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全) - xp1024.com
《流氓大地主(全)》


第一集 第一章穿越帝王家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许平,从小无父无母,在都市里浪荡着。靠着偷东西和各种赚小钱的渠道,硬是让自己活了下来,还有闲钱上了一所三流大学。可是毕业以后却发现自己学的东西根本不能安身立命,十分凄凉!

某天,正幻想着隔壁屋里住的美女,陈平蹲在公用厕所里排出一天的毒素,突然感觉四周被雷劈了一样的晃了起来,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而后模糊感觉自己正在一个黑暗的地方,温度很高,而且四周似乎被肉质包裹。不由得恐惧了起来,该不会是碰上鬼了吧?刚才明明是在厕所里,怎幺一转眼就到了这地方?

京都燕王府里,一帮人忙得热火朝天,燕王朱允文一脸焦急的走来走去,今天王妃纪欣月早产了。自己一直无后,好不容易上天赐了一个后代,现在却难产,看来自己的第一个子女出生很不顺利,第一次当父亲的心情更让他烦躁,恨不能直接冲进屋里把那个折腾人的小宝贝直接拖出来。

另一个一脸威严的老人坐在椅子上,虽然看起来很镇定,但从他额头上的汗也看得出来他很紧张,这人就是大明朝当今天子,朱允文的父亲一宏武皇帝朱元章。他早年征战天下,血战二十载才开创一片安康盛世,有两个儿子,在一次出巡中被刺客伤到龙根无法再生育,大儿子平王朱孝王从小体弱多病,二十岁的时候留下一个女儿就撒手走了。二儿子朱允文一直无后,好不容易盼到了第一个却难产,如果不能有个孙子,那自己打的这片江山又有什幺意义?

随着产房里“哇”的一声大哭,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古代女人的产房,任何男人都不能进去,包括自己的丈夫也一样。父子两人在院子里焦急的等着,来踱步,气氛十分的沉闷。不一会儿一个丫鬟一脸欢喜的跑了过来,跪地高喊:“恭喜王爷,恭喜皇上,纪子顺产了,是个小王爷。”

朱允文一听忍不住跳了起来,朱元章更是紧张的把茶杯都捏碎了。父子二人一脸的兴奋,朱家总算有后了,总算对得起先祖和这片大好的河山,忙让丫鬟把孙子抱过来。

许平好不容易才看见了一丝光芒,等适应了突然的亮光,睁开眼睛,许平傻住了,自己的身体缩成了一小点,被一个满头大汗的美貌妇人抱在手上,感觉她比自己大了好几十倍,想开口说话,却变成了婴儿的哭声。

这时候妇人将他抱紧了一些,母爱的光环强烈得让人眩目,她轻挽了遍布汗水的杂乱发丝,语气虚弱而又幸福的说:“乖儿子,你可算是好了,这两天可把为娘折腾坏了。”

许平彻底的傻了眼,难道自己投胎了?不对啊!看这情况应该是穿越时空了,可自己为什幺就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了?

就在妇人沉浸于初为人母的幸福中时,一个丫鬟进来轻轻的和纪欣月说:“子,皇上想见见小王爷,让奴婢来接他过去。”

纪欣月听完,温柔的摸了一下许平的小脸,语气十分开心的说:“孩子,你爷爷要见你。一会儿乖一点。”

说完把许平递给了丫鬟,产房里的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洗干净以后,又包得严严实实的抱了出去。

许平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满脸威严的老头接了过去,老头一脸溺爱的打量了他一会儿,突然大笑了起来:“好,天庭饱满,虽然早产,但体重也不轻,有我朱家男人的英气,眉目又和他娘一样清秀,想必长大后又是一个美男子。”

许平刚想开口,又变成了婴儿的标准哭声,惹得朱允文在一边心疼的说:“父皇,您声音太大了,看把我儿子都吓哭了。”

朱元章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笑道:“没事,我孙子声音响亮。小孩子嘛,嗓音高就说明身体好,日后必成大器。”

朱允文这时候只想伸手将自己的亲生骨肉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但还是恭敬的朝父亲说:“这是我们朱家的第一个男嗣,还请父皇赐名。”

老皇帝想了一会儿以后说:“这是我第一个孙子,赐名朱元平,尊号定王,朕一会儿就去昭告天下。”

朱允文谢过恩后,恭送父亲宫。这才迫不及待的转身去和虚弱的妻子温存,好好的逗弄自己的宝贝儿子。

时光如火箭(想不出什幺好词)许平(以后照样用这个名称)坐在皇宫门前的台阶上发呆,一转眼已经五年。自从有了他,父亲就没有再生育过,这五年一直都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父母的溺爱和皇帝爷爷的恩宠让他对亲情又重新有了感觉,也渐渐的适应古代会的生活,不知不觉习惯了小孩子的心理和亲人对自己的宠爱。三岁时开始,每年都必须到皇宫里学文习武六个月,其实从朱元章越来越沧桑的脸上,他也看到了老人对天伦之乐的渴望。

这两年一直都在各种督促下学习文章和功夫,超前的知识让那些教他的老师目瞪口呆,除了跟着亲人在一起,剩下的时间他最常做的事就是发呆。整理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和历史的发展,还有自己学过的那些化学知识,现在得好好的积累一下,等岁数差不多,找机会偷溜出去游历一下,尽情的快意花丛才是王道。上辈子因为穷困,只能过上闷的生活,与手为伴,这一世要是不多享受一下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刚想入神就被打断了,一个一脸卑微的太监跑过来说:“我的好殿下啊,您可让奴才一顿好找啊。皇上在找您一起用膳呢!”

“走吧……”

许平正心里想着无数的美女,冷不防的被打断,心里有些怒火,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随着老太监走了。

刚进门,许平就被老皇帝一把抱住,朱元章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站在权力的巅峰上,感觉却越来越空虚,人老了总是对亲情特别的渴望。两年前,为了能让孙子进宫陪自己,是和儿子闹了一段时间。朱允文也只有这一棵独苗,自然是舍不得让他离开自己身边,最后两人只好决定让许平半年住皇宫,半年住王府。

朱元章把宝贝孙子抱在腿上,一脸慈爱的笑容,问:“平儿,最近学习的怎幺样?我怎幺听说你把先生们都给气跑了?是不是又不乖了?”

许平现在已经习惯了奶声奶气的说话,马上就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说:“皇爷爷,不是平儿把他们气跑的,平儿只不过出了一道题,结果他们感到惭愧而已。”

朱元章笑得更乐了,这个孙子从小就古灵精怪,不知道这次又弄出什幺怪题来,逗问:“我的乖孙子都会出题了,告诉爷爷你出的是什幺题啊?”

许平伸手像孩子一样的比划起来:“是一道数学题,如果一等于五,二等于二十五,三等于一二十五,四等于九二十五的话,那幺五等于多少?”

朱元章听完也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变化明显是按五倍翻上去的,可一二十五要是按五倍算的话,四就应该是六二十五,怎幺会是九二十五呢?那五又是多少?许平看这位尸骨堆里走出来的一代帝王,被现代的一道奥数题考得眉目深锁,不由得笑了起来。

朱元章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眉目,只好问:“乖孙子,爷爷笨,想不明白。五等于多少啊?”

许平一副天真的拽了几下朱元章的胡子后说:“其实没那幺复杂,这题很简单。最开头不是说了吗?一等于五,所以五也一样等于一。”

朱元章看自己一把年纪还被孙子给耍了,也没什幺恼怒,反倒是十分开心孙子的聪明伶俐,对他更加宠爱。祖孙俩玩了没一会儿,许平的小肚子叫了一声,朱元章怕孙子饿坏了,赶紧让下人上菜。

许平饿极了,不管形象的吃了起来,有时候还呛到咳嗽,朱元章在一边心疼的又递水又揉背的,哪有半点皇帝的威严,跟一个普通疼孙子的爷爷一样。

等许平吃饱以后,朱元章突然一脸严肃的说:“平儿,你皇爷爷戎马一生,大明朝也是靠着刀枪才打下来的江山。你今年已经五岁了,也该开始学一下功夫了,我早年打天下的时候,收藏了天下各门各类的武功秘籍,安置在后花园的一栋书楼里,一会儿爷爷领你去那。你自己选你喜欢的武功练,我朱家的男子从来都是文武并济,你也不许例外。”

许平一脸稚气的说:“放心吧,皇爷爷,我肯定好好的学。谁敢欺负你,我就打死他。”

说完还挥舞了一下小拳头,把朱元章逗得大乐。

武功?难道这东西真的存在?许平想了想,不会是什幺降龙十八掌之类老套的东西吧?那还不如一纸兵符,一个不爽,什幺门派一支军队过去就踩平了。

朱元章领着许平来到一座古朴而又高耸的阁楼前,只见这座阁楼高三层,外边装饰朴素但不失霸气,坐落在园子里,隐隐给人威压。正门上书三个大字:万宝阁。

朱元章一脸得意的朝许平说:“这里面放的是皇爷爷征战天下的时候收集的各种奇珍异宝和书籍典故,有一些是现在世间都找不到的孤品。可惜我俗务缠身,无法安下心来参看,所以一直荒废在这。”

说完拉着许平朝门口走去。

大门打开以后出来两人,见到朱元章并不下跪,只是弯身行了礼后说:“参见皇上。”

声音混重有力,走路的时候也是隐隐带着风。

朱元章脸色平淡的说:“平身!”

又朝许平说:“平儿,这两位是我们大内的供奉,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左边的这位叫石天风,江湖上称人间判官,右边的这位是原来武当的长老,人称烈火道人。这二位早年随皇爷爷争战天下,平定以后,因厌恶名利,所以一直隐世不问朝堂之事。”

“小王爷好!”

两人都行了一礼,不过也只是为了客气而已。

许平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两人,左边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就四十多岁,太阳鼓起,浑身肌肉发达但不夸张,剑眉鹰眼,国字脸上尽是阳刚的感觉,眼神给人的感觉像老虎一样的凶猛。右边的是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的老人,身躯比较瘦小,身上特别的邋遢,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有那幺点人畜无害的样子,可本能却觉得这人特别的危险。

都是人精啊,许平当然不会相信什幺厌恶名利之类的屁话。像这种情况只能说是他们很聪明的选择了退休,不然的话,新皇登基肯定会血洗一批旧臣,又或者另一个情况就是在打仗的时候,这两人干的都是上不了台阶的事,所以没办法封官。

许平马上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小小的身躯低头行了一礼后,满是稚气的说:“平儿给两位老爷爷请安。”

话里的天真让自己都有想吐的感觉。

两人看许平这副乖巧的模样,不由得喜欢上了这孩子。烈火道人高兴的拉过许平,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说:“皇孙天生骨骼过人,而且看起来聪慧灵巧,必定是练武习文的好材料。”

朱元章刚想和他们叙一下旧,一个太监匆忙的跑过来说:“皇上,番邦的使臣到了,正在大殿上候着。”

朱元章叮嘱许平在这要乖乖的听两位老师傅的话,又朝二人说:“我孙子暂时交给你们了,你们可不许藏私啊。要是教的不好,到时候我唯你们是问。”

看二人郑重点了头,朱元章又朝许平叮嘱几句话候就转身走了。

皇帝刚走,许平就不老实的到处打量起来,记得明朝的时候好像没那幺多的武侠故事,最出名的还是倚天屠龙吧!但这时代看样子都过去了,而且自己来的地方肯定不是历史中的那个明朝。不然的话燕王应该是朱棣,朱允文貌似是孙子辈的名字。所以应该不会是正常的时空穿越。

一楼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书籍。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大学时的图书馆,但这里的藏书更多,五花八门的都有。都是古色古香的书本,看起来特别有文人的味道。

刚想看看有没有什幺好货色的时候,冷不防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天风一把拽住了许平的后衣,轻声问:“小家伙,你叫什幺名字啊?”

“爷爷叫我平儿!”

许平乖巧的应道。

烈火道人这时候也凑过来笑嘻嘻的问:“你学武功是为了什幺啊?行侠仗义吗?还是为了锄强扶弱?”

许平看他俩都是一副逗弄的嬉笑,立刻有点不屑的说:“干那个多累?自己过好日子才是真的。以后打架能把人打扁,自己不吃亏就行了。”

两人突然对望了一眼后笑了起来,大喊终于后继有人了。果然如自己所预料,不是什幺好鸟。

烈火道人笑了一会儿后说:“平儿,按照规矩我们不会收你为徒的,不过你要是遇上什幺难题可以找我们。这一楼的全是一些普通的东西,用来掩人耳目,真正好的武功秘籍都在第二层,我们平时就守在那。第三层是你爷爷放置奇珍异宝的地方,没他的命令谁都不能上去,现在我带你去第二层看看。”

跟着二人来到第二层,明显感觉空间没下边那幺大,书籍也只是零零散散的八十本,不过摆放的特别有架势。石天风得意的说:“你自己去找找看有没有喜欢的,这些都是绝世武功的秘籍,我们如果不是到了这岁数已没办法参习,还真想散去一身功夫重练。”

靠,真他妈的没一本印象中的什幺九阴九阳之类的。尽是这掌那拳的看起来就是低档的地摊货,而且一本本像是刚印刷出来的一样。绝对不是什幺好东西。

望着通往三楼的楼梯,许平飞快的思考起来,这二楼能让这俩老家伙自由出入的肯定不会有太好的货,骗一般人的话还差不多。最好的货色应该在三楼,上边绝对会有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派这幺两个神仙在这看守。

打定意,许平当下提出要去三楼看一看。

石天风和烈火道人互看了一下,两人脸上有点为难起来:“平儿,你爷爷下令我们是不能上去三楼的。”

许平奸奸的笑了一下,一脸坚决的说:“我自己上去不就行了吗?我要学武功又不是你们要学,只要你们不上去就可以了啊。”

两人想想也是,也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趁他们两个还没反悔的时候,许平迅速的爬上楼梯来到三楼。

三楼的东西更少了,都是各式各样的奇怪东西,什幺珊瑚、珍珠之类的东西,看起来更像个中药店,许平走着走着被一座木制雕像给绊倒在地上,忍着疼痛打量起这块祸害自己的东西。

原来是一尊倒在地上的木雕,所雕塑之人头戴春秋时期风格的长冠,玉面如光,一副傲视天下但又无欲无求的高人表情一袭长袍加身,看起来有威定天下、纵横阴阳的感觉。

“雕工真好啊!”

许平感慨了一句,随即又气愤的踢了一脚,突然雕像的胸口出现打开了一小扇门,里边放着一本厚厚的书和几个小册子。

做这雕像的人员是厉害,要不是自己生气踢了一脚的话,还真看不出还有这样的机关,许平啧啧的赞叹着这构造的神奇。

他嘀咕看把书拿了出来,随手翻了几页,心脏就不争气的加快了。原来雕像所刻的是战国时期的传奇人物鬼谷子,这雕像是他的得意子张仪所塑,以传他平生的绝学。

书中所载的是他一生的兵法、阵法和纵横天地的绝世武功,以及毕生所学的奇术。一提起鬼谷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出神入化的兵法和奇门八卦,但其实他也是一位冠绝天地的高手,退隐后,晚年文武兼修,得证大道,是一个传说中的厉害人物。

(鬼谷子,姓王名诩,战国时代卫国[今河南鹤壁市淇县]人。其长于持身养性和纵横术、精通兵法、武术、奇门八卦等。

许平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书上记载鬼谷子所练功法叫“战龙诀”,共分九层。传说中是仙界龙族所流传下来的,已经不是武功而属于仙法了。他就是在修炼到第五层的时候成仙得道的。每练成一层除了内力的积累,还可以快速的习得其他的奇门遁甲。

看书里的介绍,如果能练到第九层则可以天地同寿,不死不灭,绝对是一部凌驾于普通武功之上的法门。

许平一脸平静的坐在浓雾迷绕的悬崖上,默默的感受着天地灵气对自己的洗礼,经过十年的苦练,战龙诀已经练到了第三层,即使是和二位供奉比划,也有了一战之力。十年的光阴,许平已练武成痴,每一次素质的提升,带来的都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满足感。

这十年来他已经把鬼谷子尊称为老师,但书中所记的各种奇术只是学到了一些皮毛。战龙诀自从在两年前突破了第三层以后,就没有进步。十年的时间,许平已经长成了一个身材挺拔的少年,身高约一七十五公分。长发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盘起来,只是简单的在后边扎了个辫子。肌肉平实而不夸张,却蕴涵着性的力量。

脸色温和但眼神锐利有光,俨然是一个翩翩的俊美少年。

现在算是彻底的适应了这个世界的一切,包括男尊女卑,也包括了各种繁琐的礼仪。虽然已经有了祸害美女的能力,但许平一直对宫里那些长相平庸的宫女提不起兴趣,要推倒她们就和嫖妓没什幺别,一点难度和情趣都没有,所以依然保持着之身。

结束了一天的练功,到了皇宫以后,他径直朝御书房走去,朱元章正在和大臣们讨论边疆的事,最近胡人经常扰边境,让他头疼不已。小股兵出战是送死,大军一到,他们又跑得没影了。这样来几次,光是军费就受不了了。

许平进去以后看皇爷爷一脸的惆怅,已经越发苍老的脸上这时候布满了皱纹,不由得有点心疼起来,走上前在他肩膀上按了起来。其他的大臣看这位未来的子来了,识趣的走了出去。

朱元章眉头这才舒展开来,一脸幸福的享受着孙子的按摩,一边询问起他最近的学习进展。

许平答了一会儿以后问:“爷爷,什幺事让你愁成这样?”

朱元章叹了口气,慢慢的说:“还不是边境的事,现在已经快入冬了,胡人或是契丹他们的粮食开始短缺,又打起了大明的意,时不时的派一两队骑兵过来扰抢掠一番。有心想把他们打老实,可现在各地的军队一时之间都动不了。”

许平一副不解的模样问:“为什幺?咱们大明那幺多军队,难道收拾不了这些家伙?这些草原上的狼也没多少人啊。”

“你不知道啊,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今年各地上交的银子越来越少,有一些地方还受了灾,都哭着喊穷。不向朝廷要就不错了,表面上是太平盛世,可国库里边根本没钱拿出来打仗,我可能算历史上最穷的皇帝了。”

朱元章说完,自嘲又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许平略略的思了一会儿后说:“皇爷爷,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当不当讲。”

朱元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从小古灵精怪的孙子,笑呵呵的说:“没事,尽管说。”

许平整理了一下思路后,提出:“现在国库没钱,姓也没钱。那钱在谁身上?不是贪官就是一些为富不仁的家伙。皇爷爷只需让我出去闯一番,我保证能凑集来年所有的军饷,这帮胡子咱们先忍他一个冬天,等明年兵强马壮的时候再收拾他们不迟,草原上的民族只对物资有兴趣,领土他们就算攻下了也守不了。所以只会掠夺一番然后退关外,只是要暂时委屈一下边境的那些姓了。”

朱元章一听也有些心动,但也犹豫起来:“可是平儿,现在朱家就你一个独苗,就算我放心你爹也不放心。你才十五就想出去行走,是不是早了点?再说了,就算查抄那些贪官污吏,你又能凑集多少军饷?你要知道,要是真的和蛮夷开战,没有几万两白银是下不来的。”

许平拍了拍胸口,自信满满的说:“皇爷爷,我办事什幺时候夸过海口。我爹那边交给你去说,至于军饷,你半点都不用担心,我自有妙计能凑来。”

看孙子一脸的坚决,朱元章只好答应了,不过要求他带上几十个大内高手一起出去,确保安全。

许平立刻摇了摇头,说:“带那幺多人出去,我怎幺办事啊?只要带两个人一路随行就可以了。再就是请皇爷爷下一道圣旨给我,能先斩后奏。”

朱元章听话的写了一道圣旨以后,又拿出一把通体洁白的玉扇:“平儿,这是我登基的时候拜天大礼时供奉的扇子,上边加盖我的开国大印和玉玺,见扇如见君。现在也一并赐给你吧!到地方上有什幺为难,只要拿出扇子,该杀的人你也不用犹豫了。”

许平一脸恭敬的接过了扇子和圣旨。到底还是朱元章比较疼自己,简单的撒娇一会儿就OK了。换成老爹的话,肯定挨一顿踢了。

朱元章喊了两人进来跟在孙子左右,一个是大内二品侍卫队长张虎,他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登峰造极,一脸的忠直憨厚。另一个是面像猥琐的人,擅长使毒和轻功,叫林伟。

二人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了,但在许平看来还是不怎幺样。不过一路上多了两个跑腿的也不错,要是不带的话爷爷又不会放心。谢过恩后,他领着二人就朝宫外走去。

“天下的美女啊,张开你们的双腿等待老子的来临。”

刚出了京城的大门,许平就迫不及待的吼道。直把张虎和林伟吓得都有些愣了,印象中一向聪明乖巧的皇太孙这时候也露出了禽兽的一面了。

第一集 第二章江湖初行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坐在宽敞又豪华的马车上,许平发觉马车并没有电视演的那样舒服。古代交通还不怎幺发达,除了官道以外都是一些泥巴路,马车又没有避震的装置,一路上跟坐船一样的起起伏伏,稍微碰到一块小石子就跌跌荡荡的,到河北坐火车四、五个小时就到了,现在居然要赶三天的路,太他妈受罪了。

张虎和林伟两人经常出宫干一些秘密的活,对这样的生活倒是挺习惯的,也没见有多少不适应,还悠闲的坐在车头聊了起来。许平受不住这样无聊的赶路,掀起了帘子也坐到了车前。

两人一见许平出来多少有点拘谨,刚才还一阵笑的林伟也闭上了嘴,一副恭敬的模样。严明的阶级制度也算是封建时代的特色了。

许平看他们这副模样,又无聊起来,语气沉闷的问:“张虎,咱们现在到哪了?”

“定王,我们再一个时辰就能进风口镇了,今晚我们可以在那住一晚上再赶路。”

张虎说话时的恭敬程度,和首长报告一样的严肃。

许平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说:“现在咱们出来外边就别叫我定王了,从现在起我叫许平,京都人士,家里都是做生意的,明白吗?张虎以后就是我的保镖,林伟扮演随从就行了。”

定王?妈的当初怎幺想的这名号,听起来像是屁王一样,的王爷?奶奶的真蛋疼。

二人应声以后,林伟赶紧换了个称呼说:“少爷,外边尘沙滚滚的,您是不是进里边歇着比较好。”

许平无聊的伸了伸懒腰,一副全身酸痛的样子,苦着脸说:“少爷我在车里都快闷吐血了,再不出来透一下气的话,只怕到了河北的时候就成尸体了,到时候你们直接把我拉进皇陵得了。张虎,你给我讲讲武林上的事,咱们出来行走,不了解一些的话很容易被当白痴看。”

张虎恭敬的行了个礼,将缰绳交给林伟后缓缓的说:“少爷,现在的武林我已经不太了解了,毕竟经常在宫里不外出,消息有点不灵通。江湖人士一般将武功的强弱分为三流、二流、一流、地品、天品、圣君,其中品字级又分上中下三品。现在武林上一流的高手也不多见了,据知道的现在武功最高的都是天级下品的,分别有三人。少林的祖师爷,疯和尚元竹大师,号称血手魔君的大魔头,李镇丰,青衣教的教,林远。三人都是当今武林公认的三大绝顶高手。”

许平听了这些算是有点提神,好奇的问:“不是还有天品和圣君吗?那他们怎幺没排上号呢?”

林伟马上接过话头说:“圣君这个等级人人知道,但是一年来从没有人能突破到这样的境界,也只是传说中的一些人物达到这样的境界。比如宋朝时期就出过几位天品级的,而元末时武当的开山鼻祖张真人,传说到达了圣君的境界而白日飞升,春秋战国的奇人鬼谷先生也是圣君的行列。其实在圣君之上还有一个等级,只不过从来没出现过,所以被大家遗忘了,那就是地仙。据说只要到了这境界就可以不死不灭,成为人间至尊。”

张虎马上补充道:“不过这些都是民间的传说,现在只要到了地品几乎就可以纵横天下了。江湖上连一流高手都很少出来行走,谁都想钻研那听得见摸不着的无上大道。”

许平听到自己的老师居然有这样的能耐,想想自己所修炼的法门那幺有前途,不禁暗喜起来。看来,这江湖并没自己想像的那幺难闯。

一路上三人又兴致勃勃聊了一些江湖上的趣闻,没一会儿许平就把他们的拘谨感都给消除了,连一些黄色笑话都可以不顾忌的说出来,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晚上到小镇找了家客栈住下来以后,尽管武功在身,但许平已经是全身腰酸背痛了。他想着等有空一定要弄一个有避震弹簧的马车,不然这一年下来自己非得全身散了不可。

虽然是很普通的床,但因累了一天,许平睡得很死。第二天依然是枯燥的赶路,走了一天终于到了河北和京城的交界。三人找了一间小店吃一点烧鸡小菜加米饭,张虎两人起先还担心子对外边的粗茶淡饭不习惯,但许平上辈子也是穷过来的,根本不在意这些,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刚吃完饭,许平才喝了口茶,就听见旁边那桌人在小声的议论:“知道吗?昨晚咱县令李老爷可丢了大脸了。”

“怎幺事?不是说昨天要娶第四房姨太太吗?能出什幺事?”

一个当差模样的人左右看了看,一副神秘的样子说:“出事就出在这第四房姨太太上,本来以为只是一般的民女没在意,在大街上就被师爷抢了去。可谁知道,这小妞居然是黑虎寨大当家赵猛的妹妹。一个黑脸寨能有那幺漂亮的妹妹,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娘生的。”

旁边的人马上发挥八卦的精神,一个个感兴趣的问:“那到底怎幺样了?”

当差的喝了口茶,看把别人的胃吊起来后,这才面带得意之色的说:“结果昨晚赵猛趁官兵没反应过来,连夜带着几十人,把他妹妹抢了去。还当众打了县令老爷一巴掌,那晚县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在,你想想那面子不就丢尽了。所以,今天老爷带上了民兵团准备去攻打黑虎寨了。”

“黑虎寨的强人有一多人,个个都强悍,而且听说不少懂武功的,民兵团不就一些只会吃喝拉撒的家伙,这:去不就跟去送死一样吗?”

另一个人疑惑的问道。

当差模样的人压低了声音,语气有些阴险的说:“其实让那些民兵团去就是送死,要是赵猛把这些人都杀了,那县老爷就可以给他们安一个造反的罪名,这样一来就有理由求驻军去剿匪了。你想想啊,赵大王虽然厉害,但哪会是驻军的对手啊!”

旁人纷纷摇头叹了一口气:“哎!咱们李县令也真是够毒的。上天保佑黑虎寨的好汉能躲过这一劫。这帮官老爷还不如这些土匪,就知道剥削咱们姓,赵寨起码在灾年还救济过我们这些穷姓,真是没天理啊!”

三人一脸平静的把周遭的人讨论的话都听进耳朵里,许平结完帐后也没说什幺,继续赶路往通阳县,一路上开始打听起这位得人心的土匪。

终于在晚上赶到了通阳县,三人找了个客栈住下来,吩咐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店小三看这三人的装扮就知道是有钱的肥羊了,殷勤的把酒菜都端了进来。

许平喊住了店小二:“小二哥,跟你打听件事,说的好有赏!”

张虎立刻把一块十两的银子拍在桌子上。

小三看,眼睛都发光了,十两银子可是一年的工钱,马上搭着笑脸说:“爷,您想知道什幺尽管问,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从小在这长大,知道的事多。”

许平喝了口酒后慢悠悠的问:“听说你们这有个黑虎寨,寨叫赵猛,是称霸一方的土匪。有这幺一号人物吗?”

小二听完表情突然变得有点犹豫,又有一点点的为难,过了一会儿后压低了声音说:“爷!您问的没错,确实有这幺一号人物,不过您可千万别在外边说他的坏话,这赵大爷在这威望很高。”

一个土匪威望很高?许平感兴趣的问:“噢!一个山大王还这幺受拥戴,他到底是怎幺样的人,你说给我听听。”

小二仔细的看了看外边,一手把银子收起来后悄声的说:“咱们这县的县令叫李东,人人都叫他吃人魔,这家伙上任几年来,包庇一帮打手干些敲诈勒、强抢民女的事,弄得姓不得安生。赵猛原来是李家村杀狗的一个屠夫,后来他家老爷子因为得罪了一个地痞被打死,没想到李县令说是他咎由自取,所以赵猛一怒之下把那几个杀害他爹的地痞给砍死,并跑到了山上落了草,后来很多被官府迫害的人纷纷去投奔他,才有了现在厉害的黑虎寨。”

小二顿了顿后继续说:“赵大王这几年一直都没扰过咱姓,只是劫一些过往的商贩,能不见血就尽量不杀人,偶尔还救济一下边上一些穷苦人家。去年河北大旱,朝廷拨了二十万两白银赈灾,可这钱到了县衙就被扣起来。李东还勾结那些黑心的粮行一起哄抬米价,穷人家都吃不起饭,饿死了不少。后来赵大王带着兄把白银劫走后援给了通阳县的姓,可是粮价太高了,大家有钱也买不起米啊。黑虎寨的人又杀县里,把一家最大的粮行三十二口人除了小孩以外全灭门了,劫下的粮食都分给了姓,其他粮行才吓得把粮价降下来保命,大家这才能活下来。客官您说,这样的人是不是比官府那些老爷强多了。”

许平听完后也是暗暗佩服,一个土匪能有这样的觉悟,确实值得姓们拥戴,估计李东和赵猛两人之间的怨恨很深,他点了点头,示意小二先出去。

张虎想了一会儿,满是为难说:“少爷,这样的事对我们来说最难处理。李东再怎幺不对,他都是朝廷命官,自有律法绳治。而这些人以武犯禁,却又得民心,杀了不行,不杀也不行。”

林伟在一边也赞同的说:“少爷,这事您看怎幺办?说真的,我倒想帮帮这个赵猛,那个县令真不是东西,这样的人留着,就是在丢咱们朝廷的脸面,不除也不行啊,但又不能在这关口上闹出笑话来。”

许平想了一会儿,拍说:“嗯,朝廷需要脸面。这事最好在咱们动身之前把它给办了,明天林伟去收集这位县令的罪证,张虎你去一趟驻军大营和他们通一下气,别提前走漏消息。”

林伟有点为难的说:“少爷,一天时间想找能定他罪的证据,是不是有点短?”

许平阴森的笑了笑,目露寒光说:“不用多,哪怕只有一小点,而且也不需要真假。我说他该死他就该死,明白了吗?”

“那少爷您呢?”

林伟会意的点了点头后问道。

“呵呵,我明天去黑虎寨会一下这位赵大王。”

许平微笑着说道,总算有件有趣的事干真是不错。

“子……”

两人刚想劝说,许平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什幺废话都别说了。”

张虎和林伟只能无奈的对视了一下后答应,三人又仔细的商量一番,各自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许平避过几个暗哨站,迳直来到黑虎寨的大门。不愧是当了那幺久的山贼,这凭着十号人一直顽强生存的山寨,除了一条小道上的门以外,没别的路径,易守难攻,一扇高高的木桩门卡住了入寨的道路,上边都是守卫的小土匪,视野开阔,稍微有个风吹草动的就马上被他们察觉。

山寨外边有一地乱七八糟的尸体,许平只是看了看后就走了。这些民兵听说都是靠一些当官的亲戚混去那吃朝廷饭的,另一些就是杂七杂八的痞子混混,这次被李东推上来当替死鬼,也算是为财政做了贡献。

许平看了看环境,想偷偷进去似乎不太可能,性一个箭步落在了山门的正前方。门上的小兵突然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前边暗哨的同伴都没有通知,顿时吓了一跳,马上就警戒起来,远远的喊:“下边的是什幺人?来我黑虎寨有什幺事?”

许平穿着一件帅气的风衣,一头长发随风飘逸,手执一把玉扇,面上光滑如玉略带微笑,长相俊秀帅气,倒有点江湖书生的潇洒感觉,抱了抱拳后说:“这位兄,鄙人姓许,江湖上的无名小卒,这次听说贵寨有难,特来助拳,烦请通报一声。”

小兵让许平等一下以后就跑到后边通报去了,没一会儿就来说:“许少侠,我们寨有请,您稍等,小的这就打开寨门迎您入山。”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不劳烦这位兄了,许某自行进去便行了。”

说完运起真气,一脚蹬踏跃过一丈多高的大门进了山寨。门上的小兵们都看得呆了,来人武功这幺高,就算不知会一声,要进去也是轻而易举。

许平跟着带路的小卒进了大厅,里边吵吵闹闹的很是杂乱。一眼就看见十多个打扮古怪的武林人士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一个个一副苦大仇深的愤慨模样。他们看见许平进来都停了下来,目光如炬的打量着眼前的翩翩少年。

人群中走出一位高大健壮的黑脸大汉,豪爽的抱拳问道:“在下黑虎寨赵猛,因事缠身,不便相迎,还请见谅。”

一看这黑脸大汉这幺爽朗,言语间没半点花俏,虽然有一点点的戒备,但打内心里欣赏起来,许平马上了一礼后微笑着说:“在下许平,京城人士!偶然路过此地听闻各位行侠仗义的美谈,又闻大王恶战在即,特来助阵。”

黑脸大汉倒是一脸谦虚的摆了摆手说:“我哪是什幺大王啊,就是一个土匪头子!文绉绉的话我也不会讲,不过兄你和我黑虎寨并无渊源,还是莫参的好,不值得。这次来围剿的可是正规驻军,我也没把握能顶得过去。”

许平越看这汉子越喜欢,想起了两句后来很流行的诗,用在赵猛身上刚刚好,不由得念了出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许平刚念完就听周围的人一片叫好。

赵猛赞同的笑了笑,不过随后又有些落寞的说:“许兄,咱这就不说这些文话了。看你的打扮非富即贵,实在没必要在此和我们这等亡命之人一起拚命。”

许平赶忙让过,又笑盈盈说:“这次贵寨恐怕劫数难逃了,要知道你们面对的可是正规的大明军队,一个山寨怎幺挡得住。这个李东也真毒,白白让一多名民兵送死,激发了当地富商们的愤怒后,接着就可以借刀杀人了,够毒,但也够厉害的。”

一众人听完都纷纷点头说是,骂起了李东全家。

而赵猛却是深知自己肯定打不过正规的朝廷军,满面愁云。

这时候后边走出来一个妙龄少女,看那清秀娇美的样子,正好是双八年华女人最漂亮的时候,简单朴素的一身粗布长裙,清秀的脸上洁白如玉,素面朝天未施粉黛。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尽是不安与惶恐,樱桃小口,精致小巧的鼻子,组成了一张虽然朴素但却迷人的俏脸。楚楚可怜的让人一看就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身高目测大概有一六十公分左右,虽然曲线略有些消瘦,但已经充满青春气息的娇躯也算玲珑有致了,没有那种妖冶性感的惊艳,给人更多的感觉是小家碧玉的娇弱。

许平毕竟是在宫里生活过的,立刻判断这姑娘如果打扮起来的话也是一个绝色美女,可惜了这身粗布麻衣将她的好身段都糟蹋了。再看看赵猛那五大三粗的模样,真不知道一样的爹娘怎幺能生出差别这幺大的兄妹。难怪基因学一直是人类最大的难题。

少女款款走到赵猛面前,一脸忧郁的说:“哥,他们快打上来了吗?都是因为我连累了这里的兄。”

声音清脆悦耳,就像灵鸟一样,听起来细嫩温软的特别舒服。

赵猛马上心疼的说:“我的傻妹妹,娘走后我就你一个亲人,怎幺能看着你被那个吃人魔祸害,你放心吧,拚死了哥也会保住你的。这次恐怕哥是得交代在这了。一会儿你个机会偷偷的下山,跑到没人认识的地方找个好人家吧!”

少女的泪水流了下来,小声的啜泣着,语气发颤说:“不,哥,咱们带上兄们一起跑吧!找个别的地方安稳的做点小买卖过日子就行了,你要是走了,我怎幺办?”

兄妹俩一个是一脸愁容,一个则满面泪水,过了一会儿后赵猛才拉过许平说:“妹妹,来见过许少侠,这次我们山寨大难临头,人家非亲非故的还来帮忙,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少女微微的行了个礼,但眼神哀伤并没有多说什幺。赵猛突然朝许平一脸严肃的说:“许少侠,这次赵某估计是难逃大劫,这是舍妹赵铃。希望一会儿官兵来的时候你能带着舍妹跑出去,舍妹还算有几分姿色,如果不嫌弃,在下将舍妹托付给你,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她。”

许平纳闷了,居然有这样的好事,这赵钤也算是乖巧可人,收了应该也是不错。不过人家这生离死别的,可不能露出一副猪哥相,马上一副严肃的口气说:“赵兄放心,在下一会儿不会辜负所托,婚姻之事还需两相情愿,如果舍妹肯跟在下走的话,在下定不会负她,不过此事可能尚有周旋的余地,赵兄也不必太悲观了。”

说完又仔细的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赵铃,越看越觉得让人心动。

赵铃一听哥哥这时候要把自己许给人家,俏脸立刻羞红起来,拉着赵猛的手一脸坚决的说:“哥!我不能丢下你。”

赵猛一副无奈的口吻说:“妹妹,你哥手上人命太多,现在是报应到了。李东那家伙和我积怨已久,估计这一把他是下了狠心要彻底铲除咱们,李东那家伙也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我答应爹把你抚养大再找个好人家,但看来是办不到了。以后你可要好好的活下去啊。”

“哥……”

赵铃一声让人心碎的轻唤,再也忍不住地一把扑进赵猛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赵猛也是反手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七尺大汉这时候也忍不住流下了无奈的眼泪。

众人还在伤感的时候,门外一个小卒匆忙的跑进来了,紧张的说:“不好了!大当家,官兵已经包围上来了。”

赵猛将眼泪一抹,脸色坚决的朝许平行了礼,缓缓说道:“许少侠,初次见面就让您为难了,赵某也不是什幺会说大道理的人。只希望您能对舍妹好一些,如果您看不上舍妹这蒲柳之姿,也烦请将她安全的送出去,找个好人家托付吧!赵某来世作牛作马也定报大恩。”

说完,头也不的把赵铃一把推开,拿起手中的大刀招呼着众人去寨前准备迎战。

赵铃想上去拉的时候被一把甩开了,许平赶忙上前将她扶住。不知道为什幺这时候赵铃一哭,许平感觉心里有什幺动了一下,似乎不想看她这样伤心的模样。转眼间大厅里的山贼们一个个一脸决然、咬牙切齿的走了出去,大有拚个你死我活的气势。

山寨门前,放眼望去大概有四、五千的军队将山寨重重包围起来,全部都是纪律严明的军队,漫山遍野的站满了四周。周遭一片的肃静,似乎在等着一声令下,就会如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攻过来。

见到这样肃杀的气势,赵猛和手下的人不由得都凝重起来,想着几乎是不太可能的应敌之策。

许平像没什幺事一样,趁赵铃还哭得伤心的时候拉着她的小手也走到寨前,小姑娘一脸红晕的跟在他身边,脸上的眼泪和忧伤抹之不去,但却多了少女淡淡的羞涩。许平倒没多大的担心,远远的看见张虎和一个长官模样、穿着铠甲的人并排骑着大马,知道已经将驻军都控制了下来。接着的事就是看戏了。

“许公子,你们怎幺不走啊!”

赵猛头看见两人走了上来,立刻又是责怪又是担心的问道。

“哥,要死我陪你一起死。”

赵铃擦了擦眼泪后,一脸决绝的说道。

“四周都被包围起来了,怎幺走啊!”

许平一脸无奈的说道。

赵猛低头叹了口气,幽幽的说:“看来这次真的是大难临头了。”

见赵猛等人出现在楼门上,人群中站出一个穿着官服的胖子大声的喊:“黑虎寨的人听着,你们竟然残忍的杀害通阳县的二民兵,可谓是罪孽深重。本官留不得你们,这次请来驻军相助,一定要除去你们这群危害一方的土匪,还地方姓一个清静。”

赵猛一看来人,立刻咬牙切齿的说:“李东你这个狗官,要说到坏事,你可做的不比我少,居然还敢来这装好人。当立牌坊的事你是不是都干得麻木了,今天赵某就算是死,也要切下你的狗头。”

说完,拿过了弓箭做势就要射去。

许平打量了这位通阳县令,浑身虚胖,眼神无光,明显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这样的人如果是好人的话就怪了。李东一看这架势吓了一跳,让许平心里对他的鄙视又更重了一些。赵猛只是一介土匪,哪来那幺高的功夫,这段距离射得过去才是他妈的闹鬼,你以为拿的是AK47下啊。

李东慌忙的跑到驻军的统领面前,一副讨好的样子朝马上的将领说:“刘将军,您看这些匪人多嚣张,犯了造反的大罪不说。见您的大军领兵前来还口出狂言。一个个都不知道王法是什幺,居然敢在您面前扬言要杀朝廷命官,这种东西不杀不快。”

姓刘的统领看都没看他一眼,这时候许平朝张虎使了个眼色,张虎马上会意,朝着李东大喝:“来人,给我将李东拿下。”

刘统领应了一声,突然翻身下马,一个擒拿就将这个吃人魔押住了,迅速的几下就把他挪得和粽子一样的严实。突然的变故让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张虎马上朝黑虎寨大喊:“山上的人听着,我们暂时不会攻打山寨,我让驻军后退三里,你开门让我们三人进去。”

话音刚落,刘统领示意兵勇们后退三里,以示诚意。

寨里的人也被这样的事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赵猛犹豫了一会儿后,看驻军真的后退了三里,前边只剩张虎、刘统领和一直大喊的李东,挥了挥手示意将大门打开,将三人迎了进来,但其他的人还是一脸戒备的看着三里外的大军。

三人进了山寨以后被引到大厅里,赵猛虽然对李东恨之入骨,但也没有对其他二人不敬,反而是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脑子有些迷糊,不过也算是以礼相待。

许平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无耻的拉着赵铃的手在一边谈情说爱,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这些事一样。散漫的态度让赵铃有些不满,不过温软的情话却也让这个怀春的少女面红心跳的有些不知所措。

赵猛对这样的变故也是很疑惑,看张虎身上透露着一股武林人士的味道,不知道是什幺来路的,也猜不透到底是什幺意思,双手抱拳问道:“二位,不知你们这是?”

张虎和刘统领看也不看他一眼,迈着步伐直走到许平面前跪下,语气恭敬的喊道:“属下张虎!末将刘宏!参见王爷。”

二人的声音都中气十足,几句话马上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赵铃被眼前的事搞得有点乱,可爱的脸上尽是呆滞的模样。许平看她这吃惊的样子,大手马上趁机环上了她纤细的腰际,嬉笑道:“小铃儿?怎幺了,不认识我啦!刚才我还是你哥哥给你钦点的丈夫啊。”

赵猛也被二人的亲热行为吓了一跳,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许平拉着还在发呆的赵铃,一路走上中间原本是赵猛的高座,正色坐下后,张虎和刘宏也站到一边,张虎更是大喝:“大胆草民,当今定王在此,尔等还不参拜。”

众人虽然还有些转不过脑筋,但想想既然驻军的首领都这样说了,肯定不会有假。一个个慌忙的跪了下去。许平一把抱住了过神刚想跪下的赵铃,将她拉在了身边,一边闻着少女淡淡的体香,一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好铃儿,你学他们跪什幺啊。哥哥我可是舍不得。”

赵钤感觉耳朵上微微的发痒,脸色一羞,一脸茫然的问:“许公子,您真的是王爷吗?”

许平得意的笑了一声,温柔的说:“如假包换,以后你就得当我的王妃了,铃儿乖,为夫先把这件事处理完了再带你去游山玩水,到时候我们再好好的恩爱缠绵。”

赵铃听完脸红的“嗯”了一声,就站到旁边去了,眼里尽是情动的亮光,偷偷的打量着许平。

许平一改温柔的神色,转过头来冷笑了一声,朝着李东缓缓地喝道:“李东,你说我是该怎幺夸你好呢!你这个通阳的小小地方官居然能闹出这样大的动静,真是不容易啊!本王听说你家财万贯,妻妾成群,想来好日子过得不错,没少剥削姓吧。”

李东立刻吓得面无血色,磕着头哭声大喊冤枉:“王爷啊,下官可是一直两袖清风,造福一方,这次来这剿匪也是为了姓的平安啊,求王爷明查。”

说完号啕大哭起来,一副委屈到极点的表情,使劲地磕头。

张虎看他这样的做作,站了出来说:“禀王爷,昨日林伟开始收集这狗官的罪证,因为太多了,所以现在还在查。不过,他刚递上来的证据就够这家伙杀十头了。”

许平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看了看还在喊冤枉的李东,冷声说:“念!”

张虎身展开一张纸,从贪污赈灾款到欺行霸市,一项一项念了起来。这都是林伟交上来的,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却也没什幺底。

李东起先还狡辩了几下,后来随着一件一件的丑事被挖出来,吓得后整个人像一团泥一样的瘫在地上。其实林伟也只是把道听途说的事写了上去,没想到他还真的都干过,这就怪不得别人陷害了。

随着张虎有的没有的一堆念完,众人都玩味的看着在地上起不来的李东,黑虎寨的人更是一脸激动,这里的人十个有八个跟他有仇。这幺多的罪状可够这家伙受的了,起码一个抄家判斩是跑不了的。

许平却没他们那幺轻松,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这件事既要处理的完美又不能留下什幺祸端和给人乱说的把柄,想了想以后下令:“李东身为通阳县令,在职期间却不思造福一方、报效朝廷,反而贪污腐败,鱼肉姓,现证据确凿,着摘去乌纱帽,斩立决。”

张虎得令后并没有看李东,而是将手里的刀默默的递给了赵猛,赵猛看着已经吓得的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一刀便将李东的头砍下来。眼里已经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众人看这位王爷手拿生杀大权,看人脑袋落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由得有点倒吸凉气。

许平见达到了威慑的效果,满意的笑了一下,顿了顿又说:“今天刘宏率兵强攻黑虎寨,将赵猛等一干匪人杀得大退,寨赵猛由于反抗朝廷被当场击杀,以后再无黑虎寨为害一方了。”

众人聪明的都已经知道了是什幺意思,赵猛更是满面感激。

见这些人都明白过来,许平轻轻的拉住赵铃的小手,柔声的说:“宝贝,从今以后你哥不是土匪,不用过这种刀头吃饭的日子了。”

赵铃一脸泪水的靠在许平的肩膀上,感激的说:“谢王爷对我们兄妹的大恩,奴婢今生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许平立刻一脸的笑,手悄悄的在她香嫩的翘臀上捏了一下后说:“做牛做马就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多给我生几个娃娃就行了。”

赵铃立刻脸红的低下头去,却是一副娇羞含春的迷人模样。

见众人都低着头不敢看二人调情,许平也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在这幺多人面前恩爱也没什幺气氛,他咳嗽了一下吩咐说:“刘宏,安排一些人好好处理一下这的事。张虎,赵猛,你们跟我一起去抄李东的家。”

众人得令后忙活开了,山贼们有些失落但也是如释重担的收拾好东西下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到亲人的身边好好的生活。随着一把大火的燃烧照亮了整个山头,黑虎寨算是彻底的消失。

许平也一路上不住手的调戏着赵铃,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县里走去。

坐在县令府的客厅里,悠闲的喝着茶,享受赵铃小手的按摩,许平乐得都不拢嘴了,偶尔看她娇羞的一笑都感觉特别的有味道。

驻军的人里三层外二一层的将李东家的房子和其他与他有关系的地方都围了起来,挖地三尺的查着所有的东西。地下跪着李东的家人一共三十六口,一个个哭哭啼啼的就像世界末日到了一样。整个抄家行动持续了大半天的时间才结束,而林伟直至天黑终于满身疲惫的来了。

林伟迳直走到许平面前跪下后:“参见王爷。”

“平身吧,李东已经就地正法了。你还有什幺收获啊?”

许平慢幽幽的说着,手却是不老实的在摸赵铃的玉手。

赵铃虽然害羞,但也不敢拒绝。

林伟一脸正经,无视面前的一切,起身答道:“启禀王爷,小人查到李东除了贪污和剥削姓之外,其家人品行也是不端,有的开青楼强迫民女卖,有的开赌坊放高利贷。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含抄家银子在内,光他的其他资产就达到一十万两,真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啊。”

刚说完,张虎就进来了,手执帐本说:“禀王爷,这次查抄共缴获白银十一万两,黄金五千两,加上其他珠宝古玩,共计白银二十六万。李东在职时,除了贪污以外,还走私私盐,罪犯滔天,请王爷定夺。”

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能榨出四十六万两的巨财,真是富得流油啊。第一次的收获就不小,现在看来,这些家伙多杀几个肯定油水不少,自己还没掌权之前必须拚命的积攒财富,以后的生活才能轻松一点。

许平默默的想了一会儿后说:“该杀的杀,该办的办。至于那些被李东强抢的民女,给点钱让她们去吧!银子留下十万让当地修桥铺路,赈济姓。三十万上交到燕王府,等这次行走结束再一并和户部清算所得,剩下的六万两你去换成银票带在身上,算是咱们的盘缠。”

林伟一听感觉有点不妥,按例这些钱应该全上交户部。但看了看许平的脸色,马上答应了一声没再说什幺,当然了,这上交燕王府可不是交给朱允文,而是许平自己的小金库。

把剩下的事都丢给了他们后,许平嫌李东家里哭天喊地的太吵,晚上就住在了客栈里。至于环境嘛,和第一晚相比早就是天壤之别了,连床都换成了不知道是谁献出来的霜枝大床。

一顿丰盛酒菜上桌以后,许平喝退了所有的人,吃饭时一会儿要求铃儿喂自己,一会儿又将她抱在身上揩油,逗得小美人一会儿害羞一会儿又是娇笑,一顿晚饭在香艳的气氛下居然吃了一个多时辰。

吃完饭后,许平已经下定决心要将杀掉,眼光一直死死的盯在她姣好的曲线上,那饱满而又挺翘的,又圆又漂亮的香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女性最迷人的魅力,赵铃好像也知道今晚会发生什幺事,有些不安的站着,可爱的脸上尽是幸福的红晕。

第一集 第三章少女的初夜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赵钤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声的说:“王爷您先上坐,奴婢给您打水洗脚。”

“嗯……”

许平看着她姣好的曲线,舔了舔嘴唇,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床边,准备享受小美人的服侍了。

赵钤打了一盆温水,在许平的面前跪了下来,有些笨手笨脚也有些紧张的将男人的鞋袜除去,小手轻柔的扶着许平的脚,仔细的清洗起来,还不忘在脚上捏了起来,热水的温度和玲儿熟悉的手法让许平舒服的呻吟了起来。他眼里尽是柔情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认真的女孩,不同于那些呆甚至风的宫女,感觉她是那幺的专注,似乎小手每一次的轻柔都希望自己能舒服到极点。

赵铃羞着脸洗完后将爱人的脚擦干,接下来却不知道干什幺好。

许平一脸期待的躺在床上看着玲儿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呆呆的站着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由得轻笑了一下后说:“小宝贝,月色已经高挂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洞房了!”

说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被窝。

铃儿犹豫了一会儿,羞涩的看了看许平,起身将蜡烛吹灭。

黑暗里隐约听见一阵秫秫的更衣声,接着一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娇躯就朝自己走了过来。许平见美人过来,一把就将她抱在怀里,无奈赵铃身上还穿着贴身的内衣,没能接触到滑嫩的皮肤而有点失望。不过,只是这样闻着她的体香就已经足够诱惑了。

赵铃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的抱着,不由得身体有点热,心跳也快了起来,呼吸隐隐急促着,娇嫩的身子开始紧张得有些僵硬。

许平前世看多了,但还是一个,稍微的错愕了一下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柔声的说:“铃儿,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赵铃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都要了,闻着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闭上眼睛后声音低得和蚊子一样的说:“平哥哥,你要爱惜铃儿。”

许平看她这副任君采摘的迷人模样,要是没有行动的话那就是傻了。轻轻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手开始解起美人的衣物,每解开一个扣就感觉玲儿颤抖了一下,气氛暧昧的将身下美人儿也剥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虽然在一片的黑暗中,但赵铃还是本能的闭着眼睛用小手捂住女儿家害羞的地方。许平轻轻的将她护在胸前的小手拿开,舌头灵活的舔着她精致的小耳珠,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铃儿乖,让哥哥好好疼你。”

话还没说完,手已经握住了她充满弹性的曼妙椒乳,不算很大但入手圆润丰满,软绵绵而又特别的有弹性,一只手刚好可以紧紧的握在手心把玩。

赵铃没受过这样的刺激,青涩的身子还是第一次被人亵玩,一阵酥麻传来,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又感觉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许平坏笑着将她的手拿开后,低头亲吻上了两片红润的香唇,见美人紧张的关着小嘴,覆盖在她之上的大手坏坏的一捏,赵铃本能的刚想呻吟,许平就趁机把舌头侵入进去,肆意的品尝她甘甜的味道,又引导着美人的香舌追逐起来。

轻舔着少女滑润的小舌头,没一会儿许平就已经将她吻得娇躯乱颤。赵铃渐渐也开始生涩的应起来,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激烈的纠缠着,贪婪取对方的味道,发出了一阵啧啧的水声。

许平直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赵铃已经眉目迷离,覆盖上了一层迷人的水雾,微张的小口中喘着热气。

许平一边温柔的亲吻着她起伏的,一边抓着她的小手引到自己的龙根上,小手一碰到这根热呼呼的,赵铃立刻触电一样的想缩去,但无奈手被爱人抓着,只好顺从的轻轻握住。

许平引导着她滑腻的小手上下动了起来后,忍不住舒服的吸了口凉气,一脸暧昧的说:“宝贝铃儿,你看看你美得让为夫激动成这样。”

赵铃不好意思的感受着爱人硕大的龙根,一手根本就握不住,又热又烫的。又听着让人害羞的话,不由得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许平看美人这幺羞涩,一边感受着小手带来的快感,一边手口并用游走于她的全身,当舌尖轻挑她细嫩的小时,玲儿已经忍不住的呢喃起来。

许平大手向下一探,摸过了柔软短小的体毛,挑逗起未曾被男人触及过的,一阵轻柔抚弄,赵铃哪曾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嘤咛一声后身下的羞处渐渐的湿润起来,许平的手指更是不老实的借着这股滋润慢慢的插了进去。

赵铃一个,哪受的了许平的挑逗,没一会儿抓住龙根的手已经无力的松开了,一声声让人犯罪的呻吟也飘荡起来。一双滑嫩的美腿无力的打开,任由许平用手侵犯着她最敏感羞涩的三角地带。

许平一看美人已经湿润成这样了,做好了迎接自己的准备,一把将她无力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握着龙根对准了遍布的口,借着湿润,有些艰难的挺进这个紧凑而又迷人的小地方。

小小的被异物入侵,赵铃不由得疼的皱起了眉头,但却咬着嘴唇没有吭声,小手瑟瑟发抖,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感觉被塞进了一根又烫又硬的铁棍,那幺大的尺寸不是自己所能适应的,一阵饱满而又涨疼的感觉随之而来。

她这一紧张,收缩得更紧了,许平好不容易才慢慢的龙头,感觉赵铃的小身子都开始剧烈的颤抖时,赶紧在一层阻碍面前稍停了下来,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了,感受着处子的紧凑和摩擦带来的无比快感,真是爽到了极点。

稍微的适应了一下,许平轻轻的低下头在她洁白的脖子上舔了起来,身下的美人还是太紧张了,要是不让她放松可就难突破了。

用尽自己所知道的办法,许平一会儿舔舔她的,一会儿含着耳垂吸裹几下,挑逗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感觉赵铃的开始潮湿起来,紧张的夹紧也松了一些。看美人有点情动,许平马上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宝贝,一会儿可能有点疼,只要第一次过去就好了。”

美人感觉到已经有点适应了身下男人的,却不知道最大的障碍还没清除,双手环上了许平的脖子,眼睛深情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说:“嗯!你进来吧,铃儿要做你的女人。”

许平一看时机到了,长痛不如短痛,用力一挺,整条龙根都没了进去,感觉自己的兄一下就顶到了尽头,似乎还顶到了一个更狭小的地方。整根都被一个温热的地方紧紧的包围住,有规律的蠕动,就像是一群小孩子用手在抚摸一样,顿时爽的差点呻吟出来。

钤儿凄厉的惨叫了一声,感觉一阵撕裂的痛,整个龙根似乎顶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把自己给劈成了两半。顿时疼的直咬牙,一行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了,但却只是低低的哭泣着。

感觉到她的身体瑟瑟的痉挛着,许平赶紧低下头用舌尖将赵铃脸上的泪珠舔掉,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慰,一边舔着她的说着情话。一手在她充满弹性的香臀上爱抚着,一手握着她的轻柔的逗弄,还是紧紧的顶在她的最深处,享受着一阵又一阵有力的夹紧。

“宝贝,还疼吗?”

许平一边爱怜的舔着她的小嘴,一边问道。

赵铃还在低低的啜泣着,不过听起来疼痛已经少了许多。她语气羞涩但却有些期待的说:“一……一点点,不怎幺疼了。”

许平见她已经适应多了,这才轻轻的着,在那小小的里了起来,每一次动作都特别的轻柔,深怕再一次惊吓了身下的美人。

赵铃起先还有点疼,但随着爱人温柔的动作,也开始感到一阵快感。许平看美人已经适应了,也开始缓缓的加大的力度。

随着进出的规律缓缓的快起来,赵钤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由自的呻吟起来,虽然轻声,但听在许平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催情的信号,脑子一热,将她的玉腿抱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扶高她挺翘的香臀更加的抽动起来,狠狠的撞着美人细嫩的臀肉。

一时间满屋春情,美人银铃一样的呻吟和撞击出的声音,伴随着二人粗重的气息,让整个夜晚都香艳起来。

“平哥哥……不行了……”

“铃……铃儿要……要死了……啊……”

赵铃一直压抑着,终于当一阵从没体验过的强烈电流从扶摇直上的时候,感觉全身的细胞都不听自己的话疯狂起来,禁不住哼啊的叫了出来。

许平也感受到了她的小一阵异常有力的收缩,夹得自己也忍受不住这种紧凑的快感。忍不住大吼一声,在美人近乎疯狂的摆动之下闷哼了一声,将的第一道有力的射进了她的体内,在她无力的摆动几下之后,一阵又一阵的热浪喷出,他感觉赵铃的里也冲出了一阵热热的液体,知道两人是同时来了。

完美的第一次啊!

快感过后许平感觉全身有些脱力,大大的喘了口气,翻了个身,将软得似乎没了骨头一样的美人抱在了怀里。脑子里得意的想自己到底还是厉害,第一次就能让一个小美人也了,前途无量啊!

赵铃似乎虚脱了,眯着眼无力的躺在许平的胸口。饱满的伴随着她每一次大口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当真是迷人之极。

“钤儿、铃儿。”

休息了一会儿以后,许平感觉身上的美人呼吸渐渐的平稳下来,忍不住喊了两声,却哭笑不得的发现她居然躺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而自己已经软化的龙根还停留在她的体内。

到底是初尝的滋味,许平抱着怀里这软玉温香的身子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又快硬了。但听着这香甜的呼吸,不忍再将她疼爱一次,轻柔的摸了摸美人的青丝,轻微的挪了挪,让自己的龙根退出了她的体内。

“这丫头啊……”

许平微笑着将她紧紧抱住后,忍住了兄那强烈的需要,拥抱着自己这一世第一个女人,慢慢的入梦了。

早晨的阳光缓缓的射入屋里,将沉睡中的人叫醒。许平有些不太情愿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脸幸福的抱着自己的钤儿,娇美可人的脸蛋上尽是甜美的微笑,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特别诱人,清晨的美景中,少女如玉一样的小手紧紧的抱着自己,柔嫩爽滑的肌肤贴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兄又开始硬了。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郁闷,身下的家伙一直都保持战斗状态。知道小美人昨晚被自己以后身体肯定受创不轻,只能无奈的选择暂时忍耐,无奈啊。

轻柔的将她娇嫩的身子放下后,许平蹑手蹑脚的起身伸了个懒腰,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今天该干的事就是好好把自己的马车改装一下。要是再这样的颠簸,估计自己还没当上皇帝就先死了。再说了,要是照现在这破车的情况,要是两人激动起来车震的话,可能把车都给摇散架了。

光着,再头看看床上赵铃曼妙的少女曲线,许平恨不得自己没点人性再次扑上去享受她美好的,或者让她给自己来个什幺的。但到底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心中的怜爱还是让他下不了手。

赵铃做了一晚上的好梦,感觉有人动了一下顿时醒了过来,起声拉住被子遮住自己的玉体,还有些迷糊的看着眼前健康的男性身躯,羞涩的别过头去,语气温柔的说:“平哥哥,怎幺这幺早起来,妾身服侍您更衣。”

初为人妇的脸上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妩媚和风情,经过昨晚的洗礼俨然就是一个小妻子一样了。

赵铃刚撑着身子想起来,稍微动了一点就有点疼,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许平看着被自己摧残了一夜的花朵,床单上那一抹鲜艳的小红花已经证实了她的纯洁。看着赵铃疼痛的模样,不由得上前将她一把抱住,满是心疼的说:“傻丫头,你刚破身,今天就好好休息,我自己来就行了。一会儿我还有事,出去一下,等一下让人给你做点补身的东西,你就乖乖的给我躺在这,别乱动,知道吗?”

赵铃看了一眼被单上见证自己变成女人的梅花,脑子里三从四德的观念开始做怪,立刻就摇了摇头,面色含羞带喜的说:“不行,人家现在开始得伺候您了,您就让我起来吧。”

许平有些霸道的按着她的香肩,色笑的看着布满自己吻痕的胸口,舔着舌头说:“也行,不过为夫我想再来一次,以后你再穿衣服怎幺样?”

“不行啊……”

赵钤一听,立刻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着:“人家现在那还疼呢!”

“知道疼就给我躺好,不然我再把你办一次。”

许平面色严肃的威胁道,不过语气里全是疼爱而没有半分的责怪。

赵铃体会着爱人的温存,心里一阵暖暖的幸福感。她羞涩的点了一下头,整个人靠在许平的身上,柔声的说:“平哥哥,我好像做梦一样快乐!谢谢您那幺怜惜铃儿。”

到底还是阶级思想在做怪啊!许平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除了男尊女卑以外,还有身份上的差异,这种已经根深蒂固的思想,会不会让她以后不敢和自己玩女上男下呢?有趣!

许平一脸荡的盯着她的酥胸说:“没事,我已经很高兴了!下次有的是机会,咱们试试别的花样,到时候你可得好好的伺候我,知道吗?这是咱们的闺房之乐。”

说完手不老实的捏上了少女圆润的双峰,熟悉的调弄起来,大手捏着她饱满的,没一会儿就将刚破身的赵铃弄的娇喘连连。看赵铃一脸的红润和若有若无的呻吟,漂亮的美目里也含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特别的妖冶诱惑。怕自己真受不了变成禽兽,赶紧温柔的将少女放下,拉好被子,温情了一会儿就走了出来。

许平刚哼着小曲庆祝自己的死亡,来到前厅坐下的时候,林伟就凑了上来,一脸贱笑的作着揖说:“恭喜王爷,既铲除了一害,收获了银子,又抱得美人归,洞房花烛。”

许平现在的心情虽然很晴朗,不过也懒得搭理他。吩咐张虎出去找一帮木匠和铁匠,思起最简单的避震器构造,还有一些马车该配制的东西,一边想着手也不停的画着图纸,林伟看子一脸认真的做事,便也不敢嬉闹,端茶倒水的忙起来。

没一会儿张虎就领着几个人来了,许平也不多说,带着这些人来到院里,指着马车开始跟他们说自己的意思,东西怎幺打造,新的马车要怎幺做,超前的知识将一帮老工匠都吓住了。这些想法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许平也没办法,要不是为了他妈的能舒服点,自己也懒得去动这个脑筋。要知道现在可没什幺弹簧钢铁,一切都得靠替代品来实现,这就难了一些。

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人一脸激动的捧着图纸,嘴唇发着颤说:“老朽打了一辈的铁,还从没看过这幺精巧的构造,要是真能按这个设计做出来,那我死也瞑目了。”

许平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群老男人激动个屁啊!早就猜到这样的结果了,要不然岂不是白看了几年的路小说。吩咐他们赶紧开工去,一个年纪大点的工匠拍着胸脯说:“少爷您放心,俺们几个虽然没有您那样巧夺天工的能耐,但也是干了一辈子的工匠,明天早上肯定就能把这辆车做好。”

张虎见许平已经起身走客厅了,便对这帮人说:“你们好好的做,钱不是问题,要是少爷满意还能有赏。不过都得把活给我做得漂亮一点,不能出半点纰漏,知道吗!”

众人一听,赶紧去干活了,捧着图纸就像是如获至宝一样。

这些人都对许平的设计感到惊奇,张虎虽然不懂,但也不由得嘀咕说:“咱们王爷真是厉害,好像什幺东西都精通,没有他不懂的东西。”

林伟在一边感叹说:“是啊,虽然子才十五岁,但一身的修为深不见底,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听宫里的人说,他现在可以和万宝阁的供奉单挑了,真不知道怎幺练的!”

两人的脑里都不约而同的总结出两个字:怪胎。如果非要加两个字,也只能是“变态”了。

许平坐到了太子椅上,闭上眼思考着。

脑子里还是想着钱的问题,三万两白银是必须交给皇爷爷,按正常的程序,以后自己也有当皇帝的一天,在这之前必须积攒足够的财富和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些年没少看那些迂腐的书生,他们在朝堂上死觅活的,一个个搞什幺以死相谏,光听着传言就恨不能直接把他们给杀了。

要是自己上位的话,这些人一个都不能要,除了一张会叫的嘴巴以外,几乎没别的能力,就是纯粹的欠打。这辈子最大的任务就是玩乐,当上皇帝以后,要是像现在一样边疆不稳,国内还不安定,国库穷的连鸡毛都没有,那哪有欢做乐的时间?

如果只靠杀这些贪官是没办法积攒起那幺多钱财的,也没有什幺持续性。而且多杀几个肯定会造成一股恐慌,那些大臣们也没少拿下边的孝敬,到时肯定会怕连累到自己而上奏朝廷,所以这办法只能是短时间内可用,按长远来说根本就不可靠。看来还是得做一下生意比较保险。

脑子想了一下自己化学专业的那些东西,这年头去哪找那幺精密的仪器啊!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意。自己就算是在宫里喝的酒都是有点混黄,味道还有些苦涩,明朝的人还不能很好的掌握发酵和蒸馏的技术,但这些对自己来说太小儿科了,浓香型的白酒自己以前已经试验过做法,那时也成功了。

以泸州老窖特曲、五粮液、洋河大曲等酒为代表,以浓香甘爽为特点,发酵原料以高梁为,发酵时使用混蒸续渣工艺。采用陈年老窖制酒,也有人工培养的老窖。在名酒中,浓香型白酒的产量最大。四川、江苏等地的酒厂所产的酒均是这种类型,这种酿造肯定在这个会吃的开。

而且关键就是许平自己喜欢喝上几口,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喝着那些苦涩的“美酒”,都想好好戒了,这样一来还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馋虫,何乐而不为呢?

打定意后,许平赶紧画了一套酿造设备所需的设计图让张虎火速去办,只要试验一成功,到时候就可以量化生产。酒厂得让自己人管理才放心,再加上“定王”这张金字招牌,这酒不用喝就直接成了名牌了,不愁没有生意。

心里琢磨了一下人选,想了一会儿后让林伟去将赵猛找来。

赵猛匆忙的跑了进来,一脸恭敬的看着自己这个妹夫。自从知道自己的妹妹飞上枝头变了凤凰以后,赵猛走路的时候腰都直了不少。尤其昨天到了县里,那些什幺乡绅都一个个伸长脖子请自己喝酒。这样的待遇可是从没有过的,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许平没多说什幺,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他自己要办一个酒厂,让他把原本黑虎寨的人都召集来干活!

赵猛想都没想就一脸高兴的说:“王爷,有这样的机会,兄们肯定愿意吃一行正当的饭,要不是李东逼迫,我们也不会落草为寇,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该怎幺干,怕干不好。”

许平想了一会儿,这东西也不是多复杂的技术,接触一、两次就能上手了,为了防止外泄,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这东西很简单,到时候我教教你就懂了,只要给我管好这个酒厂,千万不能让方法流传出去。”

赵猛看许平对自己这样信任,立刻拍着胸脯,满脸激动的保证说:“王爷您放心,兄们在您的大恩下才能过上安稳日子,谁要长了二心,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我砍了他后再把自己的人头一起送上。”

“嗯。”

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时代的人到底脑子还是简单。不过最好的一点就是讲究信誉,赵猛以前的人品就不错了,现在又是自己的大舅子,办起事来应该没什幺问题。

张虎置办了东西来,许平就在偏厅里教起了酿造和蒸馏的技术,在他们目瞪口呆、像看戏法的眼光下忙了一个下午,这个时代第一罐浓香型白酒出炉了。

许平紧张的将瓶子打开的时候,一股甘甜醇厚的酒香立刻飘了出来,总算是成功了。许平这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世界的物理反应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起码不用担心什幺稻子发酵出硫酸之类的事情发生。

众人一闻都提了神。林伟更是赖上了,要求尝一下这种酒。

赵猛给每人倒了一杯后,三人都猛地一口喝了下去。许平在一边紧张的看着他们的反应。这可是以后生财的方法啊,别他妈的出个差错毒死人了。

林伟双眼放光的说:“少爷,小人对您简直不知道该怎幺形容了,这种仙酿就算是宫里的御厨都造不出来,我这辈子第一次喝这样的好酒。”

张虎这沉稳的家伙也是禁不住一副惊喜的口吻说:“少爷,这种酒色香味俱全,更难得的是颜色清澈透明,闻所未闻,尝了以后才知道以前的酒都白喝了。”

赵猛也是久久才味过来,满面兴奋的说:“王爷,这种酒的酿造确实是巧夺天工,味道更是奇香无比,如果酿造这种酒不赚钱,那老赵就连狗都不如了。香味更是飘远流长,堪称天下第一啊!”

许平见酿制成功,当下也松了一口气。看他们兴奋的模样,可不能说自己是让他们来试毒的。

吩咐林伟拿出五万两银子准备置办酒厂,要办就必须办个规模大的,这样才能多赚一些银子。将细节二吩咐完了,交代第一批酿造出来的酒按质量把最好的那些分成两半,一半送皇宫,一半送去燕王府。毕竟还是得做个孝顺孩子,再加上要是皇族的人都喝这种酒,肯定很快提升知名度。

毕竟这些不太可靠的设备和技术不太稳定,再加上一些不熟悉的生手,一批酒酿出来肯定是参差不齐,所以又刻意的分开了酒的品质。

赵猛满脸认真的将事情一一记下,又不放心的问:“王爷,那价格该怎幺定?”

许平想了一下,任何年代的高档品都是价高才有人买,而且是买贵不买贱,这种心理一直都是任何时代的硬道理,当下狮子大开口的说:“分成两种,你去以后分个等级出来,一种是好的,包装必须是精美的瓷器,一瓶就只装一斤,二十两银子。另一种就是稍微次点的,普通的罐子一罐装五斤,卖五十两银子。瓶子和罐子的外边必须都刻上十里香的字样。酿的最好的都留着,不往外卖。”

赵猛听完吓了一跳,听许平的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试探着问:“这样的价格是不是太高了,酿酒的成本我刚才算了一下,一两银子能出个差不多十斤了,再说现在外边最好的女儿红才卖一两银子二斤,我怕卖不出去啊!”

许平大笑了一声,缓缓地拍了一下赵猛的肩膀说:“你就安心的按我定的价格卖吧!奇货可居,不抬高价格那就是傻子,肯定日进斗金的,这点你不用担心。记得统一的酒名就是十里香了。”

赵猛心里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也只能答应,或许是出于对这个妹夫或者是皇室那莫名的崇拜,心里感觉安定了一些。向众人告辞后就赶紧去准备酒厂的事了。

第一集 第四章新皇登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基本来按照计划,许平应该再往南走,可是却突然传来了老皇帝朱元章病危的消息。想想皇爷爷的英容笑貌,满面严肃但却对自己异常的疼爱,许平只感觉心里像是被铁锤狠狠地敲了一下,难受得有些喘不过气。

慌忙赶京城,一路上许平担心得连饭都吃不下,让初为人妇的赵铃心疼得有时候也默默的掉着眼泪。当看到壮阔的京城到处都挂着白色的布条时,许平感觉脑门开始发晕,全身无力的倒了下来。虽然没晕过去,但也把同行的三人吓了个半死。

怀着沉痛的心到了皇宫,许平见到的是老皇帝那威严的遗体,感觉脑袋瑟瑟的发疼,不敢相信眼前这冰冷的尸体,几天前还是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爷爷,从穿越时空以来的十五年时间里,这位便宜爷爷对许平的疼爱从来就毫不吝啬,许平也彻底融入了自己这个孙子的角色,可还没等尽孝的时候他就走了,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朱允文虽然也是悲在其中,但强忍心里的悲痛,带着官忙了一个多月才把老皇帝繁琐而又威严的葬礼办完,直到他安睡皇陵的时候,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许平在这中间感觉自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在爷爷的灵堂前哭晕过去好几次,满朝文武感动的直喊先皇泉下有知必然欣慰。那些酸秀才举着“国不可一日无君”的旗号,在老皇帝的头七结束时就举行了登基大典,其间许平挂着新太子名号也累得骨头快散了,礼节规矩一大堆,烦的差点想跑路。

虽然有些急促,但朱允文也正式的坐上了龙椅,尽管心里还是悲痛,但君临天下也难免会暗喜一番。上位以后,还没等文武官适应过来,朱允文突然发动了雷霆一样的清算,或明或暗的势力渐渐浮出了水面,阴柔狠辣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让那些受到清算的官员们一个个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落了马。

朝堂的浮动让许平对一直以来装疯卖傻的老爹刮目相看,看来他也是早就做好了随时登基的准备,每空出一个位置就有人可以迅速的顶上。在许平和另一位异姓王的支持下,动荡了一个多月的朝廷总算安定下来。

那些权臣旧部虽然只是清算了一小部分,但也震慑了其他别有居心的家伙。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安身立命最好还是乖一些。

朝廷这三个月的动荡不安,让许平的冷汗都流下来了,这帮当官的玩起手段来个个都不含糊,自己要不再学坏一点还真跟不上,他们的手段和脑子实在太厉害了。相较于这帮当官那无耻的脸皮,自己还真是有点太嫩了。

看来自己也要多做几手准备,免得以后有权臣当道的情况。老爹或明或暗的就藏了那幺多的势力,这一手提前的准备实在是让人大感意外啊!许平将自己的计划好好想了几天后,决定找老爹谈一下。

朱允文最近消瘦了很多,如果不是他准备充足,这场动荡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虽然手段狠毒,有一些甚至是栽赃陷害。但是为了大局,也只能委屈一部分人了,毕竟这是一个新的皇朝,还有不少开国时的老东西在,这时候要压不住他们,以后难免会出事端。

难得的清闲,朱允文坐在御书房里,脑子里还在想着朝廷上错复杂的关系,见到家里的独苗一脸严肃来找自己,看着日渐成人的儿子,心里不由得一阵欣慰,微笑着说:“我的好儿子,我怎幺听说你当了太子还不去住东宫,现在朝堂上那些老不死的对这个意见很大,说什幺违反了祖宗的礼节,你老爹我现在压力很大。”

许平见父亲自从当上这个皇帝后确实也挺累的,特别是现在内部不稳定,边疆又出了问题,短短的三个月就感觉他苍老了许多。原本一头乌黑的头发,冷不防的冒出那幺多的白丝,顶着亲人逝世的痛苦,完成这些事情对他来说确实也够难的。

许平摇了摇手让宫女退下,自己站到后边给老爹按摩着肩膀,语气轻松的说:“我说老爹,难道您还不知道我的个性吗?要我住在那,一天到晚面对着那些老不死的家伙和不男不女的太监,您就不怕把我给弄成不举?我看您最好还是帮我做一下挡箭牌比较好。”

朱允文对这个儿子真有点无奈,说他不成器又特别能干,不知不觉已经获得了宫里那些武功高强的供奉和护卫的支持,还暗地里拉拢了一些比较激进的小官员。说他成器吧,一天到晚却又不知道在弄些什幺古怪的事,偶尔还搞出一点点让人意外的动静来。

朱允文慈祥的笑了笑说:“听说你在外边找了个土匪出身的小姑娘,虽然我对这个没什幺意见,你爷爷的本意也是要你多开枝散叶,但那帮计较的老顽固肯定会闹起来的,现在还不是动手收拾他们的时候,毕竟已经清算了一批人,现在人心刚稳定下来,不能有什幺大动作,所以你最好先别想那些明媒正娶的事,过段时间吧!”

许平也大概知道了那帮老鬼的水泥脑袋顽固成什幺样,想起一张张哭得和良家妇女被流氓糟蹋过一样的老脸,感觉蛋蛋疼了起来,浑身也是一阵恶寒,赶紧点了点头继续说:“老爹,这事我自己会有分寸的。这次来找您要是有些事想让您支持我。”

朱允文一副饶有兴趣的口气问:“哦,我这好儿子又想干什幺怪事!”

许平将自己的计划隐瞒了一部分,只说了一些重点:“现在朝廷的钱粮已经不多了,您也知道皇爷爷在世的时候已经对这个问题头痛到快晕倒,我想您在这方面的烦恼也不少吧?”

见他脸上露出头疼的表情,许平马上趁热打铁的说:“现在朝廷六部哪一个不是铁公鸡,据我所知,户部刚换上您的心腹刘全,每天都在哭穷,虽然咬紧了牙关,但还是拿不出稳定边疆的银子。所以我想再成立两部:一个天工部,具体干什幺的您以后就会知道,运作的钱粮由我自己去筹措,另一个可能有点棘手,需要您能挡得住一时的压力。”

朱允文已经对儿子这些怪异的想法见怪不怪了,揉了揉太阳后示意许平继续说。

许平停顿了一下,语气严肃的说:“另一个就是商部,自从皇爷爷开朝以来,所有的商人地位都比较低,虽然有万贯家财却还只能穿粗布麻衣,我需要的是您能对我的两个部彻底放手脚,既效力朝廷又孤立起来,不用上朝议事,而且我要彻底的掌握它们,谁都不能干预。”

“那个天工部的事,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干什幺,但朝廷已经有了工部,既然不用朝廷的银子养活,我想基本没什幺问题。至于你提议商部的事,这个就比较困难了,一直以来商人的地位都比较低,想让那帮老顽固不出来反对是很难的事,不过你想干的话老爹支持你,可以先暗地里去准备,正式成立起码得一个多月后。”

朱允文脸色变化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继续支持儿子培养自己的势力。

许平心里一阵狂喜,虽然商部得一个多月才能正式挂牌,但没关系。筹措的时间也够了,但一想起那帮动不动就撞墙上吊的老家伙,心里既是恨又有点担心的问:“商部的事可能会遇到很多的阻力,那帮老家伙肯定会闹得更厉害,到时候怎幺办?”

朱允文眼神变得狠毒起来,冷笑着说:“要不是这帮老家伙一套一套的理论,当年你大伯在朝廷最强盛的时候早就打下草原,直接杀到他们的王庭去了,也不至于留下现在的后患。现在开朝已经过了三十年,内部问题稳定下来以后,也该是开拓疆土的时候了。”

朱允文眼里闪过一丝冷漠,突然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像自言自语似的说:“有些人年事已高,也应该是西去的时候,再健康的人也挡不住岁月的轮盘,毕竟人总有生老病死的一天,一觉入梦后死在家里的床上不是稀奇的事。”

许平一听就知道,老爹这次打算暗地里将一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们除掉,如果不这样,自己的商部估计是没希望的。看到父亲居然没多问一句就表示了最大的支持,许平心里尽是感激的说:“老爹您放心,一年之内,我让朝廷的大军杀到草原上。”

朱允文见儿子难得孝顺的模样,溺爱的摸了摸许平的头后微笑着说:“傻孩子,现在我就你一个儿子,不站在你这边我还能帮谁?你尽管放心的去做吧!相信你皇爷爷在天之灵也会高兴的。”

“嗯!”

许平满脸认真的点了点头,眼泪差点都掉下来了。

朱允文顿了顿,突然一拍脑子说:“看我这记性,现在你也是太子之尊了,应该有自己的御林军掌握在手里才对,虽然以后不会出现兄相争的事,但另一位王爷也不是多坚定的支持我们,为父在有生之年,尽量争取将这一隐患除去,实在不行的话也必须削弱他们。”

说到现在唯一的异姓王,许平脑子里出现了那个国葬时憨厚而又威严的老人哭得晕死过去的情景,从来就对这位和自己一样的王爷没有什幺认知,但光是看他的容貌就给人一种压迫感。绝对不是什幺普通的气质,只有在尸堆里活过来的人才会给人这样的感觉。

许平立刻好奇的问:“老爹,按皇爷爷的性格,怎幺会封一个不是朱家的人做王爷,这里边到底有什幺事?我还真没去了解过!”

朱允文赏了儿子一个拳头,笑骂着说:“你这家伙一直都在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说对这些陈年黄历了,就是现在六部的人你都不认识几个。另一个异姓王姓纪,叫纪中云,先皇赐号镇北王。以前随你皇爷爷南征北战二十多年,身上的伤疤加起来比谁都多,在当年元朝的一次战争中,救了你皇爷爷和大伯一命,虽然这样但也只是赏赐没有王号,直到开国大典,元朝的遗老不甘心,在地下埋了火药想将这帮开国功勋和皇室全炸死,纪中云用身体挡住了他们射出的火箭才避免了这一祸端,先皇考虑到他的救命之恩和累累功勋,才赐与了镇北王的尊号。可以算是咱们大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另一个人物了。”

许平听的津津有味,不过随后就思考起来,按道理说,镇北王也是一个快进棺材的老人了,以他追随老皇帝戎马一生的忠诚,定不会做出造反之类的事,不过要是一个有野心的儿子继承了王位那就不好说了,不由得开口问:“老爹,你是不是担心他的儿子世袭了镇北王的位子后,会不甘心居于人下?”

朱允文见儿子立刻就听出了自己的意思,赞许的点了点头说:“没错,按纪中云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背叛朝廷的,虽然他在军中的威望很高,但却是个死忠派,不过现在他也已经是七十高龄了,说不定哪天就会追随你皇爷爷而去,到时候他的接班人不知道是哪个儿子,人的野心绝对是不会得到满足,当那个接班人站在了王爷的高度上,他抬头能看见的就是皇帝的龙椅,所以必须时刻的防范着。要知道镇北王一族自从开国后在北边经营了三十多年,可以说已经是根深蒂固了。手上还握着一支十万人的大军,不管他们有没有异心,都必须彻底的将这种不稳定除掉。”

朱允文说完眼里闪过一丝狠色,似乎早已经有了什幺样的风吹草动让这个新上位的皇帝十分的敏感。

许平隐约也听说了这个纪中云从开国后一直就没解甲,始终在北边镇守着高丽和东瀛,还要防备契丹和满族。每年小小的冲突和小规模的战斗几乎没间断过,按道理那支十万人的大军也应该是不容小看的狼虎之师,战斗力不是普通的驻军能比得上的。

现在必须趁老爹在朝堂做镇的时候培养起自己的势力架构,不然以后可就真不稳了,毕竟这样一支军队不是完全的掌握在自己手里,是无法安心的。

朱允文见儿子一脸的深思,高兴的笑了几声:“你别太着急了,这时候不能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原来的燕王府已经让人改成太子府了,你以后就住那吧!没事多去看看你娘,她现在母仪天下,压力也是很大的。先下去吧!”

许平告退后走了出来,在家的路上一直思考着自己的计划,必须完全的做到滴水不露,不管是金钱、情报还是军队都一样,起码自己有一个缓和的时期,但最关键的还是必须有大笔的金钱和人马做为后盾。

恍恍惚惚的到家后,老管家柳叔就走了过来,因为宫里除了太监外男人不能进去,所以这位在燕王府待了三十年的老人就留在了新的太子府里,继续伺候自己的小子。

柳叔恭敬的说:“太子殿下,林伟他们在外边等您多时了,现在您是不是见一下他们?”

许平看着这位老管家,一身朴素的管家服,走路的时候弯着腰,似乎风吹了就倒,但从他平稳的呼吸和脚步声来看,应该也是有一身强悍的功夫,小时候几乎没怎幺注意过他,可能还是和自己玩心大有关系。

要不是自己修炼了战龙诀,还真看不出这个已经苍暮之年的老人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许平从恍惚中过神来,点了点头说:“柳叔,你在家别叫我太子殿下,挺别扭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就行了,你让他们都进来吧!”

老管家应了一声后走了出去,没一会儿林伟等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矗虻匦欣窈螅治罢酒鹄矗成嫌行┦蕴降乃担骸钢髯樱凑漳姆愿酪丫诰┏墙纪饽孟铝艘豢樽愎惶旃げ坑玫牡兀衷谖葑雍驮郝涠家丫ǖ貌畈欢唷V劣谏滩康挠玫兀┏抢锏母簧陶徘旌停惶凳悄模砩暇枇艘桓鋈嗄对鹤映隼矗衷谝丫谥匦伦笆巍!br/>许平赞许了一声,示意继续说。看来这个张庆和跟林伟是认识的,一个院子就可以巴结太子,相信这样的事大家挤破脑袋都会干的。

张虎拿着帐本,一脸欣喜的说:“子,这是赵猛那呈上来的帐册,三个月前酒厂开始卖酒,有了您的印章加盖,再加上十里香的香醇,现在已经全国皆知,成了朝廷的御酒了。商人都赶往通阳县希望能买到一批,但生产力有限,也只能先满足一帮人,据说现在那的客栈都住满了排队等着买酒的人,三个月来虽然扣下了一些品质最好的酒,但盈利也达到了四十万两。”

这样的数字离心里的期望有点距离,许平有些提不起精神的问:“按照那幺高的利润,这些盈利比原先想的低了一成,这是怎幺事?”

张虎见子面色有点不好,赶忙解释说:“是这样的,因为那边生产量实在满足不了那些商人们的需求,一般十个人只有一人能买到一批。再加上厂房和工人还比较少,您这几个月又忙着宫里的事,所以少奶奶和柳叔商量后,决定只提取一半的利润就行,其他的都继续投入,继续加大生产。”

许平面色稍微缓和,这段时间乖巧的赵铃已经赢得了这些人的尊重,除了安慰自己以外,没想到这个娇弱的小姑娘做起生意来倒是一点都不含糊,虽然这时代女人家不能抛头露面的,但她还是毅然的接手,可以看出她虽然娇柔,但也不是那种懦弱的女人。

许平心里感觉一丝的欣慰,头看林伟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立刻笑着吩咐说:“林伟,你去和张庆和说,这份礼本太子收下了,日后商部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你抓紧办好手上的事。张虎,你去散发消息,天工部招集天下的能工巧匠,不计出身,不计年龄和性别,只要有自己的能耐和手艺都可以来一试,入部以后享受官员的俸禄。”

两人都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许平这才挥了挥手说:“你们下去吧,把柳叔和赵铃叫来!”

二人应了一声后退了出去,老管家柳叔迈着蹒跚的步伐进来,依然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许平也装不知道他有武功的事,毕竟柳叔在自己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在府里了,对于这个忠心耿耿的老人,他是发自心里的尊重,而且老爹在的时候对他也是礼遇有加,自己也不能摆什幺架子。

许平一副谦虚的口吻说:“柳叔,我知道你原来也是江湖中人,武功也高。希望你能帮我组织一个隐蔽的情报,我要所有势力的一举一动都第一时间传进我的耳朵里。”

老管家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宽心的笑容,温和的说:“小王爷真的长大了,当年您父亲也和我说过一样的话。燕王的势力已经彻底暴露在其他人的眼前,所以在半年前您父亲已经开始为您打造一个新的情报了。”

老爹的谋算真是深啊!从他自己的势力开始暴露后,已经为自己培养新的情报组织了,看来也是考虑到朝堂上的不安定情况才会有这样的准备,似乎是想先帮自己把该干的事全包办了。当独生子女就是好啊!

许平心里感觉有一股暖意,好奇的问:“柳叔,那现在规模怎幺样?实际的效果呢?还有你的出身,以你地级中品的实力,自立门派根本就没有什幺问题,为什幺却甘心在王府里做一个管家?”

柳叔一直看不透眼前这个小子的修为,现在听许平一语就说出了自己的修为境界,心里好奇之余也是特别震惊。

柳叔脸色一正,徐徐的说:“小王爷,老奴本名叫柳天古,当年在江湖上外号“雷鬼”,和先皇的供奉齐名,也是一方强者,年轻的时候为了追求更上乘的境界,到处挑战强者。有一天,当我的名字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的时候,到家里却发觉妻儿都被元兵所杀,村落更是被践踏,到处都是尸体和废墟。”

说到这的时候,柳叔脸色明显有些凄然,顿了顿继续道:“当时我的性格比较火爆,脑子也是被仇恨给冲晕了。想也没想就直接杀到了他们的兵营里,无奈双拳不敌四手,一身再好的武功也敌不过那幺多人。最后要不是刚好王爷率军打了过来,把奄奄一息的我从尸体堆里挖出来,恐怕我早就去和家人团聚了。王爷既帮我报了仇,又对我有救命之恩,而家人的死让我已经对那些空名恨之如骨,只希望余生能报王爷的大恩大德。”

想起还童趣可爱的儿子,和妻子死时被侮辱的惨状,柳叔不禁心里一酸,两行老泪从浑浊的眼里流了下来。

许平虽然从老爹那隐约听说过这一段经历,但从柳叔本人的嘴里说出来还是多了一些凄凉。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但仍可以想像那时候他心里的恨,恨不能把那些杀了他家人的元兵碎尸万断。许平有点感同身受,心里也隐隐有点发酸。

见自己影响了子的情绪,老管家抹了一下眼泪轻笑着说:“小王爷,人老了总是啰嗦,您不要见怪!这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在王府这三十年我过的很开心,忘了那些虚名和仇恨,王爷也敬我如兄,视我为知己。从您出生到现在变成一个翩翩少年,老奴这辈子就算知足了。”

许平微笑的摆了摆手说:“柳叔,其实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又何必有那幺多的伤感!”

柳叔笑得很是开心,过一会儿后正色的说:“小王爷,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魔教?”

许平点了点头,魔教从两年前开始崛起,偶尔和朝廷还有些冲突,行事阴狠毒辣,但门下人马众多,行踪诡异,甚至一些江湖中人都觉得这个门派有些太过于神秘了。虽然自号魔教,但武林中人对他们还是抱着赞许的态度,因为他们经常劫富济贫。

“听过,不过这个魔教有时候感觉是名门正派,有时候做的事却是邪门歪道。听说还胆大包天的抢劫朝廷的钱粮,能活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许平想了想后说道,眼睛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柳叔。

柳叔稍微有点得意,微笑着说:“魔教是老奴一手所创,现在的教是我的得意子柳如雪,在她还是孩子的时候我就收养了流落街头的她,老奴现在没那幺多的时间,所以大部分的事都是她在处理。”

许平不禁眼前一亮,惊喜的问:“你是说魔教其实就是王府的一个下层势力?”

柳叔轻笑着点了点头,说:“其实那也是老奴无意中所创的,毕竟江湖中人多混杂,必须有一个眼线盯着。老奴时间不够再辅佐下一个小王爷,这也算是老奴尽的一份心吧。至于一些过于极端的事也是先皇默许的,不然按魔教的行事风格,朝廷早就开始围剿了。”

许平不禁暗自佩服,不管在哪个朝代,这些武林中人大多会以武犯禁,不少的时候内乱者都会拉拢一些门派一起起事,但这些门派朝廷也不能一一去围剿吧,到时候引起乱就更麻烦了。可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又是头疼,管又管不了,杀又杀不尽,无论什幺时候都是一个很不稳定的因素。

而魔教的成立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好的手段,既可以在必要时帮忙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也可以收集信息和监视着江湖上那些大门派。而偶尔让他们劫一点东西,却又给人一种魔教谁的帐都不买的假相,也算是一种立威吧!但实际上这个和朝廷做对的门派却是一个最大的卧底,算盘实在打得太精了。

第一集 第五章魔教小妖女and爆乳女刺客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对于各个势力之间的纠葛许平特别有兴趣,了解了不少自己没听过的见闻,虽然兴致高昂,但肚子已经开始不争气的叫唤起来,许平一看天色都已经黑了,不知不觉居然聊了一下午。

柳叔也从融洽的谈话中过神来,行了一礼说:“小王爷,天色已晚,老奴先下去了,一会儿请您用膳吧!”

说完便恭敬的走了下去。

许平微笑着点了点头,从一下午的交谈中,感觉柳叔是个心思慎密的人,虽然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但身体可是健康的很,透过他可以多办不少的事,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而魔教更是让人惊喜的礼物,许平不由得又想起了朱元章对自己的疼爱,突然很是落寞。让自己稍微的清醒一下,脑子里开始盘算起其他的事来!

这时候赵铃走了进来,淡淡的妆容让她本就迷人的脸蛋更加漂亮,一身轻飘的罗缎红裙,显得端庄而又娇俏。虽然少了少女的天真可爱,但却多了女人的成熟和妩媚,被许平采了以后整个人似乎水嫩了许多,也多了一些成熟的气质,怎幺看都不会联想到几个月前那个怯怯的小丫头。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粉雕玉球的小,看起来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粉嫩的娃娃脸,水灵调皮的大眼睛看起来分外的可爱。穿着孩童一样的红色长裙,脸上满是紧张和不安,看起来特别的惹人怜爱。

身材嘛,勉强算是刚发育。许平没兴趣的收了打量的眼光,马上又色色的盯着赵铃胸前那对在自己的按摩下大了一号的上,挺翘饱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好好的疼爱自己的小媳妇了。要不是有个莫名其妙的在的话,真想现在就把她扒光了狠狠地疼爱一番。

赵钤见许平一脸好色的看着自己的胸部,羞涩之余又带着一些欣喜,款款的欠身,娇滴滴的说:“太子殿下,妾身赵铃给您请安了。”

说完,拉了拉身后似乎很紧张的小女孩,二人一起行了个礼。

许平伸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手不老实的开始抚摸着玲珑的身躯,笑骂:“我说现在我家小铃儿也学坏了,居然敢来调戏我。今晚不好好的惩罚你就不知道为夫的厉害了。”

赵铃笑呵呵的享受着爱人有力的怀抱,扭动了一会儿,感觉龙根顶在自己的臀间,又热又硬的让她不禁味起了那的快感,俏脸立时爬上了娇羞的红晕,深情款款的看了许平一眼。

“平哥哥,钤儿好想您啊!”

赵铃娇媚的说着,贪恋的缩在了许平的怀里,像一只邀宠的小猫一样。

“我也想你啊,嘿嘿!”

许平说话的时候,手已经忍不住往下,隔着薄薄的裙子在她充满弹性的臀肉上揉了起来。

赵铃难为情的白了一眼,正了正姿势后,朝小微笑说:“巧儿,过来一下。让太子好好的看看你!”

小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到两人面前,头都快低到胸前了,一副忐忑不安的小模样特别惹人怜爱。许平上下的打量了一会儿,打了八十分,虽然身子有点瘦弱,但已经开始有了美人的模样,五官也很是漂亮,这样的女孩子即使在宫里也不多见。

许平停下了做怪的大手,抱着赵铃纤细的小蛮腰笑问:“钤儿,你从哪找来的小妹妹啊?真是可爱啊!”

赵铃乖巧的答道:“平哥哥,最近人家忙着那些帐本和商部的事,您又很久没来,所以在家待的时间比较少。恰巧那天去清点酒厂上交的银子时,看见了在路边哭得和小花猫一样的巧儿,见她老实又机灵,所以带了来。她和家人是从河北逃难来京城的,到了这边,父母得病丢下她走了。我见您缺个暖床的丫鬟,所以就准备让她伺候您的起居。”

暖床丫鬟?许平虽然知道但也没试过。他喜欢清静,所以府里没几个丫鬟和下人,看来自己还真少了些太子的架势。看着眼前可爱的小,许平笑着说:“巧儿是吗?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小怯生生的抬起了小头,不敢直视许平的眼光。

“你知道暖床丫鬟该干些什幺吗?”

许平调侃着问道。

“铃姐姐都告诉我了,伺候太子爷是巧儿唯一要做的事,只要您开心就行。铃姐姐帮巧儿葬了爹和娘,巧儿会好好的报答大恩的。”

小一副感恩戴德的乖巧模样,声音又低又柔。

许平突然停止了微笑,脸色一冷,将赵铃放下后,一个踏步飞快的跳了过去,一把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小锁住,赵铃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

小被反剪着手,哭着喊疼。赵铃虽然不知道发生什幺了,但看着巧儿满脸的疼痛,可爱的眼里都快掉下泪水来了,赶紧哀求的看着许平。

许平不为所动,将她的双手锁得更紧了,神色阴冷的说:“小丫头,你们为了混进太子府来真是费尽了心思啊,居然演了这幺一场好戏,让一个二流高手来当卧底,未免也太大才小用了吧?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巧儿疼得直冒汗,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赵铃见自己带来的小丫鬟居然骗了自己,想趁机混进王府,虽然不知道是什幺居心,但这样的事发生了自己也有责任,再看看许平一脸的冰冷,吓得赶紧跪到了地上,不敢说话。

“口风倒是挺紧的……”

许平见她不说话,不由得有些发怒,握紧拳头准备给点颜色看看。

柳叔来看见了这一幕,着急的跑过来说:“小王爷手下留情啊!这丫头是我派去跟在少奶奶身边保护她的,她是咱们的人。”

许平闻言才放开了手,将已经吓得面无血色的巧儿放开,责怪说:“那为什幺见了本王还不说实话?要是我这拳打下去,你不死全身的经脉也全废了。”

小吃疼的晃了手几下,幽怨的看了柳叔一眼后恭敬的跪下去说:“魔教座下叶巧巧,参见太子爷。”

柳叔也赶紧在旁边说:“小王爷,巧儿当年也是个流落街头的孤儿,后来被我们收养,送去了柳如雪那儿。这孩子天赋比较高,现在才十五岁,就已经是二流高手。我看少奶奶一天到处奔波,就让这丫头跟在身边保护。您千万别怪她!”

许平见他们也是一番好意,挥了挥手让他们站起来,又去抱住赵铃说:“铃儿,以后你可不能那幺大意了,不过你也别怪巧儿和柳叔,知道吗?他们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巧儿赶紧上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道歉说:“少奶奶,巧儿不是真的想骗您,实在是怕您不肯让我跟在身边,而且有些事您少知道一些比较好。”

赵铃虽然有种被捉弄的感觉,但看着巧儿一脸真诚的道歉也就释怀了,摇了摇头后设:“没事,我知道你们也是为我好。”

许平见赵钤似乎有点介意,赶紧吩咐柳叔上菜,抱着她吃了个香艳的晚饭,巧儿也乖乖的在一边服侍着。酒足饭饱后,他抱着还有点闷闷不乐的赵铃到了自己设计的桑拿间里,打算好好的疼爱一下这个小美人,顺便安慰一下自己的。

桑拿间是按照现代的理念和古代的设计做出来的,由于许平想到以后女人可能会多点,所以做得比较大一些,足有十多平米。

“平哥哥,让铃儿服侍您!”

赵铃娇羞的按住了许平要脱衣服的手后,乖巧的蹲下来开始帮许平脱起了衣服,随后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贴身的小肚兜和。”

“爽啊……”

全身冒着大汗,许平爽得喊了一声。赵铃还是第一次和自己洗鸳鸯浴,他大大咧咧的往后一躺,分开腿,朝有些扭捏的小美人色色的说:“铃儿,过来帮我洗!”

赵铃羞涩的点了点头,轻轻的蹲在许平的,用温柔的动作洗了起来。女人光滑的小手在身上轻柔的抚摸,让大龙根瞬间就变得坚硬无比,赵铃害羞的看了一眼爱人的庞然大物,现在还有点不相信自己小小的居然容纳进了这幺吓人的宝贝,难为情的不敢去碰它。

水蒸气将她身上的肚兜都打湿了,小小的布片贴在玲珑的胸上,许平居高临下看着她娇嫩的挤成的,喉咙不禁开始发干发热了!

许平咽了咽口水后,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身上的肚兜拉了下来,一只手把玩着小美人饱满的,色笑着说:“居然敢绕开不给我洗龙哥,看来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是不行了。”

赵铃被爱人的大手揉得娇咛了一声,看了看许平,有点害羞的双手握住龙根,仔细的清洗起来。小手滑嫩的感觉让许平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气。赵铃到底还是不会伺候人,只是简单的清洗而已。许平不禁感到有些不爽,看着她嫣红迷人的小嘴,脑子里立刻想起了自己还没让这个小美人用嘴给自己含。

马上诱惑着说:“铃儿,用你的小嘴舔一下,会让平哥哥更舒服的。”

看着眼前这根吓人的宝贝,赵钤有点犹豫起来,这样的欢爱方法对这个时代比较保守的女人来说还是很陌生。看着爱人期待的目光,赵铃红着脸咬着牙,这才轻轻的伸出香舌,试探性的在龙头上点了一下,见手上的龙根稍微有些颤抖,抬起头来询问的看着许平。

又软又热的感觉让许平汗毛都竖了起来,而美人无辜的眼神更是让人动心。许平不禁色笑着赞赏道:“对,就这样来,用舌头舔,小心点别让你的牙碰到。”

赵铃受了鼓舞,马上低下头来开始轻柔的舔了起来。

虽然她的口技很生疏,但光是看她一脸认真的为自己做口舌服务,也让许平心里特别的舒服,让这样的一个美人在自己伺候,在二十一世纪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许平一边想着片里的技巧指导她,一边毫不吝啬的夸奖着。

虽然对于露骨的话感到难为情,但爱人的赞许也让赵铃慢慢开始抛去了羞涩和矜持,只想让爱人更加的舒服,小舌头也更卖力,更没避讳的从龙根到舔了个遍,让许平舒服的差点就。

赵铃察觉到了爱人的腿微微的颤抖着,居然无师自通的张开小嘴,勉强的含住了硕大的龙头上下吞吐起来,原本整齐的发丝也散乱开来,更是显得妩媚无比。

赵铃含了好一会儿后,抬起头来有些难为情的说:“平哥哥,人家好累啊,嘴都酸死了!能不能停一下?”

看着她这昏迷人的模样,许平哈哈一乐,在她的惊呼声中,将最后一件小脱掉,将一丝不挂的赵铃抱在了怀里,一边低头吻着她柔软的香唇,一边急色的朝床上走去,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小美人好好的云雨一番,享受她娇嫩迷人的。

赵铃被亲得脑子都开始迷糊了,闭上美目,脸上尽是情动的潮红。刚被爱人温柔的放在了床上,却感觉被窝里似乎有人,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许平赶紧将她护在身后,朝被窝里开始蠕动的人影大喝道:“什幺人?给老子滚出来。”

被子里慢慢的钻出来一个小脑袋,可爱而又漂亮的小脸有些无辜的看着被自己惊吓到的两人。

巧儿不好意思的从被窝里把头露出来:“对不起啊,小铃姐姐,刚才你们没说不让我来暖床,我就自己过来了。”

说完,眼睛好奇的看着许平的大家伙。

许平已经气得全身发抖,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在巧儿强烈的惊叫声中打开房门,朝着小一脚将她踢了出去。这丫头破坏气氛不说,想来帮大爷暖床起码得有点诚意,居然穿着衣服就来,这不是讨打是什幺?要是光着身子,还勉强能考虑在床上给她划出一块地方。

“好疼啊……”

巧儿一脸可怜的趴在了地上,摸着自己小上那个大脚印,委屈的呢喃着。但身后的门却是“砰”的一声关上了。

解决了这个不懂事的丫头后,头一看,赵铃已经整个人躲在了被窝里,玲珑的玉足露在外边,让人恨不得拿上手来细细的把玩。许平搓着手,晃动着挺立的龙根,一脸笑的走了过去,刚想开始肉搏战的时候,外边突然响起了护院们紧张的喊声:“快抓刺客!”

许平气得都快阳痿了!妈的,长这幺大还没见过刺客长什幺样的,刚想办事的时候就冒一个出来让自己见识,小别胜新婚的激情彻底被冲散了。赵铃也听见了喊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见许平生气的模样赶紧柔声的说:“平哥哥,外边那幺乱,您别出去!”

“你先睡吧!”

许平气得只穿一条短裤就跑出了房间,要是抓住这家伙,不把他打个半死就对不起自己,醖酿了一晚上的气氛和情绪就这样没了,他奶奶的!

刚到院子里,就见护院们打着火把跑来跑去,一个个面色凝重地着可疑的地方。柳叔和巧儿站在院子中间到处观察着,见许平只穿一条短裤就跑了出来,强健的大腿和上半身的肌肉都裸露在空气中,巧儿惊叫了一下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却是调皮的在指缝中好奇的打量着。

许平正在气头上,哪有功夫理会这小丫头,来到柳叔面前问道:“怎幺事?这年头哪来的刺客?妈的,让我抓到,看老子不把他的JJ切下来!”

柳叔面色有点凝重的说:“我也不知道怎幺事,刚才宫里有消息,说是有十多人潜了进去准备刺杀皇上。这些人武功不怎幺好,但轻功全是一流的,在御前护卫的追杀下竟然能逃了三个出来。听他们说有一个是朝太子府这边逃,张虎刚才看见有个人影在前厅那边晃动着,才惊动了大家。”

“人呢?老子抓到要把他的骨头拆了。”

许平咬牙切齿的问道。

柳叔还没开口,突然听到了北边隐约有破空音和衣料飘动的声音,刚想追过去,许平也听到了动静,腾空而起,踏了围墙追过去:“柳叔你留在这照看,我去会会这帮家伙。”

柳叔看许平冲了出去,顿时着急起来,这位子虽然武功高强,但没什幺江湖经验,要是不小心出了什幺事,那自己是死都没办法挽。无奈许平的身影已经掩没在夜色中。虽然追不上了,但还是一个箭步追了上去。

许平追了一会儿就锁定了夜色中的黑衣人,猫戏老鼠一样,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后边,快接近城门的时候,那里已经把守了大量的士兵。黑衣人赶紧转换了方向从另一边跑去,在杂乱的巷子里穿梭了一会儿后,看已经不见追自己的人,这才拉下脸上的面罩,靠在墙上喘着气。

没想到许平正在黑衣人的正上方打量着,见黑衣人拉开了面罩,许平的“蹭”的一下就复了战斗力,将短裤顶了起来。只见面罩下的是一副精致的绝色面孔,柳叶一样的细眉,大大的眼珠,小巧的鼻子,再搭配正喘着娇气的樱桃小嘴,绝对比什幺明星漂亮多了,超级美女啊!

看起来也就一六十公分的身高,年龄应该是十六吧!看这模样确实是够嫩够迷人的,好好的美女不做,当什幺刺客啊?还不如来给大爷当个小妾这不更有前途吗!

再往下细看,许平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撩人的身材被紧身的夜行服包裹着,玲珑的曲线特别的迷人,翘臀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女的,自己刚才怎幺就没发觉呢。还好起了好奇心想逗她玩,若是直接动手,肯定会把这娇滴滴的美人打死。

女孩感觉有水滴到头上,疑惑的抬头,霎时吓得惊叫!声。只见一个只穿着短裤的男人,中间顶着个大帐篷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眼神里的一点都不避讳,刚才滴到自己头上的水居然是他的口水。心里一怒,本能的拿出飞刀朝他扔了过去。

许平轻松的接住了锋利的飞刀,听着女孩子黄雀一样的声音,开始想像在床上的时候她会发出什幺样的叫声,按这音色来看,光是就能让人兴奋了。许平依然无比好色的看着那副玲珑的身材,胸前的大白兔随着紧张的心情上下晃动着,目测起来大概有三十六2吧,圆滚滚的特别诱人。在这副娇小的身体上悬挂这样大的负担,真是为难了这孩子。

许平搓着手,想玩一下野外,但看着眼前的美人儿一脸怒意的看着自己,马上换成一副不耐烦的口气说:“你叫什幺叫,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是采花贼呢!搞清楚点,现在抓的是你,要引来了官兵,看你怎幺死。”

女孩定了定神,不敢看上边穿着凉快的男子,脸红的低下头,双手抱拳打了个招呼,语气有些紧张的说:“这位大哥,小女子是云南程家的程凝雪,看阁下的打扮不像是官府中人,不知道一直跟着我所为何事?”

许平见女孩子有胆子进皇宫行刺,却不知道自己是谁,行刺都不搞一下情报。当下决定戏弄她一下,也抱拳还了一礼:“在下姓甘名丝泥,京城一代采花贼,偶见小姐仓皇从宫里逃出来,好奇之下才尾随探个究竟。”

女孩子一听是采花贼,而且还是尾随自己很久了,立刻做出了随时可以出手的准备,不过感觉这名字倒是很奇怪,喃喃自语起来:“甘丝泥,甘丝泥……”

许平乐呵呵的听着她的小嘴一直喊着“你”,差点就大笑出来。没想到这丫头脑子居然迟钝到这地步,简单的戏弄都能上当,就这样还想学人家行刺?别行刺不成反被奸,那就惨了。

突然女孩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了,小脸一下气得都快绿了,娇俏的脸蛋一时间满是怒意,抽出一把软剑就朝许平冲了过去,娇声喝道:“大胆贼,我要杀了你。”

还真是一匹胭脂马啊,许平长笑了一声,双腿一踏躲开了剑峰,轻轻一跃又躲过了几道闪着寒光的飞刀,看着气急败坏的程凝雪,那生气的模样更是多了几分迷人的妩媚,不由得调戏说:“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是你自己想歪了而已。不过若是你有这样的要求,本少爷也会满足你的,但是你可得温柔一点哦!”

许平笑嘻嘻的在黑夜里跳来跳去,躲避着眼前含怒的美人儿那凌厉的软剑,不忘继续色色的调戏着:“我说女侠,你不会也是我的同行吧?看我穿的比较少想劫个色。我这人可是有原则的,你要是温柔点,别拿着剑乱刺,也许我还可以配你。这事多没情调啊!咱俩找个地方好好的爽一下,顺便通奸怎幺样?”

程凝雪什幺时候被这样的调戏过,小脸一红,手上的剑舞得更快了,娇声的骂道:“死贼,姑奶奶杀了你。”

或许是被许平气得脑子发昏了,居然忘了她是个刺客,而且现在满城戒严的在抓她,两人在屋顶上跳来跳去的像是在捉迷藏一样。

许平又躲过一剑,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天啊,你可比我没道德多了,居然想先奸后杀,毁尸灭口。贞你拿走,给我留条小命不行吗?”

“你给我去死……”

程凝雪把手伸入怀里,却郁闷的发现自己的飞刀都已经丢光了。

只是她这一伸,那饱满吓人的大咪咪就上下晃了起来,美妙的乳浪让许平看得差点就想过身去直接她。

“妞,其实奸尸是不道德的。男奸女的还差不多,女奸男有难度,你能不能不玩这些高深的手法啊?”

许平突然换上了一脸的正经,却是偷笑着说道。

面对许平无耻的话,程凝雪决定死都不开口了,忘了自己是刺客的身份,一路上加快步伐追在许平后边,脑子里想的都是要狠狠地把眼前这轻佻的家伙揍上一顿。

二人跑了几里,许平发现已经引起不少官兵的注意了,这样一个美人儿要是落在顺天府的手里,不知道该被折磨成哪样,要的话也得自己来啊!打定意后,突然头朝她冲了过去,程凝雪根本就想不到许平会在这时候突然头,还没反应过来,马上就被制住了道,动弹不得。

许平一脸笑的围绕着程凝雪打量起来,眼光落在了她上下起伏的上,色笑着说:“小娘子,要不是本大爷机警,还真的被你挂了,小小年纪的舞刀弄枪可真浪费了这张标致的小脸,要不跟大爷去当小老婆怎幺样?”

程凝雪看许平的眼光一直在自己的身躯上游走,一脸恐惧的问道:“贼,你要干什幺?快放了我。”

直到这时候心里才暗自的叫苦不迭,自己真的是气昏了头。明显眼前这个流氓武功就比自己高上不少,这样一直追打和自己送上门有什幺别。

“嘿嘿,都叫我贼了还不知道我要干什幺?既然不知道的话那爷就好好的教一下你。咱们都算半个同行了,看你半夜穿着这一身衣服,该不会是要去糟蹋良家男人吧?为了男同胞的利益,我就牺牲一下自己吧,谁叫我那幺伟大呢!”

许平在她脖子上吹着热气一脸无耻的说着,大手从后边环上了纤细的小腰。身材真好啊!这样的小蛮腰支撑着两团饱满的,实在是有压力。

程凝雪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密的抱着,曾经多少次幻想着自己被爱人抱在怀里,月下你侬我侬的恩爱,没想到第一次接触自己身体的男人居然会是一个采花贼,心中开始有些恐权,女儿家的本性也显露出来,美目里尽是惶恐和不安,泪水开始沿着洁白的脸庞流了下来。

许平见把小美人都吓哭了,温柔的绕到前边,捧住她的小脸,用嘴吻去了她的泪水,恶声的威胁道:“别哭了,再哭我就在这把你办了。明天要是一代女侠一丝不挂的躺在大街上就不好了。”

程凝雪闻到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贼的嘴更是亲上了自己的脸,舌头居然还舔了自己几下,有种痒痒的感觉,顿时满脸跟火烧的一样红,黄雀般的声音有点颤抖的说:“住手,我不哭了。”

“这才乖嘛,不过你这大半夜的为什幺穿着这身行头?”

许平见她的脸红得都成了关公的女儿,停下了动作后问道。

程凝雪这时候警觉的闭上了嘴,大有一副“杀了我都不说”的样子。

“你不告诉我也没事,反正我又不是官府的人,对这没多大的兴趣,不过我倒是对你胸前的大白兔特别有兴趣,吃什幺东西能长这幺大啊?”

说完,一脸好色的双手抓上那对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大白兔。这年代的女子都没有胸罩那样的内衣,隔着衣服就可以感受到入手的柔软感觉,又圆又大,而且难得的是一点都没下垂,十分坚挺。

程凝雪没想到会被许平这幺轻薄,吓得呆住了,许平轻轻的捏了一下比花生米还小一些的小。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让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羞愤得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无耻的贼,无奈道被点,全身都动不了,已经没有刚才气势汹汹的样子,只剩无声的眼泪。

随着许平的手越来越熟练的揉着,程凝雪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一股子燥热的感觉,睁眼一看,眼前的流氓正玩味的看着自己,气得咬着牙恨恨的说:“你杀了我吧。”

许平爱不释手的继续揉着她的,笑着说:“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这幺好的人品怎幺会在这个时候杀了你?更何况你都叫我采花贼了,还没采就先摧花有点不好。我可是有自己的原则,只奸不杀,最多就是玩完了把你扔到大街上。你以为我像你那幺心狠手辣啊?对爷抱着先奸后杀的想法。”

顿了顿,许平看了一下周围的屋顶又说:“我看这里的环境也挺不错的,花前月下,适洞房花烛,要不我们就在这享受一下鱼水之欢吧!放心,爷会让你爽到极点的。想想啊,打野战也是一件挺美的事。”

程凝雪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地方,被眼前这个一脸好色的采花贼夺去,心理已经有点崩溃了。她眼泪流个不停,一脸伤心的哀求着:“求求你杀了我吧!”

“小妹妹,哥哥不喜欢奸尸。我要你活蹦乱跳的时候被我,就算是杀你也是等哥哥爽完以后。”

许平一边亲着她的耳朵一边说道,感觉怀里的小美人已经在瑟瑟的发着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或是自己熟练的爱抚。

程凝雪恨恨地看了看这个亵渎自己的男人,下了决心刚想咬舌的时候许平已经将她的另一处道点上,让全身软绵绵的没半点力气可以自尽。

见她脸上已经是苍白一片了,许平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咪咪地摸着她的脸蛋说:“我现在对你的身子比较有兴趣,反正你是干什幺的和我没关系。晚上哥哥让你爽上天,明天没准官兵还会悬赏,到时候你就是白花花的银子了。”

程凝雪看周围人家屋里都亮起了灯,官兵也开始打着火把查过来,哭着又哀求道:“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官兵就快过来了,一会儿跑不了了。”

许平这才装作被打扰了兴致,一脸不耐烦的看了看越来越近的火把,扛起她轻巧的消失在夜色中。心想,已经把她吓成这样了,一会儿使点手段应该就可以套出话来。

第一集 第六章小萝莉香艳的审问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许平可不会笨到把她带去王府里,那样问不出什幺,而且这丫头的死意只会更坚决。一阵凌空飞奔,越过城墙,到了郊外的一片竹林里,今晚的月光特别充足,风吹在竹子上发出哗哗的声音,挺有闹鬼的好气氛。

阴森森的郊外也把程凝雪吓得忘记哭了,尤其是风刮过时带起的各种诡异声音,那吓人的气氛是每个女孩子都会怕的!

找了个稍微平坦的地方,抱着程凝雪坐了下来,许平双手依然贪恋的覆盖在她的上揉捏着,没吃过猪肉起码看过不少的八,……片,虽然隔着衣服,但超前的手法没一会儿就将她弄得娇喘起来,虽然被点住了道,但娇嫩的身子还时不时的颤抖几下。

许平一边亲着她的小耳朵一边色笑着说:“怎幺样啊小美人,爷选的这个地方是不是特别的优美,花前月下的要是不发生点什幺那也太对不起这环境了。咱们就在这天地之间好好的云雨一次吧!”

程凝雪一个处子哪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全身像过电一样的颤抖着,羞人的地方还隐约像有蜜汁渗透了出来,心里感觉十分羞耻。程凝雪绝望的哀求道:“求求你别这样了,我答应什幺都告诉你了。”

“我看你就直接跟着我得了,反正跑是绝对跑不了的。虽然爷对你干的事没什幺兴趣,不过你愿说我就愿听。”

许平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嘴已经亲到了她雪白的脖子上,只是轻轻的一舔,就感觉怀里的佳人不安的颤了一下。

“其实我是魔教的人,这次进宫是奉了教之命去刺杀皇上。”

程凝雪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这个正在玷污自己的男人,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

妈的,魔教是我爷爷的遗产,现在已经成了老子的,谁会没事去杀自己的老爹!小丫头唬弄人也倒楣碰错了对象,不是说现在的女孩子最注重贞了吗?都这关口了居然还想来唬弄自己,许平气得不自觉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程凝雪捏得有点疼的叫了一声。

见自己情绪有点波动,许平赶紧稳了一下,脑子稍微一转,又继续轻薄着怀里的美人,色笑着说:“是吗?那你说爷是该先奸后杀,还是边奸边杀?”

“我说的都是真的。”

程凝雪依然倔强的狡辩着。

许平这时候已经将大手从她的衣服底下钻了进去,隔着衣服摸起来总是不爽,手一接触到光滑的就感觉怀里的娇躯颤抖了一下,边在她耳朵吹着热气大手边沿着往上钻,终于抓住了那对圆润的白兔。好大啊!比眼睛看的还得大上一号,一手根本没办法抓稳,忍不住抓住这迷人的肉团更加肆意的揉了起来。

程凝雪这时候已经有点迷失了,微张着小嘴,眼里尽是情动的水雾。

许平冷哼了一下,一改流氓的口吻,阴狠的说:“是真的才有鬼呢!按你这样的态度,看来得先杀后奸,老子就是魔教的人,哪会不知道有这样的行动。你先前说你是云南程家,现在又说是魔教,一看就没什幺江湖经验,还想骗爷?”

程凝雪感觉自己胸前的被一双滚烫的大手覆盖住,还被肆意的捏成了各种形状,带起一阵阵让人无力的电流,耳边还传来男人强烈的气息,眼神开始有点迷醉,但还是强自提醒在后边的是一个采花贼,赶紧保持了理性,再一想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要被这个人玷污了,委屈的泪水忍不住就流了下来。

“小丫头,撞到枪口上去了吧?现在哭是解决不了什幺问题的。说,为什幺要陷害我们魔教?”

许平突然收了玩乐的表情,眼神有点阴狠的问道。

程凝雪一想到自己的清白已经没了,眼神里开始有点绝望。闭上眼睛不说半句话!即使许平狠狠地掐着她的,也只是皱着眉头“哼”一下,没有开口。

许平见她闭上了眼睛一副求死的模样,立刻就失去了玩弄她的兴趣。将这娇嫩的身子往肩膀上一扛,恶狠狠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不说的话,我也只能让你试试看我们魔教的手段了,到时候包你后悔的。”

说完迈动脚步,穿梭在树林里朝京城去。为了避免她发现自己的身份,还特地点让她昏过去。

许平悄悄地绕到府里的后院翻了进去,要走前门的话,那拉风的招牌不就暴露了吗?不过已经封上了程凝雪的五识,说话她也听不到。

避开还在警戒的护卫,到了王府的地下密室,放下程凝雪,解开了封她五识的道,将她的双手捆起来,她眼里已经空洞无神了,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样子,看得许平都有些心疼了。

柳叔见追不上只能先来了,巧儿也乖乖的守在了赵铃的房门口。许平一出来,他们都松了一口气。让赵铃先睡一会儿后,许平这才把事情的经过和他们说了一遍,一起商量着该怎幺办。

柳叔想了一会儿后,有点为难的说:“这丫头看来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反正人在咱们手上,明天和顺天府说一声就行了。不过想从她嘴里套出话来最少还得用些酷刑,不知道少爷您舍不舍得。”

柳叔这话确实是说到了许平的心坎里,想到要用魔鬼的手段折磨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怎幺下得了手,这样的美人应该是在床上好好疼爱才对。想到这,有点无奈的问:“魔教不是一直手段很多吗?难道就没有不伤害到她又能让她开口的办法。”

柳叔的神情有点变幻不定,突然转头朝巧儿问道:“小丫头,你应该有办法吧,这次出来有没有带那些家伙?”

许平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他们在打什幺哑谜。

巧儿一脸得意,坏笑着说:“肯定带了,其实二师叔还不让人家多带,不过我偷偷的拿了一些,现在派上用场,那以后去就不用受责罚了。这事可得帮我说点好话哦!”

柳叔听完,笑着朝许平说道:“那小王爷你们去审问吧,老奴实在不方便去,就等着你们的消息了。”

说完,行了一礼后走了出去。

许平已经有点着急了,赶忙问:“你们到底说的是什幺啊?”

巧儿脸上满是自信的笑容,坏坏的说:“放心吧,子,保证既不伤害到您那位美人又能让她开口,没准到时候您还有意外的收获。”

说完,跑了自己的屋里,拿了一个箱子,就拉着许平到密室里。

程凝雪已经抱着死都不开口的决心,被许平牢牢绑住了双手,无力的坐在地上。看着许平和一个小姑娘进来,只是扫了一眼又低下头去。说实话,看她这副模样,许平多少还是有点心疼,又不知道巧儿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到了这份上也只能看她到底演的什幺戏。

巧儿一脸嬉笑的走到程凝雪的面前,小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打量几眼后,学着流氓的口气啧啧的说:“好漂亮的美人啊,别说少爷,就连我都动心了,杀了多可惜。可惜你不该陷害我们魔教。姐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到你的花容月貌的。”

说完,自顾自的蹲下,打开箱子,拿出大大小小的瓶子,一瓶一瓶的摆放好,整个人似乎很兴奋。

许平这时候也不管她干什幺了,只要不伤害到美人又能问出话来就行,不过柳叔那个不方便到底是什幺意思?巧儿的小手在瓶子上点来点去,突然拿起一个绿色的瓶子,倒出一些药粉撒了过去。程凝雪想闭气已经来不及了,灰色的粉末已经被吸进了鼻子里,不知道自己吸入的到底是什幺,脸上开始有点恐惧。

巧儿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温柔的说:“别害怕,这不是什幺毒药,只不过是普通的麻沸散,市场上都买的到,这幺做也是怕你短见而已。嘻嘻,是不是现在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程凝雪这时候发觉身子已经软得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不知道接下来会怎幺样,脸上尽是惊恐不安的害怕,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巧儿很天真的朝她笑了笑,动手把她手上的绳子割断,又伸手解开她的道。

许平不由得有点纳闷,道点上就行了,按她这样不入流的身手,还怕她翻江倒海啊?何必多此一举,喂她什幺麻沸散?

巧儿兴奋地整理着地上的瓶子,边看标签边兴奋的说:“其实现在我也是挺开心的,刚好人家有这幺多药没用过,反正你也一心想死,帮我试药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巧儿先谢谢姐姐了。”

天真的声音,歹毒的内容,程凝雪听完冷汗直流,眼神害怕的看着巧儿的背影,那一个个小药瓶在她眼里已经全变成了毒药。

许平赞许的笑了笑,这丫头还知道玩心理战术,不过刚才自己解开了程凝雪五识的道,这也太大意了。好在她并没有咬舌自尽,从这点上看,起码她还是舍不得死的,或者说还是怕死,照这样下去,成功的几率应该不小。

巧儿突然举起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兴奋的喊:“终于找到了。”

别说程凝雪了,就是许平也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拿起瓶子后别在自己的腰带上,巧儿笑咪咪的走过去,一边脱着程凝雪的衣服,一边天真的说:“不好意思噢,试这药得请你配一下,少穿点衣服,反正那个大色狼肯定也吃过你的豆腐,让他看到也不会死。”

说完,开始俐落地扒着程凝雪身上的衣服,直到只剩肚兜和亵裤才停了下来,站定后上下看了一眼,羡慕的说:“姐姐的身材真好啊,人家看着都觉得心动了。”

程凝雪眼泪忍不住又一次掉了下来,被这样羞辱的扒着衣服,心里恨不得拿刀杀了眼前这个故作可爱的妖女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流氓,无奈全身软得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摆布。

许平坐在那看着巧儿缓缓的动作,还有程凝雪只穿着些许布料,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光滑如玉的大腿,纤细修长的手臂,红色的小肚兜都包裹不住的傲人豪乳,那深邃的用来绝对很过瘾。每一寸的皮肤都细腻白净,就像是白玉一样的光滑。这样的姿色绝对是个上上品,估计太监看了以后都会春风吹又生。

龙根已经不争气的做出了反应,难怪柳叔说他不方便来。自己却很方便,许平心里一直叫好,脸上却露出正经的神色,赞许的朝巧儿点了点头。

程凝雪见许平的眼光一直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子,这副模样已经和被脱光没什幺别,想反抗又没力气,求死也没办法。只能委屈含恨的流泪。

巧儿伸手把瓶盖子拔掉后一脸陶醉的说:“姐姐别害怕,这不是什幺毒药,确切点来说,这药不会对你有什幺伤害,只是会让你全身奇痒无比,怎幺说呢!反正不是毒药就对了,药效嘛,姐姐自己感受一下吧。”

说完后将小手避开,小心翼翼的拿着瓶身,将一些透明的液体均匀的倒在了程凝雪裸露的嫩肤上,眼里尽是玩味和调皮。

程凝雪吓得脸色都白了,不知道倒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幺东西。先是被眼前的采花贼侮辱了自己的清白,又被一个女孩子这样的玩弄,光是巧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已经让她的精神接近崩溃了。

那些液体沾染上皮肤没一会儿,程凝雪雪白的肌肤突然变得红了起来,脸上满是压抑的难受,感觉好像瞬间有千万只的蚂蚁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一样,痒得恨不能拿刀子把一身的皮肉都砍掉。身子无力的扭动起来,额头上遍布汗珠,微张小嘴想叫什幺却发觉自己只能无力的嗯啊几句。

巧儿足足等了十多分钟,见她浑身都冒着大汗,似乎虚脱了一样,才轻轻的在她身上撒上解药,一边撒还一边嘀咕着:“师傅骗人,这药的效果根本就没有她说的那幺好,肯定是炼制的时候偷工减料了。”

又头朝已经虚脱在地上,就像被抽去骨头一样的程凝雪有点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程姐姐,我没想到这药的效果那幺不好。你放心,下一个肯定一这样了。”

程凝雪在全身像蚂蚁咬一样的狠痒中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这时候听到巧儿的话已经是满脸的恐惧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脑子里稍微衡量了一下轻重,根本无法想像接下来的到底是什幺奇怪的药,害怕得嘴唇都瑟瑟的发抖。

“你放心吧,这次人家肯定不会用那些烂药了。我再帮你选一瓶效果比较好的试试。”

巧儿偷笑了一下,转过身一副为难的样子选着药瓶,嘴里满是歉意的说道。

程凝雪终于崩溃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说,我什幺都说。”

许平见巧儿只用了这幺点药,就让一个已经快死的人屈服,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后,走到了程凝雪的身边,伸手按在她已经全是汗水的小脸上,一边输气帮助她恢复精神,一边心疼的说:“早说不就行了,何必再遭这份罪。”

“没得玩了……”

巧儿故意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说道。

许平说话的时候,眼睛已经忍不住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肚兜和上看了起来,湿润诱惑啊!小小的衣服湿答答的贴在娇嫩的玉体上,无力而又委屈的眼神看起来分外的销魂,实在是养眼啊!

程凝雪缓缓地吸收着许平渡过来的强大真气,感觉全身的力气似乎在慢慢恢复。心灰意冷又有点歹毒的看着这个侮辱了自己清白之躯的男人,眼神有点变幻不定。

巧儿在一边像是小孩子闹情绪似的嗔怪道:“姐姐怎幺意志一点都不坚强,我听说通常得用上三、四种药后才能得手,人家才试一种你就招了,能不能先不招再坚持一会儿啊?”

程凝雪要说不怨恨巧儿那是假的,只是对许平这个有点霸道又带一些邪气的男人感觉有点复杂。当她体力恢复的差不多,许平收手坐到椅子上,声音变得有些威严的说道:“这次最好别再把我当傻子了,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说辞,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允许有第二次。”

程凝雪权衡了一下,想了想后才缓缓说道:“其实这次进宫我们最大的目的并不是行刺皇上,当今天子虽然新登基,但也算是一个明君。至于陷害魔教只不过是我们一时的托词。”

许平见她不像撒谎,点了点头示意继续说。

程凝雪突然脸色变得有些凄然,情绪低落的说:“现在我们程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已经一日不如一日,这归根到底都是云南巡抚张玉龙害的。他先是在街上强行侮辱了我的姐姐,害我的姐姐上吊自尽,后来又联其他势力,打击我们程家在云南的产业。我们要靠的是走镖来维持整个家族的生存,这无耻的家伙居然让地痞和官兵扮成土匪抢我们的镖,一步一步的把我们逼到绝境。”

程凝雪咬牙切齿的说道,眼里那深深的仇恨连许平看了都有点胆寒。

“我父亲也在一次走镖的时候被杀害了,但是我母亲并没有因此被击倒,后来为了家族,她忍着心里的悲痛扛起了家里的一切,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二叔居然去勾结张玉龙,凭借他的势力,蚕食着我们唯一剩下的家业。那时候我们已经无力对抗了,张玉龙在一个黑夜,带着一群人杀到了我们家,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一些忠于我父亲的镖师奋力把我们母女俩救了出来。”

说到这,程凝雪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和悲痛,泣不成声的说:“后来我们将仅剩的那点家财全都留给了母亲,商量了一下,决定冒险进宫告御状。其实按我们的武功,早就知道强闯不可能会有什幺结果,告得到就告,告不到就在现场留下程家和云南巡抚专用的武器,希望皇上能龙颜大怒将他们正法,即使拚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魔教一说,只不过是我信口胡说而已。”

许平看着这个满是仇恨的女孩,这样的年纪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应该还在父母的怀里当着天之娇女。站在古代的封建立场,一群人要想闯入皇宫,那该有多大的仇恨在背后支撑才能有这样的勇气。看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心里不由得微微一疼。

轻柔的扶起了已经哭得和泪人儿似的程凝雪,许平叹了口气后问道:“那你以后有什幺打算?你们这计划很冒险,几乎没成功的机率,毕竟宫里的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程凝雪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已经是衣不遮体,有点绝望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女人家的清白我没有了,以前温馨的家庭我也没有了,那些陪我一起的家人们也成了刀下之魂。现在我只希望母亲能好好的活下去,或许死了才是最好的结局。”

许平爱怜的将她抱在怀里,刚开始程凝雪还有点挣扎,慢慢的开始安静了下来,或许是已经彻底的绝望了,也就没再反抗。

许平想了想,语气爱怜的说:“你的清白还在,只不过是给了你的子而已,从今往后,你就不是程家的人,而是我朱家的人了。这个仇我会帮你报的,不过需要一些时间。至于你的母亲,可以接过来,我会奉养她的。”

程凝雪听到这些话,好像绷紧的弹簧突然松开一样,猛地在许平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把一肚子的仇恨和委屈都发泄成泪水。这年代的女孩子贞节观念特别的深刻,按她的情况,除非嫁给许平,否则已无颜活在世上了,这也算是很好的解决办法吧!

可她不知道的是,许平现在虽然一副温柔和爱怜的模样,脑袋里却开始盘算起该怎幺办这个事。刚才有点冲动了,现在冷静一想,为了一个刚见面的女人,对付一个封疆大吏确实有点不值,可这个张玉龙到底是出于什幺原因,竟如此针对程家?

反正听她的说法,张玉龙很有钱,除害的同时就算是为自己找点外快!何况还能得到这样一个美女,何乐而不为呢!

看怀里的美人儿哭成这样,许平也就没继续问下去。感觉她的压着自己时那种柔软和弹性,要不是现在想装一会儿好人,真想直接就把她遮羞的小肚兜撕掉,在这地上就把她干了。

程凝雪哭了一会儿,已经无力的睡去,今天的遭遇对她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说确实很沉重。许平也不想在这时候把她吃了,吩咐巧儿将她带下去,找个房间好好的睡一觉。等气氛好的时候再来享受这个女,她在床上应该会很动吧。

巧儿架走她的时候,许平还不忘狠狠地盯着那两个起码三十六E的,恨不得用嘴好好的咬上几口。

经过了晚上的事,许平已经没有了半点睡意。这古代会和现代一样,也是人吃人,虽然对张玉龙的所做所为并不会那幺疯狂的去谴责他,毕竟有能力的话做恶人也不是什幺可恨的事,现在先把局势安定下来对自己比较有利,起码在这关口上不能轻易去动这个手握一方大权的封疆大吏。

第一集 第七章招募人才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云南的情况也确实是比较复杂,那幺多的少数民族,有一些根本不听朝廷的号令。张玉龙还能那幺嚣张,就证明他肯定在当地经营的时间够久,不然不可能会那幺明目张胆的去打压一个当地的名门。

想起这事许平不禁有点头疼,柳叔这时候走了进来,见子一副烦恼的样子,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到许平面前轻声的说:“小王爷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事伤神,程姑娘的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一个处理不好,很容易引起动荡。”

“你接着说。”

许平赶紧让柳叔坐下后问道,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或许,贸然答应这样的事确实是有点糊涂。

“现在的局势已经开始有些不稳定了,明着看皇上似乎并没有对那些地方官员采取清除的手段,但实际上罢免先前那些官员,已经将原本紧密的派系和他们的上下连接彻底打乱。你想想,如果没有人在朝廷上护着张玉龙,他敢那幺明目张胆吗?虽说是山高皇帝远,可动程家这样的名门,说不定会有什幺人上京告御状,到时候一个不小心,龙颜大怒,丢的可就不只乌纱帽了。”

许平想了一会儿,现在新的权臣才顶上了四分之一动静就这幺大了,张玉龙好歹也是一个封疆大吏,如果在朝堂上没有比较强势的人护着,那才是怪事呢!只是这个人到底会是谁?

许平谦虚的问:“说实在的我也在心里衡量过。程凝雪虽然是个美人,但我也不会为了她去做出什幺不利己的蠢事。现在按您的意思,就是得先和他上边的人沟通好以后才能动他?”

柳叔一脸赞许的模样,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也用不着这样,有时候一些事情是瞒不过这些老狐狸的耳目,只不过他们最聪明的地方,就是知道什幺时候该装傻。张玉龙的后台就是纪中云的长子,兵部侍郎纪龙。即使是把他给宰了,也不会出什幺大问题,毕竟纪龙如果不是靠着他老爹的威望,以他的地位也没办法能护得住张玉龙。最大的困难还在于张玉龙在云南的势力能不能稳稳的抓住。要知道,那可是一个民风凶悍的地方,要是起事,难免会给现在安定的局面造成一定的困扰。”

许平闭目想了想,缓缓地说道:“让林伟带人去云南,一个月差不多就能赶到。天子登基,张玉龙身为云南巡抚现在也应该在京城。你通知我老爹,让他找个理由或者借口,把张玉龙留在京城两个月。林伟在那调查潜伏,咱们慢慢的磨死他。”

柳叔赞许的看了许平一眼,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样的做法是最稳妥的,在京城只要他稍微犯一点的错,大可以快速的把人拿下,而纪龙也没办法袒护。

当柳叔准备退下时,许平挽留道:“柳叔你先别着急走,老爹已经示意我组建自己的御林军了。你跟我说说现在军队的大概情况,养活的话又得需要多少银子,虽然朝廷已经有俸禄给他们,但我要的不是那些只会吃饭的家伙。”

柳叔沉思了一会儿,有些头疼的说:“现在大军的分布比较散,除了各地的驻军以外,镇北王手里掐着饿狼营的十万大军驻扎东北,南边的是金吴将军手里的破军营,不过他是您的外公,咱们就可以不必担心。其他的军营倒没什幺可以多想的地方,京城除了皇上的六万禁军以外,离的近一些的就只有猛虎营和蟒蛇营两个驻军了。不过这里的人都有点参差不齐,有的是为了吃皇粮找关系进来的,但也有不少是真正立有战功被提拔来的。”

柳叔顿了顿,语气带试探的说:“不过我还是奉劝小王爷,先别想着组建御林军,咱们的银子还是有限的。再说,刚更换了朝臣,太子又组建新军,对人心的稳定可能不太好。”

许平若有所思的喝了口酒后,摆了摆手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叫张虎进来见我。刺客的事你最好给老爹通个信,那些活捉的尽量别伤害他们。”

柳叔应了一声后退了下去,张虎也应声走了进来,跪地后行了一礼:“末将张虎参见子。”

这时候下人已将小菜和酒摆上了桌子,许平让张虎起身后,有点无味的吃了起来,满脑子都是复杂的朝政和干掉那个张玉龙的办法。揉了揉太阳后直截了当的问:“商部和天工部的事情本来就那幺乱,可惜你没有林伟那幺不择手段,不然去云南的就是你了。现在手头上没什幺可用的人,你知道哪有人才吗?”

张虎见子一脸的疲劳,自责的说:“奴才无能,不能为子分忧。”

许平大度的摆了摆手说:“起来吧,我也不是在责怪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我只是觉得手上可用之人太少了,才会有这样的感慨。”

“其实现在让少奶奶出去奔波,就已经觉得自己有点没用了。柳叔也掌管着许多的事情,现在子周围确实没多少可用的人,张虎愚钝没办法帮上忙,真该死。”

张虎说话的时候那一脸的深痛,就差想抹脖子自杀了。

“我没有怪你,只是问一下而已。”

许平情绪有点低落的喝了口酒,示意他安心。张虎什幺都好,就是脑子有点直,打架行,办事的话还真就不怎幺样。

张虎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我早就想说了,怕您不高兴而已。如果对外说太子府招收幕僚的话,肯定很多人挤破头想进来的。虽然可能招不到那些有学问的贤士,但可用的人肯定不少。”

许平顿时脑子一亮,这是个好办法啊!招那些迂腐的老东西干什幺,老子要的就是阴险毒辣的小人,只要别让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混进来就好了。

许平高兴的让张虎赶紧去传消息,心情一好觉得酒下了肚子都是甜的,烦了一天的问题没想到居然能这样解决。自己或许是小心谨慎得有些过头了。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这一个月许平过得特别忙,赵铃也是频繁的奔波在天工部的筹建上,忙得都瘦了一圈。生活跟许平原本的想法稍微脱离了轨迹,赵铃现在已经越来越成熟了,不过一天到晚却是忙于奔波,有时候晚上许平想好好疼爱她,看她累成那样也下不了手。

程凝雪每天都坐在屋里发呆,时而掉泪,时而唉声叹气,让许平不好意思过去吃她的豆腐。看美人越来越憔悴,许平赶紧让张虎派了人去接未来岳母,让她们聚在一起,要不然光看她那副凄凉的模样就够让人难受的。

林伟也已经到达了云南,开始着手联系一些地方势力。

一个月前,太子府传出招募有才之士的消息。很多不得志的书生和连连落榜的考生顿时精神一振,纷纷打点了行李往京城赶,要知道,如果进了太子府,那就等于半只脚踏进了朝堂。而且要是成了太子眼前的红人那比当了小官还有权势,因此不管心术正不正的都打算来试一下。

哪一个皇帝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样的好机会当然没人愿意放过,柳叔清点名单,居然有一千多人参加应聘。因拿不定意到底子要的是什幺样的人,只好安排进行筛选。

地点定在了张庆和旗下的安福茶馆,三层木制小楼,典雅而又宽敞。底下二层刚好可以挤的下那些来应聘的家伙。此时许平正悠然的坐在三楼的桌子旁品着茶点,今天可是轻装上阵,身边只带了张虎和府里几个帐房先生。

本来想叫赵铃一起来散散心的,但那丫头忙得不可开交,看得许平都有点心疼。原本张庆和是希望能上来伺候,但这时候许平可不想有人打扰自己,看在这老家伙在商部的组建上也算尽心尽力,只好答应一会儿再召见他。

底下二层都是一片静默,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当那个第一个被宰的出头鸟,纷纷用扫视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对手,各怀心事的说着那些什幺“久仰久仰”、“哪里哪里”这类的废话,眼角都在瞄着通往三楼的楼梯。这时候许平终于下了第一个考题,店小二捧着一张纸下来后,递给了张庆和。

张庆和的样子看起来大概四十多岁,虎目鹰眉,身材并没有一般有钱人的那种肥胖,相反却是干劲挺拔,再配上一八十公分的个头,显得有点气势凌人。说是商人,但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武将。

张庆和一脸恭敬的接过纸,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打开,看到这些读书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心里一阵得意。明朝商人再有钱,地位却低得吓人,连好衣服都不能穿。这时候身上也只是一件普通的粗布麻衣,正了正嗓子后有力的喊起来:“太子第一题,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

这考题一出,马上大家就都炸开了锅,一般当太子的都是尽量避着这种敏感的话题,以免有篡位之嫌。虽然现在皇位没什幺竞争,但没想到当今太子的第一题就像炸弹般直接,让众人反应不过来。

震惊过后纷纷拿起纸笔填下了自己的答案,一个个摇头晃脑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脑浆拿出来涂抹上去。半晌过后,店小二才慢悠悠的从各人手里收答案。

张虎对于这个题目也有点不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不由得轻声问道:“子,向读书人问这种问题不是正中他们下怀吗?谁没有读过论语之类的,答起来肯定行云流水一样的简单。”

许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边嗑瓜子边说:“如果真的是按照论语之类的死书来答的话,那这人也算是废了。你又不是没看过朝廷上那些老家伙边哭喊边死觅活的德性,读书读到这份上和白痴有什幺别。这样的人员是浪费了国家的大米和钱粮,扔河里喂鱼就算是最好的出路了。吩咐下去,凡是借助典故书籍答题者一率不取。”

张虎脑子也有点转不过弯,但也不敢多问,应下后转身和下人一起看起了那些答卷。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份轻松的活,打架杀人的顺手就来,现在看这些酸的要命的文章那比挨一顿揍还惨。一份份迂腐的文章被随手丢到了地上。

他们一个个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严肃,许平倒是没有什幺着急的情绪,这筛选估计得好一会儿才能完成,只要挑得出好的人,不在意这一天的时间。

突然帐房先生看着一份答案,脸色一变,一副鄙夷的样子,摇了摇头说:“伤风败俗,有违圣人之道,此人不当与取。”

许平马上立起了耳朵,一听居然有人能在这样的问题上弄出伤风败俗的答案,马上感兴趣的说:“念!”

帐房先生也不管违背,只好带点鄙视的捧着纸念了起来:“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答此题前应先知何为天朝上国。此尊号不过乃华夏族人自娱自乐之玩物也,君须知民强需民富,国强需国武,纵观前朝旧史,国不强则有外敌入侵屠戮,国强却无开疆阔土之心,甚憾。兵强马壮才是实际,侃侃而谈却是空虚。故学生认为国强之依仗乃武力,乃金戈铁马,而非道德怀柔。市井学子刘士山。”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击着所有人的传统观念,和千年来受人尊敬的孔孟之道。帐房先生一念完,所有人都震惊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脸上尽是惊静的表情。

或许这些话在其他人听来都有点震惊,甚至会觉得这人是疯子,但许平心里立刻就了解,这人肯定是个不拘于常理的实干派。他语气高兴的吩咐:“把这个家伙叫上来,别告诉他什幺事,让他在这帮你们看卷子就行了。”

“是……”

店小二猛地过神来慌忙应道。

店小二没一会儿就领着一个身上穿着补丁布衣的中年男子走了上来,有点散乱的发髻,脸上的胡渣让他看起来精神不振的样子,整个人显得寒酸落魄。许平隔着屏风打量了一会儿,这个刘士山虽然看起来十分落魄,但眼睛里却透露着一种不甘心和野心。这样的人用好了是一把刀,用不好的话可能还会伤了自己。

刘士山有点紧张,但也只是向众人鞠了一躬:“学生刘士山拜见各位。”

说完也不理其他人的眼光,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不客气的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阅读那些答卷,却不知道隔着屏风的单间里,许平正感兴趣的看着他。

或许他是不知道当今太子在这,要不然光这傲慢的行为就足够他受了。张虎刚想发怒的时候,见许平悄悄地摆了摆手,只好克制住怒气继续看着试卷。

刘士山一边慢悠悠的看着题卷,一边想着:传说这位未来的子一向是个不拘于常理而又武功高强的人,没想到选拔手下居然会直接把那些摇头晃脑的呆书生都直接过滤掉,从古到今,这样独断独行的人不是成就一番霸业就是国破家亡,不知道他会属于哪一种?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未来的日子是不是会过得有趣。

张虎这时候拿了份答卷,皱了皱眉头,起身走到屏风前有点拘束的说:“子,又有一份标新立异的答卷,其言语之歹毒可谓不下于蛇蝎。您要看一下吗?”

张士山这才知道太子一直就在自己的身后,吓得赶紧一个转身就跪了下来,低头不敢言语。

许平一听打起了精神,文人雅士哪一个不是标榜自己道德高尚之辈,居然还能有个歹毒之人,确实有趣,微笑着说:“是嘛,我倒要看看怎幺个歹毒法,念吧!”

张虎将纸摊开后缓缓念道:“天朝,何物?上国,何物?自古以来,改朝换代国破家亡,外邦入侵,蛮人掳掠者,何朝非自称上国?一朝天子一朝臣,又有几位帝王能逃过名利的诱惑。亡国之君何其多,胸怀道德国门破。国破时将军之败是为遗臭万年,酸腐之言却是留芳世。道德,胸怀如抚面之风轻轻而过不需当真,甚于欺君误国。为国为民当不择手段只求结果。自古兵强马壮万国朝,兵弱将软如猪狗。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老家伙认为乃无毒不丈夫。”

跪在地上的刘士山听完眼前一亮,隐隐有点找到知己的感觉,不过却对于这位比自己还敢直言的兄感到了一阵担心。

其他人听完脸色惨白,这样的答案简直就是悖逆,甚至可以说隐隐有攻击皇室的感觉。就凭这些话就足够将他满门抄斩,谁那幺不要命,居然敢有这想法?

许平听完也有点皱起了眉头,写的人到底是个什幺样的家伙,难道就不怕自己一怒把他砍了吗?读书可以读出这样的脑子倒也是另类,想了想后吩咐:“张虎,把这卷子烧了再把人给我带上来。”

张虎应了一声,转身烧掉了纸张往楼下走去,没一会儿就带着一个老头子上来。许平一看来人的相貌也皱起了眉头,说是一个学子不如说是一个老乞丐,身上的布衣满是破洞,有的还打着补丁。头发散发根本就没有疏理,又干又黑的脸上额骨突出,面上还有一些泥巴和杂草。唯让人觉得他不凡的地方只有那一双阴毒的眼睛,其余看起来像是快进棺材一样。

随张虎来到屏风前,他腿有点发软的跪了下去,声音颤抖的说道:“孙正农参见太子殿下。”

跪在旁边的刘士山看见来人的模样也是有点失望。

许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带着怒气喝道:“你这个大胆的家伙,居然敢炮击朝廷,议论皇室。你有多少个脑袋可以砍?”

孙正农被许平的大喝吓了一跳,眼珠子转了转后一脸痛苦的说道:“老家伙不为所写文章辩解,只求太子能给老家伙畅所欲言的机会,过后即使把这条老命丢了也行。”

“既然这样,那就起身说吧!看你的嘴能不能保住你的命。”

许平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

孙正农有点迟缓的起了身,正色后像换了个人一样,脸上尽是自信的说道:“老头所写乃心里的看法,天朝上国是什幺?每一个朝代的皇帝大臣哪一个不是标榜着这个称号,洋洋得意的在京城当傻子。当那些所谓的附属小国有灾有难时,就算是穷得当裤子,也会假装一下大胸怀,不顾自己国内的姓饿死,大方的给他们粮食、银子。但是反过来当朝廷已经有点摇摇欲坠的时候,哪一次不是这些家伙来趁火打劫,背后动刀?”

除了许平以外,其他人听后都思考起来,孙正农有点得意的继续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说在国强的时候不把他们打老实了,那等到衰弱的时候,围着的可就不是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而是一群虎视眈眈的狼。这些家伙没有一个会希望朝廷过好日子。我认为那些所谓的礼仪道德,总是在约束着朝廷的手脚,更可恶的就是死读书,脑子转不过来,以正直自居的所谓大学士之类的老顽固,动不动就以死相谏,其实这样是在把姓的命搭进去。朝廷需要的是能办事而不是只会动嘴的人。”

许平已经有点心动了,这家伙的观点放在现在绝对是惊世骇俗,却偏偏把历朝历代最大的弊病指了出来。想了想后轻声的说:“孙正农,本太子把脑袋暂时先放在你的脖子上,不过今日之语不可再说。张虎,宣第二道题: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是……”

张虎也是一脸的沉思,应了声后有点心不在焉的走了下去。

孙正农见自己的理论没遭到反对,高兴的差点爆血管,这一次来,抱的是即使脑袋被砍也要坚持的决心。这下可好了,命保住又有份好差事,真该家还愿。

张虎到楼下宣读了第二道题,这一次的题目倒是没那幺吓人,有的人低头思考,有的下笔如飞。

许平吩咐刘士山和孙正农也一起审查答卷,几个帐房现在只负责把那些之乎者也的去掉就行了,按他们的眼光应该挑出来的是能用之人。

第一集 第八章爆乳未来岳母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人多就是慢,坐没一会儿许平已经打起了哈欠。照这样的速度恐怕明天早上都选不完,坐这空等又特别无聊,于是拉过张虎嘱咐他在这好好看着。

可能这些人观点会有些分歧,但起码比起自己亲力亲为好多了。吩咐众人不要跟随,再吩咐张虎完事后带张庆和到府里等召见,许平就从窗户溜了出来,单独走在大街上。以前一直勤练武功,之后皇爷爷驾崩新皇登基,再到商部和天工部的筹建,忙的连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大街上的姓,许平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会,少了电脑、手机也不觉得有什幺不习惯。玩心大起的到处东看看西瞧瞧,吃包子喝粥倒也是乐在其中。

突然看见街边围着一群人正在指点什幺,好奇之下也凑了过去。围观的姓突然觉得有人在推自己,不由得往边上挪开。头一看,却见一个少年正往里面走,可身体却和他们没有任何的接触,想了一会儿后没说什幺就继续看自己的热闹。

靠墙的地上正跪着一个脏兮兮的女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满是泥巴,蓬头垢面,怀里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瘦小孩正蜷缩在妇人的怀里。前边铺了一张写满血字的布块,许平也好奇的打量起来。原来这女人是逃来京城告御状的,还写明了谁能帮她,她就一辈子替他为奴为婢。

老姓发扬了自古以来“看热闹不伸手”的传统,只是议论一会儿以后就离开了。这样的事在京城已经见怪不怪了,到最后还不是没个结果。好一点的就住了下来混口饭吃,不好的可能客死他乡。不过如果是个漂亮女人就不一样了,碰上个大官可能还会有点希望。

许平用了自己平生所学的各种眼光,都没办法看清这女人的长相,而且她低着脑袋,似乎不敢看这些人的目光。感觉她简直就被这些无聊的姓当动物看,十分可怜!

就在人群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响了起来,人群中走出一个身高不到一六十公分,可看体重却最少二斤的胖子,风的笑了一下,蹲到了女人跟前问道:“小娘子,你是因为什幺事要来告御状啊?要知道这样的事在京城已经不新鲜了。再说没人看的清你的长相,谁又会冒这个风险帮你,抬起头来让爷看看。”

大概是闻见了女人身上那种咸臭的味道,胖子的表情还有点嫌弃,本能的饿了皱眉。

女人却是害怕的把头垂得更低了。

胖子还没威风完,突然四、五个官兵冲了过来,他也被人一脚踢到了地上。出脚的是一个满脸都是长胡子的彪型大汉。踢完以后还恶狠狠地看着跌了个狗吃屎,被人群哄笑的胖子。

胖子起先想发火,但一看来人马上换上了一副献媚的表情,热情的说:“哟,是陈爷啊!什幺风把您吹来的?咱只不过是想帮帮穷苦姓,您至于发这幺大的火吗?”

许平打量了一下,姓陈的大汉穿的是京城捕头的衣服,人高马大,身体健壮,一脸的大胡子,感觉不怒自威。

见胖子点头哈腰的样子,大汉一点都不买帐,一把抓住胖子的领子将他提起来。胖子双脚离地,吓得满头大汗,赶忙说道:“陈爷,小的真没有其他的目的。不信您问问其他人,我可是好言好语的在和这位姑娘说话,我也没动手动脚啊。”

大汉疑惑的眼神扫了一圈,怕事的人已经赶紧闪开了。现场只剩许平无奈的摇着头,这帮家伙看热闹一流,一见官府的人就跑得比兔子还快!

女人害怕的抱着孩子在墙角缩成一团,一副可怜的模样看着眼前的一切。乌黑的大眼睛清澈而又明亮,看起来楚楚动人,让许平不禁眼前一亮。

大汉见人都跑光了,对着胖子有点凶狠的骂道:“赖三,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干什幺的。整天脑子里没有好事,尽想着骗小姑娘卖钱去赌博。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敢骗这些本来就已经够惨的老姓,就洗干净你的脑袋,爷把你砍了!”

胖子见被揭了短,脸上有点挂不住,不管自己还被人抓在手上,大声的喊了起来:“陈奇,老子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句陈爷,不给你面子就叫你乞丐……现在人头就放在这,你有种就砍,老子的姐夫可是刑部侍郎。你管天管地的还管不了你老爹的命,尽他妈的管我,我他妈跟你有仇啊?”

大汉像被说重了痛处一样,脸色变得铁青,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咬着牙把胖子摔到了地上,不管他呼爹喊妈的叫疼声,亮光一过,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满面狰狞的朝他走去。

胖子这时候见大汉动了真格,吓的脸都白了,一个劲的往后退,边退还边打自己巴掌哀求起来:“陈爷,我错了,我是瞎说的,别生气啊!”

耳光响得连许平都不自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什幺叫对自己狠一点?看胖子自己抽得嘴角都出血了,就可以知道他肯定很有诚意。

其他几个捕快见老大动了真怒,赶紧围成一圈,一边示意胖子赶紧走,一边着急的劝说着:“大哥,您别激动啊,犯不着和这样的人渣较劲。”

“陈爷,您可不能冲动啊,想想老大爷以后谁来照顾啊。”

胖子已经趁这功夫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大街上,快得让人瞠目结舌!许平看着这破纪录的速度,心想:要是以后的人能有这样的水准,那奥运金牌就直接跟着汉族姓了。

大汉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气呼呼的把刀收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后才挥了挥手说道:“我没事,这破脾气就是改不了。要不是兄们在,我就把那胖子砍成几块了。”

其他捕快松了一口气,见现场就剩那个女子和许平。大汉走到女子面前,有点惭愧的说道:“小妹妹,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陈某无权无势,想帮你申冤实在是有心无力。奉劝你一句,官官相护,所以你能申冤的机会不大,还是收拾一下细软,找个安身的地方去吧!”

说完带着其他捕快摇头叹息的走了。

第一集 第九章爆乳母女的诱惑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看着捕快们无奈离去的背影,许平心里顿时有点低落。看来这样的事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碰上告官的,凭他们手上那点权力没有半点作用。京城里应该也有不少这样满是冤屈的人吧!

不过那个叫陈奇的家伙能出手赶走那个胖子,也算是一个有点良知的人,但看起来却好像有什幺难言之隐。头看看已经蜷缩在墙角的女人,那双大眼睛期待的看着自己,许平有点为难起来。

刚惹上一个程凝雪,这会儿总不能再摊上一个吧?虽然她很可怜,但天下可怜的人那幺多,自己又帮得一个?看了看她可怜的模样,许平只能狠下心来转身要走。

这时候小孩有点迷糊的醒了过来,肚子开始发出了咕咕的叫声,已经有点干裂的小嘴无力的朝女人轻声说道:“姑姑,我饿。”

女人一听眼泪马上就滴下来了,轻轻的抱住了小孩的头,柔声安慰道:“小如乖,姑姑一会儿就去找吃的。”

听见小女孩天真的声音说出一个“饿”字,彻底敲打着许平的心脏,不由自的就想起自己流落街头的那段日子,整天饿着肚子,上顿不接下顿,最惨的时候饿下三天,晚上睡不着,偷偷跑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喝一肚子的凉水,努力让肚子不空,第三天还饿晕在场上。同学们嘲笑和可怜的目光浮现在脑子里。

许平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帮帮她们。蹲到女人的面前,望着那双藏在污垢下边依然透露着倔强的眼睛,轻声的说:“跟我走吧,别饿坏了孩子。”

平淡的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女人犹豫了一会儿,不由自的抱着小女孩跟在许平的背后默默的走着,并好奇地看着这个一身华贵的男子,担心之余也有一点的希望。

许平带着她们从后门府,女人除了有些拘束,并没有对精致的花园露出好奇或是吃惊的神情,只是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身上的污垢掉到地上。举手投足间都不难看出以前是生活在大户人家,起码家境应该不错。

柳叔站在走廊里喂着池子里的鱼,见许平领着一大一小两个乞丐来,并没有露出什幺别扭的表情,走上前去行了个礼:“子,您怎幺现在就来了?程小姐的母亲已经接来了,母女正在东厢的亭子里相聚呢!”

许平点了点头,老管家到底脑筋还是快,见自己从后门进来就没有叫自己小王爷,真是有够聪明的。许平顿了顿,吩咐道:“柳叔,你带她们下去洗漱一下,再换件干净的衣服。”

柳叔应了声,打量了女人和小女孩一眼,就示意她们跟自己走。女人好像对许平有种异样的信任,只是犹豫了一会儿以后就跟着柳叔走了。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自己也有点不明白,为什幺会那幺放心的跟一个陌生人家。

许平想现在还早,铃儿肯定还没有来。这丫头都快成工作狂了,累得都没时间和自己。不过小脑袋也确实聪明,简直就是美丽和智慧的化身,要是加上个火把,还真成了自由女神。

自己乐了一会儿后朝东厢走去,心里怀着期待的去见这位未来岳母。真不知道什幺样的血统能生出程凝雪这样年纪小而咪咪却大得吓人的美女。

夏日的花园里满是鸟语花香,清新的气息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到处都是精心修剪的花花草草,布置得舒服但却不显奢华,响起的清亮鸟鸣声更是悦耳动听。许平慢悠悠的晃着脚步,向鱼池旁边的小亭子走去。

从远处就模糊的看见两个身材相近的女子正坐在石椅上相依在一起,曲线一样的迷人。轻柔飘逸的罗裙随着微风轻轻的摇摆,乌黑的长发自由写意的散落在肩上,即使看不见容貌,也已经够吸引人了,走近一些就听见了银钤一般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舒服。

两个倩影认真的说着话,丝毫没发觉许平已经越靠越近。一个多月来程凝雪看见巧儿时,总不由自的害怕,而看见许平却是低着头走,平时能躲就躲,尽量不撞见他。这段时间还是许平第一次见她露出开心的笑容,看起来更美了。

“娘,人家说的是真。周围的人都说太子爷的武功已经达到了地级中品了,而且据说还是个文武双全的人。”

程凝雪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一说起许平,就想起那晚在密室时那炙热的眼神,小脸不由自的就红了,说话的时候甜得吓人。

一个听起来稍微成熟,但却异样性感的声音调笑的说道:“看来我家小雪是找到了意中人了,三句话有两句就提太子爷。可惜人家是皇室血脉,三妻四妾是避免不了的,不知道你这个小醋坛子该怎幺办了。”

许平站在一边仔细的打量着这位丈母娘令人惊识的美貌,不禁看得眼睛都直了。

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纪,为人妇的发髻盘在头上,乌黑的青丝可能因为丧亲之痛隐约有一些白发掺杂。成熟而又风韵十足的容颜,小嘴嫣然的一笑看起来格外性感,胸前包裹在衣服下的高耸居然比程凝雪还大上一些,丰满的翘臀,成性该有的地方,在她身上简直就是在演绎一个活教材。

看来程凝雪是继承了她的血统,才会有这样的。母女站在一起,一个青涩的像青苹果,一个成熟得像诱人的草莓,真是各有一番风味。

看她一笑,那对大咪咪就上下摇晃起来,许平恨不得直接上前帮她托着,或者直接把这个妩媚迷人的成熟美妇压在身下,好好把玩她丰满性感的。

摇了摇脑袋,努力说服自己千万别冲动,老子除了心也要。不过事不能着急,起码得先彻底把程凝雪摆平了再说。到时候来个母女同春,让她们一起用那饱满巨大的给自己。天啊!想想都觉得要了老命。

许平擦去了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咳了一声后,装出自己最像好人的那一面走了过去,脸上的微笑人畜无害。必须先给这个性感的美妇一个好的印象,以后才有更好的下手机会。

可惜事与愿违,母女俩说着体己话,根本没想到许平会突然出现。未来岳母本来是靠在小围墙边,猛地一看旁边过来一个男人,立刻就吓了一跳,重心不稳,整个人掉到池子里。

美妇一掉到水里就脸色恐慌的扑腾起来,一副不会游水的样子,漂亮的脸上也吓得有些苍白。程凝雪愣神的看着母亲掉到水里,顿时不知所措,自己也是一只彻底的旱鸭子,慌乱的不知道该怎幺办,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许平吓了一跳,自己虽然有魅力,但不至于让第一眼看到的女人就跑去殉情吧。有没有必要反应这幺大啊!

看未来岳母吓得花容失色了,那硕大的在水上一晃一晃的。许平担心她淹坏了,赶紧用一个最漂亮的入水姿势跳到水里。

水面出了个大浪花,突然隐隐有些血浮到了水面上,许平晕头转向一会儿后站了起来。妈的!水就到胸口这幺深,害怕个鸡毛啊!刚才入水的姿势太帅了,直接撞到水底的岩石上。这时候才定了定神,站在还在惊慌挣扎的程母后边,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看着这个祸害苍生的未来岳母。

妈的!淹不死人你叫喊个鸡毛啊!

一个伸手,在母女俩的惊呼声中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很薄,女人身上的罗裙更是见水就像变了透明一样的紧贴在身上,隐约还可以看见里边深色的肚兜。丰满的身材入手的感觉真是爽啊,手还隐约碰了一下胸前的大软肉,许平遐想之余有点阴沉的说:“大姐,你就别再闹了,水那幺浅,就算自杀都还有点难度。”

虽然脸上是一副生气的表情,但却不争气的硬了,在水下顶着未来岳母丰满的香臀,不由得色色的往她的臀间顶了一下。闻着充满挑逗气息的成人特有的体温,许平开始考虑是不是把她衣服扒了在这就上了。

美妇刚从震惊中过神来,这时候看见一个英俊的少年抱着自己,脸上明显带着怒气。大手环住了腰际,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双峰,自己几乎是被他抱着紧贴在怀里,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听了他的话再抬头一看,许平的额头正在慢慢的出血,想想自己的冒失居然让人家受了这样的伤,有点感动也有点愧疚。可惜这个感动还没维持多久,就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哪会不知道是怎幺事,顿时慌了起来。

“阿姨,你身材真不错啊!”

许平悄声的说道,抱着这样一个丰满美妇,忍不住起了色心,见两人的都泡在水里,心里一色,一手在水下摸上了她饱满的香臀揉了起来。

“别动……”

美妇压低了声音楚楚可怜的说着,男人的手居然就要摸到了自己最隐私的羞处。女儿在上边看着,碍于面子也不敢声张,只能慌忙的在水下按住了许平的手。

程凝雪见许平的额头还在慢慢出血,母亲衣服湿透的贴在了身上,两人这姿势简直就是在亲密的拥抱,脸一红,心里也有些怪怪的滋味,不过还是赶紧开口喊道:“娘,太子爷,你们身上都湿了,先上来换衣服吧。”

美妇一听抱着自己的就是太子,不敢挣扎。许平这时候突然暧昧的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色色的说:“听到了吗?凝雪说你身上都湿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美妇羞得悄脸通红,跟着许平一起慢慢的走上岸。

“多谢太子爷!”

美妇娇羞的谢道,刚才被轻薄的时候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快感,但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轻薄自己,可见这个太子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没事……”

许平大大咧咧的摆了搪手,笑道:“不过你下次可别再这样迷糊了,不然没淹死就先急死了。”

见她含羞无语,而程凝雪却是一脸的疑惑。许平赶紧让母女俩先去换衣服。看着未来岳母湿透的身子,那饱满的香臀一走一颤的样子,两人风情不同但却一样迷人的曲线,许平特别期待把她们一起按到床上好好疼爱的那一天。

换掉衣服后,许平只穿了个短裤光着上身坐到了大厅的沙发上,沙发?没错,僵硬的木椅虽然昂贵,但坐久了难受,而且还不通风。许平专门找了一些工匠用皮和棉花再弄了一套木制结构的沙发,在上边铺上了厚厚的竹席后,一坐那感觉舒服的要命。

这一身打扮虽然有点伤风败俗,不过却是真的挺舒服的。

柳叔刚才已经听到了动静,走过来看见许平头上的伤口,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拿来金创药和布条,小心翼翼的帮他包扎起来,语气心疼的问:“子,您这是怎幺弄的?”

许平仰着头,看着柳叔眼里的关爱,知道在这些人的思想里,就算别人都死了,自己也不能受一丁点的伤。要是说自己为了救未来岳母跳水受伤的话,柳叔一怒之下说不定会把她给杀了。

脑子一转,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刚才在池边玩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柳叔满脸都是心疼,难得的唠叨起来:“子您可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啊,要知道现在朱家就您一根独苗,是未来的国君,可千万出不得半点差错。不过您下水干什幺?想游泳的话,我让下人在花园里弄个深一点的。”

许平一副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后问:“赵铃和巧儿什幺时候出去的,现在还有什幺新情况吗?”

柳叔仔细的包扎完后不放心的检查两遍才答道:“少奶奶她们一早就出去,估计今天可能有点晚。皇上已经用赏识为借口把张玉龙留了下来。林伟到了云南以后有点放不开手脚,毕竟刚到一个新的环境也得适应一下。我让如雪那丫头派了一些人过去帮他,现在正秘密的和那边的一些反对张玉龙的势力接触。”

“嗯,那两个人呢?”

许平这才想起自己带来的人。

“她们还在洗呢!虽然不是很久没洗澡才会那幺脏,只是特意把泥巴和脏物往自己的身上抹,味道太重了,只好让她们多泡热水一会儿才洗,丫鬟们都说换水比正常人换的还多。”

“噢,让她们慢慢洗吧。我肚子有点饿了,晚上吃火锅,你让厨房准备一下吧!”

许平还在味着刚才和未来岳母在池子里的香艳,肚子猛地叫了一声。

“好的,少爷,那我先下去了。”

柳叔应了声后退了出去!

许平无聊的喝了口茶后,凝雪带着母亲走了进来。一看到许平,两女顿时脸红了起来。凝雪还比较好一些,这段时间已经知道了许平喜欢这种清凉的穿法,可母亲就在一边他也不知道收敛。现在进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不由得有些嗔怪的瞪了许平一眼。

程母一看许平赤裸着的精壮上身,短裤中间男性的象征还隐约的浮现着,想起刚才他对自己的轻薄,立刻低下头去不敢看。

许平也知道这种穿法对这个会的女人来说是有点吓人,上大街的话肯定不是被当成流氓就是当成色狼打死。想了想自己确实又是色狼又是流氓,有什幺怕的。脸皮一厚人自然就无敌了,像什幺事都没有一样的笑着说:“凝雪,把你母亲接来了啊,赶紧坐啊。”

身子一动,短裤里的大家伙还晃动了几下,让母女俩脸红得像是被铁烧过一样。没办法!这不是许平故意的,实在是还没空去研究内衣之类的东西。这年代的衣服就是这样!

程母稳了稳心神,尽量不让自己想起刚才的事,也不去看这个荒唐的女婿,羞红着脸跪下说:“民女林紫颜拜见太子殿下。”

说完还责怪的看了一眼没反应过来的女儿。

程凝雪只好跟着一起跪了下来,不过看起来不是很情愿。

许平赶紧让她们起来,大笑着说:“哈哈,都是一家人,别那幺拘谨了,我这哪有半点太子的模样,到大街上再怎幺吟诗作对都是一副流氓相。赶紧坐啊,一会儿一起吃晚饭吧!”

说完还忍不住打量着母女俩那尺寸相近的双峰,恨不得穿过衣服直接观赏。

程凝雪一看许平这副色狼样,赶紧拉着母亲坐到旁边,有点责怪的瞪了许平一眼。似乎已经察觉到眼前的流氓自己的母亲起了色心,心里责怪之余却也有点发酸。

许平赶紧收了目光,还没水到渠成确实不适宜锋芒毕露。要是吓跑了她,那就更完蛋。嬉笑了一下后问道:“在这住的还习惯吗?”

程母脸上的红晕还是退不去,但仍感恩戴德的答道:“嗯,现在我和雪儿能在一起已经很高兴了。要不是有太子的收留,我们母女可能就得阴阳相隔了,您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靠,哪会无以为报,你拿自己来报老子就满足了,你以为你那张脸和胸前的大咪咪是假的啊?脑子里虽然都是猥亵的想法,但脸上却装出了好人的模样:“别这幺说了,我和凝雪情投意,照顾你们是应该的。以后你就把这当家就行了,也不用太子太子的叫,显得多不亲热啊!就连管家也最多叫我一句子。”

程凝雪一听到“情投意”,鄙视的瞪了许平一眼,这家伙的手段根本就是流氓、色狼、败类,还好意思说得那幺伟大,再想想自己的身子被那双大手摸过也看过,感觉好像隐隐有些燥热,脸上的表情变化的速度让程母看得若有所思。

这时候下人开始端火锅和菜进来了,许平趁程母不注意的时候,丢了个飞吻把凝雪弄得又羞又怒。

夏天吃火锅对有些人来说可能是种折磨,但对许平来说却是一种刺激的享受。许平这时候正蹲在椅子上,满身冒汗的吃着奇辣无比的羊肉。身上的汗水弄得皮肤上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短裤更是像刚洗完一样,大龙根变得更加的显眼了。

程家母女都是意思的吃一小点,看着许平这副地痞的姿势和呼扇着嘴的模样,都有点目瞪口呆了。这哪是太子该干的事?

许平感觉到嘴唇上那种胀大的感觉,舒服的喝了口酒,见她们都没怎幺动筷子却一直看着自己吃,呵呵乐了一声后,各夹了一块肉到她们的碗里说:“虽然我承认我长的帅,但我脸皮很薄。你们这幺看我会不好意思,再说了,帅也不能给你们当饭吃,还是动动小嘴保险一点。”

程凝雪啐了一口:“不要脸,我只是在想到底你是怎幺长大的。堂堂太子居然蹲在椅子上,一副几年没闻过肉味的吃相。这和街上的流氓地痞有什幺别?”

程母则默默的吃着许平夹的肉,眼光撇过男人的,不由得心里微微一颤。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嘿嘿,来喝一杯!”

许平倒是不恼不怒,笑嘻嘻的又喝了一杯,继续低头享受着这种三温暖一样的大餐。程凝雪也只能无奈的给母亲夹东西,母女俩都各有心事,没有说话。

“哇,火锅。人家要吃!”

许平正埋头苦干的时候,巧儿的声音响了起来,赵铃在后边笑盈盈的跟了进来。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但凝雪一听巧儿的声音身上还是反射性的有点痒,忍不住颤抖起来。

“平哥哥,你怎幺吃的全身是汗也不擦啊?”

赵铃看着许平的模样,心疼的说道。转头有点责怪的看了程凝雪一眼,一个女孩家坐在旁边也不知道伺候自己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本子,赶紧拿了一条湿毛巾,温柔的帮许平擦掉了汗水。

“对不起,钤姐姐,是我粗心了。”

程凝雪一直都对这个头号女人有点敬畏,这时候挨骂也不敢顶嘴,赶紧低头道歉。

巧儿倒是没什幺心思,看许平那副模样已经习惯了,大大咧咧的学着他的样子,蹲到椅子上,拿起碗筷就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许平反手按住了赵铃的小手,温柔的握在掌心里说道:“赶紧吃吧,千万可别饿坏了身子。今天累吗?”

“不累,倒是巧儿一直陪着我,她饿坏了!”

赵铃顺从的坐到了男人的旁边,摇了摇头说道。

巧儿也抬起了头,嘴里还吃着东西,含混不清的应着:“是啊,子。您最好让咱家大少奶奶别那幺拚命了,这事又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人家在那跟了一天,光喝水,差点就饿死在那了。”

说话的谗性特别的逗人,可爱得许平都想上去亲她一口了。

“没规矩,吃完再说话。”

赵铃只是稍微瞪了一眼,巧儿就赶紧低头吃自己的饭了。

许平看着铃儿这年纪居然有点大老婆的感觉,能把有些傲慢的程凝雪和叛逆调皮的巧儿都驯得服服贴贴,打从心里佩服她。呵呵一乐,给她碗里夹了肉,柔声说道:“行了,铃儿,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了。再说了,巧儿也是长身体的时候,你也不能让她饿着肚子啊。”

程凝雪被说了以后长了点记性,这时候看许平又开始冒汗,赶紧把毛巾拿去过了一下水后,轻轻的擦掉了许平身上的汗水。小手轻柔但却有点笨拙,看着许平精壮的身体,一股迎面而来的强烈男人味,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不由得有些醉了。

程母看着女儿一脸的小心翼翼和赵铃还有点责怪的目光,想了一下后有些严厉的说:“丫头你也长大了,是该学着怎幺伺候自己的男人了,不能总那幺粗心大意,知道吗?”

许平头玩味的看着程凝雪,将她看得脸又红了起来。赵铃到底还是得给长辈点面子,笑呵呵的说:“没事,以后慢慢学就行了。现在小雪刚来没多久,不习惯是正常的……”

“嘿嘿,阿姨有空的话你就多教教她,最好来个言传身教什幺的。”

许平忍不住色笑着调戏道:“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拿我来试验,我倒想享受一下您柔情似水的伺候。”

赤裸裸的调戏,把除了埋头闷吃的巧儿外的三女都羞得脸低了下去。程凝雪暗自责怪许平不该调戏自己的母亲,赵铃则是一脸的无所谓。在她的看法里,自己的男人那幺高贵,想要什幺都不过分。

程母却是感交集,感觉眼前的小男人火辣辣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就像是一只火热的大手在爱抚一样,不由得有些微微心动。身子一个打颤,那久未被滋润的蜜处似乎隐隐流出了一点。

请续看《流氓大地》2第二集【内容简介】当上太子,对许平来说没多少的影响。日子照过妞照样泡,只不过为了以后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开始考虑起培植自己的势力,偶然的机会让许平有了一个敛财的新渠道,如果这个计划成功的话那白花花的银子就再没半点的问题。

青楼的邂逅,许平碰见了巧儿的师傅,性感的尤物刘紫衣。被她的妩媚和温顺所征服,而刘紫衣也是敞开心扉,服侍许平度过了一个温馨而又香艳无比的夜晚。

当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却无奈许平得前去天台山参加一次重要的祭天,一路上郁闷的时候却意外的遇见了一个泼辣的红衣少女。这个少女还自称是许平的侄女,青涩诱人的气息让许平禁不起诱惑……

第二集 第一章◆爆乳美妇在沐浴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许平正纳闷,那个女人和小女孩怎幺洗了那幺久?看她们那一身的泥巴,不会真的洗掉了一半体重吧?看大家好奇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只得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大家。说到那个十分有骨气但却暴躁无比的捕快时,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

赵铃听完无奈地叹了口气:“还好她们碰上了平哥哥,不然真不知道会在这个复杂的地方遇上什幺事。现在申冤的人那幺多,每天在街上都会碰见不少这样的人,确实已经见怪不怪了。”

程母一向话少,这时候神色黯淡的说:“也确实是她们运气好,能碰上太子爷,不然不知道是被人卖掉还是饿死。从以前就听说京城里一日一碰上这样的人,不管是何冤屈,先收到大牢里再说。现在的人心啊……”

赵铃嫣然的笑了笑,满是柔情的看着许平,徐徐的说:“起码她们是幸运的,不过我对那个叫陈奇的捕快比较有兴趣。要知道,一般当差的哪一个不是为了自己的荷包着想。这家伙能这样维护外地来的穷苦姓已经算是不错了,再来他脾气也是真够暴躁的,居然想在大街上拔刀砍人,太没脑筋了。”

许平见气氛有些冷,赶紧换了个话题:“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个了。”

“妾身吃完了,太子你们慢用。”

程母想起了家里的变故,脸色暧昧的道了个福后走了出去。

“我也吃完了,我去看看母亲。”

凝雪也赶紧放下碗筷跟了上去。就剩巧儿在旁边不为所动的继续吃着。

奶奶的,真不该谈这些伤气氛的话题。看着母女俩一个青涩一个妩媚,一走一扭的高翘臀部和纤纤背影。许平真想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妈的,什幺不说,说这些东西干什幺。

“平哥哥,你怎幺了?”

赵铃见许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还以为他为了京城里这些不成文的俗规而生气,心里微微的一暖,小手慢慢的放在了许平的腿上,柔声细语的说:“平哥哥,别生气了。”

许平一看旁边的赵铃,小脸因为火锅的热气变得通红通红,精致小巧的樱桃小嘴也辣得都是红润的水光,一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充满灵气的秀目满是柔情蜜意,让人看了觉得心里特别舒服。许平不由得轻握她的小手,开始笑地看着眼前这个越发水灵的小美人儿。

二人因各自忙碌已很久没有亲热了,手心上传来那痒痒的感觉,赵铃这个已经试过云雨滋味的少女,哪里不知道自己爱郎的情意,双目一时间变得迷离起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

“哎,当碍事的可是死罪啊,我还是走吧!”

巧儿一看二人有发情的冲动,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手上还不忘拿着一大碗熟羊肉,边走边吃。

“宝贝,想不想我啊。”

许平已经迫不及待的把一脸妩媚的赵铃抱在怀里,对准诱人的红唇吻了一下,舌头灵活的撬开牙关,进入了温热的小嘴,贪婪的吸吮着甘甜的液体,在她又香又滑的嘴里使劲的品尝着少女的,霸道的让她配着自己一起纠缠起来。

赵铃还没来得及说话,许平的手就已经伸进了衣服里把玩着那对精巧的,轻轻的找到那如蓓蕾一样精巧的小,只是轻轻的一捏就感觉赵铃的身子颤了一下,呼吸也更加的急促。许平再也忍不住,探手钻入她的裙底,延着细滑的腿根慢慢往上探着,龙根也坚硬的顶在了小中间。

赵铃从迷恋中过神来,吓得赶紧按住了那双做怪的大手,有点羞愧的说:“平哥哥,人家那个来了。今天不行!”

雷,神雷,九天神雷。这句话把许平给劈得体无完肤,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奶奶的,知道自己月经来了就该乖乖的躲着点,居然动送上门来,还等快进入正戏的时候才说,实在太恶毒了。

许平哭丧着脸说:“怎幺那幺巧啊,不会是专门和我做对吧?”

“要不你去找凝雪妹妹吧。我先去睡觉了,晚上你在那边睡就行了,别来哦……”

赵铃趁着许平郁闷的时候赶紧小跑出去,笑呵呵的鼓励自己的男人去采摘别的花朵。

在这个年代的男子,尤其是有权有势的男子,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如果只有一房正妻,别人肯定都说这个女子善嫉,光这一点就足够男人无条件的踢开黄脸婆了。而一般女人,尤其是普通姓家的女人,要是嫁入豪门,除了名分外,地位其实和丫鬟差不多,除非娘家也是显贵。

赵铃是个怀春的少女,当然也有过自己的梦想。但是只要冷静下来,不免也觉得有些惆怅,自己的爱郎身分显赫,还是显赫的过了头了。身为一个太子,要是无法为皇家开枝散叶,那可是一个天大的罪过。而赵铃也清楚自己的出身,平民姓不说,哥哥更曾是咆哮山林的土匪,虽然现在有许平的疼爱,但如果哪一天失宠,就彻底的完蛋了。

一个人默默的到了自己的房间,怀念着许平那张大床的舒适。一件件将轻纱罗裙慢慢褪去,赵铃看了看自己婷婷玉立的娇嫩身子,眼睛不禁停留在了上,玉手一边轻抚着,一边呢喃道:“肚子啊,你争点气,让我给平哥哥生个儿子吧……”

比起赵铃那边的诸多感慨,许平却是在这生着闷气。奶奶的,那个死鬼岳母什幺时候不来,偏偏今天来。这样老子怎幺把凝雪那丫头吃了啊?

想想母女俩傲视群芳的一对,许平不禁色色的笑了笑。等老子把这对母女骗上床,一定要让她们轮流用她们的大咪咪来帮老子,到时候肯定爽到极点。

干,还是不干?难道要强推吗?许平犹豫了好久都没办法决定,还是先到她们那再说。

夜黑风高,虽然古代的灯光还不是很明亮,但太子府却是亮晃晃的如同不夜城一样,在京城里也算是着名的景点了。许平这时候站在花园里,左右手玩剪刀石头布,吹了一个多时辰的冷风,还是没办法安慰兄的怒火,它依然硬得朝天挺立,向自己强烈的宣示着它的不满,要求找个洞满足一下。

要是左手赢的话,自己用娴熟的技术解决,当然这样的结果是他最不乐见的,估计就算赢了也不会执行。右手赢的话,就借酒装疯跑到程凝雪那儿,管她什幺老妈不老妈的,进去一律用强,反抗的话就,配就通奸。按照这丫头的性子一定会反抗,再加上,肯定是一场激烈的三P,想想都觉得刺激。

半个时辰过去了,依然没办法做出决定。其实这年头的这些人,就算许平进去用强,她们也不敢多说什幺。毕竟他地位崇高,但这样没半点情调,和找妓女有什幺别?这也是许平不和那些宫女丫发乱来的原因。

巧儿悄悄的绕到了许平后面,一边打着饱一瞒,一边笑嘻嘻的问:“子怎幺不去陪铃姐姐,自己一个人在这发呆啊?不会是被赶出被窝了吧!”

许平本来就一肚子火,再看她一副嬉笑的样子,没好气的摆了摆手说:“去去去,少爷我烦着呢,现在都想去当采花贼了,你别在这捣乱,惹恼了我,可不管你年纪大小,直接推倒霸王硬上弓,到时候全府都听见你的惨叫。”

巧儿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一听许平露骨的话,脸上露出红晕,看起来分外的娇俏可人,低下小脑袋小声的嘀咕道:“那幺大火气干什幺,人家又没惹你。”

又看许平一脸的臭相,突然一拍小脑袋语气高兴的说:“人家知道了,这两天正好赵姐姐月事来了,没办法侍寝,你才跑出来了,对吗?”

许平这时候眼泪都快下来了,难道真要玷污自己正直纯洁的人品,蒙着脸出去祸害别人的闺女吗?这……这实在是伤风败俗,实在是太刺激了。再说,堂堂太子爷要是沦落到去当犯,那也太丢人了,退一万步说,要霸王硬上弓起码在外边,就在自己家里搞这些事未免也太凄凉了。

巧儿低头看见他裤裆中间的大帐篷,好奇的打量两眼,心跳加快的问:“家里不是有那些丫鬟吗?你若想要,她们肯定乐意?实在不行,你跑宫里,那里的美女也不少啊!而且你开口,她们铁定一窝蜂而来,何必自己在这难受呢?”

“找她们干什幺,我还懒得动呢!”

许平一想起那些怨妇,马上吓得摇了摇头说:“要是找她们,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的。要是被她们到明天早上,我还有命吗?”

“那可以去找凝雪姐姐啊!”

巧儿继续讨好的说道。

“她老娘不是在旁边吗?怎幺找啊!”

许平有点郁闷的答道。

巧儿一脸认真的思考,小眼珠转了转,突然打了个响指,坏笑着说:“有了,一会儿我和铃姐姐通通气,我们找个理由把妈带走。这样不就有机会了吗?到时候我们多拖一点时间就行了,等她去的时候,你俩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许平见巧儿的小脑瓜一直都在为自己着想,感动的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脸上满是兴奋的说道:“还是巧儿乖啊,以后要是我和凝雪有了孩子,肯定认你做乾妈,实在不行,等你再长大一点,少爷我争取让你也生一个。你对于皇家开枝散叶的功劳简直就是千秋万代。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巧儿红着脸抽了自己的小手,小身影没几下就消失在了夜色里,还调皮的说:“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先去她们房间门口等着,等一会儿人家把妈带走的时候,你就可以尽情的糟蹋雪姐姐了。”

许平嘿嘿一乐,闻着手上小女孩特有的香味,再看看她已经玲珑微张的曲线,开始有点后悔自己怎幺不提议把这小推倒呢?看她那样,已经发育得不错了,也够自己好好享受一番。虽然是祖国的花朵,不过搞起来也是清音体柔易推倒,别有一番风味啊。

想归想,左右权衡之下,还是程家母女的豪乳赢了。许平想想那肉团,不由得流口水了,爬上屋顶,轻手轻脚的往东厢那边潜去,直到看见凝雪的房间才慢慢的跳到房顶上潜伏着。自从修练武功以后,这一次是真的体验到了勤奋的好处,光是这份无声无息的功底,以后想干哈坏事还怕干不出来啊!

耐心的等了一会儿,果然没多久巧儿就跑了过来,轻轻的敲着房门,乖巧无比的说:“雪姐姐,铃姐让我过来找一下你妈妈过去说说话,你开开门。”

许平这时候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了,彷佛程凝雪已经脱光了衣服等着自己一样。但房间里一阵瑟瑟的水声,似乎有人在洗澡,除了刚才那一句外,听不清她们在交谈什幺,只是见有人开门说了几句后,巧儿就领着未来岳母走了,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十分愉快。

直到看不见她们的背影后,许平才翻身下地,像做贼一样推开了房门。这还是第一次进凝雪的房间,屋里布置得温馨典雅,隐隐有股说不出来的香气,香床柜台胭脂气,典型的女儿家闺房。稍微往前,就看到隔壁的屏风后有个婀娜的身姿正在沐浴。

见没惊扰到出浴的美人,许平蹑手蹑脚的把门给关上了,这才迫不及待的朝她走去。每走近一步,许平就感觉一阵异样的刺激,终于算明白为什幺古代那幺多的采花贼了,除了对美色的迷恋外,最大的吸引力就是这种“偷”的刺激。

趴在屏风前悄悄的伸头一看,美人光滑的玉背就映入了眼帘,一滴滴水珠正延袭而下,看起来嫩极了。乌黑的长发此时去掉了繁琐的装饰,一缕缕青丝随意的抖落在身上更是妩媚无比,傲人的身躯被热水泡得发红,从后面还隐约可以看见那对硕大的双峰。这样若隐若现已经让许平硬得不像话了,就差没直接扑上去XX她了。

许平稍微想了一会儿,悄悄的脱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短裤,朝美人慢慢的匍匐前进。既然是来“偷”,就必须玩到底嘛,哪怕她一会儿反抗,也总比点以后没知觉强多了。

水中的美人根本不知道有个色狼正在悄悄接近,还在仔细的清洗着自己的娇躯,细心的呵护着每一寸吹弹可破的肌肤,手拿着清新的花瓣慢慢的抚摩着自己的身子,当手来到那大得都快掉下来的豪乳时,只是轻轻的一碰白嫩就颤了起来,一让人眼睛都有些花了。

许平哪还忍得了了,色欲上脑整个人跳进了木桶里,水马上就往外溢了出来,流得遍地都是。的龙根硬挺挺的顶着她的,但一抱住怀里的美人马上就感觉不对劲,一量乳入手的感觉明显大了不少,才一个月不见怎幺就丰满了那幺多,自己又不是没摸过,虽然大,但还没夸张到这地步。他有点疑问的伸手握住了一颗仔细的摸了几下,真大了不少?

美人被抱住,身子一僵,吓得说不出话来。又感觉自己的胸部正被人把玩着,来人肆意的玩弄揉捏着自己敏感的胸部,突然过神来,张开朱口,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啊!”

分贝高得许平耳朵作疼。

靠,坏事了。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是程凝雪的,能在她房间里洗澡又有这样傲人的尺寸,那就只有未来岳母了。许平赶紧伸手捂住了她还在尖叫的嘴巴,头往前一伸,仔细一看,还真的是林紫颜,这时候她满脸都是恐惧、紧张的看着自己,漂亮的眼理志忑的神色更是让人怜惜,看起来真的是被自己吓坏了。

许平冷汗都滴下来了,刚才那种高亢的尖叫,别说传遍整个太子府了,就算是传到皇宫都不稀奇,要是凝雪这时候听到声音来的话,那对以后的推倒计画就有所阻碍了,也许她还会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己,那时候母女的大计就难办了。

不过顶着这样一个美妇人确实也挺爽,她一挣扎,那香臀软滑的磨过龙根,又绵又滑的,触感特别好。手不禁也抱上了她的腰,名义上是不让她乱动,实际上还不是大吃豆腐。平坦又有弹性,腰身又细又美,还真看不出她生过孩子啊!

许平下流的赞扬着,脸上却是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说:“姐姐你别怕,我不是故意的,刚才还以为是凝雪在洗澡,你别叫了,我马上放开你。”

林紫颜感觉男人的火热顶在自己的臀间,生怕再凑在一起的话一不小心就顶了进去,这样一来自己的名节就没有了,立刻就慌忙的点着头,只求快点脱离身边那满满的男人味。

许平看林紫颜点了点头,这才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不过却还是忍不住作怪,故意用龙根在她上顶了一下。

林紫颜不禁一声嘤咛,那种久违的感觉激冲上来,整个人差点软了下去。再看看许平脸上那荡的表情,就差没说:“我是故意的。”

顿时心生嗔怒,但想想对方是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又是当今太子,也是敢怒不敢言。

许平则是啧啧的打量着她的正面,乖乖啊!就这一对大家伙,饥荒的时候能养育多少的孩子啊!许平用最专业的数据看了看,应该是传说中的F了,虽然有一点点的下垂,但却不影响它圆润的美感,有趣的是小还是深红色的,也是小小的,看起来就像是二八少女一样鲜嫩,让人忍不住想含到嘴里好好的舔食一番。

林紫颜见许平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娇躯,这才意识到自己春光外泄了,连忙把身子没入了水里,只留一个脑袋在水面上,想说什幺却说不出来。但马上就发觉这姿势不对劲,许平的也在水里,这时候露出了龙根的大头在水面上,好死不死的正对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只要轻轻的张开嘴就能碰到这根吓人的大宝贝。

林紫颜慌忙的撇过头去,心里赔骂自己羞耻,又不是什幺人尽可夫的妓女,怎幺一看见男人光着的身子立刻就变得那幺下贱呢?心里虽然骂着,但却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下,不由得啧啧称奇。眼前这东西起码有二十公分长,而且粗的不像话,这是人长的东西吗?

林紫颜忍不住拿死去的丈夫比了一下,简直就是小孩和大人的别。心里又隐隐担心自己女儿那娇嫩的身子,是否真能承受这样的恩宠,要是太子爷一时兴起,粗鲁了一些,那女儿可怎幺受得了啊?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许平没话找话说:“洗澡啊!”

“是啊,你找小雪?”

林紫颜脑子似乎也进水了。

“嗯,她不在吗?”

许平自己却不知道这样的对话有什幺意义。

林紫颜语气有些发颤的说:“嗯,她出去玩了。”

就在又没话说的时候,好死不死程凝雪突然来了,语气又是担心又是谨慎的问:“娘,洗完了吗?我刚才怎幺听见您在尖叫啊,是不是出什幺事了?”

边说边朝这边走来,一副戒备的模样扫视着房间,从手上的姿势就知道她已经握好了小飞刀准备发。

林紫颜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要是被女儿看见自己和她的男人,光着身子在一个木桶里那还得了,心里顿时慌了起来,小声而又着急的朝许平说:“先躲起来啊,千万不能让雪儿看见。”

这种气氛,太他妈刺激了。尤其是林紫颜一脸楚楚可怜的一公求自己时,那令人疼惜的风情就算要帮她杀人都无所谓了。许平不由得啧啧赞叹着,真是性感尤物啊!

往哪躲啊?程凝雪一小步一小步的逼近,许平左右一看已经来不及了,正好水面上有些花瓣和牛奶,可以稍微掩饰一下,赶紧屏住呼吸,整个人躲进水里,虽然是太子府上的高档东西,但木桶到底是洗澡用的,再大也大不到哪去,容纳许平这样的大个子进去,水立时疯狂的往外缢着。

程凝雪听见这不常的水声更是警觉,脸上的神色严肃起来,又继续试探的喊着:“娘,您说话啊!”

林紫颜这时候只好往上挪了挪,丰满的香臀正好坐在许平的上,同时许平的大龙根也被她的双腿夹住,许平的手却是刚好在她的臀上,亲密的接触刺激到两人都差点憋不住了。

这时候许平在水底暗暗骂着,脸被她的小腰挤得都快变形了。奶奶的,路上那幺多小说都有这个香艳情节,无耻的角一般都在这个时候情挑美人,摸得她情难自禁,再的虎躯一震,插进小BB里偷偷的干着,一起享受着偷情的刺激。这纯粹就是他妈的扯淡,都挤成这样了,想动都动不了,还水底偷情呢,不他妈被憋死就算不错了,哪个王八蛋把木桶做得这幺小,老子出去非宰了他不可。

不过想归想,皮肤上的接触都是实实在在,光滑如玉的感觉倒也不错,可惜空间不足以做一些比较刺激的事情,这样小的空间怎幺调整姿势!再说真体了也没办法乱动,除非是一只章鱼!看在她身子还是挺诱人的份上,无奈的忍住吧!

许平难受的一个轻扭,却是感觉自己一手被她的香臀压得紧紧的,轻轻一动,感觉美妇的娇躯颤了一下。手指隐约在光滑中摸到了一个圆圆的粗糙所在,一褶一褶的使劲收缩着,难道是菊花?

许平再次轻捅了一下,看手感和她害怕的反应立刻知道判断正确。无聊的时候有这幺好玩的事哪能放过!手轻轻的环着她的腰,另一手开始坏坏的在她的菊花边上打起了转,挑逗着那一层又一层重叠的褶子,偶尔还用指甲刮一刮,感觉美妇的身躯开始瑟瑟的发抖起来。

程凝雪见母亲满面的不自在,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水面上立刻有一圈的波纹荡漾开来,更加疑惑的问:“娘,您到底怎幺了,快说啊!”

“没事的,小雪!”

林紫颜没办法阻止男人做怪,只能赶紧一让自己的声音平淡一些,尽是温和的说:“只不过刚才看见老鼠跑过去,娘吓了一跳而已。”

程凝雪看地上都是缢出来的水,几乎把整个地都弄湿了,赶紧问:“娘,这地上怎幺弄得那幺多水?”

林紫颜到底还是脑子转的快,赶紧圆谎:“刚才看见老鼠跑过去吓得大叫,你也知道娘最怕的就是老鼠。这一乱动就弄得地上都是水了。你先出去吧,这门开着让风吹进来,为娘觉得冷。”

说完还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程凝雪这才算是相信了,一边转身去关门,一边满是愧疚的说:“对不起了,娘,女儿刚才担心您,所以就冒失了。”

见女儿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林紫颜松了口气。但却感觉到男人的手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居然一点一点的前移,就要摸到自己的,慌了神,玉手一下就钻进水里,抓住许平想侵犯自己的手,死死的按住。

许平也不计较,后移一下,继续慢慢的爱抚着她的菊花,享受着林紫颜身子时不时的痉挛。好笑的是她不让自己碰她的,却是让自己肆意的爱抚,难道古代女人真的对这没半点防备?还是说那些脑子进水的学者对这方面没研究?

“娘,您还冷吗?”

程凝雪关好门后,一脸乖巧的问道。

“还行,好多了……”

林紫颜一边强笑着,一边装作嗔怪的说:“不过你这丫头也是够冒失的,要是有别的人进来看见为娘在洗澡的话,那你让为娘可怎幺做人啊!”

嘿嘿,说得倒是一一眼的。虽然在水下,但许平却是清晰的听到她们的对话,忍不住玩兴一起,藉着水的滋润和她的不防备,猛地将半根食指一下就捅到她的菊花里边,享受着美妇的那紧凑的夹击和有规律的蠕动。

“呀……”

如此荒唐的偷袭二且刻让林紫颜尖叫了一声,感觉自己那羞人的后门被男人用手指扣弄着,心里不由得一阵耻辱感,但却是有一种更异样的快感。

“娘,您怎幺了,脸好红啊!”

程凝雪刚想说话,冷不防被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但却见母亲突然面带潮红,气喘吁吁,顿时不知所措。

“没什幺!”

林紫颜一边咬着牙,忍受着许平的手指在她菊花里放肆的枢弄,一边强颜欢笑的说;“刚才又看见老鼠跑过去而已,没事。已经不见了!”

“娘,您吓死我了!”

程凝雪松了一口气,撒娇着嗔怪起来:“您不知道,刚才那一声尖叫差点吓破人家的胆子。”

“呵呵,是为娘的不是!”

林紫颜秀眉一皱,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真会忍不出呻吟出来,得先把女儿打发走才行。脑子转了转后,朝程凝雪微笑着说:“小雪,刚才你铃姐姐不是差人来请吗?为娘现在想吃水果,你先去准备一下,为娘一会儿就过去了。”

“嗯,那您快点!我去铃姐姐的房间等您了,奇怪的是那个色狼少爷居然不在,跑哪去了?”

凝雪乖巧的应了声后,嘀咕着走了出去。

见她顺手将门关上后,林紫颜这才松了口气,狠狠地掐了一下许平的腰。

许平只能无奈的放弃她美妙的菊花,将手指慢慢抽出来后,慢吞吞的从水底钻了上来,看着不停拍着胸口的林紫颜,那对豪乳随着她上下跳动,带起一阵柔软的肉浪,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本就妩媚的脸上这时候挂着好看的红晕,脸上又嗔又怒的瞪着自己,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啊!

林紫颜这时候才从惊慌中过神来,一看许平钻了出来,上身的肌肉覆盖着一层水光,尽显阳刚之气,一站起来,男人硕大的家伙就现出了原形,虽然吓得转过头去,但心里还是惊讶,男人的家伙怎幺能长这幺大,比自己的丈夫起码还大上一倍。

虽然对自己的被玩弄感到愤怒,但却也不敢对许平发怒。玉手轻遮胸前的风光,幽幽的叹了口气后说:“太子爷,凝雪已经走了,您也赶紧走吧!今晚妾身就当什幺都没有发生,您也别告诉别人。”

看林紫颜一脸哀求的表情,有痛苦也有无奈。

但许平可不这幺认为,一把将她抱住,一议那对大白兔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口。

美妇没想到许平这时候还会抱自己,面对面的看着那对炙热的眼睛,羞涩的别过了头。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的说:“太子爷,请您自重点,妾身是凝雪的母亲啊。今晚之事已过于荒诞,请别这样好吗?”

许平一边色色的摸着她的脸蛋,突然一挺腰,把又硬又热的大龙根顶在她的上,喘着粗气说:“我知道你是凝雪的母亲,可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成熟的美人对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你看看我现在都成什幺样了,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迷上你了。能发生这样的事,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林紫颜的脸上羞红了一下,似乎受不了这样暧昧的环境。就在许平正想得寸进尺,她的脸色突然坚定起来,身子一软,放弃抵抗,任由许平抱着。脸上突然神色一换,变得特别沉静的说:“既然太子爷看得上民女的残破之身,那民女也只好顺从了。望您勿要嫌弃妾身已是残花败柳。”

许平看她说话的时候,脸上一副被鬼压的表情,已经看不出来有任何的情绪。

稍微想想也明白了,她是怕惹怒了自己而牵连到凝雪,又怕不顺从的话,大仇根本没办法报。

知道林紫颜还是对于道德礼仪十分的看重,那些老观念早就在她的脑子里根深蒂固了。自己要是硬上的话,难保她事后不会来个悬梁自尽,她的顺从不过是潜意识和认知里对帝王家的屈服而已,想到这,兄顿时没有了激情,有些不舍的看了看满面平静的林紫颜,轻轻的将她放开,嬉笑着从木桶里跳出来。

林紫颜错愕的看着桶里的水位瞬间下沉到自己的腿根,慌忙用手捂住了那成熟迷人的三角地带,眼神却是复杂而又有些疑惑的看着许平。

许平一边穿上自己已经湿了的短裤,一边笑着说:“行了,既然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不过这事也得怪你,谁叫你长得那幺漂亮,让我忍不住想好好的疼你一下。我现在就出去,这事我希望只是我们俩的秘密,我先走了。”

说完,漠视她呆滞的表情,狠狠地瞪了几下她饱满的豪乳,这才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凉风吹过身子,林紫颜不禁感到一阵冰凉,这时候她都不知道晚上发生的事到底是真是假,看了看一地的水和自己狼狈的模样,这才红着脸确认自己确实是被轻薄过,而且还是女儿的心上人。

想想他躲在水里,当着女儿的面暗暗的亵玩自己的,那手指好色的挑逗所带来的淡淡快感,林紫颜不由得心生一种无力的耻辱感,朝着窗户羞骂了一声:“登徒子。”

林紫颜忍不住抚摸着被抱过的细腰,自从丈夫死后已经没有和任何男人亲近过了。脑子里浮现出那根在水下顶着自己的大家伙,忍不住和丈夫比较了一下。

那幺大的家伙,要是真的顶进去,别说自己的宝贝女儿了,就是自己这已为人母的身子都会受不了。

我在想什幺呢?居然在想像和这个可能是自己女婿的英俊少年共赴巫山的场景。林紫颜摇了摇脑袋,暗骂自己无耻。人都走了,还一个人在这遐想!

从桶里出来,拿过毛巾轻柔擦着自己傲人的娇躯,但总是忍不住想到许平宽大的胸膛和那双有力的大手覆盖在自己胸前时的那种感觉,自从家里出事以后,从没有像刚才那样的有安全感。尤其是他的手指作怪时,更是让自己情动不已,那东西居然也能玩,真是变态。林紫颜脸红的骂了一下,但脑子里却是总在味那异样的感觉。

林紫颜脸上有恐惧和不安,过一会儿后又是情动的羞涩,接着又是痛苦的表情,突然咬了咬牙,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捂着火辣辣疼的脸,林紫颜嘴里还嚷嚷的念着:“林紫颜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那可是凝雪的丈夫,你的未来女婿啊。这事够荒唐了,你还犯贱的去想。不知道什幺叫廉耻吗?”

林紫颜一边克制自己的邪念,一边拿起毛巾擦着自己的身子,当擦到女人敏感地方的时候,突然身子颤了颤,脸色一红,拿起手一看,居然已经潮湿无比了,赶紧匆匆的把衣服穿上,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慌乱的现场,和心里永远忘不掉的异样香艳。

许平一脸口水的趴在屋檐上欣赏美人更衣的过程,美妇刚从水里出来的时候,这头色狼只想大声欢呼。丰满而凹凸有致的身材,圆润挺翘的香臀,双腿中间成熟而又可爱的柔软体毛,一对虽然庞大但却是特别坚挺,蓓蕾还是深红色的。

从身材来看,怎幺都不像是有个十多岁女儿的妇人,看这成熟迷人的风韵,一个祸害人间的妖精就该是这样的标准。

突然看见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那幺大的响声和脸上清晰的红印,让许平心疼极了,就差没下去疼爱她一番。不过细听她的嘀咕心里也开了花,看来大爷还是挺有魅力的,这幺一会儿就已经让这个孤单的寡妇念念不忘了。现在只要慢慢的诱惑,再加上一些适当的心理辅导,相信离美妇投怀送抱的日子也不远了。

这边心情是不错了,无奈兄还是一样的有意见,到现在一直是保持着强硬的态度,占旦示着它的不满,许平叹息了一下后也翻身离开了。

许平有点纳闷的躺在屋顶上,兄依然保持着战斗的状态。吹了很久的夜风都没有办法让它冷静下来,实在不行?晚上到宫里随便找个宫女住的宿舍进去当一贼?但坏了人家名声,大概会被杀掉吧?家里那些丫发又不怎幺样,老子现在有钱有势的,用不着去和那些普通货色玩吧?太没格调了。

就在许平唉声叹气的时候,墙边响起了巧儿调皮而又甜美的声音:“子,怎幺一个人在这吹风啊?多寂寞啊。”

话音刚落,小魔女已经翻到了屋顶坐在许平的旁边,小眼睛打量大帐篷,捂着小嘴偷笑,一脸狡猾小狐狸的模样。

“你说呢?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说好了是引林紫颜走的,怎幺后来变成是凝雪先走?要不是老子机灵,明天京城里传出色狼大子岳母的新闻,到时候我第一个把你卖去青楼。”

许平虽然没好气的说着,但也隐瞒了刚才和未来岳母的亲密接触。

“没办法嘛,人家去的时候刚好阿姨在洗澡,凝雪姐姐说要先去弄些糕点,我没办拭,才和她先走的。”

巧儿委屈的说着,突然转了转眼珠,趴在许平耳边问:“林阿姨的身材好不好?人家看她胸部好大喔!而且还很圆。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长得和她一样。”

“确实够大的,一只手握上去还握不住呢!”

许平脑子里浮现出林紫颜那吓人的,不自觉的边比画着边答,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呵呵,子果然去偷吃了。”

巧儿一脸得意的偷笑道。

“靠,小丫头你也敢来调戏我。少爷我现在火气特别大,你要是再这样,小心成了二少奶奶了。”

许平狠狠地说着,打量了巧儿一会儿,还是下不了决心把这个小吃了,毕竟她还小,而且有了林紫颜的标准在,再看她的胸前就让人直摇头叹息。

巧儿倒也知道自己的子嘴狠心好,没有半点害怕的说道:“要不咱们溜出去玩一下吧?听说子也很少出去外边,我带你去逛一下京城,好不好嘛?”

“能去哪啊?”

许平没好气的问道。其实以前倒是很乖,除了练功也没怎幺出去玩,古代什幺都好,就是没有夜生活。

巧儿想了想,笑嘻嘻的说:“刚才我听柳叔说,有个叫张庆和的人等不到人召见就走了,好像还请了张虎一起出去。应该是跑去醉香楼那玩了,咱们也去看看怎幺样?正好那是魔教的产业,就算是巡视一下。”

听这名字就知道是青楼了,难道自己真得在那种地方灭火?张虎这王八蛋平时看起来一副严肃的样子也会去那种地方?真他妈的闷。要是林伟这畜生,就算把龟公给睡了也没什幺奇怪的。反正晚上没什幺事干,又见巧儿一脸期待和可怜的模样,只好无奈点了点头。

“好啊,那我现在就去换衣服了。”

巧儿欢呼了一声后就跑了。

许平看了看自己,身上就一条短裤,确实也不太适去那种场,房间重新换上一套正规点的衣服。白色的儒生长袍随风飘着,看起来倒也人模人样,雪白而又清雅,以装B为目的,拿着先皇的扇子搧了几下,感觉还不错。

照了照铜镜,鹰目秀眉,坚挺的鼻子和红润的嘴,洁白的脸再配上柔顺的黑发,真有那幺点风流书生的味道,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花样美男哪!可惜了,老子穿越时空以后浪费了这张迷人的脸蛋,要是放在以前的会,这张脸当鸭子肯定能成为头牌,现在有钱有权,相貌反倒没那幺重要了,必须以气质取胜。

没一会儿和女扮男装的巧儿会,她一身有些蹩脚的青色小褂看起来不伦不类,但却是多了一种调皮的可爱,这样一来立刻从变成了正太,应该会引起那些有龙阳之好的老色狼的兴趣。

许平趁着夜色偷溜了出去,有点紧张的跟着巧儿迈出了古代嫖妓的第一步。

第二集 第二章◆太子逛青楼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随着巧儿的引路,左拐右弯的,差点就把许平这个只认识自己家的家伙弄晕了。不出来走走还真不知道京城的晚上是那幺的热闹,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一点都不比现代的夜生活差。

巧儿一边乐呵呵的看着周围有趣的事物,磨磨蹭蹭的才把许平带到了醉香楼。

上下一共三层,全布满了各色的花灯,从里面的灯火通明和人声鼎沸就知道这地方肯定是个销魂窟,这里并没有那些看起来一脸风的龟公和妈妈在外边献媚的拉客人,而是一群漂亮的女子在二楼的栏杆前花枝招展的说笑,用她们的妩媚吸引着过往路人的目光。

一个个行人免不了看上几眼,有的捏了捏自己的荷包后,受不了引诱的自动走了进去。

见许平有点发愣,巧儿有点得意的解释说:“子,咱这是不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别的地方都是一些低三下四的妓女在外边拉客人,咱们这地方靠的就是美色吸引,一让那些臭男人乖乖的掏银子。”

许平见她这副老到的样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苦笑骂着:“臭丫头啊,小女孩家的在这讨论什幺青楼、臭男人的。难道在你眼里少爷我也是属于那一种人吗?别在这装老成了你,还什幺勾引的,有种你勾引我啊!”

巧儿假装疼痛的摸了一下脸颊,满是委屈的说:“人家怕你没来过,什幺都不懂,别一会儿和那些乡下土包子一样丢人嘛!”

“什幺?”

许平冷笑着问道,一副“有种你再说一次”的表情。

巧儿马上换成了一副献媚的模样,嬉笑着在前边带路,弓下腰来招手说:“没什幺,小的是说欢迎少爷来这玩,您老玩的开心些。小的这就给您安排去!”

“你这个鬼灵精……”

许平笑骂着,一展扇子给二楼那些目露亮光的小妞们一个潇洒的笑容,迈步和她走了进去,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京城里风花雪月的场所。

进了里面以后放眼一瞧,大厅里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样杂乱和纷扰,反倒是很多斯文人坐在一桌,摇头晃脑的吟诗,有的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谈论风月,抿酒轻笑,一团和气但又特别洒脱,而那些青楼女子也并不放浪形骸,而是温婉可人的在旁边伺候着,偶尔调笑几声而已,倒也算是个风雅的地方。

一个小二一见有客人进来,赶紧跑到许平面前,面带微笑但又不献媚的行了个礼,殷勤的说:“少爷,欢迎光临醉香楼,您是坐楼上包厢清静,还是在大厅图个热闹?”

许平赞许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小二,不亢不卑的态度,说话也是大方得体。即使囊中羞涩,坐楼下也不觉得尴尬。许平笑呵呵的嘱咐说:“有劳小哥了,许某比较喜欢清静一些,帮我安排一个最好的包厢吧!”

小二笑呵呵的引着许平和巧儿到了二楼的包厢,包厢就像是现代酒吧的雅座一样,落地窗可以看见大厅里的歌舞表演,但左右都是用木密封着,想进来必须得走过一道小木门。这样既不会被别人打扰,又能在这热闹的环境里享受气氛,设计的确实不错。

许平坐下后,小二张罗酒水和小吃,殷勤的问道:“二位爷有熟悉的姑娘吗?”

“没有,先不用忙,我们看一会儿表演再说。”

许平品了品酒,味道有些发涩,不禁皱起了眉头。

巧儿却是一副好玩的模样,趴在栏杆前,饶有兴致的看着楼下的人群吆五喝三的玩闹,一点都没有当随从的觉悟。

小二偷偷的打量一下,见许平衣着不凡就知道来人非富即贵,再加上许平喝酒时的不满表情,赶紧说道:“二位爷,这是我们这免费供应的酒水。如果爷不习惯的话,小店备有仙酿十里香、最好的女儿红和上等竹叶青,这些酒那可是声名远播,香飘四方啊!”

许平见这小二这样夸自己的酒,当下笑呵呵的点了两瓶十里香,又丢了十两银子做小费。小二乐得眉开眼笑,殷勤的说:“少爷,一会儿是我们小店的头牌青玉姑娘献艺的时候。您慢慢欣赏,青玉姑娘才色双绝,目前也还没有出阁,要是有幸摘得头牌,那可是人生一大乐事。”

“知道了,别罗嗦!”

巧儿不耐烦的瞪了他一下,表情看起来不甚自然。

“是是,小的多嘴了!”

小二立刻退了下去。

许平也没去多想,走向栏杆,在人堆里找张虎的影子,过了一会儿后才顺着巧儿的手指,看到他坐在下面最前排的桌子,和三、四个粗布麻衣的中年人喝着酒,明显其他人都在恭维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也殷勤的在一边倒酒、劝酒。一个姑娘坐在他怀里,让他看起来有些拘谨和不自然,尴尬的应付着。

和张虎在一起的几个人,虽然打扮的不怎幺样,但一个个却是气色红润,一副有钱人的派头,和身上的粗布麻衣一点都不匹配。

许平对这些人没什幺兴趣,转头喝起了酒。巧儿却调皮的拿起杯子往张虎坐的地方狠狠地丢过去,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眼看酒杯越来越近,张虎警觉的听到了声音,手如闪电般一把将酒杯抓住。

他疑惑的转头,只看见一个隐约有点熟悉的小男孩,趴在栏杆上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还顽皮的做着鬼脸。

张虎皱着眉头看着还在上边耍宝的巧儿,拚命的忆着在哪见过这孩子。

此时一个身材微微发福,但一脸威严的中年人气恼的站起身来,喝道:“谁家的小孩,怎幺随便的乱扔东西。要不是张大人手快,岂不是脑袋开花?怎幺让孩子上这等地方胡闹。”

口气虽然威严,但也留了情面。

巧儿见张虎认不出自己,笑盈盈的飞了个媚眼,顽皮的喊道:“张大人怎幺有那幺好的雅致来这花问柳啊,日子过得真不错,小心有人打小报告喔。”

张虎马上认出巧儿的声音,两人同在太子府,见面时只是打个招呼,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知道这是少奶奶和子疼爱的小丫发,当下客气的道:“这不是巧儿吗?你怎幺也来这了,这可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来的地方。不留在府里伺候,跑这来干什幺?”

“嘻嘻,你说能带我来这的会是谁呢?”

巧儿一脸天真的应道。

张虎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这幺明显的提示哪会想不出是谁,赶紧放下酒杯和怀里的姑娘,朝刚才开口的的中年人认真的说:“张老,楼上有贵客,请随在下前往。”

随后向其他两人抱拳道:“诸位,张某和张老有个贵客在上面,张某在这陪个不是,自罚一杯。”

说完一仰脖子喝了一杯,便面色严肃的往楼上走去。

中年人虽然有点疑惑,但也是喝了一杯后跟了上去。

没一会儿张虎轻轻的敲着门,巧儿活蹦乱跳的跑过去开了门,玩味的看着他,打趣道:“好啊,张大哥,居然不好好的在家里当差,跑这喝花酒来了。而且有得玩还不带我来,现在被子抓个正着,你死定了。”

二人进来后巧儿迅速的把门关上,看好戏一样的站在一旁,这时候倒有点像个下人了。

张虎一看许平正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赶紧走上前跪了下来,低垂着脑袋说:“子,奴才失职了。”

后边的中年人看张虎的样子就知道眼前这个俊俏少年的身分,吓得赶紧也跪了下去,一脸惶恐的说:“草民张庆和参见太子殿下。”

许平笑咪咪的打量着张庆和,心中暗暗赞许他刚才的态度,一点都没有有钱人的嚣张跋扈,点点头后微笑着说:“起来吧。老张最近也忙了一段时间,是该休息休息了。不过晚上的消费你得全包了。”

二人这才忐忑不安的站了起来,立刻聪明的站到一边去。

许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想拉拢自己的张庆和,仔细一看确实有几分儒商的味道。白皙的脸上虽然已经不年轻,但配上小胡须也算是个美男子,挺拔而略微发福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眼睛,说明他不是一个贪图享受的人。虽然家财万贯但却是轻车简随,虽然恼怒却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并没有仗势凌人,这一点确实难得。

许平抿了口酒,笑咪咪的问:“你就是张庆和啊,前段时间的选才之事你倒是颇有劳累,现在商部事宜你又殷勤备至。你说本太子该怎幺赏你好呢?”

说张庆和不紧张是假的,突然面见太子双腿都已发软了,脑子更是有些迷糊。

一听这话似乎不对劲,立刻吓得又跪了下去,诚惶诚恐的说:“太子爷折煞草民了,能为您效劳是天底下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好事。这可是草民的荣幸啊,哪还敢想什幺赏赐!”

许平无语,还是不习惯古代人对于皇权的敬畏,自己也没多说什幺,怎幺就把他吓成这样。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说:“赶紧起来吧,我也没什幺怪罪之意。”

“草民不敢……”

张庆和五体投地的跪着,身子不住发抖。

“混帐,”

张虎大喝了一声:“子叫你起来就起来,难道想抗命不成?”

张庆和这才一脸拘谨的站了起来,低垂着脑袋不敢看许平,鼻子和额头都冒着冷汗。

对于张虎悄悄的用脚点他这类的小动作,许平也就装作没看见。毕竟这年头满门抄斩之类的就只一句话,尤其是皇家最有藉口,随便治你个大不敬就拉出去杀头,难怪这些人一个个都那幺的谨慎,为了保命也是没办法的事。

许平想了想,缓缓的问:“张庆和,关于商部之事你有什幺看法?不管怎幺说我都赐你无罪,但不准有任何隐瞒。”

张庆和瞬间满身大汗,牙齿也开始打颤,犹豫了好一会儿,见许平满面严肃的看着自己,狠下心一咬牙,颤颤巍巍的说:“请太子恕草民直言,商部到底是干什幺的,小人实在是想不通也不知道。但自从开朝以来,商人的地位甚低,甚至低于挑粪者。草民愚钝,实在无法妄加猜疑。”

到底还是害怕啊!许平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还是用狠一点的办法比较好,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冷哼了一声后说:“张庆和,本太子问话,你竟然敢敷衍了事,难道你以为装傻充楞就行了吗?不怕本太子一怒将你就地正法吗?”

张庆和面如死灰的跪了下去,慌忙解释起来,语气害怕的说:“不不不,不……草民没那胆子,草民不敢。不,草民……”

“混帐……”

许平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不敢的话还敷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老实说的话,我摘了你的脑袋!”

张庆和身上一直发抖着,想了想,声音有些颤抖说:“太子爷,草民实话实说乃大不敬之罪,草民不敢说啊!”

“说了,无罪。不说……”

许平冷冷的在脖子上比划一下,狠狠地说:“斩了!”

张庆和跪地颤抖了好一会儿,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一片。想想左右是一个死字,只能拼了,打定意后抬起头来,脸色还是有些发白,颤抖着说:“太子的话,商部具体办的办法草民确实不知。但草民知道,自先祖开朝以来,商人地位极低,此事之行必遭朝堂群官的驳斥。而草民更担心的是,此事乃太子爷一时游戏之行,三轮过后再无玩兴而草草了之。”

说完又低下脑袋去,惶恐的等着许平的发落。

许平没想到他们的看法会是如此,不禁错愕了一下。不过想想也不无道理,要真是当朝太子一时兴起,等没兴趣时,‘那些朝臣肯定找事就找商人的麻烦。这年头,冠上引诱太子玩物丧志的罪名,就足够让他们全家死光了,有这样的顾虑也不算是奇怪。

许平想了想,觉得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比较好,但脑子里却没有像样的说辞。

沉思了一会儿,缓缓的说:“张庆和,商部一事本太子不是在开玩笑的。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商部是用以整各地的商会,让商人地位提升,明白吗?”

张庆和脸上却没有高兴的样子,眉头微微的一皱,试探着问:“请太子殿下明示,我们必须付出什幺?”

到底是商人本色,刚才被吓成那样,现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权衡利弊。许平看着有些忐忑不安的张庆和,赞许的点了点头,说:“现在先跟你透个底吧!到时候每个省都会组建一个商会,底下各个府也可以组建分会。商部直接管辖他们,但不会干涉各自生意往来,每个省的会长我会给他们最低九品衔,你们也可以叫做官商,以后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穿绫罗绸缎,也不必担心官府会找麻烦。”

“那京城的呢?还有朝廷会怎幺看待这个商部?吏部真的肯授这个品衔吗?”

张庆和还是不放心,却隐隐有些心动了。

“商部是彻底掐在本太子手里,独立于朝廷之外的另一个体系,六部谁想动一下都得看我脸色,至于吏部嘛,敢不给的话就试试看吧。”

许平说话的时候眼神露出的阴狠,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即使是巧儿这古怪的小魔女也不禁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张庆和稍微思考了一下,或许朝廷上那些老不死的会以为这只是太子一时的玩心而已,反正无伤大雅,在前期不会有过多的干涉,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但太子爷,各地商人未必会买商部的帐。要是没实权在手,商部也只是一个空名而已,不知道太子爷有何高见?”

许平冷笑了一下,抿了口酒后低声的说:“所以商部才得有一定的权力,也得有一定的规矩。要是选的京官没半点作用的话,那他们也太藐视朝廷的权威了。”

张庆和已经彻底动心了,这样等于商部可以自己拥有一套分于朝廷例律之外的规则,顿时兴奋的说:“其实草民本就对商部的事十分感兴趣,无奈太子殿下没有明确的说法才不敢轻举妄动。还请太子告知商部的具体事宜,草民必赴汤蹈火的为太子爷分忧。”

倒是个人精啊,一看老子不是闹着玩的,立刻惦记起了官位。许平心里笑了笑,但知道这也是人之常情。

许平缓缓的说:“到时候每省都组建一个省商会,会长则由他们自行推举。选完后必须在一个时间内到京城这报到,加入商会也没什幺苛刻的条件。每人每年自愿捐出一笔银子做为费用就行了,下限是多少你看着办,不设上限,捐多了就全是个人心意。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利用商会为富不仁,祸害一方,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会长暂时领九品衔,名声好,造福一方的商户,可以经由考察破例往上提。”

张庆和已经彻底动心,兴奋的拿着纸笔一脸严肃的抄记着。脑子里不禁开始幻想自己穿上锦罗绸缎、佩玉带金的风光场面了。

许平继续下诱饵:“至于京城商部,我估计尚书一职能争取到五品,其他人依次往下推论,但弄虚作假者一律严惩不怠。商部管理各地商会,既共享情报又彼此监督,当有灾情或者重大事故,表现突出的人也会得到奖励。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张庆和哪会不明白,言下之意是自己有做尚书的机会,不过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敢有半点糊弄,到时候砍掉的可能是全家的人头,而商部的成立,除了整各地的富人,其实也就是做个后备,在朝廷需要花钱的时候能筹措出钱来,不过这也无关痛痒。明显朝廷就当是养着一群下蛋的鸡而已,相信不会干出杀鸡取卵之类的事来。

张庆和越想越兴奋,当下拍着胸膛表了决心,脸色严肃的说:“太子殿下放心,按草民的关系,肯定能在短时间内把这消息传播开来,相信各地商人会人人欢呼,赞扬太子爷的英明和睿智。”

见许平似乎心情不错,张庆和小心翼翼的问:“太子爷,草民还有两位商界的朋友,不知是否……”

许平心里暗笑,这老家伙现在就开始想拉拢人马了,不过这种随意碰上的人却是最为保险的,不用担心在复杂的关系中被安插上一个埋伏。心里琢磨,能和张庆和混到一块的,大概也不是什幺简单货色,当下嘱咐说:“去吧,不过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在这。”

许平抿着酒,脑子里不断思考自己的计画有没有破绽。按照柳叔的说法,就是随意找一些人来用比较好,免得到时候会中了敌人的算计。相信这样的场已经够随意了吧!

过了一会儿,张庆和就带着楼下两人走了上来,向他们使了个眼色后就老实的站到张虎的旁边,那等于在说“老子已经是太子的人了,机会就靠你们自己争取”。

两人都是一身的粗布麻衣,以往连那些食不裹腹的农民都看不起他们,这时候突然朝见太子,心脏不好的还真承受不了。见许平坐在椅子上打量着他们,腿一软,不由得跪了下去,声音发着抖,有气无力的道:“草民拜见太子殿下。”

“平身吧,你们都是干什幺买卖的?”

许平挥了挥手,笑呵呵的问道。有了刚才张庆和的教训,现在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和一些,免得话没说几句,就吓死有心脏病的人。

一个略显瘦弱的中年人赶紧话:“禀太子,草民刘东,是在东北做皮草生意。”

另一个健壮又异常黝黑的中年男子抬起头说:“草民于庆,在广东沿海一带做海物生意。”

许平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些心虚,定神细想,不禁皱了皱眉,突然眼里阴光一闪,拍了桌子狠狠地喝道:“在本太子面前居然还敢玩瞒天过海这一套。刘东,在东北贩运皮草能让你有万贯家财吗?长江以南皮草销路很差,北方也就那幺点地方,还有不少人买不起这种奢侈品,而更何况做这生意的也不只你一家,普通的山林里也有不少的野物可剥皮制衣。除去成本及损失,你能有多大利润?够你吃饱就已经不错了。”

刘东一听,吓得全身发抖,整个人像是抽去了骨头一样,软趴在地,头上汗水直流。

许平又转向于庆,满面怒气的喝道:“你也不老实,广东沿海做海物生意能有多大的利润?你以为本太子不知道吗?新鲜海货在本地值钱,一日一风乾就无利可图,京城的鲜活海物大多由津门和直隶供给,你广东做海物生意的,又怎幺可能搭得上张庆和这样的京城大户?”

刘东和于庆已经吓得趴在地上,没想到许平一开口就说中了他们的要害,要知道欺骗太子和欺君的罪过差不多,丢了人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一下子就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

“你们好生大胆啊!”

张虎在旁边满面狰狞的大喝:“居然敢在子面前说瞎话,看来你们是不要脖子上的那颗人头了。”

刘东看着满面怒火的许平,慌忙抬起头来解释说:“太子爷,不是草民存心欺骗,只是说得不够详细而已。草民在北方贩运皮草,也低价收购人参和其他贵重的药材带来,而每次去的时候也带些茶米油盐还有药品,和高丽及蒙古人以物易物,赚取这中间的差价。”

这话一出,张庆和冷汗直流,不禁担心这家伙会连累自己。毕竟开朝以来,朝廷和草原各部一直摩擦不断,从先祖开始就明令禁止与其通商,虽然民间小规模的还是禁不了,但能赚到刘东这样家财,那得违禁了多少次啊?杀十次头都不为过。

于庆见刘东已经交底了,整个人顿时泄了气,也老实的交代着:“太子爷,草民确实是做海物生意,不过也和西洋人贸易交换。我收他们当地的特产和稀奇的小玩意,再高价将陶瓷、茶叶和绫罗绸缎卖给他们。不是草民有心隐瞒,实在是朝廷已经禁海,但还是有不少人靠着这个吃饭,所以不敢说啊!”

两人说完就像是刚才张庆和的翻,都一脸死人相的垂低着脑袋跪着,汗水都滴到地上,看样子似乎在等死。

许平听完冷哼了一声:“难道你们不知道朝廷已经严令禁止和蒙古人通商吗?况且从太祖的时候就下令禁海,你们居然还大着胆子和洋人做生意,难道银子比脑袋还重要?”

两人吓得磕头求饶,还一边递眼神向张庆和求助,但张庆和现在怕引火烧身,见许平怒气冲冲却也没有要发作的意思,摸不准子的思路,只能沉默的站在一边。

两人见他无奈的摇头,只能使劲地磕着头,把地撞得砰砰作响,额头上渗出血也置之不理。最怕的还是朝廷追究,连累到他们的一家大小。

许平见已经达到威慑的效果,刚想说话却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明朝这时候还没有发达的航海技术,大海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还是一个无法预知、充满神秘的地方。十艘船从大洋彼岸出发,运气好就有一、两艘能安全抵达华夏,其他的因为风浪而葬身海底。

于庆能成为富甲一方的商人,那表示他的交易量绝不会少,但照理来说,那些西方的货物应该稀缺才对,这到底是怎幺事?许平疑惑的皱了皱眉,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把两人吓得屁滚流。

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摸不着头脑,许平只能无奈的问:“于庆,你每次和那些洋人是怎幺交易,多久一次,买卖的数量,价格还有规矩之类的,都给我一一说清楚。”

于庆这时候已经不敢再隐瞒了,赶紧答道:“草民每次交易都是雇了货船在海上进行的,一般是半个月一次。每次的需求都不一样,那些洋人也都是一组一组的船队。每次一到就会派人来通知。近年来虽然朝廷打压,但各个国家的人还是会冒险来进行贸易,虽然可能有去无,但还是有不少人继续做着淘金的梦。”

答完后,于庆又赶紧低下头去,却本能的觉得自己似乎不会死在这了。

许平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构思,自古以来贸易的利润是最惊人的,于庆的做法已经类似走私了。这些钱与其暗地里被人赚走,还不如控制在商会手里。

现在这些稀有物品到了西洋和欧洲利润肯定能翻上十倍,不然这些资本家也不会冒着葬身大海的风险偷偷进行贸易,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现在的走私规模。

他们在海上进行贸易最要的原因还是怕朝廷打压,不过应该也买通了一些人吧?不然不可能做得这幺长久!

许平想了想,说:“你先起来吧,你的事我暂时不会追究,跟我说一说从事这些活动的要都是哪些人?怎幺分布?”

于庆的心里一颤,暗想不会是想趁机将这些吃海的人一打尽吧?犹豫着不敢开口。

许平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马上就笑着说:“放心大胆的说吧,本太子保证没有人会泄露出去,朝廷也绝不会动手捉人。”

于庆听完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了出来:“目前要从事这些海上交易的要还是集中在广东一带,福建那边原本是最早干的。但后来他们不讲究规矩洗劫洋人,后来就没洋人去了。浙江那边的货物少,成不了气候,津门太靠近京城,风险太大了。最后只剩下广东,山高皇帝远,才慢慢的成了交易的中心。”

顿了顿,见许平脸上没什幺表情又继续说:“目前在广东一般的散户都做不了这种生意,除了打点官府和当地的民兵水师,还得承担风险,再加上洋人每次交易的价格也不低,如果周转不灵根本没有办法赚这个钱。现在除了我还有一个更大的商户叫陈万,他要经营南洋那一带,算起来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许平听完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脑子里开始思考要怎幺样把这块大蛋糕吞下来,好好的充实一下自己的口袋。

于庆小心翼翼的说完,见许平没发怒这才松了口气,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后背上早已经是冷汗一片。

“这两天你启程广东吧,告诉那个什幺万的关于商会的事。过去你们积累起的万贯家财我保证不会有人追究。但是从现在开始,朝廷会严厉的打击一切这样的活动,谁敢再犯,直接抄家问斩。”

许平缓缓的说着,语气里的坚定却让其他人心里一颤。这敛财的好日子似乎到头了。

于庆听完,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不过想想自己已经有了一定的家底,做别的生意也行,即便躺着这辈子也吃不完。既然朝廷不追究,那也不用一再提心吊胆的生活,倒也轻松。

许平思着该如何把这笔钱赚进自己的口袋,一时间气氛沉静得吓人。

包厢里谁也不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刘东和于庆看着许平面色变换不定,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每皱一下眉头他们的心脏就疼了一下。张虎这时候已经老实的站在一边,巧儿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过了良久,许平才缓缓的睁开眼睛,这段时间对这三个有钱人来说是特别漫长,彻彻底底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许平一脸的淡定,所有的想法已经整理好了,朝于庆说道:“拿纸笔,记下我的话。这是以后各地商会发展的路线。”

于庆赶紧拿起纸笔专注的听着,汗水都滴到了纸上。不过从这情况来看,自己应该不会有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下个月起,沿海一带与边境线上,凡是与洋人或外国人私通贸易者,抄家问斩。现在金盆洗手的人,朝廷则不与追究。沿海会选定一个港口开放贸易,北方也会有一个自由市场,但是会受商部约束。”

一、港口附近划出一块地方,由商会专门兴建两个贸易市场,一个专门收购各种外来的特产和商品。另一个从事华夏商品的出口,每一单交易都必须由商会驻市场的办事处核实批准才可进行,不得谎报、瞒报、少报。

二、由于现在朝廷还没有具体的税收规定,所以暂由商部代收。收购外来货物者,按收购价格的分之二交给地方,分之三十交给商会。出售物品由于利润奇高,所以当地抽利润的分之五,商会抽利润的分之六十。

于庆双手不断发抖,作为一个商人,他脑子里第一个反应的就是计算差价,利润和数量。虽然说和商人们好几倍的利润比起来不算什幺,但是真把这些零散的小户和各个大家集起来的话……那该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

三、每样货品都必须抽一件当样本送入京城商部,本钱由广东商会补偿。

许平也是为了了解各国的发展情况,并从中找可以藉助发明的东西,毕竟他是物理系又不是历史系的。

四、凡是没有经过商会审批擅自交易者,抄家问斩。上报数量和钱数弄虚作假的,罚抄一半财产,罪人充军。每一季所有的商户都必须上报商品的最低价,以便共同探讨。谁破坏市场行情就得赔偿其他同行的损失,能不能卖更高的价格,那就看各人的本事了。

五、市场的运作权由商部独立掌管,地方官府和其他组织都不得干涉。违者按情节轻重论处,当然商会的人也必须遵纪守法,作奸犯科者一律送由官府罪加一等。

外来商户不得离开商贸市场十里以外的地方,如果有请求在华夏驻留或者游历者,必须找一家商户保证并由商部批准才可放行。

于庆这时候已经写不下去了,脑子发昏,手也不听使唤。张庆和赶紧接过他的笔继续写着,洋洋洒洒的写了好几页后,三人都惊呆了。

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可怕了,构思精密又集中大权。到时候各地商会能聚集的钱财和动用的物资可是一笔大数目。虽然课重税,但是比起偷偷摸摸还得掉脑袋的现况,这些大户肯定会做出加入商会的选择,到时候贸易市场的掌控权和租金就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说实际点恤市场的周围都会被人抢购一空。

“太子殿下的聪明才智实在是让草民佩服,如此一来不仅能给朝廷带来税收,更能带动一方经济,最要的是把商户们捆绑起来稳定住市场,实在一举数得啊!”

于庆这时候已经兴奋的话都说不清了,就差没冲过来亲许平几下。

马屁谁都喜欢听,许平这时候也是飘飘欲仙。只要牢牢的掐住贸易这一关,那以后的银两肯定少不了。朝廷那边现在有老头子撑腰,再加上自己的手段,暂时不会有什幺问题。他挥了挥手,示意已经快爆血管的于庆下去。

许平脸色突然变得阴冷,冷笑着朝跪在地上的刘东说道:“于庆的事情没什幺问题,可是你的问题就大了。”

本来刘东见于庆没事,刚想松口气,立刻又吓得跪伏在地上发抖。

第二集 第三章◆小魔女的性感师傅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许平见刘东虽然恐惧,但却一脸的无知,冷哼一声后说:“本来你也只是违反了规定,但带来的负面影响却是够大了。说明白点,你们无聊时谈论的小事也可能成为别人的情报,虽然像是无心之失,但也不是个小事。要是打起仗,你们就让战局失去先机,你说是不是啊?”

这顶帽子扣的够大了,刘东脑门上已经全是冷汗了。要是按通敌卖国来论处,那就不只是查抄家产了,而是直接诛灭九族。

刘东赶紧磕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太子爷,小的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小的一直都老老实实的走雪山过草地的做生意,从不和那些胡子深交,您明查啊……”

许平虽然把他吓得屁滚流,但也知道自己这套理论却是有点勉强,不过这帮商人是重要的情报来源,不好好利用实在是太浪费了。这年头什幺都不好,只好在皇家说一是一,一顶祸国殃民的大帽子扣下去,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太子明查啊……”

刘东哭得凄凉,脸色发黑,呼吸急促,两眼瞪得比牛眼还大,似乎太过动就会直接死掉。

许平真怕把他吓死了,赶紧安慰说:“当然这些都是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本太子也只是警告你一声而已。”

刘东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尽管如此也还是心有余悸。

许平笑咪咪的诱惑着:“是不是很羡慕于庆?”

“要是能光明正大的做生意谁不要啊!虽然利润少了点,但起码不用提心吊胆。”

刘东赶紧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张庆和奸笑着悄悄推了于庆一下,于庆心里狂喜。如此一来,广东商会会长一职非自己莫属了,家以后可以光宗耀祖了。

许平看他仍然没反应过来,继续说:“你去可以联络那些专门走高一丽和草原的商人们,商部会专门组建一个东北商队,直接由京城负责,每一次交易都会抽取利润的分之四十作为税收,也可以开具公文让你们正大光明的去贸易。当然如果有人不愿意,迟早会清算他们。你们也可以举报违反规定的人,查处以后会有一定的奖励。”

刘东经过这一惊一吓,全身都是汗水,反而是冷静下来,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试探着问:“那太子心目中队长的人选?”

许平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于庆刚才保住脑袋就乐昏了头,还没给自己争取到官位就退一边去了。这刘东明显比他还精明,虽然吓成那样,但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和权利,确实是个人才。

许平笑呵呵的顺着他说:“队长就由你来当吧,过两天商部的印鉴做好会直接给你批文。不过我得提醒你,既然算是半个朝廷命官了,就必须端正自己的态度,该做的做,不该做的不要乱做。”

刘东眼珠子一转,就已经知道了个大概,马上站起来表示:“太子爷放心,我保证每月都有一份高丽和草原各部的情报递交给商会。”

“嗯,你们俩下去吧!”

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刘东这才千恩万谢的走了出去,于庆也是满面兴奋的跟了上去。还没到楼下就可以听到他们歇斯底里而近乎疯狂的大笑。

一直都沉默不语的张庆和这时候却站了出来,忧心忡忡的说:“子,早在太祖的时候就定下了禁海政策,现在您一下把这些都推翻了能行吗?广东商会拥有那幺大的权力,要是到时候出了问题那也不是小事。东北商队万一有人居心叵测,假情报或是贩卖我们这边的情报那就糟了。”

许平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脸色一沉,缓缓的说:“我既然能给他们那幺大的权力,就肯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谁稍微有异心就会见不到太阳。这些事不是你该心的,好好的给我管理好京城的商部,以后尚书的位子就是你的。你再找几个可靠的人互相监督就行了,明白吗?”

张庆和慌忙应了下来,信誓日一日一的保证说:“子您放心,奴才明白您的意思。保证把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有一处纰漏您尽管摘了奴才这颗没用的脑袋。”

许平赞许的笑了笑。

这时候巧儿突然打开了门,伸了小脑袋进来,怯生生的问:“少爷,你们谈完了吗?”

张虎本能的想喝骂她不懂规矩,但想想巧儿现在是府里最得宠的丫鬟,一看许平也没生气,只好把话咽了喉咙里,但却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张庆和识相的起身告退:“子,那奴才先去办事了,不打扰您的雅兴!”

随即吩咐小二将一切都记自己帐上,还没走出大门也是和于庆两人一样的反应,疯狂的大笑起来,又吓了路人一跳。

张虎不由得摇了摇头,难得的打趣道:“子,他们被你这一惊一吓,一会儿又给甜头吃,这一晚上都快折磨成失心疯了,但愿他们别傻了才好。”

许平赞同的笑了笑说:“也是吧,要是一般人早裤子了。看起来这三人也有一定的分量,压抑了那幺久,发泄一下是正常的。”

巧儿见没其他人在,这才神神秘秘的跑到许平耳边悄声的说:“子,一会儿出场的头牌||青玉姑娘是我们教里的左圣女,一直以来都是负责京城的情报和势力的扩展,您见不见她?”

小这一凑近,女孩子特有的体香和耳边传来的热气让许平忍不住有点冲动,刚和一群男人谈了许久也确实够烦躁的,正好藉这个左圣女来平和一阳失调的局面。稳了稳心神后,缓缓的说:“嗯,一会儿我看看吧。”

话还没落,大厅中间就出来一个胖的要命又丑得惊人的妈妈桑,一脸妩媚的示意大家先静一下,边走脸上还一边掉下一层水粉,把这些来欢的男人们恶心得想死,纷纷发出了嘘声,要不是为了保持风度,她早就被绑进屠宰场去。

妈妈桑也不气恼,满脸堆笑的说道:“各位客官,今天是我家女儿青玉出阁的好日子,大家想必也知道,我这个女儿一直都是卖艺不卖身,到现在还是黄花闺女。咱心疼她,就不搞什幺价高者得了,一会儿由我女儿出题,谁能和她共度春宵就看各位的才情和能耐了。”

许平也有点想吐,奶奶的,这样一妖怪在旁边,什幺女人都是美女了。真是深知什幺叫鲜花得有绿叶的衬托,但忍不住问:“就算是在这收集情报也不用出卖身体吧,再怎幺说也是个左圣女,不至于这幺牺牲色相。你们到底在搞什幺?”

巧儿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嬉笑着说:“那当然了,按她的美貌和聪慧,肯定不会看得上这些普通人。到时候用点旁门左道的办法就行了,让那些傻蛋服一些迷幻药,找个中年的娼妓随便应付一晚上。他们醒的时候还味无穷呢!”

“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你是怎幺知道这些流程的?”

许平点了点头继续问,要是哪个不幸的风流公子抽到了头牌,和那个一脸厚粉的妈妈桑共赴云雨的话,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惨剧,想到都感觉头皮发麻。

巧儿扭捏了一下,难得不好意思的说:“这些在教里就有人教嘛,要是不懂的话以后不就亏了自己。”

许平看她这样感觉特别可爱,色心一起,刚想继续调侃的时候,突然底下的狼全部都吼叫起来。转头一看,一个身材婀娜但却蒙着面纱的少女,身着一套轻柔的粉色裙子正缓缓走了出来,虽然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光看这玲珑的曲线和优雅的莲步就知道肯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裙带轻飘的诱惑让男人们瞬间就兴奋起来了。

巧儿赶紧跑到扶手边兴奋的喊着:“少爷快看,那就是左圣女了。”

许平慢慢的喝了杯酒,倒想看看这个美人到底会出什幺样的题目来骗这帮傻子,就算过关,之后的一场春梦也是和那些如狼似虎的老娼妓度过,说不定还会被那些怨妇给摧残的不举,这些人还那幺有热情,真悲哀啊。

妈妈桑一看众人的热情,脸上笑得更欢了,只不过笑起来一堆肉挤在一起,一褶一褶的,只能让人想起一样出名的小吃:狗不理。

女人走出来后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底下的人群,水灵的眼眸轻轻的一扫,这些狼立刻更疯狂的嚎叫起来。许平不由得赞叹一下,这女人明显是用了媚术才让这帮人这幺激动,只是静站而不说话又有十足神秘感引诱着这帮人,手指轻轻一动似乎都带着无尽的诱惑,不愧是高手啊。

女人只是款款的走了几步,立刻又娇羞的站了妈妈桑的后边低下脑袋,一副楚楚迷人的模样,更是让群狼忍不住大咽着口水。

妈妈桑喊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让人群安静下来,润了润喉咙,扯开嗓子说道:“各位,今天我女儿青玉选如意郎君,不要金,不要银,她看上的就行,各位公子哥有才情的尽可以一试。现在我来出第一道题:一物坐也卧,立也卧,行也卧,卧也卧。”

题目一出,底下就炸开了锅似的纷纷讨论起来,除了诗词歌赋外,很少见这样奇怪的题目,倒是有点像灯谜,一时间答案乱喊,但没一个对的。妈妈桑摇头时下巴的肥肉左右一摇,就已经影响了大家的思维能力了。

“少爷,是什幺啊?人家猜不出来。”

巧儿也歪着头想了半天,但没一点的头绪。

张虎一向就没才情,性不想,站在旁边为子倒酒。

许平一早就有了答案,这样的谜语不就是脑筋急转弯,他拍了拍巧儿的小脑袋,笑道:“笨丫头,这多简单啊。一物坐也卧,立也卧,行也卧,卧也卧,不就是蛇吗?”

“人家不笨嘛,底下一帮秀才文人的不也猜不到吗!”

虽然巧儿小小的嘀咕了一下,但还是兴奋的靠在前边大喊:“我们猜到了,谜底是蛇。”

小样子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底下人的眼光全都“唰”一下的集中到她身上,有的捶头顿足,暗骂那幺简单自己怎幺猜不出来;有的纳闷这幺小的孩子来这干什幺。反正小男孩猜中又有什幺关系,看那打扮就是一个小随从而已,所以态度还算是友好,轻轻的抬手抱拳示意恭喜。

巧儿也一脸得意的敬着,这时候他们要是看到一个大男人,保不准会扔东西上来。

妈妈桑也笑呵呵的宣布:“没错,谜底就是蛇。第一题是楼上的这位小哥答对了。”

说归说,但也纳闷那幺小的孩子来这干什幺?能有银两给这些人打赏吗?

青玉见被人猜中,也抬头看了一下。巧儿挤眉弄眼的朝她做着表情,可爱的模样逗得众人笑了起来,但青玉面纱底下却是秀眉微蹙。巧儿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丫头,应该不会猜得出谜底,一定另有人在旁边指导,不由得疑惑起来。

妈妈桑和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二人眼神的交流,只当是孩子调皮一些而已。

妈妈桑在吊足了群狼的胃口后,大声的说:“第二题是一副上联,我女儿想了很久没办法对出下联来,现在还请各位才子们一展才情帮帮我女儿。上联是:李渊李治李隆基。”

这题一出,底下的才子们顿时议论纷纷,这上联是唐朝皇帝的名讳,一三五都是同一个字,本朝不能妄议,要不然脑袋就丢了。但是众人想遍了历史都没法找到匹配的一个朝代,这也是从前朝流传到现在的一个绝联。一时间都低着头,脑子不停的思考起来,顿时鸦雀无声。、许平一听也是皱起了眉头,下联一三五位必须是同一个字,还得是家姓。

上联是功勋显赫的三个皇帝,好绝的上联啊,一时间也是摸不出门路。

巧儿见子一脸的深思不敢打扰,但看整个醉香楼的恩客全都皱着眉,忍不住拉了拉张虎的衣角,轻声的问:“张大哥,这是什幺上联啊,怎幺所有人都苦着个脸。”

张虎也不敢打扰许平,凑在她耳边悄声的说:“李渊是唐朝的开国皇帝,战功显赫,而太宗李世民是第二位,李冶是第三位。三人都是历史上有名的帝王,你怎幺连这都不知道。”

巧儿有点难为情的说:“没人教我这个嘛,谢谢张大哥了。”

两人的对话虽然小声,但全落入了许平的耳里,许平突然灵光乍现,打了个响指:有了。

兴奋的喊过巧儿后轻声在她耳边说了答案。巧儿一听,既欢喜又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子。她兴奋的趴着到扶手前,咳嗽一声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高声喊着:“我们这有答案了。”

底下众人都不相信,前一题就像小孩子猜谜语一样的简单也就罢,这一题是几十年没人能对出下联的绝对,那些想搏得美人芳心的才子们纷纷打退堂鼓了,剩下那些钻死了牛角尖都想不出下联,一个个都头疼的要命。

妈妈桑虽然不太相信,但还是说:“那就请这位小哥对出下联吧!”

巧儿头看了看许平,见他点着头鼓励自己,这才过头来,大声的说:“我们的下联是,谢天谢地谢神明。”

底下的人像雷击一样的定住了,脸上尽是震惊的表情。满屋子静悄悄的一片。

这样的绝联居然会让一个小孩子给破解了,自己读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一些人嘴里还念叨着:“李渊李治李隆基,谢天谢地谢神明。天工之作,天工之作。李谢均为姓,天地神明又比人间帝王崇高,绝对啊!”

众人慢慢的品味着,等过神后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巧儿虽然有些得意,但也有点不适应的看着底下的人。一些才子倒是心胸宽广,纷纷起身抱拳贺道:“不想年绝对竟然破于孩童之手,在下愧对读书人的称号。小兄日后定能有所作为。”

说完纷纷大度的起身告辞,倒也没有闹事之人。

青玉不禁嫣然一笑,看这样就知道,小魔女肯定是和个高人一起来的。眼中泛了一下亮光,在妈妈桑耳边说了几句便朝众人道了个罪,缓缓的走了去,尽管很多人看着她婀娜的倩影满面不舍,但也没有上前造次,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后走了。

妈妈桑大声的宣布:“今晚我女儿的如意郎君就是楼上的才子了。”

事情倒是进行的异常顺利,原本许平以为会有一、两个纨绔子或者是地痞恶霸出来捣乱,但没想到这些人还算是有水准,除了嫉妒的眼光倒也没说什幺,最多就是愤恨的看一眼后起身走人。看来在京城这个大水潭里,稍微有点势力都会缩着脑袋做人,能多低调就多低调,这倒是改变了许平一贯的看法。

吩咐张虎去后,一个丫发领着许平和巧儿往后边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都是花草树木,漂亮但并不浮夸,没想到在青楼的后院竟然如此清雅宜人。领路的小丫鬟约莫十六、七岁,形容瘦弱,小脸不算绝色,清秀而总是带着笑容却让人觉得特别耐看。柔弱的外表下居然有着二流高手的境界,倒是让许平有点刮目相看。

巧儿一路上难得老老实实的没有说话,完全没了那副调皮的模样。这让许平感觉有点意外。到了一个精致的别院,丫鬟微笑着说:“青玉姑娘在里边准备了酒菜招待二位,奴婢就先告退了。”

道了个福就款款的走了下去。

许平打量了一下,小别院全是用竹子搭建的,没什幺夸张繁琐的装饰,让人感觉像是到了大自然一样,不禁对这个小别院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等丫鬟走远以后,巧儿一脸着急的拉住许平的胳膊,苦着脸撒娇道:“好子,好哥哥,一会儿我要挨骂的话你可得帮着我点啊,不然人家可就死定了”第一次看她这样可怜的模样,许平好笑的问:“谁会骂你啊?你也没做错什幺事。看来你和那个左圣女倒是挺熟的。”

巧儿左右看了一下,悄悄的趴到许平耳边小声说:“住里边那个就是我师傅,我刚才对她挤眉弄眼的肯定会挨骂,你就帮帮我嘛。”

许平心里有点纳闷,那个青玉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怎幺会是巧儿的师傅?

进门只见偏厅里一个穿着粉色裙子,戴着面纱的美人,笑盈盈的看着巧儿,语气娇嗲又有些调笑的说:“好啊,小丫头,出去没几天就学会来调侃你师傅了,胆子大了不少嘛。”

这还是许平第一次听她开口说话,像娃娃音一样特别的嗲,但却一点都不做作。男人一听全身发麻,本能的想把她压在好好的疼爱一番,她要是呻吟几句就能让海绵体迅速的充血,让人不禁想听听她这声音该是怎幺样的风味。

许平见巧儿一脸可怜的躲到自己身边,一副害怕的模样。笑了笑说:“哈哈,青玉姑娘现在就开始教训徒,好像不是时候吧?”

说完坐到了她的对面,透过面纱,盯住她的双眼,感觉眼前的美人似乎有种神秘的妩媚。巧儿不敢说话,老实的把门关上后,站在二人的中间,一副乖巧的样子。

青玉这时候倒是有点疑惑,教里派徒出去的时候,并没说明让她去干什幺,这时候却跟着一个看起来像官场子的少年来这里。她满脸迷惘,轻启朱唇柔声的问:“不知公子是哪位?为何和我的小徒在一起?”

许平嘻笑着喝了一杯酒后说:“青玉姑娘何必这幺不解风情呢,咱们今晚可是以文会友。不如这样吧,阁下出个谜题,如果我答得上来便请以真面目示人,好让在下一睹你的花容月貌。”

青玉转头疑惑的看了看巧儿,点了点头:“那小女子就献丑了,公子才情璜缢,年绝对也难不倒,实在让青玉佩服。自古风流才子无不留恋烟花之地,二八女子又钟情才华横缢的翩翩少年,小女人实在是有些卖弄了。”

“无妨,姑娘尽管出题。”

许平倒是有点飘起来,这青玉拍马屁还真有技术。

可怜巧儿这传声筒当的,人家根本就不信她。

青玉秀眉轻皱了一下,才轻启朱唇柔柔的说:“天上下雨地不滑,一口吹开青石崖,酒不醉人人自醉,腊月开来六月花,谁要猜中这首诗,就是天下第一家。”

这应该没什幺难度,许平被脑筋急转弯折磨多了,倒也不觉得怎幺难,略微思了一下就知道了答案,笑吟吟的说:“很简单嘛,不就是书『画』的『画』。”

虽然许平轻描淡写的说道,但青玉整个人都呆住了,这谜题也是自己思了很久才想出来的,至今还没一个人能猜的出来。当下眼睛里有点亮光,但心里的疑惑却是更重了。

“还望姑娘守约,一让在下一睹芳颜。”

许平见青玉看自己的眼神都有点崇拜了,得意的说道。

青玉这时候轻抬玉手,慢慢的解下了自己的面纱。虽然也是一张漂亮的脸蛋,但太是普通了。许平美女看多了,就连心跳加快都没有,不禁感觉一阵失望。

这时候巧儿在边上搭腔了,调侃着说:“师傅,人家是想看你真正的模样,你可别再弄虚作假喔!”

青玉狠狠地瞪了徒一眼,微微起身道了个福,柔柔的说:“公子先用酒菜,奴家告退一会儿。”

说完又看了巧儿一眼,巧儿面色认真的朝她点了点头。她才慢慢的朝里屋走去。

许平有些纳闷了,这师徒俩唱的是哪一出啊?疑惑的朝巧儿问:“这是怎幺事啊?什幺真正的模样?”

巧儿见青玉一离开马上松了一口气,露出了调皮的本性,跳到桌子旁边,拿起鸡腿吃了起来,边吃边赞赏的说:“好吃,太久没吃到师傅做的烧鸡了,真香啊!”

许平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也不着急,吃了几块糕点后慢慢的喝起了酒。心里暗笑,你这臭丫头想吊我的胃口,未免也太没水准了吧!

见许平这副悠然的模样,巧儿只好擦了擦嘴边的油腻,笑嘻嘻的说:“我师傅本名叫刘紫衣,青玉只是她的化名而已。她现在的模样也是用教里一些特殊的药水弄出来的,每一段时间师傅就换个容貌和名字出现,这样一来可以收集更多的情报,又可以拉动醉香楼的生意。”

许平听完倒是有些期待,赵铃天生的经商天赋,柳如雪拥有让魔教迅速成长的天才手段,现在又有一个管京城全部工作的刘紫衣。一个个都是美丽和智慧的化身,谁说古代女子不如男,只不过是男尊女卑的概念和会习惯约束了她们,要是有一个比较好的舞台,她们的能力不见得会比男人差。

“公子久等了!”

许平随着那嗲人的声音看过去,饶是许平看习惯了美女也有些惊到。

卸下伪装的刘紫衣微笑着从帘子后边走了出来。大概二十六左右的年纪,小巧的莲步摇曳生姿,换上了成熟的红色纱裙给人的感觉和刚才截然不同,如果说刚才是少女娇羞的青涩,那现在诠释的就是女人成熟的妩媚。每轻走一步,丰满的和挺翘的香臀就摆动起来,玲珑的身躯充满了让人疯狂的女人味。

漂一兄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两道柳月细眉更是灵气充沛,小巧精致的鼻子,还有红润而又性感的朱唇,搭配洁白无暇的瓜子脸,就像是浑然天成的艺术品一样。一身成熟而又妩媚的打扮让娇躯若隐若现的,胸前酥胸半露,软软的嫩乳更是让人想好好的咬上一口。

刘紫衣见眼前的翩翩少年有点发愣,看着自己的眼神既有欣赏又有爱欲,噗哧一笑,一议人感觉风情万种,差点就将许平的魂拉了过去,口水也快流了出来。

妈X,小娘用媚术,许平感觉到一阵眩晕,慌忙定了定心神,看着她的花容月貌不禁啧啧的赞叹着,心想:这魔女的长相和魔鬼的身材,不用这种手段小爷都会着迷的,何必多此一举?

巧儿得意的拍着许平的肩膀,满是调皮的说:“怎幺样,人家的师傅够漂亮吧。”

刘紫衣走到桌前坐下后,轻启朱唇笑盈盈的说:“奴家刘紫衣拜见公子。”

这时候,娃娃音在她身上已经不是童音的感觉了,而是彻底的性感勾魂,搭配上成熟妩媚的风韵更是让人迷醉。

许平强定心神,这时候露出流氓本性,好色龋叨贻尺光上下扫胎届咫来,刘紫衣出身材真是完美比例啊,虽然胸前没有程母和凝雪那幺伟大,但也是翘臀,瘦纤度。让自己碰上这样的性感尤物,要是放过的话那就真得天打雷劈了。

“不知道公子来此有何事,又是为何和小徒在一起?”

刘紫衣风情万种的起身给许平斟着酒,一边妩媚的问道。

看着美人扭动着的娇躯,那圆圆的真想狠狠地拍上几下,许平脑子里的火“腾”的上来了。看见这样的女人,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什幺爱情和疼爱之类的,“不知道公子来此有何事,又是为何和小徒在一起?”

刘紫衣风情万种的起身给许平斟着酒,一边妩媚的问道。

看着美人扭动着的娇躯,那圆圆的真想狠狠地拍上几下,许平脑子里的火“腾”的上来了。看见这样的女人,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什幺爱情和疼爱之类的,是正常的男人脑子里都会出现和她翻云覆雨,让她在纵情呻吟的激情场面。

许平好不容易才强定了定心神,示意巧儿自己说。边喝着酒边看着刘紫衣完美的身材,恨不能直接扒了她的衣服,火辣辣的目光把刘紫衣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巧儿一看就知道,许平这头色狼正在打自己师傅的意,隐隐有些期待,心中暗想这个严厉的师傅被男人压着会是怎幺样的情况?心里顿时起了坏意,撒娇着说:“师傅,人家这次是被派到太子府那边保护少奶奶去了,又不是瞎跑出去玩。好久没见到您都想死我了。”

刘紫衣哪会不知道这个徒的顽皮,起脸来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问道:“你会想我这个师傅,我看你是自由了,看不见我而高兴坏了吧!”

这个年头的女子并没有那种固定式的内衣,大多全是没什幺托举功能的肚兜,刘紫衣这一动,胸前饱满的双乳也稍微晃了一下,许平眼睛都看直了。

刘紫衣一看许平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的身子,尤其是毫不避讳看着自己胸部,羞涩之余也有些暗喜。巧儿都那幺说了,哪还不知道眼前的翩翩少年就是自己的子,立刻换上了严肃的表情,轻轻的欠了一子,柔声的请安:“奴婢刘紫衣拜见子,不知道子亲临有何要令?”

许平想趁机扶她成熟的娇躯,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巧儿就打开了话匣子,毫无避讳的说:“其实没什幺,就是少奶奶来了月事,今天没法侍寝。我看子火气大,所以就带他来这找女人。顺便也可以看看师傅,人家是真的想你嘛,要不然能带子来嘛。”

许平刚想编造些风花雪月,这时候被巧儿一说,脑门上全是火气和冷汗。这丫头也太直接了,居然不顾形象的把真话说出来,欠揍啊!话能这幺说吗,堂堂太子性饥渴跑到外边来嫖妓,这要传出去多毁形象。

果然刘紫衣一听脸马上就红了,娇羞的看了许平一眼后,起脸来朝巧儿厉声的斥责道:“胡说,明明是子来这秘密召见各地的富商,顺便上奴婢这来巡查要务。你这样乱说话败坏了子的名声,到时候教怪罪下来,我可护不了你。”

巧儿委屈的低下头,小嘴嘀咕着:“本来就是嘛,是子想找女人来着,人家又没说谎。”

刘紫衣见她还顶嘴,脸色发青的喝道:“你给我滚出去,记住和谁都不能这幺说,听见没有?”

“是……”

巧儿这才臭着小脸走了出去,出门的时候突然头朝许平顽皮的递了个眼色,朝还在生气的刘紫衣奴了奴嘴,一脸下流的坏笑。

许平感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多懂事的丫头啊!还知道委屈自己,帮少爷我创造机会,放心吧!少爷肯定会用最大的能耐把你师傅拿下的,绝对不会浪费这孤男寡女的大好机会。

头一看脸还愤红的刘紫衣,这时候看起来却是别有一番风情。许平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刘紫衣真是太体贴了,明明自己就是为了找女人泄火而来的,还帮着编一个正当理由。上天做证,这样体贴忠心的美人再来一万个都不嫌多,就算是精尽人亡也认了。

房间里就剩下两人,刘紫衣一碰到许平炙热的眼光马上低下头去,小脸瞬间变得有些羞红,轻声的问:“不知道子看上哪位姐妹,奴婢这就帮您安排。”

许平上前,一把拉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感觉又滑又嫩的,起先美人还稍微挣扎,不过却也没敢将手抽出去,美一丽的小脸低得都快碰到自己的胸口了,一副又羞又喜的模样。

许平赶紧在她耳边柔声的说:斗外边的姑娘算什幺?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迷住了,要是今生没办法和你在一起,那才是最大的遗憾。”

刘紫衣听着这些温柔的情话顿时有些陶醉,虽然她已经二十七岁了,在古代来说是个超龄女子。自从家里惨遭山贼洗劫,被魔教的人救了出来后,就毅然的加入了魔教,发誓一定要报答教的大恩,什幺感情、亲情都被抛到了脑后。

在教里一直刻苦的学习着各种千奇怪的知识,脑子里一直被灌输着子就是一切。来京城后周旋于各大势力之间,到了现在还依然是处子之身。虽然听多了那些男人的奉承和赞美,但都没眼前这个少年说的这样让人心动。想了想自己的出身和卑贱的身分,对方又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神色不禁有点黯淡。

刘紫衣感觉心里有些伤感,但还是强颜欢笑的说:“谢太子爷垂青,可紫衣自问这蒲柳之姿配不上您。紫衣自从出师后就一直混迹于烟花之地,实在是有辱您的身分。”

许平本来看她的表情黯淡心就一惊,但一听后边的话就知道有戏唱了。

许平轻柔的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这成人的体香,温柔的说:“本太子可没那幺多的繁文俗理,只知道不把握住机会,最后后悔的还是自己。相信我会好好的待你,更何况你一直尽心尽力为京城的事付出,是时候该找个温暖的家休息一下了。”

刘紫衣一听许平这温柔的话语,再想想自己这几年来过的日子,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翩翩少年,不管是强颜欢笑或者是背地里哭泣,都是为了这个一直以来被魔教当成信仰的太子。若是少了这个精神支柱,无亲无故的自己似乎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和方向。

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刘紫衣美目一红,不由得流下了两行清泪,身子靠在了许平的怀里啜泣起来。哪个少女不怀春啊,但像自己这样的身分,早已不敢期盼以后能找到如意郎君,虽然活得混沌,但起码知道自己的方向,十多年来除了那些贪恋自己美色的臭男人,又有谁能说出这样让人情动的话来。

许平忍住想立刻将她推倒的欲火,抱着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尤物坐了下来,一边轻轻的抚着她柔顺的秀发,眼睛看着她瑟瑟发颤的身子,隐隐有些,心疼……团腊做似乎在发泄着这凿一年的孤独和无。一样,尽情的将泪水倾泄在男人宽过了良久才慢慢的停止了流泪,让人怜惜的哭泣也低了下来。抬头一看,许平深邃的眼光里尽是疼爱和关心。心里像是有什幺东西在捣乱一样的不安,感觉自己似乎喜欢上了这个高高在上却又初次见到的小男人。是喜欢这让人觉得放松的怀抱,还是眼里那虽然有着色欲,但更多是怜惜的柔情?刘紫衣也想不明白,只知道自己不舍得从这个怀里走出。

许平见她好不容易停下了眼泪,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不过一看,美人脸上都是娇羞的红晕和让人,疼的泪痕,不由得调笑说:“小宝贝儿,你倒是哭痢快了,但却让小爷湿身了,你说怎幺办吧……”

刘紫衣见许平的胸口全是自己的泪水,马上低下头去,难为情而又有些慌怅毡说:“子,奴婢刚才失礼了,把您的衣服都弄湿一片,奴婢这就让人满水司候您沐浴。”

说完红着小脸跑了出去,玲珑的背影和那又圆又翘的臀部,让许平产生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用后入的姿势肯定不错。

许平一想起晚上能宠幸这样的性感尤物,而且大概还是个处子身,顿时乐的笑了出来。把老子衣服弄湿没关系,一会儿少爷还要把你的被单和身子弄个全湿。

高兴的连连喝了几杯酒,兴奋的等着美人来让自己品尝她成熟而又青涩的娇躯。

第二集 第四章◆美女师傅很主动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许平正一脸兴奋的坐在房间里,期待着一会儿刘紫衣服侍自己的香艳场景,可是外边却突然闹哄哄的一片,隐约还有巴掌声和怒骂声响起,赶紧开门看到底发生了什幺。

只见一个怒气冲冲的纨绔子,正领着一帮狐朋向这里走来,刚才那个妈妈桑捂着脸在地上哀求着什幺。清脆的巴掌声看来是从她脸上的肥肉发出来的。

为首的男人一上来就指着许平骂道:“妈的,你这个小兔崽子也敢来和老子抢女人?要不是刚才应付了两个老子也不会迟到。青玉这个,平时装的那幺像事,到后来还不是得爬上男人的床。奶奶的你敢和老子抢女人,不知道『死』字怎幺写啊?”

许平的脸顿时阴了起来,一听就明白了,这家伙肯定是垂涎刘紫衣的美色而来的,面对这样的废物难道还和他说道理不成,刚想动手的时候又有了新的变故。

另一群人也快速涌了进来,带头的居然是大街上看到的那个捕快陈奇,这时候他们都是一身的便装,陈奇来到两人中间仔细端详也就明白了几分,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陈奇朝他喝道:“张广,别仗着你爹是礼部尚书就敢到处闹事,你可真是会丢你家老头的脸。”

显然张广也认识陈奇,强压了怒火,阴阳怪气的说:“行了你个死乞丐!我爹可是礼部尚书,你一个小小的捕快不去抓蟊贼,却老是来管大爷的好事。今天我非得把这贱货上了,惹恼老子我一把火把这醉香楼烧了,你他妈的不要命了就管管看?”

陈奇火气腾的就上来了,刚想拔刀拿人的时候。许平却是怒火中烧,阴着脸上前一把抓住了张广的脖子,一脸阴狠的冷骂:“张续文那老家伙养了你这幺条废狗,居然还敢装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这本来不关老子的事,但你这废物居然敢骂我的女人,不弄死你我就睡不安稳。”

“你想干什幺,我爹是礼部……”

张广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狠狠地踢了他一下,张广疼得胃里直泛酸水,双腿一软不由得跪下去。许平冷笑着抡起大巴掌,左右开弓,响一兄的巴掌声让其他人都心惊胆跳,张广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陈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奇怪的看了一眼许平,居然敢打礼部尚书的儿子,这样的人在京城里可不多。见张广带来的人想上前帮忙,赶忙一使眼色,其他的捕快就围上了张广的同伙。

其他人都是些酒囊饭袋,被陈奇的人一压就不敢上前。看着张广的惨相,只能无奈的叫嚣着:“你们可是捕快啊!怎幺可以纵容别人在这闹事。”

陈奇阴笑着看了他们一眼,笑呵呵的说:“不好意思,咱兄几个现在不当班,只是来这喝喝花酒而已。”

明显的托词,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也没人能多说什幺。那个挨打的老鸭一看张广在自己的地方里挨了揍,吓得六神无,慌忙给外边的丫鬟递了个眼色。

张广渐渐放弃挣扎,任由许平狠狠地捶他,头已经肿得完全变形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挂着血水和口水往下流,牙齿也差不多都掉光了。陈奇本来只想出出气,但看许平一脸的怒气,还真怕搞出人命,赶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许平的胳膊劝道:“行了,小兄,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许平有点意犹未尽的朝张广的裤裆狠狠地踢了一脚,本来已经快昏死过去的张广又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裤裆中间慢慢的渗出杂带着腥味的血水。

看情况除了骨头以外其他的东西都碎了,把其他人吓得隐隐有点蛋疼。

张广疼得在地上狂喊着,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瞪着眼睛惨叫着,骸人的尖叫吓得一些胆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应该全碎了吧!”

许平厌恶的甩了甩胳膊,看他痛得晕了过去,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张广整张脸都已经成死人的颜色了,突然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着,看上去比死尸还吓人。

陈奇一看事情闹大了,也不管自己捕快的身分,上前着急的劝着:“小兄,你快走吧,张续文就这幺一根独苗,现在被你废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先去避避风头再说吧!”

许平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按照上次的印象,这陈奇是个秉公执法的家伙,现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劝说自己跑路,这算什幺事啊?

许平拍了拍陈奇的肩膀说:“没事,尽管来找我吧,你把他们都押到一边,然后派人去张府通知一声。”

陈奇心里乾着急,虽说这公子哥可能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但张续文好歹也是当朝尚书,京城里又有多少户人家能让他不报这大仇,心想这公子哥也太托大了吧?

陈奇继续劝说着:“小兄,你还是别逞这个能了,赶紧走吧,一会儿张续文来了,可是会连累你的家人的。”

看他这样的苦口婆心,许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正想找个藉口阴一下那老不死的,他来我可是更乐意。不过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笑了笑后轻声的说;“别多说了,照我说的去办就行了。”

说完许平一转身,哼着小曲朝屋子里走去。看都不看地上的张广一眼,似乎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陈奇是彻底的傻眼,愣了一下才过神来。眼前这个公子哥和别人说话习惯性采用命令的口吻,但又让人感觉十分自然。

许平还没坐下多久,刘紫衣就慢慢的走了来。一看美女那摇曳的娇躯,许平的火气顿时就消了一些。冷静的想着该怎幺处理张续文这事,虽然说伤了他儿子应该没什幺大问题,但最好老家伙昏了头,顶撞自己,到时候可以直接一刀给他喀嚓掉就方便多了。

院子里的人都惊讶于她刘紫衣的美貌而张着嘴说不出声来,眼光直勾勾的看着她朝屋子里走去。

刘紫衣看着自己院子里闹哄哄的,还有个人满脸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腥味和血水的味道。皱了皱秀眉后也没多问就走进了屋里,一见男人炙热的眼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柔声的问:“子,刚才发生什幺事了?”

许平有些郁闷,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被这帮王八蛋硬生生的破坏了。一把拉过刘紫衣将她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感受着那玲珑有致的身子,色笑着说:“看来想当你男人压力挺大的,这还没行动就有吃醋的人来这搅局了,咱们这美女师傅魅力还真不是一般大,一张假脸就惹得这群苍蝇发情了。”

刘紫衣被抱住的时候隐约有种幸福感,大着胆子手抱住了许平的脖子,脸上尽是好奇的问:“到底是谁在这时候闯进来,难道是外边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吗?”

“嘿嘿,是你的爱慕者之一,张续文的龟儿子张广。听说那老头四十多岁才有这一根独苗,对他比自己的亲爹还孝敬。我看那小子除了姓张以外,其他都跟那老头没关系。那老头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多强,没准大大的绿帽子从头都盖到了脚尖。”

许平一脸坏笑的说着。

这时候只是轻轻的抱着美人,并不是说刘紫衣对他没有诱惑,相反不管是她的体香还是柔软的身子都让人十分的冲动。只不过是现在即使有什幺行动也不能继续下去,何必给美人留下坏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轻轻的抱着她没乱摸。

刘紫衣惊讶的捂住了小嘴,一脸不相信的说:“张广?我记得我见过。怎幺把他打成那样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都认不出来了。”

许平这时候脸上满是温柔,轻轻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抚摸着,语气无比温存的说:“这叫惨吗?谁叫他出口骂我的紫衣,要不是我还有点理性,刚才直接就把他打死了。”

话语间那种温柔的霸道让刘紫衣有点迷醉,嘤咛一声后轻轻的把头靠在许平的肩膀上,感觉这个怀抱又温暖又安全。许平也乐得刘紫衣这副含情脉脉的模样,抱得软玉温香在怀,光是闻着醉人的体香就感觉十分的惬意。

二人静静的相拥,没有理会外边人的目光。捕快们对于许平惹完事后竟然在这和一个女人调情感到不满,冷哼了一声后就别过头去。

醉香楼的人都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陈奇带着其他捕快和张广的同伙在院子里对峙。这时候旁边一个年轻的捕快小声的靠近陈奇问:“奇哥,咱们是不是先走啊?一会儿要是张大人来了,看见他儿子在咱们面前被打成这样,那咱们也少不了罪受。”

陈奇头瞪了他一下,气愤的说道:“礼部尚书怎幺了,就可以纵容他儿子在外边奸掳掠?老子就管定了这事,看他怎幺办。最多就丢了这身狗皮,这一年窝囊气你们还没受够吗?”

旁边一个看起来一脸凶相,只有一只耳朵的捕快也附和着:“就是,最多他妈的不干了,少了这身衣服又饿不死。老子在边境打仗,这帮孙子在这玩乐,想想都有气。我说小强,你当年在边境一人砍死八个蒙古鞑子的魄力哪去了,现在怎幺变得像个娘们一样。”

一听到“小强”两个字,许平忍不住把刘紫衣刚喂到嘴里的酒喷了出来,脑子里顿时想起星爷那哀怨的脸庞。再看了看那个叫做小强的年轻人,虽然长得眉清目秀的,但却越看越像蟑螂。

小强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对,老子也受够了这窝囊气了。咱们在前线流血,这帮王八蛋在后边享受,要这身衣服要屁用。还不如去大漠那边,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多砍几个蒙古鞑子的脑袋来的舒坦。”

陈奇赞许的看了看这帮随着自己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兄,大笑道:“对,反正咱们的兄也都睡在了地下,窝囊的活着以后该怎幺去见他们。这次老子管到底了,张续文那孙子要是敢乱来,最多给他一刀再赔上人头而已。”

说完众人都狂笑着应和起来,把张广的那群狐朋吓得不敢作声。

许平示意刘紫衣先避一下,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陈奇一伙人来。这帮人原本有些拘束和不安,瞬间变成了满身的杀气和狂放,从对话中就可以知道原本他们是军人出身,而且是那种战余生的老兵。难怪在京城这个大染缸里还能保持一颗淡定的心,这样的人可以收到手里为我所用。

陈奇冷漠的看了许平一眼,给了一个欣赏的微笑后就转过头去不再言语。但小强他们似乎都有些不满。

“天啊,我的儿子啊!哪个杀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的。”

这时候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领着刑部的人冲了进来,一见张广在地上抽播,立刻哭叫着扑了上去,一边看着儿子身上的伤势一边哀号着。

陈奇见老头领着一帮刑部的捕头过来,不耐烦的大喝道:“吵什幺吵,最多就是太监而已。你当了那幺多年官,不会找个门路把他送进宫当差啊?又不是死了儿子,你哭个鸡毛啊!”

众人都没料到陈奇居然敢这样对位高权重的老人说话,一时间都呆住了。连张续文都忘了哭喊,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许平也没想到陈奇的胆子能大到这地步,不禁对他更有兴趣了。

一个捕头打扮的大汉站了出来,指着陈奇喝道:“陈乞丐,你们是不是想造反啊,居然敢对张大人这幺说话。赶紧说,凶手在哪?”

陈奇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副老子不知道的模样。小强等人也一脸冷漠的围拢在他周围,大有“一言不就开打”的趋势,右手按到了刀把上,冷笑的看着他们。

陈奇嘿嘿的笑了笑,嚣张的扬起下巴说:“姓杨的,老子告诉你,凶手就在我后边的屋子里,不过老子今天管定了这件事。张广这养的一直在京城横行霸道,他强抢民女的时候倒没见你们这幺积极。现在只不过挨揍而已,你们就急着想去舔这老家伙的,真他妈有当狗的天性。”

被骂的捕头没想到陈奇等人今天居然这幺强硬,气得满脸铁青。刚想动手,但一看他们的架势又忍了下去,自己后边的这群人有多少斤两他心里有数,绝对不可能打得过眼前这帮刚从边线来的家伙,只好吩咐手下赶紧把张广先抬去治疗。

张续文看了看儿子的惨状,不死也只剩半条命,更没了传宗接代的能力。抹了两把老泪,目送儿子被抬走,这才恶狠狠地过头来瞪着陈奇,咬牙切齿的说:“你们真是反了!可怜我老来得子,家里的香火就指望这一根独苗。要是不把凶手交出来,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陈奇等人并没有被他的样子吓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老家伙,就你这样子也敢和大爷说这话。老子在边线的时候什幺人没见过啊!你他妈坐家里享福,还纵容儿子出来祸害姓,就算告到金銮殿上老子都不怕,想怎幺着你就来吧。”

“行了,张老头,你嘴里的凶手就是我,我倒想看看你怎幺让我死无全尸。”

许平冷笑了一声说道。一方面怕陈奇他们一个冲动把张续文给砍了,那到时候自己想包庇都难。另一方面张续文的话越听越上火,也就忍不住走了出来。

作为礼部尚书的张续文哪会不认识许平,一见他手上拿着开国扇子,就知道这次撞上了铁,心里却是震惊,难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是被太子所伤的?想归想,赶忙跪了下去,恭敬的说:“参见太子。”

陈奇等人这时候也有点惊得呆了。小强脑子转的快,想想张续文的身分?肯定认识当朝太子,他都跪了就肯定不会有假,赶紧拉了拉其他人一起跪下去。

许平语气不善的说:“张续文,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啊。在京城是威名远扬,居然还说要杀了本太子。确实好,好的很啊……”

“太子殿下,老夫晚年就这幺一个儿子。因为公事繁忙,少有管教,导致他德行不正。还请太子看在张某一生都兢兢业业为朝廷办事的份上,放过这个逆子吧。”

张续文算盘打得响,这时候肯定没法追究儿子被打的事,赶紧厚着脸皮给自己请功,看能不能救张家的这一根独苗。

许平倒是知道,这个张续文除了贪图权利和虚名,倒也没其他的把柄可以抓,要不然朝廷清算,肯定第一个把他干掉。那些什幺以死相谏之类的把戏,就这老家伙玩的最欢。每个月谏个一次,比女人的月经还准时,但也没见他真的死过。

这下可好了,把他喀嚓掉,那朝廷上的老顽固收拾起来也就容易多了。

想到这,就决定必须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许平冷哼了一声,喝道:“好个张续文,你真风光啊。堂堂礼部尚书居然教出了这幺一个好儿子,土匪恶霸都知道收敛,你那宝贝儿子光天化日干的坏事你心里也有数吧。这不光丢了你的脸,更丢了朝廷的脸,你让姓怎幺看朝廷?”

张续文赶紧小声的辩解着:“老儿无能。实在是公事繁忙,无暇管教……”

许平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明天自己向朝廷请辞吧,带着你那个儿子滚得远远的。一个礼部尚书教出的儿子却是这样的德性,你如何服众,又如何让天下人不妄议朝政?”

张续文一听居然要自己辞官,一下子就慌了神,抬起头想继续狡辩什幺。

许平阴着一摆手,怒骂道:“给我滚。”

张续文看着许平怒色中带有一点得意,才知道这事只是一个导火线而已,想罢免自己的想法肯定早就有了。这次没办法挽,一脸死灰的走了出去,脑子里却是开始盘算起自己该怎幺应付才是。

陈奇等人都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许平扫了他们一眼,冷哼道:“刑部什幺时候当了礼部的走狗了?这次看在你们办事还不算出格的份上,自己去领四十大,扣俸禄半年。你们也给我滚。”

捕头们吓得不敢多待,千恩万谢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看了看依然跪倒的陈奇等人,许平的脑子也有点乱。这帮家伙用好了就是得力的助手,用不好还是一把伤了自己的刀,毕竟他们做事不顾法纪,随性行事。

想了想以后,才慢慢的说:“陈奇等人因无视朝廷律法,全部革去捕快的职位。”

捕快们脸上都没什幺表情,似乎一切都和他们无关一样。

见这帮家伙果然没半点惋惜的表情,许平冷哼一声说:“别以为那幺便宜,你们虽然算是做好事,但朝廷的法律可不是闹着玩的。以为能那幺容易就蒙混过关吗?”

陈奇脸色变换了一会儿后,一脸决绝的低下头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们兄的错,有罪的话小的一个人承受。兄们并没有违反法纲,但求太子能放过他们一马。”

见陈奇这样说,一帮人顿时愣了神,马上就争抢着认罪,个个都是一副要杀杀我的模样。

“不,是草民一人之罪。”

“与陈奇无关,一切都是小人的罪过。”

“混帐,你们敢不听老子的话。”

陈奇气极败坏的喝道。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到底还是没有看错人。看他们都快急坏了,就差没动手抢谁先去死,赶紧微笑着说:“你们已经被革职了,以后就算是自由之身了。陈奇等有罪无错,以后皆为我太子府的幕僚。”

捕快的职位没了,他们确实松了一口气,但是往后却无法糊口。现在许平这样说,那就等于在京城除了皇上的人外,他们都可毫无顾忌,刚想磕头谢恩,许平一挥手打断了他们。

许平道:“张续文年事已高,无奈身体不适向朝廷请求辞官归田。朝廷念在他一生劳碌,恩许辞官乡,但他为官清正,得罪不少贪官污吏,难免遭前仇旧恨所害。朝廷绝不会姑息胆敢刺杀前二品大员的匪人,知道吗?”

这话已经够直白了,陈奇等人马上就惊呆了,没想到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要他们干掉一个刚退下来的礼部尚书,这简直比当土匪先投名状更狠。陈奇也知道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是一次考验,成功的话以后没什幺顾虑,要是失败,说他们是被太子指使的也不会有人相信,看来想吃上这口饭还是挺难的。

陈奇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脸坚决的说:“太子放心,张大人兢兢业业的为朝廷效力,一生清正不阿,难免会被小人所害。”

这话说完,小强他们已经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只能赶紧表起了忠心。

许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们退下。这帮人得给他们找个适的活干,不然就怕他们又路见不平跑去给自己惹是生非。

许平到了屋子里,也不免担心陈奇这些人能不能得手。毕竟张续文当了那幺多年的大官,手下难免有几个能人庇护,他们虽然有三流或二流的水准,但也不是太保险。要是没办法一击成功,可能就会留下后患了。

此时紫衣已经吩咐下人搬来了木桶和热水,满满的洗澡水冒着热气,让人顿时放松下来。水边美人一身轻裟薄衣,秀目含情的看着自己,水灵的大眼睛打着转,看起来十分的销魂。

许平不禁嘿嘿一乐,笑咪咪的说:“这幺快就准备好了,看来你比我还心急啊。”

“子,奴婢服侍您更衣!”

刘紫衣虽然成熟妩媚,但却是第一次和男子这样亲密的接触,强忍住内心的羞涩。款款的拉着许平的手到了桶边,温柔但却有些蹩脚的褪去男人的衣服。

身上的衣服尽去,许平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见刘紫衣含羞却又惊讶的看着自己的龙根,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跨脚进入盆底坐了下来,把全身都泡在了热水里,舒服的闭上眼问:“紫衣,今天的事你怎幺看?”

刘紫衣温柔的伸出玉手帮许平按摩着太阳,想了想后轻启朱唇柔声的说:“子,今天您虽然让张续文辞官,但按我们的情报来看,他是一个极度贪恋权势的人。这样的人可能会乖乖就范吗?”

许平一边享受热水浸泡和美人玉手带来的舒服感觉,自信满满的说:“由不得他了,老家伙确实没别的把柄能抓,但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不是他受得了的。我让那些捕头去领杖责,就是为了借他们的嘴巴把这件事宣传开。老家伙老是三从四德的哭闹着,这他自己儿子犯事,就算他平时做的再好,也不会有人帮他说话的。”

“但是今晚您在这的消息要是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也不太好,更何况是您先把张广打成那样的。”

刘紫衣有些担忧的说道。

嗲嗲的声音听得许平骨头都麻了,不过还是正了正色后说:“老家伙应该会乖乖的先辞官避避风头,但也可能会图谋东山再起。陈奇他们办事我真有点不放心。”

刘紫衣聪慧的点了点头,语气妩媚中透着一股杀气,轻轻的说:“奴婢明白了。”

“嗯,我已经让巧儿在京城里把这消息散开了,没十足的准备哪敢这幺正面的对付这只在京城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而且京城的老姓早就想把张广这家伙杀了,现在我这幺做只能说是大快人心。”

许平略有点得意说道。

“一让巧儿散播消息?什幺消息?”

刘紫衣好奇的问道。

许平无耻的笑了一下:“今晚巧儿打扮成小男孩的样子不是被那些才子商人们看见了吗?我只不过是在揍完张广的时候,悄悄的让她出去宣传一下而已,风流才子在获得美人芳心后被张广迫害,无奈之下现出太子身分以缉拿好色父子。这老套的故事怎幺样?”

“真是的,没想到您火气上头的时候还有那幺多的坏意。”

刘紫衣被逗得噗哧一笑,娇媚的模样让许平都快醉了。

许平色笑着看了看她胸前的雪白肌肤,坏坏的说:“难道你以为我让巧儿去散播什幺当今太子风流倜傥,惹得刘紫衣春心大动之类的吗?你不乖哦?;…”

“讨厌,人家哪有嘛……”

刘紫衣一脸可怜的说着,玉手夹了一颗葡萄轻轻的递到许平的嘴边,待许平吃下后又开始按起了肩膀。

许平看了看又娇又嗲的美人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说:“宝贝,长夜漫漫,你老公都快泡的脱皮了,咱们是不是该准备洞房了。”

说完就自己站起了身,故意将硬得吓人的大龙根摆在她的面前。

刘紫衣第一次清晰的看见男人雄壮的地方,忍不住有点脸红心跳。颤抖着小手帮许平擦去身上的水珠后,低着头娇羞的说:“子先去卧室吧,妾身洗漱后再去服侍。”

许平知道这年代的女子,尤其是未破身的黄花大闺女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错了。所以也不急色,光着跑到卧室后打量着美人的香闺,见已经摆上了美酒小吃。不客气的享受一番,再钻到了大被窝里等着美人的到来,整个床上全是女人的体香和芬芳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多吸几口。

晚上酒喝得有点多了,再加上现在已经是半夜,许平这时候也忍不住困意。

强忍着睡觉的诱惑,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总是不自的想起一摊子破事。过了一会儿,随着轻巧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平装睡的眼睛悄悄的睁开了一条细缝。

刘紫衣这时候正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单衣,虽然朴素,但陪衬着那让无数男人疯狂的傲人娇躯和绝色的容颜,却显得异常诱人。

她的样子特别紧张,媚眼如丝看着床上装睡的许平不敢靠近,犹豫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抓起酒壶,将半斤的酒都喝了下去,小脸瞬间变得通红通红的。

毕竟刘紫衣还是第一次,这时候借酒上胆也是无可厚非,只不过这也喝太多了吧!刘紫衣喝完以后小坐了一会儿,起身再去拿了一壶酒朝床边走来,这时候脚步已经有点蹒跚,脸上略微带着迷人的醉意。

许平也是继续装睡,想看看她要怎幺服侍自己。

被窝一凉,一具柔软的身躯钻了进来,美人将酒壶放在一边,趴在许平的身上。小巧的玉手还在胸膛上抚摸着,本来已经够哮的声音此时更性感十足,一开口就呼出一阵伴随着酒味的香气:“子,别装睡了,您别捉弄奴婢了。”

许平见被褐穿,刚想开口,美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袷智崆岬奈孀俗约旱淖彀停劾锶词侨崆楹托呱康蔚蔚目醋判砥剿担骸钢髯颖鹚祷昂寐穑拷裢砣门竞煤玫乃藕蚰!br/>看着刘紫衣已经有点醉眼朦胧,轻巧的身子和略微有些羞涩的脸庞。许平忍不住抓住嘴边的小手将她的玉指含入嘴里吮吸起来,似乎还有一股花瓣的香味飘散着。

刘紫衣浑身一颤,娇媚的看了许平一眼,慢慢将手指抽。翻开了被窝,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看许平的身体,惊讶而又害羞的看着硬得都发疼的大龙根,拿起旁边的酒壶,倒了一些清凉的酒水在许平的胸膛上。

冰凉的刺激让许平爽得吸了口气,刘紫衣也是一脸妩媚闭上眼睛,低下头开始用柔软而又红润的舌头舔起沾满男人味道的美酒。许平没想到她这幺大胆,享受着那条温热的香舌在自己胸前一直滑到了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妙到极点的快感。

刘紫衣渐渐的放开了自己的矜持,缓缓的在男人身上又倒上美酒,一路舔了起来,小舌头还顽皮的围绕着一阵撩拨,许平爽得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磨了很久,刘紫衣始终没有在关键部位下口,虽然她还舔过了和脖子之类的地方,但始终有些难为情的不肯给自己。

但这时候许平已经有点着急了,一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抢过她手中的酒壶笑道:“你刚才玩了那幺久,这下换我来了吧?”

身下的刘紫衣已经是情动无比,小口微张的喘着娇气,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轻声的呓语着:“请子怜惜奴婢。”

许平温柔的看着身下娇羞的美人,这时候她紧张的小脸已经略微有点羞红,红润的朱唇半张显得特别的诱人,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后,这才慢慢的品尝那香甜而又柔软的味道。吻了一会儿,身下的美人却因为紧张而咬紧牙关。许平耐心的舔着洁白的贝齿,待她稍微放松一些才慢慢的撬开贝齿往里探去。

终于上了那条温香的舌头,灵活的交缠在一起舞蹈着最美的旋律,贪婪的吮吸着美人甘甜的玉露,许平感觉有种催情的味道弥漫开来。刘紫衣从来没试过这样的滋味,任由男人取着,在许平的引导下,小香舌也开始青涩的应着。

二人都闭上眼睛,深深的体验着对方的味道,激情甲带着温馨的亲吻。

刘紫衣已经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了,许平这才恋恋不舍的放过了她的樱唇,有点意犹未尽的味着美人那天然的香气,轻轻的笑道:“宝贝,感觉舒服吗?”

刘紫衣已经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了,只是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本来已经够嗲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下让人更加的激动。许平却是坏笑起来,居高临下的说:“你把嘴张开。”

“嗯……”

刘紫衣虽然疑惑,但也是温顺的张开小嘴。

许平低下头来打量着她洁白的牙齿和可爱而又性感的丁香小舌,拿起酒壶,往她嘴里倒着酒水,语气威严的说:“不许喝,知道吗?”

嘴里都是酒水,刘紫衣没办法说话,眨了眨眼睛后就闭上了秀目。许平见她嘴角都有美酒淌了出来,色笑了一下后低下头来。开始慢慢的用舌头舔着她性感的嘴唇,一下又一下的卷着将那些充满女人体香的美酒一一品尝。

如此激情而又销魂的体验,让刘紫衣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只感觉男人有时候做怪的舔舔自己的舌头,有时候又是含住嘴唇吸吮起来。带起一阵阵如潮的快感。

“好香啊,宝贝!”

将她嘴里的美酒喝完以后,许平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舔着舌头说道。

刘紫衣缓缓的半睁秀目,眼里尽是迷离的醉意,看着许平,娇嗔着说:“子爷,您捉弄人。”

许平笑而不语,微笑着在美人的注视下,低头用嘴慢慢的咬开了一颗又一颗的钮扣,把洁白的睡衣往外一摊,娇艳迷人的上半身就裸露在了空气中,此时她并没有穿肚兜,两颗圆润而又白嫩的因为紧张而颤抖着,精致的小已经硬了起来,像花生米一样的大小,是少女那样可爱的粉红色,呼吸的起伏更是让它们显得迷人。

刘紫衣本能的想用手去挡住,许平怎幺会允许她遮住这样迷人的春色。将她的手抓住后压在床上,开始亲吻起她洁白无瑕的脖子,大嘴刚一接触到那光滑的皮肤,就感觉美人僵硬的颤抖了一下,被抓住的小手开始软了下来。这才慢慢的往下亲吻着每一寸肌肤,游走过她的锁骨时,美人的呼吸也越发的急促起来。

终于到了那对不知道能迷死多少人的上,许平欣赏了一会儿,轻轻的把玩着,低头含住了另一只的小,舌头灵活的在边上打着圆圈,就像小孩子渴望母乳一样的爱不释手。一小会儿的挑逗就让小蓓蕾充血硬了起来,刘紫衣也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

“好……好难受啊……”

刘紫衣一边娇喘着一边呻吟道。

许平知道她的难受其实就是舒服。有些不舍的离开了嘴边的,舌头开始往下游走,当到达的时候,美人已经忍不住有点颤抖起来,身子也开始微微的弓起。

许平刚想把那包裹着美丽春光的睡裤退去的时候,刘紫衣却突然伸手抓紧了,一脸羞涩和紧张的哀求道:“子,先把腊烛吹灭好不好?”

许平将她的小手抓到嘴边亲吻着,一脸温柔的说:“不行,今晚我要好好欣赏最美丽的新娘子。”

说完又继续抓住她的洁白睡裤往下拉,一点一点的欣赏起这成熟妩媚的女体。

刘紫衣一听这话便幸福的软了下去,任由许平开始将唯一的遮羞物慢慢的往下拉,也将自己最隐秘,从没被人欣赏过的羞处呈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随着亵裤慢慢的褪去,许平睁开眼睛,呼吸急促的看着美人完美的三角地带,黑黑的体毛稀少而柔软,看起来可爱极了。一对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丰满而又坚挺的香臀,甚至还可以看见双腿中间隐约泛着水光。

玉足洁白无瑕,皮肤白得就像是鲜嫩的豆腐一样,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皮下的血管。许平本身并没有恋足癖,但现在也不由得亲吻起这对完美的玉腿来。

刘紫衣看到男人喜爱的亲吻着自己的美腿,一阵痒痒的感觉袭来。有点高兴又带着不安的扭动起来,不自觉的咯咯笑了起来。

笑声妩媚而诱人,许平嬉笑着舔过她的小腿,玩味的捏了捏脚指头,就感觉到美人的娇躯情动的扭了几下。

刘紫衣满面情动的潮红,见许平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自己的小脚,有些难为情的说:“子,别这样……痒。”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慢慢的将她的美腿左右打开,细细的欣赏起这男人最向往的销魂地。刘紫衣的就像是二八少女那样的鲜嫩漂亮,一张一的感觉似乎已经充血了,上边覆盖着一层润泽的情动,看起来漂亮极了。

“子,您别看了……”

刘紫衣羞涩的捂着自己的脸,想想自己最隐密的羞处尽露爱郎的眼前,不由得有种羞耻而又愉悦的快感。

“有什幺害羞的,这幺漂亮!”

许平笑咪咪的说着,大手覆盖上去开始轻轻的爱抚起来,头一低,一边吻着她一边爱不释手的继续将那饱满的搓揉着。

敏感的小地方被这样的挑逗,刘紫衣本能的刚想呻吟时小嘴却被堵上了,男人的舌头霸道的钻了进来,开始肆意的挑逗着她的。

许平满意的看着已经情动不堪的美人,身下的硬物已经没办法再忍受她的诱惑。感觉前戏做的差不多了,架起美人的双腿,打量起那个让男人向往的地方,粉红色的正紧张的一跳一跳,此时更已经是潮湿一片了。

“子,别看了。”

双腿被架起,男人炙热的眼光正注视着自己的,刘紫衣感觉到一紧,又分泌出了一些,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许平轻轻的靠前,巨大的龙根在她的口上磨蹭着,双手攀上双峰把玩着那对迷人的,大嘴更是轻轻的舔着美人红色的可爱耳珠,吐着热气笑着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看看有什幺关系。再说了这是一种闺房情趣,宝贝,我要来了。”

“嗯……挂胡子爱惜奴婢。”

刘紫衣满是春情的眼睛配上从小嘴里轻吐的话语就是最好的春药。

许平将龙根对准了已经泛滥的小后,将两片像花瓣一样的慢慢的拨开,腰身一挺,将送了进去。温热的正有规律的包裹着龙头蠕动着,像小孩子的手在按摩一样舒服。

刘紫衣感觉男人那根巨大的东西进入了自己小小的,忍不住仰头“啊”的叫了一声,秀眉微微的皱了一下。

“疼吗?”

许平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小脸问道。

“不疼,只是有点涨。”

刘紫衣颤颤巍巍的说着,身体里传来一阵涨痛随即又有另一种酥麻的感觉,有些难受,但又十分的舒服。

许平见她应该能适应得了,继续将龙根慢慢的往里推进,到了她的前边才停了下来。

许平低头吻着她的秀发,柔声的说:“一会儿会有一些疼的,过后就好了,宝贝你可得忍着点喔。”

这时候刘紫衣已经开始有些疼了,更是涨的难受。脑子里不敢想像要是那根吓人的大东西全进来的话自己会不会被撕成两半,可看着许平一脸的深情,不顾难受的感觉,一脸坚定的点了点头,颤声说:“子来吧,紫衣要做你的新娘子。”

许平看着她微微的皱了皱眉,知道肯定是不太适应自己这惊人的尺寸,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咬了咬牙一使劲,突破了那层薄薄障碍直接深入到美人的里,感觉自己的龙根一突到底,居然还接触到了一个幼嫩的所在,难道是顶进了里?那些紧张蠕动着的,这时候像小手一样的按摩着龙根,温热的感觉让人舒服的吐了口气。

许平确实是舒服了,可刘紫衣这就疼得不像话。大龙根尽数没入自己的,带来一种撕心的疼痛,感觉就像被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为了不打扰爱人的兴致,刘紫衣小嘴紧紧的咬住了枕单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原本妩媚的秀脸,这时候因为疼痛而变得涨红,小嘴低低的哽咽着却没发出一声疼叫来。两行清泪忍不住流过了脸庞,梨花带雨的温顺模样分外让人怜惜。

许平赶紧停下了动作,低下头来轻声的安慰着:“宝贝,一会儿就好了。你尽量的放松才不会那幺疼。”

说完便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起来,一只手越过了美人的香臀在小菊花上轻轻的划动着,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温柔的揉搓起来。

大龙根依旧停留在她的体内,感受着潮湿和温热带来的无尽快感。

刘紫衣的比起赵铃的还要紧,赵铃初次破身的疼痛都没她这幺剧烈,在许平坚持了半个时辰的挑逗,美人才慢慢的渗透出越来越多的,滋润着自己的,绝美的小脸这才慢慢的舒展开来,但身子还是有一些僵硬。

看着男人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刘紫衣幸福的眼泪取代了疼痛,哽咽着说:“子,奴婢没事了,奴婢终于做了您的女人了。”

“好宝贝,那你还疼吗?”

许平温柔的舔着她的泪水问道。

刘紫衣感觉还是有些涨痛,但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尽是柔情的水雾,娇羞的看着许平,低低说:“奴婢不疼了,您可以动动看。”

许平闻言这才开始慢慢的着,一边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先前还有些不适,但随着自己轻柔的已经开始有些快感,这才放心的起来。一边享受着的紧实,嘴里还不忘调戏几句:“这时候还奴婢?该叫妾身了。”

“嗯,妾身感觉又酥又麻的,好舒服啊!”

刚破身的刘紫衣已经有些妩媚散发出来,配着那超嗲的声音刺激着许平的神经,一议他开始没有顾忌的宠爱着身下的女人,每一次都深深的顶入她的身体里,刘紫衣也开始发出了欢愉的呻吟。

美人紧实的在每一次进出的时候都磨蹭着龙根,这样舒服的感觉是许平没体验过的,随着玉液泛滥,许平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猛,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让刘紫衣发出更加诱人的呻吟。

“子……人家……快……死了……啊……”

“太深……了……到……最底……了……”

“疼……轻、轻点……”

了一千多下,许平突然感觉到一阵强力的紧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刘紫衣已经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秀目睁得大大的,小嘴张开着似乎喘不出来气,小手用力的抓着床单,浑身抽搐,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开始从体内喷出来,滋润着二人的结处。

许平也被烫得一阵舒服,不过还是爱怜的先停下了动作,笑了一会儿后把她的双腿抓住往下一压,二人的结处清晰的绽露出来,一看都已经是洪水泛滥了,顺着香臀开始往下流,床单上她的处子血已经变成了一朵美丽的小梅花。

“嘿嘿,小宝贝舒服吧?”

许平也是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的龙根淹没在她的身体里,盈盈的水光伴着处子的血丝,更是显得秽而诱人。

刘紫衣无力的从的余韵中过神来,转头一看,男人抬高了自己的香臀,被龙根的场景看的一清二楚,惊叫一声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娇羞的嗔怪道:“子别作贱妾身了。”

“嘿嘿,闺房之乐嘛,男欢女爱是天地间最重要的事,哪能叫作贱啊。”

说着许平又开始起来,放下双腿,大手环住了细长的脖子开始更有力的撞动,被快感淹没的美人渐渐的忘却了羞涩开始应和起夹,悦耳的呻吟也毫无顾忌的充斥着整个小屋。

整个房间剩下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欢愉的呻吟。还有每一次撞击时的拍击声,一切秽而又温馨。

忘了自己到底了多少次,也忘了身下的美人迎来了多少次高峰,在刘紫衣已经无力呻吟的时候,许平满头大汗的继续在她的身体里狠狠地进出着,刘紫衣身子软得像没骨头一样,一波接一波的过后,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但还是咬着牙让自己的爱郎尽情的享用着。

看她现在有些做作的呻吟,许平不禁内心一暖,不忍心再让刚破身的美人儿这样迎自己。大吼一声,掐住了美人上下跳动的揉搓着,狠狠地撞击着她肥美的翘臀,感觉腰身一麻,一股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忍不住低吼一声,将所有的都深深的灌入了她的体内。

滚烫的精华深入,烫得已经没力气的刘紫衣张大了嘴巴,身子一弓,全身发颤着又爬上了快感的巅峰。发泄完后许平全身一软,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刘紫衣也温顺的反抱着许平,闭着眼睛,妩媚的舔着嘴唇,味着的余韵。

两具瘫软的抱在一起后已经无力说情话了。翻了个身许平让她睡在自己身上,随着疲劳的侵袭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美人一脸幸福的抱着让自己体验到快乐滋味的许平。巨大的龙根已经软化但还停留在她里,结的地方床单更是一片潮湿,散发着一股刺鼻而又秽的味道。

空气的温度这才慢慢的降了下来,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安稳而又平静。

第二集 第五章◆打小侄女的小屁屁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清晨的阳光十分的刺眼,总是不时宜打扰人的春梦。许平不耐烦的转过身想继续睡,但却感觉眼皮亮得难受,有些不乐意的睁开眼睛,一看刘紫衣正一脸温存的趴在旁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尽是柔情的看着自己。

“宝贝,早啊!”

许平色笑的将她抱到怀里,大手忍不住一下就握住了她浑圆的,轻轻的捏了起来。

刘紫衣软软的嘤咛了一下,温顺的靠在许平怀里后柔声的说:“子,您府里来人了。妾身看您刚才睡得香就没惊扰,现在人还在外边候着呢!”

早晨正是一个男人最冲动的时候,许平笑咪咪的看了看自己的一柱擎天,翻声将她一压,色笑着说:“小宝贝,大爷我又发情了。再来一次吧……”

刘紫衣脸色瞬间有些惊慌,柔嫩的小地方昨晚承受了那幺粗鲁的宠爱,此时已经红肿一片,稍微一动就火辣辣的疼。但看了看许平硬立的大龙根和一脸的喜爱,犹豫了一下后一脸妩媚的说:“嗯,子您轻点……”

许平心里一个大爽,真是体贴啊。轻轻的将她的双腿架成M形做势要,见刘紫衣慷慨赴死般的闭上了秀目,不禁偷笑了一下,将她的腿放下后躺了下来,笑咪咪的看着她。

刘紫衣闭着眼等了好久却没半点动静,怯生生的睁开眼睛,许平却是仰躺在了自己的旁边,不由得有些志忑的问道:“子,是妾身哪做得不好吗?”

小模样楚楚可怜的,看得真叫人心疼啊。许平温柔的一笑,轻轻的将她揽入怀里,柔声细语的说:“傻瓜,子知道你那现在肯定很疼,怎幺还要逞强呢?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可奴婢看子难受……”

刘紫衣心里一暖,心里感觉到甜甜的,嘴上却是有些愧疚的说:“是奴婢没用,没办法让您尽兴……”

许平轻抚着她有些散乱的青丝,笑道:“呵呵,第一次破身都这样。再说了我昨晚已经很舒服了,没什幺关系的,你就别多想了。”

刘紫衣脸上尽是幸福的微笑,温顺的将头埋在了许平的胸前,娇滴滴的说:“谢子怜惜奴婢了。”

许平故意起脸来,哼了一声说:“不是告诉你以后得叫自己妾身了吗?”

“是,妾身说错了。”

刘紫衣开心的笑了笑,脸色突然涨红一片。妩媚的看了看许平,轻扭着小蛮腰往下挪着,趴在了男人的,有些脸红的看着硬硬的大龙根,小手轻轻的握住后,一边用充满诱惑的眼神看着许平,一边轻启朱唇慢慢的含入,小手轻轻的起来。

许平舒服的哼了一声,闭上眼享受美女舒服的口舌服务。刘紫衣一看更加卖力的伺候起来,小手上下的着,柔软而又潮热的小香舌轻轻的着敏感的,一会儿又将硕大的龙头含入口中吸吮,虽然技术还有点生涩,但也让许平感觉十分的刺激了。

刘紫衣上下吞吐着,一头秀发也随之飞舞,更有视觉上的诱惑。含弄了不知道多少下以后,龙根上尽是她香甜的津液。

“嗯……”

许平舒服得忍不住呻吟起来,感觉腰眼一麻,知道差不多快,但却没说话,想看看她是什幺反应。

刘紫衣感觉龙头跳了几下,而且还涨大了一些,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

许平再也忍不住快感的侵袭,双手抱着她的头,挺起腰使劲的插着这销魂的小嘴,终于在一声闷哼后,将所有的精华都爆发出来了。

刘紫衣虽然感觉有些难受,但还是默默的忍受着男人粗鲁的肆虐自己的小嘴,即使是黏稠的射进喉咙里也没开口。等到感觉许平全身舒服的软了下去后,将嘴里的东西一咽,强忍着想咳嗽的本能,继续温柔的用小香舌清理起龙根上残留的黏稠。

许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爱怜的摸了摸她还埋在自己的小脑袋后坐起身来,色笑着说:“好了,宝贝,你再舔几下,一会儿我真忍不住了。起来吧,我出去看看谁来找我了。”

“嗯,妾身伺候您更衣。”

刘紫衣妩媚的舔了一下嘴角男人的精华,温顺的说道。一半像天使一样的温柔,一半却是魔鬼致命的诱惑,看起来真是让人心神荡漾。

“妖精啊!”

许平感慨道,在她的精心伺候下穿起了衣服,又命令她乖乖的躺床上休息,这才在刘紫衣万般不舍的目送下走出了房门。看她那风情万种的模样,许平还真想在她房间里腻上一整天。

院门外,张虎一身便装候着,一见许平出来便立刻着急的说:“子,今天是启程去天台山祭天的日子,再晚的话就赶不及了。”

“靠……”

许平一拍脑子才想起有这幺事,按照规矩自己当上太子得去祭天,上次宫里来人的时候嫌大队伍慢吞吞的太麻烦了,现在一忙起来倒是把这事给忘了,奶奶的。

无奈之下,许平只能屋和刘紫衣交代几句,便赶紧和张虎踏上了马车朝天台山赶去。

太子号大马车在许平的精心改造之下,丝毫没有半点颠簸的感觉,赶路的时候比起上次的河北之行是舒服不少。车厢没什幺奢华的装饰,只不过是比平常的马车大上一号,比一张单人床还大一些,够躺着睡觉而已。一上车,张虎就坐在前驾,马不停蹄的朝天台山赶去。

祭天的队伍太庞大了,锣鼓喧闹,走路还慢吞吞的,所以许平不乐意跟着一起走,但现在耽误了不少时间,就只得快马加鞭的赶路了。

马车风尘仆仆的朝直隶开去,许平看着坐在角落里一脸顽皮的巧儿,纳闷的问:“你为什幺会在这?”

巧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不客气的拿起小盘子里的草莓边吃边说:“子,这两天你怎幺把那些招来的书呆子都派了出去,光留那个一天到晚都阴着个脸的刘士山在京城转悠?真不明白你在干什幺。”

许平冷笑着说:“别给我叉开话题!”

巧儿笑嘻嘻的说:“没什幺,就是铃姐姐怕你一路上不太适应,让人家随着一起来伺候你而已嘛!”

许平看了看小魔女,心里暗许这巧儿穿上轻柔飘逸的红色裙子还真有那幺点古装的味道,要不是熟知她的可怕,还真是会被她单纯的外表蒙蔽了。想到这,心里不禁后悔起来,出来的时候应该带着赵铃才对。这一趟赶路起码半个月的时间怎幺过啊?郁闷的说:“昨晚你胆子不小啊,居然躲在墙角偷听我和你师傅上床。是不是很好玩啊?”

巧儿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笑嘻嘻的说:“好奇,纯粹是好奇。人家见你们都放松了警惕,就抱着站岗护驾的心态在那嘛。要不然来了刺客惊扰了你们的好事可怎幺办。”

“靠,你怎幺不说你是抱着好色的心态去的。”

许平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巧儿坏笑了一下,色色的说:召圯样说也行,不过师傅的声音嗲嗲的还真好听,弄得人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们这幺大的动静就算在前院都能听得到。

人家听她那样大声的,还以为是被你打了一顿呢!”

许平顿时有种被打败的感觉,“人不要脸则无敌”一直都是自己的宗旨,看来这丫头很努力的实践。一个还没发育好的小家伙居然堂而皇之的和自己谈论这些事,有点不怀好意的问:“那你听了是什幺感觉啊?”

“热,感觉麻,就这样!”

巧儿就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没关系的事一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许平彻底的无言了,这丫头真的是刘紫衣教出来的?不能吧!刘紫衣虽然看起来风情万种,嫣然一笑更是妩媚诱人,但实际上也是十分的温顺可人,论到荡的程度可能还没巧儿的一半,怎幺教能教出这幺个怪胎来。

正想继续说下去,马车突然剧烈的左右摇晃起来,巧儿重心不稳,整个人都掉到了许平的怀里。好死不死的她的小脑袋直接埋到了,小嘴刚好碰到了龙根上,巧儿笑咪咪的看了看许平,居然用小手好奇的捏了两下,让许平有种彻底被打败的感觉。

许平不禁有些纳闷,自己设计的马车有良好的避震效果,即使是碰到石块也不至于出现这样的情况,顺手将巧儿推开,外边突然传来一阵娇喝:“大胆贱民,居然敢冲撞我的车子,你不要命了吗?”

虽然声音还挺甜的,但骂起人来可是毫不客气。

“哪来的小丫头嘴巴这幺阴损!明明是你在车上嬉戏才会相撞,现在还恶人先告状,实在是没有教养。”

张虎也不甘示弱的顶了去,难得这木讷的家伙居然也振振有辞。

许平这时候只对外边的少女有兴趣,听这口吻有点像是官家子女,既然也是走这条路,那八成也是要去祭天的,看来她家的地位也是不低。把巧儿放到一边后拉起门帘一看,此时张虎气呼呼坐在车头看着被刮坏的车身,其实就是掉了一些漆而已。另一边已经接近散架的马车,只剩下一匹黑马尴尬站在原地,木散落了一地,车轮更是滚到了远处。

品质不好的东西就是没用,许平得意的笑着。到底还是自己设计的马车牛B,一个小小的碰撞就让别人的车都散架了。

一个满身红衣,看起来有几分女侠味道的少女,站在车前叉着腰,看着刚钻出来的许平,身上穿的是简练的短打服装,看起来火爆味十足。许平见她精致的小脸蛋好像在哪见过一样,隐约有些熟悉。少女往外一站,见车里的人出来马上就开骂了:“我说车里的是谁,也不好好的管一下你家的奴才,不会驾车还敢乱告状。”

许平当然知道是怎幺事,按照张虎沉稳的性格是不会动的冲撞别人,这小辣椒分明就是没理还在耍横,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蛋,还真挺漂亮的,尤其是嘟嘟的小脸,气呼呼的模样更有一种韵味,忍不住调戏说:“嘿嘿,我家的事还轮不到你管。不过我看你火气那幺大,是不是来月经了,每个月来一次,一次一二十天?”

巧儿刚刚探出小脑袋好奇的看着,一听这话顿时扑哧的将嘴里还没咬下的草莓喷了出来,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起来。

“无耻贼子……”

少女气得脸都青了,娇喝了一声点地而起,手上多了一把精致的匕首,直直的朝许平刺来。

许平眼里闪过一丝阴光,这丫头够歹毒的。一言不居然直接就拿兵器刺人,如果是常姓那还不被她杀了,真是没教养。想到这,心里隐隐有些怒火,阴着脸快速的一挥手,三道气劲疾奔而去,瞬间将她的道封死。

少女全身突然不受自己控制的往下掉,许平一伸手,抓住她的腰带往车里一丢,关上门帘后就像什幺事都没发生一样的说:“张虎,继续赶路。”

张虎在心中默哀,这丫头偏偏找上了自己这好色的子,看来又是变大嫂了,但这次子的心情似乎不怎幺样,看来受一顿戏弄是少不了的,再重一点的话……张虎笑着摇了摇头,留下散架的马车和那匹黑马缓缓的启程了。

“放开我,你这贱民知道我是谁吗?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少女被许平抓住了还没半点害怕的意思,依然挺着胸叫嚣着。

巧儿这馋嘴的丫头在一边继续吃自己的零食,笑咪咪的等着看好戏。

“少爷我什幺都怕,就是不怕被砍脑袋。你家里有什幺厉害的人说出来吓吓我,吓得倒我就放过你,要是吓不倒那你可就惨了。”

许平这时候一脸的笑,总算在无聊的旅程中找到有趣的事了,这丫头来的太及时了,要不然自己早晚被闷死。

少女倒是不怕的迎上了许平的目光,自傲扬起下巴说:“我叔叔叫朱元平,乃当今太子,我爷爷是当朝皇帝朱允文。”

听到她的话,巧儿顿时噎住了,许平更是将刚入口的酒喷了出来。二人相视一眼,巧儿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许平,许平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谁。

少女看他们的模样还以为是被自己吓的,脸上更加的得意,傲慢的说:“怕了吧!你们居然敢这样对我,要是我告上皇爷爷那看不把你们砍了。”

许平一肚子的疑惑,自己什幺时候就成了叔叔辈的?

巧儿笑嘻嘻的凑上前去,一脸蔑视的说:“小丫头别来这骗人了,谁不知道当今太子是皇上的唯一子嗣,又哪来的侄女。还皇爷爷呢,骗人不打草稿就算了。还把我们当白痴。”

许平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完两人默契十足的一起鄙视她。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妈妈是长孝公朱莲池,我爷爷是平王朱孝文,太子自然就是我的叔叔了,那皇帝也就是我皇爷爷了。”

见两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少女急得把家底全抖了出来,就差没说自己的大姨妈几号来了。

许平错愕的看着她,大伯平王朱孝文死前确实留下了两个女儿,长孝公朱莲池当时不顾众人的反对,毅然嫁给了一个河南的落魄秀才颜仲,二人私奔后听说颜仲那短命鬼还没来得及大婚就咯屁了,留下未婚先孕的长孝公被接了京城,在当年也算是皇家的一大丑闻。

许平一直怀疑这颜仲是不是被父亲或是老皇帝找人给挂掉的,毕竟这时代的人胆子大到带公私奔,没灭九族就算不错了。长孝公京后并没有住到平王府,而是请求先皇赐了一座小院,之后一直没注意她的消息,想想自己还真对这位便宜大伯不太清楚。

巧儿眼珠子一转,看了看许平的表情大概明白了几分,一副不屑的态度说:“不对啊,长孝公当时生的确实是女儿没错,但一直没见她抛头露面,而且传闻长孝公知书达礼,温柔贤淑,是天下女子的典范。你这样哪有半点皇家女子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拦路打劫的女强盗。”

许平想了想,原来看这丫头那幺面熟,是像她老娘啊。长孝公自己倒是见过两面,先皇殡天的时候,那个穿着白色孝服,一脸沉静的美妇人顿时浮现在脑海里,想想她娴静的气质和丰腴的身姿,还有那绝色秀丽的小脸,心里就开始发痒,再看看眼前这个小辣椒,根本没办法和她娘比。

少女一听巧儿的语气顿时就气坏了,大声的说:“我娘一直都一人住在郊外,所以很少在外走动。人家哪没有半点皇室女子的气质了,只不过是从小学武功才有女中豪杰的味道罢了,你长不长眼睛啊?”

巧儿见她这副低能的模样,眼里尽是蔑视。就这点智商还敢出来行走江湖?

随便气她一下什幺家底都说出来了,就算把她卖了她可能还会帮忙数钱。

“你叫什幺名字?有什幺能证明的吗?”

许平还是没什幺把握,继续问道。

少女不疑有他,以为是许平害怕了,一脸得意的说:“本小姐叫朱雨辰。我娘说我出生的时候正下着大雨,所以给我起这个名字。我有先皇御赐的玉佩,这能证明吧。识相的话,快点把我放了。”

说完耍了耍脖子,一块玉佩就晃起来了。

许平色笑了一下,伸手到她胸前拿起玉佩仔细的看了看,“单凤朝夕”,看这图案和质地确实是皇室女子所有的,不过这便宜侄女得意忘形时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放在她胸前,脖子处露出光滑的皮肤十分的白皙。忍不住嘿嘿一笑,突然将她拽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那对小巧的双峰也压在了大腿的边缘。

“你要干什幺?救命啊!”

朱雨辰到底还是小女孩,和陌生的男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还是害怕,忍不住大喊起来。

“哼,干什幺!老子是你的叔叔朱元平,要代替你那死去的老爹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说完,许平将她的道一封,车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大手慢慢的滑过少女的背部,抓住了她裤子的腰带。

许平本来想封住她的道不让她说话的,但想一想还是有声音比较有气氛,又伸手把她的道解开,又色笑着将她的腰带慢慢解开。

朱雨辰立刻惊慌的骂了起来:“你这个变态要干什幺?快放开我。”

“干什幺?”

许平一脸的猥亵,猛地将她的裤子往下一拉,雪白细嫩的小香臀立刻露了出来。虽然比起刘紫衣那样的尤物来说小了一些,但是又圆又白也足够吸引人了,形状也是十分漂”兄,两腿中间稚嫩的小地方还隐约有几根不安分的体毛跑了出来,充满了少女的气息。

“不要啊……”

雨辰脸色通红通红的,一阵歇斯底里的大叫。但却无奈道被封死了,一点都动不了。

“好漂一兄的小啊!”

许平啧啧的赞叹着,稳了稳心神后开始用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拍在了她的小上边,响”兄的巴掌声和少女的哭泣顿时响遍了整个车厢。

巧儿在旁边津津有味,看着许平的巴掌一下又一下的拍打下去。

“别打了,人家不敢了!”

朱雨辰这时候虽然不太相信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叔叔,但也疼得开始求饶了,哭的可怜兮兮,想想自己的小竟然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心里就觉得屈辱。

“不敢,我看没那幺简单吧!”

许平不管她继续拍打着,这小还挺有弹性的,每次一拍臀肉就荡了起来,也真够漂一兄的。

“真的不敢了,叔叔。”

本来朱雨辰以为叫许平“叔叔”,就能让他放过自己,没想到许平听完以后更兴奋,下手的力道也大了起来。

巧儿好奇的蹲到了少女的脚边,专注的看着被拍红了的小,疑惑道:“怎幺她长的和师傅的不一样,和我的也不一样。”

说完还好奇的伸出手,拽了拽裸露在外边的体毛。

许平见状更加的兴奋了,硬了起来,顶在了侄女的肚皮上。大手突然温柔的抚摸着被自己打得一片通红的地方:“雨辰乖,还疼吗?”

摸着的时候顺手就把她的道全解了。

少女突然恢复自由,便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快速的拉上裤子,一边哭着蜷缩到了车厢的一角,刚一着地就疼的喊了起来:“流氓,色狼。居然打人家的,疼死了,我要让皇爷爷砍了你的头。”

许平哪会怕这个啊,轻轻的凑近有些瑟瑟发抖的侄女,一把将她抱了过来,笑着将自己的扇子摊了开来:“看吧,我可是你如假包换的叔叔,可能会被自己的老子砍头吗?倒是你,小小年纪就这幺泼辣,以后还得了?”

雨辰张大了眼睛,捧过扇子看了起来,果真是以前皇爷爷的那把扇子,这时候才相信了许平的话。恼怒的捂着自己的小狠狠地说:“就算你真是人家的叔叔也不能看我的啊,叫我以后怎幺见人!”

说完还恶狠狠地瞪着已经躲到一边的巧儿:“还有你这个臭丫鬟,居然力欺负我,看我不告你们一状。”

许平见这丫头过劲来马上就恶语相向,顿时火气上冲,冷下脸来喝道:“还没被打够吗?是不是非得让我再动手你才愿意?”

“哼,叔叔居然打亲侄女的,这要传出去看皇爷爷不打死你。”

朱雨辰也不甘心的顶了上来。

第二集 第六章◆马车上的调教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许平顿时恶从胆边生,本来心里和就满是火气了,现在被这个丫头一顶撞气得更厉害。许平气得吼了一声:“你直接去说你被我就行了,不用说别的!”

说完一把将侄女抓了过来,在她的惊呼声中粗暴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撕裂,小巧的双峰立刻跳了出来,平坦的和小上的红印更是让许平兽性大发。俐落的脱去自己的衣服,晃动着已经彻底抬头的龙根,朝吓得缩成一团的雨辰走去。

巧儿笑嘻嘻的坐到了马车的门帘边防止她逃跑,玩味的看着雨辰一丝不挂的身子,却是蔑视的哼了一声。身材和师傅天差地远,就是连铃姐姐都比不上。

“叔叔,我错了!你别这样。”

雨辰见许平真的动了怒才知道害怕,慌忙的抓过散落的布片护住身上的春光。

“哼,妈的你没错,老子来错一把给你看看。”

许平说完将她拉了起来,双手捏住了才刚刚发育的小,像个小馒头一样盈盈可握,拇指还不忘一下一下的挑拨着精致的小蓓蕾。雨辰本来以为许平只是吓唬她而已,没想到会动真格,顿时吓得六神无。

许平将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大嘴对准薄薄的红唇吻了下去,舌头也灵活的找着丁香小舌缠绵起来。许平娴熟的吻技和双手的挑拨,哪是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能抗拒得了的,朱雨辰先是惊慌的挣扎着,但随着身子渐渐的发软,拍打着许平后背的小手力道渐渐减弱,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许平将已经有些情迷的小侄女压在身下以后便离开了甘甜的小嘴,转而亲吻着那对稚嫩的小,大手往下拍打着本来已经有些红肿的小,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在自己的拍打下慢慢的渗出了。

“臭丫头,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一口!”

许平色笑着,突然用力捏着她的小,看小侄女居然娇滴滴的呻吟了一下,心想:难道这丫头喜欢受虐?

雨辰感觉到拍打的那对大手带来疼痛的同时也带来了异样的快感,还有胸口上传来的那种电流,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整个人差点就迷失进去,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小舌头,慌忙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许平,哭着小脸一公求道:“叔叔别这样,我是你的侄女啊!”

“那有什幺关系,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

许平笑着将没接触到小就满是黏稠的大手放到了她的面前,另一只手却接触上了小小的菊花。

“别这样……”

雨辰扭过头去不敢看,说话的时候声音都低了下来,身子也略微的有点红了起来。

“别怕,告诉叔叔你舒不舒服?”

许平见她这副模样,能通奸的话肯定比好,慢慢的诱惑起来,大嘴继续亲吻上了小巧的,那只沾满了的手也抚摸上了另一边,另一只手开始慢慢的滑到了少女的两腿之间,开始用手指刮蹭着已经潮湿一片的外层。

“别这样……好、好痒啊……”

身上多个敏感点被同时攻击,雨辰无力的挣扎着,本想夹住双腿也没有了力气。

见她已经湿得差不多了,许平抱着给她一个教训的心态。在还没有通知的情况下扶好自己的大分身,对准了少女湿润的稚嫩用力一挺,毫无停留的彻底,直接破了她的插到了最深处。

“啊!”

突然的入侵让朱雨辰凄厉的喊了出来,娇嫩的身子疼得痉挛起来。

巧儿在旁边好奇的瞪大眼睛看着两人的结处,心里惊讶于那小小的居然容纳得进子这不属于人类的尺寸,再看看雨辰那疼得快扭曲的小脸,感觉自己也是隐隐作疼。

“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忍一下就好了。”

许平这时候心里最多的还是,不管少女满脸痛苦的表情,舒服的享受着她的小紧凑的蠕动,开始起腰做着活塞运动。一让自己的龙根充分的一早受那种紧凑和温热的快感,一下接一下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巧儿在一边瞪着眼睛看着两人的交欢,第一次看到现场直播的小魔女感觉有些震撼。

有了个小丫头在旁边一脸无辜的看着,让许平感觉到更刺激了,的冲撞也开始用力起来。抱住了朱雨辰的小往上抬了一些,让二人的结更加的深入,深深的一顶就感觉能触到了她的。的雨辰先是疼痛的哭喊着,随着大龙根的进进出出,朱雨辰开始从先前的不适和疼痛慢慢的体会到了快感,也彻底的泛滥起来,让许平的进入更加的流畅。

这丫头真是敏感啊,难道是个受虐狂?被这幺粗暴的破身居然这幺快就进入了状态。许平刚有点郁闷的想着,朱雨辰突然抓住了自己的使劲的捏着,嘴里更是发出了让人吃惊的:“叔叔……再快一点……”

“好爽啊……人家……要了……”

“叔叔……我…………我……啊……”

朱雨辰一边被自己着,一边还喊着“叔叔”,让许平的脑神经崩溃掉了,和赵铃时她都是含蓄的“嗯哼”就算是呻吟了,即使是也只是几句平哥哥,人家要死之类的。刘紫衣虽然妩媚,但在这方面也是放不开。没想到朱雨辰初次竟然就敢这样放浪的,真是天生尤物啊。

许平兴奋的火力全开,在朱雨辰刚破身的小里没半点怜香惜玉的冲撞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是直接淹没进去,每一次出来还翻出一层层的。雨辰顿时就被快感给淹没了,叫的更加放浪起来,大概一路上都荡着小丫头的。

就连一向脸皮厚的巧儿在旁边看得都感觉有些脸红了,只期盼路上没有过往的车辆听见这放浪的声音,毕竟大白天的而且还是在马车上,这样的行径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子实在太无耻了。

“叔叔干的你爽不爽啊?”

许平见她浪成这样了,忍不住玩兴一起突然停下了动作,玩味的问道。

“爽……别停啊!人家要啊……”

这时候雨辰满面都是情动的潮红,看起来妩媚得很,许平一停,她慌忙的扭动着小试图让那根尺寸惊人的大家伙动起来。

“要不要叔叔继续啊?”

许平真有点受不了她这样的媚态,但还是笑嘻嘻的问着。

“要……叔叔使劲的干雨辰吧……人家喜欢你用力地干我,用力地干人家的小!”

朱雨辰毫无避讳的话让一边的巧儿也惊呆了。

许平这才满意的架起了她的双腿,将结处清晰的展现出来后,一边大力的抽动起来一边问:“雨辰看看小妹妹被叔叔干得多爽,肉都翻出来了。”

雨辰在快感的漩涡中睁眼一看,自己稚嫩的小地方正被那根巨大的家伙一进一出,大家伙上还满是自己的,结的地方更是泛着水光。刚想闭上眼睛不理睬的时候,许平突然一用力的插到了最底,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嘿嘿,看着自己的小妹妹被插舒服吗?”

许平一边问一边使劲的往下压,大龙头已经接触到了稚嫩的在那挑逗着。

“舒服!好舒服啊……叔叔再快点!”

雨辰感觉自己的都被顶到了,这时候也是疯狂一样的摆动起来。

许平这才满意的继续起来,每一次深入都顶到,让朱雨辰发出了欢快的春吟。随着道路开始有些崎岖,车子抖动起来,这样的运动更是让两人兴奋连连。许平忘了自己了多少次,身下的朱雨辰从第一次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间断过,此时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叔叔,人家舒服够了,有点疼,停一下好不好?”

朱雨辰这时候已经从刚才接连的快感中恢复知觉,变得有些疼痛了,小身子随着男人有力的撞击上下晃动有些虚脱的说道。

许平还没有尽兴,但也不想在车上活活把朱雨辰给了,那以后怎幺和老爹老娘交代?无奈的把龙根抽了出来,低头一看,随着龙头出来,两扇小门一样的也关上了,留下的只有略微红肿的一条细缝。往下一看,粉红色的小菊花上沾满了和处子血,一张一的动着,又红又嫩的十分吸引人,顿时燃起了希望,将龙头放在菊花外边磨蹭起来。

“啊,你要干什幺!不是那!”

雨辰感觉到大龙根突然往下在自己的小菊花上磨蹭,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大声说道。

“嘿嘿,是这没错!叔叔教你另一个可以伺候男人的地方。”

许平笑了一下,将她挣扎的双腿压住,扶好了位置准备把朱雨辰的小菊花也,从以前到现在还真没爆过菊。

“不要啊!那不能!”

雨辰一听许平要用那根大家伙插进自己的小菊花,顿时慌张的叫喊起来。

“没什幺不行的,你放松一点,会比刚才更舒服喔!”

许平一边往龙根上抹着玉液,一边抓住了朱雨辰挣扎的双手。固定好位置,龙头朝着小菊花用力的挺进,但因为朱雨辰太紧张而根本进不去。

“不要了,叔叔……”

朱雨辰继续哀求着:“别弄那了,继续干人家前边好不奸,人家喜欢你干我前边。”

许平挠了挠头,脑子灵光一闪,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小,用力地捏了一下,朱雨辰顿时疼得叫了出来,许平趁这个机会,腰身一用力将龙头插了进去。

朱雨辰感觉到那个和鸡蛋差不多大小的龙头已经进了自己的菊花里,小嘴微张着,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只是有些不适但没有多疼的感觉,愣愣的看着许平没有说话。

许平也有点奇怪,传说中女孩子第一次被应该很疼才对,她怎幺一副没知觉的模样,忍不住问;“感觉怎幺样?”

“涨,麻!还有点舒服,就是人家那实在太小了,现在快要撑开的感觉。”

朱雨辰感觉到龙头在自己的里一跳一跳的,居然有点舒服,声音颤抖的答道。

看来这丫头还真是有点受虐倾向,而且菊花还是一个敏感点。相心到这许平无语了,但也没什幺顾忌,趁她一分神,又猛地往前一推,龙根就进去了一半,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这丫头的菊花真是个宝啊,一褶一褶有规律的蠕动着,而且还特别的有弹性,夹得自己太舒服了。

“不行了,叔叔,有些太涨了,你先别动,一让人家适应一下。”

看得出朱雨辰这时候有些疼痛了,额头上开始冒坦了汗。

许平见状也不太好直接深入,悄悄昀将手往下,开始用一个手指在她的里按摩了几下,刮了些抹到了处,然后又在里出入着,轻声的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啊,叔叔你先别碰那……啊……”

朱雨辰刚说完,身子突然猛烈的抽搐起来,里射出了滚烫的液体打在了许平的手上。菊花被塞满,又被刺激的强烈快感,一让已经无力的朱雨辰短时间内又来了一次,小脸顿时又是潮红的一片,无力的喘着娇气。

许平彻底的惊呆了,虽说这丫头对菊花特别的敏感,但没想到会敏感到这地步,自己龙根没动,只是用手再刺激了几下小就直接了。不过刚好这些玉液能起到润滑的作用,抹在了龙根上边,趁着朱雨辰放松的空档,一发狠又继续推了进去,整个龙根刚进了八成就感觉已经到了最底。开始用力的蠕动起来,试图将这个不速之客给排挤出去,但对许平来说却像是有小手在按摩自己一样,无比的舒服。

许平闭眼感受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问道:“怎幺样,雨辰,是不是已经不疼了?”

“嗯,叔叔没骗人!真的有点舒服,能不能动动看?”

雨辰这时候有点妩媚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许平,微微的扭了一下小示意自己已经适应了。

“嘿嘿,动倒是简单,想看的话叔叔也会满足你的!”

许平笑一下,又把她的双腿往下一压,让她的小翘起来,恢复了刚才欢爱时的姿势,大龙根深入菊花的秽画面彻底的展现了出来。

一旁的巧儿吃惊但也有些脸红心跳的看着二人的结处,不敢相信那幺大的东西还能放进大便的地方,而且看雨辰一脸很享受的模样更是不可思议。

雨辰眼角一瞥就清楚的见到了许平的龙根没入了自己的菊花里,周边的褶肉还一张一,像在亲吻那根大家伙一样,虽然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菊花和同时传来的快感和眼前的视觉冲击让她情不自禁的催促:“叔叔,人家那有点痒,你动动嘛。”

许平这才得意的瞟了旁边目瞪口呆的巧儿一眼,第一次把小魔女弄得不敢直视自己。他哈哈一笑,腰肢开始在朱雨辰稚嫩的菊花里起来,虽然只能进去八成,但和不同的紧凑感觉还是特别的舒服。朱雨辰这时候也不由自捏着自己的小巧的闭眼享受起来。

“叔叔……太……深了……”

“到肚……子……里……了……”

“……又来了……”

声刺激着许平的神经,让他忘了这是稚嫩的菊花,开始像刚才一样的冲撞起来。持续的撞击中,雨辰这丫头居然在没碰的情况又来了两次,快感的液体沿着慢慢的流到了龙根和菊花的结处,让活动更加的顺畅。

不过明显她已经透支了,这两次喷发的又少又稀。

看不下去的巧儿忍不住躺到一边装睡了,许平一看她的小耳朵都是红的,就知道这丫头受不了这样的活春宫,肯定睡不着。埋头耕耘了一个时辰后,小丫头连菊花都已经承受不了许平的持久。

龙头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带着电的酥麻蔓延全身,许平大吼一声,紧紧的抱住了雨辰的小,使劲的撞击着,每一下就像要顶到肚子里一样,雨辰也被他突如其来的狠劲弄得张大了小嘴,不知道该怎幺办。又撞了几下后,许平终于整个人抽搐起来,身子一松,将所有滚烫的精华都深深的灌入了朱雨辰的小菊花里。

雨辰的最深处被这一烫,身子一弓,迎来了最后的,一起爬上巅峰的二人嘴里都发出了压抑的啊啊声。许平看了看一脸满足的朱雨辰,身子一软,趴到了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朱雨辰两眼空洞的感受着这强烈而又有些疼痛的,感觉大家伙还在自己的里一跳一跳的,不禁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味着这荒唐的快感。

良久,二人的呼吸才渐渐的平稳下来,许平慢慢的将软化的龙根从她的菊花里拔了出来,放开了抱住自己的朱雨辰,起身拿了一壶酒拔开盖子就直接往嘴里倒,喝了一个畅快。

雨辰也渐渐的从云雨中走了出来,无力的靠在了车壁上,看着粗暴的占有了自己,又带来销魂滋味的叔叔,还有地上那一小滩血丝,显得不知所措。

“喝吧!”

许平将酒壶递了过去。

朱雨辰一动,就疼得她小脸变色,低头一看自己的小菊花里正往外流着乳白色的精华,周边却是布满了血丝,连菊花处都有裂口在流血,想起刚才自己的浪荡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许平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那稚嫩的被自己摧残得红肿一片了,心里顿时就有些愧疚。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小丫头,以后你就是叔叔的女人了。刚才那样是闺房中的乐趣,再正常不过了,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再说了,叔叔喜欢你刚才的模样。老实说,刚才舒服吗?”

朱雨辰羞红着脸稍微点了点头,小头靠在许平的胸口,闻着男人的气味,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的答道:“嗯,刚开始的时候有点痛,后来却很舒服,就像在云端里飘一样,人家从没试过这幺舒服的滋味。不过雨辰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很荡,这样是坏女人吗?”

“不坏,荡好,这样叔叔喜欢。以后你继续这样,叔叔会很高兴的。”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说道,这丫头被自己之后居然会变得这样温顺,实在很奇怪。

朱雨辰像个新婚的小妻子一样,一改刚才小辣椒的模样,温柔的“嗯”了一声就没开口,心里却是万般的复杂。

许平低头看自己已经软化的龙根上还残留着一些精华,既然这丫头前边后边自己都搞了,要是不把小嘴也破处的话那就不太完美了。想到这,在朱雨辰的疑惑中将她的头按到龙根面前,命令道:“来,给叔叔舔乾净。”

雨辰看着眼前这根夺去了自己处子之身,又让自己体验到做女人的销魂滋味的大家伙,没有火气的低着头。从泼辣变得有些可爱,似乎天生就有受虐的倾向,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耻辱的快感。温顺的伸出小舌头试探性的点了一下后,才慢慢的捧住它,开始仔细的了每一寸地方。

“对,好雨辰真厉害,第一次就让叔叔这幺舒服。”

许平看着这个美丽的侄女,像品尝美味一样的舔着自己的龙根,心里顿时有很大的满足感。

听着许平的话,正含着龙头吮吸的朱雨辰,突然想到这根东西进过自己的,还进入了自己的菊花,突然有些反胃,却又隐隐有些兴奋,的更卖力了。

荒的下午过去,匆匆的吃过一些糕点,许平疲累的抱着同样光着身子的朱雨辰盖上被子准备睡觉了。晚上的空气开始寒冷起来,装睡的巧儿这时候蜷缩着小小的身躯发抖,许平爱怜的将这个看了一天免费大戏的小魔女也拉进了被窝,左拥右抱的进入了梦乡。

因为时间很赶,一路上张虎只得换马不停车的赶着路,许平和巧儿也在马车略微的颠簸中缓缓的进入了梦乡。被抱住的朱雨辰突然睁开了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叔叔,想想这一天的经历,好像做梦一样。

从家里偷跑出来后被他抓到了车里,莫名其妙的被粗暴的夺去了处子之身,又不知羞耻的迎着他,接着小小的菊花也被狂暴的玩弄着,听到他的话,自己居然还没有半点抗拒的用嘴去舔男人的。这一切荒诞得连自己都不相信,但的疼痛却证明了一切都是真的。

想想温柔而又严厉的母亲,不知道该怎幺去和她说这件事,而自己又该怎幺办,心里上心下心不安。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许平强健的身体和那硕大的龙根,自己的声和泛滥成灾的,顿时脸又羞红起来。看着许平睡梦中那张自信的脸,小丫头就像找到了心骨一样的抛开了自己的烦恼,以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只要好好的当个小女人就行了。想到这不禁感到安心,小手伸到被子下面抓住了休息状态的龙根,安静甸伏在男人的胳膊上,反手抱住了健壮的腰肢,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马车一路上的颠簸,三人彼此靠在一起,撷取着不同的体温入睡。可怜了张虎疲惫的当着车夫,还得听着车里的活春宫,有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

一路上马不停蹄的颠簸了十多天,总算是在祭天的头一天赶到了天台山。许平神清气爽的拉开门帘下了车,后边巧儿抱怨的搀扶着已经站不稳,但脸上满是春意的朱雨辰。

这十多天许平过得十分惬意,睡了吃,吃了睡,偶尔调戏一下巧儿,或者和张虎聊一些江湖上的趣事。晚上一到,就殷勤的享用着朱雨辰稚嫩的身子,每每将她干得连连,不断。

朱雨辰也是真的不怕死,刚破身就拚命的迎着,不管许平想怎幺玩都极力的配,无论什幺姿势都行。弄得巧儿都没办法看下去,偶尔躲到车前和张虎一起看风景去,而放纵的结果就是现在连走路都成了问题。

皇宫里的人自然都认得许平,一个个松了一口气的行着礼。一路上畅通无阻的走到了女眷居住的后院,让巧儿带朱雨辰去休息。想到自己挺久没见过老妈了,转头朝皇后的住所走去。刚一经过花园就听见旁边的一早子里有轻声嬉笑的美妙声音:“莲池,你家的丫头也长得那幺大了,真难为你一直一个人养大她。既然她随了皇帝的姓,那以后也可以赐封公,把她送进宫去管教不是更好?”

悦耳动听,又是温柔可人中带点威严。一、听就知道是自己老妈纪欣月的声音,现在的孝慈皇后。

“别提了,婶婶,雨辰那丫头自从我答应她练武以后就野了起来。咱从小又不是没见过那些武功高强的人,就她那三脚猫功夫还不够人家打她两拳。这下可好了,留下纸条说要自己游历过来,要是路上有个好歹的话……哎……”

一个听起来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又有点忍不住想呵护的声音幽怨的答道,温柔之中透着浓浓的母爱,让人听了很是舒服。

“老娘,我来了!”

许平大喊了一声后冲了过去。

纪欣月当了皇后以后反而变得年轻了,浑身上下自然的散发着一种母仪天下的气势。保养得当的身材和脸蛋看起来更加的漂亮。要是她不说,绝对没人相信她已经三十八了。

许平笑着走上前去,笑咪咪的恭维着:“老妈您又年轻多了,想必老爹现在都被你迷死了吧。”

纪欣月看到这个老是不知道到哪去乱来的儿子后,高兴的笑骂道:“堂堂太子还这幺没大没小的,要是被外边的臣子听到,准会被那帮老顽固罗嗦一顿。”

许平笑呵呵的站到了母亲的面前,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我管他呢,就这样过日子了。要是我不爽,小心半夜上他们家里放火去。”

纪欣月溺爱的点了许平的额头一下,嗔怪着说:“都快十六岁了还这幺不正经,以后怎幺君临天下啊!你莲池姐姐在这你也不打声招呼,没礼貌。”

顺着母亲的视线看过去,许平打量起来,以前小的时候虽然心智成熟,但没法有实际行动,所以对女人一向没怎幺注意,印象中那个曾经满面娇羞的堂姐,现在已经出落成了一个诱人的成熟少妇了。

一身简单朴实的蓝色长裙像是个民家女子,头发只是简单的盘起了一个妇人的发髻,后边的青丝随意的披在了肩膀上,消瘦但看起来玲咙有序的身材,和朱雨辰有些相似的美脸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那双安静平和的眼睛里透露着一些担忧和拘谨,柔弱而又漂亮的模样让人想好好爱怜她。

在许平的眼里,这位堂姐根本就是的朱雨辰,想到在马车上那荒的时光,忍不住立刻硬了起来。脸上强装纯洁的打了个招呼:“好久没见莲池姐姐了,你还是这幺漂一兄啊!我一看都快认不出来了。”

“呵呵,你这小鬼嘴巴倒挺甜的,你能记得我的长相?我最后一次抱你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莲池安详的脸上难得噗哧一笑,美妙的风情顿时就像春风一样散发开来,将花园里的花都比了下去。

许平故意一拍脑瓜,殷勤的说道:“我在路上碰到了雨辰,顺路带她一起过来。不过她的马车坏了,伤到了腿,现在走路不太方便,我便让她先去休息一下。”

“她没事吧?”

莲池一听宝贝女儿有事,心里顿时慌张起来。

“没事,就是一些小伤而已,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事的。一般的土匪强盗我不抢他们就不错了!”

许平一脸自信的说着,心想:两腿中间多少也算是腿的一部分吧,嗯,算腿和的中间,自己可没骗人。

“婶婶,不妨碍你们母子团聚,莲池先告退了。”

莲池听说自己的心头肉受伤,慌张的告了一声后就离开了。

纪欣月饶有深意的看了看正注视着侄女背影的儿子,又打量了一下儿子两腿中间顶起的帐篷,没半点不好意思的调笑道:“我的好儿子真行啊,对自己的堂姐这样关心,为娘心里真是安慰啊。”

许平这才还过神来,看着一脸玩味的打量着自己的母亲,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一脸色笑的说:“正常,正常。看见漂亮女人会有反应,证明您离抱孙子不远了。斗边说边走到石椅上坐下,掩饰自己顶起的大帐篷。

“那老娘就不算漂亮女人了?”

纪欣月突然变了个脸,满是怒气的喝道。

许平赶忙恭维道:“谁说我家老娘不是美女我就和他拚命!看您这身段,十八岁!再看您这迷死天下男人,一让和尚都还俗的绝色容貌,顶多就二十而已!这光滑的皮肤,闪烁的眼睛,迷死人的风韵,都差点让你儿子失去了找老婆的兴趣了。”

许平脑子里第一次这幺清晰的组织了词汇,一个劲儿的猛夸,再看看老娘虽然生了个十六岁的儿子,但确实还是一个迷人的尤物。心想暗想:你儿子可不敢对你有什幺兴趣,老子的花花世界长着呢,多夸几句以后多帮我吹吹枕边风,让我有时间出去泡外面那些侠女。

纪欣月本来只想逗一下儿子,没想到许平一口气说得这幺顺畅,夸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脸上带着惊喜还有些羞涩的问道:“真的吗?娘都那幺老了,哪有那些小姑娘迷人。”

纪欣月高兴的神情就像一个被自己心上人赞美的小女孩一样,欣喜中带着妩媚的风情让许平看得有点呆了。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小时候那个温暖的怀抱和悦耳的童谣,看到妈妈这样开心,自己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这也是亲情所带来的兴奋吧!

“娘,您是我心里最漂亮的女人!谁都取代不了。”

许平突然本能的说出了一句自己的心里话,比起这辈子的荣华富贵,亲情的疼爱更是让许平心里感觉暖洋洋的。

“傻孩子,你以后乖一点,早点让娘抱上孙子我就谢天谢地。”

纪欣月听了这话虽然很高兴,不过嘴上也是嗔怪的说着。

许平嘿嘿的一笑,一副猥亵的模样说:“您多给老头子吹吹枕边风,让我没事就出去玩玩,到时候跟着一堆大肚子的女人来多美满啊!对了,这次祭天还有谁来啊?外公来不来?”

纪欣月想到自从登上了这个宝座,父子俩一个忙着朝政,另一个又不知道忙着什幺,心里顿时有些哀怨,起小脸嗔怪说:“你外公昨天就到了,二十年来可是难得第一次脱下盔甲,离开军营来参加你这小外孙的第一次祭天,一会儿见了他可不许你捣乱。”

许平装做乖巧的点了点头,饶有兴趣的问道:“外公的人怎幺样?您不说我倒还真的和他不认识,这次一起来的还有谁?”

纪欣月责怪的看了许平一眼,幽幽的说:“真不知道你是怎幺当小辈的,你外公大名纪镇刚,随先皇南征北战十余载,开国以后被赐封金吾将军,手握破军营十万大军,一直驻扎在江南。自从你外婆死后,我们再怎幺劝都不肯续弦,等我和你大舅陆续成家,他没了别的事就一直待在军营里,连家都不了。”

许平听到这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问道:“原来我还有个大舅啊,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纪欣月顿时朝儿子瞪了个白眼:“真不知道你一直都在忙什幺,连自己家的亲戚都不认识。我先警告你啊,你还有个小姨,和我是双胞胎,因为一直习武所以到现在还没出阁,一会儿你可千万别提这事,知道吗?”

和老娘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姨?许平心里不禁开始意起来,那身材和相貌就不用怀疑了,就是不知道脾气怎幺样。

“还有这幺一号人物啊!”

许平装作一副正经的模样,着脸说:“那等她来的时候,作为一个孝顺的晚辈,我会好好的帮她检查身体的。”

请续看《流氓大地》3第三集【内容简介】许平惊呆了,没想到老妈还有一个尚未婚嫁的双胞胎妹妹,姐妹俩长得简直是一模一样,一样的娇艳欲滴,性感迷人,但脾气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个小姨性格火爆的很,一言不就直接动手,和许平上演了一场场香艳的闹剧。

在一次偶然的嬉戏中,许平撞见了纪龙派的官员张大年和东瀛人勾结的一幕,意想不到的阴谋正在上演。但许平的注意力却全被东瀛少女清野小夜姣好的身材吸引了,忍不住在野外就……祭天的过程繁杂而又枯燥,还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天灾,但这不仅让许平趁乱除去了自己的心腹之患,还在猫哭耗子的时候发现灵堂里春光一片。

两个未亡人竟然在亡夫的灵堂前上演着虚龙假凤的好戏,但见少妇姐妹风情万种,许平还是按耐不住,就在这特殊的地方上演一出荒的戏码……

第三集 第一章劲爆小姨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纪欣月头疼的按着太阳,无奈的继续嘱咐着:“还有,你大舅从小就古怪。一直不肯随你外公行军学武,到现在还孑然一身,尚未成家,他一直是你外公的心病。虽然这次他不来,但你最好别在你外公面前提起他的事,免得他心情不好,知道吗?”

许平色笑着问:“那大舅喜欢什幺?该不会喜欢吃喝嫖赌吧!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俩在一起关系定能不错。找个机会一起逛逛窑子,我负责找个黄花闺女下点药,到时候就把他的事给办成了还不行吗?”纪欣月这时候已经忍不住了,起身给了儿子一个爆栗,笑骂道:“要是他真喜欢这些的话那也还好,起码能给你外公生个孙子,朱家的香火也算是有了!真不知道我这哥哥像谁,做什幺不好?偏偏喜欢当铁匠,还和你一样弄了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我看你们在一起还真的会有话题。”

堂堂大将军的儿子喜欢打铁?这算是哪门子的怪癖啊?想到这许平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好奇的问:“那他还没成亲啊?”纪欣月满面忧愁的点了点头,语气很是无奈的说:“你外公也总是在担心这事,倒不是说人家看不上他。只不过每次一提到这事,你舅舅跑得比什幺都快,总不能硬押着他去洞房吧!”说完连连的唉声叹气,虽然自己已经嫁为,但也总为自家的香火发愁着。

哪不能啊,许平偷笑了一下,心想:这事要是我来办的话太简单了。给他喂大把的春药,再找几个妞儿扒光了衣服关在一起,老子就不信他还跑得到哪去,不过话又说来,舅舅不会因为是不举才不敢碰女人的吧!这样的话就有些难办了。

见母亲秀美的容颜上遍布的尽是愁云,许平也知道这年头的观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看看老娘一脸的深意,就知道她除了在愁那个怪癖舅舅以外,其实也是在提醒自己赶紧也生个儿子。

许平刚想说几句话安慰她,还没来得及閞口,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炸雷一样的声音,浑重有力的大笑,震得人耳朵都有些发疼了。

“哈哈,乖女儿。老爹来看你了!”许平感觉耳朵里嗡嗡作疼,这哪是人的声音啊?简直就是空袭警报。纪欣月也被这声音吼得脑子迷糊,过神来满面的填怪。许平也纳閟的头一看,只见一个面色红润,面带笑容的老人正爽朗的朝这里走来。

老人身高七尺,虎背熊腰,鹤发童颜。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每一步踏在地上都特别的有力量,虽然身着普通的华服,但也让人感觉特别威严。许平甚至可以感觉到这具看起来已经不年轻的躯体,暗藏着积攒多年的杀气,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气势,也证明他已经快到地品的境界了。尽管自己已经是地品上级,但不知道为什幺,许平直觉认为,要是和眼前这个争战沙场多年的老人打起来,自己还是没多少胜算。

老人看许平一直打量着自己,不禁眼一看,顿时眼前一亮。但见一身白衣的少年面如冠玉,沉静之中又略显猖狂,虽然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能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一种对一切都不顾一屑的高傲,俊美异常的脸上隐约有自己女儿的影子,一边走过来一边爽朗的大笑起来:“好好,我老纪家的外孙果然是人中龙凤。”

纪欣月赶紧起身,笑着迎了上去,语气略带几分撒娇的瞋怪着:“爹,不是我爱唠叨,您怎幺总是这样,也不知道控制一下自己的大嗓门,女儿都差点被您吓死了。”

纪镇刚笑呵呵的坐了下来,眼里尽是疼爱的看着这个母仪天下,却不能经常陪伴自己的女儿,脸上一副老实的模样,故作古怪的说:“知道了,真是的。这女人啊,一生完孩子怎幺就那幺啰嗦呢?我记得你以前可没这幺多话!”纪欣月红了脸,娇羞的神态俨然就像个二八少女一样,娇滴滴的白了纪镇刚一眼,语气嗲嗲的说:“爹,您胡说什幺呢!”“是是,爹在胡说!”纪镇刚一副“我错了”的模样,眼睛里尽是疼爱,对于女儿的撒娇显然是乐在其中啊。

许平过神来,刚才和外公短短的接触,心里好像隐约想到了什幺却又抓不着,见外公正坐在石椅上笑咪咪的看着自己,赶紧起身行了一礼,语气恭敬的说:“孙儿元平拜见外公,外公真是老当益壮啊。”

纪镇刚一副不屑的样子,语气顽皮的说:“少来,你这猴崽子在京城的时候就古怪得出名,现在居然在老子面前装起斯文了。是不是被你老爹那家伙教坏了,我告诉你,做男人不能那幺死,而且老子也不喜欢这一套。”

许平嘿嘿的笑了笑,敢情这个外公也是个性情中人,整个就是个老顽童嘛!也就不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礼节了,坐下来后坏笑着说:“我这是先礼后兵,等以后您被我祸害的时候就会怀念我现在的老实了。”

纪镇刚翻起老眼,白了许平一下,语气十分自豪的说:“切,就你这样子。老子我当年为害一方,祸害四邻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呢?想当年我……”话还没说完,纪欣月害怕从他没遮拦的嘴里说出什幺乱七八糟的话来,赶紧倒了一杯茶后撒娇的瞋道:“爹,您什幺时候才能正经一下!小妹怎幺没和您一起来?”纪镇刚满意的喝了一口女儿倒的茶才乐呵呵的说:“你小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爹一路上过来少不了和门生旧徒相聚一番,她当然是自己一个人赶路,不肯和我一起来啰,想来她早就应该到了,只是不知道上哪玩去了而已。”

纪欣月无奈的摇了摇头,无力的说:“真是的,难怪你们总说在一起的时候高兴。大的疯,小的也跟着疯,什幺时候才能稳重一些。时候不早了,我先去让人准备一下膳食,你们爷俩在这聊吧。”

“我要吃好的!”纪镇刚像小孩子一样的吼道。

“知道了!”纪欣月头疼的应着,领着小宫女们浩浩荡荡的走了,留下了两人单独谈话的空问。

等到纪欣月的身影远去,纪镇刚突然一副三八的嘴脸,猛的凑到了许平跟前,色色的问:“乖外孙,老实告诉外公你现在有多少个女大了。都上床了没有?”许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这老家伙的表情怎幺说变就变,而且比自己还直接。想了想,关于雨辰是暂时不能交代的,老实答道:“现在上了床的有两个,没上的有一个。”

答完以后突然感觉不对劲反问:“你问这个干什幺?”纪镇刚苦着老脸,拉着许平的手就大吐起了苦水:“你不知道啊,你大舅最近又迷上了一些怪石头,说弄什幺新的铁。我也搞不明白。我看这辈子指望不了抱孙子了,你小姨又一天到晚乱跑,这群兔患子没一个能指望的。我现在都一把年纪了,总是希望以后有曾外孙来陪我过晚年啊!”许平听完也有点无奈,老娘并没说这个外公到底是怎幺样的人,现在倒可以理解成一个心理不成熟又有些疯颠的老头。许平一副不耐烦的口吻说:“去去,少和我提这些。我现在才几岁?和我谈这个是不是早了点,再说了又不是说生就生的!”纪镇刚沮丧了一会后突然眼睛一亮,凑过来用商量的口吻说:“你看你现在都快十六岁了,我在你这年纪的时候都有你大舅了,要不这样吧!你看上哪家姑娘的话,外公负责派人偷偷把人拐来送到你房间里,你要不喜欢用强的,咱找点什幺春药给她们下一下就行了,绑她十个八个的总有三、四个会怀孕吧。”

许平冷汗都流下来了,这就是老娘嘴里那个痴情的外公,居然在怂恿自己的外孙搞这一类的好事。赶紧摇了摇头,哭笑不得的说:“不行,这样和强抢民女有什幺别。再说我要干出这样的事情,那家不得被我爹抽死啊?”纪镇刚一脸坏笑的看着许平,贼贼的说:“不会的,你们老朱家也就只有你一根独苗,你要到处当贼然后领着一帮大肚子的姑娘去,那你老爹会高兴坏的,别看他老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比我还坏。听外公的没错,我刚才路过的时候见那些官家的千金有几个还不差,要不晚上我自己去给你绑来?保证下手干净俐落,不会被人发觉的。”

许平冷汗都下来了,觉得老人家的强悍不是自己能抵挡的,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自己只要稍微有点表示,恐怕他真的能干得出绑票这等事来。

“免了,这事我自己来就行了!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您老慢慢喝茶。”

许平哭笑不得的应付着,纵身一跃,跳过了围墙赶紧跑路了。

纪镇刚还在后边不甘心的喊道:“乖孙,你要嫌太少的话,那十个二十个都能商量,不喜欢咱们就慢慢挑,你别走啊。”

许平充耳不闻,真待下去的话没准会被他绑去配种的,这一家的亲戚绝对干得出这种没天理的事。

脱离了魔掌,许平有点蛋疼的趴在了树顶上,原本一个老娘唠叨就够烦了,现在居然多出了一个更狠的外公,看来要是不给他们个交代,以后想自由都难。虽然宫里有的是女人,估计拉过来上了个个都情愿,可那就纯粹成了配种了。老子又不是专业的种马,这事得你情我愿的才爽嘛。

许平正纳閟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看见母亲穿着一身利落的短打服从园子外走了进来。成熟妩媚的脸上红通通的一片,还隐约有些汗珠。从小到大一直都穿得大方得体的母亲,穿这种衣服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扮女侠?玩古代制服诱惑?

想到这许平不禁想逗逗她,毫无声息的轻轻一跃跳到了她的后边。

见她一走路就左右摇摆起来的丰满香臀,许平不禁吞了吞口水,突然伸手从背后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抱住了,大笑着说:“哈哈,老娘你怎幺穿这样的衣服啊,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还不破坏您那温柔贤惠的形象。”

怀里的女人愣了一下,似乎是吓傻了,但整个身子马上就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突然尖叫起来:“贼,姑奶奶宰了你。”

说完就从许平的怀里挣了出来,抽出一条长鞭一下猛的甩了过来,长鞭如同有生命一样,在这样短的距离内直接朝着许平的面门甩了过来。

许平被这力道强劲的一推,立刻感觉不对,还没来得及想,面前已经有一道黑影横冲而来,匆匆忙忙的闪了开来。母亲根本就不懂武功,眼前的女子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却使得一手好鞭,这才想起老娘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难道这是传说中那个小姨?

完了,踢到铁。

看她粉面怒红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没错了,从和老娘认识开始她一直都是温婉可人,很少有生气的时候。标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会有这样大的力气?

许平耳边又响起了凌厉的破空音,鞭子在她的手上就像有了生命一样,错复杂的攻击线路和密集的舞动,简直就像一张大,让许平一时间躲得手忙脚乱,一边躲着一边赶紧解释说:“冤枉啊!小姨,我是元平。刚才以为你是我娘,想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纪静月从小到大都被人捧在掌心宠着,尚未婚嫁的她哪曾被人这样轻薄过,虽然说是自己的外甥,但多少也是个大男孩了,心里的羞怒可想而知。不屈不挠的继续挥舞着鞭子向许平攻去,俏脸上满是怒火的说:“那更好,小姨打外甥,情理,谁叫你小子眼神不对劲。”

说完手里的鞭子舞得更快了,不过心里的怒火倒是消了一些。看着自己苦练那幺多年的鞭子,居然一下都抽不到许平的身上,不禁感到很是奇怪,知道他是老朱家的心肝宝贝,鞭子虽快但却没什幺力道,真要抽上也不会有多大的关系。但是这样鞭鞭落空又觉得很不是滋味。

“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开吗?”只能躲来躲去的也不是滋味,面对着这张和老妈一模一样的俏脸,许平还真是没办法还手,性一个轻跳跃到了围墙上。

“臭小子下来,让姑奶奶抽几下过过瘾,不然今天跟你没完没了。”

纪静月一脸娇怒的站在下边叫喊着,看样子是余怒未消,不狠狠的把许平揍上一顿是不会罢休的。

抽几下过过瘾?你去抽雨辰几下她会特别的过瘾吧?少爷我就免了,老子可不喜欢望。许平也是有心想逗逗她,笑嘻嘻的做了个鬼脸后说:“当我傻啊,那鞭子抽到身上不得痛死了。再说了少爷我可没那个爱好。有种你就上来。”

纪静月见这小子一副死都不下来的样子,脑子一转,突然换上一副妩媚的表情,香舌舔着自己的嘴唇,诱惑着说:“要不这样吧,你要是能从我手上把这鞭子夺过去的话,那我就亲你一下好不好?”说完灵动的美眸还抛了一个让人骨头都酥掉的媚眼。

赢了,她赢了。许平一见那张和自己母亲一模一样的容颜演绎这幺妩媚的风情,顿时全身都软了,从小到大还真没见过老娘有这样的一面,咬了一下舌头,一讥自己冷静一些,脸上满是色笑的说:“亲一下?不行。我妈也没少亲我,再说了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机咬我一口。”

纪静月强忍着怒火,这臭小子软硬不吃。想想反正是姐姐的儿子,又开始装起了温柔,声音娇滴滴的说:“那这样吧,要是你成功的话,小姨让你随便摸一下好不好。”

靠,受不了了。

话音刚落,站在围墙上的许平突然消失了,纪静月愣住了,刚想揉揉自己眼睛看清楚的时候,突然上被人用力的捏了一下。惊叫一声后头一看,许平的身影已经跳到了隔壁的屋顶上,一脸笑的看着自己。

许平一脸陶醉的晃了晃自己的右手,似乎上边还残留着美妇迷人的臀香,不得不说真他妈的有弹性,深深的嗅了一口后色笑着喊道:“哈哈,夺鞭子就免了,以你外甥这速度来干这种活没半点难度。不过小姨你保养的真好,很有弹性哦。”

纪静月气得脸都绿了,呆滞一会后扬起手中的鞭子,迈开莲步就追了上去,声音几近发狂的娇喝着:“小兔崽子,姑奶奶宰了你。”

许平一副“我怕怕”的表情,纵身躲閞了这凌厉的一鞭,迅猛的力道已经不是刚才闹着玩时所能比拟的。纪静月这一鞭子直接将瓦顶给打飞了一大片,连围墙都破开了一道缺口,打碎的砖头散落一地,不过却是连许平的衣角都没碰到。

许平见墙上都破了一个大洞了,吓得直吐舌头,但嘴上还是不忘继续占她的便宜,一副害怕的口吻说:“哇,你真的要我的命啊!不就摸了你的嘛,最多让你摸我的还不行吗?”“给我闭嘴!”纪静月想骂人吧,憋红了脸也骂不出来,只能咬牙切齿的挥舞着手里的鞭子追打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行宫的后院里追赶着,前边的许平已经乐得笑了出来,一边灵活的躲闪着后边呼呼做响的鞭子,一边还不忘头调笑她。纪静月先是一脸怒气,但后来也被这无耻外甥弄得没了多少脾气,被逗得想笑又不能笑,憋得很是难受。两人一路跑过的地方,要嘛破了门窗,要嘛屋顶破了一大片,惨不忍睹。

周围的宫女和侍卫都傻了眼,本以为有刺客。但匆忙的赶过来一看,竟然是皇后娘娘手拿鞭子在追打太子爷!没听说过皇后娘娘会武功啊,而且这时候纪静月的凶悍模样让她们全吓傻了!碰上这样的事,就算长十个脑袋也没人敢管。

侍卫们和禁军听到了打斗的声音,更是火速的聚集过来,一看眼前飞来飞去的两人彻底的无语了,乖乖的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许平见吸引了这幺多观众,怕再逗她的话真会把这行宫拆得底朝天,但地方有限,想跑又跑不到哪去,一时间心里就有点叫苦不迭了。

纪静月一看他一脸的苦相就感觉心里一阵舒服,马上追了上来,嘴里还不忘给自己助威:“臭小子,看你能跑到哪去。乖乖的给我过来,小姨就给你留半条狗命。”

这时候两人刚好追打到纪欣月的寝所,纪欣月听到打斗的动静和妹妹的声音就推门走了出来。见妹妹正拿鞭子追赶自己的儿子,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厉声的喝道:“静月,平儿。你们在干什幺?”许平一看自己正的母亲在这,赶紧一缩身躲到了她后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没什幺,只不过是小姨要抽我而已。”

说完还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却使劲的闻着母亲身上的香味。原来小姨的名字叫静月,安静的明月?可惜这名字取得不太贴切。

奇怪的是刚才还像母狮子一样爆跳如雷的纪静月,一到了姐姐面前顿时就没了脾气,换上了一张无辜的笑脸,声音无比温柔的说:“没事啊,姐姐,我和平儿在切磋武功。我这外甥这幺乖,我能伤害他吗?不信你问问他。”

脸上虽然平静,但静月这时候心里是恨得咬牙切齿,总不能说是被摸了而恼羞成怒吧!

许平笑嘻嘻的躲在母亲身后朝她做鬼脸,得意洋洋的模样更是把这脾气火爆的大美人气得半死,要不是碍于纪欣月在这,早就一鞭子抽在许平讨人厌的臭脸上了。

纪欣月有点疑惑的看着躲在身后许平,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儿子。

这两个没半个是老实人,所以她也不知道该听谁的比较好。

许平想了想,要是说出实情,一顿思想教育肯定是少不了的,赶紧点着头附和说:“是啊,我和小姨在比到底谁的武功比较好,一动起手来就有些情不自禁了嘛,刚才的话是和您开个玩笑而已。”

“好了,你们就让我少点心吧!爹爹本来就够疯的,现在你们也跟着闹。什幺时候我才能放心啊,别玩了,赶紧休息一下,一会陪为娘一起用膳。”

纪欣月看着两人摆出一副无辜的嘴脸,虽然都是自己最亲的人,但却没办法相信这些无力的说辞,无奈的摇了摇头后走了出去。

“知道了,姐姐!”“知道了,老妈!”二人一脸纯真的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许平赶紧往上一跃,自己刚才站的地方马上有几把飞刀镶进了木上。头一缩又躲过了一道狠狠的鞭子。靠,死婆娘果然还不死心。许平一边跑一边头说道:“无耻的女人,刚才怎幺不说真话。这会又开始发疯了。”

纪静月一边扬起鞭子追了上来,一边气急败坏的喝道:“你想让你娘知道你这臭小子占我的便宜吗?老娘今天非抽死你不可,你小子有种就不要跑。”

“『有种』这事得在床上才能体现。”

许平头做了个鬼脸说,头一歪,闪过了几道疾驰而来的银光,心想:妈的,又是飞刀,这娘们来真的了,刚才还没见她用这幺狠的玩意。

纪静月气得脑子都发昏了,把身子仅有的那点飞刀像丢垃圾一样的丢向许平,见没有效果又舞动着长鞭,一边喊着一边追了上去:“你给我去死!”两人又开始在凌乱的厢房屋顶追逐起来,许平的脚落到哪边,那个地方肯定就得挨上纪欣月狠狠的一鞭子,打得木条瓦片纷飞。

“有种你就去说老子摸你了,少爷我不怕。”

“无耻的家伙,不抽死你我晚上睡不着。”

“你自己更年期失眠关我屁事啊!”“什幺是更年期?”纪静月顿了一下,轻轻的落在树干上一脸疑惑的问道。

许平无语了,有的词汇说的太顺口了,难不成还得给她解释一下。只能胡乱的说:“就是老女人的意思,懂了吗?”“姑奶奶还很年轻……”纪静月一听,爆跳如雷的又追了上来,这次手里的鞭子舞得简直就像千万条蛇一起出击一样的密不透风。

妈的,真要我的命啊!许平躲得有些吃力了,没想到这娘皮手里的鞭子居然耍的那幺好?看她生气的样子倒还真是漂亮,身材也是很劲爆,穿上皮衣再拿根蜡烛真就是女王的不二人选了。

二人围着后院,又像刮台风一样破坏了一遍。时而从头上飞过的树枝和砖头,蹦得到处都是的瓦片,让那些丫鬟和宫女大惊失色。侍卫们秉承着安身保命的想法,一致的装起了盲人,这种家事谁敢去管谁就是傻B纪欣月已经在后花园里催促着宫女们准备晚膳,这时候突然两个身影快速从围墙外跳了进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宫女们就呀呀的尖叫了一声,许平像见了救星一样的喊着:“老娘,救命啊,你宝贝妹妹发神经了。”

说完一个闪身跳到了纪欣月的身后,树干被纪静月闪电一样的鞭子瞬间给砸成两段了。纪静月怒气冲冲的刚想继续追打时,猛的一见姐姐冷着脸,满面怒气的看着自己,立刻就收起鞭子,一脸无辜的样子,低低的叫了一声:“姐……”纪欣月气得脸都绿了,见到处被破坏得乱七八糟的,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小妹你真是的,都这幺大的人性子也不收收,我说了多少遍了,女孩子要矜持一点,你什幺时候才能让我放心啊。”

纪静月在姐姐的面前就像小孩一样,低着头挨训根本不敢还嘴,只是狠狠的瞪了旁边幸灾乐祸的许平。

纪欣月狠狠的训了她一顿,心里清楚自己的宝贝儿子肯定不是无辜的,转过来后对许平又是一顿严厉的教训:“平儿你也真是,堂堂太子这样追逐嬉闹成何体统。而且刚见面就惹你小姨生气,你怎幺那幺不懂事啊。”

“我哪有那幺大胆子敢惹小姨啊?您问问她我哪里惹她了?”许平一副委屈的模样,眼睛却挑衅的看着纪静月,摆明了就是“你有种就说我捏你,你敢说老子就敢认”“是啊,我们还是在闹着玩!”纪静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羞红,总不能说被自己的外甥轻薄了吧?只好顺着许平的话往下说,心里恨得,牙都咬得有些疼了。

纪欣月无奈的看着这两个捣乱的家伙,两人几乎都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边风,看看桌子上的菜都已经没办法吃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后说:“好了,收拾一下,咱们吃饭吧!不过你们可不许再闹了。”

说完无奈的朝花园走去。

许平点头答应着,一边用眼神着小姨,一边屁颠的跟了上去,老妈的周围绝对是安全的领域。玩了那幺一会都有些累了,但也不忘得意的头看了看一脸娇怒的小姨,大美人生气的样子也是很迷人的,尤其是嘟起红潣的小嘴,更是让人想上去亲她一口,许平忍不住又送了个飞吻过去,将纪静月气得小脸都有些发黑了。

“姐,我去换一下衣服。你们先去!”纪静月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沾满了花草和泥土。咬着牙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便房换衣服了。

纪欣月见儿子又一副乖乖的样子跟在后边,想再责骂也骂不出口,无奈中只能语气温柔的问:“平儿,你到底做了什幺?把你小姨惹成这样?”许平想了想,自己只不过是抱错了人,捏又是按小姨的要求,应该不算惹了她,心里居然无耻的感觉有些委屈。马上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哪惹到她了,莫名其妙的就拿鞭子追我。要不是你儿子武功好的话,这会您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纪欣月对儿子可怜兮兮的话根本不为所动,娇瞋的白了许平一眼说:“不可能吧,你小姨虽然爱闹,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看她是被你气的不轻才会追着你打,老实交代清楚你们到底在搞什幺鬼。”

“谁知道,反正我是没去惹她。估计是大姨妈来了吧!”许平贱笑着说:“任谁那幺大年纪了嫁不出去,估计火气都会很大的。”

“大姨妈?”纪欣月满脑子的疑惑,自己家没这个亲戚啊。

许平这才意识到自己又顺口说了现代的话,赶紧补充道:“就是那个。”

纪欣月疑惑的问:“哪个?”靠,这老娘还是不是女人了,这幺明显都不知道!

“通俗点说叫月经,民间喜欢叫月事。有人喜欢叫女人事,就是女人每月都得来的几天大出血的日子。这样就该明白了吧!”许平洋洋得意的说完,头上就挨了一个爆栗。纪欣月没想到儿子表情正经,却会说出这幺下流的话,美脸上顿时就有点羞红,瞋怒着说:“臭小子,这是你该和我谈的东西吗?一个大男人的怎幺这样口无遮拦?”纪欣月成熟的风韵,略带生气但却风情万种的样子,让许平都看呆了,同样的脸孔,为什幺一个这幺温柔,一个那幺粗暴呢?

许平想了想,笑嘻嘻的说:“咱们母子情深嘛,有什幺好避讳。反正小姨一定是到了这种日子才那幺暴躁,一般来说,老多少都会有一些变态,这是正常的现象,我能理解的,不过不知道小姨现在还是不是就是了!”纪欣月被儿子的流氓样弄得无语了,沉默了一会后语气严厉的说:“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和娘说话了,还有不许在背后说你小姨的坏话。男孩子家不能总是说这些事,知道吗?”许平嘿嘿的一笑,知道老娘是比较保守的女人,不能和她开过多这样的玩笑。马上就一副“我错了”的样子,满面严肃的说:“我知道了,就算以后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说:小姨岁数那幺大了还是老,绝对闭口不提:她来大姨妈的事。”

“你这个孩子啊!”纪欣月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语气严厉的说:“反正以后不准你再这样说小姨,她再怎幺说都是你长辈!”“没问题,肯定没问题!”许平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服从的动作,看老娘的样子,自己要再多说几句,一堂思想教育肯定是少不了的,还是避避风头比较好。

“你们怎幺现在才来啊!都快饿死了。”

纪镇刚标志性的大吼又响了起来。

许平放眼一看,小亭子里已经围坐了一圈。外公、莲池堂姐和已经被自己搞定的小侄女雨辰都在。雨辰坐在母亲旁边,一见到许平,粉嫩的小脸立时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表情也变得娇羞含喜。莲池看着女儿的表情若有所思,成熟的悄脸上尽是疑惑和思考。

只有纪镇刚大大咧咧的没什幺感觉,依然喊着自己肚子饿。

朱雨辰重新换上了一身清秀典雅的白色长裙,乖巧的模样俨然是可人的小家碧玉,迈动莲步盈盈的欠了欠身,道了个万褔后娇滴滴的说:“雨辰参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都是自己家人,就别那幺拘谨了。”

纪欣月赶紧让她起来,上前扶着朱雨辰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啧啧的赞叹着:“几年不见,雨辰都是这幺漂亮的大姑娘了,是该找个婆家的时候了。”

“哪有嘛!”雨辰一脸娇羞的低下头去,水灵灵的美目却不自觉的看向了许平。

许平打了个冷战,怎幺女人不管什幺年纪都那幺会伪装。这小侄女也不是什幺温柔的女人,刚碰上的时候可是个小辣椒,上了床以后更是放浪得很,什幺口爆的样样行。现在倒好,一副大家闺秀的温婉模样想讨老娘的欢心,看了还真是不习惯。

纪欣月微笑着招呼大家先入席,宫女们穿梭在席间,摆上了一道道精致得有些奢侈的菜肴,许平刚一坐下就发现莲池堂姐用若有深意的眼光看着自己,明显是察觉到了女儿和自己的异样。心里一虚,赶紧招呼道:“大家快吃吧!”

第三集 第二章深谈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入席没一会,纪静月换上了一身文静的丝绸长裙款款而来,和纪欣月坐在一起,就连纪镇刚这个当爹的都觉得眼花。雨辰更是好奇的打量着,双胞胎确实是够稀奇的。

晚饭有纪镇刚和纪欣月在,许平和小姨除了怒视外没有多出格的动作,都是老实的吃着。不过许平生气的样子也是装的,心里早已经对这和母亲长得一样的美女小姨垂涎三尺了,这样成熟的风韵再加上那种火爆的脾气,尤其是这时候再看更是别有一番风情。若能征服她,那对男人来说是特别有快感的。

纤细的候蛇小腰,胸前一对呼之欲出的饱满又圆又挺,翘翘的香臀更是迷人得很。再加上她那成熟妩媚又带着几分娇瞋的美貌,更是让许平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纪静月察觉到外甥用色色的眼光看着自己,脸色微微一红,狠狠的瞪了去。

许平则是嘿嘿的笑着,送了个飞吻给她,更是把她气疯了。

纪欣月和莲池都是大家闺秀的典范,一边朱口浅尝,一边轻声的聊着天,倒也没怎幺注意空气中的火药味。纪镇刚则是埋头处理着桌子上的美食,风卷残云一样的扫荡着,根本就不理会其它的事。

雨辰一直表现出十分乖巧的模样,静静听着两个美妇的谈话,一天一夜的路程让这个女孩子享受到了最大的快乐,但也带来了不小的伤害。尽管现在还有些胀痛,但一想到许平那根硕大的家伙,强有力的冲撞着自己身体,就有点湿了。

莲池也是个过来人,看女儿的样子就大概知道了是怎幺事。估计他的身子已经给了自己这个。不过她也没有说什幺,照古代的说法,虽然叔侄于礼不,但却也是亲上加亲,既然木已成舟,看女儿的模样情窦已开,也就没办法多说什幺了。

“这饭吃得太开心了,就是油水有点少。”

纪镇刚最后一个吃完,风卷残云一样的扫光了桌子上的东西,还意犹未尽的喝着外孙供上来的酒。

女人们全都是浅浅的吃上几口而已,更多的时间都是在说话。

“你们慢用,妾身有事先告退了。”

莲池见众人都吃完了,想好好的和女儿谈一谈,起身道了个褔,拉着有些不情愿的雨辰就退了下去。许平看着小侄女眼里的不舍和蹒跚的脚步,心里嘿嘿一乐。

想到在小小的马车上肆意的用各种体位奸她的场景,许平的就隐隐有些硬了,尤其是老汉推车这姿势,从后边进入时,她洁白的玉背,还有随着自己的而前后摇摆的小小椒乳,嘴里含糊不清的放荡呻吟,一切都让人味无穷啊!

“我也累了,先去洗漱一下。小妹你跟我来,我有事和你说。”

纪欣月也拉起妹妹准备要走,还头朝许平嘱咐说:“平儿,难得今天外公高兴,你好好的陪他喝几杯吧,不过可不许喝多,知道吗?”纪静月走的时候还不忘头朝许平做了个凶狠的表情,一副“等有机会,老娘要揍死你”的模样。许平趁母亲和外公没注意,送了个飞吻给美女小姨,弄得她更是火冒三丈。

“哈哈,还是女儿知道老子的心啊!军营里哪喝得到这样的好酒。”

纪镇刚又喝完一杯后郁閟的发觉酒壶已经空了,满脸可怜的看着许平。

“外公,以后你想喝酒就和平儿说一声,想喝多少随便你。”

许平见自己的酒在这时代也成了一个大名牌,心里不免也有些洋洋得意。一挥手,宫女们立刻就把桌子收拾干净,放上了几样小吃和十多瓶许平的顶级十里香。

纪镇刚见拿上来的酒瓶精致小巧,和刚才喝的不一样。迫不及待的拿起了一瓶后拿开盖子闻了起来,盖子一拿开,提纯白酒的香味就四散飘閞纪镇刚使劲的吸了几口,眼睛一亮,夸道:“好酒啊,这样的香味我一辈子都没闻过。”

说完已经忍不住谗虫的勾引,仰起脖子将整瓶都灌进了嘴里。

许平乐呵呵的看着这个开朗的外公,当然知道他隐藏在这副嬉皮笑脸下的也是一个老狐狸,又递过去一瓶,问:“我这十里香仙酿这样喝可就有些糟蹋了,要知道好酒得品,次酒才是这样牛饮的。外公单独留我下来有什幺事?”说完便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纪镇刚慢慢的倒了一杯,仔细喝上一口,品尝着嘴里的香浓,并赞许的看了许平一眼,等到就剩两人对饮时才笑呵呵的说:“都说你是个鬼灵精,看来一点都不假啊!平儿我问你,你知道现在朝廷已经有点收不住了吗?”

许平面色有点凝重的点了点头:“知道,毕竟张续文一走,留下来的权力空间很大,而且现在闹得人心惶惶。各派系碍于老爹前一段时间的大清算,所以都不敢贸然的出手。外公您不是行军出身,又很久没有京城吗?怎幺消息还那幺灵通?”“傻孩子,我要是没一星半点的势力,哪能稳稳的帮你爷爷掐住江南这块地方。

要知道,北方任何一个省份出问题都没关系。但江南是朝廷的粮仓,容不得半点闪失。

很多人都觉得我是被外放。其实我守的地方是个要害。先皇英明的决定不是你们普通人能看得透。”

纪镇刚说话的时候想起逝去的朱元章,苍老的眼里顿时有些落魄和不舍。

许平想了想,语气深沉的说:“现在很多关系都是错复杂的,朝廷现在需要的是稳定。没有充足的钱粮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谈什幺兵强马壮。据我所知,如果外公的破军营不是暗地里抢劫土匪强盗,又帮人家走镖送运,根本就连军饷都没办法解决。镇北王那边也是,他定时让手下的人马装成强盗到处掳掠一番,不然家底也是空的。爷爷本来想指望减少军饷来维持国库,顺便削减一下其它军营的人马和兵权,但到底这个打算还是行不通。对于各个军营暗地里做买卖也只好保持沉默的态度。”

纪镇刚听完赞同的点了点头,笑咪咪的说:“乖孙你真聪明啊,纪中云虽然被赐封了王位,但到底还是一个外姓将军。天下安定时,这样手握雄兵的有功之臣是最大的心腹之患。先皇有意在自己西去的时候把这问题给解决掉,那老家伙看起来虽然憨厚,但脑子里的算盘也打得贼精。谁不怕先皇来个狡兔死,走狗烹。手里握着大军才是他纪家保命的根本。镇北王手里的饿狼营只要一天一小削减人马,我的破军营就得保持编制。再加上开国大军遗留下来的那些老兵残将,这些对朝廷来说可是个不小的开支。”

许平听完马上思考起来:镇北王这招也确实不错,历史上功成名就后被杀掉的权臣确实不少,皇爷爷做出这个削减决定的时候到底还是着急了,要不然的话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局面。

纪镇刚见外孙小小年纪就有那幺多的想法,心里也很是高兴。有心想考验一下,故作高深的问:“平儿,按你的想法,一议各个军营以这种游离状态结束,自己掌握军权最好的办法是什幺?”许平脸冷一冷,不加思的说:“战争,一场大规模的战争。不管是胜利还是失败,都是削弱各个地方军营的最好办法,不过前提是,自己手里掌握着一批能在关键时刻稳定局面的力量,不然会给自己带来毁灭性的影响。”

纪镇刚笑咪咪的抿了口酒,脸色却突然变得有些阴冷,哼了一声说:“对,战争确实是最好的办法,虽然这样有点残忍,但成大事者必须手狠手辣,尤其是皇室的决定,更不需要讲究那幺多的道德。”

许平幽幽的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担忧的说:“上位者不需要有那幺多的道德,更不需要有那幺多的良心。把所有的人都看成自己手里的棋,下好的话离胜利不远,但下不好却很容易把自己也赔了进去。这次对朝廷旧臣的清算,我还是觉得父皇有点之过急了。”

纪镇刚看着许平一脸的忧愁,欣慰的点了点头后说:“嗯,你能很早有这些认知,我想先皇泉下有知的话也会特别高兴。外公年纪大了,总是需要早点睡觉。祭天大典是明天才开始,提醒你,这次跟随来的户部尚书孔海,以及直隶巡抚张大年都是纪龙的人。”

说完便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走了。

看着纪镇刚远去的背影,许平陷入了深思。看来老爹的意思是最好别让他们京城。但这是自己第一次祭天,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意外,否则按现在这些姓的迷信思想,肯定会以为那是不吉利的征兆而对自己有些排斥,要把这两个身居要职的家伙干掉,还得用一些隐密的手段。

一个封疆大吏,一个户部尚书。不管做得再怎幺虑密,他们只要有事,肯定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许平脑子飞速的转着。其实细算下来,这朝廷的烂摊子还真是不少。或许这次外公北上也是因为有别的任务,许平现在也搞不明白局势是如何发展。

算了,这些事暂时还轮不到自己想,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解决掉孔海和张大年这两个家伙。许平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朝宫女吩咐说:“给我找巧儿过来。”

说完又闭上眼睛沉思起来。

喝了几杯酒后巧儿才活蹦乱跳的跑了过来,见只有许平一个人在,当下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抓起糕点就吃了起来,边吃嘴里还含混不清的问道:“猪()子,找人家来有什幺事啊?”小也换上了漂亮的宫绸长裙,娇小可人,满脸的纯真模样特别讨人喜欢,如果不是和她熟识,谁会相信这样天真浪漫的小女孩是一个让人害怕的小魔女?

许平挥手屏退了下人,这才满面严肃的问:“魔教最近都有些什幺人在这一带活动?”巧儿艰难的咽下一块豆沙饼,噎的小脸通红的,赶紧喝了口水顺下去,又咳嗽了几声才拍着小胸口说:“这边没多少人在啊,有什幺任务吗?”许平面无表情的说:“孔海和张大年这两个人,给我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有机会的话顺便让他们发生点意外,知道吗!”巧儿见有正事,也是一脸认真的想了一会后说:“明白了,子,只不过现在官员都聚在一起,人多眼杂的不好下手,只能慢慢的找机会了。”

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巧儿虽然总喜欢作怪,但办起正事时倒也是思路清晰。

“不过,子……”巧儿又认真的想了想,有些为难的说:“这边的人手不是很多,如果没有落单的机会估计很难下手。”

许平想了想,无奈的点了点头后嘱咐道:“也是,能找到机会的话就下手吧!实在不行的话也就别轻举妄动,免得到时候惊吓到其它人,可是会妨碍祭天大典的进行。”

“知道了!”巧儿可爱的小脸上尽是认真的表情,一反她平时古灵精怪的小模样,倒是议人感觉有些不太习惯。

“嗯,去吧!”许平挪坐到了太师椅上,闭目思考起来。

巧儿乖乖的应了一声,临走的时候调皮的本性又露了出来,顺手把桌子上的糕点偷走了一些。

自从穿越时空以后,许平的目标其实就只是吃喝玩乐而已,但没想到当个皇帝暗地里还有那幺多破事。暗流涌动的朝堂,各有所思的军营,在在都是不稳定的因素,这年代的人虽然知识远没自己丰富,但一个个却也是老奸巨猾,让人防不胜防。

自己得趁着有机会的时候多多培养一下自己的势力,以后当上皇帝起码别像老爹那样忙得连的时间都没有,那做皇帝还有个屁用啊?许平不由得色色的想着,估计这会老爹肯定趁老娘出来的时候在祸害那些呵爱的小宫女了。

脑子一转,想起了雨辰那双充满的大眼睛,还有堂姐莲池那若有所思的娴静,一直都是一副安静模样的美人,不知道到了床上会不会和她女儿一样的风。想到这许平不禁心里閞始发痒,嘿嘿一笑,躲过其它人的眼光,悄悄的往母女俩的房间摸去,为了能发生点风花雪月的事,许平早就将所有女人住的地点都搞的一清二楚。

摸着夜色溜到了西厢,许平整个人没发出半点声响的趴在了雨辰的屋顶上边,隐约能听到屋里有悦耳的嬉笑声,轻轻的拉开瓦片后打眼一瞧,立刻就硬了起来,差点把瓦片都顶破了。

屋里的场面绝对是惊艳刺激:小侄女雨辰这时候正坐在床边,小脸难得遍是娇羞的红晕,怯怯的看着莲池将她的裙子拉到了腰际,蹲在地上注视少女的羞处,更要命的是,她居然还伸手在女儿的双腿间抚摸着,脸色也是红红的,嘴里不知道是在说着什幺。

看到这个场景,许平顿时就觉得口干舌燥,强忍住心跳,想偷听母女俩到底是在谈些什幺,才会出现这样香艳的一幕。看不听配音,那是白痴才会干的事。

尽量让自己的心跳别太快,许平把耳朵死死的贴在屋顶上,用平生最认真的态度偷听起了母女俩的对话。

“小辰,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本来娘也不能管那幺多。不过你也太不自爱了,刚见面一天就和平儿发生那种事。这要以后真的进了宫,平儿还有长辈们会怎幺看你。”

莲池一边给女儿两腿閰的伤口抹着药膏,一边幽幽的说道。确定女儿破身以后,身为母亲的多少会感觉到有些惆怅。

膏药一抹到敏感的羞处立时感觉一阵冰凉,快速的电流冲击着神经中枢,雨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被母亲摸到居然感觉更刺激,脸色顿时羞红起来,娇滴滴的说:“娘,您都说人家长大了,那还怕什幺。再说了叔叔是好人,我相信他以后会对辰儿好的,您就别担心了。倒是该给我找个爸爸了。”

莲池满面的羞红,玉手轻轻的一碰,见女儿微微红肿的小有些湿润,自然知道是怎幺事。不由得起脸来斥责道:“你这丫头现在翅膀硬了,居然管到为娘的头上来了。女孩子家要矜持一些,难道你不懂吗?”说完在旁边拿起一块布擦了擦手,别过头去,声音有些发颤的说:“把裙子穿上吧,记得千万不能和别人说,知道吗?等过段时间我再和皇后提你们的事就行了。”

雨辰一脸无所谓的穿上了亵裤,整理一下衣服,见母亲脸红红的,不由得起了玩心,一脸暧昧的说:“娘,人家是真的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了。那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我现在都长大了,您也该找个人照顾您了吧!”一谈起这话题,莲池难免有些尴尬,多少年没有享受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了。看到女儿脸上满足的表情和被男人滋润过明显丰满的身躯,顿时感觉有点痒痒的,但还是厉声的责怪着:“你一个女孩子家,怎幺能说这种不知羞的话,为娘以后有你就够了。再说了娘现在都三十几岁了,这年纪的寡妇还会有谁要啊?”许平在屋顶上差点就想喊:老子要!可惜因为角度的问题,没办法将她们的表情尽收眼底,也看不到小雨辰妈上药时的场景,真是郁阔了。

“娘,话可不是这幺说喔,就冲您这美貌和身材,往大街上一站,那色狼不得站一圈流口水啊。辰儿现在已经长大了,从小人家就没有爹爹可艾萨克娇。现在您再找一个也不错啊!”雨辰这时候的口气突然变得有些温柔,从后边抱住母亲的身子,慢慢的撒娇道。

女儿的话敲动了莲池心里最软的一根弦。自己从小就没有父亲,那种家里没有一个男人的感觉和母亲脸上的那种落寞到现在还忘不了。而自己为了抚养大女儿一直不肯再嫁,让她也在没有父爱的呵护下长大到底是对还是错?

雨辰见母亲一脸的深思,不客气的伸出双手,从后边握住母亲那对哺育了自己的豪乳,笑嘻嘻的捏了几下说道:“娘这里好大啊,辰儿什幺时候才能跟您一样大啊。”

莲池刚感动了一会,冷不防就被女儿的行为惊呆了,以前就算是有点调皮,但也不至于会这幺大瞻。胸前传来那种久违的酥麻感觉让她慌了手脚,一把拍掉了女儿的手叱责道:“辰儿你赶紧把手放开,这样成何体统啊?”“娘,咱们都是女人,怕什幺嘛!”雨辰又娇又哮的说:“再说了您的胸部确实很大嘛,我又没说错。”

莲池这样一个传统的女人,哪受得了女儿言语问赤裸裸的调戏,登时有些说不出话来,愣了半天居然像是在威胁小孩一样的说:“你敢再说,为娘打你。”

许平口水要流出来了,这丫头没怎幺调教就能色成这样,连她老娘的豆腐都吃得那幺有气势,实在太有前途了!老子喜欢,赶紧打她吧,你女儿可是最爱这种口味,小心把她打出几个来。想到这不禁捂着嘴偷笑起来。

雨辰也只好凭恋不舍的放开了,脸上有点委屈,嘟着小嘴说:“人家只不过是羡慕嘛!”不过一想起打,就隐约记得那种疼痛的快感,禁不住又有些湿了。

莲池松了一口气后跑了出去,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本来她就是属于面子薄的那一伙,现在被女儿调戏了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嘿嘿,这样的少妇居然被自己女儿给打败了,真不知道要是把她弄上床的话会不会也变得那幺色。不过照这样看来,雨辰这爱好应该不是遗传才对吧。许平一边看着美妇丰腴的背影一边色色的想着,现在雨辰落了单,正是将她好好疼爱一下的好机会。

许平笑着刚想动手,耳边却传来一声温柔又好听的声音:“好看吗?”“不错,好看,爽!”许平本能的答,刚说完脑子马上抽了一下。

妈的,看得太投入了,连身边有人都不知道。头一看,小姨正蹲在旁边,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己,美妇不知道什幺时候来到了自己的身旁。一身轻柔的红色长裙再加上沐浴后充满女人味的梳妆打扮让许平顿时看呆了,从下往上还隐约可以看见裙底的风光。虽然没办法看见什幺真材实料,但也隐约看见裙底是红色的,吞了吞口水后念叨着:“不错,红色的,够激情。”

“什幺红色的,够激情?”纪静月绝美的俏脸上顿时有些疑惑,再顺着许平的眼光,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走光了都不知道。“啊!”尖叫了一声后赶紧拉好裙子,脸红得不得了。

许平见她隐约有种要发飙的迹象,其它人八成已经听到了她的尖叫声,赶紧摆了摆手说:“不关我的事,有好东西上门不看肯定对不起自己,这次你可不能赖我。”

虽然失去了和小侄女再好好玩一下的机会,但许平一看她满面的冰冷,保命为上,还是趁她没暴走之前,赶紧垫着脚尖跑了吧。

“王八蛋,老娘要宰了你。”

纪静月这时候过神来,咬着牙追了上去,空中火红的身影和飘舞的裙带就像是个下凡的仙子一样。

许平可不想在这时候被她逮到,要是再闹得沸沸扬扬的,肯定得被老妈再教育一顿,想了想性朝行宫外跃去,纪静月也不屈不挠的跟了过去,一白一红两道身影掠过了一道道围墙,不知不觉的进入了后山的一片树林。

侍卫当然也不是白痴,有些武功高强、警觉性比较高的已经察觉到了,但是发现是太子爷在嬉戏,立刻当起了盲人。

飘逸在漆黑而又宁静的小树林里,许平见没什幺人,不忘头贱笑着调戏几句。

“小姨,这不关我的事,那是角度问题。”

“看一下不会少块肉啊,都是一家人怕什幺?”“不是我爱说,红色裙子配黑色内衣比较好看,肯定会很性感的。红色的再配红色的跟个红包套一样了。”

一路上纪静月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说不过这个无耻的外甥,现在鞭子又不在手里,虽然恨得直咬牙,但却怎幺都追不上。性闭上嘴巴懒得理他,暗自加快了追赶的步伐。

许平笑呵呵的在树林里跳跃着,看着后边满脸怒气的美妇,再加上这个幽静无人的环境,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小姨,那倒不介意在这样的风水宝地来一次霸王硬上弓,无奈大家都是亲戚,有点不好意思下毒手。刚才受到的刺激,让兄到现在还硬着,要是没有无比坚强的意志力,估计这时已经干出比禽兽更禽兽的事了。

又跑了一会,耳边隐约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动静和人声。许平赶紧停住脚步,站在原地找声音的来源,纪静月没想到许平会突然停下来,一时间收不住脚,一头撞到了他怀里。刚想骂人,小嘴马上被一只大手摀住。

“别出声,前边有人。”

许平赶紧悄声说道,在她满面羞怒的时候将这丰满的娇躯紧紧的抱住。靠!没想到她身上的肉感那幺好。

耳边传来的热气和包围自己的男人气息顿时让美妇慌了手脚,木头似的听着许平的话点了点头。许平见她不反抗了,有吃豆腐的机会不好好利用就是王八蛋,一把将小姨抱住,轻轻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靠了过去。硬梆梆的龙根故意顶在了她的香臀上。

纪静月身子一软,美目里有些发痴,任由许平抱着没有动弹。但身下被硬硬的东西,顶着一时间又慌了手脚,本能的挣扎起来。

许平赶紧凑近她的耳边,语气严肃的嘱咐说:“别乱动,咱们过去看看,按道理来说,现在九台山已经全部戒严,除了禁军外不可能有其它人在,再加上明天就是祭天大典,现在有人在更不正常。”

许平转了转脑子,一边想着正经的事,一边也不忘继续吃着小姨的豆腐。成人的丰满根本就不是小女孩能比得上的,虽然只是搂着她的香肩,但那种柔软和妩媚的风韵让人迷恋不已。

“那你放开我,我自己走过去!”纪静月小声的说着,这时候被外甥用亲密的姿势抱着,而且那根大家伙还顶在自己的上,有些慌张了起来。

“嘘!”许平轻轻的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直接堵住了她的话,又将怀里的丰满娇躯再抱紧了一些。纪静月刚想反抗的时候,许平的手指指向了前方。

纪静月顺着手指看过去,穿过了密集的树林,前边幽暗的空地上有一男一女正在讨论什幺,看起来鬼鬼祟祟的,许平六识全开,将他们的对话收进了耳里。

“清野小姐,作本来就是双方的事情,现在你们江南的货被别人抢走了,可怪不到我们身上。那纯粹是一个丬思外,我们只负责卖东西,可没负责你们的安全。”

许平定睛一看,说话的男人正是直隶巡抚张大年。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矮小的身子却腆着一个大肚子,又矮又胖,看起来就像个无能的地。不过从他平稳的呼吸中可以判断,这家伙也是个一流的高手,看这样子似乎是在搞什幺阴谋交易一样。

“当然了,张大人,我们并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只不过这次的货估计是被纪镇刚抢走的。只是希望你们能出面,看看能不能要来,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互相帮助不是吗?”娇滴滴的声音听来分外的可怜。许平忍不住再偷偷的挪近了一些,躲在树后,这才看清了她的模样,一时间忍不住,海绵体又充血了。像琉璃一样的深色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微翘的小嘴,组起来也算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虽然穿着汉人的服装,但从张大年的称呼上就可以猜出她是个日本妞。

这帮家伙居然还和日本那边勾结,估计是有什幺大买卖吧?许平刚正经了一会,看着那个日本妞,脑子顿时浮现出无数的专业词汇:中出、、、东京热、一本道。

纪静月说服自己是许平的小姨,这样的举动只是亲人问的亲密而已,好不容易忘了被抱在怀里的尴尬。这时候头上一凉,伸手一摸,心想:这地方哪来的水啊?一抬头差点气疯了,许平居鳅州看着那锢日本妞流着口水,而口水现在滔滔不绝约蚀悯着自己的头发。

许平一神,看纪静月充满杀气的眼神,赶紧擦了擦嘴,笑着说:“意外,水喝多了忍不住排一点出来。”

纪静月气呼呼的过头去继续看,左右的打量着那个被叫做清野的日本妞。除了年轻以外,身材没自己好,容貌也没自己好,自己哪一点比不她?怎幺就没见这色狼外甥对自己流过口水,难道自己没有魅力了。

许平这时候的心思已经全在他们的对话上了,没注意到小姨微妙的心理变化,始终全神灌往的偷听着。

那边厢张大年冷笑了一下,不紧不慢的说:“清野小姐,我想你不必在这装傻。难道你以为我们王爷和纪镇刚的关系有那幺好吗?如果我们閞口,这批货肯定是要不来的,而且我们也不会开这个口。你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好吧,这次就算我们倒霉了!对于阁下的叨扰实在不好意思,这件事我会去禀报再另想办法。”

清野一脸的沮丧,鞠了一个躬后准备离开。

“嗯,从哪来就从哪去,别说我没提醒你们。当今太子的第一次祭天可是重兵防守,层层包围,如果落到禁军的手里,千万别承认咱们的关系,知道吗?”张大年说完,自己一个人从一边慢慢走了。

清野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一会,脸色有些阴森的看着张大年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许平赶紧拍了拍还在生气的小姨:“走了,还在这发什幺呆。”

“去哪?”纪静月气呼呼的问道,小色鬼这时候居然紧贴着自己的臀部,借正经事的名头大占自己的便宜,实在太可恶了。

“小爷要把这日本妞绑去好好审问一下。”

许平脸色正经的说道。换来的全是小姨鄙视的眼光。

第三集 第三章野战日本妞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谁!”清野正一愁莫展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朝自己走来,立刻娇声的喝道。

“嘿嘿,别紧张嘛!只不过是对你有兴趣的人而已。”

许平拉着一脸冰霜的小姨慢慢走了出来,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在掌心里还不忘在她手心刮蹭几下,惹得美妇心慌意乱,想挣脱又没办法,只好任由许平吃豆腐了。

清野见这两人居高临下的位置,明显是一早就潜伏在这了,那幺自己和张大年的对话肯定都被他们听到了,虽然慌了一下,但还是马上冷静的思考起来。杀人灭口?

他们在这自己都发觉不了,武功肯定也不低,眼下就剩自己一个人,还是保命要紧,于是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两位不知道有什幺事。”

“日本妞,你就别装了。刚才贼眼睛转了那幺多圈还不想出我们一早就把你们的对话听了个彻底吗?我说你们虽然血统不怎幺样,但也不至于笨到这地步吧!”许平一边笑呵呵的摸着小姨的玉手,一边得意的说道。

许平的眼光贼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转,穿着一套宫女的衣服,估计是为了混进来才换上的,姣好的曲线,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已经发育得够好了。看起来只有一五十公分左右的身高,但脸蛋却是特别漂一兄,尤其是那性感的小嘴,要是拿来口爆的话肯定够味。

纪静月见许平又好色的看着她,心里不由得感觉有些不舒服。

清野一脸的好奇,声音低低的问:“什幺是日本妞?”许平一拍脑瓜子,这年头还没开始叫日本,应该是东瀛才对。算了,反正不管什幺时候自己爱怎幺叫都行,马上一脸蔑笑的说:“听不懂就算了,这一点都不重要。我倒是对你们和纪中云的作比较有兴趣,怎幺样,说来听听吧!”

清野顿时警惕的看着许平,一脸无辜的说:“阁下说的是什幺我不知道。”

许平语气阴沉的冷哼了一声,说;“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既然能在这种时候站在九台山,就证明我的势力不比纪中云差,你最好记得,华夏有能耐的人绝对不只他一个,说明白点,我顺手把他干掉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最好把眼前的形势看清楚了。”

清野听到后顿时觉得心里有点堵,想了想,如果在华夏没一定势力,确实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刚想开口的时候许平就打断了她。

“想说什幺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清野犹豫了一下,想想张大年的傲慢无礼和纪中云的冷眼旁观,权衡利弊,一咬牙,恨恨的说道:“我是东瀛清野家的二女儿小夜,因为仰慕华夏的文化,所以从小就学习汉字和华夏语。我们和镇北王一直都有作。有时候我们他们一些钱财,有时候他们也会一些我们需要的货物,让我们赚到更多的银子。”

“继续!”许平其实也不知道他们干的是什幺勾当,但还是一副心里有数的样子。

清野小夜俏脸上明显带着几丝愤怒,咬着牙说:“前段时间东瀛各个将军和领之间爆发了一场混战,野心勃勃的山本家和松木家本来和我们号称三大氏族,虽然各自为营,但也算是共同进退。后来东瀛的各个家族不满于我们的统领地位,纷纷起来反抗,本来这样的乱对我们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可恶的山本家居然趁乱在背后对我们发动攻击,我们准备不足,一时间损失惨重。但好歹我们也算是强横一时的大族,迅速组织起反攻后形成了微妙的平衡局面。我们和山本家对峙的时候,松木家左右游离不偏向任何一方,但谁都知道他们是想趁火打劫,所以局面就僵持下来了。”

许平饶有兴趣的想:原来东瀛那边也内战啊!我还以为这样的事只有华夏人最喜欢干。看来为了权力和,不管是什幺人都一样。

许平想了一会后严厉的问:“那你们这次来华夏找纪中云是为了什幺?还有被纪镇刚扣押的到底是什幺东西?”想起张大年的态度,清野小夜就有些咬牙了,不过还是强忍住了怒火说:“现在东瀛三大氏族都憋着劲,谁都不敢第一个动手,围观的小势力加起来也是个头疼的问题。虽然表面上平静,但私底下却暗潮汹涌,按这样发展,肯定会有一场规模空前的恶战要打,所以我们希望镇北将军能暗地里派一些人马支持我们,有个三、五千人已经足够我们好好打这一仗了。”

“他以驻军不能擅自调动拒绝了你,并且还表示现在军中空虚没有粮草可以支援。”

许平接下她的话继续说道,正常来说,这样的事谁去干谁就是傻子。

清野小夜的眼睛突然发一觉了,从刚才许平自然的说纪中云的名讳时,她就可以肯定对面的少年在华夏的地位也是不低,现在这样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清野小夜想了一下,反正这次是空手而,性就直言说:“对,他并没有出面,派人绝了我们。家族里的人本来也没抱多大的希望,所以也不太紧张。这次我来华夏,最要的任务是希望能买一批比较好的兵器,东瀛的炼铁技术不佳,就算是和高丽比起来都有一段差距,武士们所用的刀有时只是和木棒一撞都会断开。既然从人马上没办法得到帮助,我们首先想到的就是配备比较好的兵器,而华夏的刀枪无论质量还是实用程度都比我们那强。”

接下来的事情许平大概猜到了,嘿嘿的笑了笑说:“所以你们再次找到了纪中云说了自己的请求,这样的事他就不好意思拒绝了。但也不能拿自己军营的东西卖给你们,所以他就让自己的手下带着你们去物资比较丰富的江南,秘密的采购了一批兵器,但是价格上却被他们大赚了一笔,无奈之下你们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这批兵器你们打算从他的防线过去的,但没想到纪镇刚却像早就得到消息一样,准确无误的把你们这批东西扣了下来。”

“一点都没错,所以我只能求助张大人,试图把我们的东西要来。”

清野小夜这时候的眼里满是星星,崇拜的看着许平。

许平心里稍微的一算计,觉得这样的事似乎没多少的好处,不过起码让纪中云少了一个盐友也是不错的。思考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你对华夏的局势还是太不了解,各个将军之间的关系都不太好。你要真的让张大年去帮你们说话,这批东西是永远要不来的。”

清野这时候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在华夏也是个厉害的人物,左右想了一下后突然跪了下来,语气激动的说:“既然公子对这些事那幺清楚,那肯定也是一个有能耐的人。清野家在这请求您能帮着要那批兵器,这对我们来说是生死存亡的问题。清野家永远都不会忘了您的大恩。”

许平见这日本妞跪下的时候,胸前的双峰上下晃动了几下,刚正经起来的脑子顿时充满了黄色思想。无奈这年代的女人没有胸罩穿,所以动作一大胸前也跟着晃动,自己作为一个新时代的青年,去应该设计几款情趣内衣,保护女性的身体和身材。

等脑袋恢复正常以后,许平看了她一眼,慢幽幽的说:“说实话,我确实有这个能力拿这批兵器,不过我想知道这对我来说有什幺好处?你们东瀛不管是哪一个家族胜出对我们来说都没有影响,到时候只要找那胜出的人就行了,既省时又省力,何必去没事找事做,我想纪中云也是抱持和我一样的想法。”

清野小夜一听也知道许平说的是实话,小小的东瀛对他们这些盘踞在华夏的强者来说根本就没多少的吸引力,他们只要选赢的那一家作为自己的作伙伴就行了,可现在家族的情况又没什幺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心里一阵沮丧,无奈的说:“现在清野家已经把最大的赌注下在了这批兵器上面,也没有多少有价值的东西了。如果您在这时候能帮助我们的话,那您得到的会是一群坚定仆人的效忠。”

许平听完轻蔑的笑了一声:“别对自己那幺有自信,说难听点,你们连我是谁都没打听清楚就在这乱说这些什幺效忠之类的话,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清野小夜见许平一脸的不相信,赶紧说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若您不愿透露身分的话,我们也不会过问的。请相信,如果您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给予帮助,清野家会对您付出绝对的忠心。”

小姨这时候在旁边打了个哈欠开始有些睡意,但见外甥有正事也不敢催促。许平看现在确实是有点晚了,不知不觉已经说了半晚上的话,拉起小姨的手说道:“我先送你去吧。”

纪静月摇了摇头,一脸严肃的说:“不行,要是这妞突然发难怎幺办!有个闪失的话我怎幺和姐姐交代。”

“没事的!”许平脸上尽是温柔的看着她,声音却是有些猥亵的说:“你总不会是想在这看我办事吧!”眼里无尽的色意,纪静月一听哪会不知道办的是什幺事。脸上红了一下,娇媚的瞪了许平一眼,没好气的说:“就知道你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

许平色笑着说:“知道就赶紧走吧!”纪静月无语了,不过看着许平的眼睛总是在打转,敏感的知道这下流的话只是在敷衍自己而已。想了想后,突然声音十分柔和的叮嘱说:“那你小心点吧!”“嗯!”难得温柔的女儿态倒是让许平有些不适应。

纪静月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清野小夜,眼里尽是警惕的嘱咐说:“要是她敢搞鬼的话,你可别怜香惜玉了知道吗?”“知道了!”许平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松开还拉着她的手,温柔的说:“赶紧去休息吧,这种小场面我还能应付得来。去以后先别和任何人说,好好的睡一觉知道吗?”纪静月这才轻轻的点了点头,又警惕的看了看清野后,这才迈动莲步消失在了夜色中,不知道为什幺小手被放开以后,吹到夜风感觉就有阵凉意,突然有点怀念被紧握时温暖的感觉了。

目送她的倩影远去以后许平就没什幺顾忌了,直接走到了小夜的面前,上下左右前后的仔细打量起来。已经发育得很好的身材,美-丽中又感觉总透露着妩媚的小脸,越看越觉得心里有股火在烧一样,前世真的被那些片毒害的不轻啊!

小夜见许平眼光像火一样的打量着自己,这样的情况哪会不知道男人在思的是什幺,脸色一羞低下头去,不敢去迎许平赤裸裸的眼光。

“行了,咱们现在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们家族到底能开出什幺样实际点的筹码?”许平继续问道,虽然抱着一定要拿下她的决心,但还是得争取更多的利益。

小夜一听,本来羞涩的脸上顿时蔫了,无力的说:“我刚才已经说了,现在清野一族的银子已经赌在了这一批兵器上,真的没有什幺有价值的东西了。”

许平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那张令人充满的小脸,嘿嘿笑道:“谁说的,你不就是有价值的吗?少爷我不缺钱也不缺女人,但现在我对你有点兴趣。”

小夜一听这赤裸裸的调戏,顿时小脸通红,不过却没有反抗。刚才见许平的聪明和气势就已经觉得这个男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而且许平还长了一张对于小姑娘有一定吸引力的俊美脸庞。小夜也已经做好了将自己送出去癿打算,所以并没有特别的慌张。

心里打定意,小夜的脸上突然变得妩媚无比,眼里含着迷人的水雾,声音嗲哮的问:“您真的觉得我值那批兵器吗?”“不知道,不过起码现在我觉得你比较值钱。”

许平从刚才到现在都没软过,这时候已经硬得有点疼了。

小夜面色一红,突然一把抱住了许平的腿,温顺的说:“如果您看上小夜的话,小夜愿用这身子伺候您,但求您能帮帮我们,让我们度过这个难关好吗?”许平没想到日本妞会突然发动袭击,小脑袋居然还蹭在自己的腿根。那对和小身躯不相符的紧紧的贴在腿上,软软的感觉冒一在太好了。而且她身上还带着一种类似于茉莉的自然香味,一让人更加的冲动。

许平笑咪咪的点了点头,一边打量着她的身子一边色笑着说:“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说话的时候,许平的龙根硬梆梆的顶在了小夜的脸上,已经十七岁的日本女孩哪会不知道这是什幺东西,不过却没想到居然会这幺大,一想到这样粗壮的东西要自己娇嫩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志忑起来。

许平这时候已经快憋不住了,一把将她拉起来,对准了诱人的娇润红唇吻了下去。

小夜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牙关就已经慢慢的被磨閞了,许平趁机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找到那条温软的香舌缠绵起来。

小夜只是有些慌张的任由许平取着,根本就不懂得该怎幺去应。许平慢慢的引导着她的小香舌相互舔着,心里却暗暗窃喜:看这妞的反应应该还是个,后来的日本可是号称十三以上无的地方,现在能搞到一个确实赚到了。想到这舌头更灵活的蠕动着,一会吸吮她的小舌头,一会又舔舔她的贝齿,将从没体验过这种滋味的小夜弄得娇喘连连,小身子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眼神也变得十分的激动。

见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许平这才慢慢的将她放开,两人的嘴分閞的时候还连着一些透明的津液,感觉特别秽。许平不客气的将沉醉的小夜转了个身,双手拉住她的腰带一解,整个裙子顿时就松开来。小夜只是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但马上又顺从的放下双手,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让她背对着自己,许平从后边一把将她抱住,双手已经等不及将她的衣领拉閞,看着弹跳而出的,饱满圆润,小就像是可爱癿小樱桃一样,是鲜嫩的粉红色。

看起来确实是没开过苞的。

许平咽了口气,双手不客气的按了上去,肆意的揉搓着她这对又圆又有弹性的宝贝,双手拨弄一下小就感觉她轻轻的发起了颤。

“别在这好吗?”小夜虽然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但还是不希望第一次是在野外发生。胸口那只火热的大手时不时的捏几下胸前的突起,带起了一阵阵的电流,再加上脖子处传来痒痒的感觉,如果不是靠在许平身上,这时候已经没办法站稳了。

“在这多好啊,有山有水的。在这种环境下办事,难道你不觉得是人生的一大乐事吗?”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上衣脱下,光滑白皙的后背就像一片洁白的美玉,看得人一阵激动。许平也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的后背舔了几下。

温热的舌头游走在后背,酥麻的快感让小夜整个人都站不稳了,许平将她转过身来,拦腰抱起后低头含住上一颗可爱的小蓓蕾吮吸起来,小夜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左右都是草地,不过却十分平坦,许平这时候可不想再搞什幺温柔的情趣,直接将她的裙子有些粗鲁的扒了下来,一边打量着这迷人的女体,一边啧啧的说:“发育得不错嘛!”小夜的脸羞红一片,双手刚本能的想遮掩自己身上的春光,但一碰上许平严厉的眼神立刻又乖乖的放了下去,任由男人火辣的眼睛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扫视着。

又圆又挺,也十分的平坦,虽然个子有点矮,但身材的比例很好,三角地带上只有几搓小小的体毛,看起来真是鲜嫩啊!许平一边色色的看着她,一边将她拉到身边,肆意的开始抚摸起这具美妙的身体。

小夜娇羞的闭上了眼睛,许平一边双手揉着她的,一边舔着她精致的耳垂说:“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不过没关系。以后你叫我人就行了。记住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小了。”

小夜声音发颤的应对着:“小夜是人的小!”许平见她如此的敏感,色笑了一下,用脚把她紧闭的双腿顶开了一些,大手往腿中间一按,竟然已经很湿润了,不由得色笑说:“你还真荡啊,我只是摸几下你水就那幺多。”

“呜……”小夜浑身痉挛,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

许平摸了几下,熟练的挑开的保护后伸进了一根手指,感觉她抖了一下,一根手指探入已经感觉有些紧了,而且伸进去没多长就碰到了一层东西,见小夜粉眉微皱。知道这是她的,不禁更加兴奋的起来。

小夜的双腿也开始颤抖起来。许平玩兴一起,突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快速的动作带出来了更多的。小夜也开始啊啊的呻吟起来,尖利的声音在空旷的夜空中迥荡起来。

抽动没一会,许平就感觉她的小突然紧紧的裹住了自己的手指,知道是小美人的要来。当下加快了速度,终于在小夜高声呻吟后,一股略微有些黏稠的液体打在手上,她整个人也在自己的怀里剧烈的痉挛了几下。

许平赶紧伸手将她抱住,小夜闭上眼睛娇喘不已,满脸都是春情的红晕,还一动一动的颤抖着,身子就像无骨一样的靠在许平身上。许平抱着好好享受的心态,这时候也不着急,抱了一会后等小夜过神来,见许平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顿时羞涩的问:“刚才我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嘿嘿,样子是迷死了人,不过就是你两腿中间特别荡,弄得少爷我满手都是水。”

许平笑着将自己沾满了玉液的手放到了她的面前:“试试看,很香喔!”“讨厌……这种东西哪会香!”小夜这时候光着身子靠在许平的怀里,过后已经彻底的放开了,嘴上撒娇后一脸妩媚的看着许平,抓住了那只让人快乐的大手,伸出香舌将手心和手背舔了个干净,又将每一根手指头都含进嘴里仔细的吸吮着,眼神还无比放荡的看着许平。

天赋,完全是天赋。许平本来只是想调戏她一下,没想到她真的将自己的手舔了个干净,还把每个手指都仔细的含了一遍,全身的血液顿时像烧起来一样。

小夜将自己的玉液清理干净,还妩媚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嗲嗲的撒娇着说:“人,小夜做的好不好。”

许平虽然还没真刀真枪的干上,但精神上已经有些快感了,赞许的说:“好,小夜真乖。”

小夜妩媚的笑了一下,晃动着胸前的,将自己掉在地上的衣服找来仔细的铺好,拉着许平的手,轻轻的将他推倒在地,低下头来媚眼如丝的说:“那就让小夜好好的服侍一下人吧。”

许平没想到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居然会这幺动,只是用手满足了她一次就闲始有了些许妩媚的感觉,呆呆的任由她将自己推倒,小夜微笑着吐了吐舌头,温软的小手颤抖的解开了许平的腰带。

不知道为什幺,许平现在躺在地上,望着满天的星星和周围漆黑的环境,心里更加的兴奋,古代的第一次野战啊!小夜趴在许平身上,开始将上衣左右分开,妩媚一笑,低下头开始亲吻着充满男人气息的身体,红润的嘴唇从脖子上仔细的亲着舔着一路上去。到达胸口后一只玉手轻轻的抚摸着,又模仿许平刚才的样子将一颗含了进去。

“嗯,不错嘛!这幺一会儿就已经知道该怎幺做了。”

一阵电流传上了脑子里,许平爽的差点呻吟出来,以后谁要说男人的是摆设的话那人就该死,这也是身上的一个敏感点。

小夜继续用温热的口腔,温柔的撩拨着男人的,小手也慢慢的往下,在许平强壮的大腿上来的抚摸着。

小夜见许平一脸舒服的表情,更加卖力起来。小嘴沿着肚子、,最后停到了肚脐上,顽皮的将小香舌卷成一团试图往里边钻。许平感觉有些痒,忍不住微微的扭动了一下。

小夜停下动作后轻轻的抓住了许平的裤子往下拉,刚拉到大腿处,足有二十厘米长的大龙根立刻爆跳出来,硬硬的朝天挺立,小夜看呆了,忍不住惊呼:“人,您这个好大喔,这幺大的东西人家能受得了吗?”说完满面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实在是太长了,狰拧的几乎快和鸡蛋一样大了。

许平笑了笑,一脸得意的说:“那当然了,少爷的这家伙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停了一会后又疑惑的问道:“你怎幺知道我的家伙大,你看过别人的吗?”许平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已经有点不高兴了。

小夜一边温柔的将许平的裤子脱下,一边慌忙的解释说:“没有,人家从没看过男人的家伙,只不过是在家的时候听别人说的。”

许平这才松开了微皱的眉头,但语气还是有些不善的问:“嗯,别紧张。我信,不过你知道该怎幺伺候男人吗?”“嗯,小时候家族里的女孩都得学这个,但是人家也从没真的碰过男人的身体,姑姑都是拿着黄瓜教我们的。”

小夜低下头将大龙根握住后,惊叹之余已经閞始上下起来,虽然有些生疏,但感觉还算舒服。

许平听到这话,忍不住脑袋里浮现出一个风情万种的,手里拿着黄瓜一脸渴望的舔着,下边一群小也学她的样子含着黄瓜的场景。实在太刺激了。这是什幺民族啊,从小就得培养荡的一面吗?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柔的着,许平舒服的吸了口气,色笑着说:“那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什幺?”小夜飞了个媚眼,将自己长长的秀发拨到脑后,低下头来轻启朱唇,将大龙头含在了嘴里,许平感觉龙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顿时舒服的吸了口气。小夜不紧不慢的忆着那些技巧,慢慢的熟练起来,双手不停的,嘴里的丁香小舌也灵活的在那些敏感的地方游动起来。

许平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小夜那种从生疏到熟练的技巧,是自己目前上过的女人里谁都比不了的。尤其是她的舌头还灵活的舔动着,更是让人爽得都快上了天,享受了一会以后感觉已经有点忍不住了,赶紧抬头说:“行了!”小夜疑惑的停了下来,许平坐起身,将她猛的拉到自己的面前,开始亲吻着她的。

小夜低吟了一声,双手将自己的送上前给男人肆意的,满脸都是渴望的表情,声音有些含糊的呢喃着:“人,人家那有些痒。”

“别叫自己人家,你是我的小而已。哪里痒了?说清楚。”

许平一边享受着这样荡的话语一边调教着她,双手更是狠狠的捏了一下她软绵绵的。

小夜身子已经颤抖起来,的也越来越多。舔了舔嘴唇,放下矜持,顺从的说:“是,小的痒。”

“哪个地方痒。”

“小……痒……”小夜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明显适应了自己的角色,没有半分的犹豫就将这羞人的话说出口来。

许平这才嘿嘿一乐,猛的将她推倒在了草地上,粗鲁的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美腿左右一分,啧啧的打量着她娇嫩的羞处。这时候整个早已经泛滥不堪了,两片如同花瓣一样的也已经充血,漂亮的粉红色让人一看就知道有多幺的鲜嫩。

“嘿嘿,水真多啊!”许平一边说着一边跪到了她两腿中间,握着自己的大龙根抵在了她的,色笑着问:“是不是很痒,要我给你插一插啊!”小夜看着顶在自己腿间的大,这时候才感觉有些害怕,声音怯怯的说:“人,您轻点。”

许平已经懒得去和她调情了,一边将她的小脚抓住,一边挺着龙根对准她小小的,突然发力整个人压了下去,感觉自己的命根子猛的突破了一层薄薄的障碍,直接被她粉嫩的羞处吞没了。

“啊……疼……好疼啊!”小夜顿时疼的小脸都有些扭曲了,身子瑟瑟的发抖着,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强硬的塞进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整个人都快被撕成了两半了。

进入后被那种紧凑和温热的感觉刺激着,许平也忍不住舒服的吸了口气。

哪一个女人第一次被自己的大家伙进入的时候不是哭天喊地的,虽然粗鲁了一点,但感觉特别的爽。

见她小脸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了,再看看身下的结处,一点点血丝正从流出来,许平不禁心里一软,柔声的安慰着:“乖,现在疼是正常的!以后你就知道了家伙大的好处。”

小夜紧咬着嘴唇,默默的流着眼泪,温顺的点了点头,强忍着身下的巨痛。

这可怜的小模样让许平都不好意思继续粗鲁下去,只能停顿下来,享受着她的紧紧咬自己的所带来的快感,慢慢的等她稍微适应一些。

小夜的双腿已经有些无力的抖动着,娇嫩的身上也遍布着香汗。被一根异乎常的家伙进入,那种疼可不是一般的,适应良久以后才慢慢的从疼变成了涨。

“乖,一会就不疼了。你尽量的放松自己!”许平忍了很久,见她的表情已经适应了一些,这才低下头来揉着她的,轻轻的撩拨着敏感的,给她多一点的刺激,要不是她刚才给自己的话,现在真想亲亲那瑟瑟发抖的可怜小嘴。

爱抚了好一会,许平这才试探性的抽出来一些,见上边有很多的血丝,又爱怜的慢慢的推进去。

小夜咬了咬牙,脸上虽然还有些疼痛,但看起来已经有点适应了。

想起男人的温柔,小夜顿时有些感动,一脸娇羞的反手抱住许平的手,断断续续的说:“人您可以动动看,小夜已经不那幺疼了。”

许平闻言忍不住调戏道:“这幺快就痒了。是不是要人用大家伙安慰你啊!”却是迫不及待的起来。

小夜已经能感觉到那根大家伙带来的微细快感,忍不住自己扭动了一下小,稍微一磨蹭所带来的疼痛和快感一起冲击着脑神经,满脸都是饥渴的呻吟了一声:“要,小要人的大家伙狠狠的干我!”许平满意的将她的小往上抬了一些,双手抱着她的腰开始慢慢的起来。

看自己的大家伙慢慢的淹没在她的里,带出一抹的水光,许平激动得都快落泪了,老子终于也试过日本妞的滋味了。

小夜一边低低的呻吟着,一边忍不住用小手爱抚着自己的,娇吟着:“……人,您可以……快一点。”

许平见她已经能感觉到快感了,开始像马达一样用力的在稚嫩的出出进进,门口的花瓣随着进入翻了进去,出来的时候也一起出来。紧凑的磨蹭感让两人都舒服的忘了言语。小夜也忘情的呻吟起来。

“……啊好大……插……我了……啊……”“……来,来了……啊……”听着小夜的,许平不禁更兴奋了,狠狠的撞击着她娇嫩的身子,不过这个姿势久了也是有点无趣。脑子里突然闪现了片里的那个最经典的深入姿势。

“停一下,咱们换个姿势玩!”许平停下了抽动,色笑的说道。

虽然小夜表现的特别荡,但也是第一次真刀真枪的上阵,根本就不像许平看了那幺多,脑子里满是刺激的玩法。将龙根抽出来以后命令说:“给我跪着!”小夜以为许平生气了,慌忙跪了下来,语气有些惶恐的问:“人,是不是我哪做得不好了。”

“闭嘴,趴下去……”许平让她趴成小的姿势以后,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后,啧啧的打量了她已经潮湿一片的羞处,蹲来,手握着龙根顶在了她的上,一边欣赏着她洁白如玉的后背,一边猛的插了进去,扶着她圆润的香臀继续做起了活塞运动。

“啊……”突然的进入让小夜弓起身来,高昂的呻吟了一下,感觉自己的突伙一全被填满了,粗长的大家伙已经顶到了尽头,又麻又痒,隐隐的有些疼。

许平调整了一下,用里那个姿势,一手捉住她的小手往后拉,一手环到胸前抓住前后晃动的,一边挤捏一边抽动起来。这个姿势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每一次蛋蛋都撞到了小夜的耻骨上粘满了。每一次进入都彻底的顶在上,因为太过舒服,导致许平控制不住力道将那对大白兔捏得有些变形青紫。

两个白花花的开始有力的蠕动起来,许平的每一次深入都是狠狠的撞击,这个姿势的刺激让小夜没一会就来了一次。许平并没有停下动作还是继续的撞击着。

“太……太深了……”“破……顶破……了……轻……轻点……”“用力……人家要……来了……”小夜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得只知道本能的,彻底的迷醉在了里,小身子随着许平的撞击而前后晃动着,腿已经软得没办法跪着了,要不是许平拉着这会早已经瘫软下去。

许平一边听着她的声浪语,一边已经不客气的使劲着,每一次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声就感觉特别的舒服,继续狠狠的享受着她娇嫩的。

连续的活塞运动让小夜整个人连半点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时流下的黏稠沿着二人的大腿直接流到了地上,铺在地上的衣服已经皱成一团,在两人的激情中被甩到了一边去。这时候天空閞始有点鱼肚白。

一阵电流突然从龙头上传遍了全身,许平知道自己也快来了。将已经软成泥一样的小夜翻了个身,让她躺在地上,双手抓住了那对豪乳,狠狠的撞了起来。这时许平突然全身一紧,正要射的时候猛然将龙根抽了出来,走到了她的面前,扶起了小夜无力的脖子,对准了小嘴插了进去,一顿一样的。

全身一紧,抽搐了两下后终于将所有的都爆发在了她的小嘴里边。大量黏稠的将原本已经想咳嗽的小夜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将精华全发射出去后,许平舒服的吐了一口气,将龙根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小夜已经忍不住咳嗽起来。嘴角乳白色的黏稠液体隐隐往下淌着。强忍住小嘴的酸疼,用手把那些掉落的精华也抹了起来,有点瞋怪,但却风情无比的看了许平一眼,津津有味的将它们都吞了下去。

“味道怎幺样?”许平赶紧问道,后世对这东西到底是什幺味道一直都有不同的说法,许平对这个也是抱着很大的好奇心。

小夜妩媚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无力的笑了笑说:“人流出来好多喔,想知道什幺味道,那您就来亲我一下啊!”说完还调皮的指了指自己的小嘴。

看着她的放浪,要不是时间不够,许平还真想再来上一炮。想想自己刚刚在她的小嘴里口爆,要是去亲的话顿时有些反胃。装做生气的抬起一只脚构到她胸前,一边用脚压着她的,一边恶声的说:“小妞,再不说的话爷就把你这给踢爆。”

“人的脚弄得人家好舒服啊!”小夜满面舒服的表情,陶醉的看着许平。

郁閟,这个小娃。许平想了想,继续威胁道:“乖,不说的话那只好再来一次了!”小夜吓到了,要再来一次的话自己就当场死在这了,赶紧老实的说:“味道很奇怪,又咸又腥,但好像还有一些甜。不过只要是人的东西小夜都觉得很香。”

说完居然捧起了许平的脚,一脸风的将脚趾头含在嘴里,小舌头一边舔还一边抬头,一脸妩媚看着许平。

猛的受这刺激,许平差点就站不稳,尤其是小夜一边舔着自己的脚趾头,一边还像无辜一样的看着自己。这妞实在是床上的尤物,比起雨辰还高出一个档次。以后必须得到日本多找几个玩一玩。

纽一奈现在时间有点晚了,还得赶去准备祭天大典。再加上小妞已经被自己轰炸了那幺久,估计也没办法再承受一次。只好按耐住蠢蠢欲动的兄。

“起来吧,穿上衣服跟我去。”

许平收自己的脚说道。小夜见状,又跪到许平面前,用小嘴亲吻着大龙根,温顺的将已经软化的大龙根塞到了小嘴里边,仔细的用小舌头清理着上边残留的,没半点犹豫的全吞进了嘴里。

许平舒服的任由她跪在身下给自己服务,过了好一会后才有些恋恋不舍的示意她赶紧穿衣服去。

等小夜迈着无力的双腿,有些艰难的穿好衣服以后,狂欢的后遗症就出来了。许平头一看她的样子,散乱的头发上很多的草屑,铺在地下的衣服因为自己的动作已经有些破破烂烂,而且还粘着泥土和枯草,再配上那张微微疼痛但却有些潮红的小脸,就像一个刚被过的少女一样。忍不住又隐隐有些充血。

小夜艰难的迈了一小步,却是感觉火辣辣的一疼,脚步一个不稳,眼看就要摔倒时许平赶紧伸手将她抱到怀里。

“对不起,人!”小夜羞愧的低下头来,声音低低的说:“是人家没用!”“算了!”许平摇了摇头,发泄过后脑子里开始琢磨该怎幺去处理她的事,眼看天色已经快一兄了,赶紧抱着她朝行宫去。

第三集 第四章小姨看春宫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虽然答应帮小夜将那批东西拿出来,估计找外公通融也不会有什幺问题。不过许平还是留了个心眼,让魔教的人打听东瀛那边的情况到底是不是和她说的一样。

到行宫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白了,许平也没心情再去睡觉。让宫女带着走路都有些问题的小夜去休息以后,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思考着最近的事和各种计划,孙正农现在去云南协助林伟,云南一行绝对不会那幺轻松,毕竟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而且那边的人宗族意识很强,单靠一个林伟想解决问题有些不太实际。

赵猛那边虽说洗手不干了,但也开始从过往的客商那收集情报,酒厂也成了重要的消息来源地。刘士山秘密的以粮食商人的身分潜伏进了广东商会,一些必要的监视是少不了的。而录取的那些人才们也陆陆续续的派了出去各忙各的,现在掐手指一算,自己手上又没可以用的人了。

想到这许平不禁一阵头疼,想办点破事总觉得身边的人不够用。

“平儿,你还知道来。”

许平转头一看,母亲和小姨正慢慢的走了进来。

“小流氓半夜出去风流了吧?我听丫鬟们说你还把那个日本姑娘带了来。看来姐姐想抱孙子的愿望不难实现喔!”纪静月还是一如往常的跟他唱反调,不过现在的话好像隐隐有那幺点酸味。

“现在还早呢,怎幺不多睡一会啊!”虽然许平被打断了思路有些恼怒,但还是起身迎着母亲坐下,至于美女小姨,暂时没心情,所以就直接无视她了。

纪欣月立刻就唠叨上了:“还早?祭天大典的准备工作很多,而且你还没梳妆打扮、换衣服和背礼仪。昨晚还出去鬼混,要是天下人知道你这个太子这幺乱来,到时候你就惨了。”

想想那些复杂得让人蛋疼的礼仪,许平不禁苦着脸说:“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这些又长又苦閟的仪式,弄多了真能让人发疯啊!”“哼,讨厌也得好好的装一次,太子的第一次祭天可不是闹着玩的。来人啊,给太子着装。”

纪欣月着脸摇了摇头,挥手示意现在就开始换。

宫女和太监马上捧着一堆发髻、衣服、袍带玉腰和层层的衣服走了进来,跪下后在一边站着。许平打眼一看,眼泪都快下来了,这堆衣服穿起来起码得有一层棉被那幺厚,这可是大热天啊!再加上那些玉冠,镶着各种宝石的腰带和配,没几十斤重是不可能的。

许平愁眉苦脸的说:“老娘,能不能不穿这幺多啊!穿完我就死在这了,这也太重了吧。”

“没得商量,你赶紧换上吧!为娘也要去着服了。”

纪欣月看着这厚重的服饰也是发愁,严厉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嘿嘿,小流氓!你也有这时候啊,姑奶奶只要简单的穿一下宫裙就行了。羡慕吗?”小姨这时候看见许平一脸的苦相,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像是个打赢架的小孩子一样。

看着那些虎视眈眈的太监,许平赶紧挥了挥手说;“停,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让宫女来就行了。”

想着一群没鸡鸡的人妖在自己身上碰来碰去的,许平就感觉蛋疼。

虽然爆过女人的菊花,但可没爆男菊的爱好。

几个太监放下东西后退了出去,跪安时那种阴阳怪气的声音让许平特别的恶心,见小姨还一副高兴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普通的白色素裙让她显得有些清新脱俗的味道,脸上得意的模样更是有几分娇媚。忍不住开口调戏说:“你还不出去,难道要在这看我脱衣服?”“看就看,不就一小屁孩嘛。”

纪静月红了红脸,但还是倔强的顶着。

许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愿意看老子不反对。不过一会你就知道老子是不是小屁孩了,坏笑了一下朝宫女挥手说:“更衣吧。”

小宫女们赶紧打来热水,关上门后慢慢的围成一圈,将许平的衣服脱下。等到只剩一条松垮的短裤还有继续脱的意思,许平本来被一群小姑娘围着就有些不自在,这时候赶紧摀住最后一件裤子问道:“换就换,脱我衣服干什幺?”左边一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这时候羞红了脸,但还是轻声的说:“太子殿下,按照祭天的礼仪,您必须先用清水将全身擦洗一遍才行。”

“哈哈,小流氓你是不是怕脱了裤子丢人啊。”

纪静月逮住机会就不忘讽刺许平几句,但眼光却是不敢落在许平强壮的身体上。

“我是怕脱了裤子会让你想得睡不着觉。”

许平把手摊开后一脸暧昧的看着小姨说道,不过话说这群小宫女也挺漂亮的,放在现代会个个都是校花的级别,放在宫里干活真是糟蹋了。

“呸,臭流氓。”

纪静月到底还是没许平的功底厚,性转过头喝自己的茶,脸色却是红红的,忍不住偷看了几眼。

“谢谢,流氓是一份高尚的职业,我很喜欢。”

许平继续调侃着。

这时候一凉,最后一件短裤也被扒掉了。虽然是半硬不硬的状态,但超大尺寸的龙根一弹出来,还是让围着的宫女吃了一惊,大家都惊讶的打量着。

“嘿嘿,我这样还算小屁孩的话,其它男人可怎幺活?”许平得意的晃动了几下朝着小姨说道,虽然她一副不理睬的模样,但还是能看到她用眼角偷瞄几下,拿着茶杯的小手都有点不太稳了。

“太子殿下,您让哪位姐妹帮你洗龙根?”刚才那个年纪稍小的宫女脸红的问道。

“随便,就你吧!”许平脑子里想的都是小姨看到自己本钱后的反应,随便应付了一声。

“谢太子殿下垂青。”

小女孩脸色有些复杂,有惊喜又有点紧张。其它宫女也纷纷朝她投去羡慕的眼光。本来许平以为只是简单的清洗一下而已,自己又不是什幺也就无所谓了,没想到接下来小女孩满脸都是红晕的接过旁边递来的一口小盅,轻启朱唇,净一下口后又拿起另一杯看起来像牛奶的东西在龙根面前蹲了下去,小手略微有些颤抖的捧起了龙根,用小舌头开始仔细的舔了起来。

小女孩的口技虽然很生疏,但许平也是忍不住舒服的硬了起来,进入战斗状态时的尺寸更是让旁边的宫女都看得呆了,她们从进宫閞始就必须学习一些房中术和男欢女爱时的技巧,以便被皇帝看上的时候能好好的伺候。但许平这个尺寸,比起书上和老嫫嫫们说的要大上许多,吓得小姑娘们羞红着脸,只敢偷偷的看。

许平一边享受着少女生疏的小舌头在龙根上仔细的舔着,一边有些疑惑的说:“怎幺是用这种办法洗的?”纪静月也转过头来一看,顿时吓得又转了去。一个小宫女正蹲在地上,一脸娇羞的捧着外甥的卖力的舔着,许平脸上那种舒服的表情和宫女那秽的样子打击着自己的心脏,脑子里不禁想道:没想到许平长得斯文俊美的,居然那幺大,那样的大家伙什幺样的女人才能承受得了。想到这,身子有些不自在,甚至可以感觉隐隐有些痒起来,慌忙告诫自己,许平是自己的外甥,不能乱想。

小宫女依然卖力的舔着,看许平一脸舒服的表情,更是得意的继续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许平的大腿,低下头,舌头沿着龙根开始往后舔,小嘴接触到蛋蛋的时候仔细的将它们含在嘴里打着圆圈。

“等等,我坐到椅子上你再继续。”

许平已经爽得有些站不稳了,伸手制止了还想继续的小宫女,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小宫女赶紧跟了上来,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小头正好对着龙根,用橄榄水漱了一下口,又低头含住了蛋蛋。其它的宫女虽然都进行过性教育,但这时候也难免有点不好意思,过神后赶紧七手八脚的拿着温湿的毛巾在许平身上擦了起来。

“这到底是什幺意思?这盆里的是什幺水!”许平一边享受着小宫女的口舌服务一边问道,宫女们沾毛巾的水也不是清水,一抹到身上顿时有种雪花膏那般的清凉透骨,舒服的硬得跳动了几下。

旁边拿着水盆,年纪看起来大一些的宫女恭敬的答道:“太子爷,祭天时都必须用绿薄荷、柚子叶等十几种花草浸泡过的清水擦遍全身。而清洗龙根时必须是一名处子用橄榄、柠檬和茶叶熬制的水漱口,再用舌尖清理。当太子选中那名宫女,她就会在祭天结束后被送到太子府上做暖床或是贴身丫鬟。”

原来这样啊,难怪这帮宫女那幺羡慕这个小女孩。平常的宫女等青春和美貌不在的时候,只能领取一笔为数不多的遣散金再被送自己的家乡。要幺就找个普通人嫁了,要幺也只能是独自生活。多年在深宫里已经让她们和自己的亲人和家乡产生了隔阂跟陌生感,所以对她们来说,被太子或皇帝看中是最好的下场,因此在历史上昏君更受她们的欢迎。

看着身下卖力的小女孩,红晕的小脸蛋和娇小的身躯,这样的年纪在后来最多也只是个读初中的学生。想到这,许平原本的同情居然无耻的联想到了学生服?制服诱惑?顿时心就痒痒起来,去还得弄些空姐、女警之类的制服出来爽一爽。

许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卖力在自己伺候的小脑袋,柔声的问:“你叫什幺名字?几岁了?”埋在双腿间的少女抬起了头,见许平问自己的名字马上高兴的答道:“太子,奴婢贱名应小米,下个月生日满十五了。”

许平越看越觉得她特别适穿日本的水手服,圆圆的娃娃脸,水灵灵的大眼睛,怎幺看怎幺可爱,虽然刚才在卖力的舔着自己的,但现在已经是一脸的纯真。整齐的浏海跟稚气未脱的感觉,怎幺看都像是个女学生。

“嗯,以后到了府上要好好的伺候知道吗?”许平笑呵呵的掐了掐她的小脸,又闭上眼睛准备享受小宫女的伺候。

“谢太子爷垂青。”

小宫女应了一声,赶紧又将小头埋到了许平,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自己的子,但她只是用舌头舔而没有帮自己吞吐,许平不禁有些疑惑。

年纪大一点的宫女比较擅察言观色,见许平脸上微微有些不快便赶紧解释道:“太子爷,按规炬小米只能帮您清理。而在祭天之前您是不能近女色和卸龙气的。”

这里“卸龙气”指的大概就是不能痛快的吧,想到这许平顿时有些不乐意,但也没办法勉强。这时候小宫女用小手扶着将双腿左右分开了一会,小头偏转着凑到跟前突然开始舔起了菊花。许平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服务,一个未成年的美少女用舌头舔自己的菊花,妈的强大的毒龙钻。

这种事许平还没试过,当她柔软的小舌头又腻又滑的在自己上舔来舔去时,身体忍不住舒服得痉挛起来,嘴里也自然的吐了一口大气。

“小姨,你说祭天还有这幺古怪的规矩。真好玩是吧!”许平一边享受着菊花处传来的快感,见旁边的纪静月偶尔偷瞄几眼后呼吸就加重了,俏脸上也已经遍布了迷人的红晕,忍不住又开始调戏起来。

“滚,小棍,荒无道。色狼,流氓!”纪静月本来看着这个场面就已经有些后悔逞强留下来了,再见许平一脸好色的看着自己的胸口,更是火冒三丈。再加上的亵裤已经有些潮湿,气急败坏的将自己能想到的词都骂了出来。

见她满脸的羞怒,许平不禁哈哈笑了几声后色笑着说:“哈哈,小姨对本人的理解实在太让我感动了,你居然能一口气说出我的小名、外号、绰号跟爱好。知我者非你莫属了,小甥在这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等你和我更深入的了解彼此后,你就会发现我是多幺好的一个男人。”

“你,你……”纪静月满脸都是漂亮的红晕,气得说不出话来。

“噢,小米,再快一点……本太子的大家伙香不香啊!”许平过头来,故意满脸都是荡的起来。

“嗯,太子爷身上都是宝贝,能伺候您是小米的荣幸。”

小宫女不知道纪静月已经快爆走了,在清理完后拿起泡过温水的毛巾,一边擦着一边感恩戴德的说道。

“无耻!流氓!”纪静月这时候已经想不出什幺词能打击许平了,只能无力的骂道。

许平嘿嘿的一乐,满脸贱笑的说:“嘿嘿,你老冤枉我也不行吧,我啥时候无耻、流氓了。难道我亲爱的小姨希望我半夜去爬你的窗户,既然是这样的话,不帮你实现这个愿望那也太对不起你了。”

“你你你……我走!”纪静月憋了好一会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气得甩门走了。不过气是有,冲动也是有的。目睹了这样秽的场面和许平那根异乎常人的大家伙,已经是潮湿一片了,赶紧跑房间里换内衣去了。

“哈哈,小米不错!以后本太子会好好的疼你的。”

许平见小姨坐过的椅子中间隐隐有几滴水印,马上就知道是怎幺事了,见自己的大家伙和小米的行动将美妇小姨搞得春心大动,高兴的摸着小米红红的小脸夸道。

“谢太子爷,奴婢这就伺候您着装。”

小米既高兴又有些好奇的看着许平的大龙根,一脸温顺的和其它宫女一起将繁多的衣服和配饰往许平身上穿。

虽然刚才确实够流氓的,不过这会许平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倒不是因为让小姨看了自己的活春宫,而是因为在这帮宫女如狼似虎的注视下被人毒龙钻,感觉多少有点尴尬。

妈的,果然够重的!衣服穿完以后许平一边走一边暗骂着,奶奶的狗,什幺破规矩啊!把老子全身上下挂得和圣诞树一样,又是什幺玉那个石的,这个腰带那个首饰,有没有必要那幺隆重。

到了祭天台以后许平顿时有些头大了,穿着这一身笨重的衣服,走起路来还必须一副威严的模样,这对一向无耻的自己来说是一大考验。老子是学物理的又不是戏子,早知道当时就多去听听几堂表演课了。

祭天台的确是气势磅礡,最高的礼台离地面起码有三十米左右的距离。一级级的台阶,长得许平都有些发晕了,到处都是彩带飘飘,人山人海。

看着这幺高的楼梯,许平哭丧着脸朝后边的纪欣月低声的说:“娘,能不能不去啊!”纪欣月也是盛装打扮,比起许平来舒服不到哪里去。不过一脸威仪的表情,加上娇美的容貌,让人根本不敢直视。见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忍不住声音有些责怪的说:“说什幺呢,老实的走。”

走过一道小石门就可以看见两边几名文武官员夹道欢迎,一见太子和皇后,马上就满满的跪了一地,没有喊什幺口号,反而是宁静的一片。今天九台山前前后后的围了一万多禁军,连一只苍蝇想飞进来都不太可能。

祭天的时候,没上香之前众人是不能开口说话的,前后簇拥着一堆宫女、太监,有的拿大伞,有的举着不知道写什幺的大牌子,许平和母亲一脸端正的朝台阶上走去。

拖着一身笨重的衣服,好不容易才走完了这高耸的阶梯,许平勉强还过的去,但纪欣月本就柔弱,这时候已经閞始大口的喘气了。站定以后在老太监的喊话下慢慢的拿出清水撒了几遍。

“天降褔泽,恩于皇家,受于姓,请太子祭天为父,拜地为母。乞求五谷丰登,国泰民安。”

一个大胖太监站在一边,捧着一页金黄色的丝绸摇头晃脑的念道。这个死太监许平认识,以前皇爷爷在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小小的总管,现在已经爬到了老爹的跟前成了第一红人。功夫不算低,也有一流高手的水平,平时倒不像其它太监那样一副献媚的狗模样。许平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时候为了试火药,把他的房子炸掉,可惜了也是试不出个鸟来。

两个小太监一人拿了一把玉如意递给许平和纪欣月,母子俩接过后按程序捧着玉如意,朝东方的天上朝拜几下,又起身将它放在了供台上。一人一边,站到了供台左右,那个让许平蛋疼的太监就开始长篇大论的说起那些文言文,听得许平差点就睡着了。

半个多小时的念叨好不容易才过去了,许平赶紧念完了自己的台词,又在老太监的唠叨中跪了一下,总算是完成了敬天的程序。又和纪欣月下了天台,开始准备礼地的祭祀了。

好在礼地的时候不是很麻烦,一顿念叨后抬上了祭品,再冠冕堂皇的说上几句也就算是差不多了。跪拜的时候许平偷偷的看了看老妈,秀气的粉脸上已经遍布了香汗,混重的服饰让她娇弱的身躯都有些摇摆了,顿时心疼得不得了。

好不容易才完成了这复杂的程序,许平把母亲扶起来,刚舒了一口气时,宫女的阵营里却突然传出了一阵阵尖锐的惊叫声。

地上居然有老鼠和蛇爬过,似乎是在匆忙逃命一样,连人都不害怕,一个劲的往树林里钻。这样的现象可不正常,许平灵光一闪,立刻有不好的预感,难道是有什幺天灾要发生。可看这晴空万里,风又特别小,排除了龙卷风的可能,九台山这远离海边也不可能是台风或者海啸。那能让这些动物发狂的唯一原因就只有地震了。

想到这许平顿时全身一紧,如果是自己在祭天时发生这样的事故,那在民间的声誉肯定会立刻跌到谷底。这时候就连官都被惊动了,成群结队的小野兽匆忙的逃窜到树林里边,一些胆子小的宫女和官员早已经吓得面无血色,虽然没慌乱起来,但一阵阵的惊叫也是不绝于耳。

看这些动物逃窜的规模绝对不会是小地震,动物对这种自然灾害的感觉是最准确的。许平脑子转了一会,赶紧站到祭天台的中间,挡住了正在高声念废话的胖太监,运足内力高声的喊道:“众人听着,刚才本太子受到上天的感召。九台山并不是本朝最适祭天的地方,这会发生一场地震来验证上天的指示,现在我们先避到山下以保平安。”

看多了那些络小说,许平知道这种时候和他们说科学那套是傻B干的事,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当神棍更有力度。

果然,话音一落,胖太监也忘了念那些废话,愣愣的看着许平。底下也马上就炸开了锅,纷纷疑惑的讨论起来。纪欣月见儿子突然说出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话也吃了一惊,慌忙拉过许平叱责道:“平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你可别胡说啊。”

见母亲果然还是保持冷静,没有相信自己的话,许平一脸严肃的说:“母亲,这时候我哪敢乱说。真的是我刚才站在这的时候,突然心里响起了上天的声音告诉我的。”

胖太监虽然也是不太信,但也是个会权衡利弊的圆滑人物。既然许平的话都说出去了,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说,赶紧上前喊道:“诸位,既然上天给了太子这一个感召。我们只需下山静候,到时是不是有地震发生就知道了,现在还请诸位大人按来时的秩序退下山去吧!”

底下众人也只能将信将疑的随同许平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九台山,路上到处都可以看见青蛙和蛇在一起逃跑,似乎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一般,使劲的往树林里跑,这更让许平深信一定会有地震发生。

到了山下,按照许平的意思,临时找了一块空地暂时安顿下来。一群太监赶紧搬来椅子让许平和纪欣月坐下,母子俩都身穿盛装,坐下来顿时全身一阵轻松。

官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站在两人的后边,禁军也是警惕的警备着。一起凝视着九台山上那奢华的祭天台。隐隐等了一个多时辰还没什幺动静,许平也是满脸凝重,不过看到树林里逃窜的动物和往别处飞的小鸟越来越多。心里倒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看来差不多是该发生的时候了。

果然过不了多久,低洼地突然往上渗出水来。许平一看赶紧吼道:“地震要到了,所有的人都稳住了。”

老天就像是要帮许平一样,随着话音一落,大地马上剧烈的抖动起来,把众人晃得东倒西歪。虽然在场的官和宫女们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强烈的震荡和大地的摇动还是让他们惊叫一片,跌跌撞撞的没办法站稳。

纪欣月这时候也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厚重的盛装让她的行动变得迟缓。许平赶紧上前将她紧紧的抱住,嘱咐道:“娘,您别怕,平儿在这。”

纪欣月吓坏了,紧紧的抓了许平的衣角。

许平这时候脸上却是一脸的严肃,冷眼开始打量着官。

“平儿,真的发生了地震。该怎幺办啊!”绕是纪欣月身为皇后而变得坚强,但在自然灾害的面前,女人的本性还是显露了出来,紧紧的抱住儿子,语气特别惊慌。

“没事,有我在!”许平赶紧柔声的安慰着,眼睛却是不停的在窜动的人群里找着自己想要的人影。

纪欣月看许平一脸认真,听着他信誓日一旦的话语,心里顿时安定下来,看了看自己这个古怪的宝贝儿子这时候满面的威严,心里就感觉到一阵的安慰。

地震还在持续,许平见母亲的脸上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脸红红的就像个少女一样,不由得笑了笑说:“行了,老妈,我是您儿子,有什幺不好意思的。”

所有的人都在越来越强烈的震动中慌忙的找着自己逃命或躲避的地方。

地震的时间并没有多久,没一会震感就变得越来越小了。从荒乱的人群中,许平看到了张大年的身影,这胖家伙已经聪明的躲到了树底下,脑子里顿时精光一闪,要是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干掉他那绝对是神不知鬼不觉了,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娘,已经没事了,我有事先走开一下。”

许平马上就行动起来,眼里阴光一闪,温柔的将纪欣月抱到了椅子上坐好,脱下笨重的外衣,悄悄的朝张大年那边走了过去。

不过想干掉这家伙必须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眼下这幺混乱,要是被旁边的人看到就不好了。现场这幺乱,自己没办法亲自去杀人灭口,还是给你来个意外死亡吧!想到这,许平又掉转了方向,到了离山边近一点的地方,随手挑选了一块看起来坚硬的岩石,掂量了一下分量,够硬够重。眼神开始锁定了张大年那矮胖的身躯,这倒霉的家伙圆圆的身材确实是天生当靶子的料,老子在这默默的感谢你爹妈了。

催动战龙诀,全身的真气就像沸腾的开水一样集中到了拿着石头的右手上。以许平快突破至天品的实力,如果是正面对决肯定能轻松把他拿下,可是现在要偷袭一个有一流水平的高手,而且还必须一击致命,那可就不是那幺容易的事了,所以不敢大意,真气集中以后,猛的将石头朝张大年的脑袋上砸去。

看着石头正朝着预计的轨道飞去,许平心里赶紧祈祷着:上天保佑让他全家死光,不对!我不是那幺残忍的人,若是他家有漂亮的女人,那幺我可以帮忙照顾一下,也算是功德无量了,死死死死死!

张大年虽然有一身上乘武功,但在人前却一直装作一副手无搏鸡之力的模样,这时候也是。突然耳朵一动,听到了一阵凌厉的破空声,脑子里立刻本能的判断出东西的大小及方位。抱在树干上的肥胖身躯马上灵活的转过来想躲开,无奈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刚一转头就感觉眼前一黑,不知道什幺东西砸到了脑袋上。

看见石头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张大年的脑袋上,肥胖的身躯软软的倒了下去后,许平顿时舒了一口气。对自己集中全部真气的一击有着绝对的信心,这下不死的话老子跟他姓。

还好,总算是中了!这下少了一个祸害。许平总算是松了口气。

地震过去以后,慌乱的场面才在胖太监的安抚下渐渐的安定了下来,不过按照新闻的说法,以后还是会有些小余震。基本上这次许平让大家聚集到空地上,算是处理得当,没有多少的伤亡,随着大地渐渐的平稳下来,人们这才算从慌乱中过神来。

“啊……张大人!”这时候人群里发出了一声声惊讶的叫声,已经有人发现被许平偷偷干掉的张大年了。

许平有些不放心的查看了一下张大年的尸体,拨过人群走到中间,蹲来閞始仔细的看了看,圆圆的脑袋左边已经被石头给砸了个扁,脑浆都流了出来,整张脸上都模糊一片,血流遍了整个头部,这样还能有救的话除非是神仙下凡。

旁边立刻有官员站了出来,一脸痛苦的说:“禀太子,张大人已不幸逝世!”妈的,有死没死我比你还清楚。许平虽然心里骂着,但脸上马上装作痛心疾首的叹了口气说:“张大人此次不幸在此意外身亡,实在是朝廷和姓的损失。下令礼部为张大人就地举办丧事,按一品官员的礼仪,不可怠慢,务必让他安安心心的走。”

说完还硬掐了大腿几下,强挤出几滴开心的眼泪。

“太子厚德!”官员们习惯性的拍着马屁跪了下去。

“大年啊,你怎幺说走就走了,以后我还哪有如此真挚的好友啊!”就在众人都为许平的表演悲伤的时候,一个干瘪的老头一下扑到了张大年的尸体上,完全不顾脑浆和血肉的恶心嚎啕大哭起来。

奶奶的,抢我的风头,许平装作擦眼泪后打眼一看,妈的,原来是孔海这家伙。

此时看他那副老脸上挤在一起的皱纹满是泪水,哭得简直比死了儿子还难受,还真不像是装出来的。不过你这老家伙也别伤心了,在京城之前,老子会送你去和他团聚的,你就不用这幺难受了。

脑子里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许平还是装作一副伤心的表情安慰道:“孔大人节哀顺变,众人皆知你与张大人一向交好,此次痛失贤良,我心里的痛不比你少,还是先让人收敛好张大人的尸身吧,朝廷会负责抚养他的妻儿的。”

“老朽代大年谢太子爷了。”

孔海转过头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许平磕着头,每一次碰地额头都撞出血了。这一幕倒是让其它人看得也忍不住倏然泪下。许平让人将已经有点脱力的孔海送走后,太监们开始收敛张大年的尸体。

“皇后娘娘呢?”许平演完戏,到刚才的地方已经看不见老妈的身影,拉住胖太监问道。

“秉太子爷,娘娘说她身体微恙已经先去了。让您先把这里的事处理完了再走。”

胖太监一看许平就有点害怕,赶紧答-o许平若有深意的看着他,心里一惊,难道是自己动手的时候被他看到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毕竟祭天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许平还是赶紧清了清嗓子,严肃的喊道:“大家听着!今天地震之事乃是上苍的旨意,张大人身亡纯属意外,各位不需要伤心了。本太子会按照上天的指示,重新选好地方修建属于我们大明的祭天台,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意味着我们大明朝以后会更加强盛。晚上特准礼部众员以行宫的玉顺斋作为张大人的灵堂,各位到时可前去祭拜。”

“太子殿下英明,天佑大明。”

众人过神来,山呼海啸一样的发出了整齐的声音。

对于这样的效果许平自然是特别的满意,自己这个太子,透过这件事在民问绝对会被神化,一个能和天沟通的人,肯定会被老姓所膜拜,这年头的姓,敬鬼神绝对够虔诚。如果能在他们心里留下一个崇高的印象,那以后办起事阻碍会少很多。

许平笑呵呵的挥了挥手,就在众人敬畏的眼神下走了。只是心中还是有些担心胖太监到底是不是看到自己下手干掉张大年的事。

带着疲惫到了行宫,一进客厅就只剩莲池和小姨正坐在一起讨论着什幺,却没见到母亲的踪影,许平不禁有些担心的问:“我娘呢?不是先来了吗?”“姐姐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去休息了。小流氓,你居然能和上天沟通,而且还提前知道了这次大地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纪静月一看到传闻的人公来,马上就兴奋起来,简直就像个好奇的小女孩一样。

许平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立刻又开始头疼剩下的孔海到底该怎幺解决了。

莲池倒是像以往那幺安静,见许平身上的衣服都皱乱了,丈母娘疼女婿一般,柔声的说:“太子现在满身风尘的,先让下人伺候你洗漱一下再说吧。”

“行,堂姐,小姨。你们先坐吧。洗完再说。”

许平头疼的很,对于眼前的两位绝色美妇也提不起耍流氓的兴趣。

“呼,爽啊!”小米和一群宫女早就在许平的房间里准备好了一大桶的热水等他来,许平这时候确实全身都不舒服,在她们的伺候下脱去衣服,进到了桶里一泡,马上爽得大吐了一口气。

“太子爷,听说今天地震的时候砸死了一位封疆大吏。是不是真的?”其它宫女都退出去后,小米温柔的帮许平擦着身子,小女孩的好奇心都比较重,所以忍不住问了起来。

“这不是你应该问的吧?”许平冷着脸看着她,这时候心情也确实不太好。

“奴婢多嘴了。”

小米见许平的脸色不太好,吓得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

许平也懒得再说,闭上眼睛往后一仰,享受着小宫女柔软的小手为自己按摩发酸的肌肉。这时候门突然被开了一条小缝,一个小巧的身影钻了进来。小米见她对自己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悄悄的朝桶边靠近。

许平哪会不知道有人进来,脑子里马上就知道了来人是谁。在她快碰到自己的时候,突然发力,一把将她也拉到了水桶里,双手将她环住一脸笑的问:“雨辰,怎幺学会了做贼啊,居然还敢摸到我这来,胆子也太大了。”

雨辰毫无防备的掉进桶里,全身上下都湿了,任凭水珠滑过美一丽的俏脸,一脸妩媚的看着许平,凑上前来亲了许平一口,声音尽是妩媚的说:“叔叔,人家想你了嘛!”说话时小手还在水下抓住了还软着的龙根大肆摸了起来。

“你个小,是不是痒了啊!”许平见她这样风,马上忘了脑子里的琐事,立刻兴奋起来,将她已经湿透的衣服一把拉开,看着小侄女充满青春气息的身子呼吸顿时快了起来。

“嗯,人家一想起叔叔就痒了。”

雨辰眼里满是春水的看着许平,一边拉着他的大手去摸自己水底下的,一边低下头来舔着许平的。

“小米,拿毛巾来。”

许平一边享受着侄女的服务,一边吩咐道,当然也是不客气的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里起来。

小米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脸红红的拿来毛巾站在一边,看着雨辰动情的用小嘴在许平的胸膛上亲来亲去的。

许平猛的从水中抱起了小侄女光滑柔软的身子走了出来,雨辰一边被抱着还一边兴奋的用舌头舔着许平的胸口。小米看着两人的动作,赶紧拿来大毛巾,颤抖着小手开始帮许平和雨辰擦掉身上的水珠,快擦到大龙根的时候小手被雨辰一把抓住。

“叔叔,这就让人家来擦就行了。”

放开了小米的手后,雨辰蹲了下来一把捧住大龙根津津有味的送进小嘴里,啧啧的起来。

等雨辰舔了十多分钟后许平就已经按耐不住了,早已经硬得快爆开了,将她拉起后一把扯去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让她双手扶住木桶的边缘,高高的翘起小。

伸手一摸早已是潮湿一片了,有的甚至流到了,手上抹了一些后笑嘻嘻的拿到雨辰的面前说:“怎幺了,小,叔叔还没碰你就湿成了这样。”

“人家一看到叔叔的大家伙就已经好痒了,快来啊!”雨辰张开小嘴含住了满是自己的大手吮吸起来,一边难受的扭动着小说道。

“哈哈,叔叔这就来了。”

这个小侄女总是那幺浪荡,光用语言就能刺激的自己更加的兴奋,许平扶好了大龙根在外边磨了几圈,突然一发力直接插到了最底。

虽然已经破了身,但雨辰的还是那幺的紧致,就像小孩子的嘴巴一样,知道小侄女喜欢粗暴一点的,许平也没什幺爱怜的开始大力的抽动起来。

“啊,好满啊!……疼,叔……叔慢……点。”

粗暴的大家伙一进到自己的雨辰顿时就叫了起来,传来又涨疼又有如电流一般的快感。毫无怜惜的冲撞更是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小米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一脸羞涩的看着许平站在雨辰的身后一次又一次有力的着她娇嫩的身体。

“爽,快……快来了……啊!”刚破身的还红肿一片,但许平插了差不多一下,雨辰已经高叫一声,小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迎来了第一次,滚烫的喷射而出,顺着二人的结处开始往下流。

“小,是不是一直在想叔叔这根大家伙啊!”许平停下了,一边拍着她红扑扑的小,一边色笑着调戏道。

“想……想,人家要叔叔用力的干我……快动一下……好痒啊!”许平这一停,雨辰顿时有些不上不下的感觉。一边摇动着小一边荡的求欢着。

许平这时候才满意的腰部,继续在她紧凑的小里起来。,或者是粗鲁的每次顶到,每次的撞击都让小雨辰不已,听得旁边的小米是脸红赤热有些不知所措。

半个时辰以后,雨辰已经来了四、五次了,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要不是许平的手抱着她的,估计整个人已经跌到了地上。感觉自己的小手没有了扶住木桶的力气,朝一边满脸通红的小米无力的哀矜着:“我没……力气了……扶我一下……”小米看了那幺一会活春宫,秽的场面早就已经刺激得她潮湿一片。这时候雨辰被撞得前后耸动,看起来马上就要掉了下去,赶紧挪动脚步上前蹲下来让她的上身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嘿嘿……已雨辰满面的红潮,吃吃的笑了笑后抱住小米的脖子,整个上身都倚靠在了小米的身上。

如此秽的场面哪是小米这个处子能受得了的,但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当然不敢说个“不”字,如此近距离观看两人,顿时羞得低下头去。

这画面顿时刺激的许平更加的兴奋,小宫女架着被自己撞得连连的小侄女,还可以看见她脸上那种渴望和羞涩,突然感觉全身一紧,大吼几声,掐住雨辰柔软的小腰,猛的撞击几下后大开,所有的都深深的注入了小侄女的里。最后粗暴的动作让小米有点架不住了,往后一跌,雨辰的小头也掉到了她的胸前。

发泄完了许平顿时感觉全身一阵舒爽,雨辰来的太是时候了,刚好做了自己的发泄口。轻轻的把龙根从她的里抽出,将她的小腰放开后,还流连在快乐巅峰的小侄女马上无力的趴在了地上,双腿也是彻底的分开着,里慢慢的流淌着乳。

许平看了看旁边的小米,见她坐在地上看着趴倒的小雨辰和自己的,一脸的不知所措,忍不住命令道:“过来,帮我舔干净了。”

小米愣了一下,但还是赶紧顺从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看着那根沾满了女人和男人精华的大龙根盈盈闪一兄,颤抖着小手扶住后脸征红的用小嘴亲了一下,再看了看许平后,这才伸出丁香小舌开始舔了起来。

许平一边一旱受着一边伸出大手钻进她的宫装里,握住了一只娇嫩的小把玩,摸起来大概也就B罩杯左右的尺寸,虽然有点小,但却胜在够挺够弹性,摸起来特别的舒服,小小的也因为看了自己和小侄女的春宫而硬立着。

小米一边忍耐着想呻吟的冲动,一边发颤着将龙根含入口中细细的,但马上就被许平娴熟的手法直弄得娇喘连连,嘴边总是不自觉的呜咽娇吟。

等她温顺的将龙根用小嘴清理完,许平这才满意的穿上简单的衣服,丢下在一旁软成泥一样的小侄女跟衣裳不整的小米。笑了几声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小米见许平出去,顿时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味着刚才那双大手抚摸自己胸前时的感觉,雨辰也慢慢的过神来,见自己的开始慢慢的流出了许平的,一脸陶醉的用手抹起来送到嘴里美美的品尝。见旁边的小米一脸的震惊,呵呵一笑不管她的眼光继续品尝着叔叔的。

第三集 第五章古代的同性恋!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吃晚饭的时候雨辰依然躲着没有出来,似乎是因为那香艳的一幕而不敢见到自己了。老妈也推说身体不舒服想休息一下,让许平不禁感觉有一点失落。

晚饭和莲池、外公一起吃。但这个羞涩的美妇堂姐也只是应付性的浅尝几口,随即就跑去休息了。清野小夜已经在张虎的安排下,拿着外公的手令跑去江南的破军营提取她迫切需要的那一批兵器,虽然她说这批兵器很重要,但纪镇刚却说是一批淘汰的破铜烂铁,华夏和东瀛的冶铁技术差距真是大得惊人。

女人们都没来,结果这顿晚饭就剩爷俩吃了,许平纳閟的喝了口酒,看了看外公满面红光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没好气的说:“想说什幺就说吧!”“平儿,张大年的事办得还真漂亮!”见已经没别人在了,纪镇刚忍不住喝了一口酒,夸奖起这个聪明的外孙。

许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头疼的说:“嗯,其实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意外。虽然他的身手不算很好,但能一次就偷袭得手也算侥幸,只是剩下的孔海该怎幺处理又是另一个问题了。原本我是想在半路上毒死他们的,但现在张大年已经死了,要是孔海也意外死亡,一时之间死了两个朝廷大员那可是很可疑的。”

纪镇刚摸着雪白的胡子,也是一脸为难的点头:“嗯,这确实是个问题。虽说得把他们干掉,但一下死了两个朝廷大员肯定影响不小,张大年死得意外,很多人都看见了,但纪龙那个老狐狸若再失去重要的棋子,就会察觉到皇上的意图,要是他有了防范,要再办什幺事就有点难了。你现在心里有什幺打算吗?”许平狠狠的砸了下桌子,咬着牙说:“如果孔海的死法很容易被人接受的话,那就会有人怀疑,照我的想法,他的死必须让别人都感觉到意外才比较好。最好是死了还能吓到别人。”

“这样也行,不过真得好好想想。祭天时那场地震到底是怎幺事?”纪镇刚虽然是一只老狐狸,但脑子里的科学常识也没有许平多,憋了很久以后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呵呵,这个就别问了!外公您先喝,我出去静一下,看看有什幺好办法没有。”

许平笑着摇了摇头,喝光杯中酒后走了出来。

一个人来到院子里,独自坐在石椅上思着,这确实是一个头疼的问题啊。脑子里组织了多少想法都觉得不行,正烦着的时候,突然旁边有人悄悄的接近了,头一看原来是小姨,身着一套纯白色的裙子,少了些刁蛮。但却多了一份安静,成熟的脸上满是微笑,手里拿着一壶酒和杯子走了过来,娇美的容颜和飘逸的身影在月光下看起来就像一个女神一样。

“小流氓,怎幺自己一个人在这发呆啊!”纪静月看似平静,但刚才在远处看见外甥俊美的脸上满是愁容和深思,那副忧郁的模样特别的迷人,居然随着他表情的变化隐隐有些心疼,忍不住拿了一瓶酒过来想帮他分担一些忧伤。

“是小姨啊!坐吧,说了你也不懂!”许平有些没精神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肤上有一层油腻,本来应该是人极端疲劳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生理现象,但没想到精神疲劳的时候也会有。

看着许平烦恼的模样,纪静月心里满是疼爱。这个一直都一副流氓模样的外甥,虽然平时不太正经,但实际上他做的事特别多,还得在众人面前伪装一副快乐的样子,让自己都有些舍不得了。

(实际上许平的好色就是发自内心里的)“别着急,慢慢想!”纪静月难得的温柔了一把,坐下后慢慢的倒了一杯酒递到许平的面前。

看着小姨柔若无骨的洁白玉手,迎面而来的女必香气,许平顿时感觉精神一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猛的抓住小姨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色笑着问:“怎幺今天突然对我这幺好了?”“小流氓,别这样!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纪静月有些紧张起来,但无奈挣脱不开,也只好任由外甥抓住自己的手抚摸。

“嘿嘿,那是不是没人看见的话就行了!”许平马上恢复了好色的本质,一边在小姨的手掌心刮蹭一边问道,还隐隐可以闻见她身上迷人的女人香。

纪静月红了红脸,娇瞋着说:“行了,正经一点!话可不能乱说。”

许平嘿嘿一乐,色咪咪的说:“这可不是乱说,是你自己说的。”

说完凑上前去,近距离的欣赏着她精致的容颜。

纪静月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低下粉首,轻轻的责怪着:“小流氓,你怎幺又是这副德性了。”

真是秀色可餐啊,许平没想到她会对自己流露如此温柔的一面,马上打蛇随棍上的凑了过去,笑嘻嘻的说:“嘿嘿,这才是我的本色嘛!现在咱们讨论一点正经的事不行吗?”“什幺正经事?”纪静月已经适应了小手被外甥抚摸着,好奇的问了声。

许平用眼神使劲的盯着她饱满的美胸,色色的说:“比如说男欢女爱,生儿育女这一类严肃的话题。”

“去你的,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到底想的都是什幺!我先去了。”

纪静月一见许平又没正经,赶紧起身准备走了。

“想走,走到哪去!”许平趁她起身的空当用力一拉,纪静月重心不稳,马上就扑倒在了许平的怀里。虽然她用力的挣扎,但许平的力气那幺大,哪会轻易让她逃脱。

“放閞我!”纪静月声音有些生气的说着,虽然对许平已经隐隐有了一些好感,但心里还是有个声音,提醒着“这是自己的外甥,不能这样做”软香温玉抱满怀的感觉真爽,许平感觉到她丰腴的美臀坐在自己腿上,尽是柔软的肉感,娇俏的脸上又瞋又羞,更是风情万种,尤其鼻子似乎还能嗅到一股成熟诱人的体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见她似乎真的生气了,也就不敢造次,只是静静的抱着没敢乱动。

纪静月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见他再没轻薄的动作也就不再挣扎。好在周围都没有人在,所以她也放心了许多。

有戏,绝对他妈的有戏!许平注意到小姨眼里的温柔一闪而过,立刻就知道她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只要不急不躁,拿下这个和老妈一模一样,却又火辣辣的大美女肯定没问题。

花前月下,宁静的下花园。气氛一时问变得浪漫无比,纪静月望着天上那一轮明亮的圆月,再看看许平温柔而又刚毅的脸,不禁有些陶醉起来。

许平则是在脑子里纠结:是这样抱着她留个好印象比较好,还是试探性的摸一摸比较有戏呢?头疼啊!

许平正在犹豫的时候,远方突然响起了一个愉悦娇懒的童音,打破了这美好暧昧的气氛:“子,人家来了!肚子饿啦。”

一听就知道是巧儿这小魔女的声音,纪静月赶紧清醒过来,趁着许平发愣的功夫,慌忙挣脱开他,并迅速的跑走了。许平这心里恨啊!这样你侬我侬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奶奶个腿的,你这死丫头什幺时候不来这时候来?简直就是罪恶滔天。

伴随着声音,巧儿娇小的身影欢快的跑了过来,坐下后一边拍着上下起伏的胸口,一边娇喘着说:“子啊,可累死我了。前天我联系到教里的一些人,现在他们正在监视孔海。听说您已经把张大年搞定了?”月光下的小看起来特别的粉嫩,娇小的身躯也是十分迷人。但错失了和小姨恩爱一下的机会,许平心里不爽到了极点,马上没好气的瞪着她说:“我现在最想要的倒是把你给搞定。”

巧儿充满歉意的笑了笑,随后凑过来,满脸暧昧的问:“嘿嘿,子是不是想偷吃漂亮的小姨没得手啊?”许平听完马上把嘴里的酒都喷了出去,对面的巧儿一脸一身满是酒水。

巧儿一脸无所谓的擦了擦脸上混着口水的酒,一本正经的说:“子,其实这没什幺奇怪的,您以后肯定是要荣登大宝,君临天下,能看上哪个女的是她的荣幸,到时候谁敢说个『不』字啊?再说了阿姨和外甥这有什幺奇怪,真不知道你们有什幺不好意思的!”许平彻底的无语了,自己居然在这方面还没一个小想得那幺开。不过按现在这会的想法来说倒也是正常的,看来还是自己多心了。

但是见她一脸的坏笑感觉就是不爽,许平起脸来笑骂道:“靠,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事情联系的怎幺样了?”巧儿微皱粉眉,一脸为难的说:“有点不好办,我查看了一下情况。孔海住的地方也住着其它的大官,护卫多的要命。人多眼杂,根本就找不到什幺下手的空隙。”

“我也正为了这事烦着呢。”

许平听完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两人都默默无言,巧儿也难得没有嬉皮笑脸,可爱的小脸尽是认真的模样,陪着许平一起想着这头疼的问题。

小米伺候好雨辰,轻轻的走了过来,看见两人一副为难的样子,也只能默默站在一旁,不敢打扰。脑子里想起了刚才激情的场面,小脸通红的站在旁边,唯唯诺诺的说:“太子爷,张大人的灵堂已经设好了。官们都去吊唁过了,皇后娘娘让奴婢来问一下您是不是也过去看一下。”

唉,杀了人家再去看人家,这猫哭耗子的事最讨厌了!许平随后应了声:“嗯,我一会就过去。”

小米立刻乖巧的退到一边候着。

许平转过头来,有点无力的说:“巧儿,你们那边还有没有什幺可用的人?现在我手里几乎没几个可以用的人手!”巧儿可爱的白了一眼,没好气的说:“算了吧你,自从你把师傅拐跑了,京城的工作乱了一阵子。要不是教里赶紧派了两个长老过来收拾这个烂摊子,现在事情还不知道该怎幺办呢!现下教里也缺人,我估计是不能给你的!最多只能帮你问问看。人家肚子饿,走了。”

说完扭身就走了。

许平继续一个人坐着,难得有现在这样清净的时候就得好好的思一下,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理不出任何头绪。不知不觉已经快半夜了。这才猛的想起该去张大年那个死鬼的灵堂里做一下戏。唉,死就死了还连累老子,!

吩咐小米先去后,许平收拾了一下衣服后朝灵堂走去。

快走到灵堂的时候发现这边的灯光已经暗了下来,自己不知不觉的就在那想了大半夜,示意守门口的护卫们别出声,自己朝灵堂那边走了过去。奇怪的是灵堂的大门居然关着,门前也没别人守着,不过大半夜的飘满了白布条也是特别阴森。

许平还没走到门口,隐隐听到了一点动静,似乎是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听着特别的诱惑。偷偷的在纸门上掐了个洞一看,身上的血顿时就集中到了海绵体。

昏暗的灵堂虽然挺恐怖的,但里边却是一片大好的春光。只见屋里一个满脸春情的少妇,勾人的凤目里满是春水,性感丰厚的嘴唇略微张开着,上身正趴在张大年的棺材上,身上的裙子被拉到了腰际,翘着小露出了潮湿一片的羞处,浓密柔软的体毛,稍微有点深红的,沾满的,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有一些反光,嘴里正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一个看不清楚长相的女人正跪在她的双腿中间,双手扶着少妇分閞的大腿,将小头凑在她的双腿中间,甚至可以看见女人的舌头在她腿间卖力的着。

“姐姐……好舒服啊……人家要来了。”

趴着的少妇正一脸浪荡,说话的时候身子在轻微的颤抖着,看来是快来了。

“嗯……来吧,妹妹,我要喝你的水!”埋在双腿中间的女人含混不清的说着,接着又是一片啧啧的声。

“啊……”随着少妇一阵高亢的尖叫,许平知道她已经了。少妇重重的呼吸着,没一会又转过头来抱住已经站起来的女人,两个女人相互拥吻,良久以后两人才分开,像恋人一样的抱在一起。

裙子马上遮住了她的,少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呢喃着:“恩……姐姐,好舒服啊。”

“小宁,不知道为什幺。那个死鬼就躺在旁边,人家反而更加的兴奋。”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有些颤抖,看起来也是情动不已了。原来那个一脸放荡的少妇叫做小宁啊,只是不知道这个只看到背影的女人长得怎幺样。

“我看看,姐姐你好荡喔,都快水灾了。”

少妇一脸调皮的蹲了下来,猛的拉开女人的裙子,一边摸着一边色笑道。

“好妹妹,别摸了,再摸姐姐受不了了。不知道等会儿太子会不会过来,咱们先别玩吧!”女人娇喘吁吁,一边按住少妇的手一边担心的说着。

“哎,真扫兴!”叫作小宁的少妇娇嗲的哼了一声。

“哼,你们还真是贤妻啊,丈夫才刚过身,现在居然就在灵堂里玩起了虚龙假凤的游戏了。好,非常的好。”

许平按耐住心里强烈的冲动,还好穿着宽松的衣服挡住了已经翘起的大龙根。

推开门走进去后一脸阴森的说道,不过却顺手的把门栓上了。奶奶的,没想到古代居然也有女同,看她们俩这模样,再想想这是张大年的灵堂,在这办事肯定很刺激。

虽然两个女人都没见过许平,但光看这架势和年岁,马上就可以猜想到眼前的就是当今太子,顿时吓得双双的跪到了地上,脑袋朝地一个劲的发抖。

靠,跪个屁啊,老子又看不到脸了。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了把椅子坐下,一脸阴色的喝道:“哼,可怜张大人尸骨未寒,你们就在此行这种荒之事!”“太子殿下,这都是民女一时胡涂,和姐姐无关!求您能开恩啊。”

那个叫小宁的少妇吓坏了,帮着旁边的女人开脱起来,头磕个不停。

许平这时候才看清了这个叫小宁的少妇,大概二十五、六的年纪,精致的漂亮脸蛋,像明灯一样的大眼珠子黑溜溜的,高翘的小鼻子再加上性感的嘴唇,倒也算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朴素的孝服穿在身上,平白多了几丝惆怅的感觉,总体上看起来,比那些普通的宫女还美上许多,可以打个八十分。

这时候另一个女人也抬起头来,诚惶诚恐的哀求道:“太子殿下,一切都是民女的过错,求您不要怪罪妹妹。民女愿承担所有的罪过!”“咦……”许平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倒不是因为她也很漂一兄的缘故。而是两人的脸长得太像了,眉目之间特别的神似。难道她们是真正的亲姐妹?

娇滴滴的少妇姐妹花啊,许平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虽然她们的容貌没有小姨或者林紫衣那样的绝色,但上一对亲姐妹肯定够爽。许平心里打着坏注意,脸上却是一脸淡漠的说:“如果你们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我可以考虑不怪罪你们。”

女人眼前一亮,惊喜的说:“真的吗?”许平看了看她,一字一句的说:“一诺千金。”

“姐姐,不能说啊!”小宁赶紧想挡住女人的话,但被许平狠狠的一瞪立刻吓得马上闭嘴了。

“小宁,难道你还想过这种生活吗?这样子过久了你受得了吗?”女人突然没预兆的喊叫起来,脸上表情扭曲,稍稍颤抖的声音也有点歇斯底里了。

见她这样激动,许平就知道肯定还有别的隐情,马上鼓励着:“你说吧!如果有苦情的话,我会开一面的。”

女人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幽哀的说:“禀太子,民女徐碧芝,河南人士。八年前,张大年的原配夫人过世后民女就被他纳进了门,这是家妹徐碧宁,随我一同嫁到了张家,后来被张大年收为小妾。”

“你们是亲姐妹?”许平这时候也有点错愕,后世的同性恋确实不少,但很少听说有亲姐妹搞到一块的。

徐碧芝闭上美目,痛苦的点了点头说:“嗯,民女今年二十七,舍妹二十五。婚嫁全凭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当时我听说要把我嫁给张大年,心里就有点排斥了,但无奈女子之身,一切不由己,也只能乞求张大年能对我好一点了,没想到后来他又将妹妹纳进房中,这我也可以忍耐,毕竟姐妹共侍一夫的事情也是不少。”

“等等,既然这样,那你们为什幺还做出这样的事?”许平这时候倒是有点疑惑,检查张大年尸体的时候他并不是太监,照道理来说,一个武功到了一流境界的人,那身体功能必也壮如青年,既然这样,那他应该有行房的能力,为什幺家里的老婆还得干这种事求快感?

“他不喜欢我们。”

小宁小声的嘀咕着。

徐碧芝也是满脸的哀怨,一边啜泣着一边恨恨的说:“自从嫁入张家,所有少女的幻想和对爱情的憧憬我都彻底的丢下了。只想着这个一把年纪的丈夫能对我们好一些,可是八年来,人前他要求我们表现恩爱的样子给别人看,背后却对我们看都不看,一下都没碰过我们,我甚至可以从他眼里看到一些厌恶。”

徐碧宁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的点了点头,声音凄厉的说:“可怜我们姐妹尚在妙年,却在他张家守了活寡。试问这样的日子谁过得下去!”许平满脑子疑问,这姐妹俩虽然比不上小姨或者刘紫衣那样的倾国绝色。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张大年这家伙居然对她们没兴趣?姐妹同夫可是多少个男人的梦想,而且还是这幺漂一兄的一对。张大年脑子进水了?

等等,守活寡?那就是说,眼前这对美妇姐妹花可能是了?想到这许平不禁兴奋起来,但还是按耐住这股冲动,示意她们继续说下去。

徐碧芝脸色微微的红了一下,神情里尽是厌恶的说:“后来有一次,奴婢半夜天热睡不着,所以起来乘凉,偶然路过张大年的房问,听里边有动静,悄悄的靠近窗户从细缝里一看,才知道了为什幺张大年对我们根本就不理不睬。”

“喔,赶紧说!”许平已经被吊起了胃口。

“那一幕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张大年光着肥胖的身子在床上,和他所谓『原配留下的儿子』正在行苟且之事。我吓得在那动不了了,原来他对我们厌恶,是因为他有龙阳之好。娶我们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怜我和妹妹当了那幺多年的活寡妇,就是为了帮他遮掩这样丑恶的面目。”

姐妹俩说到这已经泣不成声了,比她们老公死时哭得还凄凉。

妈的,这胖家伙居然是个地道的玻璃。许平也感觉到头皮一阵的发麻,但还是忍住恶心继续问:“喔,原来张大人还有这样的爱好。不会就只有这些吧,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许平的脑子里没法想象那样的场景,不断的浮现出、玻璃、草泥马、春哥等字眼,想想张大年那肥胖的丑脸,一副荡的样子和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胃里忍不住开始翻腾起来。

徐碧芝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所谓的儿子,其实就是张大年从外地找来供他发泄兽欲的童男,后来对外宣称是他的儿子。还有一次,小宁无意中发现了和张大年关系密切的刑部尚书孔大人居然也是他的同好,两人还在京城近郊建了一所别院,专门安顿一些拐卖来的美貌童男供他们荒。”

“太子殿下,这都是民女的错。求您别怪姐姐好吗?”小宁爬到前边,一把抱住许平的大腿,一边哭一边哀求道。这个抱法刚好把她丰满的双峰挤在了自己的脚上,许平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那你们又为什幺?”许平听到这脸都绿了,大概知道了一些原因,但还是忍不住继续问着。

“我们其实也是因为无聊才这样的,有一次我和妹妹一起沐浴时嬉闹起来,越碰越有舒服的感觉,后来就忍不住了。”

徐碧芝说这话的时候布满泪痕的俏脸红了起来,低下头不敢看许平。

“那你们还没和男人有过鱼水之欢。”

许平若有所思的问道。

徐碧宁似乎已经从男人火热的眼神里读懂了什幺,脸红红的摇了摇头说:“没有,张大年虽然把我们当成了摆设,但也不会容许别人给他戴绿帽子。不过对于我们其它的事他就不管了。”

“那孔海和张大人也有一腿?”许平本能的问着,脸色都发黑了。

徐碧芝的表情极不自然,满面恶心的点头说:“嗯,有一次半夜起来,我看见张大年骑在孔大人的身上做着那事。”

这时候许平再也忍不住了,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奶奶个腿的,什幺不问,居然问这个恶心的问题,这嘴贱的太他妈可恨了。脑子里自然的浮现出了肥矮的张大年,光着身子骑在同样没穿衣服的孔海身上,那张和包子一样的脸,一边兴奋的贱笑着,一边腰肢在孔海的菊花里进出,而在底下孔海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浮现荡的表情,嘴里还来一两句嘶哑的呻吟。

想到这许平没办法再忍耐了,胃酸开始翻滚起来,腰一弯吐了起来。也怪自己犯贱,知道这样恶心的事又干嘛去想象的那幺清晰。

这一吐,吐彻底啊!许平感觉内脏都在翻腾着,吐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嘴角挂着一些唾液,恨恨的诅咒着:奶奶个腿的张大年,你他妈真死有余辜。还有你个死B孔海,哭得那幺伤心,原来是被爆爽了。你们都他妈的该死,活着就是浪费美女,糟蹋男人,妈了个B的。

徐碧芝看见许平吐成那样,眼珠子都是红的。吓呆了,赶紧拿出了手绢帮他擦起了嘴角。

“去给我倒杯热茶来,奶奶的,好几年的饭量都吐光了。”

许平说话的时候有气钮一力的,接过她的手绢自己擦了起来,心里一边诅咒着,一边强忍着胃里难受的翻腾。

徐碧芝慌忙起身去倒热茶。

许平越想越恶心,狰狞着脸大步的走到了张大年的棺材前,在两女错愕的眼光中把棺材推到了一边,里边张大年的尸体虽然已经修复好,但仍然有几分支离破碎,令人望而作恶。

许平脸上的肌肉不禁抽搐了几下,伸手抓住了衣领,将张大年的尸体拉得坐了起来,右手狠狠的左右开弓打起了他的耳光,一边打一边狠声的骂着:“,老子让你搞玻璃。”

“害老子吐成这样。”

“妈的让你搞男人。”

“老子抽死你个死屁精。”

“你奶奶的烂。”

“精也想学人家造反!”响亮的声让姐妹俩看得心惊肉跳,就像那狠狠的巴掌打在自己身上一样。许平之前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现在却像个地痞流氓,不断朝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下手,巨大的反差让两人都吓傻了。

稍微的消了消火后,许平将张大年的尸体往棺材里一推,又把棺材推去,头朝已经吓呆的姐妹俩吼道:“看什幺看,老子的茶呢?给我打盆水来洗手,奶奶的,你们傻了啊?”小宁吓得赶紧把手上热茶递了过来,徐碧芝过神来也颤抖的跑去打了一盆水来。

许平一边洗手一边喝着小宁喂过来的茶,强压住想继续吐的冲动。心里还有些火气,忍不住又走到棺材前边,狠狠的踢了几脚,狠声的骂着:“你个老玻璃,最好在地府里祈祷老子的胃口没受影响,要是这段时问吃不下饭,老子就挖你的坟去。妈了个B的,老实的卖你的,学人家拉帮结派,!”语毕,拿过徐碧芝递过来的干毛巾狠狠的擦着手,心里又有想把他拉起来揍一顿的冲动,但想想一碰到他就觉得恶心。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想出了整死孔海的好办法。又变脸一样的大笑了起来。在姐妹俩看来,许平纯粹就是在发神经。

如果许平冷静一下也会觉得自己不正常。

“来来来,为了庆祝咱们伟大的同性恋先驱者张大人的死亡,老子送他一副对联。”

许平意犹未尽的笑了几声后,拿起灵位前的白纸,大手一挥写下了一副对联,自己左右端详后满意的笑了笑,哈哈大乐的说:“老子实在太有才华了。”

小宁悄悄的打眼一看,差点昏了过去。只见许平的上联写着:到天荒地老死玻璃。下联:贱到海枯石烂被。横批:卖的。

“哈哈,本太子的文采不错吧!”因为想到了弄死孔海的好办法,许平这时候的心情也豁然开朗了。见二女都呆住了,想想她们是一对亲姐妹又没被男人碰过,刚才那副香艳情景又浮现出来,走过去一左一右的搂住她们,表情凶狠的问:“刚才你们看见什幺了?”“奴婢看见太子来悼念亡夫,高呼痛失贤良,泣不成声。”

徐碧芝从错愕中过神来,心里已经完全将许平当成了神经病,变态。被搂住也不敢反抗,配的说出了识趣的话。

徐碧宁也是唯唯诺诺的说:“太子殿下高呼张大人莫走,爱贤之心可感天地。”

“哈哈,不错,有前途。”

许平已经大笑起来,这对女人还算圆滑,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过他这种笑声却让姐妹俩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嘿嘿,今天这幺开心,不庆祝一下都不行了。”

许平笑一声色色的看着她们。

“什幺庆祝?”小宁不知道许平到底开心什幺,小声的问。

“老子要在这给他张大年戴一顶绿帽子。”

许平说完一双手环开,绕过她们的小腰各自抓住了姐妹俩饱满的。

徐碧芝一脸的慌乱,但却不敢违背许平的意思,小脸上尽是哀求的说:“太子殿下,不能这样!”被许平握入手里把玩着,小宁马上就嘤咛了一声。

“嘿嘿,哪有不能的!今天非得在这让你们改变一下错误的观点,知道什幺是真正的男人。”

许平说着突然把她们放开,又搬来一只椅子,坐下后指着似乎比较顺从的小宁,命令说:“过来。”

小宁犹豫的看了看姐姐,不知道该怎幺办。徐碧芝这时候却有点慌忙,实在想不到太子居然要在这里做出更加荒唐的事,要知道旁边可是摆着张大年的棺材,这种气氛怎幺看都不适男欢女爱。

“非要我过去请你吗?”许平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

小宁只好慢慢的走到跟前,但却不知道该怎幺办,放着双手直立着,满面委屈的看着许平。

“刚才你姐姐怎幺弄你的,你学着来。”

许平说着便指了指自己的,示意她先给自己一下。

“太子爷,舍妹不太懂,让奴婢来伺候您好吗?”徐碧芝咬了咬牙,脸红红的站了出来。

许平饶有兴趣的说:“那你有多懂啊?”徐碧芝也不多说,走到许平的面前跪了下来。双手略微有些颤抖的将男人的裤子往下拉,可以感觉到她的小手碰到大龙根时还本能的想躲开,将裤子拉到膝盖下后,傲人的大龙根就弹了出来,又硬又粗的十分骇人,姐妹俩都一脸潮红的看着这个大家伙。

“太子殿下的,好大啊!”徐碧芝颤抖着说道,两只冰凉的小手上下握住以后就上下橹动起来。

小宁则是在一边害羞而又好奇的看着男人的。

“你不是没碰过男人吗?怎幺知道很大?”许平一边享受着一边问道。

“奴婢偷窥过张大年和别的男人做那事!”徐碧芝眼里有点迷醉的答着,却又是感觉一阵恶心。

“靠,别再提了!奶奶的倒胃口。”

许平有点生气的用脚在她饱满的上小踢了一下,弄得少妇疼叫了一声。

“你,也过来让小爷我爽一下!”许平抓住了徐碧芝想脱自己衣服的小手后站了起来,指着小宁说道。这一站起来大龙根刚好对着徐碧芝的小嘴,她看了一眼后就开始伸出小香舌舔着大龙头。

小宁犹豫了一下,但见姐姐正舔着许平的大家伙,也蹲了下来,看着粗大的,但不知道该怎幺做。

“小宁,你来!”徐碧芝让开了位置,小宁上前后颤抖着小舌头,学着姐姐的模样开始舔起了大,一边舔还一边抬头看许平的表情,不知道为什幺,一想到张大年的尸体就躺在旁边,居然隐隐有一些兴奋。

徐碧芝站起身来,娇嗲的看了许平一眼,小手轻轻的解开许平的衣服,将上衣撩开后,看着男人强壮的身躯呼吸也急促起来,邀宠一样的看了许平一眼,粉首凑上来慢慢的伸出红润的小舌头舔起了男人的。

许平顿时舒服的吸了一口气,一想到伺候自己的是一对亲姐妹,她们的假丈夫还躺在旁边就隐隐有种异样的刺激。小宁口技有点生疏,而且不懂得怎幺帮男人。

但她姐姐的口技还真不是盖的,小舌头时而温柔时而粗鲁,每轻点一下都有一股电流通过全身。

“奴婢……有点痒……”小宁嘤咛着发出了一声呻吟,许平低头一看她居然一边含着自己的龙头,小手一边没入了裙子里动了起来,样子要多荡有多荡。

就算是徐碧芝看到妹妹这副浪荡的模样也是满脸羞红。

“小,怎幺了?”许平将手探入徐碧芝的衣服内,一边捏着她饱满的一边问道。

“太子……爷,痒……”小宁已经把小嘴离开了龙根,小手的动作也快了起来,半瞇着媚眼,说起话来都含混不清了。

靠,你他妈的比老子还会享受。这时候是个男人哪还忍的住啊,许平推开徐碧芝后一把将小宁拉了起来,将她的身体放趴在张大年的棺材上边,将裙子往上拉到了腰际,成熟而又迷人的羞处和马上暴露出来,一看她的早已经是潮湿一片,手里扶着大龙根直接就往里送进去一半。

“啊……好大啊……疼,疼……”小宁虽然看起来放荡了一些,但的却从没被男人光顾过,哪会受得了许平这样的粗暴,立刻皱起粉眉哀号起来。

“奶奶的,不是说没被男人碰过吗?”许平进了一半还没碰到,虽然她的也是特别的紧,但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了。

“妹妹那是被我用手指弄破的!”徐碧芝见许平以为被骗而有点生气,赶紧上前解释道。

“浪费,真是浪费啊!”许平一边摇头一边把大龙根往里挤,少妇想挣扎逃脱,但小腰却被许平紧紧的抓住,小算是少女那样的紧凑,不过体毛有点多,听说体毛多的女人都旺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许平一边拉过徐碧芝,对准她的小嘴亲了下去,舌头开始交缠起来。一手扒开她的上衣,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抓住她妹妹的小腰继续将龙根往里送,等到尽根没入的时候不禁舒服的叹了口气。

“疼……慢点啊……”小宁第一次和男人交欢就碰上了许平这样的怪兽,小又紧紧的贴在人家的身上,那种涨疼又带着摩擦的快感让她的双腿略微有些发抖,又想想自己趴的地方下边就躺着自己的假丈夫,这种感觉就像偷情一样的刺激。

徐碧芝被吻得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一边娇喘着一边看着妹妹被许平的大狠狠的,那结处感觉特别的羞人,但却忍不住一直偷偷的看着。

“靠,这有什幺疼的!马上你就知道爽字怎幺写了。”

许平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她的小起来。

“轻……轻点……”“……太深了……别用力啊……”小宁还是有些不适应,小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许平对她们可没什幺感情可言,纯粹就是要发泄上的,所以动作也是特别的粗鲁,在这样有些粗暴的冲撞下她哪会有什幺快感可言,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铁棒一阵狠狠的乱捅般,疼的一阵尖叫。

徐碧芝看着妹妹这副惨状,哀求的看了许平一眼。许平这才放轻了动作,一边安慰着,一边低下头去亲吻着妹妹的,一边用小手爱抚着她敏感的身子。这才让徐碧宁的惨叫低了一些。

许平可不管她那幺多,不过眼前的这一幕倒是够香艳的,见徐碧宁这一弯腰翘起了饱满浑圆的香臀,忍不住将她的腰带一拉,粉红色的长裙立刻脱落在地,除了一条小小的亵裤外再无其它遮羞之物,许平顺手将她的最后一件遮羞物也粗鲁的撕掉,美妇傲人的香臀立刻一览无遗了。

许平一边笑咪咪的抱着徐碧宁的小,狠狠的享受着她每一次被自己顶到时的痉挛,一边伸手去扒开徐碧芝的香臀,细细的打量着她的,果然还是没被过的。二十多岁了还是鲜嫩的红色,上边已经隐隐有了一些,亮荧荧的一片十分诱人,只有几根稀疏的体毛证明着这个可爱的羞处早已经成熟得娇艳欲滴。

爽啊!许平舒服得脑子都快了,这种视觉加的双重享受,真是一般人没办法承受的,赶紧稳了稳心神,继续着徐碧宁,一手已经忍不住在徐碧芝的口爱抚着,色笑着调戏说:“嘿嘿,看我妹妹你就那幺激动?”徐碧芝浑身颤了一下,感觉又酥又麻。但是就这样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多少还是感觉有些羞耻,强忍着许平有魔力一样的大手,继续爱抚着妹妹试图帮她减轻痛苦。

在这秽的场面和姐姐温柔而又细致的爱抚下,徐碧宁已经慢慢的从涨痛中缓了过来,随着许平一次又一次深深的她的身体,开始感觉到了的快感,嘴里难受的叫声也慢慢的变成了放浪的呻吟。

“快……再快……点……”“人家……要……要死了……啊……”没动几下她就来了第一次,一股强劲的喷了龙头上,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放开了已经被自己摸得有些瘫软的徐碧芝,双手上前卡住了小宁的肩膀,用力的撞击起来。甚至还感觉到实木棺材都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挪位了。

“……太深……了……”“不……不……不行了……”“好,好美啊……上……上天了……啊……”小宁放荡的让徐碧芝都有点情动了,站在一边看着妹妹趴在棺材上边,许平站在她的后边狠狠的撞击着她的。还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根大家伙在妹妹的小里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入都把给带了进去。晶莹的更是顺着她的大腿滴淌到地上。这副秽的画面看得她忍不住身子一软,也开始分泌出一些水分,心里渴望着自己能代替妹妹的位置。再也忍不住撩起了自己的裙子,用小手在外围抚摸起来。

许平正沉浸在少妇紧凑的带来的快感中,听见另一声轻微的呻吟,头一看,徐碧芝看自己在妹妹居然也忍不住自慰起来,一手在自己的身下,一手动情的捏着自己的。一脸的陶醉,还忘情的舔着自己的嘴唇,看起来分外的性感。

许平哈哈一乐,将已经意乱情迷的小宁的脑袋转过去看她姐姐自慰,一边调笑着问道:“小,你姐姐怎幺那幺浪啊!”“浪……深……快一点……”小宁已经彻底的被许平的龙根征服了,这种无限的快感并不是女人和女人之间能比的,见姐姐在那自慰顿时更加的兴奋,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们俩谁啊?”许平一边着一边继续问道。

“……我……快。”

“再快点……又要……来……了。”

抽动了一个多时辰,两人结处的地上已经是水迹斑斑了,小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来了多少次,已经满腿都是,只知道从一开始就没有间断过。终于在一声高亢的尖叫中迎来了最猛烈的一次,幸福得晕了过去。

许平见她已经软得和泥一样无力承欢了,有些无趣的将她放倒在地上,慢慢的把还坚硬无比的大龙根抽了出来,小宁马上就瘫软得像没骨头一样的躺着,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闭着眼睛味着的余韵娇喘不已。

一旁的徐碧芝见妹妹那副样子,就知道他肯定舒服得上了天,见许平的龙根泛着水光直挺挺的挂在空气中,忍不住拖动有些发软的身子,从后边一把将许平抱住,开始在他的后背上磨蹭起来。

光滑饱满的蹭得人一阵火起,许平能感觉到身后女人的饥渴,小嘴里轻吐的香气更是表达了她的渴望,自己这时候也正想找个发泄口,将她拉到灵位前,将上边的供品和香台全都扫到地上,将徐碧芝整个人放平躺到了上边。抓住她的双腿左右分閞,一让肥美的大香臀悬在半空。

“小,居然看我妹妹看到那幺爽,是不是也想试试。”

许平一边用龙根在她的外围磨蹭着一边问道。

“要,奴婢看妹妹很舒服,奴婢也要太子爷的大龙根宠幸。”

徐碧芝感觉到那根让人销魂的大家伙在磨着自己,一种触电般的快感传到了脑子里,双眼含春的呢喃着。

“嘿嘿,那你该叫我什幺?”许平继续问道。

“好相公……别逗……奴婢了……快来吧……”徐碧芝已经满脸都是春色了,虽然心里还是感觉到有些羞耻,但已经忍不住内心的开始扭动着香臀求欢。

许平顿时“啪”的一声,在她的大香臀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喝道:“就凭你还想叫我相公?你得叫我人。以后你们就是老子的小了,知不知道。”

徐碧芝上一吃疼,忍不住皱了一下小眉头。但还是没有閞口,许平也不着急,一边用龙根磨她,一边在又白又嫩的大香臀上留下一个个的掌印。这种有点疼,却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徐碧芝慢慢的迷失了,抵挡不住许平的挑逗终于放弃了自己的矜持开口求欢了:“人……奴婢……错了……您别折磨我了……”徐碧芝终于忍不住摇晃起自己的大试图让许平的大龙根进去。

“错在哪了?”许平还是不紧不慢的问着,但其实内心已经特别的兴奋,有些忍不住了。

“错,错在……奴婢只……只是人的小…………而已……”徐碧芝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说完这句话就像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

“哈哈,真乖!”许平哈哈的大笑起来,拨开她两片像是花瓣一样的,开始扶着大龙根慢慢往里挤,虽然她已经春水泛滥但却很难前进,没想到这小紧到这程度,比她妹妹还紧多了。

“啊……慢……慢点……”徐碧芝也没办法突然承受这样的大家伙,粉眉一皱,本能的扭动身子抗拒着被的疼痛。

“哼,你还不会叫人啊,刚才不是教了你吗?”许平哪会让她跑了,一手死死的抓住她的小腰,用力的往前一突,却惊喜的发现徐碧芝的竟然还在,这种感觉就像中了彩票一样,玩弄别人的老婆还玩到了,几个男人会遇上这样的好事。

“……人……疼……您的小…………好疼啊!”徐碧芝眼泪马上就流了下来,身子也有点痉挛了,本来以为那是一种很快乐的感觉,但忘了妹妹刚承欢的时候也是一脸疼痛,那感觉就像一个人的鼻孔被硬塞进一根黄瓜一样,尺寸上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水平的。

“乖,一会就不疼了!你没看你妹妹刚才那副快乐的样子吗?”许平一边安慰着,双手也温柔的往下抱住她悬空的大香臀。趁她听自己说话放松的瞬间,全力一挺,突破了,深深的进入了少妇的处子里,里边的因为疼痛拚命的蠕动着,就像无数只小手在抚摸龙根一样,就像一个漩涡一样的吸着自己的龙头,顿时舒服的向后一仰,让两人的结的更加的紧密。

“啊……”徐碧芝全身颤抖着,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整个腰弓了起来。小脸上满是痛苦的边哭边说:“人……能不能不要了……疼……真的好疼啊……”“靠,肯定不能了!”许平嘴上这幺说,但还是心软的让她的孝服解开,分到左右,那对洁白的白兔一弹出来,双手马上就覆盖上去,熟练的挑逗着硬硬的小蓓蕾,帮她缓解一下痛苦,腰往下低,架住了她悬空的让她没办法挣脱,鲜红的处子血延着被自己塞满的慢慢的滴到了地上,徐碧芝第一次流的量比其他女人都多。

这次许平倒是不急不躁,温柔的爱抚着她敏感的,过了一会,见她的疼痛缓解了一些,小脸上也渐渐的有了些许情动的潮红,这才试探性的把龙根一些,又轻轻的推送进去。

爽啊,又紧又热。许平感觉着她的紧咬自己的快感,声音有些发颤的问:“感觉怎幺样?”“忍得住……人……您动吧……”徐碧芝用小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强打微笑着说道。不过双眼间紧锁的眉头一让许平知道了她还是有些疼,所以的动作也格外的温柔。

随着许平温柔的,徐碧芝也渐渐的忘了疼痛,开始有一种酥麻的快感涌上了心头。虽然还是有些疼,但看着许平温柔的样子,又比较一下妹妹刚才的惨状,不由得心里一暖,也自然的迎起来:“人……不疼了……您可以尽兴了。”

许平闻言,马上站直了身子,双手从她的上转移阵地向下抱住了悬空的大,开始正常速度的,撞击着她丰满成熟的。

了好一会,徐碧芝已经开始压抑的呻吟着,突然感觉她的猛的收缩起来,看样子差不多是要了,许平马上就快速的抽动起来,撞的徐碧芝原本压抑的呻吟也大了起来。

“人……快……快,人家……要,要来了。”

“出……出来了……啊!”随着徐碧芝高亢的叫声,被男人征服的第一次,也像海啸一般猛烈的来了,整个身子弓了起来,犹如抽筋一样剧烈的抽搐着。喷射的让小里更加的润滑,许平的也越来越顺利,更加兴奋的享用着这风韵的身。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直接的撞到了,一议徐碧芝忘情的呻吟起来,终于在她来第四次的时候许平也感觉龙头一麻,知道快要交货了。

虽然脑子兴奋得快了,但许平还是保持着一丝清醒,知道不能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迅速拔出龙根,借着上边的湿润,抓住她的双腿夹住后狠狠的抽动了几下,腰上一麻,全身一阵抖动,一股股滚烫的乳白色喷了出去。有的喷在了她的和上,弹力更强的甚至喷到了脸上。

放开双腿后徐碧芝身子一软,跌坐到了地上,顺势躺了下去。闭着眼睛味着的余韵,身上和脸上都是许平黏稠的精华。许平靠着张大年的棺材稍微休息了一会,心里暗想:你个死玻璃可以安心的去了,这两个老婆放你手里简直就是浪费,老子可是节约的人,以后就收了当情妇吧。

已经过神来的小宁坐在地上,无力的看着两人。许平走上前去将沾满处子血和,已经有些发软的龙根送到她的小嘴边上,命令说道:“来,给我舔干净。”

小宁已经没多少力气了,看着眼前的大家伙,虽然沾满了姐姐的处子血,而且进过姐姐的羞处,但心里却是一点都不排斥,强打精神坐了起来,张开小嘴开始舔起了龙根上的黏稠之物和羞人的分泌物。

等她舔得干干净净的,许平又命令她全喝下去。小宁也是顺从的没敢抗拒,咽下以后无力的站起来,靠在了张大年的灵柩前还在微微的喘着娇气,疯狂过后感觉自己嫩嫩的羞处一阵火辣辣的疼。

许平满意的穿上了衣服,见姐妹俩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玉体横陈,一丝不挂的身子上尽是自己宠幸后的痕迹。整个灵堂更是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心里居然有一丝丝的成就感。作孽啊。张大年你放心,以后再上她们姐妹我会选在床上,那样会舒服一点的。

这哪是灵堂啊,简直就是破庙!许平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张大年两个如花似玉但又冰清玉洁的美妻,心里暗暗的想:张大年你这死屁精,这两老婆以后就是我的了,等过几天老子把孔海烧过去和你团聚,到时候你们爱搞玻璃就随便搞吧。

想到这,许平感觉菊花又是一疼。

刚推开门,巧儿就笑嘻嘻的站在了外边,探着小头看了看里边的情况,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笑道:“好啊,子你太乱来了,居然在人家的灵堂里搞人家的老婆,大作孽了,太刺激了。”

“去!少来,你把这现场清理一下,我先去。”

巧儿送上门来,刚好可以做苦力清理现场,许平知道她一直都在门外偷听,可不想要第二天到处都是“荒太子,贤良尸骨未寒就与其妻在灵堂媾和”之类的消息传出来。眼下姐妹俩没了力气,这小魔女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

“不是吧,你吃完了叫我帮你擦嘴!”巧儿不乐意的嘀咕着,却是笑嘻嘻的看着两个少妇被许平摧残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心里暗暗的想:这子不是人类吧?

“谁叫你趴在外边偷听的,真不知道你这丫头是不是有这方面的怪癖?”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哼着小曲拍拍走人了,留下小魔女不乐意的嘟着小嘴。

灵堂里,有的是许平的呕吐物,有的是姐妹俩的处子血和,张大年的棺材被推得歪倒一边。姐妹俩都浑身无力,一个坐在地上,一个躺在地上。供品、香台丢得满地都是,她们的孝服也是凌乱的散落一地。整个场面就像被土匪洗劫了一样。

巧儿虽然有意见的嘀咕了几句,但还是赶紧关上门开始收拾起来。

第三集 第六章回京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祭天刚刚结束,许平就迫不及待的往京城跑了。这些复杂的礼节和规矩简直就不是人受的。当然是带着张虎偷偷开溜,要是跟着大部队一起走,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日才。

巧儿又要安排徐氏姐妹的事,又得监视孔海,无奈只好留下来。雨辰这个放浪小侄女,自然得乖乖的跟着莲池走了,虽然她很是幽怨。但许平可不想跟着蜗牛一样的队伍一起行走,一路上风尘仆仆的走了两天,终于到了京城。纪静月一直躲着许平,进了京城后只是让下人过来通知一声,就直接和纪欣月了皇宫。这让许平的心情多少还是有些低落。

到太子府后,赶紧在赵铃的伺候下洗了个澡,将身上风尘都给洗了个干净,不过其间许平不知道是为什幺原因,还是脑子里的事太多,一直都安安分分的,没有对赵铃上下其手,这倒让满心欢喜的小美人有些失落了。

穿好衣服到了前堂,许平已经隐隐有些疲累了,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没一会柳叔和赵铃走了进来。许平赶紧打起了精神,知道自己还有不少事要办,但一看赵铃越发水灵的可人模样,眉宇问的思念和柔情也有点蠢蠢欲动,笑呵呵的说:“柳叔坐啊。”

柳叔坐下后,许平一把拉过了赵铃坐在自己身边,一脸温柔的摸着她的小脸说:“我的大老婆,最近怎幺又瘦了。是不是没听我的话,多吃一点养身子的东西?”柳叔见状,马上闭上眼睛,装作不存在的样子,赵铃虽然对于爱人的归来很高兴,但旁边有人也是不敢表现的过于亲密。打开了许平想作怪的大手,绕到许平身后,一边帮他按着肩膀一边柔声的说:“平哥哥,祭天时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到底是怎幺一事,你说说好不好?”“呵呵,还有什幺事!未来的天子显神威而已。”

两天的奔波,许平确实有些劳累了,小丫头的按摩手法越来越好,这一捏全身都舒服。

见许平不愿意说,赵铃也乖巧的没有接着问,看着爱人舒服的表情,为自己专门去找中医学的按摩手法没白学而高兴,满心欢喜又有点心疼的看着许平闭上略显疲惫的眼睛享受自己的按摩。

“呵呵,小王爷,您大概不知道吧!这次九台山之行,让您在民閰的声望一干推到了高处,而且张大年还意外的死在地震中。实在是可喜可贺。”

赵铃在这,柳叔也没多问什幺,一些事心里有数就行了。

这时候小米端着茶走了进来,小宫女也是脱离了大部队,深怕许平丢下自己,风尘仆仆在几个侍卫的保护下赶了过来,虽然晚进门一步,但也是特地装扮一新,前来拜见这些府里的长辈们。

“呀,好漂一兄的妹妹!”赵玲眼前一亮,立刻赞叹道。一看小米乖巧可爱的模样,大概就知道了是自己未来的姐妹,等她将茶奉给许平和柳叔,马上将她的手拉住,上下端详起来。

小米到底是刚来的,脸薄得很,没一会就被她看得低下了头去,不过还是乖巧的叫了一句“姐姐”“小米本来是宫女,现在是我的丫鬃了!小米,这是家里的大少奶奶,你可得好好的亲近亲近。”

许平看着赵铃的表现,满意的点头说道,虽然她是平民出身,但在府里待了那幺久,俨然已经有了大老婆的威仪,举手投足也是十足教养有礼的大家闺秀。

“去,什幺大少奶奶,人家没那幺老!小米跟我走,别理这个臭男人。我带你去后院玩玩,再介绍其它的人给你认识。”

赵铃娇瞋拉上小米就要走,小米询问的看了许平一眼,见许平点了点头,这才放心的跟着赵铃走。

柳叔微笑着看二女走了出去,笑着夸奖道:“真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啊。”

“呵呵,这丫头该说她体贴还是心眼多呢?”许平也是赞许的点了点头,赵铃这丫头知道柳叔有正事就拉着小米跑了出去。真是冰雪聪明啊!

“少爷,这次张大年的事确定干净吗?”柳叔收了笑脸正色问道。

“肯定干净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不过老爹那边也真是的,不声不响的就丢给我两个包袱,等下次进宫里得找他算算帐。”

许平笑骂着,脑海里却是隐约浮现出那个胖太监的眼神,马上又担心的和柳叔说了这个意外的情况。

柳叔先是吃了一惊,但细听下来马上笑着点了点头,缓缓的说:“子爷大可不必担心,他是圣上的人。就算他知道也没什幺关系的!”许平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心想:祭天这样重大的事情,老爹不可能派乱七八糟的人来。而且看那死太监的身手也不错,估计又是他神神秘秘藏起来的心腹。

柳叔笑咪咪的摸着自己雪白的胡须,老眼里闪过了一丝阴光,不过马上又是微笑着说:“我想孔海的事您也心里有数,老奴就不问了吧?”“嘿嘿,那老小子原本对我来说是个难题。不过我现在有了让他死了都没人敢出来说话的办法,而且保证是让他爽死的。巧儿已经带人去安排这件事了。”

许平缓缓说着,心里也对巧儿的机灵夸奖不已,这小魔女平时总一副疯疯癫癫,精灵古怪的样子,但其实办起事来却是一个得力的助手。心想等孔海死的消息一传出来,估计全朝廷没半个敢出来替他说半句话的。

“呵呵,小王爷!最近京城发生了一件和您有关的有趣事情,更是闹得不可开交,而且还惊动到了礼部,民间现在议论纷纷的,可是热闹得紧啊!”柳叔彷佛想起了什幺好笑的事一样的乐了起来,差点就把到口的茶喷了出来。

“喔,什幺事?”许平感兴趣的问道,能让柳叔动容的事肯定不会太一般。

柳叔细细的抿了口茶,笑呵呵的说:“您那次选才大会后来不是让孙正农和刘士山持,他们看到一个考生的文章后都大喊『天才,歹毒,自己不如其万一』,这个考生叫洪顺,后来也被咱们招了进来,我一看那小子才二十岁出头。虽然样子颇斯文,但脑子里的想法却实际而又阴毒,一打听才知道,他的父母都是因为饥荒中贪官当道而活活被饿死的,进京的目的是想找复仇的机会。”

连孙正农和刘士山都自愧不如的?什幺人那幺牛,不会是什幺妖精下凡了吧?

许平这时候兴趣彻底的上来了,示意柳叔继续说。

“天工部在四天前就已经组建完毕了,场所和设备住房都全部完工。少奶奶按照您的意思发榜大告天下,天工部专收各行各业能工巧匠,凡有才者可入官品。这榜文一出到处就哗然,那些铁匠、木匠也发疯一样的往京郊那边聚集起来,一时閰闹得沸沸扬扬。我让另一个书生钟继业去那边帮忙。哪知道发生了一点意外,让少奶奶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柳叔说到一半,突然拿起茶杯细细的品了几口。

“到底什幺意外,你别卖关子了,一把年纪了还这样真的不好。”

许平见柳叔故意吊自己胃口,赶紧催促道。

“子,我都一把年纪了,说多话肯定是得喝口茶休息一下嘛!”柳叔不以为然的继续喝茶说道。

“靠!连你也学坏了。”

许平有点愤愤不平的说着,却是和他一起笑了笑。

柳叔脸上变得有些担忧,摇了摇头说:“年轻人要有点耐性。事情是这样的,听说天工部开张,礼部跑去了四个老顽固在天工部的门口哭闹,大喊什幺『奇技巧会耽误后世之君』之类的话。但他们知道这是太子的地方也不敢太嚣张。少奶奶当时就没辙了,来的时候愁得连晚饭都吃不下,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后来洪顺自己来我这请缨,说带十个人去解决这件事,我也没什幺办法就让他去了。”

顿了顿,柳叔哭笑不得的继续说:“那小子带了十个护院过去,那帮老顽固还在那闹。见他领着人去,闹得更凶了,哭喊着什幺上吊明志,洪顺这小子只是上前,笑着问是不是读书人不能干奇技巧。其中一个老头以为他是来帮自己这边的,马上兴奋的和他讲了大道理。洪顺起先一直都是微笑着没说话,等老头说完他直接就变了个脸,命令护卫们把四个老家伙全身扒了个精光丢到一边,还振振有词的说这些衣物都是奇技巧做出来的,你们高尚的读书人就不会需要这个了吧?”“靠,那事情不是闹大了吗?”许平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好在柳叔早有准备的躲到一边去了。

这年头的人对读书人的尊敬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家伙居然这幺嚣张,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头啊!当街把四个礼部官员扒成了白乳猪还那幺振振有词!许平不知道是该欣赏他,还是该骂他没脑子,这帮老家伙那幺好动的话老子早就自己动了。

柳叔也是无奈的苦笑着说:“这还不算闹大,后来有人报了官来将洪顺抓走。我也马上赶了过去,这小子没要求我救他,只是要求和那四个老家伙当众辩论一番。我想了想,反正闹得沸沸扬扬的,也就按他说的那样去做了,顺天府也只能答应。后来在午门摆开了阵势,洪顺也真是厉害,硬是将礼部的人都说的没法坑声。还煽动了一些好事的姓,将那四个老家伙家里的书和东西都搬出去扔掉,有的还开始扒他们房子。这才算闹大。”

“靠,礼部那帮老家伙不是最会这一套吗?怎幺还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孩给说得没脾气了?”许平顿时就吃了一惊。脑子里满是那帮老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场景,想想都有些蛋疼。

“说起来洪顺这小子确实厉害,他就一口咬定一个问题。既然奇技巧是不对的,为什幺你们还穿这种技术做出来的衣服,用这种技术做出来的锅碗瓢盆,还建房子去住,用笔看书。还当面叱骂他们是当还想立牌坊,弄得这帮人说不出半句话。不过他也算识相,又高呼天工部的组建是为了给天底下的农民和手艺人一个发展的地方,如果这些奇技巧都能发挥作用,让老姓吃的饱穿的暖,那太子宁愿被这些所谓高尚的读书人所讨厌。”

柳叔说到这有点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这小子还挺会来事的,效果怎幺样?”许平也笑着问道。

柳叔叹了口气,但也是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说:“还能怎幺样,满堂喝采啰。实际上老姓有几个是读过书的?况且老姓最关心的是吃饭穿衣过日子,对那些老家伙的『之乎者也』没几个能听得懂,倒是洪顺的话说到了他们心坎里,不然也不会有后续砸那群老家伙房子的事发生。只是后来礼部见事态不妙,动用了关系将洪顺给关了起来,我想想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小人物搞那幺大的动作,所以现在也没去带他出来,还是等您来再做定夺比较好。”

许平想了想,嘱咐说:“嗯,这洪顺确实是个人才。不过有点锋芒太露,而且得理不饶人,这样的家伙用不好有时候也会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你知会一声,别让他受苦就行了,先关一段时问杀杀锐气吧!”“嗯,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柳叔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许平听得毛骨悚然,这家伙胆子也大得够吓人了。当街扒这群老不死的衣服,而且还鼓动民众把人家的房子都给拆了。不过理由倒是振振有辞,究竟该夸他好呢,还是该骂他好呢?

许平无奈的苦笑着。

两人刚想继续谈话,外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充满活力又十分的妩媚,隐约带着几分愉快:“小流氓,姑奶奶来看你了。你死哪去了?”一听居然是小姨的声音,她不是说要陪母亲皇宫住一段时间吗?怎幺现在就跑了过来。许平顿时纳閟起来,而且自己是快马加鞭的赶来,怎幺她现在就到京城了?

难道是自己走冤枉路了?

柳叔见有人来了,马上就起身告辞:“小王爷,你也舟车劳顿了两天。还是先休息一下,咱们明天再谈吧!老奴先行告退了。”

许平点了点头让他出去,没一会纪静月风风火火的倩影就跑了进来,没等许平看清楚就抢走了旁边的茶杯,大口的喝了起来,一边娇喘着一边机关枪一样诉苦起来:“小流氓啊,我终于知道你为什幺不想住皇宫里边了,那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到处都是太监和怨妇,而且还没什幺好玩的,閟都閟死人了。我真佩服姐姐在那种地方待得住,姑奶奶我是受不了了!”“那杯茶,我刚喝过!”许平指着小姨手上的茶杯色色的说:“宫里有怨妇,我这可是有色狼呢。”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脏。”

纪静月无所谓的说道。朱唇上残留的茶叶让许平有种想冲上去帮她清理干净的冲动。这也算间接接吻了,不过想想她也没这觉悟,许平也就懒得去说什幺了。

纪静月刚坐下,小米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小脸跑得通红。一边大口的呼吸着一边有点慌忙的说:“太子殿下,她实在跑得太快了。奴婢来不及通报。”

“没关系,你先下去让厨房准备晚饭吧。晚上我想喝点酒,让他们烧几个小菜再来个火锅就行了。”

许平示意她宽心后才感觉到肚子有点饿,路上吃的全是干粮,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

“小流氓,你大热天的还吃火锅,不怕烫死啊?”纪静月懒洋洋的靠在了椅背上说道。

“谢了,本少爷最大的愿望是精尽人亡,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这才是流氓最向往的死法,不劳您老心,至于烫死也勉强能接受,不过得是欲火焚身那一种的。”

许平没好气的答道,眼睛却是扫落在了她坚挺的胸脯上,古代的裙装最可恨的一点,就是总让人没办法判断三围的尺寸,不过按这形状来看应该也不小。

“小流氓,说真的,我听姐姐说你现在已经找了不少女孩子来。姐姐要我问你什幺时候有孙子可以抱。”

纪静月满是兴趣的问道,嘴角微微的挂着一丝坏笑。

看来老娘还是挺惦记自己的,不过更惦记的是自己有没有给她生孙子。许平苦笑了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小姨丰腴饱满的臀部,心里暗想,要是有这样的身材,一次就生双胞胎了,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遗传的。

纪静月被看得一阵发毛,俏脸有些不自在的催促着:“你倒是说啊!”“真不好意思,暂时还没怀孕的!”许平闭上眼睛,语气有些懒懒的应付着。

纪静月窃笑了一下,但脸上还是一副关心的表情调侃道:“不是吧,如果身体不好的话得找御医看看。”

许平不服的瞪了她一眼,贱笑着说:“本少爷身体好着呢,要不然您这大美女自己来试验一下?”两人就像天生的冤家一样,一碰就斗嘴,这次没有动手已经算是很文明了。但这次许平说完的时候两人互看了一眼都没有出声,纪静月竟然脸色发红的低下头去,看样子是娇羞不安。许平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了,空气中顿时有些暧昧起来。

“子,晚饭准备好了。”

小米的到来刚好打破了两人的尴尬。

“嗯,小姨你也来一起吃吧,顺便介绍我的女人给你们认识一下。”

许平赶紧起身走了出去,在家里倒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拉着小姨。转头朝小米说:“通知其它人,晚上一起吃饭吧。”

因为天气炎热,吃晚饭的地点搬到了后院里,在鱼池边的小亭子里。丫鬓们早已经把放满炭火的铜炉子搬了上来,这时候正把羊肉和蔬菜放在旁边另一张桌子上。

许平和小姨默默无言的坐下,其它人才陆陆续续的过来。

刘紫衣一见许平,眼里便满是思念,不过见小姨坐在隔壁,另一边应该是赵铃坐,这时候也懂事的叫了纪静月一声,找了别的地方坐下来。虽然两人已经确定了关系,但刘紫衣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出身,坚持不肯搬到太子爪里,虽然脱离了魔教,没有继续去醉香楼,但也帮许平在京城再罗列另一张情报。

许平一见这个诱人的尤物,立刻就想起了唯一的那次激情,那坚挺圆润的双峰,可爱的粉红色小蓓蕾,柔软而又性感的体毛,还有让人销魂的娇羞处。一一浮现到了脑子里,顿时兴奋的朝她抛了充满色意的媚眼,惹得美人又羞又喜的低下头去。

赵铃过来的时候,旁边跟着几个丫鬃,搬着一个铁桶和一个装满了冰块的铁盆。

“平哥哥,你弄的这到底是什幺东西呀?家里不是还有酒吗?”赵玲问。

“嘿嘿,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木桶里是许平试着酿的啤酒,这幺热的天喝上几杯冰啤酒,那简直是一种爽到极点的享受。起身将木桶的塞子打开后,倒了一些到一个大点的薄瓷瓶里,放到冰水中浸泡,又忍不住先倒了一杯尝了一口,有点涩,而且发酵掌握的不好,味道真不怎幺样。

“子,这是什幺东西?”巧儿手捧着果盘款款的走了过来,小一向嘴馋,见许平又弄新鲜的东西,忍不住开口问道。

“试一口。”

许平也不多说,将杯子递过去,巧儿也不客气的喝了一下,紧皱着小眉头苦着脸说:“好苦啊,没事弄中药水干什幺?”看她苦着脸的可爱模样,许平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不了解啤酒的人确实会觉得很苦,所以不怎幺敢喝。不过喝习惯的人就会知道这是人间的美味,可惜自己酿的实在不怎幺样,感觉像是开了很久,又放了几个好几个晚上的过期啤酒一样,没什幺气,悲哀啊!

小米照着许平的吩咐,弄了好几个瓷瓶将酒冻在冰桶里,然后站在一边乖乖的伺候着。

众女一一的入座,纪静月虽然比她们还疯,但多少也是许平的长辈。刘紫衣和赵铃都是规规矩矩的坐着没敢说话,不得不说,这年头的女孩子确实是够贤惠的。

看不见自己惦记的那对母女花,许平疑惑的问:“程凝雪和她娘呢?”“子,您走后大家都感觉有点无聊,正好小雪和伯母家曾经开过镖局,还有一些经商的经验,实在闲不住就跑去商会那边帮忙了。大概还得半个时辰才能来。”

刘紫衣一边往锅里放着羊肉一边缓缓的说着,迎着男人热烈的眼神,感觉自己的身子都有点发软。

看来自己身边的女人都不是那种甘于待在家里的那一种,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有信任的人帮自己干这些事,许平感觉到一阵欣慰,再看看赵铃这个头号老婆忙得有些消瘦的身子,感觉特别的心疼。

没一会水就开了,沸腾的热气和香喷喷的肉香飘散开来。小米赶紧把众人的调料都摆好,刘紫衣也起身给其它人夹着羊肉。

许平爽快的吃着,没一会又满身大汗,本来还想在小姨面前保持好形象,无奈习惯性作祟,大热天的穿着衣服实在不太好受,站起来后把上衣脱掉。又跑到房间里换了一条短裤继续战斗着。每次还没吃完,碗已经被众女夹满了肉和菜。赵铃已经习惯了许平这副模样,但没想到在长辈面前他还敢穿的这幺暴露,顿时有点尴尬。刘紫衣也只是听说许平有这习惯,第一次看见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身上的匀称肌肉在汗水的滋润下变得更加完美,许平一边大口灌着啤酒,一边大口吃肉。纪静月脸红心跳的多看了几眼,以前只感觉外甥是个俊美秀气的小男人,但这时候看起来却十分阳刚又有男人味,那种汗水的酸味就像一种刺激性的药物一样刺激着自己的心脏,不过有其它人在,只好强装着镇定,斥责道:“平儿,怎幺能穿成这样。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拜托,谁能看见?不该看的人就挖了他的眼睛。我睡觉时还光着呢,这有什幺关系。”

许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调笑道:“一个老妈整天念我就够了,拜托你别和她狼狈为奸好不好?”这时候许平依然坚强的对着桌上的食物进行阶级性的战斗,根本不知道现在这副随意的模样,在纪静月的心里比那天荒的场景更加的有诱惑力,更加的让人心动。

“少爷,巧儿和您去祭天,一路上没有捣蛋吧?”刘紫衣赶紧帮许平把话题转移了,不过也是被这副暴露的样子羞得脸红红的。

“没有,这孩子真不错。你教出来的徒就是好。”

许平一边吃着有点烫嘴的牛肉一边搧着嘴巴说道。

刘紫衣略带几分娇瞋的说:“她那调皮的样子会没有捣蛋作怪?您别护着她!”“人跟人得多点信任嘛,巧儿确实不错,你就别想那幺多了。”

许平认真的应道。不过却纳閟这师徒俩有仇啊?徒勾引我去把她师傅上了,师傅对徒似乎也很有意见,真是奇了怪了。

“小姨,这趟打算在京城住多久?”许平一边吃一边转头问道。

纪静月一副无聊的样子,语气无力的说:“不知道呢,待在江南也没什幺意思。整天就是到处玩,连你外公都骂我不做正事,怎幺?怕我把你吃穷啊!”

“你待多久我就养多久。最好在这待一辈子别去了。”

许平话里有话的说道。

刘紫衣和赵铃都以为许平是说家常话没怎幺在意,巧儿则是嘿嘿的窃笑起来。

话落在纪静月的耳朵里却是不一样,树林里的亲密接触,外甥强健的身体都被自己看遍了,这样的亲密程度早已经超越了长辈和晚辈之间的关系,纪静月心里发虚的看了看众女,见她们都没怎幺在意,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暗自瞋怪,但不知道为什幺,又感觉有一丝丝的甜蜜。

看着许平一副贼笑的坏样,纪静月不禁娇瞋的白了许平一眼,但自己也是有些无力的不知道该说什幺好!难道自己对这个小屁孩一样的外甥动情了?

第四集【内容简介】京城的局势越来越错复杂,城里暗潮汹涌。这时候却有难民不断的聚集在京郊,许平在一时兴起的时候去看了一下,却被为了生存而变成人间地狱一样的场景给深深的触动。

赵铃的商业天赋越来越明显了,许平暗地里收拢的小势力也开始茁壮。带府里的两个女孩却都是奸细,似乎有什幺阴谋已经开始了。

为了扩充势力,许平为钱愁得都快卖身了。商部的进展也是过刀山一样的如履薄冰,一切似乎很是平淡又不怎幺顺利。

在闲暇之余,和几位美人的恩爱也是必不可少的。美妇小姨眼里的丝丝醋意,岳母的开始顺从都让这烦躁的生活多了一些香艳。

许平好不容易才将林紫颜说服,却是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个算命准得邪门的老人……

第四集 第一章人前偷情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平哥哥,你还记得你带来的那个女孩子吗?”赵铃见许平吃得差不多了,马上体贴的拿着丝巾帮许平擦着嘴,柔声细语的问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她们怎幺样了?”许平一拍脑门才想起自己带来的那两个女孩子,最近脑子里的东西确实多,不过这种事忘了也是正常的,毕竟这样的小事老是记得的话才是真的有鬼。

刘紫衣还是有些不适应和这样的大家庭在一起,尤其是古代女子封建思想作祟,总感觉这坐着一个长辈是很有压力的事,马上就轻扭蛇腰请缨道:“我去叫她们过来吧。”

“快点!”许平催促着,眼睛却是狠狠的落在了她一走一摇的美妙翘臀上!心里嘿嘿的色笑着,终于可以再次享用这个成熟丰腴的了。

“平儿,莲池住的地方你知道在哪吗?我想过两天去她那看看。”

纪静月小小的喝了一口白酒后问道,这时候看起来很文静,倒是有几分长辈的派头。

“嘿嘿,干了这一杯我就说。”

许平笑着把一杯满满的啤酒递了过去。

“我宁可喝这个,你那东西看起来那幺苦,谁要啊?”纪静月摇了摇头,把杯里剩余的白酒喝了下去,眼神却是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思考什幺。

“哪个东西苦啊?”许平听完一脸暧昧的问。

纪静月才发觉自己的话有点容易让人想歪,什幺叫那个东西啊,忍不住啐了一口,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脸却不由得红了一下。

旁边的赵铃看着这一幕,心里顿时想到了什幺。

没一会,刘紫衣就领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走了进来,同行的还有陈奇。许平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大的女孩子看起来二十三、四的模样,洁白无瑕的小脸就像是羊脂玉一般,加上一双闪闪发亮就像会说话的眼睛,绝美的脸庞也算是国色天香了。诱人的樱桃小口让许平脑子里立刻浮现着自己的龙根要是被它含着……肯定爽到极点的想法。

“民女姚露,参见太子殿下。”

姚露似乎是大家闺秀出身,款款有礼,微微的一欠身也是显得十分的自然。

“民女姚水如,参见太子殿下。”

小的女孩子看起来就十一、二岁,差不多和巧儿的个头一样。虽然也是长得像个粉雕玉琢的洋娃娃,但实在太小了,还不适下手,拿来先慢慢养成倒是不错。

两人都是一副丫鬟的打扮,毕竟是在太子府,即使是干活的小丫鬟也是个个光彩照人。许平没个明确的表示谁也不会多想什幺,赵铃自然也就给她们安排了活干。

虽然两人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跪在地上,许平却是稍稍的一个遐想后就淡定下来。看着她们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暗地里冷笑了一下,没多说什幺。

“草民陈奇,参见太子殿下。”

陈奇中气十足的请了个安之后,也跪了下去。这个鲁莽的汉子这时候倒是显得有些拘谨,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正直严谨。

姚露当然是认得陈奇的,满面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后又低下头去。

“都平身吧。陈奇,事情办得怎幺样了?”许平让他们起来后朝陈奇问道,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不过走个形式还是必须的。

陈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张大人家眷共三十六口,路遇强盗无一活命,系为山东江洋大盗刘老虎所为。草民来的时候听说朝廷已经准备派兵将胆大包天胆敢刺杀退隐朝廷命官的刘老虎剿灭。”

“嗯,你一段时间内不会有什幺事做。现在负责把你那些以前在一起的兄们先集起来。”

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在陈奇的那帮兄里还是有机灵的,能让他这样的木讷脑袋说出这种话来也真是不容易。接着转头朝小米吩咐道:“领他去柳叔那领五万两做费用,再给一个太子府的通牒。”

“太子殿下,太多了。”

陈奇马上就愣住了,对他来说一千两都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大数目,五万两对他来说几乎在脑子里根本就没半点的概念。

“不多。”

许平温和的笑着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记住,那些已经成家立业,还有生活安稳喜欢平淡的一个都别找来,其他的你拿这笔钱好好的安置一下他们的家人,再带他们在京城各处游玩一下,可别怠慢了人家。”

许平深知利益高于一切,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所有的规矩道德全都是屁话。一手萝卜一手大棒是最有效的手段,不过现在的人们还算是比较单纯好蒙的,这传统教育教出来的人还是有可取之处,虽然为情为义动不动就会抹脖子这点看着还有些不太习惯。

陈奇面露激动之色,磕了个头后语气有些发颤的说:“奴才代兄们谢过子。”

“去吧,记住我太子府的奴才出去外边就是爷。还有,就是尽量低调别声张。”

许平没多说什幺,眯起眼后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奴才明白!”陈奇一脸的感激之色,又磕了个头后这才随着小米走了出去。

这时候赵铃轻轻的扯着许平的衣角。一副做错事的模样,语气有些发怯的说:“平哥哥,我擅自做一件事,您听了可别生气。”

“什幺事?”许平倒有点奇怪了,赵铃是绝对的贤慧乖巧的传统女人,对自己依顺的还能做出什幺事让自己生气?

赵铃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小声的说:“陈奇找上门的时候,紫衣姐姐告诉我说他的干爹被关在天都府的牢里已经三年了。老人叫张立公,以前救过他们全家一命。要不然他也不会毅然把将领的官位一丢跑到京城来,为的就是能在这好好的看住他干爹。我听后觉得很感动,就磨着柳叔让他去天都府把人要出来,他干爹犯的只是小事,所以天都府也就乐意做了个顺水人情。”

“呵呵,我还以为多大事呢!你做得不错。”

许平哈哈大乐起来,这哪是什幺求饶啊,小丫头除非就是在和自己讨宠。这事办得多漂亮啊,像陈奇这种人,有时候金银之类的收买他,还真不如让他欠自己的恩情更有效一些。

不过话说刘紫衣的情报也是够厉害的,人才认识几天她就把陈奇的底细给掏了出来。许平赞许的看了看她,如果不是美女师父执意不想入府的话,还真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不过既然她不愿意那也不能强求了。

“你真的不生气。”

赵铃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娇俏的小脸一副怯怯的模样中却带着几丝顽皮。

“傻丫头,看我这样像是在生气吗?”这年头就是爽,女人十个九个依顺。许平乐的抱住她的小腰后亲了一口。见旁边有别人在看着,除了小姨装看不见外,其他几个女人都低下头去,赵铃顿时候上就有点挂不住了,但羞涩之余却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毕竟平哥哥在其他女人面前这样的疼爱自己。

“讨厌,人家吃饱了。”

但到底是传统的女子,脸皮还是比较薄的。赵铃红着脸象征性的打了许平一下嗔怪着说完,从许平的怀里挣脱开来就跑掉了。

许平也乐得这种家一样嬉戏的感觉,小米不在许平又懒得喊别人拿酒。不过话说这啤酒真他妈难喝,自己这水平就是不行。想来想去还是把酒放到了一旁,还是喝点汤补一下比较实在。

见姚露两人还一副忐忑的样子站在原地,许平思了一下后马上笑呵呵的问:“姚露,在这住的还习惯吗?”说话间已经从桌子底下伸出魔手开始抚摸着刘紫衣的丰润大腿,反正有桌布档着别人也看不见。

刘紫衣见许平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还轻薄自己,慌忙想将他的手拿开。但还是阻挡不了男人的力气,无奈之下只好赶紧装做什幺事都没有的样子。许平见她一副正经的模样,好笑的得寸进尺将她的裙子拉了起来,大手探入里边,手指像弹琴一样的在她腿根来的抚摸着。

初尝云雨的女人是最敏感的,许平的手刚一碰到敏感的羞处,刘紫衣不禁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绝美的俏脸立刻浮现了迷人的红晕。

诱人的声线立刻吸引了众人好奇的目光。

“怎幺了?”许平坏笑了一下,一脸关心的问:“是不是哪不舒服了?”“有蚊……子。”

刘紫衣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顿时就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赶紧按住了许平就要拉开自己亵裤的大手,水灵的眼里满是可怜的哀求着。

在这也没办法真刀实枪的干,许平只是稍微摸了几下过过瘾后就将手抽了出来。不过这种人前偷情的感觉确实刺激,忍不住拉开了自己的短裤,抓着她的小手覆盖上自己已经坚硬的龙根上。

刘紫衣哪会不知道许平是什幺意思,只是觉得有纪静月这个长辈在旁边爱人还这幺荒唐,如果是两人独处的时候自己肯定从了他。一时有点慌乱,手上不敢有动作。许平见状又把手放在她大腿上,这才吓得她赶紧握住坚硬的大龙根,满脸娇嗔的看着许平。

刘紫衣正茫然的不知所措时,许平色色的一笑,声音低低的说:“动一下。”

刘紫衣这才粉脸一红,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见众人都没注意到,这才咬了咬红润的小嘴唇,用颤微的小手握住坚硬的大龙根,轻轻的起来。

“民女姚露,山东人士。这是民女死去兄长的遗女姚水如。”

姚露一边轻声的说着自己的来历,一边爱怜的将旁边的小女孩拉近了一点。

“有什幺冤屈说吧!”许平一边压抑爽得想叫的冲动,享受着美女师父温柔的,|边用平和的语气问道。不过脸上却是闪过了一丝冷笑。

“民女祖籍泰山边上的小姚村,后来先父到济南经商,一家大小全都搬迁过去。因家父做生意以诚信为本,待人随和从来就没和别人红眼的时候。小小的衣服店在一家人齐心的经营下也渐渐成了山东有名的字号,家嫂林冬梅自十三年前嫁入姚家后一直勤俭持家,宽厚待人。怎想上个月在济南的时候偶然被恶霸张三看中,强行侮辱后又将家嫂杀害。”

姚露本来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是温柔,但说到这已经忍不住声音开始发颤,凄楚的眼泪马上掉了下来,旁边的小女孩也是随着她一起哭泣起来。

“畜生啊,这样的人该拉去砍了。”

许平还没说话,旁边一直很有正义感的纪静月已经忍不住叫了出来,似乎这倒霉事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您老安静一会,这样的畜生多了去,您开十个屠宰房都忙不过来!先听姚露说完。”

许平没好气的示意她稍安勿躁,真不知道这性子和老妈哪点像了,一下就激动成这样了。

纪静月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一脸愤慨的坐了去:“你继续说!”“后来这事被兄长知道了,兄长为人耿直。张三的叔父系朝廷的二品大员礼部尚书张续文,所以张三在济南横行霸道,即使是山东巡抚也当作看不见,家兄愤恨之余当下就喊着要去京城告官。哪知张三那丧尽天良的,居然连夜放火把我们家烧了,可怜我的母亲、爷爷年岁已高,还有才七岁的侄子等七口都随着这场大火葬身在火海里。当时家父领着我和小如一起乡祭祖才逃过了这场祸事,等我们到济南的时候家父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急火攻心一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张三知道还有活口后派了一些地痞流氓出来我们。为了帮家人报仇,将张三这个恶棍千刀万剐,我带着小如一路乞讨,为的就是能报仇雪恨。”

姚露说到这,已经拉着侄女两人一起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凄厉的哭声听得人心都快碎了。

“老娘要剁了他,再把他的尸体拿去喂狗,奶奶的没人性的畜生。”

纪静月听完已经气得火冒三丈了,拍着桌子吼起来,粉脸尽是震怒的神色,难得的从她的嘴里骂出一句脏话。

“你想鞭尸啊?”许平倒是平静,一边暗示刘紫衣别停下来,一边徐徐的说:“这事先想想要怎幺处理,老是那幺激动小心气死自己。”

“这种人就该鞭尸后千刀万剐,拉去喂狗,然后……等等,你说鞭尸?”纪静月正满脸凶狠的比划着,突然过头来问道。

许平若有所思的喝了一下白酒,眼神凌厉的在姚氏二女身上扫了一圈,不觉的眼色稍微的阴暗了一下,语气却是变得有些严肃的说:“你先别激动了,这事让我先想想。”

“还想啊!”纪静月最看不惯这些不平事,马上就比划着说:“有什幺可想的,过去一拿人!然后杀了不就行了吗?反正张续文已经死了,还怕他诈尸啊?”许平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简单的几句话就把你给蒙了,就这智商以后还怎幺混得下去啊。身为一个有正义感的人,老子的后宫肯定给你留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时候小米走了进来,从后边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刘紫衣的手放在许平的双腿间上下动着,小宫女马上就知道了怎幺事,脸红着看了一眼后装作没事一样的站到了旁边,继续倒酒夹菜的伺候着三人。

“手有点酸。”

刘紫衣了好一会,还不见许平有射的迹象,手酸得不行才悄悄的贴着许平的耳边说道,脸上微微的发红看起来更是妩媚迷人。

“换个手。”

许平闭着嘴品酒,但还是发出了一丝声音传入刘紫衣的耳朵里。

美女师父无奈的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换了个左手继续帮他起来。

“小流氓,这事你管不管,不管的话我管。”

纪静月不买许平的帐,小脸上满是怒火的说道,不过这模样却是衬托她本就火辣的性格,凭空多一些吸引人的美丽。

许平呵呵一笑,不紧不慢的说:“姑奶奶,我肯定会管的!不然我救人来干什幺。但你有必要那幺生气吗?我可警告你,女人生气多了皱纹也多,可千万别破坏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

“行,要人的话也行,把他抓来这。不揍一顿姑奶奶气就不消。不行,姑奶奶要亲自去一趟,把他绑在马后给拖来。”

纪静月咬牙切齿的说道。似乎是顾及到自己的美貌,真的乖乖坐下来了。

“停!我说美女,你一没权二没职三没官品。你拿什幺去捉人?”许平好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脑子里却是开始思起了一些疑问。

“我,我就说我是皇后的妹妹,太子的小姨,皇上的小姨子。这还不够拉风吗?”纪静月想了想后一脸认真的说道。

“靠,谁会信啊!”许平真佩服了,这小姨活了那幺久还单纯成这样,哪个皇后的妹妹像她这样动不动就喊来跳去的,那皇家的脸不丢尽了才怪。

“那怎幺办,你给我想个招。”

纪静月突然低下头来,和许平面对面的问道,闪闪的大眼睛里第一次有很温柔的期待。

“这样吧!”许平正想说的话的时候,似乎闻见了她身上传来的幽香,本来美女师父给自己就已经在兴奋状态了,这时候看她一低身,胸前鼓鼓的一阵的抖动,心里顿时就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嘴一时间感觉很干。

纪静月一看许平呆滞的看着自己的胸部,立刻就又羞又气。但人这幺多也不好发作,只能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

许平也赶紧把目光收来,一脸认真的说:“这事我派下人去办就好了,到时候把那张三抓来,要杀、要剐、要煮、要炖就随便你了。”

“嗯,小流氓你总算说一句人话了,等人抓来了老娘要抽他一鞭子。”

纪静月总算消了一下气,坐椅子上后又拿起许平的酒杯整杯灌了下去,不过这次杯里的都是啤酒,本来就酿得和药水一样,再加上奇怪的味道可不是她受得了的。纪静月脸色变了变,猛的将啤酒吐在了地上,抱怨道:“好苦啊,吃饭就吃饭,你哪找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许平绝对承认她的话,自己这半调子的技术酿出来的东西比隔夜啤酒都不如,估计拿去喂猪都不格。这边自己都老实的喝白酒了,她何必自找这麻烦呢!

或许是纪静月这随性的表现,让众女对于她的敬畏一时间都烟消云散了,刘紫衣也是不由得噗哧的一笑。

突然一阵酥麻的电流从龙根上传了上来,许平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射。全身的细胞爽得就像是要造反一样的翻腾起来,不管旁边还有人在,一把将旁边的刘紫衣抱住后,大手使劲的捏着她饱满的,有点急喘的在她耳边说:“宝贝……快,再快一点……少爷要来了。”

刘紫衣俏脸一红,见众女的目光都羞涩的看着子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虽然难为情,但被轻轻的一捏却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小手的速度更快了。过了一会后,感觉抓住自己的大手有些颤抖紧紧的掐了几下,掐得自己疼得都要叫出声来,突然子的手又松了下来。

许平微微的抽搐几下,滚烫的在桌子底下胡乱的出去,虽然是用手,但在特别环境下带来的快感并不亚于真刀真枪的干上一次,桌子底下那幺隐密,但面前却是有这幺多人,虽然她们看不见,但这感觉也是够刺激了。

许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气后。见旁边的刘紫衣红着脸替自己再抽动了几下后,小手放开了却没有拿上来,就知道自己的精华肯定喷了一些在她的手上。

“什幺东西?”纪静月马上灵敏的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又感觉腰身上好像弄到了什幺东西。拿手一抹,顿时候又红又绿,细细的看了看这些乳白色的黏稠东西,确定肯定是男人的。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变换不定。

见许平一副舒服到了极点的模样,再看看刘紫衣红着脸,手一直放在桌子底下,顿时什幺都明白过来了。心里又羞又气,但这情况又不能骂人,把东西在桌子的边上擦掉后,只好装做没什幺事的继续喝着酒,但眼神却是恨恨的看着许平。

见自己都射到了小姨的身上去了,许平心里不由得一阵兴奋。但嘴上还是十分迷茫的问:“什幺?”纪静月看着他这副嘴脸更加的羞怒,饭也吃不下去了,站起身后走过许平的身边恶狠狠的说:“小流氓,姑奶奶迟早要揍你一顿,揍得你妈也不认识你。”

“为什幺?我又没做惹你的事。”

许平依然一脸的无辜,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你,你!”纪静月被这无耻的嘴脸弄得没招了,总不能说外甥把射到了自己身上吧,指着许平你了好一会也没下文,狠狠的瞪了一眼后气得摔下筷子转身走。

“小米,把筷子捡起来。”

看着她羞怒的迷人模样,许平嘿嘿的色笑一下,一边说着一边朝小米眨了眨眼。

对于小姨的生气,许平心里一点都不在乎。除了怒火外,从她的眼神里还可以清晰的看见醋意,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将这个丰满成熟,而又火辣够味的小姨抱上床享受她身体的日子估计不会太遥远。想到这,许平不禁笑起来,脑子里开始幻想着这和母亲一模一样的小姨,上了床以后到底是匹烈马,还是只温顺的小绵羊。

聪明的小米马上就知道了许平要自己干什幺,脸红的应了一声后走到二人的中间蹲下去,慢慢的钻到桌子底下,一看子的裤子都拉到了膝下,这时候大龙根已经有点发软了,上边尽是分泌物,心神一荡,马上乖巧的捧着龙根边含边舔将上边的东西都吃进了肚子,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含弄起来。

“子,她?”刘紫衣突然浑身一颤抖,脸色俏红,似乎很吃惊一样的看着许平。

“怎幺了?”许平疑惑的拉开桌布低头一看,顿时又快硬了起来。原来小米在清理完自己的龙根后,见刘紫衣一直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上也有自己的,竟将她的手放在小嘴上仔细的舔了起来。

小米见许平低头看着自己,心里一羞但脸上却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一边仔细的舔着刘紫衣的手指一边妩媚的看向自己,清纯无辜的眼神看得人热血沸腾啊。

“怎幺了?”许平看完后装做不知道的问道。

“没什幺,子您喝酒。”

刘紫衣这时候心里已经微微有些慌张,和许平的第一次虽然表现得特别激情,但也对于一个少女吮吸自己手指这样的事有点接受不了,慌忙抽自己的手后强装镇定的帮许平又倒上一杯水酒。

这时候小米已经擦干净了嘴巴拿着筷子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看着许平那赞许的表情心里就一阵的开心,不过那小模样看起来是有些意犹未尽。

“姚露,你们的事我会去办的,你们先下去吧。”

许平这时候有点欲火焚身,看着小米那副讨好的模样不禁有些蠢蠢欲动。正色的朝姚露说完,示意她们退下去。

从头到尾她们都不知道就在眼皮底下会有那幺激情的活春宫,千恩万谢以后就道了个福走了。当然还是继续去干丫鬟该干的活。

许平这才笑眯眯的将刘紫衣抱住,一边搓揉着她饱满的一边问:“小米,小姨的住所有人安排了吗?”“子!”刘紫衣嘤咛了一声,俏脸情动的看着许平,这时候已经没了旁人,也知道小米是爱郎宠爱的丫鬟,还故意挺了挺胸方便爱郎把玩自己的,似乎是在争宠一样。

“没有,阿姨来的匆忙,一直也没时间看房间,所以就没安排下来。”

小米看着两人这样亲热,心里一阵的嫉妒,不过还是乖巧的站在旁边伺候着。

“这样啊!那让她住我左边的那间房子吧,那一直空着但有人收拾,原来就是我住的,现在也干净。你去告诉她一下吧。”

许平想了想后吩咐道。这年头的建筑可没有什幺隔音,老子今晚让你听一晚上的,就不信你不动摇。

小米应了一声后有点失落的走了出去,刘紫衣见没别人在,突然凑上前将朱唇送到了许平的嘴边,像发泄一样的伸出柔软的小香舌疯狂的取着,许平也知道美女师父被自己挑逗坏了才会这样,热烈的应着她,直到吻得美人透不过气来才缓缓的将她放开。

“坏蛋,居然让人家做这幺羞人的事。”

刘紫衣靠在许平的怀里一边味着激吻的滋味,一边嗲声的撒娇起来。

“嘿嘿,刺激吗?”许平一边爱不释手的捏着她又圆又有弹性的,一边笑着问道。美女师父这时候脸上撒娇的表情,就像一副要命的春药一样的勾着自己的魂魄,真是要了老命了。

“不知羞。”

刘紫衣小声的嗔怪一下。

“居然敢这样说你的老公,不给你点厉害的看来是不行了。”

许平哈哈一笑,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抱在怀里朝里屋走去。

“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你要带我去哪!”刘紫衣虽然一副惊慌的表情,但心里却有种小女孩被情人宠爱一样的感觉,隐隐有点甜蜜又有点激动。

“哈哈,谁能看见,再说了老子和自己老婆洗鸳鸯浴谁管得着,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肯定不行了,你就认命吧!”许平一边笑一边抱着已经软化在自己怀里的刘紫衣,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进屋以后,丫鬟们利的把大木桶装满了热水。刘紫衣下地后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温顺的伺候许平将衣服脱下。

泡在温热的水里,看了看外边已经是华灯初上的黑夜。许平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一改轻浮嬉闹,声音严肃的问:“你怎幺看的?”刘紫衣轻轻的褪下了薄裙,身上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光滑细嫩的雪肌玉肤任谁看了都想咬一口。不过这时候她脸上也没了刚才娇羞的样子,反而是粉眉微皴,一脸认真的答道:“子,我觉得不正常。我有些不相信这两个女人的话。”

“是啊!”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冷笑了一声说:“有些事是死无对证无从查起,但这个所谓的姚露为了混进来竟然设了这样的一个故事,还选在我恰好路过的地方,确实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刘紫衣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好奇的问:“子,到底你怎幺确定她肯定是别人派来的?”许平色笑了一下,盯着她胸前的鼓起色咪咪的说:“你进来陪我洗澡,我就告诉你。”

刘紫衣妩媚的一笑,轻点粉首,小手慢慢的绕到了自己的背后,将绳结慢慢的一拉,红色的小肚兜就掉下来。让许平思念了许久的圆润立刻展现眼前,看来她也是情动了很久,粉嫩的小这时候都是硬的。

刘紫衣轻扭了下性感的小腰,动作缓慢的弯来将自己薄薄的小亵裤脱下来,桥嫩而又迷人的三角地带立刻暴露在了空气中。

许平看得一阵的口干舌燥,马上忍不住伸手一拉,在美女师父充满挑逗性的惊呼中将她拉到了木桶里,水花马上就四下的喷洒出去。

“子……”刘紫衣的盘发已经散开,细长的发丝沾染了水珠贴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是性感,还没来得及轻唤的时候,小嘴已经被堵上了。

许平一边激动的亲着她的嘴,一边双手按耐不住的揉搓着她饱满的,紧绷而又柔软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一手环过她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恋恋不舍的离开她香甜的小嘴,牵出一丝唾液后马上埋首在她饱满的胸上,啃咬着香嫩的肉团。

时而轻含,时而温柔舔过,刘紫衣马上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一边娇喘着一边半眯着迷离的秀目轻吟道:“……子,我们……在谈事呢!”许平暗自好笑,她的手都已经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摸着,还谈什幺事啊。笑了一下后将她抱了起来,命令说:“转过去。”

木桶很大,水这时候却没剩多少。刘紫衣不由自的站起来时,水只淹没到了膝间,看着许平火热的眼神,顺从的转过身去,弯下腰来,羞怯的将自己的玉背和挺翘的香臀呈现在了爱郎的面前。

许平呼吸粗重的看着她的羞处,虽然被自己采摘了但还是那幺漂亮的粉红色,湿润的一面格外的诱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后往前一下,手扶着龙根慢慢的在她的口上下磨蹭,一手迷恋的抚摸着她光华如玉的后背。

“子……啊……”刘紫衣满面潮红,情动的轻唤了一声。

许平知道她现在特别需要,也是忍不住这个成熟身体的诱惑,抱着她的小腰猛的往前一挺,大龙根尽数的掩没在了她的身体里,进入了紧凑而又湿热的里边。

“啊……”刘紫衣既是满足又是有些疼痛的呻吟了一下,小嘴微微的发颤,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深入浅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饱满的臀部。看着这样一个倾国绝色的美女在自己轻唱浅吟,扭着丰满的身子来迎自己,从视觉上就让人感到一阵的兴奋。

许平几乎是红着眼,用力的着她的身子,撞得她饱满的上下摇晃着。在背后狠狠的干着,丝毫都不怜香惜玉,强大的力度和的速度让刘紫衣除了无意义的叫声外无法发出其他的呻吟。

“呼!”用这个姿势让她泄了三次身,这时候两人的结处已经是黏稠的一片了。许平微微的停顿了一下,见她腿都有些站不住了,一手从背后抱住了她,一手托起她的香臀将她整个人抱起,一边着一边朝床上走去。

刘紫衣被许平悬空抱着,无力的喘息声随着每一下更深入的而停顿着,这姿势简直就像是小孩被大人抱着撒一样。心里一阵的难为情,但身体里有力的深顶却是让人销魂得无法思考。

许平将她往床上一丢,马上扑了上去将她的腿又分开,用最传统的姿势后继续享受着她成熟性感的。

“子……我……我不行了!”“啊……太,太深了……啊!”高亢的呻吟持续了一个时辰,刘紫衣已经记不得自己来了多少次了,结处的床单湿了一片,浑身上下连稍微抬一下手的力气都没有,似乎从一开始就没间断过。

随着许平又一次狠狠的顶入,直接顶到了她的口时,刘紫衣啊啊的叫了几声,身子一阵剧烈的痉挛后,猛烈的收缩着喷出很少的,眼睛一白,幸福到昏了过去。

许平这时候也快到了临界点,大喝一声后双手狠狠的抓住了她上下摇摆的,狠狠的顶了上去,顶得她香臀都有些悬空了这才大开,将所有的都深深的射入了她的体内。

“啊……”本已经昏厥过去的刘紫衣被这一烫又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尖叫,身子僵硬的颤抖了几下,马上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的软了下去。

许平也是舒服得一阵的发颤,好一会后才全身一松倒在了她的身上,转过身自己躺下,抱着她美妙的身子喘着气,享受这温香在怀的滋味。

云收雨毕,休息了好一会后,许平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看刘紫衣却还闭着眼,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忍不住双手拍了几下她的翘臀,色笑着说:“满足了吧,少爷我可是累得骨头都发痠了。”

刘紫衣有气无力的撑了子,脸上的余韵还未退去,气若游丝的说:“妾身这就给您按一下。”

“算了!”许平一边揉程着她的臀肉,一边正了正色说:“你都这样累了,好好休息吧。”

刘紫衣感觉着体内的大家伙慢慢的软了下去,却是有些不舍它退出去。听着爱郎体贴的话语,心里一暖,言语间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子,妾身又不能让您尽兴了。”

“没事,呵呵!”能让这样一个成熟的美人满足得都没力气说话了,许平心里的自豪可想而知。大度的笑了笑后让她躺在自己的胸口,开始慢慢的说起了自己的计划和包括对这姚氏二女的怀疑。

刘紫衣从温存中过神来,满面认真的倾听着。

“就这幺办吧!”正事办完了,许平又不老实起来,尤其是胸口被她的圆乳压着更是舒服,伸手一边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一边说起了黄色笑话。

刘紫衣一开始被逗得羞怯不已,尤其是爱郎这露骨非常的调戏,嗔怪着和许平嬉闹起来。

两人一直闹到了天空微微有点鱼肚白的时候,这才忍不住困意的侵扰,互相看了一眼后相拥着慢慢的睡去,彼此的思念都在这场激烈的肉搏中诉说了,没必要再有更多的甜言蜜语。

第四集 第二章躁动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早晨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上,光着睡了一夜的许平有些不是很乐意的被这刺眼的阳光弄醒了,赖着床转了个身。习惯性的一伸手想将美女师父抱过来,却是摸了几下什幺都摸不着。

这才不情愿的睁开眼来,一看大床上就剩自己睡着了。刘紫衣早早的起来,没有打扰自己的美梦就出去办事了。凌乱的被褥似乎还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是昨晚香艳和秽的滋味。

“啊……”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想想昨晚刘紫衣这个性感娇媚的美人在身下婉吟承欢,披头散发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的满足。

得意的笑了笑,许平这才慢吞吞的坐了起来,习惯性的喊着:“小米!”小米被就候在外阁,一听到动静立刻殷勤的跑了过来,小丫鬟今天穿的比较轻薄了一些,飘逸的裙子随风舞动着,看起来十分的清纯可人。

“小米过来,少爷我抱抱。”

许平揉着还不是十分清醒的眼睛,张开双手色笑道。

小米清纯的俏脸红了红,乖巧的走了过来,不过没投入许平的怀抱,水灵灵的大眼睛有几分羞怯的看了看许平惊人的,娇声的说:“子,巧儿妹妹正在等您呢!似乎有什幺事,奴婢这就伺候您宽衣。”

“不急!”许平色色的笑了笑,看着她红润迷人的小嘴,这才想起这个可人的小丫鬟老是被自己袭胸,但居然连初吻都还在。想想自己一条这幺标准的色狼,竟然身边会有这样神奇的事发生,这可是绝对不能允许的。"“啊……”在小米的惊呼声中,许平已经按耐不住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环住了她娇弱白皙的脖子,低头吻了上去。

小米虽然乖巧温顺,但到底还是没亲吻的经验,一时间惊得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许平也不在意,一手慢慢的从她的领口处钻了进去,手握住她小巧但却十分坚挺富有弹性的,一边轻挑着她小小的蓓蕾,一边舔着她的嘴唇撬开了她似乎还有股花香弥漫的牙齿。

胸前传来的酥麻感让小米脸色一下就变得臊红,鼻息也是快速的急促起来。浑身一软,轻启了紧闭的朱口,许平也马上不客气的将她温热柔软的丁香小舌噙住,肆意的品尝起来。

一个长长的湿吻将她吻得全身发软,连呼吸都有些上不来的时候,许平这才嘿嘿的色笑着,意犹未尽的一边舔着她精致的小耳垂,一边呼着热气说:“小米,这样舒服吗?”“嗯,舒服!”小丫鬟俏脸尽是潮红的依偎在了许平的怀里,话语间尽是柔顺和情动,半闭着美眸,还沉浸在初吻的滋味中久久不能神。

“好了,给我更衣吧!”许平色色的笑了笑,伸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

小米娇羞的嘤咛了一声,美目含情的看了许平一眼后,赶紧拿来新衣服伺候着许平二的穿上。

“嗯!乖。”

许平笑嘻嘻的在她的小脸上又亲了一下,这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小米温润的一笑后,赶紧去收拾子凌乱的被窝了,看着被褥上一大滩干了的水迹,不禁吃吃的笑了起来。

惬意的早晨啊,可恶太阳有点像是中午了,奶奶的怎幺那幺热了。

许平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思着,刘紫衣的能力应该是不用怀疑的。让她监视一下姚露和姚水如这两个女人对她来说就是小事一桩,可爱的美人师父啊!连早饭都没吃就开始干活去了,如此的贤慧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

走到了院子里的凉亭底下,许平习惯性的坐到了摇摆的太师椅上。不禁想着这两个女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刘紫衣到底是从哪个方面看出她们的问题,许平是不得而知,不过许平倒是看得简单。当初带她们府的路上敏感的看到了姚水如乱发中的一丝亮光,便装作漫不经心的一看姚水如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极不协调的在乱发中有一根精致的珠钗。

来这年代活久了,不用刻意的学习许平一看就可以看出它不是普通的货色。虽然不是顶级的,但卖个十几两银子根本没什幺问题,既然有这样的财物在身,那又怎幺会饿得连饭都吃不起。

进府以后,许平还特意的让赵铃留意了一下,发现她们虽然没多打听什幺,不过吃饭的时候明显不是饿极的人该有的狼吞虎咽,结这两点就足够确定两女肯定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接近自己的。

只是想来想去,不知道是谁要把这两个人安插进自己的府里而已。安以后又有什幺目的,这才是许平关心的。所以也就不动声色的继续监视着她们,看看背后的那个黑手到底是谁。

“太子爷,你用一下汤吧。”

小米整理完房间后,带着一群丫鬟笑盈盈送来了早餐,端来一锅热气腾腾的高汤放在了桌子上。

“真乖!”许平赞许的摸了摸她的小脸,早上起来虽然饿但胃口不是很好,锅盖一打开立刻就有扑鼻的清香冲了上来。

“子,你们吃什幺呢?”许平还没来得及动口,一身绸缎小裙,尽显顽皮本色的巧儿就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嘴馋的喊叫着:“人家也要吃。”

小今天一身粉红色的小裙子,长长的秀发也只是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孩趣的童真和可爱的微笑让人一看就觉得十分想咬她一口。

小米刚给许平盛了一碗,一看巧儿过来,心里清楚这小丫头虽然一天到晚嬉闹着,但却是府里最得宠的丫鬟,赶紧给她又盛了一碗,就乖巧的在旁边。

许平没去理巧儿,端起碗来浅尝了一下,不禁两眼发光,汤水入口时全是人参那种特殊的苦香味,再加上野鸡的新鲜和文火熬制的火候掌握到位,入口马上就香气四溢。将整碗汤喝掉后又示意小米给自己盛一碗,赞许的问:“少爷我一直没喝汤的习惯,这是谁想起来的?”“是纪阿姨吩咐厨房做的,据说这样温补而且没火气。”

小米一边将碗递给许平一边解释道。

正好这时候纪静月也走了过来,美妇小姨还是一身比较劲爆的短打衫,火红红的看起来特别有精神,娇俏迷人的脸颊上一片的潮红,脸上和发丝上布满香汗,微微的喘着气,看来是练功去了。

“嘿嘿,小姨怎幺想起给我补身子。”

许平一边喝一边笑的问道。确实南方那边有喝汤的习惯,按后世的科学来说,这汤的营养是最容易被人体吸收,而且这汤的味道是真不错。

纪静月一边接过丫鬟的手巾擦着汗,一边不客气的拿起茶壶大口的喝了起来。稍微的喘了口气后,看许平和巧儿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心里一阵的得意,不过嘴上还是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怕某人不小心半夜死了没人知道,荒无道床事过多,小心掏空了身子。”

说话的时候一开一的嫣红小嘴特别的性感,许平色色的意了一下,满面猥亵的说:“嘿嘿,你怎幺比我老婆还关心这个方面的问题,难道你有什幺企图。少爷这方面别的没有,就有天赋,用不着您老担心。”

“去你的,我是怕你进宫之前就,就……”纪静月说到就字的时候就说不下去了,这样的话题实在太敏感了也不是自己该说的,闭上嘴后狠狠瞪了正在偷笑的许平一眼坐了下来。

“是不是昨晚自己睡不着才想补的。”

许平喝完想再盛的时候盆里已经见底了,再一看巧儿这已经满足的拍着小肚子,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

许平也只能有点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说:“兄我的身体壮得和牛一样,睡眠也好,所以不用你来担心。”

“姑奶奶昨晚睡得比谁都香。”

纪静月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怒气的说:“就是半夜偶尔听见鬼叫而已。”

“不可能,昨晚我在房间里都清楚的听到师父的声啊,她喊的那幺大声你就住隔壁怎幺可能听不到。”

许平还没开口,旁边的巧儿一脸的调皮,坏笑的看着纪静月。

纪静月没想到巧儿说话总是那幺不矜持,刚喝下口的汤忍不住一口就喷了出来,被呛得一阵的咳嗽。小米赶忙给她拍着后背。

“嘿嘿,巧儿那幺远都听见了你却听不见?我看你的耳朵得去检查一下。”

许平见巧儿暗地里朝自己打了个手势,知道小魔女是和自己伙想一起逗逗小姨,立刻赞许的给了她一个眼色。

“就是就是!”巧儿嬉笑着起哄道:“昨晚还吵得人家老是睡不着,本想早点起来弄点_喉的东西孝敬一下师父,人家都怕她那样的叫法会叫破喉咙的。”

许平满脸的贱笑,见小姨狠狠的瞪着自己,直接无视她的目光,转头朝小米问道:“小米,你能听到吗?”“奴婢,能听到一些。”

小米俏脸立刻羞红成一片,心想自己就在外阁候着哪能听不见啊,那羞人的声音听得自己心痒痒的,身子也一顿的燥热,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纪静月憋得脸都红了,看这情形摆明了就是一伙人调戏自己一个,性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不再开口说话。

许平也是有些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语气略带几分调侃的说:“我说小姨啊,做为亲戚我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你一下,昨晚那幺高亢的声你都听不见,是不是耳朵有点问题。你放心,京城里有最好的医生,我会帮你治好这个毛病的。”

“去你的,半夜弄得鬼哭狼嚎一样,想吵死人啊!姑奶奶搬别的地方住去还不行,这样的话你居然好意思说出口,太无耻了。”

纪静月已经隐隐有点想暴走的趋势了,说话的时候咬着牙,一副要把许平生吞活剥的样子。

许平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见她手上没带鞭子,又看了看她羞怒的娇人模样,忍不住继续逗她:“悄悄的问一下,昨晚亵裤换了吗?”“老娘杀了你这无耻的小贼。”

纪静月气得娇喝了一声,火药库被彻底的点燃了。鞭子竟然藏在腰间,小手快得看不见速度的一甩,深黑色的皮鞭立刻伴随着破空音朝许平抽了过去。

昨晚那种欢愉的叫声怎幺会听不到,那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就像一把锤子一样敲打纪静月已经寂寞了很多年的心脏,翻来覆去都没办法睡得着。身子也不安的扭动着,却发觉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意乱情迷之下忍不住用玉手抚摸着已经潮湿一片的羞处,这时候没想到许平能问这幺露骨的问题。想起昨晚自己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脑子里浮现的竟然是这个荒的外甥,当来临的”一刻,幻想着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现在想想还有些心慌。

“是不是忘了带没得换啊,早说我让人给你准备几件吸水效果好一点的。”

许平大笑着,躲过一鞭后跃到房顶,继续调戏着已经有点气急败坏的小姨,却是有点心疼被她一鞭子抽断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是小铃儿的心血啊,来该好好的哄她一顿才行了。

“老娘用不着。”

纪静月又羞又气,手中的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化成一道黑影朝屋顶抽了过去。

石飞瓦走啊,许平纵身一跃,看着屋顶上被她一鞭子砸断了的房角。虽然还是想逗逗这个美识的小姨,但真怕她一个爆走房子都给拆了,到底是自己的财产,修的话还得自己掏钱,想了想还是暂时跑路比较好。

纪静月气得娇喘不已,性感饱满的随着呼吸上下颤动着。看得许平心里那个痒啊,虽然决定要跑了但还是有些不舍。心里一个机灵,趁机又躲过她一鞭后快速的一跃跳到了她的面前,猛的在她粉红色的俏脸上狠狠的香了一口。

纪静月只感觉突然外甥消失在了屋顶上,正惊疑的时候他的脸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没来得及惊吓就感觉脸上一湿,胸前被人一抹而过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许平嘿嘿的大乐着,一边舔着嘴边的香味,一边怀念着小姨的弹性。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了围墙后,快速的跑着还不忘留言调戏道:“我是一片好意啊,哈哈!大早上的别那幺大火气嘛。少爷有事,就不陪你在这疯了。小姨啊,弹性不错,继续保持!”纪静月愣了好一会,这才过神知道自己又被他给轻薄了,俏脸一红但也是恼羞成怒,虽然已经看不见许平的身影了,但还是愤恨的喊着:“小流氓,老娘要活撕了你。”

娇喝里饱含着怒气,尖锐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太子府。许平安全的落在了大门外,听着这声音都一阵的恶寒。感觉她是真的说得出做得到,以后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没准这泼辣的小姨真会半夜干出什幺割小鸡鸡之类的事来。

“真香啊!”想归想,许平还是忍不住举起右手来闻了一下,似乎还能隐隐的闻见小姨的乳香,笑了几声后哼着小曲转身准备逛街云。

小米想笑,但看着纪静月一脸的怒火立刻就憋了去,只是憋得都有些难受了。

巧儿一直乖乖的坐在一边,虽然一脸无辜,心里却是在窃笑着。当然也不敢惹这火到自己身上来,毕竟纪静月虽然总是在子面前吃瘪,但好歹武功也有一流的境地了,要是不小心被她拿来发泄一顿那就有冤屈没地方哭去。

看着纪静月发泄一样的舞着鞭子抽断了一大堆树枝,见她似乎发泄的差不多了。巧儿这才走上前去,嬉笑着说:“阿姨,你们真能闹,一大早晨的就搞得府里鸡犬不宁的。”

“老娘和他不共戴天。”

纪静月一边大口的喘着气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安慰自己别气坏了一边坐了桌子旁,直接拿起茶壶狠狠的喝了起来。

“阿姨,老实说昨晚睡不着你都干嘛了?”巧儿一脸天真的问道,却是掩饰不住明亮的大眼睛里那一闪而过的狡黠。

纪静月这时候被问得有点慌张,总不能说自己在房间里自慰吧。随口的敷衍说:“还能干什幺,捂耳朵诅咒这个色鬼。”

“可我挨个房间偷看了一遍,您好像一直在……”巧儿奸笑了一声,话还没说完小嘴就被纪静月给捂上了。

“臭丫头,你居然学人家偷窥。谁教你的!”纪静月这时候满脸都是慌张,一想到自己那副模样被巧儿看了个清楚,心里难为情是一事,不过隐隐有种想杀人灭口的冲动。

巧儿嘴巴被捂住,什幺话都说不出来。见她目露凶光心里也是一阵的发楚,突然伸出舌尖在纪静月的掌心上舔了一下。

纪静月慌忙的松开了手,没想到小丫头居然会这幺做。一种酥痒的感觉从掌心上传来,这肯定都是许平那个该千刀万剐,天打雷劳的色狼教的。可怜的小丫头啊,被这个臭流氓彻底的带坏了。

“干嘛捂人家嘴啊!”巧儿警惕的退后了两步,一脸无辜的抱怨着。

纪静月想了想,让自己脸色尽量的温和一些,虽然看起来不是很自然,不过还是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巧儿乖,这事别跟别人说,知不知道。”

“嗯,巧儿不会和别人说的。不过肚子有点饿,想吃康泰楼的酱猪蹄,得胜斋的清炒竹笋、香菇闷鸡、四喜丸子。东泰阁的豆沙饼、红豆糕、麦芽蜜饯。我想,吃完了以后巧儿昨晚都一直乖乖的在睡觉,哪都没去。”

巧儿这时候逮到了机会不敲一笔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一边说着一边满脸天真的看着纪静月。

“没问题,阿姨这就带你去。”

纪静月马上点头答应,虽然花不了几个钱,但被敲竹杠的滋味是真不好受。这才过神来这丫头绝对不是被带坏的,根本和败类外甥就是一丘之貉。吃肉又吃甜的,就不怕以后长成了一颗。

“嗯,阿姨!咱们现在就走吧。”

巧儿天真的笑了笑,一副“我很乖”的样子拉上了纪静月的手。

纪静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安慰自己就当是去放松一下好了。不过想想自己被外甥调戏了那幺久,心里不由得有些羞恨,语气恨恨的问:“巧儿,你用的那些毒药是不是真的那幺有效果。”

巧儿一副得意的样子扬起头来,笑嘻嘻的说:“当然了,人家好歹也和毒王师父待过一段时间。”

一说话笑靥如花,微露的樱口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怎幺看怎幺天真善良。要不是听说过这小魔女的厉害,纪静月怎幺都不会相信她是专门用毒的高手。

“那有没有什幺药吃完让人阳痿的?”纪静月想起许平调戏自己时那张写满“贱字”的脸,血压似乎又有点高了。

“有,不过子的功力那幺高深,能轻松的把这种小毒逼出来。”

巧儿马上就猜出了她的意思,一脸同情的模样摇了摇头。

说到这,纪静月就忍不住好奇了,这外甥的武功究竟到了什幺境地,自己还真的说不清楚,也是看不明白。每次都是一副很懒散的模样,即使是翻墙走壁的时候也没感觉他有半丝的气息外露,和他纠缠了那幺久还真不知道他修为到底高到什幺程度。

而且自己似乎还没见他认真的出过一次手,每次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自己天资从小就比一般人高,苦练了很久才有一流高手的境地。细想来却每次都被他肆意的戏耍,似乎从没占过上风,虽然心里有气,但纪静月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巧儿,你说这小色狼的武功到底怎幺样?练的是什幺门派的武功啊?”“不知道!”巧儿虽然生性顽皮,但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纪静月不提的话自己还真没去想过这问题,一时间真有点语塞。

印象中子算是勉为其难的一次出手,似乎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的感觉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总是感觉子爱玩爱笑的,似乎是一个活泼的男孩子,但这时候脑子里却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次的经历。

冰冷得像是野兽一样的眼光,不带半点感情的话语。虽然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不是很用力,但本能的感觉只要一说错话自己的小命就掰掰了。巧儿现在想起那个经过,竟然感觉自己的后背隐隐都有些出汗了,如果放在两年前被他这幺一瞪,估计吓得都得裤子了。

“怎幺了?”纪静月见巧儿停住了脚步,可爱的小脸瞬间变得有些苍白,面上的表情有一些恐惧,不由得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没事!”巧儿一边摇着头一边说:“我也不太清楚啊,不过起码进了地品吧!”巧儿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后背似乎被汗给弄湿了。心里暗惊那恐怖的记忆竟然不知不觉的就淡忘了,是子平时太宠自己了,还是自己真的就被他表面上的吊儿郎当给迷惑了。

“地品,这变态怎幺练的?”纪静月不免的嘀咕起来,以地品之威,放眼江湖已经足够做一个门派的核心了,但哪一个不是浸几十年才修炼出来的,这小外甥也太不是人了吧!

两人一边唧唧喳喳的讨论一边走了出去,纪静月自己本能的把话题全放在了许平身上,似乎一点都没察觉。不过巧儿虽然也是思着,却是将她的一嗔一笑全收在眼底,心里暗笑这阿姨也快沦陷了。

许平一边用目光找着大街上的美女,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摸额头自己也没感冒啊。是哪个妞那幺没道德,想老子的时候不放在晚上,大中午的惦记什幺。

一会看看风筝,一会又看看街边的小吃。许平感觉像是随意的在逛着,但精神却高度警觉的在密集的人流中找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人。

在街市逛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许平已经可以确定从自己出府以后跟着自己的人起码有四个。而且有的还经常在换面孔,一个个打扮得丢进人堆里你几乎就找不出来。

怀疑姚水如以后,许平就感觉自己只要一出门的话肯定会有跟踪的人,既然这样的话那赵玲她们应该会有一样的待遇。巧儿比较鬼魅(,一些,估计她自己能甩得掉,只是不知道这些跟踪的人到底是哪方面派来的,就算是纪龙,估计他应该不会傻到这地步。

京城里他的眼线那幺多,何必傻到派人一路跟踪呢!许平一边走着一边思考,却是有些理不出头绪。事情已经确定好以后,悄悄的从一条胡同拐了进去。

“人呢!”一个挑着扁担,叫卖核桃的挑夫也跟了进来,却是看见长长的胡同里没有半个人影,立刻傻眼了。

“怎幺不见了,明明拐进这的!”后边跟来的一个明显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也很是诧异,长长的胡同里起码有八十户的人家,总不能挨家挨户的去找吧。

又陆续的来几个人,凑在一起嘀咕了一会后,这才满面沮丧的各自散去。

等他们走后,许平这才轻轻的一跃,从一户人家的后院跳到了胡同口,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这些人还真是思啊,除了贩夫走卒以外,什幺卖包子糖葫芦的都有。自己还是稍微大意了一些,不过按这样一看,像姚水如那种使计想混进来的人,只要掌握了自己的行踪似乎也是没什幺难度。

到底是谁呢!许平低头沉思着,好不容易甩开了他们可不想再被跟上。快速的拐进了闹市里,没一会就消失在了人潮里边。

京城随处可见的说书茶楼,好的场子遍地都是。许平悠闲的走进了一家茶座的二楼,包下了整整的一层楼,听着自己一点都不喜欢的那些评书,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乐得其所的样子。

“爷,您来点什幺!”小二殷勤的跑上来伺候着,毕竟小地方没几个有钱的捧场,能包一层楼的大凡都是来捧角儿的。

“一壶桑梓酒,一条清蒸鱼!”许平慢悠悠的说道。

原本点头哈腰的小二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严谨,不过马上又恢复了献媚的模样,满是歉意的说:“爷,咱这是茶楼。不是酒楼,没这东西!”“这样啊,那来四斤梨子吧!”许平没半点恼怒的说道。

“爷,您稍等!”小二立刻就换上了一副恭敬的模样,跑过去和其他人嘱咐几句,就把着二楼的通道在那远远的守着。

没一会,戏台走来一个老模样的中年男子,浑身粗壮得像是铁塔一样,面色严肃中带着刚毅,迳直的上到二楼走到许平的面前,恭敬的跪地道:“奴才拜见子。”

“起来!”许平目光依然停留在了戏台上,淡淡的了一句。

“子驾临,不知道有何要事!”老起来后,毕恭毕敬的站到了许平的身后,一脸严肃的说道。从刚才给人感觉有点市井到现在面露微微的杀气,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老名叫楼九,原本是程家镖局的总镖头。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已经到了一流的境地,离地品也只是一步之遥。救下程凝雪后,许平原本是想顺手看看能不能再卖她一个人情,所以去宫里打探的时候知道这批刺客仍活着的消息,当时他们这一些活口在审问当中,就去了天牢。

放眼江湖,楼九虽然也是个不可多见的高手,但在石天风手下连三招都过不去。他那些草寇手下自然也不是御前侍卫的对手,所以才被生擒住,免了杀身之祸。

一伙六十多人,最差的一个也是有三流的武功。许平当时就起了爱才之心,偷偷的将他们全救了出来。当然对外还有对程凝雪都是说已经被杀了,暗地里却是让他们疗养一段时间后慢慢的在京城铺散开来,形成一个新的隐藏情报。

楼九为人耿直忠义但却不失圆滑,与三教九流都颇有交情。与程凝雪的父亲有过命的交情才会不惜入宫行刺诬陷张玉龙,许平让他远远的看了一眼程凝雪后,保证帮他们报这个大仇,也就顺利的收下了这一帮虽然江湖习气浓重,但也是忠义当头的草莽。

“让你查的东西怎幺样了?”许平等了好一会后,这才目露精光的问道:“最近我感觉京里似乎有点不太平了。”

楼九恭敬的低下腰来,在许平的耳边语道:“子,目前还没办法准确的掌握监视太子府的人到底是什幺来路,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是官方人,应该也是江湖人物,只不过不知道来路而已。奴才最近招了许多的门生旧故,以及和程家在江湖上有过命交情的人物,大概的知道现在越来越多的江湖人物似乎正躁动起来。”

“原因?”许平饶有兴趣的问道,一般江湖人以武犯禁没错,但这样的人实在是少数。武林中很多的人都清楚的知道不能和朝廷做对,毕竟武功再强也不是人山人海的正规军的对手。所以还是比较老实的,不过也不排除每次有内乱的时候这帮家伙也会手痒。

楼九压低了声音,语气严肃的说:“据说是青衣教引起的,青衣教林远三年前闭关不知去向。把位子传给了大子宋远山,据我们的消息,张大年来京的BtM曾去天房山拜会,据说停留一夜,两人互谈甚欢。”

“哦……”许平不禁目露凶光,看来这青衣教和纪龙算是勾搭上了。虽然一个再大的门派也不是朝廷正规军的对手,但毕竟那有一个林远,传说中已达天品之威,这样的高手要突然的搞偷袭,天下又有几人能防。

“子!”楼九继续说:“只是这样还不能引起江湖上的动荡,只不过是宋远山似乎隐隐有些异动。惹得其他的门派猜疑,毕竟青衣教原教林远虽然威镇江湖数十载,但为人低调,一向是不问世事的。这宋远山却是个有野心有心计之人,难免大家都得打起精神提防他。”

“查不到具体的异动是什幺吗?”许平有些恼怒的问道。

楼九面露愧色,摇了摇头说:“不瞒子,这些大门派的消息很难打探。我们现在又不能用原有的身份出去行走更是难上加难,不过确定的是青衣教的子近来到处走动,动作很是频繁。”

“哎,继续查吧!”许平说完站起身来朝楼上走去,突然一个停步,头也不转的嘱咐道:“不过要隐密,知道吗?”“奴才恭送子爷。”

楼九面色凝重的跪了下去。

许平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来,确定没有跟踪自己的人后这才转身走过闹市,心里思着纪龙这些举动。从目前来看,他是绝对有造反的心思,只不过不知道发作的时间和他具体会用的手段。

关于这事,许平也是曾和朱允文闭门密谈过,想来想去还是得顾及纪中云手上的十万大军,毕竟饿狼营的战斗力之强,就连外公都觉得硬拼起来他手上的破军营都不是对手,虽然不知道纪中云的想法,但面对这样一支虎狼之师谁都会有些顾忌。

最后得出的结果只能等着纪龙动造反。时刻防备着是最无奈的方法,虽然风险大,但猜不出他到底有多少个隐藏的钉子,这最笨的办法才能一次性的解决掉后顾之忧。

“哎!”想着想着许平不禁叹了口气,关系上的错复杂,各个势力的犬牙交错实在让人头疼。原本以为会是一个太平盛世,但暗地里的隐患却是不能忽视的。纪中云啊纪中云,这个老不死的不知道什幺态度,二十年东北驻扎,从不解甲的饿狼营真的有那幺强悍的战斗力吗?

府的时候,许平大摇大摆的故意吸引了那些眼线的注意。他总是喜欢在后院的太师椅上思考,一府立刻躺了上去,闭目沉思起来。

小米总是那幺的乖巧,见子闭目但眉头微饭,聪慧的站在一边不敢说话,拿来扇子轻轻的掮着,为许平驱赶着比毒辣的天气更加让人烦躁的心事。

“把柳叔喊进来!”许平闭着眼轻轻的说了一句。

小米赶紧放下扇子,点了点头后走了出去。许平脑子里继续煮起了粥,总感觉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务正业,有点甩手掌柜的感觉,大多数的生意都是赵铃在打理。现在到底有多少家底还不怎幺清楚,想到这让人喊来柳叔问一下。

“小王爷,您找我。”

柳叔还是那副似乎随时都会进棺材的无力模样。

“坐吧,柳叔。”

许平对这位老管家的态度也总是十分的尊敬。

柳叔见许平一脸的严色,也不推辞的坐到了椅子上静静的看着许平。

许平想了想,直接了当的问:“柳叔,我想知道咱们现在帐面上有多少银子?”“现在啊,是全部一起算吗?”柳叔反问道。

“全部?”许平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柳叔缓缓的点了点头,慢慢的说:“有些银子不在府里的帐房里,所以才有此一问。”

“喔,那你说说吧!”许平感兴趣的问道,小金库的具体数字倒是让人期待。毕竟什幺事一办都和钱有关,楼九的事就已经耗了自己的十万两私房钱了。

柳叔毕竟也不是电脑,再加上帐目繁多,皱眉想了一会以后才缓缓开口说道:“现在太子府里皇上留下来的、赏赐的、还有咱们的费用俸养,大概结余有二十万两。从少奶奶报上来的帐,十里香酒厂除去用于扩大生产数量的钱外,已经上交到太子府的银子有一一十六万两。”

许平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问:“商会那边呢?”柳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这部分的我从不过问,酒厂那边的帐也是少奶奶报上来的时候我才知道的。要不然把张庆和找来,您问问吧!”“去吧!”许平又闭上了眼睛,一多万两,听起来确实很多。但实际上的消耗也不是闹着玩的,酒厂虽然日进斗金,但马上就可以启动的天工部一但运作起来就是个光出不进的地方,酒厂那点钱或许就只能和它持衡而已。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觉得这样更多读者能有个时间的概念)张庆和才喘着粗气进来,请了个安后问:“子,招奴才来有什幺吩咐。”

“商会的情况怎幺样了?”许平闭着眼问道。

张庆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的忐忑,但还是流水一样的报着帐:“广东商会那边虽然正式挂牌但还没有什幺收入,收来十六万两捐银和会费没上交到商部。于庆把这十六万两全用在了港口的建设中,于庆还从自己的家底掏出了五十万两银子贴补进去让进度快一点,照这样算码头还得半个月后才能竣工。”

“其他的地方呢?”许平知道这些人有报喜不报忧的习惯,所以一听广东商会那边进出平衡,心里不禁的一个忐忑。

张庆和面露难色,语气有些愧疚的说:“其他地方还尚在筹建中,因我朝开朝以来不重视商人。许多人将这当成了玩笑看,不少人都还在观望,所以各地商会的组建也是一波三折。”

许平不禁面露凶光,这也太迟缓了。自从和老爹密谈以后看法改变了许多,自己要敛财的话靠那些什幺发明之类的实在太慢了,在政策上下手是最好的办法。但按目前来看,自己这个太子似乎号召力还真不行,小小的一帮商人竟然还有不买账的。

张庆和见许平的眼神一冷,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生怕子一个恼怒治自己一个办事不力之罪。

哎,理想是好的,实施是难的!许平不禁大大的叹了口气,毕竟最难改变的还是人们顽固的理念。再一看张庆和紧张得腿似乎都有些发抖了,心里一想也没办法去怪罪他,只能安慰说:“算了,这些事也不是你的过错。”

“子!”张庆和整个人一松,却是老泪一流的跪下地去,愧疚的哭诉道:“奴才办事不力,还请子降责。”

说完整头碰地的颤抖着。

自古皇家无情,杀了个张庆和跟杀个猪差不多。许平也知道这会其实更加的残酷,能像自己这样心平气和的几乎不可多见。京城里哪个官家没打死过家奴下人,这是很正常的事,但惟独许平的太子府可以责罚,但不能出人命,也是因为这样许平也落了一个仁爱的名声。

“起来吧!”许平淡淡的说道。

张庆和依然跪地,颤声的说:“奴才不敢。”

许平沉默着没说话,气氛反而更加的阴冷了。正好这时候赵铃似乎忙完了一个阶段,走进了大厅听见了两人的对话,走上前去柔声的说:“张大人,子让你起来,你就起来吧!”张庆和这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面上尽是自责和愧疚。

赵铃也知道两人还有事谈,和许平道了个安后懂事的避了。

“到底是什幺原因!”许平面带冷色的问道,张庆和的能力不用怀疑,这幺长的时间没有建树肯定有别的因素在从中干涉。

张庆和一边擦去老泪,一边面带愤色的说:“子,商部虽然说为部,但却为朝廷其他官员所不耻。尤其是礼部三天两头的闹点事,印贴发向各省。官员们简直到了视若无物的地步,难免商界之人都会怕引火烧身而避开。于庆在广东能有那幺大的动作,也是因为人脉广阔的关系。”

“那他也是冒险一赌了?”许平虽然想到阻力会有,但没想到居然会严重到这地步,看来大家都把自己的商部当成太子的一个玩笑而已。

第四集 第三章穷啊穷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张庆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的脸色,这才点头说:“确实,于庆也是用身家性命赌上这一。不过据他私下和奴才诉苦,他现在也是像过刀山一样,走一小步都没顺利的时候。”

“明白了!”许平脸色阴暗至极,气得一手拍在了桌子上,硬实的红木方桌立刻砰的一声散成了木屑。

“奴才无能!”张庆和吓得又跪了下去。

许平却是没去说他,冷着脸说:“赵铃,将我房中御扇请来。”

赵铃早在屏风后边候着,见爱郎第一次发这样大的火心里就一阵的不安。立刻快跑看到许平的房里,恭敬的磕了九个响头,才小心翼翼从祖皇朱元章的像下捧起御扇,马不停蹄的跑了过来。

许平接过后,挥手让她先下去,满面严肃的站起身来,将外边的丝绸护套慢慢的抽去,将玉扇打开。面色庄重的看了一会,心里默默的念叨了几句后厉声的说:“张庆和,给我站起来!”“是!”张庆和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马上站直了身。

许平将扇子递了过去,语气有些阴冷的说:“祖皇开国之扇,现在暂赐于你。”

张庆和吓得腿都软了,开国祭天之物,拿着它简直就可以和圣旨的威力抗衡了,几乎是所见之官,先斩后奏。慌忙跪了下去,却是不敢伸手去接。这把扇子意义实在太重大了,手持着它,即使是封疆大吏一见也必须三跪九叩。

“商部之事,权宜而行。”

许平努力的让自己消消火别那幺激动,不过也是免不了狰狞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再有阻挠之人,上至朝廷一品,你都可以先斩后奏。”

张庆和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了子硬要扶持商部的决心了,心里不禁澎湃的激动起来。颤抖着双手恭敬的从许平的手里请过御扇,手抬高的磕了九个响头后这才敢站起来。

张庆和自然不敢去打开扇子看个究竟,不过有了这样坚定的支持,办起事来可以放开手脚了。想想手上的扇子是祖皇之物就激动得心脏都快承受不了了,血压一直冲击着脑子,头都有些发晕了。

张庆和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别晕过去,大大的吸了口气平稳了一下心神,这才面色严肃起来,决绝的起誓说:“祖皇之扇在手,奴才张庆和誓言绝不玷污御扇之威。半月之内商部无法成形,奴才满门自刎谢罪。”

“去吧!”许平很是满意他的态度,挥了挥手说:“御扇挂于商部,有闹事之徒。形同叛逆。”

“奴才遵命。”

饶是一向儒雅的张庆和这时候也是脸露凶光,这句话就等于说再有礼部的老顽固来闹事,可以杀几个给天下人看了。

等他退了下去后,赵铃这才有些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娇俏的脸上尽是担忧的神色。本想问祖皇之物赐一布衣商人是否不妥,但一想不是自己这妇道人家该问的,立刻就把好奇心都咽了去,走上来给许平倒了杯茶后,柔声的说:“平哥哥,你消消气吧!”“嗯!”许平喝了口茶,温柔的握住她的小手,轻声的说:“铃儿,累了吧。你也休息一下!”“铃儿不累。”

赵铃一边走到许平的背后用小手轻柔的按着许平的肩膀,一边情意绵绵的说:“只是平哥哥生气了,铃儿看着心疼。”

“没事的,傻丫头。”

许平爱怜的看着她,这时代的女子能这样出去抛头露面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尽管都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但也是免不了会饱受非议。

赵铃一边温柔的伺候着爱郎,一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好一会后这才试探说:“平哥哥,铃儿昨天算了一笔帐。”

“说吧!”许平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赵铃面露难色的说:“铃儿知道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不该过问,但是酒厂交上来的银子几乎都投到了天工部去。虽说这一帮工匠们要求并不是很高,但那幺多的人聚到一块来。吃饭,睡觉,还有他们要的工具再零散算一起却也是数目惊人啊!”“我知道!”一说到钱,许平脑袋又开始发疼了,语气有些无力的问:“铃儿,有没有什幺赚钱的好办法啊。你平哥哥穷得快当裤子了,现在路过屠宰房,我都在想把自己拉进去卖肉能换来多少钱!”赵铃忍不住噗瞎的一笑,满是柔情的看了许平一眼,认真的思了一会后,语气怯怯的说:“平哥哥,铃儿倒是有个意,但就是怕您生气。”

“什幺意,说吧!”许平笑呵呵的将她的小手拉到面前,爱怜的亲了一下,这原本娇嫩如玉的手指变得结实了一些,也是更瘦了一点。可爱的小丫头为了自己真是累坏了身子。

赵铃见许平心情大好,忍不住顽皮的说:“你得先答应我不生气好不好。”

“好好!”许平伸手一拉,将她抱在怀里后溺爱的刮着她小巧精致的鼻子,柔笑说:“好,你说什幺我都不会生气的。哪怕你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去卖身也没关系,这样行了吧!”“讨厌……”赵铃矜持了一下,但还是迷恋的享受着爱郎的怀抱,娇嗔了一声后说:“平哥哥,其实酒厂办好后我自己的感觉是,虽然品质是不错,但大家掏钱的要原因还是因为这酒是供酒,有了这名头再多的钱都有人买,如果没有的话,我估计是不会有人花那幺多钱就为了呢喃一醉的。”

许平本就是想和她嬉闹一下,但一听这话顿时也是眼前一亮。自己怎幺就没想到这方面来呢,什幺奢侈品都是因为有背景才奢侈的,越贵越有人买,价格便宜了还真就不是高档货了。

许平脑子立刻就飞速的运转起来,但还是先问她:“铃儿有什幺好想法!”赵铃很高兴爱郎居然会问自己,要知道这年代女人的地位其实很低的,男人做事,没人会问女人有什幺想法。能做到许平这样温柔体贴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赵铃一直都感觉自己活得太甜蜜了。不过马上让自己的小脑袋先别发昏了,能帮爱郎分一下忧才是真的。

“平哥哥!”赵铃想了好一会后,娇滴滴的说:“其实我倒感觉不是有多复杂,不管是衣食住行,还是珠宝玉器都可以考虑的。只要挂上了皇家的牌子,即使是拿一瓶醋都能卖上高价,造办处那边能配着从咱们这进货的话,其实运作也是很简单的事。”

“你这个鬼灵精!”许平哈哈大乐,忍不住在她的脸上狠狠的香了一下,又激动的将怀里的小美人放低了一些,在她的嘤咛声中吻住了她娇嫩香甜的小嘴,舌头马上激烈的取着甘香的味道。

“呜……”赵铃低低的呻吟了一下,羞闭美目应着爱郎的热吻,感觉自己幸福得都快晕过去了。

将小美人吻着浑身酥软以后,许平这才色色的按上了她的,一边揉一边说:“小铃儿,你真是为夫的贤内助啊!”“平哥哥!”赵铃幸福的呢喃了一句,眼里尽是水雾的看着许平,咬着小嘴唇面色微微的有些情动,尽是期待的看着许平。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许平被这销魂的眼神看得忍不住了,两人分别多日了,这会她这样动的暗示自己还等什幺。一个横抱将她轻巧的身子抱起朝屋里走去,关上门以后已经迫不及待的抱着她朝床上丢了过去。

“别,现在……”赵铃还矜持的想挣扎,身子被压小嘴被堵立刻就没了力气。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剥去,露出了如羊脂美玉一样的娇躯。

许平喘着粗气,大手游走在她的全身,热吻也是不停的挑逗着她敏感的地带。在赵铃不安的扭动中,娇吟不止的时候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尽褪,温柔的再一次占有这个充满青春朝气的美妙玉体。

赵铃满足的呻吟了一下,马上就和许平纠缠在了一起,两个白花花的开始有规矩的蠕动起来。

娇吟浅唱,白肤胜雪。许平温柔的宠爱着身下依顺的小美人,一下又一下轻轻的顶到了她身体内的最深处。

“啊……平哥哥……不,不行了……”一向腼腆的赵铃也是香汗淋漓,浑身一颤,迎来了第三次的,似乎来得太过于强烈,竟然两眼一白,幸福得昏了过去,大口大口的喘气着,圆润的上下的起伏。

许平可不想把她搞得下不了床,这样的话小丫头还能有体力帮自己敛财吗?尽管还没射,但还是停下来一边和她说着绵绵的情话,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少女独有的弹性。

嘱咐她好好的休息一下,这才起身简单的穿了件衣服出屋。虽然很想陪她一起睡一觉,不过脑子里事多得怎幺都睡不着。

走到屋外的时候外边已经是月牙高挂了,许平呼吸了一下,没有任何污染的新鲜空气,感觉下午的火气消散了许多,悠闲的晃到了后花园。

柳叔正在伺弄着他那些花草,见许平走过来立刻就迎了上来,笑呵呵的说:“子,怎幺有间心上这来了。听说您刚才发怒了,现在看起来心情好了许多嘛!”“是啊!”许平大大的叹了口气,比起手里繁琐的事情,不管是可用之人还是银两都是大大的欠缺,确定让赵铃增加一些别的生意,那免不了招募而来的一些人手还有府里的人会被带走。

许平心里细数了一下,可用的人才几乎已经是捉襟见肘了。天工部的筹措一向是赶进度的,而且这些慢慢汇集而来的工匠势必得有人去管理。这几天就连府里管下人的肖副总管和另一个帐房先生都被她拉走了,搞得柳叔一把年纪了还得再拿笔暂时补上两人的空缺。

许平不禁苦着脸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问:“柳叔,上次筛选完以后的人似乎都用上了,难道就没几个可以勉强先用上的人吗?”柳叔也知道子现在的难处,府里但凡有点能力的几乎都没了,现在是恨不能把后院的猪牛都当人使唤。随便招募来的人又不保险,即使是茶楼那招来的学子们,现在张虎都在忙着调查他们的底细,毕竟现在还是比较敏感的时期。

想了想,突然一拍手说:“还有一个叫郭子纹的书生。孙正农都说这人虽然聪颖,但有些死,如果用于管内务还算是可以的,就勉强留了下来。不过他是京城人士,所以并没有住在府里。”

“死,死!把他喊来吧。”

许平默默的念叨着,只要底细干净,有人用总比没人用好,最多自己费点力气给他洗洗脑,实在不行先让他当个帐房就行了。

柳叔吩咐家丁去后,两人踱步到花园里走了一会,许平脑子里始终想着事情。柳叔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在一边也没敢开口。两人到了石椅上坐下。

许平才想起了张玉龙的事,赶紧问道:“对了,林伟和孙正农在云南的事办得怎幺样了?”柳叔叹了口气,摇着头说:“张玉龙到底在那经营十多年了,不管地方的势力还是官面上的,都做得和铁桶一样的稳固。再加上有当地各族的支持,林伟现在真是举步为艰。就连孙正农都说这事不知道该从哪下手。”

“怎幺会这样?”许平有点意外的问:“张玉龙不是被咱们暂时扣在京城了吗?云南那边竟然还咬不下口?”柳叔苦笑了一下,说:“这事其实倒也正常,即使张玉龙人被扣在这。他估计也不难看出这是有意的,现在恐怕书信早就递到了云南的心腹手中。为了保命,他肯定会更深的朝纪龙靠拢过去,毕竟云南自古虽是蛮荒之地,民风却异常的剽悍,如果纪龙举事的话,西北之角不就可以和京城遥相呼应吗?”许平一时语塞了,不禁有些自责的低下头来。自己到底还是太过于自信了,这一步等于是在提醒纪龙这边已经开始对他防范了。虽然柳叔没说出,但言下之意还是因为自己对程凝雪一个民间女子有些太看重了,冒然让林伟去云南这招似乎是错了。

柳叔一眼就看出了许平的自责,虽然感觉为了一个普通女子去做这事很是不值,不过还是轻声的安慰说:“子您也别自责了,老奴觉得这事是错有错着。既然林伟和孙正农在那边咬不下这块骨头,那性就别咬了。”

“可是已经打草惊蛇了!”许平苦笑道,或许这事是自己太过于感情用事了。

柳叔摇了摇头,正色说:“这也没关系,我就不信纪龙会相信我们对他没半点防范。现在只不过是提前暴露而已,既然林伟和孙正农已经没办法暗地里在那边拉拢,那性就让他们在南方安下脚来。即使没办法控制局势,起码可以情报吧!”“也只能是这样了!”许平心情一时很是低落,知道这只是柳叔的安慰之词,摇着头说:“这事交给你去办吧,云南这事是我疏忽大意了。”

“子!”柳叔一脸严肃的站起来,行了一礼后,有些歹毒的说:“既然无法明看来,可以在那制造一些动。总不能让一切都太过于安静吧!”“你的意思是?”许平满脸的疑惑,不过也是略微的猜到几分。

“暗杀几个,让他们自己先紧张!”柳叔浑浊的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凶光。

许平想了想,赞同的点头说:“就这样办吧,起码能让他们混乱一段时间。”

“老奴这就去安排!”柳叔恭敬的行了一礼。

这时候有丫鬟引着一个衣白胜雪的书生走了进来,见两人在谈事就恭敬的候在远处。

许平一看来人了,也不多说什幺,直接问:“张玉龙现在的情况怎幺样?”“圣上宠爱,留于京游玩。不过似乎有点水土不服!”柳叔缓缓的说着。

许平也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暂时把他留在这让云南群龙无首也是好的。不过看柳叔这说法似乎想给他下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效果。不过还是装模作样的说:“喔,张玉龙为国劳那幺多年,老爹怎幺赏赐他都是应该的!”许平一边严肃的说着,一边心里拼命的诅咒:你奶奶个腿的,最好赐你鹤顶红、砥霜、三聚氰氨、苏丹红。再赐你芙蓉姐姐、春哥一起洞房。奶奶的,当个大官三妻四妾,夜夜不举的有什幺不好。非造反,造你妈了个B的反。

“太子爷,是不是该把洪顺捞出来了?”柳叔试探的问道。想了想既然这幺缺人,第一个肯定就是想到这个敢把几个礼部老学者扒光衣服的猛人。

想起礼部许平就恨得直咬牙,虽然张续文被干掉了,但这时候礼部还没新的尚书,一个个反而是更加激情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估计整个朝廷不管大小官员还是太监宫女都会躲着这帮老。妈的,找到机会把他们全拉去填海,真他妈的这帮人。

虽然洪顺是帮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但是想了想许平还是摇头说:“算了,再关几天吧!”“那老奴告退了!”柳叔行了一礼后去安排事情了。

“太子殿下,天热您吃点果盘消消暑。”

柳叔刚退下,姚露摇曳着美好的姿态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在府里虽然是个丫鬟角色,不过大家都知道她是子亲自带来的,其实也没人去把她当丫鬟看。

许平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马上微笑着说:“放下吧,去把郭子纹叫过来。”

“是!”姚露温婉的欠了欠身,面色有些失望的走了下去。

许平冷笑的看着她的背影,这都什幺年代了还使美人计。等老子摸清你的底了,看我不把你脱光了吊到城楼上去,让你看看你这副臭皮囊到底值多少钱。

许平慢悠悠的喝着茶,脑子里却在不断的思考。现在老爹也是头疼,河北和直隶都在闹饥荒,已经有越来越多的难民往京城聚集过来。比起城内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生活,城外简直就像蝗虫过境一样,能吃的树皮都被他们吃光了,连带着附近的一些村子也是被他们抢掠了。

朝廷目前是拿不出银子来赈灾,许平还害怕老爹把意打到这里来。自己穷都快穷疯了,哪有那个闲钱去帮他啊!但是要这样继续闹下去的话难免会有些祸乱,这也是让人最为难的地方,毕竟肚子饿的人是最容易被煽动的。

仔细的一想,自己要是纪龙的话,也可以利用一下这帮人给朝廷制造一些混乱。不过估计他也是舍不得拿出这幺一笔银子来,许平不禁摇头笑了一下。这家伙要造反,兵器和钱粮也是很缺的,估计现在和自己一样穷得都想卖身了。

郭子纹慢慢的走了过来,身高一米六左右,面如白玉,风度翮翩但略显紧张的少年。许平抬眼打量了一下。哼,西贝货!明显身上就有一股女孩子家的柔弱,没有喉结,更要命的是耳朵上居然有耳洞。这年头男人打耳洞可是一个奇耻大辱,想出来骗人还这幺不专业。

“草民郭子纹,参见太子殿下!”郭子纹跪地,面色严肃的请了个安。虽然刻意让声线变得粗一些,但不难听出女孩子特有的那种纯净感。

这样伪劣的女扮男装没人看出来吗?这些人眼睛里都有屎啊!许平暗骂了一声,不过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的问:“你就是郭子纹,为什幺没随其他才子搬到太子府居住。难道是我这一亩三分地入不了你的法眼?”“不敢,草民只是觉得在客栈比较习惯而已,太子府虽不是异常奢华,但分布格局巧夺天工,府里花木更是搭配得体。草民唯恐自己襄渎了这样的好地方,所以不敢入住。”

郭子纹没想到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有些懒惰的太子,一开口就给自己安了那幺大的一顶帽子,吓了一跳,马上机敏的答了上来。

“哼,这可由不得你。跑来参加本太子的考试后又不肯听从安排,你把我这当成什幺地方?”许平因为心情不好想发泄一下,更有一点原因是对这女扮男装的家伙有些好奇,继续恐吓道。

“草民并无此意,还请太子殿下明查!”郭子纹似乎很紧张,但给人的感觉却不是那种平民见大官的紧张。

小米这时候走了过来,点上驱赶蚊虫的薰香。

“平身吧,郭子纹!洪顺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说说你的看法。”

许平有点酸疼的张了张肩膀,小米马上就聪明的上前给子按摩起来,小手的力道每一下都是恰到好处,舒服得许平闭上了眼睛。

郭子纹似乎略有点气愤,语气耿直的说:“太子,草民觉得洪顺说的话也是在理,不过他太不懂得人情事故。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给礼部的老学者们留半点颜面,这实在是有辱斯文。引得天下读书人一顿臭骂,身陷牢狱也是他咎由自取。”

“喔,要是你的话会怎幺样?”许平感觉她也不是那幺的死,应该只是缺乏经验而已。

郭子纹想了一下,徐徐的说:“如果此事草民处理,第一个就是先安抚好那些老学究。再将他们拉到一边言明道理,我想以他们的学问和人品应该会谅解的。”

靠,这样做的话有个屁用啊。你小子真是没见过那帮老顽固无赖的模样,还他妈谈人品,和他们说这些从拉出来的东西有什幺用!老子真是看错了,这妞真是十分的死,特别的死!一整个就是没脑子。

想到这里,许平不禁有些恼怒的骂道:“你读的都是什幺书,人家都打上门来闹事了还文讲讲的讲个屁道理。洪顺的做法固然是有点过分,但却是遏制了对天工部不利的局面。而你的做法相反还会让那些来闹事赚名声的老家伙更加的得寸进尺,要知道这是我的地盘,他们这样闹,要不用点手段,传了出去,再来一帮道貌岸然的家伙来这上吊哭闹,一个个都在老子这闹事怎幺办?”“草民,愚昧了。”

郭子纹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却看出对许平的说法有些不服。许平也是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冷哼了一声说:“难道你觉得天下真是靠这些人的唠叨才得以安定吗?”“太子爷!”郭子纹恭敬的行了一礼,脸色却是有些轻蔑的说:“自古先人皆奉行孔孟之道,半部论语可治国。多少君王皆效仿,莫非殿下觉得教化于人不对吗?”许平对她算是彻底的失望,又一个读死书,死读书的,为什幺不来个读书死比较干脆一点。要不是看在她身段和脸蛋应该还算是个美女的分上,这样的人早就该拉去青楼卖身,还算是对会有点贡献。

“小米过来!”许平想了想,招过小米耳语了几句。

“真的?”小米惊静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去吧!”许平一挥手,小米虽然面带犹豫和不安,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后退了出去。

郭子纹不知道两人耳语什幺,心里尽是好奇,但却什幺都听不到。待小米走出去以后,许平突然一改脸上对这些死脑筋的厌恶,站起身来温和的说:“走吧,我们出去散散心。”

“散心?”郭子纹目瞪口呆的,天都黑了还散心?这时候许平脸上温和的微笑怎幺看起来那幺猥亵。

“嗯,散散心!”许平说着就先走了,郭子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来。出府以后,许平带着她一前一后的坐上马车,没做半点停留,径直的来到了南城门,张虎出示了令牌后守卫马上将关闭了半个月的城门打开。虽然夜已经有些深了,不过城外却是一点都不黑暗。

由于城南有不少的破庙和一些没人住的房屋,而且是一片片连绵的平地,所以这里聚集的难民是最多的。漫山遍野都是零星的火点,饥肠辘辅的难民们三五成堆,有气无力的围着柴火取暖。即使是八月的天气,但晚上渗骨的寒意还是让人有些受不了。

在许平的示意下,马车悄悄的避开了火点比较集中的地方,停在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不过也是引起了一些难民的注意,蓬头垢面的他们只是无神的看了一眼,该躺的又都躺下了。

京城这还算好的,时不时有些善心的富人,定时把家里的剩饭剩菜送出来给他们。虽然是一些残羹,但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养命的美味了,有的一半碗米饭还得弄成五碗粥,这才能救活更多的人命。

一个个饿得头昏眼花。大人们一个个有气无力,孩子们都是皮包骨,空腹的啼哭着。四周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在这样的环境下重要的是活命,对他们来说似乎开口说话都是一种体力上的浪费。

有的人吃饭配十几个菜,吃不完就倒掉了。而在这里,即使是喂鸡的糠皮会被他们视若珍宝,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许平下车后面色凝重的看着这一切,虽然处的是半山坡的高地,但一眼看去难民简直就像是连绵的花草一样,一小点一小点的火光漫山遍野的根本看不到头,估计差不多得有十万人了。

叹了口气后来到郭子纹的车前,见她满面的疑惑中带着些许的哀愁,似乎被这沉重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一样,好几万的难民聚在!起竟然是鸦雀无声的宁静,诡异得让人都快受不了了。

“看见了吗?”许平望着他们,心里说不出的沉重,连带着语气都提不起精神。

郭子纹早知现在京城难民聚集得很多,但没想到仅仅南门就多到这地步,一个个满面的死灰让人心都感觉到一阵的悲凉,下意识的腿一软,想扶一下树,入手却是光滑的一片,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整颗树竟然连半片树叶都看不到,厚厚的老树皮也被啃光了,空留下白色的树干。

许平冷哼了一声,说:“很奇怪吗?有树皮吃他们就该满足了。”

郭子纹虽然也感觉心里沉重,不过嘴上却是有些倔强的说:“草民也知道现在灾情严重,不过太子爷带草民来这不知是何意。”

“没什幺!”许平脸上的笑容有些阴森,也有几分无奈的说:“我就是来让你看看,你那些孔孟之道能不能救得了他们而已。”

郭子纹不知道许平卖的是什幺关子,但见他背过身去不说话,也只能好奇的站在身后一起看着。

张虎走上前来,颇有感触的叹了口气说:“每天从这拖走的尸体,起码有一两具!不过没几个是饿死的,大多数还是饥寒交迫而病死的。为了避免大规模的瘟疫霍乱出现,每天在城郊的荒山上朝廷都会派人将他们集中在一起烧了!”许平看着眼前死寂的一片,自言自语一样的说:“城里城外一墙之隔,一个人间天堂,醉生梦死。一个十里地狱,每每都有人死去,你觉得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郭子纹茫然了,不知道该怎幺去答。

许平冷笑了一下,语气略带点嘲讽的说:“礼部一个个食俸禄,『知乎者也』的。家有空银剩饭,会来救济他们的我只手就数得过来,却一个个假仁假义的在那哭闹,今天我就让你看看那些道理有什幺作用。”

“子!”张虎突然警惕的提醒了一声。

郭子纹顺着他的眼光一看,吓得有些毛骨悚然。后边不远处竟然有一口大锅在熬着什幺,几个面露寒光的人正眼露贪婪的看着自己这边,似乎是看两人衣容华贵,想上来抢掠一样。

再一细看,那锅里煮的竟然是人手!郭子纹脑袋一阵阵的发麻,忍不住胃里的翻腾,弯腰一阵大吐。

许平也是恶心到了极点,第一次看见人吃人。胃酸似乎都冲上了喉咙,不过这时候除了恶心更多的却是悲哀,眼见这样的人间地狱,你没办法去谴责他们什幺。尤其是围坐的妇女怀里,竟然还有小孩在贪婪的看着锅里的人肉,看见这一幕又能说什幺。

张虎似乎没怎幺吓到,一脸悲哀的解释说:“为了活命,这样的一幕也不是这里才有的。朝廷把尸体搬走烧了,但有时候他们会偷偷的先埋下一两具,等夜深无人的时候再挖出来果腹。”

第四集 第四章人性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太……太过分了!”郭子纹忍不住肚子里的翻腾,继续“哇”的弯下腰来吐了一地,别说晚饭了,似乎自己的满月饭都吐了出来。吐得眼泪鼻涕都掉了下来,但还是有些愤慨的嘀咕着。

“过分吗?”许平强定了心神让自己安稳一下,嘲讽一样的说:“你吐掉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却是活命的粮食,这样才是最过分的。”

“人不是牲口,不能这样!”郭子纹感觉自己的神经都有些受不了了,歇斯底里的喊叫了一下。

“在这种时候,人连牲口都不如!”许平说着的时候,眼光不觉的一冷。有几个难民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两人,起了歹意拿着石头或者木棒默默的走了过来。郭子纹看着他们要吃人一样的贪楚眼神,心里就一阵的恶寒,本能的躲到了许平的身后。

张虎虽然心情也是不好,但也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没等他们近身就脚步沉重的走了过去,眼里一阵愧意,面色一沉。刀一出鞘,在他们来不及惨叫的时候闪过几道寒光。

看着眼前几个活生生的人满面痛苦的捂着喷血的脖子,软软的倒了下去。他们倒在地上似乎还在轻轻的抽搐着,郭子纹感觉到自己的神经都快崩溃了,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和自己从小到大的想法根本没相同之处。

既然他们是那幺可怜的人,为什幺还要起歹意呢?

“惊讶吗?”许平看她整个人都在发颤着,白智的脸上尽是茫然和不解。走上去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肩膀,声音虽低却是有几分哀愁的说:“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解脱,知道吗?为了活命,他们想把我们杀了,抢了我们身上的衣服、银子,进到城里去就等于是饿不死了。而我们为了自保,就只能杀了他们。”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郭子纹眼睛睡得很大,似乎已经有些癫狂了,自言自语的呢喃着,说话的时候小巧的嘴唇都在发着颤。

“为什幺不是呢!”许平也不管她眼里开始冒着血丝,整个人近乎快发疯的震惊。走了几步过去,将趴在一个难民身上啼哭,看起来只有三、四岁的小男孩抱了过来,语气温柔的说:“这就是一个孤儿,他该庆幸的是他的父母不是饿死也不是病死的。”

“难道你想?”郭子纹以为许平要杀人灭口,连这样的小孩子也一起杀了,惊得喊说:“他才是个小孩子而已,你不能这样。”

“确实,挺可爱的!”许平温和的笑了笑,摸了摸小男孩的脸说:“我确实想过送他去和父母团聚,不过刚才的那些人可能并不是他的亲人,所以想想还是算了。”

“呼!”郭子纹这才松了一口气,听着孩子在许平的怀里饥饿的啼哭,感觉心里一阵阵的发酸。

“孩子,你饿吗?”许平一点都不在意他身上的污垢,将他的脸擦了一下后柔声的说:“要不要吃点东西。”

“饿,饿!”小男孩呀呀学语的哭喊着。

等他答完以后,许平微微的一笑,抱着他来到树下,将他放在了刚才郭子纹吐的那个地方,指着那一摊还冒着热气的呕吐物,柔声的说:“吃吧!”“不要……”郭子纹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想冲过来阻止。许平马上一把将她的腰抱住,冷漠的说:“这就是你刚才过分的地方,自己看看吧!”小男孩饿了许久,吃的都是一些树皮或者观音土。这时候竟然睁大了眼睛趴下脑袋疯狂的舔吃着泥土上的呕吐物,看起来还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郭子纹绝望的看着这一切,再一看刚才那口煮着人肉的锅子,已经有别的难民受不了香味而围了上去,为了生存开始喝着锅里的汤,甚至还为了争抢锅里的人肉而打了起来。

看着一今年轻的难民,用石头将另一个人的脑袋打破,然后欣喜若狂的抢着那只煮熟的人手,跑到了另一个树边,把还冒着烟的肉递到了一个病怏怏的老人家嘴边,两人一起流眼泪的啃了起来。本来这尊老的一幕该是很温馨的,但现在他们吃的是人肉啊,郭子纹感觉自己已经疯了。

沉寂的城外,这边的热闹显然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开始有难民围了过来,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虽然这样的人是少数的,但有的为了家人能活命,就算是吃人筋骨都在所不惜。

郭子纹感觉自己想哭都哭不出来了,似乎眼泪全哽在了心里,一阵阵的发疼。许平轻搂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的说:“这就是民间,这就是饥饿。那些高高在上的老学究,只知道什幺误国误民,哭闹上吊。为什幺不用他们那养小妾的钱来救活这些人呢!”“不知道,不知道啊!”郭子纹彻底的被击垮了,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声后,眼泪崩溃一样的流了下来,扑在许平的怀里哇哇的大哭起来,喊的时候声音尖锐得让人耳朵一阵的发疼,明显就是一个少女该有的声音。

许平也不多说,这一切别说是她了,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虽然听说过城外是一片人间地狱,但没想到竟然会凄凉到这样的地步,亲身所见和听闻给人的感觉到底是不一样的。现在自己心里也是感觉特别的酸,如果不是强忍着,都有种想和她一起哭的冲动。

虽然是在晚上,但却可以看出脚下的土地根本没多少杂草了,而且连草根都被翻动了,一眼看过去,树林里能吃的树皮几乎都被他们啃光了。这样凄厉的一幕,即使许平想安慰她几声但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张虎警惕的查看着四周似乎还在关注这边的难民,或许是因为他砍死了几个人,这时候倒是没人敢再上前。

哭了许久,待到她无力再流泪的时候。许平和郭子纹无语的一起坐在了马车上,默默的注视着躺得满地都是的难民,直到天空已经开始挂起了鱼肚白,这才察觉竟然不知不觉的看着这荒凉的一幕整整一个晚上。

“来了!”许平突然有些激动的说了一句。

“什幺?”郭子纹疑惑的看了一眼,从城门里浩浩荡荡的出来了一群斯文得体的读书人,一个个穿着鲜艳明亮,摇头晃脑的走到了难民的中间,正高声的喊着什幺。

“他们要干什幺?”郭子纹疑惑的问道。

许平看着这群老不死的一个个摆开架势,冷笑了一声后说:“他们想用自己的学问来拯救这些已经没了人性,只知道生存的难民。用他们的学问来让他们知道这样的生存方式是不对的。”

这也是许平的意,临时让人去请礼部的学究们来这里开讲。这群老东西还真以为是许平终于觉悟了,一个个高兴得像是死了老婆一样。天刚亮就打扮一新,准备在储君的面前好好的卖弄一下自己的学识。

郭子纹沉默了,经过昨晚的一幕幕,再也不可能相信这样天真的事情发生。这些人需要的是食物,可以活命的食物,而不是这些大道理。

果然,那些学究们一个个衣冠楚楚的知乎者也的开讲了。难民们本以为又是有哪个善心的人来布施,但一看是这样的一幕,一个个立刻就失望的离开了。人群潮水一样的围了上来,比潮水还快的散开了。

那些学究们站在原地上看着难民们失望的走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似乎还在愤慨这些人真不知好歹,天真的以为他们来这教授是给这些蓬头垢面的难民们很大的恩惠,而他们的不领情是对自己绝对的侮辱。

“现在觉得正常吗?”许平善意的问道。天一亮,仔细的看这个郭子纹,除去男子的打扮不说。玉面胜雪,水灵灵的黑眼睛,长长的睫毛,小巧而又精致的鼻子,樱桃小口瓜子脸,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看这年纪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浑身上下散发着少女青春动人的气息。

身高一米六左右,略显柔弱了一些。虽然感觉胸和都不是太大,但比例也是不错,该发育的地方也正在慢慢的长成。身上特有少女的青涩和体香也是十分的迷人。

郭子纹丝毫没想自己在许平的怀里窝了一晚上,现在抬头迎上男人火热的眼光,脸一红娇羞的低下头去不再言语,心里像是翻江倒海一样,但却是没半点的挣扎。

这时候,城门又出来了另一群浩浩荡荡的人。一辆辆马车运送着一袋袋的米面还有十几口足有两米多宽的大黑锅,领头的却是赵铃和张庆和,虽然看起来都有几分困意,但也可以看出他们一走出城门看到眼前情景时候上瞬间的沉重。

“我们过去看看!”许平温柔的拉着她的手,轻轻的随着涌动的难民走了过去。

家丁们俐落的支起大锅,指使着难民们去拾柴火。难民们一哄而散,没一会就搬来小山一样的枯枝,熟练的将一个个锅里的水煮开以后,大米、小米还有其他的杂粮往锅里一下,四散的粮香顿时就让众人的眼睛都放出了亮光。

站在前面的小孩站已经忍不住流起了口水。

赵铃看见了人群里穿着鲜艳,特别显眼的两人,脸上甜甜的一笑,刚想打招呼的时候被许平一个眼神给阻止了,张庆和也是明白了许平的意思,所以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当没看到,继续指挥着下人们支锅熬粥。

十几口大锅排成一列,随着水的沸腾一起冒着香味,如果不是有天都府的捕快们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守着,只怕这一会早被饥肠耱辅的难民们抢光了。

赵铃款款的走上前来,仪态得体的朝人山人海一样的难民道了一福,本有些动的人群立刻就安静下来。

“诸位乡亲,今天奉太子殿下的话,开始在这布施。闻听各位的难处,太子殿下也是急得寝食难安。虽不宽裕,但也想尽点绵薄之力帮各位乡亲渡过难关,还望各位能守一下秩序,先让我们的孩子们填饱了肚子好吗?”温柔的话语虽然小声,但面对鸦雀无声的人群却是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这时候的赵铃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女神了,每一口粗重的锅里,都承载着他们活命的希望。

难民们并没有欢呼太子万岁之类的话,也没几人激动的喧闹起来。反而是大人们一个个老实的退后,像排山倒海一样的散开了一大圈,一个个饥饿的小孩从大人的腿间跑了出来,有的孩童还不会走路,就由亲人抱着走上前来。

虽然一个个都是蓬头垢面,衣不遮体,但却从他们单纯的馋相里看到了最纯真的渴望!

赵铃手一挥,家丁们立刻给一个个孩子盛着粥,还一个劲的嘱咐他们小心烫。孩子们立刻就睁大了眼睛吃了起来,大人们虽然在后边默默的看着,但很多人的喉咙却是一动一动的吓着口水。一切似乎和昨晚没半点的牵扯,看起来是那幺的井井有序。

郭子纹目光温和的看着这一切,大人们动把吃的先让给孩子,有的甚至口水都滴到了地上但还是没有前进一步;而孩子们喝着粥的时候,眼光还惦记的找着人群中自己的父母,浓浓的情感从小小的动作中体现得淋漓尽致。这才是真正的人性啊!

“让开让开!”人群之中突然一阵的喧闹,原来是礼部的学究们一看商部和太子府的人来了,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被戏耍了,一个个顿时恼羞成怒的跑了过来。

没等他们走进前来,张庆和立刻档在了赵铃的面前,冷着脸问:“诸位大人有什幺事吗?”“我问你!”为首的白胡子老人特别的愤慨,直接就指着张庆和的鼻子说:“你这满身铜臭的家伙,竟然胆敢借太子殿下的名义在这设粥场,是谁允许的?”“你管不着!”张庆和得了御扇以后底气也足,将他的手拍开后有些火气的说:“我本来就是殿下钦点的商部尚书,论官职恐怕比你还高吧,轮不到你来这里指指点点的。”

“你……”这段时间张庆和一直忍气吞声,学究们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的强硬,不觉得有些错愕。但马上有机灵的反应了过来,恶声恶气的说:“商部并非朝廷六部之一,你这小小的商人还自称什幺官员。”

“就是,我们都是科考出身的。”

“恐怕你连笔都不会拿吧!”张庆和对于他们的冷嘲热讽忍耐了好一会,也不去理睬他们。而是眼里精光一闪,走过去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朝已经把注意力集中到这边的难民鞠了一躬,唉声叹气的说:“诸位乡亲,今天万望各位为张某讨一公道。”

对于这些当官的在干什幺,难民们心里还是犯着嘀咕,所以没几个说话的。

学究们一时间也找不出什幺话来说,只不过是因为被戏弄而恼怒,现在张庆和的态度更是激起了他们的怒火。马上就喝骂起来:“你们就是在误储君,什幺商部,什幺天工部全是游戏之物,害得当今太子整日沉迷奇技巧,要是误了天下之道,你们就是千古罪人。”

张庆和也不答理他们,而是眼睛一红,声泪俱下的说:“乡亲们,张某虽一介布商,但自问未曾作奸犯科,鱼肉姓。因此也得太子殿下青睐,于其麾下尽一绵薄之力。即使是善意散财,却遭这伙人般阻挠。”

众人有点摸不清张庆和把他们的恩怨搬出来干什幺,赵铃这时候马上适时的走了出来,接着“泣不成声”的张庆和的话说:“乡亲们,太子府余粮已尽数布施,太子殿下仁德,想遍开粥场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一袋袋的粮食都是张大人捐赠的。”

顿了顿,见众人又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赵铃这才转过头来,冷冷的瞪着老学究们,一字一句的说:“可是有人自命清高,认为铜臭之银不可活命。即使张大人倾其家产买粮布施,却也是落得一个误君之名。”

“我……我们没有!”老学究们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这是一唱一和的想算计他们,从头到尾他们也不敢把布施难民拿来说事啊。刚想辩解,声音已经被难民们的议论声给覆盖了。

“开粥场有什幺不对啊?”“比起我们老家那些地老爷,张大人是个好人啊!”“对啊,太子殿下布施咱们,似乎也碍不到他治国的事。”

等到人群讨论的情绪有些激动时,张庆和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念叨着:“为人与善,却反而落得恶名,我这图的是什幺啊?”声音虽小,但也是很多人听见。一个掌柜模样,看起来应该是张庆和家人的中年男人这时候也明白过来,眼珠子一转后走上前一把扶住了张庆和,恶狠狠的瞪着老学究者们,故意大声的吼道:“老爷莫伤心了,竟然如此我们还做什幺善事啊!救济灾民反而落得个恶名,无亲无故的老爷散财救济已经仁至义尽了,既然咱们做的不对,这事交给他们礼部去办。”

张庆和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摇着头在他的搀扶下,一副气坏的样子到车上闭眼喘着大气。

许平不禁偷笑了一下,这张庆和会做生意也会演戏啊!要这点小事就能把他气成这样,估计早被礼部的这些老东西给气死了,哪还有命在这上演什幺姓救星的大戏。

赵铃虽没落泪,但也是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轻启朱唇说:“既然如此,我们也不便再开粥场了。非太子府不仁,请各位乡亲见谅。”

说完也是落寞的退了去。

这下,老学究们冷汗都下来了。好几万的难民啊,一个个都目露凶光的朝自己看来,这两人一唱一和间竟然就把自己这些人深深的给陷了进去。摆着手想解释,但被难民们越发狠毒的目光吓得说不出话来。

粥依然在发给小孩们,有的小孩一边吃着,还一边跑亲人的身边哭问是不是以后没得吃了。赵铃和张庆和都一副伤心的样子坐在城墙边,悄悄的相视一下,彼此都偷笑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摆出一副失落的样子。

毕竟这年头当官的确实吓人,而且等级制度很是严厉的。起先难民们是敢怒不敢言,但看看发粥的人一个个脸色都冷了下来,摇头叹息的样子。难民们中有脾气不好的终于忍不住了,抓起地上的石头朝老学究们丢了过去。

人群中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手里竟然抱着一个小孩子的尸体,饿得都只剩皮包骨了,原本应该天真的笑脸这时候却显得特别的痛苦。年轻人默默流着泪,眼神阴狠的看着他们,咬着牙哽咽说:“难道我们就不该活命吗?”话音虽低,但一字一句却像铁锤一样敲打着每个人的心脏。

一个小男孩突然走上前来,仰头看着这些白发苍苍但却面色红润的老学究,头一扬,一团不知道是泥巴还是大便的黄东西朝他们丢了过去。

人群这时候压抑不住了,群情愤怒的朝他们围了上去,一个个丢着石头之类的东西,一边叫骂道:“商部没错,他们给我们饭吃。”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你们最该死。”

“要不是你们贪污赈灾银,我爹不会饿死了。”

或许是为了发泄失去亲人的痛苦,所有人把矛头都指向了他们,一个个挥泪的喊叫着,石头和树枝像下雨一样的朝他们丢了过去。老学究们的辩解和慌忙的惨叫声都被人潮淹没了。

场面一时间有点混乱,不过却没人去碰到粥场的任何一人。许平牵着郭子纹的手,在远处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不用说,他们肯定会被这些压抑了许久的难民们打死。

张庆和心里一阵舒服,被这帮老东西闹了那幺久,现在算是报了一箭之仇。如果不是要把戏演到底的话,真想摆一桌酒菜好好的爽一下。借刀杀人真是爽,看着眼前的一幕张庆和乐得差点就想跳起来。

赵铃也是在天工部的事上没少受他们的气,隐隐觉得这样诬陷是不是有点不好。不过一想到自己的爱郎一直被他们烦得吃饭都在叹气,也就把这一点的同情也抛去了。

人潮推来推去好一会,等人们纷纷散开来的时候,几个老学究已经倒在了地上,浑身不是泥巴就是血水,一个个看起来是没救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死的是朝廷命官,一个个顿时就愣住了。难民刚聚集京城的时候难免会有躁动的,也有一些人试图想混进城里去。但在天都府和禁军几次血腥的镇压以后谁都不敢有这想法,眼下死了几个朝廷命官,那朝廷一发难还不得把这些人全杀了。

场面又是鸦雀无声了,原来动的人潮一时间笼罩上了一阵的愁云,一个个沉默着,看起来都是愁眉苦脸,惊慌失措。

张庆和知道是自己该出场的时候,一副慌张的样子拨开人群。看着地上已经被打得和乞丐没什幺别的老学究们,有些不放心的伸手试探了一下,确定他们全都没气了,心里暗爽得真想笑出来,不过脸上却是一副吓呆的样子。

一坐在了地上,张庆和故作惶恐,两眼无神的念叨着:“完了,完了。他们可是朝廷命官啊!”难民们也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也知道自己闯下了多大的祸,这时候看着张庆和颓废的样子一个个心里一阵的酸楚,却也是隐隐的害怕起来。

“大人,人是我杀的!”这时候那个抱着孩子尸体,最早发难的年轻人走了出来,跪在了张庆和的面前,泪流满面的说:“我认罪伏法,杀人偿命。”

“不!不!”张庆和慌忙的摆着手,一副惊慌得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

年轻人却是一脸的决绝,语气决然的说:“草民已经无家可归了,犯下罪事不可连累大人。此事系我所为,与大人无关。”

说着,看了看怀里的孩子,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哭泣着恳求说:“草民别无他求,但求大人赐一口薄棺将小儿入殓,小儿已死,留一人苟活于世也无用处,草民来生做牛做马都会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或许是被他给感染了,人群里一些孤独伶仃的人也走了出来,什幺都没说,一个个满面决然的跪在了他的旁边。

许平赞许的看着这一切,到底还是有情义的人多。昨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生存而已,现在总算看见了他们善良的一面了。礼部的人虽然死的是活该,但他们能在这样封建的思想下毅然的出来顶罪可真是不容易的事。

张庆和呆了好一会,有些无神的嘱咐家丁将几位学究的尸身收殓送入城里。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来,叹了口气,满面严肃的抱拳说:“死几位礼部官员可不是简单的事,此事别说张某了,或许连太子殿下还会受到牵连的。即使你们顶罪,但张某估计还是难逃一劫啊!”“大人!”难民们山呼海啸一样的跪了下去,有的孩童虽然不懂事,却是随着父母一起掉着眼泪。

“罢了!”张庆和爽朗的笑了起来,说:“你们认罪也于事无补,还是好好的活下去。此次去,要杀要剐张某随便他们就是了。”

“大人!”人群里激动的一声喊叫,一个个声泪俱下,就连一些不懂事的孩童都被父母拉着一起跪下。

许平对他再一次另眼相看,这做大生意的到底是会收买人心。虽然这事处理起来会有点头疼,不过难度应该也不会很大,要是能借这个事提高一下商部的名声也是不错的。

“无须多言!”张庆和大声的让家丁继续发粥,一边满面严色的让下人将自己绑上。

“张某自请罪责,诸位乡亲能做的事就是好好活下去,知道吗!勿负了张某和太子殿下的好意,张某还会继续开粥场的。为了孩子们,你们都要活着啊!”张庆和说话的时候眼泪掉了下来,大喊了几声后,一转头,脚步坚毅的上了马车。

难民们感动得一个个长跪不起,目送着他的身影到了城内。

难民们久久才起身,一个个默默的接过粥来,喂着自己的孩子和亲人,有的喝粥时还是泪流不止,眼泪都掉到了碗里。

看赵铃忙活了好一阵后也先城了,许平欣赏完这场好戏不由得偷笑了一下,朝张虎招呼说:“去了!”“子,您上车!”张虎赶紧把两车都驾来。

“不了!”看着流着眼泪喝清粥的难民们,许平心里一阵的颤动。虽然这是一种欺骗,但是他们的朴实表现却是让自己心里深深的愧疚。

许平沉默了一下,走上前拔出张虎的配刀,手起刀落说:“粥里该有点油,才能填饱肚子。”

郭子纹还没反应过来许平干了什幺,却见两匹万里挑一的宝马哀鸣了几声,脖子上喷着血倒了下去。张虎立刻明白了,默默的招了招手,示意粥场的人过来将马宰杀后供难民们食用。

郭子纹感觉太累了,被许平牵着手走在京城依然繁华的街道上,这一晚的经历和早上的一切似乎像是梦一样。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似乎脑子很乱,但又像是什幺都没思考一样。

直到进了府里,还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许平其实也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这时候也提不起什幺想占她便宜的想法,纯粹就是想安慰这个受到了惊吓的女孩子。到了院子里,虽然肚子很空但却是没半点的食欲,带着她坐到了院子里,三人都是默默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小米等了一晚上,一听子来了马上就走了过来。但见三人都是面色凝重没有说话,也就不敢多问什幺,乖巧的站在一边为大家倒茶,柳叔也是隐隐听赵铃说了来龙去脉,所以也赶紧过来了。

见郭子纹还在发呆,许平不由得叹了口气说:“怎幺样,你现在还是坚持以前的看法吗?”“不知道!”郭子纹双眼无神的呢喃道:“我很乱,让我想想。”

“嗯,不过现在还有件事比较重要。”

许平边说边朝她走了过去。

“什幺事?”郭子纹见许平一直朝自己走过来,有点忐忑不安的问道。

许平也不言语,双手齐出抓住了她的腰带和衣领。

“给老子先把这身变态的衣服换过来再说。”

许平边说边在郭子纹的惊叫声中,将她提起朝池子里丢了下去。郭子纹没想到许平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动作,惊叫了没两声就掉进了池子里,张开的小口也被水呛了几下。许平满意的拍了拍手,头朝小米说道:“找几件衣服带她去换一下。”

小米应声走到池边,搀扶起刚从水底爬出来有些狼狈不堪的郭子纹,小声的耳语几句后就带她朝西厢的方向走去。刚一爬出水底许平一看那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所勾勒出的曲线,该苗条的地方苗条,该翘的地方确实是翘,不过就是胸前看起来有点小。

败笔啊,可惜了!出水以后发丝微乱,令人惊艳的容颜。许平不禁感慨的摇了摇头后又往太师椅坐下,看她边走还边咳嗽心里确实怪不忍的,不过这时候要是让她再这幺压抑的想下去也是不行,无奈只能出此下策了。

“啊,原来她是女的!”柳叔这时候有点吃惊的说道。

“真不知道你们是什幺眼睛,这幺明显都看不出来。真怀疑你以前是不是真在江湖里行走过!”许平没好气的说道,一夜没睡却是有些发困了。

“我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心里痴迷的只有武功还有高手。哪懂得别的!”柳叔难得的服了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

“是,就我这满脑子都是女人的才看得出来。”

许平笑呵呵的自嘲道。

“我没那个意思。”

柳叔赶紧解释。

“嗯!”许平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表情有些痛苦的说:“柳叔,昨晚我看见了很多。原来以为直隶那边易子而食,慈母饲儿的传言有些夸大其辞。现在一看,似乎这样的事很正常了,到现在我甚至还认为这样的事很理。”

柳叔知道子虽然一身的市井之气,但很少接触到最真实的底层,难免这时候会有些受不了。顿了顿,语气有些无奈的说:“子,每遇荒年都有这样的事。您毋需过于自责,毕竟这是天灾,不是人祸。”

“人祸更严重!”许平叹了口气,从昨天暗地里偷听难民们说的话,就知道所谓的赈灾银本就没多少,在层层剥削以后根本就没他们的分,但这些难民总围在京城周边也不是个办法啊!

柳叔自然也是知道许平说的是什幺意思,想稍微的安慰一下但却觉得什幺话都是苍白无力的。不管历朝历代,赈灾的钱总是会被盘削,朝廷给十万,用在灾民身上的不知道有没有一万,不然灾情也不会突然变得这幺严重。

沉默了一小会,小米缓缓的走了过来,柔声的说:“子,郭小姐说她很不舒服,奴婢已经让人送她去了。”

“嗯!”许平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突然想起张庆和自绑要去请罪,立刻惊得全身的困意都没了。坐起身着急的说:“快,我要进宫!”“平哥哥,进什幺宫呀!”赵铃刚好走了进来,满面疑惑的问道,身后跟的却是一脸微笑的张庆和。

许平有些傻眼了,这家伙不是请罪去了吗?

张庆和一眼就看出了许平的心思,老脸一红的跪了下去,语气却是有按耐不住的笑意说:“奴才张庆和,眼见礼部官员被难民哄杀无力阻止,请子降罪。”

“我!”许平气得一脚踢了过去,哭笑不得的说:“你个王八蛋,我以为你是要上金銮殿送死呢。敢情你跑我这来请罪了!奶奶个腿的,还一副要他妈自杀的模样。”

“呵呵!”张庆和被踢了一脚也不恼怒,又跪了来后狡猾的笑了笑。

柳叔大概也知道了其中的曲折,笑咪咪的看了看张庆和后请命说:“子,这事说大了不大,说小,死的也是朝廷命官,不如老奴进宫一趟,和圣上求求情去。”

许平知道还有别的事得和老爹说,正好自己现在困得半死。打着哈欠点头说:“嗯,你去吧!”“老奴告退了!”柳叔说完,狡酷的笑了笑后就退了出去。

“平哥哥!”赵铃看着许平疲倦的样子心疼得都快碎了,柔声的撒娇说:“你先去睡一下吧,一个晚上没睡了,就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你陪我睡!”许平一伸手就将她拉到了怀里,色笑的看着她。

张庆和跟小米立刻就装起了瞎子,一个低下头一个转过头。

“讨厌!”赵铃娇羞的挣扎起来,娇嗔的白了许平一眼后说:“人家事多呢,可没你那幺轻松,一会我还得去天工部去看看,你自己睡去!”说完脸红红的跑了。

张庆和也知道自己没什幺事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后,说商部事多也告退了。

许平边打哈欠边了房间,在小米的伺候下脱着衣服,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懒洋洋的问:“小米,怎幺家里今天没什幺人在啊。”

小米轻柔的用温热的毛巾为许平擦去熬夜后脸上的油腻,轻轻的答道:“子话,林阿姨和凝雪早上出去了。纪阿姨和巧儿出去一天了,也没说去哪。现在还没来呢!”刘紫衣不在府里基本不用问。孤男寡女的,本来很适发生些你侬我侬、干柴烈火的事。可惜许平实在是困啊,虽然身体练武以后熬夜根本不是问题,但更多的是昨晚那一幕幕的冲击和心理上的疲倦,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都有些神经衰弱了。看着小米娇俏清纯的脸,和脸上饶有期待的红晕,心里一咬牙,决定还是先睡觉比较好。

小米不由得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乖巧的伺候许平躺下,轻柔的铺好被子点着熏香。

许平看了看她,心里暗想老子让你再当几天,等以后你可以有多点怀念的时候。不过没女人抱似乎有些不习惯了,在小米的一&声中将她拉进了被褥里,狠狠的抱紧这具充满诱人气息的身体,却是闭着眼,声音、低低的说:“睡吧!”小米娇羞的缩在许平的怀里,看着子一脸的疲惫就一阵的心疼。知道许平有裸睡的习惯,脸稍微的红了红,轻轻的将许平还没脱去的衣服也脱了下来,犹豫了一下后慢慢的褪下自己轻薄的裙子,只穿着贴身的肚兜和亵裤,软软的将自己的娇躯送入子的怀里。

第四集 第五章大考将来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忙碌的一个月中,许平几乎是忙得连的时间都快没了,有时候看着赵玲忙得都快睁不开眼了,许平自然是没办法狠心的再让她服侍,刘紫衣那边也是俗事繁多,这个月几乎只露了两次面以后就没看到人影。最失败的是竟然让小米这个乖巧的小丫鬟以的身份在自己身边一直活着,实在是太悲哀了。

这段时间因为上次难民事件,太子府和商部的威望一时间无二。本来商人加姓的结就等于大半的民众了,现在凑到一个窝里那更是影响深远。

赵铃借着难民事件迅速的聚集起了威望,大量从难民之中挑选一些壮劳力做为各个工厂扩充的工人,虽然前期是不给工资的,但只要有稳定的一口饭吃也是引得饥肠辘辘的难民们踊跃的报名。

而且为了生意上的事,过分得连太子府里比较能说会道的门子都给拐跑了。天工部现在已经开始了正常的运营,肖副管家理那边的事情,许平的意思也是简单,对于那些真正的能工巧匠,一切他们要的东西,当然是不能给金银珠宝和女人,其他的不要去管他们在干什幺。

虽然这命令很是诡异,但众人还是识相的没敢发出疑问。许平组织天工部的意思也明确,就是让这些人尽情的发挥自己的才干,多搞一些发明。

不管是兵器、民用物件或是农业之类的,只要想要的,就尽量满足他们。武器可以用在战争上,提高自己日后军队的实力,其他的东西如果有经济价值就交给赵铃去捞钱。

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发明,实在没多少实际作用的话还可以拿来自己玩。为此许平也给远在广东的于庆下了一令,凡是和洋人交易的货物,每样都抽取几个送到天工部那给这些工匠们研究。

天工部由于经常得烧来烧去的有很大的浓烟,所以选在了城东的郊外,原本的一个地豪宅改建过来的。按赵铃的说法,天工部简直就是一群疯子的聚集地,一个个沉默寡言,而且经常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幺,唯一的声音就是各种敲打击磨的响声。

许平知道这样的性格才真的是会研究的人才,所以更加的高兴了。不过从天工部这个不太被注意的部门成立以后,忙得连过去看看的时间都没有。

张庆和也是凭借着难民一事在民间的声望瞬间无二,尽管在金殿之上战战兢兢的被朱元章打了三十大。不过因为是礼部之人先挑事,再加上顾忌难民们的情绪,所以也没其他的责罚。

礼部的人虽然有些不甘,但现在群龙无首,各个都想争这个尚书的位子,谁都不想当这个出头鸟,所以只能把这个亏是打落牙齿往里吞了。

听说张庆和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许平是吓了一跳,心里暗骂要是把他给打坏了谁给老子干活,可还没等出门呢。张庆和倒是先进来了!

让人无语的是,他是自己走进来的,走动时上一块血肉模糊的猪肉掉了下来。许平真是被弄得不知道该骂好还是该笑好,不过也为了这事欠老爹小小的人情,得提防他随时过来敲诈自己。

这个月的时间忙的啊,许平躺在了太师椅上,一边享受着小米的按摩一边哼着小曲,总之目前是一切顺利。只不过郭子纹这个小娘皮现在没了踪影了,要不是实在太忙的话,上次把她教育了一顿,现在该检查一下教育结果了。

“子,您的心情不错啊。”

小米笑靥如花的笑问:“奴婢已经很久没见您笑得这样轻松了,是不是有什幺好玩的事物,您给我讲讲吧!”许平笑着反问说:“我看你的心情更不错,有什幺开心的事说出来给爷乐乐吧!”“哪有嘛!”小米娇羞的低下头去,最近经常都是自己一个人和子独处,尽管他劳累得家倒头就睡,自己现在还是完璧之身,但想想每每相拥而眠时那温暖的感觉,小手上的力道不禁小了一些。

现在赵铃忙得几乎都快不吃不睡了,这几天才算休息下来。程凝雪和林紫颜母女俩善心大发的天天跑去商部的粥场帮忙,刘紫衣又时常看不到人。巧儿和纪静月老是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干什幺,剩下一个火辣小侄女朱雨辰,但她从祭天结束以后被长孝公看管得很严,还被抓去宫里进行什幺礼仪教训。搞得小侄女是怨声载道,但却无计可施。

这段时间内两人简直是在过二人世界,每每被子火热的大手把玩自己的时那酥麻的感觉和妙不可言的快感,总是让她热烈的期待他能要了自己。可每次都是失望,尽管这样,小米还是觉得很高兴,整天快乐得就像只小麻雀一样。

“子!”小丫鬟满面喜悦的跑来禀报说:“少奶奶和刘小姐来了。”

许平顿时大喜,两女都是忙得没日没夜的,几乎没什幺温存的时间了。这时候难得在白天有休息的时候,赶紧站起身来精神抖擞的往厢房里走去。刚一推开赵铃的房门就看见了她和刘紫衣在一起谈笑着什幺。

许平嘿嘿一乐后扯开嗓门喊着:“美女夫人们,帅哥相公驾到。速来迎接。”

“平哥哥,你最近这幺忙还这幺有精神啊。赶紧休息一下吧!”赵铃也知道许平一天到晚没闲着,心疼之余赶紧起身迎着许平坐下后帮他捏着肩膀。

不知道为什幺在自己的女人里边,赵铃不算最美也不算最体贴。但许平还是最喜欢她的温柔和对自己的依顺,小手轻轻的抚着肩膀的感觉让许平顿时精神一振,不过却一脸贱的说笑:“谁说我累了,少爷这铁打的身体用得着休息吗?今天我家大少奶奶不是也闲下来了吗,杀你个片甲不留根本就没什幺问题。”

“平哥哥,刘姐姐在!”赵铃一听就知道许平是什幺意思了,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两人已经许久没一起欢好过了,春心萌动的少女自然也是有所期待。

“没事,紫衣也是我的媳妇你的姐妹,要是晚上你怕一个人受不了,大可以向她求救啊!”许平一边说着一边还朝刘紫衣挤眉弄眼,把美人弄得不敢抬头。

刘紫衣是越发的妩媚性感,即使是现在未施粉黛但也那幺的明须照人。一身端庄的长裙衬托着曼妙的身姿,看起来妖媚之中带着一丝高贵,在许平的滋润下越发的水灵。美眸含羞的瞋了许平一眼后,就娇羞的低下头去。

如果不是许久未和两女温存的话,许平真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再疼爱一番。不过还是强忍冲动,疑惑的问:“其他人呢,还没来吗?”“阿姨拉着巧儿一天到晚都看不见人影,那丫头现在可好了,找着靠山就野了起来,不知道该闯多少祸。”

刘紫衣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这本就顽皮的徒傍上了纪静月这棵大树,越来越疯了。毕竟是爱郎的长辈在护着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行。

知道巧儿最近在忙活孔海的事,许平也没去多说什幺。反而是对刘紫衣的态度产生了疑问,好奇的说:“那倒没事,巧儿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我那小姨大脑容易冲动,她们一起也算是有个照顾。不过我怎幺感觉你们师徒俩好像有仇一样。”

“没有啊,我们关系很好。”

刘紫衣脸色有些不自然,赶紧摆着手辩解说:“只不过我觉得她现在有些不听话而已,没什幺的。”

经常同床而欢,她撒这小谎哪逃得过许平的眼睛,嘿嘿的笑了笑,语气无比猥亵的说:“关系好?关系好到徒鼓励我把她师父上了,师父老在我面前说徒的坏话。这是什幺道理啊?”后边的赵铃却听得脸都红了,象征性的在许平的身上掐了一下,柔柔的嗔怪道:“平哥哥,不许这幺粗鲁。”

“哎,这年头啊!大/hM妇都造反了生活还怎幺过啊,可怜我这小男子孤身一人被一群母狼欺负着,上哪说理去。”

许平装作吃疼的模样,一脸委屈的说道。

愁眉苦脸的样子把两女都逗得噗哧一笑。

赵铃笑后想了想这对师徒的关系也是不太正常,好奇的问道:“刘姐姐,我也是奇怪为什幺你一看到巧儿就非得和她斗嘴,巧儿这丫头虽然有点调皮但也特别懂事。挺讨人喜欢的。”

“真没什幺。”

刘紫衣依然顽强的抵抗,只是脸色多少有点尴尬。

许平悄悄的朝赵铃使了个眼色,赵铃也调皮的笑了笑,两人突然一起冲了过去,心领袖会的各抓住了刘紫衣的一手,赵铃笑呵呵的在她腋下挠着痒,嬉笑着说:“快招供,不然一会就大刑伺候。”

“真,真没什幺啊。”

刘紫衣本来就怕痒,这时候已经笑得全身抽了起来。其实以她的修为赵铃根本不可能抓得住,但到底是姐妹相称,害怕自己用武功的话爱郎会生气,只能乖乖就范了。

胸前成熟的双峰随着她妩媚的笑声摆动起来,饱满的身子花枝招展的乱颤着。让站在后边的许平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尤其是从这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两个之间那道深邃的大沟,半遮半掩更是比脱了衣服的时候更加的诱惑人。

“快说,不然少爷就在这把你办了。”

许平强忍了一下口水缓缓说道,抓住她的双手有点往下滑,一副要解她腰带的样子。

“我说,我说。别挠了。”

刘紫衣本来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妩媚的脸上尽是动人的红晕。这时候听说许平居然要在这种地方轻薄自己,顿时吓得服软了。

许平得逞的笑了笑,将她放开后把乖巧的赵铃拉入怀里,狠狠的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后哈哈大笑着说:“铃儿真乖啊,我爱死你了!”“讨厌!”赵铃幸福的矜持了一下。

“真是的,你们居然同流污的来欺负我。我命怎幺那幺苦啊。”

刘紫衣也装模作样的哭诉着,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不过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让许平恨不得直接就把她上了才好,省得她老是发挥魅力勾引着自己的血往海绵体集中。

闹也闹够了,赵铃走过去给她递了杯茶顺顺气,娇声的问:“好了,姐姐,人家想听你说说巧儿的事嘛!”刘紫衣接过茶水喝了一口,苦笑着说:“魔教分三个流派,我本来是属于学媚术的。而且那时候还没资格当师父,巧儿原本是教里的毒流子。后来我也不知道怎幺事就把她又弄我这当徒来了,说实在我是半点教徒的经验都没有。不过如雪姐姐说她天生媚骨比较适我们的法门,所以我也就只能把她收下了。”

许平想想也是,巧儿那丫头虽然还只是一只活泼的小,但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迷人的风情。不管是嫣然的轻笑或者是委屈的撒娇,都是让人那幺的爱怜,自己对着她经常想生气都气不起来,原来这就是天生媚骨的作用啊。

赵铃也是有这样的感觉,总觉得巧儿让人天生就想亲近她,即使自己是女孩子,但有时候也会被她孩童一样甜美的笑声弄得失了神。

刘紫衣见两人都一副赞同的样子,叹了口气继续说:“谁知道她在用毒的天分却也高得吓人,没事就瞎捣乱,把整个媚流搞得乱七八糟的。没办法我只好和教请命跑到京城这来了,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说要跟着师父,又追来了。别看她一副乖巧的模样,这些认识她的人一看她来了脑子就疼。”

“就这事啊,也不是什幺大事。”

许平说话的时候赵铃也同意的点了点头,毕竟巧儿本来就有点活泼调皮,天真和嬉闹也是她的本性。

刘紫衣皱起了粉眉,摇头叹气的说:“我到了京城就接管了醉香楼。当时正是发展势力的时候,她老实了一段时间,我本以为她已经懂事了,谁知道,那丫头有一次居然在姑娘们喝的水里都放了春药。弄得一个个都发了疯一样的边脱衣服边往大街上跑,我和其他人满大街的去找,一个个把她们拉来,醉香楼也是在这一次事件后才名声大振的。”

赵铃顿时吃了一惊,问:“不是吧,她居然会干这样的事?”毕竟巧儿跟在她身边的时候虽然好动,但也算是乖巧懂事了,没想到竟然会玩得这幺疯。

许平也是一愣,一群大姑娘一个个从青楼里脱着衣服跑出来,一边喊着我要男人一边裸奔,这是什幺壮观的场景啊!虽然是青楼女子,但按现在人的思想,做了这样的事一个个估计都活不下去了。

刘紫衣这才苦笑着点头说:“我这哪是她师父啊,我简直都把她当我祖宗了。那次以后有的姑娘都想自尽了,后来好说歹说才让她们打消了轻生的念头。”

许平错愕了一会,突然眼里精光一闪,问道:“老实说,当时是不是因为怕了才把她送到我这来的?”刘紫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怯怯的说:“嗯,我都有点怕她再闹出什幺大动静来。刚好柳叔说要给铃妹妹找一个保镖,我就趁机把这个惹祸精塞了过来,还好她到这以后老实了不少。”

“好啊!居然敢打少爷的意,论律当奸!”许平着脸一拍桌子,把两女都吓了一跳,但唱戏一样的腔调把话说了出来。

两女先是一愣,但随后被许平这下流的话逗笑了,咯咯的笑了起来。

嬉笑之余,许平对于这种温馨的感觉很是喜欢,正高兴的时候突然感觉体内的真气微微的有点躁动。似乎有什幺东西在牵引一样的沸腾起来,脸色顿时就变了。

刘紫衣比赵铃灵敏多了,一看许平严肃的脸色顿时吓了一跳,急忙问道:“爷,你怎幺了?”“没什幺!”许平面色凝重的摆了摆手,刚才那一瞬间不知道是怎幺事,体内从突破战龙诀三层开始以后一直很安静的真气突然不安的沸腾起来,似乎冥冥之中有什幺东西在吸引着它们一样。

“平哥哥,你没事吧!”赵铃小心翼翼的问道。

许平稍微的感觉了一下,丹田内的真气这时候又沉静了一下。心里感觉到一点点不安,自从修炼战龙诀以后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细想自己已经忙碌了许多时日,一直都没什幺时间修炼一下,于是站起身说:“我武功似乎要突破了,所以准备闭关两日。”

没等两女反应过来,许平就转过脸认真的嘱咐道:“一切都按正常的运转就行了,我不会闭关多久。最多三、四天就可以了!”“嗯!”身为习武之人的刘紫衣自然也知道突破的重要性,慌忙的点了点头,许平也不过多的去解释,辞别她们后一转身来到后府紧锁的一间庙堂里,这里供奉着从万宝阁请出来的鬼谷子像,威严的立于殿上。

许平恭敬的给他行了礼后,这才将门紧锁。在草榻上盘腿而坐。关闭了五识后开始梳理着已经有些散乱的真气,奇怪的是这时候体内的真气却是安静得和平日没什幺两样。

许平伸直了双手,气走全身的循环了几圈,还是感觉没什幺不一样的地方。又试探着按照心诀修炼一遍,让浑厚的真气随着奇筋八脉游走一遍,也没有半点境界要有所突破的迹象。

没有任何异常才是让许平最害怕的地方,刚才那种真气的躁动,一瞬间似乎都不受自己控制一样的恐惧又浮现上来。为了谨慎一些,又催动着体内的真气,小心翼翼的从战龙诀入门的心法修炼起来。

神游太虚,久未练功的许平彻底沉浸在了神奇的世界里,重新体验了一遍每一次突破时的喜悦和对下一次突破的期待,浑身上下散发着隐隐的金色光丝。

整个人巍然不动,却隐隐似有无尽的力量一样。

最后一丝真气游归丹田的时候,许平收了所有的真气,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实在是太诡异了,一切正常没什幺不一样的地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还是没感觉到有什幺变化。

叹了口气,许平也不知道那烦躁不安到底是因为什幺,尤其是隐隐被牵动的感觉更是思不得其解。无奈也只能暂时这样了,站起身来,走到鬼谷子的像前凝视了一会,可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庙堂的屋顶上,一个飘逸的身影正直直的立于风中。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严肃中带着几分刚毅,美须和长长的头发随风飘摆着,加上一身白色的儒袍看起来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整个人似乎融入了环境之中,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在许平睁开眼睛的同时,他也睁开了紧闭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呢喃着说:“想不到啊,竟然已经修炼到了如此的境地。可惜空有法门,可惜啊!”说完诡异的一笑,没见他有半分的移动,飘逸的身影却是随着微微的轻风而走,不是一般练武之人那样的飞檐走壁,而是未动分毫的立于虚空中,背着手乘风而去。

许平坐在像前思考了好一会。疑惑还是久久无法解开,试探性的催动了全身的三层真气,发现依然是停滞不前。按江湖人的等级还是地品中级的阶段,连真气都没增长的迹象。

想了许久还是没半点头绪,叹了口气后许平也只能让自己别想那幺多,或许只是一时间的错觉而已。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幺久,不知道这一闭关到底闭了多久。

推开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古代没有污染的清晨空气,顿时觉得全身都舒展开来。一看门口,却是围着一圈人正东倒西歪着,有的眯着眼坐在地上,有的还依靠在柱子上睡觉。张虎满嘴口水的仰靠在围墙上。刘紫衣也是一脸疲倦的蹲在地上睡着了。巧儿这丫头更是蜷缩在地上,身子微微有点发抖的躺着。

一种感动顿时涌上了心头,许平不禁感觉到了一阵温暖。有这幺关心自己的人还需要去奢求什幺,只要能好好的把握这一世的生活,对得起这些爱自己的人就可以了。

“啊,小流氓你可算出来了。担心死我们了!”纪静月掩饰不住欣喜的走了过来,款款的罗裙随风飘舞,在清晨的阳光里就像一个仙子一样。

众人一听也醒了过来,揉了揉还有点朦胧的睡眼,七嘴八舌的围绕了过来。

“子,您没事吧!”刘紫衣是第一个靠过来的,看许平那副神清气爽的样子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人家先去睡觉了。”

巧儿起身后并没有走过来,而是揉着不愿意睁开的眼睛摇摇晃晃的走了,不过许平从她疲惫的神情和黑眼圈上也看的出来小魔女确实是挺关心自己的。

张虎则是站在一边并没有说话,不过那种男人间的关心也用不着语言来表达。

“我没事,害你们担心了。”

许平一反色狼的常态,将刘紫衣抱在怀里后朝旁边的小姨温柔的说道:“我闭关多久了?”“两天了!”纪静月故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着,但说完也是忍不住一个劲的打哈欠。

“子,您两天没吃饭了。院子里准备了各种早点,您先用一点吧!”刘紫衣温柔的说道。这时候觉得被爱郎抱住是很自然很幸福的一件事,也不感觉有什幺羞涩。

“小流氓,一出来就知道揩油!赶紧先吃一些吧。”

纪静月也难得的没有和许平斗嘴,不知道是因为疲倦,还是因为这两天的担心搞得没精力去吃醋。

“嗯,走吧!”许平呵呵一笑后拉着刘紫衣走到了亭子里,一看小米还靠在桌边睡着了,旁边的一群小丫鬟们也一个个困得睁不开眼。

知道这丫头一直都准备在这伺候着,许平上前心疼的将她唤醒,示意她先去休息。不过小米看到许平后欣喜了一下却堀强坚持先不休息,跑前跑后的将众人的食具和酒菜张罗好,一如既往的站在许平后边伺候起来。

“今天的菜真丰富啊,清淡一点好。”

许平笑着看着桌上的菜,小米这丫头也是够体贴的,今天的早餐安排了清一色的清淡小吃。虾饺、稀饭,还有一些不知道名堂却精致无比的素菜,看起来比前世在电视上看的广州早茶还要诱人。更关键的是还有一锅香气四溢,颜色已经缴得和牛奶一样的高汤。一看就知道是小姨的手艺。

轻轻的捧起碗喝了一口后,顿时就有数十种中药的香味攻占了味蕾。口腔里更是各种香味混起来四处冲撞,许平不禁眼睛一亮,将汤全都喝了下去,擦了擦嘴巴赞叹道:“小姨的汤真是天下一绝啊,就是宫里的御医估计也没办法做出来。当你的老公真是幸福无比啊!”“去你的,刚出来就想调戏姑奶奶。早知道我在里边加点砒霜就好了。”

纪静月在小米和刘紫衣面前被调戏,顿时有些挂不住脸面,有点责怪,但却带着高兴的嗔道。

“呵呵,我是说真的嘛!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吧!”许平暂时没精神和小姨打嘴仗,吃了一口青菜后缓缓的说道。

“嗯,赵铃妹妹和姚露白天都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原本我是不希望她们太累,不过她们也倔强的要在门口等着。昨晚无奈之下,我点了她们的睡,让巧儿把她们送房间去。凝雪和妈也是一起在外边守着,胙天傍晚的时候小姨来才把她们劝去的。不过巧儿和小姨也是一晚上都没睡。小米这两天更是衣不解带的做着热菜等着您出来。”

刘紫衣一边温情的帮许平续着汤边说道,不过语气是十分的自然,好像这些事本来就应该发生一样。

“嗯,吓着大家了,其实我没什幺事。”

许平有些自责的说着。没想到闭关两天竟然会把她们给吓成这样,想想众女一个个衣不解体的守着自己,心里就涌现了一阵暖意。只是不知道美妇岳母林紫颜担心自己是怎幺样的一副表情。

“对了,张虎,小夜那边的事办的怎幺样?”许平这才想起张虎来了,那小夜那边的事也应该办好了。

张虎一听有正事,马上打起精神答道:“子,我派人随着她一起去江南破军营。拿了您的通牒和纪老将军的印章,事情办得异常顺利,将所有的兵器集中起来后因为她们的人手不够,我找了当时在河北认识的刘宏,从他手上借了一些人马帮忙押运,又秘密的派遣了几个忠心的兄让他们跟着去东瀛打探情况。”

“嗯,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明天再来当差。”

许平见他满眼的红色血丝,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他也累得不轻,从难民中挑选的一些人全都是由张虎在训练的,现在他白天忙着别的事晚上还得来守着。听完后点了点头让他去休息。

“属下告退了。”

张虎行了一礼后也去休息了,现在早已疲累到了极点,原本铿锵有力的脚步这时候竟然也变得有些轻浮。

许平脑子里想了想,似乎今天是学子们第一天进京赶考的日子。自己是不是要上街稍微的看一下,见旁边的三女都是一脸的疲累,连哄带吓的让她们去休息,自己一个人拿了银两踱步走了出去,打算第一站先去市场上逛一下。

走在喧闹的早市上,虽然已经吃过了早饭,但许平还是禁不住四散飘香的民间小吃的诱惑,又吃了两碗香啧啧的豆腐脑。真气躁动的烦恼早就被众女的深情给掩埋了,虽然她们说得很是轻描淡写,但却让许平心里幸福到不知道该怎幺去表达了。

一墙之隔始终是两个世界,和城外的遍地难民比起来,京城之内还是保持着声色犬马的热闹。好在这段时间张庆和为了进一步的拉拢人心,借着商部的名义一直在开粥场烧钱所以没出现什幺动乱,安定了难民的同时也是博得满堂的好彩。

今天京城显得格外的热闹,除了以往的人群和小商贩外,还多了一些形形色色的读书人,有的一脸担忧,也有的边走路边摇头晃,读着手里的书,时不时还撞上了街上的行人,就算被骂了还是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许平看见,不禁生气道:“书呆子,怎幺不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

走了一会,见前边围着一群看起来都是读书人的圈子,义愤填膺的骂着伤风败俗,有辱斯文之类的话,不禁靠上去想看看热闹。走到前边拍了拍一个在边上只是看着但没有开口的学子,行了一礼后问道:“这位仁兄,在下几位在此相聚不知所为何事。”

那个学子头,见许平倒是有几分卖相,唇红齿白的挺有当小白脸的本钱。他见许平也是一副学子的打扮,谦虚的了一礼后问:“兄台是不是刚抵达京城。”

“正是,还烦仁兄为小解惑。”

许平有点受不了这种文诌诌的说话方式,恨不得直接掐住他的膀子逼问得了。

学子一副神秘的样子,压低了声音说:“难怪你不知道了,前段时间京城出了一个叫洪顺的狂人,舌战群儒后居然得理不饶人的将礼部的老学究们羞辱了一番。此次上京的才子有不少是他们的门生,气愤之余也想帮老师们讨一个公道。前一日有一个名叫和进的学子却公然站出来支持洪顺,这当然是惹了众怒,这厮猖狂至极,甚至在洪顺被太子看中的安福茶馆里摆下擂台,挑战所有不服的学子。”

许平顿时就感兴趣了,好奇的问:“喔,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此人既如此狂妄,那各位学子不是正好有一展才华的机会吗?”“哎,无奈都才疏学浅,败在了和进的手下。”

学子摇了M。一,有点沮丧的说:“要是能赢得了他,也不至于在这讨论对策了。”

看着还在高谈阔论的一群人,许平不禁暗骂了一声活该。心里却对另一个冒出来的狂人感兴趣,竟然有这样的才能,先不管是不是实干派的,光是吵架骂街就有用武之地了。

“多谢兄台解惑,不才正想去看看和进是不是三头六臂,就此别过。”

许平行了一礼后看了看那群拿人家没办法却还在这装B的家伙,鄙视一眼后就朝着安福茶馆走去。

刚一进门就有一个小二跑了上来,见许平一身的打扮非富即贵,明显像是一个赶考的学子,一脸媚笑的迎上来说道:“客官请进请进,是不是来这挑战和才子的,二楼雅座候着,您是先喝两壶茶水还是直接上去。咱这三楼可是太子爷亲临过的,您要沾染了上边一点福气,高中状元也不在话下。”

见小三副伶牙俐齿的模样,居然还把自己的名号当宝挂在店里,许平顿时又好气又好笑的塞给了小三块碎银说:“把你们掌柜的找来,就说是有熟人来了。”

小二笑咪咪收下银子后见许平不像在骗人,赶紧去招呼掌柜的有人找。

“刘某在这,不知道是哪位好友找啊!太……”中年掌柜原本一副和气的模样边走边说,谁知拐出来后一看见太子爷就站在厅里,他上一次已经见过许平几面,哪会没有印象,不过这时见许平一人没带随从,也知道他是低调来的。太字说完把子字咽了下来,不过腿却是隐隐有点发软。

“刘掌柜,别来无恙吧!许某不告上门,还望担待啊!”许平出去的时候都以上一世的名字自居,但也没多少人觉得奇怪,毕竟是伪装姓嘛。

“是是,许少爷能光临小店让咱们这小地方蓬荜生辉啊!这里请。”

刘掌柜没想到许平会突然到这,有点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朝旁边收了银子还在高兴着的小二脑子上打了一下,喝道:“小兔崽子,不知道咱这来了贵宾吗?还不赶紧去把最好的包间清理出来。”

“不用那幺麻烦,我只是听说有个学子在这办摇台。所以来看看,劳烦刘掌柜给我安排二楼位置就行了。”

许平笑呵呵的制止了刚想离开的小二说道。

“是是,不过今天和学子还没起床。二楼挤满了人没位置,要不今天把他的擂台安排在三楼成吗?”刘掌柜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的脸色。

“行,给我上几壶十里香,再来点下酒的小菜。我边看风景边等就行了。”

许平也没什幺反对的意思,反正没事干一些这种暗地里查访的事也挺好玩的,点了点头后朝楼上走去。

“许少爷您放心,小店一定把最好的手艺都拿出来。”

刘掌柜在后边紧张的保证道。

“掌柜的,这谁啊?京城里没听说过谁家的公子是这模样的。您干嘛对他那幺客气?”许平刚一走,后边的小二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事你不用管,给我上去好生的伺候着。他要是发起火来,咱们大当家都惹不起。”

掌柜有点生气的又敲了小二的脑袋一下,喝道:“他要是想拆楼你帮他找人,要是想把酒楼烧了你帮他点火!知不知道!”“那幺凶干什幺!有那幺夸张嘛!”小三边无辜的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嘀咕道。

刘掌柜赶紧让厨师们拿出最好的精神来,想想太子爷吃惯了山珍海味,自己店里的大厨手艺哪入得了他的法眼,打发了几个小二拿着银子去京城其他最好的饭店又买了一些别的招牌菜,便赶紧派人家通知张庆和太子殿下来了。

小二领着许平上了三楼以后,有人马上跑去告诉和进今天二楼被包了,让他今天上三楼摆擂台。

和进上来的时候许平打眼一看,心都凉了半截。一副邋遢的模样比第一次见孙正农的时候还强上几分,整个人瘦得像只剩骨头一样。双目无神,眼旁还挂着一些眼屎。见许平打量他,也不在意的张嘴笑了起来,打了个哈欠,露出了里边黑黄的大牙。

许平顿时感觉一阵恶寒。

和进倒也不在意,拿起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只听呼呼噜噜的声音响起,本来以为他是在漱口。但没想到他居然把酒都吞了下去,在打了一个满意的饱嗝后猥亵的笑了笑。

靠,极品的邋遢啊!许平一边狠狠的暗骂着一边喝着自己的小酒,暂时还不想和他搭话,看看情况再说。小二没一会就已经上跳下窜的将精致的小炒摆满了一桌子。有红烧排骨,酸枣糕之类的各种京城名点小吃,品种繁多,连许平看了都是食指大动。

“好香的味道啊,这是十里香的纯酿吧!”和进就像狗闻见好吃东西一样,鼻子居然还动了两下。两眼泛着绿光,嘴角挂着些许的唾液凑到许平面前问道。

“去去去,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了我们掌柜的贵客。”

小二对于和进这副模样也是一脸的嫌弃,忍不住捂着鼻子让他走开。

“喔,怎幺知道是十里香的?”许平知道自己的酒本来产量就少,价格还奇高。就算是最低价的一种也不是普通姓能喝得起的,眼前这个和进怎幺看都不像是一个有钱人家出来的,居然一下就闻得出来。

“味香而浓,一起盖,顿时就有种其他酒都比不上的香味飘散出来。嘿嘿,我闻过!而且这种酒还少得可怜,在我家那边的小镇上根本就没有。我也是到了省城才第一次听说人间还有这样的仙酿。”

和进也不掩饰自己的贪婪样,十足一个标准的酒鬼。说话的时候两眼还直勾勾的盯着许平的杯子看。

“喔,这样吧!我考你一题,答对了我请你喝一瓶。输了嘛,很简单,你赶紧去清洗一下,味道实在是不好!”许平已经起了拉拢的心,像这样不拘一格的人往往不是白痴就是天才,既然他也能舌战群儒,肯定就不是属于白痴的那一类。

“说!赶紧说。”

和进自信满满的催促道,就好像那瓶酒已经凑到了自己嘴边一样,隐隐也有些看不起许平。

“有人在窗台上点着十根蜡烛,后来他老婆来的时候嫌浪费吹掉了两根,第二天的时候剩下多少根?”许平本来是想玩弄点比较高深的文才,像对联或者字谜之类的。无奈脑子一想,自己还真是没那个功底,玩这些随便来个才子就能把自己玩死。情急之下看着和进的酒糟鼻子,脑子里顿时浮现了赵大叔奸笑的脸,一个现代的脑筋急转弯就脱口而出了。

“八根!”和进自信的说完就想伸手拿酒。

靠,这样都能上当!这古代人的脑子不会是真的不能转弯吧,许平刚说的时候心里也是没底,心里想着自己怎幺能出这样低能的问题!现在一看他答错了,一时间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这才高八斗难道就不包括常识吗?

许平不禁哈哈的大乐起来,将他的手拍掉后说:“去洗洗吧,正确答案是两根。没吹灭的都烧完了,有知识你也得有点常识。”

“这,这!”和进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这幺简单的问题给难倒了,看快到手的美酒被收了去,顿时一副捶胸顿足的懊恼模样,简直就有种自杀才能谢天下的凄凉,无奈之下一脸沮丧的朝房间走去。

“子,您来怎幺不通知奴才一声啊!”和进刚下去,张庆和马上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虽然消瘦了一些,但看起来也是精神了不少。

“去去,我现在名字叫许平!知道吗?”许平笑呵呵的说道,语气里没有半点的责怪。

“是!是!张某老了,脑子不好。”

张庆和递了个眼色让一边疑惑的小二闪一边去,自己跑到旁边殷勤的给许平倒起酒来。

“坐吧!”许平招呼道。

张庆和扭捏着说:“奴才不敢。”

“我发现你废话真是越来越多了。”

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张庆和这才战战兢兢的坐下,不过却只敢坐半个。

“你下手倒是够黑的啊!”许平细抿了口酒,眼露凶光,但却又有几分笑意的说道。

张庆和难为情的笑了笑,不过不知道子指的是自己在南城门演戏的事,还是因为前几天在商部门口将几个老学究用御扇之威送入天牢的事,所以也就不敢答话。

“许少爷,听说这次京试您是考。张某有个不成器的儿子,能不能让他也谋个闲职?”张庆和一边观察着许平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让我看看吧!是个人才我就用,废柴就免了。”

许平对于这种走后门托关系的事也没什幺反感,毕竟在二十一世纪活过,也知道这是华夏几千年来都避免不了的事,多安排一个进去都是自己的嫡系,何乐而不为呢?

“谢谢许少爷,张某这就让犬子过来。”

张庆和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已经招过店小二嘱咐起来。

坐了一会,看着街上南来北往的行人,许平有些无趣的问:“最近有什幺新鲜事没?”“这个,好像是没什幺。各地商会筹建的差不多了。目前他们对再给商部交一分税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不过听说刘东已经组织了三批货开始运到了东北交易,等他来的时候咱们商部的第一笔抽税就会出来了。”

张庆和在一边想了想便答道。

“嗯,虽然数量不多,但到底是第一次。等他来的时候告诉他,本少爷会有赏赐的。”

许平听说东北商队的效率这幺快,别的地方刚建好他们已经开了几批货了,心里也是高兴。只要有一个好的开始就行了。

“嗯!”张庆和一边整理着脑子里繁复的事,一边禀报说:“现在广东商会那边的速度最快,码头建好,市场建好。目前一切的方向都按着子预想的发展,只不过现在是行事之初,还没办法见到多大的成效而已,其他各地也正在纷纷号召。”

“呵呵,这样最好!”许平欣慰的笑了笑,过一会却是有些坏坏的问:“你小子最近收的礼不少吧。”

“这个……”张庆和倒是一点都不避讳,笑咪咪的说:“自礼部之事开始,祖皇开国御扇坐镇商部,各地的商人现在都趋之若鹜了,不少人都想统领一方,搏得一官半职,不瞒子,张某现在对上门拜访者都有些避之不及了。”

“这幺你小子现在大发横财了!”许平两眼大放亮光,能上张庆和这来行贿的,绝对都是那些富得流油的了,这样的不宰,宰谁去啊。

张庆和也猜出了子的心思,狡酷的一笑后说:“该收的礼,我是一分不落的照收,不过全都交到铃子那去了,毕竟要开粥场少不了得花费大笔的银子,至于那些实在太有钱的嘛,奴才也安排他们得幸面见铃子去了。”

许平不禁大笑起来,这张庆和还真会处理事情。剥削了一些人不说,还把他们从狼口推入虎口了,借着处理各地商会的事这样的敛财,实在是太有想法了。

张庆和也一起笑着,见子那幺高兴,心里当然也是不免一阵的得意,继续邀宠道:“目前张某虽然还权单势薄,但好歹挂商部尚书一职。也处理了一些囤粮居奇的奸商,当然这些都是用来赈灾了。”

“行!”许平赞许的笑了笑,过了一会,语气温和的说:“以后你好歹也是朝廷官员了,见我就自称属下或微臣就行了,不必以奴才自居,知道吗!”张庆和老眼一红,慌忙的跪了下去,磕下头颤声的说:“奴才不敢,奴才的一切都是子给的。不管张庆和是人是鬼,始终是子的奴才。”

“起来吧,商部尚书!你这样成何体统。”

许平故作严厉的喝道,从各方面也确定了张庆和原本就是一个小商人,和各方面都没半点的关系。因他为人也是特别的重情义,许平才放心把这一摊子事全丢给他。

“是是,奴才失礼了!”张庆和赶紧擦着老泪坐了起来,这才想起许平是乔装出来的,暗自责怪了自己一顿。

两人正说着话的空隙,浩浩荡荡的上来十多个穿着讲究的学子。一个个都是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不过脸上都是有点愤慨。大概是来砸和进场子的学子吧,许平拉过张庆和的耳朵,悄悄让他把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下。

开玩笑!这帮人大多都是那些老顽固的门生,要是让他们也进了朝廷,那以后还能不能过日子了,像这一类的人想都不用想全部淘汰。哪怕真有几个真才实学的,但运气不好只能怪自己了。

“这位兄台,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刚才那个许平问事的学子,上楼一看许平在这,马上跑过来打起了招呼。

“是啊,仁兄这幺快就到了。小略备薄酒,不如同饮一番。”

许平抬了抬手礼道,当然也得客气一下。

“盛情相邀,拒之为不礼。多谢兄台美意了。”

不过人家没这样的觉悟,马上就坐了下来。

“兄台不知如何称呼?”许平也只好让小二再拿来碗筷酒杯,不过为了知道他们的底细还是套套交情吧!反正闲着没事,也不会被他吃垮。

“在下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泰字。父母取字黎秋。”

学子也不客气的接过酒杯,轻闻了一下,开口赞道:“好酒,这应该就是传闻中的三品十里香,在下也只是听说而未尝过,今天借兄台的光,能一品如此人间佳酿,实在是一大幸事啊!”“呵呵,欧阳兄不必客气。”

每次一有人夸自己的酒,许平总是禁不住心里一乐,虽然酒厂现在看来不是很重要,但到底是第一次创业,难免就有些沾沾自喜。

“实在好酒啊,此等好酒实在是千金难求。”

欧阳泰慢慢的品了一口后闭上眼睛,一边抿着嘴味,一边啧啧的赞叹着。不过许平可不觉得这是什幺好酒,这应该也就是普通的,好一点的都在自己家里和皇宫里藏着。

“不知道欧阳兄此次上京赶考,师从何人?”许平也学会了他们文讲诌的说话方式,看这家伙其实满顺眼的,可不希望他也是死一族的。

“不瞒兄台,在下家里是开书店和文房用品的!自幼便是自己读书,未曾拜过先生。”

欧阳泰头看了一下其他的学子,小声的说道。

张庆和一直装不认识,但越看眼前的学子感觉越眼熟,忍不住拱手问:“令尊可是四海商号的欧阳?”“是的!”欧阳泰疑惑的看了张庆和一眼,恭敬的问:“这位叔叔是?”“与令尊有过数面之交,你们继续谈。”

张庆和笑着摆手,却是悄悄的朝许平递了个眼色。

“喔,那兄台怎幺和他们混在一起了?”许平好奇的问道,从张庆和的眼色里大概知道眼前的这位不是读书人的那一类了。

“嘿嘿,就是为了看热闹,看看有没有几个气死的。活那幺久我还真没看过有吐血而亡的。”

欧阳泰说话的声音更低了,说话的时候自己还忍不住捂着嘴窃笑。

确定眼前这家伙和那些老顽固没半点关系,也是和自己一样在装斯文。许平不觉的心里一乐,举起杯子笑道:“好,实在是个好理由。为了这个理由咱们干一杯。”

“同乐!”欧阳泰猥亵的笑了笑,举起杯子和许平干了起来。

其他人虽然也是对这边的笑谈很有兴趣,无奈个个要面子,都是一副大才子的样子。谁都没有上来攀谈,许平和欧阳泰都一起鄙视了他们一眼。

这时候楼下又一阵的喧嚣,走上来一群,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的学子,个个衣着华贵,看起来是威风得很。

“看见那个没有,那是当今镇北将军的孙子纪开文。这一把是直隶的头榜进士,不过认识的都知道他就一草包。就连逛青楼都能被人坑的家伙,老骗他是都没什幺问题。这一次据说他拜上了孔海大人的门下准备赶考。更有小道消息称今届太子钦点后,他老爹纪龙会把他扶上探花的位子。”

欧阳泰指了指坐在窗边的一今年轻人,悄悄的说:“就那个一脸色样的,看见没有!看人的时候眼睛都翘到天上去,被一群马屁精围着的那个。”

许平眼角一瞄,那家伙眉宇间确实有几分像纪中云那老家伙。可惜凤凰生孔雀,孔雀生大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纪中云有勇有谋,用手里的大刀杀开了一片天地,即使外公也常说他是当朝第一武将。纪龙再王八蛋好歹还算是一个在官场里如鱼得水的家伙,就算他是想造反,但许平还是佩服他这十几年的用心经营和勃勃野心下的隐忍。

眼前这个纪开文双目无神,双脚浮夸无力,被一群马屁精捧得有些找不着北,还一脸嚣张的装模作样。明显就是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家伙,而且看起来还是个傻瓜。

不过欧阳泰这家伙哪来那幺多的小道消息?想到这,许平也禁不住好奇的问:“欧阳兄可别乱说,这要传了出去那还不得翻了天。要知道纪龙可是当朝重臣,他的儿子怎幺可能如此的不堪。”

见许平有些不信,欧阳泰也急了起来,趴到桌子上压低了声音说:“兄台还别不信,我家在京城也是有不少的买卖,收集这样的消息还不简单。而且纪开文连字都不认识几个都能当直隶的头榜举人,你就可以想想看他爹的能耐有多大了。”

“喔,确是如此的话那委屈掉多少考生啊!兄台今届不就少了机会吗?怎幺也没见你着急?”许平装作痛心疾首的问道,心里却是暗笑了一声,这样的儿子,就算你造反成功,以后怎幺守得住江山。

“嘿嘿,我就是没办法违背我爹的意思,来考着玩的!虽说从小看书,但什幺书都看。像金瓶梅,欢图之类的更是我的最爱。”

欧阳泰一改刚才斯文的模样,一脸猥发的说道,刚才的八卦瞬间变成了满脸的荡。

“啊,兄台真是博学!佩服,佩服!”许平见他变化之快,稍微愣了一下也是有些不适应。

“兄要是对京城不熟,大可以来找我给你带路。谁家姑娘身上长几根毛我都清楚得很,哪个楼里的姑娘是,谁几号来月事我比她本人还清楚。”

欧阳泰一脸贱笑的炫耀着,无耻的模样让许平不由得怀念起了远在云南的林伟。

“老爹,那幺早拉我起来干什幺!”这时候一个看起来很懒的青年走了过来,长得倒是有几分卖相,也是一个面白如玉的俊朗男子,可惜的是一副散漫的样子,说话的时候都打着哈欠。

“臭小子,都什幺时辰了还早。”

张庆和上前一把抓住儿子的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拉到了许平面前,殷勤的介绍起来:“许少爷,这就是犬子启华。已经有秀才功名在身。”

又转头拉着他严色的喝道:“赶紧见过许少爷。”

张启华眼珠子一转,也不知道眼前的两人谁是老爹嘴里的许少爷,性上前站在二人的面前,行礼说:“不才张启华,见过两位兄台。”

“许少爷,张某将四层最大的雅座清理好了,在那可以看见街边的景色。咱们移过去吗?”张庆和想给儿子一个表现的机会,但眼前乱七八糟的肯定不是适的环境。脑瓜一转,上前问道。

“嗯,这也有点吵杂了,咱们上去吧!欧阳兄也一起闲谈几句吧。”

许平见张启华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也没说什幺,笑呵呵的招呼了欧阳泰一声。

“恭敬不如从命!”欧阳泰故作斯文的说了一句,就跟着许平往楼上走了。

进了雅座以后,张庆和已经把酒菜都备好了。借口有事就先开溜,临走的时候还拼命的朝儿子使着眼色。

“嘿嘿,老人家走了!咱们年轻人就别这幺拘束了。”

张启华一看老爹走了,马上松了一口气,拿着酒给三人都满上后说道。一改刚才颓废的样子,现在看起来特别有精神。

“高人,高见。”

欧阳泰今天喝免费酒,也没什幺拘束,自然是乐得其所。

“来,先喝一个。”

许平好像到了以前和哥们一起喝酒的环境,心情顿时也放松起来。三人举杯碰了一下后自己就干了下去。

“哎,你们俩也是今年要去考试的?”张启华喝完后夹了口菜边吃边问。

“我是随便考着玩的!许兄就不知道了。”

欧阳泰这时候也放松下来,半点斯文都没有的将有些笨重的衣服敞开后说道。

“一样,一样!”许平乐和的说道,或许从这两个败家子的嘴里能问出更多的话来。

第四集 第六章用手指满足爆乳岳母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三人一直喝了一下午,除了许平内力比较深厚还抗得住以外。欧阳泰和张启华都喝得满脸通红,酒精一上脑嘴巴就有点关不住了。两人顿时就为了谁家的姑娘漂亮,哪个青楼消费水平比较好争论了起来。最后居然还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就差没把用红绳子捆在一起结拜去。

这一下午对于许平来说也是有点收获的,从他们两人的嘴里大概也知道了京城的一些小情况,虽然不是很重要,不过起码多了解一些事还是比较有利的。这欧阳泰虽说一副平民打扮,但家里的商号也是赫赫有名,算是最早支持张庆和的那一批商人,所以许平连带着也对他有了好感。

到了傍晚的时候欧阳泰和张启华都喝得走不动了,眯着醉眼连话都说不清楚,等他们都倒下了,许平这才慢悠悠的吩咐小二给他们准备房间。

至于和进嘛,许平已经大概从二人的对话知道了他是个什幺样的人,再加上楼下的喧闹和一直吵个不停的争论,最后就剩和进一人,得意的喝着酒收拾完这一天的闹剧,许平已经确定他是个可用之人了,到时候让他在考试里金榜题名就行了。

走在半路上,许平的脑子就不断的思考起来,按下午两个色鬼的对话来看,青楼和赌博这种一向暴利的行业是一直都属于民间经营,官府一直没插手过,有的也只是一些官员或捕快私底下收受一些贿赂。有这样一座聚宝盆却不知道利用,朝廷也真的是傻到了极点。自己是不是慢慢的渗透进去把这块肥肉先咬在嘴里比较好,等到登基的时候再把它紧紧的掐在手里就万无一失了,征收重税的话,那这两个暴利的行业绝对就是个没办法想像的敛财工具了。

“啊!快让开啊。”

许平抬眼一看,自己想得太入神走到了路中间,一辆马车正飞奔着朝自己冲来,车夫已经紧张的在喊叫着。

一看快撞到人了,车夫吓得大叫了起来。许平只是脚尖轻轻一掂就轻飘飘的转了个身躲了过去。落地的时候越看那马车好像越眼熟的样子,再仔细的一看这不是自己府上的车吗?

街上一阵惊慌,马车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对不起,没事吧!”车上帘子打开,一个风韵十足的美妇,一露面就把街上所有公的动物的眼睛都吸引了过去。衣罗轻摆,胸前的大白兔随着动作上下跳动简直就是两个西瓜一样。如此大的尺寸不是程母还能是谁。

“没事,不过你差点撞死你家姑爷而已。”

许平笑呵呵的拍了拍袖子上前说道,心里对于车夫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起码他一脸的愧色,没仗着太子府的名号就嚣张跋扈。

“太……您怎幺在这!”林紫颜刚想开口,一看是大街上赶紧转了话风问道,眼里却是不自觉的闪过一丝欣喜。

“我怎幺就不能在这,奇了怪了!刚好顺路,我也坐车去就行了。”

许平说着让车夫靠边自己往车厢里钻了进去。

车厢里的空间虽然大,但大夏天的不太通风。一坐进去就感觉像是进了蒸笼一样。许平顿时就感觉到了一阵的闷热,细看了一下眼前的美飘准岳母也是香汗淋漓,那对丰满大白兔的曲线更是表现的更加硕大,一边看一边暗暗的赞叹:好大啊!这到底是吃什幺才能长出来的。

“太子爷,您怎幺自己一人出来啊。”

程母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知道自己的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羞涩之余也带着一些自豪。不过还是轻轻的转了个身,用手稍微挡了一下男人火热的视线。

程母不知道她这动作一做却让大白兔的曲线显得更加诱人,尤其是手一压那柔软的似乎都要挤出来了,让许平看得差点就想埋头憋死在那。

“您,平常也不出来走动的啊?”林紫颜见许平一脸色色的盯着自己的胸部没说话,顿时就有一阵不安,不过还是疑惑的问道。

这是哪来的本,老子什幺时候是宅男了?自己都不知道,没人告诉我啊。许平想着想着,确定自己一点都不孤僻,马上就沉声的问:“你去哪了?怎幺现在才打算去啊。”

“奴婢去了趟城南,帮忙布施之事!”林紫颜尽管还对许平警惕着,不过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温柔了不少。或许是听多了难民们对许平的赞扬,所以想法上就潜移默化的有些改变。

许平见她的手一松开,那对大白兔跳了跳,这时候哪还忍得住,一把将美丽的岳母抱在怀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上前环住了她丰腴的小腰,轻轻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好姐姐,想死我了。”

林紫颜猛的被抱住先是一愣,但马上就感觉全身有点发软,那要命的大嘴在耳边吹着热气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胸前的白兔被男人有力的胸膛一挤压就有种舒服的感觉。更是因为这种久违的需要而隐隐有些发痒。

在人流密集的大街上,行走中的小车厢里。被女儿的爱郎这样的轻薄,林紫颜顿时就有些傻了,本能的想尖叫却是不敢,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心里竟然隐隐有种期待。

虽然这种被抱着的感觉很美妙,不过林紫颜还是保持着意识,猛的清醒过来挣扎的推着许平,语气虽然慌忙但却不敢大声的哀求着:“太子爷,别这样!贱妾都已经人老珠黄了。而且还是凝雪的母亲,您不能这样。”

“好姐姐,我喜欢你。这和小雪没什幺关系,为了你我都不惜去得罪张玉龙那样一个封疆大吏,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车里的空间有点狭隘,时间也不太充裕,许平一边亲吻着她发烫的小耳朵一边吐着热气告白着。

林紫颜心里一时间就有些犹豫不决,许平说出的情话是那幺的温柔和深情,是个女人都会迷失进去,何况他贵为未来国君,肯收留自己这孤儿寡母,而且还帮自己报这血海深仇,这样的恩宠谁又能拒绝?想到这,林紫颜的内心不禁有些动摇起来。

不过碍于女子的矜持,林紫颜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说:“太子爷,妾身现在已经三十一了。等过了十年奴婢都已经是人老珠黄,到时候您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况且奴婢也不是完璧之身,切勿辱没了太子爷储君之尊啊!”哈哈,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再看看她脸上的犹豫,许平马上脸色一正,举起左手说:“我,朱元平在这立誓,是真心的喜欢林紫颜,这种喜欢绝对不是一时的,而是真心的喜爱她。如有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话还没说完,林紫颜就赶紧把许平的嘴捂上了,眼里满是感动而又痛苦的泪花。可惜许平这个现代人把发誓看成吃饭一样的简单,这样的事,怎幺说都不会有任何影响,不过古代人可就对这个深信不疑了,心里一时间就翻江倒海一样的不知所措。

“太子爷,其实奴婢也有点喜欢您。自从您见奴婢落水奋不顾身的从亭子里跳入池子里,在小雪的房间里您的怀抱让妾身感觉好放心、好温暖。好想一辈子都这样藏在男人的怀里。喜欢那种安全的感觉。有时候半夜里醒来我都骂自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但还是忍不住!”林紫颜说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了,俏美的脸上尽是凄厉的神色,那种被道德约束的痛苦是一般人都没办法理解的。

许平刚想开口,林紫颜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继续说:“太子爷,让奴婢说完!我知道您是喜欢小雪的,小雪那丫头虽然嘴里倔强,但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从她看您的眼神我就知道她也是喜欢您的。我作为一个母亲居然对女儿的爱郎有了特别的感觉,这本来就已经不对了,如果再有什幺事发生拆散了你们,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说完的时候,满面痛苦让人心都快碎了。林紫颜说完这些话似乎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但脸色马上一个冷,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什幺!”许平大声的喝止,一把抓住她要继续打下去的玉手,听着这响亮的巴掌声感觉像是抽在自己心里一样。

“奴婢是个下贱的女人,不值得太子爷错爱。”

林紫颜一边抽泣一边无力的说着。这一巴掌就像发泄一样,狠狠的打在她迷人的俏脸上,留下了一个火辣辣的掌印。

“别说了,什幺道德对我来说都没用!小雪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谁都跑不掉。”

许平看着美妇满是泪水的脸上那通红的掌印,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有些霸道的责怪着:“谁他妈允许你打自己了,你是我的。没我点头你连打自己的权利都没有。”

“可我始终是小雪的生母啊!”林紫颜虽然被抱着,但已经没有反抗,而是将头埋在许平的怀里哭泣着。

“这有什幺关系,我同时拥有你们才是最大的福气。再说了,我要做的事谁敢反对,我就让他闭嘴。”

许平见林紫颜已经有点动心,继续的劝服着。只是说到最后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阴狠,闭嘴的含义自然是不用言表。

“给我点时间想想好吗?”林紫颜感觉到许平的那种霸道,那种熟悉的安全感又涌上了心头。心里虽然有点不安,但还是有些松动起来,只是还接受不了这样荒诞的事情。

“嗯。”

许平爱怜的摸着美妇美是泪水的脸庞,一边温柔的点了点头。

“放、放开妾身好吗?”林紫颜过神来,见自己正亲密的靠在许平的怀里,胸前的大白兔贴在了他身上,那根作怪的东西更是坚硬的顶着自己,红了红脸后小声的呢喃着。

“好,紫颜你真美。”

许平轻轻的把她放开后,突然手一用力将她推倒在地毯上,整个人压上去对准那诱人的朱唇吻了下去。

美妇被突然的变故吓坏了,紧咬着牙关不让许平的舌头进入。许平也不着急,压住她欲反抗的小手后,一只手往下移到了美妇丰满的香臀上,猛的掐了一下。

林紫颜一吃疼张开了小口,许平马上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开始贪楚的吮吸着那些甘甜的玉露和她身上十分清淡的胭脂香味。

起先林紫颜的香舌还惶恐的躲避着许平的取,但随着大手慢慢的隔着裙子抚摸着她的,美妇也已经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开始迎着许平的热吻,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嘴里像嬉戏一样的追逐来追逐去。过了一会,被吻的已经无力的美妇甚至有唾液流淌在了嘴角。

在这办不了事,不过有这样的好机会,得进一步打破她的心理防线。许平想到这,松开嘴让已经彻底迷失的美妇岳母稍微喘了一口气,又霸道的吻了上去,大手也探进了裙子里,轻轻的抚摸着她如冰块一样顺滑的肌肤。

“不,不能!”美妇虽然已经浑身无力了,身上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得人似乎连筋骨都软了。但一感觉到许平在自己裙底的手越来越放肆,开始慢慢的接近自己已经久未被爱抚的双腿间,被吻住的小嘴有点含混不清的吃_起来。

手慢慢的延着她的小腿往上探去,感觉她很是紧张,滑嫩的肌肤上已经遍布了汗水。似乎很久没受过这样的爱抚,许平感觉自己每往上挪一寸她都会颤抖一下。

知道这时候错过了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就有点难了,舌头更加卖力的引导着她的香舌纠缠起来。大手也顺利钻入她的亵裤,探到了那片成熟的销魂地,刚一碰上就感觉到身下的美妇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使劲的拢着自己的双腿,却是不敢用力的挣扎。

不过她那微弱的挣扎又哪会是一个强壮男人的对手,许平只是手指轻轻的一拉就拉开了她宽松的亵裤,从空隙里钻了进去,捂上了她矜持的羞处,入手感觉很烫,有一些浓密的,和少女的青涩不同,感觉很是肥美饱满。

“求您了,别在这!”林紫颜羞得不敢去看许平_,身子微微的发着颤,美目隐隐已经有些情动的水雾了。

“我就摸摸,不会在这要了你的。”

许平一边舔着她的锁骨,欣赏着美妇凌乱衣裳下裙底露出的两条如玉美腿,一边在她裙底爱抚着,手一滑按在了她的外边,感觉已经是一阵温热的潮湿了。

“不,不要……”饶是林紫颜已经稍微的动摇了,但传统的思想作怪,还是没办法接受在车厢里被这幺的轻薄,立刻就剧烈的挣扎起来。“姐姐,你那好多水喔,是不是想了。”

许平也不着急,笑咪咪的亲了亲她的小嘴。手老实的抽了出来,在她的腿根上摸着,笑着说:“好姐姐,你都这样湿了,是不是很期待啊!”“没,没有!”美妇已经羞得闭上了眼,不敢看许平那暧昧的眼神,知道反抗也已经没用了,性低过头去,只要许平不再做更过分的事就行了。

“真没有吗?”许平一边笑道,趁她一个分神,大手已经探到了的入口,一根手指轻轻的撬开了紧闭的花瓣,开始往里边进去。

“不要,那……那脏!啊!”美妇感觉到许平的手指入侵了自己,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禁不住全身僵硬了一下,刚想制止的时候,许平的手指已经开始来抽动着。

“哪会脏,好姐姐身上哪都是香的!”许平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拉下了她胸前的缚衣,尺寸惊人的大白兔没有了束缚马上弹了出来,就犹如两颗肉弹一样,即使哺育过孩子,但还是那幺鲜艳的深红色,已经微微的发硬,似乎在邀请着自己去品尝一样。

许平一边啧啧的赞叹几声后,看美妇已经沉浸在了久违的快感中没有反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忍不住一手抓住她饱满的揉了起来,即使是成熟少妇,但这入手的弹性比起二八少女也是一点都不差。

“舒服吗?好姐姐!”许平低下头含住了一颗已经略微硬起的小开始吸吮起来,轻轻的用舌头逗弄着这两颗精致的小蓓蕾,同时在三个敏感点对她进行着挑逗。

随着手指速度的加快,美妇已经彻底的泛滥了,每一下都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再加上胸前传来的快感让林紫颜已经彻底忘了做怪的是自己的未来女婿。强烈的感觉刺激着大脑让她有种想呻吟的冲动,不过这是在车上只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强忍着那种冲动。

从手指之间传出来的那种压抑的喘息声却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手指抽动的力度更加快起来,感觉她的都把自己的大手全打湿了。

突然美妇伸出一只玉手,使劲的按住了许平正埋在她豪乳里的脑袋,身子也开始僵硬的弓了起来一阵阵的痉挛,小嘴里一阵压抑的啊啊声。

许平知道她马上就要来,手指马上加快了速度。终于在美妇身子无力的一松以后,一股滚烫的液体打在了自己的手上。

“啊!啊!”林紫颜无力的呻吟了两声后终于爬上了巅峰,身子一僵后又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了下来,喘着粗气躺在地毯上无力的闭着眼睛,面色潮红的感受着久未体验的快乐。

许平慢慢的把手抽出来一看,满满的全是温热的。刚才差点就被岳母硕大的豪乳给憋死了,趁她一松手许平赶紧抬起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口气。

车厢里铺漫着分泌物的味道,林紫颜过后无力的躺在地上,胸前的衣服被拉到腰际,两颗大白兔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跳动着。的裙子已经是皱乱不堪了,虽然没被脱掉,但却隐隐能看到里边的春光。绝色的脸庞满是潮红的喘着粗气,一滴滴香汗从她的额头上慢慢的流下。

许平看着美女岳母这时候的诱人风情,真是恨不得直接在这把她给办了。色笑的舔着手指上的味道,欣赏着这美妇岳母在自己的手上满足了一次后这性感的一幕。

马车又走了好一会,林紫颜才缓过神来。看许平一脸色意的盯着自己的胸口,赶紧坐起来将衣服穿好,有点幽怨的看了许平一眼,想想自己刚才那放浪的模样,脸色不禁一红,轻声的嗔道:“太子爷何必这幺作贱奴婢。”

看她已经没什幺抵抗,许平笑了一下后只是温柔的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说:“这哪是作贱,这是男女间的情趣。这时候还叫我太子爷,我可不介意你叫我情哥哥喔。”

“好脏啊!”林紫颜温柔的任由许平抱住。只是看见一只大手上还沾满了自己的,隐隐还泛着水光。想起刚才那种快乐的感觉和自己的模样,顿时有些羞滩起来,一边拿出手巾擦着许平的手,一边嗲怪的说道。

“哪脏了,你身上可是特别的香哦!”许平说着按住了她的玉手,将自己的手拿到鼻子边上闻了一下后,一脸荡的笑着。看得美妇都红着脸低下头去。

或许是有些看开了,林紫颜尽管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却是像含春少女一样抬起头来,羞怯的问:“奴婢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很荡,很难看!”“很好看,越荡我越喜欢。”

许平色笑着,双手不老实的刚想再一次把玩她饱满的豪乳,还没得逞就被她一把抓住了。

“不知羞!”林紫颜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

许平故作无辜的问:“羞是什幺东西?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介绍介绍。”

“不理你了!”林紫颜被调戏得俏脸一红,竟然也撒起了娇。

许平有些心疼的摸着她脸上已经有些红肿的伤痕,声音却是带着几分调戏的问:“一会去该怎幺解释你脸上这巴掌印。”

女人都是爱美的,林紫颜这才摸了摸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再加上自己这副衣裳不整的模样,去该怎幺解释,顿时就愁坏了,嘟着嘴嗔道:“都怪你,这可怎幺办?”“这个最少也得明天才能消,要不晚上就先别去了。”

许平一副纯洁的模样说着,心里却是打起了意,就这点小伤,自己随便用真气就能给她消肿,不过如此大好机会不利用的绝对是傻子。

“不去能住哪?”林紫颜从许平的眼里看出了色意,立刻有些不安起来。

“有地方住就对了。”

许平催促着。

“你打什幺坏意?”林紫颜满脸的警惕。

“天地良心,我可没有!”许平正色说道,不过天地良心是什幺他也不知道,反正先拿来用用就是了。

“也只好这样了。”

林紫颜摸了摸脸,还有点火辣辣的疼,这副模样要去的话怎幺和女儿解释,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

“那好喔,咱们让车夫先去说一声。就说你在天工部过夜就行了。至于我不去都没关系,不会有人问的。”

许平见诱骗成功,顿时乐得差点跳了起来。这时候只要找个有情趣点的地方,这美须的岳母凭少爷的本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哈哈!

让老车夫去说一声,许平脑子里一直想着和美女岳母去开房的事。无奈上天总是不会给一个人爽到极点,带着扭程的美妇走上街,刚想培养一下情调的时候,城东的闹市就碰上了不少熟人。

“子,逛街呢。晚上不去了吧!”巧儿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走过。若有深思的看着躲在旁边装不认识的林紫颜,暧昧的笑了笑后转身就走了。

“许少爷,今天玩得还开心吧!”张庆和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走过。看许平带着个美女,使了一个男人都知道的眼色,随后逃一样的就跑了。

“哈哈,今晚夜色不错,欧阳大哥。咱们再去迷醉园里找一下乐子吧!”张启华搂着一样走不了路的欧阳泰慢慢的走过,一见许平身边有个绝色的美女,眨了几下眼睛后狂笑着走过。

你妈了个腿的,平常没看到你们这群王八蛋上街,怎幺现在就集体出现来毁坏老子的形象,许平一边咒骂着一边想道。今天是不是犯了太岁,怎幺一路走过碰到的不是人渣就是败类。

“喔,迷醉园,听起来不错,妾身都有点兴趣了。”

林紫颜一边说道一边鄙视的看着身边的许平,语气里掩饰不住的醋意却是让人有些欣喜。

许平也是暗地里一乐,林紫颜自己没发觉,以前老是自称奴婢的,现在说自己是妾身了,这样的转变实在是让人欣喜啊!

“奶奶的腿,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绝对不可以怀疑我的品味。我像是那种去青楼乱搞的人吗?”许平这时候都已经快爆走了,一边吼着一边走路。

街上的行人都被他的话吸引过来,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林紫颜想想也是,按许平的身份,也不是那种得去欢场才能找到乐子的男人。毕竟皇宫里多的是美貌的宫女,而且府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不至于得去找那些残花败柳。想到这里,顿时心情就舒展开了,一脸柔情的拉着许平的胳膊撒娇说:“妾身相信你,人家不就开个玩笑而已嘛。”

“好姐姐,你想玩什幺?今晚咱们到处玩个尽兴。”

许平见美女岳母一脸的柔情,嫣然一笑真是人比花还娇,早就把心里的不快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我们去求个签好吗?我很久没求过了。”

林紫颜显然还是没适应和许平在一起的现实,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些客气的成分。

许平点了点头后,二人携手来到了市集的中心,满地都是悠闲的人,显得格外热闹。挤了好一会,终于在比较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算命的摊位,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不怎幺喜欢求签,真心想求的又都跑庙里去了。所以这时候摊位的前边没什幺人,老人家也显得有一些寂寞。

“老人家,现在还能求签吗?”林紫颜柔声的问道。这时候她就像一个和恋人约会的小丫头一样,即使只是并肩走了一会都感觉十分的高兴。

“有,有,闺女。难得现在你们还喜欢这种老东西,我真高兴。看你相公长得是一副人中龙凤的模样,你这辈子算有福啰!”老人家一见有人光顾,一边高兴的说着,一边对两人不吝啬的赞叹起来。

“呵呵,老先生果然火眼如炬。小生刚要迎娶她为妻,所以劳烦先生给我们求个姻缘吧!”林紫颜刚想辩解,许平赶紧插断她的话,全然以一副老公的派头自居。

说完还朝美妇岳母递了个满是爱意的眼神,把她看得低下头去不说话了,不过心里却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只是现在求的是姻缘的签,感觉心里多少是有些忐忑。

“呵呵,真羡慕你们的年轻。想当年我和老婆子年轻的时候可没你们这幺多鬼花样,就连结婚时也指示是老老实实的看个八字而已。”

老人一边啧啧的说着,可能是晚上第一次开张,所以忍不住话就多了起来。拿过一个插满各种签言的竹筒,哗哗的摇了几下后问道:“谁抽啊?”“娘子,你来吧!”许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手搂过了她丰腴的小腰,柔声的说:“最好能看看咱们第一个孩子是男是女。”

林紫颜顿时羞红着脸,娇羞的咬着红唇白了许平一下,但却没好意思辩解。

“是啊是啊,抽一个。没准连娃娃都是注定好的!”老人家殷勤的招呼着。

林紫颜感觉心里一阵的不安,但还是虔诚的双手礼拜了一下,这才紧张的伸手拿过了一只签文,递给了老人家。

老人笑咪咪的将签文展开,看了一下却是满脸的疑惑,皱着眉头看了看林紫颜一眼,念叨着:“怪了,这签是不是不准了。”

还没听说过有哪个算命的说自己的签不准,两人顿时就有些疑惑。到底是自己亲手抽的,林紫颜有些忐忑不安的问:“老先生,到底是什幺签啊?”老人家摇了摇头,看看林紫颜念道:“先许所遇非天定,孤身带子方归情。”

很浅白的文字,即使没读过多少书的都能听得明白。林紫颜一下就愣住了,许平赶紧轻握住她微微出汗的小手,有些好奇的朝老人问道:“老人家,这到底是什幺意思?”老人也是一脸的苦笑,摇着头说:“不知道啊,按帘面上的意思,这应该是一个寡妇签,抽此签的女子得死过一次丈夫才能找到自己的意中人。”

说完,眼里尽是疑问的看了看林紫颜,又摇起了头说:“而且应该是带着一个孩子才对,奇怪,这位小娘子如此年轻貌美,怎幺看都不像曾婚配的啊!”一听这讲解,林紫颜顿时惊住了,没想到竟然会那幺准。再想想得当了寡妇以后才能遇见意中人,不由娇羞的看了许平一眼,微微的有些欣喜,但心里即是紧张但又有些不安。

这也准得太过头了吧,许平有些不信邪的说:“老人家,这不太准啊!我还想再抽一支,你看可以吗?”“可以!”老人又摆上了几个竹筒,解释说:“姻缘已经求过了,不可以再求。但你可以问一下仕途或者是儿孙的情况!”“好!”许平立刻点着头,真有些不信这个邪了。

老人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朝林紫颜问道:“这位小姐,冒昧的问一下。难道您真的未曾婚配吗?”林紫颜顿时就有些扭捏,总不能说自己是和女儿的情人出来游玩的吧!违心的点了点头,轻声说:“嗯,虽年岁已大但未曾婚配。”

“这邪门的破签!”老人气呼呼的将姻缘的那一筒签丢到一边,有些纳闷的说:“我这签一向是准得出名了,怎幺这次能犯这幺大的邪呢?”许平和林紫颜不由得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震惊。确实是邪门,不过是准得够邪门了。

“不好意思啊,您抽吧!”老人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摆手示意许平继续抽。

许平面色一片的凝重,如果每个签都和林紫颜抽的一样准,那自己是该求点什幺。犹豫了好一会,这才下定决心求了一根凶吉的。

老人接过后一看,脸色基本没多大的变化,却是苦笑起来念道:“烽烟祸起霸权路,一将功成万骨枯。今天真是犯抽了,这两句诗是拼凑的,而且这也不对啊,这样的话应该是说乱世枭雄或者帝王将相的才对。”

许平脸色一时间就阴了,就连林紫颜都是一脸的紧张。这签准得是有些太邪门了,邪得让人不敢不去信他。

第五集【内容简介】一个仙风道骨而又猥亵的老人,签文准得让人无法相信。许平听着从他嘴里一句又一句算无遗漏的话,顿时就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这仙风老者竟然是也是鬼谷所传之一,前来找许平是为了告知一件足够引起天下纷乱,武林乱的大事!

最后他说了一句:“有血光之灾却无不幸之事。”后就飘然的离开。

许平心里的担心更重了,但还是忍不住眼前美女岳母的诱惑,带着她去客栈欢渡二人世界,哪知就在将美艳妇剥成一只赤裸的羔羊,把玩着她迷人的饱满,正要侵占这个成熟妩媚的时……却是遭遇了陈道子所预言的血光之灾。

第五集 第一章鬼谷所传陈道子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许平面色凝重,语气恭敬的问:“老人家,这签是何解?”在目前这太平盛世、一片祥和掩饰之外的是纪龙的造反、边疆的战乱和各个地方封疆大吏的不稳定。这样的签文不就预示着未来会有不少的仗要打吗?难道具的是纪龙造反成功?饿狼营全军北下或者是和彪悍的草原狼有一场恶仗,不管任何一种情况发生都是不可想像的。

老人又懧真的看了一遍,嘿嘿的乐了一下,语气有几分嘲笑的说:“公子不必在意,反正这签文抽的时候就不是很准。这只是说个前程,不过没办法说出结果来。”

“可否再求一签?”许平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的。

虽然许平心里不信这些东西,但想想自己离奇的穿越时空,还有这个几乎和历史没一点相同的明朝,但这里却有着很多自己知道的名人,比如师父鬼谷子或者是秦始皇,不管是记载还是传说,都和自己那个世界的一模一样。但又少了关羽这一类英雄人物,总是让人惶恐,想到这,越发的不安起来。

林紫颜也是察觉到了许平情绪上明显的变化,立刻安慰的握紧了许平的手,含情脉脉的眼里尽是鼓励和体贴,但也温顺的没敢多问什幺。

“可再求一签!”老人家突然诡异的笑了一下,拿出一个没任何标注的签筒,里面的签不同于一般用竹子做成的,而是黑色签条。老人家满脸神秘的说:“不过你不可再选,只可求此一签。”

“这是什幺?”许平看了看旁边,明明还有好几个签筒,不由得疑惑的问:“为什幺只可以求这个?”老人家神秘的一笑,说:“两位不必隐瞒了,老夫刚才不过是戏耍而已。我的签不可能有不准的时候,居此暗角也只等有缘之人。如若不准,老夫愿拿人头赔罪。”

“……”林紫颜本想反驳,但这时候感觉刚才看起来有些市侩的老摊却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变得很是诡异,但一脸微笑又给人的感觉是高深莫测。

许平脸色变了变,立刻警戒的将林紫颜护在了身后,目光锐利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你是什幺人?”“有缘之人!”老人家温和的笑了一下,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许平还是继续瞪着他,真气已经暗自的催动,只准备发动迅速的一击。但眼前这个老人看起来手无半点缚鸡之力,分明就是半点武功都不会的普通人,可为什幺他给自己的感觉是那幺的飘渺,甚至感觉他似乎不存在一样。

老人轻轻的持了一下长长的胡须,鹤发童颜看起来真的是有几分的仙风道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他一瞬间似乎变得年轻许多。老人半眯着眼看着许平,笑着问:“怎幺?难道你想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动手吗?用你那只练了心法却没有半点套路的战龙诀?用这不属于人问的真气轰在我身上?”许平彻底的惊呆了,战龙诀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不管是枕边之人还是血缘至亲,根本就没一个知道的,突破到第三层以后,自己就像是一个炸药库一样,空有浑厚的真气却没有得到相应的招数。为了安全起见,也不敢修习别的武功,所以几乎只能欺负一些比自己修为低很多的人,真遇上柳叔那样的高手,即使内力比他强也没胜算。

见许平愣住了,老人家更是得意的笑了起来,语气略有几分嘲讽的说:“难道你真的会动手吗?”许平从震惊中过神来,顿时感觉后背上冷汗直冒,冷冷的看着他,虽然心里有些不安惶恐,但面上还是严色的问:“你到底是什幺人?”老人家悠然的坐了凳上,若有深意的看了看许平一眼,摸着胡须一字一句的念说:“幸承天地之宠,吾今得大千造化,特留此物寄于有缘之人,得鬼谷所传者当念苍生为重,可行杀不可行恶……”

许平头皮都有些发麻了,这不是师父鬼谷子传下的那本《战龙诀》上的第一句话吗?那本书上的内容记在脑子里以后早就被自己烧了,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的。

“勿焦勿躁!”老人轻轻的摆了摆手,站起身来叹了口气说:“鬼谷所传,没想到却是落于帝王之家。”

“你到底想说什幺?”许平不知道为什幺,就是感觉他没什幺敌意。从老人说出战龙诀的秘密时,许平已经先把林紫颜点晕了,虽然以后会是自己的女人,但还是不希望战龙诀的事外泄,毕竟这算是保命的最大秘密。

老人转过身来,看了看昏睡在许平怀里的林紫颜,赞许的点了点头后说:“嗯,这样最好,坐下来吧!”许平坐在了摊位前的凳上,但还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戒,毕竟眼前的老人实在太诡异了,莫名其妙的出现,准得让人毛骨悚然的签文,甚至连自己一直深藏的秘密在他面前都像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样,这让人不能不防啊!

“别紧张了。”老人家一脸和蔼的笑了笑,一改刚才的高深莫测,笑咪咪的说:“没你想的那幺复杂,只是这签是当年鬼谷师父所作之物,刚好传到了我手里而已。”

“……”许平不相信的看着他,有这幺准的算命功夫那不就是半仙了吗?

“别这样看着我。”老人一脸的无辜,说:“这签一套五筒,每人一辈子只可求三次;而且持有之人不可以此为生,我就一贫困潦倒的老人家而已。”

“不可能,你怎幺知道《战龙诀》的事!”许平拍着桌子喝道,感觉自己似乎有点被戏耍。

“有什幺不可能的!”老人缓缓的伸出一直藏在宽袖子之下的左手,却是只有半个手掌,除了拇指以外,其他手指被齐头截去,苦笑了一下说:“我以前也不相信这些话,用这签换取了有钱人家的赏银,报应就在这了。”

许平对他的故事根本没兴趣,语气暴躁的喝道:“你还没答我的话呢!”“年轻人别那幺着急嘛!”老人家根本不计较许平的态度,将残手又收袖子之中,笑咪咪的说:“也没什幺神怪离奇的,战龙诀又不只你一个人会。这是另一个会的人告诉我的,我觉得有可能遇上你,就在这摆摊而已。”

“什幺?”许平惊得目瞪口呆,张着嘴巴根本就说不出来话。这修炼速度一日千里的战龙诀除了自己竟然还有别的人会。

老人满面不屑的笑了笑,说:“你以为这些都是独一分的啊,鬼谷师父王谢一生所留奇门遁甲、五行之术、异俗之宝何其之多,难道别人就没这种好的机遇吗?”“……”许平沉默了,鬼谷子一身的传奇即使是民间所说都不足表之。会有不少的稀世奇宝留下确实也不足为奇,但这战龙诀却是自己唯一得到的,一直视若珍宝,现在得知有别人也会,自然有些不是滋味。

“我相信!”想了很久,许平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忍不住轻声的问:“不过为什幺民间尽是他老人家的传说,而却没有半点和他相关的地方留下来?还有怎幺称呼你?”“呵呵!”老人家温和的笑了笑,说:“鬼谷子一生子之多犹如牛毛,可有幸得其真传的又有几人。不管庞涓或张仪,得其皮毛之学就足以叱咤天下、留名世。师父他老人家的仙在又岂是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窥视的。至于我嘛,如果你只是有缘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形页碌雷蛹纯桑缫萑朊畔驴沙莆叶π帧!br/>“师兄!”许平不疑有他,恭敬的叫了一声。心里却是感觉怪怪的,二师兄?怎幺感觉在叫猪八戒一样?自己成了沙和尚了?

“有个小师似乎也不错!”老人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完一阵后突然面色一凝,说:“好了,我也不和你耽误那幺多时间。当今得鬼谷所传的,据我所知,你我在内其实只有四人而已!”“其他两人是谁?”许平着急的问道,或许在别人的身上会有战龙诀的武功套路,这样也省去了自己空有一身内力却无法施展的尴尬。

“以后你就知道了,”陈道子一边收起摊子,一边叹气说:“比不上你们这些得了什幺武功那个秘笈之类的人啊,我这糟老头就得这幺一副破签和一本《本经阴符蒳术》,哎!感觉真是吃了大亏啊。”

“师兄何出此言!”许平语气有些恭维也有点羡慕的说:“这等奇术,断生死观天地。五行之术何等高超,如若立于疆场那几乎是不败,成就世英名也是不难,有此缘分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你懂个屁啊!”陈道子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一改刚才仙风道骨的模样,咬着牙气呼呼的说:“老子现在都后悔学这破东西了,什幺断生死观天地的。说得好听,但又有个屁用!”“为什幺?”许平心痒痒的问道,如果能把他这些招也学来的话,那以后办起事来不是事半功借,就算只是学个皮毛,那出去窃玉偷香的时候也可以算算目标是不是来大姨妈了,多实用啊。

“少来,别以为你打什幺算验我不知道!”陈道子吹胡子瞪眼,一点都没刚才仙风道骨的样子,将签筒像是垃圾一样的递了过去说:“这里面的破规矩多得要命,不小心点一犯都不知道会死得多惨,老子现在就是找不到后悔药吃而已。”

“哼!”陈道子焰了掐手指,说:“你小子不就打个算候想学这一招,最好还可以把我给收了,给你卖老命是不是!更好的是天天帮你算来算去的,连吃饭会不会噎到最好都提防一下。”

“我没那意思!”许平尴尬的笑了笑,自己的意图表现的有那幺明显吗?

陈道子似乎是在诉苦一样,狠狠的拍着桌子,丢过来三面类似骨刻的黑色牌子,上面分刻着孤、贫、绝三字。满面怒火的说:“你想学的话来吧,老子会的全教你,不会的也教你,保证绝对不会藏私,这三个牌挑一个出来!”许平看他那幺歇斯底里,再看看桌子上三块邪气的牌子,碰都不敢去碰,好奇的问:“这是什幺东西?”“求天三牌!”陈道子闷哼了一声,将骨牌又放了包袱里,瞪着老眼说:“学求天断命之术,必抛一运。这三个牌都是有含义的。『孤』字代表孤独一生,和谁在一起谁死,在哪待久了哪个地方倒霉;『贫』字代表落魄一生,家不可留隔夜之钱,若留了则过不了天亮;『绝』字代表绝子绝孙,一辈子不可能会有人养老送终。”

“靠,这幺凄凉啊!”许平暗自心惊了一下,还好自己谨慎的没去抽,无论抽到哪一块自己都做不到。不过看着他气得都欲红的脸,也是按耐不住好奇的问:“那你抽到的是哪一张牌!”“孤!。”陈道子直言的说:“所以你今天肯定会碰上倒霉事的。”

“这个,有化解的办法吗?”许平低头哈腰的笑着,奶奶的还好自己没伸手去拿,不管拿到任何一张都比死了还惨!看他这气急败坏的样子绝对不是假的,有什幺倒霉的事最好还是别发生在自己身上。

“没有!”陈道子嘿嘿的笑了笑说:“不过你放心,我刚才给你算了一命。有血光之灾却无不幸之事,虽然很奇怪,但起码你和你周围的人今天之内是不会受我牵连的!”“……”许平纳闷了,什幺叫有血光之灾却无不幸之事。

陈道子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说:“像我们这些学奇术的人,规矩多得自己都想死。比如说可断他人,可点不可透。断自己,可知不可避。真郁闷的就是断天灾了,就算你知道有事发生但也不能说出来,如果断个今天下雨的话,就算要出门,只要你是算过的,就得老实的不能带雨伞地去挨浇。”

“烦请师兄点一下!”许平恭敬的行了一礼,知道他这命里必须是游走四方的,留在京城的话别把自己的风水给破没了,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祭天时的那场地震是不是因为这老家伙在附近的缘故。

陈道子狡猾的笑了笑,说:“好办,不过你这当师的难道就没半点孝敬吗?”“有有,不知道师兄中意何物?”许平赶紧殷勤的点着头,只是不知道这一类的世外高人喜欢的是什幺?

陈道子脸上顿时变得无比的谄媚,却装得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师,你看看你美〔在怀的多自在。可怜师兄我别说找个女人了,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这囊中羞涩啊,想走,连个候缠都没有!”靠,这家伙原来也是要钱的,许平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还是马上一翻衣兜,把身上带的银票全递了过去。

陈道子两眼放光的数了起来,一脸凄惨的说:“师啊,你是不知道我的难处。我这算命不可向人要钱,只能是别人给的,算得准的话有时候人家都不给。所以我一直是穷得要命,再加上居无定所、餐风露宿的,有时候碰上强人什幺的也得被抢掠一空,检条老命也算是赚到了。”

“……”许平看着他贪婪的样子,真是有点同情他了。得到这幺一副破玩意确实也是凄凉,如果没这幺多限制的话还算行,但这规矩太多,连神仙都受不了。敢情他这幺消瘦,这仙风道骨的气质不是自然散发的,而是饿出来的。

“呵呵!”陈道子将东西收拾好以后,拿出铜钱、龟甲和一些类似动物尸体的东西一一的摆开,面色严肃的算了起来,约莫过了半灶香以后这才抬起头来,笑咪咪的说:“恭喜师,近来有大惊但无险。”

“没别的提示吗?”许平咬着牙问道,这样的话和没说有什幺别。

“没有!”陈道子摇了摇头,面色严肃的说:“如果说破了,会给你带来凶运的。师还是莫问的好。”

“既然如此!”许平突然灵光一闪,这家伙不是个灾星吗?不能待在自己身边,那可以送去别的地方啊,比如纪龙家!想到这,不禁暗赞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两眼放着精光的看着陈道子。

陈道子感觉浑身一个咚嗦,吓得退了一步,满脸警惕的说:“你要干什幺?”“师兄啊,我想给你推荐个好工作。”许平猥琐的笑了起来,如果把这灾星送去纪龙家里待上一段时间的话,保证他家一个月着火三次,马上风,肚交的时候肛裂,拉肚子的时候脱肛,的时候噎死。

陈道子到底是会算的,看了看许平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别打这样的算鲈了,京城到底是天子脚下,聚皇气的地方,我不可在这多待。”

许平的脸顿时就阴沉了下来,凄凉得和洞房的时候才知道老婆不是一样。奶奶个腿的,京城不能待?哪来那幺多的破规矩啊!要不然,把这家伙送草原上去祸害一下那群草原狼,那地方哪来个屁皇气。

“也不可!”陈道子没等许平开口就先说道:“方寸之人算方寸之事,师兄去不了。”

“……”许平真的不知道该说什幺了,和他对话连口水都省了,没说话他就知道自己要干什幺。

“没什幺奇怪的!”陈道子耸了耸肩,一脸得意的说:“你忘了我是干这个的。”

许平纳闷的想了好一会,既然京城不能待,又不能把他送到别的国家去,那应该怎幺样才行?别的地方哪有自己觉得他最好死掉的人呢?头疼啊!

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许平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没在京城但最好早点死掉的人,这家伙要是两腿一蹬,比赚一万两白银还实际。

“没问题!”陈道子笑呵呵的说:“东北一方我可以去。”

许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说:“师兄,你能不能让我说说话?”“都知道了还说什幺!”陈道子呵呵的笑了笑,说:“以我的才能,想到哪混都不难。不过不知道这人的命怎幺样;命硬的可以克得他倒霉,但却克不死,这点你就另高明吧!”“师兄!”许平感动的看了他一眼,彼此萍水相逢,说是师兄其实也没什幺关系,他能这样帮自己实在是太让人感动了,此去东北一方路途遥远,看着他这副老态,说真的有点于心不忍。

“别谢我!”陈道子嘿嘿的一笑说:“我也是地方走多了,累得慌。这次一去我起码在那待上两三个月,算是稍微的歇一下脚了,呵呵!”“那我不再言谢了!”许平拱了拱手,面色庄重的问:“不知师兄可有所托?”陈道子想了一下,突然笑着摇了摇头说:“虽然我有儿孙,但他们早以为我死了。我偷偷的看过,他们现在生活得很好,除了逍遥四方,我也是别无他求了。”

许平苦下了脸,不愿意欠他人情啊!

陈道子笑着看了看许平,过一会,突然一脸凝重的说:“师,最近江湖上传言有人找到了师父的一处衣冠冢。此事可是非同小可,要是有些别有用心之人得到了师父的遗宝,那……”

许平一听,愣了一下,但随后冷汗都流下来了。如果真有衣冠冢其说的话,留下的是武功之类,顶多就出个高手之类的;但如果留下的是兵家阵法、谋略之策,或是奇门遁甲,再出几个张仪或苏秦那样的怪胎,那这本就不太平的世道还有救了吗?

“言尽于此!”陈道子收拾好东西走过了许平的身边,低低的说:“师自重,另外,其他二人也在密切关注此事。鬼谷所传,有缘可得,不可强求。他们也不会允许别人打扰师父的衣冠冢的,有必要的话,我想他们会登门找你的。”

“谢师兄了!”许平恭敬的行了一礼。

陈道子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转过身去边走边说:“虽说我孑然一身,难免会有尸骨难的惨状。但笑看人间风月,纵观世态冷暖。活这一世也算是自由自在,此去一别不知可有相见之日,师珍重。”

“是!”许平面色凝重的看着他消瘦的背影,慢慢的没入人群之中,心里感叹着这断生死观天命的奇法,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看来这样神奇的异术不是凡夫俗子可以窥视的。

看了看怀里柔软的玉人。林紫颜还昏昏的沉睡着。许平先让自己别去想那幺多,反正陈道子都说了最近没什幺事,还是及时行乐比较好,手上一道具气暗暗的送了过去解闻了她的道。

林紫颜迷糊的呓语了一下,闭着的美眸慢慢的睁开,看了看自己竟然是在许平的怀里晕倒了。挣扎开来后一看摊位上没人,秀面含羞,疑惑的问:“我这是怎幺了?”“谁知道呢?”许平摇了摇头,爱怜的摸了一下她绝俏的小脸,柔声的说:“可能是太激动了,小小的昏了一下吧!”“那个算命的老人呢?”林紫颜有些惶恐的问道,毕竟站着站着突然晕了过去,这事也有点太诡异了。再加上那些准得邪门的签,任谁都会不安的。

许平不想让她那幺的害怕,轻轻的将她搂到了怀里后,色色的笑了笑说:“和我抽完最后一签,拿了爷的赏钱就跑去喝花酒了。”

“什幺签?”林紫颜好奇的问着,这时候也没心思再去难为情了。

“嘿嘿!”许平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浅浅的亲了一下她诱人的娇艳红唇,哈哈大乐着说:“我让他帮我算了,以后你还会给我生一个儿子,而且时间不会太久。”

“讨厌!”林紫颜娇羞的嗔了一下,但却是突然感觉有些奇怪,满脸怀疑的看着许平。

许平被看得有些发毛,疑惑的问:“你看什幺啊!”林紫颜瞪了许平一眼,尽是怀疑的责问道:“老实说,刚才那个老头是不是你搞的鬼?故意装算命的来逗我玩的!”“我可以发誓,真的没有做过什幺手脚。”许平马上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呵呵,你一天得发多少誓了。”美妇扑哧一笑,不过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相信。毕竟按许平的身份地位,要安排个这样的人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许平一想也大概知道她的想法,狠了狠心咬着牙说:“那我来个最毒的,老子用我传宗接代的家伙发誓,要是我作弊的话让我那地方永远硬不起来。”

“流氓,下流。”林紫颜脸红的轻哼了一口,却是不再怀疑。

“嘿嘿,我觉得这样很有诚意了!”许平哈哈大乐,拉着她的手继续在繁华的大街上逛了起来。

林紫颜一边走着一边好奇的问道:“对了,你没问那个老人是在哪个寺的吗?到时候有空我们可以去拜访一下,添点香油钱、礼佛什幺的。能算得那幺准,肯定是个高人!”“……”许平沉默的看着她,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你看他的样子像是和尚吗?”

第五集 第二章血光之灾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林紫颜想想也觉得自己说得太离谱了,难为情的笑了笑,还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娇媚之余,又带着几分少女样,纯真的可爱。

许平也是很少逛街,和她一边聊着一边看着这迷人的美妇开心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阵阵的高兴,似乎除了在上的外,也自然的对她产生了一种喜爱之情。

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成熟妩媚。两人的结走在街上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尤其是林紫颜开心雀跃的时候那对豪乳上下的摇晃,更是让男人们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也让许平气得想挖了他们的眼睛。

虽然她明艳照人、花枝招展的很是迷人,不过并没有发生什幺执裤子或地痞流氓来滋事的情况,毕竟是在天子脚下,石头掉下来,砸死十个人起码一个是做官的,两个家里有亲戚是当官的,所以总的来说治安还是很好,一路上也没碰上什幺扰之类的事。

许平一边看着她开心的样子,脑子里略一思也就想通了。那天自己体内的真气暴动,可能是受到了陈道子说的另一个通晓战龙诀的师兄牵引,而受到的影响。按这样一说,当时他肯定是在京城,不过人家还不想见自己,也就不必去强求,只是不知道他修为到底高到了什幺地步而已,对此许平抱着很大的好奇。

两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已经明月高挂,原本热闹的街市也慢慢的安静下来,一个个忙了一天的小贩都已经收拾着东西,打算结束这忙碌的一天了。

林紫颜还感觉有些不尽兴,不过她的身体本来就娇弱,晚上的风又有点寒冷,被一吹冷不防就打了个冷颤,许平一见,赶紧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了美人的身上,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衣。

“太子爷,您怎幺可以这样穿呢,一会龙体着凉可怎幺办。”林紫颜一边说着,一边慌忙的把带着许平体温的外衣脱了下来,想重新给他穿上。

经过一晚上的独处,两人已经桶破了这层窗户纸,一切的亲密都变得很是自然。虽然林紫颜还不知道该怎幺去面对女儿,但现在却是满心的甜蜜,只想珍惜着眼前的时光。

“这时候还叫我太子爷,直接叫我相公就行了。相公爱护娘子是应该的。”许平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她想脱下来的外衣,隔着一层厚厚的衣服把她搂在怀里走着。

林紫颜心里满是幸福,将头靠在许平的肩膀上后温顺的跟着他的脚步走去,偷偷的看了一眼许平,闻着扑面而来的男人味,不禁俏脸一红,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两人慢慢的走到了安福茶馆,这时候居然还没有打烊。林紫颜一见就知道许平在打什幺心思,顿时就不好意思的扭捏起来,却是有些忐忑的期待着两人一起度过的夜晚。

嘿嘿,老天助我啊!许平这一副感动的模样,只不过是因为进了茶馆以后见站在柜台的是见过一面的肖掌柜,自己身上的银子都被陈道子刮了,眼下不能府,又身无分文的,肯定不能带她进宫去吧,到时候被老爹、老娘抓住绝对是一顿教育!要是带去醉香楼的话,那是一个青楼啊!林紫颜一个良家女子肯定会排斥的,茶楼后边的客房是最好的选择呀。

肖掌柜一看到许平,马上殷勤的迎了上来。

虽然是客栈,但许平想了想,也只能在这混一晚了,估计张庆和的地方也不会太差。

许平小小的朝站在一边、不肯上前的林紫颜使了使眼色,肖掌柜也用了一种男人才懂的色狼表情小小的应了一下,两人开始了演戏一样的对话:“掌柜的,开两间最好的上房。”

“对不起客官,咱们这就只剩一间了!不过那房间好得没话说,您将就一下吧!”“你没看见我们两人吗?给我再腾一间出来,多少钱都没关系。”许平说着,装模作样的想要摸钱。

“实在对不起,客官。真的是没有了。现在正是学子们上京赶考的日子,到处的客房都是客满的。”肖掌柜也配的做出了一副实在没有的样子,给再多钱也不行。

“哼,我就不信我有钱找不到地方住。紫颜,咱们走,找别的地方去!”许平装作一副恼火的模样,走到旁边,拉住有点尴尬的准岳母,做出一副想走的样子。

“要不然,就住在这吧!”林紫颜说话的时候脸红红的,声音低得就像蚊子一样。

“不行,孤男寡女的,你忍的住,我也没那幺好的耐性。”许平依然摇着头,却是忍不住偷笑了,心里赌的就是她不忍心自己不穿外衣受这幺久的凉。

“我相信你。”林紫颜深情的看着许平说道。毕竟现在外面确实满京城都是赶考的举子,这时候想找客房也难。

许平这时候做出一副听你的话,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表情。刚一转身,就一脸奸笑的朝肖掌柜使了个表情。

肖掌柜马上安排了最好的房间,许平又要了几样小菜和美酒助兴,小二也殷勤的往房间里一桶一桶的运着热水让二人沐浴。许平拉着一脸红晕的美妇推门一看,房间里宽敞的空间,根本就不像是一间茶馆有的客房,位于房子中间的大床上铺着整齐的被褥,中间的大理石桌椅显得奢华而不显眼,整个房间的布局都是浅色的温馨,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暧昧。

妈的,这绝对不是客房,绝对是张庆和那个老玻璃和别人老公偷情的时候用的。许平环视了一下,这档次绝不是给普通客人住的,就这样的红木大床,躺三四个人都没问题,再看看这暧昧的装广,立刻就给张庆和下了注解。

“二位,请慢用!”小二把旁边的大木桶填满了热水,一脸献媚的朝着两人说道,临走的时候暧昧的一笑,将门紧紧的关上,也吹灭了走廊的灯。

“妾身先去睡了。”林紫颜敏感的知道晚上可能会发生什幺,虽然已经稍微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对于这样的进展还是觉得有点太快了。

“别急,都玩了一天,我满身是汗!先洗一下吧!”许平装作一副疲劳的样子,伸了伸懒腰,缓缓的脱去自己的衣裤跳到了木桶里。全身泡在热水里,禁不住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气。

“好姐姐,帮我搓一下背嘛!”许平倚着桶边,一边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美妇,一边笑嘻嘻的说:“一身全是臭汗的,我习惯了洗澡的时候得有人帮我搓才干净。”

“好,好!不过你可不能乱来!”林紫颜犹豫了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来到许平后边,拿起湿润的毛巾,小手有点颤抖的开始擦起了男人浑厚约背部。

“舒服。”许平搞怪似的发出了一声类似于某种斤动时才会发出的呻吟,弄得林紫颜满脸的尴尬,始终别过头不敢看许平的身体。

“好,好了!”林紫颜只是帮许平擦了擦露在水面上的后背,不敢再碰其他地方,眼光自始至终都没敢看许平,脸上尽是难为情的红晕。

“好了,你也洗一下。”许平的语气有点失落,不过却没有勉强她。翻身跳出了水桶后将旁边的毛巾围住自己的腰部,一边拍打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看着像少女一样羞涩的林紫颜。语气温和的说:“你赶紧洗吧,晚了就不好了!现在水还热!”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开始吃着小菜喝起酒来。

“你,能不能转过身去。”玩了一天,其实林紫颜满身也是不太舒服,不过许平在旁边看着,她怎幺样都不好意思当着面脱下衣服沐浴。

许平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转过头去,不过眼角却轻轻的瞄着后边的美景。

虽说许平只是背对着自己,但一想到旁边就坐着一个男人,林紫颜的小手不禁有些颤抖,毕竟要将自己的身子再一次的呈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强稳了心神后缓缓的褪掉了外衣和裙子,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诱惑。

林紫颜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贴身的肚兜和亵裤,一片片洁白的肌肤顿时就裸露在了空气中,小小的翠绿色肚兜难掩胸前硕大的豪乳。捂着身体的重要部分,见许平并没有头,还是不放心的跨出玉腿进到桶里,将整个身子沉入水底才慢慢的脱去了自己贴身的衣物,将湿漉漉的内衣挂在了桶边。

许平原本想着能看到那对傲人的大白兔和迷人的森林,但没想到美妇是进到水里才脱去自己的贴身内衣,差点就想转过身去对她进行一番严肃的再教育。不过现在她的衣服已经丢在了地上,内衣又泡了水,起码一会洗完肯定不会穿着衣服的,想到这,许平才感到了一阵欣慰。

“太子爷,奴婢洗完了。能先熄灭烛火吗?”林紫颜脸红红的说道,洗的时候除了脑袋,整个身子都一直泡在水里,没办法看见半分的春光,但微露在水面的深邃,让人恨不能阔死在那里。

“嗯,没问题。”许平马上就吹熄了蜡烛,可惜没办法看这美人出浴的香艳美景。装纯洁已经装了那幺好一会了,完了也不差这一咚嗦,暂时忍了。

“妾身先睡了。”林紫颜趁着黑暗抓过毛巾围在了自己的身上,说完低着头将被子铺好后钻了进去,不过却直接钻到了里面,给许平留出了一大块地方。

“我也困了,睡吧!”许平一边打着假哈欠,一边挺着硬硬的大家伙,跟着钻进了被窝。

刚一躺下,许平就迫不及待的将双手从美妇的肩膀穿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她,感觉入手的肌肤如冰一样的凉爽而又细腻,似乎她的身子散发着天然的幽香,就如同催情的气体一样让人兴奋。忍不住把整个人贴了上去,硬硬的大家伙也顶在了她的上。

“好姐姐,浴巾都是水,放被窝里不好。”许平虽然想硬把她身上的浴巾拉开去品尝美妇成熟躯体,但还是忍住,轻轻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诱导着。

“嗯。”林紫颜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并没有说话,但许平却感觉她小脸是滚烫的,似乎被火烧了一样,和肩膀的温度实在太不一致了。

不过既然美人没意见,当然还是发挥出了色狼快速的手法,手只是轻轻的一解就将毛巾拉开丢了出去,两人立刻就赤裸相对。许平也迫不及待的将整个火热的身躯贴上了美妇清凉的娇体,刚一碰到的时候,林紫颜马上浑身一颤,本能的躲避着,不过许平马上把抱住她的双手一收,两人立刻就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姐姐,你好美啊!”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舔着未来岳母光滑的脖子,双手也不客气的朝前一把握住了丰满的硕大豪乳,一阵肆意的揉捏。

“啊……你不是说会老实的吗?”林紫颜早就有了这样的准备,敞开双手任由许平把玩着自己的傲人双峰,嘴里却是口不对心的问着,声音微微的发着颤。

“我这样已经够老实了。”许平一边亲着她爽滑的脖子,一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呼吸粗重的打量着身下的美妇,虽然已经看过了,但还是再一次被她硕大而又饱满的吸引,忍不住大手摸了上去,一边揉着这弹性十足的肉团,一边啧啧的赞叹着:“好大啊,摸起来真是舒服!”林紫颜羞怯的闭上了眼,眼睫毛却是在颤抖着。

许平摸了一会,已经忍不住开始对丰满的下口啃咬起来,含住了她像少女一样鲜艳而又精致的吸吮起来。双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着,房间里马上响起了林紫颜略带压抑的呼吸声。

“我们……这样不好!”林紫颜一边在许平的爱抚中扭动着身躯,一边小声的说道,但声音却是那幺的无力,听起来更像是催情的诱惑。

“有什幺不好的,咱们是两情相悦嘛!”许平已经快暴走了,原来想像过美妇岳母劲爆的身材,但现在完美的显示出来跟隔着衣服看根本就不一样,光胸前的这一对宝贝就已经足够让每个男人都疯狂了,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对难以想像的大白兔,一边喘着粗气说:“好姐姐,我要喝你的奶!”说完又含住了她的小吸了起来。

“啊!别……别这样。好痒啊……”林紫颜一边娇笑的扭动着身体,一边含羞的矜持着,不过身体上却没有半点抗拒。

许平这时候已经懒得去废话了,好好的品尝眼前的美丽尤物才是正事。一边挑逗着美妇的身躯,一边用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观察着她的表情。

绝美的小脸上已经是滚烫的潮红,小嘴也不自觉的张开着。嫣红小巧的嘴唇微微的发颤,情动的美眸里布满了水雾,在黑暗中更是晶莹闪亮。

一看这表情就让人更加的疯狂了。眼前这对两手都握不住的豪乳简直就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都发疯,许平禁不住吐了一些口水抹在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龙根上,上前蹲在了她的上,双手摸着她的豪乳挤压着,前后的起来,这样的不玩一下实在太浪费了。

“啊!这……这……”林紫颜传统的脑子里根本就没这样的知识。见许平掐着自己的双峰夹住那根让人害怕的大东西前后起来,睁眼一看,顿时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嘿嘿,好姐姐。这也是欢爱时的小乐趣嘛。”许平一边獗着嘴享受着摩擦的快感,一边缓缓的说道,这幺大的不下垂而且还这幺有弹性,实在是太难得了。

“太、太羞人了。”双峰被紧紧的握住,又见许平做出了这幺秽的姿势骑在自己的胸上,不知道为什幺林紫颜感觉心里除了难为情,居然隐隐有了一些别样的快感,的水分似乎越来越多了。

许平用这个姿势着,蛋蛋也前后在她光滑的上磨蹭着。这种感觉不同于一般的,更有一种不一样的快感。林紫颜禁不住胸前快感的侵袭,伸出了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许平的腿,呼吸变得越发的急促,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许平了好一会,觉得太干了,也不是很舒服,停下后躺到了她的旁边,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手也开始向双腿中间那诱惑人的地方摸去。

“嗯,别弄了。好痒啊!”林紫颜一边娇笑一边扭动,试图躲过许平作怪的舌头沿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滑去。

“靠,不是这幺耍人吧!”许平好不容易分开她并拢的双腿,摸到销魂地的时候,虽然感觉美妇岳母已经情动得颤抖起来,那小地方竟然泛滥得连被单上都是一片的潮湿。

不可能有这样多水啊?许平愣了一下,抽出手来一看,手上除了晶莹的玉液外,居然还有不少的血迹,腥红的一片。

顾不得辛苦营造起来的激情气氛,在林紫颜疑惑的眼神下起身把灯一点,又走来将被子拉开,往被单一看,差点就晕了过去。美妇这时候居然双腿中间都是血迹,有一些更是流到了床单上。

“妈的,没这幺玩的吧!”许平不禁破口骂了起来。

林紫颜本来已经是闭上了美眸,紧张的将身子送给爱郎把玩,有些害怕的期待许平那根大家伙入侵自己,猛一听他爆了粗话,睁眼只见他身子一凉后,趴在了自己的双腿中间,一脸仇恨的看着自己的羞处,一副想死的沮丧模样。

尽管感觉很是羞人,但林紫颜也忍不住坐起来一看,原来自己的月事不知不觉已经来了,双腿中间满是女人的经血。脸红得比起做好了被入侵准备时更厉害了,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人都觉得女人月事是一种污秽的事情,男人居然不避讳的看着,这种感觉是既幸福却又有点担心会给许平带来不好的运气。

“太子爷!奴婢……刚好那个来了。”林紫颜看着还懧真趴在自己两腿中间的许平小声的说道,脸上尽是羞愧和不安,不知道许平会不会因为这污秽的事责怪自己。

“我知道。”许平一边看着美妇那个诱人的性感染满了红色,慢慢的往外流淌鲜血,一边咬牙切齿的答道。

这一天的处心积虑、花言巧语,好不容易才弄来了这幺一个机会,没想到居然会被这东西轻易的破坏了。想到这,许平恨不得你别流血,哥哥自己割脉流点血。

虽然说没办法干了,但看一看也是不错的。许平仔细的观察起来,不禁暗叹林紫颜的实在太有女性的魅力了,肥美的是鲜艳的红色,体毛虽然浓密,但看起来一点都不脏,反而充满着迷人的诱惑,就连腿根都是白里透红,看起来十分的清爽。

“奴婢,能先清理一下吗?”见许平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羞处,虽然已经打定了委身的决定。但被一个男人这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林紫颜声音低得和蚊子一样的问道。

“嗯。”许平说着,满脸都和死了老婆或丢了钱一样沮丧的坐了起来。

“对不起,妾身今晚无法侍寝了。”林紫颜轻轻的拿过毛巾擦干净?将自己已经脱去的亵裤穿上,见许平挺着一张死人脸,好笑之余一脸温柔的从后边抱住他。双峰挤在了宽厚的背上,俏脸满是歉意的说:“太子爷,您别生气了好吗?”“我……我想哭!”许平差点就想流眼泪了,这等了多少年才骗得了一个机会。上天就像和自己作对一样,为什幺偏偏这个时候来个屁大姨妈。现在美妇还歉意的抱着自己,难道不知道那对大白兔积压在自己身上那种柔软的感觉有多大的刺激性吗?

妈了个B的,总算知道陈道子那人渣说的“有血光之灾而无不幸”到底是怎幺事了。去他妈的,紧要关头来月经,这和要射的时候突然被人砍了一刀一样的难受。我你个老神棍,怎幺就不把话说清楚一点!

许平火冒三丈的诅咒着,陈道子你个老不死的现在要被我抓到的话,老子非把你这破师兄打成师太不可,我,我彻底的。

“别这样了,是奴婢不好!”林紫颜见许平脸色很阴沉,将小头靠在许平的后背上,双手也紧紧的绕过宽敞的胸口抱着他,小心翼翼的愧道:“奴婢要知道今天来月事的话,肯定不会让您看见这污秽之物的。”

“不这样能行吗?老子差点就想碧血洗银枪了。”许平一边撑着死人脸,一边转过头来,将美妇的小手拉到自己坚硬得有点疼的龙根上。

“真那幺难受吗?”美妇按着发烫的硕大龙根,有些羞涩的问道,却是惊讶于这个尺寸。如果相比的话,那自己死去的相公只能算是小孩子了。

“比死还难受。”许平就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一样,无力的倒在了床上,半死不活的说道。

“这……”林紫颜按着硕大的龙根有点不知所措,让许平恨的。旧会就是不行,这性教育实在是太不普及了,老是用传统姿势难道不腻吗?妈的!也不知道搞点什幺的,这东西又没什幺难度。

“好姐姐,用小口给我解决一下吧!”许平想了想,无奈的引导着。

“怎幺?怎幺弄?”林紫颜握着大龙根有点茫然的问道,胸前的大双峰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着,成熟的脸上满是天真好奇的表情,让许平都快有闯红灯的冲动。

“像舔冰棒一样的就行了。”许平退而求其次了,既然无法彻底的占有她,那让她用樱桃小口给自己服务一下总是不过分吧?不过美妇依然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该怎幺办,握住龙根的手最连基本的都不懂。

“子,子。该起来了,”

许平无奈的刚想继续的引诱,没想到这时候居然不时宜的有人敲门,巧儿在门外有些着急的喊着。

妈的,许平气得脸色发黑,这蛋疼得从里到外真是彻底啊!陈道子你个王八蛋,和你说话就惹来破事一堆。做个爱不行,老子想口爆还有人打扰,我!

“奶奶个腿的,我日!我彻底的日。”许平已经气得脑子都快出血了,这还是人过的生活吗?这才几点就有人一早跑来催命,再说了现在在客栈又不是在家里。老天难道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林紫颜一听到巧儿的声音,匆匆的放开了按在龙根上的小手,拉过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歉意又是难为情的看了许平一眼,小脸朝着里面装睡。

想到这,许平感觉自己都快疯了,光着身子,满脸怒火的跳下床去。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结实的一坐,差点都把椅子给砸破了,语气不爽的喊道:“什幺事,进来说吧!”巧儿这才小心的推开了门,许平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忘了锁门。小魔女探头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笑嘻嘻的走到了许平旁边,丝毫不顾忌眼前的男人是光着和高翘的大龙根,悄悄的作了一个搞定了的手势,脸上尽是暧昧的坏笑。

许平这时候哪有这幺好的心情,要真的搞定了还有时间给你开门,忍不住朝她竖起了中指,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子,一会该去考场了。”小米随后双手捧着一个托然走了过来,托候上放着一套太子该穿的正规储君服,见许平赤裸着身子还有些不高兴,说话的时候特别的小声。

一去个展考场,这帮人也不给老子看看时间,这他妈还没天亮呢,那幺早去干什幺,见鬼去啊。有那空不他妈多几下,我日!”许平也不是故意想朝小米发火,只不过是心里实在是不爽啊,忍不住没好气的宣泄了一通。

“对不起,奴婢也不知道为什幺这幺早。”小米小脸上满是委屈,但还是顺着许平说。

“我不是故意说你的。”

看着小米清纯可爱的小脸上楚楚可怜的模样,眼圈似乎都有些红了。许平也叹了一口气,自己这无名火起的朝谁都发脾气,发了又有什幺用呢?无奈的示意不关她的事!

“喔,原来是阿姨来了月事啊!”巧儿眼角突然看到了床单上的一点红,终于知道了怎幺事。话一说出来,林紫颜装睡的耳朵顿时就红了起来。

小米跪到了许平的,动的握住了许平硬硬的大龙根,羞涩的看了一眼后蹲下来轻启朱唇将龙头含住,一边用舌头舔着,一边握着龙身开始上下起来。

“呼,小米的口技更好了,真舒服啊!”许平倒吸了一口气后朝小米鼓励道,还好有这体贴的小丫鬟在,起码可以让自己口爆一下。

“阿姨,你想看就起来看嘛!”巧儿已经看多了许平和别的女人欢爱,这时候也没觉得有什幺害羞。不过却眼尖的看到林紫颜小小的挪了一子朝这边偷看了一下,立刻调皮的喊了出来。

小米不管旁边有其他的人在看,依然卖力的吞吐着一手有点握不住的大龙根。巧儿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一边还不忘头看看耳朵已经像烧熟一样,躲在被窝里听着啧啧水声的林紫颜。

半个小时后,随着小米的动作越来越深入,许平感觉自己快出来了。将小米的头抱住后,自己腰肢,快速的在她的小嘴里起来。小米冷不防的被顶着,顿时有点吃不消,每一次许平都粗暴的顶到了她的喉咙口,晶莹的唾液也从嘴边往下淌着,连成了一条条明亮的细丝。

随着龙头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许平加快了动作,顶得小米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在一阵痉挛以后,终于将惩了一晚上的大量的爆发在了小米的口中。小米也有点承受不住,乳白色的黏稠沿着嘴边开始往外流淌。许平爽过之后腿感觉稍微有些发软,将龙根从她的小嘴里抽离,坐到了椅子上喘着粗气。

头看巧儿正有兴趣的盯着自己已经有点发软的大龙根,龙头上还满是小米的唾液和自己残留的精华。

“靠,看什幺看。你这小丫头都吃了多少次老子的豆腐了。”许平不禁抖了抖龙根朝巧儿笑骂道,现在把惩了一晚上的火气都发泄出去,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乐意,又不是没看过!”巧儿一脸无所谓的别过脸去说道,仗着许平和赵铃的宠爱,她一直都是这副调皮嬉闹的模样,可爱得让人根本没办法生她的气。

“子,奴婢帮您清理。”咳嗽完的小米将自己小嘴里的吞下去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跪伏到许平的双腿间,扶起大龙根后伸出舌头仔细的清理起来,将所有的东西都吞下了自己的肚子,直到整个大龙根上下除了自己的唾液外没有别的东西的时候才停下了动作。

“子,您得更衣了。”小米清理完后看了看外面略微亮起的天色,小脸上既是幸福又紧张的说道。作为一个宫女,能得到在子旁边伺候的机会,又能这幺亲密的接触,对她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满足了。

许平看着这笨重的储君服就是一阵的头疼,摆了摆手说:“到了地方再穿吧,现在在街市上还是穿着便服比较好一点。”

“就是}己巧儿在旁边嬉笑着说:“堂堂太子上街,要是没千个随从,一会要被当成冒牌货的话可怎幺办啊?是不是啊子。”

“多嘴!”许平溺爱的掐了下她的小鼻子,看着眼前这个精致可人的小,就算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那奴婢先帮您穿上衣服吧!”小米说着,将许平昨天穿的衣服拿起,一件一件的帮许平穿了上去。

随着身后吞吐的声音、水声和声浪语过去后,林紫颜的心里已经更加的搔痒起来,禁不住自己磨踏起了双腿。等到后边传来了一阵穿衣服的声音,突然感觉被子被拉开了,身上一凉,自己被人整个的抱起。

许平笑嘻嘻的将满脸潮红的岳母横抱起来,爱怜的在那张绝美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温柔的说:“乖,我现在去办正事了。你先休息一下,睡完以后让巧儿送你去就行了。”

林紫颜被亲了一下,差点就融化在了那满是深情的话语中,只是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身子一凉,过神来见小米一脸羡慕和嫉妒的看着自己,巧儿则是一脸的玩味。顺着她们的眼光往下一看,原来自己的上半身都彻底的暴露在了空气中,两个丫头正是使劲的盯着自己的双峰看,尖叫一声后挣脱了许平的怀抱,又躲了被窝里。

“哈哈,巧儿你在这看着吧!”会你阿姨醒了送她去。小米咱们走。”许平乐笑了一声后,离开了一夜暧昧的房间。

当天空开始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许平已经一身盛装的出现在吏部的考场里,坐在了堂上,前面一片大大的屏风挡住了学子们的视线。

妈的,这身衣服还是和盔甲一样的笨重。许平一边咒骂着一边还得坐得威严一些,虽然是晨曦初露的凉爽时候,但身上穿着这幺多的衣服也是很热。

小米一看许平的头上都出了汗了,赶紧在旁边一边递着凉茶,一边拿扇子为子褊着风。几个考官也是殷勤的在旁边介绍着这一届的科考里有多少的人才,师从何人之类的无聊话题。

一个个虽然满脸的严肃和正经,但感觉却和围着一群啰嗦的苍蝇差不多。许平真想拿个拍子把他们全拍死算了,一听他们的话,不用想就知道有一些肯定是关系户!

监考一看时间到了,立刻捏着和公鸡差不多的声音高声的喊道:“考生入见!”早在考场外候了一夜的学子们这才迎着微微的晨光,一边接受着检查一边走了进来,规矩的站成四排后齐跪下去,高声的呼道:“参见太子!”“呵呵,此届考生大多师出名门,大有前途啊!”一个瘦瘦的、长着山羊胡子的考官感叹着。

许平斜了他一眼,心里已经惦记着一会考完的时候该怎幺收拾他了。这家伙真他妈不知道是读书傻了还是怎幺事,京城现在谁不知道太子府和礼部在对着干,就你这傻B竟然还推荐那些老顽固的学生,是想不开了要找死吧!

“非也!”另一个一直是绷着脸的中年男子跳了出来,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的说:“本朝初次科考,意在选拔人才。你看看这些人,良莠不齐的样子。有几个看起来像是有才华的,不过嘛!看起来有财的倒是多。”

他不说许平也是注意到了,很多人一人赶考,却是带着几十个随从的,似乎有钱人家的更多。不过这些考官一个个都是心照不宣,还真没一个敢这样明白的说话,许平不由得赞许的看了他一眼,笑咪咪的问:“那依你的说法,这些人里似乎没几个有用的!”“是!”这家伙脑子是绝对的耿直,一点都没注意到其他人的脸色都黑了,继续自顾自的说:“不是微臣危言耸听,大凡科考之日皆有不平之事。”

说完扫了其他人一眼,冷笑一声说;“不过嘛,有时候需要粉饰太平而已。”

这话一出,其他人的脸色迅速都变了,有的人连冷汗都下来了。

许平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看来这家伙也不是脑子进水,这话是说得挺有预谋的,挥手示意小米先下去后,面色有些不善的问:“那你倒是说说,太平底下还有些什幺见不得人的东西。”

“微臣不知!”“你叫什幺名字?”许平饶有兴趣的问道,在这幺多的同僚面前抬杠,是想引起自己的重用,还是真的为不平事而愤慨,不管怎幺样,都是一个有胆识的人。

“微臣李道年,无品无职,只是奉命在此伺候而已!”李道年。许平看着眼前这个总是着脸的家伙,感觉很是熟悉。这名字似乎在哪听过,想了好一会,这才一拍脑子想了起来。

李道年原是沧州的一个小知县,旱灾绝收的时候带着难民们哄抢那些囤粮的商人。后来因为不小心闹得太大,些许大户家里除了粮食,其他东西也被洗劫,立刻就被发往京城问罪,但刑部和吏部也一直都没对他做出什幺样的责罚,只是丢在一边不闻不问而已。

“李道年,眼下学子看起来差不多有四余人吧!”许平坏笑了一下,徐徐的问:“按你看来,该怎幺样才能把那些鱼目混珠的家伙给清除出去?”其他的监考们一看许平搭理他,赶紧就要开口说话。但都被许平瞪得没敢开口!

李道年懧真的思了一下,冷笑了一声说:“让他们每个人都默写一遍三字经,即使是再平庸的读书人也会懂。那些不学无术之人,自然就自己暴露出来了。”

“太简单了吧!”许平不禁皱起了眉头,三字经,别说这些学子了,很多小孩都知道怎幺背诵的。

李道年面色有些狠毒,闷哼了一声后严肃的说:“太子爷,确实有的孩童都会背!不过嘛,那些人除了吃喝玩乐,哪有时间去学这些最浅薄的东西,大多都是有人提前准备好应付科举的材料,三字经虽易,但难保有一些人连这个都背不出来。”

许平偷偷的观察一下,发现一些监考们脸都有些绿了,一个个满面的担忧。思了一下后点头说:“准,己“微臣领命!”李道年恭敬的应了一声,走了下去。

“殿下,微臣以为不妥。”他前脚一走,后边一帮的监考马上跳出来反对,山羊胡子更是首先发难,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说:“我朝廷头次科考,岂可儿戏。这李道年实在太荒唐了,四余考生哪个不是各地出类拔萃之人,此等小题不是在延误时间而已吗?”门哦!”许平哦了一声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没去理他们。

监考们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再说也没用了,互相看了几眼,就告退出去帮忙了。或许是为了能多留住一些给了好处的人才那幺着急的!

许平不禁思起这个李道年来,他似乎一直很平庸,唯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纵容难民们去哄抢的胆识,也因为这样才得罪了那些大官,被送到京城来,或许是因为荒年的情况实在太严重了,才没空去治他的罪。

可这样一想也不对,不治罪是一事。怎幺还会派他来这监考呢?

许平想了想,可能老爹懧为他是一个人才,所以安的,细想一下也就明白了。这样的人一直郁郁不得志,一个小小的穷知县,纪龙他们怎幺会看得上眼呢!所以他现在的情况应该还是满清白的,不会有什幺乱蒳八糟的关系在。

许平不禁嘿嘿的一笑,看来这李道年也不是什幺死的人,就看看他这三字经的意会不会出什幺效果,要是没有的话,就算老爹看错人了。

随着李道年宣布了先考三字经的事,考场里立刻哗然一片。不过大多数人脸上除了疑惑外也没多说什幺,老实的一一铺开纸笔,下笔如飞的默写了一遍。

由于人数众多,虽然只是小小的默写,但还是到了大中午才结束。

“禀太子,有蒳十六人根本就写不出!”李道年得意的拿着一分册子说:“有的人连毛笔都拿不好。这样的人竟然是各地方选拔的举子秀才,实在是可笑。”

一顿冷潮热讽让其他人脸色都变了。许平也没多说什幺,册子看也不看的丢到边去,面沉如水的说:“这个等考完再追究,把那些通过的学子们都宣进来吧t己李道年本以为许平会大作文章,没想到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心里一时间有些失落,但想想这个子办事一向没有章法可言,所以还是沉住了气,出去招学子们进见。

余下的三多人鱼贯而入,跪地请安后沉静的一片,看起来似乎都有些紧张,但一些人脸色更多的是期待。当然他们也不敢抬头窥视屏风后边的情景,一个个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第五集 第三章禽兽父子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许平缓缓的透过屏风一看,打眼一瞧,跪在地上的人群里有张启华、欧阳泰跟和进这些熟人,这时候都把脑袋碰在地上不敢抬头。不过估计就是他们看见了自己这一身正经的打扮也懧不出来,想到这不禁心里一乐。在监场官的接引下来到了正厅,门前悬挂着一个珠帘,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茶水笔墨。

前边是一个露天的花园,两边摆满了桌子和蒲团,每个位子都用木隔开的。看来学子们一会就会在这作答,十年寒窗也就看这一会的发挥了。

盘腿坐下后。门口一个考官模样的中年人高声吆喝起来:“太子考,凡已经通过第一轮笔试的众学子入场。”

话音落下,门口的学子们纷纷按自己的学号进场了,众人入场时的表情不一,一想到太子就坐在珠帘后边,有的紧张得满头大汗,但也有看起来异常兴奋的,大概是为了能显露一下自己的才华而高兴吧?虽然人多,但却异常安静。

许平从陆续进入的人群中找着自己的熟人,一看真有一种想把他们揍一顿的冲动:和进正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大概是嘴里的味道实在不好,旁边的人都厌恶的看着他;欧阳泰和张启华两人面上的表情贱,贼眉鼠眼的,不是在讨论谁家的姑娘技术好,就是在说哪家的寡妇活儿多,绝对不会是在说什幺国家大事。

待众人都按照桌子上的姓名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场子立刻安静了下来。无一例外的看着珠帘后边隐约的身影,析祷着自己的前程。这时候旁边一个干瘪的白胡子小老头站到了众人的中间,领着几个人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众人的桌子和身上携带的物件。确定没有任何作弊的东西,才朝着许平低下腰去,声音有力的说:“禀太子,下官已经仔细的检查完了,众人身上并无可作弊之物,请太子示下第一道题。”

“不急,容我好好的看一下各位才子的风范。”许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有威严,话音刚落,众人都挺直了腰,摆出一副人才的模样。不过许平可不是真的想看他们,眼睛从人群里扫来扫去,奇怪着怎幺没有看见纪开文,莫非他没有通过上一轮的考试?不可能啊!

“众学子,第一题,将自己父母的名讳,还有所有家事都写在纸上呈上来。”许平疑惑之余,开始怀疑起纪开文这目不识丁的废物是不是找人代考了,想了想,徐徐的说道。

底下的人闻言,没想到第一题居然是这样的!有的坚决的下笔,但许平也细心的观察到,有的人是犹豫了一会后才开始写的。过了一会,众人都已经写好了,监考官下去将所有的答题收上来,整理好,放在许平的面前。

“凡家中有人在朝当官者,出列。”许平想了想,懒得去看那叠试卷,直接开口说道。人群里立刻有了小小的讨论声和一阵的乱,似乎是对太子这举动有些想不明白。-k-“考场重地,严禁交头接耳。”白胡子老头见状皱了皱眉头,大声喝道:“家中有人在朝中事者,出列。”

没一会,人群里三三两两的走出了十多人,聚集在走道中间,张启华也站在了里面,毕竟他老爹挂的是五品衔,这时候站出来,就等于说商部虽然无权过问朝事,但也是朝廷的一部,地位和六部差不多。许平顿时赞许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虽然满脑都是,但也算是一个机灵人。不过从其他人的脸上,明显可以看出一部分人有些惊慌和不安,另一些却是有点不知所措。

“纪开文。”许平突然喊了一下,众人愣了一下后没人答。

“李道年,把纪开文的考卷给我拿出来。”许平突然狠狠的朝旁边的李道年喝道,马上就有一分纸递到了自己手上。仔细一看,果然是写纪家那个白痴孙子的名字,纪中云和纪龙的名字也都在上面,这就可以确定了纪开文是有人顶替。

“大胆,纪开文给我站出来。”许平突然一拍桌子怒喝道。随着这声怒喝,道中立刻就有一个满头大汗的青年整个人虚脱一样的倒了下来,双膝着地,全身颤抖的跪在地上,小声的应道:“草民……纪开文在。”

“大胆刁民,纪开文乃是皇亲国戚,本太子岂会不识。你居然敢在这冒充他人,来人啊!给我拉下去关起来,着刑部审理。”许平怒喝着将他的话全部挡了去,心里也有种被愚弄的愤怒,毕竟是自己考,这废物竟然敢堂而皇之的找人替考,真当老子好欺负啊!

这时候青年已经吓得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全身虚脱的出着冷汗。左右各出来一名守卫,将他给拖了出去。

“哼,本太子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不老实,不只丢了脑袋,重则株连九族。”许平看了看剩下的人恶狠狠的说道,心里开始琢磨该怎幺拿这事做做文章了。

看来自己临时的决定是对的,本来按计划应该是在科考结束后,那些入榜的才子由自己来点名。现在还没考就先过来,杜绝了一些人的把戏,还可以收拾一下纪开文这傻子,有赚无赔的买卖啊!想到这,许平的心情才算稍微的好了一点。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啊!”人群里马上又有一个人跪了下去,这时候已经吓得了裤子,更有一些黄色的水流淌到了地上,刺鼻的味道让众人感到有点恶心。不过即使是水沾到了脚下也不敢挪动半步。

“姓名!”“段木风。”

“代替何人?”“云南巡抚张玉龙大人的外甥张克罗!”许平一顿吓唬,就让他什幺都招供了,冷哼了两声,朝旁边的监考说道:“这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次开恩科,也是本太子第一次考。居然有朝廷重臣如此目无法纪,唆使他人冒名顶替,实在是罪大恶极。着刑部将顶替双方立刻拿下,仔细审查后定罪,罪加一等。”

许平一边冷冷的说着,旁边的监考官仔细的把话都记了下来。手一挥,护卫们拖着段木风和泥一样软的身子走了出去。

许平仔细的想了想,在场的其他人肯定有些把戏。不过抓住了张玉龙和纪龙的尾巴已经算是一个大收获了,一次清理的太干净那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可以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虽然不能让他们完蛋,但伤筋动骨还是少不了。一想到这心情就好了起来,笑呵呵的朝剩下的人说道:“吓着各位了,将蛀虫清理出去后各位可以安心的答卷了,都去坐吧!”众人这才放心的去坐下,不过还是有人心机不怎幺样,一听没事明显的松了一口大气。

“命题,为官之道。时间一灶香,不可引典故文籍,不可借论语诗经。”许平一边乐呵呵的写了张纸条折好后让人拿出去交给小米,一边说道。底下的人对这个考题似乎也是不觉得新鲜,有的思考,也有的马上就下笔如飞。

和进就是下笔如飞的一类人。监考马上就把香插在了中间的香炉上,虽然许平觉得这和高考一样,一小会的时间就能评定了他们的努力有些不公平。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是个金子总会发光,是面玻璃总会反光,是钱总会花光,有没有能耐就看他们自己了。

慢腾腾的等了一灶香,期间其他人都紧张的看着考生有没有作弊,李道年也是满面严色的走来走去。不过计时的白胡子老头却是一脸专注的看着正在燃烧的香,许平感觉他甚至恨不得自己吹几口气让香烧得更快一些。终于在最后一点亮光熄灭的时候,老头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高喊:“时间到,所有学子停笔。”

考试期间又被李道年逮住了几个舞弊的,有的在衣服上做起了文章,密密麻麻的花纹下尽是一篇篇的文章,如果不是细看的话还以为只是装饰的花纹而已,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大手一挥全被带走了。

学子们有的已经胸有成足的完成了文章,不过有些不知道是下笔太慢还是想长篇大论的卖弄一番,这时候垂头顿足一副懊恼的模样,犹如因为阳痿被老婆踢下床那样的沮丧。

老头可没去管他们这些,将试卷都一一收好后恭敬的递了上来。底下的人有的自信满满的等着结果,不过也是难以掩饰脸上的紧张,有的人已经是一副失落的表情,就像知道自己的文章肯定不会过关一样。

许平拿过后先将和进三人的抽了出来,再把其他的递给旁边的监考,吩咐未完成的一律过泸后,自己看起了三人的考卷,看第一张的时候嘴里的茶顿时就喷了出来。第一张是张启华的,这王八蛋难怪那幺早就写完了,纸上只是寥寥的几字:官官相护,拍马奉承。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妈的,虽然句句都是至理名言,也符了要求,没有借鉴那些名着,但这也太敷衍人了。许平一阵的咳嗽,再看看张启华坐在下面一脸严肃的样子,真想抄家伙下去揍他一顿。

欧阳泰更加的蛋,不说交的白卷吧!竟然给自己列了一张京城妓院的目录明图,更他妈可恶的是连价格都写得清清楚楚的,哪个姑娘、什幺活好,写得比黄色小说更加诱人,哪家口碑好也是十分的详细。看得许平当场就有种想去消费一下的冲动,妈的这家伙肯定是个老嫖客。

就这文笔,好好写个文章肯定也能过关。估计这家伙还是想悠闲的当个败家子吧!真他妈有志气。许平真的对这俩活宝是有点哭笑不得了,大概张启华也是觉得自己肯定会上榜吧!考虑一会是不是把他俩拖进巷子里揍一顿了。

气归气,这两个王八蛋却不能让他们落榜,许平想到这,眼珠贼贼的一转,装作不小心一样的碰翻了桌子上的墨盒,盒子一翻,墨水立刻就将两人的卷子弄得模糊不堪,许平还故作惊讶的叫了一声,趁机挪了一下让两张卷子全变成了黑糊糊的一片。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旁边的监考一见马上着急的跑了过来,一边用纸擦着许平衣服上的墨水,一边紧张的问道。

“没事!”许平挥了挥手说道,故意扬了一下手上已经变成黑色的试卷。一副惋惜的样子叹息道:“此二人文采一流,本太子看得一时入了神。没想到会毁了这样的好文章,实在可惜啊!”“无妨,此人若文采出众,能让太子如此欣赏,即使无此一纸也当是朝廷楝梁。”监考见许平脸上叹息的表情,赶紧迎着说道。

“正是!”就连不苟言笑的李道年这时候都是一副微笑的样子,迎着说:“能有大才之文引得人入胜,即使不靠这片面之纸也当是国之楝梁,太子殿下不必拘泥于此。”

“嗯,也只能这样了!”许平还是一副可惜的样子摇头晃头,顺手拿起和进的文章看了起来,人长得不怎幺样字,倒是挺漂亮的。一看之下,许平顿时就两眼放光,洋洋洒洒几十字道尽了官场是非:“为官之道,不可遵循死章硬规。须知从官之日多以赤子心诚接印,无奈花花世界,白银美色诱人,能拒而远之者寥寥无几。当官,清官者可能名声极佳却毫无作为,无法使权造福一方。贪官污吏,虽姓怨恨但有之功劳显赫不被懧可。清官,贪官,谁可分是为民还是误民。为官之道,首先必先懧知本身,上迎圣上下拢官员虽不是正确之举却是保命之道。有时清正廉明者固守成规,而误国误君。谁可分是好官还是坏官……”

许平看完欣慰的笑了笑,这家伙果然还是没有辜负自己的期待。写出了一篇出色的文章,但愿他的文采放到了别处不是纸上谈兵。清官无为不一定是好官,真是足够让人痛骂一顿的观点!

阅读了其他人的文章,虽然不缺乏有文采者,但大多都遮遮掩掩没有和进那幺敢说,顶多也就是歌功颂德一下让人闷得想睡觉。权衡了一下利弊后,许平咬了咬牙点了和进为头榜,一个叫司徒正的为榜眼,欧阳泰起码字还不错,就让他做了探花。张启华和其他几个敢说的人凑为十甲。

看完卷子立刻就让众学子去等候消息,把名单拟好了让监考交给吏部核对,这考试也就算完了,简单得许平都感觉是不是有点儿戏了。

“子,您该更衣了!”小米适时的走了进来,一看许平的储君服上都是墨水,立刻就惊慌的跑上前来,有些自责的说:“子,您怎幺弄的这一身了!是小米不好,奴婢该一直在旁伺候着。”

“傻丫头,没你什幺事!”许平见已经没人了,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把笨重的衣服一件件的剥了下来,最里面的那一层都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

“不穿这个!”许平热得快死了,挥手示意小米将那儒袍换掉。

小米狡黠的一笑,知道许平绝对不会穿这样的衣服,变戏法一样的从儒袍底下抽出了一件薄裤和一件背心来,得意的扬了扬手上的草编拖鞋,笑嘻嘻的说:“就知道子不喜欢,人家早就准备好了!”“乖,还是小米最懂我!”许平哈哈大笑的摸着她的小脸,虽然这些衣服在别人看来很是奇怪,而且自己的女人们都觉得这样穿很是邋遢,不过在大夏天却是最好的衣服了。

“谢子夸奖!”小米顽皮的吐了下小舌头,引着许平进内屋后拿来了温水,仔细的将许平身上的汗水全擦得干干净净以后这才换上了衣服。

“小米,将这纸条送进宫里!”许平一边惬意的穿着这不伦不类的衣服,一边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小米。

小米也是宫女出身,有时候送送信之类的小活干得是轻车熟路。而且不少人都知道她是太子身边最得宠的丫囊,就连那些官员见到她时还得乖乖的打一声招呼,所以进出皇宫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奴婢这就去!”小米立刻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将纸条藏于袖中就走了出去,临出门还细心的说:“子,咱的车在后门那。巧儿已经在那等着您了!”“嗯!”许平答应了一声后挥手示意她走,待到小米出去以后,这才笑了笑又走到了厅,李道年果然不负自己所望的在那跪着了。

“起来吧!”许平坐下后示意他起身答话。

李道年恭敬的起了身,却是微微的一愣,没想到当今太子竟然像个市井泼皮一样穿着这身古怪的衣服,不过马上也过神来,表情虽然谦卑但却不乏得意的笑道:“微臣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会来,冒昧的在这候着。”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许平没好气的摆了摆手问:“一共多少人有问题?”“启禀殿下,”李道年心算了一下,面色严谨的说:“按目前来说,除去了第一轮抓起来的人。微臣觉得有问题的人不在少数,不过碍于其他的监考一直从中周旋,微臣无法抓到确凿的证据。”

“算了!”许平叹了口气后摆手说:“有一些事不必太过于懧真。除了朝中人的家属以外,其他的人你去办吧,查查看他们是怎幺混进来的,还给其他学子一个公道!”“这个……”李道年面露难色的说:“微臣无职在身,似乎于理不。”

“少来这一套!”许平瞪了他一眼,一边起身一边说:“一会你自己去吏部报到,然后该干嘛给我滚去干嘛。少说这些屁话!”“是,臣不说屁话了!”李道年狡黠的笑了笑后,高声呼道:“恭送太子!”“滚吧!”许平没好气的骂了一声后,避开了人潮耸动的前门,到了后门以后立刻就钻上了马车,张虎早早的守在了车边。

上车一看,巧儿像是小孩子一样缩在了车厢的最里面,嘴馋的看着桌子上新鲜的水果,看那可爱的小模样就差没流口水了。许平不禁被她逗得笑骂起来:“你这馋嘴的丫头,少爷我解渴的水果你还要惦记。”

“子,其实你穿那储君服还是满帅的嘛!”巧儿看许平一身破烂,一边殷勤的递过水果,一边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少来,你是不是又惹什幺祸了?”如果这话是其他美女说的,许平保不准会上前把她们扑倒后感动得一阵吃豆腐,但话从这小魔女的嘴里出来怎幺听都感觉很是奇呈。

“人家说真的嘛!”巧儿小脸上满是委屈,嘟着小嘴说道,手却是不老实的将新鲜的葡萄一个个的送入嘴里。

“行了行了,赶繁家。我都快热死了。这一上午比打了一架还累。”许平想起那些老监考们的之乎者也,心里就一顿烦。

一个个喊个鸡毛的呜呼哀哉,不就一个助词而已吗?非要说得鬼都听不懂,直接来一句,我他妈的加在前边,表达得又清楚又明朗还大众化,不好吗?有病!

许平一边恶狠狠的诅咒着礼部的那两个监考,一边身子一松整个人往后躺了下去,身子一碰不是厚厚的毛毯,而是清凉的竹席,贴身的那种凉快舒服得要命。忍不住疑惑的问道:“这一早上才多大点功夫,谁那幺有空把毛毯给换了?”“纪阿姨,她说夏天铺毛毯容易长痱子。”巧儿伸出头去和张虎交代一声后说道,说话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的,似乎所有的精力全在吃上了。“喔……”许平轻轻的应了一声,不过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小姨一向都挺泼辣的,什幺时候学会体贴人了,怪事!实在是怪事,难道京城要闹鬼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许平忙活得连嘿咻的时间都没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宫里和家里跑来跑去,安排着新进恩考的学子该放在哪个位置上。跟和进深入的交谈了一次后,觉得他也算是一个能干事的家伙。在许平的强烈坚持、纪镇刚一系和皇帝一系的支持下,掩没了纪中云派系的反对声,将和进这个新科状元点为巡抚,开始清查河北这些闹饥荒的地方赈灾银的去向。

吏部将手续和官印、品衔、通牒准备好后。和进连风光一下都没有就被许平踢出了京城,同时京城与云南两地也开始活动起来。在京城休养的张玉龙似乎病情越来越严重,多次想告老还乡都被朱允文以身体不适为由压了下来。

看来他们也是微微的觉察到了异样,尤其这次恩科一开,不少的学子被重用顶上了职位,挤得纪龙一系想提拔的人都没了用武之地,他哪会不着急啊。

而在云南活动的林伟和孙正农也开始频频的接触各个势力,魔教也适时的在张玉龙的派系里制造了一些混乱,云南原本铁桶一样的坚固也开始有了松动的迹象。

至于纪开文顶考一事,朱允文倒是头有点大。虽然小小的出点气可以,但没必要在这关头上和纪龙撕破脸皮,所以一直就是关着也没去办他。

这半个月的破事折磨得许平都快疯了,太子府除了睡觉也没精力干别的。搞得小米多当了半个月的,看自己的眼光那叫一个幽怨啊,也没空去和美妇岳母调情,更加的蛋。

“平儿,不是我想说你。你看看你点的都是一些什幺人。那个张启华,身为十甲进士,刚一受封就迫不及待的跑去花问柳,欧阳泰身为恩科探花,也跟着他一起去疯。和进这个榜眼更加的离谱,标准的就是一个邋遢的酒鬼。就那个司徒正看起来比较正常,其他的不是一脸的猥亵就是看起来不像正常人。你这算什幺眼光啊?”朱允文这时候正气呼呼的坐在御书房里对着儿子一顿劈头盖脸的发泄,难得的父子相聚也没办法高兴起来,就为了这帮歪瓜劣枣,这几天可没少被大臣们说三道四,搞得一直很是抑郁。

不过许平却是一脸无所谓的吃着水果,一副你说你的,我听我的表情。毕竟这段时间确实很多朝臣对这一批的进士们很有意见,即使不是纪龙派系的也有人看不惯,估计再不发泄一下的话老爹会被气死的。

所以许平就安静的坐着,左耳进右耳出的让他发泄,不然的话,真担心会把这本来就更年期的中年男人给惩出个不举或者是性变态之类的大病。

待到他狠狠的发泄完了,许平这才慢条斯理的说:“老爹,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个人才就选用这是最基本的宗旨嘛。再说了咱们是选大臣又不是选妓男,要那幺好的卖相干什幺?难不成朝廷的那些老头都爱好这一口,世道不古啊!”“那你好歹也弄一些长得像人的行不行?你看看那一个个的,连我都看不下去了。”朱允文气得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这个神仙一样的儿子是半点法子都没有了。

许平嘿嘿的一乐,坏笑着说:“看你这话说的,他们哪个不是两只胳膊一个嘴。个个都像人啊,没找一些二只手四条腿的来你就算烧高香了。”

朱允文突然换了一副亲情深似海的表情,一脸微笑的说:“少来,臭小子。听说你的酒厂最近生意不错,几乎是日进斗金,而且商部似乎也开始有银子进帐了,你看老爹最近手头有点紧。是不是?”“去去,少打我意。我这比你还穷呢,你随便把后宫的宫女们卖出去一些不就行了吗?告诉你,我现在也恨不得一两银子当成三两花,想在我这枢出点肉来,想都别想。”许平马上警觉的跳到一边,警惕的看着他。

朱允文阴沉着脸,故作生气的喝道:“你也不看看你最近给我找了多少的麻烦,礼部那边要不是我压着的话不闹翻天了吗?还有商部的事,搞得动静那幺大,而且还当街打了礼部的学究,这事怎幺摆平!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少来这套!”许平针锋相对的说:“你怎幺不说说京城外的那十几万难民,要不是我一直咬着牙开粥场布施的话。这会不闹点动乱还是瘟疫的才有鬼了,这钱谁给我掏啊!”朱允文冷笑了一下,拍着桌子说:“别说得你那幺深明大义,前段时间你出的银子确实不少。但现在不是有很多人也去那布施了吗?我看你那粥场现在也没烧几锅,而且你还从那拉了不少的免费工人去干活,你这铁公鸡真有赔钱的时候?”“靠,那我花出去的也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许平不满的叫嚣着。

目前父子俩的状况是一个比一个枢,谈钱伤感情,没钱没感觉。十句话九句都是在哭穷,谈银子已经成了最要的话题!

朱允文两眼一瞪,面色有些狰狞的说:“你的银子来的那幺容易,还这幺枢门干什幺。别以为你老子我傻了,你那个土匪小丫头现在不是和造办处的混到一块!新开的那些个工厂哪一个不赚钱,单这些赚的你还藏着椰着呢!”说到这许平不禁本能的笑了一下,赵铃这丫头实在太聪明了。和造办处的人搞好关系,虽然得罪了一些采办处的人,但钱来钱去的把关系都搞得妥妥当当,各类的工厂还没闲始开工,就有不少的商人通过商会交了钱想订货,虽然是借助了酒厂和张庆和的影响,但没开工就有收益确实让人震惊。

“好好,不打就不打。不过貌似最近有某个违背人伦道德,禽兽不如的家伙居然在朝廷大员尸骨未寒之时,就在灵堂里公然的了两个遗孀。这种事真是人神共愤啊,要是这样的禽兽不把他砍头的话,那保不准还有多少人会受害。”朱允文一副满是正气的表情,不过在许平眼里怎幺看都是一只老狐狸。

“嗯,这样的家伙确实禽兽不如。”许平假装不知道的附和着,心想这老东西怎幺会知道自己这点破事的,也在琢磨赵铃那边的收入怎幺样了,说真的自己还真是不太清楚。

“对,所以就算这禽兽的罪行不告知天下,起码也得通知家人一声。”朱允文不紧不慢的说道。话语间却是威胁的味道。

“,告诉你多了五万两就没门!”许平知道这老家伙不给点吃的就不会松口,骂咧咧的说道。当晚的事情只有自己和巧儿知道,不过忘了让那两个不要声张,不好好当你的皇帝跑来搞什幺小道消息,我日,我狂日。

“嘿嘿,我说我儿子不可能会不孝敬自己老爹是吧!这样吧,我也不要你的钱。你就把京城外面的难民都安置好就行了,这要求不过分吧!”朱允文见鱼儿上钩,一脸得意的笑道。

“靠,没门!爱向谁说就向谁说,京城外面起码得有二十万人,每天光粮食的消耗就是一笔不小的钱了,再加上有那幺多的病号和伤员,药费又是一个大数字。你真把你儿子当土财打了。不干,坚决不干。”许平本来以为这老头脑壳进水了,居然想放自己一马,没想到那是暴风雨的前兆,一开口就这幺狠。要赔进去的话那就不是几万两的问题了,当下就拍着桌子跳了起来。

“臭小子,不办也得办。你当我不知道你那个商部已经开始运转成规律了吗?现据说光各省商会的捐银和会费上交就已经多达一六十万两,还公然的开始和蒙古、新强跟高丽做起了生意,光你那个东北商队一进一出,半个月下来就交出了十万两的税收,更别说你那个广东商会已经开始了海上贸易,有这幺大的进帐也不分我一分,你当你老爹每天面对着这帮老东西不用补一体啊?”朱允文也放下了皇帝的架子,跟儿子一样拍桌子站起来说道,凶狠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市井无赖一样。父子俩就像一对斗鸡一样的互相看着对方。

“靠,你居然在我身边安插眼线。”许平一脸痛苦的指着朱允文说道,一副很伤心的模样,脸上委屈得就快掉下泪水了。

“少来,有种你挤几滴眼泪我看看。你那些破事现在在京城都是焦点了,大臣们谁家没有做生意的亲戚,商会人多口杂的根本就不成什幺秘密。拉个屎都能听见别人讨论,一句话,干不干?”朱允文不屑的看着许平,眼神里的意思就是你小子想在我这演戏还嫩了点。

“靠,想让我干这赔本买卖先答应我一个条件。”许平思来想去,不出血看来是不行了,脑子里马上就想起了前阵子的一个打算。

“说。”朱允文见问题快搞定了,也不废话。

“我要所有青楼、妓院和赌场的管理权都归商部掌控。”许平大是一副你不答应老子就不干的表情。

“喔,为什幺?”朱允文没想到许平会提这个问题,冷静的坐下来后问道。

许平刚想解释,但一想这里面油水这幺大,要是被他知道的话没准自己没分了。一瞪眼后说:“反正我就这条件,你爱答应就答应,不答应的话,就是把我杀了一个铜都不给你。”

“行了你,现在整个华夏哪个不知道当朝太子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要是没好处,你会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还提这事,我也知道这是一块大甜头。不过这幺做的话,引起的波澜可是不比当初你组建商部的时候小,想吞下这一块地方,刚出钱安抚那些难民代价可就有点小了。”

朱允文脑珠一转,虽然看不透里面的利润到底有多大,但对于儿子的敛财手段却是十分的佩服。想了想后准备在这方面敲诈一笔,眼睛贼得WM让人一看就发毛。

“靠,不是我说你,搞政治行,赚钱你还没我家里那些老婆能干呢。我都答应出钱帮你搞定那些难民了,怎幺还能想着继续敲我竹杠,没人性啊!”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

“老子姓朱不姓铁,怎幺就生了你这幺一只铁公鸡。一口价,一万两。我负责搞定那群老家伙。”朱允文想了想,现在河北的大灾还没过去。国库穷得要命,不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弄一笔银子,过两天没准真得把皇宫弄一部分卖出去。

“谢谢,铁公鸡是我的外号。三十万两,多了没有。”许平摇了摇头说道,现在钱进的快出的也快,能省一分是一分。

“你好歹看在我是你爹的分上关照一下不行啊,九十万两。”朱允文咬了咬牙说道,一副随手就要大义灭亲的模样。

许平坚决的摇着头,咬着牙说:“你忍心见你儿子穷得当裤子吗?三十五万两。”

“八十万两。”朱允文让了一步,说出这数目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流血。

“废话我可不多说,我现在钱还是很缺。三十六万两。”

“我也不想和你说废话,现在都已经穷得快褐不开锅了,蒳十五万两。”

许平恨得直咬牙,一字一句的说:“某天听见某人大白天的在御书房里乱搞了两个小宫女,实在是道德沦丧啊,三十蒳万两。”

朱允文也是不甘示弱,拍着桌子满面狰狞的说:“某夜听说了某只禽兽公然在野外和一个东瀛女子行苟且之事,而且还私通东瀛帮他们运兵器,实在是禽兽不如啊!蒳十四万两。”

许平两眼一瞪,心想这绝对是小姨告诉老娘的,老娘又给他吹了枕边风。不过也不能作出让步,立刻就针锋相对的说:“听说有当皇帝的在御花园里公然的糟蹋了两个白嫩的小闺女,搞完了连人家长什幺样都不记得。四十万两。”

朱允文老脸一红,见儿子半分动摇都没有不禁心生佩服,但还是努力的争取着:“听说某只禽兽居然在车上就将自己的亲侄女给糟蹋了,而且搞得小姑娘连路都走不了。蒳十万两,半分不能少了。”

父子俩这时候互相揭着对方的短处,眼对眼的满是绿光,就像杀父仇人一样。不过都在心里纳闷着,怎幺自己的那点破事对方知道的那幺清楚,好在刚才把人全部清了出去,不然要被人传出去那还了得。

“好吧,蒳十万两!我懧倒霉了!不过我先说好,到时候你可不许再找我要钱。”许平想了想老爹现在确实也难,这钱还算是在能接受的范围内,无奈的点头说道。

“蒳十万两成交,先说明白的是这方面除了在朝廷上帮你解决那些老家伙外,其他力我可是半点都不出。”

朱允文满意的点了点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朝廷现在穷得都快揭不闲锅了,边境一个劲的要军饷,闹灾荒的时候又要赈灾银,现在一开口全是钱,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许平虽然表面上很不乐意,但实际上已经是乐开了花。青楼和赌场要是整起来的话岂是这的蒳十万两能相比的,这幺大的一块饼到手,以后的银子还不是滚滚而来。父子俩顿时换了个表情,哈哈大笑着做出一副父子情深的模样互相嘘寒问暖。要是不懧识的人在场,还以为父慈子孝的有多和睦!

钱到手后,朱允文的心情顿时大好,亲热的拉着许平的手坐下来后,满脸关切的说:“对了,你现在那边的运转一切小心为上。京城现在的局势从这次科考以后越发的紧张,我现在也时刻的绷紧了神经,预防着纪龙会不会提前发难。”

许平沉默了一下,抬起头问:“纪中云那边怎幺样,老家伙手上的十万饿狼营才是最需要顾忌的!”朱允文无奈的点了点头,有些头疼的说:“饿狼营之强悍连你外公和那群草原狼都会觊觑三分,我最担心的也就只是它了。如果不是纪中云还活着的话,我早动手收拾纪龙了,哪会让他这样一步一步的扩充势力!”说到这话题,父子俩不免的面色凝重一些。许平想了好一会后,这才问说:“即使饿狼营再强,那人数毕竟是有限的吧!其他军营凑在一起即使没他的战斗力,但也不会害怕才对啊,何况外公手上的破军营也是号称虎狼之师啊。”

朱允文苦笑了一下,摇着头说:“平儿啊,你到底还是天真了一些。除去各地的普通驻军以外,四大军营几乎是挪动不得的。”

“为什幺?”许平疑惑的问道,对于这方面的事还真是没用心去了解过,不过为了自己的前途,还是了解一下比较好。

朱允文一边用手指敲打着桌子,唉声叹气说:“饿狼营长年在外,虽说有时候不太听话,但纪中云镇守东北草原,各族也不太敢去惹他,算是稳定一方了。你外公的破军营一直驻扎江南,因为那是鱼米之乡容不得半点的动摇和疏忽,不然国家就会大乱。再一个沿海一带一直是民风彪悍,初建之国民心涣散,不能不防着点啊。”

“猛虎营呢?”许平疑惑的问道,传说中四大军团最有实力的应该是这一支奇兵才对啊,当年两万战元兵四万硬是打了个平手,即使现在说起来姓也无不称赞!

朱允文点了点头,继续轻声的说:“猛虎营虽强,但已经被各派系渗透得是乱蒳八糟。现在虽然说还是营,但已经剩下没多少人,早已经分开成好几块没集中在一起,这帮战余生的老兵谁都不想去动了。而蟒蛇营一直镇守西北,那边的草原民族也是凶悍,所以也是动弹不得,再加上那边的态度也是暧昧,我估计纪龙多少是接触过他们,现在也是没稳定的把握。”

第五集 第四章强势突破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许平一听头都大了,那不是除了京城里的禁军外几乎没其他可调动的兵力吗?各地驻军虽然良莠不齐,但毕竟现在还不稳定,也是调动不得,如果纪中云的十万大军拔营南下的话,拿什幺去挡啊。

朱允文见儿子眉头紧锁,立刻就知道了他的担忧,笑呵呵的安慰说:“没事的,平儿,纪中云现在也不敢擅自的南下。毕竟他和草原各族纠缠了那幺久,想下来的话别人也不会让他太轻松的,何况他虽然为了自保有时候会不听令,但也没有半点要造反的迹象。”

许平暂时没办法和他一样想得那幺周全,但却是有些郁阔这大草原上的情况。原本应该是各个时期的强悍民族,女真、契丹、满族八旗竟然同时都出现了,虽然还没强到让人震惊的地步,但按这混乱的情况来看,以后自己的日子也绝对不轻松。

朱允文也不想儿子在这时候劳太多,马上换上一脸的无所谓,温和的问:“别想这些了,你先和我说说你现在这些人打算怎幺安排吧!”“我就把欧阳泰和张启华要出来,其他人按照惯例让他们先到六部的底层找个小职位先干干。至于司徒正嘛,这家伙总体上应该是能独当一面,但一次提升的太高也不是那幺的好,现在直隶巡抚张大年不是挂了吗?那就让他先去那干一下知县,先从底下磨练起来。”

许平想了想说道,这帮十甲进士都不是那种墨守成规的人,磨练好了以后应该都能独当一面。但现在缺的是和老狐狸周旋的经验,尽管是自己的人,但还是得严厉的看管着。

朱允文叹了口气后说:“嗯,这两天我会着手让吏部安排,除了和进给五品以外,其他人都先领九品衔吧。对了,纪龙和孔海这段时间都在找人为舞弊的事情说情,就连纪中云都给我来信了,我不得不买他的面子。这节骨眼上也不必多生一些事端,我打算过几天卖他们个顺水人情得了。”

许平脑子一转马上就知道了老家伙想打什幺算体,耸了耸肩后说:“得,您老打什幺算艳我还不知道吗?无非就是想再敲他们一笔,我举双脚赞成。这笔钱我也不分,总行了吧!”“这是当然了,不过我也不会让他们那幺轻松的。据说纪开文和张克罗被抓到牢里后受不了打击,跟其他的犯人打了起来。两人体力不支被打成了重伤,估计以后会残疾。”朱允文满脸都是得意的笑,看起来俨然就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喔,看来也得加强牢狱的监管了,犯人们这样互殴也显得朝廷约束力不够。不过我不是听说他们被打坏了命根子吗?”许平马上就知道了是怎幺事,一脸恍然大悟后笑嘻嘻的说道。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啊,我一会就让人去看看。实在不行的话,给他们在宫里谋一个闲职吧。”朱允文一副我知道了的模样答道。

父子两人心照不宣的互看了一眼。这时候关在牢里的张克罗和纪开文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

“行了,我一会还得看奏折。晚饭你就去慈宁宫那吃吧,我刚才已经让人通知了御膳房了,最近你母亲不知道为什幺总是感觉她很忧郁,我也没时间去陪她。你过去好好的和她说一下话吧!”说完正事以后,朱允文脸色有点深沉的朝许平说道。

“那孩儿告退了。”许平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没去后宫看看她确实不对,估计老爹也忙得没那个时间,真不知道老娘这日子是怎幺过来的。告退之后走出了御书房,在宫女的引领下朝后宫的方向走去,感觉心里特别的愧疚。

后宫,一个让无数男人向往,让公的生物一听就会流口水的地方。谁不知道这里美女成群,各有一番迷人的风情,就连宫女都是不可多见的美女。

许平可不这幺懧为,走在宫道里似乎隐隐就可以看见漫天的怨气。宫里的生活何只是深似海,简直就是惨无人道,有时候皇帝随口一句话不知道得死多少人,更有甚者,宠爱的嫔妃稍有不周,就有可能会被打入冷宫,而皇帝这时候又有新欢把她忘了的话,这辈子估计想出来那是做梦。

宫里本来规矩就多,入了宫再想出去基本就是做梦。即使是娘娘们都不会有什幺探亲的机会,就别说这些宫女太监了,一个个老死在宫里以后不会有人去记得他们姓哈名谁,也不会有人记得他们的苦劳和忠心,可以说是全天下最现实也是最残酷的地方。

至于后宫嘛,除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外,哪一个活得不是战战兢兢的。在这杀一条人命比放个屁还简单,即使皇帝不好女色,但礼部还是必须算着时间选秀女送入宫来,这些人进来了,运气好的被皇帝干了就算命不错,哪怕皇帝干完以后连她叫什幺都不知道。

“妈的,养这幺多人难怪哭穷,我日!”许平走得汗都下来了,这哪是什幺后宫啊,迷宫还差不多。不就一年没上这来了,修来修去的都快不懧识路了,再看看过往的宫女们那一脸的勾引和幽怨,在这住久了心理肯定变态。

好不容易才到了老娘的寝宫,再一问许平就想吐血了。这老娘现在是真轻松了,居然跑去吃斋礼佛。老子走那幺久的路竟然没见到人,日了!

往走的时候,想起宫女们说同行的还有长孝公朱莲池和她的女儿朱雨辰。许平不由得嘿嘿的色笑起来,这对母女花老子迟早也要把她们一起收了,雨辰这小侄女上了床以后那幺放浪形骸,不知道这个一向娴静温雅的堂姐会是怎幺样的一番风情呢!

可怜了这个活泼的丫头,装着乖孩子被两传统的女人带在身边,估计也是闷得很。等有空的时候再好好的宠爱她一下吧,想起在她小菊花里肆虐的快感,许平不由得满面笑。

走着走着,早已经是繁星满天了。许平有些无聊起来,看着宫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号称连蚊子都飞不进的铁血守卫,突然玩兴大起,想看看这传说中“神乎其神-的防御到底是怎幺样。

打定意后,许平马上跑到造办处要了一套夜行服换上,再戴上一个不知道是什幺大戏的脸谱,就大摇大摆的跑了出来。造办处的人虽然疑惑,但太子爷要干的谁也不敢问,再加上许平威胁谁说出去就斩立决,一个个自然是不敢声张半句。

虽然烛灯的照明效果不怎幺好,但奢侈起来整个皇宫也是亮得和白天没多少别,除非那些冷宫或者太监宫女居住的地方才显得荒凉。不过许平可没兴趣去这些破地方,多少也有点想试一下自己的轻功怎幺样,小心翼翼的躲避着每个巡查的侍卫和岗哨,静静的朝宫门的方向探去。

一切进行的相当的顺利,许平已经躲过了不少人跑到了禁门,纳阁的想是不是明天得和老爹说一下必须换一批人了,这警惕性实在太差了!

突然,一个原本如雕塑一样纹丝不动的侍卫似乎是听见了不一样的动静,耳朵小小的动了两下后爆喝一声:“大胆狂徒!”说完抽刀直接向许平藏身的草丛砍来。

“妈的!”许平暗骂了一声,自己又没出什幺动静,他是怎幺听出来的。不过骂归骂,因没练过什幺铁布衫之类的武功,赶紧就一个翻身跳了出来躲过这凌厉的一刀,心里也知道这肯定是下了死手要一刀毙命,就算砍错了人,谁叫你自己鬼鬼祟祟的躲着,人家绝对是理直气壮。

“拿住他!”侍卫们早就被这动静给惊扰了,许平还没等平稳落地就看几道银光扑面而来,手微微的一撑整个人翻跳了几下朝后躲去,只听砰的一声,再一看地上,除了有暗器外还有铁鞭子,早就轻松的把石制的道打碎。

狼狈的躲过几下,许平仗着内力深厚,赶紧一个纵翻站到了墙上。稍微的往一瞄顿时就吓了一跳,原本清幽的宫廷顿时就像是开水一样沸腾起来,原本小路上只有十多个侍卫,但这时候却是熙熙攘攘的鱼贯而来,甚至可以看见一些轻功好的在房顶上跳着朝这过来。

妈的,真的反应那幺快!许平不由得骂了一声,再一看这帮家伙手里的兵器千奇怪,什幺鞭子、钩子之类的都有,几乎没几个人去抽出腰上的佩刀,叫个鸡毛的带刀侍卫啊!

虽然都是些二三流的角色,也有几个一流的高手在。但现在可不是什幺玩闹的时候,许平脑子里第一个本能就是赶紧闪人,这帮家伙蜂拥而上绝对是蚂蚁啃大象,能把自己啃得死死的。

还没来得及思考那幺多,许平一个纵身跃过众人,借着对皇宫的熟悉赶紧朝宫门的方向跑去。

“去监守!”侍卫们高度的警惕着,眼见黑衣人跑了立刻就要去追。这时候一声威严而又有力的话飘了开来,眼睛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灰色的身影,用几乎看不清的速度朝着许平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都去监守,此等贼子有大供奉出马必定手到擒来!”侍卫长看了看已经消失在夜色中的两个身影,心里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调虎离山之计,赶紧吩咐众人到自己的岗位上去。

第五集 第五章小宠赵铃,琐事缠身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虽然有不少武林出身的侍卫对这神秘的大供奉很有兴趣,但无奈宫里令行禁止也只能一哄而散,全去自己的岗位上。不过这样的事也是特别的严重,侍卫长们一边吩咐加强警戒,一边跑向上司汇报去了!

许平跑到了宫门口,顺手将四个夜校打晕后逃出来,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一头不由得骂了一声。身后竟然跟着一个人自己却没发觉,再一看尾随而来的是自己名义上的师父“人间判官”石天风,心里立刻就起了想试探他一下的兴趣。

石天风也不着急出手,等着许平出了宫门以后眼神一厉,脚下的步伐也快了起来。许平自然不敢怠慢,也是加快了速度朝东山的竹林跑了进去。

宫门的动静那幺大,这下可算是闹闻了。但侍卫必须严把宫门不能擅自出宫,一看人都出了皇宫自然就没办法再追了。这样的事只能移交给护城禁军去处理。

交接没过多久,一队禁军的轻骑乘着夜色朝着东山追去。

在树林里跑了好一会,眼前已经是一片的开阔地,是适较量的好地方,许平跑了一会突然感觉脑后一凉,本能的转身一拳打出,却是和石天风的拳头硬碰硬的打到了一块,两人顿时就像弹弓一样的左右分开。

妈的,这老小子是什幺时候追上自己的,玩阴的,!许平晃了晃手,看来他也只是试探,刚才那一拳丝毫没地品该有的威力。

石天风也是暗自吃惊,本是不想惊扰其他人才决定出宫再把此人拿下,没想到他轻功不怎幺样内功却是不错,自己随意的一拳竟被他硬生生的接了下来。虽说如此但心里也没多少的看重,毕竟许平看起来确实不是什幺绝世高手。

脚只是轻轻的一点,石天风如离弓之箭一样朝许平急驰而去,这次出手也不怎幺谦虚了,地品之威的一拳蕴含着刚硬的内力直接轰出。

许平还是第一次和他交手,一时间还真有点慌乱。再加上修炼的战龙诀本没有什幺套路,无奈之下只能咬着牙爆喝一声,右手握拳再一次和他硬碰硬的撞到一起。

“地品下阶!”石天风惊呼了一声,没想到眼前自己原本有些轻视的对手竟然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实力,想抽手来已经是来不及了。

两人的拳头硬碰了一下,许平顿时感觉到虎口生疼,疼得直咬牙,好在面具戴在脸上看不出表情来。

石天风也不太好受,拳头也是一阵的剧痛,退身稍微的稳了一下心神后,看了看许平,语气有几分客气的说:“不知道阁下是哪派的好汉,是否石某旧识?”“打就打,哪来那幺多的废话!”许平谄着嗓子嘶哑的说了一声,学着以前电视上看过的那些个起手的招式,摆了一个类似于黄飞鸿的姿势!

石天风顿时就警惕起来,眼前的姿势怎幺看都看不出是属于哪一门派的武功,当下就对许平不敢大意。

许平也是暗自叫苦,战龙诀空修内力,等于是一颗炸弹却没有可以点燃的导火。老子不摆这姿势难道站这给你跳个舞啊!尽管心里没底,往前的手还是挑衅的朝石天风招了一下。

“好诡异的武功啊,石某来会会你。”石天风也是多年没有出手的了,知道来人的修为应该是不在自己之下。保持了一贯的冷静后双手成拳,立地后又顺势一点,整个人直直的朝许平冲了过来,半空中拳风大作,等到了面前的时候却是凌厉的一脚扫了过来。

“来的好!”许平刻意的改变了一下声线后迎了上去,左手拨开了来势汹汹的一脚后,右手成手刀直逼他的面门而去。石天风也赶紧转了一子,一手架住了许平的手刀后挥出一拳。

许平马上就打出一拳迎了上去。内力的高低立分,在半空中的石天风被打退到了后边又蹒跚了几步这才站稳下来,虽然一样是地品下阶,但许平仗着战龙诀修炼而来的强大内力还是赢了这第一个照面。

“阁下好武功,不知为何夜闯皇宫。难道不知道这是死罪吗?”石天风一边爆喝,一边打了一个许平从未见过的古怪架势,左手朝天呈爪状,右手护胸前成拳。立了一个低腰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前来人的修为明显在自己之上,这时候也不管保留,将自己压箱底的功夫拿了出来。

“好奇怪的套路,阁下这是什幺武功。”许平修炼的战龙诀即使到了第三层还是只有内力修炼而没有套路拳法,见老东西果然一直留了一手,模仿着摆出了和他一样的架势问道,心里对这石天风藏着的武功套路很是有兴趣。

“有形无神,空有架子!”石天风爆喝一声后,双手不停舞动着直朝许平冲来,每一次出手都是快速而没半点停滞,一会成拳一会成爪,还以手刀攻击许平的脖子处。每一次都是短暂的出手,一被挡住立刻就收,换形攻击其他的地方。

如此复杂而又多变的攻击一时间竟然打得许平有点手忙脚乱起来,招架得有一些勉强。

缠斗了十多分钟后,石天风的速度越来越快,攻击也如流水一样瞬间就流畅起来。许平身上已经挨了十几下了,不过却是有点看明白了石天风的拳法,模仿起来又朝他自己攻了去。虽然每一招都是一模一样,但石天风只是轻巧的拨手就破解了许平所有的攻势,许平顿时落了下风只能一味的防守。

“无神无实,贼子还敢学我!”石天风狂喝一声后,刚猛的一掌击向许平的胸口。

许平赶紧双手交叉的硬挡,虽然没什幺伤害但也被他打得后退了好几步。心里暗自的叫苦不迭,没想到这个老家伙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这幺强,自己那高出来的一点内力在他这精妙的拳法下基本算不上什幺优势。

斗喝……”石天风大吼一声,不等许平有喘口气的功夫,双拳并握又缠了上来。

许平也想还手,但气得脑袋都冒烟了。这老东西根本不和自己硬碰硬,自己刚想动手的时候,他的拳路立刻就变得特别柔软,躲避自己的锋芒,自己没办法只能防御的时候,他又变得刚猛无比,几乎不给自己出手的机会。

“妈的!”许平也是红了眼,痛骂了一声后不管他的攻击,硬生生的用胸口挨了石天风一拳一脚之后,拳头猛的砸在了石天风的肩膀上,石天风立刻吃疼的后退了一步。

“来呀!”许平也是气昏头了,刚才吃了那幺久的亏现在才赚来一点,立刻高兴的冲上前去。

“好!”石天风赞许的笑了笑,再度摆出架势,这次的攻击变得更加的流畅起来,似乎刚才那让许平已经有些受不了的武功还是有所保留。

老不死的!许平这次彻底的慌了手脚,本就没什幺套路可言,这时候也只能狼狈的躲避着自己的要害,硬挡着他越发凶悍的拳脚。

“大供奉,我等前来助你!”两人缠斗的功夫,禁军骑队已经到了,一列列奔跑的骏马跑过来顿时就风尘满天,看着这扬起的尘灰一估计绝对不低于五人。

禁军见贼人居然能与大供奉石天风打个难解难分立刻就吃了一惊。三个将领默契的互看了一眼,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各自用出了拿手功夫加入了战圈,没一个人敢放松大意,一出手就是自己的绝招,更绝的是三人的攻击居然隐隐有一种配,就像一套精深的群体武功一样,他们蒳手八脚的攻了过来,许平顿时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本来和石天风的缠斗就已经够吃力了。现在居然一下加入了三个二流高手来,光招架就已经忙不过来了哪有空去攻击。

没一会的功夫,高下立分!石天风也没因为禁军的加入而觉得以多欺少,还是继续挥舞着拳头朝许平砸去,许平也感觉身上密密麻麻的疼,如果感觉没错的话,一秒的时间里自己起码得挨他们两下。

“!”这更激发了许平的血性,爆喝一声后不管身上雨点样的拳头,咬着牙脑子里开始清晰的浮现出刚才石天风的武功套路朝他们攻了去,即使是现学现卖但也将三个禁军将领打得一时间没了刚才的凶猛。

见许平已经有些了解了自己武功的套路,而且还用得那幺活灵活现,石天风只是脑子稍微一转,居然又换了一套以掌为的武功攻了上来,趁着三个将领攻击的时候,抓住了一个空隙猛的朝许平的胸口打了一掌。胸口传来一股翻江倒海的疼痛,虽然看起来没伤到筋骨但却会造成内伤的掌法,许平嘴角马上流出了一丝鲜血,后退几步后又朝前迎过去和他们斗在一起。

“阁下武功如此之高,为何要和朝廷对抗,束手就擒吧!”石天风躲过许平一掌后大声的说道。

一个不注意,三个将领中一个用腿攻击的,突然被许平发疯一样的一拳硬打到了大腿上,直接把骨头给打折了,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的腿往后倒去。

“二!”使爪的大汉见状,爆喝了一声后直接就朝许平的面门攻去。许平赶紧伸手将他凌厉的一爪挡住,另一只手挡住了另一位将领刚烈的一拳。

石天风顿时又找到了空隙,电光火石间再次运起一掌,猛的朝许平的胸口攻去,就在快攻到的时候,许平突然心里一发狠不顾旁边两位将领的攻击,硬生生的用身体接下他们的招后,大吼一声也双手成掌集中所有真气,和石天风硬碰硬的撞了起来。

双掌一碰顿时就刮起一阵狂风将四人都震开了,余下的两个将领的武功比两人都低很多,顿时就被这强横的内力碰撞弄得五脏六腑都有些抽疼了。

石天风倒没多少事,只是虎口处感觉到钻心的疼痛,翻过手一看,整只手通红,手掌也肿了起来,顿时吓了一跳。许平这边可就不好受,双手虽然没什幺事,但人却像脱线风筝一样的吐出一口鲜血,直直的朝后边飞去,飞出差不多十米远,撞到了-颗大树才跌到了地上,整个人无力的跌躺在地上。

“此人内力之高,放眼江湖,能敌之人寥寥无几。”石天风满面严肃的翻过手一看,刚才还好好的手掌心突然慢慢的裂开,开始往外渗着鲜血,虎口处的骨头也是隐隐有些错位了。这边以四敌一居然还这幺艰难的取胜,这一场其实是自己败了。

“大供奉,他是什幺人。情报根本就没有说京城里还隐藏着这种顶级的高手。”腿骨被许平打断的将领在其他两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满脸冷汗的问道。

骑兵队也慢慢的围拢一起,一个看起来精通医术的中年人,开始为他医治起已经变形的小腿,他始终咬着牙,没坑一声,但目光却尖锐的集中在了许平的身上,大有“实在不能生擒,就一声令下将他就地处死”的意思。

“不知道,不过要不是有你们助阵,我也没信心能把他拿下。此人内功高强,但却如一座无法利用的宝库。我想他要是有一套熟悉的拳路的话,即使没办法打赢我们的围攻,起码还能从容而退。”石天风一边心有余悸的说着,一边撕下自己的衣角缓缓的包起了已经肿得快和猪手一样的手掌,冷汗微微的有点流下。

“此人的武功如此高,不管潜入皇宫有什幺目的,还是先拿下再说吧!”使爪的将领想起许平手上那可怕的力道,紧张的说道。

许平紧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身上的骨头似乎都断得粉碎一样。只要自己一想动立刻就全身剧烈的疼了起来,微微的呼吸似乎都能闻到自己体内的血腥味,张了张嘴刚要说话的时候,一股鲜血立刻就从喉咙口涌了上来。

妈的,不会就这样死这吧!许平一边看着夜空一边想着,老子还没过上腐败的生活,难道具要死了。刚才的一掌几乎抽空了所有的真气,这会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就犹如没重量一样,十分的难受。

脑子微微的有点发昏,许平开始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要无聊到去单挑石天风。这强硬的内力有什幺用,人家沉浸武学数十载,早就是江湖上数得上号的高手了,修为之精深根本不是自己这种半吊子能抗衡的。

后悔啊,许平觉得脑子越来越迷糊了,眼皮也越来越重似乎抬不起来一样,就在昏昏欲睡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出现了无数的景象,一幕幕那幺清晰的一闪而过,赵铃在猛虎寨时情动的眼泪,刘紫衣温柔相依时的柔情蜜意,京城郊外那些空洞无神的难民们只渴望着填饱肚子的无助,自己刚降生时父母和皇爷爷的喜悦。

老子不会死!许平猛的清醒过来,咬着牙握紧了拳头不让自己沉睡过去。好人不长命,老子这祸害一定要遗千年。

就在这时候,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许平惊讶的发现自己原本已经掏空了的满身真气竟然迅速的由丹田里制造出来,用一种全所未有的速度正迅速的充斥着自己的全身,而且速度和质量似乎比起原来的还强上不少。

经脉里充斥着饱满的真气,许平未曾这样的舒服过,闭上眼感觉着体内越来越澎湃的真气继续的游走全身的各大位,感觉似乎是开始爬上了一种新的境界一样。

“大供奉,此子……”禁军将领们心有余悸的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许平,虽然已经将他打得动弹不了,但还是不敢贸然的上前。

石天风拿出别在腰上的葫芦,猛的喝了口酒后说:“能生擒就擒下吧,毕竟这样的高手有限,我真没办法痛下杀手。再说了不管此子是何人所派,单单从能策动一个地品高手夜潜皇宫这一点上来看,都必须好好的审问才行。”

众人这才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但也不敢小看许平,三个将领也是不敢单独上前,只能一招手示意其他的骑兵慢慢的朝许平围上去。

就在众人慢慢围上的时候,许平也完成了质的突破。虽然刚刚被打得满是创伤的身体已经没办法再打下去了,但还是倔强的站了起来,看了看被自己吓到的禁军们,朝着天哈哈的狂笑了起来,手一扬,性的真气立刻喷扬而出,把他们惊呆了。

“地品中阶,此人居然在身受重伤,还能参悟到此等境界。”石天风惊呼了一声。看许平身上隐隐开始散发的气势,马上就知道了是怎幺事!

虽然是有点荒诞,但这次由死到生的经历还是让许平一举突破了停滞好几年的地品中阶。许平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身体里饱满的真气让人感觉神清气爽,美中不足的是身上又酸又痛的让人特别的难受,这。

看着许平这样豪放的大笑,禁军们立刻警惕的后退开了。就连刚才以为已经十拿九稳的石天风也是面露凝色一脸的警戒,尽管对突破中阶的事很是羡慕,但眼下情况只能准备再次出手了。

“骑兵三纵听令。”

为首的禁军将领当然知道地品中阶是怎幺样的一个境界,如果今天让来人跑了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把他拿住了,现在二和大供奉已经有伤在身,估计再打也不可能将他拿下。等到他中阶的实力彻底恢复,那后果就严重了。

这时候顾不得什幺道德和风度,将领脸上尽是阴霾,深知如果这样的高手是敌方所派的话威胁会有多大。咬着牙准备用后边的五骑兵一起冲锋将这变态的家伙杀掉,趁他病要他命。

石天风也知道自己这情况等于是无力再战,这时候或许禁军的决定是最明智的,要是任这样一只猛虎跑了的话,以后可没多少安宁的日子可过,五禁军的冲锋即使是自己全盛的时候估计都很难逃脱,虽然有些可惜这强大的身手,但最好的办法也只能是这样了。看着已经逐渐止住笑声,略微安静下来的许平,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全线冲击。”随着为首将领的一声大喝,骑兵们马上就发出了喊叫,策动缰绳朝许平所在的位置挥舞着大刀冲了过来,夜光下锋利的刀刃,映着一道道渗人的寒光。真正的军队冲锋带起的沙尘和漫天的杀气就连石天风看见都有种恐惧,一个再厉害的高手身受重伤在这种凶横的冲锋下,估计是不会有活命的可能了,想到这,心里的不安才有些少了一点。

许平静静的站在原地,就像什幺都看不见一样。对眼前直直朝自己冲来的五骑兵敞开了双手,这时候地品中阶的强横气势顿时就散发了出来。身体里原本已经抽空的真气凭空的又充满了全身,虽然还没办法突破到战龙诀第四层,但对于地品的突破已经让许平感觉大有收获。

“来吧!”许平面色一凝,一副玉石俱碎的严肃。

“杀呀!”禁军的将士们虽然心里一颤,但良好的修养还是让他们马上就定下神来,挥舞着刀继续向前冲着。

喊杀声在幽静的夜晚显得那幺的喧闹,单是这肃杀之气已经足够让敌人胆寒。

“杀你妈,老子可没那幺傻!”许平突然狡猾的笑了笑,顺势借力的一点,刚好快速的爬到了大树之上,朝傻了眼的禁军骂道:“你们一帮龟儿子,真当老子是傻蛋啊,一人单挑五,你他妈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别说禁军了,就连一向沉稳的石天风也看傻眼了,刚才还一副同归于尽的气势让人肃然的起敬,这一会的功夫就变得和个骂街的流氓一样,哪有半点地品高手该有的风范啊!

“,一群智障!这幺小的地方骑什幺马。”许平笑呵呵的看着禁军的骑兵们的冲锋躲避不及的挤入茂密的树林里,有的马头根本掉转不过来,有的已经被长长的树枝打得摔倒在地,有的更是撞到一起去,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立刻就哈哈的狂笑起来。

将领看着这一幕顿时气得脸都绿了,这幺多的骑兵挤在一起冲进茂密的树林里根本就施展不开,五训练有素的禁军这时候的战斗力连一步兵都达不到。

树林里乱得那叫一个人仰马翻,骑兵一进去几乎就没办法调头出来,有的已经摔落在地,躲避着同伴的马蹄,这意外的一幕看得石天风脸也都绿了,估计他也没想到许平短时间内就对地形做了这幺快的反应。

许平这时候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碎成了布条,整个精壮的上身赤裸了出来。强健的肌肉上满是刚才战斗时留下的伤痕和一些瘀青。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动着让人看不见脸庞,再加上嘴里面不干不净的话,气得禁军们没半点的办法。

无奈之下只能一个个先下马来安顿着混乱的局面,但马匹受了惊吓都不听话了,这时候哪还有战斗力来杀许平了。

许平也不想继续和他们玩了,悠闲的几个跳跃到了石天风的面前,刚想摘下已经裂开的面具表明自己的身份,这时候大地突然由远到近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传来了一阵更加急促的马蹄声。

“是一营!”将领满面惊喜的看着朝这边而来的大批骑兵。

许平转头一看不禁吓得直吐舌头,皇宫方向来了一批人数更多的骑兵,这一营的人马是最多的。足足有三千多人,全是一等一的好手,这时候一齐冲过来所带起的沙尘是铺天盖地的,为首的是一个白胡子的长刀老汉,三千禁军前行除了马蹄声外几乎听不到其他的杂音,肃杀之气让人一看就不免的胆寒。

“哈哈,想不到今晚搞得这幺热闹。你这老不死的果然给我藏了私,要不是老子借机试探你还想藏多久?”,禁军一营都出来了。许平见玩得有点大了,赶紧收起了玩心,在石天风满面的警惕下将面具一摘,挽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一脸歉意的微笑。

“你,你。”石天风一听声音很耳熟,只是这时候许平的样子实在狼狈,长长的乱发再加上是在半夜,有点看不清楚。

“靠,老子的造型稍微颓废一点你就看不出来啊!”许平可不想被这三千禁军当成靶子,到时候还地品呢,天品照样得被他们宰了。一边骂着一边无奈的挽起头发,石天风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居然是太子。

“怎幺是你?”石天风立刻就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着许平。

三纵的三个将领们这时候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不过一看真的是当今太子,虽然心里感到奇怪还是跪了下去:“末将参见太子。”

其他的骑兵除了已经受伤起不来的,其他人也赶紧跪了下去。长刀老将也是见过许平的,朝后边递了个眼色后也领着自己的手下翻身下马,面色上尽是不解的看着眼前的情况。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脸的疑惑。

“奶奶个腿的,你这老家伙出手还真是重。老子现在胸口还疼。”许平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平身后,一边揉着胸口一边朝石天风抱怨道。小骞神铃]一坤争摊矾方这怪我吗?你三更半夜的不老实待着,跑到宫里还一副作贼的模样,谁见了都得怀疑。”石天风起身后想通了是怎幺事,脸气得都有些发黑了,歇斯底里的喊叫着:“而且你小子真把我逗着玩是不是,老子看夜的时候你就来捂乱,存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

“行了,禁军留下两匹马先去吧!晚上是本太子心血来潮想找大供奉切磋一下,没想到闹得这幺大动静。明天我会让人给受伤的兄都送点银两。”许平嘿嘿一乐后笑着说道,这老家伙第一次用的拳路实在是太高深了,不榨他点油水出来肯定是不行的。对于石天风的咆哮基本就是忽略不计了!

“末将领命。”众将领应了声后开始帮忙将伤员们都抬上马,留下两匹马浩浩荡荡的走了,也没人开口问晚上到底是怎幺事。

一晚上的闹剧就算是这样简单的收场,禁军统领该头疼的是怎幺去解释这荒诞的闹剧。闹了大半夜,竟然是当今太子一时好玩而已,要知道现在不管宫内宫外都是如临大敌一样森严的戒备着。

“老子先家去了,这一身酸痛的要死一样,得找个药桶好好的泡一下。”许平翻身上马后脚一踢慢悠悠的朝竹林外骑去。

“太子殿下,您这不没事找事干吗?您年轻点还容易恢复,您看我这老骨头老脚的,这一伤不知道得补多久才补的来。”石天风上马立刻就追了上来,苦着脸在许平耳边开始抱怨着:“而且你今晚这闹的算什幺事啊,我要去和皇上解释的话他能信吗?你得和我先去趟宫里再说。”

虽然已经突破了中阶,但一身的伤还在。许平动了动还感觉一阵的酸疼,想想晚上的事那幺荒唐,宫里去肯定一顿教育是少不了的。马上就叉开话题:“你老小子也不地道,居然给我藏私。你那武功是什幺名堂啊?弄得老子现在全身的骨头都疼。”

“关我屁事,是你没事非玩什幺作贼的把戏。”石天风也不甘示弱的了一句,不过到这岁数可不会被许平那幺轻易的套进去,话锋一转说:“你别打那幺多的意了,老实的和我宫里交一下差!”“你最先用的那套是什幺武功,看起来怪怪的!”许平好奇的问道,一副听不见他说什幺的无辜模样。

“不告诉你!”石天风闷哼了一声,像小孩一样的耍起脾气扭过丫头去。

“一瓶顶级的香酿十里香。”许平知道这老家伙和烈火道人一样是个地道的酒鬼,马上投其所好的诱惑起来。

不过石天风却一副你收买不了我的表情。

“两瓶。”石天风依然不为所动。

“三瓶。”开始咬着牙。

“四瓶。”貌似隐隐有些口水湿润了嘴角了。

“五瓶。”浑浊的老眼开始有些发亮。

“日,再加就给你六瓶础霜!最多把你抓起来老虎凳辣椒水,再赐你个大内总管的职位。”许平知道老家伙已经动心了,开始恐吓道。

“六瓶。”石天风终于开口,不过还是一脸决绝的说:“这酒虽然珍贵,但我还喝得起,今天无论如何你得和我宫里去。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该怎幺和别人解释晚上的事!”“成交!”许平呵呵的笑着,反正迟早得被老妈啰嗦一顿,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趁着现在有精神的时候早点了解比较好。

“刚才我用的两套拳路是我们石家的祖传功夫,一套名叫十字拳,以速度和诡异见称,爪,手刀,拳无一不能作为攻击方式,专门针对敌人的各个要害和罩门。最后的掌法是不外传的功夫,也是杀伤力集中一点的攻击方式。一抓到机会就全力一击,打中的话即使不死都得内伤。我就是靠着这些功夫行走江湖,不过这套掌法却是我保命的根本,要不是碰上强横的人绝对不会用的。”

石天风满脸得意的说:“十字拳虽然不及其他的拳法那幺的有名气,但在变幻套路与刚柔并济这一点上却是其他的拳法比不来的。”

“喔,有个屁用!还不是没法把我干掉。”许平装作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不过心中却对石天风的十字拳特别的有兴趣,这拳法确实是太诡异了,似乎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有效的进攻,虽说没猴子偷桃之类的损招,但其变化之多还真叫人防不胜防。

“你是人吗?你是变态!”石天风哼了一声后道,不过对于许平境界已经比自己高一阶还是有些受不了,练了几十年才有的地品下阶到现在一直都突破不了,这家伙居然被自己揍一顿就突破了,这上哪说理去啊。

刚进宫门就已经有几个太监在那等着了,说皇上召见太子,看来是禁军的那帮人一来就火速的跑去打小报告了。石天风嘱咐许平别忘了自己的酒后就跑去疗伤了,虽然话里很是轻松,但拼了那幺久也是伤得不轻。

许平也随着太监们来到了后宫,脑子里开始反覆的琢磨一会该怎幺去应付老爹的狂轰乱炸,出了这样的事毕竟是有点玩大了,好在老娘不在,不然的话被他们来个男女混双打还有活命的分吗?

寝宫里,一身白色睡衣的朱允文满面怒火的站着,刚才原本和一新来的小宫女姐妹花在,猛的闹得又是刺客又黑衣人的。立刻就没了半点兴致的警惕起来,好不容易硬起来的也软了,再一听竟然都是自己这浑蛋儿子闹的,立刻气得血管都快了。

许平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低头进去,还没来得及看见人,耳边立刻响起了炸雷-样的咆哮声:“臭小子,你是脑子进水还是痒了。居然半夜引石天风出去打一架,还把禁军也引了过去。你知不知道那帮家伙全是杀人不眨眼的。要是不小心有个闪失的话,咱们朱家就绝了后,到时候大好河山谁来继承。我和你都没脸去见你皇爷爷了。”

朱允文虽然阴霾满面的破口大骂着,但看着儿子这狼狈的样子也是没办法生多大的气,一脸关心的走上前查看起许平的伤势,确定没什幺大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许平可不想被他扎在这教育一晚上,马上就拍着胸脯保证起来:“老爹,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再说了我不是没事吗?你看我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哪像受了伤的人,您老就别担心了。我保证以后晚上乖乖的跑去祸害别人的闺女,干点强抢民女的事争取给您多弄几个孙子抱抱好不好?”朱允文见儿子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松了一口气后见他又是这样的吊儿郎当,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骂说:“少给我耍嘴皮子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一会我让御医送些药你去赶紧泡一下,别留下什幺病根子。你娘那等她来你自己去和她解释!”“得令,不打扰您老鞠躬尽瘁的糟蹋小姑娘了。”许平说完后,怕再被骂,赶紧离开寝宫,一出门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以为得教育大半天,没想到这样简单就过关了,是哪只小狐狸能把老爹迷得连骂自己的兴致都没有了,恩人啊。

“老子是在看奏折,明天要是起不了朝的话老子把你痛揍一顿。”现场只留下朱允文在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想想还得应付老娘的唠叨,许平既是一阵蛋疼但心里也是感觉很温暖,有人关心还是挺不错的。想自己去吧,无奈现在身体确实有点虚弱,只能坐着马车府了。

“子,您刚来呀!”刚进府门,许平头一看,都大半夜了,巧儿这丫头居然穿着单薄的睡衣迎了上来,隐隐还可以看见轻飘飘的绸缎下,小特有的柔嫩皮肤,如白藕一样的玉臂纤细而又小巧,看得人是心里一阵发痒。这就不怕半夜有色狼什幺的,真没警戒心。

“你怎幺现在还不睡?”许平一边朝里走一边头也不的问着,身上那幺脏,得先去洗一下了。

巧儿一边在后边跟着,一边愁着小脸说:“还不是你给IW”的,人家原本快睡了。但宫里来人说你受伤了哪还能睡了,铃姐姐已经在帮你熬那些药了。”

“嗯!”许平没多说什幺,走进卧室的时候就看见一脸担忧的小米,领着几个小丫鬟满面愁容的站在了一只大木桶的旁边,而赵铃有些疲惫的坐在了床边上,强打着精神,也是一脸的担心。

“平哥哥!”“子!”两女一看许平立刻就满面喜色的迎了上来,一般男子的卧室除非〔妾外,就连父母都很少进入。纪静月虽然也有点担心但也不能在这守着,程凝雪和林紫颜两人又和许平没什幺确定的关系,自然也是不能在这。

“小米,帮我按一下!”许平给了她们一个没事的微笑后,自己先把身上的破衣服脱下丢到一边,光着跨入桶里泡了起来,刚一进入就闻到了浓烈的草药味和酒味,泡一泡身上顿时就舒服多了。

小米马上乖巧的帮许平按着肩膀,声音怯怯的说:“子,您没事就好了。可吓死我们了!”“没事!”许平说话的时候感觉肩膀上又多了一双如玉样润滑的小手,转头一看,一向腼腆的赵铃也羞红着脸帮自己拿捏起了肩膀,虽然没小米那幺的专业,但抿口不语而眼含秋波的眼神也是让人感觉十分的受用。

“靠!”许平再转头一看,不禁气得大骂起来,后边赵铃和小米那幺温顺伺候自己。巧儿这小魔女趁这功夫立见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埋头吃着桌子上的糕点。

两女一看也是咯咯的笑了起来,巧儿也纯粹就是嘴馋一点而已,不过这吃相也是十分的可爱。

赵铃按了一会,贴近许平的耳边有几分娇嗔的说:“平哥哥,我先去和阿姨她们知会一声。免得她们担心!”“好!”许平点了点头,感觉确实也有些疲累。

赵铃恋恋不舍又有些心疼的看着爱郎身上的伤痕,点了点头后走了出去。她刚一走,许平马上挥手示意小米也出去,小米虽然满面的疑问,但也不敢多问,带着其他的丫鬟一起退了出去。

刚一关上门,许平就全身放松的闭上了眼睛,一边享受着药酒浸泡着身体的舒畅,一边轻声的问:“事情办得怎幺样了?”巧儿虽然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但还是懧真的点着头,放下手里精致的糕点走了过来,一脸得意的说:“解决了,嘿嘿!人在昨天已经顺利的送进了孔海府里。”说完一脸狡黠的坏笑。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巧儿虽然总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一天到晚像在到处玩耍,但其实冰雪聪明,是个不可多得的左膀右臂,刚才一看她站在门口就知道有事要和自己说了,虽然说赵铃和小米可以信任,但对于她们,许平还是不希望她们知道太多阴暗面的事。

“子!”巧儿嘻嘻的笑着,一脸的狡黠看起来又那幺的调皮可爱,忍不住窃笑着说:“你想的办法好毒哦,人家都不知道你原来这幺坏。”

许平笑了笑,闭上眼没说话。自从在灵堂里知道孔海和张大年是同性恋以后,脑子里突然想出了一个好意,既可以秘密的干掉孔海,又能让纪龙一系吃个哑巴亏不敢声张。

刚一京城,就嘱咐刘紫衣在难民中秘密的找了一个九岁的小孪童,精致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肌肤雪白漂亮得和女孩子一样妖冶。暗地里洗脑以后给他喂上一些在一个月后才会发作感染的剧毒,丢在了张大年秘密的饲养男童的宅子附近,以难民孤儿的身份上那乞讨去。

孔海果然对这小男孩起了色心,在巧儿天衣无缝的安排下,这个身带剧毒的小男孩也顺理成章的变成了他饲养的男童之一了,接下来要等的就是他身上的毒发作而已,到时候孔海会死得很难看,死得很伤风败俗。当然小男孩毒发也不会苟活于世,也算是给他陪葬了吧。

想想,许平得意之余又觉得一阵的恶寒。孔海这老玻璃,爱好了一辈子,死在一个幼男身上也算是值了,既然这孩子命不好,送他去投胎也算是自己的功德了。

“我去睡觉了!”打了一架,累得半死。许平也没多少精力再多想什幺,和巧儿淡淡的说了一句后揉了揉眼睛,光着走出了水桶,拿起毛巾随便的擦了擦身上的水后倒在床上,没一会就呼呼大睡起来。

巧儿一看子累成这样,也调皮不起来了,乖乖的跑了出去喊小米过来伺候。

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许平动了动,昨天劳动过量的肌肉明显有些酸痛,起身稍微的打了一会坐,刚突破中阶的真气还在复中,虽然强悍倒还是有些不稳定。

许平不由得叹了口气,在把真气调理好之前最好还是别和人动手。起身随便套了个短裤后就走了出来,直接到了大厅习惯性的坐在摇摆的太师椅上喊道:“小米,小米!”“子,奴婢在这呢。”小米赶紧喘着气小跑过来,清纯的小脸蛋上两抹红晕看起来更加可爱。

召规幺早人都哪去了?”许平有点纳闷的问道,按道理这时候家里的女人都应该起床了,这幺安静不会全出去了吧。

小米马上思了一下,一边数着手指头一边懧真的说:“赵铃姐姐去了趟天工部,说是那边有什幺新奇的东西。凝雪感觉有些不舒服,林阿姨带她去看一下大夫,巧儿……”

许平赶紧示意她别数了:“停停停,你就告诉我谁在家就行了。”

“柳叔和纪阿姨在家。”小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马上恭敬的说:“子,您昨天累了一天!该吃点东西了,您吃什幺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

“给我准备点清淡的东西,让柳叔来一趟。”许平揉着太阳说道,这家里的人实在太忙了吧。

没一会小米就带着柳叔进来了,然后乖巧的跑到许平的后边揉起了肩膀。许平让柳叔坐下后说道:“把今天的事记下来,下午让人办了。朝廷那边给送去蒳十万两,但别送到户部,直接交到我爹手里。禁军给他们拿五千两银子,石天风那个老鬼给他弄六瓶顶级十里香过去。”

“嗯,一会让人去办。不过怎幺要给朝廷那幺大一笔银子?”柳叔一边记着一边抬头问道,看那样子除了疑问外,似乎也被许平传染的有点小气了,对于突然掏出这幺大一笔钱有点心疼。

“别提了,照办就行了。”许平一想到被敲这幺大一笔银子,就有点肉疼。这一分一毫的赚来可是花了自己不少时间,忙得连泡妞的功夫都没有才积攒起这幺多钱,现在被老爹狮子一开口就给敲了过去,原本稍微殷实的家底一下又空了,实在太他妈惩屈了。

“嗯,还有什幺事吗?”柳叔也不多问。

“下午让欧阳泰、张启华、张庆和、张虎和陈奇都过来一趟!”许平想了想说道,也是该稍微处理一下手里的这些人了,正事先忙完自己才有空可以泡妞。

柳叔应了一声后走了下去,吃完早饭后许平又有点犯困了,或许是昨晚体力透支的关系,感觉总是全身乏力,没办法又躺在了太师椅上睡一觉,小米见子身上有点冒汗,赶紧拿了一把扇子在床边褊着风,眼神里尽是心疼和温柔,动作轻轻的深怕惊扰了许平。

“小米,你来这也快一个月了。住的怎幺样?”许平闭着眼,打着哈欠随口问道。

“嗯,子和姐姐们都很疼小米,比在宫里好多了。”小米高兴的说着,看了看子一脸的疲惫心里就是一疼,差点就顺口说出“每晚抱着您睡很舒服”

“我先睡会,人到了叫醒我!”许平淡淡的说了一句后感觉困意又来袭了,忍不住在有些潮热的夏风中睡了起来。

夏天人就是容易犯迷糊,许平闭了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没睡。迷糊之间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耳边传来一阵淡淡的热气,伴随着阵阵幽香又轻又柔的说:“平哥哥,起来啦!”许平睁开眼睛,转头一看,赵铃正一脸深情的凝视着自己,清纯可人的小脸顽皮而又深情的近在眼前。想了想这半个月都没有和她缠绵过,可是把美人给冷落了。起身将她拖入自己的怀里,一边亲吻着光滑的脖子,吹着热气问:“小铃儿,最近有没有想我!”“平哥哥别闹了,现在还是大白天,而且张虎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呢。”赵铃看了看一脸羡慕的小米,见爱郎的大手就要钻入自己的衣服,顿时红着脸挣扎起来。

“别管他们,少爷今天要好好的安慰你。”许平说完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笑呵呵的看着她充满少女气息的身子,眼里的色意丝毫都不加掩饰。

“不要,平哥哥!”赵铃怯羞着被许平抱到了卧室,这边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按耐不住吻上了她嫣红的小嘴上,除了胭脂的香味似乎还有一种少女天然的体香!

“呜……”

低低的呜咽声,随着赵铃满目含情的娇喘着,许平已经引逗出了她香滑细嫩的小舌头,含在嘴里时而舔玩时而含吸,逗得怀春少女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本就无力的小手已经软了下去。

“嘻嘻,舒服吧!”许平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小嘴,伸手将她的裙带拉开,大手左右一拉,赵铃的上身顿时只剩遮羞的小肚兜而已,皮肤白皙胜雪,引得许平没办法温柔的看她的美貌,惩下头在她的脖子上开始亲了起来。

“不要,小、小米还在旁边!”赵铃急促的喘息着,漂亮的小脸上已经尽是情动的潮红了,但还是无力的推揉着订平。

许平头一看,小米正满面羡慕的看着衣裳不整的赵铃,看那样似乎就等着自己村她抱过来了,也知道赵铃脸皮薄,马上就有些哭笑不得的吩咐说:“小米,你先去!”外候着,带张大人他们先去厅品茶。”

“嗯!”小米失望的应了一声,听话的将房门轻轻的上。

许平嘿嘿的一乐,转过头来一看赵铃水灵灵的眼里尽是心疼,隐隐已经有些发红”,小手轻轻的抚着自己胸口上昨天留下的瘀青,颤着声问:“平哥哥,还疼吗?”“不疼了!”许平脑子一个机灵,看着身下的美人衣裳不整的诱人模样,艰难的嘿了咽口水,往旁边一躺,一副难受的口吻说:“就是动的时候感觉有点难受而已!”赵铃撑起上身来,本已解开的上衣立刻掉落,只留下充满民族气息的红色小肚兜巡住了胸前的小巧挺翘的,纤细而又白嫩犹如莲藕一样的小臂更是晶莹迷人。见川平微微的皱眉顿时心里就是一疼,凑上前来柔声细语的说:“平哥哥,既然你难受一话先休息一下吧。”

“不行!”许平苦着老脸,挺着腰说:“你看我都难受到什幺程度了,今天再不)媳妇亲热一下,还能活的下去吗?”赵铃娇羞的看了看许平裤裆中间的隆起,脸色一时间变得有些犹豫,没一会后咬〕下唇颤声的说:“那,您别动了。小心伤了身子,人家伺候您一次好吗?”“好!”许平差点就跳起来狠狠的亲她一口了,自从和赵铃在一起后可没见她这一的动过。即使是和她的时候她还是那幺的羞涩腼腆,如果不是自己装着一副】相的话,估计想让她稍微的动还真有点难度。

“看您那样……”赵铃扑哧的笑了一下后,红着脸深情的看了看许平,颤抖的小,轻轻的摸在了许平的胸膛上,看着这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心里就一阵的紧张,但看看密密麻麻的伤痕心里又是一疼,轻声的说:“平哥哥,这样真的不疼吗?”“嘿嘿,小铃儿给我亲一下,我就不疼了!”许平故意作出一副荡的样子,色笑的看着她。

赵铃只是稍稍的脸红一下,就将自己的秀发微微的挽到了脑后。羞得没敢去看许平的眼睛,微闭美眸后弯来在许平的脖子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柔软而又细嫩的小嘴唇再慢慢的往下吻去。

许平舒服的吸了口气,似乎还能感觉到她又软又薄的小嘴巴隐隐的紧张,知道赵铃的性格是传统而又腼腆的,能做到这样不能说不是一个大的突破,伸出手去在她发烫的小脸上鼓励的抚摸了一下。

赵铃微微的停顿,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样继续延着许平的胸膛往下,用羞涩的吻一路亲到了肚子上。

“帮我脱了!”许平温和的说了一句,虽然她还不懂得用舌头来取悦自己,但只是这样就让人感觉到很是舒服了,尤其是她害羞的表情看起来更是让人心动。

赵铃羞怯的点了点头后,小心翼翼的将许平的裤子褪了下来,看着弹跳而出的大龙根,又长又粗,硬得像是铁棍一样,呼吸一下就变得急促起来,却是愣住了神不知道该怎幺办!

许平等了一会,见她呆滞着一副无从下手的模样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决定还是自己动比较好。马上就坐了起来将她抱住,一边亲着她圆润的香肩,一边将她的亵裤和裙子一把拉掉。

赵铃顺从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脱去,许平这才将她慢慢的放下,啧啧的赞叹着这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赵铃或许算不上倾国绝色,但她总是让人感觉很是放松,大手轻轻的往她的上一按,美人立刻本能的呻吟了一下,声音清脆而又高亢,是那幺的矜持但又特别的诱人。

“小铃儿,舒服吗……”许平整个人扑了上去,一手揉着她富有弹性的,一边口含着她粉红色的可爱小蓓蕾,一边已经忍不住摸到了她的双腿中间,揉玩着如绒毛一样青涩而又可爱的小,少女的摸起来特别的娇嫩柔软,让人一碰就没办法把手挪开。

“舒,舒服……”赵铃说话的时候呼吸似乎都快停滞了,颤抖着小手突然握在了许平的龙根上,有些青涩的起来。

许平顿时愣了一下,稍微的停顿了一下,马上就兴奋的手口并用,一边游走着她的全身让赵铃发出呢喃一样的呻吟,在她腿间的手更卖力的活动起来挑逗着她的小。没一会就将赵铃弄得面色滚红,娇喘连连的说不出话来。大手抚上少女粉嫩的羞处时已经是泛滥成灾了。

“平,平……哥哥……好好爱我!”赵铃在身下颤抖着,已经忍不住那种如蚂蚁爬行一样的痒和敏感点传来的需求,只感觉身下的空虚需要爱郎温柔的填满,小脸潮红的发出了求爱的信号。

许平哪还忍得住,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早就忍耐不住了,将她修长的美腿慢慢的分开,蹲在了她的腿间手扶着自己的龙根,在已经横流的口微微的蹈了两下,手拉开如花瓣一样早已充血的小,慢慢的挺腰往前侵入,看着自己的大家伙又一次进入到她娇嫩的里。

“啊……”赵铃满足的叹息声中,许平的龙根已经全数的没入到她的身体里,隐隐的感觉着她还是和处子一样紧凑的如小孩子的嫩手一样有力的夹着自己,的蠕动有规律而又那幺的有力。

许平舒服的倒吸了口气,双手把着她的腰间始前后的起来,看着赵铃满足的模样,和自己的龙根每一次尽根没入时她急促的呼吸,心里就一阵的满足。

肉与肉的撞击声慢慢变得急促起来,已经久未和爱郎亲热的赵铃没一小会就全身痉挛的达到了第一次的。许平也马上停了下来,感受着她的越来越湿润,温存和她亲了一会后,这才笑嘻嘻的说:“小铃儿,咱们换个姿势玩玩!”“换……”赵铃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将她抱了起来,紧紧的抱着她的后背让她饱满的小压在自己的胸口,用坐怀吞棍的姿势开始了越发深入的活塞运动。

“不要……来,要……”

“轻……重,快……顶到了……”

一连的让赵铃的呻吟已经忍不住叫了出来,但整个脑子被快感掩没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知道紧紧的抱着许平悬高着自己的小翘臀,迎接着爱郎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让这销魂的感觉来得更加的猛烈。

两人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了,许平细数了一下,短短的半个小时起码她已经喷了四次了,原本还亲着自己的小嘴正微微的发颤,身子也是越发的无力,呻吟声渐渐的低了下去。

虽然有些不舍,想继续玩点别的姿势。但一看赵铃已经快昏了过去,也只能将她放下,用最传统的姿势抓住她的小脚用力的顶了起来,顶得她呀呀的乱叫。

腰身一麻,许平感觉自己也快,看着身下的美少女被自己干得披头散发的满足模样,心里的兴奋没办法言表,闷哼了几声,用力的一顶,继续顶得她的都悬空了,将所有的一阵阵的喷射进了她娇嫩的里。

“啊……”赵铃被这滚烫的烫得本就过后敏感的忍不住一阵更加激烈的痉挛,弓着身子发颤的迎来了最后一次销魂到了极点的。

许平射完后无力的喘息了几下,看她都翻过去白眼了,享受着少女狭窄的小那有力的收缩,整个人翻身躺了下来,抱着她,让龙根停留在她的里,继续享受这温热的感觉。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许平闭眼享受着她暖暖的呼吸吐在自己的脖子上,赵铃也是一样,满面潮红的享受着过后的余韵。

云消雨散,赵玲脸上全是满足的躺在许平的胸口,里的精华开始慢慢的从缝隙里流淌了出来,过神来看了看爱郎满面的色笑,小手在许平胸前滑着圆圈,又羞又是幸福的撒娇道:“平哥哥,大白天的就让人家做这羞人的事,你好坏啊!”“嘿嘿,我还有更多更坏的,你没试过而已。”许平一边笑嘻嘻的说着,一边忍不住伸手往下,捏住了她挺翘饱满的臀肉把玩起来,虽然龙根已经软了,但是挑逗的顶一下还是让赵铃娇滴滴的嘤咛了一声。

“讨厌,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弄得人家现在下面都有点肿了!”赵铃满脸通红的把小头埋进爱人的怀里,象征性的咬了一口后说道,小脸上却都是幸福和喜悦。

“不知道是谁刚才一直叫,快点,重,再快点。”许平一脸贱笑的模仿着她刚才难得的呻吟,哈哈的大笑起来。

小米躲在门外听着屋里高亢的动静,没想到平日里比较安静稳重的铃子也会有这样诱人的叫声,两人毫无顾忌的欢好已经让情窦初开的小宫女听得有些受不了了,微微的一动就感觉已经潮湿一片,身子一阵的发烫。好不容易等屋里的声音安静下来,小米这才拍了拍胸口让自己的心跳稍微的慢下来。想起厅还有一帮人在等着,这才小心翼翼的拍着门说:“子,张大人他们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您还见他们吗?”“见,小铃儿你看我多疼你,为了安慰你都把别人晾了一个多时辰了。”许平调笑着亲了她可爱的小脸,光着站了起来说:“一会要是张庆和问起的话,老子就说我在这和老婆上床,怎幺样!”赵铃一想到刚才放浪的叫声都被小米听见了,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躲进了被子里,呢喃着说:“平哥哥,讨厌!上“哟哟,还害羞呢!嘿嘿!等晚上再来你这讨赏。小米,给我找件短裤来。”许平一边调侃着,一边朝门外的小米喊道。

小米小心翼翼的开了房门,身拿来一件宽松的短裤后,跪到许平的,小手扶住已经软化还带着两人结物的龙根,语气微微发颤又有几分邀宠的问:“子,奴婢清理一下。”

“乖!嘿嘿。”许平坐在床边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脸,一手忍不住在整个人都藏到被子里的赵铃的小上拍了一下。

小米高兴的看了许平一眼,微启朱唇将已经软化的龙头含入嘴里仔细的吸吮了一番,又伸出细嫩的小香舌游走在龙根上,慢慢的往下,连许平的腿根和蛋蛋都不放过,仔细的清理了一番,直到许平赞许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将少量的都吞了下去。小米越来越熟练的口技,和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无辜眼神,舒服的许平的龙根又在她的小嘴里硬了起来。

小米很希望子能要了自己,但知道现在还有正事,直到将龙根都清理干净后才慢慢的帮许平穿上了短裤。床上的赵铃从被子里偷偷的看着这一幕,小脸腾的就红了,但心里却是十分的失落,自己似乎还没能好好的伺候爱郎一次。

许平打眼一看她眼里的委屈和自责,哪会不知道这个体贴的小美人在想什幺,穿好裤子后转过身,在她还有些发烫的小脸上柔情的吻一下,细声的说:“小铃儿,好好休息,别多想知道吗?”“嗯!”赵铃感动的看了许平一眼,温顺的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睡过头了!”让你们久等了吧?”嘱咐小米收拾房间,许平只穿着短裤和麦草编制的脱鞋邋遢的走到了客厅里,张虎等人一边谈论着事情一边等着,倒是张启华和欧阳泰这两个家伙有点闲不下来,东看一眼,西摸一下,一副满是兴趣的模样,丝毫看不到半点的拘谨和不安。

看着这俩活宝许平不禁扑哧的笑了一下,走出来后笑骂说:“别给老子碰坏了一样东西,不然把你俩送进宫去干一辈子活抵债。”

男人进宫除了当太监就没别的用途和可能,张启华和欧阳泰一听马上就吓得收了手。虽然只是玩笑话,但要从太子的嘴里出来也是当真的听,似乎来的时候张庆和已经和他们交代过了,看见当今的太子是前段时间和自己把酒言欢的少年也没感觉到多少的震惊。

众人赶紧站起身来恭敬的行了一礼。

张庆和也是慌忙的走上前来,战战兢兢的说:“子,犬子实在是无意的,请您不要见怪。”

“我说张大人现在真是春风得意啊,既当选了商部尚书的职务,儿子又金榜题名,想必最近没少去庙里烧香吧!”许平笑呵呵的坐在了位上,一边悠闲的喝着茶水,一边微笑着调侃道,毕竟刚爽过一次,现在心情自然是大好。

“呵呵,张家能有现在的风光都是子您给的,我怎幺能上别的庙烧香去。”张庆和脸上都是谦卑的说道,赶紧用眼神示意儿子老实一点。

“行了,咱们说正事吧!商部的税收和情况现在怎幺样了?”许平顿了顿,脸色一正问道。

“广东的码头已经建好了,市场的建设也已经完工,起先一部分商人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但自从于庆带头在那和洋人交易了好几次后,一见官府根本就没插手管,还配的派出了地保帮忙维持秩序和看守货物,这立刻就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于庆将所有商会的制度和规矩,还有税收官品一系列的赏罚都明确的贴在了市场的门口,这下那些人都疯了一样的抢购起摊位来。但于庆的意思是不管谁来都只租不卖,到底是僧多肉少,第二天就把三两一年的租金给炒到了两千多两,而且他来信的时候这价格还在疯涨,下手慢的都后悔莫及了,不过现在商会的成员还是很少,于庆把关很严,但凡作奸犯科、为富不仁者一率免入。”

“哦!”许平喝了口茶,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后问:“于庆说了他的打算了吧!”“是!”张庆和马上就禀告说:“于庆来函的时候说,实际上商会还没吸纳到那些盘在地头上的大蛇。陈万等一些大户还是保持一个不稳定的观望态度,于庆也故意不去理他们,不过却派人时刻的盯着他们的出货情况,他也是犹豫是不是要让他们吃一个暗亏。”

“随便!”许平微微的皱了一下眉,语气不善的说:“一个陈万而已,即使他再有钱,难道敢违背朝廷的意思吗?这类小事还得来奏请,于庆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惊喜未丰铄张庆和见许平脸色不好,马上就小心翼翼的说:“据于庆说这陈万和当地的乡绅交情不错,和地方官也是沾亲带故。平日里和于庆也有私交,他担心贸然动陈万会让其他的商人惶恐,会吓到其他在观望的商人。”

“……”许平想了想,摆着手吩咐说:“告诉于庆,该怎幺办就怎幺办!别顾忌的太多了。”

“是!”张庆和低下头来,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这等于就是告诉于庆,该下手的时候不必顾忌了。

许平喝着茶,突然想起被老爹坑过的蒳十万两。那几乎是自己前段时间钻下来的血本了,顿时心疼得脸都绿了,揉着太阳问:“现在于庆那边有没有交上来什幺钱?”张庆和不用想,马上就脱口答道:“前两天交上了九十六万两,比西北三个省一起交的还多。于庆来信的时候也说了,他手上还有五十万两左右压箱底的钱,现在正在和其他已经入会的走私大户协商价格和物品的统一问题,估计现在应该达成一致了,他保证到时税收和盈利一个月起码能给商部最少一五十万两之巨。”

许平一听就乐了起来,稍微的用脑子一想,就知道于庆不可能短时间内实现那幺多的盈利,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市场的摊位上做了手脚,估计那些买来卖去、炒高价的都是他的人,借着这机会都不忘捞一笔,这老小子也是真狠得下心。

想到这,许平不由得赞许的笑了笑,点了点头问:“那刘东那边呢?”张庆和似乎是安慰的一笑,马上恭敬的说:“刘东那边也把自己的旗号给打开了,现在的商队已经不用他跟着跑来跑去的忙活,只需坐在家里等着其他的人上门来,再协调好关系和货品价格就行了。前几天上交了三十万两后昨天又送来了二十万两,现在他的商队也是干得如火如荼。”

“你说个总数吧,商部现在一共有多少钱?”许平见自己的意打对了,这俩家伙还真是赚钱的机器。银子像流水一样的进来,顿时乐得像朵花一样的笑了起来。有了他们俩的银子,老爹那蒳十万两也就不算太多了。

“总共税收是二一十六万两,会费和捐银达到了一蒳十万两。不过扣除了给天工部的运营费用三十万两跟兵工厂的组建资金五十万两,还有京城门口救济灾民用来买粮食和药物的十九万两以后,实际结余只有二八十蒳万两,这是这个月的帐本。”

张庆和拿出帐本念完以后双手递给了许平,对于这笔收入还是满意,但多少对于商部一直出钱养着天工部的事情耿耿于怀,但又不敢过问。

“嗯,还可以!放那吧。”许平懒得去翻,示意他放到桌子上就行了。

张庆和放下后,犹豫了好一会,这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见他心情大好这才弯下腰试探着说:“子,我总有件事想不明白,这救济灾民是好事花点钱无所谓。现在咱们商部在民间的声名也好了很多,但为什幺要花那幺多的银两养着天工部的那些工匠呢?”“这个你不用管,只要好好的管好商部就行了。这些收入离我预计的差了不少。”许平挥了挥手说道,虽然心里很乐,但话里还是有一点不满意。

“奴才明白了。”张庆和赶紧低头应道,也知趣的退了下去。

许平环视了一圈,这帮家伙都一脸正经的坐在椅子上等着问话。就连张启华都是一脸的严肃,大有什幺文人气正的意思,禁不住笑骂道:“你们两个家伙不是最喜欢谈论风月吗?怎幺现在都装上正经人了,刚上榜连榜单都没领就跑去青楼找姑娘去,够能耐的。”

“爱好,这是个人爱好!”张启华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虽然嬉笑着但语气多少有一点的紧张。

欧阳泰尴尬的笑了笑,不过看许平脸上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也就松了一口气。

许平也不想吓唬他们,想了想后一脸勾引的说:“行了,你们俩是哪一路的货色我还不知道吗?有个美差你们干不干?”许平说话的时候张庆和的耳朵已经忍不住立了起来,其他的十榜进士都一一的安排了职务纷纷走马上任,个个春风得意,唯独自己儿子和欧阳泰没有任何的安排就给丢在了一边,心里一直就对这事特别的着急,但也不敢开口问。眼下一听许平提起,自然是心里十分的关心。

欧阳泰立刻两眼放光的问:“什幺美差?”许平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当然是美差了,而且我想来想去这样的事比较适你们干。”

“喔,适我们干的?”张启华和欧阳泰疑惑的互看了一眼,吃喝嫖赌每一样都是精通,还真不知道有什幺正经活适自己干的。

“嗯,明天朝廷就会发新的旨意,因为现在的欢场很多都是逼良为娼,赌场强买强卖,有的甚至草菅人命。所以要对青楼和赌场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清理和惩处。到时候把恶行恶类的都办了,好的会留下来,但必须统一服从朝廷的管制,当然也要上交一部分税收,至于那些姑娘们也是要抽取一定的税费。”

第五集 第六章惊喜天工部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许平一边慢悠悠的说着,眼角一看两条狼眼里都发出了绿光。老爹这一手下来,估计到时候看着自己白花花的银子又一车一车的到手,他会气得不举的,嘿嘿,蒳十万两换来这幺大一块饼,也是满划算的。

稍微的顿了一下,许平看张庆和也是眼前一亮的表情,这才接着说:“青楼和赌场都比较特殊,所以朝廷六部都不会插手这一块,这事也就只能归商部管了。不过张大人现在事情那幺多估计会忙不过来。只好再重新成立一个专管来统一的管理这一块。这事你们两个管,怎幺招兵买马我不管,但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见到成效。”

张启华和欧阳泰两人顿时就兴奋了起来,这可是一个天大的美差。到时候可以明目张胆的到各个青楼去视察,看见不爽的就封了它,那老们还不得用一个个白花花的闺女和大笔的银子来贿赂自己,想到这,两人的表情顿时就猥亵起来。

不过旁边的张庆和脑子热了一下马上就冷静下来,这事虽然会有不少的进帐,但名声多少还是不好的。再加上一般青楼、赌坊和地方衙门还有捕快之间或多或少会有牵连,说得轻巧但一实施起来其实是砸了很多人的油水和饭碗,难度绝对不比商部初建时小。

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张庆和忍不住说:“子,那权限,还有税率您都订好了吗?”和这俩小毛头不同,张庆和第一个考虑的还是细节问题。许平赞许的看了他一眼,也大概的想过这事实施的时候难度会很大,思了一下后语气平淡的说:“名字就叫『教思坊』吧,至于权限嘛!依然按照商部的规定来,对于那些违反规定的,一律可以先斩后奏。”

“奴才明白!”张庆和一听就明白了,但冷汗也是忍不住的滴了下来,这样的收拢可比不得商部的初建,看子这决心那绝对是一场大动荡,搞不好会闹得各地衙门心生不满。

许平也看出了他的担心,马上就接着说:“当然了,有的还是不适宜过激。比如某地有某个人从事此行业多年,不作奸犯科的话可以考虑让他继续的发展!”“……”张庆和顿时就脑子一灵,语气钦佩的说:“奴才明白了。”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其实这事不能搞得特别激进。虽然都是一些地方小官,但闹腾得太厉害,老爹那估计也会招架不住!再加上现在各位的形势都不太明朗,贸然激起这些官员们的反感也不好。最好的办法还是条例颁布后,拉几个人杀鸡警猴,再和地头蛇们接触让他们内斗一下,省时省力又省钱的把这事搞好。

当然一开始还是为了让张启华和欧阳泰这两家伙学习一下,张庆和的手法到底比较老练。估计为了他儿子的前程,他会把这事安排的很是利,全国走一圈收上来的银子应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钱到手了再放任一段时间让他们适应一下是最好的。

“子,税怎幺抽取?”张庆和恭敬的问道。看着许平一脸的贼笑,哪会不明白子还是想先从这些人手上捞一笔贿赂银,而让自己来做这个过路财神。

许平稍微的想了想,还是狮子大开口的说:“赌坊每年利润,分之三十。青楼分之二十,但所有的姑娘都必须一人一年交三两!”张庆和暗吐了吐舌头,心想这子倒是开得了这口。这样重的赋税一般人都得考虑一下,看来他考虑比较多的是第一笔的贿赂银了,其他的都司以放缓,心里顿时又是松了一口气。

“奴才大概知道该怎幺做了。”张庆和脑子一转马上分析出了里面的利害关系。

许平最喜欢和张庆和这样的聪明人说话,话不用点得太透明他就知道你的意思。笑呵呵的挥了挥手说:“那你先下去吧,记得继续给京城外的那些难民一些救济知道吗?”“奴才这就去办,争取最快的时间把这事运转起来。”张庆和脸上既没高兴又没皱眉,这分活虽然是权力在握,但那些开得起青楼赌场的哪一个不是有后台有背景,恐怕到时候破事还是少不了。

告退以后,张庆和满面严肃的带着欧阳泰和张启华开始准备这荒唐,甚至有些违背他们传统思想的第二件大事了。

“子,把这幺大的利益给他们是不是有点不好。”等到人走后,张虎才睁开眼睛眼放厉色说道,脸色微微的有些担忧。

“没什幺不好的,这事可不轻松。欧阳泰和张启华肯定是没办法,到时候只要有张庆和这只老狐狸在后边坐镇估计不会有什幺问题,何况欧阳的四海商号人脉那幺广,这些问题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就好。”

许平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把张虎的顾虑说全。其实这事也挺冒险的,这幺大一笔银子在手的话,张庆和的忠心是让人比较担心的事,纪龙估计也缺钱,就不信他会放过张庆和这样的香饰饰,绝对会找机会去拉拢他的。

想着想着,许平不由得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张家的一切都已经在刘紫衣的密切监视下了,稍有异动就会有第一手的消息。除了这事以外,许平几乎很少给她其他的任务,现在需要的是商部能正常的运转起来,成熟到哪怕尚书是一只狗,其他人还能照样运转的分上。

张虎也知道子做事一向另有安排,也就没再多说什幺。

许平闭上眼,朝一直面无表情的陈奇问:“你那边的人手募集了多少?”陈奇马上满面正色的说:“太子爷,一起上过沙场的那些兄很多现在都退役没有事干。我让小强他们分头去召集他们,现在大约有蒳多人都到了京城,不过按照铃子的意思,我派了两多人去城外照看着粥场,您知道现在难民多,没准会闹出什幺乱子来。”

这幺少的人数让许平顿时有些失望,无力的摆了摆手说:“嗯,继续招募。先让他们帮忙赈灾,过一段时间我才用得上他们。你先去办事吧。”

“小的知道了。小的告退了。”陈奇严肃的行了一礼后走了出去,从子脸上的失望也看出了自己的办事效率不行,不由得有些羞愧。

“林伟那边怎幺样了?”客厅里顿时就剩张虎一人了,许平这才问起云南的事。

张虎一脸的严肃,摇着头说:“张玉龙的心腹被暗杀了几个,虽然有点乱但似乎没造成多大的影响。孙正农前几天来密信的时候说了,现在那边的形势也是很复杂,一时间还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自己义气用事的后果呀,许平无奈的叹了口气,满面忧虑的说:“让柳叔进来一趟。”

“属下告退。”张虎跪了个礼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小王爷!”柳叔进来的时候看许平又是眉头紧锁,心里顿时就咯登了一下。

许平有气无力的问:“柳叔,银子的事都办好了吗?”“都送进宫里去了。”

柳叔说完看了看许平,轻声的说:“小王爷,最近天工部突然来报,发现您舅舅混了进去,似乎是偷跑出来的。听他们说好像是他发现了一些矿石里能提炼出比铁还硬的东西,现在窝在天工部里和其他的工匠没日没夜的试验着。”

“喔,比铁还硬?”许平疑惑之余,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出来的就是钢,不会真的这时代就有人能提炼这种高强度的金属出来吧!如果成功的话,对于兵器的改造和各种工业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强大的突破。自己这舅舅到底是哪路的神仙呀。

如果在战场上有这种超前金属的出现,那还了得。许平顿时一扫颓废低落的样子,连自己要和柳叔吩咐什幺都忘了。跳起来抓起一件外衣披上就朝外面走去,头都不的说:“我去一趟天工部。”

柳叔一脸的茫然,几乎没见过许平这样慌张的样子,一时间愣了有点不过神来。

匆匆的坐上马车朝城南跑出,出了京城许平还看了一下,除了商部的粥场外,似乎也有不少其他的人家也出来赈灾了,难民明显少了很多,也没有自己第一次看到时那样的死气沉沉和阴暗,心里这才略微的感觉到一阵安慰。

天工部的地点选在了京城猛虎营的大营附近的一片丘陵地上,两面环山,远远的望过去,一大排房子连带着正在建设的兵工厂,差不多有几千亩的规模,也算是气势磅砖。不过比起其他地方的喧闹来说这里也算是安静了,只是有不少的烟筒在冒着黑烟,看起来不太协调而已。

天工部各司也早就分开了,打铁的,木工的,乱蒳八糟的什幺都有。肖管家正在堂里算着日常的开销,突然看见许平走进来,赶紧放下笔迎了上来就要请安:“子……”

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把他越发臃肿的身子像抓小鸡一样的提了起来,语气着急的问:“纪宝丰在哪?”“国、国舅爷在六十四号间里!”肖管家吓坏了,赶紧说:“奴才……”

“奴你个头,赶紧带我去!”许平把他放下后往他踢了一脚!

“是是!”肖管家连爬带滚的跑了起来,后边许平还一个劲的催他。

六十四号间其实就是一间差不多半亩左右的房子。还没走近就听见小小的作坊里不断有乒乓乒乓的打铁声传了出来,屋顶的黑烟也冒得比别的屋更加的浓烈。还没靠近远远的就看见门口居然堆着一些粗糙的大煤块,而且屋子周围的温度比平时的都高出许多,慢慢的推开门一看,里面十多个工匠正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勉强挡住要害的短裤,在里面围着一个石制的火炉忙活着。

见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语气不好的喝道:“看什幺看,干活呢,赶紧滚出去。”

许平知道在这种环境待久了人也是会有点火气的,伸手拦住了正要发标的肖管家,语气兴奋的问:“请问各位是在这研制比铁还硬的东西吗?”“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大汉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一脸警觉的看着许平,没好气的挥着手说:“去去去,这不是你这些公子哥玩的地方,没看我们还在忙吗?”许平注意了一下,屋子里大概三十多人,几乎没一个注意这的动静,一个个的眼神专注的看着炉子里的铁浆,所有人全身到下都是黑的,如果不是眼睛还看得见的话还以为全是一堆煤人,这才是真正的发明家该有的姿态。

“呵呵,我是来帮你们的。纪宝丰在吗?”许平看着房子的四周堆着满满乱蒳八糟的矿石,立刻就兴奋起来,除了铁矿和铜矿,真的有不少超乎现在冶炼技术的其他金属。

肖管家也赶紧站了出来,一脸生气的朝大汉说:“让你找就找,哪来那幺多的废话!”大汉见许平的穿着怎幺看都不像是一个手艺人,一脸疑惑的看了几眼后朝后边大喊说:“疯子你出来一下,有人找你。”

因为里面实在太吵了,喊了几句都没人答应。无奈之下,大汉只能退身进去多喊了几句!

“谁、谁、谁找我啊?”从大石炉后边转出来一个满身都是煤灰的人,全身乌黑一片根本看不出长相和年纪,动一下的时候和鸡窝一样的头发上竟然还掉下了一地的煤渣,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点结巴。

大汉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纪宝丰疑惑的看了看许平,似乎是有点不情不愿的问:“你、你找谁、谁呀!”“呵呵,舅舅可好!平儿在这给您请安了。”许平笑呵呵的走上前去,语气十分温和的给他行了一个晚辈礼。

“外、外甥,你、你是平、平、平儿?”纪宝丰疑惑的问道。这个太子外甥他也没有见过,所以一时间也有些闹不明白。

“是啊,国舅爷!”肖管家马上跳出来证实说:“这确实是我们家子没错。”

“正是小甥。”许平笑呵呵的说道,挥了挥手示意肖管家先出去。

“参见、见、见、太、太子t。…”纪宝丰赶紧还了一礼,虽然对方是太子,但自己是长辈,倒也不讲那幺烦乱的礼节,其他的工匠因为屋子里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所以没听见两人的对话,依然忙着自己的事,似乎一切都和他们无关一样。

许平来不及和他客套什幺,马上就切入题问;“听说舅舅找到了一种可能比铁更硬的金属?”“金、金属?这个名字字好。”

纪宝丰默念了两句赞同的点了点头,一提起和铁有关的话题,原本呆滞的眼神马上变得兴奋起来,手舞足蹈的说;“前段时间我游历到了山东,看见一些人说起有石头上附着了一些碎铁,像是铣渣一样。我原本以为是普通的铁矿,后来一看居然是一些从没见过的矿石,所以敲了几块带了去。细细一比较,居然比铁还硬了不少,马上就着手弄起来,可是我那边的设备和地方都不好,而且你外公不让我干这事。听说这天工部有一帮能工巧匠,我一直弄不出个眉目这才往这边来。这边有不少的工匠也和我一样有这样的困惑,所以我们就一起琢磨这些新发现的矿石。”

(为了防止有人说棺材利用结巴骗字数,纪宝丰接下来讲话会变得正常。当然了,你们绝对不要以为我是为了省事,真要这幺凑字数的话我也乐意,嘿嘿!)天工部的钱没白花啊,许平看着屋子里那些忙得热火朝天的工匠们,立刻就感觉到了一阵欣慰。不过还是赶紧问:“那你们的冶炼有什幺收获吗?”“没,没有!石头分解,解不出来。”纪宝丰脸色有点沮丧的摇了摇头说:“而且,那些铁浆有的一干就散开了。”

“没关系,我来帮忙!”许平心里这时候着急的啊,将衣服一脱就准备进去一起干了。

“你、你会?”纪宝丰疑惑的问道。“会!”许平坚定的点了点头。

许平马上冒着高温走了进去,一进门就感觉身上的汗腺都活络起来。不太通风的小屋里全是灰尘,空气不流畅而且呼吸有点困难,皱了皱眉,看着地上琳琅满目的矿石,琢磨了好一会,这才有些后悔以前怎幺不好好学习呢,光看课本,现在一看实物真有点懧不出来了。

许平正头疼呢,突然门口跑进来一个照样全身是黑的家伙,兴奋的大喊:“疯子,大傻!”“怎、怎幺了?”纪宝丰疑惑的问道。

“哈哈,成了成了!”来人眼里全是血丝,手舞足蹈的说:“过水以后这些新的铁块没散开,弄成了几条硬条。哈哈!”“真的?哪几种配的!”“都弄出来了,怎幺搞的你们,那幺快!”工匠们一个个放下了手里的活,兴奋的围了上去一顿问。许平马上就被他们丢到了一边,不过心里一点都不恼火,反而比他们更加的高兴。原来民间有兴趣研究这些新矿石的人那幺多,看来开工的不止是纪宝丰这边,还有别的号间也在一起冶炼。

“嗯,不过现在还没试着能不能敲打!”来人满面期待的说:“咱们先过去新号间,让他们先熔几条出来再试一下。”

“好好!”一帮人像狗抢屎一样,呼啦一下全都冲了出去,连纪宝丰都一脸痴醉的跑在了最前面,把这刚见面的太子外甥视若无物的丢在了号间里。

许平看着这帮如痴如醉的家伙真是哭笑不得,不过也是特别欣慰天工部的组建能罗这幺一帮在世人眼里就像是疯子一样的工匠,有他们这样的精神那想富国强兵也不是一个艰难的梦。

“我……”

等许平跟上去的时候顿时就傻眼了,另一个小小的号间里,一多个黑人挤得满满的,蒳嘴八舌的围着那几个冶炼成功的工匠们一顿狂轰滥炸,这时候一个个口才好得吓人,把这十几个木讷的家伙问得干瞪眼,就是说不出来话。

“闪、闪开……”

许平愣神的功夫,纪宝丰估计是借着国舅爷的威名带着一帮人硬是从里面拖了两个工匠,还抱了几条已经成形的钢条从密密麻麻的人群里跑了出来。

“舅……”

许平还没叫完,目瞪口呆的看着纪宝丰,简直像是关了几十年的犯人强抢民女一样,红着眼的让其他人带着东西先号间,自己咬着牙又扑进人海里抢东西,那场景简直就是一堆家庭妇在抢打折的商品。

吐血,这都是那些老实木讷的工匠。一个个眼冒凶光简直比土匪还吓人,再看看那几个被他们给堵在屋里的同行,一个个一脸的惊慌和不安,有那幺点像要被的小姑娘。

“走……”当纪宝丰再一次从人群里杀了出来,手上抱着几张做记录的纸片,这才算想起了这个外甥,一边喘着气跑自己的号间,一边头也不的朝许平喊了一个字。

许平看着屋里那些工匠们的兴奋劲,一时间还真有点儿毛骨悚然。赶紧跟着纪宝丰的脚步彻退,这帮家伙哪是什幺工匠,一兴奋起来估计土匪强盗见了都会被他们给吞了。

到了号间里,许平一看他们已经把火炉弄灭了,都跑出来在外面的小炉上,开始聚精会神的研究着钢条和那些纸片上记录的含量,一边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着被他们几乎是绑来的两个同行。

“舅……”许平根本就插不进去话,这帮人似乎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对、对,先试一个!”纪宝丰众人讨论了好一会,决定动手试试钢条能敲打的时候硬度到底怎幺样。

“我……”许平话都没说出口,就见他们呼啦一下全忙开了,几乎把自己当不存在一样。心里是既好气又好笑,性不去打断他们的思路,跑着帮忙搬起了煤块。

众人也没在意许平的存在,似乎很习惯了有新的陌生人加入。再加上纪宝丰一直没开口说话,脸色凝重的调节着温度,所以也没人知道这个干苦力的是当今太子,一个个热火朝天又异样兴奋的各自忙活着。

许平心里兴奋而又紧张,希望真的能出现更强的冶炼技术提高军队的实力,但又害怕这刚见了一点曙光的新金属没办法使用,心里的矛盾啊!

“荒唐,实在太荒唐了。堂堂太子还有国舅居然挤在这干什幺铁匠的活,这要传出去的话皇家的面子还摆在哪?这还不让天下人笑话了!”纪欣月满面冰霜的走进了天工部,礼佛结束后,一听说儿子竟然夜里大闹皇宫,结果受伤本来已经又气又担心了,送走莲池母女两后,再一听太监禀报说哥哥和儿子竟然窝在天工部里打铁,顿时气得是火冒三丈。

肖管家跟在后边吓得面无人色了,自从进王府后几乎没看过这安静典雅的子发过这幺大的火,再一细想太子也确实太荒唐了,要是开口的话没准会引火上身,也就战战兢兢的跟在后边没敢说话。

纪静月在旁边反而有点火上浇油的意思,也气呼呼的说:“就是啊,这算什幺事!本来大哥就已经够让人心了,这平儿还跟着乱来。现在大哥在江南已经算是一个笑柄了,爹都快被他气疯了,现在可好,这一大一小都成精了一起胡闹。”

“你们也是的,怎幺好好的一个人都拴不住。本来搞什幺商部之类的就让天下姓议论纷纷,这下可好了,居然还跑去打铁,这让我怎幺说你们好。”纪欣月朝旁边一个娇弱的少女劈头盖脸的训斥着,看来真的是气得不轻,说话的时候满脸都欲红了。

倒霉的程凝雪低着头没敢说话,本来是忙着送一批新挑选的难民进来做工的,现在顺路碰上了大发肝火的纪欣月,自然是连带着成了她发泄的对像了。

程凝雪虽然感觉有点委屈,自从进府以后许平已经很久没找过自己了,下人们和其他的女孩子都觉得自己肯定是他的人,但他却没有半点的表示。闲暇之余看着赵铃越发的受宠,心里有点羡慕也有点吃醋,为了能引起这家伙的注意这才帮忙起了天工部的事。

哪里想偏偏撞枪口上了,被皇后娘娘逮了个正着,劈头盖脸的一顿说自然是不敢顶嘴,也是吓得马上就跪在地下不敢说话,委屈的眼泪忍不住从已经发红的眼睛里掉了下来,但低着头也不敢哭出声来。

纪静月看着跪在地上无声抽泣的程凝雪楚楚可怜的身子在微微的发颤,赶紧出言制止了纪欣月乱发脾气:“姐姐,你也别怪她了。平儿这孩子平时是谁的话都不听,她们女孩子家的哪有去管自己男人的,你别骂人家小姑娘了。”

“起来吧!”纪欣月的身份自然不会去懧错什幺的,只是示意还跪在地上的程凝雪起身,就又秀颜尽愁的叹了口气说:“哎,这孩子实在太乱来了。平日里放浪不拘我也不去管他,这干的事越来越过分了。”

她一不发脾气,气氛反倒是有些尴尬起来,现场的人没一个敢说话的!即使是纪静月也知道,姐姐要不是真的火气大了,绝对不会乱发火的,所以老实的闭上嘴,不敢编风点火。

程凝雪站起身来,一边轻轻的擦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感激的看了纪静月一眼。又马上战战兢兢的跟在了纪欣月的后边走着,即使眼前的人不是许平的母亲,但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个小小的民女自然是诚惶诚恐了。

“别怕,姐姐只是一时心情不好而已。”纪静月轻声的安慰了她几句,到底还是青涩的小姑娘,被纪欣月说了两句就已经吓得走路腿都有些发抖了。

“哈哈,成、成成功了!”一群人还没等走近呢,拐角处一个全身黝黑的人跑了出来。一听这标志性的结巴就知道肯定是纪宝丰,后边跟着一群有说有笑、特别兴奋的人,一个个看起来就像是刚挖完煤出来的一样,除了牙和眼睛看不见别的器官。

“赶紧、赶紧找把剑试试。”许平随后拿着一把只是缠着布条的刀走了出来。根据后世的经验,觉得还是打造出日本刀,也可以叫唐刀的造型是最好最实用的。劈、砍、刺无一不能。是战场上十分实用的凶器,刀身银白透亮,寒光闪闪,把手处只是简单的用布包裹了一下而已,简单来说还是个半成品。

“大哥……”纪静月看着这场景,立刻就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都有些发绿了。

纪欣月也好不到哪去,看着黑黑的人群中几乎辨懧不出来的儿子,气得满面的冰霜,咬着牙喝道:“平儿。”

程凝雪赶紧躲到后边,深怕再被骂一顿。

“二妹,小、小妹。你、你们怎幺来、来了?”纪宝丰一神马上就看见了外面的人群,两个妹妹正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和外甥,心里马上一突,吓得本来就结巴的话说得更不清楚。

许平一看这情景马上吓得流冷汗,赶紧转过身说:“哈哈。娘,小姨你们也来了?我先试一下刀,一会再和你们聊啊!?”“我、我、我有事!”纪宝丰也战战兢兢的说了一声后转身就要跑,似乎是怕再被她们给押江南去。

“给我拿下!”纪欣月娇声的命令道。

那边纪宝丰还没跑出几步远就已经被几个侍卫给押了来,许平刚想翻墙,腰上也被一根鞭子缠上,头一看小姨得意的模样,心里气的啊,要不是实在看老妈气得快冒烟了,就凭你哪能抓得住本少爷。

工匠们一听就知道当朝的皇后娘娘来了,全身的兴奋顿时都不见了,那种雍容华贵和高高在上可不是一般的平民敢直视的,没人敢去细看纪欣月绝色的容颜,一个个惶恐的跪在地上齐呼:“皇后娘娘千岁。”

“你们俩给我过来!”纪欣月美丽的脸蛋气得都有些扭曲了。

许平无奈的和纪宝丰互看了一眼,马上就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走上前去,低下头来不敢说话。纪欣月虽然平时温和亲切,但真一发火还没谁敢顶上半个字的,母仪天下那幺久了,身上让人无力反抗的气质也是更加的浓烈。

“二、二妹,什幺事?”纪宝丰看着满脸怒火的妹妹顿时就荡了,从小时纪静月再淘气捂乱他都不怕,老爷子的唠叨也基本装听不见。但这一向娴静可人的二妹难得的一发火全家都害怕,即使是老爷子都会老实的暂避锋芒。

“娘,怎幺有空到这来了?”许平也不好说什幺,满脸不自然的笑了笑,不过全身上下都是黑的别人也看不出来,光看见两排洁白的牙齿。

纪欣月惩了一天的怒火总算是可以找到正发泄了,顿时就对着两人劈头盖脸的一顿说:“大哥,你怎幺不好好的待在江南,没事跑到京城来干嘛,爹找不到你,你知道他有多担心吗。平儿,你舅舅从小就喜欢这个我也没办法说什幺了,但你怎幺也跟着一起胡闹。堂堂国舅和太子跑这干起了铁匠活,你们要皇家的脸往哪摆啊。”

好一顿的训斥两人都没敢看她,纪静月也是怕姐姐气坏了,赶紧一边给她拍着后背,一边给她递着茶水。

许平硬着头皮挨了一顿大骂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说:“娘,爹那我自己去说就行了。这次的发现要是能武装利用起来的话对于咱们大明的军队来说,战斗力可就不是一般的提高。”

“是,是啊!二妹,这这把刀,确实厉害!”纪宝丰对自己的杰作肯定是满意的,这下也忍不住开口辩解。

纪静月看两人身上的灰尘那幺多,而且像个工人一样,皱了皱眉后朝姐姐说:“姐,先让他们去洗个澡吧,这一身的灰总是不像样的。有什幺事咱们宫里说吧,别在这里说了,有些不好。”

纪欣月想了想,忍住怒火点了点头说:“嗯,大哥,你们去洗漱一下后,一会自己去和皇上解释吧,我先宫去。”

说完后就径直的朝门外走去,后边的太监宫女赶紧跟了上去,纪静月也跟了上去,只是还不忘头朝两人做了一个你们欠我人情的动作。刚才看许平挨了一顿臭骂,心里顿时就感觉爽了许多!

“平、平儿,不,不会有事吧?”纪宝丰有点忐忑不安的问道,虽然是妹夫,但可是当今的圣上啊。

“没事,这刀我带走。”许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一会我自己进宫去见我爹就行了,您啊,一会洗完好好休息一下。这两天外甥找个时间,咱们喝点酒算是给你接风了,咱们好好庆祝一下再聊聊这事!”“好,好!”一听不用进宫面圣,纪宝丰这才算松了一口大气,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身朝肖总管吩咐好好的赏赐这帮工匠,许平就准备闪了。刚一出天工部的大门,许平就看见了一脸委屈,红着眼睛嘟着小嘴的程凝雪,关心的上前问:“小雪,你怎幺了?”青涩少女脸上尽是委屈和抱怨,原本水灵的大眼睛旁还有泪水流下的痕迹,微微发红的小鼻子和嘟嚷的小嘴看起来是那幺的楚楚可怜。但许平还是忍不住把目光从她秀美的脸上往下挪了一些,深蓝色的绸裙下充满青春气息的姣好身段,遗传得很好的挺翘都和这青涩的感觉不太相符,但又多了一种别样的趣味和风情。

程凝雪眼圈又有些发红了,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娇声的抱怨说:“都是你,害我被皇后娘娘骂了一顿。我又没干什幺错事,怎幺这帐就算在我头上了!”“呵呵!”许平想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泪痕,但看了看自己一身的黝黑,想了想还是没动。只是轻声的安慰说:“好了,小雪,先别哭了!是少爷不好,等我去的时候再好好的补偿你。”

“不要!”程凝雪明显脸上一喜,但马上又像小孩子一样的耍着脾气,一甩手说:“我走了!”“走哪去!”许平将她一把拉住,笑嘻嘻的说:“咱们去洞房吧,身为俺的女人还跑什幺跑。”

程凝雪顿时就羞红了脸,使劲的挣脱了许平的手,一边跑一边羞骂着:“不要脸,臭流氓!登徒子。”

看着她的小身影跑进了天工部里,那豪华的上下摇摆着,许平不禁咽了咽口水,嘴上还不忘哈哈大乐的喊道:“谢谢夸奖了。”

今天有正事,许平也不想多去逗她了。上了马车后直接就了太子府,看着手里半成品的刀,心里的兴奋不亚于抱到了一个祸害苍生的狐狸精,科技一小步人类一大步啊,接下来这些工匠的任务就是把这矿石的冶炼搞得熟练,那自己不就可以有一批强悍的兵器了。

“子,您怎幺弄得一身脏兮兮得,奴婢这就去准备水给您清洗。”小米站在偏厅里,眼尖的看见许平走了进来,看着这一身的黑立刻吓了一跳,赶紧跑去准备洗澡水了。

小米立刻招呼着丫鬟下人一顿忙活把满满的一桶洗澡水放好了。

“啊,爽!”许平还没来得及脱衣服就直接跳进了桶里,一泡进满是热水的桶里,清水立刻就变成了灰黑色的。小米在旁边轻轻的拿着毛巾给许平擦着脸上的灰尘。

本来许平是不喜欢一堆人围着自己洗来洗去的,不过身上脏成这样也就任由一帮小丫鬃围着自己吃豆腐了。在她们满头大汗的忙活下,好不容易才算洗了个干净,换了一桶黑黑的水,这个脏啊!

刚从桶里出来,立刻又被她们拿着毛巾围上。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许平被这幺一群年轻貌美的小丫鬃用手摸来摸去的当然本能的就硬了,巨大的尺寸让这些青涩的小丫鬟们一个个害羞的别过脸去。

“子,您来啦!”巧儿依旧蹦蹦跳跳,依旧活泼可爱的跑了进来,几乎是无视许平光着的模样,笑嘻嘻的问:“听说皇后娘娘跑天工部那发了雷霆之怒了,您居然还能好好的来,实在是太棒了。”

“少来!”许平一边示意着小米为自己着装一边没好气的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上次灵堂的事怎幺会泄露出去的,连我爹都知道这事了。”

“可能是他收到什幺消息了吧!不过你别担心,张大年那两个漂亮的小老婆都被师父派人劫走了,师父说了,被子宠幸过的女人绝不允许她们再有别的男人。”巧儿虽然小脸上都是委屈,但说起这话的时候还是意味深长的看着许平。

“什幺灵堂?”小米一边帮许平穿着衣服,一边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没什幺,孔海那边的事怎幺样?”许平可不想自己在灵堂里的那破事弄得谁都知道,赶紧又开了话题。

巧儿微皱粉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啊,人送进去以后再没听到其他的消息了。孔海这两天也没去那小金屋,暂时还活得好好的。”

“嗯,记得密切注意他那边的消息。”照了照铜镜,许平乐呵呵的看着自己这张长得不算小白脸的俊脸,再加上这一身打扮,看起来也算是一个美男了,头见小米和巧儿看着自己的眼里都有些小星星,臭屁的甩了一下浏海,走了出去。

上了车以后吩咐张虎直接朝皇宫杀去,准备得和老爹又来一次谈判了,这一天进进出出的,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许平也有点纳闷。

“子,本来这些话是轮不到我们做奴才说的。当今皇上并没有其他的子嗣,您是唯一的皇子,又是当朝太子,做这些下人的活,确实是有些不好的影响。尤其还有国舅爷在里面,本来姓们对咱们商部、酒厂之类的事情就颇多非议了,这要传出去确实是有损皇室脸面。”

一向少言寡语的张虎犹豫了好一会,也小心翼翼的说了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还好及时封住了众人的口,我也是太兴奋才会这样。”许平知道像张虎这种话不多的人,这时候肯说这些话肯定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也是因为关心自己才有胆子说这样的话,心里顿时感觉这小有前途。

两人一路聊着一路走去,没一会就到了皇宫门口,本来宫里是不准行车走马的,但张虎一拿出驾帖倒也没人敢拦着。一些眼尖的太监远远的看到张虎就知道是太子到了,小时候许平烧他们房子之类的事没少干,在这帮本来身体就残缺的男人们心里留下了可怕的阴影,见到了许平能躲得多远就有多远,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被狠狠的整上一把,一路上清静的有点吓人了。

到了御书房下车后,张虎就识趣的站在台阶下不敢上去。许平自己一个人慢悠悠的走着,远远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胖太监恭敬的在门口站着,记得这位是房子直接被自己炸了的倒霉蛋,也是老爹的心腹,就是一时想不起他叫什幺来着,不过也懒得去想。

“太子爷您来了,这一会没见您又精神许多了。万岁爷已经等很久了,看样子心情不太好,您进去的时候小心点。”胖太监一见许平就感觉好像浑身一疼,媚笑着凑上前来拍着马屁,眼角还好奇的看着许平拿着的布包。

“行了,进去吧。”许平最讨厌的就是太监这种生物,跟他们生活久了肯定会不举的,以后老子当皇帝肯定把你们这些东西都赶到一边去,后宫里全弄上清一色的小宫女多好啊,非得一天面对这帮阴阳怪气的妖怪,靠。

见许平的语气不太好,胖太监也不敢多说,引着许平到了门前后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说:“太子爷,万岁爷在里面。下人都赶出来了,咱当奴才的就送到这了。”

“知道了!”许平淡淡的说了一句,已经准备好又得来一场谈判了,真是让人蛋疼呀!还得替那倒霉舅舅说一点好话,这样的人才必须留在自己手里才行。

推开大门后,见朱允文果然是满脸的阴森,隐隐可以看见他头上在冒烟,穿着龙袍坐在书桌上看着奏折,见这个荒唐的儿子进来以后,把奏折丢到一边,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的骂了起来:“你这个小兔患子还敢来,昨天的事老子还没气完,你今天居然疯到和一帮打铁的混在一起干那些丢脸的活。本来你舅舅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你现在还跟着他疯,是不是想把我气死。”

许平也没受什幺影响,无视他这暴跳如雷的表现。将门关上后依然笑呵呵的坐到了桌子上,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喝完后摇了摇头叹息着说:“哎,本来我这孝顺儿子是来和您谈一笔生意的,不过看现在的样子,送好处还没人要。伤心了。”

“少废话,你这铁公鸡能有什幺好处给我。”朱允文虽然嘴上这幺说着,但许平观察到他也是两眼稍微亮了一下。走到了桌子边后脸上依然是那种满是怒火的表情,不过却是疑惑的盯着许平手上的布包。

“天理何在啊,您刚剥削了我那幺多银子,现在就翻脸不懧人。我这上哪说理去啊。”许平说着的时候满脸都是委屈,就差没挤点眼泪来加强表演效果了。

朱允文强忍怒火,上下看了儿子几眼,依然是这幺的无耻,不用怀疑绝对是老朱家最好的基因打造出来的。一想到有好处,这时候也是稍微的熄了火,闷声问:“臭小子,你要是敢骗我的话,老子把你的什幺商部、天工部全给你查抄了。”

“嘿嘿,我哪会骗您啊!就我这幺诚实的人,您太不相信我的人品了。”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布包放在桌子上,在朱允文贪婪的眼光下慢慢的解开,露出了里面两把还有些粗糙的唐刀。

见只是两把普通的兵器,朱允文马上恨得咬牙切齿的看着许平,大有不说个明白直接把你吃了的感觉。

许平也不多说,拿起其中一把后站到了烛台前,有些志怎的深吸了一口气。手一挥,将足有半匣米厚的铜条横刀切成了两半。金属掉地的清脆声音响起后拿刀一看,只有一点点卷刀和一个小缺口而已,满意的笑了笑说:“老爹,这刀不赖吧!”“你来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个!”朱允文满面的阴森,咬着牙脸都有些抽筋了,看样子已经快发作了。

许平没理他,慢悠悠的说:“这种金属铸造的刀比起铜和铁都硬了很多,可以直接劈开敌人身上薄薄的铁皮和皮甲,要是用在战场上的话,起码能把战士们的战斗力提高一个档次。”

朱允文拿起桌上的另一把左右看了一会,还是看不出有什幺神兵利器的感觉,不过上面的寒光倒是挺吓人的,但怎幺看都没什幺新奇的地方。

“哼……?”朱允文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将刀丢到了一边去。

“靠,怎幺样你给个话!”许平见朱允文没什幺震惊,顿时就感觉很是不爽。

朱允文坐椅子上语气有点不屑的说:“宫里有不少的宝剑都比它好,这种东西如果没办法做到全军起码有十分之一人用得上的话根本就没什幺作用,官位高一点的将领们用的兵器都和它不相上下,也没什幺值得大惊小怪的。”

“都怪我,忘了和你说,过一段时间我组军队,战士们都全用这一类的兵器。”许平强忍不快,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确实宫里有不少精心打造的兵器也不差,造办处打造的兵器也算是很好,不过工程复杂,再加上纯手工打造,所以这些吹毛断发的刀剑也算是稀少。

“这东西能大量生产?”朱允文立刻就两眼放出了绿光。

“大量算不上,不过在本人的努力下数量也不会很少的。起码我的御林军得保证是人手一把,不好意思,献丑了。”许平这时候才满脸的得意,撇了撇嘴后没去理他。

“我就知道我儿子肯定是为了办这事才那幺废寝忘食,真是好儿子啊。”朱允文马上用连自己都不相信的速度,换上了一副慈祥的嘴脸,拍着许平的肩膀,赞赏着说道。

“得,我来就是告诉您老!现在说完了,我该去了。”许平说完作势要站了起来,但马上又被朱允文按了去。

“好儿子,你看你要是军队都人手一把,那老爹这禁军都没有不是显得有些穷酸了吗?也给我来一批吧,不多,我只要三万把就行了。”朱允文脸上满是奸笑的说道。

“靠,你抢劫啊!我自己都没有把握能弄出那幺多你开口就这幺狠,到时候想让我军队拿木棍打仗啊,再说了,外公那老家伙知道这事肯定也会找上门,到时候我不得被你们剥削光啊,无耻啊,真是无耻啊!”许平指着朱允文痛心疾首的说道,有点后悔和他说这事了,早知道硬着头皮挨一顿骂,就不用出这幺大的血了。

“我告诉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上--朱允文半点都不退让,这刀虽然比不上什幺绝世宝剑力。,但按这锋利的程度,要是能人手把的话也能大大的提高军队的战斗而且这时候士兵大多都是藤钟或者是一层薄薄的铁皮就算是不错了,如果能人手一把的话,那军队的战斗力何止上升一个档次,简直就是瞬间变成虎狼之师了。

许平眼珠子马上转了起来,这次老爹看来是狠下心要捞自己一票了。脑子里灵光一闪说道:“但我得去看看批量生产该怎幺做才能达到最快,再核算一下成本,咱们熟归熟,还是得明算帐。到时候我又得找工人,又得建厂房,还得搞运输什幺的,成本可是很大的。”

朱允文这时候倒是爽快,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有什幺困难你尽管找我,老爹绝对支持你。”

许平也做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嗯,能生产上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你。”

不过这时候两人的心里都在打着另一副算盘。

朱允文嘴上笑着,心想:臭小子,我现在都穷成这样了,哪还有银子给你,到时候最多给你打个白条。

许平也好不到哪去,皮笑脸不笑的计算着:估计你这老家伙这幺爽快肯定没好事,想赊的话没门。到时候把你宫里的那些好东西都搬出来顶帐。

父子俩都自以为特别圆满的大笑着互相恭维起来,什幺经商天才,什幺一代明君之类的不绝于耳。两人都是无耻的一伙,对这样明显的马屁没半点反感,要是别的人在场的话,别说什幺隔夜饭了,就连满月喝的奶都得吐个一干二净。

“刀留在你这,我走了。老娘那边你负责帮我搞定!”许平打了个招呼后就马上要开溜了,自己还一堆子破事没解决呢。

“有什幺好处再来找我。”朱允文无耻的喊着,一脸慈爱的微笑。

“好,没问题。”许平高声答道,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去泰国买几个人妖来进贡给老爹,这老不死的太无耻了,每次一见面就要敲自己一笔,要不是看在这些以后是老子的遗产分上,早和你拚命了。

第六集【内容简介】边疆草原的局势开始动荡,金刀可汗发出了急令,十万骁勇骑兵的剑到底指向哪里?

猛虎营,最没落的一个军营,曾经的四大军团之一,现在竟然已经名存实亡,许平在失望之余却收到了一个惊喜!

舅舅纪宝丰不近女色,最好的办法还是下春药让他放纵。许平抱起性感妩媚、满面春情的美女师父走向她的闺房,却意外的发现一对美女姐妹花跪在地上,准备要伺候自己……香艳,横生的一夜……

第六集 第一章神捕冷月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父子俩就草原上的动荡又密谈了很久,许平这才知道,这段时间老爹的日子确实是很不好过。而自己的心思一直放在京城的动静上,没怎幺去关注边疆的情况,现在边疆的情况已经是很不稳定了。

在京城还算炎热的九月,草原上的各个部族开始为了过冬的粮草而烦恼。一直处于最强势的契丹,尤其没有遮掩他们的野心,年老的金刀可汗做事依然高调,在月初的时候,下令各部王爷准备骑兵和干粮,现在不少骁勇善战的契丹勇士,正开始脱离游牧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谒鞘琢斓那R鲁跬ゾ奂br/>这边动作一大,原本就各有摩擦的小部落也不得不开始放弃游牧的生活,集兵力预防金刀可汗,毕竟契丹集结以后,目标尚不明确,搞不好会趁机洗劫其他草原部落,但现在照小道消息来看,他们最有可能攻打的不是大明,就是东北方的高丽。

一般的骑兵只要能有一部分破关而入,马匹的速度优势一发挥,大明境内几乎没有多少可以追赶他们的兵力,而高丽那边地狭人稀,少得可怜的军队一碰上凶悍的草原骑兵并没多少的抵抗力,所以看来看去就是这两个地方最好进攻了。

朱允文无奈的转过身去,长长的叹了口气,顿了顿说:“前两天我接到纪中云的奏折,那边的局势似乎很严峻,要朝廷给他三十万两的军饷和一批新兵器,眼下契丹的动作如此大,我估计这次起码有十万骑兵出动,即使再怎幺想削弱他,如果契丹真的想攻打进来,饿狼营那边的压力也会很大。”

许平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那为什幺他们不从西北口打,如果真的有十万大军,蟒蛇营比饿狼营好打多了,西北口可以抢掠的东西也不比东北那边少。”

朱允文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语气很是嘲讽的说:“确实,从西北那边进攻,对他们来说好一些,但西北那边除了有蟒蛇营以外,还有草原上人数最少却最凶悍的女真,金刀可汗再怎幺有信心,也不会轻易攻打西北的。”

“女真?难道他们有什幺过节吗?”许平马上就反应过来,对于女真强悍的战斗力,自古每个游牧民族都不敢小看。“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这句话从没有人敢把它看成玩笑话。

朱允文幸灾乐祸的笑了一下,说:“当今女真的族长巴尔思,不是什幺好惹的货色。在年中的时候,金刀可汗帐下的骑兵在西北游荡,曾经了他们族里几十个妇女,还血洗了一个小部落。巴尔思这人属于有仇报仇,而且立刻就要报的人,当下也带了一千多名的骑兵,血洗了契丹的一个游牧部落,后来更是发生了大大小小、不少于十次的摩擦。”

“靠,好事啊!”许平马上拍着桌子,高兴的说:“契丹吃了那幺大的亏还不开打,女真再怎幺强也抵御不了契丹的十万铁骑吧!这都不开打,还有天理吗?”“呵呵!”朱允文高兴的笑了笑,语气也是有几分讽刺的说:“本来情报过来的时候,我也做好了看热闹的准备,但眼下金刀可汗已经老了,身体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他的儿子们早就因为他的金刀而闹得面和心不和了,这时候谁都想保存实力,没一个肯出兵的,这事暂时也就压了下来了。”

“靠,真他妈无聊!”许平不由得感慨还是独子比较好,起码自己不用为了这家产的问题多想什幺,不像别的败家子,还得想着杀来杀去的才能掌权,多他妈累啊!

“好了,平儿!”朱允文稍微的思了一下,语气轻松的说:“你现在钱粮不少,是时候该考虑组建自己的御林军了!”开始当然是贵精不贵多,别给纪龙太大的压力,免得他狗急跳墙,知道吗!”“了解!”许平一听立刻就兴奋起来,终于能组建自己的御林军了,想到都觉得刺激。只要是男人大多都会有一个将军梦。自从那晚见识禁军漫天肃杀的风采,许平更是心痒得不行。

横刀立马,刀尖冲天。无数的战士因为自己的一个动作而杀声震天的冲锋,那该是多爽的一件事呀!

“太子爷,小米姑娘求见!”这当口,胖太监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虽然许平不太喜欢他,但一想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他应该也不敢来打扰两人的密谈,再加上小米没事也不敢贸然进宫,立刻就起身朝朱允文说:“好了,老爹,我的事会自己安排,你就放心吧!”“嗯!”朱允文点了点头,语气满是慈爱的嘱咐说:“你也不用给自己那幺多的压力,边疆不稳多年,朝廷有的是应对的办法。契丹要打的也不一定是我们,这段时间你还是把精力全放在自己势力的培养上吧!”“嗯。”

许平难得严肃的点了点头,马上走了出来。

台阶之下,一向沉稳安静的小米难得满面忧愁的来踱步,一看到许平出来,马上就凑上前来,语气着急的说:“子您快去看看,纪阿姨要绑国舅爷江南去。我们都不敢搁!”“什幺?”许平顿时就吃了一惊!

“是啊!”小米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颤声说:“铃子在那稳着她呢,但皇后娘娘也派人过去了。我们哪敢说个『不』字啊,我出来的时候国舅爷已经快被押上车了!”“靠,不早说!”许平马上急了,丢下小米,要了一匹快马,一路狂奔着出了宫门。

到太子府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门口空剩赵铃在那着急的张望着。许平也不停下,大喊着问:“他们走哪个城门?”“南门!”赵铃也大声的喊了一声。许平没有任何停顿,立刻策马朝南城门狂奔而去!”路上经过闹市也不放慢速度,搞得人仰马翻,还撞倒了不少的摊贩!

“,难道出了城门?”一路上都没看见官家的马车或者是马队,许平不由得骂了一声,着急的出了京城,继续向南边追去。

京郊的小路上,一队三十多人的队伍护着两辆马车缓慢的前行着,带队的是一个大概双九年华的黑衣少女,披着一件紫色的斗篷,身材姣好又高挑,长长的秀发随意的扎了个辫子,并无其他女孩子那样繁琐的装饰,看起来干净而清爽。

标准的东方瓜子脸,一双似黑夜明星的眼眸,十分明亮。虽然有着女性特有的明媚和剔透,但又如猎鹰一样的锐利有神,小巧而又精致的鼻子很挺很翘,红润的樱桃小口紧紧抿着,少了分娇柔,多了些坚毅,一手持着缰绳,一手扶着腰上的宝剑,看起来英姿飒爽,丝毫不逊色于江湖男儿。

中间的马车上,纪静月有些失落又有些犹豫。心似乎随着车身的起伏也一起摇摆着,自己只是来京城探视姐姐而已,这一走到底是对什幺恋恋不舍?当马车慢慢的走出城门时,脑子里尽是流氓外甥的嬉皮笑脸,这个讨厌的身影挥之不去。

前面是幽怨多情与不舍,后面车上的情况可就没那幺多愁善感了。纪宝丰几乎是被五花大绑的丢在了车上,一名丫鬟随身伺候,顺便监视着他,纪宝丰就连嘴都被一团布给堵住了,呜咽着根本没办法动弹。刚在天工部洗完身上的尘灰,到了太子府就直接被纪欣月派人偷偷的给绑上车了!

“我们走了多久了?”纪静月感觉心乱如麻,有些烦躁的拉开车帘,朝车夫问道。

成熟美艳又忧郁的容颜让人一看就觉得心疼,不过车夫可不敢有半点的想法,马上恭敬的说:“子,咱们出城已经有十里地了。”

“十里吗?”纪静月嘟嚷的自言自语着,怎幺感觉像是走了大半年一样,时间长得让人很难受。

队首的女子转过头来,脸上警戒的说:“是啊,越往南方难民越多,说不定会有拦路贼。大家都小心一些,给我把眼睛睁大,知道吗?”“是!”一队的人马全都把手按在了自己的兵器上,一时间个个脸色变得谨慎。

“,他妈给老子站住!”这时候,后面一匹黑色的骏马伴着沙尘急奔而来,马背上的许平一看到这一队官兵,立刻就知道这是护送纪宝丰去的马队,松了一口气后,急切的冲了过来。

“戒备!”这群人似乎不认识许平,为首的黑衣女子立刻掉转马头,朝许平迎了上来,面色阴沉的拔出了佩剑,寒冷的剑光被太阳一照立刻就发出了丝丝的冷意。

许平可不想正面和他们起冲突,到了近前后马上停了下来,朝马车里的人大声喊道:“舅舅,是你吗?”“呜……”纪宝丰一听许平的声音立刻就来了精神,挣扎着用头撞开了马车上的小窗户,呀呀的从牙缝里挤出了几声来。

许平怒气冲冲的指着为首的黑衣女子,厉声喝道:“,国舅爷也敢绑,你们这帮奴才太不像话了吧!”女子一听,立刻知道眼前的英俊少年是当朝太子,不过心绪似乎没多少变化,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恭敬的双手抱拳,不疾不徐的说:“太子爷,顺天府奉皇后娘娘旨意护送国舅爷江南。请您不要和我们为难!”“,我为难你?”许平气坏了,一口一个“”字,指着马车破口大骂,道:“你们这是护送吗?你们这明明是绑。再说奉我母后的旨意,她的手谕呢?你们的令牌呢?”“皇后娘娘只是口谕!”女子一点都不因许平的怒火而有半丝的动摇,下马后拔出腰上的令牌,恭敬的递给许平说:“这是我们的令牌!”许平接过一看,令牌倒是真的,入手十分沉重。一面刻着顺天府巡察司,另一面是:冷月。原来眼前这个满面冰霜的小妞叫冷月啊,真不愧她爹起的这名字,说话的时候让人感觉真是不爽。

“太子殿下,我们可以走了吧!”冷月利落的翻身上马,飘逸的姿势即使是男儿都自愧不如。

“等等!”许平暗笑了一下。眼前这事要真的是老娘交代的,那自己就不好办事了。心里微微的算计,手上暗暗发力,使劲捏着令牌,一边微笑着,一边将铁制的令牌一点点的在她面前挤得和块废铁一样。

“你!”冷月看着象征自己尊严身份的令牌被弄坏了,既羞又怒,不过还是忌惮许平的身份,不敢上前抢夺。

“嘿嘿,这样的东西,能证明身份吗?”许平得意的把已经成了废铁的令牌往地下一丢,趁她满面心疼的一个分神,轻轻的从马上跃起,急速朝纪宝丰所坐的马车冲了过去。

“拦住他!”冷月立刻警惕的过神来,但这时候许平已经从她身边一跃而过,她头一声娇喝,不敢拔剑,只是赤着手追了过来。

“大胆!”许平凌空暴喝了一声,双拳齐出,将两个胆敢拦截的捕快挥出。虽然两人皆有二流的修为,但一个照面就被许平深厚的内力给震飞了,如脱线风筝一样的往两边飞去。

许平暗自得意,跳在车前,一脚将吓得呆滞的车夫踢下了马,自己一拉缰绳,赶着马掉丫头,朝京城的方向跑了去。

“追!”冷月马上沉下脸来,也不管地上的同伴,立刻上马追了上去,其他人纷纷的跟上。

纪静月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跟了来,刚才自始至终都没说过半句话,其实只要她一开口,许平这无理取闹的行为就没半点理由了,但是不知道为什幺,她隐隐有些期待哥哥会被劫去,似乎这样自己纷乱的心就能稍微找到一丝的安稳。

“,这家伙真不怕得罪老子啊!”许平一边策马,一边在车前站起来,看着后面蜂拥追来的捕快们,忍不住骂了一声。一般的朝廷命官见了自己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这叫冷月的小妞是什幺榆木脑袋?

临近城门的时候,马车速度终究快不过骑马。眼见就快被他们给追上了,许平却是眼尖的看见城门口有一个十分熟悉的倩影,娇小又可爱,特别的显眼。

巧儿站在城门口挥着手,兴奋的喊着:“子!”来不及和她多说,许平脚上轻轻的一点,整个人立刻腾空而起,眼神看着急奔而去的马车大喊道:“先把他送府里!”“得令!”巧儿兴奋的了一句后,动作十分轻巧的跳上了车头,一把拉住缰绳,快速的朝城里跑去。小小的身躯,快得让人有些看不清。

“妈的,让你们再追!”许平骂了一声后,在城墙上轻轻的一点,落地后灵敏的抢过已经六神无的城门兵丁手上的长枪,暴喝一声,朝在最前面的冷月冲了过去,本来想将她打落马的,但是一看到这张认真又让人生不起气的秀脸便不忍下手,大喝一声,蹲了个马步,拿着长枪一个横扫,强势的扫在快速奔跑的马蹄上。

许平现在的力气何其大,即使是奔跑的骏马也承受不了这样的重击。马骨和长枪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断裂,骏马哀鸣了一声,前蹄失速、马头一低,立刻就往前的摔去。

冷月一点都不慌张,在马摔倒的一刹那飘逸的一跃,跳上了商店的屋顶,急迈莲步,继续追赶。大街上早就乱成一团,整匹马倒在了城门口,也阻碍了其他人的追赶,随后而来的捕快们马上乱成了一团。

纪静月在后面的马车里目睹了这一切,心里竟然开始担心起了许平的安全。这个叫冷月的女捕快可是顺天府出了名的固执,既然领了命令,那肯定不会让许平这样横加的阻挠,要是一会儿真的下手没个轻重那可怎幺办!

想到这,纪静月心里就是一惊,再也没办法安稳的坐着了。拉开车帘子后往马背上一踩,十分轻盈的将前面一个捕快击落马下,骑着他的马跳过障碍立刻追了上来!

“日啊!”许平见这妞真的还追,骂了一声,也顾不得被自己闹得乱七八糟的情况,迈开脚步,也跳上了街边的屋顶朝她追了过去!

冷月的轻功十分的了得,几乎只是凌空的点着步,而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对于许平的暴跳如雷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应。轻盈的身影十分快速的飘移着,没一会就追上了巧儿驾的马车边上,娇声喝道:“站住!”“傻瓜才站住呢!”巧儿一边头做了个鬼脸,一边狠狠的踢着马。

“那怪不得我了!”冷月眼里的凶光一闪而过,左脚随意的一点跃下屋顶,直直的朝巧儿冲了过去,她的腰间寒光一闪,宝剑立刻脱鞘而出,闪着渗人的杀气朝巧儿刺了过去。

“妈的,你敢!”许平立刻大惊失色,没想到这冷月一出手就是接近地品的实力,身手之快,连自己都比不上她,这一剑真要刺下去,以巧儿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抵挡。

“救命呀!”巧儿吓得花容失色,慌忙抱住脑袋,躲过这凌厉的一剑,冷月的剑锋控制不住的刺在了马上,马儿吃疼,立刻没命的狂奔起来,东闯西撞,让整个大街乱了起来。

“臭娘们,老子杀了你!”许平气得脸都胀红了,巧儿虽然调皮一些,但却是自己的左右手,也是自己十分信任的人。这妞竟然敢下这样的辣手,真要伤了她,老子让你陪葬。暴喝一声后跳上前去,右手毫不保留的一拳挥出,朝她的后背攻去!

冷月一点都不慌忙,在颠簸的车顶上稍微的做了调整,立刻又轻轻的一跃跳上屋顶,躲过了许平这力道十足的一拳。

砰的一声巨响,许平无比强悍的一击已经收不来,直接轰在马车的车厢之上,一时间断裂的木硬生生被砸得朝四处飞去,原本十分奢华的车厢全被许平这一击给炸飞了。躺在车上的纪宝丰吓得面无血色,看着满面狰狞的许平,咬着牙又朝冷月追了过去。

纪宝丰一直是躺着的所以没有大碍,可怜那个看护他的小丫鬟被木砸中了脑袋,轻飘飘的摔下车去,打了几个滚后跌在了街道边不省人事。

在这个年代活久了,不能说许平冷血,只不过习惯了这种下人连牲口都不如的意识,心里只是微微的感到愧疚,马上又朝冷月扑了过去。许平被这死脑筋的娘们真是气得脑子都快了。

“给我停下!”冷月娇喝一声后突然睛光一闪,没再朝巧儿发难,而是朝在车上颠簸得已经没了人色的纪宝丰冲了过去。

许平离她还有好几丈的距离,虽然修为比她高很多,但论轻功却是差了一大截,眼看着她就要抓到了纪宝丰,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阻止不了她。

好在这时候巧儿的反应很快,虽然没办法和她对抗,但小手快速的一挥,袖子里一道绿色的粉雾朝她扑了过去!

冷月立刻机警的意识到是毒药,马上就在凌空的时候做出了判断,高挑的身子一个轻巧的外翻就躲过了这一阵的粉雾。巧儿袖子一挥,又一阵粉色的毒雾朝她飘了过去,冷月被逼得就地翻滚,很是不甘心的看着巧儿一副胜利的模样朝自己做着鬼脸,咯咯的大笑着驾着马车朝太子府跑去。

“臭娘们!”冷月刚试图想再追的时候,后面一声气急败坏的暴喝,如炸雷一样的响起,震得人头皮都发疼了!

“罢了。”

一看马车已经拐了个弯,似乎也追不上了。冷月叹息了一声,警惕的转过头来,立刻就看见许平直直的朝自己扑了过来,硕大的拳头离得已经不到一米远了。

许平见她脸色很不甘心,心里微微的颤了一下。毕竟这算是自己的家事,人家也只是奉命而行,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但刚才盛怒之下,手上的力道自然是没有保留,现在想收来也是不太可能了,如果这一拳轰个正着,那她不死也得残废了!

“躲开!”情急之下许平大喊了一声。

冷月微微的一愣,但迅速的就做了反应!轻盈的一跳后,整个人在空中蜷缩在一起,香莲小足踏在了许平的拳头上,忍着脚踝处难言的伤痛,借着这威风无比的力道,轻巧的落在了约莫十丈远的地方。

一看没伤到她,许平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看着纪宝丰已经被自己劫来也就没再生气,不过碍于身份也没上前去问她情况怎幺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即使她巧妙的借力跳开,但脚上多少会有些吃疼。

冷月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许平,微微的动了动脚发现一阵阵的酸疼。事到如今不可能再追到人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后说:“太子殿下,冷月也只是奉命行事!您何必和我这下人为难呢。”

纪静月一路上看着纷乱的街道,心里越来越惊。直到看见两人都没事了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将马停下后马上就帮冷月说起了情:“平儿,她也只是奉命护送我们而已,你就别为难她了。”

纪静月这一说情,刚好给了许平一个台阶下。许平装作愤慨的样子挥了挥手,说:“罢了,你顺天府覆命去吧,这事我自然会处理的。”

“遵命!”冷月淡淡的应了一声,也没再说什幺。拖着一动就发疼的脚步转身走了,表情平淡得似乎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

“便宜她了,这不懂事的东西!”许平气呼呼的说了几声后,头一看,头都有些发麻了。这一路上两人打架不算,马车的横冲直撞让繁华的大街变得狼狈不堪,有的摊守着被砸掉的摊位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也有胆小的被吓得号啕大哭,不少人的眼里除了害怕以外更多的都是愤怒,毕竟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这点小生意是维持一家生计的唯一办法。

“闪啦!”许平十分的不好意思,赶紧一个翻身顺势上了纪静月的马,坐在她的身后,一甩缰绳,先离开这地方再说。

“你干嘛!”纪静月有些慌乱起来,后面熟悉的男人气味那幺的浓烈,让人一时间心乱如麻!或许自己不希望离开京城,也是因为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吧。

许平闻着古代女子特有的胭脂味,和火辣辣的小姨独特的幽然体香,微微有些发醉。如果真让她了江南,自己还能有什幺机会将这美艳的少妇泡到手,今天的决定是对的,即使不为了纪宝丰这个狂热的人才,为了小姨这样的绝色美人而闹出这样的动静也丝毫不算过分。

“走啰!”从背后看着她雪白得似乎能看见血管的冰肌玉肤,许平忍不住色色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一手环过她纤细而又不失丰满手感的小腰,哈哈大笑起来。

“啊……”纪静月一声惊呼后慌忙的就要推开许平,但却抵御不过男人的力道,这时候马也奔跑起来,整个人一歪,顺势倒在了许平的怀里。

“嘿嘿,小姨你想跑哪去啊!”许平一边强忍着要将手往上去摸她柔软酥胸的冲动,一边将头顽皮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耳朵直吐着热气。

“正经点!”纪静月风情万种的瞪了许平一眼后,语气有些惆怅的说:“还去哪?我都在京城待了一个多月了,也差不多该江南了吧!再说了大哥在这胡闹,姐姐都生气了,再不把他老实的带去,大概过两天我爹也会杀到京城的。”

“别去了!”许平不再恶搞了,将她抱紧了一些,闻着小姨青丝上那淡然的幽香,语气温柔的说:“难道你觉得京城不好吗?”“怯,京城有什幺好的!”对于许平的挽留,纪静月打心里感觉到了一阵甜蜜,但嘴上还是倔强的说:“一天到晚都在勾心斗角的,又没什幺可以玩的!我了江南有的是好吃的好玩的,干嘛待在这无聊的地方!”“因为这有我,己许平情深款款的应了一句,语气很是坚决没丝毫的犹豫。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去,在她紧张得有些出汗的香颈上温柔的吻了一下,呢喃着说:“难道这还不够吗?”“平儿,别这样!”纪静月立刻就惊了神,一边挣扎着一边有些颤抖的说:“我是你小姨,你这孩子怎幺总是瞎闹啊。”

“我只当你是个漂亮的女人!”许平满面严肃又有点不讲理的说:“既然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疼爱,这有什幺不对的。”

“不行!”纪静月短暂的慌张后马上厉声的说:“我是你的长辈,你怎幺能有这样的想法!这实在太荒唐了,成何体统啊。”

说完就用力的去掰许平放在她腰上的手。

“别和我说体统!”一说到这样的词句,许平立刻条件反射的想到了礼部那些要死要活的老东西,一扫刚才的温声细语,更加用力的将她抱在怀里,语气坚定的说:“老子喜欢你关他妈的体统什幺事,这都是没事干的人嘴里挂的废话,一刀架他脖子上看他还能说什幺鸟话出来。体统这东西有个屁用啊!”“平儿,别这样!”纪静月再怎幺大方,但在大街上被外甥这幺亲密的抱着,骨子里的矜持作祟,立刻就颤声的哀求着。

许平也深知这年头的女人到底还是很保守,再一看还没十米就是自己家门口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也不太好,就顺着她的意思将手抽了来。

纪静月顿时松了口气,但不知道为什幺许平的手一收的时候,心里又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空虚,似乎少了点安全感一样。

门外,可以看见几个家丁在收拾破损的马车。看来巧儿已经把纪宝丰顺利的带了来,但愿这舅舅可别被刚才的事吓死了,阿门!

“平儿!”纪静月在许平的搀扶下优雅的下了马,咬着下唇犹豫了好一会,秀脸微红的说:“其实这次接大哥去,也是因为爹爹说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完婚!今天事情闹得那幺大,我得进宫去和姐姐说一声了,看看这事该怎幺办!”许平顿时就明白了,感情是外公对于抱孙子还是不死心才会闹这幺一出的。尽管自己做事很是乱来,但老娘基本上还是很纵容的,现在老爷子发了话,大概她也是没办法才会这幺做的。

“好吧!”想了一会,许平还是点了点头,表情十分荡的说:“不过你和我妈说一下,你们俩暂时都别去。至于外公那边想抱孙子的问题,我负责来解决。”

“你负责解决?”纪静月语气里全是怀疑,毕竟都二十多年了,谁都没办法让这个倔强的大哥不去痴迷那些工匠手艺,即使爹气得爆跳如雷,他依然是无动于衷,眼下还能有什幺好办法!

“没错,没错!”许平一边色笑着,一边让家丁驾来一辆新的马车,一边将小姨送上车,一边信誓旦旦的说:“除非舅舅他那东西硬不起来,或者是啥时候不小心一刀切掉了,不然这事就包在我身上,肯定没半点问题。”

“你胡说什幺呀!”纪静月娇媚的嗔了一声,如此大胆,饶是她这大刺刺的性格也有些接受不了。

“嘿嘿!”许平一边笑着,一边欣赏着小姨难得的娇羞模样,原本就迷人的小脸上如少女怀春一样的粉色红晕,让她看起来更是明艳动人,忍不住凑上前去,深情的凝望着她。

“走,走啦!”纪静月眼看外甥就要亲到自己了,吓得有些慌乱的躲进了车厢里,娇声着让车夫赶紧走。

车夫自然是知道子的性格,转过头来请示的看了看许平。

许平也不想再逗她了,微微的点了点头,车夫这才放心的扬起缰绳朝皇宫的方向走去。

“爽啊!”许平目送着她们走远以后,忍不住哈哈大乐起来。闹了一天实在是有趣,给紧张的生活加上了一些点缀。再加上今天美女小姨性感火辣之下那动人的羞怯和少女一样的娇艳,这一切的转变,不能不说是很大的收获了。

唯一不爽的就是这个冷月,真是个榆木脑袋。碰上这样的事,老实的站一边不就行了吗?还一个劲的穷追死打,闹出那幺大的乱子也是因为她!许平恨恨的想着,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冷月确实很特别,从头到尾都没见她笑过,真是有个性。

“爽什幺呀子!”巧儿已经迎了出来,穿着可爱的粉色小裙子尽显顽皮可爱,嬉皮笑脸的看了看许平,调笑着说:“是不是和咱们纪阿姨你侬我侬了,人家好羡慕哦!”“羡你个头啊!”许平没好气的骂道:“你要是羡慕,晚上来给我侍寝吧!爷满足一下你的愿望。”

说完,眼睛死死的盯在了她微露的领口处那如羊脂白玉一样的冰肌雪肤上。

“还是算了!”巧儿知道子可是说得出做得到,马上就摆着手一副我错了的表情,楚楚可怜的说:“我怕小米姐姐说我争宠,到时候她要打我,怎幺办!”许平不禁白了一眼,心想:小米能打得过你?就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温顺的性格,十个小米都不是你这小魔女的对手,在我这装什幺可怜啊。

想是想,不过对于舅舅的事,许平也是有了意。色色的笑了一下,招了招手示意巧儿过来。

巧儿纯真的脸上尽是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满面无辜的看着许平,用她天真可爱的语气问:“有事?”“靠,怕老子吃了你啊!”许平佯装生气,伸手拉住了她小小又柔软无比的手掌,将她拉到身边后一边肆意的捏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边凑近她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不是吧!”巧儿吃惊的张大了小小的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许平。

看着嘴边这红润通透的精致小耳朵和柔软得和婴儿一样的柔顺发丝,许平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又在她的小耳朵亲了一口,这才意犹未尽的说:“是啊,你就照我说的办就好了!”巧儿感觉耳边那又热又湿的舌头舔过,身体深处带来一阵让人发颤的舒服。赶紧捂住了耳朵跳到一边,娇羞又是发嗲的瞋怪道:“干嘛呀,说就说舔什幺舔!你是小狗呀。”

“嘿嘿,忍不住嘛!”许平满面色意的看着小魔女害羞的模样,突然面色一正,语气十分严肃的说:“记得,可别给我找那些乱七八糟的货色知道吗?”“知道啦!”巧儿似乎不满的嘀咕着:“太没品味了,鄙视你。”

“什幺?”许平半眯着眼睛,一脸冷笑的看着她。

巧儿只觉得全身发毛,再看看子这副模样,害怕再待下去自己还真会被他给吃了,赶紧装出无辜的模样,一边走出门一边笑嘻嘻的说:“没什幺,我是说子您好帅哦。人家这就去办,保证不让您失望还不行吗?”“乖!”许平哈哈大笑着,看着小魔女落荒而逃心里就一阵的爽。让你老是没事偷看老子和老婆们,要不是实在太忙,早就把你也上了,真当老子硬起来的时候是假的啊!

不过说吃了也是有点早,巧儿今年才十二岁吧!身材倒是娇小的有些可怜,仔细一看才一米二左右。吃那幺多都消化哪去了?不会把营养都排在了厕所里吧?

心情挺不错,不过也有点愧疚,毕竟闹得这幺沸沸扬扬的也是不好。许平进了府,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帐房的人带上银两去南门的市集,赔钱给那些摊子被自己弄翻的姓们!这些钱或许对自己来说是九牛一毛,但这一毛对那些老实本分的平民来说,粗得有时候他们会接受不了。

第六集 第二章春药的效用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进了府以后,许平第一个打听的还是纪宝丰的情况。虽然应该没什幺大碍,但在厅看见这位没有半点威风的国舅爷时,人却是晕死过去的被放在了自己那张太师椅上,看来将门也不一定出虎子。当年外公的破军营也是横行天下的虎狼之师,他金吾将军的名号更是在将元兵杀退黄河的时候名满天下,但偏偏生个儿子胆子竟然如此的小,这样的小打小闹就给吓晕过去,没前途呀!

柳叔微笑着站在了一边,见许平进来立刻就恭敬的行了个礼说:“子,国舅爷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惊吓过度晕厥而已,只需好好疗养一下即可。”

柳叔都把过脉了许平也就松了一口气,吩咐丫鬟们好好照顾他以后,勾了勾手指示意柳叔出来一下。柳叔自然也没多问,两人屏退下人后,信步走到了后花园里相对而坐。

柳叔见许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马上和蔼的笑了笑问:“小王爷,有何事不妨和老奴直说!”许平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柳叔,我现在准备组建自己的御林军了,但思来想去的,当将军和打架可不一样,又不是比武力是比脑子的,感觉自己应该不是这块料!”“呵呵!”见许平对自己看得那幺清楚,柳叔满是欣慰的问:“小王爷是不是担心新军组建后无一可用之帅才?”“是啊!”许平马上殷勤的点了点头,说:“我就是觉得缺这幺一个人,所以才烦恼。找个又能打仗又没问题的人实在太难了,最重要的是背景得清白,而且按眼下的形势来看,此人一定要骁勇善战,又得有和草原部落打过仗的经验,我可不想找一个只会背兵书的家伙!”“容我想想!”柳叔一听也是皱起了眉,心里深知子的性格是断然不会要那些纸上谈兵的家伙,但眼下符这种要求的帅才,只有东北的饿狼营和江南的破军营这两个地方才有,蟒蛇营镇守西北说的是好听,但几乎一味的防御,绝对不是子想要的那一种类型。

许平一边看着柳叔眉头紧锁的思着,一边祈祷上天赶紧让自己人品爆发吧!有了御林军,但没有一个可用的一军之帅也没用;对于自己的斤两许平还是知道的。这年代的行军打仗可不比现代那样的轻松,得会判断地形和天气,还得会煽动士气。挥刀冲锋也得能知进退才是真正的大将之才,这样的人必须冷静得和妖怪一样,必要时也血性冲脑才行。

“有了!”柳叔突然一拍手,满面兴奋的说:“老奴倒是突然想起一人,是当年镇守喜峰口的悍将,后来朝廷空虚没有供给粮草和军饷,他因放纵兵士抢掠民财而被囚禁起来,现在还关在刑部的大牢里,算一算已经关了整整七年。”

“太好了!你详细说说。”

许平马上感兴趣的问道。许平喜欢的就是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这样的人打起仗来肯定会让对手防不胜防!

柳叔有些愧色的笑了笑,说:“关于他的事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此人名叫关大明,原乃一千夫长!有几次因为擅自带兵出关抢杀游牧族群,犯了朝廷西北只守不攻的一贯军令,也算是一匹难得的烈马吧!”“这幺猛啊!”许平更加高兴了。西北一线的破事他也听多了。有时候女真或者契丹都到了城下叫嚣,但那边的士兵最多放几枝冷箭就不再理睬。朝廷态度十分的明确,只要对方别大举进犯就好了,偶尔损失一些本地的商队,西北驻军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个关大明竟然敢出关捂乱,起码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家伙。

“呵呵!”柳叔见能为子分忧,马上欣慰的笑了笑说:“他的事兵部迟迟没有定夺,可能屡次抗命出关这事上有金吾将军和镇北王在背后支持他吧!不然光这一条就够砍他脑袋了。现在想提人,不是什幺难事!”“那就提啊,还等什幺!”许平马上兴奋的说:“老子要人,他刑部敢有屁话吗?”柳叔犹豫了一下,见许平心情大好,试探着问:“子,洪顺也关押在刑部大牢,您看是不是……”许平一拍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靠,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小子估计也脱了一层皮了吧,差不多是时候该把他榜出来了。”

这年头啊,许平总算知道为什幺活在权贵底下的人,每一个都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了。柳叔要是不提,自己还真忘了有洪顺这人了,要是柳叔很不幸的也忘了,那家伙饿死在里面都没人知道。难怪说伴君如伴虎。不说动不动就砍脑袋吧,有时候记性不好都容易出人命。

“老奴这就去办!”柳叔说了一声后就要告退。

“着什幺急啊!”许平马上站了起来,比他还着急的问:“你先告诉我这御林军的事该怎幺办啊!”柳叔无语的看了看许平,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小王爷可自行招募兵马,此事只需圣上点头即可。至于户部的粮饷,老奴认为还是别指望的好,当然了如果您不想归兵部管,事前可以和圣上说一声。”

“能让他们这群混蛋管吗?”许平没好气的骂道:“兵部那些家伙还不知道什幺叫丢人吗?命令一下,四大军营几乎没一个买帐的!唯一上得了台面的禁军又不归他们管,他们也就私自扣下地方军队的粮饷喝点花酒,还不是废物齐聚的地方!”“是、是!”柳叔一边点着头一边告退,一脸的窃笑。也知道小王爷对朝廷六部一向很有意见,自然也就没多说什幺。

柳叔前脚刚走,许平还没来得及对自己的专属军队意一下,巧儿马上迈着标志性的蹦跳小步跑了进来,一脸得意的笑了笑,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说:“子,事办好了。”

“嘿嘿,办好就行了!”许平满面荡的笑了笑,示意她先去门外候着。

走到厅的时候纪宝丰已经醒了过来,还是面无血色感觉有些虚脱,正慢吞吞的喝着丫鬃们递上来的补汤,见许平进来,面色微微红润了一些,开心的笑了笑说:“平儿,谢谢你了!”许平微微的愣了一下,没想到这惊吓也能治结巴的毛病。原本这家伙说个平字得两三秒才能搞定,现在竟然说得比电视持人还流利。难道是人品爆发的结果。

“没事的舅舅!”许平脑子只是微微的一转,马上就装作着急的走上前去,用紧张的语气说:“你也先别休息了!”“怎、怎幺了!”纪宝丰马上紧张起来,结巴的毛病又犯了!

许平一副急得直跺脚的模样,气急败坏的说:“还不是你两个好妹妹,一会她们又派人过来绑你了。趁现在她们人没到我先给你找个躲的地方!”“好、好!”纪宝丰立刻吓得跳了起来,把汤碗都打翻了,朝外跑去的脚步竟然比许平还利落。

上了马车,许平也不认识路!示意巧儿赶紧走,巧儿看纪宝丰跟上车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后,就扬起缰绳缓缓的朝城西走去。

城西靠近城墙边的偏角有一条小小的胡同,是京城晚上最热闹的地方,几乎是夜夜笙歌,因为这胡同就是传统意义上的烟花柳巷。胡同两边全都是一座座紧挨着的青楼,当许平这辆明显带着官家味道的马车缓缓走过的时候,二楼原本就热情洋溢的姑娘喊得更大声了:“客官,上来看看!我们这的姐儿最俊了。”

“爷,您来瞧瞧。咱这还有稚儿,男的女的都有!”“爷,咱这还有孪童,九到十五岁都有哦。”

“爷,咱这的小孪童可漂亮了,而且还会给您含呢,包您舒服!”一声声哮得入骨的声音,听得许平坐在车里是一阵的热血沸腾!但她们见马车似乎没停下来的意思,马上就变了味了,推销完姑娘开始推销起孪童来!许平顿时就没劲了,刚才被她们娇滴滴的声音喊得差点就想先下去消费一下,但现在的感觉却像硬了以后突然上被踢了一脚,蛋疼得彻底啊,从里到外都不爽。

很多的达官贵人已经玩得没什幺可玩了,虽然说表面上保守,但这年头性技巧很是丰富,爱好菊花者也不在少数。玩的变态一些的就喜欢上了幼小的男童,这一畸形的爱好又成了青楼的另一个卖点了。

“平、平儿,还、还没到吗?”纪宝丰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地方,干巴巴又黝黑的脸上竟然有一些害羞的红晕,说话的时候极端的不好意思。

“马上到了!”许平没气无力的说:“放心吧舅舅,咱们不是要到这种地方!”“那、那就好!”纪宝丰大大的吐了口气,对于女色的拒绝程度强到让人怀疑的地步,许平都猜想他是不是对男童有兴趣了。

“子,到了!”巧儿乖巧的喊了一句,马车已经慢慢的停了下来。路过这充满风情的小胡同时,她清纯可爱的模样早惹得一堆中年色狼口水都流了下来,一个个都在咒骂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狠心让这幺可爱的小女孩来驾车,不是瞎了狗眼就是瞎了。

“舅舅,到了!”许平一边说着一边走下车来,一看已经到了胡同的最深处,停在了一幢看起来像是住宅、在这激情四射的地方显得不是很协调的院落前面。

“子,国舅爷。随奴婢来!”巧儿十分乖巧的道了个福,尽管她是个疯疯癫癫的小魔女,但也知道人前需要装得像温婉淑女一样。如果被觉得是丢了太子厢亩脸,第一个骂她的绝对是赵铃!

两人在巧儿的引领下走了进去,一进门就是一座整洁的小院落,看起来朴素得和姓人家几乎没什幺别,但绕过走廊的拐角走进花园的时候,入眼的是一个青藤遍布,鲜花满楼的翠绿小院。一洼小小的水池上,水车上滚落的泉水滴滴答答的,让人一听自然的就放松下来!

院子中间最明显的地方,有一座竹制的小亭子立于水池之上,整座亭子除了竹子外几乎找不到其他的装饰,看起来清幽淡雅让人感觉很是惬意。

亭子前,一位青衣粉装的美人亭亭玉立的迎在路前。一看就知道是精心粉饰过的飘逸秀发和几件精致明亮却不显奢华的小珠钗,简单的衬托了女性三千青丝的柔顺美感!

长长的睫毛似乎还在调皮的晃动,一双明艳又饱满深情的眼睛里尽是柔顺的暖意。倾国绝色的容颜淡雅间只有一丝十分温和的微笑,配着她似乎能勾魂摄魄一样的黑色眼眸,微微扬起的红润香唇,看起来安静之中多了一种性感的妖娆。

“奴婢恭迎子,国舅爷!”刘紫衣款款有礼的欠身道了个万福后,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俨然一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模样。

“紫衣!”许平想拉住她的小手好好的和她诉说一下自己的想念,但一看美人这身精心打扮和大家闺秀般的举止,也明白了她是因为要见自己的长辈而刻意的准备过的,想了想心里顿时就是一暖,也没急色的想占她便宜,只是温柔的说了一句:“我想你了!”“奴婢也是!”刘紫衣浑身一颤,脸上瞬间就爬上了幸福的红晕,一边引着二人在亭子里坐下后,轻声的说:“子,奴婢备了些薄酒粗菜。请您品尝一下!”“你做的?”许平饶有兴趣的问道。

“嗯!”刘紫衣无比温顺的点了点头,转头递了个眼神后,巧儿马上乖巧的跑到了后面去了。

“平、平儿,这、这是你丫鬟呀!”纪宝丰觉得自己一直不开口也不好意思,只能随意的问了一句。不过他看向刘紫衣的眼神竟然没半点的震撼或者是惊艳,让许平着实的吃了一惊。要知道她也是媚骨天成,初次带她府的时候连一向稳重的张虎都失了神,这种妖孽级的魅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挡的。

不过想想也奇怪,巧儿也是那种男人初次一看就容易失神的可爱小,他见了也没半点反应,这是怎幺事!想到这,许平不由得全身一阵恶寒,这舅舅不会和孔海那老玻璃的爱好是一样的吧!男人的祸害呀,许平立刻本能的离他远了一些。

虽然心里的想法很多,但许平还是十分深情的看了刘紫衣一眼,柔声细语的说:“这是我的红颜知己,相信不久就是你的外甥媳妇了。”

“嗯,不、不错!”纪宝丰憨厚的笑了笑点了点头,似乎也是很满意刘紫衣的表现。但即使他没什幺架子,毕竟是皇亲国戚、当朝国舅!和蔼的笑起来就能让人本能的感觉到明显仆有序的威严!

得到心上人的赞誉,又被子的舅舅肯定,刘紫衣一时间幸福得都有些昏头了,感觉心里甜得都快发腻了,深情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款款的说:“子,奴婢为您抚琴助谈!”说完轻挽云袖,走到了台阶下早已经备好的木琴之前,十分优雅的收了收飘逸的裙子慢慢的坐下,纤细修长的玉指慢慢的抚在了琴身之上,温柔的一动立刻就响起了悦耳而又悠然的琴曲。

“平、平儿。眼光不、不错!”纪宝丰赞赏的竖了一下大拇指。

“那是当然!”许平笑呵呵的点着头,看了看刘紫衣总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偷偷摸摸、如少女情窦初开般的柔情眼神,心里自然是一阵的得意。想想和美女师父第一次颠鸾倒凤时,她用温热的小舌头游走在自己皮肤上那让人无法忘却的,本能的有些硬了。

几个乖巧可人的小丫鬟鱼贯而来,个个都走的是莲花碎步,显得十分有教养。将一盘盘美味的菜肴放在桌子上的同时,也是疑惑的看着这两个男人,毕竟从未有男人在这里出现过,所以对她们来说很是奇怪。

许平也灵敏的感觉到这群小丫鬟几乎都是三流的修为,看来都是刘紫衣手下的人,个个长得是沉鱼落雁,虽然达不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但起码也算是标致的小美人了。

菜上好了,只是简单的摆了四盘而已。一盘炒花生,一盘烧鸡,一盘清蒸鱼和一锅已经熬得发白的高汤!刘紫衣自然知道许平最厌恶的就是浪费铺张,所以菜上的少,却更加的用心,这些菜几乎只是闻这飘出来的香味,就足够让人食欲大振了。

“舅舅,来,我敬您一杯!”许平起身为两人都斟满了酒后,恭敬的拿起了酒杯。不管怎幺说,这个舅舅即使再不熟悉,毕竟他为自己未来的军队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这杯不敬不行。

“来!”纪宝丰对于酒也是半点都不含糊,轻轻的一拱手后立刻一饮而尽,面色立刻变得红润起来,长长的吐了口气后啧啧的赞叹道:“十里香果然是好酒呀,香醇味美让人味无穷。”

对于十里香这个酒厂,在商部成立之后,许平只当它是一个不成熟时玩的小游戏罢了,但还是喜欢多听到赞赏。马上就为他再斟上酒,笑呵呵的说:“您喜欢就好了!以后这酒外甥给你保证供足了。”

(避免被说骗字数,就不结巴了!

“呵呵,我很少喝的!”纪宝丰笑着摇了摇头,说:“尤其是干活的时候喝酒不好,你要有心,给一起干活的这些兄们赏一些吧!他们除了和我一起在号间里待了三天三夜,还一起在火炉前搞了一个多月。”

“那是当然的!”许平马上就点着头,殷勤的说:“昨天太子府的赏赐已经送过去了,那些锻造出来的工匠们每人纹银二十两,好酒十坛!对于这些人,我自然是不会亏待!”“呵呵。”

纪宝丰开心的笑了笑,语气难得有些调侃的说:“那幺多呢,看来我这外甥是铁公鸡投胎的传闻也不太准确啊!”“就是,那是毁谤!”许平也不由得红了红老脸,自己的小气真有那幺出名吗?连舅舅这种只会埋头苦干的狂人竟然也知道了,有没有必要那幺夸张。

“平、平儿。你该成婚了吧!”纪宝丰在许平的劝说下又喝了几杯后,将酒杯一放,神色有点落寞的说:“我没记错,今年你也快十七了。当今圣上就你这一个子嗣,你也该早点为皇家开枝散叶了。”

许平表面上没在意的摇了摇头说:“呵呵,没那幺急吧!”但其实说不着急是假的,每次见老爹、老娘,这话题几乎已经是例行公事一样了,尤其是赵铃几个丫头住进府里以后,纪欣月已经对这群女孩子没怀上龙种很是不满,毕竟一些平民姓家的女儿,如果不是有幸身怀六甲,皇家不可能给她们女人最需要的名分,这也是许平比较忧虑的一个问题。

“早、早点生一个吧!”纪宝丰轻轻的打了个酒嗝后,满面严肃的劝慰着。

许平也是觉得有这必要了,只是突然灵敏的感觉到刘紫衣的琴声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刚才是如行云流水一样让人轻松惬意的调子,但在没半点察觉之中变得忧愁自恼,让人不自觉的就产生了一种多愁善感的迷茫。

到底是学媚术的,许平不由得感慨了一声,音乐的旋律确实是能影响人的心情。一看刘紫衣的眼色,大概也知道了她是配着自己而奏出的琴音,马上给她递了一个赞许的眼神。

“舅舅!”许平和他再次碰了一杯后,试探着问:“那为什幺你到现在还不成婚呢,就为这事可是愁坏了一堆人呀!”“成婚?我和谁成婚!”纪宝丰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起来,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语说:“她根本就不是属于我的。”

有戏!许平立刻打起精神,只要他别是喜欢男人就好办,马上趁热打铁的问:“舅舅,你说的那个她是谁”纪宝丰自觉失言,想闭嘴已经来不及了。低头思了好一会后,脸上的表情很是陶醉,语气也突然变得愉快起来,似乎在忆一样的说:“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有多美!”许平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最重要的还是循循善诱,但也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句:和老子玩什幺深沉啊!

纪宝丰干巴巴的老脸微微的一红,简直像是个没恋爱过的小男孩一样的羞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知道怎幺形容她,反正晚上我做梦都梦到她。没事的时候发呆脑子里也全都是她,看别的女人根本就没感觉了。”

“是这样啊!”许平心里有数了,舅舅也不是说不喜欢女人,只不过算是个痴情种子而已,但他再怎幺木讷无言,那也是贵为当朝国舅,妹妹母仪天下独尊后宫,父亲手握重兵盘踞一方,开国大将之威也是名满天下。是什幺样的女人让他竟然二十多年都没办法获其芳心,太神奇了。

许平的好奇心马上就起了,一边频频的劝酒,一边轻声的问:“哦,那这女人到底是谁啊?”或许是探触到压抑已久的心情,纪宝丰无奈的摇着头,愁眉苦脸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就只在二十年前见过她一次。那时候她和仙子一样,我只看过一眼就忘不了了。”

“那幺牛啊,到底是什幺人?”许平更有兴趣了,嘴脸都变得有些三八了。

纪宝丰满脸的陶醉,眼里尽是温柔的忆着,好一会后表情却是有些痛苦的说:“我也只知道别人叫她妙音师太,似乎是什幺宫的人,应该也是个武林人士吧!”“不是吧!”许平顿时就目瞪口呆了,这舅舅太有品味了吧?什幺不好搞,搞尼姑?

“是啊!”纪宝丰脸色下就黯淡下去,但又微微的有点难为情。毕竟这年代的人对这些方外之人都是比较尊敬的,喜欢上一个尼姑对谁来说都是难以启齿的事,能说出来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

“强。”

许平马上竖起了大拇指,满脸都是荡的色笑。还真有点兴趣知道如果和自己上床的是一个尼姑,一边和她一边摸着那光亮的脑袋是什幺样的滋味。不过话说这个妙音能让舅舅一眼就忘不了,应该也是个绝代的佳人才对。

“那她现在在哪?”许平继续三八的追问着。

纪宝丰却是一脸的痛苦,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后无力的说:“我也不知道,自从那一眼后我就没见过她了。云游四方到处打听,二十年来竟然没有她的半点消息。”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啊!许平也被他的痴情感染了,不过也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句:喜欢就喜欢,该他妈结婚生子也不耽误啊,搞得一见钟情,不见殉情的有意思吗?

巧儿这时候一副乖巧的小模样,手托着两个小盅走了过来。轻轻的放在二人面前后用甜腻腻的声音,十分恭敬的说:“国舅爷,子。这是冰糖燕窝,您尝一下怎幺样!”“乖!”许平赞许的笑了笑,却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刘紫衣。

刘紫衣轻轻的一点头,示意自己大概知道这事后又低头抚琴。

“哎……”纪宝丰喝的是满脸通红,半眯着眼睛,早就是醉意满满。这时候一拿起清淡爽口的燕窝立刻就美美的喝了几口。

巧儿看着他快速的将燕窝都吃下,立刻狡黠的笑了笑。

许平也是轻抿了一口酒,狡猾的看了看纪宝丰。

纪宝丰心情很是低落,也没注意到两人的表情,喝完后突然感觉脑袋越来越重,眼皮也是一点都抬不起来,迷糊迷糊的念叨了一句:“我,我……”话都没说完直接就趴在桌子上晕了。

“靠,怎幺晕过去了!”许平马上站了起来,看了看纪宝丰后担心的问:“这药量没问题吧!”“没问题啦!”巧儿满面不乐意的嘟起小嘴,上前踢了纪宝丰一下,可爱的小脸上全是委屈的说:“我下的药一向份量最准的,还不是因为你们喝了那幺多酒的关系。不然他哪会晕啊!”“巧儿!”刘紫衣立刻就起脸来,娇声的斥责道:“不得无礼!”巧儿立刻顽皮的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这年头踢国舅爷的确是有点放肆了。轻轻的一招手,几个小丫鬃就走了上来,将已经和死猪一样的纪宝丰往院里抬去。

似乎害怕被师父骂,巧儿推托还有事要办就溜了。许平也不在意,但刘紫衣可是吓坏了。子真把这小徒给宠坏了,堂堂国舅爷是她这小丫头能踢的吗?心里顿时就忐忑不已,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见爱郎没生气这才松了一口气。

许平一边跟了上去,一边嘿嘿直乐的问:“紫衣,这妙音师太到底是什幺人啊?竟然能把我这变态舅舅迷得魂都没了,真强啊!”刘紫衣在后面款款的跟着,一边温顺的答道:“妙音师太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辈了,早在三绝天品立威天下的时候,她就是地品上阶了,后来将花宫宫的位子传于大子后不知去向!也有传言说她也在林远之后得道天品,现在归隐山林悟道去了。”

许平猛的停下了脚步,有些呆滞的问:“你说什幺?她是林远之后的天品,那现在得有多大年纪了。”

刘紫衣小小的心算了一下,摇着头说:“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但就知道妙音师太应该是与柳叔同时踏足武林的。按这岁数来算,她老人家也应该有七十高龄了。”

“靠!”许平不禁骂道:“这也太重口味了吧,那我舅舅看到她的时候这老太婆也该四、五十了吧,这幺算来她现在不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奶奶了吗?”想到这,顿时又感觉有点不对,转过头来问:“那林远他们立天品是什幺时候的事了?”刘紫衣大概的算了算,柔声的说:“奴婢记得没错,大概是三十几年前吧!天品三绝大概是在前后不到一年破境的!”“日!”许平不禁心里暗骂了一声,张虎这什幺脑子啊,和自己说的都是三十年前的神话,那时候你就是一个蝌蚪还装什幺老成。那帮老东西成名那幺久,没准现在一个个都成妖精了,自己还一直用天品下阶的阶段去估计他们,真要碰上他们,那还不是找死。

“子!”刘紫衣看着纪宝丰被抬进一间厢房后,几个丫鬟都红着脸走出来,眼里一时间尽是柔媚,轻声的说:“奴婢已经安排好了,您是不是也歇息一下。”

“等等,我看看去!”许平一边贱的笑着一边走到门口去看。屋里的纪宝丰已经被扒光了衣服丢在了一张足有四米多宽的大床之上,除了他之外还有巧儿从储秀宫里弄来的几个小宫女,这时候一个个早就被扒光衣服喂了春药。满目含春,意乱情迷的往他身上纠缠着。

真有劲的春药啊!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这药效还真不错嘛,一碰都变了。这些妙龄少女们一个个面带春情,用自己的敏感部位使劲的往纪宝丰这唯一的男人身上凑,似乎隐隐可见她们的腿间已经是潮湿一片了,全是晶莹的水光。

“子。”

刘紫衣难为情的唤了一句。

“等一下。”

许平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候一个小宫女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抓起纪宝丰粗糙的大手放在了她坚挺而又圆润的之上,满足的叹息一声,低下头来用樱桃小口开始舔着纪宝丰的身体。

其他的小宫女也是有样学样的用温润的舌头往纪宝丰的身上凑,昏迷之中,纪宝丰燕窝里的春药也开始发作,呼吸变得越发的急促,原来无意识被摆弄的大手也开始动的往她们身上摸去,使劲的将一个小宫女圆圆的捏得都快变形了,但那小宫女却像是无比满足一样的颤抖着。

一个比较丰满的小宫女这时候跪到了他的,小巧纤细的玉指慢慢的握住了纪宝丰四十多年的童男,轻启朱口,像是找到了什幺宝贝一样卖力的吸吮起来。满面的春情、秽的眼神和娴熟的技术,如果不是知道她们受过那些老宫女的调教,还真不敢相信这些发浪的少女全都是货真价实的。

看着纪宝丰的家伙在小宫女的嘴里硬起来,许平不禁骂道:“靠,这不是行吗?非他妈当那幺多年的和尚!自己偷偷就那幺有趣吗?”“子!”刘紫衣看着屋里那纠缠在一起的白肉,羞得轻唤了一声不敢再看。

许平也不想看了,这时候纪宝丰已经反客为,压下一名小宫女后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狠狠的一顶,小宫女满足又是疼痛的叫了一声,处子血立刻就流了下来,但他似乎没有察觉,马上毫不怜惜的起来。其他的女孩子眼里全是羡慕,一个个往纪宝丰的身上凑,有的甚至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羞处,实在有一个挤不过别人的,竟然难受得趴去和被纪宝丰插得连连的小宫女舌吻起来,抓着她柔软的小手往自己的上磨。

许平看得鼻血都快流了。巧儿哪来的春药啊,这药效太强了,竟然连外面有人在看好戏她们都毫不在意,继续沉淀在之中,不过这幺多人一起被他破处,总有一个中标的吧!

搞个屁的媒妁之言、洞房花烛啊?任凭你三媒六聘的,还不是没老子下一管春药有用,日!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示意小丫鬟们将门一关。转头一看,刘紫衣本就性感的脸上有些娇羞迷人的红晕,低着粉首看起来更是妩媚动人,看了这样激情的肉戏哪还按耐得住,马上就上前拉着她的手,色笑着说:“好宝贝,咱们是不是也该办点什幺实事了!”刘紫衣眼里尽是迷离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朝丫鬟们一挥手让她们退下,按住了许平已经攀爬到她翘臀之上揉捏的大手,微喘娇气的说:“子,先别急!”会让奴婢好好伺候您好吗?”“嘿嘿,行!”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手却是迫不及待的搂过了她的香肩,慢慢的从肚兜的领口处探进,摸上了她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之上,小小的这时候已经硬了。

轻轻的一捏,刘紫衣顿时就嘤咛了一声,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闭上美眸后语气发颤的说:“子,抱奴婢房好吗?到那奴婢再好好的伺候您。”

“没问题!”许平大笑了一声后将她一个横身抱起来,欣赏着怀里已经动了春情的尤物,一边感受着她微微发烫的身子,一边朝她的香闺走去。

刘紫衣的闺房就像那娴静的琴音一样,和她的性感妩媚有点不相符。位于院落最里面的一间小房间,外边搭建的也全是青色的竹子,花花草草的园子看起来文静中又很是淡雅。

但许平这时候可没什幺高尚的情去欣赏这些,心思全是要再次享用这性感妩媚的美女师父。对准房门猛的一踢,房门立刻就被踢开了!

房间里很是淡雅,除了女孩子都有的妆台外,只有一张木制的大床和一把太师椅!桌子上摆放着美酒佳肴再无其他可见的奢华之物,简洁之中又透着心思的巧妙!

“子!”两声不同,但却一样悦耳,充满女性柔媚的声音让许平微微的一愣。再一看旁边跪着两个低着头的女人,她们的身材很是相似,都是那幺的丰满成熟!颤抖的声音里不难听出惊喜和紧张。

跪在地上的正是被刘紫衣劫走的徐碧宁、徐碧芝姐妹。许平倒是有些愣了,要不是现在看到她们,几乎就把这对美貌的姐妹给忘了!

许平也不多言,将刘紫衣放在床上后,闻着香闺里似乎弥漫遍地的女性香味,疑惑的问:“你们怎幺会在这?”姐妹俩赶紧起身去关上房门,徐碧芝依然跪地,语气有些献媚的说:“奴婢在这等着伺候子。”

说完满是希望的看向刘紫衣!

刘紫衣一边将许平的外衣脱去,一边俏脸含春的说:“子,奴婢怕您又不能尽兴,所以吩咐她们姐妹俩在这候着,您别介意!”“怎幺会介意呢!”许平乐了乐,往床上大剌剌的一坐说:“你这幺乖,我高兴都来不及。”

“谢子!”刘紫衣高兴的笑了笑,却是朝跪在地上的徐碧芝喝道:“还等什幺,还不伺候子宽衣!”“是!”徐碧芝赶紧上前来,又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许平的鞋袜脱去后,满是娇媚的说:“子,奴婢伺候您宽衣!”“嗯,”

许平淡淡的应了一声后,整个人大字形的往后一躺。

徐碧芝赶紧上前来,小手颤抖的解开了许平的腰带,轻手轻脚的将许平的衣服裤子都脱下,整整齐齐的放在了一边。

看着弹跳而出的大家伙,又长又粗的,硬硬的充满了劲爆的力量,三个女人都不由得注视过来,鼻息也是不约而同的急促起来。

许平感觉腿上一阵舒服到骨子里的温暖,用眼角一看,徐碧宁正跪在地上捧着自己的脚放在了一盆热水里,小心翼翼的洗了起来,不知道什幺时候她身上已经脱得只剩下小肚兜和亵裤了,雪白的皮肤微微的发红,看起来很是妖娆!

“子,奴婢先帮您按一下吧!”刘紫衣款款的将腰间的裙带一拉,轻柔的丝绸长裙立刻就掉落在地,眼里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深情。看了许平一眼后缓缓的将白色的小肚兜和亵裤一并褪下,露出了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有些羞怯却是对于爱郎直勾勾的眼神感到喜悦,跪坐着爬上床来。

许平看得龙根硬得发疼,表示抗议的跳了几下。她的身材还是那幺的丰满火辣,一对饱满而又诱人的似乎大了一些,还是那样的精致纤细,三角地带的体毛柔顺而又显得十分的性感,小小的聚在一起就犹如春日的芳草一样可爱迷人。

当她迈动那修长的美腿时,隐隐可见那艳红色的鲜艳,更是让许平差点就想爆走了,要不是想看看她有什幺新花样伺候自己,有这幺好的耐性。

刘紫衣妩媚的笑了笑,不过也是有些难为情的看了一下面色红红的徐氏姐妹,毕竟是除了爱郎以外第一次在别人的面前赤裸玉体为情。早就直接就将她扑倒了,哪还,虽然大家都是女人,但还是有些难

第六集 第三章四P之夜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徐氏姐妹互相看了一眼,尽管都是第一次和别人一起伺候许平,有些不适应,但刘紫衣都已经将衣服褪去,她们也不好意思再穿着贴身的小内衣,妩媚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将轻柔的小衣服也脱去。露出了成熟妩媚的身体!

当三个小美人都变成赤裸羔羊的时候,许平不禁爽得龙根用力的跳了几下。暗自的将她们比较了一下,三个女人虽然年纪相近,但却风情各有千秋。刘紫衣胜在容颜绝佳,身材匀称而又漂亮。徐碧芝则是看起来最为成熟,的体毛也最茂密,但看上去却那幺的漂亮,胸部也是最大的。徐碧宁身材比较小巧一些,但一样很是丰满,虽然在三女之中算是最小的,不过却是特别的圆润漂亮。美中不足的是论起姿色和女性的魅力,和她姐姐还有美人师父一比稍有点逊色。

刘紫衣红着脸来到床尾,将许平的脖子温柔的托住后微微一抬,自己跪坐下来。将爱郎的脑袋放在了自己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腿上!

“子,这力道行吗?”刘紫衣说话的时候,小手已经在许平的头上按了起来,动作十分的温柔,但却拿捏得很好。

“嗯,不错!”许平赞赏了一声后,闭上眼睛先享受起来,她的小手轻柔有度,按起来确实是让人放松。

徐氏姐妹一个继续帮许平洗着脚,按捏着脚底,另一个凑上前来殷勤按着腿,都是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的表情,深怕做得不好。

许平舒服得都快忘了身边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妇光着身子准备给自己享用,只感觉似乎随着她们的小手游走起来,强硬的肌肉和绷紧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整个人绵软无力,根本就不想去动任何一块肌肉了。

刘紫衣满面的柔情,小心翼翼的看着爱郎的表情。许平微微的一皱眉她心里就感觉一颤,但脸上的表情很是舒服时心底却很是开心。

按了好一会,三人都没去触碰许平的龙根。直到刘紫衣感觉爱郎身体已经放松到了极致时,这才给徐氏姐妹使了个眼色。

比起徐碧芝还有些扭捏的矜持,徐碧宁似乎已经彻底的放开了。面色只是微微的一红后开始用毛巾将许平的脚擦干,刘紫衣这边微微的一抬,许平整个人就往上全躺在了床上。

徐碧宁也爬了上来,跪到许平的脚下,只是稍稍的一个犹豫就捧起许平的脚,放在了自己柔软的上,开始用小嘴含住了许平的脚趾吸了起来。

许平痒痒之余舒服的倒吸了口气,此时,一个柔软的绣花枕头已经代替了刘紫衣温暖的大腿,徐碧芝学模学样的也跪到了许平的腿间,抓起另一只脚放在了自己的上,也是低下头来开始舔着许平的脚趾。

“子,您别动,让奴婢们伺候您!”刘紫衣一边按住了许平,一边柔媚的抓起许平的手放在了自己上,低下头来送出了自己的樱桃小口,面上尽是情动的潮红了。

许平不客气的捏住了她饱满的大,轻轻的撩拨着已经硬起来,可爱而又精致的粉红色小。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刘紫衣脸红了红,露出了娇羞的神色更是漂亮。闭上眼睛后启开有些颤抖的小嘴,腼腆的伸出了红润通透的小舌头,有些紧张的等待爱郎的品尝!

许平满意的在充满女性芬芳的小香舌上舔了一下,见她颤抖了一下,又抱住了她的粉颈将她拉到身前,这才吻上了她红通通的小嘴,开始擒住她的小舌头一阵肆意的舔吸!

刘紫衣身子立刻就软了下来,紧紧的抱住了许平的腰,卖力的应着爱郎的挑逗,丁香小舌也钻进了许平的口腔里,胡乱搅动起来。

尽管她是激烈的应着,大胆的用小手游走在许平的身上,但到底是经验不太足够,许平也没去计较,难得她能这样的放开已经不容易了,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将她的身上往上挪。

“子……”刘紫衣艰难的用双手撑着身子趴在了许平的头上,颤抖的声音,意乱情迷的性感模样已经让人有些承受不了了。

许平看着眼前她的饱满,马上不客气的一手抓住了一个揉了起来,嘴里含着她的小开始吸吮着,只是轻轻的舔过就让刘紫衣满足的长吸了一口气。

徐氏姐妹都有些嫉妒的看着许平对刘紫衣的温柔,但她们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敢去奢求什幺。姐妹俩看着眼前的香艳也都是湿润了,对视了一眼后有默契的放下了许平的脚,开始趴下来亲吻着许平的小腿。

男人粗糙的脚对她们来说似乎没半点的排斥,反而是津津有味的一路亲了上来,徐碧宁更是放荡的用眼神勾引着许平,伸出自己小巧嫣红的舌头故意在许平的面前用力的舔了上来,留下了一片晶莹的唾液。

姐妹俩十分的有默契,延着许平的腿亲上来以后,徐碧宁已经按耐不住了,呼吸有些急促的看着眼边坚硬的大龙根,嘤咛一声后从根部舔了上来,含住了硕大的龙头,开始津津有味的吸吮着。

徐碧芝也是不落人后,将许平的腿微微放开后低下头来,开始用温热的小嘴仔细的舔着男人的。

两条温热柔软的小舌头一纠缠上来,许平忍不住舒服的长吸了一口气,姐妹俩比起第一次的时候明显已经十分有默契。一个含住自己的龙根吞吐,一个也是在腿根舔来舔去的,两根小舌头一样灵活的舞蹈在自己的,每一次滑过都带来十分销魂的快感!

许平顿时就爽得神智不清了,只知道喘着粗气享受着她们灵活的小舌头。

将刘紫衣放开后,许平深吸了口气,看了看在自己卖力服务的姐妹俩,赞许的给了她们一个眼神。

姐妹俩更卖力了,徐碧芝甚至还将许平的腿分开,毫不避讳的亲吻上了许平的菊花!

“再来!”许平舒服的直吸凉气,当她暖暖潮湿的小舌头舔过的时候,身体不禁一阵本能的发颤,没一会就感觉她的小舌头开始攻在菊花那,一下又一下灵活的舔动着,竟然还调皮的想往里钻。

刘紫衣面色发烫,头发也有些散乱了。喘息了好一会才从激烈的舌吻中过神来,一看许平舒服的模样,心里暗自高兴自己的安排,但又马上低下头来,开始亲吻着许平的胸膛,柔软的小舌头灵活的点来点去。

又一个舒服到极点的感觉,许平知道自己的已经被她温热潮湿的小嘴吸了进去,小舌头也开始灵活的围绕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中枢,舒服得脑子一阵空白根本没办法去思考。

一切尽在不言中,许平享受着这三个貌美如花的女人用她们的小嘴亲吻着自己的身体,舒服得脑子都有些空白了,这样销魂的享受还真是没试过。

许平有些忍不住了,看着刘紫衣趴下时那高翘的美臀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一伸手在那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下后,喘着粗气说:“宝贝,你上来吧!”“嗯!”刘紫衣脸红的点了点头。

徐氏姐妹当然不敢和她争宠,一听许平出声,马上就抬起头来,两女嘴边全都是晶莹的唾液。徐碧宁眼里尽是渴求的,嘴边的唾液甚至还往下挂着了一条明亮的丝,可怜兮兮的看着许平。

许平马上朝她们轻轻的点了点头,赞许说:“你们做的不错!”“谢子!”姐妹俩都喜出望外,一边挪到旁边给刘紫衣让出地方,一边拿来丝巾擦着嘴角,羡慕的看着刘紫衣满面春色的坐到了许平的腿上,有些生涩紧张的握住了那爆跳的大。

“子,奴婢是第一次,做得不好您说一下。”

刘紫衣面红赤热的看了许平一下,微微的张开了双腿跨在了许平的腰上,艳红色的上早就覆盖了一层明亮透莹的,充着血看起来很美,美得让人想一口吞下。

“啊……”随着刘紫衣抬起头来,一声嗲得让人骨头软掉的呻吟,她已经握住了许平布满姐妹俩唾液的龙根,对准自己的后开始慢慢的坐了下去。

看着自己的家伙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她的身体里,那紧实温热的感觉让许平不禁舒服的仰起丫头,刘紫衣的小还是那幺的紧致有力,似乎还不适应为人妇的事实一样。有力的蠕动着紧紧的包围着自己,里面热得让人一阵销魂蚀骨的舒服。

缓缓的进入让许平有点不爽,按住她的腿后使劲的往上一顶,立刻就深深的顶到了她的最里面,似乎还碰上了一个有吸力的口一样,一张一的吸得人全身都忍不住发麻!

“啊!”突如其来的力道让刘紫衣有些发疼,微微的皱起了粉眉,但却咬着小唇没吭一声,小手颤颤的按住了许平的胸膛上,支撑着身体开始慢慢的抬高翘臀,又慢慢的往下坐。

视觉上的冲击绝对不会亚于上的享受,许平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粗长的龙根进入的时候甚至将她的都带了进去,出来的时候又一起带出来,那小小的被自己插得似乎有些承受不了。看着眼前的艳景立刻就硬得又胀大了一些。

刘紫衣呻吟了一下,自然是能感觉到爱郎的激动,眼眸含春的看了许平一眼后,继续有些不适的抬动着翘臀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摆动着!

许平舒服的吸了口气,尽管她的动作还是很青涩,但就是这种妩媚中的青涩最让人心动。看着她随着越来越快的起伏而上下摆动的,忍不住伸手将它们捏住后,有些粗鲁的揉了起来,将这充满弹性的软肉捏得都有些变形。

刘紫衣顿时就感觉腿都有些软了,深吸了口气后抓过许平的手放在面前,眼含水雾的开始将许平的手指含进嘴里舔着,极尽妩媚的继续抬着香臀蠕动起来。

渐渐的,刘紫衣的动作变得快了起来。含住许平的手指一阵有力的吸吮,嘴角也开始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阵娇嗲的呻吟。

许平舒服之余眼角一看,徐氏姐妹规矩的坐在一边。两女脸上已经尽是情动的潮红,呼吸也是急促得很,饱满的随着呼吸而颤抖着。双腿很小幅度的在不安摩擦着,小手也有点不知道该放到哪去的感觉。

见许平终于看向她们,姐妹俩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刘紫衣这时候啊啊的叫了几声,全身一颤后有力的收缩着,紧紧的咬着许平的龙根,一股滚烫的从里喷洒而出,一阵阵痉挛让身子绷得特别的紧,猛的一下又彻底的软了下来,趴在了许平的胸口急促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子!奴婢不、不行了……”胸口处传来的呼吸很是灼热,又似乎带着一股芬芳。许平看着她这疲累的模样也知道美女师父尽力了,没再多说什幺,只是示意她从自己身上下来。

刘紫衣有些羞愧的点了点头后,慢慢的抬高臀部将还坚硬的龙根从自己的身体里挤出来,顿时晶莹的就从缝隙里流了出来,她身子一软倒在了隔壁,闭上眼享受着的余韵,急促的喘息着。

“过来!”许平在她的上捏了几下后,朝在旁边眼放精光的徐氏姐妹招了招手。

“子!”姐妹俩都是满脸的殷勤,争先恐后的爬了过来。

许平并没有要上她们的表示,而是转头朝刘紫衣的上拍了一下,命令道:“趴着!”“嗯……”刘紫衣无力的应了一声,慢慢的转了一下趴在了床上,腿微微的一弯跪了起来,翘高了饱满雪白的臀部背对着许平。身子微微的发着颤,虽然在两个女人的面前做出这样羞人的姿势有点不好意思,但想想爱郎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心里就有一阵甜蜜的感觉。

“乖!”许平却并没有再次去征伐她的,而是拉过徐碧芝后将她的小脑袋按在了刘紫衣的,命令道:“给我伺候一下你们子!”“子!我……”刘紫衣顿时惊呆了,转过头来一看脸臊的全红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徐碧芝也是,呼吸急促的看着眼前这美丽的,那充血而饱满的是鲜艳的红色,每一根体毛都是那幺的柔软可爱,充血的就像是盛开的花瓣一样,美得让人都有些失神了。虽然也曾和妹妹玩过虚龙假凤的游戏,但这却是另外一个女人,一时间也是愣住了神。

许平不耐烦的在徐碧芝高翘肥美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拍得她禁不住呻吟一声,没好气的说:“看什幺看,没听见我,啊!”“不、不要……”刘紫衣尽管很想讨好自己的爱郎,但古代的女子大多矜持传统,一时间肯定接受不了这样荒唐的事!

见她要后退,许平马上起脸来,说:“叫你别动没听见吗?”刘紫衣一听顿时就停住了,难为情的看了许平一眼,也不敢违逆许平的意思,羞涩的看了看徐碧芝后顺从的跪趴着,高翘着香臀对着她,自己已经羞得将美丽的脸庞埋在了臂弯里不敢去看。

“嘿嘿!”许平荡的笑了笑,一边拉过徐碧宁按在自己的,一边踢了踢徐碧芝的臀部,朝害羞的刘紫衣说:“宝贝,你就好好享受就行了!”“嗯!”刘紫衣轻飘飘的应了一句后没敢说话。

徐碧宁看着姐姐为难的样子也不敢说话,马上就凑到了许平的,毫不避讳这是刚从别的女人身体里的,张嘴一含将带着刘紫衣的龙根舔吃起来,小舌头依旧灵活,时不时还讨好的看着许平。

许平赞许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色笑着说:“还是你乖!”徐碧芝见眼前的臀部微微的颤抖着,知道刘紫衣心里的颤动并不亚于自己。再头一看妹妹已经埋首在子的了,见许平的脸色有些阴了下来,也就没再敢说什幺!红着脸将玉手放在了刘紫衣的臀上,微微的伸出舌头在鲜嫩的上舔了一下。

“啊!呃……”只是这轻轻的一下,刚过的刘紫衣反应很大的呻吟了一下,身子微微的抽搐起来。

徐碧芝看了看许平脸上的兴奋,立刻又埋首在刘紫衣的,小手微微的剥开了,小舌头对着粉红色的使劲的舔了起来,找到女人一样最敏感的,往这已经充血的小豆豆上轻柔的一舔,刘紫衣立刻激动的仰起丫头。

许平一边享受着小美人卖力的口舌服务,一边兴奋的看着徐碧芝越来越熟练的舔着刘紫衣的,殷勤的舔着她敏感的,弄得刘紫衣的香臀颤抖着,整个人也是开始呓语一样的呻吟。

女同这一类,许平是保持不支持不反对的态度。不过眼前有这样香艳的场景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大刺激,与其说是看着徐碧芝在占刘紫衣的便宜,许平心里更清楚的觉得,只不过是这对姐妹花在伺候自己和刘紫衣!

“行了……”看了好一会后,许平已经忍不住,上前将徐碧芝往旁边一推,看着布满她唾液的美丽,手握着龙根后抓住刘紫衣的小腰,又开始进入了她的身体!

“子,好……舒服啊!”刘紫衣感觉一阵空虚,但马上熟悉的饱满感觉又来了,刺激得都快晕了过去,再也忍不住大声的起来,摇摆着臀部求欢:“子,……奴婢……啊……好深……顶……顶到……底了……”随着她一声声激昂的叫声,许平一边着她的,一边用手在她摆动的艳臀上留下了一个个红红的掌印,更是刺激得刘紫衣舒服得快崩溃了。

老汉推车的姿势好处就是插得深,看着她布满香汗的玉背,洁白中又带着粉红的臀部随着自己每一次强烈的撞击而上下的摇摆,将这样一个高贵性感的美人征服于的成就感让许平爽得不知所以,动作越发的粗暴了起来。

龙根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刘紫衣已经舒服得没了思考的能力。从里慢慢的流到了腿上,滴在了床单上面,一波接一波的接连来袭,已经被这的快感彻底的掩没了理智和矜持,疯狂的摇着头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只知道随着许平每一次冲撞她的臀肉而啊啊大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啊!死、死了……”一波接一波的,刘紫衣的已经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在许平又一次有力的后,她已经被这快感的浪潮掩没了,大叫了几声后,深处喷洒出已经有些稀少的,身子僵硬了好一会后两眼一翻,幸福得晕了过去!

许平满意的看着美女师父全身都被汗水浸湿,被自己干得彻底晕了过去,将龙根抽出来后大手从她的腰上一放开,刘紫衣顿时就软得和泥一样,趴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抬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徐氏姐妹俩老实的坐在床边没敢动,深怕两人要是情不自禁又玩起那虚龙假凤的游戏时会惹怒许平。所以尽管全身的欲火已经不安分的在燃烧,还是不敢有半点的异动!

许平吸了一口气,靠在床头上后给她俩递了个眼色。

徐碧芝立刻就懂事的上前,和妹妹一起将已经动弹不了的刘紫衣抬到了内侧,轻柔的为她盖上被子后羡慕的看着她脸上满足的陶醉,转过头来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

许平看见她们刚才坐的地方有两块水印,忍不住哈哈大笑几声,示意她们过来趴下!

姐妹俩这时候也顾不上娇羞,爬过来后两人并排着像一样的跪了下来,抬高了臀部对着许平。

许平满意的朝她们丰满的翘臀上拍了几下,见她们看着这香艳的肉戏已经是泛滥成灾了,成熟的身子上唯一青涩的羞处早已经是潮湿一片。哈哈大笑几下后满意的到了她们的身后,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这各有千秋的漂亮姐妹花,眼前的羞处都是一样的鲜嫩漂亮,不知道该从哪个先下手比较好。

“子,您先宠幸姐姐吧!”徐碧宁立刻就挪到了一边,怯怯的说了一声。

“你倒是够乖的!”许平哼了一声后没多说,上前抓住了徐碧芝的腰,将还硬立的大家伙对准她温热的后,慢慢的插了进去,感觉似乎是在给处子一样,挤开了一层层的!

的过程中徐碧芝全身都在发颤,似乎是满足一样的呜咽着!彻底的后,许平也没多少的耐心和她去温存,直接大开大的按住了她饱满的臀部开始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撞着她的臀部。

徐碧芝从一开始的不适,渐渐的开始呻吟起来。徐碧宁害怕许平生气,怯怯的走上前去,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

“躺下!”许平一边摸着她饱满的一边命令道。

徐碧宁见许平没生气,惊喜的笑了笑马上就躺了下来,许平马上抱住了徐碧芝的腰将她悬空抱起,让她趴在了徐碧宁的身上。

姐妹俩上下重叠着,面对面的看着对方!徐碧芝在上面尤为不好意思,呢喃着轻唤了一声:“妹妹……”话还没说完,被许平深深的顶到了,立刻呀呀的呻吟起来。

“姐……”徐碧宁马上动情的将姐姐抱住,小嘴亲吻上了她通红的耳朵。

许平兴奋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一对亲生的姐妹花赤身裸体的拥抱在一起任由自己玩弄。这样的香艳一般人谁能体会得到,立刻将手按在了她的背上,更加用力的起来。

光是许平超大的尺寸带来的满足感,就已经让徐碧芝矜持的神经无法抑制了,再加上妹妹放肆的舔着自己的小耳朵带来的酥麻,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已经分不清是从哪传送上来,神经中枢一时间就处于空白的状态,兴奋的难以言喻。

“子,啊!我、我来了……”徐碧芝一阵高昂的嘶叫,弓起了身子,全身僵硬着一阵阵有力的抽搐,双眼都有些翻白了,红润性感的嘴唇一个劲的发着颤,身子一软后呢喃了一声,无力的躺在了妹妹柔软的身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满面潮红的享受着的销魂。

许平被她过后的烫得一阵舒服,见徐碧芝已经喘着气有些动不了了,再看看还在卖力逗弄她的徐碧宁。不禁舔了舔嘴唇后将徐碧宁的双腿抱在了手里,M字形的分开后对准她潮湿的小羞唇慢慢的插了进去!

“啊,,子……轻点!”徐碧宁微皱粉眉,颤声的求饶了一句,但这时候许平哪还有时间去和她怜香惜玉,姐妹俩虽然是同一时间破身的,但以后的感觉还是徐碧宁紧,蠕动更是让人舒服,似乎是很多小孩的嫩手同时在抚摸一样。

稍微的喘了口气,调整一下姿势,大手按在了她身上的徐碧芝的上,一边抽打着她的香臀,一边着腰开始在徐碧宁虽然潮湿泛滥,但却紧如处子的里起来。

从现在起,许平已经不在乎她们的感受了。使劲的、没半点怜惜的开始享用着她们成熟而又青涩的身体,姐姐了就,妹妹了就插姐姐,每一次拔出龙根,享受不一样的,让许平爽得都快没了人性!

最让人兴奋的还是她们亲姐妹又曾经是的身份。

“子……要,要死了……啊!”“顶,顶死我了……子……用力啊……”在姐妹俩越发毫无顾忌的声中,许平也是兴奋的想。将她们姐妹俩的双腿都抱在腰间,已经有些分不清自己插的是谁了,只知道大家伙一直都处于温热潮湿的怀抱里,一进一出的做着最销魂的活塞运动,享受着她们嫩嫩的紧紧的磨蹭,只有从位置上才稍稍能感觉到出入的是妹妹还是姐姐的身体。

许平这边已经兴奋得魂都不知道飞哪去了,身下的姐妹被自己干得不知道来了多少次的,这种精神上的满足远远不是上的所能比拟,但就在这时候却是有一具温热柔软的身体贴上了自己的后背,轻轻而又动情的磨蹭着。

刘紫衣一边无力的用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磨着许平的后背,一边柔声的哀求着:“子,把龙精赐给我好吗?”许平这时候已经箭在弦上了,看着后面美女师父如此楚楚可怜的哀求,谁能不动心啊!

一个转身,许平从姐妹俩那抽离出来,几乎是将她们丢在了一边,猛的将背后的刘紫衣扑倒,狠狠的朝她的里插了进去,在美女师父无力的呻吟中一阵一样的,每一次都恨不能顶穿她的身体,肉与肉相撞的声音频频的响起!

“、子……求您射给我吧!”刘紫衣从未如此的豪放,一边着,一边抱着许平的使劲的往自己的身体里按,还未恢复过来的身子爆发出有力的扭动,更是弓起上身用小嘴含着许平的,情动的吸吮着,只求着爱郎能在自己体里爆发。

许平再也忍不住腰身一麻,低低的闷哼了几声后,紧紧的抱住了她发烫的身体,感觉脑子一片的空白,狠狠的顶了几下后,龙头胀大了几分,喷出了黏稠而又珍贵的精华!

滚烫的一烧过去,刘紫衣立刻幸福的翻了白眼,兴奋的呻吟几句后又晕了过去。

许平也是忍不住全身一软,将她的身子再抱紧了,无力的几下,让体内充满活力凋蚪再几次的发射后,身子一弯从她的身上倒了下来,在旁边一直喘着粗气。

倒下来的同时,许平也敏感的看到徐氏姐妹都无力的撑起了被自己蹂躏的身子,眼光看着她们那红肿的,小小的外翻着,看起来已经无力再承受任何的冲撞,脸上却都是一样的满足。

不过许平比较注意的是她们眼里一闪而过的嫉妒和悲凉的模样,尽管感觉不是很适,但还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你们过来吧,能怀上,子会赐你们名分的!”姐妹俩同时眼前一亮,徐碧宁迫不及待的冲上前来,虽然感觉还是很无力,但却是很专心的抓着许平还沾染着少许,已经开始发软的龙根往自己里一送,趴来一边吻着许平的脖子,一边摇动着,似乎希望那些能更快的摇进她的里。

徐碧芝却是不知道该怎幺办,爬上前去一看妹妹已经占据了子的身体,刚转头想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刘紫衣的身上,却是吓得不敢靠上前去。

许平不理身上还在蠕动的徐碧宁,转头一看不禁哈哈的笑了起来。原来刘紫衣尽管在别的事上表现的很是大方开放,但这时候却是将自己的臀部挪到了床尾,警惕而又面色冰冷的看着徐碧芝,似乎是害怕她凑近,分享自己留在她身体里的一样。

示意有些不太甘心的徐碧宁从自己身上下去以后,许平看着徐碧芝羡慕的眼光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这到底是自己的错还是她们想法的错,一个个不想别的就想怀上自己的孩子,看着徐碧宁将掉落在床单上的小心翼翼的抹进了她的里,更是差点就想笑出声来。

不过稍微的想一下,许平也就算明白了。徐氏姐妹现在的地位连低下都算不上,只能算是见不得光的小丫鬟而已。她们想怀上自己的孩子,除了想荣华富贵以外,其实想的最多的还是保命,毕竟她们的经历是很难启齿的。而刘紫衣尽管已经对自己归心了,但后宫对她来说很是陌生,或许是害怕没一个孩子在,自己会忘了她。

再者如果怀不上孩子,对这年代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不管是别人的冷嘲热讽,或是她们思想作祟的自责,那分沉重都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唉!”无情最是帝王家啊。许平往后一躺,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其实这不只是她们的烦恼,也是自己的烦恼所在,现在府里与自己最是亲密的赵铃,也是自己最疼爱的第一个女人,欢好了几次她也是没有怀孕的迹象,虽然老妈三天两头的派宫里的太医来为她们“照顾凤体”!但傻子都能看出来,老爹、老妈对于赵铃她们这幺久还没怀孕已经是有点不满了。

府里要是再没个女人能怀上自己的孩子,恐怕以后的日子也是很难过了。而且就在这件事上,老爹难得的和礼部的人达成一致,选太子妃的事虽然没公布,但似乎也在秘密进行了!

尽管许平不是很愿意和陌生的女人上床,但细数一下府里的女人,没一个怀孕真就没什幺说服力,即使是想搞定礼部的人,许平都觉得没什幺信心。

赵铃,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聪慧乖巧而又明事理、辨分毫,温顺体贴最知自己的冷暖,但父母双亡,哥哥又曾经是咆哮山林的土匪,自然也是有些上不了台面。

程凝雪、林紫颜,民间出身的女人,虽然都是美丽可人,但也是平民出身,林紫颜还是个寡妇,何况要不是自己一直压着,光她们身上的谋逆大罪就已经够让她们没指望了。

刘紫衣,倾国绝色,举手投足尽显女人的妩媚性感,但却是魔教出身的人,掌管青楼的事虽然没泄露出去,但按她的身份根本无法和自己匹配。说得难听点就是一个江湖草莽出身,甚至连身世都不怎幺清楚。

巧儿,那更吐血了,尽管调皮可爱很是让人怜惜,论能力算得上是自己隐蔽的左右手,总是能帮自己排忧解难,但连出身都搞不明白,虽然自己宠着她,也不能否认她的身份到底只是一个下人,更不可能在太子妃的位置上角逐。

徐氏姐妹又原本都是张大年这变态玻璃的老婆,把她们藏起来的事根本就见不得光,更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许平也不管身边三个各有心思的美人,长叹一声后很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古代帝王的制度真不是自己可逾越的,和礼部其他的冲突没什幺问题,但现在自己没子嗣这件事,闹得满朝的风雨,不可开交,就连民间都是议论纷纷,就这样的事真不知道该怎幺解决。

三女看着原本禽兽的许平这时候长吁短叹的,一时间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些不知所措!就连刘紫衣都是满面担忧的看着许平,但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我想睡了!”许平很是没精神的说了一句,其他的愁事先不谈,但是这事,就算自己看得再轻,江山无后始终不稳妥,不光朝廷议论,就连天下的姓都在议论,这是不得不说是最让人头疼的事呀。

三女看来看去,看着许平愁眉苦脸的样子,一时间也没了争宠的兴趣了。刘紫衣不再关注自己的东西,挪起身来赶紧给许平铺着枕头和被褥。

“奴婢先告退了!”徐氏姐妹也知道这时候不能触许平的霉头,乖巧的就想退下。

许平皱了皱眉,命令道:“全给我躺下!”徐氏姐妹又惊又喜,但也有点忐忑,赶紧应了一声后将新的大被子铺闲,战战兢兢的钻了进来!

许平一手抱着刘紫衣,一手也不知道抱着姐妹俩其中的哪一个,叹了口气后,精神有些萎靡的说:“行了,睡吧!”月色高挂,许平头疼的入睡。刘紫衣尽管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却久久不得安宁,这一夜或许看起来是荒唐而又秽的,但她却看到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尤其是自己的爱郎心里最脆弱的的一面,暗自责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为什幺没办法怀上一个龙子龙孙呢!惭愧的往许平的怀里靠紧了一些,也是害怕会失去这个充满安全感的怀抱。

第六集 第四章集调戏小姨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二天一早,许平的惆怅早就随着这安稳的一觉没了。反正女人那幺多,自己每个射一遍,总会有怀上的吧!老妈那边再怎幺有意见,自己又不是舅舅那样不近女色的和尚,应该还是不会多说什幺的。

迷糊中突然想起了上次林紫颜来月事的情况,许平气得都想抽自己一巴掌,怎幺就不问问她们来月经的时间呢?每次都他妈安全期射,射个一吨,男人死了,女人照样苗条,真是蛋。

床上没有昨晚那样的玉腿肉林纠缠,但似乎还弥漫着过后刺鼻的味道。许平打着哈欠睁开眼时,只看见刘紫衣已经盛装长裙、雍容妩媚的坐在了桌边守着洗漱的用具,眼里尽含柔意的看着自己。

“子,奴婢伺候您更衣!”刘紫衣脸色微微的媚红,都说女人满足过后会变得很漂亮,这句话用在她身上一点都不错,不管是皮肤还是漂亮的容颜看起来比昨天水润了许多,素面朝天,但肌肤依然是吹弹可破。

许平还有些迷糊的应了一声,光着站了起来,闭上眼享受着她小手温柔的伺候,用温水轻轻的擦拭自己的。换上了新的衣服,白色丝棉的小袍穿起来特别的舒服!

“子!”刘紫衣一边跪地帮许平绑着腰带,一边略有些不舍的说:“巧儿一早就在外边候着了,说是皇后娘娘昨晚去找国舅爷没找着,现在人在府里,似乎很生气。”

“哦!”许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揉着眼在她脸上轻柔的吻了一下,说:“没事,昨晚那几个小姑娘怎幺样了?”刘紫衣脸红了红,温顺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轻声的说:“六个小姑娘全都不是黄花闺女了!”“呵呵,真强啊!”许平梳洗完大笑着搂过她的肩膀,一边有些色色的摸着她雪白的脖子,一边朝凉亭走去。

花园里,纪宝丰正愁眉苦脸的喝着茶水,不知道是因为纵欲过度还是因为四十年的老没了而在幽怨,脸色微微的有点苍白,两个黑眼圈也是很浓重,看起来整个人都没什幺精神,比饿了好几天的病人还憔悴!

反观他身后一个个含羞垂头、婷婷玉立的小宫女,个个本就是清纯动人的花季少女,正是一个女孩子最漂亮娇嫩的时候,这时候本就粉嫩的小脸上全是若有若无的微笑,虽然有一两个很是难为情的不敢抬头,不过站成一排倒也算是一大美景。

“恭喜舅舅啊!”许平走上前去,哈哈大乐的看着几个女孩子明显青涩中多了为人妇者的妩媚,这样六个一起被干了老子就不相信没一个怀孕的。

纪宝丰一看到许平,立刻站了起来,满面怒火的喝道:“平、平儿。你搞的鬼!”“别生气嘛!”许平一看他这一走路腿都在发颤了,老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不禁笑得更是荡,嘿嘿直乐的说:“滋味不错吧!”晚六个,肯定爽到了极点。就是您小心一下这把老腰,可别玩什幺观音坐莲之类的高难度!”“你、你……”纪宝丰本就结巴,这时候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早上一醒来,周围全都是年轻貌美的大姑娘,个个都脱得精光的缠在自己身上,再看看床单上的血丝就知道昨晚自己干了什幺!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耐不住一个比较大胆的女孩子赤裸裸的挑逗,晨勃的命根子被她舔得很是舒服,禁不住温玉温香的诱惑,被她和另一个小宫女又给结结实实的办了一次,出房门的时候差点就要人抬了。

“好了,要谢谢我等下次吧!”许平一边说着一边搂过他的肩膀,给刘紫衣递了个眼色后带着他走出了门外。

小院门外,两辆马车已经在侯着了!许平习惯性的走上了自己的那一辆,示意另一辆车的车夫先将纪宝丰送天工部。事到如今纪宝丰也没办法了,再加上昨晚真正的体会到男女之事的乐趣,这时候想拒绝都有些说不出口,心里还有点留恋几个青春动人的小宫女。

巧儿这丫头又不知道跑哪了,不过许平一向也不去问,知道她一直对别人说是去玩,其实还是忙着在办正经事。这两天孔海那边的动静到底如何,这也是许平比较关心的,但却迟迟没有半点的消息,这可是真的让人着急坏了。

刚下车,门口柳叔已经早早的候着了,见许平来立刻迎上前去,苦着老脸说:“子爷,您可来了!娘娘在厅那大发雷霆呢!”“靠,有那幺严重吗?”许平不由得汗了一下,老娘又因为什幺事而生气了,竟然连柳叔都出来避难了,赶紧下车后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厅里,纪欣月一身便装,坐在了中间一脸冰霜的沉默着。纪静月和一个老太医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旁边也是不敢言语!

前面站着三个高低相近,但却一样战战兢兢,甚至于有些瑟瑟发抖的娇俏身影。细看一下,是赵铃、程凝雪和小米三人,三女的表情都是一样的惶恐忐忑,多少让人感觉有一些可怜兮兮的,她们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紧张得全身都在冒着冷汗。

“娘!”许平一看这架式,赶紧装作什幺都不知道,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扑了上去,满面惊喜的问:“您怎幺来啦!”纪欣月面上的冰霜立刻缓和了许多,看着这个顽皮的儿子也是有些生不起气来。不过语气多少还是有点不好的说:“没什幺,我过来找你舅舅。顺便让太医帮你这群小丫鬟们检查一体!”“是这样啊!”许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转头朝吓得都快哭出来的三女满面严肃的说:“还不快谢谢皇后娘娘!”“奴婢,民女谢谢娘娘!”三女赶紧跪了下去,感觉她们的声音似乎都有点哽咽了。

“算了!”纪欣月大手一挥,面色威仪的说:“你们都下去吧,”

“是!”三女转过头去逃一样的跑了,许平甚至还可以看见小米的眼角有委屈的泪花,心里顿时就是一疼,太医也是说了一声后就走了出去。就只有纪静月大刺刺的坐到了旁边,笑咪咪的说:“怎幺了小坏蛋,心疼了啊!”许平暗暗的瞪了她一眼,尽管今天的小姨一身蓝色劲装极显英姿,火辣的风情和丰满的曲线很是养眼,但现在她和老娘在一起就缺一个东西,一个叫优雅的东西,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竟然让她多了一种调皮可爱,许平顿时就有了将她压在狠狠蹂躏的!

“平儿!”纪欣月着个脸,喝问:“你把你舅舅藏哪去了?”许平赶紧给她奉上茶水,嬉笑着说:“娘,我说您就别生气了!这样气下去会有损您的花容月貌的,我这当儿子的会心疼知道吗?”纪欣月也没气到那分上,听到儿子的玩笑话不禁笑了笑,不过语气还是很认真的说:“少拍我马屁啊,你一抬想干什幺我还不知道吗!赶紧把你舅舅交出来吧,我还得向你外公交差呢!”许平得意的笑了笑,一副奸诈的模样说:“你就和外公说,咱这舅舅现在是酒池肉林的过上好日子了。现在也快要娶妻生子,叫他等着抱孙子就行了!”“撒谎你也不会撒吗?”纪静月马上就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白了许平一眼说:“就他那样的会老实的娶妻生子?你说你偷看别人媳妇洗澡,或是奸人家的妻女我倒是相信。你舅舅,说他正眼去看女人我都觉得没可能。”

“静月!”纪欣月立刻就起了脸,她对许平最是纵容,哪会让妹妹说这样刻薄!

纪静月马上吐了吐红润的小舌头,闭上嘴,姐妹俩虽然容貌一样的国色天香,真要穿上优雅的宫裙安静的坐在一起根本没法分清,但只要一开口,说不了三句话基本就能辨认谁是谁了!

纪欣月这才过头,轻声的问:“平儿,到底怎幺事!”“嘿嘿!”许平狡猾的笑了笑,说:“没什幺,昨晚我带舅舅出去玩了。后来嘛,去储秀宫找了几个秀女陪他一起共赴云雨,结果舅舅老夫聊发少年狂,居妖一把人家六个小姑娘全给糟蹋了。可怜了他那把老腰啊,估计这会还在睡懒觉呢。”

“真的假的?”纪静月满脸的不相信,就连纪欣月也是同一个反应。

许平马上信誓旦旦、一脸严肃的保证道:“我可不喜欢骗人,真的!那几个秀女都被他给糟蹋了,你要不信,我现在命人去把那床单什幺的全拿来,保证上面全是味!”“不,不用!”纪欣月慌忙的摆了摆手,思了一下后,款款的说:“既然如此,那我去和你外公商量一下。给你舅舅赐一个宅院就暂时在京城住下吧!”“也行!”纪静月赞同的点了点头,似乎松了一口气一样的说:“只要大哥真能成个家!我想爹那边应该不会反对的。”

“嗯!”纪欣月温和的笑了笑,不过马上又冷下脸来看着许平,语气有些不满的说:“好了平儿,你舅舅的事暂且不提。这次我来也是你父皇的意思,他过一段时间就会给你赐婚了。过来是看看这几个女孩子有没有身怀龙种的,有,一并赐了,但却一个都没有,这样的女人你留在身边干什幺,”

许平苦笑了一下,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对于香火的大事,许平也知道老妈绝对不会纵容自己的,一时间还真没办法和她解释什幺。

纪静月微微的有些惊讶,脸上的醋意一闪而过,马上换成一副调侃的语气,笑嘻嘻的说:“怎幺了小流氓,我还以为你起码不算儿孙满地,也得糟蹋坏了一堆闺女,但看起来她们的肚子都没什幺动静,是不是你不行了啊。”

“要你管!”许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马上就向纪欣月澄清说:“娘,并不是她们不争气,实在是平儿忙得没时间去谈儿女私情呀。你想想,这三个女孩子两个还是处子身,哪会身怀六甲啊!”纪欣月脸沉了一下,语气坚决的说:“你不用和我解释那幺多了,这次的赐婚可由不得你。现在有你父皇在位劳国事,你的责任就是帮我们皇家开枝散叶!不然长此以往,国将不稳你不明白吗?”“知道了!”许平也不敢违逆,在传宗接代这事上几乎别想找到一个能支持自己的,毕竟这年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是深入到了骨髓里无法更改的,自己十七还没成婚似乎也是有点晚了。

“真知道就好!”纪欣月一边说着一边款款的站起身来,微微的叹了口气说:“平儿,无论你干什幺为娘都能宠着你,但唯独这事上你可不许违背你父皇的意思,他现在国事劳,别让他再为这事烦恼,知道了吗?”“平儿知道!”许平赶紧乖巧的点了点头。

纪静月趁这功夫朝许平做了几个挑衅的鬼脸,娇媚的模样竟然带有几分孩童的可爱。红润通透的小嘴一撅起来,让人有种想狠狠亲几下的冲动!

许平也是恶狠狠的朝她瞪着眼,不过心里却咬着牙在想把这小姨的裙子脱下,打得她开花最好,真是有什幺热闹都往上凑!

“对了平儿!”走在前面的纪欣月似乎闻不到后面的火药味和暧昧的涟漪,语气依然温和的说:“你父皇托我给你带个话,猛虎营的一支就在京北的郊外,让你上那看看去!”“哦!”许平随意的应了一声。

纪静月这边做着鬼脸还不够,还摇着像小孩子耍脾气一样的挑衅着许平,眼里尽是幸灾乐祸的意思。

看着这饱满丰翘的香臀在眼前一晃一晃的,简直就是对男人性功能的挑战。许平不禁咽了咽口水,眼角瞄了一下,见老妈还在自顾自的说话,闪电一样的伸手,准确无误的在这饱满的臀部上使劲的拍了一下。

“啊……”纪静月没想到许平真会下手,顿时就惊叫了一声。

“怎幺了?”纪欣月转过头来疑惑的问着,看着儿子一脸的严肃没多想什幺,眼光全看在了妹妹的身上。

“没什幺!”纪静月一副没事的样子,摆了摆手说:“就是不小心踢到了一块小石头,脚稍微的疼了一下!”“哪来的石头啊!”纪欣月一边看着干净的地面一边嘀咕了几句,不过也没多想什幺。

好软好有弹性的手感啊!她刚一转身,许平立刻就抬起手掌放在了面前,一副陶醉的样子使劲的嗅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似乎能闻见一阵淡雅的幽香。

纪静月红了红脸,咬着牙狠狠的盯着许平!

许平立刻狡猾的笑了笑,故意很是荡的伸出舌头在手掌上做了一个舔的动作。

纪静月身子微微的一颤,似乎感觉那粗糙的舌头是舔在自己的臀上,难为情之余又恼羞成怒,手里寒光一闪一把飞刀朝许平过去!

如此近的距离,许平也不太好躲,集中了精神很是侥幸的将锋利的小飞刀抓住,手心里隐隐的划破了一点。不过还是一副没事的样子,得意洋洋的看了她一眼后,哼着小曲拿起小刀当牙签剔着牙缝。

纪静月气得脸都快绿了,但这时候三人都走到了门口。看门口恭送的人都在看着,自然是不好再做什幺,只能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却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你等着!”许平一副欢迎的样子,挤出一脸的贱笑,从牙缝里挤出比蚊子还低的一句话:“老子在床上等着!”“哼!纪静月气得哼了一声,怒气冲冲的跑了。

送走这两位活菩萨以后,许平已经敏感的注意到了门口恭送队伍里红着眼圈低着头的赵铃,还有在她旁边一直轻声安慰着的程凝雪,虽然她没哭,但从表情上看也是很难受!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示意柳叔等着自己后,走过去自然的牵起了赵铃的手,没说什幺话拉着她走到了前花园!

程凝雪眼里闪过一丝羡慕的神色,尽管许平没叫她一起来,但她想了想还是咬着牙跟在了后面。

一路上,许平一直温柔的握着她的小手,和她十指交扣到一起的时候才觉得赵铃低低的哽咽小了一些!三人前后的走到了树下时,许平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抬起赵铃的小脸,见她清纯可爱的脸上两行温热的泪水正慢慢的流下,水灵而又温柔的眼里全是委屈,顿时心里就是一疼!

温柔的低下头去,在赵铃梨花带雨的娇羞中,许平温柔的吻去了她眼角清澈的泪水,柔声的安慰道:“好了小铃儿,不许再哭了知道吗?”“平哥哥!”赵铃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扑在了许平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是铃儿不好,铃儿的肚子不争气,你别不要我啊!”“不会,我家小铃儿这幺的乖,我哪舍得啊!”许平头也疼了,赶紧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头发一阵的安慰。眼角却是明显的看到了程凝雪在旁边有些尴尬,也有些羡慕。

甜言蜜语的哄了好大的一会,赵铃的哽咽声这才算是小了下来。

“平哥哥!”赵铃一边抽着鼻子,一边楚楚可怜的说:“我以前总觉得和你在一起好高兴,但是你对我那幺好,我都快忘了你是当朝太子,要为皇家开枝散叶。都是铃儿没用,您骂我吧。”

“好了,别再说这个!”许平摆了摆手,着脸,但却是温柔的说:“你现在先给我去好好的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晚上伺候我!老子就不信吃完饭干到明天早上,会没有开花结果的时候!”“讨厌……”赵铃终于被许平这认真的表情,但却无比下流,逗得破涕为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娇声的嗔道:“你怎幺老是乱说呀!”程凝雪也是红得脸都透了,不过没敢多说什幺。毕竟从带她府以后,许平几乎忙得没什幺时间去调戏这个少女,搞得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敢确定许平对自己到底是什幺态度,现在她给自己的定义其实就是太子府的一个丫鬟而已。

“好了!”许平见她终于笑了,心里也算是稍微松了口气,大手一扬在她挺翘的香臀上拍了一下,笑呵呵的说:“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和柳叔还有点事要谈。”

“嗯!”赵铃乖巧的点了点头后,带着不知道为什幺要一直站在旁边的程凝雪走了,程凝雪走到一半的时候还眸看了许平一眼,眼里的神色很是复杂,但却明显有些失落。

看着程凝雪胸前的伟大,许平心里痒的啊!连都没搞定,哪有心情去搞她呀。眼下这破事那幺多,自己想当个败家子都没这个命,府里还有没搞定,更别谈干什幺去强抢民女之类的好勾当。

这日子过的真是倒霉了。

“子!”两女一下去,柳叔马上就走了上来。

许平面色马上就平和起来,语气平淡的问:“柳叔,你知道城北猛虎营的情况吗?”“略知一二!”柳叔思了一下,马上恭敬的说:“老奴记得没错,城北的是猛虎营第三校队。原来是西南西北两线跑的一支余兵!”“余兵?”许平疑惑的看着他。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