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养女成妻 - xp1024.com
《冷皇养女成妻》


小人儿的过往

云舒对此嗤之以鼻,一入宫门深似海,即便坐上那个位置又如何?得了君心又如何?与那么多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云舒宁愿嫁与一农夫,一生一世一双人,平平淡淡过日子,也不要做那人前风光,背后凄苦的宫中女主子。相对于此来说,云舒对自己此时的身世更感兴趣。

这具身体的本名叫姚云舒。她的爹爹是天启的护国将军,常年驻守在边关。姚云舒的爹爹与母亲是从小青梅竹马的恋人,感情很好。只是可惜,姚云舒的母亲身体不太好,在生完姚云舒后,身子更是一天不如一天,直至三月前灯尽油枯,撒手人寰。

姚将军匆匆赶来时,也未能见上最后一面。他伤心欲绝,将还不到三岁的独女小云舒送至太后的坤颐宫,请求太后代为抚育,而后便再返边关,离开这伤心之地。

小云舒的母亲是太后的远房侄女,但因她乖巧懂事甚得太后的欢心,这也是姚将军将小云舒交给太后的原因。因着小云舒母亲的关系,太后对小云舒也是喜爱的很,当然看她小小年纪便失去母亲,更是怜惜的不得了。

可能双亲的双双离开,小云舒受不了,在进宫的第二天便发起高烧,一度病危!太后一直坐在殿中守护着她,太医院的半数太医都被在此,太后下了懿旨,必须治好小云舒,否则太医们人头落地!

这件事也惊动了那个冷傲的天启君主墨君寒,他亲自下旨请来了国寺的得道高僧,圆和大师。话说那高僧来到看到小云舒时,眼中有抑制不住的惊喜。他喂小云舒吃了一粒药丸,而后便是安静地坐在殿中诵经。

一时之间大殿出其的安静,太医们是被吓坏了,生怕小云舒治不好,自己也会命不久矣。而太后一向信佛,她则是不敢去打扰高僧,生怕惊了神明。而墨君寒在探究地打量了一会小云舒后,便离去。这天启,除了自己的母亲,已再没有人能让他为之用心。

隔天小云舒便奇迹的好了,只是好像高烧烧坏了脑袋,她谁也不认识,但是看她除此之外,一切正常,便也没有人在意。本来就是一个两岁多的小人儿,能有多少记忆?没了就没了。没有人知道,此时的小云舒早已经不是原来的小云舒,这具小小的身体里藏着来自异世的成人魂魄。至此,2012年的她便成了不到三岁的姚云舒。

小云舒醒来后,那圆和大师将一串佛珠戴在她手上,还告诉她在十五岁前不许将它取下,任何时候都不可以。他许诺小云舒,任何时候只要云舒需要都可去国寺寻他,他定会为她所求!

高僧的话让太后惊讶不矣。要知道,这天下除了皇上,再没有人能请动高僧。而高僧救人全凭一个缘字。用他的话说,与佛有缘之人,无论好坏,他定将那人救好。若是无缘之人,纵然杀了他,他也不会出手相救。没想到,如此怪异之人,竟然会为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许下如此承诺!这不得不使人震惊。

初次相遇

高僧的话让太后惊讶不矣。要知道,这天下除了皇上,再没有人能请动高僧。而高僧救人全凭一个缘字。用他的话说,与佛有缘之人,无论好坏,他定将那人救好。若是无缘之人,纵然杀了他,他也不会出手相救。没想到,如此怪异之人,竟然会为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许下如此承诺!这不得不使人震惊。

不过,小云舒当时没有心情思考这些,她还在穿越的震惊中没回过神。此后的日子,不知是因太后的宠爱还是因着高僧的话,宫中的人对她这个太后请旨,皇上亲封的小郡主都恭敬的很,虽然她实质上还是个孩子。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人疼有人伺候的日子也挺惬意。只是过了最初的新鲜之后,小云舒感觉好无聊。她是想看书来着,可惜这里的文字,她一字不识!外加没有电视,电脑,无聊极了!所以多数时间小云舒便是逛皇宫,要么便是充分发挥小孩子的天性,吃了睡睡了吃!不过好在,最近她发现下围棋挺好的,便缠着柳儿教她些皮毛,剩下的时间她则喜欢自己坐在殿中研究。日子就这么无声过去三个月。

“郡主,醒来怎么不叫人侍候?窗子怎么开了?您别坐那边,这天还凉得很,万一受了风寒可怎么办?”殿中进来一十五六的领班宫女,她一脸的嗔怪,但是眼中的关心与担忧却是真挚的。她便是太后派给小云舒的贴身宫女,柳儿。

云舒冲柳儿甜甜一笑,“不会生病的,今天没有风。柳姐姐,我饿啦。”

“就知道小郡主醒来全饿,太后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糕点,一早吩咐奴婢,等您醒来便带您过去。”柳儿说话间将窗子关上,又取来衣裙给小人儿换上,一切置办妥当,便随着小人儿去大殿,这个时间太后早已经午睡起来。

云舒走至大殿门前时,发现今天门口多了些太监和宫女,但是并没在意,便如往常一样走进殿中,当然人还未到,声已先至。“皇奶奶,舒儿来喽。”

“呵呵,哀家估摸着你这小机灵也该来了。”云舒踏进殿中便听到太后的慈爱的声音。

当云舒想如往常一样扑进太后的怀中时,她突然发现与太后同座在大殿之上的还有一人。她侧头打量过去时,一时怔在那里。

那男子身着着白色锦衣,腰间围绕着黄色缎带,上面挂满了各种碎碎的玲珑玉石,细看之下,其中皆是雕刻了一个字迹,可惜小云舒不识得,只是感觉那字繁琐而带着一股苍劲有力之感,断然不是一般人之手笔。顺着洁净的衣襟而上,极好的身材,白皙的脖颈,棱角分明的下巴,高挺的鼻梁,最终落向那双半笑半沉思的惑人碧蓝双眸,再是抽不回眼神……

那碧蓝的双眸好像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一般,云舒怔怔地向着那人走去。太后有些担心地唤了两声“舒儿,”小云舒都没有听到。待她走至那人面前时,嫩白的小手轻轻抚上那人的双眸,口中喃喃轻叹道:“好美。”

那人眼中极快的闪过的惊讶,嘴角微微扬起,“不怕吗?”

怡心公主

、那人眼中极快的闪过的惊讶,嘴角微微扬起,“不怕吗?”

小云舒一时迷失在那抹浅浅的淡笑中,迷茫道:“怕什么?”

云舒话一落地,那人嘴角的笑意更浓,双眸更是如耀眼的蓝宝石一般熠熠生辉。他绝世魅惑的笑颜,不仅让小人儿更痴了,连带着太后也是怔在那里。她的儿子有多久没有如此笑过了,太久了,久到她真记不起他上次的笑是在何时。

“母后,这小人儿深得朕心,以后她就由朕亲自来抚育。您看可好?”

太后流露出欣喜之情,“好,当然好。难得寒儿与这小人儿投缘,由你亲自抚育,哀家放心。”三十多岁的太后保养的很好,与墨君寒坐在一起,犹如姐弟一般。太后此时是真的很开心。墨君寒从小性子便比常人冷淡的很,从十四岁登基后更甚。这些年更是常年冰冷着一张俊脸,看不到一丝笑容。难得舒儿能令他有所动容,她怎能不欣喜?

墨君寒将面前的小人儿抱起放于自己的腿上,柔和道:“你可愿意与朕生活在一起?”

太后见此努力压抑才没有如殿内的下人一般大惊失色。天下谁都知道皇上有多讨压别人近身,今日却主动抱起一小娃,而且还问她是否愿意?要知道他是皇上,他何须问别人愿不愿意?而且除了太后的事情,他一向是自己决定,不容任何人置疑!

“朕?”小云舒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听清墨君寒与太后的对话,不过那个朕字倒是听到了。下一刻萨那间清醒,好看的大眼睛瞬间瞪的老大,“你,你是皇上?”

墨君寒嘴角浮出一丝玩味,“朕是皇上,你可害怕?”

“为何要怕?”长得人神共愤的帅,而且又是超级大boss,有了这座天底下最大的靠山,以后的日子绝对顺风顺水,为何要怕?相反小云舒心里乐极了,这可是她以前的梦想!

看到小人儿那晶亮的双眸墨君寒眼中有着浓浓的笑意,而他心中那根柔软的弦,早在刚才小人儿出口的‘好美’中,被轻轻拨动。

“来人,传旨:姚将军之女姚云舒,深得朕心,今收为义女,封为怡心公主,赐住圣乾殿,由朕亲自抚育!”

墨君寒身边的太监一怔,圣乾殿,那可是皇上住的地方!平常侍寝也都是到各处娘娘那里,皇上从来不许任何人与他同塌而眠。今天竟然允许这小郡主住在那里,而且皇上还亲自抚育!这可是天大的荣誉!

只是这小郡主小小年纪,怎会得皇上如此厚爱呢?许是太过惊讶,竟一时忘记复命。突然感觉周身好像萨那间冷了下来。抬眼便看到皇上眼中的寒意,当下吓得扑通跪倒于地,“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传旨。”见皇上并未再在意刚才的事,这才战战兢兢地快速离开。

圣旨下达的当天,在皇宫内外都引起轩然大波。一时之间能得到冷如寒冰的皇上的喜爱的怡心公主成了大家热议的话题。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但无论怎样,怡心公主便成了天启官民最感兴趣的人,大都想一睹其真人。不过,当他们有幸全都见到怡心公主时却是在十七后,那时怡心公主已不再是他们的公主,她新的身份更是让他们对其刮目相看

入住圣殿

圣旨下达的当天,在皇宫内外都引起轩然大波。一时之间能得到冷如寒冰的皇上的喜爱的怡心公主成了大家热议的话题。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但无论怎样,怡心公主便成了天启官民最感兴趣的人,大都想一睹其真人。不过,当他们有幸全都见到怡心公主时却是在十七后,那时怡心公主已不再是他们的公主,她新的身份更是让他们对其刮目相看……

当天下午,墨君寒便抱着小云舒来到圣乾殿,所经之处遇到的宫女,太监,甚至妃子看到墨君寒亲自抱着一小娃,脸上无一不有惊讶之色,但仅仅一瞬间,随着那股冰冷气场的靠近,忙低头施礼,不敢再去探究。比起生命,那好奇心完全可以被压制。

小云舒看着众人脸上或多或少的惧怕之色,有些奇怪地侧头打量着抱着自己的墨君寒。狭长的双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白皙的肤质,真真是美到让女人都嫉妒。如果除却那微蹙的眉头,这个男人除了让小云舒感到极其养眼以外,并没有看出传言中他的冷冽与可怕。难道那些人在忌惮他的身份?应该是这样,毕竟古人眼中君臣关系太过分明。

“可有记下朕的样子?”墨君寒侧头看向小人儿,眼中有着浅浅的笑意。是的,他讨厌别人打量自己,在这之前也没有人敢这样做。可是此刻被怀中的小人儿打量,他却并不反感,相反有着淡淡的喜悦,这种喜悦,他说不出是为什么。

“对,就是这个样子!皇上以后不要皱眉头好不好?你不知道你不皱眉头的样子有多好看。”说话间小云舒的白嫩的小手已经抚上刚刚轻蹙的眉头,轻轻的一下一下,直到那里一片平静。

墨君寒看着那晶亮真挚的眸子,眼中的笑意加深,“好,听舒儿的。以后唤朕父皇,你已经是朕亲封的公主,而且会是朕最疼爱的公主。”

“最疼爱的?”

“嗯!”

“真的?”

“金口玉言!”

赚到了!小云舒开心地搂住墨君寒的脖子,“父皇最好啦!”

感觉到小人儿的兴奋,墨君寒嘴角微微翘起。看来以后的日子会有许多乐趣。紧了紧手臂,抱好小人儿向属于他们的宫殿走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墨君寒那抹浅浅的笑,惊掉了一干人的下巴。

“小睅子,我,我没看错吧。咱们的皇上,他,他刚才笑了?”

“没,没做梦,是,是真的。原来皇上也会笑啊”……

“启禀皇上,小公主的东西已经搬来,是放在东偏殿还是西偏殿?”皇上身边的太监小喜子恭敬地询问道。

“放进主殿。”

小喜子一惊,他早已经看出皇上对这位新封的小公主不是一般的喜欢,让小公主住进圣乾殿已经是出人意料,只是没有想到从不喜人近身的皇上居然还会让小公主与他同塌而眠!想来不多日小公主的圣宠将会不可限量!

不愧是皇上身边的人,小喜子很好地收敛住自己的情绪,施礼退下。皇上不喜别人随便动他的东西,这小公主的东西还得他亲自去归拢。

喂食

不愧是皇上身边的人,小喜子很好地收敛住自己的情绪,施礼退下。皇上不喜别人随便动他的东西,这小公主的东西还得他亲自去归拢。

小云舒对墨君寒的安排很有些讶异,太后那样疼她却也只是让柳儿照顾她在偏殿,没想到墨君寒居然让自己与他一起住在主殿!不过,这好像不太合适吧?如果她住在主殿,那那些妃子来侍寝时去哪?或者到时她们来了,她又要去哪?总不能等他们办完事,她再回来睡觉吧?想想就恶心!不行,她才不要!

小手扯扯墨君寒的宽大的衣袖,“父皇,舒儿还是住偏殿吧。柳儿姐姐说舒儿睡觉不老实,会吵到父皇的。”

“无碍,朕不怕舒儿吵。”墨君寒侧躺于软塌之上,将小人儿更舒服地圈在怀中。

“可是,……”

“舒儿不想与朕在一起?”墨君寒的眼中一寒,皱头也在瞬间蹙起。

云舒颇有些无奈地轻叹口气,“不是,舒儿怕父皇不习惯。说话不算话,眉头又皱起来了。”小嘴不满地嘟起,小手儿又去抚平那微蹙的眉头,眼中满是不满。

墨君寒眼中的寒意很快被轻轻的柔意取代,他握住小人儿的手放在齿间轻咬了下,“小滑头,明明是自己不习惯!”墨君寒起身坐直,再次将小人儿抱进怀中,“我们要慢慢习惯彼此,朕会接受舒儿的一切,舒儿也要习惯父皇的一切,知道吗?”

“嗯,舒儿知道了。父皇,我饿了。”小云舒揉揉肚子,这小身体饿得还真快呀。真怕将来吃成个小胖猪。

“小喜子,传糕点。”

“是,皇上。”小喜子眉眼含笑地出去,没多会,上来六小盘糕点,色香味具全的样子。

小云舒有些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咬了一口,惊讶道:“刚做出来的?!”

小喜子笑盈盈道:“奴才听柳儿姑姑说小公主爱吃糕点,早让他们备下了,小公主可还喜欢?”

“嗯,好吃。父皇,你尝尝,好香哦。”小手拿着自己咬了一口的糕点送至墨君寒唇边,看到墨君寒并未张口接时,这才发现自己犯了错误。二十五岁的自己越发适应这三岁小娃的举止言行了,时间一长,她都觉得自己确实只是三岁的小云舒。就像此刻,她怎么可以把自己咬过的糕点递给当今天子吃呢?还真把自己当人家的女儿呢!眼中闪过自嘲,便要抽手,不想却被墨君寒拦下,将她咬过的糕点吃进嘴中。

一旁的小喜子早惊得愣在那里!皇上可是有很严重的洁癖,不用说吃食,就是他的东西都是不允许轻易碰的,否则便是两个字,杖毙!可是,他现在,居然,居然吃了小公主咬过的糕点!太不可思议了!这小公主真是神人呐!

不光小喜子目瞪口呆,小云舒也是一脸惊讶,他怎么会吃了呢?不嫌弃有她的口水吗?

看着小云舒惊讶的样子,墨君寒轻轻拭去她唇边的糕点渍,柔声道:“父皇只是第一次被人喂食,有些惊愕。舒儿是父皇见过最可心的孩子。”

亲力亲为地宠溺

看着小云舒惊讶的样子,墨君寒轻轻拭去她唇边的糕点渍,柔声道:“父皇只是第一次被人喂食,有些惊愕。舒儿是父皇见过最可心的孩子。”

“舒儿以后所有好吃的都和父皇一起分享,好不好?”

墨君寒嘴角边浮出淡淡的笑容,“好。”

小云舒冲他甜甜一笑,很欢地吃起来。见她吃得开心,墨君寒开口道:“今日御膳房点心做的不错,赏。小喜子办事得力,下去领赏吧。”

小喜子听着那‘赏’字,终于回过神,一脸喜色,“奴才谢主子赏。”

不得不说,墨君寒这个父皇很尽职,除非他有事要去处理,否则小云舒的吃穿住行,他一定会亲力亲为,即便是早上的穿衣洗漱,晚上的沐浴,擦拭长发,他都会亲手为小云舒打理。

每日早朝过后,墨君寒陪小云舒用过早膳便去御书房处理国事,小云舒会随着性子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或下棋,或去御花园游玩,有时会去太后宫中转转。但是每到午膳时,她总会安静地回圣乾殿等墨君寒一起用午膳。

下午多数时间是待在殿中,墨君寒教小云舒识字,一天二十个字。

殿内多数时间是安静的,墨君寒或看折子,或看书,看一会便抬眼看看对面的认字练字的小人儿,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平静与踏实。看着粉嫩玉雕的小人儿,墨君寒想,或者他应该要个自己的孩子了,想着小人儿软软地叫着自己父皇,感觉真的很充实。只是他的孩子不是随便的女人都可以生的,脑中闪过一个安静的女子,要不就让她先给自己生个孩子吧。舒儿也需要有个伴,虽然这孩子比普通孩子有时成熟的多,但总归是个孩子,也需要自己的玩伴。

在如水流逝的日子里,小云舒越来越依赖墨君寒,在他面前也越来越孩子气。是的,二十五岁的她觉得自己在墨君寒的宠溺中,越活越回去。在他面前,自己真真正正成了三岁的小娃。她会撒娇,会闹,像孩子一般闹脾气,也会孩子气的固执。比如,晚上睡觉时,一定要让他轻轻拍打着才能乖乖入睡。如果他有‘特殊’情况时,她就会等着他,他不回来,她再困也不肯睡。直到他出现,窝进他的怀中,闻着他身上刚沐浴后的清新才肯入睡。

当解决完个人生理问题的墨君寒回到殿内,看到可怜兮兮的小云舒后,既心疼又开心。心疼她此时活像苦等着主人归来的小猫,但却开心她对自己越来越强的依赖。至此,墨君寒每晚总是哄着小云舒入睡。真想解决个人问题时,都是趁小云舒睡着后再起驾去别处宫殿。而且每每完事会尽快回来,再重新沐浴,抱着小人儿入眠。

一时之间小云舒这个怡心公主成了后宫所有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哪怕她此时只是不足三岁的小娃。有太多人甚至都想重新回到娘肚子里,再投胎一次!为嘛那绝色皇帝宠溺地不是自己?!老天不公平!因着怡心公主,那段日子老天爷没有少被世人指责。(世人哪里知道,老天爷还委屈呢!他老人家也想这样被人宠好不好?嘿嘿,仙儿开玩笑的,亲,咱们继续正文……)

春去秋来,转眼间两年已过。

木兰花

春去秋来,转眼间两年已过。

“父皇,我不要吃猪肝,好难吃!”小云舒嘟着嘴,不满地看着墨君寒夹给她的猪肝。天知道,她有多讨厌吃肝脏一类的东西!在21世界时,就是因为她从小到大不爱吃这些,一直有夜盲症,没有足够光亮的地方于她而言真是寸步难行!来到这边,为了不重蹈覆辙,她有尝试去吃,还是不行,那味道她就是咽不下去。

“乖,小孩子不能挑嘴。否则长大不漂亮,父皇会不喜欢你的。”

又是这话!云舒快抓狂了!就不能换个方式哄她?可恶的是明明吓唬小孩的话,她还偏偏真在意!小嘴嘟起得更高!

“那今天吃了,明天不吃这个。父皇,好不好?”说完,小人儿可怜巴巴地看着墨君寒。

看着小人儿好似要吃毒药一般,墨君寒实在不忍过于逼迫她,“好,但是要多喝小半碗粥。”

“没问题!就知道父皇最好啦!”小云舒用最快的速度吃掉碗中的肝脏,那样子根本就是没怎么嚼,好在厨师切得小,否则,真怕她噎住。

“慢点,小心噎到。”墨君寒眼中是满满的宠溺。

午膳后,墨君寒见天气不错,便牵着小云舒漫步在御花园中。

“父皇,你快看那边,是木兰花耶。木兰开花啦!”小云舒高兴地跑过去看,她这是第一次见真正的木兰花呢!之前她对这花是不熟悉,自从看了步步惊心就喜欢上了,还百度了不少木兰花的信息,图片呢。没想到在这异时空居然看到真的木兰花,她又怎能不激动?

“舒儿,慢点。快,跟上!”

“是,皇上。小公主,您慢点跑,小心摔了。”小喜子和柳儿忙小跑过去。

墨君寒有些深思地看着跑得正欢的小人儿,看来以后应该多带她走走,这两年多数时间是在殿中教她读书识字,把她闷坏了。只是这小人儿有时太过安静,一度让自己忘记她还只是一不到五岁的小娃。算算日子,小人儿的五岁生辰快到了。前两年,看她年纪小,也怕人一多吓到她,便没有大办,今年定要好好庆祝,也是时候让朝中臣子见见他们的怡心公主了。

“父皇,你快来,是真的木兰花!”小云舒站在木兰花旁,手中扬着一朵小小的洁白木兰,小脸上是满满地兴奋,因着欣喜,那漂亮的双眸更是晶亮闪耀!看在墨君寒眼中,使心底那片天地愈加柔软。

墨君寒走至小云舒面前,轻轻拭去小人儿鼻尖上的细密汗珠,温柔地将她抱入怀中。

“舒儿很喜欢木兰?”

“嗯。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额,……”

“为何不接着说下去?”墨君寒似笑非笑地看着不用功的小人儿。这人儿什么都学得挺快,就是这些古人诗词不爱读,更遑论让她背下。短些的诗句还好,长些的词,能让她记上两句,已是难得。

“嘿嘿,舒儿忘记啦。父皇,舒儿这几句没有背错吧?”

“嗯,若能全部背下更好。”

小人儿的忽悠

“嘿嘿,舒儿忘记啦。父皇,舒儿这几句没有背错吧?”

“嗯,若能全部背下更好。”

小云舒吐吐舌头,狡黠道:“我以后一定努力。”事实上这话说过无数次了,也没见她上进!

墨君寒有些无奈的轻摇下头,“舒儿为何喜欢木兰?”

“当然是因为四……”小云舒突然意识到这个真正的理由不能说,如果父皇问她四爷是谁,若曦又是谁怎么办?

“嗯?”墨君寒探究地打量地着小人儿乱转的眼睛,他知道小人儿在耍心眼,每当她耍心眼时,她的眼睛就会转来转去,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舒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它。”小云舒说话明显底气不足。

墨君寒眉头轻蹙,但想到答应小人儿的话,又松开,只是语气冷了下来,他不喜欢小人儿与他有秘密。“朕要听实话!”

小云舒听出墨君寒声音中的冰冷,她讨好地抱住他的脖子,“舒儿真不知道嘛。喜欢就是喜欢。舒儿也好喜欢父皇,可是舒儿都不知道为什么喜欢父皇。可是舒儿就是喜欢父皇!这天下之中,舒儿最喜欢的就是父皇。”

听着小人儿口中那句‘这天下之中,舒儿最喜欢的就是父皇’,墨君寒的心再次柔软,甚至夹杂着喜悦。刮了下小云舒的小鼻头,“小滑头!以后不许和父皇有秘密,这次就饶了你。”

“父皇最好啦。”再来句马屁。啧啧,好险,终于不追究了!

“臣妾参见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

小云舒抬眼看去,天哪!刚刚还无人光顾的御花园,此刻硬是突然出现十几名美女!不远处还跟着乌泱泱的一群下人!看看那些美女不时看向墨君寒的魅人眼神,小云舒萨那明白这些人突然出现的原因。只是这些人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

墨君寒微抿着双唇,小云舒知道此时的他已经开始不耐烦,事实确实如此,他周边的温度萨那间降下,冰冷地看了眼还在行礼中的众妃子,突然间的沉默令空气有些窒息。

看着那些心悸中的妃子,小云舒突然间觉得她们其实也很可怜。若是她们常常可以见到自己的夫君,今天想来不会如此巴巴地跟来。心有不忍地扯扯墨君寒的衣襟,墨君寒温柔地将她额前的碎发打理好,这才冰冷地吐出一字,“起!”

“谢皇上。”

众妃子这才长舒一口气。她们知道这样的偶遇会令皇上不开心,可是她们都好久没有见过皇上,如果再不出现,真怕皇上早已经忘记了她们的存在。又见别的妃子都有此心,大家这才一起前来的。好在,并未有实质性怪罪。

众妃子起身后除了偷偷打量墨君寒,大多目光聚集在小云舒身上。小云舒也不在意,用着孩子般好奇的眼光也打量着她们。不得不说,墨君寒的女人们都还是挺不错的,美女自是不必说,各个身材都极好,不过年纪好像偏小了点,也就都十六七岁的样子。

两妃暗斗

众妃子起身后除了偷偷打量墨君寒,大多目光聚集在小云舒身上。小云舒也不在意,用着孩子般好奇的眼光也打量着她们。不得不说,墨君寒的女人们都还是挺不错的,样貌自是不必说,而且各个身材都极好,不过年纪好像偏小了点,也就都十六七岁的样子。

沉默了一会,前面一名粉衣女子看着小云舒,柔声道:“这便是怡心公主吧,果然是个极招人爱的孩子,难怪皇上如此疼爱呢。”说罢还打量了下墨君寒的脸色,见他并未有不满之色,这才放下心,又接着道:“臣妾一见怡心公主便觉亲切地不得了。正好前几日臣妾的父亲在外帮臣妾寻了块好玉。玉养人,特别是对女子而言,对身体有极大的好处。要不,皇上与公主今日晚膳便在臣妾宫中用,臣妾正好将那玉送与公主可好?”说罢粉衣女子便热切地看着墨君寒,期待着他的答复。若他肯来,那难得的好玉送出也值得!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右相的大女儿,佑澜依,她有好东西也在情理之中。

不等墨君寒出声,佑澜依身边娇小的黄衣女子娇滴滴道:“若说好玉,当然还是要数皇上珍藏的玉好。怡心公主深得圣宠,相信她的东西都是皇上置办的,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依妃姐姐,难不成你觉得右相得到的东西比皇上的东西还好?”

佑澜依面带愠色,看了眼面色深沉的墨君寒,终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小云舒看得清楚,她看向那黄衣女子的眼神恶毒地狠。

黄衣女子名唤左湘湘,她的父亲正是当朝左相,也是佑澜依父亲的死对头。宫外两人父亲一直不和睦,宫内,左湘湘与佑澜依也是明争暗斗。但两人势均力敌,也一直是分不出高低。但是,有她两人在的地方,必定安宁不了,不过好在,两人一起出现在墨君寒面前的机会太少太少,而且在皇上面前,两人都深知收敛二字,所以,这几年在宫中也还算相安无事。小云舒之所以知道她们俩,都是平常听柳儿说的。现在宫中是三妃为首,其他的美人,贵人太多,小云舒不记得。

左湘湘见佑澜依被堵得说不出什么,眼中很是得意。她向前一小步,努力冲小云舒笑得很和善,“臣妾听闻小公主很喜欢吃糕点,臣妾小厨房里的师傅手艺还不错,小公主要随臣妾去尝尝吗?”

这左湘湘还挺聪明,不邀皇上,却邀自己。看来她平常收集的消息不少。只怕是知道父皇平常无事基本和自己不分开,这才在自己身上下功夫的吧。

小云舒看着两人,又看看其他人,眼珠一转,小脸绽放如花。软软道:“父皇,舒儿想吃湘妃娘娘宫里的糕点,舒儿还想要依妃娘娘的好玉。父皇陪舒儿一起,好不好?”

湘妃与依妃一听,都有些紧张地看着墨君寒,虽不想与彼此分享与皇上在一起的时刻,但是聊胜于无嘛。

墨君寒看向怀中的小人儿,眼中有着明显的不悦。他不喜欢与这些女人在一起,除了解决生理需要和平衡前朝关系,他不知道这些女人还有什么用!所以,以前,除了必要的过场,否则他极少地与她们任何一人在一起过。这极少次数的大多数也还都是在那个安静的女人宫中。

小人儿撒网喽

墨君寒看向怀中的小人儿,眼中有着明显的不悦。他不喜欢与这些女人在一起,除了解决生理需要和平衡前朝关系,他不知道这些女人还有什么用!所以,以前,除了必要的过场,否则他极少地与她们任何一人在一起过。这极少次数的大多数也还都是在那个安静的女人宫中。

小云舒看出墨君寒的不悦,她圈住墨君寒的脖子,俯在他耳边轻轻说:“父皇,舒儿去帮你赚钱,快答应吧。”说完,还冲墨君寒狡黠地眨了眨双眼。

墨君寒微抿的双唇终于松开,“既然舒儿想去,那朕便一起吧。”

湘妃与依妃一听,两人面色一喜,马上吩咐身边侍女去准备。

墨君寒抱着的小云舒经过那群羡慕嫉妒恨的贵人,美人时,又稚嫩的开口道:“父皇,让这些娘娘们一起去,好不好,人多了热闹,舒儿喜欢。”

墨君寒停也未停,只嗯一声,后面那群妃子便雀跃不矣。湘妃与依妃眼中虽有不满却也不敢乱发作。皇上肯赏脸已经是难得。小公主这么好哄,以后还有得是机会!

当天下午,十几名妃子便都在湘妃的宫殿,与皇上,公主一起享用糕点。而依妃也趁机将一块上等的羊脂玉牌挂在小云舒身上。整个下午,墨君寒除了偶尔回应小云舒轻嗯一声外,再没说过一句话。多数时间都是湘妃与依妃变着法子夸怡心公主,虽多次提及皇上,可惜正主并未搭理二人,二人便不敢再继续,只得将话题放在小云舒身上。

小云舒话也不多,正确来说,就说了两句完整的话,“湘妃娘娘这里的糕点好好吃哟,不过舒儿还是喜欢依妃娘娘的美玉。舒儿最喜欢价值连城的宝贝啦。”感觉圈着自己的手臂萨那间收紧不少,舒儿又讨好地用小脑袋蹭蹭墨君寒的前襟,“父皇是天下最大的宝贝,舒儿最喜欢啦!”

小人儿这话听在墨君寒耳里很是受用,接过小喜子递来的丝绢,轻轻拭去小人儿嘴边的糕点渍,“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

“好。各位娘娘们,再见喽。如果你们想舒儿可以来看舒儿,不过最好有好东西哦!”小云舒可爱眨眨眼睛,还没来得及拜拜手,人已然被墨君寒抱着离开。

直到两人走远,众妃子才回过神。

“皇上,皇上他亲自帮小公主擦嘴?!”依妃满脸地不敢相信。

“皇上还那么温柔……”湘妃怔怔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没人注意到她一脸的渴望与哀伤……

回到圣乾殿,小云舒便献宝地拿下玉佩,放到墨君寒手中,“父皇,放进国库吧,应该能卖好些银子。”

“舒儿不喜欢?”

“嗯,舒儿只喜欢父皇送的东西,像这个!”小云舒拉出脖子上挂的难得的暖玉,好看的双眸调皮地眨呀眨,如天边的星星一般,让人目眩。

墨君寒将那暖玉重新放进小云舒衣服里,“这东西不要让别人看到。”

“舒儿知道。舒儿只在父皇面前才把它露出来的,平常藏的很好,连皇奶奶都不知道呢。”

“乖,以后不要和那些女人走得太近,想要什么珠宝告诉父皇就好。”

怄气1

“舒儿知道。舒儿只在父皇面前才把它露出来的,平常藏的很好,连皇奶奶都不知道呢。”

“乖,以后不要和那些女人走得太近,想要什么珠宝告诉父皇就好。”

小云舒乖巧地点点头,窝进墨君寒怀中,小脸上露出小狐狸般的狡猾。今天撒了网,明天应该就可以捡鱼喽。到时父皇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嘿嘿,先不告诉他。

隔日,早膳后,墨君寒刚走不久,便有小太监来报,说湘妃娘娘派人来请怡心公主移驾去她的宫殿,她有好东西给小公主看。

小云舒放下手里的棋子,小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柳儿姐姐,我们去捡鱼喽。”说罢便从软塌上跳下,向外走去。

柳儿有些奇怪地跟在她身后。捡鱼?难不成湘妃娘娘送小公主的好东西是鱼?当她们从湘妃那里出来,抱着湘妃送的一盒子珠宝时,柳儿终于明白小公主口中的鱼是什么。只是湘妃娘娘说让小公主找个机会把皇上带到她那里去,小公主答应了。皇上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呢?不过柳儿转念一想,皇上那么疼小公主,应该不会介意。只是她不知道,这次皇上介意大了!事后再回忆起这一段,她还是很后悔,如果当初阻止年幼的小公主,后面的罪便不用遭受了。

小云舒这几天突然忙了起来,每天早上都有人来请她,身份低点的妃子们则是让人直接送东西和信件过来,地位高点的贵人们则亲自来请小云舒。不过小云舒从来都只在午膳前出去,因为剩下的时间是要陪自己的亲亲父皇的。她看看这几天收到的东西,小脸上乐开了花。听柳儿说这些东西值几十万两银子呢。想想父皇到时看到的惊喜,她便开心得不得了。她也能为他做些事情了呢。

这天御书房内的事情处理差不多时,离午膳时间还早得很。墨君寒想看到小人儿这个时辰看到自己的惊喜,眼中便是满满的宠溺。当他回到殿中看不到小人儿时,有些小小的失落。这个小人儿,自己不在,她倒是会找乐子。

“公主呢?”

“回皇上,小公主去了刘贵人那里。”

墨君寒眉头眼神一冷,“最近她还去了哪?”

小太监察觉到皇上声音中的冷冽,吓得扑通跪倒于地。“回,回皇上,最近每天都有娘娘派人来请小公主过去,说是有好东西给小公主看。”

“小喜子,给朕查到底是什么好东西让朕的公主那么喜欢!”

“是,皇上!”

当小喜子查清所有的事情回禀给墨君寒后,他便感觉整个大殿登时yīn冷无比,他知道主子生气了!一时间整个大殿静谧地有些让人窒息。

回来的小云舒没有发现这异样,她看到墨君寒时,小脸顿时乐成一朵花,向他扑过去。“父皇,你今天好早哦。”

当墨君寒并没有如往常一样蹲下身子抱住她时,小云舒这才察觉到殿中诡异的氛围,当她嘟起小嘴想撒娇,在看到墨君寒紧抿的双唇时,一下乖巧下来。她知道他在生气!而且看着那不停转动的扳指时,小云舒更知道,他此时已经在爆怒的边缘。

小手扯了扯墨君寒的明黄衣袍,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中盛满不安,小声地唤道:“父皇……”

怄气2

小手扯了扯墨君寒的明黄衣袍,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中盛满不安,小声地唤道:“父皇……”

墨君寒并未看她,抬眼看向柳儿手中的盒子,“那是什么?”

提到这人,小云舒又兴奋了,献宝地说道:“父皇,是好东西哦!是南海产的珍珠哟。柳儿姐姐快打开给父皇看看。”

小人儿脸上的兴奋彻底激怒了墨君寒。“舒儿这次又把父皇卖给哪个女人?!”

毫无温度的话语让小人儿脸上的笑容怔在那里。“父皇,你在说什么?舒儿没有。我没……”

“哗!”墨君寒一手打翻那一匣子的珍珠!

“姚云舒,你真是令朕太失望了!小小年纪居然学那满身铜臭之人!又是谁给你的权利可以随意帮朕做决定?!”

‘扑通’,满屋子的奴才都吓得跪倒于地!

小云舒突然感觉好委曲,她压下眼中的泪水,倔强地抬起头看着冷至极至的黯君寒,“我没有!”

看着倔强的小人儿,墨君寒想着她正变相把他卖给别的女人,只感觉怒火中烧,有杀人的冲动!两年了,是条狗也养熟了!紧皱着眉头,怒视着不知错的小人儿,面色如地狱修罗一般yīn寒。跪在殿中的奴才都已经瑟瑟发抖!

正在气氛僵硬时,小喜子从殿外进来,面色欣喜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柔妃娘娘有喜了。”

不等他起身,墨君寒便大步离开。

看着离去的墨君寒,小云舒眼中隐忍的泪水才流出来。

“小公主,不要哭,皇上他不会真生你的气。”柳儿爱怜地拥着紧咬双唇,默默流泪的小人儿。

“柳儿姐姐,我没有答应她们。我只是说我喜欢这些东西,我没有答应她们一定让父皇过去。那些珠宝,是,是要送给父皇放进国库的。不是我想要的。江南,发,发大水,要用银子,我才,才想到这个办法的。父皇他,他凶我。”小云舒哭得一顿一顿的,是真得好委屈!

柳儿也终于明白小公主这些日子为何得知那些娘娘送的珠宝所值银两时那么开心了。这样可心的小人儿,难怪皇上会如此疼爱。

“小公主不难过,给皇上说清楚就好了。别再哭了,把眼睛哭肿了,皇上看到要心疼了。来人,打盆水来给公主洗脸。”

小云舒洗了脸便自己回到内殿休息。许是哭得太累,不知不觉睡着了。午膳时柳儿叫她起来,见墨君寒没有回来,也没有吃饭又接着睡,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她叫柳儿把她这些日子收到的珠宝全都将进一个大箱子里,放在殿内。她随便吃了几块点心,便坐在箱子边等墨君寒。她要告诉他真相,让他给她道歉!凭什么吼她这么乖巧的孩子!哼!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只是天越来越晚,墨君寒却始终没有回来。

小云舒要讨回公道的倔强心理慢慢开始忐忑不安。父皇真对她失望至极了吗?父皇是决定不要她了吗?那她应该再去哪里寻找这样的宠爱?她想到小喜子公公说的,柔妃有喜了。

忐忑----平静

小云舒要讨回公道的倔强心理慢慢开始忐忑不安。父皇真对她失望至极了吗?父皇是决定不要她了吗?那她应该再去哪里寻找这样的宠爱?她想到小喜子公公说的,柔妃有喜了。

柔妃,是那个唯一一个不是靠娘家身份才升妃位的女子吧。小云舒听小喜子说,她是所有妃子中父皇最中意的一个。父皇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他说过不是不想要,只是有资格给他生子的女人还没出现。现在柔妃有喜了,是不是说,她是有资格的那个?她在父皇心中一定很特别吧。

小云舒心口闷闷的。她现在有了身孕,父皇一定很开心,一定对她很好吧?今天一直在陪她吧?那到他有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就不会再宠自己?是不是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就被别人取代?

想到墨君寒的温柔不再属于自己,云舒心里涩到不行。她紧咬着下嘴唇,直至出血,疼到麻木她才松开。柳儿进来催促她睡觉,小云舒乖乖地躺下,看着柳儿离开,她身着中衣爬到软榻上,将窗子打开一条缝隙,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她的心从最初的忐忑不安到害怕,再到最后的平静。是的,她很平静。

是的,相当平静。她本不是真正的姚云舒,他也不是她真正的父皇。她已经享受了他两年的父爱,这已经是最美好的记忆。她不能那么自私地霸占着他心底的柔软。他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爱人,有自己的孩子。无论是一缕孤魂的自己还是姚云舒这个身份,都只是他生命的过客,能分得他一丝柔情,应该知足。她不能因为姚云舒稚嫩的年龄,就把自己这缕魂魄真正的成熟抹掉。那样的自己,她不喜欢。上个时空的二十五年和这个时空的两年,她正在努力去学一个词,知足。

小云舒看着窗外的月亮,想到若曦曾经问十三爷,三百前的月亮和三百年后的月亮一样吗?她现在真想有个人都告诉她,这个时空的月亮和她那个时空的月亮是一样的。如此,看着同样的月亮,她终于有理由告诉此刻的自己,你并不孤单。不知道多久,小云舒趴在软塌上沉沉睡去。

在她刚睡着不久,墨君寒便从暗处走出,将小人儿轻柔地抱进怀中。碰到小人儿已然冰凉的身体时,眉头萨那紧皱起来!抱紧怀中的小人,坐进锦被中温暖着她的冰凉的手脚。

墨君寒并没有去看柔妃,他是去了御书房,一直待到晚上。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和不到五岁的小娃在置气时,有些自嘲地笑笑。舒儿还不到五岁,她虽然有时成熟的像个大人,但终还是个不太懂事的孩子。他有些后悔,白天的话说得太重了。本想回来看看小人儿,不巧柔妃找来,那个安静的女人,她一脸欣喜地告诉自己,她怀了他们的孩子。她说她想亲口告诉自己这个好消息。墨君寒不忍拂了她的兴致,便随她回宫,陪她用晚膳。

墨君寒在柔妃宫中呆到很晚,晚到柔妃以为他会破例在这里过夜。可惜没等她开始欣喜,墨君寒已然起身离开。他知道他若不回去,小人儿会一直等他,他不舍得。

释然

墨君寒在柔妃宫中呆到很晚,晚到柔妃以为他会破例在这里过夜。可惜没等她开始欣喜,墨君寒已然起身离开。他知道他若不回去,小人儿会一直等他,他不舍得。

小人儿不喜外殿有人侍候,夜间有事也多是自己照顾她。此时殿中是极安静的。墨君寒进去时,一眼便看到了窗边的小人儿。她脸上那种凄然的平静无端地让他很是心疼。不到五岁的孩子,怎么会有那样凄哀的表情?起初她好看的双眸中闪烁着纠结,后来便如死水般的平静。那种沉寂的眼神突然让墨君寒有些恐慌,这说不出原因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怔在那里,直到小人儿平稳的呼吸传来,他才回过神,也才发现小人儿只身着中衣坐在风口处。

想到刚才有恐慌,墨君寒用力抱紧了怀中的小人儿。许是太紧,小云舒不舒服,悠悠地醒来,感觉到熟悉的怀抱,酸涩的感觉又开始充斥心头,眼睛也涩涩的。喃喃叫了声:“父皇。”泪珠便落了下来,滴落在墨君寒的衣襟里,很快消失不见。

“以后不许只穿中衣趴在风口处,如果让自己生病了,父皇会生气的。”

小云舒轻声嗯了下,脑袋有些发沉。目光瞥到殿中的箱子,嘟嘟嘴闷闷地说道:“我没有答应她们说一定父皇去她们那里。我只说我喜欢这些她们送的东西,会告诉父皇是她们送的,其他的我什么也没有答应。上次我听父皇说江南发大水要用银两,我怕父皇没有,就想着用这种办法让她们出银两。柳儿姐姐说这些珠宝值几十万两银子,能救好多人。父皇你拿走吧。”

小云舒感觉抱着自己的手臂又紧了紧,闷闷道:“父皇,喘不过气了。”抱着小人儿的手臂这才松了松,只是让她更紧地贴进自己的怀中。

“舒儿,父皇错怪你了,你原谅父皇好不好?”温热的气息从头顶吹过,有些紧张甚至夹杂着淡淡不安的话语柔柔地传进耳中,却依然惊得小云舒瞪大了眼睛。她抬起看到墨君寒一脸的歉意与自责时,她的小心脏再次不由自主地向他靠拢。这个全天下最有权势,最强势的男人,他再向自己道歉,而且还是那样忐忑地等待着自己这个不到五岁小娃的回复!她何得何能如此幸运?!

刚想张口说她不介意,眼珠转了下,出口的话变成了:“父皇,你如果肯带我出宫去玩一玩,舒儿就原谅你。好不好?”

墨君寒沉默一会,当小云舒开始忐忑时,只见他嘴角上扬,“朕答应!”

“万岁!父皇最好啦!”小云舒在墨君寒怀中蹭了蹭,眼皮已经有些抬不起来,头也越发昏沉了。“父皇,好困……”

“睡吧。”

小云舒迷糊中感觉到自己被人轻柔地放下,只是没过多久再次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一觉睡得太累人!时冷时热,嗓子干到冒烟,呼出的气息也滚烫到不行。小云舒迷糊叫道:“水,好渴。”不多时便有人喂她喝了水。

她感觉头好沉,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明亮的光线幌了下眼睛,再次适应时便看到殿内跪了好多的人。

小人儿病了

她感觉头好沉,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明亮的光线幌了下眼睛,再次适应时便看到殿内跪了好多的人。

“还要喝吗?”

小云舒听出是墨君寒,轻轻摇了摇头。自己应该是感冒了。这小身体这两年养得太过娇贵,随便吹吹风都能生病!真让人无力。

“皇上,药煎好了。”有个中年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汁过来,应该是太医。

墨君寒亲自接过药,看到小云舒皱起来的小脸,轻声哄道:“舒儿乖,喝完药就不难受了。病好了,父皇带你出宫。”

殿中的奴才早已经习惯父女俩一起相处的方式,只是初次见识的太医吓得不轻。原来,原来他们的皇上也有这样慈父温柔的一面!

小云舒眼睛一闭,一口气将药汁喝完,而后便猛灌了两杯水。眼皮好重,还想睡。看到地上还在跪着的奴才,柳儿也在其中,小云舒知道肯定是自己生病,墨君寒又怪到他们身上了。

“父皇,舒儿好困,让他们下去,你陪舒儿好不好?别罚他们,是舒儿不乖。”小人儿说出的话已经有气无力,让墨君寒更是心疼,哪里忍心拂了她的意!

“滚!不要再有次!”yīn冷的话语让人心里更是一寒,很难想像若小公主再生一次病,只怕他们要人头落地!赶紧起身,倒退下去。

墨君寒将小人儿放倒,掖好被角,坐在小人儿身旁。让小喜子取来一些冰,他握在手里,把手冰凉以后,便用凉手去冰小人儿滚烫的额头,直至小人儿的体温降下来,这才放心。

太后听说小人儿病了,忙赶来看望,听太医说普通的风寒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也未多做停留,只因皇上的脸冷若寒冰,让她这个母亲看到都有些不安。

小云舒以为一天好起来没问题,谁知这病硬拖拉了三天,害她喝药喝得满嘴中药味,吃什么都是这个味道!这三天她过得不舒服,岂不知有更多人比她还要不舒服。

这三天,上至朝堂的大文臣武将,下至圣乾殿奴才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胆小的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惹了皇上,轻则训斥罚银,重则挨打丢命!当小云舒如往常一般生龙活虎以后,所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云舒病好以后,看着她瘦了一圈的小脸,墨君寒很是心疼。日日让御膳房炖各种补品,且亲自哄着小云舒吃下,这习惯直至延续多年,直到小云舒长成大云舒,以节食抗议,至此墨君寒才结束他这圈养小猪的举动。

自从墨君寒与小云舒这场冲突后,后宫再没有妃子来送东西,或者请小云舒过去。小云舒的日子又平静下来。

这日小云舒与墨君寒正在用午膳,有小太监来报,“启禀皇上,柔妃娘娘今日去御花园散步时,不小心被新进宫的小宫女撞到,身体有所不适,已宣了太医过去。柔妃娘娘害怕,特派奴才请皇上过去。”

“混帐!既然没用,将侍侯的下人全部仗弊!”墨君寒yīn狠冰冷的话语,惊得小云舒一抖,小手中的汤匙掉进碗中,‘咣当!’的响声在沉寂的大殿特别突兀。本就受到惊吓的奴才们,此刻更是一个颤抖!

初见柔妃

“混帐!既然没用,将侍侯的下人全部仗弊!”墨君寒yīn狠冰冷的话语,惊得小云舒一抖,小手中的汤匙掉进碗中,‘咣当!’的响声在沉寂的大殿特别突兀。本就受到惊吓的奴才们,此刻更是一个颤抖!

墨君寒看着小人儿脸上的惊恐心生懊恼,长臂一伸,将小人儿抱至怀中。

“吓到了?”出口的声音是温和的,好似刚刚那个萨那要取人几十人性命的恶魔根本不是他一般。

这就是古代,奴才们的命如蝼蚁般不值钱。小手紧扯住墨君寒的衣襟,小脸满是祈求,“父皇,舒儿陪你一起去柔妃娘娘,不要杀他们好不好?他们的爹娘会很伤心的。”

“再喝半碗粥,朕就答应你。”

看到墨君寒眼中的宠溺,小云舒知道他已经答应了。小脸顿时乐成一朵花,“父皇最好啦!舒儿现在可以多喝一碗呢!柳儿姐姐快盛粥!”

墨君寒轻刮了下她的小鼻头,“半碗就可,不能喝太撑。”

“嗯,舒儿好喜欢父皇哦。”小脸在墨君寒明黄的前襟上蹭了蹭,嘴巴上还没有拭去的油渍全部擦在墨君寒衣襟上。

看得小喜子一阵心疼,那可是皇上早上刚换的新衣袍!就这么被小公主当汗巾用了。再看看皇上,一脸的愉悦,明明就是一点不介意!这样宠下去,小公主长大怕是要翻天喽!小喜子冲地上跪着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便退下,看来大家伙的命是保住了。

墨君寒直等小云舒吃饱喝足,这才牵着她向柔妃宫中走去。本想抱着小人儿坐步撵,不想小人儿说书中看到的,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于是一大一小便慢慢走去。

柔妃当时机敏地躲过那小宫女,所以并未撞到,只是吓了一下而矣。本以为着人去告诉皇上,他会很快赶来。可是等了许久,只等到回来复命的小太监。当听他说皇上陪小公主用完膳再过来时,心登时凉了太多。

她一直知道自己于他心中是不同的,本来以为怀了他的孩子,他们关系会进一步,她最终成他心尖上的人。现在看来,她在他心中,不过如是。但是她很快打起精神,她有信心终有一日会走进他的内心!他不是说,自己暂时是唯一有资格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吗?那应该很快,自己便是唯一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她相信!

“皇上驾到,怡心公主到!”听到太监的唱喝,柔妃忙由侍女扶起,正要施礼时,墨君寒不算冷的声音传来:“免了吧。身子不适,应该好生修养。坐吧。”

“谢皇上。”女子特有的娇柔嗓音很是悦耳。

墨君寒坐于殿上,顺手将小云舒抱起,放在自己膝上。柔妃坐于他下首,小云舒很好奇地打量起这个父皇唯一提起过的女子。

柔妃看起来也就十六七的样子,她身着一袭水绿色的衣裙,纱质衣裙使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隐约朦胧很是迷人。她的五官小巧而精致,是个美人,却不是宫中最美的。但是她身上却有一种婉约的娴静美,或许这便是吸引墨君寒的地方。

不正常的小人儿

柔妃看起来也就十六七的样子,她身着一袭水绿色的衣裙,纱质衣裙使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隐约朦胧很是迷人。她的五官小巧而精致,是个美人,却不是宫中最美的。但是她身上却有一种婉约的娴静美,或许这便是吸引墨君寒的地方。

“太医怎么说?”墨君寒目光看向柔妃平坦的腹部,发觉到他的注视,柔妃脸上一片娇柔。

“太医说臣妾只是受了惊吓,好在孩子很乖,并无大碍。”

“有了身子的人,日后定要多加注意。若身边奴才伺候不好,该罚便罚。你有时太过仁慈。”

第一次见墨君寒对一个女子说这么多,小云舒讶异过后,便感觉心口闷闷的。一直以为,父皇只有对自己和太后才会多说话,现在发现他对别人也会这般,就好像自己的特权不再是专属一样地令人郁闷,不舒服。

被关心的柔妃脸上一片娇羞,眼中更是难掩欣喜。“臣妾记下了。”抬眼看到小云舒,轻柔道:“这便是怡心公主吧。着实可爱得紧。但愿以后我们的孩子也如小公主一样招皇上喜欢。”眉眼垂下,手轻抚上腹部,她知道这里定是皇上柔情所在。

墨君寒想着不久又会有个贴心的小人儿粘着自己,软软地唤自己父皇,眼中不禁一片温柔。“朕的孩子定是这世上最好的。”像怀中小人儿一样可心,惹人怜爱。只是后半句是在心中所言。

小云舒听了心中越发的沉闷,再过不久,这个怀抱便不属于自己了吧。小脸一片木然,就连平日好看的双眸也没了光彩。

墨君寒发觉到怀中小人儿太过安静,看到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有些担忧地问道:“可是不舒服?”

小云舒轻摇摇头,不脸更紧地贴紧他的怀抱,软软地开口道:“父皇,我困了。”

“小公主若困了,可以去臣妾殿中休息。臣妾的奶娘,会照顾好小公主的。”柔妃看向墨君寒,在等着他的同意。她知道,他不喜欢任何人为他做任何决定。

小云舒抓紧墨君寒的衣襟,定定地看着墨君寒,却紧抿着小嘴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墨君寒知道怀中的小人这是不愿意,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何她今日这般安静,甚至连自己的意愿也不愿说出口。细看小人儿眼中竟然有着让人不易察觉的不安!她是怎么了呢?起身将她抱起,“不必了,换了地方,舒儿睡不安稳。你好生养着。小喜子,回宫。”

“是。起驾,回宫!”

“恭送皇上!”柔妃看着墨君寒离去的背影,眼中一片落漠。若是可以,她宁愿做他的女儿,让他宠爱,也不愿做他的女人,让他如此淡漠……

小云舒趴在墨君寒肩头,清楚看到柔妃眼中的失望,她心里很是愧疚。是她的原因,墨君寒才那么开离开,那个女人才会如此失望!她是他的妃子,他是她的夫君。他去看天经地义,他对她好更是理所应当。就算他与她日日相对,同处一室,也是非常正常。不正常的是自己!

心病

小云舒趴在墨君寒肩头,清楚看到柔妃眼中的失望,她心里很是愧疚。是她的原因,墨君寒才那么开离开,那个女人才会如此失望!她是他的妃子,他是她的夫君。他去看天经地义,他对她好更是理所应当。就算他与她日日相对,同处一室,也是非常正常。

不正常的是自己!自己居然有些难以忍受疼爱自己父皇对别的女人温柔,甚至一点点的关心都让自己xiōng口郁闷到不行!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只是他疼爱的义女,名义上的女儿!自己到底在介意什么?!

异样的烦闷混合心底怕失去的恐慌使小云舒更紧地搂住墨君寒的脖子,小脸也埋进他温热的颈项中,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此时的自己舒服一些。

察觉到小人儿的不对劲,墨君寒眸子中的担忧更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小喜子,宣太医!”

小云舒想张口阻止时,鬼机灵的小喜子早已经小跑到好远的地方,算了。她是不舒服,只是不知道太医能不能医心病。

见小人儿不说话,墨君寒以为她定是难受得紧,加快了步子向圣乾殿走去。

太医很快赶来,在墨君寒yīn冷的注视下,吓得冷汗连连。只是把了半天脉,着实没发现这小祖宗哪里不舒服。只得出声寻问:“小公主,您是哪里不舒服呢?”

小云舒面无表情指指心口的地方,太医萨那间了然道:“小公主许是午膳吃得多了些,积了食,待臣开副化食的汤药,便无碍了。”

“我不要喝药!”小云舒小脸皱到一起,太苦了!

“可还有别的法子?”

“回皇上,不吃药也可,等食物自行消化,再过一两个时辰应该就没事了。”

“下去吧。”

太医施礼退下。

墨君寒轻揉地揉着小人儿的肚子,“这样可舒服一些?”

小云舒点点头。一时间殿内便安静下来。沉默许久,小云舒有些艰难地开口问道:“父皇有了自己的孩子,还会和现在一样疼舒儿吗?”

墨君寒停下手中的动作,静静地看了一会纠结的小人儿,突然间笑起来。是的,不是浅浅的微笑,是大大的笑容。萨那间,小云舒只感觉天地失去了所有的颜色,眼中只有那张美到极致的笑颜,还有那盛满喜悦的碧蓝双眸在眼前不断地发光,闪烁,让她晕眩,让她迷失在这张笑脸中!

“小傻瓜!”墨君寒轻刮了下小人儿的鼻头,也让她回过神来。“以后有事不要闷在心里,想问什么便问,父皇都会给你想要的答案。”

“想要的答案?”小云舒有些不解,“那父皇回答舒儿刚才的问题。”

墨君寒眼中满满的宠溺,细看之下,还有些兴奋。小人儿这是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表现呢?“小傻瓜,父皇说过,你将是父皇最疼爱的公主,金口玉言!忘记了?”

小云舒想到两年前墨君寒封她为公主时的承诺,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心中的yīn霾迅速散去,小脸再次如度上一层光采一样神采飞扬!“父皇最好啦!”反手抱住墨君寒,小脸蹭蹭他温热的xiōng膛,“舒儿好喜欢好喜欢父皇!”

三个女人一台戏哦

小云舒想到两年前墨君寒封她为公主时的承诺,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心中的yīn霾迅速散去,小脸再次如度上一层光采一样神采飞扬!“父皇最好啦!”反手抱住墨君寒,小脸蹭蹭他温热的xiōng膛,“舒儿好喜欢好喜欢父皇!”

“小傻瓜!”墨君寒爱怜地轻抚着小人儿的后背,他没有发觉他的嘴角因着小人儿的好喜欢一直上扬着极其好看的弧度。殿中侍候的众人不免看痴了一片……

这日小云舒早膳后去坤颐殿看望太后,不想在那里遇到了湘妃,依妃还有柔妃。

一进殿中,小云舒便直扑太后怀中,口中是冯巩的经典台词,“皇奶奶,舒儿想死您了。”

太后一见小人儿早已经眉眼含笑,向着殿中的三位妃子笑道:“瞧瞧,这小嘴多甜,哀家都爱怜的不得了,也难怪皇上如此宠她。”

“太后说得是。咱们这位小公主,不光嘴甜,人也懂事得紧。她知道皇上多忙于国事,鲜有时间来后宫,前些日子便答应众姐妹,到皇上有空,她定让皇上勤走于后宫之中。小公主,还记得和臣妾的承诺吗?”湘妃笑得很是无害,只是眼中那笑却不达眼底。

小云舒知道,湘妃她还记着那一箱珠宝呢!再看向依妃,眼神也是热切地很。看来她们都还等着自己的‘回报’呢!

太后看向怀中的小人儿,“舒儿,真有此事?”

小云舒天真地笑笑,“嗯,娘娘们对舒儿很好,送舒儿好些东西。父皇也很喜欢。父皇答应舒儿了呢。”

闻此,除了湘妃与依妃全都面色一喜,好似已经看到皇上来到她们身边一样。

“还是舒儿懂事。皇上是应该多去后宫走走,如此哀家才能多子多孙,我们的舒儿也可多几个弟弟妹妹做玩伴。你们两人平日多学学柔妃,你们比她先进宫,却不想她先有孕,真是好福气的孩子。”

闻此,刚刚一脸喜色的二人,此时面色有些僵硬,口中却还柔顺地应道:“太后说得是,臣妾记下了。”

“要说好福气,这天下最有福气的就是太后您了。试问这天下的女子,谁能和太后一般母仪天下?又有谁能有太后这样的福气,能有皇上这样无人能及的孩子?太后,您说是吗?”柔妃一脸的羡慕,看表情极其认真。任小云舒这二十七的‘大人’看了,都觉得这女子是真心的话语。

果不其然,太后乐得笑出声,“呵呵,刚刚还说舒儿的嘴甜,这会看来柔妃才是会哄人的那个。”

太后的话等时让另外两人面色更加难看,偷偷看向柔妃的眼神更是恶毒地厉害。

“最近孕吐可还严重?”

提到这里,柔妃一副慈母的光辉,手轻柔地抚上小腹,“回太后的话,孩子很乖,没怎么折腾臣妾。”

“那便好。你是有身子的人,又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金贵的很,平日里定要多加注意。若有什么需要直接让内务府去置办。太医也要天天请脉的好。”

“谢太后记挂。臣妾记下了。”柔妃眼中一片平静,并未借机炫宠。

知分寸的女子

“那便好。你是有身子的人,又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金贵的很,平日里定要多加注意。若有什么需要直接让内务府去置办。太医也要天天请脉的好。”

“谢太后记挂。臣妾记下了。”柔妃眼中一片平静,并未借机炫宠。

懂得合时宜给自己找坚硬的后台,却并不以此为炫耀的资本。是有个内敛且有城府的女子。小云舒此刻有些明白为何她是唯一一个不是依靠娘家官位而得升妃位的女子。这样知分寸的女子,不光父皇喜欢,自己也不排斥,相反有些尊重这种自强不卖乖的女子。

小云舒见她们说得话题有些无聊,便借口回宫习字离开了。不想,她出来不久湘妃紧跟着出来。

“小公主,臣妾正好也要回宫,我们一起。”不是商量,根本是在陈述!嚣张的女人!

“好,不过湘妃娘娘要快一点哦,如果父皇回去见舒儿没有习得几字,会生气的。”说话间故意快步走起来,无奈人小腿短,根本算计不了人家!

走了一段,见四下无人,湘妃问道:“公主,你上次答应带皇上来臣妾宫中,为何迟迟不见皇上过来呢?”

小云舒显得有些为难,“舒儿有给父皇说过,可是父皇说最近太忙,要过些日子才行。要不我回去再向父皇说说?”

闻此,湘妃欣喜道:“好,小公主别忘记。哪,小玩意,小公主拿去玩吧。”说话间从腕上退下一玉镯塞到小云舒手中。

人家硬塞的东西,岂有不要之理?小云舒很大方收下,当然不忘甜甜地说一句:“湘妃娘娘人最好啦,舒儿回去一定告诉父皇。”

“呵呵,小公主真乖。以后臣妾有了好东西还会送给小公主哟。”

真把自己当成三岁的小孩哄!“嗯,那舒儿先走喽。”说完,小云舒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柳儿跟在身后不忘提醒:“小公主慢点,小心摔了。”

回到殿中,看看手中的玉镯,父皇看到怕又要不高兴了。抬眼看到身边的柳儿,甜甜一笑,塞到柳儿手中,“柳儿姐姐,这个送给你了。”

“小公主,这可使不得。这是湘妃娘娘送您的,奴婢怎敢要?”柳儿一脸的惶恐。

“她送给我,这东西就是本公主的。本公主愿意送谁就送谁!你如果不要,我就不理你了!”说完,还不满地嘟起小嘴。人家把她当朋友,她还不敢!该死的古代奴性!

“好好好,奴婢就先替小公主收着。”柳儿很是无奈。

“收着吧,到柳儿姐姐找到心上人,就拿它出去换了银子成家吧。”

“小公主!”柳儿一脸的震惊,“这,这话谁教您的?”

看着变了脸色的柳儿,小云舒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话过于成熟了。嘿嘿讪笑了下,“我看书上学得。”

“刚才那话以后切不可在外人面前说起,否则会招人笑话的。公主记下了吗?”

“记下了,柳儿姐姐去拿些水果吧,舒儿想吃。”

“好,奴婢这就去。”

小云舒取了笔,开始习字。父皇的字很漂亮,她也要写一手好字,让父皇开心!

小人儿快过生日喽

小云舒取了笔,开始习字。父皇的字很漂亮,她也要写一手好字,让父皇开心!

最近墨君寒好像比较忙,有时下午也都在御书房处理国事。晚上哄自己睡下后,他多半也会再起身处理事情。听小喜子说,好像边关那里其他小国大有联手蠢蠢欲动之势。看着墨君寒时不时地紧锁眉头,小云舒心疼到不行。她比平常更乖巧。

这天夜间,小云舒口渴醒来,一摸身边的位置一片冰凉,她便清醒过来。看看外面的天色,好似午夜了。看到外殿好似有人,光着小脚丫便下床。

经过这几日的忙碌,墨君寒已经部署好一切。区区几个小国还想兴风作浪!人手已经安排下去,新的可用人选也已经选好,他会让他们后悔有这个念头!

事实上他们确实在一个月后便后悔,不过这悔恨之情却只能带到地下!几个附属小国的国主突然在一月后的一天夜里集体暴毙!一时之间几个附属小国为着新君人选引发不小的争议。而这些争议之声最终在天启钦差大臣过去时停止。新君人选也在那时定下来。这件事一时之间让附属小国们的君臣都人心惶惶。他们知道这是天启的手腕!在警告他们应该老实!事实上效果很好。他们确实安稳下来。

“父皇。”软软的声音响起,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小人儿抱起,“怎么起来了?”

“我口渴。”小云舒抱紧墨君寒的脖子,将小脸埋在他温热的颈项中。

看到小人儿光着脚,也没披外衣,墨君寒好看的双眉蹙在一起,“怎么没披外衣,也没穿鞋子?小心着凉!”

“父皇,陪舒儿睡觉好不好?你不在,舒儿害怕。”小人儿搂着墨君寒的手又紧了紧。

墨君寒岂会看不出小人儿的心思。她哪里是害怕,分明是变着法子让自己去休息!这小人越大越让人怜惜。眼里有着满满的宠溺。“好,父皇陪舒儿。”倒了水喂小人儿喝了几口,便抱着小人儿去休息。

这些年因有着小人儿相伴,让他回到殿中从心里觉得不再是孤家寡人,也因着小人儿的存在,用母后的话说,他越来越有人气,不再那样冷傲。看着小人儿那样依赖地窝在自己怀中,墨君寒比知道打了一场胜仗还要满足……

转眼间小人儿的生辰便来到。墨君寒早已下达旨意,今晚夜宴群臣及其家眷,为怡心公主庆贺生辰。因着皇上的重视,整个皇宫在当日被装扮地极其奢华喜庆,一点不逊于皇上本人生辰的样子。本有些耿直文官对此颇有疑义,甚至有人上了折子,说小小年纪的公主,不应享此殊荣。

不想墨君寒为此大怒,在朝堂之上怒斥该臣子道:“朕之家事,干卿何事?!”yīn冷的目光一扫朝堂之下的众臣子,萨那间再无疑义之声。即便如此,那文官还是于第二日举家被贬到偏远地区为地方官。至此,只要有关怡心公主的事情,再无人敢议!

寿辰宴

不想墨君寒为此大怒,在朝堂之上怒斥该臣子道:“朕之家事,干卿何事?!”yīn冷的目光一扫朝堂之下的众臣子,萨那间再无疑义之声。即便如此,那文官还是于第二日举家被贬到偏远地区为地方官。至此,只要有关怡心公主的事情,再无人敢议!

傍晚开始,皇宫中开始热闹起来。朝中各臣子携家眷前来。宫中太监,宫女急进急出,一片忙碌。不过小云舒这边却并没有多少变化。还如往常一般窝在墨君寒怀中看书。

墨君寒看看天色,转而看向怀中正如痴如醉看书的小人儿,嘴角微微翘起。

“来人,将公主的朝服取来。”“是,皇上。”

很快柳儿手捧着一套黄色的衣裙过来。

“下去。”

“是,皇上。”柳儿将衣裙放于殿内,便与众人一起退下。她知道,皇上要亲自帮小公主穿衣,这已经是习以为常之事。

墨君起身,抽出小人儿手中的书,将小人儿抱至内殿,轻柔地放于软塌之上,褪去她的外衫。

小云舒看看旁边的衣裙,又看看墨君寒身上的洁白衣衫,不满地嘟嘟嘴,“父皇,我更喜欢白色。”

“乖,今天不行。今晚是你重要的日子,要穿得正式一些才可。父皇一会也要换。过了今晚,以后随你选,可好?”

“好吧。”小人儿明显很不情愿。

墨君寒很快给小人儿换好衣衫,正式的朝服衬得小人儿成熟不少。这两年小人儿已经被自己养得贵气十足,此刻更是气势十足!给小人儿收拾妥当,便唤人进来,自己也换上明黄朝服,收拾妥当,便与小人儿一起向宴会之地月怡殿走去。

小云舒他们来到月怡殿时,大殿已经人满为患。随着墨君寒与太后落座,这些人施完礼才得以坐下。

太后与墨君寒齐坐大殿之上,小云舒坐在墨君寒下首,比邻而坐。太后下首便是依次而坐的后宫三妃,其他妃嫔许是资格不够,并不在席间。

随着众人贺词的结束,宴会正式开始,歌舞开始表演,大家相对随意了一些。太后以身体不适借顾离开,其实大家都知道,太后喜静不喜闹。这宫中宴会太后甚少出席。这次能来,已看出她对小云舒的疼爱。

小云舒边看歌舞,边观察殿内的众人。她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朝臣家眷那边每个夫人身旁基本都有一个盛装出席的年轻小姐,而她们大都正偷偷地打量着大殿之上的墨君寒。有些女子脸上更是娇羞一片。

看到她们的样子,小云舒心里极不舒服。好似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被人觊觎一样!心里不舒服,面前的美食便失去了滋味,小脸面无表情地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也不看歌舞,也不吃东西。

与小云舒有同感的便是那有幸参加的三妃,柔妃倒还好些,面上并太明显表现。依妃与湘妃已然是对那些小姐们冷眼相对了。

墨君寒看到兴致缺缺的小人儿,长臂一伸将小人抱过来,坐在自己膝头,“不喜欢?”

小云舒将小脸贴在温热的xiōng膛上,喃喃道:“父皇,还有多久结束?舒儿不喜欢那么多人,舒儿只想和父皇在一起。”

有心献舞的来了

小云舒将小脸贴在温热的xiōng膛上,喃喃道:“父皇,还有多久结束?舒儿不喜欢那么多人,舒儿只想和父皇在一起。”

墨君寒夹了一支已经去掉壳的虾子喂给小云舒,柔声道:“你若不喜,以后生辰再不让他们来。只是今天,再忍耐一会。他们多是朝庭忠朝,不能拂了他们的美意。”

小云舒乖巧地点点头。墨君寒捡几样小人儿爱吃的菜,慢慢喂着,眼中一片温柔。

他慈父的样子不光惊呆不少臣子,更是让那些‘有心’的小姐们目光更加热切!

小云舒见此不禁垮下小脸,不是说古代的女子矜持懂礼地很吗?怎么到了这里,一个个将花痴的眼神发挥到淋漓尽致!想到她们花痴的对象是‘自己的人’,小云舒有咬牙切齿的冲动!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舒儿?”墨君寒见小人儿突然恨恨地咬住筷子,他又不敢用力,怕伤了她稚嫩的牙齿,只得轻声唤回明显神游的小人儿。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小云舒有些讪讪地松开口,没等墨君寒继续追问,殿中有一老臣起身施礼道:“皇上,今日是怡心公主生辰,小女婉儿特为公主准备一支舞作为献礼。还望皇上与公主给小女一个聊表心意的机会。”

“既是李尚书之女,想来这舞必定出彩。让小姐准备吧。”

见墨君寒同意,李尚书面色一喜,施礼坐下。不多时,柔和的音乐响起,有一窈窕女子漫步轻舞于殿中。该女子戴着面纱,露于外面的一双眼睛盈盈秋水,很是漂亮。透过轻纱的衣裙能看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小编我实在词穷,又不好意思盗用他人成果,穷尽脑袋就只写出这点,小仙我相信亲的想像力哟,反正是很美的一副画面就对哦,见谅。)

她的舞姿很是优美,至少是小云舒见过的最好看的。不得不说,她这个出场的方式美而神秘,真得很吸引人。殿内不少男子看向她的眼神是炙热的,可惜美人的眼里只有殿上的墨君寒,而且目光热切地很。

看着她那魅惑人心的双眸,再看看墨君寒一脸感兴趣的样子,小云舒突然感觉心口堵得难爱极了!一晚上受得刺激太多,小云舒也把那成熟的灵魂扔到一边,头脑一热隔着衣衫狠狠掐了下墨君寒的胳膊!都怪他,长那么妖孽做什么?!

感觉到胳膊传来的异样,墨君寒发觉到小人儿的气呼呼,柔声道:“怎么了?”

小云舒恨恨瞪着不明所以的墨君寒,“我不喜欢她看父皇的眼神!更不喜欢父皇看她!”

小云舒毕竟没有忘记所在的场所,声音并没有很大,其他人没有注意到,只是身边伺候的小喜子却清楚听到她的话,吓得手一哆嗦,更是偷偷地观察着皇上,小公主这样说话,皇上他,应该,大概不会生气吧。

小喜子的心提到嗓子眼,若是皇上生气,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奴才,特别是被小公主气到时,他们这些奴才更惨!

满足

小喜子的心提到嗓子眼,若是皇上生气,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奴才,特别是被小公主气到时,他们这些奴才更惨!

他设想了n种情况,只是没有想到皇上在微怔一下后,突然间开怀大笑。是的,第一次,皇上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开怀大笑!小喜子看得出,皇上他是真的开心,连带着那双好看的眼睛都笑弯了。

大殿一时安静下来,众人一脸震惊地看着殿上皇上与公主,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姐们,不,不光她们,甚至于那些已嫁作他人妇的女人们,此刻更是忘记了呼吸。只因那张笑脸让天地间所有的一切全都失色,甚至失去存在感!唯一剩下的便是那动人心魄的笑颜!

小云舒这次是难得清醒,墨君寒大笑后,她的理智突然回来,她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多孩子气的举动,一时之间很不好意思。今天晚上的她一定是疯了!她窘地将小脸埋进墨君寒怀中,不敢看他发笑的眼睛,虽然那真得很美。

墨君寒爱怜地轻拍了拍小人儿,他心里全是满足。是的,是满足!他说不出这是为什么,可是他却从心里感到愉悦!

“下去吧,李小姐的心意公主心领了。只是舒儿太小,还不能看懂。换些欢快的表演。”

殿中被突然叫停的李婉儿一时愣在那里。为了今天能得到圣上青睐,她准备好久好久。眼看着多日的心血付之东流,李莲儿心里很是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是临下场时,看了小云舒一眼。定是她给皇上说了什么,皇上才不喜欢自己的!心中的不甘全部化为怨恨!但是清高的她不允许自己在众人面前失态,脸上一直努力维护平静,衣袖中的手掌却早已经被指甲掐破!

看着美人颓败地退场,依妃与湘妃眼中满是轻蔑!

“真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就把自己当回事!不自量力!”依妃恨恨地小声道。想到刚才李婉儿害自己如此不安,她真想大声嘲笑下!最好再扇她几个耳光!

湘妃很不屑地哼了声,却很识大体地没有再说什么。

柔妃面色一直平静不见一丝波澜,只是她的心却也如其他二妃一般,看着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姐们,想到明日的自己,便感觉无尽地忐忑,无尽地苦涩……

殿中很快再次恢复之前的融洽,墨君寒轻刮了下小人儿的鼻头,“这下可满意了?”

发觉到墨君寒语气中的戏虐,小云舒越发不好意思地娇嗔道:“父皇……”

墨君寒眼底的笑意更浓,好似对小人儿的喜爱一日更甚至一日。这小人儿定是上天送给自己的礼物!

不远处的柔妃看着自己眼中的男人,将所有的柔情都给了他的义女,满眼的羡慕,他真的好喜欢孩子。手轻抚上小腹,孩子你一定要争气,他日你也定能享受他的柔情!或许娘亲的未来全靠你了。

小云舒又被墨君寒喂食了好多,肚子突然间有些不舒服,告之了墨君寒便随柳儿去偏殿入厕。

她不想那么快回去,便随意在偏殿里坐坐。柳儿见天凉了下来,又见殿前有侍卫看守,便嘱咐小云舒在偏殿等她,她回去取披风。

来者不善的小人物

她不想那么快回去,便随意在偏殿里坐坐。柳儿见天凉了下来,又见殿前有侍卫看守,便嘱咐小云舒在偏殿等她,她回去取披风。

柳儿离开没多久,有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向殿内走来。那女孩长得很是伶俐,一看便不是柔弱之人。一身大红衣裙,愈发让她显得很是,厉害。是的,是厉害。以小云舒成熟的眼光来看,来者不善。不过她倒也不怕,殿门前便是侍卫,他们是认得她的。再说她好歹是名公主呢!她不信那十岁小娃敢对她动手!

“你就是怡心公主?!”果然,小姑娘张口便火药味十足。可是小云舒纳闷了,好像至她穿越过来,还没有得罪过人吧?这号小人物是什么情况?

小云舒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地点点头,“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用管!本小姐问你,刚刚是不是你向皇上说不喜欢我姐姐跳舞的?”小姑娘脸上满是怒色,好像小云舒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一般!

小云舒知道,她大概就是那李莲儿的妹妹吧。两姐妹可以呀!大的惦记着父皇,惦记不成就让小的来欺负自己!真当她软柿子呢!

“是本公主说得又如何?本公主就不喜欢看她跳舞!”

“你这个丑八怪!小坏蛋!你可知姐姐准备了多久!你害姐姐流泪,我今天要好好替姐姐报仇!”说罢李家小妹抬手便要打小云舒。

小云舒站在原地并不躲,心想自己一成年人还治不了你一十岁小娃!眼后着李家小妹的手掌落下时,她一个用力便挡住,顺便抬脚踢了她一脚。那李家小妹眼看着人没打到,自己还被一五岁小娃给打了,当下恼羞成怒。一把将小云舒推倒在地,两人翻滚着扭打在地。

小云舒明显高估了自己这具五岁身体的力道。她现在根本不是人家十岁小娃的对手!不过想着自己居然和一个十岁的小女娃打架,心里颇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唉,今天晚上的自己真是不正常不正常呀。

一分心,被李家小妹一下骑在身上,顺便按住她的双手。李家小妹一脸得意,正想狠狠吓吓身下人,却见她不哭不叫,只是垮着小脸看着自己,一时愣在那里。她不是公主吗,不是很娇贵吗?自己这样欺负她,她怎么不哭呢?

“喂,你不怕吗?你怎么不叫也不哭?”

小云舒很轻视地看了她一眼,“你以为本公主和你一样小的不懂事?!小屁孩,你起来,压得本公主不能喘气了!还有,我的人快回来了,见到你这样,要是告诉我父皇。到时你就惨喽。快点起来!”

对于小云舒的话,李家小妹明显一愣,反应不过来。但是她却听出是有道理的,于是便起来,看了眼云舒,又不情愿地将云舒拉起来。

小云舒看看自己皱得不成样的衣服,还有凌乱的头发,很是无奈道:“无知的小姑娘,你现在赶紧离开这,不然一会我有心帮你都圆不了谎了!”

李家小妹显然不能适应这样的五岁小公主。“你,你才多大?!这样说话!真不知羞!还有,你为什么不告发我?”

初遇梁上君子

李家小妹显然不能适应这样的五岁小公主。“你,你才多大?!这样说话!真不知羞!还有,你为什么不告发我?”

“小姑娘,我算是欺负了你姐,你现在呢又欺负了我,我们算是扯平了。你现在趁着本公主心情好,赶紧走。保不齐一会我反悔,告诉父皇,让他把你爹爹和你姐姐关起来。那你就惨喽。”小云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邪恶一些,只想让这大小姐赶紧走。柳儿来了,这事就瞒不了父皇了。他会生气的!到时只怕会小事化大!

事实证明小云舒很有当坏人的潜质。李家小妹气得一跺脚,“哼,就仗着皇上宠你!早晚有一天本小姐有本事收拾你!”说罢便气呼呼地跑开了,也没在意她那凌乱的装扮。

“啧啧,年少无知的少女呀!要不是本公主心善,你可真闯大祸了!殴打公主,这罪名好像不轻吧?”小云舒无奈地扯扯凌乱的衣衫,小脸垮了下来,“自己这关要怎么过呢?唉!真是好人当做。”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突然无人的偏殿有人大笑出来,小云舒吓了一跳!寻着声音看去,只见不知何时偏殿粱上居然坐着一蒙面的黑衣少年。那少年正笑得毫无形象可言!他也不怕把殿外的侍卫招进来。

见他并无恶意,小云舒倒也不害怕,只是对他的偷窥行为很不满。

“粱上君子,你可乐够?一个大男人躲在房粱上看两个小女娃打架取乐,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

“起初不觉得,不过现在觉得这趟皇宫来得太值!公主打架,这不是所有人都有幸遇到的事情。公主殿下,您说呢?”说罢还冲小云舒得瑟地眨了两下眼。

“你想不想让这趟皇宫来得更值?”小云舒直直看着梁上的黑衣少年。

“哦,小公主说来听听。”那少年漆黑的双眸里满是戏虐与兴趣。

“你这梁上君子见不得光,今天本公主就再做一回好人,让你见见光,顺带着把你送到一能白吃白喝白住白拿,甚至每天还有人给你表演惊悚好戏的地,你觉得如何?”

“哈哈,若公主执意送在下这大礼,在下当然欣然前往。只是不知那白吃白拿的好地是哪?”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小云舒又笑得一脸邪恶。在墨君寒面前当乖宝宝当时间长了,偶尔邪恶一下,感觉真好!

看到小云舒故作的笑,黑衣人再次笑出声。“那等好地,在下还真无福消受。不过让在下感兴趣的是,怡心公主,你今年真得只有五岁?不会是返老还童的小妖怪吧?”

小云舒笑得邪恶,“你真说对了。所以,快点离开!小心本公主施了法术将你吃进肚子!”

“哈哈,小公主,你不会把我也当成刚才那无知少女了吧!哈哈。”

“公主,公主,你在和谁说话?”柳儿刚好回来。

小云舒再看向房梁,哪里还有那人的踪影?动作倒挺利索!一看就是惯偷!

“柳儿姐姐,你听错了吧,没人呢。”小云舒向外走了去。不想柳儿看到她的样子,吓得手中披风掉到地上,“公,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沉睡不醒

“柳儿姐姐,你听错了吧,没人呢。”小云舒向外走了去。不想柳儿看到她的样子,吓得手中披风掉到地上,“公,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这个这个,”小云舒看到厚实的地毯,眼睛一亮。“我比较喜欢这块地毯,所以趁着没人打了几个滚儿。柳儿姐姐,要不你找人去给父皇说我好困,咱们先回去吧。父皇看到我这样,会生气的。好不好?”

柳儿拧着秀眉,“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奴婢先送您回去,一会再打发人来禀报。”

“柳儿姐姐最好啦。咱们快走吧。”

柳儿帮小云舒披上风衣,便带着小人儿回圣安殿。

yīn在暗处的黑衣少年再次现身,捡起遗落在椅子下的佛珠握在手中。“有趣的小人儿。怡心公主,咱们会再相见的。”……

墨君寒听到小人儿先回去,心想是忍耐不了这里的无趣,倒也并未在意。怕小人儿等他太晚,没过多长时间他也便离席。回到圣安殿,不想小人儿没有如平日一般等他,此刻睡得很熟。墨君寒爱怜地亲吻下小人儿饱满的额头,搂着小人儿睡去。

隔日墨君寒下朝后,没有在殿内看到小人儿的身影,便知小人儿定是又赖床了。走至殿内,轻轻捏了下小人儿的鼻子,“小懒猪,该起床了。”无奈小人儿根本不为所动,仍是熟睡中。

墨君寒爱怜地拍拍小人儿粉嘟嘟的脸,再次柔声唤到:“舒儿,快起来用早膳。乖。”可是小人儿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墨君寒心里升起不安,一下将小人儿抱入怀中,“舒儿,舒儿!”萨那间墨君寒的眼神开始慌乱。“小喜子,快传太医,快!”

殿外的小喜子一听,慌忙就向太医院跑去。太医很快跑步过来,来到殿中时还气虚喘喘。“臣,参……”

不等他施完礼,墨君寒怒声道:“快给公主把脉。”

“是,是。”

太医颤微微把上脉,一脸疑惑。

“公主到底怎么了?为何唤不醒?”一向冷静的墨君寒,此刻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慌乱。

“回皇上,臣,臣无能,实在把不出公主到底有何不妥之处。公主脉像平稳,像是睡着了一般。”

“胡说!那为何不醒?!”

“臣,臣不知。”

“庸医!拉出去打五十大板!”

“皇上,皇上,臣……臣……”可怜的太医,臣几个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很快便被侍卫拖出去,不久传来疼叫声。

很快太医院的太医都给小云舒把过脉,无奈除了感觉脉像越来越微弱以外,再查不出其他。

殿内太医跪倒一地,胆小的已然在瑟瑟发抖。墨君寒周身散发着浓烈的寒气,眼神更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他眉头紧锁地看着小人儿,随着她越来越久的沉睡,他感觉他的心也在点点冰冻。

不到下午,整后皇宫都知道小公主病重的消息。太后很快赶来,看着昏睡的小人儿,红了眼眶。

“我可怜的孩子,怎么又病了呢?”

保命佛珠不见

不到下午,整后皇宫都知道小公主病重的消息。太后很快赶来,看着昏睡的小人儿,红了眼眶。

“我可怜的孩子,怎么又病了呢?”

她伸手去握住小云舒的小手,突然间她眉头紧锁起来,仔细查看了小云舒两边的手腕,“佛珠呢?圆和大师给舒儿的佛珠呢?大师说过,那佛珠不能摘,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当时圆和大师这话交待了两次,一直礼佛的太后便记在心里,所以对小去舒手上的佛珠也甚是在意。

墨君寒知道那佛珠,他虽不信佛,但他却是信任圆和大师。他犹还记得昨晚上小人儿还把玩过。目光一寒,冷冷看向柳儿,“你一直与公主一起,佛珠呢?!”

柳儿吓得扑通跪倒于地。“奴婢,奴婢不知。昨晚公主回来直叫困,并未沐浴,奴婢也并未察觉公主的佛珠不见了。奴婢知罪,皇上请饶命。”

“没用的东西!拉出去仗毙!”

“皇上饶命!请皇上看在小公主的面上,饶奴婢再活几日!到小公主康复,奴婢定不苟活!”柳儿的声音中透着卑微的坚持。

太后见此,也于心不忍。毕竟柳儿也曾是自己身边不错的宫发。看看还在沉睡中的小云舒,开口道:“皇上,柳儿毕竟伺候舒儿这么久,舒儿若睡来看不到她,也会伤心的。就算是为了舒儿积福,先饶过这些奴才。现下最重要的便是寻回那佛珠。或许佛珠寻到,舒儿便没事了。”

墨君寒看着沉睡的小人儿,背于手后的心紧紧握起,眼中有着难掩的忧心!

“来人!将皇宫给朕翻上一遍也要将公主的佛珠找到!找到者,重赏!”

“遵旨!奴才这就吩咐下去!”小喜子急急下去。

柳儿突然想到昨晚小云舒的异样,权衡一下,还是如实禀报给了墨君寒。

墨君寒眼光一凛,转身离开去。在从暗卫口中得知那晚李尚书的小女儿去过偏殿见过小云舒后,便下令搜索李尚书府邸!更是将李尚书一家收押到天牢内!更是让手下去审问那李家小妹。可惜只是得出那日她与小云舒打过架外,再无其他收获!若不是太后亲自为李尚书一家求情,墨君寒一怒之下差点下旨杀了他们!

因着小云舒的关系,墨君寒第一次没去早朝!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一时之间朝堂内外都知道怡心公主病重的消息!在看到李尚书一家的无妄之灾后,一时间都噤若寒蝉,生怕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官不顺心,下面的平头百姓更是不敢造次!因着这层关系,大家在小声议论怡心公主的同时,也在祈求着让她快点好起来。如此,皇上便会开心,那么大家才会有舒心的日子过。

眼看着两天已过,佛珠还是没有找到!小人儿的脉搏却是越来越微弱!墨君寒再也无法压抑心底的恐惧!他带着小人儿去国寺找圆和大师求救!

当墨君寒一行人来到国寺时,迎接他的是国寺的现任主持。圆和大师在闭关,谢绝见客。但是他闭关之前给现在的主持留信一封,让他在墨君寒来寻他时交给墨君寒。

途中遇惊?喜?

当墨君寒一行人来到国寺时,迎接他的是国寺的现任主持。圆和大师在闭关,谢绝见客。但是他闭关之前给现在的主持留信一封,让他在墨君寒来寻他时交给墨君寒。

墨君寒拆开信件,只有八个字:命中劫数,妄动杀念!

墨君寒看看怀中的还不见醒的小人儿,用力握紧这无用的白纸,一瞬间那白纸便化为碎屑!墨君寒极其冰冷地看了眼国寺,那眼神让一向平静的主持也不禁感觉手脚发冷!

“回宫!”伴随着墨君寒毫无温度的吩咐,还没喘过气的众人,又忙起程回宫!

墨君寒小心动了动手臂,努力让怀中的小人儿感觉舒适。他紧了紧包着小人儿的披风,望向小人儿的眼神疼痛且忧伤。他轻声说道:“舒儿,别睡了。你这样,父皇很担心,很害怕!舒儿,你那么乖,怎么舍得让父皇难过呢?乖,快醒来吧。只要你好起来,您想让父皇做什么都可以!舒儿……”说到最后,墨君寒碧蓝的双眸里全是痛苦与折磨!如果可以,他愿意替小人儿遭此劫!

“哈哈,没想到冷血无情的皇上居然还是一位慈父!”有嘲讽的笑声从天际传来。

马车萨那停下来。车外传来侍卫抽出随身佩剑的声音,有人大声喊道:“护驾!有刺客!”

墨君寒眼中闪过yīn鸷!

“这是你要找的东西!另外的是本公子弥补小公主的厚礼!后会有期!”萨那有东西被扔进马车,被墨君寒接住!是一香囊!墨君寒摸到里面的东西,眼中闪出惊喜,打开正是小云舒丢失的佛珠!还有一小瓷瓶,里面是一粒红色药丸。

“启禀皇上,那人好像已离开。”侍卫首领有些惊心地回禀着。刚才那人武功绝对了得!东西轻易落进皇上的马车,人却并未现身!他们连人家的影子都没看到!若是那人真动起手,只怕他们这些人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只怕皇上要生气!

“回宫!”

侍卫首领一怔,随即回道:“是!继续前行!”一颗心终于踏实下来!小命没问题了!

墨君寒仔细检查了佛珠,确定并无异样这才小心地给小人儿戴上。看着那粒红色药丸,墨君寒眉头紧锁起来。那人到底与舒儿是什么关系?舒儿的佛珠为何在他手里?他又为何将这难得的重生丹送给舒儿?

这重生丹是保命的良药!吃了它的人,以后更是百毒不浸!是以,这丹药才被唤作重生丹!这药天下也仅五粒。墨君寒曾有幸得到过一粒,已经被他早年吃下。正因此,他的武功才会轻易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这样难得的好东西,那人为何轻易送给舒儿?

墨君寒现在没有时间深究,待他确定这是真的重生丹后便喂小人儿服下。只要小人儿完好地清醒过来,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

小云舒感觉好累好累,有时她觉得自己是有清醒的,因为她完全能感觉到身边的嘈杂,更能听到墨君寒冰冷的呵斥。她能感觉到墨君寒的焦急与担心。她想告诉他,自己很好。

小人儿康健

小云舒感觉好累好累,有时她觉得自己是有清醒的,因为她完全能感觉到身边的嘈杂,更能听到墨君寒冰冷的呵斥。她能感觉到墨君寒的焦急与担心。她想告诉他,自己很好。

可惜眼皮却有千金重,吼咙也好像不是自己的,她根本出不了声。有时她又觉得自己是在睡梦中,好似置身一片白雾中,脑中也是一片空白。那时她便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而且还很严重!

不知这样半睡半醒地过了多久,她发现眼皮终于不再沉重,而她也明显感觉到真实存在感。缓缓睁开双眼,待适应了刺眼的光亮后,便看到墨君寒惊喜的表情!只是他好似不敢相信她已经醒来,又好似怕吓到她一样,小心翼翼地唤道:“舒儿……”

小云舒看着他一脸的憔悴,眼底一片青紫,下巴那里甚至有青色胡茬冒出!一向整洁的他,此刻衣衫也是布满褶子!她知道他一定是一直陪着自己!小云舒心疼地抚上那明显消瘦了的脸颊,看到碧蓝双眸中扩散开的惊喜,她红了眼眶。“父皇……”

“舒儿!”墨君寒将小人儿紧紧拥进怀中,这一刻他才感觉到心脏还在跳动着,血管里的血液还在流动着!冰冷的心脏也开始慢慢回温!没从有一刻让他如此感激上苍的厚待!他的小人儿没事了!

小云舒也紧紧回抱着他。她清楚感觉到他手臂在轻颤。从来没有一刻让她如此庆幸自己的康健!她的父皇是那样在乎,那样心疼她。她怎么舍得让他焦急,让他忧心?!此刻的她清楚知道地听到自己的心在说,好好对他,好好爱他,眼前这个男人值得你珍惜!

在太医以及小云舒自己确定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后,墨君寒眼中的担忧才真正散去。不过,好像这次小云舒的沉睡让墨君寒产生后怕症。无论小云舒何时睡觉,只要在他清醒时超过两个时辰以上,他一定会唤小云舒,得到小云舒的答复,哪怕只是轻嗯一下,他才能放下心。这个习惯直至很多年,很多年。很多年后的他已经健忘,可是唯独这件事还是清楚的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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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舒康健后,在太后的求情下,墨君寒终于赦免了李尚书一家。当大家以为一切都过去时,一道圣旨却下到李尚书家。内容很简单,是说李尚书之女李婉儿温柔娴熟,知书达理,特封为明珠郡主,赐婚炎国君王为妃。炎国,天启一个附属小国,重要的是那里的人据说都野蛮,粗鲁的吓死人!

大家都知道这是少年君王的变相惩罚!李尚书知道能不取他家人性命已经是冷冽君王最大的让步!他不敢再有任何疑义,只得含泪送女儿出嫁。

李家小妹那天看着哭成泪人的姐姐与爹爹,她却出奇的安静。她一滴泪没有一流,只因全身心只有着一个念头:怡心公主,今日我与家人所遭受的,他日定让你十倍奉还!!

因为你是你,才喜欢

李家小妹那天看着哭成泪人的姐姐与爹爹,她却出奇的安静。她一滴泪没有一流,只因全身心只有着一个念头:怡心公主,今日我与家人所遭受的,他日定让你十倍奉还!!

午睡中的小云舒醒来时,少见地看到墨君寒还在熟睡中。睡着的墨君寒很是无害,甚至有些孩子气。小云舒用小手指描绘着他那俊美无铸的五官。她知道因着自己的原因,他最近一直都没有休息好,所以她动作很轻很轻,生怕吵醒了他。只是墨君寒还是醒了,他一向警觉性很高。

他睁开眼睛时,小云舒白嫩的小手还抚在他的线条柔和的下巴那里。看到他醒来,明确怔了一下,但是看到自己的小手,想到自己此时的身份时,心中的窘迫顿时消失,甜甜地唤了一声:“父皇。”

墨君寒眼中的温柔慢慢弥散开,拿过小云舒的小手轻吻了下,“舒儿喜欢父皇的样子?”

小云舒直言不讳,“父皇是舒儿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舒儿真的,好喜欢好喜欢!”

“是好喜欢父皇的样子还是好喜欢父皇?”

“当然是好喜欢父皇!因为父皇是父皇,所以才喜欢父皇的样子。”

墨君寒唇边的弧度慢慢拉大,将小人儿紧搂入怀,“舒儿是上天给父皇的宝贝,父皇也好喜欢,好喜欢。”

小人儿又腻在墨君寒怀中一会,想着好些日子没有与墨君寒一起去看太后,便与墨君寒一起走向坤颐殿。经过御花园时,遇到了正散步的柔妃。

柔妃相较之前来说,好似圆润了一些。只是四个多月的身形还不是很明显。

施了礼后,小云舒看向柔妃那略略凸起的腹部,心里感觉怪怪的,她不知道如何形容,但是明显感觉是,很不舒服!

柔妃看着小云舒盯着她的肚子,柔声道:“小皇妹还太小,所以现在小公主还看不到。到小皇妹长大后,就可以陪小公主玩。臣妾想,小公主那么可爱,小皇妹以后也一定会很喜欢小公主这个皇姐的。小皇妹会是小公主相亲相爱的好姐妹呢。”

“你怎么知道她一定会是女孩呢?”小云舒很奇怪,难道这里的太医医术很高明,可以通过把脉确定男女?

柔妃有些娇羞地看了墨君寒一眼,“因为臣妾希望她能是像小公主一样让皇上感到可心的孩子。她一直没怎么闹腾臣妾,所以臣妾想她必是个可心的女儿。”

小云舒听着柔妃“爱屋及乌”的变相表白,只觉得心里不舒服的感觉在膨胀!再看到墨君寒也少有温柔地看向柔妃那边时,小云舒只感觉xiōng口闷着一口气,这气憋得让她想爆走,想发狂!

可是她二十五岁的灵魂在提醒着她,你不是小孩子!她是他明正言顺的妾,他正大光明的女人!他们之间所有的‘亲密’,都是正常的!你一个小小的养女有什么资格去不许他们那样?他对你那么好,你不是要好好爱他吗?那看到他幸福,你还有什么不愿意?!

小云舒不再想发狂,却突然感觉心里涩涩的,那滋味不比之前的想发狂舒服一点!她不想再待在这里。

不安的小人儿

小云舒不再想发狂,却突然感觉心里涩涩的,那滋味不比之前的想发狂舒服一点!她不想再待在这里。

“父皇,柔娘娘肚子里有小皇妹,你好好陪她们散散步吧。舒儿先去看皇奶奶。”说罢不等墨君寒说什么,福了福小身体,“蹦蹦跳跳”地离开了。背后的人看不到她此刻垮着的一张小脸,更看不到那似乎有些忧伤难奈的双眸!

看着突然撇下自己的小人儿,墨君寒眉头紧锁,但是看到走至不远处慢下来的小人儿背影时,他的眉头松开,眼中有着淡淡的疼惜。为何他竟从五岁的小人儿身上看到淡淡的哀伤?五岁的孩子,会有什么哀伤呢?

“小公主现在就那么懂事,长大了更是个招人怜的孩子。但愿我们的孩子也如她一般可人心。”柔妃手抚着小腹,脸上是慈母的光晕。

墨君寒缓缓收回视线,目光落到柔妃的小腹上。墨君寒突然想起小人儿曾问过他的话:“父皇有了自己的孩子,还会和现在一样疼舒儿吗?”墨君寒的心一紧,小人儿在害怕!

“皇上,我们……”

“你先回宫吧。”没等柔妃说完,墨君寒便已下了吩咐。不待微怔的柔妃施完礼,墨君寒早已经大步离开。他看不得小人儿难受,哪怕一点点也不行。因为他发现小人儿难受时,他更难受。

紧随离离去的墨君寒在经过拱桥时,看到了池塘边正安静坐着的小人儿。在看到那很是落漠的娇小背影时,墨君寒心疼到不行!这个孩子心思太过细腻,而又偏偏把所有事情放在心里,不想让关心她的人cāo心。她不知道,她这样的懂事更让人心疼到不知所措。

墨君寒走至小人儿身后,挥退了立在一边的奴才。小人儿听到动静,似是有些烦燥地说道:“不要靠近我,我只想坐坐。你们去一边!”

墨君寒很少见到这样的小人儿,他知道小人儿定是心里难受的紧,否则她很少闹脾气,眼中疼惜更浓。走上前,一把将小人儿抱进怀中。

“不是说了……父皇?”小云舒垂下眼睑,对自己鲜有的发脾气,而且是在墨君寒面前,有些不自在。

“连朕都敢轰,看来朕的怡心公主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墨君寒将小人儿抱进怀中,便又坐在小人儿刚才坐的地方,将小人儿放于自己膝上。

小云舒并不说话,只是她烦躁的心情在墨君寒温暖的怀中,一点点平静下来。

“舒儿,朕说过你将朕最宠爱的公主,朕是皇上,朕的话便是圣旨!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谁都不可能替代你在父皇心中的位置。所以,相信父皇。不要害怕,也不去担心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舒儿愿意相信父皇吗?”

墨君寒低头看向小人儿散发着璀璨光芒的双眸,小云舒也回望着他,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她,有一个疼你,宠你,还懂你的人,哪怕是你的义父,你也应该知足,不应该再奢求其他。小云舒看着那坚定的碧蓝双眸,很认真地点点头,而后便安静地窝在墨君寒怀里。(还有两更哦!)

梁上君子再现

墨君寒低头看向小人儿散发着璀璨光芒的双眸,小云舒也回望着他,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她,有一个疼你,宠你,还懂你的人,哪怕是你的义父,你也应该知足,不应该再奢求其他。小云舒看着那坚定的碧蓝双眸,很认真地点点头,而后便安静地窝在墨君寒怀里。

墨君寒知道小人儿比她表现出的心思要细腻,,以防也很重。让她开口绝对的信任,她需要时间。在这方面,她有着成人般的深思与坚持。而他,愿意给她时间去绝对地信任他。

一时之间一大一小两人都沉默无语,过了许久墨君寒怀中传一小人儿平稳的呼吸,小人儿睡着了。墨君寒轻柔地将她抱回去。

不知是小云舒想多了,还是其他。至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墨君寒白天再没去过柔妃那里。直至小皇子出生,墨君寒去的次数也不是很多。晚上的墨君寒有没有去过那边,她不知道。墨君寒从来不许任何人在她面前提起他晚上有关侍寝的话题。一星半点都不可以。

曾经有个年纪小的宫女无意在小云舒面前说起皇上晚上去柔妃宫中。至此,小云舒再也没有见过她。

柳儿有些闪烁地回说是皇上怕那小宫女年纪小,不会服侍人,便将她调去其他地方。小云舒虽是纳闷,却也没有在意。小云舒不知道为什么墨君寒会这下这样的命令。但她确实也不想听到这个话题。

这天晚上,墨君寒有事宴会,小云舒乖乖在圣乾殿等他。只是盛夏的夜晚,着实热得很。小云舒便坐在窗边的软塌那边,一边赏月,一边凉快。

“小公主,咱们又见面喽。”有些戏虐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猛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小云舒一跳,待看清来人后,小脸上满是怒气!

“你这个没有职业道德的梁上君子,上次偷了本公主的佛珠,差点要了本公主的命,这回又想来偷什么?!”

那人却丝毫不理会小云舒的怒意,随意地坐到软塌上,顺手取了块小云舒面前的点心吃了起来。“上次我也是无心之举。只当是你随身的装饰物件,取走把玩几天。谁想它是你护命的东西。再说那东西本是我在地上捡的,关非是偷的。”

“捡了本公主的东西不还,就是偷!”小云舒一把打下那人再次抻来拿糕点的手。

那人却也不介意,拍了拍手,继续道:“不管怎么说,我有错,我向小公主道歉。为了表示我的诚意,特别帮你做了件好东西。”那人从怀取出一银质的小手镯,献宝似的放到小云舒面前:“看看,喜欢吗?”

小云舒瞥了一眼,“切,我父皇随便送我的都比这个好。梁上君子,你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

小人轻笑了起来,“就知道你这小家伙看不出它的好。那,好好看着。”

那人将小手镯戴在小云舒白嫩的手腕上,抬起她的手臂,对准一边的一根蜡烛,轻按了下手镯上的唯一的一颗红宝石,小云舒好像看到一银白色的东西从手镯射出。当她走至那根蜡烛时,看到上面赫然插着一根银针。

她刚想碰时,被那人喝住:“别碰,上面有毒!”(晚上还有一更哦)

小人儿被调戏

她刚想碰时,被那人喝住:“别碰,上面有毒!”

小云舒缩回手,看看手镯,看看银针,皱着小眉头:“你不会送我一个杀人的暗器,想培养我当杀手吧?告诉你,本公主死也不做!”

那人轻笑起来,走至小云舒身边轻敲了下她的额头,“想什么呢!本公子想杀人,根本不用别人动手!这上面是软功散,会让人一个时辰内动不了。送给你,自保用。”

小云舒看着合手的小手镯很是欢喜。小眉头终于松开,小脸上也开始有微笑。“看你那么有心,本公主就原谅你之前的举动。这礼物就勉强收下吧。”

“噗嗤!得了便宜还卖乖!”

“切,本公主高兴,要你管!”不知道为什么,小云舒在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蒙面男子面前很是放得开,

他有朋友的感觉。

“梁上君子,你这次又来偷什么?”

那人眉头皱起来,“谁给你说本公子一定是小偷的?你没想过,或许我是个杀手,还是来取你性命呢!”说罢,狭长的双眼戏虐地看着小人儿。

小云舒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真当本公主是三岁小孩?吓唬谁呢!杀手会有你这样话多?再说你又见过哪个杀手会送礼物给他要杀的人!更重要的是,杀手不会偷人家东西!你说本公主说得对吧,梁上君子?”最后四个字,小云舒故意加重了语气!

那人再次轻笑出声,“说得好像自己多知道杀手似的!别忘记了,小公主你才只是个五岁的娃娃!虽然你比其他同龄人要成熟一些,但那也不表示你知道的会比本公子这大人多!”

“切!”小云舒看看天色,接着道:“礼也送了,心意也表了。梁上君子,你可以走了。我父皇快回来了。”

“没良心!不过本公子确实还有事。有空再来看你,要记得想我哦。”说罢,那人轻捏了下小云舒粉嫩的小脸。

小云舒皱皱眉,“谁要想你!我们很熟?!还有,下次不许动手动脚,本公主不喜欢!”

那人再次轻笑出声,“好好好,那换我想你,换你以后对我动手动脚可好?”

被调戏了?小云舒怒瞪着那人,突然想到手腕上的好东西,轻轻一笑,手腕刚抬起,那人却已经避至窗边。

“我走,我现在就走。你还是省着那针留到有用时再用吧。下次再给你带好东西。走喽。”转眼那人跃出窗子,很快不见踪影。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看着手上的好玩意,小人儿开心地咧嘴笑开。

墨君寒没多久便回宫,沐浴后将小人儿抱进怀中,一边轻拍着让她入睡,一边目光巡视着她手腕上的佛珠。自从上次丢失佛珠的事情,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很自然便发现了小人儿另一只手腕上多了一个小手镯。看着小人儿还没有睡着,便问道:“舒儿哪里找来的手镯?”

“在手饰盒随手找出的,不记得哪位娘娘送的了。父皇,好困。”小人儿对于被人打扰睡觉,不满地嘟嘟嘴。

后宫小变动

“乖,睡吧。”墨君寒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拍着小人儿的后背哄她入睡。

小云舒松了一口气,好在她聪明早知道父皇会问,答案早就想好了。心情一放松,没多久便进入梦乡。

墨君寒仔细看着小人儿的手镯,眼中一片深邃……

梁上君子真是说到做到。自那天后,他至少三个月便会来看小云舒一次,每次都会给小云舒带些有趣的东西。有时可能是好玩的玩意,有时或许是美味的吃食,有时也会是女孩子喜欢的小物件。两人相处的方式多是互不相让的吵嘴,但是两人的关系却越来越铁。只是梁上君子每次还是蒙着面,也不告诉小云舒他的真实姓名。小云舒也不多问。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她没有打探人家隐私的爱好。或许正是小云舒的善解人意,梁上君子才会如此记挂着她,直至很久很久……

在夏末秋初时,太后突然得了一场重病,太医们束手无策。小云舒在心急的同时,却心疼着自己眉头紧锁,多日没有好好休息的父皇。她想到圆和大师,当天便在众高手侍卫的陪同下,去国寺请大师来给太后治病。不知道是她太幸运,还是面子太大,闭关清休的圆和大师竟然真得出关陪她一起回来给太后治病。

圆和大师与墨君寒在太后殿内停留放久,却不许自己进去。当自己着急不矣时,圆和大师终于出来,说了句,“阿弥陀佛,小公主慈悲为怀,太后已无大碍。但愿小公主将这慈悲之心一直保留一去。老衲先行离去。”说动便离开。

小云舒无暇去深思大师的话,跑进殿中,见太后气息果然平稳许多,看到墨君寒眉头舒展开,终于放下心来。

只是从那日开始后,墨君寒便经常宠幸嫔妃。比以前要勤许多,这般过了一个月才停息。他晚上每一次出去再回来,小云舒都清楚的知道。虽然她努力让自己继续平静的入睡,可是一旦墨君寒起身,她还便醒来,而且在墨君寒回来前,她便难以入睡。心中酸涩难捺!她突然有些痛恨自己此刻的样子!如果她现在是成年人的样子,她便可以去爱他,去做他的女人,便有资格让他不再去找别的女人!

可是想到这里,小云舒萨那冷静下来。先不说她穿越成成年小姐后,能不能再如此与他亲近,且说他的身份,还有他的妃子们,她一个现代人便能接受吗?!答案是否定的。她现在只把他当父皇来爱,此刻都难受的紧。如果真爱上他,把他当自己的丈夫一般,又怎么可能与别人分享他的爱?!再后,墨君寒晚上再离开时,她虽不舒服,却不再痛恨自己此刻的样子。而且有了理由去说服自己平静。若他与她们亲近,开心,她便安心。安心他的幸福,更安心自己,有了充足的理由不去爱上他。只是她不知,她的心早已经在五岁那年开始遗失……

在那年的冬季,后宫中有六位妃子有了身孕。这其中便包括右相之女依妃。无奈左相之女湘妃却与此事无缘。

亲爹回来喽

在那年的冬季,后宫中有六位妃子有了身孕。这其中便包括右相之女依妃。无奈左相之女湘妃却与此事无缘。

太后对妃们有喜很是开心,亲自赏赐了很多东西。后宫一时喜气洋洋。墨君寒对此没有什么喜悦之情,而且开始越发少的去后宫,而后再没有妃子有孕。直至多年后,他的皇后才知道,他做的一切,一半是为尽孝道,另一半则是为了更好地迎接属于他们的孩子……

还有半月到过年时,小云舒听到一则消息,那便是皇上月前便下旨,为犒赏边关将士,特许部分人回家过年。这其中便有小云舒的生身父亲,姚耿伯大将军。

小云舒没有见过他,也只是听过他的故事。因着他与自己妻子间的深厚感情,小云舒认定他会是一个重情义的男人。知道要见到他,心里竟然也有着小小的期待。她愿意与有情有义的人接触。

在距新年还有五天时,姚耿伯回到了帝都。他好似回到帝都后便赶至宫中觐见皇上。皇上看他风尘仆仆,便准他先回府休息,晚上将于众大臣一起为他接风洗尘。

墨君寒回到圣乾殿时,小人儿便迎上前来。“父皇,爹爹回来了吗?”

墨君寒将小人儿抱起,用额头轻碰了下她的小额头,“小东西,有了爹爹就不想要父皇是吧。你可真会伤父皇的心!”

小云舒搂住墨君寒的脖子,小脸还在上面蹭了蹭。“怎么会?人家只是觉得不记得爹爹的样子,想快点看看他的样子。别人都说女儿像父亲。舒儿这是想快点知道以后漂不漂亮嘛。舒儿最爱父皇,怎么会不要父皇呢!”

墨君寒眼中一片宠溺,“狡猾的小狐狸!今晚父皇为姚将军接风洗尘,你也去。到时便可以看到他了。”

“好耶!父皇最好啦!”小云舒在他脖子间蹭得更欢了。

“呵呵,好了,别像小猫一样蹭了。在此之前,你要先写十副字,什么时间写完,什么时间才可以过去。”要说这小人儿其他进步都比较快,就是这字,怎么写都不见长进,活活的鬼画符!而她也总不喜欢写,所以为了让她多练字,墨君寒没少头疼。

为着心中那点期待,小云舒很豪爽地应下来:“没问题!我现在就去写!”

看着这么‘积极’的小人儿,墨君寒心里涩涩的。还是亲爹的面子大。

“用过午膳再写,不急这一时。传膳吧。”墨君寒将小人儿抱过去。

“是,传膳!”随着小喜子的唱喝,美食便被人端着鱼贯而出。

晚上的接风宴很快来临。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小云舒,被一身明皇衣袍的墨君寒牵至大殿之上,一起接受百官的朝拜,而后安静地坐于墨君寒右下首,大眼睛滴溜溜地扫过大殿上的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一陌生男子的身上,而那男子此时也正望着她,眼中似有疼惜,似有欣喜,更似有愧疚,这复杂的眼神最终让他眼眶泛红,目光移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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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姚耿伯

晚上的接风宴很快来临。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小云舒,被一身明皇衣袍的墨君寒牵至大殿之上,一起接受百官的朝拜,而后安静地坐于墨君寒右下首,大眼睛滴溜溜地扫过大殿上的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一陌生男子的身上,而那男子此时也正望着她,眼中似有疼惜,似有欣喜,更似有愧疚,这复杂的眼神最终让他眼眶泛红,目光移向别处。

小云舒很肯定地知道他便是姚将军,姚云舒的爹爹。许是军人出身的原故,他身材很魁梧,皮肤是健康的黝黑色。面容算不上出彩,但也是相貌堂堂之人。许是自己这具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液,只一眼,小云舒便觉得他极其亲切,甚至初次见面,也并不觉得陌生。

整个接风宴中,小云舒都很安静,她不时打量着姚耿伯,想到他与妻子间的深厚情谊,看向他的目光更多一分敬重。只是这样的男人不应该孤独着,他值得拥有一个好妻子陪伴着他。

偶尔当她的目光与姚耿伯相撞时,她会冲他狡黠的笑笑,在姚耿伯第一次的惊喜之后,也会回她一个慈父的一微笑,当他向她笑时,小云舒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晶莹与似水柔情。此刻小云舒非常确定地知道,这个扔下她两年不闻不问的爹爹,其实是深爱着她的,不,应该说是深爱着姚云舒这个女儿。

墨君寒看着他们亲生父女的互动,极其无奈地轻摇了下头,这小人儿还真是有了亲爹,就忘了自己这个父皇了。

晚上睡觉时,墨君寒看着怀中的小人儿,问道:“舒儿很喜欢姚将军?”

小云舒的小脸习惯性地在他怀中蹭了蹭,“他是舒儿的爹爹,舒儿当然喜欢他。不过,舒儿更喜欢父皇。”

墨君寒眼中的温柔因着那更喜欢父皇五个字而更加浓烈。“小狐狸!”墨君寒轻柔地捏了下小人儿的脸蛋,她的眉眼与姚将军很相像,嘴巴与鼻子则更像她的母亲。

“父皇,给我讲讲爹爹与娘亲的故事吧。”

墨君寒帮小人掖了掖被子,小人儿一到冬天手脚冰凉,而且极易得风寒,所以一到冬天墨君寒晚间睡觉时总要小心着小人儿身上的被子,生怕她盖不好生病。

“你娘亲不是绝色的女子,但却是个温柔婉约的美丽女子。因着你皇奶奶喜欢她,她经常进宫,朕见过几次。她与你爹爹从小青梅竹马,太后也知道这事,便在你爹爹十八岁打了第一场胜仗时,亲下懿旨,让两人完婚。朕听闻,两人闻后很幸福,因着你娘亲身体不好,婚后两年却仍无所出。她劝你爹爹纳妾,你爹爹却说宁愿一生没有子嗣,却也不能负了她!这件事一度被人们流传,朕也听闻到。许是上天也被你爹爹的深情打动,在第三年你娘亲便有了喜,而后不久你便出生。只是可惜,她身体实在太差。”

墨君寒微顿下,爱怜的轻吻下小人儿有脸庞,柔声道:“舒儿,你可有怪过姚将军两年来对你的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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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相见甚欢

墨君寒微顿下,爱怜的轻吻下小人儿有脸庞,柔声道:“舒儿,你可有怪过姚将军两年来对你的不闻不问?”

小云舒在他怀中摇摇头,软软道:“爹爹与娘亲的感情那样深,娘亲的突然离世一定让他痛不欲生。那时的他无暇顾及到舒儿是正常的。我想,这两年爹爹过得一定很艰难,他之所没有随着娘亲而去,不光因为他保家为国的责任,更大一部分原因,我想便是放不下舒儿,他这唯一的孩子。我理解爹爹的不容易。我不怪他,相反心里对他充满了敬重。父皇,这样的爹爹是舒儿的骄傲。”

墨君寒抱着小人儿的手臂又紧了紧。这小人儿太过于懂事。此刻她的成熟与理解堪比一个稳重的成年人。这样的小人儿越发让他怜爱。

“姚将军不光是个好爹爹,他也是朕的好将军。他没有尽到的父亲责任,朕为帮他补上。舒儿,睡吧。”

“嗯。”小人儿轻声嘤咛一下,搂着墨君寒的脖子,将小脸埋在他温热的颈项间,缓缓睡去。墨君寒待她睡离,将她露在外面的小胳膊轻轻拿进锦被里,无比爱怜地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这才抱着小人儿满足地睡去。

早膳过后,墨君寒去御书房不久,小云舒听人通传,姚耿伯来了圣乾殿。她开心地跑到外殿去见他,不等来人走近,她便如对待墨君寒那般扑向姚耿伯,口中欢快地叫着:“爹爹。”

姚耿伯的眼眶再次泛红,蹲下身子,将小云舒紧紧抱在怀中。“舒儿,爹爹对不起你。”声音中已然带了哽咽。

小云舒理解一个父亲的愧疚,她大人样的轻拍拍他的后背,软软道:“舒儿过得很好,父皇和皇奶奶很疼舒儿。爹爹能来看舒儿,舒儿好开心哦!”

刚刚在路上姚耿伯依然很忐忑,他怕自己的女儿会对自己疏远,虽然皇上告诉过他,舒儿比其他孩子要成熟懂事的多,可是毕竟舒儿也只是五岁,他还是很担心。此刻听到小云舒的话,他知道皇上说得是对的,他的女儿真得很乖,很懂事!想到这两年自己的不闻不问,甚至一封信都没有给过她,心里的愧疚更浓,抱着小云舒的手臂更紧了些。

“爹爹,不能呼吸了。”小云舒小声地提醒着激动的姚耿伯,她可不想做第一个被激动的父亲勒死的人!

姚耿伯一听慌忙松开手臂,“舒儿,对不起,爹爹疏忽了。可有弄疼你?”

小云舒甜甜一笑,“不痛的。爹爹,父皇说舒儿很壮的。爹爹快坐,舒儿让柳儿姐姐拿好吃的糕点给你,舒儿最喜欢的栗子糕哟。”

看着欢快的小人儿,姚耿伯的心情也跟着轻快起来,“好,爹爹一定要好好尝尝。”

“柳儿姐姐快端栗子糕来,还要菊花茶哟。”

“是,小公主,奴婢这就去准备。”柳儿笑盈盈地下去。

父女俩相处的很好,聊得也很开心。小云舒给姚耿伯讲在宫中的趣事,姚耿伯刚给小云舒讲他与边关将士与士兵的趣事,不觉间便到午膳时间。

条件

父女俩相处的很好,聊得也很开心。小云舒给姚耿伯讲在宫中的趣事,姚耿伯刚给小云舒讲他与边关将士与士兵的趣事,不觉间便到午膳时间。

墨君寒回宫后,见小云舒兴致高昂的很,便留下姚耿伯一起用午膳。皇上邀约用膳,这于臣子而言是很高的荣誉。小云舒不懂,姚耿伯却是明白的很。他更知道这一切尽是小云舒的面子。当下更安心。看来皇上真得很宠自己的女儿。如此自己再去边关,便可安心。

“爹爹,你以后多来看舒儿好不好?舒儿喜欢听爹爹讲边关的事情。”

听到这里,姚耿伯眼神中升起愧疚,“微臣年初三便要起程离开。爹爹和先回家过年的将士回去后,换另一批将士回来。所以,……”姚耿伯冲小云舒抱歉地笑了笑。

“哦。”小云舒眼神黯淡不少,还以为年假会长着呢!父皇真是个剥削劳动力的君王!

看着小云舒失望的样子,墨君寒轻拍了下她的小脑袋,“你爹爹是将军,等他手下的将士成材后,他便可以回家陪舒儿。舒儿一定理解,父皇知道的。”

小云舒嘟嘟嘴,她是理解爹爹的任务重,只是不理解你这个君王为何这样剥夺劳动力!突然小云舒想到一件事情,一双大眼睛萨那明亮起来。

“父皇,我跟爹爹回将军府住两天好不好?舒儿想多陪陪爹爹。”

“到底是想多陪姚将军,还是你想出宫?”墨君寒眼中闪过戏虐,就这点心眼还想在自己面前玩,这小人儿是越来越滑头喽。

小云舒讪讪地伸伸舌头,跳下椅子,趴在墨君寒腿上,“父皇,你就答应了吧。人家想出去看看宫外是什么样子。但是舒儿保证绝对乖乖的不闯祸,好不好?父皇……”

墨君寒深思了一会,不想答应。可是看着小人儿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她失望,遂说道:“明天舒儿若能背写下二十首诗或词,那父皇便答应你。”

“二十首?!”小云舒小脸垮下来,让她抄还可以,这背下再写下,她好像会背的诗没有二十首吧。“父皇,减半好不好?”

“君无戏言!”

小云舒皱着小眉头,不满地嘟嘟嘴,“好!我今天下午就先背,我就不信明天写不出来!”

墨君寒眼中有得逞的淡淡笑意,“如此,朕与将军便拭目以待。”

姚耿伯惊讶地看着当今冷血无情的天子与自己的女儿和睦的相处,心中在欣慰的同时,却也有着淡淡的担忧。常言伴君如伴虎,以皇上喜怒无常的个性,又能宠爱舒儿到何时?再者皇上很快有自己的孩子,到时自己的舒儿又有何人来疼?看着一脸纯真的小云舒,姚耿伯想已经亏欠女儿太多,以后她的人生,他一定努力让她幸福。唯此,他才能心安,他的妻才能闭目……

当天下午,是小云舒两年来最认真最刻苦的一下午。除了自己记得的十一首诗,愣是用一下午的时间背记下其他的九首。那晚连在梦中,小云舒还在背诗!

回将军府过年

当天下午,是小云舒两年来最认真最刻苦的一下午。除了自己记得的十一首诗,愣是用一下午的时间背记下其他的九首。那晚连在梦中,小云舒还在背诗!

墨君寒对此极其无奈。就那么想出宫去玩?他知道明天小人儿一定能完成二十首诗。她若真想做一件事,她的潜力是惊人的。上次两个时辰十副字便是很好的证明。想着小人儿就要离开自己,虽然前后只是五天的时间,可是他还是很不舍。他需要交待好那些奴才,一定要将自己的小人儿照顾妥,少了一根毫毛他都会心疼。

小云舒果真完成二十首诗的背写,当天下午墨君寒便下了圣旨到将军府,怡心公主回将军府过年,一定要妥善照顾。因着姚耿伯的好心情还有小云舒的到来,下人们都喜气洋洋地准备着。沉寂两年多的将军府一时间热闹非凡。

对于马上能出宫看看,小云舒很是开心。只是太后与柳儿却让她哭笑不得。在下了圣旨的当天下午,太后便派人将小云舒带至坤颐殿,左交待,右嘱咐,无非是让她出宫在外要小心,还要听话。不可随便出将军府,不可随便上街。最好时时与她爹爹在一起待在府中,这样才能让太后她老人家安心。在小云舒左保证,右答应的情况下这才放她回去。

柳儿更夸张地收拾了两大箱子的东西!说是皇上吩咐的,定能不让公主受一丝委屈,所以她便将小云平日用习惯的东西多都打包好。小云舒知道她说不用,根本就是没用,索性任柳儿折腾。

小云舒以为墨君寒定也会好好嘱咐自己一番,不想墨君寒并与平常无异,只是在她坐上离去的马车时对她说了一句,“乖乖的,父皇初三时会派人去接你。”再无其他。

小云舒在马车内嘟嘟嘴,他还不如太后舍不得!不过这点小郁闷在出了宫,听到路边小贩的叫卖声时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欣喜的好奇。

许是年关的原因,街上人山人海的,马车不得不慢了下来。这下小云舒更开心,可以好好看看古代的街上是什么样子。看得出这里的百姓生活比较富足,且看他们身上的整洁衣衫,还有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便不难猜出。

有糖炒栗子的香气传进马车,小云舒的小馋猫被勾了出来。对着柳儿说:“柳姐姐,我要吃糖炒栗子,你让他们去买,好不好?”

柳儿有些为难,“皇上交待过奴婢,这街上的东西不太干净,说不让您吃。公主,要不咱们回去让将军府的厨师做,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现在就要吃!柳儿姐姐答应我吧。那栗子本是有壳的,里面的果实不会脏的。柳儿姐姐~”

小云舒见柳儿还犹豫,接着道:“我只吃一点点,柳儿姐姐答应我吧,不然我会很失望的。”

柳儿见小云舒一脸的我会很乖的样子,终是点了头,吩咐了马车外一名侍卫,没一会,那人便捧了一包热热的栗子回来。

回家了

柳儿见小云舒一脸的我会很乖的样子,终是点了头,吩咐了马车外一名侍卫,没一会,那人便捧了一包热热的栗子回来。

柳儿接过剥起皮,小云舒便怡然地享用着,直至到了将军府,嘴里还嚼着呢。

姚耿伯与从家仆早已经在府门外等着,见小云舒的马车过来,姚耿伯脸上便浮出身为人父亲的温柔。

打开马车门帘,小云舒看到姚耿伯,甜甜叫道:“爹爹。”

姚耿伯大步走至马车前,将小云舒抱进怀中。军人出身的他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满心的欢喜想表达,满腹的话语想出口,最终一切化为四个字,“我们回家。”

“嗯。”

姚耿伯抱着小云舒走进将军府时,府门内外一干家仆全都跪于地,“恭迎怡心公证回府,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小云舒大人样的说道:“都起来吧。这些年你们认真打理将军府,是将军府的有功之臣,辛苦了。柳儿姐姐,打赏!每人都有份!”

家仆一听,全都面色带喜,齐呼道:“谢怡心公主赏。”

姚耿伯赞赏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她远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好,还要懂事!“你们去账房领赏便是。”

底下人又齐道:“谢将军,谢公主。”

姚耿伯转身对身后一中年男子道:“张管家,他们这些人,你要亲自去安排。”

“是,奴才定会妥善安置。”

把事情交给张管家姚耿伯才会安心。张管家三代都是姚家的管事,很是忠心,而且他们处理事情也确实很有能力。

姚耿伯抱着小云舒穿过前庭花园,来到大厅。此时的大厅烧着两个大火盆,一直进来,便感觉到暖暖的,很是舒服。而且桌上早已经摆了几样精致的糕点,小云舒过去看,全是自己平日爱吃的。

小云舒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哇,和御膳房做的一样!爹爹,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呢?”

姚耿伯将面前温热的水递给小云舒,示意她喝了一口后,说道:“昨天圣旨下来时,皇上还亲写了一封信件,里面你平时的习惯,还有爱好,所以爹爹才能早让人安排。”

“哦,原来是父皇啊。”小云舒心里暖暖的,怪不得自己离宫时他什么都不嘱咐,原是早嘱咐了其他人。看不出,父皇的心还真细腻呢。

下午小云舒在姚耿伯的陪同下,参观了整个将军府。一路上姚耿伯最多的一句介绍话便是‘你娘亲她经常在这里做何,又在那里做何。’或者是‘你娘亲喜欢带着你在这边玩耍,’再者便是,‘我与你娘亲喜欢在这做何。’

小云舒看到姚耿伯每说‘你娘亲’时,眼神便是异样的温柔。这个时候小云舒多数是安静的听着。她甚至在姚耿伯的深情回忆中,真的看到一个温柔的女子,在他们所在的地方做着什么,她的脸小云舒看不清,可是小云舒却清楚地知道她脸上一定是幸福的表情。

一整个下午就这么过去。明天便是除夕夜,小云舒决定,明天无论如何都得上街去看看。不然,过完年再上街,街上肯定没什么好玩的了。

上街

一整个下午就这么过去。明天便是除夕夜,小云舒决定,明天无论如何都得上街去看看。不然,过完年再上街,街上肯定没什么好玩的了。

因着墨君寒的提醒,姚耿伯的尽早安排,小云舒在将军府的吃穿住行与宫中并无多大差别。只是晚上要一个人睡。虽然被窝柳儿已经帮暖热,可是躺进去,没有那温热舒适的怀抱,小云舒还是很难入睡,辗转反侧,硬是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

小云舒不知道的是,宫中的某人比她强不了多少!更在睡梦中被空空的怀抱惊醒三次!最后一次惊醒,他便再也睡不着。

墨君寒揉揉因没有休息好而有些不舒服的额头,再看看身边空空的位置,突然很是想念小人儿。不知道晚上她有没有踢被子?在将军府会不会不习惯?自己不在她身边,她有没有想念?墨君寒嘴角浮出一丝苦笑。小人儿才走了一天,自己便这般想念,若是她长大嫁人,自己还要不要活?

想到小人儿长大嫁作他人,墨君寒突然无法继续想像下去,光是想到她被别人抱在怀中,被别人宠,他的心便会尖锐地疼痛!他的小人儿只能自己疼,自己宠!大不了不让她嫁人,自己照顾她一辈子!当这个念头出现时,墨君寒自己怔在那里。过了许久许久,他嘴角再次浮出一丝浅笑,只是这次不是苦涩,是释然,舒心的笑。这个想法确实是个不错的打算……

早膳过后,小云舒便央着姚耿伯带她上街去逛逛。只要她开心,正想尽显父爱的姚耿伯哪里会不答应?收拾妥善,姚耿伯便带着小云舒,还有柳儿外加四名从仆,一起上街。

小云舒来到街上,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小脸兴奋地直闪光!看她如此开心,姚耿伯脸上也面带微笑。

街上的人很多,衣着华丽者甚至相貌俊美者比比皆是。如此,小云舒与姚耿伯在人群中就显得普通多了。没有外人的注视,小云舒很开心地左看看右瞧瞧,那新奇劲,好似刘姥姥初次进大观园一般。

这街才逛了一半,小云舒却已经买了好些东西。光小厮就跑了两趟,将那些东西大包小包的东西送回将军府!

“公,小姐,您买的那些东西,‘家里’都有,而且比这要好很多。”柳儿有些无奈地提醒着小云舒。你买些宫中没有东西罢了,她倒好,看顺眼的瓷器,布匹,劣质玉质品,全都买!那布一看便是普通百姓穿的,远比不上小云舒身上穿的布料,可小云舒却好像喜欢的很。柳儿真是无法理解。

她哪里知道小云舒买这些普通百姓的东西,一是拿回去让墨君寒通过这些东西了解平民生活的现状,另一个嘛,当然是为以后出宫创造物质方便喽。嘿嘿,这可是秘密哟!

小云舒心想,往日都是墨君寒送她各式各样的礼物,这次她也要送他一件礼物!可是送什么呢?古人爱玉,要不就选一块好玉送给他!也要送爹爹一块!

遇到个不讲理的

小云舒心想,往日都是墨君寒送她各式各样的礼物,这次她也要送他一件礼物!可是送什么呢?古人爱玉,要不就选一块好玉送给他!也要送爹爹一块!

“爹爹,这边哪家玉器店里的玉比较好呢?”

“舒儿想买玉?爹爹带你去。”姚耿伯牵着小云舒向前方一家古玉店走去。

姚耿伯与小云舒一进到店内,店里的掌柜便热情地迎上前来。

“稀客稀客,姚将军真是好久没有来小店来。”

是有很多年了。最后一次来这里,还是为她买玉钗。物是,人已非。

“是许久了。王掌柜近来生意可好?”

“呵呵,托您的福,生意还过得去。”说话间又进来些许客人,王掌柜有些歉意地说道:“您先慢慢看,我过去招呼下。”

“您忙便是。”

那王掌柜微一颔首,便去招呼其他客人。

小云舒在店中仔细挑选着,她帮姚耿伯挑选了一块上好的雕刻着观音像的上好玉佩掉坠。这样他戴在脖子上既可保平安,而且不会容易丢,行军打仗也不会不方便。

小云舒还看中了一男子束发的墨绿玉簪,看在那个人送了不少东西给自己的份上,自己也送他个好了。

只是在给墨君寒挑选礼物时,小云舒费了不少心思,总感觉那些东西配不上。最终小云舒的目光定格在柜子上层的一白玉扳指上。

“伙计,拿那个扳指我看下。”

“那扳指我要了。”

有一道女音与小云舒的同时发出。小云舒转身便看到一妙龄女子,长相虽然算不上倾城,却也是个漂亮女子。看她一身简单又不失华丽的妆扮,便不难猜出,定不是寻常人家的小姐。

伙计一时愣在那里,为难地看看小云舒又看看旁边的妙龄女子,见掌柜的在不远处,便把掌柜叫过来,说了下情况。

“爹爹,我想要这个扳指送人,可是这位姐姐也看中它了。”小云舒本想放弃的,可是却越看越喜欢,只得争取试试。

姚耿伯不难猜出小云舒要送这个给何人,看着小云舒一脸的渴望,他不忍她失望,便向那女子来拱手道:“小女甚少喜欢某样东西,不知能否请小姐抬爱?”

谁知那女子并非客气之人,当下有些不悦地说道:“本小姐也是鲜有东西能入得了眼,为何要让与她?!伙计给本小姐包起来,本小姐出双倍的银子!”

见她如此,不光小云舒有些气愤,姚耿伯也眉头紧索道:“莫非小姐以为自己银子很多?与一稚子争东西,小姐倒是好有兴致!”

那女子柳眉怒横,“小小年纪便会与人争抢东西,长大了只怕是要做那绿林好汉!本小姐现在是在帮你教她,不是所有她喜欢的东西都可以是她的!”

姚耿伯握紧了拳头,面色yīn沉地厉害!“你再说一遍!”

许是那小姐被姚耿伯的怒气吓到,微微一怔,又强撑着道:“再说一次又如何?有个会欺负弱女子的爹,女儿长大又能好到……”

小人儿脸红了喽

许是那小姐被姚耿伯的怒气吓到,微微一怔,又强撑着道:“再说一次又如何?有个会欺负弱女子的爹,女儿长大又能好到……”

“霜儿!”突然传来一声喝斥,那女子面色一惊,便住了口。

有一白衣男子进来,向姚耿伯这边走来。小云舒一时被他俊美的样貌给怔住。他的俊美不比墨君寒的逊色。只是两人却又是截然不一样的美。墨君寒的美更张显狂野与霸气,而此人的样貌则是一种偏yīn柔的美,而更让人惊叹的是,这种yīn柔的美放在他一个男子的身子却一点不突兀,相反很是和谐。最让小云舒讶异的是他的眼睛,好熟悉好熟悉,好像身边某个人的双眼,却一时想不起那人是谁。

那男子向姚耿伯施了一礼,歉意道:“实在抱歉,小妹被家人宠坏了,要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姚耿伯很是生气,但终是不再发作。“我姚耿伯的女儿,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那男子再施一礼,“原是姚将军与小公主,多有得罪!在小这便让小妹道歉!霜儿,向将军与公主道歉!”

叫霜儿的女子显然不情愿,但却在那男了面前不忍发作,只得不情不愿地福了福身子。

“不必!受不起!王掌柜将东西包起来,结算!”

“是,姚将军稍等。”

小云舒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她知道她什么都不用说,将军爹爹会保护她!虽然不是自己这缕魂魄的亲生爹爹,但是现在占着这具身体,他以后便是自己的亲生爹爹。被爹爹保护着,感觉很温暖,很幸福。不期然小云舒的目光与那男子的相遇,那男子向她微微一笑。小云舒脑中一时之时只有一个词,微微一笑很倾城!(不对,这是一句话。小编也迷失在这笑容中喽……)

王掌柜很快包好了东西,姚耿伯轻柔道:“舒儿,我们走。”

可惜小云舒小朋友还在花痴中没有回过神!“舒儿?”姚耿伯又唤了一声,小云舒这才回过神,“啊,是。”

“走吧,再去别处看看。”姚耿伯牵起小云舒的手。

“哦。”小云舒低下头,吐吐舌头,真丢脸哪!再抬眼看那男子,发现那男子正一脸揶揄地看着自己,当下小脸刷得红了起来!加快步子,赶紧离开这丢人之地!

那男子见小人儿逃也似地离开,不禁轻笑出声。他身边的霜儿奇怪地问道:“哥哥,你在笑什么?”

“呵呵,没什么,只是愈发有趣了。”

“有趣?那么无礼的父女哪里会有趣!要不是你……”

男子突然收敛了笑容,冷冷看向霜儿,她便不敢再言语。

“霜儿,这里是帝都,不是我们家!若你再不收敛自己的大小姐脾气,惹了不应该招惹的人,休怪哥到时不保你!还有,永远不许再诋毁姚将军父女!”说罢便率先向外走去。

叫霜儿的女子不服地冲他的背影瞪了又瞪,眼看着他没有停下等自己的意思,忙跟过去。她是偷跟他出来的,若与他走散了,她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为爹的骄傲

唤霜儿的女子不服地冲他的背影瞪了又瞪,眼看着他没有停下等自己的意思,忙跟过去。她是偷跟他出来的,若与他走散了,她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又逛了一会,小云舒的热情不再那么高涨。见姚耿伯脸色还不是太好,摇摇他的大手,“爹爹,不要再生了,好不好?你这样,舒儿好难过。”

姚耿伯将懂事的小云舒抱起,“乖,爹爹只是觉得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委屈。”

小云舒搂住姚耿伯的脖子,“爹爹把舒儿保护的很好。刚刚爹爹好威风,舒儿觉得好温暖呢!爹爹,不气了,我们去最好的酒楼吃饭好不好,饿了。”

听着小云舒软软且懂事的话语,姚耿伯心里好受了许多。女儿真得太过懂事,这样的孩子难怪太后与皇上如此宠爱!想到她是自己的女儿,姚耿伯心里升起一股骄傲!

“好,爹爹带你去最好的酒楼!”说罢抱着小云舒去了不远处的吉庆酒楼。

这里的掌柜也认识姚耿伯,其实不认识才不正常。天启护国将军,帝都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将他们一行人安置在一靠近街道的房间,推开窗子,便可看到街上的景象。

“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全都上来。”

姚耿伯将小云舒轻柔地放在坐椅上,柳儿提过小二带上来的茶壶,给小云舒与姚耿伯倒了水。

“好来,几位稍等,菜马上上来。”机灵的小二下去。

逛了好久,这会真是又累又渴,不过小吃吃了一些,倒不是很饿,只是渴坏了。柳儿水一倒好,小云舒咕噜噜便喝起来,一杯水很快见底,又喝了第二杯,才好些。

看看站在一边的四人,小云舒道:“在外面没有那么些规矩,大家一起坐吧,反正菜好多呢。”

除去柳儿,其他三人一听,有些惊讶地相互看看,哪有奴才与主子坐在一起的理?

柳儿虽已经习惯了小云舒的话,可是毕竟主仆有别,提醒道:“公主,这样于理不合,不可以的。”

小云舒不乐意了,嘟起小嘴,“又不是在宫里!人多了吃饭热闹!爹爹,让他们一起好不好?”

姚耿伯本是军人,在边关与士兵同吃同住常有的事情,在他眼中主仆界限并不明显,遂道:“舒儿说得对,在外没那么多规矩,坐下一起吧。”

四人微怔下,相互望了一眼,最终齐声道:“谢将军,谢公主。”而后,便坐下。

吉庆酒楼的菜做得真不错,小云舒吃得很是开心。

膳后小云舒吃得饱饱的,懒懒地不想动,姚耿伯见她如此,便决定回府,父女俩的第一个除夕夜一定要好好准备。

在下楼结账时,小二将一纸条送至姚耿伯手中,说是一白衣公子让交给他的。姚耿伯看了一眼后,神色马上严肃起来,向身后的两名随从使了个眼色,而后抱起小云舒离开。

小云舒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只是刚起饱,她想走走,她怕自己变成小胖猪。

“爹爹,不用抱我,我不累的。”

穿越万有定律,遇刺

“爹爹,不用抱我,我不累的。”

姚耿伯却并没有放下她,“乖,街上人太多,爹爹怕他们撞到你。”

“哦。”回到府中再多动几下吧,说实话,她现在还真是不想动,估计是到了平日午睡的时间,她有些昏昏欲睡。

柳儿见她如此,忙提醒道:“小姐,先别睡,回到府中再睡,不然会着凉的。”

小云舒努力挣开眼睛,“知道了。”

从将军府到街上并不用太久,一行人出门时是步行的。当此刻的他们行至一无人少的路段时,突然冒出十几个黑衣人,个个手握兵器,目露凶光!

小云舒看到他们第一反应便是欣喜,没想到小说中女主穿越的万有定律,她也验证了!是真的刺客耶!“爹爹,他们是刺客?”

姚耿伯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舒儿莫怕,爹爹定不会让他们动你分毫!”

“有爹爹在,舒儿不怕。”当然这不是最真的原因,真正不害怕的原因便是,根据穿越女主的万有定律,

她铁定会没事!

“留下那女孩,爷几个饶你们不死!”中间一黑衣男子凶神恶煞地说道。

姚耿伯脸色瞬间yīn沉下来,“敢动我的女儿!今天就让你们有来无回!”说罢从腰间抽出把软剑,将小云舒护在怀中。

“找死!除了那女孩,其他人,杀!”那黑衣男子话毕,黑衣人便袭上来。姚耿伯护着小云舒,另外两名侍卫,一名护着柳儿,一名护着另一小厮。

姚耿伯与两名侍卫的武功都很高,但是那些黑衣人却也不是泛泛小辈。三人对抗十几人,还要护着身边人,很明显有些吃力。而且随着打斗时间的推移,除了姚耿伯外,另外两名侍卫已然挂彩。

柳儿早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好在没有晕过去,她身上溅了很多血,不知道有没有受伤,小云舒看到血感觉有些反胃,将视线放在别处。正好看到小厮在众人打斗不备时飞快地跑开,他跑去的方向正是将军府。

“舒儿,闭上眼!”姚耿伯怕这血腥的画面吓到小云舒,一边应付着黑衣人的攻击,一边提醒着怀中毫发无损的女儿。

小云舒并不害怕,只是她有些晕血,她知道不能让姚耿伯分心,抱紧他的脖子,乖乖闭上眼睛。许是没过多久,她突然听到闷哼声不断,而且她明显感觉到姚耿伯出手的动作越来越少,可是有人倒地的声音却越来越多。

有许多人跑步的声音!小云舒睁开眼睛,便看到刚刚的小厮带来一队人马,是将军府的护院!小云舒转过头,便听到“走!”是黑衣人不甘的下了命令,而后仅剩的五个黑衣人迅速撤离!

小云舒看着黑衣人的尸体,还有地方到处一鲜血,终于忍不住,哇地吐出来,而后便陷入黑暗!在昏倒前,她还在悲催地想,为嘛这身体也晕血!她不知道的是晕血多是心理作用,与身体无关!

当她再次醒来时,天边的太阳只剩一条小边边。小云舒恢复意识时,便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闻着那熟悉的气息,她便知来人是谁。睁开双眼,便看到温柔的俊颜。

父皇来看小人儿了

当她再次醒来时,天边的太阳只剩一条小边边。小云舒恢复意识时,便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闻着那熟悉的气息,她便知来人是谁。睁开双眼,便看到温柔的俊颜。

“父皇。”

“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小云舒摇摇头,环视下房间,还好,还在将军府。

“父皇,你知道刺客的事情了?”这是唯一解释墨君寒突然出现的原因。

“嗯,这次的事情是父皇没有思虑周到,才让他们有机会!还好朕的舒儿没事!不过,不要害怕,以后不会了。”墨君寒眼中快速滑过yīn狠!炎国新君,可以!敢动朕的人,朕便让你后悔有此举动!

(而在没多少日子后,他们确实对此次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举动,悔不当初!正月未出,炎国后宫大乱!炎国君王几个受宠的妃子,还有所有的皇子,公主一夜间全部被杀!萨那又引起轰动,但是却无人敢去查证这背后真实的原因。人们更加知道,那个人惹不得!除非你有能力与之抗衡,否则招惹他的后果只怕是你无法承受的!)

小云舒在墨君寒怀中蹭了蹭,好怀念这个温暖的怀抱,一时间房中很安静。

听到小人儿出事的消息,墨君寒顾不得其他,径自骑了马便赶往将军府看小人儿。待听太医确定她只是受了惊吓,这才放下心来。此刻再想到当时的惊慌,他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小人儿霸占了自己所有的情感,每每遇到她的事,自己便不再是那个沉稳的帝王,而是一个因为太过在意,而着急慌乱的,普通人。

听到门外有人在轻微地说话,小云舒探起脑袋,看看天色,软软地说道:“父皇,天色不早了,皇奶奶一定等着您回去吃年夜饭呢。”

墨君寒捏下小人儿的鼻子,“小狐狸!放心,不到初三早上,父皇不带你走。只是要照顾好自己,少了一根要头发,以后就别想出宫了!”

小云舒搂住墨君寒的脖子,开心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就知道父皇最好啦!”

感觉着柔软的触感,墨君寒只觉得自己的心倾刻间温暖到不行!抱着小人儿的手臂又紧了紧。

墨君寒帮小人儿穿好衣衫,小云舒突然想到送他的新年礼物,忙让已经恢复正常的柳儿将东西取来。

小云舒在一堆礼物中找到白玉扳指,帮墨君寒带上,“父皇,新年快乐!这是舒儿送您的新年礼物!父皇,喜欢吗?”

墨君寒一把将小人儿圈进怀中,轻吻了下她光洁的额头,“这是父皇收到的最好的礼物,父皇很喜欢!”

“嘻嘻,那就好。我可是选了好长时间呢。啊,对了,还有皇***,您帮我送过去吧。”小云舒找出一串紫檀木的佛珠,是她为太后挑选的。

墨君寒收了礼物,时辰已经不早,宫中除夕晚宴还在等着他,于是便离开。只是离开时留下一队内侍,姚耿伯知道那是保护小云舒的,而且他还知道,院子里还有皇上留下的暗卫,他察觉到了。好在,皇上没有带舒儿离开,他真舍不得。

送礼

墨君寒收了礼物,时辰已经不早,宫中除夕晚宴还在等着他,于是便离开。只是离开时留下一队内侍,姚耿伯知道那是保护小云舒的,而且他还知道,院子里还有皇上留下的暗卫,他察觉到了。好在,皇上没有带舒儿离开,他真舍不得。

晚上的年夜饭很丰盛,在小云舒的要求下,将军府所有下人都与他们一起吃年夜饭,很是热闹,在吃饭时,姚耿伯又给大家发了红包,大家很是开心,一直闹到很晚才散开。

小云舒本来是要守岁,可惜渐渐便坚持不下去,于是便先回去睡。她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碰自己,当触感很是真实时,她萨那间醒来!看到是黑衣人,猛然一惊!

“别怕,是我!”

听清是梁上君子的声音,这才放松下来。有些不满地道:“大半夜出现,吓死人!你就不能白天出现!”

“还有力气怪人,看来白天的惊吓并不严重!早知道便不来看你,害我大过年担心!”话是不满的,可是声音中怎么听都是关心的。

“白天?你白天在街上见过我对不对?”

梁上君子并不否认,“见过,可惜你没有认出我。”

“切,你蒙着个脸,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样子!不过……”小云舒借着暗暗的烛光打量着他唯一露在外面的双眼,试探地问道:“你不会是那个白衣妖孽吧?”

“妖孽?!我劝你以后见他还是不要如此说的好,我想他应该不喜欢。”

“他?你们认识?是好朋友?”

“嗯,他是我好兄弟。今天你们遇刺时,便是他出手相救!不然,你们很难脱身,即便加上那些侍卫!”

“你让他帮忙的吧。我还奇怪了呢,怎么突然间就把那些人打趴下了。”

“可惜你当时闭着眼睛没有看到他的英姿,我想你应该喜欢美男吧?”梁上君子一满眼的戏虐!

说到这里,小云舒又想到白天犯的花痴,小脸热热的,嘴上却是不服输,“我欣赏天地间所有美好的东西!怎么,你不乐意?”

梁上君子很无奈地摇摇头,“有时我根本怀疑你就是一返老还童的小妖怪!你看看你,哪里有一丝五岁孩童的样子?”

小云舒知道他是半天玩笑,半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不过她并不在意。“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一妖怪!小心我吃了你!”

“哈哈,要是妖怪见点血就晕了,那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只是,你身为这样的胆小妖怪,不害臊吗?”

小云舒咬牙切齿道:“你个可恶的梁上君子!哼,枉我还为你准备了新年礼物,你这样欺负人,我要把它送别人!”

一听此,梁上君子急了,“别,别,我道歉还不行吗?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快把礼物给我吧,再待下去,估计我就要被当成刺客给抓了!”

“那也活该!谁让你大半夜出来吓人的!等下!”小云舒快速从被窝里出来,跳下床,走至首饰盒那里将墨绿玉簪取出,又快速跑进被窝中。“那,以后再来找我,就用它束发,这样我一眼就知道是你了。”

察觉

“那也活该!谁让你大半夜出来吓人的!等下!”小云舒快速从被窝里出来,跳下床,走至首饰盒那里将墨绿玉簪取出,又快速跑进被窝中。“那,以后再来找我,就用它束发,这样我一眼就知道是你了。”

梁上君子接过,小心地将它放进怀中。“谢了!有人来了,我先走了。好好的啊!”说罢迅速翻窗离去。

果然,小云舒听到脚步的声音,是柳儿。见她醒来,忙问道:“公主怎么醒了?是渴了吗?”

被柳儿如此一问,小云舒还真感觉有些口干,便顺着道:“柳儿姐姐,给我倒杯水,是渴了。”

“您在被窝里等着,外间碳盆上一直温着水呢。”

小云舒喝了几口水便接着睡,她不知道的是,在梁上君子离开没多久,有人快速离开将军府向皇宫赶去。很快来到墨君寒面前。

“主子,那人今天又去看了公主。”

墨君寒把玩着手上小人儿送的扳指,“可查出他的身份?”

暗卫有些愧疚道:“回禀主上,那人身手太好,我们的人每次都跟丢!至今没有查出他的身份。”

墨君寒沉思了下,“不要惊动公主,继续查。还有白天救了公主的人,一并查。”墨君寒不相信凑巧路过之说。

他之所以没有动那黑衣人,是因为他于小人儿没有恶意。早在黑衣人送小人儿那手镯暗器时,他便察觉到黑衣人的存在。后来黑衣人似是知道暗卫已发觉他,甚至跟踪他,他却并没有伤人。看来他至少不是敌人。而且墨君寒已经猜出他便是送还小人儿佛珠的人。只是他到底是何人?身手如此了得,身份如此神秘,为何对小人儿如此好?他是有何目的,还是单纯的对小人儿感兴趣?墨君寒并不着急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终有办法知道,只是暂时需要点时间罢了。

早上小云舒是被传来的炮竹声吵醒的,想着今天是年初一,早起寻个好兆头,便窝在被窝中等着柳儿进来侍候。

早膳时,小云舒将观音玉佩挂在姚耿伯脖子上。

“爹爹,舒儿祝您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开开心心。”

“哈哈,好!”姚耿伯将小云舒抱至自己膝上,“爹爹愿我的小舒儿事事顺心,幸福安康。”

下人们在管家的带领下齐施礼道:“祝将军,公主,万事如意,福寿安康!”

“哈哈,好,好。管家,这两天给大家加菜,犒赏大家对将军府的忠心!”

“谢将军!”

早膳过后,陆续有朝中大臣的拜贴过来,姚耿伯初三便走,便以时间太过仓促为由拒绝了众大人的拜访,由管家一一礼貌回绝。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初三一大早,收拾妥当的姚耿伯便离开了将军府。他离开没多久,宫中便来了马车,来接小云舒。只是让小云舒没有想到的是,当她进入马车时,便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父皇!您怎么亲自来了?”小云舒显然很兴奋,高兴地如一只小猫儿一样在墨君寒脖子处蹭了又蹭。

玩雪

“父皇!您怎么问亲自来了?”小云舒显然很兴奋,高兴地如一只小猫儿一样在墨君寒脖子处蹭了又蹭。

墨君寒感觉到小人儿的手有些凉,便握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中的手炉上。

“今日无事,下了早朝便来一起过来。舒儿有没有想父皇?”

“有!舒儿这两天真得很想父皇,晚上做梦都梦到了呢。”小云舒在墨君寒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坐好,

“父皇有想舒儿吗?”

墨君寒的下巴轻抵着小人儿的头,“舒儿不在,父皇睡不踏实。舒儿,以后不要离开父皇好吗?”

“好!嘻嘻,其实没有父皇在,舒儿也睡不好。父皇,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分开了。”

墨君寒眼中有浅浅得逞的笑意,“好,不分开。”

回宫的日子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只是在大年初六这天夜间下了一场大雪!早起的小云舒看到一片白茫茫

,兴奋极了。拉着圣乾殿的宫女们一起推雪人。虽然柳儿一再提醒小云舒少碰雪,可是兴奋的小云舒哪里

肯听!非要自己滚雪球,柳儿无奈,见她开心,便也没有再阻止。

“公主,这雪球够大吗?”柳儿和一个宫女将滚好的雪球推给小云舒面前。

“这个可以了,我这个还要再滚一滚。柳儿姐姐,你去拿一根葫芦卜当雪人的鼻子,再拿两个土豆当它的

眼睛,嘴巴用什么东西呢?”小云舒有些纠结。

“公主,要不用红色的梅花瓣作它的嘴巴?”

“好主意!柳儿姐姐你去找这些东西吧。父皇快下朝了,我要堆好给他看。”

“是,公主。”柳儿吩咐了一个宫女去摘红梅,她则跑去小厨房。

没多时,一个胖胖的雪人终于堆好,那雪人比小云舒还要高上一些。小云舒满意地看着它,只是觉得它头

顶秃秃的,随手将身边小太监的帽子取下,跳着放到它头顶。

“哈哈,小雪太监!”小云舒开心地笑道,柳儿等人见那戴了帽子的雪人着实滑稽,也都笑了起来。

下朝的墨君寒远远便听到小人儿的笑声,嘴角也在不自觉中微微翘起。小人儿看到他回来,飞快地向他跑

来。

“父皇!”

墨君寒也加快了步子迎上去,“慢点,地滑。”

小云舒被墨君寒抱起,献宝似地说:“嘻嘻,父皇,你看,我们堆了一个大雪人!”

墨君寒看了眼样子奇怪的雪人,温柔道:“不错。进去吧,外面太冷。”

“嗯。柳儿姐姐,快点传膳,好饿。”

“是,公主。”

用完早膳的小云舒兴致依然高涨地很,软磨硬泡地拉着几个宫女打雪仗,早把墨君寒交待不许再玩雪的事

情抛到脑后。

一个中午,又是打雪仗,又是用雪堆各种各样的动物,直到午膳时,才作罢。小云舒交待众人不许将她玩

雪的事情告诉墨君寒,否则,后果很严重。下人们自然也是怕墨君寒霜般的眼神,所以都很自觉地答应。

不想小云舒吸进不少冷风,又晾了汗,午睡时便发起烧,虽然温度不太高,可是她感觉头却疼得厉害。不

禁感叹,这身子还真是娇贵!

(6。1儿童节哦,我们的节日,哈哈,小编祝小朋友外加大小朋友们节日快乐哦!)

苦肉计总有用

不想小云舒吸进不少冷风,又晾了汗,午睡时便发起烧,虽然温度不太高,可是她感觉头却疼得厉害。不

禁感叹,这身子还真是娇贵!

看着墨君寒黑下的脸,还有众人跪至于地战战兢兢的样子,小云舒扯过墨君寒微凉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蹭

了蹭。

“父皇,是舒儿自己要玩的,他们拦不住。舒儿知道错了,父皇不要生气,也不要罚他们好不好?”

墨君寒yīn沉着脸并不说话!这小人就是有气死人的本事!她体质很弱,虽这两年精心照顾,可是还是受不

得一丝凉气!提醒她多少次要注意,每次答应的好好的,玩起来又没个谱!她一生病,焦急,心疼的是自

己!墨君寒决定这次要给她长记性!

见墨君寒脸色依然不太好,小云舒知道这次他是真生气了。可怜兮兮地说道:“父皇,舒儿错了,你不要

生气好不好?你这样,舒儿好难受。”眼见着撒娇墨君寒也不为所动,小云舒这下害怕了,墨君寒生气很

可怕,对奴才的惩罚会很重!怎么办?小云舒再次打量墨君寒,看着他紧抿的双唇好似松了一点,小云舒

知道,自己的撒娇还是有点用的。算了,再来点苦肉计好了。

小云舒暗暗打了个哈欠,一下将眼泪蓄积在眼中。生病的她声音有些沙哑,“父皇不疼舒儿了。舒儿好难

过!头好痛。”说罢便用小手去敲脑袋。拜托,不是她演得像,是头真好疼呀!

没敲两下,小手便被墨君寒捉住,刚想趁机与她达成个约定,看到小人儿眼中的泪水,所有假装的强硬全部倒塌。“乖,不哭,父皇不生气就是。”墨君寒见小人儿怯怯地看看跪着的众人,无奈道:“各罚半月例银,下不为例!退下!”

众人舒了一口气,没事了。“谢皇上。”众人很快退下。

墨君寒将小人儿的头枕在自己腿上,轻轻地帮她揉着额头。“这样会舒服一些吗?”

“嗯。只要父皇不生气,舒儿就不那么难受。”

“以后不许再胡闹!生了病,难受的是自己!以后再不听父皇的话出状况,朕便将这殿里的奴才全关进大

牢!”其实他想说得仗毙,只是怕吓到小人儿,这才变成关进大牢。

小云舒晕呼呼地应道:“不会了,舒儿以后一定乖乖的。父皇,好困。”

“睡吧,父皇在这。”

“嗯……”

没多久小喜子在外间轻声道:“启禀皇上,柔妃宫中的姑姑来报说娘娘要生了,此刻痛得厉害,一直叫着

您。太后已经过去,差奴才来请您过去看看。”

墨君寒看看怀中熟睡的小人儿,用额头贴上她的额头,好像不那么热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要出生了,他

确实有些期待。轻轻起身,给小人儿盖好被子,交待柳儿一步不离的守着,有事及时回禀,这才起驾去柔妃宫中。

墨君寒没走多久,小云舒便被肚子给痛醒了,赶忙起身解决个人问题!改死的,凉风喝进肚子里,这会开

始拉肚子!

理应陪在自己的女人身边

墨君寒没走多久,小云舒便被肚子给痛醒了,赶忙起身解决个人问题!改死的,凉风喝进肚子里,这会开

始拉肚子!

小云舒解决完个人问题又跑进被窝里,恢复软软的,一丝力气也没有,好在太医那碗苦药有用,此刻头不

怎么疼了,只是有些昏沉。见殿中不见墨君寒的身影,便问道:“柳儿姐姐,父皇呢?”

“柔妃娘娘要生了,太后差人让皇上过去。毕竟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太后与皇上很重视呢。公主,好点

没,要不宣太医看看?”

小云舒听后只感觉浑身更软了,父皇的第一个孩子呢,初为人父一定是极其开心的吧。“柳儿姐姐,我没

事,只是想睡觉。别去找太医,也不要惊动父皇。让他安心地迎接第一个孩子的到来吧。”

“是,奴婢记下了。公主,喝点热水吧,太医说多喝些水好得快。”

“嗯。”

只是小云舒喝完没多久便开始上吐下泄,但是她只让柳儿去宣太医,却不许惊动墨君寒。

柳儿为难道:“公主,皇上若是知道,会怪罪奴婢的。”

小云舒虚弱道:“我只是小风寒,我看书上说女人生孩子是鬼门关转一圈,父皇此刻理应陪在自己女人的

身边。柳儿姐姐,我没事的,不要再让父皇担心。有了事,我来担着。哗!”又吐了!

柳儿一跺脚,“奴婢不告诉皇上,奴婢让人去请太医!”

太医很快来,重新把了脉,开了方子。小云舒又被灌下两大碗苦涩无比的药汁,这才沉沉睡去,好在终于

不再吐,肚子也不痛了。只是一番折腾下来,小脸苍白苍白的,着实让人心疼的很。

第一胎生产并不容易,柔妃痛了好久,直至月上中梢还是没有动静。太后身体有些受不住早在傍晚时便先

回去了,墨君寒有些放心不下小云舒,交待太医等人好生照顾,便回了圣乾殿。

当墨君寒看到小人儿气色比自己离开时差了太多时,压低声音,怒声道:“怎么回事?脸色怎么如此苍白?!”

柳儿等人扑通跪倒于地,将下午小云舒的情况如实回禀。墨君寒周身的寒意让她们瑟瑟发抖。

“为何不报?”

“回,回皇上的话,公主不让。她说她是小风寒,柔妃娘娘生孩子是大事,需要您在那边守着。公主不许

奴婢们去通报,不想再给您添忧。”

墨君寒望着苍白的小人儿,眼里是满满的疼惜。“公主还说了什么?”

“回皇上,公主,公主还说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门关转一圈,说,说皇上此刻理应陪在自己女人的身边。”

墨君寒定定地看着小人儿,眼里和心里是化不开的疼惜与怜爱。

“下去领二十鞭子,下次直接杖毙!”

“是,奴婢谢皇上不杀之恩。”柳儿刚起身,墨君寒接着道:“不许让公主知道此事。”

“是,奴婢告退。”

墨君寒再次差人请了太医,确定小人儿已经开始好转,这才安心。

小皇子出世

墨君寒再次差人请了太医,确定小人儿已经开始好转,这才安心。

在小人儿没有好的两天内,他哪里也没有去。是的,他也没有去看他刚出生的第一个孩子,第一个儿子。

小云舒这两日自己身子本就不舒服,又担心着柳儿的‘风寒’,一时倒把柔妃那边的事情给忘记了。她醒

来时,一整天见不到柳儿人,听其他宫女说柳儿得了风寒,皇上怕她再被柳儿过了病气,这两天便没有让

柳儿侍候。小云舒也不疑有他。

这日好了很多的小云舒,窝在墨君寒怀里,吃着他喂的药膳,想到柔妃便问道:“父皇,柔妃娘娘生了吗?是小公主还是小皇子呢?”

“是个小皇子。”

“父皇见过了吗?”

墨君寒用丝帕拭去小人儿嘴边的汤渍,“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看他。”

“父皇,我已经没事了。父皇,我们去看他吧。我猜小皇子正等着父皇去抱抱他呢。”

墨君寒看看外面的太阳,小人儿在殿内两天了,去透透气也好。其实他也很想看看自己孩子的样子,会不

会也如小人儿一般招人爱。“吃完,我们便去。”

“嗯。”

到小人儿吃完,墨君寒将她裹成一个粽子,抱进怀中,又用自己的大髦将她裹紧,这才抱着小人儿坐着软

轿去柔妃宫中。

且说柔妃是在夜里生产完的,早上醒来看完自己的孩子便问皇上有没有来过。在得知只有太后来看过后,心里很是失落。生下小皇子两天,皇上都没有来看过她们母子,一时之间皇宫议论纷纷。

当然最开心地要数那些没有身孕和眼红的妃子们。在她们眼里,生了皇子又如何,只要皇上不喜欢,不上心,那便也只是摆设。她们几个月的嫉妒与担心似乎都在此刻得到了舒解。有几个厉害的,更是直接找上门去,明嘲暗讽地说了大半天。

有这样的上门后,柔妃便以身体虚弱为借口,拒绝了其他妃子的‘探视’。没人知道,在无人的时候,她

泪流成河。

“娘娘,小皇子越长越可爱。”贴身宫女绿儿,欣喜地说着自己的的小发现,她不是溜须拍马,是说得实话。

柔妃看着自己的孩子,他五官多像他的父皇,是个漂亮的婴儿。可惜又如何呢,他的父皇可能根本不爱他。

见柔妃面上尽是凄哀,绿儿宽慰道:“这两天怡心公主生病了,奴婢听太医院的小太监说,公主上吐下泄

,好像病的很严重。皇上那么疼公主,这两天许是放心不下。娘娘不要担心,到小公主一好,皇上一定马

上过来。哪有父亲不爱自己的孩子的呢?更何况还是自己第一个孩子呢!”

柔妃思虑一会,许是听进了绿儿的话,面色缓和了不少。她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轻声道:“小宝贝,

你一定要争气,一定要讨父皇的欢心。”

“皇上驾到,怡心公主到。”

“娘娘,您看,奴婢没说错吧。”绿儿说笑间忙走过去,帮柔妃整理下仪容。

“绿儿,我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过憔悴?”

看望

“绿儿,我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过憔悴?”

“娘娘放心,娘娘此刻好看着呢。”

主仆说话间,墨君寒牵着小云舒已经进来。

“皇上吉祥,公主吉祥。”

见柔妃要起身施礼,墨君寒松开小云舒,大步走过去,扶住她,“身子不便,虚礼就免了吧。”

闻此,柔妃几日来的忧愁全部消失不见。皇上是在意她的!柔柔道:“谢皇上。”

墨君寒起身将小人儿抱过来,放在自己膝头,看了眼小云舒抱了一路的手炉,吩咐道:“下去给公主换个

热点的手炉过来。”

“是。”绿儿下去。

“臣妾听闻公主这两天身子不爽,这会可全好了?”柔妃关切地看着小云舒。

“谢娘娘关心,舒儿没事了。舒儿不乖,害父皇担忧,这两天也没来得及看娘娘和小皇子。娘娘不会怪舒

儿吧?”

若说之间柔妃对小云舒是有些怨恨的,可是那感觉并不太浓,但确实是有的。若不是她病的不是时候,皇

上不会对这么久才来看她们母子,她也不会听到那些女人的冷嘲热讽。但她知道,她不应该怪这个孩子的。毕竟真正能影响她和这皇宫女人的是皇上。她只是有些迁怒于小云舒罢了。此刻看到不到小云舒如此乖

巧懂事,她心生愧疚,这个孩子她并没有错。错得是自己的人生,自己的选择罢了。

柔妃温柔地握住小云舒的手,“小公主言重了。听闻你生病,臣妾也着急的不得了,只是在月子中,无法

出门看望。后来想皇上守着,总不会出问题的。此刻见你好了,臣妾的心便安了。庆幸还来不及,哪里舍

得去怪这么可人的小公主呢?”

小云舒说之前的话除了不想别人以为墨君寒对自己的女人孩子冷血无情,其实她觉得柔妃是个可怜的女子

,只希望能宽慰下她。小云舒听了她的话,甜甜一笑,“就知道娘娘最好啦。”

小云舒看到旁边小床上的正熟睡的婴儿,问道:“小皇子长得真可爱。父皇,你看,除了他的眉眼像娘娘

以外,其他地方都好像你哦。”

墨君寒也看过去,看着那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婴儿,初为人父的喜悦在他心中淡淡扩散开,神情也萨那间

柔和下来。

柔妃一直紧张地看着他的反应,当看到他温柔的神情时,柔妃彻底放下心来。皇上,是真得喜欢孩子!

“父皇,你给小皇子取个名字吧。”

墨君寒略一深思,“取名为荣,愿他一生有荣无辱,做个栋梁之材。”

柔妃面带欣喜,“谢皇上为皇儿赐名。相信皇儿定不会辜负自己父皇的期望。”

小云舒看着熟睡的婴孩,心里默默祝愿,但愿你的人生如普通人一样,幸福安康。

绿儿给小云舒换了手炉,福了福身子道:“禀皇上,禀娘娘,湘妃娘娘前来探望小皇子,听闻皇上在此,

现在在外殿候着。”

柔妃看向皇上,墨君寒道:“难得她有心,宣吧。”

可不可以不要对我那么好

柔妃看向皇上,墨君寒道:“难得她有心,宣吧。”

“是。绿儿快请姐姐进来。”

“是,娘娘。”

不一会湘妃款款进来。“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吧。”

“谢皇上。”绿儿搬来了凳子放于湘妃一侧,湘妃大方落座,笑盈盈看着柔妃,“妹妹身子恢复可好?前

两日臣妾身子不爽快,怕来看妹妹不好,所以直拖到今日才来。妹妹不会怪臣妾吧?”

柔妃笑道:“姐姐哪里话,劳姐姐有心惦念着臣妾母子,妹妹已是感激的很,怎会怪姐姐呢?姐姐身子现

下可好了?”

“小毛病,已经没事了。”湘妃看看小床里的婴孩,娇笑道:“到底不如妹妹有福气,平日里就比姐姐们

得皇上惦念,这会子又有了小皇子,只怕你们母子二人要成了皇上心尖上的人。怕到时连小公主都要吃味

喽。”

闻此,小云舒却并未在意,一是她看出湘妃话里藏针,另一面是她想通了一些事情,无论以后父皇心里会

再有谁,但是她的位置却会一直在。这份疼爱她很知足。

只是抱着她的墨君寒眼神却冰冷了许多。他一直知道小人儿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有些事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在意!看来湘妃的日子过得太过舒坦!

柔妃哪里听不出湘妃在挑拨!当下柔柔道:“姐姐这话错了。皇上太惦念臣妾母子,终不会将超过小公主。小公主这样的可人,懂事的孩子,不说太后与皇上喜欢地紧,连臣妾也是喜爱的不得了。只怕,将来皇

儿要怪臣妾偏心小公主呢。”

湘妃闻此轻笑了起来,“妹妹可真有趣,这话小公主这般的孩童或许信,臣妾却是信不得。试问这天下哪

有父母不是最疼爱自己的孩子的?”

湘妃此话一出,倒有些让柔妃下不来台,好像她刚才那番话是曲意逢迎一般。正当她想辩解些话时,墨君

寒却抱着小云舒突然起身。

“来人,回宫。”说罢面色yīn沉地便抱着小人儿离去,留下殿内两个女人不安地面面相觑。

坐进软轿中,小云舒轻抚上墨君寒轻蹙的眉头,“父皇,她们是在闲话家常,舒儿不介意,你也不要介意

好不好?”

墨君寒紧了紧手臂,下巴轻抵在小人儿额头上,“舒儿要记得,在父皇心里,舒儿最重要,这辈子都会如

此!”

清晰,坚定的话语直达小云舒的心脏!她的眼圈瞬间泛红。父皇,可不可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怕,我怕自

己无法承受离开你的日子!小云舒将脸紧紧埋进墨君寒的怀中,让压抑不住的泪水落进他的衣衫,不想让

他看见,不舍得让他心疼。

自那天过后,后宫对柔妃之前不好的说辞,全都不攻自破。还有一件事便是墨君寒至那日起接连半年没有

去过湘妃那里一次。

眼看着其他人不是有了身孕身子越来越显,便是会被宠幸招人羡慕。湘妃急了。而她也察觉到皇上只怕是

故意如此。思来想去,便猜测定是去看柔妃那日惹了皇上不高兴。

“一大一小两个贱人!定是你们在皇上面前说了本妃什么!本妃不好过,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湘妃眼中

闪过恶毒!

招人嫉恨

“一大一小两个贱人!定是你们在皇上面前说了本妃什么!本妃不好过,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湘妃眼中

闪过恶毒!

日子总是在悄无声息中过得很快。转眼间春去夏来。这日天气想较前几日凉爽一些,不少人便去御花园中散步。小云舒走至湖边凉亭时,不想柔妃与半岁的墨荣早已经在那里,看样子来了好一会了。

“娘娘倒会选地方,这里可真凉快呢。”自从有了墨荣,墨君寒相比之前去柔妃那里,更勤了一些,不过

白天多是带着小云舒一起过去。所以,小云舒慢慢与柔妃便熟识了。

“呵呵,臣妾刚才还和皇儿念叨呢,说说不定一会就会遇到他的小皇姐,不想公主真过来呢。那臣妾这葡

萄也没有白准备,冰镇过的,快尝尝。”

一听有好吃的,小云舒的大眼睛亮起来。“就知道娘娘人最好啦。”

“你呀,就是嘴甜!不过,不许吃太多,回头闹肚子,你父皇要怪臣妾了。”

“嗯,放心,我只吃一点。”小云舒吃着葡萄,发现墨荣老盯着她的嘴巴,而且口水也流出来了。

小云舒拿着葡萄故意逗他,“哈哈,想吃吧?想吃也吃不着哟。你至少还得过两个月才能吃这些东西呢!

别馋了,到你能吃时,我一定把好吃的都分给你一些。”

小墨荣是听不懂小云舒的话,只是口水流得更欢了。看他那小馋样,柔妃与小云舒都乐得轻笑起来。

“哟,这是乐什么呢?老远就听到这边的笑声。”

“原是湘妃姐姐,快坐。公主在逗皇儿玩呢。”

湘妃看了眼柔妃怀中白白胖胖的孩子,心里涌出无尽的羡慕与嫉妒。她也多想有个孩子!哪怕是个女孩也

行!想到这里,她心中怨恨更浓!不禁把自己一切的不如意归到柔妃与小云舒身上!但是她克制地很好,

没有表现出来。“妹妹与公主还真是好兴致呢。看不出公主居然会和小婴孩相处的如此好呢。”

小云舒不喜欢湘妃,总感觉她太攻于心计,所以只是逗着墨荣玩,并没有去搭理湘妃。

湘妃见小云舒理也不理自己,心中怒火更盛!脸色也开始有些不太自然。

柔妃见此,忙打圆场,“小公主到底年纪小,玩心大。孩子与孩子间也总有自己的相处方式,有时我们这

些大人还真是融不进去。上次也是,两个小人玩得不亦乐乎,连臣妾叫了好几声都没应呢。”

湘妃哪里听不出柔妃这是在替小云舒讲话!当下更恨!一丘之貉!

小云舒正用手腕上的佛珠逗墨荣,本想用另一只手腕上的镯子,怕不小心触动了机关伤了他,便转动着佛

珠逗他。不想小墨荣好像很喜欢她的佛珠,攥在手里不松手。

柔妃看到,忙轻轻掰开他的小手,“皇儿乖,这是皇姐姐保命的东西,不能玩。来玩娘亲的手镯。”

小墨荣向来是个很拧的孩子,这会见自己喜欢的玩具玩不了,便哇得一声哭了起来,那哭声又大又可怜。

被有心人惦记了

小墨荣向来是个很拧的孩子,这会见自己喜欢的玩具玩不了,便哇得一声哭了起来,那哭声又大又可怜。

小云舒不忍,便要摘下给他玩。柔妃忙阻止,“公主万万不可。你忘记皇上的嘱咐了吗?这佛珠绝对不能

摘下!”上次李尚书一家的遭遇想起还让人胆战心惊!

湘妃闻此,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小云舒手腕上的佛珠。也附和道:“就是,那可是公主你的命根子。还是收

好的好,否则遭殃的是别人!得,本妃听不得孩子哭闹,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坐。”说罢便起身离开。

见小墨荣怎么哄都不好,柔妃猜测许是饿了,便抱着他回去喂奶。

见人都走了,小云舒也乐得随心,便在凉亭里一边吃水果,一边看起了书。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下山。

有太监来报,说皇上回宫了,请公主快些回去。小云舒伸了个懒腰,说道:“走吧,别让父皇着急。”

那太监微低着头,施礼道:“公主,若您怕皇上着急,奴才知道条近道。”

“有近路干嘛不走?前面带路吧。”

“是。”小太监便在一边带路,没一会便将小云舒与柳儿带至一条无人的小道。

小云舒看着幽静的小路,奇怪道:“柳儿姐姐也不知道这条小路吗?”

柳儿看看,这周边没有侍卫,而且小路上多是无人打扫的落叶,心里突然有些不安。“公主,要不咱们还

是回去走大道吧,这条小道太静了。奴婢没有走过。”

小云舒扑哧一下笑出来,“柳儿姐姐,你胆子不会那么小吧。没有走过怕什么,这里是皇宫,难不成你怕

我们会被人掳走不成?再说,这不是有走过的公公带路嘛。咦,那小公公呢?”

小云舒左看右看,哪里还有刚才小太监的身影?

柳儿见此,顿时慌了!她在宫中长大,太知道这种情况会发生什么!当下着急道:“公主,我们快往回走!”

小云舒也猜出,只怕是有人故意将她们引至此处!而她一向不喜很多人跟着,现在身边也只有柳儿一个!

不等她们有所行动,有张扬的声音传来!“哈哈,想走,没那么容易!”

有一蒙脸侍卫突然出现,而后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正要惊慌大叫的柳儿给打晕过去。

小云舒看着向自己靠近的蒙面侍卫,努力平静地问道:“你是谁派来的,想要什么?”

那人眼中明显有着惊讶,看不出这小公主还有些胆量!不但没被吓哭,居然还能问他问题,不错。

“放心,我不会伤你,只是你手腕上的佛珠被人看中了。小公主,乖乖把佛珠摘下来,我不会伤害你,否

则别怪我不客气!”那人眼中有着yīn狠!

小云舒无奈地嘟起嘴,像个完全不懂危险的调皮孩童一样,“给你就是了,我又打不过你!”

那人眼中的yīn狠散去,有些轻佻地看着眼前的小云舒,倒底是不谙世事的孩子。

小云舒看似无奈地要摘佛珠,却在手腕扬起时暗下手镯上的机关,有银针快速射进根本没有防备的男子身

体里!

化险为夷

小云舒看似无奈地要摘佛珠,却在手腕扬起时暗下手镯上的机关,有银针快速射进根本没有防备的男子身

体里!

那男子明显没有想到六岁的孩子居然会用暗器,微怔过后目露凶光!“本想放过你,老子今天就让你吃点

苦头!”可惜他还没迈开一步,便啪摔倒在地!当他意识到自己使不出力气时,眼中开始出现惊慌!

“你给老子使了什么毒?”

小云舒笑得很是无害,“本公主也不知道耶。只知道做暗器的师傅说,这毒若是不服解药的话,会让人暂

时无力,而后便是七孔流血,最后呢就是五脏六腑溃烂而亡!你很荣幸,本公主可是第一次用它呢。你如

果告诉本公主是谁指使的,本公主或许会把解药给你哦。若是你不说,那本公主也没有办法了。”

那人略深思,开口道:“我说。”

“好,不过劝你最好诚实点。别把我当成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我远比你想像中的聪明。”

那男子眼中闪过惊讶,小云舒知道他确实有骗自己的打算了!

“是柔妃娘娘派我来抢佛珠的。小皇子回去哭了好久,怎么哄也哄不好。最后是哭得累了才睡着。柔妃娘

娘很心疼,她觉得这一切都是佛珠的事情,所以让我抢来丢掉。如此小皇子再见你时,便不会因玩不着佛

珠而哭闹!”

小云舒听后,突然间便笑了,而且那笑容越来越大。“看来,你还真是不听劝呢。没办法,本公主救不了

你,你就这里等着自生灭吧。”

说罢,便过去叫柳儿,不想叫了半天她没反应,看来那厮下手很重!

“我说得全是真的,公主为何不信?”

小云舒丢给他一个白眼,“我若没猜错,你真正的主子给你这个理由时,你自己都信服不过吧?如若不然

,为何你说得时候底气不足呢?”

那男子怔在那里。小云舒确实说得不错。当时他听到那个女人编得这个理由,他觉得都漏洞百出,不过时

间太过仓促,他们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再者他也没觉得自己会搞不定一个小女孩,落到会被人抓住的下

场!

小云舒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停下,“你既然要对你真正的主子尽忠,那你便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勇气!”说

罢便继续前行,直至走到一个拐弯,感觉后面的人看不到她时,她才跑开!

她的镇定全是伪装的!想到可能还会有人出现,柳儿还在那边,她便跑得更快!她要去找人救出柳儿!还

好当她跑出那密林小道时,便看到不少的侍卫,宫女在她刚边的凉亭附近,他们好像在找什么。

有眼尖的人看到她,便大叫道:“公主在那边,找到公主了!”

小云舒这才看到,墨君寒正一身肃寒地立在凉亭中。看到他,她突然感觉心里又暖又涩,一开始压抑下的

害怕也开始冒出来。

她一边飞快地跑向正向自己这边过来的墨君寒那里,一边哭喊着:“父皇,父皇。”

动机是什么呢

她一边飞快地跑向正向自己这边过来的墨君寒那里,一边哭喊着:“父皇,父皇。”

墨君寒听到小人儿哭了,心里一紧,动作极快地移至小人儿面前,一把将她抱进怀中。“父皇在,不怕。告诉父皇,怎么了?”

小云舒想到柳儿,用袖子抹掉眼泪,“父皇,快派人去那边的密林小道,柳儿姐姐还在里面,还有一个坏人,别让他伤了柳儿姐姐!”

墨君寒一把将小人儿紧紧按进怀中,眼中的凌寒之气令周边人不禁心生惧意!

“来人,去那边小道,将所有的刺客抓捕归案!若有反抗,斩立决!”

“遵旨!”一行侍卫小心进入密林小道,开始抓捕。

看着众人如临大敌的样子,小云舒很想提醒他们其实只有一个,而且已经被自己的暗器放倒了。不过想想或许暗处还有人也说不定,便没有出声。只是想到暗处可能还有人,后怕之余,不禁开始担心柳儿。攥着墨君寒前襟的手,又紧了紧。

“父皇,柳儿姐姐……”

“舒儿不怕,她会没事的。”

“嗯。”

墨君寒更紧的抱住小人儿,“可有受伤?”

小云舒轻摇下头,“他没有伤到我,我用这个把他放倒了。”小云舒诚实地晃了晃了手腕上的银镯子。与其让墨君寒来问她,她觉得自己还是坦白交待的好。她也不想瞒他。

墨君寒打量了下那手镯,没看出居然是暗器!做得确实巧妙!

小云舒不等他问什么,便老实地将与梁上君子的相识到现在相交都如实说了出来。交待完以后,有些忐忑地问道:“父皇会怪舒儿的隐瞒吗?”

墨君寒面色柔和地很,他轻抚着小人儿的脸蛋,“舒儿并未隐瞒,只是晚说了些日子,父皇为何要怪呢?”他早知道黑衣人的存在,他不问,是因为他相信他的舒儿不会让人失望,而事实是的。

墨君寒的理解与包容,让小云舒心生愧疚,虽然来说这事根本无关紧要,可是总觉得自己之前隐瞒他是不对的。她理紧地贴着墨君寒,“父皇,舒儿以后有事都不会再瞒父皇了。”

墨君寒嘴角略略翘起,“乖。”

“启禀皇上,刺客已经抓到,那位姑姑也没事,只是被打晕了。”

墨君寒眼色一寒,“打入天牢,天亮前朕要真相!”

“遵旨!”

“我们回宫。”

“嗯。”墨君寒抱着小人儿回去。

沐浴后,见天色还早,墨君寒抱着小人儿倚在床边看书。

小云舒想到白天那男子的动机有些奇怪地问墨君寒,“父皇,你说是谁想要我的佛珠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若是想取我的性命,直接取了岂不是更好?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呢?或者他根本就不想要我的命,只是想要佛珠?可是佛珠不是什么宝物,只是于我有特殊的意义。父皇,你说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墨君寒将手中的书放于一侧,搂着小人儿一起躺下,“舒儿分析的很正确。舒儿先把下午在凉亭发生的事仔细给父皇说一次,任何细节都不要漏掉。让父皇再来想想。”

远离公主,珍爱生命

墨君寒将手中的书放于一侧,搂着小人儿一起躺下,“舒儿分析的很正确。舒儿先把下午在凉亭发生的事仔细给父皇说一次,任何细节都不要漏掉。让父皇再来想想。”

“好。”小云舒将下午的事情仔细地叙说了一遍。

墨君寒眼中一凛,他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是一个仓促又拙劣的诬蔑yīn谋!敢拿他的人作文章,那就要她有足够的承受力!

“父皇,你想到什么了吗?”

墨君寒伸开手臂,让小人儿舒服地枕着自己的胳膊,轻拍着她的后背,“睡吧,明天早上就会有答案。”

“嗯,但愿那个人会招供。”小云舒在墨君寒怀中蹭了蹭,“父皇夏天身上凉凉的,冬天暖暖的,真好。”

墨君寒眼中尽是宠溺地看着怀中的小人儿,无比欢喜她喜欢紧贴着自己。因着她的喜欢,哪怕自己再热也舍不得松开分毫。他心尖上的小人儿啊!待小人儿睡熟,他轻轻起身,走至外间迅速写下几字,轻声道:“明天的证词上,所有罪证都要指向这个女人!”

“是,属下明白!”有暗卫出现,取了那纸便很快消失于夜色中!

墨君寒重新回到殿中,再次小心地躺回去,他刚躺好,不等他将小人儿抱进怀中,小人儿自己早已经习惯且准确无误地窝进他怀中,小脸还在睡梦中蹭了蹭,呢喃道:“父皇……”

墨君寒眼中的温柔便柔得能挤出水,轻轻吻了小人儿的额头,“乖,父皇在,睡吧。”窗外的皎月此刻也如水般柔和……

隔日早上,小云舒还在睡梦中时,湘妃因有意加害公主且要嫁祸于柔妃的事情被那贼人于自尽前全部招供。皇上看到证词后盛怒!于朝堂上以教女无方之罪勒令左相回家闭门思过三个月!湘妃则被赐白凌一条,即刻行刑!

可怜的湘妃,因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存了害人之心,最终以付出生命做为惨痛的代价。而她的事情一出,一时之间无论前朝还是后宫原本蠢蠢欲动的一些人,萨那间安静下来。如果你没有绝对的本事一击即重,那么那位冷傲的君王,不会再给你下一次机会!

皇宫一次次的风波总让人胆战心惊,但是却也皇宫里的人认清一件事情。那便是远离公主,珍爱生命!试想几次大的事情全与小云舒有关!一时之间,皇宫内除了墨君寒这个冷面君王是让人望而生畏的人外,小云舒又成了第二个。

因着这个原因,小云舒着实过了几年清静的日子。转眼间八年过去,小云舒已经长成十四岁的大姑娘。她并没有出落成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只能勉强算个美女,虽不会让人感觉惊艳,但是看上去却也清新可人得很。

这八年间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只是宫里新多了四位皇子与两位公主。加上大皇子墨荣,这便是墨君寒的七个孩子。说也奇怪,除了他们七个同一年出生外,再没有其他妃子有所出,甚至连身孕也没有过。

乔装出宫

这八年间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只是宫里新多了四位皇子与两位公主。加上大皇子墨荣,这便是墨君寒的七个孩子。说也奇怪,除了他们七个同一年出生外,再没有其他妃子有所出,甚至连身孕也没有过。

早在几年前,小云舒便猜测出,她们没有孩子,只怕不是她们本身的原因,而是墨君寒根本不让她们生!可惜的是她们并没有看出这个问题,经常找太医寻医问药,也着实可怜。

小云舒,不,现在应该是云舒,在这八年里,除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外,她还长了另外一种本事,那便是乔装打扮,出宫逛街!这八年间,她已经出宫不下二十次喽,而且幸运的很,一次也没有被墨君寒发现!嘿嘿,最让她开心的是,在她十岁那年,墨君寒还带她微服出巡了一次,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但是却也是很难忘的哦。

今天是二公主墨芷若的生辰。要说这个芷若公主绝对是个机灵剔透的小人儿,虽然她也是八岁,可是她却每次都能让墨君寒很开心,这七个孩子里,墨君寒也最疼她。她的娘亲,榕妃,便是因她而被晋的位份。

当然墨君寒再疼她,也不会超过对云舒的疼爱。墨芷若不喜欢云舒,云舒早就知道。但是她却喜欢小芷若的很。原因很简单,从她三岁起,每年她生辰的那天,她都会用尽一切办法缠上墨君寒一整天。如此云舒便有了足够的时间出宫,她怎能不喜欢这位机灵的小芷若呢?!当然,平常少缠着点墨君寒和话,她会更喜欢她!

墨君寒早膳是雷打不动地要在圣乾殿与云舒一起用。云舒在八岁那年搬至圣乾殿偏殿,一直住到现在。虽是于礼不合,却无人敢提。只是别人不知道的是,虽然云舒搬至偏殿,可是墨君寒却仍会晚上哄她入睡,直至她十二岁时的一天,墨君寒突然才不与她同榻而寝的。至于为何突然间就不陪她睡了,小云舒不太清楚原因,她有问过,墨君寒却少有的闪躲,避不回答,只说时候没到。她见墨君寒实在不愿意说,不舍得他为难,便不再问。

墨君寒早膳过后便去御书房忙,云舒知道他午膳不会回来,便会派小喜子来请她。她乔装打扮好,交待柳儿不要露馅,便轻车熟路地离开。

看着云舒远去,柳儿苦着一张小脸,暗想:我的小姑奶奶,您可一定平安地按时回来!您不知道,您每次出宫逍遥时,圣乾殿的奴才们都提心吊胆!以前出宫过好多次都没事,相信这次也一定没事!没事!柳儿默默安慰着自己。

只是柳儿这次的祈祷上苍没有听见!因为在云舒离开不到半个时辰时,她听到皇上回宫了!当下吓得不知所措!而墨君寒人却已经进到殿中,看了眼殿内神色不安的奴才,冷声道:“公主呢?”

柳儿扑通跪倒于地,她知道要想活命便是实话实说!直接头点地,匍匐于地上,颤抖道:“皇上饶命,公主,公主她出宫了!”

莫言正式出场

柳儿扑通跪倒于地,她知道要想活命便是实话实说!直接头点地,匍匐于地上,颤抖道:“皇上饶命,公主,公主她出宫了!”……

云舒扮作小太监,拿着圣乾殿一小公公的腰牌顺利出宫。大街与皇宫的北门相连很近,云舒总是从那边出来,然后便去街边一家成衣店,换成男子装扮,将太监服先寄存在这里,到逛完街后再回来换衣服,而后回去。这几年来一直如此,店里的老板,伙计因着她清秀的长相,阔气的出手也都与她熟识。

云舒换好衣衫出来时,一身白衣的莫言已经在店门口等着,见她出来,绝世容颜轻笑起来,看痴了一群人!他却好似并不知道自己引起的轰动一般,笑道:“今儿个比往常要早了一些。”

云舒见众人都还在花痴中没反应,忙扯着他便走,口中还不满地嘟哝道:“麻烦莫大少爷下次能不能低调点!本公主是偷跑出来!你这么吸引人注意,要是有人认出本公主,本公主日子不好过,到时一定拉你垫背!”

“呵呵,放心,只要你想,做什么本公子都愿意奉陪!”说话间,那张漂亮的脸又出现笑容!

云舒赶紧别过脸去,小声嘀咕道:“又笑!没事长那么妖孽做什么!就是一祸害!”

莫言戏虐地看向云舒,“又在腹诽!”

“哼,我愿意!你管得着!快说又发现哪里有好吃的,快带本公,本公子先去好好吃一顿,早膳我可是没多吃,留着肚子呢!”

“你呀,小心吃成个小胖猪,将来没人敢娶!”

“哼,没人娶,本公子也饿不着!本公子还不稀罕呢。别说这些没用的,快走快走,本公子时间赶着呢。”

“走吧,前面不远处的巷子里有一馄饨摊,是个老人家做的,好吃得很。我带你去。”

“哇,太好了。我的最爱!快走快走,我肚子都叫喽。”

“你啊!”莫言眼中满满的宠溺。

要说莫言是谁呢,他便是那位无礼的莫霜儿的哥哥,也是富甲一方的莫家的独子,莫言,莫大少爷。要说他是怎么和云舒有的交情呢,这一切归功于那位梁上君子。自从他从云舒那里知道她这天一定会偷出宫后,便嘱托他的朋友莫言这天陪她。一是做她的好向导,二嘛,当然是为了她的安全。且说莫大公子,不光长得似仙非人的迷人,更重要的是为人也很是有礼,落落大方,对云舒还真是好得没话说。云舒呢很快和他打成一片,两人关系便如与梁上君子般铁得很。

由于云舒不知道自己何时方便能溜出宫,所以两人一年也就见这一天。不过,这并不耽误两人的交情。只是云舒除了知道他是富家公子,曾在五岁那年救过自己一次,老家住在千里之外的水月城外,其他她一无所知,她也没有兴趣打听人家的家事。

梁上君子经常去宫中看她,她便经常会通过他得到莫言的书信或者小礼物,而她也会回信或者送他些小玩意。梁上君子见她经常提起莫言,不止一次嘲讽她的见色忘友!不过,云舒总有办法让梁上君子闭嘴,或者向她求饶,道歉。

莫言的宠溺

梁上君子经常去宫中看她,她便经常会通过他得到莫言的书信或者小礼物,而她也会回信或者送他些小玩意。梁上君子见她经常提起莫言,不止一次嘲讽她的见色忘友!不过,云舒总有办法让梁上君子闭嘴,或者向她求饶,道歉。

手段嘛很简单,那就是再给莫言准备礼物时,也不忘记给梁上君子准备一份,她一亮出礼物,染上君子眼睛都亮了!这厮便会如变了人一般,没有骨气地推翻自己先前的见色忘友论,真说自己刚才是被妖魔附体,胡言乱语!几次下来,云舒都懒得理他如此!

因着与墨君寒的坦白,每次再见梁上君子时,她便会放松好多,而且好像墨君寒知道梁上君子来一样,他总是会在染上君子出现的那晚,很晚才回宫。对于他的尊得与包容,云舒很感动。墨君寒这个男人完美的没话说!如果他不是皇帝,没有那么多女人,云舒一定不惜一切地去追他!可惜,这世上偏偏没有如果。

“莫大少爷,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云舒轻揉揉吃到撑的肚子,不该贪吃两碗的,这会好撑呀。

莫言见她似乎撑得不舒服,提议道:“要不我带你去一清雅之地先小坐一会,到你肚子舒服一些,咱们再去别处逛逛?”

“好呀好呀,我正有此意!唉,莫大公子,借你胳膊用一下,太撑了,走不动了。”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云舒扯过莫言的手臂,靠着他,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一些,果然,走路舒服了一些。

两人间这些举动多了去了,莫言早已经习惯这位公主的不拘一格,只是每每云舒与他如此亲密时,他眼中的温柔便似乎要溢出一样!他的心暖暖的,胀胀的,只有两个字,满足。

“谁让你那么贪吃!活该!别扯着本公子,本公子还嫌累呢!”

“不,我偏不!你都不知道劝着我少吃点!哼,我撑着,你负责!借条胳膊算什么!本公子没让你背着就是好的了!我偏累你!”说罢,云舒更紧的扯着莫言的胳膊,身体更近的靠在他身上。

莫言眼中有得逞的笑意,却仍假装不愿地动了下,“那么大还赖皮!好意思!”

“我愿意,要你管!”说罢,更紧的靠在人家身上。

云舒没有看到莫言眼中满满的宠溺,而他在不知道何时便将手放于她腰间,轻扶着她,让她更舒服些。现代人的云舒根本不介意这些,可在莫言眼中,却是莫大的欣喜!十四岁了,再过一年,她便及笄。到时可嫁人。他会于那时告诉她一切真相,只要她愿意,她明年便会是他的新娘!哪怕她不愿意,他也不会放手,此生,她只能是莫言的妻!

渐渐远去的两人没有看到街角肃寒至极的绝色男子!两人此刻的亲密灼伤了他的眼,刺痛了他的心!更让他难以忍受的不是自己的宝贝正被别人觊觎,而是小人儿对此刻亲密的享受!第一次,他发现,原来人的笑脸也有如此强的杀伤力!

月娘出场

渐渐远去的两人没有看到街角肃寒至极的绝色男子!两人此刻的亲密灼伤了他的眼,刺痛了他的心!更让他难以忍受的不是自己的宝贝正被别人觊觎,而是小人儿对此刻亲密的享受!第一次,他发现,原来人的笑脸也有如此强的杀伤力!

看着那抹渐行渐远的倩影,他突然意识到她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只会窝在自己怀中的小女孩。她长成了翩然的少女!在民间,十三岁便嫁作他人妇的不再少数!如此,他的小人儿此刻便是一个有了自己想法的女子!他恍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不是一直再等她长大吗?!看着她身边的男子,他眉头紧锁,他的人儿,任何人休想碰!愤怒,震惊后的他再次恢复了昔日的冷静!小人儿一直对男女观念淡漠的厉害,或者刚才的亲密她并不介意!自己日后要慢慢教她,现在却不能吓到她。如果让她因此对自己疏远,那便得不偿失!他太清楚小人儿的心防有多重!

他压下心中的烦燥,愤怒,冷声道:“留下两人暗地保护公主。”说罢便转身离去。

他相信小人儿会告诉他一切!只是现在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比如如何让小人儿爱上自己?想到这里,墨君寒紧抿薄唇开始自然上翘。等了这么多年,是开始收福利的时候了。

莫言在暗卫跟上不久便察觉到,但是见他们没恶意,多少也猜出他们的身份,便并未理会。他将云舒带至一所清静的小院。看得出他是这里的常客,开门的老妇人见是他,面色带喜道:“莫少爷,您来了。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您里面请,姑娘今个儿正好没事呢。”

一听有姑娘,云舒眼睛亮起来,一脸捉奸在床的看好戏的表情。“啧啧,我说怎么老大不小还不成家呢,原来在这里金屋藏娇呢!”



言轻轻敲了她的额头,“想什么呢,这里是我一位朋友的住处。”

“切,骗三岁小孩呢!朋友,啧啧,只怕是女朋友吧。”

“女朋友?何意?”

云舒吐吐舌头,“口误,红颜知己懂不?看不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嘛。”

莫言对她的无厘头猜测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不再理会,牵着她向小院深处走去。走至屋前时,从屋内走出一面色欣喜的美女!是的,货真价实的大美人!怎么描述呢?云舒脑中只出现四个字,绝色美女!

美女吐气如丝,轻启红唇温柔道:“公子要来,怎么没差人来吩咐下,月娘也好做准备。”

莫言轻笑道:“无碍,今日和朋友路过此处,特来向月娘讨杯水喝。月娘不要嫌我们唐突才是。”

“公子言重了。公子能来已是月娘莫大的福气。快快请进。”

莫言走了一步,见云舒却还愣在原地,转身在她面前摆摆手,“回神了!口水流出来了!”

云舒一听忙擦拭口角,见什么都没有,怒瞪着莫言:“胆肥了啊,敢在美人面前让本公子出丑!”

神秘琴音

云舒一听忙擦拭口角,见什么都没有,怒瞪着莫言:“胆肥了啊,敢在美人面前让本公子出丑!”

莫言轻弹了下她的额头,“还有理了!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朋友,帝都第一美人,苏月娘。月娘,这是我,”莫言顿了下,笑道:“远方表妹,舒儿。年纪小,不懂事,让你见笑了。”

月娘混迹风月场所多时,早就看出云舒的女儿身份,此刻莫言大方的介绍,倒免了她一番猜测,浅笑道:“原是位小姐,怪不得如此清秀呢。舒小姐请里面坐,公子也请。”

云舒冲月娘甜甜一笑,“谢谢。月娘姐姐可真漂亮!怪不得莫大少爷这些年身边没一个女人呢!现在我是知道原因喽。”

莫言宠溺地笑笑,并未多言。月娘却因云舒的话,脸上一片娇羞!从见他第一面起,她便决定,此生哪怕不能嫁与他为妻,也会守着他直至终老。这个男人,值得她如此!

“公子还是大红袍,舒小姐呢?”

“月娘,让他们煮碗酸梅汤过来。舒儿吃撑了,给她化化食,省得难受。”

“是,丫儿下去准备吧。“

“是,姑娘。”有一小侍女下去。

云舒倚靠在椅子上,走了一会,肚子没那么撑,舒服了好多。“咦?哪里传来的琴声?”云舒侧耳倾听,“好似在旁边的屋子里传出的。琴技不错,是位高人呢。”

莫言看向月娘,“她又来了?”



娘面色有些不安,“我按公子的吩咐告诉她,她已经学得很好,不让她再来。可是她还是坚持来,说一定要练到最好她才能安心。”

莫言稍沉默一会,接着道:“这琴已经弹得很好,只怕这帝都少有人能与之相较。她的舞技我也有幸见过,已经不在你之下。今日回了她吧,她已经没有必要再来。”

月娘神色渐安下来,“是,月娘今日便回了她。”

云舒见二人似乎不想她知道的太多,便没再问下去。想着自己坐在这里当电灯泡不合适,便借口方便走至院子里随便看看。悠扬的琴声再次传出,琴声婉转动听,抑扬顿挫,琴技真不是一般的好!也只比墨君寒的稍稍逊色。好奇心起,她轻声走至传出琴声的房间,将窗纸偷偷弄了个小洞,透过小洞,她看到一蒙面的女子,那女子微垂着双眸,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云舒猜测她定是漂亮的女子!而让云舒诧异的是她手腕上的佛珠。像她这样的女子基本没有戴佛珠的,多是翡翠玉镯,佛珠这种除了特殊的人群像她自己,之外多是年长一些的人戴。没想到这女子居然也喜佛珠。

云舒偷窥欲并不强,随便看了眼便回去了。已经坐了好一会,她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这里。她回到屋中时,莫言正在辞别,看来这莫大少爷心里还是很数的嘛。

时间太仓促,不能去远处玩,附近的地方云舒逛得差不多。一时两人有些发愁,不知去哪里合适。

莫言突然想到什么,说道:“要不你随我去这边的宅子,这两年大多数时间我都会住在帝都。如果哪天,你又偷跑出来,可以去宅子里找我。”

莫府

莫言突然想到什么,说道:“要不你随我去这边的宅子,这两年大多数时间我都会住在帝都。如果哪天,你又偷跑出来,可以去宅子里找我。”

一听莫言暂时留在帝都,云舒眼睛亮了起来。“好呀,这下好了,下次再出来不用担心没人请客了。你家在哪里啊,咱们快去,说好了,午膳就在你家吃!”

“好,午膳还管得起!”莫言牵了云舒,便向街的另一头走去,走至拐弯处便有一座宅院,上面写着莫府,云舒便知道到了地方。

“你不是很喜欢清静吗,怎么会选在街角呢?我还以为会在哪个小巷子里呢!”

莫言但笑不语,在五年前置办这所宅子时,他不是没想过选在清幽的小巷子里,只是想到某女的路痴还有安全,他便选在好找且人多的街角购买了这所宅子。

莫言一路牵着云舒穿过偌大个花园,经过一池绿肥红瘦的荷花池,再穿过一长廊便到了前厅。

“哇,莫言,你家布置的好漂亮啊!”虽不能与皇宫相比,却也是精致养眼呐。

听到云舒的赞扬,莫言眉眼含笑,一年多的辛苦总算没有白废。“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你闻,空气中还有荷香呢!”

“喜欢就常来。院子后面还有一片青翠的竹林,每当风吹过,沙沙的响声煞是好听。”

云舒不满地看着莫言,“这么好的地方,这会才让人知道,真不是个合格的朋友!我要告诉梁上君子,说你藏了好东西!看他到时不闹你!”

“呵呵,我也是近期住进来才发现这边不错的。”

“切,谁信!自己家哪有不了解的。哦,对了,这边不是你家。算了,本公主不介意了。不过,快弄些好吃的来吧,我要在那边的凉亭里吃!”

莫言调侃道:“好,我的公主殿下。小的这就去准备!”

“快去快去。若是不合本公主口味,小心拖出去打板子!哼!”

“是,小的一定不会让公主失望!”莫言大笑着下去吩咐。

附近的仆人听到莫言的笑声有些惊讶。公子虽然平日是温和的,但是却从未这般大笑过。只是公子笑起来真好看,笑声也好好听。看来今天来的那位小公子是位贵客呢。

午膳时云舒贪凉,多喝了些冰镇的酸梅汤,饭后不久胃便隐隐的不舒服。

莫言见她一直轻揉着肚子,有些担忧道:“很难受?要不看看大夫再回去?”

“不用!哪那么娇贵!估计是今天吃太多了,我一会走回去,食化了,也没事了。”

两人在凉亭又坐一会,见夕阳已经西下,云舒便起身离开。莫言将她送至宫门口,见她安全进去,这才离开。

云舒一边走一边揉着胃,好像越来越难受了!这娇贵的身体,冬天怕冷,夏天怕热!每年都要来几场小打小闹的折磨!该死的自己还不长记性!唉哟,越来越难受了!

云舒皱着眉头走进圣乾殿,根本没注意一干下人不安的脸色。进到殿内,便嚷道:“柳儿姐姐,本公主回来了,你给我找……”

被抓

云舒皱着眉头走进圣乾殿,根本没注意一干下人不安的脸色。进到殿内,便嚷道:“柳儿姐姐,本公主回来了,你给我找……”看到殿内软榻上斜卧的慵懒却不失霸气的绝色男子,和跪在上的柳儿,云舒的另一半话便再也出不来。

墨君寒把玩着手上的扳指,淡淡地看向云舒,“回来了,玩得可还开心?”

他面色太过平静,声音也是听不出喜怒,云舒心里却无端害怕起来。她能想像到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微低下头,绞着衣角,喃喃道:“父皇,舒儿错了。”

“哦?那舒儿说说到底哪里错了?!”

还是那样不愠不火的声音,云舒的手心却紧张出汗,胃,好像更难受了。头低得更低,眼睛不敢看向墨君寒,紧盯着脚尖,轻声道:“舒儿不应该瞒着父皇偷跑出宫。舒儿以后不敢了。”

墨君寒没有出声,好似再等着云舒继续做检讨。云舒轻咬下嘴唇接着道:“我,我不应该瞒了父皇好几年,不应该做一个偷出宫的惯犯。”

云舒说罢殿内再次一片安静。过了好大一会,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云舒抬起头偷偷打量下墨君寒,见他正看着自己,忙又低下头。

看着云舒小心翼翼的样子,墨君寒有些心生不忍。这是他心尖上的人儿,他哪里舍得真生她的气!再说,她认错态度确实不错。只是还少了些坦白!

“一个人在宫外逛?”

“是,是一个人!”这天可作证,她绝对没的拐带他人一起犯错,连柳儿都一次没有带呢!可是为何父皇刚刚还平静的脸,此刻萨那yīn沉下来,而且眼中有压抑的怒气,比她刚进来时更甚!她疑惑且带着不安地轻叫道:“父皇……”

墨君寒不为所动,视线也从她身上移开!又是许久的沉默,墨君寒压下心头的怒火,问道:“舒儿,没有什么要告诉朕吗?”

云舒眼中疑惑更浓,应该检讨的都说了,还有什么吗?见她一脸的茫然,墨君寒只得再次出声提醒,“朕想知道,舒儿是一个人在宫外吗?”

云舒想了想,不会是宫中还有谁和她一样出宫被抓,然后墨君寒怪到她头上吧!天,是她的错她承认,不是她的,她才不要替人背黑锅来!墨君寒生气很可怕的!当下一脸的坚定,“是,就我一个。绝对没有别人!”

墨君寒努力压下的火腾得升起!她为什么要骗他?是怕他伤害那个男人,还是她根本不想让他知道那个男人的存在?!

看着墨君寒脸色更难看,云舒认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当下想辩解,“父皇,我……”

“父皇,父皇!”伴着一阵悦耳轻脆的童声,一个粉色的精致小女娃跑进殿中,直扑进墨君寒怀中。来人正是今天的小寿星,芷若公主。

芷若扑进墨君寒怀中,紧扯着他的前襟,不满地嘟哝道:“父皇为什么不陪若儿用午膳?今天是若儿的生辰,父皇每年都会陪若儿,今天为何不陪若儿?是若儿不乖惹父皇生气了吗?那父皇不要生气好不好,若儿以后不会了,父皇别不理若儿!”说到最后话中已经带了哽咽。

伤心1

芷若扑进墨君寒怀中,紧扯着他的前襟,不满地嘟哝道:“父皇为什么不陪若儿用午膳?今天是若儿的生辰,父皇每年都会陪若儿,今天为何不陪若儿?是若儿不乖惹父皇生气了吗?那父皇不要生气好不好,若儿以后不会了,父皇别不理若儿!”说到最后话中已经带了哽咽。

墨君寒yīn沉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若儿很乖,父皇在忙。”

听墨君寒如此说,小芷若眼中带喜,“那父皇忙完了吗?娘亲正在做好吃的,若儿是偷偷跑出来叫父皇过去一起的。父皇,现在过去好不好?”好看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墨君寒略一深思,点了点头。芷若萨那间高兴地跳起来。“太好啦!父皇,咱们快走吧,不然娘亲会着急了。”

墨君寒起身牵起芷若,走至云舒身边,吩咐道:“来人,将这宫女拖出去杖责三十!”

一听要打自己的人,云舒急了,“父皇,你不能这样!是我犯的错,我来承担。您为什么要惩罚柳儿?!她根本拦不住我,她有什么错?!”

墨君寒脸色再次yīn沉下来!“够了!舒儿,不要仗着朕对你的疼爱,就可以随意忤逆朕!”

云舒萨那怔在原地,被这句话惊得手脚冰凉!直至墨君寒牵着芷若离开了好久,她还怔怔地站在那里。这便是书中说的最是无情帝王家吗?!原来他的疼爱不是真心的,是随心的!高兴了,便是心尖上的人,不高兴了,便是忤逆他,便可能随手放弃这份疼爱!

“公主,柳姑姑昏过去了。”有小宫女进来回禀。

“柳儿!”云舒终于回过神了。“快去请太医!”

“是,公主。”

柳儿只是皮外伤太重,并无大碍,太医诊断后,着人熬了药送来。安顿好柳儿,回到偏殿的云舒这才感觉胃疼得厉害!她知道,又是受凉的老毛病!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这次比较严重,没一会她疼得浑身是汗!手脚也冰凉一片!

晚膳时宫女唤她用膳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公主,您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云舒艰难应道:“我没事,胃有些不舒服,晚膳先不用了。你去看看柳儿醒来没有。”

“是。”那小宫女见云舒蜷缩成一团,有些担忧地离开。

小宫女在去给柳儿送饭时,将云舒生病的消息告诉了柳儿。

柳儿一听急了,“公主这会和皇上怄气呢,别再气坏了身子!你快去榕妃娘娘那里给皇上说下公主的事情,然后再找个人去请太医,先来给公主看。若是耽误了公主的病就不好了。快去。”

“是,姑姑,奴婢这就去。”说罢那小宫女交待另一宫女去请太医,她便急急去榕妃宫中。

不想她根本没有见到皇上,侯在殿门口等出来的是芷若公主。

小芷若虽然也才八岁,可是公主架势十足。“皇姐让你来找父皇什么事?”

“回公主,是怡心公主病了,好像很严重。奴婢们担心,所以特来禀报皇上。”

伤心2

“回公主,是怡心公主病了,好像很严重。奴婢们担心,所以特来禀报皇上。”

“病了宣太医便是!父皇又不会看诊!哼,天天霸着父皇,父皇就今天一天陪着本公主与娘亲,她还要来抢人!真是过份!一个养女而矣,早晚父皇会丢开她!你快走,不要再来!打扰了父皇与本公主的雅性,小心拿你是问!”

“是,是,奴婢告退。”小宫女被吼得急急离开,忙去向柳儿回禀这边的情况。

“柳姑姑,怎么办,皇上看样子是不会回来了。”小宫女着急了。这会皇上与公主生气不理公主,到气消了,还不一样会很疼公主!到时公主若是病个好歹,只怕她们小命不保!

“芷若公主拦着,看来一时半会是无法通知皇上了。你先回去看看太医过来没有,看看太医怎么说,若是不严重,你们就小心照顾着公主。”

“是,姑姑。”

听了房中的话,云舒捂着难受的胃,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更加难看!本不放心柳儿才忍着难受过来的,不该来不该来!她难过的不是芷若的话,而是墨君寒默认的态度!原来这便是他的‘真情’!她这些年也只是他的宠物!

云舒默默回到偏殿,坐于窗边的软榻看着天上的月亮,脑中一片空白,心,也空了一块,胃已疼到麻木。

门被打开,小宫女与太医进来。“公主,太医来了,让太医给您看看吧。”

云舒并未回头,“不是致命的病,太医回去吧。本公主没事,本公主想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

“出去!”云舒少有的在奴才面前发火。

太医与小宫女都一怔,而后退下。

云舒难受地圈缩在软榻上,她悲伤地看着窗外的月亮,只是一份捡来的亲情,为何失去它时,她会这么心痛,这么难过呢?为什么想着以后再不能享受他的好,他的疼爱,心便疼到不能呼吸呢?两行清泪随之流出……

小宫女把这边情况告诉了柳儿,柳儿也着急了,无奈她现在这身子却下不了床,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平时公主掉根头发,皇上都要心疼好久!这会子虽是闹气,但皇上也绝对不会不问公主的事情!这样,你快去找杜公公,让他去榕妃宫中把公主病的消息告诉喜公公。喜公公一定知道怎么做!快去,若是公主有个闪失,那不是我们的性命就能弥补的!”

小宫女一听,也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忙跑向找杜公公。

如柳儿所料,墨君寒再气,也不会不管云舒的事情。当他听到小喜子说云舒病得很严重时,便起身赶回圣乾殿。留下榕妃母女幽怨的相望……

事实上,在墨君寒说完那句重话,看到云舒苍白的脸时便已经后悔!只是当时确实因云舒的隐瞒太过生气,才不管不顾地离开。这会听到她病了,却不肯让太医看,又是心疼又是着急!

他一直都知道这可人儿看似温和,其实性子却是倔得很,而且是标准的顺毛驴!典型吃软不吃硬的主!

心伤3

他一直都知道这可人儿看似温和,其实性子却是倔得很,而且是标准的顺毛驴!典型吃软不吃硬的主!自己在圣乾殿等她回宫时,便想着自己一定不生气,要比平日更温和地与她好好聊。可是终是没控制好,不但向她发了脾气,还说那样重的话后一走了之,只怕已经伤了可人儿!思及此,墨君寒心里一阵愧疚!

当他火急火燎地赶至殿中,看到脸色苍白,满脸泪痕的云舒时,心中一阵疼惜,直想给自己一巴掌!自己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一急之下,随手打碎了一边的花瓶!

“到底怎么照顾公主的?!还不快去宣太医!”大步上前,将云舒抱进怀中!“舒儿……”

云舒见是他,当下闭上了双眼。不想见到他!她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抱住他,怕自己会泄露出自己有多在乎他,有多害怕失去他!她想推开他,可惜实在没有半丝力气!

墨君寒看着怀中闭着双眼不停流泪的可人儿,心疼到不行!自己的话太重,可人儿的心思又重,是真伤了她!如若不然,她是不会哭成这般。从小到大,她极少流泪!如今这断了线的珠子便一滴滴滚烫地滴落在墨君寒的心尖,灼伤了他的心!他的眼中是满满地疼惜与愧疚,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安慰着不停流泪的可人儿。

因着太过难受,云舒额前的碎发早已经被汗水打湿。墨君寒轻揉地将碎发拨至一边,愧疚道:“舒儿,父皇的话太重了,但绝不是有心的。舒儿,原谅父皇好吗?”

云舒紧闭着双眼,并未回答,只是泪水流得更欢了!心里的委屈更重了!

太医很快赶来,云舒抱着双臂,不想让他诊脉。胃的疼痛可以减缓心伤!墨君寒看出她的抗拒,硬是将她的手臂扯出,只是力气并未太大,好似怕伤了她一样。

太医诊完脉,急急去煎了药来。墨君寒将云舒抱至自己xiōng前,如喂小时候的她一样喂她吃药,可惜,这次云舒却并没有配合。

墨君寒紧蹙双眉,“舒儿乖,先吃药!太医说吃了药会不那么痛。”

云舒别过头去,冷声道:“我不要吃!不是要命的大病,不吃也死不了!”她感觉到她话一出口,墨君寒便紧绷了身体,甚至他周边的气压也低了下来。殿中的下人与太医萨那间也一片惊慌,他们感觉到皇上在生气!见此,云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又要发火了吗?他对自己这个宠物的耐心快用尽了吧。

墨君寒心里又急又气!她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身子赌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不要说气话。把药吃了,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谈让她这个宠物乖一点?云舒满眼疏离地看向墨君寒,“我若说不呢?”

墨君寒脸色yīn沉下来!他的舒儿何时如此乖戾过?当下愠怒道:“舒儿!”

殿中人当下全部跪倒于地!

云舒紧着眉忍过又一软的疼痛,眼中现出嘲讽,“父皇可以下旨。”

化解1

云舒紧着眉忍过又一次的疼痛,眼中现出嘲讽,“父皇可以下旨。”

墨君寒紧抿了双唇!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舒儿也有如此气死人的本事!下旨?如若他那般做了,她定会乖乖的吃药,可是只怕,他们之间便有了永远无法缝补的缝隙!拥紧了怀中的人,沉声道:“都给朕滚出去!”

不消一会殿中只剩下正在怄气的两人。

“舒儿,你在逼朕!那朕便不客气了!”说罢,墨君寒喝了一大口药汁,在云舒惊诧的目光中,对准她柔软的双唇,将口中的药汁渡了过去。萨那间云舒脑中再次一片空白!他,他在做什么?!对自己做了什么?!当她意识回来时,墨君寒已经成功地将最后一口药汁渡了过去。

见药都被云舒咽下,墨君寒神情很是愉悦,“对于朕的舒儿,哪里需要圣旨。朕有的是办法让舒儿乖乖的!”

不知是因为过于羞愧还是因为心中膨胀的委屈,云舒又哭了,而且哭得很厉害,哭出了声!

墨君寒一时慌了,“怎么了?吓到了?朕,我只是想你喝药,不喝药,你的胃会越来越疼的!舒儿,乖,别再哭了,我的心都被你哭乱了!”太过慌张,墨君寒连朕都忘记说,却说了许久没用过的我!

看着一向冷静的墨君寒此时慌乱的如毛头小伙一般,云舒心里一暖,果然不再哭,只是还不停地抽泣。

见她终于不再哭,墨君寒终于放下心来。轻抚着她的背,“舒服一些了吗?”

见他如此,云舒止住的泪水再次流出。看她又哭了,墨君寒又急了,“还是很疼?!朕要砍了这没用的太医!”

“你就,就知道欺负人!先不分清红皂白地冤枉我,再打了柳儿,现在还要砍,砍太医的脑袋!你不是我父皇,你,是,是个坏人!”控诉完,云舒便用力推他,想推开他,不想墨君寒抱得更紧。

墨君寒只得轻声哄道:“朕是坏人!朕不应该打宫女,也不应该砍太医,更不应该惹舒儿伤心。都是朕的错,舒儿乖,别再哭了,会伤眼睛!”

一听如此,云舒更委屈,“你还吼我,冤枉我!还要丢开我!”

“是是是,是朕的错。朕不应该吼你,不应该那样和你讲话。朕不应该冤枉你,不应该……”墨君寒突然停下,扳过云舒的身子,让好看着自己。“朕何时冤枉过你?又何时要丢开你?”

云舒负气地别过脸,不去看他。“这些年我都是一个人偷跑出宫的,我没有带任何人出宫!你若不信我宫外的朋友可以帮我做证!”

墨君寒闻此一怔,瞬间明白了他与云舒之间的误会。只是他并没有去说清,接着问道:“宫外的朋友?”

“他叫莫言,是我给你说过的梁上君子的朋友,梁上君子知道芷若生辰这天,我必偷跑出宫,便让他在宫外照顾我。他是一个富商的儿子,其他的我也没有问过。但是他为人绝对正直。父皇不用担心他会帮我骗你!是我的错我承认,不是我的错,为什么也要让我背?!”说到这里,云舒只觉得怒火蹭蹭地往上窜!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他叫莫言,是我给你说过的梁上君子的朋友,梁上君子知道芷若生辰这天,我必偷跑出宫,便让他在宫外照顾我。他是一个富商的儿子,其他的我也没有问过。但是他为人绝对正直。父皇不用担心他会帮我骗你!是我的错我承认,不是我的错,为什么也要让我背?!”说到这里,云舒只觉得怒火蹭蹭地往上窜!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墨君寒心里的疙瘩终于解开,心也安稳地放下来!他的舒儿怎么会随便喜欢上别人呢?她可是他的可人儿呢!一时之间的墨君寒心情很是愉悦。他想到刚才的问题接着问舒儿,“朕什么时候要丢开你?”

听到这里,云舒止住的泪水又不争气的溢满眼框。“我本就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父皇现在有自己的孩子,她们都好乖,好听话。不会像我一样偷溜出宫去让你生气,也不会像我一样忤逆你,惹你恼火!她们说得没错,终有一日你会厌烦,将我丢开。”说至最后,云舒声音已经哽咽,低到不能低。她抽泣了下,接着低声道:“我害怕那一天突然到来,让我不知所措。父皇还是现下把我送至爹爹身边吧,我担心待在你身边越久,我越难适应离开你的日子……”心,好疼!哪怕只是说说!什么时候感情已经如此之深?!

看着埋在自己怀中再次抽泣起来的可人儿,墨君寒心疼到不行!这个小傻瓜,自己爱她,疼她,宠她都来不及,哪里会厌烦她呢?自己怎么舍得她离开?又怎么会丢开她呢?又是哪个找死的说这些话给她听,惹她如此伤心?!或许终是自己对她还不够好,不能让她安心地待在自己身边。

墨君寒扳开云舒的身体,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他认真地对她说:“此生,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云舒再次被他的话惊到不知所措!透过她朦胧的泪眼,她看到他漂亮的碧蓝双眸里满是真诚,他绝色的面容上尽是认真!他说,此生,她若不离,他便不弃!他可知这是一生的承诺?他可知她从来不相信承诺,此时却愿意相信他说的?

云舒垂下双眸,喃喃道:“这种话别乱说,会被有心人当了真。”

“君无戏言!舒儿愿做那有心人,相信朕吗?”

我愿意!云舒差点脱口而出!可惜,她不是单纯的十四岁少女,她是有着三十几岁魂魄的成年人!她不相信任何承诺,也不愿轻易向别人许下承诺。许下的承诺便是欠下的债,她不喜欢欠债。

云舒此刻也很想问问他,墨君寒,你是在以父皇的身份给一个女儿终生疼爱的承诺,还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在给他珍惜的女子一个相守一生的承诺呢?如果是前者,现在便可以说我愿意。如果是后者,我怕这声愿意你承受不了。因为我想要的,你或许给不了。不知如何作答的云舒便沉默在那里。

墨君寒并没有介意她的沉默,只是轻吻了她的额头,更紧的抱住她。“朕会给你时间去相信。”

化解2

墨君寒并没有介意她的沉默,只是轻吻了她的额头,更紧的抱住她。“朕会给你时间去相信。”

云舒还是没有作声,只是靠在他温暖的怀中,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胃的疼痛渐渐舒媛,而折腾了许久的她,慢慢睡去。迷糊中感觉有人用温热的手巾在帮她擦拭身子,好像还帮她换了干净的中衣。在更舒服的状态下,她沉沉睡去。

云舒醒来时,便感觉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墨君寒一脸温柔地看着她。

“醒了?还难受吗?”

云舒摇了摇头,见外面天色已经不早,奇怪道:“父皇今天这么早下朝?”

“今日休沐。”

“又月底了?”天启的君臣,月初与月中这一天是不用上朝的,在家休息,称之为休沐。

墨君寒爱怜地捏了下云舒的鼻子,“又犯迷糊,今日是月中。”

云舒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是耶,昨天是芷若的生辰。”

提及芷若,墨君寒眼中闪过复杂的神情,这个女儿好像被娇惯坏了!

昨天晚膳没用,又折腾大半宿,这会云舒感觉肚子饿了。“父皇,饿了。”

“那起吧,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膳食。”墨君寒起身,取了云舒白色的衣裙,好照顾小时候的云舒一样,一一帮她穿戴好。

云舒看着只着中衣的墨君寒,奇怪道:“父皇陪了我一夜?”

“嗯,怕你夜里再痛。”

云舒心里一暖,他对自己真得很用心,自己昨天不应该闹脾气的。可是想到他昨天晚上说的话,心里一时又乱乱的,便不再说话,安静地坐在那里,让他帮自己打理长发。

墨君寒打散了云舒乌黑,柔顺的长发,轻轻梳起。云舒的头发很软,手指穿过,感觉很舒服。墨君寒不会复杂的发髻,但他挽出的简单发髻,放在云舒身上,却也是很漂亮。

打理好云舒,云舒也取过一边墨君寒的衣衫,替他穿戴。这是他们两人以前经常做的事情。只是分殿后,这事情便很少有机会再做。

看着云舒专注地帮自己打理衣衫,神情间很是柔顺,墨君寒的心一点点柔软到不行!若是以后的每一天,都有她相伴,这无疑是世间最大的幸福。思及此,心里一激动,墨君寒将可人儿紧紧拥进怀中。

“父皇?”云舒有些奇怪他的举动。

害怕自己的想法吓到可人儿,墨君寒终没有说出自己的心里想法,只是轻吻了下可人儿的额头,“唤她们进来吧。”

“哦。”云舒有些奇怪墨君寒好像怪怪的。“父皇……”云舒动了动,墨君寒这才有些不舍得松开她。可人儿好像越来越契合自己的怀抱。

那日过后,有两件事让云舒很奇怪。第一件事便是,墨君寒越来越喜欢抱她,好像她还是当年那三岁的孩子一样。而且越来越喜欢亲她。额头,鼻尖,脸蛋,甚至眼睛,都被他亲吻过,而且大有往其他地方发展之势!最重要的是,晚上墨君寒又开始抱着她睡。

游湖生事端1

那日过后,有两件事让云舒很奇怪。第一件事便是,墨君寒越来越喜欢抱她,好像她还是当年那三岁的孩子一样。而且越来越喜欢亲她。额头,鼻尖,脸蛋,甚至眼睛,都被他亲吻过,而且大有往其他地方发展之势!最重要的是,晚上墨君寒又开始抱着她睡。她不介意如此,相反还有些喜欢,毕竟在他怀抱中睡起来很踏实。只是她担心传出去不好,毕竟她已经十四岁。不过,紧张了几天,云舒发现她根本就是多虑了,好像根本就没人知道他们晚间是在一起的。云舒奇怪地问过墨君寒原因,可惜人家笑而不答,见问不出什么,云舒只得作罢。

还有一件事,便是老爱跑来这里缠着墨君寒的小人能芷若,最近居然奇怪地都没来,而且御花园几次游玩,其他的皇子公主都见过一次,也没见过她。云舒问过下人,下人们支吾地说好像病了。云舒知道那小人能不喜欢自己,自己不太喜欢小小年纪便城府很深的她,便没有去看她。

炎热的夏季已经渐渐过去,荷花池中的莲蓬已经成熟,这日墨君寒带着云舒与几位妃子齐坐在凉亭中,连多日不见的榕妃与芷若也在其中,大家一起看那些太监们摘莲蓬。看得兴起,几位云舒与小皇子们一起加入他们。

云舒见三公主若妍,很想加入,却怯怯地看着自己的娘亲,好似怕她不开心一样。若妍胆子很小,但却是个很乖的孩子,在墨君寒的几个孩子中,云舒最疼这位三公主。她的母亲,出身不高,人却是个本份的女人。这后宫,除了柔妃,云舒便与若妍的娘亲,惠贵人走得近些。

云舒笑着唤道:“妍儿,跟皇姐一起摘莲蓬去。”

若妍看看惠贵人,云舒见此狡黠地看向惠贵人,“惠贵人,小公主等着您老同意呢,快点发话吧,我们还等着妍儿呢。”

凉亭内的妃子们都轻笑起来,墨君寒脸色更是一片温柔。只除了榕妃母女。

惠贵人笑道:“皇上,您看,这怡心公主被您宠的越大越淘人了。”

云舒折回凉亭,走过去牵起若妍的手,嗔怪道:“惠贵人这话说得,好似父皇光疼我,没有疼妍儿一样。我有的东西,妍儿哪样没有?说来说去,还是你这娘亲不放心妍儿与我一起,怕她学得像我一般没点公主样!惠贵人放心,我保证不教坏她!”



贵人笑得更欢,“去吧去吧,妍儿教给你,臣妾最是放心。公主这伶牙俐齿哟,臣妾是说不过。”

“那我就把人带走喽。”说罢云舒牵着若妍离开。

“舒儿,在船上莫闹。”

“放心父皇,我一定照顾好您的宝贝皇子加公主!”

墨君寒满眼宠溺地轻摇下头,这可人儿也只有和这群孩子们一起时,才更像个调皮的大孩子。墨君寒看着凉亭剩下的芷若,许是一个月的禁足长了教训,这会倒是安静。只是看她怯怯地看着自己,想着她也只是个孩子,终是心生不忍,说道:“若儿一起过去吧。”

游湖生事端2

墨君寒满眼宠溺地轻摇下头,这可人儿也只有和这群孩子们一起时,才更像个调皮的大孩子。墨君寒看着凉亭剩下的芷若,许是一个月的禁足长了教训,这会倒是安静。只是看她怯怯地看着自己,想着她也只是个孩子,终是心生不忍,说道:“若儿一起过去吧。”

芷若好像没想到墨君寒会搭理她一样,当下好看的双眸里满是惊喜,连着榕妃也是。榕妃甚至红了眼眶,还好还好,皇上并没有忘记她们母女,轻推了下发怔的芷若,“若儿还不快过去找皇兄他们。”

“嗯。”芷若高兴地跑向那一大六小。见她过来,云舒也没什么反应,不喜欢是不喜欢,但是她不会和一个小孩子介意的。芷若见她好像不介意的样子,倒是放下心来,只是想着一月的禁足还有娘亲的泪水,她更恨云舒!

“皇姐,咱们去湖中间摘吧,那里的好像又大又多。”墨荣玩得兴起,看着湖中间,兴奋的两眼放光。

“哇,皇兄说得是真的耶,本皇子也看到了。皇姐,咱们去吧。”二皇子墨兴也附和道。

云舒不想扫几个孩子的兴,想着有会水性的太监在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当下便决定道:“好,现在我们就向湖中心进军!你们四个大点的一条船,五皇子还有她们两个与我一条船。切记,在船上要听公公们的话,有谁敢乱来,看我下次还带带他一起玩!”说罢还专门看了眼最调皮的四皇子!

墨荣比他们几个倒是大上半年,已经有了长兄的样子,当下拍拍小xiōng脯道:“皇姐放心,有本皇子在呢。我一定照顾好弟弟们。”

“好。那就上船,准备出发!”

云舒带着他们高兴地上了船,行至湖中间,大家东采西摘地乱扯起来。

“要小心哟,摘不动的让公公帮忙!”云舒光看着他们,玩得兴致早没了,不过看他们玩得那么开心,她脸上也笑意浓浓。

“皇姐,妍儿摘的这朵好大,你看!”若妍开心地举着一朵莲蓬递至云舒面前。

不等云舒称赞,被芷若一把夺过!“是本公主先看到的!我要把它送给父皇!”

若妍看着被夺走的莲蓬,红了眼眶。云舒见芷若的公主脾气又犯了,当下冷声道:“若儿,把莲蓬还给妍儿!不管是不是你先看到,是妍儿摘下的它,再说你是姐姐,应该让着妹妹。”

芷若瞪向云舒,“哼,你少装好人!你还是姐姐呢,那你怎么天天霸着父皇,还向他说我和娘亲的坏话,害父皇好多天不放我们出门,还不来看我们!娘亲偷偷哭了好多次!好吃的,好玩的,都被你从父皇那哄了去!我讨厌你!”

见芷若冲云舒发起了火,大家都安静下来。

云舒一时怔住,她怎么不知道她原来那么可恶?

若妍见云舒脸色不好,扯扯芷若的衣袖,“二皇姐,不要这样和大皇姐说话。”

“滚!你也不是好人!你和你娘亲都是勾人的贱蹄子!”说罢便用力推了若妍,不想若妍脚下一个不稳,扑通掉进湖中!

游湖生事端3

“滚!你也不是好人!你和你娘亲都是勾人的贱蹄子!”说罢便用力推了若妍,不想若妍脚下一个不稳,扑通掉进湖中!

“妍儿!”云舒紧随之跳进去!这群孩子都不识水性,会出事的!

“你们快下水救皇姐她们!”

“是,大皇子!”接着便是三个太监跳进水中,向云舒与若妍的方向游去。

墨荣害怕起来,忙朝着凉亭大叫:“父皇,皇姐和小皇妹落水了,快来救救她们!”

莲蓬枝都比较高,他们人又在湖中,凉亭那边的人本没有发现异常,这会听到墨荣的叫喊,又没听清谁人落水,一时着急起来。墨君寒更是在墨荣话音未落地前,用轻功向湖中心踏去!湖边的侍卫见皇上过去,更是飞身也过去。

没多时云舒与若妍便被救上来,太医很快赶来。早在听到有人落水时,机灵的小喜子便差人跑去太医院宣了太医过来。云舒在21世纪时学过游泳,这会动作虽然生疏,却第一时间救了若妍,那孩子也只是喝了几口水受了些惊吓,人却是没事的。

墨君寒在再三确定云舒没事后这才放下心来。脸色yīn沉地看着吓到瑟瑟发抖的芷若!榕妃跪在一边哭泣着求情。

云舒着实不忍,轻扯了墨君寒的衣袖,“父皇,都是小孩子间的玩闹,好在大家都没事,算了吧。你看若儿也吓坏了。”

墨君寒感觉到云舒冰凉的身体,眉头紧锁:“榕妃教女无方降为贵人,与二公主一起,禁足半年!惠贵人即日起升为惠妃!”说罢抱着云舒急急回宫。留下那母女二人,脸色苍白地愣在原地!

泡了热水澡的云舒又被墨君寒裹着锦被抱进怀中。

“父皇,我不冷了。”这天才初秋好不好,裹着个被子,热!云舒动着便要扯被子。

“给朕老实裹着!”墨君寒声音里有愠怒。

云舒老实下来,小声道:“父皇在生气?”

墨君寒又抱紧了怀中的人,“有那么多识水性的奴才,为何自己要下去?你水性很好?!”

闻此云舒心里暖暖的,原是担心她。她直起头,用额头在墨君寒脖子处如猫儿一样蹭了蹭,柔声道:“我离妍儿最近,早救她,她才没有危险。再说,若是妍儿有个什么,父皇会难过的。我不舍得父皇难过。”

墨君寒脸色瞬间缓和下来,他微低下头,将脸与云舒的小脸贴在一起,轻声道:“不舍得朕难过,就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去做危险的事情,无论是为了谁。这天下,朕最怕失去的便是你,我的舒儿。”

云舒仰起脸看着墨君寒,她的心已经再次因着他的话而狂乱不矣,脑袋更是停止运转。顺着她的视线便能清楚地看到墨君寒坚毅的下巴,柔和的线条,还有那性感的薄唇,再就是绝色的容颜。这个男人完美到不似真人!而且上天似乎也很眷顾他,这些年更是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岁月痕迹。他还是如自己第一次见他时一样。她何其有幸,被这样的男子疼着,宠着,爱着!

小人儿长大喽1

云舒仰起脸看着墨君寒,她的心已经再次因着他的话而狂乱不矣,脑袋更是停止运转。顺着她的视线便能清楚地看到墨君寒坚毅的下巴,柔和的线条,还有那性感的薄唇,再就是绝色的容颜。这个男人完美到不似真人!而且上天似乎也很眷顾他,这些年更是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岁月痕迹。他还是如自己第一次见他时一样。她何其有幸,被这样的男子疼着,宠着,爱着。

看着怀中的可人儿痴痴地看着自己,墨君寒愉悦地翘起嘴角,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如痴如醉地看着自己。看着可人儿粉嫩的双唇,墨君寒近期心里的那个念头越来越浓,直至他压抑不住,终于低下头,吻上那思念许久的两片薄唇!

终是怕吓着可人儿,他只是轻啄了下她的双唇便松开。饶是如此,云舒却还是睁大的眼睛,满是不可置信!他,他亲了自己哪?!他,他可知这代表什么?!看着他一脸的愉悦,没有任何的慌张,云舒确定,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着墨君寒坦然的双眸,她却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睑。

墨君寒看不到她的表情,怕吓到了她,有些担心地问道:“舒儿不喜欢?”

云舒头低得更低了。这叫什么问题嘛,能让她怎么回答!

墨君寒担心了,一把扳过云舒的身子,当看到她羞红的脸颊时,墨君寒笑了。可人儿不是吓到,是害羞了。她在害羞,不是排斥!墨君寒安心了。可人儿心里有自己!再次把可人儿拥进怀中,他开心地笑出了声。那笑声是那样爽朗与开怀,云舒受到感染,从锦被里抽出双臂回抱着墨君寒,她的嘴角也噙着幸福的笑。她听到自己的砰砰的心跳,甚至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殿外候着的小喜子还有柳儿等人,相互看看,也都面带喜色。没有比两位主子开心,更能让他们生活舒心的事情了……

云舒夜间是被小腹痛醒的。她见墨君寒睡得熟,便没敢动,只是用力压着小腹,缓解疼痛,心里却更加鄙视这从胎里出来就虚弱的身体!今天根本没有在水中待几分钟,怎么就痛得这么厉害呢!她想喝些热水缓解下,便轻轻起身,不想她刚离开墨君寒的怀抱,墨君寒人便醒来。

“要喝水?”

云舒点点头。

“朕去,你躺好,小心着凉。”说罢,将云舒重新塞进锦被中,他起身去一边的小碳炉上倒水。因着云舒有夜间喝水的习惯,而她又不能喝冷水,所以墨君寒便让人在殿内放一个小碳炉,上面一直温着一壶水,隔天白天再撤去。

墨君寒倒好水回去时,云舒突然惊呼起来,“父皇,你身上怎么有血?!”

墨君寒低头,果然,在腹间有小片血迹。他略一沉思,猛然上前掀开云舒的被子,云舒的亵裤上一片血迹!

“啊!”云舒猛得扯过被子盖上,枉她还是现代人呢,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怪不得小腹这么疼!真是丢人!当下脸烫得很,不用想都知道,肯定羞红了!

小人儿长大喽2

“啊!”云舒猛得扯过被子盖上,枉她还是现代人呢,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怪不得小腹这么疼!真是丢人!当下脸烫得很,不用想都知道,肯定羞红了!

墨君寒神情却很愉悦,声音也轻快的很。“朕的舒儿长大了。”

云舒低着头,脸更烫了,喃喃道:“父皇,你回去休息吧。我想唤柳儿过来收拾下。”

墨君寒将手中的热水递给云舒,“先喝口热水。”他将手伸入被中,放在云舒冰凉的小腹上,眉头轻蹙起来。“这么冰!”

墨君寒温热的手掌贴在小腹上,云舒感觉舒服了一些,“可能是我体寒,又是初次,正常的。父皇,不用担心。”

“疼吗?”墨君寒眼中满是心疼,看得云舒着实不忍,当下回道:“不疼的,一点不疼。”

“脸都白了,还说不疼!”墨君寒帮她紧了紧被子,唤道:“来人,打盆热水!”

外间传来柳儿的声音,“是。”

柳儿很快进来,将热水放下,便施礼退下,并没有因半夜墨君寒在云舒房中而有任何的诧异。其实不光柳儿,还有小喜子早已经看出皇上对自家公主超出父女的疼爱。他们不知道皇上与公主最终会怎样,但是他们知道做好一个下人的本份。也因此,夜间都是二人或者他们能信得过在外间当值,就怕有不懂事的乱嚼舌根。

云舒见柳儿如此平静,便已经知道柳儿早就知悉一切。

墨君寒挽起衣袖,取了汗巾浸了热水,再拧至半干,当他要掀开盖在云舒身上的被子时,被云舒按住手。她脸红成了苹果,低低道:“父皇,我,我想自己来。”

“夜间凉,你现在不能洗澡,只能擦拭,好好躺着!敢再着凉,看朕怎么收拾你!”

墨君寒故作凶狠的话语,却让云舒暖到极至。看这样子,墨君寒定是亲自照顾她了,她便不再阻止,闭上眼睛接受着墨君寒的照顾。

当墨君寒温柔地褪下她的亵裤时,云舒害羞地将脸埋进被子中。墨君寒不是第一次帮云舒擦拭身体,上次她胃疼在自己怀中睡着后,便是自己帮她擦拭身体的,上次早已经欣赏过可人儿含苞待放的娇美,此刻的他心无旁骛,只想着快点把可人儿收拾干净,再去帮她暖小腹。看着她泛白的小脸,心疼得不得了!想到从今往后,每个月她都要受次折磨,更是疼惜到不得了。

很快,云舒便换好了干净的中衣,柳儿也进来教会她如何渡过这几日,随后便被墨君寒抱回自己殿中。他从后面拥着云舒,让她微凉的后背贴着自己温热的身躯,而他又用大手暖着她冰凉的小腹。

“舒服一些了吗?”

“嗯,不怎么疼了。”云舒这次说得是实话,被他这般用心的照顾着,她除了感觉到快要溢出的幸福外,其他一切感觉都淡了。

墨君寒的心安了下来,“睡吧,若疼得厉害就叫朕。”

“嗯。”云舒将自己的手抚在他的大手之上,很快进入睡眠。

直至云舒睡熟了好久,墨君寒见她确实不再疼,这才放心地进入睡梦中,只是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可人儿的小腹。

吓到?甜蜜?

直至云舒睡熟了好久,墨君寒见她确实不再疼,这才放心地进入睡梦中,只是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可人儿的小腹。

墨君寒起身早朝,他前脚走,云舒便让柳儿探路,见天色还早,外面除了侍卫,确实没有其他下人,便披了披风回到偏殿。她不想有任何对墨君寒不好的话传出。

那几日,云舒感觉自己不是来例假,而是个失血过多重症的病患!她的吃食全是补血的名贵食材,而且所有吃食全是温热的。她爱吃的那些水果,这几天全部消失不见。明明还是初秋的天气,却偏偏不准她碰任何的凉东西,先不说冷水,就更连棋子这般小物件都不让她碰。想出门,柳儿定要带着柔软的坐垫。见外人看她诧异的眼光,她这几日也不出门,只除了去看了看若妍,好在,那孩子只是惊吓了吓,休息两天便没事了。否则,她会一辈子愧疚的,毕竟是她没有照顾好那孩子。

“终于结束了!”云舒舒服地泡在花瓣水中,这几天墨君寒都不许她洗澡,只许她擦拭,起初她还想趁他不在,偷偷洗,谁知柳儿早已经收到墨君寒的交待,根本不答应,云舒只得作罢。

云舒泡了大半个时辰的澡,在柳儿催促了几次的情况下,这才结束。当她一身清香地回到偏殿时,已然沐浴完的墨君寒已经在榻上半靠着。白色的中衣,xiōng前半敞开着,露出大片白色肌肤。他的皮肤很好,很光滑,甚至比云舒的都不差。他的头发散开着,有几缕调皮地跑至前面,随意散落在xiōng前。此刻的墨君寒是慵懒的,却也是极其优雅的。朝夕相对这么多年,云舒此刻还是迷失在他的气息中。

墨君寒看到云舒痴迷的样子,嘴角翘起,他招招手,云舒便如得了某种招呼一般,痴迷地向他走去,跪坐在他面前。

“很喜欢?”

云舒痴痴地点点头,极品帅哥耶,她也只是凡人一枚,怎么会不喜欢?

“这样呢?”墨君寒说罢,抬起云舒的下巴,吻上她娇艳的双唇。起初,他只是想轻舔下她的双唇便作罢,不想,一触及那片美好,他不想离开。尝试地探进可人儿的口中,小心地去碰触口腔中的美好。感觉到可人儿并不排斥,他便大胆起来,肆意地在她口中尝试美好,直至感觉下腹一团火烧起时,他才不得不放开可人儿,去平息那团火。现在还不是时候。

云舒脑中一片空白,她只知道大口喘着气,唯有如此,她的心脏才能正常跳动。当一切平静后,她看着墨君寒愉悦的神情,有着浓浓笑意的碧蓝双眸,脸刷得一下滚烫起来。她忙起身,后退好几步!低着头,手更是尴尬的不知往哪里放才合适。

墨君寒见她如此,怕她被吓到,鞋子也没有穿,上前将她抱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吓到了?”

云舒轻点了下头。她是被吓到了,但是心中更多的却是甜蜜。

墨君寒拥紧了她,“乖,不要怕。朕,朕只是想更疼爱你一些。是朕心急,吓到舒儿了。”

诱抱,诱吻?

墨君寒拥紧了她,“乖,不要怕。朕,朕只是想更疼爱你一些。是朕心急,吓到舒儿了。”

云舒想开口解释,却终是什么都说不出口,误会了也好。若是经常来这么下,她怕自己会再也走不出他的柔情。

“朕过两天带你出宫,算作吓到你的补偿可好?”

“出宫?!”云舒好看的大眼睛里闪出晶亮的光芒!

墨君寒嘴角有着宠溺的微笑,“嗯,出宫。”

云舒开心了,反手抱住墨君寒,小脸在他怀中蹭了蹭,“父皇万岁!”

墨君寒抱紧了怀中人,还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小傻瓜!

次日,云舒一起床便听柳儿兴高彩烈地说了一则消息,那便是半月后是太后的寿辰,皇上为表孝道决定亲自前往国寺为太后诵经祈福三日,怡心公主一同前往,两天后启程。云舒听了撇撇嘴,这也叫出宫?!骗子!亏她还投怀送抱!哼,虽然是她自愿的,但这是诱抱!

柳儿有些奇怪地看着脸色不太好的云舒,问道:“公主不开心吗?可以出宫了。”

“不开心!诱抱!骗子!”

“什么?公主,谁是骗子?”柳儿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云舒讪讪道:“没,我胡言乱语呢。我现在要去给皇奶奶请安,顺便在那里用早膳!父皇下朝了,让她们给父皇说下。”

“给太后请安?”公主可是从来没有早起去请安过,今儿个怎么了?昨天没见到皇上与她闹脾气呀?

“现在就去!”

“舒儿想去哪里?”下了朝的墨君寒正好回来,一进殿便听到可人儿好似不太开心的声音。

柳儿施了礼,墨君寒抬抬手,她和其他下人便随之退下。

云舒别过头去,不看他,小嘴不满地嘟起来,那模样娇嗔的可爱,墨君寒差一点又吻上那诱人的红唇,不过想到昨晚刚吓坏她,便忍了下来。这可人儿还得慢慢调教。

墨君寒将可人儿抱进怀中,“怎么不高兴了?”

“父皇不是说过两天带我出宫玩吗?结果却是去国寺诵经祈福。”

“傻瓜!”墨君寒用下巴轻磕了下云舒的额头,“朕有说这三天要时时待在寺中吗?”

云舒嘟起的小嘴马上收起,咧开,“父皇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祈福之余也可以去民间体验下百姓的生活对不?”

“这个嘛……”墨君寒松开云舒,坐至软榻上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很有深意地笑道:“这要看舒儿的诚意,能不能打动朕。”

“诚意?啊,我知道。”云舒狗腿地跑到墨君寒身边,帮他捏起了肩,“父皇刚下朝,一定很累,这样会不会舒服一些?”

墨君寒轻轻推开云舒,“朕不累。”

“那,父皇要不要喝水?对了,现在应该先用早膳。”

“朕还不饿。舒儿,这些下人们会做的事情,是无法讨好朕的。”墨君寒眼中闪出狡猾的光芒,看得云舒心里瘆瘆的。

“那,那父皇想舒儿怎么做?如果很难,舒儿还是老实在寺内为皇奶奶诵经祈福好了。”云舒故意一副无奈至极的可怜相。

诱吻!!

“那,那父皇想舒儿怎么做?如果很难,舒儿还是老实在寺内为皇奶奶诵经祈福好了。”云舒故意一副无奈至极的可怜相。

墨君寒岂不会看不出她的小九九,这么好讨福利的机会,他可不打算轻易放过。

“若舒儿亲朕一下,朕会很开心,说不定诵经祈福的时辰会更短。”

云舒皱了下眉头,她怎么不知道墨君寒还有当色狼的潜质!为了出宫三天,她豁出去了!又不是没亲过,谁怕谁!“成交!那父皇想我亲哪里?”她可没有幼稚到以为亲亲脸颊就完事,如果到时她亲完脸颊,他再来句诚意还不够,那不白亲了!所以一定要问清楚!

墨君寒眼中笑意更浓。“朕想舒儿一定知道朕最想被舒儿亲的位置。”

狡猾的色狼!云舒轻咬了下嘴唇,反正不是初吻,亲就亲!云舒走至墨君寒面前,本想快速亲下就闪人,不想人一把被墨君寒抱进怀中,而后加深了这个本要浅尝辄止的吻。

云舒发现墨君寒的吻技不是一般的好!因为她这个曾在现代尝过鱼水之欢的现代人,根本没清醒多久便很快就被吻得晕晕乎乎,更是如初次接吻的小姑娘一般,大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口腔中的甜蜜,她再无其他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吻终于结束。墨君寒看着脸上娇红一片的可人儿,心里既甜蜜又忐忑,会不会太急了些?

云舒强装平静,“君无戏言!父皇如愿了,那么那三天也定要舒儿玩得开心,不然舒儿就再也不理你了!可以用膳了,肚子好饿!”说罢便离开墨君寒的怀抱,快步离开,天知道,她此刻心跳得有多快!要死了!这样下去会死人的!这个男人哪里是她那点小心脏能碰的!

看着逃也似得离开的可人儿,墨君寒嘴角浮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他好像看到可人儿属于他的那一天又近了好多。他的舒儿,他的可人儿啊!

两天后,墨君寒便与云舒启程去国寺,文武百官皆于殿前相送。一出宫门口,云舒整个人放松下来。

“哇,终于出来了!父皇感觉到没有,宫外的空气好清新呀。”

墨君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中,“就那么喜欢出宫?”

云舒动了动,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靠在墨君寒怀中。“宫外多自由啊,我喜欢自由!我已经想好了,过了十五岁,我要去游遍这天下所有有名山圣水,然后再写一本游志,记下所经之地的美食及做法,到游得累了,便寻一处喜欢的地方,开一间小小的食杂店,若能与喜欢的人一起最好,不能的话,我一个人也可以逍遥的生活,如此也不枉我来这世上一遭。光想想就觉得好兴奋。”

云舒这边热情高胀,浑然不觉墨君寒已经黑了脸。若不是今天她一开心说出了心中打算,是不是明年生辰过后,她就打算偷偷跑掉!看看她想过的日子,从始至终都没有自己的加入!这么些年,还是没有养熟这只小狐狸吗?!墨君寒压下心中的愠怒,问道:“舒儿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

既来之,则安之

云舒这边热情高胀,浑然不觉墨君寒已经黑了脸。若不是今天她一开心说出了心中打算,是不是明年生辰过后,她就打算偷偷跑掉!看看她想过的日子,从始至终都没有自己的加入!这么些年,还是没有养熟这只小狐狸吗?!墨君寒压下心中的愠怒,问道:“舒儿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

云舒转过头,冲他甜甜一笑,“父皇的样子,舒儿最喜欢。”话未落地,墨君寒便已面带喜色,更紧地拥住她。

云舒转回头,把玩着墨君寒的手,低声喃喃道:“可惜这天下只有一个父皇,终不能……”

“什么?”

“啊,没,没什么。我在想一会要先带父皇去哪里。”

云舒以为墨君寒很听清她之前的低喃出声询问的,其实武功很好的墨君寒听清了她所有的低喃,他所问的什么,便是她隐下没有说出的后半句。见她不愿意说,墨君寒便也装作没什么,只是可人儿的话他记下。他应该在可人儿身边安排两个人,他突然有种感觉,可人儿会在某一天突然离开他,消失不见!他虽然不知道可人儿为什么会有这种打算,可是他不能允许那天的来临!

“今天不能出寺,即便做样子,第一天也要做足了。明天再出寺,舒儿再忍耐一天。”

“其实我也这样想的。”云舒的声音里透着狡黠。

墨君寒的下巴抵在云舒头顶,碧蓝的双眸里一片深邃。可人儿从小到大总是这样懂事,除了她有些赢弱的身体让自己cāo心外,其他事情,好像都没有让自己cāo心过。她有时懂事的让人心疼。外人看来,她是个极其顺从的人儿。其实不然。墨君寒知道她有自己的处事原则,若有事情违背她的原则,她无法改变,便会用最快的速度逃离,甚至舍弃。

可人儿的这种倔强一度让墨君寒很不安。他担心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可人儿舍弃。光是自由,他便无法给她。皇城之中的人,谁可以有真正的自由?

因为不安,也更因为发自内心的疼爱,墨君寒可以尽自己最大限度地宠她,疼她,爱她。只希望有一日,这无边的宠溺能让她留恋,不舍,甚至愿为此改变她自己的一些原则与坚持。

到了国寺,圆和大师亲自接待,于寺中大殿一番虔诚跪拜之后,圆和大师将他们安置在寺庙后院偏左的安静院子内。待守卫等一切安置妥当,这才让寺外等候多时的普通香客入寺参拜。

云舒打量着对面而坐的圆和大师,发现他现在的样子和上次过来请圆和大师为太后治病时的样子是一样的,根本没有变化!而且圆和大师白眉白须,根本就是仙风道骨的样子。云舒觉得他定不是普通人,眼睛一亮,问问他说不定有答案。

“大师,我可以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阿弥陀佛!既来之则安之。公主的根本就在此,何必痴迷他处?”

云舒惊讶地看着圆和大师,他竟然知道自己想问什么!那他一定知道自己是从异时空过来的人!真是高人!“那大师能否告诉我,我来这有什么意义呢?”

无奈隐瞒

云舒惊讶地看着圆和大师,他竟然知道自己想问什么!那他一定知道自己是从异时空过来的人!真是高人!“那大师能否告诉我,我来这有什么意义呢?”

“命由天定,公主的人生老衲无法参透。但是老衲知道,公主是慈悲为怀之人,他日定将能母仪天下助圣君一臂之力,造福天下百姓!两位贵客先行休息,老衲告退。”说罢便施礼离开。

云舒终是将想再问的问题咽进肚子里,估计再问下去,这大师也只会说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大师的话她听明白了,这辈子是回不去了。如此也好,那她就彻底踏实地生活下去吧。云舒同学避重就轻地就此忽略了四个字,母仪天下!

“舒儿想去哪里?”

云舒这才记起屋内一直安静存在的墨君寒,该死,幸亏刚才的问题没有问出口,大师便答了,不然墨君寒再问她从哪里来,她要怎么回答!

“舒儿?”墨君寒直直看着明显为难的可人儿,这一刻他突然发现,她于他不是如表面一样坦然,可人儿有事瞒着他,而且是一件大事。可是,令他不烦燥不安的是他却不能逼迫她说出来,否则,会将她推得更远。

云舒不觉得撒谎是更好的回答,她看着墨君寒,很认真地说道:“父皇,我有件事情在瞒着你,不光是你,除了大师,谁也不知道。那件事情对任何人都没有危害,只是我不知道如何说出口。但是我也不想骗您!我再寻着一个合适的机会说给您听。所以,您愿意相信我吗?”

墨君寒知道这样的坦诚已经是云舒对自己最大的信任,她没有骗自己,而是选择诚实相告,这已经让他很开心。

他温柔地看着有些忐忑的云舒,坚定道:“我信。”不是朕,是我!

云舒看着墨君寒,心里莫名踏实下来。她终有一天会把一切告诉他,这个男人值得信任。

“父皇,谢谢你。”这么多年对自己的精心呵护,除了谢谢,云舒不知道还应该再说些什么。

“傻瓜!”墨君寒看着可人儿泛红的眼睛,心里一阵疼惜。他握紧了云舒的手,脑中再次出现圆和大师的话,公主是慈悲为怀之人,他日定将能母仪天下助圣君一臂之力,造福天下百姓。墨君寒愉悦地翘起了嘴角,母仪天下的是皇后,是他的皇后!真好!

第二日晨起诵经,用过早膳过,墨君寒与云舒便换了普通百姓的衣服,从寺院后门下山,随行的还有侍卫正副两统领。为了方便,云舒穿了与墨君寒同样白色的男装,整个人小巧清秀的很。

路上云舒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父皇,下了山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叫爹爹?”不等墨君寒回复,云舒便否定了,“不好,分不清了。叫主子?”

“你可像随从?”

云舒撇撇嘴,“不像。那叫什么,要不叫兄长?大哥?或者……”

“叫爷!”墨君寒直接打断云舒那些越来越不靠谱称呼。

“爷,好耶,顺口。那请问下了山爷是想先随便逛逛,还是想先找处清静地歇息下?”(今日端午节,祝亲们节日愉快哦!)

泛酸的可人儿

“叫爷!”墨君寒直接打断云舒那些越来越不靠谱称呼。

“爷,好耶,顺口。那请问下了山爷是想先随便逛逛,还是想先找处清静地歇息下?”

“随你。”

“爷真好脾气,跟着爷好幸福,都不会看脸色。我决定,以后一定要紧跟爷的步子,永远追随爷,忠心于爷!”

云舒调皮的话语直让后面的两位侍卫统领直抽嘴角!他们好像没有见过皇上的好脸色吧。

“调皮!”墨君寒满眼宠溺地轻拍了下云舒的小脑袋。

两位统领看得脸色都变了色!皇上果然够疼怡心公主!一向冷傲的皇上,在公主面前简直温柔的不像话!这人与人的待遇果真不能比!

“爷,我带你去几家不错的店给皇奶奶选礼物好不好?宫里的东西都差不多,说不定皇奶奶会更喜欢宫外这些东西呢?上次我送的佛珠,皇奶奶现在还戴着呢!”

“好,今天就跟舒儿走,也就你轻车熟路!”

“爷,不带你这样含沙射影的!要不是爷说话老不实现,人家至于偷溜出来嘛。”云舒这是典型的厚脸皮,耍无赖的理直气壮!

墨君寒无奈地笑笑,他确实无话反驳,是曾经答应过她带她出来玩的,却一直被耽搁了。

两位统领看到墨君寒的笑脸惊得半张着嘴,下巴差点掉下来!

“主,主子,笑,笑了。”副统领张枫惊得话都不成句。

“守好自己的本份!”正统领刘海(在取此人的名字时,小编正好想着明天要不要剪刘海……故就随手取了此名……坦白讲,小编写到文快完结了,还是每每写到此人的名字便忍不住笑,嘿嘿,见谅哈)沉声说罢,便紧跟上前面的两位主子。他们两人可是一点差池不能有,否则他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只怕不保!

“在宫外那么严肃做什么!”张枫嘀咕了句忙跟上前。

一行人来到街上,很快吸引了多数人的眼光,只是却碍于墨君寒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霸气与冷傲不敢上前,甚至近他身都不敢,大都饶道而行,只是偷偷打量。有些年轻的女子,脸上竟然一片娇羞!

云舒见此不满地撇撇嘴,“爷,下次出门带个面纱吧,清静!”

正不满被窥视的墨君寒听着云舒酸溜溜的话语突然间心情大好,可人儿这是在吃醋呢!好现象!只是仍然面色如常地问道:“为何?”

“我不喜欢她们那样看你!爷,咱还是进店吧。”说罢拉了墨君寒的手就快步走向前方一家玉器店,她没看到墨君寒脸上淡淡的笑。而那笑容在听到路上惊呼时,猛然间转为一片冰冷,甚至有些yīn寒,直至周边人再无人敢打量,这才心情很好地看着前面正在吃醋的可人儿。

“爷,这家店里的东西虽不能与宫中的相比,但是却也是很不错的哦。我送你们的那些玉佩什么的,全是在这家买的。”

“看来确实不错。”墨君寒打量下店铺,看到店铺招牌下方的莫字,心下便了然。这一路,他已经发现了两三家莫家店铺,真不愧是百年第一商家,实力确实够雄厚!

云舒一进去,那长柜得便亲自出来相迎,上前极其恭敬地施了一礼,“公子,您过来了。”

莫言再现

云舒一进去,那掌柜得便亲自出来相迎,上前极其恭敬地施了一礼,“公子,您过来了。”

云舒如男子一般抱抱拳,笑道:“王掌柜好。许久没过来了,您近来可好?”

“好,好,托您的福,老朽很好。公子,随便看看,这边若没有中意的,老朽再带您去内库去选。东家说了,务必让公子满意。”

“劳王掌柜给你们东家带句谢谢,那我们便先看看了。”

“您请。”

云舒轻点下头,那王掌柜便知趣退至柜台,这也是云舒每次来的习惯,她不喜人跟着。

“认识?”墨君寒看得出,那王掌柜绝对知道云舒的真实身份。

“以前跟爹爹来过,他认识爹爹,便认识我了。”

“那东家你可见过?”

“没有。不过那东家人很不错,每次来都有给我优惠哦,而且有时还会送些小玩意。很会做人呢。”

墨君寒眼中一片深邃,只怕这东家真实的身份不简单。会做人?“的确!”

“爷,这寿桃簪好精致啊,你快来看。”云舒一眼便看中了这款白玉寿桃簪,既适合老年人戴,而且寓意也好,长寿嘛。

墨君寒仔细看了簪子,做工精细,玉质也很好,“确实不错。”

“那我们就用它作礼物好不好?”

因着那句我们,墨君寒面带愉悦,“好。”

结账时,王掌柜拿出两串琉璃珠手镯送给云舒。云舒很喜欢,一眼好看的大眼睛里闪着兴奋地光芒。不过她是知道这种东西是不便宜的,当下硬是多付了五十两银子,这才肯收下。

看着她欣喜的离开,内室的某人嘴角上扬着。早知道她如此喜欢,应该直接当自己的礼物送过去的。不过,他还有更合她心意的东西。看看天色,是时候到他出场了,总不想错过与她相见的机会。

云舒本想和墨君寒好好逛逛街,可是墨君寒太招人了。又逛了几家店,见天色不早,她直接带墨君寒去了口味最好的那家吉庆酒楼。途中将自己喜欢的糖炒栗子一类的小吃买了一些,准备回到寺中当零食。

没想到,一进酒楼便看到了大厅正坐着的熟人。

云舒惊喜地叫道:“莫言!”

正喝着茶水的莫言见到是云舒时,妖孽的脸上也显出欣喜,“舒儿。”他起身向云舒走去。当云舒也想大步跑过去时,却被人拉住,力气大的让她动弹不得。

云舒奇怪地看着拉住自己,面色不太好的墨君寒,恍然大悟,父皇还不认识莫言呢。当下解释道:“爷,他不是坏人,是我给你说过的宫外的朋友,莫言。”

“知道。”

“啊,知道啊。那您干嘛拉住我?”

云舒哪里知道墨君寒见她看到别的男人如此开心,而且还是一个如此出色的男子,他不舒服,而且是很不舒服!直想将那男子给砍了!!

“今天怎么会出来?”莫言走至云舒身边,俊颜之上皆是温柔,而他眼中也只有云舒。

刘海与张枫有些奇怪,公主常年在宫中,怎么会认识宫外的人,而且是个绝色的男子?

莫言的不安

刘海与张枫有些奇怪,公证常年在宫中,怎么会认识宫外的人,而且是个绝色的男子?

“那个,我是跟我家爷一起出来的。”说罢云舒向莫言使了个眼色,他应该能猜出墨君寒的真实身份吧。

莫言这才看向墨君寒,他倒是恭敬的施了一礼,不是因为墨君寒的身份,而是因为他这些年对云舒抚育,照顾。

“在下莫言,幸会。”

对于莫言的身份,墨君寒早已经查出。相对于云舒,他对此人知道的更多。他不喜欢此人,但是却感激他对云舒这些年的友谊,哪怕这友谊目的不纯,但至少云舒很开心,很珍惜。墨君寒轻点下头,并未说什么。

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莫言觉得他会根本不搭理自己,没想到他会点头,这让莫言对传闻冷酷无情至极的君王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你也来这用膳?我们一起吧,找个雅间。爷,可以吗?”云舒有些期待地看向墨君寒,其实她刚才的话已经先斩后奏了。

墨君寒哪里会舍得让她失望,当下便点头同意。一行人便来到二楼临窗的房间。

云舒按着往日的记忆点了一些菜,听到其中有不少是自己喜欢的,墨君寒的神色柔和许多。

茶水上来时,云舒先将餐具,茶杯一一茶水涮过,再用干净的手帕擦拭干净,再用茶水涮一次,这才倒了茶水放至墨君寒面前。她知道他有轻微的洁癖。而她自己的和莫言的只是用茶水涮了一下而矣。

站于墨君寒身后的张枫见身为公主的云舒如此细心周到,当下有些明白小主子为何招大主子这样疼爱。

看着对面男子眼中豪不掩饰的羡慕,墨君寒心情大好,优雅地端过茶水品了一口,“不错。”

“不错吗?比在宫里的差多了。难道今天的茶叶用得好?”云舒奇怪地尝了下茶水,“不怎么样啊。”云舒看看墨君寒的表情,很愉悦,看来没说假话。她顺手取过墨君寒的茶杯喝了一口。

“如何?”

云舒撇撇嘴,“爷逗我玩呢!根本不怎么样!”

墨君寒微微一笑,“小傻瓜!爷喝得是心情!”说罢再次端起被云舒喝过的自己茶杯,轻啜一口,“更香了。”

“啧啧,骗小孩子呢!”云舒不以为然。

莫言眼中一片探究。看着眼前两人的相处方式,莫言轻蹙了眉头。当他看到墨君寒眼中对云舒毫不掩饰的宠溺时,他突然感到不安!那不是一父亲看女儿的眼神,更像一个男人看他喜欢的女人的眼神!他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他们不是亲生父女!而那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是可以不用顾及普通人家的伦理束缚!

云舒对男女这防一直淡漠,他应该找机会提醒她,如果有可能要远离那个君王!只要她想,他可以带她去任何地方!他有能力与那个君王抗衡!

席间看着墨君寒放下身份,细心照顾着云舒用膳,再看看云舒脸上的笑容,莫言的不安更加被扩大。他一直都有信心等到云舒十五岁后,他表明自己的身份,云舒会很容易接受他的感情。可是现在,他突然间没了信心。

嚣张莫霜儿

席间看着墨君寒放下身份,细心照顾着云舒用膳,再看看云舒脸上的笑容,莫言的不安更加被扩大。他一直都有信心等到云舒十五岁后,他表明自己的身份,云舒会很容易接受他的感情。可是现在,他突然间没了信心。

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强大,而是因为他对云舒的付出,根本不在自己之下!而他与云舒却能第日朝夕相处,自己却不能。莫言开始害怕,一旦云舒知道那个男人的用心,她的感情只怕会倾斜于他。他一定不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他等她那么多年,云舒只能是他莫言的妻!

看着莫言微蹙的眉头,墨君寒眼中满是嘲讽,他的女人居然也敢肖想?!不自量力!

午膳结束后,一行人便离开。

走至店门口时,云舒不小心撞到了正进来的一女子。不等她道歉,那女子便气焰嚣张道:“走路没长眼睛吗?专往人身上撞!”

墨君寒面色一沉,将云舒护在怀中。张枫与刘海皱了眉头!

不等云舒说什么,莫言沉声喝斥道:“霜儿,住口!”

云舒这才看清眼前的嚣张女子。莫霜儿,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这臭脾气!明明是一个爹妈生的,她怎么

和她那温文尔雅的哥哥差那么多呢!真怀疑她是莫府捡来的!

莫霜儿一怔,“哥,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今天要启程回家吗?”

“有事耽误了,明天一早再走。霜儿,向舒儿道歉。她是我的,好朋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莫言故意将我的两字咬得很重!

墨君寒更是几可见地轻蹙眉头,拥着可人儿的手稍一用力!

云舒可不敢要这大小姐的道歉,立声道:“莫言算了,本来也是我先撞到她的。明天你要回去?”

“嗯,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那你路上多注意些,我就不能送你了。时辰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有机会再见!”

“保重!”

云舒冲他甜甜一笑,“你也是。”转身对着面色yīn沉的墨君寒柔声道:“爷,咱走吧。”

墨君寒轻点下头,只是经过已经对他犯花痴的莫霜儿时,周身的寒意更盛!莫霜儿只觉心里一阵害怕,待一行人离开时,莫霜儿才发现她后背一片冰凉,硬是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有些不安地问道:“哥,他,他们是谁?”

莫言收回不舍的目光,冷眼看向莫霜儿,“不该问的别问!若是再不改改你这大小姐的脾气,终有一日你会惹祸上身!”

莫霜儿看得出刚才那男子身份绝不简单,自知有愧,便不敢言语。

莫言见她被吓得脸色不好,他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还没用午膳?”

“嗯,我和莹莹刚逛了会街,她有事先回……”莫霜儿后知后觉的噤了声!偷偷看向莫言,果然脸色更沉了!

“霜儿,我给说过什么!”

“莹莹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不许结交。”莫霜儿小声地说道。

“你听了吗?!现在给我回去收拾东西,明天跟我回去!”

“不要!我还有没玩够,我不要回去!”

莫言周身怒火滔天!“再说一次!”

行善

“不要!我还有没玩够,我不要回去!”

莫言周身怒火滔天!“再说一次!”

“我,我,我跟你回去。”莫言很少发火,但是他若真生气,却鲜有人不害怕。莫霜儿最害怕他生气,当下便没了反驳的声音。

云舒他们出了酒楼没多远,张枫便被一小孩子撞了下,那孩子撞完人,便跑开了。

云舒突然想到电视中的情节,忙说道:“快看看你的荷包还在不在?”

张枫一检查,果然不见了。“主子们先走,卑职随后便到。”说罢见墨君寒轻点了下头,这才用轻功向那孩子追去。

云舒大声提醒道:“别伤了孩子!”只见张枫随着那孩子拐进一小巷。“爷,我们过去看看好不好?”

“嗯。”墨君寒牵着云舒向那边小巷过去。

张枫已经将那小孩子拦下,正在教训他。“小兔崽子,敢偷大爷的钱袋,胆够肥啊!说吧,怎么办,是把你送官府还是让你爹娘打你一顿?”

那小孩红着脸,眼中却有着倔强,“我没爹娘,要打要骂随你!只是求你别把我送官府,我奶奶病了,我还要回去照顾她。”

“行啊,有种!那大爷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三只手!”张枫说罢作势要打那孩子。

“不要打他!”云舒跑过去将孩子护在身后。

张枫一愣,看到此时如护仔老鹰一般的小主子,以为自己刚才的恶样吓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主子别怕,卑职只是吓唬他呢。没想真动手。”张枫见墨君寒凉凉地看了自己一眼,吓得马上恭敬地立在一边。早知道就不追了,只是不舍得那梅儿绣得荷包。

云舒转身看着那明显营养不良的瘦弱孩子,柔声问道:“可是奶奶病了没钱医治,这才学人家偷的?”

刚才云舒将他护在身后,很明显降低了孩子的戒备,他点点头。

云舒摸了摸腰间,解下自己的荷包,“姐姐这里有不下五十两银子,现在全给你。你找大夫看好***病,剩下的钱就和奶奶商量下,看能不能做些小生意,维持你们以后的生计。抢别人的东西是永远无法让你过上正常踏实的生活。姐姐相信你不是一个坏孩子!给,快回家吧。”

不光小孩子傻了,一旁的张枫与刘海也有些发怔地看着云舒。她出钱让一个小孩去做生意,维持生计?小主子不会在宫中待久了,以为谁都可以和她一样随便说说便要什么来什么吧?

“你,你们不打我,也不送我去官府,还送我银子?”小孩子明显不敢相信这天下掉馅饼的好事情。

云舒无害的笑笑,摸了摸小孩子乱糟糟的头发,“以后要做一个自力更生的人知道吗?快回家吧,奶奶还等着你呢。”

那小孩子得了特赦令,好像怕云舒他们会突然反悔一样,抱紧云舒的荷包急急跑开,但是跑至巷子口时,突然停下,转身向着云舒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快速离开。

张枫看着跑开的小孩,实在憋不住问道:“小主子,你不怕他骗你的吗?说不定他根本没有什么奶奶,根本就是惯偷呢?”

可人儿给的惊喜

张枫看着跑开的小孩,实在憋不住问道:“小主子,你不怕他骗你的吗?说不定他根本没有什么奶奶,根本就是惯偷呢?”

再次感觉到墨君寒凉凉的眼光,他缩了下脖子,他实在是好奇心太重,根本就忘记这样可能会打击到小主子的善心。

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刘海冷冷看了眼张枫,怎么就这么多话?!

云舒笑笑,“他最多骗我五十两银子,这五十两银子放在他们身上可能能救命,放在我这里却是无所谓的东西。即便他骗了去,我也并不损失什么。但如果他是真的,我便做了一件善事,说不定便在他绝望之际给了他一丝希望,有了这丝希望他便能更好地活下去。我何乐而不为呢?爷,我说得对不对?”(亲们如果你遇到路边的乞讨者,如果方便便给他一元吧,无论是真是假,小编总感觉自己问心无愧便好。小编啰嗦了,亲,咱们继续正文。)

云舒狡黠地看着墨君寒,像个求赞赏的孩子一般纯洁,可爱。让墨君寒忍不住想抱进怀中。而一旁的张枫与刘海看向云舒的目光除了下人的恭敬还有着郑重的敬重。

“舒儿做得很好,是爷见过做得最好的。”

“哇,这么高的称赞!那爷有没有奖赏?”

“想要什么?”

云舒很认真地想了下,“现在想不起来,要不爷先欠着?”

“好。”

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墨君寒一行人便往山上国寺赶去。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逛了一中午的云舒这会上山没走多久便气喘虚虚。

“爷,不行了,休息了一下吧。”

墨君寒一把将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云舒横抱了起来,“你这样走下去,估计天黑也到不了。”

“可是,爷会累的。”

“傻瓜,爷比你知道要强大的多!”说罢,墨君寒抱紧可人儿便用轻功往山顶上去。张枫,刘海二人也紧紧跟随。只是他们没想到皇上轻功如此之高,虽抱着云舒,却一样将他们二人落了好远的距离!回到寺中,一身轻的他们二人都有些感觉吃力,再看墨君寒,如往昔一样的风清云淡,当下更是敬重!

“哇,爷,您太厉害了!该天教我吧。”云舒一脸的崇拜,天,这世上还真有轻功啊!太帅了!

墨君寒宠溺地笑笑,“你的身体不适合练习。若是喜欢,爷以后带你。”

张枫也热情高涨道:“公主,卑职也可以带您尝试。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

他话一落地,墨君寒直接寒意十足地看过来,刘海有一巴掌拍死自己这个多嘴手下的冲动!公主是他能碰的人吗?!

张枫发觉失语,自觉得缩了缩脖子,他只是觉得皇上太忙,哪有时间带公主玩。他不一样,他有好些时间。他也只是想让善良的公主开心,哪里错了?怎么感觉皇上眼神好可怕呀!好冷,好怕,娘,……

晚膳时,云舒想到那个孩子,想着现代的慈善,救助机构挺不错,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墨君寒。

“父皇,我觉着我们可以办个慈善堂,选个正直清廉的官员坐镇,以一些奖赏吸引众商家出银子做为善款。这些钱可以用来救助那些流浪的孩子,老人,或者帮助家庭实在困难的百姓。这样的话,乞丐会越来越少,人心也会越来越暖,天启会越来越强盛。”

墨君寒来了兴致,“舒儿再具体说说你的打算。”

“嗯,我是这样想的,……”两人一直聊至夜半三更,云舒努力将自己知道慈善方式都说出来。墨君寒听得很认真,他看着云舒的眼神由最初的兴趣,到中间的敬重,再到最后的火热!他的可人儿总能给他惊喜!

见云舒实在太困,让她进了被窝,墨君寒这才回到隔壁房间休息。他不是不想留下陪可人儿,只是他怕在佛门重地,如此会亵渎神灵,倒不是怕神灵会降难于他,怕得是神灵会降难云舒。可人儿有任何闪失,那都是他无法承受的。房顶上的人也等了许久,看在他明日离去的份上,就让他见见可人儿吧。

来人进去后见云舒已经睡熟,他并没有叫醒她。就那么在黑暗中静静地看了她好久好久。刚才她的慈善堂建议他在外已经听到,在惊叹她的善良与xiōng襟之时,对她的爱越发浓烈!他摒住呼吸,极轻地吻了下云舒的额头,“等我回来,定将一切告诉你!”

取了一旁的纸笔快速写了信件放在她一侧。又将自己带来的暖玉木兰吊坠,给她戴好,这才不舍得离去。

他离去不久,便有暗卫去禀报了墨君寒。墨君寒来到云舒房间,看到云舒脖子上的玉吊坠,轻摸了下,嘴角浮出淡淡地不屑,“倒是够花心思!”

暖玉养身,这东西并不多,但是墨君寒早已经在云舒小时便用暖玉雕刻成兔子挂于她脖间。只所以刻成兔子,是因为小人儿生肖是兔。这么些年,云舒一直带着。

墨君寒将那木兰吊坠轻轻取下,他看了那人留下的书信,而后原封不动地放于原处,连那吊坠一并放在桌上,又帮可人儿掖了被角,这才离开。

云舒起来便看到桌上的信与吊坠。

“这家伙不会和莫言有什么特殊感情吧。莫言出现他就出现,莫言有事离开,他也有事离开!下次得好好问问他!看不出他还挺前卫!嘿嘿。”把玩了那木兰吊坠,“暖玉?!算他有心!那下次还是不打听他隐私好了。”

“公主,您醒了吗?”门外传来柳儿的声音。

“嗯,进来吧。”

晨时诵经过后,云舒不想逛街了,看这山上景色不错,便央了墨君寒在山上随便逛逛,听说这里还有温泉呢!不能泡澡,泡脚也不错。

没想到山头这边居然有一片枫树林,正值秋天,枫叶红了大半。云舒在现代一直没有机会去看枫树林,这会看到兴奋到不行!

“爷,是枫叶,红色的枫叶耶!好漂亮!”云舒如一个欢快的孩子一般,在枫叶上蹦跳着,小脸上因着兴兴奋闪出光彩,一束调皮的阳光打在她脸上,萨那间的她便梦幻地不似真人!虽没有绝色美人魅惑人心,可是那开心的笑脸一样让墨君寒的心悸动不已,不觉间他神情温柔地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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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定情

“爷,是枫叶,红色的枫叶耶!好漂亮!”云舒如一个欢快的孩子一般,在枫叶上蹦跳着,小脸上因“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着兴兴奋闪出光彩,一束调皮的阳光打在她脸上,萨那间的她便梦幻地不似真人!虽没有绝色美人魅惑人心,可是那开心的笑脸一样让墨君寒的心悸动不已,不觉间他神情温柔地不像话。

张枫碰了碰刘海的手臂,“头,看主子,我没花眼吧,主子居然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刘海皱了皱眉,这个手下实力是很好,就是有时话太多!“你想面壁思过?”

张枫撇撇嘴,但是神情却严肃起来。开什么玩笑,那是普通的面壁思过吗?那里面可有饿了几天的野兽!他才不要!

墨君寒缓步向云舒走去,“很喜欢枫树?”

“嗯,它美得不像话!我要试一下!”

“什么?”没等墨君寒搞清楚,云舒已经堆起一层厚厚的枫叶,而后仰面躺下,吓了其他人一跳。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云舒更是如一只淘气的猫咪一样,在枫叶上打了个滚。

“嘻嘻,没想到我也做了这么幼稚的事情。哈哈,感觉还不错。”

墨君寒宠溺地摇了摇头,这可人儿越大越孩子气了。嗔怪道:“哪里还有半点公主的仪态!”

云舒这才想起除了墨君寒还有两位统领呢,当下老脸一红,赶紧爬起来,快速跑到墨君寒五米开外之处,拍打掉身上的枫叶,这才整了衣服红着脸走至墨君寒身边。小声咕哝道:“爷也不提醒我,还有别人在呢。这下好丢脸!”

墨君寒牵过她的手,浅笑道:“你玩心大起忘了周遭,这会倒怨爷!”

云舒不满地耍赖道:“爷没提醒,就怪爷!”

“好,百度搜索“海天中文”看最新章节怪爷,爷错了。那你想爷怎么做?”墨君寒一脸好商量的样子差点让张枫一个没忍住大叫起来!今天的主子没吃错药吧?!好在他及时想到刚才刘海的威胁,这才没说出口。

云舒狡猾地笑笑,“要不爷带我飞一飞?”

“小狐狸。”墨君寒一把抱起云舒,而后便用轻功从这边树顶跃到那边,引得云舒惊呼连连。因着她的开心,墨君寒脸色更加柔和,跟在他们身后的两人也受到影响,面色都不自觉柔和起来。这怡心公主确实人如其名,使人心怡!

正在云舒玩得开心时,突然有极其空灵的歌声从树林深处传来。那歌声甜美,柔和而且极其婉转。显然墨君寒也听到,他们停在一棵大树上。

树下有一绿色纱裙的高挑女子,她正在翩翩起舞。她的身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姿很曼妙,舞姿很轻盈,歌声很甜美,相貌更是宛如天仙一般漂亮。一身翠绿的她与山间景色很好的融和在一起,她宛如是落入凡间的山间仙子一般。她跳得很投入,唱得更是浑然忘我,让人只看一眼便再也舍不得移开。

“哇,好美!”云舒忍不住忘情出声赞扬。

树下的女子似是受到惊吓一般,快速跑开,很快不见了踪影。

“呀,吓跑了?好可惜。”云舒见墨君寒还盯着女子刚才跳舞的地方出神,没来由得很不舒服,“人跑了,爷要不要追?”

“不必。”墨君寒眼中一片深邃。

云舒撇撇嘴,有些yīn阳怪气道:“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说不定再也遇不到那样的美人了!”

墨君寒发觉到云舒的异样,打量了下怀中的可人儿,故作惋惜道:“如此确实可惜了那样的美人。”

云舒心中突然很不爽!她别过头,努力压抑心头的不满,凉凉道:“那就去追好了,她应该跑不远。说不定正等着爷呢!”

墨君寒看着明显不高兴的云舒,听着她别扭的话语,突然间他开心地大笑起来!那笑声是那样的开怀!

张枫被那笑声惊得一个不稳,差点从树下栽下去!好在一旁的的刘海皱着眉头扶了他一把。

见他笑得开怀,云舒更不爽了。“切,见个美人就这样开心!”

墨君寒听清怀里的可人儿带点酸味的话,心里更是开怀。他仍笑而不语,只是抱紧了怀中的人。他的可人儿,比他想像的要在意自己!

因着这小插曲,云舒突然间没了游玩的兴致,借口玩累了,便早早回寺,下午就要回宫,早回去些也好。

云舒心里闷闷的,在回宫的马车上,赌气似地坐在墨君寒对面。一想到他因其他女子笑得那样开怀,她就觉得心难受地要命!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墨君寒见云舒眉头紧皱到一起,似是纠结着什么,着实不忍她这般,也怕她就此不再亲近自己,当下便将她拉进怀中。

“不开心?”

某人口是心非,“没有。”

墨君寒轻抚上那紧皱的秀眉,轻笑道:“眉头皱成这般还说没有。给爷说说为何不开心?”

是啊,因为什么不开心呢?因为他看到别的女子开心,失神?那又关自己什么事,自己只是他的养女,又不是他的谁!除了这个还有什么理由不开心呢?刚被墨君寒抚平的眉头又皱在一起。

见她如此,墨君寒不忍再逼她。“爷开心不是因为那个女子。”

“那因为什么?”话一出口,云舒有些不打自招的窘迫,脸上讪讪的。

墨君寒将她的头轻按在自己xiōng前,“爷开心是因为某个小傻瓜知道为爷吃醋了。爷很开心她这样在意爷!”

云舒纠结的心萨那间开始条理。原来她这样难受,是在吃醋。她,是很在意他。得出这个她一直知道却不想面对的答案让她更加纠结,不安。这正与她最初的坚持相背离!这让她很不安。她窝在墨君寒怀中,一脸地迷茫,那迷茫让墨君寒的心也开始不安与心疼。

墨君寒抬起可人儿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这个小傻瓜一定不知道,在爷心里,她便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最瑰丽的宝贝!”

他满意地看着可人儿震惊的表情,心头一软,吻上那娇艳的红唇。

他坚定的话那样的感人,他温柔的吻是那样的醉人,云舒的心理防线松动了。如果不能接受有很多妻子的丈夫,让接受一个花心的男朋友吧。她已经做好了离宫的准备,那时便是他们分手的时候。现在就让她什么都不想地享受这次恋爱吧!她,真得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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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女出场

他坚定的话那样的感人,他温柔的吻是那样的醉人,云舒的心理防线松动了。如果不能接受有很多妻子的丈夫,让接受一个花心的男朋友吧。她已经做好了离宫的准备,那时便是他们分手的时候。现在就让她什么都不想地享受这次恋爱吧!她,真得爱他。

想通了的云舒反手抱住墨君寒,她试探的回应他。墨君寒明显一怔,但很快疯狂地加深了这个定情之吻。

一吻结束,墨君寒碧蓝的双眸里全是难以掩饰的欣喜。“舒儿……”他更紧的拥住怀中的可人儿。她,刚才回应了他!这是不是表明她懂自己对她的情感,她愿意接受?这个猜测让墨君寒更加欣喜。

云舒能感觉到墨君寒的开心,她也感觉好开心,好幸福,她柔顺地偎在他怀中,“爷,我想我爱上你了。”

墨君寒一怔,他松开怀中的人,不太相信地问道:“舒儿,你,说了什么?”

云舒璀璨一笑,“爷,小女子我可能爱上你了,怎么办呢?”

墨君寒微愣了下,看着狡黠的可人儿,再次笑开,“既然如此,你这辈子爷负责!”

云舒不乐意地撇撇嘴,“爷还真大方。那天下爱上爷的女人多得是,爷是不是全都负责?!”

墨君寒再次拥住可人儿,“不,爷以后只对你一个负责!”说罢又吻上可人儿怎么吻也吻不够的双唇。

云舒闭上双眼,就这样吧,忘记他的身份,忘记他的妃子,忘记他的孩子,与他畅快地谈一场恋爱,做为此生的幸福记忆……

回宫后的日子是甜蜜的,也是幸福的。除了政事墨君寒其他时间便与云舒形影不离。墨君寒对云舒的宠爱更胜从前。两人或一起探讨某本书,或一起下棋,或一起弹琴,除却他们尴尬的身份,他们的日子如神仙眷侣一般,羡煞旁人。好在,墨君寒一直宠云舒习惯了,其他人偶尔碰到两人亲密却也没有其他察觉。

转眼间太后的寿辰到了。这日宫中极期热闹,文武百官皆携家眷来向太后祝贺。云舒于殿中扫了一眼,看到那些含羞带怯的盛装小姐们,她心中了然。只是那些少见的公子哥怎么回事?往常太后,皇上寿辰并不见他们,今天怎么来了这么些?

墨君寒看着那些青年才俊,眉头紧锁!

太后倒是满意地看着那些青年公子们,轻声道:“皇儿,他们都是比较出挑的孩子,最大的不过二十二岁。舒儿已经十四了,是时候选个夫婿了。哀家看着这些孩子不错,皇儿看呢?”

“他们还配不上朕的舒儿!”

太后一怔,随即也了然道:“哀家知道皇儿疼舒儿,可是这女子大了终要嫁人的。若这些皇儿没有相中的,咱们就再选选,好在舒儿也不算大。”

墨君寒没有再说话,目光移向云舒那边,正好与云舒的目光相撞,云舒向他柔柔一笑,他的神情便柔和下来。没有人可以将可人儿带离自己身边!谁都不行!

突然间殿中欢快的乐器声停下,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脆的笛音。萨那间殿中轻谈的人们安静下来,看向从外走进的红衣女子。云舒看清来人时一怔,居然是那日在树林里歌舞绿衣女子!今日的她是经过精心的妆扮,一身红衣愈发将她凸显地娇艳动人!只是她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云舒疑惑地看向墨君寒,只见他正满眼深邃地看着殿中的女子!云舒心里一堵,别过头去。

殿中女子成功吸引所有人的注视后,将笛子握于手中作起道具,开始起舞,殿中停下的乐器也再次合时宜地响起。不得不说,这个女子是极其漂亮的,妩媚的。她一舞跳毕,殿中不少人一片唏嘘,此女只应天上有,不应在人间!

云舒本身也是欣赏的,只是看到墨君寒从那女子进来,目光就没有移开过,她很恼火!不想再看下去,让

柳儿借口自己不舒服,便起身离开。

柳儿看出云舒不高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劝慰,便安静地跟在云舒身后,陪她在宫中漫无目的地走动。走至御花园一条小径时,遇到一队巡夜的内侍。领头人问道:“这么晚了,何人在此?”

柳儿应道:“是怡心公主,来散散步。”

那人一听上前几步,云会听这才看清,是张枫。张枫看到云舒,面色一喜:“卑职参见公主。”

“张统领起来吧。”

“谢公主。”张枫起身见云舒身边只有一个柳儿,施礼道:“公主,天色已晚,虽是在宫中,还是早些回宫的好。”

“谢张统领关心,无碍,我只是想随便走走。”

张枫虽是粗人,可是也是粗中有细之人,当下请命道:“若公主不嫌弃,卑职愿陪同公主散散步。”

云舒知他是好心,当下便应道:“如此劳烦张统领。”

柳儿放下心来,她一个人陪着公主确实怕再遇到上次的事情。有了张统领,总归放心些。

“公主言重,这是卑职的荣幸。”张枫对远处的人吩咐道:“你们继续巡逻!”

“是,统领!”

云舒仍是漫无目的地走着。以前她心情不好时,总是爱这样走,走着走着那些郁闷便消失不见了。确实,走了快半个时辰,云舒心里舒服了许多。反正她明年要离开的,墨君寒只是她暂时的男朋友,他想有几个女人都行,这与她的未来关系不大!她,努力去不介意!

云舒看着身后一直跟着保护自己的张枫有些愧疚,她便找些话题聊。“张统领成家了吗?”

“回公主,已经定了亲,她家人舍不得,说要多留两年。”谈及那个她,张枫的声音都是温柔的。

云舒有些羡慕那个被人记在心上的女子,这才是正常的恋爱吧。

“你们是青梅竹马?”

张枫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回公主,算是吧。我们的娘亲是好朋友,我们便自小也常在一起。长大了,两家老人便帮我们定了亲。”

云舒不无羡慕道:“你们很幸福也很幸运。遇到自己的喜欢的人,并能相守一生,是人生多大的幸事!”

张枫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娘亲也这么说。我娘还说人生另一幸事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她老人家与我爹便是如此,所以要求我以后也只能一个妻子,否则打断我的腿,不让进张家门。”

云舒停下,抬头看向天上的皎月,有些伤感地说道:“你娘亲是一位智慧的女子。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放在这里有多少男子能做到?”第一次,云舒不想再留恋墨君寒,她想回去,回到那个自由,民主的现代社会!

张枫不明白为何小小年纪的公主会有如此事故的忧伤?他有些惶恐道:“公主,可是卑职说错了话,惹您不开心?”

云舒收起心中的感慨,轻笑道:“没有。张统领说得事情我很喜欢听。我猜张统领的爹爹定是一个重情重义且很正直的人。”

张枫一怔,“公主怎么知道?”

云舒看着很是惊讶的张枫,突然很想逗逗这个直爽的男子。“本公主当然知道。本公主还知道,你的娘亲年轻时性子很烈,成亲后便变得越来越温柔,特别是在你爹爹面前。可对?”

“公,公主,您认识卑职的双亲?”张枫不确定地问道。

“本公主在宫中长大,怎么可能认识他们呢?”

“不认识?!那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张枫脸上的表情此刻可以用震惊来形容了。由于过于惊讶,敬语都忘记用!

看着被惊到傻掉的张枫,云舒继续笑道:“本公主会看相呢。张统领可信?”

张枫头点的像小**啄米一样,“信!”

云舒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呵呵,这也信?张统领你可真可爱!哈哈,不行,肚子疼了。柳儿,快来给我揉揉。”

柳儿见云舒终于开心松了一口气,轻轻帮云舒揉起肚子,“公主,您慢点。这晚上起风了,小心喝到肚中,晚上闹肚子。”

张枫见云舒缓下“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来,不聇下问道:“公主,您是怎么知道卑职双亲这些事情的?”

云舒故意调他味口,“那是秘密!”

张枫垮了脸,这被人调口味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呀。

“公主在这边,找到了!在这边!”有太监轻松的声音响起。

小喜子快速跑过来,见云舒无事,松了一口气,忙施礼道:“公主,可找着您了。您快回宫吧。皇上找不到您,正着急呢。”

“不是有美人相伴吗?还找我做什么?!”云舒想起墨君寒在殿中那失神的样子就生气!为什么别人穿越都遇到深情的男人,为什么她就要遇到一个花心汉!极品又有何用!

“公主快别说气话,皇上刚才回宫见不到公主,担心坏了。这会出动了所有的侍卫,正在宫中各处寻着公主呢。公主快跟奴才回去吧。”

云舒闻此,也觉得自己过于孩子气了,便回宫去了。

墨君寒见她平安回来,上前便将她拥进怀中。好害怕有人再对她不利!这可人儿脾性不小,自己当时正在想事情,待回过神这可人儿就不见了。当时又不能离席,好不好容易能离席回宫,可人儿居然不在!真是担心坏了!

云舒心里还是不舒服,见他如此紧张,又有些不忍,闷闷解释道:“我只是随便走走,忘记了时辰。”

墨君寒松开了手臂,看着可人儿垮着的小脸,嘴角轻微上扬,“为何不开心?”

一提此云舒又不爽了,“没有。我走了好久,好累,我要休息。”

“还说没有,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既然舒儿累了,就让爷侍候侍候。”

在云舒的轻呼声中,墨君寒将云舒横抱起来,轻放至软榻上,真得帮她捏起了双腿。高高在上的他,虽不需要自己动手,但是却为云舒亲自做了好些事情。随着他轻缓的动作,云舒心中的怨气渐渐消散。

“我以后出去一定让他们告诉您一声。”

墨君寒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神情愉悦地问道:“可是因那李莹莹不开心?”

“李莹莹?”

“树林里遇到的女子。”

云舒撇撇嘴,“连人家名字都知道了!那爷怎么没把人留下?”

“爷确实把她留下了,现在人便在宫中。”

云舒一听,当下再也坐不住,挣扎便要起身,“我要去睡觉!”

墨君寒一把将她揽进怀中,愉悦道:“吃醋了?”

云舒挣扎着要脱开他的怀抱,不想被他抱得更紧。“小傻瓜!乖乖坐下,听爷给你说说留下她的理由。”

云舒不再挣扎,只是不满地嘟着嘴。

“那女子在树林突然出现时,朕已觉怪异。一个女子为何会独自突然出现在山间树林中?再到今天她的出现,朕便知此人定是有备而来。上次山间偶遇,多半是她故意让我们看到。她既然如此用心要进宫,朕断定她定有yīn谋。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她要进宫,朕便留她在宫中,如此也好抓到她的狐狸尾巴!”

听了墨君寒的解释,云舒脸上讪讪的。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低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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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还生气?”

云舒脸有些热,脸埋进墨君寒怀中,没有说话。

墨君寒知她不好意思,不再问她,轻吻了吻她的秀发,“朕很开心舒儿为朕吃醋。只是舒儿答应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至少问过朕之后再作决定,不要什么不问便判了朕的罪,而后一言不发地突然离开,好吗?”

云舒点了点头。

“走了很多路,好好泡个澡,一会还想问什么再问。”

“嗯。爷,你也去洗漱下吧。”自从两人回宫后,云舒除了人前唤墨君寒为父皇,只有两人时,只唤他爷。

“嗯。”

两人很快洗漱后躺在榻上。

云舒奇怪地问道:“爷说那女子叫李莹莹,她是什么身份呢?”

“她是李尚书的小女儿。”

“是她!”云舒小时还和她打过一架呢。真是没想到,这才几年光景,她出落得如此漂亮。

“是她。看来好戏要开场了。舒儿,朕这些日子可能要陪她做戏,可能会有些许亲密举动。舒儿,你可愿意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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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是假?是情是戏?

“是她。看来好戏要开场了。舒儿,朕这些日子可能要陪她做戏,可能会有些许亲密举动。舒儿,你可愿意信我?”

真真假假,情感这东西谁人能说得清?可是云舒感觉到墨君寒的诚意,她很认真地点点头。至少,此刻,她愿意相信面前这位君王的话。

墨君寒抱紧了她,却不敢再有其他举动。他最近发现自己大有控制不住自己的趋向,他不能这么早要了她,他在等她心甘情愿给自己的那一刻。“最近少出圣乾殿,朕怕她对你不利。”

“嗯,我会照顾自己。爷,你也要小心。”

“只要你没事,谁也伤不了爷!乖,睡吧。”

云舒心里一暖,抱紧“海天中文”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了墨君寒。“嗯。”

自那日起李莹莹被墨君寒安排在太后宫中侍奉太后,而李莹莹也安份地呆在太后宫中,尽心地侍候太后,很快取得了太后的信任。

云舒去太后宫中多能听到太后对李莹莹的赞誉,云舒看得出太后很喜欢李莹莹的端庄,懂事,而且每次墨君寒过去时,太后总是有意让李莹莹近前侍候,有几次还故意将自己支开,留空间给墨君寒与李莹莹。太后的意图很明显,李莹莹那娇羞的神情也爆露了她的心思。墨君寒对此并不表态,依然如以前一般,并没有如他之前所说去配合李莹莹演戏。

这或许是一场戏,也或许是一个局,云舒看不清,她虽然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再去在意墨君寒的心,只是她管不住自己。云舒的心纠结到不行!墨君寒对她越来好,越来越上心。这样温柔的他,让她越来越迷失自己。

她有时甚至想,不要去介意他的身份,不要介意他那么多的女人,只要他疼爱自己,真心对自己,自己就这么陪他一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是这种想法每每一出现,云舒立即打断!她知道,新时代的她根本不会那样大度!她也清楚地知道真正那样的一生,她不会真正的快乐!

她不知道她近来越来越多的发呆,迷茫有多让墨君寒忧心。他能清楚感觉到可人儿心的游离还有不安,随着可人儿心思的不定,他也不安起来。他不是很能明白可人儿的心意,他感觉得到可人儿对自己的在意。可是他又很迷茫,为何可人儿心里有他,却不能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难道他还是不能让她心安?抑或者她在顾虑自己身边的那些女人?

墨君寒猜不透云舒的心,但是他却清楚地知道一件事,他不能失去她,不能容忍她在别人怀中娇笑嗔怪。上次太后寿宴,看到那些男人看向可人儿的眼神,他便差一点要扭断他们的脖子!他甚至没有勇气去想像可人儿在别人怀中的景象!每每想起,他便有心疼到窒息,有杀人的冲动!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出现!

可人儿不安,他便让她心安!于是乎,原本想配合李莹莹演戏的心也便没了。这些日子他也只是去过后宫两次!而且是在可人儿熟睡后悄然起身而去。他自己都有些自嘲,他堂堂一个天子,找自己的妃子,居然要深夜偷偷摸摸的,只怕他是史上第一个如此的帝王!可是他却是心甘情愿的。他去后宫的事不许任何人向云舒露一句口风,这是一直以来的习惯,现在保密工作更甚从前。

这日太后遣人来说是她命人备了云舒喜欢的吃食,让她晚间去那边用膳,这也是经常的事情,云舒不疑有他,给墨君寒说了声便过去了。墨君寒本要过去,可是怕她乱想,便推脱有事要处理,没有过去。

来到太后宫中,云舒并没有看到李莹莹,看不到正好,她心里是不想见到她的。只是让云舒奇怪地是太后,她老人家今天晚上好像很是开心,而且留云舒聊到好晚,晚到云舒已经哈欠连天。

太后看看天色着实已经太晚,心里盘算着那两人独处的时间够长,再加上她用心的酒水,相信应该发生了早已经发生,想到这里,她眼中喜色更浓。那个孩子是真不错,她很喜欢呢。于是这才放云舒回去。

“公主,太后今天晚上好像很开心呢。”



你也看出来了?皇奶奶难得这么开心,看着她开心,我也高兴,只是好困啊。柳儿,父皇有派人来吗?”

“许是皇上知道您在太后这里放心,今天没有派人过来。”

“嗯,快走吧,不要让父皇再等我。”

“是。”

轿夫加快了脚程向圣乾殿走去。

回到圣乾殿,云舒见主殿灯火通明,小喜子面色有些紧张地站于门前。

“喜公公,父皇还在忙?”

“回,回公主的话,是在忙。”

“那我去看看。”

小喜子面色一急,忙上前拉住云舒,急声叫道:“公主,请留步!”

“嗯?怎么了?”云舒感觉今晚的小喜子怪怪的。

“回公主,皇上正在处理很重要的事情,暂时不让人打扰。要不公主您先去歇息,到皇上忙完,奴才再替您通报?”

云舒看看紧闭的殿门,对于小喜子的拦截虽奇怪,但并未为难他,“那本公主先去休息,喜公公,一会让小厨房给父皇做些吃食送进去。”

“是,公主。”

看着离去的云舒,小喜子大大松了口气,还好,混过去了……

云舒回到偏殿沐浴后便躺在榻上等墨君寒,她知道他一定会过来的。只是她没有想到,百度搜索“小说领域”看最新章节她都睡醒一觉,榻上仍是她一人。她有些担心墨君寒,当下便披了外衣去寻他,外间的柳儿睡得正熟,云舒并没有惊动她,自己轻轻走出去。

殿门外的小喜子已经不在,是一小太监在门外,见是云舒忙施了礼。

“起来吧。父皇还在忙?”

“回公主,奴才不知。喜公公只让奴才好好候着,听吩咐。”

“本公主进去看看。”

“是。”那小太监便放行了。喜公公只说不让人打扰皇上,没说公主也在内吧?皇上那么宠公主,公主进去一定没问题。

云舒进到殿中,看着桌上放着酒菜,而且是两个杯子,有些奇怪,这么晚是谁来过呢?当她进到内殿,看到地上凌乱的衣衫,心里猛然一阵尖锐的疼痛!当她看到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人时,脑中一片空白愣在那里!太后的欣喜,小喜子的反常,一切都因为这个!

看着榻上满足而眠的两人,云舒只觉心疼到不行!她要离开这里,她不能呼吸了!捂住嘴,云舒踉跄地跑出去!很想哭,可是眼睛里却一滴泪水也没有!原来心疼到极致,泪水便也无心流出!

殿门外的小太监奇怪地看着掩面跑出去的云舒,“这是怎么了?被皇上训了?”

云舒不停地跑,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要逃离那个地方,远离那个男人!一直都知道迟早会有这样的局面,为何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活该!都是自己没有出息沦陷在他的温柔中!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你的?!姚云舒,两世你也活了三十几岁,怎么还那么不明白呢!今日亲眼看到了,受伤了,你醒了吗?!你就是个大笨蛋!天底下最大的大笨蛋!……

小喜子很奇怪今天皇上的举动,皇上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位妃子在圣乾殿留宿,如何今晚就让那李莹莹留下了呢?难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那公主知道了怎么办呢?小喜子不放心,反正睡不着,还是回去守着安心。先过了今晚再说吧。

当小喜子回到殿前时,那小太监忙把刚才云舒的异样告诉了他。小喜子一听,坏了!

“你个蠢奴才,谁让你让公主进去的?我不是吩咐过不让任何人打扰吗?”

那小太监一看便知自己闯了祸,害怕道:“小的,小的心想她是公主,总可以进的。喜公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等着掉脑袋吧!你个蠢货,我都被你害死了!快通知所有人,都起来去寻公主!公主若没事还好,若不好,只怕这今晚当值的一个活不了。还不快去!”

“是,是。”小太监吓得撒腿就跑!

小喜子忙亲自去找今晚当值的内侍统领帮忙,“公主,您可一定不要出什么事!”

云舒不知道跑了多久,突然脚下被东西绊到,她踉跄了下,没有摔倒,却被人扶住。待看清来人,她扑进那人怀中,一直没有流出的泪水倾泻而出!“你去了哪里,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如果你今晚早一些出现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在我房中,是不是我就可以晚些看到那残忍的现实?!

见她如此悲伤,来人心里一阵疼惜,抱紧了怀中的云舒:“对不起,今晚有事耽误了,对不起,舒儿。”

“带我走,现在带我走,马上!”云舒一刻不想待在这里,她不要待在这里!因为看着熟悉的景色,便想到那个男人,想到他便会想到他现在怀抱美人有多满足,多么讽刺!前些日子还骗她要配合演戏!这些是戏中的一部分吗?!她居然愚蠢地相信一个君王对待爱情会有真情!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笨蛋!

“好!”梁上君子不再多说什么,坚定地抱起云舒便向宫外奔去。

云舒把脸埋在梁上君子怀中,眼泪抑制不住地流出,是该醒醒了!她的泪打湿了梁上君子的衣衫,也灼痛了他的心!是什么伤了她?又是谁让她如此悲伤?梁上君子眼中除了疼惜便是愤怒地寒意!他要把她带离得远远的,绝不再让这里的任何人伤她!

梁上君子刚办完事回来,实在想念宫中的人儿,便赶过来看她,不想他刚到圣乾殿便看到云舒掩面跑出。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云舒很难过的样子,怕她出事,便一直跟在她身后。他多么庆幸自己今晚出现,如若不然,她一个人要难过到什么时候?那个皇帝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

“什么人?!”突然间有人发现了从空中掠过的他们。

受了喜公公之托正在寻找公主的张枫眼尖,看到黑衣人怀中的云舒,大叫道:“是公主!快拦下他!”

一时之前内侍的高手便齐向空中跃起!

梁上君子目光一寒,“不自量力!”不知道他出手投掷了什么暗器,一时之间好多人被射中打落在地。

“大胆刺客,还不放下公主!”收到公主失踪消息的刘海也急急赶来,从对面硬是将梁上君子拦在一宫殿屋顶之上!

“快放了公主,爷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紧跟而来的张枫恶狠狠的放着话,其实他心里并没有底,对面这个人武功太强!若不是怀抱公主,影响了他,只怕他们根本不可能拦下他!

云舒听到熟悉的声音,终于抬起头,看着满眼肃杀的梁上君子,出声道:“不要伤他们。”

梁上君子看着睫毛上还沾泪珠的云舒,眼中肃杀之气淡了下去,轻点下头,。

云舒从梁上君子怀中下来,看向张枫,“张统领,他是我的朋友,放我们离开。三日后我便回宫。”

张枫听了与刘海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情况?公主要跟身份不明的黑衣人离开?会不会是受了黑衣人的什么蛊惑?

刘海谨慎道:“公主,他身份未明,您还是先留下。如若想出宫,待禀明皇上再出去也不迟。”

“就是,公主,他若骗了您怎么办?您自小生长在宫中,不知这人心险恶,您还是先留下,卑职等定不会为难于他。”

“我现在就要出宫!立即,马上!你们到底放不放?!”外面人心险恶会骗她,难道宫中就没有骗子吗?云舒烦躁极了!甚至已经开始愤怒!

梁上君子眼中的寒意再次浮出!他们敢说一个不字,就休怪他心狠手辣!

刘海与张枫没想到云舒如此激动,当下不知道要如何处理。就在此时,有人影飞快地掠至屋顶,看清来人,刘海等人松了一口气。

“舒儿……”看着看到自己将脸转至别处的云舒,墨君寒愧疚的心一阵抽搐!可人儿不想见到自己!墨君寒轻柔地说道:“舒儿,跟朕回去,今晚的事,朕会给你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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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刀早断!!

“舒儿……”看着看到自己将脸转至别处的云舒,墨君寒愧疚的心一阵抽搐!可人儿不想见到自己!墨君寒轻柔中带着恳切地说道:“舒儿,跟朕回去,今晚的事,朕会给你一个解释。”

墨君寒此言一出,惊到不少人,一向冷酷独裁的皇上要给公主解释?他们没听错吧?

云舒忍住不去看他此刻的表情,她怕他一个轻柔的表情就会让她没有了立场!她将抬头看向天空,“父皇

我想清静地想一些事情,我现在要出宫,三天后回来。请您放行!三日后我定会出现在宫中。求您了,现在让我离开!”

不能让她离开!墨君寒不知道她要清静地想什么,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他不能给她时间去胡思乱想,甚至去想着如何离开自己!他太了解可人儿,事情一旦触到她底线,她不能改变,便想着逃离!他不能让她刚开始接受自己的感情就逃离开!他不能失去她!他努力放柔了声音,“舒儿,听话,跟朕回去!”

云舒将脸埋进梁上君子怀中,“不要!求你放我离开。”

云舒的举动让墨君寒立即寒意四起!她怎么可以趴在别的男人怀中!

墨君寒脸色yīn沉下来,声音也一片冰冷,“舒儿,过来!”

云舒不为所动。

梁上君子看着寒意四起的墨君寒,眼中也是一片冰冷。“她说了不要!我要带她走!你放还是不放?”

“放肆!真当朕不知道你是谁吗?!放开她!”

“哼,皇上要拿身份压人了吗?你真以为我会怕?!”

墨君寒yīn沉了脸,眼中冰冷至极!“找死!”话毕便已经出手抢人!

梁上君子岂会让他得逞,一时两人对打起来!高手对决,加上天色黑暗,其他人根本看不清两人如何出招的,只知道招式极快,而且变化无端,一时真难以分胜负!

他们两个谁受伤这都不是云舒想看到的,她大叫道:“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可惜两人都置若惘闻,根本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之感。

墨君寒看出云舒的担忧,突然他停了手中的招式,硬生生挨了梁上君子一掌!梁上君子本就不想伤他,更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虽收了力道,却扔是打伤了墨君寒。

“父皇!”

“皇上!”众人大惊。

墨君寒踉跄着站住,嘴角有血丝溢出,满眼乞求的看着云舒:“舒儿,跟朕回去,好不好?”

云舒看着他嘴角溢出的血丝,终是不忍地点点头,还是放不下这样的他啊。

云舒抱歉地看向梁上君子,“对不起,连累你了。”

梁上君子终于明白墨君寒为何会突然停下,事实证明他的苦肉计很有用!他有些不屑地看了眼墨君寒,墨君寒也正冷冰冰地看向他。两人不善地对视一会,梁上君子终是不忍再逼迫云舒,当下收回目光,轻声道:“照顾好自己。”

云舒点点头。

梁上君子看向墨君寒,“再有下次,我会不惜一切将她带离!”说罢便离开,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墨君寒跃至云舒身边,不顾众多人在场,一把将可人儿拥至怀中,“我们回去。”云舒点了点头。

墨君寒抱起云舒,很快向圣乾殿方向跃去。

张枫再迟钝的人也看出些异常,待解散了众人后,他走至刘海身边轻声道:“头,有没有看出,皇上对公主的感情,是不是有点太……”

“管好你的嘴!做好你该做的事!小心惹祸上身!”

张枫萨那明白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他有些惊讶地微张着嘴,不过想想在宫外两位方子间的默契与般配,他突然又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了然地笑笑,低喃道:“其实在一起也不错。最起码皇上不会冰着一张脸。”感觉到来来自刘海的凉凉目光,赶紧去做事情。

刘海收回目光,神色缓和一些,其实他也有这种想法。反正不是亲生父女,只要两人幸福开心,又有什么关系呢?

回到圣乾殿,柳儿等人都在院中焦急地等待,见两位主子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喜公公快去请太医,父皇受伤了。”

“是。”喜公公忙跑开。

看着还如此关心自己的云舒,墨君寒心里安慰了一些。只是云舒走至殿中,看到殿内哭得梨花带雨的李莹莹时,心里那尖锐的疼痛再次传出!人停在殿门口,止步不前。

墨君寒看到李莹莹,脸色迅速yīn沉下来,“来人,将这贱人打入天牢!”

“是!”

李莹莹吓得脸色一片苍白,却从始至终没有开口求饶,任侍卫将自己拖走,只是她看向云舒的眼神冰冷且充满怨恨!很好,我们之间又添一笔!到时咱们就新帐旧帐一起算!

墨君寒看着云舒还是怔在那里,轻咳了几下终于让云舒回过神。

太医很快过来,仔细检查一番,回道:“启禀皇上,公主,皇上的伤并未伤及内脏,只要好生调理,半月左右便可痊愈。只是这期间不可劳累,更不可感风寒,否则伤势会很严重。”

“有劳太医了。”

“公主言重了。臣下去开药。”太医离去。



喜子等人也都随之下去,一时殿内只剩下墨君寒与云舒。

云舒看看天色,轻声道:“天色不早了,父皇早些休息吧。”说罢便要离开,不想被墨君寒拉住。

“今晚她奉母后之命送来的酒菜,朕不知道那酒菜被下了药。朕若知道,决不可能碰那酒菜半分,更不可能让她进到殿中!舒儿,你可相信?”

云舒根本没有丝毫的迟疑,当下回道:“嗯。”

毫无思考的仅此一个字,让墨君寒听到云舒的心门砰一下关上!他感觉云舒那个嗯字化成尖锐的冰锥刺进他的心尖,夹杂着冰冷的疼痛迅速蔓延了他的全身,而心突然间也空了,空得让他不知所措。他无力地松开云舒。

云舒并未再说什么,转身离去。就这样吧,梦醒了,一切回到原点。你是姚云舒的父皇,我,是你疼爱的养女……

这夜注定有太多人难以入眠……

太后于隔天一早便听说了夜间发生的事情。她没有想到墨君寒对李莹莹会如此的震怒!可是她着实喜欢那孩子,是因为自己的决定才害那孩子进了天牢,她要救她出来。当下便去圣乾殿找墨君寒。

一夜未睡又刚下早朝的墨君寒脸色很是憔悴。太后过去时,云舒正在侍候他喝药。昨夜刺客的事情,刘海下了死命令,不许任何人再谈论此事,否则军法处置。夜半当朝公主要与一黑衣男子离开,这传出去不光有碍皇室颜面,更对公主本身的名誉百度搜索“海天中文”看最新章节也极其不好。所以,后宫人多数只知李莹莹迷惑皇上不成,反被押入天牢,却并不知云舒与刺客这一段。

“皇儿,你怎么了?怎会在吃药?”太后满眼关切。

“母后不必担心,朕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听墨君寒如此说,云舒便知道太后并不知道实情,而墨君寒更是有意在维护自己,她的心没有感动,没有温暖,只是更多的惆怅。

“如此便好。国事虽重,但是皇儿自己也要当心些身子。舒儿,你在父皇身边,要照顾好你父皇,知道吗?”

“是,皇奶奶。”

太后看了眼云舒,“舒儿,你先下去,皇爱家有些事要和皇儿谈谈。”

“是。”云舒安静地退下,她知道太后今天来的意图,只是与她再没关系。

云舒回到自己房中,书没看到两页,柳儿便急急进来,“公主不好了,皇上与太后生气了,这会正发火呢!喜公公让奴婢请您快过去看看。”

他还受着伤,怎能生气呢?云舒丢下手中的书赶紧向大殿走去。来到殿中,云舒便看到一身寒意的墨君寒与红着眼眶,脸色苍白的太后沉默地站于殿中。

见到她过来,墨君寒身上的寒意收敛了许多。

云舒过去将太后扶至椅子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说道:“皇奶奶为何不坐?你们是怎么侍候的,如何不给皇奶奶上茶?”

“奴才该死,奴才这就让人上茶。”小喜子松了一口气,公主在这,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忙让人去上茶水。

云舒又过去将墨君寒扶过去坐下,“父皇,太医说要好生休养的。”轻轻在墨君寒后背,帮他顺了几下气,墨君寒周身的阻寒慢慢消散,脸色也有所缓和。

太后这会心情平静了一些,想到昨晚是自己自作主张干涉了皇儿的生活,而皇上最讨厌别人插手他的生活,他这样生气向自己发火也是难免。当下心情好受了一些,缓和道:“莹莹这件事上,是哀家的错。可是皇儿,莹莹她并不知情。她现在是李尚书唯一的女儿,她姐姐已经客死在炎国,总不能因为哀家的过错让她枉死在牢中。哀家没有求过皇儿什么,这次哀家求皇儿放了莹莹。你可以不立她为妃,但是总不能因此要了她的命。皇儿,看在哀家的面子上,你就放了她,让她来哀家身边侍候哀家这把老骨头吧。”

墨君寒脸色再沉下来,“朕已经说了……”

“父皇!”看着太后在自己儿子面前如此地放低姿态,云舒心生不忍,当下出声打断了墨君寒。

墨君寒与太后一起看向云舒。

“父皇,皇奶奶难得有合心的人服侍,而且,她并没有犯什么大错,放了她吧。”

太后感激地看了云舒一眼,又看向墨君寒,等着他的答复。

墨君寒看向云舒,看了沉默了好久,终于出声道:“放她回去,从此不许踏出坤颐宫半步!”

这是软禁!太后一怔,但是她也明白这是墨君寒做出的最大让步,当下没有再说什么,便离开了。

墨君寒定定地看向云舒,“舒儿,你可真正释怀?”

云舒轻轻一笑,笑得风清云淡。“父皇说笑了。这本不是舒儿应该介怀的事情,何又何来释怀之说?”

墨君寒脸色萨那yīn沉无比,他猛得打落了一旁的茶杯。“好,很好!”说罢黯然离去。

看着他寞落的背影,云舒眼眶泛红。终是没有结果,不如抽刀早断!

自那日起,一连三日云舒再没见到墨君寒。她知道他在生气,在愤怒,可是她也不好过。她不能不绝情,因为不想以后会有恨!只是再见墨君寒时,却是被下人从御书房抬回,墨君寒昏倒在御书房中!

太医很快赶来,一脸凝重之色。

“太医,父皇怎么了?”看着墨君寒憔悴不堪的脸,云舒心疼不矣。

“回公主,皇上身上本就有伤,加之郁结于心,cāo劳过度,使伤情加重,这才会昏倒。”

“那严重吗?”

“回公主,这个,身上的伤微臣有药可医,可是皇上的心结若不打开,只怕这伤也很难好起来。”

“我知道了。”太医施礼下去。

小喜子让其他人退下后,扑通一下跪在云舒面前。“公主,奴才斗胆有话要说。”

“喜公公有话起来再说。”小喜子一直是墨君寒的心腹,对自己很好,云舒无法坦然接受他的跪拜。

“公主,奴才知道您在生皇上的气。可是这次真不能怪皇上。那酒中被下了烈性的春药,这世上哪有男子能抗拒?这几日您对皇上不闻不问,“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您过得不开心,皇上过得更不好。这几日皇上一直在御书房内处理国事,一天只用一次膳,晚间在院中站至深夜才回去休息。治理内伤的药也不喝。公主,您就不要和皇上再怄气了,皇上再这般下去会出大事的。您一直都心疼皇上,皇上也最听您的,只要您不再生气,哪怕一个笑脸,这都比皇上吃再多的药都管用。奴才求您了。”小喜子说罢磕起头来。

“喜公公快起。”云舒急急去扶小喜子,不想小喜子却并不起来。

“公主不答应,奴才便一直磕下去。”

云舒叹了口气,“喜公公不必如此,他是我的父皇,我怎么可能让他有事?喜公公快起来吧。我一定让父皇好起来。”

小喜子面带喜色,“奴才谢公主。”这才起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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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

云舒叹了口气,“喜公公不必如此,他是我的父皇,我怎么可能让他有事?喜公公快起来吧。我一定让父皇好起来。”

小喜子面带喜色,“奴才谢公主。”这才起身退下。

云舒贪恋地轻抚着墨君寒完美且消瘦的容颜,潸然泪下。“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应该办?”

可惜沉睡的墨君寒无法回答她。

随着墨君寒昏倒的消息传开,一整个上午各宫妃子不停前来探视,最终在太后过来时,以皇上需要静养,以后不许任何人再来探视而安静下来。

墨君寒睡得很沉,只是睡梦中的他并不安稳,因为那眉间始终紧锁着。云舒一直安静地守着他身旁,看着他刻进自己骨中的俊脸,回忆着这些年与他之间的点点滴滴,云舒觉得他是值得信任的男人,她做了一个决定,只等他醒来……

在月上中梢时,墨君寒终于醒来,睁开眼睛便看到云舒明显欣喜的表情,这表情在萨那间温暖了他冷了几日的心。

“要喝水吗?”

墨君寒确实感觉喉咙发干,轻点了下头。云舒快速倒了水,试了温度,这才将墨君寒扶起,喂他喝下,又轻轻让他躺好。

云舒帮他拭去嘴角的水迹,“有哪里不舒服吗?”

墨君寒并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躺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云舒,好看的双眸里满是夹杂着淡淡忧伤的贪恋。

“我去让他们端粥过来,太医说醒来要吃些粥,然后还要喝药。”说罢,便要起身,不想被墨君寒拉住,云舒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容,想抽回手,不想,他握得更紧。

云舒看着此刻如孩子一般固执的墨君寒,无奈笑道:“好,我不动。”云舒向着殿外大声吩咐道:“喜公公,父皇醒了,快端粥过来,药也让他们准备好。”

外间传来小喜子欣喜的声音:“是,奴才这就去办!”

“睡了好久了,坐起来好不好?这样可以多喝些粥。太久没吃东西,胃会受不了的。”

云舒见墨君寒没有动,只是眼中的“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贪恋不再忧伤,倒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她知道他一定以为这做梦呢,当下笑了起来。“爷,你不会是想让我一个小女子抱你起来吧。”

墨君寒微怔一下,脸上终于也有了浅浅的笑容,好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这样轻快的可人儿了。当云舒俯下身子,想帮助他坐起来时,他确定自己没有做梦。因为他清楚感觉到可人儿温热的身体。长臂一伸,将可人儿紧紧抱进怀中,好似好久好久没有拥抱过一样,真得,太过想念!

云舒并没有挣扎,她也好怀念这个陪伴她八年的怀抱,反手抱住墨君寒,将脸贴在他温热的xiōng膛之上,“爷,今天什么也不要想,好好休息,好好吃药,好好睡觉。明天,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墨君寒什么都没有说,他不知道可人儿要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如何开口。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让他所有的理智,睿智,沉着全都消失不见。

那晚的墨君寒如一个茫然无措的孩子一样安静地任云舒吩咐,照顾,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紧紧握住云舒的手,连在睡梦中也不敢松开。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莫名的害怕与不安。这种感觉让他抓狂,让他无措,唯有紧握着可人儿,那种感觉才会淡一点,即便如此,却仍是无法全部消散。

隔日墨君寒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早朝。云舒服侍他用完早膳,吃完药,而后退下了所有的下人,还让小喜子与柳儿守着,没有她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殿。

云舒舒了一口气,“从哪里开始说呢?对了,就从上次在国寺时,爷问我的那个问题说起吧。爷当时问我要去哪里,我说暂时没有办法告诉爷。现在我回答爷的问题,我不是要去哪里,我是想回家,不是将军府,这是天启的任何一处地方,是我真正的家,存在于另一个时空的地方。”

在墨君寒震惊与深邃的目光中,云舒说出了现代社会的样子,还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离奇的穿越。

云舒看着墨君寒脸上除了惊奇并没有惊恐,她安下心来,还好没有把她当怪物,继续道:“只所以告诉爷这些,最重要地是想爷知道一件事。在我们那里,只允许一夫一妻,上至君王,下至平民百姓,都只能一夫一妻,如若违反,便是要坐牢的。所以,我骨子里只能接受这种唯一的情感。这便是我突然间不再与爷继续下去的理由。不是因为李莹莹,也不是因为我不爱爷。

我爱你,很早以前我便发现这个事实。可是我不敢爱,因为这种感情,是我无法接受的。前些日子,我被爷“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打动,心想尝试一下,爷只要真心待我,其他的我可以学着不去在意。可是当我看到爷的身边躺着其他女人时,我发现,我根本无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心痛得快到窒息。那一刻,我问自己,这是我想要的真正幸福吗?这是我能接受的以后的生活吗?我全身每一个地方大声叫嚣着告诉我,这不是我能接受的!”

云舒拭去脸上的泪水,微笑着看向不知在想什么的墨君寒继续道:“我爱爷,我希望爷幸福,我自己也想幸福。爷不是普通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妻子,如果真那样做了,先不说需要后宫妃子平衡自己势利的臣子们不答应,就是爷自己都不可能会适应。为了将来不会有一天让我们彼此失望,彼此生厌,爷,就让我们继续做父女吧。百度搜索“小说领域”看最新章节”

一直努力在消化云舒话的墨君寒被云舒最后一句惊得心里猛然一痛!他痛苦且纠结地看着眼前的可人儿,脑子里太乱,可人儿说得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他需要时间消化。“舒儿,朕,朕现在很乱,不能答复你任何事情。我,我要好好想一下。”

云舒完全理解他此刻的感觉,他能如此平静地听她讲完,没有大惊失色的把她当妖怪,她已经很感激。

“我需要出去吗?”

“不,陪朕坐着,你坐在这里,朕才能安心地想。”墨君寒眼中居然流露出孩子般的乞求。

云舒笑笑,安静地坐在他身边,将头靠在他肩膀。压在心中的秘密终于说出来了,云舒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她之前害怕墨君寒知道这些会无法接受,把她当妖怪杀掉,可是昨天她想着两人一直以来的点滴,她突然觉得,无论她是怎样的,墨君寒决不会伤她。所以,她愿意赌一次,输了,大不了就是一条命。如果墨君寒不再珍惜她,在这里她已经生无可恋。好在,她赌赢了。心中的石头放下,精神一放松,她很快靠在墨君寒身边沉沉睡去。

墨君寒轻柔地将云舒抱进怀中,看着她还有些稚嫩的脸宠,始终有些难以相信,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居然来自异世,而且是成年人的灵魂。可是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可人儿还是可人儿,还是那个他一直爱到现在的可人儿。诚如可人儿所说,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可人儿所描述的那个地方的,唯一情感。如此前些日子他感觉可人儿的飘忽不定,全都有了解释。只是,他应该怎么做?此刻他终于能明白可人儿前些日子的心情。受不了,舍不得,放不下!

当云舒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见她醒来,墨君寒脸上居然出现了少有的慌乱。

云舒看到一向沉着冷静的墨君寒,此时如孩子一样慌张无措,她便很是心疼。这件事她花了好久才做出了选择,此刻告诉他一切,不是要他抉择,只是不想他心中有疙瘩,再去糟蹋自己的身体。

“父皇,什么时辰了,好饿。”

听云舒如此说,墨君寒突然有些感激,也有些放松,“确实应该午膳了,让他们传膳吧。”

“嗯。父皇早膳吃得不多,午膳要多吃一些。”

墨君寒宠溺地笑笑,“好。”

午膳云舒悉心照顾墨君寒,墨君寒确实吃得比平时多了一些,膳后不久,云舒又侍候他喝了药。

“父皇,以后不许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不知道皇奶奶都被你吓坏了。”

“舒儿会怕吗?”

云舒把靠枕放在墨君寒身后,让他舒服地靠着,平静地开口道:“爷可能不知道,我之前一直不敢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您,是因为我害怕,您会把我当成怪物给杀了。可是看着爷因为我如此痛苦时,我想,如果我的性命能换来爷心中的宽慰,那便值了。爷病了,我并不害怕,大不了随爷一起。只是我好心疼,爷不该如此的。”

“舒儿……”墨君寒的眼中充满了疼惜,难舍,愧疚,忧伤甚至不安还有一些云舒说不出来的情感,他用那样复杂的眼神看着云舒,看得云舒好心疼。

云舒窝进他的怀中,反手抱紧了他。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啊,可是此刻的他却如孩子般的彷徨,迷茫,云舒好不舍。她转移了话题。

“爷,你把李莹莹禁足,那怎么再让她露狐狸尾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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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和

“爷,你把李莹莹禁足,那怎么再让她露狐狸尾巴呢?”

谈及此人,墨君寒眼中浮出yīn冷,“她若真老实地呆在坤颐宫,那朕真是高看了她!不过,朕相信,过不了多久,她自有法子让太后为她求情,说不定,她还会有法子逼朕给她个名份!”

“爷怎么知道?”

“这个女人来宫中的目的,朕已经隐隐猜到几分。”

“爷怎么知道的?”

“是母后提醒了朕。”

“皇奶奶?”云舒不懂了。

“可还记得前几天太后与朕争执时说过的话?”

云舒点了点头,可是仍是一脸的不解。

“李莹莹的姐姐,李婉儿死了。朕当时派她去炎国和亲,不想到了那里没有一年便病死,为此李尚书休了半年多的病假。”

“爷的意思是,她是来为她姐姐报仇的?”

墨君寒轻点了下头,把玩起云舒耳边的一缕发丝。

“把她留在宫中,那爷岂不是很危险?”云舒眼中浮出担忧。

“放心,在朕的地盘,她还玩不出花样!舒儿,在没解决她之前,少离开这里,如果要出去,定要侍卫跟着。”

“嗯。爷,睡会吧,这样身体好得快。”

“一起?”

“嗯。”云舒没有任何扭捏地任墨君寒拥着自己入眠,让一切回到小云舒的时候吧。

墨君寒在云舒的悉心照料下,没多久伤势便完全好了起来。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已过去两个月,寒冷的冬天已经来临。这些日子两人再没提起过唯一的话题,日子好像又回到从前没有捅破窗户纸的日子,墨君寒一如既往的宠爱着云舒,他偶尔还是会亲亲云舒的额头,她的脸蛋,甚至她白皙的脖子,却不敢再去亲吻她那娇艳的双唇。在不能给出她承诺前,他不能对她如此不负责任。

自从太后上次与墨君寒争执过后,墨君寒再没去过坤颐宫。云舒去过几次,看着太后忧伤的双眸,她很是不忍,甚至有负疚感。当时若她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或许墨君寒不会如此愤怒,母子俩或许就不会闹僵。

这日天气不错,墨君寒休沐在宫中,两人在殿内下了会棋,云舒看看外面难得的风和日丽,便提议道:“爷,出去走走吧,太阳很好呢。”

墨君寒看看外面的天,“好,披上大髦。”

看看外面大大的太阳,“爷,没风,就不用了吧。”

“继续下棋。”

“好,我穿,我穿还不行吗。”云舒无奈地撇撇嘴,咕哝道:“又不是小孩子,哪有那么怕冷。”

“妍儿的身子如此瘦弱,手都是热的,你看看你的手,一入冬便冷得像冰!”墨君寒眉头紧锁,太医说由于母体太过嬴弱才使她一出生便体质过yīn,稍不保暖便会手脚冰冷。这些年养气补血的食材吃了不少,无奈效果却并不如何。

“爷,这是很普通,很正常的现象,不光我一个有,天下有好多女子都是这般的。爷,别老把这当回事好不好?它又不耽误我吃喝,反正有爷给暖着,凉就凉呗,您说,是吧。”说罢云舒还讨好地将手放入墨君寒的大手中。墨君寒的眉头这才舒展开。

柳儿将大髦取来时,便看到云舒正在卖乖,不禁莞尔一笑。这天下能让公主如猫儿一样乖顺的人只怕只有皇上。可是这天下能让皇上真心在意的,只怕也只有公主一人了。

云舒披好大髦,墨君寒也加了件外衣,两人便向御花园走去。许是今日天气过好,御花园中有不少出来的妃子,看到墨君寒自是都欣喜不矣。墨君寒明显有些不悦,微蹙着眉头,只是在见到墨荣与若妍等人时,脸色才柔和一些。

云舒与几个小鬼玩蒙着眼睛抓人,玩得很是开心,那碍事的大髦也早早被她脱下。

“不行了,不行了,玩不过你们了,我得休息一下,你们玩吧。荣儿,护着点妍儿。”

“皇姐,我知道。”

云舒走到亭子里坐下,柳儿忙上前帮她拭去额上的汗水,一旁的宫女也马上送上来温热的茶水。

墨君寒将大髦再次披在云舒身上。

“父皇,热死了!”

“凉了汗会生病,乖。”

云舒垮着脸,不再说话。柳儿与小喜子见云舒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样,都低头笑笑。偶尔看公主如此委屈的小模样也不错。

柔妃与惠妃相视一笑,只是彼此眼中与其他妃子一般,有着无尽的羡慕还有淡淡的哀愁。这个出色的男人,将他仅存的温柔全部给了他身边的养女。自从湘妃出事后,便开始安静的依妃,此刻也是满眼的羡慕,只是她很快地别过头,看向远处玩得正欢的二皇子,自己的儿子,墨兴,眼睛里的羡慕慢慢变为慈母的柔情。孩子是她在这里唯一得到的安慰。

“饿了。父皇,我们去皇奶奶那里用午膳好不好?舒儿好想吃皇奶奶宫里的糖醋鱼。”

墨君寒懂云舒的心思,她这是在想帮自己破冰,心中更是疼惜可人儿用心,柔声道:“好。小喜子去坤颐宫传话,让他们尽早备好公主喜爱的饭菜。”

小喜子面色一喜,“是。”当下便急急离开,还是公主面子大,皇上这是要与太后合好了呢。

云舒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不好他答应了。“父皇,我们走吧。”

“嗯。”

“各位娘娘好坐,云舒先行告退。”说罢,便与墨君寒并肩离去。云舒似乎说了什么让墨君寒高兴的事情,只见墨君寒一脸的笑意,而云舒脸上一片娇嗔。

“还真像一对呢。”惠妃纯属心直口快。

“妹妹!”柔妃的呵斥让惠妃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当下脸色有些不安,“臣妾,臣妾胡说八道呢。天色不早,臣妾先回去了。”说罢,施了礼,带着若妍便离开了。

亭中的妃子们也都识相地装作没听到,很快散开,一时间只剩依妃在亭中。她满眼的嫉恨之色,“是不是她走了,你才能看到我?!”……

太后听说皇上要过来用午膳,开心地不得了,忙让小厨房备下墨君寒与云舒喜欢的吃食,她终于也安下心来。皇上肯过来,表明他已经原谅自己当初的自作主张了。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身边明显面带喜色的李莹莹,这孩子乖巧的让人心疼。一个女子这样没了最珍贵的东西,而且没有一个名份,她却一句怨言也没有,还是如往常一样尽心服侍自己,太后对她心怀愧疚。她是应该为这个孩子做些什么,不能让这孩子的一生就这么毁在自己的手中!

“莹莹,待会你就在近前伺候。”

“是,太后。”

但愿皇上能看到她的好。

云舒与墨君寒很快过来,有云舒在墨君寒与太后之间故意调和,气氛很是融洽。

“皇奶奶,您这边师傅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鱼做得真好。父皇,您尝尝。”云舒夹过一块肥嫩的鱼肉放进墨君寒碟中。

墨君寒夹起轻品,“确实不确。”

太后舒心地笑开,“难得皇儿与舒儿都喜欢,今日师傅们都有赏!”

“是。”有太监下去打赏。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突然一直立于一旁侍候的李莹莹昏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快,快宣太医!”太后一脸的焦急。

云舒撇撇嘴,昏得还真是时候!墨君寒帮云舒盛了汤,“汤不错,多喝点。”

“嗯。”云舒也帮太后盛上,“皇奶奶也多喝点。”

太后见墨君寒如此,知他对李莹莹是真不在意,当下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顺应道:“好,难得这菜合你们的口味,以后多来这边用膳,也省得哀家一人孤单。”

云舒乖巧地笑笑,“皇奶奶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皇奶奶也不会孤单呢。”

“你这丫头,就是嘴甜!多吃点,哀家瞧着小脸这两天消瘦不少,是不是最近胃口不好,有没有找太医瞧过?”

闻此云舒心里直翻白眼,不愧是母子!天天都说她消瘦!云舒故作不满道:“皇奶奶,我是偷胖好不好?肉都长到身上去了!我天天被父皇看着吃好些东西,怎么会消瘦?皇奶奶,您一定要给我平反,不然父皇回去,又得逼人家吃好些东西!人家都快胖成小猪了!”

“呵呵,你这孩子!哀家与你父皇还不是心疼你。真胖成小猪也不用担心嫁不出去,我天启的公主,只怕多得是人想娶呢。”

墨君寒听到这里眉头轻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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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设计

“呵呵,你这孩子!哀家与你父皇还不是心疼你。真胖成小猪也不用担心嫁不出去,我天启的公主,只怕多得是人想娶呢。”

墨君寒听到这里眉头轻蹙起来。

“皇奶奶,那样会很难看,我不要胖成那样!我要像皇奶奶一样,永远保持婀娜多姿的身材!”

被人称赞总是愉悦的,太后眼睛里都是笑意,“你这孩子,就哄皇奶奶开心吧。”

“我说得是……”不等云舒说完,有宫女欣喜地进来,“恭喜太后,李姑娘,她,她有喜了!”

“什么?!”太后一脸的惊喜。墨君寒嘴角则浮出不屑的弧度,她果然用这招!

那宫女再次重复道:“回太后,太医刚诊出李姑娘有喜了,已经两月有余。”

“太好了,太好了!”太后看向身边的墨君寒,“皇儿,莹莹已经有了皇家骨血,不能再这样没名没份。

皇儿,你看……”

“小喜子,拟旨即日起册封李尚书之女李莹莹为李美人,赐居潇湘殿。”

潇湘殿?那可是已故湘妃的寝殿,小喜子一怔,随即明白了这个李美人的份量,当下应道:“是,皇上。”

墨君寒看向太后,“母后如此可满意?”

“一切就按皇儿的安排。”其实太后想为李莹莹讨个贵人的,不想墨君寒给了她最低的位份。想来,那日之事,他还介意。不过若来日李莹莹产下小皇子,这位份迟早是会上升的,如此一想,太后便不再介怀。压在心中多日的事,终于“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得到了解决。这孩子真争气!当下对李莹莹更是喜爱。

云舒一直闷着头喝汤,忍辱进宫为姐报仇,却先怀上仇人的孩子,不知道这戏还会怎么演。这个仇人这么优秀,说不定悲剧也能成喜剧呢。小说不都这么写吗?

从坤颐宫回来后,云舒一如往常一样,应该做着什么还做什么。只是墨君寒还是从她故作平静的表情中察觉到她心情不好。这个小发现让墨君寒愉悦的。大概这天底没有哪个男人会不欣喜自己喜欢的女人为自己吃醋。

晚上睡觉时,云舒突然问道:“爹爹快回来了吧,他写信说今年可以提早一个月回来。”

“这些年他守护边关有功,他手下那些年轻的将士也都差不多调教出来,朕允他今年早回来。”

云舒不再说什么,只是过了许久喃喃道:“边关应该是不同于帝都的另一番景象吧。”

墨君寒突然抱紧了云舒,这一刻他发现他错了。让可人儿为自己吃醋是错误的举动。因为她有着和别人不一样的想法与经历,过多的吃醋不会将她推近,只会将她推得越来越远,会让她想更快地逃离自己!

“舒儿,那个孩子不是朕的。”

“什么?”云舒不是没听清,只是不明白。

“李莹莹腹中的孩子不是朕的。”

云舒吃惊地微张着嘴,“那,那是谁的?”

“朕也不知道。在第二天,朕便让人在她的饭菜中加了落子汤药,份量很重,而且有人亲眼看到她吃下,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怀上朕的孩子。”

“她,她太可怕了吧!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朕暂时不太清楚,不过已经派人去查,明天就会有答案。”墨君寒轻吻了吻云舒的额头,轻声道:“舒儿,不要不开心,这样的你,让朕很不安,很怕你会随时离朕而去。”

云舒想说她终要离开他,可是看着他此刻如一个孩子一样不安,终是不忍说出那些话,反手抱紧了他,“爷,我在呢。睡吧,明天还要早朝呢。”

“嗯。”墨君寒拥着云舒的手臂又紧了紧。他到底应该拿她怎么办?……

李莹莹在后宫成了成功借子翻身的新宠。在第二日搬入潇湘殿后,便开始活跃于后宫之中。只是她并不是去炫耀什么,只是谦卑地向各妃子请安,送礼,大有拉拢人心之意。

“父皇,你说她这样拉拢人心到底想做什么?”云舒实在不擅长这些心计yīn谋。

墨君寒微一沉思,眉头轻蹙道:“朕一时看不明白,不过,舒儿不用担心,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朕的掌握之中。”

“那查到她是怎么怀孕的吗?”

墨君寒轻点下头,“她是服用了一种草药,会让脉像看起来和喜脉一样。”

“原来是这样。”云舒感觉还是有哪里不对,“那是怎么控制月份的呢?”

“那种草药唤作子母草,生长在大山深处,在市面并不多见。精通医术的医者便可以按月调制。朕的人在她住处发现的这种草药。看来她准备的很充份!”

云舒有些替李莹莹惋惜,“可惜了这样聪明绝色的女子。”

“路是她自己选的,那么后果终也要由她自己来承担。”墨君寒看向窗外的天空,正因如此,身为帝王的他,他不知道对可人儿要如何抉择!

此时殿外传来小喜子的声音:“启禀皇上,太后派人来问话,说是否可以看在她人家与李美人腹中皇子的份上,免了榕贵人与若公主的禁足。太后还说,若公主思念您,已经病了好多日了。”

云舒这才记起,因着若妍落水之事,榕贵人母女被禁足半年。她不由想起当日若公主对她的指责。或许她确实霸占了墨君寒太多疼爱,太多时间。这对于她们来说是不公平的。

“父皇,这么些日子,想来若儿也知道错了。毕竟还是小孩子,就解了她们的足吧。”

时间过去多日,这些日子光想着可人儿的事,倒把自己这个女儿给忘在脑后,心里多少有些为人父的愧疚,当下便应了太后,解了榕贵人母女的禁足,还宣了太医去给若公主诊治。

看着太后的人面带喜色地离开,云舒不禁莞尔,“皇奶奶真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呢。”太后明显是在帮李莹莹作说客,又怕皇上不高兴,她便没有提李莹莹,只说看在自己与李莹莹腹中皇子的面子上,饶了那母女俩。

墨君寒哪里不明白太后的心思,看着云舒如抓到狐狸尾巴一样偷乐,他的神色也一片欢愉。

这日下起了入冬的第一场雪,雪花飘飘洒洒下了一天一夜才停,当晨起的云舒推开窗子时,便看到满目的白雪,那样白,那样美,那样安静。

墨君寒下朝回来时,便看到云舒痴痴地望着窗外的雪。他过去将云舒拥进怀中,柔声道:“这几日身子不方便,不许玩雪!若是你不听话,朕回头罚柳儿。”

云舒撇撇嘴,“爷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不讲理?”

“没办法,谁让有人总记不住教训呢。去年玩雪得了风寒,头痛,前年发烧,大前年也是,大大前年……”

“打住!”云舒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喃道:“我有那么不靠谱吗?”

“过之而无不及!”

“父皇!!”

墨君寒看着云舒就要恼羞成怒,轻笑道:“若不想朕再记得今年你的不靠谱,就乖乖听话。再说,你身子这几天不能沾凉东西。”

想想也是,云舒便乖乖答应了。

早膳后墨君寒去御书房前,再次交待了柳儿等人,若是公主玩雪那她们都将会被打二十打板,决不姑息!

他这等同于圣旨的话一出口,柳儿等人便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着云舒。一见她要出门,柳儿等几人垮着脸围上来。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本公主只是想出去透透气!”见几人还是不动,云舒只得妥协,“你们跟着好不好?我再穿它个里三层外三层,而且绝不碰一点雪,我就看看,还不行吗?”

柳儿见此,终于同意云舒出门,只是前提真把她裹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云舒滑稽地学着企鹅走路,垮着小脸问道:“看本公主像不像企鹅?”

“企鹅?”柳儿看看其他人,也是一脸不解,“公主,什么叫企鹅?”

“额……小熊的别名。”

“哦,原来熊瞎子还可以叫企鹅呀。不过公主,您是人,怎么会像熊瞎子呢?”柳儿一脸求解地看着云舒。

“比喻,打比方懂不?”

柳儿脸上的茫然更浓,云舒有撞墙的冲动,这古人还真是没有幽默细胞!“走吧,去看妍儿。”

“是,公主。”柳儿等人赶紧跟上。

宫人们正在扫雪,不到一个早上,路已经打扫出来。云舒有些郁闷,本来还想踩踩雪呢!这下好了,柳儿和另一名宫女一左右扶着她,明显防着她踩路边的雪!柳儿这丫头越来越机灵,真让人无奈呀。

“公主好兴致,这样冷的天您出来逛,也不怕被风吹着,再着了风寒,心疼的可是皇上。”来人福了福身子。真是出门不利,后宫那么多女人,偏偏遇到云舒最不想见的李莹莹!

“李美人不也好兴致!这雪天路滑,李美人可小心着些。本公主有事先行一步!”云舒说罢便抬腿走人,她是一刻也不想与这个满心算计的女人待在一起。

李莹莹冷笑地看着云舒离去的身影,“你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说罢便向榕贵人宫中走去,那对母女此刻正是利用的好时机呢!李莹莹嘴角的笑意更浓!

若妍正在跟惠妃学女红,而且已经学得有模有样。云舒坐着看了会,见惠妃大有拉她一起的想法,便寻了个借口出来。开玩笑,她连十字绣都绣不好,学什么女红!她才不要!有这空,不如回宫找本好书读。

芷若见她过来,很规矩地行了礼,“若儿见过皇姐。”

“起来吧。不是说身体不好吗,今天这么冷,怎么出来了呢?”看着芷若明显瘦下来的小脸,云舒想到她之前的痛斥,总有些心怀愧疚。

“若儿已经没事了。皇姐,若儿想和你单独说些事情。”芷若稚嫩的小脸上满是乞求。

云舒不忍拒绝,“柳儿,你们到前面等我。”

“是,公主。”柳儿等人并没多想,便走至一边等着,跟着芷若的小宫女也一起走到一边。

见人都离开,芷若冷冷地看向云舒,“皇姐看到我与娘亲受罚,很得意吧?”

云舒显然对一个小孩突然的变脸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哼,我与娘亲被父皇讨厌,这不是皇姐的杰作吗?这会装什么无辜?!只怕这些日子你天天偷着乐的吧。”

云舒变了脸色,她真无法想像,一个不到九岁的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

“人做错了事,就要学会勇于承担后果,而不是去把过错加在别上身上,去怨恨别人。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的。”说罢云舒便要离去,不想被芷若一把拉住。

“皇姐说得很好,人做错了事,就要自己承担后果!那今天就让皇姐尝尝承受后果的滋味!”芷若稚嫩的脸上竟然显得有些狰狞!

云舒也拉下脸,“放手!”

不想芷若突然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还大叫着:“皇姐,若儿错了,若儿真的错了,你原谅若儿好不好?”

芷若一哭,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云舒被她搞糊涂了,“你到底想怎样?”

谁知芷若哭得更大声了,“皇姐,求求你原谅我吧,我错了,我真得知道错了。”她一边哭,一边更紧的拉扯着云舒,而且指甲已经嵌进云舒手腕。

云舒皱起眉头,这小破孩子居然掐自己!“松手!”云舒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想甩开芷若,因为她掐的她手腕好痛。只是她没想到,她这稍稍用力,便将芷若甩进冰冷的湖中!在芷若狰狞笑着落入湖中的那一刻,云舒终于明白自己刚才经历了小说中的什么情节!***被一九岁小娃陷害!

“若公主落水了,快来人哪,救命哪。”刚才跟着芷若的宫女惊恐地叫了起来。

云舒以为一定有早已经埋伏在此的人等着出来救芷若才对,可是她稍等了一下,除了从远处跑来的宫人外,附近并没有人!云舒一咬牙,“蠢货!”解开大髦,跳进湖中救人。生气归生气,可是那是一条生命,云舒不能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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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宠溺惹人忧

云舒以为一定有早已经埋伏在此的人等着出来救芷若才对,可是她稍等了一下,除了从远处跑来的宫人外,附近并没有人!云舒一咬牙,“蠢货!”解开大髦,跳进湖中救人。生气归生气,可是那是一条生命,云舒不能放任不管!

“公主!”柳儿等大惊,“快来人哪,快救公主,快来人哪!”

云舒跳进湖中,冰冷的湖水便顺着她的脖子灌进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身体里,***,真冰呀!云舒真想骂人!到底哪个混蛋教那

个笨蛋这种方法陷害她的!撞柱子,吃错东西,不都行吗,为什么一定是落水!最可恶的是,还要她这个被陷害的人亲自救!混蛋!

好在芷若落水的地方并不远,云舒很快把冰得脸色苍白的芷若救起,她也发抖地爬上岸。两人很快被送到各自宫中。

云舒已经做好了大病一场的准备,这具身体有多柔弱,她清楚的很。只是这病显然超忽了她的预料。她感觉自己一会冷得犹如进到冰窖一般,骨头缝里都冒着寒气;一会又好像进到火炉中,全身热到难以忍受!

迷糊中有人会在她冻得发抖时给她温暖,又会在她热得要冒烟时,有冰冷的躯体拥着她降温。她虽然不够清醒,但却清楚知道拥着她的人是谁。依稀听到他在发火,“治不好公主,你们统统陪葬!”

云舒睡梦中不禁莞尔,这个男人还真是霸道呀……

就这般昏昏沉沉了好久,苦涩的汤药也被人灌了好多,云舒终于有了存在的感知,她缓缓醒来,眼前的人影还没清楚,便听到有些紧张且夹杂着欣喜的熟悉声音:“舒儿。”

云舒终于看清了墨君寒明显瘦弱的脸,虚弱地笑笑,嘶哑道:“父皇。”

“终于醒来了。”墨君寒的声音里夹杂着无尽的心安与激动。

云舒这才发现,紧握着她的墨君寒的手正在颤抖,心里一阵疼惜,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抚上那明显消瘦的脸庞,“我没事了。”

“嗯。”墨君寒轻拥住云舒,他的双臂还在轻颤着,“你刚进宫那会,也是这样病着。我,好怕你会回去……”

云舒一怔,终于明白墨君寒的害怕,他怕自己再穿越回去。这个睥睨天下的男子,居然会因自己的离开,惧怕至如此,他真得好在乎自己,这份在乎让云舒感动之余,便是无尽的心疼。

云舒在昏睡了五天,醒来后,为着墨君寒那份在乎,她很是配合太医,再苦的药都喝到一滴一剩,再不想吃东西,也努力让自己多吃一些。再加上墨君寒悉心的照料,云舒的病终于在折腾大半个多月后彻底痊愈。众人都随之松了一口气。

这日云舒于院中透气,突然想到芷若,便问柳儿,“芷若怎么了?”

柳儿眼神有些躲避,“若公主,她,她很好。”

云舒停下看向柳儿,“柳儿,你没有说实话。”

柳儿见瞒不过,便如实说道:“若公主与榕贵人被皇上打入了冷宫。”

“为什么?”她还并没有来得及将那日发生的实情告诉墨君寒,他怎么就处罚了那对母女呢?

“公主回来不久便昏过去,后来情况很危急,太医都说很严重,怕,怕医不好了。皇上很生气,奴婢害怕,便把便把若公主与您争执,不一小心落入湖中的事说了出来。皇上听后,脸色yīn沉的吓人,当天便下旨除了若公主与榕贵人的封号,直接打入冷宫。奴婢听说,若公主当时还发着烧呢,榕贵人便让人去求太后,是太后开口,皇上才同意太医去医治若公主的病。只是,却仍是让她们母女住在冷宫,皇上还说,若公主您不好,就让她们母女陪葬……”

云舒明白了,墨君寒是直接迁怒到她们母女,并不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她们母女便老实在冷宫中了吗?”那小娃不惜以命陷害她,就这样连开口的机会还没有便被打入冷宫,她会心甘?云舒不这样认为。那小娃恨极了她呢。

果然,柳儿回道:“若公主本醒来,便让人传话想见皇上,可惜那会公主您还在病中,皇上心情不好,没有人敢通传。后来,若公主又让人找太后,说她是冤枉的,她不是不小心落水,是……”

“是本公主推下去的,对吗?”

柳儿对云舒的未卜先知,满脸的惊讶。“公主怎么知道?”

想到这深宫之中,连小小年纪的孩子都满心的算计,云舒很是无奈,也有着淡淡惆怅。她若离开,墨君寒一人在深宫中,周旋于不同心思的女人之中,该是何其的心累。帝王的生活也不是如人前那般风光如意。她不禁可以理解《甄嬛传》里皇上的冷血无情,或许唯有如此,他才能过得轻松一些。

“皇奶奶怎么说?”

“太后虽没有相信,但是还是让人把话回禀了皇上。公主想不到皇上有多宠您,您知道皇上说了什么吗?皇上他说‘是又如何?!若舒儿安好,取了她的性命又如何?!’自后冷宫那边便再没动静。”柳儿一脸的羡慕,她进宫这么多年,除了公主,还没见过皇上这么宠过其他人呢。

云舒心里一震,墨君寒竟在乎自己这样深,甚至是非不顾,亲生女儿性命亦可抛!她感动之余心里不免升起一股担忧,只怕皇奶奶与其他人会不安了吧。皇上对她的宠爱太过明显,太过张扬,明眼人早已经看出这份感情超出了养父女之情!云舒并不担心自己会遭受怎样的流言蜚语,可是她不能让别人说墨君寒的不是!要怎么办才好呢?云舒不禁皱起了眉头。

“柳儿,给内务府传个话,冷宫那边的用度不许克扣。”

“是,奴婢一会便去。”柳儿看看天,提醒道:“公主,回屋吧,这会起风了,您身子刚好些,别再吹了风。”

“嗯,午膳让他们做些滋补的汤,口味清淡些。”

“是,奴婢这就去。”

云舒这些日子清瘦的小脸渐渐被墨君寒再次养得圆润,不过,云舒身体好了以后,也注意起了墨君寒的饮食,几日下来,墨君寒消瘦的脸也好似长了些肉。

这日早膳过后太后便派人来请云舒过去,云舒收拾妥当,便向坤颐宫过去。来到坤颐宫,看着殿中已然坐着的几位青年才俊,云舒知道她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

“舒儿给皇奶奶请安。”

“身子刚好,快起来,来皇奶奶身边坐。”

“是。”云舒走至太后身边坐下,殿中的四位年轻男子便起身向她施了礼。

云舒故作不知地笑问道:“今天皇奶奶这边好热闹呢。”可不是,除了四位年轻男子,还有不常见的依妃,甚至柔妃,惠妃,李美人都在呢。云舒有些无奈,太后这是找了帮手呢。

太后一脸慈祥,“今儿个依妃的内弟,还有其他几位大臣家的公子哥,来看哀家。哀家想着你们都是年轻人,认识下也好,这才便叫了你来。舒儿,那边第一位便是依妃的内弟,亦风,挨着他的便是李尚书的侄子,李贤,在往那边是户部侍郎的小儿子,王盛,最后那位是左相的小儿子,左芮俊。”

那四人一一向云舒见礼,云舒轻点头算是相互认识。

“公主可能不知,他们四人可是太后和皇上很是看重的新起之秀呢。臣妾的小弟,可是今年的探花呢。不光如此,他还习得一身的武功。不是臣妾夸口,他日谁嫁得小弟,必是那幸福的女子呢。太后,您说呢?”依妃一脸王婆相,无奈却得到了太后的附议,“这孩子确实不错,文武双全。”

“太后谬赞了,亦风只是凡事尽力而为,努力去做最好。”佑亦风倒是个务实的好轻年。

“佑公子谦虚了,现下像你们四位这样懂事又肯努力的年轻人确实不多见。”李莹莹轻笑着附和道,她无意看向云舒,那魅人的眼睛里多是看好戏的神情。

“谢李美人赞誉。”四人齐声向李莹莹施礼道谢,这个女人还真会做人!

云舒几不可见的撇了下嘴,在这场相亲会上她从始至终只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再没其他任何的语言,动作。只是面对柔妃与惠妃投来的善意探询的目光时,回给她们一个安心的笑容。李莹莹想让她难堪,也要看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一个时辰后大家相继离去,殿内一时只剩下云舒与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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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防备

一个时辰后大家相继离去,殿内一时只剩下云舒与太后。

太后握着云舒的手,语重心长道:“舒儿,你已经长大了。放在平常人家,你这般年纪早已经出嫁。哀家知道你父皇疼你,舍不得早嫁,可是女子终要离开父母出嫁的。皇奶奶也不瞒你,今天来的这四人,无论是相貌,家世,还是才干都是万里挑一的人选。你嫁给哪个,他们都不会慢待了你。你给皇奶奶说,相中了哪个,或者除他家的公子,但凡你相中,皇奶奶去和你父皇说,让他给你指婚!舒儿放心,即使你嫁出去,你也还是皇奶奶与你父皇疼爱的怡心公主!”太后停下见云舒并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继续道:“舒儿,今天这几个,你可以看中的?”

云舒微微一笑,“舒儿谢谢皇奶奶cāo心。可是舒儿现在不想嫁人。”

太后的脸色当下便有些不好看,“你已经不小了,这般留在宫中,外人还当我天启的公主没人要!不成!你必须嫁!”

云舒一怔,她没想到太后对她的防备已经如此深!

见云舒变了脸色,太后也意识到自己过于这个从小疼到大的孩子强硬了些,当下缓和了脸色,“舒儿,这女子长大终要嫁人的。你见过哪有女子成年了不嫁人还赖在娘家的?这样即便娘家人不说什么,外人也会说闲话。你虽然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却也是皇上亲封的怡心公主,你的婚姻更是被太多人看着。所以,舒儿,听皇***话,认真选个合心意的,皇奶奶定会让你风光出嫁。若是你实在挑选不出皇奶奶便替你选,定会为你选个出色的夫婿!”太后说罢便看向云舒,随着云舒沉默时间越长,太后的脸色渐渐yīn沉下来,终于愠怒道:“你这般不愿意嫁人,难道真如传言所说,要留下来做皇儿的妃子不成?!”

云舒并不惊讶于太后的震怒,只是不知为何,当一直疼爱她的太后这般直白地说出这种指责时,她感觉很悲凉,好似一直隐于心底的东西被人挑开,而后残忍的扼杀!

云舒起身跪于太后面前,微低着头努力平静地说道:“云舒知道这些日子皇奶奶一定听到了不少关于我与父皇间暧昧不清的风言风语。云舒没有想过瞒皇奶奶什么,我爱父皇,他也爱我。可是,我不会做他的妃子,因为我想要的生活父皇给不了。

父皇是极其地疼爱我,正因如此,他尊重我,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与父皇之间也是清清白白,并没有传言那般不堪。皇奶奶不用担心云舒会是红颜祸水,会祸国殃民,云舒不可能做出任何一件伤害父皇,伤害皇奶奶,甚至天下百姓的事情。因为我不光爱父皇,我也爱从小把我疼到大的皇奶奶!

云舒至多留到明年生辰,便会自请随父去边关,云舒只想陪在爹爹身边,过自由自在生活。只求皇奶奶在这段日子里,愿意相信您从小疼到大的孩子,不要逼迫云舒。就让云舒再陪伴父皇一些日子。云舒这里谢皇奶奶成全。”说罢云舒流着眼泪第一次郑重的向太后三叩首。

太后也红了眼睛,是呀,这是她从小疼到大的孩子,这个孩子有多懂事,有多善解人意,她是最清楚的。她怎么可以怀疑这个孩子会是红颜祸水呢?她又如何能忍得下心去逼迫这个孩子呢?太后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既然你不愿就算了。回去吧,只当今日之事哀家没有提过。”

云舒抬起头,已然泪流满面,“谢皇奶奶成全。”再次郑重叩首,这才离去。

云舒一出殿,便在门口遇到脸色yīn沉的墨君寒,当他看到云舒脸上的泪痕时,周身的寒意更盛!动作却出奇温柔地拭去云舒脸上的泪水,“太后为难你了?”

云舒摇摇头,不顾其他人在场抱住墨君寒,那样用力,那样紧地抱住这个她爱至骨子里的男人。

墨君寒也将她紧紧拥进怀中,目光yīn冷地看向大殿!太后到底对可人儿做了什么?让她这般难过?!

云舒感觉到他的愠怒,松开了他,轻声道:“父皇,我真没事,只是好想你。我们回去好不好?”

墨君寒定定地看着可人儿,终于隐去一身的寒意,牵着她回去。

那日回去,两人只是安静地相拥坐于软榻上,在云舒的一句我和皇奶奶很好之后,两人便再没有其他言语。

第二日早朝,墨君寒亲自给佑亦风与李贤赐婚,惊讶了不少人。朝中大臣不明白皇上为何突然给这从未露过面的两个少年赐婚,只当是变相给佑相与李尚书长颜面,表明对两人的器重。只是当大家得知所婚配的两位女子居然是宫中待出宫的大龄宫女时,一时哗然!明白人一时都看出,皇上是故意在整二人的子侄。只是不明白他们如何触了皇上的逆鳞,才会招至如此赐婚!后来有人打听到二人是因想娶怡心公主,才会惹怒皇上,一时之间再无人敢打怡心公主的主意。

赐婚圣旨一下,不光让佑相与李尚书难堪,更是气坏了“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深宫中的李莹莹与依妃。二人怎么也想不到,太后在听了风言风语后,对云舒竟并没有隔阂!反而害了自家兄弟,一时两人气愤难奈,竞成了相走甚近的好姐妹!

云舒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听到这件事情,而是在多日之后柳儿说漏了嘴她才知道。她早知道墨君寒知道会不高兴,只是不想他火气如此大,动作如此迅速。只是按照圣旨上的三日后完婚,那两人早已经成亲多日,云舒知道墨君寒不想她有心理负担,便继续装作不知道。

还有不到两月过年,而姚耿伯半月后便可回来。这日见天色很好,云舒想着多日未见梁上君子过来,便想着去找莫言问问梁上君子做什么去了。墨君寒下了朝,云舒就说出自己想出宫逛逛的想法。

墨君寒沉默了一会,“舒儿过两天出宫可好?朕这两天有事。”

“父皇忙就好,我自己可以的,以前也出去过好多次,不会有事的。父皇,今天天很好呢,让我出去吧。”

“可是……”

“父皇要是不放心,就找个人跟着我。说不定明天又变天了呢。父皇,我真得很想出宫,顺便回趟将军府,看看收拾得如何。父皇,你就答应吧。”云舒孩子气地摇着墨君寒的手臂撒娇。

墨君寒哪里忍心让她失望,当下便答应,派了张枫与保护她,当然,暗卫还有,只是云舒不知道罢了。

路上张枫显得很是兴“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奋,他终于有机会接着问公主是如何知道他父母的脾性了。

“小主子,您说说倒底是如何知道我父母的性情的呢?您就给卑职说说吧,卑职可是难受了好几个月了。”

见张枫着实疑虑的很,云舒便告诉了他答案。“很简单嘛。你说你爹爹只有你娘亲一个妻子,在这天启并不多见,而你又是一个很直爽的人,我猜他定是个正直重情义的人,而且你爹爹对你影响很大,他是一位好爹爹。至于你娘亲嘛,你说你若不听她的话,她便会打断你的腿,所以我猜想她年轻时应该是个烈性女子,只所以成亲后会变温柔,是因为你爹爹的柔情软化了她。这会明白了吗?”

张枫一脸恍然,“原来如此。小主子真聪明,怪不得我娘会说您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果然如此。”

云舒笑笑,“你娘亲是幸福的女子。快走吧,咱们先去将军府,然后本公主再带你去见一位美男子。”

“美,美男子?!”张枫一脸紧张,不会是公主这几年回将军府住认识的心仪男子吧?这个皇上知不知道?如果皇上知道自己陪公主去见陌生男子,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张枫好纠结呀。

云舒见张枫没跟上来,头也不回地提醒道:“若是跟丢了本公主,回去交不了差,不要怪本公主哟。”

张枫一听,忙跟上去。管他的什么美男子,只要公主高兴,安全,他的任务就完成了!反正皇上没说让他阻止公主见其他人!这样一想,张枫感觉自己好聪明啊,都会找皇上话的漏洞了呢!刚才还纠结的脸,这会便眉开眼笑了。

云舒回将军府逛了一圈,见管家打理的很好,说了些感激的话,便离开了,直接带着张枫去了莫言的府邸。路上,云舒看到帝都居然有了慈善堂,一打听才知,是官府筹办,商家捐款的,已经两月有余,确实帮了不少穷苦人。云舒没想到上次她随口说说的事情,墨君寒居然记在心上“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还真得把它办成了!想到这里,云舒对墨君寒的心更加温暖,柔软。当她听说莫家捐赠最多,在百姓中获得良好口碑时,不禁莞尔,莫言不愧是她的朋友,好样的!

当云舒来到莫府,门边的小厮上次见过云舒,这会见她过来,很是客气地上前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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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要开店

当云舒来到莫府,门边的小厮上次见过云舒,这会见她过来,很是客气地上前迎接。

“公子快快请进,您来得正好,我家公子前两日刚从外面办事回来,这会见您来,一定很开心,快请进。”

“有劳。”

小厮将云舒二人引进,管家更是亲自迎上来带路。张枫见这些下人如此热情,当下对这个莫府加了分好感。有着热情好客的下人,主人定也是好客之人。这样的人他喜欢结交。当他看到莫言时,明显被他惊为天人的样子所惊到“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他一直以为像皇上那般英俊的男子只此一人,不想这里也遇到一个相貌完全可以与皇上平分秋色的人!公主还真是厉害,结交的人都是人中龙凤!

莫言显然没想到云舒会来突然过来,见到云舒时,脸上有着难掩的兴奋。

相比于他的兴奋,云舒在看到他那一刻明显怔了一下,而后便恢复常态,狡黠地笑道:“多日未见,莫大少爷别来无恙!”

“在舒儿面前,我怎敢?外面冷,快随我进屋中暖和,我让他们做你爱吃的糕点。”

“我要吃炒栗子!”

“小的这就让人去买,公子稍等片刻。”管家施礼退下。

云舒进到屋中便随意坐下,见张枫还站着,说道:“张统领也坐吧,在宫外,没有那么多规矩。再者我们坐着,你站着,看着也别扭。”

张枫本是直性子,见云舒如此说,当下抱拳道:“谢小主子。”便捡了最边上的椅子坐下了。

莫言让人取了手炉放到云舒手中,碰到她冰冷的手,不禁轻蹙眉头道:“手这么冰,出门怎么不多穿些?”

“还没多穿?你看看我都被裹成大狗熊了!一到冬天就这样,你又不是刚认识我。”云舒对莫言和墨君寒一样的在意,很是不以为然。

“你这明显是气血循环不畅,你身子弱,一定多注意保暖。平日……”

“打住!我说莫大少爷,您是不是很闲?这话我家爷天天说,您就让我今天清静会行不行?”

莫言宠溺地笑道:“那换个话题。就说说你怎么突然出宫了呢?”

说到这里,云舒嗔怪地回道:“还好意思问,你不能进宫看我,可以理解,那梁上君子跑哪去了?几个月都不见他来看我!亏我还一直惦念着他!你说,他去哪里了?”

说到这里,莫言目光闪过黯淡,但是很快又恢复正常,笑道:“我家里出了些事,他被我拉去帮忙,过几日便回来了。”

云舒有些担心地问道:“你家里的事很麻烦?”

莫言无所谓地笑笑,“小问题,已经处理好了。”那个冷面皇上,还真是够狠!猜出他的身份,不能明来,便暗地里让所有地方官员给莫家生意使绊子!好在,莫家关系网够庞大,即便如此,也是花费他不少精力与银子才恢复往日的顺畅!

“那我就安心了。”那日墨君寒说知道梁上君子的身份,她还真怕他下手对付梁上君子,好在,他没有让她失望。

下人很快买来了糖炒栗子,而且管家还细心地让人剥了皮才端进来,云舒感激地向管家微微一笑。

“吃多了容易积食,少吃些,一会多给你做些爱吃的菜。”

“吃来吃去,还是那几样。”云舒兴致缺缺,好怀念那些现代的新品种菜呀,可惜她不会做。看着屋内的火炉,云舒眼睛一亮,“莫言,可吃过火锅?”

“火锅?”莫言细想了下这些年他走过的每个地方,终是回道:“没有,从未听闻过这种菜肴。”

云舒看向张枫,张枫也是一脸茫然。

“哈哈,那今天咱们就吃火锅,冬天吃火锅可是最好的呢。厨房在哪,今天我要亲自下厨!”

“不如你说了如何做,让下人们去做,这般你下次来,他们也好早做准备。”

云舒想了下,“也好,不过我得在一旁指挥着。”

“好,我带你过去。”

云舒让他们煮了牛骨汤做锅底,又准备了好些食材涮,取了口小些的锅就放于屋内百度搜索“小说领域”看最新章节的火炉上,其他调料全按个人口味放于自己的小蝶中。

云舒吃得直呼过瘾。很是得意地问道:“怎么样,不错吧?”

“小主子,您是怎么知道这种吃法的?太过瘾了!”张枫很是喜欢!

莫言也称赞道:“这种吃法新奇方便,确实不错。舒儿在哪里学来得?”

云舒故作神秘地笑笑,“不告诉你们。”回到宫中也让父皇尝尝,说不定他也会喜欢呢。

“若是在外面酒楼也能吃到这种火锅就好了,一群朋友坐一起,多热闹。”张枫很是惋惜,只怕这顿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火锅喽,这咱好福气可不是天天都有。

闻此,云舒面带喜色。“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就开一家火锅店!没有竞争,生意肯定好!到时还能开分店,哇,那银子还不大把大把的来!如此多捐些给慈善堂,那岂不是能多帮很多人?”

莫言看着兴奋的云舒,轻笑道:“若你有兴趣,开店的事可以交给我,到时我准备好,你只需把这火锅的做法教给他们便好。你就做个轻松的甩手掌柜,挣得银子,我会让梁上君子送与你手上。”

闻此,张枫惊讶地看向莫言,他对公主还真好!

云舒则兴奋地睁大了眼睛,“可以吗?你真得帮我开火锅店?”

莫言笑意更浓,“只要你想,我便可以为你做。”

“哇,莫言你太伟大了!”云舒过去给莫言一个大大的拥抱,惊得张枫看向别处,他什么都没看到,他不用汇报给皇上!

莫言因着云舒开心的拥抱心里如喝了蜜一般,为着她的开心,她的拥抱,一切都值得。

“就这么说定了哟!莫言你这些日子可不可以就开始准备?再过半月爹爹便回来了,到时我就会回将军府住,再出来就会很方便,到时我也可以帮忙。要开店耶,想想就好兴奋。”

“好,这几日我便让人找店面,一定尽快着手。”

“哇,莫言万岁!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做件有意义的事情了。这真是太值得高兴了!来,我们以茶代酒,干!”

“好!”

三人举起茶杯,开心地碰了下。云舒的开心感染了其他两人,这一餐大家都吃得很高兴。

回到宫中的云舒兴致还是很好,看着好心情甚至轻哼着奇怪的调子的可人儿,墨君寒心里不舒服,准确来说是有些泛酸。云舒今天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他都已经清楚。只是听暗卫回禀,可人儿出去的多半时间都待在莫府,和那个妖孽的莫家公子一起,他的心中便很不舒服,甚至升起一股怒气!看来他给那个人制造的麻烦还不够多!居然那么快从江南处理好回来了!他到底是小瞧了那个男子!

只是他到底有什么好?可人儿见他回来便如此开心?这让墨君寒愠怒的同时,居然有些不安!是的,很不安。他努力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平静地拥住可人儿,问道:“为何开心?说来让爷跟着开心下?”

云舒将他拉至软榻上,让他舒适地靠着,自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进他怀中。

“爷,我要开店做老板了。”

“嗯?”

云舒兴奋地将开火锅店的事情向墨君寒说了出来。“爷还有没吃过火锅吧,是我们那边的菜式,明天我做了给你尝尝,莫言和张枫都说很好吃呢。”

“舒儿家乡的东西,朕竟然不是第一个品尝的。”墨君寒的话语里有着明显的酸味。

墨君寒少见的一脸孩子气的委屈,让云舒突然感觉自己好像真做了件错事一样愧疚。她在他怀中蹭了蹭,“太久了,我自己都忘记了。昨天也是突然间记起。爷,下次我再记起什么别样的东西,第一时间让您知道好不好?”

墨君寒不为所动,神情还是委屈的很。这样孩子气的墨君寒让云舒很是无力,终是不忍,抬头轻吻了下他的脸颊,“这样可以了吧?”

墨君寒嘴角一直隐起的弧度开始划大,碧蓝的双眸里发出璀璨的光芒。云舒的心情也随着他的欢喜而轻快起来,重新窝进他的怀中,错过了墨君寒眼中的狡猾。火锅什么的,怎么可以和这种福利相比?!

第二日,云舒在御善房忙活了半天,事实上成果很好。墨君寒吃得很是欢快。听了云舒说了大概的做法,不是很麻烦,想到没几日便是冬至,墨君寒决定那日一起与后宫各妃子吃火锅。

云舒想着人多,东西不好准备,索性就弄成了自助火锅。在殿中放了好些食材,到时她们自己想吃什么自己选。

冬至很快来临,众妃子听说今日家宴是一种新鲜的东西,都很是期待。

太后看着殿中六人围着一火炉,火炉上放着开着的盛着汤底的锅,很着很是新鲜。“舒儿,哪里学来的这种吃法?哀家活了大半短辈子,还真是闻所未闻。”

“皇奶奶,舒儿是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觉着好玩就让他们试着做了一下,不想吃起来不错,父皇也说好,这才想着和皇奶奶还有各宫娘娘一起尝尝。”

“呵呵,就你花样多。哀家今儿就好好尝尝。你们也别拘着了,开始吃吧。”

“是,太后。”于是,大家开动。

云舒按着太后的口味选了几样菜,而后放入滚烫的汤中涮起来,又帮太后配好了调料。其他妃子也学着她的样子弄起来。

太后夹起一片羊肉慢慢吃起来,“嗯,不错。如此吃法使肉质鲜美,口味纯正,确实不错。”

云舒轻笑道:“难得皇奶奶喜欢,多吃些。”云舒又帮太后涮了一些。

墨君寒看着太后与云舒并没有因上次的事有隔阂,放下心来。看到云舒调料碗里辣椒放了太多,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调料与她的换过来,而后让小喜子又为自己重新弄了一份。这可人儿一吃得尽兴就什么也不顾,那么多辣椒,她的胃哪里能承受!

待众人吃至七分饱时,李莹莹突然起身施礼道:“今日难得众姐妹聚在一起,莹莹斗胆想为大家演奏一曲,不知可否?”

太后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墨君寒,见他并无反对之色,笑道:“难得你如此有心,去准备吧。”

“谢太后。”

李莹莹款“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款走至殿中,不多时有宫女送上古琴,舒缓的琴音慢慢的响起。

琴声起初是舒缓的,轻快的,而后渐渐是欢快的欣喜的,好似遇到了高兴的事情,很是让人愉悦。突然间琴声激昂起来,好似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让人心烦,不安。而后琴声突然低落下来,好像是发生了什么悲伤的事情,让人难以释怀。那琴声越来越悲切,让闻者不禁轻易想起悲伤的事情,红了眼眶。很快琴音又重新归为宁和,只是这种宁和大有大彻大悟之感,让人心生涩意。

不得不说李莹莹的琴技很好,云舒看着垂着眼眸的她,不知她想通过琴音表达什么。是想以此来博取墨君寒的心疼还是以此向人们表述她无意于争什么的平和心态?云舒搞不懂,只是目光触及她手腕上的佛珠时,微微一愣,那佛珠好眼熟!看着李莹莹的身姿,云舒终于知道为何眼熟了。在月娘那里弹琴的神秘女子便是她!只是李莹莹与月娘什么关系呢?难道她这一身的魅人技艺众是从月娘那习来的?该日去问问莫言对她可熟悉。

“不错,莹莹,你的琴艺又提高不少。快回去坐着吧,身子不方便,要好生爱惜才是。”太后的话语中满是关切。

“谢太后关心。”李莹莹施礼退下,只是下去前眼含泪光地看了眼一直没有表态的墨君寒。

看着不近人情的墨君寒,云舒不禁莞尔,这个男人近来越发的孩子气。如此聪慧美人,云舒见她眼含泪光都有些于心不忍。这个男人却因着她先前的过错,还是不肯多看她一眼。不得不说,他这种固执有时也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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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喽

看着不近人情的墨君寒,云舒不禁莞尔,这个男人近来越发的孩子气。如此聪慧美人,云舒见她眼含泪光都有些于心不忍。这个男人却因着她先前的过错,还是不肯多看她一眼。不得不说,他这种固执有时也挺可爱。

“公主这些年得皇上悉心教导,定是学了不少技艺。今日难得太后,皇上与众姐妹都在。公主何不随意表演些什么,也让臣妾等开开眼界?”依妃话一出口,众人都一脸看好戏百度搜索“小说领域”看最新章节地等着云舒的回复。

墨君寒皱起了眉头,刚想替云舒回了,不想云舒暗暗扯了下他的衣袖,轻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公主就献丑了。”别人都邀请了,她又何必扭捏?!再说,她还怕她们几个古人不成?!给了墨君寒一个安慰的笑容,起身向殿中间走去。

云舒轻抚上琴,闭上眼睛,慢慢回想了,便开始抚琴。一曲宁静高远的高山流水倾泻而出。直听得人心一片宁和,安逸。比起李莹莹的起伏不定,这曲子显然更合人心。

墨君寒嘴角噙笑地看着可人儿,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可人儿是块宝,总能给他出其不意的惊喜。这曲子技艺与李莹莹不分上下,意境却明显比她要好很多。想看可人儿笑话的人,简直自取其辱!他目光一寒扫过依妃,这个女人近来越发不安份!

依妃接触到墨君寒冰冷的目光,心里一颤,微低下头,不敢再看向他,手心里更是早已经一片潮湿。

“好,真不错!哀家不知道咱们的怡心公主原来还有如此高超的琴艺。呵呵,最重要的是贵在这琴音的意境。小小年纪有这份心思,实属难得!这可心人,也不枉哀家与皇上多年的疼爱,是个好孩子。”太后很是开心。

“公主从小到大一直懂事,孝顺。太后与皇上好福气,也是咱们天启好福气,有这样一位公主呢!”惠妃笑着附和。

“确实如此,有这样的公主确实是我们天家的幸事。”柔妃也柔声说道。

“就是……”又有几个妃子也一并附和。

云舒重新坐回去,轻笑道:“娘娘们过誉了。是皇奶奶与父皇教得好。”

“呵呵,你们瞧瞧,这孩子嘴多甜!行了,哀家今儿个吃得不少,有些累了,就先回宫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继续吧。”

殿中人都随墨君寒起身,“恭送太后。”

太后离开,墨君寒便若无其事地在桌下握住了云舒的手,轻轻摩挲着。云舒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想抽出来,却不想被握得更紧。怕挣扎引起别人的注意,云舒只得放弃,任他握着,直至宴席结束。

那晚的墨君寒有些反常,他本就不多话,那晚话更少,只是拥着云舒的手臂很紧很紧,甚至睡梦中也一样!云舒被他抱得太紧不舒服,每当她想让他松开下手臂时,却突然发现会让睡梦中的他很不安,眉头紧锁,手臂更紧!云舒不想吵到他,便任他这般抱着。

云舒不明白他的不安来自于何处,直至刚入睡的她被墨君寒不安的梦话吵醒。

“舒儿,别走!别离开朕!别走……”

云舒心里一阵疼惜,在他怀中动了动,“我在,睡吧。”

墨君寒再次收紧了手臂,这才睡去。

是的,晚上的云舒的出色表演,让墨君寒更觉得她太过完美,完美到自己怎么也无法割舍!可是对于云舒世界的坚持,他无法去强迫她,也无法说服她,更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

解散后宫?这从未有哪个帝王做过,诚如可人儿所说,真得解散他会习惯吗?他虽不是好色之人,可是守着一个女人过一生,他能做到吗?他对自己没有信心!他知道他承诺给可人儿就要做到,否则将来只怕两人真得会成陌路人!就因为他与可人一样,不想有那一天,所以他们才纠结,不安,他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是爱得不深吗?不,就是因为爱得太深,怕最终给不了彼此想要的,才这般难以抉择!……真是愁人。(小编这两天心情很低落,无比庆幸此章是之前的存稿,否则真担心会写出很伤感的字……)

冬至过后没过几日姚耿伯便回到了帝都,云舒着实兴奋。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宫去看她的火锅店喽。

“爷,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要按时用膳,按时休息。如果我回来见你瘦了,那我也跟着把自己饿瘦!如果你因为没有照顾好自己生病了,那回来,我也折腾自己的身体!不信,你就试试!”云舒故作凶狠地警告着满脸不爽的墨君寒!她得想办法转移下他的注意力,看着他满眼的不舍,真怕自己一个不忍就答应留下来!

“爷这边不会有事,只是舒儿,不在爷身边要乖乖的,少了一两肉,爷就罚你身边的人少一斤!不信,你也可以试试!”

看着故意学自己的墨君寒云舒一咬牙,“成交!”

墨君寒将云舒抱进怀中,“想爷了,就回来,住个两日再回去就是了。”

“嗯,我知道。爷,我走了。回来给你带礼物。爷若有空也可以出宫来看看我的火锅店。”

“嗯。”墨君寒用力抱了下云舒,终是放开了她,走至殿外对候着的柳儿等人沉声道:“照顾好公主,有任何差池,提头来见!”

“奴婢遵旨!”

“奴才遵旨!”

云舒终于出发,来到将军府,又是一干人在等候自己。

“爹爹!”云舒迫不及待地从马车上跳下,姚耿伯慈笑地快步迎上前,“慢点!”

云舒扑进姚耿伯怀中,“爹爹,我好想你。”

姚耿伯轻抚着云舒的秀发,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爹爹也是。快进府,外面冷。”

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嗯。”

姚耿伯成家比较晚,再加上这些年一直防守在边关,岁月无情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不过,常年cāo练的体魄,却还是那样魁梧,健壮。

云舒老老实实陪姚耿伯在将军府呆了两天,第三天姚耿伯正好有官员来拜访,云舒给柳儿留了话,便换了男装出了府。

不想云舒刚出府门便遇到正在进来的张枫。

“卑职给小主子请安。”

“起来吧,张枫,你怎么过来了?可是爷有事让你传话?”

“回小主子,是爷说您今天一定会出门特让卑职来保护您。”张枫纳闷了呢,爷怎么就知道小主子今天一定会出门呢?

云舒不禁莞尔,墨君寒倒真了解她。“走吧,去找莫言。”

“是。”

张枫忙跟上。其实相比于宫里一板一眼的当差,他更喜欢给小主子当随从,最起码不用守那么多规矩,而且还会有好吃的。

行至大街上,看着热闹非凡,云舒又开始慢吞吞逛起来。好在她有备而来,从管家那里换了不少碎银子呢。

随手挑选了几件小玩意,听到有卖七色汤圆的,眼睛一亮,上次她吃过一次,可好吃的很呢。

“张枫,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谢谢小主子。”张枫一听到吃,也眉开眼笑。云舒看着大孩子似的张枫,倒有些明白墨君寒专让他来保护自己了。张枫与云舒的脾性确实挺相投,主仆界限不明显,云舒最喜欢与这样的人相处,不累。

“老板,给我们两碗汤圆。”云舒说罢便坐至一旁的小桌上,一点不介意是路边摊。张枫在云舒的示意下也大咧咧坐下。

“好来,两位稍等。”一上了年纪的婆婆开始忙活起来。

“奶奶,王婶家的汤圆我送过去了。您歇会,我来。”

“奶奶不累,你去歇会吧,跑了一中午了。”

“没事,我不累。您身体最近又不太好,不能劳累。我去给客人送去。”说罢那年纪不大的小孩将两碗汤圆端至云舒那桌。

云舒向那孩子笑笑,“谢谢。”

“恩人!真的是您!”那孩子满脸惊喜。

云舒怔了一下,好一会才认出来,他便是那日偷张枫钱袋的小孩子。

“是你,这汤圆铺子是你和奶奶开的?”

“嗯,恩人给的钱给奶奶看好病还剩下好多。我把恩人的话说给奶奶听,奶奶会做汤圆,我们便支起这小摊子。生意还行,维持我与***生活不成问题。恩人,我还用您给的钱治好了狗蛋的爷爷的病呢。”那孩子很是骄傲的样子。

云舒笑着看了眼神色有些尴尬的张枫一眼,笑道:“就知道你会是个出色的好孩子。好好生活,长大你会更有出息的。”

“嗯,小虎长大一定做很有用的人!”小虎走过去将自己的奶奶拉过来,“奶奶,他就是给我银子的那位恩人。”

老婆婆一听,拉着小虎便跪倒于地,一时间老泪纵横。“活菩萨,谢谢您,您救了我们祖孙俩一命,请受我们一拜。”

“婆婆快快请起,云舒只是举手之劳,不值得您行此大礼。小虎,快将你奶奶扶起。”

“恩人,您虽是举手之劳,于我们祖孙而言却是天大的恩情,我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报答,只能以此来表“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达我们的感激。请受我们一拜,不然我太婆就是进了棺材也难以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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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

“恩人,您虽是举手之劳,于我们祖孙而言却是天大的恩情,我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报答,只能以此来表达我们的感激。请受我们一拜,不然我太婆就是进了棺材也难以瞑目。”

见此,张枫劝道:“小主子,您受得起这一拜,您若不接受,她们良心难安的。”

云舒觉得他们说得和有道理,当下不再推迟,受了她们祖孙一拜。

云舒将老婆婆扶起,“婆婆,您保重好身体,将小虎好好养育成人,到他长大,让他好好孝顺您。”

“是,是。恩人尝尝我太婆的手艺,若是觉得好吃,我太婆天天做了让小虎送至府上。”

“好,我尝尝,只是怕婆婆没办法送,我家不在这里,在边关。我只是路过此地。”看着老婆婆失望的眼神,云舒只得又说道:“不过婆婆放心,我只要再经过这里,一定会再来吃婆婆的汤圆。”

一听如此,老婆婆再次得到了安慰,“那就好,那就好。我老婆子也就这点拿得出手的。恩人快尝尝,这东西冷了不香了。”

“嗯,好。我们尝尝,您去忙吧,又来客人了。”

“唉,好,您慢用。”

云舒慢慢吃起了汤圆,“确实不错。可惜不能常来吃“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张枫一脸不解,“为什么,小主子?”

云舒对张枫的智商着实不敢恭维,小声道:“回了宫还怎么吃?”

“这个好办,卑职可以经常回府的,卑职可以帮您带。”

云舒眼睛亮了起来,“就这么说定了,我若想吃就让人去找你带。”

“卑职的荣幸。”

云舒与张枫二人吃完,见那祖孙两在忙,默默放了块碎银子便离开了。

老婆婆发现时,不免再次热泪盈眶,不停说道,活菩萨。

云舒来到莫府时,莫言刚出去不久,管家将云舒二人请到屋内等候,他则派人请通知莫言。这位小公子对自家公子有多重要,管家可是看得清楚,一丝也不敢怠慢,忙让人上街买了糖炒栗子,又上了几样精致的点心。

张枫见此,不由感触道:“不愧是慈善之家莫府的下人,待客有道。”

“他们家点心不错,你也尝尝。”

闻此,张枫面带喜色,“谢小主子。”

云舒不禁摇摇头,又是一吃货。

“你们是何人,怎会在我们府上?”略带不满的女声传来。云舒转头,看了眼来人,又继续将视线放到一旁的糕点上。

张枫见来人也记起是何人,见云舒态度,当下也对来人不予理睬,认真对付着好吃的糕点。

莫霜儿脸色yīn沉下来,讥讽道:“我道是谁这么没有规矩,不想居然又是你!果真是小户人家出身的,粗野的很!”

“你又是哪里来的乡野村妇?我家小主子有没有规矩是你能置啄的吗?”

看着被张枫气得脸色铁青的莫霜儿,云舒不禁莞尔,没看出来,张枫的嘴巴也是很毒的呢!

“你这个没规矩的野人!你们给本小姐滚出去!这里是我莫府,谁许你们进来撒野的?!”

“啧啧,莫小姐这话说错了吧。我只知这莫府是莫公子的,如何成了你的?虽说你没有出嫁,但早晚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莫府还不能是你的吧?再者,我家小主子可是莫公子坐上宾,把我们小主子往外赶,难道就是你莫大小姐的待客之道?”

“本小姐在自己府中如何待客关你何事?!再说你们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想巴结奉承我莫府的奸诈小人,也配做我莫府的客人?!”

张枫猛得一拍桌子,“把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你知道我家小主子是谁,敢这般说话!也不怕丢了你整个莫府的脑袋!”

莫霜儿也不示弱,“怎么,你真以为本小姐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会怕了你们?实话告诉你,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会给我莫家三分薄面!本小姐会怕了你们无名小辈?!趁着本小姐还不想动粗,赶紧给我离开这里!否则休怪本小姐我不客气!”

一直不动声色吃着栗子的云舒站了起来,略带嘲讽地看向口无遮拦的莫霜儿,“本公主倒是很想看看莫大小姐怎么个不客气法!”

莫霜儿一惊,“你,你是公主?”

张枫很是得意地介绍道:“她就是当今圣上极宠的怡心公主!”

“你,你是怡心公主,姚云舒?!”震惊之下莫霜儿的脸色红白交替很不好看。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直呼公主的名讳!”表明了身份后的张枫简直有扬眉吐气之势!

只是让云舒他们想不到的是,莫霜儿并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嚣张!只见她微一转身十几根银针一起射几云舒与张枫的方向!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两人躲避不及,纷纷被银针射中!

“小主子!你个恶妇,居然敢对小主子出手!老子要了你的命!”不想张枫一出手便感觉全身无力!

云舒猜测这与自己腕上的银针同出一人之手,当下道:“应该是软功散,张枫,别费力气了。”

“你倒是知道,可惜太晚了!姚云舒,你今日落在我手上也只能算你命不好。你可知,我想杀了你想了有多久?!”

云舒拧起秀眉,“本公主不记得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是与我没什么仇恨,可是你却与本小姐的好朋友,李莹莹有着深仇大恨!若不是你,她姐姐不会被嫁去炎国折磨死,她娘亲不会伤心难耐地病死!她更不会至此失去幸福的权利!她一家本该有着美好的人生,却因你一切都被改写了!我今天就替她报仇!”莫霜儿说罢便拔了簪子刺向云舒!

云舒倒是不害怕的闭上眼睛,根据穿越女主的万有定律,她不会出事的!果然,伴随着一阵风进来的还有莫言的喝斥,“莫霜儿,你想做什么?!”

“哥,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天去谈生意,要下午回来的吗?不然,她哪里会现在动手?!

莫言是要下午才回府,可是一听小厮来报云舒过来了,他便让大掌柜接着谈,以府中有要事为借口回来了。幸好他回来得够及时!

“我说过什么?!”莫言显然很是愤怒!“说!”

莫霜儿低下头,小声道:“不许我动她一根毫毛!”

“你又再做什么?!”

莫霜儿倔强地抬起头,“可是她害得莹莹失去姐姐,让她们一家人不幸福!我只是要替莹莹报仇,哪里做错了?!”

“啪!”怒急的莫言出手打了莫霜儿,一时屋内的人都怔住!

“你可知今天你蓄意伤害公主的事情一旦传出,我们莫府轻则抄家入狱,重则灭九族都有可能!你为她一家人的幸福出头,到时谁又为我们莫府的命运负责?!早就告诉你不要和她有来往,若你不是莫家大小姐的身份,你当真以为她会真心待你!那样的女人,心机深沉的岂是你能看明白的!你太让我失望!管家,将大小姐关进房中,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房门一步!”

莫霜儿怔怔地看着莫言,似是受到打击,满眼的伤痛与不相信。

门外候着的管家低声道:“小姐先回房吧。”

“我恨你!”莫霜儿掩面跑着离去。

云舒摇摇头,这大小姐头脑太简单,若不好好管束,以她的身份他日说不定真会闯大祸!

“莫公子,快给我们小主子服解药吧,小主子身体不好,别再伤了她。”张枫出声提醒了满眼失望与悔恨的莫言。

莫言急急把上云舒的脉博,舒了一口气,“只是软功散,服下这解药休息一两个时辰便会没事。”莫言从怀中取出一小瓷瓶倒出解药让两人服下,很是愧疚地对云舒说:“舒儿,你身子弱,只怕要两三个时辰才能恢复正常。对不起,我若早些回来便不会如此。”

云舒轻笑道:“你回来得正及时,不然我还不知道那李莹莹竟然在宫外还有那么强大的关系网呢。我反正没事,就在你府中用过晚膳再回云,算是当你这做哥哥的替你妹妹赔罪了。”

莫言见云舒并没有怪他的意思,当下也释然,轻笑道:“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过你先派人去将军府给爹爹说下,不要让他担心。”

“我现在便派人过云。”

“莫公子等一下。”张枫唤住莫言。

云舒与莫言看向张枫。

“派别人去回禀,只怕将军不能放心。还是再过一时半刻,等卑职恢复了功力亲自付出回禀。卑职与将军还算熟识,到时他定会放心。”

云舒略一深思也是,便轻点下头。

张枫毕竟是习武之人,不到半个时辰便恢复了差不多。于是便起身去将军府回禀。可怜的云舒还是软软的没力气。怕她那样坐着会累,莫言便将她抱至自己的书房放至软榻上,如此,她可以躺着看书,不累也不会无聊。书房已让下人放了两个暖炉,暖和的很。

云舒看了一会,便发现爬着看书也好累,用书碰碰莫言,无赖地说道:“好累!你读,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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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宠溺地笑笑,顺从地放下手中的书,接过云舒手中的书,看着她指了一处,便拿起读起来。

云舒舒服地侧躺着,微笑地听着美男读书,真是不错的享受呢。可惜没听多少,周公便来找她下棋,于是她很没坚持力地便睡着了。

莫言唤人取来了被子轻柔地帮云舒盖上,而后便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云舒很是安逸的睡颜。这张小脸算不上绝色,只能勉强称得上漂亮。可是就是这样普通的她,却早在五年前住进他的心里,让他难以割舍。每年无论多忙,他总会努力挤出时间回帝都来看她,也总会在去各地时收集好玩意,只为着看她收到礼物时的开心笑容。这几年他一直在等她长大,现在他的舒儿终于长大,只是他要如何将自己的心意说与她听呢?贸然的说出会不会吓到她呢?

莫言轻轻将调皮地跑至云舒面前的一缕头发放至一边。他本来是信心是十足的,可是,看到那个男人也发现了云舒这块珍宝,他突然有些不安。不是因为他自己不够优秀,而是因为那个男人太过强大“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好在云舒这些日子都住在将军府,他们相处的时间会增多。自己就看时机寻个机会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吧,总不能太过唐突吓到她。

有了张枫亲自回禀,正在府中担心的姚耿伯果然放下心来。张枫回禀完又急急返回莫府,皇上可下了圣旨,公主少一根毫毛就得小心自己的脑袋搬家!***莫霜儿,把自己坑惨了!晚上进宫,还不知皇上会如何责罚呢!想想张枫就觉得头大!

张枫回到莫府时,听管家说云舒与莫言在书房看书,他想着有莫言陪着,云舒不会有什么事,当下便又出了府向皇宫赶去。还是现在去向皇上请罪,说不定皇上会看在自己还要回来接公主的份上,不会对自己下重手呢。张枫为自己难得的一次聪明很是开心,心里的忐忑萨那间减少许多。

因着云舒中午没有吃什么,莫言便让人在她醒来时开始开饭,可是云舒这一觉显然睡得时间长了点,醒来时已经下午了。

云舒见莫言一直等着自己用午膳,直骂他笨。“莫大少爷您就不知道先吃?难道你不知道饿坏了你,下次我就不好意思进这莫府了吗?”

莫言妖孽的一笑,“放心,本公子身体很好,晚吃一会饿不到。”

“切!”云舒撇撇嘴,“跟梁上君子时间久了,你倒学会了他不少痞气!”

“舒儿不喜欢?”莫言意味深长地笑问道。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梁上君子又带坏了一乖宝宝。”

莫言嘴角抽搐,终是决定沉默是金。

云舒满意地看着某妖孽男的反应,小样,真当姐白痴!以后逗你的时候还多着呢!

用膳时云舒有些奇怪地问道:“你妹妹怎么会和李莹莹成为朋友的?看她的样子,好像她们的感情很好。”

提及此,莫言微蹙起眉头,“说来话长,五年前月娘是帝都有名的雅妓,李莹莹上门求月娘教她雅妓所会的所有东西。我与月娘成朋友后,一次带着霜儿去她那里,两人便遇上了。只是不想,那李莹莹见霜儿是莫家大小姐,便借机讨好霜儿,傻霜儿很快被她收买,久而久之那李莹莹便成了霜儿心中的朋友,等我发现她们私交过甚,想阻止时,霜儿根本不听。”

“即便如此霜儿为何想为李莹莹报仇呢?好像我不是李莹莹的仇人倒是她的仇人一般。”云舒有些搞不明白。

莫言为云舒盛了一碗汤,回道:“我派人查过李莹莹,也终于知道为何霜儿于她那般友好。李莹莹故意将她的堂弟李贤引荐给霜儿。而那能说会道又是翩翩公子的李贤很快取得了霜儿的好感,甚至已经交心于他。我想霜儿只所以如此对你,多半是那李贤给她编排了你什么,霜儿才会如此偏激。好在你没事,否则我以死谢罪都无法弥补。”想到进来时的景象,莫言像觉得心惊!

云舒安慰地笑笑,“说什么呢!?本公主可命大着呢!哪里是一般人能伤得了的?现在听来霜儿也是被人利用,她若知道真相不定多伤心呢。你可知,前些日子李莹莹还借太后之手将李贤招进宫中,想让他做本公主的驸马呢!”

“太后可答应?!”莫言有些紧张地问道。

云舒扑哧笑了出来,“当然没有!先不说本公主不答应,父皇他也不会同意的。啊,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你妹妹为何如此恨我了。”

“为何?”

“她不全是因为李莹莹一家才如此激动,而是因为前些日子因为李贤进宫这件事,父皇动了怒,亲自下圣旨将一宫女嫁与他为妻!只怕因这,霜儿才会迫不及待地想要取我性命!我扼杀了她的爱情梦,她心里定是恨死我了。”

莫言终于理解了方才莫霜儿那恨极的眼神,原是如此,不过他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的,还好他的舒儿没事。现在看来,那个男人在意舒儿,并不是于自己没有益处,最起码可以保证舒儿不会被随意被指婚!

“舒儿喜欢的男子是什么样子呢?”莫言问过,又觉唐突,有些不安地看向云舒,见她脸色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云舒轻轻笑了笑,低声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晚膳后不久,莫言亲自送云舒回将军府。姚耿伯显然对这个救过他们父女俩的富商公子很是喜欢,当他看到莫言看云舒的温柔神情时,嘴角浮出高深的笑意。

白天睡得多了些,云舒晚上睡意并不浓,她听到窗子被打开的声音,便悄悄起身藏于床头一边,这个梁上君子总是神出鬼没地出现,这回要好好吓吓他!

来人动作轻盈地从窗外跃进来,走至床边时突然停下,凌厉地向云舒这边出手!

云舒忙出声表身份,“是我!”

“舒儿?”来人忙收了招式。

“父皇?!”云舒确定是墨君寒,奇怪道:“您怎么过来了?”

墨君寒看到云舒只着中衣,微蹙眉头,“怎么只穿了中衣?快躺回去!”

云舒像做错事被大人抓的小孩一样吐吐舌头,乖乖躺回被窝。

墨君寒脱掉外衣,也躺了进云,将可人抱进怀中暖着。

感觉到舒服的热源,云舒更紧地贴进他的怀抱。墨君寒因着她这举动,心里一片欢愉。

“怎么站在那里?”

“我以为是梁上君子,想吓他呢。父皇,天这么冷,又这么晚,怎么过来了呢?”

墨君寒紧了紧手臂,听到张枫说她差点出事,着实担心的很,又实在太想她,便深夜出宫夜探将军府了。

“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很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云舒心里却暖暖的,只怕他已经知道白天的事,才会担心地过来看自己的。

“爷,我没事。那莫霜儿也是被人利用,爷不用在意的。”

“哼,若不是那人出手及时,那女人若伤你半分,朕便让她十倍还回!”

云舒轻叹口气,抱紧了墨君寒精瘦的腰身,“爷,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墨君寒根本未思索,直接应道:“好。”

“爷不问什么事就答应?”

“只要舒儿开口,什么事爷都会为你去做!”坚定的话语如火热的太阳一般,再次温暖了云舒的心却也晒得她发疼。

“爷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连你的臣民都算不上,我只是异世穿过来的一缕魂魄!我……”

墨君寒低头吻上云舒的双唇,打断她的话,但也只是蜻蜓点水。“傻瓜!你是上天派给朕的解语花,是上天垂怜朕赐给朕的可人儿。朕如何能不对你好?朕只怕对你还不够好,上天会看不过去,想要将你带离朕身边!”说至最后,墨君寒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安。

云舒不是不明白他的担心,只是她无法说服自己适应这万恶的一夫多妻!云舒将脸贴在他温热的xiōng膛,听着有力的心跳,说道:“爷,答应我,永远不要因为任何人而违背您的帝王之道,因为我也不行!”

墨君寒微一沉默,轻笑道:“朕的舒儿这是提醒朕不要当昏君!好,朕答应你,不过,你除外!你本是朕生命中的惊喜,朕绝不能拂了上天的眷顾!”

云舒一时找不到语言反驳,只得负气地掐了下墨君寒的腰。

云舒哪里舍得真用力气,只是她这点小力气没有弄疼墨君寒,却让他感觉很痒,一时握住她的手,轻笑道:“别闹!”

云舒发现他怕痒,索性在他身上乱挠起来,见他闷笑着乱躲,玩笑大起,便愈发挠得厉害。突然墨君寒将她紧紧箍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舒儿,别动!”墨君寒的声音里夹杂着淡淡嘶哑,好似在忍受着什么。

当云舒感觉到正坚硬抵着自己的东西时,她脸上一热,当真不敢再动一下,边呼吸都变得谨慎起来。

过了好一会,云舒感觉不到那坚硬的东西时,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再不敢乱动。为避免尴尬,想到莫霜儿的事,便向墨君寒说了说。

“爷,那女人最近在宫中可还安份?”

“最近到是愈发与依妃走得近。朕随便寻了个错处,将两人禁足一月,现在宫中倒也安宁。只是舒儿不在,朕很不习惯。”墨君寒用下巴轻蹭了下云舒的额头。

“我也不习惯。不过,过两天应该会好些。爷,以后不要夜里过来了,天太冷,您还要早朝,这样折腾身体会吃不消的。”

“无碍,爷的身体很好。”比起思而不得见的相思苦,这根本不算折腾。

“可是我会心疼!爷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在将军府过不踏实!既然这样,我明天禀了爹爹回宫就是了!”云舒负气地就要背过身去。

虽然墨君寒很想可人儿回宫,可是他哪里舍得可人儿不开心?当下便妥协道:“好好好,朕尽量不过来就是!乖,陪朕睡会,朕一会就走。”

云舒偷笑着重新窝进他的怀中。只是没几天,云舒便发现她笑得有些过早了,因为墨君寒口中的尽量,竟然是三天一出现!而且人家一脸委屈,本来只能忍到两天,因着不想她不高兴,这才撑到三天,而且这已经是极限!云舒知道他有些夸张,可是看着他孩子气的脸,她却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唉,就随他吧,其实她也好想他。

有着张枫的保护,再加上暗处的暗卫,姚耿伯很是放心云舒的出行。从云舒回将军府那日起,将军府内便多出暗卫不下十人,姚耿伯知道是皇上不放心云舒,有了他们的守卫,姚耿伯放心不少。

云舒除了早晚膳露下面,其他时间全都耗在正在装修的火锅店里。莫言不忍她这般辛苦,劝她不用天天过来盯着。云舒却不以为然,好不容易能找件自己的事情做,她也难得出宫,一定要亲力亲为才好。临近年关时,火锅店在日夜赶工的情况下终于收拾的差不多。

“哇,终于完工喽!”云舒看着完全按照现代火锅店装修的店铺,很有成就感。由于这里没有电磁炉也没有煤气,云舒便让人打照了中间空着的特殊圆形餐桌,这样中间可以放火炉,外侧放各式菜,虽比不过现代人性化的设计,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莫言对于云舒的这些想法很是惊奇,他发现云舒总能给自己带来惊喜,随着这些惊喜的增多,他对她的感情也越发深厚。“你也可以放松下了,找人看个好日子,开张的事情交给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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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开张

莫言对于云舒的这些想法很是惊奇,他发现云舒总能给自己带来惊喜,随着这些惊喜的增多,他对她的感情也越发深厚。“你也可以放松下了,找人看个好日子,开张的事情交给我来安排。”

“不用找人看,就定在初五,民间有句古语叫初五芒种,是好日子呢。爹爹初六走,正好可以来参加呢。”

“好,就依你所言,初五开张。”

云舒感激地看向莫言,“嗯,谢谢你莫言。若不是你,这火锅店是开不成的。”

莫言温柔地笑笑,“傻瓜,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谢字吗?”

云舒狡黠地笑道:“也是,这火锅店可是挂在莫家名下呢,我,顶多也就是个小股东。”

莫言不解,“小股东?那是什么?”

云舒讪笑着解释道:“就是,小掌柜的,你是大掌柜,我就是小掌柜的。”

“原来如此。舒儿从哪里看来的这个叫法?”

“这两天你吃太多汤圆了,对胃不好,今天就算了。去我府中吧,我让他们做你爱吃的糖醋鱼。”

“嗯~好吧。对了,再做个醉**翅,张枫很喜欢呢。”

这些日子张枫都是与云舒与莫言他们同吃,关系也越发像朋友,不像主仆。

一直沉默地看着两人的张枫闻此,忙应道:“谢小主子。”

云舒丢了一个鄙视的眼神过去,“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爱吃?”

张枫早已经习惯,不以为然回道:“一切都是紧跟小主子步伐。”

“哦,既然如此,莫言中午的醉**翅算了吧。我可不想如此纵容自己的错误。”

张枫垮了脸,当下求饶道:“小主子,卑职错了,卑职除了习武就只爱吃了。小主子大人有大量,原谅卑职吧。”

“看心情喽!莫言,咱们走。听说前面那家店新出的芙蓉糕很不错呢。”

“小主了,卑职现在去买!”张枫说罢,动作极速度地离开。

“这回倒挺有眼力介!”

“你呀,老爱逗他。”莫言宠溺地轻摇下头。



谁让他孩子气呢,不过,这样的人做朋友最好,简单,开心。”



言故意打趣道:“舒儿的意思是我这样的人做朋友不合适?”

“切,你这种人哪里是我们这等凡人能嫌弃的,你不挑我们,已经是我们莫大的福气喽!走吧,莫大公子,好饿!”

莫言微笑着不再说什么,随云舒出了店,不想小虎正在门口等着,见云舒出来,很是高兴地迎上来。

“恩人,奶奶等您半天了,见您没去,就让我给您送来了。今天生意很好呢,要不是留下这一碗,恩人今天就吃不到了。”小虎小心地从怀中取出盖着盖子的小瓷碗,“恩人,我一直捂着,还热着呢。”

云舒看着小虎冻得发红的脸,眼眶萨那间红了起来。她接过小虎手中的汤圆,让人从店中取来调羹,便不顾形象地当街吃起来。她吃得很快,连不爱喝的汤汁也喝得精光。

“很好吃!小虎,谢谢你。这个收好。”云舒将碗还给一脸期待的小虎手里,顺便给了他一小块碎银子。

不想小虎接过碗便跑开了,跑开时大声说道:“奶奶说这是我们的心意,恩人一定要收下。小虎明天再来!”

“唉~”云舒无奈地笑笑,“明天我不能再出现了,总让他们祖孙这般惦记可不行。”

“明天派人给他们说下,就说你离开了便是。于他们来说,你等同于他们的再生父母,这也是他们唯一能表达感激之情的方式。这会变天了,舒儿,我们乘车回去吧“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别再吹了冷风,回头胃疼。”

“嗯。”

莫言招招手,不远处候着的马车便过来,二人上了马车,便向莫府赶去。

还有三天就是除夕,火锅店剩下的事情莫言打理,这几日云舒便老实待在将军府中,陪着姚耿伯迎接新年。除夕很快来临,吃完年夜饭,云舒拉着姚耿伯放了会子烟花,又守了会子夜,实在受不住便回去房中休息。不想她刚躺下不久,窗子被推开,墨君寒又过来了。

“爷!”云舒满脸惊喜,虽然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可是没想到除夕他还会来。

墨君寒脱掉外衣,又站于火炉前烤了会火,把一身寒意去掉后,这才躺进去。长臂一伸将可人儿拥进怀中,这才感觉自己整个人再次完整,不会向可人不在时一样,老感觉心中缺少了些什么。

“我还以为爷今天不来了呢。”

“为什么?”

“今天除夕,按照规矩,不是爷不是应该陪皇奶奶守岁吗?”

“爷见母后有些累,便让她歇了。爷自己守岁就可。”

云舒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爷又骗人,既然守岁为何跑到这里来?”

墨君寒用力嗅嗅云舒发丝里的香气,“爷没有骗人,爷在这里就是守岁。抱着舒儿,爷才能踏实地守岁。这两天想爷了没有?”

“没有!”

墨君寒紧了紧手臂,“没良心的小东西!”

云舒在墨君寒怀里舒服地蹭了蹭,“嘿嘿,骗爷呢。昨天还梦到爷来了呢。”

黑暗中墨君寒嘴角上扬,“爷没有一刻不想你。”低头准确无误地轻啄了下可人儿的双唇,真想蹂躏一番。可惜,他现在不能,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她,现在还不是时候。

“爷,我的火锅店弄好了,初五开张,爷那天过来好不好?”

“好。”

云舒开心地又蹭了蹭那温热的xiōng膛,两人相拥着又聊了好些,直至天色有些朦胧,两人还在细语呢喃中。

窗外传来奇怪的叫声,墨君寒吻了下云舒的额头,“爷该走了。”

“嗯,爷不要忘记初五过来。”

“嗯。”墨君寒终是不舍地起身穿衣,从荷包中拿出一张银票,“压岁钱。”

云舒接过,狡黠道:“谢爷赏。”

墨君寒爱怜地再次吻过她的额头,这才离去。云舒将银票小心地压在枕头下,睡意袭来,很快睡去……

云舒睡得正香时,不想被柳儿叫醒。

“公主快醒醒,来客人了。”

“爹爹不是在吗,不要吵我,我要再睡会。”

“公主,别睡了,是莫公子,将军让奴婢叫您快起来去前厅呢。”

“再睡一会,就一会,好柳儿,就一会儿……”说着话,云舒又睡着了。

柳儿无奈道:“公主,说好就一会。奴婢先去打洗脸水,回来您要起床哦。”

可惜睡着的云舒没听到,当柳儿打来洗脸水时,云舒还是睡得正香。见云舒少有的懒床,她便没有再叫云舒,而是去了前厅回禀姚耿伯。

姚耿伯一脸慈爱地笑道:“这孩子准是晚上又看书看到好晚。先别叫公主了,让她再睡会吧。”

“是。”柳儿下去。

姚耿伯向前来拜年的莫言歉意道:“莫公子,实在对不住,小女失礼了。”

莫言拱手道:“将军言重了。在帝都晚生本也没有什么朋友,突然前来,是晚生冒昧了。”

“哪里话,舒儿与是好朋友,你又帮舒儿那么多,莫公子不要客气,以后将将军府当自己家就可。若莫公子无事,倒不如陪本将军下两盘棋,舒儿过会也该醒了。”

“如此,晚生恭敬不如从命。”

“哈哈,好,请!”

“将军请!”

两人相谈甚欢。

云舒起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当她打着哈欠收拾好进到大厅时,莫言与姚耿伯正在酣战中。不过显然棋艺不精又特别喜下棋的姚耿伯遇到了对手,正对着棋子皱眉苦思该如何下呢。

云舒轻笑着上前,看了两眼,拿过姚耿伯手中的白子放在一处,“爹爹,放在就该让他头疼了。”

姚耿伯恍然大悟,“我怎么没想到这招呢。不错不错,还是舒儿的棋艺好。”

“爹爹,连我下棋都鲜胜莫言,您怎么“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想起来和他下棋呢。不如咱们玩点他不会的?”云舒眼睛如小狐狸般散发着晶亮的光芒。

“别的?前些日子咱们玩得纸牌?”

“嗯,就玩那个!咱们得玩银子的,莫大少爷如何?”云舒满眼的算计。

莫言很喜欢这样娇嗔狡猾的云舒,一时看向她的眼神越发深情,笑道:“好,我倒要看看舒儿要如何去赢我的银子!”

“哈哈,一张牌一两银子!莫言,你今天身上带得银子够多吧?小心一会让你输得精光光!”

“舒儿放心,身上的若输光了,我再让他们去取便是。只是舒儿,小心你的荷包才是真得。”

“切!柳儿取纸牌来。”开玩笑,自己可是玩了近十年的斗地主!现在再加上一定会给自己放水的爹爹,就不信输不惨你!

云舒讲了一遍规则,然后试着玩了两局,三人便正式开打。

午膳莫言也在将军府用的,三人便从中午一直打到太阳落山。不得不说,莫言确实很聪明,除了先前的几局他输了以外,中间他胜了很多局,还真让云舒输了近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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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

不过风水轮流转,后来几局全是云舒完胜,不光将之前输的银子赢回,更是又赢了莫言与姚耿伯两人近百两银子,乐得她像个孩子一样合不拢嘴。

“哈哈,赢喽!年初一就赢那么多银子,好兆头!柳儿,将银子交给管家,让他过几日送到慈善堂,就以莫家火锅店的名义。”

“是,公主。”柳儿将银子收好,下去。

姚耿伯与莫言见她如此开心,两人满眼宠溺,也都嘴角上扬,存心放水的两人心知肚明的相视一笑。

云舒其实是知道他们后来的有心放水,只是她故意作无知般地开心,看着这样宠着自己的爹爹,还有故意逗自己开心的朋友,她很庆幸,也很开心,所以才能笑得那般肆意。

初五很快来临。莫言早已经安排好了开张的一切事宜。这其中包括邀请帝都有头脸的富贾,贵族,更是请了帝都有名的歌舞坊当红姑娘前来表演歌舞。云舒最初的想法便是如此,她非常庆幸有莫言这位知已。

云舒早膳刚用过,墨君寒便身着白衣便装出现在将军府。姚耿伯没想到皇上突然来临,很是慌张地施礼道:“微臣参见皇上,不知道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皇上见谅。”

墨君寒上前将他扶起,“姚将军不必多礼,朕今日一时兴起,微服出宫,特来看看舒儿的火锅店开张,怪不得将军。”

姚耿伯略一怔,想到云舒身边有暗卫,皇上知道火锅店的事情也不奇怪。只是没想到皇上会同意舒儿一时的兴起,还亲自来观看,着实看出皇上对舒儿的疼爱,一时心中很是感激,“谢皇上。”

一身男装的云舒上前将姚耿伯扶起,“爹爹,在外称呼爷就好,这样不会暴露父皇的身份。”

姚耿伯赞同地点下头。

云舒狡黠地看向墨君寒,“爷,出发吧。”

墨君寒面带笑意地轻点下头。几日不见可人儿,这会见到,真想将她拥进怀中!

一行人很快来到火锅店,莫言已经到店内多时,由于店前正有舞女表演,一时吸引了不少人的围观。

莫言看到将军府的马车过来,便迎了过去。当他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墨君寒,表面略微一滞,又恢复正常,上前施了礼。他原先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对云舒的用心!没想到他真会过来!

云舒看到店内外人很是多,很是开心。“莫言,谢谢你。看,来了好多人啊。”

莫言笑笑,“傻瓜,我可是这店的大掌柜,我也是为自己办事,有什么可谢的?几位请进,我留了雅间。”

“嗯。”

一行人走至二楼,坐于靠窗的雅间,所有的雅间房门都大开着,为了方便观看大厅的歌舞表演。店内所有桌下的火炉全都燃着,店内很是温暖。大厅与雅间全都按照云舒的吩咐摆放了各色盆栽,整个店不似其他酒楼放花瓶瓷器,而是绿色盆栽与这个时节盛开的各色鲜花。进到店内,仿佛来到盎然的春天一般,很是令人心旷神怡。进来的达官贵人与那些富商老爷眼中满是欣赏与赞叹。

云舒卖乖地向墨君寒问道:“爷,不错吧?”

墨君寒很是赞赏地点点头。云舒的小脸马上乐成一朵花,总觉得这些日子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

吉时到了,鞭炮响起,莫言在楼下揭下店铺招牌,火锅店三个字赫然映入围观者的眼帘,一时好奇得不得了。

莫言高声道:“今日我莫家火锅店开张,为了答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小店为各位在大厅准备了桌椅,供大家前来观看歌舞。今日菜金更是只收平日的五成!希望大家以后多多支持。”

莫言说罢,围观群众都高声叫好,一时许多人都涌向店内。别的不说,听说隐迹多年的帝都第一美人月娘今日会来演奏一曲,为这也得进去看看。

墨君寒看着店内热情高涨地人,称赞道:“不愧是莫家当家人,做生意果然有一手。”

“莫言很有生意头脑,而且他很会与这些商人打交道,三言两语便能促成一笔生意,而且往往两者皆大欢喜。”云舒有跟着莫言去谈过两次生意,看着那样运筹帷幄的莫言,真真是迷人啊。云舒心想,若不是心里早已经有了墨君寒,只怕她也会很容易爱上莫言这样温润如玉的妖孽男子。

突然膝盖处传来疼痛,云舒低头发现墨君寒正紧捏着自己的膝盖处,再看他的脸,紧抿着双唇,明显不悦。云舒一怔,随即明白他在介意自己称赞莫言,这个男人,有时小气地像个小孩子!小手偷偷在桌下覆上他的大手,轻轻捏了几下,他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松开手,只是反手握住云舒的小手,把玩了好一会才松开。

店内突然响起惊呼声,云舒看到出场人,不禁莞尔,莫言还真把月娘请来了。之前说过不用麻烦月娘,不想他不是将她请来。不过,只怕除了圣旨,也只有莫言能将月娘请来捧场。

莫言刚好忙完进来,云舒笑道:“怎么真麻烦月娘了?一家小店而矣,就请这么重要的人物出场,这会只怕火锅店想不出名都不行了。”

“一首曲子而矣,月娘听说店是你开的,很是高兴,便想着要为你送一份贺礼,这便是了。再说如此重要的日子,月娘确实应该出场。”

莫言说罢很有深意地看了眼墨君寒。他不得不说,一开始他并没有让月娘出场的打算,毕竟她已经隐迹多年,不想因此打扰她清静的日子。可是后来月娘坚持想送云舒一份贺礼,莫言便默许了。如今看来,让月娘出场是正确的,若她能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说不定能更快地将舒儿推向自己。虽然这个想法是如此自私,可他不能否认它的存在是那样的强烈。

墨君寒嘴角浮出一丝嘲讽,莫言的心思他岂会没有猜出几分?这个男人也太小瞧他了!除了可人儿,所有女人在他眼中只是工具!泄欲的工具,平衡朝中各势力的工具,再就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莫言看到那丝嘲讽,目光一暗,这个男人比他想像的强大太多!眉头微蹙,是个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强劲的对手!不过他较那男人却有他不能给舒儿的东西!如此一想,莫言表情恢复平静。

云舒很敏感地察觉到空气里有丝紧张的气氛,却并不知道一瞬间的时间,两个男人早已经无声地较量了一番。

“莫言,派人送月娘回去吧,我怕她被人缠上,到时就不好办了。”

“早已经安排了人,待她一表演完,就将她从后门送回去。”

“嗯,那我们就边吃边看歌舞吧,今天这顿我请!”

云舒一副豪气冲天的样子,逗乐了在坐的所有人。一时间原本有些僵硬的气氛放松了下来。在云舒地带动下,大家欢愉地吃起来。

吃得差不多,云舒坐不住了,于众人说了声,便出了雅间看看店中客人吃得如何。好歹是她花心思的店呢。

墨君寒使了个眼色,张枫随着云舒走出去。云舒走了一圈,见众人吃得很是喜欢的样子,很是愉悦。如此看来,她在古代也有了谋生的本事了呢。再过几年,她将天启各地都开遍火锅店,她就成为天启首位连锁火锅店的老板,说不定史书上还会记她这个传奇女掌柜的一笔呢!想到此,云舒不禁莞尔。

突然有一位醉酒的客人撞到张枫身上,而且紧抱着他不松手。张枫很是恼火,想骂娘,却碍于是云舒请来的客人不好张口,只得用力掰开那人。怎知那人力气极大,却也是怎么也掰不开。

就在众人看向张枫他们时,一黑瘦男子走至云舒身边,低声道:“若不想卖汤圆的祖孙俩出事,别出声,跟我走!”说罢便转身离开。

小虎!云舒第一反应便不是让他与他的奶奶因为自己白白丢了性命。想给张枫使个眼色,却发现他根本就被包围在人群中。云舒无奈,一咬牙跟上就快出店的那男子。

听到楼下动静的莫言正好下楼查看,他便看到云舒出店的身影,很是疑惑。便快速跟了过去,哪知他一出店门,便看到云舒被人打昏,塞进了一辆马车!

“舒儿!”莫言顾不得其他,随便驾起店门旁的一辆马车,紧跟上去!

莫言那声大声的呼喊,临窗而坐的墨君寒等人都听到。墨君寒来到窗边,便看到莫言着急地驾着马车再追另一辆远去马车!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可人儿出事了!萨那周身散发出yīn冷至极的寒意!从窗子直接跃下,解了不远处一匹马紧追而去!紧随他而去的除了姚耿伯还有跟墨君寒而来的刘海等四人!刘海离去前,大叫了声:“张枫!跟上!”

张枫一怔,头用这种急迫的语气时,多半是出了事。当下不再顾及其他,用力打昏了抱着自己的醉酒人,忙跃出去,紧跟上已经远去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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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与共

张枫一怔,头用这种急迫的语气时,多半是出了事。当下不再顾及其他,用力打昏了抱着自己的醉酒人,忙跃出去,紧跟上已经远去的众人!

绑架云舒的马车飞快地向城外跑去,待他们发觉到身后紧跟上来的墨君寒众人时,更是拼了命地抽打马儿,最终沿着山路上了山。颠簸的山路很快将云舒给弄醒。

就在半山腰处,马车上不去,马车终于停下来,那黑瘦的男人将云舒从马车下拖下来。眼看着莫言就跟上来,黑瘦男子眼神一冷,大喝一声,“一个不留!”

萨那从树从处出来近五十黑衣人。云舒看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便知他们是有备而来!她担心地看向身后不远处的众人,一定不要有事!

“快走!”黑瘦男子扯着云舒向山顶走去,也不管身后传来的激烈打斗声。

这近五十黑衣人明显受过训练,个个武功高强,出手狠毒,招招要取人性命!心慌意乱的莫言,一时明显吃力,而且已经受了一刀!

正好此时,墨君寒等人已经过来,大家一起加入打斗。

“舒儿呢?”墨君寒周身寒意十足,招招取人性命,大声问着莫言!

“被抓去山顶了!”

墨君寒眼中一寒,“杀无赦!”说罢便向山顶跃去!

莫言被几个黑衣人缠住,一时抽不开身,满心的焦急,舒儿,一定不要有事!

姚耿伯见莫言被缠,上前去帮忙,让他抽出身!

“莫公子,务必保证爷和舒儿的安全!”

“姚将军也保重!”莫言甩开黑衣人的围追堵截,急急往上顶赶去!

云舒本想找机会使用手镯上的银针,却发现手镯早已经不见!原是那瘦黑人早知道她有这个东西,早已经在她被打昏时,将手镯取下丢掉!

眼见着墨君寒便追至眼前,不想在山顶处有十几黑衣人等着他,见他追上便向他袭来!这些人的武功相比于山腰的那些人,更甚,更狠!

莫言脱身上来时便看到墨君寒正与十几个黑衣高手相对!墨君寒周身阻寒至极,那些人武功高强,虽不能招招取他们性命,但墨君寒也尽力三招之内取他们性命!所以虽有些吃力,却并难不住他。

显然那些黑衣人低估了这位天子的功力,见他出招如此凌厉,再加上又一高手莫言的帮助,一时间抓着云舒的瘦黑人眼中满是羞恼与愤恨!

眼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一死在墨君寒与莫言手中,瘦黑男人红了眼!紧抓着云舒的手更用大了力气,捏得云舒生疼!

云舒痛得皱紧了眉头,“我若是你看到此情此景,定不会再让他们做无畏的牺牲,倒不如先逃命要紧。若命没了,其他的还有什么意义?”

那瘦黑男子眼中出现yīn鸷,“我们若死光,一定会拉你陪葬!天启皇上那么疼你,一定会悲痛欲绝!能让他痛苦,一切都是值得!”

他突然将云舒扯至山崖边,高声道:“住手!否则我就将她推下去!”

“你敢!”墨君寒周身的寒意更浓,一脚踢开向他攻来的黑衣人,直踢得那人撞向一旁的树木,当场吐血而亡!

“不要!”莫言一分心,被身旁一黑衣高手,一掌击中!好在他本身功力深厚,只是被震得轻退一步,倒并没有吐血。

“放开她,朕可饶你一条狗命!”墨君寒紧盯着瘦黑男人抓着云舒的手,若眼光可以做利器,想来那人的手臂早已经不存在!

“哈哈,天启皇上,你向来以冷酷无情名扬在外,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只怕我一放开这怡心公主,你就会即刻取了我等的性命!”

墨君寒眼中充满yīn鸷,“君无戏言!”

“好一句君无戏言!既然如此,不如皇上你先接我的人一掌。皇上绝对放心,以皇上的功力,我的人一掌还取不了你的性命。”

“爷,不要!不要相信他!”云舒焦急地叫道,她知道自己这个穿越女主一定不会有事,可是墨君寒的安全,她却无从笃定!她不能让他为自己冒险!

“不要?看来皇上也没有什么诚意,既然如此,那皇上就等着为公主收尸吧!”说罢,瘦黑男子便欲将云舒推下去!

“住手!朕答应你!朕受你的人一掌,你放了公主!朕定会放了你们!”

“哈哈,好,看来皇上果然疼爱公主!”瘦黑男子向旁边一黑衣男子使了个眼色,那男子心领神会,目露凶光,便向墨君寒出手!

就在他快要攻到墨君寒时,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刀,莫言见机忙出手,将那人一掌击出!

瘦黑男子见计不成,狗急跳墙,“狗皇帝,你杀我炎国先君在先,又杀我当今天子的女人孩子,现今我就杀了你最爱的公主,让你后悔一辈子!”萨那间将云舒推下山崖!而他也当场服毒自尽!

“舒儿!”墨君寒根本未及思考,直接随云舒跳下山崖!

“不要!”莫言满眼震惊地跪在崖边!

“皇上,不要!”姚耿伯等人上来时,便看到墨君寒跃下山崖!

墨君寒用功力努力下落,终于抱住云舒,并抓住了山崖边的一根蔓藤!

直至这一刻,他如击鼓的心才正常跳动,他才能正常呼吸,正常思维!在云舒被推落的那一刻,他全身心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随她而去!她落,他便跟着落,她生,他也生,她死,他必死!

相比于被推落山崖,云舒更恐惧地便是看到墨君寒紧随其后的跳下来!听着他一点点归于正常的心跳,她的心也渐渐落定!她趴在他肩头便用力咬了一口,直至墨君寒的闷哼声响起,她才松口,双眼早已经盈满泪水!声音哽咽道:“谁准你跳下来的?你若出了事怎么办?你是笨蛋吗,不知道下面悬崖吗?!”

墨君寒一手抱紧了她,另一只手紧握着那根蔓藤,“若你出事,那才是真要了我的命!舒儿,别乱动,我不确定这藤还能不能支撑到他们救我们上去!”

云舒这才想起他们还并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她看看周围的环境,“爷,你武功那么强,一个人的话可以借着这根藤上去吗?”

墨君寒抱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沉声道:“舒儿!我不会让你有事!”

云舒尽力安抚他道:“爷,你忘记我是从另一个时空过来的人吗?老天费了那么大力气才将我送到这里,他老人家定不会如此轻易地要了我的性命。爷放心,我即便落下去,也定不会有事!爷,你松手,让我自己来握这根藤,你先上去,和他们一起找了绳子再下来救我。爷,相信我一次好吗?”

“不行!朕是天子,更得上天的庇佑!朕不会有事,也不会让你有事!更不会松手!”

“爷!”

“舒儿!”墨君寒严肃看着云舒,正色道:“若你有事,朕不知道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不要想着丢下我!”

云舒看着紧蹙眉头眼眶泛红的男子,她知道,若她真的敢有所行动,他一定毫不迟疑地随她而去!这个傻瓜!

云舒终是无奈地轻笑着抚上他坚毅的脸庞,“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墨君寒面色柔和了许多,郑重点了点头。

没等多会,山崖上面便传来声响,“舒儿!”原是莫言又借着从上面顺下的一根藤下来!

看着满脸惊喜与感恩的莫言,云舒也红了眼眶,故做轻松道:“莫大少爷若再不想法子将我们拉上去,就可能得去崖下见面了。”

莫言察看了下情况,道:“将舒儿给我,我定保她无恙!”

墨君寒有些迟疑,他比莫言功力更甚一些,但是轻功却比他略逊一些,虽不想将舒儿交与他,但权衡下来,唯有如此,三人才能顺利上去,便将云舒小心传至莫言那边。莫言接过云舒,抱紧了她,就着藤,便向上攀爬上去。墨君寒紧随其后,很快三人顺利上去。

见三人安全上来,在山崖边焦急等候的姚耿伯等人面色都很是激动!

“皇上,舒儿!”

“爹爹!”云舒扑进姚耿伯怀中,“我和父皇都没事,父皇抓住了蔓藤,我们都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姚耿伯一时热泪盈眶,他已经没有了爱妻,绝不能再失去这唯一的骨血!

云舒离开姚耿伯的怀抱,看到大家满是关切的眼神,心里暖暖的,刚想说些感激的话语,在看到地上血流成河的黑衣人尸体时,她很没用地昏倒了!昏过去前她还在为自己争辩,不是她没用,是她晕血!(小编表示赞同!晕血不可耻!嘿嘿,因为小编也晕血!嘿嘿,别用砖头拍我,我闪!)

“父皇!”云舒是被梦中墨君寒从山崖“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上跳落的情景给惊得猛然间坐起!下一秒进入那熟悉的怀抱。

“朕在!别怕,舒儿。朕在这。”

云舒反手抱紧了墨君寒,后怕,这时才有机会全部跑出来。

墨君寒如哄小时候的云舒一样,轻拍着她的背,轻柔地安抚道:“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

“以后不许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不管是因为谁!”

墨君寒一怔,随即嘴角翘起,他的可人儿不是害怕那些黑衣人,是在担心他的安危!

云舒久久没有得到答复,抬起头,皱着眉道:“听到没有!”

墨君寒再次将云舒拥入怀,“傻舒儿。好,以后朕决计不会再因为任何人而不顾自己的安危!只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安好!”

“因为我也不行!”云舒满脸愠怒地抬起头看着墨君寒,她决定这次一定和他说清楚!云舒不觉得下次他还能如此幸运地平安无事!她不要他有任何的闪失!

相对于云舒的愠怒,墨君寒有表情要柔和太多,细看之下,还很是愉悦。

“舒儿不想朕有事?宁愿自己有事也要朕有一点点意外发生,可对?”

云舒很郑重的点点头。

墨君寒的脸上萨那间浮出如钻石般璀璨的笑容,“朕的心意和你一样。”

看着帅到极致的墨君寒,听着他云淡风清却心意十足的话语,云舒假装的强硬与愠怒便烟消云散。只要爱还在他们之间,云舒知道她便再不可能说服他。

云舒不再说什么,只是窝在墨君寒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怀中,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很是安宁。老天爷,求求你可不可以不要让他再这样爱我?或者让我再深爱他一些,深爱到可以因为他,放弃我正坚守的唯一原则!‘’‘’‘’

墨君寒不放心云舒再留在将军府,待她醒来,让外面守着担心她的人进来见过她之后,便带着她回了宫。

虽说姚耿伯明早就离去,但云舒在将军府已经住了月半,此刻将她带离,并不过份。

云舒在宫外遇刺的事情早已经传遍后宫。她一回宫,各宫娘娘便拖家带口前来探望。只是一向甚疼她的太后却没有派人来看她。

云舒知道,太后在怪她。若不是她,墨君寒不会出宫,便不百度搜索“海天中文”看最新章节会遇到危险。她理解做为人母亲的心情。所以,在回宫第二日便早早起来前去坤翊宫向太后请安。

云舒过去时,柔妃,依妃与李美人三人正好也在。

“舒儿给皇奶奶请安。”

“起来吧,听闻你前些日子受了些惊吓,身子好些没?”太后的话语如例行公事般询问,没有一丝的关切。云舒知道太后这次肯定对她更失望了。

“谢皇奶奶挂念,舒儿已经无恙。”云舒心里涩涩的,十几年的祖孙情,她真不想与太后有任何的隔阂。

“臣妾说句逾越的话,公主以后还是老实待在宫中,学些女子应该会的东西才是。这宫中守卫森严,比外面要安全得多,如此,皇上与太后可以安心,也决计不会发生遇刺这么危险的事情。太后,您说呢?”依妃看似好心的话语却绵里藏针,摆明在指责云舒任性出宫,经致给皇上招来危险!

“臣妾也觉得姐姐说得有道理。公主若实在想念宫外的将军府,可向皇上与太后说明,从这宫中搬回去,相信皇上与太后也不会不答应。毕竟到底将军府才是公主的家啊。”抓到云舒的错处,李莹莹眼中甚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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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离开

“臣妾也觉得姐姐说得有道理。公主若实在想念宫外的将军府,可向皇上与太后说明,从这宫中搬回去,相信皇上与太后也不会不答应。毕竟到底将军府才是公主的家啊。”抓到云舒的错处,李莹莹眼中甚是得意。

太后不是看不出来那两女人再针对云舒,只是她却不想再帮这个孩子。什么都不因为,只因她的存在,已经让皇上破了太多底线,这是一个帝王不应该发生的改变!一个帝王将一个女子看得太重,自古以来,这都不是一件好事!她不言语,只是眼神深邃地看着云舒,她需要云舒在人前于她一个答复!

云舒走上前,施了一礼,“皇奶奶,这次父皇因救舒儿而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不光是皇奶奶不想看到的,也是舒儿不想,更不愿看到的事情!这些年承蒙皇***疼爱,舒儿已经长大成人,理应回去将军府,替在边关坚守的爹爹打理府中锁事。待舒儿十五生辰过后,舒儿便会搬回将军府。还请皇奶奶成全。”

柔妃听闻,有些惊慌地看向云舒,提醒道:“姐姐与妹妹也只是随口一说,公主怎么能当真呢?太后与皇上那么疼爱公主,这皇宫便就是你的家啊。”

云舒明白柔妃的意思,她怕自己现在应下,若被太后当真,她到时只怕不想走都不好再在宫中安然生活下去。只是柔妃不知道,她早已经做了离开的打算。她向柔妃感激地一笑,再次向太后施礼道:“请皇奶奶成全!”

太后看着这样的云舒,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之前的气愤此刻消散不少。发生那种事情也不是这个孩子想得啊!自己好像有些迁怒于她了。当下缓和了口气道:“你这孩子,什么成全不成全。若你想回到时就回去住些日子,想回来再回来。柔妃说得对,这皇宫也是你的家。”

“谢皇奶奶厚爱。”见太后松了口,云舒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依妃和李莹莹见没有得到期待的结果,都有些愤愤然,依妃更是直接一个百度搜索“小说领域”看最新章节恶毒的眼神丢向多管闲事的柔妃!只是李莹莹脑筋飞快运转,她一定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云舒!

“太后,公主也快十五了,不过臣妾听闻一般女儿家会的女红这些,公主都不会。这样总是不好的。总不能让公主日后的婆家暗地笑话咱们皇家公主连普通人家的女儿还不如。”

太后略一深思,“莹莹说有得有理。这样吧,莹莹这些都很是精通,以后舒儿就跟莹莹学学吧。两月后,哀家要成果。”

李莹莹喜上眉梢,“是,莹莹定不会辜负太后信任,定会用心教好公主。”

“行了,你们都先回吧,哀家念佛的时辰到了。”

几人起身施了礼,便退出来。

李莹莹轻抚着略显的肚子,很是得意地对云舒说道:“公主今日调整下心情,从明日开始,还请公主谨遵太后懿旨,日日来我潇湘殿学习女红等。”

“李美人放心,本公主自会去学。只是可怜了你腹中的皇子,有你这样的狠心的娘亲,竟然为了得到一己之私,也不管他是否吃得消!不过,本公主觉得你或许根本不介意呢。瞧,柔妃娘娘怀大皇子五个月那会可比你这肚子显多了。李美人,除了这突起的肚子,其他你可还有半分快要做娘亲的样子?”

“你,你什么意思?”李莹莹强作镇定,但是眼中却还是有了一丝慌乱。

云舒了然地笑笑,“没什么,只是想告诉李美人,父皇与皇奶奶对你腹中的小皇子甚是期待。本公主还有事,先行一步。柔妃娘娘,我们正好顺路。”

“嗯。”柔妃向那二人轻点下头,便与云舒一起离开。

二人走了一段,确定已经够远,柔妃有些担心地道:“公主何必与她们置气,应下要搬出去的话?皇上与太后那样疼你,哪里会舍得让你一人孤零零地搬出去?”

“我不是与她们置气,我是应该出宫了。我的身份再加上我现在的年龄,再留在宫中已经不合适。”

柔妃有些惊讶,“皇上可知道你的打算?”

“还不知道。刚才谢谢娘娘了。”

“公主说得是哪里话。你平日待臣妾与荣儿极好,臣妾哪有看着你被别人欺负的道理。”

“父皇快下朝了,我先行一步。”

“嗯。”

云舒略颔首便离开。

云舒回到圣乾殿时,墨君寒已经下朝有一会,见她进来,招手唤她过来,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的冰冷的小手,轻轻摩挲,慢慢暖着。

“天那么冷,若是想你皇奶奶可在中午过去,不要早上过去。”

“嗯。”云舒轻靠在墨君寒怀中,真想靠一辈子啊,可惜……

早膳时,云舒将自己从明天起要去李莹莹那里学东西的事情向墨君寒说了下,墨君寒听后,yīn沉着脸。

“这个女人倒是一刻不安宁!朕的人已经在加快动作,很快就会抓到她李家的狐狸尾巴!舒儿,明天不必过去,朕来处理这件事。”

“不要!”云舒猛然的拒绝让墨君寒有些奇怪地看向她。

云舒柔柔一笑,“爷,从小到大皇奶奶都没要求过我什么事,这是第一次要求我学些东西,她老人家又是为我好,如果我不去,皇奶奶会失望的。”

墨君寒看了会云舒,终是轻点下头。“明天开始让张枫跟着你,不要吃百度搜索“小说领域”看最新章节那里的任何东西,下人一定要跟在身边。”

“嗯。爷,这汤很好呢,你尝尝。”云舒乖巧地帮墨君寒盛了碗汤,这个话题也就此带过。

隔天云舒到潇湘殿时,李莹莹见她进来,笑得很是得意。

“没想到公主还挺守时,臣妾还以为公主今儿个不会过来呢。”

云舒径直走到火炉边的软榻上坐着,并不太在意李莹莹的得意,“先学什么?”

李莹莹明显一怔,她没想到云舒会乖乖来跟她学东西,“先学女红吧。”

“好,开始吧。”

一个中午,云舒都很认真地绣着手中的简单图案,期间李莹莹有意说她笨,她都没有搭话,仍是一脸认真地讨教。李莹莹见她被针扎了手也不介意,一时竟有些看不透如此安静认真的云舒,当下也不再故意找茬,只是在一旁也随手拿了块帕子绣起来,但是明显已经神游太虚,一个中午也没见她绣几针。

李莹莹好像被云舒的安静弄得很忐忑,让云舒下午接着绣手中的花样,不必再来她这边,什么时间绣好什么时间再过来。

看着手中才绣好的一片小花瓣,云舒很有成熟感,当下很是诚恳地向李莹莹说了句谢谢,看到李莹莹惊愕的表情,云舒抿着嘴离去。人心若复杂了,再简单的事情在其眼中也会变得极其难琢磨。

墨君寒见回来的云舒很是开心的样子,清寒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爷,看,我绣的呢。”云舒像个等着大人表扬的孩子,将手中的绣的花瓣递至墨君寒面前。

墨君寒看了眼歪歪扭扭地针角,嘴角微微翘起“确实不错。”眼光扫过那花瓣上的一滴暗红时,面色陡然沉下来,握过云舒的手,看到上面几个针眼时,冷声吩咐道:“取金疮药来!”

云舒见他脸色不好,忙安抚道:“爷,没事,刚开始,手生,就扎了几下,再后来就没事了。”

“不许学了!想绣什么,宫中有绣娘!”

柳儿取来金疮药,墨君寒轻柔地涂在云舒手指,一脸疼惜,“疼吗?”

云舒很想笑他小题大作,可是看到他眼中浓浓的疼惜时,只觉喉间哽咽,心在无边甜蜜的同时也陷入更深的不舍。她轻笑着摇了摇头,当平息了心中的翻涌的情感时,轻柔道:“爷,让我继续学吧。我很喜欢这个,也很想快点学会。我想为爷绣些东西,想爷身上有我亲手缝制的东西,我会感觉很幸福。”

墨君寒为云舒上药的手明显一怔,沉默了许久终是叹息道:“不许再扎到自己!”

云舒笑开,“爷最好啦!”

从那日后云舒学女红的尽头更足了,虽然中间也有过几次不小心扎到手指,但她故意地讨好卖乖倒是让墨君寒再没办法沉下脸色阻止她学。

转眼间冬去春来,云舒手中的简单花样已经绣得像模像样。她这些日子正在跟李莹莹学另一种针刺手法。倒是对刺绣这件事,越来越得心应手。她已经决定过几日就给墨君寒先绣个荷包。

这天晚上,墨君寒看完一封密件,脸色yīn沉得厉害,云舒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墨君寒啪得将手中的信件拍在软榻上,“这个女人本事不小,居然串通了朝中不少官“海天中文”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员,难不成他们还想逼宫?!”

云舒将自己微凉的小手放进墨君寒的大手中轻轻摩挲着,“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爷眼皮底下,她是没办法再反天。爷,休息吧,很困了呢。”

墨君寒心中的怒火在云舒地轻轻摩挲中,渐渐平息。知道鱼在哪,只等撒网捉鱼,确实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只是信中说,上次炎国刺客也是那女人招过来的,想到当时可人儿的惊险,他现在就想取了那女人的性命!实在太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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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儿遭遇算计

墨君寒心中的怒火在云舒地轻轻摩挲中,渐渐平息。知道鱼在哪,只等撒网捉鱼,确实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只是信中说,上次炎国刺客也是那女人招过来的,想到当时可人儿的惊险,他现在就想取了那女人的性命!实在太可恨!

墨君寒起身轻拥着云舒向床榻过去,“不要一天总是绣那个东西,会累坏眼睛的。”

“没有,现在绣花的时辰还没有我看书的时辰多呢。倒是爷,最近早起晚睡,都憔悴了好些。”

“朕倒觉得近来被舒儿营养膳食养圆润了几分,朕看看……”墨君寒轻抬起云舒的下巴,眉头轻蹙着,“你的小脸好像瘦了些。是不是最近胃又不舒服?

云舒将墨君寒的外衣脱去,“没有,爷看花眼了。我觉得近来吃胖了不少,衣服好像紧了些。”

“嗯?”墨君寒仔细打量着只着中衣的云舒,眼光略过可人儿xiōng前,好像又发育了些,他只觉喉头一阵干涩,忙将眼光移去别处,“身子倒是好像长开了一些。衣服若不舒服,让他们重做。”

“已经开春了,衣服穿得少些倒也不觉得了。爷,睡吧。”

“嗯。”墨君寒盖好两人身上的被子,将可人紧拥在自己怀中,用自己温热的身子暖着可人儿微凉的身子,无论白天心有多累,多浮,此刻,都会平静地让他眷恋。

云舒过去潇湘殿时,多日不见的依妃竟然也在,只是她好像憔悴不少,看到云舒时眼中浮出明显的恨意,根本连掩饰都不想了。云舒知她一直不喜自己,对她并未在意。云舒坐至火炉边的软榻上,这些日子,这俨然成了她的专属座位了。

“今天学什么针法?”

李莹莹柔柔一笑,假模假样的轻抚下不知被什么填充起的小腹,柔声道:“公主这些日子也累了,今儿个,咱歇息一天。正好依姐姐也在,咱们三人难得聚在一起,就好好聊聊吧。”

“既然如此,本公主就先回去了。你们聊吧。”说吧,云舒便要起身离开。

“怎么,难道以本妃的身份还不配与怡心公主你聊天不成?”依妃语气极其不善,一旁的柳儿听得都皱起眉头。

不等云舒说什么,依妃上前“啪!”地一声打了柳儿一巴掌,柳眉横竖,“你算什么东西,本妃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来皱眉?!狗仗人势的东西!”

柳儿红着眼眶急急跪于地上,辩解道:“奴婢只是觉得娘娘误解了公主的意思,替公主着急,并无他念!”

“本妃许你开口了吗?!不懂规矩的贱婢!来人,给本妃掌嘴!”

依妃话毕,有宫女便要上前。

“本公主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人?!”云舒沉着脸直视着依妃,她已经怒火中烧!

依妃冷笑着道:“怎么,本妃连教训一个贱婢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公主,不管你有多受皇上宠爱,都没资格阻了本妃教训下人的权利!”

“本公主没有想阻你教训下人,只是本公主的人,只能本公主自己调教,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划脚!”

显然依妃并不想熄事宁人,“本妃今天还就要教训这个没规矩的贱婢,就算闹到皇上,太后那里,本妃也没有错,公主你又能奈我何?!来人,给本妃打!”

“张枫!”

“卑职在!”一直在门外的张枫听命进来。

“谁若敢动本公主的人,你就替本公主教训谁!”

“是!”张枫紧绷着脸,脸色不善地站于云舒身旁,大有谁敢上前一步,他便定不饶人的样子!

笑话!他可是内侍副统领,那身手更是极好的!这下不会功夫的下人们一时都不敢上前半步!

依妃脸色萨那间难看无比!“姚云舒,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到要看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动我的人!给本妃打!”

依妃身边的下人看着脸色不善的张枫,都不敢上前。

“怎么,连你们也要造反不成?!”气极的依妃脸色真是难看地令人泛呕!

眼见着战火越来越浓,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李莹莹上前劝道:“姐姐和公主都有身份的人,怎么为了个奴才闹得这般不愉快?这传出去还不是失了两位的面子?!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聊呢?来来来,咱们有话坐下好好说。”说话间李莹莹扶了依妃坐下,起先依妃是想这样妥协的,只是李莹莹冲她挑了下眉,依妃见她一脸心中有计的样子,这才不甘愿的坐下。

见依妃不再计较,众下人都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再闹下去,最后倒霉的也只是他们这些两边都得罪不了的奴才们。

“行了,这没你们什么事,你们都下去吧。公主,你也来坐。”说话间,李莹莹过来拉云舒的手。

云舒一分钟都不想再待在这里!“不必了,本公主有些不舒服,你们慢慢聊吧。”说话间想抽回被李莹莹握住的手,不想李莹莹却握得更紧了。云舒紧拧着秀眉,脸色不善地看向那神色有些得意的李莹莹。因着云舒在门边,下人们一时无法出去,便都低头安静地站于一边。

“公主如若这般走了,岂不是让依妃姐姐难看?都是一家人,何必为个下人闹间隙?公主就看在莹莹的面子上再坐会吧。”

李莹莹说得倒是情真意切,可惜她双眸中闪出的yīn谋之光让云舒很是厌恶,当然也起了戒心!李莹莹当着这么多的下人这样留她,定是想好了计策要对付她,云舒没心情陪她玩!

云舒语气有些生硬在说道:“本公主说了不舒服,改日吧。”当下用了力气想抽出手,不想李莹莹却握得更紧,而且又栖身上前了一步。

“公主这样就不好了。依妃姐姐与我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妃子,是你的长辈,你这样拂我们姐妹的面子,真真是让姐姐与莹莹伤心。莹莹人微言轻,你看不起也就罢了,怎么可以连依妃姐姐的面子也不给呢?依妃姐姐的爹爹可是当朝的宰相,你这样做,岂不是连相爷也不在意?”说到最后,李莹莹声音中已经带了哽咽,脸上也是一片凄楚。这样的美人,眸中带泪,委委屈屈的样子任谁看了都有些不忍。

可惜云舒太清楚她的演戏天份!秀眉紧锁,看着李莹莹那张虚伪的面孔,她有上去打她一巴掌的冲动!没心思再陪她演戏,用力甩了手臂,转身便要离去。

不想云舒刚背过身去,便传来一依妃的惊呼:“李美人!”随之是李莹莹的痛呼,“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

云舒不用转身便已经知道了李莹莹要上演的戏码!她肚子里根本什么都没有,云舒倒要看看她要如何演下去!只是当云舒转身看到李莹莹下身的血迹时,一时怔在那里!墨君寒说过她没有怀孕,那现在的血迹又是从何而来?血?!看着那殷红的一片,云舒萨那间陷入黑暗。只是在失去意识前,她还在庆幸,这血晕得真是时候,再不用看那虚伪的女人演戏了……

云舒醒来时殿内光线已然暗了下来,让她奇怪地是殿内没有看到墨君寒的身影,只有柳儿在一旁守着。

“柳儿,父皇呢?”要知道,每次她昏倒醒过来,一定最先看到墨君寒,她知道他有多在意自己。只是今天为何不在呢?

柳儿见云舒醒来,满脸的欣喜,“公主,您醒了!饿了吧?想吃些什么,奴婢这就去让小厨房做?”

云舒在柳儿的搀扶下慢慢坐起,“我不饿,父皇呢?”说实话,醒来看不到他,她心里有些失落。

“刚刚太后宫中有人来请,皇上去太后那里了。公主,您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您不知道皇上听到您昏倒了,有多着急,多担心!知道您是受了惊吓,还狠狠训斥了刚小产的李美人,说她不应该让您看到血腥的一幕。依妃刚为李美人说了一句话,便被皇上以寻衅生事之名禁闭三个月。若不是太后来得及时,只怕皇上连李美人也要罚的。公主,皇上对您真的好好。”柳儿满目的羡慕之情。

云舒听过也大概能想像得出此刻自己只怕已经成了皇宫内外风口浪尖上的人。墨君寒对她的在意真得太深太深,不得不说,他这样深的在意让她心里暖暖的,而且很是感动。只是想到太后,她轻叹了口气,这次只怕自己与太后之间的隔阂更深了。

“回公主的话,是太医院的许太医。”

“许太医?”

“各宫主子怀孕生产这些全是他负责的,所以公主不知道他也是情理之中的。”

“他诊治时可还有别人有在场?”

“回公主的话,因看到血污不吉利,所以只有近身的宫女侍候。”

“原来如此。”云舒心中了然,如此她做假那便方便多了。看来今日就是一个局,而那李莹莹早已经为陷害自己做了充足的准备!依妃帮她,云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舒并不奇怪,依妃不喜欢自己,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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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逐出宫

“原来如此。”云舒心中了然,如此她做假那便方便多了。看来今日就是一个局,而那李莹莹早已经为陷害自己做了充足的准备!依妃帮她,云舒并不奇怪,依妃不喜欢自己,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

晚膳时墨君寒回来,yīn沉着脸色,紧抿着双唇,在看到软榻上的可人儿时,他碧蓝的双眸并没有如以往一样欣喜,而是一片幽暗深邃,好似还有隐忍的愤怒。

此刻的墨君寒让云舒想到爆怒前的狮子,心里不禁有些发悚,也有着说不出的委屈与哀伤。

云舒缓缓坐直了身体,怯怯地叫了声:“父皇……”

看到如受了惊吓的小兽一般的可人儿,墨君寒满心的怒火消散了不少,可是想到她与太后之间的协议,他有想上前把可人儿的心挖出来看看,她的心到底有没有温度的冲动!

她有自己的坚持,自己没有逼迫她。自己也在努力想办法,不让她委屈,不让她为难,不让她不开心!可是她怎么可以,在自己为两人的将来努力筹划计策之时,想着离开,想着对自己放手?!她怎么可以对自己这样残忍?难道她看不到这些年自己摆在她面前的心吗?!这么些年,一条狼也能养熟!为什么她能这样容易地对自己放手?!自己在她心中就是这样的可有可无吗?!这些想法让墨君寒有杀人的冲动!

柳儿施礼进来,“皇上,公主,可以传膳了吗?”

 “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滚!”墨君寒紧锁了眉头,声音也是愠怒无比!

一殿下人全都吓得轻颤着施礼离开!柳儿更是担忧地看了云舒一眼才退下。

云舒也是被他的怒火吓得一个激灵!但是激灵过后,便是满心的委屈,眼睛更是酸涨难奈。他怎么可以问都不问白天的事情就这样不分清红皂白地冲自己发火呢?!云舒清灵的双眸中氤氲着浓浓的雾汽,紧咬着下唇,怔怔地看着已在盛怒边缘的墨君寒。

看着这般委屈甚至有些凄楚的可人儿,墨君寒周身的怒气收敛了许多,对她,他终是无法硬起心肠。墨君寒在心底无力地轻叹一声,深邃的眼光直直盯着云舒,好似要把她看穿一样,他轻启薄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一片平静,问道:“舒儿,你可有事瞒着朕?”

云舒拧起了秀眉,眼中有受伤甚至于不满的神情,她把自己离奇的身世来历都告诉他了,自己还有什么事情好瞒他的?!看着眼眸深处有压抑着受伤神情的墨君寒,云舒一怔,难道是与太后之间的协议?

看到云舒的样子,墨君寒眉头皱得更紧!她果然想着离开自己!心,倾刻痛到窒息!他闭了闭眼睛,但是仍充满希冀小心地问道:“为什么想着离开?可是太后逼迫于你?舒儿,都告诉朕,朕,定不会让任何人胁迫你!”

云舒看着那双充满企盼的碧蓝双眸,她没有勇气直视,微垂下眼睑,轻颤了几下双唇,终是轻声道:“不关皇***事,是我自己的决定。”

墨君寒眼中的希望萨那间沉如死灰,云舒的坦诚更是如冰锥一般直指心尖,冰冷的痛迅速从心尖蔓延到全身!很想问可人儿一句,自己在她心中到底算什么?就那样轻微到可以随意放手吗?!可是他此刻却问不出口。相比于自己身为一个君王的骄傲,怕得出更伤人的答案才是真正问不出口的原因。

想到自己是可人儿心中可以随意离弃的人,墨君寒就感觉全身冰冷到没有一丝的温度,他背后的手紧握成拳,甚至在轻颤着。

墨君寒一言不发,转身就要离去!云舒叫住他,“爷,你听我解释!”

墨君寒身形微顿,云舒刚要开口,他冷冰冰地声音便传来:“不必了,既已决定舍弃,朕,成全你!”说罢,大步离开!

“成全我,成全我……”云舒无力地跌坐下,心尖锐地疼起来!纵然说服自己千次,与他分开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亲耳听到他要放手,云舒发现她还是无法接受!泪水根本不受控制地流出,因着心疼到窒息,她整个人轻颤着,娇小的脸庞也是一片苍白。

不放心的柳儿见墨君寒出去后,便进来,看到此刻的云舒,焦急地问道:“公主,您脸色怎么这样难看?身子还么也在发抖?奴婢这就让人传太医。”说着便急急要叫人。

&“海天中文”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nbsp;云舒扯住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哽咽出声,“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就好,下去吧,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公主,您先用些膳好不好?您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胃会受不住的。”

云舒想张口拒绝,可是看着一脸关切的柳儿,终是点了点头。柳儿面露喜色,“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

云舒只吃了小半碗血燕粥再也吃不下,便回到榻上躺着,不让任何人在殿内侍候。她睁着眼睛,看着粉纱的窗幔,脑中浮出墨君寒的音容笑貌,想着这些年他对自己好到极致的宠爱,想着他唯有对自己才有的温柔与宠溺,想到这一切都将离自己远去,心便疼到连呼吸都困难!

自己是想着离开他,是想着放手,可是这一切不是因为自己愿意这样做,是没有办法的抉择!她不想因着自己对唯一的坚持,让他为难,亦或者让委屈求全的自己在n年后终因无法承受与他人分享他的爱而变成深闺怨妇,甚至两人变成陌生人!那样的结局是她不愿也无法接受的结局!

可是他为什么不听自己的解释呢?为什么就这样轻易地对自己说成全呢?姚云舒,你终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他对你的好,不过是这些年的情份使然罢了,做他宠物般的养女,你或者还让他有几分新奇的兴趣。做为他身边的女人,你终是不合格的。

你与他之间有着太大思想差异,你不是不想他为你的坚持为难吗?你不是一直对这份感情有太多坚持吗?你不是一直都想着对这份感情放手吗?就这样吧,狠狠不舍过,痛过之后让一切都回归平静吧,这于自己或于他,甚至其他一直不赞同这份感情的人来说,放手是最好的解脱。

罢了,罢了,哭吧,哭累了就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太阳升起,一切终将过去。姚云舒,你是新世纪的现代人,你是理智的女人,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肆虐的眼泪在云舒强烈地自我催眠下终于越来越小,直至哭睡过去……(太阳终将升起,yīn霾终将过去,一切都会随之过去。祝亲们一切安好~小仙谢谢你们的支持,真得谢谢!~)

云舒夜间睡得并不踏实,这会子外殿有细小的走动声,却也将她惊醒。睡开眼,没有熟悉的怀抱,身边更没有那人的身影,平复的心,再次微痛起来。除了回将军府,还有上次因李莹莹的事他们没有同榻而眠,这是第一次,他没有与自己一起。云舒再次闭上眼睛,泪水随之流下,姚云舒,开始适应没有他陪伴的日子吧。

“姑姑,公主还没有醒吗?”

“小声点,公主昨天睡得晚,让她多睡会。”

外殿传来柳儿与另一宫女低沉的对话声。

“姑姑,你说皇上和公主怎么了呢?昨天皇上离开时脸色好吓人呀,皇上还是第一次没有在圣乾殿起身早朝呢。听说皇上昨晚是在依妃宫中呢。这会子只怕依妃的禁足也解了呢。”

“小声点!这是我们做下人应该议论的吗?去小厨房看看,燕窝粥好了没,让他们温着。少乱嚼舌根,守好做下人的本份!”

“是,奴婢知道了。”随后是关门声,一切再次回归平静。

云舒泪水更加肆虐,他果然是冷酷无情的,他若疼一分,定让别人疼十分!只是他如何于自己翻脸得也是如此之快?!云舒一手捂着泛疼的xiōng口,一手放在口中,任牙齿咬住,堵住呜咽之声。

外殿再次传来开门声,随后有脚步声传来,柳儿在屏风处停下,轻唤道:“公主,公主,您醒了吗?”

云舒拭去脸上的泪水,轻嗯了声。

“启禀公主,太后派人来请您过去用早膳,有姑姑在殿外候着。”

云舒知道太后定是因昨日之事有话对自己说,自己不能不去,否则只怕会产生更深的误会。轻叹口气,轻声道:“柳儿,唤人来伺候梳洗吧。”

“是,公主。”

云舒装扮好便与柳儿一起随坤颐宫的宫女离开,只是哭了大半夜的双眼,任是用冷水敷过,还是有些红肿不适。不过,云舒已经并不介意了,因为在意她一切的那个人不会再在意她!想到此,心再次疼得抽蓄了下。

几人来到坤颐宫,柳儿被拦在殿外,云舒有些奇怪地跟那宫女来到偏殿,直至一处暗房。进到暗房中便看到高座之上一脸严肃的太后,还有一旁满脸兴灾乐祸之色的依妃。

“云舒给皇奶奶请安。”云舒得体地施了一礼。

一时间暗室内一片安静,过了许久,太后有些冰冷的声音传来,“免了。”

“谢皇奶奶。”

“依妃,你先下去做安排吧。”

“是,太后。”依妃离开经过云舒身边时,得意地轻哼一声。云舒知道,只怕等待她的不是几句斥责这么简单的事情。

依妃离开后,暗室又沉默了一会,太后终于开口道:“舒儿,你答应哀家的事可还记得?”

云舒抬头,看向太后的眼神闪过惊慌,难道太后要她现在就离开?云舒微垂下眼睑,轻咬着下嘴唇,她,还没有做好马上离开的准备,还没有完全适应没有他的日子。

见云舒不回答,太后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声音也染上了愠怒,“怎么,你那些话是哄哀家的不成?!”

“不,云舒没有骗皇奶奶。待两个月后,云舒过完十五岁生辰一定会离开的。”云舒眼中满是恳求。

太后眉头舒展一些,“既然终是要离开,就现在吧。”

云舒一怔,跪倒于地,声音哽咽道:“皇奶奶,看在您把云舒当成自己孙女一样疼了十几年的份上,不要现在让云舒离开好不好?我只要两个月,两个月之后,我一定离开,绝对不会让您和父皇再看到我。云舒求您了。”

面对着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孩子,太后不忍对上她满是乞求的双眸,太后看后别处,想到因为眼前人而被打入冷宫的孙女,还有李莹莹苍白凄楚的小脸,太后一闭眼,终是说出“不行!哀家不能再让你留在皇帝身边影响他的睿智和我皇家声誉!哀家已让依妃派人送你出宫,去边关寻姚将军,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盘缠衣物,你现在就离开吧。”

“皇奶奶,求您,再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吧。”云舒的泪水已经决堤。

太后闭了闭眼睛,沉了脸色,“不行!哀家决不能留一个能随便影响皇帝的女人在他身边!这不是一个君王应该有的感情!不必再求哀家。来人,带公主下去换衣裳,即刻送出宫!”

见太后如此,云舒便知道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想着昨日那人的‘放了你’,罢了!就此离开吧。

云舒恭恭敬敬向太后施了一礼,“谢谢您这些年对云舒的疼爱。云舒向您拜别!”说罢,起身离开。

云舒没有机会见到柳儿,她直接在偏殿换上普通百姓的衣服后,便随之前那名宫女来到一辆简易的马车旁,驾车的是一魁梧的冷面男子。待云舒上车后发现,车内还有一名年纪稍大的女人,那人着装简单,只是那双眼睛噙着不怀好意的笑,让云舒很是不舒服。她知道,依妃肯定不会找普通的人来看着自己离开,她现在更担心依妃只怕不会让她那么舒服地离开。这样想着,云舒便坐在马车边边,离那女人远些。

她有些无力地靠在车上,从昨天到今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这些事情大都让她一时无法承受,她只觉得心疼到麻木,全身累到不行,真想这样睡过去,如此便什么都不用再云感受!

逃出

她有些无力地靠在车上,从昨天到今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这些事情大都让她一时无法承受,她只觉得心疼到麻木,全身累到不行,真想这样睡过去,如此便什么都不用再云感受!

许是上天听到她的心声,下一秒她便被车内的女人用一块汗巾捂住口鼻,没一会,挣扎中的云舒昏迷过去……

柳儿在云舒进去后不久便被吩咐回去。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柳儿并没有在意,只是到了过了晚膳时间见云舒还没有回来时,柳儿开始着急了。从云舒搬来圣乾殿,除了回将军府,否则从没有过夜不归宿的。

柳儿满眼担忧,想到昨天的事,只怕太后会怪公主。皇上还在生公主的气,今天一天根本没有回来过,他一定不知道公主被太后叫走了。“不行,这件事一定要禀告给皇上。”说罢,柳儿急急离开。

御书房中的墨君寒是还在生气,只是他不光生气,心也跟着寒了起来。昨晚他一气之下故意去了云舒不喜欢的依妃那里,他只是在那里看了整夜的折子,说是看折子,鬼知道,他一整夜对着一份奏折,直看到天亮!想着他离开时,可人儿满含泪水的双眸,他就心疼地想把上过去把她拥在怀中好好抚慰,他哪里舍得她难过?

可是想到太后说得,她根本对自己不是男女之情,只是把自己当成父亲,而且已经决定及笄后离开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时,他就满腹的心痛与愤怒!一想到可人儿心里没有他的位置,他便要抓狂,暴燥地想杀人!他恨可人儿不把他当回事,他更恨自己,早已经离不开可人儿!他讨厌这样的自己!更痛恨可人儿对自己的不在意,对自己的随意丢弃!

早朝时不出他所料李尚书于朝堂之间老泪纵横的哭诉自己女儿的可怜,右相与之一唱一喝,势要逼迫自己惩罚可人儿!哼,他们也不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可人儿岂是他们能随意置啄的?!随意指责了他们的失职之处,便让所有人都闭了嘴!可人儿的是非对错,也只有自己能定义!她是自己的,她只能是自己的!

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朕昨日替她去太后那里放了话,李莹莹一事不许太后过问,一月后朕会给太后满意地答复,只求太后这期间不要让她为难。今日早朝又替她堵了众大臣的嘴,她怎么就能不把自己当回事呢?她怎么可以一天不来看自己,甚至自己一天没有心思用膳她也不过问呢?!朕当然知道小喜子偷去过圣乾殿,可是她没有来!

墨君寒心里怒气过后便是被人抛弃的凄凉与心伤!他想不明白,可人儿明明说过是爱自己的,只是为何对自己说放手便是放手?难道真如太后所说她只是把自己当成父皇?不,她的身世离奇,她一直是成年人的灵魂,她不可能搞错情感。难道,她爱上了别人?!脑中闪过一温润公子的样子,“啪!”手中的毛笔应声而断!他紧蹙着双眉,可人儿只能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否则,墨君寒眼中浮出yīn鸷!

“启禀皇上,圣乾殿宫女柳儿求见。”小喜子施礼进来。

墨君寒表情并不为之所动,百度搜索“海天中文”看最新章节只是他的碧蓝的双眸却染上了温和甚至于喜悦之色。“传!”

柳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儿很快进来,忙施礼道:“柳儿给皇上请安。”

“何事?”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让柳儿不禁轻颤了下。

“回,回皇上,公主自晨起被太后请去,直至现今不见回来。”

“啪!”墨君寒猛把手中的奏折扔于案上,怒急吼道:“为何早不来报?!”

柳儿吓得早已经匍匐于地,“奴婢该死。公主以前也有过在坤颐殿待一天过,只是从未有过这么晚不回来的,奴婢这才觉得事情有问题。奴婢该死,是奴婢大意了,奴婢该死,请皇上责罚。”

“蠢才!”话毕,墨君寒人早已经离开了御书房,他等不及帝辇,直接轻功行至坤颐殿。母后,千万不要伤害舒儿,否则,休要怪朕不顾念母子情份!

小喜子见皇上急急离开,忙唤了人一起前去坤颐殿。小喜子边走,边念叨:“老天爷啊,观音菩萨,各路神仙千万保佑公主平安无事,否则只怕要出大事!”

墨君寒赶至坤颐殿,问到太后正于佛堂礼佛,不等人通传,直接行至佛堂,“呯”得一声推门而入!

“谁如此胆大……”太后不悦的神情在看清来人后明显一惊,没来由得阵心虚,只是她努力恢复到平静的样子,缓缓道:“皇儿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墨君寒看着故装不知的自己的母后,紧蹙双眉,周身寒意更是让人不敢上前半寸!“母后,朕只问一次,舒儿在哪里?”

太后目光躲闪,“舒儿,舒儿她……”

“母后,不要骗朕,您知道,朕有多痛恨欺骗!”墨君寒冰冷的提醒让太后神情开始慌乱,连表面的平静也无法维持。

“当着佛祖的面,朕发誓,如果今天母后骗了朕,朕定将与母后恩断义绝!”

墨君寒皱紧了眉头,他定定地看着因他的狠话而满脸不置信,甚至带有受伤神情的太后,他知道太后认定的事情有多固执,他的固执有很多是沿袭母后身上的,他不放狠话,太后肯定还会对他有所隐瞒!可是对于此刻有关可人儿的事,他不能有丝毫的差池,他赌不起!

太后满眼的受伤,有些苍老的双眸甚至蓄满泪水!这个儿子有多冷酷,有多无情,她是知道的。可是这些年,他却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个做母亲说过重话。现在却因为一个女子竟这样的威胁自己!太后的泪水终是滑过脸庞,她无力地闭了闭眼睛,自己错了吗?自己这样一心为他,一心为天启,难道都错了吗?!

被自己一心疼爱的儿子所伤,太后在顷刻间苍老了许多,她重新跪回佛前,轻叹口气,道:“舒儿不能和你在一起,这不光是伦理道德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你是一个君主,一个圣明的君主,是不应该被任何人所影响!哀家没有伤她,毕竟她也被哀家当亲孙女般疼爱了十几年!哀家让人把她送去边关了,在她自己的新生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爹爹身边,过属于她自己的生活,这是她最终的归宿!”说完便敲起了木鱼,不再理会身后脸上一片yīn霾的墨君寒。

墨君寒背后的手握紧了拳头,他努力克制着,若不是眼前人是生他养他的亲生母亲,他不会让她再多活一刻!愤然转身离开!他要去找舒儿,一天的时间,一定没有走太远,一切还来得及!……

“呃……”云舒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屋内一片黑暗。她轻抚了下发沉地额头,闻着屋内明显陌生的气味,她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刻!那个监视自己的女人用药迷昏了自己!那这里是哪里?那个女人到底把自己带到了哪里?云舒轻手轻脚地下床,慢慢向有光亮的门边靠近。

突然她听到门边传来脚步声,忙蹲下身体,用手捂住嘴,小心地呼吸着,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怎么样,里面有动静吗?”是有些嘶哑的男子的声音。

“没有,三爷你还不知道,风姑那娘们下手狠着呢!她那药能把一头牛迷昏一天,更别说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姐了!”听这粗犷的声音,便不能猜出门口这人是莽汉一个!

想到这里,云舒握握手上的银镯,心里突然有了几分安心。好在墨君寒帮她找回了丢失的暗器。想到那人,云舒此刻无比地想念他。父皇,你可知道我出了事?你可在担心,可在找我?

“小心点好,她还可是被人定下的人,一定看好了。”

“三爷,我看这女人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怎么就一来就被公子点名了呢?要知道不是一般的美人都能入咱公子的眼的!这种货色怎么就入了公子的眼了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公子吩咐看好就看好,我去前厅看看。”随之是那人离开的脚步声。

云舒又静静听了一会,判定门外只有一人。她知道此时是一个机会,若今晚她无法逃离此处,只怕很难再出狼窝!云舒站起活动下发僵了身体,握紧了银镯,脑中突生一计!

她摸索着走至桌边,摸到凳子,又向前走了两步,然后猛得将凳子推倒,又“啊!”了一声,很快将门被推开。就在那人开门进来查看之时,云舒看清他的位置,将银镯对准那人,连射了三根银针!

那人点亮了随身的火折子,火光下是一张粗犷又有些狰狞的面孔,“贱人!居然对老子用暗器!老子他妈今天就办了你!”

云舒看着他中了高强度的软骨散居然没事!吓得连连后退!心中更是将前几日给她换针的梁上君子骂了个半死!说是两银针射出去,一头牛瞬间倒地都没有问题!这都射出去三根,这人怎么没事?!可恶的梁上君子,不会是偷得别人家过期的软骨散吧???天哪,不带这样耍人滴……

正在云舒哀叹之际,只见那人走了两步便突然扑通一声倒地不起。云舒吓得站在原地不敢乱动,直到那人传出打鼾声,云舒终于放下心来。

她本想夺门而出,想想又退了回来,将门关好,然后将那人身上的外衫脱下,直接套在自己身上,用手作梳将头发弄成男子的发髻,好在,这里不是清朝,男子发髻很简单。云舒又从那人身上找了半天,从腰间处抽出一块铁牌,一把匕首,将这些整理好,便小心地出了房门。

云舒很是庆幸他们将她关在了一看便知是后院的地方。这后院虽然不算小,但是却鲜有人在,只是偶尔有小厮模样的人也是匆匆走过。现在天色很晚,来往的人并没有在意云舒这个突然出来的小个子‘男人’。

云舒没转多会,便发现了后门,她心下一喜,便急急向门边走去,当她正要打开门时,突然传来一声喝斥:“什么人?!”

云舒吓得手一怔,若他一叫,自己这个体格肯定难跑出去!于是她老实地站住。从门一边走出一个正拿着酒瓶满身酒气的男子,他明显喝大了,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云舒见此直感谢上天厚待她。

云舒故作底气十足地晃了晃一直握在手里的铁牌,粗着嗓子道:“小弟我这不是也馋了,要出去买点酒喝,回头给大哥你带瓶好酒,还望大哥给放个行?”

那人打了个呛人的酒嗝,走近云舒,猛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兄弟,你放心去吧,有事大哥我罩着!只是不能光有酒,大哥我还想吃点好的下酒菜!”

云舒忙应道:“没问题,大哥你等着吧,小弟我这就快去快回。”话毕,忙要离去。

“等一下!”云舒刚迈出一条腿,又胆颤心惊地收回来,回头僵硬地笑问道:“大哥,还有别的吩咐?”

那人连打了几个酒嗝,才缓缓道:“我,我爱吃**腿。你小子别忘记孝敬大哥我!”

云舒心里暗暗骂了句***,孝敬你个头,吓死老娘了都!嘴上却还是好声应道:“大哥放心,小弟我忘不了。天不早了,再晚会,只怕店家要打烊了。”

“嗝,那,那你快去,嗝,快回。”

“好来!”话毕,云舒加快了脚步离开,没走几步便疯跑起来!本来她打算跑到大街上去找莫言,只是她没跑多远便听到身后有吵杂声,大街之上也传来众多的马蹄之声,想着只怕是自己逃出来这事被发现,她更是没命地跑,而且专挑小巷子跑,如此,不易被发现。

云舒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她才在一杂物堆旁边瘫坐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喘着喘着泪便流了出来,她用力握着xiōng前的血玉小兔子,此刻后怕才出来,整个人开始发抖,“父皇,你还要不要舒儿?你来救舒儿好不好?”云舒缩在杂物旁边,小声地哽咽着。现在,真的好想,好想见到他

无穷担心与懊恼

云舒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她才在一杂物堆旁边瘫坐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喘着喘着泪便流了出来,她用力握着xiōng前的血玉小兔子,此刻后怕才出来,整个人开始发抖,“父皇,你还要不要舒儿?你来救舒儿好不好?”云舒缩在杂物旁边,小声地哽咽着。现在,真的好想,好想见到他……

云舒不知道地是大街刚过去不久的马蹄声,正是墨君寒和刘海他们。墨君寒认定云舒所乘坐的马车不会走太远,他带人连夜策马狂奔,顺便打听沿途客栈,定能在天亮前将云舒所乘坐的马车拦下。只是他没有想到,云舒会被人劫持,根本没有出帝都……

云舒太累了,一整天又没有吃东西,她很快在杂物边睡着,只是在睡梦中被冰冷的夜风冻醒。云舒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无奈初春的寒风还是从四面八方往身体里灌。她听着没有动静,便想着那些人只怕寻不到她已经回去。她便借着月光,壮着胆子,小心地从巷子里出来。只是她明明记得莫府是这条大街的街头,为何这条街走到尽头却是一片低矮的房屋?云舒此刻无比痛恨自己是个路痴!如果她以前出宫时,把帝都全都逛一遍,这会子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去莫府的路呢?!

云舒又试着走了一会子,直到筋皮力竭,再也迈不动步子。她的头越来越沉,眼皮也开始抬不起来,云舒知道自己定是发烧了。她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她半走半爬至一户人家门口,手还没敲一下门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墨君寒赶了一夜的路,在天色刚亮时,在一处客栈停下。他眉头紧锁着,整个人周围散发着寒气,让人看到都不自觉远远避开。普通的马车一天不可能行至此处,只是为何沿途没有看到可人儿?这条路是唯一通往边关的大道!就算走小路,这里也是她必经之路!可是,她到底去了哪里?!

此时客栈外传来争吵声。

“爹爹,我不想去王员外家做短工!”

“臭小子,你不做工,哪里有钱吃饭?!给老子快点走!再不走,小心老子抽你!”

“爹,求你了,今天不要去,明天再去好不好?我今天有事!”

“有屁事!天大的事有赚钱要紧!快给老子走!少耍滑头!”……

墨君寒碧蓝的双眸攸得一沉!“回去!”说罢,刚上桌的早膳没吃一口便急急策马离去!刘海等人扔下银子,也急急离去。

墨君寒用力地抽打着马儿,相比于昨夜的着急,他此刻却是心急如焚,更是有着浓浓的担忧与害怕!他猛然间想到一个问题,若可人儿被挟迫去了别处怎么办?!她会不会有危险?那些胁迫她的人会对她做什么?她此刻会不会在害怕?她有没有受伤?她有没有哭泣?

这些想法让墨君寒心疼地要死,更是懊悔地要命!那天晚上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地离开,为何不听她解释?!第二日,自己为何下朝不回去?明明知道她受了委屈时有多固“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执,为什么还要和她置气?!如果自己早一点回去,听她解释,哪怕守着她,那今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该死!舒儿,等我,一定要等我!驾!”墨君寒更用力地抽打马儿,好在是上等良驹,否则哪里能承受这样的折腾?

墨君寒一路没有停歇,刚入傍晚,人便已经回到宫中。他沐浴更衣后,连一口茶都顾不得喝,便行至坤颐殿!

“儿臣给母后请安。”

突然出现的墨君寒让太后一惊!正在看书的太后,奇怪道:“皇儿?你不是出宫了吗?找到舒儿了?”看着萨那间脸色yīn沉至极的墨君寒,太后一怔,不确定地问道:“没有找到舒儿?”

墨君寒并没有回答,只是冷冰冰地看向太后,那毫无温度的眼神如两把冰冷的刀子射向太后,一点点地将太后也冰得毫无温度,“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手中的经文也因无力握住,而落于地面。

“母后,你到底还隐瞒了朕什么?舒儿到底去了哪里?!母后,不要逼朕!”

墨君寒垂于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因太过用力,上面已经青筋暴突!他紧蹙着双眉,碧蓝的双眸幽深见不到底,只是眸中那寒光似的目光让人不敢直视!周身的寒气更是可以让近身者萨那凝结成冰!太后很了解自己的儿子,这样子的皇上有多危险,她太清楚!她心里清楚地明白,若今天她不是他的生母,只怕此刻早已经不能这般安然地坐于他面前!

太后闭上双眼好一会,才能让自己努力维持住平静。

“哀家确实命依妃派人护送她去边关。哀家不是没想到让她消失,只是哀家不是那心狠之人,她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哀家不忍对她下手!所以哀家这才让人送她去边关。她去边关的一切事宜都是依妃安排的,皇帝大可以去问下依妃。皇帝若再不信,哀家也无话可说。哀家,任你处置!”说至最后,太后的声音已然带了颤抖的哽咽。

墨君寒看着这样的太后也有些于心不忍,想着太后的话,依妃,那个贱人!墨君寒眼中闪过yīn鸷!

“母后,您以前为儿臣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委屈,儿臣希望您的晚年能幸福安乐,不再为儿臣cāo心伤神。以后儿臣的事,还希望母后不要再插手!儿臣告退。”说罢墨君寒施礼离开。

他冰冷而决绝的背影让太后身体轻颤,一时间老泪纵横。他这是在威胁自己!自己的亲儿子因为一个女人在威胁自己。太后只感觉心被伤成一片片,无限凄凉……

依妃看着突然来自己宫中的墨君寒没有往日的欣喜,没来由得是一阵的心虚与恐慌。

“臣妾给皇上“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请安。”

墨君寒并不说话,只是冰冷地紧盯着依妃,直看得依妃手脚冰冷!

“皇,皇上,您,您为什么这样看着臣妾?”

墨君寒仍是不说话,只是手轻敲起了椅子,那一下一下轻微的响动,好似敲在依妃心头一般,让她越发感觉浑身冰冷,呼吸甚至开始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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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寻到可人儿

墨君寒仍是不说话,只是手轻敲起了椅子,那一下一下轻微的响动,好似敲在依妃心头一般,让她越发感觉浑身冰冷,呼吸甚至开始困难!

正在此时,刘海进来,他手上还牵“海天中文”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着二皇子。

“皇儿!”依妃眼中显出惊恐,皇上此时把他带来做什么?!

“儿臣给父皇和母妃请安。”二皇子倒是个懂礼文静的好孩子。

墨君寒冷眼扫过满脸惊恐的依妃,向二皇子招招手,“皇儿过来。”

“是,父皇。”二皇子乖巧地依偎在墨君寒怀里,小脸上还有着明显的兴奋,要知道墨君寒是很少抱他们的。

墨君寒把玩着二皇子的一缕发丝,不经意地抬眼看向依妃,问道:“舒儿在哪里?”

依妃听这话身子明显一颤,墨君寒定是知道些什么,只是不知道他知道多少。皇上还有证据给她定罪,她强装镇定地回道:“公主不应该在圣乾殿吗?皇上怎么会问臣妾,公主在哪呢?”

墨君寒的眸子攸得一沉,却并不急于去拆穿依妃,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二皇子,道:“皇儿可喜欢柔妃?”

依妃闻此不解看着眼前这个yīn晴不定令人无法捉摸地男人。

二皇子想想,点点头。“儿臣喜欢柔娘娘,柔娘娘对儿臣很好。大皇兄也对儿臣很好呢。”

墨君寒嘴角略略翘起,“那皇儿以后跟他们住在一起可好?”

依妃听到过里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他,他要把自己的儿子,自己下半生的期望送给别人!不!不!依妃惊恐着双眼瞪着二皇子不停地摇着头,二皇子看看自己脸色不好的娘亲,又看看自己少见温柔的父皇,深思一会问道:“如果儿臣住到柔娘娘那里,以后还可以回来看母妃吗?”

墨君寒嘴角笑意更浓,甚至连眼睛都染上了浓浓的笑意,这少见的笑让二皇子惊喜不矣,心里不禁暗暗惊叹,原来父皇笑起这样好看!只是他没有看到身后脸色几近苍白甚至正在轻颤的自己的母妃。

熟悉墨君寒的人都知,除了怡心公主,他是很少在众人面前笑的。有时大家甚至不希望看到他的笑魇,特别是在明知他很生气的时候,更不敢看到。因为他越是笑得灿烂,那他周围的人,特别是惹他生气的人下场会更惨!

墨君寒无意找过正瑟瑟发抖的依妃,轻声道:“这要看你的母妃如何做?!”

“母妃?”二皇子有些不明白地转头看向依妃,看到她正在轻颤,有些担忧地跑过去,“娘亲,你不舒服吗?为什么在发抖呢?”

依妃艰难地扯了个笑容,“母妃,母妃没事。皇儿乖,先跟奶娘去休息,母妃有话要和你父皇说。”

二皇子又回头头看看墨君寒,见他轻点了下头,这才道:“那儿臣先退下。”遂施了礼,离开。

待所有人都下去时,墨君寒冷冷道:“你应该知道说假话的后果!”

依妃扑通一声跪倒于地。“臣妾有罪!臣妾因皇上的眼睛只在公主身上,从来都看不到臣妾而对公主心生嫉妒,就想着捉弄下公主,好好顺顺心中这口恶气。可是臣妾绝没有心要伤害公主的。皇上,臣妾也是太过在意您才会被猪油蒙了心,才做出如此失去分寸之事,皇上,您怎样责罚臣妾都好,但请您不要把臣妾的皇儿送给别人,皇儿是臣妾的一切呀,皇上!”

“说,舒儿在哪?”墨君寒没有心思听她在这为自己或为别人开脱,他现在只想知道可人儿的下落,只想知道她现在好不好?!

“臣妾听闻太后要将主送去边关,便想着在路上时吓她一吓,便,便差人将公主,送至,送至芙蓉楼,做两天婢女……”

“贱人!”盛怒之中的墨君寒一脚将依妃踢开,看也不看已经口吐鲜血昏死过去的依妃,便高声吩咐道:“来人,速将芙蓉楼围起来,不许任何人出入!”说罢便使轻功向宫外移去!

“是!”张枫领命速速集合人跟上!

墨君寒心里焦急害怕地要死,他绝不相信依妃所说的送到那种地方只是让可人儿做两天婢女吓唬她!可人儿性子那么烈,千万千万不要出事!……

云舒迷糊中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可是声音太小,她听不清楚,只是感觉额头上有人给自己放了冷帕子,手也正在被人用力搓着。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双眼睁开,还没完全适应屋内的烛光,就听到熟悉的惊呼声:“奶奶,恩人公子醒了!”

云舒终于看清眼前人,放下戒备,是小虎和他奶奶。

“阿弥陀费,恩人总算醒了。虎儿,去端粥来,一会再把药熬上。”

“好的,奶奶,我这就去。”小虎欢快地离去。

“奶奶,谢谢您救了我。”云舒这才发现张口声音沙哑到不行。

“傻孩子,若不是你,我和虎儿哪里来的现在的好日子。”小虎奶奶又给云舒换了下被她暖热的帕子。看着一脸憔悴的云舒,心疼道:“你这孩子,怎么会晕倒在大街上,又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要不是今天我和虎儿出门早,看到被人围住的你,这么冷的天就那样躺在街上,只怕这身子骨还要遭罪。”

云舒想着是在一家人门前昏倒的,怎么会到了大街上?不过很快想通,多是那家人怕惹事上身,这才趁没人将她扔到街上。不过,幸好遇到了小虎和他奶奶,如若被找她的坏人看到,只怕她不会有好日子过,心里不禁大舒一口气。

许是之前提心吊胆太厉害,这会放下心来便觉全身难受得要命,她说不上两句话便气虚喘喘,见她如此,小虎奶奶便不再问她。云舒努力喝了两口粥,喝完药便又睡过去。

小虎奶奶摸着她还有高的体温,又继续和小虎一人一边,用酒搓云舒的手心脚心,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祖孙俩直搓至半夜,见云舒的烧终于退下,这才放心地去休息。他们都不知道地是,此时的帝都已经因为云舒的失踪乱成了一团……

墨君寒带的人将芙蓉楼,甚至整座芙蓉楼都地毯式搜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云舒时,墨君寒脸色yīn沉地吓人!

满地的人都在瑟瑟发抖,哪里有人敢出声!

墨君寒周身寒气更甚,萨那有人的惨叫声传出,下一刻,便是有人扑通倒地的声音!

“说!”毫无温度甚至已经夹杂不耐的声音冷冷传出,吓得满地人更是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直到传来第五个人的惨叫时,有人跪着过来,正是那被叫作三爷的人。

“皇上饶命,那姑娘当晚就跑了,我们也寻了一天一夜了,只是没有找到她。我们也是领“海天中文”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命之人,主子有交待不得不为之。皇上,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此人话毕,大厅内的人全都磕头求饶。

“说,是谁指使的?”依妃长年深居于后宫,居然知道这宫外的芙蓉楼,只怕她在宫外还有势力不小的同伙!

“是,是我们公子,他,他就是右相的儿子,佑亦风。”

“啪!”墨君寒刚刚坐的椅子应声而断。

“来人,将芙蓉楼内所有人押入大牢,着刑部严办!刘海,张枫听旨!”

“卑职在!”

“卑职在!”

“即刻带兵搜索整个帝都。每一条街,每一户人家,每一个酒楼都要仔细搜查,务必找到公主。另在没找到公主前,城门不许开,任何人不许随意进出!凡能找到公主者,赏金百两!”

“臣领旨!”

“臣领旨!”

墨君寒下完旨意,负手站于芙蓉楼门口,紧锁着双眉,沉思一会,冷声道:“带路去莫府!”

看着深夜突然出现在自家的冷酷男人,莫言一怔,随即慌张道:“舒儿怎么了?”这个男人没事绝不会这么晚来找自己,而能让他来找自己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舒儿出了事!

墨君寒看莫言的样子便知可人儿定是没有找到这里,当下转身便要离开!

“等一下!你说清楚舒儿到底怎么了?!”莫言愠怒地问道!若不是顾及眼前男子的身份,他或许早已经出手!他怎么可以不照顾好她?!

墨君根本没有停下,冷冷的声音传来:“朕的人还轮不到你过问!”

莫言愤怒地一拳打向一旁的椅子,椅子啪得一声断裂!

“去查怡心公主到底出了什么事?!”

院中有人迅速离去……

莫言的人很快查到云舒失踪的事情!想到云舒已经失踪了两天两夜,莫言的心就无处安放!这些年她在宫中养尊处优,根本什么都不会做!她身上又没有银子,她还要东躲西藏,她到底要如何过活?!

莫言发动了身边所有的人全都出去寻找云舒,甚至他自己也去云舒以前去过的所有地方去寻找。只是一夜又过去,无论是墨君寒那边还是莫言这边谁都没有云舒的消息。

夜里因官兵挨家挨户搜查云舒的消息已经让许多人人心惶惶,当天亮得知城门也被关时,帝都之内的臣民更是没事门都不敢出,生怕惹事上身!一时之间原本热闹无比的帝都城,少有的安静下来。

云舒休息一夜后精神好了很多,只是身上还是没有力气。当她听小虎说了街上的事情之后,深默下来。

她想过借这个机会索性尝试着离开皇宫,离开他。可是她又太了解墨君寒,她知道,他找不到她,他是不会放手,甚至可能会因此而迁怒于无辜的人!其实更重要地是,她不忍看他因为自己焦急担忧而伤了他的身体,她,舍不得。是谁说过,爱得太深,便再也舍不得对方受一分委屈与伤害。云舒苦笑了下,自己可能早已经爱惨了他吧。

云舒拖着还有些虚弱的身体洗梳一番,用了早膳,谢过小虎与他奶奶,便离开了。担心自己的真实身份会让他们心生畏惧,所以云舒离开时只说自己那日因与随从走散,自己才生病昏倒在路边的,她并没有说出实情。好在小虎奶奶并没有再问什么。云舒谢过小虎与他奶奶,也谢绝了他们的相送,便离开了。

云舒走至一条大街上,感觉累到不行,便挨着路边的一棵大树坐下。坐了好大一会,也没看到认识的官兵。她有些不放心那些不认识的人,起身正想着继续往前走时,不想被人叫住。那声音是那样的小心翼翼,“舒儿?”

云舒转过身体便看到脸上带着不确定惊喜的莫言。见到熟识的人云舒终于心安下来。云舒向他笑笑,开口唤道:“莫……”言字还没有出口,便已被莫言紧紧拥入怀中。

“舒儿,终于找到你了!”一句终于,也让云舒明白,莫言定是已经找了她好久,也终于清楚为何莫言会出现在这边。

云舒安抚地轻拍着他的背,“我很好。”话毕,不合时宜地轻咳起来。

莫言忙放开她,“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手抚上她的额头,紧蹙了眉头,“怎么那么烫?”

云舒无力地笑笑,“没事,受了点风寒。”

“我先带你回府,再让人去请大夫!”说罢莫言便想抱云舒离开,不想云舒按住他的手,莫言疑惑地看着她。

云舒有些喘息道:“莫言,送我回宫吧。帝都再戒严下去,会让更多人人心惶惶,只怕要生事端的。”

莫言有些负气地看向别处,声音也染上了愠怒!“你处处为他着想,他又是如何待你的?!他若有你待他的一分用心,今日你也不会受这份罪!”

“咳咳,这次不怪他,是太后被人利用。咳咳,莫言,不要生气。你先送我回去,改日我再讲事情细细说与你听,到时还要请你帮我做些事情。咳咳。”

莫言见云舒越咳越咳厉害,终是不忍再让她为难。“我送你回去便是,只是答应我,回去要好好地照顾自己,若再让自己受伤,或者发生这次的事情,我将再也不会让你回宫,直接把你带去江南!哪怕你不愿意,我是绑也要将你绑回去的。记下了吗?”

误会

莫言见云舒越咳越咳厉害,终是不忍再让她为难。“我送你回去便是,只是答应我,回去要好好地照顾自己,若再让自己受伤,或者发生这次的事情,我将再也不会让你回宫,直接把你带去江南!哪怕你不愿意,我是绑也要将你绑回去的。记下了吗?”

云舒被莫言孩子气的妥协逗得直乐,这一乐咳得更厉害。“咳咳,咳咳,好,咳咳,到时我若不答应,你,咳咳,就将我绑回去。咳咳。”

“我送你回去。”莫言将云舒小心地抱起,云舒冲他笑笑,没有挣脱,安心地窝在他怀中。她这会子真得感觉越来越冷,看来新一轮的折磨又来了,这不给力的身体哟!

云舒的乖顺让莫言不情愿的心安宁了下来,心里甚至有着深深的期盼,若是能这样抱她一辈子,那该多好!

早上的街道因着大批官兵的存在并没什么行人,突然出现怀抱一人的绝美男子萨那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而刘海与张枫带人正好在搜查这条街。看到莫言张枫还纳闷,心想他怎么会在这?当看到他满眼温柔地抱着的人时,双眸萨那盈满喜悦!

“公……唔……”公主还没叫出口,嘴却被身后的人捂住!随后传来刘海冷漠地警告声:“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公主被一男子抱着出现的吗?!”

张枫讨好地冲刘海笑笑,然后走至莫言身边道:“莫公子,好巧,在这遇到你!”

莫言轻点下头,只是脸色算不上友善,想来是把对墨君寒的不满迁怒到他手下人的张枫身上了。云舒冲张枫笑笑,正想下来,不想抱着自己的手臂随之紧了紧。云舒有些不解看向莫言。

不等莫言有所动作,张枫看着云舒,突然惊呼道:“这位小兄弟脚崴了?那正好我有熟识的大夫,两位公子就随我去看看吧。”

“呃??咳咳……”云舒不解地看着张枫,又看看莫言。莫言沉默一会,终是点了点头。云舒稍一怔,也终是想明白,这是维护她的声誉呢。

张枫脸上笑意更浓,“两位稍等,来人,速去找辆马车过来!”

不想没一会刘海已经驾着马车从远处正过来,原来张枫过来时,他便去一个熟识的地方找马车了。

莫言抱着云舒上了马车,刘海将手中的缰绳放到张枫手中,“这里有我,路上小心!”

张枫嬉笑着,“老大放心,我一定安全把……”刘海一个冷眼飞过来,张枫及时收声,尴尬地“嘿嘿”两声,便驾着马车离去。

刘海见着马车是向皇宫的方向驶去,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口中仍是冷声道:“继续搜查,不许惊扰百姓!”

“是,统领!”……

眼见着已经到了宫门口,张枫停下车,道:“莫公子,谢谢你将公主帮我们找到。要不,您就在这下车吧,前面就是宫门口了,您放心吧,在下定将公主安然送至宫中的。”

“咳咳,咳咳,莫言,你先回去吧。我过几天就出宫去看你,咳咳,到时会告诉你一切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

莫言紧了紧拥着云舒的怀抱,缓缓松开,“先将身体养好再说。梁上君子现在也在帝都,到时我让他去看你。”

一听莫言提起梁上君子,云舒很诡异地笑开,“咳咳,咳咳,好。”

不知为何,莫言看着云舒此时的笑颜很是不自在,他不再说什么,便下了马车。

“莫公子,在下定将你今日恩情禀报皇上,后会有期!”张枫抱拳离开。

直看着马车进了宫,莫言才轻叹口气离开。今年姚将军回来时,他定要前去提亲!他不能再让她留在那危险的皇宫中!

张枫一到皇宫便让皇宫门口的侍卫快去禀报皇上怡心公主回来,所以当马车行至圣乾殿时,墨君寒已然等在那边。

感觉到马车停下,听着张枫向墨君寒施礼的声音,云舒突然感觉没来由得紧张,她紧握着衣襟,脑子里乱乱的,想快点见到他,却又害怕面对他。正当云舒不知所措时,马车门被打开,风吹进来,云舒一阵激烈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咳。”下一秒被人紧抱着离开马车!

那人将她紧拥在怀中,闻着熟悉的气息,感受着安心的怀抱,不用抬眼看便知是谁。

“咳咳,咳咳……”

“传太医,快!”

“是!”有小太监急急跑开。

墨君寒直将云舒抱至殿内榻上,刚把她放于榻上,云舒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很脏,忙推开墨君寒,起身站在地上。

可是她的举动,却让已然失去往昔理智的墨君寒误会了。他只感觉可人这是在排斥他。看着这样对自己避之不及的可人儿,墨君寒双眸染上哀伤,看着空了的双臂,只感觉心也空了,冷风吹进,冷得他手足无措。

云舒看着墨君寒一直背对着自己,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一时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彼此,便想着先去沐浴,说不定沐浴回来尴尬就解除了。

“咳咳,咳咳……”云舒咳嗽着就要去外殿让柳儿准备热水。不想她没走两步,便被墨君寒拉入怀中,下一刻,便被墨君寒狠狠吻住!

墨君寒用力啃嗜着她柔嫩的双唇,蓓蕾用力地撬开她的贝齿,更是在她口中攻池掠地,不放过任何一处!这突然而至的吻,好似狂风暴雨一般,迅速而又强势地席卷了云舒口中的“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馨香!云舒感觉双唇早已经麻木,被墨君寒纠缠不放的小舌甚至有些疼痛。突然喉咙一阵发痒,云舒忍不住了,终是用力推开紧拥着自己的墨君寒。

“咳咳,咳咳,咳咳……”刚刚憋气太久,这会突然呼吸到空气,刺激地激烈咳嗽起来。

当云舒终于平复咳嗽时,才发现满眸受伤神情的墨君寒。他此刻如受伤的猛狮一样,平日高贵骄傲的样子不复存在,唯剩下满眼的落漠与哀伤。看着这样的墨君寒,云舒心疼到不行。她知道他误会她了,刚想开口解释新一轮的咳嗽再次传来,等到平复时,太医已经来到。

太医诊治结束后,云舒便去沐浴,待她回来时,墨君寒已经不在。

“父皇呢?咳咳。”

“回公主的话,皇上去处理国事了。公主,皇上离开前吩咐奴婢先喂您吃药,让您好好休息。”柳儿轻吹着碗中的的汤药。

云舒有些失落,自己现在真得好想念他温暖的怀抱,唯有被他珍惜地抱着,她才能真正的安宁与踏实。还有,刚才她不是有意推开他的。云舒轻叹口气,喝了药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云舒的风寒当天晚上便没事了,只是还是有些咳嗽,这咳嗽断断续续的四五天才渐渐好转。这咳嗽说来也奇怪,白天咳得很少,倒是一入夜,便咳得让人无法入睡。所以这几天来,云舒都是白天睡,晚上醒着。相比于这难熬的黑白颠倒,更让她难以忍受地是这些天一直没有见过面的墨君寒!

他不是没有回来过,听柳儿说,他每天都在殿中陪自己好久好久,可是自己一直在熟睡中,根本不知道。他好似在躲着自己一样,从自己回来到现,他晚上再没有踏进过偏殿一步。他的有意避开,让云舒很难过。

云舒靠在榻上,手中的书已经半天没有翻动过。这几天朝中发生了大事,右相与李尚书一家因私通炎国叛匪,意图叛国,全被打入大牢,砍头的砍头,发配边关的发配边关。

而李莹莹假怀孕,甚至与炎国叛匪的书信被查出,已被问斩。

依妃念其二皇子年幼的份上,降为美人。

而一直忠心于天启,没有为奸人所用的左相,被墨君寒下旨嘉奖为天启唯一的宰相,至此,再不设左右两相!左相的家人更是得到其他封赏。

墨君寒雷厉风行的判决在铁证如山面前,顷刻间令更多人臣服!当然也让原本有异心之人萨那间老实下来!他让其他人清楚地知道他的睿智,他的厉害,甚至他的雷霆手段!有赏有罚,赏罚分明,这也收买了更多人心,让更多人心甘情愿臣服于他!

圣旨下的当天,太后便病倒了,听说是犯了头痛的老毛病,不过倒是让人给自己送来的许多补品。云舒知道,这是太后有意讲和。云舒理解她身为人母的心情,并没有怪她,便让将补品全都收下,而且让柳儿选了百年老参送去,表明了自己不介意的态度。

“咳咳,咳咳。”云舒叹了口气,这两天前朝除了这件事情没有什么事情了,他应该比较清闲,可是为什么他不肯来多陪陪自己呢?

“咳咳,咳咳。唉!”难道你真得再也不管我了吗?!云舒抬起头看向上方的床幔,唯有此,才能及时制止住要流出的泪水。

云舒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屏风的黑暗处,墨君寒也是满目酸涩地看着她。他知道可人儿不想见他,她甚至已经讨厌自己的碰触,所以,他不敢在可人儿清醒时出现在她面前。可人儿现在身体不好,他不想再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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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子表心迹

云舒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屏风的黑暗处,墨君寒也是满目酸涩地看着她。他知道可人儿不想见他,她甚至已经讨厌自己的碰触,所以,他不敢在可人儿清醒时出现在她面前。可人儿现在身体不好,他不想再刺激她。

可是担心了两天两夜的他,再见到可人儿只想将她拥进怀中,安慰她的不安,疼惜她的心伤,照顾她的病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她咳嗽难受,甚至恶梦惊呼时,只是无力地站于一边,心痛,自责!

早在她回来的当天,趁她熟睡之时,墨君寒又点了她的昏睡穴,查看她的身体,上面的没有伤痕,太医也说没有受伤的痕迹,只是风寒入体太深,引发肺部炎症,所以会咳嗽几天。好在可人儿身上并没有伤痕,墨君寒的自责可以少一点。若是可人儿受了任何的伤害,只怕他都很难原谅自己!他现在尚且不能原谅自己,更何况可人儿呢?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是自己的错!

那晚的可人儿睡得并不安适稳,不光是因为不时的咳嗽,更还有恶梦。看到她因恶梦而惊呼,抽泣,自己的心便如被人用刀扎一样疼!那些吓到她的人,都该死!本来还有些鱼没有钓到,不过他等不及了!他要让那些人知道可人儿不是他们能动的!这才急急处理了那些人渣!他们的异动,早已经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只是与他们合谋的炎国判匪还没有查清是谁,这也是自己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他们要急着去死,自己就成全!

听着可人儿梦中的抽泣,他只觉杀了他们都是太过便宜他们了!他知道可人儿晚上咳嗽的厉害,睡不好,便让太医在可人儿白天的药中加了安眠的成份。如此让她能睡个好觉。而白天熟睡的她,在自己的怀中,明显恶梦少了许多,睡觉也安稳了许多。因着可人儿的黑白颠倒,自己为了陪她,也是如此。

白天还能将她拥入怀中,甚至亲吻她的额头,安抚于睡觉中紧蹙眉头的她,可到了晚上,自己只能这样在暗处偷偷陪着她。即便如此,能与她处在同一片空间,相比于前几天见不到她的折磨,这无异于是极好的。

只是清醒的可人儿为什么还是愁眉不展?难道她厌恶自己到了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了吗?这种猜测让墨君寒的心惶恐难安,找不到地方安放,唯有紧盯着可人儿,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吱。”窗子被推开。墨君寒双眸危险地眯起。

云舒显然也听到响动,她试探地轻声道:“梁上君子?”

下一刻有些关切的熟悉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怎么还没睡?”说话间,梁上君子已经跃进来,走至云舒身边。

“这几天黑白颠倒过了,白天睡得多,晚上就不困,正好,静下来看会书。”云舒晃晃手中的书。

梁上君子不赞同地眉头微蹙,“睡不着,闭目养神也是好的。这样看书,容易伤眼睛。”

“咳咳,没事,也不常看。”

“怎么还在咳?这都几天,还没好吗?他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说话间,梁上君子无意扫过屏风处。

梁上君子不满的声音让黑暗中的墨君寒更是握紧了拳头!

“我这身子骨一直就很差,这些年若不是父皇精心养着,只怕会更糟。这咳也快好了,没事的。”

梁上君子拿出一粒丹药,“将它吃下。”

云舒接过来,好奇地看着这粒褐红色的丹药,“这又是什么好东西啊?”

“先服下它。”

“哦。”云舒听话地吃下。

梁上君子见云舒如此听话,眼中有着满满地宠溺,打趣道:“也不怕我给你吃得是毒药?”

云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干嘛不早提醒?!”

“呃……”梁上君子一时语塞,有给别人下毒还提醒的吗?

看着梁上君子语塞的样子,云舒开心地笑起来。“咳咳,傻样。你要想害我还用得着毒药?!你随便一掌,估“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计我就可以和佛主见面喽。”

梁上君子轻敲了下云舒的额头,“以后这随便就相信人的性子得改改。不是每个对你好的人都是值得你交付性命的,记下了吗?”

云舒又一记白眼过去,“摆脱,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就比我大个十岁,不要老是装得很深沉好不好?!”话一出口,云舒就后悔了。

果然梁上君子问道:“你又没有见过我的样子,怎知我比你长十岁呢?”

“那个,我当然是猜的呀。莫言比我长十岁,我想你定是与他一般年纪。不过说到你的样子,你这人真是不地道。这么年了,你一次也没有摘下过这黑面巾。要不,今天你就摘下,让我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

梁上君子微怔过后好看的桃花眼染上戏虐,“你若想看当然可以。不过,我在戴上这面巾之日时曾立下誓言,他日只为我的妻取下它。如此,你可还要看?”话出口时,梁上君子心中竟有了隐隐的期待。

屏风后的墨君寒没来由得开始紧张!

云舒笑道:“那还是算了,小女子我可对你的将来负责不起。”

“不看算了,你可是错失了见到美男的好机会。”梁上君子的话是戏闹的,心却无端生出了失落。而暗处的冷冽男子却明显感觉松了一口气。

“切!说说,你刚给我吃的是什么?”

“重生丹。”

“重生丹?好像听父皇说过。重生丹……”云舒喃喃道,突然睁大眼睛,瞪向梁上君子,“就是那可以起死回生的重生丹?!”

梁上君子看着云舒惊讶的样子,眉眼含笑地轻点下头。

“你个败家子!那是保命的东西好不好?我又没事,你给吃它做什么?!你要多得没地方存,你放我在,我给你收着呀。这会让我吃下什么作用也没有!唉哟,心疼死我了。”云舒满脸地痛心疾首!不过她此时的可爱样子却让暗处的男人嘴角翘起。他的可人儿有时迷糊地很想让人拥进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梁上君子愉悦地大笑起来,揶揄道:“哈哈,我说你也好歹是天启堂堂的怡心公主,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家子气?一颗重生丹而矣,看你那心疼样!谁说你吃下去没有用?它能强身健体,以后这些小病小痛统统不会再来找你。你应该很开心才对。”

云舒还是垮着小脸,“以后这么好的东西不要再给我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吃了。我在这里,父皇天天都有给我吃药膳,我身体好的很,哪用得着这么好的东西。再有这种东西,你好好留着,那可是能救命的。”

“救命又能怎样?只要你好好的,那便是比我性命更重要的事情!”

闻此,云舒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梁上君子,他,他在说什么?自己的命怎么可能比他的性命更重要?还有,他的眼神为何如此坚定?!云舒感觉他的眼神中好像有很炙热地东西要流出一般,她不敢再直视!而她眼神的躲闪让梁上君子没来由得再次感到失落。她应该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吧,那她不敢面对,是害羞,还是太惊慌,亦或者是不愿?!梁上君子突然间不想再知道答案。

黑暗中墨君寒双手紧握成拳,周身更是萨那间冷至极点!早知道他对可人儿心怀不轨,没想到他居然在此刻表明心迹!看来上次的警告不够,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

殿内安静了一会,梁上君子打破沉默,开口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你好好养着身体,到好了,出宫去看看莫言,他,很挂念你。”不知为何,梁上君子在说到他时,明显停顿了下,好似原本要出口地话被他换掉一般。

“嗯,小心点,近来宫中加强了戒备。”

云舒关切地话语,让梁上君子双眸染上舒心的笑意“不要担心我,他们还近不了我的身。好好的,我走了。”说罢再次看了眼云舒,便从来路离开,只是离开时,体贴地将窗子关好。

想着刚才梁上君子的话,云舒只感觉心乱乱的。一直以来她都当他是好朋友,不是没有多心过,只是她不想那样认为,潜意识里也不想让这份近十年的友谊变质。今晚梁上君子的话也算说得更明白的了,自己下次要怎么面对他?!

云舒不禁无力的抚抚额头,“天哪,头大!”

云舒也不想在坐着,披了披风便起身在殿内随意走走。暗处的墨君寒知道可人儿这是心烦了,每当她有想不通的事情,或者心情不好时,多是这样在殿内一圈一圈地走。

云舒走了一会,突然间发现肚子饿了,看看殿内的点心,没有味口,只是突然间想吃**蛋面!天色已经那么晚,不想再叫柳儿她们。想着小厨房一定有人当值,便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墨君寒紧蹙着眉头跟着她,这么晚,她就这么一个人出去,也不怕遇到危险吗?真是不让人省心。当看到可人儿偷偷摸摸进到小厨房时,墨君寒眼中浮出宠溺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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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

墨君寒紧蹙着眉头跟着她,这么晚,她就这么一个人出去,也不怕遇到危险吗?真是不让人省心。当看到可人儿偷偷摸摸进到小厨房时,墨君寒眼中浮出宠溺地笑意。

云舒进去时,当值的小太监不知道什么原因,并不在。当云舒看到厨房的火炉并没有熄时,眼睛明显一亮。做**蛋面的食材并不难找,只是云舒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食用油,突然间想到,这里或者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好在,她发现了猪油。云舒很快做好了**蛋面,只是好久没有动手了,她不记得应该放多少盐,于是她便一点点放,一点点尝。尝到差不多时,面也快煮烂了。不过,看着自己第一次动手做的面,还是非常有食欲的。

看着吃得很香的云舒,墨君寒突然也好想尝尝可人儿亲手做的东西。只是他还没有行动,身后便传来发抖的声音,“皇上饶命,奴才不是有心偷懒,奴才只是吃坏了肚子。皇上饶命。”原是小厨房当值的小太监回来了。

小太监的突然出现,爆露了自己,这让墨君寒很不爽地紧锁了双眉,刚想开口处罚,不想云舒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父皇,我煮了面,您要不要尝尝?”云舒出口就后悔了,说点什么不能为那小太监开脱呀,自己那快糊掉的面能让别人尝吗?!令她更后悔地是,墨君寒居然脸色柔和地轻点了下头,而后向小厨房走来!他,他这是真要吃?云舒绞着衣襟,好尴尬地不敢进去丢人了。

“奴才给公主请安。”

云舒这才记想眼前还有别人。“哦,你先下去吧,今晚不用当值了。”

那小太监见自己并没有受罚,当下惊喜道:“奴才谢公主恩典。”施了礼,急急离开,好似生怕云舒再反悔一样。

云舒见小太监怆慌离开的样子,好笑地摇摇头。当她转身看到正用着自己筷子,吃着自己吃了一半的面的墨君寒时,怔在那里。墨君寒吃得很是满足,这不光是因为是可人儿亲手做的,更多原因是他这几天怎么心情好好吃用过膳,这会心情不错,当然也感觉饿了。不一会,那半碗面已经见了底。

“还有吗?”

“啊,有,我帮您盛。”反应过来的云舒忙取过碗,又帮他盛了一碗。

墨君寒看着面前满满的一碗面,看了眼只剩水的锅,又取来一支碗,倒出一半面,放到云舒面前,见云舒满脸不解,有些无奈道:“不是饿了吗,一起吃。”

云舒终于反应过来,“哦。”忙低头吃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接连几天没有见到他,这会见到,云舒心里竟然有丝丝的紧张,甚至还夹杂着丝丝的雀跃。

云舒边吃面,边偷偷地打量着墨君寒,几日不见,他好像消瘦不少,眼底也是一片青色,云舒不禁一阵心疼。这几天他过得很辛苦吧。看着吃得很香的墨君寒,云舒将自己的碗推过去,“我吃饱了,爷,这些你吃吧。”

墨君寒看了云舒一眼,没有说什么,直接将云舒碗中的面倒进自己碗中,继续吃起来。

良好的贵族教养,让墨君寒吃起面来都优雅到极致。云舒有些发痴地看着他,喃喃问道:“好吃吗?”

墨君寒看了云舒一眼,眼中染上笑意,甚至嘴角也划出好看的弧度,“很香。”

得到墨君寒的肯定,云舒很是雀跃,不经大脑话也脱口而出,“那我以后天天做给爷吃好不好?”

闻此墨君寒微怔,这是不是表明可人儿不会离开自己了?他因着云舒口中的‘天天’二字而心情大好,浮在心头多日的yīn霾随之散去,被隐藏的太阳重新露出,射出温暖的阳光,直射心田,让他整个人都洋溢着喜悦的光芒。他温柔道:“爷要天天都吃到舒儿为爷做的东西。”

看着愉悦的墨君寒,云舒心情也大好起来,这是不是表明他们的冷战结束了?当下小脸乐开了花,欣喜道:“好,从明天开始,我天天给爷做好吃的。”

墨君寒脸上的笑容越发璀璨耀人,“好。”

两人吃饱喝足后,在云舒的提醒下,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回到殿中。

两人一时都没有睡意,便靠在榻上看书。只是墨君寒本想出搂可人儿的手,硬生生制止住。他怕,怕让可人儿尴尬,他更怕可人儿会直接排斥地推开。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云舒早已经准备好靠上去,只是见他终是没有伸展开,这才规矩的坐好,只是心里一阵失落,甚至难过。这一切都在提醒她,他们再也回不去过去,而他真的对她放手,正把她从他的生活里一点点抽离。想到他以后的生活,甚至生命中可能再也没有自己,云舒的心便好难过,好看的双眸更是瞬间蓄满了泪水,直至再也忍受不住轻轻抽泣起来。

发觉到可人儿哭泣,墨君寒慌了,再也不管不顾地将可人儿紧拥在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哭了呢?”

感觉着温热的怀抱,听着他关切的话语,云舒哭得更厉害,因为抽泣再加上不时的咳嗽,双肩更是抖动地厉害。

见可人儿哭得越发厉害,墨君寒又惊又慌,“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舒儿,到底怎么了?舒儿不要吓朕。”

云舒心里一片忧伤,看着着急的墨君寒,心里又是不忍,又是生气。如果他不对自己那么好,自己怎么会爱上他?如果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自己现在又如何会这样煎熬!怒忧参半的云舒,根本没多想,抓起眼前罪槐祸首的手,狠狠咬起来,直至嘴里传出血腥味才停下。

云舒看着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的墨君寒的手臂,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流了出来。那泪珠滴在墨君寒手臂上,灼伤了他的心,他再次紧拥着可人儿,安抚道:“朕没事,朕不疼。舒儿乖,告诉爷,怎么了,为何哭得这样伤心?你若再哭下去,只怕爷要心疼而亡。”

云舒在墨君寒的安抚下,渐渐停止了哭泣,只是因刚才哭得太过厉害,这会还在抽泣中。

“咳咳,爷,爷,都不要我了,还,还心,心疼我做什么?!”

墨君眉头微簇,“爷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是有人狠心地打算过完十五岁生辰便离开皇宫!再也不要爷!”想到可人儿的狠绝与无情,墨君寒眉头更紧,拥着可人儿的手臂更是惩罚似得加紧了力道!

提到这个,云舒又何尝不是满腹委屈!“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我又不想你为难,更加不想因为我让你与皇奶奶有间隙!除了走,我还能怎么办?!你以为我愿意离开吗?你当我真得冷血无情吗?!想到以后再也不能与你亲近,想到你以后的生活里再也没有我,我有多难过,你知道吗?!你有听过我解释吗?!你有为我想过吗?!你什么都不听,就判了我的死刑,就说成全我,这不是不要我是什么?!咳咳,咳咳,咳咳,……”压在心里许久的话终于说出来,只是因太过激动,云舒激烈地咳起来。

这一刻墨君寒才知道可人儿心里装了多少的事,多少的委屈与无奈!他震惊过后便是无比的自责。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地自私,知道她要离开,不听她的解释,只是一味的怪她,气她,自己从来没有站在可人儿的立场好好为她想过。墨君寒心里懊悔地要命!

“咳咳,……”

“舒儿,对不起。”墨君寒满是疼惜地拥着可人儿。而云舒因着他口中的对不起而怔在那里。他是多么高贵,骄傲的帝王啊,他哪里需要向别人说对不起?可是他却向自己说了,而且还是那样懊悔与真诚。他一定是很在意很在意自己,才会对自己做到如此吧。这种认知让云舒之前的委屈甚至隐藏起的不满,萨那间烟消云散,心里甚至生出欣喜。

打开心结的两人相拥了好久好久,云舒依偎在墨君寒xiōng前,将与太后的协议,自己离开以后的打算全都告诉了墨君寒。

“所以,如果爷这次不知道你的打算,那你到时直接留下快就偷偷离开,等把爷忘得差不多了,就找个对你好的男人嫁了?”说到最后,“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墨君寒碧蓝的双眸狭长地眯起,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云舒怯怯地缩在他怀中,不去看他的眼睛,“那个,那个是人之长情嘛,总不能你左拥右抱,让我孤伶伶过一辈子吧?”在墨君寒越来越低的气压下,说到最后,云舒的声音细若蚊蝇。

“嗯?左拥右抱?”

“打个比方,比方而矣。”云舒赔着笑脸。墨君寒周身的气压因着可人儿讨好的笑脸上缓和了一些。

“为什么之前什么都不说?为什么要自己担着这一切?不想爷难做?”

“嗯。”云舒诚实地低下头。

“嗯。”云舒更紧地环着墨君寒的腰。

墨君寒轻吻下云舒光洁的额头,“在爷眼里,没有什么事是值得委屈你的,哪怕是让你留在爷的身边。爷会想办法。舒儿,不要想着离开,给爷些时间,陪爷一起解决。你可愿意?”

云舒抬起头,看着墨君寒满是认真的双眸,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姚云舒,这个男人值得相信,值得你爱,甚至值得你托付终身!抛开一切,全身心地爱他吧!

下了决定的云舒萨那间笑得璀璨如花,多年后,墨君寒仍记得此刻可人儿勇敢地样子,是那样的光彩夺目,那样的让人无法移开双目!她那句坚定的“爷,我愿意。”更是让他的心顷刻间开出了满是爱的花儿,这花儿并为可人儿绽放终身!

墨君寒看着可儿满是坚定的小脸,还有那如砖石般璀璨耀眼的大眼睛,情不自禁吻上那鲜艳欲滴的红唇。不同于上次的粗爆,他温柔地吞噬着可人儿蓓蕾的香甜。云舒大胆地回应,更是让他情不自禁加深了这个吻,甚至手也在不自觉中抚上可人儿的柔软。若不是云舒嗓子痒而回过神推开他,只怕今夜要上演亲们期待的真人版春宫秀喽。

“咳咳,咳咳。”云舒咳完,想到上次推开墨君寒时他眼中的忧伤,忙解释道:“我想咳嗽,上次也是。”

墨君寒很快明白可人儿的解释,想着这几天自己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是瞎折腾,不禁嘴角上扬。“舒儿,你这咳可真折腾人。这么些日子还在咳,看来太医院该换人了。”

“爷,不怪他们,是我嫌药苦,每天都少喝……”云舒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噤声。可惜,墨君

寒的脸色还是冷了下来!

“胡闹!”

云舒委屈地瘪瘪嘴,“你又不来看人家,人家心情不好,药又有那么苦,所以才命她们每天少煎一次药的。”

看着满脸委屈的可人儿,墨君寒不忍再责备,终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无奈地轻叹口气,柔和道:“那以后不许再这般了。”

“那爷以后也不许不管我了。”

“嗯。”

“成交!”云舒开心地在他怀中如猫儿般蹭了蹭。

墨君寒看着孩子气的可人儿,心里柔柔的,满眼的宠溺。这样美好的可人儿,他哪里舍得不管她。她是他的命啊……

心结解开了,误会说清了,云舒拖了几日的病也很快好了起来。

这日墨君寒休沐,看着天气很好,便与云舒一起来御花园的湖边散步。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看着开得正艳的花儿,闻着空气中夹杂着各种花香的清新空气,脸上感受着春风温柔的抚摸,令人心情很是愉悦。

“爷,我给您唱首歌吧。”

墨君寒眼中满是兴致,“好。”

云舒走至一边花丛中,调皮地向墨君寒行了个皇室宫廷礼仪,而后缓缓唱起:“

今日天气好晴朗

处处好风光

好风光

蝴蝶儿忙

蜜蜂也忙

小鸟儿忙着

白云也忙



马蹄践得落花香

马蹄践得落花香

眼前骆驼成群过

驼铃响叮当

响叮当

这也歌唱

那也歌唱

风儿也唱着

水也歌唱



绿野茫茫天苍苍

绿野茫茫天苍苍

天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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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乐

云舒边唱身体边随意舞动着,她好看的大眼睛里闪着明艳动人的光芒,光洁的小脸上满是直触人心底的柔软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她周身泛着淡淡的光晕,好似此女是从天上来一般,让人移不开眼光!

墨君寒一时竟看痴了。他此刻无比地感激上苍将这样美好的可人儿送至他的身边,他定将好好守候这份珍宝!

“妍儿给父皇请安,给皇姐请安。”

“儿臣给父皇请安,给皇姐请安。”

不知何时大皇子墨荣与若妍已经来至跟前。

因着心情好,墨君寒少有的温柔问道:“今天没有读书吗?”

墨荣回道:“回父皇的话,今日月中,可以不用去尚书房。”

墨君寒微点下头,是了,今日不光自己休沐,其他大臣也一样。

“皇姐,你刚刚唱得歌好好听哦。你教妍儿好不好?”多日不见,若妍与墨荣好似都长高了不少。

得到别人的称赞总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云舒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如花。

“好,等哪天有空皇姐教你。你们要去哪里?”

“回皇姐的话,娘亲说皇奶奶身体不好,让我邀妹妹一起去看下皇奶奶。皇姐,你要一起去吗?”

“皇姐一起去吧。皇奶奶那么喜欢皇姐,看到皇姐一定会很开心的。皇姐,去吧去吧。”若妍扯着云舒的袖子轻摇着。

云舒看向墨君寒,见他也看着自己,知道他在等自己的答案。如果她说不去,他一定不会让她为难。只是她不想让自己成为太后与他之间的间隙。当下笑着应道:“好,皇姐就陪你们一起去。父皇,您也一起去好不好?”云舒知道,自从自己出事回宫后,墨君寒便再没有去过太后宫中,甚至太后生病,也没有去看。他心里其实还是在怪太后。

墨君寒略一沉思,终是点了点头。

“真好。父皇也一起去耶。”若妍开心地说道。

“走吧,看完皇奶奶,咱们再一起陪父皇用午膳。”

“真的吗?”一直沉稳如小大人的墨荣有些不敢相信地确认着。

若妍也是一脸期待地看向自己那冰冷的父皇。

看着他们期待的小脸,云舒心生愧疚,是她占据了他们父皇太多的时间,甚至是本应属于他们的父爱。

云舒也满是期待地看向墨君寒,眼中似乎还有着点点乞求。

墨君寒哪里能看得可人儿如此的令人怜的样子,心里一阵疼惜,当下应道:“今日一天,父皇都会陪你们。小喜子,去将其他皇儿一起叫来,正午于坤颐殿一起陪太后用膳。”

“是,奴才这就去通传。”

“父皇万岁!”云舒很没形象地开心跳起来。

墨君寒很是无奈笑道:“你啊,有时比荣儿他们还要小!”

周边下人都很自觉地低头偷笑,若妍与墨荣更是直接笑出声。

云舒狡黠地吐吐舌头,理直气壮道:“那说明我童心未泯,永远长不大才好,如此我就能更理直气壮享受所有小孩子的特权!有什么不好?”

墨君寒嘴角露出好看的微笑,“就你歪理多。”

“皇姐,羞,羞!”若妍对云舒吐着舌头,用手指抚着小脸。

“好妍儿!几日不见,胆肥了是吧?敢取笑我!荣儿,帮我抓住她,看我今天怎么收拾她!”云舒说罢便故作张牙舞着地向若妍扑来。

沉稳的墨荣笑道:“皇姐,你现在可是以大欺小,本皇子可不能再为虎作伥。”

“皇兄那么疼我,才不帮皇姐呢!父皇,你看皇姐,以大欺小。”若妍聪明地躲在墨君寒身后。

“我可不算以大欺小,父皇刚还说我比你们可还小呢!”

墨君寒很是无奈地轻摇下头,这可人儿淘气起来,还真是小孩气大地很呢。“天色不早了,去看太后吧。”

云舒这才停下,笑道:“今天父皇替你说话,本公主就暂且饶了你。不过,妍儿,回去让你娘亲帮我做栗子糕哦,不然,皇姐我不教你唱歌了。”

“不要嘛皇姐,我回去就让娘亲做,做好就给你送去。教我唱嘛。”

“好吧,看你那么有诚意,皇姐我就不与你计较了。哈哈,走吧,去看皇奶奶喽。”

一行人欢快地向坤颐殿前行,墨荣故作认真地问道:“父皇,皇姐这便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吧?”

墨君寒嘴角笑意更浓,提醒道:“荣儿,快跑。”

“嗯?”没等墨荣反应,只听云舒有些愠怒地声音响起,“墨荣!”

不等云舒抓到自己,墨荣使轻功速速离开。

墨君寒看到墨荣的身形速度,眼中有赞赏的神色。这个儿子有自己当年的几分身手。

见没抓到‘罪槐祸首’,云舒不满地看向眼前的‘通风报信’人,“父皇偏心,干嘛老是帮着他们欺负我?!”

墨君寒无奈地笑道:“朕是在帮你注意公主身份!”

“切!”云舒才不信他,看他眼听笑意,就知道故意等着看自己抓狂呢!

墨君寒停下,将云舒额前的碎发弄到一边,眼中满是能溺出水的柔情,“还闹?”

云舒没来由得感觉脸上发烫,低下“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头,老实起来。

墨君寒看到她害羞的样子,眼中的神情更是深厚,温柔地牵过她的手,不待可人儿挣扎,另一边又牵起若妍的手,云舒见此,便安静下来,一行人慢慢向坤颐殿前行。

墨荣先行到了坤颐殿,当太后得知墨君寒带着云舒,若妍等稍候就到时,心里是很开心的。皇上怪她,已多日未踏足自己宫中。虽然她不后悔将云舒赶出皇宫,不过想到自己当时的错信,差点害死云舒,心里总是过意不去。这会见他们愿意来看自己,多日的不安总算踏实不少。

那一日的坤颐殿很是热闹,大家也很是开心。太后与云舒谁都没有提以前的事,太后于云舒还是如以前一样疼爱,好似她们之间根本没有过间隙一样。看着可人儿开心,墨君寒于太后的态度缓和了不少。太后见皇上不再计较,终于安下心来。无论怎样,她都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心里对自己是有埋怨的。

晚上回去时,墨君寒轻揉地将可人儿圈在怀中,轻吻着她精致的耳“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垂,柔声道:“舒儿,谢谢你今天让母后和皇儿们那么开心。”

对于墨君寒的这个谢谢,云舒心有不安道:“爷不必如此。其实若没有我,说不定他们会得到爷的更多关爱。说到底,是突然出现的我,占据了他们与爷欢聚的太多时间,甚至爷的爱。唔……”

墨君寒一通狂吻,直至将可人儿的双唇至红肿才松开。“朕不许你再这样说!这世间若有什么事值得朕感激上苍,那便是你的突然出现!”

“爷……”云舒瞬间红了眼眶,xiōng膛里更充斥着满满的胀胀的情感,那情感让人好似置身于温暖的春光中,很温暖很温暖。云舒想,那便是幸福的感受吧。

“傻瓜。”墨君寒怜惜地将可人儿拥入怀中。可人儿,你可知,你的出现让朕原本冰冷无情的世界出现光亮甚至温暖,让朕可以感觉到普通人的幸福,欢乐。朕如何能不感激你的出现是上苍对朕的恩赐!

入夜,云舒窝在墨君寒怀中睡得正香,突听外面一片吵杂声,迷糊地醒来。刚一动,便听到墨君寒问道:

“吵醒了?”

“爷,外面怎么了?”云舒迷糊地问道。

“没事,肖肖鼠辈而矣。天色“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还早,睡吧。”

“嗯。”云舒紧了紧抱着墨君寒腰身的手,找了舒适的位置,将脸紧贴在墨君寒精壮的xiōng前,很快再次进入梦乡。

黑夜中的墨君寒,眼中满是温柔,他轻吻了下可人儿的秀发,帮她掖好被子,待听到可人儿均匀的呼吸声,眼神一冷,转头轻声道:“人呢?”

“属下等无能,让那刺客带伤逃脱,请主子责罚!”

墨君寒脸色一沉:“废物!”

外殿传来扑通跪地声,“主子饶命!属下等定尽全力尽快将那刺客抓……”话没说完,那人便被人隔空点了哑穴。

“呃……爷……”

原是云舒快要醒来。“乖,爷在,睡吧。”墨君寒轻轻抚摸着可人儿的后背,待确定她睡着,才继续轻声道:“三日内查清,否则,便不用回来了。”

墨君寒手指一抬,那人的哑穴被解开,“是!属下遵命!”那人随之很快消失。

想到上次还没有清理干净的漏网之鱼,墨君寒眼中显出yīn鸷……

早上,柳儿伺候云舒起床时,云舒想到夜里的吵杂,便问道:“柳儿,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听到外面很乱的样子。”



儿一边帮云舒梳着发,一边回道:“公主也听到了?奴婢听说昨天夜皇宫遭了刺客。好在,没有哪宫主子受伤。不过说这刺客也真是奇怪,您说他跑去早就没人住的潇湘殿做什么呢?是路过的小宫女发现殿内有人影,以为是鬼,吓得叫出来,这才被人发现的。”

“潇湘殿?李莹莹的住处?”

“是李美人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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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包带走

“潇湘殿?李莹莹的住处?”

“是李美人的住处。”

只怕那人不是刺客这么简单。只是他去那里做什么呢?不应该是简单地祭奠已经不在的人。难道是找李莹莹留下的什么重要东西?!云舒想着只怕墨君寒早已经想到。果不其然,下午两人于殿中看书时,云舒将自己的猜测一说出,墨君寒便露出赞许的目光。

“爷,你说他在找什么呢?”

“爷已经派人在查,应该很快就有消息。舒儿不必为这些索事伤神,有空可以和爷讲讲你们那里治理国家的良策。上次的慈善堂就很好。”

“也好。可是从哪里讲起呢?”现代比古代好的地方太多,云舒一时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要不就与朕说说你在那边是怎样生活的。”

“嗯。”云舒缓缓说起自己在21世纪生活的那二十五年。本来以为在这里已经生活十几年,那些记忆中的现代过往早已经遥远,可是现在想起才发现,它们好似昨天发生的一切,根本没有远离自己。

云舒说得兴致昂扬,没有发现墨君寒的神情已经有最开始的兴趣,转而变成了难以压制的惶恐。那惶恐让墨君寒心生畏惧,他萨那将正说得起劲的可人儿紧紧拥进怀中,那样用力那样紧地拥着她。好似一松手,可人儿就会突然消失一样的不敢松开分毫!

感受到墨君寒的异样,云舒有些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答应我,不要再想着回去,永远陪在我身边好不好?”此刻的墨君寒像个脆弱的孩子一样乞求道。

云舒知道刚才自己对以前兴奋的回忆让他害了怕。她反手抱紧了他,“我在这边有爷就够了。只要陪在自己爱的人身边,对我来讲在哪里生活都是一样的。爷不要担心,我不会回去的。圆和大师不是也说,来这里是我命中注定,不可能再回去了吗?爷放心好了。即便到我们头发花白,牙齿掉光,我还是会陪着爷的。”

“真的?”此时的墨君寒全然没有了平日的睿智与冷傲,因为太过在乎,让他变成了芸芸众生中的普通人,有血有肉有情感,却不再有清晰的条理,不再有明智的判断,甚至不再有绝对的自信。这样的男人让云舒满心的疼惜。她郑重点了头头,而后抬头吻上面前令她愿意为之倾心甚至愿意用生命爱的男人!

由于两人吻得太过专心,以致于差点擦枪走火!好在,小喜子在殿外回禀左相有事求见,否则云舒估计会被就地吃掉!

本来她对于自己的衣裳在不自觉中已被褪至‘酥xiōng半露’的份上这件事还想瞪瞪罪槐祸首来,不想看到某男那明显欲求不满的恼火表情上,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爷慢走不送哦,对了,一定要好好赏下喜公公哦,哈哈。”

“折磨人的小东西!”说罢,墨君寒又欺身吻上来,直至将可人儿吻得娇喘连连这才神清气爽的出去。走时一句“手感不错。”硬是让云舒差点将身边的书丢过去!怎么古代也很流行耍流氓吗?!色坯!

墨君寒离开后,平静下来的云舒突然想到现在的义务教育。这完全可以用到古代来。如此,不光男子可以读书,深闺中的女子也可以。当然,不能只设一个状元,既然有文状元,有武状元,那便可再设理工状元。甚至可以鼓励女子也可入朝为官!这样,女子有了知识,有了经济独立能力,那便再也不用仰男子鼻息过活!

云舒狡猾地一笑,“嘿嘿,等这些都成熟后,便可再让爷设一条律法,那就是一夫一妻!哈哈,如此,姐便会在天启历史上有着浓重的一笔,会被无数女性敬仰膜拜!哈哈。”

外殿传来柳儿有些担忧的声音:“公主,您,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公主我好得很。柳儿,我想喝雪梨羹。”

“公主稍等片刻,奴婢这就让他们去做。”

“嗯,快点哦。”

“是。”柳儿莞尔退下。公主越发孩子气了。

傍晚墨君寒回来时,云舒便迫不急待地将下午所思告诉了他,墨君寒听得很是认真,眼中更有着明显的欣喜。两人探讨至深夜才睡下。

不想第二日墨君寒便召了几位重要大臣商讨此事,大家一听都有些难以相信。女子读书这可以理解,毕竟富贵人家的女子都会请师傅的。只是女子入朝为官之事,大家都表示闻所未闻,有些不赞同。不过他们那点反对之声在强势冷冽的墨君寒面前,根本是分毫作用也没有。

圣旨一下,举国哗然!特别是那句“女子成材者,也可入朝为官,光扬门第!”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有思想前卫者,举双手赞成,这无异于让光有女儿的人家也看到了新的希望,有了公平的机会。当也有思想陈旧,固步不前的人也不在少数,他们暗地嘲讽当今天子此举纯属兴起,定不会长久。女子,从古到今都是应该在家相夫教子的,岂有让其在外抛头露面,甚至入朝为官之理?!当然还有一些人事不关已地继续按部旧班生活着。只是,不管怎样,修建学堂,让所有人都有机会读书此举还是赢得大片的喝彩声。

圣旨颁布的当日,各地收到消息的官府都开始着手准备这事。因为皇上说了,一年后指不定会派钦差察看哪里!一时之间,天启上下倒是一片忙碌。

不过下面的官员忙,墨君寒也没有闲到。只因每天各地快马加鞭递上的折子也是日益居多!内容大不离地是都是叫苦,说当地形势多不好,问题多复杂,然后不是要银子,便是为自己多争求些其他益处。

墨君寒看后勃然大怒!先是随意将两处官员革职查办,理由便是他们奏折上所述问题根本不严重,如此简单问题都不能自行解决,朝廷很是怀疑他们这官员的来历,甚至怀疑他们有谎报,欺君之罪!着派人严办!当然,既然派人严办,定是能查出问题。不到两日,两人贪赃枉法之证据悉数被查到,两人直接被就地正法,以正视听!墨君寒又派出两名钦差,辗转个地查看,实在有问题的就着手帮忙解决,无事生非的官员直接可先斩后奏!至此,上递的折子萨那间少了下来。各类问题也极少出现,一切终于回到正轨之上!

梁上君子来过一次,说是近期他要与莫言回江南,准备开火锅店分店,所以这段时间不能来看云舒,让她好好地。不过走时还是不放心,不光重新给云舒的手镯上了毒药,还给云舒留了信号弹,让她出现紧急情况时往天空一扔,自会有人来助她。

看他那不放心的样子,云舒开玩笑道:“要不然,你把我打包带走吧。省得你左不放心右不放心的。”

没想到梁上君子真得停下,打量了好一会云舒,直看得云舒浑身不自在,他才缓缓开口道:“这次太匆忙,等我安排好一切,再带你离开。”

“呃……”看着梁上君子认真的样子,云舒顿时不知道这玩笑如何继续下去。

梁上君子上前将她轻拥进怀中,“照顾好自己,等我安排好一切,定会将你带离这危险之地。等我!”说罢,不等云舒反应,转身离开。

看着梁上君子离开的身影,云舒抚抚额头,无奈地叹口气,自己好像没答应他吧……

云舒没有想到梁上君子这一走便走了大半年,直至入冬才回来。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只因梁上君子离开时对她所说的话被暗卫传给了墨君寒,墨君寒一怒之下给莫家使了不少绊子,明里暗里多得数不清。若不是莫言睿智超群,处理事情手段高明,只怕莫家早已经今非昔比!

墨君寒会玩yīn的,莫言同样会还他三分颜色!要知道天启国库的钱有一半以上来自莫家,莫家商业关系根枝庞大,是很难撼动的,而且墨家一直老实本份地做着商人。就凭这,墨君寒也要有所顾忌。只要不逼急他,定不会对莫家商行实行实质的打压。顶多制造些麻烦,让莫言回不了帝都罢了。莫言也不怕,他要玩,他就陪他!反正对自己认定的女人,他势在必得!

转眼间已经是春末夏初,再过不了几日便是云舒的十五岁生辰。许是上次离开的话让墨君寒有所顾忌,这些日子除了上朝,墨君寒便不会让云舒离开自己的视线。奏章都直接让下人拿到圣乾殿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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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儿救月娘

转眼间已经是春末夏初,再过不了几日便是云舒的十五岁生辰。许是上次离开的话让墨君寒有所顾忌,这些日子除了上朝,墨君寒便不会让云舒离开自己的视线。奏章都直接让下人拿到圣乾殿批阅。

转眼间云舒的生辰来临。云舒以寿星最大为理由,软磨硬泡终于“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让墨君寒同意她出宫小逛一会,当然这出去的前提便是墨君寒与她一起。有自己喜欢的美男相陪,云舒不答应才叫傻瓜呢!

出了宫的云舒如出笼的鸟儿一般,满面欣喜地于大街小巷穿梭,一边走,还一边记着标志性的建筑。

随着一起出宫的张枫奇怪道:“小主子,您不去逛街,来这些小巷子做什么?”

“记路。”云舒认真地打量着小巷与主干街道的路线。

“记路?”张枫挠挠头,仍是一脸不解的样子。求救地看向刘海,刘海根本不搭理他。又偷偷看向前面的主子,只见主子在听到小主子说记路时身形一怔,背于手后的手更是紧握成拳,好像在隐忍着什么。张枫吓得马上噤声。

墨君寒拉住要继续穿巷子的云舒,云舒不解看向神色晦暗不明的他,“爷?”

“去火锅店看看。”

“不急的,我再记记周边的路,下次再被绑架,我好记得路……唔……”逃跑二字被墨君寒粗鲁的吻断!

张枫见此惊得眼珠子要瞪出来!主子,这,这是在吻小主子?!突然视线被挡住,抬眼便看到刘海冷冷地警告眼神。张枫这才反应自己在做什么,忙向刘海一样将视线转移至别处。

云舒想到现在所处的地方,身边还有两大电灯泡,忙用力推开墨君寒,好在,墨君寒借势便松开了她。云舒撇了眼身后装作没看见的两人,只感觉脸好烫,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爷不会再让你陷入任何危险!”

云舒一怔,终于明白为何他的反应如此大,他是在心疼,更是在懊悔。看着那双满是懊恼的碧兰眸子,云舒主动在人前牵住他的手,“我知道。”

因着可人儿口中的“我知道。”墨君寒眼中的懊恼淡去,反之夹杂着得到安慰的柔情越来越浓。可人儿懂自己!

“爷,我们去吃火锅吧。吃完我们早回去,大家还等着我们呢。”

“嗯。”墨君寒握紧了可人儿的小手,牵着她向火锅店走去。

大街之上牵着双手的一高一矮两大美男萨那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只是碍于高个美男身上天生王者的霸气与冷冽无人敢直视他们,更是所到之处自动让道。

云舒一出现在火锅店,掌柜的便亲自前来招呼。天气虽已回暖,但并没有影响火锅店的生意,还是如刚开业那般火热。莫言一直给云舒留着一间清雅的上房,这样不怕突然兴起的去舒没有好的地方坐。

云舒一行人吃得正欢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争吵的声音,墨君寒眉头微蹙,张枫已然走了出去。没一会,回道:“回禀主子,是上次演奏的月娘姑娘,她好像与一位公子起了争执。”

“月娘?爷,我想去看看。”

墨君寒轻点下头。于是四人一起来到楼下,只见一肥头大耳的公子哥正于门口色眯眯地盯着月娘。而他的手下有三名小厮正阻拦着月娘和她的侍女丫儿。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这是天子脚下,你们就不怕王法吗?”丫儿像鸟儿一样张开着手臂,将月娘挡在自己身后,因着太过愤怒,小丫头的脸都气红了。

“王法?哈哈!”那公子哥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和本公子谈王法?知道本公子的姐姐是谁吗?她可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柔妃娘娘!本公子的外甥可是当今圣上的最爱的大皇子,那可是将来会做皇帝的人!你以为,在这帝都还有谁敢管本公子的事呢!”

围观人群中本来还想为美人出头的人,一听这话,都老实地继续当观众,甚至胆小的,连热闹也不敢看了。

云舒有些担心地看向墨君寒,果不其然,他周身萨那寒气四溢,眼神更是冰冷的骇人!云舒牵住他的手,微愣一会,墨君寒眼神有了些许温度,给了云舒一个我很好的眼神,又将目光重新放到那猖狂公子哥身上,只是眼神萨那又恢复到冰冷。

月娘听了那公子哥的话,知道自己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只是早已经在青楼见惯各色人渣的她,并没有惊慌失措,脸上还是如常的平静。她将丫儿拉至一旁,上前缓缓施了一礼,柔声道:“原是国舅爷,小女子先前不知,冲撞了国舅爷,月娘在这给您赔礼了。”

见月娘如此实趣,那公子哥肥大的面庞立时笑成,呃,一团吧。(只因那本就小的双眼,一笑,登时被满脸的肥肉遮住,远远看去,更像一坨,不过咱是文雅人,就勉强用一团吧。

公子哥怒!可恶的小编,你让老子这形象出场,以后要拍成电视剧,谁还肯演老子的角色!

小编赔笑道:情节需要,情节需要,其实在俺心中,您长得绝对属于可爱型,真的!

公子哥心里暗喜:真的?

“真的,真的!”

公子哥这才乐呵呵地继续参与以下剧情。

小编松了一口气,“若不先安抚,除了你,再去哪找这么形象的恶人呢?难道去找那些看文不反应的亲??啧啧,小编我胆小,还是拣软柿子捏吧。”嘿嘿,纯属娱乐,亲们,继续正文。)

“还是美人会说话。”说话间公子哥上前想去摸月娘的手,被月娘巧妙地躲闪开。

“月娘今日实在有事在身,便不多打扰国舅爷,改日,月娘定会亲自登门拜访。还请国舅爷高抬贵手,让小女子先行一步。”月娘脸上有着轻柔地浅笑,说话声音更是悦耳动听,细听之下还有几分撒娇的嗲音。

云舒不禁莞尔,月娘这是在合理利用自条件,使用美人计呢!只是对着那样恶心之人,月娘还能做到这般,真真是能忍之人,这女子不错,云舒喜欢!

那公子哥听了笑得更欢,“哈哈,好说好说。既然美人有事,本公子自是不好多留,只是本公子是那怜香惜玉之人,实在不忍美人孤身一人奔波。本公子正好有空,不如就让本公子陪美人一起吧。”

闻此不光云舒皱紧了眉头,月娘脸上的浅笑也僵硬起来!这是摆明了不放人!

月娘再次柔声道:“小女子是些私事,实在不敢劳烦国舅爷相伴。月娘在此谢过国舅爷的美意。”说罢施施然福了福身子,柔声道:“告辞。”说罢,月娘便接着丫儿要走,不想那三位小厮根本没有让开的意思,反而阻拦的更严实!

好话说尽的月娘见此,沉下了脸,“公子乃堂堂国舅爷,是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何必为难我一个弱女子!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吗?!”

“哟哟哟,美人生气了。你们看,美人就是美人,生气也这么好看。”

“哈哈,公子喜欢,带回府上得了。”

“就是,公子,保证回了府就会乖乖听您话了。”

“公子,您一声吩咐,小的们保证把人好好给您带回去!”狗腿的三位小厮根本就是那畜生的爪牙!

“去,去,一边去,怎么说话呢!怎么能当着美人的面说这么粗鲁的话呢!公子我可是斯文人!怎么会对美人做强求之事呢?不过,美人,你也说了我是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那还有哪人不命的敢随便取笑本公子呢!哈哈,择日不如撞日,本公子看美人今天就随我回府上做客,省得我这些粗鲁的下人心急得再吓着你。你那私事改日再办就是。美人,你看如何?”公子哥眯起双眼看向月娘,威胁的话瞬间激怒了云舒!

“小爷我看不怎么样!”

云舒那霸气的小爷二字一出口,张枫惊得身子明显一怔,墨君寒好看的碧兰眼眸却染上笑意。

月娘见是云舒,看到她身后的那位自然流露出的霸气愣是不敢让人直视的男子,还有那明显比普通随从气场大太多的两位随从,明显松了口气,脸上更是浮出感激的微笑。云舒回了月娘一个安心的笑,慢步向她走来。

众人也看向云舒,自是发现了她身后的冷冽的男子,无一例外,根本没有人敢直视他,甚至偷偷打量都需要极大的胆识与勇气。只因那人身上的寒意太骇人!明明是阳春三月,却让人感觉好似突然到了冬天一般地寒冷,甚至呼吸都有些被人扼住般困难。

不知情的公子哥懒洋洋地打量过来,“那个胆大不要命的敢管本公子的事?!唉哟!谁?谁***敢对本公子动手!话刚出口,更悲惨的叫声再次响起,“唉哟!我的脸哦!”

刘海身边的迎春花明显少了两片叶子。

众人这才发现不知何人出手,那公子哥的两边脸庞全都红肿起来,本就生得肥大,这会又红肿,看起来还真和那煮熟的猪头差不多。不光云舒他们笑出了声,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中更是有了没压制住的轻笑声。

云舒看了眼,故作不忍地摇摇头,“啧啧,还真是难看啊。”

“居然敢笑话本公子!来人,给本公子好好教训他!”那三爪牙听到吩咐,便向云舒围过来。

可惜那三人才动了一步,下一秒被人一一狠狠踹出门去,张枫冷哼道:“敢动我家小主子,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条命!哼,一群狗奴才!”

见云舒身边的人这么厉害,那公子哥眼中出现了惧意,不过仍是色厉内荏道:“我告诉你们,少管闲事!我姐姐可是皇上最宠爱的柔妃,未来太子的生母!得罪了我,本公子让你们吃不了兠着走!”

“哦,是吗?今天小爷就替你姐姐教训你这无法无天,仗势欺人的蠢猪头!张枫,给我狠狠地打,打到让他亲爹娘也认不出!”

“是,小主子!”这样可爱的小主子真让招人喜欢啊,难怪主子对小主子这么好。张枫笑得很是邪恶,故作缓慢地向已经吓得连连后退的公子哥走去。

“你,你,你大胆!”公子哥吓得话都不成句!

“我大胆是吧,今天就让你开开眼,什么才叫真正的大胆!”张枫顿时对那公子哥拳打脚踢!起初还有那公子哥的嚎叫,最后只剩闷哼声。

月娘不知云舒等人的真实身份,有些担忧地劝阻道:“舒儿小姐,可以了,闹出人命就麻烦了。”

云舒点点头,“张枫,住手。”

张枫至一边。

云舒走至那公子哥面前,狠声道:“月娘是小爷我的人!再敢打她主意,小爷下次绝不再放过你。滚!”

那公子哥与那三爪牙,连滚带爬地速速离开。

大厅围观的人也随之散开,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云舒将月娘带至雅间。

云舒将其扶起,“月娘你太客气了。我们之间哪里还用得到谢字?只是今后你出门还是找个会功夫的人跟着,如此再遇到今日的事情,你脱身会容易些。”

“莫公子原是给我安排了会功夫的丫环,只是这些日子她家中有事回去了。我多日未出门,今日便想着来火锅店看看,不想便遇到那混帐人。幸而遇到舒儿小姐。以后月娘定会小心。“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莫言一回江南,你这边有事也没有人照顾。不若这样,以后莫言不在,你若是有什么事,就去找他。”云舒看向张枫。

“张枫,你家在哪?”

“啊?哦,卑职家很好找的,就在老街街口,张府。”

“月娘,你知道那里吧?”

月娘点点头。“月娘知道那里。只是麻烦了。”

“不麻烦,一点不麻烦的。莫言不在的日子,你有事或者有人欺负你,你就让人去告诉张枫,他一定会帮你的。”

张枫也忙应道:“月姑娘有事直接吩咐便是。您是小主子的朋友,张枫定当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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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

张枫也忙应道:“月姑娘有事直接吩咐便是。您是小主子的朋友,张枫定当尽力而为!”

看着热情的云舒,月娘心里暖暖的,当下感激地福了福身子,“月娘在此谢过两位。”

“不必如此!”云舒看着客气的月娘有些无奈道:“且不说你是莫言的好朋友,单是你这个人我就很喜欢,你这个朋友我很愿意交。你这样客气,岂不是有意疏远我,难道月娘不想和我交朋友?”

“能结识舒儿小姐和各位是月娘修得的福气,怎能不愿意?月娘再不客气便是。”

“这样才对嘛。月娘,你以为直接唤我舒儿便是。给你介绍下哦,这是我家爷,金爷。这是刘海,还有张枫,都是我的家人。”

月娘再次福了福身子,月娘眼神扫过一直沉默的绝美男子,心下已经猜出云舒的身份背景只怕不是普通人家。想来也是,莫言都是那样出众的身份,他的表妹又如何能是等闲人家的女儿?

看着天色不早,云舒让张枫送月娘她们回云,而后便与墨君寒一起回宫。晚上宫中还有为云舒准备的盛大寿辰宴等着他们。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今天的发生的一切都被看时一双yīn鸷的眼睛里,而这眼睛的主人更是利用今日之事,硬是让墨君寒与云舒平静幸福的生活凭空掀起令人难以承受的滔天巨浪……

古人女子十五及笄,这代表着女子正式成为成年人,所以,对女子的十五岁生辰特别重视。好在,一切礼仪都从傍晚开始,这才给云舒白天出去逛的时间。

柳儿和太后派来的年长的姑姑早早准备好了礼仪要用的东西,云舒一回到宫中,便被柳儿等人簇拥着去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云舒被迫穿上一件极其鲜艳的大红衣裙,这在平日云舒是不会穿的。她一向打扮比较淡雅,不过今天柳儿说必须穿,云舒只得保持沉默。

穿好衣服,云舒老实地坐在梳妆台前,由太后身边的姑姑帮云舒修眉毛。

那老姑姑笑道:“公主,拔眉毛时会有些许疼,您要忍着点。”

云舒了然地点点头。

那姑姑拿着镊子凑近云舒的眉毛,然后猛地一拔。云舒发出惊天动地地惨叫声。心里更是腹诽,这哪里是‘些许疼’!!快疼死人了!云舒突然的痛叫吓得那姑姑手一哆嗦,镊子掉在地上。

刚刚沐浴更衣好的墨君寒更是萨那如风般进来,冷眼扫了下殿内的众下人,吓得众下人全都跪地不敢抬头。

墨君寒急速来到云舒身旁,急切地问道:“怎么了?”

云舒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喃喃回道:“拔眉毛好痛。”

墨君寒眼神一冷,扫向低头跪着的众下人,“谁侍候的?”

云舒身边的姑姑哆嗦应道:“是,是奴婢。”

墨君寒还没有所行动,云舒忙道:“父皇,不是姑姑的原因。是我怕疼。”

墨君寒脸色缓和下来,柔声道:“那就不要修眉了。朕的舒儿不用任何妆扮,也是我天启最丽质的公主!”

&“海天中文”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nbsp;云舒有些无语地低下头,拜托,有这么当人面夸自家人的吗?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庆幸,好在他没有说自己是天启最漂亮的那个。

“父皇,“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您先出去吧,我一会就好。”你若在旁边看着,这些下人哪还敢继续?!

墨君寒点了点头,再次冷眼扫向地上的众下人,“小心伺候。”说罢才离开。

“是。”众人胆颤地应道。

接下来的梳头,妆扮,姑姑们都小心翼翼,生怕再弄疼了云舒。因着太过小心,动作就慢了下来。本来半个时辰搞定的事情,结果硬是拖成一个时辰多,云舒梗着脖子,到最后感觉脖子都僵了,真是好累。当一切都弄好时,云舒还来不及照下镜子,墨君寒已经进来带人,原是时辰到了。

当墨君寒看到妆扮好的可人儿时,一时怔住。可人儿算不上绝色美女,加之她平日里多是素面朝天,看起来也就是个清新可人儿。可是今天的她,寐含春水脸如凝脂,晶亮的大眼睛,略涂胭脂的精巧脸蛋,艳艳的双唇,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愣是让可人儿如那花容月貌的出水芙蓉。红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红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愈发衬得可人儿点粉腻酥融娇欲滴。(小编实在不擅长描写人物令人惊艳的美,只好找度娘借了点词,亲们莫怪哈。小编闪过~~)

看着墨君寒沉默不语的样子,云舒有些紧张地问道:“很难看?”

墨君寒坏心眼地轻点了下头。

云舒见此小脸垮了下来,“我就知道不会好看。我哪里适合这样繁琐的装扮。”

墨君寒走向云舒,抬手将她脸上的胭脂还有她红唇上的唇脂拭去,又将云舒略宽松的衣领提起些许,遮掩住她精巧的锁骨,萨那可人儿看起来不那么娇艳,引人入盛,却也仍是美人一枚。墨君寒嘴角翘起,满意地点头道:“如此很好。”

柳儿心里有些奇怪,不过当下便明白过来。皇上是不想别人看到公主如此娇美的样子呢。皇上这样在意公主,真好。柳儿打心里替云舒高兴。

只是太后派来的姑姑,脸上明显有不可置信的神情,她低下头,努力平复心中的猜想。看来宫中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如此,只怕太后有得担心了。

云舒垮下的小脸终于恢复正常,巧笑嫣然道:“父皇,我们走吧。”

墨君寒眼中柔情似水,轻点下头,与云舒一同前往月怡殿。

月怡殿内此刻早已经人山人海,好似后宫所有的主子都来了,连皇子公主也都悉数到场。

至殿门前时,柔妃已在门口等候,向墨君寒见了礼笑道:“我们的怡心公主今天也成大人了,瞧瞧这打扮,着实漂亮的紧。”

看着温和的柔妃,云舒实在难以想像她竟然有那样不成器的弟弟,看柔妃的样子,她还不知道宫外的事情,只怕知道了有得忧心了。

一身明皇朝服的墨君寒先行进去,待众人施完礼,墨君寒冷冷地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仪式正式开始。

云舒由柔妃陪着走进场,开始了一长串行礼,下跪,解头,梳头的动作。

柔妃帮云舒梳完头,将梳子放于一边,云舒以为可以了,起身,刚舒了半口气,不想被柔妃牵着向前走了几步,又跪下。

凤冠紫袍、风韵犹存的太后缓步从大殿之上由宫女搀着走下。见太后亲自为云舒加笄,周边不少人都嫉妒红了眼。更是由此奠定了云舒在皇宫无人能及的受宠程度。

有小太监端来水,太后洗了手,有宫女奉上罗帕和发笄。太后慈祥地吟颂祝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大意也就是祝贺云舒从今天开始正式成为成年人,愿她以后幸福安康。

太后帮云舒轻梳了几下头,然后为她加笄。云舒接下来又是一番三拜,至此礼成。这是云舒第一次领教古礼的繁杂冗长,等把所有礼节都行过一遍后,云舒身感腰酸背痛,真有些吃不消。中午因月娘的事也没吃多少东西,这会更是饥肠辘辘。

酒宴一开始,云舒便迫不及待开吃,好在,周遭的环境还时时提醒她注意着形象,云舒尽量放缓吃东西的速度。正吃得正欢时,眼前突然多了一碟自己爱吃的菜,有挑过刺的鱼,去过骨的排骨,还有拨掉壳的虾。云舒抬头,便看到小喜子不动声色地离开。

云舒看向墨君寒,见无人关注自己,暖暖一笑,又埋头吃起来。

手握酒杯的墨君寒,嘴角微微翘起。

吃了太多菜,口很渴,云舒也没注意,便抓起杯子喝起来,喝下去才发现不是水,居然是果酒!云舒又喝了几口,感觉挺好,酒味很淡,有些果汁的味道。来这里这么多年,云舒才发现这么个好东西呢。也不能怪她,只是墨君寒将她照顾地太好,让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触酒。云舒用吃饭时不爱喝水,多以粥代替,所以每次宴会墨君寒都是早早让做了燕窝粥送上来。今儿个是实在渴得极了,才喝的。没想到发现果酒这么个好东西,云舒索性当饮料喝了起来。

由于果酒醇甜可口,这里的女子大都会喝果酒的,柳儿见云舒难得喜欢,想着这酒劲不大,便由着云舒一杯接一杯。(亲们期待的东东很快要出现喽,嘿嘿。)

爱得结合(哈哈)

由于果酒醇甜可口,这里的女子大都会喝果酒的,柳儿见云舒难得喜欢,想着这酒劲不大,便由着云舒一杯接一杯。

等到酒足饭饱,宴会结束时,云舒已经喝光了两壶。坐着时不觉怎样,等到离席起来时,云舒发现头有些晕,脸也有些热,全身软软的没有多少力气。云舒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果酒也是酒,喝多了也醉人!

云舒原本变累得行,这会喝了酒更不想动,不方便在人前与墨君寒同乘一轿,便少见地让柳儿安排软轿。随着轿子一晃一晃的,加之酒劲也慢慢上来,云舒悲催地发现头好晕,眼前的东西也早已经花掉,好在她的头脑却是清醒的。

墨君寒比云舒早到一步,待他看到明显身形发晃的可人儿时,眉头微蹙,上前将可人扯进怀中,轻拥着她进到殿内,愠怒道:“怎么侍候的?”

在大殿之上他便发现可人儿把酒当水喝,这果酒虽不烈,但架不住可人儿根本就是从未沾过滴酒之人,怕她喝多胃受不了,太后就在身边,他不能对可人儿太过明显,眼神警示数次未果,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可又不能对可人儿发火,这会便直接将恼火发到云舒身边的柳儿身上。

柳儿扑通跪倒于地。“奴婢该死,奴婢不想公主不胜酒力,未加提醒,奴婢该死!”

“爷,不怪她,是我以为那酒喝多了没事。我好渴,柳儿,去沏茶。”

柳儿不敢起身,云舒嘟着嘴孩子气地摇着墨君寒的手臂,娇嗔道:“爷~”墨君寒终是有些无奈道:“下不为例!”

“是,奴婢谢皇上不罚之恩。”柳儿暗暗松了口气,速速沏了茶来,安静地于殿外候着。

酒劲上来了,云舒已经醉眼朦胧,她那原本清醒的大脑也开始迷蒙起来。她孩子气地圈着墨君寒的腰,将头抵在他xiōng前,撒娇道:“头好晕,爷给揉揉。”说着话还不老实地将头在墨君寒xiōng前蹭来蹭去。

“活该!爷暗示你多少次,你听了没有?还在那傻笑着喝!”话是不满的,墨君寒的手却还是按上云舒晃动的脑袋,轻轻揉起来。

“可是好好喝哦,像我们家的饮料一样。爷,我有点想家了,想回去看看。”云舒这会真得没有多少理智了,想什么说什么。若在平日,她即使想也不会当着墨君寒的面说出来,她不舍得他担心。

墨君寒正在帮云舒按头的双手明显一怔,云舒不满地蹭蹭脑袋,娇嗔道:“不许偷懒!”

墨君寒再次轻揉起来。

“有时我也好想回去,可是我又好舍不得啊。”云舒好像喃喃自语,又好像再倾诉一般。

“为什么舍不得?”



当然是舍不得爷啊。爷是这世上最疼我的人,又不能把爷一起带走,我回去就再也见不到爷。我不要。”

墨君寒刚刚不安的眼神此刻柔和起来,嘴角甚至也因着云舒的舍不得而扬起。

“嘿嘿,不过圆和大师我根本回不去,想也没用。可是,爷再疼我又有什么用?又不会是我一个的。爷有那么多女人,以后还会有更多。一想起这个,我就好难过。可是我要偷偷离开爷,看不到爷,我也会好难过。说不定爷也好难过。我不怕自己难过,可是我不想爷难过。爷难过,我会心疼,会更难过。可是和别人分享爷,好难,我做不到,这里会痛,好痛。”

云舒红着双眼扯过墨君寒的手捂在自己心口,她泪眼涟涟地看着墨君寒,“爷,你别再对我那么好,让我少爱你一点好不好?这样,我们都不会那么难过了。”

“不好!爷不许你少爱一点!爷不许!”墨君寒霸道地吻住云舒,这吻来得热烈而苦涩。

他一直都知道可人儿的‘唯一’的心结,只是不想这心结会让她如此痛苦,甚至想要逃离!如果如她所说,自己对她不这样用心,又或者可人儿对自己爱得不深,那么她应该早已经离开了!可人儿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是自己的宝贝,他怎么可能少爱她一点,怎么可以忍受她的不爱,又怎么可以让他以后的生活没有她存在?!

太过用力的拥吻让云舒很不舒服,她想推开身上的人却全身没有力气,想避开他的吻,却又被墨君寒死死拥在怀中!醉了的云舒孩子气地很,她不舒服,便呜呜地哭泣起来。感觉到她的泪,墨君寒这才松开,紧张道:“怎么哭了?”

“你欺负我!你亲的我嘴巴好痛!”云舒拧着秀眉,脸上挂着泪珠,不满地嘟起红肿的双唇控诉着墨君寒的‘暴行’!

墨君寒无奈地苦笑起来,怎么感觉喝醉的可人儿比小时候的可人儿还要难缠!墨君寒故意逗她:“要不你亲回来?”

没想到云舒很认真地点头道:“嗯!我也要把你的嘴巴亲痛!这样你以后就不会随便欺负我了!”说罢云舒猛得将墨君寒压倒,嘟着嘴道:“不许耍赖皮!不要晃脑袋!你以为你晃脑袋我就亲不到你了吗?嘿嘿,我按住你了!”墨君寒头一次这么无力地任人摆弄。可人儿哪是稳住自己,根本是在左右晃自己的头!“咦,怎么还是亲不到?”云舒一脸的不解。

墨君寒再也看不下去,抬头吻住可人儿的红唇,轻柔地吸允,探进去的蓓蕾也是温柔地舞动。

云舒被墨君寒吻得头脑愈加空白,软香在怀,禁欲许久的墨君寒手不自觉游走在云舒娇嫩的身体上。云舒似是感觉很舒服,情不自禁地轻吟一声。萨那墨君寒体内的欲火便被这声轻吟彻底点燃,而且来势汹涌,只一刻,便烧掉了墨君寒所有的理智与坚守,让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墨君寒将可人儿一路吻着抱至榻上,他轻柔地褪去她的衣衫,他满眼的怜惜,近乎膜拜地亲吻着可人儿身体的每一处。可人儿的皮肤很好,是那种近乎透明的白。许是喝了酒,也许是情到浓时,此时可人儿的皮肤泛着淡粉色,如上等的天然美玉一般,着实诱人。墨君寒怕吓到可人儿,又怕弄疼她,他努力克制着身体内狂叫的欲火,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缓,温柔。

云舒被墨君寒吻得既舒服,又难受。只感觉全身热热的,身体内更像有什么“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东西叫嚣着,好像在找出口要破体而出一样,而且随着墨君寒的亲吻,那感觉更加疯狂,更加折磨人!

云舒皱着眉头,嘤咛道:“爷,我不舒服,我好难受。”

墨君寒扯掉自己的衣衫,赤身压在可人儿身上,一边轻轻舔尝着她精巧的耳垂,一边柔声安慰道:“乖,先忍耐一会,一会就好。”

云舒于现代并不是没有经过情事,她很快便顺从自己的意识,回吻着墨君寒,手也在他光洁的后背上抚着。

可人儿的回应让墨君寒彻底失去一切理智,他舍弃轻柔,疯狂地亲吻着可人儿,大手更是用力地游走在云舒身体的各处,最终他用力地吸吮着可人儿还在发育中的柔软,手也探进神秘地带……(小编很单纯,实在写不下去,也怕和谐,所以,嘿嘿,以下情节各位请尽情想像……)

若不是疼惜可人儿的身子,墨君寒今夜是不打算放过她的。可是终是不忍。云舒本就晕晕的,若说清醒那也便是在墨君寒进入自己的那一刻,被痛清醒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和自己相爱的人相接合她并不排斥,所以她继续迷蒙地享受着彼此的沉沦。可惜这小身板真不怎么样,到最终结束时,她早已经累得酣然入睡。

墨君寒疼惜地吻了吻可人儿的双眼,将可人儿包裹好后唤下人弄好洗澡水,自己亲自给可人儿清洗身体。看着可人儿身体上密密麻麻地紫红吻痕,墨君寒满眼的懊恼,自己怎么像个初经人事的愣头小伙,那么没有轻重呢?想到可人儿刚才的美妙,墨君寒嘴角翘起。原来与自己相爱的人结合是那样的美妙,不再是纯身体的泻欲,那是心理与身体双重的美妙感觉。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太美好,让人情不自禁地深深爱上它。

墨君寒帮可人儿洗过澡,又体贴地在她私处涂上药膏,这才满足地搂着她睡去……

云舒早上醒来时,墨君寒已经不在。她感觉头昏昏的,全身更是酸痛无比。她睁着眼睛,眼前镜头慢慢转至昨夜,想到昨夜种种沉沦,云舒只感觉脸无比的烫!她将头埋进锦被中,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心,也是满满的欢愉。

她知道墨君寒等这一天已经等太久。早在“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她来第一次来月信后,独处时墨君寒便她的眼神便透着浓浓的情欲。他在她面前不是没有过生理反应,可是他忍住了。

有一次云舒曾委婉地暗示过,如果他真得想,她愿意。可是墨君寒笑着否决了。他说她太小,不到及笄之年是不可以,会伤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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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云舒曾委婉地暗示过,如果他真得想,她愿意。可是墨君寒笑着否决了。他说她太小,不到及笄之年是不可以,会伤身体的。

云舒知道他是真得为自己着想。所以,昨晚的一切来临时,无论她是否清醒,她都是极愿意的。她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给这个全身心爱着自己的男人!

云舒想起身,可是全身实在酸痛无力地厉害,索性闭着眼睛睡回笼觉,不想没多久还真睡着了。

云舒是被墨君寒惊慌失措的声音给吓醒的。她睡眼迷蒙地看着满脸恐慌不安的墨君寒,不解道:“怎么了吗?”

下一刻便被墨君寒紧紧拥入怀中,那力气大得似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云舒清楚地感觉到他发颤的手臂。云舒也回抱着他,手轻抚在他紧绷的背上,上下摩挲着,安抚着他的不安,柔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墨君寒将脸埋入可人儿的脖颈之间,闻着那熟悉的女儿馨香,心渐渐归位。“舒儿,别离开我。我知道我不应该把持不住自己,还是在你酒醉之时。原谅我舒儿,我知道你会生气,请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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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听明白了墨君寒的担心,只是不明白他为何会觉得自己会生气,会离开。看着人前霸气,冷冽的他此刻像个害怕被人抛弃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云舒既心疼又心安。她记得曾经看过一条微博,如果一个男人在你面前像个孩子一样撒娇,幼稚,脆弱,那么便说明这个男人是深爱你的。

云舒紧紧回拥着他,“我没有怪你,也没想要离开你。昨夜发生了什么,我很清楚。我是愿意的。”

“真的?”墨君寒眼含惊喜地看着云舒,那眼神是那样的热切而兴奋。

看着这样的墨君寒,云舒不禁莞尔,“真的,我愿意那样,我愿意做爷的女人,我愿意把自己全部交给爷!”

墨君寒再次将可人儿紧拥入怀,一生一世,定不负她!想到刚进来看到的景象,墨君寒松开可人儿,轻蹙着眉头将她一直戴着佛珠的左手执起,“为何将佛珠剪断?”

“嗯?”云舒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佛珠已经全部散开,散落在各处,而一直串着佛珠的黄色丝线居然全部断成一小截w百度搜索“海天中文”看最新章节一小截,看起来像是被人一一剪过一般。佛珠先前不见便让自己昏睡了许久,这会全断开,自己又睡得沉了点,难怪墨君寒刚进来那会那般的惊慌失措!

看可人儿的样子,墨君寒便知是自己想多了,这佛珠只怕并不是可人儿所为。想到可能是他人所为,墨君寒萨那冷若冰霜,“来人!”

小喜子速速进来。

“去查朕上朝这段时间有谁进来过?!”

小喜子施礼退下。

云舒看着墨君寒眉头紧蹙,知道他在担心,握住他的手道:“爷,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大胆。这是白天,想要不惊动外面的宫女侍卫不太可能。许是时间太久,这佛珠自己断开也说不定。圆和大师不是说过,我到十五岁后便可不用戴了吗?”

墨君寒只是看着云舒空出的左手腕,并没有说什么。小喜子很快来报,因墨君寒走时吩咐过让公主好好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柳儿等便一直在殿外候着,没有任何人进来过。

云舒虽然再三保证没事,可是墨君寒仍是不放心,还是亲自将佛珠收起来,用结实的金线串好重新戴在云舒手腕上。云舒想着只要能让他安心,反正戴着也不耽误什么,便老实地戴着。

云舒本来还担心如何避孕这个问题,不想当天下午便腰酸腹痛,好朋友提前来访,云舒也安下心来。这些年虽一直在调理,不过好朋友也总是或提前或退后半月左右,算不上正常,也还好。至少云舒不觉得怎样,可是墨君寒却把这当心事,每个月不算正常时就会让太医来问脉,见太医开的方子不怎么有用,那脸更是yīn沉地让太医直打哆嗦。其实太医说云舒在母体内身子就赢弱,这些年养得好,已经没什么问题。加之又吃了两颗重生丹,云舒只觉得忽略掉怕冷,她在女子中简直就是身强体壮!可惜,墨君寒老拿她的健康和那些男子比,她对此很无语。抗议几次未果,便由着墨君寒。反正那些补药都做成好吃的药膳,她才不介意呢。只是可怜了太医和御厨,既要保证药效,还得保证口味,命苦~。

这天云舒正老实地窝在软榻上绣快要完成的香囊,不想柔妃突然造访,而且双眼哭得通红,满面忧伤。进来便扑通跪倒于云舒面前。

“柔娘娘,这是做何?快快起来。”云舒忙将她扶起,可是柔妃却并没起身。柳儿见状忙带下人退下。

“公主,臣妾实在没有法子了,求求你救救臣妾娘家人吧。”说话间柔妃便已经泪如雨下。

“柔娘娘,你先起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云舒再次扶过柔妃,柔妃这才起来,云舒将她扶至一边坐下。

柔妃抽泣着陆续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原是前两天有人上了奏折,揭发柔妃父亲于大海,及其唯一的弟弟于志坚,说他们在帝都仗势欺压百姓不说,更是贪污受贿,强抢民女,更有甚者,强抢不成便直接带人将其一家三口全部打死!

墨君寒大怒,差慎刑司严办。而后便在今天慎刑司将其罪证呈上,墨君寒便下旨罢免于大海的官职,将其与其子三日后斩,其家中女眷全部流放边关,永世不得回帝都!云舒见过于志坚的可恶,可不想他父子竟然如此可恨!

“公主,我知道父亲与弟弟有错,皇上罚他们也是他们罪有应得。可是父亲他已经年近花甲,根本没有几年活头了,罢了他的官职,将他流放定能让他记下教训的。臣妾的弟弟又是我们于家唯一的香火,虽已经三个女儿,可他还没有儿子。臣妾求公主求皇上开开恩,留他一条贱命,让他为于家留一线香火,也留父亲一条命,让他于关外自生自灭。臣妾也算尽了孝道!臣妾求你了。”说罢,柔妃再次跪下向云舒磕起头来。

“你不要这样,我尽力,尽力就是了。”云舒实在受不来别人向自己跪拜。

“谢谢公主,臣妾与荣儿定当记下你今日的恩情。”

“快快起来,若被荣儿知道你今日这般,会心疼的。”云舒安抚了柔妃好一会,才将她送走。

云舒长叹一口气,想想柔妃的话也“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是。他们固然可恨,可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只是可惜了那一家三口的无辜性命,但愿他们来世找个好人家,不必再受人欺负,能过得幸福。

墨君寒处理好公务回来后,云舒很是狗腿的端茶递水,揉肩捶背,更是趁着无人送上香吻一枚,直伺候地墨君寒眉眼含笑,嘴角更是大大翘起!

“说吧,要求爷什么事?”墨君寒一脸早把看透的样子注视着可人儿。

云舒见状,也不否认,反正在他面前自己脸皮早厚到和城墙拐角差不多了,便直接将柔妃来求自己一事说了出来。

墨君寒听后,蹙着眉头道:“舒儿,这件事并不像表面这样简单!朕已经下旨,是绝不会放他们一条生路!”

“杀一儆百?”

墨君寒没有说话,云舒知道自己猜对了。只怕近来像于家这样张狂地裙带官员不在少数,而于志坚那日说得太子的话逆了墨君寒的龙磷,这才有了今日拿他开刀的下场!无一例外,自古君王在立太子一事上极其敏感!

云舒知道墨君寒也有自己有难处,当下便不再说什么。云舒一直认为政治那是男人的天下,女人还是站于他们身后的好。(其实小编真是这么想的。女人嘛,家是全部,还是相夫教子的好,好吧,我思想守旧,别吐口水,我闪~)

“父皇,晚上你去柔妃那里陪她和荣儿用晚膳吧。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一定很难过。”

墨君寒将懂事的可人儿拥进怀中,“爷明天去那用午膳。”

“嗯。”

墨君寒将手放在可人儿的小腹上,“今天就结束了吧?”

“嗯?”云舒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脸刷得一下红了。合着这大神还天天惦记着呢!

墨君寒见可人儿脸红,便知道她想歪了,戏虐道:“爷只是想着结束了,你便不用再遭罪。可舒儿脸为什么红了呢?”

“呃……”云舒直接将脸埋进墨君寒怀中,思想不纯洁了,好丢人啊~

“哈哈……”墨君寒看着害羞地可人儿,满心怜爱到不行,不禁大笑出声。那笑声深厚愉悦,使听到的人都不禁心生欢愉。殿外的小喜子与柳儿相视一笑。

最终于大海与于志坚被处死在菜市口。柔妃听到消息便昏了过去,这一病便病了一月有余。云舒去看过她两次,可是柔妃对她不冷不热。云舒知道她心里对自己还有疙瘩,过些日子等她缓过劲,想通了自然就好,当下便让下人好生照看,自己却不再过去。

有了第一次的水rǔ(和谐)交融,那么再有第二,第三就太自然不过。禁欲太久的墨君寒如初尝到的肉的狮子,虽是顾及可人儿柔弱的身子,没有夜夜将可人儿折腾到疲惫不堪,却也是隔三差五。

云舒憋了两天,终是将自己不想现在怀孕的事情告诉墨君寒,希望他能帮自己找到那种药。本来想直接让柳儿找的,可是云舒实在难以启齿,又怕墨君寒知道后生气,便直接告诉他了。

云舒说完有些忐忑地打量着墨君寒的脸色。如果他生气她也能理解的。对古人来说,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最直接的表白方式便是为这个男子生一个孩子。

只是不想墨君寒却温柔地将忐忑的她拥入怀中,轻柔道:“傻瓜!爷问过太医,女子十八后身体才算发育成熟,那时孕育孩子对母子都好,才不会有什么危险。你这身子才十五,爷怎么舍得你冒险?你这些日子吃得药膳中便有那药。”

云舒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她只觉双眼涨涨的,心里更是有幸福的感觉满满地填充着,她抱紧了墨君寒的腰身,今生有夫如此,足矣!

转眼间又是枫叶红的时节。这几个月云舒变化挺明显,不光是吃胖了几分,身上女人的韵味也是愈发浓厚。

后宫女子对于云舒的变化,都太过了然。一时之间皇上与怡心公主之间的暧昧私下传得很是厉害。更有离谱者是说怡心公主早已经珠胎暗结,只等生下小皇子,皇上便会直接立他为太子,更会母凭子贵,到时直接封怡心公主为皇后!有了皇子,再加上怡心公主根本与皇上没有血缘关系,到时定能封了太后与从臣子的口,好像一切早已经是板上钉钉一般。

一直抱病的柔妃也听到传闻,心里起初对云舒的小怨气这会全都化成怒火甚至仇恨!她不救自己的父亲与弟弟也就罢,这会竟然想夺自己儿子将来的太子位,甚至于自己多年期待的皇后之位!太过份了!自己定不会让她如愿!这一刻,柔妃十几年的隐忍,彻底爆发!

墨君寒不想可人儿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自己,他已经想到了办法。到过年时姚耿伯回来,便不让他再回边关,而后将可人儿的公主身份罢免,让她出宫随姚耿伯回将军府,待过个一年半载,到大家都淡忘可人儿的公主身份,再以将军之女接进宫中,给她一个隆重的婚礼,他要她做自己的皇后,做自己身边的女人。以后他不会再选秀,当然已经进宫的妃子,至他决定不让可人儿受委屈的那一刻起,她们已然成了摆设,他,不会再碰她们。他,不能让可人儿难过。他,要可人儿幸福,让她做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墨君寒这些决定还没有告诉云舒,不过,云舒并不介意。她知道这个睿智的男人会有法子让事情圆满解决,她相信他!两人都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只是没想到老天爷很快给他们设了一道坎,这坎差点夺了她的生命,也差点将他打入无间阿鼻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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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决定出手

墨君寒这些决定还没有告诉云舒,不过,云舒并不介意。她知道这个睿智的男人会有法子让事情圆满解决,她相信他!两人都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只是没想到老天爷很快给他们设了一道坎,这坎差点夺了她的生命,也差点将他打入无间阿鼻地狱……

这日天气不错,见阳光很好,云舒便坐在院中看书,昨夜被墨君寒折腾地太晚,这会在暖暖的阳光下,很快睡意袭来,不多久便进入梦中。正在给云舒做桂花糕的柳儿看到外面起风,想提醒她加件衣服时,这才发现她睡着了,而她早已经睡了大半个时辰,只因用手撑着头,微低着,远远看去像在看书一样,才没有被发现。

“公主,您怎么在这睡着了?这会子起风了,要受了风寒怎么办?你们是怎么伺候的?怎么不给公主拿件披风!”柳儿愠怒地斥责着一旁伺候的小宫女。柳儿很少动怒,两个小宫女下得忙跪于地磕头求饶。

“奴婢该死,请公主饶命!”

“好了,不就睡会觉,没事的。你们下去吧。柳儿,我饿了。”云舒故意可怜巴巴地看着柳儿。

“公主,您怎么不注意下,明明身子单薄,这要是受了风寒,您自己难受不说,皇上也会心疼的。”柳儿嗔怪道。

“好,好好,我的小管家婆,下次一定注意,好不好?再说,哪这么弱。饿了,饿了。”

柳儿无奈地笑笑,“早做好了,还给您煮了碗百合粥呢。”

“就知道柳儿最好啦。”

本以为不怎么着,不想晚膳时云舒突然呕吐起来。太医诊治是胃着了凉才会如此。墨君寒yīn沉着脸,在云舒无声的乞求下,虽没实质性处罚下人,却也是罚了她们一个月的例银。那两名白天近身伺候的宫女直接被贬去做粗活。

这处罚放在平日也没什么,皇上心疼公主嘛。可是这会,却在后宫掀“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起新的热议。那便是公主吐了,是因为有喜,而那被罚的下人因没有照顾好公主这才被罚的。虽已经太医已经说了是胃寒所致,不过,这些自以为很精明的后宫女人哪里肯信!一时间,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全向圣乾殿的方向射去!

柔妃在得知的第二天一早便起身去向太后请安。这些日子她一直称病,太后便许她到身体好了再来请安。

绿儿见自家娘娘终于肯出去见人,欣喜道:“娘娘多日未出门,今日定要打扮地漂亮一些。”

“不用,选套素点的衣服,妆也化淡些。”

“娘娘,这……”

“按本妃说得做。”

“是。”绿儿虽不不明白,但也只能照做。主子近来心情不好,脾气比往日爆燥了很多,绿儿近来很是小心。

当看到妆扮好的柔妃眉眼凄楚,柔弱可怜,我见犹怜时,绿儿有几分明白了柔妃的心思。这样更容易博得他人的怜意,对于主子现在的处境来说,不得不说是个好方法。

到太后宫中时,惠妃与若妍正在那里,见到柔妃一通关切。见柔妃迟迟不回,精明的惠妃便知她定是有事来找太后,便寻了理由牵着妍若离开。

“你这孩子身体才刚好,怎么不好好养养?哀家不是说了吗,不用急着来请安,养好身体才是正事。荣儿还小,还要你费心照顾呢。”

提及墨荣,柔妃跪倒于地,哽咽道:“太后,臣妾求您代为抚育荣儿。”

“这是怎么了?”太后不明所以。

太后身边的姑姑机灵地将下人全部带下去。

“太后,臣妾,臣妾害怕。”柔妃已然开始流泪。

“害怕?你怕什么?”

“臣妾害怕,害怕荣儿会出事。”柔妃目光决绝,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终是不顾后果地才说出。

太后拧紧了眉头,“这话从何而来?”

“太后,臣妾这话不是胡思乱想。前些日子臣妾的父亲与弟弟之事,太后您一定知道了。臣妾的父亲与弟弟虽然糊涂,可是他们也没有胆大到敢在天子脚下胡作非为,更何况父亲的官职并不高,他怎么可能如此胆大张狂,难道他不要命了吗?”

早已经见过后宫各类手段的太后,明白地知道今天柔妃所说之事定不简单,当下沉声道:“你知道些什么?全都告诉哀家。若有半句谎言,在你有生之年,哀家都不会再让你见到荣儿!”

柔妃身子微怔,复而坚定道:“臣妾绝不敢有半句谎话!”

“说!”

柔妃挺直了脊背,“臣妾听闻臣妾的父亲与弟弟之所以会被人上折子,是因为在怡心公主生辰那日,不小心冲撞了公主宫外的朋友,一个盛名在外的雅妓。而那天正好被出宫的公主与皇上看到。听闻当时公主很生气,不但指使张副统领当场打了臣妾的家弟,还放言说那雅妓是她的人,若臣妾的弟弟再打扰她,定不饶他!家弟当时便知错了,此后几日都老实在家。不想,没几天还是出了事。明明皇上前日才下旨查办,不到两日慎刑司便取得了所有的人证,物证。且不说那些事的真假性,就这取证的速度是不是太过容易,太过迅速?臣妾心里实在怀疑的紧,就摆脱在外的亲戚查下此事。前些天那亲戚给臣妾来了信。”

说到这里,柔妃好似想到实在不愿意想的事,闭了闭眼睛,待泪水流出,又接着道:“信上说确实是有人捏造的证据,包括人证也是给了银子封口的。亲戚说那人背景很强大,手法很隐蔽,他也害怕打草惊蛇,招来杀身之祸,所以不敢继续再查。

臣妾这些日子害怕,和荣儿不敢随便出宫。近来宫中传言厉害,臣妾想到还在冷宫的榕妃母女,还有被贬为美人,不得亲自抚育二皇子依姐姐,更想到已经芳魂消逝的湘妃,她们,她们都得罪过公主!臣妾越想越怕,臣妾死不足惜,可是荣儿,他是皇上的骨血,他不能出任何问题。太后,求您将荣儿接过来抚育吧。”柔妃哭得着实惹人怜!

太后紧蹙双眉,脸色早已经冷若冰霜。柔妃的意思她已经明白。这两年皇帝对云舒的宠爱越来越没有底线!太后一直在担心,但是一直不想与皇帝撕破脸。再加上前些日子看着皇帝为失踪的云舒,那般的焦急,担心,再加上一直觉着云舒是自己看着长大,又比较安份守已,她便不想把事情做决,这些日子也由着他们!

可是今天听柔妃如此说,她再想想这两年皇宫内外发生的事,特别是自己的孙子,孙女的生命将有可能受到威胁,太后知道,云舒决不能留!她安份守己还好,她若有心不安,皇帝又如此宠她,只怕天启的江山终将毁在她手中!很显然,此时的云舒已经不再安份!那就不能怪她无情!太后眼中闪过已经多年未见的yīn鸷!

“你先下去,好生照顾荣儿。有哀家在一天,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哀家的子孙!”

柔妃眼中迅速浮过带有yīn狠的得意之色,柔声道:“臣妾谢太后。”目的已经达到,当下施礼离开。

在第二日太后便派人将墨君寒请至宫中,大意是说再过几日便是自己的五十大寿,近来宫里宫外发生太多事情,她有些不安,想借大寿之际让几位皇子和公主去国寺为她,也为天启祈福,一日便可。

祈福以前也有过,墨君寒未做他想便应下了,当日便下了圣旨。这种可以出宫的机会,云舒自然不愿错过,于是便定两日后与其他皇子,公主起程去国寺。

起程的前一时,云舒绣了几个月的香囊终于完成。虽然样子不怎么好,绣工也不怎么样,但是看着自己的第一个绣品,云舒还是很开心。

她献宝似地将香囊拿给墨君寒看,“爷,看,我绣的第一个香囊耶,还行吧?”

墨君寒看了下那歪歪扭扭的花样,眼中含笑,“不错。”

云舒不满地嘟起嘴,“爷哄我呢。哼,难看我也要给你戴上,谁让你笑我,那就让别人笑爷佩戴个奇怪的香囊!”云舒霸道地将香囊系在墨君寒腰间,还威胁道:“不许摘,不然我再也不送爷东西了!”

“爷戴着,爷上朝也不摘行了吧。你送爷的东西,爷什么时候没戴?!手上这扳指更是近十年了!连爷都敢威胁,没良心的小东西,看爷怎么收拾你!”下一秒将可人儿拥入怀中,狠狠吻住她,直至两人一起倒在榻上,又是一室旖旎风光……

第二日墨君寒派了刘海与张枫带着近百名高手侍卫,一起护送云舒他们去国寺。

一路顺畅,云舒等来到国寺,于大殿上完香,捐了功德银子后,便被带去后院,午膳是国寺的斋饭。云舒让他们几个没出过宫的皇子和公主由侍卫陪着在寺院随处看看,而她想到上次佛珠突然断开的事情,便想着找圆和大师问问原因,不想一打听圆和大师外出游历,得过几日才能回来,云舒便想着下次问也好。

闲来无事,云舒也便随意逛起来,只是她没想到,会有一群黑衣人突然闯入国寺后院,起先他们并没有伤人的样子,多是将前来保护的侍卫打伤,却并没有狠毒的招招取人性命。而这些人显然是冲云舒而来,他们不顾别处的皇子,公主,步步向云舒逼来!

刘海见此大喝一声,“张枫,保护好其他小主子,怡心公主交给我!”

“是!”

想到其他孩子不会有危险,云舒松了一口气,可是突然间又闯进一批黑衣刺客,这些人不同先前那批,全部使用的是胡刀!而他们显然狠毒太多,刀刀要取人性命不说,更是有向那些皇子下手之势!国寺内的武僧听到动静,也加入进来保护云舒他们,方丈更是也出动。

大家明显带着惊吓的小脸都相互看看,墨荣想到了,高声道:“我见四皇弟向后院的厨房跑去,说是看看做素菜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公主别担心,卑职这就去找四皇子!”没有别的办法,云舒点下头,张枫速速离去。

只是张枫还未出去,有一侍卫慌张地进来,“统领不好了,四皇子被拿胡刀的黑衣贼子捉住,这会叫嗓着要怡心公主出去换人,否则就要杀了四皇子!”

“住口!”刘海冷声的喝斥让那侍卫身形一怔。

“我去!”云舒说罢便要出去!

“公主,您不能去!皇上吩咐过卑职,定要好生保护您!”刘海跪地拦住云舒的去路。

云舒努力让自己平静地解释道:“刘统领以你的武功在黑衣人手下护我周全可成问题?”

刘海沉默片刻,沉声回道:“此举太过冒险!”

云舒急得想骂爆粗!她努力忍住,“那这样呢?”突然大殿内一躲避的小和尚萨那倒地,而云舒正摆弄着手腕上的银镯。

刘海,张枫有些惊奇地看着云舒,云舒解释道:“这里是高强度的软骨散,只要沾上片刻便倒地昏厥,即便是父皇那样的高手,也会在片刻内力用不得。这样,你们可有信心护我周全?”

刘海还想说什么,云舒焦急道:“刘统领别再迟疑了,倡儿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我相比于他来说,自保的可能太大!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好不好?快随我去救他!”

刘海终是随云舒离去,张枫握紧了手中的剑,眼中更是浓浓的怒火!若不是还要保护殿中的其他小主子,他定也跟去!这群狗娘养的,要是敢伤了公主一分,他张枫发誓,此生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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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可人儿出事

刘海终是随云舒离去,张枫握紧了手中的剑,眼中更是浓浓的怒火!若不是还要保护殿中的其他小主子,他定也跟去!这群狗娘养的,要是敢伤了公主一分,他张枫发誓,此生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云舒来到后院时,发现先前进来的那批黑衣人早已经不见,只剩下拿胡刀的黑衣刺客。看得出他们死伤惨重,也就只剩五人,他们用刀挟持着哭成泪人的四皇子,被侍卫与武僧团团围住。

墨倡看到云舒哭叫道:“皇姐救我,我害怕。”

“倡儿乖,不哭!皇姐这就救你。”云舒冷冷看向黑衣人,“放了他,本公主跟你们走!”

“怡心公主好胆量!让他们准备马车!”

云舒向刘海点了下头,很快便有侍卫去准备。

“你先上车!”

云舒给了刘海一个安慰的眼神率先坐上马车,很快黑衣人也一一上来,那黑衣人将墨倡推向刘海,驾起马车便向后山赶去!云舒去过后山,知道那里除了一片树林便是万丈悬崖,根本没有下山的路可行!当下冷哼道:“几位怕是不想活了吧,据本公主所知,后山只有万丈悬崖!”

“哈哈,我们当然知道那里只有万丈悬崖,那里便是我们为公主选的葬身之地,公主你还可喜欢?”一男子拉下黑面巾,是面容粗犷却很不失俊美的男子,只是此刻脸上的表情太过yīn森!

云舒强压下心中的害怕,努力平静道:“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何定要取我性命?!”

“无怨无仇?哼,你与你那不要脸的苟合父皇,杀了我心爱的莹莹,我今天就是为她报仇!我暂时杀不了那狗皇帝,那我便要杀了你,我要那狗皇帝也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

那人对墨君寒的侮辱让云舒满腔怒气,甚至连害怕也没有了!针锋相对道:“杀了我你的莹莹就能回来了?她若不心怀不轨,几次想杀我,又怎会有今日下场?再者,若你的莹莹心里有你一分,她也不会以已身使美人计!难道天下的美人都死绝了,非得她自己亲自不可?她明明利用你,你却还可笑地将她的利用当作真情来守候。枉你一七尺男儿,这点都看不透,着实可悲得紧!”

云舒心下一沉,脸色也惨白起来,原来如此,太后真是心计了得,为了取她性命,又不被墨君寒怀疑,不惜让所有的皇孙都参与进来!云舒不再说什么,心里很凉很疼,疼了她多年的太后,竟然真舍得对自己痛下杀手!到底是她看重了这份感情!

“他们追上来了。”车外的人高声道。

“按原计划!”

“是!”

云舒只感觉马车速度越来越快,但是也越来越颠簸!云舒知道定是靠近悬崖了。

“怡心公主,再见了!哈哈!”那人将她穴道封住,让她不能动弹,自己却与其他黑衣人弃车而逃!这一刻云舒终于明白为何他们一定要马车,原来是以此脱身,更是为了更容易送自己去西天!

云舒不知道自己这次会不会幸运地逃离,但是想着那万丈悬崖,云舒绝望地闭上眼睛。她想着墨君寒满是柔情的样子,轻声道:“爷,一定要好好的。有一丝可能,我也还会再回到你身边!”

下一刻便听到刘海绝望的呼叫:“公主~!”

云舒感觉身体随着马车急速下降,她闭着眼睛等待着落地的那一刻,耳边风声呼呼而过,当风声停止w百度搜索“海天中文”看最新章节时,云舒只感觉巨大无比的冲击力萨那将她拉进无边的黑暗中……

正在御书房看奏折的墨君寒没来由的一阵不安,大拇指带了多年的扳指突然毫无征兆地断裂开!这是可人儿送自己的第一份礼物,她以前见他天天当宝似得戴着,还开玩笑说:“这扳指就像我一样,天天不离父皇的身!我们还真是同等待遇啊!”

同等待遇,默君寒心里猛得一沉,“来人,来人!”因着太过慌张,他打翻了案子边的茶杯,那茶杯落地哗啦碎掉,他心里更加惶恐不安!

“奴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才在!”小喜子听出墨君寒的急切,忙进来听吩咐。

“备马!朕要即刻出宫!快!”

“是!”小喜子小跑着出去,忙下去安排。

墨君寒衣服来不及换只取了侍卫牵的马向宫外急驶而去!

当他赶至国寺看着凌乱的寺院还受伤的众侍卫,步子更急地向大殿走去,大家皇上来了,忙跪地请安,张枫带着众皇子也出来。受了惊吓的皇子,公主们见到墨君寒,当下都哭着跑向他。

墨君寒没有心情安慰他们,扫一圈,没有看到可人儿的影子,脸色yīn霾的厉害,他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问道:“舒儿呢?”

张枫不敢抬头,“回皇上的话,公主,公主她为救四皇子被刺客带去后山,刘统领与方仗已经跟去,相信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定不会有事!”张枫说完半天见皇上没有动静,心里怕得要命。他说那些话,自己都听得没底气,更何况皇上呢?

待外面传来马蹄声,张枫抬头只见墨君寒早已经不在!

墨君寒用力抽打着身下的马儿,心里不停地在祈祷,可人儿一定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

当他赶至悬崖边,看着神情悲切地刘海等人时,步履踉跄地走至刘海身边,抓起刘海的衣襟,声音有着难掩地颤音:“舒儿呢?朕的舒儿呢?!”

刘海用了很大地勇气才回道:“卑职无能,未能护公主周全。公主她,掉下了悬崖。”

墨君寒只感觉脑袋刷得一下一片空白,心更是顷刻疼到窒息,他不能呼吸了!有血腥味向上番涌,“扑哧!”墨君寒口吐鲜血,看着悬崖的方向终是陷入黑暗,耳边隐隐传来刘海焦急的呼唤,却再也是不可人儿的声音……

墨君寒是在隔天清醒的,清醒后的他顾不得要处理的国事,顾不得生病的自己,再顾不得任何事情!他睁开眼睛便让人传来刘海与张枫,让他们带人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下到悬崖下面去找可人儿!生要见人,死,他也要见尸!

他不能让可人儿这样莫名地消失,她会害怕,他怎么舍得?再说可人儿的身世不是很离奇吗?说不定,她根本就没事!连圆和大师都说她日定能辅助自己成就千秋伟业。她还什么都没替自己做,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呢?她说过不会离开自己的,她那么懂事,那么善良,她不会骗自己的,她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一定!

这些话在云舒消失的每个日子里,墨君寒都要暗暗告诉自己一遍。唯有如此,他才能呼吸,才能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刘海等人在崖底找了半月之久,除了摔碎的马车,零散地在崖底的深潭中漂浮着,却不见云舒的踪影。识水性的侍卫潜至潭底也没找到人,却发现这潭水竟然与外面一条大河相通,大家顺着河流找了很远,除了鱼儿便是虾儿,仍是没有云舒的踪影。云舒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个消息于墨君寒来说,不能不说算得上一个好消息。他确定可人儿绝对没死,只是暂时不知道去了何处,他相信,他终能找到可人儿,而可人儿终是会回来!墨君寒没有放弃寻找可人儿,他一面派人守着崖底,只要见到能进来这里的人,便询问可人儿的消息。另一面又派人沿着与深潭相连的河流寻找可人儿,河沿岸的村庄,城市他都让人仔细寻找。他相信他一定可以找到可人儿,一定!

可人儿不在身边的日子,墨君寒如同没有灵魂的工作机器一般。他原本冷冽的面容,这些日子更是yīn霾地厉害,让人连远观都不敢!他一天的时间基本都在御书房,大事小事,哪怕以前他根本不屑处理的小事,现在他也处理。他不敢让自己停下,否则对可人儿的思念和担忧便萨那从各处挤进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哪怕一根头发丝他都能感觉到上面有着那种令人窒息的思念!

每晚回到寝殿,他经常能恍惚地看到可人儿或坐于软榻或于床榻之上看着书,等着自己,甚至能听到她甜甜地唤自己‘爷’。可是当他靠近想触摸她时,却发现那里根本空无一人!他人萨那间便被巨大的失落与恐慌吞噬!

他夜夜难眠,一闭上眼睛便看到可人儿浑身是血地躺在崖底,有野兽在啃噬她的身体,有鱼在咬她的手指,她满眼恐惧与期待地看着自己,好像在等自己去救她!可是自己想动却发现根本靠近不了她,只能那样无能地看着她受苦,看着她害怕,看着她落泪!这一幕幕的情景夜夜撕扯着墨君寒的心,让他无法安心,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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