小心翼翼生怕伤了我的眼神,我到死都不会忘记,所以。”

她说到这里,眼泛起异的神采:“我对他的事,什么都不问,他愿意跟我说的,我听着,不说的,我也不问,我只知道一点,我是他的,活着是,死了也是。”

她说着笑起来:“是真的,有一次,我跟他说,我虽然不能跟他结婚,但我死后,一定要跟他葬在一起,他答应了的,而且他说,他会做法,让我七生七世都做他的女人,直到有一天厌倦了他,不过,我怎么会厌倦他呢,只要看到他,我心里会热乎起来,只要他的手碰到我,我整个人粘粘乎乎的,只想让他进入,让他狠狠的……草我!”

东城近千万人口,没有人能想到,会从马晶晶嘴里爆出这个词来,但钟郁青却能理解她这一刻的心态。

她一时也陷入了沉默,反而对阳顶天没那么好了。

她虽然自我标榜为最前卫的现代女性,但身为女人,她也想要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啊,爱到灵魂颤栗,生死相随。

可她至今没有碰到。

“如果有这么一个男人,我也会什么都给他,包括那里。”她轻轻的呢喃。

阳顶天赶到闲庭信步,一进层,焦离孟叫:“老顶,快,快跟我来,别让他的舍坏了。”

他说着展翅往外飞,阳顶天也来不及问,只好闪进戒指里,跟着他从窗口飞出去。

焦离孟飞到旁边一个小区,从一间窗子飞进去,阳顶天跟着进去。

这是一间卧室,卧室的床,躺着一个黑人男子,浅黑型的那种,相于国的一些老农民,他的肤色还要白一点点。

这个男子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个子高大,至少有一米八以,身材匀称,肌肉结实。

这人脸有胡子,鼻梁很高,眼眶也深,整张脸看去,给人一种立体的雕塑感。

这是一个帅哥,一个浅黑型的外国帅哥。

不过这个外国帅哥已经死了。

“是他,老顶,他的舍没坏吧?”

焦离孟着急的叫。

“没坏。”

阳顶天回答着,四面看了一下,没看到外国帅哥的灵体。

这屋子应该是这个外国帅哥租来的,除了床铺和两条沙发一张桌子,没有其它的家俱,也没有盆景。

人的灵体其实是个磁场,这个磁场非常脆弱,如果屋有盆景或者屋外有树,灵体依附于草木的磁场,可以保存一段时间,如果是古树的话,甚至可以保持较长一段时间。

所以佛祖说,一般没有佛性的人,死之后,灵会依附于草木之,也是这个意思,只是佛祖不知道磁场一说而已。

这套租屋里即没有盆景,而因为是高层,屋外面也没有树木,小区在江边,层高风大,灵体自主性极差,随风而动,早不知吹哪去了,肯定早已消散。

没有灵体,不知道这人的信息,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情,阳顶天看着焦离孟道:“你要他的舍?”

“你说行不行?”焦离孟有点儿犹豫:“他这舍的外型还可以,挺帅的,也不是太黑,说实话,他古天乐白多了,只不过,他是zi shā的,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1365 好多废话

阳顶天这才注意到,外国帅哥脖子处有一处牙印,有血痕,然后床边有一条死蛇,是一条眼镜蛇。

焦离孟道:“我是早从唐姐那边飞过来,无意在窗口看到这家伙在玩蛇,外国佬嘛,又还玩蛇,我觉得好稀,先以为他是印度阿三,因为他是浅黑啊,后来发现不是,而且这家伙玩蛇的目地,竟然是想要花式zi shā,所以一直盯着他,但这家伙叽叽歪歪的,说要zi shā,又不肯死,快午的时候,唐姐快下班了,我飞过去了,回来一看,已经死了,所以赶快给你打电话。”

阳顶天道:“你知道他要zi shā?”

“是啊。”焦离孟点头:“他抓着蛇,在跟蛇说话,说要那条蛇一口咬死他,别让他太痛,也别死后缠着他,叽叽歪歪的,一个大老爷们,好多废话,说死死,痛快点嘛。”

他这话,让阳顶天差点笑起来。

“老顶,你说我占他的舍,行不行啊?”焦离孟问。

“行啊。”阳顶天道:“不过他的灵体找不到了,他的所有情况,都没法了解。”

“不管了。”焦离孟挥翅:“我先借他的舍报了仇再说。”

“你又要报什么仇啊?”阳顶天好了。

“是姜琪那个biǎo zi啊。”焦离孟气恨恨的道:“本来姜好怀了我的孩子,她是想要生的,结果给姜琪这个biǎo zi在耳后边左说右说,她居然瞒着我打掉了,说实话我不太恨姜好,那三年我确实不太象个样子,但姜琪,我绝会不放过她。”

他说着用力一挥翅膀,道:“姜琪那biǎo zi最是势利眼,尤其跪舔外国人,不论黑的白的,只要是外国人,在她眼里一律高大,总说她是没运气,要是有运气,一定要嫁一个外国人,哪怕非洲人都可以。”

“你的意思是?”

“很简单啊,不是跪舔外国人吗?”焦离孟冷笑:“我借这个外国人的舍,去勾引她,那biǎo zi,肯定一勾床,然后我拍下来,发给她老公,她老公肯定揍她,然后我说要带她出国,她肯定会离婚,等她兴高采烈跟我飞机的时候,我再一脚把她蹬了。”

他说着一腔得意:“老顶你说我这报复怎么样?”

“还行。”阳顶天哈哈笑,不说好歹:“那你进他的舍去吧。”

说着,去焦离孟脑袋一敲,焦离孟灵体出壳,阳顶天以灵力裹着,往那外国帅哥灵窍一送,送了进去。

外国帅哥身子一抖,猛地睁眼,随即跳了起来,还是焦离孟的声音,不过略有些变调:“啊呀,好痛,老顶,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痛?”

“蛇咬了肯定痛啊。”

阳顶天哈哈笑,拿灵水和了花泥,敷在焦离孟脖子伤口处。

“咦,不痛了,清清凉凉的,舒服。”焦离孟马笑逐颜开:“老顶,你这仙药,还真是灵验呢。”

随即扭了扭腰,道:“老顶,你帮我看看,这家伙性力强不强啊,我这次非把姜琪那biǎo zi给操翻了不可,居然听了姜好的话,到处放风说我在床不行,气死老子了。”

阳顶天大笑:“这帅哥的舍不错,挺强的,不过了蛇毒,内脏有点损伤,我帮你解一下吧,张开嘴。”

焦离孟依言张嘴,阳顶天用一朵花,兜了几滴灵水滴入焦离孟嘴。

焦离孟一口咽下,满口清凉,忍不住叫:“老顶啊,不带这么小气的,哪怕是那神仙露,你也多赏两滴好不好?”

阳顶天笑:“你都知道是神仙露了,还想要多少?”

灵井井水充盈,但阳顶天不会多给,人心很贱,任何东西多了都不值钱,搞不好还不领情,升米恩斗米仇,老话说死了的。

再说了,无非是一点蛇毒,有这么几滴灵水,足够解毒了,而且还可以强身,焦离孟所担心的性能力不强,有这几滴灵水入嘴,完全不必担忧,身子整体会调到最忧。

说起来,其实还是阳顶天的女人们最有福气,给他外舔内灌,内外齐调,一个个如花绽放,全都越来越美,身材也越来越好,当然,做为能够亨受她们身体的人,阳顶天是最高兴的。

焦离孟活动了一下身体,放了几个臭屁,又还扭了几下腰肢,叫道:“舒服,舒服,好象喝了一罐薄荷茶,从头到脚都爽透了,话说,我突然觉得,还是做人好啊,做鸟的话,虽然自由,可看到美女却只能干看着,不了啊。”

阳顶天笑道:“你都看谁了?”

“不少呢。”焦离孟一下来了劲:“这些日子,我着实勾了几个美女,而且她们洗澡做爱什么的,我基本都看到了,她们也挺喜欢我,可惜我是鸟,否则开心了。”

“因为你是鸟,人家才喜欢你啊,你若是人,人家怎么可能轻易喜欢你。”阳顶天大笑:“而且照你的说法,美女都还跟人做爱了,那都是有老公或者有男朋友的吧,你要是人,人家未必理你。”

“那不一定哦。”焦离孟眼珠子一转:“哎,老顶,要不我两个打赌好了,我借这老外的舍,先收拾了姜琪那个biǎo zi,然后去泡我看的那几个美女,我看的五个里面,我要是能泡三个,算我胜,要是三个以下,算你胜,怎么样?”

“行啊。”阳顶天也乐了:“你要是赢了,我助你修真,别的不敢说,一百年之后,我也保证你能玩得动女人。”

“一言为定。”焦离孟大喜:“击掌为誓。”

阳顶天打着哈哈跟他击了一下掌。

要是别的外国人,敢在阳顶天面前吹要泡国女人,阳顶天必定会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但焦离孟另说了。

还是那句话,屁股决定脑袋,立场决定战场,如龙杰,站在阳顶天原来的立场,这一人渣啊,简直无药可救,但等他站在了任晚莲的立场,觉得没那么剌眼了,任晚莲一掉眼泪,他甚至直接给龙杰解了封锁的阳脉。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对,可他不是帝,他当然要站在自己人一边,至于其他人,他管不了那么多。

1366 这小子有两手

“这老兄为什么zi shā呢?叫什么名字,巴巴的跑国来zi shā,干嘛呀。”

击了掌,焦离孟便开始东翻西找,把外国帅哥的护照什么的全找了出来。

外国帅哥名叫居里,跟那个著名的化学家同名,是果果联合酋长国公民,有两张银行卡,但没有密码也白搭,不过看居里的情况,银行卡的钱估计不多,多也好不多也好,反正阳顶天和焦离孟都不在乎,随手揣兜里完事。

“除了名字,其它的一切都不知道。”阳顶天有点儿蛋痛:“为什么zi shā也不知道。”

“管他呢。”焦离孟倒是想得开:“反正我只要顶他的舍,他的其他任何东西我都不要,所以也不需要知道。”

“果果联合酋长国,曾为西班牙殖民地,官方语言为果果语和西班牙语。”

阳顶天查了一下,问焦离孟:“你会说这两种语言?”

“我只会牙没爹,还有法克。”焦离孟嘎嘎笑:“前者看片学的,后者托全民英语的福,不过无所谓啊,我又不去他们国家,说了,我借他的舍,先去操了姜琪,然后再跟你打赌,其它的,不管。”

“那也行。”阳顶天笑了笑:“我是担心居里有朋友找他,你会露馅,而且他zi shā,应该也是有原因的。”

“倒也是。”焦离孟抓了抓头发,居里有一头很浓密很漂亮的头发,加浅浅的络缌胡,配立体感十足的五官,还真的是个帅哥。

“也没关系。”焦离孟随又挥手:“你反正没什么事,跟我一道呗,我们哥俩一起泡妞,万一碰到我搞不定的,由你出马搞定,不行了?”

“那也行。”阳顶天也觉得蛮好玩,答应了。

“对了老顶,你得给我点钱。”焦离孟拿出居里的钱包看了一下,薄薄的几张钞票,人民币加起来不到三百,美元一百多一点点,然后还有几张果果币,面额倒是很大,单张的面额都是一百万,一共有十多张,可阳顶天一查,那边货币贬值严重,一百万果果元,只相当于人民币一百块。

银行卡用不了,现钞加起来,不过两千人民币左右,这点钱,肯定是不够花的,所以焦离孟首先要钱。

“钱好说。”阳顶天顺手从戒指里拿了个密码箱出来,装了满满一箱子美元。

这些钱是阳顶天帮着塔娜扫荡哥迭亚那些矿产主们,在他们家里搜到的现款,八千多亿存款,阳顶天给了塔娜,而那些现款,还有金银珠宝什么的,有很多阳顶天收在了戒指里,具体多少阳顶天也不知道,反正堆了好几间房,体量嘛,至少是以吨计数吧,这时候要用,装一箱子出来行了。

东城有外资银行,焦离孟提了钱,阳顶天则变成焦离孟的脸,两个一起到银行,不可能有人盯着焦离孟的,所以没什么事,把一箱子钱存了,有六十多万美元,换成人民币,开通电子支付,这样用起来非常方便了。

焦离孟拿了卡,第一件事,是去买了台车,国产宝马,五十多万,也是阳顶天第一次帮卢燕燕喃她们买的那一款,还可以了,在东城能开宝马的,基本都算成功人士,焦离孟现在是老外,那还得成功人士加一,更加耀眼。

有现货,提了车,焦离孟往步行街那边开,姜琪没工作,时不时的逛步行街,这女人没什么钱,她老公也是七八千一个月,不过家在东城,六个钱包凑合着买了房,没房贷,所以日子还能过。

但姜琪也买不起奢侈品,逛街也是买点便宜货,焦离孟的想法很简单,到步行街假作碰姜琪,随便打个招呼,以姜琪对洋人的跪舔,哪怕是黑人,她也会贴来,然后焦离孟露一下富,再送姜琪几样小礼物,绝对可以轻松钓手。

没想到开到途,焦离孟突然把车一停,道:“老顶,看那个女人。”

阳顶天顺着他指头看过去,街对面一个女人,三十左右年纪,长像等偏,但身材相当不错,她身穿一件修身款的短袖衫,下身一条米色的筒裙,配一双肉色的丝袜和白色的系带凉鞋。

“这少妇有点韵味。”

阳顶天觉得这女人象赵小美,气质还要强得两分,赵小美唇薄眼尖,过于势利了,但又不如阮红雪:“你认识啊?”

“认识,我前不久泡的,看过她洗澡。”焦离孟嘎嘎笑:“她叫白月娥,老公医药公司做销售,钱有,是出差多,有个女儿在幼儿园全托,周末才回来,所以她经常一个人,跟我吐槽说她是月宫里的嫦娥,空虚寂寞冷。”

“哈。”阳顶天打个哈哈:“所以……”

“所以我要钓她。”焦离孟嘿嘿两声:“所有跟姜好一样的**,我都不会客气。”

他这段日子嘻嘻哈哈的,似乎很开心,但其实在心底的最深处,仍然扎着一根剌,从他要报复姜琪,到这会儿的冷笑,无不说明这一点。

阳顶天心叹气,嘴打哈哈:“行不行啊。”

“妥妥的。”焦离孟一脸牛气:“老顶,你下车,两个人不好泡,我一个人去,呆会向你汇报。”

“行。”阳顶天哈哈一笑,下了车,焦离孟车头一拐,开到前面,拐过去,到白月娥面前停下,不知说了几句什么,白月娥竟然笑着了车。

“可以啊。”阳顶天都忍不住赞了一句,这白月娥并不是出来卖的,看着也有一股子居家妇女的气质,照道理来说,不可能一两句话陌生人的车啊。

“这小子有两手。”阳顶天暗赞。

眼见焦离孟车过来,隐密的冲他打个眼色,阳顶天翘起大拇指,焦离孟得意的眨一下眼晴,载着美人不见了。

焦离孟的艳遇,也让阳顶天动了心,找个无人处闪进戒指里,回到江湾丽影,换了自己的脸,又换了身衣服,然后给赵小美打电话,约了阮红雪,一起到会所。

1367 打分不高

“你都好久没约我们了。”

见了阳顶天,阮红雪抱怨,她穿一条粉色的连衣裙,裙摆较短,配了肉丝,加红色的高跟鞋,一股浓浓的少妇韵味,极为诱人。

阳顶天把她跟那个白月娥对了一下,阮红雪白月娥还要强得两分。

再看赵小美,赵小美身一件红色的真丝圆领衫,下面配了一条白色的包裙,腰间还系了一条带金扣的宽腰带,打扮得很时尚,一看是个很厉害的女人,不过在阳顶天心里,她打分不高。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是玩玩,阳顶天打着哈哈:“这段时间较忙啊,来,亲一个,越来越漂亮了,小美也是。”

左拥右抱,一人亲了一下。

赵小美半嗔半怨:“我们玩厌了,肯定又是泡了哪一家的美女。”

“有你们在,哪里还有美女啊。”

阳顶天打着哈哈,叫了酒来,赵小美点的还是82年的拉菲,阳顶天脸带笑,心下暗想:“她估计只知道82年的拉菲。”

喝酒,闲聊,玩着香艳的游戏,最终滚做一团,到五点多钟,阮红雪两个回去了,马晶晶在班,任晚莲出差去了,酒店不敢去,便自己回江湾丽影来。

到家,刚洗了个澡,焦离孟发短信来了,一则视频,一个包厢里面,一桌子菜,对面坐着白月娥。

什么也没说,但意思非常明白,阳顶天都乐了:“这小子行啊,居然约了一起吃饭,是下午一直在一起,还是临时约出来的?”

他也没问,以焦离孟的骚包性子,只要有进展,肯定会第一时间炫耀。

八点左右,焦离孟果然又发了短信来,又是一则视频,这则视频吓人了,居然是在酒店的床,焦离孟靠着床档,两腿间一个女人,正在卖力的服侍他,那女人身,一对肉色长筒袜,相当性感,虽然头发拦着了脸,但阳顶天的桃花眼,看人是一绝,尤其是美女,只要看一眼,捂着脸也能认出人。

他百分百肯定,那女人是白月娥。

下午搭讪,六点吃了饭,八点了床,这速度,太惊人了吧,阳顶天现在女人不少了,但自信没这个本事,除非让他手按摩,否则真是没这个把握。

“看不出这小子泡妞这么厉害的。”

阳顶天这下真的服了,发一个佩服的表情过去,焦离孟回他一个得意洋洋的表情,附带一个视频,白月娥趴在床,焦离孟在后面玩她,边玩,边拿着手机拍摄。

“不但给玩,还给拍,还真的是。”

阳顶天不知是该佩服焦离孟的泡妞技术,还是该感叹白月娥的裙带太松了。

焦离孟时不时的发视频过来,一直到十一点,前后发了十几则视频,都是他玩白月娥的视频,卧室,浴室,床,窗前,对着镜子,各个场景都有。

“这是彻底开发啊。”

阳顶天只能说一声服。

随后差不多一个星期,焦离孟都跟白月娥在一起,而被借舍的居里也无人打扰,电话都没打一个,阳顶天先还随时做好准备,接连几天没动静,他也不管了。

直到星期天,焦离孟才回到租屋,阳顶天变成焦离孟的脸,从闲庭信步过去,见了焦离孟,他哈哈笑道:“怎么,玩厌了?”

“没有。”焦离孟嘿嘿笑了一声:“那女人,味道还蛮好的,至少可以玩一年。”

“那你怎么回来了?”

阳顶天好。

“她老公突然回来了。”焦离孟做个鬼脸:“差点给抓个现行。”

“哈。”阳顶天大笑。

焦离孟也笑,打开冰箱,拿了罐冰啤酒扔给阳顶天,自己也开了一罐,一口气喝干,叫道:“爽。”

又开了一罐,不喝了,却仰着头在那里出神,好一会儿,他道:“老顶,我发现,女人其实很容易出轨的,尤其是漂亮女人。”

“为什么这么说?”阳顶天问。

他女人不少,人妻也有,但要说女人漂亮容易出轨,他倒没这个感觉,马晶晶,越芊芊,余冬语,舒夜舟,象这些女人,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如果不是一些特别的原因,以她们的性子,想让她们出轨,基本不可能。

至于燕喃那种更不要说了,模特圈混八年居然能保持chu nu之身,这样的妹子,一旦爱了一个人,那是心里装了一把锁,别人根本进不去。

哪怕是卢燕,看去大大咧咧还有点儿傻,性子里却有一股子纯真,她爱一个人整个人付出去,可以跟你同生共死甚至是为你死,不爱你,那一脚踹开了,爱着一个,然后还出轨,百分百不可能。

真的,阳顶天只要一想到卢燕那样子想笑,别的男人想靠近她,几乎完全不可能嘛。

至于肖媚更不用说了,太骄傲了,一般男子,她看都不看,以前是这样,现在,想都不要想,阳顶天怕她应酬时吃亏当,给她准备了一堆保镖,结果肖媚直接告诉他,她不会跟男人喝酒吃饭,谁都不行。

她那傲傲的扬着下巴的样子,当时直接把阳顶天逗乐了,而她的话,阳顶天绝对信,因为阳顶天跟她一起长大的啊,红星厂的公主,那个骄傲法儿,他太熟悉了,她要是看不你,根本不搭理你,她从来都不怕得罪人的。

所以,阳顶天觉得焦离孟这个说法不太靠谱。

不过等焦离孟把这一周的故事一说,阳顶天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焦离孟身为鹦鹉的时候,跟白月娥聊过天,知道白月娥的爱好和心的想法,白月娥有一条翠心项链,很漂亮,白月娥也很喜欢,那天焦离孟开车过去,停下车先夸赞白月娥的项链漂亮,然后说,他想给女朋友买一条同样的项链,不知道哪里有买。

白月娥看到一个开宝马的帅帅的老外夸赞她,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啊,然后听说老外想给女朋友买,她当即推荐了自己买项链的珠宝店,然后焦离孟骗她,说他来国没多久,不识路,能不能请白月娥带一下路。

1368 再给我帮个忙

如果是一般的国人,白月娥肯定会提防,可一个开宝马又很帅的老外,而且又是大白天大街,白月娥一点提防心没有,直接了焦离孟的车。

到珠宝店,焦离孟真买了一条翠心项链,然后说辛苦白月娥带路,买了条金手链送给她。

那条金手链不便宜啊,六千多呢。

白月娥当时坚持不要,说太贵重了,焦离孟说:“白小姐,要不这样,你再给我帮个忙,带我跑一趟外经委,我的公司在国的外贸做得较大,有些手续要办,但我对这边不熟,跑来跑去的,经常找不到地方。”

焦离孟这个要求,不是乱想出来的,而是有的放矢,因为他以鹦鹉跟白月娥聊天的时候知道,白月娥没结婚前,做过外贸,对这一块很熟。

果然,白月娥一口答应下来了。

那一个下午,白月娥带着焦离孟跑前跑后,焦离孟也假戏真做,真乱七八糟的申请了一堆手续,白月娥信了个十足十。

跑到五点多钟快六点,基本跑好了,焦离孟一脸真诚的给白月娥道谢:“白小姐,今天真的辛苦你了,要是没有你,这些手续,我只怕一个月也跑不下来,还不知要跑多少冤枉路呢,真是太谢谢你了。”

白月娥也有些自得,娇笑道:“今天确实辛苦了,你得请我吃饭。”

这话正焦离孟下怀,即刻打蛇随棍:“没说的,东城的酒楼宾馆,白小姐你随意点。”

白月娥反正一个人在家,她也不想回去,而且半天相处下来,焦离孟斯有礼,即长得帅,又有钱,做着好大的生意,而且不抠门,白月娥对他已经有了相当的好感,一起吃个饭,她当然乐意,于是便点了江心楼。

那是她爱去的地方,里面的菜,都是她喜欢吃的,尤其有一味小银鱼,她吃过一次,特别喜欢,不过小银鱼特别贵,一条三两重的小银鱼要六千多块,而且吃这种小银鱼,一般要配较好的红酒,一餐下来,少也得几万块,她虽然不缺钱,但说花几万块来吃一餐鱼,还是较心痛的,总共也吃过一次。

不过她也不是那种爱占人小便宜的女人,虽然来了江心楼,焦离孟请她点菜的进候,她却只点了几个平常的菜,最贵的也是一百多块,然后又说不喝酒,只点了饮料。

但她不知道,焦离孟早把她的底摸透了,装模作样拿过菜单,翻了一下,叫了起来:“咦,这种小银鱼应该不错啊,看起来很鲜嫩的样子,是小了点,嗯,来十条吧。”

他是故意的,白月娥果然咯一下笑了起来:“不可以拉,这种小银鱼好贵的,这种二两重的都要近五千块,三两多的,要六千多呢,一般人点一条两条尝尝不错了,十条,那不得了。”

“有什么不得了的,不是几条鱼吗?”焦离孟很豪气的挥手:“先来十条,另外,来一支拉菲,要82年的拉菲古堡啊,可别拿小拉菲来忽悠我,我在家里经常喝的。”

这牛皮吹出来,这豪气摆出来,白月娥眼立刻冒起了星星。

她先说不喝酒,82年的拉菲来,哪有不喝的,而且她酒量非常好,以前做外贸的嘛,一瓶酒,倒有多半进了她的肚子,焦离孟一看她没有半点醉意,便又点了一支。

喝着酒,吹着牛皮,焦离孟以前是公子哥儿,到处玩儿的,什么非洲美洲澳大利亚夏威夷,没他没去过的,这时候聊起来,如数家珍,然后间巧妙的吹一两句牛,说自己的生意做得有多大,公司有多牛,什么别墅买了一幢又一幢,欧洲美国到处有,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每次要住,都要问家里的管家。

他也不是一直吹,而是聊天间偶尔chā jin去几句,这显得更加真实,白月娥完全没有半点怀疑,以为自己遇到的,是国际级的年轻豪富,那颗心啊,随间酒意,飘啊飘的飘到了半空。

焦离孟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使了个计,假作把叉子碰到了桌下,然后弯腰去捡,却在桌下轻摸了一下白月娥的腿。

白月娥往回缩了一点,但没有太大的反应。

焦离孟一看有戏,把手整个放了去,白月娥这下反应大了一点,腿一缩,但焦离孟及时抓住了她的腿,不让她缩回去。

白月娥挣了一下,竟不动了。

焦离孟大喜,手从小腿往大腿伸,直到伸到大腿的部,白月娥才抓住他手,但即没有羞怒,更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笑嗔道:“居里,你喝醉了吗?”

她这个反应,焦离孟知道有戏了,索性从桌子下钻过去,脑袋直接从她两腿间钻出来,笑道:“国人句话,酒不醉人人自醉,白小姐,你太美了,我已经完全陶醉了,只想找个温柔乡,好好的睡一觉。”

他说着,头一伸,直接钻进了白月娥的裙子里。

“呀,不要。”

白月娥羞叫一声,手推着他的脑袋,但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过得一会儿,她甚至是按着了焦离孟的头,似乎恨不得焦离孟这么钻进她身体里去一般。

这种酒楼的包厢,都是带有卫生间和休息室的,说是给醉酒的人休息用,但真正的目地,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焦离孟当然也知道,公子哥儿嘛,老爸没倒台之前,他也要算一个纨绔,哄女人带妹子,也是常有的事情,这时直接把白月娥抱进里间的休息室,放在了床。

白月娥看他脱衣服,还装模作样的捂脸装醉:“呀,这样不好的,你喝多了居里先生。”

看她还假模假式要逃,焦离孟冷笑一声,三两把tuo guāng了衣服,直接把白月娥扑翻在了床,嘿嘿笑:“白小姐,不瞒你说,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想草你了。”

他这话,让白月娥有点儿醒悟,知道可能是了焦离孟的当。

1369 鱼在砧板上

但心迟疑不定,又喝了酒,没力气,而焦离孟行动坚决得很,没几下把她脱得只剩一对丝袜。

到这会儿,白月娥鱼在砧板,也只能随了他的意……

阳顶天收到的第一则视频,不是在酒店里,而是在江心楼的包厢里。

当天晚,白月娥没回去,她醒悟到焦离孟可能是故意勾引她后,多少有点儿后悔,但已经给焦离孟抱了床,然后焦离孟强悍的体力,还有当公子哥儿时玩妹子练出来的花样,让白月娥极为满足,竟陷了进去。

还有一个,则是焦离孟花钱的大方,在酒楼里玩了两次,出来,白月娥本来要回去,焦离孟去搂着她说:“白姐,我们的第一次,不能这么草率,我去订个总统套房,我要在总统套房昂贵的大床,草你一夜。”

白月娥本来给他玩爽了,这会儿总统套房加粗话,白月娥心里不但不生恼,反而觉得格外的剌激,竟然答应了。

焦离孟说话算数,真带着白月娥去附近的五星级酒店订了一个总统套房,然后直接把白月娥tuo guāng了扔床。

白月娥不但不生气,反而尖声娇笑,笑声里带着无尽的荡意。

阳顶天后来收到的视频,才是酒店里面的。

如果仅仅只是白月娥这一例,焦离孟还不会说漂亮女人容易出轨这句话,他说这话,有原因,原来,在焦离孟跟白月娥勾搭的第三天,白月娥突然告诉焦离孟,说她表嫂好象发现他们的事了。

白月娥的表嫂叫谢小玉,其实是她老公表哥的老婆,年纪跟她差不多,也要算一个美女。

也许是两个美女看不对眼,自白月娥跟她老公淡恋爱起,谢小玉对她有成见,两个人之间始终不咸不淡的,说不横眉冷对,但也从来热乎不起。

白月娥无意发现,谢小玉好象发现了她的事,可急得不得了,焦离孟却无所谓,等白月娥从手机翻出谢小玉的照片一看,他反而眼前一亮,一下子动了心,给白月娥出了个主意:“知道人生四大铁吗,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你如其担心害怕,不如把她也拉下水,当她跟你一起扛过枪,自然是铁哥们,再也不会打你的小报告了。”

白月娥脸一红,掐他一把:“你倒是想得美。”

焦离孟无所谓,摊手大手:“那我随你啊,我最多回非洲去,你老公不会追到非洲去追杀我吧,算他追过去,我在那边可是个小酋长,部族武士万,他杀得了我吗?”

这几天,焦离孟坚持吹自己是非洲一个部落的小酋长,有钱有枪有势力,然后他花钱跟花水一样,特别的豪气,白月娥也真的信了。

听了这话,无可奈何,是啊,焦离孟最多拍拍屁股走,她可怎么办?

所谓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咬牙,道:“那我给她打个电话,把她骗到家里来,然后你把她了,我再拍下视频,她要是敢闹,大家一拍两散。”

白月娥当即给谢小玉打电话,说认识了一个非洲朋友,准备代销一款非洲产的矿石饰品,但又怕当,请谢小玉业商量一下,帮着拿个主意。

谢小玉也没想别的啊,她确实知道白月娥跟个外国人在牵牵扯扯,而且还是个黑人,虽然不很黑,看去古天乐还要白点儿,但她还是反感的,这两天都特意请了假,准备好好的盯两天。

白月娥打这个电话,她一时想:“难道那个黑人是个骗子?想骗她做生意,骗她的钱。”

谢小玉立刻急了,接到电话来了白月娥家,看到真人,焦离孟眼晴还亮了一下,谢小玉长相跟白月娥差不多,屁股还要大一圈,而焦离孟其实最喜欢的,是大屁股。

“谢小姐你好。”焦离孟很有礼貌的打招呼,主动握手,但谢小玉却不肯跟他握手,只是警惕的看着他,然后问白月娥:“他是那个非洲商人。”

“是啊。”白月娥故意装出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样子:“他家里有矿,做成一些项链啊手串啊什么的饰品,说是欧美都有卖,现在想销到国来,找代理商呢,你看。”

她说着,扬起一叠子件:“这是他公司的证照,还有样品的照片什么的。”

“我看看。”谢小玉坐下来看,白月娥顺手给她倒了杯冰过的果汁。

谢小玉不但屁股大,胸也较丰满,好吧,其实她是有点儿胖,但胖得不难看,又较会打扮,反而有一种丰肥之美吧。

胖的人,怕热,虽然两个小区隔得近,但东城这种鬼天,又刚好是夏季,百把米的距离,谢小玉身汗津津的了,加她完全没有防备,她怎么能想到,自己的表弟嫂会在果汁里搞鬼啊,所以一边看,一边端起果汁喝。

一看到她毫无防备的喝果汁,白月娥隐密的冲焦离孟使个眼色,眼透着小得意。

“这女人,先还说怕呢,真正下起来手来,可一点也不客气。”焦离孟暗暗感慨,不过面不动声色,只悄悄回了白月娥一个眼色。

谢小玉看的证照,一部份是白月娥帮着焦离孟办的,至于另外那些首饰样品的照片,则是焦离孟从手机里传下来,打印出来的。

这些首饰样品是真的,在碰到阳顶天之前,焦离孟也振作过一段时间,只是酒楼经营不善,钱款又卡在姜好姜琪手里,借口说怕他赌博,不让他碰钱,焦离孟自己找活,在认识了一个非洲的首饰经销商,想要做代理,不过没等做起来,碰到了阳顶天,后面没做了。

为了骗谢小玉,他把那些首饰样品传下来,印成宣传册,然后价格产地牌子什么的都有,谢小玉在查,也都查得到。

可以说,这些都是真的,惟一做假的是,他把自己替代成了那个矿产商,说那个矿是他家里的,他是特地来国开拓国市场的。

他现在借的居里的舍,居里是黑人,这一下天衣无缝了。

1370 代销商

所以,他这个话,不仅仅是用来骗谢小玉,他跟白月娥也是这么说的,加他花钱象花水一样,典型非洲矿二代的款,连白月娥都信了。

谢小玉别看有点小胖,为人却极为精明,看了证照不算,又去查,那个矿产商给焦离孟的资料里,是包括欧美一些代销的首饰店的,谢小玉甚至打了其一个美国代销商的电话。

谢小玉英语很好的,一口纽约腔,而那边的回复,跟宣传册说的一模一样,说他们是代理非洲的产品,产地啊,公司啊,没有任何差别。

一圈看下来,谢小玉看不出任何毛病,她也顷向于这是真的。

“怎么样表嫂?”白月娥在边问。

“好象是真的。”

这句话,谢小玉使了巧,不但说的,而且说的她老家那边的家乡话,白月娥勉强能听懂,但她相信这个非洲佬一定听不懂。

事实焦离孟确实听不懂,但懂不懂,都没必要了。

因为,谢小玉说着这话的时候,把喝空的果汁杯想要放到茶几,身子却突然一软,歪在了白月娥身,果汁杯也松手落地,还好沙发不高,白月娥家又是木地板,没有打碎。

一看她药性发作,白月娥咯咯笑起来:“表嫂,他不是骗子,骗你的是我。”

焦离孟弄来的这种药,只会让人头晕身热腹热,但不会晕过去,这药是用来玩女人的,如果迷晕过去,玩僵尸一样,有什么意思?

所以谢小玉虽然头晕身软,但并没有晕过去,最初一刻,她也没想到是果汁里下了药,听了白月娥的话,她还有些发懵,问道:“你骗我?”

白月娥冷笑一声,狠狠的看着她:“表嫂,你在跟踪我吧,是不是想看我是不是在偷人?”

谢小玉确实是在跟踪她,这时不敢跟她对视,只是嘴里吱唔了一声:“谁说你偷人了。”

白月娥哈哈笑起来:“没错,我还真偷人了,而且我还偷的是外国人。”

谢小玉没想到她会当面承认,一脸惊愕,而随后,白月娥的动作,不是让她惊愕了,而是让她惊骇了。

白月娥起身,走到焦离孟面前,先跟焦离孟亲了一下,然后蹲下来,脱了焦离孟的裤子……

谢小玉无论如何想不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更想不到,白月娥居然是当着她的面做的,她一时间整个人都傻掉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眼晴都忘了闭,那么瞪大眼珠子看着。

白月娥回头,咯咯一笑:“怎么样,不错吧,够大吧,咯咯咯咯。”

她状若疯癫,谢小玉则惊骇欲死,她醒过神来,第一个意识是要爬起来逃跑,可身子一挣,起到一半,却又落了下来,反而失了依靠,倒在了沙发。

“还想跑。”白月娥咯咯笑,突然一伸手,把谢小玉裙摆掀了起来。

谢小玉会打扮,内外都穿得较时尚,因为天热,她没有穿丝袜,裙子一掀,内裤露了出来,是一条红色的蕾丝内裤,半透明的款式。

白月娥一看,咯咯笑起来,对焦离孟道:“看到没有,红色的哦,我这表嫂外表正经,内里其实骚死了。”

谢小玉又惊又羞,慌忙伸手压住裙摆,惊叫道:“白月娥,你疯了吗?”

“没错,我是疯了。”白月娥点头:“这日子跟一潭死水一样,他到是在外面风流快活呢,我却天天闷在家里,你知不知道,你表弟快一个月没碰过我了,现在都这样,再过几年,他还会看我一眼吗?到时肯看我一眼,只怕都是皇恩德了,最有可能的,是把我一脚踹开吧。”

说到这里,她嘿嘿的冷笑两声:“我要疯一把,趁着我还年轻。”

说着又对谢小玉冷笑:“我跟你无怨无仇,是你自己要找门来,那跟我一起疯吧。”

“你在饮料里放了什么?”谢小玉惊问。

“放心,不是毒药。”白月娥咯咯笑起来,边笑,她边脱了裙子,很快把自己脱得精光:“表嫂,你以前假正经,今天我们一起疯一把吧。”

她说着,骑到了焦离孟身。

谢小玉又惊又羞又怕,逃又逃不掉,试了几次,身子软得跟面条一样,根本起不来,她只好闭着眼晴不看,但白月娥叫得非常厉害,然后,她身体里好象倒了一个火盆,整个人好象里外都烧透了,热得特别厉害。

“该死的白月娥,杀千刀的。”她心里痛骂着,可又有一种异的感觉,途甚至忍不住去偷看。

再后来,让她真正惊骇的事发生了,白月娥居然爬过来脱她的裙子:“表嫂,一起疯吧,我们来一,看哪个更骚哦,咯咯咯咯。”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谢小玉惊骇欲死,开口求恳,但白月娥根本不理她,她又无力反抗,很快给白月娥tuo guāng了。

白月娥对焦离孟笑:“亲爱的,来,尝尝我表嫂的滋味,先试试她这张小嘴,她这张嘴,平时很厉害的哦,我完全说不过她,不知道吹起来的技术怎么样?”

眼看着焦离孟走过去,谢小玉惊羞着叫:“不要,不……唔……”

“老顶,说真的,我发现,女人真的有两张脸。”焦离孟说到这里,又拿了一罐啤酒,啪一下打开,一口喝了半罐,道:“当时谢小玉还不愿意,可玩了一次后,她放开了,她后面甚至白月娥更骚,那天,一直玩到晚快十一点了,她才回去,那一个下午到晚,我们三个人没穿过衣服,累了休息,讨论做代理的事,我乱吹,然后吹兴头,又做,谢小玉两个到后来,甚至是主动跟我做,哈哈哈哈。”

他说着在腰拍了两下:“不过居里这本钱,还确实是厚,谢小玉后来跟我说,她其实跟白月娥差不多,也吃不饱,她老公在床不怎么行,所以第二天,白月娥都没威胁她,她自己过来了,又玩了一天,跟你说真的,她外表白月娥正经,其实骨子里更骚。”

1371 风云激荡

“呵呵。”阳顶天呵呵笑,女人有两面性,他早知道了:“不过你这是下药,算不得数吧,至少不能得出漂亮女人更爱出轨的结论。”

“别急啊老顶。”焦离孟笑:“我这一个星期,可是风云激荡呢。”

“不会还有吧。”这下阳顶天真的有些吃惊了。

“没错。”焦离孟却是得意洋洋,再次开始叙说。

谢小玉只请了两天假,第三天午,她到酒店,焦离孟不可能经常去白月娥家里啊,他一个黑人,虽然看去不太黑,但还是有些碍眼的,老去白月娥家里,肯定会有风言风语,所以他在酒店开了房子,白月娥白天过去,晚才会回来。

谢小玉下了班也会过去,那真的是送日门,不过这一天她说了件事,说她有一个同事,借着长得漂亮,业务做得好,一直压她一头,今天她又受了那同事的气,来找焦离孟和白月娥想办法。

白月娥道:“简单啊,把她叫来,下点药,然后让居里好好的玩她一次,大家成了姐妹,以后她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这女人玩了瘾,出招简单直接。

谢小玉却有些害怕,摇头道:“这样不行的,万一她羞恼之下报警,那麻烦了,这样不保险,不过这女人特别跪舔外国人的,做梦都想出国,要是居里去勾引她,以居里的长像,应该能勾她。”

焦离孟拍胸膛保证:“把她的资料给我,我分分钟让她给我跪着唱征服。”

他这话逗得白月娥谢小玉咯咯笑,焦离孟牛逼哄哄的道:“怎么,笑什么,来,你们先给我唱一个。”

把白月娥谢小玉两个搂过来,两个女人笑了一气,还真给他唱了一曲二重奏。

谢小玉这个同事叫孔冬雨,喜欢游泳,隔三岔五的要去游一次。

也是巧,当天下午,孔冬雨又去游泳了,谢小玉盯着孔冬雨呢,立刻通知了焦离孟。

焦离孟开着宝马过去,追了孔冬雨的车子,孔冬雨停好车,他车也停好了,孔冬雨瓜子脸,个子高瘦,确实谢小玉要漂亮几分,是屁股不大,这一点让焦离孟不太喜欢。

见了孔冬雨,焦离孟首先打招呼:“嘿,美女你好。”

孔冬雨看到焦离孟是个外国人,长得又帅,人又热情,她脸也马带着了笑,回应道:“你好。”

焦离孟便摇头:“我不好。”

不知是孔冬雨的笑点低,还是焦离孟身有外国人的光环,总之孔冬雨一下给他逗笑了:“你挺好的啊,怎么不好啊。”

“因为我游泳技术不好啊。”

焦离孟一见她笑,知道谢小玉说的没错,这女人对外国人果然是另眼相看的,哪怕是黑人。

他故意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道:“本来找了个教练,都嫌弃我太笨,不教我了。”

孔冬雨一听,立刻自告奋勇:“游泳好容易学的,你跟我进去,我教你好了。”

“太好了,谢谢你啊。”焦离孟立刻道谢:“我叫居里,果果联合酋长国的一个小酋长,家里有矿,做首饰生意的,不过东城太热了,我必须先学会游泳,我要跟我的客户在海水里谈生意,否则我一定会热死的。”

他说着,递名片,他的话,加他开的宝马,手的苹果手机,让孔冬雨深信不疑,更是笑得咯咯的:“是呢,好多人以为非洲热,其实非洲很多地方没有东城热,前几天不是有新闻吗?一个非洲来的留学生,居然热晕了,然后哭着回去避暑去了。”

“是啊是啊。”焦离孟深有同感的点头:“我们以前也误会了,以为国到处都是雪,很凉快的,没想到这么热啊,我们非洲热多了,帝啊,我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了。”

他夸张的表情,让孔冬雨笑得花枝乱颤。

然后焦离孟顺便问她的名字,加她的电话和微信,全都顺利搞定。

进了游泳场,焦离孟先换了泳裤在外面等着,不多会孔冬雨换了泳装出来了,一身红色的三点式,先前觉得屁股小,这会儿穿着泳装,细长腿加细腰,雪白的肌肤,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美人。

焦离孟眼光一下亮了,直接称赞:“孔小姐,你太漂亮了,你的身材,绝大多数模特都好啊。”

女人都喜欢听赞美的话,孔冬雨当然也不例外,尤其这个话还是焦离孟这个外国帅哥说出来的,虽然焦离孟是黑人,让她稍稍有点儿失望,她心白人是第一位的,然后黄种人的话,日本人韩国人也不错,黑人差点儿,不过焦离孟不是太黑,也是浅黑,然后长得又帅,所以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真的吗?”她叉着腰,咯咯的笑,脚下顺便走了两下台步。

“当然是真的。”焦离孟一脸真诚:“你是我来国,见过的皮肤最白身材最好的女人,太漂亮了。”

孔冬雨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自信的,尤其是皮肤,所以她毫不怀疑焦离孟的话,只是嘴习惯性的谦虚了一句:“没有了。”

“是真的。”焦离孟趁势凑近一步,道:“你看,我都有反应了。”

这个话,火候猛了点,但焦离孟发现,女人只要对你有好感,你粗野一点,其实更有效果,这也是所谓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果然,孔冬雨听了他这话,根本没有生气,只是脸一红,往他胯间看了一眼,反而笑得更厉害了。

然后下水,焦离孟装出不怎么会游的样子,让孔冬雨教他,间借机揩油,孔冬雨完全不在意。

焦离孟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假装呛一口水,孔冬雨忙来扯他,他势抱住了孔冬雨,伸嘴吻。

孔冬雨只呆了一下,随即热烈的回应起来,焦离孟心下骂着:“又是一个随随便便出轨的贱货。”

手却不客气,在孔冬雨身狠狠的揉搓着,然后手直接伸进孔冬雨泳裤里。

1372 看不出来

孔冬雨没有阻拦,反而更加用力抱着他,死命的吻他,没多会儿,突然剧烈的抖动起来,居然那么高朝了。

后面的不必说了,也不游泳了,出了泳场,在泳场附近开了房,一进屋,焦离孟把孔冬雨剥光扔到床,孔冬雨苗条白晰的身子,如一根煮软的米线,任由着他蹂躏,发出大声的shēn yin……

“七次。”焦离孟对阳顶天屈起手指:“那天下午,先做了三次,然后出去吃饭,吃了饭换一家酒店,我又跟她做了四次,那女人别看瘦,耐抽,每每死过去了,很快又会活过来,在床,谢小玉还要疯。”

他说着摇头:“女人啊,看表面真的看不出来,不说孔冬雨这些女人,是唐姐,我要不是亲眼看到,无论如何不敢想,她在床会那么骚的。”

阳顶天只能笑笑,焦离孟这一个星期的战绩,居然这么骠悍,实话说,他也有些意外,说起来他女人不少了,可没有焦离孟这么容易啊,哪怕是阮红雪,还有赵小美这个帮手,都花了不少心思力气的,可焦离孟呢,谢小玉或者可以说是下了药,可孔冬雨这样的,也太容易了吧,打个招呼说学游泳,三下两下勾了手,过程之简单轻松,简直让人无力吐槽啊。

“有钱,帅,再加一个外国人的身份。”焦离孟总结他的经验:“勾引女人,几乎无往而不利,如果再加床强一点,能让那些女人死心塌地。”

他说着笑道:“老顶你可能想不到,这次白月娥老公突然回来,还是谢小玉报的信,她老公跟白月娥一家公司的。”

“天下无人不通共啊。”阳顶天哈哈笑起来。

焦离孟也笑,随又咬牙:“现在轮到姜琪那个biǎo zi,老顶你看着,我呆会去会她,今晚我要把她勾床,我要草她一晚,我要草烂她。”

“我看好你。”

焦离孟这三天的战绩,让阳顶天还真不敢轻易怀疑他了,说到泡女人,焦离孟这公子哥儿,明显他要强得多,加还有居里的舍,更添一层光环。

五点左右,焦离孟出去,六点多一点,他给阳顶天发了短信来,居然真约到了姜琪,已经在一起吃饭了,甚至焦离孟拍视频的时候,姜琪还一脸的笑。

“这小子,有一手。”阳顶天不得不佩服了。

而到八点的时候,焦离孟又发了视频过来,已经到了床,焦离孟站在床前,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手机,姜琪跪在他身前,全身下,只有一双长筒黑丝,正在很卖力的给他吹管。

“老顶,我说话算数,今晚,我要草烂她。”

焦离孟发来短信。

阳顶天不知道该怎么说,只给他发去一个加油的表情。

随后焦离孟又消失了一个星期,到他再出现的时候,他脸有一种怪的表情。

“怎么了?”阳顶天问:“怎么这个样子,不会是让人逮着把老二切了吧?姜琪那边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闹离婚呗。”

焦离孟撇了撇嘴:“我草了她三天,都拍了视频,各种花式剪缉下来,做成片子,发给她老公,哈。”

他说着,开了一罐啤酒,猛喝一口,又想笑,一下呛到了,急咳了两声,拍着胸膛,哈哈大笑。

“还做成片子?”阳顶天笑:“你也够心的。”

“这臭biǎo zi。”焦离孟骂了一声:“不着急,慢慢收拾她,她真信了我是非洲的一个小酋长,要跟我过去亨受那种庄园别墅有奴隶服侍的生活呢,且等她离了婚,再慢慢折腾她,这女人贱着呢,耐操。”

他说着又开了一罐啤酒,道:“我这几天一直在琢磨,是带她登机的时候,突然踹了她呢,还是真个把她带到非洲去,玩腻把她卖给哪个黑人。”

他看向阳顶天:“老顶,你给个主意?”

“在这边踹了她吧。”阳顶天想了一下,摇头:“无论如何,她是国人。”

“有理。”焦离孟点头:“我听你的,这几天钓着她,催她离婚,哈哈。”

他笑了两声,眉头又皱了起来。

阳顶天好的道:“怎么了,碰什么事了?”

“两件事。”

焦离孟伸出两个指头:“一是我这个舍的,昨天我接到个电话,是居里的手机。”

“哦?”阳顶天道:“说的什么?”

“没听懂。”焦离孟一摊手:“手机要是在你身好了。”

阳顶天也有些遗撼,因为他两个身份切换,而他自己的身份,是有人时刻盯着的,不仅是人盯,他百分百肯定,卫星也会盯着他的手机,所以他现在特别注意,如果换回自己的脸,焦离孟的手机什么的,会放到闲庭信步这边的屋子里,要不带进戒指里,不会带在身。

他要是拿着居里的手机,也只能这么操作,那有可能接不到电话,所以让焦离孟拿着,可没想到焦离孟听不懂。

“我虽然听不懂,但我能感觉得出,打电话的那个人,很凶,语气透着浓浓的威胁。”焦离孟眉头皱着,带着点思索的神色:“我有种感觉,居里之所以zi shā,可能跟这个打电话的人有关。”

“有可能。”阳顶天点头:“那这几天注意一下,有不相干的人找你,你立刻找我。”

“应该不会。”焦离孟摇头:“我查了一下,这电话是非洲那边的国际长途,远着呢。”

“哦,那没事了。”阳顶天也笑了:“那不管,居里人都死了,不必搭理,让那家伙找阎王爷问去吧,不知阎王爷管不管黑人的事。”

“应该管吧,阎王爷好象也是黑脸。”焦离孟冷幽默了一把,听得阳顶天哈哈大笑。

焦离孟自己却没笑,歪着脑袋看着阳顶天,阳顶天打个冷颤:“干嘛呀,这么盯着我?”

“老顶,昨天下午,我看到唐姐了。”

“所以呢?”阳顶天饶有兴趣的问。

1373 有点失焦

“她下班回家,到附近的小区超市买了点东西,然后提着袋子走回去。 ”焦离孟眼神有点失焦:“虽然我知道她在床其实很骚,但她走路的样子,娴静安详,真的好有女人味。”

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你别纠结人家在床骚好不好,都跟男人床了,不可能是木头人啊,任何女人了床,只除非不情愿,否则都是骚的,不是有句话吗,说最好的女人,应该出门是贵妇,在家是主妇,床是dàng fu吗,了床还跟条咸鱼一样,不叫不喊不动,那有什么味?”

“那倒也是。”焦离孟也笑起来:“是我自己魔怔了。”

他说着,却又歪着脑袋看着阳顶天,阳顶天给他气乐了,扬起啤酒罐:“你到底想干嘛,信不信我给你清醒一下?”

“老顶,你说,唐姐对外国人怎么看?”

“你什么意思?”阳顶天没明白他的意思。

“一个黑人,追国美女却这么容易,我有些想不清。”他说着巴咂了一下嘴:“虽然居里是混血,浅黑而已,但总之是黑人吧。”

“哦。”阳顶天这下明白了:“你是说,国女人都祟洋媚外?那不可能。”

他连连摇头:“只能说,你碰的,正是好这一口的,不信你去追唐悦试试看,我保证她对你没兴趣。”

说到这里,他猛然醒悟过来:“你其实是想追唐悦是不是?”

焦离孟犹豫了一下,点头:“是。”

他有些迟疑的看着阳顶天,道:“虽然你戴着我的脸得到了她,我也能yy一下,但感觉总还是差点儿什么。”

他这话让阳顶天笑了起来:“看电影跟实作,当然是差着感觉的,要亲身体验,那去追,追了,你可以真正知道唐悦是什么滋味了。”

“你没意见?”焦离孟看着他,眼神有点儿疑惑。

“我有什么意见啊?”阳顶天笑了起来:“说起来,有意见的应该是你,唐悦喜欢的是你啊,如果转而喜欢了居里,那也是你的失败,不是我的。”

阳顶天这是真心话,最初冒充焦离孟,还有点儿好玩,但多有点几次,没意思了,因为唐悦每到高朝处,抱着他喊着小孟子,这让他听着很别扭。

至于说舍不得唐悦,那更是扯,不是一个女人一身肉吗?阳顶天女人多得是,不说其她人,阮红雪赵小美不唐悦差,相较之下,阮红雪还要漂亮两分,可阳顶天对阮红雪两个怎么样?经常她们打几个电话,他才会去玩她们一次。

唐悦格外香一些?不可能嘛,至少把赵小美阮红雪玩爽了,她们会抱着他叫阳哥哥不是,唐悦可只会叫小孟子。

所以,阳顶天是真无所谓,反而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兴致勃勃的看着焦离孟道:“不过我不太看好你哦,我觉得唐悦是那种传统的国女人,要她喜欢一个黑人,那基本没可能的,哪怕偏白都没可能,或者直接说,奥八马都不可能。”

“我也觉得是。”焦离孟点头:“不过你要是没意见的话,我想试一下。”

“那你去试,我给你加油。”阳顶天举双手赞成。

他是真的赞成,他不想一直顶着焦离孟的脸,这是个负担,最初的想法,本是帮焦离孟出气后,顶着他的脸到外国跑一圈,然后装成失踪人口完事,结果焦离孟东搞西搞,才搞成今天这个样子。

如果焦离孟真的以居里的舍追了唐悦,那阳顶天不必再顶着他的脸了,去外国溜一圈,巴黎纽约哥迭亚,随便哪里,找个无人处变了脸,焦离孟从此失了踪,他也不必再多一个负担了。

他的态度,让焦离孟兴奋起来:“那我呆会去,在唐姐下班的街口等她,先跟她碰个脸熟再说。”

说着他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下,不耐烦的挂断。

“谁啊?”他的样子让阳顶天觉得好笑,关健是,现在的焦离孟,顶的是居里的舍,所以他的电话让阳顶天好。

“孔冬雨那个**。”焦离孟撇了一下嘴:“约我下班后去游泳,其实是发痒了,老顶你不知道,那女人外表看着高贵冷傲,骨子里真的骚死了。”

他举了几个孔冬雨的例子,然后还带了谢小玉和白月娥,听得阳顶天哈哈大笑,啤酒都干下去好几罐。

焦离孟去玩追唐悦的游戏,阳顶天自己无事,这天下午,马晶晶去班了,他从马晶晶公寓出来,自己开车去公司打一转。

马晶晶越来越不在乎绯闻,或者说,她的心,已经牢牢系在了阳顶天身,完全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了,但阳顶天要替她着想,所以除非是她喝了酒不能驾车他才送她去,否则一般还是让她自己去,尽量不让太多的人看到。

当然,专门盯着他的那些人是躲不开的,阳顶天也不会躲,无所谓,以他和所谓的地藏对国家做出的贡献,多几个女人,不可能有什么关系的,他又没强迫谁,你情我愿,谁也管不着。

车到公司,阳顶天突然生出异样的感觉:有人在看着他。

有人看着他不稀,齐备好象说是有专门的人注意他的安全的,不是一个,而是一组人,特勤局的,这段时间他也习惯了有人若隐若现的盯着他。

但这一次的感觉明显不同。

“有古怪。”

阳顶天心下嘀咕,怕他是不怕的,别说他开了挂,没开挂他都不怕,因为真要有人对他不利,特勤局的人立刻会做出反应,还是那句话,他是地藏跟国内惟一的联系人,别说他出点什么事,是受点儿惊,高层都会跳脚,会有无数人倒霉。

他只是好,因为这个感觉太强烈了。

下车,关车门,他拿了一枝烟出来点。

他初来东城的时候,本来想要戒烟了的,尤其是有了女人后,怕女人们嫌弃他嘴有烟味,不给亲嘴蛋痛了。

1374 异口同声

但后来他发现,无论是燕喃卢燕,还是越芊芊马晶晶肖媚,这些女人都不在乎他吸烟,哪怕清冷如马晶晶都是这样,有时候给他玩得爽了,甚至会主动给他点一支事后烟,兴致再高一点,还会凑趣的吸一口,然后再作怪的把烟吹到他脸。

阳顶天也问过,她们不是讨厌男人抽烟的吗?为什么纵容他抽。

回答几乎是异口同声,她们当然讨厌男人抽烟,那些臭男人,一点公德心也没有,二手烟难闻死了。

但自家男人例外,阳顶天抽烟,她们会觉得好有男人味,当他带着烟草味的嘴吻她们,她们不再是觉得难闻,而是觉得有一种雄性的剌激,反而会兴奋起来。

阳顶天听了无语。

只能说,女人这种生物,护短是她们的天性,无论是对自家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孩子,甚或是自家的狗,都是一个样——总之只是要自己的,那一切都是好的。

所以,现在阳顶天抽的烟反而多了起来,而且他抽的烟都是女人们帮他买的,都是好烟,象现在抽的这一包,是马晶晶帮他买的。

点了烟,吸一口,装出无意转头,往有感觉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盯着他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这年轻人身穿一件格子衬衫,天热,解开了两三粒扣子,半边胸膛露在外面,下身穿一条做旧的牛仔裤,一头长发扎在头顶,道士不象道士,丸子不象丸子。

这人脖子还挂着一台相机,看到阳顶天转头看他,他把相机镜头转向另外一边,好象是在玩街拍。

这身打扮,是个艺术青年。

但阳顶天一看不对,因为阳顶天有桃花眼,桃花眼看死物不行,什么古董物什么的,完全无感,但对活物,尤其是活人,却是tou shi jing还要厉害。

他只一眼看出来,这艺术青年不是男的,是女的。

似乎有些怪,如果是女的,怎么可能把胸部露出来?

但阳顶天仔细看一眼明白了,这人半身套了个假体,女人的胸部给假体遮住了,所以敢露在外面——同时也暴露了这女人胸小。

而一看出这人身套的是假体,阳顶天的桃花眼也立刻认出了这人的真面目。

这人不是什么艺术青年,而是那个小狐狸曾珍,次盗珠宝,阳顶天看到曾珍套过假体,这会儿故技重施,如果不是阳顶天有桃花眼,还真是看不出来,那假体真的是太逼真了。

而一认出是曾珍,阳顶天也明白了:“这野小子次给我打了嘴炮,受了羞辱,来报仇了。”

想明白这一点,他差点儿仰天狂笑。

这时曾珍又带着镜头转过来了,阳顶天忙转开眼光,装做无事人似的往公司里走去。

他能清晰的感应到,曾珍在他背后拍照,死死的盯着他,那眼光里,仿佛是有一股无形的怒火啊。

“嘿嘿嘿。”

曾珍越怒,阳顶天越开心:“小狐狸,主动送门来了是吧,顶爷一定好好的满足你。”

一面往公司里走,一面控制公司外面景观树的蜜蜂,形成蜂链,牢牢的盯死了曾珍。

在公司呆到五点半,出来,找了个地方先吃饭,蜜蜂盯死了曾珍,她无论如何逃不掉的,不必着急,吃饱了,喝足了,慢慢的跟小狐狸玩。

他吃饭快,不到六点,吃完了,正在结帐,接到焦离孟的电话,焦离孟在电话里有些丧气:“老顶,今天好象失败了。”

“怎么了?”阳顶天笑问:“给唐姐骂了?”

“那倒不至于。”焦离孟道:“唐姐不是那种没素质的人。”

“那怎么失败了?”

“是失败了啊。”焦离孟道:“我等她下班,前搭讪,借口问个事,她倒是很和气的回应了我,可我问她要电话微信什么的,她不理我了,等于什么都没问出来。”

“正常啊。”阳顶天笑:“唐悦是那种传统型的女人,怎么可能一见面,给你电话微信什么的?说了,你是奥八马,她也不会给的。”

“可孔冬雨她们分分钟问出来了,不但问了,这会儿甚至已经把她们约进酒楼了。”焦离孟还是有些丧气。

阳顶天笑道:“所以我说,你之所以生出那什么漂亮女人爱出轨的想法,其实是碰了好你这一口的,但唐悦明显不好你这一口,你自然要碰壁了。”

“我不相信,明天继续。”焦离孟不服气:“我一定要泡到唐姐,我要真正的把她抱到床,真正的亨受她的浪劲儿。”

阳顶天哈哈大笑:“祝你成功。”

焦离孟还有些不放心:“老顶,说好了,不带生气的啊。”

“居里抢走的是小孟子的女人,我生个毛的气啊。”阳顶天笑:“你尽管去追,只要你有本事能把唐悦抱床,我保证为你开瓶庆贺,并为小孟子默哀三秒。”

这下焦离孟相信了,道:“你瞧好吧。”

挂了电话,阳顶天又摇头好笑:“这小子,不过还真不看好你哦。”

出了酒楼,先回江湾丽影,没办法,现在周围时刻有人盯着,他并不想暴露他与曾明月两个的关系,象卢燕燕喃马晶晶这些,甚至是任晚莲,都无所谓,暴露了暴露了,以地藏的份量,不过多几个女人,而且是你情我愿的,面无论如何不会有什么想法。

但曾明月和曾珍不同,她们是女飞贼啊,阳顶天不想暴露他跟她们的关系,无论是敌是友。

回到江湾丽影,还把泳池的水放干了,准备晒两天,最近卢燕她们不在,李晓佳朱玉玉都呆在酒店里,没人游泳,泳池空着,死水一池,放久了不好。

其实阳顶天是在猜,头顶的卫星,是不是盯着他的手机,如果是,那他在别墅里活动,能让面知道,也不会引起怀疑。

这也是他实在不愿意顶着焦离孟的脸的原因,麻烦啊。

一直拖到七点多,天差不多全黑下去了,他这才回到卧室里,先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把手机扔卧室床,自己闪进戒指里,出来,顺着蜜蜂形成的蜂链,找到曾珍。

1375 我们回去吧

曾珍没有住酒店,而是租了一套公寓,两室一厅的房子,曾明月当然也跟着来了,这是不用说的。

曾明月两个应该已经吃过了饭,洗了澡,曾明月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裙,倚在沙发刷手机,曾珍则还是老样子,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手在折腾一个什么东西,阳顶天仔细看了一下,好象是个电筒。

这时曾珍把电筒装好了,在手划,曾明月目光从手机抬起来,静静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她摇摇头:“珍珍,要不还是算了,我们回去吧。”

“不。”

曾珍不看她,毫不犹豫的摇头。

她手手筒又划了两下,是一些格斗动作,速度非常快,如果阳顶天不开挂,近身搏击的话,还真不一定挡得住。

“这是什么意思,bi shou都不拿一把,弄个电筒,想报仇?”

阳顶天暗暗好笑,但猛一下他明白了:“不是电筒,是高压电棒,我靠,这小狐狸,想出一个好招啊。”

进大陆,枪不好带进来,bi shou刀子次试过了,扎不进,所以曾珍另劈蹊径,想到了高压电棒。

电棒可以带进来,散件分开带进来再组装行了,不会引起怀疑,而一些强力型的电棒,可以在瞬间发出万伏甚至十万伏以的电压,别说人,是一斗牛,也会瞬间给电晕甚至直接电死。

“他的十三太保横练挡得住刀子,但绝不可能挡得住三十万伏的高压电,犀牛都不行。”

曾珍语气森冷如刀:“等把他电晕了,关节都御掉,我再慢慢的折腾他,我要把他那侮辱我的玩意儿切下来,一片一片的烤着吃。”

“最好再沾带儿蜂蜜。”

阳顶天插口,同时从阳台现身出来,走进去。

“阳顶天。”

曾明月猛地一下站起来。

她的睡裙是吊带式的,起得太急,左边的吊带滑了下来,露出了大半边胸部,随着起势,颤颤巍巍的动着,阳顶天眼光下意识的扫了过去,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有时候,这么半遮半拦的,直接露出来,更诱人。

“呀。”曾珍没有丝毫犹豫,一看到阳顶天,立刻扑了来。

说扑来还不对,她身子一弓,双脚一蹬,整个人射了过来,仿佛是弹弓弹出的一粒石子儿。

这段时间不见,她功夫好象居然又有了几分长进,这让阳顶天非常惊讶,也许可能是给阳顶天打了嘴炮,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激发了她的潜能。

曾珍一弹到了阳顶天面前,前手一晃,这是一个假动作,以吸引阳顶天的眼光,她身子同时一伏,借蹲身之势,右手的电棒闪电般向阳顶天小腹戳过来。

以她的身手,别说是电棒,是普通一根棍子,这要戳了,都不轻松。

哪怕是武痴那样的好手,只要给她结结实实的戳,也要受伤倒地。

只可惜,她碰了阳顶天,实在是找错了对象。

阳顶天好象是看傻了,又好象是没有反应过来,站在那里,不动,不挡,不躲,不闪,任由曾珍的电棒戳到他肚子。

滋!

一声电流声炸响,火光一闪。

怪事出现了,阳顶天没有给击倒或者打飞出去,他身,竟然出现了一个电光圈,一圈绿色的电火花,形成一个圈子,把他整个人包在里面。

这个要怎么形容呢,如果看过马戏团钻火圈的朋友可以理解,狮子从燃烧的火圈钻过去。

阳顶天这会儿的情形,跟那个差不多,他身一个电光圈,跟火圈一样,然后他整个人站在火圈,不过不是钻过去,是站在电火圈不动。

那个电火圈持续了大约两三秒,直到曾珍手的电棒突然起火,那个电火圈才消失。

无论是曾明月,还是曾珍,都让这怪异现象惊呆了,曾明月站在沙发边,吊带也没捋去,因为她根本不知道。

曾珍则蹲在阳顶天面前,因为她是伏身攻击的,姿势很优美,一腿蹲屈,一腿成半弓形落在后面,这是一个狸伏之势,极为灵活,无论前进后退,都非常方便,暴发力也非常强。

但这一刻,她仿佛给定住了,蹲在那里,傻看着阳顶天,完全不知道做出任何反应。

这太不可思议了。

三十万伏的高压电棒啊,她特地找人定做的,然后分开带进来再组装的,自认为是必杀的武器,给她定做电棒的人也信誓旦旦向她保证,没有人能经得起这电棒一戳,人不行,牛也不行,哪怕狮子犀牛都不行,或者说,这世,没有什么生物能受得了三十万伏高压电的瞬间击发。

海里的鲸鱼都不行。

可为什么阳顶天没事。

不但没事,他身居然会生成一个电光圈,仿佛壁画里的那些佛光圈一样。

难道他是佛?

可他逼着人给他打嘴炮,佛会做那种事吗?

曾珍脑雷轰电掣,阳顶天可没客气,手一伸,在曾珍胸前戳了一下。

他这一戳看似轻描淡写,但灵劲透入,如电压透入一半,曾珍只觉胸前重重一击,仿佛一座山塞进来,胸间一口气立刻给打散了,跟次一样,人是清醒的,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她身子一晃,要栽倒,阳顶天却没让她栽倒,抓着她头发一扯,把她身子扯起来,顺手脱掉了她的小内裤,往沙发一放,居然又是次那个姿势,半身搁在沙发扶手,头向后仰,阳顶天随手脱掉自己裤子,塞进了她嘴里。

“身的功夫长进了,看嘴的功夫长进了一点没有。”

他还笑。

曾珍却只想死掉。

然而她做不到,跟次一样,除了脑子是清醒的,身体几乎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哪怕想咬紧牙关都不行。

“又一次。”

这个脑头在她脑闪现。

一次,她全程瞪着阳顶天,她要看清楚,阳顶天是怎么侮辱她的,然后百倍的报复回来。

但这一次,她却痛苦的闭了眼晴。

她突然失去了信心。

1376 绝望了

这个人,简直不是人啊,三十万伏的高压电都打不死,甚至打出了佛光圈,那还有什么东西能对伏得了他?

她绝望了,曾明月则是看傻了,次她不敢看,这次她却是呆呆的看着。

阳顶天展示的迹,真正的震撼到了她。

阳顶天身为什么会显现电光圈呢?这不是气功,而是玄灵戒形成的灵力场,或者说磁场。

玄灵戒是一个内带万平方公里空间的灵器,它的灵力之强,不是人造的东西可以拟的,阳顶天与玄灵戒融合后,可以把玄灵戒的这个灵力场调出来,在身子外面,形成一个场。

这个灵力场或者说磁场,如同科幻小说里的磁场护盾,把阳顶天整个儿包裹在里面,曾珍的电棒戳过来,不是戳在阳顶天的皮肉,首先是戳在这个护盾。

三十万伏的高压电是很强了,可跟玄灵或的灵力场,那也是蚂蚁跟大象,根本不是个儿,阳顶天根本毫无感觉,只是激发了灵力场,显示了一个电光圈而已。

当然,玄灵戒这个灵力场,也不是这世间最强的,这世间最强的是什么,是地球所在的这个场啊。

在这个场里,有地球,月亮,太阳,它们在虚空旋转不停,即无法逃离,也不会坠落,为什么?科学家说是引力形成的场,但用玄幻的说法来形容,不是一个灵力场吗?

也许,我们身处的地方,是某一个巨神手的戒指空间呢。

如同阳顶天手的玄灵戒一样。

“没什么长进啊,算了,我次说过,你再来找我,要给你开发二垒了,来吧。”

阳顶天说着,把曾珍掉了个头,让她半身趴在沙发,下半身却落在沙发外面,肚子顶着沙发扶手,这个姿势,极为羞辱,阳顶天喜欢用这个姿势玩马晶晶和任晚莲她们。

说起来,这个姿势最初其实是跟龙杰学的,龙杰强奸康雪,用的是这个姿势,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征服感。

马晶晶最怕这个姿势,任晚莲也差不多,每次都要死要活的。

“不要。”曾明月仿佛终于醒过神来,哀求着叫。

阳顶天扭头笑看着她:“要不你来代替她?”

“不。”

回答的不是曾明月,而是曾珍,她努力扭过头来,死死的盯着阳顶天:“我一人做事一人当,随你怎么羞辱我,不许碰她,否则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还是这么diǎo啊,可以,我喜欢。”

阳顶天哈哈笑着,在曾珍屁股打了一板:“那我不客气了。”

“啊。”曾珍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脖子高高仰起,好一会儿,才猛地跌落

恰如一只美丽的天鹅,了猎人的利箭,绝望的跌落尘埃。

阳顶天还是从阳台走的,闪进戒指里离开,这是高楼,但曾明月也没心思来琢磨他是怎么离开的,曾明月这会儿正抱着死过去的曾珍在那儿不知所措呢。

第二天不到八点,阳顶天给焦离孟的电话炒醒了。

“老顶,我又失败了。”焦离孟语气满是沮丧:“我等在唐姐班的路,给她献花,她不但不要,反而警告我,再敢骚扰她,她要报警了。”

“没这么严重吧。”阳顶天笑起来:“献个花而已,她也算是美女了,少女时代,花啊,情书啊,应该是收过不少的啊。”

“何止是不要我的花啊,她甚至吓到了的样子,警告了我一句,居然快步的逃开了,仿佛我身有瘟疫一样,怎么会这样嘛。”焦离孟很抓狂的感觉。

阳顶天却能理解,哈哈笑:“说了你先前碰的,是好你那一口的,唐姐是个传统型的女人,不会对你感兴趣的。”

“可也不至于把我当瘟疫啊?”焦离孟明显不服。

“不是把你当瘟疫。”阳顶天笑道:“她可能是怀疑你身有病,因为好多黑人国家,爱死病特别多的,非洲嘛,两大特产,一是钻石,二是爱死病了,著名的南非,十个人里,有一点六个人带有爱死病,而象那个什么斯威什么来着,三个人里面有一个,你说吓人不吓人。”

“不会吧。”焦离孟好象给吓到了,在那边手忙脚乱的搜,没一会儿尖叫起来:“我靠,斯威士兰,百分之三十八点八,博茨瓦纳,百分之三十七点三,南非,百分之十点六,我靠我靠我靠,这什么鬼地方啊,对了,居里这个舍,身有没有ài zi病啊?”

他这一说,阳顶天也不笑了:“那你去查一下,有好些大学的外教,是这么把这个病传给女大学生的,好象还蛮严重。”

“我立刻查,现在去,妈妈的,吓死老子了,我下次再也不要什么黑人的舍了,太吓人了,那些女大学生也是重口,怎么好这一口呢?”

听着他手忙脚乱挂了电话,阳顶天也不禁哑然失笑,又有些感慨,不过随即也甩到了脑后,他真管不了那么多。

随后却接到齐备的电话,请他去京城一趟。

没说什么事,但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阳顶天立刻答应了,跟焦离孟说了一声,又给马晶晶打了个电话,然后去了机场。

到京城,齐备来接机,握了手,齐备道:“这次可能又要麻烦你们。”

阳顶天客气一句:“没事,应该的。”

了车,齐备道:“地藏为国家做出这么大贡献,却还两次把钱退了回来,级都非常感慨。”

阳顶天呵呵笑:“齐哥你知道,我是国内出生的,但国外的华人感受不同,国家强,他们腰杆子才硬,国家弱,他们也受欺负,所以,要是我一个人呢,给我钱我拿着了,但会首他们另有想法,说实话,我们会首和几个元老,是真的很爱国的,我这国内出生长大的,反而好象没他们那种感受。”

齐备也一脸感慨:“是啊,海外华人拳拳赤子之心,有时真的让我们国内的人感慨。”

1377 什么层次

而他心则在暗暗分析:“会首和元老,他们好象是传统的社团制,不知他在地藏里面是什么层次,还有那个古诚,又是什么层次。 ”

当然,这个他不会问。

一路闲聊着,进了一个院子,这院子外表看去平平常常,但里面却戒备森严。

齐备带着阳顶天进一个屋子,屋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黄一鸣,另一个,却是次接受b2隐形涂料的那个主任马军。

“小阳来了。”黄一鸣看到阳顶天,笑呵呵的起来跟他握手。

“听说小阳是功夫高手哦。”

马军也过来跟阳顶天握手:“小阳,你练的那是什么功夫啊。”

“是点乡下把式。”阳顶天也笑。

“小阳是个很谦虚的人。”黄一鸣赞一句。

马军点头:“是这样的,越有本事的人,越是谦虚,象我家那个兔崽子,屁本事没有,却整天耻高气扬的,简直气死老子了。”

黄一鸣几个哈哈大笑,阳顶天也跟着笑。

坐下,马军严肃起来,看着阳顶天道:“小阳,次的隐形涂料,你们给国家立了大功,级让我好好的感谢你们。”

“应该做的。”阳顶天谦虚一句,道:“马主任,这次找我来,还是因为涂料的问题吗?”

他知道了b2的机库,如果还是涂料的问题,那是很好解决的。

“不是涂料的问题。”马军摇摇头,看一眼齐备,齐备立刻退了出去,屋只留下他和黄一鸣,然后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军官。

马军对年轻军官点一下头,年轻军官走过来,他手拿了一个笔记本电脑,打开,调出一些图片。

马军对阳顶天道:“小阳,你知不知道基因战士?”

“基因战士?”阳顶天对军事熟悉,但主要是坦克大炮飞机,基因武器基因战士这方面,国内基本是空白,国际也极为高端,最多是几个名词,具体的一点消息没有,所以阳顶天了解得不多。

“我在看到过一点点消息。”阳顶天道:“我们在开发基因战士和基因武器吗?”

“基因武器和基因战士,必定是以后的主流。”马军点一点头,道:“但这方面我们起步较晚,处在跟踪阶段,美苏在这方面,研究较早,虽然苏联倒台后,俄罗斯大失血,但在一些关健领域,例如基因战士,他们一直在tou zhu资金,美国更不用说了,我们得到的绝密消息,美国的基因战士,已经开发到了第二代,处于成系列开发的阶段了。”

“成系列开发?”阳顶天疑惑。

“是的。”马军点一下头,看一眼旁边的年轻军官。

年轻军官解释道:“所谓成系列,是各种基因战士都有,例如大力型,他们的基因在坯胎阶段经过编辑调整,长大后,肌肉极度发达,普通人,举起几百斤是大力士,他们却能轻松的举起千斤甚至几千斤。”

“这么厉害。”阳顶天忍不住咋舌。

“是的。”年轻军官点头,续道:“例如抗寒型,可以不穿任何衣服,在北冰洋里活动,如北极熊一般。”

“那厉害了。”

这下连黄一鸣都咋舌了,他是特办的首脑,负责搞各种装备,但基因装备他显然没有了解过。

年轻军官续道:“有抗寒型,自然也有耐热型,可以不借任何防护,抵挡几百度的高温。”

“这个厉害了。”阳顶天道:“开水烫身都没事啊。”

他在没有与玄灵戒融合之前,哪怕有桃花眼,都只是个普通人,但与玄灵戒融化后,冷热寒暑,都不成问题,但正因为借玄灵戒抗得住,他也知道,基因战士确实是可以达到那种水平的。

“然后还有隐形战士。”

“隐形战士?”阳顶天忍不住叫出声来:“那岂不是可以随意出入敌国境内啊?”

“那倒也不是。”年轻军官摇头:“是皮肤可以变色,跟动物的那种变色龙一样,皮肤的颜色可以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

黄一鸣道:“好象穿了一套迷彩服。”

“对。”年轻军官点头:“这种变色的功能,虽然并不是真的隐形,但对于潜伏侦察,有着极大的功效,跟隐形战机差不多。”

“那肯定是啊。”阳顶天连连点头:“真要是皮肤变色,跟着环境变,那摸到眼皮子底下,敌人都不知道,那太厉害了,美国人现在这么厉害了吗?”

“不止是美国人。”马军接口:“俄罗斯继承了苏联的资本,而且一直在投入,他们最穷的时候,这方面的资金都是有保障的,所以俄罗斯虽然美国差一点,差不多。”

“那我们国呢?”阳顶天急问。

“我们差远了。”马军摇头:“这是要长期的研究,还要海量的资金支持,才能有所成的,我们国家你也知道,革搞内斗,完了改变开放,又优先发展经济,军队是没什么钱的,科研方面也差不多,也是近些年有了点儿钱,但人家已经爬到半山腰了,我们才准备山,根本不能。”

“是这样的。”阳顶天点头。

国内的情况,他当然是知道的,红星厂是典型的例子嘛,而如果不是他把刀具技术搞回来,红星厂现在都还是惨兮兮,红星厂如此,其它军工单位也差不多,饭都没得吃,还去投资搞技术,还去转基因?饿得转圈差不多。

“落后要挨打。”马军眼光炯炯的看着阳顶天:“所以我们要奋起直追,弯道超车,但在这个领域,我们差的实在太多,所以,想借助地藏的力量,帮我们弄一点这方面的资料,如果有样品,那最好。”

“没问题。”

阳顶天用力点头:“我随后汇报去,我相信,能为国家强大做出贡献,会首和几位元老,不会推辞的。”

“太好了。”马军紧紧的握着阳顶天的手:“祖国感谢你们,同时,一号让我转告你们,你们有任何需要,跟我们说一声,我们顷一国之力,也绝不会推辞。”

他的表态让阳顶天有些激动,但阳顶天其实很想说,你们别盯那么紧好了。

1378 紧急情况下

当然,这话不能说,他只能恰当的表示激动和感谢:“一号的关怀和重视,我会向会首和元老们汇报的,我相信,会首他们会非常感激。 ”

这时黄一鸣插口:“小阳,如果紧急情况下联系不你,我们是不是可以联系那个古诚。”

这个话,黄一鸣等人其实早想问了,地藏表现出的能力和实力,越来越强大,高层也越来越重视,可分析一下发现,能跟地藏联系的,只有阳顶天一个人,这太不保险了,说句不好听点,万一阳顶天突然死了,国内岂不和地藏失去了联系?

平时不好问,这会儿逮着机会,黄一鸣问了出来。

阳顶天其实也想过这个事,所以这会儿没有任何犹豫,道:“我们是分区联络的,我负责国区的联络,古诚负责的是南美区,北美区和俄罗斯区另外有人,然后欧洲区和非洲区也另外有人,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他这话,让黄一鸣马军对视一眼,眼都是惊骇之色。

国内一直在调查猜测,地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有多少成员,从地藏表现出来的能力看,这个组织强大到不可思议,但具体有哪些成员,却又怎么都查不出来。

知道的,除了一个阳顶天,是一个古诚。

而这会儿听了阳顶天的话,可吓到了。

阳顶天得到了国政府的顷力支持,而古诚呢,干脆是塔娜的王夫,那边的特工传回来消息,塔娜对古诚言听计丛,塔娜曾经说过一句话,说在哥迭亚,古诚是超出一切之的存在。

这么两个人,得到了两个国家的支持,那么其他人呢。

照阳顶天的说话,美国和俄罗斯因为是大国,所以有专人负责,然后欧洲和非洲也有专人负责,而如果,那些地区负责的人,也象古诚阳顶天一样,得到一些大势力的支持,那整个地藏的能量太吓人了。

黄一鸣和马军虽然都见多识广位高权重,却都不由自主的心脏怦怦跳。

这实力,骇人啊。

阳顶天没注意这些,他很诚恳的看着黄一鸣道:“黄主任你放心,即然我们跟国内接触了,不会断了联系,如果我有什么事,会首会另外派人跟国内联系的,我早把孟哥,齐哥,还有黄主任你们几个的电话交去了,国内是我们的根,不会断的。”

他这个话,让黄一鸣和马军齐齐吁了口气,地藏表现得越强大,国内越不能失去和地藏的联系,现在地藏有了这个保证,他们能放心的向报告了。

黄一鸣握着阳顶天的手,道:“小阳你别说傻话,你会有什么事啊,不会的,我们需要你,国家需要你,万一有任何事情,你放心,国家将顷尽全力,在后面支持你。”

他这话说得有水平,阳顶天当然心感动,点头道:“谢谢级的关心,我会注意的。”

随后那年轻军官又介绍了一些美俄基因战士方面的信息,阳顶天记在心里,这个确实非常重要,他也非常有兴趣。

基因和信息,将是未来世界的两大潮流啊。

有一个笑话,说未来机器人会统治世界,其实那是不可能的,最简单的道理,机器人是人造出来的,人能造出一个厉害的,能造出下一个更厉害的,你想统治我,我造一个更厉害的打败你行了。

但基因编辑不同了,那是真的有可能造出人之神的,如果掌握在少数权贵手里,那太可怕了。

出来,阳顶天也没叫齐备他们送,而是自己打了个车,赶到横店,卢燕她们这会儿正准备去吃饭呢,看到阳顶天来了,卢燕开心了,挥手叫道:“大家去吃大餐,我请客。”

“燕姐万岁。”

七朵莲为首的姑娘们一片欢呼声。

有一个妹子最乖巧,娇声叫道:“姐夫万岁。”

卢燕更加开心,看她一眼,道:“你那手机可以换了,呆会自己去买一个,找冰姐报销。”

这下姑娘们疯了,纷纷娇叫起来:“姐夫万岁。”

“万万岁。”

“一亿岁。”

“行了行了,都换。”卢燕大方无底限:“自己去买,回头报销行。”

阳顶天搂着燕喃,笑呵呵的看着,在燕喃翘臀轻轻拍了一板:“你家燕子还真败家。”

“是你家燕子好不好?”燕喃嘟嘴:“都是你惯的。”

阳顶天大笑。

卢燕过来,挤一半身子到阳顶天怀里,嘟起红唇先亲了一个,道:“今天怎么来了?”

“想你们了啊。”阳顶天同样在她翘臀拍了一板:“来看你败家。”

“我老公好厉害,才败不掉。”卢燕咯咯笑,得意洋洋,说着想起一件事,道:“对了老公,我给你介绍个人。”

她转身向一个女孩子招手:“林香,来,我给你介绍我老公。”

那女孩子二十二三岁左右年纪,瓜子脸,身材苗条,理着个短发,长相虽然不是很漂亮,但看去极为精神。

“这是林香,真正敢打抱不平的女侠呢,我现在请了她在剧组做武术教练。”

卢燕给阳顶天介绍了林香的情况。

原来,前几天,卢燕带着剧组的人去吃饭,酒楼里有几个混混,看到七朵莲几个长得娇俏,居然出言调戏,卢燕怒了,起了冲突,那几个混混不但不退,反而来想占便宜。

卢燕刚要叫保安,旁边冲出个女孩子,三拳两脚把几个混混全打趴下了。

那女孩子便是林香,跟一个闺蜜也在酒楼里吃饭。

卢燕大喜,当即请林香同桌,然后问了一下,知道林香还在找工作,请林香来剧组做武术指导。

听了介绍,阳顶天看了林香一眼,只点了点头,没吱声。

一起去吃了饭,找个机会,阳顶天问林香:“你是特勤人员?”

林香没有否认,挺胸立正:“是的首长,我奉命保护两位燕姐。”她显然是认识阳顶天的。

“果然如此。”阳顶天暗暗点头。

1379 你们有几个人

他先前一眼看出,林香不仅是练过武,身还有一种军人的气质,卢燕她们看不出来,但阳顶天是看得出来的,所以试着问一下,林香倒是直接承认了。

“辛苦了。”阳顶天道了声谢。

“不辛苦。”林香立正回答:“跟着两位燕姐,很舒服的,好吃好喝而且经常能收到礼物。”

阳顶天一听乐了,卢燕的大方,还是很得人的。

他想了一下,道:“你不是一个人吧?”

“我们有一组人,因为燕姐有两个。”林香回答得干脆利落:“不过她们隐在暗。”

阳顶天点点头,道:“剧组这边发工资的话,你们是要交呢,还是自己拿着?”

“自己拿着可以了,不过要报备。”

“好。”

阳顶天差不多问清楚了,点点头,让林香走了。

晚的时候,吃了饭,卢燕又要喝酒,叫了高雪怜王冰金导几个。

喝着酒,闲聊着,王冰对阳顶天道:“阳总,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汇报。”

卢燕道:“还有什么该汇报不该汇报的,说。”

阳顶天也好的看着王冰,王冰很精明,在卢燕手下也很卖力,很得卢燕重用,不知她这会儿吞吞吐吐的是什么意思。

王冰略一犹豫,道:“是关于林香的,墨莲昨天跟我说,她厕所的时候,好象看到林香身有枪,不过只看了一眼给拦住了,没太看清楚,所以我……”

“枪?”

她没说完,卢燕已经叫了起来,脸带着吃惊的神色:“不会吧。”

然后她自己摇头:“我们这边又不是香港,不会有什么飞天大盗吧。”

“那也难说。”金导见多识广:“国内也不是没有qiāng zhi,不过,林香一个女孩子……”

“她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气质跟一般女孩子不同。”王冰插嘴:“她走路带风,坐立起行,跟七朵莲她们完全两个样。”

“也是哦。”金导点头。

这下卢燕吓到了,扯着阳顶天叫道:“老公。”

高雪怜在边看了即好笑,又羡慕:“整天张牙舞爪的,真正稍有点事,立刻只会叫老公,不过她命也真好。”

“不会真招了什么江湖人物盯我们了吧。”金导皱起眉头。

这下卢燕更担心了。

林香是特勤人员的事,阳顶天本来不想说,但眼见卢燕吓到了,燕喃也有点害怕,想了一下,说出来也没事,拍了拍卢燕的手道:“别害怕,她不是什么江湖人物,她是特勤。”

“特勤?”

他这话把所有人都说愣了,包括王冰金导等人在内,全都讶异的看着他,卢燕更是把漂亮的眼睛瞪得花骨朵那么大:“什么是特勤啊。”

阳顶天一时不好解释,想了一下,道:“你们看过南海保镖没有。”

“看过。”王冰几个一起点头,做电影的人,怎么会没看过南海保镖,那可是现象级的片子。

“我也看过。”卢燕兴奋的道:“主演是李连杰是吧,哇,那时候的李连杰好帅,我和几个女同学不晚自习,偷偷跑去看的,后来还给班主任骂了,不过后来我送了一张李连杰的的海报给老师,班主任高兴死了,从此成了我闺蜜。”

这歪楼大姐,一脚不知道歪去了哪里。

不过她自己马又歪了回来:“剧情我还记得呢,好象是说一个爱国商人受到了威胁,然后级派南海保镖去保护他的女朋友……呀。”

说到这里,她猛地叫了一声。

“整天大惊小怪的,干嘛呀。”燕喃打她一下。

“不是啊。”卢燕叫道:“我们现在不是这个剧情吗?因为阳阳是爱国商人,所以级派了南海保镖来保护他的女朋友,阳阳,是不是这样?”

这傻大姐儿居然猜到了,而阳顶天也觉得,应该是这样,而且应该是他带回b2隐形涂料后发生的。

很显然,居然把老美的顶级机密给弄了回来,地藏的能量,彻底的惊到了高层,对他的重视程度,因此也调到了最高档,不但派人盯着他,怕他有什么事,甚至派了特勤暗里保护和他关系密切的人。

“差不多是这样吧。”阳顶天点头。

他这回答,云淡风轻,但听在王冰金导高雪怜几个耳朵里,却有若惊雷。

王冰与金导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的惊骇之色。

级居然派出特勤人员来保护阳顶天的女朋友,南海保镖的情节,居然在现实演,这也太惊人了。

看着阳顶天,三人心惊雷骇电。

金导暗叫:“还是小看了他。”

王冰则想:“难怪史达旺给他一个电话收拾了,还好我见机得快,抱了他的大腿。”

高雪怜则在心呐喊:“我也要,皇,我也要亨受这种待遇。”

又入戏了。

而燕喃卢燕见多了阳顶天身的迹,反而没那么惊讶,卢燕兴奋的道:“原来香香是特勤啊,太好了,我以后出门专门叫她,哼哼,看谁敢跟我炸剌。”

“行了,现在没人敢跟燕姐炸剌好不好?”燕喃娇嗔一声,看向阳顶天道:“阳阳,你不会有什么事吧,是不是有人威胁你。”

卢燕一听急了,叫道:“对啊对啊,是不是也有人威胁你,跟南海保镖里面一样的?”

“什么呀?”阳顶天一听乐了:“哪有那样的事,那是电影。”

“也是哦。”卢燕一下放心了:“我也觉得没那么狗血。”

“可是。”燕喃她细心得多,还是有些担心:“为什么要派南海保镖来保护我们啊,我们以前也东奔西走的,也会碰到流氓混混什么的,并没有什么事啊,有时候报警,警察都半天不来,来了也有时候和稀泥。”

“是。”卢燕吐槽:“有些混混,是公司老总的亲戚小舅子什么的,专门揩模特的油,讨厌死了。”

这姑娘一惯会歪楼,阳顶天笑,安抚燕喃:“真的没事,是我做的生意较大,头较重视,怕万一你们碰什么混混什么的,然后影响我的情绪,所以派了人保护你们,其实真的没什么事,你看我身边,什么人也没有。”

1380 真真切切

他这话,终于让燕喃相信了,但还是叮嘱了一句:“在国内还好,你去国外,要小心。 ”

“是啊是啊。”卢燕抓着阳顶天的手:“老公,你到国外一定要小心。”

“放心好了。”阳顶天呵呵笑,心温暖,赵小美她们有时候也嗲嗲的叮嘱他出门要小心,有人专门bǎng jià富豪什么的,阳顶天只了只觉得好笑,但卢燕燕喃两个的担心,却是真真切切的。

“对了,林香不是一个人,她们有一组人的,公司成立个保安组吧,请林香做总经理助理,专门负责安保,给她开两万的月薪,其她的人,让她自己报名,都开一万五好了。”

林香她们当然是有工资的,但面开工资是一回事,他这边,也不能亏待了人家。

“好。”卢燕一口答应下来。

阳顶天想了一下,又对王冰道:“林香她们一组人,只负责跟着燕子和喃喃,不要给她们另外派工,如果有需要,公司可以多请几个保镖,象雪儿她们要是出去做节目,可以另派保镖。”

“我知道我知道。”王冰连连点头:“南海保镖嘛,当然不可能随便派出去的。”她说着笑:“我也派不动啊。”

听了她这话,高雪怜一脸怨怼的看着阳顶天:“我也要。”

可惜阳顶天根本没看她。

第二天,卢燕找了林香谈话,林香当然不会拒绝,把她一组的人叫了过来,加她,一共四个人,王冰问清楚了,公派的她们四个,于是又另外招了几个,也归林香调谴,不过另外几个的待遇差远了。

阳顶天叮嘱了王冰几句,林香她们的事,不要说出去,王冰金导几个自然保证守口如瓶,事实他们也不敢乱说,只是对阳顶天的背景更加忌惮,或者说,更加热衷。

较搞笑的是,卢燕突然没那么爱炫耀了,燕喃都怪,问她为什么突然转性了,卢燕看着林香几个,道:“突然觉得以前好俗气,姐现在是拥有南海保镖保护的人了,以后要优雅高贵一点。”

然后很装逼的喝了一口咖啡,燕喃王冰几个相视一眼,可笑得不要不要的,卢燕顿时发飚了:“不来了,你们笑我,我要去买双新鞋子炫一下。”

又笑倒一片。

阳顶天呆了三天,先回东城。

焦离孟给他打电话,说居里身有事。

阳顶天回去,从江湾丽影换脸御戒到闲庭信步,然后出来,约了焦离孟去离孟酒楼见面。

到焦离孟自己的房里,阳顶天道:“居里有什么事?”

“有人发了威胁视频,不过里面的话我听不懂。”

焦离孟说着,打开手机,让阳顶天看视频。

视频不长,也是三分钟左右,视频,几个蒙面的武装人员围着一家人,那一家人有男有女,挤在一起,一脸惊恐。

其一个蒙面的武装人员可能是个首领,对着镜头道:“居里,再给你一周时间,如果下周末我们看不到钱,把你一家人全杀了。”

“这shǎ bi在说什么?”焦离孟听不懂,问。

“要钱,一周时间内居里不给钱,要把居里的家人杀光。”

“我猜是这样。”焦离孟一拍巴掌:“我知道居里zi shā的原因了,难怪他先前舍不得死,又哭又叫的,什么爸爸,妈妈,还有什么埃米丽,老顶,你说那个埃米丽是不是这个女人?”

视频给围着的一家人,总共是一男三女,那男的五十左右年纪,一把花白的胡子,个子高大健壮,一脸的愤怒和无奈。

三个女的,年纪相差较大,年纪最大的女子大约也是五十左右年纪,然后还有一个年轻女子,二十一二的样子,再然后是一个小女孩,大约是两三岁的样子。

年轻女子搂着小女孩,年长一些的女子又搂着年轻的女子,三个人搂在一起,紧紧的靠在那老年男子身边。

三个女子都是一脸的惊恐,小女孩更是瞪大着泪眼,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焦离孟手指的,是那个年轻女子。

“也许吧。”阳顶天也多看了一眼那个年轻女子。

那年轻女子同样是浅黑型,不过真说起来,不算黑,相于阳顶天见过的东南亚一些女子,她还要白一些,五官秀丽,即便肤色稍黑一点吧,但仍然可以称为一个美人。

“挺漂亮的啊。”焦离孟称赞:“胸部也有料,我听说,黑人女子的皮肤特别嫩滑呢,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对了。”

他说到这里,想起件事:“我去查了,居里这个舍,没有ài zi病啊。”

“那是好事啊。”

他没病,阳顶天也吁了口气,居里这个舍是他帮焦离孟拿到的,真要是带了ài zi病,传染给白月娥几个,那不是他愿意见到的。

“当然是好事。”焦离孟把屁股扭了一下:“我现在又觉得,居里这个舍还可以了。”

阳顶天笑了一下,把视频又放了一遍,微微凝眉。

焦离孟道:“老是看什么啊,不理他们行了。”

阳顶天看他一眼:“不给钱的话,那边可是要杀人呢。”

“哎,我说老顶,咱可不是帝啊。”焦离孟叫了起来:“非洲战乱不绝,打死的,饿死的,病死的,每天都是成千万的,只是不报道而已,咱可管不了那么多啊,否则你还是把这个舍收回去,我可不担这个担子。”

倒不怪他冷血,他说的是事实,除非是帝,否则一个普通人,是管不了那么多闲事的,事实,算帝也不会管啊。

不过他似乎多少觉得有些不忍心,在脸搔了两下,道:“不过要是老顶你想管这个事,我可以帮你撑场面,但真的只能撑个幌子啊,你知道我胆小的,这些家伙又是枪又是刀的,然后还在非洲,我可惹不起。”

他直言自己胆小的话,把阳顶天逗笑了。

也是啊,如果是个普通人,谁敢惹这样的事身啊,即便是阳顶天,如果没有得到桃花眼之前,他敢惹这样的事?他也不敢吧。

1381 不怕天下任何人

当然,现在的阳顶天不怕天下任何人,也不怕天下任何事,而且他这一次,另有打算。

他拿起手机,回了一句短信,用的西班牙语:“你们要多少钱?”

对方回信倒是快,这会儿这边是下午,那边是午,估计在刷手机玩,所以回得快。

“两千万美元,一分不能少。”

阳顶天马回复:“我现在只筹到两百万。”

那边迟延了一会儿:“立刻打过来,可以多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阳顶天讨价还价:“三个月。”

“最多两个月,否则我不客气了,今晚让大家先把埃米丽给轮了。”

“你们不许碰埃米丽。”

阳顶天装出紧张的样子妥协:“两个月两个月,我马打款,给我帐户。”

“ok。”

那边很快发了帐户过来。

焦离孟看不懂阳顶天打的什么字,不过等阳顶天调帐户打钱,数字他是看得懂的,叫道:“老顶,你真要给他们钱啊?”

“我最近要去一趟非洲那边,顺便到居里那边去看一下吧。”阳顶天点头:“我管不了天下人,但碰到了的,是有缘,能管管一下。”

“那也是。”焦离孟点头:“你们修真人信缘份的哦。”

他想了一下,道:“我以后也跟你修真,也要调一下心态才对,好吧,这件事我撑了,老顶,要我做什么,你说话。”

他突然之间胆子又大了起来,倒是让阳顶天笑了一下,他先把钱打过去,那边很快有了回复:“居里,你这一次很乖,如果下一次还是这么乖,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家人。”

阳顶天回复:“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我会尽力筹钱的。”

那边回了句英:ok

阳顶天这才把手机还给焦离孟,道:“老焦,你要是有胆子,跟我去一趟非洲,我最近有点事要办,不知道时间要多久,你的那张脸,我没办法冒充了,所以得顶着你的脸,到外面隐掉才行。”

基因战士,必然是美俄两国的绝密,阳顶天要去打探这个消息,还不知要花多少时间,去得太久,焦离孟的脸太长时间不露面,可能引发有心人的怀疑,因为离孟楼现在生意好啊,会有不少人注意焦离孟这个老板的。

虽然焦离孟以居里的舍,还是可以接电话,但人太久不露面,终究不太好,所以阳顶天想要直接顶着焦离孟的脸跑一趟非洲,脸在那边失踪,但人还可以在那边接打电话,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了。

“我的脸去那边隐掉啊。”焦离孟有些迟疑:“唐姐这边怎么办?”

“唐悦反正也不嫁你,不好永远这么拖下去吧。”

阳顶天确实不想永远这么帮着焦离孟顶下去,他的想法,还是离开后,让唐悦过一段时间找人嫁了好了。

“那好吧。”焦离孟虽然有些不舍,但也知道是没办法的事情,阳顶天有自己的事,不可能永远冒充他的。

“那我去那边是什么意思呢?顶替居里?”他问。

“我是想你过去,把事情搞清楚。”阳顶天道:“你顶着居里的舍,如果那边能搞清楚,那可光明正大的用他的舍,说不定居里还真有可能是个什么小酋长呢。”

他这话把焦离孟逗笑了,道:“那也是,行,我听你的。”

说着又有些害怕的道:“不过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啊,也不会打枪,我还有点晕血的。”

阳顶天给他气乐了:“行了,不要怕,我保你不死,哪怕居里的舍死了,你的灵我也能保住,再换一个舍行了,这样不担心了吧。”

“咦。”焦离孟眼光一下子亮了起来:“是啊,算居里的舍打坏了,你帮我换个舍行了啊,这个可以有,那我不怕了。”

随即却又苦下脸:“不过我怕痛的,要是落到他们手里,严刑拷打的话,我肯定受不了的。”

“行了啊。”阳顶天真的给他气乐了:“再跟我叽叽歪歪,信不信我现在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

“不要。”焦离孟双手抱胸:“不要过来,相公,救命。”

阳顶天一头栽倒。

居里有现成的护照,但焦离孟要离出国,还得先申请签证,这样也好,阳顶天先离开,这样可以引开国内的注意力。

他去了法国。

凌紫衣喜欢灵体相会的形式,对阳顶天本人毫无兴趣,打过几次电话,都是这么表示,然后笑得咯咯的。

她喜欢,阳顶天不是那么喜欢啊,抱着女人真实的**,那软绵绵的感觉,终究更真实一些。

跟焦离孟大致说了一下,也不完全说透,只说等签证,过几天一起走,焦离孟无所谓:“我正好再试试去追求唐姐。”

他说着苦起脸:“前儿个我把医院的证明拿给她看,说我没有ài zi病,结果她躲我躲得更快,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阳顶天哈哈笑:“说了她是传统型的女人,不可能喜欢黑叔叔的,你还是死了心吧。”

“我不。”焦离孟嘟嘴,那情形,象个赌气的小孩子:“我一定要试试,那副对子怎么说来着,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成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说着握拳:“小孟子,啊,不对,居里,加油,你一定可以亲到唐姐的小嘴儿的,可甜着呢。”

他演舞台剧一样,阳顶天差点笑死。

打着哈哈去机场,直飞巴黎。

下了飞机,那种在国内时刻给人盯着的感觉终于消失了,阳顶天不由得暗暗吁了口气。

巴黎这边,当然也会有国内的特工,但不可能有那么多人手盯着他,而且阳顶天先也跟齐备打了招呼,地藏会尽量与大陆合作,但也请大陆方面不要打扰地藏的行动,免得反而引起各国反谍机构的注意,齐备表示了理解,并保证,除非阳顶天请求支援,否则绝不会打扰他在国外的行动。

这样一来,阳顶天在国外是较自由的,这让他舒心了不少。

打个车,直奔红岩古堡。

1382 一身铜臭

到古堡,管家辛格闻讯出来迎接,辛格满脸红光,精神很好,胡子打理得很整齐,身的衣服也好象是新的。

这段时间,阳顶天虽然没来过法国,但他跟凌紫衣的灵体在戒指里隔三岔五相会的,凌紫衣什么都跟他说,所以这边的事,阳顶天也全都知道。

凌紫衣治失眠的画卖得非常好,到后来她都烦了,她到底是艺术家,不愿意沾染一身铜臭,于是跟阳顶天撒娇,她不要再画安神符了,让唐甜操作,把画廊里买来的画,直接给失眠的人寄过去。

没有用灵水画安神符的画,治失眠的效果自然要差不少,但凌紫衣不骗人,她让唐甜采取先寄画后收钱的模式,先说清楚,不一定起作用,如果起了作用,那给钱,不起作用,可以把画寄回来行了,也不收费。

这样一来,凌紫衣可以完全不管了,自己画她的画行了。

本来唐甜觉得,这样会损失大笔的收入,可叫她想不到的是,寄出的画,竟仍然有百分之七十左右能收到钱,也是说,百分之七十左右的失眠者,在得到画之后,能解决失眠的问题。

唐甜都惊到了,凌紫衣也差不多,灵体在戒指里跟阳顶天说,阳顶天也不明白了,后来查了一下,失眠这个病,很多时候,都是因为精神紧张引发的,而跟凌紫衣购画的失眠者,都是由最初的江礁等人口口相传引来的,江礁等人异口同声说,凌紫衣的画治失眠,是灵啊是灵啊。

那些失眠患者心先入为主,然后得到画之后,心自然有一种期待感,于是起到了催眠的效果。

这一点,其实跟宗教差不多。

所以,虽然凌紫衣不画安神符了,她的治失眠的画仍然卖得不错,一个月的收入,十万欧以。

凌紫衣是个不在乎钱的人,这些钱,百分之十她给了唐甜,再又拿出百分之十,给了辛格等人,其辛格拿得最多,每个月都可以拿几千欧。

这是出现在阳顶天面前的辛格红光满面的原因。

而辛格也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或者说,酒庄里那个美丽东方女人的一切,其实都来自眼前的这个男子,因此他对阳顶天极为恭敬。

阳顶天倒是没怎么在意,问道:“夫人在哪里?”

“夫人这会儿应该在画廊里。”辛格很恭敬的回答:“唐小姐替夫人在下面园搭了一个长廊,夫人很喜欢,一般下午的时候,她都会去那里画画。”

他说着恭身肃手:“我带您去。”

阳顶天跟着他到下面山谷的葡萄园里,果然看到多了一道长廊,长廊很长,带着欧洲古典建筑的风格,阳顶天一看知道,凌紫衣会非常喜欢这种风格。

“夫人一般可能在那边那个亭子里作画,那里的夕阳最好。”

辛格指给阳顶天看。

“好的,辛苦你了,我自己去行了。”

看到了长廊,阳顶天不必再让辛格带路,自己一个人去行了。

天有些热,但进了长廊,一下荫凉起来,辛格先前介绍过,长廊顶是有水渠的,而长廊的两侧,有水沟。

水都是流动的,红岩古堡山有活的泉眼,以前战争年代,万一给敌人围住,没有水是不行的,所以建堡的时候,考虑到了这个问题,而现在,可以用来引水退暑,同时可以用来浇灌。

这样的长廊,这样的设计,这么短时间能建好,自然是需要大把的金钱的,而凌紫衣是个不考虑钱的人,刚好卖画收入也高,因此不惜成本,长廊顶和两侧,都有哗哗的流水,而且爬山虎之类的藤蔓也长了起来,如绿色的帘子一般披散在两侧,暑气自然消退。

“紫衣不愧是艺术家,还真是会玩。”

阳顶天暗暗点头。

沿着长廊走出一段,前面一个较大些的亭子,古典的设计,很宽大,分开有好几个隔间,类同于画室与休息室,休息室带有玻璃长窗,辛格介绍过,偶尔兴之所致,凌紫衣会睡在这个亭子里。

如果换了卢燕或者燕喃,肯定不敢睡,但凌紫衣是艺术家,安静的夜晚,反而会激发她们的幽思。

当然,凌紫衣其实也不是一个人睡,因为收入高,要招待的人多,辛格后来又招了五户农户,都是拖家带口的,辛格从选了两个女孩子,给凌紫衣当了贴身侍女。

别说什么自由min zhu人权,其实在老欧洲,人与人之间的阶层分化是极为明显的,从国王到贵族再到平民,等级制度延续千年,只要你给得起钱,法国女孩很乐意给你当侍女。

说白了,外国人的高大,大部份其实是国内跪舔的人想象出来的,而在他们本国,生活才是最现实的,在经济情况普遍不好失业率高涨的老欧洲,每月三千欧的侍女工作,应聘的人,能从凯旋门一直排到卢浮宫。

所以当阳顶天走进亭子的时候,看到门外的长廊扶手,坐着两个白人女孩,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长得都还不错,身材也很好,腰肢苗条,胸部却都很丰满。

两个女孩子看到阳顶天,立刻站了起来,她们受过培训,辛格让她们看过阳顶天的照片,告诉过她们,阳顶天才是红岩古堡真正的主人。

所以她们一看到阳顶天认了出来,两个女孩子同时躬身行礼:“先生,您来了。”

这种欧式的礼仪,阳顶天还是第一次领受,感觉嘛,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点了点头,道:“夫人呢。”

“夫人在画室里面。”其一个圆脸女孩回答:“夫人作画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所以我们呆在外面,夫人召唤我们才会进去。”

这女孩子似乎生怕阳顶天怪罪她们偷懒,先还解释一句。

另一个尖下巴大眼晴的女孩子则问:“需要我们通报吗?”

“不必了。”

阳顶天摇头:“我自己进去吧。”

1383 没画完的画

进了亭子,并没有看到凌紫衣,这其实是个隔间,很宽大,两边是玻璃长窗,带有窗帘,屋有沙发之类的设施,类似于一个客厅。

过了隔间,是一个更大的房间,阳顶天这才看到凌紫衣,她身穿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是一条牛仔的短裙,抱着胳膊,倚在窗边,看着远天的夕阳,在她身前不远处,架着画板,有半幅没画完的画。

她这个姿势,还有出神的样子,一下迷住了阳顶天。

这才是想象的女神啊,女神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要是一条晚礼服式的紫色长裙更好了。”阳顶天在心里想,却又美美的想:“紫衣还真是乖,要她少穿紫色的,她真的不穿了。”

也不知是给先前外面的对话声惊醒了,还是什么原因,凌紫衣回过头来。

一眼看到阳顶天,她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眼晴眨了一下后,终于确认自己没看错,脸刹时漾起笑意。

这一刻的笑,如鲜花在晨露绽放,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清新。

“紫衣。”

阳顶天急步过去,一下把凌紫衣抱在怀里,伸嘴便吻。

这一吻,便引发了山火,衣裙如彩蝶般纷飞,随后便响起凌紫衣娇腻的长吟:“噢……”

阳顶天突然听到脚步声,扭头,原来是唐甜得到消息赶过来了。

唐甜这段时间收入高,心情好,打扮也时尚,看去好象又漂亮了几分,胸部都好象更大了。

不过四目相对,唐甜刹时间脸如火烧。

因为,阳顶天站在窗前,凌紫衣却蹲在他身前,全身下,脱得只剩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一头秀美的长发本来是挽了一个髻的,这时放了下来,随着她头部的摆动,长发也跟着摆动,说不出的美丽,或者说,性感。

唐甜没想到两人一见面引发山火,差点叫出声来,慌忙捂嘴。

阳顶天可能是受了焦离孟感染,并不在乎她看见,看到她这个样子,反而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手,意思是别惊忧凌紫衣。

他不摇手还好,这一摇手,唐甜脸更红了,不过倒也没叫,悄手悄脚的退了出去,临了,还看了一眼凌紫衣,心下暗叫:“紫衣是古典美人,樱桃小口,平时吃东西也秀秀气气,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能吞得下……”

凌紫衣沉迷在情爱,又是侧对着这面的,完全不知道唐甜来了又去了,她的眼眸时不时瞟来,这一刻,她心眼底,只有面前这个男人。

夕阳慢慢落山,凌紫衣整个半身贴在玻璃长窗,如果外面有人,会看到一幅绝美的美人图。

“死掉了。”

她发出如频死前的shēn yin,闭眼晴,然而她的臀部却仍然向后高高的翘起。

阳顶天在后面搂着她的纤腰,感受着她的颤抖,亨受着那种余韵,好半天,这才缓过神来。

“宝贝,真的好爽,你太迷人了。”

阳顶天托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回过来,吻了一下。

凌紫衣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被动的嘟了一下嘴唇,嗓子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声音。

画室隔壁带有休息室,有卫生间和沐浴间,一切都是钱的问题,有钱,一切都不是问题。

阳顶天把凌紫衣抱起来,用温水先冲了一下,顺便在浴缸里放水,水放得差不多了,才把凌紫衣放进去。

“抱。”凌紫衣星眸半闭,喉发出娇音。

这个时候的她,再没有半丝艺术家的清冷,而只是一个娇柔的小女人。

“我给你倒杯酒。”

阳顶天拿了一瓶酒,一个杯子,放到浴缸边,这才进了浴缸,把凌紫衣抱在怀里,给她倒了半杯酒,喂着她喝了。

喝了一杯酒,在阳顶天胸前休息了好半天,凌紫衣喉才长长的吁了口气,睁开眼晴,看着阳顶天,娇声道:“坏人,人家一点准备也没有,差点骨头都给你拆散了,你是拆迁办出来的吗?”

“没错,对于刁民,必须强拆。”阳顶天得意的笑。

征服凌紫衣这样的女人,确实让他非常得意。

桃花眼懂活物,不懂死物,画画这种高雅的艺术,实话实说,阳顶天是真的两眼一抹黑,而越是他不懂的,征服了,越得意。

他是不懂得欣赏画,可美艳的女画家在他身下哀叫,那是成,所以多用了几分力,凌紫衣自然有些吃不消。

“哼。”凌紫衣爱娇的耸耸好看的小鼻子:“人家才不是刁民,人家又没有多要。”

“你先前说还要的。”阳顶天呵呵笑,他喜欢看凌紫衣事后撒娇的样子,这种小女人的韵味,特别特别的迷人。

“不许说。”凌紫衣羞到了,扭了扭身子:“我还要。”

“你确定吗?”阳顶天故作惊讶。

“才不是那个意思。”凌紫衣撒娇:“我是说酒。”

“原来是酒啊。”阳顶天故作松了口气的样子:“我以为那个还要呢,差点吓死宝宝了,都要给吸干了啊。”

“要吸干你。”凌紫衣咯咯笑。

这个时候的凌紫衣,是如此的艳丽,如此的可爱。

阳顶天给她又倒了一杯酒,凌紫衣喝了一口,道:“你不喝吗?”

阳顶天失望的样子:“都没人喂。”

凌紫衣娇笑起来,真个喝了一口酒,哺给阳顶天。

“真好喝。”阳顶天夸张的叫,引得凌紫衣更是咯咯娇笑。

阳顶天在红岩古堡呆了一个多星期,凌紫衣说是不想他,但人来了,时时刻刻缠着他,画也不画了,葡萄园也不去管了,几乎二十四小时粘在阳顶天身。

阳顶天当然也喜欢,这样的女人,这么样的痴缠他,很有成感啊。

他带着凌紫衣去逛街,给她买衣服买鞋子首饰之类,凌紫衣现在有钱,但阳顶天为她花钱,她还是蛮开心的。

她以前只喜欢紫色的衣服,后来阳顶天要她不要老穿紫色的,换多点色彩,她乖乖的听话,所以阳顶天来看到的,是她牛仔短裙打扮。

1384 很不好说话

这会儿阳顶天帮她买衣服,自然是各种款式都有,然后到情趣物品店,也买了不少情趣套装。

凌紫衣虽然有点羞,但只要阳顶天喜欢,她也不拒绝,回来穿让阳顶天玩她。

有时候阳顶天都感慨她怎么会这么听话,象这样个性独特的女艺术家,应该是很不好说话的。

他由此想到马晶晶,马晶晶有一次给他说过,说是给他那根东西征服了,一见他,整个人软软的粘粘的,脑子也晕晕乎乎,跟个傻丫头一样,什么个性啊,智力啊,情商啊,手腕啊,精明啊,算计啊,统统都没有了,只要他抱着,只要他要她,狠狠的草她,一切都满足了。

“还是桃花眼的关系。”阳顶天看着胯前卖力的服侍他的凌紫衣,心有些感慨的想:“否则以我读的这点点书,无论晶晶也好,紫衣也好,根本没有共同话题的,她们怎么可能那么听话那么乖?”

开挂也好,作弊也罢,能征服这样的女人,他开心,这种高颜值高素质的女人玩起来,真的很爽啊,那种爽不仅仅是**的,主要还是心灵的,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

说句不好听的,如同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的那种感觉。

为什么那些发了财的土豪也好,煤老板也罢,要玩女大学生,要玩明星,还不是想要这样一种满足感?

这是人性。

呆了一个星期,估计护照该要下来了,阳顶天动身回去。

凌紫衣有些不舍,粘在他身,阳顶天笑道:“你不是说,梦的感觉更好更自由吗?”

他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凌紫衣眼眸湿了,嘟着娇俏的嘴儿看着他,也不说话。

这种小女人的样子,一下让阳顶天心软了,忙搂着吻她:“好了,我明白了,有机会我过来好不好?”

“好。”凌紫衣这才开心了,又凑到阳顶天耳边,羞羞的道:“我喜欢自由飞翔的感觉,但也喜欢你真实的要我,那种身火辣辣的,好象给你强拆了的感觉,我也喜欢。”

“那我下次来拆了你。”阳顶天在她屁股重重的打了一板,凌紫衣shēn yin一声,眸子里却净是媚意,道:“我喜欢你温柔,也喜欢你粗暴。”

痴情的女人。

其实阳顶天知道,她之所以这么痴缠,是因为他次离开后,好久没来,虽然灵体可以相见,但人来与不来,终究是有区别的,好,打电话拜年,和自己回家拜年,老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阳顶天早晨走的,因为他要作弊,所以弄得重了一点,事后又不给凌紫衣发气,凌紫衣爬不起来,阳顶天索性给她按摩穴位,让她睡过去。

然后辛格安排车子,送阳顶天到机场,阳顶天途下车,说是要买点礼物带回去,几个商场一逛,再找个无人处,一闪进了戒指,再御戒往机场来。

这么一来,国内只以为他呆在法国,或者转去了美国,不知道他的下落了。

阳顶天到机场,借飞机悄无声息回到东城,然后进了闲庭信步,这才出来,自然换成了焦离孟的脸。

焦离孟不在,打电话,那头边说边喘气,阳顶天一听知道焦离孟没干好事,笑道:“你小子,床有几个?”

焦离孟在那边哈哈笑:“两个,一个白,一个谢。”

然后听得那边娇嗔,又是焦离孟的笑声:“没事,我铁哥们,要不叫我哥们一起来玩,他可厉害着呢。”

那边一片娇嗔声,阳顶天则是目瞪口呆,暗暗摇头:“这家伙,好象还真有点儿biàn tài。”

阳顶天也懒得理他,跑到果果联合酋长国的大使馆,结果签证还没办下来,这也真够慢的,一小国,又没几个人去,快十天了办不下来,简直岂有此理嘛。

但阳顶天还不好发脾气,只好慢慢等。

回来,焦离孟倒是回来了,春风得意的样子,阳顶天笑道:“逍遥啊。”

“还行吧。”焦离孟得意,随又摇头:“是唐姐那边拿不下,你不知道,有一回我送花,唐姐居然报警了,然后警察小哥哥还警告,不许再靠近唐姐,否则要给我们大使馆打电话了。”

阳顶天听了大笑:“唐姐真报警了啊,你做了什么,碰她了?”

“哪有。”焦离孟叫冤:“我是说,她要是不收我的花,我跟到化馆去,她急了。”

“那你是自找的。”阳顶天乐了,道:“唐姐那种女人,较保守的,她可不想单位的人说她跟一个黑人床。”

“老顶,你对黑人没成见吧?”焦离孟问。

“我对任何人种都没成见。”阳顶天摇头:“但国女人被外国人泡走,我有意见,如果是国人泡了外国女人,那不管是黑是白,我都乐见其成,愿意送红包去喝酒,谢谢他们为国人多解决一个光棍。”

“哈哈,你这种心态要不得啊。”焦离孟打哈哈。

“反正我这种心态,要得要不得,谁也管不着。”阳顶天哼哼两声。

焦离孟冲他翘了下大拇指,道:“对了老顶,你的意思,这次去非洲,要把我的脸丢那边是吧。”

“你说呢?”阳顶天问他。

“是唐姐这边……”焦离孟还是有些犹豫。

“唐姐这边放开吧。”阳顶天道:“算我顶你的脸,她的也是我,并不是真正的你,再说了,算你的脸,唐姐也不愿意嫁你,次她仔细跟我说过,她你要大七岁,而且还有孩子,而且跟他爸关系好,尤其是游学坐牢,她更怕伤了,所以根本没希望的。”

“唉。”焦离孟长长的叹了口气,脑袋无力的搭拉在胸前:“是啊,唐姐想得是有些多,她是个好女人啊,事事为别人考虑的。”

“那这样吧。”他猛地抬头:“除了唐姐,我在这边了无牵挂,去非洲吧,把脸甩掉,让焦离孟从此在在人间失踪吧,我以后顶着居里的舍了。”

1385 还是少数

说到这里,他又道:“对了老顶,有机会,帮我换个白人的舍吧,要不其他黄种人的舍也行。”

他这话倒让阳顶天好了,笑道:“你不是喜欢黑人的吗?黑人性力强啊。”

“也那样。”焦离孟撇了撇嘴:“其实只要年轻健壮的,都不会太差,然而我这段时间发现,这边的人,对黑人还是有所岐视,唐姐不说了,其他人也很多这样的,怪怪的看着我,有的甚至看见我躲,象孔冬雨那种,到底还是少数。”

阳顶天笑起来:“国是一个传统型国家啊,不过说起来,你这种浅黑型的,其实还好吧,行,有机会,给你换一个也可以。”

“是啊。”焦离孟叫屈道:“我这个舍,一些印度人,其实还要白些,前几天我碰到两个,特地了一下,他们我还黑一些。”

阳顶天笑起来:“印度有白人的。”

“是白人啊,但也我黑,可能也是混血。”

阳顶天不吱声了,他跟琴雾去跟印度,知道真实的印度跟电影里不同,电影里大多较白,尤其那些主演,几乎全部是白人,但在现实,印度人是较黑的,其实东南亚那边都较黑。

他想想不对:“你是不是不想去果果吧。”

焦离孟有些不好意思:“我最近闲着没事查了一下,果果那边,在打仗啊,总统一边,总理又是一边,然后大大小小千个酋长部族,各自站队,然后哪怕是一边的,也互相打来打去,说实话老顶,我胆子真的不大,去那种地方,我实在有些害怕,子弹乱飞地雷乱有,出门是游击队,坑爹啊。”

“不是说了吗,哪怕挨了枪子,我也可以给你换个舍啊。”阳顶天没好气。

“我知道。”焦离孟点头:“可心里还是紧张。”

他这种感觉,阳顶天其实可以理解,想了一下道:“这样好了,等到了那边,你住酒店里好了,一般住酒店还是安全的。”

“那行。”焦离孟立刻点头了。

“你这家伙。”他那样子,让阳顶天又气又笑,不过也可以理解,倒也不会怪他。

焦离孟得知他签证还没下来,道:“那正好老顶,你去多陪陪唐姐吧,以后没机会了。”

倒真是个痴情种子,阳顶天也应了,下午五点多钟,便往唐悦这边来。

这次没有焦离孟在边,阳顶天不先开门进去了,而是在小区的绿化区等着,看到唐悦下班回来,他才迎去。

唐悦身穿一件绿色的衬衫,下身一条米色的筒裙,配了肉丝,加白色的高跟系带凉鞋,很简单的装扮,但她神情安详娴雅,不疾不徐的走进小区,自有一股子诱人的气质。

“这还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女人。”阳顶天暗暗点头。

唐悦也看到了阳顶天,她脸漾起笑意,轻声道:“你来了啊?”

这轻轻的一声你来了,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韵味,阳顶天心暗叹,道:“我听说有个黑人在纠缠你,所以特地来宣示主权。”

他本来的想法,这次顶着焦离孟的脸到非洲跑一趟,要让焦离孟失踪了,但突然间有些遗撼,此放弃唐悦,似乎有些舍不得。

当然,这个念头只是闪了一下,真要顶着焦离孟的脸回来,其实也是个麻烦,如果唐悦到时真的要嫁给焦离孟呢,他顶着焦离孟的脸,真个陪唐悦一辈子?

不过暂时没想那么多,宣示主权的话,则是冲口而起。

唐悦脸一红,看一下边,没有熟人,这才轻轻啐了一声:“才不是。”

“你说什么不是?”阳顶天逼问。

感受到他的压迫,唐悦耳根子都红了,忙轻声道:“先到家里去。”

当先走进电梯。

阳顶天跟着进去,电梯有摄像头,看唐悦远远的站到一边的角落,阳顶天也不跟她说话,只是笑了一下,按了层号。

电梯到唐悦家楼层,打开,这是一梯两户的房子,隔壁门关着,没人。

唐悦拿钥匙开门,阳顶天在后面搂着了唐悦的腰,在她耳垂舔了一下:“说,你是谁的?”

耳垂是唐悦的敏感点,这里给舔一下,唐悦的感觉,仿佛是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似的,整个人刹时间热了起来,身子也一下子软了,低叫道:“不要。”

“说,你是谁的?”阳顶天索性把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牙齿轻轻一咬。

“不要,不。”

唐悦惊叫一声,全身都抖了起来,她本来已经开了门,身子这么一软,往前一扑,竟然又把门关了。

阳顶天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一时性起,把唐悦的裙子撩了起来。

唐悦魂飞魄散:“不要,不,不要在这里,给人看见。”

“怕什么?”

不知如何,她越拒绝,阳顶天反而越冲动,直接把唐悦的裤袜给撕开了,道:“你不是说,隔壁班远,一般要到六点半快七点才回来的吗?”

“可万一有人走楼道。”唐悦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垂死挣扎。

“放着电梯不走走楼道,他shǎ bi啊?”阳顶天嘿嘿一笑,搂着唐悦腰肢放后一拉:“来,放低点。”

“不要,不……噢……”

等阳顶天打开门,把唐悦抱进屋里时,唐悦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整个身子冰凉,手脚都在微微发抖。

时间其实不长,但这种随时怕人撞见所产生的剧烈剌激,让唐悦在这极短的时间内,燃烧掉了巨大的激情,这会儿,她整个人几乎处在半虚脱的状态。

阳顶天也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心下暗想:“果然越是传统的女人,激情之下,反应越强烈。”

心下有些怜惜,搂着唐悦,躺到沙发,让唐悦趴在他身,肚腹相贴,然后手放在她后腰命门,缓缓放气。

大约十分钟左右,唐悦口轻吁一声,她睁开眼晴,有些迷蒙的看一眼阳顶天,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脸刹时又红了,道:“没给人看见吧?”

“没有人。”阳顶天摇头。

1386 吓死了

这时隔壁传来怦的一下关门声。

“听,隔壁才刚回来。”阳顶天笑。

唐悦当然也听到了,胸落下一块大石,轻嘟着嘴道:“吓死了,要是给隔壁看见,真的没脸活人了。”

“什么呀。”阳顶天不以为意:“不是做个爱吗?除了那找不到另一半的,找得到的,谁家不做啊,有什么关系了?看见看见呗。”

“才不要。”唐悦软软的娇嗔,看着阳顶天:“小孟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其实好biàn tài的。”

阳顶天嘎嘎笑。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有些biàn tài了,暗想:“都是给焦离孟这小子带坏了。”

“不过这样其实更剌激是不是?”阳顶天笑。

“才不是。”唐悦把脑袋乱摇:“吓死了。”

她看着阳顶天:“你答应我,下次再也不要了,好不好?”

“下次啊。”阳顶天心轻轻叹息了一声,点点头:“好。”

他应得认真,唐悦这才放下心里,脑袋伏下去,趴在他胸前,道:“我休息一会儿再煮饭吧,实在是整个人都软了,你现在不饿吧。”

“没事,睡一会儿吧。”

这确实是个好女人,阳顶天心怜惜,索性轻按她脑hou xué位,让她睡了过去。

唐悦一直睡到九点左右才醒过来,起来洗了澡,做了饭菜,阳顶天吃了,也没有留宿,其实到这会儿,如果他坚持要留下来,他相信唐悦不可能把他推出去,不过他不想唐悦为难。

他只是跟唐悦说了一声,过几天要去非洲一趟,做点生意。

唐悦有些担心,道:“你现在离孟楼生意不是蛮好吗?等秋天来了,生意会更好啊,何必去非洲呢,听说那边好乱的,尤其是ài zi病人特别多。”

“也还好吧。”阳顶天解释了一下:“离孟楼的生意,主要是螃蟹带起来的,但那个螃蟹资源不多了,最多吃过今年的螃蟹季,明年可能供应不了。”

“那也是。”唐悦道:“你那种螃蟹好大的,全国都找不到。”

“是啊。”阳顶天道:“到时没这种螃蟹了,生意说不定垮下来了,所以我想去非洲跑一趟,趁着手头有点钱,另外做点什么生意。”

“那你要当心。”唐悦没有再劝他,只是叮嘱他道:“钱可以慢慢赚,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我会的。”阳顶天抱着她吻了一下,又缠绵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第二天到果果的ling shi guǎn,他昨天塞了点钱,起了作用,签证下来了。

到果果要转机,阳顶天和焦离孟先坐飞机到意大利的罗马,再转机到利亚首都的黎波里,然后才坐了去果果联合酋长国的首都大果果城的飞机。

大果果城是果果联合酋长国的首都,也是果果联合酋长国最大的城市,现在由总统一派控制,而总理一派则控制着小果果城,全国几百个大大小小的部族,分别支持总统和总理,而在双方的内部,各个部族也同样争斗不休,可以说,果果联合酋长国是一个大huo yào桶,国在min guo时代的军阀战争时期还要恼火,国那会儿至少没有那么多部族。

当然,在非洲,果果联合酋长国这样的混乱局面不是孤例,而最著名的例子,是利亚,西方以min zhu人权为名,搞死了卡校,插了美元和欧元的吸管,然后宣布min zhu了,于是,自由的利亚人民以min zhu之名,彼此间大打出手。

果果和利亚,可以说是一对双生兄弟,一样的高举min zhu的旗帜,让自由的子弹在鲜血飞翔。

利亚人民说,原以为推翻了卡校,我们会成迪拜,没想到结果成了索马里——嗯,索马里也在非洲,著名的电影黑鹰坠落是以美军在索马里的军事行动为真实样版拍摄的。

西方则说,这是min zhu必须付出的代价,也是min zhu不够深入的原因,再插得深一点,自然会高朝。

果果和利亚人民都信了,所以,打一针鸡血,继续插。

阳顶天和焦离孟刚下飞机,受到了热烈欢迎,一颗火箭弹,打在候机楼。

轰然炸响,乘客们鬼哭狼嚎,四散逃命。

但机场的工作人员倒仿佛习以为常,稍稍乱了一下,安定了下来,当然检票什么的,不要想了,还好阳顶天和焦离孟也没带什么行礼,一人一个小包,其它一切需要,戒指里有。

看到炮弹bào zhà,焦离孟吓得一哆嗦,扯着阳顶天手道:“老顶,这鬼地方,太吓人了,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来都来了,现在回去,你也买不到机票啊。”

对焦离孟的胆小,阳顶天颇有些头痛,扯着他出了机场,打了个的,直奔果果城最豪华的金太阳酒店。

这是一家五星级的豪华酒店,西班牙资本,极为奢豪,有自己的保安部队,还有自己的发电机,住在这酒店里,安全绝对有保障,当然,价格也贵得吓人,是普通住房,一晚也要两千美元。

或许有人问,这么乱的国家,这么豪华的酒店,有顾客吗?

必须有啊,跟非洲许多国家一样,果果联合酋长国地广人稀,资源丰富,不仅有石油,还有各种各样的矿产,果果联合酋长国的矿产资源,不在哥迭亚之下,而因为果果联合酋长国要大得多,矿产资源的总量还远在哥迭亚之。

有资源,会有资本家,各种矿产主,各种投资商,然后是各部族的酋长和他们的妻妾儿女亲戚。

跟以前的哥迭亚一样,果果联合酋长国在国家层次穷得要死,但权贵却极其有钱,别的不说,仅一个大果果城,五星级的豪华酒店有七家,五星以下三星以的,更是多达数十家。

可以说,这里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只不过这里没有一个象塔娜一样的前朝的公主。

进了金太阳酒店,现代化的设施,整洁奢豪的环境,这才终于让焦离孟回过魂来。

1387 互换

焦离孟拍着胸膛对阳顶天道:“这鬼国家,现实络看到的还吓人啊。”

阳顶天摇摇头,懒得跟焦离孟吐槽,订了房间,先吃了点东西,然后商量行止。

本来的想法,是焦离孟呆酒店里,阳顶天去打探居里的事,但有一点很坑爹,因为没有居里的灵体,不知居里到底是哪个地方的人,居里的护照,记载非常简单,想靠着护照的记载,找到居里的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边有络,但有络也没用,因为络,关于这个国家的东西非常少,搜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焦离孟兴致缺缺,自顾自喝着啤酒,听任阳顶天收集消息,但喝了两罐啤酒后,他突然想出个新花样:“老顶,你可以把我和游学的灵体和舍互换,那你可不可以和我互换啊?”

“什么?”阳顶天给一堆乱七八糟的消息弄得云里雾里,一时间没明白焦离孟的意思。

“是说。”焦离孟指指他,又指指自己:“你一个黄种人,要去居里的部族,不方便是吧,那你为什么不把你的舍换给我,然后把居里的舍给自己换呢。”

这下阳顶天明白了,不由得眼光一亮。

他一直在变脸,却还从来没想过,给自己换舍的事。

“不行吗?”看他不吱声,焦离孟有些儿沮丧。

“行啊,怎么不行。”阳顶天点头:“一样的操作啊。”

“那太好了。”他这一点头,焦离孟顿时一脸狂喜:“快快快,把你的舍换给我,必须得是我老焦的脸啊,否则唐姐还是不认的。”

阳顶天这下彻底明白了,这家伙,身在果果联合酋长国,心在东城,还记挂着唐悦呢。

“这个。”阳顶天想了一下:“也不难。”

如果要用九转还魂术重造一个舍,没有焦离孟的活血,他造不出焦离孟的脸,但如果是他自己的舍,换焦离孟的脸后,然后灵体换舍,倒是可以保持脸形不变的。

“那快一点啊。”焦离孟简直急不可耐了。

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看着他:“你不会想换了我的舍,顶着自己的脸,然后马回去找唐悦吧。”

焦离孟僵了一下,嘿嘿笑:“那哪能,我还是得在这边陪你啊,我虽然胆小,但义气还是要讲的。”

“哈。”阳顶天差点给他笑倒。

实话说,阳顶天不太想换舍,因为他这个身子是原装的,爸妈生他出来,长了二十多年,是这个样,突然换给焦离孟,他有点儿不放心。

这好一个人把房子借给穷亲戚一样,总是带着一点纠结的心思。

不过再一想,他有主意了,可以先剌破小指,弄一滴自己的血,放在灵井灵荷的一朵花骨朵里,施个术,让花骨朵闭合,这等于是让花骨朵保存着他的血样,万一焦离孟乱搞,把他的舍弄坏了,那他施展九转还魂术,给自己新造一个舍好了。

好还是借房子,实在把房子搞坏了,那索性推倒了,重建一幢,反正土地使用权是自己的。

想通这一点,阳顶天也不再纠结,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存了血,换了舍,只是把戒指也换过来,其实戒指让焦离孟戴着,焦离孟也进不去,戒指的封禁很强大的,阳顶天最初得到戒指的时候,哪怕身有桃花眼都进不去。

两个舍换过来,焦离孟到浴室里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光着屁股狂舞乱叫,让阳顶天差点笑死,但也暗暗点头,人啊,果然还是舍不得自己的,无论怎么着,总是自己的好。

而阳顶天换居里的舍后,又有一个意外的发现。

本来因为没有找到居里的灵体,居里身所有的事情,阳顶天完全不知道,但一换舍,他的灵体一进去,灵力展开,竟然搜出了很多居里的残存记忆。

这个其实好理解,好一个人用一台电脑,完了,人走了,但他的一些痕迹,还是会保留在电脑一样。

居里的身体,好一台电脑,居里挂号了,换了焦离孟这个主人,但焦离孟是个电盲,虽然着,却不会查电脑原主人留下的信息。

然后再换了阳顶天来这个,他厉害了,玄灵戒的灵力搜天索地,立刻把居里所的信息全翻了出来。

当然,有些信息也是翻不到的,原因是,焦离孟进入居里的舍的时候,居里已经死了一段时间,有些脑细胞已经死掉了,这些死掉的脑细胞所带的记忆,即便阳顶天进来,也是挖掘不出来的。

不过阳顶天并不需要挖掘太多的东西啊,残留的记忆已经足够了。

通过残留的记忆,他知道居里是大骨族的人,还真是个小酋长,居里父亲叫别吉,是大骨族的现任族长,本来过着放羊放牧的日子,也还过得下去。

但前年,大骨族地领地内发现了青金石矿,突然发了起来,因为缺乏加工能力,别吉联系了国商人,把开采出来的青金石原矿卖到国去,虽然原矿很便宜,但卖矿石放羊,那收入自然是高得太多了。

然而也是这个青金石矿,给大骨族带来了灾难,附近的几个部族突然联合发力,打败了大骨族,把大骨族男女都贬为奴隶,青金石矿也给霸占了。

然后那几个部族又互相打来打去,最终最强大的苦苦族成功霸占了大骨族的大部份地盘,尤其是霸占了那个青金石矿。

苦苦族虽然霸占了青金石矿,自己却没有加工能力,还是得靠国商人,可那国商人却是个奸商,拿了矿,不给钱,借口还冠冕堂皇,说他以前是跟大骨族的居里签的协议,苦苦这么强占大骨族的矿,是不道义的,所以他拒绝付款。

苦苦族酋长这下没辙了,他再牛逼,总不能打到国去吧,即便进了国,一路的过关费也能赔死他。

无奈之下,只好把居里放出来,以居里家人为胁迫,让他去跟国商人继续做生意。

1388 一个勇士

那个国商人叫宋星,是一个较大的珠宝商,居里找门来,他却以大骨族失了矿洞,以后难以保证货源为由,不愿支付以前的货款。

居里在部族里,还要算一个勇士,而且不是传统意义的勇士,因为他是老二,没有继承权,所以从小求学,他留过学,懂西班牙语英语等好几国语言,也受过射击训练,甚至还当过军官,手人命不少,可问题是,他再牛,在国也没用啊。

最终,绝望之下的居里以这边传统的让蛇咬死的方式zi shā了,却恰好碰飞来飞去的焦离孟,然后碰阳顶天这开挂的存在,把他的舍留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啊。”

搞明白了前因后果,阳顶天不由得有些感慨,对居里也有些同情:“你也要算一条好汉了,可惜生不逢地啊,要是在国,你这也是官二代加富二代啊,那老焦还要牛逼一些。”

“老顶老顶。”焦离孟兴匆匆从浴室里跑出来,身只围了个浴巾:“我想跟唐姐视频,你说行不行?”

“你这样。”

阳顶天一指他身。

“耶。”

焦离孟猛地还把浴巾掀开了,随后再又围:“我要跟她视频做那个爱,你说行不行?”

他这一掀浴巾,阳顶天即有些好笑,又有些怪,因为这个舍,是他的啊,这是他的身体,用了几十年了,而且用这个舍征服过不少女人。

可这会儿给焦离孟用,怎么那么怪呢。

不过他随即把这个念头甩到脑后,笑道:“可以啊。”

“你没什么想法吧?”焦离孟问。

“我有什么想法。”

阳顶天明白焦离孟的意思,呵呵笑起来:“没事,反正跟你搞在一起,一切都乱七八糟了,你随便吧。”

焦离孟嘎嘎笑:“我东城小孟,还是蛮好玩的是吧。”

阳顶天给他气乐了,这小子,如果纵容他,那真的还蛮会玩,泡妞也好,出鬼主意也好,都要阳顶天强得几分。

但这小子不能碰事,一旦碰什么事情,他不行了,立刻缩了。

唉,这是一个给父母宠坏了的孩子,有父母纵着,他往死里作,没有遮风挡雨的大树,立刻完蛋,普通人还要不如。

“你慢慢玩吧。”阳顶天道:“不过唐悦可能不会跟你玩这样的视频的。”

“那倒是有可能。”焦离孟皱眉:“唐姐的性子太保守了,话说,你先前要多调教她几次,让她放开一些的。”

“她那性子,哪有那么容易改。”

“不管了,我试试啊。”

他说着,开始拨打唐悦的手机。

阳顶天懒得理他,搜录到了居里的一部份记忆,他要开始做准备,出了酒店,到外面黑市买武器。

他戒指里武器多得是,但他不想闹灵异事件,做模作样买点武器什么的,别人不会怀疑,另外还要买台车,戒指里车也有,但买一辆更好,反正戒指里现钞成吨。

他买了一辆皮卡,加一些武器dàn yào,无非做做样子,反正到时要补充的话,戒指里多得是。

“居里。”

阳顶天买好了车,刚要车,旁边突然有个人喊。

阳顶天扭头。

喊他的是一个年轻人,二十多岁年纪,应该是混血。

果果这边,靠近古迦太基,自古以来是白人的自留地,果果更长期是西班牙的殖民地,所以黑白混血特别严重,千年混血下来,这边的人种,普遍偏白,已经不能算是黑人了,撑死有一点点浅黑。

当然,这也是因为,这边原始的人种,本是浅黑系的,其实非洲真正黑的,要的撒哈拉以南,也是南非那边,那才是真黑,北非其实不怎么黑的,越靠近地海越浅,要是摩洛哥或者利亚,则干脆是ā lā bo人和柏柏人系的白人。

果果在两者之间,本是浅黑,再给白人混血,所以算是浅黑的浅白了,正如焦离孟所说的,印度或者菲律宾一些人,还要白一些。

而且面像一般都较俊美,混血的更漂亮,这是有一种道理的。

居里非常帅,而眼前叫住阳顶天的这个男青年,居里更帅,一米八多的身高,一身结实的健子肉,五官仿佛是罗马的雕像,两眼炯炯有神,加一蓬胡子,这要是去国,肯定会让那些腐女们尖叫。

“可可?”

居里残留的记忆里,有这人的信息。

这人也是大骨族的,是族一个元老的儿子,勉强也要算族的贵族子弟吧,跟居里一起读过书留过学,也一起当过兵,算是居里的铁杆了。

“你不是死了吗?”

居里残留的记忆里,可可好象是给打死了。

“没有。”可可冷笑一声:“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

他有些激动的抓着阳顶天的手:“居里,我和大丑他们一直在找你,只是听说你去国了,怎么又回来了。”

他看一眼皮卡里面的武器包,眼光一亮:“你想杀回去?”

阳顶天其实还没想好。

他来果果联合酋长国的目地,一是甩掉焦离孟的脸,二是给焦离孟确定下居里这个舍,解决居里这个舍身的麻烦,免得以后出岔子,但具体要怎么弄,他还没想好。

现在突然碰到可可,他一下子动了心,点头道:“当然。”

“太好了。”可可一握拳:“大丑,斑马,长颈,他们都在这边,你回来了,有主心骨了,我们一起杀回去。”

可可提到的这些人,居里残留的记忆里都有,都差不多是跟居里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算得是他的班底。

“行。”阳顶天点头:“我刚回来,酒店里还有个朋友,我的资金主要是他支持的,我去打个招呼。”

“有金主,太好了。”可可更加兴奋:“我们现在是没钱买武器,否则人多得是。”

捎可可,回到酒店,阳顶天道:“你在下面等我一下,那个朋友是国人,他不太愿意见外人。”

1389 人生地不熟

“没事。 ”可可全不在意:“你去,我守着车子。”

“我很快下来。”

阳顶天下车,进了酒店,到房里,却见焦离孟一脸沮丧坐在那里发呆。

“怎么了?”阳顶天好。

“唐姐不肯跟我视频。”焦离孟沮丧的摇头:“她说视频有人监控,给人看见丢死人了。”

“我说是吧。”阳顶天哈哈笑,道:“我要去解决居里的事情了,你呆在酒店里,酒店里还是安全的。”

“不要。”

焦离孟一听阳顶天要丢下他一个人,顿时跳了起来:“我一个人害怕,这鬼地方,人生地不熟,还到处是枪炮。”

“那你打算怎么搞?”阳顶天有点头痛:“跟我一起,可能要打仗。”

“没事啊。”焦离孟道:“我呆你戒指里好了,戒指里绝对安全啊。”

说着得意起来:“我喝着小酒,看你打仗,等于玩红警了。”

“我靠。”阳顶天给他说得笑了起来,想了一下,点头:“那也行吧。”

他拿出扫描仪,扫了一下,这样的酒店房间,一般来说,不会有监控,但以防万一,阳顶天现在最注意的,是不闹灵异事件,虽然说他现在是居里的体,也还是注意一点好。

扫了一下,没有电子设备,他把焦离孟收进戒指里,随即出来。

“我来开车,去找长颈他们几个。”可可主动坐到了驾驶位,发动车子,这家伙开车很疯,不过车技确实不错,在街巷拐来拐去,居然没撞人。

焦离孟没注意可可的车技,倒是对可可的长像大加赞叹:“这哥哥帅啊,居里的舍还帅一点,他这个基本算白人了吧。”

“是混血。”阳顶天点头,居里的记忆里,有可可父母的消息,可可的母亲是一个英国人:“不过这边的人,很多都是这样的,真正的黑人不多,欧洲人的殖民千年了。”

“跟利亚那边差不多了。”焦离孟有些兴奋的道:“老顶,你注意没有,这边漂亮女人很多呢,开头我看到酒店里有一个服务员,长得好象卡校的美女保镖,我发现,混血儿往往更漂亮啊,尤其是几代几十代连续的混下来,那基因真的不错。”

他这话,却让阳顶天想到基因战士。

“要是以后,所有人都可以进行基因编辑,那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他出神的时候,可可的车却猛地一个急停。

“斑马,你们做什么去?”可可把头从窗口探出去,大喊。

阳顶天也醒过神来,一看,前面站着七八个人,为首的两个他认识,正是大丑和斑马。

斑马个子高大,两条腿特别长,他闻声转过头来,一眼看到可可,眼光一亮,叫道:“长颈给暴狼抓了,我们准备去找麻拐想办法呢。”

他说话间,看到了阳顶天,眼珠子顿时瞪圆了:“居里。”

他飞快的跑过来:“居里,真的是你。”

“是我。”阳顶天打开车门,下车。

大丑几个也跑了过来,大丑人如其名,个高,壮实,但一张脸丑,象个人形大猩猩,而且较黑,虽然同样可以看出是混血,但是较黑,至少居里的舍要黑得多。

这是混血的另一种现象,混血往往出俊男美女,但反过来,也有可能丑得他妈都不认得,当然,无论是特别美还是特别丑,都只是少数人,大部份都是平均水平,只是说,平均水平较高而已。

大丑看到阳顶天,竟然跪了下来,伸嘴去吻阳顶天的脚。

阳顶天下意识的要把脚收回来,不过随即想到了这边的习俗,这边的部族,即有现代化的络,又还带着许多原始时代的习俗风气。

一个人,如果认另一个人为主,或者说,承认另一个人有至高无的地位,会跪下来,吻对方的脚,以示臣服。

居里是大骨族的少酋长,但他是老二,面还有个哥哥,加父亲别吉还活着,所以他这个少酋长其实只是个名,族里没有人这样吻他的脚。

但现在不同了,居里的哥哥死了,父亲又给苦苦族关了起来,那么,他的族人,如果支持他,愿意服从他,可以吻他的脚,承认他酋长的地位。

大丑现在这么做,是这个意思。

而阳顶天之所以在稍一犹豫之后没有收回,是因为,这样的礼仪,是不能拒绝的,如果拒绝,那是对大丑的侮辱,是看不起他,说他不够资格,这是会给大丑巨大的打击的。

所以,他必须接受。

大丑突然的臣服,显然让斑马和可可都有些意外。

场面一时间有些僵。

不过只是稍一犹豫,斑马也跪了下来,同样吻了阳顶天的脚,但他吻完后,没有站起来,而是抬头看着阳顶天:“居里,你会带领我们,重振大骨族的荣光吗?”

“当然。”吸收了居里记忆,知道这一套礼节的阳顶天没有丝毫犹豫,他咬破指,把血抹在斑马的额头:“跟随我,重振祖先的荣光。”

他再又把血抹在大丑的额头。

“还有我。”

可可也激动了,他绕过来,跪在阳顶天脚前,吻他的脚,抬头,阳顶天把血抹在他额头。

另外几个人也一样。

戒指里的焦离孟看得大呼小叫:“哇,好酷,老顶,这是搞什么?”

“这是一种原始的礼节,他们从此承认居里是他们的族长,惟族长之命是从,违誓者,必将流尽鲜血而死。”

“简直酷毙了有木有。”焦离孟兴奋得手舞足蹈:“老顶,加油打到紫装,到时我们换号玩。”

阳顶天懒得理他,问斑马道:“你们刚才说长颈怎么了?”

“长颈给暴狼的人抓了,要我们拿十万美元去赎人,我们正想找麻拐去想想办法呢。”

“长颈怎么惹暴狼的人了。”可可皱起眉头。

斑马道:“长颈想搞点钱,到暴狼的赌场里出老千,可能是失了手,给抓住了,暴狼的人说,下午五点之前不把钱送去,让我们去收尸。”

“我们冲进去把他救出来。”大丑挥拳。

1390 你疯了

“你疯了。 ”可可瞪他一眼:“那是暴狼团,在利亚和叙利亚都打过仗的,你以为你祖神附体,刀枪不入啊?”

他说着转头,对阳顶天道:“居里,你那个国朋友,可以借一点钱出来不?”

“国朋友给了我一张卡。”阳顶天点头:“我们去看看,无论如何,要把长颈弄出来。”

他答应去救人,大丑几个欢呼一声,纷纷往车爬,刹时挤满一车斗,大丑斑马则跟着坐驾驶舱。

还是可可开车,他启动车子,对阳顶天道:“居里,你对暴狼可能不太熟,暴狼是最近半年回的大果果城,早先他在外面当佣兵,在利亚和叙利亚都打过仗,手下人虽然不多,只有三百多人,却个个身经百战,据说死在他们手下的美军和俄军士兵都有不少,他们回来后,直接抢了城东的地盘,连灭了好几股千人的势力,现在没人敢跟他们作对,所以,你千万不可冲动,要不你别去,把钱给我,我跟斑马去行了。”

斑马在后面点头:“是啊居里,我跟可可去可以了,只要有钱,暴狼还是好说话的。”

“我去看看。”

阳顶天没有同意。

居里的记忆,有一部份死档,留给他的记忆不全,但留下的一部份的记忆里显示,居里胆子不小。

居里虽然留过学,受过西方的高等教育,但他的骨子里,带有一种原始部落勇士的悍勇。

大丑之所以一见居里的面跪下来吻他的脚,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别吉的儿子,也是因为他一向以来的名声,大丑服他。

部落有事,勇士是要冲在前面的,遇事畏缩的人,将受到所有人的鄙视,永远抬不起头来。

可可劝不住,也不好再劝,车子东绕西拐的,到了一幢大楼前面。

这幢大楼是纯西式风格,有二十多层,装饰豪华,外面立着牌板,居然是个yè zong hui。

“暴狼他们一回来,抢了yàn wuyè zong hui,把yàn wu的老板杀了,yàn wu本来也有五六百人,二一的人枪,却根本不是暴狼的对手,现在yàn wu成了暴狼团的总部,yàn wu老板的六个妻子全成了暴狼的宠姬。”

可可远远的在街对面把车停下,给阳顶天介绍。

“进去看看。”

阳顶天下车。

大丑立刻跟。

可可与斑马对视一眼,可可道:“斑马,我跟居里大丑进去,你带其他人留下,如果听到枪响,往里冲。”

“好。”斑马左右一看,道:“我让两个人守在那头,我自己守车,万一不对,我倒车过去,在车里掩护,你们冲出来,立刻开车。”

可可做了个ok的手势,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

阳顶天任由他们布置,没有反对也没有提出什么建议,不过他听得出来,可可斑马都是老手。

不老不行啊,这些鬼地方,男孩子一生出来,是要准备打仗的,至于女孩子,生出来等着强奸吧。

不说果果这样的小国了,说南非吧,南非算是国际较知名的国家,还是金砖五国之一,可国际有一个调查,南非每十万人,有一百三十人受到过强奸。

这还是报了案的,没报案的有多少,只有天知道。

甚至是总统的妻子,也曾在家给强奸过(不信的自己百度)。

明程度较高的南非都这样,其它的,可以想象。

生在这样的地方,无论男女,天性自然也强悍一些,而象可可斑马这些人,本是族的战士,自然都是打老了仗的,你冲锋我掩护,都不要多说,使个眼色行。

可可安排好了,快步抢到阳顶天前面,过了马路。

yàn wuyè zong hui门口,有几个持枪的男子,看去懒懒散散,但阳顶天却能明显的感应到,这些人身的血腥气息——这是一些打老了仗的杀人机器。

只看到这几个人,阳顶天相信了可可的话,暴狼的人,确实是从尸山血海打过滚的。

现在叙利亚,号称小型的di sān ci shi jiè dà zhàn。

世界超强美国俄罗斯赤膊阵,美国出动了f22,俄罗斯出动了苏57,这都是最先进的第五代战机,至于坦克大炮导弹更不用说了,可以说,这两大超强除了核武器,能掏出来的家底,全掏出来了。

然后,以伊朗为首的什叶派和以沙特为首的逊尼派参与了。

ā lā bo的死对头以色列参与了。

传统强国土尔其参与了。

至于欧洲那一堆老牌强权,不用说,也全都搅合在里面。

哪怕是国,据说也派了所谓的顾问,武器更不说了,无人机卖到飞起,轻重武器象菜市场的大白菜,批发,武器出口额一举超越法德,成为仅次于美俄的第三名。

说叙利亚战争是微缩的di sān ci shi jiè dà zhàn,真的是没说错的,这世界只要稍微有点儿份量的国家,几乎全都参与了。

用脚趾头也可以想象,在这样一个战场里打了几年的战士,会强悍到什么程度。

这真的是一帮嗜血的野狼。

这也许是暴狼这个名字的来源吧。

如果阳顶天没有隔合玄灵戒,哪怕是揣着桃花眼,他都会有些畏火,这种死亡场打过无数个滚的战士,无论反应还是敏捷性,都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他这和平国家成长起来的民兵营长,如纸谈兵的赵括,真不敢在他们面前露脸。

不过融合了玄灵戒,开启了桃花眼所有的道家术法,他也无所谓了。

让他较为佩服的是,无论是可可还是大丑,都还是有些胆气的,大丑不说了,居里残留的记忆知道,大丑神经粗大,从小到大,不知道一个怕字怎么写。

但可可是较油滑的,然而在这一刻,可可勇敢的走在了他的前面,过了马路后,并且抢前几步,点头哈腰的跟那几名士兵交涉:“我们是长颈的族人,我们小酋长来了,带了钱来,要赎回长颈。”

他一面点头哈腰,一面发烟,那模样儿,象极了阳顶天在老电影看到的那种给鬼子引路的汉奸。

1391 枪都放下

守卫为首的一个接过烟,让可可给点燃,深吸了一口,扫一眼阳顶天,点头:“等着。”

他说着,拿出腰间的步话机,说了几句,随后一挥手:“进去吧,枪都放下。”

可可看了阳顶天一眼,阳顶天点头,他腰间插了把阻击枪,抽出来交给边的守卫,可可和大丑都是ak47,也全都放下了。

看他们放下枪,守卫头领一挥手:“进去吧。”

并没有再来搜几个人的身。

这种战场杀出来的人,胆气要足得多,即便阳顶天他们身有暗藏的武器,他们也并不怎么在乎。

事实,阳顶天知道,可可身确实还带着两支枪,左右小腿,各绑着一支,这家伙习惯是这样,心眼多,很狡猾,胆子不大也不小,象草原的狐狸,一般会绕着虎狼走,但如果看到虎狼的幼崽,它也绝对敢下口。

反而大丑手一支ak,放下了是空手,只右小腿插着一把军用bi shou。

一个守卫带着阳顶天三个去,坐电梯,到五楼,进了一个很大的房子。

房首,坐着一个男子,这男子三十左右年纪,应该也是混血,偏白,事实,这边因为千年来是欧洲的殖民地,所以绝大部份人都是混血,只是一部份人偏白,一部份人偏黑,特别白的和特别黑的,都只占百分之十左右,其余百分之八十,都是即不算白人也不算黑人的混血种。

这男子个头并不是很高大,但极为强壮,他身只穿了一个无袖的t恤,露在外面的两条胳膊,鼓鼓囊囊的净是健子肉。

这人头很大,头发很长,仿佛狮子的脑袋,而他的眼神也极为凶暴,一眼看过来,仿佛狮子瞪眼看过来一般——不仅仅是凶悍,而是真正的嗜血。

阳顶天百分百可以肯定,这人是暴狼。

但真正引起阳顶天注意的,却是暴狼左下首坐着的一个女人。

这女人是个纯白人,也是三十左右年纪,瓜子脸,五官精致,身材尤其火爆,她身穿一件红色的衬衫,收腰的设计,让她本来极为丰满的胸部更加突出,衬衫的扣子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绷开。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短皮裙,一对长腿给肉色丝袜裹着,发着蜜糖一样的诱人光泽。

如果仅看长相和身材,这是一个超级尤物。

但她之所以引起阳顶天注意,不是因为她的长相和身材,而是她的眼晴。

阳顶天几个进来的时候,她瞟了一眼,与阳顶天眼光对了一下。

虽然只是扫了一眼,她垂下头喝起了杯的咖啡,但只这一眼,给了阳顶天一个极其深刻的映象。

如果说,暴狼给阳顶天的感觉,象一头狼,那这个女人给阳顶天的感觉,则象一条蛇。

狼看一眼,让人恐惧,蛇盯一眼,却让人全身发寒。

“这女人是什么人?yàn wu老板的六个老婆之一?”

想起可可先前的介绍,阳顶天心闪过这个念头,不过随即否认了:“不可能,这女人绝不是一般人物,yàn wu老板娶不到她,给她当男宠差不多。”

他又看了一下黑裙女人的坐向,这明显是待客的姿态。

“这女人不是暴狼的人,应该也是来找暴狼的。”阳顶天做出判断:“不知这女人是什么人,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敢一个人门来找暴狼吧。”

这时可可已抢先到暴狼前面,点头哈腰的给暴狼做了介绍:“暴狼首领,我们是长颈的族人,这是我们的小酋长居里,我们小酋长接到消息,特地带了钱来赎人了。”

他态度谦卑,暴狼显然较满意,扫了阳顶天一眼,在鼻子里哼了一声:“钱带来了?”

“是。”阳顶天前一步,手抚在胸前,躬身行了一礼:“钱带来了,十万美金。”

“嗯。”

暴狼又从鼻腔里嗯了一声,端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这才道:“把人带进来。”

随着他的话声,侧边一个门里出来几个武装人员,间押着一个人,居里的记忆里有,正是长颈。

长颈鼻青脸肿的,应该是挨了揍,他出来,一眼看到阳顶天,眼光顿时一亮,不过他没吱声,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长颈为人稳重仗义敢担当,在居里的记忆里,是居里极为欣赏的人。

暴狼看向阳顶天:“人在这里,钱呢?”

“我可以用银行卡转帐。”阳顶天拿出一张银行卡。

“可以。”暴狼挥手示意,便有人拿了苹果电脑过来,报了帐号,阳顶天直接在转了十万美元过去。

“你还较痛快。”

对阳顶天的爽快,暴狼显然较满意,道:“敢来我的赌档出千,本来至少要砍下一只手,不过我看你还不错,给你面子。”

说着一挥手:“给他个一刀两洞。”

他话未落音,便有两个武装人员前抓住长颈。

“我自己来。”长颈挣开两名武装人员,对大丑道:“大丑,bi shou给我。”

大丑看一眼阳顶天,抽出bi shou,抛给长颈。

长颈接过bi shou,走到桌边,把手掌摊在桌面,扬手要扎下去。

在这时,阳顶天突地往前一窜,一个箭步到了暴狼身侧,右手一伸,一把揪住了暴狼的一头长发,左手突然多了一支阻击枪,枪口顶着了暴狼脑袋。

他身法实在太快,而且暴狼也完全没有想过,阳顶天区区三个人,居然敢在暴狼的总部动手,所以几乎是在阳顶天揪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扯到一边,他才反应过来。

暴狼眼珠子一瞪,眼凶光暴射,喝道:“好胆。”

他这一声,不知是威摄,还是欣赏。

旁边的黑皮裙女子则是眼晴一眯,斜眼看向阳顶天,眼光森冷,仿佛突然受惊的眼镜蛇。

可可几个则是又惊又喜,可可身子一蹲,往前一滚,滚到暴狼身前,阻击枪已经举在了手里。

他有两把枪,这会儿却仍然只拿出一把枪,狡兔三窟,在任何时候,他都会留着一手。

1392 人形盾牌

长颈和大丑同时做出反应。

长颈手bi shou本来是要下扎的,这时突地转向,挥手扔出,牢牢钉在最近的一个武装人员咽喉,他是部族战士,这种丢飞匕的技术从小练得滚瓜烂熟。

bi shou飞出的同时,他身子紧跟着扑出去,一把抢过匕武装人员手的ak47,同时身子一蹲。

他这一扯,那武装人员身子跟着前扑,他身子一蹲,那武装人员扑在他背。

这样一来,长颈身等于多了一具人形盾牌。

大丑空着一双手,却悍勇之极的扑向窗前的一名武装人员。

那名武装虽然想不到阳顶天几个居然敢在他们的总部闹事,但战场下来的人,反应远一般人要敏锐,阻击枪立刻抬起来。

不过在措手不及之下,反应还是慢了一拍,他枪口才抬起,保险还没打开,大丑已冲到面前,而且伸手抓住了枪管,发力猛扯。

那武装人员一惊,急忙往后扯,不想大丑手往后扯,人往前冲,一个头锤,狠狠的撞在这人面门。

“啊。”

这名武装人员发出一声惨叫,阻击枪已经到了大丑手里。

大丑抢枪不算,左手拿着枪,右手搂着那名武装人员的腰,然后反背,弯腰,一个过肩摔,却不是摔到大厅里,而是斜着摔向了窗外。

那名武装人员从窗口直接飞了出去,惨叫声在半空传出去老远。

阳顶天冲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跟可可几个说好,可他一冲,可可几个立刻做出反应,并且取得了成功,这里面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暴狼完全没有防备,这里是暴狼的狼窝,有三百多身经百战的佣兵,而阳顶天他们只有三个人,且手还没有给力的家伙,热兵器时代,别说腿的bi shou,是阻击枪都没什么用。

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到,阳顶天居然敢如此行险。

第二个原因,则是可可长颈等人,本都是部落里的精锐战士,这一年多流落在外面,也没什么工作,基本都是打打杀杀的混饭吃,身手不但没有落下,反而越来越利索。

这两个原因,让他们很成功的配合阳顶天完成了逆袭,虽然现在仍然在狼窝里,但暴狼即然已经落到了阳顶天手里,那什么都不要怕了。

如果暴狼不在乎他的性命,那么可可几个怕什么?

暴狼虽然落到阳顶天手里,倒也并没有什么胆怯的表情,一声大赞后,斜眼看着阳顶天:“小子,你要怎么样?”

“长颈,你们几个先出去,到车戒备。”

阳顶天挥手。

长颈没有犹豫,他当头,大丑第二,可可第三,飞快的冲了出去。

暴狼在阳顶天手里,暴狼的手下自然不敢对他们动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冲出了yè zong hui。

阳顶天没有到窗边去看长颈几个,而是控制了一只蜜蜂,借蜂眼看到长颈几个会合了斑马,然后借着车身掩护,枪口对准了这边,阳顶天才突然动作。

这个时候,大厅里已经进来了二十多名武装人员,清一色的ak47指着阳顶天,反是那个黑皮裙女子退到了另一端的侧门边,眼光冷冷的看着阳顶天。

她那神情,如非洲大草原的一只秃鹫,冷眼旁观,等着狼和豹子分出胜负,然后看有没有便宜可捡。

在所有人的猜想,阳顶天接下来的动作,应该是带着暴狼一起出去,然后在可可等人的接应下逃走。

但阳顶天的动作,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的意料。

阳顶天突地一声暴喝。

所有人耳边,都仿佛打了一个炸雷,不自禁的眼前一黑,出现了短暂的眩晕感。

阳顶天这一喝,名为狮子吼,出自佛门,原理是以音波震荡人的耳窝,短暂的破坏人的神经反射。

特种部队使用的音波弹,跟这个是一个原理。

而在所有人眩晕之际,阳顶天手在暴狼头顶一按,这一按,看似轻松,其实内劲透入,极为厉害。

暴狼瞬时间眼珠子鼓出,七窍同时有血流出来。

但阳顶天在一按的同时,身子一蹲,把暴狼坐的真皮沙发连人带沙发托了起来,从窗口扔了出去。

暴狼坐的位置,离着窗口有五六米距离,暴狼又极为壮实,连人带沙发,至少得有两百多斤,但阳顶天随手一托一扔,轻轻松松扔了出去。

而且他使的劲非常巧,沙发即便带着暴狼飞出窗子,也没有顷翻,而是平稳的往下落。

而在沙发飞出窗子之际,阳顶天身子同时跟着窜出去,人在窗台一踏,身子跳到了沙发,跟随沙发往下落。

如果仅是这样,也还不算太出。

关健是,阳顶天随手又从腰间掏出几个手雷,从窗口扔了进去,每个窗口都扔了一个。

他这手雷,其实是从戒指里拿出来的,但别人不会这么想,只会想着,是先前没搜身,他卡在腰的。

大厅里的人,以那黑皮裙女子最先反应过来,她最初的想法,也以为阳顶天是要挟持着暴狼离开的,没想到阳顶天居然想从窗口逃离,眼看阳顶天把暴狼连人带沙发扔出去,然后自己还跳了去,她眼不由得现出惊讶之色。

她不是一般人,知道连人带沙发有多重,这么一扔五六米,那不是普通人做得到的。

不过力气大不会太让她惊讶,惊到她的,是阳顶天逃跑的创意,不走门,而走窗,虽然这是五楼,但跟随着沙发落下去,这种优质沙发的弹簧将极大的抵消落地的冲击力。

“妙。”

她忍不住在心里赞了一句。

不过等看到阳顶天站在沙发还在往窗子里扔手雷,她红唇顿时爆出一句法克,慌忙从侧门窜了出去,同时带了门。

但她的人,却窜到外面的窗口,探出头从窗口往外看。

阳顶天坐在沙发靠背,跟着沙发往下落,看到黑皮裙女子探出头来,他手伸到唇边,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

黑皮裙女子不但没生气,竟罕见的露出了笑脸,眼竟然带着了几分媚意。

1393 高傲的头

她是个极冷傲的女人,一般男子,很难让她看得眼,但阳顶天今天的表现,相当的惊艳,让她下意识的露出了笑脸。

如母狮看不起一切狐狼豺狗,但面对雄狮时,也会躺下露出肚皮一样,她再冷傲,碰让她欣赏佩服的人,也自然会低下她高傲的头。

所谓女神,只是相对于diǎo丝而言,当面对真正优秀的男人时,她们同样会立刻湿润。

所以才有一句话:每一个女神的背后,都有一个日她们日得想吐的男人。

诚哉斯言!

沙发下落极快,眼见离着地面还有两三米左右,阳顶天腾地跳起。

黑皮裙女人微微点头。

这在她预料之。

虽然沙发弹簧有弹性,但如果真跟着沙发一起落到地面,沙发会顷翻,人也会撞得七晕八素。

但象阳顶天这样,不等沙发落地直接跳,这样等于是从两三米高跳下去,以他的身手,自然什么事也没有,而且可以提前做出反应。

不过这一点,一般人都想得到,不算惊艳,所以黑皮裙女子只是微微点头而已。

她也没缩回头去,她要看阳顶天接下来有表现。

阳顶天先拿了两枚手雷在手里,身子一落地,手雷立刻对着门卫扔过去。

门卫已然知警,这时门口散落着十几个人,与街对面的斑马等人对峙,阳顶天突然乘沙发落地,所有人都有些fā lèng,直到阳顶天手雷扔出来,他们才反应过来,立刻四散逃躲,反应之灵活,身手之敏捷,恰如受惊的鱼儿,一轰而散。

阳顶天两枚手雷,效果几近于无,阳顶天都不得不感慨:“这些家伙,果然是死人堆里滚出来的,正常情况下想干掉他们,还真是不容易呢。”

阳顶天心头感慨一句,也没放在眼里,这时沙发落地,暴狼的尸体跌扑出来,阳顶天反手把暴狼往背一背,撒腿跑。

手雷bào zhà,那些守卫躲过bào zhà,纷纷抬头,枪口也立即转过来,可一看到阳顶天背的暴狼,一时都傻了眼。

他们并不知道暴狼已经死了啊,加阳顶天跑动之际,身子颠簸,暴狼的身子也跟着乱动,完全不象个死人的样子,所以,没人敢开枪。

“还行。”

窗口的黑皮裙女人暗暗点头。

阳顶天把暴狼连着沙发一起扔下去,黑皮裙想到他肯定是要借暴狼脱身。

所以,仍然不算惊艳。

阳顶天速度极快,虽然背着个人,仍然只是两个箭步过了马路,往皮卡车斗一跳,叫道:“开车。”

皮卡一直没有熄火,听到他声音,斑马一脚油门到底,皮卡倏一下窜了出去。

车子一动,阳顶天双手抓着暴狼尸体,一个旋子,把暴狼尸体扔了出去。

暴狼有一百多斤,却给他扔出去近二十米,而不等暴狼身子落地,猛地一声bào zhà,暴狼尸体在半空炸得四分五裂。

原来,阳顶天把暴狼尸体扔出去之前,在他胸前袋子里,放了一枚拨了插销的手雷。

看到暴狼尸体暴裂,窗前的黑皮裙女子妙目霍地一亮,再一次显出惊艳的表情。

把暴狼炸死,这不算什么妙招,关健是,这里面的胆气。

“好身手,好胆量,绝对的兵王之王,可以一用。”

暗赞一声,黑皮裙女子脑袋飞快的缩了回去。

斑马把皮卡直接开出城,到一幢废弃的屋子后面停住。

长颈跳下去,到阳顶天面前扑通跪倒,俯首亲吻他的脚尖,发誓道:“以太阳月亮先祖之名,长颈在这里立誓,愿永生侍奉你,我的主人。”

斑马等人先前已经行过礼,这时全都一脸兴奋的看着阳顶天,大丑则是咧着嘴傻笑。

他们先前臣服于阳顶天,主要还是因为居里是别吉的儿子,现在大骨族在外面,惟一还自由的继承人。

但刚才阳顶天的表现,则彻底的让他们服气了。

阳顶天心叹了口气,先前的伤口已经长好了,但这会儿实在是没办法,因为这边是这样的礼仪,他只好再次咬破指,把血涂在长颈额头。

长颈满脸放光,把血在脸涂抹开,站起来,看着他的眼晴里,满是坚毅。

一个死士。

可惜阳顶天其实不需要。

不过这话他当然不会说,点点头,道:“接下来怎么办,大家说说。”

大丑抢先接口:“当然是打回去。”

“你有病啊。”可可瞪他一眼:“苦苦族有三十万族人,五六千常备军,全体动员的话,可以动员近三万战士,我们这么几个人,打回去?去送死吗?你死无所谓,我可还想多活几天。”

阳顶天微微点头。

他吸收了居里残留的记忆,对这边的情况,了解得更多了一点。

果果联合酋长国是一个有三百多万平方公里土地,八千多万人口的等国家,但这些人口,基本都是分部族聚居,而不是象一般现代国家一样分成什么村镇县市。

这些部族里面,人口超过三百万的,有两个,一个叫大果族,一个叫小果族,也是他们,分别形成了大果果城和小果果城,而总统和总理,是他们支持的。

这么些年来,果果联合酋长国的主要政局,是这两个部族在争夺。

往下,一百万以人口的部族有三十多个,形成了果果联合酋长国的坚,这也是一些墙头草,有时支持大果族,有时又支持小果族,果果联合酋长国的政局,在这些墙头草的往来倒伏,变来变去。

再往下,是一些几十万到几万人的小部族,甚至几千人的都有,这些部落多了,没人具体统计过,居里的记忆里,也没有确切的数字,只是大慨估计有几百个。

这些小部族起的作用较小了,对果果联合酋长国的政局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无非也是跟在大的部落后面,摇旗呐喊而已,然后谁占风,向谁称臣,反正也是个名义。

居里出身的大骨族,是一个二十来万人口的小型部落。

1394 天生的战士

而现在占领了大骨族一大部份地盘的苦苦族,则是一个三十来万人口的部落。

都不是什么大部落,但果果联合酋长国的部落都带有原始的野性,族的男性,除了太小的和太老的,都是天生的战士,苦苦族如果全族动员,可以动员出三到五万名战士,有些健壮的女子也可以做为战士的。

当然,热兵器时代和冷兵器时代不动,光有人不行,还得有枪有子弹,所以,苦苦族的常备军,也是说手有枪的,也是五六千人。

但五六千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啊,尤其是相对于阳顶天这七八个人来说。

所以,可可这一喝骂,长颈等人全都点头,大丑则咧着嘴傻笑,也不生气。

斑马看着阳顶天道:“我们听族长的。”

他后面几个人也道:“对,我们听族长的。”

得,球又踢回来了,阳顶天心下苦笑,看着可可:“可可,你有什么想法?”

可可道:“直接这么杀回去是不行的,大骨族三千战士,大抵战死,剩下的壮年男子,不是给各部族分掠回去为奴,是在矿洞里,要不是象我们一样,分散在各个地方。”

“是啊。”长颈叹了口气,看着阳顶天:“我们大骨族的力量完全给摧毁了,想要打回去,把祖地夺回来,难啊。”

“也难也不难。”可可摇头:“难,是事实,但说不难,是因为我们有居里。”

他看着阳顶天,眼光炯炯:“族长今天出手杀了暴狼,必定震动整个大果果城,这样一来,族长有了名声,我们可以招兵,再慢慢聚拢大骨族流落在外面的战士,如果情况好的话,也许可以聚拢几千战士,那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他这个分析,让包括阳顶天在内的所有人眼光都亮了起来。

长颈叫道:“有道理,可可,你仔细说说,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说说。”阳顶天也催。

“现在不是仔细分析的时候。”可可却摇头了:“族长刚杀了暴狼,暴狼团有可能会出城追杀,所以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找个地方躲起来,等躲过今天,暴狼团完蛋了,我们再说后面的。”

“你说暴狼团明天会彻底完蛋?”

斑马叫起来。

“是啊。”长颈也点头:“不可能吧,暴狼团还有三百多精锐佣兵,即便暴狼死了,也没人能吃得下他们。”

“确实没人敢去打他们的主意。”可可冷笑:“可他们内部,好手如云,这些人只服暴狼一个,现在暴狼死了,他们谁也不服谁,争团长,争权利,争女人,最多等到今天晚,他们会打成一团,到明天,即便不完蛋,也会四分五裂。”

“有道理。”

他这一说,长颈明白了,大声叫道。

阳顶天也暗暗点头。

居里的记忆里,可可是脑子最灵光最鸡贼的,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那我们先躲一躲。”

阳顶天做出决定。

他自己不怕,但可可他们必须要怕,即便是他自己,如果不想闹得过于灵异的话,那还是尽量向普通人靠近为好。

“我有个地方。”斑马道:“从这里往南拐,那边有个小村子,前不久打了一仗,村里人都逃走了,我们躲到那里去,暴狼团的人短时间内肯定找不到。”

可可转头看向阳顶天,这是一个聪明的人,他会出主意,但识得进退,不该做主的,不会做主。

其实他不知道,他眼前的居里,已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居里,居里只是一个舍,灵体是阳顶天。

而阳顶天是那种大大咧咧的人,即便经过一帮子女人调教,仍然没有多少改变,尤其是性格。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啊。

很多人想不清,他为什么那么宠卢燕,其实原因只有一个,他们两个是一类人,正所谓同气相投而已。

卢燕是胸大无脑,阳顶天则可以说是拳大无脑,过于弯弯绕绕机巧算计,阳顶天即不会,也不喜,这也是高雪怜在阳顶天那儿玩心机,一点用也没有的原因。

“那带路。”阳顶天向斑马一指。

几个人车,斑马发动车子,先向东,然后绕岔路向南,拐了好几个岔口,最后才进了一个小村子。

小村子果然遭了战火,整个村里一个人也没有。

斑马以前在这个村子里住过,直接找到村长家,一幢欧式风格的小洋楼,带着一个很大的院子。

斑马带着人收拾了一下,阳顶天自然分到了一个最好的房子。

说好先躲一天,但斑马随后还是又进城去了,打探一下消息,斑马在这方面,较擅长。

阳顶天等人吃了饭,分头休息一会儿,本来都是青年男子,精力充沛,但先前在狼窝里,长颈等人都消耗了大量的精力,这时吃了饭便有点儿疲惫。

反正要等斑马的消息,阳顶天让大家都休息一会儿,长颈安排了几个人放哨,阳顶天自己回房。

他这会儿才注意到,焦离孟好久没说话了,往戒指里一看,焦离孟抱着阳顶天拍来的那个银酒壶,在那儿喝酒,眼神有些呆滞。

“怎么了?”阳顶天问:“怎么突然喝酒了?”

焦离孟看着他,眼神带着一点惊恐:“老顶,原来,你这么凶的啊?”

阳顶天一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跟焦离孟在一起,一直好说话,所以焦离孟在他面前,也放得开。

他从来没有想过,阳顶天一旦沉下脸,竟然是如此可怕。

阳顶天也没有安抚他,而是轻轻叹了口气:“这是这边的真实状态。”

他眼光往窗外看:“非洲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地方,有人曾经说,非洲其实是非常好的洲的缩写,虽然有些扯,但我觉得有些道理,这一边,是真正的地大物博啊,可这边的人民,却一直没能好好的亨受这片天赐的土地,真是可惜啊。”

他这一感叹,焦离孟倒是从震惊醒过神来,点头道:“是啊,不说远了,只说这个果果,要是有一个统一的政府,好好的建设一下,那真是不会错的,而且这边的人还漂亮,越是混血的,基因反而越优秀啊。”

1395 有些麻烦

“没有办法。 ”阳顶天只能摇摇头,他搜索居里残留的记忆,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本来各个部族争来斗去的,然后还有西方资本掺和在里面,想要以一个声音说话,齐心协力建设,难啊。”

这个问题太大了点,焦离孟没兴趣,道:“老顶,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阳顶天摇了摇头,想了一下才道:“我本来的想法,来这边两个目地,一是把你的脸甩掉,二是把居里的舍给你定下来,把他身的麻烦事消除了,但现在看来,有些麻烦,长颈他们那些人,都不错啊,他们现在想要居里领着他们,把祖地给夺回来。”

“那不是要打仗?”焦离孟插嘴。

“肯定要打啊。”阳顶天皱眉:“苦苦族几十万人口,真发了力,可以召几万兵呢,唉。”

“打仗会死很多人的。”焦离孟一脸惊怕的表情。

阳顶天拿了一坛酒出来,慢慢的喝着。

事情与他设想的有些走样,他本来想安排好了焦离孟的事,去美国或者俄罗斯,找一下基因战士的信息,现在看来,一时半会只怕脱不得身了。

快天黑的时候,斑马回来了,带来的消息是,暴狼团果然四分五裂,而且自己打起来了,现在yàn wuyè zong hui里已经打成了一锅粥。

“好了。”可可喜道:“暴狼团可以不再考虑了,我们的名气呢?”

他看着斑马:“是不是声名大振?”

斑马这次进城,一是打探消息,二是散布消息,把大骨族少族长居里大发神威,单枪独人闯狼窝干掉暴狼的消息放出去,以利于事后招兵买马,所以可可这么问。

“肯定的啊。”斑马一脸的兴奋:“现在城各大势力都传遍了,有不少人在找我们呢,有想收我们入伙的,但更多的,是想投奔我们的,尤其是大骨族的人,不过我照先前说好的,今天先躲一天,所以没招人,不过明天只要我们进城去,亮出旗号,肯定有很多人投奔,算不进城,只要放出消息,也会有很多人出城来投奔我们。”

“太好了。”可可兴奋的一击掌,道:“少族长杀了暴狼,这名声一下打出去了,省了多少力气啊。”

“不过,招兵要钱的。”长颈兴奋透着一点忧虑:“大果城里招人容易,但每一个人,一个月至少得二十美金吧,还得包吃住,然后衣服鞋子什么的,最大头的是武器dàn yào,总算下来,要装备一个士兵并训练到可以打仗,至少要五百美金左右,一千人要五十万美金以,而要打回去,至少至少,得要五千人,最好是一万人,这得好几百万美金啊,到哪里去找这么大一笔资金?”

“这个问题,我可以帮你们解决。”

外面突然有人应声,而且是个女子的声音。

长颈等人一惊,纷纷做出反应。

阳顶天也惊了一跳,他到底是和平国度出来的,警觉性不够,不过这会儿他飞快的控制一只蜜蜂往外面一看,扬手道:“不必紧张。”

接腔的,是午在狼窝里见过的那个黑皮裙女子,这会儿已经进了院子,院门口放哨的哨兵显然完全没有发觉,所以才让黑皮裙女子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屋子外面。

“这位女士,请进来吧。”

阳顶天控制蜜蜂升空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大队士兵什么的,估计只是黑皮裙女子一个人找来了,也不放在心。

黑皮裙女子走进来,看到阳顶天,她抚胸行礼:“没有打招呼闯进来了,还请少族长原谅。”

“没事,请坐吧。”阳顶天请她坐下。

“谢谢。”黑皮裙女子与午的表现不同,这会儿显得极有礼貌,坐下后,她主动介绍自己的名字:凯瑟琳。

阳顶天给凯瑟琳拿了一罐啤酒,道:“凯瑟琳女士,你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是的。”凯瑟琳点头:“我希望能和少族长合作。”

“怎么个合作法儿?”

阳顶天来了兴趣,认真的看着凯瑟琳。

这会儿的凯瑟琳脸一直带着笑,似乎很好说话,但她在狼窝里给阳顶天的第一映象,阳顶天是不会忘记的。

这绝对是一条美女蛇,艳丽的外表下面,藏着随时能致人死命的毒牙,跟这样的人合作,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晴。

但要说怕,阳顶天也是不怕的,他自家知自家事,脑子确实不太灵光,不是说他傻,而是真的转不过那些聪明人,有些女人,真的聪明到极点。

不过阳顶天有自己的倚仗,他是开挂的存在,陷阱再深,他算跌进去,也能给你踩平了。

“刚才不是说到资金的问题吗?”凯瑟琳道:“我可以给少族长做担保,让银行给你贷款,少族长可以用族的矿做抵押。”

“我们族的矿,现在给苦苦族占着啊。”阳顶天不缺钱,但这个女人让他有点儿兴趣,先出现在狼窝里,这会儿又主动找门来,他想搞清楚,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找他又是个什么目地。

“那没有关系。”凯瑟琳微笑着摇头:“你用那个矿贷款,我为你担保行。”

“为什么?”阳顶天微微皱眉,喝了一口啤酒,问。

“少族长今天的身手,让我惊艳,我想请少族长帮我做一件事。”

凯瑟琳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无论成与不成,少族长只要帮我去做了,我都保证给你做担保。”

狐狸尾巴开始露出来了。

阳顶天问道:“什么事?”

“保护我,去一个地方,拿一样东西。”

“去哪个地方,拿什么东西?”

“这个且容我先保密。”凯瑟琳微微一笑:“等少族长确认答应了,动身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放心,我会跟你一起去,你的主要任务是保护我,所以,不要担心我坑害你。”

“我们怎么相信你?”可可问。

“我可以先预付五十万美金。”凯瑟琳看着阳顶天的眼晴:“只要少族长应允,我立即支付。”

阳顶天一时沉呤起来。

1396 要去什么地方

钱他多得是,武器也有,他在哥迭亚扫荡那些矿产主,不但扫进来成吨的美元珠宝,也扫进来无数的武器,直升机给了刀衣姐,但其它轻武器之类的没有给,仅突击bu qiāng之类的有万支,而且不泛反坦克导弹等重型武器。

所以,如果仅从钱和武器这方面来看,凯瑟琳的提议对他毫无诱惑力,至于钱和武器的来路,他推到国商人身行了,长颈他们也不会起疑。

然而,凯瑟琳这个人让他有兴趣,不仅是凯瑟琳长得漂亮身材火辣,而且她的目地也让阳顶天好。

凯瑟琳要去什么地方拿什么东西,值得花这么大代价?

这可是五百万美金呢,在果果这个地方,一个普通工人,有五十美元一月,是高工资了,二三十美元都有可能打破头,五百万,那真的是一个天数字。

当然,凯瑟琳只是担保,但这担保有很大的风险啊,现在的阳顶天手里,才七八个人,十几条枪,而苦苦族却有几十万人,几千常备军,在任何人眼里,这五百万的担保,打水漂的可能都要超过百分之九十九。

可以说,凯瑟琳其实是花五百万请阳顶天做保镖。

这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一个谜一样的美丽女人。

越好看的蛇,越毒。

桃花眼对美女总是另眼相看的,阳顶天几乎差一点要答应了,却猛地想到孟香教过他的,在商场职场的一个原则:永远要掌握主动,哪怕一无所有,也绝不能完全任人摆布。

“这女人是条美女蛇,而且是毒性特别烈的那种,一个不好,说不定会给她咬一口。”

阳顶天心下沉呤,脸便做出遗撼的样子,道:“抱歉,凯瑟琳小姐,我前段时间去了一趟国,找了一个投资人,他答应投资让我夺回祖地,代价是我们大骨族矿山的三十年矿石代理权,所以。”

他说着,摊了摊手:“我们那个矿,我其实已经抵押给那个国商人了。”

“这样啊。”凯瑟琳也有点遗撼的样子,她眼珠一转,道:“那少族长愿不愿意挣点外快呢,陪我走一趟,我愿意出一百万美元,先付五十万,安全回来再付另外五十万。”

阳顶天差一点又冲口答应了,无非陪着走一趟嘛,有什么关系,但他再一次想到了孟香的话:“对手越急切的时候,你越要稳住,这样才能看清香饵下有没有锋利的钩子。”

“她去找暴狼,看来也是这个目地,但她跟暴狼坐在一起的那个样子,可不是象是要求暴狼,反而暴狼似乎对她颇为忌惮。”

这么想着,阳顶天再次摇头:“非常抱歉凯瑟琳小姐,我身为大骨族的少族长,首要的,是夺回祖地,解救我们的族人,在此之前,我无法接受其它的任务。”

不过他没有把话说死,这个女人不但有着非凡的美貌,而且有着非同一般的气质,他真的很有兴趣,所以他紧接着又道:“不过等我夺回祖地,救出族人,如果那时候你还需要我的效劳的话,我可以跟你合作。”

“那样也行。”凯瑟琳想了一下,道:“这样吧,我还是先付五十万美金,做为我们约定的订金,一旦少族长夺回祖地,便请少族长陪我走一趟。”

“果然我越不急,她越急,放出的好处越多,莫非真的是带着香饵的鱼钩?”

阳顶天暗暗点头,同时也更加好,当然,这时也不好问,面对凯瑟琳这样的女人,如果她不想说,问也是问不出来的,他只是反问道:“凯瑟琳小姐现在放订金,万一我们失败了呢?”

凯瑟琳展颜一笑:“少族长今天的表现,让我对你深具信心,冲你的身手,值得五十万的赌注。”

一个赌瘾很重的女人。

阳顶天心里暗暗给凯瑟琳贴了个标签,道:“我答应你,只要我夺回祖地,救出族人,立刻陪你走一趟。”

“成交。”凯瑟琳非常痛快:“少族长,请把你的帐户给我,我立刻给你打款。”

这村子离城不远,还要算在大果果城的范畴内,即有电,也有络,华为的基站,所以支付还是较方便的。

看她掏手机,长颈几个对视一眼,都有些兴奋,而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则更是佩服。

大骨族被攻陷后的这一年多,他们在外面流浪,也是苦苦挣命而已,别说杀回去夺回祖地,是养活自己都有些困难,而阳顶天一回来,不但杀了暴狼,而且马有人送钱门,这前后的境遇,天差地别啊。

阳顶天却没有他们那么兴奋,阳顶天一点都不缺钱,反倒是武器有点儿麻烦,戒指里武器很多,但他不想闹灵异事件,所以武器要有个来路才好,即然凯瑟琳送门来,那借她过桥罗。

“这样吧凯瑟琳小姐,你知道我们要打回去,先要招兵,而招兵首要的是武器,所以,你别给我打钱,你如果有门路的话,帮我们买点武器吧。”

“可以。”

凯瑟琳答应得非常痛快:“我认识一个大军火商,任何武器都可以提供,少族长,你给我张单子,看你们需要什么武器。”

“那太好了。”

她这么痛快,阳顶天也开心起来,看一眼长颈,道:“长颈,你觉得我们需要配备什么样的武器。”

可可狡诈而长颈稳重,考虑事情较全面,所以阳顶天问他。

其实阳顶天如果有居里的灵体的话,都不必问,但是因为没有居里的灵体,而只是一点记忆,记忆这个东西,如书本,只能增加你的知识,而不能增长你的智慧,要思考,要把知识化为己用,是必须要灵体的。

当然,阳顶天本身对军事也相当精通,但他才来这边,了解不多,这种部族之间的战斗,武器到底怎么配备效果最好,他还是想要问问长颈,他们更熟悉一些。

1397 资金充沛

而在长颈看来,阳顶天这么问他,是对他的信任,心大是激动,不过他是个稳重的人,面并不表现出来,只是眼光一凝,想了一下,道:“以少族长杀了暴狼的威望,再加资金充沛,我们招兵应该是不难的,而且这段时间我了解过,我们大骨族,有不少战士也散落在大果城里,所以,我们在这边,至少可以招到一千人。 ”

他的考虑果然全面,阳顶天点头:“行,那先按一千人的量购买武器。”

“嗯。”长颈点头,沉吟着道:“一千人,要一千支ak,现在市面的价格,一支全新的ak47带弹一百发,在两百到三百美元之间,但一百发弹是不够的,先要训练,然后还要打仗,至少要五个基数。”

他看了凯瑟琳一眼,凯瑟琳没有吱声,而是拿着啤酒浅浅的抿了一口。

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阳顶天冷眼旁观,暗暗点头。

长颈又道:“除了qiāng zhi,每人至少配四枚手雷,一双鞋,两套军装,一把bi shou或者砍刀,再然后是支援火力,那种皮卡改装的高平两用ji qiāng,一千人的部队里,至少配五辆,再然后是火箭筒,三十支左右较合适,再一个是通讯,几个主要城市周围有络可以手机通信,但离城稍远一点,没有了信号,所以需要配备对讲机,为了方便指挥,对讲机需要配备到班,也是十人一部,千人的部队,需要至少一百部对讲机。”

一听到这里,阳顶天苦笑了。

他以前帮刀衣姐他们搞过装备知道,说起来,武器dàn yào都不贵,哪怕是大炮ji qiāng都较便宜,反而是这种通讯设备,贵得要死。

如果是几十个人的单兵通讯,有几台对讲机可以了,但到几百人千人的大部队,对讲机明显不行,必须要配备那种短波指挥系统,西门子的这种短波系统,便宜的一台也要十几万美元,好的要几十万。

凯瑟琳的五十万美元,仅够买两台功率稍大的电台。

果然,听长颈报出通讯设备,凯瑟琳微微摇头了,她不看长颈,而是看向阳顶天,道:“少族长,现在市面较流行的,是西门子的通讯设备,但是非常贵,五十万美元,大概可以买两台较大功率的短波电台,那买不了武器了。”

这是个懂行的,不仅是武器,还有军事,她知道仅对讲机不行。

可可插嘴道:“凯瑟琳小姐,你即然已经投资了五十万美金,为什么不多投五十万美金呢,你看,我们这边还有不少战士,也能成为你的助力。”

“你们吗?”凯瑟琳瞟他一眼:“没有少族长,你们一钱不值,如果投资你们,我不如现在回去,招几个暴狼团剩下的佣兵更可靠。”

这是赤果果的打脸,然而可可还没法反驳,他还真不敢说他暴狼团剩下的那些佣兵强,人家可都是尸山血海杀出来的,而他们这种部落战士,虽然也号称悍勇,却没有经过那种苦战的历练,相于暴狼团佣兵,他们也是菜鸟而已,这样的菜鸟,大果城里多得是,只要你有钱。

不过可可是那种脸皮非常厚的人,他也不反驳,更不脸红,只是嘿嘿一笑。

阳顶天也有些好笑,暗想:“这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可可想占她的便宜,基本没有可能,可可虽然狡诈,但真要单独对她,只怕还要吃点亏。”

凯瑟琳不再搭理可可,而是看向阳顶天,道:“少族长,我可以为你们提供一千支ak,五十万发子弹,三十支rpg7,每支备弹六发,五千枚手雷,两辆焊装高平两用ji qiāng的皮卡,一千套军装,这是包括鞋子和武装带在内的完整的配备,你看怎么样?”

她这个数目,如果有好的渠道,五十万美元基本能买下来,如果没有好的渠道,恐怕还要亏一点,可以说,非常公道了。

“四辆车载ji qiāng的皮卡。”

阳顶天伸出四个指头。

他即不缺钱也不缺武器,但孟香教给他,如果占据风,要拼命压榨,以获取最大的好处,这是商场的原则,该要的好处你不要,别人不会感激你的,只会笑你是傻瓜。

同时,这样也可以试探对手的底线。

阳顶天是要试一下,凯瑟琳的底线在哪里。

凯瑟琳看着他,他也看着凯瑟琳,四目相对,僵持了一会儿,凯瑟琳展颜一笑:“成交。”

她冷眼相对的时候,那眼光有如眼镜蛇的窥伺,冰冷,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但她这么展颜一笑,却如冰雪融化,百花绽放,是那般的美丽妖妍。

“这是一只妖精。”阳顶天心再又给她贴了一张标签,同时也摸到了凯瑟琳的底线:“孟姐说了,对手一退再退,证明对手想要的更多,看来她要去拿的那个东西,不是那么简单。”

谈好合作条件,凯瑟琳离开了,阳顶天借蜂眼看到,她在村外有一台车,还有两个人跟着,一男一女。

“这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阳顶天猜了一下,完全不得要领,也不猜了,反正凯瑟琳只要投了钱,一定会来找他,慢慢总能摸清的。

而长颈几个则欢呼起来,长颈道:“我们先招一千人,要挑精锐的战士,训练一个月,想办法先打一仗,把名气打出去,后面再招人更容易一些,大骨族流浪在外面的战士听到风声也会找过来,慢慢的我们越打越强了。”

“对。”可可用力挥拳:“有少族长领头,如羚羊有了头羊,我们大骨族一定会狂奔起来。”

他们几个都信心十跳,阳顶天则有点儿发瞅,苦苦族几十万人口,万的战士,真要打败他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还不知要搞到猴年马月呢。

但这会儿,他又下不了台了,除非放弃居里这个舍不要,直接一枪干掉,然后给焦离孟换一个舍,可想想,一时又下不了决心。

1398 回去做品牌

问焦离孟,焦离孟也有些不舍,道:“居里可以啊,我先前一直吹是这边的小酋长,结果还真是个小酋长,要是把那个青金石矿抢回来,我还真回去做品牌了,别说,白月娥那几个骚女人,我还真有些想了,然后还有姜琪那个贱货,我还没给她最后一脚呢,这口气还没出够。 ”

他这么一说,阳顶天更犹豫了。

他犹豫,长颈等人却不犹豫,不及等到第二天,斑马再次进城,而且可可也跟了进去,分头开始放消息招人,到吃晚饭的时候,竟然来了两百多人,大部份是大骨族以前的战士或者族人,见了阳顶天,哭的哭,叫的叫,跪的跪。

而凯瑟琳行动也非常快,第二天送了三百支枪来,说这是第一批,余下的随后几天会送过来。

长颈等人得了枪,欢声雷动,看着一张张热情甚至是激动到泪流满面的脸,阳顶天无可奈何,只得拿了钱出来,让长颈进城购买食物衣服等一切必须品。

说起来有些族人可怜啊,身一个裤衩,连件外衣都没有,身也瘦骨嶙峋的,外面流浪的日子,不好过啊,这也是他们见了阳顶天这个冒充的居里,激动得流泪的原因——有人管饭了啊。

第二天来的人更多,直接进了六百多人,但能打的战士只有三百多,大部份是或老或小的族人,其又有一半是女人。

即然是族人,阳顶天这个冒充的少族长都得管,还好小村子里房屋多,而且果果这边气候温润如国云南,没冬天的,而夏天也不是特别热,这可能也是这边人种浅黑偏白的原因,没有太阳暴晒啊。

气候温和,住的地方不挑,实在没房子住,大树底下也可以睡,只要有饭吃,其它的不挑。

第三天的情形也差不多,前后一个星期,来了近三千人,其一半是老幼族人,剩下一千五百来人,有一千二是大骨族的战士,还有三百多是应征的佣兵。

而凯瑟琳应允的qiāng zhidàn yào也送过来了,不多,也不少,她答应的都有,但也没有多出一件。

“精明的女人。”

阳顶天再给她贴了个标签。

这一千五百人,成立一个复仇团,下设三个营,长颈可可大丑分任营长,再成立一个后勤营,斑马任营长,接手那一千多老幼管着后勤。

营头立起来,长颈几个急不可耐的开始训练,算下来少五百支枪,阳顶天使了个障眼法,晚间从戒指里出去,带着焦离孟回到金太阳酒店,然后让焦离孟买武器。

这边长年战乱,只要有钱,武器多得是,这种事焦离孟爱干,挥舞着钞票,缺什么订什么,从ak到单兵的对讲机,以及集团指挥的短波电台,一水儿给订齐全了。

都是现货,焦离孟那边订好,打电话来,阳顶天这边让斑马他们去拖。

武装齐备,但阳顶天一看长颈等人的训练,可有些惨不忍睹,这些人不缺勇气,尤其是大骨族的战士,为了部族,那是舍得拼命的,可他们对热兵器的认知是,能把枪打响行。

悍勇的,端着枪直着身子冲锋,胆小一些的,则躲在墙后面,把枪举过头顶乱放。

反而要是冷兵器打斗,很多人都是好手,象长颈他们这些人,徒手博斗,不会一般特种兵差。

说白了,还是对热兵器战争的认知问题,很多人脑子里还是部落战士,悍勇有余,战术为零。

阳顶天只好亲自下场,把tu gong五大步兵战术,传授给长颈他们。

解放军五大步兵战术,射击,投弹,剌杀,bào po,土工作业,是轻步兵的无秘技,当年志愿军是以这炉火纯青的五大战术,在朝鲜战场枪挑lián hé guo,脚踹美丽奸,打出了举世震惊的战绩,直至今天,三八线仍然横在以老美为首的西方国家的心头,那是一根剌啊,不敢去碰,所以老美拍了无数的越战电影,朝战电影却几乎为零。

而阳顶天所传授的,更是解放后数十年精益求精粹练出来的精华,这一手,立见功效。

当然,再好的战术,没有纪律,人不听话,也是不行的,然而果果这边是原始与现代混杂的社会结构,阳顶天是族长,对部族的人,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族长的权威,那现代法律可管用多了。

阳顶天说什么是什么,说一声站在那里不许动,那站死在那里都不敢动一下,说一声往下挖,哪怕把地球挖穿,他们也不会停。

为什么很多时候,野蛮会打败明,是因为这种蛮野没有人性的权威,更具有能动性。

他有这种威权,再亲自教,谁敢不听,谁敢不练,说又敢说站军姿没用?

没人敢吱歪。

仅仅半个月,原来那些蛮勇有余却稀稀散散的部族战士成了一支令行禁止的铁军,太阳底下一站,可以三四个小时一动不动,除非晕过去给拖出来,没有任何人敢动一下。

然而只要一声令下,这些人会冲出去,刀山火海也不会回头。

原始的蛮野族规,加精妙的技战术,在他们身融为一体,恰如百炼成钢。

只要经过一两次战火,这是一支铁军。

间凯瑟琳来这边看了一下,只看了一眼惊呆了,然后她盯着阳顶天看了半天。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阳顶天都给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如果不是你的肤色,我会认为你是一个国人。”凯瑟琳盯着他眼晴:“你在国受过训?”

“是。”

阳顶天知道这些技战术瞒不了人,点头道:“我那个投资人说,我这样回来不行,他花了点钱,把我送进解放军一个步兵院校训练了半年。”

“难怪。”凯瑟琳点头:“看来我的投资不会打水漂了。”

阳顶天一听可笑了起来道:“呵,说起来,你原来根本不看好我啊,那你倒是舍得投钱。”

1399 现场监督

“我看好你个人的身手。”凯瑟琳点头又摇头:“但现代战争,个人的武勇起不了太多作用,你便是兵王之王,战场一颗子弹也打死了,但你还能练兵,这一千五百人只要有你三分之一的技战术,便可以打败那些部族兵五千人,甚至更多。”

过了几天,凯瑟琳又来了小村子,还带了一个大包来,让阳顶天给她安排一个房间。

“怕我跑了,现场监督啊。”阳顶天开玩笑。

“不是怕你跑了,而是帮助你早点打赢这一仗,我好收回投资。”

凯瑟琳笑了一下,随即正色道:“现代战争,光是能打还不行,信息情报方面的支持尤其重要,而我在这方面,有一定的优势。”

“如呢。”

“如。”凯瑟琳指了指天:“卫星。”

“我靠。”阳顶天忍不住靠了一声。

用卫星来对付原始部族,这简直是开挂啊。

而他这声吐槽,则让凯瑟琳目光一凝:“你到底是果果人还是国人啊?”

“我说了,给他们陪训过,也给那些家伙污染了。”

阳顶天玩笑一句带过,他的肤色是他最大的掩护色,凯瑟琳倒也没有怀疑,道:“我来给你当参谋长吧,你的复仇团,什么时候能训练完成。”

“真要训练完成,至少要一年。”阳顶天竖起一个指头,眼见凯瑟琳脸变色,他呵呵一笑:“不过对手是战五渣,然后还有你这个自带卫星的参谋长,那也将可以开打了。”

“那开打。”

凯瑟琳行动果敢,说干干,当即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调出卫星图片,卫星图片六小时更新一次,苦苦族所有的一切,在凯瑟琳这里都是透明的。

看着凯瑟琳针对着卫星制定战术,阳顶天暗暗叹气:“原以为只有我开了挂,结果她开的挂更大,有卫星这只天眼盯着,我的蜂眼还要强啊,老美打yi lā kè,是这么打的啊,单面透明,排队枪毙行。”

他本来烦恼着苦苦族优势太大,要打赢不容易,现在却觉得,也许并没有那么难。

恰如塔娜复国,初看去千难万难,结果真行动起来,居然一路平推搞定了。

“苦苦族常备兵力五千六百人,在苦苦族与新月族的边境,有三千人,剩下两千六百人,其一千人驻扎在大骨族的祖地大骨峰下,六百人驻扎在青金石矿,看押矿奴,还有一千人,则在他们自己的祖地苦苦原。”

凯瑟琳对着电脑介绍:“少族长,你看怎么打?”

阳顶天一生最喜欢的是军事,最擅长的也是军事,不过真要指挥一千五百人的复仇团去攻打拥有近六千人的苦苦族,他还是有点信心不足,便问凯瑟琳:“你觉得应该怎么打?”

“很简单。”凯瑟琳却是信心十足:“苦苦族兵力分散,而且没有什么防备,如人手,捏成拳头很有力,但分成十根指头,那没什么力量了,我们可以一根根的把它们斩断。”

好象有道理哦,阳顶天不由得看了凯瑟琳一眼:“这女人,不一般。”

“说说看,怎么一根根的把它们斩断。”

“很容易,你看这里。”凯瑟琳用鼠标指示青金石矿:“这个青金石矿,有大骨族在这里开矿的八千矿奴,苦苦族因此驻扎有六百人的军队看守,我们可以首攻这里,他们六百人,我们一千五,二对一,又是有备打无备,肯定可以轻松打下来。”

这个目标选得不错,复仇团成军不到一个月,真要是恶战苦战,阳顶天可真没什么信心,但以二打一,又是偷袭的话,如果还打不下来,那这个复仇团也没必要存在了。

“然后呢?”阳顶天问。

“青金石矿离着大骨峰,只有一百多公里,我们打下青金石矿,把矿奴组织起来,至少可以组织五千人,然后立刻奔袭大骨峰。”

凯瑟琳鼠标移向大骨峰:“苦苦族在这里只有一千人,而且分散在三十公里范围内,其五百人在祖地大骨峰下的大骨镇,我们几千人冲过去,人海也淹死了他们。”

阳顶天眼光亮了起来:“这样一来,等于大骨族的祖地差不多都收回来了啊。”

“光收回地没用。”

凯瑟琳摇头,鼠标移动:“这是新月湾,苦苦族和新月族是死敌,在这边布置有三千人的重兵,如果听到大骨族zào fǎn,他们肯定会派兵过来镇压,三千人全撤回来是不可能的,算他两千人,这两千人久经战阵,而且预有防备。”

她说着微微一停:“再一个,到这会儿,苦苦族肯定也得到了消息,他们族内还有近万人是拥有自己的qiāng zhi的,如果紧急动员,动员个三五千人也不稀,如果他们两面夹攻,一个不好,会把复仇团堵在大骨峰下,复仇团在外面是没有援兵的,相持久了,肯定还是会失败。”

她这么一说,阳顶天眉头也皱了起来,不过随即抬头:“你的意思是?”

“我的想法是,复仇团主力不去大骨峰,只把矿奴组织起来,伪装成复仇团,苦苦族在大骨峰不过一千人,而且拆得很散,这边矿奴至少五千人,本身又是身强力壮的战士,只要有枪,五千打一千,不成问题,而复仇团真正的主力,去这里。”

她把鼠标移到新月湾后面一点:“这里是新月峡,苦苦族与新月族对峙的主力如果回师,一定会走新月峡,否则要多绕三百里,这是不可能的,也没有这个道理。”

她说着握拳:“我们埋伏在这里,一个伏击,不说全歼苦苦的主力,至少可以打残他们。”

“好主意。”阳顶天大赞,心暗叫:“这女人绝对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她到底什么来头。”

对他的赞赏,凯瑟琳好象无动于衷,道:“打败苦苦族主力,这盘棋活了,接下来,复仇团主力可以任意机动,一是追着苦苦族主力败兵,一直攻向新月湾,与新月族里应外合,彻底把苦苦族主力打残,不过我认为,这不是个好主意。”

“为什以?”阳顶天问。

1400 趁机下手

“如果说苦苦族是虎,新月族是狼,我们若是把虎彻底打死了,狼冲过来了,所以。 ”

凯瑟琳微微一顿:“我的看法,把苦苦族主力打残行,然后复仇团回师,扼守分骨峡,只要守住这里,苦苦族哪怕动员两万人,也休想再打进大骨族,而如果苦苦族真要动员全族之力来打大骨族,那东边的新月族,西边的马面族,说不定会趁机下手,所以苦苦族是无论如何不敢全力来攻的,那么战局可以这么稳定下来了。”

照她这么一分晰,恢复大骨族祖地,似乎真的不难啊。

阳顶天抱着胳膊,把前后过程全想了一遍,确实是这样,先打一个袭,一千五打六百,然后一分为二,组织起来的矿奴杀向大骨峰,对付苦苦族的一千驻军,复仇团主力则去新月峡埋伏,伏击苦苦族回援的主力,只要这两仗获胜,再回师扼守分骨峡,局势能稳定下来,虽然没能完全收复大骨族所有失地,但至少大部份失地是收复了,大骨族二十万族人至少有了安居之地,那阳顶天的任务也完成了。

“你学参谋专业的?”阳顶天忍不住问凯瑟琳。

“不是。”凯瑟琳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我出生在利亚,大学时代,利亚内乱,我当过兵,后来又在叙利亚打过仗。”

好家伙,这样一个美貌的女人,竟然是一朵绽放在战火的玫瑰。

阳顶天点点头,见凯瑟琳不愿多说,也不再问了,当即把长颈可可等人召来,让凯瑟琳把战法再说了一遍。

长颈等人本来只是憋着一股子劲,想着把复仇团练好,然后打回去,但具体怎么打,脑却是一团迷雾,现在凯瑟琳一分析,恰如拨云见月,一个个都兴奋起来,齐声叫好。

可可的性格,想得要多一点,他道:“这里有关健的一点,打下青金石矿后,那一万矿奴,都是我们族里的战士,又都满腔仇恨,战意是不成问题的,但再有战意,赤手空拳可也不行啊。”

“对对对。”长颈连连点头:“要给他们配备武器。”

可可眼晴瞟向凯瑟琳,凯瑟琳却不吱声。

阳顶天早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精明厉害,不会轻易有什么便宜给别人占,如果阳顶天这边提要求,要她再提供武器,那必须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过阳顶天不必求她,道:“武器的事我来解决,我把这个计划拿给那个国朋友看,我们能以最快的速度拿回青金石矿,他一定乐意提供武器。”

“太好了。”长颈几个兴奋得狂拍桌子。

凯瑟琳看了阳顶天一眼,道:“国人确实有钱,只要有矿,一切不成问题。”

焦离孟这会儿其实在阳顶天的戒指里,阳顶天本来是要他住酒店,给复仇团搞后勤,但焦离孟一定要跟着阳顶天,他经过初期的惊吓后,这会儿适应了,兴奋的想要看一出现场版的战争大片,阳顶天也只好由他。

现在要演戏,只好把焦离孟又送进酒店,焦离孟随即给军火商打电话,一家伙订了两万支ak,五千万发dàn yào,其它配套的不用说,最搞的是,这家伙居然订购了十辆坦克,二十辆装甲车,五十辆装高平两用ji qiāng的改装皮卡。

阳顶天把焦离孟送进酒店,自己回了小村子,然后焦离孟打电话给他,他吓一大跳:“坦克?这个坦克不是ak,随便教两下可以使用的,没有专业的坦克手,根本打不响的。”

焦离孟却不以为意:“这世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吗?你放心,我的订单是,坦克必须配备合格的乘员组,要求是开得动,打得响,冲得,瞄得准,装甲车也是。”

这还一套一套的嘛,阳顶天好起来,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哈。”焦离孟笑起来,一脸得意:“我这段时间无聊,不是下载了很多战争片和战争小说来看嘛,不是吹,我现在至少也算半个军迷。”

好吧,阳顶天无话,道:“那随便你吧。”

他是个好说话没城府的人,最重要的是,不缺钱啊,随便花好了。

不过焦离孟的梦做得太好了点,坦克和装甲车,这边都没有现货,惟有两万支ak一次性送了过来,而阳顶天这边,也已经整训完毕,不但有凯瑟琳的卫星照片支持,还派了侦察兵现场支持,有短波电台,侦察兵又都是大骨族本族的战士,地形熟,侦察的情况与凯瑟琳的卫星图片相对应,恰如掌观纹,苦苦族所有的布置,一清二楚。

阳顶天让斑马在这边虚张声势,这段时间又有族人来投,小村子里已经挤了差不多四千来人,阳顶天让斑马组织一些青壮年,分了武器下去,假装是复仇团还在训练,却不许旁人围观。

而真正的复仇团,先以拉练为名拉出去,然后悄悄奔袭青金石矿。

大果城距大骨族的青金石矿,有两百多公里,这也是苦苦族一直没怎么防备复仇团的原因,距离远啊,而且大骨族那边距城市远,即没电也没络,所以苦苦族只得到了一点零散的消息,知道大骨族的少族长回来了,聚了一些族人,也不过如此,苦苦族几十万族人,成万战士,哪里会怕这几个人啊,所以根本没放在心。

复仇团一千五百人,昼伏夜行,整整走了三天,才到青金石矿西北角的山下。

复仇团所有的团员,本身是一些精悍的部落战士,然后又经过二十来天的严格训练,即便如此,这三天走下来,也个个灰头土脸,筋疲力尽。

焦离孟订了武器后,让斑马接货,他自己又跟着来了,坐在戒指里,喝着小酒看战争片啊,不要太爽,但看了复仇团这个情形,他不得不感慨:“真实的战争和小说电影,果然大不相同啊,孙子兵法里说,趋百里而争利,必蹶将军,真是至理名言啊。”

这家伙,居然还说孙子兵法了,阳顶天都不得不表示佩服。

1401 什么东西

先期到达的侦察兵详尽的报告了情况,这是卫星图片无法看到的。

大骨族的这个青金石矿,座落在一个峡谷里,苦苦族封锁了峡谷的两头,峡谷陡峭,除了南北峡口,大骨族的人不可能逃出去。

阳顶天他们到达的北面,有五百人,南面,有一百人。

北面的山坡,建有一座军营,苦苦族五百人平时驻扎在里面,峡口则建有哨卡,如果大骨族的人反抗冲卡,在山坡可以射击,根本不可能冲出来。

但军营建得非常简陋,而且苦苦族驻军完全不知道复仇团一千人五百人摸到了矿山背后。

这样的仗,没有任何悬念,最重要的,是保密。

阳顶天做出安排:“长颈带三百人去南口,明天一早发起攻击,北口枪响,你们冲去,不要让任何一人走脱。”

“是。”长颈应得干脆利落,这种情形下,若还有人走脱,他也真的只有一头撞死在峡谷岩壁了。

长颈带着三百人绕路去了南面峡口,这一面,可可安排了哨兵,大队在森林潜伏下来,悄悄的吃了军用干粮。

天黑下去,阳顶天站在山坳,看着远处的峡口。

“你好象有些担心。”

是凯瑟琳,她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大波浪的长发松散的披在脑后,随风带来沐浴露的香气。

“稍微有一点。”

阳顶天看她一眼,点头。

“超过二一的兵力,又是攻其不备,有什么好担心的?”

“到底是第一仗。”

阳顶天这话半真半假,要说他心里完全没想法那是假的,但真要说有多少担心,却也没有。

他其实是在琢磨,是不是呆会借机摸到苦苦族的军营里去,把苦苦族的军官给干掉,那明天的进攻会更加容易。

他这话,却没听到凯瑟琳回答,他扭头看一眼,发现凯瑟琳正在看他。

“怎么了?”阳顶天摸了一下脸:“我脸有什么吗?”

“不是。”凯瑟琳摇头:“说真的,如果不是你的肤色,我真的会以为你是个国人。”

“为什么?”

“国人没见过战争,但你生在果果,怎么可能是第一仗。”凯瑟琳眼光玩味的在他脸游移着,似乎有一种冲动,要来摸一下他的脸皮,看看是不是一张面具。

阳顶天顿时明白了,对啊,居里生在果果,这边的部落冲突,几乎可以说是存在了几千年,不是你打我,是我打你,要不是我们两个联起手打别人,或者其它几家联手来打我,至于理由,重要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放点血,更健康。

这种环境出生的人,怎么会说是第一仗。

“这女人厉害得紧,要小心。”

阳顶天心下暗凝,解释道:“哦,我是说复仇团的第一仗。”

凯瑟琳微微笑了一下,道:“不过稍有点紧张也难免。”

她说着,向阳顶天走近了一步,突然把双手搭在他脖子:“想放松一下吗?”

阳顶天愣了一下。

对性这个东西,非洲南美更开放,但凯瑟琳这样的女人,会这样的随便吗?

看到他fā lèng的样子,凯瑟琳嘴角掠过一丝笑意,身子贴近,首先是那柔软而绵弹的触感,然后,她的唇找到了阳顶天的唇。

“哇。”

戒指里的焦离孟夸张的叫起来:“这女人可是个极品,她居然主动献身,是发骚了吗?”

他说着,突然又摇头:“不对,这样的女人,眼界高得很,如果不是她看得眼的男人,她根本不会搭理。”

“对啊。”

阳顶天一面搂着凯瑟琳的腰,放她的舌头进来,一面跟焦离孟对答,他刚才之所以有些呆愣,也是这个原因,凯瑟琳这样的女人,是非常挑的,不可能随便找个男人床。

“我知道了。”焦离孟叫道:“她是给所谓的国商人的实力吓到了,国商人这么强的实力,你完全不需要她的帮助啊,她那五十万美元,完全可以不要,可如果你打下大骨族,实力会成倍增加,她怕到时你反悔,所以干脆用了美人计。”

说到这里,焦离孟猛地挥手:“一定是这样,老顶,动手啊,即然是这样,那啊,这女人可以的,谢小玉孔冬雨加起来,还不如她性感呢,而且这种白人妞,叫起来很火爆的。”

“那听你的。”

阳顶天也认同了焦离孟的分析,搂着凯瑟琳的手一紧,不过同时施术,封了戒指的连接通道,焦离孟顿时看不见了。

焦离孟急得跳脚:“哎哎哎,干嘛呀,欣赏一下嘛,小气巴咧的。”

阳顶天当然不会理他,如果是唐悦,反正是焦离孟自己的脸,要看看罗,换了其她人,阳顶天可不想表演活chun gong,虽然他现在的舍也不是自己,而是居里,但还是有点儿尴尬。

“到那边去。”

感应到阳顶天的火热反应,凯瑟琳把脑袋后移,向山坡下的小树林一指。

“好。”

阳顶天直接把她抱起来,到小树林,两人再次吻在一起,衣衫如蝶纷飞,很快的,林响起了凯瑟琳的叫声,不过叫声呜咽,她还是怕人听到,把内裤咬在了嘴里……

林子深处有一条小溪流,在拐弯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潭,完事后,阳顶天把凯瑟琳抱过去,自己泡在水里,看着凯瑟琳清洗身子,忍不住赞:“凯瑟琳,你身材真辣。”

凯瑟琳得意的笑了一下,在他身看了一眼,道:“你也很帅。”

阳顶天也不由得看自身,居里这个舍,确实相当不错,高大健壮,仅以身材论,阳顶天真的要强出好大一截。

不过阳顶天最感慨的,是用居里这个舍玩女人,感觉很特别,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仿佛穿了一身新衣服一样,特别的兴奋,所以凯瑟琳刚才叫得很厉害,而凯瑟琳的夸赞,显然也是因为刚才非常满意。

“凯瑟琳,你到底要去找什么人,拿个什么东西?”看着凯瑟琳火辣的身体,阳顶天漫不经心的问。

1402 到时告诉你

凯瑟琳的事,阳顶天一直没问,但现在关系不同了,他是个传统型的国男人,一旦进了女人的身体,会自觉的把这个女人当成自己的,即然是自己的女人,他想问清楚,帮她的时候,也更用点心。

“到时告诉你。”

凯瑟琳嫣然一笑,走过来,跨坐在他身,用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眼带着迷醉的神色:“居里,你真的很帅呢,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不肯说,好心当成驴肝肺,人参扔进萝卜堆,阳顶天本来有点儿失望,但凯瑟琳的挑逗,却让他一下子又冲动起来,猛地吻住了凯瑟琳的唇……

一直到半夜时分,阳顶天才带着凯瑟琳回到他的帐蓬,凯瑟琳是给他抱回来的,到后来,她完全瘫掉了,任由阳顶天抱进帐蓬,然后钻进他怀里:“我要死了,居里,让我死掉吧。”

说着闭了眼晴,没多会儿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阳顶天醒来,凯瑟琳还在熟睡,不过他一动,凯瑟琳也醒来了。

“天亮了吗?”

凯瑟琳半睁着眼晴,这个样子的她,浓浓的女人味,又还带着一点点少女的萌意。

阳顶天忍不住吻她一下。

这个吻得到了凯瑟琳热烈的回应,阳顶天顿时又动火了,凯瑟琳也差不多,一路吻着下去,开始了美妙的早安咬。

这时帐篷外面传来脚步声,阳顶天控制一只附近的鸟儿看了一下,是可可大丑几个。

阳顶天一时间有些犹豫,腿间的美人红唇如火,而外面,却等着他去指挥战争。

凯瑟琳似乎也听到了外面的响动,却不肯松口,只是眸子瞟来,给了阳顶天一个娇媚又调皮的神色,似乎在说:“你选吧,留下,还是离开。”

还真是一只妖精啊。

阳顶天腹热气往一冲,扬声道:“可可,照计划,六点三十发起进攻,由你指挥。”

一千二打五百,又是偷袭,这要打不赢,他索性跟凯瑟琳走了,不带这帮家伙玩了。

“是。”可可在外面应了一声,转身走,大丑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什么,给可可一扯,差点扯个踉跄,也走了。

阳顶天不由得笑了一下,又有点儿尴尬。

凯瑟琳这时却抬起头来,对着他媚笑:“现在的你,有点儿将军的气度了。”

原来她是故意的,觉得他昨天太紧张,索性调教他一下。

“这女人。”阳顶天又气又笑,伸手把她的头按下去:“干活认真一点。”

凯瑟琳咯咯一笑,听话的埋下头去,不过妖媚的眸子一直瞟着他,那眸子里,仿佛有野火在燃烧。

而当进攻开始的时候,激烈的枪声,凯瑟琳发出了尖利的叫声,仿佛战争越激烈,她越兴奋。

妖孽啊!

战斗过程索然无味,可可指挥人冲去的时候,苦苦族士兵大多还在睡觉,几乎没什么抵抗,枪声之所以激烈,其实是可可他们在杀俘,大丑一马当先,不管睡着的,投降的,没穿裤子的,只要看见了,统统都是一梭子。

有他带头,其他复仇团士兵也差不多,他们本来心也有仇恨,大骨族被灭,祖地被夺,家人被抓为奴隶,自身流落在外,吃尽了苦头,一桩桩数下来,那真是三江四海之仇,这会儿见了苦苦族士兵,那还有什么客气的,往死里干呗?

等阳顶天亨用了早安咬,出来清点战果,一看,苦笑不已,五百苦苦族士兵,竟然没有一个活口,大丑一身是血,手拿着一把刀,刀尖戳着一个脑袋,在人群得意洋洋的招摇,所到之处,引发一发欢呼。

看到阳顶天,大丑喜滋滋的跑过来,把那脑袋献宝一样送到阳顶天面前:“少族长,这是这边驻军旅长的脑袋。”

阳顶天亨用完凯瑟琳后,又施术,让焦离孟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因为他要看战争片啊,结果大丑来这一手,焦离孟吓得尖叫一声,一个后仰,竟然在戒指里摔了一跤。

阳顶天大笑,大丑不知道他是笑焦离孟,还以为阳顶天是为他砍了敌军旅长欢呼呢,更开心得跟只猴子一样,满山乱蹦。

跟长颈那边联系了一下,那边的情形也差不多,三百对一百,偷袭打无备,同样无一漏,也无人死伤。

这下阳顶天彻底放心了,下令让可可带人进峡,把矿奴都放了。

矿奴不止八千人,而是有九千多人,苦苦族让他们卖苦力,却又不怎么让他们吃饱,矿奴们几乎个个骨瘦如柴,不过精神却还算好,因为得救了啊,报仇有望了啊。

有些极度仇恨的,竟然拿了枪,对着苦苦士兵的死尸一通扫,让阳顶天暗暗感慨,部族战争,还真是残酷。

矿奴们拜见少族长,这要是一一吻脚再涂血,那完了蛋了,阳顶天想了个主意,让可可找了酒来,大家喝血酒,一碗酒下去,效果也差不多,个个热血沸腾,纵声狂呼,要在少族长带领下,夺回祖地,杀光苦苦族。

杀光苦苦族是不可能的,夺回祖地却是必须的,阳顶天下令先fēng suo xiāo息,斑马的后勤车队也来了,粮食衣物武器,让这九千多矿奴先吃饱,再挑选精锐,装备起来。

矿奴们本是挑选的大骨族的精壮战士,虽然受了nuè dài,身体的底子还是不错的,休养三天,有八千人可以持枪阵,这种半原始部落,本来是精壮汉子都要成为战士的,而且热兵器时代,也用不着太好的身体,如果阳顶天不挑,那么武装九千人都不成问题。

八千人已经够了,凯瑟琳最初构想的五千人,还要多出三千,打苦苦族在大骨峰下的一千还四散驻守的驻军,不可能打不赢。

阳顶天听从凯瑟琳的建议,把复仇团升级为军团,复仇军团下设三个师,每师三千人,长颈,可可,大丑三人为师长,斑马为后勤部长,凯瑟琳为总参谋长。

1403 新月峡

阳顶天略有点儿尴尬,凯瑟琳却是装做不见,她当了总参谋长,战术规划军队编成什么的,都由她负责。

原先的构想,是由矿奴伪装成复仇团主力,虚张声势攻向大骨峰,而真正的复仇团则悄悄运动到新月峡埋伏起来。

但这会儿复仇军团组成,矿奴们组成的大军,精气神相当不错,尤其是复仇yu wàng强烈,这样的军队,虽然纪律战术什么的都不怎么样,但勇气是不缺的。

如果是均势力敌的决战,这样的部族军战力不强,但以多打少,尤其是打埋伏的话,没有太大问题。

所以凯瑟琳跟阳顶天还有长颈几个商量了一下,把复仇团一千五百人拆散,让他们成为班排连营团长,这一千五百人,成了复仇军团的骨架,有他们在,复仇军团虽然差着一点训练,但架子支起来了,不会散。

虽然支起了骨架,但凯瑟琳还是建议,让复仇军团训练三天再行动,阳顶天同意了,一面训练,一面派出侦察兵侦察大骨峰和新月湾方向。

三天训练,复仇军团焕然一新,这是有原因的,一是有原复仇团为骨架,而复仇团是给阳顶天严格训练过的。

二是所有士兵都是大骨族的战士,半原始部落的族规很严的,所谓的法律那可管用多了。

再加所有士兵心都憋着复仇的怒火,打心底里愿意好好训练,练好了去复仇。

三者相加,效果想不好都不行,三天看,看着整齐如林的复仇军团,长颈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对阳顶天道:“我们大骨族先要是有这样的一支军队,苦苦族人再多两倍也打不进来啊。”

大丑挥拳赞同:“别说两倍,多一百倍,他们也打不进来。”

这位猛将兄数学不好,估计不知道多一百倍是多少人。

阳顶天当然不会跟他讨论数学问题,与凯瑟琳商量一下后,带大丑的三师去新月湾埋伏,长颈的一师和可可的二师杀奔大骨峰。

而根据侦察兵传来的消息,因为这边封锁得严,苦苦族对青金石矿驻军被消灭,完全没有任何察觉,无论是大骨峰下的驻军,还是面对新月族的主力,全都没有动静。

本来还是可以偷袭大骨峰,但大骨峰一千驻军不是主要目标,主要目标是苦苦族面对新月族的三千主力,所以阳顶天让可可长颈大张旗鼓,声势尽可能闹,进军却不必着急,以求惊动苦苦族后,把苦苦族主力调回来。

阳顶天自己则和大丑率三师,偷偷的潜行到新月峡埋伏下来,大丑是猛将,阳顶天必须得把大丑带在身边才管得住。

青金石矿到新月峡,也有一百多公里,而且沿途多山,只有小路,没有大路,路不好走,但同样也利于fēng suo xiāo息。

三天时间,到了新月峡,前期派出的侦察兵传来消息,苦苦族驻军已经做出反应。

苦苦族总计有三个师,驻新月湾的是他们的一师,仅这一个师有三千人,是苦苦族绝对的主力,由苦苦族的少族长苦蛮率领。

一师下辖三个团,侦察兵随后传来的消息是,苦蛮亲帅两个团回援,速度极快,新月峡到新月湾有三十多公里,苦蛮一早动身,下午的时候,前锋进了新月峡。

居里残留的记忆里,这苦蛮是个人物,和居里一样,也到英国留过学,甚至还拿到过英国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律师证,又还当过兵,在英军服过役,精于枪法,剑术,骑术,还是红酒签评师,在法国波尔多有一家酒庄。

什么拉菲古堡之类,其实都属于波尔多红酒系列,能在波尔多有一个酒庄,那逼格是满满的,阳顶天给凌紫衣买的红岩酒庄,还不属于波尔多系列,逼格没有那么高。

搜集居里脑关于苦蛮的记忆,阳顶天不得不赞叹:“苦蛮这家伙,是个人物啊。”

新月峡形如新月,峡谷长三公里,最宽处一公里左右,最窄处不到一百米,是一个打埋伏的极佳的场所。

凯瑟琳把三千人分别埋伏在峡谷两边,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苦蛮的两个团全部进入了峡谷。

阳顶天估计,苦蛮不可能连夜赶路,多半要在峡谷休息一夜,但他懒得再等了,眼见苦蛮的军队全体进入峡谷,而且扯成一条长蛇,这样的情形下还不打,那是傻瓜了。

“打。”

他一声令下,峡谷两边三千支ak同时打响,峡谷的苦蛮军刹时给打倒一片,真如一条长长的巨蛇,在火焰挣扎哀嚎。

大骨族士兵心怀仇恨,这扳机一扣住了,不想停下来,阳顶天虽然不想多杀人,但也没有喊停的必要,他站在峡谷高处看着,心其实有些不忍,而戒指里的焦离孟,反应却跟他不同,竟然兴奋得大呼小叫:“爽啊,这打游戏爽多了。”

面对面干,这家伙胆小,但要他稳稳的呆在戒指里看打仗,他却是兴头十足。

也是啊,这跟玩游戏一样,自然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了。

苦蛮军两千人,这边却有三千支枪,而且苦蛮军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处在行军状态下,苦蛮虽然优秀,面对这种情况,也是无力翻天。

事实,苦蛮在第一时间给打死了,他骑在马,想不成为目标都不行啊,枪一响成了筛子。

直到峡谷再没有站立着的人,长颈才下令停火,然后入峡搜索。

这次阳顶天提前下令,让苦苦族活下来的士兵投降,不许杀俘。

有了他这个命令,终于抓了五百多俘虏,不过大多带伤,真正一点伤也没有的,不过五六十人。

而苦蛮的脑袋又给大丑砍了下来,戳在刀尖到处招摇,所到之处,欢呼一片,这让阳顶天有些无语,不过原始部落嘛,有这样的习俗,阳顶天也不好说什么。

而这一仗,则让阳顶天的声望达到了顶峰,他所到之处,迎来的都是一片火热的眼光。

1404 刀山火海

这三千士兵,可以为他效死,这个时候只要他一声令下,哪怕刀山火海,这三千士兵不会有一人退缩,哪怕死尽死绝,也会呐喊着冲去。

可以说,苦苦族最大的威胁,是苦蛮率领的主力,现在苦蛮身死,主力两个团全军覆灭,苦苦族基本已经无力再对大骨族构成威胁了。

新月湾那一个团不必去管,让他们顶着新月族好了,休息一夜,阳顶天率三师回返。

可可长颈那边闹得大,进得慢,直到收到这边歼灭了苦蛮主力的消息,两师才火速进军,三天时间打到了大骨峰下,苦苦族本有一千人,得到消息后又还招来了一千多民兵,本来想着苦蛮率主力前后夹击,所以死守不退,结果久等苦蛮不来,苦撑五六天,最终被歼灭,但不是全歼,还是逃出去了三四百人。

部族之间的战争嘛,一般都是这样了,一旦打散了,逃起来飞快,这边又多山,想追都追不。

可可和长颈在后面追,凯瑟琳最初的计划,是追到分骨峡,然后凭峡据守,结果可可长颈追到分骨峡一打探,苦苦族还没有进行全族动员,除了祖地驻守的一千多人,其它地方没多少人据守,眼见机会难得,可可长颈联名跟阳顶天请示,直接打下去,把大小金山打下来。

大小金山盛产黄金,是苦苦族最重要的核心要地,以前是有重兵的,但因为打下了大骨族,大小金山成了腹心之地,没驻什么兵了,加起来不过三百多正兵,还有一些部族的民兵,也不过千把人。

阳顶天跟凯瑟琳一商量,同意了可可和长颈的请求。

可可和长颈在打下大骨峰后,又有不少族的战士参军,现在都已经扩军一倍,而斑马那里有得是武器,焦离孟一次订了两万支ak啊,可可和长颈拥兵一万二千,得到阳顶天的同意后,狂泄而下,不但打下了大小金山,甚至打得了饮马河。

“打到了饮马河?”阳顶天得到消息,对着电子地图一看,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晴。

因为饮马河是苦苦族最重要的一条河流,如一条弯弯曲曲的长线,把苦苦族一分两半,大骨族打到饮马河,不但意味着收复了全部失地,而且还夺占了苦苦族近一半的土地,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大胜。

“怎么会这么容易啊?”阳顶天都有些迷糊了。

起初的时候,他是有些发愁的,苦苦族三十万族人,五六千常备军,有枪的部落战士还有近万,真要全族动员,能有两三万军队。

凭复仇团的一千人,想要打败苦苦族收回大骨族的祖地,怎么看都是一件千难万难的事情。

可结果呢,复仇团一动,先夺青金石矿,再灭苦蛮主力,然后可可长颈一路冲过去,不但彻底收复了大骨族祖地,连苦苦族的土地都夺了一半过来。

简直让人难以相信啊。

“三个原因。”

凯瑟琳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给他分析:“一,有备打无备,苦苦族自以为把大骨族打散了架,主要战士都关押在青金石矿成了矿奴,你在外面招那千把人,他们根本没放在眼里,所以他们始终没能提高警惕,兵力分散,即便是最强的苦蛮,也完全没想到你会从大果城奔袭百公里去新月峡伏兵。”

“嗯。”阳顶天点头。

有备打无备,有心算无心,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如果苦蛮有备,以苦蛮的两千人,对阳顶天的三千人,阳顶天未必能胜,而且如果不开挂的话,十有**要败,因为当日苦苦族灭大骨族,是苦蛮为帅,曾以三千打败了大骨族的一万五千人,苦蛮的一师,战力之强悍,让大骨族战士闻风丧胆。

大丑的三师虽然训练了几天,主体还是当日的部落战士,绝对打不过苦蛮的两个团。

“二,你的兵,本是大骨族人,又怀着刻骨的仇恨,回到自己家乡作战,人熟地熟,自然是如鱼得水。”

“没错。”阳顶天再次点头。

国兵法说,天时地利人和,又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阳顶天率复仇团回大骨族作战,所有战士都是本地长大的,对地形熟得不能再熟,然后碰到的人,基本都是大骨族的族人,一说本族战士回来了,那叫一个雀跃啊,各种方便。

以打青金石矿为例,如果是在外族的地盘作战,想完全fēng suo xiāo息,那绝不可能,但在本族可以轻松做到,因为没人会去苦苦族通风报信。

“三,则是充足的武器dàn yào。”凯瑟琳竖起第三根指头:“两万支ak,几乎把所有大骨族的壮年男子都变成了战士,战力自然成倍提高。”

听到这里,阳顶天笑了起来,搂着凯瑟琳的纤腰,道:“这还要感谢你呢。”

凯瑟琳咯咯笑:“只要你别忘了我好。”

“怎么会。”

阳顶天手顺着她腰肢往下滑。

凯瑟琳腰肢极细,臀部却极为丰隆,从腰线下去,突然间是一个四十五度以的扩张,不但视觉给人极强烈的剌激,手感也非常好。

阳顶天一路滑下去,忍不住轻轻的拍了一板,象拍在一个鼓满了气的大皮球,手感真是好极了。

“别打。”凯瑟琳娇嗔。

“为什么?”阳顶天笑问。

凯瑟琳吃吃笑,在他唇轻轻咬了一下:“咬你。”

阳顶天笑起来。

这妖女身材火辣,而且相当敏感,如沾着了油的柴火,一点儿火星能燃烧起来。

“咬啊。”阳顶天笑着,又在她丰臀拍了一板,这次用的力大了一点儿,反出清脆的回音。

凯瑟琳更是媚眼如丝,咯咯笑着,真一路吻着下去……

这时正是一日行军结束,夕阳如一个巨大的红桔子,远远的挂在天边,金色的光芒洒在凯瑟琳头,她的秀发反射着夕阳,随着前后的摆动,发出眩目的光芒。

1405 她到底是什么来路

“她到底是什么来路,花这么大代价要我当保镖,是要去闯什么地方啊。 ”

阳顶天一面亨受着凯瑟琳的红唇软舌,一面琢磨,凯瑟琳的神秘,让他的感受更加强烈。

大骨族打到饮马河,苦苦族合族震惊,这才紧急动员,但大势已去,从饮马河往大骨族这边打,只有一个野马渡适合渡河,不走野马渡,无论下游,都要远远绕到百里以外才有合适的渡口,过来了两边又全都是大山,根本不适合大军行动。

所以,苦苦族要夺回失地,惟有强攻野马渡,但苦苦族常备军已经不多,临时动员的部族战士战力不强,武器也落后,而要买武器的话,大小金山的金矿还丢了,钱还不凑手。

再一个,苦蛮战死,一师主力损失三分之二,新月族得到消息,顿时有些蠢蠢欲动,而另一面的马面族虽然没什么异动,但如果苦苦族顷全族之兵去攻野马渡,战事顺利还好,若战事不顺,顿兵渡口,马面族可不一定会跟你客气。

要是新月族和马面族同时出兵,两面夹击,再加对岸大骨族的兵,一个不好,苦苦族有灭族之祸。

苦苦族元老会商议了三天,吵了几十架,还打了几架,着实打掉了几颗老牙齿,这才得出决议,与大骨族议和,能收回大小金山固然好,实在收不回,至少也要以饮马河为界。

苦苦族派使者过来的时候,阳顶天已率军回到大骨峰下。

大骨峰下是一个方圆百里的平原,大骨族二十万族人,大多居住在这里,不过这会儿已经只有十四五万人。

阳顶天从居里的记忆里,知道大骨原的样子,可真正自己到来,看着远处高峰下宽广的平原,绿草如茵,牛羊成群,脑子里突然冒出一首诗来: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还真是个好地方啊。”他忍不住感慨。

果果联合酋长国占地三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三分之一山地,三分之一丘陵,三分之一平原,没有沙漠,因为地广人稀,环境保护得非常好,气候温和湿润,整体跟国的云南那边差不多,最冷的时候,也有七八度,而最热的时候,也不过二十三、四度。

这边畜牧业非常发达,无论是地表水还是地下水,都极为丰富,一年四季都有水果,这边的人几乎不要做什么事,随便在草原放几十只羊够吃了,如果羊都懒得放,去山边,随便找找,总能找到能吃的水果,填饱肚子是无论如何不成问题的。

大骨族以前近二十万人口,主要居住在大骨峰下的大骨原,放放牧,捕捕鱼,摘点儿水果,能衣食无忧。

反而是发现了青金石矿后,给大骨族带来了灾难。

事实在欧洲殖民者登陆之前,果果联合酋长国整体是大骨族这种日子,渔牧打猎采摘水果,吃饱了唱歌跳舞,生下来唱,跳到动不了为止,真的是神赐之地,天宠之民。

也不仅是果果联合酋长国,其实非洲很多地方都是这样,南美北美,还有东亚很多地方,都是这样的。

倒是国那边不行,国人不勤快一点,真的没得吃。

大骨族部民在大骨原,欢歌笑舞,形成欢乐的海洋,欢迎阳顶天率军回归。

阳顶天见到了居里的爸爸妈妈,也是别吉和他的妻子,不过其实不是居里的亲妈,居里亲妈早死了。

然后他也见到了埃米丽,起先看到威胁视频的时候,阳顶天和焦离孟一样,都以为埃米丽是居里的妻子,进了居里的舍,搜得了居里的残留记忆,阳顶天才知道,埃米丽其实是居里哥哥的妻子,也是他的嫂子。

别吉见了阳顶天,自然有一番激动,但这个居里是冒充的,阳顶天是激动不起来的,反而有点儿尴尬,山寨货,最怕的是这种场面,他强撑着,敷衍了过去。

别吉妻子也是居里的小妈提出个建议,让阳顶天娶埃米丽,原来,埃米丽是另一个部族族长的女儿,那个部族也有二三十万人口,只是隔得远了点,间还隔着几个部族,所以大骨族败落的时候,没有来救。

但也正因为埃米丽是族长的女儿,所以苦苦族虽然抓了埃米丽,却也不敢碰她。

现在居里的大哥死了,这边可没有给死人守寡的习俗,埃米丽身得自由,肯定会回到原部落去,但如果阳顶天能娶了埃米丽,那可以继承这笔资源,无论是对他个人,还是对大骨族,都有着很大的助力。

这样的半原始部落,兄妻弟娶,甚至是父亲死了,儿子迎娶父亲的小妻,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国古代也是这样的,例如著名的王昭君,曾改嫁过。

可以说,居里小妈这个提议是非常符合情理的,可问题是,阳顶天是个山寨货啊,但他又不好拒绝,偷问焦离孟:“这个舍过后给你的啊,你想不想娶这个埃米丽啊,美人呢,不过是居里哥哥的老婆。”

“蛮好啊。”焦离孟倒是不嫌,反而兴高采烈:“哥哥的老婆更好,俗话说得好嘛,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我喜欢啊。”

“我靠。”阳顶天忍不住吐槽:“我发现你这家伙,是真的有些biàn tài啊。”

即然焦离孟不反对,他也同意了,不过说答应了凯瑟琳的条件,要等兑现了条件回来,再成亲,别吉埃米丽当然都不会反对。

反倒是焦离孟意外,道:“为什么现在不娶啊?因为她是黑人吗?可她也不黑啊,这边的人可以的,都是混血种,象东南亚那边,菲律宾大马那些地方,人都黑啊,要是整体起来,果果这边的人,还要他们白一些,那边也是城里一些女孩子可能稍稍白一点,整体我看还真的不如这边,我去旅游过知道,好多当地人,那是真的黑啊。”

1406 黑得俏

“不是。 ”阳顶天摇头:“埃米丽肤色可以的,稍有一点点黑,但黑得俏,算是黑珍珍。”

“那为什么?”焦离孟不依不饶。

“现在娶,我帮你洞房啊?”

“那有什么关系。”焦离孟全不在乎:“反正都是借居里的舍啊,如坐出租,反正都不是我两个的车。”

“你这家伙。”阳顶天无力吐槽:“还是等回来后再娶吧,到时出租变私家车了,你慢慢坐,坐车顶都行。”

焦离孟却还有意见:“老顶啊,我发现你这人吧,什么都好,是有些放不开,我看那些修真小说,主角是要放得开,才能得大道啊。”

阳顶天懒得理他。

他真的不是嫌埃米丽黑,因为埃米丽确实不黑,这边的男子可以说算是浅黑,但这边的女子男子还要白一些,真的只是稍带一点黑,但肌肤非常好,尤其是埃米丽,视频看不出来,真人一看,真的很漂亮。

阳顶天之所以不碰埃米丽,是因为居里这个舍是为焦离孟准备的,虽然同是一个舍,但灵体是两个人,他不想焦离孟以后有想法,虽然他估计焦离孟不会有想法,这家伙有点儿biàn tài的,不过他还是不愿意,这里面,当然也有凯瑟琳的原因,他不想凯瑟琳吃醋。

而随后苦苦族议和的使者也来了,想让大骨族放弃大小金山自然是不可能的,阳顶天给出回复,两族以饮马河为界,苦苦族若不甘心,提兵来打是。

苦苦族要是打得过,不会派出议和使者了,最终双方商定,以饮马河为界,不再打仗。

消息传出,大骨族合族欢庆,不过大骨族吃了一回亏,吸取了教训,兵力不减反增,阳顶天前后购买的,加缴获的,共有近三万支ak,阳顶天下令全部发下去。

常备兵力六千,仍是军团的架构,阳顶天自任军团长,下设三师六团,三个师长分别是长颈可可大丑,团长则从这次战争表现优秀的战士提拨,斑马仍是后勤部长。

余下的两万多人则为民兵,平时放牧务农,自己保管qiāng zhi,一旦得到紧急动员令,近集合成军,支援三个主力师作战。

民兵的指挥权,同样在阳顶天手里,这是原始部落必然的原则,别吉丧族失地,虽然阳顶天跟焦离孟商议后,焦离孟以后主要还是要呆在国,但这个族长的位置,阳顶天还是必须接手,他不接手,下面的人也不干啊。

能者,劣者下——原始人是这么纯朴。

粗粗安定下来,阳顶天不想等了,跟凯瑟琳离开了大骨族。

两人先到大果城,凯瑟琳在城里有一幢大屋子,她开了一辆越野车出来,让阳顶天跟她车,出城往西开。

阳顶天好:“这是去哪里啊?”

凯瑟琳竖起食两个指头,在自己唇吻了一下,然后贴在阳顶天唇,娇俏的道:“这是封口令,不许问。”

她这神情又娇又媚,阳顶天还真是不好问了,手放到她大腿。

凯瑟琳穿了一条白下蓝的a字裙,光着两条大长腿,阳顶天手放去,她顿时咯咯娇笑起来,叫道:“不要。”

说是不要,那声音里却仿佛带着钩子,阳顶天自然不肯收手。

“要翻车了。”凯瑟琳尖叫起来。

不过还好,出了城后,车少了起来,好歹没撞车。

车开了三天,过了一条大河,阳顶天觉得她是往小果城开,不过凯瑟琳不肯说,阳顶天也懒得问了,无所谓,随便开到哪里去吧。

虽然凯瑟琳这么保密让他多少有点儿不开心,但凯瑟琳很会撒娇,反而是多了一点情趣。

又开三天,车子进了一座大城,果然是小果城。

小果城繁华程度不如大果城,但背后也是有一个三百万人口的大族支撑的,然后这边资源也不少,西方投资很多,也建设得相当不错。

午的时候进了城,找了家酒店,吃了一餐富有果果风味的午餐,然后洗了个澡,凯瑟琳很爱洁,这几天,哪怕是在野外,她也总有找有水的地方洗个澡,还好果果无论是地下水还是地表水都极为丰富,找水很容易。

洗澡的时候,凯瑟琳轻轻一勾指头,阳顶天钻进去了,完事休息了两个小时,到四点以后,太阳偏西了,这才重新动身。

“这都到小果城了,还要走啊。”阳顶天叫苦。

凯瑟琳咯咯笑:“你的买家可不在小果城里,而且我们公司答应送货门的。”

“哼哼,把我当货物是吧。”阳顶天撸袖子。

凯瑟琳笑倒在他怀里,扭着腰肢儿撒娇:“你让我卖一回嘛,你看我都好可怜的,简直穷死了都。”

“那么。”阳顶天点头:“我呆会记一下路,等那买家不注意,我悄悄跑回来。”

“聪明,奖一个。”凯瑟琳波的在他脸亲了一下,随又笑得花枝乱颤。

这一次好象真的没好远了,因为凯瑟琳出城之前,还找了家超市,买了一堆东西,大部份都是生活用品。

这又让阳顶天疑惑起来:“她先找暴狼后找我,应该是要见的人很厉害,所以要找一个好手跟着去,可这买生活用品算怎么回事?难道是要跟她老公离婚,怕她老公揍她,所以请了我保护?”

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也不问了,问不出来。

买好东西,凯瑟琳开车出城,天快黑的时候,进了一个大牧场,她好象真的是住这里的,途碰到几个牧人,妇女小孩什么的,她都熟悉,那些人也认识她,而且她很会拉人情,碰到小孩给包糖,碰到妇人塞包卫生巾什么的,碰到老牧人,则送一条烟。

感觉,好象女大学生回乡,这更让阳顶天迷惑不解了。

回她自己家,用得着找一个顶尖高手来保护吗?

牧场很大,又开了半个多小时,一直开到一幢带围墙的大屋子前面才停下来。

1407 一天只准吃一粒

围墙很高,带有铁门,凯瑟琳的车开过去,一个极为强壮高大的汉子拉开门,站在门边,对着凯瑟琳嘿嘿的笑。

凯瑟琳拿出一包糖扔给那汉子,扬声道:“格里高,给你,一天只准吃一粒哦。”

那汉子抱着糖,很认真的点头:“一天吃一粒。”

“乖。”凯瑟琳赞了一句,把车开了进去,扭头对阳顶天说了一声:“我表哥,小时候得了病,别看他长得高大,智力只相当于五岁的小孩子。”

“哦。”阳顶天点点头,暗想:“果然是她家里。”

又想:“不过也许她是先回家一趟,然后再出去办事吧。”

门口一个胖胖的年妇女在迎接凯瑟琳,凯瑟琳前跟她拥抱:“玛丽阿姨,辛博士呢?”

“我的小天使,你好象瘦了一点啊。”玛丽看着凯瑟琳,感慨了一句,这才道:“辛博士在他的研究室里,进去五天了,按照习惯,还有两天,他才会出来。”

“辛博士还是老样子啊。”凯瑟琳也感慨了一声,然后给玛丽介绍了阳顶天,阳顶天也跟玛丽拥抱了一下,他感觉玛丽看他的样子有些怪,好象菜市场挑萝卜一样。

“她可能是把我当成凯瑟琳的老公看。”阳顶天这么猜测。

凯瑟琳带着阳顶天到客厅坐,然后她飞快的进屋,换了一条宽松的家居裙,这完全是一种回到了家里的感觉。

玛丽了咖啡,说她准备了小羊排,晚餐很快好。

“玛丽阿姨的小羊排做得特别好。”凯瑟琳也端起一杯咖啡,冲阳顶天卖萌的皱着小鼻子:“你怎么不喝咖啡,玛丽阿姨手磨的咖啡,可是特别的香哦。”

她说着喝了一口,阳顶天便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咖啡入肚,他立刻发现不对。

咖啡里,放了另外的东西,感受一下经络走向,走的心经和膀胱经,是神经类mi yào。

“怎么回事,谁放的药?”

阳顶天心一凝,往厨房方向看了一眼,玛丽在厨房里面,在这个角度看不到。

“怎么,不好喝吗?”凯瑟琳问他。

她的眼光蕴含着笑意,说着,还自己喝了一口,道:“很香啊。”

这是鼓励还是诱惑?

阳顶天心一动:“难道凯瑟琳知道?为什么?”

这么一想,本来想运功排药并提醒凯瑟琳的,这会儿便转了主意:“只是mi yào,如果跟凯瑟琳无关,迷晕了也没关系,如果跟她有关,那有意思了。”

这么想着,他也微微笑了一下:“确实很香。”

三口两口,把一杯咖啡全喝了下去。

“你喝得太急了亲爱的,还要一杯吗?”凯瑟琳脸带着亲切的笑意,但到这会儿,阳顶天几乎已经确定了,凯瑟琳知道咖啡里有mi yào的事。

“有意思啊。”阳顶天想:“为什么呢。”

咖啡的mi yào很厉害,顺着经络倏倏的飞窜,阳顶天感应着药性,对凯瑟琳笑了一下,似乎张嘴要说话,脑袋却往后一仰,靠在了沙发,睡着了。

凯瑟琳这个女人很厉害,为了显得真实一点,阳顶天索性封了自己六识,灵体则脱壳而出。

灵体没有重量,是可以漂浮的,当然,也有科学家说有重量的,因为科学研究,人死后会减轻21克,那21克是灵体或者说灵魂(不信的自己百度)。

一般人的灵体,风大点吹走了甚至吹散了,阳顶天的当然不会,他的灵体借玄灵戒已经凝聚成体,如果用仙侠的话来说,是已经成了阳神,可以脱体飞升了。

阳顶天的灵体浮在沙发面,看着凯瑟琳。

“居里?亲爱的。”

凯瑟琳叫了两声,没听到阳顶天回应,她放下杯子,叫道:“玛丽阿姨。”

玛丽从厨房里出来,手拿着个锅铲,道:“晕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不必。”凯瑟琳摇头:“我去找辛博士,半个小时后,回来吃羊排。”

“你确定吗?”玛丽阿姨有些怀疑的看着她。

凯瑟琳咯咯的笑起来:“我不确定,你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玛丽嘟囔了一声:“辛博士是个疯子,一旦进了他的研究室,什么都不管了。”

“不,玛丽阿姨。”凯瑟琳一脸正色的纠正她:“他是个伟大的科学家。”

“好吧。”玛丽耸了耸肩:“随你的意,我先煎羊排,煎好了还没出来,我会送过来的。”

“谢谢你了玛丽阿姨,你真好。”

凯瑟琳亲吻了一下玛丽。

她们之间的对话,带着浓浓的生活味道,极为温馨,如果没有mi yào的话,这个场景会让阳顶天感动。

但mi yào是个什么鬼?为什么要把他迷晕过去?

阳顶天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凯瑟琳已走到他面前,一躬腰,把他扛到了肩。

居里个子高大,体格健壮,体重有差不多一百八十斤,但凯瑟琳扛在肩头,却并不费什么力气。

阳顶天知道这女人很有力,是他所有女人里,最有力气的一个,高朝时,真的有一种能把人腰给夹断的感觉,但现在看来,还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这女人应该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居里的本体,仅力气方面,都未必能强过她,怪啊,她女人的身体,肌肉不多啊,怎么训练出来的?难道也是内力?可并没有感觉到她有内力啊。”

阳顶天琢磨着,任由凯瑟琳扛着他走,他的脑袋垂在凯瑟琳屁股的位置,随着走动一摆一摆的,时不时的在凯瑟琳屁股撞一下。

凯瑟琳的臀很翘,肉感十足又充满了弹力,这些日子让阳顶天非常迷恋,这一刻,他忍不住暗暗的叫:“凯瑟琳,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他至今不知道凯瑟琳迷晕他的目地是什么,只是他的性格是这样,虽然是居里的舍,但他过了,视为自己的女人,非是迫不得已,他不愿意伤害她。

凯瑟琳从屋后出去,走出一段,到一幢三层小楼前面,门是电子门,凯瑟琳按了一组数字,门开了。

1408 很奇怪

点我的名,可以看到我所有的书,其有一本《女司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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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果城是有电的,但城外的乡镇基本没有电,这个牧场离着小果城有近两个小时路程,不可能送电过来。

“应该是牧场自己发的电。”

阳顶天灵体漂浮着跟在凯瑟琳后面,这时四下张望,却看不到电线杆之类的东西,所以估计是牧场自己用发电机发的电,可又没听到响声,很怪。

凯瑟琳进去,到一间房间里,这房间象一个实验室,或者说,象一间病室,间一个平台,旁边有不少仪器,跟阳顶天见过的重症病人的病房差不多。

凯瑟琳把阳顶天放在间的平台,自己走进了隔壁的房间,阳顶天的灵体便跟着进去。

隔壁房间很大,很多的仪器,仪器前面,坐着一个秃顶男子。

“辛博士。”凯瑟琳叫了一声。

秃顶男子坐的是转椅,闻声转了过来,阳顶天便看到了他的正脸。

这是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老年人,纯白人,秃顶,却有一把大胡子。

果果联合酋长国这边,纯白人和纯黑人都非常少,大约各占百分之五左右,而且往往都是外来的,本国一般都是居里那种混血种,浅黑偏白,肤色即不显得黑,但肌体却又有着黑色种的强壮和健美,尤其是女子,肌肤仿佛会发光一样。

焦离孟为此都赞叹过好几次了,说这边的人种是最完美的,现在很多人都追求这样的肤色和体质,最著名的是那个古天乐,可惜古天乐只是晒黑了而已,不象这边是纯色的,好多白人也一样,拼命想晒黑,结果晒出皮肤癌,而这边却天生是这样。

“这个辛博士应该不是果果人,凯瑟琳也不是。”

阳顶天暗想:“还有那个格里高和玛丽,都不是,怪的一家人。”

“凯瑟琳。”

看到凯瑟琳,辛博士眼透出惊喜的神情,站起来跟凯瑟琳拥抱了一下。

凯瑟琳道:“博士,进展怎么样?”

“还是不完美。”辛博士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一排显示屏,显示屏是各种数据曲线之类,阳顶天完全看不懂。

“基因三号药剂,应该是力量增加四倍,灵活性增加三倍,头脑反应增加一倍,耐寒性三倍,耐热性三倍,抗痛性五倍,自我恢复能力四倍,持续力四倍。”

“问题出在哪里?”凯瑟琳问。

“还是神经反应。”辛博士皱着眉头:“肌肉的神经反应增加了三倍,但头脑神经团的反应速度,却反而降低了一倍。”

“格里高减低了两倍,智力只相当于五岁,那么现在只降低一倍,是不是相当于十岁?”

凯瑟琳问。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辛博士眉头越皱越紧:“我一直找不到原因,照理说,神经反应活性增加,智力应该提高啊。”

“那其实没有关系吧。”凯瑟琳道:“十岁的智力足够用了。”

她说着微微一顿:“其实做为战士,智力低一点更好。”

“怎么能这样呢?”辛博士大大摇头:“我们这种基因强化剂,目地是要全面强化人体的基因,让普通的人,变成传说的神。”

“那是终极目标。”凯瑟琳看着辛博士:“但现在的现实是,伟大的苏维埃被奸贼出卖垮台了,我们要恢复苏维埃,首先需要的是战士,而战士不需要那么高的智力,只要身体越强越好。”

两人对视,恰如针尖对麦芒。

而边旁听的阳顶天,则是心神震动。

“基因战士,苏维埃,我的天,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我误打误撞,居然碰了一帮子搞基因的,而且还是前苏联的余孽?难怪他们都是白人。”

“那好吧。”

对视了好一会儿,辛博士认输了:“你是这个基地的负责人,我听你的。”

“对不起。”凯瑟琳前拥抱他:“博士,你是个伟大的科学家,但现在的现实是,苏维埃没有了,我们要恢复苏维埃的荣光,会有一段极其艰难的旅程,我们需要战斗,需要最强大的战士,惟有等我们取得胜利,苏维埃的旗帜再次高高飘扬,我们才能进行纯粹的科学研究,为人类的明天考虑。”

“你说得对。”辛博士点头。

“为了伟大的苏维埃。”凯瑟琳眼闪烁着彩虹一样的光芒。

“为了伟大的苏维埃。”

辛博士眼也刹时间放出光芒来。

阳顶天则彻底傻掉了。

这是看老电影吗?

他脑海幻现出一个经典镜头:同志,辛苦了,主力来了吗……

还好,凯瑟琳没有再大放光芒,而是说:“博士,我找了一件最好的培养体回来。”

“太好了,带我去看看,合适的话,让他试试三号药剂。”

“肯定合适。”凯瑟琳满怀信心。

而在这一刻,阳顶天终于知道凯瑟琳找他的目地了,居然是让他试验基因药剂。

他是一个培养体。

“这女人。”盯着凯瑟琳妙曼的背影,想着这些日子凯瑟琳的娇艳妩媚,他心真是百味杂陈。

到外间,凯瑟琳动手给居里的舍脱了衣服,全身剥光,一面脱,一面给辛博士介绍:“这人叫居里,是大果那边一个部族的少族长,最近我帮他打了一仗,让他掌握了族权力,三号药剂如果是把智力降到十岁,那刚刚好,我可以控制他掌握一个部族。”

“原来她帮我打赢苦苦族,还有这个目地啊。”阳顶天暗暗感慨:“这女人,还真是心机似海了。”

不过辛博士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他从旁边的仪器牵出一些线路贴片,在居里的脑袋还有心脏以及四肢贴贴片,然后开始调试仪器。

凯瑟琳在一边帮忙,道:“他各方面我都试过了,是一个精锐战士,速度,力量,敏捷性,忍耐能力,包括性能力,全都要超出普通人一倍以,即便相对于一些特种兵,也要强百分之二十到百分之五十。”

“不对。”辛博士没有赞同她的话,反而摇头了:“他的肌肉神经反射还不如格里高,敏捷度应该也差一些。”

1409 神经迟钝剂

“这不可能。 ”凯瑟琳叫道:“我亲眼看到他作战的,其它各方面的能力我也亲身试验过,哦,对了。”

她猛然想了起来:“玛丽阿姨刚给他服了神经迟钝剂,可能各方面反应迟钝了些。”

“还是不对。”辛博士显然是个较固执的人:“各种数据显示,这个人各方面都很一般。”

“博士。”凯瑟琳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是不相信我吗?”

“没有。”辛博士没有看她,盯着显示器:“我只相信数据。”

他这话,显然让凯瑟琳无话可说,凑过去看了一眼,疑惑道:“怎么可能?”

她并不知道,这个居里是只是一个舍,灵体是另外一个人,而阳顶天的灵体不是一般的灵体,是阳神之体,并且可以引用玄灵戒的力量,虽然阳顶天极少引用,或者引用也只引用一点点,因为本体阳神的灵力足够了,但即便如此,还是会给居里的舍带去巨大的改变,无论力量速度还是反应,全都成倍提高。

如游戏开挂。

但现在阳顶天灵体离开,居里的本体也一般了,因为居里本来只是一般的部族战士啊,虽然也当过兵受过训,但也只是普通的兵,不是什么兵王之王的特种兵,没有阳顶天这个挂,他无论哪方面,都不过是普通人而已——他真的不可可长颈他们强的。

这时玛丽来了,提了一个很大的篮子,篮子里装满了食物,估计是给辛博士送饭送惯了。

她见气氛有点儿沉闷,道:“怎么了,先吃饭吧,这个培养体还可以啊,怎么,博士不满意吗?”

“博士说,这个培养体还不如格里高呢。”凯瑟琳有点儿郁闷。

“别小看了格里高啊。”玛丽道:“格里高可是俄罗斯的超级特种兵,那种西伯利亚高寒地带长大的人,再经过严酷的训练,潜能激发出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得了的。”

“这倒也是。”

她这么一说,凯瑟琳开心了一点:“还是我们斯拉夫人人种最为优秀。”

“格里高可惜了。”玛丽叹口气:“如果不是智力降得太厉害,他是最完美的战士了,右手一拳可以打出三千公斤,是拳王泰森的整整三倍,百米速度三点六秒,是世界短跑之王博尔特的二点七倍,肌肉复原能力是普通人的五倍,凝血速度四倍,几乎可以瞬间凝血,忍痛能力也是五倍,这是多么完美的战士啊。”

她一面说,一面把食物从篮子里拿出来,放在窗边的桌,凯瑟琳和辛博士都坐了过去。

阳顶天初见玛丽的时候,以为她是个胖胖的厨娘,虽然胸大臀肥丰韵犹存,也没有多看,但这会儿玛丽一面布菜一面从嘴里爆出一堆的数据,阳顶天突然觉得,她不象厨娘,倒象个女科学家。

“开门的那个格里高原来曾经是俄罗斯的兵王,这个厨娘只怕也不简单。”阳顶天即惊又疑:“他们是苏联的支持者吗?苏联垮倒了,他们还躲在这里研究基因战士,还想恢复苏联,可能吗?”

“我们其实可以等到三号药物出来,才给格里高注射的。”玛丽叹气。

辛博士往嘴里塞了一块羊排,没有吱声,凯瑟琳却反过来替他解释:“科学总是要经过试验才会进步,也惟有最优秀的培养体,才能得到最佳的数据。”

“不过三号药剂应该不会让我们失望。”辛博士咽下羊排,端起一杯红酒,喝了一大口,眼光却看着台子居里的舍:“即便这个培养体较一般,三号药剂也能让他成为超级战士。”

“那太好了。”凯瑟琳兴奋的道:“真要是三号药剂研制成功,我们可以源源不断的培养出超级战士,先控制非洲,再杀向欧洲,最终,让苏维埃的红旗插遍地球的每一个角落。”

“我期望那一天已经很久了。”玛丽眼带着几丝激动:“刚来这里的时候,我才十八岁啊,眨眼间我都四十岁了,终于要看到希望了吗?”

说到这里,她又有些担忧的看着凯瑟琳,道:“美国的基因战士怎么样了?”

“最新传来的情报,他们也培养出了第三代基因战士,其有一个品系是隐形的。”凯瑟琳微微皱眉,看向辛博士:“不过他们还在试验,能不能作战,暂时还没有消息。”

“什么隐形战士。”辛博士却有些不屑一顾:“国人有一句话,天下武功,惟快不破,只要我们的基因战土力量速度反应全都超出,那种鬼鬼祟祟的所谓变色隐形,毫无用处。”

“也对。”玛丽点头:“我们斯拉夫人,讲究的是简单粗暴,希特勒是给我们用红色的海洋淹死的,基因战争,也是一样。”

“对。”凯瑟琳显然也赞同这一点:“红传过来的情报,美国的基因战士虽然是成系列的,但相当复杂,至今没有可以投入战场的培养体,反而是俄罗斯好象是在叙利亚试验了两次,成果好象也不怎么样。”

“我知道是这样。”辛博士哈哈笑起来:“战争不是拍电影,不需要那么精美,如果我们一个月可以培养出一千名超级战士,而他们一年才能培养出一百名,那世界一定是我们的。”

“对。”

“是这样。”玛丽和凯瑟琳同时点头。

“在这个领域,辛博士才是最伟大的天才。”玛丽举杯道:“祝博士成功。”

“博士一定会成功。”凯瑟琳也举起杯子。

“一定会成功的,我确信这一点。”辛博士眼是强烈的自信,举杯跟玛丽两个碰了一下,三个人都是一饮而尽。

“三个狂热的前苏联红色份子,而且三号药剂似乎已经接近成功了。”

阳顶天从三人对话的信息里,暗暗进行分析:“美国好象也不错,不过老美习惯性的弄得复杂了一点,整体进度可能还不如这个辛博士,不过也许是自吹自擂也不一定。”

1410 自吹自擂

随即又有些兴奋:“不管是不是自吹自擂,这个辛博士在这个领域,经验应该是很丰富了,科研数据和经验应该也积累了很多,哈哈,这可是便宜我了。 ”

他先前答应马军,其实有点儿忐忑,主要是美俄在这方面都极端保密,根本不知道这一类的研究基地藏在什么地方,没想到误打误撞,居然撞到了辛博士的研究所。

虽然辛博士几个是前苏联余孽,无论是经费还是人员的支持,都不能跟美国俄罗斯,但前苏联可是个庞然大物,如果辛博士他们是继承的前苏联的研究,那是相当早的,经验也是相当丰富的,应该不会差美俄太多。

然后凯瑟琳提到了红,阳顶天估计是前苏联克格勃遗留下来的情报机构,克格勃那可是相当牛逼的,哪怕是遗留下来一部份,也绝不可小看,即然红说美国的还不行,那肯定还差着一点。

“这个辛博士显然是个很固执不怎么通人情世故的人,天才往往都是这样的,也许他真的是基因领域最强的一个呢。”

阳顶天看着辛博士半秃的头顶,暗暗兴奋。

凯瑟琳几个闲聊着吃了饭,辛博士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支针剂,阳顶天眼晴一亮:“这莫非是三号药剂?会是种什么感觉?”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往居里的舍里一钻。

手臂微微一痛,辛博士给他注射了药剂,药物进了体内,阳顶天仔细感受药物在经络的走向,却发觉不对:“这还是神经类药物啊?”

过了五分钟左右,凯瑟琳推他:“居里,居里,醒一醒。”

阳顶天装出迷糊的样子醒过来,睁眼,只听得叮的一声,他眼光下意识的聚焦,看清眼前是一个怀表,左右晃动。

对应刚才那一针药剂在体内的走向和作用,他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刚才那一针药物,不是什么三号药剂,而是神经má zui剂,这针神经má zui剂和先前咖啡里的mi yào不同,可以和咖啡里的mi yào,却另外生出má zui作用,而目地呢,对应这个钟表呼之欲出了:凯瑟琳要对他施展催眠术。

果然,凯瑟琳利用他神经má zui迟缓后,脑子反应迟钝,再以怀表和声音诱导,对他进行催眠,让他彻底听她的话,无论任何情况下,不能怀疑反对她的命令,只要接到她以特殊语调下达的命令,会条件反射式的遵从。

阳顶天当然不会给她催眠,但不知道她的目地,也配合着她,让她催眠。

“好了,现在躺下。”

完成了催眠,凯瑟琳让阳顶天重新躺下,辛博士从隔壁房子里提了一个小型的手提箱过来,这么热的天气里,那个手提箱却冒着冷气,显然是低温保存的。

“这个是了。”

阳顶天暗想,同时也明白了凯瑟琳先给他催眠的目地:“先催眠才打三号药剂,是避免打了三号药剂,基因强化后,她无法控制。”

“不要担心。”

见他鼓着眼晴看着辛博士,凯瑟琳还咯咯的笑,一脸的温柔,伸手有些俏皮的捂着他眼晴:“来,把眼晴闭。”

她这个话,并没有用催眠指令的特殊语调,但语气温柔,倒好象是大姐姐在哄小弟弟。

“如果她不是红色特工,只是一个正常的女人的话,她应该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很有生活情调。”

阳顶天暗暗感慨,同时对凯瑟琳这些前克格勃秘密特工充满了好。

他们有一张红,而且消息灵通,并且还能进行基因战士的研究,证明这张红不但规模宏大,而且运作正常,实力骇人。

当年的克格勃是非常强大的,阳顶天在看过一些消息,据说苏联垮台时,一些克格勃人员潜入地下,斩断了与政府的联系,因为他们本来是一个相对独立的系统,国家大乱之际,搞死几个头脑,弄一点乱象,抛弃一些明面的东西,剩下那些秘密的人员资源什么的隐藏起来,确实是不难的。

而的传说,这些隐藏起来的人员和资源,极为宠大,甚至拥有核武器。

传说,前苏联拥有两个末日系统,一个是军方的,明面的,称为红色末日,一个是克格勃的,暗里的,称为黑色末日。

一明一暗,两手准备,万一军方的红色末日被摧毁起不了作用,克格勃的黑色末日会启动。

后来苏联自己垮台,红色末日大部份被俄罗斯继承,部份由乌克兰等国家继承,然后在西方的忽悠下给摧毁,乌克兰当年可是第三核强国啊,拥有一千七百枚大当量核弹,四十多架远程轰炸机,最终在西方的忽悠下,以三亿美元所谓的金援,彻底自宫,整个红色末日大约也剩下一半左右的力量。

但黑色末日从来没有人提起。

事实,关于克格勃,当年世界第一大特工组织,的消息很少,尤其在俄罗斯解散克格勃后,这个恐怖的特工组织好象突然消失了。

有一些猜测,说克格勃给解散后,没有资金支持,自动消亡了,阳顶天当时半信半疑,那是克格勃啊,当时让全世界颤抖的强大特工组织,怎么可能自动消亡。

现在看来,他的怀疑可能是正确的,强大的克格勃即使消亡了一部份,也至少有一部份保存了下来,而以克格勃当年那巨大的体量,哪怕只剩下十分之一甚至是百分之一,能量都是相当可观的。

“红肯定是前克格勃的一部份,只不知黑色末日在不在他们控制之,要是黑色末日也在他们控制之,那太吓人了。”

阳顶天暗暗心惊之余,只觉手臂微微一痛,随即有冰凉的药剂打入体内。

“这个应该是三号药剂了。”阳顶天立刻凝定神思,仔细感受那药剂的走向。

那药剂入体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然后突然之间热了起来,先从后腰开始,然后沿着心肾膀胱三条经络,飞快的扩张。

1411 三号药剂

那种感觉,仿佛三股炽热的岩浆从火山喷发出来,那种热量,还有那种奔流的速度,阳顶天几乎完全来不及感受。

“啊。”阳顶天大叫一声,猛地坐起来。

“叮。”

耳边突然一下脆响,然后响起凯瑟琳特殊的语气:“居里,不要怕,姐姐在这里,没有关系的,乖啊,来,躺下来,没事的,不要怕,姐姐陪着你。”

凯瑟琳说着,侧身坐到台子,伸手抱着阳顶天的脑袋,让他的脑袋枕在她丰满柔软的胸脯。

阳顶天立刻明白了,凯瑟琳在打三号药剂之前,先给他催眠,并不仅仅是为了事后控制,也是为了打药剂时,怕反应强烈,过程可以安抚他。

阳顶天便装出给控制的样子,紧紧抱着凯瑟琳,把头埋在她丰满的山谷里,呼吸着她身淡淡的香气,同时感受着药剂在体内起的作用。

三号药剂效能非常大,在体内的感觉,真象岩浆奔流,洪峰狂泄,阳顶天不运灵力去抵抗阻断,而是放任药性在体内发作,身子不由的抖动,抽搐,口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低吼。

这是自然反应,这样才真实,凯瑟琳和辛博士才不会怀疑,而阳顶天自己也想要真实感受一番,三号药剂到底是怎么样的。

除了体内的感受,体外也有变化,头发在疯狂生长,然后还有指甲,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指甲居然长了一倍不止,长长的伸了出来,而且极为坚硬,仿佛电影里看到的慈喜太后的指套。

至于头发胡子更长了,长长的披散下来,一个小时之间,他成了山的野人。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药性才慢慢稳定下来,不是说药性消失了,而是不再有那么强烈,但体内的热度仍然存在,这会儿的他,象蒸笼里的大虾,通体泛红,虽然猛火关了,但小火还在。

凯瑟琳抱着他安抚,辛博士则一直盯着仪器,他突然叫了起来:“他的脑神经反应不对。”

凯瑟琳扭头问:“怎么不对?”

辛博士道:“他的脑神经没有变慢,反而变快了。”

凯瑟琳眼光一亮:“你的意思是?”

“如果是这样,那智力不低不会降低,反而会增高。”辛博士同样眼光大亮,却有些怀疑:“这应该不可能啊?难道是仪器出了问题?”

“仪器没有问题吧。”凯瑟琳检查了一下阳顶天脑袋的贴片,道:“这边没有问题。”

辛博士则开始调试仪器,他甚至把仪器关了,又重新开机。

只有阳顶天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他的灵体一直是清醒的,虽然没有运灵力控制身体,但灵力是独立的,不受影响,当然显得反应更灵敏。

“还是出漏洞了。”阳顶天暗叫一声,一声大叫,装出受不住药性晕过去的样子,然后灵体脱壳而出。

这时辛博士已经重新开机,调试了一下数据,他叫了起来:“果然是仪器出问题了,你看,肌肉神经的反射提高了四倍,但脑神经的反射则降低了一倍。”

“哦。”凯瑟琳有些失望,见阳顶天晕了过去,她把他放倒在台子,自己凑过去看,失望的道:“那他的智力会保持在多少岁?”

“十岁左右的区间。”辛博士皱着眉头:“也许七八岁,也许十一二岁。”

“这样也可以了。”凯瑟琳想了一下,道:“他本身是极为优秀的特种兵,肌肉反射早已形成,加药剂的催化,会成为最强悍的杀人机器,智力低一点,反而更利于控制。”

辛博士皱着眉头不吱声。

凯瑟琳看他有些郁闷的样子,走到他背后,在他肩头捏了几下,道:“博士,辛苦了,对于我们的事业来说,三号药剂已经够用了,以后只需要收集试验数据,逐步完善行了。”

辛博士虽然还是不满意,但凯瑟琳的安抚,还是让他点了点头,调试着数据,道:“三号药剂的药性确实已经相对稳定了,看现在的数据,力量可以增加四倍,速度也可以增加四倍,抵抗力,痛感,凝血因子,自我修复,各方面全体优于二号。”

“那要是给格里高注射三号药剂,能不能提高他的整体水平?”

辛博士皱眉:“格里高不是身体强化的问题,而是智力的问题,即便打三号药剂,强化的也只能是他的身体,对脑神经是没有用处的,甚至有可能相反,会进一步迟钝。”

“太遗撼了。”凯瑟琳有些失望。

不过她随即振奋起来,忽地一歪身,坐到了辛博士腿,双手勾着他脖子,一脸媚色道:“博士,辛苦你了,呆会晚我安慰你。”

“好。”辛博士对她却好象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在她唇吻了一下,眼晴还是盯着显示屏,这种科研呆子,对科学的痴迷,显然远强于女人。

凯瑟琳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尤其是刚打了三号药剂要盯着培养体反应的时候,是不会为女色动心的,也不在意,这时居里的舍刚好吼了一声,她站起来,到台子边,盯着这边的动静。

“她和辛博士看来还有一腿。”阳顶天暗想:“这女人,为了他们所谓的事业,倒是舍得牺牲。”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药物在体内开始稳定下来,辛博士始终死死的盯着仪器,凯瑟琳道:“三号药剂好象非常稳定。”

“是。”辛博士也有些兴奋:“稳定性来说,二号药剂强多了。”

“有这样子行了。”凯瑟琳兴奋的道:“整体提升四倍,已经不是一般的士兵可以抵挡的了。”

辛博士微微摇头,显然还是有些不满足,不过也没有多说,只是时不时调试一下仪器。

凯瑟琳走到他边,在他脸吻了一下,道:“我先去洗澡,呆会过来,你也洗个澡吧。”

“好。”辛博士有些不在意的应了一声,凯瑟琳自行出去了。

辛博士又看了一会儿仪器,调试了几个数据,没有太大的变化,他似乎终于想起了凯瑟琳的话,起身,先到台子边看了一眼阳顶天,然后才从另一个门走了出去。

1412 辛博士

这个门背后有一条走廊,通着整幢楼,辛博士没有楼,而是进了对面的房间,原来这边是他的卧室和休息室。

他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阳顶天的灵体是跟着过来的,立刻跟进去,等辛博士脱了衣服,洗了澡,再换衣服准备出来的时候,他倏地向辛博士体内一钻。

辛博士体内这会儿还有个灵体呢,但阳顶天的灵体是阳神,相于辛博士的灵体,不知强大多少倍,打个方,辛博士的灵体是小绵羊,阳顶天的灵体是大灰狼,大灰狼进了羊圈,小绵羊自然只能乖乖受死。

阳顶天也并没有弄死辛博士的灵体,而是随手捉了,钻出来,到这边台子边,一起进了戒指。

焦离孟在戒指里看小说,戒指里没有络,是从前在国内下载的,现在的修真小说,动不动是几百万字甚至千万字一本,焦离孟一家伙下了几十个g,这会儿看得津津有味。

阳顶天召来一只鹦鹉,把鹦鹉的灵体捉出来,然后把辛博士的灵体打进去,辛博士突然成了鹦鹉,顿时乱飞乱叫起来。

鹦鹉的乱飞乱叫惊动了焦离孟,而且听这鹦鹉叫出来的,还是一种语言,焦离孟顿时惊了一跳,试探着叫:“老顶。”

无论是阳顶天的灵体,还是辛博士的灵体,都是磁场,焦离孟是看不见的,所以他一头雾水。

“我在这里。”阳顶天一运功,让自己显出一个虚影。

灵体看不见,是因为磁场太弱,但阳顶天的灵体是阳神,灵力场很强的,可以显形,如观音三十二像,其实是灵体的任意变化。

其实磁场也是一样,电视机手机也带有磁场,看不见,是因为磁场太弱,但天空的闪电呢,为什么能看见,是因为里面带的电流强啊,一个道理。

焦离孟看到了阳顶天的虚影,咦的叫了一声:“老顶,你怎么是你自己的样子啊,你的舍不是在我这里吗?”

阳顶天这个虚影,说是虚,但眼晴看起来,跟真人是一样的,好电影里的人物一样,不拿手来摸,分不出真假,所以焦离孟疑惑。

“不是的,我这只是个影子。”阳顶天解释了一句,向鹦鹉一指:“这家伙是辛博士,我把他的灵捉进来了,你别弄伤他。”

“原来是辛博士啊。”焦离孟顿时来了劲:“我说这家伙怎么满嘴鸟语呢,好玩好玩。”

阳顶天道:“你去拿个笼子来,把他关起来吧,免得乱飞。”

“好。”焦离孟跑去拿了个鸟笼子来,捉了辛博士关进去。

辛博士想逃,但阳顶天灵力一引,直接把他吸了进去。

辛博士在笼子里撞了一阵,似乎认清了现实,但脑子里却仍然无法接受,以一种古怪的声调叫道:“为什么这样?我这是在做梦吗?”

“你不是在做梦。”阳顶天道:“但你可以把这个看成一种最新的科技。”

“最新的科技?”一提到科学,辛博士顿时起了好心,也不挣扎了,看着阳顶天道:“这是什么科技。”

“基因编辑啊。”阳顶天笑了一下:“你不是基因科学家吗,这还不理解?”

“你是说,把人的基因变异成鸟。”辛博士不但不怕,反而是又惊又喜:“你们是国人吧,国的基因技术已经先进到了这个程度了吗?不可能啊。”

他随即又摇头:“不对,这不是基因技术,好象是电脑技术,你把我的硬盘换了一台电脑一样,本来我的身子是人,你却给换成了鸟,这技术太先进了,怎么做到的,快告诉我?”

阳顶天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一时可没法再忽悠了,对焦离孟使个眼色,道:“老焦,你跟他说说,我出去看看。”

凯瑟琳辛博士这些人身,藏着巨大的秘密,阳顶天虽然捉了辛博士的灵体过来,但辛博士的灵体是独立的,而这种搞科学的人,性子往往极为固执,要问他,估计很难。

不过阳顶天在进居里的舍的时候,发现一个秘密,即便灵体走了,舍也会留下记忆,如的痕迹,所以他现在想要去钻辛博士的舍,然后从辛博士的记忆里去探秘。

“行,你去。”焦离孟看修真小说看得累了,正想换个游戏玩玩,倒了杯酒送到笼子里:“老辛,别激动,咱们先喝一杯,慢慢聊。”

他说的是英语,阳顶天还担心辛博士听不懂,结果辛博士很痛快的应了一声ok,不过习惯性伸手端杯的时候,伸出的却是翅膀,碰倒了杯子。

“法克。”

他手忙脚乱加英语国骂,焦离孟在一边看笑话。

“这家伙。”阳顶天知道焦离孟是故意的,不过只要辛博士懂英语,他两个能交流,阳顶天懒得管了,出来,到隔壁,辛博士的舍安静的坐在沙发发呆呢。

灵体是可以离开舍的,只要回来行,舍有一种自然的引力,如潮汐受月亮吸引一般。

但如果舍给破坏,这种引力场消失,灵体飞出去,那成了断线的风筝,回不来了,随时会给风吹跑吹散。

如卢燕她们的灵体,阳顶天一运功,戒指一吸,会瞬间过来,无论千里万里,但阳顶天让她们回去,她们也会自动的回去,不会丢也不会迷路。

而没有灵体的舍,也没太大关系,是没灵魂嘛,这在道家里,称为行尸走肉,跟婴儿差不多的。

总之,只要没人搞破坏,灵和舍是可以分开的,没有太大的关系。

还是拿卢燕她们打,如果阳顶天高兴,可以把卢燕她们的灵体留在戒指里养着,那是成仙了,只不过没有实体,而她们的舍呢,也可以养着,不会死不会坏,只不过没有灵魂,是个白痴,吃喝拉散也不成问题,只是不会回答你。

现在的辛博士是这样,没有灵魂,一堆活肉。

嗯,那边台子躺着的居里的舍也是这样。

1413 思维与记忆

阳顶天往辛博士身体里一钻,辛博士的记忆果然如潮水般涌来,如百度搜医院,一堆广告涌过来一般。

阳顶天得到的居里的记忆是不完整的,因为他进入居里体内的时候,居里死了有一段时间,而且是给毒蛇咬死的,舍先给破坏了,脑细胞死亡了很多,记忆自然不完整。

而辛博士不是这样,他的灵体只是给捉走了,舍却完全没有任何损坏,所以记忆非常完整。

阳顶天完整的得到了辛博士的记忆,辛博士的一切,也都知道了,只不过他没有辛博士的灵体,不能象辛博士一样思维,也没有辛博士那样的个性。

思维与记忆,是两回事。

不过阳顶天不需要辛博士的思维,他并不想成为辛博士,正如他不想成为居里一样,他始终是阳顶天,他只需要辛博士记忆的信息够了。

辛博士果然是克格勃下属的一个基因研究室的科学家,这个研室室,是在苏联垮台之前存在了,但也是秘密存在。

果果联合酋长国这边的人,本来是浅黑系,不是那种全黑的人种,然后给欧洲白人几千年混血后,黑偏白,其实应该算是一个全新的人种了,即不黑,也不白,即有白人的蓝色眼珠或者银色眼珠,又有黑人的浅色皮肤和健壮的肌体,可以说是一种非常优秀的人种。

克格勃盯了这一点,所以秘密的在果果这边设立了一个研究所,由辛博士主持,主门研究果果这一系人的基因。

辛博士当时不过三十来岁,却是天才型的科学家,而且不问世事,只关注科研,哪怕苏联倒台了,他也并不在乎,只要有人给他提供资金资源行。

这个研究所,现在四个人,凯瑟琳是主管,辛博士只管科研,玛丽负责生活和当助理,她和辛博士对外是夫妻,内里也滚一张床,不过彼此并不干涉。

格里高是后来的,本是俄罗斯特种兵,给克格勃招蓦,进行基因试验。

在格里高之前,辛博士都是用本地果果人进行试验,但一直不成功,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他以为是人种的关系,所以才申请招蓦了一个斯拉夫人过来,但结果还是不理想。

辛博士的想法,还是用果果人,所以凯瑟琳出去搜罗培养体,最初是想找暴狼,后来阳顶天干掉暴狼,身手惊人,她盯了阳顶天,把阳顶天骗了过来。

凯瑟琳不只负责这一个研究所,她是克格勃在果果这边的层负责人,克格勃的规矩,每一个下线,都可以自行发展自己的一系人,培植自己的势力。

凯瑟琳这些年,借着她的美貌和手碗,着实培养了一股不小的势力,且不限于果果,在非洲其它地方,甚至是欧洲,英法西班牙这些地方,都有她的秘密下线。

克格勃这一套,其实是很有效的,凯瑟琳发展出下线,总体增强了红的实力,万一暴露,敌人也只能抓到凯瑟琳为止,因为凯瑟琳的线是单线联系的,抓到了凯瑟琳,不一定能抓到凯瑟琳的线,即便抓到凯瑟琳的线,也不一定能抓到凯瑟琳线的线。

辛博士虽然不问世事,但对红这种方式还是知道的,阳顶天搜到这份记忆,也不由得暗暗叹服:“难怪红一直不为外界所知,线和下线,都是单线联系,如一串串的葡萄,每次都只能摘掉那一串,不可能连根拨起。”

但随即又想:“要是从总头子给揪出来,那整个儿拨起来了。”

然而再这个想法一搜辛博士的记忆,却发现根本不是这回事,原来克格勃隐藏下来的红,不是一个人控制的,而是几个人,类同于圆桌会议,这些人每一个都单独发展下线形成一张,敌人即便揪掉其一张,对其它的也不会造成损害。

组成这个圆桌会议的,据凯瑟琳跟辛博士所说,一共是三个人,称为三人委员会。

这三个人彼此之间的联系极为隐密,事实他们根本不会直接出面联系,而是派代理人或者以通信方式联系,因特发展成熟后,更加隐秘了。

也是说,红至少有三张,这三张即独立发展,又彼此有联系,可以互相声援,向着一个总的目标前进,而即便破坏其的一张或两张,也还有一张剩下,又可以再分出来三张甚至更多。

凯瑟琳甚至猜测,也许还不止三个人,克格勃是不习惯完全暴露的,说是三个人三张,具体到底有多少,只有天知道,是的。

倒是那个黑色末日,辛博士记忆里没有,好象凯瑟琳没说过。

但即便是知道的这些,也把阳顶天吓到了。

“圆桌会议,三骑士啊,每人又形成一张红,而凯瑟琳还只是其一张红下面的不知第多少节的一个节点,她的线,还不知有多少呢。”

想到这里,阳顶天忍不住惊呼:“卖糕的,不愧是克格勃,果然厉害。”

辛博士是个科学狂人,对外界的东西不太感兴趣,对红所知不多,他记忆最多的,还是基因研究,阳顶天搜了一下这方面的记忆,辛博士三十出头独立主持这边的研究所,二十多年来,从一号药剂到三号药剂,形成了完整的研究链,不仅记忆有,而且有数据记录。

“太好了。”

这才是阳顶天所需要的。

他起身,到另一间房里,这间房里有一排大柜子,摆着很多书,似乎是个书房,但其实不是,拿掉其一本书,显出一排按钮,按动数字,柜子移开,墙出现一扇合金钢的门,门同样有按钮。

阳顶天按动密码打开门,门后是向下的一排阶梯,这是个地下室。

阳顶天走下阶梯,顺手打开灯。

小果城是不可能往这边送电的,牧场的电,来自于牧场后面山的一个小水电站,建在溶洞里,且整个山都属于牧场,极为隐蔽。

1414 地下室

不过密码门却不是用电控制的,而是用的机械的力,门下有zhà yào,如果密码三次不对,zhà yào会bào zhà,辛博士的记忆里,这下面有整整五吨zhà yào,可以确保将地下室所有的一切全部炸毁。

地下室很大,一个敝厅,三面各有甬道,甬道两边都是房间,这些房间里藏着各种各样的物资,武器dàn yào,粮食饮水,应有尽有,必要的情况下,撤入地下室可以支持很久,而且有一条地道通向五公里外的后山出口。

地下室的规模让阳顶天惊叹,不过想想是克格勃的手笔,也算不什么了。

他进了西面一个房间,这房间是辛博士的备用试验室,房间的电脑里,储存着这些年来所有的试验记录。

这是真正的好东西,因为从辛博士的记忆里,阳顶天知道,辛博士确实是基因领域的天才,他在这方面的研究,整体是走在美国前面的。

也是说,阳顶天把这些资料送回去,国内可以一步跨入基因研究领域的最前沿。

阳顶天也懒得拷贝,而是直接把电脑硬盘拆了下来,加另外两个备用的硬盘,全都拿出来,用一个箱子装了,然后再到另外一个房间里,打开冰柜。

冰柜里有一二三号的基因药物,虽然一二号不成功,但阳顶天还是各拿了几支,同样用恒温箱装了,再才出来。

还好,凯瑟琳跟所有女人一样,洗个澡也磨磨蹭蹭的,还没过来,阳顶天把两个箱子送进戒指里,辛博士一看,扑腾着翅膀尖叫起来:“那是我的心血,你这个小偷。”

“安静,安静。”焦离孟伸手做了个下按的动作:“博士,刚才不是说了吗?你的研究很低级,这样太浪费你的天才了,你应该跟我们一起进行更高级的研究。”

“你是说,先练气,再结丹,然后凝成元婴,最后形成阳神后,脱体飞升。”

“对头,不愧是天才。”焦离孟表扬了他一句:“你看我这位国朋友,他的阳神成后,可以任意进入任何人的舍,现在他进了你的舍,你说,这你的基因战士是不是强大得太多了。”

“倒也是。”辛博士看了看阳顶天手的两个箱子,有些不甘心的收回眼光:“那我首先应该从哪个方向着手。”

“当然是先静心啊,听我的,凝神静意,排除万虑,气息微微,心死神活。”

眼见辛博士在焦离孟的忽悠下闭眼晴,阳顶天差点牙都笑掉,焦离孟还对他眨眼挥手,用唇语道:“你去对付那个妖精,这呆子交给我。”

阳顶天点头,他吸进戒指里的那个大超市里,同样是有冰柜的,当然戒指里没有电,发电机有,懒得搞,因为阳顶天有术法,使一个凝冰术够了。

他把两个箱子都放进冰柜里,施术凝冰,出来,辛博士还在那里闭着眼晴练气呢。

阳顶天暗笑,冲焦离孟翘了一下大拇指,出了戒指。

刚出来,门口脚步声响,却是凯瑟琳来了。

凯瑟琳洗了澡,一头及腰的长发松散着披在脑后,身是一件黑色半透明的吊带睡衣,没有戴xiong zhào,她身材本极为火曝,这一没有了束缚,走起路来那个浪啊,阳顶天眼光几乎情不自禁的给吸了过去。

辛博士五十九了,五十多年的人生记忆,又杂又乱,阳顶天虽然搜集了辛博士所有的记忆,但如同一个收破烂的,只是收回来了,但还没来得及整理归类。

现在一看到凯瑟琳,辛博士脑相关的记忆突然涌了出来,然后他发现,辛博士这个科学狂人,在床居然是个biàn tài,而且很有一套虐人的花样,而凯瑟琳这个妖精也同样有些biàn tài,居然喜欢被他nuè dài。

桃花眼对女人总是另眼相看,所以桃花眼不会nuè dài女人,阳顶天也不会,辛博士的记忆一涌来,着实是让他又惊又喜——花样真的很多啊。

辛博士这个科学疯子,不感兴趣的他完全不理,一旦碰到感兴趣的,一定会一般人表现得更优秀。

而这时凯瑟琳已经走到面前,如雪一般的两个膀子勾着他脖子,红唇吐出媚音:“博士,想我了没有?”

“我想死你了。”阳顶天咬牙切齿,眼发出疯狂的光芒。

看到他这种眼光,凯瑟琳不但不怕,反而发出咯咯的浪笑:“请博士弄死我吧,千万不要留手。”

“我不会留手的。”阳顶天在凯瑟琳红唇吻了一下,然后打横把她抱了起来,抱进了隔壁的卧室,他把凯瑟琳往床一丢,随手打开床边的一个柜子,柜子里,一堆的性(和)虐用具。

凯瑟琳斜躺在床,身子扭成一个极诱人的姿势,看着阳顶天把那堆东西拿出来,她红唇发出咯咯的娇笑,灯光下,她银灰色的眸子闪耀着光芒,仿佛一只千年的狐妖。

阳顶天狂吼一声,扑了去……

辛博士痴狂于科研,平时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一旦动性了玩,会玩得很疯狂,辛博士的记忆里,每次虐玩凯瑟琳,凯瑟琳几乎都会当场死过去,然后睡一觉才能复原。

但阳顶天这次留了手,因为他只得到了辛博士的记忆,辛博士的记忆里,最多的是关于基因方面的,而关于红,辛博士知道得不多,这方面,得问凯瑟琳,如果把凯瑟琳玩得死过去了,那问不成了。

当然,真要彻底夺取凯瑟琳的记忆也不难,可以跟辛博士一样,直接抓走凯瑟琳的灵体,然后夺了凯瑟琳的舍行。

但那样一来,他的真面目暴露了,虽然他可以进入凯瑟琳的舍,扮一回女人,但那样不好,至少他暂时还不想这样。

所以,在痛快了一把后,留了点力,给凯瑟琳倒了杯酒,凯瑟琳喝了后,很快便恢复了精神。

凯瑟琳倒是有些意外,娇媚的看着辛博士道:“亲爱的,今晚怎么了,是我不够好吗?”

1415 你丧失斗志了吗

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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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阳顶天摇头,他倒了杯酒,靠在床档,学着辛博士记忆出神的样子,沉吟着道:“我是在想,虽然三号药物基本算是成功了,但现在的世界,已经大变样,苏维埃真的还能复活吗?”

“博士,你丧失斗志了吗?”

听到阳顶天的话,凯瑟琳爬过来,偎到他怀里,妖媚的银灰色眼眸,这会儿却满是庄严。

阳顶天看着凯瑟琳,故意沉吟了一会儿,道:“凯瑟琳,你能跟我说说红吗?红现在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美国那么强大,国人也越来越强,我真的没有太多的信心了。”

“美国并不象他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大,国同样不过如此。”凯瑟琳哼了一声:“最初苏维埃垮台的时候,包括我爸妈在内,很多人都很迷茫,以为没有了苏维埃,从此以后是美国的天下了。”

她说到这里,冷笑一声:“可事实证明,这二十多年来,美国不但没有成为说一不二的世界霸主,他自己的实力反而在一天天的衰减,yi lā kè战争,阿富汗战争,利亚战争,叙利亚战争,美国陷在一个又一个的泥潭里,看去仍然很有力,其实已经是疲惫不堪,反而我们的红,在这二十多年来,稳步发展,拥有了巨大的力量,只是我们这股力量暂时隐藏在暗,一旦我们打出红旗,必将震惊世界。”

她起身,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她身yi si bu guà,但这一刻,却仿佛是一个浑身挂满盔甲的武士,战意盎然。

她看着窗外,好一会儿,长长的吁了口气,道:“终有一天,我们会打碎美国人主导的这个邪恶的世界,将红旗插遍全球。”

她回头,看着阳顶天:“博士,相信我。”

阳顶天突然觉得她象老电影的女地下党员,不由自主的点一下点头:“我相信你。”

凯瑟琳灿然一笑,拿了酒瓶子床,给阳顶天也倒了一杯,开始给他细说红。

红其实是个统称,细分下来,确如阳顶天猜测的,是三张,分别称为红箭,红星,红鹰,同时也是三人委员会三名老大的代号。

凯瑟琳这一系,属于红鹰,在欧洲和非洲发展,红星在亚洲发展,包括俄罗斯本土,红箭在美洲发展。

三张都是纵向发展,如一列火车,除非控制机头,否则摘掉任何一节,都只能控制后面的,前面的不受影响,如壁虎断尾,无损本体。

三之间,也不是没有横向的联系,三人委员会还是要协调三的联系的,但这种联系如阳顶天猜测的,极为诡密,而且从来都不是三名委员亲自接头,都是派的手下,且都是向下联系的,即便暴露,向也查不到人,无非再另外派一个人而已。

克格勃当年威压全球,这些方面,自然有着精熟的方法手段,二十多年来,红蓬勃发展,基本没受到什么影响,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

凯瑟琳在红鹰,层级不是很高,最多算是高层,所以了解得也不多,她只能得到一些大概的消息,是红发展得非常好,在这二十多年,滚雪球一样壮大,但具体的,不可能有人告诉她。

“级给我通报过,仅我们红鹰,现在有八千名一级成员,三万名二级成员,十多万名sān ji成员,然后wài wéi成员近百万。”

“这么多?”阳顶天吓一跳。

“这有什么多的。”凯瑟琳不以为意:“光非洲十几亿人呢,别说还有欧洲,如果只是拉人头,几千万都有。”

“那倒也是。”阳顶天点头:“那我们算几级啊?”

“你是一级啊,不过我是二级。”

“你是二级。”阳顶天又吓一跳。

“是啊。”凯瑟琳却不知他为什么惊讶:“你是科学家嘛,当然高一级,我只是行动人员,级别当然要低一些。”

“你这样的有三万人?”吓到阳顶天的主要是这个,这妖女真的已经很厉害了,可象她这样的,居然说有三万多,这也太吓人了吧,不过想想克格勃当年的威风,也不是没有可能。

“三万人不算多啊。”凯瑟琳却有些理所当然。

阳顶天不知该怎么说了,喝了口酒,想了一下,道:“你今天带来的那个居里,该是算sān ji人员吧?”

“他暂时还算不。”凯瑟琳摇头:“不过如果基因三号成功,他成了我们的基因战士,可以算sān ji人员了。”

“可是。”阳顶天真的有些惊到了:“你不是说那个居里是个什么族长吗?一个族那么多人,很有实力啊。”

“是。”凯瑟琳点头却又摇头:“但还是只能算wài wéi,真正有级别的,都是我们能严格控制的,这是要报的。”

“这些人都报,可万一级暴露了呢,被美国人抓住了呢?岂不是这一级所有人员都暴露了?”阳顶天好的问。

“是这样的。”凯瑟琳点头:“但这是纪律,下级发展,必须让级掌握,自己乱发展怎么行?而且这样也有一个好处,万一间节点暴露,例如我的级暴露,级的级发现后,也可以通知我隐蔽什么的,尽量减少损失。”

“那倒也是。”

阳顶天点头。

凯瑟琳又说了一些红的事情,听得阳顶天感慨不已:“克格勃当年那么牛,果然是有他牛的原因。”

红鹰发展得好,红星红箭也不错,凯瑟琳说得兴奋起来,在阳顶天身轻轻扭动:“博士,来,为我们事业的蓬勃发展,庆贺一个。”

她说着,把杯酒仰脖倒进嘴里,却并没有吞下去,而是含着一口酒,滑了下去,红唇微张,瞟着阳顶天的眸子里,却是媚意如火……

这一次阳顶天没有留手,一时完事,凯瑟琳直接死了过去,阳顶天去洗了个澡,出来,回到戒指里,发现辛博士闭着眼晴蹲坐在笼子里,也不知是睡着了呢,还是在打静。

1416 怪怪的

焦离孟是还在看小说。

看到阳顶天进来,焦离孟道:“老顶,这些人是什么人啊,好象怪怪的。”他在戒指里时听时不听的,没搞清楚。

“前苏联克格勃一系的特工人员。”

阳顶天大致介绍了一下凯瑟琳等人的情况。

“克格勃。”焦离孟却没有害怕,反而有些兴奋:“007大战铁金刚,我可是看过很多集的,不过每次都是007胜,没意思。”

“自吹自擂而已。”阳顶天撇了撇嘴:“苏联之所以失败,还是经济没发展来,说到特工暗斗,克格勃还真不会输给他们。”

以前看影视,阳顶天也以为克格勃不如cia,听了凯瑟琳说的一些秘闻,他才知道,克格勃当年威压全球,cia还真不是对手,最简单的一点,西方人太散漫了,为钱工作,而克格勃不说为了理想吧,至少纪律方面要简单粗暴得多,干得不好,可能掉脑袋,那只有干好罗,把敌人的脑袋干掉,自己的脑袋自然保住了。

只说一个普大帝,克格勃出身吧,他一台,立刻扭转了局势,便可见一斑。

苏联倒台,有很多原因,但绝对不是克格勃的原因,反而是克格勃帮着保留了很多的元气。

克格勃一些激进人员,甚至在苏联垮台之时,绝望之下,大开杀戒,把包刮美国在内的各国特工,来了个大扫除,只要是他们掌握的,几乎杀绝,当时尸山血海,各国为之色变。

不过这都是秘密的,除了各国的高层,底层百姓根本不知道,大家只嗑着瓜子看苏联倒台的笑话,却不知道,自己国家的特工,正给那些绝望的克格勃人员杀鸡斩猴一样狂斩。

后来红秘密发展,一是各国的特工损失惨重,缺失了很多信息,另一个,也是因为给克格勃的绝命一搏吓到了,没人敢事后算帐。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焦离孟问:“顶替辛博士的舍,打入红鹰吗?”

“辛博士的舍不行的。”阳顶天摇头:“辛博士虽然是一级红鹰,但他是科学家,进不了管理层的,而且。”

他想了一下,道:“基因三号药剂到底成不成,还要看明天的结果,这样好了老焦,你明天还是出去进入居里的舍,进行基因测试。”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焦离孟没办法冒充辛博士,语言倒是不成问题,辛博士是基因领域的天才,但语言方面不行,这种人往往缺乏与人交际的能力的,他只会俄语和英语,为了怕暴露,除了一些特别的时刻,平时他们都用英语的,而感谢国的全民学英语,焦离孟的英语还行。

问题是,焦离孟没办法搜集辛博士的记忆,他的灵体很弱的,不象阳顶天,阳顶天的灵体是阳神,灵力强大,如百度,进了辛博士的舍,可以搜辛博士的记忆,但焦离孟可没有这个功能。

明天要试验,焦离孟搜不到记忆,连仪器都不会开,到时怎么弄?所以只能是阳顶天来。

“可以。”焦离孟倒是无所谓:“反正是居里的舍打了基因药剂,试车嘛,主要看车子本身的功能,我这个试车手无所谓的。”

他这个喻倒是贴切,阳顶天本来还有些担心,给他这么一说,倒是笑了,道:“也是,他们这个基因药剂,本是要把普通人打造成超级战士的,要求证的,是普通人的反应。”

于是把焦离孟的灵体吸出来,出去,打入居里的舍里面。

焦离孟一进去,立刻鬼叫起来:“呀,好热,房子起火了。”

蹦下台子,在房里乱跳。

阳顶天听了好笑,道:“你忍一下,感受一下吧,现在其实应该好多了。”

“不行不行,太难受了,我要喝水。”焦离孟抱过桌的水壶,咕嘟咕嘟,一气灌了半瓶,还是乱跳:“热,太热了。”

阳顶天看不是办法,只好帮他想个主意,道:“行了,别跳了,张嘴。”

焦离孟依言张嘴。

阳顶天弄了几滴灵水给焦离孟倒进嘴里。

焦离孟巴咂巴咂嘴巴,嘟嘴道:“老顶啊,你什么都好,是这方面忑小气了点儿,多给两滴呗。”

“这已经是作憋了。”阳顶天摇头:“辛博士的基因药剂太酷烈了,效果其实不是特别好,我估计,打了他这个基因药剂的人,肯定短寿。”

“啊。”焦离孟吓一跳:“那我会不会死。”

但随即反应过来:“哦,没事,换个舍行了。”

又道:“可居里这个舍得用啊,居里要是死了,大骨族可不好控制了。”

“没事啊。”阳顶天道:“不是喝了灵水吗?灵水可以消除火气,充分的滋润经络,化解基因药剂。”

看焦离孟有些听不懂,他举例道:“打个方,基因药剂是鹿茸,光吃鹿茸,人受不了的,会流鼻血什么的,吃多了甚至会发狂,但如果加滋阴的药物,熟地啊胎盘啊什么的,或者至少放点儿车前子泄泄热,没那么燥烈了,人受得了了,才能真正得到鹿茸的好处。”

这下焦离孟听懂了,点头道:“也是哦,我现在没那么热了,尤其是心窝里不那么热了,但力量好象……”

他说着,猛地一跳。

这屋子有四米多高,平时是无论如何够不着的,可他这一跳,居然一脑袋撞在了屋顶,撞得怦的一声。

“啊。”焦离孟吓一跳,落下来,摸着脑袋,自己看着屋顶,叫道:“怎么跳这么高啊?”

阳顶天也有些即惊且喜,道:“基因三号,可以让力量速度什么的,增加四倍,普通人一般的摸高,大约是60厘米左右,乘以四倍,那是两米四,你是我的舍,一米六八多一点点,加两米四,是四米多一点点,这个屋子大约也是四米多,但你脑袋能撞去,是还有余量。”

“能跳将近五米。”焦离孟眼珠子瞪了出来:“这是轻功啊,这绝逼是轻功啊。”

1417 打得过野猪不

看他惊喜的样子,阳顶天也笑了起来,道:“一般电影里的轻功,差不多怕也是这样了。 ”

“我喜欢,哈哈哈。”焦离孟狂笑起来:“我也是武林高手啊,嗯,本人武当派的,不好,还是峨眉派的,因为强奸了大师姐,被同门追杀,但本人仗着一身轻功,没有人追得,然后还把追杀的的白衣女侠又给强奸了,哈哈哈。”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阳顶天忍不住吐槽:“老焦,我发现你真的是个biàn tài。”

“嘎嘎嘎。”焦离孟笑得更加biàn tài:“走,我们到外面试试,什么梯云纵啊,八步赶蝉啊,力量好象也不错,再来个降牛十八掌,抓乃龙爪手,嘎嘎嘎。”

阳顶天也觉得好笑,搜了一下辛博士的记忆,带着焦离孟出去,到屋子后面的山下,刚好碰一群野猪,那头公猪大,至少有一千多斤,看到阳顶天两个也不怕,反而翻着小眼珠子,亮着獠牙哼哼。

焦离孟体内翻腾如海,只觉全身的力量象要bào zhà一般,不过信心还是有些不足,问阳顶天道:“老顶,你说,我空手,现在能打得过野猪不?”

“试一下呗。”阳顶天也不太清楚,主要是这野猪太大了点:“注意它的獠牙,别给直接捅到行。”

说着又鼓励他:“试一下,我帮你盯着。”

如果只是焦离孟自己,他是没那个胆子的,但有阳顶天盯着,他不怕了,说白了,哪怕给野猪獠牙顶死,也无非换个舍,他怕什么?

“那试试。”

焦离孟装模作样的捋一下袖子,其实身是个t恤,没袖子的,不过样子倒是做出来了。

但他还是不敢直接冲过去,左右一看,不远处有一块大石头,有一个多人高,合抱粗细,怕不有一两千斤。

焦离孟走过去,双手推着石头,口嘿的一声,猛地发力一推。

他本来只是试一下,没想到居然真的把那石头推倒了。

“哇。”

焦离孟看看石头,看看手,再看看阳顶天:“老顶,我这起码有几千斤力哦。”

“应该是有。”阳顶天点点头:“我们厂边,以前有个石匠,可以抱起四百多斤的石头,世界举重纪录,好象也能有两百多公斤,基因三号让力量增强四倍,那是八百公斤,这块石头,应该也是一千五六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我能把这块石头举起来?”焦离孟将信将疑。

“试试呗。”阳顶天也不敢肯定。

“那试试。”焦离孟也不知哪里学来的,往手掌心里吐了一口唾沫,还搓了搓手,这才一发力,先把石头扶起来。

他倒也没冲动,没有直接去举,而是先以一个抱的姿势,躬弯,合抱,然后嘿的一声,一发力,居然真的抱了起来。

“我抱起来了,老顶,我真的抱起来了。”

放下石头,焦离孟一脸狂喜。

“确实抱起来了。”阳顶天同样的又惊又喜,叫道:“辛博士这个基因三号,确实能大幅度的增强人体的力量啊。”

“我来举一个试试。”

焦离孟这下有信心了,看了一下石头,不好抓,他有办法,把石头斜里推歪,然后借肩的力量,差不多是先把石头扛起来,停了一下,再双手慢慢托举,竟然真的把石头举过了头顶。

“举起来了。”焦离孟扔掉石头,狂叫,屈着胳膊:“这个舍,太给力了啊,奥特曼的感觉。”

“能不能不提那傻货啊。”阳顶天皱眉:“孙悟空可不可以。”

“孙悟空不好,我不喜欢孙悟空。”焦离孟摇头。

“为什么啊?”阳顶天好了,国人居然有不喜欢孙悟空的。

“我小时候喜欢。”焦离孟点头又摇头:“长大了不喜欢了,那家伙,居然不喜欢女人,岂有此理嘛,我要是老孙,那起码得开三千后宫。”

“哈。”阳顶天一下给他笑喷了。

“那野猪呢。”焦离孟突然叫起来。

原来他们举石头之际,那公野猪带着一群母野猪跑远了。

“算了,饶它一命吧。”焦离孟摇头:“你说是不是,猪都知道带一群母猪,你说老孙傻不傻?”

“行了吧你。”阳顶天失笑,微一凝神,道:“力量和弹跳力都增加了四倍样子,测一下其它的吧,速度什么的。”说着到戒指里,他吸进戒指的那个大超市,百货齐全,基本什么都有卖,自然不缺体育用品。

他拿了尺子个计时器等家伙什出来,量了一百米。

焦离孟看他举手,道:“那我开始了。”

他微一躬身,然后猛地发力跑了出去,阳顶天在划线处等着,只是一个呼吸,焦离孟身子飞掠而过。

“嚓。”阳顶天按表,一看时间:“三秒三九。”

“搏尔特多少来着?”焦离孟回头:“好象是九秒多吧,不到四倍。”

“不到三倍。”阳顶天查了一下,道:“但百米三秒多,这已经是不可想象了,正常的人类,应该永远都达不到。”

他扭头看焦离孟:“你感觉呼吸怎么样,心跳呢?”

辛博士平时检测,会有一堆的仪器,不过现在阳顶天没带。

“心跳得较为厉害,然后脑袋有点儿发晕的感觉。”焦离孟感受了一下:“还好,没有什么大问题,跟我以前跑一千米的感觉差不多。”

“还不错。”阳顶天没带仪器,但他可以运灵力扫描焦离孟身体,感觉各方面运行都较平稳。

“要不我跑一个马拉松试试。”焦离孟来劲了。

“算了。”阳顶天摇头:“这些明天都要测试给凯瑟琳看的,你还是学一点另外的东西吧。”

“什么东西?”焦离孟好。

“军事技能。”

这是焦离孟最大的短项,而辛博士制造基因药物的主要目地,是培养基因战士,随后肯定是要进行一系列技战术测试的,焦离孟什么都不懂,那不行,因为他的舍居里是懂的啊。

“差一点也没关系吧。”焦离孟对这些没信心。

1418 增强体能

“没事。”阳顶天道:“基因三号药物和一二号一样,会增强体能,却会降低智力,到时你在凯瑟琳面前装傻好了,十岁小朋友。”

“这个可以有。”焦离孟嘎嘎笑:“问小姐姐要奶吃。”

“你这家伙。”阳顶天给他一拳。

焦离孟顿时来了劲,摆一个功夫的架势:“别惹我哦,我现在可是高手,身兼正邪两道之长,左手降龙十八掌,右手抓乃龙爪手。”

“甘拜下风。”阳顶天抱拳。

“哈哈哈哈。”焦离孟学周星星,皮笑肉不笑,让阳顶天绝倒。

阳顶天把一些基本的军事知识和技能教给了焦离孟,焦离孟脑子还是蛮灵活的,加身体给力,学起东西来飞快。

学了半个晚,基本差不多了,阳顶天这才回去,洗个澡,进卧室,凯瑟琳睡得正香。

阳顶天先前觉得凯瑟琳是个妖女,这会儿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反而是有点佩服了。

一切有理想的人,都是值得人尊敬的。

阳顶天床,把凯瑟琳抱在怀里,凯瑟琳鼻发出一声娇柔的腻音,在阳顶天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呼呼大睡。

第二天醒来,对焦离孟控制的居里的舍进行测试。

然后还是出了问题。

居里会西班牙语,果果语,英语,而平时阳顶天和凯瑟琳在一起,说的不是果果语是西班牙语,可这两种语言,焦离孟都不懂啊,所以凯瑟琳一开口,焦离孟傻眼了。

还好阳顶天马醒悟,用英语说了一句,焦离孟这才反应过来。

但凯瑟琳却起疑了:“怎么回事,他好象听不懂我说的话了,果果语和西班牙语他好象都听不懂。”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阳顶天装出很认真的样子:“难道智力的降低,首先表现在语言方面,可以前那些培养体好象并不是这样啊。”

“也有的。”玛丽今天也来了,道:“前面的培养体,很多语言方面都有障碍。”

“可也不是完全听不懂啊。”凯瑟琳还是有些疑惑。

阳顶天不好解释,不过有一点好,这是科学研究,不好解释,那不解释,只当是基因三号存在这方面的问题行,凯瑟琳也不会往其它方面想。

“他还听得懂英语,至少不是完全失智。”阳顶天装出庆幸的样子,凯瑟琳果然也觉得是不幸的大幸,抚着高翘的酥胸道:“还好还好,真要是听不懂命令,那麻烦了。”

“这个要重点研究。”阳顶天装模作样的记下来,然后以英语给焦离孟发布命令,进行测试。

一连测试了五天,辛博士的这个基因三号相当不错,测试表明,基因战士相于普通人,各方面都有显著提高,尤其是力量速度反应这几个主要的方面,都有大幅度提高,平均是正常人四倍的样子。

对测试的结果,凯瑟琳表示非常满意,第一时间向级发去了报告:“三号战士测试合格,红色战神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当然,报告不仅仅只是这一句话,而是有一系列的数据。

级很快有了回复:“很好,辛苦了,红星的闪烁,有你们的功劳。”

这样的对话,让阳顶天觉得是在重温老电影的台词,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对话让他莫名激动,胸腔,有一种热热的感觉。

我们这个时代,缺少的是理想啊。

除了表扬,级还给凯瑟琳下了一个命令,对培养体进行实战测试,而且给出了具体的任务。

果果联合酋长国是一个内陆国家,不靠海,靠海的一面,是另外一个国家,名叫马刹共和国。

在远古的时候,果果联合酋长国和马刹共和国应该是一个种系的,因为两国之间,只相隔一条果果河,虽然果果河很宽,但并不能完全间隔两地之间的交流。

但在古罗马时代,欧洲人开始堀起后,果果河两岸都遭到入侵,成了白人的殖民地。

马刹共和国因为靠海,首先遭到白人的入侵和殖民,最初抵抗激烈,死的人也更多,男人死光了,女人被白人下种,然后一代代的混血下来,基因的浅黑色越来越浅,几千年过去,到现代,马刹共和国的本地人,已经几乎变成了白人了。

这是一个族群的悲哀,但落后要挨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马刹共和国有两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土地,三百多万平方公里领海,将近四千万人口,绝大部份是白人,但黑人也不少,能占到百分之十以。

马刹共和国的黑人反而果果联合酋长国多,这是因为,马刹共和国靠海,经济发达,外来打工的黑人多,不过一般都是奴隶,这边的黑奴是很多的。

然而很多黑人,宁可来马刹共和国当奴隶,也不愿呆在自己的国家。

如同,无数的南美人,步行千里万里要进入美国一样——不是因为min zhu,只是因为生活啊——在这边当奴隶,也在自己国家生活强得多。

但马刹共和国的政局并不稳定,虽然因为白人早期的残杀,这边没什么部族了,但白人天生喜欢内斗,象欧洲一样,两次世界大战的策源地,到现在还是四分五裂——最近英国又还要脱欧呢——欧洲人的骨子里是好斗而且贪滥的。

马刹共和国最初是西班牙的殖民地,后来法国把西班牙人打败,西班牙势力退过果果河,勉强在果果联合酋长国稳住了阵脚,但二战后,法国势力衰落,苏联势力进入,英美当时不甘休的,也来插一脚。

后来苏联垮台,但马刹共和国却并没有安定下来,英美法意加西班牙,各有自己的利益和代言人,谁也不肯相让,猪脑子打出狗脑子,反而是更乱了。

最近的局势是,老总统虽然败选却不肯下台,新总统便自行宣布当选,跟果果联合酋长国几乎如出一辙,不过那边是总理和总统仗着身后的部族对峙,这边则是政党对峙。

1419 强悍武装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还算好,关健是,这边还有很多fǎn zhèng fu的游击队,各有自己的地盘和主义,或者说,各有利益和诉求。

其最强大的一支,名为先民党,拥有一支五万多人、坦克大炮直升机齐备的强悍武装。

先民党总司令莫亚利沙其实是红鹰的人,是一名sān ji人员,但莫亚利沙掌控了先民党后,自觉实力膨胀,不想再听红鹰的摆布,把级安插在先民党内的势力全给清除了。

这下红鹰不能忍了,下了命令,要把莫亚利沙**消灭。

莫亚利沙出身红鹰,当然也会对红鹰格外提防,他跟法国情报机构合作,防卫非常严密,接连挫败了红鹰的好几次剌杀。

这次凯瑟琳报,基因战士成功,红鹰想到了让凯瑟琳带基因战士去剌杀,也算是一种测试。

凯瑟琳跟阳顶天一说,阳顶天没意见,但凯瑟琳得到的命令是,只带基因战士去,辛博士是科学家,重点保密和保护对象,不能去。

测试的时候,有阳顶天在边,焦离孟表现不错,但一说要单独跟凯瑟琳去,还要去玩剌杀,焦离孟害怕了,阳顶天只好跟他换一个舍,焦离孟进辛博士的舍,他进居里的舍。

还好辛博士也是说英语,然后科学家嘛,习惯不理人的,做起研究来没日没夜,自己注意一点,应该不会引起玛丽的怀疑。

第二天,阳顶天跟凯瑟琳离开,先到小果城,然后从小果城坐飞机到马刹共和国首都利马。

从大果城到小果城的时候,阳顶天见过了果果河,这会儿从飞机再看到果果河,那恢宏的景象,让他以为看到了长江。

一路过去,那广阔的高山平原,让他心旷神怡,果果联合酋长国加马刹共和国,六百多万平方公里啊,而且气候温润,物产丰足,真的是一片神赐之地啊。

“这地方要是国的好了。”

他暗想着,随即失笑:“国要是有这样一片地方,国人只怕也不会那么勤劳了。”

得失之间,自有天意。

利马城在利马大平原,光这个平原有几十万平方公里,果果河把平原一划两半,背后是绵延千里的利马山脉,最高峰神女峰常年积雪不化,远观有如披着白纱的女神。

利马城是马刹共和国的行政心,但马刹共和国的经济心则在千里之外,靠海的圣吉马城,现在的老总统和新总统,一个占据利马城,一个占据圣吉马城,各自宣称自己选举获胜,各自又有军队支持,虽然没发生战争,但战火却随时有可能点燃。

而莫亚利沙所在的先民党,则占据了另一座海港城市朱姆市,朱姆市是马刹共和国第五大城市,有人口一百多万,海运便利,经济繁华,这也是莫亚利沙能养起一支数万人的军队的重要原因,这边的码头工人非常多,莫亚利沙的军队,主要是由码头工人和工人子弟组成,在马刹共和国所有fǎn zhèng fu武装,战斗力最为强悍。

也因为有海运之利,武器走私很方便,莫亚利沙的先民党不但有坦克装甲车,甚至有直升机。

到利马城后,休息了一晚,凯瑟琳和级通了电话,阳顶天虽然很好,但焦离孟前头表现的,是一个智力只有十岁的少年,所以他也不问,装一部份痴呆。

第二天,凯瑟琳弄了个车,带阳顶天,开向朱姆市。

利马到朱姆市有五百多公里,凯瑟琳开了一天,傍黑时分,看到了朱姆市,一个美丽的海港城市,背后的太山如一个巨人的臂膀,把朱姆市牢牢的护在他的臂湾里,而朱姆市则如一个有着宝蓝色眼晴的美人,美丽而娇俏。

不过山口处的关卡和全副武装的军人,让这份美丽失去了从容,尤其是那检查人员看到凯瑟琳,下流的吹起口哨时,更让阳顶天皱眉。

不过凯瑟琳早有准备,她俏脸冷若冰霜,随手亮出一本黑色的证件,检查人员立刻挺身立正,也没检查,挥手让放行了。

阳顶天有些好,不过不好问,估计可能是红鹰帮凯瑟琳搞来的先民党内部的特别通行证之类的东西。

凯瑟琳开车进城,车子在巷子里东绕西拐,最后在一个带院子的小楼前面停了下来。

凯瑟琳从包里拿出一片钥匙交给阳顶天:“居里,去把门打开。”

“好的。”阳顶天的人设是十岁智力左右的很听话的小孩子,焦离孟扮演得很好,阳顶天只要沿袭焦离孟的风格行。

铁门有一把大挂锁,阳顶天开了锁,推开铁门,凯瑟琳进去,道:“把铁门锁。”

“是。”阳顶天进去,在里面把铁门关,再了锁。

“这屋子估计是红鹰另外的特工人员设立的一个点,平时放着不用,凯瑟琳来,交给她,这么突兀出现的点,莫亚利沙的人一时半会不可能发现。”

这么猜测着,阳顶天暗暗的有些佩服。

马刹共和国的经济要果果联合酋长国强得多,起码一点,全国绝大部份地方是有电的,尤其是一些大点的城市里,电视络什么的都有,而朱姆市做为马刹共和国的第五大城市,又是经济发达的海港城市,这些是必然会有的。

阳顶天跟着凯瑟琳进楼,天已经黑了下来,凯瑟琳顺手按亮了电灯。

凯瑟琳随车带了两个大包,她让阳顶天把包放在一边的沙发,打开,拿了一个行李包出来,里面是她的衣服。

“你坐,那里有电视,应该有动画片,米老鼠什么的,自己看。”

凯瑟琳指挥阳顶天打开电视,自己拿了衣包楼,到楼梯口道:“乖啊,我先洗个澡。”

阳顶天道:“好饿。”

基因战士力量倍培,饭量也培增,一天要吃五餐,饭量阳顶天的本体还要大。

“好了好了。”凯瑟琳对阳顶天这个人设还是很温柔的:“包里有饼干,你先吃饼干,我洗了澡做饭,开一天车,一身的沙子,太难受了,你喜欢香香的漂漂亮亮的姐姐是不是?”

1420 女特工

阳顶天便点头:“是。 ”

“那对了。”凯瑟琳对他嫣然一笑,楼去了。

阳顶天不知道屋里有没有摄像头,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但红鹰出自克格勃,那可难说得很,不过他这会儿也不想干什么,拿了饼干出来,打开电视,找了部动画片,边吃饼干边看电视。

凯瑟琳半个小时左右才下来,女人是女人,哪怕是女特工,洗澡也快不起来。

洗了澡,她身只穿了一件红色的吊带睡裙,睡裙的裙摆很短,勉强能掩着臀部,然后半身还是空的。

不过阳顶天的人设是十岁小孩,视而不见。

凯瑟琳道:“居里,你先去洗澡,洗了澡有饭吃了。”

阳顶天扮顽童:“我要先吃饭,不洗澡。”

“你一身脏死了。”凯瑟琳皱眉:“衣服也换下来,明天扔掉。”

“不脏。”阳顶天继续顽抗。

“不洗澡没饭吃。”凯瑟琳强硬起来,随又哄他:“居里乖,听姐姐的话,呆会姐姐给你做最好吃的牛排。”

“好。”

阳顶天这才答应下来,放下饼干盒子,楼洗澡。

这样的套路其实是焦离孟玩出来的,那家伙,恶趣味十足,扮了几天姐控,如果换了阳顶天,没有他那么会演,但这会儿只能萧规曹随,多少演一下。

阳顶天楼洗了澡,他洗澡快了,换了衣服下楼,凯瑟琳还在厨房里,不过凯瑟琳手脚也不慢,过了二十来分钟,饭菜也桌了,黄油面包,豆子汤,生菜沙拉,加烤得不老不嫩的牛排。

这些食材都是随车带过来的,这样可以避免出去采购,两个大包里,其一个全装的是食材,如果只凯瑟琳一个,用不着那么大一包,但带了阳顶天,食材少了可不行,凯瑟琳是个脑子非常厉害的女人,在这些细节方面,考虑得极为全面。

阳顶天别说人设是装傻,算不装傻,他脑子也远不如凯瑟琳灵活,不过这也不稀,这几年,他见过了很多极为聪明的女人,凯瑟琳不过只是其之一而已。

吃了饭,凯瑟琳居然还洗了碗,然后才叫阳顶天一起回房。

她把阳顶天跟她安排在一间房,到房里,她拿出电脑,调出卫星地图,看了一会儿,对阳顶天道:“居里,过来。”

阳顶天在玩手机游戏,闻声过去,看了下地图,这是朱姆市的全图,包括莫亚利沙的司令部在内,所有的街道,建筑,火力点,哨卡,军营,全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次打苦苦族,凯瑟琳借用了卫星的力量,这一次也一样,而且标注更清楚,这样的标注,跟谷歌是没有关系的。

“应该是红的情报支援,不,应该是红鹰。”

对于红鹰的力量,阳顶天暗暗惊叹。

凯瑟琳指点着地图:“我们在这里。”

然后又指点着莫亚利沙的司令部:“目标在这里。”

她转头看阳顶天,阳顶天点头:“我冲进去杀了他。”

超级战士体能加四,智力减半,所以他的表态应该是简单的杀杀杀。

“不。”凯瑟琳摇头:“明天我们先实地考察一番,然后看情报方面,如果莫亚利沙能出来,那在外面狙杀他,实在不行,再杀进他老窝里去。”

“我听你的姐姐。”阳顶天很乖的点头。

“乖。”凯瑟琳在他头顶摸了一下,真好象温柔的姐姐表扬亲爱的弟弟一般。

凯瑟琳又看了一会儿地图,自己在图设计了几条进退的线路,她是经过专业培训的,这样的策划极为精熟,让阳顶天看得暗暗点头,不过当凯瑟琳扭头看向他的时候,他却把眼晴眯起来,装出不感兴趣打瞌睡的样子。

凯瑟琳一看笑了,道:“想睡了吗?”

“嗯。”阳顶天点头,看了下床:“我睡哪里呀姐姐。”

凯瑟琳咯咯笑起来:“你跟我一起睡啊。”

“可是。”阳顶天装出有些担心的样子:“我晚会放臭屁。”

凯瑟琳立刻嘟嘴:“不许放。”

“可是。”阳顶天愁眉苦脸:“会憋坏的。”

他的样子一下把凯瑟琳逗笑了,身子一转,腿一张,跨坐到了他腿,双手勾着了他脖子,媚笑道:“没事,姐先帮你放空一点,不会憋坏了。”

阳顶天装出迷惘的样子:“怎么放空啊。”

“姐教你。”凯瑟琳笑得妖艳:“来,跟姐玩个游戏。”

说着,她红唇送来,吻住了阳顶天的唇。

阳顶天的设定是十岁,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但身体是成熟的,会有自然反应,眼见着凯瑟琳一路吻下去,他也不必强忍着。

“哇,居里,你真强,姐姐喜欢你……”

凯瑟琳发出惊叹,媚眼如丝,不过等到真正了床,她发现不妙了:“不要了……居里……放过我……姐要死了……”

阳顶天并没有运用灵力,他特地试一下打了基因三号后,本体的实力,然后他发现,在床,居里的能力同样增加了好几倍,不确定是四倍,但绝对是几倍以,几乎是一台人形电钻,凯瑟琳根本支撑不住。

间凯瑟琳想要使用催眠术的特殊语调制止他,但他一直不肯停,凯瑟琳完全无法集精神,最终给他直接弄死了过去。

“哈。”

发现凯瑟琳在一声尖叫后,翻着白眼死了过去,阳顶天这才收手,索性按摩凯瑟琳脑hou xué位,让她睡得再熟一点,然后起床,洗了个澡,这才进了戒指。

焦离孟在牧场扮辛博士,不在戒指里,在戒指里的是变成了鹦鹉的辛博士。

辛博士这种科学家的脑子,往往极聪明又简单,聪明是在他自己的领域内,绝顶聪明,简单则是在社会和人情世故,往往简单到几近天真,这几天给焦离孟忽悠着,加自身的遇合确实神,因此他真的学着运气打坐,焦离孟忽悠他说,这是国的基因术,不过不叫基因,叫修真。

1421 金石之音

阳顶天进去的时候,辛博士站在笼子里,闭着眼晴在那儿,头正肩垂,显然不是睡着了,而是在一种瞑想的状态。

阳顶天拿两个杯子,轻轻一嗑。

叮!

磁杯相交,发出金石之音。

入静状态较深的人,不能随便惊扰,须得以金石之音,唤他出静。

辛博士眼眸动了一下,缓缓呼出一口气,慢慢睁开眼晴。

只看他出静的神态,阳顶天知道,他已经入了门,至少学会了入静的方法,这一点,焦离孟强得太多了,焦离孟性子过于轻浮,根本静不下来。

看到阳顶天,辛博士道:“阳先生。”

这几天,焦离孟以所谓的国基因术为名,大致让辛博士知道了阳顶天和焦离孟两个的情形,为什么让他知道呢,是显示神之处,让他佩服,因为阳顶天拿到的所有基因研究的成果和样品,都是辛博士研究出来的啊,阳顶天想要彻底收服他,以后可能有用。

他也不怕辛博士会说出去,焦离孟还可以离开戒指,辛博士是不要想了,阳顶天是不会允许他离开的。

“感觉怎么样?”阳顶天含笑问。

“确实有效。”辛博士点头:“我现在只要一入定,可以感受到一缕气机,似热非热,似凉非凉,从小腹往下,再从背后绕来,过胸间,最后又进入小腹,如一个环形管道里的水,周流不绝。”

“不错。”阳顶天点头:“这是小周天,也是最高的基因术,练到最高处,可以跟我一样,阳神或者说元阳出窍,以任意的**为舍。”

辛博士一脸惊叹:“这不是基因强化,也不是基因编辑,而是基因转换,确实是最科学的一种,如果能大规模让人类掌握,那以后不存在生老病死了,身体可以由工厂制造,如电脑硬件一般,硬件坏了,买一台来,把原来的软件资料什么的,拷贝进去,那又是台新的电脑,一个新的人。”

“是这样的。”

阳顶天感慨于他独特的科学家的眼光,却又摇头道:“不过想要人类简单又方便的掌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是我们科学家的使命了。”辛博士眼放光。

“拜托了。”

阳顶天以手抚胸,行了一礼。

焦离孟本来只是忽悠辛博士,但阳顶天听了辛博士的话,却突然想,为什么不可以呢。

人的**,现在已经可以克隆了,而一些消息表明,科学家们一直在研究人的大脑,研究神经反射和记忆之间的关系。

如果人的记忆可以象电脑软件一样拷贝下来,再克隆人的**,这不是跟辛博士说的一样,换一个人身,如换一台新电脑吗?

也许百年千年之后,人类真的跟辛博士说的一样,再不存在生老病死,至于工作,则可以交给各种各样的基因强化变异人。

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阳顶天这一礼,是诚心诚意的。

辛博士也当仁不让,很认真的点头:“我们一起努力。”

阳顶天点点头,把笼门打开,辛博士xi nǎo成功,已经用不着再关在笼子里了。

他拿了一坛洞雪藏真酒,倒了两杯,他用的是那种细脚的玻璃杯,辛博士的爪子也可以轻松的端起来。

“这种酒真的好好喝哦。”辛博士举杯:“来,干了它。”

辛博士这个科学狂人,对女人没多少兴趣,生活除了科研,惟一的爱好,是喝酒,这可能是因为他是斯拉夫人种的关系,斯拉夫人种个个爱酒如命,不过一般好的是高度酒,伏特加可是有六七十度啊,辛博士会喜欢酒度不高的洞雪藏真酒,倒是一个例外。

“干。”阳顶天跟他碰了一下,一口干了,再又倒,随即聊起基因三号的一些事情,阳顶天想到一个问题,道:“辛博士,基因三号强化后,在床的能力也增加了几倍,那么他们能生孩子吗?如果能生孩子,基因人生出的孩子,会不会普通人更强?”

“不能。”

辛博士摇头:“一号二号的,我们都取样观察过,它们的活力都非常强,但死亡速度特别快,几乎是一射,到体外死了。”

“啊?”阳顶天有些意外:“照理说,基因强化后,它们生命力应该更强啊,怎么反而死得快呢?”

“是因为太强了,所以反而死得快。”辛博士眼带着思索的神色:“具体原因,还要研究,因为我的首要任务,是研制出超级战士,那方面暂时还没有涉及,只是观察了一下。”

“这样啊。”阳顶天轻轻抿了口酒,道:“那打了基因药物后,体质增强了,寿命呢?”

“寿命大幅度减退。”辛博士摇头:“基因一号第一款,培样体只活了三天,第二款七天,一直到第七款,培样体也才勉强活了一年。”

“寿命这么短?”阳顶天惊讶。

“其实不是寿命短。”辛博士道:“是身体各种器官无法达到均衡,如豹子,豹子追逐猎物,是不能超过三分钟的,超过三分钟,会缺氧和无法散热而死亡,基因战士类似于此,他的肌体能力极度增强后,内脏器官跟不,供血供氧什么的都不行,很容易造成器官衰竭。”

“看来光是增强肌肉不行。”阳顶天想了一下,道:“基因三号呢?”

辛博士道:“基因二号在这方面有所增强,格里高已经活了三年了,只是智力降低太多,稍为复杂一点的指令,他没有办法领会,其它方面还好,我的观察,他器官的衰老程度,要快于普通人,我推测他应该活不过三十岁。”

“那么强壮的人,活不过三十岁。”阳顶天即惊讶又感慨:“这个基因药物,岂不是跟激素差不多。”

“是的。”辛博士点头:“某些方面来说,是跟运动员打的那些激素是一个原理。”

他说着又道:“不过基因三号又有大幅度的提高,尤其是均衡性,我估计,打了基因三号的,寿命应该可以超过十年,但要看作战强度,如果高强度作战,也许不能超过一百个小时。”

1422 超级战士

“一百个小时,这么短?”阳顶天惊讶,他读书不多,有些东西,难以理解。

“不短了。”辛博士摇头:“我所谓的高强度作战,如同百米跑一样,叠加一百个小时的百米跑,做为战士,强度已经相当大了,运动员也这样啊,所以一般二十多岁是老运动员了,要退役。”

“哦。”阳顶天这下明白了,想了一下:“不过还是少了吧,这可是人,而且培养一个超级战士,不容易吧。”

“所以我说,这种基因药物,远不如国的这种修真,这样的修真才完美。”他说着活动了一下肢体:“一次静修之后,整个人,从头脑到身体,都非常舒服,这才是真正的基因进步啊。”

这没法子往下聊了,阳顶天只能举了举杯子,干了一杯,再倒,然后再请教另外的问题。

他读书实在太少,而基因领域又过于高端,所以只能发问,交流是不可能的,这么东问西问,大半坛酒下去,辛博士有些醉意了,自己进了笼子,阳顶天帮他把笼门关,挂高一点。

阳顶天这戒指里的空间,可是真正的野性十足的,一只鹦鹉在这里面,然后还喝醉了,那可是危险得紧。

当然,对阳顶天来说,换一只鹦鹉也不难,但如果辛博士给鹰叼去或者给猫啊蛇啊什么的咬死,会留下惊恐的记忆,那个不太好了。

出来,搂着凯瑟琳睡了一觉,第一天起来,凯瑟琳做了早饭吃了,然后一起去实地考察。

朱姆市分为城区和下城区两个城区,下城区是码头区,主要是由码头工人聚居而成,沿着海岸,绵延二十多公里,居民六十多万,街道狭窄,房屋低矮杂乱,也被称为贫民区。

城区是生活区,最初是西方殖民者的居住区和军营,随着商业的发展,慢慢的繁盛起来,成了主要的商业区和较高档的居民区,居民四十多万。

城区规划相对要好得多,街道很宽,沿途的景观树也很漂亮,带着特有的滨海风情。

而在这两个城区之,其实还有一个贵族区。

贵族区在半山腰,最初殖民总督在面建了一幢别墅,后来越来越多的贵族和有钱人在面建房子,在半山腰形成了一个贵族独亨的区域。

贵族区人相对较少,大约四五万人,主要是特别有钱的人和商人,外国旅游的人也喜欢来这里,因此也有很多奢侈品商店。

而贵族区同时是黑人最多的地方,都是奴隶,这里面住的有钱人,几乎家家有几个黑奴。

而象果果那边浅黑的人系,在这边反而很少见,因为最初的殖民者登陆,把马刹共和国这边的黑人男子差不多杀光了,只留下女人,然后生下的混血,再又与白人混血,白色的父本基因过强,这边没有什么浅黑人系了,即便有,也相当的淡,或许可以称为浅白。

辛博士他们原先考察过,认为浅白人系,不如果果那边的浅黑人系,肌肉力量运动神经这些方面,浅黑系是最好的,即强于纯黑人,也强于纯白人,所以辛博士的研究所选在果果。

凯瑟琳带着阳顶天,两人装成来旅游的情侣,到贵族区购物游玩拍照,玩了一天,其实是对贵族区的街道哨卡等进行了实地考察和测量。

莫亚利沙的司令部在街头东端的一幢白色大房子里,这幢大房子以前是一个殖民总督修建的,极大,占地至少有几十万平方米,号称朱姆市的白宫。

白房子后面是山,前面是街道,有一条非常宽的马路,白房子两边有军营,驻扎着莫亚利沙的五千卫队,然后城区有一万人的军队,下城区也有一万人的军队,城区的军营在南,下城区的在北,与白宫的卫队形成一个三角,军事来说,这样的布局,很高明,反应会非常快。

莫亚利沙的另外两万军队,则驻在太山的南北两端,各前出五十公里左右,这便是莫亚利沙的地盘。

“哨卡带有堡垒,窗口形成交叉火力,所以不能走大街,只能走南北两侧,翻铁栅栏,你可以直接跳过去,但铁栅栏有摄像头,巡逻的卫队半小时经过一次,白房子顶层有狙击手,你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在狙击手反应过来之前,突入白房子里面。”

凯瑟琳坐在阳顶天腿,手拿着一个冰淇淋,一边摇晃着身子,一边吃着冰淇淋,看表面的情形,似乎是一对小情侣,在吃着冰淇淋谈情说爱,却没人能想到,凯瑟琳是在与阳顶天商量突击的方式。

说商量也不对,主要是凯瑟琳在说,阳顶天听着,现在凯瑟琳对他的认知是,超级战士,战斗力强大但智力很低,只能一切行动听指挥。

“莫亚利沙女人很多,他有五十多个女人,分居在白房子各个房间,晚不到最后一刻,无法确定他会睡在哪个女人的房间里。”

阳顶天适时的表态:“我每个房里都去看一遍。”

“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凯瑟琳摇头:“你是超级战士,但你不是超人,莫亚利沙的卫队久经战阵,又受过法国宪兵队的培训,极为精锐,如果一击不,你必须立刻突围,记住了没有?”

“是。”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答应。

“如果能在白房子外面狙杀莫亚利沙,那是最好的。”凯瑟琳想了一下,又道:“不过你是超级战士,这样的剌杀,本是对超级战士的一个考验,看吧,我看级怎么说,如果实在不行,你实施突击,杀进白房子里去,以你的身手,只要进了白房子,应该是有机会的。”

“我肯定会成功的。”阳顶天再次适时表态,而眼光即落向凯瑟琳胸前。

凯瑟琳穿的是一条白底带碎花的连身短裙,v形衣领让半边美胸呼之欲出,而在阳顶天的角度,看到的更是一条**的深沟。

1423 傻小子

凯瑟琳注意到了他的眼光,咯咯娇笑,半嗔半怨的在阳顶天额头戳了一下:“小色鬼,现在知道姐姐的好处了吗,不过今晚不许你乱来,昨晚骨头都差点给你拆散了。 ”

阳顶天便咧着嘴笑,形如一个傻小子。

在贵族区看了大半天,又把城区和下城区看了一遍,主要还是看地形。

凯瑟琳和阳顶天住的小楼在城区和下城区的结合部,选址非常好,进退自由,情况实在不对,往下城区的里巷里一钻,神仙也休想把人找出来。

吃了晚餐,两个人这才回来,到家,凯瑟琳先洗了澡,让阳顶天也去洗了个澡,然后到卧室里,打开电脑做突击路线图,把各种情况全部预想了一遍。

阳顶天看得暗暗点头:“不愧是克格勃培训出来的,搞暗杀果然有一手。”

凯瑟琳对着路线图,把各种情况都跟阳顶天说了一遍,让阳顶天牢牢记住。

最后她叮嘱阳顶天:“突袭计划是死的,现场会有各种变化发生,总之你记住一点,如果不能第一时间剌杀莫亚利沙,那全力突围,往下城区方向突围,只要进了下城区,然后找个屋子躲起来,再跟我联系,我自然会来找你,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

阳顶天扮傻小子,憨憨的点头,眼光却落在凯瑟琳胸前。

这不能怪他,凯瑟琳洗了澡换了衣服后,身一条丝质的吊带短睡裙,说了半天,一边的吊带滑下来了,春光无限。

“讨厌。”凯瑟琳娇嗔:“看着我眼晴。”

她伸手托起阳顶天下巴,红唇微微嘟起来:“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阳顶天嘿嘿笑。

他突然想起格里高,开门的时候,凯瑟琳扔了一包糖,叮嘱格里高一天吃一粒,然后格里高还重复了一句,当时没觉得,现在想起来,有点悲伤,五岁的智力啊,而且寿命可能不会超过三十岁。

“这个基因药剂对人体的伤害,激素对运动员的伤害还要大得多,国家即便得到了,也不可能大规模的装备吧。”

凯瑟琳并不知道他在出神,看到他傻傻憨笑的样子,娇嗔一声:“傻样。”

说着,她突地一个翻身,把阳顶天压在了床,自己骑到阳顶天身,道:“今晚你不许动,一切要听姐姐的,听到了没有?”

“嗯。”阳顶天点头。

“这才乖。”凯瑟琳给他一个娇媚的笑,俯身吻他,然后一路吻下去……

接连三天,凯瑟琳天天带着阳顶天出去考察,熟悉路线,补充突击计划遗漏的地方,到第四天,凯瑟琳与级联系后,对阳顶天道:“莫亚利沙敌人太多,极为谨慎,轻易不肯出白房子,我们不等了,级命令,我们今夜实施突袭。”

“遵命。”阳顶天挺身答应。

他其实也等得不耐烦了,他也想试试,不借灵力,居里的舍配基因三号药物,实战时,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凯瑟琳策划得非常精密,先到贵族区一家著名的饭店吃饭,吃完饭,便顺着景观路慢慢游赏消食,到偏僻无人处,凯瑟琳对阳顶天道:“照计划行动,我会在外面接应,记住,一击不,立刻突围,我们还有下一次。”

“是。”

阳顶天答应一声,看了看两面无人,身子飞窜出去,一闪过了马路,到马路对面的林,借林子靠近白房子。

白房子wài wéi,有两圈铁栅栏,最wài wéi的一圈,圈出了十余万平方米的一个巨大空间,美国白宫全部占地面积还大,所以,要接近白房子,首先要过第一道铁栅栏。

铁栅栏每隔十米一个摄像头,不过这拦不住阳顶天,凯瑟琳早带着他看好了,借着林木掩护,到三十米左右,阳顶天抽出阻击枪,zhuāng xiāo yin器,瞄准摄像头,两枪打爆两个。

这是阳顶天强于焦离孟的地方。

如果是焦离孟借居里的舍,哪怕同样打了基因三号,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准头。

同样的舍,不同的灵体,效果大不相同。

如同样一百万来炒股,一个一年可以赚一百万,另一个只剩裤头回去过年,一个道理。

打爆摄像头,阳顶天摸近,直接从铁栅栏跳过去。

过了第一道铁栅栏,还有第二道铁栅栏,而两道铁栅栏之间,都有巡逻队,wài wéi铁栅栏是半小时一个来回,分段巡逻的,第二道铁栅栏则是二十分钟一个来回。

莫亚利沙这样的枭雄,杀人不眨眼,却又特别怕死,对自己的保卫,是相当严密的。

阳顶天摸近第二道铁栅栏,等巡逻队过去,十分钟左右,刚好是最远的距离,他再次抽枪,打爆摄像头,然后跳过铁栅栏,途他折了一些树枝披在身,这时一跳过铁栅栏,他立刻发力狂奔,以百米冲剌的速度,接近白房子,然后一跃,进了二楼的一个窗子。

如果是他自己,即便在没融合玄灵戒之前,他要搞这样的突袭,也可借助植物之力,甚至可以让自己全身长满孢子植物,然后让沿途的植物掩护他。

至于融合玄灵戒后,那更不用说了,可以御戒进入,神鬼不知。

但阳顶天现在要测试基因三号的威力,所以他完全不借用桃花眼和玄灵戒,只凭居里的舍和基因三号的强化,按照凯瑟琳制定的突袭计划,进行强袭。

阳顶天甚至不借蜂眼之类的辅助,总之一切开挂的东西,通通不用。

正如凯瑟琳猜测的,先前连续打爆几个摄像头,已经引起了监控系统的警觉,等阳顶天狂冲进白房子,屋顶和一些窗沿装的光电和红外监视系统立刻发出警报。

哪怕基因战士再快,百米只要三秒多,也还是瞒不过电子眼,身披树枝也不行,红外和光电两种制式的电子眼,把一切遗漏都堵死了。

其实算是光电的,看到一道绿影进了白房子,也会报警,更莫说红外了,那是非常清楚的人形图像。

“被发现了。”

警报一响,卫队立做出反应,阳顶天也知道了,他身带有微型通话系统,立刻向凯瑟琳汇报。

1424 红色战神,前进

“强袭。”凯瑟琳语气带着强烈的铁血意味:“红色战神,前进。”

凯瑟琳制订过好几个计划。

最完美的想定是,阳顶天能偷偷的摸进去,在不惊动警卫的情况下,一举击杀莫亚利沙。

但凯瑟琳也知道,那种完美的情况,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另几个计划都是以强袭为主,即在给警卫发觉的情况下,强行突袭。

莫亚利沙虽然清除了红鹰在先民党内的人,但还是有人给红鹰的特工收买,凯瑟琳收到的情报,莫亚利沙今晚会在自由宫举办宴会,宴请一个法国豪商。

阳顶天从这边这个方向摸进去,离着自由宫最近,最初的想法是,尽可能的悄悄摸近,但如果给发现,那利用基因战士的超强战力,强行突袭,代号是:红色战神。

阳顶天收到命令,没有丝毫犹豫,穿过屋子,打开门,左右两侧同时有警卫冲来,阳顶天随手扔出两个手雷,然后一个纵跃,直接跳过走廊,半空再一个翻身,落地时已经换了冲锋他,对着另一面冲来的警卫是一梭子。

他根本不看手雷和扫射的结果,身子一落地,立刻弹起来,两个箭步冲过了几十米的空间,从对面屋子一个窗口钻进去,后面一片叫声:“剌客火力强大。”

“好快的速度。”

“他进了五号楼了。”

“拦住拦住。”

这些警卫不可谓不精锐,但再精锐也只是普通人,而阳顶天却是整体强他们四倍的基因战士,在他们乱七八糟的叫声,阳顶天连续穿过两幢楼,间打倒了至少十名守卫。

再前面,一幢圆形屋顶的建筑出现在视野,莫亚利沙的白房子里所有建筑,凯瑟琳都通过卫星图片让阳顶天反复辨认过,而且因为他智力设定的问题,凯瑟琳还是以不同角度考过他的,所以阳顶天一眼认了出来,这是自由宫。

自由宫里的警卫这时早已惊动,不但门口有几十个全副武装的人员,屋顶和不少窗口都可以看到晃动的人影,有几个明显是狙击手。

阳顶天在对讲系统汇报:“看到自由宫了。”

凯瑟琳道:“怎么样,能不能冲过去?”

她的语气即透着担心,又带着渴望。

阳顶天能理解她的纠结,她即希望阳顶天能冲过去,但又害怕阳顶天给打死在自由宫前。

辛博士的研究所,以前是由凯瑟琳的父母负责,他们牺牲后,才由凯瑟琳负责,她的身,不但肩负着红鹰的希望,也肩负着父母的期望,压力非常大。

阳顶天扫了一眼,道:“请求发起强袭。”

凯瑟琳在那边犹豫了一秒钟,终于下定决心:“我相信你,红色战神,前进。”

“前进。”

阳顶天回应一声,猛地冲出去。

他背背了一个旅游款的双肩包,里面装了十个dàn jiā,三十枚手雷,阳顶天冲出去时,把双肩包反背到了前面,然后左手掏手雷,右手拨了插销扔出去。

他没有作弊,没有用灵力,而是用居里给基因三号改造过的本力,同样可以把手雷扔出去近两百米。

他一家伙扔出去十枚手雷,把自由宫炸起一片电光,自由宫前的武装人员大部份给炸翻。

突地左侧一梭子扫过来,却是一队警卫追来了,阳顶天斜身一梭子,也不管效果,猛地狂冲出去。

后面好几道火光追着扫射,却随始追不他的身影,他这边距自由宫大约七八十米的距离,普通人至少要跑十秒左右,他却两三秒跑过去了,在后面追杀的人眼看来,仿佛是一个幻影。

“太快了。”

“他是人吗?”

“通知司令转移,太快了,我们根本拦不住。”

在这些叫声,阳顶天已经冲进了自由宫,不过他不是从大门进去,而是一个纵跃,了二楼的窗子。

穿窗而进,门却突然打开,一个武装人员冲进来,这武装人员手里拿着一把带放大镜的ju ji qiāng,显然是想在窗口加一个狙击位。

一眼看到阳顶天,那名狙击手一惊,他进屋时枪是举着的,还不及放下来,阳顶天已猛地冲了过去,直接用肩膀一撞,一下把那名狙击手撞得倒飞出去。

阳顶天跟着冲出去。

门外是走廊,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厅堂,这会儿灯火通明,正在举办宴席。

即便外面剧烈的枪声和bào zhà声,也没有让宴会断,当然,不是这些人心理素质好,只是说明,这边见惯了这样的情形,所以不当回事了。

也可以说,莫亚利沙对自己的警卫很放心,认定剌客不可能冲得过警卫的拦截,故意装逼而已。

不过当那个狙击手给阳顶天撞得凌空飞过走廊在大厅落下,强作镇定的宴会顿时乱了,女人们尖叫声四起,警卫们则蜂涌而。

阳顶天一眼看到了莫亚利沙。

莫亚利沙四十来来岁年纪,白人,或者说,混血种浅白人系,跟白人几乎没有什么差别,这也是这边的主要人系了,大约要占百分之五十以,剩下百分之三十多的纯白人,百分之十多的黑人,浅黑系的反而极少。

个子高大强壮,一头带卷的头发,额头宽大,眼光很有威势。

他的样子,跟利亚那个著名的卡大佐极为相像。

阳顶天抬手是一梭子。

阳顶天举枪之际,莫亚利沙身侧突然闪出一名个子极为高大的黑人,那黑人手有一把伞,阳顶天枪一抬,他那伞刷一下撑开。

阳顶天这一梭子打在伞,子弹居然给弹开了。

这是防弹伞,伞面以防弹纤维制成,可以挡子弹。

这黑人保镖快,另外的保镖也不慢,纷纷举枪还击。

阳顶天身子往后一缩,但肩头还是痛了一下,了一枪,走廊的水泥护栏更是给打得火光飞溅。

虽然先前一梭子,已经把黑人保镖手的伞打烂,但阳顶天这时根本无法探头再打第二梭子,他随手掏出手雷往下扔,估算的是莫亚利沙先前所坐的方位,一家伙扔了五六枚手雷出去。

1425 失手

然后他身子猛地冲向走廊右侧,他进来的方向是东面,两个箭步,他到了南面的走廊,走廊尽头几名警卫冲出来,阳顶天迎头是一梭子,再随手扔出一枚手雷。

利用这个空档,他立刻探头。

但他刚一探头,便觉左肩一痛,竟又了一枪。

莫亚利沙身边的保镖,个个身经百战,若论肌肉力量速度什么的,他们当然不能跟基因战士,但在实战练出的反应,却是相当的敏锐,先前阳顶天扫倒冲出的几名警卫,枪声已经暴露了他的方位,所以下面好几名保镖的枪口都转了过来。

虽然了一枪,阳顶天身子只是晃了一下,往下一看,先前他的几枚手雷已经把大厅炸得狼籍一片,炸死炸伤的人不少,但主要目标莫亚利沙却没事,给一堆保镖围在间,正奔向北面的一扇门。

阳顶天举枪一梭子扫过去,瞬间打倒几名保镖,而下面另外几名保镖同时对阳顶天开枪,他胸前肩,连数枪。

ak47子弹近距离的冲击力非常大,如果是普通人,这几枪不说打死阳顶天,至少也会把他打得倒退回去。

但居里的舍是基因战士,阳顶天没作弊,以居里的本体,也能死撑着不动,只是用灵力扫了一下,肺受了伤,暂不致死,至于肩头的伤,则完全不必去管。

阳顶天枪口一转,对着下面几名保镖一扫,趁着那些保镖给打倒或躲闪之际,枪口再转,因为这时候莫亚利沙终于露出了后背。

阳顶天对准莫亚利沙后背一梭子扫过去。

但在阳顶天开火之际,又是先前举伞的那名黑人保镖,竟然和身往莫亚利沙背一扑。

阳顶天这一梭子,全扫在黑人保镖身,而黑人保镖一身西装,西装下面鼓鼓囊囊,明显穿着防弹衣。

如果没有防弹衣,以子弹的穿透力,说不定能穿过黑人保镖的身体,打莫亚利沙,但有防弹衣没办法了。

而莫亚利沙借黑人保镖这一扑一挡,已经到了门外,这家伙同样久经战阵,身子极为灵活,而他一出门,门外立刻有警卫涌进来,另外几扇门也有警卫涌进来。

阳顶天知道没有机会了。

如果是他自己,要杀莫亚利沙当然做得到。

但他本身跟莫亚利沙无仇啊,他是来测试基因战士的,以基因战士的能力,现在已经是身负重伤,再想追杀莫亚利沙,做不到了。

阳顶天身子往后一退,下面保镖的子弹打得水泥护栏火光飞溅,他枪口一转,把左侧拐角冲出来的几名警卫扫倒,身子再一退,撞开一扇门退了进去,随后穿窗而出,途不忘给凯瑟琳报告:“失手了,莫亚利沙逃掉了。”

“立刻突围。”

凯瑟琳语气极为果断,听不出失望的意思,不过阳顶天能猜到她心的失望。

基因战士啊,她心的红色战神,第一次出击失败了,她必然是有些沮丧的。

“是。”

阳顶天不管她怎么想,她在测试,阳顶天也在测试,他不使用灵力,感受了一下,以居里的本体,还是可以撑住。

他猛地穿窗而出,立刻引来不少子弹,但他穿窗的力量太猛,速度太快,子弹都没有打。

阳顶天身在空,便扫了一梭子,落地跳起,飞纵而出,仍旧以百米冲剌的速度,穿过草地,进入对面的林子里,穿林,钻进一幢屋子里,再穿窗而出,后面骇叫声一片:“太快了。”

“他受伤了。”

“还是挡不住他。”

“这是人吗?怎么那么快。”

这些叫声落到阳顶天耳朵里,让他暗暗感慨:“虽然失手,但至少在普通人眼里,仍然是非常厉害的。”

莫亚利沙的警卫很严蜜,又有现代化的电子设备,指挥警卫层层拦截,但阳顶天移动速度实在太快,简直可以说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竟然给他一路杀出了白房子。

不过他不是往凯瑟琳那个方向冲,而是走直线,直接经城区,冲向下城区,一路狂奔,冲码头,随即纵身而起,一个鱼跃,跳进了海。

跳海,这是凯瑟琳撤退线路其的一条,阳顶天觉得,如其藏在下城区让凯瑟琳来找,不如跳海来得痛快,也让莫亚利沙的追兵没法子搜索。

到海,游出一段,再拐回来,在另一处岸,然后通知凯瑟琳。

没多久,凯瑟琳开着车子过来了,焦急的道:“居里,怎么样,你还撑得住吗?”

她说着,要下车来扶阳顶天。

“没事。”阳顶天摆一下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去。

他身一共了四枪,最厉害的一枪打在胸口,透胸而入,伤到了肺。

不过这一枪的子弹没有留在体内,因为那些保镖是从楼下往打的,这一枪斜着从后肩穿出去了。

枪伤之外,阳顶天一路狂奔,流了不少血。

如果是普通人,绝对撑不住了,但打了基因三号的居里还能撑得住,伤口止血的功能也普通人强。

从这些方面可以看出,基因三号在肌体方面,确实是较强悍的。

阳顶天也要测试基因三号的功效,所以他确实完全没有运用灵力,纯是居里的本体反应。

凯瑟琳看出阳顶天精神还可以,明显吁了口气,她也没有多问,立刻开动车子,在下城区绕了几圈,才回到小楼。

她这边快,莫亚利沙那边反应则要慢得多,一直到凯瑟琳把阳顶天带回了小楼,城里才开始警戒,但因为阳顶天是跳了海的,所以莫亚利沙的人并没有全城搜捕,只是各路口加强了岗哨,但这对凯瑟琳和阳顶天已经没什么用了。

进了小楼,凯瑟琳把阳顶天扶进二楼浴室,阳顶天脱了衣服,凯瑟琳帮她检查了伤口,她带得有小型的探伤仪,确认子弹穿了出去,不由得重重的吁了口气,然后帮阳顶天清洗包扎伤口,药也带得有。

一切弄完,她问阳顶天:“感觉怎么样?”

1426 奇效

“没事了。 ”阳顶天说话间,咳了几句,嘴巴里带出一点血沐子。

“别说话了,躺下。”凯瑟琳急让阳顶天躺下:“你闭眼晴,睡一觉,我守着你,不要害怕。”

阳顶天当然不怕,不过他还是依言闭眼晴,回忆今天晚的剌杀过程。

“在有完备的监控系统下,基因战士同样无法偷偷进入,再快也没用,但如果不是莫亚利沙这样的军阀,一般的人不可能拥有这么多全副武装的保镖,那以基因战士的实力,强袭完全不成问题,基因战士的肌体强四倍,战力却要强化了不止四倍,至少四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不可能有今夜这样的强袭效果。”

阳顶天暗暗的给出评价。

“然而在热兵器时代,基因战士的强化效果还是有限,打到胸部那一枪,如果不是斜向穿出,而是打进胸腔里,基因战士应该也是承受不住的,至少再想突围较难。”

他琢磨着,到底因为失血太多,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凯瑟琳在打电话:“对,没有发烧,我用了药,他的自我恢复能力非常强,凝血功能也很好。”

凯瑟琳这时看到了睁眼的阳顶天,便挂了电话,快步过来道:“感觉怎么样?”

“很好,没事了。”阳顶天坐起来:“是有些饿了。”

“别急亲爱的,姐姐先检查一下,然后给你弄东西吃。”

“我要吃八大碗。”阳顶天象小孩子一样,夸张的划了一下手势。

“别动,小心牵动伤口。”凯瑟琳急了。

“说了没事了。”

阳顶天其实是故意的,他是要试一下伤口的恢复程度,动作表明,伤口恢复得不错,虽然没有灵水那么效果好,但一夜之后,竟然开始结疤了,活动肢体牵动伤口,也只有轻微的痛。

他再试着深吸气,肺部也一样,伤势竟是一夜好了一大半。

凯瑟琳检查了以后,同样惊喜异常,当即打电话汇报:“伤口的恢复能力,大约也是普通人的四倍左右,恢复力惊人,这样的速度,有三到五天左右,应该能完全复原。”

她的估算跟阳顶天差不多,阳顶天也暗暗称:“想不到基因三号对肌体的效果这么好,差不多有灵水三分之一左右的灵效了。”

想到这里突然一愣:“那井里的灵水,是不是也类同于基因药物啊,咦,有可能哦,等这件事了了,倒是可以让辛博士分析一下,倒看灵水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构,要是能象生产抗生素一样大规模生产,那牛逼大发了。”

心琢磨着,嘴却叫:“姐,我饿。”

“姐马给你做,早吃面条啊,不能吃太硬的食物。”

凯瑟琳同样心情大好,安抚着他,飞快的下楼给他做了面条,还煎了鸡蛋。

凯瑟琳还是有些担心阳顶天肺部的伤,但事实表明,肺部的伤,不影响进食,阳顶天胃口非常好,也没有咳。

当天观察了一天,第二天醒来,阳顶天直接跳下床,在地板跳了两下,对凯瑟琳道:“姐,我完全好了,前天失手了,要不我今晚再去剌杀他。”

“不要。”凯瑟琳慌忙摇头,脸却满满的都是喜悦,把阳顶天按到床坐下:“你现在不许乱动,我再检查一下伤口。”

她也才起来,身穿了一个吊带睡衣,给阳顶天检查伤口要躬腰,春光大好,阳顶天忍不住伸手去寻幽探胜。

凯瑟琳随他玩儿,帮他检查了一遍,外伤全部收口,有的疤都开始脱落了,内伤她无法检查,但阳顶天做了扩胸动作,还有深呼吸加咳嗽,表示自己完全好了。

这种恢复能力,太惊人了,凯瑟琳当即向面汇报。

到第三天,阳顶天自己百分百确认,他已经恢复到了受伤前,凯瑟琳虽然不象他那么信心十足,但至少也有了百分之**十的信心,阳顶天因此请命,再次剌杀莫亚利沙。

凯瑟琳稍稍犹豫了一下,也觉得可以再试一次,向面请示,但面没有当场回复。

到晚的时候,凯瑟琳突然对阳顶天道:“居里,你乖乖的在家里,我出去一趟,晚如果不回来,我会打你电话,你看完电视后,自己床睡觉,要乖哦?”

“姐,你去哪里?”

“我去见那个莫亚利沙。”凯瑟琳嘴角掠过一抹得意的笑:“那天你虽然失手,但莫亚利沙已经给你的身手吓坏了,所以跟我们联系,愿意再次倒向我们,我是去跟他谈条件,这些你不懂,不要问了,听姐的话呆在家里,乖啊。”

十岁小孩的智力,确实不可能懂得太多,阳顶天只好哦了一声,眼看着凯瑟琳换了一身时尚的打扮出门去了,他也只能看着。

“莫亚利沙居然怂了,有点意思。”

阳顶天暗觉好笑,但想想也不怪,莫亚利沙只是一个地方军阀,对红鹰,本有点儿害怕的,红鹰再派出基因战士这样的好手,一个人敢在他老窝里杀进杀出,莫亚利沙当然会害怕,再次倒向红鹰,或者至少谈一点合作的条件,那是完全正常的。

阳顶天也不担心凯瑟琳,凯瑟琳不是一个人,她背后有一个克格勃遗留下来的恐怖的红,还有前几天才把莫亚利沙吓个半死的基因战士,莫亚利沙只要不疯,轻易不可能打她的主意。

阳顶天安心的看了两集动画片,嗯,这个不要装,他还真喜欢看动画片,米老鼠的动画,他看一次笑一次。

然后又玩了会儿游戏,大约到九点左右,突然听到几声bào zhà声,还有枪声,虽然细微,但基因战士耳力增强,还是能听见。

阳顶天猛地跳起来,到窗前仔细一听,没错,是白房子那边传回来的。

“搞什么?难道又有人剌杀莫亚利沙?这家伙的敌人也太多了吧?”

阳顶天想了一下,这枪声不可能是凯瑟琳弄出来的,凯瑟琳的倚仗是背后的红,所以没带武器。

1427 凯瑟琳死了

这些枪声,至少得是几十支枪在交火,而且有手雷bào zhà,绝对跟凯瑟琳无关。

不过阳顶天还是立刻拨打了凯瑟琳的手机,手机在响,却无人接听。

阳顶天挂断,再拨,还是无人接听。

“难道是枪声太激烈听不见,不可能啊。”阳顶天听了一下,枪声好象停了。

他又拨一次,凯瑟琳还是不接。

这下阳顶天有点儿不安心了。

“出了什么事?手机掉了?给小贼偷了?”这么想着,随又摇头,凯瑟琳是经过培训的女特工,身手虽然不能跟基因战士去,但一般小偷想偷她的手机,那也是不可能的,再说了,凯瑟琳是去见莫亚利沙,莫亚利沙的司令部里,也不可能有偷手机的小偷啊。

“我得去看看。”

阳顶天本来不担心的,这会儿可担心了,往戒指里一闪,从窗口飞出去。

御戒走直线,直接到了白房子空,里面的枪声已经停了,一伙人给另外的武装人员押着,正往里走,给押着的那伙人里,有个女子。

这女子是白人,或者至少是浅白的混血种,二十二三岁左右年纪,瓜子脸,非常漂亮,身材高挑丰满,穿一件红色的衬衫,白色的弹力裤,如果不是她金色的头发,第一眼,阳顶天还以为她是凯瑟琳呢。

这女子给押进一间房子里,莫亚利沙坐在沙发,气虎虎的看着她。

金发女子看到莫亚利沙,不但不怕,反而一脸冷傲:“杀了我,开枪啊。”

“混蛋你。”莫亚利沙怒骂:“你不知道她是红鹰的人吗?”

“那又怎么样?”金发女子却并不在乎,嘴角一撇:“谁叫她对我无礼来着,杀了杀了,有本事他们来杀了我啊?苏联都完蛋了,剩下几只死鱼,谁怕他们啊?”

阳顶天本来只是在看戏,金发女子很漂亮,身材尤其火爆,不在凯瑟琳之下,然后可能是先前打了一仗,衬衫有两粒扣子解开了,露出里面黑色带蕾丝的xiong zhào,极具观赏性,阳顶天因此津津有味的欣赏着。

可听到金发女子这话,顿时觉得不对了,心下暗叫:“难道她把凯瑟琳杀了?不会吧。”

莫亚利沙似乎也拿金发女子无可奈何,呼了口气,挥手:“把她押下去。”

金发女子哼了一声,转身走。

莫亚利沙又喘了两口气,吩咐道:“把凯瑟琳的尸体放冰库里,好好保存。”

“是。”

旁边一个黑衣人答应一声,转身出房,阳顶天立刻跟去,心则是又惊又怒:“那女人真把凯瑟琳杀了,为什么,说是凯瑟琳对她无礼,她什么人啊?”

心虽怒,但他并没有对莫亚利沙或金发女人下手,至少暂时脑还没想清楚,先要找到凯瑟琳再说。

那个黑衣人出房,到了另外一幢房子里面,进一间屋子,凯瑟琳在里面,不过已经死了,斜躺在沙发,胸前挨了两枪。

“真的死了。”阳顶天又惊又怒又疑,灵力一扫,凯瑟琳大约死了一个多小时左右,他急忙寻找凯瑟琳的灵体,却没找到,不过一想明白了,这里打了一仗,子弹手雷所形成的冲击波,本是强磁场,凯瑟琳的灵体给惊散了,或者吓跑了,海边夜风又大,给吹跑了,散掉了。

阳顶天不死心,把灵力放开,在白房子周围搜了一圈,确定凯瑟琳的灵体散掉了,只能暗暗摇头。

他拥有过或者说认识的女人里,凯瑟琳都是极为独特的一个,真正的女特工,无论长相身材智力手腕,都是一流的,可却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真的太让人惋惜了。

阳顶天最后悔的是,没让凯瑟琳的灵体进过戒指。

他和凯瑟琳做过爱,阴阳二气交融过,而只要二气交融过的,他施术,可以把灵体召进戒指里,而只是要进过戒指的灵体,死后,会熟门熟路的自动进入戒指。

如哪吒死后,灵珠子会自动去金光洞一般,这原理是相通的——老马识途。

可阳顶天没有召过凯瑟琳的灵体啊,凯瑟琳的灵体不认识路,自动散了。

阳顶天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

那黑衣人叫了两个人来,把凯瑟琳尸体用一块白床单包裹起来,然后抬到一个地下室,放进一个冰柜里。

阳顶天直接跟进了冰柜里,等冰柜门一关,他立刻钻进去,把凯瑟琳尸体吸进戒指,随即自己灵体出来,往凯瑟琳尸体里一钻。

凯瑟琳受伤很重,那金发女子枪法很好,两枪都打在凯瑟琳心脏部位,其一枪把凯瑟琳的心脏打穿了。

阳顶天灵体一进去,立刻感到一阵剧痛,他灵力运转,同时去井吸了一口灵水,灵力配灵水,治疗凯瑟琳的伤。

如果死亡时间超过八小时,血液凝结坏死,舍没用了,象焦离孟的舍完全不能用,但八小时以内,最好是六小时以内,那舍还能用,所以居里和凯瑟琳的舍都可以利用。

当然,越快越好,所以阳顶天有些急不可耐。

这时辛博士飞了过来,尖叫道:“凯瑟琳,你怎么了?阳呢,他去哪里了?”

“凯瑟琳死了。”

刚好在治伤,痛,阳顶天索性灵体钻出来,这样不痛了。

他灵体显形,辛博士也是看得见的,惊呼道:“怎么回事?凯瑟琳怎么会死。”

“我暂时还不知道,呆会告诉你吧。”

阳顶天说着,又钻进凯瑟琳身体里。

一面治伤,阳顶天同时搜索凯瑟琳的记忆。

凯瑟琳死了不到两个小时,脑细胞死亡的不多,所以大部份记忆都给阳顶天搜到了。

他马知道了凯瑟琳的死因。

原来,凯瑟琳来跟莫亚利沙谈判,莫亚利沙居然迷了她,提出要求,让凯瑟琳做他的女人,他可以跟红鹰全面合作。

凯瑟琳对这种事情是无所谓的,不过先要请示级,正在请示之际,那个金发女人突然来了。

1428 两个女人争风吃醋

这个金发女人叫梅拉,是先民党创党元老的女儿,在先民党,势力非常强大,莫亚利沙之所以堀起,几乎全靠梅拉父兄的支持,而且梅拉的两个哥哥还控制着先民党差不多一半的军力,所以莫亚利沙对梅拉极为忌惮。

梅拉是莫亚利沙的女人,对莫亚利沙玩女人,她本来也并不怎么在乎,她自己也很多男宠的,见了凯瑟琳,她出言调戏,凯瑟琳可不是个好欺负的,而且她背后是红鹰,她不能坠了红鹰的威风啊,否则不是合作了,所以凯瑟琳直接反击。

梅拉性子野,智力一般,在凯瑟琳嘴吃了亏,恼羞成怒,竟然拨枪射。

凯瑟琳想不到她真的敢开枪,而且凯瑟琳也没法反击,因为凯瑟琳是没有带枪的,那么坐着,给梅拉两枪打死了。

阳顶天明白了原委,可哭笑不得,这纯粹是两个女人争风吃醋嘛,然后要怎么办?

替凯瑟琳报仇,把梅拉甚至莫亚利沙都杀了?

他只有凯瑟琳的记忆,没有凯瑟琳的灵体,记忆如百度搜到的信息,以前做过的都有记录,但没有灵体,记忆不会思考,所以他不知道凯瑟琳会怎么想。

如果凯瑟琳要他报仇,那一句话的事,可凯瑟琳的灵体没有了,无法告诉他,她的想法,阳顶天只能自己拿主意。

搜索凯瑟琳的记忆,凯瑟琳还真是一个一心想要恢复苏联雄风的理想主义者,五岁的时候,苏联垮台,她跟着爸爸妈妈和一帮子理念相同的人,为了恢复苏联而奋斗,后来她爸妈牺牲,她继承遗志,一直在努力。

从她的记忆来看,只要是对恢复苏联有利的事情,她从来都是不惜一切的,而现在红鹰想要联合莫亚利沙,所以,如果杀了莫亚利沙,对红鹰是不利的,杀了梅拉也是一样,梅拉死,梅拉的父兄肯定跟莫亚利沙分裂,大打一场,先民党分裂,同样不利于红鹰。

最主要的是,阳顶天同时想到了另外一点:“她死了也好啊,莫亚利沙肯定会跟红鹰解释的,那在红鹰那里,她是死了。”

这么一想,他立刻转了念头,出了冰柜,飞出冰屋子,直接往果果飞。

途跟辛博士说了经过,也解释了莫亚利沙对红鹰的重要性,辛博士是个科学狂人,对世事却不怎么了解,阳顶天即然拿了主意,他也没什么意见。

戒指没有导航功能,但阳顶天想出个主意,每飞一段距离,把卫星电话送出去,接收信号,确定方位,然后继续飞,这也算是导航了,好半自动bu qiāng,虽然不能连发,好歹不必打一枪一粒子弹。

玄灵戒飞行不快,速度不到两百公里,所以一直到第二天傍黑时分,才飞进牧场。

一进牧场,阳顶天看了一场好戏,他先是听到声音,玛丽在那里鬼哭狼嚎的,他闻声过去一看,原来玛丽居然跟格里高搞了,玛丽骑在格里高身,嘴里放声尖叫,一身肥肉,更甩得如双十一阿里的红包,那叫一个张狂。

不过只看了一眼,脑凯瑟琳的记忆涌来,阳顶天也知道,玛丽和格里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早两年前搞在了一起。

没错,阳顶天现在一直占着凯瑟琳的舍,因为凯瑟琳受伤太重,虽然他用灵力和灵水治好了凯瑟琳的大部份伤势,但要彻底复原,却也不是几分钟能做到的,不过这一路飞下来,凯瑟琳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只可惜没有灵体,所以,严格意义来说,凯瑟琳已经是死了,跟居里一样。

而从某些方面来说,焦离孟反而是活着的,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谁。

虽然凯瑟琳和居里都剩下了记忆,尤其凯瑟琳的记忆基本完整,但记忆只是记录,记忆不会思考,不会痛,也不会亨受。

阳顶天只看了一眼没看了,观赏性太差,玛丽叫得也太难听,真的跟杀猪一样。

阳顶天直接去后面找焦离孟。

焦离孟关起门在研究室打游戏,倒也逍遥。

阳顶天换居里的舍,出来,叫道:“老焦。”

焦离孟知道他的本事,他突然现身,焦离孟倒也没有吓到,反而是又惊又喜:“老顶你回来了,太好了,可把我闷死了。”

“没有吧。”阳顶天笑道:“我看你挺逍遥的啊。”

“逍遥个鬼。”焦离孟吐槽:“又不能出去,又要瞒着玛丽,太难受了,哎,你搞完了没有?”

“测试基本完了,不过凯瑟琳死了。”

阳顶天有些郁闷。

为了牧场这个研究所不暴露,基因战士测试的结果,凯瑟琳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辛博士这边,所以焦离孟不知道。

“凯瑟琳死了?”焦离孟惊呼:“怎么可能,你那么大神通,让她复活啊?”

“她的灵体散了,我没能找到。”

阳顶天解释了一下,他到现在都有些郁闷。

“那凯瑟琳的舍还在罗?”

焦离孟眼珠子一转,突地眉毛一扬:“老顶,我换凯瑟琳的舍好不好?”

“你要换凯瑟琳的舍?”阳顶天好:“干嘛呀。”

“做一回女人啊。”焦离孟眼满是兴奋:“我一直想做一回女人试试呢,肯定蛮好玩的,老顶,快,给我换。”

“你这家伙。”阳顶天哭笑不得,只好把凯瑟琳的舍放出来,给焦离孟换。

“哇,好漂亮,果然很酷哦。”

焦离孟换凯瑟琳的舍,搔首弄姿,美了半天,突然手搭阳顶天肩头:“老顶,我美不美。”

“美。”阳顶天只好点头。

凯瑟琳的舍嘛,肯定是美的。

“性不性感。”焦离孟又问,还把火爆的胸顶在阳顶天胸膛。

“性感。”阳顶天再次点头。

“那你想不想草我。”

“滚蛋。”这下阳顶天不能忍了,直接把他一把推开:“老子对男人没兴趣。”

“我现在是女人啊。”焦离孟扭臀抚胸:“看,绝对的女人,女人的女人,你不起心嘛。”

“滚。”

1429 不许碰我

看他还要过来,阳顶天慌忙躲到桌子的另一边,对焦离孟的biàn tài,他实在是有些接受不能。

焦离孟哈哈大笑,随即又咯咯娇笑,阳顶天也给他逗乐了:“你这家伙,不许碰我啊。”

两个笑闹了一气,焦离孟道:“老顶,后面你打算怎么弄?”

阳顶天想了一下,道:“辛博士这边的资料,我要拿回国内去,辛博士不要出来了,凯瑟琳只剩一个舍,也先收在戒指里吧,我们先去大骨族,你当一段时间的族长再说。”

焦离孟有些犹豫:“他们会不会还打仗啊?”

“你怕个屁啊。”阳顶天怼他一句:“现在大骨族占优势,合族下一心,对了,你买的那些坦克装甲车应该也到了,把坦克堵到野马渡,苦苦族死绝都过不了河。”

“那倒也是。”焦离孟想了一下,道:“这样,老顶,我还要买几架直升飞机,那种武装直升机,来个一二十架,再买个五六十辆坦克,那谁都不怕了。”

“别扯蛋了,一架武直好几千万美金呢,先进的坦克也要好几百万,那些半原始部落,至于吗?我最多再给你买两架武直。实在不行你跑,然后给我打电话。”

“四架。”焦离孟讨价还价。

阳顶天没办法,只好答应他。

然后是辛博士的舍,阳顶天想了一下,进戒指问辛博士。

辛博士这段时间修真,很有进展,至少打通了小周天,然后阳顶天以灵力相助,教了他一个通灵术,可以让花开花落,可让辛博士迷住了,每天不是苦修,是玩那个通灵术。

阳顶天一问,看辛博士还要不要那个舍,辛博士把脑袋乱摇:“不要了,我要换新的舍,而且现在这个鹦鹉的身体也不错,我要抛弃旧我,修成新我,最终成元神,做到任意换舍。”

他倒是想得通透,阳顶天也开心,他还挺喜欢辛博士这种科学家单纯的性格的,便教他一个乖:“后院有口井,渴了可以去喝水。”

“现在修真,好象不渴啊,嘴里总是有口水。”辛博士明显没领悟。

果然,脑袋打三下,背手而行,是三更走后门传功,这样的哑谜,只有猴子能领悟啊。

阳顶天也不说破,哈哈一笑,出来,在辛博士的舍脑袋戳了一下,灵劲透入,辛博士趴在桌子,口鼻渗出血来,不明真相的,只以为是工作过度,脑溢血。

随又想到一事:“资料和基因药物都有了,但马主任次好象说要一个实体,那个格里高智力低,不会暴露我的事,可以抓过去。”

这么想着,便往外面来,这会儿格里高和玛丽已经弄完了,玛丽瘫在桌子,一堆肥肉,仿佛屠桌的年猪。

阳顶天吸收了凯瑟琳的记忆,知道格里高住处,一路找过去,果然找到了格里高。

格里高在洗澡,估计刚才弄玛丽出了汗。

阳顶天等着,跟焦离孟换了舍,让焦离孟进居里的舍,他换凯瑟琳的。

焦离孟怪叫:“不是吧老顶,你想让格里高弄你吗?口味这么重。”

“滚蛋。”阳顶天给他一个美人脚。

他换了舍,出了戒指,格里高洗了澡出来,看到阳顶天,一脸憨笑打招呼:“凯瑟琳。”

阳顶天有凯瑟琳的记忆,知道怎么和格里高相处,一脸温柔的笑道:“格里高很乖。”

格里高便嘿嘿笑,恰如幼儿园的小朋友得了老师的表扬。

阳顶天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闭眼晴。”

格里高依言闭眼晴,阳顶天突然犹豫了一下。

把格里高带回国,自然是各种测试,而如果留在这里,他却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

不过随即想:“他打了基因二号,也活不了几年了。”

这么想着,便把格里高吸进了戒指里。

格里高进了戒指,看到居里的舍,次见过,还认得,便一脸憨笑,焦离孟先打招呼:“格里高,给你糖吃。”

拿了糖给格里高,格里高笑嘻嘻的接过,对焦离孟笑得更亲切了。

阳顶天自己的舍这几天一直空着,这时便换了个舍,也跟格里高打了招呼,同样给了格里高一个棒棒糖,格里高便也对他嘻嘻笑。

阳顶天随即御戒而行,直飞大果果城,还是老样子,把卫星电话放出去定位,然后飞一段,确定一下航线。

到大果城,阳顶天把戴着居里舍的焦离孟放出去,焦离孟还有些不舍,又有些不安,阳顶天只好安慰他:“面有居里爸爸别吉,下面有可可他们,你当菩萨都行,而且也没仗可打,怕什么啊,再说了,还有那个埃米丽可以娶呢。”

一说到这个,焦离孟倒是来了劲:“也是,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等我去玩玩嫂子再说。”

又道:“说好了啊老顶,过两个月我回国,还跟你打混,安心。”

“行。”

阳顶天一口答应了他。

次焦离孟订的坦克装甲车,这会儿到齐了,焦离孟先打了电话,然后便以居里的身份去接受,让可可他们来接车,可可他们见了焦离孟扮的居里,不知真假,又亲热又祟敬,尤其是看到坦克装甲车,更是欢呼雀跃。

焦离孟这人,有人捧着,他特会玩,阳顶天看焦离孟如鱼得水的样子,也放心了,随即便订了一艘船,弄了一船货。

果果河贯穿果果联合酋长国和马刹共和国,从大果城下行,可以经地海过苏伊士运河,经印度洋到国,航程要将近一个月时间。

阳顶天租船的时候,用的是自己的舍,但却用的是宋义的脸。

因为第一次救齐备的时候,他用的是古诚的脸,后来发现,这里面有一个破绽,所以这一次要打个补丁。

阳顶天把船一直开到津门港,进港要申报,阳顶天这才给齐备打电话:“齐哥,次你们要的那些货,我弄了点过来,现在到津门了,正在申报入港。”

齐备狂喜:“我立刻过来。”

1430 有糖吃

他人没到,电话先打过来了,马有船靠过来,引导阳顶天的船入港,然后有武警过来守卫。

阳顶天顶着宋义的脸,带了格里高下船,这段时间,他各张脸都和格里高熟了,有好吃的哄着,格里高很听话。

下了船,阳顶天叮嘱格里高:“呆会听叔叔和爷爷的话,乖有糖吃。”

格里高乖乖的点头:“格里高最乖了。”

一个近两米的大汉,一身钢铁一般的肌肉,却只有五岁的头脑,基因药物,好坏难说啊。

这边海关有专人请他和格里高进贵宾室,关长都亲自来了,只是不摸阳顶天的底,阳顶天也不多说,随口敷衍着。

一个小时左右,来了几架直升机,其有两架居然是武直。

齐备和马军从一架直升机来,看到阳顶天和格里高,都有些迷糊,因为阳顶天是宋义的脸,不认识啊。

“两位是。”齐备皱眉。

“齐哥,是我。”

阳顶天呵呵一笑,手去脸一揭,揭下薄薄一层皮来,露出自己的本像。

次他扮古诚,这次扮宋义,当着齐备的面,这样齐备不会疑惑了,只以为他易容术精妙而已,这皮其实是假的,揭皮换脸,但齐备他们是不知道的。

齐备果然是一脸惊叹的样子:“你这是武侠小说里的人皮面具吧,精妙啊。”

又对马军道:“次我也给他蒙了一次,实在是,这种面具太精巧了。”

马军也一脸惊叹,连连赞叹:“想不到真有这样的易容术。”

看到他们的表情,阳顶天暗暗开心,有了这一次打底,那他下次突然玩失踪什么的,齐备他们会表示理解,而不会怀疑是什么灵异,同时也解释了他次和古诚撞脸的事。

阳顶天道:“马主任,次你们要的货,我弄回来了。”

说着向格里高一指:“资料和药,在这两只箱子里,他叫格里高,是二代培养体,肌肉力量和速度是正常人的三倍,但智力下降,只相当于五岁的幼儿,不过箱子里有三代药物,各方面都有提高。”

基因三号的测试结果,凯瑟琳做了记录,阳顶天吸收凯瑟琳的记忆后,把这些也输入电脑里,跟着其它的资料一起带了回来。

“真的弄回来了。”马军激动得嘴唇都在发抖:“真想不到,实在太谢谢你们了。”

齐备也是差不多的表情,激动还着惊骇。

b2的涂料能弄回来,现在最前沿的基因战士的资料也能弄回来,甚至**都能带回来一个,而且用时不长。

“这个地藏,强大到不可思议啊。”

阳顶天自己也高兴,让格里高给马军两个打招呼,然后跟马军两个说明了,怎么哄格里高,齐备立刻去弄了一包糖来塞在格里高手里,格里高不懂汉语,马军两个则不懂俄语,暂时只能是阳顶天翻译,反正给糖行,好哄。

坐直升机回去,到一个院子里,看似普通,戒备森严。

阳顶天习惯了这种景象,格里高也漫不在乎,他的本体是俄罗斯精锐特种兵啊。

阳顶天坐下,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当然是能说的,本来红不必说,但这些基因药物还有资料以及格里高都是红鹰的渠道,阳顶天只好捡能说的说了。

他在路早想好了,只说了一点大慨,红的事,只提一嘴,主要是介绍了一下基因三号和资料,然后是格里高,剩下的他不细说了,这边都是人精,说得越多,破绽越大,不说让他们猜,反而能猜出个鬼来。

果然,他这一手,还真让头猜出了个鬼,马军回去一汇报,基因三号和资料固然是一喜,红却是一惊。

“地藏和红有联系?”

“肯定啊,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快,而且从资料到药剂,甚至是活的培养体全送过来了。”

“那能不能通过地藏联系红?”

“应该不能,阳顶天含糊其辞,说了一句来历,后面一字不提了。”

“想不到地藏联系如此之广,我们对他们的重视,看来还是低了,必须提到最高一级,红手可是有黑色末日的,无论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是。”

……

这样的对话,阳顶天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交了差,给余冬语打了个电话,余冬语居然说她不在京里,问在哪里则说秘密任务不能说。

阳顶天装生气,她在那边咯咯的笑,然后软着语气儿说完成了任务联系他,她肯这么样软软的说话,已经是很大的长进了,阳顶天心里便也软软的,想:“余姐心里还是有我了。”

挂了电话,便往横店来,不过途他记了个心,晚要召摄一下余冬语的灵体,这是凯瑟琳那件事吸取的教训,凯瑟琳灵体因为没进过玄灵戒,一旦出事,灵体无可归依,飘飘荡荡的散了,但如果进过一次玄灵戒,灵体会熟门熟路的进戒指里来,那么算万一出事,哪怕救不活**,至少灵体没事,无非换个舍而已。

余冬语是精明的女警,阳顶天一直有点儿怕了她,哪怕得到余冬语身子后,也不敢召摄她,但这次顾不得了,而且偶尔召一次,余冬语只会以为是做梦,也不会起疑。

“实在起疑了又怎么样,敢跟老公叽叽歪歪,扒光了抽她。”阳顶天咬牙,记起余冬语在他身下求饶的样子,又忍不住嘎嘎笑起来:“女人啊,还是得狠狠的草。”

到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卢燕她们刚好拍完了戏,准备去吃饭,看到阳顶天,卢燕燕喃高兴极了,卢燕当即吩咐王冰,把所有人带到大酒店去,想吃什么,自己点。

七朵莲起哄,其一个叫:“燕姐,可以点红酒不?”

“你个小酒鬼。”卢燕娇哼一声:“可以。”

又有一个起哄:“那可以点82年的拉菲不?”

卢燕毫不在乎:“只要有,随便点。”

这下姑娘们bào zhà了,因为她们知道,卢燕是真大方,她即然开了口,那是说真的,随便点行了,便有人叫:“姐夫万岁。”

1431 一个态度

“这些家伙。 ”卢燕娇哼一声,却又对阳顶天吐一下舌头,笑道:“我是不是很败家?”

阳顶天大笑,搂着她纤腰,道:“没事,你这点儿手脚,这个家还败不了。”

卢燕便开心了,甜甜的给他一个吻。

卢燕燕喃陪着阳顶天吃饭,把高雪怜王冰金导也叫来了,还有林香和另外一个女孩子,自然也是南海保镖了,她们四个人,两个人一组轮勤,其实在国内,屁事没有,主要还是面的一个态度,做给阳顶天看的。

酒席,说到一件事,《狐妃》已经拍了三十多集了,金导和王冰的意思,可以先把这三十多集拿到电视台放一下,看一下收视率,如果好,继续拍,如果反响太差,少拍点儿,再拍个几集收尾。

卢燕乱有信心的,道:“根本不可能反响不好,剧情都是我们商量好的,都是我爱看的情节。”

这话也是好笑,你爱看代表天下人爱看啊,但在这个剧姐,没人怼她,金导王冰还连连点头,不过金导还是小心翼翼的道:“不过还是先拿三十集放一下,也算是打一下广告。”

阳顶天算是看出来了,金导没信心,没办法,他这个导演的家,大部份给卢燕当了,那些狗血剧情,卢燕看着好,他未必看好,又不好跟卢燕去顶,所以只好要求先放一下,拿事实来说话。

阳顶天便对卢燕道:“要不先把拍好的放一下呗,我看看黑白双侠打得好不好?”

“好啊。”卢燕笑,也不再坚持,只是微嘟着嘴道:“不过王总听到一点风声,说先那个姓乔的,在面有关系,说要卡我们的播放证,怕没有那么容易审出来。”

“我是听到一点传言,说那姓乔的姐夫有点儿小权力。”王冰看着阳顶天,点头。

“没事。”阳顶天不以为意,道:“你把要送审的资料什么的弄好。”

转头对林香道:“你叫个人送过去。”

“是。”林香脆声答应:“我亲自送过去。”

自从知道林香几个是特勤后,王冰等人都小心翼翼的,可没人敢支使林香几个,现在看阳顶天毫不犹豫的让林香做事,王冰等人心都震撼不已。

一桌人都是一个心思:“居然让南海保镖跑腿,也是没谁了。”

前面三十集早已剪了出来,王冰办事也利索,她又熟悉这一行的,所以吃了饭,把报审的样片什么的,全交给了林香。

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吃晚饭的时候,林香回来了,竟然带回来了播放证。

金导王冰看着播放证,几乎以为是个假的。

因为这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情,三十集的电视剧,是审一遍样剧,没几天也是看不完的,怎么可能几个小时把许可证拿回来了。

“他……他们看完了?”金导都有些结巴了。

“可能看完了吧,我不知道。”林香摇头:“反正我送过去,在那儿守着,让他们快点儿,后来把证给我了,不过回来的时候堵车,所以迟了点儿,要不五点回来了。”

听了这话,金导王冰相顾无言,南海保镖堵着门等啊,这还有什么说的,两人几乎同时看向阳顶天——这个人的能量,再一次刷新了他们的认知。

其实有些事情,林香没说,她们的任何行动,都要报告的,她去报审之前,先报告了,然后途接到级的电话,去了等着行,直接拿证,所以她直接拿了证回来。

而在晚吃饭的时候,又一个消息震到了他们,阳顶天正喝酒,手机响了,接通,夏曦打来的。

夏曦先娇嗔一句:“阳顶天,你来了京城也不说一声,是不是没把我这个当姐的放在眼里啊。”

“不敢不敢。”阳顶天忙笑着道歉:“这不刚来吗,午才到,准备明天去夏姐你那里报到呢。”

“哼,算你有心,这次饶过你。”夏曦娇哼一声,又咯咯的笑,先前的冰美人,因为心爱的男人回来,简直变了一个人。

聊了两句,夏曦道:“明天午你过来,你不是拍了个剧吗?我约了央视管电视剧的白姐,一起吃个饭,让你这个剧央视一套。”

“央视一套?”

夏曦这个话,把阳顶天都惊到了,让片子过审,他有把握,但说央视,他真没敢去想,主要是他也对卢燕她们歪来歪去搞出来的剧本没信心。

“这个剧,也不知行不行?”阳顶天有些犹豫:“要是你托的人情太大,不好了。”

“什么呀。”夏曦在那边不以为意:“你以为白姐是谁,她是林松的表姐,家里人,一个剧而已,真当什么大事了,放谁的不是放?凭什么不能放咱们家的?”

这种语气,才是大家之女该有的姿态,阳顶天都没话了,只好答应:“行,明天我打你电话。”

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把夏曦的意思大致说了,金导王冰震惊之余,又兴奋无,是卢燕都非常兴奋,有些难以相信的道:“真的可以央视吗?”

“应该没问题。”阳顶天点头。

他不懂这里面的道道,他只知道,象夏曦花千雨庞七七这些大家之女,一旦想要做一件事,那基本没有她们做不到的,她们的关系太多了,七绕八拐的跟蜘蛛一样,无论什么事,她们总能找到人给你弄成了。

如果是国家大事,或许靠不住,但播一个电视剧,拿夏曦的话来说是,一个剧而已,什么了不起的,加主管还是林松的表姐,那基本是百分之百的事情。

卢燕对他则是百分之一千的信任,顿时尖叫起来:“呀,我们拍的剧要央视了。”

她扯着高雪怜:“雪儿,你要红了,大红大紫。”

又对王冰道:“王总,各方面的宣传要跟。”

“燕姐你放心。”王冰同样的非常兴奋,她与金导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跳跃的火花。

1432 名牌豆腐渣

她和金导的担心是一样的,怕这个剧最后没人看,然后卢燕再也不投资了,那白高兴一场,可现在阳顶天居然能把这个剧送央视,那还有什么说的,那可是央视啊,收视率太高了,哪怕是dou fu zhā,那也是名牌dou fu zhā,会有无数人抢着来买,即便不能大火,小火也是铁定的。

最兴奋的则是高雪怜,整个人象喝醉了酒一样,两颊晕红,看着阳顶天的眸子里,仿佛汪着一汪桃花水,可惜阳顶天不是跟左边的卢燕说话,是跟右边的燕喃说话,基本不看她,这让她即开心,又失落。

“等电视剧放出来,我真正的红了,他肯定会看到我的,一定会的。”她暗暗的握拳:“我现在象深宫里的王昭君,皇根本看不到,要等到画师画出来,皇才会惊艳,然后他一定会宠幸我的。”

入戏太深!

第二天,阳顶天约了夏曦,林松也来了,座还有个女人,是那个白姐了,全名白清,三十左右年纪,风姿绰约。

坐下,夏曦急不可耐的问白清:“白姐,怎么样,靠不靠得住,需要我找什么人不?”

“不需要。”白清摇了摇头,笑了一下:“其实,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阳先生的。”

“你找他?”夏曦好起来,随又道:“叫什么阳先生,叫阳顶天,我拿他当弟弟的,不过这家伙有时候不把我当姐。”

“不敢。”阳顶天慌忙抱拳。

林松在边扑哧一笑,夏曦横眼:“笑什么?”

林松也学着阳顶天抱拳:“不敢。”

“量你也不敢。”夏曦得意洋洋。

这下是白清都笑了。

夏曦自己也笑,扯着白清道:“姐,说清楚,怎么回事,你找他干嘛?”

“面的命令。”白清指了指头,有些好的看一眼阳顶天,道:“让我直接去广电那边把剧拿过来,在近期插队播。”

“头的命令?”这下夏曦都有些惊到了,也看一眼阳顶天:“你们那个剧叫什么来着?狐妃是吧,古典仙侠?”

她转头看白清:“这样的剧,很普通啊,怎么会要头下命令给播,而且这么急。”

“是。”白清点头:“我们直接拿过来,直接审,直接播,台里的意思是,有什么碍眼的,我们给剪一刀行,总之这个剧一定要播。”

“阳顶天,你找谁了?”夏曦有些不高兴的看向阳顶天。

“没有啊。”阳顶天慌忙叫冤:“是你找了我啊,本来我还想着先去什么地方台转一圈呢。”

“那怎么回事?”夏曦还要问,林松扯她一下,对她使个眼色,她一下子明白了,点头道:“哦,我明白了,也是,以你的功劳,播个剧而已,多大点事。”

她这话不明不白,白清可糊涂了,道:“曦曦,怎么回事啊,我还糊涂着呢。”

“姐你别问了。”夏曦摇头:“总之这个人吧,我们已经罩不住他呢,哼哼,他也不必要领我们的情。”

“姐啊。”阳顶天忙叫道:“我自罚三杯可好,要不六杯。”

“态度还行。”夏曦斜眼看着他,随即咯一下笑了,对白清道:“看他态度不错,你剪的时候留点手,别剪得太狠。”

阳顶天便也借势举杯:“白姐高抬贵手。”

“自己人,你放心。”

白清点头。

夏曦虽然不肯说,但白清当然大致也能猜到,反正无论是什么原因,这人头有人是了。

具体的她也不问了,只是明里暗里跟阳顶天放话,她那边没有任何问题,然后宣传方面,也会尽量给足,阳顶天这边便保证剧组会配合宣传,加大投资力度。

宾主尽欢,到近两点才分开,白清跟夏曦林松一起走,到车,问夏曦:“曦曦,这个阳顶天,到底是什么来路啊?好象没哪一家姓阳的啊?”

“不是大院里的。”夏曦摇头:“他家一个三线军工厂的工人子弟,但他自己非常厉害。”

她挽着林松的胳膊,有些感慨的道:“我说是叫他弟弟,其实他是我的恩人,要是没有他,林松这会儿还关在美国,回不来呢。”

“原来林松回来,是他帮着赎回来的啊?”白清好的道:“挺有钱的啊?”

“不是。”夏曦摇头:“不是他赎回来的,是他救回来的。”

“他救回来的?”这下白清真的好了:“他怎么救啊,难道是劫狱?那可是美国啊?”

她是林松的表姐,林松的妈妈是她亲姨,林松的事,她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是劫狱。”夏曦看林松一眼,见林松没反对,她大致说了一下。

“这人这么厉害?”白清彻底给惊到了:“在美国还有那么大势力,难道是hēi shou dǎng。”

“hēi shou dǎng算什么。”林松摇摇头,当日阳顶天救他们,策划之周密,行动之迅捷,结局之完美,几乎可以写进书里,是绝对的经典,hēi shou dǎng无论如何不可能有这样的行动力。

“他手或者背后,应该有一股极大的势力。”林松想了一下,他知道的也不太多:“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但很厉害是了。”

“难怪了。”白清道:“级居然破天荒的让我主动去联系他们,而且直接从广电那边拿剧过来,直接审,直接播,有碍眼的我们包剪,总之一句话,是一定要播。”

她说着有些感慨的摇头:“我在央视这么多年,除了跟政治挂勾的,这样的剧这么弄,别说没见过,听都没听说过,原来他动用过力量救过你们啊。”

“恐怕不完全是这个原因。”林松摇头:“他现在可能是在跟国家深度合作,我这边有一点点消息,最近好象动作不小,只是具体的我不知道。”

“那难怪了。”白清吸了口气,有些后怕的道:“我接到任务,当时还有些不服气,现在看来,还真要好好配合他了,还好,曦曦你找了我,否则我还真有可能拿捏他一下,那踢铁板了。”

1433 记你一功

夏曦咯咯笑:“所以我这表妹,也不是一无是处吧。 ”

“这次记你一功。”白清在她脸轻轻捏了一下,车笑做一团。

阳顶天回来,卢燕还担着心,问:“怎么样?央视给播不?”

“片子已经到央视了。”阳顶天搂着她腰,一面着燕喃的手喝了口茶,道:“她们可能要审一下,不过也没事,算有碍眼的,他们会给剪一下,总之这个剧,播定了。”

“耶。”卢燕欢呼雀跃,当即把这个消息通知了全剧组,并宣布下午放假,晚聚餐,全剧组欢腾一片。

最惊喜的则是高雪怜金导王冰几个,这个剧要是红了,真正沾光的,是他们啊。

阳顶天又把白清的电话给了王冰,让王冰跟白清联系,配合宣传,至于宣传的费用,也不会省,卢燕直接挥手:“至少一亿,不封顶。”

王冰当天打了白清的电话,然后做了个宣传计划,不过报给卢燕燕喃看的时候,燕喃却给她改了一下,王冰这个宣传,把卢燕燕喃的宣传力度弄得跟高雪怜是一样的,甚至还要过火,燕喃却不愿意,对王冰道:“力捧雪儿,至于我们,尽量不要宣传。”

卢燕本来是个爱炫的,但这会儿竟然也赞同燕喃的话,点头道:“对的,我们不要宣传,宣传雪儿,还有七朵莲她们。”

她的态度让王冰有些意外,不过眼光在阳顶天脸一转,她明白了。

为什么想要出名,是出了名有人捧呗,可卢燕燕喃有阳顶天在身后,她们根本不需要别人来捧,想要到什么高度,只要开句口,阳顶天能捧她们到什么高度,所以反而不在意了,甚至不想太出名,因为她们是阳顶天的,别的男人盯着她们看,她们反而不高兴。

王冰是熟手,有宣传资金,她立刻着手进行宣传,带着高雪怜七朵莲几个,到处跑起了场子。

卢燕燕喃闲了下来,每天让阳顶天陪着她们逛街玩儿,第四天晚间,卢燕和燕喃手机同时收到短信提示,卢燕两个这会儿正洗了澡,卢燕穿了一条粉色的吊带短睡裙,燕喃则是白色同款的,卢燕骑坐在阳顶天身,阳顶天则把头枕在燕喃大腿,正在看电视里高雪怜她们做节目。

听到短信提示,两个人都去拿手机,燕喃时不时要喂阳顶天一块苹果方丁,手慢一点,卢燕手快,拿起手机一看,呀的一声叫起来:“一百亿美元。”

燕喃这时也拿起了手机,同样看到了这个数字。

阳顶天那个帐户,是她两个共同掌握的,所以会同时发送短信,燕喃也吓了一跳,对阳顶天道:“阳阳,这次是一百亿,次的五十亿还多一倍。”

“是呀。”卢燕有点吓到了感觉:“怎么这么多钱啊,阳阳,你到底在做什么呀,不会是贩毒吧。”

“你这脑子。”燕喃打她一下:“国家会派南海保镖来保护毒贩子的女朋友,还真的是。”

卢燕一想也是,娇笑起来:“可我实在想不出,阳阳做什么,能赚这么多钱啊。”

又对燕喃笑道:“还说我败家,这么多钱,怎么败得完。”

“那加油败。”燕喃怼她。

“可以。”卢燕咯咯笑道:“要不明天给你打副黄金的xiong zhào好了。”

“我才不要,你给自己打一副吧。”燕喃笑道:“你刚好需要。”

阳顶天却是眼晴一亮,对卢燕道:“咦,真的呢燕子,要不给你们一人打一副黄金的罩罩。”

“才不要,肯定好咯人的。”卢燕咯咯笑。

说笑一阵,燕喃问阳顶天道:“这个钱全收下吗?”

因为阳顶天退过几次钱,所以她这么问。

卢燕也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想了一下,道:“留下五亿吧,剩下的退回去。”

他知道,这个钱是这次他带基因方面的资料,国家给的价。

“次的b2隐形涂料,他们才出了十个亿,应该是因为歼20已经服役,隐形涂料方面相差不远,不太值钱了,而在基因领域,差得太远,我这一次直接迎头赶,所以出了十倍的价。”

阳顶天思索着,补充道:“加句话,给那边的,行了。”

他是故意的,是要把红和所谓的地藏的关系弄得云里雾里,猜去吧。

“好。”燕喃在手机打字,卢燕则好的问:“那边是哪边啊。”

她的睡裙是真丝的料,非常的滑,一边的吊带滑下来,大白兔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可爱至极。

阳顶天随手抓捏着,笑道:“这边的那一边,是那边罗。”

卢燕便咯咯的笑:“讨厌,不问你了。”

拿起手机操作,问燕喃:“打好字没有。”

见燕喃点头,她把钱打了回去,又以一种夸张的语气道:“九十五亿,还是美元,哦,好牛逼的感觉,我要拿出去炫,肯定爆圈。”

“小心给hēi shè hui的盯。”燕喃吓唬她。

“才不怕。”卢燕得意洋洋:“姐可是有南海保镖的。”

她说着在阳顶天身扭:“可以炫不?”

“随便啊。”阳顶天无所谓,这是国家给的钱,有国家背书的,无论怎么炫都没事,只要不说来路行了。

“没人会信的。”燕喃笑道:“到时反而砸了你燕姐的招牌。”

“那倒也是。”卢燕想了一下:“算了,不炫了,吓着他们。”

其实卢燕从来只炫东西,不炫钱的,这姑娘有点儿傻傻的,其实只是性子直,还不至于傻到没底线。

她俯下头吻阳顶天:“我有厉害老公,要藏着,不告诉她们。”

然后突地一伸手,把燕喃扳得栽倒在阳顶天身,伸嘴吻她:“我还要个漂亮女朋友,也要藏着,也不告诉他们。”

“少疯了你。”燕喃好不容易才挣起来,打她一下:“整天疯疯癫癫的。”

卢燕咯咯娇笑,趴在阳顶天身,低声道:“阳阳,我想到个新花样,呆会我们在喃喃身试验一下好不好?”

1434 一个亿的亿

燕喃顿时吓到了,扑到她身挠她:“你个浪蹄子,想死我收拾你。 ”

“呀,阳阳救命啊。”卢燕最怕痒了,顿时在阳顶天身尖叫乱扭。

正闹着,短信又响了,燕喃拿过手机一看,对阳顶天道:“那边又打了十亿回来。”

“又还打了十亿回来吗?”卢燕也拿过自己手机看:“真的哎。”

阳顶天也看了一眼,想一下明白了,因为他的留言,五亿是给那边的,面肯定以为是给红的,但只给红不行啊,所以又打过来十亿,意思这十亿是给他或者说地藏的。

“阳阳,这个钱……”燕喃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想了一下,道:“留下一亿吧。”

心则感慨:“估计基因三号他们也测试了,可惜,基因三号会降智力,只希望能加以改进。”

这么想着,又想到了辛博士,辛博士自然是一直呆在戒指里的,但不再是鸟身了,而是凯瑟琳的舍。

因为阳顶天出来后,凯瑟琳的舍成了行尸走肉,日常的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顾,如果辛博士是鸟,力气太弱,也不方便,所以阳顶天跟辛博士商量了一下,索性让辛博士占了凯瑟琳的舍,辛博士倒也没有什么意见。

“要不弄点儿科研设备进去,让辛博士研究一下灵水,或许能改进基因三号,要是更进一步,不但不降智力,也不损身体,而只是彻底的增强,那完美了。”

他这么琢磨着,燕喃已经操作完毕,问道:“要留言不?”

阳顶天道:“四个字吧,一心一意。”

卢燕道:“一个亿的亿吗?”

阳顶天乐了,道:“是一个亿的亿。”

“我来打。”卢燕开心了,她双手拇指打字,速度快得很,随后发了过去。

面接受了他的一心一亿,没有再打钱过来,卢燕因此问:“呀,又是六个亿美金,这钱我们可以花吧。”

阳顶天在她丰臀轻轻拍了一扳:“是给你们花的啊。”

“老公好厉害。”阳顶天喜滋滋吻他:“我再也不怕败家了。”

“你也知道你败家。”燕喃娇笑,也俯下头来吻阳顶天。

“我有厉害老公,所以我才敢败啊,反正又败不掉。”卢燕咯咯的笑着,也凑来,三张唇凑到了一起。

央视果然非常配合,宣传得很厉害,当然,这边也舍得掏广告费,但王冰还是感慨,以前的央视,那可是爷啊,这会儿居然肯躬下腰来,简直不可想象,她因此跟金导感慨:“这世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关健是你要跟对了人。”

“嗯。”金导也一脸感慨的点头,眼光却看着另一面。

那边放了把躺椅,阳顶天坐在躺椅看他们拍戏,这会儿刚好没卢燕燕喃的戏,她们都陪在阳顶天边,卢燕则干脆坐在阳顶天腿,让阳顶天搂着她腰,另一边燕喃手边放了个小茶几,茶几有一个茶壶,还有一个大玻璃碗,里面放着一碗洗过的青提,燕喃时不时的塞一颗到阳顶天嘴里。

这纯粹一大爷啊,要是在别的剧组,坐一这么不相干的大爷,还勾引女演员,导演非暴走不可。

但金导不会,一路看下来,到今天,他已经彻彻底底的服气了。

这是一条通天的大腿,只怕抱不,肯让他抱,嘿嘿,怎么着都行,别说摆一躺椅,摆一床都没事。

但阳顶天也不是白躺,这天拍一场打戏,黑白双侠追一个来剌杀狐妃的杀手,那杀手了房,这是威亚吊去的,不知道怎么回事,钢丝突然断了,扮演杀手的女演员从屋顶滚下来,当场摔断了手臂。

卢燕几个都惊呆了,还是金导反应快,立刻站起来叫:“快打120,不要碰她。”

阳顶天先前去泡茶了,没看到,这会儿出来,一眼看到,急叫道:“不要打120了,我来看看。”

一个箭步过去。

那女演员已经晕过去了,左手软软的搭拉着,左手小臂断成了两截。

阳顶天先去女演员眉心按了两下,让女演员晕得更深一点,然后把女演员放平,拿起她手臂,以灵力一扫,便知道了伤情,他伸手把骨头接,然后让人拿了两块平整的三合板来,把断臂固定住。

随后他按摩女演员眉心,让女演员醒过来。

卢燕急问:“小睡莲,怎么样?痛不痛?”

女演员叫凌星儿,七朵莲之一,年纪最小,老是贪睡,所以得了个睡莲的外号。

“不痛啊。”凌星儿好象还有些懵:“我怎么了?”

然后看到自己吊着的手臂,可叫了起来:“我怎么了我?我好象摔下来是不是?”

“你别乱动。”燕喃忙扶着她手。

凌星儿道:“我手怎么了,摔伤了吗?”

“你现在不痛?”王冰和金导都非常好。

他们拍老了电影的,事故也常见,一般的演员,是摔一下,也大呼小叫的,更莫说摔断了骨头。

“不痛啊。”

凌星儿把吊着的手臂晃了两下:“好象没什么事啊,也不痛,这么吊着干嘛呀。”

手臂都断了,居然不痛,不但是金导和王冰,其他的人也个个惊讶不已。

卢燕不相信,甚至伸手在凌星儿手臂按了一下:“你真的不痛?”

凌星儿摇头:“真的不痛。”

卢燕担心了:“啊呀,她不是脑子摔坏了吧,不知道痛了吧。”说着去摸凌星儿的额头。

阳顶天给她逗乐了,笑道:“不是脑子摔坏了,只是我给她点了穴,她感觉不到痛而已。”

“点穴?”金导眼光一亮:“阳总,你这是点穴止痛。”

“是。”阳顶天点头,看凌星儿有点害怕的样子,道:“没事的,不要担心,休息几天好了,你要是信不过,要去医院拍片子也行。”

凌星儿年纪不大,但却极为聪明,立刻摇头:“不去了,我信得过姐夫。”

“这对了嘛。”凌星儿的态度让卢燕很开心,道:“一切包在姐身,伤假期间,发双薪,奖金翻倍。”

“谢谢燕姐。”凌星儿赶忙道谢。

1435 一点都不痛

王冰心细,她知道自己的长处,惟有事事想在前面,帮卢燕燕喃把杂务都弄好了,阳顶天这条大腿才抱得严实,所以当天安排凌星儿休息后,晚还亲自陪着凌星儿睡下。

凌星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道:“王姐,你去睡吧,我这边没什么事了。”

她说着还主动晃动手臂,虽然是吊在脖子的,可看着还是让人担心,可看她脸笑嘻嘻的,没有一点痛苦的样子,王冰又实在是好,忍不住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痛吗?”

“真的一点都不痛。”凌星儿笑着道:“墨莲儿几个都说我当时手臂摔断了,我真不相信呢,一点感觉都没有。”

说着她又活动手指头:“王姐你看,一点妨碍也没有啊。”

“你别乱动了。”王冰忙拦住她:“好了,安心睡吧。”

又对跟凌星儿同房的几朵莲道:“晚警醒点儿,小睡莲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们帮着她点儿,有事叫我。”

叮嘱一番,这才回自己房间,却在走廊看到金导。

王冰走过去打招呼:“金导,还没睡啊。”

“是啊。”金导道:“刚喝了壶咖啡,一时半会睡不着。”

王冰看他锁着眉头的样子,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有。”金导摇了摇头,看向王冰:“王总,先前小睡莲摔下来,她手臂好象确实是断了是吧。”

“是断了。”王冰肯定的点头:“小臂都向另一边撇着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的。”

“那没错了。”金导道:“我当时也看清楚了,阳总帮她接骨的时候,那手臂几乎是折断的,可是。”

他说到这里不说了,王冰却明白他的意思,道:“是啊,太不可思议了,摔断了骨头,居然不痛,而且好象没有任何影响。”

见金导看着她,她道:“我刚从小睡莲那儿出来,她不但不痛,而且五个手指都可以自由活动,非常灵活,照理说,无论如何不可能啊。”

“这位阳总,还真是一个人。”金导感慨。

王冰咯咯一笑:“现在感慨了吧,当时我找你拍戏的时候,你还不情愿呢。”

“也没有不情愿吧。”金导笑了起来:“不过确实是要谢谢你,让我认识了阳总和燕姐她们。”

“怎么谢我?”王冰眉眼轻挑。

金导也是老司机了,王冰的挑衅,他自然是不怯的,笑道:“以身相许可好。”

王冰轻轻一笑,转身走,走了几步,她道:“我那里只有茶,没有咖啡。”

金导本来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还真有戏,腹一时热起来,立刻跟去:“好啊,我还喜欢喝茶。”

到王冰屋里,金导跟着进去,随手带门,伸手一下搂着了王冰的腰。

王冰咯的一声笑,转过身来,手勾着金导脖子,眼已经是媚眼如丝。

王冰最初想勾引阳顶天,但在剧组呆了一段时间她知道了,阳顶天对她完全不感兴趣,别说对她,是对七朵莲那些嫩得出水的小美儿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对高雪怜似乎也没兴趣。

高雪怜幽幽怨怨的眼光,阳顶天没注意,王冰却注意到了,她只能感叹,阳顶天对卢燕两个是真的好,以至于除了她,对其她美女完全不屑一顾。

七朵莲高雪怜都没希望,她自己那更不用说了,所以她老早给自己定位,服务好卢燕燕喃,以阳顶天对卢燕两个的宠,她只要让卢燕两个看好她,其它的一切都不成问题。

也是基于这一点,她彻底抛弃了找机会引诱阳顶天的心思,别说阳顶天看不她,即便偶尔动心,她也争不过卢燕两个,万一卢燕两个吃起醋来,那才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呢。

而金导这边,四十岁的离婚男人,长相也不错,还是有点诱惑力的,即便说不谈婚论嫁,打打友谊炮,也是一个不错的对象。

王冰这个年纪,本是如狼似虎,白天工作还好,到了晚,她也是需要的。

所以说,这会儿他两个可以说是干柴碰着烈火,那真是一点着,没多会儿,房响起了王冰如泣似诉的吟叫声……

阳顶天可不知道他随意露了一手,引发了金导王冰的震惊和感慨,因此而成全了一对野鸳鸯,知道了他也不会搭理,因为正如王冰所想,他对王冰完全没有任何兴趣,不说王冰曾是史达旺的qing fu,即便没有那一层,阳顶天也不会去招惹卢燕燕喃身边的人,他对两只燕子是非常珍惜的,不会做那种傻事。

更何况,这会儿两只燕子正洗得香喷喷的,由着他亨用呢,双燕娇嘀,香艳万端,王冰不强多了?

而且旁边房里还有一出好戏,高雪怜坐在窗前的椅子,睡裙撩到腰间,那情形,真的是看一眼能让人喷鼻血。

阳顶天早发现了,只要他来卢燕燕喃这边,晚间一亲热,高雪怜会听房,真的非常有趣。

他因此也更加的兴致勃勃,卢燕的叫声,差点要掀掉屋顶……

呆了几天,阳顶天回了东城,今年的广告费,基本花光了,明年的广告费,从第四季度要开始铺开,但四季度铺广告,投入得提前啊,你不能说,到了四季度,再又去谈广告,那来不及了。

具体的事,阳顶天都是交给于小敏的,但会得他去开,他是招牌啊。

回来,开了会,这次正式决定了,明年的广告费,是三千万,额外有五百万的配额,可以挑一个有影响力的节目之类的进行赞助,搞个冠名权什么的。

阳顶天一听气笑了,当场吐槽:“人蒙面歌手的冠名费要一个亿,五百万够干什么的啊,以为国是那种非洲小国不成?”

不过他这里吐槽没有,他只是国分公司下属广告部的经理,在董事局那些高高在的董事们眼里,他根本不够看,或者说,没人会看到他。

阳顶天也无所谓,反正他当着这个经理,主要也是为于小敏武痴他们捞福利,能给他们多争一点当然好,争不到,那也怪不得他。

1436 好久不见

散了会,出来,到电梯前面,后面蹬蹬的高跟鞋声,细碎急促,但听在耳,却仍然有一种好听的韵律感。

阳顶天忍不住回头,看到了冯冰儿。

冯冰儿穿一条红色的修身裙,配着肉丝,白色的系带凉鞋大约有七寸以的高跟,精致的短发配如冰雪一般的肌肤,仿佛女王一般气势迫人。

“好久不见,这女人好象更有味道了。”

阳顶天暗赞一声。

他跟冯冰儿关系不好,看一眼也不看了,这时电梯门开了,他走进去,按了数字键,电梯门缓缓关,却听得冯冰儿叫道:“阳经理,等我一下。”

“这么急。”

阳顶天倒是了一下,按住暂停键。

冯冰儿进了电梯,对他点一下头,居然有一个笑脸:“谢谢。”

“不客气。”阳顶天也点点头。

两个人之间,本来应该没什么话,说来也是冤气,阳顶天本来是段宏伟介绍来帮冯冰儿的,结果第一眼两个人不对付,冯冰儿看阳顶天不顺眼,阳顶天对冯冰儿也没什么心思。

冯冰儿虽美,可阳顶天现在的女人多了,长相身材没哪个冯冰儿差,至于说那股子高高在的女王气,也是装的,阳顶天并不放在眼里,他的女人里,可是有一个真总统,在他胯下还不是要死要活的,不在乎。

当然,要是能征服冯冰儿,让那张高傲的脸跪在他面前,对他媚笑着唱一曲征服,那肯定也爽,不过阳顶天懒得自讨没趣。

他看着前面的广告牌发呆,准备电梯一到,走人完事。

叫他想不到的是,冯冰儿却主动开口了:“阳经理,有空吗?一起喝杯咖啡?”

这倒有意思了,阳顶天讶异的看冯冰儿一眼,道:“冯经理是有什么事吗?”

“是的。”冯冰儿点头:“关于明年广告投放的事,我有点想法,跟阳经理探讨一下。”

“哦。”

阳顶天猜到了冯冰儿是要说这个。

明年通共三千万广告费,两千万左右是要投入几个大台的,这是品牌保持的问题,没得商量,必须维持一些大台的暴光度。

剩下一千万,阳顶天大致的想法是,五百万投入新媒体,五百万投户外广告,不过他这只是个想法,具体的,他会交给于小敏,随便于小敏怎么弄,他不会去管。

至于那额外的五百万,那是个笑话,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十四亿人口的大市场,随便一个火一点的节目,冠名费什么的要几千万亿,五百万够干啥的?

又要有影响力,又舍不得掏钱,法国人那种固有的傲慢,还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而冯冰儿想打的主意,显然是那一千万,她要争取投入她想要打入的城市啊。

阳顶天一眼看穿了冯冰儿的心思,摇摇头:“通共三千万,能有什么好商量的,我说冯经理,你老公不是董事局成员吗?你应该向面反应一下,面的鼓大,敲得响,我这破鼓,你用的力再大,也只有这么大响声。”

冯冰儿四五月的时候结了婚,于小敏说过一嘴,但有趣的是,蜜月只过了一半回来了,后来她法国老公也追来了,间有什么变故,于小敏也不知道,好象是说,她老公是个huā huā gong zi,还在蜜月,去跟情人幽会了,不过事后冯冰儿又原谅了她老公。

“我争取过。”冯冰儿也有些郁闷:“但董事局无法达成一致意见,大多数成员认为,去年的广告费太多了,而且经过去年的扩张后,今年只需要维持一定的品牌暴光度足够了。”

她说着摇头:“我无法说服他们,哈多也尽力了。”

她这话倒是事实,哈多也这么说过。

阳顶天本来在看穿她的心思后,不想跟她去喝咖啡,广告公司是自家的地盘,广告费怎么投,自己说了算,但冯冰儿这个态度,让他心里多少好过了一点,至少冯冰儿还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嘛,所以也没反对。

大楼一层有咖啡厅,进去,冯冰儿点了咖啡,却先提到了段宏伟:“个月,我去看了我表哥。”

阳顶天愣了一下,暗叫:“这是想打感情牌吗?骄傲如冯冰儿,也要玩这样的套路?”

心下觉得有趣,但还是接口道:“段哥怎么样?”

“不好。”冯冰儿微微摇头,皱着眉头。

阳顶天突然发现,她皱眉的样子,别有韵味,这女人平时太傲了,一张脸,气势迫人,但这么皱着眉头的时候,那股子女王气消失了,却反多了一份优雅与精致。

如果心不带气,冯冰儿这样的女人,确实是很让男人欣赏的。

“判了吗?”

“判了。”冯冰儿点头:“十年。”

“十年啊。”阳顶天轻轻叹了口气。

“是啊,十年。”冯冰儿眉心间带着一点子伤感:“人生有几个十年啊。”

她摇摇头:“我这次去看他,他有白头发了,整个人也较萎弥,象个小老头。”

阳顶天可以想象那种情形,一时却不知说什么话。

他想到了初见段宏伟的样子,那个一身是毛,满脸红光的粗壮而带有一点痞气的汉子,这时成了一个小老头吗?

然后却又想到凌紫衣,凌紫衣这段时间心情好,加阳顶天雨露浇灌,连舔带灌的,年龄带来的所有尘垢沉积都给洗掉了,焕发出惊人的美艳,仿佛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

两相对,不得不让人感慨。

当然,歉疚之类的心思他是不会有的,凌紫衣是跟段宏伟离婚后才归了他,可不是他偷到的,段宏伟自己不珍惜,怪不得别人。

但无论如何,冯冰儿提到段宏伟,还是成功的拉近了彼此的关系,至少消减了过往的疏离感,阳顶天虽然给孟香任晚莲等人教了很多,但说到具体的话术,他还是远不如冯冰儿这种做市场的精英。

聊了一会儿段宏伟,冯冰儿这才说到正题,道:“阳经理,明年的广告费投放,你有什么打算?”

1437 绝对不能少

“还能有什么打算。”阳顶天本来是个直性子,这会儿觉得跟冯冰儿关系近了,也实话实说:“三千万,其两千万为保品牌暴光率,是要投几个大台的,剩下一千万,五百万新媒体,五百万户外广告,这样。”

“投大台的是没办法。”冯冰儿微微凝神看着阳顶天:“剩下那一千万,能不能都投户外广告?”

“那恐怕不行。”阳顶天摇头:“去年的广告,新媒体可是立了大功的,xiàn zài de shè hui现象,英雄死国无人问,戏子离婚天下知,小鲜肉圈粉,有时候电视台广告还吓人,这个绝对不能少。”

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说句实话,如果不是怕你这么打门来,我直接全做新媒体了,户外广告根本不想做,傻大笨粗的牌牌立柱,是真的不如美女明星小鲜肉诱人。”

“我有那么凶吗。”冯冰儿开玩笑。

“凶啊。”阳顶天在她胸前溜了一眼,呵呵笑。

“眼晴往哪里看呢。”冯冰儿挥了挥小拳头,这个动作,反而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这也是她的话术之一,几乎无往而不利。

阳顶天便嘿嘿的笑,端起杯子,装出喝咖啡来掩饰。

“那这样。”冯冰儿想了一下,道:“把五百万户外广告,全投入一个城市,行不行?”

“全投入一个城市啊。”阳顶天皱眉。

他本人来说,其实无所谓,投一个也好,十个也罢,都没关系。

但问题是,冯冰儿不会无的放矢,她即然说一个城市,肯定是她指定的城市,那阳顶天这边被动了,找门去的广告,找门来的广告,回扣肯定要低一些啊,而回扣是关系到于小敏武痴几个人的收入的。

但这会儿他给冯冰儿成功的拉近了关系,又不好直言拒绝。

冯冰儿也不会等他拒绝,眼光炯炯的看着他道:“是,明年我想重点开发龙口市,那边是交通枢纽,高铁高速机场四通八达,可以幅射的人口超过两亿,那边做户外广告,费效会非常好。”

“龙口市。”阳顶天想了一下:“西北那边是吧,那边有那么多人吗?”

“不仅是国人,欧亚大铁路开通,沿线外国人也可以受到影响的。”

冯冰儿张口来。

如果是进咖啡馆之前,阳顶天说不定要说她胡扯了,但这会儿不好这么说,只好笑了一下。

冯冰儿知道阳顶天在笑她,俏脸红了一下,眼光却没有半点回缩,反是一脸诚挚的看着阳顶天,道:“我也不瞒你,那边我遇到硬骨头了,批发商硬性要求,要有广告投放,他们才肯铺货,所以。”

说到这里,她以手抚胸,微微低头:“拜托了。”

又是日本人这一套,看似多礼,其实是强人所难。

但这么一个漂亮女人,又是段宏伟的表妹,这么软语相求,阳顶天这性子,还真是不好拒绝,想了一下,道:“要不我先过去看看。”

“行。”冯冰儿喜动颜色:“那我们下午走。”

阳顶天失笑道:“不要这么急吧?”

“没办法。”冯冰儿摇头:“现在竟争实在太激烈了,而东兴反而在广告采取了收缩策略,我们市场部的,只能拼命了。”

她说得认真,阳顶天暗暗点头。

冯冰儿性傲是一回事,但在敬业这方面,还是很值得他佩服的,而且做市场也确实有一手,是真正的精英。

如果阳顶天不开挂,说句实话,他这一辈子,没有可能有和冯冰儿坐到一起喝咖啡的机会,他真的是不她。

阳顶天反正也没事,即然冯冰儿急着当天走,那走罗,吃了饭,下午的高铁,冯冰儿帮着订了票,两个在高铁站会合。

冯冰儿先到,阳顶天后去,一眼看到了冯冰儿。

冯冰儿身一件红色的雪纺衫,下身一条白色的高腰提臀铅笔裤,配了一双五分左右的高跟鞋,站在那里,仿佛一幅广告画,候车厅里几百人,至少有三分之一的眼光落在她身。

冯冰儿低头在那里刷手机,有个自以为长得帅的男子走过去搭讪,冯冰儿眼皮子抬起来,瞟了他一眼,根本不搭理,那男子脸涩涩的,自动走开了。

阳顶天看了好笑:“漂亮是真漂亮,但这份冷傲,一般人也真吃不消。”

他走过去,叫了一声:“冯经理,先到了啊。”

冯冰儿听到他声音,抬起头来,倒是给了他个笑脸:“我也刚来一会儿,坐一下吧,应该快进站了。”

“不坐了。”阳顶天笑道:“陪你站着吧,沾点儿人气。”

冯冰儿看他一眼,咯的一下笑出声来:“你还蛮幽默的啊。”

“我说的是事实。”阳顶天笑:“我说冯经理,商量个事呗。”

“什么事?”冯冰儿问。

“明年,你来做东兴的代言怎么样?给我们拍个广告。”

“为什么?”冯冰儿笑道:“你们去年的广告挺好的啊,运动型女孩,很适合东兴的饮料。”

“是还不错。”阳顶天点头又摇头:“但我觉得还是失策了,应该生活化一点,象你这样,等车的时候,随手拿一支饮料,这个样子,肯定更接地气。”

“那你拍一个这样的场景行了啊。”冯冰儿好:“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你自己看。”

阳顶天下巴点一下候车厅:“你看有多少人看着你,知道为什么了。”

冯冰儿扭脸扫了一下,看到无数的目光,见她眼光看过来,有的热切,有的躲闪,有的躲开了又偷偷看过来。

她咯咯一笑,瞟了阳顶天一眼,道:“阳经理,我听说你很风流啊。”

“谁说的。”阳顶天一脸急眼的样子:“谁说的我跟谁急。”

冯冰儿咯咯笑起来:“用得着谁说吗?你这口才,哄女孩子那还不容易?”

“不行。”阳顶天垂头丧气:“我碰喜欢的女孩子,不会说话了。”

1438 你太漂亮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类型了?”冯冰儿要笑不笑的看着他:“那你刚还说要我做代言,连你都不喜欢,怎么还可能让大众接受?”

“错。 ”阳顶天摇头:“我不是不喜欢你这个类型,而是不敢喜欢你这个类型。”

“为什么呀。”冯冰儿笑。

“因为你太漂亮了啊。”阳顶天道:“你要是我女朋友,我跟你站在一起,我怕这候车厅的人会打我。”

“哈哈。”冯冰儿一下子笑喷了,看他一眼:“以前不知道,你这人,还蛮风趣的。”

她这一眼,风情无限,让阳顶天腹怦然一跳。

不过他没有多想,冯冰儿是绝不可能喜欢他的,现在肯跟他说说笑笑,其实还是有求于他的原因,当然,也有前面跟他交锋失败的原因在内,冯冰儿知道了他的厉害,不敢再看不起他,再加有求于他,自然有笑脸了,否则哪怕是哈多,想逗她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车到站,车,找到座位,不想有人先到了,这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戴着条金链子,左耳穿着三个金耳环,头染了黄毛,手臂还纹了一只黑虎,一看是个小痞子。

这样的小痞子很常见,阳顶天本来也不在意,恼火的是,这人靠窗坐着,然后把脚搭在座位,鞋也不脱。

一排三个座位,那黄毛有一个,剩下两个是阳顶天和冯冰儿的啊,黄毛这么一占,等于把冯冰儿两个的座位弄脏了。

冯冰儿一见,秀眉立时皱了起来,道:“这是我们的座位,请把脚放下来。”

阳顶天可没她那么客气了,阳顶天其实以前也痞,对这种小痞子也见怪不怪,但这两年他接触的人层次越来越高,自身的眼光也跟着水涨船高,看这种小痞子非常的不习惯,不来惹他算了,居然弄脏了他的座位,哪里能忍,抬起脚,照着黄毛的腿是一脚踩去。

“啊。”黄毛发出一声惊天惨叫,双脚飞快的缩了回去,他脚一缩,头往前顷,阳顶天顺势伸手,揪着他一头黄毛把他扯了出来,再当胸一脚,直接在过道里踹出去五六米远。

黄毛胸间一口气仿佛都给阳顶天踹空了,抱着胸缩在那里,叫都叫不出来,冯冰儿都有些担心了,阳顶天却漫不在乎,他打惯了架,手脚轻重自己知道,再说句不好听的,即便一脚把黄毛踹死了,他也能把黄毛灵体硬按回去。

碰他,一般人想死,都不容易。

“坐吧,不管他。”阳顶天拿包拍了一下座位的灰尘:“你坐里面吧。”

“你脾气还真的有些暴燥。”

冯冰儿坐下,还是说了一句,阳顶天今天的举动,又让她想到了他们以前的过往。

阳顶天倒是没多想,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对这种垃圾玩意儿,不能跟他们客气。”

那黄毛缓过口气,扶着座位站起来,死死的看了一眼阳顶天,阳顶天眼一瞪:“怎么着,还想挨揍?”

黄毛不敢回嘴,也没有再坐过来,而是转头走掉了。

冯冰儿对阳顶天的脾气,似乎有些不能认同,一路没什么话,阳顶天也无所谓,冯冰儿若是肯对他露个笑脸,那逗她笑一笑,要是冷着脸呢,他也懒得去理她。

龙口较远,到晚十一多钟才到,冯冰儿做事细致,先在订了酒店,其实这边她来过几次的,是熟悉的酒店,自然熟门熟路。

下了高铁,打车直接到酒店,冯冰儿对阳顶天道:“坐这么远车,辛苦了,休息一晚,明天我带你考察一下这边的市场,也见一下这边最大的格林批发的老板,我来之前约了她的。”

“行,一切听你的。”

阳顶天点头。

进房,洗了个澡,躺床刷了一会儿手机,也睡觉。

若是以前,他肯定会借蜂眼去偷看冯冰儿洗澡,但这两年下来,他女人越来越多,对女人的身体见怪不怪,没有太多兴趣了。

当然,也是因为在高铁,冯冰儿有些冷落他,如果象在候车厅里那样,肯对他笑,那他也可能借蜂眼去偷看一下,可冯冰儿居然看不惯他,那他也没兴趣了。

是的,今天的阳顶天,已经较骄傲了,哪怕是美女,如果不捧着他点儿,他都懒得偷看。

说得不好听一点,敢对他傲,tuo guāng了他都未必肯。

今天的他,有这股子傲气。

第二天起来,冯冰儿似乎又转过了脸,又对他笑脸相待了,招呼他一起吃了早餐,然后带他去外面转了一圈,给他介绍了这边的情况。

这边经济远不如东城那边发达,但至少有一点冯冰儿没说错,老外不少,一路过去,时不时的,能见到高鼻深目的老外。

冯冰儿约了格林的老板下午见面,午转了一圈,午吃饭的时候,冯冰儿给阳顶天介绍了这边的大批发商。

这边有三家大批发商,最大的是格林商贸,大约占了一半的市场份额,然后是金宝批发和天马批发。

“格林商贸的老总童露是这边著名的女强人,只要打动她,能拿下一半的市场。”冯冰儿说着,带着一点恳切的对阳顶天道:“阳经理,请你帮我,一定要攻下格林批发这座堡垒。”

“童露有最低要求没有。”

阳顶天问。

阳顶天能帮冯冰儿的,无非是投放广告,冯冰儿即然带着恳求的神色,那他伸把手也无所谓,可问题是,广告费不多啊,要是那个童露要求太高,他也没办法。

“我见过她两次。”冯冰儿眼微微带着凝思之色:“具体数目她没说,只说广告投放要到位,但问查询过,但凡她重点铺货的一商品,广告投入一般都不会少于一千万。”

阳顶天一听苦笑了。

他能用的,全部加起来才一千万,而且新媒体那五百万是一定不能少的,剩下五百万,别说能不能全部投入龙口,算给冯冰儿面子,全投进来,也不够啊。

1439 你好厉害

“我知道这让你有点为难了。 ”冯冰儿道:“但我请你来,不是故意要让你为难,而是因为,阳经理你有着一种别人没有的本事,惯于创造迹,所以,我请你来,死求活。”

必须承认她真的很会说话,而且真的很美,这样的一个精英型的美人,突然一脸诚挚的对你说,啊呀,你好厉害,我好佩服你。

是个男人都会膨胀啊。

阳顶天是不是男人,当然是,而且他是那种没什么心机城府的男人,所以,他自然而然的膨胀了。

当然,嘴里还要谦虚一下:“没有吧,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是真的。”冯冰儿一脸认真的点头,看着他的眼光里,似乎还带着了一点祟拜:“次在香城,你好几次于绝不可能创造可能,甘妍她们明里不服,心里其实佩服得不得了。”

阳顶天心下暗叫:“这小妞搞不定了,所以忽悠我。”

但心里虽然明白,可头脑是忍不住发飘,呵呵笑道:“哪里,甘小姐她们才是真正的精英,我只是碰巧而已。”

冯冰儿打蛇随棍:“那这一次,请阳经理再碰巧一次啊。”

“行。”

阳顶天心里知道冯冰儿是在挖坑,但是忍不住往下跳。

冯冰儿这样冷傲的人肯低头认输,那种心理的征服感,真的很爽啊,无论坑有多深,闭着眼晴跳了。

冯冰儿与童露约在两点,时间还早,一边吃着饭,冯冰儿一面给阳顶天介绍了童露。

童露这人不简单,选美出身,然后居然做了三年多记者,老公是龙口电视台的影视部主任,后来她老公因为贪污被抓,她也从台里出来了,却利用积累下的人脉开了家格林商贸做批发,五年时间,坐到了龙口第一批发商的宝座。

“她背后应该有人吧?”阳顶天问。

“具体的我不知道。”冯冰儿道:“我收集过一些消息,说她老公利用手的权力,搜罗一些小明星什么的,勾结官员,结下了一张很大的,虽然后来坐牢去了,但在牢里一声不吭。”

下面的她不必要再说阳顶天也明白了,童露老公在牢里死扛不肯出卖那些官员,他背后的官员自然会关照他的家人。

“他们没离婚?”

“没有。”冯冰儿摇头:“他们有个儿子,读小学了。”

“那是了。”阳顶天点点头,微微皱眉。

冯冰儿看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对阳顶天,冯冰儿起初是有些看不的,后来受了点教训,但要说真的佩服,那也没有,因为阳顶天后来买双燕大酒店那些事,给面有意识封锁了,而冯冰儿不是官面的人,她一家外企的市场部经理,又经常在外面跑市场,所以不知道。

她之所以对阳顶天服软,一是这次是真的没办法了,二是个月她受她姨妈的委托,去看了一次段宏伟,送了点东西去,段宏伟提到阳顶天,说阳顶天这个人,路子野,是个真正的人,让她好好结交。

所以冯冰儿才找了阳顶天。

“人?野路子罢了,这一次倒希望他的野路子能起点作用。”

把一块小羊肉送进嘴里,冯冰儿慢慢的嚼着,一面在心里转着念头。

阳顶天不知道冯冰儿在琢磨他,他则是在琢磨童露,从冯冰儿嘴里的得到的消息,这童露完全无缝可插啊。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想。

吃了饭,又喝茶,时间差不多了,冯冰儿打车跟阳顶天一起到格林商贸,见到了童露。

童露不愧是选美出身,确实是一等一的美人,虽然年过三十又生过孩子,但身材仍然非常的好,又带着一点少妇的丰腴,尤其是皮肤,特别光滑,如堆凝脂,让人有一种情不自禁想去摸两下的感觉。

但童露的眼光很厉害,很强势,看到她的肌肤,是个男人都想摸一下,但与她眼光一对,十个男人有九个会软下来。

“这是一个厉害女人啊。”

阳顶天只看了一眼,知道童露不好对付。

果然,坐下,女助理了茶,冯冰儿介绍了阳顶天的身份,童露直接开口了:“阳经理身为东兴的广告经理,亲自来龙口,应该是对龙口的市场很重视了,那不知阳经理准备投放多少广告费啊。”

这女人,一点弯也不绕,单刀直入,一来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让人没有退路。

阳顶天总不能说,我撑死有五百万,但又不能不答,正在想着措辞呢,门突然一下给推开了,一个人冲进来。

阳顶天一看,巧了,竟是昨天在高铁打的那个黄毛。

黄毛一进门冲着童露叫:“姐,我查到打我的人了。”

童露脸一冷,叱道:“我这里有客人,出去。”

黄毛有些委屈的哦了一声,转身要走,扭头之际,看了阳顶天两个一眼,眼珠子霍一下瞪大了。

“打我的是他。”他指着阳顶天,因为过于激动,声音都有些破音了:“姐,是这个人。”

“他打了你?”童露眉头皱了起来。

“是他。”黄毛叫:“化成灰我也认识。”

童露眼光在黄毛脸溜了一圈,转到阳顶天脸,眼光变冷:“阳经理,你为什么打我弟弟。”

冯冰儿一看到黄毛进来,知道不好,这会儿暗暗叫苦,正想措辞道歉,却见阳顶天呵呵一笑,身子往后一仰,靠到沙发,脚一抬,一脚搭在了茶几。

他也没脱鞋,这么把脚搭在茶几,可是十分失礼的行为。

阳顶天斜眼看着童露:“童总,我这个样子,你说欠揍不?”

童露眼光一凝:“你什么意思?”

阳顶天道:“昨天我们坐高铁来的,三人座,你弟弟先去,是这么坐的,没脱鞋,脚搭在我和冯总的座位。”

童露这下明白了,转头看向黄毛:“你过来。”

她眼光不对,黄毛有些畏缩:“姐。”

但他似乎非常害怕童露,还是乖乖走过去。

童露猛地起身,一扬手,啪,扇了黄毛一个巴掌。

1440 因为你欠揍

“啊。 ”黄毛给抽得退了两步,捂着脸,一脸委屈的看着童露:“别人打我,你也打我。”

“因为你欠揍。”

童露骂了一声,转头看向阳顶天,脸沉如水:“我弟弟没有社会公德,我已经教训他了,但他没有社会公德不对,阳经理你打人也不对。”

她说着微微一停,眼光转厉:“阳经理对别人要求如此严格,对自己应该也是这样吧,别的地方我管不到,但在龙口,我希望你能循规蹈矩,不犯一点错误,否则,你怎么教训我弟弟的,我会十倍还给你。”

黄毛一听,激动的叫起来:“姐,搞死他。”

又指着阳顶天道:“你是东兴的广告经理阳顶天是吧,我查到你了,你死定了,绝对出不了龙口。”

他说着,眼光又转到冯冰儿身,他眼光象那种刮丝瓜皮的刮子,从她脸刮下来,落到胸口,狠狠的停留了一下,再又回来,嘿嘿一笑。

那眼的意味,不言自明。

冯冰儿心不由得一颤,童露在龙口的势力,她是知道的,真要童露姐弟不择手段对付她们,别说出龙口,只怕格林商贸都出不了。

她忍不住转头去看阳顶天,昨天在高铁,她觉得阳顶天过于粗暴了,今天更是心生怨气,心下暗叫:“这下好了,踢铁板了吧,现在别说开拓龙口市场,不脱两层皮,我只怕你想回去都不可能了,还要拖累我。”

叫她想不到的是,阳顶天突然哈哈大笑,笑声一收,他脚放下来,手一扬,一爪抓在茶几,竟把茶爪抓了个大洞。

他手抬起来,手指一搓,手抓着的木头化为木屑倏倏落下,他斜眼看着童露,冷冷的道:“童总,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我不介意连带着把你也教训一顿,我一般不打女人,但你的屁股很翘,如果tuo guāng了抽,手感应该不错。”

他居然这样,冯冰儿完全傻掉了,脑只有一个念头:“他到底是疯的,还是傻的?”

不仅是她,童露也一脸当机的表情,她选美出身,然后当记者,再又做生意,可以说是见过了形形色色的男人,却从没见过象阳顶天这样的。

她只有一个感觉,阳顶天那一瞬间暴发出来的霸气,仿如黄河之浪,压顶而来,刹时间有一种让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身子情不自禁的往后靠了一下。

阳顶天又打一个哈哈,对冯冰儿道:“冯经理,我们走。”

当先出门。

黄毛看他过来,吓得急忙跑到童露边,差点躲到椅子后面去了。

冯冰儿本来心怨恨,但阳顶天如此气势,一时间也把她摄住了,乖乖的跟在阳顶天身后,走了出去。

黄毛先前害怕,等到阳顶天离开,他又跳起来了:“姐,打电话叫人,搞死他。”

叫他想不到的是,童露一反手,啪,又抽了他一个耳光。

“姐。”黄毛又急又怒。

黄毛叫童宝,是童露的亲弟弟,从小不爱读书,爱泡吧打游戏,长大一点,又加了一个赌博的恶习,至于泡夜店玩女人,那更是本份内的事,父母管不了他,他老娘给他气得哭,只好交给童露来管。

童露可不客气,只要童宝犯了错,是一顿揍,童宝天不怕地不怕,怕了他这个姐姐。

童露不看他,起身到茶几前面,蹲下来,茶几给阳顶天抓了一把,露出一个大洞,看去极为惊心。

童宝给童露抽惯了,挨一巴掌也不当回事,这时也过来了,道:“这家伙的爪子倒是有点力气,但也没用,随便找个借口,让刑警队的把他铐起来,直接把他的爪子给打拆了,我看是他的爪子硬,还是警棒硬,到时我亲自去抽。”

但童露听了他的话,没有打电话,却反而瞥了他一眼,童宝吓一跳,怕童露又抽他,忙退开一步,嘟嘴道:“姐,我可是你弟弟,你抽我算了,难道还要帮着别人抽我?”

“蠢。”童露叱了一声。

茶几下面有一把水果刀,她把刀拿出来,递给童宝:“你拿刀在茶几试试,我给你一个小时,看你能不能在这一边,戳出同样大小的一个洞来。”

“姐,干嘛呀。”童宝不乐意。

“快点。”

童露脸一冷,把刀往茶几一扔:“你几时戳出洞来,我几时打电话帮你出气。”

“戳戳,我还不信了。”

童宝嘟囔了一声,拿起了水果刀。

然而几刀下去,他傻眼了,刀尖戳在茶几,只能戳一个小眼,很难戳进去,他不信邪,双手握着刀把,狠狠的往下戳,却也戳进去不多。

他虽然好吃懒做,但终究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手还是有点力气的,手拿着的,又是一把刀子,可他又戳又砍的搞了十几分钟,除了把茶几弄得狼狈不堪,却并没能给茶几造成什么真正的损伤,别说阳顶天那样的大洞,是一个小洞都没戳出来。

他自己却弄得手酸臂痛,忍不住把刀子一扔:“姐,这刀子不行,我搞不了,我去扛把斧子来。”

“你怎么这么蠢。”

童露在他额头戳了一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那个姓阳的如此狂妄,即是示威,其实也有另一个意思。”

“什么意思?”童宝不懂。

“这茶几是铁芯木的,你自己也试过了,用刀子都戳不动,他一爪却能抓一个大洞出来。”

童露看着童宝:“你说他差点打死你,那你想过没有,他真要想打死你,以他手的力量,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童宝到底不是完全的蠢货,一下子明白了:“你是说,他当时并没有真的用力,可是,可是,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要死掉了,想吸气都吸不进。”

“能教训人,却又不会真的伤到人。”童lu diǎn头“这人是一个真正的高手。”

“高手又怎么样?”童宝不服气:“叫刑警去抓他,他还敢反抗,他打得过枪吗?”

1441 他不怕我们

“你到底能不能长点心。 ”

童露白他一眼:“象他这样真正的高手,我看得到,别人也看得到,会没有人欣赏他吗?他是跟那个冯经理一起来的龙口,会不知道我的情况?在我明言威胁的情况下,他仍然如此狂妄,说明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

“说明他不怕我们。”童宝有些不服气:“可这是在龙口。”

“那又怎么样?”童露道:“你以为龙口是你的天下啊,你这么牛,你姐夫还在坐牢呢,你倒是去把他放出来啊,去啊?”

童露这话一下把童宝怼住了,他平时耀武扬威,但心下其实知道,只能欺负一下没背景的人,真正碰有背景的,他也是惹不起的。

“那他打了我这么算了?”童宝还是有点不服气。

“你自找的。”童露瞪他一眼:“我说过多少次了,要有素质,要多读书,我才能把你提起来,可你象一泡稀牛屎一样,糊到墙面你都粘不稳,象这次一样,你好好的坐着不行啊,要把脚搭别人位子,你不是欠揍吗?姓阳的这是留了手,真碰那种江湖狠人,给你留个暗伤什么的,你哭都没地方哭去,以姓阳的这样的身手,别以为人家做不到。”

这话一下把童宝吓到了,抚着胸口道:“啊呀,这王八蛋没给我打出内伤吧,不行,我得去照个片子,啊呀啊呀,好象越来越痛了。”

他说着,捂着胸,转身跑了。

童露又气又笑,她本来有些担心,到底是亲弟弟,抽是抽的,骂是骂的,但心到底是关心的,不过随即一想,又摇头了:“不可能,这姓阳的能练出这样的功夫,是真正的江湖高人,碰个小混混,教训两下有可能,留暗伤是不会的。”

她能把格林商贸做到龙口第一,借了丈夫的势是一个原因,她自己头脑聪明,善于分析,眼光独到,也是一个极重要的原因。

她认定阳顶天是那种传说的江湖人,这样的人,不可能对一个小混混下暗手。

她想了一下,拿起了手机。

阳顶天跟冯冰儿出了格林商贸,有些郁闷,阳顶天也不想啊,谁能想到高铁揍的那个小痞子,竟然是童露的弟弟?

“那小痞子到东城干嘛啊?”阳顶天暗暗摇头,出门踩泡狗屎,那叫一个不爽。

自己不爽还好,主要是觉得对不起冯冰儿,冯冰儿花了这么大力气把他扯过来,结果弄出这么一桩事。

“龙口这边看来是没希望了。”阳顶天有些歉意的看着冯冰儿:“不好意思啊。”

“不怪你。”

冯冰儿摇头,勉强笑了一下。

本来也是啊,高铁遇到童露的弟弟,还那么痞,谁想得到啊,难道阳顶天错了吗?他是冲动了一点,可黄毛也确实欠抽啊。

要说,在阳顶天发飚抓破茶几之前,她确实还是多少有点怨气的,但这会儿却没有了,而是有些担心的看着阳顶天道:“龙口这边,童露的势力非常大,黑白两道她都有人,要不,你赶快回去吧。”

“没事。”阳顶天打个哈哈:“龙口不姓童,她不惹我算了,敢惹我,嘿嘿,我说了,照抽不误。”

冯冰儿这话,即是担心,也是试探,阳顶天这话,她不觉得狂,反而是想起了段宏伟的话:“表妹,我知道你学历高,傲气,一般人不在看在眼里,但那个阳顶天,你算不巴结他,也千万别得罪他,那人是真正的人。”

这时听了阳顶天的话,再对照着表哥的话,她忍不住问:“你这边认识什么人吗?”

“这边啊。”

阳顶天故意东张西望,再装做看到冯冰儿的样子,眼光大亮:“哎,这不是冯经理吗?你好你好,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他演得太夸张,冯冰儿忍不住咯一下笑了起来,白他一眼,嗔道:“你这人。”

阳顶天也哈哈笑,诚恳的道:“冯经理,别怕,没事的,你要是想呆几天,那呆着,我包你没事,只不过这边只怕确实是没什么希望了,另两家,怕也是以格林商贸为首吧。”

“是。”冯冰儿点头:“另两家一般都看格林商贸进的什么货,格林商贸不进的,他们至少不会大规模铺货。”

她这说的是常识,跟红顶白嘛,哪一行都这样,尤其是在某一方处于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跟着走,即便错了,损失更大的也是领头的,没自家什么事,而人家即然能领头,肯定有人家领头的本事,成功的机率,一般是要高一些的。

“那没办法了。”阳顶天摊手。

他不是完全没办法,他真要使用暴力,极端的情况下,他甚至可以把童露的灵体给抽了,自己去取代她都是可以的。

但他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一是国内盯得紧,他越来越小心,尽可能的不闹灵异事情。

另一点,则是他的本性里,不是个残暴的人,这种事,不是必要的情况下,他不会干的。

为了帮冯冰儿开拓这边的市场,把童露给干掉?他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

他摊手,冯冰儿也有些无奈,她也确实再想不到办法,哪怕这会儿董事局突然发神经,再追加一亿的广告费都没用,得罪了童露了啊,格林商贸无论如何不会给东兴铺货的。

但在她皱眉之际,她的手机却响了。

冯冰儿一看,有些讶异,电话居然是童露来的。

“她是什么意思?”

冯冰儿不象阳顶天,阳顶天脑子简单,冯冰儿脑子却是千灵百窍的,而聪明的人,往往想得多,看到童露的来电,她脑子里一时想了很多东西,威胁啊,恐吓啊,要挟啊,诸如此类的。

因为她没有第一时间接,反而看向阳顶天:“童露打来的。”

阳顶天可没她想那么多,很直接的道:“那你接啊。”

这种简单直接的人,冯冰儿以前是看不的,这会儿倒是老实的嗯了一声,接通电话,但却不开口,只是听着。

1442 弯弯绕

不过电话一通,童露马说话了:“冯经理,你好,我刚才详细问了我弟弟,确实是他不对,我郑重的向你和阳经理道歉。”

她说得诚恳,可冯冰儿是什么人啊,话到她脑子里,总要多几个弯弯绕的,童露这诚恳的道歉,在她听来,怎么着都不对劲,不过她明面不会表露出来,忙也笑着道:“哪里,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童总你不知道,阳经理这会儿正懊悔呢,说他太冲动了,我也说他了。”

她说着还对阳顶天眨了一下眼晴,意思是哄童露的。

阳顶天无所谓,只是把鼻子翘了一下。

童露在那边道:“打人当然不对,不过我这弟弟,确实是欠管教,唉,冯经理你不知道,为了这个弟弟,我真是操碎了心,替他给人家道歉,赔礼,赔钱,都不知闹过多少回了,说句心里话,要是阳经理揍他一顿,能让他改好,我还真要好好的谢谢阳经理。”

这个话,在某些时候,可以是真心的,冯冰儿读书的时代,也听过不止一次,班那些顽皮孩子,打了人,然后家长来道歉,然后让老师揍他们什么的,也是这样的口吻。

但童露这么说,冯冰儿却是不信的,当然,明面她不会露出来,只是笑道:“童总是个好姐姐。”

心里正在转着念头:“她为什么打这个电话,会不会是拖时间,拖住我们,她好叫人。”

眼晴四下一看,这会儿是在大街,龙口虽然不如东城发达,可也是几百万人口的大城市,街道车水马龙,人行如织,可也看不出有没有童露叫来的人。

她拿眼看阳顶天,用眼光示意他,阳顶天也不知没懂呢,还是不在意,那么漫不经心的看着她,一点反应没有,这让冯冰儿急得要跺脚。

这时童露在那边道:“对了,冯经理,阳经理在你边吧,麻烦你把他手机号告诉我行吗?”

“哦,在的。”冯冰儿愣了一下:“稍等啊。”

她捂住话筒,对阳顶天道:“童露要你的电话,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我猜她可能是拖住我们,然后叫人。”

“真要玩吗?”阳顶天一听乐了:“我来跟她说。”

说着,伸手来拿冯冰儿手机。

冯冰儿手机从来不给别人用,因为手机在她看来,是相当私密的东西,但阳顶天伸手,她却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手机给阳顶天了,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阳顶天拿过冯冰儿手机,对着话筒道:“童露吗?我是阳顶天,你有什么事?”

对这种简单粗暴没礼貌没素质的,冯冰儿以前是完全看不的,但这会儿,却反而觉得很给力,心里安稳。

阳顶天这种,虽然粗暴点儿,但碰了事,至少敢面对面硬怼啊,不怕事。

“怕童露是拖时间叫人。”冯冰儿看着左右两面,又还留意着阳顶天:“只希望他不是吹牛。”

担着心,却听阳顶天道:“我在下面啊,没走一百米,行,我等着。”

冯冰儿急问:“什么事啊?”

阳顶天这时已经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她,道:“她说要请我们喝茶,哈哈,看来揍人揍得好,有人请茶了。”

冯冰儿急了:“她肯定不安好心。”

看她着急的样子,阳顶天反而笑了,冯冰儿急道:“你笑什么啊?”

“没什么。”阳顶天摇摇头,又笑:“我是觉得,现在这个样子的你,以前可爱。”

“什么呀。”

冯冰儿顿足。

她今天换了身衣服,半身是雪纺的黄色裹臀长衫,下半身是白色的笔筒裤,这样的装扮,即正式,又大方,而且胸部又不是那么显,免得给人盯着看。

但她这么一顿足,胸前是一阵颤,倒是吸引得阳顶天多看了一眼。

“我是说真的。”她道:“童露是个很厉害很强势的人,尤其又是在她的地盘,我们打了她弟弟,她这会还要请我们喝茶,哪有这样的好事。”

她越着急,阳顶天越是想笑,冷傲的冯冰儿让他反感,着急担心的冯冰儿,却如同去了面纱的仙子,多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

“你是担心鸿门宴吗?”阳顶天哈哈笑:“别怕,她不是项羽,我呢,也还不是刘邦。”

他是真不担心,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但童露要是敢玩儿黑的,那他也真不会客气。

冯冰儿看着他漫不在乎的样子,心一时间可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想法,只能想:“表哥说他是人,也许他真认识什么人,哪怕在龙口也不怕童露。”

要说她这猜测,也对也不对,要说认识人,阳顶天认识的人,还真能吓死人,不过阳顶天根本没往这方面想,他首先想的,还是凭自己的本事对付童露,也不必闹灵异,一双拳头,无论童露开什么招,他都能接下来。

至于把事情闹大了,后面自然有人出面,都不用他开口。

这时童露从格林商贸出来了,看到阳顶天两个,她老远露出笑脸打招呼道:“冯经理,阳经理,还好你们没走远。”

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眼光还带着一点挑剔,在童露身扫来扫去。

必须承认,童露身材真的很好,个头跟冯冰儿差不多,虽然生过孩子了,但腰肢仍然纤细,而臀部却更宽大丰软一些,带着一点少妇的熟韵。

阳顶天来说,他还蛮喜欢这种shu nu味的。

冯冰儿笑道:“我们刚好也在商量呢,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这件事,首先是我弟弟的责任。”童露走近,先道了歉,道:“冯经理阳经理,前面有一家茶楼,我们到茶楼里说吧。”

“好。”

冯冰儿看到童露只是单身一个人来,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虽然有些摸不准童露的来意,但还是答应了。

阳顶天则无所谓,冯冰儿答应,他跟着走,到茶楼,进去,楼,童露冯冰儿两个走前面,女士优先嘛,阳顶天落后两步,眼光自然而然在两人屁股扫了一眼。

1443 精致的美女

冯冰儿是精致的美女,全身下前后,无一不美,裹臀衫包着的臀部,同样曲线曼妙。

但阳顶天却觉得,童露的臀更吸引他的眼光,生过孩子的女人,象秋天的柚子,那圆鼓鼓的曲线,带着秋的饱满,是那么的诱人。

不过他也没有多看,也是扫了一眼。

楼,坐下,童lu diǎn了茶,对阳顶天道:“阳经理,我弟弟这件事,我们一笔勾削,可不可以?”

“可以啊。”阳顶天无所谓。

冯冰儿则是惊喜交集,又还带着一点怀疑。

一笔勾削,那意味着再无成见,然后童露又还这么主动,那生意岂非还可以谈下去。

可为什么呢?阳顶天打了童宝,又还在童露面前发狂,童露应该非常生气啊,以童露在龙口的势力人脉,她不报复已经烧了高香了,为什么还要给东兴机会?

“那这么说定了,我以茶代酒,咱们一笑泯恩仇。”

她说着,举杯示意,自己轻轻抿了一口,阳顶天也举了举杯子,喝了一口。

童露放下杯子,转头对冯冰儿道:“冯经理,我可以答应帮东兴铺货,第一批一百万件,也不需要贵公司打广告,我们的铺货渠道,强推一下行。”

“太好了,谢谢你啊。”冯冰儿又惊又喜,连忙道谢。

“不过呢,我个人希望,阳经理能帮我一个忙。”她说着,转眼看向阳顶天。

“她这么突然变脸,果然是另有原因。”冯冰儿心恍然,也看向阳顶天,暗使眼色。

虽然不知道童露要阳顶天帮什么忙,但只要能答应的,她希望阳顶天能尽量先应着童露。

阳顶天却不象冯冰儿那么紧张,他有点儿漫不经心的看着童露,道:“什么事,童总你说。”

“是这样。”童露道:“我有个表哥,是省图的记者,有一年,他跟我去青山那边采访,结果不知为什么,硬要在青山寺那边出家,怎么劝都不听。”

这是开始说故事了吗?冯冰儿大是意外,不由得瞪大了眼晴,阳顶天也有些好起来,道:“后来呢?”

“因为当时是我扯他去的,我姨妈他们,还有表嫂,也有些怪了我。”童露苦笑了一下:“我当时发了狠,在寺里绝食,他不回来,我不吃饭。”

阳顶天这下真的来了兴趣,催道:“然后呢?”

“我们表兄妹之间,性格有些相象。”童露再次苦笑:“我表哥跟我说,我这么逼他没用的,实在逼急了,我饿死,他zi shā,抵我一条命。”

冯冰儿听了感慨:“你表哥性子还真有点儿倔啊。”

“我们表兄妹之间,性格都差不多,不达目地,绝不罢休的。”童露不好意思的摇头。

阳顶天则要听故事:“后来呢?”

“我这人也倔。”童露对阳顶天笑了一下:“当时我给我表哥说急了,我说你要逼我,信不信我tuo guāng了去和尚面前走台步。”

“哈。”

这一下,连阳顶天都笑喷了,不得不竖起大拇指:“童总,我服你。”

冯冰儿也差不多一样的表情,心则在感慨:“难怪这边提起童露,都说是个厉害女人,这个性,也实在是没谁了。”

“再后来呢。”阳顶天又问。

童露笑起来:“我表哥给我带得没办法,给我出了个题,寺有一只铁钵,据说是以前的一个佛门高人托着出去的化缘的,据说有两三百斤重,他跟我说,只要我单手把那铁钵托起来,他跟我回去。”

“两三百斤。”冯冰儿讶叫道:“这怎么可能,尤其你还是个女孩子。”

阳顶天却道:“童总练武的吧。”

“阳经理好眼力。”童lu diǎn头:“我和我表哥都练过武功,我也不吹牛皮,一般五六个大汉,近不得我身。”

“原来童总你这么厉害的啊?”冯冰儿带着一点夸张的张大了嘴巴。

阳顶天忍不住瞟了一眼,他曾经最见不得这种嘴形,后来有一段时间好些了,但冯冰儿这个样子,仍然让他多看了一眼,心暗叫了一声:“这小嘴儿。”

“你双手能把那铁钵抱起来不?”阳顶天不确定那铁钵到底有多重,问。

“双手可以。”童lu diǎn头:“我估计那铁钵应该是在二百七八十斤左右,双手抱起来不成问题,但要单手托起来,那非得把功夫练到极高的人才可以。”

“你表哥没确定是让你托举吗,别人代替也可以?”阳顶天问。

“那倒没有。”童露摇头:“他也知道我托不起,他也知道我性子,要是敢这么强行为难我,我还真不敢保证会做出些什么来。”

冯冰儿笑起来:“看来你表哥其实也还是疼你的。”

“我们表兄妹之间的关系确实非常好。”童露有些感慨的道:“我也喜欢我表哥,反而我那亲弟弟,跟泡稀牛屎一样,让我非常头痛。”

说到这里,她看着阳顶天道:“阳经理,事情是这样,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青山寺,试着托举一下那铁钵,只要你能托起来,把我表哥叫回来,我一辈子都领你的情,不但贵公司的货一路畅通,你私人有什么要求,我但凡做得到的,决无二话。”

“可以。”阳顶天一口答应了。

“阳经理果然是个痛快人。”童露大喜:“青山寺在青山那边,有些远,今天来不及了,明天我们一早,吃了早饭,七点半左右动身,到那边大约是傍黑时分的样子,休息一天,第二天托举试试,行不行?”

“一切听童总安排。”

阳顶天是个痛快的性子,而且这事也挺有趣的,他乐意走一趟,所以也应得很痛快。

“那这么说定了。”童露起了性,对阳顶天道:“阳经理,现在还早,要不我们去练两手,让我请教一下阳经理的功夫。”

“好哦。”

童露的故事让冯冰儿担心尽去,这时也高兴的鼓掌。

阳顶天也乐意,陪美人打拳,虽然未必过得了拳瘾,却可以过过眼瘾,当即也答应了。

1444 守我的规矩

童露一个电话,助理开了车来,到一家拳馆,是童露一个师弟开的。

阳顶天换了衣服,出来一看,眼光不由得一亮。

他原以为,童露会换那种传武的紧身劲装,结果竟然不是,童露换的是那种拳台的服装,身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下身则是一条同色的运动短裤,间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蛮腰,肚脐眼又圆又深,仿佛一个黑洞。

下场,童露手叉着腰,眼晴半斜着看着阳顶天,道:“你也别叫我童总了,我也不叫你阳经理,阳顶天,先跟你说清楚,跟我打拳呢,要守我的规矩。”

阳顶天听了一愣:“你的规矩?你的规矩是什么?”

“我的规矩是。”童露有点儿强憋着笑的样子:“一不能打脸,二不能碰我的胸,三也不能打我的屁股。”

阳顶天顿时傻眼了,在童露下下一看:“那我能打你哪里啊?”

“那我不管,你看着办。”

童露终于没能憋住笑,扑的一下,把两排牙笑得露了出来,而场外的冯冰儿更是笑得肚子痛,还举起双手:“赞成,阳顶天,跟女人打拳,当然守女人的规矩,叽叽歪歪的,不象个男子汉,童姐,,教训他。”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合着我是来挨揍的啊。”

“没说不让你还手。”童露笑:“不过不能打的地方,是不能打。”

说着娇叱一声,一个箭步站来,冲着阳顶天胸口是一拳打过来。

阳顶天退一步闪开,童露跟一步,又一拳打来,阳顶天再闪,童露一声娇叱:“看拳。”

右手虚扬,却猛地起脚,一个扫腿,向阳顶天腰间扫过来。

这下阳顶天不躲了,硬挨了她一脚,一伸手捞着了她腿,右手举起来,不过不打下去,举手问道:“腿能不能打?”

童露嘟嘴:“这么漂亮的大长腿,你真忍心打吗?”

“啊。”阳顶天傻掉。

冯冰儿在场外尖叫:“是,这么漂亮的大长腿,你也忍心下手,简直禽兽不如啊。”

还有这种说法,那还打个屁?

阳顶天犹豫之际,童露猛力一挣,把腿挣了开去,又一拳向阳顶天面门打过来。

这等于哪里都不能打,其实阳顶天也看出来了,童露是那种女汉子的性格,还蛮好玩的,他也不是真要还手,所以才抱着腿问,这时自然不会再还手,躲来躲去,童露跟着追杀。

必须承认,她拳脚确实相当不错,如果真是拳台认真打擂,阳顶天不开挂的话,真未必打得过她。

“武痴也未必能赢她,曾珍那只小狐狸身手跟她差不多,可以打一场,不过曾珍学的都是杀招,真要生死相博,她不是小狐狸的对手。”

阳顶天一面琢磨,一面盯着童露看。

童露本来胸部丰硕,再给紧身的背心一勒,那更是山峦俱现,拳脚如风追杀阳顶天的同时,胸前先波翻浪涌,然后小蛮腰轻扭,大长腿如风似电,白影横空,各种美不胜收。

这是跟女人打拳的好处,挨几下也值,至少过了眼瘾。

童露体力相当不错,她应该是先练的内家拳,把气脉练通了,然后才练的肌肉的力,所以气息悠长持久,前后一直追杀了阳顶天十多分钟,这才停手,叉腰喘气道:“我说阳顶天,你一直不还手是什么意思,看我不起吗?”

这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啊。

阳顶天苦着脸:“那你说说,我还手,能打哪里。”

“哪里都可以打啊。”

冯冰儿给童露又送毛巾又送饮料,然后还送助攻:“除了不能打的地方。”

童露刚喝了一口饮料,听到这里,扑一下又喷了出来,道:“对,冰儿这个裁判合格。”

阳顶天摊手:“裁判都是你们家的,我还能说什么?”

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样子,童露冯冰儿笑起一团,这样的两个美人笑起来,那是真的让人赏心悦目。

阳顶天看着童露因为剧烈活动而红扑扑的俏脸,暗想:“想不到这女人是这么个性子,象一枚朝天椒,又红又辣,可惜是个女的,否则把武痴叫过来,倒可以好好的喝一杯,交个朋友。”

“再来。”童露歇够了,冲阳顶天招手:“这次你可以还手。”

“对。”冯冰儿点头:“但不能打的地方还是不能打。”

她说着,自己先笑了,童露也扑哧一笑,随即冲来:“看拳。”

阳顶天自然配合着玩了一圈,直到童露打累了,这才停手,然后去洗了澡,出来,童露一脸的容光焕发:“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阳顶天,你说呢。”

“确实。”阳顶天点头:“好久没给人这么揍过了。”

“咯。”边的冯冰儿一下笑喷了,童露也咯咯的笑:“行了,小气劲儿,现在还早,我回公司处理点事,晚请你们喝酒。”

约好了,分手,冯冰儿和阳顶天打车回来,到车,冯冰儿一脸感慨的对阳顶天道:“想不到突然间峰回路转,阳顶天,你还真是个福将呢,说起来,应该感谢你最后抓破茶几的那一下。”

“那不完全是吧。”阳顶天也觉得有趣,道:“主要还是有她表哥的事,否则她也不可能转脸。”

“那不一定。”冯冰儿摇头:“我以前调查她,只说她是个女强人,有背景,自己也极为强势,敢想敢干,今天下午真正接触我才发现,她这性格,象梁山的孙二娘,真正的敢爱敢恨,而只要是她真正欣赏,例如你的功夫,她会主动接纳你,即便没她表哥的事,你露了那一手,她说不定也会找你,跟你拉交情的。”

“倒也是。”阳顶天笑着点头:“她这性格,确实跟男人差不多。”

“什么叫跟男人差不多。”冯冰儿不乐意了:“合着我们女人不能麻辣一点。”

“能,能。”阳顶天连忙点头,看一眼冯冰儿:“我说冯经理,你好象已经给她感染了。”

“是。”冯冰儿点头,咯一下笑出声来。

1445 看人下碟子

过了一会儿,她又摇头,感慨的道:“童姐确实精明。”

“嗯?”阳顶天看她。

冯冰儿嘴角微翘,带着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据我了解,她平时虽然精明厉害,但不是今天这种性格,今天她表现得特别豪爽,其实是冲着你来的。”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你是说,童姐其实是看人下碟子。”

“对。”冯冰儿点头,忍不住赞:“我当时也给她骗过了,这会儿才想清楚,确实厉害,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你也差不多啊。”

阳顶天本来看不透,冯冰儿一解释,他看透了,但同时也想到了冯冰儿,冯冰儿那天先从段宏伟开局,还不是一样的手段。

“这些女人啊,怎么都这么聪明了。”阳顶天因此感慨,不自禁的想到了卢燕:“还是我的傻大姐儿好,不费那个心力。”

到六点,童露派了助手来接了,阳顶天跟着冯冰儿过去,童露已经先在等着,她换穿了一条浅黄色绣凤凰的旗袍,一头秀发盘了个髻,给人一种极为华贵端庄的感觉,与打拳时孙二娘的豪爽相,完全又变了一个风格。

阳顶天惊艳之余,只能感慨:“女人都是妖精。”

冯冰儿则是眼光一亮,拉着童露道:“童姐,你这身旗袍好漂亮哦,特别衬你。”

“是吗?”童露也很得意,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起了衣服。

这会儿阳顶天倒是觉得正常了,相于精明厉害的女人,还是叽叽喳喳的女人好。

“唷,我两个只顾说,冷落了阳顶天。”

跟冯冰儿说了一会儿,童露笑着招呼阳顶天。

“没事。”阳顶天摇头:“我还懵着呢。”

冯冰儿笑道:“为什么懵啊?给揍傻了?”

“嗯。”阳顶天点头:“下次我记住了,再也不跟女人打拳了,纯粹是去挨揍啊。”

童露两个顿时笑起一团。

“好了好了,我给你赔罪。”童露倒了杯酒:“来,咱姐弟俩感情深,一口闷。”

一仰脖子,把一杯酒一口干了。

这可是五粮液,虽然杯不过五钱左右的酒,但童露的豪气是出来了。

她下午的豪爽,其实也不完全是装出来的,应该说,她性格确实有一股子辣劲。

喝酒说笑,童露酒量极好,冯冰儿也不错,童露选美出身,加之做过记者,又经商数年,口才极为了得,而冯冰儿本身做市场的,有专门的话术,这两个女人在一桌,加之童露对阳顶天又颇为欣赏,这一场酒,自然喝得极为热闹。

阳顶天发现,这两个女人的酒量都极为吓人,虽然只是52度的度五粮液,而不是那种68度的高度五粮液,但这两女人一人几乎干掉了一瓶,一般的男子都没这个量啊。

阳顶天如果不是开了挂,别的不说,光是喝酒都喝不过这两女人。

喝到八点多,两女人喝好了,竟然还没尽兴,童露又邀请阳顶天两个去k歌。

打架喝酒阳顶天都不怕,唱歌他真不行了,童露冯冰儿各去唱了两首,阳顶天不肯动,童露去选了一支《相思风雨》,对阳顶天道:“你是让我一个人相思呢,还是我们两个一起相思。”

冯冰儿推阳顶天:“去啊,是个爷们不,这会儿怎么能怂?”

她有些喝多了,虽然是推,手却没什么力气,加之又在笑,推着阳顶天,却几乎整个半身都趴到了阳顶天背,一对软软弹弹的肉包子,让阳顶天有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冯冰儿素来冷傲,能与她这么亲密接触,可是非常难得的。

阳顶天没法再推,只好去,拿着话筒,清了清嗓子:“那啥,先说清楚啊,不许笑,笑的罚打屁屁。”

得,话没落音呢,两女已经笑成一团,而等歌词一起,阳顶天先唱:难解百般愁相思风雨……

他才一开腔,冯冰儿两个顿时笑疯了。

要说阳顶天平时说话也还好,偏偏是不能唱歌,也不知什么鬼,他无论如何都唱不准调子,总是各种怪腔怪调。

阳顶天其实在家里的时候,经常给卢燕燕喃李晓佳几个笑的,早习惯了,童露唱了半句,笑得唱不下去,阳顶天自己唱,男声女声一起来,然后姿势还摆出来,很得意的样子。

这下冯冰儿两个更是笑傻了,冯冰儿整个人趴在沙发,童露则伏在阳顶天肩头,笑得眼泪都打湿了他衣服,而她那对大肉包子,更是在阳顶天身反复蹂躏。

象冯冰儿童露这样的女人,平时是很难接近的,如果阳顶天只是唱得跑调,她们只会不屑一顾,甚至是笑都懒得笑,之所以能有这么大便宜给他占,还是他表现出来的能力。

有句话说:年龄不是问题,高度不是距离,最关健的是,你有什么让我欣赏你。

阳顶天长相一般,唱歌跑调,却能让冯冰儿童露这样的女人给他笑脸,是因为他有本事。

男人,最重要的是有本事。

不能拼爹你拼颜,如果爹和颜都拼不了,那拼肚子里的货色,如果你什么也没有,凭什么幻想美女会喜欢你?

阳顶天吼了一首,再不肯去了,童露跟冯冰儿对唱,正唱着,门突然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光头闯进来,这人一进门吼:“这是哪啊,三头,三头,你们跑哪去了。”

得,一醉汉。

这也常见,经常有好多喝醉了乱闯的,童露冯冰儿懒得理,阳顶天当然也不会管,童露冯冰儿声音都非常好听,唱歌也很有水准,关健她们都是美女啊,童露旗袍裹出妙曼的身材,冯冰儿穿的是裤子,但大长腿同样逆天,阳顶天半倚在沙发,一边喝饮料,一边欣赏,真正可以说得是赏心悦目,哪有心思去搭理一醉汉啊。

正常情况下,醉汉发现不对,会自己出去,那个光头嚷了两嗓子,本来似乎想要退出去了,结果看到童露冯冰儿两个,眼光一下直了。

1446 哥哥陪你唱

光头嘿嘿的笑起来:“这两小妞儿漂亮啊,来来来,哥哥陪你们唱。 ”

一边笑着,一边走了进来。

童露顿时怒了,脸一沉,冷叱一声:“滚出去。”

光头好象不认识童露,不知死活,笑得一张脸油光发腻:“唷,生气了,哥哥陪你唱嘛,来,给哥香一个。”

竟然伸手想要来抱童露,而且是左拥右抱的架势。

“去死。”

童露这下再也忍不得了,她好象不愿意抽脏了自己的手,而是扬起手的话筒,直接一话筒砸在光头的光头。

光头立刻血光飞溅。

“啊。”光头一声痛叫:“臭biǎo zi你敢打我。”

居然还敢骂人,这下童露彻底怒了,话筒在光头脸一戳,戳得光头往后一仰,她手提着旗袍提一点,抬腿,一个侧踹,把光头直接踹到了门外。

嗯,脚抬得高了一点,而刚好阳顶天是坐着的,便有春光一现。

其实包厢里光线不强,但谁叫阳顶天眼光biàn tài呢。

阳顶天怕童露发现他偷看,忙起身关门,光头倒在地下,人到了外门,一只脚还在门里,阳顶天直接一脚踢了出去。

“冰儿,我们继续。”

一脚把光头踢出去,童露浑当没事人,招呼冯冰儿继续k歌。

歌唱到一半,门怦的一下又开了,而且是给人踹开的。

阳顶天转头,看到门口一伙人,为首的是一个平头,大约三十多岁,胳膊纹了两条龙。

先给童露踹出去的那个光头站在小平头后面,手捂着脑袋,还在渗血。

“谁伤了我兄弟。”

那小平头豹眼圆瞪,眼光往包厢里乱看。

他先看阳顶天,因为包厢里阳顶天一个男的。

换其它时候,阳顶天一顿巴掌抽过去了,但这会儿他不起身,懒洋洋的看着。

这边是童露的地盘啊,一切看童露的。

童露果然转过身来了,阳顶天一看乐了。

因为童露那玉脸,这会儿冰寒一片,仿佛能刮下二两霜来。

包厢里光线暗,小平头没看清童露的脸,还在吼:“谁打了我兄弟,谁?”

“我打的,你有意见?”童露声脸还冷。

小平头一凝晴,眼晴使劲眨了两下,终于确认看到的是童露,眼珠子霍一下瞪圆了,叫道:“童总?”

“我问你有没有意见。”童露下巴微抬。

“没有,没有。”小平头立刻满堆笑,连连摇头,随即一回头,照着那光头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再揪着衣服一扯,扯过来,去光头膝弯里踹一脚:“童总你也不认识,瞎了你的狗眼,给我跪下,叩头。”

那光头完全给打懵了,扑通一声跪下,真叩头:“童……童总,小的喝了酒,没认出是你,你大rén dà量,把小的当成个屁放了吧。”

小平头也在一边陪笑:“童总,这家伙喝醉了,平时也没见过你,不认识,我替他赔罪,你看要怎么收拾他,你给句话。”

“滚。”童露只有一个字。

“哎哎哎,我滚,我马滚。”

小平头点头哈腰,顺手扯着光头衣服扯起来:“给老子滚,快点。”

这些人来得快,去得快,眨眼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小平头离开之前,还点头哈腰的陪着笑,把包厢门带了。

“好威风,好煞气,果然是跺一脚天摇地动。”

阳顶天暗叫一声,轻轻鼓掌:“那啥,我建议下一曲,唱穆桂英挂帅。”

童露咯的一声笑,冰寒的玉脸如春风解冻,二月花开,娇嗔的白他一眼:“你看笑话吧。”

这话可以听出两层意思。

第一层意思,她身为主人,招待个客人还有混混来打扰,让她很丢脸。

第二层意思是,那个光头居然不认识她,还要后来的小平头才认识她,她因此觉得很没面子。

阳顶天顷向于她是第二层意思,冯冰儿明显也是这么认为。

这才是雌霸龙口的童露啊。

k歌到十点多,这才兴尽而散,半天一夜下来,童露又是打拳,又是喝酒,又是k歌,不但成功的消除了阳顶天和她弟弟冲突带来的隔阂,甚至还成了好朋友。

“这女人还真是会交际,难怪她一个人能霸占龙口一半的批发市场,凭她这一身的本事,不靠她老公的关系,也能混出来。”

洗了澡,躺在床,阳顶天暗暗感慨。

他本来不会去想这些事,但下午冯冰儿的话提醒了他,稍稍一想,不得不感慨。

当然,不反感,会交际,能得人,那是本事,而且童露表现出来的,即有女人的柔美,又有男人的豪爽,即美丽,又精明,即亲和,又得体,真的是人精一样的人物。

“冯冰儿算是人精了,但跟她,还是差得两分,冯冰儿在冷傲与亲和之间,转换太生硬了,还要煅炼几年才行。”

这么想着,阳顶天又拿自己的女人与她们对。

卢燕燕喃是肯定不行的,卢燕脑子本来简单,这一年多有他宠着,更是越来越有向着傻大姐儿狂奔的趋势,反正她什么也不怕,搞不定了撒娇叫老公,脑子不去用,自然越来越白。

不过还好她身边有个燕喃,燕喃不是很精明,但燕喃是那种有定性的女人,很稳,她不会去打别人的主意,只关好自己的门户,别人也很难打她的主意。

然后李晓佳王冰她们也很给力,否则以卢燕的胸大无脑还特爱炫,早给人骗了。

马晶晶很聪明,但马晶晶是真的清高啊,只要不惹到她,她根本不屑于跟人争的,想办法跟你拉近关系?哈,肯多看你一眼,算是给你面子了。

凌紫衣跟她一样,艺术家看花有人性,看人可未必有花娇。

肖媚也差不多,红星厂的小公主,哪怕穷得剩一张脸了,那也是要绷着的。

这三女人一样的傲,现在除了阳顶天,一般男人想要她们露个笑脸,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任晚莲很厉害,但她有官架子,很多时候是借势,说到与人拉关系,恐怕还是不冯冰儿和童露。

1447 一股子傲气

越芊芊蛮聪明的,但越芊芊的聪明不用在这些地方,越芊芊是那种过小日子的女人,没有一点野心。

塔娜智力手腕都足够,可人家天生是公主啊,骨子里带着一股子傲气。

是他的女人,又真正能超过童露的,阳顶天只能想到一个花千雨,但花千雨其实也不同,花千雨骨子里也是一种傲,她面对着你笑,骨子里未必看得起你。

“女人的女人。”

对半天,阳顶天只能感叹。

第二天,童露一早打电话过来了,她直接开了车来,一辆越野车,一起吃了早餐,随后动身,童露开车。

西北地广人稀,出了城后,童露把车子开得风驰电掣,阳顶天忍不住感慨:“还是这边好啊,要是东城,哪怕再好的车,也跑不起速。”

童露笑道:“那来这边住啊,我刚好也有个对手好练拳,别说,昨天真痛快,我回去,倒到床睡了,梦都没做一个。”

“你是没做梦了,我可是做了一晚噩梦。”阳顶天装模作的揉胳膊:“梦里给人打醒两三回。”

“小气劲儿。”童露哈哈笑,冯冰儿也咯咯娇笑。

西北地广人稀车少,开车也不必那么认真,一路说说笑笑,午在一个小城吃了东西,再又路,随后的旅途更加荒凉

青山寺在一座山谷里,很古老的建筑了,很宏伟,大红大绿,在这边地荒野,特别的剌激人的眼球。

进寺,童露很虔诚,冯冰儿也差不多,她看人时大多冷傲,在佛前却是低眉顺眼的,反而耐看得多。

阳顶天不信佛,但这会儿入乡随俗,也跟着了香。

童露随后带着阳顶天两个往后院走,曲曲拐拐的,到一个小院子前面,门是关着的,童露前叩门,扬声叫道:“表哥,表哥。”

她叫了两声,院有脚步声起。

童露的表哥来青山寺后,取了个号叫银元,练武之人,据童露说,功夫她要高得多,阳顶天听着脚步声,暗暗点头:“这人步子沉凝而不滞重,功夫确实不错,应该是我碰到的身手最高的人了。”

脚步声到了门前,随即便开了门,门后站着一个僧人,这僧人四十来岁年纪,等个头,单瘦,脸尤其瘦,仿佛是骨头蒙着一层皮子,但两眼炯炯有神,让人一见难忘。

阳顶天以为这僧人是童露的表哥,结果不是,童露见了这僧人,合什行礼:“原来是铁钵大师,我来找我表哥,请大师放行。”

童露途跟阳顶天说过,铁钵僧是青山寺一个很独特的存在,专门单传一脉,历代只收一人,传人都叫铁钵僧,而能得到传承的,有一个必须的条件,单手托钵。

“原来这人是这一代的铁钵僧。”阳顶天暗想:“那他是可以单手托钵了,难怪有这份功夫。”

同时暗暗观察铁钵僧的手,琢磨着:“他这一脉,应该有专门的气走手臂加外练力气的gong fǎ。”

不过他没有运灵力去扫,这样太不礼貌了,一般人即便给扫了也不会发觉,但铁钵僧能够单手托钵,肯定内气有成,阳顶天一扫,他肯定知道。

铁钵僧脸没有什么笑容,但眼光平和,他回了一礼,道:“原来是童女士,你表哥现在不在寺里。”

“他不在寺里?”童露脸露出疑惑之色:“他也没回去啊,他去哪儿了?”

“这个。”铁钵僧脸似乎有些为难之色。

童露本来一脸虔诚,看铁钵僧似乎不愿相告,她眼光可一凝,盯着铁钵僧道:“铁钵大师,我和表哥闹,前前后后你也都看到了,你要是不告诉我,我跟你说,我真敢tuo guāng了,跑到前面去拜佛。”

她这话,把阳顶天冯冰儿两个完全听傻了,两人心里几乎同时在想:“这女人,还真是有股子厉害劲儿。”

铁钵僧看来也真是领教了童露的泼辣,闻言苦笑,摇头道:“临行前,你表哥说了,要我告诉你他的行踪也可以,还是那一条,请单手托钵,你自己也可以,请人来也行。”

“一言为定。”童露慨然点头。

见她慨然应允,铁钵僧眼露出惊讶之色,随即眼光一抬,扫过冯冰儿,最终落在阳顶天脸。

四目相对,阳顶天微微一笑。

铁钵僧在佛门修行多年,虽然猜到阳顶天应该是童露信心的来源,但他并不多话,只是点点头,道:“请随我来。”

进了院子,阳顶天一眼看到了那只铁钵,铁钵大约有一尺高下,合抱大小,通体黑黝黝的,放在一个石礅,石礅旁边,是一株极大的杏子树,树身合抱,也不知有多少年头了,这会儿已经开始挂果,满树的果实。

铁钵僧走到铁钵前面,对着铁钵行了一礼,随即转身站到一边,看着童露三个。

童露也对着铁钵行了一礼,道:“前辈大师,弟子冒味,要迎回表哥,不得不一试铁钵轻重,得罪之处,还请前辈大师们海涵。”

阳顶天暗暗点头:“这女人泼辣时天也不怕,端庄时却又持重守礼,确实是个人物。”

他对童露,是越来越有好感了。

不过好感是一回身,身为男人,加之还有桃花眼,童露弯腰行礼,那美妙的臀线却也让他心闪过一个念头:“这屁股还真圆。”

童露行了礼,转身对阳顶天道:“表弟,我是托不起,你来试一下。”

这女人机巧,把阳顶天叫成表弟了,反正铁钵僧也无可查证,而且身为佛门高人,面对童露这样的女人,即便知道童露耍赖骗人,那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对童露这种小女人的心机,阳顶天即佩服,又好笑,叫道:“好。”

走两步。

这时童露向铁钵一看,却叫起来:“啊呀不行,这铁钵里大半钵水,这样怎么行,铁钵大师,借只瓢来,先把水舀干吧。”

“这个。”铁钵僧似乎有些为难,道:“有水无水,都是缘份,童女士要是觉得现在不合适,不妨过段时间再来。”

1448 都是缘份

“有水无水,都是缘份,那么穿衣脱衣,都是人身,是也不是。 ”童露说着,去解衣服的扣子。

她今天来,可能是怕晚冷,身除了一件白色的圆领衫,外面还加了一件浅黄色的长衫,本来只扣一粒扣子,不过进寺之前,她把所有扣子都扣了,这会儿伸手要去解扣子。

“阿弥陀佛。”铁钵僧吓一大跳,忙叫道:“童女士不要乱来。”

阳顶天差点笑出声来,道:“不必了。”

说着走前去,右手抓着钵沿,随手提起,左手成一个托掌,轻轻松松把铁钵连钵带水托在了手。

“阳顶天,表弟。”

童露发出一声惊喜的叫声,秀目彩光如画。

铁钵僧眼珠子则是霍一下瞪了起来。

铁钵本身重达两百余斤,加大半钵子水,绝对超过三百斤,即便铁钵僧自己,也是绝对托不起来的,可阳顶天随手一提一托,仿佛托着一只碗。

“这人功夫,已到神化之际。”铁钵僧心惊骇:“想不到俗世竟然还有这样的好手。”

“可以了吧,可以了吧。”童露兴奋之下,连声发问,几乎是要问到铁钵僧脸去,然后又不等铁钵回答,转头对阳顶天道:“表弟,快放下来,这样还敢说不行,我敢把青山寺给拆了,小心一点啊,别伤了筋骨。”

“没事。”阳顶天行若无事,笑吟吟的看了铁钵僧一眼,再又右手提着钵沿,把铁钵在石礅放好。

“他托着铁钵居然还能开口说话,这气已经成形了吗?”铁钵僧更惊。

“快告诉我,我表哥去了哪里?”童露逼问。

铁钵僧修佛多年,倒也并不耍赖,道:“银元师弟去了野驴峡。”

“野驴峡?”童露大吃一惊:“他去野驴峡做什么?”

“我不知道。”铁钵僧摇头。

“你骗我。”童露盯着他眼晴。

“阿弥陀佛。”铁钵僧念了一声佛号:“出家人不打诳语。”

童露知道铁钵僧是个实诚的人,她之所以在铁钵僧面前有点儿放泼,其实也是欺负老实人,要是换成奸滑的,她说要脱衣,人家刚好可可过过眼瘾,那她肯定不会用脱衣来要挟了。

看人下碟,这是她的眼光。

“走,表弟,我们去野驴峡。”童露转头走。

“童女士,我劝你最好不要去。”

“为什么?”童露回头。

“这个。”铁钵僧似乎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那里似乎有些古怪。”

这下童露好了:“有什么古怪。”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铁钵僧皱着眉头。

“我表哥在那边。”

“是你表哥。”铁钵僧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童露急了:“我表哥怎么了?”

铁钵僧给她催逼,没办法,吐出半句:“是你表哥身有些古怪,他……他带走了寺的玉佛像,然后去了隐修洞。”

“寺的玉佛像?”童露大:“是那个据说是唐玄宗宫里流出来的玉佛像吗?”

“是。”铁钵僧点头。

“那玉佛是你寺传了千年的宝物啊,你们为什么肯让我表哥带走?”童露更了。

“这个。”铁钵僧是个老实人,内可能又有隐情,不好直说,他摇头:“总之我劝你不要去。”

所以这是老实人要命的地方了,你要劝人别去,别勾起人的好心啊,随便找个理由,道路断之类的,不是更好吗?可老实人不会骗人,而象童露这种女人,一旦起了好心,九头驴也拉她不住啊。

不过这一次童露倒表现得不是那么泼辣了,她双手合什行了礼:“多谢大师相告,银元是我表哥,我必须去找他。”

说完,微一俯首,转身走。

冯冰儿阳顶天自然随后跟。

阳顶天转身之际注意到,铁钵僧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却最终又停下了。

“童姐表哥身看来确实有些古怪,让这老实和尚都有些为难了,可到底是什么事呢?这和尚一身功夫,居然束手无策?”

一面琢磨着,一面跟着童露出去。

童露开车离开青山寺,却往回开,冯冰儿是个精细的人,方向感也非常好,问道:“童姐,我们这是回去吗?”

“不是。”童露摇头:“野驴峡较远,在戈壁面,要跑四五天,我没做准备,要去买点东西才行。”

“这么远啊。”冯冰儿叫了一声。

童露扭头看她一眼:“你要是不想去,先回去好了。”

“不是啊。”冯冰儿摇头:“我一直想出去驴行呢,只不过找不到合适的驴友,这次我一定要去的。”

她说着还兴奋的挥了一下拳头,小拳头又白又嫩,非常可爱。

童露一听笑了起来:“你也是个野的,行,这次我们三个去野一把。”

她说着回头看阳顶天:“我说表弟,你不怕我们吧。”

阳顶天坐后座,听到这话,他抱着胳膊,苦着脸道:“说实话有些怕,九九八十一难啊。”

童露和冯冰儿同时笑了一下,童露不屑的白他一眼:“你这身疙瘩肉,送给我还不想吃呢,要吃我也吃冰儿这样的。”

说着在冯冰儿胳膊轻扭了一把:“瞧这一身细皮白肉的。”

冯冰儿全不输阵,也在童露大腿摸了一把:“童姐你这身肉,我的还白还软呢。”

两人说说笑笑,阳顶天则在后面吐槽:“两妖精,把你们蒸了,我能一顿吃下去。”

童露把车开到离青山寺最近一个小镇,买了一堆东西,不但塞满了后尾厢,车顶还绑了一个大包,其包括两顶户外帐蓬。

阳顶天戒指里要什么有什么,不过他当然不会说更不会拿出来,要是卢燕那种傻大姐儿还好骗一点,童露冯冰儿可都精得跟鬼一样,除了功夫,阳顶天绝不会闹出任何灵异的东西出来。

买好东西,天已经黑了,在镇住下来,可能是来这边旅游的人多,小镇虽小,却有好几家旅馆,而且设施还不错。

1449 人尖子

开了两间房,阳顶天一间,冯冰儿和童露两人一间,倒不是要省钱,而是童露和冯冰儿现在亲如姐妹,两人关系好得不要不要的。

这两人都是人尖子,真心想要结好一个人,那个人跑都跑不掉,两个人同时有这个心思,那更不要说了,如阴阳两极的磁铁,牢牢的吸在了一起。

但也必须承认,两人都是优秀的女人,眼光识见爱好诸方面,也确实有相通的地方,除去机心,也可以说,两人确实算是互相吸引吧。

开了房,稍稍收拾一下,出来吃饭,点了这边的葡萄酒,西北这边葡萄好啊,但酒却没有法国的出名,光卖葡萄,真心浪费了。

当然,阳顶天也不懂,他只是有些感慨,会赚钱的,蚊子腿都能刮下金子来,不会赚钱的,守着金山也会挨饿。

童露还点了好多这边的菜,其的手抓羊肉,阳顶天非常喜欢,要了一盘又一盘,而他的胃口可也吓到了童露,在阳顶天吃到第五盘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叫道:“我要是以前的地主婆,家里请你这样的长工,有一个得破产。”

“那不会。”阳顶天得意:“我能吃可也能干哦。”

“这台词好熟悉。”冯冰儿咯咯笑:“我记得高老庄里,有一只长嘴大耳朵的家伙也是这么说。”

童露自然是看过西游记的,知道她说的是猪八戒,两女便咯咯的笑成一团。

阳顶天也不在意,反而挺着肚子,学着猪八戒嗡声嗡气的道:“也不是吹,说到吃,俺老猪还真是谁都不怵。”

童露两个更是咯咯娇笑。

说话间,店门口进来三个人,童露是斜对着门口的,看到其一人,她眉头一凝。

那人似乎也看到了她,立刻转身向另一端走去,坐下来后,也背对着这一面。

冯冰儿注意到了童露的神情,也看了那三人一眼,道:“童姐,怎么了?”

“没事。”童露摇了摇头。

阳顶天是背对着那面的,闻言扭头,看了那边一眼,吃饭的人不多,那边那一桌三个人,一个背对着这面,一个斜对着,一个正向,跟阳顶天这面一样的坐法。

阳顶天转过头,斜对着这面的那人也扭头向这边看过来。

那人二十七八岁年纪,方脸,有一把胡子,头发很长很杂乱,眼神很凶,与阳顶天对视的时候,非常的有力,仿佛荒野的一头公牛,给人一种野性难驯的感觉。

正对着这面的,给背对着的这面的人拦住了,看不见,因为这店的桌椅布局,是相对的两排啊。

阳顶天也没在意,也不会去跟那方脸汉子斗眼神,这种斗逼事情,他从红星厂来东城后,基本没干过了。

阳顶天转头,对童露道:“童姐,你再请我吃十盘小羊肉,我去帮你把他们打发了。”

童露扑一下笑喷了:“你吃吧,用不着你。”

“那怎么好意思再吃呢。”阳顶天装出难为情的样子,把童露两个更逗得咯咯娇笑。

童露也不看那面了,好的看着阳顶天道:“我说表弟,你一餐到底能吃多少?”

“不知道。”阳顶天摇头:“一只羊应该不成问题吧,是穷了点,又没人请。”

“行。”童露咬牙:“错过这次,我非请你吃一只全羊不可。”

冯冰儿也来了劲:“我出酒。”

“那说好了。”阳顶天装出兴奋的撸袖子:“两位姐姐这么大方,我也豁出去了,有什么事用得着小弟的,尽管开口,例如帮你们去捉奸什么的,小弟最拿手了。”

“用不着你。”

这次童露冯冰儿几乎是异口同声了。

童露道:“我老公在牢里。”

冯冰儿道:“我老公在法国。”

“有力没处使啊。”阳顶天搓手,眼光在两女脸溜来溜去:“那啥,两位若是香闺清冷的话,我也可以效劳的。”

“你还真别撩拨我。”童露呸了一声,脸要笑不笑的:“我可当真哦。”

“我也一样。”冯冰儿竟也斜抬着下巴,眸子里竟还带着几分挑逗之意。

阳顶天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终于双手捂脸:“好吧,你们赢了。”

“呸。”童露又呸了一声:“银样蜡枪头。”

两个又笑成一团。

阳顶天心还真跳了一下。

这两女人,可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世俗一般的条条框框,还真束缚不了她们,只要能让她们动心,临场打打友谊炮,她们还真不当回事。

但是,以她们的优秀,能让她们动心的,能有几人呢?

阳顶天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开了挂,想让童露冯冰儿多看他一眼,那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首先冯冰儿不会请他过来,然后童露也不可能花费心思跟他拉近关系,普通人在她们眼里,跟空气没有两样啊——虽然存在,却没有存在感。

吃了饭,直接回旅馆,临出门前,童露又回头看了那三人一样,眉头微凝,冯冰儿先留了神,自然注意到了她的神情,不过即然童露不肯说,她也不会再问。

阳顶天则完全没注意,他一共吃了八盘羊肉,这边民风粗犷,吃饭的家伙也大,一盘羊肉足足有一斤,也是八斤,但他还是有一种没吃饱的感觉,临了,又打包了五斤,说是回房做夜宵。

童露冯冰儿对他这样的肚子,是真心佩服,如果童露是个地主婆,那是真心要哭了。

其实阳顶天打包羊肉,是给辛博士的,辛博士最近有怨气。

他抱怨不是因为借凯瑟琳的舍成了女人,而是因为两件事,一是生活方面,虽然戒指超市里什么都有,面粉啊土豆啊牛奶啊面包机啊,样样不缺,可辛博士不会弄啊。

另一个,则是因为身体而来,凯瑟琳身体很好,辛博士身体要好,但要命的一点是,凯瑟琳是女人啊,女人有一个先天而来的dà má烦,月经。

不会弄吃的,勉强拿微波炉自己学着弄,可大姨妈来,辛博士真的喊娘了。

1450 吓人的胃口

可阳顶天也没办法啊,他哪怕是真仙,也没法拒绝凯瑟琳的亲戚拜访。

而且也不能把辛博士的灵体抽离,如果抽离,凯瑟琳是行尸走肉,可不会自己放护垫,非弄得满身都是不可。

阳顶天只好变着法子安抚辛博士,好酒戒指里有,超市里红酒白兰地之类高度酒多得是,好菜从外面送进去,这五斤牛肉,是帮辛博士买的,他到时只说自己半夜吃掉了,反正童露两个已经见识了他吓人的胃口,不会怀疑。

真要怀疑,嘿嘿,那吃给她们看,十来斤羊肉,阳顶天相信自己还真吃得下,其实到底能吃多少,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那个胃,好象一个磨,送多少进磨眼,都会消失不见。

回到旅馆,阳顶天先洗了个澡,天热不说,这边干燥风沙还大,一身粘粘乎乎的,仿佛裹了一层泥浆,特难受。

但这种小旅馆,有时很无聊,所以阳顶天进门,先还拿出扫描仪,把房间里外扫了一遍,还好,没扫出什么东西,浴室里也没有。

阳顶天这才放心了,先把羊肉给辛博士送进去,辛博士穿得清凉,一身红色的三点式,那身材,火爆啊,可惜身体是凯瑟琳的身体,灵体却是辛博士的,阳顶天视而不见,把羊肉给了辛博士,辛博士大喜,伸出大拇指:“国的羊肉,太好吃了,谢谢你,阳。”

看着他吃得欢畅,阳顶天也不废话,悄悄的溜了出来,现在辛博士追着他要他另弄一个舍呢,这可是国,阳顶天到哪儿弄舍去?随便搞一个进来?外国算了,在国,阳顶天除非不得已,不会干这种事情。

再说了,光有舍不行啊,弄一个舍进来,辛博士是摆脱凯瑟琳了,凯瑟琳的舍怎么办?大姨妈可是月月来的,到时谁帮着处理?未必阳顶天自己来?这个他也吃不消啊,所以只好先赖到辛博士身再说。

出来,洗了澡,刷了一会儿手机,准备要入静了,西北这边与内地已经有时差了,这会儿卢燕燕喃马晶晶她们应该都已经入睡,可以召摄她们的灵体了。

不过阳顶天刚把手机放下,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有短信。

阳顶天拿起手机一看,童露发来的:表弟,陪我出去走一趟。

“这大半夜的,干嘛啊?”

阳顶天摸不着头脑,不过也没有拒绝,回复了一个ok的手势。

这一天多相处下来,童露给他的映象相当不 错

这女人,硬也硬得,软也软得,辣也辣得,甜也甜得,会放泼,也会赖皮,长得极漂亮,身材又性感,头脑即聪明,为人又灵活,还真的是一个人尖子一样的人物,这样的女人愿意半夜叫他出去,他有什么不情愿的?

出来,童露在楼道口等着,她换了一身青色的长衣裤,合体的设计,完美的衬出了她的身材。

阳顶天问道:“去哪里。”

“跟我走行。”童露白他一眼:“废话那么多。”

说着却又咯的一声笑,转身走。

只这一个白眼一声笑,阳顶天有点魂儿飘飘的感觉,只能感慨,这女人,真是个妖精啊。

到外面,童露了车,阳顶天跟着去,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大半夜的,去哪儿啊。”

不是他多话,这小镇不大,要是小镇逛一圈,真用不着开车,开车是往外面去,可这大西北荒凉得要死,跑镇子外面干啥啊。

“把你拖去卖了。”童露笑。

阳顶天耸了耸鼻子:“丑话说在前面啊,要个实在价,价格太低我不卖的。”

“唷,还傲娇了是不是?”童露瞟他一眼:“骠儿不壮,牙口也老大不小了,有人要差不多得了。”

她拖着腔板,生似市场搞牛羊批发的,偏生嗓音娇柔,听在耳朵里,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而看着阳顶天fā lèng,童露扑哧一声又笑了。

她这身衣服有些紧,这一笑,胸前如洪波涌动,阳顶天眼光不自禁的给吸了过去,童露一眼看到了,嗔道:“往哪里看呢?”

阳顶天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眼光,童露却又咯咯娇笑起来,好么,浪更大了,阳顶天只好把眼光看向车窗外。

他这个样子,童露笑得更欢畅,竟然伸手在他脸摸了一下,笑道:“你功夫不错,毛可还嫩着。”

这是蹬鼻子脸了是吧,阳顶天愤怒回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是吧。”

“不敢不敢。”童露笑,把车子开出去,出了镇子,她突然唱了起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怪……”

唱着唱着,她自己笑软了,车子也歪歪扭扭的。

“这女人疯了。”阳顶天又气又笑,叫道:“小心开沟里去。”

“所以你不懂了。”童露笑得喘气:“这边没沟。”

也是啊,出了镇子,是大戈壁,内地的那些沟沟绊绊,在这边,根本不存在,当然,车也少,天黑后,人也没有了,还真的可以随意开。

阳顶天注意到,童露是把车往青山寺方向开,心琢磨:“这会儿去青山寺,她想干嘛?”

突然想到个问题:“她不会是去找铁钵僧打架吧。”

童露却注意到了他的眼光,道:“这么看着我干嘛?”

阳顶天想了下没忍住:“你去找铁钵僧打架啊。”

“是啊,你怕不怕。”童露挑衅的看着他。

“他又不是美女。”阳顶天耸了耸肩。

“你怕美女啊?”

“我怕妖精。”阳顶天吐槽。

童露顿时又是一阵欢笑。

开到离青山寺五里左右,童露把车停了下来,开门下车,道:“我们走过去,那些和尚耳朵贼灵,别给他听见。”

阳顶天下车。

天气不错,明月当空,银白色的月光洒下来,大地仿佛铺了一层白纱。

但阳顶天却有些郁闷了,大半夜的去找个和尚打架,还真是闲得蛋痛啊。

1451 不敢还手

童露从后尾厢里拿了个小背包出来,顺手合车厢尾,看到阳顶天的样子,道:“怎么了,不高兴啊。 ”

“没有。”阳顶天摇头,好的看着童露:“你以前是不是跟铁钵僧打过架,打输了啊?”

“打过两架。”童露果然承认了:“我表哥死呆在寺里不回去,我怀疑跟这铁钵僧有点关系,找他岔子,然后揍他。”

“他不还手?”阳顶天好。

童露笑起来,向自己胸前一指:“我先跟他说了,要打照这里打,他不敢还手了。”

说着,她还把身子摇了一下,胸前一片荡漾。

估计当时也是这样,铁钵僧那种老实和尚看到这一幕,敢还手才是有鬼了。

这赖皮女人,阳顶天简直无话可说了,而看到他郁闷的样子,童露更是笑得欢畅。

不知怎么回事,车门锁不好,童露一面折腾,一面问阳顶天:“表弟,你信佛不?”

阳顶天摇头:“不信。”

“为什么?”

“他即不给我钱,又不给我美女,为什么要信啊。”

童露撇了撇嘴:“你还真现实。”

她说着又问:“那你相不相信有鬼?”

这话问得有趣,阳顶天心转念:“这女人泼辣得很,会不会怕鬼呢。”

心一时起念:“我且捉弄她一下看看。”

这时童露刚好绕到他这一面检查车门,阳顶天便故意倒吸一口气冷气,然后把眼表子瞪起来,一脸惊恐的样子。

童露听到了他吸气的声音,抬头看他一眼,看到他脸的神情,立刻一惊,却不敢回头:“什么。”

“哈,她好象真的怕鬼。”阳顶天这下乐了,向她身后一指:“那是什么?一个白色的。”

“呀。”

童露这下真的吓到了,尖叫一声,一下扑进他怀里,死死的抱住了他,颤声叫:“是什么?是不是鬼。”

阳顶天本来只是逗她一下,却没有想到,童露真的怕鬼,而且怕得这么厉害,搂着童露腰肢,一时没忍住,笑了起来。

“你吓我。”

童露这下明白了,扬着拳头,在阳顶天胸口一顿捶。

昨天试过,她拳力还蛮重的,一般的汉子,真有可能给她一拳打飞,但这会儿虽然双拳乱打,却是一点力道也没有,阳顶天不但不痛,反而身麻酥酥的。

他看着童露,童露也看着他,娇嗔道:“看什么看,讨厌你。”

这一声嗔,全无一丝泼辣,却是说不出的妩媚,阳顶天再忍不住,手猛地用力一搂,伸嘴吻住了童露的唇。

他只是试一下,如果童露挣扎拒绝,他会松开,但童露不但没拒绝,双手反而环来,勾住了阳顶天的脖子,而且她的小舌头还主动伸了过来,如一条缠人的小蛇,缠住了阳顶天的舌头,极为火辣。

这女人,骨子里是个辣性的,接个吻可以充分的感受到这一点。

阳顶天的火给她彻底撩了起来,突地放开她,拿过车钥匙,重又发动了车子。

“干嘛呀?”

童露在一边问,似乎是不明白,可她眸子里跃动的火苗,却仿佛在写着两个字:车震。

但阳顶天玩得更狂野,发动车子,他搂过童露,直接抱起来,一面吻着,一面到了车头,然后松开童露,一扯她身子,让她转过身,轻轻一压。

童露猝不及防,半身一下趴在了车前盖。

“不要。”

童露娇叫着,手撑起来。

“乖一点。”

阳顶天在后面抓着她双手一分,童露身子失了支撑,加阳顶天胯部在后面一顶,她呀的一声,又趴在了车前盖。

这个姿势,极为羞辱,加车子给发动了,车子嗡嗡的震动,童露趴在车前盖,整个人也跟着震动,然后脑子里也似乎嗡嗡的,她只能感觉到,阳顶天飞快的脱了她的裤子。

“不要。”

她下意识的叫了一声,主要是这个姿势加车子的震动,给了她巨大的冲击,让她有些受不了,她是个强势的女人,习惯于掌握主动,但这一刻,她却是完全被动的,这让她潜意识里想要抗拒。

但阳顶天并不给她任何机会,他甚至扬起巴掌,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童露的魂都打飞了,她再不能挣扎。

事实,以她的身手,如果真的不愿意,她一脚能把阳顶天踹开,这么欲拒还迎,是她的心里早已经愿意了。

她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张开腿,原因有两个。

一个是身体的本能,她三十多岁,正是最饥渴的年纪,而丈夫却在坐牢,空闺寂寞,她也想要。

但是,很多时候,她宁可自我安慰,也不要男人,只是因为,没有她看得的,让她心甘情愿张开腿的男人。

所以,这扯第二点,阳顶天首先已经在心理打动了她或者说征服了她。

首先是那天阳顶天发狂抓茶几的那一爪,然后,则是今天下午,托起铁钵不算,居然还加了大半钵子水。

她自己是练武的人,知道越往越难的道理,所谓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往往是难如登天,铁钵之内,加半钵水,那难度,却不是半钵水的问题,她是真正的震惊了。

母兽只会为强壮的雄兽fā qing,而女人也一样,当阳顶天表现出足以震撼童露心神的功夫时,童露自然而然的湿润了,这一刻也水到渠成。

而在下一刻,她脖子猛地扬起来,檀口张开,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快的吟叫。

“噢……”

月到天,发动机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好一会儿,响起童露明显嘶哑了的声音:“抱我下来,烫。”

阳顶天笑了一下,把她从车前盖抱下来,抱进车里。

“给我倒杯酒。”

童露瘫在座椅,如一头给剥掉外壳的白玉蜗牛,仿佛动一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阳顶天给她倒了杯酒,是童露自带的五粮液。

童露喝了口酒,闭了眼晴。

阳顶天再给杯子倒满了,站在车外,慢慢的喝着,心有一种非常畅快的感觉。

1452 失神的状态

童露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性感的女人,一个泼辣的女人,一个优质的女人。

但最重要的是,她是一个练过武而且功夫很好的女人,这让阳顶天可以尽情的在她身耕耘,而她练武之人柔韧的身体,更可以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还是第一次,阳顶天在一个女人身,基本没有留手,这让他有一种极佳的畅kuài gǎn,如在广旷无人的旷野姿意的狂奔一样。

“我想吸烟。”

当阳顶天点了烟,吸了两口后,童露似乎醒过来了,提出了要求。

阳顶天进去,把烟送到童露嘴边,让她吸了一口,在她身摸了一下,道:“冷吗?”

“我不知道。”童露声音仍然嘶哑着,眸子里也带着几分迷蒙,仿佛还处在一种失神的状态。

这要是用一种日常开玩笑的口吻来形容,那是给草傻了。

她的样子,让阳顶天特别的有成感,这样的一个女人啊,给他弄成了这个样子。

他把她抱到怀里,给她穿衣服,童露象个两三岁的女婴一样,任由他折腾。

“回去了吧。”

帮童露穿好衣服,再又让她喝了一杯酒,阳顶天问。

“不。”

童露缩在他怀里,象一只慵懒的小猫,语气也带着娇慵。

阳顶天笑起来:“你这个样子,还要跟铁钵僧去打架啊,送菜吧。”

“我不管。”

童露撒赖。

好吧,这个时候的女人,当然是有权利撒撒娇的。

“行,那我们去。”

阳顶天把童露抱下车,这次倒是怪,车门一下锁了,仿佛先前在车前盖的一番折腾,把这车子吓到了。

抱和背都不方便,阳顶天直接让童露跨腿骑在他脖子,双手抱着他头。

这会儿的童露,象极了一只蹲在主人肩头的慵懒的大白猫,双手交搭着放在阳顶天头顶,下巴再搁在手背,双脚让阳顶天抱着,指路的时候,往左走,动左脚,往右走,动右脚。

阳顶天脚步轻灵,虽然驼着个人,却也很快走到了青山寺,但童露却没让他进寺,而是让他绕去寺后,了一座小山。

小山段有一株古树,树下有块大青石,童露指挥阳顶天:“到那里好了。”

“你不是说要找铁钵僧打架的吗?”

阳顶天好的问,一面走过去,把童露放下来,童露却根本不肯离开他怀,整个人始终赖在他身,仿佛一块嚼过的口香糖。

阳顶天坐下来,让她坐在自己腿,顺嘴还亲了一下,这女人,诱人着呢。

童露嗓子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shēn yin,似乎很满意,缩着身子,眼光往山下看,道:“你真以为我半夜来跟他打架啊,才不是的。”

“骗我是吧。”

阳顶天伸手在她屁股打了板。

童露咯的笑了一声,扭着腰肢不依:“还打,先前肯定给你打红了。”

“红通通的,更性感啊。”阳顶天笑。

童露眸子里便水汪汪的。

女人都是水做的,但这个女人身,却还汪着野火,阳顶天先前发现,对她越野蛮,甚至于揍她,她叫得更大声也更狂野。

他忍不住又想要去吻,耳朵却突然一动,扭头看向山口。

童露注意到了他的神情,道:“来了吗?”

“是铁钵僧吗?”阳顶天好的问:“原来你早约了他?”

“没有。”童露摇头。

见阳顶天疑惑,她轻声笑了一下,道:“我哪里会真的大半夜来找他打架啊,我是来看古怪的。”

“古怪?”阳顶天这下更好了。

“不说吗?”阳顶天又扬起巴掌。

童露吃吃笑了起来,手吊着阳顶天脖子,送红唇。

美人主动献吻,阳顶天也不好打她了,手轻轻落下来,试着手感。

童露吻了他一下,道:“不是不告诉你,是说不清楚。”

她可不是个糊涂女人,以她的精明,有什么是说不清楚的?

如果她都说不清楚,那会是一件多么古怪的事呢?

阳顶天心念转动,道:“不会是鬼吧。”

他本来只是猜测,可这个鬼字一出,童露身子猛地抖了一下,然后死死的贴在他怀里,一脸恐惧的道:“别说,千万别说。”

难道真的有鬼,看童露的样子,似乎还看见过的样子,这下阳顶天真的好了,看她吓得厉害,只好紧搂着她,吻她一下:“别怕,有我呢,酒色财气,我即是酒鬼,又是色鬼,四大高手,我独占两门,还有什么鬼能强过我去。”

他这话逗得童露笑了一下,忙又噤声,求恳道:“别说了。”

即然她怕得厉害,阳顶天也不再说话,搂着她,一个手伸进她衣服里,先前嫌麻烦,根本没给她穿xiong zhào,这会儿可方便了。

没多会儿,童露微微喘了起来,眸子水汪汪的看着他,腻声道:“不要。”

阳顶天也知道这会儿不是时候,也停手,不过手也不肯抽出来,软香温腻,美着呢。

他转头往谷口看。

来人的脚步声即沉凝又轻盈,显示出精湛的腿功夫,阳顶天先前听过铁钵僧的脚步声,知道来人是铁钵僧。

没多会儿,一个人进了山谷,果然是铁钵僧。

山谷不大,其形如斗,间有一块巨大的青石板,大约有四五十个平方,几乎是一个石台了,而在青石板间,又还有一块小些的青石,仿佛桌椅摆着的一个盒子一般。

铁钵僧了青石台,把脖子挂的一串念珠放在青石台,退后三步,跪倒礼拜,随即盘膝坐下,开始念经。

阳顶天注意到,当铁钵僧跪拜完,开始坐下念经时,童露的身子居然微微的抖了起来,肌肤甚至好象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真有这么害怕吗?难道真的有鬼?”阳顶天心下暗自好。

他当然知道有鬼,他现在知道鬼是怎么回事了,他甚至可以自己制造鬼,因为是灵体嘛。

可灵体是磁场,一般人的磁场较弱,灵体即便出壳,普通人也是看不见的,所以人人说鬼,却并没有人真正见过鬼,因为他们看不见。

1453 活见鬼

可童露这个样子,难道可以活见鬼,是说,下面的铁钵僧可以召一个鬼出来,而且能让人看见?

“别怕。 ”阳顶天轻吻一下童露,先安抚好怀的女人再说。

但他的安抚好象并不起作用,童露反而抖了一下,道:“别说话,要出来了。”

“什么要出来了,鬼吗?难道铁钵僧有这个本事?”阳顶天好之际,下面青石板的珠串突然晕起一个光圈,光圈是银色的,仿佛有些云雾天月亮周围的光晕一样,不过珠串的光晕没有那么大,大约也是三米方圆。

光圈不稀,彩虹啊什么的,常见,稀的是,在这个光圈的心,竟然有一个人,一个老和尚,那老和尚极瘦,身子很小,如果跟铁钵僧,最多只有铁钵僧的一半大小。

看到光圈,童露身子一抖,更紧的缩在了阳顶天怀,但她的眼晴却瞪圆了,死死的盯着下面。

第一眼看到,阳顶天其实也吓了一跳,同样凝晴看过去。

看到光圈的老和尚,铁钵僧合什行了一礼,叫道:“师父。”

老和尚慢慢睁开眼晴,居然开口说话了,先宣了一声佛号,道:“你来了。”

铁钵僧应声:“是。”

听到两人对话,童露嘴巴凑到阳顶天耳朵边:“活的。”

她的牙关甚至有些发抖。

她怕得厉害,不稀,换成谁都怕。

阳顶天却哑然失笑了,因为他看出来了,那老和尚其实是个灵体。

在某些形式,跟电影胶片差不多,电影胶片磁化后,可以把影像录去。

不同的是,录影的人,说话行事都是固定的,也是死的,但眼前这个却是活的。

根源出在那串念珠身,那串念珠不是电影胶片,而是一个更高级的磁场,这个磁场跟阳顶天的玄灵戒差不多,可以收聚灵体。

“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法器。”阳顶天暗称一声,但随即也想通了,世即然能有玄灵戒,再有一串念珠,又有什么稀呢。

想得通透,他便好起来:“那串念珠的灵力场不知道怎么样。”

琢磨一会儿,想:“估计不强,那串念珠之所以要放在半夜的月亮之下,是要借月光的灵能,跟手机电池差不多,而且灵力场形成的灵光圈也不强,嗯,玄灵戒差远了。”

这么一想,便微微摇头,童露察觉到了他的动作,转头看他,见他微微而笑,面露得意,不免大,轻声道:“你不怕鬼吗?活的哎。”

她这活的三个字,差点让阳顶天笑喷了,忍不住手用力,狠狠的揉了两下,揉得童露喉一声低吟,一脸埋怨:“讨厌,这个时候,小心把鬼招出来。”

“他出不来。”阳顶天摇头。

“你怎么知道?”童露好。

阳顶天微抬下巴:“忘记告诉你了,我学过五雷正法,可以捉鬼,他要敢出来,我捉了他。”

“五雷正法?”童露又惊又喜又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要不信,一试便知。”

阳顶天笑着,手突然往下滑,从她裤头里滑进去。

“咦呀。”童露低叫一声,忙按着他手:“不要。”

“我这五雷正法如何?”阳顶天嘿嘿低笑:“服是不服。”

童露耳根子都红了,转头看着他,眼眸半羞半怨半嗔半喜,轻启红唇道:“仙果然法力无边,小女子服了。”

阳顶天嘿嘿笑,这时下面老和尚却突然轻咦一声:“你心气浮动,却是为何。”

铁钵僧道:“次的女施主,名叫童露的,今天又来了,她带了一个人来,托起了铁钵,而且钵有大半钵水,弟子修为不够,为其所惊。”

“哦。”老和尚似乎也有些惊异:“钵还有大半钵水,那人也能托起来吗?想不到世间还有如许高手。”

“是。”铁钵僧点头:“那人功夫之高,为弟子平生仅见。”

老和尚抬眼望天,好一会儿才道:“世间高手尽有,只是隐世不出而已。”

“是。”铁钵僧低首合什。

老和尚又沉默了一会儿,道:“见佛不动,方为佛心,你也不必浮燥,安心修持便可。”

“是。”铁钵僧又应了一声,闭目端坐,手不停的做一些动作,阳顶天知道,那叫做手印。

手印不是乱动,内自有秘机,主要的作用,是把自身的磁场打开,让自身的小磁场,和天地的大磁场对接。

打个通俗的方,手印如电视机的天线,天线摇动,调整方位角度,能更好的接收信号,让电视更清晰。

铁钵僧练功,光圈的老和尚同样练功,同样的手印,两个人仿佛是一对机器人,姿势动作频率几乎完全相同。

“鬼在练功,要是练成了,会不会出来害人。”童露嘴凑到阳顶天耳边,害怕的问。

“他出不来。”阳顶天摇头。

“为什么?”童露好。

“因为没有身体。”阳顶天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一下,道:“如你现在,全身下光溜溜的,袋子也没有一个,哪怕进了宝山,你也带不走什么东西。”

他这说法有些不类不伦,但童露智力极高,处世精明,最主要的是,她也是练武之人,内外兼修的,一下明白了:“没有身体,没法聚气,也没法成丹,成不了丹,不可能修成元婴。”

但想想又不对:“不对啊,老和尚这个,本应该是元婴脱体了吧?”

这个理解进了一步,也打开了阳顶天的思路,阳顶天点头:“他这个算是元神了,但世间修行之人,最长不过百岁之命,再怎么天天练夜夜练,所聚的能量也有限,一般来说,是很难达到元神脱体飞升,所以。”

说到这里,他肯定的下了结论:“这老和尚生不得脱体,应该是活着自己解脱,元婴才能出来,但又成不了阳神,只得一个阴神,惟有借那串念珠,保存阴神,然后借月光的能量充能,才能继续修行。”

1454 我特别怕鬼

“他是一个阴神,不是鬼。”

阳顶天这么详细一解释,童露明白了。

“对。”阳顶天点头:“但阴神无体,念珠只能用固定的磁场保护着他,却不能帮他聚能,所以,他无论怎么练,都是没用的。”

说着微微一顿:“即便万年不死不散,却也永远的困在了念珠,如老电影的人,只要胶片不坏,永远在那儿,但也永远不可能从胶片走出来,原理其实差不多的。”

“这样啊。”童露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我和表哥次来偷看过,还以为是鬼呢,把我吓了个半死,所以我特别怕鬼。”

“说他是鬼,倒也没错吧。”阳顶天笑了一下:“只不过这鬼害不了人,撑死也吓吓人而已。”

“那我不怕了。”童露吁了口气,喉却突然噢的一声,却原来阳顶天的手动了一下:“你也是个鬼,讨厌鬼。”

这一声嗔,又娇又媚,阳顶天一时情动起来,低声道:“他们练功,我们也来练功。”说着,把她裤子脱了下来。

“不要,不……”

童露口拒绝,却任由阳顶天把她身子转过来,跨坐在阳顶天身,随即脖子仰起,牙关咬紧,她忍不住回头往谷一看,看到光圈的老和尚,这神鬼不分的诡异场面,加阳顶天的火热剌激,让她几乎瞬间到了高朝。

她忍不住要尖叫出来,不过还好,百忙之,猛地低头,一口咬在了阳顶天肩膀。

她过于激动,这一口咬得还真重,阳顶天又不敢运功相抗,怕崩了她牙齿,只好硬挨。

所谓痛并快乐着,是这一刻了。

山谷铁钵僧与老和尚一起练功,大约练了两个小时左右,月亮偏西,光圈慢慢变小,最终收进念珠里,铁钵僧行了礼,这才收起念珠,挂在脖子,出谷回寺。

“这电影机倒是别致方便,可惜一部老片子。”

阳顶天暗暗摇头。

怀的童露瘫软如泥,看着铁钵僧下山,这才道:“他回去了。”

“我们也回去吧。”

“我动不了了。”童露嘟嘴微嘟:“坏人。”

“还说。”阳顶天笑:“哪些人简直是小狗,咬人。”

“咬,咬死你。”童露娇嗔。

阳顶天嘿嘿笑,帮她把裤子穿,再次架在肩头,很快回到了车。

童露是开不了车了,阳顶天给她倒了一杯酒,然后自己开车,回到旅馆,童露才多少有了点力气。

楼,两间房是挨着的,童露找钥匙开门,阳顶天道:“要不你去我房里睡吧,免得惊醒了冯冰儿。”

“不会。”童露得意的笑了一下:“我出来前,点了一支安息香,她睡得正香呢。”

果然是武林人,自有手段,阳顶天便赞:“高明。”

搂着她腰:“即然冯冰儿不知道,那去我房里更好啊。”

“不好。”童露娇嗔:“你是坏人。”

嗔是嗔,身子却软软的依在阳顶天怀里。

阳顶天女人多了,自然也知道女人口是心非的劣根性,嘿嘿一笑,直接开了自己房门,把童露抱了进去,童露也没有拒绝。

“我要洗个澡。”

童露进房提要求。

“这么巧吗?”阳顶天笑:“我刚好也要洗,不如我们合作吧,我给你搓背,包你爽,不爽你咬我。”

“咬死你。”童露媚眼如丝,给阳顶天拥进浴室,她没什么力气,是阳顶天帮她洗,她只帮阳顶天洗了一个东西,具体的,不必细说了……

冯冰儿一早醒来,没看到童露,以为童露洗手间了,后来发现不对,因为童露最初洗澡换的睡衣裤,这会儿堆在床边的椅子,也是说,童露换衣服出去了。

“起这么早,难道练功去了?”

冯冰儿也有练瑜珈的习惯,这陌生小镇,也不必出去,了洗手间,回到床,练瑜珈。

她刚摆好一个姿势,突然听到异声,她是已婚妇人,这声音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呸了一声,小旅馆,隔音差,是差劲。

不过随即发觉不对,声音是从右边窗子传来的,那边是阳顶天的房间。

“这人难道找了小姐?可这是大早的啊?”

冯冰儿忍不住在心里鄙视了一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个高音,却又在间断,仿佛放风筝,放到最高处,突然断了线。

“这声音好象耳熟。”

她尖起耳朵细听,声音小下去了,听不清楚。

但这会儿她起了好心,起身下床,到窗子前面。

小旅馆嘛,房间都小,尤其是窗子隔得特别近,两个窗子之间,距离估计还不到一米,这下可听得清清楚楚了。

“是童姐,肯定是她。”

虽然声音有点儿变形,但冯冰儿听了一会儿,确定是童露:“真想不到,他居然一夜把童姐骗到了手,而且是童姐去了他的房间。”

对童露居然自动送到阳顶天的房里去,冯冰儿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几天相处,她对童露是越来越佩服了,童露身,有很多值得她学习的地方,虽然有些东西她可来也不是太欣赏,但总体来说,童露真的很让她欣赏。

可她无论如何想不到,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一夜之间了阳顶天的床,而且是主动跑去阳顶天房里的。

“而且她叫得这么浪。”

冯冰儿听了一会儿,只觉得面红耳赤,身也热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到了裤头里。

快到八点的时候,童露才过来,这时冯冰儿又已洗了澡,换好了衣服。

看到童露进来,冯冰儿故意说道:“童姐,这么早出去煅炼了啊?”

“是啊。”童露也有些尴尬,忙借坡下驴。

不想冯冰儿根本是哄她的,故意去她脸一看,嘴里咦的一声。

童露心本发虚,忙问:“怎么了,我脸有什么吗?”

“有个印子。”

其实根本没有,冯冰儿却故意装出凝晴去看的样子,道:“怎么象吻痕啊。”

1455 不敢否认

“不会吧。”

童露吓一跳,她却不敢否认,阳顶天跟恶狼一样,到了她身,往死里折腾,脸有个吻痕,那也是难免的。

她慌忙跑进卫生间,照一下镜子,身确实有,不过在胸口,但脸是没有的,然后她听到冯冰儿在外面嘻嘻笑,立刻知道当了。

“死丫头,叫你忽悠我。”

童露出来,直接把冯冰儿扑倒在床,狠狠的一顿挠。

“好姐姐,饶了冰儿,冰儿再也不敢了。”

冯冰儿笑得差点断气,缩着身子求饶。

“这次且先饶了你,哼哼,敢忽悠姐。”童露打了得胜鼓,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了澡,见冯冰儿还是定定的看着她。

“又生什么鬼点子呢。”

童露做个威吓的姿势:“小心我收拾你。”

“不是啊姐。”冯冰儿笑,有些认真的道:“姐,你刚才照镜子没有?”

“照了啊,怎么了?”童露好。

“那你没发现你脸的异样?”冯冰儿怪的问。

“没发现啊。”童露有些不自信起来,摸脸:“我脸怎么了?”

她刚才脱了衣服,发现身不少的吻痕,尤其是胸前,几乎不能看,她没去注意脸了。

她拿出手机,调到镜子的模式,自己看。

“没什么啊?”

“不是有什么。”冯冰儿摇头:“而是你整张脸,好象年轻了很多,特别容光焕发的。”

“你是说我春意满脸是吧。”

童露以为冯冰儿还是在笑她,她却是个骠悍的,也并不在意,反而得意洋洋的照着镜子。

大家都是成熟的女人,给男人草了草了,有什么关系?没男人的女人才悲哀呢,那种苦,谁知谁知道。

“不是。”冯冰儿却一脸认真道:“我是说真的,手机镜子小,看不出来,你去照大镜子,应该能看出来,至少年轻了七八岁的样子。”

“不会吧。”冯冰儿的样子不象骗人,童露有些将信将疑起来,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是有一面大镜子的。

这会她留了神,一看自己的脸,确实哎,真的好象年轻了好多一样。

“是不是?”

冯冰儿这会儿也走了进来,站在她边道:“你看你看,跟我对,如果说你是我妹妹,不会有人怀疑吧。”

“那哪能。”童露摇头。

两人成了闺蜜,这几天无话不说,她知道冯冰儿的年纪,二十七,而她可是三十四了,大得七八岁呢。

不过这会儿往镜子里看,两个人站在一起,确实看不出来,至少说她三十以下,不会有人怀疑。

“一夜让童姐你年轻七八岁,这阳顶天还真是厉害了。”冯冰儿忍不住感叹。

童露脸红了一下,但也不否认,摸着脸颊,道:“好象是显得年轻一些,倒是怪。”

“爱的魔力啊。”冯冰儿有些羡慕的道:“不过这魔力太大了一点。”

“也不是。”童露想了一下,摇头。

“什么不是。”冯冰儿笑:“不会说还有别的吧。”

“什么呀。”童露作势欲挠,冯冰儿慌忙求饶,笑道:“本来是啊,否则还能有什么?”

“不是。”这一次童露却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以前又不是没有过男人,可从来没有这样的现象。”

她是个精明精细的女人,先没注意,这会儿注了意,发现了不对。

“真的啊?”冯冰儿疑惑的道。

“肯定啊。”童露转头看她:“你也有过男人啊,别说一晚做几次,算连做三天三夜,会显得特别年轻吗?”

“这倒也是。”

她这么一说,冯冰儿也好起来:“碰喜欢的人,性会有一定的效果,但从来没有你这么神,怎么会这样呢?”

她转着眼珠子,突然笑起来:“你不会是他那些东西做了个面膜吧。”

“什么呀。”童露脸红了一下,却没有坚决反驳,因为面膜虽然没有,却吃了不少,不过这个不能说,她想了一下,道:“可能是刚才又洗了个澡吧,算了,不说了,还要赶路,赶紧收拾了,去吃早餐。”

两个人收拾了出来,童露敲隔壁房门:“表弟,下去了。”

“来了。”

门很快开了,阳顶天背着自己的包出来,看到童露两个,他还堆着笑脸,装模作样的问好:“早啊,两位。”

这明显是在帮童露掩饰,冯冰儿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

“笑什么笑,死丫头。”童露打她一下,自己俏脸却也红了一下,给阳顶天一个白眼,却是春意无限。

阳顶天确实是想帮童露掩饰,没想到冯冰儿知道了,便有些尴尬,不过他也不当回事,看了冯冰儿一眼,嘿嘿笑着,反而有些得意。

一夜之间,把童露这样的女人抱了床,身为男人,当然是得意的。

冯冰儿是人精,自也看出了他眼的得意,却并不觉得轻浮,因为她也觉得,能把童露这样的优秀的女人抱床的男人,确实是该有这份得意的。

她眼光在阳顶天脸多转了一圈,这个人长象实在一般,一张脸毫无特色,最初段宏伟把阳顶天介绍给她,也是第一眼,她没有看眼。

没错,她有点儿颜控,固然喜欢精明强干的下属,但如果精明强干再加帅,那更好了。

而当时的阳顶天,无论长相身高气质,全都不是她的菜,然后段宏伟居然还要阳顶天在她的专业领域来帮她的忙,她自然各种看不,最终跟阳顶天闹了一出不是冤家不聚头。

然而到今天,她再不会这么看了,阳顶天这张平凡的脸,却如泥巴雕成佛像还涂了金粉,已经有佛光闪烁的意境了。

别的一切都不说,只冲他把童露抱了床,这张脸值得她另眼相看。

还是童露开车,她熟啊,冯冰儿坐副驾驶,阳顶天坐后面,出了镇子,童露一路飞驰,她这车三百多万,配置豪华,车顶也可以打开,虽然太阳出来了,但风呼呼的,吹在身很舒服。

冯冰儿不是练武的人,童露担心她有些受不了,问她:“吹吹风没事吧。”

1456 大姐莫笑二姐

“没事。 ”冯冰儿伸手招了一下手:“只是风沙太大了。”

“那没关系,晚宿营的时候,洗个头行。”童露说着,冲冯冰儿眨了一下眼晴:“到时我帮你浇水,让表弟给你洗。”

“那可不敢当。”冯冰儿咯咯笑。

童露这是一种暗示,她跟阳顶天tou qing给冯冰儿发现,索性有点儿把冯冰儿也拉下水的意思,那大姐莫笑二姐。

冯冰儿这话则是拒绝了。

但其实她心动了一下,想到早间听童露的叫声,她双腿忍不住悄悄的夹了一下。

不想童露选美出身,又做过记者,然后又在生意厮杀,这三个行当,无论哪一行,都是要求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早煅炼得心明眼净,竟然注意到了冯冰儿这个隐密的动作,她咯咯一笑,突然伸手,去冯冰儿腿间挠了一下,指更是准也又准的在关健处划过。

“呀。”冯冰儿一声低叫,双腿闪电般夹紧,那一刹,她真有一种给电击一般的感觉。

“啊呀童姐,你好那个。”

她在童露肩头打了一下,本来是想说你好下流的,却又怕阳顶天听到,不过一张俏脸早已胀得通红。

童露咯咯娇笑,对她得意的眨一下眼晴。

冯冰儿羞嗔道:“看着前面吧,小心翻车。”

“不会。”童露笑:“老司机了,哪会翻车。”

这话语意双关,冯冰儿当然也听得懂,俏脸更红了,而真正要命的是,给童露在那里挠了一下,竟然好象粘乎乎的,她忍不住又在童露肩头捶了一下:“你真是个女流氓。”

童露得意的娇笑。

虽然有座位拦着,但童露手臂的动作,阳顶天也看到了的,他也没想到童露会这么放得开,惊讶之余,又觉得有趣,尤其是看冯冰儿胀红了脸,耳朵根子似乎都有些红了,给浅浅的绒毛遮掩着,竟有一种异样的性感,不由得看直了眼。

冯冰儿似乎背后生了一只眼晴,注意到他在偷看,身子动了一下,脑袋微微斜过来瞟了他一眼,角度的问题,眼光没有对,不过阳顶天自然是知道了,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不再盯着她看。

童露却又注意到了,又扬起一串笑声。

童露把车子开得飞起,反正路也没什么车,不过开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公路了,了大戈壁,速度慢下来了。

午的时候,停车吃了点东西,阳顶天说换他来开,童lu diǎn头说行:“你来开也行,我刚好有点累了,我给你指路。”

下午由阳顶天开,童露和冯冰儿坐到后座,两人说说笑笑的,有时咬耳朵,然后又笑做一堆,阳顶天耳力虽灵,居然也听不清她们说了些什么,女人这种生物,有时还真的很神秘,不过也很可爱,车有这样的两个美人说说笑笑,开车根本不会觉得累。

阳顶天也时不时参与她们的闲聊,童露两个对阳顶天很感兴趣,问东问西的,阳顶天捡能说的说了,两女都精明无,但阳顶天的女人多,经常会说这些事情,早已经练出了套路,倒也没什么破绽。

没错,他对童露也是有些提防的,不能让她知道的事情,绝不会让她知道。

童露这样的女人,如果以为跟她了床,可以全身心的信任,那真是想多了,这女人极为复杂的,野心也极大,象一匹烈马,有时候疯起来,估计她自己都控制不住,至于男人想要完全控制她,那根本不可能的。

说起来,阳顶天真正喜欢的女人,心思都较单纯,卢燕燕喃,马晶晶凌紫衣,肖媚这些,她们骄傲是事实,但骄傲意味着,她们不愿意去谋算,这样反而更单纯。

但阳顶天的秘密也没有告诉她们,倒不是怕她们坑他,而是怕吓着她们。

下午七点,童露决定宿营,西北和内地有两个小时的时差,童露的表是七点,在这边,其实太阳还在天,也是五点钟的样子,真要跑,至少还可以开一两个小时。

不过大戈壁宿营是有讲究的,最好是选一个背风又有水源的地方,童露以前当记者,跑过野驴峡,对沿途较熟,所以每次宿营,选有水源的地方,如果这会儿继续开,找不到水源点了,沿途也许有,但她是不知道的。

宿营地在一个丘陵下面,丘陵底部有一处泉眼,形成一个水泡子,阳顶天车子过去的时候,惊扰了不少来这里饮水的野生动物,其有一群黄羊,大约有二三十只,给车子惊得跑出一段,可能没喝够,又停下来,呆呆愣愣的冲这边看。

不过等阳顶天把车开到水泡边,羊群终于跑远了。

“可惜了。”童露道:“我没带liè qiāng,否则打羊,我弄烤全羊给你们吃。”

“姐,你说真的?”

阳顶天转头问她:“烤全羊。”

他一脸吃货的嘴脸,童露咯的一声笑:“当然是真的,烤全羊姐可是好手,但没羊也白搭。”

“你等着。”

阳顶天叫一声,跳下车,追着羊群跑了下去,没过十分钟回来了,肩扛着一只羊,大约有三四十斤的样子,竟然还是活的。

其实他真要吃羊,羊会乖乖送过来给他吃的,只不过他不愿意闹灵异而已,这只羊,还真是他发力捉来的。

但赤手空脚能捉一只羊来,而且是野生的黄羊,这也是一般人不敢想的,哪怕童露是练武之人,也有些发呆,道:“你还真是有些biàn tài了。”

“biàn tài吗?”阳顶天冲她呲牙一笑。

这一笑别有意味,童露脸顿时一红,她是记起了昨夜今晨,这个人在她身折腾出的那些花样。

尤其是昨晚,把她放在车前盖,那真的是记忆深刻,她以前也玩过车震,但说起来,滋味其实不是太好,窄小憋屈,反而不舒服。

可阳顶天这次不同,她仿佛一块烙饼,给他在慢慢烧热的车前盖烙着,那种感觉呀,无法形容。

1457 从来没有过

她只知道,到最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能感到车前盖烫了起来,手脚却动不了,必须要求着阳顶天把她抱下来。

对她来说,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冯冰儿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咯的笑了一下。

童露脸一红,对阳顶天道:“你去把帐蓬拿下来搭起,再去捡点柴来,要是有干牛粪什么的更好,我去杀羊。”

说着到车拿了一把尖刀下来,接过羊,提在手里,那羊三四十斤,她单手提着,并不费力,只这一手,普通女子骠悍得多。

冯冰儿道:“姐,我去给你打下手。”

童露道:“杀羊你不怕吗?”

“怕什么呀。”冯冰儿笑道:“我也不是什么公主,小时候也经常帮妈妈杀鸡杀鱼的,不过没杀过羊。”

“那行。”童露道:“你拿个盆来,接着血,呆会做羊血豆腐。”

“哎。”冯冰儿应了一声,果真拿了个盆,跟着去了。

阳顶天先把帐蓬拿下来搭好,两个帐蓬之间,相隔五六米左右,然后去找柴,大戈壁没什么大树,都是些低矮的灌木,有些枯死了的,做柴火蛮好。

不过灌木散乱,要找一堆够烧的柴,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童露提了羊到水泡边杀了,很熟练的剥了皮,这么血淋淋的,一般女孩子会害怕,冯冰儿却没有什么感觉,帮着接了血,然后看着童露给羊剥皮,甚至有些兴致勃勃的样子。

童露道:“冰儿,你果然跟一般的女孩子不同。”

冯冰儿笑了一下:“杀鸡杀鱼杀羊,不是一样吗?不过我第一次杀鸡也不行,杀得血出来,那鸡腿猛地一蹬,我手一抖,松开了,那鸡一下逃开了,满屋子乱跑,然后我追啊,弄得一屋子的血,后来我妈妈回来,把我那个骂啊,说我一只鸡都杀不死,还能干点什么?”

她这话,把童露也逗笑了。

冯冰儿笑道:“那一次后,我再杀鸡,没那种事了,我死握着不放,一刀子下去,脖子都差点给它割断,我还不信了。”

她咬着牙的样子,让童露哈哈笑起来。

她笑了一会儿,对冯冰儿道:“哎,今晚一起啊。”

冯冰儿知道她什么意思,脸红了一下,有些好的看着她:“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啊。”童露道:“驴行,不是这个意思吗,尤其是男女一起,主要的是看驴行不行啊。”

说到驴字,她咯咯娇笑起来。

冯冰儿也笑,这个说法,她也听说过,男女相约一起驴行,基本是这个意思。

“那驴子行不行啊?”冯冰儿瞟一眼远处的阳顶天,笑问。

“简直太行了。”童露也看一眼阳顶天,道:“真的,我也有过几个男人,但说句真的,全绑一块儿,也不如他一个。”

“真的假的?”冯冰儿笑起来,问是问,却不自禁的想到了早间听到的童露的叫声,那声音**蚀骨,她也是女人,自然知道,如果男人不给力,女人绝对叫不出那种声音,那是真正的爽到了骨头缝里,才会那么叫啊。

再一个,还有童露明显年轻的神态,都说明这一点。

“当然是真的。”童lu diǎn头:“不信你试一个知道了,姐绝对不骗你。”

说着又道:“你东部人,来西边驴行一次,不试一下驴,这一辈子都不甘心吧。”

冯冰儿不吱声。

她确实有点儿心动,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则是她也不会太拒绝童露。

因为她知道童露这么强力邀她的内心想法。

如果童露和阳顶天本是情侣,这么邀她,那是biàn tài了,可童露和阳顶天只是tou qing而已,tou qing重在一个偷字,要别人不看见,别人看见了,那特别的不好意思。

这时候,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杀人灭口,第二个,是拉人下水。

童露当然不可能杀了冯冰儿灭口,那惟一的办法,只好把冯冰儿也扯床,那两个是一样了,谁也别笑谁。

冯冰儿知道童露这个心理,所以才不好特别拒绝,否则是驳了童露的面子。

这样的心理,生活其实到处都是,最典型的是官场,说是无官不贪,但有些人,最初是真不想贪或者不敢贪,但大家都拿了,你不拿,什么意思啊?只好拿。

面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有规定,官员可以把自己拿的钱交去,面不追究。

童露倒也没有想要逼着冯冰儿当场答应,见冯冰儿红着脸垂下眼光,她岔开话题,笑道:“这家伙吹牛,说他能吃一只羊,今儿个我让他吃,吃不完,我今晚都不许他碰我。”

冯冰儿咯一下笑了起来:“那我呆会得给他加油才行。”

“光加油不行,得拿根棍子,把他胃撑大。”童露笑,又感慨:“不过这家伙胃也是真大,难怪……”

说到这里不说了,冯冰儿笑起来:“难怪什么?”

“难怪驴货大啊。”童露笑,倒又把冯冰儿说得脸红了,捂着嘴笑。

不过给童露反复说着,心里的念头,也是越来越重了,想想也是,反正是驴行,一男二女,在这大西北戈壁,几百里看不到一个人的,荒唐一点浪一点,有什么关系?

这样即让自己爽了,又跟童露彻底拉近了关系,所以人生四大铁,其之一,不是一起扛过枪吗,驴枪那也是枪啊。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自次跟孟香斗,输给阳顶天后,冯冰儿心里把阳顶天摆在了一个基本对等的位置,再然后加这一次阳顶天显示的身手,又有征服童露的迹,前后叠加,在冯冰儿心里,阳顶天的地位确实已经到了一定的高处。

一句话,为阳顶天张开腿,她不觉得丢人。

如果是段宏伟刚给她介绍阳顶天那会儿,她是死也不会答应的,她这种骄傲的女子,不会在乎男女之间的事情,但会非常在乎她的是谁,不够资格的,她会觉得失了格,那**可严重多了。

失了身,无非洗一下,当给蚊子叮了,失了格,她心里一辈子过不去。

1458 一只羊

童露两个弄好了羊,阳顶天也搭了个灶,把火烧了起来。

童露把羊架在火,眼晴斜看着阳顶天道:“某些人那天吹牛,说一餐可以吃一只羊的。”

“所以呢。”阳顶天全然不惧,那羊剥了皮去了脏,连骨带肉,大约还有二十来斤,不到三十斤的样子,他有一个感觉,真的可以一顿吃下去。

“所以。”童露一脸挑衅的看着他:“呆会分了我跟冰儿的,剩下的是你的,要是吃不完呢,今晚你站在帐篷外面,给我们守夜。”

“要是吃完了呢。”阳顶天同样一脸挑衅。

“吃完了,有福利。”

“什么福利。”阳顶天眼光一亮。

“这福利不错的。”童露眼光要笑不笑的在冯冰儿脸掠过,冯冰儿并没有反对,同样是要笑不笑的表情,童露立刻知道,冯冰儿已经肯了,只是她这样骄傲的女孩子,哪怕心里肯了,面子也要一个借口,而这个赌,恰好送到了她嘴边。

如果赢了,她愿意认赌服输,面子也下得来,说是输了的。

而如果阳顶天输了呢,那对不起,她不愿意,是童露也不好再逼她。

看明白这一点,童露果断的向冯冰儿一指:“冰儿一枚,怎么样?”

阳顶天心一跳,看向冯冰儿,冯冰儿也看着他,冯冰儿这样的女子,自负精英,素昔骄傲,从来不会躲闪的,她这会儿的眼眸里,甚至带着了一点挑战的味道。

阳顶天又惊又喜,虽然他跟冯冰儿之间闹了不少过节,但心里对冯冰儿还是有想法的,借焦离孟的一句话,他第一眼想草她了,而如果借这个赌,真的能把冯冰儿斩于马下,那绝对是一件暴爽的事情。

“赌了。”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

“击掌为誓,赖皮的是小狗。”

童露似模似样的跟阳顶天击了掌,冯冰儿在边看着,脸染红晕,眸子里却仿佛有火苗在跳跃。

阳顶天看一眼,心不自禁的又是一热:“这女人,妖气十足啊,今天非斩了她不可。”

童露预有准备,手艺也很好,孜然等调料一层层的刷去,一只羊很快给她烤得外焦里嫩,香气扑鼻。

冯冰儿则倒了酒出来,童露带了五粮液,还有红酒,冯冰儿倒的是红酒。

“来,为我们的驴子,干杯。”童露举杯,对冯冰儿使个眼色。

冯冰儿自然明白。

阳顶天可糊涂了:“驴子,哪里有驴子?哦,你是说那个车了,你这个车确实不错,为它干一杯。”

“对,为他干一杯。”冯冰儿点头,对童露使个眼色。

三个杯子碰了一下,阳顶天一饮而尽,冯冰儿也准备喝,童露手快,先喝到嘴里,却终于没憋住,扑一下全喷了出来,喷在火堆,腾一下燃起一股老大的火苗,她自己则笑得连声咳嗽。

“干嘛呀。”冯冰儿也笑。

倒是阳顶天糊里糊涂的,看着笑得半死的童露,一脸的莫名其妙,而他这个样子,更是让童露笑得要断气。

童露好不容易收住了笑,道:“不许笑了啊,否则这羊吃不完了,驴子跑了。”

说着,又笑起来。

“说了不笑的。”冯冰儿打她一下。

“不笑不笑。”童露哈哈笑着,对阳顶天道:“给我倒酒,一点眼色也没有。”

阳顶天觉得这女人今夜有点疯,不跟她计较,帮她倒了酒,给冯冰儿也满,这才正式开始吃喝。

童露是练武的人,而冯冰儿平时也注重煅炼,所以两人的饭量都不错,一般女子要吃得多一些,即便如此,两人加起来,也吃不到两斤肉。

剩下大约还有十来斤羊肉,阳顶天不疾不徐,大约花了两个小时左右,吃得干干净净,最后童露弄了一锅羊血豆腐汤,他还喝了半盆子。

这胃口,这肚量,太吓人了。

童露冯冰儿两个完全惊呆了。

她们不知道,阳顶天最强悍的,不是他的**,是他的灵体,灵体可以吸收天地之灵气,所以没得吃的时候,十天半月不吃不喝,也无所谓。

如果有得吃,那么无论吃多少,灵体都可以吸收,直接化为灵气。

现代人很多营养过剩,为什么,是因为吸收不行,或者说,吸收了,无处可用,哪怕加强煅炼,也挥霍不了那么多,惟有阳顶天的灵体,那才是来多少收多少,可以说是真正的来者不惧。

别说一只羊,是一只牛,阳顶天也能做一顿吃了,不怕肚子小塞不下,吃进去,强悍的肠胃立即消化掉,然后灵体直接吸收掉,丁点儿不会剩下。

但童露冯冰儿两个是不知道的,呆了半天,童露忍不住撩起阳顶天衣服去看他肚子,神啊,阳顶天肚子除了微微有一点突起,竟是不显得鼓胀。

“你吃的东西,到底去哪儿了?”童露一脸好的问,冯冰儿同样一脸惊讶的盯着阳顶天肚子,十多斤羊肉,半盆汤,怎么看不到一点影子呢。

童露的手软软的柔柔的,阳顶天给她摸得舒服,心也有些得意,忍不住笑道:“去下面了,你再摸知道。”

“是吗?”童露笑着瞥一眼冯冰儿:“真的假的。”

冯冰儿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慢慢的品着,脸同样是微微带笑,仿佛并不在乎的样子,又似乎是在鼓励童露。

女人,尤其是美女之间,永远都在较量,冯冰儿不肯认输,童露更是个不服输的,她手竟然真的从阳顶天裤头探了进去。

阳顶天其实只是逗她一下,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大胆到了当着冯冰儿的面敢下手。

“这妖精。”阳顶天吸一口凉气,心里对童露的泼辣,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他眼光同时看向冯冰儿,他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冯冰儿却行若无事,脸的笑意似乎还更浓了,眼光也没有丁点儿躲闪,反而看着童露的手,似乎在等着,看童露能做到哪一步。

1459 好胜之心

这彻底激发了童露的好胜之心,童露手一动,道:“站起来。”

阳顶天吸一口凉气,立刻站起来。

他不知童露要干嘛,不过马知道了,童露蹲在他身前,竟然把他裤子给脱了。

这女人之大胆,把阳顶天惊得目瞪鸡直。

而另一个叫阳顶天想不到的是,到了这个程度,冯冰儿竟仍然不走,虽然脸飞红霞,眼光却没有一点躲闪,反而直勾勾看着,似乎真的想看清楚,是不是阳顶天吃的那些东西,都象他说的一样,到了下面。

童露红唇轻启,尝了两口,转头一扯冯冰儿的手:“来吧,牵着你的驴,否则跑了莫怪我。”

冯冰儿给她一扯,真的过来了。

阳顶天这下知道她们先前笑什么了。

“敢情她们笑我是驴啊,嘿嘿,那哥今夜卖一回驴货吧。”

很神哦,看着身前半跪半蹲的两女,以盲自诩的阳顶天,这会儿竟然想到了一句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非常应景啊。

这边一招大漠孤烟,那边两式长河落日,半夜厮杀,阳顶天心怀大畅,睡得熟,第二天醒来时,帐篷两女早不见了踪影,倒是有些遗撼,美妙的早安咬,落空了。

不过也不急,即然到了手,机会多得是。

阳顶天坐起来,看到枕边的一根头发,这头发不长,但他的长,童露有一头秀美的长发,冯冰儿则一直是职业性的精致短发,所以,这根头发,应该是冯冰儿的。

他一时有些出神,从段宏伟给他介绍,到昨夜,冯冰儿终于在他身下哀鸣shēn yin,差不多一年过去了。

回首看去,段宏伟进了牢房,而他却水涨船高,不但把凌紫衣养在了红岩堡,现在连冯冰儿也吃掉了。

人与人相,总是会生出很多的唏吁啊。

这时帐篷门一打,童露探头进来,看他坐在那里发呆,嗔道:“起床了,八点了,发什么呆呢。”

她应该是洗了澡,发尖还有点儿湿,乌黑的长发却更衬得肌肤如雪。

这妇人初见面时三十多岁,这会儿,却象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连浇两夜,她再一次焕发了青春。

阳顶天张开双臂:“没人给我穿衣服。”

童露咯的一声笑,转头对后面道:“冰儿,你家大王要起床了,招呼你来服侍他穿衣呢。”

冯冰儿在外面笑道:“你服侍他啊,也是你的大王不是?”

童露咯咯笑:“这大王架子大了点,我一个人可服侍不了。”

“是吗?”

说话间,冯冰儿也探头进来,却一眼看到阳顶天手捏着的头发,她自己的头发,她当然是认识的,忙进帐去抢:“啊呀,我的头发。”

阳顶天本来以为错过了早安咬,没想到冯冰儿居然自己送门来,而且又还洗过了澡,香喷喷软绵绵的,自然不能忍。

冯冰儿只想把头发抢过来,没想到羊入虎口,给阳顶天搂着腰一带,倒翻在阳顶天怀里。

“呀。”她惊叫声,红唇已经给阳顶天吻住了。

眼看着冯冰儿给阳顶天吻得吱吱唔唔眨眼迷失,童露嗔道:“快八点了,还要赶路呢。”

阳顶天松开唇,笑道:“你赶不赶,路都在那里。”

说着一伸手,把童露也拉了过来。

“讨厌。”童露咯的一声娇笑,却也没有拒绝,没多会儿,帐篷响起了美妙的二重唱……

真正一起收拾好动身,十二点半了。

阳顶天开车,两女腿软,根本开不了车,都坐在后座,阳顶天看了一下时间,装模作样的感慨:“都快一点了,唉,妖精误国啊。”

这话顿时引得童露两女大发娇嗔。

“都是你这个大昏君。”

“男人自己败了国家,却总是怪在女人身,简直岂有此理。”

两女叽叽喳喳,把阳顶天埋怨了一顿,冯冰儿却突然对童露道:“姐,你好象又年轻些了,肌肤都好象白了好多。”

“你也一样啊。”童露也在她脸看。

“真的吗?”冯冰儿掏出镜子,自己照来照去,她才二十多岁,本来肌肤好,所以并不是特别明显。

“是真的。”做为旁人,童露观察得更仔细一些,道:“你前几天只是皮肤好,今天却好象整个人会发光一样,而且是白里透一种浅浅的红,跟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样。”

“好象是。”冯冰儿也看出来了,捏捏自己的脸,大西北这种气候,皮肤很容易发干的,但今天都午了,却一点感觉也没有,而是特别的水润。

两女对半天,确认肌肤好了许多,如果说昨天早间的时候,童露还有些不信,这会儿真的觉得神了,扯着冯冰儿低声道:“冰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冯冰儿同样有些迷惑:“一般来说,愉快的性那个什么,确实可以让人精神好,但这样的效果,好象没听说过。”

“是啊。”童露也大是好:“这简直什么护肤霜面膜都要好啊。”

两人低声嘀咕,但因为车子开动,所以声音大了一点,阳顶天却听到了,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道:“我有个秘密,好象没跟你们说啊。”

“什么秘密?”两女正自好,齐声发问。

“那啥。”阳顶天又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我其实不是一般人,我的前生,乃是佛祖的大弟子,名为金禅子是也,因为听经不认真,所以佛祖罚我一世为人,渡几个红颜回去,好给佛祖添灯油。”

“你是唐僧啊。”

童露两个都知道西游记的典故,顿时娇笑出声。

阳顶天却一脸认真的道:“是真的哎,吃了我的肉,长生不死,即便不吃肉,吞了那啥,也能青春永驻,你看看你们,是不是年轻了好几岁。”

他这一说,两女顿时又惊又疑,因为事实摆在眼前啊。

见两女惊疑不定,阳顶天呵呵笑道:“所以,今晚的好东西,可不能再吐掉了。”

1460 大昏君

“呸。 ”两女齐呸一口,但心却都有些疑惑不定,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都错过眼光。

她两人都是人精,这会儿各揣心思,也不必细说。

动身太晚,便错过了童露预定的宿营点,主要是没水,童露埋怨阳顶天:“都是你这大昏君,我们不管,反正一身都是沙子,你晚啃一嘴沙子,也是活该。”

“一嘴不够,至少两嘴。”阳顶天搂着两女的腰,一人亲个嘴儿。

在东城出来之前,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搂着冯冰儿亲她的嘴。

心下畅快,运起灵力一扫,不行,大戈壁沙多树少,而桃花眼只重活物,不重死物,越是树多花多草多的地方,桃花眼灵力才越强,这种荒凉的大戈壁,根本扫不远。

但阳顶天还有办法,天空鹰多啊,雕都有,控制两只鹰,左近一找,嘿,还真找到了水源。

不过阳顶天当然不能暴露是鹰找到的,他先装模作样的凝神站立,双手捏个诀,然后一指:“本真人算定,东去二十里,有一处水眼,此水乃是桃花水,男人洗了桃花运,女人洗了桃花劫,今夜必定大发桃花水。”

童露两个任由他搂着,全都咯咯娇笑,她们都不是一般的女人,但是,对能征服她们的男人,她们也愿意小鸟依人。

童露道:“那再来打个赌,如果二十里外,真有一处水眼,今晚冰儿任由你处置。”

冯冰儿顿时急了:“为什么是我?”

“嗯哼。”童露一脸威胁:“不听姐的话吗?那呆会儿哪些人撑不住了,休要求我救命。”

这威胁有效,冯冰儿顿时吓到了,却原来冯冰儿性子清冷高傲,哪怕床也拿着点儿架子,虽有过几个男朋友,然后又结了婚,床事却颇为不堪,遇阳顶天这biàn tài,根本招架不住,昨夜里差点给弄哭了,后来是求着童露救她,才逃过生天。

“姐姐要救我的。”冯冰儿立刻抓着童露手撒娇,又在阳顶天胸前狠狠捶了一记:“你是个biàn tài。”

她这个样子,非常的小女人,只因为,她真的给阳顶天在床征服了。

阳顶天则是得意非凡,哈哈一笑:“赌了。”

重新车,开车过去,那边居然是个峡谷,峡谷段一处泉眼,水量丰沛,竟然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来水潭边喝水的动物不少,听到车子声,吓得四散惊逃,有的直接逃走了,有些胆大或者呆傻的,则呆呆痴痴的回头看着。

童露冯冰儿两个也都有些傻,童露直接搬过阳顶天的脑袋,看着他眼晴:“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说了是本真人掐指一算啊。”

阳顶天搂着她腰,嘻嘻笑,两个人贴得近,童露饱满的胸部顶在他胸膛,大块雪白的肉从衣服里挤出来,极为香甜诱人。

“我是说真的。”童露一脸认真:“你这个本事太厉害了,要是学到了,进了沙漠,可是大有用处啊,真的顶天,告诉我。”

但阳顶天当然不可能告诉她真的,不过面倒是装出认真的样子,道:“你也是练武的人,应该知道啊,练气十年,打通大小周天,然后瞬间入静,会有所感应,我是感应到这边较清凉而已,其实也是猜的。”

“你的感应可以超过二十里。”

童露无法怀疑他的话,因为想不出其它的理由啊。

这下阳顶天又不正经了,手轻轻扬起,在她翘臀打了一记:“你怀疑我不行啊。”

“不,你很行。”童露是真心有些怕了他,她只所以一定要扯冯冰儿,固然是想把冯冰儿扯下水,免得冯冰儿笑她,但她一个人实在撑不住阳顶天这个biàn tài,也是一个极重要的原因,所以这会儿果断认怂。

“你赢了。”童露道:“这样好了,我和冯儿穿泳装给你看。”

“你还带了泳装?”这下阳顶天好了。

“这有什么稀。”童露道:“这边固然整体较干,但很多地方也有不少河流湖泊的,下一个宿营点,有一个湖,我是打算去那里游泳的。”

“那太好了。”阳顶天喜道:“快快快,换泳装,必须是三点式啊,否则我亲手再给你换。”

两女咯咯娇笑,童露有划算,道:“你先去捉只羊来,我洗剥了,你顺便把帐篷搭好,准备妥当了,再洗澡。”

阳顶天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大笑道:“两位小姐姐,瞧好了。”

说着飞身下车,飞跑出去。

童露两个在后面看着他,冯冰儿道:“这个人,有点意思。”

“你以前跟他关系一般啊?”童露好的问。

“何止一般,有段时间,还是敌人,他帮着我的对手的。”

冯冰儿把她跟孟香竟争,阳顶天在间掺和的事说了。

“那是你赢了还是他赢了?”童露听得这些八卦,大是有趣。

“他赢了。”冯冰儿摇摇头,有点儿出神:“我一直觉得他是狗屎运,现在看来,这人真象我表哥说的,是个人,但仅从表面,真的看不出来。”

“是啊,第一眼我也没看出来。”童lu diǎn头:“照理说,象他这样的高手,应该是有独特的修养和气质,可这人身,完全没什么气质可言,是街头的一个普通人。”

“确实是这样。”冯冰儿也不由得感慨:“我最初也是这么看,要早知道他这么有本事,那没孟香什么事了。”

“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童露笑,突然在冯冰儿翘臀打了一板:“不过最后给他打了屁股,估计你是想不到了。”

原来阳顶天有点儿biàn tài,玩得爽了,喜欢打女人屁股。

冯冰儿给她说得羞起来,也在童露屁股打了一板:“你还不是一样。”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把车的东西拿下来,不多会儿,阳顶天扛了一只活羊回来了,也有三四十斤的样子,童露拿去洗剥了,阳顶天便搭好帐篷,又检了柴回来,把羊架到灶。

1461 效果很好

一切准备好了,童露这才叫了冯冰儿过来,两个先把阳顶天推下水,然后才躲到帐篷里换衣服,再出来时,成了两个泳装女郎。

两人都是三点式,童露的是白底带红斑点,冯冰儿的则是一色黄。

两人本是顶级的美女,再穿这明艳的泳装,那份儿艳丽,难描难画。

看着两女款款的走来,阳顶天完全傻掉了,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当然,他这个样子,有点儿装,但效果很好,童露两个看到他这花痴的样子,全都咯咯娇笑,跑进水里,然后一齐对阳顶天泼水。

阳顶天仿佛这会儿才给泼醒了,顿时撸袖子:“大胆妖精,敢作弄本真人,快快束手缚,否则本真人五雷正法之下,必让尔等魂飞魄散。”

他恶虎扑羊,大白羊们便尖叫逃散,冯冰儿远远的逃到小潭一角,突然惊叫起来:“呀,呀。”

阳顶天这会儿刚好捉到了童露,在那儿大啃大嚼呢,闻声回头,叫道:“怎么了?”

冯冰儿似乎吓到了,惊慌着往这边跑,阳顶天忙松开童露迎去。

他速度快,几步到了冯冰儿面前,冯冰儿立刻合身往他怀里一扑,不但手吊着了他脖子,甚至双脚也缠到了他腰,整个人成了一只白色的树獭。

“蛇,有蛇。”

她到了阳顶天怀里,这才颤抖着叫出声来。

阳顶天顺着她眼光看过去,果然看到一条小小的水蛇,大约不到一米长,筷子粗细,这会儿正昂着头,奋力向潭边游去,很快便了岸,扭着身子钻进了崖壁里面。

“没事,一条小蛇。”

阳顶天抱着冯冰儿到潭边安抚,冯冰儿却还在那里发抖,很显然,她这种城市里长大的姑娘,特别怕蛇。

不过有了男人安慰,她终究镇静下来,抚着酥胸道:“吓死我了,我最怕蛇的了。”

“西北这边,蛇不多,可能是这里有水吧。”童露这时也走了过来,却突然一指冯冰儿的脚:“呀,冰儿,你脚流血了。”

“啊,好痛。”

原来冯冰儿逃得急,脚在石头刮了一下,脚踝附近,刮了一道口子,约有一两厘米左右,先前惊吓之际,没有发觉,童露一说,她发觉了,可叫起痛来。

“没事,伤口不深。”童露看了一下,道:“我带得有创可贴,我给你贴。”

“不必。”

阳顶天却拦住了童露,把冯冰儿放到青石板坐下,随手在潭边摘了一片叶子,然后一手托起冯冰儿的脚,伸出舌头是一舔。

练武的人,一般都会一点儿伤科,可童露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治伤,居然是用舌头舔,她却以为阳顶天是跟冯冰儿**,咯咯笑道:“这还真是把我家冰儿当宝了,看这宝贝的。”

冯冰儿也以为阳顶天是这个意思,看向阳顶天的眸子里便有点儿水汪汪的。

阳顶天长相一般,但女人只要身子给征服了,看男人会是另外一种心境另外一种眼光,都说女人浪漫,其实女人才是真正最现实的动物,她们骨子里往往更重视身体的感受。

所以某董姓明显出轨丑男,吃瓜众们大呼不可思议,纷丝们甚至痛心疾首,但他们没去想,人家控的,可能不是颜,人家控的,也许是黑粗长呢。

她们误会,阳顶天却摇头了:“不是啊,我说了,我是金禅子转世,全身是宝,下下都是好东西,我这么舔一下,什么伤药都管用,你看,马不流血,而且也不痛了是不是?”

不流血了不稀,口子本来也只有那么大,但冯冰儿一感觉,立刻叫了起来:“真的不痛了哎,还凉丝丝的,好舒服的感觉。”

“我说是吧。”阳顶天嘿嘿笑,又舔了一下,随即把草叶贴去,见童露在边发呆,似乎有些不信的意思,他笑道:“怎么,不相信啊,要不我们又来打个赌。”

相恋的男女打赌,最有味道了,童露果然来了兴趣:“好啊,赌什么?”

阳顶天道:“我再舔一下,然后揭了草叶,不但不流血了,而且伤口都长好了,最多微微留下一线疤,你信不信。”

“不信。”

童露断然摇头。

这几天,她在阳顶天身确实发现了很多让她惊的地方,例如托钵的神力,不可思议的饭量,以及被他弄了后,神的美容,还有刚才二十里外找到水源,这些都很神,但说舔一下,马能让伤口复原,这个她是无论如何不信的。

“我要是赢了呢。”

阳顶天知道她不信,笑问。

童露本来是绝对不信的,她从小到大,都是个极为自信的女人,自己认定的事,从来不会动摇,但与阳顶天眼光一对,不知如何,突然有点儿不自信了,她眼珠一转,道:“如果你赢了,冰儿什么都给你,包括后面。”

原来昨晚阳顶天提过,不过两女拒绝了。

“呀。”冯冰儿羞叫起来:“为什么不是你自己。”

阳顶天也道:“是啊,这可是你跟我打赌。”

童露也知道自己没理,而且话出口后,她也后悔了,什么时候,自己这么不自信了,难道真的是给他征服了,在他面前弱势了?

这么一想,童露昂然道:“好,如果我输了,我也什么都给你。”

阳顶天大喜,不是他口味独特,而是童露冯冰儿这两个女人都较强势,而越是这种强势的女人,彻底征服她们,越有成感。

“一言为定。”

阳顶天说着,又隔着草叶舔了一下,对童露道:“好了,你来揭开吧,免得说我作弊。”

童露是个精明的女人,哪怕是面对已经征服了她的男人,她仍然能保持着头脑的清醒和精明的心态,看一眼草叶,没有去揭,而是笑道:“那你要是输了呢。”

“随你出题好了。”阳顶天满脸自信。

“好。”童lu diǎn头:“两个秘密,一,为什么我们会显得年轻,二,刚才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水源的,如果是功夫,你要教我。”

1462 精明之极

什么金禅子,什么感应到清凉,她是不信的,她这种本身极度聪明又在社会打过滚的女人,真是精明之极,非常的不好骗,这也是阳顶天有点儿提防她的原因。

“没有问题。”

阳顶天一口答应。

童露看他应得痛快,又有些狐疑了,不过她这种女人,不会为虚言所骗,果断伸手,轻轻把草叶揭了下来。

冯冰儿本来还有些怕痛,结果一点也不痛,而等草叶揭开,她一看,顿时叫了起来:“真的好了哎。”

“真的好了?”

瞪着伤口,童露同样的目瞪口呆。

伤口处肌肤已经完全长好,只微微的有一丝嫩红色,仿佛从来没有破皮过一样。

眼晴看,童露还是不信,忍不住伸手去摸,确实没有破口,她又问冯冰儿:“冰儿,痛不痛?”

“不痛。”冯冰儿摇头:“还是凉丝丝的,特别舒服。”

“怎么样?”阳顶天笑问。

童露呆了好一会儿,终于确认看到的是事实,她放下冯冰儿的脚,转头看着阳顶天,一脸的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做到的,开创伤,从合缝到长好,是有一个物理过程的,你这违背科学规律啊。”

她一说科学,阳顶天笑了,本来不好解释,但要说科学,那他能说歪理了,笑道:“现在的科学家,已经掌握了一切了吗?如果现在的科学家什么都知道了,那还要科学家做什么,大家都回家种红薯算了。”

他这是歪理,但也有道理,冯冰儿赞成:“这话对,别的不说,光是一个人身,有无数的秘密,全世界那么多医生,那么大医疗系统,可还是有许多病治不好,甚至可以说,医院真正能治好的病,其实不多。”

“好吧。”童lu diǎn头认输:“我承认你说的有理,可是。”

她看看冯冰儿脚的伤口,再看看阳顶天,猛地伸手搂着了阳顶天脖子,一脸妩媚道:“顶天,好人,告诉我,教我,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当然好啊,太好了有木有,这么优秀强势的女人这么伏低做小,心理的征服感是无法形容的。

阳顶天心得意,搂着童露纤腰,道:“其实很简单,你也知道的,是入静,高度入静之后,突然间灵体分离,另一个我出现,这时好象有两个我,一个我坐在那里,另一个我却离开了身体,最初的时候,这个我只能在近处活动,慢慢的,可以去远处活动了,这个我可以吸天地之气,也可以采草木之精,然后,一些神的东西出现了,远处的水啊,治伤特别快啊,吃东西特别多啊,还有他的女人在吸收他的精华后,也会变年轻,都是这么来的。”

阳顶天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但这几十年来,国全民练气功,各种特异功能也吹得神乎其神,有了现成的借口。

果然,他这么一说,冯冰儿先叫起来:“原来你会特异功能。”

而童露是练武之人,知道得更多一点,叫道:“你是说,你练到了阴神出体?”

阳顶天便借坡下驴,点着头,还有点儿遗撼的道:“也是个阴神而已,没什么大用,要到练出阳神,才真正有点用。”

“练出阳神还了得。”童露顿时激动了:“练出阳神,那是成仙了,吕洞宾不是号称吕纯阳吗,是练成了阳神而已。”

说着,她抱着阳顶天狠狠的亲了一口:“你居然练成了阴神,难怪功夫这么好,又这么biàn tài。”

冯冰儿对阴神阳神这些气功术语听不明白,她只知道阳顶天有特异功能,心下暗叫:“难怪表哥说他是真正的人,还真的是呢,他居然有特异功能,那自然是谁都不怕了。”

这么想着,再看向阳顶天的眼神里,透着火热。

这社会很现实,很难混,而有本事的人,总能让人高看一眼。

至于随后的赌注,那不必说了,女人有着动物的本能,自然界的母兽只会为最强壮的雄兽fā qing,女人也一样。

冯冰儿童露都是极优秀极强势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反而更祟拜强者,一旦她们心甘情愿雌伏,那不会扭捏,什么都可以打开。

副作用是,第二天没有赶路,而是在峡谷里停了一天,戈壁没有路,车特别颠,两女可受不了,只能歇一天,到第三天到午时分,这才重新路。

还是阳顶天开车,童露冯冰儿坐后座,两女本极美,给彻底开发后,更是春意满脸,容光焕发。

阳顶天很得意,童露两个其实也很开心,因为两女无论是照镜子,还是彼此端详都发现,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方,都明显年轻了几分,不说冯冰儿,说童露,如果她少女化的装扮,然后说自己是二十岁,没有任何人会怀疑。

两人看阳顶天,因此也爱意缠绵,童露是女王型的,平时有些霸气,冯冰儿是仙子型的,平时有些高冷,但这会儿看向阳顶天的眸子里,却都是温柔如水,媚意横生。

冯冰儿把小镜子收包里,对童露道:“姐,晚间宿营,你教我打坐啊,我以前也学过一段时间冥想,后来没有坚持,这次你要教我密法的。”

说着,她带着了撒娇的口吻:“好不好嘛。”

“我的小乖乖,你撒娇的对象弄错了。”童露在她脸轻轻捏了一下,向阳顶天一指:“让你的男人教你啊,那才是真正的高手。”

她说着对阳顶天道:“喂,阳哥哥,你的小乖乖要你晚教她打坐呢。”

阳顶天的习惯,经常会在床逼他的女人叫哥哥,对童露冯冰儿两个当然也是一样,童露冯冰儿虽然年纪都他大,平时又都是较强势的性格,但到了他身下,给他弄得要死要活的,要命的关口,也什么都顾不得了,所以昨晚两人都叫了哥哥。

只不过这会儿叫,童露还是有点儿脸红,所以也带着一点戏谑的口吻。

1463 太神奇了

冯冰儿同样有点儿脸红,但看着阳顶天的眼光里,却又带着渴望,女人最怕的是变老,尤其是冯冰儿这样美丽的女人,美貌可以说是她们的生命,而阳顶天居然可以让她们变得年轻,这也太神了,这样的秘法,她当然想学,哪怕叫哥哥也是在所不惜的。

“可以啊。”

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呵呵笑着答应。

“真的?”童露眼晴一亮:“我也要学的,你不能藏私,我和冰儿可是什么都给你了,对你再没有任何秘密了,是不是冰儿。”

“是。”冯冰儿也趁机撒娇:“我和童姐真的是把心都掏给你了,你要是不珍惜我们,哼,那也随得你。”

这两女人撒娇放嗲,阳顶天几乎招架不能,他本来不想召童露冯冰儿灵体入戒的,象赵小美阮红雪她们,阳顶天从来没有召摄过她们的灵体,她们只是生命的过客,玩过了,也过了。

童露冯冰儿这两个女人虽然跟赵小美她们不同,但这两女人都太厉害了,现在虽然打得火热,但也是暂时的,她们不可能象卢燕她们一样,彻底的爱着他跟着他,阳顶天的想法,也当一次驴行,回去了,也散了。

但童露两个现在这么撒娇相逼,阳顶天实在撑不住,只得放开一点,因为真要靠两女自己去练,是练不出什么的,惟有玄灵戒养灵,才能真正持久。

“我怎么会藏私。”阳顶天笑道:“这样吧,到晚,我帮你们入静,然后带你们去一个玄灵之界,你们出阴神,暂时是做不到的,但进了我的玄灵之界,同样可以修养精神,效果也差不多的。”

“玄灵之界。”童露眼光大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仔细解释一下吗?”

冯冰儿同样眼光炯炯的看着阳顶天,她不懂这些,但看了童露好的样子,也下意识的觉得很厉害。

阳顶天知道童露这种精明的女人很不好对付,自然也想好了说辞,道:“你可以理解成为我阴神出体后幻化出的一个境,我的阴神在那个境修练,事半功倍,好你冥想,进入一个固定的境界里,鸟语花香这样的,更利于入静一半。”

“幻化的境啊。”童露一下明白了,又好的道:“你的阴神,可以带我们进去吗?”

“不是你们的**,是你们的灵魂。”

阳顶天说一个吓人的,见童露两个都有些懵,他笑道:“其实是气脉感应,让你们做梦,在梦跟我去练功而已。”

“原来是梦境啊。”

童露这下明白了:“我还以为是铁钵僧那个师父一样呢。”

“那我没那个功力。”阳顶天摇头。

他与玄灵戒融化,功力百倍于铁钵僧的师父,但他当然不会说,反而要谦虚一句,道:“不过我这gong fǎ有个处,只要带你们进一次我的玄灵之境,你们以后只要睡着,睡前想一想这个境,有可能自动入境,能得到好处,当然,有时候也可能进不了,但一个月只要进得几次,会有效果,至少给肌肤保鲜是不成问题的。”

他之所以说有时候进不了,是因为他女人多了,虽然玄灵戒与他融化,可以借着灵体千变万化,同时召摄一千人都不成问题,如电影片子只要成片,拷一千一万都没事一样,但问题是,女人多了,心不重要的,往往不记得召摄,所以先要打下个埋伏。

“那太好了。”冯冰儿欢呼起来:“那我每天要进的,睡前我静心,一定要天天进。”

童露知道得多一点,道:“没有什么心法或者诀法吗?”

“没有。”阳顶天摇头:“是安静放松可以,最主要的是,不要想别的男人,只能想我。”

他这一说,两女都咯咯笑起来。

正自说笑,阳顶天眉头突然一皱,转头看向左边,那一边,有一辆越野车正开过来。

“咦,有人哦。”

阳顶天叫起来。

在这大戈壁,能看到人是件非常稀罕的事情,童露冯冰儿两个听到他的叫声,也扭头看过去。

冯冰儿对这边不熟,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但童露一看,眉头皱了起来,仔细看了一眼,她道:“不好,是刀疤风的车,开快一点,甩掉他们。”

“刀疤风?”阳顶天道:“什么人啊?”

说话间,方向盘一打,油门踩下去,加快了速度。

童露道:“这边混社会的,以前打过我弟,我把他送进牢里关过两年。”

冯冰儿这下想起来了,道:“是那天在镇看到的那三个人吧?”

“是。”童露道:“是那个背对着我们的。”

“他们怎么跑这里来了,特意追杀你吗?”阳顶天问。

“应该不是。”童露想了一下,摇头:“他们不可能知道我去野驴峡的,他们应该是来盗猎的,刚好碰了。”

这时冯冰儿叫:“他们追来了。”

确实,正如冯冰儿所说,刀疤风的车笔直追了来,因为发现后横里斜插过来,虽然阳顶天转向,但落后已不到百米。

“让他们追呗。”童露不以为意:“在这大戈壁,他们还能追我们不成。”

便在她说话间,后面车突然站起一个人,是阳顶天看到过的那个方脸汉子。

方脸汉子手端着一把双管liè qiāng,照着这边是一枪。

“他们有枪。”

阳顶天叫。

“肯定的。”童露道:“他们是盗猎团伙,有可能是认出了我的车,阳顶天,把油门踩到底,加快速度,不要理他们。”

又对冯冰儿道:“冰儿,俯低身子,万一枪打碎玻璃伤人。”

“哦。”

冯冰儿立刻乖乖的蹲下去,更把脑袋尽可能的伏底,她是都市女孩,碰这样的事情,害怕是正常的,但神情并不很慌乱,仍然有几分镇定。

童露神情反而带着一点焦虑之色,道:“这周围几百里都没有人烟的,给他们盯了,非常麻烦,阳顶天,小心一点开,只要不爆了胎,我们油足,他们追不的。”

1464 二桃杀三士

“那样太麻烦了吧。”

阳顶天本来不想杀人,但童露这么一说,似乎要一路逃跑下去,那他不耐烦了,这样的两个美人,一路香艳的驴行才是正理啊,给盗猎者追杀算什么回事?

所以他不但没加速,反而一踩刹车,把车子停了下来。

“车怎么了?”童露以为车子出了问题,急得叫了起来,冯冰儿更是花容失色,这要是在这种荒凉之地落到犯罪份子手里,难以想象会是一种什么下场。

她情不自禁的转身去看阳顶天。

她平素极为自负,但在这里,可以依靠的,却只有阳顶天,而这个男人这几天也让她见识到了迹,只希望在这关健之时,他能再创迹。

“几只野狗嘛,打跑了行了。”

阳顶天一脸自信,安抚了童露一句,开门下车。

“他们有枪。”童露真的急了。

“他们的枪不行啊。”阳顶天哈哈笑,甚至对童露眨了一下眼晴:“我的枪才给力呢。”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这样的玩笑,童露虽然急怒,但不知如何,又有一点安心,冯冰儿更是如此。

男人床不行,女人不满意,但如果仅仅只是床行,那也是不行的,顶门立柱的汉子,关健时刻,还要能护得住自己的女人,至少一点,你得有胆,敢于冲到前面去。

阳顶天现在的表现,至少胆气方面,是让童露冯冰儿两个满意的。

至于空手能不能打得过枪,那又另说。

当然,担心也是必须的,两女本来都蹲了下来,这会儿又都跪到了座椅,隔着后窗玻璃往窗外看,童露更是悄悄打开了车门,她也有功夫,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冲出去。

阳顶天下车,点了支烟,吸了一口。

刀疤风的车相差本来不过百来米,追得又急,阳顶天才吐出一个烟圈,刀疤风的车开近了,到二十米左右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下来一条汉子。

这汉子大约三十左右年纪,戴着一顶西部牛仔那样的帽子,脸有一道很长的刀疤。

不用说,只看这刀疤知道,这汉子必然是刀疤风了。

刀疤风眼光在阳顶天身扫了一下,没当回事,眼光转到车,扬声叫道:“童露童总,你在车吧,你平时不是很威风吗?怎么今天不敢露面了。”

童露知道躲不过,她也不知道阳顶天是个什么打算,只是猜测阳顶天要动手,那么,她要尽量吸引刀疤风的注意力,给阳顶天打掩护,所以她毫不犹豫的站起来。

车子顶窗是打开的,她露出大半个身子,看了刀疤风三个一眼,眼光落到刀疤风脸,道:“刀疤风,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刀疤风嘿嘿笑了起来,转头看一眼自己车的方脸汉子,突然仰天狂笑。

方脸汉子同样哈哈大笑,开车的是个大胡子,这时打开车门下来了,同样哈哈哈的大笑。

童露当然知道他们笑什么,这是狼群看到了羊群的笑声,不过童露从来不是小绵羊,不等刀疤风笑完,她突然对车顶的方脸汉子道:“打死刀疤风,我给你一个亿。”

她声音尖利,而且一个亿的数目,也确实有些惊人,刀疤风三个的笑声猛地一下停住了。

刀疤风眉头一凝,脸微微侧向一边,手同时搭到腰。

他腰有一把阻击枪。

这个动作,很明显是受了童露这话的影响,在提防后面的方脸汉子了。

一个亿啊,无论放在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是一笔惊人的财富了,足以让父了相残,手足相杀,夫妻反目。

而刀疤风和方脸汉子,不过是有点儿臭味相投而已,方脸汉子真的为一个亿而开枪,那并不是不可能的。

方脸汉子也呆住了,似乎也真的在考虑。

现场刹时间陷入诡异的安静。

车的冯冰儿大是佩服:“童姐好手段,我在气魄至少还要跟她学。”

是的,离间计这一招,她也能想到,但她开口,最多也是一千万而已,相于童露的开口一个亿,气魄是要差得远了。

阳顶天同样有些佩服,这三年,他见过很多厉害的女人,童露算是间出类拨萃的一个。

而童露则抓住了刀疤风三个之间这一刹的犹疑和猜测,猛地伸出手:“五亿。”

她厉声喝道:“开枪,我给你五亿,你们都知道我信佛,我以佛祖之名起誓,说话不算数,让我永坠地狱。”

她话没落音,刀疤风突地往旁边一闪,同时转身,拨枪。

啪!

一声枪响,方脸汉子脸猛地炸开一朵血花,他往后一仰,一头栽倒。

这种自相残杀来得过于突然,但其实也不突然,因为刀疤风非常了解方脸汉子,知道方脸汉子有多么贪财,如果说一个亿只能让方脸汉子动心的话,五个亿,他一定会开枪,所以刀疤风抢先下手,而不去赌方脸汉子会跟他兄弟同心。

事实,方脸汉子的liè qiāng已经悄悄的指向了刀疤风,但他没来得及开枪,刀疤风他更狠,下手更快——所以刀疤风才是三人的老大啊。

刀疤风一枪打死方脸汉子,枪口随即指向大胡子。

大胡子忙去后腰拨枪,但已经迟了,刀疤风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开枪,一枪打在大胡子胸前,随后又连补两枪。

大胡子身子跄了两下,一头栽倒,不甘心的闭了眼晴。

这样的变故,是阳顶天都看傻了。

他以前在红星厂,也见过一些不讲义气的人,但说开枪开枪,事实还真是没见过,这一次,算是开了眼界,同时更加佩服童露:“童姐真是了不起。”

车的冯冰儿更是惊喜交集,暗叫:“古人二桃杀三士,童姐则干脆桃都没有,直接空口画个饼杀了两人,好手段,好计策,好气魄,不愧是龙口大姐大。”

刀疤风为人稳重,杀了两人,又走过去,先把大胡子腰的枪收了,再到车把方脸汉子扔下来,这才持了双管liè qiāng下车。

1465 好手段

他一脸阴狠的看间童露道:“童总好手段,不过我欣赏你,越是你这样的女人,我草起来,才越有劲,自己下车吧,把衣服tuo guāng了,还有你车的女人,快一点。”

他说着,枪口一抬,对着童露侧边放了一枪,子弹虽然是从童露身边掠过,但同样有些惊人。

很显然,杀了自己两个同党,也彻底激发了刀疤风的凶性。

童露暗暗叫苦,她本来是想引得三人自相残杀,她好居取事,没想到刀疤风如此果断干脆,直接干掉了方脸汉子和大胡子,现在刀疤风手有枪,占据着绝对主动,又彻底激发了凶性,不能再激怒他。

童露是个极为果决的性子,越遇大事,越是麻利,她几乎立刻做出决断,对刀疤风道:“算你赢了。”

伸手脱衣,又对冯冰儿道:“冰儿,下车,把衣服脱了。”

却同时低声对阳顶天道:“我光身过去,抱着他后,你找机会动手。”

方才是离间计,这会儿要用美人计了吗?阳顶天佩服之余,豪气顿起,摇头道:“不必要。”

他这话让童露一愣,转脸看他,冯冰儿也同样看着他。

童露低声道:“不可乱来,他有枪。”

阳顶天嘴角不屑的一笑:“在我眼里,还不如一根烧火棍。”

他的话,刀疤风当然也听到了,刀疤风本来一直没把阳顶天看在眼里,实在是太不出众了,一张路人脸,个子也不高,一米六九都不到,身材也不魁梧,然后也没什么格外吸引人的气质,即没有女人喜欢的书卷气,也没有让男人害怕的凶气,刀疤风对他视而不见,是很正常的,如高雪怜等美女对他视而不见一样。

但阳顶天这一笑,倒是吸引了刀疤风的目光,他狠狠的在阳顶天身扫了一眼,那目光,仿佛刀子刮过。

不过这一眼扫过,他脸又露出不屑的一笑,枪口向阳顶天一指:“小子,不想死的话,给老子跪下。”

看到他枪口指向阳顶天,童露一惊,也看向阳顶天,心同时暗暗叫苦,觉得阳顶天孟浪了,提前暴露了自己,引起了刀疤风的注意。

她心下暗叫:“这下不好办了。”

便是冯冰儿也是一样的想法,心下暗想:“他还是轻狂了,虽然有点功夫,可功夫再高,也挡不住子弹啊。”

叫两女都想不到的是,阳顶天突然仰天狂笑,笑声越来越大,然后突地低头,对着刀疤风是一喝:“死。”

这一喝,迹发生,刀疤风身子猛地往后一仰,仿佛给人迎面打了一拳似的,竟是一跤摔倒,随即双手抱头,在地下滚来滚去,滚得几下,双脚一蹬,那么不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别说冯冰儿,是童露都看傻了。

“他怎么了?”

童露忍不住问。

“死了啊。”

阳顶天回答得漫不经心。

“死了。”

童露两个则是大吃一惊,童露飞快的下车,走了两步,却又停下,看向阳顶天道:“你是说,他给你这么喝一声,死了。”

“童姐,说起来你们是读书人,但有些书你们还是没看到啊。”

这会儿怎么说读书了,不过事儿太,童露道:“什么书没看到?”

“两本。”阳顶天伸出两个指头:“一本是三国演义,一本是笑傲江湖。”

这什么跟什么啊?童露哭笑不得,不过反正刀疤风一动不动,她也不急了,看一眼冯冰儿,要笑不笑的道:“冰儿是高材生,可能不看课外书,我可是都看过的。”

“谁说的。”冯冰儿也下了车,立刻反驳:“我小时候皮着呢,最爱看课外书了,尤其是武侠小说,金庸古龙我看都看过,我还记得金大侠书的对联,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对。”童lu diǎn头:“我也都看过。”

“你们这样的美女居然看武侠,想干嘛啊?”阳顶天吐槽。

“这个不要你管。”童露一脸霸道。

“是。”冯冰儿同样霸道:“所以,这些书我们都是看过的,你想说什么?”

“所以,你们读书不认真。”阳顶天笑道:“三国里有一出,小霸王孙策阵斗两将,捉了一将,另一将从背后过来,他双手不空,百忙之,猛地回头大喝一声,那将居然直接从马跌下来,那么吓死了,你们看过没有。”

“好象是有这么一出。”童露秀气的眉头微微皱着,转头看冯冰儿:“冰儿你记得不。”

“好象是有。”冯冰儿点头,她看向阳顶天:“笑傲里面……”

“笑傲江湖里面,桃谷六仙抢宝座,给那个武当道人一喝,晕了过去,有这段情节吧。”阳顶天笑。

“狮子吼?”童露叫了起来:“你是说,你刚才用的是狮子吼,世间真有这样的功夫。”

“什么叫世间真有这样的功夫。”阳顶天装出委屈的样子:“科学家也能用啊,特种部队用的音波弹,不也是一样的原理吗?”

“我是说。”童露又惊又喜:“你这功夫也太强了,隔着差不多二十米,竟然可以一声喝死一个人,这梁羽生书所说,飞花摘叶皆可杀人更惊人啊。”

“所以,梁羽生不如金大侠啊。”阳顶天摊手。

他这样子,却没把童露逗笑,童露深深的看他一眼,走到刀疤风身前,先把liè qiāng踢到一边,又在刀疤风身踢了一脚,见刀疤风不动,她才蹲下身,两指轻搭在刀疤风颈动脉处,停了一会儿,她站起来,对阳顶天道:“真的死了。”

“姐姐你这么厉害的,智计如海,我哪里敢骗你啊。”阳顶天拍马屁。

平日这么拍马屁,童露能笑出来,这会儿却还是没笑,实在是,阳顶天刚才的表现,过于神了。

隔着差不多二十米,一声喝,竟然把刀疤风这样的凶人喝死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那么,其实用不着我用什么计。”她看着阳顶天:“你能一声喝死刀疤风,也能同时喝死另外两个是吧。”

都不用阳顶天答,她自己有了答案,点头道:“难怪你停车,原来,原来……”

原来两声,她没有说下去,冯冰儿却接了来,不过是轻声昵喃:“难怪表哥说你是个人,原来你真的这么厉害的。”

1466 世外桃源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阳顶天学着周星星同学谦虚一把,这一次终于把童露两个逗笑了。

童露转身车,道:“我们走。”

阳顶天一指刀疤风几个的尸体道:“他们这样吗?”

“不必管。”童露摇头:“这边很难有人来,自然有野物收拾他们。”

她都说不必管了,阳顶天自然更不会有那份闲心,车,发动车子,耽搁这一阵,快天黑的时候,才到童露预定的宿营地,果然有一个湖,还不小,怕不有千亩水面,湖面有不少水鸟,湖边也有野物喝水嬉戏,竟颇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到湖边停了车,老规矩,阳顶天先捉了一只羊来,童露洗剥停当,阳顶天便也架好了帐篷安好了炉灶,架到灶。

前两日是架好羊便先洗澡嬉戏,今天童露却提议:“先烤了羊吃了再游泳,否则给你弄得手软脚软的,羊都烤不好。”

说着,还把美目瞪了阳顶天一眼,嗔是嗔,实则媚意无限。

冯冰儿在一边吃吃笑,她平日高冷,这会儿看着阳顶天的眼眸里,却跟童露一样,似娇似嗔,便如那一湖的水,说不尽的娇柔。

阳顶天自然听令,帮着打下手,递东递西,他是纯吃货,但打下手还是不错的,偶尔错了,美人娇嗔,更添三分情趣。

跟前几天一样,童露冯冰儿加起来吃不过两三斤羊肉,剩下的尽数给阳顶天扫荡一空,当然,跟前几天一样,也不是他全吃了,趁着童露两个没注意,他会把羊肉送进戒指里给辛博士吃,但辛博士肚量也不大,所以大部份还是阳顶天吃了。

吃了饭,又泡了茶喝了,这才下湖。

童露冯冰儿两个换三点式泳衣,这时月光来了,月亮的银辉洒在两人身,反射着淡淡的光芒,仿佛月下的两条美人鱼。

阳顶天这几天虽然尽情的在两女身折腾,可以说,两女在他面前,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秘密,可尽便如此,看到两女穿泳装的样子,仍然有些目光发直。

看到他发呆,童露冯冰儿相视一笑,一起走到阳顶天面前,突然同时伸手,一下把他推进了湖里,然后两女娇笑着跳进湖里,飞快的游了开去。

“大胆妖孽,哪里跑。”阳顶天立刻奋力去追。

不过他当然不会用全力,只在后面追赶着,偶尔追得近了,在童露或者冯冰儿的脚掌心挠一下,立刻惹得美人的尖叫欢笑,然后游得更快。

没想到童露入水太急,突然抽筋了,她大吃一惊,忙叫道:“表弟,我抽筋了。”

阳顶天也吃了一惊,忙追来,果然发现童露右脚崩得毕直,抽得非常厉害。

“不要怕。”

阳顶天先抱住童露,然后自己平躺着,让童露象骑马一样骑坐在他身,再给童露捏筋松肌。

他灵力透入,童露抽紧的肌肉很快得到了舒缓,这时冯冰儿也过来了,关心的道:“好些了没有。”

“好了。”童露吁了口气:“今天得亏有阳顶天在,否则麻烦了。”

她这话不是无的放矢,这会儿正在湖心,而这个湖较大,无论住哪个方向去,至少都有几百米,没人帮忙的话,抽着筋想自己游回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看来是救命之恩了。”冯冰儿听了笑:“那以身相许吧。”

“你以为他对你不是救命之恩啊。”童露伸手轻托冯冰儿下巴:“先前遇到刀疤风,如果没有阳顶天,或者说阳顶天只是一般人,那咱们是个什么下场,你能想象得到吗?”

冯冰儿当然能想象得到,如果是男人,或许是一死,但她们是女人,落到刀疤风手里,想死都不容易,这会儿都不知给刀疤风奸过几遍了。

“那我也以身相许好了。”冯冰儿咯咯笑,在阳顶天唇亲了一下,童露便也俯身亲了阳顶天一下。

“咦。”她突然有个新发现:“阳顶天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阳顶天给她说迷糊了。

“你的身子啊。”童露说着,还在他身颠了一下,仿佛骑在马一般:“你身子怎么浮得这么高啊?”

“对啊。”这下冯冰儿也发现了:“阳顶天你好怪,一半身子都露在水面,这浮力也太大了吧。”

说着,她自己也来了一个仰卧式,身子却只能浅浅的露出水面,而阳顶天的身子则差不多有一半浮在水面。

“哦。”阳顶天倒是不以为意:“我气足嘛,气足自然浮得高,跟皮球一样,皮球你打得气越足,浮得越高。”

“好象有道理哦。”童lu diǎn头:“不过你这气真够足的。”

她说着,用力往下压了两下,却几乎没什么效果,阳顶天身子只往下沉了一点点,随又反弹来。

冯冰儿看了好,道:“你能驼两个人不?”

“没试过。”阳顶天其实跟卢燕她们试过的,不过这会儿当然不会说。

“那试试。”童露一扯冯冰儿,把冯冰儿也扯着骑了来。

冯冰儿有九十多斤,不算太轻,可她骑去,阳顶天却好象没什么感觉,身子也还是高高的浮在水面,并没有多少下沉的迹象。

“我还真不信了。”童露不服气,索性站起来,踩在阳顶天胸膛,用力往下压了几下,没用。

“冰儿,你也站起来。”

童露把冯冰儿也扯起来,两个人一个踩胸膛,一个踩肚子,用力弯腰下踩,还是没什么用。

阳顶天索性把手交叉了枕在脑后,那姿势,仿佛睡在床一般,着月色,欣赏两个泳装美人,细腰,长腿,丰胸,翘臀,再有月光反射下的那一身柔白的肌肤,真是让人迷醉啊。

童露和冯冰儿两个折腾半天,毫无效果,阳顶天真如一个打足了气的皮球一般,怎么都沉不下去。

“算了,我们来划船吧。”童露坐下来,对冯冰儿道:“小时候有一首歌,你还记得不。”

她说着,唱了一句:“让我们荡起双浆。”

冯冰儿立刻接:“小船儿推开波浪……”

这首歌,阳顶天也熟,他接下一句:“湖面倒映着绿树红墙……”

可惜他一开腔,调子跑到了爪哇国,童露冯冰儿两个笑疯了。

1467 大灰狼

童露笑了半天,点着他鼻子:“也终于是有你不能的了。 ”

“这个是真不能。”阳顶天自己也怪:“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歌到我唱出来,它跑调了,难道是属兔子的,可我也不是大灰狼啊,不必见了我跑吧。”

童露笑道:“你不是大灰狼,你是大sè láng。”

“大sè láng吗。”阳顶天嘎嘎怪笑,手回过来,双爪戟张,作势抓向童露的胸前。

童露便尖叫着往后倒在冯冰儿怀里,冯冰儿打阳顶天的手:“不许过来,打死你这大sè láng。”

笑闹着,她自己突然尖叫起来:“呀。”

“怎么了?”

童露怪的问,因为她在前面,阳顶天又是躺着的,手不可能抓到冯冰儿身,她这叫声有些怪。

“有蛇。”冯冰儿身子扭了扭,吃吃笑。

“有蛇。”

童露吓一跳,左右一看:“没有啊。”

再一看冯冰儿神情,她突然明白了,顿时吃吃笑起来:“果然一条好大的蛇,冰儿,你不是喜欢吃蛇肉吗?我捉了出来,给你吃好不好?”

冯冰儿面染红霞,眸含春水,掩嘴笑道:“你敢捉,我敢吃。”

“这有什么不敢捉的,我捉个你看。”

童露神情奋发,索性换个姿势,背对着阳顶天,真个捉了一条大蛇出来……

湖里捉了半天蛇,回到岸,两女已是身软神疲,不过童露还是记着阳顶天说的玄灵境的事,娇嗔着对阳顶天道:“啊呀,捉蛇捉得迷迷糊糊的,差点忘了正事。”

冯冰儿也叫:“是啊阳顶天,你答应带我们进玄灵境的。”

“不会忘。”阳顶天笑道:“来哥哥怀里,一边一个,乖乖的闭眼晴,睡着了,哥哥带你们去耍子。”

刚才捉蛇捉到妙处,两女都叫了哥哥,所以阳顶天这会儿称大了。

童露两个也没反对,真一边一个,钻进他怀里,闭眼晴。

童露始终有些不甘心,道:“真的没有什么心法的吗?”

“百无禁忌。”阳顶天道:“惟一的一点,不许想别的男人。”

两女嘻嘻笑,依言闭眼。

先前捉蛇捉得累了,加阳顶天给她们轻轻按摩后脑,所以不到一分钟,两女进入了睡眠状态。

阳顶天灵体也进入戒指里。

本来辛博士顶着凯瑟琳的舍在戒指里,如果是实体进来,是一定会看到的,但阳顶天和冯冰儿他们是灵体进来,阳顶天本体与玄灵戒融化,灵体可以任意变化出千万个境。

有些难以理解,打个方,好一间屋子里,摆了几十面镜子,那么,每一面镜子里,都有一个你,那么,你带女朋友进其的一面镜子,另外镜子里的不知道。

只不过屋子的整体没法改,每一面镜子里显现的,都是同样的环境同一间屋子,具体到玄灵戒,是戒的真实环境不变。

所以阳顶天每次可以召唤无数个女人,但却总是在同一个地方,卢燕她们好哄,余冬语这种不好哄,所以余冬语花千雨他都只召过一次,让她们的灵体熟悉灵径,万一有事,至少灵体会到戒指里来,却不敢召第二次。

冯冰儿先进来了,转眼看到他,叫道:“咦,童姐呢。”

“来了。”

说话音,童露现出身来。

童露前后看了一下,讶道:“咦,这是哪里啊,这庄园好漂亮,好象跟红楼梦里那个大观园差不多样子呢。”

“这叫洞雪园,远处那个小红楼,名叫藏真楼。”阳顶天介绍。

做梦是迷糊的,但灵体是清醒的,这是阳顶天不敢把余冬语花千雨几个召进戒指里的原因。

童露这会儿也一样,远远近近的看了两眼,对阳顶天道:“这是你说的玄灵境吗?”

“是啊。”阳顶天搂着她腰:“感觉怎么样?漂亮不?”

实体搂灵体,是虚的,搂不到,但灵体搂灵体,两气相交,却与搂着实体的感觉是一样的,甚至感触更清晰敏锐,所以凌紫衣她们更喜欢灵体交融的形式,与**的感觉没有差别却更能畅心所欲。

“漂亮。”童lu diǎn头:“可是,这到底是哪里啊?”

冯冰儿也在一边疑惑的叫:“真的好漂亮呢,跟仙境一样。”

阳顶天哄卢燕她们,都是说梦境,这会儿给童露她们说了个玄灵境,但也可以圆过来,伸手再搂过冯冰儿的腰,道:“在哪里吗?你们看。”

说着,吹一口气,两女面前突地一亮,然后她们看到了帐篷,还有帐篷的自己,两女一左一右偎在阳顶天怀里,睡得正香。

“呀。”冯冰儿叫了起来:“这个样子,好象我们的灵魂了天堂一样呢,电影里好多这样的镜头。”

“对啊,真的象呢。”

童露也非常的好,她凝晴看着外面,再又看看自己,叫道:“好神,这到底是什么?”

“你们可以理解为这是做梦。”阳顶天早先想好了说辞:“但梦境真实。”

“对啊。”冯冰儿道:“做梦总是乱七八糟的,但现在可是清醒着的,甚至平时更清醒。”

“我也有这种感觉呢。”童lu diǎn头:“脑子好象灵光多了,身体也好象更轻灵,没有任何滞碍的样子。”

“这是玄灵境的妙处。”阳顶天笑道:“你们跟着我进来,呆一晚,等于是修练了一晚,醒来时,能得到极大的好处,别的不说,保持美容方面,什么面膜护肤霜强百倍不止。”

“哇,太好了。”

美女最看重的是自己的容貌,冯冰儿两个都是顶尖的美女,对自己的身材相貌都看得什么都重,进戒指能美容,那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童露是练武之人,知道得多一些,道:“只要在玄灵境呆着行了吗?要不要打坐站桩什么的。”

“要。”阳顶天嘻嘻笑:“这个桩不是站,而是打,你们的坐法也要改一下,改为莲花坐?”

“莲花坐?”童露一时没有明白。

阳顶天嘻嘻笑,在她唇吻了一下,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

1468 燃烧的火

灵体会穿衣服,灵体带着思维嘛,一般是白天穿的什么衣服,身是什么衣服,但也不一定,有时候会是另外的衣服。

这会儿童露穿的是一件黑色无袖及膝裙,配了肉丝,白色的高跟鞋,即带着少妇的熟韵,又有着女强人的简练,正是她平时爱穿的装扮。

阳顶天把她裙子脱下来,里面是红色的三点式,这也是童露性格的体现——热烈,泼辣,强势,如燃烧的火。

童露并不拒绝阳顶天脱她的裙子,反而配合着他,只是好的道:“你不是说练功的吗?”

“双修是这么练的啊。”

阳顶天笑。

童露这下明白了,俏脸微微一红,眸子却亮了起来:“你是说,在这里面双修,可以增长功力,保持青春长驻。”

“正解。”阳顶天打个响指,转头看冯冰儿:“冰姐,你要不要练功。”

“要。”冯冰儿脆声答应。

即可以得到美妙的性之爱,还能保持美貌,青春长驻,傻女人也会选择,何况是她这种聪明到极点的女人。

灵体不象**,再好的身体,**相交,也总有疲劳的时候,厌烦的时候,但灵体不会,灵体越相交,越欢愉,阴阳二气互相增长,也越持久。

凌紫衣塔娜特别喜欢这种形式,确实是有她们的道理的,这样真的更美妙,所谓神交日久,是这个意思。

yi yè huān愉,到天亮,阳顶天才把童露冯冰儿放出来,两女差不多同时睁开眼晴。

最初一刹那的呆愣,童露猛地坐了起来,随即呀的一声,却是两腿间极是不堪——这可能是神交惟一的麻烦之处——但阳顶天不存在,他可以交而不泄,返精补脑,更增功力。

当然,这样的功力增长,相对于玄灵戒那强大的灵力场,微乎其微,但也聊胜于无啊。

冯冰儿也坐了起来,当然也发现了不对,两女相视一眼,同时面红耳赤,两女都想起了灵境的情形,那真的是整整一夜,花样百出。

这时阳顶天也睁开了眼晴,笑嘻嘻的看着她们,童露半羞半疑道:“我们昨夜在你那个玄灵境里,给你欺负了一夜是不是?”

阳顶天顿时叫起来:“女人啊,你的名字是赖皮吗?”

童露强辞夺理:“因为我们是女人啊,我们是你的女人,你当然要纵容着我们一些。”

“是。”冯冰儿在一边帮腔。

这没话说了,阳顶天只好点头:“好吧,是我欺负了你们,那么。”

他伸手一左一右楼着两女纤腰:“你们喜欢给我欺负吗?”

两女对视一眼,冯冰儿道:“童姐,你觉得怎么样?”

童露感受了一下身,除了腿间不太舒服,其它一切都好,整个人有一种元气满满的感觉,仿佛随时会飘起来一样。

她眼珠子一转,道:“冰儿,我们先去洗一下。”

两女披睡衣,扔下阳顶天,自顾自出帐去了。

到湖边洗了身子,活动了一下,冯冰儿叫道:“呀,真的好舒服呢,好象回到了小时候。”

“我也有这种感觉。”童lu diǎn头:“好象十六七的时候,不对,那时候大姨妈来了,总有几天不舒服,十一二岁的时候,我那个时候最厉害了,哪怕是我高两个头的大汉,我也能一个旋风腿把他扫飞。”

“童姐原来真是女侠啊。”冯冰儿咯咯笑。

童露也笑,面露得意:“你知道我怎么得的选美冠军吗?本来我一直落后一名的,关健时刻,出外场,碰一群小混混,西北这边你知道的,混混都较狂野,手都是老长的砍刀,结果我赤手空拳,踢翻了五个。”

“所以实至名归了?”冯冰儿一脸钦佩。

“对。”童露咯咯笑:“后面没人敢跟我争了,都叫我姐。”

“你们说什么呢,我的女人们。”

却是阳顶天出来了。

听到他的话,两女并没有任何反感,反而咯咯娇笑,一夜神交,阴阳二气相合,阳顶天在两女的心里,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于是在她们眼里,也更加的亲切。

所谓爱其屋,兼其屋之乌是也。

这一刻,在两女眼里,阳顶天是阳顶天,至于是否帅气,是否高壮,是否气度迷人,都已经不重要。

“童姐在说她当年选美的往事呢。”冯冰儿笑着,把童露的英雄事迹学了一遍。

“童女侠威武。”阳顶天翘起大拇指。

“哼哼,那是自然的。”童露也自得一把,随又咯咯笑,好的问阳顶天:“你那个玄灵境,是一定要到晚才能进去吗?”

“那不要。”阳顶天摇头,他知道她担心什么,道:“只要睡着了,能进,不过要你们和我都睡着了才行,或者我正在练功入境的时候,才能进。”

这个说法必须要说,否则下次他没有召摄,童露两个入不了戒指,会怀疑。

“那是说,即便我们两个睡了,如果你没睡或没练功,我们还是入不了你的那个境?”童露问。

这女人过于精明,果然是不好哄。

“所以,我们同睡罗。”阳顶天搂着她腰,嘻嘻笑:“童女侠每夜翻我的牌子行。”

童露便咯咯笑起来,她心里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有本事不假,但她老公在这边的势力极大,虽然在牢里,却也呼风唤雨的,而要她放弃现在的一切,为了爱情跟阳顶天私奔,那更不可能,她可不是那种傻傻的小姑娘,她是在社会打滚多年,精明成熟的女强人,**的欢愉她需要,但不是全部,她要的更多。

本来今天起得早,可以赶路,但小湖这里环境好,在童露本来的预算,是在这里休整一到两天的,所以最终还是没走,白天游湖嬉戏,吃了午饭后,太阳太大,进帐蓬小睡一会儿,童露便问:“现在可以进你的玄灵境不?”

“可以。”阳顶天点头:“睡着了行。”

让两女睡下,轻抚后脑,没多会儿两女进入熟睡状态,差不多同时进入戒指里,阳顶天随后进去。

其实不用入睡,阳顶天也可以让她们的灵体入戒,不过那太灵异了,阳顶天不会那么做,只会让她们以为是一种梦境。

1469 神清气爽

卢燕那种傻大姐儿好哄,越芊芊马晶晶那种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实心女人也好哄,但童露冯冰儿这种虽然**给他征服心却仍然狂野又特别精明的女人,可太不好哄了,所以只能骗,彻底骗过她们。

反正哪怕她们再精明,也不可能看得破阳顶天的骗局。

两女灵体是清醒的,而且信了阳顶天双修可以增长功力保持美貌的鬼话,游了一回园子,在小红楼里缠着阳顶天求欢,被翻红浪,莺语春歌,直到心满意足,这才出来,却已经五点多了。

不过这边的五点,只相当于内地的三点,时间还早,两女到湖里洗了个澡,只觉通体舒畅,神清气爽,彼此端视,皮肤更是好得不得了,如三五岁婴儿时的肌肤,白里透红,如雪如玉。

女人美了,心情也爽了,童露便叫道:“本女侠神功大成,要下山诛魔,阳顶天,你这个邪教狂魔,本女侠今天要亲手擒下你,为江湖正道,伸张正义。”

冯冰儿便在一边助演:“童女侠,为小女子主持公道啊。”

童露剑指一扬,威风凛凛:“你有何冤情,尽管说来。”

“我被那个魔头强奸了。”冯冰儿演得好,一脸悲苦的表情,悲悲凄凄的指着阳顶天:“奴家本是良家好女子,被他掳了去,每日凌辱,呜,好羞辱,好丢人,奴奴不活了呢,童女侠,求你帮我报仇啊。”

“果然无耻兽行,天日可签。”童露剑指向阳顶天一指:“恶魔,纳命来。”

说着向阳顶天冲过去。

她这时换了衣服,身一件黄色紧身运动背心,下身一条黑色紧身皮裤,人未动,波先荡,两条大长腿更是惊魂荡魄。

阳顶天看着她们演,都傻了,硬生生挨了童露一腿,却顺手搂在手里,轻抚紧身皮裤包裹出来的měi tui,一脸垂谗欲滴的道:“童女侠,我向你投降好不好,只要你的měi tui每天给我摸一小时行,好不好?”

“想什么呢。”冯冰儿在一边吐槽:“冰清玉洁的峨眉派高手童女侠的仙级měi tui给你摸,做梦吧。”

“是。”童露笑得身子发软,半趴在阳顶天身,随又翻脸:“阳魔头,你的末日到了,纳命吧。”

一拳把阳顶天打开,挥掌再。

童女侠大发雌威,拳打脚踢,什么穿叶掌,旋风腿,高鞭腿,尽数使将出来,打得阳魔头东歪西倒,呜呼哀哉,偏生这魔头不知死活,一脸色迷迷的,摸一下,下掏一下,让童女侠更是娇颜大怒,更不留手。

到最后,童女侠实在打累了,双手吊着阳魔头脖子,左一膝右一膝的撞了几十下,再一个过肩摔,呀的一声,把阳魔头摔翻在地,自己再一跨腿,骑坐在了阳魔头身,叉腰喘气。

“胜利了哦。”冯冰儿在一边欢呼雀跃:“我们正式向江湖宣布,童女侠拿下了作恶多端的阳魔头,从此为江湖除一大害,更为小女子报了大仇,来,童女侠,我给你拍张照留作纪念。”

冯冰儿拿出手机拍照,童露做个剪刀手,便在这时,一直装死的阳顶天突然坐起来,把童露一抱,翻过身压在自己腿,屁股向。

冯冰儿大惊:“紧急通报,紧急通报,情况不好了,阳魔头狡猾之极,他装死瞒过了童女侠,现在童女侠反而落到阳魔头手里……啊,阳魔头居然在打童女侠的屁股,不行,不可以,高贵英武的童女侠,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给打得哇哇叫,怎么可以这样呢?”

“情况更加不妙了,阳魔头居然把童女侠的皮裤撕裂了,他这是要做什么,啊呀,好羞耻,他是个biàn tài……”

“他要做什么,啊呀,他居然是要强奸童女侠,太无耻了,天啊,冰清玉洁的童女侠,居然给阳魔头强奸了,苍天啊,你没有眼晴吗……”

“呜,这个姿势好羞耻……可怜的童女侠,她叫得好凄惨……”

“不行,我要去救童女侠,让我舍身伺虎吧,只要能把童女侠救出来……死掉了……”

玩了一天,第二天午之后才动身,然后不等天黑又开始宿营,本来有些宿营点是没有水的,但阳顶天总能找到水,童露也信了阳顶天的话,不再起疑,只以为是功夫练到了神化之境而已,而她们的肌肤也越来越好,西北的风沙对她们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更神的一点是,童露因为生过孩子,胸部多少有点儿下垂,几天下来,居然又挺了起来,这让童露欣喜若狂,也让冯冰儿目瞪口呆之余,暗下决心:“回去也不放过他,简直是活唐僧转世啊。”

她本来的想法是,回去要尽量撇开与阳顶天的关系,避免给人发现,传出绯闻,然而阳顶天如此效,她可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这么停停走走,本来是四天多五天的旅程,却翻了一倍不止,直到第十天的下午,车子才进了野驴峡。

野驴峡已经是山区了,是一个两山夹峙的峡谷,较大,长有数十公里,最宽处有四五公里。

峡谷段,有一段很长很高的崖壁,崖壁有晋唐时期雕刻的佛像,崖壁左边,有一座极老旧的寺庙,周围还有一些高高矮矮的屋子。

这里算是青山寺的外院,一些犯了事的僧人,或者是想要苦修的僧人会来这里,与世隔绝。

在一个单独的院子里,阳顶天见到了童露的表哥银元。

银元三十五,童露大两岁,但看去能有四十多岁,不过一双眼晴极为锋锐。

看到童露,银元颇为惊讶:“露露,你怎么来了?”

然后他眼光转到了阳顶天身,双目微微一凝,竟让阳顶天生出一种肌肤剌痛的感觉,这眼光,有若实质啊。

很明显,他已经猜到,童露能找到这里来,肯定是铁钵僧告诉童露的,而铁钵僧那种老实人,答应了别人的事,绝不会有所改变,所以,一定是有人托起了铁钵,而童露三人里,只有阳顶天一个男子,所以他看阳顶天,才有这样的眼光。

1470 吃我一拳

而不等童露回答,银元突地一声低喝:“想不到除了铁钵僧外,还有人能单手托起铁钵,好功夫,吃我一拳看看。”

他说打打,声未落,身已起,只一晃,拳头到了阳顶天胸前。

“难怪童露跟他表哥亲,还真是一个有性格的人。”

阳顶天心感慨,随手是一拨。

这一拨,竟仿佛是拨在铁柱子,银元劲力之强,竟是阳顶天平生仅见。

当然,不是说他强过了阳顶天,阳顶天是与玄灵戒融合的,而玄灵戒里面可以运行一个万平方公里的空间,那是多大的能量,不是普通人可以拟的。

说他强,是说他强过普通人,反正阳顶天长得这么大,打过的架数都数不清,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有这么强横的拳力。

没得到桃花眼前的他自己没有,武痴也没有,曾珍同样不行。

他因此多用了两分劲,才把银元拳头拨开,他本来的打算,只是拨开算,但一发现银元功夫极强,加还是这样的性格,他也改了主意,把银元拳头一拨开,顺手推了出去,正推在银元肩头。

如果说银元的拳头如铁柱,他那身板仿佛打了个铁桩,若说体格,他跟阳顶天差不多,都是那种单瘦的体格,也不知那劲力是哪儿来的。

但即便他双脚真是铁钉子打在地里,也是架不住阳顶天神力的,阳顶天层层加力,银元最终扛不住,一个身子猛地腾空而起,向后退出三四米,双脚落地,又蹭蹭蹭的连退四五步,最终才拿桩站住,脸却已变了神色。

这是阳顶天追求的效果。

银元这样的人,这样的功夫,这样的性格,肯定是极不好说话的,那么,对付这样的人,要一下子让他服气,他服气了,什么都好说了。

“表哥,你没事吧。”

看银元给推得飞了起来,童露有些担心的问,随又对阳顶天娇嗔:“你那么大力做什么,伤了我表哥,我绝不答应。”

“没事。”银元摇头,吐了口气,眼晴盯着阳顶天,点了点头:“果然是好功夫。”

眼光随即转到童露脸:“露露,你们是朋友吗?”

“他是我找的情人。”童露完全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怎么样,可以吧。”

居然这么问,阳顶天都听傻了,而银元却是哈哈一笑,道:“还行,我批准了。”

这什么呀,阳顶天忍不住吐槽:“这姐弟俩的性格,还真是绝配了。”

“要你批什么啊。”童露在外面是女王,在银元面前,却象一个刁蛮少女,对银元吐一下舌头,前直接挽着银元的胳膊,道:“说话要算数,我找到托起铁钵的人了,你得跟我回去吧。”

说着又一脸威胁道:“你要是敢说话不算数,我跟你说,我去找所有我能看到的男人睡觉,什么人都行。”

“这个你吓不了我。”银元哈哈一笑,看一眼阳顶天:“以这位的身手,没有任何男人能近得了你的身。”

他说着对阳顶天伸手:“老弟贵姓?”

阳顶天伸手跟他握了一下:“免贵,姓阳,太阳的阳,阳顶天。”

“魔教教主?”

银元眉毛一抬。

阳顶天哈哈一笑:“同名而已。”

“唉。”银元摇头:“这不痛快了,你直接承认是魔教教主,却又如何?”

“不如何。”阳顶天摇头:“我记得倚天里,阳顶天老婆是给别人偷了的,我可不想戴绿帽子。”

银元哈哈大笑,在阳顶天肩头捶了一记:“男人什么都忍得,惟有这一条忍不得。”

“痛快啊痛快。”童露在一边叫道:“这种时候,当痛饮三百杯,对了,我带了五粮液来,68度的。”

“那还等什么,快拿出来。”银元豪兴飞扬。

童露却不动,而是一脸狡谲的看着他道:“那你跟我回去不。”

“怎么又提这一出啊。”银元抓狂:“我叫你姑奶奶行不行?”

“不行。”童露果断摇头:“我是你表妹,得你孙子出来,才能叫我姑奶奶。”

银元拿他毫无办法,急得抓耳挠腮,童露更加一把火:“阳顶天,去抓只羊来,呆会我们烤了喝酒。”

说着又转头对银元道:“不过表哥,今天这酒可没你的份,你是想抢,也肯定打不过阳顶天。”

银元顿时傻眼。

阳顶天哑然失笑,便是一边的冯冰儿也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好吧好吧。”银元拗不过童露这刁蛮表妹,却又实在是馋酒了,最终屈服,道:“等晚吧,我让你看个东西,如果你看了后,还要劝我回去,那我跟你走。”

“什么东西?”童露大是好。

“现在不能说。”银元把头摇得象拨浪鼓:“晚自知,那啥,还等什么,拿酒来啊。”

阳顶天去车里搬了一箱酒下来。

童露带了两种五粮液,一种52度,一种68度,是特地给银元准备的。

“太好了。”

银元迫不及待的拿出一瓶酒,打开,仰头便咕嘟咕嘟的灌了一气,估计至少灌下去小半瓶。

阳顶天都看傻了,这可是68度的酒啊,他都没这么灌过。

“痛快,痛快啊。”

银元长出一口气,哈哈狂笑,伸手搂着童露肩膀:“露露,还是你跟我亲。”

“哼。”童露耸了耸鼻子,这一刻,她确实象哥gē téng爱着的小妹妹。

进野驴峡之前,阳顶天顺便在路捉了一只羊,这会儿搬进屋里,银元亲自动手下厨整治。

“银元大师还会厨艺。”

阳顶天好的问,他是纯吃货,切洗剥之类的还行,下锅完全不行了,如唱歌一般,跑调。

“别叫什么大师,叫我一声银哥。”说着,银元又向童露眨一下眼晴:“要不表哥也行。”

童露当即表态:“叫表哥。”

又对阳顶天和冯冰儿道:“我表哥是吃货,能吃,自己也能弄,我的手艺其实还是跟他学的,再过一个月,这边开始下雪了,吃火锅,让他弄,那才真能显出他的手艺。”

1471 逆转阴阳

阳顶天一听口水来了,他最爱的是火锅,叫道:“现在也能吃啊?”

“现在吃有些热吧。 ”童露有些犹豫道:“这里没冰箱,否则把酒冰一下,也不是不能吃。”

“冰酒吗?这个容易。”阳顶天大包大揽:“包在我身。”

银元扭头看他:“你能逆转阴阳?”

童露先还没想到,听到他这话,立刻瞪眼看阳顶天:“真的假的,你能造冰?”

冯冰儿也惊讶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呵呵一笑,随手端过一只碗,装了一碗水,伸手托着,另一手以剑指对准碗面,前后不到一分钟,一碗水便结成了冰块。

“好功夫。”银元接过碗看了一下,大赞。

“呀,你早不说。”

童露也拿过冰碗,翻来覆去的把玩了一会儿,又给冯冰儿玩,却对着阳顶天娇嗔:“我最喜欢吃冰淇淋了,可惜路没有,否则路叫你给冰了。”

“是。”冯冰儿也在一边点头。

女人有月经,所以阴虚的较多,阴虚生内热,所以爱吃冰淇淋,却不知越吃越热。

阳顶天便笑:“你们也没说啊。”

“你不知道主动点。”童露哼了一声:“没点儿眼色。”

银元哈哈大笑:“兄弟,女人难侍候吧。”

“确实难侍候。”阳顶天点头。

“你再说一遍。”童露伸手掐着他腰间软肉,360度大旋角,阳顶天连忙求饶:“错了错了,是我没侍候好,不是姐姐难侍候。”

“这还差不多。”童露这才得意洋洋的收手,银元哀叹摇头:“我这表妹,从小是个魔头,你落到她手里,唉,自求多福吧。”

说着宣了一声佛号,阳顶天也跟着双手合什,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这下把童露冯冰儿都笑喷了。

银元搬了一只很大的铜火锅出来,看来他在这边,也是常吃火锅的,配料什么的也都有。

银元亲自动手,弄好了火锅,阳顶天则冰了酒,他这个简单,打一盆水,把四瓶五粮液放盆子里,然后手伸进去,三分钟,水结成冰,二十分钟,酒自然冰好了。

火锅滚热,配冰的五粮液,入口如冰,下肚如火,再配火锅,阳顶天一口下肚,轰然叫好:“果然好味道。”

“我说的,会有错吗?”童露得意。

她一路,一直在女王和淑女之间变换,惟有见了银元后,却彻底化身成了小女孩,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娇嗲少女。

吃吃喝喝,谈着武林掌故,阳顶天其实没闯过江湖,银元却不同,五湖四海的走过,也会过不少武林人,所以基本是他在说,包括阳顶天在内,几个人都听得津津有味。

一直吃到十点左右,这才收拾了,银元道:“你们几个休息一下,十二点,我叫你们。”

他给阳顶天三个安排了两间房,童露已经公然宣称她和阳顶天是情人,但还有一个冯冰儿不是,他却不知道,冯冰儿一路也是滚一个被窝的,或许他知道,只是怕冯冰儿面嫩,不说破而已。

童露直接扯了阳顶天到她房里,她带了茶叶,泡了茶,问阳顶天道:“你说,到底是什么东西把我表哥给勾住了。”

“猜不到。”阳顶天脑子简单,弯弯绕绕猜迷,从来不拿手。

“你说,会不会象铁钵僧的师父一样?”

童露问。

“有可能。”阳顶天点头。

冯冰儿好的道:“铁钵僧的师父不是死了吗?”

“人死了。”童露摇头:“鬼魂还在。”

“啊。”冯冰儿吓了一大跳,伸手抱着童露胳膊:“你别吓我。”

“抱我干嘛,你男人在那里。”

童露把冯冰儿推到阳顶天怀里,却又顺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捏得冯冰儿眸子水汪汪的。

冯冰儿坐在阳顶天腿,好的道:“真的有鬼魂啊。”

“当然是真的有。”童露道:“那天在小镇,我不是在表弟房里吗?其实我们是半夜出去了,又回了青山寺,看了铁钵僧跟他师父的鬼魂练功。”

“啊。”冯冰儿又惊叫一声,身子一缩。

童露瞥她一眼,对阳顶天道:“她叫得这么性感,你安慰她一下啊,一点眼色也没有。”

“冰姐,别怕,有我呢。”

阳顶天真安抚冯冰儿,他当然听懂了童露的意思,不是空言安抚,一面说着,一面手从冯冰儿衣服里伸进去,一路行,直高峰。

这一路过来,什么没玩过,冯冰儿也不拒绝,反而自己伸手到后面把xiong zhào的扣子给解了,阳顶天手往罩罩里硬挤让她难受,必须承认,让一个强有力的男人这么搂着,她真心没那么害怕了,反而好的道:“你们那夜真的看到了鬼魂啊。”

“是。”阳顶天点头。

童露可能开玩笑,但阳顶天不会骗她,这下冯冰儿真是即害怕,又好:“真的有鬼啊,什么样子的。”

随又补一句:“太吓人别告诉我。”

“你看抱着你的男人什么样子?”童露一撇嘴:“他吓人不?”

她说着,忽地捂嘴一笑:“我还带了桃红色的紧身皮裤,你穿应该合适,你要是敢换的话,我保证他铁钵僧师父可怕。”

冯冰儿果然吓坏了,那天童露穿了皮裤,阳顶天那个折腾啊,她旁观的都吓死了,忙叫道:“不要,他是个biàn tài,皮裤控。”

童lu diǎn头,狠狠的挖一眼阳顶天:“我带皮裤,本是想着来这边骑马的,没想到落到你手里,我算是知道了,你骨子里是个biàn tài。”

阳顶天嘎嘎笑,伸手托着冯冰儿的下巴,看着她的俏脸。

这张脸如冰似玉,真是美到了极处,尤其是回忆着以往在他面前的高傲,而这一刻,却是花容失色,不由得大是得意,俯头便吻着了冯冰儿的唇,手自然也不会客气。

至少身体来说,冯冰儿已经给他完全征服,他吻来,冯冰儿曲意承受,任由他索取,到阳顶天松开唇,她已经是气喘吁吁,腮染桃红,眸含春水。

1472 会不会很吓人

童露看了她的样子,在一边警告:“现在不许fā làng,呆会还有好东西看。 ”

冯冰儿即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紧紧的缩在阳顶天怀里,她平素是个独立特行的骄傲女子,这么小鸟依人的情景,还真是极为少见。

“会不会很吓人。”她还是有些害怕的问。

“不知道是什么。”童露面带凝思:“我这表哥,也是个biàn tài,一般的东西,不会让他这个样子,铁钵僧说是什么玉佛,难道是玉佛成精了。”

她这话,让阳顶天也有些期待起来。

快十二点的时候,银元在院子里叫:“露露,老阳。”

“来了。”童露应一声,带着阳顶天冯冰儿出去。

银元站在院子里,手捧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托着一个东西,有一尺高下,用一块黄布遮着。

见童露三个出来,冯冰儿跟在阳顶天边,手还牵着阳顶天的手,银元眼光扫了一下,没有吱声。

银元住的这个院子,不大不小,有差不多一百个平方左右,院子左边的角落里,有一棵大树,树下有一张石桌。

银元走到树下,把手端着的盘子放到石桌,掀起黄布,露出一尊玉佛雕像,玉雕玉质极好,月光一照,立时泛起一圈莹莹的晕光。

“这便是铁钵僧说的那尊玉佛像了。”

阳顶天暗暗点头,运灵力一扫,立时发觉了玉佛像的怪异之处,这个玉佛像里,居然有一个灵力场,或者说,磁场,而且灵力颇强。

生活的磁场其实无处不在,活的生物不说了,人也好动物也好,都是有一个生物磁场的,便是那些死物,例如家里的电器,手的手机,都带着场——没场是没电了,充电或者说交电费吧您。

然后自然界还有很多磁场,一般的铁矿,有很强的磁场,指北针到这些地方,会失灵,那个著名的百幕大三角,其实也是一个巨大的磁场,所以才让飞机舰船的仪器失灵。

但这尊玉像有磁场,却让阳顶天惊讶了一下。

首先,玉像是死的,不可能有生物磁场,然后,玉像是经过加工的,而且玉是无磁的,那这尊玉像怎么会有磁场呢?

“秘密看来是在这个磁场面了。”

阳顶天没有深入探索,不过基本也算是看破了——他想到了铁钵僧的那串念珠,这个玉像和铁钵僧的念珠,应该是异曲同工,都是高手匠人雕刻之下形成了独特的磁场或者说灵力场,然后这个场形成保护罩,藏了东西。

童露甚至都有点儿看破了,眼光炯炯的盯着玉佛像。

惟一发懵的只有一个冯冰儿,她有些害怕,悄悄的牵着阳顶天的手,而且是五指交叉相扣的,身子也紧紧的挤在阳顶天身,阳顶天的胳膊直接陷在她的大肉包子里——阳顶天的强壮,让她安心。

她的骄傲,只能在灯红酒绿的都市里,在这蛮野的荒山古寺,她也是个弱女子,只能依靠强壮的男人。

还好,阳顶天一路以来的表现,让她身软心服,依赖他,她心甘情愿。

石桌还有一只石制的香炉,银元放好玉佛像后,又拿了一柱香出来点,随即合什么了一礼,念了一段经。

“我们退开一点。”

银元让童露阳顶天几个,退到院子心的位置,离着石桌大约五到六米的样子。

“呆会会有佛光大现,玉女现身,请不要高声喧哗,以免惊了玉佛。”

银元叮嘱童露和阳顶天。

童露与阳顶天相视一眼,眼都是一个意思:“果然如此。”

而冯冰儿抓着阳顶天的手却抖了一下。

童露看她一眼,道:“冰儿,别怕。”

“嗯。”冯冰儿点头,身子挨得阳顶天却更紧了,阳顶天知道她害怕,抓着她的手也稍稍用了点力,冲她点点头,冯冰儿回他一个有些勉强的笑意。

其实,冯冰儿给阳顶天征服的,还只是她的身体,不是她的心,如果真的顷心相恋,笑容不会这么勉强,而是会全身心的信任依赖。

银元这时已经不看阳顶天等人,而是合掌静立,轻颂经,他并没有出家,是以居士的身份住在寺,但念经的样子,如出家多年的老僧。

约摸过了五分钟左右,玉佛突地晕光一闪,霍地形成一个光圈。

这光圈要铁钵僧念珠的光圈要大,铁钵僧念珠那光圈,不过三米高下,这个却至少有四米多,一个立体的光圈。

银元颂经声不停,阳顶天童露见怪不怪,惟有冯冰儿身子抖了一下,阳顶天抓着她手捏了两下,意思是让她不要害怕。

阳顶天眼晴则盯着光圈,只见光圈显出一个女子,这女子做古代仕女的打扮,一身青色衣裙,内里是白色的抹胸,胸部颇具规模,而且露得较多,围一线隆起,很坦然的露在外面。

阳顶天对古代衣饰完全搞不懂,不过有个印象,电影黄金甲,那一帮子唐朝仕女,差不多都是眼前这女子的装扮。

“难道这灵体是唐朝女子?”阳顶天心下疑惑。

“仙子,银元有礼。”

看到那个青衣仕女,银元微微俯首行礼。

“居士客气了。”

青衣仕女双手搭在腰间,还了一礼。

阳顶天先前给这仕女的肚兜吸引住了目光,这会儿才看清楚,这青衣仕女大约十七八岁年纪,长相不错,瓜子脸,柳叶眉,气质清幽。

童露也在盯着青衣仕女看,她先也特别怕鬼,但后来跟着阳顶天看了铁钵僧师父,然后阳顶天给解释了,再又弄了个玄灵境,她因此没那么害怕了。

阳顶天不用说了,他已看破青衣仕女的虚实,跟他猜的一模一样,是一个灵体,躲在玉佛的灵力场里。

真正害怕的是冯冰儿,这真的是活见鬼啊,她死死抓着阳顶天的手,身子恨不得挤进阳顶天身体里去。

阳顶天看她怕得厉害,便伸手把她搂在怀里,然后在她后腰处输入一股灵力。

阳气入体,冯冰儿顿时胆气一壮。

1473 青衣仕女

给朋友们拜年了,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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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仕女还了礼,眼光在阳顶天三个身扫了一眼,不过她没有发问,而是看着银元。

银元道:“仙子,这三位是我表妹和她的朋友,因为我表妹一定要我回家,但我想追随仙子,不得已,所以只好请仙子与他们一见,以打消他们的执拗之心,事先没有向仙子禀报,还望恕罪。”

“原来是居士的表妹啊,没有关系的。”

青衣仕女十分温和,并不生气,反是问道:“不知哪位是居士的表妹。”

“小女子童露,见过仙子。”

童露前一步,学着银元合什为礼。

“小姐客气了。”青衣仕女也还客气的还了一礼。

然后她眼光抬起来,看向阳顶天冯冰儿两个,她眼光只在阳顶天脸扫了一下,落到了冯冰儿脸,看冯冰儿似乎怕得厉害,她温和的一笑:“这位小姐不必害怕,请问小姐贵姓啊。”

冯冰儿素来心高气傲,本不是胆小之人,但出现在眼前的,实在是太怪异了,简直是活见鬼啊,她一个女孩子,又怎么可能不怕?听到青衣仕女问她姓名,她甚至不敢回答。

“冰儿相较于童姐,还是要差着些儿。”阳顶天暗叫一声,对青衣仕女道:“她姓冯,两点水加一个马的冯,冯冰儿。”

“原来是冯小姐。”青衣仕女对着冯冰儿温言一笑:“冯小姐不必害怕,我不伤人的。”

“你有本事倒是伤个我看啊。”阳顶天心下暗哼一声,朗声问道:“不知小娘子叫什么名字啊。”

他好象记得,唐朝时叫女孩子,都叫娘子,大娘子小娘子什么的,例如公孙大娘之类。

但银元童露都叫仙子,他却叫小娘子,这有点儿唐突了,银元忙道:“老阳,不可无礼。”

问个名字怎么无礼了?阳顶天很想反驳,想一想,没必要,也不吱声,只看着青衣仕女。

“青衣仕女迎着阳顶天眼光,微微一笑,倒也没生气,但也不再看他,表现得相当的清高,嗯,跟平日在东城的冯冰儿有得一拼。

她转眼看向银元,道:“相逢即是有缘,又值此明月清风之夜,且让小女子吹奏一曲,以资留念。”

说着,她从衣袖里取了一支竹箫出来,送到唇边,呜呜然的吹了起来。

银元听得如醉如痴,童露则是双眉微凝,阳顶天不懂音乐,一脸懵懂,冯冰儿则听得心惊胆颤,箫声呜呜,又是在月下吹奏,胆小的是真有些害怕的。

一曲吹毕,青衣仕女欠身为礼:“见笑了。”

银元大赞道:“得闻仙子天音,三生有幸。”

童露同样合掌为礼,她是个懂的,青衣仕女这一曲,确实是吹得极为动听。

阳顶天却是搂着冯冰儿,一动不动。

冯冰儿也听得懂,可她害怕啊,双手紧抱着阳顶天腰肢,整个人恨不得挤进阳顶天身体里去,哪里还敢跟青衣仕女对话。

“诸位慢慢赏月,我先回去了。”

青衣仕女微微躬身,随即转过身去,轻移莲步,向后走去,越走身影越小,渐渐的看不见了。

银元合什躬身,扬声道:“恭送仙子。”

青衣仕女身影消失,光圈也慢慢的缩小,最终全部缩进玉佛像里面。

“阿弥陀佛。”银元宣了声佛号,对童露道:“露露,今夜你看到了,佛有仙子,乃是唐时得道,距今差不多一千五百年了,真是让人羡慕啊,所以,我准备追随仙子,百年之后,或可追随她成仙。”

说到这里,他眼光炯炯的看着童露:“仙道在眼前,你还要劝我回家吗?或者此顿悟,随我一起侍奉仙子,或可一朝得道,永录仙籍,长生不死。”

如果没有碰到阳顶天,没有阳顶天的解释,没有玄灵境,童露说不定真给震惊了,真听从了银元的话,但这话儿,她看一眼阳顶天,微一犹豫,道:“我先想一下吧。”

“也好。”

童露没有当场应承,银元似乎颇有些遗撼,不过他的性子,从来不是勉强人的人,便道:“你们赶了一天路,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说着,他走到石桌前面,用黄布遮住玉佛像,连盘子一起捧起来,送进正厅的神案供了起来,随即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的屋子在左厢,阳顶天三个的屋子在右厢,见他回房,阳顶天便和童露冯冰儿一起回房,他这会儿才发现,冯冰儿身子软绵绵的,根本连路都走不了了。

阳顶天只好把她拦腰抱起来,到房里,童露倒了一杯酒,送到冯冰儿嘴边道:“一口全喝了。”

冯冰儿真个喝了一大口,童露给她倒的是68度的五粮液,也是她酒量好,否则还真喝不下去。

一口烈酒下肚,冯冰儿胆气稍壮,讶异的看着童露两个道:“这是鬼呀,你们不怕的吗?”

童露皱了皱眉头,看向阳顶天,她当然也怕,但有了一次的经验,胆气稍稍大了一点,不过还是心忐忑,问阳顶天道:“表弟,你说那个女的,女鬼,她是怎么回事。”

阳顶天哈哈一笑,索性左手也搂了童露腰肢,坐在床头,道:“这样的女鬼,电影里好多,她要跟王祖贤,还要差着几分。”

他故意这么说,是为了安抚童露两个,尤其是冯冰儿,虽然给吓坏了的冯冰儿更有女人味,却也不想让她们太害怕。

“那是电影啊。”冯冰儿道:“这可是活生生的鬼,会自己说话的。”

阳顶天知道,吓着她们的在这里了,呵呵一笑,道:“其实只是不同的存在形式而已,电影为什么存在,因为磁化的胶片留下了光影,而这个其实也差不多,是磁化了的玉石,留下了那个女子的影子。”

他这个解释合理性不够,所以冯冰儿还是摇头:“如果是固定的影子,不会自己说话的,她这个不是。”

童lu diǎn头,赞成冯冰儿的话,但她是练武练气之人,又让阳顶天带着进了所谓的玄灵境,思维开阔一些,道:“表弟,她那个是不是阴神?”

“可以这么说。”

她这么一说,倒是开拓了阳顶天的思路,道:“这个女子应该是个练气的高手,但没有练成阳神,脱不得体,只好借兵解之类的法子,让阴神脱体,然后借玉佛像的灵力场存身,所以千年不灭。”

“不是鬼?”

冯冰儿跟着阳顶天玩了几天玄灵境,对阴神倒是没那么害怕了。

童露却道:“也可以说是鬼。”

1474 好吓人的

阳顶天想了一下,点头,他其实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道:“一般的鬼,有可能是阴神,但也不太对,阴神是无体的,别人摸不到他,他也摸不到人,撑死能吓人,不可能真正伤人的。”

“鬼不能伤人?”冯冰儿眼光一亮。

“肯定啊。”阳顶天笑道:“都成鬼了,身体都没了,怎么伤人啊,撑死是个影子,你打他固然不痛,他打你,可也打不伤啊。”

“那还好。”冯冰儿轻抚酥胸,随又道:“不过也好吓人的。”

“人往往都是自己吓自己。”童露胆气也壮了几分,问阳顶天道:“那这个要怎么办?我表弟完全给那个女人的阴神迷住了,把她当成了真仙,想跟着她成仙呢,我表哥性子固执,他认定的事,轻易不会改变的。”

“这个容易。”阳顶天道:“我也练成了阴神的,我先前试了一下,这女鬼功力有限,呆会晚睡着了,我阴神出去,找她较量较量看看,说不定把她收了,那你表哥失了追随的对象,自然眼你回去了。”

“别去。”冯冰儿顿时吓坏了:“那女鬼是唐朝的,一千多年的老鬼了呢,你打不过她的。”

童露也有些担心,抓着阳顶天手道:“是啊,那女鬼一千多年的修行,肯定好厉害的。”

“厉害个屁。”

阳顶天直接打断她,而且为了给她们壮胆,说了粗话。

他伸手在童露的翘臀打了一板,道:“你也是练武之人,应该知道,无论气也好,力也好,功也好,首先要一个身体的,没有身体,无论怎么练,都没有用,因为没有地方存放啊,象猴子扳玉米,扳了后一个,丢了前一个,永远存不在的,那扳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他说着,在冯冰儿屁股也打了一板,两女都是一流的身材,打起来手感实在好极了,而且这样的两个女人,他抱在怀里,想打打,多么的爽啊。

“那女鬼也一样,没有身体,别说一千年,是一万年又有什么用?”他说着又看童露,道:“铁钵僧的师父不是这样吗?死了死了,**没了,灵体躲在念珠里,又有什么屁用,是一部新些的电影而已。”

他这话有一定的道理,童露眉头微凝,想了一下道:“你还是要小心。”

冯冰儿担心更多一点,她主要还是害怕,道:“这样的女鬼,还是不要招惹她吧。”

“没什么可怕的。”

阳顶天呵呵一笑,去她红唇轻轻一吻:“象我们的冰儿妹子,借我一个朋友的话,我见你第一眼,想草你了,可当时不敢想,这样高高在的女神,我怎么可能草得到,但现在呢,高高在的女神还不是落到了我怀里。”

冯冰儿俏脸胀红,在他胸前捶了一下:“你得意吧。”

“当然。”阳顶天得意洋洋,在冯冰儿肩头一按:“来,女神姐姐,给哥吹一曲征服。”

这一路,冯冰儿的身子已经给他彻底征服,所以这会儿阳顶天小人得志,冯冰儿虽有些羞,却并不恼,玉颜如火,眸子里,却是春水泛滥,啐了一声,却真个在阳顶天身前蹲了下来,而且主动伸手帮他脱了裤子。

童露咯咯笑了两声,眉头却又皱了起来,她还在琢磨青衣仕女的事,阳顶天在她翘臀拍了一板:“你也来啊,想什么呢?”

童露也慢慢蹲下来,却还有些出神,想了一会儿,她突然看着阳顶天道:“你的阴神,不是可以带我们出神的吗?那呆会儿你能不能带我去。”

冯冰儿吓一跳,却一时呛到了,咳嗽了两声,这才道:“童姐,你要跟他去捉鬼啊,那是千年女鬼,好厉害的。”

“不怕。”童露摇头:“我觉得阳顶天说的是对的,没了身体,练不了功,别说练一千年,练一万年也没用,她存不住,而表弟的阴神,是有阳体支撑的,可以源源不断的提供灵力,所以应该那女鬼强。”

她看着阳顶天:“对不对?”

“对。”阳顶天点头:“有奖,来,棒棒糖一根。”

童露瞟他一眼,媚眼如丝……

无时事罢,两女疲极而睡,因为恐惧,反而更加剌激,消耗的体力精力也更大。

阳顶天轻抚两女后脑穴位,让她们睡得更熟一点,随即灵体出来,便往正堂来。

他是漫不在乎的,因为他已经完全看透了,那青衣仕女是一个灵体,借着玉佛像的灵力场存在着而已,没什么功力。

再说了,即便真是千年女鬼,他也不怕,因为他借桃花眼,融合了玄灵戒,等于玄灵戒宠大的灵力场全化在了他身体内,可以做为他身体的发动机,真要全力发动,到底有多大威力,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一点,自从融合玄灵戒后,桃花眼所有的法术他都可以施展了,便可见玄灵戒这个发动机的强力。

打个方,以前的桃花眼,只是架航模,虽然航模主人想飞,可心再大,也飞不远。

而融合玄灵戒后,航模变成了歼20,想怎么飞,怎么飞,充沛的动力,可以让它振翅千里。

说来也真是狗屎运,如果没有桃花眼,他即便得到了玄灵戒,也破不了门,进不去,即便进去了,也无非是进进出出地,拿一点儿东西,当成一个储物空间,至于玄灵戒本体那强大的灵力场,他是无法借用的。

而是因为有了桃花眼,然后在澳大利亚那一次,借大海的磁力场,让桃花眼融合了玄灵戒,才成了他今天的样子。

这间,桃花眼,大海风暴,然后还要加一个为救卢燕燕喃两个而激发的强悍心志,三者任缺其一,恐怕都无法融合玄灵戒。

但这样的巧合,是让他碰了,他是有这样的运气,有什么办法?

而有这样的功力,他当然不怕什么千年女鬼。

好象一个人背着一家印钞厂,他会怕花钱吗?来吧来吧,看谁钞票多!

1475 灵力空间

阳顶天进了正厅,灵力扫了一下,并无异常,他把玉佛像的黄布扯了,看了一眼,便明白了,玉佛像内部,果然有一个灵力场,形成一个灵力空间,形式跟玄灵戒差不多,不过门禁非常弱,远不如玄灵戒。

当时阳顶天算有了桃花眼,都进不了玄灵戒,后来还是海大风暴,借着大海磁场,加激发了心的潜能,全力运使桃花眼,才打开了玄灵戒门口的禁制。

而这个玉佛像灵力场却几乎没有门禁,阳顶天甚至可以猜到,那个青衣仕女应该是死的时候,身边带着玉佛像的,身的血浸润了玉佛,然后灵体脱离身体后,跟着进去了。

便如同一般的灵体,如果在附近碰到树木之类的磁场,可以留存一段时间一样,只不过玉佛像里的磁场更稳定,青衣仕女一直留存了下来。

想得明白,阳顶天更不在意,直接一闪进去了。

玉佛里面,跟玄灵戒一样,别有天地,迎面见一座小山,小山下面,一座佛寺,寺庙不大,但颇为精美,碧瓦红墙,配青山绿水,让人心旷神怡。

“可以啊。”阳顶天暗暗点头:“风景不错。”

随即感受了一下灵力,可微微摇头:“是灵力弱了点儿。”

玉佛里这个灵力场,灵力应该不到玄灵戒的百分之一。

山门是开着的,阳顶天迈步进去,一眼看到了青衣仕女,正在大殿静坐念经。

大殿正,供着一尊菩萨,阳顶天不信佛,也不知道是什么菩萨,反正是雕出来的,没什么用,阳顶天也不在乎。

一切法术,其实都是科学,都是对能量的运用,迷信是没有用的,这是在阳顶天得到玄灵戒运使桃花眼法术之后,得到的领悟。

他一进殿,青衣仕女立刻发觉了,呀的叫了一声,急忙站了起来,慌张之下,甚至跄了一下。

她掩着胸口,急叫:“你……你怎么进来了?”

阳顶天也不答话,只是背着手,要笑不笑的看着她。

青衣仕女心神稍定,随即便生出明悟,当即跪倒在地,俯首拜倒:“小女子紫箫,拜见仙。”

这个态度可以了,阳顶天微微点头,手一托:“起来吧。”

灵体没有实体,如果用**去摸灵体,是摸不到的,最多是特别敏感的人,微微有点感觉。

但灵体与灵体接触,彼此间是有感觉的。

打个方,如磁铁,你用手指放到磁铁前面,一点感觉没有,但如果拿另一块磁铁过去,立刻能产生相吸或者相斥的力,而且这种感觉特别强烈,相吸,死死的吸到一起,分都分不开,相斥,无论如何不肯挨着,绳子绑着都不行。

这也是为什么凌紫衣她们都说灵体相交更浪漫更激情的原因所在。

现在阳顶天和紫箫都是灵体,彼此相触,是可以感觉得到的,和实体握手差不多,但现在的问题是,阳顶天相隔紫箫,还有四到五米的距离。

这么远的距离,照理说,是不可能产生感觉的,两块小磁铁,隔着五米也有感应啊?不可能的。

可阳顶天一抬手,紫箫偏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涌过来,一下子把她托了起来。

她刚才拜倒,只是一种下意识的示弱,但这会儿感受到阳顶天强大的力场,她才真的心服口服,顺着阳顶天的意站起来,又双手合什,行了个佛礼,道:“紫箫得见仙颜,幸莫如之,还请仙安坐,小女子奉茶。”

她说着,真个泡了茶来。

灵体无体,是喝不了茶的,更摘不了茶。

象卢燕等人灵体进玄灵戒,只能看,能闻,能听,也能说,但不能喝,不能吃,不能摘,不能把戒指里的任何东西拿走,因为她们的手是虚的,可以碰到,拿不起来。

惟有阳顶天的灵体,成了阳神,才可以做这一切,他即可以闻,也可以吃,虽然无体,但吃下的东西,可以瞬间化为能量。

也能摘能拿,阳神是有实质的,甚至本体更强无数倍。

紫箫的灵体,跟阳神可差得很远,用现代的科技的话说,是一个磁场,照理说是没有办法摘茶喝茶的,不过阳顶天运灵力一扫,明白了。

紫箫虽然是灵体,但她这个灵体却卢燕她们的灵体要强,已经可以摘物,也是说,可以摘茶,烧水,泡茶了。

可以说,紫箫这灵体虽然远不到阳神的境界,却一般的阴神要强。

阳顶天因此好的道:“紫箫,你是怎么得的道?”

“仙容禀。”紫箫很恭敬的道:“我是天宝年间,得宫一人传道于我,他更赐我这个玉佛,让我可以借佛修行,因此事半功倍,后来战乱,我不愿受辱于乱兵,兵解zi shā,一点灵光进入玉佛灵境之,至今千二百年了,却无法飞升,只得一个不生不死的小道。”

“原来她在死前已经修成了一定的功夫,难怪有这样的修为。”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道:“你这修为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紫箫很谦恭的合什:“还请仙多多指益,若能飞升仙班,小女子感激不尽。”

“这个。”阳顶天想了一下:“实话说有点难。”

见紫箫有些失望的看着他,阳顶天道:“你也是修道之人,应该知道,修道是个很矛盾的事情,首先必须要有一个身体,佛道称为宝筏,有身体,才能聚精结丹成婴,最终成阳神,脱体飞升。”

“是。”对紫箫来说,阳顶天这是传道啊,紫箫因此应得非常恭敬,眼光炯炯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发现,她长相虽略逊于冯冰儿童露两女,但千年修行,又是出身宫,多受礼仪教育,因此身有一股很独特的气韵,可以说是一股子仙气,这是冯冰儿等人不了的。

“但是呢。”阳顶天续道:“修道艰难而生年有限,一般人,最多也是活个百来岁,这么短的时间内,是很难修成天道的,别说阳神,是成一个阴神,都已经是千难万难,万人修道,能成阴神的,只怕一个都没有。”

1476 借体修行

“是的。”紫箫道:“当年宫那位也是这么说,所以他才赐我玉佛,说可借佛灵境修道,事半功倍,不说一定得成天仙,或可成一个地仙之体。”

“嗯。”阳顶天点头:“你现在确实可以称为地仙之体了,但你这地仙之体,也只是半个阳神,想要再进一步,也是千难万难,除非再有一个实体,让你借体修行。”

“仙的意思是,我如果能借一个身体,有望修成天道吗?”

紫箫眼光亮了起来。

“那也不一定。”阳顶天摇头,他从桃花眼得到一些信息,分析了一下,道:“借一次体,不一定能成功,不过。”

他说着犹豫了一下:“你可以多次借体,或者,以肉身到灵境修行,这样会事半功倍。”

“请仙成全。”紫箫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一听阳顶天指明道路,她立刻跪了下来。

阳顶天确实没藏私,紫箫是他至今所见的惟一的一个修行有一定成的人,虽然远不能跟他,但他是作弊啊,桃花眼是莫名其妙身的,尤其是玄灵戒,居然巧之又巧的与他的灵体融合了,这真的只能说是狗屎运。

而紫箫呢,可是真正自己修出来的,虽然借了佛灵境之力,但也得自己修啊,这份诚心,他还是佩服的,这份灵性,也让他赞叹。

所以他是真正的给紫箫指了路,或者借舍,一个舍修不成,多借几个舍,或者让**进入灵境去修。

他虽诚心,但这两者,却都不是凭紫箫自己的本事做得到的,而紫箫修行千年,极为灵性,所以立刻下拜了。

“你且起来。”阳顶天伸手虚托:“大家都是修道之人,不必过于客气。”

“是。”紫箫闻言起身,看向阳顶天的神情,却更加恭谨。

阳顶天道:“传你道的那个高人,是什么人啊?”

“我也不知道。”紫箫摇头:“是宫的一个乐师,看我顺眼,传了我三天,后来不见了。”

“哦。”

阳顶天有点儿失望,道:“他传你的是什么gong fǎ,你且说来我听。”

“那位高人说是太一清诀,说久久修行,可得长生。”

紫箫没有丝毫隐瞒,说了gong fǎ,并不复杂,大体也是静心养气练气结丹,这样的gong fǎ,世间多得是,紫箫能成功,主要还是借了玉佛像灵境的力。

对这样的gong fǎ,阳顶天是没有兴趣的,紫箫可以说法术都不会,只有一个基础,阳顶天大致了解了一下,也放到一边,没法子讨论,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两者之间的差别,等于一个已经是大学教授,可以著书立说了,另一个却还是小学一年级,才学abc,这个怎么交流啊。

阳顶天便问起紫箫生前的事情,然后有一个事情让他特别的感兴趣。

原来阳顶天这人不读书,他听紫箫说天宝年间,他对不号,但后来紫箫无意说到安史之乱,阳顶天猛然对了号:“安史之乱,那不是唐玄宗与杨贵妃的时代吗?紫箫,你见过杨贵妃没有?”

“见过的。”紫箫点头:“圣喜欢歌舞,曾亲制霓裳羽衣曲,亲自指导我们排练,每次圣来,贵妃娘娘也都会跟着的。”

千古美人杨贵妃啊,居然有一个见过真人的吗?阳顶天一下子兴奋起来:“杨贵妃是不是真的那么漂亮啊?”

“贵妃娘娘确实很漂亮的。”紫箫点头,想了一下,道:“方才外面的两位小姐,也算是美人了,但那样的美人,圣人宫有三千之数,可贵妃娘娘却是三千宠爱在一身。”

冯冰儿童露都已经算是一流的美人了,却只能抵得过唐玄宗的三千佳丽,而杨玉环,却是三千宠爱在一身。

虽然紫箫没有具体描绘,只这个对,说明了一切。

阳顶天无法想象杨贵妃到底美成什么样子,只能连声感慨:“可惜没有手机什么的给拍下来,千古第一美人啊。”

“那也不是。”紫箫却摇头道:“真要说到美丽,梅妃才是真正的绝色呢。”

“梅妃?”阳顶天大是惊讶:“谁啊,杨贵妃还漂亮?”

“是的。”紫箫点头:“杨妃进宫之前,圣最宠的是梅妃,因她爱梅,圣甚至下令在她居处植梅三千株,号称梅园。”

“等等等等。”

阳顶天举手止住紫箫:“我想起来了,一些小说里,好象是提到过这么个梅妃。”

他读书不行,乱七八糟的小说八卦倒是看得多,尤其是唐玄宗杨贵妃的八卦,顺便有提到梅妃的,他这会儿想了起来,一时兴奋得两眼发光:“你是说,那个梅妃杨贵妃还要漂亮?”

“这是宫公认的。”紫箫点头:“杨妃可以称为人间绝色,但梅妃却是仙子谪凡。”

阳顶天有些不相信:“那为什么杨贵妃更得宠?”

“因为梅妃太骄傲了。”紫箫摇了摇头:“梅妃性子清冷,圣去找她,她会开心,但不去找她,她也不求,而杨妃则是特别会缠人,另一个。”

她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杨妃拉拢了高力士,高力士专门在圣耳边说杨妃的好话,而梅妃性傲,对高力士这些人视如无物,高力士这人狡猾,他也不说梅妃的坏话,只是不让任何人在圣耳边提起梅妃。”

“这一招绝。”阳顶天忍不住拍了一下大腿:“唐玄宗那么多女人,要是没人提,哪里会记得。”

说着又骂:“那个死高力士,历史有名的,想不到在女人身也这么坏。”

“其实圣还是记得梅妃的。”紫箫又叹了口气:“即便后来有了杨妃后,圣还时不时的去找梅妃,杨妃因此闹过几次,有两次,圣怒起来,甚至把她送出了宫。”

“是有这么回事。”阳顶天看过这样的野史,道:“原来是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紫箫笑起来:“杨妃是特别会来事,圣去找别人她无所谓,找梅妃不行,找梅妃她闹,绞头发啊,肚子痛啊,出家啊,拼命的闹,圣怒了把她打发回去,但她有高力士,让高力士在圣耳边吹风,说杨妃娘娘想念圣,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人也憔悴了什么的,圣耳朵根子一软,又把杨妃接回来。”

“哈,这女人。”

阳顶天本来对杨贵妃极为好的,这会儿可忍不住骂了:“简直是绿茶婊嘛。”

1477 悠然神往

“这么闹过几年,圣始终忘不了梅妃。 ”

“看来这梅妃真的是杨贵妃还漂亮了。”

阳顶天本来不相信,唐玄宗宫还有杨贵妃更漂亮的,但这会儿却是信了,因为他看过的一些野史八卦里,确实是有这样的记载的。

“梅妃身,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气质,仿佛真的是仙子一般。”紫箫眼透出神往之色:“别说男人,是女人见了她也是这样,近观则惭然失色,远望则悠然神往,别说是我们,有好几次,圣去找她,看到她在梅园赏花作画看书,圣自己都看呆了,反让我们不要惊扰她。”

“真有这样的女人吗?”阳顶天忍不住赞叹,却想到了马晶晶凌紫衣,她两个的气质,与紫箫嘴的梅妃,颇有几分相似,只不知长像如何,梅妃是不是真有能超过她们。

“如果有机会,仙能亲眼见她一面,也知道了。”

紫箫这话石破天惊,阳顶天大道:“你说梅妃还活着。”

不过随即醒悟:“你是说,她也成了地仙?”

“是的。”

紫箫点头:“大约在三百多年前吧,晚明的时候,有一回,我寄身的玉佛给一个贼军抢到了手,那贼军另外还抢了一很多珠宝玉器,其有一尊玉观音,梅妃寄居在里面清修,月圆之夜,我出来吸天地之精华,也碰到了她。”

“真的?”阳顶天惊喜交集:“她是怎么进的玉观音?”

“她那玉观音,是有一年她特地去白马寺求来的,寺高僧说她是天界谪仙,传了她一段仙诀,后来兵乱,圣只带了杨妃走,梅妃不愿受辱于贼兵,跟我一样,zi shā以保清白,没想到一点灵光进了玉观音。”

紫箫说着轻叹:“我后来见到梅妃,她越发的仙气飘飘了,不过她还记得我,看到我也非常高兴,我们在一起盘恒了大半年左右,后来那贼军首领事败,家产四散,我和梅妃也散开了,再后来我寄身的玉佛辗转人手,近一百多年,更是到了这边的青山寺,也再没见过她。”

紫箫一脸唏吁,阳顶天则是兴奋之极,美貌还在杨贵妃之的梅妃啊,灵体竟然存活了下来,这真是天幸啊。

“你最后见到她是在哪里?”阳顶天忍不住问。

“当时是在洛阳。”紫箫道:“不过后来失散了,但她寄身的是观音像,供奉的人多,所以应该不会摔烂砸破什么的,肯定还在人世,只不知现在在哪里。”

她说到这里,对阳顶天合什为礼:“仙若能以广dà fǎ力,找到梅妃,还请赐她一段仙缘,梅妃虽然性子清冷,但人是极好的,她只是不喜欢跟人争而已。”

“那肯定的。”阳顶天大是兴奋:“我一定要找到她,到看她美到什么程度。”

说到这里,他对紫箫道:“紫箫,你明夜见一下银元,找个借口,让他回去,然后我来收了玉佛,帮你找个舍,重新修练吧,有我助力,终有一日,阳神可期。”

什么位列仙班之类的算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有神仙。

“多谢仙。”

紫箫大喜拜倒。

说是长生不死,其实这么千年幽居下来,她也倍感清冷,虽然躲在玉佛之,也可以看到听到人世间的沧桑变化,却终究多了几分寂寞,现在阳顶天应允她,重新给她一个肉身,让她重回人世,不说修练成仙,只说能重得那份儿人间的热闹,让她激动无,极为期待。

阳顶天让她起来,随又闲聊了一会儿,这才回来。

到这边房,他是灵体出窍,肉身还搂着冯冰儿两女在睡呢,回到舍,一时却有些睡不着了,想到梅妃,心下暗想:“晶晶紫衣也是即美又傲,若能找到梅妃,与她们对一下,却不知哪个更美,哪个更傲。”

这么想着,更加兴奋,索性召了童露冯冰儿进戒指。

童露冯冰儿进来的是灵体,是有记忆甚至更清醒的,所以一见阳顶天,童露叫道:“是不是现在去找那个紫箫?”

“呀,别去。”冯冰儿则扯着阳顶天手:“那是鬼呢,好吓人的。”

“现在其实你也是鬼好不好?”童露这会儿胆子反而更大了。

冯冰儿一想,好象也是啊,但她还是有些担心:“可那是千年女鬼。”

“你不去,在这里呆着。”童露胆大,对阳顶天道:“阳顶天,我跟你去。”

“不必去了。”

阳顶天先前兴奋,真个见了童露冯冰儿两个,他却有了顾虑,紫箫的事,他并不想让童露冯冰儿两个知道。

“为什么啊?”童露道:“你怕打不过她吗?”

“倒也不是。”阳顶天摇头:“我刚才去过了,进不了门。”

“进不了门?”童露大。

“她那也是个灵境啊。”阳顶天扯道:“有禁制的,我根本找不到门户,怎么进去啊,这样的灵境,喊也喊不应的。”

“那怎么办?”童露皱眉。

“什么怎么办?”阳顶天道:“凉拌呗。”

他说着出了个主意:“你要真想你表哥回去,这也不难,我偷偷去把那玉佛给砸了,紫箫呆不住,也散了,你表哥没仙可追,也跟着回去了。”

“那不行。”童露断然摇头:“我表哥那性子,你要是这么做,他非跟你拼命不可。”

“那没办法了。”阳顶天装出一脸无奈的样子。

“这样其实也好吧。”冯冰儿始终心里害怕,不去更好:“千年女鬼呢,好吓人的。”

阳顶天一听笑起来,托着她下巴:“冰姐,这可不象你啊,你在东城,可是以女王之气雌霸东兴的。”

冯冰儿咯咯笑起来:“我不怕人,但我怕鬼。”

“那你怕不怕我?”阳顶天威胁。

“哼哼。”冯冰儿一耸小鼻子:“白天怕,现在我才不怕。”

她跟阳顶天一路玩过来知道,阳顶天是个biàn tài,要是**相交,她真的会给他玩死,但灵体无所谓了,象做梦一样,随便多么激烈都没关系,虽然感觉很敏锐很剌激,但没有身体,无所谓啊,撑得住。

“哼哼。”阳顶天同样哼哼:“看来不重振一下夫纲是不行了,先给我跪着唱一曲征服。”

1478 没完没了

冯冰儿咯咯娇笑,真个在他身前跪了下来,是的,是跪,不是蹲,而瞟着阳顶天的眸子里,则是春意无限。

相恋的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屈辱或者尊严,而象阳顶天和两女这种恋jiān qing热的,那更是不用说,冯冰儿所有的傲,在阳顶天面前都是没有的,至少她的身体,是实实在在的给征服了。

眼看两人哼唱声起,童露顿时抓狂了:“啊呀,你们两个,怎么没完没了的,说好去抓鬼的啊。”

“攘外必先安内。”阳顶天舒服的吸了口凉气,斜瞟着童露道:“你是不是也想做反?”

童露给他气乐了,捶他一下:“你个大昏君大sè láng,简直跟唐玄宗那个昏君一模一样。”

提到唐玄宗,阳顶天更乐了,看着身前的冯冰儿,心暗叫:“说不定能找到梅妃呢,杨贵妃还漂亮,还傲,嘿嘿,要是能让她象冰儿她们一样给我跪着吹一曲,那真的成仙了。”

越想越兴奋,索性把童露也扯了过来,童露没办法,也只得由他了,一时间琴箫合奏,乐也逍遥。

第二天一早醒来,童露还气虎虎:“你们怎么这样,说好去抓鬼的。”

阳顶天哈哈笑:“抓鬼好辛苦的,不如我们来早安咬吧。”

把童露的头又按了下去。

童露根本拗不过他,最终只好屈从,冯冰儿还在一边装睡,给阳顶天在翘臀打了一板,只得睁眼,眸子里却早已是一汪春水……

到九点多才起来,童露看到银元还有点儿不好意思,银元倒是不在意,大清早的,扯着阳顶天喝酒,阳顶天不拒绝,两人干了一瓶五粮液,银元在阳顶天肩头重重捶了一记:“不错,合我的胃口。”

阳顶天大笑,他也觉得银元这性子合他的胃口,他喜欢直性子人,最讨厌那种弯弯绕的。

阳顶天跟童露说,他想再看一眼紫箫的虚实,童露跟银元说了,银元无所谓啊,喝酒到半夜,月到天的时候,把玉佛用盘子端了出来,跟昨夜一样,摆在树前石桌,扯了黄布,行了一礼,退开静静等着。

有了昨夜的经历,冯冰儿没那么怕了,但还是牵着阳顶天的手,五指紧扣,身子也紧紧的挨着阳顶天。

五分钟左右,光芒一闪,一个光圈闪现,紫箫随即走了出来,却换了一身衣服,大红肚兜配白底蓝边的曳地长裙,真如九天之的仙子。

银元合什行礼,童露也跟着行了一礼,阳顶天依旧站着不动,冯冰儿一切跟他学,也站着不动,只是靠得阳顶天更紧。

银元道:“仙子,打扰了,我表妹有几句话想跟仙子说。”

紫箫仍如昨夜般亲切,微笑道:“不必客气。”她转眼看向童露:“童小姐有什么话要说。”

童露微一沉呤,道:“我表哥还有家人,姨妈姨父还有表嫂都盼着我表哥回去。”

银元打断她:“露露。”

“我没跟你说。”童露挥手,看着紫箫道:“紫箫仙子,我们可不可以把你连同玉佛一起请回家去,我表哥在家供奉和随着仙子清修,也是一样啊。”

她这话,倒是一个两全齐美的主意,银元便也眼巴巴的看着紫箫。

“本来是可以的。”紫箫微笑点头:“不过我昨夜心血来潮,却是我师门一个至友有个小小劫难,需得我去助力,所以我不能跟你们去,而且我也要离开野驴峡了。”

银元大失所望:“仙子,我能跟你去吗?”

紫箫微笑摇头:“盛情心领,不过我那朋友历劫之处,乃是小有清虚之天,你一介凡人,却是去不得的,否则雷火之下,万劫不复。”

她这话,是昨夜跟阳顶天商量好的,阳顶天心暗笑,银元则是一脸失望,有点儿不甘的道:“那我还有与仙子相见的缘份吗?”

“这个啊。”紫箫微一沉呤,掐指算了一下,道:“三劫之后,今夜今时,我会来与你一见。”

她这话语意不明,所谓三劫,不知是她自己的劫,还是银元的劫,但有一点,银元听清楚了——某年某月的今夜今时,紫箫还会来见他一面。

有这一点足够了,银元又惊又喜,合什道谢:“多谢仙子。”

“如此,我先走了。”紫箫说着,合什为礼:“诸位,有缘再见。”

她说着,转过身去,身影慢慢消失,光圈也随着缩小,随后突地光芒一闪,不但是她的人,包括整座玉佛像都不见了。

这当然是阳顶天弄的鬼,紫箫转身的时候,阳顶天灵体离体出来了,到了玉佛像边,然后他把戒指也带来了。

玄灵戒不仅仅是戴在他手,而是与他的灵体融合了的,即可以戴在肉身,也可以跟着灵体走,心念一动行。

于是借着光芒一闪,他把玉佛像吸进了戒指里。

银元却绝对不会怀疑,首先,紫箫已有言在先,她要离开了。

然后,阳顶天站在那里没有动,他又怎么能知道,那一刻,站在那里的,只是阳顶天的一具肉身,灵体却已飞出去作怪了。

其实这把戏,西游记里,孙猴子经常玩,西游记里有好多章回,孙猴子都用这一招,叮嘱八戒他们莫要跟他说话,也莫要碰他,然后他自己一点元神离壳而出,自去干事,只留一具肉身在那里。

“恭送仙子。”银元抬眼望向半空,高声作别。

童露冯冰儿两个也跟着他看过去。

西北的天,远内地明净,这几天天气又好,万里无云,只见一轮明月挂在空,如一只巨大的银盘,发着耀眼的光芒。

而似乎,紫箫正衣袂飘飘的,往月宫飞去。

好一会儿,冯冰儿才用一种痴痴呆呆的语气道:“原来天真有神仙的。”

“当然有。”银元用力点头,他转头对童露道:“明天我跟你回去,但话要先说清楚,我不知紫箫仙子所说三劫是什么,是她的劫还是我的劫,但万一哪一天她来找我了,我会撒手而去。”

他说得一脸绝情的样子,童露恼起来,突然伸脚在他腿踢了一脚:“你走之前,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吗?你去成仙,舍得你表妹我去做鬼。”

银元顿时傻掉。

1479 成就仙缘

他心本来很庄严的,可给童露这么半娇半嗔的一闹,一下庄严不起来了。

冯冰儿在边看着,扑哧一声笑,也帮嘴道:“是啊,银元大哥,你认识紫箫仙子,我们认识你,到时你若成仙,也带我们一带啊。”

“我自己还不知道怎么样呢?”银元嘟囔,但看到童露嘟着嘴儿,只好点头:“好好好,我只要成仙缘,肯定不会忘了你们的。”

“这才是我的好表哥嘛。”

童露这才开心了。

银元心神激荡,不想睡觉,想要喝酒,童露却不干:“不是小时候了,你表妹现在三十多了,再熬通宵,第二天一张脸根本看不得的。”

扯了阳顶天走。

银元急了:“你自去睡啊,扯老阳做什么?”

童露回了他一句绝的:“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没男人睡不着。”

冯冰儿咯的一声,笑弯了腰。

银元无奈摇头:“我怎么有你这么个表妹?”

“没事。”童露又回了他一句:“来世你当表妹,我当表哥好了,有多少,你都还给我。”

银元彻底没话了。

冯冰儿则笑得要不得了,整个人吊在阳顶天身:“啊呀,肚子笑痛了,抱我,走不动了。”

“我来抱你吧。”童露笑得一脸灿烂,突然扬起巴掌,照着冯冰儿翘臀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呀。”冯冰儿给打得尖叫。

回房,洗漱了,床,童露问阳顶天:“表弟,你不是说,紫箫只是个阴神吗?怎么突然那么神了,跟传说的神仙一模一样啊。”

“是啊。”冯冰儿在一边点头:“说来来,说走走,仙气飘飘,哦,简直是月宫的仙子啊,你说,她会不会现在进了月宫了?”

“月宫是没进,在我的戒指里呆着。”阳顶天暗笑,面却装出沉呤的样子道:“她的修为,远我想象的高,不过还好,我也没得罪她。”

“所以还是要谢谢我吧。”冯冰儿得意了:“昨夜要不是我劝着,你要是硬闯她的仙境,说不定会给她捉了,那可糟糕了呢。”

“还真是这样。”童lu diǎn头:“阳顶天,你的阴神,十有**,不是她的对手,还好她也不跟你计较。”

“那让我谢谢你们吧。”

阳顶天故意把谢谢说成射射,冯冰儿顿时咯咯笑起来,童露则无奈的看着他,不过阳顶天不管,直接压着她吻了去,没一会儿,童露吱吱唔唔了……

两女疲极而睡,阳顶天按摩她们后脑,让她们睡得更熟,然后肉身进了戒指,辛博士看到他,道:“阳,凯瑟琳又要来月经了,你能帮我想想办法行不,我想要一个男人的舍,或者再变成鸟身也行。”

看着他一脸抓狂的样子,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安抚他道:“好了好了,男人的舍暂时没有,我先给你换成鸟身吧,另外,我教你一个雷音术。”

“雷音术?”辛博士眼光一亮。

科学家思维单纯,学什么都快,这段时间,辛博士修为一日千里,在打通小周天后,大周天的经脉也在一条条打通,然后阳顶天传他的通灵术也练得极为纯熟,已经可以做到丢一粒种子,瞬间让种子发芽开花的地步。

以前阳顶天打一个响指,手开一朵花,差不多也是这个水平,当然,阳顶天功力要强得多,那又另说,但至少辛博士已经有了基本的功力。

相对来说,焦离孟差得太远了,别说小周天,丹田气都没聚起来,没有气,术法什么的,那想都不要想了。

这好炒股,你没有钱入市,再怎么天才也只能看着。

因为通灵术玩得顺,所以辛博士一听什么雷音术,眼晴亮了。

“是凝聚音波,以音制敌的术法。”阳顶天解释。

“太好了。”辛博士一下子欢呼起来:“鸟身有一点不好,天敌太多了,但如果有了雷音术,那不怕了,我可以任意飞翔了。”

“你可以成为天空之王。”阳顶天再诱惑他一句,辛博士果然兴奋得不要不要的,急不可待的道:“阳,不,师父,请快快传弟子术法。”

他也了焦离孟的毒,看了不少的修真小说,这会儿师父弟子全来了。

阳顶天听了暗暗摇头:“老焦这家伙,还真是流毒无穷。”

他自己其实也受了焦离孟的影响,例如什么第一眼想草了你这样的话,他以前是不会说的,但说句心里话,当他当着冯冰儿的面说这样的话,然后看着冯冰儿羞红着脸屈服,他心真的很痛快。

阳顶天当即召了一只鹦鹉来,把辛博士的灵体从凯瑟琳体内吸出,打入鹦鹉体内,辛博士做过一段时间鹦鹉,已经非常纯熟,甚至都说得不错了,这也是了焦离孟的毒,焦离孟告诉他,修真必须学,否则无法理解修真的真谛。

于是辛博士不但跟焦离孟苦学,焦离孟离开后,他又对着那些普通话教程学习,然后多看电视剧电影什么的,现在普通话说得阳顶天还好——阳顶天一直是一口塑普。

阳顶天传了辛博士雷音术,术法这东西,说起来神秘,其实说穿了,很简单的。

好面粉要发起来,放点老面可以了拉,关健是,有人告诉你这一点。

当然,最最关健的是,你自己要有面粉。

辛博士有了灵力在肚子里,是那个有面粉的人,而焦离孟没办法,阳顶天哪怕给他老面,他没面粉,也做不成包子。

所谓人人得死,货货得扔,这话还真是没有错的,同样碰到阳顶天,一个已经可以施展法术了,一个还跟普通人一样,有什么办法?

辛博士得了口诀,喜滋滋到一边习练去了,阳顶天这才把紫箫从玉佛里叫出来,指着凯瑟琳道:“我这里,暂时只有这么一个舍,你要是觉得合适,先用着,以后另有合适的,我再帮你换,你看怎么样?”

紫箫大喜拜倒:“多谢仙,仙再造之恩,小女子永生难忘。”

1480 一件新衣服

她宫出身的,特别有礼貌,阳顶天不是太习惯,道:“那你先试试吧,当一件新衣服好了,不合身的话,你跟我说,我找机会帮你换。 ”

说着,把紫箫吸住,往凯瑟琳身体里一送。

凯瑟琳本来痴痴呆呆的在那里傻笑,紫箫灵体一进去,她猛地抖了一下,眼波随即流动起来,刹时有了灵性。

千年之后,重新得到身体,紫箫有一刹那的不习惯,随即是欣喜若狂,再次拜倒:“多谢仙。”

她这礼太多了,不过也可以理解,宫女嘛,见了谁都要行礼的,宫贵人太多了。

“好了好了,起来吧,以后不要这么多礼了。”阳顶天微笑道:“你看了千年,也应该知道,外面的世界,变化非常大,现在也不流行跪礼了,是你那个蹲礼都不太合适。”

他说着叹了口气:“所谓的礼仪之国,现在已经没有礼了。”

紫箫虽然藏在玉佛里,但她是可以在有月亮的夜晚出来的,所以对外面的世界,并不是一无所知,阳顶天这话,她是理解的,站起来,应了一声,想了一下,双手合什道:“多谢仙。”

阳顶天一看笑起来:“还是不对,你是外国人,不信佛的,而你这是佛礼。”

紫箫合着双手,一时间放下也不是,合着也不是。

阳顶天哈哈笑起来:“我说了,国人已经没礼了,给一帮子shǎ bi改得不西不西,现在一切向钱看。”

紫箫愣了一下,也忍不住笑起来,但随后她一下红了脸,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带着羞意,又有几分媚态。

这眼光让阳顶天愣了一下,不过随即明白了。

凯瑟琳的舍,是有记忆的,居里辛博士阳顶天几个进她的舍,都留下了记忆,尤其是阳顶天的。

而紫箫的灵体,已是地仙之境,是具有搜索能力的,不象焦离孟他们那样只会傻用,紫箫灵体一搜,记忆涌来,她知道,凯瑟琳和阳顶天,有过**关系,所以她才有这种反应这种眼光。

“我把这一点忘了。”阳顶天尴尬之际,紫箫却突然羞涩的道:“妾身愿服侍仙。”

阳顶天忙道:“你不必多心,你当这是一间租屋,屋子里有前面租客的东西,你扔掉行了,不必去管的。”

看他拒绝,紫箫却走两步,胀红着脸,认真的道:“妾身是心甘情愿的。”

她说着,竟盈盈跪下,伸手脱了阳顶天裤子。

阳顶天想要拒绝,但手一抬,却又停下了。

“她可能有些害怕,也许,借着凯瑟琳的舍委身于我,她心里会安稳一些。”

他这么一想,也不再拒绝了。

紫箫在宫没有体验过男女之事,但舍有凯瑟琳的记忆可以学习,起初时有点儿生涩,慢慢的也熟练起来,到后来,可能加了她自己的吹箫的技巧,竟似乎还要强于凯瑟琳了。

阳顶天也兴奋起来,但突然不满足了,他托着紫箫下巴,让她抬起头来,面前的这张脸,媚眼含春,说不尽的妩媚,但却是凯瑟琳的脸。

阳顶天不满足的在这里。

“我想要你,真正的你。”

阳顶天这话让紫箫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她明白了。

她现在给阳顶天的,只是凯瑟琳的舍,而阳顶天的意思是,要她的灵体。

别人没法亨受灵体,但阳顶天是可以的。

紫箫刹时间彻耳根子通红,但她还是柔顺的点了点头。

阳顶天狂喜,先让紫箫坐下,然后才很轻柔的把紫箫的灵体从凯瑟琳的舍里抽了出来。

阳顶天自己也坐下,搂着凯瑟琳的舍,因为他的**是没法和紫箫的灵体相交的,虽然紫箫修成了阴仙之体,但也只是个半实体。

如果说纯灵体是雾,那么紫箫修成的阴仙之体最多也是象水,雾摸不到,水能摸到,但用力它流走了。

所以阳顶天必须把自己的灵体抽出来,灵体才能与灵体相交。

他灵体出来,轻轻拥着紫箫,紫箫眉含羞意,眼眸却是深情无限,柔声道:“妾为长流水,请君姿意怜。”

阳顶天没有这种艺细胞,但能感受到紫箫的深情,还有那醉人的气质,他紧紧的搂着紫箫,深深的吻下去。

灵体相交,那才是真正的深入灵魂,而且灵体相交不会累,阴阳和合,反而互相滋养,只会越做越有精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阳顶天终于是把紫箫所有的秘密全尝过了,这又是灵交的一个方便之处,如果是**,后面会痛,但灵体不会啊,所以可以尽情开发。

只不过紫箫没想到阳顶天这么biàn tài,给他羞到了是事实,然而她是个古典型的非常柔顺的女子,即然顷心托付,把男人视为自己的天,无论阳顶天有什么要求,她都不会拒绝。

然而阳顶天的biàn tài不止于此,灵交过后,进入彼此的舍,他又还有来一次,然后还得意洋洋的道:“换个新房子,当然要留一个记号。”

紫箫含羞带笑,同样柔顺的答应了他,阳顶天把她抱小楼绣床之,一番风雨,完事,紫箫软软的趴在阳顶天怀,阳顶天轻抚她秀发,笑道:“对了,你们在宫,偷看过唐玄宗和杨贵妃做爱没有?”

紫箫咯咯笑起来,抬眼看着阳顶天:“仙对这个感兴趣啊?”

正如阳顶天猜测的,有了身体的关系后,紫箫胆子大了很多,虽然多少还是有点儿拘谨,但相没床前,要强得多了。

“别叫什么仙了。”阳顶天爱怜的轻抚她的鼻子,西方人鼻梁高,凯瑟琳这个鼻子,长得极为英挺。

“叫我阳阳吧,要不叫老公也行。”

一听老公两字,紫箫咯一下笑起来。

她是凯瑟琳的舍,凯瑟琳身材是超一流的,她这么半抬着身子笑着,胸前那一片浪啊。

“笑什么?”阳顶天手忍不住滑了下去。

紫箫喉轻轻shēn yin了一声,羞笑道:“在宫,老公是称呼太监的,例如高老公,李老公,其实是高公公李公公的意思。”

1481 有这么叫的吗

“好象是哦。”阳顶天一听傻掉了:“那老公这个称呼,到底哪个shǎ bi叉发明的?”

“古代确实没有。”紫箫摇头,想了一下,道:“唐以前称丈夫为良人,唐称郎君或者夫君,后世宋明大抵也是这样,min guo时称先生的也有,老公这种称呼,我不知道怎么来的。”

她在玉佛之藏身,只要愿意,是可以看到听到外面世情的,所以知道得多。

“好象是这样。”阳顶天点头:“我小时候,也不叫老公的,好象近些年才流行起来,算了。”

他说着摇头:“你叫我阳阳好了,要不叫我名字也行。”

紫箫轻笑,看着阳顶天,眼波流转,她的灵体虽然存在了千年,但只是走马观花,她的本心,其实仍然十分单纯,这会儿跟阳顶天有了最亲密的关系,虽然是借的凯瑟琳的舍,但感受是她自己的,这一刻,她有了新娘子的那种感觉,即羞涩,又甜蜜,即忐忑,又亲爱。

她看着阳顶天,道:“我叫你卿卿好不好?”

“亲亲,有这么叫的吗?”阳顶天不读书,并不知道卿卿的典故,加是同音,所以误会了,觉得有些肉麻。

紫箫咯咯笑起来:“不是亲戚的亲,是卿家的卿。”

“亲家的亲,不还是一个亲吗?”阳顶天莫名其妙。

这一句,终于彻底暴露了他盲的本质。

“不是那个亲,是这个卿。”

紫箫咯咯笑,伸出bái nèn的指头,在阳顶天胸膛写了个卿字。

阳顶天茫然:“你是说卿卿?有这么叫的吗?”

“有啊。”紫箫点头:“你看过《世说新语》没有?《世说新语惑溺》里面记载,一个叫王安丰的人,他妻子常叫他卿卿,王安丰觉得别人都不这么叫,于礼不合,他妻子说,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王安丰觉得有道理,也听任她这么叫了。”

“原来还是了书的啊,那可以。”阳顶天一听乐了:“我不卿卿,谁当卿卿,有意思,好,以后你叫我卿卿。”

但随即一想不对,道:“这要是在外面这么叫,有点儿肉麻吧。”

“不是外面叫的,只是在闺房这么叫。”紫箫一脸羞笑。

“这样啊,你是说,做爱的时候叫卿卿,好,那我们来试试,好好的卿一卿。”阳顶天说着,一个翻身,又把紫箫压住了。

紫箫羞叫:“不是这个意思,呀……卿卿……”

好一番卿卿我我,完事,紫箫觉得阳顶天更亲了,她虽是凯瑟琳的体,但是千年前传统女人的心,身心一旦给了男人,这男人是她的天了,特别的柔顺。

阳顶天喜欢她这个性子,也贴心的为她考虑,当然不可能把她一直关在戒指里,但要出去生活的话,凯瑟琳的体是外国人,虽然阳顶天把凯瑟琳的护照什么的都拿过来了,紫箫可以用,但没有签证,也是个麻烦。

“你先跟辛博士学英语,等英语差不多了,我去果果那边跑一趟,你从那边出来,然后签证过来,我再跟老焦说一声,让你来这边开发宝石首饰的市场,弄个商务签证,可以随便晃荡了。”

“我听郎君的。”

紫箫一切听他的。

卿卿有点儿肉麻,阳顶天还是受不了,也是弄她的时候,任她这么叫,平时,她还是叫郎君,真个出去了,也还得换,必须随大流啊。

陪了紫箫一夜,天明时分才出来,当然,出来之前先要洗个澡,他是**进去的,不洗澡,童露冯冰儿肯定能闻到气味。

他出来没多会儿,童露冯冰儿先后醒来了,阳顶天也没睡,一人亲个嘴儿,然后早安咬是必须的。

银元起得早,在院子里叫:“老阳,起床了,吃了早餐好赶路。”

童露闻声抬头,阳顶天直接把她脑袋又按下去,扬声道:“急什么,路又不会跑,要你赶什么赶?”

他应声了,却不肯起床,这间意味着什么,银元自然是知道的,忍不住笑骂:“你这家伙,我也是打不过你,否则啊,嘿嘿。”

“打不过闭嘴。”阳顶天哈哈笑,随即痛叫一声:“别咬。”

银元在外面听到,一愣之下,明白了是这么回事,狂笑,居然叫道:“露露,把他一口咬下来。”

而童露居然扬声回道:“咬下来我以后吃什么?”

这样的事,居然敢直接讨论,别说冯冰儿,是阳顶天都听傻了,这对表兄妹,极品啊。

不过有银元在外面催着,八点左右,阳顶天三个也起床了,主要是童露逮着个机会,直接溜下了床,而一看童露逃了,冯冰儿差点要哭了,她现在是真怕了阳顶天,要她一个人独自应付阳顶天,她怀疑自己真的会死掉。

这其实要怪到童露身,童露是练武之人,相对耐操,要征服她不容易,所以阳顶天不怎么留手,顺带苦了冯冰儿,要是卢燕燕喃她们,他也不会这样。

银元先弄好了早餐,一大锅玉米粥配咸菜疙瘩,阳顶天一个人干掉半盆,随后路。

银元有钱,三十岁前已经是亿万富翁了,现在家里还有金矿,所以他来这边,可不是骑马骑驴,而是开了一辆进口的悍马,那家伙,跟只怪兽一样,价格也童露的车要贵得多。

这边还有几个和尚,不过银元先已经打好了招呼,和尚嘛,也不流行送别什么的,所以吃了早餐,直接路。

银元在前一路狂飚,到午停下来吃东西,童露有意见了:“你开这么快赶嘛,先几年不回去,这会儿这么急了?”

银元点头:“我想草女人了。”

阳顶天刚好一口水到嘴里,顿时全喷了出来,拍着胸膛叫道:“哥啊,饶命啊,你这么搞,会死人的。”

冯冰儿也吃吃笑,童露则是又气又笑,踢了他一脚:“那我不管,要不你自己撸,要不你一个人先回去。”

银元点头:“我先回去。”

童露瞪眼:“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亏得我巴巴的跑千里来接你,你这么甩下我走?”

1482 慢慢走

“谁没人性了?”银元叫:“你说说,晚宿营,你们三个弄得鬼哭狼嚎的,我到时干听着啊?”

童露脸一红:“晚我和冰儿睡,你们两个睡。 ”

“行了啊。”银元摆手:“那才真没人性呢,这么说定了。”

他说完,把碗一扔,直接了自己的车,发动车子,扭头对阳顶天道:“老阳,你们慢慢走,不着急,我这表妹空了这几年,饥渴着呢,好好的喂饱她。”

“表哥。”童露尖叫。

银元哈哈大笑,一脚油门,车子急窜出去,风飞过来一句话:“老阳,回去到我那儿玩,酒管够,肉管饱,女人随便搂。”

“好咧。”阳顶天大笑。

“不许去。”童露叉腰怒叫。

阳顶天搂着她腰,呵呵笑道:“我带你两个去。”

“这还差不多。”童露转怒为笑。

银元走了,阳顶天三个慢慢开了,到途的小湖边,甚至直接停了三天,也在这湖边,童露带的另一条皮裤也给撕破了,是冯冰儿穿的。

本来冯冰儿不敢穿,但童露哄她,保证救她,阳顶天也说会疼她爱她,结果真穿,阳顶天一看,几乎疯了。

冯冰儿个头略高于童露,腿更长,紧身的皮裤一裹,那曲线,绝了。

后果是,冯冰儿真的哭了,这也是在湖边停了三天的主要原因,间她有一天生气,不理阳顶天,好不容易才哄过来,不过哄过来后,她看阳顶天的眼光更媚了。

女人这种生物,果然是更祟拜强者的,阳顶天弄哭了她,却也彻底的征服了她。

而到了晚,等童露两个睡了,阳顶天会把紫箫放出来,辛博士也跟着出来了。

一千多年后,紫箫重新以实体踩在坚实的大地,她激动得哭了,跪倒在地,亲吻地面。

阳顶天听到她在低声哭叫:“爹,娘,弟弟,阿舅,二丫,一千三百年了,我还活着,你们却在哪里?”

她的话,让阳顶天也有些伤感,但这真的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紫箫伤心了一会儿,却又高兴了,她在湖边疯跑了一阵,对阳顶天道:“郎君,我会做烤羊肉,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阳顶天理解她的心情,毫不犹豫的点头:“好,那我尝尝我家娘子的手艺。”

我家娘子四个字,更让紫箫喜炸了心。

阳顶天捉了只羊来,紫箫亲手洗剥了,她本是关的女子啊,进宫前,各种家务活也都是要做的,很熟练。

作料则是用的现代的,但紫箫手法又别有一功,烤出来,香味更浓郁,更好吃。

阳顶天先前已经差不多吃了一只羊,这会儿再吃,换了其他人,肯定吃不下,但阳顶天吃得下,他那强悍的消化能力,食物一入肚,立刻消化了,随即给吸收,一只羊吃完,肚子都不带鼓的。

紫箫功力不错,消化力也很强,不过她是女孩子,习惯性的吃得不多。

辛博士是鹦鹉的身体,只能吃一点点,倒是喝了不少酒。

阳顶天吃着肉,喝着酒,紫箫在火堆边翩翩起舞,她看着阳顶天的眸子里,似乎有火苗在跳跃。

阳顶天能感受到她的开心,心也很高兴。

跳出一身汗,紫箫道:“我要到湖里去洗澡,郎君可允许?”

古代的女子,这么柔顺的吗?

阳顶天喝得有几分醉意了,直接把她抱起来:“我带你去洗。”

紫箫羞羞的缩在他怀里,虽然是凯瑟琳的舍,可她与凯瑟琳,完全是两个人两种风格,阳顶天反倒是更喜欢紫箫这种风格。

阳顶天直接把紫箫抱进湖里,衣服湿了没事,阳顶天戒指里的大超市里,有无数的衣服,现在都是紫箫的,她可以随便换穿,而湿衣服脱起来,更有韵味。

明月之下,碧水之,很快响起紫箫的娇呻:“卿卿……”

但随后阳顶天把紫箫带坏了,他先是吸了一支事后烟,然后问紫箫吸不吸,紫箫娇腻的吸了一口,呛到了,阳顶天哈哈大笑,帮她拍着背顺了气,一时起兴,又道:“现代有一种玩法,叫做车震,你想不想试试。”

女人一般胆小,但恋爱的女人除外,只要有心爱的男人带着,她们什么都敢试,紫箫也不例外,羞羞的道:“车震,我好象听人说过这个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现场试一下你知道了。”阳顶天哈哈笑,把紫箫抱岸,放到车前盖,然后启动车子。

车子一动,紫箫顿时明白了,羞叫:“这样,好羞人。”

说是羞,却不会拒绝阳顶天的试验,任由阳顶天把她在车前盖摆出各种姿势……

随后的日子都差不多,白天慢慢走,晚间等童露两女睡下了,阳顶天会让紫箫和辛博士出来。

紫箫很开心,非常开心,有一次,甚至白天都出来了,因为阳顶天的戒指里有野马群,阳顶天下个令,紫箫可骑,她骑着马跟着跑了一天,蓝天白云下纵马飞驰,她特别特别高兴。

不止她高兴,辛博士也高兴,辛博士雷音术有了小成,聚音成雷,嘴一张,雷音滚滚,阳顶天亲眼看到,有只鹰想要来叼他,辛博士迎去,数十米外,一声厉叫,那鹰如遭雷击,竟然直接一跟斗从天翻了下来,那么死了。

辛博士这雷音不但可以杀鹰,还可以驱狼,途碰到一群狼,辛博士竟以雷音驱赶着它们狂奔,最终有几只狼活活跑炸了肺,呕血而死。

紫箫看得眼热,也想学术法,阳顶天当然不会拒绝,把通灵术教给她,这通灵术可以通万物之灵,尤其善于与植物沟通,这也是桃花眼最大的长处。

紫箫在兵解之前,有了一定的功力,兵解后进入玉佛,也有一个半阳之体,千年修练,也积攒了一定的灵力,现在得了体,再给阳顶天以灵水浇灌,顿时修为大进,只一夜间掌握了通灵术,可以让动植物听她的话。

这让她惊喜不已,修道千年,真到碰到了阳顶天,她才真正知道了道术的妙处。

1483 远不知边

不过她也惊叹于阳顶天功力之强,在她的感觉,如果她的灵力是一个小湖,那么阳顶天的灵力场象一个大海,宏大汪洋,无边无涯,深不见底,远不知边。

她因此对阳顶天极为祟拜,阳顶天自己却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的灵力不是修练出来的,主要是融化了玄灵戒后,借用了玄灵戒的灵力场。

这好一个富二代,老爹天生给他留下了亿万资产,根本没一分钱是自己赚的。

他其实反倒赞叹紫箫的灵性,因为紫箫的灵力虽然相于他不值一晒,但紫箫的灵力是自己练出来的啊。

当然,玉佛也起了很大作用,然后阳顶天从桃花眼的术法里找了一个妙法,把玉佛装进一个戒指里,让紫箫戴在手,这样一来,紫箫可以跟他一样,需要的时候,便可闪进戒指里,然后也可以御戒飞行。

因此到后来,紫箫索性不藏身阳顶天戒指里了,而是藏身自己戒指里,跟在阳顶天他们的车后面飞,到高铁才重新进入阳顶天的戒指。

辛博士也一直跟着紫箫,紫箫是凯瑟琳的舍啊,看着熟悉又亲切,然后紫箫性子温柔,厨艺又特别好,辛博士已经成了她的铁粉,对阳顶天反而没什么兴趣了。

他一路跟紫箫游山玩水,也一路研讨雷音术和通灵术,还有学英语和汉语,彼此之间都有进益,他的通灵术有所长进,不过紫箫的雷音术不用嘴,而用箫,以箫聚音,竟别有一功,阳顶天听了都有些神魂震动,赞她是**魔音。

紫箫因此说到梅妃,道:“梅妃的箫技,才真正是天仙音,有时候她在梅林吹奏,整个皇宫鸟雀无声,几乎所有的鸟都会飞到林子里去,等她不吹了,才会散开。”

“有这么厉害?”

阳顶天一时间大是神往。

“要是能找到梅妃好了。”紫箫也有些出神:“我相信梅妃的灵体应该还在,只不知是在哪里。”

“有机会要找到她。”阳顶天也十分心热。

紫箫咯咯笑道:“找到了,让她给你做妃子。”

“那怎么可能。”阳顶天心一热,装模作样摇头。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紫箫笑:“你可是真仙呢,她最多也跟我一样,修成一个鬼仙而已,说是长生不死,但只有身受的人才能体会,那种千年的孤单清冷。”

她说着摇头:“你不知道,有好多次,我自己都厌烦透了,可活即活不成,死也死不了。”

阳顶天大致能理解她的感受,搂着她纤腰道:“以后好了,慢慢的借舍修吧,一个不行两个,两个不行十个,总能修成的,到阳神成,便可以天地间任意纵横了。”

“嗯。”

紫箫柔顺的点头,依在阳顶天怀,看着他,一脸痴迷的道:“君为凌云木,妾为紫藤萝,生生为依附,世世绕指柔,只盼郎君莫要厌弃妾身。”

她有着凯瑟琳火辣的容颜,却仍是千年前唐朝女子的心。

她的痴情,让阳顶天感动,他没有空口保证,而是搂着她深深一吻,然而再深深的进入她体内。

这样的保证,让紫箫更加安心。

只有寂寞千年过的人,才知道人身的宝贵,所以她对阳顶天的感激,祟拜,爱恋,痴缠,远胜于其她女子。

虽然是慢慢走,但旅途终有尽时,这一日,进了龙口,童露突然有些忧伤,对阳顶天道:“这一次的缘份,看来暂时是到头了,不过有这一段记忆,我这一生,死了也不后悔。”

阳顶天知道她老公势大,虽然人在牢里,却象一只蜘蛛般结于外,再想象旅途一样,肆无忌惮的在一起,那是不可能了。

当然,阳顶天真要想,那也不难,但问题是,童露怎么想,而看童露现在的意思,她并不想改变。

她这样的女人,野心很大,仅仅是跟她床的男人,并不能完全满足她。

阳顶天也不勉强,事实他最初看出来了,无论是童露还是冯冰儿,都不会真心的爱他,旅途的一切,终究会烟消云散。

他只是笑着道:“别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信不信我现在劫了你走啊,看谁能拦得住。”

童露果然摇头了:“还是别,我父母弟弟亲戚都在这边,好多人依附在我身呢,可不能什么都不顾。”

她说到这里,伸手搂着阳顶天脖子,恶狠狠的道:“但你也别想此让我放过你,东城也不远,飞机高铁都能去,姐哪天馋了,自然会去找你,到时要敢不给姐吃,姐咬死你。”

“怎么会?”冯冰儿在边咯咯笑:“你只要穿着皮裤来,保证你手指头都不要勾,他会恶狼一样扑到你身,把你撕成碎片。”

说着,还狠狠的白了阳顶天一眼,湖边那一次,可是把她虐得狠了,现在想想都是又恼又恨又怕,然而,无由的,小腹处却又隐隐的有些发热。

别的不说,至少她的身子已经给阳顶天彻底征服,这一点,她无法否认,哪怕心恼,身体却会自然的生出反应。

“也对。”童露也娇笑出声,道:“到时我们姐妹俩都穿皮裤,迷死他,吸干他。”

“不要。”冯冰儿吓到了:“我再也不穿了。”

她这样子,让童露咯咯娇笑,阳顶天则是得意的大笑,恨得冯冰儿掐了他一把,不过当阳顶天手搂她腰肢的时候,她又象一条软骨蛇一样,软软的任由阳顶天搂着了。

签了约,第二天,阳顶天和冯冰儿坐高铁离开,童露给订的商务座,两人座的,到位置坐下,冯冰儿突然咯的笑了一声。

“笑什么?”阳顶天问她。

冯冰儿今天穿了一条黑色无袖修身裙,真丝的料子,看去非常的华贵,配她精致的短发,如雪的容颜,在斜照着车窗的太阳光里,如青花瓷一般高贵华美。

“我在笑。”冯冰儿抿嘴道:“这次只两个位,没有人再给我们阳大侠发威了。”

“是吗?”阳顶天呵呵一笑,手突然放到冯冰儿大腿,指轻轻一划。

1484 神经反射

他这一划是桃花眼勾引女人的手法,名为桃花指,直透人心,冯冰儿的感觉,整个人仿佛一堆干柴还浇了油,阳顶天那一划,象丢下了一根火柴,烘的一下,她整个人一下子燃烧了起来。

她呀的一声叫,直接软倒在阳顶天怀里,一张俏脸如染晨霞,眸子里更是水汪汪的,净是媚意。

阳顶天搂着她,轻托她下巴,轻轻一吻,冯冰儿更是整个人都抖了起来,而她的手则环来,勾了阳顶天脖子。

这个时候无论阳顶天要做什么,冯冰儿都不会拒绝,因为她整个人都烧迷糊了。

桃花眼勾女人有一绝,但正常时候不会这样,之所以冯冰儿如此不堪,却还是从龙口到野驴峡,一路来去,冯冰儿的身子已经彻底给阳顶天征服,只要见到阳顶天,不管心里如何,她的身子会自动生出反应。

这好,你用小锤子敲膝盖,小腿会自动弹起来,这叫神经反射,由不得你自己控制。

她的身子本是对阳顶天不设防,再给桃花指一勾,那还不迷了魂了。

不过阳顶天只是轻轻的吻了一下,没有深吻,这到底是在高铁的公众场合,虽然有些小青年也公然抱着啃,阳顶天却还是收敛了一点。

冯冰儿是个好面子的女孩,他得为她考虑,无人的大戈壁无所谓,回到公众场合,还是注意一点好,虽然现在还在龙口,可难保没有认识冯冰儿的人,她是美女嘛,注意她的太多了,说不定有认识她的。

冯冰儿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忍不住伸手掐了阳顶天一把,嗔道:“讨厌。”

阳顶天得意的笑:“现在知道我的威力了没有?”

“知道了拉大爷。”冯冰儿给他一个娇嗔的白眼。

“嗯?”阳顶天嗯了一声,语带威胁。

冯冰儿顿时吓到了,吃吃笑着,凑到阳顶天耳边道:“好了,阳哥哥,饶了冰儿吧。”

“这还差不多。”阳顶天志得意满,手放到冯冰儿腿,冯冰儿吓到了,求道:“别,求你了。”

她早知道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控制,阳顶天要是不收手,她一点办法也没有,随时会陷落。

阳顶天倒不是再次折腾她,只是冯冰儿的腿太诱人,黑丝měi tui啊,一时没忍住而已,眼见冯冰儿求饶,他也放开手,搂着冯冰儿肩膀,冯冰儿任由他搂着,身子靠在阳顶天怀里,虽然这时还有顾客在走动,但这里是在龙口,她也顾不得那多了。

最主要的是,她身不由己。

“回去不能跟他见面,见了面完蛋。”她在心暗暗琢磨:“我的身子好象入了魔,要去看一下心理医生才行。”

她不知道,有这种心理的,她不是第一个,还有一个花千雨,有过同样的心理,而且果断的采取了行动,坚决的脱离了阳顶天的视线。

这也说明,她在某些方面,和花千雨是一样的人,都具有同样的野心,不甘居于男人之下。

一路无话,到东城,下车,刚出高铁站,前面突然有人叫:“抓小偷啊,抓住他。”

阳顶天冯冰儿抬眼看过去,只见前面一个年轻人狂奔而来,后面跟着一个汉子。

小偷正冲着阳顶天这边跑过来,因为沿途有人,小偷怕有人管闲事阻拦,竟然从腰里拨了把bi shou出来,一面跑一面叫嚣:“滚开啊,少管闲事啊。”

下车的时候,冯冰儿先走一步,在阳顶天前面一步的距离,这会儿看见小偷狂奔过来手还有刀子,她慌忙后退一步,退到阳顶天身边,还又伸手挽着了阳顶天的胳膊。

挨着阳顶天,她不怕了,这一趟龙口之行,她以切身感受映证了段宏伟的话,阳顶天确实是一个人,有他在身边,什么都不用怕。

她微微斜着眼晴,用一种高傲甚至是轻视的眼光瞟着那小偷,这是她素常的样子,除了在外面做市场好一点,平时在公司基本是这个样子,第一次见阳顶天,也是这个样子。

而这一刻,轻视之,甚至带着了一点同情,暗想:“碰阳魔头,算你倒霉,不过应该不至于丢了小命。”

阳顶天在戈壁一声喝死二十米外的刀疤风的情景,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而每次想到那一幕,她腿发软身发热,只想雌伏于这个男人身下。

阳顶天没去注意冯冰儿的心思,他在看着那小偷,一声喝死小偷是不可能的,但帮着抓抓贼却是可以的。

可叫他想不到的是,眼看着那小偷到了他七八米开外,再跑两步他要窜出去动手了,旁边突然窜过来一个男子,脚一勾,小偷啪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不等小偷反应过来,那男子一步追,揪着小偷的头发,提着他脑袋猛地在地板一撞,撞得血花飞溅,随后提溜起来,反背一剪,押了迎那失主,然后一起走了,旁边又过来个男子,捡起了小偷掉在地下的bi shou,跟着去了。

旁边一片声惊叹:“好身手。”

“是警察吧。”

“肯定是便衣啊,反扒队的。”

“厉害厉害,给警察叔叔点赞。”

众人议论声,是冯冰儿也开口赞道:“东城治安不错,警察还是较给力的。”

阳顶天却没有应声。

他百分百肯定,那两人不是警察,而是特勤,专门负责跟他的,之所以出手,是因为那小偷直接向他跑过来,那两特勤生怕伤了他,所以直接出手了。

这是可以理解的,本来地藏够可怕了,现在还扯红,然后他又是地藏摆在国这边的惟一的牌面,虽然阳顶天说了,如果他有事,地藏会另外派人联系,可不是一直没派吗?那说明什么?说明地藏现在只想让阳顶天跟这边联系。

身后顶着地藏和红的惟一联系人,真的是怎么重视都不为过啊,面自然派最强的力量跟着他,象小偷这种玩意儿,是绝不会允许冲到他身前三米以内的,那特勤没开枪,已经是留手了,真的紧急情况下,他们绝对会开枪。

阳顶天百分百肯定,他们是有现场格杀令的,无论是谁。

正如黄一鸣齐备都反复说过的,任何情况下,都以阳顶天自身的安全为第一位,至于其他的,干了再说,自然有人来擦屁股。

阳顶天以前也不在乎,甚至隐隐有些得意,但这会儿,看着冯冰儿车影消失,他突然有些头痛了。

他自己无所谓,可他接近的人都暴光了啊。

1485 冰雪晶莹

卢燕燕喃她们没关系,反正是没结婚的姑娘,阳顶天也没结婚,最多二打一,人家乐意,你管得着吗?

但冯冰儿马晶晶她们麻烦了,然后还有任晚莲,赵小美,阮红雪她们这些人,一点儿私事都暴了光,虽然其实也不可能有什么事,但终究面子不好看啊。

“头痛啊。”

阳顶天抓了抓了头皮,有点子脑壳痛,却又没什么办法,他虽然跟齐备黄一鸣都说过,不必要浪费国家资源,他不可能有什么事,自己还有功夫,足够自保,可显然没起什么作用。

这一点他是可以理解的,面派人,当然有他们的考虑,可不完全是为了保护他。

想一想也没办法,甩到一边,这时天已经黑了,打个车,回到江湾丽影。

时刻有人盯着,有坏处,也有好处的,例如他的房子,不要担心进贼,别墅周围都有监控,本来是通到物业,但现在阳顶天可以肯定,他这边的监控,百分百特勤那边有一份,所以他根本不要担心出门去了家里会进贼,那是不可能。

而因为他身份特殊,面也不可能派人进他的屋子里来搞鬼,这也是绝对不会允许的,现在没人会轻易得罪他。

不过阳顶天进屋,还是拿电子扫描仪扫了一下,确认没人来家里安装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为什么这么谨慎呢,因为紫箫在他的戒指里,到了家,他要请她出来啊,反倒是辛博士无所谓,一鸟,随便飞吧,没人会来怀疑一只鹦鹉的。

紫箫出来,好的四下打量了一番,道:“你这屋子好漂亮啊,以前的皇宫还要漂亮些了。”

“没有吧。”阳顶天笑:“能跟皇宫?”

“皇宫其实也并不象外面的人想象的那么好。”紫箫摇了摇头,不想多说这个问题,到厨房里看了一下,欢喜的道:“哇,这厨房好大好漂亮,我来弄晚餐。”

看到厨房大而欢喜的,估计也是女人了,反正阳顶天对厨房完全无感,不过有紫箫下厨,他以后有口福了,否则燕喃他们不在的时候,有时他只能到外面对付一顿,他自己是不会弄的。

辛博士则飞了出去,先把别墅区逛了一圈,回来对阳顶天道:“你这地方环境不错,是人太多了点,车也太多了,江边那条路,那么多人那么多车,在其它国家,根本不可思议。”

“国是人多啊,这没办法的事情。”阳顶天笑。

“但国地方也不小啊。”辛博士好道:“我沿途过来,好多地方同样也没什么人的,一路过来象那些农场,还有沿途的镇子,好多也冷冷清清的。”

“这是国人的尿性了。”阳顶天笑着摇头:“国人喜欢扎堆,喜欢一蜂窝往大城市里跑,东城挤得死,京城更挤,可到下面去,很多地方没人,现在好多农村都空了,几个老棒棒守着。”

辛博士点头又摇头:“你们国人真有趣,西方很多人受不了,西方人一般不喜欢扎堆,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

两人闲聊着,紫箫把菜端来了,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手艺不在燕喃之下,让阳顶天吃得非常开心。

辛博士也吃得很爽,可惜他是一只鸟,胃只有那么大,每样都只能尝一点点,这让他十分丧气,对阳顶天道:“阳,我需要尽快找一个舍,实在是把我馋坏了。”

阳顶天听着笑起来,道:“好,我尽快。”

“你们吃,我出去转一圈,我还是第一次来国,还蛮有趣的。”

辛博士说着,自己飞了出去,他现在雷音术有了小成,即不怕鸟,也不怕猫狗之类的动物,自己小心一点,不会有什么问题,阳顶天也不担心。

看着飞出窗子的辛博士,紫箫对阳顶天笑道:“辛博士进境很快的。”

“他本是顶尖的科学家。”阳顶天同样点头赞叹:“他们这一类人,做专业的事情,特别专心,思维方面也往往较独特,进展往往一般人快。”

他说着摇头:“这世界,确实是有很多天才的,有些学霸那脑子,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偏偏这一类人往往还特别专注,一般人根本不了啊。”

紫箫笑道:“郎君似乎有些感慨。”

“我小时候经常挨揍。”阳顶天哈哈一笑:“都是给同学害的,我妈总是说,你看某某某,怎么怎么样,然后把我揍一顿,过几天,又另找一个目标,又把我揍一顿。”

“你妈一定是个很严厉的人。”紫箫咯咯娇笑。

“她只会要求我,对她自己要求不高。”阳顶天很想吐槽,不过想一想算了,老妈终究是老妈,再多再美的女人,也没办法取代老妈的。

紫箫吃得不多,但她很喜欢洞雪藏真酒,陪阳顶天喝着酒,说笑着,辛博士突然飞了回来,对阳顶天叫道:“阳,江里有一一个舍,快去看看,也许能用。”

“去看看。”阳顶天立刻站起来,把紫箫收进他戒指里。

紫箫的戒指也可以御器飞行,但紫箫更愿意呆在阳顶天的戒指里,她是一个唐朝女人的灵体,一切以自家男人为心的,她现在把阳顶天的戒指当成了自己的家,除非是必须的情况,否则她愿意呆在阳顶天的戒指里,时刻跟着自己的男人,她很安心,也很开心,至于修练什么的,她反而不在乎了。

修了一千多年,她也厌了,然后也跟她的性子有关系。

阳顶天最初以为,千年的修练,会让她不食人间烟火,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紫箫始终是千年前的那个贫民家出身然后在宫谨小慎微活着的宫女,有着最质朴的华传统妇女的观念与心态。

这是一个可以过小日子的女人,某些方面,她跟越芊芊非常像。

其实紫箫的性子,并不适合修仙,反而是凌紫衣马晶晶那些人更适合,要是换了凌紫衣或者马晶晶,说不定还真能修成月宫仙子,冰雪晶莹。

1486 不响亮

阳顶天自己也进了戒指,却把手机留在了沙发,盯着他的人,不会进他的屋子,但手机信号肯定是盯着的,突然移动或者突然消失,都不太好。

辛博士带路,阳顶天御戒跟在后面,飞到江边,在一个防波堤的水泥柱附近,果然看到了一个人,半浮半沉的泡在江水里。

阳顶天灵力一扫知道,这人已经死了,但死得不久,大约半个小时左右。

他立刻运起桃花眼搜索这人的灵体,却没有搜到,桃花眼对**很敏感,桃花眼搜不到,说明这人的灵体早已经飘走了。

这也正常,江风这么大,灵体又是没重量的,哦,不对,有21克,但21克也不重啊,江风一吹,自然跟个气球一样,一下吹跑了。

阳顶天稍有点遗撼,如果能救人,那么他还是愿意救人的,帮辛博士找舍的事,不着急嘛。

但如果救不了,那他没办法了,自己的灵体出来,往那人体内一钻,然后爬起来,到了岸。

搜一下这人的记忆,摇头轻叹。

这人叫雷鸣远,很响亮的一个名字,但他的人生却并不响亮。

雷鸣远今年三十一了,却没有讨老婆,原因主要是没钱,他个子还可以,一米六五,矮了点,但还行,长像嘛,说不帅,但也不丑,这方面跟阳顶天差不多,一张路人脸吧。

但身世不是太好,十四岁的时候死了爹,十八岁娘改嫁了,他自己去当了兵,回来到处打工,谈过几个女朋友,然而一说到谈婚论嫁,都黄了。

别人在城市里买不起房,好歹老家有一套房,而他因为爹死得早,家里还是爷爷时代留下的土砖房,曾经有个妹子,跟他到了老家,住一夜走了。

至今没有房,至今也没有老婆,当然,象雷鸣远这样的人,很多的,三千万光棍,不是一个虚数,而是一个实数。

而雷鸣远这一次之所以淹死在江里,还是因为老婆的问题,给人骗了,他在手机看到一个交友信息,说是一个离婚的妇女,还带着个孩子,要求不高,只要男方真心待她好。

雷鸣远竟然信了,交往一段时间,那女的开始要钱,当然,也会给他一点实惠,发视频什么的,以证明她是真人,是真的诚心找男人结婚的,而且她说她是城里户口,有自己的房子的,只要男方诚心,两个结婚,房子都不要买。

雷鸣远这人吧,平日也还有点儿小狡猾,可在这事,却钻了牛角尖,想着看到了真人视频啊,这还能有假?至于暂不见面,人家说了,只是信不过他,怕出来约会给他欺负,所以要考验他一段时间。

这是有道理的,于是雷鸣远真的动了心,送礼物发红包什么的,搞了几个月,虽然没有真实见过一次面,却老公老婆的叫得亲热,雷鸣远心里因此也热火得不得了。

昨天,那女的突然说孩子急病住院,要交三万块押金,她手头没那么多钱。

不等女的开口要,雷鸣远直接说,他有,可以代交,先给孩子治病要紧。

然后他立马把钱打了过去。

那女的当时开心的跟他说,相信了他的真心,今天要跟他约会,约在江边的同心阁见面,见了面,只要他不嫌弃,她嫁给他。

雷鸣远那个开心啊,几乎一夜没睡,他搞水电装修的,今天还特地拖了一天没去,狠狠的洗了个澡,搓掉一层老皮,然后换了身最好的衣服,十一点到同心阁等着了。

但等他订好了座位,给那女的打电话的时候,却怎么也打不通了,他以为是那女的欠费了,在去帮那女的续费,说来有趣,这几个月,那女的手机费,都是他帮忙缴的。

结果一续费却发现,那女的号码是空号,竟然已经销号了。

这下雷鸣远慌了,他还是不死心,等到约好的十二点,那女的还没来,他跑到儿童医院去,昨天那女的跟他说,她儿子在住院的,三楼十一号三床,他问得清清楚楚。

到医院,他还又在门口买了几十块钱的礼品,这才提了进去,找到三楼十一号病房,却只有一二号床有病人,是两个小女孩子,三房床根本没人,问了一下护士,护士告诉他,三号床空了几天了,至少昨天绝对没进病人。

一切都是谎言。

雷鸣远彻底清醒了。

他一个下午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后来到了江边,他以前也这样,闷的时候,到江边的防波堤坐着,买一斤鸡爪或者鸭脖子,一瓶二锅头,吃完了,喝完了,心里话说完了,也好了。

但这一次,他一次买了两瓶酒,喝完,一个跟斗从水泥礅栽下来,这么死了。

他是死于意外,确实,他不是zi shā,他这种最低层的草根,不象那些艺人士一样乔情,不会轻易zi shā的,真的只是喝醉了,失脚栽进了江里。

搜完雷鸣远的记忆,阳顶天除了一声叹息,竟然是无话可说,他甚至没法子去怪那个女人,这是智商税啊,雷鸣远自己想交,没有办法的事情。

至于其它的,什么人黑,不帅,没本事,给人怼,受人欺负挨人揍,这社会不是很多吗,雷鸣远这个阶层的人,是这个样子的啊,到外面打工,城里人看不起你,随便一个小组长都要怼你,碰个小混混要欺负你,碰稍微对你好一点的,说不定是要骗你。

很正常啊,这社会是这样的。

阳顶天初来东城的时候,黄毛丫头不是给骗进了传销吗,还把六子带了进去。

王红军不是孩子病了还要不到工资,然后闹了一下给抓进派出所了吗?

算是阳顶天自己,如果没有桃花眼,他还敢象在红星厂一样,动不动跟人打架吗?只要敢动拳头,他立刻会给抓进派出所,而如果不动拳头,别人怼他骂他训他扣他薪水,他只能忍着。

他没凭没技术没亲戚,找不到好的工作,一个月撑死也是四五千块钱,想找个老婆,容易吗?只怕跟雷鸣远差不多吧。

还想拥有马晶晶那样的女人?别做梦了,跟彪子一样,在电视屏幕摸吧,现实,那是绝不可能的。

他们是这个社会的底层,底层的生态,是这个样子的。

能怪谁?

真要怪,只能怪自己,彪子嘴巴臭,但他说了一句至理名言:当小时候别人埋头苦读我逃课泡吧时,注定长大了别人开宝马我骑单车,命是爹妈给的,运是自己作的,没毛病。

1487 你用不了

“阳,这个舍怎么样?行不行?”阳顶天还在感慨,辛博士却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

“这个舍可以的。”阳顶天点头,但随即又摇头了:“不行,你用不了。”

“为什么?”辛博士好:“阳,我不挑的,我也不要他干别的,只是吃吃东西行,凯瑟琳,哦,不对,紫箫小姐做的菜真的好好吃,我都要馋死了。”

说着又挥挥翅膀:“除了吃,平时用这鸟身很好的,我喜欢鸟身,喜欢它自由飞翔的感觉。”

“是这样的。”阳顶天想了一下,道:“这个舍,吃喝什么都不成问题,但是呢,他说的是土话,算勉强说普通话,也不标准,是我们这边所谓的塑普,而你只能说标准普通话。”

“你是说方言吗?”辛博士明白了:“可是没问题啊,我不会说没关系啊?”

“有关系的。”阳顶天苦笑:“他不是一个人来打工的,他们是一伙老乡一起来的,你要顶着他的舍,这些关系都离不了,必须得说他平时说的话,要认识他平时打交道的人,否则会露出破绽。”

“这是个问题。”辛博士这下明白了,有些烦恼的道:“那算了,我还想着换了舍,回去吃红烧猪脚和酱牛肉呢,还有红星二锅头。”

俄罗斯人离不得酒,再来个红烧猪脚,这也难怪辛博士垂馋欲滴。

看到他的样子,阳顶天笑了起来,想了一下,道:“这样吧,这个舍还是不要扔掉,我今晚顶着他回去睡一夜,明天离开这里,假说回老家去,途找个地方,消失行了,以后这个舍放戒指里,你顶着玩也行,用来吃吃喝喝也可以。”

“可以。”辛博士点头。

他是个纯粹的人,不象焦离孟那么挑三捡四,对雷鸣远的身高也好,黑瘦的外表也好,都不在乎。

即然他没意见,阳顶天运功把衣服裤子蒸干,随即回雷鸣远租屋来。

雷鸣远和一帮子老乡聚团,包了一幢民居,两层的楼,雷鸣远分到了一个小单间,一个月只要出五百块,这是相当不错的价格了。

阳顶天搜索雷鸣远的记忆,尽量照雷鸣远习惯行事,虽然打个车,但远远的下了车,因为雷鸣远从来没有打车的记忆,对一个民工来说,进城打的,太贵了。

步行到租屋,远远的看到几个人在马路边的路灯下打麻将,旁边还坐着几个人,男男女女都有,这些人都是雷鸣远的老乡,声音很大的传来,说的都是他们那一带的土话。

阳顶天走过去,其一个有些秃顶的三十来岁的汉子刚好转过头,一眼看到阳顶天,顿时叫起来:“快来看啊,雷公菜相亲回来了。”

雷公菜是雷鸣远的外号,雷公菜是他们当地一种野菜,或者说,一种菌类,春秋季雨后生在潮湿的草皮里,大的能长到手掌那么大一块,摸去滑滑的,吃到嘴里跟木耳差不多,可以说是一种另类的木耳。

雷公菜吃起来还行,是看像不行,看着粘粘的滑滑的,又黑又绿,有点儿恶心。

当地人习惯给人取外号,而且不往好的取,都是用来取笑人的,雷鸣远落了这么个外号。

阳顶天搜索到,雷鸣远其实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平时喝了酒的话,还爱吹点儿小牛皮,跟那女骗子勾,他也还炫耀过,昨天说了,他要跟城里的女人见面了,所以这些人知道。

这个半秃顶汉子叫雷振,嘴臭,平时不是骂骂咧咧的,是在说黄笑话,这帮子老乡里,雷鸣远算是跟他最不对付的一个,而说起来,他们其实是表亲。

听到雷振的叫声,所有人都扭头向雷鸣远看过来,然后一片哄笑声起。

“打波了没有?”

“摸了没有,马马大不大?”

“不会是找了只鸡吧。”

“黑起张脸,不会其实是个抠脚大汉吧。”

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哄笑,让阳顶天有一个感觉,他似乎回到了红星厂。

是的,几乎不需要雷鸣远的记忆,类似的场景,他以前在红星厂也有,这本是普通人的日常,吃了饭,聚一起打打麻将,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然后再又开始明天辛苦的一天。

雷鸣远的记忆里,他是要面子的,这样的场景,他会象只哪怕斗败了也要昂着头的公鸡一样,吹一番。

所以阳顶天把头昂起来,学着雷鸣远平时的样子,有些猥琐又有些自鸣得意的嘿嘿一笑:“什么叫摸了,我还睡了。”

哄的一声,一群人炸了锅,笑的笑,叫的叫,还有叫他买糖的。

雷振一脸怀疑的看着他:“你这雷公菜,还能睡城里的女人。”

“哎,我还睡了。”阳顶天尽量回忆雷鸣远平时的样子,干瘦的胸脯挺起来:“不是吹,城里的女人,那肉是软,皮肤是白,还穿着黑色的裤袜呢,唷唷唷,当时我脱了她裙子,看傻了,不怕你们笑话,我当时差点儿鼻血都流了出来,那条裤袜我脱了半天都没能脱下来,后来还是她自己脱的……”

他说得似模似样,活灵活现,一帮子老乡哄笑着,问东问西,荤段子黄笑话,本是底层百姓最好的消遣。

雷鸣远算是今夜的明星,阳顶天的记忆,雷鸣远难得有这样的时候,一般他都是不打眼的,不受关注的,给众人围着说东说西,这样的场面,非常非常少。

如果他是真实的雷鸣远,这个时候应该非常的得意和开心。

当然,也有不和谐的,雷振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在那边冷言冷语:“吹牛,还给你换姿势,还白屁股,怕是个塑料壳壳吧。”

有人讽刺雷振:“公鸡脑壳,你是眼红了吧,有本事,也跟雷公菜一样去找个城里婆娘啊,光眼红有屁用啊。”

公鸡脑壳是雷振的外号,这人经常扯着脖子叫,象只打鸣的公鸡,他是结过婚的,不过后来又离了,所以现在也是个光棍。

1488 我出一千块请客

听到这话,雷振红了脖子:“你听他吹,他有本事,把那个城里婆娘带过来露一眼,我出一千块请客。”

立刻一堆人起哄:“雷公菜,跟他赌了。”

“钱押到姚老板那里。”

“对对对,姚老板做公,一人押一千块,到时我们问姚老板要吃席。”做公是公证人的意思,都是土话了,这是辛博士用不了雷鸣远舍的原因,语言,生活习惯什么的,牵扯得太多了。

姚老板是马路对面小卖部的老板,一个笑嘻嘻的胖子,也搬了条椅子在马路边趁凉,手里拿着把美人扇,这时咧着嘴应着:“好咧,打钱,哪个输了的一千块,红嫂子那里走起,三百六一桌,刚好三桌带烟酒。”

“敢赌不?”雷振把手机掏出来,带着一点吓唬的对着阳顶天挥动。

“赌啊,你放钱啊。”阳顶天红着眼晴,扯着脖子:“你敢放我敢放,哪个怕了的是红嫂子店里养的那条狗。”

边有人笑:“公鸡脑壳,放钱啊,你不是想做红嫂子那条狗吧。”

又有人笑:“怕是有这个想法哦,红嫂子那条狗,晚可是关在屋里的,一起困呢。”

“哈哈哈哈……”

一堆的笑。

这样的场面,阳顶天其实都不要搜雷鸣远的记忆,他也熟的,以前在红星厂,见得多了,现在回去,其实也差不多。

雷振给僵住了,居然还真的打了一千块到姚老板帐户。

一看他真的打钱,姚老板一下跳了起来,对阳顶天叫道:“雷公菜,你打不打钱,是不是吹牛,来真场伙哦。”

莫怪他兴奋,这一千块,说是到红嫂子店里订三桌,但烟酒可乐肯定要从他这边拿过去,那至少得有百块的赚头。

“打打,怕你啊。”

阳顶天本来想着,让雷鸣远回来睡一夜,明天早说回老家,然后途找个小地方下车,玩一把消失行。

没想到雷振看不起雷鸣远,居然真的放钱打赌,阳顶天心下冷笑了:“行啊老雷,借你的舍,那我帮你挣个面,咱哥俩吃了他这一千块再说。”

于是阳顶天也打了一千块到姚老板帐,然后说好,三天之内,约那个女人一起来红嫂子店里吃饭,阳顶天约来了,雷振付帐,约不来,雷鸣远付帐,反正钱已经到了姚老板手,也不怕赖帐。

本来雷振要求是明天来,但阳顶天坚持说人家害羞,要说服一下,大家觉得有理,都帮着说话,雷振也答应了。

看着阳顶天打了钱,场面沸腾了,姚老板有钱赚,一帮子老乡有免费的酒席吃,自然兴奋,于是信阳顶天的更多了,而雷鸣远在这样的场合,是习惯性要吹的,阳顶天坐下来,吹了一通。

他是雷鸣远的舍,学话也一模一样,然后他自身也是底层出来的,说句实话,这种底层百姓间的笑闹,还真适合他,真象马晶晶钟郁青她们那种层次的,她们的喜好,她们的识见,她们关心的事情,讨论的问题,发表的见解,他还往往接不话——真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啊。

所以,一直闹到快十二点,这才慢慢的散伙,都是下苦人啊,明天都还要出去打工的,不能睡太晚。

进到雷鸣远的小单间,阳顶天叹了口气。

雷鸣远这小单间估计不到十个平方,摆了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把破椅子,然后床头有个皮箱子,算是雷鸣远的衣箱,放着衣服等杂物,墙还挂着一个包,墙角有个红色的塑料桶子,除此,再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

在外打工的的人,尤其是单身汉的话,基本是这样了,也别说有钱没钱,有钱,也不敢置办什么东西,四处漂泊啊,东西买多了,搬家怎么办?

想丢舍不得,带走嘛,一双手又能拿几样?

床铺着草席,间黑乎乎的,靠里的边缘稍干净一点,有个枕头,同样黑乎乎的发着油光,床角有一床被单,同样是黑乎乎的,也不知几个月没洗了,发着一股子怪味。

阳顶天只瞟了一眼,别说睡,是坐,他都不想坐。

他这两年,日子过好了,认识的人层次也高了,吃的住的用的睡的,都相当的挑,再过这种底层的日子,他有些受不了了。

人是会变的啊,他也一样。

但不睡也得睡,即然要帮雷鸣远挣这个脸面,必须要在这里混几天,只能睡这里,不能说出去睡酒店吧,那太不符合雷鸣远的人设了。

不过阳顶天自己不会睡,往床一倒,他灵体跳了出来,随即回江湾丽影来。

这小单间,别说睡,呆着他都不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他出去跑了一圈,其实是露个面,然后回来,不出去了,他让紫箫代替他拿着手机,只是关了机,不接电话,反正信号在这边行。

辛博士也留下来陪紫箫。

再有,是把自己的舍留下,因为在盯着他的人眼里,他是没出门的,万一有什么人找门来,他的舍可以顶一下。

没有灵,舍如婴儿,没有智力,但还有紫箫在啊,紫箫可以御戒藏在他脑后指挥他啊,舍只是智力低幼,但基本功能在的,如婴儿,碰一下他嘴,他知道要吃,叫他一声,他知道转头过来看。

有紫箫指挥,一些基本的东西还能应付。

紫箫因此喜欢了这个游戏,对阳顶天笑道:“我当他是个婴儿,一点一点的教他。”

阳顶天一听乐了,抱着紫箫去她胸前乱拱:“妈妈,我饿了,要吃奶。”

紫箫笑得发软,辛博士也乐得满屋子乱飞。

然后阳顶天才往租屋这边来,进了雷鸣远的小单间,灵体往里一钻,随即起来,提了雷鸣远的红塑料桶出门,打水洗脸漱口卫生间。

完事,到街对面吃了碗面条,雷鸣远的舍,不催动灵体的话,一大碗面条也够了,随即背起工具包,骑了共亨单车,出去干活。

那台共亨单车给雷鸣远弄坏了锁,然后自己弄了把u形锁,成了他的专用单车了。

雷鸣远前两天接了个活,给人的新房安装水电。

房主是一对小夫妻,已经扯了结婚证了,不过要年底才办酒。

那个男的姓路,叫路志勇,是市外贸局的一个副主任,算是宋玉琼下属的下属,宋玉琼是省外贸局的副局长,厅级的,而路志勇是市外贸局的,市局是处级,至于路志勇本人更只是副科。

1489 大区经理

路志勇官不大,架子却极大,嘴脸尤其看不得,雷鸣远的记忆里,路志勇要求极高,给的钱却不多,然后也从来没给过一个好脸色,反而威胁了雷鸣远两次,要雷鸣远搞好,敢玩邪的,他一个电话能把雷鸣远送进局子里去。

雷鸣远脑子里的记忆,阳顶天都能搜到,但记忆太多,如,随便搜一下,往往几百几千几万甚至几十万的信息条,只能一条条看过去,记忆也一样,碰到哪件事,见到哪个人,才会触发这方面的记忆。

雷鸣远这边触发路志勇的记忆,阳顶天因此倒是想到了宋玉琼。

阳顶天的女人里,有两个让他有些吃不住,一个是孟香,孟香虽然身子给他征服了,心却傲得很,本来孟香在巴黎,因为业务出色,调到了英国,成了专门负责英国的大区经理。

这本来是好事,但孟香调到英国,居然都没跟阳顶天说一声,阳顶天后来知道了,心里有些不太高兴,同时也知道,孟香这样的女人,即便身子给他征服了,心也永远不可能属于他的。

另一个,则是宋玉琼。

宋玉琼孟香更牛,一直以来阳顶天的感觉里,都觉得是宋玉琼在玩他,而不是他在玩宋玉琼。

因为心有一点隔碍,所以哪怕是她们的灵体,阳顶天都极少召摄,倒也不完全是赌气,而是因为灵体要召摄的女人太多,很多时候忘了。

这会儿因雷鸣远而知道路志勇,再由路志勇而想到宋玉琼,腹不免热了一下,想:“哪天有空,去外贸局逛一圈,次的滋味还是蛮不错的。”

次为拿邀请函,他把宋玉琼压在办公桌虐了一把,回味起来,满满的畅意。

宋玉琼虽然心大,但阳顶天相信,只要见了面,宋玉琼还是没办法拒绝他的。

如冯冰儿,离了他电话都不打一个,但只要到他手,嘿嘿,阳顶天要她跪着跪着,要她趴着趴着,要她唱征服,她不敢跑调,冯冰儿完全没有抵抗他的能力。

当然,这种感觉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逝,如果连续几个月见不着,再见面冯冰儿或许能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但至少现在是不行的。

路志勇的新房在江边,小区名叫白萍州,阳顶天进了小区,楼敲了一下门,没人应,路志勇还没过来,他等着。

他本来只是来应付一下,然后要想办法去找个女人,帮雷鸣远挣个面子,然后开溜。

但先前想到路志勇的时候,却从雷鸣远脑子里翻出了路志勇老婆的记忆。

雷鸣远记忆里,路志勇有一个很漂亮的老婆,路志勇老婆名叫菲儿,不知道姓,雷鸣远打工这么多年见过不少漂亮的城里女人,但最漂亮最高贵的,他觉得是这个菲儿,因此而在他记忆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这让阳顶天起了好心,他也想亲眼看一下,那个菲儿到底漂亮到什么程度。

他即能搜到雷鸣远的记忆,为什么还要亲眼看呢,因为记忆那个东西,如百度搜到的视频一样,虽然也活灵活现的,但终究没有亲眼看到那么真切。

大约等了二十来分钟,路志勇的车来了,停好车,一个女子先下去。

这女子便是路志勇老婆菲儿。

一眼看到菲儿,阳顶天不由得暗暗赞了一声:“确实漂亮,算冯冰儿在这里,也不敢说一定强过她。”

菲儿二十五六岁年纪,个子很高,大约有一米七以,可能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身姿苗条,身材却非常好,腰细,腿长,胸很有料。

她穿一条浅粉色的连衣短裙,配了肉色长筒裤袜,绿色的系带高跟凉鞋,她本来个子高,再给五六寸高的高跟一衬,以雷鸣远的个头,完全是要仰视了。

雷鸣远顿时明白雷鸣远记忆的震撼是怎么来的了,菲儿确实漂亮,但还没漂亮到惊天动地的地步,之所以给雷鸣远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是因为她个子高,加高跟,将近一米八了啊。

虽然雷鸣远以前也见过高个女孩子,但这么高,却又这么漂亮,而且气质清冷的,却还只有菲儿这一个,所以在雷鸣远记忆里惊为天人了。

当然,阳顶天来看,也不过如此了,这好,叫化子看到碗红烧肉,口水流三尺,但在吃惯大鱼大肉的人看来,却还有点儿嫌油腻,一个道理。

路志勇也下车了,一眼看到雷鸣远,扫了一眼,道:“跟我来。”

一点笑脸也没有。

阳顶天也懒得跟他计较,菲儿也看了,应付一下完事,记忆里,这边快完工了,只不过路志勇后来又有个要求,改一下,拿了钱,完事。

因为路志勇态度不好,跟路志勇冲突起来,钱都不要,这不符合雷鸣远的人设的,也不符合绝大部份民工的人设——外面打工的人,给人怼正常的。

一起楼,一个电梯里,菲儿身的香味还不错,不过全程菲儿都在刷手机,没有看过阳顶天一眼。

这太正常了,除去雷鸣远民工的身份不说,个子也不高,一米六五在菲儿一米七三加五六厘米的高跟鞋面前,是一侏儒啊,然后又黑瘦,打工的人嘛,太阳低下跑来跑去,能不黑吗?

阳顶天搜到的雷鸣远的记忆里,雷鸣远自己觉得还不错的,虽然只有一米六五。但也不算太矮,黑点瘦点,但是有精神啊,天天做事的人,肌肉结实有力气,扛袋百斤的水泥八楼都不带喘气的。

不过在菲儿这种城里妹子眼里,显然不这么看,她们更喜欢的,是跟女孩子一样秀气的小鲜肉,爱豆啊,黑瘦精实的汉子,不是她们的菜。

楼,进屋,路志勇对阳顶天招手:“你来,这里是怎么回事,我说了,要改进去,你为什么不改。”

他说的是主水管,主水管是从十八楼一直延伸下来的,然后设计不太合理,离着墙较远,路志勇的意思是,要把主水管锯断,接个弯头,让主水管靠墙,这样不占地方。

路志勇一问,记忆触发,阳顶天知道雷鸣远是怎么想的,道:“我问了一下物业,说是主水管不能接弯头。”

“为什么不能接?”路志勇语气极冲。

1490 主水管

“因为这是主水管,大家共用的,需要压力,如果接弯头,有一个回弯,万一有泥沙或者异物什么的,容易堵死,所以物业不同意改。”

“我是老板还是物业是老板,你拿我的钱还是拿物业的钱,你拿我的钱,为什么不听我的要听物业的。”

路志勇一连串质问叫出来,气势汹汹的,几乎要问到阳顶天脸去。

“我操。”阳顶天几乎下意识的要一巴掌甩过去,不过后来一想,不行,他顶替的是雷鸣远,雷鸣远可不敢甩顾主耳光。

路志勇可不知道刚才那一刹差点挨了一巴掌,他也没这个概念,一个农民工敢甩他耳光,翻了天了。

路志勇手指几乎点到阳顶天鼻子,道:“今天午给我改好,我守着你改,不改你给我滚蛋,一分钱没有,你听物业的去问物业要。”

“那我听你的,反正物业要找是找你。”

阳顶天尽量代入雷鸣远的心态,嘟囔了一声,关了主水阀,拿过锯子锯。

这时路志勇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嗯嗯两声,挂机,对阳顶天道:“给我尽量靠墙,墙与水管之间的空间,不要超过一个毫米,贴着都可以。”

喝叱了两声,又转身对菲儿道:“菲儿,局里有事,我过去一趟,你在这里盯着。”

“嗯。”

菲儿脑袋终于从手机抬了起来,嘟着嘴:“我在这里做什么啊,闷死了,让他干行了嘛。”

“那不行的,你不知道,这种乡巴佬,最是没素质,不盯着,他们给你弄鬼。”

路志勇说着,又哄了两句,终于哄得菲儿留下,他自己随即下楼去了。

他并不知道,他刚才这句话,彻底惹毛了阳顶天。

阳顶天本来想尽量代入雷鸣远的心态,把事情搞完,拿了钱走人,结果路志勇这话让他怒从心头起,看路志勇离开,他眼光转到菲儿身,心冷笑:“乡巴佬没素质是吧,行,让没素质的乡巴佬送你一顶绿帽子好了。”

菲儿远远的站在窗子边刷手机,对脏乱的施工现场,明显带有一点嫌恶的意思。

这是一个娇小姐,或者说,白富美。

顾青芷也是娇小姐,但顾青芷心地纯真善良,那一次进山玩,黑熊追杨红袖,杨红袖跌倒,顾青芷虽然害怕得哭,却没有逃跑,不但没跑,反而还拿着一根树枝挡在杨红袖面前的情景,深深的烙在阳顶天脑海里。

这也是为什么他哪怕到后来实力够了也珍惜顾青芷,没有生出玩弄她的原因,否则次到香城,他已经把顾青芷抱床了。

至于这个菲儿,从刚才路志勇骂阳顶天,而她似乎很赞同的样子,阳顶天不会对她客气,如同赵小美她们,阳顶天从来不会对她们客气。

阳顶天把水管锯断,直起腰,对菲儿叫道:“老板娘,你来看一下,这样靠在墙角行不行?”

“哦。”

菲儿应声走过来,身材好,个高,腰细,腿长,肤白,胸也大,走过来,胸前一片漾。

如果仅从这一身肉来说,还真是相当不错的,哪怕冯冰儿也不差多少。

但她的神态却是不太好,主水管是设在卫生间的,她走到门口不肯进来了,只在门口看了一眼,点头道:“好的,靠墙可以的,你看着弄吧,不过你要弄好,否则我老公回来看了不满意,他会发脾气的。”

这娇小姐要说傻也不傻,还知道拿路志勇来威胁人。

“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弄好的。”

阳顶天语带双关。

不过菲儿没听出来,因为她完全不会往这方面想,阳顶天这样的民工,难道还想她,这完全不可能嘛。

所以她只是嗯了一身,又低头看手机,同时转过身去,她嫌这边脏乱,要到窗边站着的。

在她转身之际,阳顶天逆运真气,随即屈指一弹,把一缕冰寒之气弹入她体内。

菲儿身子一寒,抖了一下,她看了一下两边,有些莫名其妙,这么热的天,怎么会打冷战?不过那感觉一闪而逝,她也没在意,继续走,刚走到房间,猛地小腹一痛。

那是真痛啊,仿佛突然chā jin来一把冰刀,她啊的一声痛叫,猛地捂住小腹,蹲了下去。

“怎么了老板娘。”

阳顶天早等着,这时装模作样的跑过去,一脸关心的问,眼光却直接从菲儿衣领里看进去,黑色带蕾丝的xiong zhào,很性感。

“应该是名牌,可能是法国货。”

卢燕燕喃肖媚她们现在里面的内衣裤,统统都是外国名牌,阳顶天见得多了,却还是稀里糊涂,搞不清那些乱七八糟的牌子,总之觉得很性感是了。

菲儿一张精致的俏脸痛得皱成一团,shēn yin道:“痛,痛死了。”

阳顶天道:“你这可能是痛经吧,来,到这里坐一下。”

房间一角,堆着很多纸箱子,装修嘛,需要买很多东西的,纸箱子大大小小长长短短都有,用来做椅子或者说做床都不成问题,事实等泥工进场,往往是睡纸盒子的,这样可以省房租,一般谈好下一家,这一家才最后完工,进场可以住,不花钱。

阳顶天搜到的雷鸣远的记忆里,有一段时间,雷鸣远是跟着一伙子装修队的在一起,天天睡新房,省了大把的房租钱。

对于民工这一类人,菲儿本来是有些嫌弃的,但这会儿痛得厉害了,阳顶天伸手,她也没拒绝,任由阳顶天扶着,到旁边一个纸箱子坐下。

阳顶天道:“老板娘,你这是痛经吧,我老婆以前也痛经,要死要活的,后来跟个老医学了个法子,按摩一个穴道,三分钟不痛了,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

扯所谓的老婆,可以降低菲儿的戒心。

菲儿确实是有点儿痛经的,但以前并不严重,最多喝多红糖水再捂个热水袋能缓解,从来不象今天这么痛过,这会儿要死要活的,象溺水的人,看到根稻草都会死死抓在手里,所以一听说阳顶天按摩有用,她立刻点头了:“好,好,师父,你快帮我按一下,啊唷,痛死了。”

1491 马上就不痛了

“马不痛了。”

阳顶天蹲下去,抓着菲儿右脚,菲儿确实是个美人,小脚纤细却不瘦弱,入手柔软,又带着裤袜特有的丝滑,手感真的是非常好。

不过暂时不是体验手感的时候,只要她肯让阳顶天碰她,她脱不得阳顶天的手,有得是随意玩她的机会。

所以阳顶天一手抓着菲儿的脚,另一手捏着三阴交,按了下去。

三阴交为肝脾肾三条经脉的交汇之处,如一个大的交通枢纽,按摩这里,对于女性痛经之类的病,有很大的好处,不过一般人按摩,效果不是特别明显,要起效,至少也得五到十分钟。

阳顶天不同,他手一按,灵力透入,几乎是立马见效,菲儿本来咬紧牙关忍痛,阳顶天手一捏,她立刻觉得肚子里那股子寒气一松,一下没那么痛了。

“呀,有效,太有效了,没那么痛了。”菲儿喜叫出声:“师父,再帮我按按。”

“好的好的,你放心,我说了这个起效的,我老婆以前痛要我按,按得几次,再不痛了。”

阳顶天说着,再又按下,又输入一股灵力,但这股灵力其实有点邪,带着桃花劫。

阳顶天最初用桃花劫对付关晓晴,后来在卓欣几个身也用过,在越后妖姬身,更是连施七劫,最终七劫化煞,一代妖女,成了阳顶天的性之奴。

好久没用了,这次拿菲儿试试手。

劫力入体,菲儿腹一热,心更是不自觉的一荡,看向阳顶天的眼眸里,刹时间水汪汪的。

不过她随即醒过神来,叫道:“唷,好多了呢,真是灵验,好象已经不痛了。”

“我说了灵吧。”阳顶天施放了桃花劫,也很开心,呵呵笑道:“老板娘你这痛经其实不严重,再按摩两次,能全好。”

“真的呀?”菲儿这会儿完全相信他了,道:“那你再帮我按两次啊。”

“哦,现在不能按了。”阳顶天摇头:“这按摩跟服药一样,也要分时间段的,例如八个小时一次,现在是午,你晚若有空,我可以帮你按一次。”

“我有空的。”菲儿连连点头:“那我晚约你哦,加我嘛。”

她是娇小姐,说话自然而然的有些娇,当然,也是因为阳顶天能治病,让她看顺了眼。

互相加了号码,菲儿道:“雷师父,那我先回去了,我裙子脏了,要回去换一下,下午我打你电话啊。”

她说着回去了,至于改装水管的事,她扔到了脑后。

阳顶天当然不能走,主水管他已经锯开了,加个弯头改进去,打胶,干了行,很简单的工作,别说阳顶天能搜到雷鸣远的记忆,搜不到,这种简单的活他也能干,要知道,他也是有四五年工龄的老工人啊,电工钳工什么的,不说精通吧,基本也都能手。

等了两个小时,胶干了,试了一下水,不漏,也算是搞定了。

而差不多的时候,路志勇也过来了,菲儿痛经的事,似乎没有告诉他,他也不知道,在带着十二分挑剔的眼光检查了水管之后,又还在其它地方挑了两个小毛病,最终还是扣了阳顶天两百块钱。

阳顶天也无所谓,他把工作搞完,是要尽量和雷鸣远的身份相符合,因为他不是一个人,装修队一帮子人的,水电工,泥工,木工,油漆,林林总总一堆人,大家都熟,他如果莫名其妙的不把事做好不要钱,有可能引起别人的怀疑。

阳顶天自身给面盯着,他真的有些头痛了,现在多了雷鸣远这个舍,他要尽量做到不让任何人怀疑。

回到租屋,也午了,这边的人多在外面打工,午人少,阳顶天进了雷鸣远的屋子,把门一关,雷鸣远的屋子在二楼走廊的最端头,一般不会有人来,即便来人,敲不开门,也只会以为他睡午觉。

让雷鸣远的舍在床躺着,阳顶天灵体出来,回江湾丽影来。

家里,紫箫已经弄好了饭菜,正在招呼阳顶天的舍和辛博士吃饭。

辛博士面前有一杯酒,俄罗斯人好酒啊,哪怕变成了鸟身,这个酒瘾也改不了。

然后有一杯牛奶,带有吸管,可以吸。

但他的爪子里,还握有一把叉子,叉子前面有一个碗,他想要吃什么,说一声,紫箫给他尽量切碎放到碗里,辛博士这么叉着吃。

鹦鹉没牙齿啊,只能吃一些细碎的东西,可辛博士又想吃,他这么吃东西,阳顶天看着都累,倒也得亏紫箫耐心好,阳顶天发现,紫箫好象从来都没有不耐烦的时候,她在宫当过宫女,时刻都要小心翼翼,再然后,在玉佛清修千年,把所有烟火气都磨尽了。

不过阳顶天觉得,还是跟紫箫的本性有关,紫箫是那种最传统的国女子,勤苦耐劳,任劳任怨,如宽广的大地,以母性的慈祥,包容着一切。

相于辛博士,阳顶天的舍要好招呼得多,虽然灵体没有了,但肢体记忆还是有的,所以紫箫只要把饭菜弄好,端到阳顶天的舍面前,招呼他吃,他还是会吃的。

但不会挑菜,只会吃自己碗里的东西,是埋头吃,嘻嘻傻笑,看着自己这个样子,阳顶天都觉得好笑,一时间顽皮心起,趁着紫箫给辛博士切肉,他的灵体悄悄的溜过来,钻进自己体内。

为什么要悄悄的呢,因为紫箫已是阴仙之体,她的修为,是可以看见灵体的,如果阳顶天大模大样的进来,辛博士看不见,紫箫却是可以看见的。

一进入体内,阳顶天突然把筷子一放。

紫箫立刻抬头:“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

阳顶天转头看着她,眼光从她脸,移到她胸部:“我要吃奶。”

“嘎。”辛博士刚好吸了一口奶,顿时一下全喷了出来,他忙抽过纸巾抹桌子,嘴里还道歉:“抱歉。”

边道歉,却又边笑。

紫箫脸一红,却一脸温柔的对阳顶天道:“别闹,好好吃饭啊,乖。”

“不。”阳顶天撇着嘴:“不吃饭,要吃奶。”

1492 出去逛一圈

辛博士笑得更大声,对紫箫道:“我吃饱了,出去逛一圈。 ”

飞了出去。

紫箫有些无奈的看着阳顶天:“乖啊。”

“不乖。”阳顶天撒赖。

紫箫看着他,突然咯咯笑起来,道:“郎君,你回来了。”

这下给看破了吗?

阳顶天好起来:“你怎么看破的。”

紫箫捂嘴轻笑:“我跟你相处一午了,你都不是这样的,象你这样子,至少要两岁以的智力才能有。”

阳顶天立刻明白漏洞在哪里了,没有灵体的舍,如初生的婴儿,只有最基本的功能,送到嘴边会张嘴,送到手里会握着,但不会主动提什么要求,尤其是耍赖。

“我果然不是演戏的料啊。”

阳顶天搔头。

卢燕她们曾经竭力鼓动阳顶天在剧出演个角色,哪怕龙套也行,阳顶天觉得自己不行,而且也没时间,拒绝了,现在看来,果然还是不行啊。

紫箫掩嘴娇笑,这应该也是古代女子的习惯,笑不露齿,但她是凯瑟琳的舍,穿得又清凉,面是紫色的吊带背心,下面是白色的热裤,身材好得爆,尤其是胸前,这么一笑,如两大碗嫩豆腐在荡漾。

阳顶天索性赖到底:“姐姐,我要吃奶。”

紫箫笑得更厉害,俏脸染晕,但却没有拒绝,反是起身坐到他怀里,任由阳顶天胡作非为。

她的柔顺,让阳顶天非常的喜欢。

一餐饭吃到两点半,阳顶天灵体这才又从舍里出来,不过才出来,他又钻了回去,口咦的一声。

“怎么了?”紫箫刚给他抱着洗了个澡,换了一条柔软的丝质睡袍,无力的歪在沙发,因为她的功力是可以看到灵体的,所以看到了阳顶天去而又回,便好的问。

“我在我的神宫,发现了一个新玩意。”

阳顶天皱着眉头。

人的灵体,是藏在神宫的,用汽车来打,是发动机所在,修道的人给它取名神宫而已,或者灵宫。

“什么新玩意?”紫箫好的问。

“一点新的灵光。”

“新的灵光?”

紫箫所学不多,她是得了一篇太一清诀,等于一个最基础的练gong fǎ门,是练气,然后借玉佛的灵力场,练成了阴仙之体,其它术法方面,完全是外行的。

而阳顶天不同,他先是得了桃花眼,而桃花眼知道的可多了,甚至桃花眼到底藏着多少东西,阳顶天到现在都没能完全搞清楚。

因为有好些东西,都是要碰到了,触发了,才会冒出来。

“是灵体。”阳顶天解释:“灵体最初也是一点灵光,然后慢慢培育长大,也可以说是元神吧,先天所生,后天培养的,都是识神。”

他说着凝眉:“一个人,应该只有一个灵体,虽然道家说一气化三清,佛家也有一佛可化万佛的说法,但我没见过,而现在的情形,好象,我又有一个灵体生成了。”

“真的啊。”紫箫又惊又喜:“那要这么修下去,岂不是可以化身千万?”

“我还不敢肯定。”阳顶天摇摇头:“且看着吧,真要是再能生成一个灵体,那好玩了。”

孙猴子都只有一个元神,一旦元神离壳,身体只能是行尸走肉,所以每次出壳,都先要叮嘱八戒他们不要跟他说话,阳顶天因此疑惑,自己难道能生成两个元神吗?那太有趣了。

在神宫琢磨一会儿,不得要领,仿佛农夫看到地里一片新芽,却不明白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么折腾一气,再到租屋的时候,差不多四点了。

如果是真的雷鸣远,下午不会这么浪费,要出去接活的,但阳顶天不是,这会儿进了租屋,钻进雷鸣远体内,立刻跳起来。

难受啊,雷鸣远虽然是个舍,可天热啊,一台鸿运扇吹着,屁用不抵,四个小时睡下来,一身臭汗。

阳顶天飞跑着去冲了个澡,回到屋里,一股子气味,实在受不了,把席子一卷,连被单枕头全卷起来,一起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

雷振这会儿刚好回来,看到阳顶天把席子被单都扔了,心好,叫道:“唷,雷公菜,不过了?”

“买新的。”阳顶天回他一句。

“耶。”雷振叫起来:“发财了?居然要买新的?”

“没发财。”阳顶天摇头,斜眼看一眼雷振,突然觉得雷振这家伙跟彪子有点儿象,一张臭嘴,他嘿嘿一笑:“我要有女人了,城里女人哦,有城里户口的哦,当然要换新的,我要搂着她在这床睡呢。”

“真的假的哦?”这时有几个人回来了,便有人应声。

“那能假?”阳顶天学雷鸣远的神态,脖子抬起来,眼晴斜瞟着雷振:“晚要跟她约会,所以我下午都没出工,呆会她来接我的,你们一看知道,七仙女也她那个样子。”

“啧啧啧。”雷振嘴巴里啧啧作响:“我说天怎么突然黑了呢,原来是牛在天飞。”

“哈哈哈哈。”阳顶天学着雷鸣远,嘎嘎嘎的笑,这种笑声是故意弄出来的,搞怪,一面走,一面唱:“牛在天飞,我在地下吹,风吹裙子跑,看到个红裤头……”

他跑到超市里,买了新枕头席子被单什么的,又还买了几套衣服几条毛巾,雷鸣远洗脸洗澡一块毛巾,也是黑乎乎,简直让人作呕。

不过阳顶天倒也没有鄙视雷鸣远,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他没有开挂,一个普通人出来打工的话,不一定雷鸣远强,以前在家里,还有老妈管着呢,都跟个狗窝一样。

被子永远不叠,床下时不时扔得有卫生纸团,他撸完管顺手往床底下一扔,自己有时也忘记了,然后过段时间他老娘扫出一堆,是一通骂。

到六点多钟,这个楼里大部份人都回来了,说起赌约,雷振盯着阳顶天道:“反正到今天九点是一天。”

也有人帮阳顶天的场,出声呛他:“雷公菜说了,呆会那女人来接他的。”

“他放个屁你也信啊。”雷振竖起指。

而在他说这个话的时候,阳顶天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菲儿打来的。

“娇小姐定性不行啊。”

阳顶天暗叫一声。

1493 我想请你吃个饭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记得,他在关晓晴几个女人身用的时候,她们都要拖到晚的

阳顶天接通电话,话筒随即响起菲儿娇嫩的声音:“雷师父,你现在空不啊,我想请你吃个饭,谢谢你给我治病。 ”

“老板娘客气了。”

阳顶天施个术,不让声音传出去让雷振等人听到,跟菲儿客气了两句,答应过去,却说他的电单车坏了什么的。

五点至七点,血入肾经,这个时候,肾气最强,同时yu wàng也最强,关晓晴那样的女人,能多撑一两个小时,这个菲儿娇小姐一个,明显没什么社会阅历,定力也差,这会儿给桃花劫催动心火,头昏脑热的,不用阳顶天提,她说,可以顺路过来接他。

阳顶天本来是这么吹,这会儿正下怀,放下电话,收了术,扬声道:“我女朋友马来接我了,我换件衣服,那啥,黑狗,把你的摩丝借我打一点,明儿个我还你一瓶。”

黑狗是个小青年,平时爱打扮,这时应声把摩丝拿了出来,道:“女朋友来接啊,我看看,要是漂亮呢,这摩丝送你了,要是太丑,那对不起,明天你买一瓶新的赔我。”

“那谢谢了,这摩丝归我了。”阳顶天得意洋洋。

雷振看不惯:“德性。”

又扯着脖子叫:“大家伙都出来啊,雷公菜女朋友还要来接他,大家看看清楚。”

“看雷公菜女朋友了哦。”黑狗等人都起哄。

姚老板在对面叫:“雷公菜,你女朋友来,你也不意思一下?”

“没问题。”阳顶天应得痛快:“一包大华,一袋巧克力,姚老板你帮我给大家发一下。”

“痛快。”姚老板大叫一声,转身拿了烟和糖出来,发了一圈,黑狗等都大声称赞,雷振在那边冷哼,烟却没拉下,一口吸掉半支。

二十分钟左右,菲儿又打电话来了:“雷师父,我在你说的那个马路口,你在哪儿啊。”

“东边那个路口是吗?有个大广告牌的?对,你直接从路口开进来。”

阳顶天不下去,而是直接指挥菲儿开车进来,这样才可以让雷鸣远的这些老乡看到人嘛。

菲儿是娇小姐,平时可没那么听话的,但这会儿给阳顶天的桃花劫火催动,心仿佛揣着一把火,听到阳顶天的声音,毫不犹豫的顺着路口开了进来。

她电话没挂,到小楼下面问:“你在哪里啊雷师父。”

“我在这里呢。”阳顶天在楼应:“马下来啊。”

阳顶天这时其实已经看到了菲儿的车,居然是一辆红色的宝马,敝蓬的,估计要一百多万。

菲儿坐在车里,一条白色的真丝连衣裙,等离子拉直的乌发披在脑后,又黑又直,那雪白的肌肤在红色宝马的映衬下,说不出的娇美。

菲儿听到声音,往楼看过来,看到阳顶天挥手,她把车一直开到了楼下,这才挂了电话等着。

雷振等人这会儿都在小楼前面的空地等着看雷鸣远的女朋友呢,菲儿车子都开了面前,他们自然都看到了,而与先前的喧闹不同,这会儿却是鸦雀无声。

宝马香车,加玉一般的美人,这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强烈了,所有人都给震撼到了,没一个人敢起轰出声。

雷振都傻在了那里,他有些发黄的眼珠子瞪出来老高,那情形,仿佛一只给雷劈了的蛤蟆。

阳顶天一直在楼磨蹭,要的是这效果,这会儿才急忙跑下来,拉开车门车,说了一声久等了,菲儿给劫力催动,看着他眼热,还给了他一个笑脸,道:“没事的。”

那声音又娇又嫩还带着几分嗲意,再配那笑脸,黑狗等人彻底看傻了。

车子开出去,过了足足五分钟,小楼前面才轰的一下炸了窝。

“雷公菜女朋友好漂亮啊。”

“是啊,跟七仙女一样。”

“她开的是宝马呢,那个车标我认识的,别摸我,贵。”

“雷公菜怎么会泡这样的女朋友啊,他不是雷公菜,难道是踩了狗屎。”

“还特地来接他呢,他们晚会不会一起睡?”

“肯定的拉,没看他女朋友对他笑得那么迷人,肯定是睡过了拉。”

一片赞叹声,只有雷振坚决不信:“不可能,雷公菜老婆都讨不到,有本事找这样的女朋友?肯定是哪里租来的一只鸡,配合他演个戏。”

“放屁。”黑狗首先跳起来:“那相貌,那气质,绝不是一只鸡装得出来的。”

旁边也有人帮腔:“是啊,你家的鸡开宝马啊。”

“一看是白富美。”

“说不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雷公菜这是真的踩了狗屎了。”

不说这边各种妒忌羡慕猜测,只说阳顶天,坐着菲儿的宝马,进了一个别墅小区,途闲聊,问了名字,菲儿全名谢菲儿,家里开公司的,还真是个白富美。

这边的别墅,是她十八岁时,她姑妈送给她的,她自己偶尔会跟朋友来开趴体,平时没人。

在外面,还有点儿神智,到进了别墅,这是自己的地盘,谢菲儿在劫力冲击下,几乎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了,脸发红,眸发潮,身发热,耳也嗡嗡响。

她帮阳顶天拿拖鞋的时候,阳顶天故事在她屁股碰了一下,谢菲儿shēn yin一声,身子竟然歪倒了。

阳顶天顺手搂着她,道:“怎么了老板娘?”

正常情况下,谢菲儿完全无法想象她会给一个帮她做事的民工搂着,但这会儿她脑子里是一团热烘烘的浆糊,身子更软得如抽去骨头的小蛇,靠在阳顶天怀里,有些迷迷糊糊的道:“我也不知道。”

而在说话间,她双手竟然伸来,勾着了阳顶天的脖子,红唇也自动的找了阳顶天的唇。

“这娇娇女完全没有一点定力啊,另说跟卓欣,跟关晓晴都要差得老大一截。”

阳顶天暗暗摇头,当然也不客气,吻着谢菲儿的唇,随手把她那条昂贵的真丝连衣裙给脱掉了,往长沙发一扔。

1494 明天你等着

“呀。 ”谢菲儿发出一声娇叫,却不是痛,而是一种嗲,她在沙发扭动着,如一条给电打了的小白蛇,而瞟着阳顶天的眸子里,却是春潮泛滥。

“来,先给没素质的乡巴佬唱曲征服吧。”

阳顶天脱了裤子,走过去。

谢菲儿完全不觉得这话有什么羞辱之类的含义,她咯咯娇笑着,乖乖的张开了红唇……

阳顶天回去的时候,十一点多了,临走之前,他还给谢菲儿体内打入了一道劫力。

桃花劫只要阴阳相交,会消解,但再打入一道,劫力又会生成。

阳顶天要帮雷鸣远撑面子,要撑足,尤其是有雷振这种人的情况下,今天是来了谢菲儿的别墅,明天,他想要直接在租屋里玩谢菲儿,证明给雷振那些人看。

果然,他一回去,所有老乡都还在等着,一见了他,全都起哄,但雷振却咬死不信,挣着脖子叫道:“你有本事,把她叫到你这边屋里睡一次,我认输。”

阳顶天防他这一招呢,嘿嘿冷笑:“明天你等着。”

黑狗却叫:“我信你,那瓶摩丝送你了。”

“那谢了。”阳顶天大笑。

楼回房,下面一帮子老乡还热闹的议论了好半天,说什么的都有,荤的黄的,艳羡的不信的,让阳顶天笑了半天,然后出了壳,回江湾丽影来。

这边舒服了,开着央空调,一点也不热,紫箫穿着清凉的丝质睡衣,正倚在床档刷手机,别说古代人落后哈,现在紫箫对手机的迷恋,还要超过阳顶天这个现代人,阳顶天反而不怎么刷手机的。

至于阳顶天的舍,则是以一个五心朝天的姿势盘坐在床,明显没有睡,而是在练功。

因为阳顶天的舍坐在紫箫身前,阳顶天要从窗子进去,是瞒不过紫箫的,这一次也必要瞒,所以阳顶天直接进去。

紫箫在等他回来,虽然在刷手机,还分着心留意着,阳顶天从窗口一进来,她看到了,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郎君,回来了。”

最初紫箫叫他郎君,阳顶天有点儿不习惯,但慢慢的,却觉得特别舒服,他嗯了一声,过去,搂着紫箫亲了一下,他是阳神,可以凝成实体,与本体没有什么差别的,所以搂着亲着都会有实质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亲了紫箫,阳顶天指着自己的舍,问。

紫箫微微笑道:“下午的时候,你不是说舍出了灵光吗?我让他试着练功看看。”

“行不行啊?”阳顶天眼光一亮:“他会练功吗?”

“先是傻坐吧,跟初学者一样。”紫箫道:“姿势摆好,等于功架有了,至于运功肯定教不会,但你不说生出了灵光吗?也许会自己运行。”

“我看看。”阳顶天立刻往自己舍里一钻,进去一看,神宫灵光竟然又长了一截,光芒已经有了一两寸长短,与丹田气海遥相呼应。

道家修练,三个丹田,小腹下丹田,胸口膻丹田,脑百汇丹田,所谓的神宫,其实是丹田,只是各家叫法不同,也有叫灵宫,反正是那么回事。

然而相同的是,都是要下丹田聚气,没气是练不了功的,所以紫箫因为无体,练千年也是白搭,没地方聚气啊。

阳顶天这个,先是神宫有灵,阳顶天还以为直接生成元神呢,结果还是要与下丹田气海相呼应,并没有什么例外。

“还行,又长了一点,不知会长成个什么。”

阳顶天睁开眼晴,把体内状况跟紫箫说了,紫箫道:“那是练功也有用了?”

“有用的。”阳顶天点头:“每日没事,你教他练功好了。”

“那要叫我师父的。”

相处日久,紫箫摸到了阳顶天的性子,知道他这人随便好说话,也开始有些顽皮了。

“好啊。”阳顶天果然叫:“师父,我要吃奶。”

紫箫咯咯娇笑,倒在他身,丝质的吊带轻细柔滑,都不要去碰,自己滑下来了……

第二天八点左右,阳顶天先自己洗了澡自了饭,这才往租屋这边来。

进了雷鸣远的舍,一身臭汗啊,打工的人真辛苦,冲个凉,换了衣服,接到个电话,一个雷鸣远认识的朋友打来的,一听,乐了,原来这个朋友在马晶晶的别墅搞装修,这会儿在安装水电,马晶晶要求高,大厅的灯是那种六十多万的大水晶吊灯,需要很多人帮忙才弄得好,所以叫了雷鸣远。

雷鸣远这朋友叫段智,也是三十左右年纪,不过结了婚,老婆孩子都跟着在这边,这家伙会搞,他老婆还开了家杂货店,女儿在幼儿园,算是混得好的,但也买不起房,不过在老家起了一幢别墅式的房子,准备老了回去,这也是很多民工的想法。

没办法,想在东城这样的城市里买套房,真的是不容易啊。

段智带了两个徒弟,手还较生,而马晶晶这个吊灯又实在太贵,所以要请个熟手帮忙。

见了面,段智笑道:“老雷,这次我给你发福利。”

阳顶天笑道:“什么福利?午吃鸡?”

“鸡算什么?”段智不屑一顾,问阳顶天:“你看东城台的不?”

“看啊。”

阳顶天这时已经明白段智所说的福利是什么了,笑着点头。

果然,段智开口道:“那你认识东城台的美女主播马晶晶不?”

“那谁不认识啊。”阳顶天笑:“怎么了,你想把马晶晶介绍给我啊,可以啊,马马虎虎,我收下了。”

“美不死你,还马马虎虎。”

段智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阳顶天呵呵笑:“你不会是说,这个别墅是马晶晶的。”

“还真是。”段智道:“我当时第一眼还没认出来,也是老井他们说了,我才认出来,当时人都傻了。”老井也是个小工头,做泥工的。

“不至于吧。”阳顶天笑。

“什么不至于,那可是马晶晶呢,东城第一美女主播知道不?”段智再次给他一个神之鄙视。

1495 手脚不能乱

“那又怎么样?”阳顶天笑。

“跟你这种色盲,没法交流。”段智翻白眼:“呆会午的时候,她可能会过来,到时你看着别发傻行,我先给你打招呼,到时手脚不能乱,把灯砸了可不得了,这一盏灯近百万呢,每个灯头都是水晶的,可不是玻璃的,一个要几万。”

“这么贵。”阳顶天装出砸舌的样子。

“可不是吗?”段智叹气:“有钱人一盏灯,够穷人买套房啊,这世道啊。”

“还不是那些狗官或者大款送的。”段智一个徒弟接口。

“那倒不一定。”段智另一个徒弟摇头:“我先前搜了一下,马晶晶的消息不多,也没什么绯闻,较清高的。”

“她傍大款还会让你知道啊。”先那个徒弟反驳:“象这个别墅,几千万吧,马晶晶买得起?还不是有钱人送的,什么清高,还不是有钱人的玩物,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吃哪个富豪或者大官的鸟呢。”

这小子有点儿愤青啊,阳顶天当然也不会驳斥他,倒是段智喝了一嘴:“行了,好生做事,把膨胀螺丝都给我打结实了,不要留空洞,老子可是签了字留了身份证复印件,这灯要是搞坏了,要赔的。”

两徒弟都是他老乡,给他带出来打工的,还算听话,给他一喝,也不吱声了,架着人字梯去钻孔打洞,段智请阳顶天帮着先把线路还有灯泡什么的理一下,说好搞定了给一千五百块钱,午吃饭也算他的,这个价相当不错了,阳顶天当然没意见。

即然要冒充雷鸣远玩几天,那认真做点事也不错。

马晶晶的生活简单而规律,每天六点半左右起床,先出去跑步,她公寓后面不远有公园的,然后回来洗澡弄早餐,午有时会出去购物做头发什么的,现在装修房子,她也时不时会过来看一眼。

果然,十点半左右,马晶晶过来了,身一件绿色的雪纺衫,下身是白色的七分裤,配着同色的高跟凉鞋,简单,素净,清丽。

她是跟钟郁青一起来的,钟郁青一身黄色的套装,配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精致的短发,额头还顶了一副太阳镜,一副精英人士的装扮。

马晶晶一露面,段智低声对阳顶天道:“马晶晶来了,绿衣服的那个,怎么样,漂亮吧。”

阳顶天微微摇头:“没有电视漂亮。”

“你个土帽。”段智再次给他一神级鄙视:“这叫素颜,没化妆的,女人不化妆有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美人。”

“女神啊。”段智一个徒弟发出诗一样的赞叹:“清丽如仙。”

另一个徒弟眼光嘴角一撇:“什么女神,有句话,每一个女神的背后,都有一个日她日得想叶的男人,你的女神,昨晚还不知在哪个男人胯下呢。”

他嘴里鄙视,眼晴却死死的盯着马晶晶。

“倒也没说错,她昨晚还在我胯下。”阳顶天暗笑。

马晶晶肖媚卢燕燕喃几个,他一般一睡下,会召摄她们的灵体,基本是一天不拉的,昨夜他与马晶晶灵交好几个小时,所以他的真人很长时间不露面,马晶晶她们也不会想不会怨,是因为晚吃得饱还可以尽情交流,神意满足身心愉快——至于白天,当老公班去了拉。

这会儿以雷鸣远的眼光看马晶晶,不得不承认,马晶晶确实是天生丽质,那肌肤bái nèn得,真仿佛跟水晶灯泡一样,晶莹剔透,而那种气质,更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形容。

钟郁青走了过来,跟段智打招呼:“段师父,这灯你要用心,你也是老师父了,我信得过你,你可别给我弄砸了。”

“放心放心,包在我身,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段智点头哈腰,眼光偷瞟马晶晶,可惜马晶晶这个主人只是站在一边,并没有过来跟段智套近乎或者拜托他用心一点的意思。

她一贯是这个性子,即然把装修交给了钟郁青,她不会管,生活工作,她都是这样,这真的是一种透在骨子里的清高。

马晶晶跟着钟郁青楼楼下看了一圈,随后离开了,全程没有开口跟工人说过一句话,明明她才是别墅的主人,她却仿佛一个看客一般,看一眼走了。

但段智那个徒弟却是赞不绝口:“这是气质啊,都不带理人的。”

阳顶天差点笑喷了。

另一个徒弟虽然脸不屑一顾,却在马晶晶背影即将消失之际,突地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这徒弟是个猴儿脸,果然是有点儿猴精,另一个圆脸的,明显要瓷笨一些,看到猴儿脸的拍照,他也慌忙去掏手机,马晶晶身影却消失了。

圆脸的大失所望,怼那猴儿脸:“你不是看不起人家吗?拍她照片做什么?”

“我还看不起鸡呢。”猴儿脸给他一个白眼:“有钱我照嫖。”

他说着,美滋滋的看照片:“这屁股,这腰,这腿,以后晚撸管靠她了。”

“我看看。”

圆脸徒弟要凑过去看,猴儿脸却往旁边一闪,斜眼看着圆脸徒弟:“看一眼十块,想要我分亨给你,一百块。”

“你怎么不去抢。”圆脸徒弟气愤。

“哎。”猴儿脸得意洋洋:“我还是抢了,爱看不看。”

“师父。”

圆脸徒弟跟段智告状。

段智瞪他一眼:“笨死吧你,晚打开电视机,百家故事是马主播主持的,还不随便你拍。”

“对啊。”圆脸徒弟高兴了。

猴儿脸哼了一声:“我这可是真人,电视的明星,和真人签名,相同吗?有感觉吗?嘿嘿。”

圆脸想一想,把猴儿脸扯到一边嘀咕道:“打个商量呗,我呆会请你吃冰淇淋。”

“做梦。”

“撸串。”

“东头那边的小回回,羊肉的,三十串。”

“五串。”

“至少二十……”

两人讨价还价,段智摇头对阳顶天笑道:“这两混蛋。”

1496 少活十年

看阳顶天嘿嘿笑,他眼光闪了一下:“你不是也想要马晶晶的照片吧,别说,那屁股,真要从后面来一炮,少活十年都干啊。 ”

说着喂了一声:“猴子,把马晶晶的照片发我手机。”

“哦。”猴儿脸对段智的要求倒是不敢拒绝。

圆脸徒弟立刻跳起来:“我不要了,我呆会跟师父要。”

“三十串,东头小回回。”段智做了个手势:“月底从你工资里扣,剩下的给你妈寄回去。”

“不是吧师父。”圆脸徒弟傻掉。

“耶耶耶。”猴儿脸则是乱扭屁股。

看着这些人,阳顶天实在是想笑,不过以前的他也差不多啊,yy肖媚,yy白水仙,yy电视电影的明星。

普通人,除了yy一下,还能怎么样呢?

这时手机叮的一声,是收到了短信,段智对他眨一下眼晴:“发给你了。”

他那猥亵的样子让阳顶天好笑,看了一下手机,猴儿脸拍得还不错,当然,主要还是马晶晶这背影确实是诱人。

他腹突然热起来,顺手给马晶晶发个短信:午我过来。

马晶晶几乎是妙回:我马去买菜。

后面还有一串的笑脸。

阳顶天心暖洋洋的,脸不自觉挂了笑,段智看见了,以为他是喜欢马晶晶照片呢,对着他嘿嘿的笑,还眨了一下眼晴,惹得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

搞到午,段智说收工,先吃饭,阳顶天道:“我还约了个人,有点小手尾,我过去弄一下,三点前肯定过来。”

“也行。”段智默算了一下:“我们吃了饭也要睡一下下子,差不多也是两点动工,到时把线接一下,你过来,我两个装灯,可不敢让这两个家伙手,一个跟猴子一样跳诈,一个老实却又笨得死。”

阳顶天哈哈一笑点头:“行,三点左右我准到。”

出了马晶晶别墅,先要找无人处坐一下,因为他没把戒指带过来,只能先出阳神,到家里,把戒指拿过来。

紫箫这时在厨房里,辛博士不知去了哪里,这位博士成了鸟,好象越来越浪了。

阳顶天自己的舍则在打坐,一脸宝相庄严的样子。

阳顶天进了自己的舍,神宫灵光好象又强了一点点。

“看来还真有效果啊。”阳顶天琢磨一会儿,耳边听得叮的一声,却是紫箫以铁叉敲击瓷碗让他的舍出定,同时响起紫箫温柔的声音:“郎君,出静了,起来走动走动,呆会吃饭了啊。”

阳顶天睁眼,顽皮的一笑:“我要吃奶。”

紫箫惊喜的道:“你回来了啊?”

“回来了。”阳顶天跳起来,活动了一下,道:“他坐了一午啊。”

“对啊。”紫箫笑道:“好乖的。”

阳顶天便搂着她:“我如何。”

说着,眼光往下看,紫箫穿得清凉,一个吊带背心,还是低胸的,又深又白的一条沟。

紫箫吃吃笑,不答他,只是把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

阳顶天一时有些心动了,只是约好了马晶晶,俯头深吸了一口香气,道:“我约了个人,出去一下,你跟辛博士一起吃饭吧。”

“没有你,我们可吃不了那么多。”紫箫笑,却没有什么失望或者幽怨的表情。

这是古代女子的好处了,而紫箫又还不是一般的古代女子,她是在唐玄宗宫里呆过的,见过大场面。

阳顶天从野驴峡回来的路,跟童露两个一路风流,紫箫也是看见的,阳顶天曾担心她吃醋,结果她说,唐玄宗后宫佳丽三千,更有宫女宫娥万,那些女子,都是唐玄宗的,阳顶天跟唐玄宗,差得远呢。

她这种心态,让身为男人的阳顶天还是很开心的,不过心里当然也会有一点点歉意,笑道:“给我留着,晚我回来吃,全吃完。”

听到全吃完三个字,紫箫果然非常开心,主动吻了阳顶天一下。

阳顶天这才出门,开燕喃的宝马过去。

盯着他的人,肯定早知道他和马晶晶的事,他回来而不去找马晶晶,其实反惹人怀疑。

说真的,阳顶天越来越有些头痛了,盯得他实在太死了啊,虽然说主因为他好,可真的有些烦躁啊,然后还推不掉。

“还是顶雷鸣远这个舍好玩,嗯,要想个办法。”

他本来是想,帮着雷鸣远挣个面子,然后假说回老家,途玩失踪,现在转了念头,自己的舍实在太不方便了,必须得把雷鸣远这个舍留下来,交叉使用。

至于帮辛博士换舍,得另找机会,雷鸣远不但这边有大把的老乡,家里还有亲戚,一堆的关系,其它时间还好,到年底了怎么办?辛博士绝对搞不定的。

“辛博士的舍,最好找一个孤儿或者孤寡老人,社会关系简单的,无论玩失踪还是突然出现,都没关系。”阳顶天琢磨着,又想到了焦离孟,那小子了嫂子,好玩着呢,最近电话都没一个。

阳顶天和焦离孟联系,有单独一部电话的,平时放戒指里,偶尔拿出来收一下信号,这段时间焦离孟一直没打电话,前面只说,他在族深得拥护,而且还有和几个部旅联姻,一面玩着嫂子,一面到处相亲。

那边部族化根深蒂固,一个男人是可以娶好几个老婆的,而随着大骨族突然的强势,自然有不少部族想要跟居里联姻,把焦离孟这小子美得不要不要的,先前还怕,这会儿千人哄,万人捧,他早已乐不思蜀了。

“要不哪天去果果一趟,给辛博士在那边找个舍,反正紫箫是凯瑟琳的舍,也要去那边签证入境这边才好露面的。”

这么想着,有了主意。

给辛博士在果果找个浅黑或者浅白人系的舍,然后签证入境这边,没有任何关系了,随便浪。

到马晶晶公寓,阳顶天从戒指里拿了一条河豚出来,拿个塑料箱子装了,端着去。

按门铃,来开门的是钟郁青,一眼看到阳顶天,先翻他个白眼:“讨厌,我不喜欢你。”

阳顶天便嘿嘿笑。

1497 一条鱼而已

次钟郁青说要跟他睡而他拒绝,让钟郁青大没面子,这会儿撒撒泼,很正常。

阳顶天便嘿嘿笑,端着手的水产箱:“这个你喜欢不?”

“一条鱼而已,稀啊?”钟郁青又翻一个白眼。

不过她眼珠子马直了:“咦,这是什么?好怪,好象是……”

“什么呀。”

马晶晶这会儿也走了过来,她从厨房里出来,腰间还系了一块白底带红点的围裙,头戴了个同款的帽子,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

这个样子的马晶晶,别有一股子诱人处,阳顶天嘟嘴示意,马晶晶自己便俯身过来,勾着他脖子,吻了一下。

阳顶天本来还想多亲一会儿,钟郁青却把马晶晶扯开了:“先别秀恩爱,阳顶天,这是什么鱼,是不是河豚?”

“河豚?”马晶晶也没见过河豚,只听说过名字,惊讶的看着水产箱的河豚。

“我也不知道啊。”阳顶天笑,暗下令,那条河豚突地鼓起气来,刹时间鼓成了一个球。

“胀起来了,胀起来了,果然是河豚。”钟郁青欢喜大叫:“我眼光没差吧。”

“没差,还真是河豚呢。”马晶晶也觉得很新。

“哪儿来的?”钟郁青问。

“一个朋友送的。”阳顶天笑。

“又是你那些所谓的朋友。”钟郁青知道问不出来,娇俏的耸了一下鼻子:“哼。”

眼珠子一转,又兴奋的对马晶晶道:“你那个牛排不要煎了,今天午吃河豚,可怜见的,我也是听过,还从来没有吃过呢,今天托你的口福。”

马晶晶道:“河豚有毒吧,这个怎么做啊,我没做过。”

“没事。”钟郁青大包大揽:“包在我身,我知道怎么弄。”

马晶晶怀疑:“你刚都说没吃过,怎么会弄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钟郁青撸袖子:“河豚的毒,主要是肝脏,总之所有内脏都去掉不吃没事了,阳顶天,给本姑娘端到厨房去,本姑娘今天亲自动手,秀一把给你们看看。”

阳顶天把河豚端进厨房里,钟郁青操起刀子剖鱼,阳顶天是纯吃货,这方面真帮不忙,不过他也不怕,即便钟郁青是吹牛,河豚还是有毒,那也没什么关系,他总之有办法救过来。

说真的,在他眼前的人,想要死,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即便**彻底毁掉了,灵体他也能收进戒指里保存,最多事后换个舍。

马晶晶在厨房里帮忙,阳顶天坐客厅里,过了一会儿,马晶晶出来,给他洗了一盆车厘子端过来,阳顶天张开嘴巴,马晶晶盈盈一笑,捏起一粒车厘子要送进他嘴里,到嘴边,阳顶天却又把嘴巴闭了。

马晶晶咯的一声笑,身子一歪,坐到他怀里,把车厘子送到嘴里,然后嘴对嘴喂给阳顶天。

阳顶天势吻住她的嘴,手更从衣服里伸进去,马晶晶偎在他怀,百依百顺,怎么样都行。

这个样子的马晶晶,与在别墅里那个清丽高远的马晶晶,完全是两个人。

钟郁青在厨房里叫:“帮忙的呢,香菜捡了没有?”

马晶晶冲阳顶天吐了下舌头:“青青发飚了。”

“去吧。”阳顶天放开她,却还顺手在她翘臀拍了一板,马晶晶不但不生气,反而给他一个媚眼。

看她扭着腰肢走向厨房,阳顶天拿出手机,拍下她的臀影,然后与猴儿脸拍下的照片对,马晶晶不知道他的意思,到厨房门口还回头冲他笑了一下,然后听到钟郁青抓狂的叫:“这会儿还发骚,信不信我把你男人给阉了。”

厨房里一片笑闹声,阳顶天摇头暗笑,对了两张照片,很怪,竟然觉得猴儿脸拍的更有感觉,想了一下,明白了,猴儿脸拍的时候,马晶晶可不知道他在背后,拿着架子,身有一股很清高的气势。

而这会儿他来拍,马晶晶在他面前,是完全放松的,没有那股子气势了。

这好女人在家里和在外面的对,在家里,女人往往不化妆,蓬头垢面的,看着象个黄脸婆,但到了外面,化了妆,再拿着架子,自然会让人眼前一亮。

道理是一样的。

阳顶天左右对一会儿,两张都没删,且收着吧。

至于说猴儿脸他们会拿马晶晶的照片yy,那无所谓的事情,东城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对着电视里的马晶晶yy呢,真管不着,也用不着管,反而很得意,别人只能yy,他却能直接,马晶晶早给他彻底开发,怎么样都行。

没多会儿,菜弄好了,一大盆河豚,阳顶天弄的这条河豚有五斤多呢,钟郁青一次全煮了。

然后是煎牛排,拍黄瓜,糖拌西红柿,另外加了一个爆辣椒,因为马晶晶知道阳顶天爱吃辣的,特地学着做的。

“我要喝酒。”钟郁青搬了一坛子洞雪藏真酒出来,又对阳顶天道:“我跟你说,我那里可没酒了,有点眼色行不行?”

“带了,忘了谁也不敢忘了钟大小姐啊。”阳顶天顺毛捋:“不过放在下面车里,我刚端鱼来,可没三只手。”

“这还差不多。”

阳顶天服软还有供奉,钟郁青气顺了。

马晶晶抿嘴一笑,倒酒,刚要举杯,手机却响了。

马晶晶看了一下,道:“左姐打来的。”

她接通电话,道:“左姐,什么事啊?吃饭?我在家里,已经要开吃了,哦,那你过来吧。”

她放下电话,对阳顶天道:“左珠要过来。”

钟郁青好的道:“你们那个副台长是吧,你和阳顶天的事,不怕她知道。”

“知道又如何。”

马晶晶下巴微微抬了抬。

只这一个小动作,那股子清傲之气便扑面而来。

阳顶天突然想:“晶晶这股子傲气,无论用什么样的镜头,都拍不出来。”

马晶晶随又笑了一下:“其实左姐早知道我认识阳阳的。”

“左珠知道?”钟郁青好。

“知道。”马晶晶大致把卓欣的事说了。

1498 好久不见

“哦,原来你们在卓欣那里认识的啊。”钟郁青明白了:“卓欣不是逃跑了吗?”

“是啊。”马晶晶有点感慨:“逃去国外了,不敢回来了。”

其实卓欣最近会回来,不过换了名,换了缅甸的护照,琴雾帮她弄的,但她还是有些害怕,阳顶天再三保证,她才动了心,不过还没确定日期。

说话间,门铃响了,钟郁青道:“来得倒快。”

马晶晶起身去开门,左珠进来,她穿一条蓝色的a字裙,配了黑丝,装扮简单却精致时尚,一看是这个城市的精英。

一眼看到阳顶天,左珠眼光一亮,道:“阳经理也在这里?”

阳顶天便笑:“左姐,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左珠换了鞋,冲钟郁青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对阳顶天笑道:“你阳经理是大忙人,想要见你可是不容易。”

“哪里。”阳顶天笑道:“只要左姐相召,小弟立马到。”

“你这话我可不信,前不久我可给你打过两个电话,你接都不接。”左珠埋怨。

“哦,那段时间我有点事,在山区里窝着,没信号,接不到。”阳顶天忙道歉:“我罚酒一杯,给左姐道歉。”

“这还差不多。”左珠咯咯笑,这时马晶晶给拿了碗筷来,左珠看看她,又看看阳顶天,笑道:“晶晶,你们这有个什么说法没有?”

她眼光犀利,加深知马晶晶的性格,马晶晶居然把一个男人叫得自己家里来,那绝对不是一般的关系。

阳顶天怕马晶晶脸皮薄不知道推唐,忙要拿话掩塞过去,不想马晶晶微微一笑,道:“阳阳是我男人。”

她竟然是不屑于撒谎。

这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但也说明,她是真正的爱着阳顶天。

阳顶天心一时暖洋洋的。

他今天来,是先前受了猴儿脸他们拍照的剌激,想着猴儿脸他们只能yy,他却能真正拥有马晶晶,多少有一点小人得志的心态在里面,而在这一刻,那种心态完全没有了,他心底里,只有浓浓的爱意。

左珠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道:“那恭喜了。”

又对阳顶天笑道:“阳经理,可以啊,晶晶可是东城第一美人,你这可真是艳福无边啊,话说,晶晶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把我们晶晶骗了手,老实交代。”

“边吃边说吧。”马晶晶笑道:“这是河豚呢,左姐你吃过没有?”

“这是河豚吗?”左珠眼晴一亮:“我也只是听说过呢。”

伸筷子夹了一筷到嘴里,连连点头:“鲜,果然是鲜,难怪古人要冒死吃河豚,果然是一死也值啊。”

“没那么严重。”马晶晶笑道:“这可是我们青青的手艺,绝对没问题的。”

左珠对钟郁青一笑:“第一次尝钟小姐的手艺,给你点32个赞。”

钟郁青和她不太熟,不过都是极善于社交的人,闻言笑道:“那我可收下了。”

又白一言阳顶天:“不象某些人,一句好话都没有,亏我还等半天呢。”

“不对啊。”阳顶天抬头四顾:“我明明给了32个赞的,谁偷走了?”

马晶晶左珠都笑,钟郁青给他一个白眼:“你算了吧。”

说说笑笑,到途,左珠问马晶晶:“晶晶,这个鬼屋探险节目你来主持,行不行,给句话。”

“鬼屋探险?”钟郁青性子有些野,听到这话,眼晴一下子亮了起来:“你们要搞鬼屋探险吗?”

“没办法啊。”左珠叹气:“现在人手一台手机,电视机几乎都没人开了,电视也没人看了,不搞一点吸引眼球的,是真的不行了,美人迟暮啊。”

她说着转头看马晶晶,以一种幽怨的眼光道:“任妾身冷落清秋院,你也不来看一眼吗?”

“你少来。”马晶晶嗔她一眼:“惹我一身鸡皮疙瘩,其它节目不行了,我这边不也一样吗?”

“新闻还是有人看的。”左珠道:“现在还是你的铁粉最多,所以我才找你。”

“不对吧。”钟郁青道:“晶晶的风格,主持鬼屋探险,这个好象有点不搭啊。”

“是要不搭,才能吸引眼球啊。”左珠兴奋的道:“晶晶人气高,到是随便炒作一下,人气马晶晶居然主持鬼屋探险,这节目想不火都不行。”

“好象有道理。”钟郁青点头,对马晶晶道:“晶晶,你可以试一下哎,我还只看过你给草得花容失色的样子,却没见过你给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

“啊呀。”马晶晶羞到了,捶他一下:“河豚也堵不住你的嘴。”

钟郁青笑着躲闪。

左珠好的看一眼马晶晶,又看一眼阳顶天,阳顶天居然能把马晶晶弄到手,而且让马晶晶这么不顾一切的承认,这可真是本事啊。

对阳顶天,她是有些好的,但是了解得不太多,这会儿更加好了。

闹了一会儿,马晶晶道:“这节目有是有点意思,不过风格转换较大,你还是征求一下台里的意见吧,也许台里不同意呢。”

“台里我去说。”左珠打包票:“怕你这边不同意,你这位姑奶奶,一般人可惹不起。”

马晶晶微微一笑。

左珠这话没说错,马晶晶还是这样,她要是不愿意的,谁说都没用。

不过马晶晶也确实有点儿动心,老是主持新闻,有点儿腻了,加一档鬼屋节目,也还蛮好玩的,她眼光转向阳顶天:“阳阳,你说呢?”

“随便你啊。”阳顶天笑:“你要是觉得好玩,试试呗。”

“行。”马晶晶点头:“那试试。”

见马晶晶事先居然先征求阳顶天的意见,左珠真是好到了极点,因为马晶晶的性子,她太熟悉了,那是真正的女神性格,万事都是自己拿主意的。

“她还真给这男人征服了啊,怪,这男人到底有什么本事?”她对阳顶天的好心更浓了。

1499 我报名参加

这时马晶晶转过头来,对她道:“台里你去说服啊,面有通知,我参加,其它的不管的。”

“行,一切包在我身。”左珠打包票,眼珠子一转,又道:“我们到时可以请个顾问什么的,找一个民间高人来当旁白,我看阳顶天可以。”

“我报名参加,我算一个。”钟郁青兴奋的举手。

马晶晶也来了兴致:“行,那我们来个探险三人组好了。”

“那这么说定了。”左珠兴奋的一握拳,心下却在暗叫:“一说到阳顶天参加,她这么兴奋,这还是那个马晶晶吗?怪啊,这个男人的魅力,真有那么大?”

一边吃喝,一边讨论节目,一直两点左右,左珠才离开,看着左珠离开,钟郁青要笑不笑的看着阳顶天:“今天我可没喝醉,你要是想跟晶晶床呢,抱了她进屋去,关门行。”

“整天都想些什么呢。”马晶晶掐她一下:“死青青,你最色了。”

“别说你不想,阳阳好象有日子没来了吧。”钟郁青一撇嘴,不过猛地想到一事,在马晶晶脸看了一眼:“不对,你这段时间也容光焕发,不象失宠的怨妇,难道阳阳真的能在梦草你。”

“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马晶晶又掐她一下,不过看向阳顶天的眸子里,却是水汪汪的。

钟郁青说的没错,她几乎夜夜跟阳顶天在一起,虽然是梦,但她知道那不是梦,等于夜夜做爱,她当然没有丁点儿空虚寂寞的感觉。

她跟凌紫衣塔娜一样,都相当喜欢这种灵交的感觉,反过来,倒是阳顶天自己更亨受把真实的**抱在怀里的体验,他对钟郁青笑道:“我带了两坛酒来,放在下面车里。”

“成交。”钟郁青立刻跳出来:“晶晶交给你了,前面后面,面下面,你想怎么玩都行。”

“你这个没义气的家伙。”马晶晶气得要打她,钟郁青早逃到了门口:“阳阳,快。”

阳顶天跟着她下去,其实他先前并没有准备,然而这完全不是问题,因为戒指在他手啊,打开后尾箱,转头是两坛酒抱在手,直接给钟郁青送到车,钟郁青开车走了。

阳顶天跟马晶晶楼,看着满桌的碗筷杯子,阳顶天道:“我来帮你收拾吧。”

“不用的。”马晶晶笑道:“这边有钟点工,有一个阿姨我较熟的,包月一千五,我有事,打个电话给她行。”

“看来我失业了啊。”阳顶天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搂着马晶晶的腰:“那我来收拾你好不好?这个没有钟点工吧?”

马晶晶吃吃的笑,眸子里仿佛汪着桃花水:“这个必须是你来,别人收拾不了。”

“太好了,我又有工作了。”阳顶天撸袖子:“这年月找工作不容易啊,我一定敬业的。”

说着把马晶晶抱起来,抱进卧室,突然一抛,把马晶晶直接丢到床。

马晶晶呀的一声叫,随即咯咯娇笑,转头看着阳顶天,那脸的情形,真的可以说是又骚又媚,与电视里那个端庄知性又还带着一点高冷的马晶晶,完全是两个人。

阳顶天是故意这么丢的,他早发现了,女人这种生物,如果你把她当女神,时刻小心翼翼的,她其实不过瘾,你要是适当的虐她一下,她很可能更兴奋。

这一点,不论是马晶晶,凌紫衣,还是冯冰儿或者童露,都是一样。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深含哲理啊,当然,你得有坏的本钱,人家根本看不你的,你也去坏,哈哈,警察叔叔要跟你聊聊了。

三点,马晶晶去班,阳顶天先还要回江湾丽影,把舍换过来,两个舍这么切换,有点儿麻烦,但相于时刻给特勤盯着,这样似乎更自在。

阳顶天骨子里是个草根啊,太富贵的生活,他好象还不习惯。

回到马晶晶别墅,段智他们已经把所有线路都理好了,看到阳顶天,段智道:“老雷,等你了。”

“来晚了。”阳顶天道个歉,没办法,马晶晶在床非常迷人,一个不好忘了时间。

“不晚,来得及。”

段智这人好说话,这也是雷鸣远平日积累下的信誉,雷鸣远做事仔细把稳靠得住,不少工头有这方面的活计,愿意叫他。

阳顶天帮着段智把灯装去,一个水晶灯头是好几万啊,段智可不敢让两个徒弟手,必须得他和阳顶天两个来。

一直装到差不多天黑,才把灯装好,一按开关,灯亮了,刹时间整个别墅都亮堂了起来。

圆脸徒弟一脸迷醉:“真漂亮啊。”

猴儿脸徒弟却是一撇嘴:“这一晚得多少电,真浪费。”

段智瞥他一眼:“能浪费得起,是本事。”

“也是张张腿吧。”

猴儿脸徒弟不敢跟段智顶,但还是嘟囔了一句。

圆脸徒弟却一脸迷醉道:“我哪天要是发了财,也弄这么大一幢别墅,吊这么大一个灯,包一个马晶晶那样的女人。”

段智拿手套在他头抽了一下:“醒醒,收拾家伙,吃饭了。”

“哦。”

圆脸徒弟立刻清醒了,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

阳顶天差点笑喷了。

段智要请阳顶天吃饭,阳顶天推辞了,段智给了他一千五百块钱,这个他倒是收下了,随即回来,冲了个澡,找了家店子吃了饭。

雷振在马路边坐着乘凉,看到他吃饭回来,吊着膀子道:“怎么着,昨儿那鸡,今天不包了,不便宜吧。”

阳顶天嘿嘿一笑,不理他,黑狗在一边道:“开宝马的鸡,公鸡脑壳,你叫一只来,我来包。”

“哎。”

他这一说,雷振来了劲:“我跟你说,我看过一个的调查,人均数来说,开宝马的鸡,还真多过良家妇女。”

黑狗呸了一声:“昨天那个,那种样貌那种气质的,你叫来,老子一万块,再封你两千的红包,姚老板做公。”

“来来来。”姚老板吃饱了在那儿葛优躺,这时一挺坐起来了,叫道:“公鸡脑壳?赌不?”

1500 已经看见了

雪振不屑的哼了一声:“急么子罗,我先赢了雷公菜这一千块再说。”

黑狗叫道:“昨天老雷已经把人叫过来了,你已经看见了,还要怎么着?”

“我说那是一只鸡。”雷振强嘴。

“我还说你妈是鸡呢。”

雷振顿时怒了:“黑狗子你想死是吧。”

“来啊。”黑狗腾地站起来,张开腿,指着胯下:“来来来,来咬哥的吊,咬得好了,狗哥给你一百块。”

两个人正吵着,阳顶天手机响了,是谢菲儿打来的,娇嗲着声音道:“你收工了没有?”

先前谢菲儿打过电话,阳顶天说是在做事,没收工,谢菲儿给劫力催动,这会儿忍不住又打过来了。

阳顶天便道:“收工了,要冲个澡,你过来吧。”

他一打电话,吵架的起哄的全停了,所有人都看着他,看他挂机,黑狗兴奋的道:“老雷,是不是你女朋友要过来。”

“是。”阳顶天点头。

旁边一个年轻人过来递烟,这人叫红宝,也有人叫他红孩儿,都是老乡,对阳顶天笑道:“雷哥,你那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啊,在哪里做事的,我好象见过。”

“你去过市药材公司?”阳顶天问。

他这一问,红宝猛拍脑壳:“我想起来了,是的是的,她是在药材公司班,好象是开票的是不是?我老表次来药材公司,我带他去的,当时我看了她半天,好漂亮的。”

“那是了。”阳顶天笑。

昨夜里完事,阳顶天大致摸清了谢菲儿的情况,谢菲儿是在市药材公司班的,很轻闲,是开开票,收入还不低,乱七八糟加起来,一个月能有七八千,年底奖金还有几万,然后家里富裕,老爸开公司,是妥妥的白富美。

雷振说谢菲儿是鸡,阳顶天之所以不跟他争,是因为知道了谢菲儿的底细,需要的时候,可以给雷振致命一击。

不过他在犹豫,玩一下谢菲儿,给路志勇的傲慢一个教训,也够了,是不是要把谢菲儿的底细兜出来,他还没想好,不想红宝居然对谢菲儿有映象,他也顺口说了。

果然,红宝这一说,黑狗等人瞬间兴奋了,黑狗扯着红宝叫道:“真的红宝,你见过老雷的女朋友,真的在药材公司班啊。”

“我骗你们做什么?”红宝叫道:“不信的,明天跟我去看。”

旁边无数人起哄:“我要去我要去。”

“别去啊。”阳顶天忙叫:“她面皮嫩,呆会儿生气了,我完蛋了。”

“对啊对啊。”红宝立刻叫了起来:“大家不要去捣乱啊。”

黑狗也叫:“人家可是白富美,你们这种黑皮溜秋的,别吓着人家。”

“好象你白一样。”众人哄笑。

雷振在那边有些傻眼,却还是不服气,哼了一声。

红宝立刻怼他:“公鸡脑壳你哼什么哼,不服气,一千块,我出一万,明天我带你去看,你敢押不?”

“押,押。”一堆人起哄。

雷振这会儿却不敢押了,梗着脖子道:“反正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黑狗叫道:“反正我们信了,明天去红嫂子那里开席,你不来我们还多吃一点。”

“对。”红宝也兴灾乐祸的看着雷振。

雷振不回嘴,仰头向天,不知在琢磨什么,这一类人,打死也不肯认输的。

这时候喇叭声响,却是谢菲儿的宝马开过来了。

红宝喜滋滋的叫:“雷哥,你女朋友来了。”

黑狗忙叫:“老雷,我买了新摩丝,我给你拿过来,打点。”

“不必。”阳顶天嘿嘿一笑:“昨天过床了,不需要摩丝了。”

这话引来一阵嘿嘿的笑,不过等谢菲儿的宝马在阳顶天身边停住,所有声音都停了,包括雷振,全都鼓着眼晴盯着谢菲儿的车子。

谢菲儿昨晚给阳顶天彻底征服,加体内还有劫力,心如桃花一片浪,主动打开车门,娇滴滴的叫:“远哥,好了没有。”

“来了。”阳顶天冲黑狗等人挥挥手,了车子,顺手搂过谢菲儿,去她嘴吻了一下,手还在胸前狠狠的揉了一把。

谢菲儿这车是敝蓬的,阳顶天这动作,黑狗等人全看得到,顿时一片起哄声,谢菲儿羞红了脸,小粉拳在阳顶天胸前轻轻捶了一下:“讨厌。”

阳顶天哈哈一笑,冲黑狗等人一挥手:“走了。”

谢菲儿随即开动了车子。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

车影消失,红宝直接怼到雷振脸:“亲了摸了,这可是当着大家的面,你还有什么说的?”

“不必跟他说。”黑狗道:“明天红嫂子那里开席,大家都去,吃公鸡脑壳。”

“都去。”众人起哄。

“明天等我去药材公司看过了再说。”雪振却还是不肯认输。

“行。”红宝点头:“明天我带你去,不过说清楚啊,只许远远的看一眼,认了人行,你要是敢废话,坏了雷哥的事,不要雷哥开口,我也要搞死你。”

“算我一个。”黑狗横着眼珠子。

“哼。”雷振惹不起他两个,但面子却不服气。

阳顶天跟谢菲儿到她的别墅,下了车搂着了,雷鸣远个子不过一米六五,谢菲儿却有一米七二以,虽然开车没穿高跟鞋,但也有点儿坡跟,整体超过一米七五了,阳顶天这么伸手搂着谢菲儿的腰,看去颇有些儿滑稽。

阳顶天自己不觉得,他早免役了,卢燕燕喃李晓佳朱玉玉都是模特,谢菲儿更高。

而谢菲儿给劫力催动,如服了chun yào一般,整个人热烘烘的,尤其是经过昨夜之后,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顾忌了,整个人只恨不得化成阳顶天身,其它的,脑子里根本想不到。

阳顶天手一搂,她软了,一进屋,才关门,阳顶天随手一搂,她在阳顶天面前蹲下了,伸手帮阳顶天脱裤子,媚眼还水汪汪的瞟着阳顶天,可谓是听话到了极点。

1501 毛病蛮多

她这样的娇小姐,毛病蛮多的,在路志勇面前,她从来没有这么听话过,这就是桃花劫的魔力,它挑动的是人性的本能。

人的本能,就是生存与繁衍,至于其它的,都是后天加上去的。

阳顶天正自得趣,突然心中一动,他发现有人窥视。

“咦,还有人?”

阳顶天好奇起来:“难道路志勇知道了,来捉奸?”

他且不动色,到沙发上坐下,任由谢菲儿服侍他,元神却脱体而出。

窥探者在二楼,阳顶天元神上楼一看,不是路志勇,而是一个女孩子,这女孩子二十四五岁年纪,个子高挑,瓜子脸,皮肤白晰,就长相来说,基本与谢菲儿不相上下。

“居然是个小美女,难道是谢菲儿的妹妹?”

阳顶天好奇起来,且看着。

那女孩子是从别墅后面进来的,然后攀窗台上了二楼,她穿的是高跟凉鞋,配了黑丝,这会儿把鞋脱了,黑丝踩在地板上,悄悄的溜到二楼的楼道口,然后探头出去看。

她一看,猛地就讶叫一声,忙又捂住嘴巴。

这一眼,似乎吓到她了,身子靠墙,手抚着胸口,阳顶天发现,她胸部饱满挺翘,料很足,尤其阳顶天是飘在空中的,从上往下看,很深的一条沟。

黑丝女孩稳了一下心神,才又探出头去,这次她先自己捂住了嘴巴,然后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才又靠到墙上,脸上一脸惊讶:“好你个菲儿,居然有情人,还偷偷的带到别墅里来偷吃,哼。”

她哼了一声,又探头看了一眼,眼珠子转动两下,掏出手机,居然开始拍了起来。

“这丫头谁啊?”阳顶天讶异:“听这口气,她跟菲儿应该很熟,可能是闺蜜,她拍这个做什么啊。”

黑丝女孩拍了一段,回过身,自己调出视频来看,一面看,一面皱着鼻子:“好个菲儿,还说她最讨厌这个,明显说假话嘛。”

黑丝女孩看了一会儿,又探头出去拍。

“这丫头有趣。”阳顶天乐了:“即然你想拍,哥哥就给你表演一段。”

他元神出了壳,只剩下雷鸣远的舍,傻呆呆在那儿亨用,可不会表演,阳顶天就回到舍里,把谢菲儿压在沙发上,摆花一样摆出各种姿势,尽情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到后来,那黑丝女孩自己受不了,不拍了,进了楼上的浴室。

阳顶天一听水流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暗暗好笑,又暗暗摇头:“小孟子这个变态,我完全给他影响了。”

一时完事,谢菲儿直接就瘫掉了,阳顶天先给她化了劫力,然后再给她发气,她才勉强回过神来。

阳顶天索性抱她上楼,那黑丝女孩已经洗了澡,听到他上楼,就躲到了另外的房里。

阳顶天装做不知,给谢菲儿洗了澡,抱她到卧室里,让她睡下,自己随即离开。

叫他想不到的是,他一出门,黑丝女孩居然也下楼了,还是从后墙攀下来。

黑丝女孩开的是一台黑色的奥迪,阳顶天出去打了个车,她居然开了车在后面跟了上来。

“她跟着我干嘛?”阳顶天这下更好奇了:“看哥哥身体强技术好,也想玩一把?”

阳顶天搞不清楚,打个的回去,雷鸣远是不打的,但现在阳顶天要把雷鸣远的形象变一下,都泡上城里的白富美女友了,打个的又怎么了,所以一直打的到租屋才下车。

黑丝女孩奥迪开了过去,却在街口那边停了下来,阳顶天也懒得再管。

黑狗红宝他们都没睡,看到阳顶天便起哄:“老雷约会回来了。”

“爽了吧。”

“那还用说,看他那红光满面的。”

“几炮啊。”

“远哥真是有福气。”

听着这些议论,阳顶天便也嘿嘿的笑,对姚老板道:“姚老板,两包大中华,两件啤酒,一斤大白兔奶糖,我请客。”

“好咧。”姚老板大嗓门答应,黑狗等人更是大声叫好。

“雷哥豪爽。”

“要有这样的女朋友,我也豪爽。”

“你就算了吧,那边倒是有条小白狗,据说也是名种。”

雷振也在,不过他已经给红宝黑狗等人怼得差不多了,也不出声,只是拿了一支烟,开了一瓶啤酒,一口气就灌了一瓶,又拿了一瓶,仿佛要把那一千块钱吃回来一般。

阳顶天跟黑狗等人聊了一会儿,只说累了,上楼睡觉,黑狗等人虽然意犹未足,但也表示理解。

阳顶天在谢菲儿那边洗了澡,回房直接睡下,然后元神出壳,便回别墅里来。

家里还是老样子,辛博士不知道去哪里浪去了,阳顶天自己的舍在五心朝天打坐,紫箫洗了澡,穿了粉红色的丝质睡衣在慵懒的刷着手机,不过阳顶天一露面,她就发现了,立刻喜滋滋的跳起来:“郎君,你回来了。”

阳顶天搂着她亲了一下,道:“给我准备夜宵没有?”

“准备了呢。”

阳顶天要吃东西,紫箫很开心:“我给你端上来。”

说着转身下楼。

她喜欢服侍阳顶天,阳顶天也乐意让她服侍。

他最初的时候,以为紫箫清修千年,现在有了身体,会用心修练,结果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紫箫对修练一点兴趣也没有,反而对世俗生活充满向往,只是暂时不能出去逛街购物,但却整天在淘宝京东上面刷来刷去,阳顶天给了她帐号,她就不停的买东西。

女人都是购物狂,无论是千年前的,还是千年后的。

然后对做家务什么的,也非常的有兴趣,再然后,对床事也很热衷,什么姿势都愿意跟阳顶天尝试。

阳顶天因此估计,她是千年清修修腻了,所以这会儿走了极端,完全不想修练了。

但这样的紫箫,更让阳顶天喜欢,真要是供着一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在家里,那还真有些烦。

象马晶晶凌紫衣对人清高冷傲,但在私下里,尤其是在阳顶天面前,其实很活泼很浪的,远比一般的女人会玩敢玩。

看紫箫下了楼,阳顶天先钻进自己舍里,看了一下,灵光好象又长了一点。

1502 开口说话

“这个会不会重新结丹成婴,最后再成一个元神啊。”

桃花眼知道得非常多,但这一次,桃花眼也没有答案,阳顶天因此更加好奇。

这时紫箫上来了,端了一个大盘子,阳顶天吃得多,而且不分正餐夜宵,有多少能吃多少,往往是越多越好越过瘾,所以紫箫做得也多。

见阳顶天下了床,她道:“郎君,这个灵光好象有用呢,今天下午,你的舍学东西快了很多,快跟一岁左右的宝宝差不多了。”

“真的吗?”阳顶天又惊又喜。

“真的。”紫箫点头:“他能开口说话了,会叫妈。”

“啊?”阳顶天哭笑不得:“叫你妈啊。”

“是。”紫箫也咯咯笑:“我没有这么教他的,不过他开口自己这么叫了,应该还是有一点你的记忆。”

“等等。”阳顶天手掌一竖:“舍是有记忆的,即便灵体离开,只要舍不坏,脑中就会留下记忆,难道我新生的灵光可以搜到这种记忆,照理来说不可能啊。”

“也没有不可能吧。”紫箫道:“郎君神通广大,这是在你的原舍里面生成的灵光,熟门熟路的,能记起原先的事情,也完全有可能啊,我先前看一部韩剧,有个失忆的,后来又记起来了,这跟失忆差不多吧。”

“这跟失忆不同。”阳顶天摇头:“这灵光是新生的,不过可能跟树一样,砍了树身,又发新芽,然后熟门熟路的。”

他说到这里,可就眼光一亮:“这新生的灵光要是能找到我自己的记忆,那等于又是一个我啊,那我真的可以随意换号了。”

“换号?”紫箫不明白。

她对现实世界充满好奇,很多东西她都非常喜欢,惟一没兴趣的是游戏,所以对换号什么的也不明白。

“就是游戏的号。”阳顶天解释:“我一个灵体一个身体,等于是一个游戏号,要是多一个灵体,哪怕是一点有记忆的灵光,能撑起这个本体,那我的元神就可以到处去玩,等于多一个小号去打怪一样。”

他解释半天,紫箫弄明白了,咯咯娇笑:“自己的号挂着,另换小号去换地图打怪,真的好有趣。”

“打游戏蛮好玩的。”阳顶天鼓动她:“你没事也可以玩玩。”

“可是,升级做什么呀?”紫箫好奇的问。

“就是升级啊,级别越高,就越有高级装备,可以打更大的怪。”

“然后呢?”紫箫问。

阳顶天一下给她问懵了,愣了一下,道:“游戏就是打怪升级啊。”

他比划着手势:“打怪,升级,打怪,升级。”

他重复着手势,紫箫咯咯笑起来:“郎君你这个样子好有趣。”

阳顶天自己也笑了:“确实有些好傻的样子,不过游戏本就是无聊来玩的啊,算了,不说了,过来服侍本大王用餐。”

“遵命。”

紫箫咯咯笑着,行了个蹲礼,然后就给阳顶天布菜,菜还送到嘴里,阳顶天一手拿着杯子,另一手就搂着她纤腰,手的位置搂得还有些高,凯瑟琳的舍啊,身材爆好,大肉包子又软又弹,手感简直好极了。

“这才是帝王般的生活啊。”阳顶天感慨:“难怪古代人人想当皇帝。”

紫箫便咯咯的笑。

阳顶天在亨受他帝王般的奢侈,却不知道,世界风云变幻,一道电波,飞进京城,随即便是一顿鸡飞狗跳,值班参谋一个个紧急电话打出去,无数人给半夜叫起来。

“我们打入红星的高级特工紧急传讯,以美英法以加五国为首的北约情报部门,渗透进了红网,而且进入了高层,他们正在布局,要一举控制红网。”

“如果西方控制了红网,等于拥有了前苏联全部的地下力量,这无论是对俄国还是对中国,都极为不利。”

“我们的建议,向红网发出警报,必要的时候,竭力支援,无论如何不能让西方整合红网的力量。”

值班参谋主任说完,眼光炯炯的看着前面。

在他的身前,一排将军,将星闪耀,马军赫然在坐。

但坐在最中间的,却穿的是一件中山装。

“不要慌嘛。”中山装神情沉稳,有力的大手虚按了一下:“天塌不下来。”

他看向将军们:“你们的意见呢?”

将军们交头接耳,各种说法都有,一半顷向于全力介入,另一半则觉得可以再看一看,或者鼓动俄罗斯与红网联手,两虎相争,中国可坐收渔利。

将军们争论不下,中山装眉头紧锁,他转头看向马军:“情报部门有什么意见吗?”

马军立刻挺直身子:“我们觉得,可以联系阳顶天,通过地藏询问一下情况,基因战士的行动表明,地藏与红网有着极密切的联系,否则地藏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这么完备的把红网的基因研究带回来,所以,我们觉得,通过地藏示警也好,支援也好,比我们直接出手,可能更有利。”

听了他的话,中山装微微点头,沉呤着没有作答。

旁边一名将军却提出了反对意见:“我们不能事事靠地藏,这会让他们轻视我们,觉得我们这么多年的建设不起作用。”

“可这是暗战。”马军回了一句,他眼光转向中山装,中山装想了一会儿,道:“还是稍等一等,先通过我们自己的人,向红网示警,必须的时候,再通过阳顶天转告地藏。”

他说着,看向马军:“你们对地藏了解多少?”

马军与旁边一个军官对视一眼,有些惭愧的摇头:“地藏极为神秘,除了主动联系我们的阳顶天,就只一个古诚,但那个古诚也极为神秘,我们那边的情报人员根本找不到他,据说那个古诚在修一门南美那边的巫术,很多时候,连总统塔娜都见不到他。”

他说着微微一顿:“但地藏的力量极为强大,这有几个例子,第一个,无论特办要什么,他们总能弄过来,而且fbi、cia都查不到,第二个,从cia监狱救了人回来,至今cia也没能查到地藏的人,第三个,b2的隐形涂料是绝密中的绝密,地藏却直接送过来了,第四个,基因战士,这是最新发展方向,我们一打招呼,地藏就能把红网的研究成果在最短的时间内送过来。”

1503 一张巨大的网

说到这里,他微微吸了一口气,似乎是要压住心中的激动:“以上几个事件,我们分晰得出,地藏有一张巨大的网,深深的潜藏在西方世界,就仿佛油融于水,西方世界已经无法把他们分离出来了,而这张网力量之强,布网之大,只从阳顶天透露的一些简单信息,例如他们五大洲都有各自的代表,而暴露出来的两个代表都能得到所在国的支持这些来看,地藏的力量,远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大得多,所以我才建议第一时间与地藏联系。”

先那个将军反驳道:“正因为地藏过于强大,我们才更不能事事靠他们,否则真会引起他们的轻视,这于长久的合作反而不利。”

他这话有一定道理,中山装点点头,想了一下,道:“先不要跟地藏联系,对了,阳顶天这段时间在国内吗?”

“是。”马军点头:“送了基因战士的资料回来后,他一直呆在国内。”

说着补充一句:“他女人很多,有点儿小忙。”

他这话把包括中山装在内的所有人都逗笑了。

这边在笑,东城却有一个人在咬牙切齿:“死菲儿,居然跟一个农民工tou qing,我都替你丢人。”

这咬牙切齿的,就是先前跟踪阳顶天的黑丝女子,她叫满盈盈,今年二十三,硕士刚毕业,现在是实习律师,是谢菲儿的闺蜜。

满盈盈从小立志要做一个女版的福尔摩丝,但她无论如何想不到,出师第一功,居然是抓了好闺蜜谢菲儿的奸,她先前也不当回事,都市女孩嘛,出个轨偷个情打打野食,而瞒着现任和前任藕丝连,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所以最初看到谢菲儿带阳顶天进了别墅,她也没叫没喊,反而从后窗爬进去tou pāi,只准备以后拿来取笑谢菲儿。

可一路跟踪下来,看到阳顶天操着土腔跟一帮子明显是民工的人吹着牛皮开着玩笑,然后还进了小楼睡觉,她就有些目瞪口呆,再然后,下车找了个人,花了点钱,轻松就打听出了阳顶天的底细。

“雷鸣远,农民工,三十出头,一米六五。”

把打听来的消息汇总,满盈盈真的出离愤怒了:“谢菲儿,你真的丢死人了,你要找情人,也找个有点儿品味的啊,至少至少,个子要比你高点儿吧,你那脑子到底怎么想的啊。”

她仰天一声长啸,立刻上车,杀奔谢菲儿别墅。

到别墅门口,刚要下车,满盈盈却又停住了。

“不行。”她暗暗咬着嘴唇:“死菲儿tou qing,连我都没告诉,肯定是瞒着所有人的,我要是给她说破,她肯定羞恼,哼哼。”

她禁不住哼了两声:“找一个农民工,还又黑又矮,她要不羞,我都要羞死她。”

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对:“不可能啊,菲儿凭什么看上他啊,身份?就一农民工。外表?也不帅,还矮。钱?更不可能,一台车都买不起还住租屋,难道。”

她忍不住拿出手机,看先前拍下的视频,不自禁的就把腿夹了一下,暗想:“这家伙床上倒是厉害,难道是因为这个?死菲儿,好色哦,居然找了一只大仲马做情人。”

她咬着指头吃吃笑,却突然间笑容一收:“不对,第一次是怎么上的,无论从哪方面,菲儿都不可能看得上他,不给他上,怎么可能知道他床上厉害,这里面有古怪,难道。”

她眼光渐渐凝聚:“难道这王八蛋趁着帮菲儿家搞装修的时候,找机会强奸了菲儿,甚至还拍了照片威胁她?所以菲儿不得不屈服。”

她越想,就越觉得有理,一时间怒发冲冠:“流氓,人渣。”

“不行,我必须要把菲儿救出来,我可怜的菲儿,居然给那个渣男那么凌辱。”

她越想越气,也越急,却强自控制住自己:“不能急,如果弄得不好,不能把事情搞定,万一暴光,菲儿就毁了。”

她这么琢磨着,就先开车回家。

到家,她妈妈在客厅里坐着。

满盈盈妈妈叫朱晓晓,已经年过四十了,但看上去,却最多三十出头,即年轻,长得又漂亮,肤白貌美,满盈盈和朱晓晓出门,经常有人把她们当两姐妹。

朱晓晓十八岁就生了满盈盈,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则是有钱。

朱晓晓自己开一家精品内衣店,满盈盈爸爸则是一家公司的老总,生活优渥,有钱有时间,自然保养得宜。

不过外表虽然保养得好,心情却没法保养,很简单,跟所有有钱人一样,满盈盈爸爸在外面有情人,而且不止一个。

进屋就闻到浓重的酒气,满盈盈皱了一下眉头,道:“妈,你又喝酒。”

“就一杯。”朱晓晓冲着她嘿嘿笑,那神情,明显已经有几分醉意了。

“爸爸还没回来吗?”

满盈盈走过去。

“那是你爸爸,不是我爸爸,我不知道。”

朱晓晓摇着身子,她很美,皮肤很白,又有几分醉意,这么摇着身子说话,脸上还带着几分萌萌的神情,仿佛她不是四十二,而是二十四,甚至是十四岁。

满盈盈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她妈妈为什么这样,守着一扇不回家的门,就只好自己找醉了。

她掏出手机,打她爸爸满岩的电话,却打不通,气得她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

这种情形,发生过很多次,朱晓晓也不问,就那么笑嘻嘻的看着她。

不过看满盈盈丢了手机过来,她却有些防备了,身子后仰,还把杯子藏到身后:“我真的就只喝了一杯。”

“我懒得管你们。”

满盈盈气起来,自己拿过个杯子,倒了一杯酒,仰脖一口喝干了,然后又倒了一杯。

但先那一杯喝急了,她一下给呛到了,不住的咳嗽,朱晓晓忙放下酒杯,过来给她拍着后背。

“我没事。”满盈盈有些不耐烦的坐下,又端起杯子,慢慢的一口一口抿着,眉头紧锁。

对自己的女儿,朱晓晓还是非常熟悉的,她问道:“怎么了,碰到男神了,准备下手勾搭?”

1504 那个死丫头

满盈盈不理她,但朱晓晓的八卦心却起来了,坐过来道:“盈盈,跟妈说说,是什么样子的,哪里碰到的?”

“没有的事。”满盈盈就讨厌她妈这股子八卦劲头,尤其是在她找男朋友这件事上。

“那你这副样子。”朱晓晓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心,以前老公不回家的日子里,还有女儿,而随着女儿渐渐长大,她的孤独越来越深。

“是菲儿那个死丫头。”

“谢菲儿,她怎么了?”朱晓晓的八卦心又起来了:“她和那个路志勇不是要结婚了吗?不过那个路志勇是真的不行,当着一点点小官,却整天咋咋乎乎,好象比市长还牛气,没有一点城府,也不知道菲儿看上了他哪一点。”

“不是要结婚,是已经扯了结婚证了,只等年底做酒。”满盈盈哼了一声:“我也不知道她是撞了什么鬼。”

“即然证都扯了,还说什么。”朱晓晓摇头。

“你不知道,菲儿现在又。”

说到一半,满盈盈不说了。

朱晓晓兴致却起来了:“菲儿怎么了,她不会又找了个男人吧。”

居然一下就猜到了,满盈盈都不得不佩服她妈妈的本事,而朱晓晓则是八卦之火狂燃,她本来移开了身子,这时又坐过来:“是谁?帅不,高不高?”

“高个屁。”

满盈盈憋了一肚子火,终于忍不住吐了粗口:“那男的比菲儿还要矮八公分以上。”

“啊。”朱晓晓嘴里似乎很失望,可眼光却更亮了,这样的对比,更八卦啊:“那她为什么找上那男的,对方是有权还是有钱,不对,菲儿家也有钱啊,千儿八百万的,可打动不了谢菲儿,那男的是大官?”

“不是,那男的。”满盈盈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道:“我先上楼,搞清楚了告诉你。”

“你先跟我说说嘛,哎,哎。”

眼见喊不回女儿,朱晓晓有些失望的坐回沙发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满盈盈上楼,拿了衣服进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琢磨,暗下决心:“这个臭流氓,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臭流氓阳顶天根本不知道京城东城都在关注他,他美美的吃了一顿夜宵,吃到中途,辛博士回来了,一看就叫起来:“我也要吃。”

然后又抚着自己肚子,愁眉苦脸的道:“可是,我的肚子很小,我在外面飞了这么久,还是只能吃一点点。”

他那样子,让阳顶天大笑,但这个真没办法,鹦鹉嘛,整个身子就那么大,能吃多少东西。

紫箫也捂着嘴笑,这好象是宫庭里养成的,不敢露齿笑。

她道:“如果只是要肚子大,其实……”

她话没说完,阳顶天猛地就眼光一亮,叫道:“对啊,要大肚的舍容易啊,戒指里有猴子,好象还有人猿,猴子和人可是一个老祖宗啊,口味应该差不多的。”

“只是猴子一身毛。”紫箫看着辛博士:“博士不乐意吧。”

“那没事那没事。”辛博士连连摇头:“我不在乎那些的,猴子可以啊,我喜欢,最好来一只长尾猴。”

“那行。”阳顶天也来劲了:“这里面好象有几种猴,还有人猿,我没仔细去看,走,我们进去挑。”

把辛博士和紫箫都收进戒指里,他是与戒指融合的,在外面**不能飞,进戒指可以,辛博士是鸟也可以飞,紫箫也可以进自己的戒指。

速度最慢的其实还是辛博士,但他心里急,翅膀急挥,也不算太慢。

玄灵子最初在戒指铸造灵境的时候,应该是整体把江浙一块给吸了进来,所以这戒指里的环境,跟汉唐时长江流域差不多,无论植物动物,都还保持着那个时代的原貌。

汉唐时代,长江流域是有人猿的,不过阳顶天一想,搞一人猿,那也没必要,所以最终还是带辛博士去找猴群。

辛博士飞得急,而阳顶天也下令猴群出来,所以他们到一座山上,已经有一个猴群迎出来了,这是一群长尾猴,个头在猴群中也还算大,站直了,能有一米一二的样子。

辛博士一看就开心了:“哇,这些猴子好可爱,我喜欢。”

阳顶天笑道:“那你挑一只。”

真要辛博士挑,辛博士倒是犹豫了:“我占了猴子的舍,猴子岂不死了,这不好吧。”

得,他还讲究这个,阳顶天很想反驳,你吃肉不吃,你吃肉不就是杀生吗?

不过他知道辛博士这种科学家,要是较起真来,真能钻到牛角尖里,也就不跟他辨,道:“没事,你不是还有一个鹦鹉的舍吗?我让你们互相切换就行,吃东西的时候,你切猴子的舍,吃爽了,让它帮你消化,你又换回鹦鹉的舍,可以到处去浪。”

“那可以。”辛博士顿时开心了,当即就挑了一只块头最大的猴子,阳顶天随手就帮他换了过来,就好象双卡双持的手机,从电信换到移动。

“我要吃大餐。”

换了猴子的身子,辛博士兴奋得大叫,可一发声,却发现不对。

鹦鹉可以学舌,说普通话还蛮标准,但猴子的声道却发不出人声。

阳顶天也发现了这个缺陷,皱眉道:“猴子说不了人话,这个是个麻烦啊,不过就用来吃东西吧,吃了东西就换过来好了。”

“没事。”辛博士却并不在意,反而来了劲,仔细凝着嗓子,说了几句,竟然勉强可以听懂了,辛博士大是兴奋:“我要训练它说话。”

“随你。”阳顶天无所谓。

不过辛博士突地又叫了起来,双手捂着胯下:“不行,要给它穿套衣服才行,至少得穿条裤子。”

阳顶天大笑,紫箫也掩嘴娇笑。

阳顶天到超市里,给辛博士挑了一条小号的背带西装短裤,辛博士穿了刚刚好,这下高兴了,他也是搞,居然还找了顶帽子,配了个烟斗,象极了某部电影里的动物明星,把阳顶天笑得差点跌倒,紫箫更是娇笑不绝。

到外面,辛博士兴奋的搓手:“今天晚上我要大吃一顿。”

1505 炖一只鸡

“我再去炖一只鸡。”紫箫非常喜欢下厨,兴匆匆的又去准备了几个菜。

辛博士放开肚子大吃,不过吃完悲剧了,肚子痛,猴子的肚子,显然无法消化这么多的肉食,但现在他聪明了,因为他知道藏真楼后院那口井里的水有灵效,阳顶天把他收进戒指,他自己跑去井边,咕嘟咕嘟喝了一气,肚子立马就舒服了。

“爽啊。”辛博士一个翻身坐在井沿边,抚着肚子,一脸满足的表情,随又对阳顶天道:“阳,来一斗烟,你不介意吧。”

“没事。”

阳顶天当然不介意,虽然戒指里是灵境,但灵境其实不必那么讲究,玄灵子造灵境的时候,本就是吸了上万平方公里的地盘入戒的,这里面,各种野物都有,是一个天然的环境,并不怕什么污染。

超市里有极好的古巴雪茄,阳顶天弄了一盒来,跟辛博士一人一根,紫箫则殷勤的帮着点火,现代女孩子那种什么讨厌烟鬼之类的心思,对于紫箫来说,是完全不存在的,她这种传统型的女子,男人就是天,男人的一切要求,女人都应该顺从。

酒足饭饱烟过了瘾,辛博士头一歪,睡了过去。

紫箫咯咯笑,阳顶天摇摇头,这些科学家的心思,还真是单纯。

暂时也就不给辛博士换舍了,把猴群召过来,给猴王下了令,让它们散在院子周围林中守护,也就没什么事了。

其实戒指里面是不可能有什么事的,即便有什么虎豹之类把辛博士咬死了,灵体反正还在,阳顶天最多帮他换一个舍,所以根本不担心,无非是怕给咬死的,留下点心理阴影,不过辛博士这种科学家心大,也许会觉得给咬死还挺新奇呢。

阳顶天跟紫箫出来,紫箫还要去收拾碗筷,这个阳顶天没辙,吃完饭要洗碗,哪怕是真神仙也是避免不了的,不过阳顶天不管这些,伸手搂着紫箫小腰,伸嘴就吻。

紫箫乖乖的,任由他吻着抱上床,化身小绵羊,给大灰狼一顿蹂躏,叫得可谓一个凄惨,不过第二天早上起来,却是春光满脸,娇容如画,自己美滋滋的去洗了碗筷,做了早餐,才叫阳顶天起来吃,阳顶天顺便就把辛博士也弄出来,辛博士早上不喝酒,吃完早餐,他换了舍,飞出去浪。

阳顶天也到这边租屋来,进了雷鸣远的舍,那一身汗啊,立马跳起来冲了个澡。

手机上有几则短信,都是一些朋友发来的有活计的邀请,他们这一行,都是这样的,跟很多工头有联系,哪个工头包了工,需要水电工的,就找他,不必自己去揽活。

雷鸣远为人稳重,活计做得漂亮,口碑比较好,跟他邀工的人不少。

阳顶天暂时没想好,到底是拿雷鸣远这个舍做小号呢,还是找个回家的借口,中途让雷鸣远消失,然后收进戒指里给辛博士用。

“辛博士有猴子的舍,不会再馋了,要不就拿着雷鸣远的小号,专门用来刷副本?”

这么一想,觉得也不错,雷鸣远这个舍,自由自在啊,小人物,完全不可能有人来注意的,不象他本人,天上地下,不知有多少眼晴在盯着,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要不先玩着。”

这么一想,就想要接两个活,即然要顶雷鸣远的舍,人设就要合理嘛,雷鸣远这样的农民工,租住在东城这样的大城市里,不做工挣钱,想干嘛?打混?可他又不是混子啊。

必须得跟以前一样,才不会惹人怀疑,没人怀疑,没人注意,才能活得自由自在啊。

他刚要回短信,手机却响了,一看,是谢菲儿打来的。

“咦,我记得昨天解了她身上的劫力啊?怎么反而大清早的打电话过来了。”

阳顶天大是好奇:“难道我床上功夫大进了?”

自鸣得意,接过电话,道:“菲儿,早上好啊,昨晚上睡得好吧。”

“你还说。”谢菲儿娇嗔一声:“把人家弄得那么厉害,骨头都散了。”

阳顶天便嘿嘿笑。

这个真不能怪他,谢菲儿这样的娇小姐,不是童露那样的练武人,没那么抗草,阳顶天前天是留着手的,但昨天有黑丝女孩旁观,阳顶天给焦离孟那变态感染,也有点儿变态了,着实表演了一把,谢菲儿可就惨了。

阳顶天哄了两句,谢菲儿这才放过他,道:“我有个认识的朋友,也痛经,昨晚上发短信跟我叫苦,我今早看到了,想到了你,你有空不,帮她也治一下。”

“可以啊。”阳顶天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菲儿叫我,我肯定有空的。”

他的甜言蜜语让谢菲儿颇为受用,娇哼一声:“那一点左右我打你电话啊,我下班一起过去。”

她十二点下班,但肯定先要吃过饭,解了劫力后,她是不可能约雷鸣远一起吃饭的。

“行。”

阳顶天挂了电话,还是接了几个活,水电工这种,不是接了活就立刻开工的,往往先要去看一下现场,然后跟施工的工头商量好什么时候进场配合才行的,线路一般都是隐藏的,至少得要泥工给挖开啊,但又要赶在铺瓷板和粉墙之前,所以必须先商量好日期才行的。

不到十一点,他就看完回来了,关上门,往床上一倒,灵体出壳,回别墅这边来,很有趣,他的舍这会儿不在打坐,却在搭积木屋子,玩得很专心,紫箫在边上看着。

阳顶天进屋,好奇的看了一会儿:“他这有点儿智力了啊?”

紫箫听到他声音回头,笑道:“郎君回来了啊。”

阳顶天搂着她亲了一下,不进舍,还是看着,道:“他会自己玩了吗?”

“先要教,但学得非常快。”紫箫道:“郎君昨天的话提醒了我,你的舍是有记忆的,那么,只要把新的灵光引导找到记忆,那即便不生成元神,也应该可以做一些日常的事情,就好比,让一个失忆患者恢复记忆一般。”

“有道理。”阳顶天冲紫箫翘一下大拇指。

1506 好吃的

紫箫便掩嘴轻笑:“都是郎君提醒的。”

这种传统型的女子,就是让男人开心,阳顶天便又搂着她吻了一下,索性就自己上场,凝成实体,教自己的舍搭积木。

玩了一会儿,辛博士回来了,看到两个阳顶天,他倒也不惊奇,而是大叫着道:“可以开餐了不,阳,帮我换个舍,我要吃好吃的。”

阳顶天大笑:“行。”

到戒指里一看,那猴子睡醒了,因为喝了灵水,倒也没有什么消化不良,反而精神得很,阳顶天就给辛博士换了舍。

紫箫是个非常勤快的女人,很快就弄好了四菜一汤,全是大碗大盆子,阳顶天吃得多啊。

现在紫箫没法出去买菜,凯瑟琳的舍,虽然不可能会有人拦街查证,但还是暂时不露面的好,免得惹起怀疑,因为盯着阳顶天的眼晴太多,紫箫只要露面,跟阳顶天有所接触,就会引起严重关注,到时会很麻烦。

不过戒指里有得是野物,想吃什么,阳顶天招过来就行,米面油什么的,可以网购,然后就是紫箫的事了。

因为约了谢菲儿,所以吃得早,吃完了,帮辛博士换了舍,让他出去浪,阳顶天自己的灵体便往出租屋这边来。

刚进屋,就听到手机响,他往雷鸣远舍中一钻,一身的汗啊,也没办法,拿过手机一看,谢菲儿打来的,原来谢菲儿的车已经过来了。

“马上就来。”阳顶天应了一声,急忙冲了一下,换了件衣服,下楼,谢菲儿的宝马开了过来,阳顶天上车,看了一下谢菲儿的脸色。

谢菲儿眼神不象前两天那么痴迷,在阳顶天身上扫了一眼,便看向前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阳顶天这会儿头发是湿的,衣服也没扣,然后脚上还夹着一双夹板,个子也矮,脸也不帅,清醒后的谢菲儿,自然是看不上的。

阳顶天之所以看她,就是特地留意她的神情,做个对比,这下看了谢菲儿的反应,暗暗感慨:“桃花劫确实神奇,中了劫,就跟中了毒一样。”

看谢菲儿专心致志开车,根本不看他,他有心再在谢菲儿体内打一道劫力,后来一想,没意思,他当时是给路志勇气着了,想要教训一下路志勇,顺便给雷鸣远挣个脸面,这会儿两个任务都算是完成了,再作弄谢菲儿,就没什么意思了。

有这个念头,他索性也转头看着车外。

谢菲儿开出一段,说道:“我那个朋友,叫周秀,她痛经有好多年了,你要是能给她治好,她肯定会感谢你的。”

“嗯。”阳顶天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谢菲儿心中其实是纠结的,她昨夜解了劫力,睡了一觉,早上醒来后,洗了个澡,自己就有些想不清楚了,她就搞不清,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跟一个农民工上了床。

而等到再次亲眼见到阳顶天,又矮又黑又不帅,然后头发是湿的,衣服也没扣好,一副乡下人的样子,这简直就让她厌恶了,所以阳顶天一上车,她就装出专注开车的样子,生怕阳顶天再来缠她。

但阳顶天上了车不理她,她心里反倒是又多了几分兴趣,尤其是回忆起这两天阳顶天在她身上折腾,那种魂飞魄散的感觉,她心下莫名其妙又热了一下。

她长得漂亮,初中时就有人追,高中时就破了身,大学换男朋友更跟换化妆品一样,自己都不知道换了多少牌子。

然而,所有那些男朋友,加上现在的正牌老公路志勇,都没有谁在床上给过她那种感觉,那真的是一种飞起来的感觉啊,太美妙了。

这种回忆,冲淡了阳顶天身份和外表带给她的嫌恶,加上阳顶天爱理不理的,所以她又主动找话跟阳顶天说了。

说了几句,见阳顶天没有聊天的兴趣,谢菲儿反而来劲了,突然伸手在阳顶天肩头打了一下:“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怎么了?”阳顶天终于转头看她。

“你说怎么了?”谢菲儿嗔着红唇了:“你玩了人家,转眼就不理人家了。”

这个样子,倒是有趣了,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手伸出去,摸到了谢菲儿大腿上。

谢菲儿穿的是一条浅粉色的雪纺裙,裙摆只到大腿中部,这么坐着,裙摆更缩上去,阳顶天手放上去,几乎就是无遮无拦。

他不碰还好,这一碰,更勾起谢菲儿的记忆,眸子里刹时就水汪汪的了,娇声道:“不要,开车呢。”

“那什么时候要?”

阳顶天呵呵笑,一根手指在谢菲儿腿上轻轻勾动着,虽然是一根手指,而且只是放在膝盖上面一点点,谢菲儿却仿佛整个人都痒了起来,前两晚所有的记忆刹时间涌进脑中,脑中一时间竟然又有些迷糊了。

她看了一眼,前面是双林大厦,有一个地下停车场,她车头一拐,竟然就拐进了地下停车场,随即就停下了,车刚停稳,都没有熄火,她身子一歪,就倒在了阳顶天怀里。

她的表现,说实话,把阳顶天都惊到了,在解了劫力之后,他原以为,清醒过来的谢菲儿会讨厌他,甚至怀疑他,至少一点,不会再搭理他。

没想到谢菲儿先是约了他给人治病,再然后,竟然又主动来撩拨他。

不过想到以前关晓晴她们在解了劫力后,也有着差不多同样的表现,阳顶天也就不意外了,心下暗叫:“看来是食髓知味了,哪怕没有桃花劫,尝过顶爷的味道,也没那么容忘记。”

这么一想,他可就得意了,把椅子放倒,就在车上,跟谢菲儿这娇小姐玩了一把车震。

完事一看,两点多了,最要命的是,谢菲儿瘫在那里,动不得了。

“去不了周姐那里了。”

谢菲儿嗔着嘴儿冲阳顶天撒娇:“都怪你,每次都把别人弄成这样。”

阳顶天这时心下得意,道:“那就另约个时间吧。”

“晚上吧。”

谢菲儿勉力给周秀打了个电话,又小睡了一会儿,然后阳顶天给她发了气,她才在三点前赶去上班。

1507 有几分得意

阳顶天则中途下车,看着谢菲儿车子消失,他自己也觉得好笑,又有几分得意。

他索性也不回去了,就近找了家网吧,打了几个小时游戏,谢菲儿五点半下班了,接上他,这会儿上车就与先前不同,谢菲儿见了他,就是一脸的笑意。

她有笑脸,阳顶天当然也就一脸灿烂,笑道:“上班辛苦不?”

“那有什么辛苦的,就开个票。”谢菲儿说着,冲他嘟起红唇:“讨厌你,人家骨头好象都是酥的,脚也软绵绵的,好象喝醉了一样。”

说是嗔,眸子里却带着媚意,阳顶天呵呵笑,伸手搂着她就亲了一下,谢菲儿嘴中娇叫:“不要,不能跟下午一样了。”

身子却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任由阳顶天亲了好一会儿,直到阳顶天主动放过她,她才整理了一下裙子,在阳顶天身上轻捶了一下:“你最讨厌了。”

阳顶天呵呵笑,心下转念:“没有桃花劫,哥哥也能征服她。”

不过随即就摇头了,没有桃花劫,雷鸣远这样的农民工根本不可能上得了谢菲儿的身,谢菲儿都不会拿正眼看他,眼皮子都不夹,哪什么去征服?

车开了二十多分钟,进了一个别墅小区,说起来,东城有钱人其实还是蛮多的,住别墅的人不少。

下车前,谢菲儿对阳顶天道:“你老实一点,周姐很精明的,别让她看出来。”

阳顶天便笑:“我这边是不可能的,不过你脸红红的,一看就不对。”

“都怪你。”

谢菲儿伸着小拳捶了他一下,拿出粉盒,扑了点儿粉,又重新抹了一下口红,然后去阳顶天嘴边一看,咯的一声笑,拿纸巾给阳顶天擦了一下。

阳顶天一看,纸巾上一抹红,却是先前亲谢菲儿,把口红沾嘴上了。

“敢情破绽在我这里啊。”阳顶天叫。

“所以呢。”谢菲儿冲他皱了一下鼻子,随即咯咯娇笑,不过下车后,她就收了笑意,表情很快就正常了。

阳顶天不得不感慨,果然所有女人都有做影后的潜质,哪怕谢菲儿这样的娇娇女,都很会演戏。

谢菲儿按门铃,一个女人开门。

这女人三十五六岁左右年纪,杏仁脸,不是特别漂亮,但身上的气场不错,很有气质。

这女人便是周秀了,她看到谢菲儿,一脸的笑,抱了谢菲儿一下,叫道:“呀,菲儿,你越来越漂亮了。”

阳顶天是顶的雷鸣远的舍,这个舍没有灵质,无论是口水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灵力,不可能让谢菲儿变得更漂亮,所以周秀这个话,只是日常的口水话。

但谢菲儿显然很爱听,咯咯的笑着道:“哪有,周姐你才越来越年轻漂亮了呢。”

“小嘴儿越来越会说话了。”周秀笑嘻嘻的拉着谢菲儿的手,看向阳顶天:“这位就你是你说的那位雷师父?”

她脸上仍然带着笑,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却带着审视,颇为锋锐。

阳顶天与她眼光一对就知道,这是一个厉害女人,可不是谢菲儿这种娇娇女。

不过现在的阳顶天,对上这样的女人,已经很有经验了,卓欣,童露,哪怕是赵小美,都是这样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嘛。

迎着周秀的眼光,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他这个表情,或者说,这会儿表现出来的气质,反倒是让周秀讶异了一下。

谢菲儿给周秀介绍阳顶天的时候,自然是说过的,说是给自己装修新房的一个水电工,不是医生,但有祖传的按摩术,治痛经特别管用。

周秀是生意场上的女人,精明得很,一听谢菲儿这么介绍,虽然没有拒绝,骨子里其实是带着几分怀疑,所以见面第一眼,就带着审视的目光,如果阳顶天是骗子,想骗她可不那么容易,但阳顶天长得虽然不怎么样,这种表情,却颇有点儿高人的气质,倒是让她有些拿捏不定了。

所以下一刻,周秀就多了两分热情:“雷师父,请进。”

阳顶天跟着谢菲儿进去。

周秀别墅的客厅很大,沙发上有一只大白猫,就在阳顶天三个进来之际,那大白猫突然跳上柜子,原来从窗外飞进来一只蚱蜢,大白猫闲得无聊,要去抓那只蚱蜢。

蚱蜢受惊一飞,到了一只瓷瓶上,大白猫跟着扑上去。

周秀一眼看到,尖叫一声:“小白,不要。”

但她叫得太迟了,大白猫已经扑了过去。

家养的猫,肥啊,这一扑上去,蚱蜢没捉到,瓷瓶却给扑倒了,往柜子下面掉落。

柜子虽然只有半个人高,但那是瓷瓶,摔地下,绝对的四分五裂。

而因为客厅大,周秀三个离着柜子,还有十多米的距离,周秀即便想救也是来不及的,只能眼睁睁看着。

那瓷瓶是件古董,八十多万呢,周秀虽然也小有资产,但八十多万说摔就摔了,那也心痛。

但再心痛,也没有办法,周秀下意识的吸一口气,做一下忍痛的准备。

便在这时,她眼前突然一花,然后就看到阳顶天到了柜子前面,手已经扶住了瓷瓶,并且扶正放好了。

周秀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这怎么可能呢,十多米远啊,这人是怎么过去的?

她下意识的眨了一下眼晴,凝晴细看,没有错,就是那个雷师父,站在柜子前面,花瓶也好好的,没有摔下来。

“好险。”谢菲儿抚着酥胸娇叫。

周秀同样一脸庆幸,但她的眼光识见可不是谢菲儿这种娇娇女能比的,先前没看清,这会儿稍稍一回忆,脸上便显出惊容,对阳顶天道:“雷师父你会功夫啊。”

阳顶天用雷鸣远这个号,本就是用来打小怪的,不想显露太多的身手惹人注意,但刚才习惯性的伸手,没想到这个,这下周秀一问,他只好点头:“练过点乡下把式。”

这下谢菲儿惊异了:“原来你还会功夫啊?”

周秀摇头道:“这可不是什么乡下把式,这是轻功吧雷师父。”

1508 练过功的人

第一眼阳顶天就知道,周秀类似于童露卓欣,是那种厉害女人,但没想到她还知道轻功。

“不会又是一个童露吧。”阳顶天暗叫,但随即摇头:“不会,她腰段绵软,不是那种练过功的人。”

确定周秀不是武林中人,那就好忽悠了,阳顶天呵呵一笑:“哪里有轻功哦,轻功都在电视里。”

“是啊是啊。”谢菲儿道:“电视电影里那些轻功,一下就跳上了屋面,我小时候还以为是真的,其实都是假的,是吊威亚吊上去的。”

“那个当然是假的,不过轻功是真的。”周秀笑着招呼阳顶天和谢菲儿坐下,一面泡茶,一面说道:“我外公以前也是武林高手,他说轻功是提着一口气,让身子变得轻灵的意思,就象猫走路一样,特别轻捷,虽然不能平空飞上屋顶,但提着一口气练久了,越墙过屋,也比一般人厉害得多。”

得,她自己不练功,却有一个练功的外公,阳顶天便道:“周总外公是练家子吗?”

“别叫周总,叫我周姐吧。”

阳顶天露了一手,周秀更加亲切了,因为她确认了,阳顶天那高人的气质不是装的,是真的有功夫在身上。

周秀端了茶上来,自己也坐下,道:“我外公可是真正的高手,七十多了,一人多高的墙还能一个箭步窜上去,再手一搭,就能翻到屋顶上去。”

“这么厉害。”谢菲儿叫。

“我外公说那就是提气轻身的功夫。”周秀解释:“提着丹田一口气,身子就轻灵了,练的时候才有趣呢,弄一个很大的簸箕,先在里面装上豆子,人就在簸箕的边沿上飞快的转圈,然后每天炒一把豆子吃,到那一簸箕豆子吃完了,人还能在簸箕边沿上跑而簸箕不翻,轻功就算小有成就,然后再换小一号的簸箕,再这么轮一次。”

她说着看向阳顶天:“雷师父,你的轻功,是不是这么练的?”

“差不多吧。”阳顶天只能苦笑,想不到真碰到一个懂的,虽然他没练过,但提气轻身的功夫确实是这么练的。

“雷师父看来还想保密啊。”周秀开着玩笑:“放心,我不会偷学你的秘诀的。”

这女人,很会活跃气氛,谢菲儿先就咯咯笑起来:“原来你还有武林秘籍啊,会不会引起江湖追杀啊。”

“哪有的事。”阳顶天也呵呵笑:“周姐说的,就是密诀了。”

“这倒是真的。”周秀点头:“我外公跟我说过,功夫学来容易练来难,轻功真要想练成,至少三年苦功,而密诀其实非常简单,就是提着丹田一口气,说得更通俗一点,用我外公的话来说就是,小腹微收,仿佛丹田里提着一桶水。”

“这个是说透了。”阳顶天翘起大拇指:“所有内家功夫,其实都是这个,万变不离其宗,周姐你外公是真正的高手。”

“我外公确实很厉害的。”周秀道:“说个浪漫的故事你们听,我外婆其实是我外公从土匪手中救出来的,当时是min guo嘛,我外婆是个地主小姐,给土匪抢了去,外婆的爸爸急了,就放出口风,谁能救出他女儿,就许给谁做妻子,还有一百亩水田做嫁妆。”

“那你外公就去救人了?”谢菲儿一脸八卦的问。

“对。”周秀点头:“我外公当时在做石匠,一听就动心了,真个趁夜摸上土匪窝,那土匪正在跟我外婆拜堂呢,我外公就溜进去躲进新房里,等土匪入洞房,一刀就把土匪头子杀了,然后背了外婆,从后山溜了下来。”

“哇,好厉害。”谢菲儿叫。

“我外公把外婆背回来,外婆的爸爸也是个说话算数的,真就把外婆嫁给了他,而且真给了一百亩水田。”周秀说到这里笑起来:“我外公因此成了地主,但后来wén gé,反而吃了苦头,不过他从来不后悔,说能娶到外婆,是他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事。”

“好浪漫哦。”谢菲儿一脸花痴,眼光不自禁的瞟向阳顶天。

周秀注意到谢菲儿的眼光,心中顿时就生出狐疑,不过她可不是谢菲儿这种涉世未深的娇娇女,而是久历世事的妖精,面上不动声色,而是笑呤呤的对阳顶天道:“我外公说,只要丹田一口气成了,气达四梢,不但脚下轻灵,手上功夫也不会差,我外公七十多了,还能空手分开两头斗架的牛,雷师父手上的功夫应该也不差吧。”

“七十多了还能分开斗牛,那是真的厉害了。”阳顶天叹服:“我功夫一般,不能跟老一辈的比。”

“雷师父歉虚了。”周秀笑道:“先前菲儿说雷师父按摩捏拿可治痛经,而且一次就有效,我先有点儿不信,现在我是信了。”

阳顶天知道瞒不过这女人,只好呵呵笑,也不承认,也不否认。

周秀是个精明女人,一看阳顶天这表情,心中便就了然,欣喜道:“看来这次是真的遇到高人了,这样,我们先吃饭,吃了饭,还请雷师父好好帮我捏拿一下,这个病困扰我好久了。”

“不急。”

即然周秀有眼光,阳顶天也就只好改一下雷鸣远的人设,露一手再说,道:“你这个,以空腹治为好,现在先治一下吧,很快的。”

“那太好了。”周秀喜道:“我要做些什么准备吗?”

“不必。”阳顶天摇头,看茶几下面有一盒竹制的牙签,他抽了一根出来,道:“周姐,你把右脚平放在沙发上。”

“好的。”

周秀身子后仰,然后把脚抬起来,平放在沙发上,她上身一件雪纺衫,下身是一条浅灰色的纱裙,配了肉色丝袜,她腿不是很长,但丰满圆润,再给轻薄的丝袜一裹,一种少妇的熟韵气质透体而出,颇为诱人。

“要不要脱了丝袜?”周秀问。

“不必。”阳顶天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牙签对准周秀小腿内侧的三阴交穴。

谢菲儿吓一跳:“你要用牙签扎周姐啊,这么粗,肯定好痛的?”

1509 我忍得住

周秀眉毛也跳了一下,却咬牙看着阳顶天道:“不怕,雷师父你尽管扎,我忍得住的。”

“不用扎的。”阳顶天笑起来:“周姐你不说了吗?就是丹田一口气,这气是可以发出来的,我通过牙签发出来,就如同大水管里的水,从小龙头出来一样,就能射得远,劲力也更足,就可以用来治病。”

“原来是这样。”周秀恍然大悟:“你这是气功治病,太好了,拜托你了雷师父。”

“先不要说话了,也不要害怕,不会痛的。”

阳顶天说着,用牙签对准周秀的三阴交穴,相隔五寸左右,悬停发气。

大约一分钟左右,周秀身子猛地一抖,同时嘴里面叫了一声:“呀。”

“怎么了周姐?”

谢菲儿眼见阳顶天用拿牙签远远的悬停在周秀脚上,看得一脸的懵,听到周秀叫,她可就吓一跳:“很痛吗?”

“不是。”周秀吸了口气:“是肚子里突然动了一下,好象有一股寒气,象一条小蛇一样,倏一下就从肚子里窜了下来,一直钻到腿上去了。”

“小蛇?”

女孩子都是怕蛇的,谢菲儿听到蛇字,可就一脸惊恐:“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好舒服的。”周秀脸上一种很舒服的表情:“这几天肚子一直隐隐的痛,还生冷生冷的,这会儿就不痛了,也不冷了,而是暖洋洋的,好舒服好舒服,就象是冬天里穿着大棉袄晒太阳一样。”

“真的吗?”谢菲儿眨巴着大眼晴,一脸的萌:“可是,我那天,好象……”

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瞟一眼阳顶天,脸上泛起红色。

那天给阳顶天一捏,后来整个人就迷迷糊糊的,自动送到了阳顶天床上,这两天给这个人,简直玩出花了,她自然不好意思说下去。

周秀先前有几分狐疑,这时眼光一闪,道:“你的感觉不是这样的啊?不是暖暖的热热的吗?”

“是暖暖的热热的。”谢菲儿点头:“不过我的不是这样用牙签,而是直接给我捏穴道按摩。”

她说着又看一眼阳顶天。

阳顶天一看不妙,周秀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再说下去,说不定会漏馅,阳顶天自己无所谓,但他并不想谢菲儿受影响,忙道:“当时在装修房里,没有牙签啊,就只好用手了。”

“哦。”周秀哦了一声,却几乎百分百肯定了:“这两人不对,这姓雷的手上有怪异,菲儿落到他手里,十有**吃了亏了,不过看她的表情,倒仿佛乐在其中,也是,他外表虽然不怎么样,但他这种练功的人,精关锁固,又强健有力,床上肯定很强的,菲儿这么娇娇嫩嫩的落到他手里,肯定是死去活来的。”

这么一想,她自己腹中也热了一下,看向阳顶天的眸子里,也有些异样了。

阳顶天注意到她眼光的变化,可就暗暗叫苦:“这女人厉害,看出猫腻了。”

这会儿只能装做不知,道:“周姐,换一只脚吧。”

换一只脚,牙签对准穴位,周秀随即又叫了起来:“啊唷。”

谢菲儿又问:“怎么了周姐,还是冷气吗?”

“这一次不同。”周秀摇头,对阳顶天道:“这一次是热气,而且是走手,一股热流往手上走,腋窝里好象出汗了。”

“真的哎。”

她一抬臂,谢菲儿看了一眼:“真的流汗了,好神奇哦。”

她抽了纸巾:“我帮你抹。”

“我自己来吧。”

周秀接过纸巾抹汗,有些惊奇的问阳顶天道:“右脚冷气往下走,左脚怎么是热气往上走啊。”

“肝主舒张,左升右降,所以中医里说肝在左肺在右,然后西医解剖说不对,其实西医不了解,中医说的肝在左,是说肝气升于左。”

阳顶天大致解释了一下:“周姐你这个痛经,一是受了寒,冷气凝在经脉里,所以先把寒散掉,另一个,则是你太要强了,一股子气劲憋在心里,散不出去,就如压在石板下的草,发了芽也长不出来,所以我再从左边让它上升,把这股气散掉,也就没事了。”

周秀是个精明的女人,她不懂中医的理论,但听到要强两个字,她立刻就明白了,知道阳顶天是在暗里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

“这人厉害,难怪平日傲娇的菲儿落到了他手里还一脸花痴的样子。”

周秀暗暗点头,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反而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是了是了,我这个人吧,就是有些要强,原来我这个痛经,还是这么来的啊,不过也是呢,经常要是碰到一些让我生气的事情,那个月就会痛得格外厉害些。”

“好象是哦。”谢菲儿赞同:“我要是生了气,也会痛一些,原来这个跟生气有关的啊。”

阳顶天点头:“痛经主要是肝的原因,肝气不舒就会痛,所以平时放宽心,再做做扩胸运动什么的,打打羽毛球啊,会好一些。”

“我记住了。”周秀看阳顶天收了牙签,道:“多谢你雷师父,雷师父,你卡号多少,我给你辛苦费。”

“不必了。”阳顶天摇头:“举手之劳而已。”

“那怎么行呢。”周秀坚持:“你对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可是困扰了我一二十年的lǎo máo病呢。”

她坚持要给钱,阳顶天想了一下,他现在是雷鸣远,一个赚辛苦钱的人,有钱不要,不是雷鸣远的风格,便报了一个卡号给周秀,周秀现场打钱,雷鸣远银行卡开通了短信提示的,短信一响,周秀道:“雷师父,你看一下,是不是收到了。”

阳顶天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是一万块。

阳顶天忙道:“周姐,这太多了啊。”

“不多。”周秀笑道:“一点都不多,你不知道,这毛病困扰了我一二十年,每个月都有几天,烦都烦死了,只要真的能给我治好了,再多的钱我也舍得。”

说着又问:“这一次能治好吗?是不是还要治几次?”

1510 开朗的心境

“你明天看看吧,如果明天不痛了,那基本就是没事了。”

阳顶天不把话说死,道:“然后适当运动,保持开朗的心境,慢慢的就会全好了。”

“太好了。”周秀开心的道:“雷师父,你坐,我弄几个好菜,好好的敬你一杯。”

她说着起身,谢菲儿也跟着起来,道:“周姐,我给你帮忙。”

“好。”周秀没有拒绝:“菲儿来帮忙,那就更快了,雷师父你坐,一会儿就好。”

看她两个下了厨房,阳顶天心想:“菲儿没什么头脑,但这个女人很精明,她肯定是看出来了,不过我露了这一手,她应该不会多事。”

他自己并不怕,但他不想谢菲儿闹什么事出来,谢菲儿有点儿城里女孩子傲娇的毛病,但总体来说,不算太坏,顶多就是一个惯坏了的娇小姐而已,他教训了一下路志勇,也就够了,并不想谢菲儿受太多的伤害。

这与桃花眼有一定的关系,桃花眼对女人,尤其是美女,总是温柔一些的。

另一个,则是与阳顶天的本性有关,无论是从小受的教育,还是后来王老工人遵循的神鬼报应之说,都让他做不出害人的事,只要不惹怒他,他轻易不会伤害人。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至今没能给辛博士找到一个合适的舍的原因所在,照理说这么多人,随便找一个抽离灵体,把辛博士的灵体放进去就行了呗,但这样的事,阳顶天是不做的。

周秀这样的女人,外面厉害,家务事往往也拿手,再有谢菲儿帮忙,她手脚飞快,没多会儿就弄了一桌子菜出来,然后拿了一瓶红酒,她酒量相当不错,连着敬了阳顶天几杯,说说笑笑,气氛弄得很好。

吃了饭,周秀又榨了果汁消食,一直到十点左右,这才回去,谢菲儿也喝了酒,不能开车,阳顶天无所谓,碰上警察也查不出,但他不会逞这个能。

周秀打电话叫了个人,把谢菲儿的宝马开了回去,阳顶天自己则打了个车。

回去,黑狗红宝等人都在租屋外面的空地上闲聊,看到阳顶天回来,就都起哄,红宝对阳顶天道:“雷哥,今天吃席你也不在,红嫂子今天的红烧肉,可是做出了水平呢。”

“我是吃得满嘴油。”黑狗哈哈笑:“就是某些人心里挖肉一样的痛。”

他说着,斜瞟着不远处的雷振。

雷振翻着眼晴向天:“老子就当买了几斤肉喂狗,哎,那也没什么关系。”

“你找揍是吧。”黑狗火了。

“怕你啊。”雷振横着眼晴看着他:“你不是叫黑狗吗,我又没说错。”

“算了算了。”边上倒是有人劝住了黑狗:“他输了钱,还不由着他说两句啊,雷公菜,你就美了,约女朋友,席都不吃。”

众人就对着阳顶天起哄,阳顶天嘿嘿笑着,吹了一会儿牛,只说天热,先冲个凉,上了楼,也就不出来了,栓了门,元神就往家里来。

到家,看到自己的舍和紫箫在床上玩搭积木的游戏,两个人在搭房子,玩得很起劲。

紫箫扭头看到阳顶天,忙吃身道:“郎君回来了,妾身给你准备了夜宵。”

阳顶天搂着她亲了一下,道:“他好象比昨天玩得又好些了。”

“是。”紫箫点头道:“郎君小时候一定非常聪明,学东西非常快,我估计,一般两岁左右的小孩子,没有他这个智力。”

“我小时候特别皮,就一猴。”阳顶天笑了一下,看着自己的舍把屋子拼起来,摇头道:“还是原有的记忆起了作用,新生的灵光因为路熟,能搜到一些记忆,所以学得快,不过我估计,不能新生成一个元神,因为它只有光,根本不结丹啊。”

“传说中的仙佛,也都只有一个元神吧,所谓化身千万,还是一个元神变化而成。”紫箫想了想道:“但郎君这样也很厉害了,智力再成长一点,一般日常中的应对就不成问题了,那郎君的本体元神就可以任意离开了。”

“那倒是。”阳顶天也开心了:“光这一点,就比孙猴子强,孙猴子本体元神若是出壳,**就不能说话了。”

他说着,在紫箫俏翘臀上拍了一板:“去把夜宵端过来,我们好好喝一杯,庆祝一下。”

“是。”紫箫眉花眼笑的下去了。

看紫箫下去,阳顶天往自己舍里面一钻,到神宫中看了一下,灵光又有所增长,但他的估计应该是正确的,只长灵光不结丹,是不可能成婴的,更莫说化神。

紫箫端了夜宵上来,阳顶天道:“辛博士呢。”

“出去玩了。”紫箫笑道:“下午你没回来,博士就只喝了点酒,没吃饭,我叫他一声啊。”

她说着,拿出玉箫,到窗边吹了起来。

她吹的没有声音,但阳顶天能感应到波的震荡,用科学的术语来说就是,次声波。

她吹了两声回来,阳顶天赞道:“你的箫技越来越好了。”

紫箫笑道:“都是郎君教得好。”

阳顶天一听笑了,道:“主要还是多练习,呆会好好的练一个小时。”

这话语含双关,紫箫俏脸一红,在鼻腔里低低的嗯了一声,看着阳顶天的眸子里,净是水意儿。

她的柔顺,让阳顶天非常喜欢,搂着她亲了一下,却听得翅膀扑动声,是辛博士回来了。

辛博士一看到阳顶天就叫道:“阳,快给我换舍,饿死我了。”

阳顶天呵呵笑,帮他换了猴舍,辛博士立刻跳到桌边,抓起一块猪脚就放到嘴里,那馋嘴的样子,偏生又是一只猴,把阳顶天和紫箫都看乐了。

吃了饭,辛博士喝醉了,外面天也黑了,就不出去浪了,也没换舍,直接进了藏真楼,呼呼大睡。

阳顶天和紫箫洗澡上床,至于练习箫技什么的,题中应有之义,不必多说。

第二天,阳顶天起来,紫箫奉献了早安咬,美滋滋的跟阳顶天道:“上午再让郎君的舍练一会儿说话,我可以陪他出去了,我要他带我去逛街。”

1511 不要开车

“他不能开车吧。 ”

“不要开车啊。”紫箫笑道:“我们去逛附近的超市,我到时把戒指挂在他脖子,我藏在戒指里,我要买什么,告诉他行了。”

“好主意。”阳顶天一听乐了:“行,你们去玩,万一玩不转了,打我的电话,用我给你的那部手机打。”

“我记下了。”紫箫很柔顺的点头:“不过应该没什么事的。”

“嗯。”阳顶天点头,随即往雷鸣远这边来,两个号切换,稍有点麻烦,但还是蛮好玩的,至少阳顶天暂时没玩厌。

“等紫箫把我的舍教好了,那时可以随意玩了。”

想到紫箫,他很开心,这个女人,他越来越喜欢了。

往雷鸣远舍里一钻,先洗澡,然后吃了早餐出工,到两处工地跑了一圈,手机响了,一看,周秀打来的。

“这女人找我干嘛。”

阳顶天不怎么喜欢精明的女人,不过还是接通了电话。

“周姐,有什么事啊?”接通电话,阳顶天问。

“也没什么事。”

周秀未语先笑,声音还蛮好听的,带着一点磁性,阳顶天不由得暗想:“这女人要是在床叫起来,肯定好听。”

“午有空不?”周秀问。

“空啊。”阳顶天道:“周姐是有事吗?”

“午空的话,来我这边吃个饭啊。”周秀笑着道:“另外,我腰有点不舒服,昨天忘说了,想请你帮我按摩一下。”

“找我按摩?昨天忘了?”阳顶天心下疑惑。

周秀这样的精明女人,昨天又花了一笔不菲的医金,如果腰不舒服,昨天会忘?不可能。

“她想干嘛,不是想撩我吧,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阳顶天心下好笑,他给周秀发气的时候,并没有弄鬼,是真正的发气治病,没想到周秀竟然要主动招惹他,那他也不会推辞,周秀虽然三十多了,但风韵犹存,而且那种shu fu的韵味,还刚好合阳顶天的胃口,真要送门,他不介意一口吃了。

“行啊,那我呆会过来。”

阳顶天一口答应下来。

到租屋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往周秀别墅来。

按门铃,周秀来开门,她穿了一套浅绿色的裙裤,腰间系了一根金色的系带,如云一般的头发吹了一个大波浪披散在肩头,一股浓浓的女人味透体而来。

“这女人。”阳顶天一时不知怎么形容,暗里啧的一声,面露着笑脸打招呼:“周姐,你今天可是太漂亮了。”

“是吗?”周秀很开心:“我都老了,还有什么漂亮的,别的不说,身各种小毛病不少,所以今天才又要麻烦你了,哎,说真的,雷师父你真的厉害呢,昨天给我治了后,我再没痛过,早起来,肚子也好舒服的。”

阳顶天点点头,道:“周姐你身体底子还是蛮好的,主要是气机不顺。”

周秀看着他笑起来:“你又在批评我了。”

“没有吧。”阳顶天笑。

“还没有。”周秀红唇微嘟,带了一点娇嗲的神色:“你昨天一直在批评我,其实是说我心眼小,看不开,爱争强好胜。”

这女人是精,但她这放嗲的样子,很有女人味,阳顶天哈哈笑起来:“争强好胜是好事啊。”

“没办法。”周秀轻轻叹了口气:“我不是什么官二代富二代,父母以前是街道办的工人,后来还下岗了,我要是不努力,是真的没有办法啊。”

她说着摇头:“不感慨这些了,雷师父,你坐,我新榨的果汗,冰好了,我给你端来。”

阳顶天坐下,道:“你其实不太适合吃冰的东西。”

“又批评我了。”

周秀嘟嘴。

阳顶天一下笑了,这女人蛮有味道的,当然,这样的厉害女人,想要尝到她的味道,那你得有好手艺才行,而阳顶天昨天露的那两手,才是周秀在他面前展放风情的原因。

“不是批评。”阳顶天道:“是真的,你肠胃有点儿寒,寒这个东西会造成阴虚,阴虚阳盛,会觉得肚子里热热的,心口这一块,热,然后想吃凉的,冷饮啊冰淇淋什么的,然后越吃越寒,反而越热。”

“对啊。”周秀眼晴一下子睁大了:“是这样了,我特爱吃冰淇淋,是觉得胸口这一块热热的,然后吃了以后,不舒服,越来是阴虚啊。”

说着眼晴一转,道:“不过你昨天给我调好了啊,还不能吃吗?”

“吃倒也是可以吃了。”阳顶天点头:“不过还是少吃一点好。”

“我听你的。”周秀脑袋歪了一下:“你是师父嘛。”

她这个神情,真的极有女人味,阳顶天发觉,说到卖萌撒娇,谢菲儿那种傲娇小姐,真的不过周秀这样的女人。

“雷师父,我这个腰,偶尔会有一点痛,你说是怎么回事?”周秀手抚着腰,看着阳顶天。

她裙裤是连体的,本来较宽松,这时一手抚腰,胸一挺,倒是显得极为丰满,不象谢菲儿那么娇挺,却给人一种沉甸甸的如秋日果实般的感觉。

阳顶天忍不住扫了一眼,没有多看,道:“你这还是有点虚吧,另外,高跟鞋穿多了,腰肌方面可能有点儿毛病。”

“高跟鞋必须要穿啊。”

周秀红唇又微微嘟了一下,阳顶天发现,这女人特别爱嘟嘴,但必须承认,她嘟嘴的样子,很有女人味。

“本来身材不好,高跟鞋都不穿,更不能看了。”

“你身材还不好啊。”阳顶天眼光忍不住在周秀身扫了一圈:“你这身材,已经是最好的了。”

“真的吗?”周秀这下开心了:“不过高跟鞋还是要穿的,我喜欢穿高跟鞋。”

她说着吃吃笑,阳顶天也笑起来,道:“高跟鞋确实更显身材,回头率高。”

他这话,让周秀更是笑得咯咯的,对阳顶天道:“雷师父,那你给我治一下嘛,高跟鞋要穿,可我不想要腰痛。”

她说着,微嘟着嘴,还扭了一下腰肢。

1512 别有目地

这女人,太会撒娇了,阳顶天也是这两年的女人多了,各种样子的都见过,否则还真是撑不住。

即便撑得住,他也没办法拒绝,不过他先前以灵力扫了一下,周秀腰并没有什么大毛病,跟他先前猜的差不多,这女人巴巴的找他来,然后撒娇卖萌,应该别有目地。

不管周秀有什么目地,阳顶天都是不怕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应下来:“可以啊。”

周秀开心的道:“那我马做饭,吃了饭,请你帮我治一下。”

“吃饭不急吧。”阳顶天道:“吃饱了其实不太好治,不如现在治一下。”

“那也可以。”周秀道:“你是帮我按摩是吧,那我要趴着,这里不方便,到里面床好不好?”

本来沙发是可以的,但阳顶天明显的感觉得出,周秀另有目地,自然不会拒绝。

眼着周秀楼,进了周秀的卧室,一张极宽大的床,铺着凉席,枕头边却放着一只红色的蕾丝xiong zhào。

“呀。”

周秀羞叫一声,慌忙拿过来塞在枕头下面,红着脸看一眼阳顶天:“你不许笑我的。”

阳顶天便呵呵笑,心下却想:“这女人应该是故意的,有点意思啊,她到底想干嘛。”

有一点可以肯定,周秀想sè you他,可这又让他疑惑,他是雷鸣远的舍,外表不出众,然后还是个农民工,而昨天从谢菲儿偶尔的口风里,阳顶天知道,周秀是个成功的女商人,不说家资过亿吧,几千万是有的。

她这样的女人,想要找男人,不成问题吧,为什么要这么急不可耐的sè you阳顶天呢?

所以阳顶天觉得她肯定别有目地。

猜不透,不猜,找人和猜谜,是阳顶天最烦恼的两件事情。

周秀在床趴了下来,转头看向阳顶天:“雷师父,这样可以不?”

这样当然可以啊,因为她趴着也不老实,腿用了点儿力,腰往下塌,本来很丰满的臀,这时候显得非常的翘。

阳顶天几乎忍不住想要给她抽一巴掌,然后用这个姿势把她了。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道:“你放松一点,腿别用力,屁股不要那么翘。”

周秀吃吃笑,回头看着他,眸子里已经带着了几分水汽,她眼波在阳顶天脸溜了一转,道:“雷师父,我听人说,有些手法高明的,可以通过按摩,让女人动情,是不是真的?”

这是赤果果的挑逗了,这样的女人,但凡她想要的,会不惜一切。

阳顶天也不乔情:“是真的,周姐你要试一下吗?”

“真的呀。”周秀娇叫起来,她回头看着阳顶天,吃吃笑着,眸子里满是春意:“真的会让女人忍不住吗,象服了chun yào一样,我听说是这样的,是不是?”

阳顶天明白了,戏肉应该在这里。

“她想知道我有没有这样的手法,是要干嘛?”

阳顶天暗里琢磨着,嘴却笑道:“你试一下知道了。”

“我不太信。”周秀话明显带着挑逗,眼光火辣辣的看着阳顶天:“你在我身试一下,要是真让我忍不住,姐今天便宜了你。”

话说到这份,已经没什么说的了,阳顶天哈哈一笑,突地伸手在周秀翘臀打了一板:“趴好了。”

他这一板打得不轻,周秀呀的一声痛叫,但看着他的眸子里,却几乎是有火苗在燃烧了,红唇微嘟:“你轻着些儿。”

这回眸的一嗔,实在太骚了,阳顶天几乎都忍不住了,不过阳顶天看出了周秀的目地,是想要知道他有没有那种能挑逗女人**的按摩手法,阳顶天当然也不会让她失望,因为阳顶天想要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要憋着,想叫叫。”

他说着,双手伸出,同时按周秀的腰,一用力。

“噢。”

周秀脑袋猛地抬起,脖子崩得笔直,红唇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舒服的长叫。

阳顶天手一伸不再停下,给周秀松腰松颈,虽然明知周秀别有目地,但周秀主动送美餐,他也还是可以付一点餐费的,至少给她把身体调理一下,把筋骨络脉调顺了,然后再给她灌一点好东西,周秀也算是不吃亏了。

这其实是桃花眼的心理,桃花眼对女人,总是格外的优待一些。

五分钟左右,全部松开理顺,阳顶天一指点在周秀尾闾。

周秀一声尖叫,猛地翻身爬起,抱着阳顶天亲,她这会儿满眼痴迷,所有的精明都已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赤果果的欲。

“给我,我要。”

她把阳顶天往床一推,几乎是粗暴的扒下了阳顶天的裤子,头俯了下去。

那情形,不象跟男人床,倒象是野物抢食。

这是生物的本能啊。

但阳顶天是清醒的,不管周秀是什么目地,至少这女人还是不错的,长相虽然不是特漂亮,但身材挺好,很有女人味啊,真了床,其实谢菲儿还耐嚼。

阳顶天也没留手,周秀即然另有目地,那不要客气。

无时完事,周秀直接死过去了。

阳顶天也懒得给她发气,爬起来,去洗了个澡,出来,索性再帮周秀按摩一下后脑,让她睡得更熟一点,然后自己也躺下,准备元神脱壳出来回别墅去看看,不想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是谢菲儿打过来的,谢菲儿从桃花劫清醒看不阳顶天到再又落到阳顶天手里,经了一个轮回,尤其是昨天之后,已经是脱不得身了,这跟关晓晴几个是一样的。

谢菲儿撒着娇,跟阳顶天聊了几句,然后说给他介绍个活,她有个朋友家里要换一个灯,她给推荐了。

阳顶天一听乐了,他不缺钱,但雷鸣远可是缺钱的,这当然是好事,而且谢菲儿肯记挂着他,也是一件好事。

“太好了菲儿,晚有空没有,让我好好谢谢你。”

阳顶天道谢,谢菲儿在那边吃吃笑起来:“今天没空了,他出差回来了,过几天吧,到时我约你。”

1513 水晶吊灯

这是上瘾了,阳顶天呵呵笑,应了声好,又聊了几句,就照着谢菲儿给他的电话打过去。

那边是一个男声,阳顶天报了名字,那边就应下了:“菲儿介绍的雷师父啊,那你过来,我这会儿在家呢。”

那边说了地址,阳顶天过去,是一幢别墅,也不是装修,而是要换一个中央大吊灯,已经买回来了,也是水晶吊灯,价格没有马晶晶的那么贵,但也要十八万八。

屋主姓王,一个三十来岁的瘦瘦的眼镜,他跟阳顶天道:“你是菲儿介绍来的,其它的我不多说,就一个,价格你看了,如果没装好,砸了或者摔了,你要原价赔偿。”

“行。”阳顶天点头:“我们也有个行规,比较贵的东西,可以包赔,但是呢,工价也高一些,一般是原价的百分之五,你这灯十八万八,行规价是九千九,但你是谢小姐的熟人,那就优惠价,九千,你看怎么样?”

“可以。”王眼镜倒也痛快:“九千就九千,我们拟个合同,你身份证复印件要给我一份。”

这也都是规矩,一般装修,户主都会要工头的身份证复印件的。

王眼镜拟了合同,到打印店打出来了,双方签了字各拿一份,然后先就支付了阳顶天一千块的预付工资,他因为工作忙,把钥匙给了阳顶天一片,让阳顶天选时间开工,两天之内装好。

灯太大,阳顶天一个人是弄不好的,他给段智打电话,说了装灯的事,段智一口应下来,下午先让两个徒弟过来帮着接线什么的,明天他自己也过来,跟阳顶天一起装灯。

阳顶天这会儿还没吃饭,雷鸣远虽然吃得没他多,肚子也是饿的,索性就让段智两徒弟过来,到店子里叫了几个硬菜,吃了一顿,又一人发了一包烟,这才回王眼镜店里,忙了一个下午。

重新装灯,线就要换,然后这种水晶吊灯又大又重,架子要在屋顶上吊稳,要打膨胀螺丝,一个下午,主要就是干这些。

猴儿脸和圆脸徒弟都还算熟手,能帮上忙,只不过猴儿脸有些没精打采的,阳顶天好奇的问了一下:“昨晚上打游戏熬通宵啊?”

“他打个毛的游戏。”圆脸徒弟嘿嘿笑:“这家伙把马晶晶屁股的照片放大了,钉在墙壁上,然后天天对着撸,撸伤了。”

居然会这样,阳顶天那一口老血啊,差点喷出来三丈高。

明星是千万人yy的对象,马晶晶也难免,所以阳顶天不会当一回事,但猴儿脸居然把马晶晶的照片放大来撸,这个可真就有点儿变态了。

下午收工,阳顶天又请猴儿脸两个吃了一顿,这些都是必须的,当然,阳顶天大方,点的菜多,又还给烟,晚上了,又叫了一件啤酒,猴儿脸两个吃得很开心。

猴儿脸喝得爽了,对阳顶天翘着大拇指道:“雷哥,你比以前大方多了。”

阳顶天先没注意,他大手大脚惯了,跟卢燕一个德性,猴儿脸这一说才想起,雷鸣远这个人,比较小气的,不占别人便宜,但也没太多便宜给别人占,他惟一大方的是给女人骗那一次。

阳顶天这会儿也不好解释,呵呵笑了一下:“你们费了力,应该的嘛,来,晚上没事了,多搞两杯。”

跟猴儿脸两个喝得正高兴,手机响了,周秀打来的。

“你在哪儿呢。”周秀嗓音微带一点沙哑,很有女人味。

阳顶天道:“我在外面开工啊,收工了。”

“那你来我这里吧,中午准备的菜,都没吃。”

周秀说着撒娇:“都怪你,我也一天没吃东西了。”

“不是吧。”阳顶天笑:“中午不是吃了很多好东西吗?”

“你还说。”周秀声音就如春三月的天气,湿得能拧出水来:“快一点过来,我饿死了。”

“好,很快就到。”

阳顶天应下来,挂了手机,跟猴儿脸两个招呼一声,猴儿脸两个也吃喝得差不多了,阳顶天又一人塞了一包烟,更让猴儿脸两个笑得一脸灿烂,直夸阳顶天大方。

阳顶天也无所谓了,打了个的,就往周秀这边来,按门铃,周秀来开门,她换了一条宽松的家居裙,低胸的那种,而且里面明显是真空的。

看到阳顶天,周秀嘟着嘴儿:“你好讨厌,扔下人家就走了,招呼都不打一声。”

“我打了招呼啊。”阳顶天笑,搂着她腰,周秀身子便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我打你屁股,你都不理我,我有什么办法。”

“坏蛋,你还说。”

周秀拳头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那么狠的弄人家,求饶都不肯放过,我都以为我死掉了。”

“喜不喜欢?”阳顶天笑问。

“不喜欢。”周秀嘟嘴撒娇。

阳顶天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板:“再说一遍。”

“别打。”周秀吃吃笑:“还痛呢。”

“还痛,不可能。”

“就是。”周秀眸子里汪着水汽:“酥酥麻麻的,好象都没感觉了,整个人都是这样。”

周秀手上来环着阳顶天脖子,主动在阳顶天唇上亲了一下,看着他,眼眸却有些迷离:“真的,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后来我醒来了,洗个澡,脚踩在地上,好象都打飘。”

阳顶天便笑:“我厉害吧。”

“你坏。”周秀娇嗔着,吻了阳顶天一下,感叹道:“说真的鸣远,碰到你,我才算是真正做了一回女人。”

“那你怎么谢我?”阳顶天笑。

“人都是你的了,什么都给你玩了,还要怎么谢啊。”周秀嘟着嘴撒娇:“不过我晚上准备了好吃的,先让你吃得饱饱的,再让你玩我,好不好?”

这个当然好啊,阳顶天在她肥臀上又拍了一板:“乖。”

周秀便吃吃的笑,道:“你坐一会儿,我还有一个菜,马上就好。”

她准备了四菜一汤,很丰盛,又拿了一瓶红酒出来,不是什么拉菲之类的名牌,但应该也不错,反正阳顶天喝着,其实都差不多。

“鸣远,你家哪里的?”

周秀对阳顶天的身世什么的很感兴趣,边吃边问。

1514 功夫有什么用啊

阳顶天也不瞒,本就没什么瞒,把雷鸣远的家世说了,听说他小小年纪就爹死娘嫁人,周秀不免感慨一番,却又好奇:“你说你三十多了买不起房讨不到老婆,这不可能啊,你那么好的功夫。”

“功夫有什么用啊。”阳顶天摇头:“现在这社会,碰人一下就要赔钱,打得重了,还要坐牢,功夫再好有什么用。”

他这感慨不是虚言,说的其实是以前的自己,以前没觉得,现在想来,还真是运气好,主要也是在红星厂打架,打伤人了,厂医院能治,厂里又有自己的保卫处,大家都是工人子弟,和和稀泥就算了,要是在外面,他早坐牢去了。

“但你会医术,能治病啊。”

“我这个主要是气功治病。”阳顶天摇头:“气功不能包治百病的,而且气功骗子太多,都臭大街了。”

“可你的是真的啊。”周秀这样的女人,不是那么容易能说服的。

“没用。”阳顶天摇头:“我没有行医证,即便真能治好几个人,也开不了诊所。”

“那倒也是。”周秀点头:“你可以考一个啊。”

阳顶天笑起来:“姐,我文化不高啊,气功是练出来的,用不着文化,可考行医证,那是要读书的,我看见书就脑壳痛。”

这下周秀彻底信了,咯咯娇笑起来,眼珠子一转:“其实有个行当蛮适合你的。”

她一说阳顶天就明白了:“按摩是吧。”

“对啊。”周秀道:“你那双手,简直就是双魔手,你要是去当技师,肯定能成为头牌,那收入可高哦,把你搞水电不强多了。”

这是个破绽,但阳顶天有话回应,摇摇头,一脸装逼的道:“我这是功夫,打人可以,治病也可以,服侍人不行。”

他这个逼,周秀服,点头道:“也是,你们练功的人,有自己的骄傲,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

“哪的话。”阳顶天举杯跟她碰了一下:“你也是关心我嘛。”

“不过我真的是觉得你一身本事可惜了。”周秀眼珠子一转,突然笑起来:“鸣远,你跟菲儿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阳顶天知道瞒不过周秀,这女人太精明了,不过还是要装一把:“我就是给她新房装修搞了一下水电。”

“只搞了一下水电吗?”周秀冲着她笑。

“哈哈。”阳顶天哈哈一笑:“还清理了下水道。”

周秀咯咯笑起来,轻捶他一下:“说得好恶心。”

“恶心吗?”

阳顶天一把将周秀搂过来坐在腿上,在她红唇上吻了一下,道:“叫声哥哥来听,看恶不恶心。”

他的恶趣味又上来了,但凡弄过的女人,都想要她们叫哥哥,好意真是比他小的顾青芷,他反而又没那个想法,人这个东西啊,还真是有趣。

下午的时候,周秀给他弄到好处,早就什么都叫了,老公啊,哥哥啊,好人啊,心肝啊,这会儿给他一搂,哪有什么抵抗力,咯咯笑着:“好哥哥,好老公,你最厉害了。”

“恶心不?”阳顶天不依不饶。

“不恶心。”周秀笑。

“喜欢吃不?”

“喜欢。”周秀媚里已净是水意。

这时候阳顶天若是把她剥光了,她绝对不会有丝毫抵抗,不过阳顶天这会儿肚子饿了,反正周秀也是碗里的菜,不着急。

放开她,继续喝酒吃菜,周秀奇道:“你这双魔手,女人只要给你碰到了,就脱身不得啊,那你为什么找不到老婆啊。”

“我这是佛门功夫,除非是不得已,否则不行邪道。”阳顶天装佯。

他可以肯定,周秀一定是打他这个按摩术的主意,所以先彻下借口再说。

但周秀这样的女人,可不是轻易就能搪塞的,她眼珠一转,道:“谢菲儿可也不是什么魔女啊,那你怎么就上了她?”

“这就要怪她老公了。”

阳顶天就把那天路志勇当着面骂他乡巴佬的事说了,道:“他不是说乡巴佬没素质吗,我就让他老婆跪在我面前,尝尝乡巴佬的土味儿。”

“你还真是有个性了。”周秀笑起来。

但她只是笑,有什么想法,却还是不说,阳顶天也不在意。

说饱喝足,搂着说了一会儿话,周秀对阳顶天的事打探得周详,阳顶天也没什么瞒的,问什么说什么,因为雷鸣远这种普通人,本就没什么好瞒的啊,最多就是个银行密码了,里面也没什么钱。

周秀基本盘清了阳顶天的底,也就放心了,说着话,调着情,眼中水意儿就上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就滑到了阳顶天腿间,主动帮阳顶天脱了裤子,咯咯笑道:“让我也来尝尝你的土味儿吧。”

这种熟透了的女人,比谢菲儿那种姑娘家,有味道多了,阳顶天不由得轻吸了一口凉气……

到十点多钟,周秀又差不多死过去了,不过阳顶天要回去,她却缠住了阳顶天:“小远哥,你别回去了嘛。”

她不象谢菲儿,她结过两次婚都离了,这会儿便招着男人在家里,也没人能管得了她,这会儿给阳顶天弄得好了,自然就想抱着他睡。

可阳顶天有两个号在切换呢,虽然说,睡在这边,元神也可以回去,不过他还是觉得让雷鸣远一个人睡着安稳一些。

“我明天还要做事呢,要是抱着你睡,明天早上肯定起不来。”

周秀便吃吃的笑,眼珠子一转,道:“你会开车不?”

“会啊?我有本的,不过没车。”

雷鸣远还真学过开车,也帮人开过一段时间的车,后来出了件事,赔了点钱,他就没开了,干起了水电,水电安稳一些,但本本是有的。

“下面车库里有三台车,你挑一辆,我送你。”

“这么好。”阳顶天倒是有些意外了。

“不对你好点不行啊。”周秀媚笑:“远的不说,现放着一个菲儿,比我年轻,比我漂亮,也比我会放嗲,我要再不对你好点儿,你玩得三次两次,玩厌了,就不会理我了。”

1515 没有你懂事

“哪有的事。 ”阳顶天笑起来:“菲儿小丫头一个,根本不能跟你,床没有你骚,下了床,也没有你懂事,也是会放嗲而已。”

周秀一听咯咯笑起来:“你嘴巴真甜,你这样的人,三十多岁了居然讨不到老婆,也真是了怪了。”

“嘴巴甜没用啊,钱包不甜。”

阳顶天摇摇头,心颇有点儿感慨。

“那是你碰到的女人有眼无珠。”周秀撇了一下嘴,道:“我没力气起来了,你自己开一辆走吧,钥匙在那边柜子里,好象都有油的。”

“那我不跟你客气了。”

阳顶天笑着,在周秀肥臀啪的打了一板。

打得周秀媚叫着娇嗔:“呀,还打,都给你打红了。”

“你不是喜欢我打你吗?”阳顶天哈哈笑。

“讨厌。”周秀眼里净是媚意。

这女人还真是勾人,阳顶天差一点又要跳床了,不过想想还是忍住了,看了一下钥匙,一台宝马,一台奥迪,一辆标志,阳顶天道:“宝马什么的我可不敢开,这辆标志不错,那我开走了啊。”

看着他转身下楼,周秀眼晴微微眯起来:“这人有真本事,眼前来看,也不贪,不错。”

她让阳顶天自己挑,其实是一个考验,阳顶天如果挑了宝马或者奥迪,在她心里会失分。

阳顶天没想那多,他只是觉得,标志更符合雷鸣远的身份而已。

到下面车库,把标志开出来,还有半油,明天加油来得及,阳顶天把车开回去,黑狗他们那些rén dà部份都还没睡呢,看到阳顶天居然开了一辆小车回来,顿时沸腾了。

黑狗围着车子兴奋的转了一圈:“标志408豪华版啊,这得要二十多万近三十万了啊,哪来的老雷?”

“别人借我开的。”

阳顶天当然不会说周秀送他的。

“不管哪来的,现在在雷哥手里,那是雷哥的。”红宝更兴奋:“雷哥,给我钥匙,我去兜一圈。”

红宝黑狗这些人,都没车,却都有车本,农民工也是向往着好日子的啊,只是暂时没那个资本而已。

红宝拿过钥匙,叫一声:“羊咩咩,车,兜风去。”

“哎。”

随着他的叫声,一个女孩子从二楼一个房间里窜出来,飞快的了车子。

这女孩子是红宝的女朋友,也都是老乡,不过她家里不蛮同意,主要还是红宝没什么钱,他们家想着,女儿能在城里找个城里人,能在城里安个家,哪怕羊咩咩自己,其实也有这个意思,一面跟红宝牵来扯去的,一面转着心思,但这会儿有了车子,却是毫不犹豫的了车。

黑狗在后面吼一声:“不许玩车震啊。”

“要你管。”红宝大笑。

羊咩咩红着脸在他腰掐了一把,红宝鬼叫一声,一脚油门,车子轰一下冲了出去。

雷振也在,不过这段时间他有些萎,一个人搬条竹椅子坐在一角,看着阳顶天居然开了一台车回来,他瞪着眼珠子,如雷劈了的蛤蟆,傻在了那里。

阳顶天瞟了他一眼,四目对,雷振眼光立刻转了开去,但随即又抬起头,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这种人,死不服输的,阳顶天自然不会跟他计较,笑了一下,应付了黑狗等人几句,说累了。

“黑狗,等红宝回来,车钥匙让他先拿着,或者你拿着也行,我先睡了,腰酸背痛的。”

听到他这话,一众老乡起哄。

“那是哦,又要做工,又要犁田,能不累吗?”

“城里的娇小姐,一身雪白雪白,那是没个够哦。”

“雷公菜是真走了狗屎运了。”

听着下面的议论,阳顶天也有几分得意,叫道:“老雷,我对得住你吧,几天时间,了两个女人,还搞了一台车开,可以了吧,哈哈。”

进屋,栓门,往床一倒,元神便往家里来。

进屋一看,他的舍居然在打游,紫箫在边陪着,她不玩游戏,但有着非常好的耐心陪坐。

看到阳顶天,紫箫立刻一脸笑着起身道:“郎君回来了。”

阳顶天伸手搂着她,眼晴却看着电脑,道:“他会玩游戏了?”

“我也想不到啊。”紫箫笑道:“下午的时候,我无意打开电脑,想教他玩一下游戏,结果他一看,居然自己会了,而且很熟,仿佛恢复了记忆一样。”

阳顶天脑灵光一闪:“记忆触发?”

“有可能。”紫箫点头:“不过我问他,他又说不明白,但玩游戏确实象个老手。”

“我看看。”阳顶天往自己舍里一钻,确实明白了,一脸惊喜的对紫箫道:“确实是记忆触发,新灵光虽然不能成神,但只要找到我原先的记忆,也可以用了,跟一台新电脑拷入原来的资料一样,想不到还可以记忆触发,哈哈,这好玩了。”

“我觉得也是呢。”紫箫也有些惊喜,道:“下午我还跟他出去逛了一圈,到小超市里,他突然要买烟,然后要抽烟,还给收银员妹子说了一句。”

紫箫咯咯笑,阳顶天也笑起来:“打游戏买烟,是我以前最熟的两件事,记忆深刻,所以一下触发了他的记忆。”

眼珠一转:“不过我记忆最深的是在床,呆会我们来玩个游戏,我呆会出来,然后你跟他床,把这方面的方忆触发出来。”

紫箫俏脸一红,有点儿犹豫,阳顶天笑起来:“怎么了啊,那也是我啊。”

紫箫脸红道:“还是有些怪怪的。”随又点头:“不过也没错了,是郎君的身子。”

她说着,看着阳顶天道:“郎君,你别用别的舍来碰我,好不好?”

阳顶天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思,千年前的女子,对贞节看得更重,无法接受另一个男人来碰她,虽然唐朝女子风气算是开放的,但骨子里终究是传统的。

“放心,我绝不会允许别人碰你的。”阳顶天搂着她,轻轻吻了一下:“不过这是我啊,我的本体,然后元神其实也是一个,他只是一点灵光,可能是一种保护作用生出来的,如同感冒一次后,会自己生成抗体一样,但并不是一个新的我。”

1516 特别的怕

紫箫认同了他的话,柔顺的点头:“嗯。 ”

不过阳顶天看出她心绪不对,搂着她道:“你好象对这个特别敏感啊,怎么回事?”

紫箫看了看他,看到阳顶天诚挚的眼光,她伏在他胸前,轻轻叹了口气:“我们那个时候,那些高官权贵,互相交换甚至赠送姬妾,是常有的事,可以说,一直到新国之前,这种事都常有,象那个著名的苏东坡,曾把姬妾送人,其甚至还有怀孕的,所以,我特别的怕。”

阳顶天明白了她的想法,搂着她,安慰她:“你放心,你是我的,我绝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的,抢都抢不走,除非你自己想离开我了。”

“不。”紫箫立刻叫了起来:“我绝不会离开郎君的,君是凌云木,妾是紫萝藤,山的藤,只缠一棵树,从来不会去缠第二棵树的,树死了,藤也枯了。”

她的眸子里,有一点点泪花,晶莹如玉,阳顶天心感动,忍不住吻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是我的,永生永世。”

听到他的承诺,紫箫在喉发出一声低呤,手臂缠来,死死的箍着阳顶天脖子,主动把小舌头伸进阳顶天嘴里,抵死缠绵。

阳顶天能感受到她的激情,正要把她抱床去,辛博士去回来了,一进屋叫:“阳,你回来了,太好了,紫箫小姐,快开饭,可是饿死我了。”

紫箫忙松开阳顶天,笑道:“我准备好了,去端来。”

阳顶天笑着给辛博士换了舍,道:“你饿一天啊,也可以吃点别的嘛,牛奶总能喝一点啊。”

“不不不。”辛博士脑袋乱摇:“我爱餐了,我现在可以对全世界宣布,这世惟有餐最好吃,如果不能用很大的肚子吃餐,我宁可饿着。”

“哈哈。”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这一点我赞同你。”

“我也赞同。”紫箫把菜端来了,咯咯的笑。

其实阳顶天可以下去吃的,燕喃她们在家的时候,都是叫阳顶天下去吃的,但紫箫愿意端来,她对自己的男人,真的象一汪春水,永远在最低的角度仰视着,依赖着。

不仅是生活方面,是修练方面也一样,紫箫进了阳顶天别墅后,几乎完全不修练了,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自己修成什么样,一切的一切,都以服侍好阳顶天为目标,她整个的心态,真如同她自己说的,是缠在树的藤,死死的缠着,完全不要自我。

阳顶天最初还担心她有些清高的,或者修了千年会有些变态,结果发现根本不是这样,而是那种最传统的国女子,这让他非常喜欢。

他两个号切来切去,一是好玩,二则也是喜欢紫箫,有空愿意跟她呆在一起,跟紫箫在一起,有一点最初跟越芊芊在一起的感觉,越芊芊也一样,把阳顶天服侍得手指头都不要动一下,简直太舒服了。

这方面,是燕喃都还差着一点,至于卢燕更不用说了,那大姐儿,跟阳顶天在一起吊他身,反而什么都要阳顶天帮她弄,除了撒娇,也是撒娇了。

辛博士换了舍,美美的吃喝了一顿,猴子的肠胃跟人类有些相似,加有灵水,倒也不怕不消化。

他喝醉了睡,阳顶天则搂了紫箫去洗澡,紫箫是洗过澡的,但只要阳顶天要求,她是绝对不会拒绝的,美滋滋的帮阳顶天洗干净了,再喜滋滋的让阳顶天吃掉她。

阳顶天本来想让舍来玩,他自己跳出壳去,以触发记忆,但发现紫箫有点儿心结,他不这么做了。

第二天,紫箫服侍了阳顶天,阳顶天快要离开时,她道:“我呆会跟郎君的舍出去逛街买菜,他今天昨天肯定要更强一点。”

“可以的。”阳顶天点头:“尽量多触发他的记忆,让灵光进入记忆深处,象小孩子学东西,慢慢的都学会了。”

他说着笑:“象妈妈带孩子。”

紫箫吃吃笑起来:“你是我的郎君。”

阳顶天不管,叫道:“妈,我要吃奶。”

紫箫笑得身子发软,任由他胡闹。

可惜要到那边去换舍,否则阳顶天说不定又要把紫箫抱床了,他跟卢燕燕喃她们在家的时候,经常这么一玩到了午的。

到这边来,洗了个澡,段智他们的电话也打过来了,阳顶天下楼,黑狗把车钥匙给他,道:“老雷,我加了油了。”

黑狗这人仗义,阳顶天便笑:“行,要车的话,跟我说一声。”

“那肯定的。”黑狗也不跟他客气。

阳顶天先去吃了碗面,雷鸣远做事的人,虽然没有阳顶天那变态的肠胃,但消化力也不错的,不吃早餐可是做不到。

到王眼镜别墅前面,等段智师徒三个来,看到阳顶天的车子,段智大是好:“老雷,你这车哪来的。”

“借个朋友的,他出差去了,我拿来开开。”阳顶天编个瞎话。

这是他跟雷鸣远的不同,如果真是雷鸣远本人,那一定会吹起来,说是美女富婆送的,但阳顶天不喜欢吹这个。

阳顶天不喜欢吹牛皮,他拳头快,嘴巴其实较笨的,所以泡妹子,他不但不如猴子,甚至不如彪子。

说起来他如果不开挂,说不定跟雷鸣远一样,三十多了还是老chu nán。

这个社会,低层的人要出头,真的好难。

段智这人稳重,听说车是借的,不象黑狗他们那么兴奋,只是看了一眼,道:“这车不错,不过费油,我们这种人开,划不来。”

猴儿脸道:“一个月也不过一两千块钱吧。”

段智瞥他一眼:“你一个月能赚几个两千啊,现在倒是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过两年要讨老婆,我看你拿个光手板去讨。”

圆脸徒弟在一边笑道:“他不讨老婆,他有五姑娘,还有马晶晶的屁股。”

猴儿脸回他一个指。

阳顶天看着好笑。

1517 有钱人就是爱折腾

进了王眼镜别墅,段智可又摇头了:“有钱人就是爱折腾,一个新房子,就要折腾换灯,什么灯不是照啊。”

“反正有钱瞎折腾呗。”阳顶天也摇头:“不过也好,他要是不折腾,我们到哪里赚钱去。”

这话对了段智胃口,哈哈笑道:“你这话对。”

都是熟手,段智阳顶天为主,两个徒弟打下手,进展飞快,但这些灯装起来非常麻烦,四个人整整折腾了一个上午才搞定。

十一点多钟的时候,周秀打电话来,声音懒洋洋的,好象还没睡醒,阳顶天笑问:“你不会还在床上吧。”

“是在床上啊。”周秀嗲着声音:“都怪你,这么弄人家,骨头都给散了一样,根本起不来。”

阳顶天便笑:“那我呆会给你按摩一下。”

“中午你要过来吗?”周秀开心的道:“你要是过来,我就起来去买菜。”

阳顶天笑道:“你生意也不管啊。”

周秀做进出口生意的,其实就是个皮包公司,那边拿了单,这边订货出货,公司有那么几个人,相当清闲,但一年下来,也能有个千儿八百万,过得相当的潇洒,不过这些阳顶天是听谢菲儿说的,具体的,他没问,周秀也没说。

“公司有人,我手机电脑上也可以处理啊。”周秀懒洋洋的,似乎是翻了个身,还哎唷了一声,带着媚意,这女人,会勾人啊。

周秀长像什么的,比童露要差点儿,但另有一股子媚劲儿,征服童露那种强势的女人,周秀这样的也不差,很有味道。

“你完事了就过来吧,我起床了,去买菜。”

“行。”阳顶天算是给她勾着了,答应了下来。

装好了灯,试了一下,挺好,阳顶天给王眼镜打了电话,王眼镜不空,说明天早上来验收,合格了,到时阳顶天交钥匙给钱。

阳顶天也没拿钥匙了,直接就放在了鞋柜上。

其实这钥匙没用,现在的门锁,都有专门的装修钥匙,就两片,给装修师父的,装修完了,户主进屋,拿主钥匙反向一拧,装修钥匙就开不了门了。

跟段智几个出来,找了家店子,阳顶天给了段智三千块钱。

一般来说,两千就够了,虽然段智带了两个徒弟帮忙,但三千还是多了,不过阳顶天不把钱当回事,多点少点无所谓。

他无所谓,段智则非常领情,稍微推了一下,说了两声多了,阳顶天坚持要给,他也就收下了。

菜上来,阳顶天敬了一杯酒,道:“老段,你三个慢慢喝,我约了个人,先走一步,帐我已经结了。”

段智笑道:“我听说你最近泡了个开宝马的城里妹子,这是要赴约?”

都是搞装修的,又都有手机,雷鸣远的事传得快,所以段智也知道了。

阳顶天呵呵一笑:“没办法,缠人得很。”

“牛逼。”段智翘了一下大拇指:“那你去,陪女朋友要紧。”

他师徒三个嘿嘿的笑,阳顶天打个哈哈,转身出来,结了帐,开车往周秀这边来。

他到周秀别墅的时候,周秀刚好买菜回来,这女人出门换了身衣服,上身是白色的雪纺衫,下身一条黑色的包臀裙,配着七寸高的高跟凉鞋和黑丝裤袜,从前面看还好,从后面看,就是个肉葫芦,极为诱人。

周秀看到阳顶天,喜道:“你来得正好,快帮我提着,手都断了。”

“买这么多菜啊。”

阳顶天把袋子都提过去。

“我平时一个人吃不了什么,不是还有你吗?”

周秀甩着手臂,眼晴看着阳顶天,眸子里带着媚意:“都要人家打电话才肯过来,我要是不弄点儿好吃的,说不定下次打电话都不肯来了。”

这女人,真是太会勾人了,阳顶天只是双手不空,否则当场就要抱着她啃一嘴。

不过他嘴上也会说,呵呵笑道:“你这里最好吃的,不是鸡鸭鱼肉,是秀秀。”

秀秀是周秀的小名,弄到好处,周秀就叫阳顶天哥哥,阳顶天就叫她秀秀,前面往往加一个骚字。

听到阳顶天这么说,周秀便咯咯的笑,道:“可比不上那什么菲儿雪儿,人家年轻漂亮多了。”

“年轻没用,不会fā làng。”

“讨厌。”

周秀轻捶他一下,眸子里净是媚意。

说笑间开了门,到厨房里把菜放下,周秀道:“你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阳顶天却给她勾上心火了,搂着她就亲了一下,道:“肚子不饿,饿的是另外的东西。”

周秀吃吃笑:“呆会我没力气做饭。”

说着就喘起来,一时便叫道:“别在这里。”

“就在这里,换换口味嘛。”阳顶天嘿嘿笑。

“你花样真多,唷……”

真到饭菜上桌,已经差不多两点了,周秀嗔了阳顶天一眼:“饿了吧,活该,别喝酒了,先吃饭吧。”

嗔是嗔,眸子里却是喜中带媚,脸颊间红晕未消,带着明显的春意,很显然,阳顶天刚才弄得她非常舒服。

“确实有些饿了。”阳顶天笑:“你真是一个勾人的妖精。”

“你别上钩啊。”周秀咯咯的笑。

“你妖力太强,我忍不住。”阳顶天一脸无奈,周秀笑得更欢畅了。

阳顶天连吃了三大碗,雷鸣远的饭量还可以,但平时最多也就是两碗的量,阳顶天的元神进来,虽然没有特意去改变雷鸣远的体质,但有元神在,各方面还是要强一些,包括饭量。

周秀看着欢喜,吃得的汉子,才有力气折腾啊,她喜滋滋的道:“饱了没有,晚上我再多煮一点。”

“饱了,也没饱。”阳顶天点头又摇头:“饭是吃饱了,不过秀秀还没吃饱,也没个饱的时候。”

周秀笑着歪到他怀里:“你嘴还真甜,我还真是奇怪了,你一身的本身,嘴又这么会说,怎么就找不到老婆呢,你不会是骗我吧。”

“你还有什么可以给我骗的?”

阳顶天搂着她腰,笑问。

“也是哦,什么都给你了。”周秀嘟着红唇:“你可不许负了我。”

1518 杀伤力

这女人特别会撒娇,杀伤力十足,阳顶天去她红唇上吻了一下:“怎么会?”

周秀看到他衬衣袋子里揣着的一包烟,就拿了出来,却自己叼在嘴上,又从阳顶天袋子里拿了打火机,点燃了,这才送到阳顶天嘴里。

“你不嫌我有烟味儿啊?”阳顶天问。

“别人的烟味嫌,你抽烟我就不嫌,我喜欢看你抽烟的样子,有男人味。”

这女人会说话,阳顶天哈哈笑,吸了口烟,吹到她脸上。

“嗯,不要。”周秀没有逃开,反而把脸埋在他怀里撒娇,然后又露出脸来,一脸娇媚的道:“我也要吸一口。”

阳顶天就让她吸一口,谁知呛住了,一阵咳,阳顶天给她拍着背,大是好笑。

周秀倚在他怀里,道:“鸣远,你这按摩术,是不是只要女人肯给你按,你就可以勾起她的春意?”

戏肉来了。

从周秀主动打电话勾他上身,阳顶天就知道,周秀另有目地,但这女人能忍,直到这会儿才说,估计是她觉得把阳顶天钓稳了吧。

“那要看人。”

“看人?”

周秀好奇。

“是。”

阳顶天拿手指头在周秀脸上轻轻抚摸着,这女人会保养,肌肤又嫩又滑:“要是象你这样的,敢让我上手,就绝对脱不了钩,但要是那些歪瓜裂枣的,我可没兴趣。”

“你还够挑的。”周秀娇笑。

“那必须的。”阳顶天傲然点头,他其实想问,周秀是不是想要他下手去勾什么女人,不过话到嘴边,又忍住了,周秀这女人太精明,等她自己开口为好。

周秀却只倒在他怀里笑,随又问:“那你的气功呢,是不是什么病都能治。”

“那不能。”

阳顶天摇头。

这是真话,哪怕是有灵水,也有很多病是治不好的,例如那些真菌类的病,梅毒性病之类的,灵水喷上去,病毒只会发作得更厉害。

灵水的功能主要是修补,器官性质的病变,修补起来就很厉害,象凯瑟琳的舍,心脏给打破了,灵力加灵水都能补起来,但杀菌去毒,灵水上去,却是适得其反。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是万能的。

“象腰痛之类的能不能治?”

阳顶天的回答,显然让周秀不满意,她需要一个肯定的回答。

“那也要看什么病。”阳顶天看周秀嘟着嘴,心中倒是软了一下,不管这女人有什么目地,至少现而今对他还是不错的,便道:“是哪个腰痛吗?”

“是有一个朋友,腰上有毛病。”周秀点点头,见阳顶天不以为意,她道:“这朋友对我很重要,你知道,我是做外贸的,要求着人的地方很多呢。”

“行。”

她说得可怜巴巴的,阳顶天心更软了,道:“看在我家秀秀的面上,无论是什么人,我都给他治一下。”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周秀喜滋滋的亲他一口。

心软是心软,不过阳顶天心里清楚,周秀没说实话,周秀明显有两个目地,一个是治病,另一个,应该是想借他的按摩术勾一个女人,而且后者应该才是她的主要目地,但这女人狡猾,狐狸尾巴藏得深,始终不肯露出来。

阳顶天也不问。

这女人和童露赵小美有些类似,比赵小美精明,但又缺童露的大气,算是介于两者之间吧,长像则是三人中最差的,不过身材可以,一身肉又白又软,而且特别会勾人,也还不错了。

主要是她对阳顶天确实还不错,所以,只要不过份,阳顶天愿意帮她一把。

他不太喜欢精明世侩的女人,但人活在这个世上,不精明一点,不世侩一点,有时真的吃亏的,尤其是一个女人,要在东城这样的城市里冒头,住别墅,开宝马,一年收入几百万上千万,没点儿手腕,怎么可能?

象卢燕燕喃她们,无论长相身材都远强于周秀,但挣钱的本事却差远了,有时候甚至房租都付不起,为什么?还不就是缺点儿脑子。

所以阳顶天虽然不喜欢周秀这一类的女人,但鄙视也是不会的,这些女人如果对他好,他也乐意给她们好处,无论是赵小美那样的,还是周秀这样的。

当然,反过来说,要让他全心全意对她们好,象对卢燕她们那样,那也是不可能的。

本来雷鸣远这个小号,阳顶天是不想惹人注意的,但如果帮周秀的忙,身手越露越多,自然就会引起更多的人关注,这就让他有些烦恼。

但也没想太多,稍微有点儿本事,人脉圈子广一点,也无所谓吧,只要不象阳顶天本人一样,引着无数双眼晴天上地下的盯着就行,那才真的是不舒服。

王眼镜这边弄完了,但阳顶天先前还接了两个活,吃饭的时候,又有工头打电话进来,阳顶天闲着也闲着,便又接了一个,休息了一会儿,便就起身。

“你下午早点收工好不好?”

“有什么事吗?”阳顶天问。

“你早点过来,到时我可能要你帮忙。”周秀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样子,倒象一个贤淑的妻子。

“行。”

阳顶天答应了。

出来,开了车,到两个工地忙了一圈,都是些小活,新房装修铺水管什么的,工钱不高,都是千儿八百的样子。

事其实不多,如果能一天做完,那收入就高了,但往往要将就其它师父的进度,所以都是几个工地一起做,这么一个月下来,也就是几千块钱的样子,好的时候近万,差的时候也有四五千,技术工种嘛,收入还是可以的。

但是吃吃用用下来,也剩不下多少,想在东城买房,基本还是不可能的。

五点左右,阳顶天就弄完了,便回周秀这边来。

周秀看他回来,喜滋滋的道:“我给你买了两身衣服,来试试看。”

这就是她这样的成shu nu人和谢菲儿那种没成熟的女孩子之间的区别,更会体贴人,也就更勾人。

虽然知道周秀待他这么好,是另有目地,阳顶天还是蛮高兴的。

1519 凤凰

周秀给他买了两身,两件t恤,一条牛仔裤,一条休闲裤,还蛮合身的,还又给他买了一双鞋。

阳顶天奇怪:“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的鞋啊。”

周秀笑:“我以前卖过服装的,看一眼就知道大小。”

说是经验,但其实是细心,这女人能在东城一个人撑起一片事业,确有她的独到之处。

“厉害。”

阳顶天夸她一下,周秀便轻巧的笑。

试了衣服,阳顶天就穿了一身新的,周秀道:“你坐一会儿,我准备饭菜,吃了饭,我带你去见个人。”

“什么人?”阳顶天问。

“一个大人物,我以前给人骗了,差点坐牢,多亏他开了句口,我才撑过来。”周秀说着有点感慨:“你别看我风光,以前其实好难的。”

阳顶天点点头,没吱声。

一个女人,要独撑一片天,当然是没那么容易的。

“那人有病?”他问。

“嗯。”周秀点头:“他的腰有问题,国内国外的,看了好多医院,然后也请了好多师父高人,都没用,不过那些师父往往都是骗子,我看你是真功夫,所以请你给他去看一下,下午我先联系过了。”

“行,呆会去看看。”阳顶天点头答应了下来。

周秀下厨,弄好饭菜,菜很丰盛,这女人但凡看中的,无论人还是事,都舍得花心思下本钱,手艺也不错,阳顶天吃得很开心。

吃了饭,七点左右,周秀换了身衣服,穿了一条旗袍,长款的,然后头发在脑后用一个红发卡别住了,她在阳顶天面前,一直都显得比较柔媚,这一刻,却给人一种很端庄的感觉。

“媚小敬大,那个人看来确实是个大人物。”阳顶天暗暗猜测:“不知是谁。”

东城权贵,阳顶天认识最大的官是林敬业,但林敬业只是市委书记,比林敬业权大的,可还有好几个,省会呢。

“不过她不会认识到林敬业那个层级吧。”

阳顶天随便猜了一下,也没放在心上。

“你来开车吧。”周秀让阳顶天开她的宝马,她穿了高跟鞋,不合适开车。

“行。”阳顶天笑道:“我来给你当司机。”

周秀指路,到江边,在一幢屋子前面停住,下车,周秀按门铃,一个保姆模样的女子来开了门,周秀开口带笑:“文姐,我是周秀,先前约了孙公子,他让我这个点来。”

叫文姐的保姆点点头:“孙公子刚起身,他跟我说了,你来了,让我带你进去。”

“多谢了。”周秀道了谢,腰段放得很低,这不奇怪,大人物的一个保姆,也是不好得罪的。

阳顶天就在后面看着,他可没什么笑脸,不过看了周秀这个样子,他倒是嘀咕:“什么孙公子,见了七公子不知如何。”

七公子这段时间一直在海外,好久没找阳顶天了,只是偶尔打一个电话,这时听到个什么孙公子,倒是让阳顶天想起了七公子,一时间嘴角挂起了一丝笑意。

文姐在前引路,周秀和阳顶天跟在后面。

这屋子外面看不出来,里面其实很大,竟跟古时候的屋子一般,有好几进院子。

文姐领着到一个院子前面,月洞门前站着一个平头青年,文姐道:“这两人是孙公子吩咐要见的人。”

平头青年扫一眼周秀,眼光落到阳顶天身上,走过来,伸手来搜阳顶天的身。

见一下面,居然还要搜身。

这牛逼大发了啊。

雷鸣远是个小人物,见所谓的大人物,要搜身就搜一下罗,也无所谓。

可问题是,雷鸣远现在的舍里,藏着的是阳顶天的元神,别的不说,阳顶天见七公子,也没搜过身啊,这什么孙公子比七公子还牛了。

阳顶天刹时间怒从心头起,手一伸,霍地搭在平头青年肩上,一发劲,平头青年腾腾腾连退四五步,直接退进了月洞门。

“不要。”周秀没想到阳顶天会动手,惊叫劝阻,却已经来不及了。

平头青年也没想到阳顶天敢动手,连退四五步停住,眼光一停,刹时间精光逼人,低喝一声,一个箭步冲出来,一个侧踹,就向阳顶天胸前踹过来。

这一脚力道不小,普通人若是挨着了,至少要进医院。

不过阳顶天是不可能给他踢着的,阳顶天先前一怒出手,周秀一叫,他想起自己现在是雷鸣远,便不好显露太多的身手,眼见平头青年一脚踹过来,他想起以前陪七公子他们打拳玩的游戏,身子一蹲,一个扫堂腿,平头青年扑通就是一跤。

平头青年更怒,腾地一下跳起来,但不等他站稳,阳顶天又一个扫堂腿,平头青年又扑地一下摔倒了。

“找死。”

月洞门里又出来两个年轻人,都是一色的小平头,一左一右冲向阳顶天。

阳顶天玩上了瘾,故技重施,一个扫堂腿,把两人全都扫倒。

这两人都是练过的,照理说,同样的招数,应该好躲好防,可问题是,阳顶天的速度实在太快。

就如子弹,明知它打过来,你就是躲不开。

最先那个平头青年又跳起来了,一样,阳顶天照旧给他扫倒,后两个平头青年跳起来,也同样一扫就倒,那情形,就仿佛一个扫地工,在对付三片顽皮的树叶。

“住手。”

就在阳顶天玩得兴高采烈,三个平头青年又气又急之际,一个女子站在了月洞门口。

这女子三十左右年纪,瓜子脸,极漂亮,但真正吸引阳顶天眼光的,是她的一对眼晴,竟是极罕见的丹凤眼。

丹凤眼女子威势极重,她一喝,三个平头青年跳起来,不敢再往上冲,而是同时后退,肃身站立,只不过看向阳顶天的眼晴里,都是一脸的不服气。

阳顶天可不在乎他们的眼光,或者说,阳顶天根本没看他们,他的眼光就在丹凤眼女子身上扫来扫去。

丹凤眼女子不但脸盘子漂亮,身材也极好,大约有一米七出头的样子,跟谢菲儿应该差不多高,腰极细,胸和臀却极为丰满,她穿了一条白底绣大金凤的裙子,站在月洞门里,配上那对威势极足的丹凤眼,真就如同一只睥睨一切的凤凰。

1520 面对威压

她这种眼神,一般男子不敢跟她对视,阳顶天却是漫不在乎,眼光在她脸上溜来溜去,甚至有意溜到她胸前。

这一刻,阳顶天又忘了自己是雷鸣远了,他又变成了自己,他的本性,在面对威压时,就会不由自主的发狂,就如同最初面对七公子花千雨她们一样。

这也同时说明,这个丹凤眼女子,给了他类同于庞七七花千雨那样的压力。

丹凤眼女子美貌不输于庞七七花千雨,而那对丹凤眼,却是庞七七花千雨没有的,确实非常的独特。

丹凤眼女子注意到了阳顶天的眼光,她眼光倏地射过来,冷厉如电,有如实质。

这样的眼光,不知有几个男子受得了,不过吓不住阳顶天,阳顶天迎上她眼光,要笑不笑的跟她对视。

“你是什么人?”

丹凤眼女子喝问。

“我是男人啊。”阳顶天哈哈一笑:“要不要验证一下?”

阳顶天如此放肆,丹凤眼女子更怒,而旁边的周秀则是吓坏了,她可是认识这个女子的,忙叫道:“孙小姐,他是我请来给孙公子看病的高人。”

“来给我弟弟看病的?”丹凤眼女子眼光一缓:“那怎么起了冲突?”

她眼光扫向那几个平头青年,最先那个平头青年忙道:“我要搜他的身,他就动手了。”

“哦。”丹凤眼女子这下明白了,转头看向阳顶天,脸色缓了一下,道:“这位先生……”

不等她把话说完,阳顶天却转身就走。

周秀忙叫道:“鸣远,鸣远。”

阳顶天头也不回,而是把手举起来,伸出一个中指:“见个面还要搜身,他以为他是谁,这样的贵公子,我们穷人服侍不起。”

最先那个平头青年打输了,本就不服气,眼见阳顶天如此嚣张,他顿时就怒了,喝道:“站住。”

“嗯?”阳顶天霍地回头,眼光一扫。

他这会儿已经彻底忘了雷鸣远的身份,这回头一扫,眼光如有两支冷箭,带着浓重的杀气。

平头青年与他眼光一对,竟是不自禁的打一个寒颤,退了一步。

那情形,就如同恶犬,看到了一只猛虎。

丹凤眼女子也看到了阳顶天的眼光,虽然阳顶天不是看她,眼光没有对视,但她仍然能感受到阳顶天眼光中的那种滔天的威胁,也不自禁的愣了一下,暗叫:“这人好重的杀气,东城竟然有这样的人。”

眼见平头青年给吓住,丹凤眼女子也不出声,阳顶天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鸣远,鸣远。”

周秀一顿足,对丹凤眼女子陪笑道:“孙小姐,我过后跟你解释。”

说着,急步来追阳顶天。

她穿着高跟鞋,而且是长款旗袍,这一走急了,脚下一撇,眼见就要摔一跤。

便在身子顷倒之际,突然眼前一花,随即觉得手臂一紧,身子就站稳了,她一定神,才发现是阳顶天回身扶住了她。

她没看清阳顶天是怎么回头的,便是那个丹凤眼女子也没看清,只觉得眼一花,阳顶天就到了周秀身边扶住了她。

“好快的身法。”丹凤眼女子凤目瞪圆。

丹凤眼这种眼形,一般不会瞪大,例如关公,平时总是半睁半闭的,但是一瞪圆就不得了,所谓关公不睁眼,睁眼要杀人。

但丹凤眼女子这一刻眼晴瞪大,却反而没了威势,而是多了几分女人味。

不过阳顶天没回头看,他也不可能控制蜂蝶之类的去看,没那个兴致,丹凤眼女子虽然是极难见到的女子,但真要论起来,也不见得就强过庞七七花千雨,他这几年见过的拥有过的美女多了,无论是怎么样的女子,今天的他,都不至于太在乎。

他刚才发狂,其实是丹凤眼女子与搜身的迭加,否则光是丹凤眼女子,还不能逼得他发狂——他的心态跟初见庞七七时,已经改了很多了。

上了周秀的宝马,阳顶天开车,周秀坐在车上不吱声,上了车,阳顶天就清醒了,心下暗叫:“糟糕,还说老雷这小号,尽量不惹人注意呢,今天这么一闹,想不惹人注意都不行了,那个什么孙小姐,绝不是一般家庭的女子,她要是注意上我,那注意我的人就多了。”

不过这会儿事情过了,他也懒得多想,看一眼周秀,周秀明显有些发懵,显然周秀也想不到,她带个人去讨好孙公子,结果会闹这么一出吧。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周秀却先给他道歉了:“对不起鸣远,我没想到他们见面还要搜身。”

这就是她这样的成shu nu子跟谢菲儿那样的娇小姐之间最大的区别,换了谢菲儿,这会儿肯定气鼓鼓的,一定要阳顶天先道歉哄她,但周秀却是反过来先给阳顶天道歉。

当然,想要周秀这种精明厉害的女人伏低作小,那得是有本事的男人,而阳顶天前面的不说,只今天月洞门前一战,加上他对上丹凤眼女子的狂傲,就让周秀更加认识到阳顶天的不凡之处。

这样的男人,值得她伏低作小好好的哄。

“有些人,自以为是呗。”阳顶天哼了一声。

“也不是的。”周秀摇头:“这个孙公子得罪的人多,受过好几次袭击,所以特别防备一些。”

“这样啊。”

她这么一说,阳顶天心气倒是平了一些,道:“那孙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啊?”

“一个大家族的公子哥,他们孙家在东城好几百年了,据说清朝的时候就是大官,guo min dǎng时代也有大官,到这一代,大官少了,但改革开放后,他们海外的旁支回来投资,扶持国内的族人,所以这些年声势非常大。”

周秀说着摇头:“太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很多人都要给孙公子面子,然后他为人也比较狂,得罪的人很多,但是他们这一房,好象就一个男丁,看得很重。”

虽然周秀说得不是很详细,但阳顶天基本已经了解了,一个大家族得庞的独子,就如红楼梦里的贾宝玉。

“一个纨绔。”阳顶天摇头。

1521 他就开了一句口

“不过他这人只要看顺眼的,也乐意出手助人。”周秀道:“我上次求到他门下,他就开了一句口,我就过关了。”

阳顶天点点头,对这些公子小姐们的能量,他是早有领教的,庞七七,花千雨,夏曦,个个如此,也许她们自己未必有什么权位,但她们能找到的人,实在太多了。

“那个孙小姐是做什么的?”

摸到孙公子的底,阳顶天就没兴趣了,但那个丹凤眼女子却让他多生出几分兴致,那样的美女,终究是比较罕见的,而桃花眼对美女,又总是特别留意的。

“孙小姐名叫孙佳人,是孙公子的族姐吧,海外长大的,很厉害的,据说是一家世界500强公司的投资经理,具体的我就不太知道了。”周秀摇摇头:“我认识她,但她不认识我。”

她有些沮丧。

她也算是一个比较厉害的女人了,但与那个孙佳人一比,可就差得太远了,甚至连吃醋的心都生不出来。

“孙佳人?”阳顶天却笑了一下:“还有叫这个名字的?”

“她名字应该是出自一首汉诗。”周秀还是读了点书的:“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顷人城,再笑顷人国,宁不惜顷国与顷城,佳人难再得。”

“这诗我好象在哪里看到过。”

她一说,阳顶天也有映象了:“倾国倾城啊,好大的口气。”

想一想又点头:“这女人若是在古代,说不定真能倾国倾城呢,长得漂亮不算,气势也足,可以演武则天。”

“她确实很厉害的。”周秀再次感叹,过了一会儿,她看着阳顶天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三十多岁找不到老婆了?”

这话风转得怪,阳顶天笑道:“为什么啊?”

周秀道:“我发现你这个人,骨子里其实蛮傲的,一般的女人你肯定看不上,而你看得上的,只怕又看不上你,是不是这样?”

阳顶天哈哈一笑。

周秀当然猜错了,因为周秀再精明也想不到,她面前的这个人,是阳顶天的灵与雷鸣远的舍的结合体,即不是阳顶天,也不是雷鸣远。

不过阳顶天也不会说破。

一路闲聊着,到周秀家里,阳顶天没有停留,直接就换车回去了,周秀也没多多留他的意思,阳顶天估计,今夜得罪了孙佳人,她也许还得打电话给那个孙公子那边,解释赔罪什么的,不想让阳顶天听见。

她是认定阳顶天有傲骨了,阳顶天也不解释,自己回来,红宝一看到车,立刻就窜过来拿了钥匙去,叫上他女朋友,出去逛街去了。

阳顶天跟黑狗等人闲聊了几句,也就上楼,冲了个澡,装出累了睡下,元神便脱体回别墅来。

到家,紫箫喜滋滋告诉他,今天她让阳顶天的舍出去逛了好几次,跑了好多地方,因为她发现,越是到外面跑得多,触发的记忆就越多,这样反而比在家里打坐静修要强得多。

“现在至少有五六岁的智力了。”紫箫夸阳顶天:“郎君真是天才。”

这跟天才有什么关系,就是记忆触发而发,但紫箫这样的女子,把自家的男人看成天,没事也要夸两句,更何况还有得夸,而且她是诚心的夸,不是拍马屁,就如母亲夸自己的孩子,那是打心眼里的欢喜。

阳顶天听着当然很开心,钻进自己舍里一看,灵光没怎么增长,但色泽圆润了很多。

“看来记忆触发,对灵光也有助益。”阳顶天暗暗点头。

紫箫把辛博士叫回来吃了饭,一夜无话,第二天,阳顶天刚到租屋这边钻进雷鸣远舍里打开手机,手机就一阵疯响,阳顶天一看,是那个王眼镜打过来的。

他接通,王眼镜在那边道:“雷师父,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家里啊。”阳顶天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王眼镜道:“你来我家一趟,有点小事。”

“行,半小时后到。”

阳顶天本来也要过去,验收后要结帐啊,不过王眼镜这语气,不象是催着结帐的样子。

“还能有什么事啊?”阳顶天心下琢磨:“不会又要改吧。”

想不通,也就甩到一边,先冲了澡,雷鸣远的舍睡一夜,一身的汗,太不舒服了,然后去吃了面,这才背起工具包,开车过去。

有个车,还是方便得多,他因此就感慨:“周秀这女人,也是厉害了,只要看中的,就舍得下本。”

随又想:“她想让我讨好孙公子,结果给她搅黄了,另外要我用按摩手法对付的,肯定是个女人,会是什么人,是跟她有仇呢,还是她想拉下水的人?”

猜了一会猜不着,也就不猜了,车到王眼镜别墅,他下车,发现别墅门大开着,屋里有几个人,其中居然有警察。

“搞什么,警察怎么来了?”

阳顶天心下奇怪,走到门口,又看到一个意外的人,那天的那个黑丝女孩。

阳顶天不知道满盈盈的名字,更不知道满盈盈要对付他,只是心下好奇:“咦,这丫头怎么在这里,难道她跟那王眼镜是一对?可不太配啊,王眼镜还没她高呢,不过王眼镜住别墅,应该有钱。”

这么想着,进门,王眼镜也在,一眼看到他,立刻叫道:“就是他。”

“什么事啊?”阳顶天有些莫名其妙,问。

不过话一出口,他就知道是什么事了,昨天装的那大吊灯,居然掉下来了,而且不是掉下一个两个灯泡,是整个灯架掉了下来,这会儿就砸在屋子中间,至于那些昂贵的水晶灯,自然就碎了。

“这是怎么回事?”阳顶天又惊又奇:“这灯怎么掉下来了。”

“你问我们,我们还要问你呢。”满盈盈冷笑开口:“我们今早一进来,就看到是这个样子。”

“啊?”

阳顶天一时间不知真假,但灯掉下来了是事实。

“不能啊?”阳顶天疑惑:“昨天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他说着走过去,看了一下。

1522 木塞没打牢

吊灯最上头,是一根铁链子带个吊钩,这样方便悬挂在铁钩上,王眼镜这屋子顶梁上没有挂钩,是打一个洞,然后打入木塞,再在木塞上挂铁钩,吊灯就挂在这铁钩上。

这会儿,那个铁钩却连着木塞给拨了出来。

这一看,阳顶天就明白了,是那个木塞没打牢。

可问题是,这个木塞不是阳顶天打的,因为王眼镜先前装了灯,不想要,改主意了,换了这水晶灯,所以木塞是前面的水电工打的,阳顶天昨天也没注意,就看到有现成的铁钩,布了线,就直接挂上去了,却完全没去想,那个木塞打得牢不牢。

这就蛋痛了,阳顶天啧了一声,道:“王老板,这木塞不是我打的啊,是你先前那个水电工打的,然后你新换的这个灯太重了,所以拨出来了。”

“那跟我无关。”王眼镜把脑袋乱摇:“合同上说明了的,这个灯是你装,我只管装好了验收付钱,中间出一切事情,都是你的事,所以。”

他扬着手中的合同:“你得照合同上写明的,照价赔偿。”

如果是雷鸣远,这会儿只怕要得高血压了,阳顶天是无所谓的,不过这个锅背得有些窝心啊。

但现场摆在这里,这锅不背不行,他刚要点头,却突然发现满盈盈眼光不对,那眼光,不象是砸了灯的户主,倒象是看到狐狸进了陷坑的猎人。

“咦,这丫头有鬼。”

阳顶天心中疑念一起,再一看那灯,最前端铁链上,也有磨擦的痕迹。

“难道是他们故意撬松了木塞,然后用绳子拨下来的?”阳顶天又惊又疑:“可是为什么呢,就是纯心诈我一把?不至于啊,这灯确实是要这么多钱的,他诈也不会多搞一笔钱,再说了,无怨无仇的,他为什么诈我啊?”

想不到王眼镜敲诈他的理由,可又解释不通这砸灯的事。

这会儿那两个警察却有些不耐烦了,其中一个瘦高些的道:“你是叫雷鸣远吧,你即然签了合同,就照合同办事,那啥,身份证先给我。”

雷鸣远遇上警察,那必须得是老老实实的,阳顶天就把身份证给了那警察,另一个警察便拍照登记。

阳顶天摸不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对王眼镜道:“王老板,不是我不守合同,实在是我真的赔不起。”

王眼镜就看向满盈盈,满盈盈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说一声赔不起就完事了啊,近二十万的灯,赔不起,那是要坐牢的。”

她事先把警察叫了来,显然就是这个意思了。

“她是想让我坐牢吗?为什么?难道为了谢菲儿?难道她是路志勇的亲戚?”

阳顶天一时间琢磨不透,继续演,装出着急的样子道:“老板娘,这么多钱,我是真拿不出来,坐牢也拿不出来啊。”

那瘦高个警察这时开口道:“你外面不是有一台车吗?好象还新着,可以抵一部份帐。”

说着又威胁一句:“总之你不要想一跑了之,你跑不了的。”

“身份证都给收了,我怎么跑啊。”阳顶天摇头,看着满盈盈,试探着道:“要不我拿车抵一部份,剩下的慢慢筹?”

他就想要看看,满盈盈到底要干嘛,他觉得满盈盈应该不是想要诈他几个钱的问题。

果然满盈盈就摇头了:“我不要你的车。”

她说着一停,见阳顶天不吱声,她道:“这样好了,你也不是有心的,全怪你也没必要,但我们受了损失,也是事实,所以这样吧,你重新签个合同,二十四小时内,离开东城,且十年内不许回来,你如果敢来东城,一旦发现,要双倍赔偿我们的损失。”

她这条件太怪了,两个警察都听懵了,全都傻呆呆的看着他,但阳顶天却刹时间想通了。

“她看到了我跟谢菲儿通情,不想我们继续下去,但肯定又劝不转或者干脆不敢去劝谢菲儿,怕谢菲儿羞恼,就从我身上打主意,想了这么个办法,以二十万的灯,逼我离开东城,也就是离开谢菲儿。”

阳顶天想通了这一点,又是好笑,又是佩服:“她肯定是即瞒着谢菲儿,又瞒着路志勇的,等于是自己私下里掏钱,为了别人,私下掏二十万,而且这笔钱永远都报了帐,嘿,这丫头,还真是,跟我家那傻大姐儿有得一拼啊。”

满盈盈虽然也有一米七多,但还是没有卢燕高,胸也没有那么大,但这股子劲儿,真的跟卢燕有些象。

阳顶天最喜欢卢燕的,还就是那股子莫名其妙对人好的二货劲儿。

想到卢燕,阳顶天一时间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看到他笑,满盈盈以为他同意了,本来也是,这样的条件,无论换了谁,都会点头同意的,只要离开东城就能免了近二十万的赔款,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即然你同意了,那就再来签个合约吧,两位警察哥哥做个见证,今天下午四点之前,如果你不离开东城,并且在十年内只要踏足东城一步,你就要加倍赠偿。”

她得意之下,变本加厉,二十四小时变成下午四点之前,很显然,她害怕阳顶天再去找谢菲儿,阳顶天也可以肯定,在他签了合约之后,满盈盈一定会立刻去找谢菲儿,守着谢菲儿,免得再给阳顶天任何机会。

如果在碰到周秀之前,答应满盈盈也无所谓,反正他最初的想法,就是让雷鸣远回家中途消失然后借他的舍,但这会儿不行了,周秀待他还不错,现在莫名消失,这样不好。

再一个,他觉得满盈盈这丫头很好玩,他想逗她一下。

“我偏要留下来,时不时再约一下谢菲儿,倒看这丫头要怎么办?”

抱着这种恶趣味,阳顶天没有搭理满盈盈,而是拿出手机拨了周秀的电话。

他自己的钱多得花不完,但雷鸣远是没什么钱的,雷鸣远还有近十万块的存款,但要赔灯钱也是远远不够的,阳顶天又不可能把自己的钱打进雷鸣远帐户里,那会引起怀疑的,所以阳顶天只能找周秀。

1523 他是故意这样的

电话通了,周秀好象还没起床,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喂,鸣远啊,什么事,你中午过来不?”

“中午再说。”阳顶天道:“我这边遇到点事,你给我打二十万过来,我给你卡号。”

他这语气霸道,而且没有任何解释,直接就把卡号发了过去。

他是故意这样的。

这几天跟周秀相处,他对周秀有所了解,这女人精明世故,但却有一股子狠劲儿,但凡她看中的,就舍得下本。

他就想试试,周秀对他,到底怎么样。

与他意料中的差不多,周秀果然什么都没问,只是哦了一声,没到一分钟,阳顶天手机短信提示,他一看,二十万一分不少。

“这女人。”阳顶天暗暗点头:“行,你的事,我包了。”

周秀最初勾引他,给他看穿,他也就只是顺便占点便宜,虽然后来周秀又送人又送车,他那个想法也没变,直到这一刻,周秀不问理由毫不犹豫的打钱,才让他改变了一点心思,就冲今天这二十万的果决,周秀无论有什么事,他都会帮她撑起来,至于因此会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他也管不了了。

“灯价十八万八是吧,另外你先给了我一千块,我也还给你,还有,砸了点,我另拿一千块算是赔礼吧,一共十九万。”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看着满盈盈:“老板娘,要是同意的话,就把卡号给我吧。”

满盈盈完全傻掉了。

阳顶天的猜测没有错,满盈盈那天回去,反复琢磨,没有太多的办法,事情不能闹出来,一旦闹出来,不但谢菲儿和路志勇的婚姻完了,谢菲儿的名声也臭了,虽然现代大都市里,这事儿多,也并不在乎,但终究不是件好事。

所以满盈盈想来想去,才找到自己的一个师兄,也就是这个王眼镜,说动王眼镜帮她的忙,把新装修的灯给拆掉,然后买一个水晶灯来,让阳顶天来装修,事先在木塞上做了手脚,然后昨夜里就找人把灯给拨了出来。

在满盈盈想来,二十万的灯,一个农民工是无论如何赔不起也不肯赔的,那么,趁势逼他离开,而且十年内不允许他踏足东城,那么他也就再没有机会跟谢菲儿幽会,自然而然也就保住了谢菲儿的婚姻和名声。

而且阳顶天猜得没错,这件事,从头到尾,满盈盈都是私下在做,哪怕他的师兄王眼镜也莫名其妙,至于谢菲儿和路志勇,则根本完全不知道,满盈盈也打算永远不让他们知道。

掏了二十万做好事却不让人知道,这好事等于白做了,可她并不在乎,她这股子二货劲儿,确实与卢燕有得一拼。

可她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比她更二,居然二话不说就答应赔,而且真的能掏出二十万,这就让她彻底当机了。

当机的不止是她一个,还有王眼镜,以及两个警察。

身为民警,处理这一类的事情比较多,往往都闹得鸡毛鸭血的,但今天这一次,却连见两桩怪事。

首先,是满盈盈居然不要阳顶天赔,而只要阳顶天离开东城,这可是二十万啊,离开东城就算了,再有钱,也不是这么壕的吧。

然后是眼前这个农民工,突然变身为土壕,随手一个电话就弄来二十万,而且没有任何扯皮抵赖耍诈装死,直接就答应赔。

这实在是太怪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两警察看看满盈盈,再看看阳顶天,然后彼此看一眼,突然觉得,这社会真的好和谐啊,如果大家都这样,中国的警察别说不配枪,甚至警力都可以再减少一半。

眼见满盈盈傻愣着不应声,阳顶天暗笑,转头对王眼镜道:“王老板,把你卡号给我吧。”

“啊,哦。”王眼镜不知道满盈盈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吱唔着看向满盈盈。

满盈盈先前fā lèng,这会儿清醒过来,可就是怒火冲天而起:“不离开东城是吧,好,我看你有多少钱赔。”

当即就把自己卡号发给阳顶天,因为买灯的钱是她掏的。

阳顶天把钱打到满盈盈卡里,随后要回了雷鸣远的身份证,打声招呼,走了,留下一屋人,大眼瞪小眼。

上了车,阳顶天想:“看这丫头刚才气的,肯定不会心甘,嗯,下午看能不能约一下谢菲儿,气气这丫头,倒看她还能有什么招儿使出来。”

想着满盈盈气歪了鼻子的样子,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到周秀别墅,周秀起来了,在吃早餐,就一杯牛奶,她来开门,没问阳顶天要二十万做什么,而是关心的道:“吃早餐了没有,我给你下碗面条,昨天还有点剩下的牛肉,刚好可以做灶子。”

这女人确实聪明,她未必真就有这么关心阳顶天,哪怕在床上给阳顶天征服了,但说就此爱上阳顶天,那也是不可能的,但她看到了阳顶天的潜力,想要拢住他,所以就不惜一切的下本,不但把自己的人送上,还给车,给钱,然后是不问理由的关心。

这才是聪明人啊。

如果是三年前,碰上这样的女人,阳顶天一定死心塌地,但这三年,他见过了太多精明聪明的女人,类似于周秀这样的女人,他就见过好几个,最近的一个童露,甚至比周秀还要强得几分,所以,他不会为周秀沉迷。

但是,他心中也还是会感动,至少会有所触动,所以他先前拿到钱,就有个决定,无论周秀有什么事,他都会给她撑着。

而这一刻,看到周秀柔顺的眼神,关心的语气,这个决心更坚定了。

他呵呵一笑,伸手搂着周秀,道:“我吃过早餐了,现在只想吃你。”

周秀吃吃笑起来:“不要,我才起来,呆会还要去买菜……唔……”

说是不要,但给阳顶天吻着,她却根本没有半点拒绝的意思,任由阳顶天把她的睡裙剥下来,按在沙发上,美美的吃了一顿。

一时完事,阳顶天这才把今天的事说了,不过没有说满盈盈的事,只说就是木塞子朽化了,灯又太重,半夜掉了下来。

1524 总能赚回来的

“砸了就算了。”周秀安慰他:“没砸着人就好,钱嘛,总能赚回来的。”

这女人就是聪明,不会象一些傻女人一样怪东怪西,事情已经这样了,她就只想法安慰阳顶天。

她这话,让阳顶天听了非常舒服,又搂着她吻,这下周秀吓到了,求饶道:“好人,好哥哥,真的不要了,呆会还要去买菜呢。”

“没事。”

阳顶天只要起了兴,哪里会忍得住,道:“呆会我跟你一起去,我帮你提,你只要指挥就行了。”说着板起脸:“我跟你一起去逛街,你不会嫌我给你丢人吧。”

“哪里会。”周秀媚笑:“那你呆会就跟我一起去,我再给你买两身衣服鞋子。”

她说着,主动就吻了下去……

快到十一点,两人才收拾了出门,先到步行街,周秀帮阳顶天又买了几身衣服,然后经过qing qu yong pin店,阳顶天让周秀去买几身情趣装,周秀也红着脸应下了。

回头,才去超市买了菜,到家,周秀道:“你坐一会儿,我弄饭菜,很好就好。”

“不急嘛。”阳顶天笑道:“你脚不酸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他这一说,周秀倒是叫起来:“咦,奇怪了,今天逛下来,脚竟然一点感觉没有,平时总是酸死了的。”

“所以原因是什么?”阳顶天笑问。

周秀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吃吃笑着吻他一下:“原因就是你啊,谢谢你。”

虽然雷鸣远的舍没有阳顶天自身的舍那样的灵效,但有阳顶天的灵体在,也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周秀自然就有所感觉。

当然,她不会想到什么神异的东西,只以为就是阳顶天厉害,把她全身心的弄爽了,所以才有这个效果,因此笑眼里,全是媚意。

“不要谢,让我射射,百病全消。”阳顶天笑。

周秀便吃吃的笑,媚眼中水汪汪的,道:“好哥哥,我先做了饭你吃了,你要是不开工的话,下午尽着你玩,好不好?”

她这不仅仅是聪明,也确实是在床上给阳顶天征服了,她经的男人多,但从来没经过阳顶天这样的,给阳顶天草,她真的很亨受啊,而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最看重的,其实不是虚无漂渺的爱情,而就是身体实际的亨受,所以她现在在阳顶天面前,真就是水一样,柔顺无比。

“那呆会我们试一下先前买的那几件情趣装。”阳顶天顺势提要求。

周秀这下连耳根子都红了,她虽然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经历也复杂,但终究不是那种欢场女子,情趣装还是第一次买,想象着先前买的那几件情趣装穿在身上的样子,她整个人都软了,但小腹里面,却又象火在烧着,把整个人都烧得热烘烘的,耳朵里似乎都有些嗡嗡响。

“嗯。”她应了一下,嗓子有些紧,哑哑的,却更诱人。

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周秀以前只喝果汁,知道阳顶天爱喝茶后,她专门买了茶来,这会儿就泡给阳顶天喝,中间有个工头给阳顶天打电话,要他去接一个活,阳顶天说有事推了,然后就笑嘻嘻的看着周秀。

周秀俏脸娇红,眸含春水,假嗔道:“这么看着人家干嘛啊。”

“忘记了是吧。”阳顶天嘿嘿笑,搂过周秀,突地就在她丰臀上打了一板:“现在记起来了没有?”

他打得还不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周秀呀的一声叫,伏在他怀里,耳朵根子都红了,吃吃笑着道:“那你抱我上楼嘛。”

这个可以有,阳顶天把她抱上楼,她却又趴在床上装死。

她本是个精明厉害的女人,但在这一刻,却象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不过她这样子,反而多了几分可爱。

这一个下午,把买来的几件情趣装试了个遍,最终周秀瘫在床上,就如一条电打的白蛇儿,完全不能动弹了,哪怕阳顶天给她发了气,也不管用,几乎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了。

阳顶天没办法,只好抱她去洗了澡,让她睡着,自己就先回租屋来,玩一下午,他也饿了,中途找了家店子,先吃了饭,这才回去。

红宝现在一见他的车就手痒,不过这人有一点好,每次都会把油加满,不占小便宜,阳顶天就不讨厌他。

阳顶天最讨厌的,是那种爱占小便宜又不讲义气的家伙,那些人他死不看对眼。

象猴子那样的,就是有些赖皮,但猴子讲义气啊,所以虽然猴子经常占他的便宜,他也不在乎,反而象六子那种,关系没那么好,那人小器。

先前在周秀那里洗了澡,阳顶天回来就没洗澡了,门一栓,床上一倒,就回别墅来。

紫箫看到他,喜道:“郎君今天回来得早。”

她这样的传统型女子,最守本份,丈夫出去了,做什么,她是不问的,只在家里守着,看到阳顶天回来了,她就喜滋滋的,道:“现在要吃东西吗?我炖了鸡在火上,小火炖着的,准备给郎君做夜宵。”

“他吃了没有?”阳顶天一指自己的舍,他的舍这会儿居然在打电游,玩传奇。

“吃了。”紫箫咯咯笑:“郎君你是个游戏迷啊,先前哄他吃饭,他都不肯下楼,后来还是我端上来给他吃的。”

“这么好。”阳顶天笑起来:“换我妈,就是两巴掌。”

紫箫掩嘴笑:“婆婆家教很严哦。”

“她就爱揍人好不好,有什么家教了。”阳顶天吐槽,他的女人多了,要是比较的话,她老妈性格真是不行,不过老妈就是老妈了,没得替换。

紫箫更是笑得咯咯的。

阳顶天道:“他吃了就行,那呆会儿等博士回来吃夜宵吧。”

说着又问:“他这进展不错啊,都玩上传奇了。”

“说了郎君好聪明的,一上手就会了。”紫箫笑道:“我都不会,他却越玩越熟练。”

“这不是什么聪明不聪明。”阳顶天摇头,他早就知道了,紫箫眼里,他就是天,无所不能,没有缺陷,一切都是最好的,而且不是拍马屁,她就是这么想的。

1525 记忆触发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她们爱的男人,当然是最好的,就如她们生的儿子,绝对是无可挑剔的,敢说不好?那你去死好了。

而紫箫正是那种最传统的女人。

所以她的话,阳顶天也是不信的:“我以前玩得最久的游戏就是传奇,记忆触发而已,你是说,我越玩越熟练是吧。”

“是啊。”紫箫点头:“刚开始有些手生,后来就越玩越熟了。”

“看来这个记忆触发也是有层次的,一点一点累积。”阳顶天点头:“我进去看看,到看是怎么弄的。”

元神离体,神宫中却新生一缕灵光,这种事,桃花眼都是不知道的,所以阳顶天也稀里糊涂的,要一步步观察。

他进了自己的舍,发现灵光又有所长进,大小差不多,但更为灵活。

阳顶天观察了一会儿,也看不出个名堂,也就懒得琢磨了,想:“再过几天,等成长一点,就去公司跑一趟,再去见见晶晶,进一步触发记忆,灵光成熟得会更快。”

他把这个想法跟紫箫说了,紫箫自然是没意见的,道:“那我这几天多带他出去走动,我发现,接触的人和事越多越广,他进步就越快。”

“其实应该是触发的记忆越多。”阳顶天想了想,摇头:“灵光终究只是灵光,不是元神,没有自主意识,所有的进展,其实都是我的记忆的融合。”

“是这样的。”紫箫点头,说着又掩嘴吃吃的笑。

阳顶天好奇起来,把她搂了坐在腿上,道:“笑什么?”

紫箫笑得更厉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发现郎君好顽皮,而且。”

“而且什么?”

阳顶天追问。

紫箫更笑,道:“郎君好好色,街上看到个打扮漂亮些的女孩子,就眼巴巴的盯着看,别人瞪你,你都没有不好意思的,反而冲着人家嘻嘻笑。”

阳顶天哈哈大笑起来:“街头看美女,那确实是我以前的一大爱好之一。”

紫箫咯咯笑起来:“现在人胆子真大。”

“不是胆子大,就是没脸没皮。”阳顶天笑。

“唐朝那会儿也开放,不过还是不如现在。”紫箫摇头轻叹:“我还是喜欢那个时候,可惜回不去了。”

这就是没办法的事情了,一个人活得太久,其实也是个麻烦。

闲聊着,辛博士回来了,本来阳顶天今天回来得早,现在还不想吃,但辛博士可是饿一天了,紫箫便先端了几份菜上来,阳顶天给辛博士换了猴舍,边喝酒,边吃菜。

紫箫也喝一点点酒,但基本不吃其它东西,她要节食,怕发胖。

女孩子总是爱美的,千年前如此,千年后依旧,至于说唐朝爱肥女,紫箫表示,她并没有见过,那是画家的夸张,事实上,她见过的杨贵妃,丰美,但绝不是肥婆——唐玄宗得傻到什么程度,才会爱一头猪?

第二天,阳顶天去了两家工地,九点多钟的时候,接到周秀的电话,声音软软的嗲嗲的:“鸣远,你中午过来不?”

阳顶天笑问:“你还没起床是吧。”

周秀发嗲:“起不来,坏人,把人家全身骨头都拆散了。”

阳顶天笑:“行,中午我过来,到时帮你揉一揉。”

“再不要了,你是坏人。”周秀撒娇发嗲,嗲了一会儿,就说起床去买菜。

阳顶天放下电话,暗笑摇头,又想到了满盈盈:“那丫头一招不灵,还会有什么后手呢?”

一时间竟是颇为期待。

中午到周秀那里,发现周秀做了头发,烫了个大波浪,发尖还染了一线红,显得整个人年轻了好几岁。

“你做了头发啊。”阳顶天搂着问。

“好看不?”周秀歪着脑袋:“我买菜之前,特意去做的。”

“好看。”阳顶天点头又摇头:“就是显得太年轻了,跟我这个大叔站在一起,有点儿不搭。”

他这话逗得周秀咯咯娇笑起来,非常开心。

阳顶天想起昨天的事,问道:“那个什么孙公子,没有找你的麻烦吧。”

“没有了。”周秀摇头:“我后来打电话过去解释了,那个孙小姐很好说话,说不怪我们,反而谢谢我呢。”

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张嘴欲言,又闭上了嘴。

阳顶天大致能猜到,她是想他再去一次,却又怕他性子犟。

阳顶天可不愿意迁就那些公子小姐,周秀即然不开口,他也就不提这一茬,换了话题,没多会儿就逗得周秀咯咯娇笑,软在他怀里撒娇,再给他亲亲摸摸的,一时间就满脸桃花。

吃了饭,再把周秀做饭后点心给吃下去,让周秀睡一会儿,阳顶天自己则还要跑两个工地。

他现在手头有五个工地,每一个工地都要将就别人,不可能一次搞完的,只能轮流跑。

这个样子的他,与雷鸣远就没有什么区别了,也就没有任何人怀疑,只是他泡上了城里的白富美,白富美不但给他睡,还送车给他开的事,也在工友间传开了,但也只是羡慕他好手段好艳福,没人想到别的。

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阳顶天给谢菲儿打了个电话。

“菲儿,想我了没有?”

谢菲儿这会儿正准备下班,旁边还有人,听到他这话,只是在鼻子里嗯了一声,语意不明。

阳顶天道:“想不想我抽你。”

谢菲儿有过好几个男朋友,但这么粗俗的话,还真是第一次听到,但不知如何,这个话一下就让她腹中热了起来,脸也红了,脑子里也有些嗡嗡的响。

这几天,她有些纠结,无论在道德上,还是情感上,跟一个农民工继续牵扯下去,都有些不合情理,所以这两天她即没找过阳顶天,也没打过阳顶天的电话,而跟路志勇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一反往日的傲娇,变得温柔起来,尤其晚间上床,更比往日好说话得多。

她觉得她应该要做一个好妻子,不应该再做出轨的事,尤其还是一个农民工,而且各方面都不怎么样,甚至个头都没她高,这事要传出去,真的是有些丢人的。

但这会儿听到阳顶天这句话,她却几乎是冲口而出:“想。”

1526 乐得自在

然后她就不由自主的飞步下楼,开了自己的宝马,接了阳顶天去她的别墅,中途她还给路志勇打了个电话,只说约了一个闺蜜吃饭,要晚些回去。

她和路志勇的新房还没装修好,这会儿两个人住的是路志勇他们单位的房子,但也不是常住,有时住她家,有时住路志勇家,想住哪里住哪里,而路志勇晚上也有应酬,听说她晚上有约会,反而乐得自在,什么都没说,根本就没想过,自己傲娇的妻子居然会去跟家里装修水电的那个农民工约会。

反倒是有人很上心,这个人是谁呢?自然就是满盈盈了。

满盈盈昨天给阳顶天一记怪招打晕了,事后还气得牙痒痒的,也更坚定了要把阳顶天从谢菲儿身边赶走的决心。

但这事还得悄悄的做,即不能告诉路志勇,也不好直接跟谢菲儿说。

其实她想过,要不直接去骂谢菲儿,把谢菲儿骂一顿,或许就骂醒了。

但后来一想,即便谢菲儿醒了,以后朋友也就做不成了,这样的丑事给她知道了,这朋友还怎么做啊?谢菲儿以后肯定会躲着她,甚至是恨了她。

所以她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悄悄的把阳顶天赶走。

中午的时候,满盈盈约谢菲儿吃了饭,到上班时才分开,下午五点多,她又掐着点,赶着过来了。

她的目地就是,先缠住谢菲儿,不让她有跟阳顶天约会的机会,然后再想办法把阳顶天赶走。

可当她紧赶慢赶的赶到药材公司的时候,谢菲儿的宝马却开了出来,满盈盈慢了一步,眼看着谢菲儿的车子加速,满盈盈忙追上去,同时拨打谢菲儿的电话,但谢菲儿却不肯接。

“居然给个农民工迷住了心窍,电话都不接。”满盈盈气得牙痒痒的,放下电话,要加速追上去,可不巧的是,刚好碰上红灯,而谢菲儿的车则刚好开过去。

“红灯也来给我捣乱。”满盈盈简直气死了,但没办法,只好再拨打谢菲儿的电话。

连拨三次,谢菲儿终于接了电话,却在那边抢着道:“加班呢宝贝,我明天约你啊,就这样,白白啊。”

从头到尾,满盈盈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电话就挂了。

“喂,喂。”

满盈盈连叫几声,话筒里却只有嘟嘟的盲音,那边明显已经挂断了。

“真的给勾了魂了。”满盈盈简直气死:“一个农民工,又黑又瘦还没有你高,有什么好啊,难道就是因为床上厉害。”

这么一想,却想到那天看到的情景,不由得脸一红,双脚也夹了一下。

“她这个样子,肯定是约了那个农民工,不行,我一定要阻止她。”

满盈盈咬牙发狠。

红灯好不容易过去,她车子急驰出去,却已经找不到谢菲儿的车了,而且前面不远就有一个十字路口,谢菲儿到底去了哪里呢,她不敢肯定。

再打电话,还是不接,满盈盈没办法了,转念一想:“她应该不会跟一个农民工去餐馆酒楼什么的约会,熟人看见了丢人,应该就是回她的别墅了。”

这么想着,就直奔谢菲儿的别墅,但这会儿是下班时间,她选的路线又不好,时堵时开,一直是龟速,等好不容易赶到谢菲儿别墅,谢菲儿的宝马已经停在别墅前面了。

“她肯定把那个农民工接别墅里来了。”

满盈盈气得狠咬下嘴唇,想要拨电话,想想又放下,下了车,看了一下周围,没什么人,她绕到别墅后面,翻过护栏,熟门熟路的爬上了二楼。

上了二楼阳台,往里一看,顿时面红耳赤,房中的大床上,谢菲儿给剥得象一只大白羊,正趴在那农民工腿间,卖力的甩着脑袋。

而那个农民工半倚在床档上,一脸洋洋得意的表情,而且手里拿着手机,居然在拍谢菲儿,谢菲儿也没有阻止。

“居然还给他拍,真是鬼迷了心窍啊。”

满盈盈气得差点从阳台上摔下去。

也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满盈盈也掏出手机,拍了起来,尤其是农民工那洋洋得意的表情,让她拍了个满格。

她不知道,她一爬楼,阳顶天就知道了,之所以特别的洋洋得意,就是因为有她的存在。

而随后,阳顶天更是卖力表演,直到让满盈盈实在受不了了,自己主动离开。

“受不了了吧,想找男人了吧。”留意到满盈盈离开,阳顶天嘎嘎怪笑。

满盈盈一走,他也就懒得表演了,一时完事,倒是搂着谢菲儿,问了一下她闺蜜的事,谢菲儿给他弄得爽了,满脑子浆糊,有什么说什么,还拿了手机让看照片,自然也就把满盈盈认了出来,阳顶天也就知道了满盈盈的事。

“原来是富家小姐,自己还是个律师,难怪即不缺钱又爱管闲事。”搞明白了满盈盈的来历,阳顶天更觉有趣了。

随后几天,阳顶天时不时的就约一次谢菲儿,而只要他打电话过去,谢菲儿就会出来,没有一次拒绝。

谢菲儿肯定不是爱上了他,但是,她的身体,亨受他的征服,与阳顶天相比,路志勇完全是渣啊,挠痒痒都不够了。

每次他约谢菲儿,满盈盈都会跟着,只不过后来没爬楼了,估计是有些吃不消。

倒是周秀这边没有什么动静,阳顶天猜测,周秀在他身上下本,至少两个目地,一个是讨好孙公子,另一个,应该是借他的按摩术对付一个女人,但孙公子给他得罪了再无下文,而那个想要对付的女人,周秀也一直没提。

她不提,阳顶天也不会主动问,反正有空就去周秀那里,好吃好喝好玩,且先受用着。

家里这一边,灵光增长开始放缓,但触发的记忆却越来越多,紫箫的看法是,现在他的舍的智力,已经相当于十五六岁的少年了,可以说,基本上能应付生活中的所有问题了。

这等于新养了一个号,让阳顶天非常的开心,准备再过几天,就去公司跑一趟,然后去找一次马晶晶和任晚莲,触发在女人方面的所有记忆,那就再不会有任何破绽了。

1527 猴哥没我这本事

他因此也很得意:“猴哥没我这本事啊,猴哥要是元神出去办事,留下的舍就是一具行尸,跟八戒沙僧说话都做不到,我这个,还可以玩女人,哈哈哈。”

同时也琢磨,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他这方面的知识完全来自桃花眼,而桃花眼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和经验,搜不出来,他只是能估计,应该跟桃花眼有一定的关系,也许还要扯上戒指里的灵井。

想不清也没关系,好玩就行,他素来就是这性子,天塌下来,有长子顶着,不操那么多心。

第四天,阳顶天突然接到个电话,是雷鸣远一个老乡打来的,约他吃饭,说有个事跟他说。

这老乡叫雷强,论起族谱来,还要算雷鸣远的堂亲,只是两人并不亲,雷强为人轻浮,不务正业,打架赌博piào ji收债,什么都干,而雷鸣远虽也有点小狡猾,却是那种老实过日子的人,两人天生不搭界。

“这家伙找雷鸣远做什么?”

电话一接,雷鸣远关于雷强的记忆涌上来,阳顶天就有些奇怪了。

不过奇怪归奇怪,老乡加堂亲,即然找上门来了,至少见个面是不能推的,阳顶天也就答应了,上午收了工,跟周秀打了声招呼,因为这几天中午,他都是在周秀那里吃饭的,那女人这几天全副心思都放在他身上,把他服侍得美美的,舒服着呢。

雷强约了一家酒楼,阳顶天过去,一眼看到了雷强。

雷强皮相不错,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块头儿也大,方脸,粗眉毛,胳膊上纹着黑虎,一看就是那种不好惹的人物。

雷强也看到了阳顶天,立刻露出个笑脸,招手道:“老远,这边。”

“强少,今天怎么这么空啊。”

雷强是个混混,很多人叫他强哥,而雷鸣远年纪比雷强大,就叫强少。

“不是空,是特地来找你的,来,先坐下。”雷强扯阳顶天坐下,倒了两杯啤酒:“咱哥俩好久不见了,先干一杯再说话。”

这人混混性子,杯子跟阳顶天杯子一碰,一口把酒喝干了,阳顶天也跟着喝了酒。

“痛快。”雷强又倒上酒,对阳顶天道:“老远,你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罗。”

阳顶天搞不清雷强找雷鸣远做什么,猜测可能是借钱,而雷鸣远跟雷强关系并不好,尤其不喜欢雷强那种性子,依雷鸣远的本性,是不可能有钱借给雷强的,即便要借,也绝不会超过五百块。

阳顶天便依雷鸣远的性子行事,车子也没开来,这时候就学雷鸣远惯常说话的方式,把筷子在桌子上顿了一下顿齐了,夹了一块猪肝到嘴里,喟了两下,道:“倒是听人说,强少你发财了啊。”

雷鸣远根本不关心雷强的事,但习惯性这么说,就是日常的套话,反正说人发财不会错,然后呢,也是个套子,你都发财了,就不可能再找我这穷人来借钱了。

雷强嘿嘿一笑:“我是赚了点,不过也没多少。”

他说着也夹了块牛肉到嘴里,一面嚼着,一面就把脑袋凑到阳顶天面前,道:“老远,想发大财不?”

这家伙想干嘛?

看着雷强凑过来的脑袋,阳顶天眼皮子眨了两下,搜索雷鸣远的记忆,雷鸣远与雷强之间,除了过年回家碰到了打声招呼,平时是不来往的,这会儿雷强却巴巴的来找雷鸣远,还问想发大财不,什么意思呢?

“这家伙难道不是找雷鸣远来借钱的,而是进了传销,来拉人头的?”

阳顶天心下琢磨着,又有些不耐烦,不过必须得维持住雷鸣远的人设,便道:“想啊,可惜天上不掉馅饼,就掉也不掉我头上啊,别人捡了我也只能看着。”

“老弟我带你去捡啊。”雷强嘿嘿一笑,脑袋更凑近了一点:“老远,我有桩发财的买卖,你跟我去帮个忙,我给你这个数?”

他说着,竖起两根指头。

“两千?”

“两千够干什么呀,加。”雷强得意。

“两万?”阳顶天倒是好奇了。

对于雷鸣远这种人来说,两万虽然不是什么大财,但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雷强巴巴的跑来说要送他两万,为什么这么好。

而叫他更想不到的是,雷强把脑袋乱摇:“少,再加。”

“二十万?”

“对了。”

这个数字一出,雷强猛地伸手就在阳顶天肩头拍了一下,兴奋的道:“至少二十万,跟我跑一趟。”

“呵呵。”

阳顶天把雷强手拨开,身子后仰,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看着雷强,不说话。

雷强这种人,阳顶天以前还看得顺眼,因为说白了,他以前差不多也就是半个混混,只是他老妈战力过于强大,管得严,他才没有过于坠落,但至少他不讨厌雷强这一类人。

只是现在来看,可就有些看不顺眼了,不过要维持雷鸣远的人设,所以耐着性子,但也懒得说话。

雷强可不知道眼前的雷鸣远,不再是他以前的那个堂哥,道:“老远,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信啊?”

“信啊?”阳顶天喝了口酒:“我只是想问一下,是贩粉呢,还是吃血。”

这是雷鸣远他们那边的土话,贩粉好理解,就是贩毒,吃血则是指帮人行凶杀人,又叫吃血饭。

“哈哈。”雷强一听笑了起来,摇头道:“我就知道老远你会怀疑,但你这次看错我了,我跟你说,都不是。”

“那是什么?”

连阳顶天都好奇了,即不贩毒又不吃血,走一趟二十万,什么东西这么挣钱。

他这一问,雷强却不肯说了,呵呵笑道:“具体的你别问了,总之一句话,老远你跟我跑一趟,即不要你带东西,也不要你拿刀子,安安稳稳的,回程就是二十万,我可以先预付十万,怎么样?”

“不怎么样。”阳顶天把杯中酒一口喝干,又夹了块猪肝到嘴里——雷鸣远受吃猪肝——随即站起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别啊。”雷强慌忙一把拉住他。

1528 你这个性子

阳顶天就看着他,不说话。

“好吧好吧。”雷强举手:“你老远的性子,我算是领教了,不过呢,也就是因为你这个性子,我才来找你,你先坐下。”

他扯着阳顶天坐下,阳顶天也有点儿好奇心,就想看看这家伙想干嘛,也就坐下。

雷强又帮他倒了杯酒,道:“我说清楚,我这次是去帮人办件事,有点儿险,你跟我去,远远的盯着,如果过半个小时我出来了,那就没事,如果没出来,你就打我电话,说已经报警了。”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雷强点头,看着他:“别人我信不过,虽然三朋四友的很多,但真正信得过的,没有,所以想来想去,我才来找你。”

他说着抓着阳顶天的手:“老远,你我是堂亲,这次真的要帮我个忙,说了你一点凶险没有,就只帮我打个电话,有你这个电话,那边知道我们还有人盯着,就不敢搞死我,可以说,我这条命,就在你手里。”

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一点可信度,其实这种事,阳顶天以前也常干,他们红星厂有打牌出千的,怕赢了钱后走不脱,就请了阳顶天去坐镇,说好平安保他出来,二八分成,有一年过年,阳顶天帮着镇了几天场子,居然分了一万多块钱。

现在雷强找他,明显也是这一套,只不过不是出千镇场,而是另外的事,但大致也差不多,总之不是什么好事,但反过来说,真要是好事,也没那么挣钱。

明白了雷强的来意,阳顶天犹豫了一下,如果是他自己,那肯定不去的,有多远滚多远,但二十万对雷鸣远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雷鸣远不挣,好象不太合他的人设。

“你确定我只要打个电话,不需要出面?”阳顶天装做犹豫的问了一句。

“确定。”雷强点头:“要你出面干嘛,你又不能打,要是打架,我就不找你了,别说二十万,两万就可以叫两车人去,我就只要一个稳当的我信得过的人,帮我打个电话,别人不敢搞死我,那就行了。”

“行,那我跟你跑一趟。”

阳顶天点头。

这样的钱不挣,不符雷鸣远的性子啊,不答应也得答应的。

“我就知道老远你靠得稳。”

眼见阳顶天点头,雷强兴奋的在阳顶天肩头打了一拳:“咱们下午就走,过江,去历山。”

“历山。”

阳顶天想了一下:“还在济农那边吧,得有两三百里啊。”

“没事,开车两个小时就到了。”雷强带着点儿炫:“我有车,来来来,先吃饭,酒就不喝了,吃好了我们就走。”

这小子素来爱摆阔气,叫了几个好菜,阳顶天也不跟他客气,吃了三大碗饭,随即结帐动身,而先前说预付十万块的,却没再提起。

阳顶天也懒得问,雷强或许能赖雷鸣远的皮,但想赖他的皮,嘿嘿,那就要做好给他松皮的准备了。

出店,上车,雷强开的居然是一台奥迪。

这世道就是这样了,流氓往往开豪车睡美女,老实人却挤着公交打光棍。

动身时一点多,过了中午的高峰段,大桥上也就不堵,雷强一路狂飚,三点多一点点,就到了历山,这边是山区,虽然没什么大山,小山包却一个接一个的。

雷强车子拐来拐去,他自己好象也不熟,还要导航,还好,这边经济发达,哪怕是山区,照旧有信号。

拐过一个山口,前面一座小煤窑,雷强吁了口气,对阳顶天笑了一下,道:“终于到了,这鬼地方。”

他把车开到小煤窑前面的坪里停下,对阳顶天道:“老远,呆会我自己进去,你帮我掐着表,半个小时,不,二十分钟吧,要是二十分钟我不给你发短信,你就拨打我电话,只说报了警,那就行了,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阳顶天点头,一时冲动:“要不我陪你进去。”

“那不要了。”雷强把脑袋乱摇:“你陪我进去做什么啊,你又不能打,能打也没用,他们人多,还有火枪,你只要帮我打个电话就行,记住了啊。”

他说着,下了车,往小煤窑里去,那边有几幢房子,应该是小煤窑工人上下班及矿部所在。

阳顶天看着雷强进了一幢三层的小楼,心下疑惑:“这家伙跑小煤窑来做什么,难道来找煤老板,欠他钱,还是他帮着讨债?”

起了好奇心,看了一下左近无人,他往座椅上一靠,元神就出了壳,跟了上去。

他元神快,雷强才进屋子,他前后脚也跟着进去了。

屋子里有四五个人,雷强跟一个四十多岁的矿老板一样的人打招呼:“平老板,人来了,就在下面车上。”

“嗯。”

那个平老板点一下头,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响两声接通了。

他对雷强爱理不理的,但对着电话,却露出一种带点儿讨好的笑:“满律师,你说的那个人,把人带来了,那啥,就是把他抓到废窑关几天吗?要不要我们再弄他一下,打断一条腿两只手什么的,不要啊,只吓他一下啊,好好好,我一切都听你的。”

他放下电话,对旁边一个黑大汉道:“带几个人下去,把车里那小子揪过来,带到东山口的废井去,关起来,不听话就揍几巴掌,不要打重了啊,满律师说了只吓他一下的。”

那黑大汉道:“她说话又不是圣旨,一个律师而已。”

“你知道个屁。”平老板瞪了一眼:“人家老爸是大老板不说,自己政法毕业的,师兄师姐遍布公检法,能量大着呢,象这一次,就是李所打的招呼,李所让我给她帮个忙,我敢不帮?”

黑大汉嘟囔一声,一挥手:“走了。”

他带着几个人出了屋子,平老板则招呼雷强:“强子是吧,抽烟,你带来的那人,是你什么人啊?”

雷强点头哈腰的接过烟,点着了,道:“是我一个老乡。”

平老板笑起来:“老乡坑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1529 小蚂蚁

雷强面上就有些涩涩的:“不是我不讲义气,谁叫他得罪了大人物呢,我这种小蚂蚁,还不是别人指谁,我们就咬谁,哪怕咬自己一口,那也没得说。”

“那倒也是。”平老板点头,似乎深有同感。

他两个谈得来,阳顶天却就气笑了。

前后过程他都看在眼里,再加上什么满律师,他立刻就想明白了。

“这又是那个满盈盈的一记阴招,前面二十万赶不走我,这会儿干脆玩黑的,动用关系,让雷强把我骗过来,让这平老板把我抓到废窑关几天,嗯,这一招可以,若真是雷鸣远本人,碰上这种黑的,那非得吓尿了不可。”

这么想着,忍不住撮一下牙花子:“可以啊,看不出她娇滴滴的一个女孩子,居然敢这么玩,不过律师这种生物,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交往,听这平老板的说法,她还是东城政法学院毕业的,公检法里师兄师姐多,关系广,胆子自然也大。”

他并不恼怒,反而觉得很好玩,甚至有些欣赏或者说佩服满盈盈了,因为满盈盈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谢菲儿啊,为了朋友,做到这一步,真可以说是两胁插刀了,而且她做完了,估计还不会告诉谢菲儿。

“做好事不留名啊,你是真雷锋。”

阳顶天暗赞一声,往窗外一看,黑大汉几个已经到了车子前面。

“这姑娘有趣,我再陪她玩玩。”

阳顶天起了兴致,霍一下回体,那黑大汉这会儿刚好拉开车门,对着阳顶天一脸凶神恶煞的道:“下车,老实一点啊,否则老子揍……”

话没说完,阳顶天已经回壳,照着他鼻子怦的一拳就打过去。

黑大汉啊的一声叫,连退几步,鼻血箭一样射出来。

“还敢动手,给老子打。”

黑大汉拿手一抹,一手的血,顿时就狂化了:“我操,把老子打出血了,往死里打。”

他带的几个人扑上去,阳顶天这时已经出了车子,都懒得动手了,主要是天热,这些家伙都一脸油汗,手抽上去,粘乎乎的不舒服。

以前的阳顶天是不在乎的,打架嘛,还管别人漂不漂亮干不干净啊,但近几年他生活过得好了,人也慢慢的变质了,想吃好的住好的用好的睡好的,哪怕打个架,也有些挑三捡四了。

所以,他双手往后一背,抬起脚,一脚一个,把那四五个人全踹了出去。

黑大汉给惊到了,眼见阳顶天眼晴瞪过来,他转身就跑,一面跑一面叫:“打死人了,大家操家伙啊。”

他这么鬼哭狼嚎的,就把在屋里闲扯的平老板和雷强都给惊动了,两人出来一看,都有些发傻。

平老板看着黑大汉叫:“怎么回事?”

“这人厉害。”黑大汉手捂着鼻子,不过跑急了,捂不严实,血还是流,他不得不半仰着头:“跟李小龙一样,特别能打。”

平老板脸一黑,转头看雷强:“你不是说这人是个老实头,不会打架的吗?”

“是啊。”雷强也有些发傻:“他以前是不怎么打架的啊,别人打架他就往后缩的。”

这时旁边屋子里又涌出二三十个人,平老板牙一咬:“操家伙,给我上,上去的,一人一百块。”

这边是山区,一百块不少了,顿时就有不少人操家伙,阳顶天不怕这些东西,但看着有些皱眉,为什么呢,因为这是小煤窑啊,到处黑不溜处的,这些人手里的棍子也好,工具也罢,全都是黑的,哪怕就是用脚踹吧,它也黑啊。

他眼光一转,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矿车,一下有了主意。

“嘿,往这里看。”阳顶天走到矿车边上,先还装一下逼,双手抱拳,做个四面揖:“给大家玩个小把戏啊,大家伙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兄弟在这里多谢了啊。”

他这逼装得好,所有逼上来的矿工都站住了,先看他耍把戏。

雷强则有些发呆,眼前的阳顶天,与他认识的那个雷鸣远太不相同了。

“看好了啊。”

阳顶天装模作样运了一下气,随即一抬脚,一脚踹在矿车上。

嗡!

一声沉闷的响声,那矿车居然飞了起来,飞出四五米远,这才落下,然后又打了几个滚,才停下来。

“我滴娘啊。”平老板往后一退,红油脸上满是惊恐,就仿佛大白天的见了鬼。

黑大汉眼珠子差点瞪到眼眶外面,手都忘了捂鼻子,任由鼻由倏倏的往下放。

矿场上其他人也都差不多一样的表情,不知谁发了一声喊,所有人扔下家伙就跑,刹时间跑了个精光,有的甚至直接跑进了矿洞里。

莫怪他们这么吃惊,那是一个矿车啊,没见过矿车的人可能不知道,但他们这些矿上的人却是知道的,一个矿车,自重就是一吨,也就是一千公斤左右,这人一脚,能把一千公斤的矿车踢得飞起来四五米,这是人啊?大象也做不到吧,除非是铲车还差不多。

这一脚要是踢在身上,骨头还有?会碎成渣吧。

谁敢跟这样的人打,自然是有多远跑多远了。

“平老板,你怎么说?”

阳顶天还装逼,抬起脚,手背在鞋面上拂了两下,这才转头看平老板,要笑不笑的问。

平老板身子猛地一抖,仿佛给雷劈了的蛤蟆,突然惊醒了一般,忙就抱拳道:“好功夫,比李小龙还要强三分,我这边也是受人指使,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刚才有得罪之处,我给您赔礼。”

说着进屋,拿了个棕色的手包出来,道:“我这里有三万块,是收的煤钱,算是给您喝个茶,还请您高抬贵手。”

他说着指使旁边一个眼境把包送过来,估计就是财务,还有点儿斯文气。

“三万块喝个茶,可以啊。”

阳顶天接过皮包,掂了一下,提在了手指上,眼光转向雷强:“强少,茶也喝了,回去了吧。”

雷强身子一抖,那神态,倒仿佛阳顶天出壳还魂一般。

“好,回去了,回去了。”

他连连点头,迈开步子,脚下一跄,差点摔一跤,还好站稳了。

1530 闭嘴

阳顶天嘿嘿一笑,转身上车,直接坐上了驾驶位。

雷强不敢跟他争,只好坐到后面去,他副驾驶位都不敢坐了,一张脸白得更纸一样。

这真就是大白天见了鬼啊,能不怕吗?

阳顶天知道他害怕,也不理他,拿了钥匙,发动车子,原路开回来。

开到一半,雷强终于缓过神来了,开口道“老远,那个。”

“闭嘴。”阳顶天懒得听他吱歪,因为前因后果阳顶天已经知道了,就是满盈盈在搞鬼,满盈盈是美女,然后呢,还是为了朋友,一片好心,阳顶天欣赏这样的女孩子,乐意跟她玩玩,雷强就算了,跟他没什么说的。

他一喝,雷强果然不敢再说,进了市里,阳顶天停车,后视镜里看一眼雷强“说好二十万的,有没有?有就直接打我卡上,没有的话,下车,什么时候有钱了,就把车子赎回去。”

“老远。”雷强哀求“钱我真没有,车子也是我借别人的。”

“那是你的事。”阳顶天道“下车,或者我把你踢下去。”

听到一个踢字,雷强立刻打开车门,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车,不敢不快啊,阳顶天那脚,那是人脚吗?给他踢一脚,骨头还有没有?

“关好门。”

阳顶天冷叱一声,雷强一抖,慌忙把门关上,阳顶天一脚油门,车子开了出去。

他并不贪图雷强这台车,但雷强这种人,老乡兼堂亲都坑,太没有底线了,不给他个教训不行。

阳顶天把车开回租屋,一堆老乡照常在那儿乘凉闲扯,黑狗红宝也在,见阳顶天换了车回来,黑狗讶道“老雷,你又换车了啊?”

“没有,别人的车,换着开一下。”阳顶天笑着摇头。

“这可是奥迪哦,豪车啊。”红宝凑过来,兴头的道“雷哥,我开出去溜一圈。”

“行啊。”阳顶天把钥匙丢给他,红宝欢天喜地的接过去,吼一嗓子“羊咩咩,兜风去了,哥带你去吃夜宵。”

“来了。”

羊咩咩从楼上飞跑下来,看到阳顶天,还抛了个媚眼,黑狗一看可就乐了,道“我说羊咩咩啊,你不如就嫁给了老雷吧,那车子干脆就是你的了。”

羊咩咩道“雷哥女朋友是城里的白富美,哪里看得上我这样的乡下丫头。”

说着,又给阳顶天抛了个媚眼。

阳顶天有些吃她不消,呵呵一笑,也不接腔,在身上摸了一下,转头道“姚老板,来包大中华。”

借着买烟的机会,也就错开了话头,以前的雷鸣远还真有点儿眼热红宝,现在嘛,嘿嘿。

给黑狗发了根烟,红宝带着羊咩咩玩去了,阳顶天就说累了,上楼,先冲个澡,虽然元神要出壳回去,但雷鸣远这个舍明天还要用,要是不洗澡,明天过来,身上就太难受了。

洗了澡,顺手又把衣服洗了,上楼,晾好,关上门,到床上躺下,元神这才出壳回来。

到家一看,自己的舍正跟紫箫在玩游戏,大呼叫的,紫箫看到阳顶天,忙道“郎君你回来了,换你来吧,我打不过你的舍。”

“呵呵。”阳顶天凑到电脑前一看,乐了“有我全盛时七八分的水准了啊。”

“是的呢。”紫箫喜滋滋的道“郎君聪明,你的舍触发了你的记忆,进步好快的,我们今天正式去逛了街,跟一般人没有什么差别了。”

“是吗?”

阳顶天也乐了“我看看。”

往自己舍里一钻,灵宫中一束灵光,有五六寸长短,光芒闪烁,看上去就灵性十足。

阳顶天心念一动,一张嘴,一吸,把那束灵光一下吸进自己元神里,运转一周,再吐出来,那束灵光就成了丹,有鸽蛋大,而光芒却盛了至少一倍不止。

“这是灵珠子,哪吒当年也不过如此。”

阳顶天大喜。

而脑海中涌出一些东西,他也就知道了“原来这不是魂,而是魄。”

道家说,人有三魂七魄,魂是跟着元神走的,魂不失,则元神在,魂若丢,就是走了元神,人就傻了。

但魄不同,魄不跟着元神走,属于人的本能,打个比方,初生的婴儿,什么也不知道,却有本性,知道吃喝拉撒哭,又如阳顶天的舍,元神离开后,他的舍同样可以吃喝,这就是本性,也就是魄在起作用。

简单的说,魂是可以思想的,而魄只是本能。

如果用电脑来打比,魂是软件,魄是硬件。

但阳顶天的魄,不是简单的魄,因为他是与玄灵戒融合在一起的,玄灵戒里又有一口灵井,等于有个灵根,本体就特别强大,哪怕元神离开了,不起主导了,魄就会取代元神。

如果阳顶天的元神出了事,回不来,他这个魄也会慢慢长大,而在触发记忆的情况下,可以成就另外一个他。

“原来我的魄这么厉害的啊,不过也是,我等于身有一口灵井,这个身子,当然要比普通人强大灵性得多,即便没了魂,魄也会生根发芽。”

就好比一棵树,树身砍了后,剩下那一截,又再发芽,生枝,年月久了,真有可能再长成一棵树。

阳顶天把事情搞明白了,非常开心“魄虽然不能成就元神,但触发记忆就是另一个我,等于大号之外的一个号,而且是有自主能力的,可以自己刷分,这个爽啊,太牛了。”

阳顶天把自己的推断跟紫箫说了,紫箫欢喜道“郎君你好厉害。”

阳顶天就喜欢她这个样子,搂着亲个嘴儿,道“我最厉害的不是在床上吗?”

紫箫俏脸羞红,低笑道“郎君都厉害的。”

她越害羞,阳顶天越喜欢逗她“什么都厉害?”

“当然是床上床下都厉害拉。”

应声的不是紫箫,而是辛博士。

辛博士最近每天借猴身大吃大喝,吃饱了喝足了,又去井中狂饮灵水,然后他修练也专心,因此灵力大进,已经可以看见阳顶天的元神了,阳顶天元神一飞回来,他就看见了,这时刚好飞到窗口,顺口接腔。h/>/>

1531 六个菜

“啊呀,博士回来了,我去下面给你们端宵夜。”

紫箫羞到了,脸如火烧,飞快的下楼去了。

辛博士哈哈一笑:“我们俄罗斯姑娘可没她那么会害羞。”

阳顶天哈哈一笑,给辛博士换了舍,紫箫也端了夜宵上来,辛博士几乎比阳顶天吃得还多,本来猴子身体不大,但最近他天天撑,撑完了就喝灵水,因此把胃养大了。

不过紫箫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做得非常多,说是夜宵,份量却比正餐还足,而且菜式也不少,她至少要准备六个菜以上,说起来有趣,紫箫会督促阳顶天的舍每日打坐练功,她自己却几乎完全不练,她最大的兴趣,是在电脑上搜罗各种菜式,然后一样样做给阳顶天吃。

阳顶天吃得开心,她就开心,至于修练,成仙,成就阳神,她好象早已经忘掉了。

不过她越这样,阳顶天就越喜欢她,每夜回家,除非是紫箫不方便的日子,否则一定要在她身上折腾几回,外舔内灌,阳顶天的身体与玄灵戒融合后,是真正的好东西,比唐僧肉还要强上三分。

紫箫每日吃了好东西,自然而然的长功,别的不说,外表就越来越艳丽,真可以说得上美艳不可方物,只不过她现在不能现身上街,要是上街,那回头率,绝对百分之一百。

正吃着夜宵,雷强就发了短信来,要了阳顶天的卡号,把二十万打进了他的卡里。

“那丫头,还真是有趣了。”

阳顶天百分之二百的肯定,这钱是满盈盈出的,肯定是雷强回去汇报后,满盈盈打给他的。

“我看你还有什么招。”

阳顶天觉得越来越好玩了。

第二天早上过去,雷强就叫了个人来把车开走了,他自己都不敢来,显然是怕了阳顶天。

阳顶天倒也没刁难,让那人把车开走了。

上午接到公司短信通知,要开会,阳顶天这段时间扮雷鸣远,公司根本没去过,加上昨夜里舍的魄珠圆满,他就一时起兴:“去公司一趟,顺便看冰儿在公司没有,触发一下这方面的记忆,那就差不多了。”

水电这边,他手头现在有三桩活,雷鸣远手中,一般来说,至少会有五个以上的户头,这样轮流着做,就不会闲下来,对做事的人来说,闲下来不是休息,是没钱啊,是每天吃食房租空消耗啊。

但阳顶天只是借雷鸣远的舍刷小号,所以虽然接了几处,但没有雷鸣远接的那么多,这会儿公司有事,索性就不去了。

然而有个麻烦,雷鸣远这个人不能凭空消失了,阳顶天只好又关上门,元神出来,他的戒指一直留在舍上的。

他的元神是阳神,很强大,但没有元神主持的舍却不行,所以他一直把戒指留在舍上,需要的时候,紫箫可以带着舍一起躲进戒指里。

回去跟紫箫说了一声,说必须去公司一趟。

紫箫一听微微嘟嘴:“我今天都打算要跟郎君去逛街的。”

这是撒娇了,紫箫在摸到阳顶天的性情,知道他其实很好说话后,也越来越会撒娇了。

“去啊。”阳顶天搂着她,去她嘟着的红唇上吻了一下,紫箫的唇很肉感,吻着很丰满,很舒服:“我就去开个会,最多十点左右就回来了,外企开会,很快的,讲究效率,可不象国内一个会能开半天,那些shǎ bi领导,套话一讲能讲几个小时。”

紫箫一听咯咯笑起来:“那我在家里等你,我昨天在抖音上刷到一个做酱猪头肉的,刚好可以先酱起来。”

她现在最大的爱好,就是到处搜罗美食,然后做给阳顶天吃。

“太好了,那我呆会回来吃。”

“嗯。”紫箫也喜滋滋的,阳顶天喜欢吃她做的东西,她特别开心。

阳顶天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手也没有空下来,紫箫在家里穿得清凉,就一条绿色的丝质吊带裙,一身肉如玉如雪,苗条却又不失丰腴,每每让阳顶天爱不释手。

把紫箫弄得气喘吁吁了,阳顶天这才松手:“乖乖的等我回来啊。”

“嗯。”紫箫在鼻腔里发出一声腻音,却又娇嗔:“郎君是坏人。”

这是不满意了,要是阳顶天把她抱上床,那就是好人了,可惜阳顶天现在不空。

阳顶天哈哈一笑,搂着再亲一下,才转身下楼。

然后借着戒指到这边,先让雷鸣远出来,然后找个无人处,把雷鸣远的舍收进戒指里,这才又回到车上,开往公司。

有点儿麻烦,但相比本尊被无数双眼晴盯着,终究是要自由一些。

别的不说,他车一动,后面就有车跟着啊,雷鸣远开车出去,至少不会有车跟在屁股后面盯着。

到公司,开了会,冯冰儿在公司,没有出差,阳顶天一看大乐,这些日子,他隔三岔五的会召摄冯冰儿和童露的灵体,但现实中还一次都没见过,冯冰儿也没给他打过电话。

冯冰儿搞不清阳顶天的灵体召摄到底是怎么回事,灵体给召摄,她没有办法,但现实中,她还是想要保持独立,骄傲的女孩子啊,虽然身体给征服了,心中却是不甘的。

冯冰儿比阳顶天后进会议室,四目相对,冯冰儿慌忙垂下眼光,不过阳顶天敏锐的注意到,冯冰儿脸上飞起了一道红霞,不由得暗笑。

这段时间他召摄冯冰儿童露的灵体,使了个心法,每次都让冯冰儿她们穿皮裤,每次都把她们折腾得要死要活的,冯冰儿真的是有些怕见他了,然而有些东西,是不受控制的。

会议由哈多主持,时间确实不长,前前后后也就四十多分钟就结束了。

不过哈多叫住了阳顶天:“阳,到我办公室来。”

阳顶天没办法,只好跟哈多去他的办公室,途中给冯冰儿发了个短信:“在办公室等我。”

冯冰儿没有回他。

哈多叫阳顶天去,没别的事,就是谈赌马,扯了半天,阳顶天才找个借口出来。

到冯冰儿办公室,门是关着的,阳顶天灵力一扫,办公室里有人,心下暗笑:“还算乖。”

他也没敲门,拧开门进去,随手关上门,还把锁打了下来。

1532 骄傲的心

接到阳顶天短信,冯冰儿其实纠结好久了,她骄傲的心想要逃开,但身体却好象不受使唤,热热的,软软的,脑子里也乱哄哄的。

这时听到门响,她抬起头来,对上阳顶天笑嘻嘻的眼神,她俏脸刷一下红了,尤其是听得阳顶天打下门锁的声音,她一下站了起来,道:“你……你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一点爱做的事啊。”

阳顶天笑得更灿烂了。

他不帅,但这会儿,他的笑脸,却让冯冰儿整个人都有些发抖了,眼见阳顶天走过来,她慌忙就绕着桌子往另一边去,嘴里道:“不要,大白天的,又是在办公室。”

“对啊。”阳顶天笑,把办公桌上的东西移到一边:“就在办公桌上,会更有感觉的。”

“不要。”

什么叫更有感觉啊,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给个男人压着,那简直太屈辱了,但不知如何,心里却仿佛有一把火,烧得冯冰儿腿都软了。

她心中仍在垂死挣扎,看到阳顶天从左边过来,她就想从右边绕过去,但阳顶天突地一个转身,一下从右边绕了过来。

冯冰儿闪避不及,一下撞在阳顶天怀里。

“呀。”

她惊叫一声,自己听着自己的声音,都那般的不对,有些惊慌,有些羞怯,然后,其实还有一点点腻。

“不要。”她手撑着阳顶天胸膛,身子不自觉的往后仰,仿佛阳顶天逼过来的不是笑脸,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她身子靠着巨大的办公桌,无处可退,只有腰肢往后弯,越弯越低,终于整个上半身倒在了办公桌上,而阳顶天的身子却压了下来。

她穿的是一套藏青色的小西装,里面一件丝质的衬衣,打了一个好看的结。

阳顶天一直在笑,慢悠悠的把她的西装扣子解开,再扯开那个蝴蝶结。

冯冰儿的感觉里,扯开的不是她的蝴蝶结,还有她纠结的心,她在心底吁了口气,闭上了眼晴,就在办公桌上,她彻底的打开了自己……

她并不知道,就在这一刻,阳顶天元神脱体而出,余下的一切,都是由魄光主持的他的舍在进行。

其实先前开会也是这样,哪怕和哈多聊天,都是一样,阳顶天尽量的触发魄光的各种记忆,对它进行训练。

魄不是魂,没有元神,终究还是要差得一截,但触发了记忆后,照着记忆,再加以临场的训练指导,也确实可以用,无论会场上的同事,还是哈多,或者现在的冯冰儿,全都没有察觉出异样。

“这跟人工智能其实差不多啊。”

看着自己的舍在魄光的主持下,跟冯冰儿纠缠,阳顶天突然想到了最近很火的人工智能。

魄光主持的舍,确实跟智能机器人非常象,智能机器人在某些方面,跟人非常的象,但终究无法取代人,魄光主持的舍也差不多,最大的区别,其实就是没有主观能动性,一切都只是记忆触发后的记忆,而不可能生出新的东西。

而人,是千变万化的,这一点,只有元神才能做得多。

“终究是差了点儿,不过也可以了。”阳顶天暗想:“把我以前的记忆都触发一遍,那基本上就够用了。”

一时完事,冯冰儿完全瘫掉了,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那种新奇的剌激,让她格外的受不了,不过怕有人来,终究是勉力爬起来去洗了澡。

外企讲究人性化,经理级别的办公室,都有自己的休息间和卫生间的,阳顶天便也跟着进去,洗了一下,又还调戏了冯冰儿一会儿,冯冰儿对他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只能求他:“好人,好哥哥,求你了,呆会真的有人来。”

她并不知道,她求的这个人,其实不是完全的阳顶天,阳顶天的元神在一边看着呢,这个阳顶天,是魄光主持的一个舍。

阳顶天逗弄她一会儿,也就收手,先行离开,他本来想再去找一下任晚莲,还有猴子甚至是赵小美阮红雪她们,尽量触发所有的记忆,不过先前答应了紫箫,上午要陪她逛街,中午还要陪她吃饭,所以也就回来了。

不过回去的只是他魄光主持的舍,因为雷鸣远也不好完全失踪一个上午啊,所以他中途把雷鸣远的舍弄出来,又还去了一处工地,做了半个上午的事,中午接到周秀电话,就往周秀这边来,至于家里,有魄光主持的舍陪着紫箫,也就够了。

第二天,阳顶天直接带上戒指,到雷鸣远这边,出来后,找个无人处,把雷鸣远收进戒指里,然后回来,上午到猴子几个的店里打了一转,中午本来要去找马晶晶,偶尔打任晚莲电话,知道任晚莲这几天在东城,中午就去了她那里。

然后下午索性还叫了赵小美阮红雪两个出来。

这两个妇人这段时间极少见到阳顶天,然后阳顶天又从水召摄她们的灵体,象马晶晶卢燕她们,即便白天见不到,但基本上每晚上灵体都会相见,那就等于是老公白天上班去了,晚上会回来,就不会有任何怨气。

赵小美她们白天见不到,晚上也见不到,自然就跟他抱怨,阳顶天呵呵笑着哄了一阵,然后又每人给了两百万,这两个妇人跟着他,本就是求财,身体满足了,再又见了钱,自然也就眉花眼笑。

她们同样不知道,玩她们的,不是完全体的阳顶天,而是魄光主持的一个舍,类似于一个智能机器人,而阳顶天的元神在一边旁观,偶尔察漏补缺。

“终结者啊。”

看着魄光主持的舍把阮红雪两个折腾得要死要活的,阳顶天不由得感慨。

前后差不多五天,阳顶天带着魄光主持的舍把他在东城的关系全走了一遍,就如一台电脑,装上了所有的软件。

“终结者一号成功。”

第五天,阳顶天向紫箫宣布。

紫箫赞道:“郎君你好厉害。”

但看着阳顶天的舍,她却扯着阳顶天的元神:“不过我不要他碰我。”

“为什么啊?”阳顶天好奇:“他就是我啊。”

“是。”紫箫点头:“可你在边上看着,我就觉得是两个人。”

她说着轻咬着嘴唇:“我总觉得别扭。”

1533 所谓的女神

“那是因为你看到了。 ”阳顶天哈哈一笑:“这好一个人,看见脏东西恶心,其实呢,哪怕是所谓的女神,肚子里也装着一肚子那啥,只是遮着了看不见而已。”

“什么呀。”这下紫箫真的给他恶心到了,娇嗔着不依:“我知道是一种心理作用,但我是不习惯嘛。”

“好好好。”阳顶天笑着点头:“我不回来,不让他碰你,这样可以了吧。”

“郎君你真好。”紫箫这下才开心了,看着他:“妾一生只爱郎君一个人,除了郎君,我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碰我。”

这种传统女人的贞节观,还真是较固执了,不过阳顶天很开心。

他并不在乎那张膜,但在乎她们的心,这也是他待赵小美阮红雪甚至是冯冰儿她们与紫箫卢燕她们不同的原因,因为紫箫卢燕她们心里只有他,而赵小美她们心里装的东西太多了。

又过了两天,这天午在周秀那里,吃了饭,周秀又洗了车厘子来,阳顶天搂着她,时不时让她喂一颗。

周秀在家里,以前只穿宽松的家居裙,有了阳顶天后,着意打扮起来,这会儿穿的一条白纱的吊带裙,裙摆短得刚好遮住屁股,又没穿丝袜,在阳顶天腿一坐,两条腿全露在外面。

阳顶天搂着她,拿手背在她腿试着手感,一滑一滑的,周秀给她弄得痒起来,咯咯的笑。

笑了一会儿,她抓着阳顶天的手,道:“鸣远,好人,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说。”

阳顶天手不停,反而往下面滑。

周秀受不了了,抓着他手,道:“你先停一会儿,这样我说不了话。”

阳顶天便笑:“那先亲一个。”

周秀果然乖乖的送红唇,着实亲了一下,阳顶天这才把手放她腰,这女人腰肢软软的,搂在手里,感觉蛮舒服的。

周秀道:“那个孙小姐,想要请你吃饭。”

“哪个孙小姐。”阳顶天一时没想起来。

“是那个孙佳人啊,孙公子的堂姐。”

“哦。”

次孙公子的事,阳顶天早抛脑后去了,这会儿周秀一提,他才想起来,眼前顿时浮现出一对丹凤眼。

“绝世有佳人啊,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说是次是她弟弟不对,专程给你赔礼。”

周秀说得小心翼翼的,留意着阳顶天的神情。

她这个样子,倒是让阳顶天觉得好笑,托着她下巴道:“你生怕我不答应啊。”

“嗯呢。”周秀点头:“我发现你好有个性的。”

阳顶天呵呵笑起来,道:“那个孙公子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是。”周秀点头,秀眉微皱:“现在生意好难做的,尤其是出口生意,那个孙小姐在南洋势力非常大,我要是能搭她的线,那生意好做多了。”

“这样啊。”阳顶天点头:“行,那跟她吃个饭。”

“鸣远,你真好。”

周秀大喜,在阳顶天唇亲了一口,阳顶天装做不满意:“亲这么一下啊。”

周秀吃吃笑起来,抛给他个媚眼,道:“你等一下。”

说着起身,进了里间,再出来时,裙子换下来了,身竟是一件黑色的情趣渔装。

“哇。”阳顶天眼珠子一下亮了:“什么时候买的。”

“昨儿个。”周秀吃吃笑:“次那几件,都给你撕坏了,你好讨厌的。”

“再说一遍?”

“好人。”

周秀笑得咯咯的,在他身前跪下来,帮他脱了裤子,却又拿过旁边的一瓶红酒,含了一口在嘴里……

孙佳人约好是晚七点,阳顶天下午还去两家的工地转了一圈,布了一下管线,又接了几个弯头,五点多钟才到周秀这边来。

周秀给了他一片钥匙,话说女人这种生物还是这样了,一旦腿打开了,什么都可以打开了,阳顶天现在的钥匙扣,好多女人家的钥匙,从最初的关晓晴的,到任晚莲宋玉琼的,到现在周秀的,沉甸甸的一串了。

阳顶天开门进去,周秀还在睡呢,听得响动,迷迷糊糊睁开眼晴道:“鸣远,你回来了啊,几点钟了。”

“快六点了,懒婆娘。”

阳顶天在床边坐下,在她屁股打了一板。

“嗯。”周秀翻一个身,势赖在了他怀里,撒娇不依道:“人家才不是懒婆娘,都是你,骨头都给你拆散了。”

“好,怪我怪我。”

阳顶天搂着哄了一会儿,周秀这才起来,去洗了个澡,穿衣打扮的一通整,也六点半多了,孙佳人约的地方并不远,但东城车多,现在是个人都有车啊,下班高峰,那叫一个堵,所以得提前点儿动身。

周秀换了一条紫色的长纱裙,长发用一个红发卡卡在脑后,脖子还配了一串珍珠项链。

阳顶天看了点头:“秀秀你蛮会打扮的,这个样子,很有贵妇气质哦。”

“真的吗?”

阳顶天夸奖,周秀非常开心,自己也左顾右盼的。

“真的。”阳顶天点头:“一看到你,我生出一种野兽的狂性,想要压倒你,撕烂你的衣服,然后姿意的强奸你,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你是绝对的贵妇气质。”

“什么呀。”周秀笑得咯咯的。

阳顶天眼珠子一转,道:“要不呆会吃了饭,回来的时候,我们角色扮演好了,你扮演出席宴会回来的贵妇,我扮演尾行的流氓,到门口挟胁你进屋,然后撕碎你的裙子,把你光光的扛楼,狠狠的抽你的屁股。”

“不要。”

周秀娇笑起来,但眸子里却是媚意流转,很显然,她也心动了。

俗话说,每一个淑女的体内,都有一个dàng fu的灵魂,关健是,要有男人能给她开发出来。

更何况周秀还不是什么淑女,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能在东城闯出这番天地,骨子里是很有几分野性的,现在碰阳顶天,肯带着她玩,她当然没有什么放不开的,自己的男人嘛,随便你怎么玩。

1534 金凤凰

周秀穿了高跟鞋,阳顶天开车,到约好的会所,阳顶天挽着周秀进去。

孙佳人还没有来,阳顶天周秀先进去,坐下,周秀对阳顶天道:“鸣远,呆会那个孙小姐要是有什么地方不对的,你看我面子,不要当场发脾气,好不好?”

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拍拍她手,道:“不会的。”

他这话,不是说自己不会发脾气,而是说,那个孙佳人不会惹他发脾气。

对这种世家贵女的了解,阳顶天反而要超过周秀,因为他见过不少了啊,庞七七,花千雨,佛莲儿,再到后面的夏曦,差不多都是孙佳人这样的类型,这一类的女子,都极有个性,但同时呢,往往也都极有头脑。

别以为二代三代都是傻瓜纨绔,其实相对来说,二代三代出人才的概率更高,因为人家的起点更高,平台更广,所拥有的资源也更丰富,只要稍微争点儿气的,那草根要强得多。

孙佳人即然请了阳顶天吃饭说要赔罪,那么,绝不会莫名其妙的又来得罪阳顶天。

而周秀虽然在东城也闯了一点小名堂出来,但出身草根,见识也有限,所以反而有所担心。

坐了不到五分钟,孙佳人来了,她穿一条明黄色绣金凤的旗袍,头还插了一只金凤钗,门口现身的刹那,真仿佛是一只金凤凰栩栩飞进来,姿态高雅,毛羽辉煌,光芒剌眼。

阳顶天眼晴微微一眯,随即笑了。

他本以为,孙佳人这次即然请客赔罪,会以一种很平和的姿态出现,没想到孙佳人却反其道而行之。

但他刹时理解了孙佳人的心态,孙佳人固然摆出了赔罪的态度,但同时也不肯坠了自己的面子。

所以,她精心的打扮过,拿出了女皇般的仪态,先在外表把自己撑起来,要震阳顶天一下。

而随后,她迈步进来,姿态则跟阳顶天想象的差不多,一脸的笑,很亲和的道:“雷大师,周小姐,我没来晚吧。”

端着面子,却放下架子,这女人,果然非同一般。

周秀给孙佳人震到了,她本来也精心打扮过,但给孙佳人一,恰如麻雀凤凰,心气一下弱了,忙站起来道:“没有,我们也才来。”

阳顶天却大马金刀的坐着,不但没站起来,反而拿起茶壶,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周秀注意到了他的态度,立刻转头看他,眼晴里甚至带了哀求的神色。

阳顶天不理她,倒着茶,头也不抬:“孙小姐一见面出了个难题啊,大师,呵呵,现在大师多如狗,我不是什么大师,不过这里有一点小把戏,也不知对不对得住孙小姐口里的大师两个字。”

他说着话,茶一直在往杯子里倒,杯子小,茶壶大,茶水很快超过了杯沿,但神的是,茶水却不溢出来,而是一直往堆,仿佛那杯子还有一圈无形的杯沿,把茶水拦住了一般。

孙佳人的心态,确与阳顶天猜想的一样,那天见识了阳顶天的身手,也同时见识了阳顶天的傲气,有这样身手的人,肯定有真本事,为了弟弟的病,她需要阳顶天,但同时呢,又不想过于坠了自己的面子,所以一面请客赔罪,一面又精心打扮,把自己高高的架起来,但同时呢,又拿出谦和的态度,让对方在震惊感受她的平易近人。

对方心神为她的精美华贵所摄,却又为他的谦和所感,心气自然撼动。

这一手,其实也平常,象一些大人物,待人接物,往往特别平和,因为他们身的官帽本能震摄人心,再耍官威没必要,谦和一点,反而更能让人家感动。

孙佳人玩的是这一手,却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见过甚至睡过她更了不起的女人,她再强,强不过庞七七花千雨去,所以她没震住阳顶天,反而让阳顶天看穿,当场给她露一手。

现在阳顶天对女人的了解越来越多,孙佳人这样的女人,捧她求她都没用的,要让她看得起你,你要有让她仰视的本事。

而看到阳顶天露这一手,孙佳人果然震惊了,呀的叫了一声,丹凤眼射出讶异的神色,叫道:“雷大师,你这是什么功夫?”

“这叫一步登天。”

看到她眼震惊的神色,阳顶天知道震住了她,心下得意,这时茶壶已经倒空,阳顶天放下茶壶,杯的水却如给一圈无形的杯沿托着一般,直直的立在那边,而且微微的冒着热气,神之极。

别说孙佳人,是周秀都看呆了。

她这段时间下了心思琢磨阳顶天,知道这人会功夫,有脾气,然后床特别特别厉害,那东西好象有魔力一般,能让她生,也能让她死,能让她升天,也能让她坠下地狱。

她在阳顶天身不惜本钱,固然是因为有需要阳顶天那双怪手的地方,同时也是因为阳顶天让她在床真的是舒服了,身为女人,能有这样一个男人在床,是福气啊。

但除了这些,她不觉得阳顶天还有更神的地方,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阳顶天的本事,她想象的要大,一时间媚目泛起异彩。

不过阳顶天没有去注意周秀,同样是惊讶震惊佩服的眼神,孙佳人的丹凤眼周秀的眼晴可有神彩多了,这骄傲的凤凰眼的震惊,让阳顶天全身十万八千毛孔尽皆舒张。

“孙小姐,坐吧,我给你倒茶。”

他说着,伸手拿过一只茶杯,放到孙佳人面前,然后手一指,他茶杯面兀立的茶水突然向孙佳人杯泄去,而且泄去的速度不快,那情形,仿佛泄去的不是茶水,而是一条活蛇,摇头摆尾的游过去。

孙佳人坐在阳顶天的对面,跟阳顶天之间的距离,相隔一米左右,茶杯摆在面前,差不多也是一米,阳顶天杯的茶水,没有任何托带,凌空飞越一米,泄入孙佳人杯,装了大半杯后,茶柱抬头,回游过来。

“周姐,我也给你满吧。”

在家里,阳顶天叫秀秀,在外面,叫周姐。

1535 三杯茶

他说着,让回游的茶柱给周秀也倒了半杯,剩下的茶柱,仍然远远高出茶杯,大约要高出三杯茶的样子。

阳顶天手指一带,茶柱回头,到他嘴边,他张嘴一吸,大半茶柱进了他嘴里,杯中便只剩下半杯茶。

孙佳人完全看呆了,直到茶柱消失在阳顶天嘴中,她才猛地鼓掌:“太神奇了,太厉害了。”

她说着,丹凤眼一转,双手端起茶杯,一脸诚挚的道:“雷大师,你是高人,我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你大rén dà量,请原谅我弟弟的孟浪。”

说着,把杯中茶一软而尽。

“小事一桩,我早不记得了。”

她即然服气,阳顶天也就呵呵一笑,把这事撇到一边。

“雷大师大气。”孙佳人赞了一声,道:“雷大师,你刚才那一手,到底是什么功夫啊。”

“简单,就是气功啊。”阳顶天呵呵一笑:“现在气功骗子多,不过你可以理解为磁场,无形的磁力约束,就可以让杯中的茶水出不来。”

“气功我信的。”孙佳人点头:“只不过以前确实没有见过真功夫,今天第一次见,心服口服,太神奇了,太让人惊讶了,对了雷大师,我听说气功是可以治病的,是不是这样?”

“有一句话,孙小姐应该听说过,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

阳顶天说着一笑,后面的却不往下说了。

孙佳人立刻就明白了,连连点头道:“对对对,雷大师说的太有理了。”

又道一声歉:“我打个电话。”

她说着,拿出手机拨通,就一句话:“让我弟马上过来。”

她先前问气功能不能治病,阳顶天答她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重点就在那个缘字。

意思就是,我这气功当然能治病,但要看缘份,有缘就能治,无缘,你再有钱再有地位也没有。

这话王老工人以前常说,其实就是骗人的托词,治好了,这是不死病,治不好,你不是有缘人,阳顶天好久不学,这会儿装一逼,倒是更有气势了。

孙佳人心灵剔透,立刻就听懂了,所以才当场打了电话。

放下电话,她还又跟阳顶天解释:“我弟弟那个病,特别怪,不发作就是好人,一发作,就无法可想,偏偏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会引发病症,所以轻易不见人,而不是故意怠慢雷大师。”

“理解。”

她即然拉低姿态解释,阳顶天当然也好说话,不过也不问孙佳人弟弟的病,孙佳人是给震住了,她那弟弟还不知道怎么个态度呢,不必太上心。

这时酒菜上来了,孙佳人又给阳顶天敬酒,又感谢周秀给她介绍了阳顶天,正如阳顶天先前所想的,这女人非常的聪明,只要不摆架子,就非常的亲和,很会说话,也很会拢络人。

半个小时左右,包厢门敲响,门打开,先进来一个小平头,眼光犀利的向包厢中扫了一眼。

孙佳人立刻站起来,走到门口道:“恩平,进来吧,来,我扶你。”

“不用。”

随着这声音,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这男子三十左右年纪,个子高挑,长相也还不错,就是太瘦了,给人一种皮包着骨头的感觉,不过眼光很亮,虽然可以看出是强打精神,但同时也显露,这是一个有性气的人。

孙佳人先前已经说了她弟弟的名字,名叫孙恩平,阳顶天便知道,这是正主到了。

孙恩平一眼看到阳顶天,抱拳道:“雷兄,上次是我失礼,不过我可以解释,我这病,是给人暗算的,所以家里人关心我,对来找我的陌生人,都比较提防,得罪之处,还望雷兄见谅。”

虽然赔礼,不坠脸面,态度诚恳,却又不失自重。

阳顶天最初对这个孙恩平没有什么好映象,这会儿只看了一眼,倒反而有两分欣赏了。

“过去的不必说了。”阳顶天一摆手:“坐吧,一起喝一杯。”

“行。”孙恩平概然坐下,倒了酒:“我敬雷兄一杯。”

说着,端起杯,一饮而尽。

孙佳人叫的是茅台,这一杯,虽然不多,也有一两左右,这孙恩平的酒量显然不错。

孙佳人有些担心的道:“恩平,你的身体,医生说,尽量不要喝酒的。”

“哎。”孙恩平不以为意的摆手:“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考虑那么多做什么,你们整天为我打算,考虑这考虑那,其实依我说啊,真要为我好,就让我痛痛快快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样即便死了,我也闭眼。”

他说着看向阳顶天:“雷兄你说我这话对不对?”

阳顶天哈哈一笑:“对。”

孙恩平大喜:“这就对了,难得雷兄知我心意,来,我们两走一个。”

“喝酒不急。”

阳顶天止住他。

“对啊。”孙佳人忙插嘴道:“现在喝酒,你身体撑不住,让雷大师帮你看看,治好了病,以后有得是喝酒的时候。”

“我这病能治吗?”

孙恩平眼光一亮,看向阳顶天。

“你这不是病。”阳顶天摇头。

“不是病?”孙佳人讶叫,孙恩平同样一脸惊讶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摇头,孙恩平进来时他就以灵力扫了一下,知道了原因:“是蛊。”

“蛊?”孙佳人惊叫。

“对。”阳顶天肯定的点头:“你弟弟是给人下了蛊。”

“蛊?”孙恩平却似乎有些不信:“真的是蛊吗?蛊是虫子吧,我化验过多次的,没查出来啊。”

“蛊查不出来的。”孙佳人生长在南洋,却信这些:“真正厉害的蛊师,可以伤人于无形,怎么都治不好的。”

“迷信吧。”孙恩平嘴角翘了一下:“蛊者,虫也,我不信现代的仪器查不出来。”

“这家伙还确实有点儿公子哥儿的性气。”

阳顶天暗笑,道:“现代仪器也不是万能的,否则医学就可以停止研究了。”

“雷兄,这我不能同意你的话。”孙恩平虽然中了蛊,性气依旧,张嘴要跟阳顶天辨论一番。

1536 七寸夺命虫

说到辨论,阳顶天还真不怎么样,他习惯性的以拳服人,这时便一竖掌道:“孙少,这样好了,我们不玩虚的,我直接把你体内的蛊引出来,你自己看一眼就行了。”

“雷大师,你能把我弟弟体内的蛊驱除出来?”孙佳人又惊又喜。

孙恩平也瞪大了眼珠子:“老雷,你不会跟我玩什么障眼法吧,我体内真有蛊啊?”

就是周秀也瞪着眼珠子看着阳顶天,显然有些不相信。

“说了眼见为实嘛。”

阳顶天笑了一下,不多说,只叫服务员拿了一个盆子,装了一盆清水来放到桌子上,对孙恩平道:“孙少,你脸对着水面,不要挨着,口鼻离水一寸左右,呆会蛊虫会从你鼻孔里钻出来,你亲眼看看就好了。”

“这么玄。”孙恩平摸着自己肚子,又去后腰摸了一下:“难道真有蛊?”

“你照雷大师说的做就行了嘛。”孙佳人推他一下。

“行。”孙恩平站起来,腰弯下去,脸对着盆子,鼻尖离着水面一寸左右。

“准备好了吗?”阳顶天道:“呆会鼻孔里痒,你尽量忍一下,不要打喷涕,当然,实在忍不住也没关系,那是蛊虫,打到水里就行。”

“好了。”

孙恩平是个纨绔的性子,素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会儿竟是有些紧张起来。

旁边的孙佳人同样有些紧张,丹凤眼看看孙恩平,又看看阳顶天。

“她姐弟俩关系倒是不错。”阳顶天暗暗点头,他喜欢重亲情的人,重亲情的人,或许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但不至于太坏。

“不要紧张。”阳顶天安抚一句,手立在胸前,装模作样捏个诀,而看到他捏诀,周秀都傻掉了:“原来他还会作法,呀,难怪我每次到他手上就迷迷糊糊的,还以为就是他那根东西有魔力呢,原来……”

阳顶天不知周秀在乱七八糟的转着心思,他灵力一运,探入孙恩平体内,搜到蛊虫,把蛊虫驱出来。

桃花眼在这方面极为灵异,只要是活的,无论动物植物,它都能操控,没多会儿,孙恩平便觉鼻腔中奇痒,先竭力忍着,到后来实在控制不住了,叫道:“老雷,我忍不……啊秋……”

一个喷涕打出来,似乎有什么东西给喷到了水盆里,打得水面轻轻啪的响了一声,随即就是孙佳人的一声惊叫:“呀,出来了,红色的虫子。”

孙恩平脑袋抬起一点,定晴一看,果然见水盆里两条红色的虫子,细细的,大约跟绣花针差不多大小,一寸多长短,正在水里不停的扭动,象极了平时喂金鱼的那种鱼虫。

“这不是鱼虫吗?”

孙恩平吓了一跳,不自禁的退一步:“真从我鼻子里出来的?”

“是真的。”孙佳人用力点头:“我看得清清楚楚,你一个喷涕就把它们打出来了。”

“真的呀。”孙恩平盯着虫子看了一会儿,突然就笑了:“挺漂亮的嘛。”

他扭头看孙佳人:“我说姐,你一直说我这人恶心死了,你看,我体内出来的虫子都漂亮得不要不要的,可见我这个人还是可以的吧。”

“你拉倒吧。”孙佳人呸了一声:“这是蛊虫好不好?”

“那也是在我体内长起来的。”孙恩平还得意。

他那样子,让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倒觉得这人还挺有意思的,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平素颐指气使,碰上点事情就慌了手脚眼泪鼻涕齐来的,这孙恩平性气颇为豁达,有点儿对他的脾气。

孙佳人懒得理他,对阳顶天道:“雷大师,我弟弟体内就这两条蛊虫吗?还有没有?”

“没有了。”阳顶天摇头:“这两条蛊虫,是阴阳一对,名为红线虫,又名腰线虫,虫卵随食物进入体内后,孵化出来,就停留在人的两个腰子里面,慢慢的长大,最终可以长到七寸,那时人的两个腰子也就给它们钻穿吃光了,也就没救了,所以它们又有一个外号,七寸夺命虫。”

“我靠。”孙恩平摸着腰子,脸带惊恐的道:“这两虫子居然好这一口,那就不漂亮了。”

孙佳人白他一眼,担心的问阳顶天:“雷大师,那我弟弟腰子怎么样了?还能恢复不?”

“孙少这个时间还短,虫子还只有三寸多长,钻的洞也不多。”

他说着问孙恩平:“你平时一般是下午四点多钟开始腰痛,到六点来钟结束,然后那话儿还特别厉害,一次能做两小时,当时很精神,不做反而腰子痛得特别厉害些,是不是?”

“老雷,你这也太神了吧。”孙恩平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你这家伙。”

阳顶天笑着给他一下。

孙恩平也笑,道:“奇怪啊,我明明腰痛,却偏偏还想女人,不做还不行,做了他痛得好点儿,不做反而痛得特别厉害,什么原因啊?”

他问这事,孙佳人明显有些不好意思,垂着眼光站着,不过还是尖着耳朵听着。

“就是红线虫的原因,它们也喜欢动,越动,全身精血供给腰子的就越多,它们也就越舒服。”阳顶天解释:“就如救灾,总会大量拨款一样。”

“靠。”孙恩平又靠了一声:“还有这个道理啊,那我这腰子不都给它们吃空了啊?”

“说了你这个还早。”阳顶天摇摇头,道:“这样吧,我给你发一下气,给你补一下吧,你转过身去。”

“那太好了。”孙恩平欢喜转身:“我以前请过不少师父,也有给我发气的,明明一点感觉也没有,却不停的问,有感觉没有,你是不是热啊冷啊胀啊什么的,气得我直接一脚把他踢飞出去,然后问,你现在是痒呢还是胀呢。”

他说得有趣,周秀扑哧一下笑了声来,孙佳人则笑着摇头:“你这家伙,简直就是个魔王。”

孙恩平嘿嘿笑:“想骗我,没那么……”

话没说完,突然呀的一声叫:“热,胀,痒,哇,这感觉怎么跟女人一样。”

1537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孙佳人脸一红,嗔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闭嘴行不行?”

“这个时候绝对不行啊,叫都不叫,那不跟咸鱼一样吗?”

孙恩平大呼小叫:“舒服,太舒服了,老雷,我从此被你征服了啊。”

这一下,连阳顶天都有些受不了这家伙,突然想起焦离孟了,想:“这些家伙,都差不多的德性啊。”

本来也是,公子哥儿,捧着惯着,养成了轻浮的性子,不过孙恩平性气更强悍一点,阳顶天可以肯定,如果孙恩平和焦离孟易位而处,孙恩平敢杀人,而焦离孟却只敢缩到游戏里yy。

发气三分钟,孙恩平叫了三分钟,孙佳人都给他叫得有点脸红了,周秀则是吃吃笑。

“好了。”

发气三分钟,阳顶天收手:“以后不会腰痛了,不过呢,你最好戒女色一百天,因为红线虫燥动你的肾精,让你全身的气血加速消耗,所以你在床很强,可人却瘦得只剩皮包骨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孙恩平恍然大悟:“我说呢,明明我在床强得要死,可日常却没什么精力,若说是做多了,戒几天吧,腰子还痛得更厉害,合着全是这两虫儿在做怪啊,跟吸鸦片一样,吸了精神,不吸难受,但归功结底是要人命的玩意儿。”

这个方好,阳顶天都不得不翘起大拇指:“对,是这个意思。”

“这蛊虫怎么处理?”孙佳人问。

“我养着啊。”孙恩平却是个异类:“这么漂亮的虫子,弄好了可惜了。”

“你有病啊。”孙佳人嗔他:“蛊虫也养得的。”

“那有什么养不得的。”孙恩平不服气,问阳顶天:“老雷,这个虫子会发不,会不会污染环境啊。”

“当然会发。”阳顶天点头:“到五寸左右,它们该产卵了,到时虫子多了,把腰子钻成蜂窝了。”

“我靠。”孙恩平一脸惊恐:“南洋那地界儿,还真有点儿邪气呢。”

“应该是歹古。”孙佳人丹凤眼精光一闪:“你次羞辱了他,他那人呲涯必报,肯定是他找了蛊师给你下的蛊。”

“好他个孙子,姐,借我点人马,我非搞死他不可。”孙恩平暴叫。

“放心。”孙佳人冷然道:“即然有了确实的证据,我绝不会放过他,敢对我的人伸手,要做好爪子给砍下来的准备。”

“这女人果然不是个简单角色。”

看着她眸光一闪之间露出的摄人之威,阳顶天暗暗点头。

孙恩平也气虎虎的道:“到时我亲自过去。”

又转头看阳顶天:“老雷,这虫子怎么养。”

“你是想要保存下来,不一定要养活的吧。”阳顶天问。

“是这个意思。”孙恩平点头:“敢搞我,不搞回去之前,这东西我一直要留着,当年勾践没报仇前,卧薪尝胆,我难道还不如一个古人?”

“这人果然是有点儿性气的。”阳顶天暗暗点头,他算是发现了,这姐弟俩投缘,果然是脾气性情都差不多。

“只保存的话,容易的。”

阳顶天说着,拿个玻璃杯一舀,把两条红线虫连着半杯水舀进了杯子里,随后逆运真气,一分钟左右,杯子里的水结了冰,把两条红虫冰封在了玻璃杯里。

“你先叫人拿冰箱里冰着,回头带回去,放冰柜里行了。”

阳顶天随手递给孙恩平。

“我靠,我靠。”

孙恩平拿着杯子,大呼小叫:“老雷,牛逼了啊,你这一手,真的牛逼了啊。”

旁边的孙佳人同样震惊无,丹凤眼几乎都睁圆了,连声赞道:“居然可以空手化水为冰,雷大师,你太厉害了。”

周秀同样吃惊,看着阳顶天,暗想:“这个男人,原来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得多啊。”

一时间却不知是忧是喜了。

她对阳顶天,一直抱有利用的心思,首先床很舒服,她这个年纪的女人,真的很饥渴的,这些年来,找过的男人不少,真正能喂饱她的,只有阳顶天一个。

另一个,则是心还有一个想头,要借阳顶天一双怪手有用。

至于利用完了,不讨厌多养一会儿,讨厌了,找个由头赶走。

这是她一早打算好的,可现在发现,这个男人的厉害,远远超出她的想象,那到时候万一合不来了,想要赶走他,可没那么容易了。

阳顶天神的功夫,彻底的震惊了孙恩平姐弟,结下来的酒,便喝得畅快淋漓。

一直到九点左右,这才兴尽,临分手,孙佳人亲手奉一张银行卡:“老雷,一点小小的心意,你莫嫌弃。”

她也跟着孙恩平叫老雷了。

阳顶天也不拒绝,哈哈一笑:“那我不客气了。”接过银行卡,顺手给了周秀。

孙恩平过来搂着阳顶天肩膀,这家伙有几分醉意了,喷着酒气道:“咱兄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也不是几个钱的事情,你说我一年后会死,那以后都是赚的,别的不说,赚出来的日子,咱哥俩哥一起喝酒,讨厌我都不行,跟你说,我这人皮子还蛮厚的,别人越讨厌我,我还越来劲。”

阳顶天哈哈大笑:“你只要带酒来,我指定不讨厌你。”

“老雷是合我的胃口。”

孙恩平同样哈哈大笑,使劲拍着阳顶天的肩膀。

分手,阳顶天车,刚才顺手塞银行卡的动作,让周秀脸红红的,眸子里透着兴奋,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更仿佛温柔得要滴出水来:“鸣远,你喝了酒,能开车不?”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阳顶天手放到周秀腿,滑动了两下,体验了一下手感,哈哈一笑,发动了车子。

他没有运功排酒,所以也有几分醉意了,当然,也必须承认,孙恩平姐弟俩很会说话,孙恩平还好,尤其是孙佳人,人长得漂亮,气质绝佳,又聪明,这样的美人,有意的引你的话题,然后还捧着你说话,是个男人都会兴奋的,所以阳顶天着实多喝了几杯。

1538 你在乎的是发型

不过无所谓,虽然是雷鸣远的舍,但他自己的元神在,必要的时候,可以瞬间把酒排出去,算有警察查,也发现不了。

“这会儿应该不会查了。”周秀看了一下窗外,也没有拦他,叮嘱一声:“你慢一点开。”

阳顶天笑道:“怕撞坏了你的车吗?”

周秀嘟嘴:“我在乎的是车吗?”

“我知道了。”阳顶天点头:“你在乎的是发型。”

说着一甩头:“话说我这发型。”

说到一半,自己一愣:“我到底有发型没有啊?”

雷鸣远平日是剃个小平头,哪有什么发型啊。

但他故意装模作样,周秀一下笑喷了,她在阳顶天肩轻掐了一下:“鸣远,我发现。”

“发现什么?”

“我发现我其实看不透你。”周秀眼光有些幽幽的。

阳顶天今夜的表现,确实给了她极大的震惊,她原以为阳顶天是有点儿功夫的乡下人,但今夜的事让她知道了,阳顶天不是有点儿功夫,而是有着惊天动地的功夫或者说本事。

有这样本事的男人,那是一条龙啊,即便暂时栖身池塘里,但迟早也是要腾云驾雾的。

周秀本来的心里,觉得自己舍下本钱给阳顶天玩,还是高看了阳顶天委屈了自己,而现在她觉得,自己有些配不阳顶天了,迟迟早早,阳顶天会腾云而去,留下她凄凉的背影。

“没事。”

阳顶天晃着脑袋:“呆会tuo guāng了看。”

周秀扑哧一下又笑了,这么一笑,心事散去了几分。

孙佳人给的银行卡她一直拿在手的,这时道:“鸣远,你说孙小姐给的这银行卡里,会有多少钱?”

“不知道。”阳顶天摇头:“几万块至少会有吧。”

“我觉得不止。”周秀摇头:“孙小姐虽然是女子,但我听过她一些事情,是个极大气的人,而你对孙公子,又可以说是救命之恩,几万块,绝不可能。”

“难道有几十万,那不是发财了。”阳顶天故意怪叫。

周秀也听出了他的装模作样,看他一眼,嗔道:“你其实根本是不是个贪财的人。”

“嗯。”阳顶天点头:“我这人吧,主要是好色。”

说着,手又滑到周秀大腿。

周秀轻笑一声,任由他的手作怪,却拿出手机,道:“我查一下,倒要看孙小姐是个什么手面。”

她也不是没见过钱,而是想验证一下孙佳人对阳顶天到底有多看重。

给的礼越重,说明这人的份量越重,这世间的事,大抵都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哪怕是男女结婚,彩礼越高都越有面子。

她打开手机银行,输入卡号,银行卡后面有密码,输进去,她嘴巴突地张开了。

“怎么了?”阳顶天看到她吃惊的样子,笑道:“多少钱啊?你不会说有一百万吧。”

“确实是一百万。”周秀点头。

“唷嗬,还挺大方的嘛。”阳顶天笑了一下:“不过也是一百万,你也不要这么吃惊的样子嘛,韩戏看多了,话说,我最讨厌韩剧里这个表情,乡下土老帽一样,屁大的一点事,却把嘴巴张得跟鸡屁股一样的夸张。”

“不是啊。”

周秀没理他对韩剧的吐槽,还是一脸夸张的表情:“是美元。”

“一百万美元?”

阳顶天本来漫不在经心,听到是美元,倒是暗暗点了一下头:“这才合孙佳人的手面嘛。”

面便也装出有点儿吃惊的样子:“那确实可以惊一下了。”

然而周秀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她在东城闯这么多年,已经是人精了,眼光锐利得很,一下看他是装的:“他其实根本不当回事,一百万美元啊,居然不当回事,我还是看走眼了。”

“一眨眼,你是百万富翁,不对,千万富翁了,很多所谓的千万富翁,其实几十万现金都不一定拿得出来。”周秀语气有些幽幽的:“以后你不会忘了我吧。”

“所以呢。”阳顶天很认真的点头:“为了怕忘,这张卡片,由你保存吧。”

“啊?”周秀这下真的惊到了,讶异的看着阳顶天:“我帮你保存?”

“对啊。”阳顶天点头:“怎么,不愿意啊?”

周秀忙点头:“我愿意。”

她本来有些担心了,没想到阳顶天是这个态度,刹时间心花怒放,凑过来,在阳顶天脸吻了一下,喜滋滋的道:“鸣远,我爱死你了。”

“嗯。”阳顶天点头:“回去让你死一次。”

“不怕。”周秀媚眼如丝:“我愿意死在你身下。”

这女人,还真是会撩火,阳顶天一时都有些冲动了。

到家,没说的,直接床,周秀兴奋至极,到后来,几乎是尖叫了。

无时完事,阳顶天抱了她去洗了个澡,周秀却象蛇一样缠在他身:“抱着我睡,我不要你走。”

“好,我抱着你睡。”

这么软绵绵的妇人缠在身,阳顶天也不会强摘下来,搂着她,周秀给他弄得疲乏已极,在他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没多会儿睡了过去。

阳顶天按摩她穴位,让她睡得更熟一点儿,随即元神脱壳,回自己家来。

家里,他的舍正跟辛博士打游戏,辛博士两只鸟爪灵活之极,竟是不输给人手。

紫箫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阳顶天回来,紫箫一眼看到,忙放下书,喜滋滋的站起来道:“郎君回来了。”

阳顶天搂着她亲了一下。

周秀虽然又骚又媚,但带给阳顶天的,最多也是感官的冲动,而紫箫则不同,搂着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心里都特别的慰贴,至于把银行卡让周秀收着,不是说他对周秀看得更重了,只是现在的他,根本不把钱当钱看而已,同时,也是对周秀先前无条件给他打二十万的一个回报。

你给我二十万,我给你一百万,还是美元,这是阳顶天的性格。

“怎么,你打不过我啊。”阳顶天笑问。12

1539 魄珠

“是啊。”紫箫咯咯笑:“郎君好厉害的,我经常没两分钟就死掉了,不过辛博士厉害,跟郎君可以对阵。”

阳顶天哈哈一笑,搂着她过去,看了一眼,辛博士和他的舍组队,打得正嘿。

不过辛博士看到阳顶天回来,顿时就不玩了:“开餐开餐,我要吃好吃的东西了。”

紫箫忙道:“那我去端上来。”

“不必端上来,一起下去吧。”

阳顶天往自己舍里一钻,然后给辛博士换了猴舍,一起下楼。

吃饱喝足,辛博士自去戒指里喝灵水睡觉,阳顶天搂了紫箫回房,吞吐了一阵自己的魄珠,想到个主意,就用元神吞了魄珠,然后往周秀这边来。

到这边,把魄珠往雷鸣远的神宫中一放,魄珠放出毫光,瞬间便触发了雷鸣远所有的记忆——元神吞珠,仿佛加持一般,果有奇效。

阳顶天一看大乐:“小号正式注册成功,哈哈哈哈。”

索性就把魄珠留在雷鸣远舍中,自己元神回来。

紫箫不明所以,见他回来,道:“郎君,你的舍怎么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

“我把魄珠放雷鸣远舍中去了。”阳顶天解释了一下。

紫箫大是感慨:“郎君你好厉害,这可真是仙家手段了。”

“仙不仙的不管,反正以后正式多了个小号了,就跟玩游戏一样。”

紫箫一脸钦佩的道:“反正郎君就是好厉害好厉害。”

跟这样的女人,就没法好好说话,在她眼里,自家男人就是最厉害的,不接受反驳。

不过阳顶天很喜欢,搂着紫箫道:“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更厉害的。”

“我怕。”紫箫眸子里一下汪着了春水。

她这样子,比周秀的骚劲儿其实更诱人,阳顶天在她翘臀上啪的打了一板:“去换上那件情趣睡衣,黑丝的,今夜让你尝尝我真正的厉害。”

紫箫乖顺如水,真就去换了情趣睡衣过来,再任由阳顶天把她折腾得半死。

这真是一个水做的女人。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到周秀这边,这边正在早安咬,阳顶天欣赏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魄珠没有灵力。

魄珠在触发雷鸣远以及后面一段阳顶天顶替的记忆后,等于成了另一个雷鸣远,但魄珠只有智力,没有灵力。

也就是说,虽然有魄珠的雷鸣远是一个正常的人,但也就只是一个正常人而已。

正常的雷鸣远,只是个普通人,不可能一个人打孙恩平的几个保镖,也不可能看出孙恩平体内有蛊,更不可能把蛊引出来。

惟有阳顶天的元神,才能做到这些。

“小号果然只是小号啊。”

阳顶天一时间颇有些失望了。

这时早安咬结束了,就雷鸣远的体质,周秀就有点儿失望,关心的对阳顶天道:“是不是昨晚上太累了啊。”

旁观的阳顶天一看不对:“这不行啊,这小号看来得加强。”

急往雷鸣远舍内一钻,一口把魄珠吞了,一运功,立时雄风激扬。

“呀。”周秀又惊又喜:“鸣远,你又行了。”

“嘿嘿嘿。”阳顶天嘿嘿怪笑:“本来想放你一马,竟然敢怀疑我,嘿嘿。”

“没有,不是。”周秀顿时吓到了,阳顶天有多厉害,这段时间她是真心领教了,有好多次,她真的以为自己死掉了,这会儿阳顶天凶神恶煞的,她哪能不怕,惊叫求饶:“鸣远,我错了,好哥哥,饶了我,我呆会还要去买菜呢。”

说着,翻身就要下床,可惜在阳顶天手里,她哪里逃得了,阳顶天手去她纤腰上一勾,周秀翻身就倒,给阳顶天一个翻身压住。

“不,饶了我……唔……”

这一次,阳顶天诚心示威,到最后,周秀一声尖叫后,眼一翻,直接死过去了——恰如一条给电打晕的小白鱼。

“嘿嘿。”阳顶天这才放过她,起身洗了个澡,想:“要改一下小号的体质才行,不说帮着刷怪夺宝,至少要能自保吧。”

这么一想,便就到床上盘膝坐下。

他得到雷鸣远的舍后,一直是元神起作用,没对雷鸣远的舍做过什么改动,就如租了房子,用的就是以前租客留下的家电家俱,自己基本没添加过什么。

今早上跟周秀闹了这一出,才发现不添点儿东西不行了,别的都不说,光周秀这女人都满足不了,那可不行——三十多岁的女人,饥渴啊。

他元神融合了桃花眼和玄灵戒的灵力场,强大至极,要帮着给雷鸣远改一下舍,倒也不难,说白了,就是帮着雷鸣远打通全身经络。

大小周天打通,雷鸣远体质就有了显著的加强,然后魄珠本身触发了阳顶天的记忆,功夫自然也会,不说象阳顶天本体一样,翻天覆地,至少平时打个架,以及床上征服个女人,还是不成问题了。

“也就这样了。”

阳顶天也没有办法,他的元神强大,是融合了桃花眼和玄灵戒,问题是,这两者都融在他体内,与他的元神一而二,二而一,是分割不开的,他没法子分给魄珠。

不过一个小号而已,有这样子也就可以了。

疏通了经脉,阳顶天就带着魄珠回来,仍是把魄珠放在自己舍中。

“虽然触发了记忆,但灵力不够,要多修练。”

阳顶天把这事跟紫箫说了,让紫箫平日煮茶时,就用戒指中灵井中的水,帮助魄珠修练。

其实如果魄珠在阳顶天自己的舍里面,这又没必要,因为阳顶天自己的舍在与玄灵戒融合后,本就经过了很大的改变,即便没有元神,也比普通人要强得多。

不过紫箫不会问那么多,阳顶天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去做。

她这么乖巧,而且艳丽至极,阳顶天搂着就不想放手,道:“对了,今早上还没问好呢,快说哥得摸你。”

紫箫吃吃的笑,道:“郎君你的元神又要出去了。”

元神出去了,只剩一个舍,紫箫就有些不愿意,阳顶天搂过她,伸手就在她翘臀上打了一板:“什么元神什么舍,不都是我吗?就如你来说,难道你闭上眼晴睡着了,就不是你了?不还是一样吗?不乖,揍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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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0 魔障

紫箫给他打得吃吃笑:“也是哦,是妾身魔障了,郎君的一切,都是郎君。”

“这就对了嘛。”阳顶天开心了:“来,快给哥来个美味的早安咬。”

紫箫喉中发出一声娇腻的吟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一路亲下去。

不过阳顶天知道她的心理,尤其紫箫的功力又是可以看见他元神的,所以他也就不把元神跳出来,免得紫箫看见他元神旁观,会有心理障碍。

只是等他安安心心亨受了紫箫的早安咬,元神再往这边来,就有九点多了,这边雷鸣远只是一具舍,魄珠也不在,就在那里睡,不过周秀也在睡,钻在雷鸣远怀里。

阳顶天往雷鸣远舍中一钻,睁开眼晴,起身。

周秀给他的动作惊醒,勉力睁开眼晴,道:“鸣远,你要起床了啊。”

“是啊。”阳顶天点头:“上午还要跑两处工地。”

“要不你别做了呗。”周秀有些不舍:“上次劝你,你说不想花我的钱,现在你自己有钱了啊。”

“不好。”阳顶天摇头:“别人不知道我钱哪来的,又看到我跟你在一起,就还是会以为是吃软饭的。”

他说着,把周秀搂过来亲了一下:“我喜欢软软的你,但不喜吃软饭。”

周秀吃吃笑,看着阳顶天:“鸣远,我发现你这个人吧,骨子里真的好傲的。”

阳顶天嘿嘿一笑:“所以一直混得不好啊。”

心里却在想:“要是真的雷鸣远,有周秀这样的富婆包养,那可是巴不得。”

感觉到周秀在他怀里扭,他又想:“不过真要是雷鸣远,周秀这样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包养他,这女人,心大着呢,没本事的男人,她不可能下这么大本。”

起床,跑了两处工地,中午的时候,想到了谢菲儿,又想到满盈盈,忍不住笑起来:“那美女律师不打算出招了吗?哎,我倒是招惹一下她看看。”

当下便给谢菲儿打电话:“菲儿,想不想我抽你。”

谢菲儿在那边吃吃笑:“讨厌。”

给他调教这段时间,谢菲儿越来越有少妇的韵味,声音里仿佛都透着水汽儿。

“讨厌吗?”阳顶天嘿嘿笑:“呆会儿哪些人就要叫好哥哥亲哥哥了。”

“才不叫。”谢菲儿在那边嗲着声音叫,叫得阳顶天尾巴骨都痒痒的了,道:“下班快点过来,我在十字大道那个街口等你,快一点啊,太阳太大了,晒软了不硬了,我可不负责。”

“晒化了才好呢,专门折磨人。”谢菲儿娇嗔。

娇是娇,心却热,不到十分钟,她的宝马就过来了,红色的雪纺衫,有些宽松,一边的肩带露了出来,细细的绿色的带子,带着诱人的味道。

“快上车啊,看什么?”

谢菲儿冲着阳顶天娇嗲。

阳顶天嘿嘿一笑,他看什么呢,他在找满盈盈啊,还真找到了,满盈盈的车子就在不远处,中间隔着四五部车的样子,估计也是下班就急急忙忙来找谢菲儿,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阳顶天暗笑一声,上车,搂着谢菲儿就亲了一下。

“别。”谢菲儿轻轻推他:“现在不要,给人看见。”

不过阳顶天手放到她腿上,她就不拒绝了。

谢菲儿的手机响了起来,阳顶天道:“电话。”

“盈盈的。”谢菲儿皱眉:“这死丫头好象疯了,要她找男朋友不找,现在整天缠着我。”

阳顶天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嘴上却笑道:“她不是爱上你了吧?”

“不会吧。”谢菲儿不知道满盈盈在为她操心,还当了真,身子抖了一下:“咦,好恶心,我可不当百合。”

“你喜欢男人。”阳顶天笑。

“嗯。”谢菲儿冲着他媚笑,眸子里满是水意。

手机一直响,她终于忍不住了,拿起来,阳顶天还以为她会接通电话呢,结果她直接关机了事:“这下安静了。”

阳顶天哈哈笑:“你不怕她找上门来啊。”

“应该不会吧。”谢菲儿一脸惊吓的样子:“那死丫头,难道真的疯了?不行,我快点开,回家关上门,敲门也不开。”

她一着急,倒是露了一把车技,连着超了几台车,不过中午车多,想快也快不起来。

她快不起来,后面的满盈盈同样快不起来,谢菲儿终于是先一步进了别墅,她放下包,对阳顶天道:“吃什么?”

她会做饭,但别墅里没有准备食材,一般都是点外卖。

“我想吃菲儿。”

阳顶天搂着她腰。

“你不饿啊。”

谢菲儿吃吃笑,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就是饿了啊,所以着急。”

谢菲儿笑得花枝乱颤,吻了一会儿,就主动蹲了下去。

阳顶天之所以急,其实就是想赶在满盈盈来之前播现场。

叫他意外的是,满盈盈这次没有爬窗子,反而按起了门铃。

“咦,难道她想玩一把撞破奸情的戏码,让谢菲儿羞愧起来,以后不敢再找我?”

阳顶天心下猜测,谢菲儿却给吓一跳,抬起头来,皱眉道:“肯定是那个死丫头。”

她看着阳顶天:“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阳顶天反问。

“讨厌,这死丫头越来越讨厌了。”谢菲儿有些恼火起来:“不管她。”

阳顶天提醒道:“她肯定看到你车子了,知道你在别墅里。”

“知道又怎么样。”

谢菲儿可是有点儿小姐脾气的,倔劲儿上来了,道:“不管她。”

说着又埋下头去。

阳顶天到沙发上坐下,元神出壳,到门外一看,果然是满盈盈,一脸焦急,一脸恼怒。

“这姑娘还真是有趣。”

阳顶天心中即佩服,又好笑,更觉得好玩。

满盈盈按了半天门铃,谢菲儿始终不开门,手机也关机了,她终于死了心,一顿足,转身离开。

阳顶天还以为她要爬窗子进来呢,结果并没有,而是直接上车开走了。

“咦,她为什么不爬窗了呢?”

阳顶天准备好演戏呢,结果一拳打到空处,不免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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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1 朋友也没得做

不过随即就想明白了。

如果满盈盈真个爬窗进来,除非直接撞破谢菲儿的事,否则爬进来也毫无用处,她又不是那种要看人床戏的变态。

而如果直接喝破,那她所有的心思都白费了,跟谢菲儿的朋友也没得做,那显然是她不愿意的。

“她还真是个好朋友。”

阳顶天又是佩服,又有些好笑:“这一次菲儿坚决不理她,她会不会从此死心了呢。”

跟谢菲儿呆到下午两点半,谢菲儿去上班,阳顶天则又去跑了两处工地,还又接了两个活,主要是不好推,都是熟人,介绍了,他不好不接啊,雷鸣远可是要赚钱的,只嫌活少,哪有嫌活多的。

至于说忙不过来,那不可能,大家都是搞装修的,彼此有什么活计,大致是个什么程序,基本都知道。

水电装修这种,是要跟其它工种配合的,急也急不起来,都是零零碎碎的做,所以接一件,和接五件,都一样的,不可能忙不过来。

阳顶天也无所谓,反正闲着也闲着。

到五点多,就去周秀那里,周秀午睡才起来,穿一件宽松些的丝绸料袍子,懒洋洋的歪在那里,看到阳顶天进屋,她才勉强坐起来,喉中还发出一声啊唷。

“怎么了。”阳顶天问。

“都是你。”周秀嗔他一眼。

阳顶天便笑,走过去,把这妇人抱在怀里,亲了两口儿,周秀哼哼唧唧的,显然很亨受这种搂抱亲吻。

阳顶天自己却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东城这鬼天,热,家里有空调还好,外面做事,总是一身汗的。

“我先去冲个凉。”

阳顶天起身。

周秀道:“晚上吃点什么?”

“来份秀秀吧,其它的,随便。”阳顶天随口应。

周秀便咯咯的笑。

阳顶天冲了凉出来,周秀还歪在那里,这就是雷鸣远这个舍差劲的地方了,如果是阳顶天自己的身子,出来的都是好东西,他的女人们完事了,睡一觉,精神就非常好。

但雷鸣远这个舍不行,哪怕是阳顶天的元神在里面,然后又打通了大小周天,也还是不行,光打通周天没用啊,体质没有根本性的改变的,至少没有灵性。

然后阳顶天折腾得又比较厉害,所以周秀就有些撑不住,虽然还是早上的事,上午睡了半上午,中午又还睡了进觉,也还是没有缓过劲来。

看阳顶天出来,周秀就盯着他看,阳顶天只穿了一个大裤头,头发也没吹,一边走,一边把头发拨得水花乱溅。

周秀道:“鸣远,你这身子还真看不出来,这么瘦瘦的,却这么有劲道。”

“瘦是吧。”

阳顶天屈了屈胳膊,雷鸣远是做事的人,然后在外边打工,吃的也不是太好,所以有些瘦,尤其肚皮扁平扁平的,不但不向外鼓,反而往里凹,要是一吸气,上半身就现出两块排骨。

“不过有劲哦。”

他走过去,双手抄着周秀抱起来,突地往空中一丢。

这一丢丢得高,有差不多四五米,也就是周秀住的是别墅,架空高,要是平层,直接撞屋顶上了。

周秀一下子飞起来,顿时尖叫出声:“呀。”

直到阳顶天接住她,她才惊魂始动,顿时就扭着身子不依了:“呀,吓死我了,你坏。”

阳顶天哈哈笑,搂着她哄了半天,笑道:“现在有精神了吧。”

“魂都给你吓没了。”周秀娇嗔。

不过这么一吓,倒真是精神了,起身给阳顶天泡了茶来,自己下厨房弄饭菜,还没走到厨房门口,阳顶天的手机响了,是孙恩平打来的:“老雷,我腰子不痛了,真的完全不痛了。”

“真的完全不痛了?”阳顶天笑:“你掐一下试试,用点儿力,别给我留手,反正不是我的肉。”

孙恩平哈哈笑:“你这家伙,哈哈,对我胃口,出来吃饭,一品香。”

“行。”阳顶天也哈哈笑,答应下来。

他手机一响,周秀就看着他呢,阳顶天笑道:“别做饭了,孙少要请我们吃饭呢。”

“孙少请客。”周秀道:“他腰子完全不痛了吗?”

“信不过我是吧。”阳顶天装出生气的样子。

“哪里。”周秀笑,过来哄他:“我男人最厉害了,即然出了手,肯定是手到病除。”

“这还差不多。”阳顶天也笑,道:“去换衣服,穿得漂亮点。”

“再穿漂亮也没用啊。”周秀道:“孙小姐肯定会来,我穿得再漂亮,但只要跟她站在一起,就全比下去了。”

“谁说的。”阳顶天道:“我家秀秀有着独特的轻熟韵味,孙小姐就比不了。”

他这一说,周秀开心了,精心挑了一件改良版的旗袍,配上了肉丝,然后还加了一对钻石的耳饰,阳顶天一看,不由得大赞:“这位太太,你是民国穿越过来的吗?”

“是啊,现在不是民国吗?现在是哪一年啊。”周秀也笑着回应。

开着玩笑,上车,到一品香,孙恩平竟是先到了,孙佳人果然也来了。

不过孙佳人今天不象昨天那么盛装打扮,反而穿得平常,就一条新款的印花裙,但她长得极美,尤其是一双丹凤眼,极为有神,所以哪怕穿得再平常,也同样的非常打眼。

一见阳顶天,孙恩平就喜叫道:“老雷,我这腰杆儿,终于是直了。”

他说着站起来,挺直腰杆站着,还双手叉腰,道:“老雷你不知道,这几年,我这腰杆,就没怎么直过,总是半弯着,尤其是到了下午这个时候,那简直是碰都不能碰,仿佛刮一股风来都会痛一样,不过今天就彻底好了,没说的,今夜不醉不归。”

阳顶天笑起来:“只是喝酒啊,我还以为你又打算给我一百万呢,还是美元。”

孙恩平哈哈笑,搂着他肩膀:“咱兄弟以后不谈钱,只喝酒。”

孙佳人在一边笑道:“只是点小小的心意。”

阳顶天摇头:“太多了。”

孙恩平一挥手:“说了咱兄弟不谈钱。”

端起杯子:“来,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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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2 敢跟我玩邪的

喝了一杯,闲聊几句,孙恩平对阳顶天道:“老雷,我打算明天去大马那边,我这蛊,肯定是歹古找人下的,那家伙也是个二世祖,家里开矿的,想打我姐主意,给我羞辱了一顿,没想到居然敢跟我玩邪的,我要是不找回这场子,对不起这个孙字,不过去之前,我想跟你拿个主意,蛊这个东西,有什么办法防吗?”

“预防啊。”阳顶天想了一下,道:“主要是注意饮食吧,别乱吃东西,尤其是不要吃生冷的东西,如果是煮过的热食,蛊是存活不了的,无论卵还是虫,但生的凉的东西就有下手的机会。”

“不吃生冷。”孙恩平点头:“我记下了,还有没有?”

“有些蛊能飞。”阳顶天微微皱眉,上次琴雾儿子的蛊,居然是用猫头鹰放蛊,一般人根本防不了:“你注意一下周围的情况就行,蛊虽然能飞,但到底不是人,即便是放的飞蛊,也不定能把人认出来,对了,注意血液,你不要让别人有你血的气味,有些蛊可以循着血的气味来咬你,还有,注意女人,你那东西女人得了手,也可以让蛊闻出来。”

“这么邪性。”孙恩平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这下也有点儿畏火了。

孙佳人点头:“是的,南洋玩蛊千年,有些蛊师真的非常邪,要不你还是不要去了,我找人收拾一下歹古就行,而且也不一定就是他。”

“不行。”孙恩平断然摇头:“十有**就是那孙子,我要是不找回场子,到死都会憋着一口气,我可不想死不闭眼。”

他说着,在阳顶天肩头拍了一下:“我记着老雷的话就行,再说了,实在要是中了蛊,不是还要老雷吗?”

听他这么说,孙佳人也看着阳顶天。

她昨天直接给一百万美元,这本下得重啊,比周秀还舍得下本,自然就是因为阳顶天有真本事,值得结交,缓急之际,可是能救命的人,而这会儿,就要看阳顶天的态度了。

阳顶天当然明白她的心思,其实阳顶天不太乐意,所以先前开口就孙恩平给一百万,还带着一点埋怨的口气,但人家钱即然已经给了,他也收下了,这会儿就不能推拒,只好点头:“且看吧,你自己注意点儿,发现不对,立刻吱一声,一般的蛊虫,我应该还对付得了。”

孙家姐弟昨夜见识了他的本事,有他这一句话应着,孙恩平一颗心顿时就放到了肚子里,大喜道:“有老雷你这句话,那我还怕什么,没说的,平趟。”

孙佳人也点头道:“蛊师邪性,蛊虫防不胜防,不过有老雷镇场,那确实不必担心了,来,老雷,我也敬你一杯,我这弟弟爱闯祸,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这杯酒,算是把钉子钉下来了,阳顶天也无所谓,他本来的打算,雷鸣远这边只是个小号,过点儿平常日子,但即然事情撞上了,那也不必推。

不过他也打好了主意:“雷鸣远这个小号,不去管政府的事,只要不闲得去跟特办国安那些机构打交道,就结交几个公子哥儿,上面是不会特别留意的。”

他拿定了主意,这酒也就喝得畅快。

孙佳人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她不仅下重本拉拢阳顶天,还拉拢周秀,一家伙给了周秀一个近亿的大单,把周秀喜得啊,先是喝了个半醉,回来,一声尖叫,直接就吊到阳顶天脖子上:“鸣远,你太牛了,老天爷把你送给我,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啊。”

这一夜就极为疯狂,最终彻底死了过去,才算完事。

阳顶天都给她折腾出一头汗,暗暗摇头:“这女人疯了,至于吗?”

第二天孙恩平就没再找阳顶天,应该是跟孙佳人去了南洋,阳顶天也没去管他们的事,那些公子小姐,能量大得很,只除非碰上顶尖的蛊师,不过他们预有准备,而且有钱,也应该会请身手高明的蛊师,估计不会有什么事。

阳顶天现在最上心的,还是跟满盈盈玩的游戏,他现在中午几乎都要约谢菲儿,不过却没再看到满盈盈。

“这丫头放弃了,不玩了?”阳顶天一时都有些儿失望了。

这天下午,阳顶天到周秀那里,周秀给他泡了茶,又洗了青提,然后就坐在他腿上,闲聊了几句,说道:“鸣远,给我帮个忙好不好?”

阳顶天知道周秀对他一直另有目地,这会儿听周秀的口气,心下暗叫:“终于来了。”

面上不动声色,把头埋在周秀胸前,深深的吸了口气,闷着嗓音道:“是不是要我抽你的屁股。”

周秀咯咯笑,笑了一会儿,道:“鸣远,说真的,我生意场上有个仇人,以前狠狠坑过我一次,不但骗光了我所有积蓄,还让我背了一身的债,那一次,要不是孙公子开了句口,我就直接坐牢去了,再也翻不得身。”

原来这中间还有这样的典故,阳顶天倒是头一次听周秀说,抬起头来,道:“那仇人是谁?”

周秀看着他,眼眶有些红:“鸣远,你先告诉我,肯不肯帮我出这口气?”

“那必须的啊。”阳顶天点头。

他这不是假话,无论如何说,周秀对他都还是不错的,即然有人欺负了周秀,他当然要出头。

“是谁,要我怎么帮你,是揍他一顿,还是要怎么弄,你开口就行。”

“谢谢你鸣远。”

阳顶天肯替她出头,周秀非常开心,亲了阳顶天一下。

“我不要你揍他。”周秀眼中透出阴狠之色:“在那些还债的日子里,我无数次的筹划过,要怎么报复他。”

她说着微微一顿,咬牙道:“我要他身败名裂,我要他家破人亡,揍他,只是轻的,我要他恨我,就如当年我恨他。”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阳顶天都有些惊心了:“这女人,够狠啊。”

周秀转头,看着他道:“鸣远,我的第一步,是先给他戴一顶绿帽子,因为他最初起步,是娶了一个老板的女儿,他也因此非常得意,把老板的女儿追到了手,最后还继承了老板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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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3 最得意的地方

“**丝逆袭白富美啊。”阳顶天讶道。

“可以这么说。”周秀点头:“这人非常阴险,也非常精明,特别会骗人,他自己也经常吹嘘的,说他人生成功的第一步,就是把老板女儿骗到了手。”

“呵呵。”阳顶天笑了一下:“那倒也是,换了任何人,都要得意的。”

“所以。”周秀咬牙道:“我就要从他最得意的地方下手,先给他戴一顶绿油油的绿帽子,然后还我要让他知道,让他气吐血。”

“女人的报复啊。”阳顶天忍不住摇头。

周秀看他摇头,急了:“鸣远,你是不是不愿意帮我?”

“没有啊。”阳顶天这时已经想明白了:“你是想让我找机会给那人的老婆按摩,然后趁机勾上手,你再拍了照片,让那人知道,是不是这样?”

“是。”周秀点头:“鸣远,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可能会想,这样伤害了那个女人,但我也是女人啊,他首先伤害了我,然后,他的女人也不少了,他伤害的不止一个女人,而且这人有个僻好,特别喜欢别人的老婆,还有一点,他们其实闹过离婚,他老婆想离婚,但他不肯,所以……”

“你不必说了。”阳顶天摇头:“我不是什么圣人,最主要的是,我不会强女**老婆,忍得住,那是她厉害,忍不住,却也怪不得我。”

“太好了。”周秀狂喜,抱着阳顶天就是一顿猛亲。

她最怕的,就是怕阳顶天顾忌什么武士精神,不愿意用比较阴险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女人,所以这件事她想了很久,一直不敢提,直到今天再也忍不住了,才说出来,却一直是悬着心的,没想到阳顶天是这样一个想法,刹时间心结解开,那份儿狂喜,无法形容,亲着阳顶天,竟就直接一路亲下去了。

阳顶天也没想到她这么开心,看着周秀飞扬的长发,想:“这女人心气强,对事情看不开,难怪痛经,不过她孤身闯东城,要是心气不强,也到不了今天吧。”

疯了一阵,周秀直接瘫了,阳顶天搂着她,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的道:“现在说话的劲儿都没了是吧。”

周秀确实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会对着他傻笑。

“傻样。”

她这个样子,阳顶天倒是有几分怜惜了。

受了欺负要报仇,那是没有错的,以前没本事,报不了仇,只能一个人在半夜里咬牙切齿,想想也有几分可怜的。

“你好象忘了一件事。”阳顶天道:“要让那女人出轨,至少得要她肯让我按摩才行,你们即然是仇人,他女人跟你的关系不可能好吧,你又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去接近那女人。”

“我当然有办法。”周秀喘匀一口气,道:“我一直盯着他们家,调查过,他老婆时不时的会去做按摩,而那家按摩院,其实是有异性按摩的。”

“所以呢?”

“所以。”周秀嘴角掠过一丝阴笑:“我给了那个按摩院老板二十万,只请她帮个忙,当他老婆来按摩的时候,让你上去给她按摩,以你这双手,只要她到了你手下,我就不信她忍得住。”

这计划确实行得通,阳顶天不由得一翘大拇指:“高。”

“我其实筹划好久了。”周秀道:“也找过人,只是中途都放弃了,主要是我信不过他们,但我信得过你。”

她说着,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鸣远,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吧?”

“我让你失望过吗?”阳顶天反问。

“没有。”周秀抱着他,喜滋滋的道:“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你给我的,是一次一次的惊喜,我爱死你了鸣远。”

“喜欢我是真的,不过,你的心思太复杂了。”阳顶天暗暗摇头。

第二天,周秀带阳顶天到一家名叫美丽佳人的女子美容休闲会所,见到了会所的老板韦佳佳。

韦佳佳三十出头的年纪,长象七分,身材八分,风流却有十二分。

阳顶天见她第一眼,想到的是一个人:洪仙姿。

“秀秀,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原来是养了小鲜肉在家里啊。”

一见面,韦佳佳就揽着周秀开玩笑,一对桃花眼,在阳顶天身上溜了两转,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

周秀笑道:“我再养小鲜肉,可也没有你风流啊。”

说着,凑到韦佳佳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两个人就笑做一团。

女人都是一种神奇的生物,咬耳朵的话,即便以阳顶天的功力,居然也没听清,不过也是因为他在对比韦佳佳和周秀两个,对比的结果是,基本不相上下。

他是第一次见韦佳佳,对韦佳佳的了解,仅是周秀简单的介绍,但桃花眼擅长看人,尤其是女人,任何一个女人,只要给桃花眼看上一眼,性情基本上就摸得到。

而且只要看了第一眼,以后哪怕把脸蒙上,桃花眼也能认出人来,这是桃花眼独有的本事。

两个女人开了一会儿玩笑,周秀对阳顶天道:“鸣远,你坐一下。”

然后扯了韦佳佳到里面房里,阳顶天也懒得听她们之间的悄悄话,自个儿喝茶。

没多会儿,周秀跟韦佳佳出来了,周秀对阳顶天道:“鸣远,我跟佳佳说好了,你这几天,先在这里上几天班,熟悉一下,你一切听佳佳的招呼就好了。”

“行。”阳顶天点头答应下来,来之前他就应下了周秀,现在自然就没二话。

“那我就先回去了。”周秀跟韦佳佳打了招呼,一个人离开了。

韦佳佳送了周秀回来,看着阳顶天道:“雷鸣远是吧,你先上三天班,免得太突兀,惹人生疑。”

“行。”阳顶天点头。

韦佳佳见他话不多,却反而对他生出兴致,妙目在他脸上溜了两圈,好奇的道:“雷先生,你是不是去过泰国啊?”

“去过。”阳顶天明白韦佳佳这么问的意思,周秀要借韦佳佳的美容院对付仇人,有些事情,必然是要点一下,而以韦佳佳的精明,即便不说破,也看得出来,她以为阳顶天是去泰国学了什么手法,阳顶天也就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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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4 伤感

“哦。”韦佳佳点头,一脸果然如此的样子,眸子里却透出好奇的样子:“我也见过一些泰国高手的手法,不知你学的怎么样?”

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试一下?

阳顶天心下嘀咕,就看着韦佳佳,道:“这个都是手上功夫,凭嘴说,没有用啊,要不,韦老板你来试一下?”

韦佳佳一看他带着点儿挑逗的神情,顿时就笑得花枝乱颤:“我看你话不多,以为是个老实人,看来也是个风流的,不怕秀秀发飚吗?”

“我不怕她,她反而怕我。”阳顶天索性吹上了:“我要她死就死,许她活才能活。”

“真的?”他这话有点吹,韦佳佳就有些不信了,眼珠子一转,道:“刚好我这几天身上有点儿不舒服,要不,你帮我按一下。”

“还真想试啊。”阳顶天嘴角可就挑了起来,其实他第一眼就看出来,这韦佳佳是个风流角色,这一类女人,可不在乎有多少男人的,打个炮,跟喝杯冷饮一样,只当消遣。

而韦佳佳长相也还不错,尤其是身材好,前突后翘的,腰肢柔软,显然平时很注重保养煅炼,练瑜珈的女人,就是腰段软,在床上可以解锁很多姿势,这样的女人,阳顶天不讨厌,只要韦佳佳愿意,那他也可以当吃盘夜宵,尝一尝别样的风味。

所以他笑了一下:“可以啊,在这里,还是换个地方。”

“到里面来吧。”

韦佳佳站起来,当先往里屋走,阳顶天跟着进去,韦佳佳走到门口,突然一停,唷的一声,手扶着腰,身子往后靠,仿佛要倒下来一般。

阳顶天就跟在她后面,她这一停一倒,直接就往阳顶天怀里倒过来。

这女人,有点意思了,阳顶天也不客气,直接就伸手搂着了她腰,身子也紧贴上去。

韦佳佳屁股很翘,这一贴上去,紧密无逢。

阳顶天嘴边凑到韦佳佳耳边,先对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道:“怎么了老板娘。”

韦佳佳给他吹得有些痒,咯咯浪笑起来,转头看着他:“你果然是个风流人物。”

“你也很风流啊。”阳顶天搂着她腰的手一紧。

韦佳佳这样的女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雷鸣远这样的长像,应该是不放在韦佳佳眼里的,之所以主动挑逗,应该是周秀的原因,周秀能看上雷鸣远这样的,韦佳佳自然也就高看了一眼,而阳顶天看破了这一点,所以毫不犹豫的出手。

不过阳顶天嘴真个凑上去,韦佳佳却又推他,浪笑道:“别急,先让我看看你的手法再说。”

她说着进屋,往床上一躺,斜眼看着阳顶天,道:“秀秀要你做的事,我知道,你要是能把我的心火儿勾起来,那我一切由得你,要是勾不起来,那你还是趁早回去吧。”

原来这女人还存了考较的心思在里面,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

阳顶天呵呵一笑,走过去,突然把韦佳佳身子一翻,让她转身趴着,伸手就在韦佳佳丰臀上打了一板:“给我趴好了。”

这一掌打得还不轻,韦佳佳呀的一声叫,转头看他:“你这样子对顾客可不行。”

“给我叫。”

阳顶天不理她,双手掐着他腰眼,一用力。

“唷。”

韦佳佳脖子立刻崩紧,头高高昂起来,红唇中发出半带着痛苦的一声长呤:“你轻点儿……唷……”

阳顶天根本不理她,一路按下去,韦佳佳的叫声便再没停过,到阳顶天把她筋骨松开,最后在她尾闾上一指点下。

韦佳佳一声尖叫,猛地翻身爬起来,一把抱住阳顶天,不顾一切就往他唇上吻去:“好人,给我,我要死了,快给我……”

无时完事,韦佳佳喘了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道:“难怪秀秀找了你来,你这双鬼手,果然厉害,我算是服了,你先到业务部吧,上两天班再说,那个朱晓晓应该这两天会来,她来了,我安排你上手。”

说着瞟一眼阳顶天:“那女人有点儿假模假样,明明骨子里想要,我给她推荐了几次,她却还装模作样的推掉了,哼哼,等给你这双鬼手摸到,我倒要看看她的骚样子。”

“你即然见识了我手法,那我就不必上什么班了啊。”

阳顶天不想去按摩院上班,他现在眼界高了,长得太差的女人,他可不想上手。

韦佳佳一听,咯咯笑起来:“你还比较挑啊。”

“那当然。”阳顶天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斜眼看着韦佳佳:“如果都是你这样的美人,那我有兴趣的,要是长得又不好看,身材也不好,甚至一身肥嫖的,我可没兴趣。”

韦佳佳咯咯娇笑,不过她一则看周秀面子,另一个嘛,阳顶天刚才着实是把她弄爽了,也就点头:“那行,这几天你就跟着我,朱晓晓来了,我再让你上手。”

“那还差不多。”阳顶天点头,抱她起来:“来,宝贝,让我服侍你,先去洗个澡,呆会再给你弄一个痛快的。”

“不要了。”韦佳佳顿时就吓到了:“会死的。”

“我可以让你死去活来。”阳顶天嘎嘎笑。

“不要。”他这样子,带着邪恶,韦佳佳尖叫起来:“周秀你个骚蹄子,这是害我啊。”

这一天,阳顶天就跟韦佳佳在一起,到夜里睡下,按摩韦佳佳穴位让她睡死过去,这才元神脱壳往家里来,紫箫在看书,他的舍则跟辛博士在打游戏。

“郎君。”看到阳顶天,紫箫放下书,喜滋滋的站起来。

“看的什么书。”

阳顶天搂着她腰亲一下,现在人手一台手机,还捧着一本书看的女子,非常少了,但紫箫却还是喜欢看书,她说书比手机有感觉。

“米切尔的飘。”

“米切尔的飘,这书名有趣。”

阳顶天以为书名就是这个,拿起来一看,哦了一声:“原来作者是米切尔啊。”

要是换了其他人,就要笑阳顶天是土老帽了,不过紫箫没有笑,道:“这是个美国作家,写得蛮好的,我尤其喜欢其中一个情节,女主角思嘉在外面受了苦,想要回家找妈妈,可等她千辛万苦回到家里,妈妈却过世了,那一种悲凉,特别的触动人心。”

她说着,伏到阳顶天怀里,似乎自己也伤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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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5 活了一千多年

阳顶天轻轻搂着她,他能理解她的感受,她活了一千多年,而她的父母家人,却早已在时空里化为飞烟,她再想见到他们,只能是在梦里了。

不过紫箫只伤感了一会儿,自己就强颜欢笑了,道:“看我,只顾说了,郎君你饿了吧,我准备了夜宵。”

那边辛博士早叫了起来:“饿了饿了,我要吃好吃的东西。”

阳顶天大笑,钻进自己舍中,再给辛博士换了猴舍,一起下楼,紫箫喜欢服侍阳顶天,不过阳顶天到底是现代人,不是古代的帝王,不习惯让紫箫端来端去的,所以后来都是扯了辛博士到下面吃。

吃着夜宵,辛博士对阳顶天道:“阳,我发现你的舍,智力已经很高了啊,跟以前的你,没有什么区别了啊。”

“还是有区别的。”阳顶天摇头:“我的舍里,只有一个魄,但没有魂,没有元神。”

“三魂七魄?元神?”

辛博士最初给焦离孟哄得看修真小说,对魂啊元神啊之类的,也有所了解,这会儿更是兴致盎然:“阳,跟我详细说说。”

“这个我也说不好。”阳顶天自己反而有些说不清楚:“中国的修练者,认为人有两个体,一个是**,也就是身体,另一个是灵体,也就是元神。”

“这个我了解。”辛博士点头:“就跟电脑一样,硬件和软件的分别,身体是硬件,灵体或者说元神是软件,没有硬件,软件再先进也没用,没有软件,硬件配置再高,那也只是台显示器。”

“你这个理解好。”阳顶天翘起大拇指。

“那魄和魂是怎么回事?”辛博士问:“两种软件吗?或者说,两个浏览器,一个ie,一个谷哥,或者搜狗,360?”

“中国这些浏览器你都熟了啊。”阳顶天一听笑起来。

“这几天,天天跟你的舍打游戏啊。”辛博士自己也乐了:“中国电子产业,确实做得不错,五花八门的,可以选择的非常多。”

“嗯。”阳顶天点头,想了一下:“理解为两个浏览器,也对也不对,我不好怎么解释,大致上,我的理解是,魂带有主动性,好象是个智能软件,魄则没有主动性,只能触发原有的记忆,如果原记忆没有的,他就比较傻,不知道怎么应对了,所以还要让他多修练,把智力提高一点。”

“一个是应试教育,只会做题目,到了社会上不行,一个是素质教育,可能做题目差一点,但在生活中却会随机应变,是不是这样。”

不愧是科学家,理解能力就是不同。

阳顶天立刻竖起大拇指:“对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那也容易啊,让他多在社会上活动就行了。”辛博士出主意:“这样好了,明天起,我们不关在家里打游戏了,我跟紫箫两个一起跟他出去逛街,尽可能多的接触社会。”

阳顶天看紫箫,紫箫眼中也有跃跃欲试的意思,阳顶天便点头:“那也行。”

辛博士却又想到了另外一点:“不过如果你的元神不跟他在一起,那他在生活中的经历,你不知道啊,岂不到最后成了两个人。”

他这一说,紫箫立刻就担心的看着阳顶天,她一直有心理障碍,觉得舍和元神是两个人,辛博士这种说法,更加重了她的这种想法。

“不会啊。”阳顶天笑起来:“我的魄现在练成了一颗珠子,我只要把珠子在元神里转一圈,就可以彼此交融的,你们看。”

他说着,元神离体,再一吸,把魄珠从舍中吸出来,然后让元神变得稀薄透明,让紫箫辛博士看着魄珠从他嘴里下去,到肚子里转一圈,再从后背上来,进入脑海神宫,形成小周天的循环。

这么转了几圈,再又吐出来,让魄珠回到自己舍中,没有魄珠,他的舍行如泥塑木雕,魄珠一回去,立刻就有了灵性,开口道:“我经历的,他都知道,他经历的,我也知道,一而二,二而一。”

“妙。”辛博士大赞。

紫箫眼中同样有着惊喜的神态,道:“郎君果然高妙。”

“现在放心了吧。”阳顶天笑问。

“放心了。”紫箫脸一红,只要玩她的,是阳顶天本人,那就行了,或者说,玩她的,不仅是阳顶天的**,他的心也知道,那就没有问题。

吃了夜宵,洗了澡,上床,阳顶天元神一出壳,紫箫立刻看见了,嘴巴就微微嘟了起来,身子也僵硬了。

还是有心理障碍。

这种传统女人的贞节观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傻的。”阳顶天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那你也出壳好了。”

经过这段时间阳顶天的灌溉,紫箫的功力,也基本上可以做到灵体出壳了,不过这中间有些儿巧妙之处,紫箫还没掌握,阳顶天把方法教给她,紫箫自己灵体也一下钻了出来。

“呀,我也可以了。”

紫箫欢呼。

“然后呢。”阳顶天搂着她往床上看:“你的舍没了灵体,就成了行尸走肉,而我的舍可是有魄珠的,可以随意玩你了。”

紫箫看着床上自己的舍,没了神彩,只能被动的接受阳顶天舍的玩弄,又有些古怪,又觉得有趣,口中叫道:“啊呀,好奇怪的感觉。”

“不过叫声是一样的。”阳顶天笑:“你的舍现在等于没了魂,只有魄,咦,要不也陪养一下,看你的舍能陪养出魄珠不?”

“那不可能的。”紫箫摇头:“郎君乃是仙体,哪怕元神去了,本体功能也极为强大,魄珠可以成长,我的可不行。”

“嗯。”阳顶天点头:“你这个是凯瑟琳的舍,怕确实是不行,不管了。”他摇头,搂着紫箫亲一个:“我们也来玩吧,他们玩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这样你没有意见了吧。”

紫箫俏脸飞霞,轻嗯一声:“一切如郎君所愿。”

灵体其实最好玩,尤其紫箫的灵体,比卢燕燕喃马晶晶她们的,要强得多,感受自然也更强烈,让阳顶天玩得特别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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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6 就是一傻子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回到韦佳佳会所,他昨夜元神回来了,又没把魄珠送过去,其实是比较危险的,或者说,雷鸣远的舍比较危险,万一碰到什么事情,就是一傻子,完全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

不过还好,一夜睡到大天光,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而韦佳佳一则给他折腾得累了,二则还给他按摩了穴位,所以同样的酣睡一夜,中间根本没有醒来过。

阳顶天元神往里一钻,睁开眼晴,起床,他起床的动作把韦佳佳惊醒了,勉强睁开眼晴,看了他一眼,嘟嘴道:“你起来了啊,我再睡会儿,累死我了。”

阳顶天便笑。

“还笑。”韦佳佳闭着眼晴娇嗔:“都是你,跟头野猪进了玉米地似的,人都给你拆散了。”

阳顶天哈哈一笑,知道韦佳佳说的是实话,而因为雷鸣远的舍没有灵性,所以韦佳佳哪怕是睡了一夜,也难以恢复过来,而若是阳顶天自己的身体,他的女人睡一夜后,不但不会疲劳,精神反而更好。

“你不开店子啊。”阳顶天问。

韦佳佳这个是美容会所,可不是夜店,白天九点左右也就开门了的。

“开啊,有店长的。”韦佳佳鼻子里哼哼:“我实在是起不来,全身都酸痛死了。”

阳顶天笑:“教你个乖,好好的给我来个早安咬,我就帮你按摩一下,你立马就能恢复,否则你就睡,我去做事了。”

“你去哪里做事?”韦佳佳倒是好奇了,睁开眼晴:“秀秀那里吗?你在她那里帮忙?”

“没有。”阳顶天摇头:“我是个水电工,接了几个活,好几个工地呢,都没完工。”

“你是个水电工?”韦佳佳这下稀奇了,撑着胳膊坐起来,唷的叫了一声,靠到床板上,道:“给我倒杯酒。”

阳顶天就给她倒了杯酒。

韦佳佳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半杯,长出了口气,似乎精神多了,看着阳顶天道:“你真的是个水电工,那种给人搞装修的?”

“对啊。”阳顶天点头:“我这样子不象吗?”

“有点儿象。”韦佳佳点头:“你那双手,倒真象老虎钳一样有力。”

她眼珠子一转:“你跟秀秀到底什么关系?”

“我两个一样的关系。”阳顶天指了指她,再指了指自己:“不穿衣服也不会脸红的关系。”

他这一说,韦佳佳倒是脸红了一下,啐了一声,拉过被单遮住大半个身子,又问:“秀秀没让你在她公司里做事啊?”

“她说过,我没兴致。”

“为什么?”韦佳佳好奇。

“我喜欢在上面。”阳顶天找了个理由。

韦佳佳咯一下笑了,斜着桃花眼道:“女人在上面不行啊?”

“行啊。”阳顶天笑:“可你昨天没三分钟,就说没力气了,这个烦燥。”

韦佳佳这下笑起来,眼珠子一转,道:“鸣远,要不你来我这美容院上班好不好?我给你一万的月薪,然后百分之十五的提成,要是每月超过一百万,可以加到百分之二十。”

她这个美容院,跟洪仙姿的差不多,做美容其实不是主业,主业是推销各种美容产品,那些东西,随便一小瓶就是几千几万,打针则更贵,而实际上成本不过几十几百,那才是真正的暴利。

“没兴趣。”阳顶天摇头。

“为什么啊?”韦佳佳好奇起来:“你做水电工,能挣几个钱啊,一月有一万没有,还累得半死,象我这里,以你那双鬼手,一个月几万块轻轻松松,挑着那些有感觉的,还可以玩玩,不舒服多了。”

“我说了。”阳顶天笑道:“我喜欢玩女人,但我不喜欢给女人打工。”

“我叫你老板好不好。”

韦佳佳是真看上了阳顶天的手艺,道:“我保证不管着你,而且我自己也让你玩,这样还不好啊。”

“不好。”阳顶天摇头,猛地扯着她脚拖过来,翻过身,就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说了,我只喜欢玩女人,不喜欢给女人打工。”

韦佳佳气急:“你还真是混蛋了。”

给阳顶天又打了一巴掌,她心中起火,道:“给我按摩一下,骨头还酸着呢。”

“你先给我来个早安咬吧,服侍我舒服了,我自然让你舒服。”

“讨厌。”韦佳佳瞪他一眼,眸子里却净是媚意,递过杯子:“你再倒杯酒来。”

“红酒泡香肠啊。”阳顶天嘎嘎笑:“这个可以。”

“咬死你。”韦佳佳轻啐,媚眼如丝……

她给阳顶天咬得舒服了,阳顶天这才给她发气,韦佳佳顿时疲乏尽去,一时间对阳顶天更是心热,不过阳顶天不答应给她打工,她也没办法。

下午的时候,那个朱晓晓来了,韦佳佳一面把朱晓晓引进贵宾室,一面就叫了阳顶天来。

这边的操作跟洪仙姿那边差不多,女顾客事先都敷了面膜,因为接受异性按摩的,其实都是找一点乐子,但又不愿意露像,所以敷上面膜,不露脸,就无所谓了。

而按摩的师父也一样,要戴上口罩。

这样的操作,跟夜店还是不同的,夜店首先看颜,这里嘛,不看颜,就注重身体本能的亨受。

所以,理论上来说,阳顶天是看不到朱晓晓的脸的,但是呢,他跟韦佳佳有床上关系,然后韦佳佳又是受了周秀委托的,所以韦佳佳先让阳顶天看了视频,原来她这会所门口以及走道都有摄像头的,不过装得比较稳秘,顾客没人知道,至于按摩室里会不会有摄像头,韦佳佳没说,阳顶天也没问。

阳顶天看了一眼,倒是赞了一声:“很不错啊,就是年纪稍稍大了一点,有四十多了吧。”

“这你也能看出来啊。”韦佳佳赞了一声:“一般人看她第一眼,都只能看得三十多岁的,命好,小时候当小姐,大了当阔太,一辈子什么都没做,就顾着保养自己,我要是到她这个年纪,只怕早成豆腐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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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7 不可勉强

“那不得。”阳顶天摇头:“至少也是块豆腐吧。”

“讨厌。”韦佳佳在他肩头捶了一下:“她先做美容,完了敷上面膜,你才进去,不过。”

她说着犹豫了一下:“你千万不可勉强她,闹起来,我这生意就不好做了。”

“放心。”阳顶天手在她腰上捏了一下:“我这一双手,只要挨着,她绝对心甘情愿。”

“那就看你的了。”对阳顶天这双手,韦佳佳现在是真心信得过,她这样的欢场老手都栽在阳顶天手下,朱晓晓比她,总还要差着点儿道行:“只要她自愿的,那我就不管,我倒还真想看看她的骚样子呢。”

韦佳佳说着,还撇了撇嘴。

这时朱晓晓那边已经做完了护理,也敷上了面膜,韦佳佳就让阳顶天过去。

阳顶天进了贵宾室,看到朱晓晓趴在按摩床上,虽然趴在那里,臀部仍然很翘。

“这女人,好一副风流体态。”

阳顶天暗赞一声,心下同时有些疑惑,因为他先前看了朱晓晓面像,总觉得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对于桃花眼来说,这是非常稀奇的事情,一般来说,只要桃花眼见过一次的女子,就不会忘记,可阳顶天明明觉得朱晓晓眼熟,却就是想不起来,这就奇怪了。

心下思索着,阳顶天走过去,道:“美女,我先给你松松腰,再松松肩,我的手劲有点大,你觉得受不了,可以出声提醒,我好调整力度。”

“嗯。”朱晓晓应了一声,没有抬头,也没有转头。

其实朱晓晓今天心情不好,她听说她老公又养了个情人,可她却毫无办法,只好出来按摩散心。

阳顶天交代一句,手就按了上去,他轻轻一按一捏,朱晓晓唷的就叫了一声,声音娇嫩,根本不象个四十岁以上的女人,倒象十八岁的少女。

“这女人保养得好。”

阳顶天心下暗赞一声,手上慢慢用劲,朱晓晓的叫声也就越来越大,但她并没有要阳顶天手劲放小,反而似乎阳顶天手劲越大,她越开心一样。

阳顶天不知道她心中郁闷,他给朱晓晓全身筋骨都松开,最后一指,点在朱晓晓尾闾上,直到这一刻,他才打入桃花劫。

没错,阳顶天前面都是用的很正规的按摩手法,虽然他跟韦佳佳说,他不是强女干,一切都要朱晓晓自愿,但他对朱晓晓的印象不错,其实不太想朱晓晓陷身在他手下,只要中途朱晓晓叫停,那么,他就会收手。

但朱晓晓一直没有叫停,而且似乎很亨受,中间阳顶天特意按了一下敏感部位,朱晓晓不但不反对,从叫声里,还有身体的反应,似乎希望更进一步,所以阳顶天才在最后打入了桃花劫。

即然朱晓晓想,那么,他也就顺水推舟了。

他打入桃花劫,朱晓晓脖子高高抬起,全身崩紧,一声高亢的尖叫后,脑袋猛地落下去,手死死的抓着按摩床,全身抽搐,那情形,就如一条给电打了的蛇。

阳顶天就在边上看着,大约二十秒钟左右,朱晓晓抽搐的身子终于停了下来,阳顶天这才出声道:“美女,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你可以联系我。”

说着,把名片放下,他也就退了出来。

韦佳佳在外面等着,看他一眼,道:“你没上她?”

“没有。”阳顶天摇头。

“秀秀不是说?”

韦佳佳有些疑惑。

“不着急。”阳顶天摇头:“这是按摩室,在这里上她,她发现不对,反抗起来就麻烦了,那样会给你的美容院声誉造成影响。”

韦佳佳不知道他桃花劫的邪性,以为他真是为了她考虑,倒是笑容满面的亲了他一下,道:“你有心了,不过秀秀那一面。”

“不着急吧。”阳顶天道:“尝过我的滋味,她以后肯定还会来,慢慢的再把她勾上手,那就没关系了。”

他说着,托着韦佳佳的下巴:“就跟你一样,尝过我的滋味,还离得开我吗?”

“讨厌。”韦佳佳脸一红,打开他手,轻啐道:“你简直就是个魔鬼。”

说着咯咯一笑:“我进去看她一下。”

“那行。”阳顶天道:“我先走了,先前有个户主给我打电话,要我去赶一下工。”

他这到是没撒谎,先前还真有一个户主催他了,而这边,他已经给朱晓晓打下了桃花劫,朱晓晓只是普通女子而已,是不可能撑得住桃花劫的劫力的,无论如何都会找他,不必在这里等。

他坚持要当水电工,韦佳佳也不好拦他,看着他背影消失,暗暗摇头:“这人有点怪,不过他那双鬼手,还真是有鬼,腰也有劲。”

想着阳顶天在她的身上折腾,一下子竟然有些腿软了。

阳顶天不知道韦佳佳在后面琢磨他,知道也不会搭理,韦佳佳这种风流女人,只是身材好长相不错,可以玩一下,玩过后,就不会放在心上了。

他去了给他打电话的那户人家,把那户人家的水电搞完了,接了钱,不多,八百块,然后又去了另一户人家,这家是老屋改造,重新装水电,比较麻烦,然后那户主是个五六十左右的老头,那要求叫一个多,虽然不象路智勇那么嚣张,但细细碎碎的要求实在太多了。

阳顶天烦起来,背了包就走,直接扔一句:“你这工我接不了,你另找高明吧。”

“你搞一半不搞了,我要投诉你,我要你赔。”那老头在后面跳着脚叫,阳顶天根本不理他。

周秀也给他打了电话,因为刚才韦佳佳给周秀打电话了,说朱晓晓已经去了,阳顶天已经按摩过一次,可能还要按摩几次才行。

周秀也不知道阳顶天打入了桃花劫,只是打电话问一下,跟阳顶天道:“鸣远,你完工了,过来叫晚饭。”

“完工了,就过来。”阳顶天答应下来,开车到周秀那里。

进屋,周秀歪在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纱袍,好象年轻了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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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8 咬钩

看到阳顶天,她露出一脸的笑,见阳顶天过去,她张开双臂,阳顶天摇摇头:“我先洗个澡,一身汗。”

“那我给你拿衣服。”

周秀立刻起身,顺便就问:“你给那女人按摩了。”

“按了。”阳顶天进浴室,脱了衣服,也不关门,就那么冲。

“怎么样?”周秀问。

“没问题。”阳顶天回应:“应该是咬钩了,不过在按摩院不方便,否则这会儿已经给我上了。”

“我就知道你行的。”周秀喜滋滋的叫了一声:“那你估计她要哪天才会再去按摩院。”

“这个不急。”阳顶天道:“只要咬上了,脱不了钩的,等她咬稳一点再说。”

想到朱晓晓,阳顶天一时间上火了,对周秀招手:“过来。”

周秀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吃吃笑:“我先给你拿衣服。”

拿了衣服来,自己要脱袍子,阳顶天却猛地拿过蓬蓬头,对着她就喷,一下把她喷湿了,轻薄的袍子贴在身上,更显诱惑。

“呀,你好坏。”周秀咯咯娇笑,扭着腰肢过来,就在阳顶天身前蹲下了……

吃了晚饭,到八点左右,朱晓晓才给阳顶天打电话来。

阳顶天都有些佩服她了,暗叫:“这女人,比谢菲儿可是强多了,不是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这女人看来稍有点儿传统,不过还是扛不住桃花劫。”

他接了电话,喂了一声:“哪位。”

那头响起朱晓晓的声音:“是雷师父吗?”

“是我,您是……”阳顶天装做没听出朱晓晓的声音。

朱晓晓道:“雷师父你好,我是白天请你按摩的一个顾客啊。”

“哦,美女你好。”阳顶天装出热情的样子,顺便就送梯子:“是不是我的手法有些重了,你现在有些不舒服啊。”

女人都爱装,即便是中了桃花劫,说不定也还要装一下,不过阳顶天送了梯子,朱晓晓立刻就顺着梯子下来了,她叫了一声:“唷,是的呢,我现在觉得腰这里有些不舒服,有些胀,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中了桃花劫,肯定是胀胀的酸酸的,她算是说出了真实的感受。

阳顶天便道:“那可能是我手法猛了一点,这样好了,你在哪里,我过来帮你疏理一下,也就好了,那个,是我的错,疏理不收钱的。”

这梯子递得顺当啊,朱晓晓倏倏的往下滑,当即就报了地址。

“好的,我马上过来,最多二十分钟。”

阳顶天挂了电话。

周秀就在他边上,一脸惊喜的看着他:“朱晓晓的电话。”

“对。”阳顶天点头。

“她让你过去。”

“没错。”阳顶天哈哈一笑,搂着她腰:“她说酸又胀,热又痒,问我怎么办。”

周秀眼中放出喜悦的光芒:“那你就去满足她啊。”

她说着笑起来,阳顶天也哈哈大笑。

阳顶天在她身上掏了一下,起身,周秀道:“别留手,完事拍照片,最好是视频。”

“我试试看。”阳顶天对朱晓晓的第一映象不错,所以暂时不想答应周秀:“这个事急不得的,先把鱼钓上来再说。”

“好。”周秀也不敢催他,送阳顶天出门,看阳顶天车子开走,她猛地一握拳:“满苍,你送我的,我都会还给你,今天首先送你一顶绿帽子。”

女人爱一个人,无可理喻,恨一个人同样如此。

阳顶天照着朱晓晓说的地址,进了一个别墅小区,找到朱晓晓的别墅,按门铃,朱晓晓很快就来开门了。

她穿一条黑色的裙子,而且是那种掩到脚面的长裙,然后上半身的设计也比较保守,头发则挽了一个髻,典型的传统妇人的装扮。

她这个样子,倒让阳顶天暗笑了一下,想:“她果然是有点儿传统的,忍不住约男人,下意识里却穿得保守一点。”

面上不动声色,装出不认识朱晓晓的样子,道:“您就是白天那位顾客吗?”

朱晓晓同时也在看阳顶天,她按摩的时候一直压着脸,不知道阳顶天是什么样子,这会儿见了,稍有点儿失望,雷鸣远这个舍,个子不高啊,然后又比较黑瘦,至少不是朱晓晓幻想中的那种类型。

但她同样不动声色,点头道:“是我,你是雷师父吧。”

“是我。”阳顶天先道谦:“啊呀对不起,我今天手有点重了,是我不对。”

朱晓晓这种带一点传统型的女人,你要是不好好说话,让她的映象差了,她再饥渴,也不会放你进门。

不过阳顶天这姿态很好,朱晓晓忙就笑道:“没事,可能是我身体弱了点。”

说着把阳顶天让进门:“雷师父你进来吧。”

阳顶天进去,换了托鞋,朱晓晓道:“雷师父,是你喝茶还是喝饮料。”

“不喝了吧。”阳顶天脸上带着歉意道:“我先给你调理一下,否则你身体不舒服,我还坐着大模大样的喝茶,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他这么一说,朱晓晓倒是笑了起来,道:“也没关系的,不过你先给我调理一下也好。”

她说着有些犹豫:“是要躺下吗?”

“嗯,最好是躺下。”阳顶天知道她犹豫什么:“就这沙发上就可以了的。”

如果进屋到床上去,朱晓晓心里会有点担心,就在外面的沙发上,她的担心就没那么重,点头道:“那就麻烦雷师父你了。”

她说着,先在沙发上坐下,再趴下来。

阳顶天以桃花劫对付过几个女人了,但以朱晓晓最为保守。

不过朱晓晓即然自愿躺下了,那就再也脱不得他手。

“穿着长裙也没用哦。”

阳顶天暗笑一声,走过去,看朱晓晓身子有些僵硬,他微微一笑,道:“放松,别怕,不会痛的,我这一次,手法会轻柔一点,然后主要是疏理,很快就舒服了。”

说着,双手按到朱晓晓腰间,以一种柔中带韧的手法捏上去。

朱晓晓本来想叫,却咬着唇皮忍住了。

阳顶天暗笑:“这女人,就象个贝壳啊,不过外壳越硬,里面的肉就越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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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9 重手法

他慢慢加重手法,这一次没有客气,直接就用上了桃花眼的手法,朱晓晓叫声越来越大,神智渐渐迷糊,到最后阳顶天一指点在她尾闾上,她尖叫一声,翻身就跳起来,抱着阳顶天就亲。

阳顶天还装一下:“美女,你要做什么,这样不可以。”

“给我,我要。”

朱晓晓叫着,亲着他,猛地把他往沙发上一推,自己就脱了裙子,然后一下就扑到了阳顶天身上……

到将近十二点,阳顶天才离开,朱晓晓已经给他抱到里间床上,整个人都死过去了,根本不知道他离开。

阳顶天回到周秀处,周秀还在等着,一看到阳顶天进屋,她急问道:“怎么样?”

“搞定。”阳顶天嘿嘿一笑。

“太好了。”周秀狂喜,扑到他怀里亲他:“我就知道你行的。”

随又问详细过程,似乎非常感兴趣,阳顶天只能感叹,这女人的报复心还真是强,就大致说了过程,不过他即没拍照片也没拍视频。

周秀一听有些失望,不过她没有表露出来,道:“不急,只要给你上了身,她绝对就逃不掉了,以后可以慢慢拍。”

“这女人好象有些保守。”阳顶天先打下个钉子:“而且冠西哥那件事后,一般女人都比较提防了,只怕没那么容易。”

“明的不行,就偷拍嘛。”周秀说着就有些担心起来:“你不会是觉得她好,就不帮我了吧。”

阳顶天确实觉得朱晓晓不错,不过周秀这么一说,他倒又稳住了立场,道:“那不会的,我肯定帮你。”

周秀这才开心了,媚声道:“今夜辛苦了,洗个澡,早些休息吧,明天她肯定还会约你的,那女人,我其实知道的,外面装模作样,骨子里一样的骚。”

阳顶天倒是笑了,朱晓晓外面传统,真到了床上,其实也比较疯。

洗了澡睡下,周秀倒是体贴阳顶天,没有来缠他,只是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睡下,阳顶天这会儿也没多少心思,在她后脑按摩一会儿,让她睡了过去,自己元神出壳,回家里来。

到家,紫箫他们都没睡。

“郎君,回来了。”紫箫仍是在看书,把书本放下,起身迎接。

阳顶天搂着她先亲个嘴儿,然后钻进自己舍里,却把魄珠一口吞了,在元神之内运转一周,他发现,魄珠和元神之间,可以互传记忆,这么把魄珠吞进元神里,元神今天经历的一切,魄珠就都知道了,而魄珠今天做的事,元神也同样知道了。

这对阳顶天来说,是个惊喜,那以后无论是大号小号,记忆可以共用,就不至于出现偏差,免得到时元神做过的,舍这边不知道,舍这边说过的话,元神那边又不知道,有可能惹人怀疑,现在记忆共亨,就没有这种顾虑了。

吃了东西,说会儿闲话,搂了紫箫上床。

周秀体贴阳顶天,以为阳顶天玩了朱晓晓,累了,不行了,其实她根本不知道,雷鸣远普通的外表里面,是一个灵力强大至极的元神,根本就不会累的。

至于回来,阳顶天自己的舍,那是给桃花眼和玄灵戒改变加强过的,更不用说,美美的在紫箫身上折腾了好几次,到紫箫语无伦次,郎君哥哥的乱叫,这才放过她。

搂着一觉到天明,这才过这边来。

下午六点多钟的时候,朱晓晓给阳顶天打了电话:“雷师父,你有空不?”

听到这话,阳顶天暗笑:“我以为你比她们强些呢。”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桃花劫只要得了劫主阳气,就会解开,而阳顶天昨夜走的时候,并没有在朱晓晓体内打入第二道劫力,他就想看一看,没有劫力的朱晓晓,会不会再找他。

当时收谢菲儿,是打了两道劫力的,到第三天消了劫力,谢菲儿就有些不想搭理他,但最终却还是臣服在了他胯下,他就想看看,朱晓晓怎么样。

因为他感觉得出,朱晓晓性格中有一点传统的成份,虽然不象紫箫那么严重,但相比周秀韦佳佳她们,那还是不同的,这样的女子,在消了劫力后,还会不会找他呢,他想试验一下。

事实是,朱晓晓没能撑住身体的渴望,或者也是破罐子破摔,男女之间这种事,只要有了第一次,那后面一千次一万次都无所谓的。

不过朱晓晓电话中的语气还是比较客气,因为昨夜就是身体的狂欢,心灵上没什么交流,所以还是有些生疏的。

阳顶天则拿出很热情的语气:“朱姐啊,又有一点不舒服吗?我马上过来。”

他这么热情,朱晓晓果然心里就高兴了,轻轻的嗯了一声。

朱晓晓心里,其实确实是有些纠结的,她今早清醒后,对昨夜的疯狂,即震惊,又后悔,然而睡到中午起床后,身体上那种疲乏中又带一点麻酥酥的感觉,却始终让她回味,下午又在床上赖了一个下午,店里也没去,反正请得有小妹的,只是打电话说了一声。

一个下午在床上醒了睡睡了醒,中间做了个梦,阳顶天来了,又上了她的身,一觉醒来,两腿间粘乎乎的,起身洗了个澡,终于是忍不住,最终打了阳顶天电话。

电话一通,她其实都后悔了,不过阳顶天语气亲和体贴,然后马上就答应过来,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朱晓晓一时间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思,发了一会儿愣,才猛地清醒过来,慌忙又去洗了个澡,化了点儿淡妆,然后又换了件衣服。

阳顶天过来的时候,朱晓晓才把衣服挑好,听到门铃声,慌慌忙忙穿上,打开门,阳顶天一看,笑了。

朱晓晓今天穿的,居然是一条红裙子,裙摆较短不说,领口还相当低,可以说是相当的性感。

阳顶天一笑,朱晓晓立刻羞到了,俏脸通红,手脚都没地方放了,道:“你……你笑什么嘛?”

“没笑什么?”

阳顶天电话里客气,见了人,就不客气了,随手关上门,上前一步,直接就搂着了朱晓晓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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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0 抽油烟机

他用的力有些大,朱晓晓身子几乎是撞进他怀里,嘴里甚至呀的叫了一声,双手撑着他胸,羞道:“别?”

不过一双手却仿佛是个醋泡过的黄瓜,一点力气也没有。

阳顶天看着她眼晴,笑道:“朱姐,没想到你打扮起来,这么漂亮这么性感的。”

朱晓晓羞道:“没有?”

“怎么没有?”阳顶天笑:“不过其实你真正性感的,是不穿衣服。”

“不。”朱晓晓这下真的羞到了,却没有力气推开阳顶天,反而整个人都软了,紧紧的贴在他怀里。

阳顶天伸嘴过去,在她红唇上吻了一下。

朱晓晓身子一抖,如果不是阳顶天搂着,她站都站不稳了。

阳顶天笑道:“昨晚上太急了,没看清楚,今天就让我好好的欣赏一下朱姐的性感吧。”

“不,不要。”朱晓晓惊羞之中,猛地呀的一声叫,却是给阳顶天抱了起来。

她羞得闭上眼晴,只觉得耳朵里嗡嗡叫,说起来她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但这一刻,却仿佛是从来没经过人事的姑娘家,完全懵掉了。

而她这个样子,却让阳顶天觉得更有加韵味,象韦佳佳她们,上了床,甚至脸都不会红了,浪劲儿是够了,总是少一点韵味啊。

朱晓晓这样的,就觉得很有味,越害羞,越有味。

阳顶天把朱晓晓抱进卧室,猛一下把抛到床上。

朱晓晓猝不及防,呀的一声惊叫,还没反应过来,阳顶天双手揪着她裙摆,撕拉一声撕成了两半。

“呀。”朱晓晓又惊叫一声,阳顶天已经如一只扑羊的恶狼,扑了上来……

朱晓晓十七岁就跟着满苍,十八岁就生下了满盈盈,她这一辈子,就只有满苍一个男人,从来没有经受阳顶天这样的,整个人都傻掉了,真的就如一只小绵羊,任由阳顶天把她撕成碎片。

到阳顶天心满意足,放开她,朱晓晓好半天才醒过神来,却听到厨房里抽油烟机嗡嗡作响。

她慌忙起床,去冲了个澡,一看身上,好多的印子,她保养得好,一身的细皮嫩肉,特别不经触碰,昨夜就留下了不少印子,今天又雪上加霜,尤其是胸部,简直不能看了。

满身的印记之外,还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这个坏人。”

她忍不住轻骂一声,但骂声却软软的,带着水意。

先前的裙子给撕破了,她换了一条宽松些的家居裙,出来,阳顶天果然在厨房里。

阳顶天是不会做菜的,但雷鸣远会啊,雷鸣远光棍一条,吃店子一是划不来,二是不好吃,所以雷鸣远一直都是自己搞饭菜的,而且雷鸣远这人心细,肯琢磨,做菜的手艺相当的好。

阳顶天搜到了雷鸣远的记忆,这项技能自然也就会了,只是一直没弄过,这会儿在朱晓晓身上弄得爽了,肚子却饿了,索性就露一手。

朱晓晓到厨房里,阳顶天转头看见她,露齿一笑:“起来了,坐一下,菜马上就好。”

他的体贴,立刻就让朱晓晓心中觉得暖暖的,道:“我来吧。”

“怎么,信不过我。”阳顶天嘿嘿笑:“我很厉害的哦。”

这话语意双关,朱晓晓顿时就红了脸,道:“那我把菜端出去。”

过来端菜,阳顶天却一伸手,搂着了她腰。

朱晓晓又惊又羞又怕,忙道:“不要。”

阳顶天看着她眼晴,轻笑道:“怎么,不喜欢啊。”

朱晓晓轻咬着嘴唇,她心中实在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她是第一次真正的出轨,只觉对不起丈夫,但一想到丈夫不知养了多少情人,她又暗生恼怒,而眼前的阳顶天即让她极为满意,又让她有点惊慌。

她垂下眼光,不敢跟阳顶天对视,也不回答。

阳顶天轻轻一笑,伸过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道:“不过我很喜欢你,朱姐,你真的好有韵味。”

他这话动听,朱晓晓又羞又喜,至少一点,这样温柔的话语听在耳里里,让她心中的一点点惊慌消散了,她抬头看阳顶天一眼,微羞道:“我先把菜端出去。”

“好咧,我再炒个菜,马上就好。”

雷鸣远做事是把好手,无论是搞水电还是炒菜,阳顶天则有着远超雷鸣远的身手,把雷鸣远的炒菜记忆一搜出来,整体水平就还要高出雷鸣远一头,至少手脚是要麻利多了,不多会儿就炒好了菜,端出来。

朱晓晓已经摆好了碗筷,而且还拿了一瓶红酒出来。

阳顶天眼晴一亮:“还有酒,太好了。”

朱晓晓微红着脸,也不吱声,倒上酒,阳顶天举杯:“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朱姐,来,为我们千年的缘份,干一杯。”

阳顶天女人多了,越来越油,但这话听在朱晓晓耳朵里,却觉得特别的中听。

她第一次出轨,心中始终是有些羞愧的,但阳顶天这话,突然就解开了心结,心中想:“是啊,我遇到过这么多男人,就只他上了我的身,肯定是前世的缘份。”

这么一想,她眼光也亮了,举起杯子,跟阳顶天碰了一下,她常年守着一个不回家的人,别的不说,酒量是练出来了,这会儿心结解开,一口就把酒干了。

“好酒量。”阳顶天赞一声:“来,再倒上。”

“我来好了。”

朱晓晓拿过酒瓶,先给阳顶天满上,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放下酒瓶,她看着阳顶天,道:“雷师父。”

“还叫我雷师父吗?”阳顶天笑。

朱晓晓脸一红,改口道:“鸣远。”

“这就对了。”阳顶天笑:“也可以叫我远哥。”

朱晓晓脸更红了,但眼晴却勇敢的看着阳顶天,道:“鸣远,你是哪里人啊?听你口音,好象不是东城本地人吧。”

这是要盘根问底了,女人就是这样,总是要问清楚,才敢把自己托付出去。

“我不是东城人,我就一进城打工的农民工。”

阳顶天就把雷鸣远的籍贯说了,朱晓晓倒也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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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1 不陌生

两个喝着酒,聊着天,朱晓晓大致摸到了阳顶天的来历,心下稍安,然后阳顶天一张油嘴,时不时就能把她逗笑了,到一餐饭吃完,朱晓晓就觉得阳顶天已经不陌生了。

吃了饭,再搂着亲亲密密的说话儿,朱晓晓就说了她的事,老公啊家庭什么的,阳顶天这才知道,她老公现在一个月难得回一次家,最近更是去了越南建厂,可能要到年底才回来了。

“他带着小蜜,在那边还包了个女人,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朱晓晓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阳顶天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他不会安慰人,雷鸣远也不会。

只是心中感慨:“她这样的女人,要是男人对她好,是很难出轨的,秀秀想从她身上报复,有些难。”

随后又想:“她老公本来对她就没兴趣了,如果拍了照,她老公看到了,只会逼着她离婚,然后家产也不会分给她。”

他本来就不太想拍视频给周秀,这会儿就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

阳顶天抱着哄了一会儿,慢慢的就哄好了,再甜言蜜语几句,朱晓晓可又脸红红的了,眸子里也水汪汪的,身子就在阳顶天怀里扭啊扭的,显然又动情了。

不过等阳顶天把她抱去房里,她又吓到了,颤声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又让阳顶天看她身上:“坏人,你看人家身上。”

阳顶天一看,好多印子,忍不住大笑:“那是你皮肉太嫩了。”

抱着亲:“放心,呆会完事了,我给你发气,然后睡一觉,明早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真的,你还会发气?”朱晓晓又惊又喜的看着他。

“还敢不相信我,哼哼。”阳顶天板起脸:“先给哥唱一曲征服,哥今夜要彻底收服了你。”

“没有。”朱晓晓带着颤音叫,却乖乖的一路亲着下去了。

这女人四十多了,但富家小姐出身,基本没受什么苦,所以心性还有些萌,但这种萌意儿,却反而让阳顶天觉得很有味道。

无时完事,朱晓晓象没了骨头的蛇,死死的缠在阳顶天身上,喃喃的道:“抱着我睡。”

说着说着,却又哭了起来。

阳顶天忙道:“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了?”

“不是。”朱晓晓含着泪眼摇头:“有十多年,他没有抱着我睡过了,就算有时候到我身上,没几分钟完事,一滚就下去了,远远的滚到一边,我主动过去,他都会嫌弃。”

她越说越伤心,阳顶天只能叹气,搂着她道:“好了好了,我抱着你睡,一觉睡到大天亮。”

“那你不许放开我的。”

“不放。”

“也不许嫌弃。”

朱晓晓象个少女一样痴缠,阳顶天又是好笑,又有点儿伤感,认真的点头:“绝对不会。”

朱晓晓这才开心了,在他怀里找个舒适的位置,美美的睡下了。

阳顶天叹了口气,想:“要说她不幸福呢,老公是亿万富翁,要说幸福呢,却经常独守空床,象红星厂那些人,倒是老公老婆天天在一起了,可是没钱,唉,还真是各有各的烦恼。”

他在这一刻,居然有了肖媚以前的领悟。

按摩朱晓晓穴位,让她睡得更死,元神这才脱体回来。

对于朱晓晓,他或许带着了一点同情,但也就这样了,紫箫才是他真正看重的人,夜里当然要回去,要是夜不归宿,紫箫肯定不会说什么,但心里肯定还是会不舒服的。

他没回去,紫箫是不会睡的,至于辛博士和阳顶天自己的舍,那更是精力好得不得了,在那儿大呼小叫的打游戏。

阳顶天一时兴起,钻进自己舍里,跟辛博士对抗,结果他自己上手,反而不是辛博士对手。

“咦,魄珠这么厉害吗?”

阳顶天都好奇起来了,吞了魄珠,一看,这才发现,魄珠固然灵性不够,但做事更专心,打游戏也一样,水准反而更高。

“这难道是机器人和人的区别,人造出来的机器人,工作效率,却反而要超过人了?”

阳顶天把这个和辛博士一说,辛博士一脸理所当然的点头:“肯定的啊,人这个东西,就是想得太多了,不过正因为人的想法多,这个世界才是丰富多彩的,如果每个人都跟机器人一样,每天都象机器一样活着,那有什么意思?”

“这倒也是。”

阳顶天点头。

他也就发一番感慨,随即扔到一边,吃了夜宵,搂着紫箫去洗了澡,紫箫吃了饭就洗了澡的,但阳顶天要搂着她再洗一个,她也绝不会拒绝,至于怎么洗,随便,这种传统型的女人,对外人绝不假辞色,但自家男人则无所谓,随便怎么样都行,甚至一些出格的要求,她们都会接受。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回到朱晓晓别墅,他昨夜给朱晓晓发了气,朱晓晓醒来,倒是神清气爽,然后身上的印子也消失了,一时就美滋滋的让阳顶天帮她检查:“是不是都没有了。”

“我说了是吧。”阳顶天呵呵笑:“怎么样,要怎么感谢我啊。”

朱晓晓嘟着嘴儿:“才不感谢,本来就是你弄的。”

“嗯?”阳顶天威吓:“这会儿又想造反了吗?忘了昨夜怎么收拾你的了?”

“呀。”朱晓晓吓到了,转身就要逃下床去,但在阳顶天手底,她怎么可能逃得了,才逃到床边,阳顶天猛地伸脚一勾,朱晓晓仰天翻倒。

“不要。”朱晓晓尖叫:“饶了我,呆会我要去买菜。”

“买菜不急。”阳顶天呵呵笑:“昨夜叫我什么来着,再叫一声我听听。”

朱晓晓吃吃笑,嗲着声音:“好人,好哥哥……不要……”

随后几天,阳顶天几乎天天跟朱晓晓在一起,他发现这妇人确实很有韵味,年纪比周秀韦佳佳都要大,但心性却要简单得多,有些时候,甚至是有点儿傻,有点儿萌,象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韦佳佳那里,他就没去了,那种女人,偶尔尝一口就可以了,多了,他真的没兴趣,虽然韦佳佳打过几次电话,还埋怨过,阳顶天只说有事,韦佳佳也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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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2 没机会

其实韦佳佳也不缺男人,她这样的女人,男人多得是,只是阳顶天让她尝到从来没有过的滋味,有些儿回味罢了,所以时不时的还要打电话。

周秀那里,阳顶天倒是每天还是要去一趟,不过周秀要的照片他就不给,假说朱晓晓非常敏感,不许他拍。

周秀没想到阳顶天会骗她,也就没有硬性要求,只让阳顶天有机会就拍下来,暂时没机会,那就不要急。

这么过了几天,朱晓晓几乎对他死心塌地了,每天给他准备好吃的,给他买衣服,甚至拿钱给他用,至于阳顶天的要求,朱晓晓也完全不会拒绝,例如买情趣套装,朱晓晓性子其实有些保守的,以前从来没买过,但阳顶天提出了要求,她也就羞羞的答应了,她害羞的样子,反而让阳顶天觉得特别有趣。

但这时候,却发生了一个阳顶天也想不到的意外,这天晚间,吃了饭,朱晓晓正坐在阳顶天腿上,跟他闲聊,时不时还塞一粒葡萄到他嘴里,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进来一个女孩子。

阳顶天一扭头,大吃一惊。

说实话,哪怕是朱晓晓的老公回来了,阳顶天都没那么吃惊,他也根本不会害怕,但这个女孩子却真的让他吃了一惊,因为这个女孩子居然是满盈盈。

他瞬间醒悟:“难怪我总觉得朱姐有些眼熟呢,原来她是满盈盈的妈妈。”

朱晓晓心神全在阳顶天身上,没听到门口的响动,一直到满盈盈走进来,她才猛地发觉,惊吓之下,她一时就傻在了那里,甚至都不知道从阳顶天腿上起来了。

而满盈盈也惊呆了。

这几天,阳顶天没有约过谢菲儿,满盈盈都以为谢菲儿终于醒悟了,不再跟个农民工牵扯了,还满心里高兴呢,却无论如何想不到,回到家里,居然看到了这一幕。

那个农民工,居然跑到了她家里来,而且勾上了她妈妈。

眼前的情形,朱晓晓坐在阳顶天腿上,她穿的是一个粉色的吊带睡袍,一边的细带还滑了下去,垂在胳膊上,半边月亮都露在外面。

只看这个样子,他们之间有什么,傻瓜都能猜到。

“盈盈,你不是出差了吗。”

朱晓晓终于醒过神来,慌忙跳起来,一面对满盈盈赔笑,一面对阳顶天示意:“鸣远,你先回去。”

阳顶天也有些发愣,忙哦了一声,站起来,飞快的离开了。

他本来想元神回去,看一下,不过后来一想,没必要,无论如何说,满盈盈都只是朱晓晓的女儿,不是她的老公,要是满苍回来了,阳顶天担心他对朱晓晓不利,那自然就要想办法,办法也多得是,随便在满苍脑袋上戳一下,弄成个傻瓜就行了。

但满盈盈没必要,女儿对妈妈,最多也就是发发脾气,不可能再做别的,所以他不担心。

而回过头一想,自己反而笑翻了:“朱姐居然是满盈盈的妈妈,哈哈,这个太有意思了,这丫头这下子真的要抓狂了。”

阳顶天等待着满盈盈的反应,但出乎他意料,随后几天,平平静静,满盈盈并没有找他,只是朱晓晓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暂时不要去找她了,说满盈盈生气了。

然后朱晓晓跟他抱怨:“那死丫头,我白养她了,她爸爸那么多女人她不说,我就找一个情人,她就不搭理我了。”

“她就是生气不理你,没有做别的吗?”阳顶天好奇的问。

“就是不理我,一句话都不跟我说,电话也不接了,气死了。”朱晓晓说到后来,脾气上来了:“真把我逼急了,我就离婚给她看,我看她爸爸给她找一堆女人,她赶着去叫后妈去。”

朱晓晓赌气的话让阳顶天觉得好笑,但满盈盈的反应,又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反过来一想:“也许她心里是同情她妈妈的,也不一定吧。”

又过了两天,这天阳顶天接了个活,这户主爱折腾,家里的灯搞得跟迷宫一样,进门什么灯,客厅什么灯,顶灯要怎样,壁灯又要怎样,阳台上的灯又要怎样,搞得复杂无比,先不说装,先说把线路理一遍,都搞了半天,这么多灯要控制,很头痛啊。

户主提要求,阳顶天画线,两个人折腾半天,终于把线路图画了出来,那户主姓白,一个大胖子,人倒是蛮热情,跟阳顶天说:“雷师父,辛苦了,一起吃个便饭,我点个快餐,等装好了,我再正式请客。”

说着,他就点了快餐来,又还拿出一瓶酒,说要跟阳顶天喝一杯。

酒倒上,白胖子举杯碰了一下:“雷师父,辛苦了,来,干一杯。”

阳顶天跟他碰了一下,干了一杯,酒一入肚,他立觉不对,这酒里,居然有迷药。

“这死胖子搞什么?”

阳顶天莫名其妙:“他不会是拿错了酒,本是用来迷女人的,给我喝了?”

因为除了这个推测,他想不出白胖子在酒里放迷药的理由。

“再走一个。”

白胖子又倒上酒。

阳顶天想不出这死胖子到底要干嘛,也就懒得想,再喝了一杯,人往后一靠,靠在沙发上,眼晴就闭上了。

“雷师父,雷师父。”白胖子叫了两声,见阳顶天没应,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师妹,行了。”

一听师妹两个字,阳顶天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很明显,又是满盈盈在搞鬼。

他一时间都乐了:“这丫头,还以为她不玩了呢,没想到找个死胖子等着我,行,倒看她这一次要怎么玩。”

他对满盈盈,一直很有好感,跟朱晓晓有了一场露水姻缘后,那感觉是更复杂了。

总之吧,满盈盈算计他,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非常有趣。

白胖子放下电话,没过多久,满盈盈就过来了,跟白胖子道谢:“师兄,谢了,帮我把他抬到里面房里去。”

“我来就行。”白胖子有力,直接把阳顶天抱起来,放到里间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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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3 没你事了

满盈盈道:“师兄,行了,没你事了,你先回去吧。”

白胖子却有些疑惑了:“师妹,你到底要干嘛,那啥,你要是有什么欲求不满的,师兄我可以效力啊。”

“滚。”满盈盈作势欲踢。

白胖子哈哈一笑,忙举手求饶:“我滚我滚。”走到门口,终究是难释心中疑惑,道:“师妹,说真的,你别闯祸啊。”

“放心。”满盈盈漫不在乎:“我学法的,自然有轻重,保证不会拖累到你。”

“我不是怕你拖累我啊。”白胖子叹气:“我怕的是,万一你闯祸,一帮子师姐师妹会活剥了我啊,我虽然胖,可也经不住她们一人一口啊。”

“你想多了。”满盈盈毫不留情:“就你这身肥膘,没人下得去口。”

“那我就放心了。”白胖子打个哈哈,关上门离开了。

“把我迷晕,然后一个人留在这里,她要干嘛?”阳顶天元神脱壳,就蹲在床头柜上,看着满盈盈。

满盈盈今天穿了一身桃红色套装,纤腰长腿,非常的亮眼,让阳顶天啧啧称赞:“还真是个小美人,尤其是飒爽英姿,让人很有征服欲啊。”

满盈盈可不知阳顶天在欣赏她,她从带来的包里拿出来几条绳子,把阳顶天四肢绑在了床脚上,又拿出一个包,这包里的东西就奇怪了,有药棉,有刀子,还有纱布,倒象是个医药箱。

把东西拿出来摆好,满盈盈到外面倒了一杯酒,猛一下就泼在了阳顶天脸上。

“这是要把我叫醒,还要说上两句?”阳顶天倒是愿意配合:“行,我看这丫头要说些什么?”

元神往舍里一钻,阳顶天睁开眼晴,装模作样的挣扎了一下,便叫起来:“哎,哎,你要干什么?为什么绑着我?”

“哼。”满盈盈狠狠的瞪着他:“给你二十万你不走,不但勾引了谢菲儿,居然还把主意打到我妈头上,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那我就不客气了,割了你那害人的玩意儿,看你还能勾引谁?”

她说着,竟是伸手把阳顶天裤子脱了下来。

“这丫头竟然要阉了我。”

阳顶天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丫头真的有个性,敢玩,有胆,喜的是,这丫头的个性,真的是很让他欣赏啊。

“哎哎哎,你刀功怎么样啊?刀子快不快?”阳顶天叫起来:“刀子要是不快的话,割半天割不断,可是坑人呢。”

满盈盈没想到阳顶天没有惊呼求饶,却反而关心刀子快不快,她也给气乐了,狠狠的点头道:“你放心,我这刀子新买的,绝对一刀两断。”

“快就好。”阳顶天点头:“你用力点儿,真的,一刀割了就好,别三刀五刀的切,痛呢。”

这话更不正常了,满盈盈讶异的看他一眼,点头:“你倒是有点骨气,行,我保证给你个痛快的。”

说着,左手一揪一提,右手刀就猛地一刀割下来。

要是雷鸣远自己,这一刀就完了事了,可阳顶天的元神在啊,以前阳顶天在红星厂表演节目,小周天都没打通呢,就鼓着肌肉,都可以玩菜刀砍胸膛,这会儿元神护体,一股气缠绕着,满盈盈这一刀,竟是印子都没留一条。

“咦?”满盈盈满以为一刀两断,她还做好了准备,打算立刻用止血钳夹着,然后止血包扎呢,可一刀下去,居然一点影响没有,她可就愣住了。

看了看手中的刀,很锋利啊,可为什么切不断?

她迷惑不解,阳顶天可就叫了:“我说什么了,我说什么了,你这刀子,我一看就知道不行,你还不信。”

“本姑娘今天还真不信了。”满盈盈一咬牙,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可说来也怪,刀切上去,就象切在一块超级橡皮上面,怎么着也切不进去。

“是不是。”阳顶天哈哈笑:“我说你这刀子不行吧。”

不过满盈盈不是傻瓜,她可是高智商学霸,最主要的是,小煤窑那一次,雷强说阳顶天功夫超级厉害,她虽然没想到,阳顶天功夫真的会这么强,居然练到了小弟弟上面,但至少阳顶天功夫强她是知道的。

这会儿听到阳顶天笑声,她松手退开,扔了刀子,突然从包里掏出一把手枪来。

“居然有枪?”

这下阳顶天都惊到了。

满盈盈只是律师啊,虽然政法毕业的,能找到很多师兄弟帮忙,但枪例外啊,这姑娘枪都能搞到,可不是一般的神通广大。

“硬气功是吧。”满盈盈冷笑:“你的硬气功挡得住刀,我看能挡得住子弹不?”

“等等。”阳顶天叫道:“你可想好了,你这一开枪,至少至少,五年以上哦,而且会拖累枪的主人。”

“这枪没有主人。”满盈盈冷笑一声:“我爸爸在越南带回来的,至于怎么带回来的,就不要你操心了。”

“那你也要坐牢啊。”阳顶天好奇:“你大好前途,真的打算贴在我身上。”

他这话,让满盈盈愣了一下,拿着枪,一时就有些犹豫。

“好了,别玩了。”

阳顶天说着,手一抬,手上绑着的绳子崩崩两下就断了。

满盈盈没想到他如此功夫,慌忙抬起枪口,但阳顶天猛地一吸气,满盈盈只觉得手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手中枪竟然握不住,猛地向阳顶天飞过去。

阳顶天一伸手,把枪抓在了手里,再随手一拧,拧成了麻花。

满盈盈目瞪口呆。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人的功夫,竟然能练到这个程度,吸一口气,竟能吸走她手中的枪,而随手一扭,竟能把精钢打制的手枪拧成麻花。

这还是人吗?

阳顶天看她发呆,暗暗好笑,一面崩断了脚上的绳子,一面吓唬她:“哎,现在轮到我了,你是自己脱衣服呢,还是要我来帮你脱?”

他这话让满盈盈瞬间惊醒过来,眼见阳顶天站在床边,她要出门,阳顶天肯定能拦住她,她反应倒也快,没有往门口跑,而是转身跑到了窗子前面,而且一下就爬到了窗子上,转头看着阳顶天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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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4 有死无生

白胖子家不是别墅,是高层,窗子离地面,三十多层呢,这要跳下去,有死无生。

从满盈盈一系列的表现来看,阳顶天相信这姑娘说得出做得到,阳顶天真敢过去,她也真的敢跳。

不过阳顶天本就只是逗她玩玩,他摇摇头,把残留在脚上的绳子解开,绳子虽然崩断了,留着一截在脚腕上呢,一面就问:“满盈盈,我问你,你为什么就这么恨我啊,先就掏了几十万,这一次,更是不惜坐牢也要对付我,我并没有强女干过你啊?”

“哼。”满盈盈怒哼一声:“你还问,你勾引谢菲儿,破坏人家的婚姻,又勾引我妈,你这样的人渣,我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也绝不会放过你的。”

“等一等。”阳顶天举手:“我们说清楚啊,谁是人渣了?谢菲儿?那是她主动的,不信你可以问她,再说了,东城出轨的人多了,只要两厢情愿的,周瑜愿打,黄盖愿挨,你管得着吗?没见谢菲儿根本不领你的情啊,反而有些烦了你。”

“菲儿那是犯糊涂,我当然要管。”满盈盈哼了一声,又似乎觉得说服力不足,道:“我妈呢,那可是我妈,难道我也不能管?”

“我还就想问你了。”阳顶天这下冷笑了:“据你妈说,你爸爸前前后后,包的情人都有十几个了,玩过的女人更不知道有多少,你为什么从来不管,你妈妈找一个情人,你就要死要活的,公平吗?”

“还有。”他接着道:“最近这几年,你爸爸基本不碰你妈妈了,往往两三个月都过不了一次x生活,你妈妈才刚四十出头,正是需要的年龄,你为你妈妈考虑过吗?我跟你妈第一次,她要我抱着她睡,居然哭了,说十年没有男人抱着她睡了,你知道吗”

他这话番话,一下子把满盈盈问住了。

高楼风大,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她的衣服呼拉拉的响。

阳顶天怕她一不小心摔下去,虽然他能救,但他不想表现得过于神异,所以突地往前一窜,一下到了窗子前面,抱住了满盈盈,把她抱了下来。

他以为满盈盈会挣扎,结果满盈盈好象傻掉了,竟是一动不动。

“哎,想什么呢。”

阳顶天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清了没有?”

“想清了。”满盈盈点头:“这些年,爸爸确实对不住妈妈,妈妈也确实孤单,我经常看见她一个人喝酒,虽然也劝过她,也给爸爸打过电话,但其实我并有真切的体会她的寂寞伤感。”

说到这里,她抬眼看着阳顶天:“雷鸣远,你跟我妈的事,我可以不管,但你跟谢菲儿的事,我要管,你即然跟我妈好了,就不许再跟谢菲儿好。”

“为什么啊。”阳顶天奇怪的道:“说了谢菲儿是自愿的,不信你可以问,现在打电话都行。”

“我不管她是不是自愿。”满盈盈摇头:“我闺蜜和我妈都上你的床,也太污了,我受不了。”

这好象是个理由,阳顶天摆摆手:“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试试看啊,不过我跟你说,现在谢菲儿可痴迷我了,想甩掉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呸,你别臭美了。”满盈盈忍不住呸他。

“我臭美吗?”阳顶天倒是笑了:“你好几次爬谢菲儿家的窗子,看到我跟谢菲儿办事了吧,她要死要活的样子,你不是亲眼目睹了吗?”

“我才没有。”满盈盈顿时脸红了。

阳顶天哈哈笑,猛地伸手托起她下巴:“其实我很喜欢你,你要不要试试?”

满盈盈惊了一下,但并没有躲闪,而是眼光冷冷的看着他:“你功夫厉害,我不是你对手,你要强女干我也只能由得你,不过你最好杀了我,你不杀我,我一定报警,让你去坐牢。”

“那你妈妈可又孤单了。”阳顶天笑。

“哼。”满盈盈哼了一声:“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要多少有多少,我妈妈即然能找第一个,就可以找第二个,第三个。”

“不愧是干律师的,我说不过你。”阳顶天放开手:“行了,不跟你玩了。”

他走到门口,满盈盈突然叫道:“雷鸣远,你要对我妈好,要是让她伤心,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不论你功夫有多高,我说到做到。”

阳顶天回头,两指在唇上一印,送了她一个飞吻,转身下楼。

手中的枪他带下来了,不过已经给他揉成了一个铁疙瘩,到楼下垃圾桶前,再揉一把,彻底揉成零件,扔进垃圾桶里,心头倒是感慨:“这丫头,有胆有勇,有脑子也有决断,要是个男的,还真值得结交。”

下午的时候,朱晓晓给他打电话:“鸣远,我家盈盈是不是找你了。”

“怎么了?”阳顶天问。

“她今天突然跟我说,我跟你的事,以后她不管了,说的那啥,我都有点儿心惊肉跳的。”

“没事。”阳顶天哈哈一笑:“她今天是找我了,要我离开你,然后我就问她,一边是爸爸,一边是妈妈,爸爸那么多女人她不管,妈妈找一个情人,她为什么要管,她好象给我说服了。”

“啊?”朱晓晓又惊又喜:“你这么问她啊。”

“是啊。”阳顶天笑:“我可是有话直说的。”

“她真的。”朱晓晓有些不敢肯定:“想清楚了?”

“那我不知道。”

阳顶天笑。

“死丫头,从小倔得死。”朱晓晓想了一下,道:“不行,我呆会再问问她。”

她说着,挂了电话,过了没多久,她又打电话来了,语气中透着喜意:“鸣远,你过来吃晚饭不?”

“怎么?问过了。”阳顶天笑问。

“嗯。”朱晓晓在那边吃吃笑:“我问了,她说了,一个是爸,一个是妈,她不站任何一边,随得我们了,不过有一个要求,不许我跟你在我们家里,没关系,我这边有好几套房子的,我们换个地方就好了。”

说着就撒娇:“你晚上过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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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5 把别墅卖了

“行。”阳顶天笑着答应了。

六点多过去,朱晓晓另外换了个地方,也是一套别墅,有钱啊,就是没人,不过这会儿有阳顶天了,见了面,朱晓晓扑到阳顶天怀里:“鸣远,你会对我好的,是不是?”

说着又有些伤感的道:“我四十多了,过得几年,也老得不能看了,到时你就甩了我,我也不怨,好不好?”

这女人,阳顶天忍不住摇头,在她丰臀上打了一板,道:“你乖一点,我肯定不会甩掉你的。”

朱晓晓吃吃笑:“我最乖了的。”

真的乖,不但在床上任着阳顶天折腾,甚至还要把别墅的产权转到阳顶天名下,当成两人的窝,她这个想法,明显是想用别墅来缠住阳顶天,阳顶天给她逗乐了,笑道:“你把别墅过户到我名下,我万一把别墅卖了,你怎么办啊?”

朱晓晓没有直接答他,却念了一首词:“春日游,杏花插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竟是个女文青。

阳顶天听得要懂不懂,但他能感觉到朱晓晓的痴心,只能感慨:“这女人,四十多了,心态却还象小姑娘一样,还不如她女儿呢。”

但不知如何,越是这样的傻女人,却反而越让他怜惜,朱晓晓的别墅他当然是不要的,不过这情意他领,随后便装了一瓶灵水来,让她冲茶喝,再又弄了点儿花泥,用来做面膜。

朱晓晓突然变得年轻起来,半下垂的胸都挺了起来,一时间就美得不要不要的,她只以为是阳顶天爱情滋润的原因,更对阳顶天好得不得了。

阳顶天也不揭破,只是有一件事烦恼,周秀那边没个交代,不过阳顶天只说朱晓晓敏感,坚决不给拍,周秀也没办法。

阳顶天也不再住租屋了,实话说,现在的他,住不习惯了,另外租了个房子。

朱晓晓周秀都有很多套房子,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很多人为一套房子成为房奴,很多人却有好几套房子空着,但阳顶天不要她们的房子,因为这样不太方便他大小号切换。

这边暂时无事,阳顶天就要去京城一趟才行了,因为狐妃在央视播出后,加上强大资源不惜成本的推广,已经爆火了,卢燕兴奋得不要不要的,灵体见面催了好几次,让阳顶天过去。

而在去京城之前,阳顶天还要回一趟红星厂,肖媚那边也要安抚一下。

其实肖媚她们无所谓,灵体夜夜可以相见,反而是阳顶天自己有些想了,相比于灵体,他更喜欢抱着她们真实的身子,柔软香滑。

但去见肖媚她们,就要带上紫箫,不过还好,在最初的时候,阳顶天就跟紫箫说过,他有不少女人的,而紫箫的看法想法和现代的女子不同,古代男子本就是三妻四妾的,更何况她是宫女,可是真正见过大场面的。

“唐玄宗三千佳丽,加上宫女,至少上万,郎君才几位夫人,跟他比,根本不够看。”

当紫箫说出这番话时,阳顶天都笑傻了。

即然紫箫不在意,阳顶天当即就动身了,不过在动身之前,雷鸣远这边要安排好,他的魄珠已经基本圆熟,而雷鸣远给他改造过的身体在打通大小周天后,体质也比一般人强得多了,至少不会比没得到桃花眼之前的阳顶天差,也就够用了。

阳顶天把魄珠放进雷鸣远舍中,随即带了紫箫回红星厂来,当然,她还是呆在他的戒指里,倒是辛博士是鸟身,可以跟着阳顶天随便飞,没人会注意一只鹦鹉的。

其实紫箫也可以换一个鸟身,但她不愿意,阳顶天也就不勉强她。

但到了高铁站,辛博士这鸟身也上不去,所以最终也还是呆在戒指里,阳顶天就给他换了猴舍,猴子可以吃好吃的东西啊。

先给肖媚打了电话,一出高铁站,阳顶天一眼就看到了肖媚。

肖媚穿一条浅绿色的丝质旗袍,配了肉丝,红色的系带高跟凉鞋,站在那里,恰如夏日里的一株新荷,是那般的清新脱俗。

“那就是肖媚,年底我会娶她。”

阳顶天给紫箫介绍。

本来阳顶天答应十一跟肖媚结婚,搞笑的是,家里人信迷信,去合了他们两个人的八字,却另挑了日子。

年轻人不讲究,十一,五一,元旦,这些日子很好,但马翠花他们带着一点传统的思想,却要看阴历,然后八字先生一合,最好的日子,是十二月二十二。

肖媚把挑的日子跟阳顶天一说,阳顶天都乐了——还真够二的。

但这日子是他妈和肖媚的妈妈一起找八字先生选的,他还真不敢反对,这种大事不听他妈妈的,马翠花真的会打人,然后肖媚也乐意,肖媚现在也迷信,因为她的人生突然逆转,就是因为当时在车上突然起的一个念头,她就认定,是冥冥中菩萨的暗示,才让她找到了一个好男人,有了后半生美好的人生,所以那天其实她是跟着一起去的,也坚定的相信,那是一个好日子。

阳顶天是不信这些的,他跟着王老工人装神弄鬼,自己就是行家理手,不过即然包括肖媚在内她们都信,那他也无所谓,无非是婚期推迟一点呗,反正肖媚又跑不了,急什么。

“夫人好漂亮啊。”

虽然还没结婚,但他是这么介绍的,紫箫就把肖媚当成大妇了,衷心的称赞。

“那当然。”阳顶天也得意:“她可是红星厂的小公主,当年可是骄傲得不要不要的,我以前跟她打招呼,她爱搭不理的,想要跟她跳个舞,嘿嘿,不跳。”

“真的吗?”紫箫听了咯咯笑。

“可不是真的。”

阳顶天也笑,一面就迎上去,而肖媚更是小跑几步,直接就扑到他怀里。

阳顶天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先托着她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赞道:“嗯,越来越漂亮了。”

然后才俯下唇,深深的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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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6 搬酒

不过接吻的时候,他就把戒指封了,紫箫心再大,看到他吻其她的女人,她心里肯定也不会太好过的,所以介绍完,阳顶天索性就封了戒指,不让紫箫看见。

肖媚软绵绵的身子紧紧的挤在阳顶天怀里,红唇微张,任他索求。

好半天唇分,肖媚红唇湿润,已经微有些喘了,娇颜如火,真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虽然灵体几乎夜夜相见,但真实的肖媚,更加迷人,阳顶天重重一搂:“回家,想你了。”

“嗯。”肖媚乖乖的答应,媚眼中柔波似水。

杨兰赵若男几个也跟来了,杨兰是助理,赵若男则是保镖,这是阳顶天招呼过的,肖媚到哪里,她们就跟到哪里。

其实阳顶天百分百可以肯定,肖媚这边,上面也会有人盯着,肖媚不可能会出什么事,不过样子还是要做一下的,也显出他对肖媚的重视嘛。

而肖媚其实是有些俗气的,还就喜欢这种场面,卢燕虽然喜欢炫,但没有她这股子傲气,肖媚是从小养成了这种气质,现在她出行,无论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的,妥妥的公主范儿。

阳顶天跟杨兰几个打了招呼,就让她们自己先回去,杨兰几个笑嘻嘻的走了,肖媚脸红红的,但整个身子却挤在阳顶天怀里,根本不愿意有一分钟分开。

回到别墅,肖媚直接就吊到了阳顶天身上,阳顶天也有些急不可耐,不及上楼,就在客厅里把她剥光了……

下午逛了一圈,买了几箱酒,这才回红星厂。

红星厂现在红火了,进厂的路竟然开始有些堵车,而其中一小半的生意,是刀具厂带来的,随着红星厂和刀具厂的红火,各种牛鬼神蛇也出现了。

“来打秋风的不少,不过我从来没跟他们客气,更从来不跟他们喝酒应酬,理都不理他们。”

肖媚微昂着下巴,一脸不屑。

阳顶天听了大是好笑,肖媚还是那个肖媚,甚至更骄傲了,换了其她人,敢这么傲,别人有得是办法给她苦头吃,但肖媚不会,没人敢卡阳顶天的刀具厂,任何人敢弄鬼,都不要阳顶天开口,上面自然会一巴掌拍死。

阳顶天笑着点头:“嗯,不要理他们,不许你跟其他男人喝酒。”

“嗯。”肖媚乖乖的点头:“那些臭男人,我才不要理他们。”

肖媚的话,阳顶天信,因为肖媚一直就是这样的人。

“乖。”阳顶天搂着她亲了一下。

这会儿车流终于松动了,阳顶天驱车进厂,道:“我们厂这路,是不是要拓宽一下了。”

“牛大炮说过一嘴。”肖媚点头:“不过牛大炮的意思,想我们厂也出一半钱,甚至是我们厂全出才好,说利润其实都给我们厂刮跑了。”

肖媚说着,咯咯的笑,非常得意。

阳顶天也笑。

确实是,红星厂无非是玩个组装,核心技术全掌握在刀具厂,主要的利润,也自然而然的到了刀具厂。

“不过我的想法,想另外建个厂,建到山外去。”

肖媚说着,微微皱眉。

“那就建啊。”阳顶天支持她:“怎么了,批不到地皮吗?不可能吧。”

刀具厂这样的优质企业,要建厂批地皮,别说有阳顶天的关系,就没有,批块地皮也不会很难的,哪怕是江城,都会抢着要。

“不是。”肖媚摇头:“我就是舍不得红星厂,这边人都熟了,然后爸爸妈妈他们也是,他们最多再过十来年,也就退休了,他们喜欢跟熟人在一起。”

“那倒也是。”阳顶天点头,他以前要帮家里在江城买房子,他妈就坚决说不要,敢买就揍他,不想多花他的钱是一个原因,不愿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红星厂和红星厂的老熟人,是另一个原因,甚至后者更重要。

“那就到东边那里划块地出来呗,要不汽修厂那边也可以。”

红星厂做为曾经的大型国企,又是军工企业,地盘占得非常大,河这边基本都是红星厂的,想建哪里建哪里,都不要去镇上批,只不过要红星厂同意。

“牛大炮提过一嘴,不过我说要等你回来。”肖媚嘴巴微微一翘:“他其实也怕刀具厂跑了。”

“行,那呆会我给他提一下。”阳顶天哈哈笑着,一想不对:“不对啊,哪怕另建个厂,这条路还是堵啊,红星桥就那么宽。”

“就是啊。”肖媚皱眉:“我也是烦恼这一点。”

“好办。”阳顶天脑子一转:“就要汽修厂那块地,然后在那里建一条桥,那边直接出镇子了。”

“看牛大炮肯不肯给。”肖媚有些没把握。

“他敢说声不试试。”阳顶天哼了一声。

肖媚就喜欢他霸气的样子,冲着他吃吃笑。

而阳顶天也喜欢看她祟拜的眼神,手就在她腿上捏了一下。

肖媚洗了澡后换了衣服,上半身一件带v领的雪纺纱,下半身是一条牛仔裙,丝袜先前撕破了,当然不是没有,不过阳顶天没让她穿,她就没穿了。

她皮肤特别好,又软又滑,真的跟丝缎一样,阳顶天手放上去就舍不得下来,肖媚也打开腿,任他畅行。

不过反正到了红星厂,每个角落阳顶天都熟,而且人也多起来,慢慢开呗。

到家里,马翠花看到他们两个,笑得一脸花。

“妈,我们给爸买的酒。”

自从订下婚期,肖媚就直接叫妈了,当然,阳顶天叫肖媚爸妈也是一样。

“又是五粮液啊。”

看阳顶天搬下来的酒,马翠花哼了一声:“美不死那糟老头子,现在居然敢说我酿的酒上头了,哼。”

肖媚便咯咯笑,挽着马翠花胳膊道:“爸也五十多了,也该喝点儿好酒了,不过就口味来说,其实还是妈酿的酒好喝,我爸都说,用你酿的酒泡的杨梅酒,就是味道好。”

“所以还是你爸有眼光。”马翠花得意。

他们婆媳互相吹捧,阳顶天就当没听见,笑他是不敢笑的,怕挨揍,自觉当苦力,先给自家的酒搬进去,再到肖媚家,把酒也搬进去。

肖媚爸妈还没退休,肖卫国还要兼管着刀具厂,这会儿都在上班,家里没人,现在吃饭也还早,两人就呆在肖媚房里,搂着说话,亲着亲着,又上了火,阳顶天顺便就把肖媚压翻在了她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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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7 年轻人

肖媚妈妈先下班回来,开门就听到肖媚屋里咦咦呀呀的,她脸红了一下,却就带着了笑,轻轻摇头:“年轻人啊。”

她其实很高兴。

阳顶天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虽然刀具厂这边都是肖媚在管,钱也是肖媚拿着,但没结婚之前,她总是有些担心的,万一突然说散了,那就一切成空了。

现在阳顶天回来了,然后跟肖媚还如胶似漆的,这么大白天的就忍耐不住上了床,对于做为母亲的人来说,当然是开心的。

她也不好在家里呆着,老厂房啊,隔音性很差的,她先出去,又买了点菜,快天黑了回来,屋里终于没有响动了,她就弄出点儿响动,过一会儿,肖媚就出来了,脸儿红红的,正如刚经了雨露的玉兰花儿,从里到外的透着鲜艳。

这就是阳顶天本体的好处,本体润过的女人,越润越娇。

“妈,家里有菜啊。”

肖媚帮着把菜提到厨房里,走路的姿势都带着几分妩媚。

阳顶天也出来了,跟着叫了一声妈,梁芬喜眉喜眼的应了一声,对肖媚道:“你们去玩,厨房里我来弄,不过晚上你们在小阳家吃吧,估计听到小阳回来了,牛大炮会过去。”

“那肯定的。”肖媚点头,对阳顶天道:“那我们过去。”

挽了阳顶天到这边来,阳顶天老爸也下班了,还有几个相熟的老工人,马翠花准备了酒菜,几个人在喝着,阳顶天叫了人,也就上桌,肖媚乖巧,则下了厨房给马翠花帮忙。

她只在外面傲,在马翠花面前却非常乖巧,马翠花喜欢得她什么似的。

没多会儿,牛大炮果然就来了,见了阳顶天先就叫苦:“小阳,得亏你回来了,你家媚媚太精明了,还有那个杨兰,都没进门呢,就拿着个耙子往家里搂钱,我快要给她们苛刻死了。”

国企嘛,对上面叫苦都有一套,但牛大炮叫到了阳顶天这里,可就把他笑死了,举起杯子道:“牛厂长,我也是红星厂长大的,你这一套呢,我见得多了,到我这里不灵啊。”

牛大炮给他一句话咽得翻白眼,也确实是啊,阳顶天就是红星厂长大的,国企那一套,谁不知道啊。

他没了办法,一转头,就找上了阳顶天爸爸阳进步,抓着阳进步的手叫道:“老阳啊,你看看,你整天价这么辛苦,结果钱都给你媳妇赚走了,咱红星厂可是国企啊,咱是给国家做贡献的,对不对,咱多赚了钱,也是上交国家啊,你说是不是?”

这一套对阳进步这种老工人有用,但阳家做主的,是马翠花,马翠花刚好端了个菜出来,直接就给牛大炮怼了回去:“一是一二是二,红星厂要是去其它厂拿刀具,价格至少贵百分之三十不说,质量还不行,照我说,红星厂可是便宜大发了。”

马翠花的泼辣,牛大炮是知道的,再说了,马翠花说的也是事实,牛大炮一时就无话可说了,只在那里喝闷酒。

阳顶天看了好笑,这时肖媚也上桌了,阳顶天拿膝盖碰了一下肖媚,肖媚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对牛大炮道:“牛厂长,这样好了,我们还可以降点价,不过呢,我们想要建个新厂,你把汽修厂那边那块地转让给我们吧。”

红星厂的地,是国家拨划的,不过红星厂也可以卖出去,当然也可以不要钱,反正红星厂这样的赖皮,又是国企,只要不往上面要钱,自己折腾的话,上面一般不管。

“汽修厂?”牛大炮眼珠子转了一下:“你要把厂建到河对岸去?”

红星厂厂区大部份在河这边,惟有汽修厂在河另一边,靠着镇口,甚至往临水或者江城去,还要经过汽修厂,这也是当年红星厂实在熬不下去了,跟上门要来的一块地,在那边开个汽修厂,做一点来来往往车子的维修生意,勉强也能养活几个人。

但跟所有国企单位一样,汽修厂同样人浮于事,最终要死不活的,反倒是借着近来红星厂重新红火,车子多起来,汽修厂因此也有了点生气。

“对啊。”肖媚点头:“红星厂吃不下我们全部的产量,而且我们明年要扩产,所以直接在那边建个新厂了。”

见牛大炮不吱声,她又道:“本来市里找了我,让我把厂子建到高新区去,三免两减,我也有点动心,不过阳阳爸妈他们都在这边,然后我爸我妈也没退休,所以我想就近建厂算了,最多是运输麻烦一点,但我们的刀具不愁卖,运输的事,我们不操心。”

这时梁芬和肖卫国吃了饭过来了,马翠花忙招呼他们,牛大炮也看见了,就跟肖卫国开玩笑:“老肖,你家媚媚这嘴,这么能说,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让她到电视台当主持,直接让她去宣传科当科长了。”

“光是能说没用啊。”肖卫国没接口,梁芬先插口道:“还得是小阳拿回来的技术过硬,产品不愁销路,厂子才起得来。”

她这是暗里提醒牛大炮,别得寸进尺,红星厂有今天,可都是阳顶天的功劳。

她和肖卫国都是红星厂工人,她现在还提了主任,但那又怎么样,红星厂能给几个工资啊,而肖媚只要跟阳顶天结了婚,赚的钱可都是自家的,她不止有肖媚这个女儿,还有个年底就要退伍的儿子呢,以前只担心退伍回来找不到工作,留在红星厂又没出息,现在嘛,靠着女婿,儿子的前途也不愁,她自然果断占到女儿一边。

肖卫国到底是男人,不象女人那么直接,不过他是老工会主习(非错别字)了,说话会绕弯子,他沉呤着道:“现在红星厂和刀具厂在一起,两边提货的车子也挤成一堆,见天要打架,如果刀具厂的新厂建到汽修厂那边去,厂里倒是没那么挤了。”

他这话说得有水平,但牛大炮是什么牙口,好不容易阳顶天回来了,不咬一块肉下来,他是不会松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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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8 饭后百步走

端起杯子装出沉呤的样子,眼光在桌上几位老工人身上扫了一下,道:“几位,酒喝好了去溜溜腿吧,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啊。”

那几位老工人也都人老成精了,都听出牛大炮私下里有话要说,当即就一声不吭的都起了身。

阳顶天现在不怕牛大炮,他们可不行,一家老小都在厂里呢,就仿佛长脖子老鸭,脖子在人家手里掐着,再老你也别摆架子。

看几位老工人离开,牛大炮喝了一杯酒,抬头看肖卫国:“老肖,你今天五十几了,五十二还是五十一?”

“什么五十一五十二,五十三了啊。”

肖卫国一面打着哈哈,一面就看着牛大炮,转着心思。

他也是老狐狸了,牛大炮突然赶人,又提到他年纪,肯定另外有意思,他当然要琢磨一下:“我刚好比你大六岁的。”

“那就是五十二。”牛大炮猛地一拍桌子:“老肖,我两个搭伙怎么样,你来做书记。”

红星厂以前是书记当家,党指挥枪嘛,改开后,厂长当家,再后来实在不行了,老书记退了后,书记厂长就一直是牛大炮一肩挑——就一马蜂窝,没人愿意来。

这会儿,牛大炮居然把书记这个位置让了出来,顿时就砸得肖卫国头晕眼花。

即便是梁芬,心中也猛地跳了一下。

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因为红星厂是国企,国企领导是有级别的,红星厂是厅级单位,书记厂长是厅级啊,虽然企业的厅级水份很大,但水份再大他也是厅级。

肖卫国现在是处级,如果当书记,至少要提一级,那就是副厅,干几年,正厅完全有可能。

正厅啊,这金晃晃的招牌,肖卫国梁芬怎么可能不眼花。

“我哪有那个能力,老牛你别开玩笑了。”肖卫国愣了一下,呵呵笑起来,但是个人都听得出来,他这话有点发虚,而且他说着,还看了阳顶天一眼。

阳顶天也在那里发愣,他也没想到,牛大炮这么大的魄力,愣了半天,暗暗点头:“牛大炮还是那个牛大炮,看来是上面嫌红星厂利润薄了,给他加了担子,估计他要是干得好,过得几年,说不定能进部里去,否则他不会这么拼。”

他能想到,肖媚当然也能想,其实这就是国企的特殊性,就那么大,都一个碗里划拉,任何角落任何一丁点儿事情,大家心里都通透,何况肖媚爸妈本身就是干部。

她其实是有些动心的,干部子女优势大啊,以前红星厂穷得要死,她都有一定的优势,至少别的女孩子进厂,她可以进电视台,如果她爸爸不是工会主习,怎么可能?

如果肖卫国真能当上书记,加上红星厂现在又红火了,虽然她有男人,不再靠着红星厂,但无论如何,总是水涨船高的事啊,再说了,肖卫国当书记,他自己有面子啊,然后妈妈也有面子啊。

这么一想,肖媚就看向阳顶天。

这就要阳顶天开口了,尤其是肖媚的爸爸的事,阳顶天必须主动表态。

他也毫不犹豫的开了口:“那也可以,这样好了,新厂的地,请肖书记上任来批,我们刀具厂的价格,可以下调百分之五十。”

“那不行。”梁芬立刻摇头:“百分之五十怎么行?那不亏本了,最多百分之二十。”

肖媚也在桌下掐了阳顶天一下。

阳顶天这口,确实开得太大了,所以说,他这人,还是不行,做好事能做到泪流满面,做生意,则干脆能亏掉裤子,只不过实在是开了挂,没有办法。

可阳顶天真心无所谓啊,不就是钱吗?他钱多到无论如何都花不完,现在能拿几个钱买到肖媚爸爸开心,多点少点有什么关系。

而肖卫国也连连摇头了:“这样不行,不行的。”

但阳顶天即然松了口,以牛大炮的性子,这一口咬住了,哪里会松口,他不理肖卫国,转头看阳进步:“老阳,你来当副厂长兼多经公司经理,明年兼个副书记。”

又对梁芬道:“梁主任,你来当副院长,另外,肖强年底退伍了吧,到保卫科,干一年,提副科,两年正科,五年副处,怎么样?”

梁芬彻底无法拒绝了。

如果说,肖卫国的书记只是有些晃眼,儿子肖强的前途,那就是定海神针,她彻底的稳不住了,看一眼肖卫国,再看向肖媚,眼晴里甚至带着了恳求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红星厂是国企,是有级别的啊。

有刀具厂,肖强回来,赚钱是不愁了,至少干个副厂长不成问题吧,可私企没有级别啊,就干到总经理,也没有级别,而国企是有级别的啊,而且肖强年轻,干几年,级别提上去了,再找点关系调出去,到了江城,进公安局,什么科长局长的,也不是不能想一下的啊。

那可是金灿灿的前程。

做为一个母亲,她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这种诱惑。

不过这样一来,要牺牲女儿的利益,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眼光。

但肖媚这会儿反而不看阳顶天了。

阳顶天愿意为她家里牺牲,那是一回事,但她自己要求,又是另一回事。

她这表现,就应了那句古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其实还没真正嫁到阳家呢,就已经开始为夫家打算了。

倒是马翠花大气,她在边上听着,应了一句:“也是哦,肖强要退伍了。”

说到这里,她猛地就一拍桌子:“牛大炮,你是放空炮呢,还是真做得了主。”

她这一拍桌子,牛大炮立刻知道稳了,因为他知道,阳家还就马翠花做得了主,老阳是条老黄牛,三棍子打不出个屁,小阳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他怕老娘啊,马翠花若是火了,能提着拖把围着红星厂绕三圈追着打。

牛大炮果断的一拍桌子:“我牛大炮说话,你今天才知道吗?就小阳那句话了,我明天就去部里,老肖的任命下来了,他来批新厂的地,然后你们才给我降价,至于老阳还有梁主任,这个我自己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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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9 连升三级

他说的是实话,国企不象地方,干部的任命,往往要随意得多,一句话,只要你干出成绩,连升三级甚至五级,都不是什么神话。

而牛大炮在厂里野蛮惯了,素来就是一言堂,加上红星厂最近的红火,基本上是他伙着阳顶天一手一脚搞出来的,更加牛气,再加上他本就书记厂长一肩挑,他自己愿意把书记让出来,上面基本不会有什么意见,至于阳进步和梁芬的任命,那更是一句话的事情,因为那是厂里可以自己任命的,厂里上一下会就行。

而所谓厂里的会,还不就是牛大炮一个人说了算。

所以他敢打包票。

“一言为定。”

阳顶天也不跟他废话,直接举杯:“干了。”

“干。”牛大炮举杯跟他一碰,一口喝干,哈哈大笑。

正如阳顶天猜测的,牛大炮给上面压着加了担子,要利润啊,而红星厂产品的主要成本,其实就是刀具,一把刀,上百美元呢,坑爹啊,现在刀具厂降价百分之五十,红星厂的成本至少能降百分之四十,这意味着还可以降价百分之二十,国内很多小厂子,质量不行,就是靠卖低价,红星厂要是降价百分之二十,至少可以抢到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市场,甚至更多。

牛大炮完全可以预料到红星厂随后的红火,而红星厂红火了,他的前途自然也就红火,他才四十多岁啊,好好干个三五年,进省里部里,那真不是白日梦,是完全可以好好想一下的。

一脚跨上金光灿灿的大道,他怎么可能不高兴。

他高兴,肖家阳家也高兴,牛大炮走后,梁芬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是厂里太亏了。”

“什么呀。”马翠花无所谓:“不就是少赚几个钱吗?以前三四个月不发工资,就发工资也不过千八百块,不一样的过,再说句不好听的,钱再多,买得到级别吗?买不到啊,等肖强退伍了,干几年把级别提上去,然后再找点关系找点钱调出去,要是能在江城什么分局干上局长,那对阳阳他们以后的小孩也好啊,那可是亲舅舅不是?”

“那倒也是。”梁芬顿时就点头了,拉着马翠花的手:“还是亲家你想得通透。”

就肖卫国阳进步也在一边频频点头。

阳顶天则暗暗摇头:“官本位的社会啊。”

不过反过来一想,他倒是乐了:“分局局长,嘿嘿,肖强只要不是白眼狗,我能把他托到江城公安局局长的宝座上去。”

只是这个话,暂时就不必说了,他这几年经的事多了,到底没那么轻浮。

而晚上就美了,肖媚激动啊,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阳顶天而来,而且阳顶天这么大方,对她家这么好,她当然开心,于是便非常主动的解锁很多姿态,尽着阳顶天折腾。

阳顶天也开心,肖媚这样的美人,如果是打心底里愿意放开自己,那种美,那种性感,真的是无法形容,把阳顶天美得啊,在肖媚身上不知折腾了几遍,一直折腾到半夜。

不过第二天肖媚起来,却是更加的娇艳妩媚,因为阳顶天是自己的身子,他这身子是有灵性的,出来的都是好东西,肖媚吃了不知多少,绝对大补啊,自然就是雨润红姿娇了。

牛大炮第二天一早就去了部里,没几天,肖卫国的任命文件就下来了,这下好了,肖卫国一边帮肖媚管着刀具厂,一边呢,还是红星厂的党委书记,这下锅里碗里,随他拨拉了。

而对牛大炮的能量,阳顶天也是佩服的。

当然,也这是企业的特殊性所在。

如果是地方政府,别说副厅,就一个科级的镇长想要干涉一个镇党委书记的任命,那基本都是不可能的,只有企业,才有这个可能,同时还要在上级面前说得起话挺得直腰杆的,才能真正起作用。

而牛大炮本就上头有人,否则以前也不会那么横,然后这一年把红星厂搞了起来,就更加得宠,说什么是什么了。

至于阳顶天老爸和梁芬的任命,那就更不用说了,牛大炮回来开了个会,他一提议,直接就通过了。

要说这么一来,阳顶天家人在厂里就成了一股小势力了,但牛大炮没办法啊,因为刀具厂抓在肖媚手里,那是私企,而且有着国外都比不了的先进技术,那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最最主要的,是阳顶天的能量太大了,特办啊,牛大炮再牛,也知道他的大炮在特办面前屁都不是,所以,他只能放弃一些东西,抱紧阳顶天的大腿——说白了,也还是国企的特性,国家的,搞好了固然好,搞不好,只要自己能登上高枝,就把厂子卖了又怎么样?

只要自己能进部里去,哪怕红星厂彻底姓阳了,他也无所谓。

汽修车那块地,也划给了刀具厂,而在建设新厂之前,肖媚首先宣布,将建一座跨河大桥,桥址选在汽修厂西面。

这个宣布顿时掀起惊天巨浪,把镇政府和临水市政府的人都招来了。

就建一座桥而已,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呢?

因为,新桥扯了直线,把镇子甩开了。

打个比方,以前的老桥走的是弓背,红星厂的车也好人也好,进进出出,都要从镇上过。

而现在呢,因为汽修车那块地在三岔路口,反而到了镇子前方,直接走的弓弦,无论车也好人也好,就不走镇上过了。

如果是前几年的红星厂,人穷车少,不过就不过呗,也无所谓,但眼见着红星厂翻了身,每天别的不说,光拉货的车子就有上百辆,更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人稀奇古怪的车,甚至路都开始堵起来了,那就不能放过了。

人多车多,就意味着钱多啊,这新桥一建,就意味着大把的钞票从眼前溜走了,镇上哪里肯干?

但汽修车那块地,是挨着河的,当时划的时候呢,是整块儿划给红星厂的,国家的地,国家的企业,地图上一划就行,根本就不管大小远近,所以现在的情形就是,河这边是红星厂,河那边是刀具厂,两个厂子之间建一座桥,别人还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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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0 扯皮的本事

不过地方政府自有他扯皮的本事,建桥要批的,不论在哪里建,这个批文还得地方政府出,于是镇政府扯上临水市政府,一窝蜂的涌进来劝说,新桥还是建老桥边上,不能撇开镇子。

阳顶天这边其实无所谓,因为刀具厂建在河那边了啊,建桥其实主要是方便了红星厂,所以无论建哪里,甚至不建都没太大关系。

但牛大炮不干啊,走新桥,红星厂方便啊,不但去刀具厂拖刀具方便,红星厂的产品出厂也方便啊,不要从镇里绕了。

这边农村有个极不好的习俗,一旦死了人,出殡的时候,喜欢在街上绕一圈,然后镇上都是熟人,经过每家每户门前,都要放炮,人家放炮,是个礼性啊,孝子们就要跪下来拜,这么走走停停,出个殡,一条街能堵一上午。

以前牛大炮就烦得死,不过那时候效益也不好,没几个人没几台车,现在不行了,每天都有上百台车,这要是死得几个人堵起来,那得了?

他本来也没想到建新桥,建桥要钱啊,现在刀具厂愿意出钱,那没得说,他就死咬着不放,新桥一定要建到汽修厂那边。

两边争执不下,又都来找阳顶天这边,阳顶天一看不妙,拍屁股就跑,一推三六五,直接推牛大炮身上,一是不想管,他最烦这种说人情的了,二嘛,这个面子要给牛大炮,哪怕牛大炮最终同意新桥建旧桥边上,那也是个人情。

阳顶天在家里一共住了一个星期,重新回到东城,元神找到雷鸣远的舍,把魄珠一吞,雷鸣远的舍这些天的事,就都知道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很逍遥,接接水电的活,然后周旋在周秀和朱晓晓之间,韦佳佳打过几个电话,这边不愿过去,她也没办法,然后中间还跟谢菲儿约了一次,虽然满盈盈说不许阳顶天跟谢菲儿之间来扯来扯去,但谢菲儿主动找上门来,这边也不会拒绝,水嫩嫩的少妇,长腿细腰各种解锁,谁拒绝得了啊。

而满盈盈似乎也就消停了,没再管阳顶天的事。

听朱晓晓说,这段时间,满盈盈好象出差去了,在外地调查一个案子。

所以,雷鸣远的日子非常的舒服,就周旋在两个美妇人之间,香风艳雨,口齿含香,把他那些老乡羡慕得不要不要的。

阳顶天因此就笑:“老雷,我可是对得住你。”

这边不担心,他第二天就坐飞机到了京城。

他没事先告诉卢燕燕喃,所以他去的时候,卢燕她们正在拍戏,卢燕吊在威亚上,吊得高看得远,一眼看到阳顶天,她立刻就哇哇大叫:“老公,老公,快放我下来。”

金导几个莫名其妙,剧本里没这一出啊,一扭头,看到是阳顶天来了,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忙就把卢燕放了下来。

燕喃还没吊上去,先就解开了搭扣,阳顶天搂着她,亲了一下,看她脸色:“好象晒黑了一点。”

燕喃不象卢燕那么胸大皮厚,边上好多人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脸儿微红,嗯了一声:“太阳有点大。”

这时卢燕也下来了,直接扑过来,阳顶天反手也搂住了,卢燕听到了半句他们间的对话,道:“我们晒黑了是吧。”

说着对阳顶天嘟嘴:“都怪你,这些日子都没过来,都没亲我们,所以就黑了。”

太阳是大,但两个姑娘新鲜明媚,就如太阳底下的牡丹花儿,是那般的生气勃勃,看在眼里就舒服啊。

阳顶天在她红唇上亲了一下,道:“好,我呆会就给你们亲一遍,保证马上就白起来了。”

“耶。”卢燕开心了,转头挥手:“今天不拍了,晚上去大酒店,我请客,想吃什么尽管点。”

“燕姐万岁。”

“姐夫万岁。”

七朵莲带头,一帮子人欢呼。

阳顶天跟两女回到她们屋里,没说的,先上床吧,虽然灵体夜夜相见,但真正抱在怀里,没人忍得住。

卢燕两个也一样,即便是燕喃有些怕羞的,大白天嘛,但也紧紧贴着阳顶天不肯松开。

到快天黑的时候,卢燕两个也心满意足了,这才起身洗了澡,到酒店里。

狐妃第一部播出后,反响相当不错,可以说,这个剧基本上算是小火了一把,阳顶天当然要表示感谢,给金导王冰都人都敬了酒。

其实吧,如果算细帐,狐妃这个剧暂时是亏的,总投资现在已经超过六个亿了,而收入却还不到三个亿,如果算上第二部以及卢燕还想要拍的第三部甚至第四部,可以说拍一部亏一部。

吃完饭后,阳顶天卢燕燕喃高雪怜王冰金导几个小范围会议,王冰汇报了这个情况。

“按三部九十集或者一百集算下来,最终亏损有可能达到五个亿。”

王冰给出了预算的评估。

“嗯,才不会亏那么多。”卢燕不开心了,小腰儿扭着:“我们这个剧到后面肯定更火,收视率高了,电视台广告卖得好,后面几部的价格肯定高,然后还有东南亚那边,总之后期不可能亏那么多的。”

“应该不会。”阳顶天点头,赞同卢燕的看法。

其实他根本不懂,而且在这方面,他也更相信王冰的看法,卢燕胸有王冰两个那么大,但说到精明,十分之一都不到。

不过阳顶天并不在乎这个,呵呵笑道:“再说了,亏一点也没事嘛,高兴就好。”

“才不要。”卢燕自己反而不高兴了,嘟着嘴巴:“有人看我们笑话了,笑我们就两傻婆娘,只会败家烧钱。”

她这话,引得王冰几个都笑了。

圈子里确实有不少人看卢燕她们的笑话,主要是卢燕花钱太大手大脚了,别的不说,一个特效而已,居然要找工业光魔,那就是三千万美金啊,其它剧,哪有这样的支出,其它方面也一样,搭个舞台,人家随便布个景就行了,她却要求蛮多。

要求多可以,人家什么都可以满足,只要你肯掏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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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1 不打折扣

而卢燕在掏钱方面从来不打折扣,说掏就掏,而且一定要最好的,这也掏那也掏,那成本就象夏日里的洪水,忽隆隆的往上涨。

这还是王冰精明,想尽了办法才压住,要不是王冰尽心,十个亿都能给掏出来。

这样的凯子,圈子里自然就成了笑谈,卢燕也听到了一点风声,所以就不怎么高兴。

“随便他们说好了,他们其实是眼红。”

一看卢燕不开心,阳顶天就心痛了,眼珠一转,道:“我觉得这个剧不错,拍得很精致,我都喜欢看,这样好了,我有奖励。”

卢燕顿时就开心了:“奖什么?”

“上次你说,你们去拍外景,结果飞机晚点,等了好几个小时是吧。”阳顶天说着挥手:“这样好了,我奖你们一架飞机。”

“买私人飞机。”卢燕漂亮的眼珠子一下瞪圆了。

“嗯。”阳顶天点头:“机名就叫双燕号,好不好。”

“太好了。”卢燕狂喜,搂着阳顶天就狠狠的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当即就掏出手机,发了朋友圈:“狐妃拍得好,老公奖我们一架私人飞机,就叫双燕号。”

王冰与金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哭笑不得,亏了三个亿,居然还奖一架飞机,这种宠,也是没谁了。

高雪怜则是又羡又妒,看着阳顶天,心下狂叫:“我已经红了啊,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不宠我一点儿?”

而朋友圈则瞬间就轰动了,卢燕看着一条条赞美,高兴得俏脸开花。

不过也收获了一条骂声,李晓佳发来的:“你个败家子货。”

卢燕反而得意洋洋,拿给燕喃看:“佳佳吃醋了。”

燕喃吓她:“你别炫了,小心她掐你。”

“掐不着。”卢燕得意洋洋:“我在京城她在东城,手没那么长。”

燕喃则拿出手机,她不发朋友圈,而是挑飞机,卢燕王冰几个全凑过来出主意,阳顶天不差钱,挑最贵最好的,卢燕燕喃则要挑最好看,结果最终选定了一款湾流650,标配价格六千五百万美元。

阳顶天直接选了高端豪华版,发了信息过去,那边立刻有专业经理回信,各种豪级装配都要,初步议定的价格是一亿美元,不过最终交货要一年以后,但湾流公司服务很贴心,尤其是对轻松甩出一亿美元的顾客,那边经理提议,公司有现成的飞机,可以先租给这边用。

其实这边并不急,但阳顶天要给卢燕燕喃涨脸,当即就拍板租下来,当场打了定金过去。

“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坐私人飞机了。”卢燕搂着燕喃,欢呼雀跃,亲得阳顶天脸上净是口水。

王冰几个则只能摇头感慨。

一亿美金是近七亿人民币,亏三亿,奖七亿,这个帐,到底要怎么算?

他们算不清,卢燕的朋友圈里也算不清,总之在这个夜晚,这条消息就在圈子里飞转,更传出无数的版本,不过,没有一个版本能提到阳顶天名字,因为只要提到他的名字,就发不出去。

这个圈子还是很敏感的,不少人发现了这一点,再彼此一交流,可就吓到了——当你无论用什么工具,都无法把一个名字发出来时,那意味着什么,你自己去想。

真正有心的人,立刻就忌惮了:两只燕子背后的男人,原来如此神秘可怕。

一夜之后,风声突然就变了,再没人敢笑话卢燕。

本来也不好笑,亏三亿敢奖七亿的,好笑吗?

就如晴雯撕扇子——千金一笑。

就如杨贵妃吃荔枝——一骑红尘妃子笑。

可笑吗?

人家就是那么受宠,你有什么资格笑?

不过这世上呢,总有那不开眼的,第二天,王冰接到个电话,是一个叫郭军威的人打来的,约他见面。

郭军威是一家影视公司的老板,不过郭军威的影视公司从来没有正规的拍过戏。

不拍戏,郭军威的影视公司靠什么生存呢?

二条,一是骗钱,随便找个剧本,然后就去找投资人,拼命忽悠,拉了投资了,也不是不拍,不过是随便乱拍,明明拍戏只花了一千万的,他说花了三千万五千万甚至一个亿,两千块搭个棚子,他说花了两百万,投资人除非是圈内的,否则怎么搞得清楚。

多报的这些钱,就到了他口袋里,这种钱来得快,反正比正规影视投资来得快。

第二条,就是洗黑钱,成立个剧组,立一个项目,然后投资三个亿五个亿,乱七八糟的报帐,这里搭个台子花了一千万,那里布个景花了两千万,诸如此类的。

实际上呢,百分之一都花不到,中间的虚数,就是用来洗钱的。

他们洗钱的成本很低,收费却很高,一般至少百分之三十五以上,多的甚至高达百分之五十。

这里面非常黑的,也是这个圈子的常态,小崔曾经报过,闹得全国皆知,可结果呢,只亏了冰冰一个,补了八个亿,然后一些明星也补了点,可那些洗黑钱的,有抓过一个没有?

没有。

就是这么牛。

当然,这个圈子很大,水很深,鳄鱼很多,而约王冰的这个郭军威,也算是一条不大不小的鳄鱼。

卢燕炫私人飞机的事,传到了郭军威耳朵里,他稍稍打听了一下,只知道这所谓的燕姐乱有钱,乱花钱,然后还花得有些傻不愣咚,他顿时就动了心。

说来他也是有些鬼迷了心窍,就没去注意,为什么燕姐背后的男人,连名字都查不到。

他眼里只看到钱了。

然后还看了卢燕和燕喃的照片,又还起了色心,漂亮啊,丰胸细腰大长腿,一个气质沉静高雅,一个个性张扬时尚,这要是能征服到胯下,才不枉了做一回男人啊。

再然后,巧之又巧的,竟发现王冰在卢燕燕喃公司里做事,而且颇得重用的样子,而郭军威以前是和王冰合作过的,王冰很精明,一起忽悠了一个投资人,虽然王冰后来离开了,但多少有几分情面在,可以算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啊,所以郭军威毫不犹豫的打了王冰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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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2 以前的一些事

王冰不知道郭军威约她有什么事,但正跟郭军威想的差不多,以前合作过,王冰也不想太得罪人,至少她以前的一些事,郭军威知道的,她不想郭军威去圈子里乱说。

两个人就在一家咖啡馆里见了面,郭军威居然还带了一个保镖。

王冰一看就想笑。

以前见一些人带保镖,她多少还有些眼热的,但从此见了林香那些中南海保镖后,就觉得那些带保镖的特别搞笑。

不过她不是个轻浮的人,只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坐下,开门见山:“郭总,好久不见,你有什么事吗?我赶时间,下午还要见几个人,谈一下赞助的事。”

郭军威能感受到她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倒是微微笑了,道:“王总现在得意了啊,不过我可听说,你那位燕姐不差钱啊,也要拉赞助的吗?”

“不差钱是一回事,谁还嫌钱多不成?”王冰拿匙子在杯中轻轻搅动了一下:“你也是这圈里的人,我也不骗你,狐妃这个剧呢,确实一直在亏,但同时也要说明一点,狐妃火了,这也是事实,关注的人很多,所以赞助商也多了起来,我真的很忙,你要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稍等。”郭军威忙拦住她:“五分钟,可以吧。”

“你说。”

王冰身子靠到椅背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心中同时琢磨郭军威找她的用意。

“不用说你也猜得到啊。”郭军威笑了一下:“我这里有个剧本,缺点儿投资。”

他说到这里,看着王冰,张开手掌:“事若成,五五分成,怎么样,要是超过一个亿,四六也行,怎么样?”

“果然如此。”

其实郭军威不说,王冰也能猜个**不离十,她只是有些讶异,因为圈子里关于卢燕的消息,还是传得比较广的,王冰下意识的就觉得,郭军威应该知道卢燕不好惹,可她却没想过,人有时候是有盲点的,而郭军威虽然是这个圈子里的老油条,卢燕这件事上,却刚好产生了盲点。

她看着郭军威,几年过去,郭军威没有什么变化,那对眯眯眼里,仍然满满的都是狡诈和贪婪。

“你好象不怎么知道燕姐的底细?”王冰有些讶异,这么狡猾的人,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知道一点。”郭军威也把杯子端了起来:“所谓燕姐,其实是两个吧,一个卢燕,一个燕喃,不过圈子里,一般都把这名号安在卢燕身上,然后呢。”

他理了一下思绪:“她们两个人其实是一个男人包养的,那男人特别宠她们,所以卢燕花钱就象花水一样。”

他到这里,他笑看着王冰道:“正好啊,我们帮着她花一点儿。”

“燕姐确实不把钱当钱花。”王冰突然想到了昨夜的事,卢燕亏了三个亿,阳顶天却反而奖她一架私人飞机,这是怎样的宠啊,为什么卢燕这么的幸运,会碰到这样的男人。

她以一种三月春花从枝头脱落的声调,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那个男人,待她真的是好。”

“那老家伙到底是谁?”郭军威问。

“老家伙?”王冰愣了一下,突地哈哈大笑起来,她放下杯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得不拿了纸巾擦眼泪。

郭军威也陪着笑,他以为王冰笑,是笑包卢燕燕喃的那个老男人:“你见过那老家伙没有?”

“没有。”王冰笑得肚子有点痛了,拿手压着,摇了摇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她站起来,道:“好了,这件事就到这里,我赶时间,先走了。”

“怎么着?逗我玩?”

郭军威没想到王冰笑半天,居然就要走了,眼光一下子阴冷下去。

他这一出声,坐在不远处刷手机的保镖也抬眼看过来,两眼瞪着,一脸的凶悍。

王冰对郭军威有所了解,这家伙就是捞偏门的,狡诈凶残,黑白两道上,都有点儿势力,真要得罪了他,他真敢下黑手。

若是以前的王冰呢,对这种人是有点儿害怕的,不敢得罪,最多是逃得远远的,所以以前合作过一次后,她就溜掉了。

但现在王冰不怕。

她跟了卢燕燕喃一段时间,亲眼见认了阳顶天身上种种不可思议的奇迹,眼界都高了一大截,别的不说,至少见识了传说中的中南海保镖啊,那真的是很提气的。

她站住了,眼光在郭军威的保镖身上溜了一圈,转头看向郭军威。

郭军威仍旧阴着脸,眼光盯着她,带着威胁,就如盯上了绵羊的恶狼。

可惜王冰并不是绵羊。

她对上郭军威眼光,冷笑了一下,道:“你这个保镖,好象不是以前那一个了。”

“这一个不行吗?”郭军威带着一点炫耀:“打黑拳的,手上有过两条人命。”

他的炫耀并没有吓到王冰,王冰嘴角翘了一下:“他身上有枪吗?”

郭军威一愣。

这是挑衅吗?

“没有。”郭军威摇头:“不过要弄把枪也不难。”

“嗯。”王冰点头,郭军威这话她信,郭军威这一类人,要弄把枪,确实不难。

但她的眼光里却反而带着了一点冷冷的笑意:“即便他有枪,他敢开枪吗?”

郭军威眼光一凛。

他觉得越来越把握不住王冰的话风了。

这女人今天有些怪,到底什么意思呢。

“我说了他手上有人命。”郭军威下巴微抬,带着一点傲然:“只要我下令,他当然敢开枪。”

“然后呢。”王冰反问他:“开了枪怎么办?有人帮着料理吗?政府能视而不见甚至是帮着善后吗?他开了枪,还敢公然出现在任何场合吗?”

“你什么意思?”

王冰的话太怪,郭军威终于忍不住了。

王冰没有直接回答郭军威的话,而是看着郭军威的那个保镖。

郭军威没有说谎,他这个保镖确实打黑拳出身的,而且打死过人,一般的人,都受不了这保镖的眼光,但这会儿给王冰盯着,这保镖反而有些懵逼了,因为这女人的眼光里面,不但没有畏惧,反而带着一点讪笑甚至是可怜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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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3 你开什么玩笑

把这保镖看得有些懵,王冰终于笑了,她回头看向郭军威:“郭总,你看过电影中南海保镖吗?”

“中南海保镖?看过啊。”郭军威点头:“李连杰主演的。”

“那你见过现实中的中南海保镖吗?”王冰问。

“那怎么可能。”郭军威摇头:“除非在电视里。”

“呵呵。”王冰笑了起来:“我倒是天天见到。”

见郭军威不信,她加了一句:“燕姐身边有四个,分成两组。”

“燕姐身边有中南海保镖?”郭军威叫了起来,随即就笑了:“你开什么玩笑?”

“你觉得我会跟你开这样的玩笑吗?”王冰冷笑一声:“好了,我赶时间,先走了。”

说着,转身就走。

郭军威倒也没有拦她,也不可能在这种公众场合把她强拦下来啊。

不过王冰的话,郭军威却是不信的,就一个拍戏的,中南海保镖,真以为自己是戏中的主角啊。

可王冰为什么这么说呢,或者说,王冰为什么骗他呢。

“这绿茶,难道早就盯上了那个燕姐,想捞一把大的,所以找这么个借口,不想我来搅局。”

他越想,就越觉得有这个可能,顿时就骂出声来:“靠,这女人胸不大,野心可是不小啊,竟然想吃独食,不行,给老子盯上了,不分一多半出来,休想老子松嘴。”

第二天,自以为看破了王冰底细的郭军威竟然直接找上了剧组,说是要找燕姐拉投资。

双燕影视的具体事务,都是王冰在负责,所以郭军威见到的,也就是王冰。

王冰没想到跟郭军威说明了,郭军威还死缠着不放,有点恼火,而她的恼火,却反而让郭军威得意,他悄声对王冰道:“你先盯着的,我让一步,拉到一个亿,三七,你七,我三,但你想完全甩开我,那也绝对不行。”

一听郭军威这话,王冰立刻明白郭军威是钻了牛角尖了,而对这种钻了牛角尖的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王冰脑中刹时想到一个人:阳顶天。

“我再看看他的手段。”

这么一想,王冰反而笑了,对郭军威点点头:“我会给燕姐汇报。”

郭军威以为她服软了,嘿嘿一笑:“那我可等着了,别让我等太久哦。”

确实没有等太久,下午的时候,卢燕燕喃跟着阳顶天逛街回来了,王冰就把郭军威的事说了,而且是实话实说,直接就揭了郭军威的底。

“这么个玩意居然凑了上来,这是听到水响起蚂蟥是吧。”

阳顶天一听气乐了。

林香也在,立刻挺胸道:“我向上级汇报一下。”

阳顶天点点头,没有说话。

即然林香向上汇报,他就不必说什么了。

倒是卢燕有点儿害怕了,抓着阳顶天的手,身子就在他身上扭:“老公。”

“没事的。”阳顶天安抚她:“就一条小蚂蟥而已,香香随手就给捉了。”

确实是随手就给捉了,林香汇报上去,二十分钟后,郭军威在酒店里给特勤逮了个正着。

郭军威也是有点儿人脉的,洗黑钱的嘛,必然是认识几条大大小小的鳄鱼的,并不怕警察,嚷嚷着叫:“我要打个电话。”

可惜他不知道,他碰上的并不是警察,看他梗着脖子叫,当面的特勤扬起手,一枪把砸在他额头上,立刻鲜血横流。

郭军威啊的痛叫一声,发现不妙,这下不敢再叫了,乖乖的给戴上手铐,套上头套,押了出去,他那保镖也一样。

他那保镖反而比他乖,说是有人命,可一看到枪,立刻就双手抱头蹲下了——惯犯啊,都知道规矩了。

林香这边,同时接到电话,林香跟阳顶天汇报:“阳经理,郭军威和他的保镖给抓了,上级问我,您有什么具体的指示。”

她最初是叫首长的,阳顶天吃不消,所以让她叫阳经理。

“其它的我不管。”阳顶天摇头:“不让他威胁到燕子她们就行。”

“是。”林香立刻点头:“不能威胁到燕姐她们。”

她当场打了电话,随后就对阳顶天道:“上级说了,这个郭军威和他那背后的那些人,会一次扫除干净,绝不会再留下什么后患,他们也绝不可能威胁到燕姐。”

“那就行了。”阳顶天点头:“替我说声谢谢。”

“是。”林香回答得干脆利落。

边上的王冰完全看傻了眼,心中喃喃:“果然如此,郭军威这样的人,在他面前,连一只蚂蚁都不如,蚂蚁急了,还能咬人一口,郭军威想咬他,却连面都见不到,这辈子,估计是要坐牢到死了,给他特别关照过的,不可能放出来了,还有那些跟郭军威有牵扯的人,也是跟着倒霉了。”

而边上的高雪怜却有些痴,心中狂叫:“这就是帝王之威,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血流三千里,啊,我的腿软了。”

过两天,租的私人飞机就到了机场,是一架湾流100,卢燕立刻兴致勃勃的扯着阳顶天燕喃先跑了一趟香港,买了一堆东西,然后就转场回东城,因为李晓佳生日了。

到家,进门,卢燕放下包,叫道:“还是家里舒服。”

说着,她身子就吊到了阳顶天身上,撒娇道:“老公,抱。”

燕喃伸手就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板:“撒什么娇,好久没住人,家里要收拾一下才行了。”

她这么一说,阳顶天就有点心虚,因为紫箫这段时间一直住这里啊,他忙道:“没有,我这段时间一直住家里的,不过都是雇的人搞的卫生。”

燕喃是个心细的人,但是呢,阳顶天跟紫箫没有住她和卢燕的屋子,而是住了另一间屋子,所以燕喃也没有看出什么。

卢燕吊在阳顶天身上不肯动,不过高雪怜也跟着回来了,帮着她搞了一下卫生,主要是灰尘,而也就是扫出来的灰尘,没有让燕喃起疑心。

紫箫很勤快,但阳顶天交代过,卢燕燕喃的屋子不要打扫,这会儿倒是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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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4 先收拾你

看她们上上下下的忙碌,卢燕道:“我给佳佳她们打电话,让她们来帮忙。”

“佳佳忙着呢,你让她来帮忙,当心她先收拾你。”燕喃笑。

“也是哦。”卢燕身子在阳顶天身上摇晃:“她今天是寿星公,那算了,不过还是给她打个电话。”

她说着,就拨了电话:“佳佳,我们到家了,你要来看飞机不?湾流100,好漂亮的。”

“飞机有什么看的,我主要是想看看你。”

“呀,有杀气。”卢燕尖叫,立刻挂了电话。

没多会,李晓佳和朱玉玉就过来了,李晓佳一见卢燕的面,就冷笑道:“让我来见识一下大明星的风采。”

张牙舞爪扑过来。

“不要,老公,救命。”

卢燕尖叫,逃到阳顶天怀里,双脚乱踢,给李晓佳挠了两下,她笑得喘气,把脑袋埋阳顶天怀里,顾得了头,顾不了腚,给李晓佳打了两板,打得尖叫。

闹了一气,卢燕喘着气嗔道:“死佳佳臭佳佳,亏得我们还巴巴的跑到香港给你买生日礼物,哼,早知道不给你买了。”

“什么礼物,快拿出来。”李晓佳娇哼:“要是满意的话,就放过你,否则哀家今天吃生日蛋糕之前,先拿你开胃。”

“哦。”卢燕鼓着腮帮子叫:“好冷酷,喃喃,我觉得,可以给佳佳安排个角色,让她演一个吃醋的妃子,肯定爆火。”

“行了。”燕喃吐槽:“你别改戏了,再改,金导都要疯了。”

“什么呀。”卢燕咯咯笑:“我们的剧火了哎,这就说明,我改的戏,还是蛮好看的。”

“臭美。”李晓佳呲之以鼻。

“我不跟你说话。”卢燕坐在阳顶天腿上,身子摇来摇去,看向朱玉玉道:“玉玉,你看我们的剧没有,好不好看。”

“好看。”朱玉玉点头:“我每天都追的,就是太短了,第一部马上就放完了,第二部会不会接上啊。”

“本来可以接上的。”卢燕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中间我又改了几个桥段,所以可能要延误一下。”

“你就笨死吧。”李晓佳气道:“不借着现在的势头播第二部,过得一段时间,别人都不记得了,人气就没有了。”

“不会。”卢燕有把握:“我们这边有安排,各种节目都会上,会一直保持着热度。”

“你除了会撒钱,还会点儿别的不。”李晓佳继续打击她。

“才不是。”卢燕得意:“现在雪儿可火了,好多节目请她上,还要收钱的。”

朱玉玉对高雪怜道:“你的狐妃演得真好,我好多朋友都是你的粉丝呢?”

“真的吗?”高雪怜很开心。

“当然是真的啊。”朱玉玉道:“好多朋友知道我认识你,都要我帮着她们要签名呢。”

她两个聊得热闹,李晓佳却找上了燕喃说话,对于高雪怜,李晓佳的态度始终是冷冷的——她可不在乎个什么女明星,她只要愿意,开句口,阳顶天随手就能把她给捧红了,只是她更愿意经营酒店。

才回来,燕喃也没买食材,不过李晓佳细心,直接让酒店送了过来,吃了饭,泳池的水也差不多放满了,就都到泳池里泡着,七点的时候,切了生日蛋糕,李晓佳许了愿。

卢燕八卦的问:“你许了什么愿。”

李晓佳不搭理她。

高雪怜冷眼旁观,心中冷笑:“能许什么愿,还不是想着给阳阳当小三。”

她眼光又转到阳顶天身上,不由有些痴迷:“他要是有心,我就当小四甚至小五都愿意。”

可惜阳顶天一手搂着燕喃纤腰,另一手端着杯红酒,笑盈盈的看着李晓佳卢燕她们,却根本不往高雪怜这边看一眼。

高雪怜心中黯然。

燕喃却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眼光,转头看过来,高雪怜慌忙把眼光错开,也装出是去看李晓佳卢燕两个的样子。

燕喃看了她一眼,也没在意。

她穿的是一身黄色的三点式,肌肤如雪,纤腰如柳,阳顶天搂着她纤腰的手时不时会上下动一下,这让她根本分不出太多的心思注意别人。

在东城呆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又重回京城,金导那边也不催,金导现在已经彻底把自己定位为卢燕的拍摄助理,卢燕想拍就拍,想停就停,想改就改,无论怎么样都行。

他不亏啊,燕姐招摇炫赫的招牌之下,他也水涨船高啊,能拍一部最终投资可能接近十亿的大剧,而且这个剧首播央视且越来越火,他这个导演,也跟着火了啊。

至于说这个剧越来越娘化,根本不能体现他的眼光才华艺术思维,呸,那些有屁用啊。

卢燕到京城,阳顶天当然也跟着来了,一则卢燕燕喃撒娇,要他跟着来,另一个,则是他接到了齐备的电话。

卢燕来了京城,还是不想拍戏,这姑娘在阳顶天身边就特别娇,几乎时时刻刻想缠着他不放。

阳顶天要去见齐备,这个不好带卢燕燕喃去,就哄她:“你们跟夏姐去玩,她刚好说要去一趟巴黎的,要不你们去巴黎玩罗,我还有点事。”

夏曦知道阳顶天来了京城,找他喝酒,阳顶天带了卢燕燕喃一起去,见了一面,夏曦就喜欢上了卢燕燕喃两个,一个开朗,一个文静,而且性格都还蛮好的,阳顶天又很在乎她们,所以夏曦立刻就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闺蜜,有事没事找她们玩。

卢燕一听开心了:“好,那我们跟夏姐还有雪儿去巴黎,去买我们女儿家的东西,不带你玩。”

当下就招呼了夏曦高雪怜,然后王冰林香还有七朵莲也要去,夏曦表姐白清刚好有空,其实也就是知道圈子里现在很火的燕姐是阳顶天的女人,再听夏曦一说,人还不错,可以结交一下,于是就一起去,还好湾流100够大,一帮子女人也坐得下。

阳顶天送她们飞机离开,不由得吁了口气,他发现,跟卢燕燕喃在一起,完全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这两姑娘太缠人了,尤其是卢燕,几乎分分钟吊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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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5 花树之下

当然,很开心,也很舒服,这是他真心喜欢的女孩,搂着她们,哪怕什么都不做,心中都特别的舒畅,就仿佛倘佯在春三月的花树之下,脚步都是轻飘飘的。

可是呢,也有点儿吃不消,主要是,他还有其她的女人啊。

戒指里就有一个紫箫,这段时间,他把戒指封了,再大度的女人,看到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亲热,也会吃醋的,所以阳顶天干脆不让紫箫看见,只是等卢燕她们睡下后,带了紫箫的元神出来逛,反正两个都是元神,别人也看不见,而辛博士则是鸟身,不会有人怀疑。

出了机场,阳顶天先给齐备打了电话,没多会儿,齐备的车就过来了,显然知道他在机场。

“这些家伙。”阳顶天只能摇头,不过他也已经习惯了,知道身边上上下下时刻有眼晴盯着,这也就是他要刷雷鸣远那个小号的原因——这些眼晴比卢燕她们还缠人啊。

“齐哥。”阳顶天上车,打了声招呼:“有什么事吗?”

“黄主任找你,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齐备笑了一下:“估计又有什么我们搞不定的事,要辛苦你出手了。”

“辛苦什么。”阳顶天客气了一下:“都是中国人嘛,我还是土生土长的。”

他这话让齐备点头。

其实齐备有句话,到了嘴边,最终又收了回去。

他想问,地藏到底是怎么找上阳顶天的。

阳顶天的底细,他们早就查得一清二楚,在阳顶天来东城之前,是没有出过国的,甚至没有出过省,到东城后,倒是出过几次国,例如跟井月霜还有宋玉琼她们都出去过,但也不见得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可他竟然是地藏在中国的代表,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呢,阳顶天可是土生土长的啊,不是地藏培训的,地藏怎么就这么信任他了?

不过上面有纪律,做为地藏的代表,然后地藏跟红网好象还关系菲浅,阳顶天的地位极其重要,不能有丁点儿疏忽冒失,所以齐备终究是没有问,万一惹得阳顶天心中生出想法,那就麻烦了。

齐备车子开进一幢屋子,黄一鸣居然已经先在那里等着了,还有一个人,是马军。

以前阳顶天要见黄一鸣他们,往往要等一会儿,现在换了黄一鸣等他,甚至还加上一个马军,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上面对阳顶天的重视程度是越来越高。

“小阳来了。”

看到阳顶天,黄一鸣马军站起来跟阳顶天握手。

“黄主任,马主任。”

阳顶天打了招呼,而且他听齐备说了,黄一鸣最近的工作卓有成效,当上了正主任,所以这个主任叫得理所当然。

坐下,阳顶天道:“黄主任,马主任,是有什么事吗?两位尽管开口,只要我们做得到的,没有二话。”

黄一鸣和马军都是忙人,这一家伙两个人一齐上阵,绝对是有事,而且不轻省,所以阳顶天首先表态。

黄一鸣对阳顶天的态度非常赞赏,对马军道:“我说小阳一定是这个态度,没错吧。”

马军也点头道:“小阳确实是有一颗赤子之心,海外华人都是这样的,让我们感动啊。”

说着微一沉呤:“小阳,这件事呢,比较重大,我们这次主要是跟你通报一个消息,关于红网的。”

“红网?”阳顶天微一皱眉。

他有凯瑟琳的记忆,凯瑟琳的上线和下线,以及下线的下线,他都是知道的,不过凯瑟琳上次是死了的,他也就没联系,但关于红网内部的一些东西,他还是知道得比较多的。

可红网跟中国这边没关系啊,马军他们怎么突然提到红网了。

“是的。”马军点头:“我们得到绝密情报,红网被七眼联盟破获了。”

“七眼联盟?”阳顶天好奇。

“所谓鹰眼联盟,是北约情报机构的代号。”马军解释:“以美国为首,英意以加澳日七国组成的一个联盟,德法不包括在内。”

“哦。”阳顶天一搜凯瑟琳的记忆,立刻就知道了,不过他不多说,只点点头,听马军说。

马军其实带有一点试探阳顶天的味道,看阳顶天不吱声,暗暗挠头,他想套阳顶天的话啊,阳顶天不搭腔,这话还怎么套,只好往下说:“美国中情局在拉斯维加斯诱捕了红网的首领乔达罗夫,乔达罗夫几乎供出了红网在美国的所有下线,还有欧州的一些红网特工。”

说到这里,他不说话了,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也看着他:“后面呢?”

马军蛋痛——你问我后面,我想问你啊。

“这是绝密情报,我们牺牲了一个潜伏在美国安全委员会中的高级特工才传送出来,后面的,我们暂时没有消息。”

马军说着,眼光炯炯的看着阳顶天:“上级让我转告你,希望你把这个消息传回地藏,顺便看能不能互通情报。”

他微一沉呤,一脸凝重的道:“红网是前苏联克格勃遗留下来的精英,潜势力非常大,掌握着包括核力量在内的军事和经济政治力量,如果给中情局全部或大部掌握,无疑将极大的增强美国和七眼联盟的力量,对我们国家十分不利,所以我们的高级特工才不惜冒死把消息传了回来。”

“他牺牲了吗?”阳顶天忍不住问了一句。

“牺牲了。”马军一脸沉痛:“中情局对这个情报极为重视,反应非常快,我们的同志根本来不及撤退。”

阳顶天点点头,深深吸了口气。

这几年来,他变了很多,尤其在生活方面,现在是比较注重亨受的,但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却还是没变。

血,仍然炽热。

不过牺牲了就没办法了。

“好的。”他点点头:“这件事,我会亲自向总部汇报,总部如果有消息返馈,我会向主任汇报。”

“能互传消息那就最好了。”

马军等到了他这句话,也算不虚此行,十分高兴。

再又闲聊了几句,阳顶天也就告辞,黄一鸣马军本来就是大忙人,不可能有时间陪着他几个小时喝茶的,而阳顶天也没那个心思,跟这些领导在一起,说话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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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6 不能暴露

出来,让齐备送他到机场,先飞回东城。

为什么要飞回东城呢,要去美国,要护照啊,其实护照在戒指里,但他不能暴露这一点,必须得把样子做出来。

不过阳顶天的本心里,是找个借口到美国打一转,然后变脸,就要飞到非洲去。

他去美国没有意义,到非洲,把紫箫放出来,给紫箫一个身份,才是正经。

至于说七眼联盟破获了红网,其实从凯瑟琳的记忆里他早就知道了,红网有三张网,美国破获的,应该是三网之一的红箭,哪怕红箭被一网打尽,红网也还能剩下二分之一的力量。

阳顶天能做的,是通过凯瑟琳的上线,通知红鹰的高层,注意别给乔达罗夫诱出来就行了,不过克格勃跟西方斗智斗勇几十年,红网之所以一分为三,防的也是这个,所以中情局即便抓住了乔达罗夫和红箭所有下线,也不可能顺藤摸瓜把红鹰和红星全干掉,这一点上,阳顶天对红鹰红星还是有信心的,因此他根本不急。

真正让他头痛的一点是,凯瑟琳当时死了,再突然冒出来,要是给她的上线知道,会有些麻烦。

所以阳顶天的想法是,到大骨族,找到焦离孟,然后把紫箫放出来,再给辛博士也找一个果果人的舍,然后让紫箫和辛博士都跟着焦离孟回中国来,红鹰的力量主要在非洲,紫箫即便是凯瑟琳的脸,也基本不可能暴露。

“老焦那货,现在只怕舍不得回来了,那就让紫箫他们以代理商的身份过来也行,让紫箫卖矿石好了。”

阳顶天筹划好,还跟紫箫商量了一下,紫箫听说可以跟着一起回来,就没有什么反对的,这种传统女人,最听男人的话,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离开自家男人就行,其它的无所谓。

第二天的飞机,当天晚上,阳顶天元神出壳,去看了一趟雷鸣远,把魄珠吞了,所有的消息收集起来,一看,哈,魄珠顶着雷鸣远的舍,爽得很。

惟一有点麻烦的,就是周秀有点儿催,她甚至自己弄了个微型摄像头来,想让阳顶天偷拍。

阳顶天一想,老是这么敷衍下去不行,索性就去见周秀。

小号这段时间逍遥,基本上是周秀和朱晓晓那里轮着睡,周秀本来算着阳顶天今晚上不来的,结果阳顶天突然来了,她喜出望外,跳起来就扑到阳顶天怀里,半喜半嗔的道:“你不说今晚上在朱晓晓那边的吗?”

“想你了不行啊。”

阳顶天搂着她,先亲个嘴儿。

周秀喜滋滋的,嘴上却道:“嗯,你最会哄人了,我才不要信你。”

“那我走好了。”

阳顶天作势要起身。

周秀顿时就死死的搂着他,嗔道:“你个冤家,你要我哭死给你看啊。”

说着,竟真个有了眼泪。

这妇人现在给阳顶天收拾得死死的,竟好象是动了真情。

阳顶天暗笑一声,就又搂着哄:“好了好了,逗你的呢。”

又亲了几口,周秀这才破啼为笑,道:“你真真是我的冤家。”

阳顶天便笑,道:“说正经的秀秀,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跟你说清楚。”

“什么事。”周秀抚着胸口:“你别吓我好不好,你这个样子,好吓人的。”

她这样子,三分假,倒有七分真,阳顶天感觉得出来,周秀对他好象确实是动了真心了。

感觉到她认了真,阳顶天这会儿索性就不哄她,道:“是朱晓晓的事,朱晓晓老公其实老早就对她没兴趣了,只不过不想离婚,如果我拍了照片,你发给满苍,固然能气满苍一下,但对朱晓晓伤害比较大,她能分到的财产要少很多不说,满苍估计可能还会把这些照片什么的给他们的女儿满盈盈看,让满盈盈也对朱晓晓有看法,而朱晓晓现在最大的心灵支柱,就是女儿了,如果满苍真这么弄,对她的伤害就实在太大了。”

“所以,你不想拍照片了,是不是?”周秀问。

“是。”阳顶天点头。

“那你。”周秀想了一下:“你是不是以后就喜欢她了,不喜欢我了。”

阳顶天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道:“乱想什么了,我只是觉得她可怜,你要报复她老公,却先伤害她,这样不太好。”

然而他这话却没能安抚住周秀,周秀眼眶真的红了:“我知道了,其实我感觉得出,她比我漂亮,气质也要好得多,你喜欢她,不喜欢我了。”

女人的思维和男人果然不同,阳顶天以为够了解女人了,结果发现,还是不了解。

不过他有经验,也不跟周秀纠结,把周秀翻过来压在腿上,照着她屁股就是两巴掌。

周秀给他打得啊啊叫,抬着泪眼看着他,阳顶天虎着脸道:“打是亲,骂是爱,要你才亲你,亲你才打你,如果不清醒,我就再打两板。”

对女人,有时候粗暴更有效果,周秀听了他这话,破啼为笑,爬起来就抱着他脖子,嗲着声音道:“我喜欢你打我,尤其在床上的时候,我喜欢你打死我。”

“浪货。”

阳顶天又打了一板。

周秀笑得更浪。

阳顶天道:“放心,你是我的女人,我答应你的,不会改,那个满苍现在去越南了,年底会回来,到时我去找他,弄点小把戏在他身上,让他瘫在床上,能看不能说,能吃不能动,然后呢,我就在他床边玩朱晓晓,再拍了视频给你看,你说怎么样?”

“好。”周秀大喜:“我喜欢这样,让他亲眼看到他的老婆给别人玩得尖叫,他气得吐血,却偏偏一点办法没有,那样最解恨了。”

她欢跳着:“鸣远,这次你说话要算数。”

阳顶天啪的又在她丰臀上打了一板,虎着脸:“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个娘们,不许吱吱歪歪。”

周秀给他打得咯咯笑,软在他怀里:“好了拉,我是女人,我是你的女人,我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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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7 穿越时空

“这就对了。”阳顶天赞一句:“你是我的女人,你受了气,我自然帮你出气,其它的,不必吱歪,乖啊。”

“我最乖了的。”周秀嗲着声音叫,象极了主人怀里的小猫。

“去给我拿睡衣裤,今晚我睡这边,你陪我洗澡,换那身红色的渔网装。”

“嗯。”周秀乖乖的应着,媚眼如丝,起身去拿了衣服,果然就换了一身红色的渔网装,她没有朱晓晓漂亮,但到底年轻得七八岁,这一身穿出来,足够诱人。

“不信收服不了你。”阳顶天暗笑,搂着周秀进了浴室,大发神威,这一夜就让周秀死过去好几次,最后都要哭了,阳顶天才放过她。

周秀睡下后,阳顶天元神离壳,把魄珠留下,笑道:“以后就没什么麻烦了,两个熟妇,还有谢菲儿那个少妇,够你乐的了。”

大笑回来,且睡一觉。

第二天飞纽约,越芊芊来接机,她穿一件浅紫色的旗袍,头发居然在脑后盘了个髻,配着白色的高跟鞋,站在风中,就仿佛一个民国少妇穿越时空来到了这里,阳顶天眼光一下子就亮了,猛地伸手把越芊芊搂到怀里。

他的动作有些大,越芊芊的纤腰在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种折断的感觉,就如春日的杨柳。

“呀。”越芊芊轻轻叫了一声。

这一声叫,彻底勾起了阳顶天的心火,他俯唇就吻了下去。

越芊芊手伸上来,勾着他脖子,整个人似乎都恨不得挤进他怀里去。

因为时差的原因,阳顶天要在白天才能召摄她和塔娜的灵体,而白天往往有事或者不得空,所以她和塔娜,阳顶天不是天天召摄,但也不会隔很久,最多隔个三五天就会相会一次。

即便如此,给阳顶天抱着,她仍然非常容易激动起来,而阳顶天也差不多,抱着越芊芊软软的身子,总让他全身心的舒畅。

其实就阳顶天来说,他还是更喜欢抱着真实的她们,这样的感觉更好。

正自深吻,旁边突然有一个声音叫道:“他就是你老公?”

什么玩意儿?

唇分,抬头,阳顶天看到了一个白人青年,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纪,剃着个光头,穿一件花衬衫,脸上带着一点挑衅的神情。

“汤姆。”

越芊芊脸色一变:“你跟踪我?”

“不是。”叫汤姆的白人青年有些轻佻的笑了一下:“我是看见你的车子出来了,刚好我也来机场,这就是你老公吗?”

“对。”越芊芊挽着阳顶天手臂,一脸骄傲的道:“他是我老公,所以,请你离我远点。”

“呵呵。”汤姆笑了一下,看着阳顶天,伸出手:“我是汤姆,认识一下。”

阳顶天对伸到面前的手视若不见,而是看着越芊芊:“他骚扰你。”

“也没有了。”越芊芊忙解释:“他是我同学,然后以为我单身,就约过我两次,我都没答应,我说了我有老公的。”

她说着看向汤姆:“汤姆,请你离开。”

汤姆手收回去,眼光在越芊芊身上贪婪的扫了一眼,看向阳顶天:“漂亮的东方美人,你很有福气。”

说着,他转身离开了。

但阳顶天从他眼底里,看到了贪婪和不甘心。

他下巴微微抬起来。

越芊芊极为敏感,忙就挽着他的手:“老公,你别冲动。”

“嗯。”阳顶天点点头。

他当然不会冲动,他自己无所谓,但越芊芊还要在这边求学,冲动起来,会给越芊芊带来困扰。

最主要的是,这几年,他的变化比较大,已不象在红星厂时那么冲动无脑了。

汤姆敢打越芊芊的主意,他当然不会放过,尤其是汤姆眼底明显有不甘心的神色。

但有些事,可以在暗中做。

他灵力扩展,在不远处找到了一群蜂,立刻就召摄过来,形成蜂链,跟上了汤姆。

上车,阳顶天开车,越芊芊有些担心的看着他:“老公,你不生我的气吧?”

阳顶天笑起来,在她头上摸了一下:“小傻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啊,你长得这么漂亮,气质又这么好,给男人盯上,很正常嘛,不过这一个,你没告诉我,要是告诉我了,我提前就过来了。”

越芊芊在灵体里,有什么话都跟阳顶天说的,象汤姆这样追求她的男子,不少,经常会有,越芊芊每次都会跟阳顶天说。

“没有,他是三天前转学过来的。”越芊芊有些烦躁的道:“然后跟我一个班,竟然就缠上我了,说他去过中国,喜欢中国风和中国女子,给我送过两次花,我都拒绝了,直接告诉他我有老公,没想到今天他竟然跟着我来了。”

“对了,今天是礼拜天。”

阳顶天想起来了,摸了一下越芊芊的脸,笑道:“这家伙有些阴,尤其刚才看你的眼神,明显是给你迷住了。”

“讨厌死了。”越芊芊有些烦恼。

阳顶天倒是哈哈笑起来。

“还笑。”越芊芊轻轻捶他一下:“人家盯着你老婆呢。”

“没用的。”阳顶天笑得更厉害,摇头:“这证明我老婆有魅力嘛,而且也就是看看了,没什么用。”

他说着微微凝神,因为他灵力扩展,注意了一下蜂链,那个汤姆居然就跟在他们车子后面。

“那家伙还真是在跟踪芊芊啊。”

阳顶天心中可就冷笑了。

越芊芊发现他神情不对,道:“怎么了?”

她倒不是担心阳顶天有什么想法,很简单,她是美女啊,又单身一个人在纽约,有男人对她有好感,那有什么稀奇的,这一年多,隔三岔五就会有男子接近她,不过都给她拒绝了,阳顶天不会乱想的。

“那家伙的车好象跟在后面。”阳顶天没有瞒越芊芊。

“讨厌,他真是在跟踪我。”越芊芊这下有些担心了。

“别怕。”阳顶天安抚她:“他敢缠着你,我自然会收拾他。”

“你别乱来。”越芊芊却紧张的抓着他手:“这家伙有后台的,他跟我吹,他叔叔是中情局的高级主管,在五角大楼工作的,他说这边的黑帮,没人敢招惹他。”

“五角大楼。”

听到这几个字,阳顶天眼光一下子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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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8 结束学业

越芊芊却想岔了,道:“要不我提前结束学业,过两天,我就跟你回去,这边我让管家照顾一下就行了。”

“那没必要。”阳顶天笑起来,但越芊芊的态度,让他开心,越芊芊这身旗袍很合体,显得腰细胸隆,再配上盘在脑后的髻,阳顶天突然有些忍不住的感觉,把车子往路边一停,随手放倒椅子。

越芊芊立刻知道他的意思了,俏脸一红,羞叫道:“老公。”

“旗袍不许脱,头发也不许放下来。”

阳顶天嘿嘿笑着,把越芊芊搂过来:“乖,先给老公吹一曲,嗯,中国风好了。”

越芊芊俏脸如火,眼中已经有了媚意,不过还是有些担心,道:“你说汤姆的车跟在后面,他会看到的。”

“就是让他看到。”阳顶天嘎嘎笑,一搂越芊芊的头:“快一点,乖。”

而且顺手把车门打开了。

竟然是要搞展览了吗?果然是受了焦离孟的影响啊。

越芊芊没想到他还会把车门打开,大羞,但她是个柔顺的女子,而且深爱阳顶天,即然阳顶天要,她是不会拒绝的,就在阳顶天身前蹲了下来。

汤姆的车就跟在后面不远,没多会就跟了上来,看到越芊芊的车停在路边,而且车门打开了,他有些讶异,车速放慢,两车错身而过的时候,他往这边看过来。

车门是打开的,自然什么都看见了,然后他眼珠子就猛地瞪了起来。

越芊芊其实也听着响动呢,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刚好对上汤姆瞪大了的眼珠子,一时大羞,但阳顶天手在她头顶上一按,她乖乖的又伏了下去。

阳顶天嘎嘎怪笑:“老焦上一次用这招对付那个追唐悦的什么副主任,果然是独出心裁啊,哈哈,太爽了。”

上次是焦离孟的脸,他没有太大的感觉,这一次是自己的脸,自己的女人,自己亲身上阵,感觉果然就特别强烈,不过他还是暗啐一声:“老焦果然就是个变态,哈哈哈,不过我喜欢。”

汤姆的车虽然减速,但还是看一眼就过去了,车开过去,他还在扭头往后看,不过这会儿看到的,只能是阳顶天得意洋洋的脸,他眼光眯了一下,脸就胀红了。

很显然,他知道,这是阳顶天的挑衅。

而阳顶天也看到了他眯眼的神情,暗叫:“这家伙年纪不大,倒是有点儿阴劲,难道是受了他叔叔的影响,五角大楼,cia,嘿嘿,还真是巧了。”

他本来的想法,是来这边打一转,然后变脸,带着紫箫去非洲,通报一下消息,随后就不管了,让紫箫他们来中国就行了,至于红网是不是真的会给七眼联盟一网打尽,他操不了那么大的心,他也不会为国家担心。

中国现在已经足够强大,进攻或有不足,但守着基本盘,却也不会有翻盘的可能。

别说现在,就是前苏联还在的时候,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国家,和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国家,联手围攻中国,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安稳如山。

何况今天。

阳顶天可以为国家做事,但要看是什么事,操的心太多,把自己全扯进去,那就没必要了,中国有十四亿人啊,离了你一个,国家就完蛋了?

不带这么自恋的。

再一个,他一直是说背后有个地藏的,他只是地藏的中国区代表,如果他在这件事里卷进去太深,上面反而会怀疑——为什么都是他在弄,地藏其他的人呢。

所以他的想法就是,到非洲帮着紫箫他们弄一个身份,回来就跟马军汇报,只说已经通知地藏了,至于上面的长老们有什么应对方式,他不知道,有消息以后会通报。

马军他们也不会怀疑,也不会失望,因为这样才是正常的反应。

但这会儿巧遇汤姆,汤姆眼底的阴狠和不甘心,让他恼怒,他不可能留着这么个祸患,已经打算好晚上要把汤姆收拾了,而汤姆的叔叔居然是中情局的高级特工,这就让他动了另外的心思。

不过这会儿也不急,先美美的玩了车震,把越芊芊弄成一瘫软泥,这才开车回去。

印度管家阿米德两口子在门口迎接,越芊芊有些狼狈,而颊潮红,头发也有些乱了,旗袍也皱皱巴巴的,这是阳顶天坚决不让她脱旗袍的后果。

不过阿米德两口子视而不见,很恭敬的把阳顶天迎进别墅,阳顶天直接抱了越芊芊去洗了澡,这个澡却又洗了两个小时。

但有一点好,他这是自己的身体,有得是好东西,越芊芊也不会浪费,完事后,稍稍休息一会儿,精神就恢复了,甚至更加的容光焕发,眉眼流转间,净是少妇的娇媚。

吃了晚饭,闲聊一会儿,又上了床,说实话,如果没有阳顶天的好东西,越芊芊是真撑不住,象周秀朱晓晓碰上雷鸣远的舍,就经常身软筋疲,对他又爱又恨,爱的是让她们爽,恨的是爽过头了,身体吃不消。

但越芊芊卢燕她们就不会,因为有好东西,精神自然好,身体也撑得住,然后便可以尽情的欢愉。

男女在一起,性是非常重要的,她们这么爱阳顶天,其中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就是在床上,阳顶天能给她们极大的欢愉,真的可以说是欲仙欲死。

以前钟郁青就问过马晶晶,阳顶天到底哪里好,让马晶晶这么痴迷,马晶晶想半天,首先想到的,还就是想到这一点,她最初所痴迷的,还真就是阳顶天带给她的身体上的极度爽感,在擎天柱的顶上,当她吓得晕过去时,也达到了身体最极致的高朝,从此脱身不得。

越芊芊其实也一样,她最初说起来是跟阳顶天偷情,却从此陷身进去,就如十八层的地狱,再也跳不出来,而且越陷越深,她本来是有些保守的,象白天在机场路上那样,居然开着门,让别人看到她给一个男人吹,换在以前,是无论如何不敢想象的,可阳顶天让她做,她就做了,没有丝毫抗拒。

这个男人,她可以为他生,为他死,为他做一切事情,只要他开心,她跳进地狱都会带着笑。

而这种爱,其中很大一部份,就是因为性。

所谓无性的婚姻会有真爱,什么三十的少妇跟八十的老头在一起还情意绵绵,拉倒吧。

完事,越芊芊在阳顶天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美美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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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9 蜂链

阳顶天给她按摩一会儿,让她睡得更死,然后才元神脱体而出。

借着蜂链,他很轻松的找到了汤姆。

汤姆床上也有一个女人,先前肯定也做过了,搂着睡在一起。

阳顶天没有客气,直接往汤姆神宫中一钻,把汤姆的灵体抓了出来。

没了灵体的汤姆就只剩一个舍,就等于一具行尸走肉,再不可能对越芊芊有威胁了。

越芊芊这样的美女,有男人喜欢,很正常,哪怕就算觉得汤姆有点儿阴狠,阳顶天也不一定就要他的命,之所以这么干,还是因为汤姆的叔叔。

汤姆人睡着了,灵体是清醒的,灵体抽出来,看到自己的样子,吓得尖叫:“你是死神吗?我死了吗?”

“你没死,你升天了,去找上帝吧。”

阳顶天嘿嘿笑,吹一口气,把汤姆的灵体从窗口吹出去。

“不要,不。”汤姆灵体哀叫着,飘远了。

阳顶天要找汤姆的叔叔,为什么不抓着汤姆带路呢,因为没必要,问来问去还烦,他直接去汤姆舍中一转,把汤姆的记忆全搜下来,等于下载了一个记忆包,自然就知道怎么去找汤姆的叔叔了。

而在汤姆的记忆中一搜,阳顶天可就冷笑了。

汤姆先前从机场回来后,去找了本地一个黑帮的头子,他要那黑帮头子找机人绑架阳顶天,然后他再去找越芊芊,充好人,假意帮着救阳顶天出来,实际上呢,就是为了博得越芊芊的好感,如果越芊芊好骗,就骗她上床,如果不好骗,找个地方就直接强女**。

至于阳顶天,如果有钱,就把钱榨干,没钱,那就沉海。

阳顶天一眼看出汤姆有点儿阴狠,他没看错,还真是有点儿阴劲狠劲,可惜他碰上阳顶天,也算是他倒霉。

阳顶天照着汤姆的记忆,找到那个黑帮老大,那黑帮老大这会儿正在打牌,阳顶天凝气成针,一口气从他耳中吹进去。

虽是一口气,但给阳顶天以灵气凝结,那比钢针也差不了多少。

那黑帮老大狂叫一声,整个人直跳起来,落下时,两耳血流如注,两眼翻白,身子则是不停的抽动,没多会儿就落了气。

没有老大的指挥,黑帮份子不会再去找越芊芊了,越芊芊可以继续过她平静的求学生活。

又陪了越芊芊几天,阳顶天这才往华盛顿来,找汤姆的叔叔。

汤姆的叔叔叫卡恩斯,汤姆没吹牛皮,卡恩斯还真是中情局的高级主管,诱捕乔达罗夫这桩案子,卡恩斯也是知道的,而且参与了策划,可见他的层级之高。

阳顶天跟越芊芊磨磨蹭蹭的,又是什么早安咬啊,又哄了半天啊,动身的时候就比较晚,找到卡恩斯的时候,也就是晚上了,卡恩斯却还没睡,还在办公,开着电脑,在看一些资料。

卡恩斯四十来岁年纪,个子高大,不过有点儿驼背,然后头发也有点儿秃,但精力极好,人也极为聪明,是中情局现而今最重要的骨干之一。

对卡恩斯,阳顶天同样没有客气。

阳顶天不是个会随意杀人的人。

对汤姆不客气,是因为汤姆威胁到了越芊芊,该死。

而对卡恩斯不客气,他代表的不是私人恩怨,而是国家。

国与国之间,从来没有任何客气可讲,只有赤果果的利益,美国,苏联,中国,斗了几十年,只要能**对方,任何一方都绝不会客气,至于这中间会死多少人,那完全不在考虑之列。

中情局要对付红网,如果他们成功,哪怕仅仅只是收编了红箭的力量,都会更加强大,而敌人的强大,就意谓着自己的衰弱。

阳顶天先前不想掺和,是因为牵涉实在太大了,但因为汤姆,他插了一只脚进来,那索性就搞大一点。

往卡恩斯脑中一钻,把卡恩斯灵体吸出来,直接一口气从窗子里吹出去。

因为卡恩斯脑子里有现成的记忆,搜一下就行,抓了灵体来问,还麻烦——这就是活人和死人的区别,如果是死人,脑子坏死了,就搜不到记忆,就需要灵体,活人的话,不需要灵体。

把卡恩斯的记忆一搜,乐了,因为他找到了乔达罗夫的关押地。

乔达罗夫虽然当到了红箭的委员会主习,却是个怕死鬼,一给中情局抓到,知道身份暴露,他就立刻把什么都吐出来了。

但中情局同时也知道了,红网不是一张,而是三张,红星红箭红鹰之间,没有直接的隶属关系,三网之间的联系,有专门的联系通道,而且克格勃设定得非常巧妙,哪怕这边通过乔达罗夫联系上了红星红鹰,抓到了联系人也没什么用。

联系人就是一个中介,而且中介每次都不同,甚至就是一个邮箱。

想通过中介再把后面的红星红鹰揪出来,基本没有可能,克格勃跟以中情局为首的西方情报机构斗了几十年,且稳稳居于上风,不是开玩笑的。

中情局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在抓到乔达罗夫后,并没有马上抓捕红箭潜伏的特工,而是制定了一个宏大的计划。

这个计划是,让乔达罗夫以红箭的身份,联系红星红鹰,整合三网的力量,为美国服务,其中最主要的一个目标是,动员红网,去对付中国。

中国近些年的快速复兴,让西方国家目瞪口呆之余,又深感忧惧,本来美国以强大的舰队和遍布全球的各大基地,卡住了各大洋的咽喉要点,但没想到中国玩了个一带一路,从亚洲欧洲一直串到非洲,就如中国夜市那神奇的烤串一般,外国人根本无法理解,却偏偏生命力强大。

而且中国在非洲有着很长时间的布局,中国商人遍布非洲的各个角落,一个两个不起眼,凑到一起却是非常的惊人,这在美国等西方国家眼里,就是一只只贪吃的熊猫啊,在厨房的角落里,无声的嚼吃着主人的蛋糕——西方国家一直把非洲视为他们的后厨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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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0 两败俱伤

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想尽了办法,明里动武不好搞,只能暗里搞破坏,前苏联克格勃在非洲布局多年,势力比中国还要大,如果能动员红网跟中国作对,让双方两败俱伤,七眼联盟能笑掉了牙齿。

不过这个计划要实施,尤其是要动员红星红鹰同意,难度非常大,要说服红星和红鹰,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且不能性急,不能惹红星和红鹰生出疑心。

所以抓到乔达罗夫这么久了,中情局一直都没有采取什么行动,而是在慢慢的布局。

而阳顶天偏偏在这个时候插了一脚进来,刚好卡恩斯又是中情局的高层,是策划这个计划的极重要的人员之一,对整个计划基本上都知道。

“老美对吃下整个红网还不满意,居然还想利用红网来对付中国,难怪老毛说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呢,还真是这样。”

读了卡恩斯的记忆,阳顶天即惊又怒,同时又嘿嘿冷笑:“不过顶爷来了,你们这出戏,唱不下去了,顶爷会把你们的台子都给拆了。”

要借卡恩斯的舍,打入中情局内部,他自己的身体无法解决,想了一下,跟紫箫商量,想让紫箫先替几天,结果没等紫箫同意,辛博士先开口道:“我来,我来顶他的舍,我现在灵力很强了,有搜索记忆的能力了。”

这段时间,辛博士天天借猴舍胡吃海塞,吃完了就喝灵水助消化,然后也没放弃练功,所以功力进展相当快,确实已经有了初步的搜索记忆的能力。

“那就你来。”

阳顶天一听大喜,当即把辛博士的灵体送进卡恩斯的舍中,辛博士进去,一搜,道:“行了,我能搜到他的记忆,美帝国主义好卑鄙啊,居然想让红网和中国去拼个同归于尽。”

听到他这句话,阳顶天就知道,他确实搜到了卡恩斯的记忆,喜道:“卡恩斯刚好是执行这项计划的高层,你顶替卡恩斯,等于是孙猴子钻进了铁扇公主的肚子里,我们从里往外捅,把他们这个计划搅黄了。”

“没有问题。”辛博士点头:“我计算机的水平差一点,不过卡恩斯不错,今晚上我好好搜索整合一下他的记忆,再搜一下中情局的情报库,陪他们玩玩。”

“行,那你搜索整合一下。”

辛博士忙,阳顶天就闭上眼晴入静,把越芊芊塔娜几个的灵体召过来,且自快活。

快天明的时候,他才出静,辛博士却忙了一个晚上。

“阳,有个想法。”辛博士眼中精光闪烁:“我搜索整合了卡恩斯的记忆,然后又浏览了中情局的情报库,虽然卡恩斯没有最高权限,但大部份情报都可以浏览,基本上就搞清楚了。”

他说到这里,他微微一停,眼光打闪:“他们把这个计划叫做鹰眼,总体目标是,让红箭说服红鹰红星,与中情局合作,对付中国和俄罗斯,同时打造一张暗中控制世界的地下黑网。”

“想得挺美。”阳顶天冷笑:“但他们遇上了我们,就只能是一场美梦了。”

“是。”辛博士点头:“鹰眼计划的关健,在乔达罗夫身上,所以他们抓到乔达罗夫几个月了,一直是以查税的名义对乔达罗夫进行关押,也没有对红箭所有的下属人员进行抓捕什么的,甚至是完全没有去触动他们,因此。”

“我们干掉乔达罗夫,就等于戳瞎了这只鹰眼。”阳顶天兴奋的叫了起来。

“不。”辛博士却否决了他这个想法:“阳,我有个想法,你来取代乔达罗夫,我来顶替卡恩斯,先把乔达罗夫救出去,然后让卡恩斯配合,反过来把中情局在世界各地的情报机构破坏掉,你看怎么样?”

“哇。”阳顶天忍不住叫起来:“你这个计划庞大啊。”

他也在琢磨,只有一个大概的想法,具体怎么弄,没想好,现在辛博士这个计划,他觉得相当不错,这么玩,很剌激啊,他一下子兴奋起来:“行,就照你的计划来,具体说说,要怎么搞,我们让中情局好好的高朝一把。”

“乔达罗夫关在拉斯维加斯一个税务局的监狱里,出卖他的,是他的贴身保镖基洛夫,基洛夫同时是红箭保卫局的局长,乔达罗夫与下属的很多联系都是通过基洛夫,中情局没有抓基洛夫,联络渠道通畅,红箭下属的人员就根本不知道乔达罗夫给抓起来了。”

说到这里,辛博士道:“所以,这个基洛夫一定要干掉,然后救出乔达罗夫,红箭就安全了,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然后再与红星红鹰联系,以卡恩斯为内线,把中情局和七眼联盟的特工机构扫掉一批,七眼联盟必定元气大伤。”

“好,就这么干。”阳顶天兴奋的道:“那我今天就动身,去把基洛夫干掉,把乔达罗夫救出来。”

“不对。”辛博士道:“不是把乔达罗夫救出来,而是由你顶替乔达罗夫,你来掌握红箭,然后我跟你配合,跟七眼联盟大干一场,至于乔达罗夫那个叛徒,把他的灵魂粉碎吧,让他永坠地狱。”

“行。”看到辛博士愤怒的样子,阳顶天笑了起来,点头:“我来顶替乔达罗夫,今天我就动身。”

再又商量了一下细节,阳顶天去拉斯维加斯,辛博士则冒充卡恩斯去上班。

乔达罗夫给关在拉斯维加斯一个区税务机关的监狱里,他的贴身保镖基洛夫则在外面请了律师,帮他申诉。

当然,这些都是假象,目地是为了迷惑乔达罗夫的下属。

红箭的高层,有一个委员会,有七十七名成员,号称七十七人委员会,再由这七十七人中,选出七人,称为执行委员会,乔达罗夫是执行委员会主习,下面还有六名执委,这七人,就是红箭的最高执行机构,而整个红箭,有十多万正式成员,其中不泛议员州长之类,然后亿万富翁,军警高官,明星等,可以说,潜势力非常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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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1 蜘蛛网

因为有基洛夫跟其他六名执委联系,所以六名执委一直不知道乔达罗夫是被中情局诱捕了,当然,这也是中情局做得巧妙,完全没有去惊动红箭的这些下属人员。

蜘蛛网再灵敏,蚊子不去碰,蜘蛛也是不知道的。

基洛夫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光头大汉,身高一米九,肌肉结实,曾是搏击冠军,也精通各种枪械和特种作战。

但这人跟乔达罗夫一样,是个赌鬼,乔达罗夫和基洛夫的关系,有点儿类似阳顶天跟哈多的关系,问题是,哈多只是一家公司的总经理,而乔达罗夫是红箭的主习啊。

但人就是这样了,总是喜欢用自己的亲信,就如古代的帝王,总是喜欢宠信花言巧语的奸臣一样。

基洛夫赌瘾跟乔达罗夫一样大,输光了,借钱,借高利贷,还不上了,就挪用红箭的经费,最终这窟窿越来越大,他实在没办法了,又怕乔达罗夫最终清算他,索性就向中情局出卖了乔达罗夫。

堡垒总是从内部攻破的,基洛夫的行为,再一次验证了这句话。

中情局抓住乔达罗夫这条大鱼,欣喜若狂之余,却发现红箭只是三网之一,尤其美国最看重的,现在中国顷全力发展的非洲,是红鹰的基本盘,美国就不甘心了,才最终策划了鹰眼计划。

本来乔达罗夫被抓的事,给中国特工发现了,并冒死传了消息出来。

但后续的情报,还有鹰眼计划,中国是不知道的,美国这个鹰眼计划,完全有可能成功,哪怕只是成功一小部份,都会是巨大的收获。

然而,现在有了阳顶天,这个计划,就要胎死腹中了。

阳顶天先找到了基洛夫,没什么客气的,直接抽出灵体,一口气吹走,就如放走一个氢气球。

随即占了基洛夫的舍,搜了基洛夫的记忆,当天就找机会发出信息给六名执委,紧急改变联络方式,因为原先的几套联络方式,乔达罗夫都告诉中情局了。

如果不紧急改联络方式,即便阳顶天冒充乔达罗夫冲出来,中情局也可以用原先的联络方式,找到六名执委,再从他们牵线下去,把整个红箭一网打尽。

这边处理好,就只要找乔达罗夫了,刚好基洛夫这天要跟律师一起去监狱见乔达罗夫,当然,这些都是做戏,是中情局,乔达罗夫,基洛夫三方商量好的,惟一的观众,可能就是那名律师。

阳顶天占了基洛夫的舍,跟着那名律师一起到监狱里,见到了乔达罗夫。

乔达罗夫五十来岁年纪,外表还不错,一米八多的身高,方头大脸,留着一把大胡子,颇具威仪。

这人很有能力的,他能当到红箭的执委会主习,是凭真本事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可以说,他是前克格勃里最优秀的特工之一。

然而在当到红箭的主习后,缺乏有效的监督,他就飞快的坠落了,尤其是嗜毒如命,而最要命的是,他最信任的心腹基洛夫,也是一根赌棍,而且他明知基洛夫输了钱,他也不处理,甚至以赌棍的立场,表示理解。

他认为基洛夫是他的同志啊,结果就是基洛夫把他送到了中情局的嘴里。

如果在二十年前,即便给中情局抓住,乔达罗夫也不会轻易吐口,而只会想办法自杀,但近二十年主习当下来,渐渐的身娇肉贵,中情局特工只叫破他的身份,再看基洛夫也叛变了,他立刻就撑不住了,只要中情局不杀他,他就答应跟中情局全面合作。

阳顶天搜到基洛夫的记忆,自然把乔达罗夫的事全弄清楚了,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抽取乔达罗夫的灵体,因为他还要演一场戏。

一眼看到乔达罗夫,阳顶天立刻就动手了,他一步窜到旁边的警卫身前,大吼一声,一拳打出,正中那警卫的胸口。

这一拳,他模仿的是基洛夫的拳劲,但基洛夫的拳劲还真的不轻,竟一拳把那警卫的胸骨打塌了。

跟进来的警卫一共有两名,阳顶天一出手,另一外警卫急忙拨枪,但阳顶天是什么速度,哪会给他拨枪的机会,一个旋身,一脚踢在另一名警卫的肚子上,把那警卫踢得飞了起来,身子撞在墙上,半空中鲜血直喷,没等落地就死了。

他突然出手,而且一杀就是两人,不但是跟着来的那名律师惊呆了,就是乔达罗夫也一脸的懵圈,瞪着眼珠子叫道:“基洛夫,你疯了。”

“我没疯。”

阳顶天一步跨到乔达罗夫面前,一扬手,一记掌刀砍在乔达罗夫脖子上,乔达罗夫哦的一声,晕了过去。

那名律师这会儿终于清醒过来了,干律师的,眼色还是有的,他也不问不喊,而是转身跑了出去。

阳顶天不理他,取出一支三号药剂,他当时交给马军的箱子里,三号药剂只有两支,还有不少放在戒指里,这会儿就用得上了。

因为他要带着乔达罗夫冲出去,而且他的想法是,基洛夫中途会中枪死去,真正冲出去的只有乔达罗夫一个人。

但这个监狱其实是中情局暗中布控的,外松内紧,警卫力量很强,以阳顶天的元神,无论如何都可以冲出去,可乔达罗夫只是个普通人,哪怕他是精锐特工,也是冲不出去的。

乔达罗夫如果神奇的冲出去,事后中情局肯定会怀疑,而阳顶天不想闹灵异事件,那么,一针三号药剂,就是最好的解释。

三号药剂有一个反应过程,阳顶天等不及了,还给乔达罗夫灌了一口灵水,中和药性。

乔达罗夫睁开眼晴,翻身爬起来,瞪眼叫道:“基洛夫,你在搞什么。”

一眼看到阳顶天手中的针管,他吃了一惊,摸着手臂叫道:“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红鹰那边的研制出来的基因三号药剂,主习,你现在成了红色战神了,冲出去。”

“红鹰那边的基因药剂。”乔达罗夫一脸懵:“你到底搞什么啊,不是说跟中情局合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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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2 红色清道夫

“跟中情局合作,你想多了。”阳顶天冷笑:“好吧,我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我是红色清道夫,现在,你是面向敌人冲锋,还是死在我的枪下,你可以选择。”

“你是红色清道夫?”乔达罗夫惊呆了。

所谓的红色清道夫,是以前克格勃里面的一个机构,专门负责清洗处置克格勃内部的叛逃人员,这个机构,就类似于中国的纪委。

前苏联倒台,克格勃解散,红色清道夫也随之解散了,红网内部并没有这个机构,不过凯瑟琳她们是知道的,阳顶天从凯瑟琳和基洛夫的记忆里,都搜到有这个信息,所以这会儿就冒充一把,这也是说给中情局听的,因为这个监狱里是有摄像头的。

“这不可能,红色清道夫早就消失了。”乔达罗夫不相信。

“红网能秘密延续,红色清道夫为什么不可能。”阳顶天嘿嘿冷笑:“我告诉你,不但是红箭,红鹰红星内部,同样有红色清道夫的存在,任何想要当叛徒的人,都将受到红色清道夫不死不休的追杀。”

他说着,枪口指向乔达罗夫:“红箭,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

“首先出卖我的是你,现在你又说你是红色清道夫,你玩我是吧?”乔达罗夫气得牙根都痒了。

阳顶天一想,哎,这好象还真是个破绽,他只觉得好玩,却没去想这里有破绽,所以说,他的脑子,真的跟卢燕有得一拼的,一个胸大无脑,一个拳大无脑,经常顾头不顾腚。

不过阳顶天马上想到了借口,他嘿嘿一笑:“这是党对你的考验。”

“卖嘎。”乔达罗夫几乎要拿头去撞墙了,这是考验吗?这是坑爹啊。

不过这时骂天怼地也没用了,对面是阳顶天的枪口,而外面已经传来急促的哨子声和跑步声,显然监狱警卫都已经惊动了。

而同时,乔达罗夫体内的三号药剂也起作用了,其实针一打进去,就会起作用,之所以反应慢了一点,是阳顶天灌的灵水,把那股子猛劲儿消掉了。

这会儿药物的作用涌上来,乔达罗夫猛地大吼一声,双手抓着囚衣一分,把囚衣一撕两半,露出肥白的上半身,然后跑到另一名警卫的尸体面前,取下枪,啊的一声狂叫,就往外冲了出去。

“这就对了嘛。”

阳顶天嘿嘿一笑,跟着向外冲。

这时已经涌过来不少看守,但乔达罗夫本身是精锐特工,只是近二十年坠落了,底子还是在的,然后三号药剂陡然加强了他的体能和反应能力,一冲出去,连开数枪,把冲过来的看守全部打倒。

“杀。”

见了血,他双目赤红,一步奔到看守尸体前面,取了枪和子弹,狂风一般卷出去。

外面的看守更多,然后隐藏在另一幢楼的中情局特工也冲了过来,乔达罗夫身如电闪,枪法更是奇准无比,双枪连发,接连打死数十人,几乎只要是给他眼光扫到的,就逃不出他的枪口。

这水准,就是阳顶天都不得不佩服。

“三号药剂可以加强他的体能,但这种反应,这种枪法,可是真本事啊,难怪他能成为克格勃的超级特工,还能爬到主习的位置上,果然是有些真本事。”

阳顶天暗中对比了一下,如果是红星厂的他,虽然当到了民兵营长,但真要跟乔达罗夫面对面厮杀,他还真不是对手。

前苏联牛逼,果然是有他牛逼的理由啊。

乔达罗夫猛虎般往外冲,阳顶天当然也不会落后,但中情局对乔达罗夫极为重视,这个监狱外松内紧,周围的几幢屋子里,竟然藏得有一百多名警卫,而且有长枪,乔达罗夫虽猛,还是中了好几枪。

“主习,我来掩护你。”

阳顶天开始演戏了,大吼一声,冲到乔达罗夫前面,他带了不少手雷来,这会儿一边开枪,一边狂扔手雷,炸得监狱警卫一片倒。

但突然间一枪打过来,正中他胸口,是狙击手,他胸口一下炸开一个血洞。

“靠,好痛。”

阳顶天痛得呲牙裂嘴,最后再演一把:“主习,冲出去。”

叫声中,他掏出手雷,连扔了四五枚手雷,替乔达罗夫炸开一条血路,自己则猛地跪倒,元神随即出壳,没办法,太痛了,不想演了。

“基洛夫。”看阳顶天倒下,乔达罗夫嘶吼一声,这一声里,带着极度复杂的情绪。

他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可以说都是基洛夫给坑的啊。

他又哪里知道,这个基洛夫,其实已经不是真的基洛夫了。

这时前面传来电喇叭声:“乔达罗夫,你冲不出去了,放下枪,我们好好谈谈。”

乔达罗夫的价值实在太大,中情局显然并不想轻易打死他。

乔达罗夫脸色一变,他本就是个怕死鬼,这会儿阳顶天虽然用手雷给他炸出了前面一条路,但更前面呢,而且就算能逃离监狱,又能逃多远?

所以他稍一犹豫,就想放下枪。

“这还真是烂泥涂不上墙啊。”阳顶天一看就怒了,不过也无所谓,因为这本就是他预想好的啊,他元神这会儿就在乔达罗夫身后,把乔达罗夫灵体一抽,张嘴一口气,放了风筝,自己元神往里一钻,来不及搜乔达罗夫的记忆,就学着乔达罗夫狂吼一声,猛地冲出去。

中情局虽然布置得有狙击手,但不敢对他开枪,乔达罗夫的价值实在太大了,所以乔达罗夫往外狂冲,中情局特工都不开枪,甚至阻止监狱看守开枪。

说白了,在中情局高层眼里,即便乔达罗夫逃出监狱,也逃不远,只要力尽了,他们总能抓回来,而一旦打死了,可就一切玩完了。

中情局这样的想法,本来也没错,乔达罗夫一个人,能逃到哪儿去啊,能跑一千米,还能跑一万米,就算跑十万米吧,又有什么用?

下有车子,上有飞机,中情局特工也能紧紧的跟着他,直到他筋疲力尽为止。

只是中情局在这里的指挥人无论如何想不到,会碰上阳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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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3 束手就缚

监狱后面有山,阳顶天一冲出监狱,就上了山,中情局特工在后面跟着,然后天空中也来了两架直升机,不过没人开枪,就是跟死了阳顶天。

事实上,华盛顿那边已经得到消息,高层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不允许开枪,要抓活的。

无论是中情局的高层,还是基层,都认为阳顶天逃不掉,后面有追兵,天空中有直升机盯着,前面也调动了军警开始拦截,阳顶天无非是逃进山区,能逃多远,能躲几天?最终还不是乖乖束手就缚。

但他们想错了。

阳顶天翻过山,下面山谷里有一条河。

美国自然环境好,这条河虽然不到百米宽,但水深流急,在中情局特工想来,这条河,是阳顶天的阻碍,他过不了河,就会在河边投降,可他们想不到的是,阳顶天逃到河边,就在直升机的眼皮子底下,一头栽进河里,然后就再也不出来了。

中情局特工封锁了河的上下游,搜天索地,出动了十几架直升机,调来了红外成像卫星,派了几千人的军警,甚至出动了水鬼,却没能搜到阳顶天的半片衣角。

中情局连搜了一个星期,实在是绝望了,才想到退而求其次,去抓捕红箭的六名执委,然而等他们反应过来,红箭自乔达罗夫以下,包括六名执委以及下面的七十名委员在内,所有的联络方式全都变更了,再想找到他们,难于登天。

克格勃与西方国家斗了几十年,有着极为成熟有效的潜伏手段,只要红箭不想露面,中情局就算把地球洗一遍,也洗不出几个萝卜。

顶替卡恩斯的辛博士得到消息,暗暗冷笑:“阳是神仙啊,你们想找到神仙,这不是做鬼梦吗?”

阳顶天那天往河里一跳,随即就进了戒指,然后御戒而起,天空中虽然有中情局的两架直升机,电子设备也非常先进,却是看不到一枚小小的戒指的。

阳顶天看了一会儿猴戏,大笑三声,离了山区,当天就离开拉斯维加斯。

随后就是要冒充乔达罗夫跟红箭的六名执委及下面的七十七人委员会打交道并向中情局发起反击了。

不过具体要怎么玩,阳顶天一时间想不好,辛博士的想法,阳顶天冒充乔达罗夫就行,可阳顶天的想法不同啊,他可不想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宁可回家去跟自己的女人玩狼吃绵羊的游戏更过瘾。

但乔达罗夫手中握着红箭十多万特工,然后还有辛博士潜伏在中情局高层当内应,这样的局面,也不能白白放弃。

他想了一下,就跟紫箫商量,让紫箫来冒充乔达罗夫。

紫箫是地仙之体,这段时间,又给阳顶天灌了一肚子好东西,只要是方便的日子,阳顶天几乎每天都要在她身上折腾的,加上每天还喝灵井的水,功力同样大幅增强,完全拥有了灵体进出身体的能力,阳顶天再传她一点技巧,让她冒充乔达罗夫,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紫箫自己不太愿意,她这样的女人,视男人为天,阳顶天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不会反对,只是抱着阳顶天,不舍得放手,带着哽咽道:“郎君,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一个女人,没有你,我害怕。”

“我不会马上走啊。”阳顶天忙搂着她哄:“而且我们的灵体,每天晚上都可以相会的啊,我每天晚上都陪你的。”

紫箫自碰到阳顶天,就一直跟他在一起,而阳顶天召摄卢燕等人的灵体,也是用的境外化境的术法,所以紫箫一直不知道阳顶天这个玄灵戒有召摄灵体的功能,而且玄灵戒灵力强大,召摄灵体,瞬间可至,又瞬间可回,比自己的灵体移动要快得多。

她迷惑的问阳顶天:“灵体相会?”

“对。”阳顶天笑嘻嘻的,把玄灵戒的这个妙法告诉了紫箫,而且跟她演示了一遍。

跟紫箫演示很容易,紫箫入静就行,都不需要睡着,阳顶天这边玄灵戒一发功,紫箫灵体瞬间就到了戒指里,不过不再是凯瑟琳的模样,而是紫箫自己的模样。

“原来还有这样的仙法,郎君果然法力高深。”紫箫喜滋滋的,来回试了两次,就答应了阳顶天,只不过嘟着嘴儿撒娇:“那郎君每夜都要召摄妾身的,否则妾身一个人,孤零零的害怕,以前一千多年,妾身都是孤零零,现在想想都全身发抖。”

“当然。”阳顶天跟她保证:“我每夜都会召摄你的灵体,每夜都要检查的,不许你看别的男人,更不许你有另外的想法。”

“妾身才不是那种水深扬花的女人。”紫箫吃吃笑:“而且,妾身顶替的是乔达罗夫的身体,是男的,怎么可能。”

“那倒也是。”阳顶天一想也笑了,想了一下,道:“你有玉佛戒指,可以在两个身子之间切换,嗯,这样,我再传你变脸的术法,你还可以变脸。”

当即就找了几个男女,用花泥取了几张脸模,紫箫的功力已经够了,学了术法,吸了脸模,就可以任意变脸,男和女,都有三张脸,再有玉佛戒指,然后还有通灵术等术法,可以说,现在的紫箫,和最初得到桃花眼的阳顶天,差不了多少了,功力上甚至还要强得一分半分。

再又搜索吸收了乔达罗夫的记忆,而乔达罗夫本身是精锐特工,而紫箫还有凯瑟琳的记忆,凯瑟琳同样是精锐特工。

“你很厉害啊。”

把紫箫所有的本事撸了一遍,阳顶天都忍不住赞叹了。

紫箫也觉得这一身本事确实不错,但还是没信心:“郎君要在后面支持我的。”

“当然,我会顶你。”阳顶天嘿嘿笑,在紫箫翘臀上打了一板:“你永远都是我的,玩一段时间,我另外找个人来代替你,你还是回我身边来。”

这个保证才彻底让紫箫安下心来,点头道:“嗯,我一定替郎君把这件事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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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4 反击

准备好了,阳顶天这才用新的联系方式,联系了六名执委,跟六名执委见了面,说基洛夫出了点事情,死了,另外指点了联系人,随即发布命令,出动红箭的精锐特工,对中情局进行反击。

美国国内就算了,这个没必要,主要打击的,是美国在国外的特工机构。

卡恩斯是中情局高层,有很大的权限,可以看到很多绝密的资料,自然也知道一些海外机构的名单,阳顶天有卡恩斯的记忆,都不需要联系辛博士,他就可以给出名单。

红箭在南北美洲发起攻击,尤其是委内瑞拉,巴西这些国家,包括塔娜的哥迭亚,都有美国的特工。

然后乔达罗夫联络了红星和红鹰,给出了中情局在欧洲和非洲的特工名单,红星红鹰本来并不愿意挑衅美国,但多少要给红箭一点面子,尤其是一些对红星和红鹰有威胁的,也不介意顺手拨除。

然后,阳顶天又跑到墨西哥,联系了齐备,齐备过来,阳顶天现出本像,把中情局的鹰眼计划,以及乔达罗夫已经脱险,并发动红网对中情局展开报复的事告诉了齐备,同时给了齐备一份中情局在中国的特工名单。

齐备的层级太低,而且他是特办的,不是二处的,不过听说有中情局在中国的特工名单,他也是非常激动的,当天就赶回去,而当他把阳顶天给的资料交上去时,高层才真正轰动了。

如果中情局的鹰眼计划真的成功,整合了红网的力量,中国将会遭受惨重的损失,别的不说,中国在非洲的大部份投资,都将会打水漂,后果,简直难以估量。

“阳顶天有大功于国,地藏有大功于国。”

这就是高层在整体评估了阳顶天传回的资料后,给出的定论。

而随后,红网对中情局和七眼联盟的反击,更让高层极为兴奋,马军随后得到指令:“找机会联系阳顶天,让他报告地藏高层,我们也动手。”

中国特工随即在全球尤其是非洲对中情局展开了反击。

俄罗斯特工机构得到消息后,同样兴奋至极,也立刻展开强有力的反击,伊朗伊拉克,包括叙利亚前线,四面开火。

中情局和七眼联盟焦头烂额,不得不宣布,撤出叙利亚,撤出阿富汗,在全球其它地方,也多数采取守势,美国高层紧急访问中国,说是谈贸易,其实谈的是特工战,恳求中国停手,至少别掺和。

而这边高层的应对是:“谈着,打着,一面谈,一面打,地藏不收手,我们也不停手。”

全世界特工的暗战,叙利亚前线的明战,如火如荼,阳顶天在哪里呢,阳顶天这会儿却在哥迭亚,他找塔娜去了。

塔娜凌紫衣都是最喜欢灵体相会的形式的,见不见阳顶天其实无所谓,可阳顶天想见她们啊,他更愿意抱着她们真实的身体。

不过塔娜虽然喜欢灵修的形式,阳顶天真去了,她也开心之极,一个表现就是,整整半个月时间里,她整天跟阳顶天缠在一起,根本不见外人。

本来塔娜每天都要在电视上露面,突然半个月踪影不见,外界疑惑至极,甚至生出了不少谣言,不过保皇党高层表示很淡定,很多知情人只是微微一撇嘴:“她男人回来了而已。”

不少人甚至在期待:“也许这一次,公主会怀孕,那我们就会有一位小王子或者小公主。”

阳顶天陪了塔娜将近一个月,中间时不时去一趟墨西哥,因为紫箫化身的乔达罗夫,就藏身在墨西哥,这会儿的身份,是一个大庄园主,拥有上万顷土地。

他还去见了一趟辛博士,辛博士玩得很嗨,辛博士本来是科学家,脑子虽聪明但不通世务,但吸收了卡恩斯这中情局的记忆后,倒也没露什么破绽,而对阳顶天动员红网发起的反击,他非常高兴。

不过中情局受不了了,最终约见了红星的一名高层,红箭红星红鹰,高层组织并不相同,红箭是七十七人委员会,红星则是红星局,红星局的一名高层与中情局达成妥协,然后联络了红鹰和红箭。

红鹰红星本身并不愿意与中情局和七眼联盟产生大规模的冲突,这会儿自然愿意见好就收,一起来劝说红箭这边,而红箭这边的高层,七十七人委员会和其他六名执委则产生了争执,有的想穷追猛打,有的认为,现在没有恢复苏维埃的机会,还是以潜伏默默发展为主。

紫箫无可无不可,阳顶天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要她做呢,她也无所谓。

阳顶天与辛博士商量了一会儿后,还是觉得,中情局和七眼联盟势力更强,真要全面开打,损失惨重,不是时候,所以阳顶天同意让红星局高层代表红箭,与中情局和七眼联盟达成妥协,大家停战,以后谁也不谁特意针对谁。

中情局损失惨重,只得接受城下之盟,美国主要的敌人是中国和俄罗斯啊,跟一帮子前苏联余孽死嗑,他划不来啊,吃点亏算了。

协议达成,乔达罗夫的声威大涨,因为反击首先就是乔达罗夫倡议的,然后中情局很多特工名单也是乔达罗夫提供的,因此不仅是红箭内部,就是红星红鹰,也对乔达罗夫赞誉有加,这倒是更利于紫箫掌控红箭。

协议一开始,阳顶天就通报了国内,国内趁机收手,同时通报了俄罗斯,从中国俄罗斯伊朗叙利亚到利比亚,这一条柔软的丝带勒得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直翻白眼,中俄松一松手,中情局才终于得以喘过一口气来,但事后一清点损失,几乎是要哭了。

这中间说来紧张,其实时间并不长,前后也就是一个月多一点点,阳顶天本来是要去找焦离孟的,现在辛博士顶替了卡恩斯,紫箫顶替了乔达罗夫,非洲就不必去了,反是焦离孟给阳顶天打了电话,说什么让他去安慰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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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5 舍不得

“这家伙倒是个多情种子。”阳顶天听了好笑,随又撇嘴:“多情你就回来啊,又舍不得。”

焦离孟现在玩得嗨,根本舍不得回来,阳顶天自然不可能听焦离孟的去找唐悦,因为要找唐悦,就要焦离孟的脸啊,那还得跑一趟非洲,让焦离孟入境才行,否则焦离孟平空出现,万一给有心人盯上了,还比较麻烦。

阳顶天一转头去了巴黎,凌紫衣在灵境里跟他哭诉,说葡萄园里的葡萄糟了虫害,今年的葡萄可能颗粒无收,凌紫衣心痛的不是钱,纯粹就是心痛葡萄,灵体甚至哭了起来,阳顶天只好赶快过去哄。

到红岩酒堡,凌紫衣不在画室,而在葡萄园里,唐甜,管家辛格,还有几个农户,陪着一个大胡子。

“阳阳。”

看到阳顶天,凌紫衣喜出望外,立刻跑过来,带着哭腔道:“我们的葡萄都要死了。”

“没事的。”阳顶天搂着她安抚,道:“专家怎么说?”

那个大胡子,就是专门请来的葡萄种植方面的专家。

“菲尔先生说,这些葡萄都生了虫,这是不能打农药的,惟一的办法,就是把所有的葡萄全部挖掉,等它们干透后,一把火烧掉,然后三年之内,不种葡萄,确保没有任何虫卵了,才能重新种葡萄。”

凌紫衣说到这里,真的哭了,扭着腰叫:“我不要,我要葡萄园。”

管家辛格几个都看傻了,凌紫衣平素的风格,清丽如仙,高贵优雅,他们从来没想过,凌紫衣还有这样小女人的一面。

“没事没事。”阳顶天安抚她:“实在不行,我再帮你买一座葡萄园,上次你说,旁边那家酒庄,不也想卖吗?我们把它买下来好了。”

旁边的唐甜和辛格听了,面面相窥,凌紫衣这么撒个娇儿,阳顶天居然就另外帮她买一座酒庄,这样的豪富,这样的宠溺,也太夸张了吧。

辛格不说,尤其是唐甜,两眼几乎都冒星星了,身为女人,她也想要这样的男人啊,不过她试过了,阳顶天对她没有兴趣,每次来红岩古堡,对她虽然也热情,但眸子里没有半点好色的味道。

他的眼晴,只看到了凌紫衣。

虽然凌紫衣确实优秀,但唐甜多少还是有点不服气的,她只能感慨,凌紫衣真的是走了狗屎运,生得好不说,还碰上这样的男人。

“可是。”

他这种宠,凌紫衣就没话说了,嘟着嘴扭着腰:“这座葡萄园,我都花了好多心血的。”

“我们尽力抢救吧,先问问专家。”阳顶天又安慰了她一番,跟那个专家菲尔一说,菲尔非常固执,农药是绝对不能打的,惟一的处理方法,就是物理消灭。

法国人浪漫但也固执,或者说,有一种固执的浪漫,其实说起来,在动植物领域,阳顶天才是真正的专家,因为他有桃花眼,桃花眼对死物毫无兴趣,对一切活物,却都能通灵。

阳顶天也懒得跟菲尔废话,让辛格送菲尔回去,菲尔随后会寄帐单来,那个由唐甜处理,阳顶天就不操心了,凌紫衣也不操心,这个艺术家眼里只有艺术,只有情怀,钱就是一堆废纸,哪怕挨饿的时候都没在乎过钱,更何况现在。

凌紫衣心痛的就是她的葡萄,一直嘟着嘴儿,阳顶天一看,这还能好好的玩耍吗?就让唐甜他们先去做事,搂着凌紫衣道:“好了,别想了,咦,你又穿紫色的裙子了啊。”

因为阳顶天以前说过,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凌紫衣都没穿紫衣的衣裙了,这几天心情不好,今天便穿了一条紫色的裙子,是那种长裙,百褶的款式,胸前还有皱褶,袖子也是长袖,手臂束紧,手腕处撒开来,就如喇叭花的设计。

凌紫衣个子较高,身材非常好,她平时画画之余,总要花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练瑜珈和静坐,长年的煅炼,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

欣长的身材,配上这种紫色的百褶长裙,整个人就如一束晨间含露的紫罗兰,气质诱人。

阳顶天本来不喜欢凌紫衣穿紫色的衣服,别人觉得紫衣神秘高贵,但阳顶天是个俗人,或者说,最初见凌紫衣,凌紫衣就是穿的紫色,而现在凌紫衣是他的女人,就要为他改变,所以更喜欢凌紫衣穿一些鲜明的衣服。

但这一刻,突然觉得,凌紫衣这一身,让他特别冲动。

在葡萄架下,玩这样气质幽雅的女人,感觉一定不错啊。

自己的女人,那就没什么客气的,一面吻着,一面就把凌紫衣裙子后面的拉链拉开了。

“嗯,你是坏人。”凌紫衣并不拒绝,只是扭着腰肢儿撒娇:“人家心情一点都不好,你还来欺负人家。”

说是心情不好,可又配合着阳顶天。

阳顶天也坏,把裙子后面拉链拉开,却不完全脱下,只把文胸扣子解开了,让凌紫衣呈一种半裸的姿态,这种感觉,特别好。

凌紫衣先是半推半就,到后来给阳顶天弄得忘乎所以,就纵情尖叫了。

阳顶天也特别冲动,他突然有一种看中世纪小说,在葡萄园里,跟那些贵妇偷情的感觉。

这一次畅快淋漓,凌紫衣虽跟了他一段时间,也玩熟了,尤其是在灵体里,几乎是无限制的欢爱,然而灵体有灵无体,灵体欢畅,身体不会累,这会儿却不行了,到阳顶天完事,凌紫衣已经完全瘫掉了,最终是阳顶天抱她回去的。

她缩在阳顶天怀里,夕阳斜照,就如一粒熟透了的葡萄,晶莹多汁,美味无伦……

阳顶天抱着她到浴室洗干净了,让她睡了一觉,八点左右,凌紫衣才醒过来,睡醒了,立刻就精神熠熠了,甚至比往日更加娇美。

唐甜看到她的样子,不由得即羡慕又疑惑:“男人真有这么大的魔力吗,爱了一次,整个人都不同了?”

她并不知道,阳顶天的身体是给桃花眼和玄灵戒修改过的,出来的都是好东西,凌紫衣连吞带灌的,就仿佛吃了人参果,好处自然是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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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6 葡萄园

阳顶天的女人,普遍都能得到这种好处,所以象马晶晶也好,卢燕燕喃越芊芊肖媚,全都越来越美,肌肤越来越嫩,就是这个原因,而象周秀朱晓晓她们,就得不到这种好处,阳顶天还得另外给她们弄灵井里的水。

凌紫衣精神焕发,虽也还是心痛葡萄园,至少没那么抑郁了,吃了晚餐,就跟阳顶天撒娇:“我要把我的葡萄画下来,晚上你要陪我。”

“当然。”阳顶天欣然接受,还吹:“其实我也会画画的,尤其擅长人体画。”

凌紫衣当然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两个人的第一次,阳顶天就是在她脸上画了一幅画啊。

“那好,你先陪我画画,然后让我欣赏你的画。”凌紫衣星眸流转,媚眼如丝。

艺术家都是浪漫的,只要是她喜欢的人,怎么疯都可以,画画,那算什么,无论画哪里都可以。

阳顶天一时就心动起来,看着凌紫衣俏脸,道:“好,我晚上就画一幅美人含露图,然后拍下来,私人珍藏。”

“你画多少幅都行。”凌紫衣媚意横生。

本来就修了画廊,也不要别人服侍了,休息室中有酒有水果烤肉之类,唐甜辛格他们都去睡,画廊中就剩下两人世界。

不过真等凌紫衣摆好画架,要开始画画了,阳顶天就无聊了,他运灵力一扫,心中突然一动,对凌紫衣道:“对付这种虫子,我们中国人其实有一个土办法。”

“什么土办法?”凌紫衣眼光一下子亮了起来,虽然阳顶天的爱让她不再抑郁,可想到葡萄会全都死掉,这么美的葡萄园到秋天便变成光秃秃的,她还是不开心,现在阳顶天说有办法,她当然就心动了。

“挖一个大池子,放上水,在池中再烧一盆火,虫子看到火光,就会自己飞出来或者爬出来,然后就淹死或者烧死了。”阳顶天还吹一把:“这叫生物的趋光性,怎么样,我还是有点儿知识的吧。”

“我老公当然是最棒的。”凌紫衣扑到他怀里亲他一下,当即就给辛格打电话,让辛格来挖池子布火盆,至于说阳顶天的法子管不管用,那不管,热恋中的女人本就智商下降,何况她一天给阳顶天弄得迷迷糊糊的,阳顶天这会儿就说月亮是方的,她说不定都会同意。

红岩酒庄本来有五户农户,后来凌紫衣催眠画卖得火,来酒庄治失眠的人多,就又开了旅馆,需要的人手多,后来就又招了十几个人,这会儿凌紫衣一打电话,辛格就把所有人都叫起来。

凌紫衣是盲目相信阳顶天,而辛格他们是没办法,拿老板的工资,就得给老板办事,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至于说半夜把人叫起来不肯干,那你不干好了,明天自己走人吧。

现在欧洲经济普遍不好,找工作不容易,尤其是凌紫衣这里,工资开得高,工作还轻闲,想找这样的工作,可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得罪老板丢了工作,没人会这么傻。

不过园中本来就有水渠,倒是不必挖水池了,就找一些盆子来,倒上油,弄一根绳子当灯芯,点上火,也就行了。

利用生物的趋光性来捉虫杀虫,是有一定道理的,也有一定效果,但说把虫子完全捉净杀净,那也是不可能的。

然而别人不可能的,在阳顶天这里绝对可能,因为他有桃花眼啊,他可以用桃花眼驱动,让所有虫子都出来,自己往火里水里去。

虫子不象人,人有时候会违反命令,虫子不会,所谓飞蛾扑火,没命令都拼死往上扑呢,何况有命令,所以阳顶天用桃花眼一驱赶,那些虫子就争先恐后的飞出来,飞向火盆,或在火中烧为灰烬,而绝大部份则淹死在水里。

仅仅一个晚上,那些火盆边上的虫尸就堆积如山,把辛格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么诱了三个晚上,就再没有虫子出来了,而本来枯萎的葡萄园,则又恢复了青绿。

凌紫衣那个开心啊,在葡萄园里又蹦又跳,艺术家都有一颗童心,没有童心的,成不了真正的大家。

凌紫衣或许还没成大家,但有着一颗非常纯真的心,然后,她还是一个女人,边上,还有一个她深爱的男人,于是,狂喜的她,就与阳顶天在葡萄园里疯狂的欢爱。

阳顶天发现,凌紫衣特别喜欢野战,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她都喜欢,而且比在卧室里更浪更狂,叫得更媚。

天天这么疯狂,也就是阳顶天了,换了一般人,还真有些吃她不消。

当然,也就是因为阳顶天,如果不是阳顶天,一般的女人这么疯,也会吃不消,但阳顶天不同,他就象一碗唐僧肉,凌紫衣吃得越多,精神就越好,也越娇美。

只是没人能想到,这么清高的人,会吃男人的那个东西吧。

她本美艳,十几天下来,更是美得难描难画,只有一点不好,她性子本来是比较清丽的,如午夜的远星,幽远清寒,然而天天跟阳顶天在一起,不分时间不分场合,激情一来就做,眉眼间顿时就满盈着春意,那份幽远清寒消失得无影无踪,却尽显女人的妩媚。

唐甜因此又羡又妒,有一天以一种不无妒忌的口吻跟她说:“我说紫紫,你现在完全要不得了,哪还是以前那个女疯子啊,现在整个人,就象那些油画里放荡的贵妇,甚至更浪。”

凌紫衣听了咯咯笑:“我本就是女人啊,我有男人啊,在我自己男人面前,我当然要浪一点,要骚一点。”

“哦。”听到最后一句,唐甜直接捂脸了:“你现在真是骚死了,离我远点。”

凌紫衣却反而咯咯笑着扑上来,搂着她就亲:“让我传你一点骚气吧,然后去勾一个小白脸,我跟你说,没有男人的女人,绝对是不完整的。”

“呀。”唐甜给她亲得尖叫。

唐甜当然知道没有男人的女人不完整,她也想要男人啊,她又不是处女,可问题是,见过阳顶天这样的男人,一般的男人就入不得她的眼。

恰如江湖中的那句话:一见杨过误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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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7 无限续费

阳顶天在巴黎陪了凌紫衣十多天,接到雷鸣远也就是自己小号的短信,雷鸣远的短信是发到一台专门的手机上的,这台手机,是阳顶天在哥迭亚帮着塔娜消灭一些大矿产主时留下的,这样的手机,他戒指里其实好几百台,而且大多是无限续费的。

雷鸣远短信发过来,阳顶天偶尔看一眼,绝不回复,而且看的时候,往往御戒飞在空中,则无论如何人都查不到,手机在他手里。

雷鸣远在短信上发来一个惊人的消息,朱晓晓的丈夫,也就是满盈盈的爸爸满苍出事了,欠债五亿逃跑,现在债主找到朱晓晓这里来了。

“欠债五亿,这么牛?”阳顶天不得不摇头。

魄珠智力有限,最关健的是,没有灵力,是处理不了这样的事情的,所以阳顶天必须赶回去,朱晓晓放到一边不说,他对满盈盈这个女孩子还是蛮有好感的,能伸手的时候,绝不会在一边看着。

跟凌紫衣说了在回去,凌紫衣有些不舍,四手八脚的吊在他身上,就如一块软软白白的口香糖,这十几天下来,这个清冷优雅的艺术家,已经给他揉搓成了一个风情无限的小妇人。

阳顶天没办法,只好再狠狠的把她揉搓一顿,把这妇人直接弄瘫了,这才离开。

当然,临走之前也许诺了,晚间只要凌紫衣一睡下,灵体就可以相见,凌紫衣这才放过他。

阳顶天回来,当即就找到雷鸣远,把魄珠吞了,再带回来,让魄珠来顶替他,反正魄珠先前就顶替元神忽悠过不少人,哪怕就是去见马晶晶她们,都没有问题,只要照着旧有记忆去做就行了,没有太出格的事,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阳顶天的元神则进了雷鸣远的舍。

吞了魄珠,这边的情况他也就全都知道了。

满苍属于自己找死,他跟乔达罗夫一样,好赌,在国内还好,但到了越南,就越赌越大,赌输了就借钱,抵押工厂,拖欠货款,甚至把别人发给他的订金都输掉了,这么拆东墙补西墙,撑了几年,最终撑不住了,他把最后的一点股份重复抵押了两千万,带着给他生了一个男孩的情fu,拍屁股走人了。

这下一帮子债主抓狂了,债主有南洋的,也有国内的,南洋的还好,来中国讨债也不现实,国内的可不客气,直接找到满苍的家里,满苍有老婆有女儿的啊,没离婚,那家产就是可以抵债的。

朱晓晓这些年,自己开店,也挣了几千万,然后她父母留了几套房子和别墅在她名下,但夫妻财产共有,写在她名下也没用,有实力的债主,例如银行什么的,直接扣款扣押房产,没实力的,就堵在家里讨要。

朱晓晓跟满盈盈算了一下,不算越南那边的,光国内,满苍的欠款就多达两个多亿,加上越南那边的,总共五个多亿。

国内的房产,加上朱晓晓自己的存款,还有她父母留给她的,全给扣抵了去,大约值一个多亿将近两亿的样子,但剩下的欠款,仍然高达七千多万——这还只是国内的。

朱晓晓简直要哭死,满盈盈也一夜之间就憔悴了,阳顶天见到她的时候,先前意气风发的女孩子,这会儿却象霜打了的南瓜花一样,满脸的苦涩。

朱晓晓所有房产都给封了,不过满盈盈自己的一套公寓房倒是没封,夫妻财产共有,女儿的不算,当然,也是因为满盈盈政法出来的,人脉宽广,自己又是律师,强势如银行,也不好强扣,若是换了普通人,只怕也保不住。

也就是因为满盈盈在政法界有人脉,讨债的人才不敢到满盈盈这里闹事,敢来她这里闹,派出所真的抓人,那没什么客气的,人家师兄师姐学弟学妹,一堆一堆的,不是警察就是政法,一个个铜牙铁齿,咬上来,那是真痛。

即便如此,也只能保得一点点清净,债是一定要还的,人家不敢来硬的,难道还不敢来软的,不敢去你家里闹,哪里还不敢在外面堵你?不敢对你动手,跟着你哭总可以吧。

满盈盈是个骄傲的女孩,无论是家世,还是自身,都是最优秀,哪里受过这个啊,几乎就要崩溃了。

魄珠顶替的雷鸣远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但小号没有能力处理这种事情,只有阳顶天自己回来才行。

小号这些日子周旋在周秀和朱晓晓两个美妇之间,每人那里睡一夜,轮流来,中间偶尔还要找谢菲儿打打牙祭,乐也逍遥。

白天的时候,他却仍然干着水电工,虽然朱晓晓和周秀都想要他去给她们帮忙,小号全都拒绝,仍然搞自己的老本行,美其名曰不吃饮饭。

所以阳顶天回来的时候,小号正在一处工地施工,吞了魄珠,让魄珠代替元神回去顶自己的舍,阳顶天的元神就顶替雷鸣远的舍,收了工,这才往满盈盈的公寓来,朱晓晓现在住满盈盈这里。

上次闹了一场后,满盈盈暗中默许了阳顶天和朱晓晓的关系,但平时是眼不见心不烦的,这次满苍欠债逃跑,朱晓晓房产被查封扣押,无处可去,尤其是讨债的可怕,满盈盈就把朱晓晓接到了她那里。

本来满盈盈是不想见阳顶天的,但现在朱晓晓处在崩溃的边缘,需要陪伴,所以满盈盈也就允许阳顶天来她这里了。

阳顶天按门铃,猫眼处闪了一下,门随即开了。

来开门的是满盈盈,开了门,她转身就回了房,不愿多看阳顶天一眼,但阳顶天却多看了满盈盈一眼。

虽然他吞了魄珠,有魄珠的记忆,但自己亲眼看到,感受又自不同。

这就如同抱凌紫衣她们的灵体,和抱她们真实的身体一样,还是有区别的。

“憔悴了啊。”阳顶天暗叹一声:“不过小屁股还是挺翘的。”

满盈盈这几天也不愿意出门,就呆在家里,出门有人堵啊,虽然因为她公检法的同学多,别人不敢来硬的,但跟在她屁股后面举着牌子要钱,或者跟去她单位,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够恶心的。

所以满盈盈请了假,这几天就呆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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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8 憔悴

在家的她,也没化妆,也没打扮,就穿着一个吊带睡裙,裙摆只到大腿中部,随着走动,腰际款摆,很有几分诱人的味道。

满盈盈这套公寓是两室一厅的结构,朱晓晓在另一间房里,躺在床上,背向着墙壁。

她同样是一条吊带睡裙,这么侧身躺着,柔软的腰肢与丰隆的臀部形成一个夸张的s形,相比之下,果然还是熟妇更诱人。

朱晓晓并没有睡着,听到脚步声,她转过身来,看到阳顶天,她叫道:“鸣远。”

声音里带着哭腔。

这女人这几天也憔悴了,没办法,受的打击太大,而雷鸣远的舍并没有让女人变美的灵力。

不过这女人是天生的美人,虽然人到中年,但保养得当,这会儿雨打梨花,却反而别有一种楚楚生怜之处。

当然,这也与阳顶天前段时间拿灵井里的水给她喝以及做美容花泥有一定关系,至少重新挺起来的胸部,就不是仅靠保养可以撑得住的。

“晓晓,你这么躺着也不是个事啊。”

阳顶天过去抱她起来:“起来活动一下。”

“鸣远,我什么也没有了。”

他一抱,朱晓晓更娇了,手吊着了阳顶天脖子,丝质的睡裙吊带一边滑了下去,露出半边月亮。

“傻话。”阳顶天在她丰臀上轻轻打了一板:“你还有我,还有盈盈,怎么是什么都没有了呢?”

“我所有的钱和房子都给扣抵了。”朱晓晓眼眶中带着眼泪:“你还会要我吗?”

阳顶天给她气乐了,扬起巴掌,又在她丰臀上打了一巴掌,这一次打得重:“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要过你的钱了。”

“是我错了。”朱晓晓软软的认错,眼中带着希冀:“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阳顶天知道她的心思,她以为阳顶天跟她在一起,或许图她的色,但更多的,是图她的财,现在财没有了,甚至还倒欠几千万,她就特别害怕失去阳顶天,尤其是这些日子,她重新体验到了一个女人的快乐,那真是把阳顶天爱到了骨头缝里,如果阳顶天真不要她了,她一定会崩溃的。

阳顶天对付女人,有一定经验了,你跟她们说,往往说不清楚,所以阳顶天懒得说,把朱晓晓身子翻过来,甚至把睡裙掀起来,照着她屁股,就是几巴掌,打得啪啪响。

甚至隔壁房里的满盈盈都听到了,眉毛一扬,尖起耳朵,眼光也变得锐利起来,不过随即她就脸一红,起身悄悄关上了门。

为什么呢,因为朱晓晓给阳顶天这几巴掌打得叫,可那叫声里,却带着媚意。

果然打是亲骂是爱啊。

“我知道了,是我错了,你别打我了。”朱晓晓媚声跟阳顶天认错:“别打晓晓了。”

她是妈妈,满盈盈是女儿,但就心态上来说,其实应该反过来,她心态的成熟度,甚至远不如满盈盈。

“哼。”阳顶天哼了一声:“以后再说傻话,我就抽死你,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休想逃出我的金箍棒。”

朱晓晓咯咯娇笑,眸子里满是媚意:“我不会逃的,我愿意死在你的金箍棒下。”

这会儿的她,什么都忘了,眸子里满是春水,又娇又媚,阳顶天一时冲动起来,把她脑袋一按,朱晓晓身子顺势就滑了下去,主动帮阳顶天脱了裤子——她甚至都忘了去关门。

因为这一刻她眼里只有阳顶天,其它什么都忘了,下意识的只以为还在以前的家里,根本不记得,这是满盈盈的公寓,只有两间房。

这就是满盈盈关门的原因,那媚声儿,她听了脸红,尤其还是她妈妈。

到六点半,阳顶天出房洗了个澡,到厨房里洗了米做饭,雷鸣远是真正的劳动者啊,习惯于动手,阳顶天有他的记忆,又顶着他的舍,做这些也就家常便饭。

满盈盈大小姐一个,只会吃,不会弄,至于朱晓晓,这会儿瘫在床上,阳顶天先还给她发了五分钟气,然后还弄了一口灵水给她喝了,但也要休息半个小时,才能缓过劲来。

阳顶天弄好了饭菜,这才去把朱晓晓抱起来,朱晓晓软绵绵的,就象一块打湿了的海棉,娇滴滴的吊在他身上:“抱我去洗澡。”

“盈盈在那边呢。”

“呀。”

这一提醒,朱晓晓才醒过神来,羞叫一声,忙坐起来套上睡裙,看着敝开的门,羞道:“先前好象门都没关。”

“关上门也没用。”阳顶天笑:“你叫得太大了。”

“呀,这下死掉了。”朱晓晓捂脸:“彻底没脸了。”

“行了,你女儿而已,不会笑你的。”

阳顶天安慰她:“快去洗澡吧。”

朱晓晓忙起身去洗了个澡,满盈盈的房间一直关着门,她敲了两下:“盈盈,吃饭了。”

“不吃。”满盈盈在屋里不耐烦的应。

朱晓晓拿满盈盈毫无办法,转头看阳顶天,阳顶天过来,在门上重重敲了一下:“想挨饿减肥吗?我跟你说,靠挨饿减肥,首先减掉的,往往是胸部,然后是屁股,你本来胸就不大,再要是饿扁了,垂下来……”

话没说完,房门猛地打开了,满盈盈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他。

阳顶天摊摊手:“我说真的,关于女人丰胸,我有祖传秘方哦,不信你看你妈。”

朱晓晓这会儿洗了澡,还是一个丝质的吊带睡裙,阳顶天左手一搂她腰,右手就把她睡裙的吊带捋下来了:“你应该知道,你妈的胸部,以前半垂下来了吧,现在你看。”

母女嘛,彼此的身体,当然还是比较熟悉的,满盈盈也确实见过朱晓晓半垂下来的胸,这会儿一见,九十度直角,竟是没有半丝下垂,她眼珠子一下瞪圆了。

朱晓晓倒是给阳顶天这个动作羞到了,慌忙把吊带抹上去,还扭着腰撒娇:“呀,鸣远你做什么呀,好羞人。”

“妈,你进来。”

满盈盈却一把把朱晓晓扯进了屋,而且还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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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9 超越于一切之上

女人对美容的关注,是超越于一切之上的,满盈盈同样于此,朱晓晓下垂的胸部居然能重新挺立起来,这个太神奇了,她要是不问清楚,那就不是女人了。

阳顶天懒得听女人们八卦,到桌子边坐下,倒了杯啤酒,边吃边喝。

足足过了二十多分钟,朱晓晓才和满盈盈出来,朱晓晓道:“先吃饭,菜都凉了。”

“只有啤酒,喝一杯吧。”

朱晓晓以前都是喝红酒的,但房子被封,家里所有的东西,除了两箱子衣服,其它的全部不许动,红酒自然也没带出来。

阳顶天给朱晓晓满盈盈都倒了一杯啤酒,朱晓晓喝了一口,有点儿嫌弃,满盈盈倒是无所谓,她喝了一口,看着阳顶天道:“你在我妈身上做了什么,她怎么这么大变化?”

阳顶天呵呵一笑:“叫声叔,我就告诉你。”

满盈盈皱眉看着他。

“不叫是吧?”阳顶天笑,他就喜欢逗满盈盈玩:“你爸至少做了一件好事,跑路前,给你妈寄了封离婚协议,信不信明天就去办了手续,我就跟你妈结婚,你就得叫我后爸了。”

“鸣远。”

朱晓晓叫了一声,似乎是想阻止,可眸子里却明显的带着喜悦,阳顶天说要跟她结婚,可让她喜透了心。

可惜,满盈盈是律师,她娇哼一声,撇了撇嘴:“债务没有清偿完成之前,离不了婚的。”

业余的果然怼不过专业的,阳顶天顿时就没话说了,倒是朱晓晓生气了,嘟嘴骂道:“那个该死的。”

她骂的当然是满苍。

若是以前呢,即便默认母亲和阳顶天偷情,满盈盈也不会允许别人再骂她父亲,妈妈也不行,但这一次,满苍做得实在太过份,满盈盈也就不吱声了。

她眼珠子一转,看着阳顶天道:“你给我妈用的那个护肤品,我也用了,确实非常好,你这护肤品是怎么弄出来的,能不能大规模生产?”

不愧是现代都市精英,虽然干的是律师,却马上就发现了阳顶天给朱晓晓用的护肤品中的商机。

反而朱晓晓有点儿后知后觉,满盈盈这一说,她才猛地醒悟:“对呀鸣远,你这个护肤品,好好哦,比巴黎那种最好的护肤品都要强得多,要是能生产出来,肯定畅销。”

阳顶天当然知道会畅销啊,其实以前杨红袖就好几次打过主意,以前阳顶天全靠自己的口水,后来融合玄灵戒后,有了灵井,倒确实可以较大规模的制作护肤品了,可阳顶天根本不缺钱啊,要他拿灵井中的水来制造美容品卖钱,那是绝不可能的。

至于说朱晓晓她们现在的债务,在他眼里就不是个事,只是碍着雷鸣远的人设,不好出手而已,但总会有办法的,要他拿灵井中的水来造护肤品卖钱,不可能。

“我这个护肤品,不能大规模制造。”

阳顶天摇头。

“为什么?”满盈盈是律师,可不好骗。

朱晓晓也可怜巴巴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干了杯啤酒,看着满盈盈道:“因为我给你妈做的那个护肤品,里面的核心成份,是我的好东西,就是那个精华。”

满盈盈一愣,猛地尖叫一声,跳起来就冲进了浴室——因为她脸上也涂了,真要是阳顶天的那个精华,岂不是涂了她一脸。

这是要死啊!

“鸣远,真的是那个啊。”朱晓晓倒是无所谓,虽然红了脸,更多的其实是失望。

“肯定是啊。”阳顶天点头:“否则你以为什么东西这么灵?”

满盈盈不但洗了脸,甚至还洗了个澡,因为她在胸部那些地方也涂了,这会儿又羞又气,也不想吃饭了,又要进屋关门,阳顶天扭头看她一眼,道:“你最好是出来吃饭,我跟你说,我身上神秘的东西不少,你现在可能不求我,十年二十年后,你跟你妈妈一样,就有求我的时候了,我身了除了精华,还能发气哦,功效是一样的。”

她这话,对于女人有着绝杀的威力,尤其满盈盈还亲眼目睹了朱晓晓这个现场实验版,其实就她自己,先前涂了一点后,也马上觉出了效果,脸上特别舒服啊,那种感觉,女孩子最有体会的,以前用的任何护肤品都比不了。

本来,如果是阳顶天射的那些东西,满盈盈肯定打死也不用的,但阳顶天说他还能发气,功效还是一样的,她顿时就犹豫了。

她也是女人,知道女人一定会老,生了孩子尤其是哺乳后,胸部一定会下垂,有些地方会发黑,不去想还好,一想,那就是噩梦。

但如果阳顶天发的气真的跟他做的护肤品一样,能让下垂的胸重又挺起来,那可真是千金难买啊,满盈盈虽然骄傲,这件事情上,却一定要求阳顶天的。

朱晓晓忙就起身扯她出来:“好了好了,先来吃饭。”

满盈盈借坡下驴,也就出来了。

女儿头一次这么听话,朱晓晓就开心了,对阳顶天道:“鸣远,你说你发气功效是一样的,那你能不能专给盈盈做一瓶护肤品啊,发气做。”

满盈盈便也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与满盈盈眼光一对,呵呵一笑:“嗯,看在她也算是我晚辈的面子上,我可以给她做。”

见满盈盈惊喜之中透着怀疑,又道:“放心,你呆会可以自己去买花,然后看着我做,我给你妈做的那些,主体是花泥,然后加了那东西,你的呢,我揉成泥后,现场发气。”

“那就好。”朱晓晓扯着满盈盈的手:“妈帮你看着。”

“我自己盯着。”

知母莫若女,朱晓晓本就是糊里糊涂的性子,再加上恋奸情热,根本不可靠,满盈盈完全不相信她。

“真有先那个的效果?”满盈盈怀疑这一点。

“当然啊。”阳顶天点头:“都是我体内发出来的,效果一模一样,呆会你用就知道了。”

满盈盈这下放心了,她跟阳顶天打了一段时间交道,知道这个人虽然貌不出众,但确实有一身极厉害的功夫,尤其是那一次,她要阉了阳顶天,居然拿刀子割不断,那个简直无法想象,所以她对阳顶天的话,还是信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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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0 敬你一杯

“那就谢谢你了,我敬你一杯。”

阳顶天举杯跟她碰了一下,能折服这骄傲的丫头,他也很开心,主要是他很欣赏满盈盈,要是其她女孩子,他才懒得搭理,征服那种女孩子,没什么成就感,就如赵小美那种,甩出几百万就搞定了,有什么意思?

“你那个,真的不能大规模制造吗?”满盈盈还是不死心。

这不能怪她,七千万的债务呢,她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还上了,而在体验过阳顶天那护肤品的效果后,她百分百确信,只要生产出来,一定会成为爆款。

“肯定不能啊。”阳顶天一摊手:“我跟你妈,一晚上最多也就做七八次吧,那能有多少的量。”

“呀,才没有。”朱晓晓羞到了,偷眼看满盈盈,满盈盈只是垂下眼眸,并不当回事。

现代都市女孩子嘛,打个炮,也就跟喝个水差不多,虽然她不是这样的女孩子,可她是律师啊,这样的事见多了,并不当回事,反而是有点儿失望,心里甚至想:“你一晚上就不能来个七百次吗?”

随即一想不对:“一晚上七八百次,肿猪啊。”

(说一下,很多字都是故意打错的,否则无法过审,国情如此,大家见谅。)

这时她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她拿起来一看,咦的叫了一声。

朱晓晓以为又是讨债的,惊怕的道:“是不是又有谁来讨债啊?”

凑过去一看,讶叫一声:“进帐五百万,呀,李浪转给你的,他这留言说,先给你五百万,过段时间还有一千万,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做人情呗。”满盈盈冷笑:“我才不要他的钱。”

说着,低头操作手机,朱晓晓一看急了:“你怎么把钱又打了回去啊,先借着用用没事呗。”

“不。”朱晓晓坚决拒绝:“小雅的事,我死都不会原谅他,我绝不会欠他的人情。”

朱晓晓显然拿她毫无办法,只能叹气,见阳顶天诧异的看着她两个,她解释道:“这人叫李浪,是盈盈高中时的同学,人还蛮好,就是有点儿花,跟盈盈的同桌小雅谈恋爱,结果又跟另一个班的班花去开房,脚踏两条船,弄点小雅差点为他自杀,所以盈盈恼了他。”

“何止是脚踏两条船。”满盈盈冷笑:“这些年来,他玩弄过的女孩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有个网名,你知道叫什么?叫宇宙浪子,他曾经公开吹嘘,要全宇宙布种……”

她话没说完,阳顶天已经哈哈大笑起来,举杯道:“有志向,好男儿的征途,必须是星辰大海啊。”

“呸。”满盈盈呸了一声,也气乐了:“这家伙脸皮厚的,哪天别落到我手里,哼哼。”

朱晓晓顿时惊惶起来:“盈盈,你可千万别跟他有牵扯。”

满盈盈瞥她一眼:“那你又要我收他的钱。”

“那是两回事。”朱晓晓道:“现在逼债的急,先借他的用用,说起这一点,他这人还真是不错,现在说到借钱,别说老同学,就是亲戚都会躲起来,唉,不过你在感情上,千万不能和他有牵扯。”

“那怎么可能。”满盈盈一脸傲娇:“我和小雅菲儿可是铁三角。”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狠狠的瞪一眼阳顶天,妈妈和闺蜜,竟然都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胯下,真是把她气死了。

阳顶天明白她一眼的意思,反而有些洋洋得意,不过调戏满盈盈是一回事,但也不愿意看她着急,心念一转,对满盈盈道:“你关系多,能不能借艘船,也不要太大,几十吨的就行,不过要有比较先进的驾驶设备,太落后的我玩不转。”

“你要船做什么?”满盈盈讶异的看着他。

“你只说借不借得到吧。”阳顶天先捂着盖子。

“那肯定可以啊。”满盈盈稍一犹豫,答应下来,又满脸狐疑的看着阳顶天:“你是想借船带着我妈逃跑,那也行,你们先出去躲躲。”

“啊呀,我们躲出去,你怎么办啊?”朱晓晓叫起来,她虽然心性还远不如满盈盈成熟,但这会儿母性自然涌起,摇头道:“不行,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怎么着?”满盈盈可比她强悍多了,抬着小下巴:“在东城,难道谁还敢碰我一下,我那么多师兄师弟,学姐学妹,可不是摆设。”

“这些人为了要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朱晓晓急得顿足,对阳顶天道:“鸣远,我不跟你走的。”

“谁说我要带你潜逃了。”阳顶天气乐了。

“不潜逃你要船做什么?”满盈盈满脸怀疑。

“搞钱啊。”阳顶天没好气:“还能做什么?”

“搞钱?”满盈盈惊疑不定:“你要搞走私。”

“行了。”

阳顶天这下烦了:“不愧是干律师的,想的还真多,总之一句话,你给我搞艘船来,债务包在我身上,其它的不要问了。”

满盈盈眼光在他脸上溜来溜去,却果然没再问了。

如果换了其他人,满盈盈不问清楚了,是不会答应的,但阳顶天例外,这家伙,太神奇了,别的都不说,老二居然拿刀子割不断,只这一条,满盈盈就彻底服了他。

然后阳顶天拿花泥给她做了一瓶护肤品,满盈盈亲眼看着做的,果然好用,信任又加了三分。

满盈盈是职场精英,决定的事就不再废话,朱晓晓却是个八婆,晚间上床,还缠着阳顶天问,阳顶天烦了,直接把她脑袋按下去,朱晓晓喜滋滋的服侍他,捧着根棒棒糖吃得津津有味,什么都忘了。

看着这妇人,阳顶天有点儿好笑:“满盈盈说起来,也是大小姐一个,性格却跟她完全不同,真不知她是怎么生的。”

不过其实就他的本性来说,他喜欢这种傻傻的女人,讨厌那些精明世侩的。

第二天,满盈盈还真就给阳顶天找了一艘船来,而且是一艘比较现代化的渔船,不过她有个要求:“我要跟你一起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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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1 我一个人害怕

朱晓晓一听也叫起来:“我也要去,我一个人害怕。”

她是真害怕,这一点,阳顶天相信,这女人,四十多岁,其实还没长大,说她十四岁,绝不会冤枉她。

“行。”阳顶天知道满盈盈心中疑惑不解,也懒得解释,再一个,有满盈盈一起去,有个见证,反而更好:“一起去。”

“那至少要一两天才回来吧,我去买点食材带上。”朱晓晓有一种小姑娘去野游的味道,一脸的雀跃,随又抚着胸口道:“不过那些要债的……”

满盈盈敢出门,她却害怕。

满盈盈道:“我陪你去吧。”

朱晓晓却看着阳顶天,娇嗲嗲的道:“鸣远。”

“好,我陪你去。”阳顶天点头。

满盈盈没好气的白了朱晓晓一眼,阳顶天在一边看了好笑,暗暗摇头:“她两个母女应该换一下,满盈盈做妈,朱晓晓做女儿,那就合适了。”

三个人出门,下了楼,果然就看到一个光头带着两个痞里痞气的年轻人凑上来,朱晓晓立刻缩了一下,紧紧挽着满盈盈手臂,她在外面,还是不敢公开跟阳顶天亲热的。

满盈盈眼光一冷,扫一眼那光头:“滚远一点。”

那光头明显有点儿怕了她,不怕不行,满盈盈随手一个电话,就能把警察叫来,不过嘴巴上却死撑:“我们又没碰你,就跟着不行啊,我们怕你妈妈跑了。”

他们就这么跟着,满盈盈也没辙,但有他们跟着,朱晓晓就畏畏缩缩的,阳顶天可就烦了,一个箭步窜过去,伸指在光头和那两个痞子胸前都戳了一下,随即回身。

他速度实在太快,满盈盈只看到阳顶天一去一回,都没看清楚他做了什么,就只看到光头三个捂着胸口,满脸痛苦的蹲了下去,先是蹲着,再慢慢趴下,最终倒在地下,整个人缩成一团,就如煮熟了的三只虾米。

“呀。”朱晓晓叫了一声:“鸣远。”

“走吧,不要管他们了。”阳顶天扫一眼,不远处还有几伙人,满苍的债主太多,守在满盈盈公寓下面的,可不止一伙人,但看阳顶天露了这么一手,没人敢跟上来了。

“哎。”朱晓晓这下开心了,喜滋滋的应一声:“鸣远,你真的好男人的。”

满盈盈有些恶心的瞥她一眼:“妈,你能不能不要当着我的面放嗲,很恶心的。”

“死丫头。”朱晓晓打她一下:“你妈妈我也是女人的,女人当然要撒娇,否则还叫女人吗?”

她说的理直气壮,满盈盈竟然是无话可驳,阳顶天大笑,伸手在朱晓晓的屁股上打了一板:“没错,我就喜欢你的女人味。”

“呀。”朱晓晓给打得叫,却反而喜滋滋的看着他,眸子里春水荡漾,只可惜是在外面,要是在家里,她铁定已经滚到阳顶天怀里来了。

“你们坐后面。”满盈盈实在受不了了,甩开她妈,自己把车开过来,让阳顶天和朱晓晓坐后座。

朱晓晓虽然红着脸,却也并没有坚持要坐副驾驶,而是跟阳顶天坐后面,她出门还打扮了一下,换了衣服,是一条改良版的丝质旗袍,配了玻璃丝袜,阳顶天手放她大腿上,很喜欢那种手感,朱晓晓脸儿红红的,身子紧挨着他,眸子里水意盈盈,欠债的事,这会儿她似乎已经完全忘掉了。

阳顶天心下叹气:“这女人,只适合插在漂亮的花瓶里,摆在桌子上让人欣赏,那她就是漂亮而又优雅的,但若是把她摆在风雨里,她随时会枯萎。”

因此又想他其她的女人,周秀不是这样的,周秀是一头母狼,哪怕跌进陷阱都会垂死挣扎一下,倒是谢菲儿跟朱晓晓颇有几分相似。

卢燕虽然也是傻大姐儿一个,但那丫头胆子可不小,燕喃更不用说,马晶晶却跟满盈盈差不多,很厉害的职场精英,只是她性子远比满盈盈清高,不屑于跟人争而已,真要跟人争,她很厉害的,可不怕任何人。

凌紫衣某些方面跟马晶晶类似,同样不屑跟人争,但性格却非常坚韧,吃得了苦。

想了一下,朱晓晓还真的很独特。

“你还真的是个大小姐。”他笑着在朱晓晓鼻子上括了一下,朱晓晓便咯咯笑着倒进他怀里。

前面的满盈盈气得把后视镜直接扳下来,心不见心净,这样的老妈,她也是有些无奈的。

阳顶天哑然失笑。

准备了食材,朱晓晓甚至还买了两瓶红酒,下午就一起上了船,盯梢的债主跟在后面,眼睁睁看着他们上船,一则碍着满盈盈的强势,二则摄于阳顶天上午表现的那一手功夫,没人敢上来阻拦,只是各自掏手机打电话。

朱晓晓看到这些人慌张的样子,咯咯笑起来:“真有趣,要不我们干脆真的逃跑好了。”

“好啊。”阳顶天笑:“哥哥带你天涯海角去浪。”

“好。”朱晓晓一点也不在乎阳顶天在她面前自称哥哥,事实上,她已经不知叫过多少次哥哥了,喜滋滋的挽着阳顶天胳膊:“我跟你去天涯海角,哇,好浪漫哦。”

满盈盈索性进了船舱,懒得看了。

听着外面朱晓晓的笑声,满盈盈突然心中一惊:“他不会真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但前后想一想,又摇头:“不太象,这人功夫怪,性子也怪,一身古怪的功夫,这些年却一直老老实实当水电工,好象就是在菲儿家安装水电,才冒出头来。”

突然又想:“也不对,不是才冒头,是以前我不知道,会不会他借着安装水电,其实勾引了很多女人啊,这人貌不出众,但功夫高身体壮,玩女人很有一手,菲儿也好,我妈也好,在他身下要死要活的,对他都死心塌地的。”

然而想到这里,又摇头了:“不对啊,女人只要给他上了,就对他死心塌地的,那他以前如果勾引了很多女人,那些女人呢?”

她做律师的,善于从一团乱麻中理出线索,但面对阳顶天,却是越理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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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2 烧烤

胡思乱想中,渔船沿江而下,很快就出了海。

到傍晚时分,已经看不到东城了,四面都是水,天气不错,波平如镜,远远的夕阳如一个熟透了的大柿子落在海面上。

朱晓晓心情大好,居然跟阳顶天玩起了烧烤,时不时的娇叫两声,就仿佛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满盈盈到甲板上,看她妈一眼,完全无奈,转眼看阳顶天,道:“还往哪里开。”

“哦。”

阳顶天正在烤鸡翅,一点点的把红酒往上面浇,闻声抬头:“往前开就行。”

四面看了一下,又道:“要不你先停下吧,吃了东西再说。”

“是啊盈盈。”朱晓晓拿着阳顶天替她烤好的鸡翅在吃:“要不先来吃东西吧,鸣远烤的鸡翅,好香的呢。”

满盈盈无语,根本懒得看她,眼光盯着阳顶天:“你到底要开到哪里去,现在是公海了,再要一直开下去,有可能进入菲律宾海域。”

“这样啊。”阳顶天看了看天,道:“先停下吧,晚上等星星出来,再具体定方位。”

先前满盈盈有猜测,阳顶天真有可能是要潜逃,甚至是想把她们母女一起带走,而且很有可能居心不良,不但打她妈的主意,也有可能打她的主意,只是后来又否决了,因为阳顶天真要打她的主意,那天她阉阳顶天失手,阳顶天就完全有本事奸了她,那天放过了,现在应该不会再起这个心思,只不过也难说。

她出舱来问,就是实在疑惑不定,现在听了阳顶天这话,心中倒是暗吁了一口气,却又好奇心起:“看星星定位,你要找什么?”

阳顶天瞥她一眼:“你没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吗?”

“我不是猫。”满盈盈撇嘴。

“做猫儿才乖啊。”

阳顶天对朱晓晓道:“宝贝,学声猫叫来听。”

虽然当着女儿的面有些害羞,但阳顶天这声宝贝叫得朱晓晓心花怒放,再一个,她给阳顶天彻底征服了,根本不会违逆阳顶天的话,还真就喵的叫了一声。

满盈盈捂脸。

阳顶天大笑,搂着朱晓晓亲了一下,朱晓晓害羞的看一眼满盈盈,但眸子里却净是媚意。

满盈盈都懒得看她了,不过阳顶天烤好的鸡翅,她倒也不拒绝,一手拿了鸡翅,另一手端了杯红酒,走到船舷边,看着远处的夕阳,听着后面朱晓晓又在笑,然后发出猫一样的叫声,估计可能是阳顶天亲了她一下或者在她身上哪里摸了一下。

满盈盈暗暗摇头,却想:“妈妈跟他在一起,倒是很开心,只希望他不是坏人,别骗妈妈才好。”

这么想着,心下发狠:“他要敢骗妈妈,我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也一定要报复他。”

但随即就想:“啊呀,现在跟他出了海,以他的功夫,我根本抵挡不了,万一他要是存着歹心,那就完了。”

担心之下,偷偷转身看阳顶天,阳顶天不知说了句什么,她妈妈在大发娇嗲,阳顶天则一脸爽朗的笑。

雷鸣远这个舍,长得一般,但满盈盈干律师的,善于观察人,阳顶天这个笑脸,虽然不帅,但很阳光。

“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她想。

吃吃喝喝弄到快九点,星光满天,阳顶天这才起身,他还装模作的掐了两下,把满盈盈看得一脸懵逼,要说这人是骗子吧,她可是亲手试过,那软搭搭一点肉,刀子都割不断,说他不是骗子吧,怎么就这么象呢。

倒是朱晓晓一脸祟拜的看着阳顶天,等阳顶天掐完了,她还一脸花痴的问:“鸣远,你算到什么了?”

“我算到,东去百里,有横财一注。”

阳顶天左手叉腰,右手很气势磅礴的一挥手:“开船。”

“我倒要看看你弄什么鬼?”

满盈盈实在是拿不准阳顶天在搞什么,也不多问,把船头掉过来,照着阳顶天所说的方向,开了一百多里,阳顶天道:“停。”

满盈盈把船停了,见阳顶天开始脱衣服,她奇道:“你要做什么?”

“呆会你就知道了。”

阳顶天还是不肯告诉她迷底,转头对朱晓晓道:“看着表,我下去要十分钟啊,别大惊小怪的以为淹死了,要是敢掉眼泪,回头我抽死你。”

“我记住了的。”朱晓晓一脸的嗲,满盈盈皱着眉头不看她,自上船起,朱晓晓仿佛已经完全忘了她母亲的身份,彻底化身为恋爱中的小女孩,满盈盈实在是已经无语了。

不过她也知道,朱晓晓这些年过得不快活,然后性子又软弱,还有点儿保守,不敢跟其她女人一样自己去找乐子,只会一个人喝酒买醉然后躲在房里哭,现在好不容易有个阳顶天能让她开心起来,做为女儿,满盈盈还是高兴的。

“你能在水里潜十分钟?”满盈盈有些怀疑。

“十天都不成问题。”

阳顶天很装逼的一昂头,突地跳起来。

他这个动作过于突兀,就仿佛放出个冲天炮,一下子冲上半空,是真的冲上半空哦,至少有二三十米高,看得朱晓晓尖叫,满盈盈则是目瞪口呆——这还是人吗?

阳顶天是故意的,反正他在满盈盈面前,已经显露了不少功夫,索性再露一手,也不是要装逼,就是满盈盈的性子他很喜欢,愿意逗她玩玩。

冲到顶,身子一折,头下脚上,如一只鱼鹰般扎进水中,入水前,还给了朱晓晓一个飞吻,更让朱晓晓兴奋得跳脚。

下面有一条海沟,海沟深处,有一群海蚌。

东海产珠,古已有之,不过近代捕捞过于严重,浅水处基本没有什么珍珠蚌了,惟有那些深深的海沟里才有少量幸存。

而阳顶天的目标,就是这些珠蚌。

他戒指里有成堆的现钞,还有无数的金银珠宝,可是不好拿出来啊,所以他就想到了这个法子。

其实他是有后手的,如果在海中,找不到大的值钱的珠蚌,他就会从戒指里找一个出来,戒指里的大湖中,也有珍珠蚌,有些老的,已经上千年了,珍珠非常之大。

不过戒指里的是淡水蚌,所以如果能在海中找到,那就更好,找不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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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3 珍珠

他的运气还不错,这一带有一条极深的海沟,这海沟里的珍珠蚌老的也有几百年了,阳顶天运灵力,让几只老蚌打开壳扇亮出珍珠,其中有一只的珍珠,足有椰子那么大。

“这么大一颗珠,一个亿能值吧。”

阳顶天也不知道具体的价,但这么大一颗珠,而且还是活蚌里面的,估计至少能值一个亿。

“就是你了。”

阳顶天游过去,把那蚌一托,直托到水面上来。

这蚌大啊,长约七八米,高有一米多,厚也有半米多,如果出水,光这一身蚌肉,至少都有千把斤。

朱晓晓满盈盈都在船沿边眼巴巴的看着,虽然阳顶天事先说过,他可以潜水十分钟以上,但朱晓晓还是担心,不停的问:“他怎么还不出水,憋不住了吧,会不会有事啊。”

直到阳顶天托了那个巨蚌出来,朱晓晓才尖叫起来:“呀,这是什么东西,水怪吗?”

倒是满盈盈一眼认了出来,惊道:“这么大的蚌?”

而且她马上反应过来了:“这是珍珠蚌,里面有珍珠?”

不愧是律师,反应就是快,阳顶天在满盈盈两个面前,也懒得隐瞒,直接一抛,就把千斤重的巨蚌抛到了船上,然后自己也跳了上来。

看到这么大一只巨蚌,朱晓晓都吓到了,跑到阳顶天身边抓着他胳膊,又有些好奇,又有些吃惊的问:“鸣远,这真是珍珠蚌啊,里面真有珍珠啊?”

她就没去想,阳顶天是怎么把这么大一个巨蚌扔到船上的。

“自己看。”

阳顶天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掐个诀,然后向巨蚌一指:“开。”

掐诀是假的,灵力却是真的,巨蚌闻声张开扇页,露出里面的珍珠,这时月亮已经快到中天了,月光射在那颗巨大的珍珠上,整颗珍珠顿时幻现出晶莹的珠光,而且借着水汽,形成了一圈光晕。

“呀,好大的珍珠,好漂亮。”朱晓晓欢呼出声。

满盈盈却几乎是不能呼吸了,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珍珠啊,但主要的是阳顶天创造的这个奇迹,他到底是怎么找到这个巨蚌的,一出海,一下水,就能找到,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他真的能掐会算?”

朱晓晓这时欢呼起来:“这颗珍珠好漂亮,我要。”

“你要什么要。”阳顶天直接在她丰臀上打了一板:“要拿去买钱还债呢。”

“哦。”

他这一说,朱晓晓想起来了,有些失望,不过转眼就高兴起来了:“这么大一颗珍珠,而且是活蚌的珠,至少至少,也得五千万以上,说不定能值一个亿。”

她虽然性子软弱天真,但也开了这么些年店子,眼光还是有的。

而满盈盈可就比她自信多了:“少于一亿,不卖。”

她看向阳顶天:“我回去就找人,先展示,炒作起来,然后再拍卖,就是一亿起价,少于一亿,不卖,因为少于一个亿,不够我们还债的,没有意义。”

“直接一亿起拍啊?”朱晓晓有些犹豫:“万一卖不掉怎么办?那些要债的天天催。”

“不怕。”满盈盈自信满满:“有这一颗珠子在手里,没人会逼债了。”

她这不是盲目自信,债主们只要看到这颗珠子,就不会怀疑她还债的能力,自然就不可能再来逼朱晓晓了。

“可是。”朱晓晓可怜巴巴的看着阳顶天道:“这珠子是鸣远的。”

“啪。”

阳顶天照着她屁股就是重重一板:“再说一遍。”

“痛。”

朱晓晓冲着阳顶天吃吃笑,整个人赖在阳顶天身上,扭着腰肢撒肢。

满盈盈不看她,根本不能看啊,围着巨蚌看了一圈,道:“它不会死吧,我们最好连夜回去。”

“不会死的,把它放到船舱里养着就行了。”

这一点,阳顶天可以绝对保证。

他把巨蚌弄去船舱里养着,洗了手,回来,朱晓晓直扑到他怀里来:“鸣远,你太了不起了,我爱你。”

满盈盈突然就有些赞同朱晓晓的话了,看着阳顶天,心想:“这个人,确实是个奇人啊,而且是个怪人,别的不说,就这找珍珠的本事,便可以轻易成为亿万富翁,可他偏偏去做水电工,一个月挣个几千块,还住那种出租屋,三十多了还讨不到老婆,真是奇怪啊。”

她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个雷鸣远,其实不是真正的雷鸣远,真正的雷鸣远已经死了,现在让她惊讶惊奇的,只是雷鸣远的舍,里面藏着阳顶天的元神。

而阳顶天则是一个开挂的存在。

朱晓晓可没象她那样想那么多,只想到债务能够偿还,兴奋之极,又开了一瓶红酒,一直喝到半夜,满盈盈看不得她在阳顶天身上撒娇放嗲的样子,去睡了,朱晓晓这下彻底放开了,对着阳顶天吃吃一笑,含了口红酒,就主动脱了阳顶天的裤子。

夜里声音传得远,朱晓晓的尖叫声让满盈盈烦躁无比,还好她带了手机耳塞,把耳塞堵耳朵里,好不容易才睡着了,却突然见阳顶天闯了进来,对她道:“你不是很骄傲吗?现在服气了吧,来,给爷跪着唱一曲征服。”

她真的爬起来,主动给阳顶天唱了一曲征服,恍然大悟:“难怪刀子都割不断,原来跟钢棍子一样啊。”

因此身心俱酥,忍不住也大声叫了起来……

突然睁眼,早已天光大亮,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啊呀,要死了,这梦好下流,他跟妈妈那样的,我怎么还可以……可是,为什么我在梦里那么听话呢?竟然真的就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

回想着梦里的一些情节,不由得面红耳赤,慌忙起身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到船舱外一看,阳顶天在那儿看日出。

阳顶天听到响动,回头,四目一对,满盈盈突然有些心虚,不敢与阳顶天对视,装做四下找了一下:“我妈呢?”

“还在睡吧。”阳顶天随口回应。

“哦,那我弄早餐吃,然后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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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4 不必管

“我来弄好了。”阳顶天可不知道满盈盈做梦心虚,只觉得今早的满盈盈有些怪,他还以为是昨夜找到了巨蚌,满盈盈开始佩服他了呢,心情大好,主动下了厨房,弄了面条跟满盈盈两个吃了。

至于朱晓晓,一时半会根本起不来,昨夜里太疯了,而雷鸣远的舍是没有什么灵性的,朱晓晓自然就吃不消,必须睡足了才行。

满盈盈把船开回西湾码头,阳顶天这才叫醒朱晓晓,给她发了气,又抱着她去洗了个澡,朱晓晓这才有了点儿精神,却还娇娇嗲嗲的赖在阳顶天怀里。

相对于她这个当妈的,满盈盈就给力多了,有了珠子,后面的事情,完全不要阳顶天操心,手机一有信号,满盈盈就开始联系了,到码头就有人接,把巨蚌吊走,后面的展示啊,炒作啊,拍卖啊,一水的流程,阳顶天只要远远的看着就行了,完全不必问更不必管。

这么巨大的一颗珍珠,而且是在活蚌里面的,消息一出来,瞬间就引起了轰动,而正如满盈盈所说的,债主们在得知巨珠属于朱晓晓后,立刻就不再追债了,不但银行帐户解封,查扣的别墅什么的,也立刻还给了朱晓晓。

当然,满盈盈的人脉在这里面也是起了作用的,要是普通人,至少没这么快。

朱晓晓重回自己的别墅,顿时就搂着阳顶天号淘大哭:“我再也不要给人赶到街上了,再也不要了。”

这心性,还真的只有几岁啊,阳顶天只好搂着她哄:“好了,再没人能赶你了,我保证。”

朱晓晓哭了一会儿,又咯咯笑起来,在阳顶天身上又跳又蹦,很快就动了情,哼哼唧唧的,媚眼如丝。

这是妖气动了,阳顶天也不客气,三打白骨精,坚决镇压。

七天后,珍珠拍卖,满盈盈说话算数,真以一个亿起拍,竟拍者居然非常多,这是有一定的原因的,这么大的珍珠,本来就极为罕见了,然后还是在活蚌里面,更是从所未见,无数的富豪大款闻风而来,都想把这颗世所罕见的珍珠收进自己囊中,这是最好的噱头,也是最好的投资。

竟拍者多达上百,最终以六亿的天价,为国内一个顾客所购得,因为拍卖方有为顾客保密的义务,所以不知道购买方的名字,只知道叫007,人称七哥。

“七哥,壕啊。”

阳顶天听到消息,也赞了一句,问满盈盈要了七哥的微信号,发了个消息:知道珍珠怎么玩不?

好半天,七哥才回了一句:你谁啊你?

“很冲啊。”阳顶天大笑:“不愧是壕,脾气不小。”

阳顶天这会儿心情好,直接回复:“珍珠到这么大,已成灵性,可以养人,尤其是阴阳和合之际,嗯,也就是玩女人的时候,你可以把珠子拿出来搁在女人肚子上,珠光可以让你看到奇景,并且滋阴壮阳,益寿延年。”

他这一说,七哥态度好了点:“真的假的,我找机会试试啊。”

没过两天,七哥果然回复:“高人啊,还真是,珠子一搁上去,竟然可以透视一样,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精神倍增,持久有劲,高人,多谢多谢。”

当即给阳顶天转了个大红包,一出手居然就是一百万。

“还真是骚包啊。”

阳顶天大笑,收下了,后来倒是成了朋友,七哥钱多,人物风流,女人如走马灯一样的换,一般的女人他还看不上,玩的都是明星,借珍珠之力,采阴补阳,他在圈子里放出豪言:王校长算个屁,说到玩女人,七哥我才是第一。

朱晓晓这边的事搞定,阳顶天就依旧把魄珠换过来,只周旋在朱晓晓和周秀之间,偶尔再跟谢菲儿打打野食,魄珠足够用了,而且魄珠在阳顶天自己的舍内养一段时间后,更具灵性,虽然没有元神,但相比于普通人,不差,反正无论是朱晓晓周秀,还是满盈盈,全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阳顶天换回了自己的舍,这天上午先去公司打了一转,然后便往马晶晶这边来。

开门进去,马晶晶在厨房里,她穿一条素色的吊带裙,裙摆短短的,从后面看,细白的长腿就如新剥出的两根嫩葱儿。

马晶晶听到响动,回头看到是阳顶天,灿然一笑:“怎么了,看着我发呆?”

阳顶天叹了口气:“真不知老天爷怎么生的你,前面看,前面好看,后面看,后面好看,就不看脸,只看腿,也好看得不得了。”

他读书不多,不会用什么文艺范的词儿,但这样的话听在马晶晶耳朵里,却让她格外的高兴,咯咯的笑起来。

这一笑,更如春花乱颤,阳顶天走过去。

马晶晶在洗菜,戴着红色的塑胶手套,阳顶天在后面抱住她纤腰,把脑袋埋在她秀发里面,深深的呼吸,然后发出长叹:“真想永远是这个样子。”

马晶晶给他感动了,回头吻他,吻着吻着,就情动了,阳顶天把马晶晶裙子撩起来,马晶晶咯咯娇笑:“不要,呆会青青和左姐都会过来。”

阳顶天今天来,是马晶晶在灵体里跟他说,左珠上报的做鬼屋节目的事,台里批了,今天准备商量一下,所以要阳顶天过来,钟郁青左珠也会过来。

“不管。”阳顶天赖皮,又哄马晶晶:“放心,我很快的。”

马晶晶哪里会信他,吃吃的笑,不过慢慢的就喘了起来,也就由他了。

事实上,马晶晶本就是那种浪漫气质的女人,浪漫起来,什么都不顾的。

无时完事,马晶晶这菜就洗不成了,虽然阳顶天是灵体,好东西会增长精神,马晶晶一般也不会浪费,但阳顶天折腾得太厉害,马晶晶总是要休息一会儿,身体才能恢复过来,而且她最回味的,其实就是事后,那种灵魂儿都在颤栗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啊。

阳顶天抱着她去洗了澡,给她找了件轻柔的袍子换上了,让她在沙发上休息,自己去洗菜。

马晶晶却搂着他不放手了,腻着声音道:“不要,我要你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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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5 倒杯酒

“那我倒杯酒来。”

阳顶天倒了一杯洞雪酒,让马晶晶坐在他怀里,两个人慢慢的喝着酒闲聊。

马晶晶很亨受这种感觉,这个男人,让她爱到了骨子里,但如果要问她,到底爱他什么,她可又说不清了,她只知道,这个男人能让她死去活来,给他搂着,她整个人,从身体到灵魂,都特别的舒服。

十一点钟左右,门铃响,马晶晶道:“看是左姐还是青青。”

“我去开门。”

阳顶天放下马晶晶,开门,来的是钟郁青,钟郁青穿一条蓝色带细条纹的a字裙,仍然是精致的短发,右手上戴了一条黄金手链,特别的有精气神,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都市精英。

钟郁青看到阳顶天,眼晴一亮,叫道:“唷,阳阳,你可是稀客啊,话说我就奇怪了,放着晶晶这样的美人,一两个月都不来打一转,真就不怕她跑了。”

“当然怕啊,这不就来了吗?”阳顶天笑。

“哼哼。”钟郁青娇哼,一点诚心也没有。

进门,鼻子耸了两下:“什么怪味儿。”

她这话顿时让马晶晶羞到了,先前完事,阳顶天直接抱了她去洗澡,然后就在沙发上腻歪,厨房里都没收拾呢。

她嗔道:“一进来就东闻闻西嗅嗅,你是狗鼻子啊。”

自己就慌忙起身,到厨房里把地拖了。

钟郁青那是人精,立刻就明白了,站到厨房门口,啧啧连声:“就在厨房里啊,啧啧啧,可真够污的。”

马晶晶红脸娇嗔:“讨厌,给我择菜吧。”

钟郁青一脸嫌恶:“这些菜,你们没弄什么东西在上面吧。”

马晶晶受不了了,索性反击:“你不是想吃吗?还嫌弃什么?”

钟郁青眼光在她脸上转动,道:“还是不对,还说什么可以巫山神女,梦里相见,这见和不见,明显不同啊,你平时精神也还不错,但看你现在的样子,一脸的春意儿,平时根本比不了啊。”

“懒得跟你说了。”马晶晶受不了她那张嘴,重新戴上橡胶手套洗菜,可钟郁青却不放过她,突然掀起她的裙子,随即就象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尖叫:“有印子。”

“呀,你个死流氓。”

马晶晶羞叫,忙把裙摆按下去,不过自己又不放心,她肌肤嫩,然后阳顶天又折腾得厉害,尤其是一些重点部位,经常会留下印子,这她是知道的。

所以她也掀起裙子偷看了一眼,大腿内则果然就有几个印子,她不由得暗羞:“啊呀,好讨厌,这下要给她笑死了。”

其实心里却喜滋滋的。

她也喜欢灵体跟阳顶天交融,但阳顶天能来,能抱着她,真实的爱她要她,她同样喜欢,这种会在身体上留上印子,然后麻麻酥酥甚至是火辣辣的感觉,灵体是没有的。

“清高的马主播,风流的小妇人,到底哪一个是你呢。”钟郁青抓了证据,得意的哼哼。

“要你管。”马晶晶羞嗔:“哼哼哼的,象个小猪一样。”

阳顶天在客厅里听着她们说笑打闹,心下得意,就点了支烟,顶替雷鸣远的舍,他会做事,下厨房做菜什么的,都是拿手,但自己的舍,他就什么都不想干了,虽然有记忆,也不想动,他就是个吃货,他也喜欢他的女人服侍他的感觉,尤其象是马晶晶这样的女人,让她服侍,那是一件多么得意的事情啊。

钟郁青在厨房里闻到了烟味儿,探出头来,道:“给我点一支。”

阳顶天倒是愣了一下:“你还抽烟?”

“多新鲜啊。”钟郁青鼻子一耸:“你家晶晶偶尔也抽烟的。”

“晶晶也抽烟?”阳顶天还真是好奇了,走过来,到厨房门口。

马晶晶回头冲着他一笑,道:“都是青青这个女魔头,带着我们喝酒抽烟,说男人能做的,我们都能做。”

“那是必须的。”钟郁青得意,见阳顶天不动,道:“我说你给我点支烟啊,不会这么小气吧,算了,就你这支吧。”

说着一伸手,竟然把阳顶天手中的烟抢了过去,自己吸了一口,又递给马晶晶:“吸一口。”

“不要。”马晶晶摇头。

“哦,我倒是忘了,哪些人刚吸了雪茄,已经过足瘾了。”钟郁青嘲讽。

“就是,怎么着吧。”

马晶晶实在受不了她,索性就反击了。

钟郁青叹了口气,一脸落寞的道:“还能怎么着?我就是想吸,某些人不给,那也没办法啊。”

她说着,还给了阳顶天一个幽怨的眼神。

这下阳顶天也吃她不消了,刚好门铃响,忙道:“可能是左姐来了。”

开门,果然是左珠来了。

左珠穿一身白色的西装,里面配了一件红色的抹胸式内衣,极为亮眼。

看到阳顶天,左珠同样眼光一亮:“阳经理来了啊,这段时间我们商量了好几次,就差你了。”

她说着走进来,马晶晶家的是立式的空调,她走到空调前面吹着,道:“这鬼天,热死了。”

“谁叫你捂这么严实来着。”钟郁青嘲讽道:“女人啊,就应该穿裙子,裙子里面甚至内裤都不要穿。”

如果就她们三个,这么说也无所谓,可阳顶天也在啊,左珠吃惊的问马晶晶:“这女人受什么剌激了?”

“谁知道啊。”马晶晶摇头:“可能是给马蜂叮了吧。”

“哦。”左珠便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听说春天的小狗给蜂叮了,会得狗犬病。”

她以前跟钟郁青不熟,但最近聚了几次,熟了,也就开起了玩笑。

“汪汪汪。”

钟郁青也是个放得开的,真就学了几声狗叫,伸着脑袋道:“别惹我啊,谁惹我咬谁。”

“不敢惹你。”马晶晶左珠咯咯笑着摇头,钟郁青转头看阳顶天,阳顶天吓一跳,忙摇手:“我可没惹你。”

“汪。”钟郁青直接汪一声:“你已经惹着我了。”

阳顶天懵圈:“我什么时候惹着你了。”

“你上次说,还要带河豚来的。”钟郁青这次汪两声:“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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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6 现成的苦力

“带了带了。”阳顶天忙道:“我放下面车上呢,以为今天要过那边去的。”

马晶晶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因为用的材料好,没什么气味,用不着吹风透气什么的,马晶晶灵体跟阳顶天说过一嘴,看什么时候搬过去。

“对啊。”

他一说,钟郁青想起来了,转头对马晶晶道:“晶晶,要不我们今天就搬过去吧,刚好阳阳也在,现成的苦力哦。”

“要搬也晚上吧,现在搬什么。”马晶晶摇头:“菜都快准备好了,未必打包啊。”

左珠则道:“看日子了没有。”

钟郁青哼了一声:“你应该问,日了没有?”

左珠还真就问:“日了没有。”

“你们两个,就没羞没躁吧。”马晶晶羞呸一声。

她们说笑之间,阳顶天端了个盆子,拿了一条河豚上来,车里是没有的,但河豚本来就是戒指里的,往车里一钻,拿出来就是了,而且先前也有解释,所以钟郁青她们也不会怀疑,即便马晶晶有可能会疑惑,但这女人虽聪明却不争,从来都不显示自己聪明的,更何况,她到了阳顶天手里,只要随便一搂一亲,她脑子就迷迷糊糊的了,阳顶天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哇,这条河豚还可以,不比上次的小。”

钟郁青看了一眼河豚,开心了,撸袖子:“本姑娘亲自动手,好好的把它整治出来。”

其实她的a字裙是无袖的,根本没袖子,不过样子至少做出来了。

三个女人厨艺都不错,阳顶天乐得清闲,刷了会儿抖音,马晶晶又还出来给他泡了杯茶,她知道阳顶天就爱喝茶,热天也爱喝茶,要是她自己,只喝果汁白开水的,阳顶天来了,她才会泡。

阳顶天还搂着她亲了个嘴儿,马晶晶怕钟郁青两个看见,匆匆亲一下就又跑进去了。

半个小时左右,一桌菜也就出来了,河豚为主,马晶晶先还买了别的菜,牛肉啊什么的,一大桌子。

“好丰盛。”左珠道:“这么多,吃得完不?”

“吃不完的都归他。”

钟郁青向阳顶天一指:“他是垃圾总回收公司。”

钟郁青跟马晶晶混了些日子,早知道阳顶天特别能吃,左珠倒还不知道,咯咯笑,马晶晶则打了钟郁青一下:“你吃的才是垃圾呢。”

“好了好了。”钟郁青装模作样的揉胳膊:“就说了一句你男人,就不乐意了,下手黑的。”

“肯定啊。”马晶晶娇哼。

钟郁青耸了耸鼻子,哼了一声,打开酒坛子,想起件事:“阳阳,你可还答应我一个月两坛子酒呢。”

“有有有。”阳顶天忙点头:“也在下面车里,呆会你带回去。”

“这还差不多。”钟郁青得了酒,开心了,左珠道:“这个酒叫什么,洞雪藏真?好名字,也挺好喝的,阳经理你这是哪儿买的啊?”

“没得卖。”钟郁青气哼哼:“他一个什么朋友私酿的,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巴巴的要他送。”

“私酿的?”左珠也是有点眼光的,闻了闻酒,再看了看酒坛子:“这酒可是有年头了啊。”

“六百多年了。”钟郁青卖弄:“我专门找人验过,确实有这个年头了。”

“六百多年,哇。”左珠惊呼:“这酒可就难得了。”

“没什么难得的。”

阳顶天知道这女人精明,怕继续说下去,漏洞越说越大,就说道:“左姐喜欢的话,呆会我送你两坛。”

“太好了,这个酒我喜欢。”左珠忙就道谢。

钟郁青眼珠子一转,不再说这个话题,转到鬼屋节目的话题上。

说到正题,左珠神色一正,道:“台里已经批了,前期正在做筹划,要找几幢这样的屋子出来,尤其是第一期,一定要火才行。”

“嗯。”钟郁青点头:“第一期就如姑娘的脸,要是脸不好看,后面的就没人看了。”

“不过有晶晶主持,第一期的收视率肯定不成问题的。”左珠倒是乱有信心:“晶晶的名字,就是收视率的保证。”

“那我可不敢保证。”马晶晶自己却没有她那么大信心:“我的粉丝主要是看新闻的,突然改去主持鬼屋,说不定很多人会骂我不务正业,掉粉呢。”

“估计有。”钟郁青点头,手一挥:“但凡不能无条件接受你风格改变的粉,都不是真粉,掉不掉的,无所谓吧。”

“你当然无所谓了,又不是你的粉丝。”马晶晶嘟嘴。

“应该不会的。”左珠安抚她:“节目组正在筹划,前期好好宣传一下,预先放放风,即便有少数粉丝想不通,最终也会转变观念的。”

“我反正听台里安排。”马晶晶也有些跃跃欲试,偶尔转换一下口味,她也蛮期待的,骨子里来说,她其实是个浪漫的女人,喜欢新奇剌激,她彻底陷身于阳顶天身下,就是阳顶天把她带到擎天柱顶上弄她,在生与死之间,让她魂飞魄散,也就生出灵魂深处的爱与雌伏。

阳顶天听她们说节目,倒是想起一件事:“紫箫说梅妃的灵体藏在一尊玉观音里,要是不毁掉的话,说不定供在哪户人家,如果月夜出来,给人撞见,只怕就变成了闹鬼。”

一时间倒是很有些期待了。

吃喝到一点多,休息一会儿,说到马晶晶的别墅,左珠想要去看,加上阳顶天也在,马晶晶索性就请了个假,搬家。

她是都市新女性,不信迷信,不看什么日子的,只看心情,这会儿阳顶天来了,心中高兴,那就是一句话的事。

也不要叫搬家公司,马晶晶以前的日子过得清闲,没有很多的东西,家具什么的,那边全都有,基本不要动,就是几个箱子,一些书啊音碟啊什么的,再说了,不必一次带过去嘛,又有车,以后可以慢慢带。

结果就是简单的几个箱子,一台车就开过去了,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一切买新的,旧的根本不要带。

“真漂亮。”左珠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很是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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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7 我定下了

她已经知道马晶晶这别墅是阳顶天给买的,装修也是阳顶天出的钱,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便有些异样:“这个人,出手蛮大方的,到底哪来那么多钱啊,不就是一个广告经理吗?”

不过这个话,她只藏在心里,不会问出来。

钟郁青则直接霸占了二楼西头的一个大套间:“这一间我定下了,谁也不许抢。”

“没人跟你抢。”马晶晶其实也喜欢钟郁青给她做伴,房子太大了,如果阳顶天不在,就太冷清了,她又不喜欢请保姆,搞卫生也只请钟点工,钟郁青住进来,就热闹多了。

说了什么都买了,但其实真正住进来,才发现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买,然后三个女人又去大采购,阳顶天自然沦落为搬运工和人形提款机。

女人们逛街购物,有迷之神力,阳顶天都几乎有些吃不消了,三个女人却仍然兴致勃勃精力百倍。

不过等采购回来,三个女人就都叫苦连天了,马晶晶还好,她给阳顶天外舔内灌,吃过很东好东西,身体差不多是给改造过了,精力充沛,还不觉得特别累。

钟郁青左珠两个就不行了,钟郁青直接往沙发上一瘫:“不行了,我的两条腿不能要了。”

“那更好。”马晶晶笑:“那晚上就吃猪脚好了,阳阳喜欢吃麻辣的,我们做麻辣脚猪。”

“你个没良心的。”钟郁青作势挥拳,眼光瞟到阳顶天身上,道:“阳阳,来给我按摩一下。”

她这一说,左珠也叫起来了:“对了,阳经理的按摩,那是神乎其神啊。”

转头对马晶晶道:“晶晶,借你男人给我们按摩一下,不会吃醋吧。”

“什么呀。”马晶晶笑:“又不是没按过。”

钟郁青这会儿已经起了兴,直接就扯阳顶天:“来来来,快快快。”

说着,就在沙发上趴下来,她的a字裙下摆有些宽松,这一翻身,几乎整个大腿都露在了外面,不过她配了肉丝,倒也不致于走光,当然,走光她也不在乎就是了。

她这样的都市精英,个性独立,我行我素,看不上的人,正眼都不瞧一眼,看得上的,打打友谊炮也无所谓。

而阳顶天,不仅是她看得上的,而且是她一直想要探索的,这个人,实在太神秘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酒啊,螃蟹啊,河豚啊,都不知是哪里弄来的,如果有可能,她真的想在阳顶天身上做一期探险节目。

阳顶天没法推,也不必要,就给钟郁青按摩了一下,手一按上去,钟郁青顿时尖叫起来,马晶晶给她逗乐了:“你不至于叫得这么性感吧。”

“啊唷。”钟郁青呻吟一声:“这不怪我,是你男人这双手,实在是,啊……”

她肆无忌惮的尖叫,加上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左珠都给她叫得脸红了,心下就有点儿怀疑:“他们之间难道也有一腿,不会吧。”

眼光在马晶晶和钟郁青身上溜了一转,还真觉得有些猫腻,不过她也不吱声,只是眼光随后又转到阳顶天身上,这男人貌不出众,个子也不高大,从侧后看过去,单单瘦瘦的,就是个普通人嘛。

“他哪来这么多钱,而且马晶晶不是个爱钱的,到底又是怎么给他征服的,这么死心塌地,都根本不怕别人知道。”

她心下思忖,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阳顶天给钟郁青按摩了十分钟,松手,起身,钟郁青就如一条松了骨架的小蛇一样趴在那里,完全瘫掉了,只有一声无一声呻吟:“舒服,太舒服了,我要死了,我已经死了,我肯定已经死掉了,全身的肉都烂掉了,骨头都化掉了,啊,我的灵魂飞起来。”

“我帮你起飞。”

马晶晶啪的就在她的小翘臀上打了一巴掌。

“啊。”钟郁青尖叫,却爬不起来,只是空言威胁:“死晶晶,你给我等着。”

“那我就等着。”马晶晶索性又打了一巴掌,打得钟郁青杀猪一般的叫。

“左姐,来。”

阳顶天看着好笑,让左珠在另一条沙发上趴下,也帮左珠按摩了十分钟。

本来听着钟郁青叫,左珠觉得都有些尴尬,尤其是当着马晶晶的面,给她男人按得叫,也太不好意思了,想着到自己按摩的时候,一定要忍着,结果阳顶天手一按上来,她完全忍不住,脖子一直,一下就叫出声来。

她这一叫,钟郁青倒是回过头来了,兴致勃勃的看着她,对阳顶天道:“阳阳,再用力点儿,给她个厉害的。”

“讨厌,不要。”左珠大羞,又忍不住啊的一声叫。

“我就想听听你的叫声。”钟郁青嘻嘻笑:“你叫起来没有晶晶那么媚,但别有一股骨子里的骚劲儿,嗯,晶晶是闷骚,你是辣骚。”

“你才是闷骚呢。”马晶晶羞恼,不想钟郁青突然一个翻身爬起来,一下把她扑翻在沙发上,手就伸到她腋下,一顿乱挠:“你也给我叫吧。”

“死青青,你疯了,啊,饶命。”

马晶晶特别怕痒,给钟郁青骑在身上,根本爬不起来,再在腋窝里一挠,整个人就缩成一团,根本没有丝毫反抗力,只能娇笑求饶。

闹了一气,左珠这边也按摩完了,她也跟钟郁青差不多,趴在那里,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阳顶天这是用的非常正规的手法,就是松骨松筋的,不过即便如此,左珠身上也多少有一些反应,钟郁青其实也差不多。

阳顶天随后再又给马晶晶做了按摩,三个女人休息一会儿,顿时又精力十足了,钟郁青仿佛发现新大陆:“阳阳,以后我包养你吧,不要你做别的,每天我跑一天回来,你就帮我按摩十分钟就行了,月薪一万,怎么样?”

“月薪一万,那敢情好啊。”阳顶天搓手:“干了。”

又转头问左珠:“左姐,你也包养我不,两人包,可以团购哦,一人八千就好。”

“包了。”左珠断然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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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8 熟悉的套路

“那到我这里交钱吧。”马晶晶笑道:“这男人好,随随便便一个月就可以赚一万六,嗯,青青左姐,你们再发展点儿下线,给你们提成,十个为银卡经理,百个金卡经理,千个就是钻石经理。”

“原来你是搞传销的。”钟郁青耸鼻子:“好熟悉的套路。”

她眼珠子一转:“哎,说真的,阳阳这双手,要是搞按摩,还真有生意唷,我可以肯定的说,任何人只要给按过一次,都会成为他的回头客,要不我们干脆开家按摩院算了。”

“要开也是晶晶开吧。”左珠笑道:“阳经理是晶晶的男人,跟你我什么关系了。”

“也是哦。”钟郁青大是丧气,虚踢了马晶晶一脚:“死晶晶,你好讨厌哦,我再也不爱你了。”

“好稀罕么。”马晶晶毫不在意:“我有男人爱,才不需要你。”

“真的吗?”钟郁青突然起身,一下就把马晶晶扑翻,挥手就打她屁股:“这种见色忘友的,我一天都打死好几个。”

笑闹一气,女人们又把今天的采购成果展示了一回,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阳顶天看了暗暗摇头。

无论是马晶晶钟郁青还是左珠,都是这个城市最高端的那一群女人,是真正的白骨精,平时装起逼来,那真是一个比一个拽,真正的风情各异,让人眩目。

可在私下里,尤其当她们到了一起的时候,跟别的女人也没什么差别,就是几个八婆。

“所以,女人都是一样的。”阳顶天暗笑摇头:“所谓女神,只存在于屌丝的空想之中。”

左珠一直到吃了晚饭,又逗留了半天才走,她平时是很忙的,不过今天本身是来找马晶晶讨论节目,她是总策划,马晶晶是主持人,一些细节,是需要商量的。

但这其实只是借口,左珠发现,跟马晶晶几个在一起,很轻松,尤其是有了阳顶天夹在中间,她也越来越觉得,阳顶天这个人太神秘了,本身仿佛就是一座古宅,不知哪个角落里就会窜个东西出来,或者惊吓,或者惊奇。

钟郁青却留了下来,不过她也有些累了,挥手道:“朕累了,跪安吧,死晶晶我警告你,叫得不要太大声,否则我发春梦,剑斩了你这妖孽。”

“才不怕你。”马晶晶耸一下小鼻子:“我男人有金箍棒,不怕死的尽管来。”

“你男人是个怂货,我才不怕他。”钟郁青哼哼两声,突然没了兴致,挥挥手,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她有过不少男人,但真正让她顷心相爱的,却一个也没有,这一刻,她突然有些落寞了。

马晶晶这会儿可顾及不了她的心情,她上楼,马晶晶回头就吊着了阳顶天脖子,身子也在阳顶天怀里扭来扭去,鼻腔里更发出猫一样的无意义的腻音。

没有意义,但是个男人都明白,这是女人在撒娇,是心情极好之下的娇腻。

阳顶天当然不会让她失望,抱她起来,笑道:“宝贝,我们先去大浴室试一下冲浪,然后再检验一下那张大床,啊呀,我感觉任务好艰巨的样子,今晚上估计是没得睡了。”

马晶晶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咯咯娇笑,看着他的眸子里,就仿佛汪着一泓春水,而身体里,更仿佛有一盆火在烧着,烧得全身难受,只想找到一个破口来渲泄,而她更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让她失望,会让她死过去,再活过来,会让她下地狱,再又让她上天堂。

她在全身心的期待。

东城台的百家故事,下午六点首播,晚上十点重播,然后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半,赶在央视午间新闻之前,还会重播一次,因为东城台只有这么多东西可放啊,不能完全是转播吧,也不能天天放西游记红楼梦吧,还是要有一点本地的东西的,而本地新闻,首推百家故事。

阳顶天抱马晶晶上楼的时候,刚好十点,而钟郁青设计的这个大浴室,跟一般人家的浴室卫生间可不同,带套间,有卫生间,按摩间,然后浴室是专用的,里面差不多是一个小型的游泳池,长六米宽三米,前后共有八个出水口,可在十分钟之类把水放满,而最独特的,则是冲浪的设计。

阳顶天在红帆国际那套房的主卧浴室里,也有一套冲浪设备,卢燕就非常喜欢,不过那只是一套小型的,而马晶晶浴室这一套,却是大型的,光这一套冲浪设备就花了五十多万——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

而在浴室边上,有按摩床,有酒柜,还有大屏幕电视。

阳顶天放了水,倒了酒,拿了一盆冰镇的葡萄,然后就打开了电视。

马晶晶体贴,还专门给他准备了烟。

她讨厌别的男人抽烟,却喜欢阳顶天抽烟,那带着烟味的嘴吻上来,反而让她更兴奋。

“九五至尊啊,这烟不错。”阳顶天看了一下牌子,很开心。

马晶晶道:“你要抽一支吗?”

“你会不会嫌我有烟味,不让我亲。”阳顶天故意这么问,他知道马晶晶不嫌。

马晶晶吃吃的笑:“才不会,我喜欢你抽烟,每次闻到你嘴中淡淡的烟味儿,一下子就兴奋了。”

“行,给爷点上。”阳顶天开心了。

马晶晶就拿了一支烟出来,放到阳顶天嘴里,再又给她点上。

“抽起来也一般。”阳顶天抽了一口,评价:“不过这名叫得好,霸气。”

马晶晶笑道:“我就喜欢你的霸气。”

阳顶天哈哈笑,开了电视,调到东城台,正在播百家故事,却是另一个主播,也是个女主播,虽然不如马晶晶,但也挺漂亮的。

不过阳顶天只看了一眼就摇头:“这主播不行。”

“怎么不行啊。”马晶晶挤在阳顶天怀里,腻着声音问,这个时候,其实就是讨自己男人赞美呢。

阳顶天当然能把握她这会儿的心态,啧啧摇头道:“这女人,看着漂亮风骚,但骚在面上,内在气质不足,你却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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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9 不食人间烟火

阳顶天说着,伸手轻轻托起马晶晶的下巴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你外表清丽如仙,似乎不食人间烟火,但骨子里其实极浪漫奔放,钟郁青先前一句话说得好,你是真的闷骚,不仅骚在骨子里,还骚在灵魂深处,你是真正的风骚。”

他这不是贬意,也不是淫话,而是一种赞美,所谓领一代风骚,领一时风骚,那必须是真正顶尖的人物,而马晶晶就是这样的人,至少在主播这方面,在东城,她绝对是领一时风骚的人物。

这是真正的人尖子啊。

而征服这样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才会有真正的成就感。

马晶晶当然也听懂了阳顶天话中的意思,心中感动,亲一下阳顶天,带着一点呻吟道:“我是你的,我只为你骚,我为你,骚到骨子里,骚到灵魂深处。”

她说着,伸手拿过遥控器,现在的电信有一桩好处,可以回看,她调到昨天的百家故事,那是她主播的,她穿一身蓝色的套装裙,里面是一件白色带蕾丝的内衣,气质高雅,明丽若仙。

“她是你的,我也是。”

马晶晶眼中媚意如火:“至尊,我是你的女人,我为你骚。”

她说着,一路就亲了下去。

她早就知道了,阳顶天喜欢看着电视里的她,再玩着现实中的她。

而阳顶天的反应,果然就如她猜测的那般激烈,池起春波,她差点给阳顶天撕碎。

不过没关系,阳顶天会有好东西给她吃,折腾得越厉害,第二天就越娇艳,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了。

这也是她越来越爱阳顶天,甚至会当着左珠的面说阳顶天是她的男人的原因,她现在几乎已经不顾一切了,这个男人,太神奇了,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真的让她爱到了灵魂深处,为了他,她已无所顾忌。

马晶晶请了三天假,因为要买的东西,真的很多啊,先想着都有了,真的居家生活,又发现左也要买右也要买,钟郁青这几天也没接单,这女人不缺钱,一般的小单她不接的,至少得是别墅,经常一个月也接不了一张单,但她接一张单,普通人基本上就够生活一年了。

象马晶晶这张单,就给了她一百八十万,朋友是朋友,生意是生意,这个钱还是不能少的。

设计费一百八十万,多吗?嘿嘿,看跟谁比,跟一般设计师比呢,要多点儿,但跟马桶台那个比呢,那就少多了,具体多少,有兴趣的可以百度。

当然,钟郁青水平是有的,算是这个城市顶级的私家设计师之一,而且她不仅仅是设计,是全程指导装修的,反正马晶晶这别墅,马晶晶自己基本没操心,前前后后差不多都是钟郁青在跑,完了一看,马晶晶非常满意,例如那个带冲浪的浴室,还有三楼的瑜珈室什么的,所有的细节都让马晶晶无可挑剔,且时不时有眼光一亮的感觉。

话说回来,这也是马晶晶有钱,如果没钱,那就没办法了,就如金导拍戏,导演再有想法再有才华,投资人没钱,那也白搭。

第四天下午,马晶晶上班去了,阳顶天也到公司跑了一圈,完全没他什么事,回到江湾丽影,他开始琢磨自己的身体。

因为陪马晶晶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听到救火车呜拉哇拉叫,他元神跑出去看了一圈,还救了两个人,回来的时候,马晶晶竟然也醒来了,然后他只剩一个舍,在那里呼呼大睡,还好马晶晶以为他是在她身上折腾累了,也没叫他,但阳顶天自己还是觉得是个破绽,然后心中就一动,想到件事情。

佛道都说,人有三魂七魄,阳顶天只有一个元神,没有看到三个魂,魄却练成了一粒魄珠,他因此就想,会不会真的有七魄呢,如果真有七个魄,那么多练几个,他元神出壳的时候,魄来主持,舍就不会是一具行尸走肉,象雷鸣远那边一样,做做普通人是不成问题的。

这个想法让他兴奋,回来就琢磨,睡在床上,元神脱壳,不过不离开,就在边上守着,过了十二个时辰,进舍中一看,神宫中果然又生出一点灵光。

“嘿,还真的可以生魄啊,这可太爽了。”

阳顶天高兴起来,用元神把魄光吞了,再吐出来,他先前练那魄珠,没经验,触发记忆什么的,搞了半天,但后面他知道了,根本不需要那么复杂,只要让元神吞魄珠就行了,让魄珠到元神中转一周天,就可以融合记忆。

有了记忆,那就可以指挥身体,比元神差的,只是没有灵力,但如果是自己的舍,有戒指在身上,关健时刻,至少可以躲到戒指里。

魄光到元神中转了一圈,吐出来,又长了一分,更是灵光闪烁,但记忆不全,阳顶天知道,这是魄光还太微弱的原因。

“至少这条路是得得通的。”

阳顶天也不急,随后几天,他就一直练那魄光,他自己的身体本就是灵力,然后再用元神吞吐魄光,第五天的时候,再吐出来时,魄光就成了一颗珠子,然后记忆也完整了。

这等于又多了一个小号。

“耶。”阳顶天挥拳:“且让他去雷鸣远那舍里煅炼一番。”

当天晚上,阳顶天元神就吞了魄珠,到雷鸣远舍那边,把雷鸣远舍中的魄珠换了过来。

这天雷鸣远的舍在朱晓晓这边睡,新魄珠过来,虽有记忆,没有实作,这会儿搂着个娇软的妇人,竟就来了劲,翻身爬到朱晓晓身上。

“不要了,累死了,想睡。”

朱晓晓先前给折腾过,这会儿身子还软着,但给新魄珠挑弄得几下,也动了情,半推半也就的应了。

阳顶天带着旧魄珠看了一会儿,哈哈一笑,对旧魄珠道:“你是一号,他是二号,我是至尊,哈哈哈哈。”

多练了一粒魄珠,暂时也无用,就先在神宫中养着,也没有心思再练了,太多了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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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0 倏去倏来

魄珠相比于灵体,还是有一个很大的缺陷,阳顶天用玄灵戒,可以召唤灵体,而且玄灵戒召摄灵体的速度非常快,倏去倏来,就如神意一样,神意想着自己在京城,就在京城,想着在纽约,就在纽约,中间基本上没有延迟。

而魄珠却不行,阳顶天用玄灵戒召唤不了魄珠,而且魄珠与元神之间,彼此没有感应。

“难怪那些植物人,一旦脑子受损,元神迷失,虽然吃喝拉撒照旧,却再也没有了知觉,魄与魂,还真是完全不同了,倒真是象极了电脑的硬件和软件,非得配合好了,才能玩。”

周六的时候,卢燕燕喃回来了,不是戏拍完了,戏还早呢,因为第一部火了,而且资源有保证,资金更是花都花不完,卢燕心又大了,本来只想拍三部的,现在又找了编剧,准备拍五部甚至更多了。

这次回来,纯粹就是休假,或者说,烧包,想炫。

以前坐高铁,要大半天,坐飞机呢,虽然只要两个多小时,可要提早两个小时去候机啊,嫌麻烦,现在有了自己的私人飞机,说走就走,虽然同样要检查,但那基本上是走个过场,一是阳顶天的面子,二嘛,卢燕身边本身就有特勤跟着的,还要检查什么?所以真的是一到机场就能走,不要两个小时就飞回来了。

阳顶天去接机,卢燕一看到阳顶天,就尖叫着跑过来,扑到他怀里,手挂在他脖子上,两条大长腿则环到了他腰上,整个人就如同一只大号的树懒。

“老公,想死我了,要亲亲。”

她嘟着红艳艳的唇儿送到阳顶天嘴边,狠狠的亲了个嘴儿,燕喃也过来了,也亲了一下,卢燕这才下来,挽着阳顶天道:“老公,我们是情侣装呢,好不好看。”

阳顶天这才注意到,两人都是香奈尔的短裙,卢燕是一身粉,燕喃则是一身白。

“好看。”阳顶天点头:“不过你们是情侣,我是什么啊?”

“你是第三者。”燕喃轻笑,卢燕则是笑得哈哈的。

“好吧,我是第三者插足。”

阳顶天一左一右,一手搂一个,又跟高雪怜王冰七朵莲几个打了招呼。

“金导怎么没回来?”阳顶天好奇的问。

“金导要参加一个活动,没过来。”卢燕解释:“我们第二部拍完了,所以干脆放几天假。”

她说着对七朵莲道:“你们谁想回家的,我可以安排飞机送。”

私人飞机送,这就太有面子了,七朵莲顿时尖叫起来:“燕姐万岁。”

就是王冰都有些怦然心动,但随即就摇了摇头,她现在算是认清了,跟紧卢燕燕喃,她才能水涨船高,其它那些虚的,根本没用。

另一个不动心的是高雪怜,看着七朵莲欢呼,高雪怜心下冷笑:“坐个飞机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真正想要的,是他给我买飞机。”

可惜,阳顶天只是跟她打了声招呼,再没看她第二眼。

这会儿中午了,即便送七朵莲,也不急着走,王冰回来之前通知了双燕大酒店,李晓佳派了车队来接,机组人员住酒店,王冰高雪怜七朵莲则跟着卢燕燕喃去江湾丽影的别墅。

一起吃了中饭,七朵莲就走了,卢燕给了她们半个月假,不过卢燕她们自己反而没那么空,第二部出来了,过审什么的是不用管的,只要有阳顶天在,林香她们是不会跟着的,卢燕直接把片子交给了林香,后面的就不用问了。

中午李晓佳朱玉玉没过来,现在双燕大酒店生意越来越好,李晓佳非常的忙,一直到将近四点,她和朱玉玉才过来。

卢燕她们只要回来,就会泡泳池,李晓佳朱玉玉便也换了泳装,下到游泳池里,卢燕看到李晓佳便尖叫着扑过去:“亲爱的佳佳,想死我了,亲一个。”

“我才不稀得亲你。”

李晓佳一脸嫌恶,不过还是给卢燕亲了一个,她又搂着燕喃亲了一下,眼光转到阳顶天脸上,哼了一声:“燕子她们不回来,你就酒店都不来一趟,到底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对啊。”卢燕叫起来:“干脆你也当老板好了,前不久阳阳说过,说你好辛苦,打算赠送你百分之三的股份呢,呆会找个律师来,签一下文件吧。”

“好稀罕么?”李晓佳不屑一顾,眼光瞟着阳顶天:“就是哪些人表现得太生疏了一点,气死我了。”

“不是。”阳顶天忙笑着解释:“我去酒店也帮不上忙,完全不懂。”

“哼。”李晓佳哼了一声,手伸过来,勾着了阳顶天脖子,红唇伸过来,就吻着了阳顶天的唇。

阳顶天也不好推开她,只好轻搂着她腰。

王冰在一边看着,直眨眼晴,她眼光飞快的看向卢燕燕喃,发现两女都笑嘻嘻的,根本不当回事的样子,心下暗暗点头:“原来这边也是。”

反而是高雪怜轻咬着嘴唇,对李晓佳阳顶天卢燕燕喃几个奇怪的关系,她一直没能完全琢磨透,说没关系吧,好象又透着暧昧,说有吧,好象又不太对,最古怪的是,卢燕燕喃好象完全不在乎,甚至是觉得很正常的样子,这一点就让她非常奇怪。

她也在侧面试探着问过卢燕,对这事,卢燕这大嘴巴却不肯说,只说让她不要问,她后来又试探过燕喃,是以一种提醒的口吻,说李晓佳看阳顶天的眼光不正常,结果燕喃说,没什么不正常的,让她不要管。

这会儿看着李晓佳当着卢燕燕喃的面吻阳顶天,卢燕燕喃反而笑嘻嘻的,她心中便痒痒的,暗想:“要是我去吻他呢,燕姐她们是什么反应?”

李晓佳吻了一下,也就松开了,高雪怜心中冲动,想学一下李晓佳,不过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转,终于是强自克制了下来。

她不敢冒险。

她现在开始红了,而她很清楚的知道,她之所以红,不是她长得漂亮,演艺圈里,漂亮姑娘太多了,也不是她演技好,要说演技,甚至王冰都不会输给她。

她红,只是因为卢燕喜欢她,愿意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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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1 深刻的认知

反过来说,卢燕可以一手捧红她,也可以一脚把她踩进泥巴里,永世不得翻身。

现在她对卢燕的本事或者说对阳顶天的财势有了极深刻的认知,而阳顶天对卢燕燕喃的宠,几乎是没有底线的。

如果她真的惹恼了卢燕燕喃,卢燕燕喃要踩她时,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拯救她。

卢燕她们呆了三天,不得不去京城,要宣传呢,有些东西,例如审片播放什么的,可以使用行政权利,但观众打不打开电视机,即便打开电视机,看不看你的片子,这可不是行政权利决定得了的,必须要宣传,换着花的宣传。

阳顶天送卢燕几个到机场,卢燕赖在阳顶天身上撒娇,想要阳顶天跟她去京城,她把小腰儿扭得象麻花,嘟着嘴儿:“你都不宠我们了。”

她这话,把边上王冰都逗乐了,心下暗叫:“这还不宠你,都上天了。”

高雪怜更是又羡又妒:“他要是肯把对你的宠给我十分之一,那我就幸福死了。”

阳顶天不太想跟卢燕燕喃去京城,倒不是象卢燕说的不宠她们了,她们是他真正打心里爱着的女孩,跟她们在一起,真的非常舒服,虽然很缠人,但那只是一种幸福的烦恼而已。

他真正不想见的,是黄一鸣他们,因为这次红箭的事,黄一鸣他们肯定会见他,这些老狐狸,一个个都成了精,而阳顶天知道自己又不是那种走一步想三步的人物,他基本没什么城府的,万一说漏了嘴,会非常麻烦。

最好的办法,就是有事说事,上头需要他做什么,打声招呼,他就做了,但平时没事的时候呢,他就不会凑上去,跟那些人打交道,累啊。

“我还有事呢。”他只好哄,另一手搂着了燕喃,因为燕喃也嘟着小嘴儿,显然是一样的心理,只恨不得阳顶天时刻陪着她们才好。

“什么事嘛。”卢燕就在阳顶天怀里扭。

“这个你不要问了。”阳顶天哄她:“你只想啊,香香她们为什么会跟着你们,就是因为我在帮上面做事啊,否则怎么可能?”

“这倒也是。”燕喃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点头道:“阳阳要是真的这么闲,国家怎么会重视他,行了燕子,别再扭了,腰都扭断了。”

“嗯,讨厌。”卢燕耸了一下小鼻子,在阳顶天脸上轻轻咬了一口:“那你空的时候要来看我们。”

又扭头对燕喃道:“要不我们只拍第三部算了,后面的不拍了。”

“也可以啊。”燕喃无所谓。

不远处的王冰高雪怜可听傻了眼,要是卢燕燕喃不拍戏了,她们的损失就大了。

还好阳顶天救命了,他笑道:“拍啊,为什么不拍,火了,就尽量拍长一点,你没看那个跑男吗?都跑了几十年了,人都累死一半了,还在那里跑。”

“哪有。”卢燕咯咯笑起来:“只是换人了吧,也行,那我们还是拍五部,反正有飞机,我们回来也方便,喃喃你说好不好?”

燕喃没好气:“总之都是你一个人在说。”

“好了嘛,别生气嘛,我让阳阳亲你一个。”卢燕嘻嘻笑:“阳阳,快亲喃喃,喃喃生气了。”

“我才没有。”燕喃嘟嘴:“要跟你生气,三天就会气死。”

卢燕便嘻嘻笑,阳顶天也笑,伸嘴过去,吻了她一下。

说是私人飞机方便,可卢燕燕喃缠着阳顶天,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才上了飞机。

阳顶天其实没什么事,但这世上的事吧,往往说来就来,第二天,他接到冯冰儿电话:“阳阳,你来西京一趟。”

“西京?”阳顶天讶道:“难怪这一向在公司没看到你,原来你躲西京去了啊?”

“我才没有躲。”冯冰儿在那边娇嗔:“而且人家躲得掉吗?你那怪功夫,人家只要睡着,就能把人家揪了去任你淫玩。”

阳顶天听了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你和露露自己要求的,好多着呢,现在越来越漂亮了是不是?”

“哼,总算你还有点良心,这方面没有骗我们。”冯冰儿娇哼,又道:“说真的,你过西京这边来一趟,帮帮我嘛。”

“又搞不定了。”阳顶天问。

“嗯。”冯冰儿声音娇腻,带着撒娇的味道。

“那你在公司又躲我。”

“给人看见不好。”冯冰儿解释:“而且你是个大坏人,在公司也那样,人家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阳顶天听了,又得意的笑起来,把冯冰儿那样的女人,压在她自己的办公桌上恣意的玩弄,确实很有征服感,但冯冰儿是个骄傲的女人,给他这么征服了,她心里就有些不甘心。

“你还笑。”冯冰儿声音里透着幽怨。

其实怨是怨,冯冰儿每每想起办公室那一次,心里就有点儿麻麻痒痒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给阳顶天征服,似乎有一种异样的剌激,这让她害怕,生怕完全失掉自我,所以这一向都不敢呆在公司里,一直在外面跑,因此阳顶天去公司几次都没看到她。

“好了,我明天过来。”阳顶天听着她这样的语气,心中反而热切起来:“今晚上早点睡。”

“才不要。”冯冰儿娇嗔一声,又咯咯笑:“我今晚上要熬夜不睡觉,而且你要是不帮我,我以后都不睡觉了,让你功夫再怪也抓不到我。”

这已经完全是在撒娇了,阳顶天便又哄了几句,这才哄好了,回想与冯冰儿交往的过程,不由得哑然失笑,当日那个傲娇的女孩,现在已经在他的罗网里越陷越深,起码一点,以前冯冰儿遇到难题,不会直接找他,而现在,遇到事情,首先就想到他了。

女人遇到事情,第一个去求助的男人,必然是她心中份量较重甚至是最重的一个。

“不过还要加把劲,要她在公司里也不躲着我,甚至主动找我时,那才算是真正征服了她。”想到这里,阳顶天忍不住笑了两声:“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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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2 她的骄傲

征服冯冰儿这样的女子,真的很有成就感,不是她家世有多好地位有多高,也不是她多么漂亮,主要是她的骄傲,当她骄傲的头颅在他面前俯首,再张开红唇,那种畅快,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比拟。

晚上去马晶晶那里,马晶晶一般要到晚上九点左右才会下班,这是防万一有紧急事件发生要播新闻,接到阳顶天电话,她跟阳顶天撒娇:“那你来接我。”

去电视台接她?这有点过于招摇了。

“那就去罗。”阳顶天幸福的叹了口气。

马晶晶现在对他的感情,是越来越不加遮掩了。

不过马晶晶特别聪明的是,她从来不向阳顶天要求过多,阳顶天来了,她开心,不来,她也不问。

这可能跟她自己的婚姻状态有关,她不愿意离婚,自然也就不好对阳顶天有别的要求。

阳顶天开车到电视台,马晶晶竟然在电视台门口等着了,她穿一条黄色的连衣裙,夜风吹动她的裙摆,露出肉丝包裹着的精致的腿。

“这就是气质吧。”

阳顶天不由得深深的吸了口气。

马晶晶这时已经看到了阳顶天的车子,走过来,见阳顶天眼神有些不对,她笑道:“怎么了?看见美女了?”

“我也不知道。”阳顶天摇头:“晶晶,到底什么是气质啊。”

马晶晶咯咯笑起来,然后她轻咳一声,身子坐直,再轻轻捋了一下头发,微微侧脸看一眼阳顶天,道:“我就是气质。”

我就是气质。

多么骄傲,多么自信。

阳顶天忍不住伸手,想去摸她的脸,伸到一半,却停下了。

马晶晶笑:“怎么了?”

“我怕摸到你,老天爷会放雷打我。”

他表情夸张,马晶晶便笑得咯咯的,身子突然一倒,躺在了阳顶天腿上,秀丽的眸子看着他,带着媚意:“你是惟一可以恣意亨用我的男人,无论你对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如果老天爷因此而惩罚你,我愿意跟你一起受罚。”

她说着,竟然就拉下了阳顶天裤子的拉链。

这可是大街上啊,才刚刚离了电视台门口。

而且她是马晶晶啊,这个城市最顶尖的女人,一个小时后,她重播的百家故事,至少有几十万人看。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阳顶天打死都不会相信,马晶晶这样的女人,会有这样的一面。

这是一个疯狂的夜晚,阳顶天完全给马晶晶那不顾一切的爱剌激到了,几乎在马晶晶身上折腾了半个晚上,从车上,到家里,从浴室,到卧室。

如果马晶晶的身子不是给他的灵液改造过,只怕真的会给他折腾死。

他是真的燃烧了。

因此,当天晚上他竟然就忘了召摄冯冰儿的灵体,而第二天,本是想上午走的,也一直到下午,马晶晶去上班后,他才离开。

中午的时候,冯冰儿因此还打了电话,阳顶天只说这边有事,要下午才能走。

中午钟郁青也在家里吃饭,事实上这女人有晚上嗜酒熬夜搞设计,然后早上不起床的习惯,午餐算是她的早餐,听阳顶天简单的对话,她道:“你要去西京啊?”

“是啊。”阳顶天点头,有些歉意的看一眼马晶晶,道:“东兴公司的事,总部给中国公司的广告费,明年只有三千万,其中两千万必须投在几个大的电视台,保持一定的品牌爆光度,剩下一千万,却要我们尽量去开拓市场。”

“有点强人所难。”马晶晶点头表示理解。

一夜的折腾,她不但没有半点枯萎憔悴,反而更加的娇艳,眉眼之间,更是春意盈盈。

钟郁青好奇的道:“阳阳,你为什么一定要在东兴打工啊,那边给你开不了几个工资吧,你古里古怪的,有得是挣钱的门路啊?”

“不是指望东兴的工资。”阳顶天摇了摇头:“我必须顶着这个位置,我要是走了,原先几个朋友就混不下去了,广告经理这个位置,很多人盯着的。”

“哦。”钟郁青这下明白了:“难怪也没见你上班,到处跑,这公司老总跟你关系好?女的?”

阳顶天一听乐了,也懒得解释,直接把相片翻出来:“罗,东兴的老总哈多,一个法国佬,我是没兴趣,你有兴趣没有,不过他估计对你没兴趣。”

“为什么?”钟郁青这下不服气了:“本小姐哪一点差了?”

“不是你差了,是人家口味不同,哈多喜欢熟女。”阳顶天笑,想到康雪:“而且是丰熟的那一种。”

“耶。”钟郁青啧了一下:“他喜欢肥婆啊,这口味,还真是独特了。”

“倒也不是肥婆,应该是丰而不肥吧,但屁股要大。”阳顶天记起康雪的屁股,压在沙发扶手上,那真的就跟一盘圆月亮一样,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呸。”钟郁青呸了一口,一脸怪异的看着阳顶天:“你不会也是这种口味吧?”

“你是说晶晶吗?”阳顶天反问。

这反问给力,钟郁青不吱声了,马晶晶则咯咯笑起来,一个晚上的折腾,她心情真的很好。

吃了饭,钟郁青扯了马晶晶泡泳池,她换了泳衣,扑通往池中一跳,好半天才露出头来,甩了甩头,叹道:“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阳阳,就这一点,我要给你点一个赞,有了这个带泳池的别墅,你的晶晶至少可以多保鲜十年。”

“我的晶晶不会老。”

看着马晶晶换了泳衣出来,三点式红色带白条纹的泳装,细腰长腿,肤白如雪,阳顶天满脸自信:“她永远都会是这个样子。”

“吹牛。”钟郁青当然不信,说着又咦的一声,道:“倒是怪了,晶晶这一年多,皮肤好象是比以前更嫩滑了,真好象越活越年轻了一般,到底怎么回事,你用的护肤品我也看了,没什么出奇的啊。”

阳顶天没给马晶晶卢燕她们配备花泥,因为他自己就是灵体,亲亲吻吻舔舔,再灌上一壶,比什么护肤品都强,所以钟郁青就找不到马晶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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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3 怎么都不胖

马晶晶其实自己也迷迷糊糊的,她只知道,每次给阳顶天爱了后,不但身体舒爽,走路象飘一样,肌肤也格外鲜嫩,甚至视力也更好。

她本来稍有点儿近视的,跟了阳顶天以后,近视眼没了,然后偶尔的痛经也没了,胃口也好了,她是美人胃,吃不多的,但现在也吃得多,她怕发胖,阳顶天告诉她,不会胖,她听阳顶天的,真就放开胃口吃,还真就怎么都不胖。

嗯,惟二大了一圈的,一是胸,二是臀,简直让她开心极了。

她只知道这些都是阳顶天带给她的,但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她也没问,她就是这样的人,心爱的男人给她,她就要,多了不问,从来不自寻烦恼。

泡到两点半,出来冲了一下,换了衣服,马晶晶去电视台,阳顶天去高铁站,钟郁青则在家里继续泡,一边泡一边喝酒,阳顶天一次在马晶晶这里放了二十坛酒,可把钟郁青美呆了。

去西京就远了,其实坐飞机是最合适的,但阳顶天喜欢高铁,坐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才到西京。

冯冰儿给了他一个意外的惊喜,冯冰儿居然来接站了,她穿一身白色的西装,里面配了一件绿色带蕾丝花边的内衣,她个子本来就高挑,还穿了高跟鞋,站在那里,万众瞩目。

阳顶天走过去,叫了一声:“冰姐,你怎么来接站了?”

“意外吧。”冯冰儿看到阳顶天有些惊喜的表情,小小的得意,却又装出委屈的样子道:“不来不行啊,必须得拍哪些人马屁啊,否则别人不帮我,那怎么办?”

“这情况不对。”阳顶天一脸怀疑:“你这次是不是遇到特别难啃的骨头了,那啥,我忘了件事,我先回去了啊。”

“你敢。”冯冰儿这下发飚了,顿足:“你要敢回去,我就脱衣服,就在这里把衣服脱光了,给所有的人看。”

“这是露姐的专利吧,你也学会了。”阳顶天目瞪口呆,童露经常用脱衣服来威胁铁钵僧,冯冰儿明显是学了童露的。

“我跟露姐关系好,得了她的专利授权。”冯冰儿咯咯笑,看着阳顶天:“反正你也不心痛啊,让别人看一下,有什么关系。”

“何止心痛,简直肉痛。”

冯冰儿即然撒娇放嗲,阳顶天也就不客气了,直接搂着了她的腰:“你是我的女人,绝不能给别人看。”

冯冰儿咯咯一笑,在遥远的西京,不可能有人认识她,所以她才放开了跟阳顶天撒娇,给阳顶天搂着,她也不推拒,反而更添了三分娇气,道:“那你的女人给别人欺负了,你也不管。”

“谁欺负你,我去把他骨头拆了。”阳顶天装模作样。

冯冰儿给他哄得开心了,道:“这还差不多。”

叫了个车,到车上,有司机在前面,也不好亲热,冯冰儿就说了她遇到的难题。

其实难题都是一样的,批发商要厂商做广告,或者给超高额的返点,否则就不肯重点推,而东兴这边卡得死,明年就剩一千万的广告费,阳顶天还给了童露那边五百万。

如果是阳顶天私人的企业,童露不会要他做一分钱广告,但东兴是外企,阳顶天只是个广告经理,花的又不是他的钱,投哪里不是投啊?

之所以只花了五百万,那还是冯冰儿说了,多少留点儿给她开拓市场,否则那一千万,阳顶天就全砸童露那边了。

但剩下五百万,也干不了什么事啊,尤其是西京还是西部最大的城市,偏偏这边的批发商,就一个总头子,比童露那边还过份。

“这人叫詹远光,挖金矿起的家,然后建超市,他一个人在这边有七十多家大型超市,可以说,这边的县市,每个地方都有一家他的超市,掌握了终端,他也自然而然的成了最大的批发商。”

“这么牛。”阳顶天赞叹。

“是啊,不仅仅是饮料,各类日杂什么的,也都是詹远光说了算,他的远光批发,一年能做一千两百个亿,牛吧,不但是国内,他的批发生意甚至做到了中亚,他有个外号,新丝路之王。”

“牛逼。”阳顶天奇道:“他是二代还是三代。”

“都不是。”冯冰儿摇头:“说了他就是挖金矿起的家,大学毕业,分到国营的金矿,发觉人浮于事,就自己出来干,利用他掌握的一门提炼金子的技术,能比国营的效率提高百分之三十,几年就发了家,然后那会儿超市刚刚在沿海兴起,他眼光独到,在西京这边首创超市,一下子爆火,然后他发现从别人手里进货,要失掉一大块利润,就又自己直接找供货商,最终他成了最大的一个批发商,再发现中亚那边都来中国进货,他又往中亚开发,也给他搞成了。”

“草根出身啊,那是真的牛了。”阳顶天最佩服的,就是这种即不是二代,又不开挂的人物。

他反而不怎么佩服自己,因为他纯粹就是开挂啊,甚至有好长一段时间,开着桃花眼的挂,他都挣不到什么钱,象以前那个烂赌鬼尚元方,随便一个腊肉,就能发家,有些人的脑子,真不是他能比的,他也是真心佩服那些人。

“但就是这种草根出身的人,最固执了,认死理。”

冯冰儿反而有些愤愤的:“我甚至请露姐给詹远光打了电话,他都不给面子,非得我们在这边做广告,开口就是两千万,简直给他气死了。”

“这一类出身的人,肯定固执一些。”阳顶天点头:“一个草根,没点儿咬牙切齿的劲,怎么出得了头。”

“怎么办嘛。”冯冰儿搂着他胳膊撒娇:“你要帮我想办法的。”

“那要看你乖不乖了。”阳顶天笑。

冯冰儿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俏脸染晕,瞟一眼前面的司机,凑到阳顶天耳边道:“好哥哥。”

这一声叫,又娇又媚,阳顶天食指大动,对前面的司机道:“师父,开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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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4 开车要稳

那司机是个四十多快五十的油腻大叔,后视镜里瞟了一眼,呵呵笑道:“开车要稳啊,要掌握节奏,开太快了,乘客不满意啊。”

这语意双关,老司机啊,阳顶天忍不住翘起大拇指:“老司机,你稳。”

冯冰儿则俏脸通红,手指隐密的在阳顶天腰间掐了一下。

老司机哈哈一笑,还真就加快了速度,没多久到了冯冰儿定下的酒店,一进电梯,阳顶天突然一伸手,直接把冯冰儿扛在了肩头。

“呀。”冯冰儿羞叫一声:“有摄像头。”

“那又怎么样?”阳顶天在她屁股上啪的打了一板:“叫得骚一点。”

他打得还不轻,冯冰儿呀的又是一声叫,叫得人那个兽血沸腾。

到房里,关上门,阳顶天猛地把冯冰儿抛出去。

这会儿离着床还有两三米呢,冯冰儿猝不及防,呀的一声尖叫,叫声未歇,阳顶天已经飞快的脱光,随即就扑了上来。

冯冰儿对阳顶天的感情是矛盾的,她的身体在龙口已经给阳顶天彻底征服了,但心中却不甘心,她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自尊,不愿完全臣服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所以上次回了东城后,她总是躲着阳顶天。

这一次不得已求援,心中多少也还是有点儿傲娇,可没想到阳顶天来蛮的,先象野人一样把她扛进房中,再把她象丢垃圾一样丢到床上,这种绝不温柔的手段,却反而把她心中所有的傲娇都打碎了。

这一个上午,她的呻吟声就没停过,床上,窗台边,浴室里,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疯狂,她只知道,要这个男人,一分钟也不想离开他。

快两点了,两人才出房吃东西,折腾了一个上午,但吃了不少好东西的冯冰儿不但没有半分憔悴,反而如雨后的鲜花,越发的娇艳明媚,无论是一个眼神,一个手势,还是腰肢的款摆,却透着无限的风情。

冯冰儿这样的表现,阳顶天也开心,上次回来,他同样能感觉到冯冰儿的挣扎躲避,但这一次,明显有了不同。

不过他心中也有疑惑,他端着杯子,有些玩味的看着冯冰儿,道:“冰儿,你这一次好象乖多了啊,为什么?”

“人家乖还不好啊。”冯冰儿冲他耸一下鼻子,随又咯咯娇笑。

笑了一会儿,她喝了一口红酒,轻轻叹息了一声,道:“我以前觉得自己很厉害,非常自信,即便有些市场打不开,我也不会有挫败感,但是,这一次。”

她说着,眼晴凝望着酒杯,似乎是在出神,好一会儿,她道:“这一次,詹远光油盐不进,不知如何,我突然就想起龙口之行,你的强悍,你的嚣张,我突然就有一种软弱的感觉,我觉得我终究是个女人,我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个强大的依靠,而且这种感觉,特别特别的强烈,其实我撑了一段时间的,最终还是没能撑住。”

说到这里,她看向阳顶天,眼光中净是媚意:“我承认,我被你征服了,你是我的山,当我撑不住的时候,我要你帮我承担,你愿意吗?”

这样傲娇的美人,亲口承认被他征服,而且不是在床上给他弄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是在清醒的时候,这一点尤其难得,也更让阳顶天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他抓过冯冰儿的手,轻轻一吻:“你是我的女人,我会在你后面,做你最坚强的靠山。”

他这个承诺,让冯冰儿笑靥如花,喝了一杯酒,她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过詹远光这边,确实比较麻烦,这人势力非常大,比露姐在龙口的势力还要大,这边的市场几乎完全给他掌控了,他不开口,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总会有办法的,不急塞。”

阳顶天安抚她。

阳顶天自己这会儿也想不到任何办法。

说到正规的做市场,冯冰儿才是精英,十个他也赶不上冯冰儿一个,他只能开挂,只会做弊,但要命的是,这是在国内,他非常的小心。

尤其是这一次红网事件后,他更加小心,红网加地藏,居然可以联动,居然能逼得中情局和七眼联盟认输妥协,这势力也太吓人了,上面对他的重视,必然又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盯得他肯定也更紧,只要稍有不对头的地方,上面肯定就会分析,所以,他绝不能轻易闹灵异事件出来。

不过冯冰儿这样的女人低头服输,让他男人的雄风暴涨,他肯定也不会退缩,只是要想办法,找机会。

“实在不行,就给齐备打电话,不是盯着我吗?那就借虎皮一用,狐假虎威好了。”

不过这是他想到的最后一招,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开口。

他虽然没有直接保证,但冯冰儿上次见识了他的厉害,而今天在他身下,又一次的领教了他的强悍,所以完全没有半分怀疑,而是甜甜的应了一声:“嗯。”

“真乖。”

阳顶天忍不住抚她的脸,冯冰儿让他抚摸,冲着他妩媚的笑。

她本就极美,这会儿全身心的放开,恰如三月的花,完全展放,更是美得无可形容。

阳顶天食指大动,道:“冰儿,你真美,我不想吃饭了,想吃你了。”

“不要。”冯冰儿吓到了:“好人,我真的撑不住了,晚上好不好。”

她说着,竟然想了个主意:“呆会吃了饭,你陪我去买衣服,我去……”

说到这里,她有些害羞起来,不说了,只是羞羞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已经猜到了,大喜,却故意问道:“你去做什么?”

“嗯。”冯冰儿大羞撒娇:“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阳顶天霸道:“说。”

冯冰儿以前极讨厌那种霸道的人,做市场,靠的是智慧,机巧,霸道有什么用啊,但阳顶天的霸道,却让她痴迷,仿佛阳顶天是太阳,而她是太阳下的冰淇淋,在他的烈阳下融化,完全不由自主。

“我去买一条皮裤。”冯冰儿羞得俏脸有如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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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5 吃了大餐

阳顶天大乐:“两条,再加两套情趣内衣。”

“嗯。”冯冰儿更羞,但却乖乖的应下来了。

阳顶天心花怒放,从最初的爱搭不理,到今天的彻底臣服,他与冯冰儿之间,较量了差不多两年,到这一刻,这个果实,终于完全成熟了,它是如此的丰美,如此的甘甜。

吃了饭,阳顶天就陪冯冰儿去逛街,冯冰儿来这边有些日子了,对这边比较熟,她给阳顶天买了衣服裤子,自己也真就买了两条紧身的皮裤,一条黑色的,一条白色的,然后又买了几套情趣内衣。

她全程羞颜如火,虽然是在大街上,她却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特别的敏感,阳顶天只要搂着她,她全身就软软的,恨不得融化在阳顶天身上一般。

阳顶天能感受到她的心态,却反而不急,他知道女人都是爱浪漫的,光是在床上征服她们,还是会有不满足,所以把东西拿回酒店后,他并没有急吼吼的把冯冰儿抱上床,反是又带了她出去吃了大餐,再又看了夜景,在异乡的街头,搂着冯冰儿,温柔的说着情话儿,到九点左右,感觉冯冰儿已经完全化成了柔指柔,这才一起回到酒店。

“你先回房洗澡,呆会你过来。”

回到酒店,冯冰儿娇俏的把阳顶天推进他自己房间,然后她也转身回房。

阳顶天哈哈一笑,回房洗了个澡,不过没有马上过去,女人洗澡慢,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都不稀奇,他先刷一会儿手机。

没想到的是,他只刷了不到二十分钟,房门就敲响了,阳顶天起身开门,竟然是冯冰儿站在门外。

阳顶天往冯冰儿身上一看,眼光一下就直了。

冯冰儿上身一件红色的紧身背心,外面加了件半透明的长衫,下面则是一条白色的皮裤,她个子本就高挑,给皮裤一勒,更显得两条腿修长逆天。

“哇。”阳顶天忍不住一声惊叹。

冯冰儿嫣然一笑,进来,关上门,搂着阳顶天,轻轻一吻,然后就一路吻下去,在他身前跪下了……

第二天,阳顶天醒来的时候,冯冰儿已经离开了,回了自己的房间。

阳顶天早就发现,他如果头天晚上玩得特别畅快,第二天就往往会睡得比较沉。

一般人这样,是因为疲劳,而阳顶天这样,却是滋阴壮阳之后,阳气深沉,反而睡得熟。

就如婴儿,婴儿的阳气是最足的,所以也睡得最沉最久。

用周易的话来说就是:潜龙勿用!

然后才可飞龙在天。

反而是女人会醒得更早,因为吃了他的好东西后,就如鲜花给雨露滋润了,生命力会更强,更鲜艳,更娇媚。

阳顶天起床洗了澡,刚换上衣服,冯冰儿进来了,冯冰儿直接拿了他的房卡,进出很方便。

昨夜的皮裤给阳顶天撕破了,今早的冯冰儿换了一条旗袍,俏脸上春意明媚,昨夜里阳顶天差点把她折腾哭了,但睡了一夜,她反而更娇艳了。

“你什么时候过去的,我都不知道。”

阳顶天搂着冯冰儿亲了一下。

“你还说。”冯冰儿把整个身子依在阳顶天怀里,轻轻的扭着腰肢:“那么折腾人家,求饶都不会过,坏人。”

嗔是嗔,眸子里却满满的都是媚意。

“这不怪我啊。”阳顶天呵呵笑:“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迷人了。”

冯冰儿吃吃的笑,娇娇的捶他:“就是要怪你,再也不许那么折腾人家了,否则那条皮裤我都不穿了。”

“我保证,今天晚上一定特别特别温柔。”

阳顶天举手保证,哄了好一会儿,才把冯冰儿哄过来。

然后一起下去吃早餐,吃早餐的时候,冯冰儿告诉阳顶天一个消息:“詹远光在招镖师。”

“招镖师?”阳顶天好奇:“他想开镖局子啊?现在还有镖局吗?”

“有啊。”冯冰儿点头:“东城就有。”

“不会吧。”阳顶天好奇:“我怎么不知道。”

“一般不怎么对外宣传。”冯冰儿解释:“都是一些富豪或者珠宝公司什么的,有时候要运一些贵重物品,自己带不放心,快递不保险,也不可能找警察给你保驾吧,就请一些专业的人员,不过詹远光的这个跟东城那边的不同。”

冯冰儿说着摇头:“詹远光有一支车队,专给中亚几个国家发货的,中亚那边特别乱,尤其是巴基斯坦阿富汗那一线,武装人员多如牛毛,各种势力交错混杂,乱得一塌糊涂,可以说,那边每一分钟都在死人。”

“好象是。”阳顶天这人吧,不怎么关心政治,不过阿富汗的局势多少知道一点:“那边好象有塔班力,有美军,好象是比较乱。”

“是塔利班。”冯冰儿纠正他:“不仅是塔利班和美军,还有政府军,还有部族武装,而最活跃的,其实是贩毒武装,那边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朗边境,有一个著名的金新月,现在比金三角还要出名。”

她说着,屈起指头:“政府军,游击队,美军,然后以前苏联入侵过阿富汗,现在还有他们支持的一些势力,再然后,各大部族武装,这个给奶就是娘,不能算是哪一边的,然后就是贩毒武装,但就只这些吗?错了,还有反中的僵独势力,然后中国也不是吃白饭的,也有自己支持的势力。”

“卖糕的。”冯冰儿没说完,阳顶天已经抚头了:“这得乱到什么程度啊。”

“是。”冯冰儿点头:“你见过一些老县城的电线网没有,那边的局势,就如老县城的电网,一根主线上,搭着几十上百根线,彼此交缠,到底谁是谁,别说外人,就是他们自己人都不一定搞得清楚,你说,这样的情况下,往那边跑货,不弄支镖队,谁敢跑啊。”

“即然那么乱,为什么跑那边啊。”阳顶天皱眉。

“暴利。”冯冰儿很简单的给出解释,在阳顶天身下时,她娇媚无比,然而一旦说起正事,她的头脑是非常清晰的:“至少三倍以上的暴利,有时甚至是五倍十倍,越乱,利润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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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6 镖师

“那就难怪了。”阳顶天恍然大悟,他突然心念一转:“你说詹远光现在在招镖师?”

“是啊。”冯冰儿点头:“怎么了?”

“我去试试看。”阳顶天道:“或许能找到个机会。”

“不要去。”冯冰儿花容变色:“好危险的。”

“危险?”阳顶天乐了,不过冯冰儿的关心,还是让他开心的,他哈哈一笑,看着冯冰儿:“你又忘了我的厉害了?我可不止是床上厉害哦。”

他这话让冯冰儿俏脸飞霞,这才猛然想起,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仅只是能在床上让她要死要活,在生活中,更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

龙口之行,阳顶天那神奇的功夫,尤其是手脚都不用,隔着二十米,一声大叫喝死一个人,简直是不可思议。

这样的男人,有什么东西会让他害怕。

“不过你还是要小心。”冯冰儿多少还是有些担心:“那边真的好乱的,到处是枪,炮,还有地雷什么的。”

“我知道。”阳顶天握着她手,她的手白嫩纤细,柔嫩娇软,握在手里,就如握着一束兰花,而这手扶枪时,那种感觉,没法形容:“别担心。”

说着对她一眨眼:“剩下那条皮裤,留着等我回来再撕。”

冯冰儿俏脸更红,腹中却仿佛有热水在流动,羞自羞,她却毫不犹豫的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吃了饭,冯冰儿回房,阳顶天则直奔詹远光的远光商贸。

远光商贸是一幢极大的楼,地上三十多层,地下还有几层做仓库,光这幢楼,就能见证詹远光强大的实力。

阳顶天进楼,到招聘处,也有几个人应聘,都是比较健壮的年轻汉子。

阳顶天先报了名,没多久,轮到他,进去,里面坐着一个黑粗的三十左右的汉子,脸上还有一道刀疤,颇具凶像。

阳顶天进来,黑粗汉子先就问:“身份证,退伍证。”

“我没有退伍证。”阳顶天摇头。

其实他有,刚离开红星厂来东城之前,他就弄好了的,不仅退伍证,什么电工证啊,钳工证啊,他都有,当然都是假的,为了打工用。

这些证也在身上,不过在戒指里,要取也容易,但阳顶天不想取,为什么呢,因为盯着他的眼晴太多了,他这边一报名,上面一定知道,虽然他弄个假证也无所谓的,但终究是不好,阳顶天就懒得弄。

总之他要给上面的映象就是,功夫特别高,除此之外,跟平常人无异。

至于功夫高,中国传统武术,本就吹得神乎其神的,阳顶天表现得强一点,上面最多是惊叹,原来传武也不完全是吹的啊,就不会往其它方面想了。

“没有退伍证的不要。”

黑粗汉子直接挥手。

阳顶天这下恼了:“那你们发招聘广告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清楚,你这不是浪费我的金钱和时间吗?”

黑粗汉子一听乐了,冷眼看着阳顶天:“唷,来了个横的,你要怎么着吧。”

“两百块。”

阳顶天伸出两个指头:“来回的车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嗯,大概就这样了。”

他要的不多,不必要多了啊,以远光商贸的强势,居然有人问他们要钱,他们怎么可能示弱。

黑粗汉子冷笑一声,眼一瞪:“来远光商贸耍横,你小子还嫩了点,滚。”

“滚?有那么容易?”阳顶天嘿嘿一笑:“今天不给钱,别怪我拆了你的招聘处。”

他说着,猛地上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粗汉大汉面前的桌子有着典型的西北风格,粗壮结实,可阳顶天一掌拍下去,啪的一声,居然把整张桌子拍塌了。

粗汉大汉吓一大跳,慌忙起身后退,退得太急,带倒了椅子,跄了一下,差点自己都摔倒了。

他退天数步,看看那张桌子,再看看阳顶天,一时间有些惊疑不定。

“怎么回事?”

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女声。

阳顶天回头,门口站着一个女子。

这女子三十左右年纪,瓜子脸,戴一副无框眼镜,面容秀丽,穿着也很时尚,外面是灰色的套裙,里面一件白色的小领子衬衣,她胸部极为丰满,把衬衣的扣子崩得紧紧的,仿佛一粒粒随时准备发射的子弹。

“卫助理。”粗黑汉子叫了一声:“这人故意找事,我问他要退伍证,他说我们招聘启事上没写,就问我要误工费什么的,我让走人,他就把桌子打烂了。”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卫助理看着阳顶天,问。

“阳顶天。”阳顶天眼光在卫助理胸前溜了一下,下巴微抬:“太阳的阳。”

他女人多得是,之所以盯着卫助理的胸,就是表现得粗俗一点,粗俗嘛,一定好色的。

“你很能打?”

卫助理无视他的眼光,问。

“那必须的。”

阳顶天说着,转身捡起一条桌子腿,双手抓着一拧,那桌子腿咯嚓一声就裂开了。

这一下,粗黑大汉眼珠子一下瞪了起来。

先前那一掌,说实话,粗黑大汉有些疑惑,他在怀疑,是不是这桌子老朽了,否则怎么可能给人一掌打塌,但阳顶天这一拧,他就知道了,不是桌子老朽,而是阳顶天真的有惊人的功夫。

拧劲和拍劲是不同的,粗黑大汉也练过功夫,他尽力一掌,可以劈断三块红砖,但如果要他拧,拇指粗的棍子他都是拧不断的,因为劲根本不同。

阳顶天能拧断小臂粗的桌子腿,这劲,太玄乎了,这是一双铁掌吗。

卫助理似乎也给这一拧惊到了,深深的看了阳顶天一眼,道:“阳顶天是吧,跟我来。”

她说着转身往外走,阳顶天对粗黑汉子挥了挥手:“麻烦你打扫一下卫生啊。”

粗黑汉子一声不吭,就盯着阳顶天的手,他不是个好脾气的,可脾气要看对谁啊,就阳顶天那双手,他必须没脾气。

阳顶天跟着卫助理出去,卫助理这裙子很合体,能完美的衬托出身材的曲线。

她在前面款款的走,阳顶天就在后面盯着她屁股看,心下暗赞:“这***,啧啧,要在是床上,这女人比冰儿估计还要强着点儿,能跟露姐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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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7 十二分

冯冰儿是姑娘家,身材苗条,曲线也很好,但不夸张,这个卫助理长相只是八分左右,身材却有十二分,童露生过孩子的,大致也就是她这个样子。

进了电梯,下到附二层,进了一间大房子,是一个大的健身场所,里面有一二十条壮汉,都在煅炼。

阳顶天个子不高,一米七都不到,真要是脱了袜子什么的认真量,其实一米六九都还差一点点,而这屋子里健身的汉子,每一个估计都在一米八以上,个个一身的健子肉。

“大家停一下。”

卫助理拍了两下手掌,健身的壮汉都停了下来,纷纷扭头往这边看,大多数眼光只在阳顶天身上扫了一眼,就都落到了卫助理身上。

阳顶天个头单瘦,外表实在不打眼,尤其是在这一群壮汉之中,反而卫助理不但长得漂亮,身材尤其夸张,壮汉们的眼光落到她身上,是很正常的,阳顶天甚至发现,很多人眼里似乎都闪出绿光来。

这情形,就如一只小绵羊,面对一群恶狼,阳顶天在背后看了一眼卫助理,不由得暗中翘了一下嘴角。

但卫助理并没有小绵羊的感觉,她落落大方的站着,眼光反而迎向那些壮汉,扫视了一圈,转头看向阳顶天:“这些都是我们公司的镖师,这样好了,你自己挑吧,任挑一个,只要你打赢了,我就录取你。”

“任挑一个?”阳顶天问。

“对。”卫助理点头:“任你挑,打赢任何一个,我就录取你。”

听到他们的对话,那些壮汉中一个人叫:“他要是输了呢?”

又一个壮汉怪叫:“他输了,卫助理就亲自上,收拾不死你。”

“呀呀呀,我好害怕。”

先那壮汉故意抱胸装小绵羊,顿时引发壮汉们的一通轰笑怪叫,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阳顶天先前装粗野,而眼前这些人,却是真的粗野,不过也可以理解,跑去阿富汗那些地方走镖,没点儿野劲,直接吓尿了,哪敢出门。

哄笑声中,阳顶天扬声道:“一群废物而已,一个不够,一起上吧。”

所有的哄笑怪笑荡笑嘎然而止,众壮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又是哄堂大笑,笑声中,一个方脸汉子越众而出,对阳顶天道:“来来来,我一只手,打赢我一只手,就算你赢。”

他话没落音,阳顶天突地往前一闪,脚一抬,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方脸汉子至少有一米九,体重不会少于一百八,却给阳顶天这一脚踹得飞出去五六米,落地又打了几个滚,这才停下来,随即身子缩成一团,抱着肚子,大声嚎叫。

哄笑声又嘎地停止,就如嘈杂的鸭市,突然听到了惊雷一般。

所有的壮汉都看着阳顶天,有的惊讶,有的愤怒,有的眼中则带着了杀气。

阳顶天漫不在乎,一根手指竖起来,对着众人,眼光斜挑:“我也不是说哪一个,我是说,你们都是废物,不服气的,上。”

“呀。”

他话未落音,一个黑大汉猛地冲上来,这黑大汉是真黑,他不是黑人,但全身黝黑,个子没有先前的方脸汉子高,却更壮实一点,冲过来的速度也极快,就仿佛一枚黑色的炮弹射过来。

阳顶天不闪不避,迎着黑大汉就是一个旋风腿,黑大汉双臂一竖,他的想法是要挡住阳顶天这一腿,然后直撞进阳顶天怀里来,以他的个头力气,都不用拳头,只要抱着阳顶天腰,就能把阳顶天腰肢生生拗断。

可惜他想得丰满,现实却极为骨感,他双臂迎上阳顶天的腿,只觉一股巨力扫来,仿佛那不是人腿,而是一台撞车,黑大汉身子不由自主的就给撞飞出去,同样飞出去五六米远才落下来,同样打了几个滚才停住,翻身想要爬起来,手一撑,却又一软,扑通栽倒。

诺大的健身房,针落可闻,所有人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阳顶天。

无论是先前的方脸汉子,还是后来的黑大汉,战力虽然不是这些人里最强的,可也都名列前茅,他两个居然都接不下阳顶天一脚,这个人,也强得太不可思议了吧。

“很好。”

卫助理同样看得眼光发直,不过她最先反应过来,轻轻击掌,竟然对阳顶天露出一个带点儿欣赏的笑意:“你跟我来。”

阳顶天突然发现,这女人笑起来,别有一股魅力,或者说,媚意。

“这女人外冷内媚,难怪长了两块好肉。”阳顶天暗叫,突然想到谢言:“谢老师其实也是内媚,不过性子纯真,而这个卫助理性子应该比较强势,她看这些壮汉,反而象狼看羊一样,象个女王,哈哈,有点意思。”

重新回到电梯里,卫助理对阳顶天的兴趣明显提高了,脸上一直带着一点微微的笑意,主动问他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少林还是武当?”

“都不是。”阳顶天摇头:“就是一些乡下把势,没什么名头。”

“也不是出名的就强的。”卫助理摇头:“现在好多所谓的名家都是炒作出来骗钱的。”

“是啊,好多都是嘴把式。”阳顶天赞同。

“不过你是真把式。”卫助理笑。

这女人初见时冷,但入了她的眼,说话就很动听了。

阳顶天嘿嘿笑了一下。

他的当然是真把式,不过跟王老工人学的那些,其实也就一般,真要是红星厂的那个阳顶天,无论方脸汉子还是黑大汉,他都是打不过的,那些人当得了镖师,确实有两把刷子。

他能赢,无非是开了挂。

“你年纪不大吧?”卫助理又问阳顶天年纪。

“二十五。”

“结婚了没有?”

“没有。”阳顶天摇头。

“女朋友呢?”

“那倒是有。”阳顶天笑。

“远光当镖师,要走中亚那边的,比较危险,你女朋友会同意吗?”卫助理看着他,似乎是好奇,又似乎是考较。

“不同意不行啊。”阳顶天笑:“岳母娘要房子才肯嫁女,现在的房价,你知道的,我不把肉卖了,哪里买得起啊。”

卫助理一听咯咯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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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8 意外之喜

她胸大,这一笑,如波如浪,阳顶天忍不住就瞟了一眼。

阳顶天跟卢燕在一起,最喜欢的就是把脸埋在卢燕的那对大肉包子里,又香又软,那真的是舒服啊。

“她的应该不比燕子的差。”

卫助理注意到了阳顶天的眼光,却并没有显出羞恼或尴尬的意思,反而微微直了一下腰背,这样一来,胸部就更加挺耸。

阳顶天注意到了她这个动作,心下暗叫:“这女人果然是内媚,只要她动了情,在床上肯定特别浪。”

闲聊着,电梯停住,卫助理对阳顶天道:“我带你去见詹总。”

“谢谢卫助理。”阳顶天忙道谢,居然这样就能见到詹远光,还真是意外之喜,虽然阳顶天暂时也没想到有什么办法能说服詹远光,至少先见一面再说。

到总经理室,有一个漂亮的女秘书,卫助理打了招呼,女秘书进去通报了,过了一会儿,卫助理就引着阳顶天进去。

詹远光站在窗子前面,似乎是在远望,又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卫助理带着阳顶天进去,听到脚步声,詹远光回过身来。

詹远光五十左右年纪,中等个头,大约也就是一米六五的样子。

詹远光这个身高,在他这个年纪,是非常正常的。

国家有过统计,中国人的身高,是逐年增高的,70后男子,标准身高一米六五,80后,增加三厘米左右,90后,又会增加三厘米左右。

所以阳顶天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在他这个同年龄段的,其实算是标准身高了。象现在的00后,有的小学六年级就有一米八了,真的是越来越高。

詹远光个子不高,身体也比较单瘦,没有发福,看人的眼光也很锐利,一看就是个强人。

见他回身,卫助理汇报:“詹总,这位就是阳顶天。”

詹远光这边是电脑自动化管理,卫助理上楼之前,先打电话通知了詹远光,然后詹远光调看了先前阳顶天跟那些镖师比武的视频,所以卫助理只要简单引见就行。

詹远光看着阳顶天,带着一点审视的味道:“阳顶天,你功夫很厉害啊?”

“詹总夸奖了。”阳顶天谦虚一句:“也就是点乡下把式。”

“小阳很谦虚啊。”詹远光赞了一句:“你不是西京人吧,口音不象。”

“我是江城人。”阳顶天本来没想好要怎么说服詹远光,这会儿见了面,看到詹远光的眼晴,就知道这是一个强人,认定的事,不是轻易可以动摇的,必须另僻蹊径,他索性就实话实说:“在东城打工。”

一听他在东城打工,詹远光果然就问了:“你在东城做事,怎么跑西京来了。”

“实话说吧。”阳顶天呵呵一笑:“我是东城东兴饮料的广告部经理,市场部冯经理说,詹总你油盐不进,非得要我们投两千万的广告,可我手里没钱,只好自己跑过来,看有没有可能说服詹总。”

“你是东兴的广告部经理?”

詹远光讶异。

卫助理则直接傻眼了,瞪着阳顶天道:“你开始没说。”

“说了,你就不会带我来见詹总了。”阳顶天摊手。

卫助理微微咬牙,明显是恼了,詹远光则是哈哈大笑:“有点意思,想不到东兴饮料的广告部经理,居然还是一位武林高手,有意思啊有意思。”

“冒昧之处,詹总见谅。”阳顶天抱了一下拳,即然是武林人,那就拿一点武林中人的风格出来好了。

“你还蛮有意思的。”詹远光点点头,看着阳顶天:“不过呢,你即然是东兴的人,也应该知道,我们铺货,也是要成本的,一个产品,完全没有曝光度,我们上了架,卖不掉,又要撤回来,仓诸占用,运输什么的,成本可是很大的,所以,一般没有什么曝光度的产品,我们便进一点,也不会大规模铺货,东兴这样的大公司,进个几千件,没意思吧。”

“我知道。”

阳顶天点头。

酒好也怕巷子深,再好的货,没人知道,也是白搭,渠道商借广告铺货,当然比卖那些三无产品要划得来得多,这也是各地的经销商都希望厂家打广告的原因。

“所以。”詹远光眼光突然一收,紧紧的吸着阳顶天眼神:“你有什么办法说服我吗?”

“没有。”阳顶天直接摊手。

对视三秒,詹远光蓦地仰头,再次哈哈大笑,点头道:“阳经理是个痛快人。”

笑了一会儿,他再次看向阳顶天,道:“阳经理,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好了。”

“詹总请说。”

“是这样。”詹远光略一沉呤:“我可以进你们的货,并以我的渠道进行重推,也不要你们出什么广告费。”

“要我们做什么?”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詹远光开出这样的价,肯定有他的原因,阳顶天冷静的问。

“不是你们。”詹远光眼晴如针一般盯着他:“是你。”

“行。”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詹总需要我做什么?”

虽然公司和他不完全是一体,但问题是,这桩任务,是冯冰儿交下来的,为自己的女人出力,没得说,就如犁田,那是必须的,未必还找个人来犁?那就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了。

“我想请阳经理跑一趟阿富汗那边,帮我把我儿子带回来。”

“啊?”阳顶天倒是一愣:“你儿子。”

“对。”詹远光点头:“我家那臭小子跟我吵架,赌气跑到那边去了,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居然就不肯回来了,我想阳经理你替我跑一趟,把那小子揪回来。”

没想到詹远光这个大富豪身上,还有这样的事,阳顶天忍不住呵呵一笑,点头:“可以,他要是不肯回来的话,我就把他抓回来。”

“有一点要说在前面。”詹远光一脸认真的神情:“我儿子有点儿倔,他呆的那个地方,是一个山地部族,那地方乱,很多人有枪,而且打来打去的,一个不好,就有可能出危险,所以,除了前面的条件,我还可以私下给阳经理你两百万,如果万一有什么事,这两百万之外,我再加三百万的抚恤,你看行不行。”

“行。”阳顶天还是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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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9 可能有危险

他应得太痛快,詹远光反倒有些拿不准了,看着阳顶天眼晴道:“阳经理对阿富汗那边,可能不太了解吧,那边确实非常乱,真的有可能有危险的。”

“我知道啊。”阳顶天点头:“不过无所谓了,你们那些镖师都敢去,我为什么不敢?”

“那行。”詹远光站起来:“阳经理是个痛快人,我也痛快,东兴饮料,今天可以签约,先进一百万件好了,至于阳经理个人的,明天动身之前,我可以先付一百万,可不可以。”

“可以。”

阳顶天应得痛快。

他是真的无所谓,不就是跑一趟阿富汗吗,那有什么关系,危险?他身上不存在这种事情,反而能把冯冰儿的事办好了,让他非常开心。

卫助理送阳顶天出来,她微微嘟着嘴,阳顶天笑了起来:“怎么,生气了?”

“有一点。”卫助理带着一点娇嗔:“阳经理好手段。”

她说着,伸出手来:“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卫兰,请多关照。”

“也请卫助理多多关照。”

阳顶天伸手跟她握了一下,卫兰的手纤长柔美,就是稍微瘦了一点儿,阳顶天觉得,她的肉好象都长胸口和屁股上去了,一个会长肉的女人。

阳顶天给冯冰儿打了电话,冯冰儿简直难以置信:“你说詹远光答应签约了,第一批就进一百万件,怎么可能?”

“喂,美女。”阳顶天笑起来:“天亮了,醒醒,太阳都晒屁股了。”

冯冰儿还是不肯相信:“我真的以为是在做梦,你这么跑一趟,就把合约谈下来了,怎么可能?”

没多久,她就过来了,看到阳顶天,她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做到的?”

她走得有些急,脸泛潮红,娇喘吁吁,这个样子,特别迷人,阳顶天忍不住搂着她亲了一下,笑道:“东兴骄傲的公主冯冰儿,居然给阳顶天那根屌丝吃掉了,那啥,阳顶天同学,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冯冰儿愣了一下,咯的一下就笑了,在他胸前捶了一下:“因为你是大坏蛋。”

“哦,我明白了。”阳顶天笑道:“原来詹远光也怕坏人的。”

这下冯冰儿真的笑喷了。

阳顶天陪着她找业务经理签了约,回到酒店,冯冰儿心中还是疑惑难消:“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这是武林绝学哦。”阳顶天拿乔:“想学的话,要叫师父的。”

“师父。”冯冰儿没有丝亳犹豫,相恋的男女到一起,叫什么都行,何况是师父,冯冰儿给阳顶天弄的进候,什么好哥哥亲哥哥亲老公,各种肉麻的称呼都不知叫过多少了,一个师父算什么。

这个时候的冯冰儿最可爱,阳顶天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呵呵笑道:“光口头上可不行哦,以前的徒弟,男徒弟要给师娘倒屁壶,女徒弟则要给师父暖床的。”

“哪有你这样的坏师父。”冯冰儿轻捶他一下,但心中实在是好奇,再说也无所谓了,所以她伸嘴亲了阳顶天一下,然后就一路亲下去,吱唔着道:“快告诉我,否则咬死你。”

她含羞带娇的样子,特别可爱,阳顶天得意大笑,舒服的吸了口气,道:“很简单,我跟詹远光做了一桩交易。”

一面亨受着冯冰儿的服务,一面就把怎么去应聘镖师,故意捣蛋,见到詹远光,然后跟詹远光交易的过程都说了。

冯冰儿一听急了,抬头道:“你真的要去阿富汗,那边好乱好危险的。”

“没事。”阳顶天漫不在乎:“别人去得,我就去得,别人去不得的,我也去得。”

冯冰儿想起了他的厉害,喃喃道:“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再次埋下头去,这次更用心了。

当天晚上,卫兰给阳顶天打电话,说第二在早上动身,她给买了机票。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先亨用了冯冰儿的早安咬,这才施施然的吃了早餐,到机场来,联系上卫兰,让他意外的是,卫兰也要跟着去。

“你跟我去?”阳顶天好奇:“你不怕吗?”

“怕。”卫兰点头:“但没有办法,这是我的工作,詹军不认识你,必须一个熟人去才行。”

“你给我一张他的照片什么的就行了啊。”

“詹总让我跟你跑一趟。”卫兰摇头。

那就没什么说的了,卫兰给詹远光打工,詹远光让她去,她怎么可能不去,不去就辞职罗,而在去阿富汗冒险和辞职之间,她显然选择了前者。

这是詹远光的安排,是卫兰自己的选择,阳顶天当然不好说什么,再说了,有卫兰一起去,见到那个詹军也更好说话,至于危险,说句实话,保护一个女孩子,阳顶天还是有那个自信的,阿富汗那些所谓的武装力量识相就好,若不识相,不妨让他们知道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先到喀布尔。

詹远光的生意做得很大,在喀布尔有一个大型的超市,兼做批发。

詹远光那边先打了招呼,这边的经理极为热情,亲自招待。

先要住一晚,吃了晚餐后,聊了一会儿,各自回房,阳顶天刚回到房间里,就听到敲门声,他开门一看,居然是孟有义站在门外,却做服务生的打扮。

阳顶天乐了,把孟有义让进来,笑道:“我说孟哥,怎么搞得地下党接头一样,要不要对一下暗号啊。”

“要的。”孟有义倒也不乏幽默感,一本正经的道:“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阳顶天伸出手:“同志啊,可算见到你们了。”

两个人哈哈一笑,孟有义正色道:“老阳,这边比较危险,很乱,到处是枪弹,还有雷雷,路边炸弹什么的,人员也复杂,上级非常担心,所以特地让我飞过来问一下。”

“谢谢上级的关心。”

阳顶天知道有无数双眼晴盯着他,只是没想到,居然跟到喀布尔来了,心下即有些感动,又有些烦恼,道:“没事的,我上次汇报过,我们在国外的行动,不需要国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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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0 实在太乱

孟有义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忙道:“我们不是要干涉你的自由,主要是这边实在太乱了,这样好了,我给你一部北斗手机,如果需要支援的话,你就打电话,上级在边境专门调了一个歼击机师和一个轰炸机师,15军一个旅也移到这边来了,只要你发出信号,最多二十分钟,我们的飞机就能过来,最多四十分钟,15军就可以空降。”

这架势有点大,要知道这边是阿富汗呢,再乱,也是一个主权国家,尤其是还有美国等西方国家插足在这里,中国真要在这边实施大规模军事行动,还是比较麻烦的。

当然,大国的麻烦,也就只是麻烦而已,但这种姿态,阳顶天不得不感动。

他知道,随着上次红网的事,上级对他更加看重,孟有义的这些话,不是忽悠他,上面肯定是做了这样的安排。

他感动,但是呢,说真的不需要,反而有点儿不堪重负的感觉。

最好还的是钱,最不好欠的,却是人情啊。

阳顶天只能表示感谢:“谢谢上级的关心,必要的时候,我会呼叫支援的。”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注意。”孟有义把北斗手机交给阳顶天,随即就离开了。

阳顶天拿着北斗手机把玩了一阵,这手机是特制的,钢壳,比阳顶天用的华为机要大一点点,重量却要超过一倍以上,估计是军用品。

“可以用来砸核桃。”阳顶天暗想,有些头痛,这是一双贴身的眼晴啊,卫星直接跟踪定位的:“得想个办法弄砸了才行。”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餐动身,那个姓马的经理安排了一个叫巴布尔的十**岁的年轻人做向导,这边没飞机,要坐车,给卫兰和阳顶天配备了一台美军的悍马。

阳顶天很奇怪,问卫兰:“这不是美军的军车吗?你们怎么搞得到?”

“这有什么稀奇。”卫兰解释:“美国要扶持阿富汗政府,支援政府军的东西不少,而政府军一旦拿到了东西,往往就在黑市上想办法变成钱。”

她说着,微微嘟嘴:“没有什么东西,是这边黑市上买不到的,哪怕是导弹和直升飞机,只要你有钱。”

“哦。”阳顶天点点头。

卫兰见他一直看着她,有些好奇的道:“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没有。”阳顶天摇头,笑了一下,道:“我发现你嘟嘴的样子很性感。”

卫兰脸红了一下,随即火辣辣的看着他:“还没进山,你就想撩我了吗?”

阳顶天没想到她还有这么热辣的一面,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性子里没有几分辣劲,怎么敢跟着阳顶天跑阿富汗来。

阳顶天哈哈一笑,转换话题:“你真的不怕吗?要不,你就留在喀布尔好了。”

“我说了我怕。”卫兰点点头又摇摇头:“但这是我的工作,没得挑。”

她说着微一沉呤,道:“其实我也想去见识一下,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当过兵的,我会开枪哦。”

“啊?”

这倒是一个意外,阳顶天愣了一下,看了看卫兰的手,这才记起,卫兰的手虽然瘦,但并不纤弱,反而显得颇有力量。

巴布尔没有坐阳顶天他们的车,而是自己开了一台半旧不新的皮卡,阳顶天他们的车就跟在后面,阳顶天开车,卫兰坐副驾驶。

她换了一身浅棕色的登山装,衣服很合身,是卫兰自己带来的,收了腰,更衬出她胸部的雄伟,不过她在头上戴了一块绿色的纱巾,需要的时候,可以遮住脸,这边女孩子很多是一身黑袍的,卫兰显然不愿意,但必要的时候还是会遮脸。

阳顶天则想:“光遮脸有什么用,你这胸,也太吸晴了吧。”

先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叫霍甫的小镇,从那里再进山,找一个叫山鹰的部族,詹远光的儿子詹军就在那个部族里面,据说是迷上了族长的妹妹。

在喀布尔市内还好,一出主城区,公路就变得不太好走了,越到后面,路况越差,阳顶天对于颠簸是无所谓的,他只是有些担心卫兰,不过他留意了一下,卫兰紧紧抓着扶手,虽然脸色并不太好看,但也不是特别难受的样子。

“这女人外表性感,内里好象也很有性格。”阳顶天暗赞一声。

开了一天才到霍甫,这是一个小镇子,白天勉强还算热闹,天一黑,就安静了下去,没有电,四面都黑咕隆咚,还好后来月亮上来了,洒下一片银光,如果带着一点诗意的眼光去看,还是蛮不错的。

阳顶天他们住的是一个小旅馆,就他们三个客人,床铺什么的都有点儿脏,没有被单,只有草席。

不过卫兰预先做了准备,悍马车大,装得多,那个姓马的经理也准备充分,带了帐蓬睡袋等东西,基本上一个驴客能带的,都给带上了,只是巴布尔好象没有准备这些,不过巴布尔是本地人,估计也习惯了,有旅馆睡,应该就满意了。

但阳顶天显然是不满意的,他现在日子过好了,有点儿挑剔,当然,主要的是,他有挑剔的本钱,他有戒指啊,不必睡草席。

“这小地方破旅馆,不会有什么电子设备吧?”

阳顶天觉得不可能,但还是拿个扫描仪扫了一下,然后把北斗手机拿出来放在席子上,这才进了戒指,然后飞出窗子,他要飞远一点,去收一下雷鸣远那边的邮件,虽然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他还是习惯性的想要关注一下。

卫兰的房间就在他隔壁,飞出窗子,他顺便看了一下卫兰房里,却发现卫兰在打电话。

“咦,她还带了卫星电话吗?”

这个地方,手机是肯定没信号的,要打电话,只能是卫星电话。

阳顶天好奇心起,转头回来,见卫兰已经换了睡衣裤,文胸也解下来了,丢在床上,不过床上不是草席,她另铺了席子和睡袋。

卫兰不知在跟谁说话,阳顶天只听到一句:“明天下午,好的,不,不要伤害他,好的,就这样。”

然后她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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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 明天下午

“明天下午,不要伤害他,什么意思?”

阳顶天转了转眼珠子,一时间来了兴致:“这好象是女特务接头啊,要行动前的节奏,咦,有点意思了。”

阳顶天本来觉得没多少意思,突然就觉得很有意思了。

他还是照旧飞出去,到一二十公里外,这才把手机拿出来,收了一下雷鸣远那边的邮件,没什么事,也就回来。

卫兰这时已经睡下了,不过还没有睡着,而另一间房里,巴布尔虽然睡得草席,却已经扯起了呼噜。

阳顶天回房,当然不必出去了,就呆在戒指里,他也还不想睡,跟辛博士以前用来当舍吃喝的猴子玩了一会儿,这猴子因为多次给辛博士当舍,脑子残留了辛博士的记忆,然后又喝了大量的灵水,辛博士又是跟阳顶天修真的,因此这猴子竟是成了灵性。

阳顶天先还不知道,就前不久无意中发现的,这猴子全身毛发变白,然后象人一样在搞烧烤弄熟食吃,虽然猴子躲得很远,躲在密林深处,但戒指是与阳顶天本体融合的啊,猴子不弄烧烤他没留神,一弄烧烤,他就知道了。

给他发现,猴子瑟瑟发抖,开口竟然说起了人言,阳顶天这才知道,他无意中,弄了一头灵兽出来。

猴子很害怕,生怕阳顶天把它给灭了,阳顶天其实没这个意思,反而觉得很有趣味,索性就收了猴子做侍童,取了个名,叫孙悟二,简称悟二。

他的意思,是说这猴子是孙悟空第二,不过这名字真够二的。

悟二有辛博士的记忆,但脑容量可能是不够,记忆不全,辛博士本来是跟阳顶天学了通灵术和雷音术的,而且练得相当不错,悟二这方面也要差一点,但多多少少,有点儿灵力,然后对话也还勉强,别的不说,跟阳顶天组队打游戏还是可以的,别说,它的猴爪还蛮灵活的,这方面足可以与阳顶天一战。

跟悟二打了两盘游戏,看看时候不早了,让悟二自去休息,他给悟二指了藏真楼后面的一个院子,让悟二学人一样穿衣服,洗澡,吃熟食,睡觉,悟二也欢喜,它现在脑子里全是辛博士的人类的记忆,自然睡不惯林子了,先前只是害怕,现在阳顶天允许它跟人类一样生活,让它欢喜得直翻跟斗。

悟二离开,阳顶天便召诸女的灵体,紫箫最先到,然后是冯冰儿童露,马晶晶没有来,她要九点才下班,回到家要练瑜珈,做保养,至少要一个多小时,然后钟郁青也在,那姑娘生活习惯不好,经常熬夜喝酒,然后白天睡觉的,马晶晶给她带得也有点儿歪。

卢燕燕喃也没来,她们身体给阳顶天灵液洗灌后,精神体力都非常好,一般也要十二点以后才会睡。

倒是肖媚没多会儿来了,这小公主现在生活过得悠裕,但生活习惯却跟以前差不多,她还真的不出去应酬,早睡早起,就跟以前一样的,这一点让阳顶天非常喜欢。

然后是刀衣姐几个,有这些,也就够了,其她女子,阳顶天没什么兴趣,不记得召摄。

至于越芊芊塔娜她们,时差的原因,那边这会儿是白天,她们也不可能睡觉,阳顶天想召也召不来,玄灵戒并不是万能的,人终是不能逆天。

紫箫是惟一知道阳顶天全部秘密的人,玄灵戒也是真实对她开放的,冯冰儿童露她们,看到的则是虚境,就如镜子里的幻景一般。

其实这一点上,阳顶天也是瞒着紫箫的,他没有让紫箫知道,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还同时以虚境化影召摄另外女子的灵体,虽然紫箫是那种很传统的女人,又是宫里出身的,别说阳顶天三妻四妾,就是三千后宫,她也能接受。

但接受是能接受,心中多少会有点不舒服,而阳顶天是现代人,他习惯于尊重别人,所以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也尽量不让紫箫看到。

与紫箫冯冰儿几个混了半个晚上,心满意足了,送她们回去,阳顶天也休息一会儿,天毛毛亮时,出了戒指,这旅馆里呆着不舒服,他索性出了旅馆,到小镇外面溜了一圈,打了两趟拳,天大亮了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卫兰已经起来了,好象睡得不太好,脸容有点儿憔悴,看到他从外面回来,卫兰道:“你到外面去了啊,我以为你还没起床呢。”

“早起来了。”阳顶天摇头:“睡得不太好,索性到外面打了两趟拳,你睡得还好吧。”

“也不太好。”卫兰摇头:“不过到这边来,就是这样了。”

阳顶天点头:“将就一下吧,我男人还好,你一个女孩子,可就吃苦了。”

“这是我的工作,没有办法的事情。”卫兰苦笑了一下。

“你的工作只怕不止一种。”阳顶天暗中呲了一下牙,不过没有揭穿。

吃了早餐动身,很搞笑的是,车子不能开了,剩下的路,只能步行,或者骑毛驴。

巴布尔在这边很熟,先就购了四头毛驴,阳顶天和卫兰各骑一头,巴布尔牵着另外的两头,不骑,而是用来驼卫兰阳顶天带的东西,阳顶天没什么东西,就一个背包,但卫兰的东西很多,差不多是全套的驴客装备,然后还有她带的衣服什么的,加上巴布尔准备的吃食之类,两大驼子。

阳顶天还是第一次骑毛驴,驴子小,不过阳顶天个子也不高,又是单瘦的体格,倒也勉强能骑,只是骑了一会儿,就没兴致了,又跑不开,虽然他的桃花眼可以让驴子听话跑起来,但这边都是山路,驴子便听他的话也跑不快啊,而且跑起来颠得慌,毛驴这个东西,就只能骑着慢慢的晃。

巴布尔牵着两头毛驴在前面,阳顶天和卫兰在后面,卫兰的毛驴上面,也有一个包,阳顶天发现,卫兰居然带了枪,应该是那个马经理给她的,然后巴布尔也背了一把枪,在这边,走山地,带枪不稀奇,不带枪反而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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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2 暗里好笑

看到卫兰包里的枪,阳顶天很好奇,他很想问一句:“如果遇到劫道的,你真的敢跟劫匪对射吗?”

想了想,还是没问了,只是暗里好笑而已。

巴布尔告诉阳顶天,到山鹰族,至少要走两天半,也就是要到第三天下午才能到。

阳顶天无所谓,他倒是有点儿期待卫兰电话中所说的下午,不知会发生些什么。

中午在山中找了个背阴的地方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吃了点东西,再又动身,进入一个峡谷,阳顶天听到响动。

在山区,桃花眼可以看很远,阳顶天抬眼一看,山背后出现一伙武装人员,大约有十多个人,手中都拿着武器,基本上是人手一把ak。

这些人中为首的是一个大胡子,不过年纪好象不大,也就是二三十来岁的样子,身材相对比较魁武。

“卫兰约的应该就是这些人了。”阳顶天暗暗点头。

大胡子指挥这些人翻上山顶,看到阳顶天等人,便直接冲了下来。

巴布尔听到响动,抬眼看到冲下来的武装人员,脸上变色,忙叫阳顶天和卫兰躲到山石后面,他自己却扔了枪,迎上去,扬着双手大喊大叫:“不要开枪,他们是山鹰的客人。”

看到巴布尔扔下枪,阳顶天就想笑:“原来带枪是用来投降的啊。”

山势崎岖,但这些人爬惯了,跟猴子一样连蹦带跳,很快就冲了下来,倒也没开枪,也没有什么凶神恶煞的,把巴布尔带到大胡子面前,大胡子问了几句,就让巴布尔滚蛋,巴布尔还要争辨,旁边一个围头巾的就把枪抵在他脑袋上。

巴布尔不敢再争,回头对卫兰阳顶天道:“先生,小姐,对不起,不过你们放心,我回去立刻会向马经理汇报的,他会找人来救你们的。”

阳顶天看着卫兰,卫兰脸上带着惊惶之色,阳顶天不知道她是装出来的呢,还是也确实有点儿害怕。

卫兰对巴布尔道:“请你一定要回去告诉马经理,让他向总经理汇报,找人来救我们。”

“我会连夜赶回去。”巴布尔赌咒发誓,然后飞快的走了。

大胡子走过来,看一眼阳顶天,眼光就转到卫兰身上,在卫兰脸上尤其是胸前狠狠的停留了几秒钟,这才一挥手道:“老实点,跟我们走吧,我们只要钱,不要命,但如果你们不听话,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卫兰有些害怕的抓着阳顶天的手,轻声对他道:“不要冲动,不要乱来,我们跟他们走,詹总会找人救我们的。”

“我听你的。”

阳顶天就等着看戏,当然不会冲动,只是心下奇怪,想:“詹远光派卫兰跟我来找詹军,卫兰却中途找人把我扣下来,还带上她自己,这到底是玩什么?难道她不想我把詹军带回去?啊呀,这詹军是不是兄弟众多,跟清宫戏一些,玩九龙夺嫡,哪一个是四阿哥啊?”

他这个想法,也只是乱猜,并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也不急,慢慢看罗,卫兰的狐狸尾巴终究是会露出来的。

阳顶天估计,大胡子应该是什么部族势力或者反政府的游击队,卫兰不可能和大胡子直接有联系,应该是找了其它更大的势力,不过大胡子对卫兰也还算客气,还是让卫兰和阳顶天骑驴子,还派了两个人给牵着,前拥后簇的,倒仿佛他们不是绑匪,而是保镖。

走了几个小时,进了一个村子,这村子不算大也不算小,估计能有个一两百户人家,进了村,大胡子对卫兰道:“老老实实的,不要想着逃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随即挥手,让人带阳顶天和卫兰进了一个院子。

这院子里有一幢房子,有四五间房,打扫得还算干净,然后又来了一个年青妇女给阳顶天两个送上了水和食物。

阳顶天看这妇女长得还行,黑了点,说不上漂亮吧,至少不丑,就跟这妇女聊天。

这妇女反而有些害羞,说她叫莎丽,那个大胡子是村里的村长,名叫阿米尔,把阳顶天两个抓来的原因,她也不知道,不过她说阿米尔是好人,应该不会伤害阳顶天他们。

然后阳顶天又问莎丽嫁人没有,男人叫什么名字,这下彻底把莎丽吓到了,慌慌张张的逃了出去,看到她的样子,阳顶天哈哈大笑。

卫兰则给他气乐了,道:“阳顶天,你胆子永远这么大的吗?”

“你没听说过色胆包天吗?”阳顶天笑,眼光在卫兰身上扫来扫去。

他这个样子,把卫兰吓到了,退后一步,道:“阳顶天,你想要做什么?”

“我在想啊。”阳顶天斜着眼晴看着卫兰:“在这山窝窝里给绑匪绑架,能不能活到明天还不一定呢,不如我们来做一点爱做的事吧。”

“不行。”卫兰脸上变色,一手护胸,绕到桌子后面,狠狠的盯着阳顶天道:“你不许乱来啊。”

“不愿意就算了。”阳顶天摊摊手:“放心,强女干这种事我还是不屑于干的,我的女人,都是自己主动,有的还要帮我脱裤子。”

卫兰简直给他气乐了,直接给他32个赞:“你真牛。”

阳顶天哈哈笑。

天很快黑了下去,没有电,莎丽给阳顶天卫兰房里各送了一盏小油灯,给阳顶天一种非常新奇的感觉,点了一会儿,没意思了,吹灭,只有卫兰房里淡淡的灯光泄出来,让阳顶天想到一些老电影。

晚上没什么事,阳顶天还是老样子,把屋子扫描了一下后,就闪进戒指里,远远的飞出去收了短信,自个儿在戒指里玩了一会儿游戏,就可以召摄诸女。

还是紫箫先来,紫箫那边说起来是有时差的,可紫箫修到了地仙之界,她不需要入睡,只要稍稍入静就可以的,她能算好阳顶天这边的时间,估计这边九点多十点了,她在那边入静,就可以过来了。

反正她也没什么事,以前的乔达罗夫爱赌,紫箫可不赌,她跟阳顶天在一起的时候不修练,一个人呆在墨西哥,反倒是多了时间修练,基本不出门,差不多到点了,门一关,灵体自然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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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3 小麻雀

紫箫是那种最传统的女人,对别的男人不假辞色,只爱跟自己的男人在一起,见了阳顶天,她就喜滋滋的,好多的话,唧唧喳喳的象只小麻雀。

阳顶天也喜欢她这样,紫箫的本体,没有凯瑟琳性感,但更清丽,也更柔美,这样一个温温婉婉的女人守在身边,很舒服也很开心。

慢慢的,肖媚等人也进来了,阳顶天分身化境,陪着她们,亨受她们的娇柔,外面是荒凉穷僻的小山村,但在戒指里,他是人间的帝王。

到快天明时,把紫箫肖媚等人送走,阳顶天休息一会儿,也就闪身出来,到村子外面溜达了一圈。

阿米尔这伙武装人员,其实就是村民,平常过日子,放羊种地,就跟一般的农民差不多,日常也根本没派警戒哨什么的,所以阳顶天溜进溜出,完全没人管。

卫兰起来后,看到阳顶天从外面进来,她皱眉道:“阳顶天,你还是收敛一点好,不要乱窜,这边人人有枪的,你功夫再好,也挡不住子弹,万一起了冲突,那就糟糕了。”

“糟什么糕。”阳顶天漫不经心的道:“我可是人质啊,对阿米尔来说,我就是钱啊,他怎么舍得打死我?我觉得还可以放肆一点,所以我刚才出去溜了一转,看有没有漂亮姑娘,我可以做她们的生意。”

“你就作死吧。”卫兰瞥他一眼,懒得说了。

阳顶天哈哈一笑,心中却琢磨:“詹远光得到消息后,会是什么个反应呢,卫兰到底是谁的人?”

白天的时候,阿米尔来了一趟,背着阳顶天,他跟卫兰说了句什么,阳顶天在另外的房子里,当时也没注意听,没听到,不过不要听也知道,无非就是那么回事,阿米尔肯定是受命行事,就是把卫兰阳顶天押在这里而已,他就是一把刀,刀子不需要说什么。

这么着过了三天,阳顶天可就烦了,心下想:“这么着呆下去可不是个事,要呆到什么时候啊?要不干脆把阿米尔杀了,假意带着卫兰冲出去,看看她要怎么应手?”

他正琢磨着,意外发生,第四天上午,一伙武装人员突然袭击了村子。

阿米尔手中有近二十支枪,但来敌有四五十支枪,这边打仗,也还是比人多枪多,看哪一方打得响,哪一方就赢。

阿米尔一看不对,带着手下的壮年汉子从村子后面冲出去,直接上了山,撤丫子跑了。

阳顶天元神在空中观战,可就气乐了,他看了一下,阿米尔手下其实连受伤的人都没有,而来敌也同样没有受伤的,就是双方隔得老远放了一阵枪。

这样的仗,真的是搞笑。

他忍不住冷笑:“给哥哥二十个红星厂的民兵,不,十个,借着村子掩护,这样的货色,再多一倍也打不进来。”

但卫兰可就吓得发抖了,莎丽没逃掉,躲在卫兰房里,同样吓得牙关打战,跟卫兰说:“是巴塔的人,巴塔特别凶残的,听说一夜要睡十个女人,还会把小孩烤着吃。”

阳顶天一听乐了,前者他不信,后者更不信。

前者不信是因为,一般男人,一晚上真的睡不了十个女人,除非只是抱上床一起睡而已。

后者,更是一种常见的流言,当年老毛还给说得红眉毛绿眼晴呢。

卫兰脸色惨白,问莎丽:“阿米尔逃到哪里去了,我们能不能冲出去?”

“阿米尔肯定到山那边求援去了,我们逃不掉的,他们对女人一般都只奸不杀,但如果不听话逃跑,他们会开枪的。”莎丽摇头:“我们逃不过子弹。”

她说着哭了起来:“我要是**了,我男人就不会要我了,肯定会用石头打死我的。”

“那不能怪你啊。”卫兰还有些不平:“是男人们没用,丢下女人跑了,怎么事后能怪女人呢?”

“没用的。”莎丽摇头:“这边是这样的习俗,女人失贞,就要用石头砸死,至于理由不重要,男人永远都是对的,错了的永远都是女人。”

“岂有此理。”卫兰咬牙。

阳顶天这时也进了屋子,插嘴:“很多地方都一样的,中国现在也差不多吧,女人给强了,受到的往往不是同情,而是讥讽或者异样的眼光。”

“男人都是混蛋。”卫兰咬牙。

阳顶天却在心里暗笑:“她这是计划给破坏,恼羞成怒了。”

这时一伙武装人员冲进院子,为首的巴塔同样是个大胡子,年纪也跟阿米尔差不多,三十多的样子,个头更魁武一些,额角有一道疤,看上去就很凶的样子。

卫兰这两天有些厌了阳顶天,但这一刻,可又吓到死死的躲到阳顶天背后,胸部更紧紧的压在阳顶天背上。

阳顶天则是无所谓,淡淡的看着巴塔等人,这些人要是作死呢,那说不得,他就会动手,即便把巴塔等人全杀光,别人也无非是觉得他功夫高,不会往灵异方面想。

不过巴塔并没有动手的意思,看一眼阳顶天和阳顶天背后的卫兰,咧着嘴笑了一下,一挥手:“肥羊在这里了,带走。”

即然只把人带走,阳顶天就无所谓了,那就跟着走罗,卫兰跟在阳顶天后面,死死的挽着他胳膊。

巴塔好象是得到了什么消息,特意来劫胡的,问了村里人,把阳顶天卫兰的四头驴子也带出来,让卫兰阳顶天上了驴子,押着翻山而走,武装人员前后看押着,倒也没有动手动脚什么的,然后也没在村子里作恶,阳顶天也就没有动手。

翻了两座山,快傍黑的时候,进了一个村子,这个村子比阿米尔那个村子要大,人也要多一些,估计能有一千多人的样子,看到巴塔等人押了人回来,村里人发出欢呼,小孩子更是跟着跑前跑后。

这情景熟啊,阳顶天笑了,对卫兰道:“我们小时候也差不多,人家娶亲的时候,我们就跑前跑后的看新娘子,一般还能捞着喜糖,也不知他们这里习俗怎么样,会发糖不?”

卫兰气得甩给他一对老大的卫生眼。

阳顶天一看乐了,对卫兰道:“别给我甩脸色啊,否则呆会他们要是强女gan你的话,我可是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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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 吓到了

卫兰立刻吓到了,可怜巴巴的扯着阳顶天衣服:“不要。”

“估计由不得你。”阳顶天摇头:“你听莎丽说了没有,那个巴塔一夜要睡十个女人的,而且他先前盯着你胸部,那眼光,就象狼一样的,发绿光。”

卫兰更是吓得一抖,眼泪几乎都要下来了,带着哭腔道:“我不要,阳顶天,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两个办法。”阳顶天伸出两根指头。

卫兰没想到他不但有办法,而且有两个,眼光顿时一亮,道:“什么办法,快说。”

“一。”阳顶天屈起一根指头:“你自杀,我估计巴塔对死人应该没兴趣,最多就是脱光你衣服,羞辱一番而已。”

“不。”卫兰眼眶立刻就红了。

“第二个办法。”

阳顶天手肘动了一下,因为卫兰死死的贴着他,大肉包子在他肘部挤得变形,他这么一碰,就仿佛在揉面:“你这两大肉包子是最大的祸害,我给你把刀子,你自己到衣服里给割了,血淋淋的,巴塔自然就没兴趣了。”

“你混蛋。”

卫兰终于知道阳顶天是在逗她了,气得甩开手,也不靠着他了,这样的男人,靠不住啊。

阳顶天两个给押进村子,同样押到了一个单独的院子里,居然也有女人给送了吃的来。

卫兰完全没胃口,阳顶天也没有,他不是害怕,而是这边的饮食实在太粗劣了,阿米尔那边还好,那边是卫兰联系的,有钱收,所以阿尔尔伙食准备得精致一点,而这边,就给了一盘黑饼子,还有几个烤土豆。

阳顶天现在日子过好了,可吃不了这些东西,反正他戒指里有得是食材,而紫箫是半仙之体,这段时间给阳顶天灌溉后,灵体更强,哪怕是灵体过来,也是半实体,所以她每次过来,都会给阳顶天弄夜宵什么的,服侍自己的男人,是紫箫最大的爱好,阳顶天不怕饿肚子。

八点多钟的时候,巴塔来了,好象喝了酒,这边一般是禁酒的,但很多人其实并不遵守。

巴塔看到卫兰,眼中发出狼一样的光芒,哈哈笑了两声,跟着来的两名武装人员守在门外,巴塔自己进了房,顺手把房门关上了。

卫兰吓得缩到屋角,抱着胸,对巴塔道:“别伤害我,我给你钱。”

“我知道。”巴塔能说英语,嘿嘿笑着点头:“我就是听到风声,才把你们抢来的,你放心,我不会杀死你的,只要你乖乖的,陪我睡几个晚上,钱来了,我就放你们走,但你要是不乖,我就会把你拖到外面去,当着全村人的面,轮女gan你。”

这人很有经验,知道怎么威胁女人,卫兰彻底绝望了,闭上眼晴,完全不敢反抗。

给巴塔一个人奸,和拖到外面去,给很多人轮,她当然知道怎么选择。

至于巴塔说话算不算数,卫兰不敢怀疑,这本就是无法无天的地方,或者说,巴塔就是这里的天啊,他无论要做什么,卫兰都不敢怀疑。

卫兰其实还有一个选择,自杀,但是,她舍不得死。

在**与死亡之间,她选择了前者。

其实这一刻她甚至想到了阳顶天:“知道的只有他一个人,如果他死了,没人知道,那就没什么关系了。”

这就是人心。

卫兰闭眼等着噩运降临,却突然听到一声异响,小山村,夜静谧,那响声入耳极为清晰,好象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卫兰不知是怎么回事,心下恐惧,悄悄睁开一线眼缝,随即猛地睁开。

怎么回事呢,原来在另一个屋子里的阳顶天突然出现在他屋子里,他在巴塔背后,巴塔本来是脸向着卫兰的,可这会儿,脸却扭到了后面。

不是巴塔自己扭头往后看,而是阳顶天把他的脑袋扭了过去,卫兰先前听到的那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就是巴塔脖子给扭断发出来的。

“啊。”

惊喜加惊吓,卫兰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惊叫,忙又捂住嘴巴。

阳顶天却对她露一笑:“没事,你叫是正常的,他们不会怀疑。”

卫兰脸一红,这会儿倒是不觉得阳顶天的话难听了,看阳顶天把巴塔的尸体随手扔到床上,她吓得慌忙逃开,直接就扑到了阳顶天怀里来,道:“你杀了巴塔,现在怎么办?”

她自己送上门来,阳顶天也不客气,感受了一下手感,嗯,确实跟卢燕有得一拼,比肖媚的都还要大一圈。

“即然开了头,那就一路杀下去罗。”

阳顶天漫不经心。

卫兰眼珠子瞪大:“他们那么多人,都有枪。”

“那又怎么样?”阳顶天对着卫兰脸上吹一口气,笑道:“要不你大叫起来,说我杀了巴塔,跟你无关,好不好?”

卫兰稍一沉呤,立刻想明白了这中间的优劣,直接摇头:“不好。”

随又补上一句:“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中国人,我不能出卖你。”

不愧是能做到詹远光助理的精英,真会说话,阳顶天呵呵一笑,道:“那就听我的,你呆在这里别动,我去把外面的两个人杀了,然后我们悄悄的出村去。”

“你要小心。”卫兰担心的叮嘱。

“没事。”阳顶天呵呵一笑,大模大样的拉开门。

屋里是点了油灯的,他一拉门,卫兰醒悟过来,一步跨到桌子前面,把桌上的油灯吹灭了。

她这个反应,就是阳顶天都愣了一下,实话实说,这一点,阳顶天都没有想到,暗赞一声:“难怪她敢来这边,另有联系是一回事,她自身的反应也够快。”

巴塔带来的两名武装人员在院子一角抽烟闲扯,门突然打开,两人齐齐扭头看过来,但因为卫兰吹熄了油灯,看上去就黑咕隆咚的,阳顶天的视力不受影响,这两名武装人员可不行。

两名武装人员齐齐瞪大眼珠子拼命往这边看,其中一人道:“头,有事吗?”

“没事,先抽支烟。”

阳顶天随口应。

而他这随口一应,就让屋里的卫兰瞪大了眼珠子,为什么呢,因为阳顶天说的,居然跟巴塔的腔调一模一样,而且说的是这边的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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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5 担着心

“他居然听得懂土语,而且还会说,怎么回事?”卫兰百思不得其解。

一边猜疑,一边就担着心,躲在门背后看着阳顶天,因为院子里两人都有枪呢,而且都是ak47,要是阳顶天给发现,那边端枪一扫,功夫再高,也会打成漏筛。

偏偏阳顶天的样子,还让她着急,阳顶天面对着两个武装人员,竟然是晃晃悠悠的,一点也不着急,真就仿佛出去讨支烟一般,那股子油劲儿,让卫兰恨不得踹他一脚。

有人或许要问了,即然是乌七抹黑的,院子里的人看不清阳顶天,卫兰为什么能看清呢?

这就是没生活经验了。

有经验的人会知道,哪怕是再黑的天,天空也总有一点点亮光的,从院子里往屋里看,阳顶天的背景是屋子,自然什么也看不见。

但在卫兰的角度,再躬一点点身子,从屋里往外看,阳顶天的背景是天空,就能看到个人影子。

不过阳顶天不知道卫兰的担心着急,知道了也不会管,阳顶天就慢悠悠的晃到两个武装人员面前,这时月亮快要出来了,近到一定的距离,勉勉强强就能看清人的伦廓了,其中一个武装人员觉出不对,想要去摸身上的枪。

这个时候,哪里还来得及,其实吧,遇上阳顶天,就算他们倒了八辈子霉,任何时候都是来不及的。

阳顶天两指一并成剑指,倏倏两下,在两名武装人员胸前各戳了一下。

这两下看着随意,透出去的劲,却比大铁枪还厉害,两名武装人员同时闷哼一声,捂着胸口,身子慢慢软倒。

阳顶天拿了两人的枪,又搜了几夹子弹,回到屋里。

卫兰根本没看清,直到阳顶天回来,看到阳顶天手里的枪,她才低呼道:“他们怎么样了?”

“死了啊。”阳顶天道:“怎么,你不想杀人啊?那你不早说。”

“没有。”卫兰慌忙摇头:“那个啥……”

那个啥是什么,她却一时间说不出来了。

说白了就是,阳顶天杀人太容易,容易到出乎她的想象之外了,杀人啊,而且是杀两个有枪的武装人员,却象逛菜市场买大白菜一样,提溜了就走,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在屋里呆一会儿。”阳顶天把枪放下:“我去找到那几头驴子,黑灯瞎火的,没有驴子,你走不动。”

“不,我跟着你。”

卫兰猛地伸手抓着了他手,心中急,一个人几乎直接撞到阳顶天怀里去。

阳顶天感受到一团软肉撞过来,感觉倒还不错,道:“我就是去牵驴子啊。”

“不。”卫兰直接挽着了他胳膊:“我要跟着你,我怕。”

卫兰前几天厌了他,但阳顶天今夜的表现,却让她产生了依赖,这个男人,太强了,她一分钟都不敢离开他。

“那你就跟着。”

桃花眼对女人素来比较温柔的,尤其是美女,阳顶天感受着胳膊上的两团温柔,觉得还蛮亨受,也就不想抽出手来,就让卫兰跟着。

阳顶天他们的四头驴就关在不远的地方,几驼东西也在,巴塔是得到了一些消息,才去劫的卫兰和阳顶天,他知道这两人可以带来很大的利益,所以也就没动他们的东西。

阳顶天牵了驴子出来,再把两驼东西找出来,就让卫兰上驴,他自己牵着驴子,悄无声息的出了村子,顺着山路就走,至于山路通到哪里去,说实话阳顶天也不知道,反正先离开再说。

月亮出来得晚,阳顶天他们出村的时候,月亮刚好出来了,倒是方便了驴子看路。

卫兰骑在驴背上,还提心吊胆的,一直到天光大亮,她才吁了口气,一脸庆幸的对阳顶天道:“我们真的逃出来了。”

“好象是。”

扭头往后一看,又苦笑了。

为什么苦笑呢,因为背后居然有追兵,隔着他们大约也就是十来里路的样子。

本来巴塔的死,村里的人要到第二天才会知道的,巧的是,邻村的一个头面人物因为一点急事,连夜来找巴塔,下面的人就只好来卫兰这边叫人,结果过来一看,巴塔居然死了,这下巴塔手下沸腾了,闹了一阵后,就连夜追踪。

巴塔手下不是牧人就是猎人,还有猎狗,无论是走山路,还是追踪,都是好手,虽然后半夜才开始追,追到天明,竟然就离得不远了。

当然,十多里山路,至少也还要一个多小时,阳顶天无所谓,暂时也不告诉卫兰,让卫兰下了驴子,休息一下,方便一下什么的,然后卫兰昨夜没吃东西,这会儿肚子就饿起来了,阳顶天就顺手捉了只兔子来烤了。

卫兰方便回来,见阳顶天已经生了火在烤兔子了,不由得大是惊讶:“这么大的兔子,哪来的?”

“就在路边啊。”阳顶天一面翻着兔子,一面回答:“这家伙估计是个风流货色,昨夜浪了一夜,大清早从情兔那里赶回来,直接就撞到了我手里了。”

听到情兔两个字,卫兰扑哧一声笑了,白他一眼:“你这人,就习惯一本正经的胡说。”

阳顶天便笑,烤了兔子,撕了一条腿给卫兰,剩下的全进了他的嘴里,这兔子肥,六七斤呢,那食量,再一次震惊了卫兰。

见卫兰目瞪口呆的样子,阳顶天奇道:“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

“你这人,还真的是一个怪人。”卫兰摇头叹息。

阳顶天呵呵一笑,转头看一眼来路,那些追兵已经只隔了一座山头,他对卫兰道:“卫助理,你说你会打枪是吧?”

“是。”卫兰点头:“我当过兵,虽然是话务兵,不过枪也是会打的。”

她是个很敏锐的人,从阳顶天的话里,听出不对,道:“怎么了,巴塔的人追来了吗?”

她这会儿的敏锐,还有昨晚上的反应,都让阳顶天感叹,不愧是精英。

什么是精英,就是机灵啊,领悟力高,反应快,而且镇定不慌张,卫兰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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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6 坐下来

“是。”

阳顶天点头。

“在哪里。”

他们这时在山岭上面,下面是一个长长的山坳,对面又是一个山岭,卫兰就站起来往对面山岭上看。

“没有看到人啊?”

她有些疑惑。

“你还是坐下来吧。”

阳顶天说着,把火给弄熄了,道:“他们在山背后,马上就要到岭上了。”

“那我们快走。”卫兰脸上变色。

“光这么逃不行的。”阳顶天摇头:“这些人都是山里汉子,昨晚上追得慢一些,但白天速度会快得多,驴子驼着人驼着东西,跑不过他们的。”

“那怎么办?”卫兰脸色发白。

她没说放弃驴子徒步跑的傻话,她这种都市女孩,在这崎岖的山里,绝对跑不过那些山里汉子,不出五里路就会给赶上。

“所以我问你会不会打枪啊。”

阳顶天却不着急,他昨晚上拿了巴塔两个手下的枪,这会儿就从驴背上拿下来:“我们两个在这里打一场阻击好了。”

“不行的。”卫兰连连摇头,一脸惊恐:“我虽然会打枪,但很少练习,根本不可能跟这些人对抗的,即便你当过兵,你一个人也不行。”

就在她说话间,追兵终于在对面山岭上现身了,卫兰急忙趴下,瞪着眼晴数了一下,叫道:“三十一个,他们一共有三十一个人,都有枪,还有五条狗。”

这种时候,还能把人数清,仅这份镇定,就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能比的了,甚至很多男子在这种情形下,都不可能有她这样的表现。

“我们两条枪,绝对打不过他们的。”

阳顶天赞赏卫兰的表现,卫兰自己却几乎要哭了:“阳顶天,你快跑吧,你功夫高,他们追不上你。”

“那你呢?”阳顶天没想到卫兰居然让他逃跑也,觉得很有意思。

“我是个女人,也许。”卫兰咬着牙:“他们不会杀我。”

阳顶天顿时明白了,卫兰知道逃不掉,但要说自杀呢,她也不敢或者说不想,那就赌一把,因为巴塔知道她值钱的,即便巴塔死了,她只要以金钱相诱,那些人可能就不会杀她,最多把她轮了,那又怎么样?活着总比死了强。

其实她还有个想法没说出来,如果阳顶天逃走,她可以把一切怪到阳顶天身上,只说是阳顶天杀的人,她一个女人,就只是被动的跟着,她这个话,追兵肯定会信的,她保命的概率非常大,当然,被轮的概率也非常大,但只要能活着,其它一切暂不考虑。

阳顶天脑容量浅,没她想得那么深,摇了摇头:“他们可能不会杀你,但肯定会轮你,身为中国男人,不可能丢下你让他们污辱的。”

他这话倒是让卫兰感动了一下,道:“可是,你一个人根本打不过他们的,就两把枪,子弹也不多,对了,你没有退伍证,没当过兵吧。”

“这个还真没有。”阳顶天笑:“不过我出身三线军工厂,是民兵营长,我可以的哦,不比一般的正规军差。”

他这会儿还要炫一把,卫兰都想哭了:“那也不行的,你才一个人,子弹也不多,而他们这些人,都是从小跟武器打交道的,又人多势众,我们绝对打不过的。”

“光靠枪可能不行,不过我昨夜带了一袋手雷出来,先炸他们一下好了。”

阳顶天说着,从驴驼子上,拿下来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一袋子手雷。

他这话当然是骗卫兰的,昨夜他根本没拿什么手雷,是临时从戒指里拿出来的,但卫兰不知道啊,昨夜黑灯瞎火的,又紧张害怕,她只知道阳顶天把驴驼子找出来了,还带了枪,那么多拿了手雷,也可以理解嘛,一点也没有怀疑。

“可是,手雷扔不远,要到二三十米才行,他们枪法好,要是靠太近了……”

“你忘了我会功夫了。”面对卫兰的置疑,阳顶天笑起来:“我扔手雷,可不止扔三十米,一百三十米都不成问题,不信你看。”

他说着,拿起一枚手雷,拨了插销。

对面山岭到这边山岭,直线距离两百米左右,但中间是个山坳,等于是一个大锅底,曲线距离大约就有四百米左右,追兵都是走惯山路的汉子,脚程快,就他们说话的功夫,已经走了两百多米,隔着阳顶天他们这边山顶,大约也就是一百五六十米左右。

阳顶天虽然拨了插销,但抓着卡簧没松,大约估摸了一下距离,猛地一挥手,把手雷扔了出去。

他一出手,就不再停下,抓一枚扔一枚,一口气扔了十五六枚,那些手雷排成一条线,就如一串黑色的麻雀,朝着谷中飞去。

看着那一串手雷越飞越远,卫兰的眼珠子就越瞪越大,她虽然当的是话务兵,但真真切切是当过兵的,也有过最基本的训练,投过训练弹。

一般士兵投弹,三十米算及格,五十米算优秀,七十米基本上可以称为兵王了,虽然也有特例,据说最远有投到一百零二米的,但那只是凤毛麟角,百万军中也就个把人而已。

可阳顶天这一串手雷,这距离,至少至少,也得一百三十米以上,很有可能超过一百五十米。

“这怎么可能?”卫兰心中狂叫,看着阳顶天单瘦的身子:“他这身体里面,有一台发动机吗?”

在她的惊讶中,手雷砸入追兵中,开始爆炸。

卫兰数得很准,追兵一共三十一人,而阳顶天扔出的手雷,足足有一十六枚,差不多两个人可以分到一枚手雷,而以美式手雷的威力,十米范围,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幸免的。

阳顶天的想法,就是要把这些家伙全炸死,不过他还是想得过于完美了,这一轮手雷炸完,虽然追兵大部份给炸死炸伤,但也还有六七个人逃了出去。

不过这些人也炸落了胆,转过身,象兔子一样逃上山岭,眨眼就消失了。

“好了。”阳顶天拍拍手:“搞定了,现在看看,我们往哪个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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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7 神一样的存在

卫兰呆呆的看着他。

发现追兵的那一刻,卫兰认定今天彻底完蛋了,杀了巴塔啊,这些追兵怎么可能放过他们,即便看在她是个女人又可以带来利益的情况下不杀她,但把她轮了是百分百的,她即便活着,在被赎出去之前,还不知要给轮多久,要经多少男人。

却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就简简单单的挥手,一轮手雷,就把追兵全搞定了。

这样的男人,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啊。

“怎么了,喂。”阳顶天看她发傻,在她眼前挥手:“姑娘,别做梦了,太阳晒屁股了。”

“呀。”卫兰猛地一声尖叫,扑到阳顶天怀里,搂着他脖子就狠狠的亲了上来。

她这一下有点儿疯,阳顶天都愣住了,张着双手呆了半天,这才回手搂着她,这姑娘身材好,会长肉,胸大,臀丰,腰细,嗯,就是个子稍稍矮了点,但抱在怀里,还是蛮舒服的。

而真正叫阳顶天意外的是,卫兰吻着吻着,竟一路就亲下去了,而且伸手给阳顶天脱了裤子。

“喂,卫助理,现在时候不对吧。”阳顶天真的没想到卫兰这会儿会要这个。

“叫我兰兰。”卫兰看着他,眼晴里有一种近乎妖异的光:“你是我见过的最强大的男人,我想要,给我……”

看到她眼中这样的光芒,阳顶天明白了。

有很多人是这样的,受到了极端的剌激后,就想要发泄,而最好的发泄,就是男欢女爱。

卫兰从绝望中突然获救,而且阳顶天是两次救了她,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阳顶天当然也不会拒绝,在晨阳中,在这高高的山岗上,让卫兰纵情尖叫。

至于再有追兵什么的,那不在阳顶天考虑之中,真要敢有人来打扰他的兴致,那他可真不客气了。

一时完事,卫兰就完全瘫掉了,这会儿也走不了了,阳顶天索性到旁边的林子里把帐蓬搭起来,让卫兰先休息一阵再说。

阿富汗干旱少雨,森林覆盖率极低,但这边是山区,也还是有点林子的,可以遮挡慢慢升高的太阳。

卫兰昨夜一夜没睡,这会儿在阳顶天身下尽情的发泄了一通,很快就睡了过去,一直睡到太阳快落山了,这才醒来。

“哪来的羊?”

她出了帐篷,发现阳顶天在准备烤羊,好奇的问。

“醒了。”

阳顶天回头看她一眼,笑问。

得了他好东西,加上睡得足了,这会儿的卫兰显得极为娇美。

他这一说,提醒了卫兰,叫道:“啊呀,我睡了一天吗?”

“差不多吧。”阳顶天点头:“还挺能睡的。”

卫兰吐了吐舌头,又四面看了一下:“有没有追兵?”

“不可能。”阳顶天摇头:“他们那村子,能打的也就是四五十个人吧,一家伙给我干掉了二十多个,巴塔也死了,哪里还敢来追。”

“你真强。”卫兰在背后抱着阳顶天,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是夸我的性力吗?”阳顶天笑问。

卫兰脸上微微一红,眼中现出媚意:“这方面你也强,简直可怕。”

阳顶天哈哈笑起来,男人听到女人这么夸,总是特别的开心。

卫兰给他笑得脸红,岔开话题:“这边能找到水不,我想要洗一下。”

在阿富汗山区,别人要找水不容易,但拦不住阳顶天,阳顶天桃花眼一扫,道:“这边没有,我们到那边找找看,刚好驴子也要喝点水才行了。”

驴子不可能一天不喝水,白天阳顶天是喂了驴子的,但用的是戒指里河中的水,现在卫兰要洗身子,刚好也可以找借口喂驴。

小河还在山对面,阳顶天扶卫兰上了驴子,一起翻山过去,下面山谷里果然就有一条小小的溪流,水量不是很大,但水很清澈,卫兰一看就喜欢了:“这水好清澈呢。”

“高山有好水嘛。”阳顶天笑看着卫兰:“平地有好花,人家有好女,我就爱了她。”

这顺口溜他在红星厂的时候常说,这会儿说出来,把卫兰逗得咯咯笑。

“你到那边去喂驴子嘛,不许看我,但也不许走远了,走远了我害怕。”

卫兰推着阳顶天。

女孩子很有趣,早间在那山岗,让阳顶天把什么都玩了,这会儿要洗澡,却还害羞了。

阳顶天哈哈笑,也不赖着,牵了驴子到下游一点点,看到一个水洼,很神奇的是,居然还有鱼。

阳顶天这下来劲了,对卫兰叫道:“这溪里有鱼呢,我捉几条鱼,呆会一边叫烤羊,一边喝鱼汤。”

卫兰看了一下,也叫起来:“是有鱼呢,我也要捉。”

阳顶天哈哈笑:“小心鱼把你捉了去。”

“才不会。”卫兰笑得娇嗲:“捉了你也要救我的是不是?”

“当然。”阳顶天应:“你是我的女人,什么鱼儿敢捉你,我把它一起捉了炖了吃。”

“啊呀,你要把我炖了吃吗?”卫兰撒娇。

“必须的啊。”阳顶天点头:“所以,自己用心洗干净一点吧,呆会就下锅,我肯定把你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卫兰咯咯的笑着,想到早间阳顶天的折腾,身子便软软的,小腹里也热热的,她这时已脱了衣服下了水,冰凉的山溪水浸上来,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透着媚意。

“这个男人,真强。”她暗叫。

阳顶天让驴子自己喝水吃草,他拿石头架了一个灶,再找了柴来,架起锅子,卫兰带了全套的驴行装备,锅碗什么的都有。

把水烧开了,阳顶天抓了几条鱼剖了,放进锅子里,再又搭一个灶,烤羊。

等卫兰洗好了,换了衣服过来,鱼汤已经能喝了。

阳顶天道:“饿了吧,先喝碗鱼汤。”

“哇,你好能干哦。”卫兰夸一句,搂着阳顶天亲了一下,她换了睡衣裤,也没系胸罩,肉包子软软的,挤在身上非常舒服。

坐下来,倒了一碗鱼汤,喝了一口,她眼晴眯起来:“哇,好喝,特别鲜,你喝一口,真的好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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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8 不好喝

把碗送到阳顶天嘴边,阳顶天摇头:“这样不好喝,要不你喂我。”

卫兰一听明白了,咯咯笑,真个喝了一口,嘟嘴过来,嘴对嘴喂给阳顶天喝了。

“鲜。”阳顶天点头大赞:“美人鱼果然跟一般的鱼不同。”

卫兰便笑得咯咯的。

喝着汤,羊差不多也好了,阳顶天一片片削下来,卫兰吃一片,自己吃一片。

他这烤羊的手艺,不是雷鸣远的,雷鸣远从来没有烤过羊,他这手艺,是跟紫箫学的。

卫兰吃了大赞。

不过赞着赞着,就惊叹了,到后面,甚至是惊呆了。

阳顶天烤的这头羊,是这边的野山羊,剥了皮后,大约还有三十斤左右的肉,卫兰虽然饿了一天,吃得也不多,撑死也就是半斤肉吧,配着鱼汤,就吃了个肚儿圆。

剩下至少还有三十斤,阳顶天拿刀子片着,竟然吃得干干净净。

“你……你全……全吃光了?”

卫兰几乎都有些结巴了。

“怎么了?”阳顶天笑嘻嘻的抚着肚子:“这山里的羊不错,还蛮鲜嫩的。”

“可是,可是。”卫兰眨着眼晴:“这么大一头羊呢,你怎么吃下去的。”

“平时也吃不了那么多。”阳顶天笑道:“主要是你坐在我面前,所谓秀色可餐嘛,就吃得多了一点点,所以不要怪我能吃,主要还是因为你太美。”

平时阳顶天这么说,卫兰一定咯咯笑,但这会儿过于惊讶,都忘记笑了,抚着阳顶天肚子:“你肚子不胀的吗?”

“不胀啊。”阳顶天摇头:“你摸就知道了。”

“对啊。”卫兰叫道:“吃了这么大一头羊,你肚子怎么一点也不鼓啊,肉都吃到哪里去了。”

“肉都吃到这里了啊。”

阳顶天在卫兰胸前捏了一下:“没见这里这么鼓吗?”

卫兰这下终于笑了。

她没系罩罩,又大,这一笑,就如太平洋起了风,那叫一个波翻浪涌。

阳顶天忍不住了,伸手把她搂过来,吻了一下,道:“能吃的男人,才能干啊,想不想试试。”

卫兰媚眼如丝:“想。”

却又些担心的看了一下四面黑暗的山岭:“会不会有人来?”

“有狼,但不会有人。”阳顶天摇头。

“有狼。”卫兰吓到了,紧抱着阳顶天:“在哪里。”

“你再用点力,狼就被你箍死了。”阳顶天夸张的喘气。

卫兰明白了,咯咯笑:“原来你是大色狼。”

“敢说我是大色狼。”阳顶天鼓眼:“哼哼,哪些小绵羊要倒霉了。”

“呀。”卫兰尖叫着,不但没有逃开,反而更把身子往阳顶天怀里挤。

她的叫声很快就在荒山野岭中响了起来,慢慢的月亮出来了,看到下面翻腾的两条白虫子,似乎有些好奇,又有些害羞,悄悄的又躲进了云里,只露出一点点白边,就如门后偷窥的小女孩……

过了好久,卫兰微带一点嘶哑的声音响起:“好人,先歇一会儿,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

阳顶天没有完全满足,不过不着急,夜还长着呢,他起身,到衣袋子里拿了烟出来,转头问卫兰:“我抽烟可以不?”

“当然可以。”

卫兰跟很多有个性的都市女孩一样,平时是讨厌男子抽烟的,但阳顶天要抽,她却不反对。

阳顶天点了烟,卫兰缩到他怀里,仰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一点痴迷。

阳顶天抽了口烟,对着她脸吹过去,卫兰给呛到了,咳嗽起来,娇叫:“不要。”

阳顶天呵呵笑:“有事你说啊,你这个样子,象个小花痴,我可又忍不住了。”

卫兰便吃吃的笑:“给我也吸一口。”

攀着阳顶天的手,也浅浅的吸了一口,随即就吐出来,吐着小红舌头道:“呀,一点也不好吸。”

“吸烟看心情的。”

他娇嗲的样子,让阳顶天心情大好:“所谓事后一支烟,快活赛神仙嘛,其它时候也就一般了。”

卫兰便笑,看着他,道:“你是不是知道了?”

“差不多吧。”阳顶天点头:“至少38f,也许是e。”

“我才不是说这个。”卫兰咯咯笑,笑了一会儿,道:“我身负两重使命,一重是詹总给我的,接詹军回去,另一重,则是另一个人给我的,不要让詹军回去。”

“九龙夺嫡。”阳顶天点头:“詹军是几阿哥?”

“他算是大阿哥吧。”

清宫戏,卫兰自然是看过的,想了一下,道:“他父母离婚了,詹总现在的夫人,生的是女儿,还只有六岁,但詹总另外还有情人,有两个私生子,一个十八了,一个十五。”

“二阿哥三阿哥四格格。”阳顶天点头:“你是哪一个阿哥派来的?”

“都不是。”卫兰摇头。

“你是那个格格派来的?那么小的小姑娘,不会争权夺利吧,是他后妈,果然最毒妇人心啊。”阳顶天叫,津津有味,他讨厌清宫戏,但这真实的八卦他却还觉得蛮有趣的。

“也不是。”卫兰摇头:“詹军那个后妈生的妹妹,詹军还蛮喜欢的,那个女人也没有那么毒,挺温柔的一个小女人。”

“那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啊?”阳顶天越发来劲了:“你是说,还有人不想詹军回去?”

“是。”卫兰点点头:“真心想詹军回去的,只有他的爸爸妈妈,但不想詹军回去,甚至希望他死在这边的,至少有几方,你说的二阿哥,三阿哥都是,虽然他们是私生子,但法律是承认他们的继承权的,詹总虽然没有明里承认,但也很关照他们,公司内部很多人都知道,不过,他们虽然有这个心,但没有这个力。”

她说着微微摇头:“真正有心又有能力想让詹军死在这边的,一个是詹军后妈的哥哥,另一个,则是詹军的堂叔和表叔,在国内或许他们敢,出了国,可就两说了,无非花点钱而已。”

“四格格的舅舅不想詹军回去有一定的道理,可堂叔表叔又是怎么回事?”阳顶天奇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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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9 家族企业

“詹总这边,同样是家族企业,起家后,用了很多家族中的人,尤其是堂亲和表亲,这些人在公司里面,掌握着很大的权力,他们的后辈,也差不多跟詹军一样的年纪,同样也安排进了公司里,形成了很多山头和势力。”

卫兰眼光带着凝思之色:“二阿哥三阿哥是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顺,四格格是正牌,到底是女孩子,年纪又还很小,如果詹军死在这边,詹总再有点什么事,远光商贸的大权就会落到他的堂亲和表亲手里。”

“哦。”阳顶天恍然大悟:“这就好比慈禧死了,小皇帝溥仪继位一样,虽然坐着皇位,权力也给下面的大臣架空了。”

“你这个比方非常贴切。”卫兰点头。

“那你到底是哪一方的啊。”

阳顶天问。

“我是詹军表叔派来的,詹军表叔姚诚是远光的副总之一,掌握着中亚这边的货运,如果詹军父子有什么事,货运这一块,至少是中亚货运这一块,就是姚诚说了算,他完全可以把继承人架空,甚至自己成立小公司,把远光的货贸转到他自己的公司去,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利益是把刀啊。”阳顶天点头,他想了一下:“那巴塔这边是怎么回事?是有人知道了你的秘密,想破坏你的任务,接詹军回去吗?”

“不可能。”卫兰摇头:“我说了,除了詹总和前妻,不可能有人希望詹军回去的,巴塔这边,自然是得了消息,但目地绝不是破坏我的任务接詹军回去,因为我是姚诚秘密招入的,远光上下,没人知道我是他的人,所有人都只以为我是詹总的人,那么我的任务,自然就是来接詹军的,所以才会有巴塔出现。”

“但好象也不对啊。”阳顶天奇道:“如果是误以为你要接詹军回去,那直接把你和我杀掉就行了啊,为什么巴塔并没有杀心啊。”

“这也不稀奇。”卫兰道:“詹总虽然五十多了,但身体还不错,正常情况下,再活几十年都不稀奇,如果现在对你我动手,詹总必然起疑,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和我绑架到什么地方,玩玩索要赎金的戏码,慢慢的先拖着,到底詹军才是核心目标,他们要动手,首要的也是要干掉詹军,先杀我们,那就打草惊蛇。”

“有道理。”阳顶天明白了,挠头:“宫斗果然好复杂啊。”

“你会不会讨厌我?”卫兰仰头看着他,有些担心。

她是职场精英,讲究的是自我拼搏,个性独立,但这里不是和平的都市,而是荒僻的阿富汗山野,在这里,没有让她可以独立发挥自己个性的平台,在这个地方,她如同一只小绵羊,只能依附于强大的男人,否则就会被吃掉。

而阳顶天就是这样的男人,他的强大,让她觉得可以依赖。

“怎么可能。”阳顶天断然摇头:“你们才是演员,我只是观众,看戏就好了,顺便吃个瓜。”

说着试了一下手感,嘿嘿笑:“这瓜真嫩。”

卫兰吁了口气,亲了阳顶天一下:“你真好。”

阳顶天得了美人香吻,有点儿飘了,道:“那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还回去找阿米尔,继续住他那里。”

“那怎么可能。”卫兰摇头:“阿米尔逃出去,肯定就会把消息发出去的,姚总那边肯定早就知道了,然后巴塔死了,这边也肯定知道了。”

“也是哦。”阳顶天点头:“那怎么办?要不我们两个去山鹰部落找詹军,我可以找个机会,扭断他脖子。”

“你杀人?”卫兰吓一跳。

阳顶天却不以为意:“好稀奇,从巴塔到先前的手雷,这两天死在我手里的,二三十个有了吧。”

卫兰一下子不吱声了。

她虽然跟着来了,但思维其实还没换过来,尤其是杀人,这在国内是不可想象的。

阳顶天反倒是好奇了:“那个姚诚让你阻止詹军回去,难道不让你杀人?”

“那怎么可能。”卫兰慌忙摇头:“我不杀人的,我答案应姚总,只是把消息透出去,让这边找人把你和我扣下来,不让我们见到詹军就行了,怎么可能杀人。”

“原来你就是个联络员啊。”

阳顶天这下明白了,不过想想也正常,卫兰撑死算是个商业卧底,可不是什么特工,哪有杀人的胆量和本事。

“不过我们去找詹军也行。”卫兰道:“反正我这边消息已经透出去了,姚总也不可能再让我做什么,无论是姚总,还是另外的人,想要阻拦詹军回去,只会另外想办法,啊呀。”

说到这里,她突然又叫了一声。

“怎么了,想要了?”阳顶天笑。

“不是。”卫兰忙摇头:“我是在想,我的任务失败了,姚总肯定会另外想办法,另外派人,巴塔死了,派他来的这一方,也肯定会另外想办法,那我们去接詹军,如果跟着回去,中途肯定会有危险。”

“有可能哦。”阳顶天点头,颇有点儿兴奋。

卫兰却急了,想了一下道:“那这样,见到詹军后,我陪着他,你就另外找机会提前离开好了。”

“咦。”阳顶天倒是好奇了,托着她下巴:“真的爱上我了?”

“不是。”卫兰摇头:“这件事本来跟你无关,你是被拖累的,再一个,你救了我两次了,我不能让你再陷身进去。”

听了她的话,阳顶天暗暗点头:“她虽然做了卧底,但心思倒也并不歹毒。”

这么想着,他哈哈一笑:“要是你再遇到危险,还要不要我救我啊?”

卫兰说是让阳顶天找机会离开,但她自己也是害怕的,听了阳顶天的话,她看着他,道:“要是太危险,你就别搭理我。”

“那要是别人不杀你,只抓了你去,强女干,再把你卖去(女支)院里,要怎么办?”

听到这话,卫兰眼泪顿时就下来了:“我不知道。”

看她哭,阳顶天就有些不忍心了,好奇的道:“你也可以不做了啊,为什么一定要帮那个姚诚做事啊,你是他情fu啊?这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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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0 有面子

“不是。”卫兰摇头:“我哥哥移民,是姚总出的钱,然后他也答应我,做足十年,他也帮我移民,我家现在等于欠他很多钱的,如果我不做了,这笔钱我根本还不上的。”

“外国就这么好啊。”阳顶天撇了撇嘴。

“也不是好不好。”卫兰摇头:“就是洋气呗,我家是一个小县城的,爸爸是工人,一辈子不得志,妈妈更只是一个家庭妇女,哥哥移民,突然夸赞的人就多了,爸爸妈妈别提多有面子了。”

阳顶天顿时就不吱声了,这种情形,他是了解的,别说移民,哪怕就是出一次国,到外面读几年书,都仿佛刷了一层金,周围人看你,眼中都反着金光。

“我还要给姚总打五年工。”卫兰微微叹了口气:“只是这一次,我可能回不去了。”

她声音里带着了哭音,阳顶天叹了口气,祟洋媚外没办法,不是卫兰一个人,是一种普遍的风气。

这种风气其实是分时代的,七八十年代的人,最祟洋媚外,因为那会儿国门打开,往外一看,各种高大上,由不得他们不祟外。

九零后要相对好一点,但还是觉得外国人强,但到了零零后,这种心态就大幅度扭转了,越往后推,这种扭转的幅度就越大,以五年一个时间段,前后的差别可以说是非常非常大,到零五后,很多孩子就彻底反过来,根本看不起外国人。

阳顶天在网上看过一个校长的呼吁,说他发现一个现象,现在的青少年,普遍看不起外国和外国人,这个现象,最初是在一些学生的作文里发现的。

那些学生到外国旅游,各种嫌弃,中国有高铁,又漂亮又快,外国的老火车,慢慢悠悠象个迟迈的妇人,火车站也一样,中国的又高大又亮堂,外国的窄小阴暗。

中国网速快,人手一台手机,而且手机更新换代快,外国的手机老旧,网速也慢,中国手机到任何地方都有信号,外国很多地方没信号,中国拿个手机就可以出门,随便买什么手机支付,外国根本不可能。

然后机场也不行,小而旧,公路也不行,又窄,又坑坑洼洼的,路边还有老式的电线杆,一看就好落后的样子。

旅馆也不行,参观的地方也大多又老又旧又破,例如法国,例如英国,那些房子,那些窗子,那种阴暗破旧,大人们看到文化看到历史,可小孩子看到的,却是各种破旧暗,然后各种嫌弃。

那校长发现这个现象后,特地布置了全校性的作文,收上来一看,但凡跟外国人打过交道尤其是去过外国的孩子,就没一个说外国好的,那种嫌弃,简直把那校长气笑了。

卫兰差不多三十了,算是九零后吧,然后她哥哥估计也是九零后,对外国的向往,还是很严重的,可以理解。

“好了。”看卫兰真的哭了,阳顶天安抚她:“我带你来,就会带你回去,你是我的女人,至少在这边,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碰你一指头。”

“真的?”卫兰一脸惊喜的看着他,眼眶里还汪着泪珠,反有一种别样的萌意。

啪!

阳顶天在她丰臀上打了一板,笑道:“就象你这小屁股,真得不能再真了。”

“爱你。”卫兰给他打得眉花眼笑,红唇凑上来吻他,然后就一路吻着下去,她也不嫌味。

阳顶天发现,女人这种生物真的很神奇,平时各种洁僻,然而一旦是男女之事,尤其是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却什么都可以接受。

一夜颠狂,第二天一早醒来,卫兰发现一件奇事,她昨天跑了一天,又给阳顶天狠狠的折腾了那么多次,原以为自己会腰酸背痛腿抽筋起不来的,结果醒来一发现,什么事没有,不但不觉得半点酸痛,身子反而觉得特别轻灵,走起路来,就仿佛会发飘一样,再照一下镜子,面容也没有半点憔悴,眉眼之间,春意盈盈,就如早春的花儿。

“怎么了?”

阳顶天也给她惊醒了,看她发呆,问:“不舒服吗?”

“不是。”卫兰还有些儿愣神,发了半天呆,这才摇头:“就是,太舒服了。”

“哈哈。”阳顶天笑起来:“这就是爱的神力。”

“真的好神奇。”卫兰是真的无法理解,怎么会这样呢,难道真是爱的神力,可她又不是处女,她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读中学的时候就有人追,男朋友换过不少,现在也有一个在谈婚论嫁的男友,基本有着稳定的x生活,但从来没有发现过这种现象啊,往往只要多折腾得两次,第二天起来就一定有点儿不太舒服的,精神也不会太好,哪里会象现在这样。

“要想精神好,就要早安咬,来吧。”

她懵圈的样子很萌,阳顶天又来了劲,搂着她:“让我们大声说,小鸟,你早。”

卫兰给他逗乐了,却也没有拒绝,睡一晚后味儿更重,但她一点也不嫌,反而是津津有味,因为她尝到好处了啊。

真正起床吃了东西动身,已经快中午了,阳顶天因此还感慨:“难怪古人说红颜是祸水,有了美人,那些皇帝都不早朝了,还真是这样啊。”

他这装模作样的神情特讨厌,卫兰又气又笑,扑到他怀里捶他:“明明是你个大昏君,还怪女人,真是的。”

阳顶天大笑。

山里天黑得快,走了半天,也就是爬了两个小山头,天差不多就黑了,阳顶天便找了个有水的地方,停下来,搭起帐蓬。

他不急,卫兰也不急,因为没什么要急的啊,她本来的任务,就是拖住阳顶天,不让阳顶天去接詹军,现在虽然有了点变故,总体任务没变啊。

至于阳顶天,那就更无所谓了,男人都是图新鲜的,他才玩了卫兰几次,远远的没有过瘾,一路游山玩水,久了不说,玩一个月,不会说厌烦。

所以呢,阳顶天搭帐蓬,卫兰就去洗澡,等阳顶天捉了一只山羊来剥了皮,架好了,卫兰就来扯阳顶天:“快来洗澡,臭烘烘的,呆会可不许进我的帐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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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1 鲜鱼汤

“要野战啊,我喜欢。”阳顶天点头。

卫兰咯咯笑,直接冲上来扯阳顶天。

她没带泳衣,不过内衣也是三点式,一身黑色的蕾丝款,再给水打湿了,更湿诱惑。

阳顶天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直接就把她抱进小溪里,按在溪中的山石上,卫兰的呻吟声立刻就飞扬开来……

一时完事,天也黑了,虽然阳顶天是灵体,有好东西进补,卫兰也还是给折腾软了,阳顶天给她穿了睡衣,抱了她放在垫子上,自己就去溪中捉了几条鱼剖了,先架起锅子,煮了鲜鱼汤,给卫兰端了一碗:“尝尝,鲜着呢。”

“嗯。”卫兰娇娇软软的应着,眸子里净是水意,事后的女人,就如雨后的花儿,花辨上都带着滋润。

阳顶天自己也喝了两碗,这才把羊架起来烤。

天完全黑了下去,火光映照着他的脸,并不帅,但线条清晰,有着浓浓的男人味。

卫兰慢慢的喝着鱼汤,看着他,心中想:“这个男人真的好厉害,功夫好,杀人如割草,生活中也厉害,无论是水中的鱼,还是山中的羊,说捉就捉,真要是跟他生活在一起,哪怕是在这样的荒山中,都不会饿着。”

“怎么了?”阳顶天看她发呆,问了一句。

“没有。”卫兰道:“你抽烟不,我给你点烟好不好?”

“好啊。”这个好,阳顶天点头。

卫兰这会儿有了一点力气,就爬起来,给阳顶天点烟,她看着阳顶天,好半天道:“我突然发现,你抽烟的样子,好有男人味。”

“只是抽烟的时候才有男人味吗?”阳顶天笑。

“不是。”卫兰咯咯笑起来,直接坐到他怀里,摸他的脸,凑到他耳边道:“我抽雪茄的时候就知道了,那个时候的味道最浓。”

这样的话,阳顶天太喜欢听了,哈哈大笑,吸了口烟,喷到她脸上,卫兰给呛得咳嗽起来,脸躲到他怀里娇叫:“不要。”

她娇媚的叫声是如此的动听,荒山仿佛都多了三分春色。

第二天也差不多,将近中午才动身,第三天也一样,直到第四天,才碰到一个牧羊的孩子,问到了去山鹰族的路,这是阳顶天和卫兰商量好的,还是去山鹰族吧,这么乱逛下去,也不是办法。

主要是东兴的饮料还要詹远光给推才行,阳顶天真的什么也没做,就到阿富汗山区逛一圈就回去,不管詹远光是不是守约,阳顶天自己面子上也有点下不来。

他即然答应詹远光了,那就一定会做到,今天的他,有这个自傲。

卫兰本来也没个准主意,再加上这几天给阳顶天弄得迷迷糊糊的,完全给这个男人迷住了,身子软软的,脑子晕晕的,智商降得厉害,几乎不能思考了,阳顶天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时候哪怕带着她去闯雷区,她都会跟着阳顶天走,反正无论如何,她不会离开阳顶天一个人走。

先前乱转了几天,这会儿离着山鹰族,还有两天的路程,但阳顶天和卫兰悠悠晃晃的,走了四天,一直到第五天的下午,才进了山鹰族的地盘,在一个小村子里睡了一夜,第六天下午,终于到了山鹰族主要的聚居地山鹰城。

山鹰城建在半山腰上,是一座主体由石头建筑而成的小城,看上去非常古老了。

山鹰族本就是一个很古老的部族,传承上千年了,曾经建过国,而山鹰城就是山鹰之国的王城,虽然在阳顶天看来,还不如中国的一个乡政府呢,但山鹰族的人却是非常祟敬的,给阳顶天指路的牧羊人看到山鹰城,居然直接就跪下礼拜了,他们称他们的族长的儿女,也遵从古老的遗俗,称王子和公主。

阳顶天听了好笑,村长的儿子叫王子,那么乡长的儿子叫什么,县长呢?

山鹰城下面有一个狭长的山谷,中间有一条河,山鹰族的主体人口,其实不住在山鹰城里,而是住在山谷中,沿河而居,种麦,放羊,太阳下山的时候,牧羊人赶着大大小小的羊群来河边饮水,远远近近的炊烟升起来,还真给人一种世外田园的感觉。

卫兰看了第一眼就迷上了,不由自主的赞叹:“真美啊。”

阳顶天却是个俗人,看着穿着破烂衣服的牧羊人,摇头道:“就是穷了点。”

进了山谷,再上山进城,城门口有卫兵。

山鹰族总体人口大约三到四万,山鹰城中住了五六千人的样子,主要是山鹰族的贵族或者有实力的商人之类,然后就是山鹰族族长的卫兵,称为山鹰卫,山鹰卫人数不多,三百多人的样子,算是山鹰族纯粹的武装力量,但如果战争来临,族中的壮年男子都能作战,很多人都有枪,凑个五六千人不成问题。

城门口检查的,就是山鹰卫,穿的中国产的那种迷彩服,老款的那种,嗯,现在中国很多地方工地上的农民工穿的就是这种,与农民工不同的是,他们都包着头巾,然后头巾上插了一根羽毛,羽毛颜色不同,插的位置不同,有的甚至插有两根的,外人搞不明白,内部人才知道,山鹰卫就是以羽毛来区分高下。

阳顶天跟山鹰卫说了来意,听说是来找詹军的,山鹰卫倒也比较客气,其中一个可能是小队长之类的人亲自引他们进去。

山鹰城不大,就是一条十字形的主街,城里倒还比较热闹,哪怕是太阳快落山了,街面上仍然摆着不少的摊子,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

山鹰族这一任的族长,名叫达雷,年纪不大,还不到三十岁,但受过良好的教育,出过国,后来父亲死了,他才回来继任。

达雷有兄弟姐妹一大堆,最疼爱的,却是最小的伊利亚娜,伊利亚娜长得非常漂亮,号称山鹰之国的玫瑰,詹军不愿回去,就是给这朵山鹰之国的玫瑰迷住了。

山鹰城里有一座古老的王宫,王宫差不多占了山鹰城五分之一的面积,四面有高耸的城墙,可以说是国中之国。

那个小队长把阳顶天卫兰领到王宫外面,又通报进去,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引阳顶天两个进去。

阳顶天因此吐槽:“国虽小,架子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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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2 没事找事

卫兰悄悄扯着他手,道:“顶天,你别乱说话。”

这里完全是山鹰族的地盘,卫兰有点儿怕了,而她对阳顶天的性格也有所了解了,这个男人的胆子,真的很大啊。

阳顶天可不怕,不过除非山鹰族的人惹他,他也不会没事找事。

他不惹事,事却惹他,他和卫兰给引着进了一个很大的庭院,侧面突然走来一个穿花衬衫的年轻男子,这花衬衫好象喝醉了,走路有点儿歪歪扭扭的,一手拿着酒瓶,另一手扶着一个黑衣少女。

引路的卫兵看到花衬衫男子,似乎有些害怕,行了一礼,然后对阳顶天两个暗里招手,催他们快走。

“慢着。”

那个花衬衫本来醉眼蒙胧的,一眼看到卫兰,眼光一下亮了起来,拦住卫兰:“你是谁?”

卫兰来之前做过了解,知道达雷有不少兄弟姐妹,而这个花衬衫喝得醉熏熏的在王宫里晃荡,穿得又花哨,十有八九是个重要人物,也许就是所谓的王子。

卫兰道:“我叫卫兰,是中国人,来找詹军的。”

“中国人?”花衬衫眼光在卫兰脸上一转,落到卫兰胸前,道:“中国女人的胸,这么大的吗?”

他说着,竟然伸手向卫兰胸前抓过来。

卫兰吓得很后一退,花衬衫却不依不饶,嘿嘿笑着:“别怕,给我摸一下。”

竟然追着抓上来。

阳顶天本来真的不想惹事,但事情惹到他头上,却也忍不得,跨前一步,一挥巴掌。

啪!

一巴掌把花衬衫打了个踉跄。

花衬衫本来醉眼熏熏,这一巴掌倒似把他打醒了,眼珠子霍地瞪大:“你敢打我,来人啊,打死他。”

随着他的叫声,立刻有卫兵冲过来。

卫兰没想到阳顶天如此冲动,暗叫糟糕。

阳顶天可不当回事,冷笑一声,一步跨到花衬衫前面,照着腿弯就是一脚,花衬衫扑通一声跪倒。

花衬衫腰上有一把左轮手枪,还镶着红宝石,阳顶天拨出来,打开保险,照着花衬衫脑袋就扣动扳机。

啪!

“啊。”

花衬衫没想到阳顶天真敢开枪,一声尖叫,身子猛地一抖,随即裤裆一湿,竟然吓尿了。

就是卫兰都吓到了,她也没想到阳顶天真敢开枪啊,急叫:“不要。”

阳顶天回头看着她,微微一笑:“你不是说还要的吗?”

这个时候还开这种玩笑,卫兰急的心都不跳了,不过这会儿也看清了,花衬衫并没有中枪,原来阳顶天扣动扳机的时候,枪口偏了一下,子弹从花衬衫脑袋边上射过去了。

“别动啊。”阳顶天枪口指着花衬衫脑袋,对那些卫兵道:“动一动,这垃圾玩意儿脑袋就要开花了。”

那些卫兵指着阳顶天,果然不敢动。

“什么事?”

突然一个女声传来,声音非常好听。

阳顶天转头,眼光不由得一亮。

左边一个穹形屋顶的窗子边,站着一个女子,这女子三十左右年纪,一头金发,皮肤白晰,极为漂亮,她穿一条白色的裙子,站在那儿,就仿佛窗台上开着的一束百合花,气质动人,不过这会儿凝晴看着这面,极具立体化的五官上仿佛凝着一层霜,颇具威严。

“这女人好漂亮,难道就是那个山鹰族的玫瑰伊利亚娜,可这年纪不对啊。”阳顶天暗暗琢磨。

那些卫兵听到喝声,齐齐行礼,花衬衫的黑衣侍女也吓坏了,结结巴巴叫道:“他……他开枪……”

这时花衬衫却醒过神来,嚎叫起来:“我死了吗?我死了吗?不要啊,我还要喝酒,还要玩女人,我不想死啊。”

他叫着,一眼看到阳顶天,又发出一声惊天的嚎叫,猛一下爬起来,一面叫着:“别开枪,我不想死。”一面就飞快的逃跑了,沿途过去,淋下一路尿水。

“四王子,四王子。”

那个黑衣侍女忙追了上去。

还真是个王子,这样的王子,阳顶天连冷笑都不屑给一个,他随手把枪扔给旁边的卫兵,抬头看向那个白衣女子,抚胸一礼,郎声道:“我们是詹军的朋友,奉詹军父亲之命来接詹军回去的,但刚才那个四王子调戏我的女伴,所以起了冲突,失礼之处,我在这里道歉了。”

白衣女子点点头,道:“领他们进去。”

说完这一句,她转身离开了窗子,即便是一个背影,也非常迷人。

“这女人是谁啊,好象牧野仙踪里的女仙子一样。”阳顶天暗暗琢磨,不过暂时也不好问。

那些卫兵得了白衣女子吩咐,没再为难阳顶天两个,先那个卫兵引阳顶天卫兰进了一个房间,好一会儿,脚步声响,一个年轻人快步进来。

这年轻人二十四五岁年纪,是个中国人,个子大约有一米七五的样子,眉眼间跟詹远光有几分相像。

“这人应该就是那个詹军了。”阳顶天猜测。

果然,卫兰一见那个年轻人,立刻站起身来,道:“詹公子。”

“卫助理?”

詹军自然是认识卫兰的:“怎么是你来了,爸爸要我回去啊?”

“是。”卫兰点头:“这边太乱了,詹总非常担心,想请你尽快回去。”

詹军眼光一凝,下巴微微抬起:“我听说有人不想我回去是不是?”

“可能是。”卫兰微微一滞:“我不知道。”

“哼哼。”詹军冷笑一声:“我本来确实不想回去,但那些人不想我回去,我还就偏回去不可了。”

他这话就显出了公子哥儿的气性,阳顶天暗想:“个性飞扬啊,还行,至少不是软蛋。”

“詹军,詹军。”

正说话间,一个清脆的叫声传来,随即一个女子走进来。

这女子非常年轻,大约二十都不到,也非常漂亮,穿着小花裙子,肌肤象牛乳一样的白。

“伊利亚娜。”

詹军本来气虎虎的,听到这女孩子的叫声,他脸色立刻温柔起来。

回头牵着了女孩子的手,给阳顶天两个介绍:“我给我们介绍,这是我爸爸的助理卫兰,你可以叫她卫助理。”

然后又给卫兰介绍:“这是伊利亚娜,山鹰城的玫瑰,怎么样,漂亮吧。”

“漂亮。”卫兰由衷的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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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3 优中选优

詹军以为阳顶天是护卫卫兰过来的镖师,根本就没介绍他,阳顶天也不当回事,看着伊利亚娜,暗赞:“原来她就是那个伊利亚娜啊,难怪把詹军迷得神魂颠倒的,还确实是漂亮。”

阿富汗是欧罗巴人种系,跟西方人一样,五官比较立体,如果遗传比较好的话,就会长得非常漂亮。

山鹰族虽然是山沟沟里的一个部族,但做为族长,每一代都选的美女,优中选优,后代自然是极为优秀的,所以这个伊利亚娜长得漂亮,并不稀奇,只是阳顶天一路看过来,那些女人都不怎么样,突然一下子见到一个特别出挑的,有些惊讶了。

伊利亚娜很有礼貌,跟卫兰打了招呼,甚至对阳顶天也点了点头。

詹军对卫兰道:“我给你们安排房间,你们先住下,我跟达雷商量一下,过几天回去。”

说完,他搂着伊利亚娜的小腰,转身出去了。

随后就有侍女过来,领阳顶天和卫兰到一个小院子里,各自安排了房间。

等侍女离开,卫兰对阳顶天道:“詹军不知道你的重要,有机会我会跟他说。”

“我有什么重要的。”阳顶天笑起来,摇头道:“你不必提我,只要他跟着回去就行了。”

见卫兰还有些犹豫,他托起卫兰下巴,道:“我不是詹家的下属,我只是跟詹总做一场交易,保护你过来,现在你来了,詹军回去了,那就行了,至于重不重视我,无所谓的,公子哥儿嘛,眼里没有我这个保镖,很正常的。”

他这不是说气话反话,确实就是这样,一个保镖嘛,这样的待遇是正常的,哪怕是初到阿富汗,卫兰对阳顶天的态度也差不多,直到阳顶天杀了巴塔,两次救了卫兰,卫兰的态度才有所转变,再到后来给阳顶天在床上征服,才真正把阳顶天看得高大起来。

所以归根结底说,要别人重视你,首先你要有本事,没本事又想别人重视你,别做梦了。

阳顶天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所以完全不放在心上,倒是有一件事让他觉得非常意外,山鹰城居然有电,至少王宫是有电的,一问卫兰才知道,原来这是詹军资助的,在这边的山上,搞了一个光伏基地,达雷的王宫和山鹰城一些重要人物的家里,都是通了电的,然后街上还弄了一些太阳能灯,不过阳顶天先前没注意。

达雷对詹远光的人还是重视的,晚饭时分,专门派了人来请卫兰和阳顶天赴晚宴。

达雷二十七八岁年纪,中等个头,神情温和亲切,尤其是对着卫兰的时候,带着一点所谓绅士的谦逊,这是西方教育的结果。

至于对阳顶天,继续无视,而卫兰在跟阳顶天聊了后,也认可了阳顶天的说法,他是詹远光的合作方,跟达雷这些人完全扯不上关系,不需要达雷这些人认识他重视他,这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

达雷请卫兰入座,阳顶天也跟着入座,詹军和伊利亚娜先到了,随后先前那个白衣女子也来了。

晚饭前,卫兰问了一下侍女,知道这女子叫迪莎,是达雷父亲死前娶的妻子,算是达雷的后妈,本身是天星族族长的女儿,而天星族人口地盘比山鹰族还要多一倍以上,所以地位尊祟,虽然达雷父亲死了,达雷对迪莎也极为尊重。

迪莎这时换了一身衣服,是一身黑色的晚礼服,纯西式的打扮,脸上也没有面纱什么的,跟阳顶天一路过来看到的女子装扮完全不同,事实上迪莎同样是到西方流过学的,是医学和生理学双料搏士。

卫兰问到的情况,阳顶天当然也知道了,这会儿看到迪莎在侍女簇拥下进来,高贵典雅,风姿如画,然而想到她的命运,却不由得感慨:“这样的女人,居然当了寡妇,困在这样的山沟沟里,太可惜了,要是在东城,该比钟郁青还要拽吧。”

达雷对阳顶天无视,但迪莎却似乎对阳顶天颇有兴趣,眼光好几次落到他脸上,见她看过来,阳顶天便也回看过去,很有趣的是,迪莎并不回避他的眼光,反而与他对视,很大方,很高雅。

“这女人,完全西化了,跟这边的女子完全不同啊。”阳顶天更感兴趣了。

达雷这个晚宴,同样是西化的,直接就吃西餐,吃到中途,蹬蹬蹬脚步声响,一个人冲进来,正是下午给阳顶天吓尿的那个花衬衫。

卫兰也从侍女口中问到了花衬衫的信息,花衬衫名叫马德哈,与达雷还有伊利亚娜三个是同一个母亲,所以比较骄横,算是山鹰城里著名的花花公子。

阳顶天看到马德哈,心下好笑,对卫兰说了一句唇语:“这二哈又来了。”

卫兰却皱起眉头。

马德哈来意明显不善,她有些担心。

达雷看到马德哈闯进来,皱了一下眉头,道:“我亲爱的弟弟,你来晚了,坐吧。”

“我不是来吃饭的。”马德哈指着阳顶天:“哥哥,我要杀了他。”

“为什么啊?”达雷皱眉:“他是詹军的属下,远方来的客人。”

达雷身后站着一名侍卫,这时走到达雷身后,低声说了几句,很显然是在说先前阳顶天和马德哈冲突的情况。

听了侍卫的话,达雷眼光向阳顶天看过来,眼中带着惊讶,很显然,他对于阳顶天的大胆,也有点儿意外,还有点儿恼怒。

詹军这时开口了,道:“大哥,这是一个误会,这个阳顶天,是我的人,这样好了,我代他向四哥道歉。”

又对马德哈道:“四哥,过两天我陪你去喀布尔,好好的玩一趟,算我给你赔礼,今天的事,就这么揭过,可不可以。”

“你是你,他是他。”马德哈却不依不饶:“一个下人,你这么护着他做什么?他让我出了大丑,不杀了他,我没面子。”

他说着看向达雷:“大哥,请你下令杀了他。”

达雷皱着眉头,眼光再次转到阳顶天脸上,阳顶天把一块羊肉塞进嘴里,斜着眼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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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4 给你面子

达雷眉头一皱,不再看阳顶天,对马德哈道:“他是中国来的客人,不能杀了他,这样好了,抽他二十鞭子,这样你的脸面就可以维护了。”

詹军叫起来:“大哥,你不给我面子吗?”

“我给你面子啊。”达雷看着他:“但这个人,居然来我的王宫开枪,而且威吓的是我的亲弟弟,不对他加以惩罚,我的面子又在哪里?”

这话一下把詹军僵住了。

他怔了一下,转头对阳顶天道:“那个啥,你是叫阳顶天吧,你也过于放肆了,这样吧,你先挨着,回头我补偿你。”

“呵呵。”阳顶天笑起来,他把一块鸡骨头吐出来,呸了一声:“你算什么东西?”

詹军无论如何想不到,阳顶天会这么狂,直接给他气笑了:“好好好。”

他转头对达雷道:“这人我管不了了,你随便吧。”

达雷反倒是笑了,点点头:“你的人,很有意思啊,就不知道挨鞭子的时候,还会不会这么狂。”

他说着,脑袋一偏:“把他拖出去,抽到他求饶为止。”

马德哈则叫:“直接抽死他。”

卫兰大急,叫:“詹公子。”

詹军向她一指:“你别说话。”

他是公子哥儿的性气,阳顶天这样的小人物在他面前发狂,太不给他面子了,他是真的怒了。

惟有迪莎,饶有趣味的看着阳顶天。

随着达雷的命令,五六个侍卫从门外冲进来。

阳顶天不急不慌,端起杯子,向迪莎举杯示意,喝了一口。

他放下杯子时,最前面的侍卫已经冲到他面前,伸手向他抓过来。

阳顶天手一扬,杯中酒猛地泼到那侍卫脸上。

那侍卫啊的叫了一声,再睁眼时,眼前已经没有了阳顶天的身影。

他一愣之下,突地胁间一痛,这一痛太厉害了,仿佛一根大树撞上来一般,让他连呼吸都做不到了,身子不由自主的软倒。

冲进来的,一共有六名侍卫,差不多是同时软倒。

达雷几个只见眼前一花,阳顶天站在了大厅中间,而几名侍卫已全都软倒在地。

阳顶天是怎么突然间从座位上移到厅中的,几名侍卫是怎么软倒的,达雷等人完全没有看清楚。

没人想到阳顶天有如此功夫,过于意外,所有人都傻在了那里。

阳顶天冷然一笑,转身走向马德哈:“先前你伸出来的是哪只爪子来着?”

马德哈这才醒过神来,身子一抖,急叫道:“别过来,你不要过来。”

话未落音,阳顶天已到面前,一伸手抓着了他右手:“是这只爪子吧。”

一用力。

喀嚓。

一声脆响。

“啊。”马德哈发出一声惊天惨叫。

阳顶天松手,马德哈右手软软垂下,竟是给阳顶天生生把手腕折断了。

“大胆。”达雷腾地站起来:“来人。”

他身后的侍卫长同时拨枪,手才伸到腰间一际,忽觉胸口一痛,全身刹时间失去了所有力气,慢慢软倒。

达雷突然见阳顶天出现在自己面前,吓一大跳,他腰间也有一把枪,这是他的习惯,生在这样的地方,随身带枪是必须的。

他才把枪拨出来,突觉手上一松,枪竟然就到了阳顶天手里。

这下达雷彻底吓到了,慌忙往后一退,他身后是高背椅子,实木做的,很重,这一退,椅子只退了一点点,他整个人就跌坐到了椅子里,惊慌的看着阳顶天道:“你……你要做什么?”

阳顶天不理他,把玩了一下手中的枪,这时外面又冲进来几名侍卫,阳顶天霍地转身,啪啪啪连开数枪,所有侍卫全是右肩中枪,在门口滚成一团。

他今天的功夫无底,但枪法呢,还是以前民兵营长的底子,不过门口到达雷座位,不到二十米,打肩部,还是不成问题的,其实也还有点偏,有一名侍卫中的不是肩部,差不多打中胸口了,应该会伤肺,这没办法,手枪嘛,就是这样的准头了。

阳顶天不开枪还好,这一开枪,达雷更是吓得脸无人色,伊利亚娜则直接尖叫起来。

卫兰却是又惊又喜,眼光紧紧的看着阳顶天,心下狂叫:“这个男人,他真的好强。”

阳顶天学着西部牛仔,在枪口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达雷,达雷身子一抖,伸出手道:“别开枪。”

詹军这会儿也醒过神来,叫道:“阳顶天,别开枪。”

见阳顶天转头看过来,他脸上勉强露出个笑意:“给我个面子。”

“给你个面子。”阳顶天冷笑:“你有什么面子,没有你爸,你屁都不是。”

詹军笑容一僵,眼中显出恼怒之意。

他是公子哥儿的性气,可没给人这样羞辱过,不过阳顶天功夫过于惊人,然后手中还有枪,关健是,他还真的敢开枪,詹军有怒气也只敢憋着。

阳顶天知道他不服气,哼了一声,道:“今天下午我们进宫,算了,就一小村子,还不如我们的乡政府,称的狗屁王宫,我们下午进村,这个二哈想来摸卫兰的胸,所以给我打了,詹军,我告诉你,你是中国人,当别人欺负你的姐妹的时候,你要记住你中国人的身份,占稳你中国人的立场,而不是什么狗屁面子,你真以为你有什么面子啊,呸。”

詹军脸色红了白白了红,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达雷能坐稳族长的位置,倒不泛灵活,眼见阳顶天眼光转过来,他忙道:“原来下午是我弟弟的错,我代他向你道歉,我可以赔偿。”

阳顶天看他一眼,哼了一声,道:“中国人有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说着,双手抓着手中枪一拧,那把黄金为柄还镶着红宝石的手枪就成了麻花。

达雷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

他这枪是定制的,外面虽然镶了黄金宝石,可里面是精钢的啊,居然把精钢拧麻花一样,这还是人的手吗?

阳顶天把拧成麻花的枪往桌上一丢,叫一声:“少陪。”

转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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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5 懒得管

走到门口,给他打伤的几个卫兵东倒西歪的在那里呻吟,其中那个伤了肺的直接躺在地下,口吐血沫,口中叫道:“妈妈,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他要不叫妈,阳顶天说不定懒得管,他并不会随意杀人,但动了手,那就生死不论。

不过叫妈妈的孩子,还是可以看一下。

阳顶天在他身前蹲下来,灵力一扫,就知道这卫兵的伤势,子弹伤了肺,而且还卡在身体里。

“你死不了。”阳顶天说着,伸手一拍,卫兵伤口处一股血箭射出来,血箭落地,叮铛作响,却是一颗带血的弹头。

阳顶天随即伸指在那卫兵胸口点了几下,这是点穴封血,他这一点,那卫兵立刻就不流血了。

屋子墙角有一盆花,阳顶天抓了一把叶子,揉烂,敷在那卫兵胸口,趁着背身之际,从戒指里取了一滴灵水揉在花中。

那卫兵本来神智已经模糊,阳顶天这草叶一敷上去,那卫兵竟然清醒过来了,翻身坐了起来。

“别动。”阳顶天忙按住他,顺手扯下这卫兵的内衣,给他包了一下,道:“三天后才能拆封洗澡。”

“谢谢你救了我。”

那卫兵道谢,张嘴还是满嘴的血沫子,但神智清醒,说话有力,明显是好了很多。

达雷等人远远的看着,全都傻掉了。

这救人的本身,比杀人的功夫,一点也不差啊。

“不必。”阳顶天拍拍这卫兵肩头:“是我打伤了你,再治好你,两相扯平吧,嗯,回去对你妈好一点。”

说着直接出门去了。

到他身影消失,好半天,马德哈才猛地痛叫出声:“啊呀,痛死我了,哥,调集卫兵,杀了他,今天一定要杀了他。”

“蠢货。”达雷瞪了他一眼:“他已经留手了,否则这会儿不论是你还是我,都已经成了死人。”

听到一个死字,马德哈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抱着痛手道:“可是他折断了我的手,啊呀,痛死了。”

“见了女人就想伸爪子,活该。”达雷呸了一声,道:“把他带下去看医生,然后关起来,不得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立刻有卫兵冲进来,把马德哈押下去了。

“我不服,我不服,啊呀,好痛。”马德哈边走边叫。

“真是个蠢货。”达雷骂了一声,转看头詹军:“詹军,这个阳顶天,是你爸爸的手下吗?好厉害啊。”

“我也不知道啊,以前没见过。”

詹军先前给阳顶天怼得有些羞恼,但这会儿却又兴奋了:“真想不到,传说中的功夫居然真的存在。”

他扭头看向卫兰:“这个阳顶天,是爸爸什么招的,想不到爸爸手中还暗藏着这样的人才啊。”

“他不是我们远光的人。”卫兰摇头。

“不是远光的人?”詹军顿时大感失望:“那他怎么跟你一起来了。”

“他是东兴饮料的广告经理,詹总看他功夫高,跟他做了桩交易,远光帮他铺货不要他们做广告,他护送我跑一趟这边,接你回去。”

卫兰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达雷点头:“这是你们中国侠客一流的人物啊,我记得中国好象有一句很出名的诗,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这个人,就是诗中的那种侠客。”

“确实。”迪莎在一边感慨点头:“中华何其之大,文明何其之远,人物何其之多啊。”

“呵呵。”詹军一听开心了,牵着伊利亚娜的手道:“怎么样,我跟你说中国有高人,现在信了吧。”

伊利亚娜点头:“我一直信你的。”

詹军更是哈哈大笑,对卫兰道:“卫助理,你跟他关系好,今晚上好好的替我道个歉,我明天请他吃饭。”

达雷忙道:“也帮我道个歉,就说我没有管教好弟弟,已经知道错了,明天亲自跟他道歉。”

“好的。”

自阳顶天开始闹,卫兰就一直担着心,到这一刻,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由得暗暗佩服:“还真是神一样的男人。”

达雷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阳顶天中途退席,他当即叫厨房里整治了桌酒菜送到阳顶天房里去,卫兰也赶回去,一见到阳顶天,直接就扑到他怀里,狠狠的亲了一下,叫道:“顶天,你真的好厉害,他们都服了你呢,詹公子还有达雷族长都要我跟你道歉,说等明天你气消了,再正式给你赔罪呢。”

“我没什么气啊。”阳顶天哈哈笑:“他们不气就行。”

“碰到你这样的,有气也得忍着啊。”卫兰娇笑。

这话动听,阳顶天哈哈大笑。

即然送了酒席来,阳顶天也不客气,其中有一只烤全羊,阳顶天就着酒,巴拉巴拉,吃了个干干净净,边上服侍的侍女彻底吓傻了,回去跟达雷一汇报,达雷也惊呆了:“一餐吃掉一只整羊,这是神啊。”

迪莎詹边那边同样得到了消息,个个惊叹。

阳顶天不管这些,吃饱喝足,把卫兰抱上床,沿途四天,卫兰本已彻底给他征服,今晚见了他的功夫,更是无比祟拜,主动解锁许多新姿势,那叫声,更是荡媚入骨。

第二天中午,达雷果然大擂宴席,然后专门派了自己的老管家来请阳顶天赴宴。

阳顶天也没有乔情,欣然赴宴,他到的时候,詹军迪莎全都到了,詹军挽着伊利亚娜,迪莎则是一袭华贵的紫色曳地露背长裙,高贵华美,艳光四射,让人目眩。

阳顶天看得眼光发亮,卫兰却暗暗凝神:“这女人打扮得这么骚情,难道看上了顶天?”

心中顿时就起了警惕之心。

达雷见了阳顶天,首先道歉:“昨天得罪了,是我们的错,我已经严厉的惩罚了我弟弟,还望阳先生大人大量,多多凉解。”

“族长客气了。”阳顶天抱拳回礼:“我也有失礼之处,也请族长多多见谅。”

他这个态度,让达雷非常开心,詹军同样高兴,凑过来,搂着阳顶天肩膀,叫道:“阳哥,你是真牛啊,小弟我是真的开了眼了,原来我中国真有这样的功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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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 骄傲一下

对他的搂肩搭背,阳顶天倒也不见外,很多公子哥儿都这样,要不就抬着眼角不看你,一旦看好你,那就跟你称兄道弟。

“怎么样。”阳顶天笑:“身为中国人,还是可以骄傲一下的吧。”

“那必须的啊。”詹军笑:“我只是没尾巴,要有尾巴的话,一定翘到天上去。”

“哈哈。”

他这话,把阳顶天都逗乐了。

“阳先生,请坐。”达雷请阳顶天坐下:“边喝边聊,今天不醉不休。”

“行,不醉不休。”

阳顶天豪气,大马金刀坐下,卫兰坐在他旁边,也觉得非常有面子,不过她偷偷的留意着迪莎,发现迪莎的眼光几乎就没从阳顶天身上离开过,这让她心里非常不痛快:“她看来是真的对阳顶天有兴趣了,她可是达雷的后妈啊,呸,真不要脸。”

迪莎也注意到了卫兰的眼光,举杯冲卫兰微微示意,她是受过西方贵族教育的,这动作优雅有礼,卫兰都不得不叹服——她受的教育也不低,但中国没有这样的贵族礼仪教育。

迪莎外表有礼,内里却带着很强的进攻性,眼光随即转到阳顶天身上,趁着达雷与阳顶天说话的空档,她插嘴道:“阳先生,我以前看过古龙先生的书,里面有一个小李飞刀,说小李飞刀,例不虚发,只要他飞刀一出手,别人一定躲不过,当时我觉得非常神奇,也觉得难以置信,不过看了阳先生你的功夫,又觉得有可能了,阳先生,中国功夫里,是不是有小李飞刀啊?”

“小李飞刀是小说里的。”阳顶天没想到她居然看过古龙的书,或许这女人只是找话题而已,笑道:“不过中国功夫里,暗器是一个大类,飞刀是暗器中很常见的一种吧。”

“那真有小李飞刀那么神奇吗?”迪莎更是兴致盎然,美目中发出迷人的的光芒,紧紧的吸着阳顶天目光:“阳先生,你会不会?”

美人祟拜顷慕的眼光,最能让男人迷醉,阳顶天功夫虽然高深无底,本性并没有什么改变,他城府不深,而且始终有点骚包,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他哈哈一笑:“飞刀是练过的,至于小李飞刀那么神奇,倒是不好说,不过只要我出手,基本上就不会落空。”

“真的吗?”迪莎以手抚胸:“真的这么神奇。”

她身材不错,胸部虽然没有卫兰那么夸张,但也相当的有料,手这么一压,便显得奇峰突起。

卫兰在一边看着,暗骂一声:“这狐媚子手段,真不要脸。”

而阳顶天则是眼光一闪,呵呵笑道:“王后若是有兴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了,你可以叫你的侍女到厅中丢葡萄,我用这个牙签,把葡萄射下来。”

“这个游戏好玩。”达雷鼓掌,指了一个侍女:“你端一盘葡萄到厅中去。”

“不。”迪莎站起来:“我亲自来给阳先生当助理。”

她说着,端了一盘葡萄,盈盈的走到厅中,看着阳顶天道:“阳先生,怎么丢。”

她身材高挑,配着长裙,这么往厅中一站,简直就是一道风景。

阳顶天笑道:“你随便丢啊,嗯,一次丢一粒也行,两粒也可以,至于方向随便。”

“真的这么厉害啊。”迪莎这会儿似乎有些不相信了,道:“阳先生,要不我们来打个小小的赌好了。”

“这个女人,钩子越放越深了。”卫兰心里大骂。

但阳顶天是男人,和她的想法是不同的,反而兴致大起,笑道:“哦,怎么赌,赌什么?”

“这样。”迪莎微微偏头,这个动作,少妇的妩媚的尽显:“我一共选十粒葡萄,如果阳先生全部射落,就算我输,我可以答应阳先生一个条件,但如果阳先生输了,就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过先说好,彼此的条件不能让对方太为难,可不可以?”

她如果只说打赌,还可能挖陷阱,阳顶天可能还要提防她一下,但加上最后一句,说好不能让对方太为难,就是一个友善的游戏了,而且她是美丽的女人,和美女做游戏,是个男人都会开心的。

阳顶天哈哈一笑:“行。”

“那我选十粒葡萄。”

迪莎招手让侍女过来,选了十粒葡萄,用一个小盘子装了,道:“开始了啊,阳先生小心了,我可是会随意丢的。”

她微带一点狡猾的样子,更显俏皮,阳顶天大乐,道:“随你怎么丢。”

“我丢了。”迪莎说着一挥手,一粒葡萄抛起来。

阳顶天等那粒葡萄飞到最高处,才猛地挥手,手中牙签闪电般射出去,一下把葡萄射落在地。

“好快的手法。”达雷在边上看着,暗暗心惊:“他哪怕没有枪,一根牙签也可以杀人了,还好昨天没有冲动。”

口中则是大声称赞:“好。”

边上詹军也同样大声叫好。

迪莎似乎有些发呆,蹲身捡起地下的葡萄,只见牙签穿在葡萄上,刚好穿过一半,她虽然没练过功夫,但是双料博士,基本的力学原理是懂的——牙签穿过葡萄不难,但只穿一半就停下来,这份对力道的把握,才是最难的。

“阳先生的功夫果然神奇。”迪莎微微歪着脖子,带着女人特有的娇俏:“不过我还是不服气哦,阳先生,你要小心了,我要想办法赢你的哦。”

她越是这样的显出小女人气,阳顶天越开心,道:“尽管来。”

“好。”迪莎让侍女端着盘子,她左右双手各抓一粒葡萄,道:“阳先生,这回我一次要扔两粒葡萄,可不可以。”

“多少粒都可以。”阳顶天信心十足。

跟迪莎这样美丽优雅又不失俏皮的女人玩游戏,真的让人很开心。

“那就来了哦。”

迪莎紧紧的吸着阳顶天眼晴,眼眸中带着一点点狡猾的笑意,她这个样子,象极了一只俏皮的小狐狸,就是卫兰都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确实很有魅力,很会勾引男人。

“阳先生注意。”迪莎一声娇喝,双手齐挥,两粒葡萄一左一右,同时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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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7 无所谓

虽然一次两粒,但对于阳顶天来说,这是无所谓的事情,你要他用枪打,那确实是打不中,但要他用牙签射,绝不可能落空。

他呵呵笑着,一脸的漫不经心,甚至还喝了一口酒,直到两粒葡萄飞到最高处,开始往下落了,他才猛地挥手,两根牙签闪电般射出去,两粒葡萄立刻就给射了下来。

“好功夫。”迪莎让侍女捡起地下的葡萄,对阳顶天道:“这一次,我要扔三粒了。”

“我说了,随便你扔多少粒。”

“你说的哦。”迪莎娇俏的皱了一下鼻子:“先别吹牛,我说了,我会想办法赢你的,输了不许赖皮哦。”

阳顶天大笑:“只要你能赢,我绝对不赖皮。”

“我丢了。”

迪莎说着,突然挥手,说是三粒,却一下子扔出六粒,出手才笑:“不是三粒,你上当了。”

她咯咯的笑着,不过随即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阳顶天随手一把牙签扔出,竟然把六粒葡萄全射了下来。

“好。”达雷也兴奋了,大声叫好。

詹军更是狂拍桌子,对边上的伊利亚娜道:“小李飞刀,例不虚发,牛逼吧,嗯,跟我去中国,我到时去买小李飞刀那本书,翻译给你看。”

“嗯,真的好厉害呢。”伊利亚娜双手合在胸前,美目看着阳顶天,同样透着惊奇祟拜,不过卫兰只看她一眼就没看了,伊利亚娜的眼光很正,不带一丝狐媚之意,真正的狐媚子,在大厅中。

迪莎这会儿却嘟起了嘴,让侍女把六粒葡萄全捡起来,她一一看了,嘟着嘴巴,还轻轻的一顿足:“好讨厌,真的全射下来了。”

阳顶天哈哈笑:“赌场无父子,我可是不会让的哦。”

“讨厌。”

迪莎娇嗔。

再美的女人,不会撒娇也是木头,女人要会撒娇才有魅力,迪莎绝对是个会撒娇的女人,也绝对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她的娇嗔,让阳顶天心怀大畅,哈哈大笑。

“我只剩一粒葡萄了。”迪莎捏着一粒葡萄,嘟着嘴看着阳顶天:“可我想赢你。”

这已经完全是在撒娇了,卫兰气得胸部膨胀,内衣的扣子几乎都要崩开了,心下暗骂:“你还是达雷的后妈,这么公开引诱男人,还要不要脸啊。”

又转眼看向达雷:“这边的风俗不是很严厉的吗?即便是后妈,他应该也能管吧。”

不过达雷在那儿笑呵呵的,一点想要管的意思都没有。

卫兰想想也就了解了,虽然这边习俗严厉,但那其实是用来统治下层的,上层并不严格,迪莎是达雷的后妈不说,还是天星族族长的女人,本身身份尊贵,娘家又实力强大,达雷自然是不敢管她了。

卫兰气得要死,阳顶天却是开心之极,迪莎这样的美人撒娇放嗲,是个男人都会心情愉快,阳顶天呵呵笑道:“要赢我可以啊,你自己想办法啊。”

“什么办法都可以吗?”迪莎瞟着阳顶天,神情又娇又媚,卫兰已经完全不能看了,但除了他,厅中包括阳顶天达雷詹军几个男子,全都眼光发亮。

“什么办法都可以。”阳顶天点头。

“你说的哦。”迪莎狡猾的一笑,突然把葡萄轻轻塞进了嘴里,却又不完全塞进去,就用嘴含着,对阳顶天吱唔着道:“你射,但不许弄伤我。”

这一刻的妩媚,简直无法形容,阳顶天几个男人眼光都看直了,卫兰则是以手捂脸:“居然这样,太不要脸了。”

说真的,阳顶天这几年拥有的女人也算是不少了,很多都是极品的美女,也不泛风情卓异**的,但象迪莎这样,还真是第一次碰到,他只觉得小腹中一热,竟有一种兽血沸腾的感觉。

“这女人要是上了床……”

阳顶天暗中啧了一声,笑着摇头:“这个我没把握,王后你赢了。”

“耶。”迪莎欢呼出声,脸上的笑容,就如开了满园的花儿,是那般的娇艳,她还赞了阳顶天一句:“阳先生,你是真正的绅士。”

达雷在一边鼓掌:“阳经理确实有绅士风度。”

“不,是王后太聪明了。”阳顶天摇头,瞟一眼迪莎,迪莎刚好回到座位,也在看他,四目相对,迪莎眸子里的媚意,无遮无掩的放射过来,阳顶天只觉小腹中更热了。

卫兰自然也看到了迪莎对阳顶天放电的神情,暗骂:“真不要脸。”

这一顿午餐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回到房子里,卫兰直接就把阳顶天推倒在床上,伸手脱了他衣服。

阳顶天倒是好奇了,笑道:“你昨夜不是求饶的吗?这会儿不怕我了?”

“不怕。”卫兰咬牙:“我要把你榨干。”

说着就俯下头去。

阳顶天知道她是吃醋了,同时也是感受到了危机,不由得呵呵而笑。

一面亨受着卫兰的服侍,一面就琢磨:“有趣,这个女人是达雷爸爸的王后啊,算是达雷的后妈,这么公然勾引我,达雷好象也完全没有意见,她是想干嘛?仅仅只是看上我了吗?”

一时间琢磨不透,但想到迪莎,不由得**大起,就在卫兰身上狠狠的折腾了两回,他留着点劲还好,这一全力发动,卫兰哪里受到了。

“不要,饶了我……”

卫兰睡过去,阳顶天下床,洗了个澡,这边缺水,但王宫肯定不缺,洗了澡出来,点了支烟,正抽着,脚步声响,外面一个女子道:“阳先生,王后请你去喝下午茶。”

“居然请我喝下午茶?”

阳顶天小腹中不由得就热了一下,朗声答应:“好的。”

穿上衣服,出去,那个侍女引着他,到一座宫殿中,换了一个侍女,引阳顶天到一间屋子里,对阳顶天道:“阳先生,王后在游泳,请你换泳装。”

说着,从旁边柜子里拿出来一条新的泳裤。

下午茶变成了下午泳吗?阳顶天心中更热了:“有戏。”

也不犹豫,直接就在屋子里换了泳裤,随后侍女引着他从另一扇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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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8 葡萄酒

到外面,是一个巨大的室内游泳池,高大的穹顶天窗,带来良好的光线,游泳池中碧波轻荡,池中一个女子,正在游泳。

这女子穿着一身红色的三点式泳衣,雪白的肌肤,在碧波的映衬下,更有一种难言的诱惑。

哗拉一声,那女子脑袋露出水面,正是迪莎。

迪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转头看到了阳顶天,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下来啊,愣着做什么,水里面凉快。”

“这水清凉。”

阳顶天也不客气,下了水,感受着水的凉意,不由得赞了一句,眼光转到迪莎脸上,道:“王后好亨受啊,这样的天气里,泡泡泳池,即健身,又舒服。”

“再来一杯冰镇的葡萄酒,你会觉得更舒服。”

迪莎盈盈一笑,轻轻招手。

池边有几个侍女,小桌子上摆着瓜果葡萄,还有酒水,看到迪莎招手,立刻有侍女过来,给阳顶天和迪莎都倒上了一杯酒。

迪莎对阳顶天举杯示意:“尝尝,这是我自酿的,或许没有什么名气,但味道还不错哦。”

阳顶天尝了一口,点头:“确实不错。”

实话实说,葡萄酒不好喝,反正阳顶天不喜欢,不过客气话他还是会说的,尤其是面对迪莎这样的美人。

“真的吗?”阳顶天的赞赏,让迪莎很开心。

“必须是真的啊。”阳顶天笑:“王后这样的美人酿的酒,怎么可能不好喝。”

迪莎便咯咯笑起来,看着阳顶天,眼光中水意盈盈:“阳先生觉得我很漂亮吗?”

“漂亮。”阳顶天点头:“王后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没有之一。”

迪莎确实漂亮,但要说最漂亮,还说不上,至少相较于塔娜,就要差着几分,但人说话嘛,是可以掺水的,又不要交税,多掺点儿也没关系,不会有人来查。

“阳先生真会说话。”迪莎笑逐颜开,身子也越靠越近,她就穿了个三点式,碧波荡漾之下,雪白的肌肤简直让人目眩,还好阳顶天久经考验,倒不致于失神。

“阳先生,听说你跟詹军的爸爸是做了一桩交易是吧。”

迪莎问。

“是啊。”

这个事,没什么瞒的,阳顶天点头:“我是一家饮料公司的经理,要请詹军爸爸销一批货,但又没钱做广告,就做了一桩交易,我来这边护送詹军回去,他那边帮我铺货。”

“阳先生这样的功夫,在一家饮料公司做经理,太屈才了吧。”迪莎一脸忱惜的表情。

阳顶天呵呵而笑:“在和平环境里,功夫没什么用的,就如卖饮料,得顾客自愿,难道别人不喝,我还打到他喝不成?”

他这话有趣,迪莎便笑得花枝乱颤,阳顶天忍不住就去她胸前瞟了一眼。

迪莎留意到了阳顶天的眼光,不但没有退后,反而又凑过来了一点,几乎就快要挨着阳顶天身子了。

她对阳顶天道:“阳先生,我也想跟你做桩交易,不知道行不行?”

“行啊。”阳顶天笑道:“有什么不行的,什么交易,王后你说。”

“我是天星族族长的女儿,你知道的吧。”

说到正事,迪莎神色一正。

她是欧罗巴人种,五官比较立体,尤其是这么神色一正,脸上的线条就极为明朗,具有一种雕塑感,很美。

“是。”阳顶天点头:“我知道。”

迪莎道:“我爸爸前几年过世了,本来是我哥哥接任族长的位置,但我表弟勾引外人杀了他,夺了位置。”

天星族的事,阳顶天没听说过,看着迪莎道:“王后的意思是。”

迪莎也看着他,道:“阳先生,你功夫这么高,牙签也可以杀人,所以,我想请你去杀了我弟弟,行不行?”

“可以啊。”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真的。”

他应得太痛快,迪莎还有些不相信:“你真的答应我了。”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阳顶天呵呵笑,眼光不由自主的向迪莎胸口溜了一眼,这不怪他,实在是迪莎靠得太近,然后激动之下,再给水波一托,荡漾得厉害,自然而然把他目光吸了过去。

“杀个把人而已,就跟斩只羊差不多。”阳顶天眼光从迪莎胸前挣脱出来,喝了一口酒:“中午的羊肉蛮不错的。”

“太好了。”迪莎欢喜抚掌:“阳先生,太谢谢你了。”

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看着她:“王后你先别谢,你说这是一个交易,我帮你杀人,那你拿什么来跟我交换啊?”

“我们这穷山沟里,也没有什么是你看得上的。”迪莎说着,身子靠过来,媚眼直勾勾的看着阳顶天:“我拿我自己交换,可不可以。”

必须可以啊,阳顶天就等着这一句呢,把杯子一扔,伸手搂着迪莎纤腰,俯唇就吻了下去。

“呀,你先别急,到那边房里去。”迪莎叫了起来。

“等不得了。”阳顶天索性双手搂着了她。

这会儿的迪莎,就如一只小绵羊,落入一狼口,但她其实并不惊慌,眼中反而露出喜悦的光芒,挥了挥手,池边的侍女无声退开,而她的娇呤声紧随着就在波碧中荡漾开来……

阳顶天终于心满意足,想抽支烟,转头一看,才想起先前只穿了条泳裤出来的,不过他早发现,迪莎的那些侍女就在旁边的房里,他便叫道:“给我拿盒烟来。”

侍女闻声,立刻拿了烟出来,给他点上。

“给我吸一口。”

迪莎嗓子沙哑,声音更仿佛是从遥远的梦中传来,身子则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阳顶天得意的笑了一下,迪莎即美艳又性感,而且是王后的身份,虽然这所谓的王国还没有国内一个乡大,但至少逼格是有的,加之还是达雷的后妈,所有这一切叠合起来,就在她身上笼罩了一个七彩的光环,玩这样的女人,特别有成就感,阳顶天折腾得就狠了点,迪莎爬不起来,正常。

看到阳顶天笑,迪莎嘴唇无力的嘟了一下:“抱我,坏人。”

阳顶天哈哈大笑,抱她过来,让她依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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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9 吸烟的姿势

迪莎深深的吸了口烟,好半天才吐出来,看她这吸烟的姿势,应该有吸烟的经验。

“我以为我死掉了。”

吐出烟圈,好半天,迪莎才吁出口长气。

阳顶天呵呵笑:“你要感谢我,本来死了的,是我又把你救活了。”

“坏人,你还说。”迪莎娇嗔:“再给我吸一口。”

又吸了一口烟,在阳顶天胸前趴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笑:“怎么这么看着我,不认识啊?”

“我认识你。”迪莎道:“但我是第一次认识男人。”

“为什么这么说啊。”阳顶天笑。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做女人有这么美的。”迪莎发出一声个悠长的叹息。

这话是最好的赞扬,阳顶天很得意,道:“对了,你那个表弟,是什么个情况,跟我说一下吧,我晚上就去杀了他。”

“要不,你别去了吧。”迪莎这会儿却又犹豫了。

“怎么了?”阳顶天问她。

“天星族比山鹰族大,以前也曾建国,虽然跟山鹰族一样,只是一个小汗国,但也算是历史久远,中国唐朝时候就存在了,我表弟梅里汗当了族长后,重建了王族卫队,有五百人,实力比达雷的山鹰卫还要强,他们都是老兵,个个久经训练,你要去杀他,肯定非常危险,我不想你为我去冒险。”

“这没什么危险的。”阳顶天不以为意:“你只告诉我,天星族在哪里,你表弟梅里汗长什么模样,要是有一张照片就更好。”

“天星族就紧挨着山鹰族,翻过黑鹰山就是了,如果坐车走公路绕过去,要走一天。”

迪莎大致介绍了天星族的情况,却始终担心阳顶天,不太想他去冒险。

正常情况下,她的担心是对的,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阳顶天又只一个人,深入天星族王宫,对上梅里汗的五百铁卫,怎么可能得手,纯粹就是送死嘛。

“行了,我知道了。”

看迪莎左也担心右也担心,阳顶天烦了,扬起手,啪,在迪莎丰臀上打了一板:“我说行就行,不必吱吱歪歪。”

迪莎给他打得轻叫了一声,媚眼看着他,微微咬牙:“那这样,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你也要去?”阳顶天倒是意外了。

“嗯。”迪莎点头:“过几天是我母亲祭日了,我回去也有理由,然后我回去了,梅里汗肯定会见我,或许我能想办法尽量遣开他身边的侍卫,也就方便你动手。”

“那也行。”阳顶天无所谓:“那就一起去。”

“我今天晚上准备一下,明天就动身。”

迪莎点头,却又勾着阳顶天脖子:“你不许回去,今天晚上就睡我这里。”

“可以啊。”阳顶天乐了:“那个啥,你不怕达雷他们有看法的吗?”

“达雷管不到我。”迪莎嘴角掠过一丝冷笑:“达雷外表很有贵族气质,骨子里其实即自私又胆小,他对梅里汗是很巴结的,对我也从来不敢多说什么。”

达雷对迪莎有所忌惮,阳顶天其实早感觉出来了,不过看到迪莎翘着下巴的样子,他忍不住笑,扬起手,啪,又在迪莎丰臀上打了一板。

“呀。”迪莎给他打得叫,娇嗔道:“坏人,为什么打人家。”

“不为什么。”阳顶天笑:“就是想打你。”

说着,扬起手,啪,又打了一板。

迪莎这样的女人,搂在怀里,想骑就骑,想打就打,真的很让他满足。

迪莎当然也能理解他的这种心态,也并不生气,只在他怀里撒娇放嗲,扭来扭去的,扭得阳顶天心火上来,翻身又把她压住了。

这下迪莎吓到了,惊叫:“不要,真的会死的……唔……”

这天夜里,阳顶天就睡在迪莎的寝宫里,迪莎即高贵优雅,又美艳骚媚,身份又独特,让阳顶天爱不释口,各种折腾。

迪莎实在是没见过这么强悍的男人,即爱又怕,就如怒涛中的一叶小舟,身不由己,好多次以为自己死掉了,但随后又活过来,到最后,她只有一个念头:“明天肯定不能起床了,这样也好,就这样吧……”

她在阳顶天的怒涛中沉迷,那一面,卫兰醒来后,没看到阳顶天,一问侍女,知道是迪莎把阳顶天请去了,顿时就知道不好,等到半夜,阳顶天还没回来,她又怒又气,忍不住大骂:“狐狸精,sao货,还是什么王后呢,又是达雷的后妈,简直死不要脸。”

但是骂也没用,想着阳顶天骑在迪莎身上折腾,她气得饭也没吃,喝了一瓶葡萄酒,不知不觉喝醉了,睡了过去。

迪莎原以为给阳顶天这么折腾,第二天一定起不来,结果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身上并没有任何酸痛的感觉,不但不觉得累,爬起来后,反而觉得全身轻快,就如回到了十七八岁时的情形。

洗了澡,再一照镜子,那皮肤嫩滑得,就如刚剥出的煮鸡蛋一般,惟有胸前那对宝贝上还有一些印子,那是吻痕。

“坏人,真以为啃肉包子呢。”迪莎轻嗔一声,眸子里却净是春意,感觉身上没什么不舒服的,当即就下令收拾行装。

阳顶天昨夜折腾得爽,早上便睡得沉,直到迪莎弄出响动,才把他惊醒过来。

迪莎这样的女人,来一场早安咬,肯定暴爽,但还要去天星族,真要美美的一场早安咬下来,估计迪莎又瘫掉了,阳顶天只好放弃,当即起身。

一起吃了早餐,早餐桌上,迪莎还是有些担心,道:“顶天,你真的有把握吗?要不还是别去了。”

阳顶天斜眼看着她:“吱吱歪歪的,要我抽你吗?”

迪莎从出生到今天,三十年了,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她说过话,可偏偏阳顶天的这种霸道,让她非常喜欢,尤其是昨夜的折腾,让她从身到心,都完全被征服了。

“要。”她冲着他吃吃笑:“我要你好好的,然后天天抽我,随便你用什么抽,抽死我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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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合作关系

“这才乖。”阳顶天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手顺便就有点小动作,迪莎不但不拒绝,反而顷着身子,尽量给他方便,旁边的侍女个个视而不见,只是都红了脸。

吃了早餐,跟达雷打了声招呼,便就动身。

卫兰昨夜喝醉了,这会儿还睡得人事不知,詹军也差不多,年轻人嘛,又有伊利亚娜这样美貌的女友,肯定也是半夜不睡觉的,他们平日基本上也是要到中午才起床,所以阳顶天也没打招呼。

詹军那边无所谓,阳顶天跟詹远光只是合作关系,他只是觉得有点儿不好见卫兰,卫兰还在睡觉,那就更好。

山鹰族到天星族,有一条公路,这条公路绕绕拐拐,其实也是可以通到喀布尔的,不过要绕一个非常大的圈子,而且途中武装势力太多,这也就是巴布尔走霍甫再翻山的原因,虽然山路难走一点,但至少不会碰到大股的反政府武装。

马经理给巴布尔安排的那条路,本来是没错的,但卫兰居然是姚诚的人,居然另外安排了人劫道,那就没办法了。

迪莎这次回天星族,带了十名侍女,二十名卫兵,这些卫兵不是山鹰卫,是迪莎出嫁时,从娘家带来的天星卫,真正的自己人,侍女也一样。

一行人坐四辆越野车,还带了四辆皮卡,装了不少礼物,随即动身。

阳顶天和迪莎单独一辆越野车,也不要司机,迪莎自己开车,迪莎即震惊于阳顶天床下的功夫,又领教了阳顶天床上的功夫,这会儿可以说是真正的恋奸情热,简直一分钟都不想跟阳顶天分开。

对她的痴缠,阳顶天也很开心,迪莎三十一岁,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不但长得美艳有气质,身份也独特,算是他的女人中比较少见的一个,征服这样的女人,让她在他怀里撒娇放嗲,他还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因为要赶路,迪莎今天没穿裙子,而是一身浅紫色亚麻的套装,合体的设计,极佳的衬出她的身材,让她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她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髻,认真开车的样子,相比于王宫中的优雅高贵,又别有一种韵味,让阳顶天情不自禁的眼晴一亮。

看到阳顶天眼光发亮的看着自己,迪莎吃吃一笑,娇嗔道:“看什么,还没看够啊?”

“看不够。”阳顶天摇头:“你不穿衣服是一个样子,穿上衣服,又是一个样子,穿裙子是一个样子,穿裤子又是另外一个样子,真的就象九尾狐一样,千变万化。”

“那你喜不喜欢。”迪莎咯咯笑。

“喜欢。”阳顶天点头:“即喜欢你穿衣服的样子,也喜欢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迪莎便对着他媚笑,眼眸中净是水意,阳顶天心中一时间又热了起来,道:“午餐的时候,我要加餐。”

迪莎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却并没有拒绝,只是吃吃的笑。

山鹰族到天星族的公路,就是在山谷山坳间绕来绕去,很多路段,其实就是河谷之类的自然路段,什么水泥啊沥青之类,是绝对没有的,无非是一些险要处人工修理了一下而已,能走,但不好走,如果实在是急着赶路不怕颠,大半天时间也能到。

但迪莎并不急,所以慢慢的开,中午开到一个山坳里,停下来吃东西,阳顶天就没客气,也不熄火,只把座椅放倒,先就跟迪莎玩了一场车震,算是餐前甜点。

到吃了饭,前后折腾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才又重新启程,迪莎没力气了,换了阳顶天来开车,反正前面有卫兵的先导车,阳顶天只要跟着就行,谁开都一样。

迪莎预先吩咐过,所以不等天黑,车队就停了下来,卫兵道路熟,选了一个有水的地方,也不是河,就一条山谷中的小溪吧,但有水就不错,侍女搭起帐蓬,阳顶天迪莎晚间就宿在帐篷里。

吃了晚餐,没什么娱乐活动,搂着迪莎说了一会话,阳顶天就把迪莎剥光了。

仅仅两天,迪莎就有些怕了阳顶天了,这人简直就好象不知道累,在她身上拼命的折腾,而且花样繁多。

迪莎是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人,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对阳顶天的贪吃,她当然也是喜欢的,怕是怕,也不拒绝,任由他折腾,只是想:“明天肯定起不来了。”

事实与她想的相反,第二天早上醒来,跟头一天一样,并没有半点酸痛的感觉,除了一些羞人的吻痕,再没有任何不舒适的地方,甚至是觉得元气满满。

她不是个糊涂女人,事实上,她很聪明,也很精明,双料博士加见惯了尔虞我诈,脑子是非常给力的,她立刻就觉出了异常,等阳顶天醒来,她就好奇的问了:“顶天,我发现我跟你在一起,不但不累,反而精神体力都好了许多,就仿佛你们武侠小说里说的,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这是为什么啊?”

阳顶天便笑,道:“想知道啊?”

“嗯。”迪莎点头。

“可以。”阳顶天笑:“先给哥来个早安咬,再叫几声好听的,我就告诉你。”

“讨厌。”迪莎娇嗔一声,却并没有拒绝,亲着阳顶天,就一路下去了。

无时完事,阳顶天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大约闭眼五分钟左右,阳顶天让她睁眼,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奇怪。”迪莎感受了一下,道:“我一点也不累,好象又给注入了元气,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就好象回到了小时候,走路都要跳一样。”

她说着就在阳顶天怀里扭了一下:“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明明你这么折腾人家,骨头都好象要散架了,可只要休息一会儿,就又完全恢复了,这没道理啊,我以前从来没这样的恢复能力。”

阳顶天呵呵笑:“秘密就在刚才吃的东西里面。”

迪莎脸一红:“怎么可能,那个东西就是蛋白质加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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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1 傻不傻啊信这个

“你听那些西方人扯。”阳顶天不屑一顾:“那你让他弄点蛋白质再加点水,变个人出来给我看看,傻不傻啊信这个。”

“好象也是哦。”迪莎一时倒是迷糊了:“可是,也不会那么神奇啊。”

她是已婚女子,而且接受的是西式教育,留过学的,自然也有过不少男人,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现象。

“因为我跟一般人不同啊。”阳顶天当然不会说出真象,忽悠她:“我是练功者,是带有功力的,就仿佛那些高僧给你灌顶一样,不过我的是直接给你灌到体内去,所以我才让你吃啊。”

“带有功力,好玄奇。”迪莎想了一下,还真的信了:“难怪我觉得元气满满,原来还真的……”

“所以,下次的都不要浪费了。”阳顶天笑。

迪莎羞红了脸,舌头却微微舔了一下嘴唇,阳顶天看到了,哈哈笑,这下迪莎就不依了,在他怀里乱扭:“你要是骗我,我就哭给你看。”

“怎么会骗你。”阳顶天搂着她笑:“不信你今天不坐车,下车走路,我保证你走一天都不累。”

“哼,才不信你,太阳晒死了。”

迪莎冲他皱一下小鼻子,她是成熟的女人,这个神情,却象个七八岁的小姑娘,非常的可爱,阳顶天一时可又上火了。

迪莎忙推他:“不要了,要赶路了。”

“路又不会跑,要赶什么赶。”阳顶天即然起了心,哪里肯放手:“乖一点,哥呆会再给你吃好吃的东西。”

“讨厌……唔……”

所以,正式上路,差不多十点了,不过昨天已经赶了一多半的路,今天只一小半了,在太阳到西山顶上的时候,终于见到了天星城。

天星城跟山鹰城差不多,也是建在一个半山腰上,城墙老旧,基本上都是以巨石磊成,也有一些钢筋水泥的建筑,多少带有一点现代的气息。

天星城下面同样是一个山谷,有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河流两边,是农田和民居,人口大概有五六万,比山鹰族那边要多一点,不过天星族占的地盘比山鹰族要大,总体人口超过了十万,这方面要比山鹰强得多,这也是达雷比较忌惮迪莎的原因。

梅里汗虽然是抢了迪莎哥哥的位置,但正因为抢的,对迪莎这个外嫁的公主,就更加的亲近体贴,所以迪莎地位超然。

迪莎回娘家,先有卫兵通报,梅里汗派了一个卫队出城十里来接,规模浩大,非常的给迪莎面子。

进城后,迪莎先带着阳顶天进了自己的宫殿,洗了澡,休息了一会儿,梅里汗就派了管家来请迪莎了,说要给她举办接风宴。

这是惯常有的礼仪,迪莎对阳顶天道:“顶天,你不要冒险,如果觉得不好动手,就不要动手,梅里汗不敢害我,但他对其他人不会客气,万一失手,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了。”阳顶天不想吹,也懒得解释,道:“放心就是。”

迪莎还是有些忧心忡忡,却也不知道再要怎么说,只好带着阳顶天一起赴宴。

天星族跟山鹰族差不多,以农业经济为主,半牧半羊,基本没有工业,可以说是非常穷,但上层贵族却还不错,尤其是王族,中国唐朝时就建了国,千百年的积累,底子并不差,梅里汗的王宫,相比于达雷的王宫,还要富丽堂皇一点,惟一的差别是,达雷沾詹军这便宜妹夫的光,得了一套太阳能发电机组,王宫通了电,而梅里汗却没有这样的妹妹,他的王宫也就没有通电。

阳顶天跟着迪莎一路进去,沿途所见,都是手臂粗的羊油蜡烛,他一时就感慨:“这一晚上得烧掉多少只羊啊,迪莎说这家伙穷奢极欲,看来没有夸张。”

梅里汗在宫门口迎接迪莎,他二十多三十不到的年纪,却胖得象只猪一样,一见迪莎,他就张开臂膀,以一种极度夸张的语调道:“我亲爱的姐姐,你终于回来了,这一年,我想你想得饭吃不下,觉睡不好,你可怜的弟弟都瘦了你知道吗?”

他这话,差点让阳顶天笑喷了。

就这大肥猪的样子还瘦了,那胖起来得了啊?

“哦,我可怜的弟弟,我知道你想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迪莎同样以一种夸张的语气回答。

看着他们演戏,阳顶天觉得全身的肉都麻了。

迪莎随后介绍了阳顶天,说他是远光商贸派来的经理,准备在山鹰族开超市,顺便来天星族看看,如果可能的话,也准备开一座。

开超市当然好啊,梅里汗立刻又以一种夸张的表情跟阳顶天拥抱,那份儿热情,配着他肥胖的身子,就仿佛一块融化了的黄油奶酪,让阳顶天腻得要死。

表演了过份的礼节,梅里汗请迪莎阳顶天入席。

酒席非常丰盛,鸡羊什么的不说,竟然还有一只烤骆驼。

参加宴席的人也不少,有四五十个,可以说,天星族的上层贵族,基本上都来了。

迪莎跟阳顶天说过,梅里汗是杀了迪莎哥哥抢的位置,并不得人心,所以对上层贵族极尽拉拢之能事,而这次给迪莎接风,把所有上得了台面的人物都叫了来,其实是一种示威,是告诉迪莎,他拉拢了所有人,叫迪莎不要痴心妄想,乖乖认命。

迪莎果然就有些忧心,入席的时候,悄悄的对阳顶天道:“他口腹蜜剑,防备森严,宫内宫外到处布满了天星卫,顶天,这次没机会,你千万不要冲动。”

“我知道了,你放心就是。”

阳顶天要杀人,有无数种方法,不过他也不必跟迪莎细说,先入席,喝酒吃菜看歌舞,这边是欧罗巴人种,却是阿拉伯文化,源自波斯宫庭的肚皮舞,还是蛮吸引他眼光的。

酒席进行到一个小时左右,梅里汗有几分醉意了,这时他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羊肉,然后灌了一口酒。

就在这一刻,阳顶天元神窜出去,到梅里汗身后,一手掐住了梅里汗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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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2 一个铁箍

元神无影无形,普通人是看不见的,梅里汗只见得脖子突然一紧,仿佛箍了一个铁箍,他眼珠子立刻瞪了出来,猪头脸胀得通红,双手在脖子处乱抓乱挠,想要把阳顶天的手扳开。

但阳顶天的手是元神,是一股气,梅里汗的手根本抓不到阳顶天的手,手乱抓脚乱蹬,甚至蹬翻了面前的桌子,却是陡劳。

边上的侍女侍卫都慌了,只以为他是给羊肉堵住了咽嗓,慌忙上来帮忙,却是越帮越忙,前后不到一分钟,梅里汗就咽了气。

看到梅里汗突然出事,迪莎又惊又喜又疑,转头看阳顶天:“顶天,他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过无影神爪吗?”阳顶天这时元神已经回来,嘻嘻一笑,手一翻,手上多了一串钥匙,却是刚从梅里汗腰上摘下来的。

梅里汗为人多疑,宫里的财宝,以及存在外国银行的黄金钱款,他都专门找房间存放,每个箱子都上了锁,钥匙挂自己腰上,绝不肯相信任何人。

先前迪莎亲眼看到,这串钥匙就挂在梅里汗的腰上,而现在却出现在阳顶天手里,可阳顶天与梅里汗之间,相隔一二十米啊,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顶天,你太神了。”

迪莎激动得无以复加,她本来以为这次没机会了,没想到阳顶天居然创造了这样的神迹,简直让她难以置信啊。

阳顶天呵呵一笑,道:“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梅里汗死了,他儿子还小吧,你又是长公主,不是说有很多人秘密联系你吗?现在可以把位置抢回来了。”

“对。”迪莎立刻从激动中回过神来,当即起身联系一些高层贵族,就在梅里汗的尸体前,抢了族长的位置,不过这边男尊女卑,迪莎自己是做不了族长的,当场立了她十一岁的亲弟弟星图汗为族长,众贵族公议,在星图汗成人前,由迪莎和四位最尊贵的长者共同管理天星族的族政。

“摄政长公主和四梁八柱啊,好威风,虽然还没有一个乡大。”

这种事,阳顶天是不参与的,他的脑子,玩这种事情,还真不行,就在一边喝着葡萄酒吃着骆驼肉,一面感慨,他是第一次吃骆驼肉,觉得还不错。

一直闹到半夜,这出戏才算是圆满落幕,迪莎带着阳顶天回到她的寝宫,立刻就扑到他怀里,疯狂的亲吻他:“顶天,你太牛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那个无影神爪,到底是什么功夫啊?”

“想知道啊?”阳顶天笑问。

“嗯。”迪莎用力点头。

“那你放开我,站远一点。”阳顶天让迪莎松手退后,一直退到十米开外,道:“我现要你脱你衣服了。”

他说着,元神脱体。

本来元神脱体,身体就成了行尸走肉,但他现在另培植出了一颗魄珠,所以即便元神脱体,魄珠也可以凭着记忆指挥身体,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而迪莎可就惊呆了,因为随着阳顶天的话声,她的腰带突然松开了,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解她的腰带一样。

“呀。”迪莎尖叫一声,手抬起来,看看阳顶天,又看看自己的腰带,那腰带在飞快的松开,然后是裙子,再然后是内衣裤。

随着身上的衣物一点点减少,直到全光,她终于发出一声脆亮的尖叫,飞扑过来,整个人扑到阳顶天怀里,拼命的吻他:“你太神了,你太神了,我的男人,你是我的神啊。”

她疯狂的吻着阳顶天,几乎是用撕扯的方式把阳顶天的衣服撕光了,然后就在他的身前跪了下来,瞟着阳顶天的眸子里,有三分媚,却有七分狂。

“给我,我的神,我要。”

阳顶天当然不会小气。

这一夜,迪莎的吟叫声几乎就没停过,她太兴奋了……

第二天,迪莎还是早早起来了,事实再一次证明,阳顶天没有骗她,在吃了好东西后,果然是精力充沛,容光焕发,这让她更觉得阳顶天的神奇。

头天只是粗粗安定下来,这一天,迪莎就忙了一天,她拿着梅里汗的钥匙,把宝库打开了。

安定人心,无非钱粮权位,她是王宫中长大的,虽然所谓的王宫还没有中国一个乡大,但勾心斗角却见得多,也知道怎么处理,这方面,阳顶天就远远不如她。

她也不必要阳顶天插手,只要阳顶天坐在那里,那就是一根定海神针,她就什么都不怕——这个男人,是真神啊。

昨天稳定了上层,今天就安抚了中层和下层,中层主要给赏,下层则主要是免税。

天星族和山鹰族一样,没有工业,只有农牧业,偏偏这边干旱,农业也可怜得很,然后上层还要压榨,这边中层还稍稍好一点,下层的百姓,真的生下来就是在苦苦挣命,虽然迪莎只是免了一只羊或者百十斤麦子土豆,已经是合城欢呼,迪莎的支持度刹时间就涨到了天上,让阳顶天暗暗摇头。

迪莎也很开心,这一天都容光焕发,到晚间,更是妩媚无限,死死的抱着阳顶天道:“你是我的神,我要吃,给我。”

这女人很精明,彻底的认识到了阳顶天的好处,而阳顶天其她的女人,往往没有她这么深刻的认识,至少反应没她这么快,果然玩宫斗的人,脑子更精明一些。

不过第三天,迪莎突然就不开心了,上午回来,一脸愁云。

因为她在处理族中的事务,乱七八糟的,阳顶天看着头晕,没跟着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迪莎回来就趴到他怀里不吱声,阳顶天道:“怎么了宝贝,出什么事了,是有人搞事吗,是谁,告诉我,我去斩了他。”

“是德尔班。”

“德尔班?”阳顶天皱眉,这边的人名不好记,乱七八糟的人又多,阳顶天实在记不住:“这家伙谁啊,他住哪里,我马上去斩了他。”

“不是。”迪莎摇头:“你还记得我先跟你说过的,梅里汗是跟外人勾结,害死我哥哥坐稳族长位置的吗?他勾结的人,就是那个德尔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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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3 山老鼠

“哦。”阳顶天想起来了:“那更该杀啊。”

“难。”迪莎摇头:“德尔班不是梅里汗,你没法子靠近的,他手下有三千多贩毒武装,非常厉害的。”

迪莎皱着眉头,介绍了德尔班。

德尔班是一个贩毒武装的头目,手下有三千多人,这股武装最初是反苏联的,苏联退了后,得了不少武器,声势更涨,后来美国来了,因为他们贩毒,美军要清剿,又跟美军干,美军虽然强大,但他们象山老鼠一样,借着这边独特的地形跟美军周旋,放下枪就是牧羊人和农民,拿起枪就是游击队员,美军在阿富汗呆了十年了,却也一直拿他们没有办法,反而越发壮大。

当初梅里汗夺权是不得人心的,但德尔班大军压境,天星族上中层害怕德尔班的残暴,只好支持梅里汗,现在梅里汗突然死亡,虽然所有人都说梅里汗是给羊肉咽死的,德尔班也没有怀疑,但对天星族立迪莎的弟弟星图汗为族长,德尔班却有不同意见。

因为梅里汗也有儿子的,好几个,最大的一个也有八岁了,德尔班认为,即然十一岁的星图汗可以当族长,梅里汗八岁的儿子为什么不行,所以今天上午叫人送了信来,让天星族立梅里汗的儿子为族长,否则他就要发兵来打。

德尔班有三千多人,都是积年悍匪,天星族这边,只有五百天星卫,而且属于半脱产的,不少人不值班的时候,还要给家里务农放羊呢,自然打不过专业的毒贩子。

天星族有十万人,真要征召的话,征个五六千人,也不难,但武器是个大问题,这边确实几乎只要是个男人就有枪,但子弹呢,而且一般的平民,是不可能打得过专业的悍匪的,要知道德尔班武装可是即跟苏联打过,也跟美国打过的,其中的一些老匪,少年入伙,现在胡子都白了,还在扛枪,这样的人,几乎都成精了啊,一般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收到德尔班的信,几个长老都害怕了,想要改立梅里汗的儿子为族长。”迪莎愁眉苦脸。

“没事。”阳顶天安抚她:“那个德尔班的老巢在哪里,我找他去,直接把他杀了,拿他的脑袋过来给那几个长老看看,他们自然就支持你弟弟了。”

“不要。”迪莎吓到了:“德尔班不同的,他手下有三千多人,都是积年的老匪,美军都拿他们无可奈何,你一个人去,太冒险了。”

“你忘了,我有无影神爪啊。”阳顶天哼了一声:“我杀人,即不用刀,也不用枪的。”

“我知道你功夫厉害。”迪莎还是摇头:“可德尔班警惕性极高,无论出行还是在家,身边总是有很多警卫,你根本没有办法靠近他的。”

“我自然有办法。”阳顶天信心十足:“你只说他现在在哪里吧。”

“顶天。”迪莎还是担心:“真的太冒险了。”

“居然还敢不信我。”阳顶天怒了,把迪莎横放在膝盖上,撩起裙子,里面是紫色的蕾丝小内裤,非常性感,阳顶天却不客气,照着她屁股,啪啪就是两板,打得还不轻。

“呀。”迪莎给他打得媚叫,扭头看着阳顶天:“顶天。”

啪。

阳顶天又打了一板。

“呀。”迪莎媚叫着,眸子里水意盈盈,道:“好了,我的男人,别打我了,我告诉你。”

“这才乖。”阳顶天得意,他发现,对付女人,打屁股最管用了,尤其是撩起裙子或者脱了裤子打,几乎是绝杀。

阳顶天把迪莎抱起来,亲了一下:“说。”

“德尔班老巢在蛇山。”

迪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德尔班老巢所在,她虽然担心阳顶天,但阳顶天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否则她谋划多年,又只能化为一池春水,带着星图汗逃亡山鹰族,或者逃到国外去,那是她不愿意的。

到国外去,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在这边,她却是长公主,是王后,虽然外人听起来很好笑,但在这边山民的心里,她就是至高无上的,那种祟拜敬畏的眼神,让她很亨受,只要有一丁点可能,她都不愿意放弃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而阳顶天的神奇,她也是亲眼见识了的,如果阳顶天真能杀得了德尔班,就能保住眼前的一切,所以,虽然担心,虽然舍不得阳顶天去冒险,但最终还是想要搏一把。

德尔班的老巢蛇山离着天星族并没有很远,距离跟山鹰族到天星族差不多,稍远一点点,中间隔着两座大山,翻山走,脚快路熟的人,三天可到,也有公路,开车的话,如果夜里也不休息,那么一天半夜也可以到。

“我知道了。”阳顶天点头:“你先答应德尔班的信使,我明天一早过去,最多三天,我把他脑袋提过来。”

“你一定要小心。”迪莎眼泪都快出来了。

“又不信我了吗?”阳顶天扬起巴掌,啪,又打了一板:“信不信我抽你。”

“我要你抽我。”迪莎死死的抱着他:“我要你天天抽我,你是我的男人,你怎么打我都行,我只要你好好的。”

“好了好了。”

她动了真情,阳顶天只好安慰她:“德尔班在你们眼里凶神恶煞的,在我眼里,真的不如一只蚂蚁,我一根指头就可以捏死他。”

当天夜里,迪莎非常的疯狂,几乎折腾了半夜,当然,这也是连着几天吃了阳顶天的好东西,才有了这份精力体力,直到快天明时才睡过去,不过没睡多久就醒来了,却又后悔了,抱着阳顶天道:“我太疯了,你都没睡好,怎么办啊,要不今天不去了吧。”

“你看我象无精打彩的样子吗?”阳顶天笑,轻托她下巴:“虽然你是一只妖精,但想榨干我,还差着点儿火候。”

迪莎看阳顶天,确实是精力充沛的样子,又羞又喜,道:“那你要好好的回来,能成就成,不能成,就千万别冒险,我们可以等待机会的,但如果你出了事,我就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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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4 本地人

“行了,我知道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在迪莎的服侍下吃了早餐,阳顶天换了一身本地人的袍子,开了一辆皮卡,装成一个运货的生意人,开往蛇山,向导都没带一个,因为不需要,这边没有什么四通八达的公路,就一条路,必须要经过蛇山的。

阳顶天开了一天,傍黑时分,在一个小村子外面歇了下来,第二天一早再又动身,他身上揣着北斗机呢,不想要闹得太过玄异,总之是把功夫表现到最强就行了,至少别人能理解,哦,原来功夫可以这么强的,而不会往灵异方面想。

第二天下午,看到了蛇山,蛇山如蛇,蜿蜒十余里,下面有一些村子,人还不少,至少几万人是有的,在中段的蛇头附近,就是德尔班的老窝,这边尤其热闹,形成了一个相当大的集镇,沿着山势,好大一片房屋,估计至少得有上万人居住。

为什么这么热闹?很简单,德尔班武装制毒贩毒,而毒贩子是最有钱的,有钱的地方,自然就有人,有一部份是德尔班武装成员的家属亲戚,有的则是为德尔班武装服务的,例如种植罂粟的农民,在毒品工厂里打工的工人,然后加上他们的亲属,再加上看到商机而来的小商人,而在这边成了集市后,四面八方来买东西的山民什么的,所以蛇山这边,反而是最热闹的,比山鹰城和天星城,都要热闹。

这个现象,阳顶天没想到,看了一眼,赞了一句:“嘿,还蛮热闹嘛。”

驱车进镇,找了家小旅馆,先住下,吃了点东西,镇子里转了一圈,还是蛮新鲜的,有一种异国情调。

太阳落山,镇子慢慢的就黑了下去,没有电,只有油灯,到八点钟左右,油灯也大部份熄掉了。

阳顶天同样关上门,他当然不会睡,拿扫描仪扫了一下屋子,其实这些地方一般不会有电子仪器的,但他养成习惯了,进戒指之前,总要扫一下。

但他也没有御使戒指往山上去,而是元神脱壳,这样更方便。

其实元神脱壳,他的本体不需要进戒指的,还是他这几年日子过后了,受不了小旅馆这样的环境。

蛇山上,有很多天然的洞子,德尔班的老巢,就在一个大洞子里,这个洞子名叫九连洞,洞如其名,四通八达,到处连通,最远处,据说是到了百里开外。

德尔班的三千手下,毒品工厂,全藏在九连洞里,而他自己,则居住在最高处的莲花洞,这里是他的司令部。

阳顶天的元神溜了一圈,直接进了莲花洞。

莲花洞非常大,而且不是一个洞,是一串洞,大洞套小洞,真要数起来,起码有十好几个,最大的有上千平方,最小的也有几十平方。

德尔班好色,他有几十个老婆,全跟他住在莲花洞里,而且莲花洞里有电,因为德尔班建有毒品工厂,机器是要有电才能运转的,有发电机组。

莲花洞里不但有电,而且有电视,事实上九连洞里有几十台电视,德尔班的三千手下晚上是可以看电视的,用的卫星接收器,就是那种锅子一样的东西,在中国一些地方也看得到。

阳顶天进到莲花洞,在一个小洞子里,看到了德尔班,德尔班正在看电视,周围一堆的女人,大约有二十多个,还有一二十个小孩子,大大小小都有,女人们也都很漂亮,这边本就是欧罗巴人种,优中选优,美女还是不少的。

阳顶天把德尔班的老婆们都扫了一眼,其中至少有三个,让他都颇为惊艳,暗赞一声:“这家伙,倒是好艳福。”

他本来想让德尔班跟梅里汗一样,来一个横死,但这会儿德尔班在搂着女人看电视,也没吃东西,一时之间不好弄,而阳顶天又不想等。

“跟他玩个绝的好了。”

阳顶天直接过去,灵力探入德尔班脑中,把德尔班灵体给抽了出来,吹口气,把德尔班灵体吹出洞外。

这么一来,德尔班就成了行尸走肉,就不会再找迪莎的麻烦了。

但阳顶天一时兴起,突然想了解一下德尔班一生的经历,他元神就钻进德尔班脑中,搜索德尔班的记忆,这一搜,居然捡到了一个宝,让阳顶天惊喜莫名。

德尔班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枭雄,他七岁就跟着父亲参加游击队打苏联,后来苏联赶跑了,又跟美国人打,他今年三十七岁,前后三十年里,他可以说一直在打仗,打到今天,他不但没给美国大兵消灭,反而拥有了三千精锐手下,成为了不大不小的一方诸候。

阳顶天捡到的宝,不是说德尔班的这三千悍匪,也不是毒品线路和德尔班在瑞士银行的毒资存款,而是一个惊人的秘密。

阳顶天从凯瑟琳和乔达罗夫的记忆里,知道了世界上很多的秘密组织,其中有一个极秘密的组织,名叫死神会。

死神会主要活动于欧美,它的活动方式是,给一些它挑中的人,发死神请贴,邀请他们入会,入会费不贵,就一千美金,加入死神会的人,可以请死神会帮他杀人,无论是政治对手,生意对象,或者哪怕是情敌,全都可以,当然,需要付钱,价格依难易程度定价。

接到死神请贴的人,当然也可以不入会,不过如果不入会,必须要交两千美元,才能把请贴退回去,不交钱,第二次就会接到死神之吻,一张纸,上面一个黑色的唇印。

如果还不识相,第三次,就是死神亲至。

死神会要杀的人,必死无疑,从无例外。

死神会成立大约二十年,近十年来发展尤其迅猛,凯瑟琳他们的情报显示,死神会在全世界,至少拥有上万名会员,也许更多,而能接到死神会请贴的人,非富即贵,也就是说,加入死神会的人,非富即贵。

一个拥有上万甚至数万名富翁贵族的组织,他的能量有多大,稍稍有点脑子的人就能揣摩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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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5 死神会

死神会在全世界招收会员,当然也引起了各国和各种秘密组织的注意,但十多年来,从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或者组织能摸到死神会的底,欧美情报组织不行,红网同样不行。

红网是很希望跟死神会结盟的,无论是红箭红星还是红鹰,都通过各种渠道发出过善意的信息,希望能与死神会高层结盟,但死神会一直不理不睬。

阳顶天从凯瑟琳记忆中搜索到死神会的消息的时候,也觉得这个组织很神秘,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德尔班居然是死神会背后的黑手,他就是死神。

德尔班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呢?

这其实还要感谢美国人,从美国人打伊拉克开始,很多阿拉伯人就流亡欧美,德尔班就利用了这一点,他从流亡的阿拉伯人中,招蓦一些少女,对她们进行杀手训练,训练成熟后,就让她们跟着流民一起进入欧美各国,潜伏下来。

然后就由这些女子打听附近的权贵富翁之类,选定对象,寄送死神会邀请书,入会的,一个女杀手联系几名会员,女杀手上面,有组长,联系几名女杀手,组长上面,又有队长,这其实跟传销差不多,就是一个金字塔结构。

当会员提出要求,例如要杀人什么的,事先把一半资金打入专用帐户,收到钱,德尔班这边就派人行剌。

德尔班对死神会的运作非常巧妙,发展会员的人,收钱的人,剌杀的人,都是分开的,这三方面的人,无论哪一方出事,影响都不大,而且不会影使到另一方的人。

其实这跟红网的运作方式是差不多的,只不过红网的目标和死神会的目标不相同,红网有更远大的理念,而死神会则纯粹是发展势力和捞钱——入会很便宜,但剌杀的价格可不便宜。

近二十年,借着美国在全世界的冲锋陷阵,德尔班的死神会也迅猛发展,事实上,死神会的会员人数,比凯瑟琳乔达罗夫他们估计的要高,现在已经超过五万人了,而死神会的杀手,比德尔班明面上的手下还要多,已经超过了五千人。

这五千杀手隐藏在流民中,散布于全世界各地,挑的挑会员,收的收钱,踩的踩盘子,杀的杀人,而德尔班则在阿富汗遥控,就如一只死亡蜘蛛,他的网,却在全世界越布越广。

“死神会的会首居然是他,居然隐居在阿富汗这荒山僻野中,谁想得到啊。”

搜到德尔班的记忆,阳顶天真的是又惊又喜,但想想也就点头了:“这也多亏了美国人到处搞事,如果美国不把别的国家打烂,不制造流民,德尔班的杀手也没办法混在流民群中潜入各地,然后也是因为这个宗教,欧美各国要政治正确,对流民各种宽容,进去容易,查得也不严,死神会这个怪胎能成长起来,可以说完全是欧美自己作死。”

随后又想:“不过德尔班能想到这一招,倒也是个人才了。”

如果只是德尔班摆在明面上的三千贩毒武装,阳顶天是没有任何兴趣的,但德尔班手中居然还控制着一个死神会,这就让阳顶天起了兴致,就这么让德尔班成为行尸走肉,那是不行的,因为如果没有德尔班指挥,死神会慢慢的就会散掉,那就太可惜了。

可要想德尔班恢复神智,就至少要一个灵体,阳顶天这会儿还存着一颗魄珠,刚想把魄珠来顶替德尔班,却突然生出一个念头:“魄珠顶替一个毒贩子,没什么意思,悟二灵力不错了,不如让悟二来顶替德尔班好了。”

让一只猴子的灵体来顶替一个毒贩子,阳顶天越想越觉得有趣,当即进了戒指,对悟二道:“悟二,你想不想成为人身?”

猴子都有灵性,悟二一听,立即就跪下了,道:“若能得一个人身,悟二感激不尽。”

“那就是你了。”

阳顶天也不废话,把悟二的灵体抽出来,直接打入德尔班神宫中。

悟二有辛博士的记忆,然后这些日子又天天喝灵井中的水,虽然猴脑不如人脑,但功力也有了辛博士八成左右,已经拥有了搜索记忆的能力。

悟二进入德尔班神宫中,搜了德尔班记忆,惊喜交集,起身到德尔班平日工作的一个小洞子里,再次给阳顶天跪下:“多谢主人,以后如何行事,还请主人示下。”

阳顶天只觉得好玩,具体怎么要怎么弄,他先还真的没想过,悟二一问,他想了一下,道:“德尔班这边,你按照他的记忆来就行,他怎么样,你就怎么样。”

德尔班在这边名声不错,他让这边的山民种罂粟,然后以比较合理的价格收购,招收工人,发展集市,这边经济相比于山鹰族和天星族还要好得多,几乎都是德尔班带动的,所以在外人口中残暴的毒贩子,在本人地口中,却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颇受拥戴。

德尔班对手下也不错,他三千手下之所以忠心,就是因为他即严厉又大方,他贩毒弄到的钱,绝大部份都分给了下属,而他之所以如此大方,就是因为他另有一个挣钱的死神会。

这样的德尔班,阳顶天也没什么要说的,至于迪莎那边,阳顶天让悟二明天送封信去,一句话,只要迪莎是天星族的摄政长公主,德尔班就支持她的一切行动,这样就可以了。

阳顶天再又给了悟二一个号码,德尔班是有卫星电话的,其实德尔班与死神会的联系,跟阳顶天的联系方式差不多,都不是直接联系,而是通过特定的邮箱,以加密的方式发送。

普通的一封邮件,说的也是很平常的话,但对照翻译过来,就是命令。

谁发的命令,谁收的邮件,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

说起来,阳顶天联系的手法,还不如德尔班,因为德尔班在打苏联时,曾得到过美国中情局特工的培训,阳顶天虽然也有凯瑟琳的记忆,不过他没有仔细去搜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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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6 玩去吧

对阳顶天的叮嘱,悟二一一凛遵。

它已修成灵猴,在它的眼里,阳顶天就是神仙,神仙的话,它绝不敢有半丝违逆。

“好了,玩去吧。”

阳顶天哈哈一笑,一挥手,自个儿下山。

回到旅馆,再往山上看,即觉有趣,又有些感慨。

有趣的是,让悟二顶替了德尔班,有点儿收服了孙猴子去取经的意思。

感慨的是,这德尔班还真是个人物,居然利用美国把阿拉伯世界打烂搞乱的机会,招蓦训练杀手,然后借流民潮进入欧美,以死神会发展的势头,再有十年,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德尔班有着巨大的野心,他的欲望,不仅仅只是金钱,还有政治,他想控制一些有影响力的人,通过选举,掌握话语权,然后绿化欧洲。

“牛人啊,真想不到,这小山沟沟里,居然还藏着这样的牛人。”

对德尔班,阳顶天是真的有些佩服。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就驱车回来,夜里九点多钟的时候,回到天星族。

迪莎还没睡,得报飞步迎出来,看到阳顶天,她也不顾侍卫侍女们的眼光,直接扑到阳顶天怀里,声音哽咽着道:“你回来了,太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阳顶天也给她感动了,拍着她的背:“傻女人,我说了没事的。”

回到宫里,迪莎道:“杀不了德尔班没关系的,我们以后再找机会,实在不行,就把族长的位置先让出来也没事。”

“还是不相信我吗?”阳顶天哼了一声:“哪些女人,看来还是要狠狠的惩罚才行。”

迪莎吃吃的笑,眸子里露出媚意:“我喜欢你惩罚我,打我,抽我,管着我。”

“哼。”阳顶天哼了一声,眼中的笑意不自觉的泛滥开来。

迪莎这样的女人,如此的伏低作小,还是很能满足男人的骄傲的,他搂着迪莎的纤腰,让她坐在怀里,道:“我本来想把德尔班杀了的,但后来一想,德尔班手下有三千人,是一股不小的势力,梅里汗即然能引为强援,你这边为什么不可以呢,星图汗还小,你又是个女人,不服气的人肯定还会有的,如果有德尔班这个强援,别人想动心思,就要多想一下了,所以我饶了德尔班,德尔班答应了,明天会派人送信过来,表示对你的支持。”

“真的?”迪莎又惊又喜。

“居然还敢不相信我的话。”阳顶天假装发怒:“自己把衣服脱了,你这个女人,不好好抽你一顿,看来是真的不行了。”

迪莎吃吃笑,真的就站起来,自己乖乖的把衣服都脱光了,然后软软的跪下:“我的男人,我的神,请你惩罚你的女人吧。”

这感觉,太爽了,阳顶天一下子兴奋起来……

阳顶天女人不少,但有迪莎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气质,这样的身份,却又这么会作的,真的只有她一个,给了阳顶天一种全新的感觉。

第二天上午,悟二派的人就到了,送上了德尔班的亲笔信,信中表达了对迪莎的仰慕,并表示,只要迪莎是天星族的摄政长公主,他就会全力支持。

迪莎虽然给阳顶天在床上彻底征服,但心中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看到德尔班的亲笔信,一时间喜得尖叫起来,抱着阳顶天,狠狠的亲吻:“我的男人,我的神,你太伟大了。”

这样的女人,全身心的祟拜,阳顶天也不自禁的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了。

迪莎把德尔班的亲笔信遍示天星族中上层,所有人惊讶之余,也再一次表示了支持或者臣服。

阳顶天没有让迪莎提他在这中间的作用,迪莎听了他的话,只说阳顶天是一个中国商人,其它的基本不提,这就更给迪莎自身增加了一层神秘的光环。

迪莎本身是天星族的长公主,然后又是山鹰族老王的王后,得到达雷的支持,现在更得到了恐怖的德尔班的全力支持,那还有些什么说的,再不服气的人,也得心服口服。

迪莎也极度开心,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脸,阳顶天却有些叹气。

就一个小山沟啊,什么古老的王国,什么摄政长公主,要真拿到外面去说,实在是个笑话。

当然,反过来想,阳顶天这也是一种大国心态,其实这样的小王国,在世界上其它地方还是很多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日本,日本所谓的战国时代,无数的国家打来打去,无数的名将声名赫赫,其实呢,就是一些小村子,和村子里的几个混混互殴而已。

然后欧洲也差不多,例如现在的摩洛哥,还真的没有天星族占的地盘大,人家也有国王王后公主王子,还一堆一堆的。

但阳顶天还是叹气,主要还是天星族实在太穷了,而且完全看不到发展前途,迪莎这样的女人,又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的,而且是双料博士啊,真就要一辈子呆在这山沟沟里吗?

晚间的时候,他忍不住问迪莎:“你真的想一直呆在这山沟沟里啊?”

听了他的话,迪莎叹了口气,趴在他胸口,幽幽的道:“天星族是小了一点,但这是我的家啊,我小时候所有的记忆,都在这里,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兄弟姐妹,所有的欢笑和痛苦,全都历历在目。”

她说着,摇了摇头:“我出去过,在外面呆了将近十年,虽然拿了两个博士学位,却总觉得与外面的世界格格不入,就如无根的浮萍,总觉得心里发虚,无论我到世界哪个地方,我都找不到自己的根,而在这里,父亲,母亲,还有我少女时代所熟悉的一切,却能让我在梦里笑出声来,所以,我后来还是回来了,也不想再出去。”

她说着,抬起头,看着阳顶天,痴痴的道:“顶天,你能理解我吗?”

“能。”阳顶天果断的点头:“我能理解,我在外面无论有多大的成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回去吹牛皮,回去跟小时候的玩伴吹牛皮才爽,在外面,吹到天上,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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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7 博士学位

他说得有点儿粗俗,但却真正说到了迪莎心坎里,她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我在外面,哪怕取得了两个博士学位,哪怕挣到了更多的钱,哪怕成了联合国农林组织的高级主管,却始终不开心,所以我最终放弃了外面的一切,回到了故乡。”

阳顶天听着她的话,轻抚着她的脸,他先前以为,这个女人有些虚浮,虚荣心权力欲都很重,但这一刻,他却知道了,这个女人其实有着一种骨子里的固执。

这是一个即浪漫又有情怀的女人。

“有没有办法改变啊。”阳顶天道:“我们中国,早三十年前,其实也很穷的,我们那边也是山沟沟,同样穷得要死。”

“没办法。”迪莎摇头:“中国跟我们不同,你们中国再穷的时候,也是一个大国,政令是统一的,不可能对面山上就有游击队,而我们呢,一个部族就是一个独立的势力,走到任何一个地方,别人对着你的,首先就是枪口,这种情况下,你怎么发展啊?别说没电没工业,就算有,你能稳定的生产吗?你生产出来的东西,能卖得出去吗?”

“也是啊。”阳顶天一听就皱眉了,先前在国内只是听说,没有直观的印象,来了这边才知道,什么叫做乱,这边的武装力量,真的多如牛毛。

“我最初是怀着一点希望的。”迪莎道:“先是想着苏联退出,国内可以和平了,结果却是内战四起,好不容易塔利班占了上风,似乎可以稳定了,美国却又不干了,一脚插进来,我就又想,也许这是好事,美国这么强,说不定短期内就可以扫平塔利班和各种武装,国内和平下来,就可以搞建设了,想不到的是,美军虽然打败了塔利班,却只敢占据几座大城市,对于山区和农村,一点办法也没有,美军离了公路就不会打仗,看着茫茫的山区,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说着叹了口气:“现在美军泥足深陷,他们占着城市,塔利班占着农村,而具体到各个地方,却又是各大部族说了算,而最多的,是各种贩毒武装,以及中俄支持的势力,和反中反俄的势力,这简直就是个烂泥潭啊,你说,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情势,怎么可能发展啊。”

“头痛。”阳顶天只能挠头。

“我现在的想法是,让天星族联合山鹰族,然后找一下我在联合国粮农组织的同学,看能不能得到联合国的援助,在这边发展一点特色农业和畜牧业。”迪莎道:“先前我还担心德尔班,因为我们这边有不少人给他种罂粟的,现在他碍着你的面子,或许不会为难我。”

“就你们这山坳坳里的一点地,也种不出什么啊。”阳顶天摇头叹气,便在这时,他突然想到一事,猛地叫道:“咦,有了。”

“什么?”迪莎转头看他。

“我或许可以给你们找一条路子。”阳顶天笑:“不过要看你乖不乖了,要是乖乖的服侍我,那我明天就试试。”

“我最乖的了。”迪莎吃吃的笑,亲了他一下,然后就亲着下去,媚眼一直瞟着他,吱唔着道:“那里也可以给你。”

“真的?”阳顶天眼晴一下子亮了。

他当然不会客气,很快,古老的宫殿中就响起了迪莎略带着痛苦的媚叫……

第二天,阳顶天醒来,迪莎已经起床了,由侍女服侍着在那儿梳头,她有一头金色的头发,很长,很美,微带着一点波浪,晨阳从高高的窗子射进来,洒在她的身上,让她仿佛带着了一种仙气。

而这样一个仙子一样的美女,昨夜里,却给他开发了最后的一块处女地,她略带痛楚的叫声,是如此的让人激动。

“醒来了。”看到阳顶天,迪莎露出甜甜的笑脸,这种笑,有着少妇独有的魅力,让人心动魂摇。

阳顶天搂着她吻了一下,问道:“还痛吗?”

迪莎在镜子里看着他,脸上掠过一缕红晕,微微摇头:“不痛了,你给我涂的药,当时就不痛了。”

阳顶天用的其实是灵水,不是药,不过迪莎不知道。

“那今晚上继续。”阳顶天呵呵笑。

迪莎俏脸更红,眸子里却净是媚意,轻轻嗯了一声,是那般的柔顺。

昨夜她彻底的献出了自己,也彻底的给阳顶天征服了。

事实上,阳顶天真正征服她的,是阳顶天那些神奇的手段,杀梅里汗,尤其是让残暴凶悍的德尔班服软,简直不可思议,女人的心先给征服了,身体才会软下来。

阳顶天喜欢她这种柔顺,亲了她一下,道:“宝贝,吃完早餐后,我弄点好东西给你看。”

“好。”迪莎昨夜给阳顶天弄得迷迷糊糊,这会儿人都是飘飘然的,把阳顶天昨夜的话都忘了,阳顶天一提,她记起来了,兴奋的道:“是什么好东西。”

“先别问,我也不知道成不成,先要试一下。”

“你弄的东西,肯定成的。”迪莎现在对阳顶天,无条件祟拜,她是成熟的女人,不是小姑娘,照道理来说,不会盲目祟拜见男人,但还是那句话,没有刁蛮的女人,只有无用的男人,当一个男人足够强大,能够彻底的征服女人时,女人自然就会无条件的祟拜你。

吃了早餐,阳顶天带着迪莎出去,割了一蓬草回来。

“羊啮草,你割这种草做什么啊?”

迪莎好奇。

“呆会你就知道了。”阳顶天还是不肯说。

割了草回来,到厨房里,把羊啮草煮了,煮出一锅绿色的糊糊,把糊糊倒出来,放凉后,倒了半杯醋进去,绿色的糊糊立刻变成了紫红色。

阳顶天再又找了纱布来,包着糊糊用力拧,把紫红色的水挤出去,就剩下糊糊,再又要侍女摘了半盆子花来,把花捣烂,最后跟羊啮草糊糊混在一起,变成花泥。

“好了。”

阳顶天拿着花泥,让迪莎过来,给她涂在脸上手上。

那些花泥极细腻,涂在脸上手上跟肪肤霜差不多。

迪莎已经猜到了:“你是做护肤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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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8 晒晒太阳

“主要是防晒,也可以护肤,美白什么的也有效果。”阳顶天笑着给迪莎涂了一脸一手,自己也涂上:“现在去晒晒太阳看。”

“防晒霜?应该不错。”

迪莎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种花泥涂上后,脸上手上觉得特别的清凉,就跟涂了薄荷水差不多,她因此惊奇的道:“那个羊啮草到处都有啊,我只知道羊爱吃,却原来还有这样的功效啊。”

“这种羊啮草可能是生在你们这里的原因,成份里有抗热耐热的因子,不过具体行不行,还要试一下。”

阳顶天说着,拉了迪莎出去晒太阳,而迪莎则让她的侍女们也都涂上这种防晒霜,都出去晒。

这边早晚温差大,尤其是白天太出出来后,温度特别高,象迪莎这样的女人,平日是不敢直晒的,但今天给阳顶天扯着,就在太阳下直晒,而且一晒就是一上午。

说来也怪,一个上午晒下来,哪怕牧羊人都吃不消了,迪莎和她的那些侍女们,却没有多少感觉,脸上手上,只要涂了防晒霜的地方,就一直觉得凉凉的,不觉得晒,也不觉得热。

中午休息一会儿后,下午又晒了一下午,以迪莎她们这么娇嫩的皮肤,这么晒上一天,正常情况下,肯定会晒黑,甚至可能晒伤,然而到晚间洗个澡,把防晒霜洗掉,却发现皮肤不但没黑,反而似乎更白了,也根本没有晒伤的感觉,即不痛,也不痒。

“太神奇了,简直太神奇了。”迪莎欣喜若狂:“这样的效果,没有什么防晒霜比得了,哪怕巴黎最好的防晒霜,几千欧一瓶的,也没有这个的效果好,不对,如果仅以防晒来比的话,十分之一的效果都没有。”

“真的?”

阳顶天是从桃花眼中得到的信息,知道这种名为羊啮草的植物提炼后,有防晒的效果,但具体到底怎么样,他是不知道的,现在迪莎这么一说,他也兴奋了:“那这个能卖得掉?”

“肯定卖得掉。”迪莎一脸狂喜:“这样的效果,都不用打广告,只随便找一群人试用一下,口碑立刻会发酵,马上就会成为畅销产品。”

说到这里,她猛地抓着阳顶天的手道:“这个防晒霜,就是用羊啮草做的是不是?以羊啮草为主?”

“对。”阳顶天点头:“不过光是羊啮草是不行的,这里面的关健,就是醋,如果不加醋,羊啮草没有这个功效。”说到这里,他举了个例子:“就如中国的豆腐,如果不加石膏,就只能是豆浆,而成不了豆腐。”

“真神奇,太神奇了。”迪莎感慨:“真想不到,遍地可见的羊啮草,加了醋后,居然有这样的功效。”

“这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阳顶天笑:“你们这边羊啮草到处都是,叫人割了来,弄个水磨房榨一下,然后加上醋,最后和上花泥,不同的花,做出不同的香型,然后自己灌装,也不需要什么工业化,就一些手工作坊就可以做出来,一瓶不卖贵了,几十美元不成问题吧,一个月不说多了,卖个两三万瓶,那就是几十万美元啊,也算是一个小产业吧。”

“小产业?”迪莎兴奋的连连摇头:“不不不,我的男人,我的神,这一次你错了,这样的产品,不可能是一个小产业,它一定是一个大产业,一年至少至少,也要卖到几千万美元,甚至几亿美元都是完全有可能的。”

“这么夸张?”阳顶天有些不信。

“哼哼。”迪莎自信的哼哼:“但凡女人脸上的东西,只除非卖不出去,只要卖得出去,这产业就小不了,而这款防晒霜这么好的功效,又怎么可能卖不出去。”

“那就比较麻烦了。”阳顶天头痛道:“要是产量大了,就要建工厂,这里连电都没有,怎么建厂啊,就算建成了,产品生产出来了,沿途的运输,也是个大问题吧。”

“这个不成问题。”迪莎笑道:“你还是不了解我们这边,我们这边,是有护送队的,哪怕是美军的军输,其实也不是他们自己运,而是由当地的运输队去运,只要花钱就行了。”

“这么神奇?”这下轮到阳顶天感觉神奇了。

“没什么神奇的。”迪莎笑:“美军在这边,就守着几座大城市,其它周边的农村也好,山区也好,都是各大部族的势力,美军的军输,除了一小部份空运,大部份走海运,从巴基斯坦那边运过来,沿途必须经过各大部族的地盘,如果美军自己运,那是寸步难行,别说地雷路边炸弹什么的,那个花钱,就只要把路挖几个坑就行了,一路过去一路坑,美军能哭死,只能分包给各大部族,为什么强大如美国也熬不住想要撤军,就是这费用太多了,我们这边,现在等于就是美军在养着啊,就用美军付给我们的钱,买了枪弹,再又打美军,你说美军亏不亏。”

“哈哈哈。”阳顶天都给她说笑了,道:“你的意思是,这边建厂,然后跟沿途的部族打打招呼,交点儿保护费,招点儿司机什么的,就可以通行。”

“是这样的。”迪莎点头:“在这边,交钱一切好说,没钱,就是美军也寸步难行。”

“那成本会不会很高。”阳顶天担心。

“这没什么成本啊。”迪莎笑,说到运营之类的,她比阳顶天就厉害多了:“主料就一个羊啮草,到处都有啊,让人去割就行了,一个美元可以收一吨,甚至十吨,而我卖出去,一瓶五十毫升,至少至少,我也要一百美元起价,就算沿途的费用是十美元吧,我都可以净赚九十,事实上,沿途费用再高,一瓶也不可能十美元的,有得十美分,沿途的部族就要笑咧嘴巴了。”

“还是你懂。”阳顶天摇头道:“那你就自己弄,我不管了。”

“你不管不行。”迪莎立刻就扑进他怀里,吊着他脖子,一脸的娇:“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神,我要你管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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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9 生产运营

“当然,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管你。”阳顶天在她的丰臀上轻轻拍了两板:“不过生产运营这些,我是真不太懂。”

“没事。”迪莎笑道:“这些我懂,这些都只是小事,你是我的神,你帮我撑起了一块天空,剩下的小事,全交给我就好了,但你要是不管我,我的天塌了,那我就玩不转了。”

这女人真会说话,阳顶天心中慰贴,亲她一下:“放心,我给你撑着,你尽管折腾。”

“太好了。”迪莎回吻他一下,就在他怀中划算:“这个首先是保密,羊啮草做为原料太单一,我可以让人多割几种草,例如薄荷啊之类的,每样收一下,而最关健的一步,倒醋,尤其要保密,可以把步骤弄得繁复一点,分成好几个车间,一个车间一个步骤,而倒醋这真正关健一步,夹在中间,即便有人知道了,也猜不透,然后配料的时候,也可以弄各种各样的花,其实只是香型不同,但想剌探配方的人却不知道,猜死他们,当然,泄密其实是不可能的。”

说到这里,她一握拳头:“我这边有得是世世代代生在这里农民牧民,很多人家的女孩子,根本不值钱的,两头羊或者一头驴就可以卖掉,我招收一批,关到一个山谷里,就让她们分步骤生产,谁也不能靠近她们,这就不存在泄密的事了。”

说起这些事情,她一套一套的,阳顶天都不得不叹服,他若不开挂,真的是休想能得到这样的女人,哪怕床上再厉害,根本近不了身,人家正眼也不看你一眼,那也没有用。

迪莎策划了一天,随即就行动起来,先发下命令,让族人收割羊啮草等十几种草,每样割个几十吨交上来,当然,给钱,价格虽然不高,可草居然能卖钱,对这边的农民牧民来说,已经是天降横财了,尤其是那些小姑娘,起早贪黑的割了来卖,就怕迪莎不再收了。

而迪莎本来需要的量就大,来者不拒,收来后,驴子拉磨给磨碎,然后蒸蒸煮煮,分人分步骤,弄得十分繁复,而真正的配料羊啮草就夹在中间,最后倒醋更是迪莎最亲信的侍女去倒,却也分成几步。

有些倒的,根本就是无用的配料,例如本来是要后期才掺进去的各种花磨成的水,煮点儿金银花倒进去,算一步,煮点儿薄荷水倒进去,又算一步,本就是最亲信的侍女,再弄得这么复杂,哪怕是有心打探的,也会云里雾里,没人能猜到,真正的核心,其实就是羊啮草配醋——说出来都没人信。

第一批灌装了一千瓶,一切都是纯手工的,瓶子都是这边自己烧制的瓷瓶,本来要进塑料瓶子也不难,但迪莎觉得,自己烧制的瓶子,更具神秘感,打的也是古老宫庭秘方的幌子。

取的名字也很文艺,名为月姬之泪。

月姬是古贵霜帝国一位皇帝的妃子,是最著名的美人,类似于中国的四大美人一样的存在,而打的宣传口号就是,这种防晒霜,是月姬生前护肤用的绝密配方。

听了她的宣传,就是阳顶天这个知根知底的,都有感觉了。

对她的手段,阳顶天非常佩服,而这么精明厉害的一个女人,到了晚上,却在他身下婉转求欢,要死要活,这更增添了他男人的征服感,非常开心。

生产出第一批月姬之泪,迪莎便要去巴黎,那边有她的同学,有关系可以找到化妆品经营商,巴黎是世界时尚之都,月姬之泪只要在巴黎那边打响了品牌,就会风靡全世界。

当然,想要在巴黎打响品牌,并不容易,但说到这些事情,迪莎是很有自信的,她是双料博士,读的是贵族学校,同学里面,绝大部份非富即贵,自然能找得到路子。

而她最大的信心,还是来自防晒霜本身,拿迪莎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算是一个比较挑剔的女人了,但我只要用过一次,就一定会用第二次。”

她对阳顶天道:“月姬之泪,靠的就是硬实力,我会去找一些品牌推广人和杂志,只要他们用一次,一定会力推,立刻就会轰动巴黎时尚界,而只要巴黎时尚界认可了,全世界都会认可。”

“这个倒是。”阳顶天点头:“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女人,还就认这个。”

现在卢燕燕喃马晶晶肖媚她们,脸上抹的身上穿的,大多来自巴黎,对女人们的疯狂,阳顶天只能无可奈何的摇头。

“所以,你陪我去巴黎。”迪莎勾着阳顶天脖子,一脸的娇媚。

“我就不去了吧。”阳顶天摇头:“我虽然是东兴的广告经理,但实话实说,搞推广,我真的不行,再一个,詹军好象是要回去了,我还得跟他一起回去了。”

“你不要我了吗?”

迪莎急叫,眼上刹时间就盈起了水雾:“你就厌了我吗?”

“怎么会。”阳顶天在她的丰臀上轻轻拍了一板:“不过我去巴黎真的没用,然后我和詹总有交易,必须要护送詹军回去,远光那边才肯帮我们铺货啊。”

“那我也不去巴黎了,我要跟着你。”迪莎眼泪终于掉下来了:“我一刻也不能没有你。”

这个女人,骄傲了三十多年,却在这短短的几天里,给阳顶天彻底征服了,阳顶天征服了她的身子,更征服了她的心。

“我没说不要你啊。”阳顶天笑起来,有些感动,这样的一个女人,爱恋痴缠,是个男人都会开心的:“我有一种功法,可以让我们在梦中相见,无论千里万里,只要入梦,就可以相见。”

“真的?”迪莎半信半疑。

“敢怀疑我?”阳顶天虎起脸:“自己趴下,把裙子撩起来。”

迪莎还真就乖乖的趴到他膝头上,自己把裙子撩起来,阳顶天毫不客气,啪啪的就打了两巴掌。

这算是阳顶天的恶趣味,他口才不行,对付自己的女人,往往就用这一招。

这一招还真管用,迪莎给他打得啊呀叫,看向他的眸子里,却净是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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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0 打坐灵修

“还敢不敢怀疑我的话?”阳顶天虎着脸问。

“不敢了。”

迪莎摇着头,眉眼间春意盈盈。

“你不是说,你每天练瑜珈打坐灵修吗?现在盘膝坐下,放空心神,什么也不要想,嗯,可以想我。”

迪莎一听吃吃笑,道:“那我就想着你。”

她到旁边的垫子上盘膝坐下,甜甜的看了阳顶天一眼,这才闭眼坐下。

她在寡居的年月里,一是为了保持身材,二也是过于孤寂,所以常年累月的练习瑜珈和打坐,灵修的功夫相当不错,不比塔娜差。

不过在阳顶天面前,想要入静,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还必须得阳顶天帮忙。

看她静坐了两三分钟,阳顶天伸手在她脑后轻按,输入灵力,迪莎很快就进入了迷糊的境界,这也就够了,阳顶天随即把她灵体摄入戒指里,阳顶天自己的元神也跟着进去。

迪莎一进戒指,看到阳顶天,顿时就叫了起来:“咦,这是哪里啊。”

“这是玄灵界。”阳顶天用哄冯冰儿童露的话哄迪莎:“是我修练出的一个境,就跟你平日灵修时,冥想的一个境差不多,不过你冥想的功力低,不能化虚为实,而我的功力高,这个境就跟真的一样。”

“确实好真实哎。”迪莎看得目眩神驰:“这好象是中国古代的庭院啊。”

“是。”阳顶天带她进了院子,到处逛了一通,然后上了藏真楼,搂着亲吻,迪莎给他吻得情动,缠上身来,便在楼中尽情做了一场,灵体无体,但神经感应更敏锐,也更觉畅美。

一时完事,阳顶天道:“现在让你看真实的你和我。”

他说着,施一个术,让迪莎看到戒指外面去。

迪莎一看,自己坐在垫子上,阳顶天坐在她旁边,一时间大是惊奇:“我们明明在外面啊,还是说,我们在做梦,他们是梦中的人?”

阳顶天呵呵笑起来:“我先前跟你说什么来着?”

迪莎是灵体,记忆清晰,就叫:“你先前说,我们可以在梦中相见,啊呀,难道我们现在才是做梦?”

“对。”阳顶天点头:“你睡着后,我这边发功,就可以让你在梦中见到我,但这个梦跟平日的梦不同,平日的梦,乱七八糟的,醒来也往往记不清楚,而我这个梦,是非常清醒的,在梦中跟平常一样,想什么,说什么,都清清楚楚,醒来后也不会忘记。”

“真的?”迪莎讶叫。

阳顶天顿时就怒了,低哼一声:“嗯?”

“我知道错了。”

迪莎装出惊惶的样子,自己趴下,把屁股高高翘起来:“请主人责罚。”

“哼。”

阳顶天毫不客气,啪啪两巴掌:“不许怀疑我的话,下次再不记心,我就要打死你。”

“是,奴婢记住了。”

迪莎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她演得有趣,阳顶天都笑了,把她搂在怀里:“你这个妖精。”

迪莎便吃吃的笑,痴痴的看着阳顶天:“你是我的男人,我的神,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会笑着死去。”

这女人虽然受过西式教育,还是双料博士,但骨子里,却还是有着这边女子的禀性,视男人为天,当然,这个男人得是她真心祟拜佩服的。

“好了,不要作妖了,我不会舍得打死你的。”阳顶天笑了一下,道:“现在我们再来演习一遍,呆会醒过来,然后再进来。”

“好。”

这个游戏神奇又好玩,迪莎当然喜欢。

“醒来吧。”

阳顶天说着,带着迪莎一闪出去,往身体里一钻,迪莎身子抖了一下,缓缓睁开眼晴,她转头看着边上的阳顶天,阳顶天笑:“怎么样?”

迪莎还有些迷茫:“真的?”

“嗯?”阳顶天又扮起脸了。

“不是的。”迪莎忙笑着求饶:“我不是怀疑你,我是说,真的好神奇。”

“哼。”阳顶天哼了一声:“这一次饶了你,来,我们再来演习一遍,演习熟练了,以后无论相隔多远,都可以天天相见。”

“好。”迪莎美滋滋的闭上眼晴。

阳顶天再次帮她入静,再次召入戒中。

迪莎一进来,立刻叫起来:“呀,真的又进来了。”

说着忙又解释:“我不是怀疑,我是说,这都是真的。”

“哼。”阳顶天哼了一声:“你小心着,你这样的女人,我一天也能打死三四个。”

“不要打死我,我会最乖最乖的服侍你的。”迪莎笑着滚倒在他怀里,又四处乱看:“那我们现在还在外面吗,我怎么看不到。”

“我发功你才能看到。”阳顶天说着施术,迪莎立刻就看到了外界,不由得惊叹:“哇,好神奇。”

吊着阳顶天的脖子拼命的亲:“我的男人,你好神奇哦。”

这么气质绝美的妇人这么娇嗲的称赞,还真的很能满足男人的自傲,阳顶天呵呵笑:“好了,再来演练一遍。”

又接着演习了几遍,迪莎这下彻底相信了,象条没骨蛇一样缠在阳顶天身上乱扭:“呀呀呀,我好开心,我的主人,你每夜都要召唤我,我每夜都要来侍候你,好不好。”

“必须的。”阳顶天也喜欢,迪莎这样的女人,他还是愿意每夜召摄的:“我每夜都要检查,要是敢在外面乱来,我就打死你。”

“才不会。”迪莎吃吃笑,痴痴的看着他:“你是神一样的男人,而外面的那些男人,不过是些垃圾而已,叫我哪只眼晴看得上。”

这话太动听了,阳顶天忍不住大笑。

即然知道每夜可以跟阳顶天在梦中相见,迪莎也就不缠着阳顶天了,她的事业心其实很强的,第三天就去了喀布尔,必须要到喀布尔才有飞机去法国。

她一次带了一千瓶月姬之泪,四名侍女,六名侍卫,这也就是她愿意呆在山沟沟里当王妃的原因,哪怕再小再穷,她在这里也是公主,是王妃,而在外面,她什么也不是。

阳顶天送走迪莎,自己便回山鹰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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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1 派出的探子

对阳顶天在天星族的事,达雷自然都是知道的,虽然外界都说,梅里汗是羊肉咽死的,但达雷相信,梅里汗一定是阳顶天杀死的,否则不可能那么巧,只能说,阳顶天杀人的手段过于诡异。

而真正吓到达雷的,还是德尔班的投诚,这在达雷的想象中,是完全不可能的,阳顶天功夫再强,那也只是功夫而已,而德尔班是什么人?打了几十年仗的悍匪啊,手下精锐老匪就有三千,阳顶天居然能收服德尔班,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达雷得到消息,整整在王宫里坐了一夜,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阳顶天用的是什么手段让德尔班臣服的,然后派出的探子也打探不出原因。

而越是想不通,就越是佩服或者说害怕,所以阳顶天一回来,达雷立刻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宴请他,詹军对阳顶天当然也是佩服的,尤其是同为中国人,他还觉得颇有面子。

惟一例外的,只有卫兰,她百分之一千的肯定,这些日子,阳顶天肯定在迪莎身上驰骋,阳顶天玩她的花式,肯定都在迪莎身上试过了,一边暗骂迪莎死不要脸,一边自然也有些恼了阳顶天,冷着脸不理他。

她不理阳顶天,阳顶天也并不在乎,她又不是卢燕马晶晶那些女人,她只是阳顶天生活中的一个过客,一块还比较鲜美的肉,送到嘴边,那也不介意尝两口,要是高高挂起不给吃呢,那也不稀罕,反正要阳顶天低声下气去哄,那是不可能的。

詹军已经决定要回去了,达雷即心疼自己的妹妹远嫁,为了给伊利亚娜撑面子,另一个,也是看重阳顶天,便决定亲自护送,他调集了两百山鹰卫,一百匹骆驼,不走喀布尔,而是走东线,由陆路送到中国边境,然后詹军再带着伊利亚娜在那里入境。

这样的送嫁方式,是非常隆重的,隆重到詹军都有些想不到,他爱上伊利亚娜,然后也下了不小的本钱,例如给山鹰族送了一套太阳能的发电装置,然后让马经理发给这边的货也便宜了三成,但达雷以前并没有这么热情,甚至还有些不情不愿,显然并不特别愿意自己心爱的妹妹远嫁去中国,达雷突然之间变得这么郑重其事,显然也有阳顶天的面子。

詹军虽然有着一些公子哥儿的性气,脑子倒是不笨,拍着阳顶天的肩头道:“阳哥,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以后东兴的货,包在我身上。”

阳顶天呵呵一笑,也不当回事,心下其实想:“我送你小子回去是不成问题的,但你们家里宫斗这么厉害,你小子又不是什么精明人物,能不能成事,还得两说着呢。”

他自己不精明,但别人是精明是傻,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当然,这话他不会挂在嘴上,反是琢磨:“姚诚是失败了,其他几方呢,会不会在途中再阻拦?这边武装力量多如牛毛,那边只要肯出钱,只怕会买通无数的妖魔鬼怪。”

卫兰也想到了这一点,第一次主动找阳顶天说话:“阳顶天,你说,他们会不会中途拦截詹军。”

“不知道。”阳顶天摊手。

卫兰本来就还有点小生气,看他这么随便,更气了,咬牙道:“那要是有人拦截,把詹军抓住了或者打死了呢。”

“那我可不担保。”阳顶天继续摊手:“打死了就打死了,最多我们不做西京的市场,没有西京,东兴也不会倒闭,再说得不好听一点,即便东兴倒闭了,我换个工作就行了,天不会塌。”

“你。”卫兰转身就走,不跟他说了。

阳顶天其实不是赌气,他是真不能担保,如果詹军那些堂亲什么的真买通了一支游击队,前堵后截一通乱枪乱炮,阳顶天怎么保住詹军啊?除非闹灵异事件,否则他是绝对保不住詹军的。

而灵异事件他是无论如何不会闹的,他身上揣着北斗手机呢,天上卫星时时盯着他的,大庭广众之下,他只会保住自己,其他人,绝对不会去管——包括卫兰在内。

卫兰要是不跟他赌气,娇娇嗲嗲的缠着他,他或许会多管她一下,万一乱枪来了,至少把她拖到有遮掩的地方躲一下,卫兰即然要跟他赌气,他可不想哄,至于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说了,死个把詹军,没什么了不起的。

而在商队走了两天后,堵截果然就来了,只不过堵截的人,让阳顶天和卫兰都极其意外,甚至达雷都意外,因为拦截的人,竟然是马德哈。

达雷惊怒交集,亲自上前,怒喝道:“马德哈,你想做什么?”

马德哈手还没好全,用一条纱布吊在脖子上,脸上却一脸得意的神情,哈哈笑道:“我亲爱的哥哥,我想做什么,难道你猜不到吗?”

“你想夺位?”达雷阴冷着脸。

“没错。”马德哈洋洋得意:“凭什么你能做族长,我不能做,所以,废话不必多说了,我答应了哈立德,他帮我杀了你,伊利亚娜给他做小妻,至于那几个中国人,男的全都要死,女的可以留下给我当奴隶。”

他说得这么清楚,确实已经不必再废话,达雷惊怒之下,手都有些抖了,却想不到任何办法。

卫兰也慌了,这一刻,她又想到了阳顶天,悄悄扯着阳顶天手道:“阳顶天,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阳顶天摊手。

这一次卫兰却不跟他赌气了,反而紧紧挽着他胳膊,把一对大肉包子在他胳膊上摊成肉饼,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詹军这时也过来了,但他的想法却不同,对阳顶天道:“阳顶天,你功夫高,等天黑后,你能不能背着伊利亚娜冲出去。”

“那你呢?”阳顶天好奇的问。

“我跟达雷一道,与他们死战到底。”詹军扬了扬手中的枪,他在这边,也玩起了枪。

“不要。”伊利亚娜是跟他一起的,一脸惊惶的叫:“我要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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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2 无非一死

“宝贝,别怕。”詹军柔声抚慰她:“阳顶天功夫高,让他送你出去,我跟达雷是男人,无非一死,没什么可怕的。”

“看不出,这小子倒是个情种。”阳顶天暗暗点头。

驼队这会儿是给围在一个小村子里,两百山鹰卫战力不弱,但马德哈拉来的那个哈立德的游击队,有一千多人,把村子围得死死的,达雷命人冲了两次,打不开缺口。

其实要是阳顶天来看,如果把两百山鹰卫换成红星厂的民兵,他带五十人就可以冲出去,但这边的人是真不行,打枪就跟放鞭炮一样,基本上也就是听个响。

围了一天,眼看着天渐渐黑了下去,却突然有人进了村子,直接说要找阳顶天,阳顶天过去一看,居然是孟有义。

阳顶天都惊到了:“孟哥,你怎么来了。”

孟有义苦笑:“你老弟给围在这里,我不来不行啊。”

见阳顶天一脸古怪,他道:“没办法,这边实在太乱,所以我一直没有回去,然后你们走这条路,我也就跟着。”

“那你怎么进来的?”阳顶天好奇。

“找人找了哈立德,给了他点好处,让了条路。”

孟有义大致解释了一下。

这边乱,各种势力错综复杂,而中国做为主场,在这边同样有着巨大的势力,孟有义找了这附近有头有脸的一个长老级人物,把他介绍给了哈立德,再许了点好处,哈立德就让他进来了,而且允许他带走阳顶天等几个中国人。

“你,詹军,卫兰几个,可以跟我走,哈立德不会拦。”

孟有义打包票。

因为孟有义有进来,要通过山鹰卫,所以达雷等人都是知道的,都在边上听着,听到孟有义这么说,詹军立刻激动的叫:“你是中国政府派来的吗?能不能多带两个人,带上达雷和伊利亚娜。”

“这个肯定不行。”孟有义摇头:“哈立德跟我们没关系,我是通过别人的介绍,他才给了个面子,但达雷尤其是伊利亚娜,他是必须要留下的。”

“我把族长位置让给马德哈也不行吗?”达雷插嘴,显然,在生命与权位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我不知道。”孟有义摇头:“马德哈可能会同意,但哈立德可能不会同意。”

他说着瞥一眼伊利亚娜:“哈立德要的是伊利亚娜。”

“那你们走。”

伊利亚娜一直表现得象只小绵羊,这会儿却显示出罕见的勇气:“詹军,你和哥哥离开,我留下。”

“那不行。”詹军断然否决:“身为男人,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我即便活着,以后还有什么面子。”

这公子哥儿眼里,面子比命重要,阳顶天都差点笑喷了,不过他有这份勇气,阳顶天还是欣赏的。

达雷眼珠子转动,眼光在阳顶天和孟有义脸上溜来溜去,他对阳顶天的身份,显然非常好奇,眼光转了两圈,转到孟有义脸上,开口道:“孟先生,你是中国政府的人是吧,那你能不能请示中国政府出兵相助啊,只要来几架飞机炸一下,帮我们炸开条路,我们就可以冲出去了。”

“对啊对啊。”詹军立刻叫了起来:“孟哥,向上面请示,让国内派飞机啊,炸死他们。”

孟有义瞥了他一眼,却看着阳顶天,那意思非常明白,要看阳顶天怎么想,先前他就跟阳顶天说过,因为阳顶天来了这边,国内特地调集了一个轰炸机师和歼击机师,只要阳顶天需要,最多三十分钟,飞机就可以临空。

但是呢,阿富汗到底是一个主权国家,美军在这边又势大,空军进来,会比较麻烦,非不得已,不会轻易越界。

这就需要阳顶天一句话。

詹军不傻,他立刻明白了孟有义的意思,眼光同样落到阳顶天脸上,边上的卫兰也一样,她眼中的惊疑更甚。

阳顶天有功夫,她是知道的,可阳顶天的身份不过是东兴饮料的广告经理啊,怎么突然间,国家为了他,居然派人冒险来接他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们的眼光想法,阳顶天也猜得到,但阳顶天不想领这份情,如果在国内就算了,动用空军出国轰炸,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也是一个非常大的人情,到时黄一鸣马军他们再提什么要求,例如要与地藏的高层会面什么的,他就不好意思拒绝了。

“不急。”阳顶天道:“现在天也黑了,明天再说吧。”

“那也行。”孟有义点头,他在村子里,只要这边不冲出去,哈立德那边也不会发起进攻的。

达雷詹军对孟有义的身份非常感兴趣,但孟有义对他们没什么兴趣,也不怎么接话,聊了几句,就分头休息。

阳顶天才进房,卫兰就跟着进来了,阳顶天就看着她笑,卫兰脸一红,然后就直接扑到阳顶天怀里,扭着身子道:“我是你的女人,我不怕你笑,我害怕。”

她直接这么说,阳顶天就没办法了,只好搂着她,道:“好了,我在这里呢,别怕。”

卫兰给他搂着,突然就安心了,抬眼看着他:“顶天,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男人啊。”阳顶天笑:“不信的话,可以现场验证。”

“讨厌。”卫兰知道他不愿说,也没有办法,扭了一下腰肢:“那你要保护我,我害怕。”

“那要看你乖不乖了。”阳顶天笑。

卫兰吃吃笑:“记得在阿米尔那里,你说女人会主动帮你脱裤子。”

“嗯哼。”阳顶天点头。

“你这样子,好臭屁。”卫兰笑着轻捶他,身子却蹲了下去,真就主动帮他解开了裤带,见阳顶天看着她,她红着脸,眼眸中却满是媚色:“我是女人,你的女人,我在你面前,不需要面子。”

说着,张开了红唇。

男人要征服世界,才能征服女人,女人只要征服了男人,就能征服世界。

这就是女人。

阳顶天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时完事,卫兰软软的瘫在阳顶天怀里,道:“你要抽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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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3 帮我点烟

“你还有力气帮我点烟?”阳顶天笑问。

“我没有力气了。”卫兰娇叫:“但我也想抽一口。”

“女人也想抽事后烟吗?”阳顶天倒是好奇了。

“不是。”卫兰无力的笑:“被你征服的感觉,真好,我就想抽一口,让自己飘起来。”

这话让阳顶天有些飘了,呵呵笑起来,拿了一支烟,点着,自己抽了一口,让卫兰也抽了一口。

卫兰浅浅的吸了一口,却还轻轻咳了一声,这个样子的美人咳,另有一种韵味,阳顶天便吸了口烟,对着她脸吹过去。

“不要。”卫兰娇叫,更有韵味了,阳顶天便得意的笑。

“你跟迪莎睡过没有?”卫兰好奇的问阳顶天。

阳顶天以为她会好奇他的身份,没想到先问这个,不得不感慨,女人这种生物,果然难以捉摸。

“你说呢?”阳顶天反问。

“肯定给你睡过了拉。”卫兰嘟嘴。

“怎么,吃醋了?”阳顶天笑。

“我有什么资格吃醋。”卫兰嘴巴嘟得更高,却又问:“她的滋味怎么样?”

“你还关心这个啊。”阳顶天好笑。

“不是。”卫兰道:“她平日里装得优雅清高的样子,但我看她骨子里是个sao货,她在床上骚不骚?”

“看跟谁比。”阳顶天道:“跟你比呢,还差点儿。”

“我才没有。”卫兰顿时羞到了。

“没有吗?”阳顶天笑:“看你的罩罩,都给口水湿透了。”

卫兰怕叫声太大,就把自己的文胸咬在嘴里,差不多给口水全打湿了。

“呀。”卫兰这下羞到了,扭着腰肢不依:“不许说。”

阳顶天呵呵笑,也不好再羞她。

卫兰扭了一会儿,又好奇的道:“那个孟有义是什么人啊?”

“你别问。”阳顶天摇头:“这种事情,问了对你没好处。”

卫兰嘟嘴,但还是不甘心,道:“那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是男人啊。”阳顶天笑:“你刚才不是验证了吗?”

“讨厌。”卫兰捶他一下,知道阳顶天不想说,她也没办法,只是感慨道:“你们这些人,好会装的,明明这么厉害,却偏偏去做一个什么公司的广告经理,这叫什么,扮猪吃虎是不是?”

“我是猪八戒,最会背媳妇。”阳顶天笑:“背了一个又一个。”

卫兰咯咯的笑,知道他不愿意说,也不勉强,又抽了口烟,有了点力气,在阳顶天身上扭了一会儿,又一路亲着下去了,媚声道:“抽烟不过瘾,我要抽雪茄。”

她很精明,知道惟有死死的缠着阳顶天,才有可能活着回去,自然不惜放低身段,至于脸面,无所谓了,正如她自己所说,她是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不需要脸面,就让阳顶天喷在她脸上,那又怎么样?

第二天,吃了早餐,哈立德那边派人进村找孟有义,看这边要怎么办。

孟有义就看向阳顶天,阳顶天道:“等到中午吧。”

孟有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答应了。

其实没等到中午,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村外枪声陡起,随即便传来激烈的交火声。

“哈立德进攻了吗?”达雷大惊:“不说他们不会进攻吗?”

孟有义同样吃了一惊,急跟着达雷到外面去看,这一看,却发现不对,不是哈立德进攻,而是有人在进攻哈立德,进攻的这支武装力量很强大,哈立德有一千多人,进攻的却不知有多少人,只见两边的山上,乌压压的人冲下来,哈立德撑不住,立刻就溃败了。

达雷等人惊慌不定,就是孟有义也紧握着北斗机,他也搞不清来人是哪一边的,就一个心思,如果万一情况不对,那就要立即求援。

卫兰也差不多,不过一夜过去,她重新从阳顶天身上获得了安全感,这会儿就紧紧挽着阳顶天的手,见阳顶天漫不经心的拿烟出来,她还帮着给点了火。

如果在企业里,阳顶天这种慢悠悠的老油条,她会非常讨厌,但在这种时候,尤其是在知道阳顶天的本事后,她就觉得特别安心。

哈立德败走,没多会儿,有人在村外求见。

“赛义德?”听到外面报出字号,达雷又惊又喜:“赛义德怎么可能会来救我们。”

他转头看孟有义:“孟先生,赛义德是你们的人吗?”

“不是。”孟有义摇头,看阳顶天,阳顶天微微一笑:“这个赛义德很出名吗?”

孟有义跟着阳顶天跑这边来,对这边的各路势力做过了解,道:“赛义德是反政府武装,有三四千人枪吧,势力比较大,但真不是我们的人,如果上级要派他来,应该会通报给我的。”

说话间,几个武装人员进了村子,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胡子,达雷却是认识的,上前热情的致谢:“赛义德兄弟,谢谢你来相助。”

赛义德扫他一眼,摇摇头:“我不是来助你的。”

达雷给他顶得一愣,这简直没法做朋友啊。

赛义德不理他,看向他身后阳顶天等人,道:“哪一位是阳顶天先生。”

他直接叫阳顶天名字,卫兰都吓一跳,抓着阳顶天的手一紧,阳顶天拍拍她手,上前道:“我是。”

赛义德深深的看他一眼,张开左手,手中一颗红色的五星,他给阳顶天看了一眼,立刻又合上手掌,右手抚胸道:“阳顶天先生,红星向你致敬。”

“谢谢。”阳顶天同样抚胸回礼:“请替我向红星致以革命的敬礼。”

这什么呀,孟有义卫兰等人都听傻了,只以为是在看老电影,这风格,实在是,太有即视感了。

“我一定转告。”赛义德点了点头,再次抚胸为礼,随即转身就走。

随着他出村,跟他来的游击队也全体离开,小山村刹时间就安静下来。

“阳哥,这是怎么回事?”詹军好奇到极致,逮着阳顶天问:“刚那个人,跟你说什么啊?什么红星向你致敬,你们演戏吗?闪闪的红星,哇,我要做潘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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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4 暗中潜伏

“你可做不了潘冬子。”阳顶天笑起来,见孟有义看着他,知道要解释一下,道:“苏联垮台,克格勃解散,但有一部份克格勃不甘心失败,就成立了一个地下组织,名为红网,红网下面有三个分支,分别名为红星,红箭,红鹰,其中美州分部为红箭主管,非洲分部为红鹰主管,亚洲和欧洲则是红星主管,刚才这个赛义德,就是红星分部的下属,我跟红网有一点关系,红网就通知红星的人来救我了,就是这样,不过今天我这话,希望诸位保密,不要说出去。”

“我们这边确实有很多原来支持苏联的武装力量。”达雷点头:“还以为苏联垮了,他们就完了呢,没想到还有暗中潜伏的力量啊,赛义德居然是红星的人,厉害,厉害。”

詹军则叫:“哇,克格勃的人啊,好牛叉的说。”

卫兰看向阳顶天的眸子里,却是媚意无限:“他居然可以让前克格勃的人来救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孟有义则是暗暗点头,他是底层人员,红网这种高级机密,他是不知道的,但他知道阳顶天是地藏的人,地藏与红网有关系,当然是有可能的,他只是奇怪,阳顶天是用什么办法通知红星的人来救他的。

他哪里知道,阳顶天有古怪功法,可以在晚间召摄紫箫的灵体,而紫箫现在顶替的,居然是红网三大头目之一红箭的首领乔达罗夫,阳顶天在灵体里跟紫箫一说,紫箫立刻就急了,当即就紧急联系红星,红星当然要给乔达罗夫面子,所以紧急命令赛义德赶来救人。

这些,阳顶天不会说,孟有义也不可能知道,他只是即刻上报,把阳顶天的话一字不漏的报告上去。

张军随即上报:“一,地藏与红网联系极为紧密。二,红网潜藏的力量,可能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大,从阿富汗伊朗到叙利亚,再到非洲,他们明里暗里拥有很强大的武装,美军把中东搞得越乱,他们越强大。三,阳顶天在地藏中的地位,比我们预想的可能还要高,这一点,只从他一被围,地藏立刻向红网求援,红网立刻派出援兵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来。四……”

阳顶天可不知道仅仅从他一个求援的小事上,就引发上头一连串的猜测,他倒是亨受了卫兰的祟拜,这匹胭脂马发起情来,骑着还是非常亨受的。

当天没走,不过达雷也没有回头,虽然马德哈逃走了,但达雷并不把马德哈当一回事。

休息一天,第二天一早动身,走了两天,又给围住了。

这一次,对方指明只要詹军,只要交出詹军,其他人可以过去。

达雷之所以选择走东线,就是因为担心有人中途截杀詹军,而他的山鹰卫又进不了喀布尔,没法子护卫,却想不到,截杀詹军的人这么有势力,东线居然也买通了武装力量来拦截。

拦截的武装势力有一千多人,跟哈立德武装差不多,两百山鹰卫想要护着詹军冲出去,基本是不可能的。

詹军倒是胆肥,拍着胸膛道:“行,我就留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伊利亚娜吓得尖叫:“不要。”

她看着达雷:“哥。”

达雷只能看向阳顶天:“阳先生,这边有没有红星的人啊,要不你写封信,我派人冲出去,再去向赛义德求援。”

孟有义也看着阳顶天,他本来的任务,是保护阳顶天,现在嘛,又多了一桩任务,尽量了解阳顶天和地藏的实力。

阳顶天摇摇头:“再找赛义德不太方便了,别急吧,先拖着他们,明天看看。”

他上次说明天看看,看来了赛义德,这次又会是谁来呢?

达雷,詹军,卫兰,孟有义,全都一肚子疑问。

别人不好问,卫兰是女人,而且是阳顶天的女人,她就好问了,晚间先给阳顶天要了一次,她喘过口气来,就娇娇的问阳顶天:“明天是不是有援兵啊?”

“应该有吧。”阳顶天抽着事后烟,漫不经心的摇头。

“嗯,告诉我嘛。”卫兰扭着身子撒娇,女人在给了男人后,总是会娇一点的。

阳顶天呵呵笑,手在她的裸背上试着手感,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只是远光商贸的一个助理,问到这些,没有用啊,而且蛮吓人的,有些事情,你知道了,比不知道,要好得多。”

卫兰想想也是,游击队,克格勃,全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她一个都市女孩子,问这些做什么啊。

“那我不问了。”卫兰娇娇的看着他:“总之你会保护我的是不是?”

“当然。”阳顶天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你是我的小母马,只有我能骑,也只有我能抽,别人不能碰的。”

卫兰便冲他媚笑,凑过来吸了口烟,又有了劲,就一路亲着下去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突然飞来一架黑鹰直升机,直升机盘旋一阵,在村子里停下,下来一个穿西装的美国人,说要找阳顶天。

达雷带着山鹰卫把美国人带到阳顶天面前,阳顶天道:“我就是阳顶天。”

“阳先生你好。”美国人行了个礼:“我是中情局亚洲分部的高级主管山姆,红箭知道你被围,请求我们支援,我奉命为你打开通道,特来通报。”

中情局,cia。

众人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尤其是孟有义,心中狂叫:“红箭居然可以让中情局帮忙,这什么情况,克格勃跟中情局不是死敌吗?”

他哪里知道,前不久特工大战,红网配合中俄伊叙,打得中情局苦不堪言,后来中情局主动求和,红星做中,红箭这才收手。

这会儿紫箫顶替的乔达罗夫请中情局帮个忙,中情局还真得卖这个人情。

中情局要是不给面子,万一红箭翻过脸去,又打起来,那怎么得了?中情局可实在不想跟红网打了,赢了没意义,输了白损失,怎么算怎么划不来啊,那还不如卖红箭的面子,做下个人情,以后也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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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5 呼啸而至

阳顶天自然是知道的,也不客气,只道了谢:“辛苦了。”

“不辛苦。”山姆还蛮客气,行了个礼,随即掏出卫星电话,不多久,美军战机呼啸而至,对着拦路的游击队狂轰乱炸。

美军有钱,那飞机乌压压的,来了一批又一批,哪怕看到一个游击队员,也要扔一堆炸弹下来,阳顶天看了都忍不住叹气:“还真是一帮败家子货,燕子要跟他们比,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拦路的游击队就是几把ak,哪里撑得住美军大机群轰炸,刹时间死伤惨重,至少炸死几百人,剩下的鬼哭狼嚎,眨眼逃得无影无踪。

美军侦察完毕,通报了山姆,山姆再又给阳顶天报告:“拦路的游击队已经消灭,祝您一路顺风。”

这哥们有礼貌,阳顶天跟他握了手,道了谢,山姆随即上了直升机,飞走了,不过走之前,给阳顶天留了个卫星电话的号码,很恭敬的说,在阿富汗有任何事,都可以打这个电话。

“牛逼啊哥哥。”詹军双手大拇指翘起来,伸到阳顶天面前:“你是这个。”

“呵呵。”阳顶天呵呵笑:“也就是朋友帮忙而已。”

他看一眼孟有义,道:“那个山姆说了,是红箭向中情局发出了请求,具体情况,回去以后,可能会有通报,你先这么报告吧。”

扯上了中情局,这个事,他是要说一声的,至于回去以后,当然就可以假托是地藏拜托了红箭,然后红箭找上了中情局,中情局无非是卖个面子,阳顶天本人跟中情局,没有关系。

这一点,必须说清楚。

否则地藏居然还跟中情局有关系,非把上头骇一跟头不可。

随后的路途太平了许多,走了二十多天,离着中国边境已经不远了,却又遇上了一股武装势力,这股武装势力看了达雷送亲的驼队,要求分一半,否则不准过去。

达雷怒气冲冲,詹军也气得直捋袖子,找到阳顶天,道:“阳哥,帮我叫美军飞机来炸死他们,我宁可把伊利亚娜的嫁妆送给美军,也不能让这些家伙抢去。”

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伊利亚娜公主的嫁妆送美军,太可惜了吧。”

詹军道:“我出钱也可以,一两百万美元的,我还出得起,反正我老婆的嫁妆,无论如何不能叫人抢了去,否则我这一辈子都别想抬头。”

这公子哥儿,脸面看得比天大啊,阳顶天笑起来,想了一下,对一边的孟有义道:“孟哥,这些家伙拦着去中国的商路,比较讨厌吧,不是要一带一路吗?先把这拦路虎给敲了啊。”

最初马德哈和哈立德拦路的时候,阳顶天不肯接受孟有义的好意,这会儿却又接受了,为什么呢?

这是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的区别。

最初接受,那就是雪中送炭,人情领得太大,关系太好了,有些东西就不好拒绝。

而这会儿再接受,孟有义和上级知道,阳顶天即有红星局的关系,又还能扯上中情局,孟有义这边出手,或者不出手,都无所谓,那就等于是锦上添花了,多你不多,少你不少。

锦上添花,你接受,反而是给别人面子,否则孟有义巴巴的跑一趟,双手奉上好意,你却一巴掌打掉,孟有义和上级那边,心里肯定不舒服。

所以阳顶天这会儿就请孟有义求援。

“行。”孟有义完全没二话,甚至是非常开心,当即就掏出北斗机打电话,二十分钟不到,一队轰炸机飞过来,一通狂轰烂炸,把拦路的武装势力炸得支离破碎。

“红五星,中国的飞机。”詹军看看飞机,再看看孟有义,眼珠子瞪得比车头灯还要大。

他虽然是公子哥儿的脾气,但也知道,想要政府出动飞机来给他开路,那得有多难——或者说根本没有可能。

他知道自己攀不上孟有义,只是拍着阳顶天肩膀感叹道:“我以前也自以为自己大小是个人物,今天才知道,真正的人物,是什么样子的。”

达雷同样在边上点头,看向阳顶天的眼光里,几乎冒星星了。

一个可以同时扯上克格勃,中情局,然后加中国军方的人,这得是什么来头啊。

而卫兰看阳顶天的眸子里,则是水意盈盈,晚间宿营,卫兰缠在阳顶天身上死命折腾,几乎把自己化成了一汪春水——这个男人,强大得就如天上的太阳一般,让她彻底融化了。

反倒是孟有义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他的层级太低,还是借着阳顶天,知道的东西才多一点,但层级再低,眼晴没问题啊,看到的东西太吓人了,红星局,克格勃,中情局,这什么人啊,三面间谍?可纪律又让他不能问,向上汇报吧,上级只让他把看到的听到的都报上去,具体的事又不跟他说——这让他心痒难耐的同时,又多少带着一点疑惧。

此后的行程,一路顺风,进入中国口岸,达雷的二百山鹰卫只留下四个陪他,这些人办了商业签证,而且得把枪啊什么的都留下,否则入不了境。

阳顶天随即与他们分手,阳顶天不去西京了,没必要再去,东兴饮料的事,詹军拍着胸膛保证,一切在他身上。

但阳顶天也不是回东城,他要去龙口,童露灵体听得阳顶天帮冯冰儿铺货,撒娇了,她想要见阳顶天。

美人相邀,再说这里离着龙口本来也不远,阳顶天当然也乐意跑一趟。

他一个人走,进了国内,孟有义就不必跟着了,不过北斗手机阳顶天还是随身带着,要是让孟有义交回去,台面上就有点下不来,反正就算没有北斗手机,阳顶天自己的手机也是受到跟踪的,不如干脆一点,就带着北斗机,摆明车马,接受上级的“好意”好了。

卫兰有些不舍,不过她其实也给阳顶天的复杂身份吓到了,这样的男人,不是她能抓得住的,只是悄悄的跟阳顶天说了一句:“要是来西京,就来找我。”

阳顶天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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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6 口不应心

随后分手,阳顶天到龙口,但没有进龙口市,而是去了下面一个叫双井的小城,到约好的酒店,敲门,门开了,现出童露的俏脸,她已经先到了。

童露穿一条浅黄色的连身包臀裙,外面加了一件白色的开衫,配了亮光丝袜,七寸的高跟鞋,更把一双美腿包裹得诱人已极。

“哇,露露,你好性感。”

阳顶天赞一声,一把就抱住了。

“坏人。”童露捶他一下:“口不应心。”

“哪里口不应心了。”阳顶天笑。

“就是。”童露娇嗔:“真要是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你不主动约我,还要我约你。”

“你不是不方便吗?”阳顶天叫屈。

“总之就是你不好。”童露嘟嘴。

阳顶天呵呵笑,不跟女人讲理,直接吻住她。

一吻,童露就软了,阳顶天把她抱起来,进了房间,突地抛出去。

“呀。”

童露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叫,滚到床上,大发娇嗔:“坏蛋,你要摔死我啊?”

“我可以让你死过去,再让你活过来。”阳顶天大笑,一个恶虎扑羊,扑上床去。

“呀。”童露发出更大声的尖叫,叫声中却已带着了媚意……

心满意足,天已经黑了,童露长长的叹了口气,哑着嗓子道:“你那个玄灵境里虽然好,但我还是更喜欢现实中这个样子。”

“为什么?”阳顶天笑问:“你不是说玄灵境也很舒服吗?”

“是舒服。”童lu点头:“但不象现实中,完事后,有一种累到了极致的仿佛死过去的感觉,尤其是那种火辣辣的感觉,特别特别过瘾。”

阳顶天便笑。

“还笑。”童露轻轻捶他一下:“肯定又肿起来了,一点也不怜惜人家。”

阳顶天笑:“你不是就喜欢这种火辣辣的感觉吗?”

“喜欢是一回事,你不怜惜人家,又是另一回事。”童露一惯的不讲理。

但阳顶天还就是喜欢她这种风格,在阳顶天的女人里,童露确实算是比较独特的一个,周秀跟童露好象有点类似,但其实远没有童露的大气霸道。

阳顶天呵呵笑,拿了支烟出来点上,自己吸一口,送到童露嘴边,让童露也吸一口。

童露吸烟的样子很好看,很有女人味,很妩媚,阳顶天一时间竟又有点起性,道:“昨天灵境里说,你带了皮裤来是不是?”

“没有。”童露扭腰:“带了也不给你玩。”

阳顶天大笑,笑得童露羞起来,张口就咬在他脖子上:“坏人,咬死你。”

咬着咬着,又一路咬下去了……

她其实比阳顶天更需要,阳顶天女人多,真的不饥渴,而她却是真的饥渴。

阳顶天陪了童露一个星期,童露事情多,必须要回去了,这才分手。

临别之际,童露依依不舍:“下次你主动约我,每次要我约你,好没面子的。”

“那你下次多带几条皮裤。”阳顶天提要求。

“不要。”童露吓到了:“你就是个变态。”

随又转口:“那下次就叫上冰儿,否则哪天非给你玩死不可。”

阳顶天大笑。

笑声中分别,阳顶天自己叫了个车,往机场来。

买了票,进候机厅,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井月霜。

井月霜调到西京后,先还时不时的给阳顶天打个电话,后来慢慢的联系就少了,加之阳顶天后来的女人越来越多,他又没睡过井月霜,阴阳二气不能相互感应,没法子召摄灵体,然后他又乱七八糟的忙,有时候几个月手机都没信号的,后来终于就彻底没了联系。

“没想到在这里碰到她了,还是这么销魂啊。”

阳顶天初见井月霜,井月霜穿一条旗袍,当时就是她的背影迷住了阳顶天,让他神魂颠倒,哪怕后来他有了很多女人,仅就穿旗袍的背影来说,也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井月霜。

今天的井月霜,还是一条旗袍,腰掐一线,丰臀隆起,呈一个美妙的弧线。

穿旗袍的女子,脸蛋可以不漂亮,但必须要有身材,胸,腰,臀,三者缺一不可,否则就穿不出旗袍的韵味。

而井月霜刚好三者都不缺。

不过阳顶天的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

一只手,向井月霜的细腰伸过去,想要搂她的腰。

井月霜一闪,闪开了,她穿着红色的高跟鞋,但步伐很灵活,有如轻盈的小鹿,带着美感。

但那只手不依不饶,竟然又跟踪着伸过去。

而这一次,井月霜好象有些不敢躲闪了,身子微微斜了一下,脚下却没有动。

阳顶天暴怒。

他知道井月霜是有老公的,只不过她老公是同性恋还是怎么回事,两个不在一起。

井月霜的情形,跟马晶晶非常相似,两个人都是因为家庭或者面子的原因,明明感情不好甚至没有感情,却还勉强维持着婚姻,不离婚,但各过个的,谁也不管谁。

如果是井月霜老公,阳顶天不好管,人家感情再不好,那也是人家的事情,夫妻之间,要搂要抱要摸的,谁也管不着。

不过这人明显不是井月霜老公,因为这是一个老外,大约一米九的个头,穿着件花衬衫,手臂上一层金丝以的卷毛,仿佛不是人手,而是一只熊臂。

一只狗熊,居然想搂井月霜,而井月霜不知什么原因,明明想躲,却好象又碍于面子或者什么东西,不敢躲。

阳顶天怒火冲顶,一个箭步窜过去,一把揪着花衬衫老外的一头卷毛,猛地往后一扯。

“啊。”花衬衫老外发出一声痛叫,给阳顶天扯得踉跄后退。

“法克。”

花衬衫老外退了五六步,站稳了,骂了一声,眼珠子就瞪起来,用英语骂道:“你是谁,敢打我,我要打死你。”

摆出一个拳击的架势,竟然想上来打阳顶天。

而井月霜也闻声回头,看到了阳顶天,讶叫道:“阳顶天,你怎么在这里。”

“哼。”阳顶天哼了一声,不理她,一只手背在背后,冷眼看着花衬衫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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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7 你打不过他的

老外这时摆着拳击的架势逼近了,井月霜急叫:“马克先生,你别动手,这是个误会。”

“他扯了我头发。”马克怒叫:“我要揍他。”

井月霜急了:“别动手。”

“不,我一定要打回来。”马克又逼近一步:“井厂长,你别拦着我,否则休怪我翻脸。”

“不是。”井月霜还是坚定的往前一步,有些无奈的看着马克道:“马克先生,你打不过他的。”

井月霜跟阳顶天跑过几趟,知道阳顶天有一身奇奇怪怪的本事,这个马克虽然个子高大,而且学过拳击,但跟阳顶天打,真不是个儿。

“我打不过他?”马克上下扫一眼阳顶天,一脸蔑视。

马克有一米九二,体重九十七公斤,而眼前的阳顶天,一米七都不到,身材也单瘦,就一百二十斤,这样的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啊,一个重量级,一个最多也就是轻量级,说重量级的反而打不过轻量级的,马克怎么可能相信。

“真的。”井月霜急了,顿足:“他会中国功夫的,你真的打不过他。”

“中国功夫?”马克怪叫一声:“就是只会打妖妖零的那个吗?哈哈哈哈。”

他仰天打了个哈哈:“那让我来领教一下好了。”

他说着,双拳摆着架势过来,晃了两下,一拳就打向阳顶天面部。

阳顶天不闪不避,随手一拨,把马克拳头拨开,反手就打过去,在马克脸上抽了一下,发出啪的一下脆响。

马克退了一步,更怒,这一下打得不重,可打的是脸啊,所谓打人不打脸,阳顶天居然照脸打,太欺负人了。

马克先一拳只是试探,用的前手剌拳,这一下怒了,一声暴吼,往前一个闪身,前手拳一晃,后手重拳照着阳顶天脸部就轰过来。

这一拳,他用了全力,以他的个头,和他长年练拳练就的力气,真要打中了,不说一拳把阳顶天打死,打晕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不过碰上了阳顶天,这一拳并没有什么用,阳顶天还是那个姿势,一手在前,一手放在背后,马克一拳过来,他依旧是不闪不避,手一拨,把马克拳头一拨开,顺手就打过去,又抽了马克一下。

“啊,我今天跟你没完。”

马克彻底怒了,如一头红了眼的公牛,猛扑过来。

井月霜都给他吓到了,退后一步,不过她倒是不担心阳顶天,先前跟阳顶天出过两次国,她知道这个人太怪了,因此反而出声提醒:“阳顶天,他是外宾,你出手别太重。”

“那就出脚好了。”阳顶天嘎嘎一笑。

他可不在乎什么外宾,什么人都照打,井月霜不说还好,这一提醒,他不用拳,索性就上了脚,照着马克肚子一脚踹过去,把马克踹得倒飞出去五六米,摔到地下,又还滑出去两三米,这才停下,抱着肚子,躬着身子,就如一只煮熟了的大虾公,在那儿哀嚎。

“马克先生,马克先生。”井月霜惊到了,急忙跑过去,看马克脸色惨白,一脸痛苦,她吓到了,转头对阳顶天道:“阳顶天,你发气给他治一下。”

阳顶天不动,井月霜眼圈儿一下子红了,道:“你要我哭给你看。”

这话有杀伤力,阳顶天撑不住了,走到马克面前,伸脚在马克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起来,滚吧,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

说来神奇,马克本来在那里嚎呢,给踢了这一脚,一下就不嚎了,他自己似乎也有些懵,坐起来,揉了下肚子,感觉真的不痛了,他看一眼阳顶天,眼光中透着骇异,因为阳顶天先前踢他那一脚,他感觉到了一股清凉的气息打进肚子里,本来如刀绞一般的痛,一下就清清凉凉了。

他虽然个子大,却不傻,相反脑瓜子很灵光,虽然不知道阳顶天弄的什么鬼,但却知道,眼前这人很厉害,他惹不起。

他也不吱声,自己爬起来,转身就走。

井月霜忙叫:“马克先生,马克先生。”

马克不肯回头,摆了摆手,道:“你这朋友很厉害,你的事,找他好了。”

说着,就那么走了。

井月霜看着他背影,发了一会儿怔,转头恨恨的看向阳顶天,牙齿轻咬着嘴唇。

她这个咬唇的神情,嗔中带娇,极有女人味,阳顶天心中一下子就热了,嘿嘿笑着道:“月姐,你怎么跟这家伙跑这边来了啊?”

“我的事不要你管。”井月霜生气:“反正我要找你的时候,就电话都打不通。”

井月霜后来之所以完全不打阳顶天电话了,是因为,有两次,阳顶天的电话根本打不通,她以为阳顶天换号了,不想理她了,而她素昔是个骄傲的女子,虽然阳顶天有点奇奇怪怪的本事,但不愿理她,她当然也不会死皮赖脸,不过这会儿当面碰上,阳顶天又问,她当然就要撒一下气了。

“哦,那一次我在国外。”阳顶天忙就解释:“你也知道的,我懂很多种外语,然后就乱七八糟的忙。”

“那你就去忙,我的事不要你管。”井月霜说着,眼圈儿更红了,眩然欲泣:“反正我就是苦死,也不要别人管的。”

这就完全是在撒娇了,阳顶天走过去,伸手搂着井月霜的腰,井月霜并没有闪避,任他搂着,先前旁边看戏的人蛮多,眼见阳顶天把老外打走,再直接把井月霜这样的美女搂在怀里,顿时个个佩服:“原来可以这么追女人的啊。”

阳顶天其实也带一点试探,如果井月霜真的完全不念旧情,不给他搂,那他也会缩手,结果井月霜真的给他搂,他就开心了,搂着井月霜道:“月姐,到底什么事,你跟我说,无论什么事,我都帮你。”

“你说真的?”井月霜抬眼看他,眼圈儿还红着,这个样子的她,真的特有女人味,阳顶天只觉肚子里热烘烘的,道:“当然是真的,我在你面前,哪一次说过假话了。”

“你就是个骗子鬼。”井月霜娇嗔一声,却带着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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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8 继续做梦

阳顶天便笑:“哪有骗了,都没到手。”

井月霜这下羞到了,在他胸前捶了一下:“到手了你就再不理我了是吧。”

“怎么会。”阳顶天忙叫:“月姐,说真的,你是全中国,不,穿世界穿旗袍最美的女人,我前不久做梦都还梦到你的背影呢,可你在前面走,我追啊追,却怎么也追不上,我想喊,却出不了声,一急,就醒了,我忙闭上眼晴,想要继续做梦,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气死。”

井月霜给他说笑了,嗔道:“只要你这坏蛋,做梦都不想好事。”

“怎么叫不想好事啊,我就是想好事啊。”阳顶天嘻嘻笑。

井月霜给他笑得羞起来,嗔道:“放开我,给人看见。”

虽然这边在龙口,但这么公开搂着,还是不太好,阳顶天知道她多少有些顾忌,也就放开了,道:“月姐,刚那狗熊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他跑这里来了啊?”

“你还说,你把我打走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井月霜说着,有些急了,又转头去找马克,似乎希望马克能回来一样。

“你找他干嘛。”阳顶天不开心了,道:“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说了,无论什么事,我都帮你办到。”

“真的。”井月霜看着他,眼光亮起来,不过随即又黯淡下去:“这件事,你帮不上忙的。”

阳顶天一听,气乐了,道:“不是我吹,这世上我做不到的事,还真的不多,月姐你只管说,什么事,如果我做不到,永远都不上你的床。”

井月霜羞呸一声:“谁许你上我的床了。”

阳顶天嘻嘻笑:“上次不是上过你的床吗?”

他一说,井月霜记起以前的事情,脸更红了,伸手在阳顶天腰间掐了一下,恨恨的道:“坏蛋,还说,占了人家便宜,回来就不理人家了。”

“哪有。”阳顶天叫屈:“不是你不理我吗?后来干脆调走了,我有什么办法。”

“总之是你的错。”井月霜不讲理。

女人有不讲理的特权,阳顶天只好认错:“是我错,我认罚,月姐你说,要怎么罚我。”

“哼。”井月霜娇哼一声,但眉头随即又皱了起来,道:“这件事,真的好麻烦的,你只怕真的没办法。”

然后她说了原由。

井月霜是个权力欲很强的女人,她那派失败,她回西京挂了一段时间闲职,实在忍不住,走了一点关系,调到了另一个厂,当了厂长。

这也是一家三线厂,以前也造枪炮,后来没有军工的单子了,就改造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都做,基本上就是一个翻版的红星厂。

这样的厂子,别人是不肯去的,井月霜没办法,她想要掌权,只有这样的厂子能有厂长给她当,她走关系带了点钱下去,然后改行做矿山设备,还真有一定的起色。

但后来一张大单却出了事,一个阿富汗商人买了一万套那种打眼放炮用的钻机,价值五千万,只付了五百万,剩余的说好货到付款,结果货发出去签收后,那个阿富汗商人不见了。

井月霜这下急坏了,又找不到那个阿富汗商人,辗转打听,知道有一个叫马克的老外在那边很有关系,可以帮着讨债,不过要百分之三十的费用。

井月霜没办法,也只好答应,这一次来,就是专门来找这个马克,想跟他一起去喀布尔,找到那个阿富汗商人,把钱要回来。

“阿富汗那边特别乱,马克有美军的关系,他叔叔是五角大楼里管后勤的一个处长,驻阿富汗美军也要卖他的面子,所以国内好多做那边生意收不回款的,都是找他出头。”

井月霜说着,又咬着了嘴唇:“现在你把他打走了,你要我怎么办?”

她埋怨着阳顶天,阳顶天却不吱声,只是傻傻的看着她,井月霜急了,捶他一下:“看着我干嘛,现在傻了吧?”

“不是。”阳顶天摇头:“对我来说,屁大一点事而已。”

他说得粗俗,不过井月霜早知道这人不读书,也不见怪,道:“那你发什么傻?”

“不是发傻,是你咬嘴唇的样子,太迷人了,太有女人味了。”阳顶天一脸垂谗。

“讨厌。”井月霜脸一红,随即眼圈又红了:“你就只想着欺负我,就不想帮我,我们厂里三个月没发工资了,还欠着银行好几千万的贷款,要是讨不回这笔钱,我只有死在阿富汗算了,根本不敢回去。”

“没事,我陪你去。”阳顶天挥手:“讨债嘛,我最拿手了。”

“那边真的好乱的。”

“我知道啊。”阳顶天点头:“我前几天才从阿富汗回来。”

“你才从阿富汗回来?”这下井月霜惊讶了,她倒不认为阳顶天会向她撒谎,上两次她就知道了,这人有点儿无赖,但不撒谎:“你去那边做什么?”

“当了一回镖师。”

“镖师?”

“是啊。”阳顶天笑:“我说了我乱七八糟的事多。”

候机还要一段时间,阳顶天索性就搂着井月霜找了个座位坐下,反正这边也没人认识,井月霜也不拒绝他,听他说了帮詹远光保护詹军回来的事,她讶叫道:“远光商贸,我知道啊。”

说着又恨恨的捶了阳顶天一下:“你来了西京都不找我。”

她说着,眼圈儿又红了。

“不是啊。”阳顶天忙搂着安慰:“我是想来找你的,但詹总担心儿子,到这边就动身了,我就想着回头忙完了,才去找你。”

“信你才怪。”井月霜嗔他一眼,眼珠一转,道:“那喀布尔那边你有熟人没有。”

阳顶天说詹军的事,丢三拉四的,例如迪莎这些,都是不说的,至于红星局中情局什么的,阳顶天更不可能吹这些。

“有啊。”阳顶天扬着拳头:“谁不熟,我打到他熟。”

“那你还能打遍喀布尔不成。”井月霜娇嗔,有些失望。

“说了你放心。”

她娇嗔的样子太迷人,阳顶天实在忍不住了,稍一用力,把她抱到腿上坐着,道:“月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说真的,我保证帮你把债要回来,哪怕他是躲到阎王老婆的床底下,我都能把他给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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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9 奇奇怪怪

井月霜见识过他一身奇奇怪怪的本事,倒是不怀疑他,也就任他搂着,身子倚在他怀里,感觉到他手搂得有些高,她没拒绝,反而把胳膊抬起一点点,给他方便,微嘟着嘴道:“那我就全交给你了,反正生死都由你,你要是让人欺负我,我也由得你。”

“绝不可能。”

阳顶天保证,看井月霜的红唇就在眼前,娇艳欲滴,忍不住伸过唇去,一口吻住了她红唇,井月霜没有躲闪,任由他吻着。

阳顶天其实是带着一点试探的,如果井月霜拒绝,他也不会强吻,井月霜愿意,那就不客气了。

深深一吻,井月霜俏脸娇红,看一下两边,不远处一个小孩子好奇的盯着她,这让她脸更红了,藏到阳顶天怀里,跟阳顶天说着她厂里的事情,这方面,阳顶天跟她有共同话题,红星厂就是这么过来的啊,甚至井月霜那边厂名都差不多,名叫红源机械厂,那个年代成立的厂子嘛,一般都带红字。

井月霜当了半年厂长,确实非常难,她是个有野心也有能力的,然后她公公婆婆和她爸爸妈妈以前是战友,现在公公虽然退居二线了,但还是有点影响力,最初她下厂的时候,帮她要了一笔款下去子,然后又联系了一点业务,这才勉强撑了下来,但如果这一次的债讨不回来,她也真的就走到绝路了。

欠债的阿富汗商人名叫阿巴阿里,算是一个颇有实力的矿业设备商,以前还算是有点信誉的,但这一次,突然间就失了踪,井月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找外事机构也没用,只能自己想办法,所以井月霜才到这边来找了马克。

“阿富汗有人开矿吗?”阳顶天有些迷惑:“我好象发现那边没有工业啊,矿也好,厂子也好,都没有啊。”

“怎么没有。”井月霜道:“有的,否则阿富汗政府怎么维持啊。”

“不是美国佬在帮他维持吗?”

“美国人只是插一脚,不可能包他们吃饭的。”井月霜卖产品,下的功夫比阳顶天多,对那边比较了解,道:“阿富汗政府要维持,还是要税的,阿富汗矿产品极为丰富,美国帮他们做过调查,阿富汗矿产资源大约价值三万亿美金。”

“三万亿?”阳顶天不在乎钱的,都给这个数字吓一跳:“那厉害了啊,就阿富汗那点人口,真要能挖出来,人人都是百万富翁啊,不过那边想要挖矿,不容易吧,没路,到处是武装势力,美军也没办法吧。”

“没矿的地方没办法,有矿的地方,美军控制周围一些制高点,然后自然会有投资商。”井月霜介绍:“西方投资商不少的,反正只投钱,工人都是招的阿富汗本地人,本地人要吃饭,也不怕什么武装势力,当然,一般也都是和当地的部族合作,在当地招工,还要分钱给族长长老等人,再加上美军保护,还是可以开下去。”

“这么东分西分,成本很高吧。”

“羊毛出在羊身上。”井月霜解释:“这边挖矿,出矿率非常高,而价格非常低,虽然有风险,但只要弄成了,就是暴利。”

阳顶天顿时就明白了,就跟詹远光他们跑这边一样,虽然乱七八糟花的钱多,但赚的更多。

“这么说,那个阿巴阿里应该也是暴利啊。”

“对。”井月霜点头:“我们这边一套油钻设备不过五千多,他卖过去,估计至少要三万以上,五六倍的利。”

“那他有钱啊,跑什么跑?”阳顶天奇怪。

井月霜也有些奇怪:“他以前信誉还可以的,这也是我先发货后付款的原因,但突然就没了消息,手机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行。”阳顶天点头:“包在我身上。”

“嗯。”井月霜轻轻点头,眼光柔柔的看着阳顶天,这半年,为了厂子,她真的是折腾得心力交猝,现在突然有个男人可以依靠,她真的人仿佛都轻松下来了。

她本是个精细的人,也不会轻易相信人,尤其是男人,但阳顶天不同啊,她跟阳顶天是有过波折的,知道这家伙确实很厉害,阳顶天的话,她信。

而且,实话说,她也确实想要男人了,她家跟婆家是世交,她跟她老公本来也算是青梅竹马,但她老公出趟国,居然就成了同性恋,这些年来,她香闺清冷,也实在是需要慰藉,这会儿给阳顶天一抱,加上先前阳顶天动手打马克,阳刚之气侧漏,让她身心都有些酥软的感觉。

阳顶天有桃花眼,敏锐的感觉到了井月霜的情绪,也不客气,便又吻她,只不过大庭广众之下,手不好乱动,有些不过瘾。

两个人吻一会儿,又说一会儿话,井月霜缩在他怀里,如依人的小鸟,而先前那些看到阳顶天打马克把井月霜抢过来的旅客,则对阳顶天佩服得不得了,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说抢就抢过来,真是牛人啊。

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开始登机了,马克的票是井月霜买的,这会儿还在井月霜手里,阳顶天跟着上去就行。

到喀布尔,下了飞机,井月霜要打电话联系人,阳顶天道:“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你别管了。”

这句话,是井月霜这段时间以来,听到的最安心的话,而且她是相信阳顶天的,轻轻嗯了一声:“我听你的。”

阳顶天也没想到她这么听话,开心了,搂着她细腰,道:“我们先去订酒店,你什么都不要管,总之一句话,我负责讨钱,你负责美貌,嗯,多换几款旗袍。”

井月霜俏脸羞红,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她在东城的时候,总是钓着阳顶天,回西京坐了一段时间的冷板凳,再又当了半年多厂长,折腾得神倦心疲,突然间就觉得特别的累,真的什么都不想做了,就交给这个男人吧,无论是厂里的事,还是自己,都交出去,让这个男人去折腾。

而阳顶天的表现,再次让她惊讶,阳顶天直接找到了喀布尔最奢豪的国际酒店,而且订的是总统套房,一个晚上要三万多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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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0 一个穷厂长

可怜井月霜当着一个穷厂长,出个差,能住招待所就不住酒店,这次来找马克,甚至随从都不带一个,就是为了节省,结果跟阳顶天在一起,居然要住总统套房,三万多美元,合人民币足足二十万,就住一天,这也太夸张了。

井月霜自觉对阳顶天是有所了解的,但还是惊到了,进了房,她忍不住问阳顶天:“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挣了很多钱啊。”

“挣了点儿。”阳顶天也不否认,不过也不说具体数字,免得吓到井月霜。

“可是。”井月霜微微皱眉:“你刚才说,你在东兴当经理?”

“我的钱,不是在东兴挣的。”阳顶天不想多说,主要是,眼前的井月霜,太迷人了,而从最初被井月霜的臀影诱惑到现在,算下来三年多了,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我慢慢告诉你。”阳顶天搂着井月霜纤细,稍一用点力,把井月霜搂进怀里:“先给我亲一个。”

井月霜俏脸羞红,不过在候机厅阳顶天搂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自然也不会拒绝,婉转相就。

她的顺从让阳顶天非常开心,把她抱上床,却不脱旗袍。

“旗袍不要脱,我就喜欢你穿旗袍的样子,特别是从背后,太迷人了,月姐,实话告诉你,我当时第一眼就给你的背影迷住了,我为了找你,都找了好几天了,晚上做梦都梦到你。”

“你个坏坯子,我就知道你从来都没安好心……呀,轻点……别打……”

到喀布尔的时候,天色其实还早,但当阳顶天终于心满意足下床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阳顶天到窗子前面,点了支烟,美美的吸了一口,看着喀布尔的夜景。

喀布尔还是有电的,然后夜生活似乎也还不错,无论哪里,上层永远是奢糜的,加之这边是以美军为首的西方国家话事,到处是西方人和西方资本,所以远远近近的霓虹灯,把这古老国家的夜空闪耀得五光十色,给人一种不真实的豪华。

阳顶天突然想到一个词:夜上海。

“抗战时期的上海,估计也是这样的。”阳顶天摇摇头。

他不是文青,没有那么多感慨,虽然叹息了一声,一转眼也就忘到了脑后。

回头看,井月霜还瘫在床上,旗袍终于是脱下来了,不过也弄脏了,包括内衣裤,扔得到处都是。

阳顶天喜欢这样的场景,井月霜这样的女人,给他彻底的征服,瘫在那里,是如此的让他满足。

这个女人,他想了三年啊,终于是到手了,吃饱了,嗯,还不够。

这时井月霜喉中发出一声低吟,睁开眼晴,又过了好一会儿,她脑袋才转了一下方向,然后找到了阳顶天。

四目相对,阳顶天微微一笑,他就喜欢事后的女人这种软软的样子,吸一口烟,对着井月霜轻佻的吐出去。

井月霜无力的嘟了嘟嘴,她虽然给阳顶天灌了一肚子好东西,但刚才阳顶天折腾得实在太疯狂了,她全身骨架仿佛都给拆散了,再有好东西,一时半会也恢复不过来。

好一会儿,她才道:“给我……咳……”

没说完,却咳了起来,原来嗓子完全哑掉了。

阳顶天倒了杯红酒,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宝贝,喝口酒吧。”

井月霜就着他手,喝了差不多半杯红酒,这才多少有了点力气,忍不住娇嗔:“坏人,你要弄死我是不是?”

“对不起。”阳顶天也知道自己刚才太疯了点,有点儿歉意,但更多的是得意:“但不怪我,月姐,我想你三年了,好不容易到了手,我哪里忍得住。”

“讨厌。”井月霜恨恨的看着他。

阳顶天却开心了:“月姐,你知道不,原来你在床上这么咬着嘴唇的样子,特别特别性感,真是好有女人味的。”

“你还说。”井月霜给他气着了,恨恨的掐他一下,但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手指头都酥酥麻麻的,记得小时候贪吃杨梅,牙齿酸掉了,咬豆腐都没感觉,而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不仅仅是牙齿,整个人都是这样。

她是已婚女人,但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似乎很难受,又似乎非常的亨受。

听着阳顶天得意的笑声,她并不生气,心儿飘飘的,趴在阳顶天胸前,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心下迷迷糊糊的想:“原来强壮的男人,真的这么可怕的。”

闻到烟味,她突然想吸烟了,轻轻抬头:“给我吸一口。”

阳顶天把烟送到她嘴边,她吸了一口,顿时又呛到了。

阳顶天便笑:“你以前没吸过烟啊。”

“没有。”井月霜咳了两声,摇头:“我是女孩子,以前怎么会吸烟。”

事实上,她以前也从来没想过要出轨,哪怕是阳顶天,也是熬了三年,才终于让他得了手。

不过这一年多,尤其是最近半年厂长当下来,她真的成熟了不少,或者说,现实了不少,她以前权力欲也强,但骨子里终究是骄傲的,她想要权力,想要做事,但如果要用自己的身子去换,她不会答应的,否则也不至于坐冷板凳,哪怕自己一派再失势,以她的美貌气质,只要肯放下腰段,不怕没人扶她,但她就是不情愿。

惟有碰上阳顶天,她才一下子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当然,这中间有一个过程,她跟阳顶天出去过两次,中间一张床睡都睡过很多次,除了最后一关,其它便宜都给他占过了,这也是原因吧。

而最最重要的原因是,她觉得阳顶天可以依赖,她真的累了,真的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肩膀让她歇息一下。

“我还要吸一口。”

她不服气,又吸了一口,这一次,没有咳。

“学得挺快。”阳顶天赞。

井月霜脸一红,嗔他一眼,又习惯性的轻咬着嘴唇,却惹得阳顶天哈哈大笑,甚至伸出手指来摸她的嘴唇,这让井月霜更加羞到了,把头埋在他胸前,不让他摸。

阳顶天刚才这话,语意双关,井月霜虽是已婚女人,床上的事其实经历得不多,更没有吹的经历,她以前好反感的,觉得恶心,怎么能那么做呢,那个东西那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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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1 你不饿啊

跟阳顶天,真的是第一次,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回事,就上了他的钩,他还指点她,她还真的学了,当时神魂颠倒的,这会儿越想越羞人,忍不住张开嘴,就在阳顶天胸前咬了一口。

然而,牙齿跟手一样,好象也酸掉了,一点力气也没有,反而咬得阳顶天哈哈笑,让她更是又气又羞。

趴了一会儿,有了点儿力气,觉得肚子饿起来,抬头看阳顶天“你不饿啊。”

“不饿。”阳顶天摇头“吃你就够了,要饿也要晚上了,呆会吃夜宵。”

井月霜简直要吓死了“不要了,真的会死的。”

说着就嘟起嘴巴“你一点都不怜惜我,求饶都不放过,我……我……”

说着眼圈儿就红了。

她经历的男女之事不多,头一次碰上阳顶天这样的,被一个男人彻底征服的感觉,即让她羞,又让她怕,还有点儿没面子的意思在里面。

被完全征服了啊,苦苦求饶都不放过啊,好羞人的说。

阳顶天忙搂着她安抚“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不怜惜你了,只是你太美了,太有女人味了,穿着旗袍又这么有气质,再加上,我想你都想了三年多了,控制不住嘛。”

他一大堆的话,好象有道理,井月霜又气又笑“总之是不许,我要去洗澡,你去点餐。”

“一起洗。”阳顶天死皮赖脸,而且他是行动派,直接跳下床,就把井月霜抱了起来。

井月霜虽然羞,想要推开他,可惜一点力气也没有,也就由着他,没羞没躁的洗了半天,井月霜几乎没怎么动过手,只动了嘴,以前完全不能接受的,好象突然之间就能接受了,而且似乎感觉还不错,男人的雄风,让她不自觉的迷醉——她真的想要一个强壮的足以保护她的男人。

总算洗完了,阳顶天又抱她出来,再打开她的箱子,从内衣到外衣,都是他挑的,再给她穿上,井月霜想拒绝都没办法,最终也就由他了——其实这种感觉还蛮好的。

一切弄好了,阳顶天才跟她一餐,井月霜没力气,不想动,直接送到房里来吃的。

吃着饭,井月霜又说到讨债的事,问阳顶天有什么办法。

阳顶天道“别急,我说了一切交给我,我自然能找到那个阿里巴巴。”

“不是阿里巴巴,是阿巴阿里。”井月霜娇嗔。

阳顶天便叫“哇,月姐,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特有女人味。”

“讨厌。”井月霜娇嗔一声,叹了口气“不急不行啊,过两天就要发工资了,帐上却没有钱,现在厂里帐务上,只有二十万不到了,如果再拖,就是三个月了,工人们非造反不可。”

“你们一个月要发多少钱啊?”

“平均一个月五百多万吧,这算最低工资了,一部份人轮休,如果满额发,要将近七百万的样子。”井月霜皱眉。

“红源厂比我们红星厂还要大啊。”阳顶天回忆了一下“记得我们厂以前最高的时候,可有五千多工人的。”

“我们现在也还有五千多工人。”井月霜叹气“只能动员一部份年纪大的内退,发最低工资,然后让年轻工人轮班,轮休的出去打工。”

“我们那边早两年也差不多。”阳顶天摇摇头,道“月姐,你们厂的帐户是多少,手机上发给我。”

“干嘛呀。”井月霜问。

“你发给我罗。”阳顶天先不说。

井月霜身为厂长,手机上当然有厂子的帐户,发给阳顶天,阳顶天就打了钱过去,井月霜对厂里的钱管得严,也有短信通知,钱一到帐,她很快就收到了短信,一看,吓一跳“三千万,哪来的,你打的。”

“对啊。”阳顶天漫不经心的喝了口酒“你不是说三个月没发工资了吗?先把工资发了吧。”

井月霜急了“你怎么打钱到我们厂的帐上啊,这是你私人的钱吧,我们可是国营厂啊。”

“那又怎么样?”

“啊呀。”井月霜简直跟他说不清了“厂子是国家的啊,工人也是国家的工人,你私人打钱给我们发工资,算怎么回事啊?”

阳顶天一想也是,他脑子跟卢燕有得一拼,一冲动就不管不顾,井月霜这一说才想起,确实不合适。

“没事。”阳顶天挥手“就当我借给你的好了,我看着你为难,我就心痛。”

“不是这样的。”井月霜即感动,又头痛“我是国企的厂长,怎么可能跟你私人借钱,这个钱怎么入帐,以后怎么还,怎么说得清楚?”

“这个容易啊。”阳顶天道“到时就把钱还到你帐户里就是了啊,这个钱算我送你的。”

井月霜更头痛了“我收你的钱,算怎么回事?到时查起来,说不清楚的。”

“不会。”阳顶天笑道“我的钱,你放心收,一不会有人查,二呢,实在有人举报什么的,上面来问,你就说阳顶天给的,就不会有任何事情了。”

“你什么意思?”井月霜不明白了。

“就是这个意思。”阳顶天得意的笑“我跟你实话说吧月姐,我这两年,做了点事,也认识了些人,具体的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但你记着我的话就行了,我给你的钱,你尽管花,不会有任何人会来查你,实在有不开眼的,你就报我的名字,自然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他这话说得不清不楚,但井月霜是体制内的,多少也知道一些特权人物,那真的是百无禁忌,可阳顶天是这样的人吗?上次她调回西京前,阳顶天好象也没这么牛啊。

“这一年多,你都做了什么事,认识了什么人啊?”

她是个精细人,又是三千万的巨款,她不问清楚了,不放心。

阳顶天也知道她不放心,想了一下,道“月姐,你知道特办吗?”

“特办?”井月霜父母原先都是三线老厂的领导,她还真听说过“国务院特办?”h/>/>

1642 不得不当

“对。”阳顶天点头“你调回西京这边没多久,我就跟特办牵扯上了。”

井月霜又惊又喜“你现在是特办的人?那又说你在东兴当广告经理。”

“东兴那个广告经理,我是不得不当,我几个朋友指着我在前面帮他们守着饭碗呢。”阳顶天摇头“不过我也不算是特办的人,这么说吧,我跟特办合作,帮他们弄点儿东西,然后他们给我辛苦费,我给你的钱,就是这个钱,所以,没人会查,也没人能查。”

“原来你这么厉害了。”井月霜惊喜交集“那我先借你的钱发了工资,然后等讨到了债后,再还给你。”

“还给我什么啊。”阳顶天笑道“这是我给你的,你拿着花吧。”

他说着轻描淡写,井月霜可就惊呆了,这可是三千万呢。

“那怎么行。”井月霜急道“这也太多了。”

“这有什么多的。”阳顶天对她眨一下眼晴“先前一个下午,几次来着,我在你身上,至少花了十几个亿吧,也许更多。”

井月霜脸一红“什么呀,那是两回事。”

“嫌少啊。”阳顶天笑“那晚上吃夜宵,我再给你十亿。”

“不要。”井月霜花容失色。

阳顶天哈哈笑“那就乖乖的。”

井月霜又羞又笑,即惊且喜,一时间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早知阳顶天很厉害,却想不到,一年多不见,居然厉害到了这个程度,居然跟特办扯上了关系,不但有了强悍的身份,还挣到了大钱。

喜悦的是,阳顶天对她如此大方,一次就给她三千万,这可是三千万啊,她以前做梦也不敢想的数字,他居然就这么给她了。

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是财务科长打来的,财务科长自然也开通了短信通知的,突然打进三千万,财务科长都懵了,只为以是井月霜讨到了钱,所以打电话来请示了。

井月霜是很精明的女人,一看到来电显示,就知道财务科长是什么个意思,先不接,而是对阳顶天道“那这个钱,我真就先用来发工资了。”

“发啊。”阳顶天道“我喜欢你的笑脸,不喜欢你皱着眉头的样子。”

这话太动听了,井月霜喜笑颜开,接了财务科长的电话,财务科长果然就是说钱的事,井月霜豪气的道“明天发工资,把前面两个月的也发了,然后积欠的医药费差旅费什么的,也全都报了……嗯,全发,全报,银行的不要搭理……”

下了指示,挂机,井月霜眉头舒展,当了半年多厂长,只有这一次,才体验到了大权在握的痛快感。

阳顶天在一边鼓掌“哇,月姐,你这一刻,好象穆桂英哎,英气勃勃的。”

他前面说得好,让井月霜满心欢喜,可后一句就让井月霜笑喷了,他居然说“我现在好想强女干你。”

“什么呀。”井月霜气得踢他一脚“你简直就是个变态。”

阳顶天给她踢得嘻嘻笑,道“是真的,我发觉啊,越是美丽优秀强势的女子,强迫她,让她跪在我面前,给我唱征服,我就特别有感觉。”

“你就是个混蛋。”井月霜又踢他一脚。

不想阳顶天一伸手,把她脚抓住了,并且伸势摸了上来。

井月霜先穿了一个睡袍,丝袜都没穿,几乎毫无防备,顿时惊叫“不要……”

“来吧,美丽的穆桂英,来给我唱一曲征服吧。”

“才不要,讨厌你……唔……”

随后的几天里,井月霜就在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里,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阳顶天象一只不知疲倦的工蜂,又仿佛一只贪滥的恶狼,不停的在她身上索取,其中有一天,几乎整天都没下床,这让井月霜即欣喜,又觉得实在有些荒唐。

欣喜的是,阳顶天迷恋她的身子,让她很开心,但她是三十多的女人了,权力欲事业心很强的,不是十七八岁的姑娘,整天沉迷在爱情中或者说肉与欲中,也太莫名其妙了。

不过有一点她是承认的,给阳顶天玩,很舒服,很开心,可以说,做了三十多年的女人,头一次发现做女人原来这么美的,虽然这男人有时候很变那个态,但是,那种羞到极致死过去再活过来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这一天,井月霜睡一觉起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了,反正不是早上,现在早上一定要有什么早安咬之类的,根本没有十点之前起床的可能。

现在估计是下午了,反正给他弄得迷迷糊糊的,以前精明的她,现在脑子里仿佛灌满了他的那些东西,粘粘乎乎的,不知晨昏。

洗了个澡,随便披了一件睡袍,到床前,拉开窗帘看了一下,桔红的夕阳挂在远远的天边,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下日期,再默算了一下,顿时大惊,看阳顶天不在卧室,她跑出去,阳顶天在阳台上,一面喝啤酒,一面打游戏呢。

看到井月霜有些慌张的跑出来,阳顶天道“心肝,怎么了?”

井月霜比阳顶天大,生活中也是个比较傲娇的女子,有些讨厌肉麻的称呼,但这几天跟阳顶天在一起,偏偏就给他越叫越肉麻,什么宝贝啊,心肝啊,偏生她还觉得很受用,一种很受庞的感觉。

当然,她也给阳顶天哄着,叫了无数乱七八糟的称呼,什么好哥哥亲哥哥的,明明比他大好不好,要是平时,非得脸红死不可,但给他捉到了床上,被他彻底征服,要死要活之际,那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这会儿井月霜突然清醒,再听到阳顶天这个称呼,脸就红了一下,道“今天是我们来喀布尔的第六天了呢。”

“好象是吧。”

阳顶天也有些迷迷糊糊的,他本就不是个精明的人,想了三年的女人终于到了手,每天睁眼就先搂到怀里,其它的可就没怎么去记挂,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日期,道“好象是哦。”h/>/>

1643 跑不了

他转头“怎么了,六天就六天呗。”

“可是,你不是说找到阿巴阿里讨债的吗?”井月霜急了。

这六天,除了到外面逛了三次街,两人几乎就没离开过酒店,而且大部份时间都在床上,讨债,讨个鬼差不多。

“对哦。”阳顶天也仿佛才想起“还要找阿里巴巴讨债,不怕,马总统是世界名人,他跑不了的。”

什么跟什么呀,井月霜顿足,轻咬着嘴唇看着他。

阳顶天眼光刹时就亮了,叫道“哇,宝贝,你这个表情,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果然我的训练卓有成效,来,过来,让哥哥亲一个。”

井月霜却站住不动,道“真的顶天,我们天天这么混下去,不行的啊,你至少先要找到阿巴阿里,这样好了,还是我找一下关系,先找到阿巴阿里吧。”

她就着要拨号,阳顶天却哼了一声,脸也扳起来了。

虽然井月霜知道他是在演戏,但这几天,实在是给这个男人彻底征服了,骨子里已经不会再违逆他,便嘟着嘴巴道“怎么了嘛,我就先打个电话。”

“哼。”阳顶天又哼了一声,在腿上拍了一下“过来趴着。”

“怎么了嘛,讨厌。”井月霜扭腰撒娇,拗了一会儿,见阳顶天一直扳着脸,她还是乖乖的走过去,趴在了阳顶天腿上。

阳顶天撩起她睡袍,啪啪就是两巴掌。

阳顶天现在越来越有经验了,跟女人说理,根本不可能,对付她们最好的办法,无过于打屁股,最近的几个女人,他都用的这一招,效验若神。

“啊。”

他下手不轻,井月霜给他打得叫,扭头看他,脸上带着痛楚,眸子里也水汪汪的,似乎是要哭,但其实更媚。

“为什么打人家嘛。”井月霜嘟着嘴叫,声音中也一样,痛苦委屈中其实带着媚意。

“因为你不相信我。”阳顶天道“女人,敢不信我,就要打屁股。”

井月霜咯一下笑了,滚到阳顶天怀里,扭腰道“我没有不信你啊。”

“那你还要打什么电话。”

“我只是……”

话没说完,阳顶天哼一声“再给我趴着。”

“不要。”井月霜撒娇,腰肢儿乱扭“才不要,你好狠心的,打得人家好痛。”

“不是越打越有感觉吗?”阳顶天笑。

“才不是。”井月霜羞到了“那不同的。”

这几天她惊恐的发现,她好象有点儿受虐的顷向,阳顶天要她的时候边打她,似乎更受用,不过这个秘密给阳顶天发现后,可把她羞得半死。

阳顶天哈哈大笑,井月霜更羞,在他怀里乱扭着不依。

缠了一气,天渐渐的黑了下来,阳顶天道“好了宝贝,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吃手抓羊肉。”

“好。”井月霜已经给阳顶天两板打得忘了一切,欢欢喜喜的跳起来去换衣服。

“穿旗袍。”

“遵命主人。”

井月霜心情好,甚至还行了个礼,然后娇笑着进了里屋,本想着要化个妆,一照镜子,算了,只涂了点口红。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了一件神奇的事情,阳顶天在她身上这么折腾,每天她都以为自己会死掉了,骨架子都散了,以为第二天一定爬不起来。

结果第二天一醒来,却一点感觉也没有,身上即不酸,也不痛,更没有精神疲惫的感觉,反而特别的轻快,精神也特别的好,而最神奇的是,眼角原有的稍稍的一点点鱼尾纹,居然消失了,然后整个人容光焕发,就仿佛会发光的月亮一样。

她是个精明的女人,连着两天后,她就觉出了不对,问阳顶天,阳顶天告诉她,他的是好东西,灌进她体内,就有美容美体益寿延年的效果,如果她肯吃的话,效果更好。

这什么话呀,也太污了,可要说不信的话,身上的变化又是怎么回事呢?

然后到了晚上,迷迷糊糊间,再给阳顶天一哄,真的吃了,也并没有觉得恶心要吐什么的,只是觉得自己也污化了,再也不是那个傲娇的仙女了。

但第二天起床,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整个人元气满满,就如打足了气的气球,走路都象在飘一样,脸色也特别的好,她平时总要化一点淡妆的,有时累起来,甚至要化浓妆来遮掩,然而现在,什么都不要抹,那张脸,完美无缺。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她问阳顶天,阳顶天就笑,告诉她,是她吃了好东西的原因。

井月霜才不相信,滚在他怀里不依,说他好恶心,哄她吃那个,不过随后所谓的早安咬,她想也没想,又吃了,以后几天都差不多,于是就出现了现在的效果,不但精神好,那张脸更如初生的婴儿,真的什么也不要抹,这几天逛街买的那些昂贵的化妆品,抹到脸上,反而把脸弄污了感觉。

不过口红她还是抹了,她以前不喜欢太艳,觉得那样的女人太骚,丢份,但这几天感觉不同,她愿意艳丽一点,向那个男人展现她的媚态。

淡了口红,换了旗袍,再拿了自己的包,出来,阳顶天眼光大亮“哇,宝贝,你真的太性感了,你是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

他有些夸张的赞美,让井月霜心里美滋滋的,走过去让阳顶天亲了一下,然后挽着手出了酒店。

说是去吃饭,不过女人都是街头生物,出来了,井月霜就想先去逛街,阳顶天有时候霸道,但大多数时候非常体贴,井月霜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两个人一起逛街,井月霜突然觉得好象有人在盯着她,一转头,却又不见了。

想了一下,也就放到一边,她是美女,从到大,都是在无数人的注目礼中长大的,不仅男人盯着她看,很多女人也盯着她看,说来好笑,男人盯着她屁股看也就算了,很多女人也一样。

这没办法的,她的身材,实在太完美了,尤其是穿旗袍的时候。

这一点,阳顶天的痴迷就可以证明。h/>/>

1644 东方神韵

阳顶天这些年,着实见过拥有过不少美女,很多美女都是顶尖的,有些女人的身材也更夸张,例如卢燕,个子比井月霜高,胸也要大一圈,然而说到比例之完美,却只有井月霜一个,特别是换上旗袍,无论是卢燕,燕喃,马晶晶,都比不上井月霜,那股子独有的东方神韵,那种高雅的气质中透出的浓浓女人味,惟有井月霜能表现出来。

她这会儿穿着旗袍出来,有人盯着看,太不稀奇了,事实上给人看了一路,只是刚才的感觉太强烈了一点,但她也没放在心上,也没跟阳顶天说。

逛了一圈,太阳已经落山了,阳顶天手上也提了好几个袋子,井月霜这才稍稍满足,实话说,她好久没这么满足过了,穷厂长,没钱啊,但现在跟阳顶天在一起,这一点就完全不操心了,无论她要买什么,阳顶天从不说二话,只管一路刷过去,根本不看价的。

如果换了其他男人,井月霜或许还要犹豫一下,但阳顶天居然直接给她三千万让她发工资,这样的男人,什么都不要担心。

开开心心的逛了街,然后去吃饭,晚上回去,再把买的衣服丝袜什么的穿给他看,让他玩,逗得他象老虎一样扑到她身上,这几天就是这样。

才走到街口,前面突然过来几个警察,要看他们的证件,井月霜当然是证照齐全的,阳顶天上次跟卫兰过来的时候,卫兰那边也帮他办了证件的,都带在身上,应该没问题,但为首的警察盯着阳顶天看了几秒钟,却要请他们去警察局去一趟,说他的证件有一点问题。

阳顶天皱眉:“我的证件有什么问题?”

为首的警察是个大胡子,道:“你这是第二次入境了,这中间有点问题,不过不要担心,跟我们去盖个章就可以了。”

他说的好象有道理,因为阳顶天上次签证,是卫兰帮着弄的,就一个旅游签证,然后跟井月霜是直接过来的,本来这边管得松,没想到眼前这警察倒反而较上真了。

这也无所谓,阳顶天就跟着大胡子警察上车,井月霜当然紧紧跟着他。

井月霜多少有点担心,紧紧的牵着他手,道:“要不要给大使馆打电话。”

“不要,那个太吓人了。”阳顶天咧嘴一笑。

井月霜只以为他开玩笑,不知他是说真的,如果他真的给大使馆打电话求助,事情立刻会通天,阳顶天虽然性子轻浮,有些骚包,但不愿闹这样的事——人情不好欠啊。

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需要欠人情,他哪怕不施展自己的本事,在喀布尔也吃不了亏。

德尔班的死神会,虽然重心在欧州,但发力的第一个桥头堡,却是在喀布尔,喀布尔明面上是由美军控制的,但实际上,美军高高架在空中,在美军的眼皮子底下,还有无数的势力,而德尔班的死神会,也要算其中一股不大不的势力。

而阳顶天是有德尔班的记忆的,虽然当时只是搜索了一下,可他的元神是何等灵力,虽然是闪电般的一搜,却把德尔班所有的记忆全搜了下来,就仿佛下载了一个记忆包。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联系悟二,他自己就掌握着死神会所有的联系方式,以前是没想到要用,即然跟井月霜来了,那就用一用呗。

这几天,井月霜只以为阳顶天在她身上没日没夜的索求,却不知道,在她睡着以后,阳顶天其实已经联系了这边的地下势力,也找到了阿巴阿里,只是阳顶天贪恋井月霜的身子和她身上独有的女人味,暂时懒得动手而已。

至于现在也一样,这些警察如果正正当当的,盖个章或者要点钱,那都好说,如果想玩邪的,阳顶天都不要自己出手,一个电话,自然会有人把一切摆平。

死神会的会员,全都非富即贵,每一个都有着不的能量,而这些能量相加,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化学反应,在这一点上,阳顶天都非常佩服德尔班。

警察局是一个大院子,门口有沙包堆着的堡垒,架着机枪,旁边角楼上还有武装守卫,一个警察局,弄得跟鬼子的炮楼一样,没办法,乱啊。

车直接开进院子,停住,阳顶天牵着井月霜下车,那个大胡子把他们领进一间房里,自己出去了,没多会儿,门口脚步声响,进来一个人,居然是马克。

“马克先生。”井月霜惊呼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不过她瞬间就明白了,俏脸刹时一片惨白。

而阳顶天也明白了,嘴角慢慢的翘起来,笑意如春日枝头的花,一点点开放。

马克同样的要笑不笑,他眼光狠狠的在井月霜身上扫了一眼,随即转到阳顶天身上,四目对视,阳顶天的神情,倒是让他愣了一下,随即就冷笑了:“阳先生,你心情似乎不错啊?”

上次在候机厅打架,井月霜叫了阳顶天的名字,他记住了。

“不是不错,是非常的好。”

阳顶天呵呵一笑,他本来是牵着井月霜的手,这会儿索性就搂着了井月霜的腰,而且用了一点力,井月霜身子一下偎进他怀里,喉中发出一声低吟。

“这几天,我一直跟井姐在一起。”

阳顶天说着,轻佻的托起井月霜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伸嘴,在井月霜红唇上亲了一下,斜眼看着马克,道:“井姐漂亮吧,这唇儿,象放了糖一样,真的甜啊,而且技术不错,都是男人,你应该明白吧。”

井月霜没想到阳顶天会这么说,大羞,一张俏脸红得就如染过了的红布,低叫道:“你说什么呀。”

身子挣了一下,想要挣开阳顶天的手。

“又不乖了吗?”

阳顶天哼了一声,他是坐着的,一扯,把井月霜扯得趴在他腿上,伸手,啪,在井月霜屁股上打了一板,打得还不轻。

井月霜啊的一声叫,又痛又羞,偏偏还当着马克的面,可她的心里,却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1645 意料之外

她平时是个很聪明很精明也很现实的女人,马克让人把他们叫到警察局,想做什么,她当然是清楚的,本来应该害怕,可阳顶天的反应,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这明摆着就是在挑衅马克,而且如此霸道,她就有些迷糊了,傻傻的趴在阳顶天腿上,都不知道动。

阳顶天也没扶井月霜起来,手在井月霜俏臀上轻轻拍着,眼晴看着马克“这屁股性感吧,我可以告诉你,边玩边打,更性感,我这几天,可真的是玩爽了。”

这都说的什么啊,井月霜即不敢看阳顶天,更不敢去马克,索性双手捂着脸,不过心是提着的。

阳顶天这么挑衅马克,他的倚仗是什么?即便他是特办的人,可这是在阿富汗啊,是马克的主场。

马克又会是什么反应?

阳顶天的嚣张,显然也出乎马克意料之外,他愣了半天,嘴然才慢慢翘起,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鼓掌道“好,好,好,你这个朋友,值得一交,看来我今天真的要好好招待你一次才行了。”

“马克先生。”井月霜听到他语气不对,忙要爬起来。

“闭嘴。”

她想不到的是,阳顶天突然喝止她,而且在她臀上又打了一板。

井月霜给打得啊的一声叫,趴了下去,转头看阳顶天,阳顶天手轻抚她的脸,手指头一滑,直接从她微张的嘴里送了进去,道“含着。”

这什么呀,井月霜又惊又羞,但这会儿的阳顶天,霸气侧漏,就如中天的太阳,让人完全兴不起对抗的心思,井月霜情不自禁的就含着了阳顶天的指头,舌头儿甚至习惯性的舔了一下——这是这几天阳顶天训练的结果。

不过她自己马上就羞到了,慌忙闭上眼晴。

马克气极反笑,道“阳先生,你功夫确实不错,但你以为,凭着两手功夫,就可以在这里横行吗?”

他说着打了个响指,门口一下涌进来五六名武装人员,人手一支ak47,枪口全都指着阳顶天。

马克嘿嘿冷笑“现在,把你的女人交给我吧,我可以检查一下你说的技术,或许我能教她一点新的东西。”

井月霜一惊,不过不等她做出反应,阳顶天已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喝道“不许动。”

井月霜这一刻的感受,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即羞,又怕,但不知什么原因,却并不恼怒。

她本来应该恼怒的,她又不是姐,阳顶天这么对她,也太不尊重她了吧,可阳顶天的霸气,让她完全无法对抗,整个人都是软软的,就仿佛她是一个冰淇淋,暴露在太阳光下,从里到外都在融化。

“这个男人。”

她在心里低叫“就算他有功夫,这个时候他要怎么办啊,难道他又要用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伊拉克那一次,阳顶天指挥蛇的本事,让她永远无法忘记,这时候,自然就想到了这一点,不过她嘴巴含着阳顶天的手指头,阳顶天又不许她吐出来,无法侧转脑袋,这让她烦恼“这个人,太霸道了。”

而就在她的恼怒之中,她突然感觉到阳顶天在深深吸气,她忙转头看阳顶天,虽然含着阳顶天指头,转向阳顶天还是可以的。

只见阳顶天猛地张嘴,对着马克等人,哈的一声怒喝,然后门口就一阵奇怪的响动。

井月霜再也忍不住了,松开阳顶天的指头,爬起身来转头往门口看,这一看,她惊呆了,只见包括马克在内,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个个双手抱头,在那儿痛苦的滚动。

那种情形,象极了西游记里,唐僧念紧箍咒,孙猴子痛得在地下打滚的情形。

这是怎么回事?她完全无法理解了,阳顶天抱着她没动,就只是对着门口吼了一声啊,马克等人怎么就这个样子了。

“他……他们怎么了?”井月霜忍不住惊问。

“你不乖哦。”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看着她。

井月霜脸一红,腰肢轻轻扭了一下“告诉我嘛。”又低声道“呆会我乖的。”

她撒娇作,阳顶天心中很爽,哈哈一笑,道“你看武侠说的吗?”

“看过的。”井月霜点头“我们在学校的时候,最爱看的,除了琼瑶,就是金大侠的武侠说了。”

“那你看过笑傲江湖没有?”

“看过啊。”井月霜点头,眼中带着思索的神色。

“想到了没有。”阳顶天笑“方证老和尚一声吼,喝晕了桃谷六仙。”

“啊,我想到了。”井月霜讶叫道“你这就是狮子吼啊?”

“否则你以为是什么?”阳顶天笑“你以为是唐僧老妈妈的紧箍咒啊。”

听到唐僧老妈妈这个说法,井月霜忍不住咯的一声笑,随又担忧的看向马克等人道“可是他们……这里是阿富汗,又在警察局里,他们人好多的。”

这时马克也勉强坐了起来,阳顶天有一口喝死人的能力,但这不是在无人的大戈壁,阳顶天当然不可能一声喝死马克等人,只是让他们头晕心慌一下而已,所以身体素质最好的马克这会儿已经有些恢复过来了,听到井月霜的话,马克脸色苍白的看着阳顶天,道“没错,你功夫确实厉害,但这是阿富汗,是我的主场。”

井月霜最担心的也是这个,她转头看阳顶天,阳顶天微微一笑“你的主场,哈哈。”

他笑着,拿出了手机,喀布尔还是有信号的。

阳顶天本来联系了死神会在这边的人,不过那是找阿巴阿里的,马克跟阿巴阿里不同,马克是美国人,他的关系出自五角大楼,而在阿富汗,美军是当年皇军在中国一样的存在,以死神会在这边的能量,虽然说不是找不到关系,但绕得太远,弄得太复杂了,会比较麻烦。

阳顶天脑子简单,性子烧包,这会儿尤其还搂着井月霜在怀里,还一直在霸气侧漏,就懒得东绕西绕了,直接拨打了山姆的电话。h/>/>

1646 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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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上次可是说了,只要在阿富汗,阳顶天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他,而山姆的话也不什么私人许诺,而是代表中情局许下的,而中情局的人情,则是从红星红箭那边来的,阳顶天当然不必客气。

电话很快接通了,山姆在那边喂了一声,话意不是太清晰,那家伙好象在喝酒,这也不稀奇,美国人在这边,是高高在上的皇军啊,那必须是好酒好菜好姑娘走起。

“山姆先生,我是阳顶天,我现在在喀布尔,遇到了一点麻烦,有个人,说他叔叔是五角大楼的高官,想要打我女朋友的主意,现在把我们抓到警察局了。”

阳顶天直接告了一黑状,而那一边,山姆地酒意刹时间就醒了,叫道:“我立刻过来,你可以警告那个人,叫他不要乱来,否则无论他叔叔是谁或者爸爸是谁,我都会让他后悔。”

阳顶天这电话,开了免提的,不但井月霜听得清清楚楚,马克也听到了,一脸惊疑的看着阳顶天。

这时外面的警察听到响动,又有一帮人冲过来,一看东倒西歪的警察,立刻把枪口举了起来,马克忙叫:“都不要动。”

他一脸惊疑的看着阳顶天,阳顶天却不看他,井月霜这会儿坐在他腿上,他用手指在井月霜脸上轻轻抚摸着,试着手感,井月霜即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惊疑,惟有一颗悬着的心,却放下了大半,偎在阳顶天怀里,感受到他强健的心跳,只觉特别的安心。

马克这会儿对井月霜却已经是视而不见了,他借着叔叔的势力在这边做中间商的生意,财雄势大,玩过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井月霜虽然美艳而且气质独特,但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他现在最关心的,反是阳顶天的身份。

盯着阳顶天看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问:“阳先生,你刚才给谁打了电话?是我们美国人吗?”

“应该是吧。”阳顶天并不看他,眼前的井月霜俏脸如花,玉肌胜雪,比马克不好看多了:“他说他叫山姆,说他是什么中情局亚洲区的高级主管,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山姆?”马克惊呼一声,刹时间脸色大变,他在这边活动,当然是知道山姆的,更知道中情局的能量。

他死死的盯着阳顶天,有些怀疑,但心中的惊惧,终于是压过了怀疑,万一阳顶天说的是真的呢。

他强撑着站起来,道:“阳先生,也许这是一场误会。”

“等山姆来了,你跟他说吧。”

阳顶天知道马克怂了,他倒也不一定要致马克于死地,尤其是争女人,胜利者,更应该表现得大度一点。

但问题是,山姆的关系,还是通过红箭红星绕过来的,不是什么私人朋友,山姆一旦过来,先就要通知上下级的,那就等于进入了程序,即便他大度一点,也得让山姆把流程走完。

马克本来多少有些怀疑,听到阳顶天这话,他心中的一点侥幸也飞去了九宵云外,眼珠子乱转,显然是失了方寸。

井月霜听了马克和阳顶天的对话,再看了马克的神情,立刻明白,阳顶天占了绝对上风,一颗心顿时彻底的放进了肚子里,她也不看马克了,而是痴痴的看着阳顶天。

这几天,她的身体本就给他征服了,而在这一刻,她的心也完全臣服,这时候,阳顶天别说让她含着指头,就让她含着另外的东西,她也会顺从,就如当日的越芊芊一样——女人打心底雌服的时候,她会做任何事,不会抗拒,反而会欣喜——这是生物的本能。

不到十分钟,外面响起直升机旋翼的轰鸣。

这个声音彻底打碎了马克所有的幻想,他倒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立刻服软,对阳顶天抚胸低头:“阳先生,请你原谅我的冲动。”

又对井月霜道:“井厂长,请你帮我说一句好话,你在这边有任何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随即想到井月霜有阳顶天,并不需要他的帮助,他又补充一句:“或者我可以提供经济上的补偿,例如,五十万美元,不,一百万美元。”

竟然开口就是一百万美元,井月霜心中都怦怦的跳了起来,不过她给阳顶天霸气压着的时候,是个女人,一旦面对现实,她可是个非常精明非常厉害的女人,她是国企的厂长,可不是私人老板,收钱是有可能坐牢的,或者说,只要漏风,就一定会坐牢,到时是无论如何说不清楚的,这也是先前阳顶天给她打三千万,她急得要跳脚的原因。

再一个,她也知道马克的能量,人不可能在任何事情上占上风的,她以后或许有用得着马克的时候,所以这会儿听马克求情,她就转头看向阳顶天。

她虽然没开口,阳顶天能感受到她的意思,再有一个,无论如何说,马克是美国人,又有他叔叔的关系,阳顶天如果真的要求过份,即便他甚至他叔叔都倒霉,山姆或者说中情局的人也会有物伤其类的感觉。

现在即然马克服软,而且主动提出补偿,并且开口就是一百万,这个诚意可以了。

阳顶天手在井月霜柔软的腰肢上轻轻试着手感,眼光转到马克脸上,点了点头:“你有诚意就好,山姆来了,我会跟他说这是个误会,不过他那边即然过来了,你可能要意思一下。”

“我明白我明白。”

马克大喜点头:“只要阳先生你放手,山姆那边交给我,我认识他的。”

直升机直接在院子里降落,山姆下来,阳顶天几个也从房间里出来了。

山姆看一眼马克,过来跟阳顶天握手,道:“阳先生,是什么事?谁找你的麻烦。”

“闹了点误会。”阳顶天向马克一指:“马克先生冲撞了我女朋友,闹了起来,不过我听他说跟你认识,那大家就都是朋友了。”

马克有眼色,也忙凑过来,道:“对啊山姆,我先前不知道阳先生认识你,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跟他闹,只会请他喝酒了,现在刚好你也来了,我们去喝一杯,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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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7 枉做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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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确实跟马克是认识的,也知道马克的叔叔在五角大楼,如果阳顶天有事,他当然不会客气,但阳顶天自己都说是误会,不想追究,那他也不必枉做人,在再次跟阳顶天确认是误会后,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不过他这会儿是公务出来的,直接跟马克去喝酒不可能,随后就又坐着直升机走了。

阳顶天也要带了井月霜去酒店吃饭,马克倒是很热情,不过阳顶天对他没兴趣,马克亲自叫了车送他们离开,临别之际,还一脸真诚的表示:“阳先生,井厂长,在中亚这边,只要我帮得上忙的,但请开口,我一定不会拒绝。”

井月霜也客气了一下:“那就谢谢马克先生了。”

至于马克说赔偿一百万美元,她也没要,她是国企的厂长,而且她野心也很大,有些钱,尤其是外国人的钱,她真不敢要。

到一家比较出名的饭店,坐下来,阳顶天点菜,井月霜却痴痴的看着他。

“怎么了宝贝。”阳顶天对她露个笑脸:“还害怕啊?”

“不。”井月霜摇头:“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要怕,在伊拉克那一次我就知道了。”

“还说。”说到伊拉克那一次,阳顶天就摇头了:“少吃三年的肉呢,可是馋死我了。”

井月霜给他说得咯咯笑,道:“顶天,你那时候好象还没有现在这么厉害啊,至少人脉好象没这么强。”

“嗯。”阳顶天点头:“那会儿我也没什么钱,宋局长弄点儿翻译费给我,我还开心得要死呢。”他说着摇头:“马总统说的,赚钱比赚大钱开心,好象还真有一定的道理呢。”

井月霜咯咯笑起来:“我还是愿意赚大钱。”

“当然。”阳顶天也笑:“不过确实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

“人都是这样的。”井月霜轻轻感叹了一声,又好奇的道:“你不是跟特办有关系吗?怎么又认识中情局的人了,中情局和特办,应该是死对头吧。”

“是死对头。”阳顶天点头:“我就是帮特办办事,跟中情局打交道,然后通过另外的人和事,跟他们扯上关系的。”

说到这里,他摇摇头:“这里面说起来非常复杂,你又是党员,还是官员,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井月霜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抓着阳顶天的手,道:“现在,我只是你的女人,我知道你爱我,庞我,保护着我,那就行了,其它的,我再也不问了,好不好。”

“这才乖,呆会有奖。”阳顶天给她一个夸赞,井月霜便冲他媚笑,她当然知道奖励是什么,可是,她喜欢。

井月霜这样的女人,真心施放媚意,非常迷人,阳顶天不喝酒,就已经有几分醉意了。

不过阳顶天不急,井月霜这样的女人,光是在床上征服她是不够的,还需要体贴,需要浪漫,阳顶天陪着井月霜慢慢的喝了酒吃了饭,然后又到外面散了一会儿步,美军保护的绿区还是比较安全的,夜生活也比较丰富。

快十点左右,两个才回来,休息一会儿,搂着亲,有了意思,就一起去洗澡,井月霜今夜特别的媚,一路亲着下去,尽情尽力的服侍了阳顶天,又道:“顶天,我今夜要完完全全的做你的女人,彻底的把我自己给你。”

阳顶天一下子明白了,惊喜的道:“你是说……”

“对。”井月霜点头,羞颜如火,而眸子里,更仿佛是有野火在燃烧。

阳顶天非常非常开心,这个女人,简直比冯冰儿还难搞,但也终于彻彻底底的给他收服了,听着她略带痛苦的吟叫声,阳顶天真是爽到了极致……

这是一种心理的征服感。

又呆了三天,阳顶天终于觉得心满意足了,这一天早上,美美的亨受了井月霜的早安咬,这才对井月霜道:“好了宝贝,去洗个澡,我们动身。”

井月霜还软软的趴在他胸膛上喘息呢,听到这话,睁开媚眼:“去哪里?”

阳顶天一听乐了,笑道:“去找阿里巴巴啊,你不准备向他讨债了。”

“哦。”井月霜这下想起来了,看阳顶天笑,她撒娇不依:“都是你,把人家弄得迷迷糊糊的,都弄成个傻女人了,不许笑人家的。”

再见马克之前,她多少是有些担心的,而在马克事件之后,她已经彻底不担心了,也彻底的把自己奉献给了阳顶天,一切交给他,让他玩,由他亨受,任他安排,她就只做一个傻傻的幸福的女人就行了。

阳顶天更是哈哈大笑,井月霜羞起来,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却咬得缠缠绵绵的,不咬还好,结果这一咬,阳顶天又不想动身了,翻身又压住了她。

井月霜这样的女人,当她全身心的打开时,就如春日里盛放的花儿,真的是色香味俱全,说不出的迷人。

便又玩了一天,第二天才动身。

阿巴阿里并没在喀布尔,而是在他的老家黑羊山,离着喀布尔有好几百里,也算是山区,不过那边矿多,美军保护,阿富汗民工修了一条公路进去,虽然是简易公路,但至少能通车。

阳顶天在黑市上买了一台悍马,这个他没找任何人任何关系,花钱就行,然后买了一堆的驴行用品,直接开出了喀布尔,也没找向导,因为去黑羊山有公路,而他有北斗手机,不乱七八糟走路的话,北斗手机可以导航,更精准。

早上早安咬是例行的,然后井月霜要休息一会儿,再洗个澡,所以真正动身,也快十点了,差不多开出喀布尔,就到了吃中饭的时间。

阳顶天问井月霜:“宝贝,饿不饿?”

“不饿。”井月霜摇头:“你饿了吗?”

阳顶天笑:“看着你,我就没饱过。”

“你就是一条大恶狼。”井月霜娇娇嗲嗲的掐他一下,扭头看着窗外的天空,心儿就象那空中的云朵,飘飘荡荡的,说不出的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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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8 争强好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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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记得,这样的心境,已经多久没有过了,她是个心气强盛的女子,总想争第一,从初中起,好象就是这样,总是在争强好胜,反而忘了身边的风景。

工作后也一样,前期还好一点,后期本派失败,她坐了冷板凳,好不容易借着婆家的关系,当了红源厂的厂长,却又给红源厂的巨大压力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直到这几天,或者说,直到马克警察局事件之后,她才算是彻底的放松下来,把自己完全交出去,什么也不管,尽情的亨受阳顶天的爱与宠。

“天气不错。”

阳顶天见井月霜看着窗外出神,插了一句。

井月霜咯的一下笑出声来:“你这样搭讪女孩子的吗?”

“你不是女孩子,你是女人。”阳顶天眼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胸前盯了两眼,道:“我记得一句诗是怎么说来着,横看成岭侧成峰,白天晚上各不同。”

“什么呀。”井月霜这下真的笑喷了,捶他一下:“给你乱改,诗人听到了,非从棺材板里气得跳起来不可。”

“那人民群众要给我记上一功啊。”阳顶天笑:“救活了一个大诗人,大家又有好诗可以欣赏了。”

井月霜更给他逗得咯咯娇笑。

一路说笑,一路开车,公路路况不好,路中时不时还有羊群什么的,所以开得慢,阳顶天也不急啊,慢就慢呗,急什么,到下午五点多钟左右,他就离了公路,拐向旁边一个山谷,因为他借鹰眼看到山谷中有水。

不过开出一段,车子就开不进去了,阳顶天停车,对井月霜道:“下车,我们得走一段才行。”

“好呀。”

井月霜根本不问现在到了哪里,也不问为什么下车,阳顶天叫她下车,她就开心的下车了。

她以前什么事都要问个清楚,掌控在自己手里,但这几天,她真的给阳顶天弄成了傻女人,阳顶天无论说什么,她都信,都乖乖的听着。

她自己背上自己的一个背包,阳顶天则把车上一个驴行用的大包背上,顺着山谷进去,走了两里多路,就看到了一条溪,溪水量还可以,只不过在里面钻进了一个阴洞子里,山外就看不到。

“呀。”井月霜叫起来:“这里有水呢,我们就在这里宿营好不好?”

以前的她,很精明,一定会想,为什么阳顶天进山就能找到水,但这会儿她脑子里完全没有这个慨念。

“好啊,我们在这边休息一夜,明天再赶路。”

他把背包放下,拿出帐蓬搭起来,井月霜到水边,脱了鞋子,脚浸在水里,舒服里呻吟了一声:“这水好清凉好清凉呢。”

“为什么不洗个澡呢,我记得你带了泳装啊。”

来阿富汗带泳装,除非疯了,事实上,井月霜确实有泳装,却不是带来的,而是前几天逛街买的,当时阳顶天让井月霜买,井月霜莫明所以,但她现在特别听阳顶天的话,阳顶天让她买,她就买了,这会儿才知道,原来可以用在这里。

“那我要换衣服。”井月霜媚眼看着阳顶天:“你不许偷看。”

“我肯定不会偷看。”阳顶天摇头:“我光明正大的看。”

井月霜笑着捶他:“坏人,不给。”

说是不给,却还真就当着阳顶天的面把衣服脱了,换上了泳装。

阳顶天欣赏了美人换衣,不过自己暂时不空,先搭好了帐蓬,再又去找了一堆柴来,搭好了灶,然后才换了泳裤下水,他的当然也买了。

溪在拐弯处形成一个水潭,水不深,白沙历历,井月霜踩在沙子上,特别的舒服,突然一扭头,她一下尖叫起来:“呀,呀。”

阳顶天这时才刚下水,看到井月霜尖叫,忙跑过去:“怎么了。”

“蛇,有蛇。”

井月霜扑到他怀里,一脸惊恐。

阳顶天顺着她眼光一看,崖壁附近,果然有一条的水蛇,摆着尾巴飞快的游动,很快就钻进岩逢中不见了。

“可怜的蛇美人。”阳顶天摇头轻叹:“本来就出来散个步,结果碰上一个凶女人,大喊大叫的,它肯定吓出心脏病来了。”

“什么呀。”井月霜本来吓得发抖,这下可就气乐了,捶他:“是我吓坏了好不好?”

“你有什么怕的。”阳顶天搂着她纤腰,为什么井月霜穿旗袍特别好看,就是腰细臀丰啊:“你天天捉蛇的啊。”

这话语意双关,井月霜自然明白,脸一红,手却下去了,嗔道:“这条蛇我才不怕,敢欺负我,我就咬死它。”

“哇,好害怕。”阳顶天发抖,井月霜便咯咯娇笑,眸子里水意盈盈,净是媚意。

阳顶天心中一荡,道:“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井月霜媚眼如丝:“什么游戏。”

“捉蛇。”

井月霜咯咯笑:“我已经捉到了。”

她的娇笑声在山谷中飞扬,荒山中也多了三分春意。

第二天差不多,也是九点多钟才动身,喀布尔到黑羊山,直线距离其实并不很远,但这边的公路都是在山谷中绕行,有时候,直线距离两百米,一个大弯绕下来,也许就变成了二十公里,甚至更远。

阳顶天开着车,绕啊绕,然后每天起得晚,歇得早,这么游山玩水的,一直绕了五天,才到黑羊山。

黑羊山下有个黑羊镇,聚居的人主要是黑羊族,人倒是不少,黑羊族是个大族,全族加起来有二三十万人口,光黑羊镇里,就有六七万人,相当的热闹。

阿巴阿里是黑羊族人,祖上就经商,比较富裕,在镇上有一座大院子。

阳顶天是从死神会那边拿到的阿巴阿里的消息,但具体进了镇子,还得问。

阳顶天车子进镇,抓了个屁孩,给了一包糖,一问,屁孩立刻说给他带路,也不敢上车,光着脚在前面跑得飞快。

阳顶天开着车在后面跟着,沿途的人都往车上看,各种眼光都有,脸上的神情也各异,井月霜有点儿害怕,身子不自禁的缩了一下,不过转头看到阳顶天,她胆子瞬间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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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9 有本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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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是美军的天下,阳顶天一个电话,居然可以叫来中情局的少校,还有什么可怕的。

“这个人,真的好神奇。”井月霜看着阳顶天的侧脸,心下暗想:“上两次,他还只是些奇奇怪怪的本事,年多不见,他居然还有了巨大的权势,不过也是了,他这样有本事的人,必然是要折腾出一番花样的。”

想到花样,俏脸微微一热:“这人的花样好多,简直坏透了。”

又想:“不过好奇怪,给他那么折腾,却一点也不累,睡一觉起来,反而特别精神,难道真的是那些东西……”

这么想着,脸更红了。

她在乱七八糟的走神,阳顶天却必须聚精会神的开车,没办法,车从镇上过,两边都是摊子行人,稍不注意,就可能撞到摊子上,甚至撞到人。

今天的阳顶天,可以说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但他不可能横冲直撞,他不是那样的人,或许他有些轻浮,有些骚包,骨子里,他的本性还是善良的。

这一点,在他妈妈身上其实非常明显,马翠花是个泼辣女人,发起脾气来,敢把副厂长骑在身下拿鞋底抽,但她绝不是不讲道理的泼妇,她其实非常的讲道理,日常与人相处,她也绝不占人便宜,很多时候,她甚至是宁愿吃点亏。

阳顶天或许没去分析过他妈妈的性格,但从潜移默化,他也喜欢那些纯粹的人,而讨厌那些精明世侩的人。

这也就是他特别喜欢卢燕的原因,那傻大姐儿傻傻的,可阳顶天就喜欢她的傻啊,在别人眼里是傻,在他眼里,是纯真,这样的女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信任。

所以阳顶天支持她发傻气,她想要做任何事,帮任何人,他都会在后面撑着,而任何想要打她主意的人,嘿嘿,就要面对他不留情面的铁拳了,那真的会魂飞魄散的。

有屁孩带路,阳顶天的车直接开到了阿巴阿里院子前面,死神会的情报非常准,确实是一幢非常大的院子,简直就是一座城堡了,高达三米的院墙,左右院角还有哨楼。

阿富汗长年战乱,有钱人起这样的院子,也算是无奈之举吧。

哨楼上有持枪的卫兵,看到一辆到院子面前,他大声叫了起来,随着他的叫声,铁门后出来两个持枪的武装人员,后面跟着一个山羊胡老头。

两名武装人员看清车里只有一男一女,倒也没有太紧张,没用枪口对着阳顶天,那个山羊胡子走近来,眼光在井月霜脸上扫了一眼,落到阳顶天身上,道:“远方的贵客,你们从哪里来啊,要找谁?”

他说的居然是纯正的英语,估计是管家或者专门待客的那一类人。

阳顶天看他先抚胸行礼,语气也温和,便也抚胸行了一礼,道:“我叫阳顶天,我的女伴叫井月霜,我们从中国来,我的女伴是红源机械厂的厂长,请你通报你的主人,说红源机械厂,他自然知道。”

山羊胡进去通报,没多会儿,大门打开,一个男子迎出来,这男子四十来岁年纪,留着不浓不密的胡子,中等个头,长像不错,颇有气势。

这人便是阿巴阿里,阳顶天看过阿巴阿里的照片,一眼就认了出来。

“井厂长,真的是你来了,太不可思议了。”

阿巴阿里看到井月霜,一脸的惊讶,他这惊讶倒不是装出来的,这边这么乱,井月霜一个女人,居然敢千里迢迢找到这里来,真的是出乎他想象之外。

井月霜这几天在阳顶天面前迷迷糊糊的,但见了阿巴阿里,她立刻就恢复了精明,要笑不笑的道:“没办法啊,阿巴阿里先生,我不来,我的厂子就只能倒毙了。”

“很抱歉。”阿巴阿里有些尴尬,道:“井厂长,屋里说话,即然来了,那就不要急,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井月霜和阳顶天跟着他进去,里面一个大院子,估计至少能容纳上千人,里面是阿拉伯风格的屋子,装饰相当的奢华,不比达雷的王宫差。

阿巴阿里把井月霜阳顶天让进一个客厅,让侍女上了茶,道:“井厂长,让你这么远赶来,我是真心的抱歉,不过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之所以不能给你结算货款,是因为矿主同样没给我结算货款,而矿主之所以不能结算货款的原因,则是因为黑羊族发生了变故,老族长死了,新族长巴图为人苛刻,要求矿主们增加一倍的采矿费,矿主们不干,他就不允许矿主们采矿,现在就僵持在那里。”

阿巴阿里不给钱的原因,阳顶天通过死神会,其实已经查出来了,在中途也给井月霜说了,所以井月霜没有怀疑阿巴阿里的话,她很沉稳的听着,神情优雅,坐姿端庄。

阳顶天坐在一边,看着井月霜的侧脸,暗暗赞叹:“月姐这样子,很有范啊。”

听阿巴阿里详细的解释了原因,井月霜才缓缓的道:“那现在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政府方面正在调解。”阿巴阿里摊摊手:“谈判四五轮了,巴图有些反复无常,有时头天答应了,第二天又反悔,所以一直没有谈拢。”

“那如果一直谈不拢,岂不是货款一直不能结算?”

“我也知道这样很抱歉。”

阿巴阿里再次摊手:“但矿主们不能采矿,就不给我结算,我也就没有办法给你结算,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他一脸的无奈,井月霜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其实国内这样的事也很多,他不给我钱,我就没钱给你,你再欠别人的,大家互相欠,以前甚至有个专属名词:三角债。

“井厂长,你一个女人,千里迢迢来了这里,我即抱歉,更佩服,这样吧,你先住下,等几天,他们正准备第六轮谈判,如果淡下来,那就更好,如果淡不下来呢,我这边还有一千万,就先结算给你,你看怎么样。”

这样算是有点诚意了,估计也确实是佩服井月霜,把最后的一点家底给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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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0 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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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月霜微一沉吟,点头:“那样也行,阿巴阿里先生,我还是能感受到你的诚意的,你是一个诚信的商人。”

“多谢井厂长的理解。”阿巴阿里抚胸致谢。

随后阿巴阿里安排下酒席,宴请井月霜阳顶天两个,席中井月霜随意的介绍了阳顶天,只说是自己助理,阿巴阿里也没在意,当然,阳顶天也不需要他在意。

吃了饭,阿巴阿里又陪着喝了茶,然后安排他们休息,专门拨了一幢楼,有好几个侍女服侍,阿拉伯人待客,还是非常热情的。

“顶天,你说现在要怎么办?”

井月霜问阳顶天:“真就照他说的,等他们第六轮谈判出结果吗?”

“哼哼。”阳顶天哼哼两声:“哪些人又不乖了。”

井月霜听了笑,扭腰:“你好霸道,我就问你嘛。”

“哼。”阳顶天板着脸,重重的哼了一声。

井月霜咯咯笑起来,自己就乖乖的在阳顶天腿上趴下,还有意把屁股翘起来,转头看着阳顶天,牙齿轻咬着下嘴唇,似乎是忍痛的样子。

这女人,越来越会玩了,真是不能忍。

不能忍,那就不忍,阳顶天扬起巴掌,啪啪就是两巴掌。

井月霜今天没有穿旗袍,而是穿的白色的休闲牛仔裤,崩得紧紧的,打上去,非常的有感觉。

“痛死了。”井月霜撒娇,滚到他怀里,双手吊着他脖子,嘟着嘴巴看着他:“就只知道打我。”

“谁叫你不乖来着。”阳顶天哼哼。

“都没有不乖。”井月霜撒娇:“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嘛,又不告诉人家。”

“我要告诉你的是,现在陪我去洗澡,然后好好的把征服温习二十遍。”

“才不要。”井月霜娇叫。

“哼哼。”阳顶天哼哼。

井月霜便咯咯的笑,在他怀里扭:“那你抱我去。”

这个可以有,阳顶天把她抱起来,抱进浴室。

一室皆春,至于温习也好,复习也罢,就不必细说了。

无时完事,井月霜疲极而睡,阳顶天元神便脱了壳。

其实他有魄珠在神宫中,早就可以脱壳了,只不过井月霜这样的女人,韵味十足,他愿意全心全意的亨受,至于其它的,又不急,所以直到完事了,元神这才出来。

阳顶天元神出来做什么呢,当然是去找巴图啊,毛剌即然出在巴图身上,那就去把剌给拨了,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巴图不住在黑羊镇,而是在黑羊山的另一边,那边有一个山谷,山谷中有一股很大的地下水,形成了一条河,巴图的先祖霸占了整个山谷,在谷口建起了一座石头城,巴图家族以及黑羊族的一些权贵阶层,就住在石头城里,普通百姓,则只能住在山这边,然后形成了镇。

那条河,绕着山过来,再从黑羊镇穿过,等于说,黑羊镇普通百姓用的水,是上层阶级用过的。

特权,无处不在。

黑石镇有电,石头城也有,因为这边开矿,修了公路进来,也就牵了电线进来,开矿没有电可不行。

不过最近停电了,因为以前电费是由矿产主出的,巴图不准采矿,矿产主自然不会再缴电费,就把电停了。

所以阳顶天看到的石头城,就只有一些昏暗不明的灯火,星星点点的,远处看,也还漂亮。

石头城住的是上层阶级,都比较有钱,虽然没有电,油灯还是比较多的。

不过就在阳顶天飘近石头城的时候,突然咦的一声,抬头往半山腰看去。

黑羊山比较高,从谷底到山顶,直线距离大约有近千米左右,当然,不是直角上去,是斜着上千米,垂直距离大约四五百米。

在山的中段,有一座废弃的古城,先前阿巴阿里在酒席上,跟井月霜阳顶天说,这座古城还是中国唐朝之前建立的,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曾是古天羊王朝的王城,明天井月霜两个没事,可以到山上来游玩,他可以当导游。

阳顶天这会儿看到的,应该就是阿巴阿里说的那个天羊王朝的王城,与下面的石头城相对应,上面的叫天羊古城,下面的就叫天羊新城。

不过阳顶天之所以发出惊讶之声,不是看到了一座破旧的古城,而是因为他看到了灵光。

在古王城的东北角,一个很大的灵光圈,直径大约有十多米,加上今夜有月光,月光把灵光圈放大了,最外端大约将近有百米。

“这灵光圈可以啊,是什么东西。”

阳顶天早就知道了,象他的玄灵戒,还有铁钵僧的念珠,紫箫的玉佛,都因为形成了独特的磁场,可以形成很强的磁场或者说灵光圈。

“可能是个宝物。”

这么一想,他也不去石头城了,立刻飞上山。

天羊王朝的古王城建在半山腰的一块大坪里,相当宏伟,周长有近三里,以石头建成,虽然战乱毁弃,加上千年风雨剥蚀,城中很多房屋都倒塌了,但规模还在。

阳顶天上去,进了城,穿过街道,到一座王宫一样的建筑,再飞过围墙,上了墙头,到一个后花园似的地方,终于看到了那一圈灵光。

灵光是从一座古井中发出来的,而就在阳顶天过来的时候,灵光中飘出一个人来。

这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大约十七八或者二十左右年纪,非常非常英俊,穿着也很贵气,就如同影视里面那些英俊的古阿拉伯王子。

阳顶天又惊又喜:“难道阿巴阿里说的是真的。”

阿巴阿里先前在酒席上介绍这边的风景人物,说这边有一个神迹,古天羊王朝的第三十七代王,白羊达姆在遇难后,成了真神,经常会在月圆之夜巡视他的王城,如果井月霜阳顶天胆子大,可以在月圆之夜来游玩,也许就可以碰上。

“这难道就是那个白羊达姆?”

阳顶天把身子悄悄隐到墙头后面,避免被发现。他是元神,但这个白羊达姆也是灵体,而且阳顶天一看就知道,白羊达姆的灵体灵力还很强,这个强,不是说比他强,阳顶天的元神是融合了玄灵戒的,有多强,他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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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1 亲眼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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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强,是跟紫箫去对比,紫箫已经是地仙之体,但这个白羊达姆的灵体,就阳顶天来看,比紫箫只怕还要强得一分半分,有这份灵力,灵觉就不弱,如果阳顶天大意,说不定会给发觉。

不过再一细看,阳顶天又看出不对,因为阳顶天不但融化了玄灵戒,他还有桃花眼,而他的桃花眼最强的地方,在于看女人。

他桃花眼看到,眼前的白羊达姆,竟然是个女人。

“不会吧。”阳顶天又惊又疑:“阿巴阿里说,白羊达姆可是个非常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啊,而且娶了当时最美丽的白云法罕,另外还有七十二位妻子,他怎么可能是女人呢?”

白羊达姆活动的时代,是元朝初年,当时蒙古兵打到了这里,入侵天羊王朝,白羊达姆不愿屈服,带着士兵抵抗,但蒙古兵势大,最终王城被包围三年后城破,白羊达姆不愿投降,事先在王宫中堆了柴草还有油料,一把火把自己和最心爱的王后及妃子全烧死在王宫中。

但真神保佑,白羊达姆死后成了神,当天晚上,他就驾着白云出来,杀死了几千蒙古兵,吓得蒙古兵第二天就退了兵。

数百年来,白羊达姆一直是黑羊白羊两族祟拜的神,在这边有着巨大的声望,曾经有无数的人,信誓旦旦的说他们亲眼见到过白羊达姆,得到过白羊达姆的指示,受到白羊达姆的保佑。

可以说,白羊达姆在这边山民的心中,是真正的神,就如同中国老百姓心中观音菩萨一样的存在。

但这个传奇的英雄,已经成神的存在,真身难道居然是个女人。

“难道她以前一直是女扮男装,不会吧,她怎么瞒过所有人的,即便瞒得过外人,她也瞒不过枕边人啊,一脱衣服,不就什么都看到了?”

阳顶天百思不得其解:“要不,她不是白羊达姆,而是白羊达姆的王后,那什么白云法罕?”

白羊达姆出了古井后,抬头仰望着天上的月亮,出了一会儿神,就开始在院子里走动。

白羊达姆的灵体比紫箫还要强得两分,紫箫的灵体修成了半实体,可以做事,也可以吃东西,跟正常人差不太多,这个白羊达姆也一样,她在院子里走动,摘了一朵花插在衣服上,然后又出了院子,竟然在城中游走起来。

虽然是半实体,但又有灵体的方便,就是她可以飘动,虽然速度没有阳顶天的元神那么快,身法却也相当的轻盈。

一般来说,灵体不太敢离开灵光圈,因为灵光圈相当于强磁场的保护,离了灵光圈,一般的灵体都是比较脆弱的,万一碰上意外,例如更强的灵体,或者是打雷,都有可能回不去。

不过这个白羊达姆估计是熟练了,完全没有任何惧怕,在废弃的王城里走动,就如一个月夜幽灵。

“那些所谓看到白羊达姆真身的人,应该就是看到这个灵体了。”阳顶天暗暗点头。

他飞高一点,盯着白羊达姆的身影,百分之一千的肯定,这个白羊达姆是女人,而且是个极品美女,穿着男装,有男子的英气,如果换上女装,也肯定是个颠倒众生的美女,迪莎算是极美了,尤其是气质好,但与眼前这个白羊达姆一比,无论是长相,气质,都还要差得一筹。

“不过这个白羊达姆身材差一点儿,飞机场啊,咦,也不对,有可能是包住了,她都成了灵体了,至于还要包着不,嗯,可能是白羊达姆这个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万一把胸部放开,给人看到,英雄的白羊达姆突然成了一个大胸娘炮,会坏了她的形象。”

阳顶天猜测着,很有些兴致勃勃。

桃花眼是最爱美女的,而如果这个灵体真的是白羊达姆,那就比一般的美女更有趣,一个女扮男装并且瞒过了所有人的绝代佳人啊,太好玩了。

这时白羊达姆转了一圈回来了,她手中有一个盘子,盘中放了一串摘下来的葡萄,她是半实体,可以吃东西的,这一串葡萄,应该是摘回来吃的。

阳顶天发出一股灵力,白羊达姆立刻惊觉,转头看过来,阳顶天跃上墙头,笑吟吟的看着白羊达姆。

白羊达姆眼光一凝:“你是谁?”

不等阳顶天回答,她突然往前一窜,进入自己的灵光圈,而且瞬间钻进了井里。

“反应不慢啊,而且很狡猾,不愧是当过王的人。”

阳顶天失笑,颇有几分赞赏。

阿巴阿里口中的白羊达姆是个英雄人物,面对强敌,临死不屈,这样的英雄人物,阳顶天本来就心中欢喜,然后还发现白羊达姆还是个女人乔装的,那就更欢喜了。

白羊达姆钻进井中,不知什么宝物发出的灵光圈也跟着回收,阳顶天飞过去,往井中一看,这是一口枯井,很深。

阳顶天无所畏惧,直接飘下去。

这井还真深,大概有四五十米,可能是半山腰的原因,想要打出水,没那么容易。

阳顶天到井底,见一边的井壁上,斜倚着一把弯刀,这是一把典型的阿拉伯弯刀,刀鞘是鲨鱼皮的,把手上镶了一块红宝石,阳顶天灵力一扫就知道,这块红宝石里有一个灵力场,白羊达姆的灵体就藏身在红宝石的灵力场里。

红宝石的灵力场有一点禁制,但灵力很弱,根本不可能拦得住阳顶天,阳顶天也不怕,直接就闯进去。

进去一看,里面空间很大,就是外面天羊古城的形状,这是灵力场的创造者法天象地的玄功,跟阳顶天的玄灵戒一样,可以与外面的天地生出感应,所以同样是月下古城,只不过外面真实的古城残破了,里面法天象地生成的古城却精美完好。

惟有一点相同,都没有人,冷月当空,古城寂寂。

阳顶天虽然不是什么诗人,第一次见,还是觉得蛮有诗意的,但如果长年一个人住在这里面,可就冷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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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2 张弓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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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箫曾跟阳顶天说过,一个人住在玉佛里,千年不死,那种寂寞冷清,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阳顶天不是文青,没心情去想白羊达姆住在这里面,会不会也象紫箫一样寂寞难耐,他灵力一扫,扫到了白羊达姆所在。

白羊达姆进了王宫,而王宫在古城正中心,阳顶天飞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白羊达姆。

白羊达姆站在王宫前的台阶上,手中拿了一张弓,看到阳顶天,她张弓搭箭,一箭就射过来。

这一箭速度极快,力道又强,准头也好。

阿巴阿里说,白羊达姆是个神射手,看来还真是没有吹牛皮。

不过这样的箭,对阳顶天是没什么用的。

看到白羊达姆的箭来,阳顶天手一伸,两个指头一夹,夹住了箭支。

白羊达姆是半仙之体,所以射出的箭是实体,可不是虚幻的假象,当然,想跟阳顶天一样凝气成箭,也同样是做不到的,所以,她射出的箭,就是真实的箭。

白羊达姆没想到阳顶天能以手指夹箭,但她曾为王者,而且是带领部下苦战过三年的战场王者,虽惊不惧,反是逾挫逾强,眼见一箭无功,她再次开弓,这一次,连珠箭发,一口气向阳顶天射了十二支箭,速度之快,劲道之强,简直让人咋舌。

“难怪阿巴阿里说,当年光死在白羊达姆箭下的蒙古武士,就不下千人,这样的箭术,要在古战场上,还真是抵得过一个狙击手了。”

阳顶天心下感叹,手下可也不示弱,他也懒得夹了,就以先夹的那一支箭,以箭打箭,把白羊达姆射来的十二支箭尽数拨开。

白羊达姆十二箭射完,阳顶天也落了地。

白羊达姆连射十二箭,似乎也有些累了,再搭一支箭在弓上,拉成半弯,却没有射出来,而是看着阳顶天,道:“你是谁?为什么侵入我的地方?”

“我叫阳顶天,中国人。”

阳顶天对白羊达姆的感觉不错,虽然射了他十三箭,反而更加欣赏,微笑着抚胸行了一礼,道:“你是达姆?”

“是。”白羊达姆傲然点头:“我是天羊王朝第三十七代王,白羊王,达姆。”

一个骄傲的人,一个真正掌握过生杀大权而且与强敌在战场上苦战过的王者,这样的人,自有她独特的气场,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这气场,迪莎可比不了,塔娜身上有一点点,也不如她,嘿嘿,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英雄气了。”

阳顶天暗暗赞赏。

他心中赞赏,嘴上却道:“你是白羊达姆?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白羊达姆冷眼看着阳顶天,她持弓傲立的身姿,在冷月之下,英姿飒爽。

要是能征服这样的女人,那不知会有多爽。

阳顶天心中痒痒的,嘴角微翘:“我听了不少白羊达姆的传闻,那可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将近一千年了,这边的人还在传颂他的英名呢,可是。”

他说到这里,嘴角的微笑更浓:“他不可能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白羊达姆眼中带着了一丝怒意。

她是王,到死都是,说一不二,居然有人敢怀疑她,她自然会恼怒。

“因为你是女人。”

阳顶天这话乍然出口,石破天惊。

白羊达姆眼中刹时闪过惊慌之色,她隐藏了这么多年的身份,即便是在她肉身活着的时候,也从来没给人看破过,却没想到给阳顶天一眼看穿了。

不过她终究是经过大场面的王,一惊之下,眼中射出怒意,厉叱道:“大胆。”

叫声中,她霍地张弓,倏倏倏向阳顶天连射三箭。

阳顶天手中的箭支一直拿在手里呢,虽然距离近了,白羊达姆的箭更快,但对他来说,都没什么用,轻松拨开,眼中的笑意反而更浓。

白羊达姆的表现在他眼里,有点儿恼羞成怒啊,而看破白羊达姆的真身,她的羞怒在他眼里,就别有一番韵味了。

征服羞怒的女人,滋味更好。

白羊达姆三箭无功,猛地扔下弓,反手拨出腰间弯刀,从台阶上一跃而下,一刀便向阳顶天劈过来。

阳顶天嘴角笑意更浓,举着箭,准备拨白羊达姆的刀,叫他想不到的是,白羊达姆刀到中途,突然松手,弯刀居然成了飞刀。

而更想不到的是,刀一脱手,白羊达姆反手去后腰上一摸,居然摸了一把枪出来,阳顶天一眼看得清楚,那居然是一把沙漠之鹰,著名的大威力手枪。

先是箭,再是刀,而她真正的杀招,其实是腰后的这把沙漠之鹰。

兵行诡道。

这不是狡猾,这是真正的智谋。

阳顶天先前多少有点儿怀疑,真正的白羊达姆可能已经死了,眼前的白羊达姆,可能是另外修道有成的女子假扮的。

但目睹了白羊达姆这一系列的反应,那种英锐,那份智谋,无不显示出真正的强人手腕。

到这一刻,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这人就是白羊达姆,或者说,白羊达姆就是女扮男装。

女扮男装容易,名字也可以顶替,但一个人的性格,智慧,手段,不是轻易可以改变的。

所谓穿上龙袍也不象皇帝,就是这个意思。

白羊达姆枪一拨出来,立刻双手持枪,当胸便射。

换了其他任何人,在她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手段下,都要中招,事实上,即便是阳顶天,也同样中招,白羊达姆弯刀变飞刀本就是一个意外,腰藏沙漠之鹰更是意外之外的意外,他拨打弯刀之际,白羊达姆的沙漠之鹰已经搂火,强悍于他,一时之间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强者就是强者,阳顶天之强,并不是白羊达姆的计谋可以抵消的。

白羊达姆连开五枪,子弹快如闪电,瞬间便正中阳顶天胸口。

随后怪事出现,那五枚子弹居然凌空停在了阳顶天胸前,不停的旋转,却无法前进,无法把阳顶天身子击穿。

那情形,仿佛阳顶天的身体是一个巨大的旋涡,而火力强大的沙漠之鹰射出的子弹,却成了五片轻飘飘的树叶,只能在旋涡中打转。

这情形过于诡异,白羊达姆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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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3 沙漠之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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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她一眼看到阳顶天,就知道阳顶天可能不好对付,所以她才立刻回到灵境中,而且马上做好了准备,先以弓和刀迷惑阳顶天,再藏了沙漠之鹰做为真正的杀招。

她是半实体,可以拿东西的,而阿富汗又非常乱,时不时就有枪战或者持枪的人来天羊古城中,她因此拿到了不少热兵器,这把沙漠之鹰就是这么来的。

在她想来,哪怕阳顶天再强,在她的诡计之下,也会中招,而事实也没出乎她意料,阳顶天果然中招。

但阳顶天如此之强,竟然子弹都打不进,就太不可思议了,这可是沙漠之鹰啊,著名的大威力手枪,哪怕是大象,也会一枪给轰倒,而阳顶天只是人身而已啊。

她几乎就要吐槽了:这还是人吗?

阳顶天似乎看破她的惊讶,要笑不笑的看着她,道:“好手段,好计谋,还有没有,都使出来。”

到这一刻,白羊达姆真的惊到了,她一声不吭,回身就跑,她是个灵体,虽然是半实体,还是灵体,速度飞快,一纵身就上了台阶,随即就闪进了宫中。

阳顶天要拦住她本来很容易,不过他不急,太好玩了,自得桃花眼,白羊达姆算是他碰到的最强的一个人,白羊达姆强的不仅仅是修练出的功夫,还有她的心气和智慧,再加上她传奇的名声,女扮男装的身份,所有这一切加起来,就如一个最好玩的游戏,阳顶天完全上瘾了,一下子就制住,那就不好玩了。

白羊达姆是逃不掉的,阳顶天的灵力锁住她,跟着进去。

红宝石中的古城法天象地,完全模拟外面的天羊古城,王宫也是一模一样的,白羊达姆逃进深宫之中,但她能明显的感应到,阳顶天一直跟在她后面,她逃无可逃,最终又逃到了王宫的后花园,站到了井边上。

这口井,就是外面的那口井,不过外面的井枯了,里面的这口井却是有水的。

“你是想要跳井吗?”

阳顶天笑:“对了,城破,你放火自杀,是不是就是持弯刀跳井,然后进了弯刀中的灵境?”

白羊达姆转身看着他,手中还是拿着沙漠之鹰,不过没有举枪对着阳顶天,她是智者,即然知道枪打不死阳顶天,就不必再效陡劳之举。

“你想要什么?”她看着阳顶天,眼波竟然颇为平静,并没有惊惧的神色,语气也非常平稳。

“我现在相信你是白羊王了。”阳顶天点头。

“你想要什么?”白羊达姆又问。

“我想要什么啊?”阳顶天饶有举兴致的看着她:“那个啥,真的从来没有人看破过你的真身吗。”

“我就是白羊达姆。”白羊达姆下巴微抬。

她下巴很漂亮,尤其是这么微微抬起来的时候,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这才是傲慢的最佳姿势啊。

“我知道你是白羊达姆。”

阳顶天点头,现在他完全不怀疑了,笑道:“我就奇怪,真的从来没有人知道你是女扮男装吗?”

“我不是女人。”白羊达姆眼中现出恼怒之色。

想不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抵赖,阳顶天愣了一下,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佩服你是个英雄,不过这一刻,她有点女人味了,女人就是到死都要抵赖的,我以前有个同学,明明胖了,却死也不承认,谁敢说她胖,她就跟谁红眼,哈哈哈哈。”

“我不是女人。”白羊达姆眼中现出羞恼之色,却继续犟嘴。

“是吗?”阳顶天笑起来:“看来我们要验证一下才行了。”

“你要做什么?”白羊达姆双眼狠狠的盯着阳顶天,她突地举枪,不过不是对着阳顶天,而是对着了自己,厉声道:“你若想污辱我,得到的,只能是我的尸体。”

“我信你。”阳顶天点头:“白羊达姆嘛,宁死不屈的象征,千年美名不坠。”

他啧啧赞赏了几句,语气一转:“不过呢,你现在只是灵体,虽然修练得不错,应该算是半仙之体了,但还是灵体,灵体说白了,只是一团气,你想要自杀,没有那么容易啊。”

他这话让白羊达姆一愣,狠狠的看着阳顶天,道:“我不信,你不要逼我。”

“看来你的师传不够。”阳顶天笑着摇头:“我看出来了,你的功力,主要应该是来自那块红宝石形成的灵力场,自身没有修练出什么术法,对自身的了解也不够。”

他说着,笑起来:“让你领教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道术吧。”

说到这里,他微微撮嘴,对着白羊达姆就吹了一口气。

两人之间,相隔大约七八米左右,但阳顶天这口气说到就到,白羊达姆瞬间就觉得一股热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但这股热气不只停留于表面,而是象热水一样,灌进了她体内。

她瞬间就觉得整个身子都热了,就仿佛晒在冬日的太阳底下,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她是个极机警之人,立刻觉出不对,急要做出反应时,却发现全身都酥软了,整个人,就仿佛是醋水里泡了一晚上的粉条,再无一丝力气。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惊叫一声,猛力一挣,她自觉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但反应在身上,却只是微微扭了一下腰,手动了一下,然后手中的沙漠之鹰也拿不稳,啪一声落在了地上。

“你……你要做什么?”这下白羊达姆真的惊到了。

传说中,白羊达姆十四岁当上天羊王,三个月就除掉权臣,手掌大权,五年后,元兵入侵,她率领臣民苦战三年,虽然最终城破,但哪怕到最后一刻,她也没有失去自己的权威,亲自下令在王宫中堆上柴草,浇上油料,再亲手点燃火堆。

甚至在熊熊的烈火中,她还射杀了一名叛徒和十几名元兵。

象眼前这样,完全被敌所制,口虽能言,身却不能动,是她平生头一次。

她真的慌了。

看到她眼中终于现出惊慌之色,阳顶天开心极了,就如同以往的哪些骄傲的女人,最终臣服于他身下,跪在他身前,张开红唇,为他高唱征服,那种感觉,爆爽。

这不是污辱,而是一种男人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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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4 七彩的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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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优秀强势的女人,征服她,让她婉转哀叫,百依百顺,就越有征服感。

而白羊达姆,是他这些年来见过的最另类的女人,而无论长相身材智慧,都是最优秀的,再加上她身上附带的传奇,更给她增添了一层七彩的光环。

征服这样的女人,才不枉做一回男人啊。

不过阳顶天并没有想要强女干什么的,那没意思,他也不会做那种事。

他强女干曾珍,那是因为曾珍做得太过份,白羊达姆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过份的事情,而白羊达姆无论是从传奇的名声,还是刚才所表现出来的智谋手腕,甚至都让他佩服。

他想要征服这样的女人,但强女干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也不会表现得迂腐,对白羊达姆这样的女人来说,迂腐只是愚蠢,只会给她唾弃或者利用,永远也休想得到她。

要征服这样的女人,必须用手段,而且必须要让她心服口服。

“做什么?”阳顶天嘴角掠过一抹邪笑,道:“你现在还坚持认定你是男人吗?”

“我当然是男人。”

白羊达姆毫不犹豫。

阳顶天忍不住鼓掌:“不愧是坚贞不屈的白羊王啊,果然是死到临头都不改口,那就让我们亲眼验证一下好了。”

“你要做什么?”白羊达姆眼中现出惊慌之色。

她终究还是有些怕了。

阳顶天嘴角邪笑更浓,他并没有走过去,而是伸手微微一抬,白羊达姆身子立刻飘了起来,而对阳顶天站立,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

白羊达姆没想到阳顶天有如此法术,大惊,竭力想要挣扎,但全身酥软,哪怕是费尽全力,也就勉强能让腰扭一下,手动一下,想要把伸张开的手臂缩回来护住身子都做不到。

“你敢胡来,必遭报应。”白羊达姆厉叫。

阳顶天的灵气只控制了白羊达姆脖子以下的部位,就如灌热水的皮袋子,灌了一大半,脖子以上,没有灌气,白羊达姆就能自如的张嘴说话。

“我没有胡来啊。”阳顶天邪笑:“我现在只是验证真理。”

他看着白羊达姆:“我现在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是真仙,纠结这个,有意思吗?”白羊达姆发现报应吓不倒阳顶天,转了语气。

权术无非软硬两手,而身为王者,白羊达姆对权术的运用,自然非常娴熟,即然吓不倒阳顶天,她就想换一个方法:“你要什么,也许我能满足你。”

但她的手段并没有起作用,阳顶天嘴角邪笑更浓,他在白羊达姆身上溜了一圈,不由得点头。

白羊达姆是典型的白人,身体比一般的东方女人要高大,她大约有一米七二到七三的样子,比阳顶天还要高几厘米,腰很细,腿很长,用句流行的话来说就是,脖子以下全是腿。

可以说,除了胸一点,她的身材无可挑剔。

“我现在惟一想要的,就是弄清楚,白羊达姆到底是男是女。”

阳顶天说着,右手一抬,并掌如刀,轻轻一劈。

他并没有靠近,离着白羊达姆还是有七八米远,但他这一劈,凝气如刀,却比真正的钢刀还要锋利,白羊达姆外面是白色绸缎绣金边的罩袍,腰间系了一条金腰带,给他这一劈,腰带从中间猛地崩开,袍子一下松开了。

“啊。”白羊达姆惊叫一声,厉声怒喝:“住手。”

阳顶天就是要打掉她的气势,她要是恳求什么的,说得好,阳顶天也就停手了,但白羊达姆从登上王位到苦战至死,从未屈服过,所以哪怕到这时候,也不愿低头求人,还在怒喝着想以威势压人。

她越是这样,阳顶天嘴角的邪笑就越浓,手一抬,五指屈抓,一挥,撕拉一声,白羊达姆外面的罩袍从脚头猛然掀起,整个儿给扯掉了。

白羊达姆又发出一声惊叫,胀红了脸,死死的盯着阳顶天,竟仍然不肯求饶。

白羊达姆里面是一身白色的纱质内衣,袖口是紧身的设计,如果是男性,阴柔了些,但她本身是女性,就显得非常的修长而柔美。

“真是个美人。”

阳顶天啧啧赞了两声,手爪再次挥动,又是撕拉两声,把内衣裤全撕掉了。

这一来,白羊达姆下半身只剩下一条白棉的短裤,上半身不出阳顶天所料,果然裹了一层纱巾,把胸部紧紧的包裹起来。

只剩下最后一层遮挡,白羊达姆终于撑不住了,叫道:“住手,住手。”

声音也终于开始抖起来,但仍然没有求饶的意思,或许,她这一辈子,就不知道求饶是怎么回事。

到这会儿还不肯屈服,阳顶天即佩服她,可也憋了口气,再次扬手一劈,白羊达姆裹胸的纱巾猛然从中裂开,两团物事猛弹出来,就如窜出来两只雪兔子。

确实不大,但也不至于太,至少不能说是飞机场。

阳顶天手同时往下一扯,白羊达姆就真的成了一只白羊。

“不要。”白羊达姆终于发出一声哀求,身子猛然一抖,居然晕了过去。

而阳顶天则猛然瞪大了眼晴,刹时间,竟有一种难以呼吸的感觉。

白羊达姆的身子,实在太美了,她本就是白人,然后又是灵体,全身上下,晶莹如玉,仿佛不是真实的人体,而是最巧手的雕刻家用美玉雕成。

阳顶天呆看了半天,白羊达姆才醒过来,当最后的一块遮羞布给扯掉,她终于露出了她女孩子的本性,颤声叫道:“不要污辱我,求你了,杀了我吧。”

阳顶天突然明白她为什么宁死不降了,不是她真的意志坚定到完全不畏惧死亡,而是因为,她不能投降,她是女儿身,如果投降,落到敌人手里,肯定生不如死。

“现在终于不否认自己是女人了吗?”阳顶天哈哈一笑,以气托着白羊达姆的身子,送入屋中,道:“换身衣服,然后跟我说说你的故事,我对你女扮男装居然瞒过了所有人的事,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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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5 简单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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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达姆本以为接下来就是惨不堪言的污辱,却没想到阳顶天居然放了她,身子落地,感觉到恢复了自由,她慌忙跑进了宫中。

好一会儿才出来,这一次,却换了女装,一件白色的袍子,头发也不再束起,而是挽了一个髻。

就这么简单随意的装扮,却仍然让阳顶天眼光一亮。

“漂亮。”阳顶天赞道:“你还真是个美人,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喜欢扮男装呢,穿女装不美吗?”

“您请坐,您是中国人,喜欢喝茶吧,我给你冲茶。”

白羊达姆行了一礼,请阳顶天坐下,自己去冲了茶来,奉给阳顶天,这才坐下。

她本极度骄傲,但给阳顶天剥了衣服,看了身体,知道阳顶天的强势,她就换了一种姿态,拿出了女人的柔媚,这也就是她换上女装的原因。

阳顶天也不怕白羊达姆会下毒什么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赞道:“这茶叶不错。”

“是我在山里摘的野茶。”白羊达姆自己也端起茶杯,看着阳顶天:“您是紫府真仙吗?”

“啊?”

她这话倒是让阳顶天愣了一下,摇头:“你这是仙侠体系啊,你不会也看仙侠说吧?”

“不是。”白羊达姆摇头:“我师父是中国来的一个道士,他传了我仙术,又在我祖传宝刀上给我铸造了一个灵境,我才有今天,然后他跟我说过一些仙界的传承之类的。”

“哦。”阳顶天一下子来了劲,他得了桃花眼,又巧合中融合了玄灵戒,但这几年来,除了一个铁钵僧和紫箫,还没见过修道人士:“你师父叫什么名字,他后来去了哪里,是升仙了吗。”

“我师名为龙虎真人,可惜。”白羊达姆说着,黯然摇头:“我登上王位时,与当时的权臣争权,那权臣养了死士,派死士来剌杀我,我师父为保护我,身中数十箭,给害死了。”

“死了?”

阳顶天又是遗撼,又是失望。

不过随即就哑然失笑。

真的靠自身修练,想成就阳神,也就是他现在的元神,是非常非常难的,他之所以有今天,根本就不是修练出来的,是先得了桃花眼,再得到玄灵戒,然后更巧之又巧的,借大海的气场,融合了玄灵戒,才有这样的功力。

在没有融合玄灵戒之前,仅凭借桃花眼,他虽然也有一些道术,也要算半仙,但要害处挨上一枪或者一箭,也是个死。

“铸造玄灵戒的玄灵子,还有酿酒的雪尘真人,只怕都是莫名的死了,所以才留下了玄灵戒和戒中的酒。”

阳顶天一直在猜想,铸戒的玄灵子,还有酿酒的雪尘真人,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玄灵子铸了戒,雪尘真人更是酿下了几十万坛酒,却莫名的失踪了,到这会儿,他终于想明白了。

不是他们故意不要,而是迫不得已,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一命归西了,他们虽然修练得有道术,但肯定没有练成阳神,突然横死,也就死了。

“奇怪,以他们的道术,尤其是玄灵子,能铸得玄灵戒,照说即便练不成阳神,阴神应该不成问题啊,有阴神,至少可以让灵体躲进玄灵戒里,阴灵不死啊,难道是遇到了高手,不但打死了他的**,还把他的灵体也瞬间给打散了?”

如果不能修成阳神,灵体其实是很脆弱的,一股大些的风,一个雷,或者边上有大些的铁矿铜矿什么的,都可以让灵体烟消云散,所以阳顶天这么猜。

至于说玄灵子铸成了玄灵戒,功力很高,其实不一定,玄灵戒灵力强,主要是戒中有一口灵井,玄灵子以道术把灵井收在了戒指里,千年灵力积累,玄灵戒灵力场才特别强大。

而要做到这一点,玄灵子只需要有一块灵石,然后有一个收井的道术就行,现在阳顶天若是找到好的灵石,遇到好的灵脉,他也可以轻易的弄一个出来,就如帮紫箫把玉佛弄成戒指一样,没什么难的。

不过这些都只是阳顶天的猜测,命运无常,到底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那是太可惜了。”阳顶天感慨一声,又道:“对了,以你的修为,完全可以灵体出壳,去剌杀那些元军啊,你把灵力收一点,灵体淡一点,普通人根本看不到你吧。”

紫箫和白羊达姆这样的地仙之体,灵体灵气凝聚很强,普通人肉眼可以看到,但如果灵气凝聚不那么强,纯是一个阴灵的话,普通人眼晴就看不到了,纯阴灵也拿不了东西,杀不了人,所以人人怕鬼,却没有谁见到鬼真的吃人,因为它吃不了。

“我当时修为不够。”白羊达姆一脸惭愧:“我当时的修为,仅仅是灵体可以进入镜中修练,城破后,我自杀投井,肉身兵解,灵体彻底进入灵境,修了将近千年,才有了现成的修为。”

她说着微微凝眸,想了一下,道:“我修了大约五百年左右,身体才又有了半实体,可以真实的穿衣和吃喝。”

“你修得还不错了。”阳顶天点头,想到了紫箫,紫箫也差不多,同样是先在玉佛中修练,练到了一定程度,然后兵解,彻底进入玉佛,再又修了一千多年,但紫箫的功力却还不如白羊达姆,估计跟师传也有一定的关系。

“惭愧。”白羊达姆自己却满脸羞愧:“是我自己不努力,若城破之前,有现在的修为,我就可以去剌杀元军将领了。”

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修练这个东西,靠努力没用的,越努力越用心,反而越有可能入魔的。”

“修仙不能刻苦,不能太用心,这倒是真的。”白羊达姆也有些无奈:“可惜师父仙逝太早,而且他临死前,以一点元灵,把毕生修为注进我体内,我却在很长时间内,不能化为己用,最终花了大约五百年左右的时间,才消化吸收,但真正吸收的功力,应该不到一半。”

她仰头望天,一脸无奈:“人生有时候真的非常无奈,放在眼前的东西,就是拿不到,而等你有能力拿了,它却早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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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6 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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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顶天能理解她这种无奈,敌人攻城的时候,需要能力的时候,她偏偏没有,而等她修了五百年,有了能力了,一切却都已经烟消云散。

“我说她修练时间比紫箫短,功力却比紫箫高,原来是她师父临死前,把功力注入她体内了啊,她居然不能融合,太可惜了,不过也难说,她师父的功力,自成体系,又是男子,她想要融合,恐怕确实没那么容易。”

阳顶天感叹之际,白羊达姆却突然起身,随即盈盈跪下了,合手礼拜,道:“请上仙救救我的子民,他们太苦了。”

她当年宁死不屈,即便碰上阳顶天,哪怕逼到脱衣服了,也不肯屈服,这会儿为了百姓,却下跪了,阳顶天心中感动,不过他一时想岔了,道:“你让我救那些百姓,那我做不到啊,我可没本事穿越回去。”

“上仙误会了。”白羊达姆摇头道:“我不是说当年天羊城的百姓,我是说现在黑羊白羊两族的百姓。”

她看着阳顶天,眼中含泪:“黑羊白羊两族百姓,就是当年跟随我抵抗元军的子民的后代,他们的先祖跟随我浴血死战,前前后后,死了四五万人,我当时救不了他们,也没办法带他们进灵境,空余遗撼,而近千年来,我看着他们,生活却一点也没有好转,英国苏联美国轮番入侵,让他们在苦难中苦苦挣扎,我的心真的跟刀割一样。”

她说到这里,再次拜倒:“上仙,请帮帮我,救救他们,我……我现在一无所有,惟有这个身子,侍奉上仙,求上仙垂怜。”

阳顶天弄明白了她的意思,倒是给她开出的条件惊到了,为了帮族人,她竟然愿意奉献自己的身体,这样的王,可真是难得了。

其实他不知道,白羊达姆做出这个决定,可不完全是为了族人,一是因为她的身子刚给阳顶天看了,在这边的风俗,身子这样给一个男人看光了,那就只能属于这个男人了,白羊达姆虽然是王,但终究是女人,这一点上也不能免俗。

另一个,则是白羊达姆摸不清他心底到底在想什么,白羊达姆只知道一点,阳顶天太强了,现在的她在阳顶天面前,就如砧板上的肉,阳顶天想怎么吃,就怎么吃,那还不如索性痛快一点,请阳顶天吃,还显得主动一点。

她是当过王的人,权谋手腕都是不缺的,审时度势也是必有的素质,反而阳顶天脑子一直没什么长进,想不到这些。

果然她这么一主动,阳顶天反而就有些不好意思拿了,伸手扶她,道:“你先起来,有话慢慢说。”

“上仙你先答应我。”白羊达姆抬眼看着他,却不肯起来,秀目含泪,这话中,更是带着了一点撒娇的味道。

她先前犟强无比,这会儿突然显出女儿家的味道,阳顶天心中顿时就痒痒的,他本就是个烧包毛燥的性子,尤其是见不得女人,立刻就点头:“行,这没什么难的。”

“多谢上仙。”

白羊达姆惊喜交集,她虽然用了点儿手腕,但想帮助拯救族人的心,也是真的,阳顶天肯答应她,她当然开心。

她这一笑,如明月初霁,春花乍放,阳顶天不由得看得一呆,心下暗叫:“真漂亮,女人的柔美中,又带着一般男子都没有的英气,真跟戏台子上的穆桂英一模一样了。”

白羊达姆却给他看得羞不可抑,伸手半掩着脸,羞叫道:“上仙。”

她不拦着还好,这么半遮半掩,更让阳顶天兽血沸腾,再也忍不住,猛一伸手,一下把白羊达姆扯进怀里,俯嘴就吻住了她的唇。

白羊达姆是半灵体,有身子,却又比真实的**要轻柔得多,这一吻上去,就如吻着了一片花辨,入口鲜香。

阳顶天吻了一下,忍不住赞:“达姆,你的唇真香。”

白羊达姆羞颜如火,秀目半睁,羞道:“请上仙垂怜,温柔相待。”

“别叫我上仙了。”阳顶天道:“叫我老公,要不叫我阳阳也行。”

“老公。”白羊达姆羞叫一声。

“哎。”阳顶天心花怒放,抱着白羊达姆就进了后面,卧室中一张大床,阳顶天把白羊达姆放在床上,轻解罗衫,没多会儿,白羊达姆就真的成了一只大白羊。

“宝贝儿,你真美,你跟穆桂英一样美。”阳顶天兴奋若狂,化身猛虎,扑上床去……

无时完事,阳顶天只觉全身十万八千毛孔,无不畅意。

“可惜没带烟来。”他有些懊恼的抓头。

“我这里有烟。”

白羊达姆哑着嗓子,道:“外边柜子里,有烟也有酒,不过我没力气了。”

“我去拿。”阳顶天又惊又喜,起身,到外面一间屋子里,果然看到了烟酒,他拿进来,先点了支烟,再又倒了杯酒,道:“你这烟酒哪来的?”

“抱我。”白羊达姆撒娇,她虽是半灵体,但阳顶天在她身上如疯似狂,差点儿把她整个人都折腾散了,这会儿瘫在那里,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

阳顶天哈哈一笑,把她抱过来,喂了她一口酒,白羊达姆趴在他怀中,歇了一会儿,才道:“我兵解后五百年,渐渐的又有了身体,就可以吃喝,也可以拿东西了,然后来天羊城游玩的人不少,他们也抽烟喝酒,有时就有遗漏的,我就收集起来了,这些酒有年头了,烟倒是最近的,只不过不太好。”

“还可以了。”阳顶天吸了一口,道:“你要吸一口不。”

送到白羊达姆嘴边,白羊达姆张嘴吸了一口,却没有咳,阳顶天讶道:“你好象会吸烟啊?”

“是。”白羊达姆点头:“我一个人在灵境中,有时会非常苦闷,尤其是看到族人在苦难中挣扎,更是心里难过,可我又帮不到他们,所以有时候就抽烟喝酒,我之所以收集烟酒,也是这个原因。”

“哦。”阳顶天点点头,明白了,皱眉道:“你后几百年,都有了半实体啊,可以伸手了啊,为什么不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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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7 不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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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白羊达姆摇头:“我试过,但山下好象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我根本不敢过去。”

“是了。”阳顶天猛然想到了:“你们这边矿多,山下就有一个大矿。”

“矿?”白羊达姆有些讶异的看着他。

“是的。”阳顶天点头:“所谓的道术灵光,其实用科学的解释,就是磁场,而矿都是有磁场的,越大的矿,磁场越强,你的灵体是一个磁场,靠近大的磁场,就如磁石靠近大磁石,会不由自主的给吸过去。”

“难怪。”白羊达姆恍然大悟:“我在天羊城附近活动,就没什么妨碍,下山就不行,然后翻山去南边可以,北面就不行,尤其是北面,那边有一股特别大的吸力,让我特别害怕。”

她说到这里,想到一点,看着阳顶天道:“老公,你现在也是灵体吧,就完全不受矿的磁场影响吗?”

“也有影响。”阳顶天点头:“不过我的是阳神,也就是元神,气一凝,可以完全变成实体的,有足够的抗力,哪怕再强的磁场,也吸不动我,而且磁场也是可以反向利用的。”

“反向利用?”白羊达姆眼光一亮。

“对。”阳顶天点头:“可以借力嘛,就跟风和水一样,顺风顺水可以借,逆风逆水也可以借,天地之间,无非阴阳顺逆,只要知道了方法,不难的。”

“那你教我。”白羊达姆娇叫。

“想学仙法,要拜师的哦。”阳顶天开玩笑。

“师父。”白羊达姆毫不犹豫的就叫了一声。

这一声叫得阳顶天心中痒痒,俯唇又吻住了她。

白羊达姆感觉到他又蠢蠢欲动,可就吓到了,勉力挣开,怯叫道:“老公,先饶了我,我的灵体要散掉了。”

“不会。”阳顶天哈哈笑:“不但不会散,刚才得了我不少好东西,你的功力会而会增加。”

“真的吗?”白羊达姆又羞又喜:“那我能不能也跟你一样,修成阳神。”

“肯定可以的。”阳顶天想也不想点头:“你可以借舍修练,即便不借舍,你现在是半灵体,可以承接我的精华,好好的让老公爱上一百年,或者五百年,反正最多时间长一点,一定可以的。”

“太好了。”白羊达姆大喜,腰肢儿扭了一下:“那我要你好好疼我,天天疼我,把你的精华都给我。”

“可以。”阳顶天哈哈笑,托着她秀巧的下巴,手指在她红唇上轻轻抚了一下,道:“其实还有一个最有效的法子。”

“是什么?”白羊达姆眼光一亮。

阳顶天哈哈笑:“呆会告诉你。”

阳顶天有经验,直接说,一般女人都会反感,但女人这种生物,只要给弄到好处,智力往往就成了负数,那会儿就什么都愿意了。

“你不许骗我的。”白羊达姆撒娇。

阳顶天原以为,她男人扮久了,不会撒娇,但上了床知道了,白羊达姆很会撒娇,而且非常迷人。

“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骗你。”阳顶天哈哈笑。

“反正我记着你的话。”白羊达姆扭着腰:“你要是骗我,我就哭给你看。”

“不会的。”

她撒娇的样子让阳顶天心怀大畅,手在她裸背上试着手感,好奇的道:“对了,你是怎么女扮男装的,就一直没人发现吗?”

“这是我母后的主意。”

白羊达姆说了原因。

原来她母亲是白羊族族长的女儿,而当时的王是黑羊族的,嫁过来后,连生了两个儿子都夭折了,白羊达姆是第三胎,却是个女儿,她母亲是个很厉害的女人,为怕宫中其她妃子生出儿子占了先手,她就假说白羊达姆是儿子,她的想法是,先把嫡长子这个位置占住了,然后自己再生儿子,再替换也是一样。

可想不到的是,她以后再也没怀过孕,白羊达姆这个假货就一直顶替了下来,直到白羊达姆十四岁,老王死,白羊达姆在母族的支持下,做了天羊王,然后除权臣,再五年后,元兵入侵,白羊达姆率百姓苦战三年城破。

“我母后是白羊族族长的女儿,为人强势,母族势力又大,服侍她的人,又都是她从母族中带过来的,无论侍卫还是侍女,都是从服侍她的老人,对她忠心耿耿。”

白羊达姆说到这里,微微摇头:“所以我从到大,没有任何人怀疑,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风声走漏,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我有幸碰到了师父龙虎真人,他传我仙术,我虽然是女儿身,但我的力气却远大于平常的男子,无论是马术,箭术,刀术,我都是最强的,就更没人怀疑了。”

“那倒是。”阳顶天点头,她一个女孩子,比男人还厉害,别人怎么可能怀疑她是女子,输给一个女孩子,也没脸不是,不信也要信了。

而且也没理由不信,强势的王后从就宣布白羊达姆是男子,谁敢怀疑?除非白羊达姆父王脱了她裤子去看,而身为一个王,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不说那个时代,就现代,男的帮着换尿布的也不多吧。

至于后面娶亲,王后也是白云族的女子,说起来,还要算是白羊达姆的表亲,自然也不会泄露她的真象,其她女人更不用说。

白羊达姆说着过去的事情,出了一会儿神,问阳顶天道:“对了老公,你刚才说借舍,是怎么回事啊?”

“借舍啊,就是借个身子啊。”阳顶天解释。

“借个身子?”白羊达姆疑惑。

“人有两个体啊,一个**,一个灵体,**死了,灵体没有凭依,就会离体而去,但如果你功力够,可以再借一个身体啊,灵体进入别一个**。”

“那岂不是变成了另一个人?”白羊达姆迷惑。

“是。”阳顶天点头:“你师父即然是道家,没听说过中国八仙故事吗?八仙中的铁拐李,本是美男子,只是修道时灵体出去游玩,一时迷失,出去得久了,他妻子以为他死了,把他埋了,他回来时,无体可归,刚好门前死了个乞丐,肉身没坏,他就钻进乞丐体内,借了乞丐的舍,那乞丐是个跛子,他从此就成了铁拐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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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8 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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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家人也不认识他了啊。”

“那肯定是不认识了。”阳顶天笑:“他上门,他妻子就舍了他一餐饭,再想吃第二餐,就给赶走了。”

“原来铁拐李身上还有这样的故事啊。”白羊达姆感慨,猛地眼晴一亮,翻身坐起:“你是说,我也可以借舍吗?”

她这一起身,阳顶天眼光就有些游离,她胸不如卢燕她们那么大,但她是半灵体,晶莹如玉,美得无法形容,尤其这么半坐着身子,更仿佛是玉雕出来一般。

白羊达姆给他看得羞起来,扭着腰肢:“老公,告诉我嘛。”

“对啊。”阳顶天一面试着手感,一面点头:“我今夜来,本就是想去夺了那个巴图的舍,然后尽快达成谈判,没想到遇到了你。”

“那我可不可以再借舍修练。”白羊达姆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可以啊。”阳顶天点头:“只要你愿意,找个舍很容易的,哪怕你就去取代巴图的舍都可以。”

说着笑起来:“要不你就去取代巴图,真的做一回男人,怎么样?”

“好啊好啊。”白羊达姆一时喜叫出声:“我一生最大的遗撼,还真就是生为女儿身,我要是生为男子,我最终肯定不会落败。”

她信誓旦旦,阳顶天可不太信,她本就是女扮男装,也没人知道她是女子,即然那时候的她无法抵抗元军,真的是男子又能如何,阳顶天对历史半生不熟,不过他也知道,当年的元军可是很厉害的。

“嗯,我信你。”

心下不信,嘴上是要信的。

白羊达姆却是个性急的:“那我们现在去,把巴图的舍夺了。”

“不急嘛。”

阳顶天试着手感,却又有些上瘾了,看了看宫外天色,月已偏西,先前在白羊达姆身上可是折腾了好几个时,也就是白羊达姆是半灵体,否则这会儿早就累瘫了。

“今天太晚了,巴图肯定睡了,不好找,明天再说吧,要不今晚上我带你回去,先去我的戒指灵境里参观参观。”

“好啊。”白羊达姆欢呼雀跃:“我去参观一下你的仙府。”

于是两个起身,后面有浴池,洗了身子,洗着洗着,阳顶天又忍不住了,白羊达姆倒也并不拒绝,一个澡洗得时间就有些长,不过这一次,白羊达姆上了心,再给阳顶天一哄,真就吃了。

她是半灵体,气脉运行更流畅,感应也更敏锐,又没有多余的脏俯去浪费能量,可以说,所有的灵气都完全吸收了,所以立刻就体验到了好处。

“好象是真的哎。”她稍稍闭眼,随即就瞪大了眼珠子。

“是吧?”阳顶天笑,美滋滋,给白羊达姆这样的女人喂好东西,那种感觉,真是太美了:“我没骗你吧,是不是有一种功力增长一甲子的感觉?”

这是以前看武侠说时的梗,以前象卧龙生他们的那种武侠说,动不动就是功力增加一甲子,虽然滥俗,但看的时候,真的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好象确实是。”白羊达姆舒展了一下腰身,感受了一下,那种元气满满的感觉,简直是无法形容的舒服。

“你知道西游记里,为什么唐僧是光头,然后所有妖精都想吃他的肉吗?”阳顶天笑:“你看我,这不就是个光头吗?我的肉吃了,象你这样的妖精,就可以长生。”

“我才不是妖精。”白羊达姆娇嗔,见阳顶天眼光炯炯的,又羞起来,扑到阳顶天怀里,轻轻咬了他一口:“你们男人,都是变态。”

阳顶天哈哈笑,道:“你不是一直扮男人的吗?”

“可我骨子里是个女人,才不会象你那样。”

阳顶天大笑,道:“那你觉得做男人好,还是女人好?”

“当然是男人好,男人可以把女人……”

说到这里,她不说了,面红如火。

她一直扮的是男人,而且是高高在上的王,突然变回女人,再给阳顶天弄出各种花样折腾,心中自然觉得羞辱,但不知如何,趴在阳顶天怀里,身心酥软,却又觉得,做女人其实也不错。

“原来真正的征服感,是这样的。”她暗暗的想:“其实被男人征服的感觉,也还不错,就是太羞人了,这个人,好坏。”

于是便又在阳顶天怀中撒娇不依,让阳顶天哄了她半天,这才回嗔作喜。

这一次后,她彻底成了女人。

真正出了浴池起身,启明星都已经挂在了天上。

阳顶天带了白羊达姆出了红宝石灵境,随手就拿了弯刀在手里,白羊达姆倒是感慨了一声:“我当年就是在井边用这把刀自杀,然后投的井。”

阳顶天点了点头,也感慨了一番,带着白羊达姆下山,绕山过来,其实这山就是一座大矿,所以白羊达姆以前根本不敢到黑羊镇这边来,但现在阳顶天与白羊达姆手牵手,再加上白羊达姆刚刚连灌带吃,得了阳顶天不少的好东西,灵体也撑得住,并不怕矿山的磁场。

回到阿巴阿里家,进了卧室,看到床上的阳顶天睡在那里,怀中还搂着井月霜,井月霜身上什么也没有,四手八脚的缠在阳顶天身上,只在腰间搭了一点毯子,修长的美腿露在外面,极为诱人。

白羊达姆道:“这是你的真身吗?”

“是。”阳顶天点头。

“那你的元神离壳,你的身体,也就是你的舍了,还有没有知觉。”

“别人没有。”阳顶天道:“一般来说,如果是普通人,灵体离舍以后,**就只是行尸走肉,虽然不会死,但也就是一块肉而已,有的干脆就成了植物人,不过我的不同,我另有秘功,即便元神离体,舍也与一般人无异,只是没有元神的话,也就没了灵力,无法再施展术法。”

“那已经很厉害了。”白羊达姆衷心佩服。

阳顶天呵呵一笑:“你慢慢的修,哥哥再经常喂你一点好东西吃吃,慢慢的也可以修成阳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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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9 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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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达姆年纪说起来,要比阳顶天大得至少六七百岁以上,但阳顶天有个毛病,他会让所有给他征服的女人叫哥哥,而白羊达姆先前给他弄得要死要活之际,自然是什么都叫的。

这会儿听了他的话,不免羞红了脸,却只是轻轻扭了一下腰肢,嗯了一声:“我一定要修成阳神。”

“嗯,你一定可以的。”阳顶天点头赞许。

想修成阳神,非常非常难,阳顶天大致猜到了,无论是玄灵子,还是雪尘真人,还是铁钵僧师徒,还有白羊达姆的师父龙虎真人,都没有修成阳神,可见想修成阳神有多难。

阳顶天之所以能成就阳神,实在是走了狗屎运,他甚至猜测,玄灵子当年铸玄灵戒,把灵井收进戒中,估计就是想借灵井的灵气修练,可惜不等成功,就莫名的死了,最终玄灵戒两千年的灵气,便宜了阳顶天,这才让他成就阳神。

但他也不是骗白羊达姆,因为白羊达姆已经成了灵体,只要不出意外,不碰上雷击或者大磁场什么的,基本可以做到千年万年不死,慢慢修呗。

他自己已经成了阳神,哪怕现在肉身死了,阳神也是不死的,可以助白羊达姆一次次的找舍,一次次的的修,再加上他有好东西给白羊达姆进补,还有灵井中的水可以助功,千年不行,那就来一万年,那又如何,总有成功之日。

阳顶天带白羊达姆进了戒指,一进去,白羊达姆就惊呼出声:“哇,你这灵境好大啊。”

“确实大。”阳顶天点头。

白羊达姆不说,阳顶天都没有对比,这一说,他对比一下才发现,无论是紫箫玉佛中的灵境,还是白羊达姆红宝石中的灵境,相比于玄灵戒中的灵境,都要很多很多。

紫箫玉佛灵境,与白羊达姆红宝石灵境,大差不多,大约都是几平方公里的样子,而玄灵境中的灵境,可是有上万平方公里。

紫箫的玉佛,和白羊达姆的红宝石,都是灵石,都有灵气,但灵气相比于玄灵戒中的灵井,差得就太远了,就仿佛蚂蚁与大象比,也就是因为灵井的灵气强大,玄灵子当年才可以把这么大一块地收进来。

这不是玄灵子功力有多强,而只是一个法术,把灵井的灵气锁住,然后让灵气弥漫,灵气所到之处,玄灵子再轻轻一引,就可以把灵气笼罩的山川河流吸进来,这才成就了玄灵戒里这一方天地,而不是玄灵子运自身功力吸进来的,玄灵子根本不可能有那样的功力,那可是搬山之功啊。

西游记里,孙猴子那么大神通,也只能搬一座山,背到两座山时,就给压住了,而玄灵戒里上万平方公里,那得是多少座大山,岂是玄灵子背得起的。

所以,必须要充气,有气就轻盈,哪怕是地球太阳月亮,也都是在天地中飘浮的,而它们之所以飘而不坠,无非就是在一股鸿蒙之气中。

当然,阳顶天也不太懂这些,白羊达姆更加不懂了,她先是看到灵境的大,然后就感应到了里面充沛的灵气,再次赞叹:“你这里面灵气好足,比我的灵境,灵气要强得太多太多了。”

“以后这也是你的灵境。”阳顶天搂着她腰:“你要是不想借舍,那就在这里面修练好了,虽然比借舍慢,但你已经是半灵体,然后再有我相助,也不会太慢。”

“太好了,谢谢老公。”白羊达姆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却又摇头:“不过我还是先要借舍,无论如何,我要让我的子民们至少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我才能安心修练。”

“那也行。”阳顶天点头:“不过那怕不太容易。”

如果说助白羊达姆修成阳神,阳顶天还是有把握的,无非是慢慢修罗,但说要让黑白两羊族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阳顶天还真不敢吹这个牛皮,这鬼地方,实在是无解。

这边美军是太上皇,然后塔利班是土皇帝,各大部族是地头蛇,而各种贩毒武装,为了毒资为了利益,更是如狼似虎,这边的整体环境就是这样,黑白两羊族困在这样的环境里,怎么可能做到独善其身?

即便白羊达姆取代了巴图,达成了谈判,矿业重开,黑羊族百姓稍稍能有点收入,但还有白羊族呢,即便加上白羊族,黑白两羊族的周围,也到处是虎狼。

黑白两羊族搞不好,各方势力可能还不会注意,真要搞好了,肯定就会成为各方势力的眼中钉,都会想上来咬一口,不给咬还不行,矿产总要运出去吧,电总要送进来吧,公路总得要通吧,物资总得要运进来吧,道路卡在别人手里,所过之处,虎狼遍地,黑白两羊族想安生过日子,难于登天。

不过这个话,阳顶天就不必跟白羊达姆说了,总之白羊达姆要做什么,他在后面支持就行了。

白羊达姆也暂时没心思去考虑那些,她去藏真楼里看了一圈,赞叹不绝,随后她就发现了两只鹦鹉。

这两只鹦鹉,一只是焦离孟曾经的舍,另一只,则是辛博士曾经的舍,两人灵体离开,阳顶天就把原鹦鹉的灵体又送回了舍中。

焦离孟那个二货,修练不行,所以他的鹦鹉也很差,但多多少少,留下了一些他的记忆,反而在焦离孟离开后,这只鹦鹉跟着辛博士的鹦鹉,天天喝灵井中的水,灵气大有长进,也有了相当的灵性。

当然,不能跟辛博士的那只鹦鹉比。

辛博士当时两个舍切换,猴舍主要是用来吃喝的,平时大多用的鹦鹉的舍,到处游荡也好,修练也好,都是这个舍,因此他的这个鹦鹉舍,灵力极强,修为极高,比悟二都要强得多。

阳顶天这个人不细心,加上女人又多,乱七八糟的又忙,所以先前没注意,还是有一天紫箫进来发现的,不过阳顶天虽然发现了,也没当回事,就让它们在藏真楼里住着,白羊达姆是个细心的人,却进楼就发现了,因此就问:“它们是你的仙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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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0 五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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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仙童啊?”阳顶天笑起来,跟白羊达姆介绍:“是我两个朋友,曾经借用过鹦鹉的舍,后来他们另外顶替了人的舍,它们就留下了,然后当时它们自己的灵体也还在的,再回到自己的舍里,又有了我朋友的记忆,就成了灵性,嗯,这位是焦离孟,这位是辛博士,焦离孟不行,辛博士厉害,能有你五分之一的功力了,而且会通灵术和雷音术,辛博士用过两个舍,另一个是猴舍,前不久我把猴子的灵体抽出来,顶替了另一个人,它的肉身我另外抽了一只猴的灵体放进去,就没了灵性了,现在去林子里了。”

“太神奇了。”白羊达姆大是惊奇:“跟我仔细说说。”

“先倒杯酒吧,我这里还有好酒呢。”阳顶天笑着,拿了杯子来,四个杯子,自己和白羊达姆一杯,焦离孟和辛博士各一杯,它们有焦离孟辛博士的记忆,阳顶天也就拿它们当朋友看,有酒一起喝罗。

喝着酒,说了前后经过,听说焦离孟顶替了居里的舍,现在在非洲,辛博士则干脆顶替了中情局高级主管卡恩斯的身份,直把白羊达姆听得惊讶不已,叫道:“这样的顶替,别人真的看不出来吗?”

“怎么看出来啊?”阳顶天笑:“就如老焦顶替的居里来说,舍是居里的舍,记忆也是居里的记忆,不可能有差错啊。”

“确实是啊。”白羊达姆想了一下,不得不赞叹,一时间兴致大起:“那呆会你帮我去夺了巴图的舍。”

“可以啊。”阳顶天笑:“让你做一回真男人,把我先前教你的,亲身体验一把。”

“你坏死了。”白羊达姆想到阳顶天先前折腾的那些花样,羞起来,在阳顶天腰上掐了一把。

阳顶天发现,女人掐男人,这个真不要教,是个女人都会,哪怕白羊达姆这种从到大扮男人的,也是无师自通。

阳顶天哈哈笑,这时外面天亮了,井月霜醒来,她这些日子给阳顶天训得好,别的不说,早上醒来,一定会主动的奉上早安咬,这会儿醒过来,就在阳顶天怀里扭,做着动作,她一扭,阳顶天的魄珠也就醒过来了。

阳顶天在戒指里发现了,心中一动,对焦离孟两个挥手道:“你们玩去吧。”

等焦离孟和辛博士飞开,阳顶天一挥手,就可以看到戒指外了,他搂了白羊达姆在怀里,道:“达姆,你看外面。”

白羊达姆抬眼一看外面,呀的一声叫,刹时间俏脸羞红,但同时又有些好奇,道:“她好漂亮哦,身材真好,是你的妻子吗?”

“不是。”阳顶天摇头:“是我的女人而已,我跟你一样,女人很多的哦,不过你只能做做样子,我可以真吃。”

说着就笑,白羊达姆在他怀里扭了一下,道:“那她心甘情愿啊?”

“有什么不心甘的,乖着呢。”阳顶天笑道:“你仔细看,这叫早安咬,她以前也不会的,就这些天学会的,学得挺好的呢,她蛮聪明的。”

“还不是你坏死了。”白羊达姆掐他一下,有些羞,但阳顶天让她看,她也就看着,慢慢的身上热起来,阳顶天便笑:“来,宝贝,你跟她学,过两天比试一下。”

“才不要。”白羊达姆大羞,但给阳顶天哄着,身子也就滑了下去,阳顶天还换个方向,让她眼晴可以看到外面的井月霜,自己再做评比指点,白羊达姆彻耳根子羞得通红,却也进步飞快,她确实非常聪明。

外面,九点左右,阳顶天和井月霜也就起身了,阿巴阿里过来,亲自陪着吃了早餐,然后就说陪他们去天羊城逛一逛。

井月霜其实没心思逛什么天羊古城,但她现在一切听阳顶天的,阳顶天说好,那就去呗,就让阿巴阿里陪着,出了黑羊镇,绕着山谷到山这边来,这边山下的,叫新城,与山上的老城对比的意思。

穿过新城,上山,到天羊古城,看了一圈,感慨一番。

对白羊达姆这个传奇英雄,阿巴阿里跟这边所有的人一样,非常祟敬,口若悬河的说着白羊达姆的事迹和各种神迹,阳顶天听着,却是要笑不笑。

井月霜看出阳顶天笑容不对,找个机会悄声问阳顶天道:“怎么了?”

“没怎么啊?”阳顶天摇头。

“那你这个样子。”井月霜道:“笑得古里古怪的。”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阳顶天更是哈哈大笑。

为什么笑呢,因为白羊达姆先前给他折腾了一晚上,后来又加早安咬什么的,实在是累了,这会儿正在藏真楼里睡觉,阳顶天不累,元神就归了位,这会儿的他,不再是魄珠,所有事情都知道。

而听着阿巴阿里把白羊达姆吹得天上少有地下绝无,他想到的,却是白羊达姆在他身下的各种娇姿,因此得意大笑。

“笑什么啊。”井月霜不知他笑什么,捶他一下:“古里古怪的。”

阳顶天更是哈哈大笑,悄声对井月霜道:“我要是说,白羊达姆其实是个女人,你信不信。”

“怎么可能。”井月霜当然不信。

阳顶天也知道她不信,心中还真有几分冲动,真想让井月霜见一见白羊达姆,不过想一想,还是算了,虽然井月霜见过他一些奇怪的本事,但真要彻底知道真相,只怕还是会吓了她。

这会儿阿巴阿里当先爬上了废城墙,对下面的阳顶天井月霜道:“当时城眼看就要破了,叛徒哈里冲在最前面,就在这时,英勇的白羊达姆突然跳起来,就站在我这个位置,是的,就是这时,猛地引弓搭箭,厉喝一声,叛贼,死吧,一箭就射死了哈里,再又连射数十箭,一箭一个,射死了数十名元兵,那一刻的白羊达姆,就仿佛天神下凡,神威凛凛,城下几万元兵都吓坏了,潮水般退了下去。”

他站在城头,摆着射箭的姿势,一脸神往。

阳顶天又是想笑,心里又发痒,再忍不住,元神脱壳,进了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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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1 传奇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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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达姆睡得正香,不过她是半灵体,本就警醒,阳顶天一进来,她就醒了,见阳顶天直接脱衣上床,她就吓到了,嗔道:“不要……呀……”

而等阳顶天上了身,施术让她看到外面,尤其听到阿巴阿里对她的夸赞,她立刻就明白了阳顶天的心理,忍不住掐阳顶天:“坏人。”

传奇英雄,其实是个女人,别人在外面称赞她的事迹,却在阳顶天身下要死要活,这种对比反差,带给阳顶天巨大的快感。

而白羊达姆也明白他这种心理,虽然心里也觉得有些羞辱,但身子昨夜就给阳顶天征服了,心中迷糊的想:“给男人侵入,被男人征服,这就是女人的宿命吗,达姆,这也是你的宿命,你最终也没能逃掉。”

到晚间,吃了晚饭,阿巴阿里陪着聊了一会儿天,让阳顶天井月霜早点休息,他也就回去了。

阳顶天跟井月霜又聊了一会儿,然后搂着一起去洗澡,再一起上床。

阳顶天的元神却跟白羊达姆一起出了戒指,往新城来。

井月霜一天的表现,都落在白羊达姆眼里,对阳顶天道:“她应该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啊,不过在你面前很乖。”

“你更厉害啊。”阳顶天笑:“还不一样的乖。”

“所以还是你厉害。”白羊达姆笑。

她这话,倒是引发了阳顶天的感慨,道:“我也是走运,要是不开挂,你们这样的女人,我是想也不敢想的,别说是你,就是月姐,她当初见了我,可就跟天上的冷月一样,高高在上,冷月寒霜,基本不拿正眼看我的。”

听他说了过往的事,白羊达姆点头:“是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无论是高高在上的王冠,还是优秀美艳的女人,都是为有本事的男人准备的。”

听她这么说,阳顶天倒笑起来:“说起来还是你最厉害,以女儿身,又是这样的地方,居然能成为传奇的王,太厉害了。”

“也是因缘巧合吧。”白羊达姆摇头:“我母后确实是个很厉害的女人,但如果没有师父,我也不可能有后期的表现,那同样不可能让人心服的。”

“倒也是。”阳顶天点头:“一切都是天意。”

说着又得意,搂着白羊达姆纤腰:“上天注定,你必定要做我的女人。”

白羊达姆吃吃笑,看向阳顶天的眼眸里,却有几分痴迷,她本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真正做过王的人,本性聪慧,心性更是坚若磐石,不会轻易动摇迷惑。

但女人终究是女人,当破身之际,以前所有的坚硬坚强似乎也一下子就破碎了,她突然就感受到,女人终究只是女人,天性就是要给男人征服的。

所以,越是她这样的女人,一旦给男人征服,反而越是痴情。

这也就是那些千古绝唱,往往发生在奇情男女身上的原因,普通人,即没有那样的才情,也没有那样的心性。

说话间,进了新城,今天过来的早,这边还很热闹,巴图家里更热闹。

巴图可不敢称王,他只是黑羊族的族长,不过他的家,倒是建得非常的宏伟,装修也极为奢华。

阿拉伯这边就是这样,穷的穷得要死,那种穷,无法形容,富的则又富得要死,那种富,同样找不到词来形容。

当然,巴图还没富到那个程度,只是因为在这样的穷山沟里,他的家,过于打眼了而已。

这也是好事,至少阳顶天找他很容易,其实也不要阳顶天找,白羊达姆是见过巴图的,甚至可以说,巴图还是光屁股孩的时候,白羊达姆就认识了,因为天羊古城就在山上,巴图他们孩子,打的时候,就在城里玩各种游戏,白羊达姆等于是看着他们长大的。

巴图这会儿正在宴客,非常奢豪,盛大的宴席,成群的侍女,与外面尤其是黑羊镇那边的贫民,形成极大的反差。

巴图三十不到,身材健美高挑,一把大胡子修剪得极为有形。

这是一个美男子,仅就长相来说,至少要甩阳顶天八条街以上,不过这也不稀奇,地中海红海周围这一带,本就出俊男美女。

曾经有一个真实的笑话,阿联酋一个男子,因为长得过于英俊,而被很多国家拒绝入境,以免他勾引他们国家的女子。

巴图虽然长得没那么夸张,但他们是族长世家,一代代优选美女基因,长得俊自然是不稀奇的。

但白羊达姆对巴图的英俊却视而不见,看到巴图的奢豪,她反而怒哼一声:“族人在外面受苦,他却穷奢极欲,真是个废物。”

她的愤怒让阳顶天有些好笑,道:“你不是说,他其实还要算你的远亲吗?”

“是。”白羊达姆点头:“黑羊白羊两族的上层,千年前就相互结亲,所以真要论起来,他跟我是有一定的血缘关系的,但这样的废物,让我失望。”

说着,她看向阳顶天:“老公,你帮我,让我顶替他的舍,我要振兴黑羊族,再带动白羊族,最终让天羊所有的子民过上富裕安乐的好日子。”

顶替巴图的舍不难,但说要让黑羊白羊都过上好日子,就阳顶天想来,那真不是一般的难。

不过这会儿他当然不会说丧气话,只是先问清楚:“巴图的灵体怎么办,如果把他的灵体吹走,他等于就是死了,就只剩一个肉身。”

“死就死了呗,这样的废物,留着他干嘛,喝酒吃饭吗?”

这一刻,白羊达姆显出了她的王者气度,什么是王?一根草,割三刀,下得了手的,才是王啊。

所以王是三横一竖,人却是跌跌撞撞的一撇一捺,普通人与王者,就是这个区别。

“可是。”阳顶天还是有些犹豫。

“怎么了?”白羊达姆问:“是施法需要耗费很大的功力吗?要不就算了。”

“那倒不是。”阳顶天摇头,手在她纤腰上滑动了两下,道:“你要要进了巴图的舍,我就没法子这么搂着你了,我可不想搂着巴图。”

白羊达姆咯一下笑了,道:“那我晚上,等他睡下后,可以出来陪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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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2 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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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担心:“是不是进了他的舍,我的灵体就再不能出来了啊。”

“那不会。”

阳顶天摇头。

他现在主要是贪恋白羊达姆的身子,才到手,新鲜劲还没过呢,想了一下,道:“那就这样,对了,你进他舍的时候,需要一个心法,你师父没教你吧?”

“没有。”白羊达姆摇头:“我师父只会一些驱邪的道法,然后就是世俗的武功。”

“行,我教你。”

其实阳顶天早猜到了,白羊达姆跟紫箫差不多,不会什么法术,否则她修成半仙之体后,已经具备了夺舍的功力,早就应该夺舍返生了。

“这个不难,主要是进去时的路径,要入神宫,然后需守着元神,否则容易迷失。”

阳顶天把具体的心法传授给了白羊达姆,白羊达姆默念一遍,道:“我记住了。”

却又担心:“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阳顶天倒是笑了:“传奇的白羊达姆,这么没信心的吗?”

白羊达姆脸微微一红,轻扭一下腰肢:“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自然就没了信心。”

“这叫什么话,怎么成了我的女人,反而没了信心了呢。”阳顶天笑。

“就是。”白羊达姆嘟嘴撒娇:“我是女人,你就要疼我一点。”

“好好好。”阳顶天大笑,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喜欢你的女人味。”

白羊达姆俏脸染晕,眸子里却漾起水意。

她以前虽是女儿身,却完全是男子的心理,勇敢,坚强,自信,不惧一切。

但在破身的刹那,以前所有的一切,突然就改变了,当她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自己是女人时,以前所有的心理建设,全都崩塌了,在阳顶天身下,她是被动的,甚至会被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尤其是吃那些东西时,昔年的那个白羊达姆,就再也回不来了。

她现在,就是个女人,身边的男人,让她屈服,也让她依恋,她不自觉的就想要依靠他,想要听从他,想要跟他撒娇。

“你稍等一下。”

阳顶天让白羊达姆闪在屋后,因为白羊达姆是半仙之体,普通人肉眼已经可以看到了,所以要稍稍遮掩一下,然后阳顶天过去,他无所谓,让元神变淡就行了,或者施个术,起一层薄雾也行,普通人是不可能看得到他的。

阳顶天到巴图身后,把他灵体抽出来,嘬嘴一吹,吹上半空,夜风一括,巴图的灵体就如一个断线的风筝,给夜风远远的吹了去。

白羊达姆同样看到了巴图的灵体,又是惊讶,又是佩服,想:“他好厉害啊,真是仙家手段。”

但随即却又俏脸一红,想:“不过他是个色仙。”

这一日两夜,阳顶天在她身上玩了太多的花样,因为她是半灵体,不是纯肉身,所以她身上所有地方都给阳顶天尝过了,那些变态的花样,白羊达姆简直不敢回想,只要一回想,就有一种身如火焚的感觉。

当然,也不完全是害怕,她甚至有些食髓知味,她活了将近千年,一直是女儿身男人心,直到碰到阳顶天才发现,做女人,其实也不错,那种被男人捉住,摆出奇怪的姿势征服时,全身心颤栗,真的仿佛是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感觉,特别舒服。

阳顶天抽了巴图的灵体,自己往巴图体内一钻,然后就指挥巴图站起来,装出是要去方便的样子,旁边的侍女赶忙过来服侍,阳顶天挥手让她们走开,自己绕到后面,站住,元神再出来,到白羊达姆这边招呼她过来:“可以了。”

白羊达姆跟着过去,看呆立在那里的巴图,道:“他现在就是木头人了吗?”

“嗯。”阳顶天点头:“跟植物人差不多,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基本功能还在,吃喝拉撒什么的都行,但要别人照顾,跟婴儿差不多吧。”

“真是神奇。”白羊达姆感慨,又一脸祟拜的看着阳顶天:“老公,你真厉害。”

她这种祟拜的眼神,让阳顶天很亨受,呵呵一笑:“老公还有很多很厉害的花样,以后慢慢跟你玩,现在你先进巴图体内吧,玩玩这夺舍的游戏再说。”

“好。”白羊达姆喜滋滋的答应了:“老公你帮我。”

“其实你自己可以进去的。”阳顶天鼓励她。

但白羊达姆现在很亨受做他女人的感觉,却扭着腰肢撒娇了:“不嘛,我要你帮我的。”

“好好好,我帮你。”阳顶天还蛮亨受她这种女儿娇柔的,呵呵笑着,以一股灵气,裹着白羊达姆灵体,送入巴图体内。

白羊达姆一进去,呆立的巴图身子一抖,眼晴眨巴两下,转头看阳顶天,叫道:“老公。”

不过这嗓音就完全变了,阳顶天忙退一步:“别,你别这么叫我。”

白羊达姆顿时就笑起来,阳顶天也笑,道:“你搜索巴图的记忆吧,照我说的法子,放开心神,让元神自动进入巴图的神宫就行了。”

“好,我试试。”白羊达姆闭上眼晴,好一会儿,她睁开眼晴,哼了一声,道:“这家伙果然是个废物,他这次问矿产主们多要钱,完全没想过为族人做什么,居然是想拿了钱,去巴黎游玩购物。”

阳顶天先前进去,也搜了一下巴图的记忆,他元神强大,虽只是一瞬,却完全下载了巴图的记忆,摇摇头,道:“现在的人,和你们那时代的人,想法完全不同了,别说是巴图,说句真的,就换了我,我也不愿呆在这山沟沟里,外面花花世界,多潇洒啊。”

“这里才是他的根。”白羊达姆却不服气:“没有根,在外面再潇洒,又有什么用。”

她这个想法,倒是和迪莎有类同之处,阳顶天心下暗暗摇头:“奇怪,这边的女人好象更负责任,男人却往往没有责任心。”

白羊达姆眼晴再又闭上,过了一会儿,再睁开,对阳顶天道:“我照你的方法,应该是搜到他全部记忆了,实在不怎么样,就一个纨绔子弟。”

阳顶天呵呵一笑:“都差不多吧,你不要要求别人都跟你一样,千年以来,白羊达姆也只有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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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3 尝试一下

这时有脚步声想,却是有侍女过来了,阳顶天身影变淡,道:“那你先去顶替巴图喝酒宴客吧,最好跟他一样,不要突然变得另类起来。”

“我知道的。”白羊达姆点头:“那我先去了,晚间睡下后,你再来找我。”

“好。”阳顶天答应了,又对她眨眼:“巴图有三十多个老婆,你可以先尝试一下男人的滋味。”

白羊达姆脸一红,没有应声,却也没有说不,她扮了近千年男人,当然也想过做男人到底是什么味,以前只能想,没有那个东西,这会儿顶替了巴图的舍,功能俱全,心里还真是有些动心的。

白羊达姆出去,阳顶天看了一会儿,没什么异样,事实上也不可能有什么异样,白羊达姆顶替的是巴图的舍,完全就是一个巴图,别人根本看不出什么毛病的,至于说话行事,也不会出太大的岔子,白羊达姆到底是做过王的,又搜到了巴图的记忆,行事气度,不可能让人看出不对。

阳顶天呆着没什么意思,凝音把一句话送入白羊达姆耳中:“那我先回去了,你先好好体验一把真男人的滋味吧,哈哈。”

打个哈哈,自回阿巴阿里这边来。

他这边是魄珠,行事与平时无异,这会儿正搂了井月霜在浴室里,井月霜拿一块浴巾垫在膝下,跪在他身前,正在给他唱歌呢。

阳顶天往体内一钻,吸一口气,大赞:“月姐,你越来越乖了。”

井月霜回他一个媚眼,水意盈盈。

洗了半天,回房上床,井月霜软软的趴在他怀里,道:“阿巴阿里说,巴图天天花天酒地的,根本不想谈判,也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

“怎么了?”阳顶天在她裸背上试着手感:“有我陪着你,还不开心啊。”

“没有。”井月霜摇头:“这边太乱了,虽然阿巴阿里说得好,可人心难测,万一。”

“又不乖了。”阳顶天哼了一声。

井月霜咯咯笑:“才没有。”

“哼。”阳顶天再哼:“自己把屁股厥起来,不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你不记心。”

“不是,我相信你的,不要……”

娇笑声中,满室皆春。

阳顶天先睡了一觉,差不多到半夜两三点钟了,醒来,便召摄白羊达姆灵体,白羊达姆果然已经睡下了,灵体倏一下就过来了,这是阳顶天最喜欢玄灵戒的地方,无论是召摄灵体来,还是送灵体走,都快如电闪,千里万里,说来就来,就走就走,而且非常的安全稳定,真就和人的心神一般,想到哪,就到哪,无有任何滞碍。

这与玄灵戒强大的灵力场有关,也与灵体本身只是一股气或者说只是一个磁场有关,如果是**,绝做不到这一点。

孙猴子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啊,所以说它是心猿。

白羊达姆进戒,阳顶天搂着她,笑道:“做男人的滋味怎么样?”

白羊达姆脸一红,道:“我都没有。”

“不老实吗?”阳顶天伸手,啪的在她俏臀上打了一板。

白羊达姆给他打得咯咯笑,这才交代了,酒席散后,巴图最喜欢的两个女人跟她入房,白羊达姆自然心动,就亨用了巴图的这两个老婆。

“滋味怎么样?”阳顶天笑问。

“怪怪的。”白羊达姆红着脸。

“怎么怪怪的?”

“我也说不好。”白羊达姆想了一下:“女人和男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怎么个完全不同法?”阳顶天来了兴致,男人的感觉他知道,女人的感觉他不知道啊,他虽然也有凯瑟琳的记忆,但记忆是记忆,亲身体验,又是另一回事,他可没兴趣真个做女人给男人去玩。

白羊达姆道:“做男人是一种征服感,心中想的是蹂躏,做女人,却是一种被征服感。”

她说着,看着阳顶天:“我跟你在一起时,越是被你征服,要死过去的时候,就越爱你,这和男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的。”

她这种感觉,阳顶天还是不能完全理解,但阳顶天喜欢她这样的表述,哈哈大笑,道:“那你再来仔细体验一下,先让我征服,呆会我送你回去,你再去征服几个女人,看看有什么区别。”

白羊达姆脸红道:“那我是不是有些变态。”

“也不是啊。”阳顶天笑:“只是变成了双头插座而已。”

“好怪的感觉。”白羊达姆自己也笑了起来。

阳顶天也觉得特别有兴致,白羊达姆在他身下是女人,回去换上巴图的舍,到巴图的老婆们身上,又变成了男人,这种体验,实在是太新奇了,他因此也有些疯狂,白羊达姆灵体都差点给他拆散了,后来苦苦求饶,阳顶天这才放过她,给她喂了一点好东西,让她休息一会儿,看差不多天亮了,这才送她回去。

其实天亮也不怕,虽然白羊达姆是半灵体,普通人肉眼可见,但玄灵戒灵力场极其强大,无论召灵送灵,都快如闪电,这不是普通人眼可以看得清的,别说人眼,机器都不行,这真的跟闪电一样。

就好比子弹,一枪打过来,谁的眼晴看得见?

而玄灵戒召灵送灵,比子弹可是快得多了,一把枪能有多大动能,玄灵戒的灵力场,那又是多大动能?完全没有可比性。

随后两天,情形差不多,阿巴阿里始终非常热情,但在巴图那边却也一直没什么进展。

井月霜有点儿愁,不过她现在全身心的相信阳顶天,不相信阳顶天也不行啊,这个男人太霸道了,稍有点儿质疑,就要打屁股,而且打得还不轻,当然了,井月霜其实喜欢给阳顶天打,她早就发现了,自己骨子里可能有点儿受虐的顷象,所以她有时候甚至故意挑衅一下,然后给阳顶天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这过程,反而成了一个有趣的爱情游戏。

这个游戏,阳顶天也喜欢玩,但他是同时玩两个游戏,一边跟井月霜对打,另一边,则配合着白羊达姆玩双头插座的游戏。

1664 这个游戏

白羊达姆也越玩越上瘾,她本来就是扮了上千年男人的,心理上,其实多少有点儿变态了,三天时间里,她把巴图所有的老婆全都宠幸了一遍,然后还把感受说给阳顶天听,听得阳顶天兴致勃勃。

这个游戏里面,巴图的老婆们同样幸福。

巴图虽然不到三十岁,但老婆太多了,所以身体有点儿亏,除了特别宠爱的几个,其余绝大多数,一年也捞不到一次。

而白羊达姆取代巴图后,她是半灵体的身子,进去后,身体素质也大幅度改变,加上又是个新鲜味儿,自然是每一个都不肯放过,绝大多数时候,甚至是跟韦爵爷一样,几个甚至十几个一起,真的成了荒唐帝王。

但对巴图的老婆们来说,荒唐无所谓啊,自家男人能到身上来,那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这个游戏里,巴图的老婆们也非常的开心。

直到第四天,白羊达姆稍稍过足了瘾后,才开始考虑族里的事情。

黑羊族好说,只要把矿重新开起来,有了进项,然后把钱花到族人身上就行。

麻烦的是白羊族,白羊族人口比黑羊族还要多一点儿,占的地盘也要大一点儿,天羊王朝的历史上,白羊一直是强过黑羊的,但自英国人入侵后,英国人用分裂挑拨的惯常手法,先是把白羊一分两半,然后再又挑拨双方互斗,最终一个强大的白羊族,分裂成十几个小族,从此再也不能威胁到英国人的利益。

分裂几百年的白羊族,再想要粘合起来,可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白羊达姆暂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有先解决黑羊族的事再说。

白羊达姆想了个主意,她假装自己病了,放出消息,说做了一个梦,梦中给一条巨蛇咬了,然后左脚突然就不能走路了,族里的巫医看了一下看不好,寻求良医。

这天上午的时候,阿巴阿里过来,把这件事当做一个奇闻跟井月霜阳了,井月霜眼光一亮,对阳顶天道:“顶天,巴图族长这样的怪病,你的气功能治不?”

阳顶天白羊达姆商量的是,白羊达姆放出消息,然后阳顶天假装无意中听到,然后自告奋勇,去冶好白羊达姆的病,这样一来,一可以让白羊达姆借机下台,把谈判的条件降下来,另一个,也方便井月霜以后卖设备。

没想到的是,不等阳顶天开口,井月霜先把梯子递过来了。

阳不好,气功也不能包治百病,要看一下才知道的。”

他们的对话,却就让阿巴阿里眼晴一亮,看向阳顶天道:“阳助理,你会气功治病吗?真的假的啊?”

这几天,阿巴阿里一直以为阳顶天是井月霜的助理或者情人,不是特别重视,跟着女人吃软饭的男人,到哪里都不受重视的,这会儿听说阳顶天居然会气功治病,可就刮目相看了。

“他气功很厉害的。”井月霜认为这是个机会,很兴奋的道:“阿巴阿里先生,你替我把他引见给巴图族长,如果能治好巴图族长的病,那只要谈判完成,以后无论是你卖设备,还是我这边,都要方便得多。”

“那倒是。”阿巴阿里点头,他也知道这是个机会,不过他久经商海,可不会轻易信人,有些犹豫道:“我去过中国很多次,中国的气功我也听说过,井厂长,说起来你别笑话,我不是有个腿寒的毛病吗,还专门找一个中国很出名的气功师治过呢,给了几万块钱,结果一点效果也没有,他发半天气,最后给了我几贴膏药,我回来贴了,腰上起了一板水泡,气得我把膏药扔了,后来再去找他,却找不到了,说是什么人请去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中国的气功,他确实听说过,但请气功师治病的事,却不是他自己,而是听另一个人说的,另一个人受了骗,他当时也就哈哈一笑。

这会儿如果不是井月霜推荐,他是不会搭理的,碍着井月霜的面子,他就把这个事引到自己身上,然后看向阳顶天,道:“阳助理,要不你先帮我治一下我的老寒腿,我这病啊,是有一年给围在山上,我们这边的气候你也知道的,昼夜温差大,我当时逃命嘛,也没带被子什么的,冻了几夜,就冻伤了,现在只要稍稍一受凉,从腰到腿都痛得厉害。”

他这个病倒又是真的,只不过没他说的那么夸张,想法也很简单,亲身验证一下阳。

阳顶天不精明,但阿巴阿里的心思,他还是明白的,呵呵一笑,站起来,到阿巴阿里身边,道:“这条腿是吧,嗯,确实是受了寒,这个好治的。”

他说着,转到阿巴阿里身后,右手捏一个剑指,对准阿巴阿里后腰命门发气。

阿巴阿里见阳顶天转到身后,他还扭头看呢,突然一股热气打进体内,那真的是热啊,就仿佛突然灌进来一壶热水,他忍不住呀的一下叫出声来:“好热,啊呀,好热,是真的,好厉害的气功。”

井月霜当然也能看得出阿巴阿里的想法,听到阿巴阿里这么叫,她俏脸上忍不住就笑意荡漾,看向阳顶天的眼眸里,更是爱意弥漫。

这个人不帅,可是,真的好强啊。

她突然就想:“井月霜,你也真是笨死了,要是不那么傲娇,利比亚回来那一次,就把身子给他,有这三年,哪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阳顶天不知道井月霜的心思,给阿巴阿里发气三分钟,阿巴阿里就叫了三分钟,阳顶天收手,阿巴阿里连声叫道:“神奇,太神奇了,我这腰到腿,现在滚热滚热的,就仿佛灌腊肠一样,在里面灌满了热气,本来哪怕是大热的天,我这条腿都总是觉得有点凉,现在却一点凉意也没有了。”

他说着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腿,再又做了两个上下起蹲,兴奋的道:“全好了,再也没有任何不方便的地方了,阳助理,你是真正的中国大师。”

1665 莫再受寒

1665 莫再受寒

阳顶天呵呵一笑,也不谦虚,只是叮嘱一句:“以后注意,莫再受寒。”

“我记住了,记住了。”阿巴阿里连连点头。

井月霜则在一边笑道:“阿巴阿里先生,现在你相信了吧。”

“信了信了。”阿巴阿里老脸一红,不过他久经商场,脸皮自然是练出来了的,哈哈一笑,道:“我们现在就去,我亲自引荐,一定可以见到巴图族长的,然后有阳先生这样的功夫,也一定能治好巴图族长的病,有这一层关系在里面,那以后什么都好说了。”

他也不拖,当即就带了井月霜阳顶天往天羊新城这边来,阿巴阿里家族在这边世代都是长老,他自己也厉害,他亲自求见,一般情况下,族长是不会拒绝的,更何况,巴图的真身是白羊达姆,这件事,本就是白羊达姆和阳顶天商量好的,所以阿巴阿里一求见,里面立刻就请他们进去了。

白羊达姆在后面偏殿中,仰躺在一张藤椅上,左脚裤腿捋起来,膝盖以下,又红又肿,不停的在那里叫痛。

她前面,一个巫师打扮得神里神气,在那里乱舞,跳得眼珠子都翻白了,嘴边念念叼叼的,还挂着一层白沫。

阳顶天看得恶心,闪身过去,一把揪着那巫医的头发就从窗子里扔了出去。

阿巴阿里没想到阳顶天如此粗暴,急叫:“阳助理,不可冲动。”

同时给白羊达姆解释:“族长,这位中国朋友会气功,他冶病很厉害的,请不要责怪他的冒失。”

他知道巴图脾气不好,这种小山沟沟里的族长,其实就是土霸王,加上现在又是乱世,巴图要是发脾气杀人,那真是一句话的事情。

即便是井月霜,也给阳顶天吓了一跳,不过她多次见过阳顶天创造的奇迹,倒是没有出声,她相信,阳顶天敢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倚仗。

别的不说,只冲阳顶天一个电话可以叫来中情局的主管,那就不必怕巴图下死手,在这里,美军可是皇军一样的存在,巴图脾气再大,也不敢跟美军死顶,除非他不想过族长的舒服日子,学那些**军去打游击,只要还想三妻四妾花天酒地,那无论如何都要卖美军的面子。

而白羊达姆当然不可能发脾气,只是斜眼看着阳顶天,对阿巴阿里道:“这人是中国人?不愧是大国出来的,好大的脾气。”

“少给我阴阳怪气的。”

阳顶天更拽了,手一指:“那谁,拿个盆来。”

他颐指气使,旁边的侍卫侍女都看傻了,不知道动,都看着白羊达姆,巴图族长的脾气,他们可都是知道的啊,在这天羊新城里,谁敢跟他这么牛?

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现在看到的,只是巴图的一张皮,巴图的灵魂,却是他们的传奇之王白羊达姆,而白羊达姆的真身,却是个女儿身,而就在今天早上,白羊达姆还乖乖的奉献了早安咬,才从这男人身下回来,她又怎么可能对这男人发脾气?

所以白羊达姆挥手:“都听他的。”

那侍女一怔,这才啊的一声,急忙去捧了一个盆来。

白羊达姆的反应,不但侍卫侍卫惊讶不解,就是阿巴阿里也有些发懵,心下讶异:“不对啊,巴图这小子,从小脾气臭,仗着他是长子,母亲又是白羊那边过来的,从来不把别人看在眼里,没有任何人敢顶撞他,这个阳顶天这么狂,他居然没什么反应,这不正常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反倒是旁观的井月霜看出了一点猫腻,她发现,白羊达姆看阳顶天的眼光好象不对,那眼光,竟然好象是女人看男人,而且是看心上的男人,带着一点媚意。

“不可能吧。”

井月霜都给自己的这个发现吓到了:“巴图可是男人,他看顶天,眼光中怎么可能带着媚意。”

可仔细观察,好象还真是这样,虽然并不是特别明显,但偶而一闪,却真的就有那种感觉,尤其是当阳顶天走过去,伸指在巴图腿上按了几下,巴图发出呀的轻叫时,那味道更浓了。

“难道他喜欢男人,而且一眼就看上了顶天,佛祖啊。”井月霜几乎吓呆了。

阳顶天可不知井月霜在那边惊讶,他把白羊达姆的腿架在自己腿上,让白羊达姆的脚尖下垂着对准盆子,然后在白羊达姆的足三里处悬空发气。

“呀,好热。”白羊达姆忍不住叫了起来。

她这几天,在阳顶天身下叫惯了,自然就带着一点媚意,不过还好,巴图的嗓子比较粗,如果不是有心人,一般听不出来。

惟一听出不对的,只有一个井月霜,听得白羊达姆这么叫,她嘴巴情不自禁的张开了,这叫声好熟啊,因为她也经常这么叫的,她并不知道,阳顶天玩她的时候,会让白羊达姆在戒指里旁观参考学习。

“他……他真的……佛祖啊……”

她真的傻掉了。

随着阳顶天手指发气,白羊达姆脚上渗出汗滴,滴到盆子里,阿巴阿里等人没听出白羊达姆叫声的古怪,只见到阳顶天这么用剑指指着巴图的腿,巴图脚上就渗出汗水来,一滴一滴的打在盆里,那盆是一个不锈钢的盆,汗滴滴在盆里,发出叮铛的响声,把所有人都听呆了。

“他医术居然这么神,难怪这么张狂的。”阿巴阿里暗暗点头:“果然有本事的人都张狂。”

阳顶天发气五分钟,白羊达姆脚上滴出的汗水至少有大半杯,在盆里浅浅的铺了一层。

白羊达姆脚上这个病,当然是昨夜里阳白了就是酒色和肉食过多引出来的,脏俯太热,现在年轻看不出来,等年纪大一点,三四十岁,就会发病,高血压啊,高血脂啊,总之三高之类的,然后就会引发痛风一类的毛病。

白羊达姆要用巴图的舍,阳顶天看出这些毛病,索性就借这个机会,给她清一下,顺便也给白羊达姆一个下台的阶梯。

发气五毛钟,滴汗大半杯,白羊达姆红肿的脚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小了下来,恢复了原状。

1666 足三里

1666 足三里

阳顶天可不知井月霜在那边惊讶,他把白羊达姆的腿架在自己腿上,让白羊达姆的脚尖下垂着对准盆子,然后在白羊达姆的足三里处悬空发气。

“呀,好热。”白羊达姆忍不住叫了起来。

她这几天,在阳顶天身下叫惯了,自然就带着一点媚意,不过还好,巴图的嗓子比较粗,如果不是有心人,一般听不出来。

惟一听出不对的,只有一个井月霜,听得白羊达姆这么叫,她嘴巴情不自禁的张开了,这叫声好熟啊,因为她也经常这么叫的,她并不知道,阳顶天玩她的时候,会让白羊达姆在戒指里旁观参考学习。

“他……他真的……佛祖啊……”

她真的傻掉了。

随着阳顶天手指发气,白羊达姆脚上渗出汗滴,滴到盆子里,阿巴阿里等人没听出白羊达姆叫声的古怪,只见到阳顶天这么用剑指指着巴图的腿,巴图脚上就渗出汗水来,一滴一滴的打在盆里,那盆是一个不锈钢的盆,汗滴滴在盆里,发出叮铛的响声,把所有人都听呆了。

“他医术居然这么神,难怪这么张狂的。”阿巴阿里暗暗点头:“果然有本事的人都张狂。”

阳顶天发气五分钟,白羊达姆脚上滴出的汗水至少有大半杯,在盆里浅浅的铺了一层。

白羊达姆脚上这个病,当然是昨夜里阳白了就是酒色和肉食过多引出来的,脏俯太热,现在年轻看不出来,等年纪大一点,三四十岁,就会发病,高血压啊,高血脂啊,总之三高之类的,然后就会引发痛风一类的毛病。

白羊达姆要用巴图的舍,阳顶天看出这些毛病,索性就借这个机会,给她清一下,顺便也给白羊达姆一个下台的阶梯。

发气五毛钟,滴汗大半杯,白羊达姆红肿的脚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小了下来,恢复了原状。

“好了。”阳顶天放下白羊达姆的脚,道:“最近一个月,不要喝酒,不要近女人,不要吃羊牛肉等高热食品,最好是喝一个月粥。”

“太神了。”白羊达姆装模作样的竖起大拇指:“你真的是神医啊。”

阳顶天呵呵一笑:“总之还是要自己注意,酒色肉食这些东西,太贪了不行。”

两人眼光相对,他这话,别有意味,白羊达姆只恨不得伸指掐他一把,这是说她贪色呢。

其实这话也没错,白羊达姆贪髓知味,还真有些贪,可做是一回事,说是另一回事,这么说出来,太羞人了。

不过现在人多,没办法,白羊达姆隐秘的使个眼色,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道:“多谢神医叮嘱,我一定注意。”

随即大摆酒席,还让人请了几个矿主来,就在酒席上宣布,为了感谢阳顶天治好她的病,恢复以前的提成额度,但要求是,矿主们的采矿设备,有可能的情况下,都只能跟阿巴阿里订购,而阿巴阿里的设备,同样以井月霜厂子的设备为第一选项。

矿主们无所谓啊,用谁的不是用,只要好用就行,而身为基建狂魔的中国生产的采矿设备,还真是一流的选择,即好用,然后价格还相对便宜,可以说是性价比最高的,即便白羊达姆不说,他们以前用的设备,也大多是中国的。

至于阿巴阿里就更不用说了,当即就在酒席上达成协议,皆大欢喜。

随后阿巴阿里跟矿主们仔细拟了个清单,然后他再转头跟井月霜这么边报价,第一批设备订单一共是三亿美元,阿巴阿里从矿主们那里拿到了钱,预付一亿。

井月霜简直喜疯了。

一亿美金啊,相当于人民币将近七个亿,更何况总货款可是三个亿,二十多亿的销售啊。

一个天文数字,尤其是对于穷了好久的红源厂来说,那是一个真正的天文数字。

这一晚,井月霜几乎疯了,在阳顶天拼命的折腾,后来白羊达姆的灵体过来了,井月霜还在折腾,白羊达姆都吓到了,道:“看她外表,很高雅很有气质的一个女人啊,想不到私下里这么疯的。”

“你还不是一样。”阳顶天呵呵笑:“传奇之王白羊达姆,谁能想到,居然是个女人,而且这么会叫的。”

“呀。”白羊达姆这下羞到了,扑到他身上咬他,咬着咬着,就下去了……

井月霜拿到了合同,收到了预付款,照理说她就可以回去了,厂里已经沸腾了,不仅是厂里,连市里以及省厅都惊动了,很多电话打过来。

井月霜给阳顶天彻底征服,在他面前是个小女人,但面对厂里市里省里,她可是个强势的女厂长,直接在这边遥控指挥,让副厂长组织生产,采购处保证原料采购。

她之所以不回去,是因为阳顶天有事,暂时回不去。

阳顶天有什么事呢,自然就是白羊达姆的事,也就是白羊族的事。

白羊族分裂成十几个小部族,这些部族有的顷向于政府军,有的顷向于塔利班,有的则干脆是贩毒武装,有的则是坐地虎,守着路口收钱,只认美元,人民币也收,其它的一概不认。

白羊达姆心恢如焚,想要把白羊族统合起来,最终与黑羊合二为一,重建天羊王朝。

可她有这个心,却又没这个力,虽然她一不二,因为黑羊族内部,还有很多长老,各有各的利益,即便白羊达姆强势压迫这些长老们一切听她的,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因为白羊族这个乱局,根本无法可解。

白羊达姆惟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武力解决,可黑羊族武力不强啊,合族虽有近三十万人口,枪也有近万支,但都是散放在族人中的乱七八糟的枪支,真正族长控制的武装人员,不到一千人,多了根本养不起啊。

即便这一千人,其实也没经过什么训练,打枪也就是听响,想用这一千人,去彻底压服白羊族乱七八糟的武装,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1667 严格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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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顶天帮着白羊达姆筹划:“你这一千人,老的老,的,纪律也不行,军事素养则根本没有,真要用,至少减掉一半,另外再招五百人,然后武器也要换,多了不说,先安排一百万发子弹来打靶吧,严格训练半年,或许可以用一下,但即便这样,你也未必能统合白羊族。”

他说着摇头,道:“首先一点,他们那边,大部份是山区,塔利班的影响力非常大,你跟美军和政府军合作,他们肯定就不会听,塔利班也绝对不会坐视,再然后,各个部族也散漫惯了,关起来门来,自己称王,凭什么要听你的,只除非他们知道你是那个传奇英雄白羊达姆复活。”

“那我可不可以展示一下神迹。”白羊达姆眼光闪烁:“把那些族长都召集到天羊古城,晚上我显灵出来,让他们听我的话?”

“这是个办法。”阳顶天呵呵笑:“黑羊白羊祟拜白羊达姆,你真要显灵,他们肯定听你的,但美军呢,你猜美军会有什么反应,真有这样的神迹,美军会做些什么?美国政府会做些什么?中情局会有什么想法?”

白羊达姆是做过王的人,立刻便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真有这样的神迹,美国人一定不会放过的,一定会究根追底,而且不仅仅是美国人,真要闹出这样的灵异事迹,世界各种力量都会过来,最终会闹成什么样,没谁敢保证,但至少一点,白羊达姆想要安安生生的统合黑羊白羊的心思,没有那么容易实现,各利益相关方,一定会闹出事来。

很简单,政府军想要的,**军肯定不想要,美军想要的,中俄肯定不想要,你想好,我就想坏,你想左,我就想右,你说你是真神,我偏偏搞点事情出来,试一下你这真神的成色,看你神到哪一步。

白羊达姆做过王,又以灵体看了近千年的人世沉浮,对这些,自然清清楚楚。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她有些绝望的看着阳顶天。

“除非先把美军赶走,只要美军在,首先中俄就一定会捣乱,但阿富汗是卡在中俄咽喉上的一根鱼剌,美国人是绝不会放弃的,你看美军呆了十多年了,花了这么多钱,一点效果也没有,他还是舍不得走,而只要美军不走,这个烂摊子就收拾不了,整体烂了,你想独力统合黑羊白羊,就基本没有可能。”

阳顶天说到这里,摇了摇头,道:“其实啊,说句不好听的,你的肉身,已经死了近千年了,又何必操这个心呢?”

“不是,我主要是觉得,他们的先祖跟随我苦守天羊城,死了那么多人,可他们的子孙却一直在经历苦难,我不忍心啊。”

“但你没有办法啊,这个世界,说白了,就是几个大流氓的游戏场,你看看,一战二战,再然后二战后这几十年,美国人到处搞事,你看看伊拉克,再看看利比亚,美国人绞死他们的总统,搞乱他们的国家,插上美元的管子,然后就说民主了,自由了,你有什么办法。”

阳顶天说着摇头,叹了口气:“你们这边,先给英国人盯上,再给苏联人盯上,现在又给美国人盯上,就是因为地利位置过于重要了,你身在局中,是没有什么办法的,这是国的悲哀,别说这样的国,即便是中国这样的大国,也还不是给西方人欺负了一两百年,英国人把鸦片卖给中国人,然后说中国人是东亚病夫,说他自己是绅士,白皮就是这么无耻,有什么办法?”

“但中国还是站起来了。”白羊达姆感慨。

“中国有真龙啊,他们那一帮子人,是真正的英雄。”

阳顶天遥望远方,想到那些英雄人物,只觉胸间热血如沸,白羊达姆同样给他感染了,却只能感叹,他们这里,出不了这样的人物。

白羊达姆最终听了阳顶天的话,先慢慢的整合训练黑羊族的武装,还好有矿,可以收钱,巴图想用这个钱花天酒地,白羊达姆不会这么做,她用这笔钱改善族人的生存状况,剩下的,主要就用来武装和训练黑羊族士兵。

但真正一筹划起来,她还是有些绝望的。

就矿上收的那些钱,划出一大部份改善族人生活条件后,剩下的钱,最多最多,能武装全脱产的人员也就是两千人左右,而且不能装备什么重武器,无非就是ak之类的。

如果仅是压服白羊族乱七八糟的部族武装和贩毒武装,有这两千人够了,但问题是,白羊族那些乱七八糟的武装后面,是塔利班啊,白羊达姆想要统合白羊族这些武装,塔利班肯定不会坐视,因为白羊达姆是顷向政府军的。

除非白羊达姆不跟政府军合作,塔利班或许可以默许白羊达姆的行动,但白羊达姆不跟政府军合作,美军可又不干了啊。

所以,绕来绕去,又绕回了原点。

不过白羊达姆是一个百折不挠的人,她跟阳顶天道:“我一点点的,慢慢去做,花个几十年时间,慢慢的把白羊族各种部族啃下来,我不相信美军能在这边呆上几十年。”

阳顶天赞赏她的决心,点头:“这是个办法。”

“那你要帮我。”

“你不需要我帮了啊。”阳顶天笑起来:“你已经掌握了夺舍的方法,巴图老了,死了,你丢了他的舍,换上他儿子的或其他你培养的人,就可以了啊。”

“不,我要你帮我,要你管我。”白羊达姆不干了,滚到他怀里,吊着他脖子,把腰儿扭得象麻花:“你不许丢下我不管,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哭给你看。”

“你可是传奇的白羊达姆呢,怎么能哭?”

“就哭,就哭。”白羊达姆扭着眼,眼泪已经到眼眶里了:“我是你的女人,我愿意做女人,你要是不疼我,我就哭给你看。”

“好了好了,我肯定疼你的。”阳顶天呵呵笑:“你只要不想别的男人,晚间睡下或者灵修的时候想着我,我自然召你进戒,想不来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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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8 总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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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想别的男人,你以为我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吗?”白羊达姆生气了,嘟着嘴。

“你当然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你是一个假男人。”阳顶天大笑。

白羊达姆也笑了,眼珠一转:“要不我穿上男装让你玩好不好?”

“不要。”阳顶天连忙摇头:“我可不好这一口。”

看他这样子,白羊达姆便笑得咯咯的。

“你这妖精。”阳顶天知道她是故意的,恨得牙痒痒,翻过她身子,压在膝盖上,便是狠狠两巴掌,打得白羊达姆哇哇叫,看他的眸子里,却是媚意无限。

哄好了白羊达姆,也就可以回去了,但世上的事,总有意外。

白羊达姆舍不得阳顶天,这些天只要天一黑,白羊达姆就装出醉酒的样子,让巴图的舍睡过去,她自己的灵体出来,陪着阳顶天。

她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天羊古城,她在这古城里出生,在古城里长大,在古城里称王,在古城里死去,灵体再在古城里活了近千年,感情自然是最深的,也最愿意和心爱的人一起,在古城里倘佯。

阳顶天则无所谓,桃花眼对女人是最温柔的,白羊达姆要去哪里,阳顶天陪着就行了。

两个人上山,却在古城城头意外的看到一个人,这人跪在城头,仰天悲叫一声:“贾伊莎……”

叫声中,双手举起一把匕首,狠狠的插进了自己肚子里,随即一头栽倒。

白羊达姆一眼看见,惊叫一声:“呀。”

阳顶天也看到了,道:“上去看看。”

他一带白羊达姆,两个飞上城头,不等飞到近前,那人的灵体已经出了壳,看到白羊达姆和阳顶天,那人吃了一惊,转身就跑,刚好一转夜风吹来,一下把他吹出去老远。

阳顶天要抓他回来,当然不难,不过阳顶天没有出手,因为这人已经看到了他和白羊达姆的灵体,如果把这人抓回来,重新救活的话,这人就知道他和白羊达姆的真象了,这是他不愿意的。

至于说救人,说句实话,他不会随意杀人,但别人自己要死,他还真管不着,他不是救世主啊,阿富汗这个地方,每天多少人死?救得过来吗?

别说那些死的,就是活的,那种穷苦,还真不如死了好呢?他能去帮他们吗?把他们救出苦海?

一则,他没这个能力,二则,即便能救,他也不会伸手。

升米恩,斗米仇,有些事啊,还是少做的好,有多少人救苦救难,最终却骂名满身,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里啊,他才不做那傻事呢。

白羊达姆则是没有救人的能力,她修成了半仙之体,却不会什么法术,而且她的心,其实比阳顶天要硬,她是当王的人啊,当王的人,不会怎么在乎人命的,她怜惜族人的苦难,但想要拯救的是整体的族群,个把人的死活,她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当然,如果能救,她也还是会救的,主要是,眼看这个人已经死了,中刀的部位是心脏,她可不知道,心脏中刀的人,阳顶天也能救,所以没出声。

她只是在那人肩头一推,那人倒翻,果然是一刀正中心脏,而且直灭至匕柄,可见求死的决心之强。

翻过来,就看到了脸,这人二十出头的年纪,稍稍留了点胡子,五官深邃,长得还相当不错,个子也算高大,比阳顶天还要高几厘米,要是去中国,稍稍打扮一下,还要算一个帅哥。

“这人长得还可以啊。”阳顶天啧啧两声:“为什么要自杀呢。”

“难道是黑羊族的人,有什么冤情吗?”白羊达姆疑惑。

她这一问,阳顶天来了劲,道:“我搜一下他的记忆看。”

白羊达姆奇道:“这人都死了,还能搜吗?”

“没事。”阳顶天摇头:“刚好,血还是流动的,记忆基本不会缺失。”

说着,他往这人神宫中一钻,他灵力强大,闪电般一搜,就把这人所有记忆全搜下来了,随即出来,对白羊达姆道:“这人不是黑羊族的,是白羊族的,叫扎古汗。”

“白羊族的?”白羊达姆好奇的道:“他为什么跑这里来自杀啊?”

“因为他受了极大的委屈,而你是黑白两羊族传说中的真神,他向你来诉苦,求你显灵帮他,结果你没有显灵,他失望之下,就自杀了。”

说着向白羊达姆一看,叫了一声:“你穿的是女装,要是白羊达姆惯常的服饰,他说不定就不会跑了。”

白羊达姆以前一直穿男装,哪怕是灵体也男装打扮,因为她怕万一有人看到她的灵体,女装的话,败坏自己的名声,但这些天跟阳顶天在一起,阳顶天可不喜欢她穿男装,而她的身心给阳顶天彻底征服后,也乐意打扮得美美的跟阳顶天撒娇,所以这些天一直穿女装,扎古汗可不认识女装的白羊达姆,看到阳顶天和白羊达姆两个人飞上城来,只以为是见了鬼,自然就吓跑了。

白羊达姆遗撼的道:“他为什么自杀啊,是有什么委屈要跟我说。”

“说起来,还真是苦。”阳顶天道:“这人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名叫贾伊莎,眼见着扎古汗攒足了彩礼,准备要成亲了,贾伊莎却给村里一个富商的儿子看中了,横刀夺爱,用五百美元加二十头羊,让贾伊莎的父亲改变了主意,扎古汗即出不起更多的彩礼,也斗不过那个富商的儿子,满心悲苦,就跑到这里来,向你诉苦,你没显灵,他失望之下,就自杀了。”

“仗势欺人吗?”白羊达姆顿时就怒了:“现在的白羊族,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她说着顿足:“可惜我们来迟一步,若是早一步,救下这人,我就要为他做主。”

看她一脸遗撼的样子,阳顶天心中突然一动,想到个主意,道:“要不干脆我来顶替他的舍,到白羊族里去闹腾一番,从白羊族内部来统合白羊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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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9 理不清楚

1669 理不清楚

他说着,自己眼光也亮了起来:“这可能还真是个主意哦,若是外部去打,白羊族乱七八糟的,根本理不清楚,他们也不会心服,但如果内部出一个象你一样的英雄人物,统合白羊族,却是有可能的。”

白羊达姆眼光也亮起来,却又有些遗撼的道:“这样或许可行,但这人已经死了啊。”

“这个不难。”

阳着,再次往扎古汗脑中一钻,抓着匕首一把扯出来,同时运转灵力,他没带玄灵戒,没有井中灵水,但他元神强大之极,忍着痛,灵力运转,很快就修补好了伤口,对白羊达姆道:“行了,呆会我回去再喝点儿灵水,外面抹点儿,就不会有事了。”

“心脏中刀你也能救活。”白羊达姆大是惊讶:“你好厉害。”

阳着伸手去搂白羊达姆的腰肢。

不想白羊达姆却往后一闪:“你别碰我。”

见阳顶天意外,她道:“你现在是扎古汗的身子,我……我不想别的男人的手碰我。”

阳顶天没想到这方面她跟紫箫差不多,哪怕同样是阳顶天,换个身子,就不给碰了,不过也是,那东西不同哦。

阳顶天笑道:“我占的只是这人的舍啊,我还是我?”

“不。”白羊达姆却还是不让他碰:“那东西不同。”

这就没办法了,当然,阳顶天不会生恼,反而挺高兴的,自己的女人嘛,当然不愿给别的男人碰。

“你看我的想法怎么样?”阳顶天问白羊达姆,因为他知道,智力权谋手腕方面,白羊达姆可以甩他十条街:“我顶替扎古汗,回去先把贾伊莎给夺回来,然后以一个小人物开始崛起,打出一方势力,最终以白羊族族长直系血裔的身份,统合白羊族,然后与巴图的黑羊族达成联盟,最终重建天羊王权。”

“太好了。”白羊达姆眼光大亮,当即就开始筹划。

两人商量了一夜,第二天,阳顶天元神就顶替扎古汗,赶回白羊族,反正他有魄珠,这边也不怕漏馅。

井月霜是想回去了,但阳顶天不回去,她也就不想动,她现在已经彻彻底底的服了阳什么,她都会言听计从。

还好,这边谈判完成,矿主们重新开始生产,电力就恢复了,手机也有了信号,井月霜就在这里遥控指挥就行了。

国企是一种神奇的存在,厂长只要能拉到单,能给工人们发工资,那就是能人,也就没人能管,一不怕税务,二不怕银行,三不怕政府,四不怕警察。

无论阳顶天他们的红星厂,还是井月霜的红源厂,内部都是有正规警察编制的,而且架子还蛮大,象红星厂的保卫处,处长还真是副处级的,红源也差不多。

井月霜跑一趟这边,拿到三亿美金的订单,而且打回去了一亿美金的现款,无论是厂里,还是市里,都是一片称赞,各种荣誉全都上来了,她这会儿说还要继续开拓这边的市场,谁敢置疑?

这一次,井月霜是彻底想好了,这个男人太神奇了,自己以后的路,不必自己去拼,只要缠着这个男人就行,有这男人托底,自然就平步青云,没有这个男人,自己累死累活,却一点用也没有。

再一个,她是三十出头的女人,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也正是需要的年纪,这些年,她老公不碰她,如果忙起来还好,不忙的时候,香闺清冷,她有时候也真的是非常苦闷。

而跟阳顶天在一起,这人没羞没躁,身体强悍无比,而且无数的花样,她身上所有的秘密全给他开发,然后强悍的占有,这些日子,她真的是几乎每夜都有一种要升天的感觉,这种感觉即让她羞,又让她怕,但更让她喜。

做了三十多年女人,可以说,也就是跟阳顶天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她才体验做女人的好,做女人的妙,做女人的舒服。

每天睁开眼晴,就可以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就开始做没羞没躁的事情,一直差不多要到中午才会起床,而晚间上床,又会给男人强力的征服,在仿佛是濒死的边缘,最后找到强壮的臂膀,安心的睡去。

什么都不要担心,所有的一切,这个男人都会搞定,她只要在他怀里撒娇就行。

这是多么慵懒又舒心的日子,她真的不想改变,加上白羊达姆顶替的巴图每天热心招待,住进新城王宫单独的宫殿,一堆堆的侍女服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井月霜真的沉醉了。

所以,阳一声:“你要是不放心厂里,你先回去。”

她立刻就滚在阳顶天怀里撒娇了,吊着阳顶天脖子乱摇:“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我要你天天抱着我,管着我,要我,抽我,打我的屁股。”

她在红源厂和市里,以美艳强势出名,工人们也都习惯了她的冷艳精明强势,如果有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一定大跌眼镜。

不过这个样子的她,只有阳顶天一个人看得到,她那穿上旗袍曲线美到极致的臀,也只有阳顶天想打就打,就抽就抽,别人不可能碰得到。

即然她不舍得走,阳顶天也开心啊,这个想了三年的女人,终于给他彻底征服了,他也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也就不勉强她,留下魄珠,让魄珠主持的舍,每天在白羊达姆的招待下,与井月霜一起吃喝游玩,自己则顶替扎古汗,去帮白羊达姆完成统合白羊族的大业。

说实话他没有太大的把握,不过反正也无事,玩玩呗。

最主要的是,扎古汗的遭遇,让他起了同情之心,即便不能统合白羊族,他至少也要帮扎古汗出一口气。

黑羊族和白羊族之间,有五十公里左右,山谷之间,有简易公路,但阳顶天没有走公路,而是翻山而走,这边的人,也习惯于翻山走路,这样近。

扎古汗所在的村子,名叫羊头村,阳顶天借着扎古汗的记忆,翻山疾走,下午的时候,就进了村。

1670 有钱人

1670 有钱人

村里正在举行婚礼,结婚的对象,是村中首富的儿子拉法兹和扎古汗青梅竹马的恋人贾伊莎。

“院子还蛮豪华嘛,有钱人。”

阳顶天站在山头,看了一下拉法兹家的院子,冷笑一声:“兄弟,我即然顶了你的舍,就帮你出这口气,你不是还喜欢拉法兹的妻子萨米娜吗,我不但帮你把贾伊莎抢回来,还帮你把萨迷娜也抢过来,让你骑一下那匹小母马。”

这边的风俗,可以正式的娶四个妻子,萨米娜是拉法兹的第二个妻子,邻村一个富商的女儿,是这一带著名的的美人,很多人都迷恋她,不过最终她还是嫁给了钱,她的父亲因为拉法兹丰厚的彩礼而把她嫁给了拉法兹。

她出嫁的日子,有很多年轻人伤心绝望,喝得大醉,扎古汗就是其中之一。

没错,扎古汗有青梅竹马的恋人贾伊莎,但男人总是不满足的,哪怕娶了天上的仙女,看到美貌的女子,也会多看两眼,幻想一下,扎古汗当然也是一样的。

阳顶天搜索了扎古汗的记忆知道,这人在无聊的夜晚里yy的时候,yy的对象更多的,不是青梅竹马的恋人贾伊莎,而是萨米娜。

阳顶天还知道,有无数次,扎古汗爬到村子外面的山上,一边放羊,一边悄悄的就往村子里看,但他找的不是贾伊莎的身影,而是萨米娜的身影,只要萨米娜的身影在院子里出现,他就会非常的兴奋。

阳顶天能理解扎古汗的这种心态,因为阳顶天以前也是一样的,例如每天吃了晚饭,就坐在屋子前面,等着肖媚去电视台的身影走过,看到了,就会非常兴奋,但真正要他去追呢,他又不敢,也追不到。

扎古汗跟他就是一模一样的心态,都是**丝啊。

但今天,阳顶天要帮扎古汗满足这个愿意,他要把扎古汗的yy变成真实的人生,就如今天的他,可以随心所欲的把肖媚抱在怀里一样。

他有这个霸气。

或者说,他讨厌扎古汗的胆怯,一直以来,他最恨的就是那种没胆的人,扎古汗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操把枪,冲进拉法兹的婚礼,一梭子把拉法兹崩了,那又怎么样?

可扎古汗宁可远远的跑到天羊古城去向白羊达姆哭诉然后自杀,却不敢反抗,他还真是有气。

如果没顶替扎古汗的舍那就算了,这世间的人各形各色,别人怎么过,他也管不着,但即然顶替了扎古汗的舍,他就忍不得。

进村,婚礼已经开始,男人在一边,女人在一边,阳顶天当然只能进男人区,进去,拉法兹和新娘贾伊莎坐在一起,正在接受亲戚朋友们的祝福。

阳顶天一眼看到了拉法兹。

虽然有扎古汗的记忆,但亲眼看到,感觉还是不同。

拉法兹二十七八岁年纪,留着胡子,中等个头,因为吃喝过量的原因,有些胖,尤其是肚子很大,腰间系了一条带花的腰带,把肚子箍得象个啤酒桶,他这会儿的心情自然是很好,一张白胖的脸,笑得稀烂,就如同摔烂了的一泡稀牛屎。

阳顶天也看到了贾伊莎,不过贾伊莎蒙着面纱,只能看到一对眼晴。

祝福的人很多,阳顶天等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凑过去。

他走到拉法兹面前,拉法兹看到他,笑容一僵,但随即就哈哈笑起来:“扎古汗兄弟,你也来祝福我吗,放心,贾伊莎以后就是我的妻子了,我会很用心的照顾他的,哈哈哈哈。”

得意,猖狂,放肆。

不过他的笑声突然间嘎然而止。

因为他的脑袋突然飞了起来。

阳顶天随身带着了白羊达姆的那把弯刀,藏在袍子里,这时突然抽出来,一刀就把拉法兹的脑袋砍掉了。

婚礼现场有上百人,本来嘈杂有如鸭市,阳顶天刀光一起,所有的声音刹间消失,就仿佛所有的鸭子突然都给人掐住了脖子一般。

足足过了一分钟左右,叫声才猛地炸开来,犹如炸开一窝马蜂。

“住嘴。”

阳顶天猛地一声厉喝。

他这一喝,惊叫慌乱的人群立刻安静,没一个人吱声,也没一人敢动,所有人都看着他。

阳顶天右手执刀,左手牵着了贾伊莎的手,扫视堂中的人,道:“我是扎古汗,村里人都认识我,外来的人可能不认识我,但不论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我要说的是,贾伊莎是我的女人,拉法兹仗着有钱,抢走了她,但是,他有钱,我有刀,他拿钱抢走的,我现在,用刀抢回来。”

说到这里,他瞪目环视:“有谁有不同的意见吗?”

全场上百人,没有人吱声,在死一般的静寂中,拉法兹的无头尸体突然栽倒,带翻了桌上的瓜果碗碟,带起一片稀哩哗拉的响声。

这一下,犹如大水潭里扔了一个石头,全场立刻就炸开了,所有人都争抢着往外跑,叫的叫,喊的喊,哭的哭,有的直接尿了裤子。

拉法兹的亲戚和朋友,一般都是有钱人,这些人平时见了扎古汗,全都是耻高气扬的,这会儿阳顶天真正亮出刀来,他们就现出了原形。

“兄弟,看到没有,这些玩意儿,就这么副嘴脸,你怂,他们就骑到你头上拉屎,你把刀子亮出来,他们就吓得尿裤子了。”

阳顶天嘿嘿冷笑。

他这话,当然是跟扎古汗说的,可惜扎古汗听不见,扎古汗只有舍,没有灵。

众人逃散,然后另外一边的女人也尖叫哭闹着逃散了,阳顶天转头看贾伊莎,贾伊莎与他眼光一对,竟然一下晕过去了。

这也正常,一个山村里的小姑娘而已,年纪也不大,刚刚十七岁,哪见过这种场面。

阳顶天微微摇头,一躬身,把贾伊莎扛在肩头,执刀就往外闯。

他本来在心中想得火爆,杀了拉法兹,还要抢了萨米娜才走,这会儿真正行动起来,才知道不现实,事实上也不可能。

他杀拉法兹,抢回贾伊莎,会赢得村里一部份人的同情,尤其是在他的穷朋友间,更会赢来一片赞美,但这会儿若是再抢走萨米娜,那就会受到所有人的指责。

1671 想头不想尾

1671 想头不想尾

而阳顶天来的本意,可不仅仅是要帮扎古汗抢回贾伊莎,他是要帮白羊达姆统合白羊族啊,他需要成为一个英雄,让人敬仰,让人追随,如果完全坠身为强盗,人人指责,那就失了顶替扎古汗的本意了。

不过阳顶天就是这脑袋,想头不想尾,顾头不顾腚的,否则以前也不会隔三岔五的跟人打架闯祸,还好只发热,没烧坏,一到现场,发现想的不现实,他也就不想了,不再去找萨米娜,只是扛了贾伊莎回家。

拉法兹父母早死,没兄弟,只有三个姐姐,都嫁人了,加上阳顶天又凶恶,所以这会儿也没人来阻拦阳顶天,让阳顶天扛着贾伊莎,轻轻松松出了院子。

他出了拉法兹家,大步往自己家走,他家也有个小院子,也有几间房,虽然破旧了点,至少遮风挡雨的窝还是有的。

走到半途,就听到叫声:“扎古汗,扎古汗。”

阳顶天回头,几个年轻人兴匆匆的跑过来。

阳顶天有扎古汗的记忆,认得这些人,都是扎古汗的穷朋友,为首的叫赫拉奇姆,算是扎古汗的铁杆,是一个猎手,一手好枪法,参加过游击队,后来受了伤,就回来了,不过不是个安份的家伙。

赫拉奇姆身后跟着的几个人也差不多是这一类人,都算是村里的刺头。

“好样的兄弟。”赫拉奇姆跑过来,直接就在阳顶天胸口捶了一拳:“我就知道你不是怂货。”

“我一直就说扎古汗不会怂。”

另一个瘦高个也一脸兴奋,这瘦高个叫奥马奥,也是扎古汗的死党,不过这人家里有点钱,去喀布尔上过大学,算是扎古汗所有朋友中学历最高的一个。

“扎古汗兄弟,我跟你道歉。”

一个矮壮红脸膛的年轻人上来抚胸低头。

这人叫砍砍,性子暴躁,是扎古汗所有朋友里最能闯祸的一个,在政府军当过兵,打伤过上级,逃出去又去当游击队,又跟首领起了冲突,最后跑回来放羊。

这人就如同一个爆竹,稍有一点火头子就会爆炸,扎古汗有些不太喜欢他,这人太会闯祸,但阳什么呢,走,去我家,我把贾伊莎抢回来了,你们给我祝福,今天就是我成婚的日子。”

到家里,把贾伊莎放下,道:“贾伊莎,去弄点吃的。”

贾伊莎从小和扎古汗一起长大,扎古汗母亲没死之前,她也经常来扎古汗家里玩的,很熟,先前只是吓晕了,扛了一路,这会儿也醒过神来了,给阳顶天在屁股上一拍,哦了一声,乖乖的下厨房弄吃的去了。

“坐。”阳顶天招呼赫拉奇姆几个坐下,顺手把弯刀往桌子上一放。

“咦?”奥马奥一看刀子,叫了起来:“这刀,有年头了啊?”

“肯定的啊。”阳顶天笑:“这次我去天羊古城求见白羊达姆,你们猜我见着谁了?”

“见着谁了?”赫拉奇姆好奇的问。

“我见着白羊达姆了。”阳顶天装出神秘的样子:“这把刀,就是白羊达姆给我的,是他当年杀敌的白羊刀。”

“真的假的?”

砍砍瞪大了眼珠子,他眼珠子本来就大,还习惯瞪眼,看上去,就象一对牛眼晴,村里很多小孩子给他一瞪,往往哇哇大哭。

“是真的。”奥马奥拿了弯刀在手里看,点头:“这确实很象传说中白羊达姆的那把白羊刀啊。”

赫拉奇姆惊讶的看着阳顶天道:“扎古汗兄弟,你不会真的见到了白羊达姆吧。”

“我怎么会骗你们。”阳顶天拍着胸膛:“你们也知道的,拉法兹抢走贾伊莎,我心里苦,就去天羊古城跟白羊达姆投诉,晚上的时候,我睡了过去,白羊达姆突然现身了,他对我说,只会哭的男人,是没有用的男人,我没有钱,但我有刀,别人抢了我的恋人,我就去抢回来,哭有什么用。”

“有道理。”砍砍拍桌子。

“白羊达姆就给了我这把弯刀,让我持刀回来,抢回贾伊莎,然后还给了一批宝藏,让我卖了,换了钱买武器。”

说到这里,他瞪眼发出光来,看着赫拉奇姆几个,道:“白羊达姆说,白羊族这么四分五裂的,受人欺负,他知道我有族长一系的血脉,让我统一白羊族,然后与黑羊族合并,重振天羊王朝的雄威。”

“好。”砍砍再次拍桌。

赫拉奇姆则叫:“白羊达姆的宝藏?”

“对。”

阳顶天点头:“白羊达姆给了我刀,也指了一处宝藏给我,我起出了一部份,让人帮着在卖,不过急着回来抢贾伊莎,所以还没卖完就回来了,但也带回来了一部份钱。”

借白羊达姆的神迹来装神弄鬼,这是和白羊达姆商量好的,但他事前没有回家一趟,而是直接去了拉法兹家抢人,这会儿里屋其实什么也没有。

不过他可以肯定,赫拉奇姆几个不知道他先前没回家的,所以他有弄鬼的机会,而他这次来,要玩一把以白羊族一个穷小子崛起的戏码,最重要的就是钱和武器,所以来之前,他把戒指里的钱和武器,转了一批到白羊达姆弯刀的红宝石灵境里。

这会儿到里屋一转,就用一个背包,装了一背包美元出来,往桌子上一扔,把拉链一扯:“你们看。”

拉链一扯开,一扎扎崭新的美元,如小山一样露了出来。

赫拉奇姆几个都是穷人出身,哪怕奥马奥,家里也只是稍稍有一点钱而已,这么成堆的美元,他们哪里见过,一时间都惊呆了。

反倒是砍砍这个闯祸鬼,见过些场面,拿了一扎美元到手里,看了一下,道:“一扎就是一万,这里至少有几十万啊。”

阳顶天可没数,这会儿也就大致估了一下,道:“四五十万的样子,我准备用来招兵,你们觉得怎么样,不够还有。”

“绝对够了。”赫拉奇姆狂喜:“有这笔钱,至少可招一万人。”

16不72 不用担心

1672 不用担心

奥马奥也兴奋的点头:“一万人可能不行,但几千人是不成问题的。”

砍砍则猛拍桌子:“我跟你干。”

赫拉奇姆也叫:“扎古汗兄弟,我们跟你干。”

奥马奥微微皱眉:“招人好说,首先要买武器,量少还好,多的话,美军控制得比较严,黑市上的一些军火商,也往往受到他们的监控,量大,政府方面马上就会知道,尤其是往我们白羊这边来,不好操作。”

“这个不用担心。”阳顶天大包大揽:“我已经买了一部份武器了,呆会就会送过来。”

“那就没问题了。”奥马奥叫:“只要有钱有枪,招人,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砍砍更是急不可耐:“我现在就去把飞毛腿他们叫来,他们本来说要去参加游击队的,现在你有钱有枪,他们肯定跟你干。”

他是急性子,话没说完就跑了出去。

阳顶天一看也乐了,这么风风火火的,还就合他的性子,哈哈笑道:“那干脆杀两只羊,我们今天好好商量一下。”

“杀羊我来。”赫拉奇姆兴奋的撸起袖子。

扎古汗家里喂得有二十多只羊,这基本上就是他的全部财产,这会儿赫拉奇姆也不客气,进羊圈捉了两只羊杀了。

杀羊之际,砍砍领了十多个人来,为首的一个高个子,足有一米九多,瘦,一双大长腿,跑起来飞快,外号飞毛腿,也是跟扎古汗一起长大的,他身后跟来的人也差都不多,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穷朋友,个个熟。

这些人先前就听砍砍吹了,还有些不信,可一进屋,一看桌子上堆着的美元,个个眼珠子就跟美元一样,冒起绿光来。

杀好了羊,贾伊莎看着人多,也看到了美元,也不怕了,叫了隔壁相熟的几个女孩子来帮厨,很多就弄好了饭菜。

阳顶天招呼赫拉奇姆等人上桌,这会儿加起来将近二十个人,就在院子里摆了几桌子,胡吃海塞,听阳他怎么哭诉,白羊达姆怎么突然现身,多么英武,又是怎么鼓励他,给他刀,指给他宝藏,再授予他权力,让他回来,先抢回恋人,再统合白羊族,重振天羊朝。

有弯刀和美元为证,飞毛腿等人全都信了,一个个兴奋得满脸发光,全都当场表示跟着扎古汗干。

消息在村里风传,陆续有人过来,都是年轻人,阳顶天又让人杀了几只羊,买了一些鸡和其它食材,从下午吃到半夜,热火朝天的商量,重建天羊卫,暂设一个团,以阳顶天为团长,赫拉奇姆奥马奥砍砍为队长,飞毛腿为亲卫队队长,加起来有三十五个人,都是相熟的年轻人。

半夜散去,阳顶天回房,贾伊莎坐在床边打瞌睡,贾伊莎这会儿实岁其实才只有十六岁,没办法,这边就这样了,长得也还算清秀,家境不是太好,有点瘦,不过姑娘家嘛,也可以说苗条。

她和扎古汗从小一起长大的,两家相隔又近,懂事后相恋,逮着机会,亲亲嘴牵牵手什么的,自然也难免,见阳顶天进来,她有些羞,又有些担心,道:“扎古汗,你真的见到了白羊达姆吗?会不会……”

“我当然见到了,她还亲口祝福我们了呢,你不要怕,相信我。”

阳顶天搂着她安抚。

贾伊莎即不是迪莎,更不是白羊达姆,就一个山村里的小姑娘,无论识见还是头脑,就跟普通的小姑娘没有什么区别,给阳顶天一搂,再亲口安抚,她也就顺从的倚在阳顶天怀里。

阳一声:“兄弟,你的贾伊莎我帮你抢回来了,现在我占着你的身子,帮你扬名,也帮你实现一切的梦想,你就安心吧。”

在心里说完,就把贾伊莎压在了床上,贾伊莎什么也不懂,小姑娘家也没什么风情可言,但是非常听话,当然,阳顶天也不会过于折腾她,小姑娘,还没长开呢,可经不起太过份的折腾,而这种小姑娘,阳顶天其实也没太大兴趣,不过是一股子新鲜味儿,意思一下就行了。

他真正有兴趣的,是白羊达姆,尝了一下贾伊莎,小姑娘睡过去了,阳顶天元神脱壳,当即就回天羊新城来。

白羊达姆一直在等着,见了阳顶天,急问:“怎么样?”

“我出马,绝对没问题。”

阳顶天得意的一笑,把白羊达姆搂在怀里,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这一搂,白羊达姆的韵味,相比于贾伊莎那样还没长开的小姑娘,可是强得太多了。

阳了。

白羊达姆大喜,道:“扎古汗有一帮子从小长大的朋友兄弟,这是他最大的优势,再有钱有枪,拉起天羊团来,不会太难。”

“嗯。”阳顶天点头:“今天来入团的,都是村里的,周围几个村子,他也有不少相熟的朋友,赫拉奇姆他们也各有认识的人,明天消息传出去,来的人应该会更多,不过我暂时不想招太多的人。”

“为什么?”白羊达姆问。

“人太多暂时没用。”阳顶天摇头:“兵在精,不在多,现在天羊团有三十五个人了,我先把他们训练出来,做到拉得出,冲得上,打不散,有了最基本的素养,再在他们的基础上扩军。”

“有道理。”白羊达姆点头:“老公,想不到你还懂军事。”

“怎么,敢瞧我不起吗?”阳顶天哼哼。

“没有了拉,老公最厉害了。”白羊达姆咯咯笑,亲一下阳顶天,然后亲着下去,跪在阳顶天面前,媚眼儿还瞟着阳顶天,满是讨好。

她的乖顺,极大的满足了阳顶天的征服感。

尤其是想到赫拉奇姆等人先前听到白羊达姆现了真身时的兴奋,更让阳顶天骄傲,伸手轻抚白羊达姆晕红的俏脸,想:“他们绝对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的传奇英雄白羊达姆其实是女扮男装,更不可能想到,白羊达姆这会儿更跪在我面前,为我高唱征服,哈哈,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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