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将军的女奴》 第一部分 楔子 海青国位于中洲之中,地大物博、物产丰饶,自古即是邻国的垂涎之地。 明知疆土四面受敌,但海青国的百姓依然日日我行我笙歌、欢声笑语,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有 (冷、鲁、花、飞)四大将军镇守边关,海青国绝对安全无虞。 南关有飞将军——飞豫天,温文尔雅、沉稳俊逸,擅长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东关有花将军——花令,英姿焕发、俊美风流,擅长谈笑间用兵,任强虏灰飞烟灭。 西关有鲁将军——鲁易,高大威猛、率憨直,战必亲征,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北关有冷将军——冷诉,静肃果敢、卓尔不群,功盖寰区,战神之名威震天下。 这四大将军虽然个各异,却是挚交好友。如何让四大将军不起异心、齐心为国,海青国的皇太后著实没有少伤过脑筋,因为他们除了战无不克、所向披靡之外,还有一个更要命的共同点——坚决履行(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的古训…… 要让这四大将军服服帖帖,除了使用“以柔克刚”之法,皇太后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所以只好忍痛将自己最宠爱的四位贴身女侍——医侍‘青岚’、剑侍‘紫烟’、书侍‘白华’、舞侍‘红霓’割爱,让她们悄悄前去各个阵营,将这四大将军一举成擒。 第一章 “冷将军回营了!” 一声口令由营口传入,原本略微松懈的军士们听到后,立刻一个个跳站了起来,个个神抖擞、目露光。 军纪真好,不愧是四大将军之首…… 与营外一群中洲百姓站在一起,青岚先是在心中暗暗赞叹北关军纪的严明,然后立刻跟随著众人的目光,期待地望向传来一阵马嘶声的营口。 这个男人才是她此行的最大目的!她必须遵循皇后的懿旨,将她在此地的所见所闻都悄悄地据实上报。 就见一阵尘土飞扬后,一匹马像风似地卷入营内,马上的人突然一个飞身跃下,稳稳地站在营口处。 这人……就是‘战神’冷诉?望着这个身形威武挺拔的男人,青岚有些不敢置信。 因为中洲人都说他冷面似铁,只要被子他用眼神冷冷一瞥,没有人不腿软的! 她一直以为这样的男人必定是刚强、果决的,他的确是,他那紧紧抿住的嘴角与冷冷的眼眸也确实如此,可她怎么也没料到他长得竟会是如此的——俊朗! 古铜色的脸庞、明亮而深邃的双眸、挺拔的鼻梁、坚毅的嘴角,还有身上那不容忽视的王者之气…… 以海青国百姓对他的好奇,若冷诉有这样的长相,早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了,但为什么所有从北关回去的人全说他是冰的化身,却从没有一个人提过他的面容? “冷将军,这是这个月由中洲府过来、且持有腰牌可以入营的人。” “嗯。”望着营口那群全低下头不敢四处张望的人们,冷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然后目光一闪,眼神扫向站在人群最后一个体态单薄、脸上却有抹好奇之色的弱小身影。 这人……冷诉眯起眼,望着那个弱小的身影在他的注视下突然一呆,却没有低下头去,只是神色有些不自在,目光仍然没有移开。 冷诉突然冷笑了起来,笑容显得十分诡异,走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面前。 “还报告将军你是来干什么的!”在冷诉站定到那个老头面前时,一旁的军士大喝道。 “我……我是来看我们家阿毛的……”那个老头在冷诉的凛冽目光注视下,声音都颤抖了。 “八军营的伙夫张阿毛?”冷诉想都没想就随口问着。 “是的。”老头有点吓到,却也感到感激与荣耀,他没想到自己家的阿毛居然能被这个大将军连名带姓地记住。 “去吧!”冷诉一一走到等待入营的百姓面前,听着他们说明来意。 站在队伍中间的青岚却十分讶异,因为她没想到冷诉的记忆力竟然会那样好,好到可以记住任何军士的所在营地及职务,简直跟她向来聪慧的三妹白华不相上下! “你是来干什么的?”就在青岚还在胡思乱想时,冷诉突然走到她面前,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亲口问着。 “我是经过中洲府遴选后派遣过来的军医,这是我的委任状。”望着冷诉凛冽的目光,青岚有些心慌,但她依然勇敢地直视着他的眼眸,并拿出腰中的委任状递上前去。 但冷诉却只望而却步了委任状一眼,便将手中的长鞭一挥,‘啪!’地一声,青岚手中的委任状霎时碎成片片,像残雪一般在空中飞舞。 “你干什么?”青岚一愣,心中升起一股微微的愠意。 “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冷诉身旁的军士立刻大喝。 “我是在对没有任何理由便损毁公文的人说话!”青岚微眯起眼,毫不畏惧地回答。 “公文?”望着青岚倔强却有些苍白的脸孔,冷诉冷哼一声。 “这不是公文是什么?你居然连中洲府的公文都敢毁坏?” “在北关营,我说是公文的才叫公文!”冷诉冷冷地说,再也不望青岚一眼,“吊起来!” “是!” 什么?!毫无心理准备的青岚被四周的军士架起来,然后绑住双手拖至校场。 军士眼中虽然有抹好奇与不解,但他们却一句话也没说地遵循着冷诉的号令,将青岚高高吊挂起来,然后走回冷诉身旁,跟着他继续往下盘问。 狂风中,青岚浑身微微发抖,一半是因为寒冷,一半则是因为震惊与不敢置信的怒气。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看得出那公文是假的? 更何况,那也不是完全假的,除了上头的别及她没有亲自去参加遴选之外,那公文用纸及所盖大印全出自海青国的内务府,与真正的公文毫无差异,他怎么样可能发现其中的真伪? 更何况,他怎么可以如此轻视中洲府发出的公文? 难道在这个北关营,就算皇上的手谕也没有用?难道真的如人们所说,皇上的权威只限於中洲府,一出中洲府,这四大将军便各自为政了? 在众人的则目下,青岚孤单地在寒风中战栗着,不久后,一个军士来到青岚的面前。“说!你到底是谁?来这干什么?” “我是青岚,中洲府派来的军医。”顶着凛冽的寒风,青岚义正严辞地回答。 是的,由正午到傍晚,不管是谁来问,这是她唯一的答案,他们休想让她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 因为要是让冷诉知道也到此的目的是来探探查他的底细,万一让他知道中对他有疑虑、怀疑他的忠诚,那不是逼着他造反、逼着他投敌吗? “还没说?” 到了夜风刮得人连骨头都感到刺痛时,青岚再度听到冷诉的声音。只是,现在的她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因为她的全身已经冻得再也没有任何感觉。 “是的,将军!” “泼水!”冷诉冷冷地下令。 “是!” 冷诉一声令下,一桶冰冷的水由青岚的头上狠狠浇下!她只觉得一阵无法抵挡的寒意直接沁入她的四肢百骸,但她紧咬住牙,不让自己的任何声音由口中流泄。 她头上的水滴顺着她小小的脸庞流下,还未流至地上,便已冻成冰晶……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无论她是来做什么的,她都是海青国的百姓啊! 僵硬着脸颊,青岚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地抬起头来,坚毅不屈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说!你究竟是做什么的?”冷诉望着脸上布满冰晶的青岚及她眼中的倔强,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我是……青岚,中洲府的……军医。”硬撑着说完这句话,青岚终于再也忍不住那阵地狱似的酷寒,直接晕了过去。 “居然还不松口?”望着青岚小小的身影,冷诉突然眯起眼,“把人带到我营帐去!” “是!” 她当他是傻子吗?傻到看不出她是名女子? 哪个男子会有这样小、还没有他巴掌大的脸? 哪个男子会有这样秀气的柳眉、这样娇美的樱唇、这样致的五官、这样纤细单薄的体态? 望着双手被绳索高吊在帐梁上,衣衫不整、半跪在营帐中的女子,冷诉的眉头紧紧深锁。 他犹然记得,那时他才一走近她,就发现她身上有股奇异且甜腻的香气朝他扑面而来,让他竟有半刻的恍惚,以为自己是在春光明媚的南关,而不是这个极北之地! 只是奇怪的是,当他装成没事般随口问其他军士时,他们竟都异口同声地回答没有闻到任何香味! 将碗中的酒倒入口中,冷诉又由酒瓮中倒出一碗酒,然后走到青岚的身旁,撬开她的牙关,硬将酒灌了进去。 感受到胃中有股热热辣辣的感觉一直扩散开来,青岚幽幽地转醒,发觉自己身处温暖的环境之中。她嘤咛一声,缓缓睁开双眸。 “你是军医?”蹲到青岚身前,冷诉闻着那股浓郁芳香,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是……”青岚气若游丝地说。 “什么时候中洲府有女军医了?”冷诉冷哼一声。 “我……”青岚一愣,突然发现身上原厚重棉衣早被剥去,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单衣及布! 小脸霎时变得惨白,青岚双唇微颤,“就我一个……” “是吗?”面无表情地撇了撇嘴角,冷诉抬起青岚的脸,拇指用力地按着她下巴的一处位。“告诉我,这是什么位?” “承浆……”被冷诉按得有些发疼,但青岚依然勇敢地回答。 “那这个呢?”冷诉的手突然往下一移,按住青岚裸露在外、两个锁骨中间的一处位。 “璇玑……”青岚浑身一阵抖颤,因为从未有人这样碰触她的肌肤。 “这个呢?”冷诉手一运气,将青岚前的裹布一把振碎,然后右手紧紧握住她浑圆而坚挺的半边丰! “你……放开我!”青岚低声惊呼,脸色青红相接,开始挣扎着。 但由于她的手被垂吊起来,无法遮住突然裸露的身子,她只能不断地努力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不让这个男人有碰触她的机会! “装什么处子!”望着青岚又羞又急的模样,冷诉冷冷一笑,手更是用力地揉弄着她雪白而挺翘的双,“你不是军医吗?你以为我会相信像你这样的女子,在四处抛头露面到军营给男人们治病后,还有可能是处子?” “不要碰我……”青岚紧咬住下唇,忍住心中所有的羞辱回言讽刺着,“堂堂一个冷大将军,原来竟然如此道德沦丧,难道你就不怕海青国的百姓知道此事后,对你中诛笔伐吗?” “我道德沦丧?海青国百姓对我口诛笔伐?”冷诉突然哈哈大笑,一把撕碎青岚上身的所有衣物,眯着眼欣赏着她姣美、婀娜的体态,“在他们有机会知道这件事之时,你以为你可以全身而退? 小脸重时变得惨白,青岚双唇微颤,“就我一个……” “是吗?”面无表情地撇了撇嘴角,冷诉抬起青岚的脸,拇指用力地按著她下巴的一处位。“告诉我,这是什么位?” “承浆……”被冷诉按得有些发疼,但青岚依然勇敢地回答。 “那这个呢?”冷诉的手突然往下一移,按住青岚裸露在外、两个锁骨中间的一处位。 “璇玑……”青岚浑身一阵抖颤,因为从未有人这样碰触她的肌肤。 “这个呢?”冷诉手一运气,将青岚前的裹布一把振碎,然后右手紧紧握住她浑圆而坚挺的半边丰! “你……放开我!”青岚低声惊呼,脸色青红相接,开始挣扎著。 但由于她的手被垂吊起来,无法遮住突然裸露的身子,她只能不断地努力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不让这个男人有碰触她的机会! “装什么处子!”望著青岚又羞又急的模样,冷诉冷冷一笑,手更是用力地揉弄著她雪白而挺翘的双,“你不是军医吗?你以为我会相信像你这样的女子,在四处抛头露面到军营给男人们治病后,还有可能是处子?” “不要碰我……”青岚紧咬住下唇,忍住心中所有的羞辱回言讽刺著,“堂堂一个冷大将军,原来竟然如此道德沦丧,难道你就不怕海青国的百姓知道此事后,对你口诛笔伐吗?” “我道德沦丧?海青国百姓对我口诛笔伐?”冷诉突然哈哈大笑,一把撕碎青岚上身的所有衣物,眯著眼欣赏著她姣美、姻娜的体态,“在” 他们有机会知道这件事之一刚,你以为你可以全身而退?” “你想做什么?”望著冷诉冷漠的眼眸,听著他狂肆的话语,青岚此生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声音跟身子同时颤抖了起来。 “我想做什么?”仔细凝视著眼前这副他生平所见最雪白、最滑腻、最玲珑最诱人的女子身躯,冷诉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想法,他淡笑著伸出手指,轻轻弹弄著她的尖。“我想让你自己来证实一下,你究竟是不是个好军医!” “晤……”当冷诉的手弹上青岚的尖时,一阵电流急促地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而她竟感觉自己的尖缓缓挺立了起来,她绝望地惊呼一声,“不!” “不?”望著青岚的身子泛起一阵淡淡的玫瑰粉色,冷诉眼中闪动著寒光,冷冷地看著她脸上的那抹嫣红,“那可由不得你,在北关,我说了算!” “不要碰我……”看著冷诉的眼眸突然变得冷酷又深邃,青岚顿时感到一阵心寒,连忙将原本跪坐在地上的身子转过去,不想让他用眼、用手轻薄她的身子。 但她怎么也没有料到,冷诉的动作竟然比她更快! 他不仅一把握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转回他的眼前,并且双手还一起握住她的双,用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捻弄她的尖。 “不要……”疯狂地摇著头,青岚的眼眶蒙上了一层雾气,但她极力地忍著,不让泪水沁出眼吃。 因为她绝不会让他得盲)也绝不会让他看到她的脆弱! 但在冷诉逐渐加大力度之役,青岚终于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疼……” “疼?”冷诉狠狠地笑著,手中丝毫不怜香惜玉,更是放肆地逗弄著这副姣好的身躯。 因为一想到她绝美的容颜及玲戏的身子不知已被多少男人轮番玩弄、糟蹋过,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就涌出一股莫名的怒气,而手中的动作也更加暴! 青岚紧紧咬住下唇,用力地都沁出了血丝。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或用什么方式,都改变不了现状,一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竟要葬送在这名冷面男子的手中,她的心一横,张开口用力一咬! “想当贞洁烈女?”冷诉用手扣住青岚的下颚,眯起了眼,“作梦!” 他—手拙住她的下颚下让她咬舌自尽,另一手则用力撕碎她的长裤,用脚分开她一直紧紧夹住的双腿,手指往她尚未湿润的花径用力一捅! “啊……”下身涌上一股被撕裂般的疼痛,青岚尖叫了起来。 原本库身就虚弱,聊上突如其来的羞辱与痛楚,青岚在尖叫一声后竟昏了过去。 “咦?”望著青岚惨白的容颜及紧闭的眸子,再感觉自己的手指竟然一直被往外推挤,而且指尖似乎抵著一层薄膜,冷诉愣了一下。 她真是一个未曾被男人碰触过的处子?可能吗? 眼光倏地望向青岚的脸,看著她的脆弱与苍白,冷诉沉吟了半晌之后,手指重重地掐住她的人中,然后她的睫毛开始颤动,眼眸再度缓缓睁开。 “晤……”感觉到下身那阵痛苦依旧存在,青岚低声呻吟著。 看著她眼底真实的痛苦,感受著她身子下意识拒绝男人侵人的直接反应,再望著她青涩而又羞赧的红颜,冷诉轻轻地勾动手指…… “走开!你走开……”发现冷诉的手指竟然没有离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汗水一滴滴由青岚额上沁出,在她的脸上交错滴落,她尖叫著,双腿开始乱踢。 终于将伸入紧室花径中的手指轻轻移出,冷诉看著青岚紧紧夹住双腿坐在地上无声地低泣,下腹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他居然真的想要这个女人!想要这个倔强又绝美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想听她柔美的嗓音在激情时会是如何地娇俏,想要她在他的身下呼唤著要他…… 当冷诉不再碰触自己之后,青岚低垂著头痛苦地颤抖著,突然间,她发现自己原本绑著的头发一下子全披散到肩上,而他的一只手竟握住她的腰肢,轻轻地将她拉站起来。 知道自己的身上本就没有什么完整的衣物能遮挡,而且正被眼前这个男人一览无遗地注视著,青岚又羞又气、又急又赧,本不敢抬头。 “抬起头来!”冷诉命令著,“否则你得到的疼痛将会比刚才多十倍!” 一想到刚刚身下那阵剧痛,青岚依然余悸犹存,因此只得咬著下唇,将脸缓缓地抬了起来,但眼眸却依然注视著铺著长长毛毡的地面。 一头乌黑的青丝轻轻技在她雪白的肩和丰挺的上,望著她沾在睫毛上却一直倔强著不肯滴落的泪珠,以及紧紧咬著的、娇艳欲滴的樱唇,冷诉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真美!真是该死的美极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冷诉突然轻快地笑了起来,听在青岚的耳中,又令她打了一个冷颤。 “你是军医?”冷诉大手握住青岚的腰肢,让她整个身子贴紧自己。 “我是……,”青岚忍住心中想尖叫的冲动,生硬地说。 “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女军医在我的营中要做什么样的工作?”冷诉享受著手中的纤细与泪腻,将头埋进她浑圆的双间,然后轻舔著深深的沟…… 门台病、疗伤、救人…··”冷诉亲呢的举动让青岚的身子突然升起一股不知名的悸动,她颤抖地说。 “没错,是治病、疗伤、救人广冷诉冷一笑,然后一口含住青岚的尖! “不要……”那种电击感又出现了,而这回竟更强烈,强烈到青岚几乎都站不稳了,要不是他的双手紧握著她的腰肢,她恐怕会瘫坐在地。 听著那声娇媚的啼呼终于流泄出来,冷诉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开始用舌头轻轻逗弄著缓缓挺立的玫瑰蓓蕾。 “啊……”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侵袭著青岚的四肢百骸,让她再也忍不住地低哺出声,整个人轻靠在冷诉怀中。 发现自己竟然发出这么媚的声音,青岚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她怎么可以任由这个男人这样玩弄自己,而自己竟还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 感觉青岚全身微微地颤抖,听著她发出甜腻又无法压抑的轻喘低哺,冷诉又是一笑,“我会派你去救那些因长期禁欲而无法纤解欲望的军士们!” 什么?!青岚浑身一僵,而她的反应似乎全在冷诉的预料之中。 他更邪肆地拈弄著她的尖,并且将脚入她紧夹的双腿间强迫她张开,手指往她已略微湿润的花隙轻轻一扫…… “晤……”整个身子都酥软了,青岚终于再也忍下住地娇啼出声,“不……” 他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碰触她的那个地方?那是……那是女人最私密之处啊! 而为什么她被他碰触之役,竟似乎连魂魄都被抽走似的,全身发不出半点力气? “不想当这种军医?”望著青岚星眸半闭、娇喘微微的模样,冷诉继续说著,“当然,你还可以有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当我的女奴!” “不可能!”听到这种羞辱,青岚的脸一白,想也没想便低声叫著,“绝不可能!” “好,那我现在就去为你找寻你的第一名患者!”冷诉手一放,任青岚跌坐在长毛毡上,冷冶一笑后便逞自向外走去。 “你站住!”望著冷诉无情的背影,青岚慌乱地叫著,她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要这么做! 虽然她的脑子现在已乱成一团,但她仍清楚地知道自己绝不能成为众多军士的玩物,她绝不能成为一个妓女! 可是现在本没有人帮得了她啊!怎么办?青岚紧咬著下唇,内心一阵恐慌。 此刻的她绝对逃脱不了这个恶运,著她不赶紧下个决定,或许今夜之后,她…… 难道,她真的只有一个选择?选择成为他一个人的玩物、他一个人的妓女、他一个人的女奴? 委屈、痛苦、挣扎和矛盾让青岚的泪水终于不争气地流出了眼眶,她颤抖著肩、低垂著头,语音凄楚地唤住那个无情的身影,“你站住!” “考虑得如何?”冷诉背对著青岚冷冷地问。 “我该做什么事?”青岚任由泪水一滴滴掉到毛毡上,将自己的尊严放在他的脚底践踏。 门良简单,生活上伺候我、床上取悦我。”虽然知道她是个处子,但冷诉却故意讥讽地说:“像你这样四处乱的女子,应该很容易便可以做好后面那项工作。” 清纯如青岚,虽然自小研习医术,但她却不知道刚刚冷诉只用了一指便识破了她的处子身分;听著冷诉的嘲讽,她本不想解释。 若他认为他是那样的女子,就那样吧! 看著青岚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冷诉的心中又燃起一把怒火。他想要她,他立刻就要她! 但他不会这么做,因为,他要让这名骄傲的女子亲自开口哀求他,而在那时,他将会狠狠地羞辱她一顿,并让她说出她到北关来的最大目的! 第二章 到底该不该选?青岚这些天不断在思索这个问题。 自从与冷诉定下约定之后,他便去巡视边防了,一连三天都没有归营,让青岚松了一口气,并且开始考虑自己的未来。 但就算要逃,她又能逃到哪裹去? 在军纪森严的北关,没有任何人可以说来就说、说走就走!况且她身上还背负著皇太后的密令,她怎能让从小疼爱她的皇太后失望呢? “青军医!” 就在青岚坐在将军帐中发呆时,突然一个浑厚的嗓音在门口叫唤道。 望著一个年轻的脸孔出现在掀开的营帐前,青岚礼貌地站起来做了一个揖。 “搏副将” 这三天都是博尔敦在关照著青岚的生活起居,也是她与处界的唯一接触,她发现这个人比冷诉好相处多了,至少他的脸上还会有笑容。 “叫我博尔敦就行了。”博尔敦开朗地笑笑,然后大步迈向营内,望著缩成一团的青岚,“北关不比中洲府,很冷吧?” “是有些冷。”青岚叹了口气。其实哪只是“有些”,本是门剐冷! 不过北关的将士为了海青国的安危经年累月戍守在此都来曾言苦,她怎能卉口喊冷呢? “等今晚冷将军日营后,我会建议他给你多加几个火炉的!”博尔敦望著青岚的苦瓜脸,哈哈大笑了起来,“可不能把我们好不容易到营的军医给冻死,否则要是以役弟兄们受伤了,谁来照料他们呢?” “他要回来了?”听到博尔敦的话,青岚低呼一声,“什么时候?” “谁知道!”博尔敦耸了耸肩,故意忽视青岚在听到冷诉要回来时脸上浮现的苍白,“对了,有个弟兄受伤了,青大夫能帮忙看看吗?” “可以!”知道自己有打探军情之嫌,因此青岚也不便再问下去,只能连忙点著头,然后拎起药箱跟著博尔敦往外走去。 由于冷诉并没有说破青岚的身分,因此北关的将士依然将她视为军医,虽然他们也都看出她是名女子,但冷诉的话就是命令,他说她是什么,她就是什么! 所以,她现在是名“男”军医! 跟在博尔敦身后,青岚来到了校场,虽然北风呼呼,但校场上的将士们依然顶著寒风努力地练著。 当青岚将那个受伤的弟兄细心诊疗并温柔地包扎完好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的四周竟围了一帮军士。 “你们……”第一次被这么多男人包围著,青岚有些手足无措。 “你们干什么?”似是发现了青岚的不自在,博尔敦回头瞪著其他人,“休息时间是让你们休息的,全挤到这来干什么?” “报告博副将,我们也受了伤!”一个军士全身站得笔直,大声叫道。 或许是北关一直没有一个合格的军医,或许是军士们都发现青岚的疗伤手法很温柔,因此身上有些小病、小痛的人竟全挤到她的身旁,一个接一个地排著队。 “你、你、伽……”忍住笑,搏尔敦指著队伍中几个想混水鱼的军士,“给我滚!你们那种叫伤吗?” 望著那几个军上尴尬又失望的脸孔。青岚抿嘴轻笑了起来,而她这个笑容,竟让校场中的人全看傻了! 因为那个笑容是那样的真挚、自然、甜美…… “你在这做什么?”就在大伙儿全都在发傻时,一个冷市的声音突然在青岚身后响起。 “我……”一听到这个声音,青岚一愣,倏地站了起来,回头望著身后一脸寒霜的男人,“我……” “我有允许你出帐吗?”冷诉望著四周军士“轰!”地一声立即散开回到自己的部队后,面无表情地瞪著青岚。 “六队小张被小刘误伤,血快流完了,我止不住,所以请青军医来帮帮忙。”还未等青岚回话,搏尔敦连忙将冷诉拉到一旁低语,“要罚罚我吧!” “我就罚你!”冷诉望著博尔敦,眼一眯,声音同样低沉,“给我烧捐热水送到营帐裹来!” “博尔敦破坏军纪,”博尔敦立刻站得笔直,声音大得传遍整个校场,“自当受罚!” 这两人原来是一人扮黑脸、一人扮白脸啊! 将两人私底下的对话全听得一清二楚,望著满场军士眼中的收敛与口中更大的练声,青岚这才明白这两个人在搞什么鬼。 可是好奇怪,当冷诉与博尔敦在一起时,似乎没那么严肃,而且整个神情都放松许多,看起来……竟年轻了不少! 他差不多有三十了吧? “你还站在这做什么广就在青岚胡乱冥想时,冷诉的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回帐去!” 青岚乖乖地提著药箱跟在冷诉的身投回到将军帐中,不久径,博尔敦便派人送进一个大木桶以及几杨热水。 “愣著做什么/望著青岚一直站在外帐,冷诉没好气地叫著,“你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 “我……”青岚十指紧张地交缠在一起。 “以径每晚成时以援你必须换回女装,并且不准穿抹及亵裤……发什么愣,还不滚进来伺候我沐浴广 冷诉的命令青岚只能听从。 自那日授,她每天一早便换上男装坐在帐中,着有伤兵她便前去探视,但每晚一到成时,她便得穿上一身薄衫、薄裙,站在冷诉的身旁,伺候著他看公文。 刚开始的十个夜裹,他碰也没碰过她一次,只是会在批阅公文的间隙,抬起头冷冷地注视她,从头到脚地打量著她,看得她浑身发抖,然后才又低下头继续处理公文。 这夜,他依然这样望著她,就在她以为他又要低下头去时,他竟站起身来,手一挥扯掉了她的发带,任她的秀发整个披散在肩上。 “伺候我更衣!”冷诉走进内帐,坐在榻上冷冷地说。 轻挪莲步,青岚紧咬著下唇走人内帐,站在冷诉身前,开始为他解开腰上的系带。 虽然这个工作她已经做过十个日夜了,但只要碰触到他的身子,她的指尖依然会颤抖,他毕竟是名男子啊! “手脚不能例落点吗广望著青岚发抖的手指,冷诉不耐烦地问。 反正无论她开口说什么,他永远只会一脸怒容地瞪著她,因此青岚只是遵照他的指示,为他将上身的衣裳全褪下。望著他一身结实的肌,她羞涩地将眼光移开,准备回到自己的榻上。 “我有让你走吗?”冷诉盯著青岚微红的脸颊,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一带,让她整个人跌至他的榻上! 由于冷诉本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道,因此摔至榻上的青岚裙摆整个掀至大腿上,她脸一红,连忙想将裙子拉下。 “遮什么遮?我没扯下来就不错了,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分,少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 冷诉的一声低喝,让青岚的手悬在半空中! 他今夜终于要欺负她了吗?青岚闭上双眼,任由心中的羞愤化作一滴泪珠,缓缓地在睫毛上颤动着。 “你这个死样子怎么取悦我?你若不愿意,就继续现在这个模样,我立刻出去为你找患者!” 青岚连忙睁开双眼坐起身来,任由泪花在眼中打转,委屈地望著一脸寒霜的冷诉。 他的话中为什么带有这么多的刺?她是真的不会取悦男人啊似前在中,她虽听过女及役官妃子谈论过这种事,但她从未真正经历过,她怎么可能会取悦他呢? 青岚突然想起女们曾经说过的话,她们说,只要女人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上、只要女人著男人的那,男人们就会…… 青岚红著脸、低著头,轻轻靠到冷诉身边,牙一咬,坐到他的腿上! 望著她脸上那抹嫣红、闻著她身上浓郁迷人的香气,感受她柔软的悄臀在自己腿上的紧密贴合,冷诉的下腹突然一热。 就在此时,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竟握住他大的手,缓缓地举了起来,然后放到她柔软而浑圆的双上。 “就这样?”青岚青涩的“取悦法”几乎让冷诉发笑,但他却笑不出 来。 因为他掌心几乎掌握不住的浑圆,以及她娇小身子的浓郁香气,让 他的声音跟身子整个紧绷了起来。 “我……”明知还有一个动作,但青岚却怎么也不敢伸出手去,只 能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尴尬地坐在冷诉的腿上,眼眶整个都红了! 突然,青岚低呼了一声,因为原本覆在她上的大手竟开始缓缓搓 揉了起来! 他的动作比以往还要轻柔,而这种轻柔带给她的震撼竟大于他暴时的痛感,转换成一种让她浑身发软的酥麻感。 “唔……”青岚无助地呻吟著,感觉下腹有股很奇怪的感觉在慢慢升起。 来回挤压著青岚前的浑圆,冷诉仔细看著她脸上的神情,她的双颊飞起一抹嫣红,睫毛不停地颤动著,眼中那股羞涩与慌乱随著他的逗弄愈来愈明显,而她紧咬住的缸唇也微微开启,显得那样诱人…… 冷诉用手指轻抚著青岚的红唇,突然用力将食指挤进她的双唇间,他不要她如此克制,他要亲耳听到她因受不住他的逗弄而不自觉发出的呢哺与娇啼。 冷诉伸人的手指,让青岚再也无法紧闭口唇,当他火热的大掌突然由她的薄衫领口一把进人,结结实实地接触到她的肌肤并拈住她的尖”时,她再也忍不住地问哼一声。 “呃……” “我要的是床上的荡妇,不要再给我一副清纯处子的样子,叫出来!让整个营中的人都听到!”听著青岚那声如泣如诉的轻哺,冷诉的下腹更是紧绷。 他一把撕开青岚的上衣,直接含住她不知何时哨悄挺立的尖,然投用牙咬住那颗最艳红的红珍珠,往外轻轻一扯…… “啊……”一股强烈的悸动由前整个窜至下腹,青岚娇啼了起来,然后感觉冷诉的手在自己的唇间来回摩娑。 。恍饱间,她竟合住了他的手,就像他含住她的尖一样,没有任何理由…… 冷诉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望著青岚双眼蒙陇、红唇微张地含著自己的手指,看著她柔美的发丝有几沾黏在雪白的颈上,那种感诱人的模样竟让他克制已久的欲望一下子坚挺了起来。 “果然够浪!”冷诉冷冷地笑了起来,抽出在青岚口中的手指,然后感觉她身子突然一僵。 就在此时,冷诉再度低下头去,由她的颈项上开始,用舌来回轻滑、用手来回画著圆圈,然径是锁骨、沟、缘、尖、小腹…… “不要了……”从没有被男人如此对待过的青岚本抵挡不住这种猛烈的挑逗攻势,她仰起头低声呜咽著,发现自己的身下不知为何似乎有些微湿……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她好害怕,好害怕心中那股想投入他怀中、想被他紧紧拥住的感觉。 难道她真的是个荡妇吗?否则为何这个冷面男子如此对她,不但让她发出一辈子从没发出过的奇怪声音,而且身下竟还出现奇怪的湿漉 望著青岚眼中的羞愧以及她无意识夹紧双腿的动作,冷诉冷冷一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腿人她的双腿间,用力往外一撑! “不……”一股冷风由裙下沁人,青岚慌乱地摇著头,虽然还有裙摆的遮掩,但她的私密之处还是整个暴露在冷空气下。 “我会让你今夜之后只会喊要!”冷诉低声在青岚耳畔说著,手缓缓探人她的裙底,轻抚著她的小腿,然后盘旋而上,又溜上她的大腿,在发现她又想夹紧双腿时,将她撑得更开,然按手指一掐! “不要·” 女人的私密、敞开的花蕊就这样被他完完全全地碰触,深深的羞耻感让青岚的泪珠在眼中徘徊,她开始挥舞著手想挣脱,却没料到冷诉反而趁此机会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然后将她丢至榻上。 “我最讨厌装模作样的女人。”冷诉望著榻上披散著头发、因害怕颤抖而波荡漾的哭泣女子,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惜。 他手一伸,将手再度伸入她的裙底,让手指沾满她的蜜汁,然后举到她的眼前,“你知道这是什么?” 青岚吸泣地摇着头,她确实不知,因为她从未这样过。 “这是一个女人想要被男人占有、想要被男人压在身下时才会有的东西!”冷诉故意棍淆视听,”看著青岚的脸整个变得惨白,“而你,只不过被我稍微一逗就湿成这样,只有随便、放浪的女人才会如此!” 冷诉说完,一把将青岚的裙子扯碎,整个人欺到她的身上,赤裸的上身摩擦著她早已挺立的尖,大手一次又一次地扫向她的花蕊,又捐、又揉、又拈、又弄地逗弄著她身下敏感的珍珠…… 泪,终于由眼中涌出,青岚好痛苦,原来自己真如他所言是那样随便。放浪的女人,因为她身下的蜜汁竟愈沁愈多,多到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沾湿了…… 而且,当冷诉用手不断逗弄著她的花核时,她的下腹不知为何竟慢慢升起一股怪异的压力,那种奇怪的感觉几乎让她无法思考,只能紧闭著唇、摇著头,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摇晃自己的纤细腰肢…… 天,她真是该死地诱人!虽然早知道她的身子柔美。曲线玲珑,但 望著她全裸地躺在自己身下,冷诉第一次觉得造物者对这名女子实在是太过偏爱! 多一分则太多、少一分则太少的浑圆双,两只小小的粉红尖。纤细的腰身、感弹的俏臀、修长匀称的大腿,以及颜色如此绝美。在他手下不断微微颤抖的花瓣与花蕊,尚未有人人侵过的花径…… 而她脸上那种杂揉著娇美、青涩、感。痛苦和羞耻的神情,和鼻尖不断冒出的薄汗,还有眼中那种不明白自己要什么却又存在某些期望的目光,简直让人销魂! 她现在这种模样,本就是引诱男人去欺负她、强占她嘛! 不自觉地将手指滑人她的花径,冷诉好想再重温一下她那温暖而又紧室的感觉…… “啊………”青岚疯狂地摇著头娇啼了起来。 奇怪的是,虽然一样疼痛,但她居然有一种充实感,那种不知由哪生出的需要疼痛好像被消解了,既而出现一种含著疼痛与愉悦的矛盾满足感…… 天,她的啼呼简直能要男人的命! 冷诉忍住自己的欲望,手指缓慢且有节奏地在青岚的体内一进一出,然后看著她星眸半闭、腰肢轻摆的动人模样,知道她动情了,忍不住冷冷一笑。 “嗯……啊……”青岚任由冷诉在自己体内掀起一阵狂潮,一股压力开始在她下腹聚集,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或在等待什么,但他一定会知道,因为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再叫大声一点!”为了再听一听她甜腻的嗓音,冷诉忍住心中那股想占有她的欲望,手指继续在她的花径中来回捣送,有时故意快、有时故意慢,有时故意深、有时故意浅…… “眠…··啊…··”从没有被男人如此对待过的青岚,怎么可能抵挡得了冷诉的有意逗弄?她忘了羞耻、忘了痛苦,甚至忘了自己,不断地吟哦、娇喘。 听著她开始忘却一切,迷蒙著眼、摇摆著臀,随著自己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耳旁媚低吟,冷诉的心中有一种成就感。 但他要的不只是这个,绝不只是这样! “啊……” 就在青岚整个人陷入一种狂乱,感觉下身涌出更多蜜汁时,冷诉突然将手指撒出,然役翻身开始穿衣服。 那是什么感觉?好痛苦啊! 忍受著心底的焦躁,忍受著体内没有释放出来的压力,以及花道一种想要而得不到的空虚及疼痛,青岚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低喘著。 “难受吗?”明知她是难受的,但冷诉还是残忍地问:“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真的要了你吗?” “为什么?” “因为我冷诉从不强迫女人,我只会让她们开口求我,让她们哀求我的占有!”冷诉轻轻笑著,笑得青岚心都寒了,“特别是你这种表面骄傲、骨子却骚媚至极的女人,我很好奇你究竟能熬多久!” 第三章 还好……他并没有真的强要了她。 三更过后,躺在榻上一直未曾睡去的青岚,望著另一个榻上不知是否沉睡的冷诉,终于还是悄悄地围著一床薄被起身,然后不断地发著抖。 这北地真的好冷!冷得她牙齿直打颤,整个夜都无法安睡…… “你能不能不要抖了?”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冷诉没好气地咒骂著。 他的头已经够痛了,竟还得整晚听著她牙关打战的声音,难道她就不能不要发出声音,,乖乖地躺在床上不动吗? “你不要听不就得了?”咬著牙,青岚恨恨地说。 他以为她喜欢这样吗? 她也希望能在被他羞辱过后毫无知觉地睡去,一辈子别醒!只可惜她做不到,因为这天冷得实在让人发狂…… 叹了口气,冷诉翻开被褥坐起身,瞪著青岚缩成一团的身子,半晌才说:“过来!” “干什么?” “叫你过来就过来!”冷诉眯起眼瞪著青岚,“才几天你就忘了自己的身分啦?” 抿了抿嘴,青岚赤著脚、技著被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走向冷诉榻前。 还没等她走近,冷诉竟一把扯下她的被子,并且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将她拉人怀中,然后翻身躺下! “你……”青岚有些无措地躺在冷诉身前,拚命挣扎著想起身。 “动什么动?”冷诉不耐烦的声音在青岚的头上响起,“再动我把你丢出去,让你在外面冻一夜!” 被冷诉这么一威吓,青岚再也不敢吭声了,只能乖乖躺在冷诉身前。 可是这个姿势,好羞人哦!他的大手抱著她的腰、前紧贴著她的后背,而且他的脚还缠著她的脚,让她本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可慢慢地,她发现身子似乎不再那么冷了,因为他的体温缓缓由他身上流至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难道……他是在帮她取暖?这个冷面战神会顾虑他的女国的感受吗? 就这样四肢交缠地躺在冷诉前,青岚的神经渐渐放松了,可奇怪的是,她却感觉身后的男人肌异常紧绷,而且呼吸声有些急促。 悄悄换了一个睡姿,青岚将自己的脸挪到可以看清冷诉的角度,然后突然发现他的眉头皱得死紧,太阳随著他的心跳跳动著。 小心地将手伸至他的手腕处,青岚闭上眼感觉著他的脉象,半晌径,她轻轻叹了口气。 头痛,而且看样子还是个疾…… 不敢惊动他,青岚由被窝中探出半个身子,然后伸出手按住他的太阳轻轻按摩著。 她知道这种头痛虽要不了命,但一痛起来却是一种如影随形。无法摆脱的椎心之痛! “你想干什么……”就在青岚的手抚上冷诉的脸时,他倏地睁开双眼,眼中有一抹寒光。 “放心,我没想谋杀你,”望著冷诉冷冷的眸子,青岚没好气地加大了手劲,“否则我就不用手而用剑了。” “你这样闹我,我怎么睡?”冷诉眯著眼望著青岚。 “就算我不吵,你也睡不著!”青岚不理冷诉的控诉,自顾自地下了榻,打开药箱,取出一排银针。 榻上的冷诉坐了起来,望著青岚的一举一动。 “全身放松,要不针断在你身子拔不出来,可别怪我!”走到冷诉身旁,青岚拉起他的手,东捏捏、西拍拍,似乎乐在其中。 “你在搞什么?”皱起眉,冷诉望著青岚脸上那双光采四的眸子。 “堂堂一个大将军不会连“针灸”两个字都没听过吧?”拈起一银针,青岚毫不迟疑地捉起冷诉的左手,毫不客气地往他手中的位刺人。 “我不需要!”一把将银针拔起来丢到地面上,冷诉不耐烦地说:“更何况你这种江湖郎中的医术不可信!” “我需要!”青岚狠狠地将银针连续刺人冷诉额上、后上的几处位,“你磨牙的声音吵得我睡不著!” “我不可能磨牙!”冷诉抬眼望著自己脸上几银针,“你少把我拿来当你的实验品!” “我就拿,怎么样?”青岚又用力将两大的银针由冷诉的手掌中间整个刺穿,然后板著脸瞪著他,“想再把我吊起来还是把我扔出帐外?随你便!” 望著青岚脸上的倔强与不在乎的神色,冷诉心中著实有些吃惊,因为他一直以为她是个不会也不敢反抗的弱女子! 然而,最让他讶异的是,他的头竟真的不那么痛了! 那折磨了他一宿的头痛,那多年来都无法治的宿疾,在她的银针“伺候”下,居然真的得到了缓解! 看著她单薄的身子又开始颤抖,冷诉略略沉吟了一下,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拉至怀中,将毛皮大毡盖在两人身上。 “你……”望著冷诉的举动,青岚愣了愣。” 半晌后,冷诉的声音由青岚的头上响起。 “我警告你,若你今晚再将我吵醒,我一定将你扔出帐外,绝不食言!” 从那天以后,北关的副将们常可看到冷诉手中扎著两穿透掌心的银针,一脸不耐地坐在营帐开作战会议。 但他们也发现,以往经常不自觉皱著眉用手揉太阳的冷诉,已不再出现这个动作。 当然,大家都很有志一同地假装没看到他手中的那两银针,眼神严肃又带点笑意地继续开会。 一个月后的某天,当青岚顶著寒风在为冷诉清洗衣裳时,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营中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因为所有的人都面色凝重地进出自己的营帐,有的拿著兵器,有的牵著战马,虽然军士们的神情看起来多少有些紧张,但每个人依然如往常般有纪律地往校场上大步走去。 “怎么了?”略略沉吟了一会儿,青岚放下手中的衣裳站起身,走向一个穿护甲的兵士低声间著。 “夜叉国又来犯了!”兵士同样低声地回答,“前线有些吃紧,因此冷将军决定前往战场亲自坐阵,指挥作战,以保前方战线不至过于紧张!” 说_这句话后,兵士立即神抖擞地往校场上行去。 望著校场上的人愈来愈多,气氛愈来愈诡异,青岚顾不得手上未完成的工作,抱起未洗完的衣裳,急急忙忙地便奔回将军帐。 她才一人帐,便发现冷诉早已穿戴完毕。 只见他一身黑护甲。手执白长矛,如传说中的战神般顶天立地地站在帐中。 “你……”望著那张英挺而带著杀气的脸庞,青岚愣了愣,“要出征了吗?” 虽然听到青岚的话,但冷诉只是冷冷地望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逞自迈开大步往帐外走去。 紧随在冷诉身后,青岚望著他站到校台上,一脸坚毅地向军士们下达命令,军士们立刻排好队形,鱼贯而整齐地向营外开拔而去。 青岚不加思索地一个转身,很快来到存放护甲的营帐,手忙脚乱地将自己弄得跟普通兵士一样,然后悄悄地跟在最俊一批部队的身往。 最末尾的军士发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影,警戒地转过身,立刻愣住了。 “天,青军医,你怎么未了?” “嘘厂青岚急急制止住军士过大的音量,“小声一点。你就当没见著我!” “那可不行!”军士著急地望著青岚,“先不说我知情不报有可能要受到将军责罚,主要是……你去那太危险了啊!” “不危险!”青岚对军士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你忘了我是军医了吗?” “那……”军士看到青岚的笑颜,更是口不择言了,“那还是不一样啊!毕竟你是那个……而我们是……那个啊!” “阿三,行进间说什么话?想挨鞭子吗?” 就在两人对话之际,前方传来一阵严厉的斥责声,而这个被称作啊三”的军士在了解自己无法说服青岚离去后,只得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假装没看到青岚的出现。 就这样,青岚与冷诉的作战部队一起来到了前线。 虽然知道青岚存在的军士愈来愈多,但一来苦于她的笑脸哀求与攻势,二来都已到了战场,三来战况确实吃紧,她的“军医”身分对受伤的弟兄们一定有帮助,因此所有知情者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地跟她一起保守著这个秘密。 但未曾到过前线的青岚,却从未想过原来战争竟是如此地血郴郴! 由于夜叉国处于半开化状态,因此战斗方式极为野蛮,而望著一天比一天还多的伤兵送到疗伤的营帐,青岚只能夜以继日地为他们疗伤、煎药,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弓箭手继续放箭,步兵营往右边包抄,前锋营随我来!” 就在战况最胶著的那个清晨,仍在营帐中为军士们治疗的青岚听到一声惊天的怒吼在战场上响起。 青岚慌忙跑出帐外,看见冷诉一脸杀气地骑在马上,手中高举著长矛,在北关军士的击鼓声中英勇无比地冲入远方沙尘滚滚的战场中! “这……”膛日结舌地望著冷诉在战场上疾奔,望著他身旁的敌人一个个倒下,青岚不禁掩口惊呼,“他……他是将军。刚怎能亲自下战场搏杀?万—……” “多日的征战让弟兄们的士气有些低落,”就在青岚诧异著冷诉的举动时,一个拄著拐杖的军士来到青岚身旁,他的眼中丝毫没有任何惊惶之色。门努军都如此身先士卒,弟兄们谁还敢不打起神、浴血奋战?” “战神亲自出马。夜叉国这仗是不必打了!”另外几个伤势较轻的军士,此时也站到青岚身旁,一同望著混乱中开始有些转机的战况。 战况究竟有没有转机,青岚不懂,但是她却知道这天夜叉国早早收兵,并将防线退后了三十里。 接下来的几天,由军士们的口中,青岚得知夜叉国的战线在冷诉出马后已是溃不成军。 而每当她趁著医疗空档远望战场时,总可以发现那个高大威猛的身影无惧无畏地穿梭于其间。 几天后,在弟兄们气势如虹,决定一举将夜叉国部队驱高至一百里之外时,青岚意外地发现博尔敦竟出现在伤兵营中。 ”“搏副将,你怎么也来了?” “青军医?”一看到青岚,博尔敦当下傻了,“天,原来是你在这,难怪最近弟兄们这么爱上这儿来,并且伤势也好得那样快!” “这不重要啦!”青岚轻轻抿嘴一笑,“重要的是你哪伤著了?” “唉!丢人,太丢人了广就见博尔敦突然懊恼地叹起气来,然后附耳到青岚耳旁,“别人都是作战受伤,我居然是踩著石子扭伤了脚,这等丢人的辜你可千万别告诉弟兄们啊!” “放心,我绝对不会说的厂青岚抿嘴低笑,开始为博尔敦料理脚伤。 然而,就在青岚刚刚为博尔敦的脚缠上绷带时,冷诉的声音却突然出现在伤兵营帐人口处。 “博尔敦在哪?” 一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都愣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坐在椅子上的博尔敦,他连忙对青岚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而其他的弟兄们则慌乱地开始找地方让她躲藏。 “还藏什么藏?出来!当我是瞎子吗?” 青岚的身子还没来得及蹲下,冷诉便进了帐,然后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瞪著她。 “我……”望著冷诉一脸的怒气,青岚结结巴巴地说:“我……” “回去看我怎么教训你!”望著青岚脸p份惊惧的神色,冷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还愣在那于嘛?还不继续去千你的活!难不成你想让他们流血至死吗?你是军医不是?” “我是…··”不敢相信冷诉居然这样就放过她了,青岚傻傻地望著他冷冷的脸。 “是还不快去叫、三的血都快流干了!”皱著眉,冷诉用手揉著太阳,然径突然转身瞪著博尔敦,“博尔敦,你这种小伤有脸到这来?还不快给我滚出去!限良你在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内,立刻召集二级以上副将到我帐内来,否则军法处置!”。 “是!”搏尔敦立刻大声应著,然后对青岚做了个鬼脸,一跛一跛地随著冷诉离开了伤兵营。 望著冷诉的背影,青岚却微微地眯起眼。 她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对劲,虽然他的所言所行都跟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但她就是觉得他有哪不对劲…… 这晚,当青岚将所有的伤兵都治疗、安顿得差不多之后,她悄悄来到冷诉的营帐。 虽已三更,但帐内依然灯火通明,不知自己该不该来的青岚,牙一咬,掀开了帘帐。 帐中只有冷诉一人,他的护甲仍穿在身上,逞自闭著双眼靠坐在桌旁,眼底的黑晕清晰可见。 他竟把自己弄得这样疲惫?望著冷诉微白的脸色,青岚在心中轻叹了口气,轻轻走到他的身旁,先拿条湿布巾为他擦了擦脸,然后开始为他宽衣。 青岚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她小心冀冀、尽力不吵醒他地卸下护甲时,竟发现他身上著一支箭头!望著变成黑色的血干涸地凝结在伤口上。青岚再也忍不住低声惊呼。 这份…··究竟是什么时候伤的啊?他为什么竟然不说也不治? “难道他不知道这样深、这样大的伤口,极有可能会致命的吗? “闭上你的嘴!”就在青岚口中的惊呼声刚落下,冷诉的低斥声也随之跃出,“出去!” “我不会出去的!”青岚本不理会冷诉,手中的动作更为轻柔,“但你若想让大家都知道战神受伤了,不妨再大声一些。” 这小妮子,竟然敢跟他顶嘴了? 冷诉瞪视著青岚,却发现她丝毫不理会他,小脸一皱,逞自奔出营帐,不一会儿,手中拎著一个大药箱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什么时候伤的?”青岚用湿布将伤口旁的血渍擦拭干净,低声问著。 “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有可能会因流血过多而身亡?”听到他的回答,青岚皱了皱眉头。 “不知道。” “你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子?”青岚忍无可忍地瞪视著冷诉,“万一你死了,以后谁来捍卫北关?” “有的是人。”冷诉淡谈说著,“我只知道,就算我会死,我也必须将这帮军士们带回北关再死。” “你……”望著冷诉面无表情的容颜,听著他平淡无波的话语,青岚的心中突然兴起一阵悸动。 这男人…··隐瞒如此严重的伤势,竟是为了不让弟兄们因他受伤而使士气受到打击,竟是为了那份带弟兄们回家的责任感?他从头到尾,本不曾想过自己…… “我得帮你把箭头拔出来,”口涌现一股无可名之的感佩与感动,青岚的双眸定在冷诉的伤口上,声音有些颤抖,“可是止疼的药剂已不多了……”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它继续留在我身上,一个是现在就把它拔出来。”不等青岚将话完全说完Z冷诉便冷冷打断了她的话。 没有止疼的药剂,不施行麻醉之术,他就要她将在他身上的箭头拔出? “拔不拔?不拔我睡了。”望著青岚眼中突然流露出的诧异与不解,以及一种莫名的蒙胧,冷诉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我拔……”青岚低声说著,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了自己的心神后,将手缓缓抚上他的腰际。 那箭头得很深,深得青岚都不忍再看了,但她只能瞪大双眼,小心谨慎地以最快的速度将箭头拔出,希望能减轻他体上的疼痛。 当箭头离开冷诉体内的那一刹那,冷诉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眉头一皱,然后看著鲜红的血突地喷洒而出。 “痛吗?”青岚的手再也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痛。”望著青岚颤抖著手为自己止著血,望著她的脸上、身上都被自己喷出的血沾红,冷诉淡淡地说,然后拿起身旁的布巾为她擦拭 “真的不痛吗?” “就算痛也是痛在我身上,你哭什么?”望著青岚脸上晶莹的泪珠,冷诉低沉著嗓音说:“这样怎么给我治伤?” “我……”青岚这时才发现眼眸竟早已被泪水冲刷而整个蒙胧了。 “我治!我治……” 一望著青岚边流著泪边为自己的伤口敷药,冷诉的心中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辈子第一次有人为他而哭泣! 餐不知为何,望著她的小险蛋,以及她脸上一直干不了的泪痕,他的心竟缓缓地柔软了…… 第二部分 第四章 除了青岚,没有人知道冷诉身上有伤。 因此每天在照顾完弟兄们之后,青岚便来到冷诉的将军帐为他换药,然后在隔天清晨望著明明有伤却又彷著无事般的他冲上战场。 “战事终于在五天后整个结束,青岚终于不必在每口冷诉上战场时心惊胆战。担心莫名。 “这个……由于冷将军今天微感风寒,无法受风,因此他决定待在内帐与众位副将们商议、论事。” 即将开拔回北关的前一天,由于冷诉因伤口略微感染而有发烧的迹象,因此青岚强力阻止他走出内帐。 听了青岚的话之后,博尔敦与众副将们都面面相觑。 因为自冷诉当上将军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从来没有一次是在内帐与众将士开会的! 显而易见的,冷诉这回绝不是“微”感风寒! “要不,今天别开会了吧!我们直接回北关。”博尔敦与其他副将窃窃私语后朗声说道,等待著冷诉的回答。 “开!”不到一秒,内帐中便传来冷诉肃直的声音,“你们一个都别想给我偷懒。” “是。”耸耸肩,众副将只能乖乖地坐下,然后开始讨论明天出发的时间及方式。 外帐,几个大男人热烈地讨论著,而内帐中,就见冷诉坐在榻上专心一致地听著副将们的对话,而青岚则轻轻地脱去他的上衣,望著他腰上的伤。 望著伤口开始有慢慢密合、结痴的迹象,青岚心中松了一口气,一双小手开始柔柔地在伤口附近探视著,她必须确定伤口不会再破裂、也不会有任何的感染现象发生。 当她的小手在自己腰腹附近游移时,冷诉虽然依旧专心地听著副将们的报告,但有一部分的心却飘到那双小手之上,眼眸也悄悄地转移了视线。 他望著青岚专注地为他敷药的模样,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眼底有著淡淡的关怀…… 当青岚轻轻落坐在冷诉身旁,转过身将药瓶放回药箱时,他的手突然轻轻解开她腰际上的腰带,将她的外衣拉开,由层上剥下,露出她雪白的颈项和光泪的背脊…… 青岚整个人都僵住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冷诉居然会这样做!明明是白天,外头还有一群副将在,他怎么…… 望著青岚僵硬的背脊和肩颈上泛出的淡淡玫瑰色,冷诉的眼底出现一股淡淡的笑意。 “博尔敦,”双手搂住青岚的腰,冷诉将头凑近她的颈项,轻嗅著她身上那股淡淡幽香,“就照你说的做,不过时间可以放松些,毕竟弟兄 们也都累了……” 冷诉究竟说了什么,博尔敦到底回答了什么,青岚压就不知道,因为此刻的她整个人是僵硬的,脑子是混饨的! 他明明还在说著话啊!明明话音中一点波动也没有啊!为什么他的举止这样的放肆?不仅一直用唇抵著她的肩背四处游移,而且手居然由她的腰际缓缓上移…… “你……”发现冷诉的意图后,青岚一惊,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轻哺著,“不要……” “我要。”冷诉将唇附在青岚耳畔,同样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著,任由自己温热的气息盘旋在她的颊上。 “一他的双手缓缓移到她的亵衣之中,并且迅雷不及掩耳地捧住她的双,不断用大拇指轻搓她双下缘。 “晤……”青岚在心中呻吟了一声,整个人都乱了。 不该是这样,也不能是这样啊! 青岚不断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乱,但不知为何,她就是无法抵抗冷诉的所有动作。 因为她的全身在他的碰触之下像被火烧似地灼热、虚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但在外面还有人的情况下,她本无法出言反抗,否则外面的人马上就会听到她发出的声音。 听著青岚的呼吸愈来愈浓重,冷诉的心中愈来愈满足,因为平常会大叫、抗拒的她,在这种无法言说的场合,只能乖巧地被他逗弄著,并且被他逗得双颊泛红、羞不可抑…… “冷将军,你说呢?” “我说……” 望著青岚的脸颊愈来愈红、头愈来愈低,冷诉口中有条不紊地回答著问题,而手指则轻拈住她不知何时哨然挺立的尖。 天……他怎么可以这样? 紧咬著下唇,青岚不想让自己口中的任何一点声音流泄出去,但在冷诉又搓、又揉。又捻、又拧的挑逗下,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身子那股异样、四处乱窜的热流。 一汗,一滴滴地由她的颊边沁出,而在冷诉的双手一起拈住她的尖时,她再也无法克制地用力一咬! 当血珠由她的红唇中沁出径,她终于轻轻地转过头,将眼眸对上冷诉。 “不要……”青岚用眼眸哀求著。 “要!”望著那双柔弱又惹人爱怜的眸子中的无声言语,冷诉也同样用眼眸回答著。 而他的手则更邪肆地整个覆盖住她挺翘而丰满的双,然后用力地来回搓揉。 “ 啊……”在那双无法抗拒的大手挑逗折磨下,青岚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并且不小心脱口而出一声呢哺。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说这样不行?你说的难道就可行吗……” 外帐不知何时突然吵成一团,因此青岚这声低哺并没有被人听到,除了冷诉。 他将衣衫不整、满脸红晕的青岚抱到自己的膝上坐著,望著她羞赧至极的眸子,低沉著嗓音问: “为什么叫得这么媚?再叫一声我听听。” 青岚真的生气了!明明是他先欺负她的,现在竟又来取笑她! 将头撇向另一边,青岚再也不望冷诉一眼,并且在心发誓,无论他再怎么欺负她,她都不要再有任何回应了! 望著青岚又娇、又膛、又美、又媚的神情,冷诉笑了。他一手将她的脸扳回来,然后用手抹去她唇上的血珠,动作是那样温柔…… 青岚低垂著眼望著那只大手在自己的唇上游移著,就在她再度想撤过脸去时,他突然低下了头,在她还来不及有任何举措前,将唇印在她的唇上! 青岚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 因为他从未吻过她,从来不曾! 如今,他的唇却如此霸道地覆在她的缸唇上,并且还强硬地撬开她紧闭的口唇,任由他的舌在她的口中恣意翻弄著,攫取著她口中所有的芳香! 而他的手也没有停歇,一手紧握著她的半边丰,一手扯下她的长裤,然后轻轻抚上她赤裸、没有任何遮掩的玲珑长腿…… 所有的意识全剥离了,青岚只能任由冷诉这样欺负著自己,任他用唇覆盖住她所有的吟呻与轻哺…… “你***说什么鬼话?我又装你***什么傻?” “不是装傻,你压就是真傻……” 帐外是怒火朝天,而帐内则是春意满园。 “不要……求你……”当冷诉的唇终于离开自己之后,青岚急促地喘著气,低声呢哺著,“他们会……知道的……” “知道又如何?”冷诉先将膝上青岚抱起,然后自己站起身。 “你……不要了……”青岚抱著冷诉的颈项羞赧至极地低声恳求著。 但冷诉却没有答话,只是将一身虚软的青岚放至自己与营壁之间,今然后将她的右腿勾至自己的腰间,再用另一手将她的亵衣推到双之上,口一张,彻底又深入地合住她浑圆丰上的那颗粉红樱桃! “晤……”无助地拚命摇著头,青岚却怎么也摇不去冷诉在她身上所燃起的火苗。 她觉得自己的双又胀、又痛、又酥、又麻,而且全身都在延烧,就像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在冷诉邪肆的逗弄下,她的身下开始有股热流不断地沁出,顺著她“站立著的雪白玉腿缓缓流下。 但冷诉似乎不以此为满足,依然不断地用舌尖轮流逗弄著她两边的尖,一手缓缓探向她的下身,慢慢地往她的热源处前进…… “不要……折磨我……”双手坏著冷诉的颈项,青岚的泪终放开始在眼眶中打转,“我受不住……” 是的,她深信他是在折磨她,因为他总是这样! 总是在将她逗弄得轻啼、娇喘,在她无法控制住自己时,再狠狠地将她丢弃在一旁,任她被那股不知名的折磨弄得心神俱疲。 她明白自己永远不会知道她体内那股想释放的狂潮是什么,也明白 自己永远不会知道狂潮之后她会得到什么,因为他永远不想让她知道! “我的确是在处罚你,”冷诉用唇轻点著青岚的唇,又用唇轻点著她的泪,“处罚之前你违背我的命令偷偷前往战场!” 他的话是那么直接,直接到青岚的心都抽疼了! 因为就算她为他疗伤、为他担惊、为他受怕,她依然是他的女奴,一个不需被人在意、不必被人尊重的女奴…… 青岚无声哭泣著,她合著泪光、颤抖著身子的楚楚可伶模样,全映人冷诉的眼底。 他的心,不知为何竟悸动了起来…… “行了!吵完了没?若还没有吵完就出去吵,别在这烦我!”突然,冷诉大喝一声。 “对不起,冷将军……”帐外的所有人听到这声怒喝全愣住了,这才发现他们居然在将军帐中争执不休。 “全部给我出去!”在一片静默之中,冷诉又追加了一句。 “是!” 所有人鼻子,在冷诉的一声令下立刻走得一干二净,帐内霎时只剩下冷诉与青岚两个人。 “别哭了。”冷诉声说著,双手却那样温柔地轻抚著她纤细的腰身,然后再度合住她的尖,不断用牙啃噬、轻扯著。 “啊………”冷诉的挑逗终于让那些甜腻又细碎的呢哺由青岚的口中流泄而出。 知道再也没有人会打扰他们,冷诉的举动也愈发邪肆,他一手轻抚 著青岚架在他腰际上的小腿腿腹,另一手则大大方方地侵人她花瓣中心。 “不要!啊……”当冷诉的手指轻触到自己最私密之处时,青岚全身泛过一股强烈的电流,让她疯狂地娇啼了起来,“啊……别碰……” “我就碰!”用手指轻拈住花瓣中的珍珠,冷诉抬起头望著青岚俏脸上的羞赧与克制,“这么湿、这么滑……” “你……”听著冷诉口中从未出现过的邪肆话语,青岚整张脸。整个身子都嫣红了,“怎么……啊!” 用手指来回轻抹著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缝,冷诉的动作先是缓慢、轻柔,而后是加速、重压,虽后整个手掌紧紧地贴在她水灵灵的热源上。 “不要……”当那种奇异、古怪的压力又再度在自己身子跃升而起时,青岚痛苦地呻吟著,“放了我……” 但冷诉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不断地加快手中的速度,然后在看到青岚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开始摆动时,手指轻轻地往她的花径内一探! “啊……”青岚又痛又羞地吟哦了起来。 她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径摹地传来一阵刺痛感,奇怪的是,随著这阵刺痛感而来的却是一种莫名的充实感! 在这种刺痛与充实、期待与渴望的心情下,她忘情地娇啼了起来,“冷诉……不……” “要!” 望著青岚的额上浮出一层薄汗,感受著她花径中的紧室与不自觉的紧缩,冷诉的手指来回轻刺著,而他的拇指更是不断地按压著她的花 核,刺激著她所有敏感的部位。 这是她的身子吗?这是她的声音吗? 她的身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的声音怎么会是如此媚与放荡? 感受著身下那股奇异又难耐的感觉,青岚无意识地弓起身子、红唇微启,不停地娇啼著,眼眸整个模糊了…… “就要来了……”望著青岚的眼眸愈来愈蒙胧,感受著她的花径紧吸著手指的频率愈来愈快,冷诉附在她的耳畔轻声说著,“感受它……” 冷诉要她感受什么,青岚并不清楚,她只觉得自己的下腹愈来愈灼热,那股曾经有过的怪异感觉积蕴得愈来愈高、愈来愈强! “诉……。”青岚害怕又痛苦地轻喃著。她痛苦,是因为她知道,他等会儿又要弃她于不顾了…… “我在。”轻吻著青岚的额头,冷诉淡淡地回答著。 就在青岚以为冷诉会像以往一样离开她时,这回他却没有这么做,反而将手指用力往她的花道内一刺! “啊……”青岚再也忍不住地高声啼呼了起来,因为她终于知道,她一直无法领略的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当她体内的压力整个引爆、积蕴的热潮整个释放之后,她的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一股畅快至极又强烈无比的冲击,夹杂著一股痛意,彻底席卷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本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能任由自己忘情地吟哦著。娇啼著,这种感觉竟是如此教人疯狂、著迷…… 望著青岚柔美的脸庞那样娇美,听著她的声声娇啼那样诱人,冷诉的心中有著一股异样的满足。 ,“冷诉……我……”在风暴终于平息后,青岚急促地喘息,紧紧搂着冷诉的颈项呢哺著,“我……” “这就是成为女人的感觉。”冷诉低声说著,然后突然将青岚抱到榻上,双手又开始撩拨她。 -“你不要……”青岚有些疲累地轻声说著,“不要了……啊!” “如果不要,为什么叫得这么浪?”望著青岚的身子又开始不自觉地紧绷,冷诉轻轻笑了起来。 “你好讨厌……啊!” 一波又一波的高氵朝让青岚无法思考,只能顺著身子的感觉再度臣服于冷诉的大手之下…… “ 呃,你好坏……” 听著青岚撤起娇来那甜甜的嗓音、那柔媚的娇瞠,冷诉真的很想用自己的身子整个贯穿她,亲身体会她柔美身子的滋味,让她变成一名真正的女子! 但望著自己腰际又沁出的血滴,冷诉只能无奈地耸耸肩,看著在自己身前娇靥如花、忘情吟哦的女子,手指一次又一次地伸向她的花径许久之梭,看著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的青岚,冷诉的心底整个柔软了,脑中浮现出一个念头—— 从今而后,她只能是他的女人,他一个人的! 五天后,所有的将士都回到了北关,而北关什么都跟以前一样,除了青岚的心。 不知为何,她现在只要看到冷诉,脸就会不由自主地羞红,所有的言行举止全部走调。 有一回,她甚至还在将士们的面前跌倒,要不是冷诉及时环住她的腰,她一定会整个人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 而冷诉依然是冷诉,也依然那么强势,只是再也不碰触、不搭理她 是否,他已厌倦了她? 是否,在他的心底她本不值一晒,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但她为什么这么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种种复杂又矛盾的思绪天天索绕在青岚的脑中,让她日日睡不安宁、食不下咽…… 门陵告将军,欣宁公主已到营口!” 这天,当青岚脸红心跳地为冷诉更换绷带时,一个兵士在将军帐前大声报告。 “欣宁公主?”听到这个名字,冷诉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我知道了。” “这个…··将军……公主她……”但帐前的兵士似乎有什么顾忌似的,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把话说个完全。 “又在胡闹了是吧?”反倒是冷诉不耐烦地将话接了下去,“得了,让她人营吧厂 “是 待兵士走后,冷诉便站起来让青岚为他更衣,一等衣裳穿戴完整,便走到外帐静静地坐著。 而在内帐中的青岚整个人都慌了,因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欣宁公主竟会到北关来!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公主要是看到她、认出她,那皇太店交予她的任务不就要曝光了吗? 她到底该怎么处理才好? “诉哥哥!”就在青岚微皱著眉思索时,帐口外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你怎么不来接人家?” “你跑来做什么?”望著欣宁公主旁著无人地人了帐,冷诉压就不想起身,只是冷冷说著。 他之所以如此冷漠,是因为他早受够这个骄纵公主了! 犹然记得五年前,他因某件要事进了官,谁知就被欣宁公主缠了整整三个月,好不容易回到了北关,她竟依然紧迫不舍,有事没事就往北关跑,并且每口都闹得**犬不宁! 要不是碍著她的公主身分,他早一脚把她踹到天边去了。 “来看你啊!”就见欣宁公主身著一袭薄纱华服,旁若无人地走到冷诉身旁撒娇,“你不喜欢看到人家吗广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冷诉淡淡地说。 “你们全出去厂望著帐内的闲杂人等,欣宁公王薄嗔道。等人全走了之后,她才娇俏地赖在冷诉身上,“要不是为了想见你,我怎么会到 这种地方来嘛!” “既然如此,你就快点离开这种地方”离开吧!万一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冷诉面无表情地说。 “你怎么这样……”听到冷诉无情的话,欣宁公主的眼眸中开始闪出泪光,“你怎么就是不知道人家的心……谁!谁在面?出来!” 原本话说到一半的欣宁,在听到内帐传出的细小声响之后,突然高声尖叫起来。 “青岚,你出来。”眉头一皱,冷诉沉吟了一会儿后朝内帐唤著。 “青岚?”听到这个名字,欣宁公主的眼光闪了闪。 “青岚参见公主。”万般无奈地由内帐走出,青岚在公主面前做了一个揖,“公主吉祥。”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公主瞪著一身男装的青岚,“谁让你离开中洲府的?” “禀告公主,青岚是被中洲府指派至北关营中任军医之职。”青岚不愠不火地回答。 “你?被指派?”欣宁公主轻轻哼了一声,“怎么可能?皇太……” “公主,您渴了吧?”就在欣宁要将“皇太后”三个字说出口时,青岚适时地了一句问候的话。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是渴坏了!” 欣宁公主点点头,“那你就给我倒杯茶来吧!还记得我以前最爱喝的那种茶吗?” “记得,”青岚又做了一个揖,“公主您请稍候,青岚这就去为您泡茶!” 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青岚急忙往帐外走去,却没发现冷诉鹰般的酬,一直在她身后冷冷地注视著她的每个脸部表情以及任何细小举动 第五章 “青岚,茶!” “青岚,牵马!” “青岚,快一点!” 自从欣宁公主来到北关之后,这样的声音随时随地都会在营内响起。 或许是自小娇惯成,或许是将冷诉不理她的气发在青岚身上,更或许是发现冷诉与青岚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因此,欣宁总是无所不用其极地使唤著青岚。 但公主毕竟是公主,就算在北关将士的心中,青岚比公主更加可人。更加令人尊重,但他们也无法说些什么。 “青岚,到将军帐来!” 这天,正当欣宁公主又想尽办法打算让青岚帮她做一些苦差事时,冷诉的声音冷冷地由将军帐中传出。 “有事吗?”连忙进到帐中,望著冷诉用著一种很奇怪的眼光打量著自己,青岚有些忐忑地问。 “你以前就认识公主?”冷诉淡淡地问。 “是,我曾在任过一阵子的差事。”没想到冷诉会用这样开门见山的问法,青岚愣了愣后才回答。 “你有什么把栖落在她手上吗?”眯起眼,盯著青岚原本白皙的玉手现在出现了多处裂缝,冷诉的声音更加冰冷。 “我……我怎么可能有什么把栖落在公主手上?”冷诉的话让青岚的心跳加速,但她表面上依旧摆出一副不明就的模样。 因为她绝不能让冷诉知道她是皇太后派来盯楷他的密探! 对于这样一个只为别人活、不顾自己生死的傲气男人,对于这样一个用全部身心保家卫国的战士,著让他知道皇太后对他心有疑虑,以他的个跟脾气,必定会一语不发但却暗自难受…… 是的,她之所以想隐瞒这一切,不是为了皇太店,而是为了他。 她相信他,也愿以生命在皇太后面前承诺他的忠诚,但她绝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因为她明白,如同他这般顶天立地又傲然的汉子,怎堪忍受他人对他自身荣誉、尊严的任何质疑与伤害? “从今以径,你什么事也不必帮她做,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奴,不是她的!”冷诉冷冷地说。 听到这句话,青岚却只是低下头沉默不语,因为她实在受不了由他的口中听到“女奴” 这种字眼,她真的受不了…… “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听到了……”青岚哺哺的说著。 “还有,从今天起,你搬到女眷帐去。” “什么?!”青岚望著冷诉面无表情的脸,不敢置信地问:“搬去女眷帐?” 他要她搬走?为什么? 她在这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要她离开?更何况他身上的伤也还没有全好啊!她走了,谁来照料他? 难道是为了公主?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闪人青岚脑中。 是啊!欣宁公主对他的爱恋是那样地明显,就算傻子也看得出来,更何况聪明如冷诉呢? 将军与公主,自然是绝配,也难怪他不想要她在这居中碍事了…… “你想违令?”望著青岚眼底一闪而逝的痛苦,冷诉的心居然也跟著抽疼。 “不……”青岚轻轻地说:“只是,…你的伤……” “你这模样是舍不得我吗?” “什么?!”冷诉突然落下的话语让青岚整个人都傻了,她只能瞪大眼睛望著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模样看在冷诉的眼底,简直可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大大的杏眼圆睁、小小的红唇微启,傻傻的眼神,落寞而带点失望之情的脸蛋,都那么让人。心疼…… “记住,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到将军帐来2”瞥过眼去,冷诉再也不望青岚一眼。 再多看一眼,他怕自己会改变心意。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他终究还是将眼神投向她,望著她脸上微微的恍惚。 “回答我!” “我知道了……”低声地回答之后,青岚连最基本的礼都没有行就匆匆冲出了帐外。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痛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明知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个阜下的女奴,她却想留在他身旁? 为什么当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日日望见他、照顾他时,她的心中会那样不舍? 为什么当她想及他与公主以后双宿双飞的画面时,心中会是那么痛? “青岚姑娘你可来啦!来,这是你的床位,我们早给你整理妥当了。” 当青岚恍恍惚惚地来到女眷营帐内时,几个大嫂亲热地拉著她的手,将她带至一个干净、舒适的床位旁。 “还有什么需要的?我们马上给你找去。” “谢谢!够了,这已经很好了……”望著身旁几个大嫂,青岚赶紧轻轻欠了欠身,然后突然一愣,“你们怎么知道我……我是……” “全营谁不知道青军医是个姑娘家啊?要不是得著冷将军,我看北关没媳妇的弟兄们早往你身上扑了!”望著青岚脸上的惊诧,几个大嫂们全笑成一团。 什么?全营早知道她是女儿身?!那…… 青岚的脸整个涨红了起来,可是,全北关的人都知道她与冷诉日日都睡在同一个帐中…… “青军医脸红起来真好看,难怪冷将军吩咐了好久,到今天才肯放你过来我们这儿。” “别理那个娇蛮公主,以后就在这住下。狗屁个公主,北关天高皇帝远的,谁理她啊!” “冷将军就是怕你被她欺负,才会让你到我们这来住的。” “不是的……你们误会了,”听著众位女眷为自己鸣不平,青岚低下头呐呐地说:“他是……讨厌我,不想我在那碍事,所以才……” “讨厌你?”听到这话,众女眷纷纷瞪大了眼睛,“你开什么玩笑啊!” “就是!冷将军哪会讨厌青岚姑娘啊!” “我……”望著女眷们脸上不以为然的神情,青岚更有种有苦说不出的为难及惆怅。 “这个……对付男人啊,是要有手段的!” 就在此时,一个低沉的女声突然由帐外传来,一个年约四句却风韵犹存的艳丽女人掀开帐幕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 她的眼神一瞬也不瞬地盯著青岚的俏脸、玲珑身子及长腿仔细瞧著,看到青岚开始觉得有点羞赧时,她才哈哈大笑了起来。“瞧瞧青岚妹子这俏模样,果真是我见犹怜啊!也难怪咱们冷大将军非要将你因在他的帐内,怎么也不肯让弟兄们多看两眼了!” “花大姊你来啦?”见到花大姊进了帐,一个大嫂连忙为青岚介绍著,“青岚姑娘,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北关的“女”将军——花大姊!” “花大姊好。”青岚欠了欠身。 “我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啊!”花大姊边说边扶起青岚,拉著她的手走到一个床位旁坐下,“你就在我们这儿住下,只要那个狗屁公主走了,就算你不想回去,也会有人把你绑国将军帐的。” “可不是!”其他女眷们闻言后吃吃地笑成一团,然后一起围坐在她们身旁,“对了,花大姊,这的女眷全归你管,你可是最有发言权的了,你说说,男人该怎么对付啊!” “男人是生理上的动物,只要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再推陈出新,男人就永远在你的掌握下啦!你要他东,他绝不敢说个不字!” “厉害啊,花大姊!” “那是自然,”花大姊笑了笑,“至于男人的那话儿要怎么收拾,我现在就好好教教你们,学著点啊!” 听著花大姊侃侃而论的“经验谈”,青岚愈听脸愈缸,因为她从未听过这么直截了当又这么仔细的“闺房”教学! “青岚姑娘,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突然有人发现青岚的异样,有些担心地问。 “我……”青岚涨红著一张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哎呀,我讲话怎么如此没分寸!”看著青岚脸上不断浮现的嫣红,花大姊脸上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容,“青岚妹子,你就当我刚刚说的全是放屁,千万别往心头去!” “花大姊,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一个大嫂一头雾水地望著花大姊。 “我说我忘了青岚妹子的正主儿是冷将军了!”花大姊抿嘴轻笑了起 来,“我们这个冷将军啊,跟寻常男人可是不同的!他对自己有兴趣的女人看来是很有分寸的……” “原来如此,也是,这么些年来,除了青岚姑娘之外,我还没见他正眼瞧过哪个女人呢!更别提留在身旁伺候他了……” “可不是!瞧瞧这种优秀男人,愈是珍惜,愈是没敢下手,这年头这种优秀男人实在太少见啦!也难怪像我这种庸脂俗粉会搞错……”花大姊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听著众女眷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著自己与冷诉,青岚除了脸红,也只能一直呐呐地重复著,“其实……我真的不是……” “青岚妹子,听嫂子一句话,”望著青岚脸上羞涩、尴尬却又娇美的神情,花大姊温柔一笑,“或许你现在对冷将军的一切作为都有些搞不懂,但是你以后一定会懂的,因为,他会也只愿让你懂他……” 就这样,青岚在离营区有一段距离的女眷营住下了。 由于有了其她女眷的陪伴,她的生活变得比以前多彩多姿。也自在了许多,只是,从她住进来以径,冷诉一次也没有唤她到将军帐中去为他疗伤。 有时,她在营区中远远望著他与欣宁公主在一起的身影,她的心总会有点抽疼…… “青军医在吗?”一天,当青岚一个人坐在女眷帐内做女红时,突然帐外传来一个朗俊男声。 “博副将,”放下手中的女红,青岚轻轻掀开帘帐,“好久没见了,你的脚还疼吗?” “青军医不提我都忘了,”博尔敦爽朗地笑了起来,“可能是最近忙得很,本就忘了疼。” “要不我帮你看看吧!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拿药箱。”也不等博尔敦答应,青岚急急将药箱取了出来,然后在帐外的大石上为搏尔敦察看伤势。 “要是被那家伙看到,我非被剥一层皮不可……”在青岚为博尔敦疗伤时,他忍不住哺哺自语。 ““怎么了?”专注疗伤的青岚好奇地抬起晶莹的眼眸望了博尔敦一眼。 “没事没事,我什么也没说。”博尔敦不好意思地挥了挥手,“对了,怎么最近都没见你到将军帐去?” “这个…··”青岚的心突地抽疼了一下,“冷将军曾吩咐……若没有他的命令,不许我接近将军帐一步……” “他一忙起来就那个样,你别理他就是。”望著青岚脸上的僵硬与落寞,博尔敦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句,然后赶紧堆出笑容。“不过他也真是的,没事下这个什么命令,这下子谁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啊?” “没事的,现在有公主照顾他。”青岚低声说著。 “欣宁?照顾他?”听到“公主”两个字,博尔敦冷哼了一声,“冷诉没被她折腾死就算不惜了,哪还敢指望她啊?” “嗯?”听著搏尔敦语气中明显的不以为然,青岚有些纳闷地眨了眨眼,然后突然低敛眼眸,“他……虽近好吗?” “还行吧!”博尔敦想都没想就回答,“不过老毛病好像又犯了,老 见著他紧皱著眉,用手按著自己的太阳。” “他的毛病有多久了?”青岚轻轻地问。 虽然口中不说,其实青岚的心中是有些微微失落的,因为他身子明明不舒服,却怎么也不愿唤她去为他治疗…… “由我十年前跟著他开始就有了。” “十年前……”青岚哺哺自语著。 “是啊!”望著青岚脸上的神情,博尔敦淡淡地笑了,眼光投向远方,“他十三岁就在北关落脚二二十岁当上将军,到现在……算算也有十二年了吧!” “十三岁?”听著博尔敦的话,青岚心中更是诧异。 十三岁也只是个孩子啊!冷诉竟由那时起就待在北关了?那他的家人、朋友、父母呢? “嗯?你不知道?他怎么可能没对你说过?”搏尔敦有些纳闷地抬起头望著青岚,看到她眼中出现的淡淡忧伤,他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慌忙解释著,“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 “没事,我本来就……”青岚低下头。 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是啊!他总给人这样的感觉,不在乎自己,也不愿让人了解、接近,仿佛自我隔绝于世间。 但这样的一个人,却又以一颗那样温柔、坚强的心,守护著他想守护的北关,守护著他想守护的所有海青国百姓。他不想辜负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对了,青军医,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东西送去将军帐吗?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好。”望著青岚眼中的泪光,博尔敦突然由怀中掏出一个小羊皮卷硬塞到她的手中。 “这个……”青岚望著手中的羊皮卷,心中有些挣扎。 因为她想去,她真的好想去看看他啊,可是…… “别担心,”博尔敦拍了拍青岚的肩,“不会有事的广 不等青岚回答,搏尔敦站起身、跳上马,策马便跑! “搏……”青岚轻呼著,但看到的却只是一片扬起的沙尘。 抱著小羊皮卷,青岚的心“怦怦”地跳动著,踌躇了许久,终放下定决心地迈开脚步,缓缓走向将军帐。 或许他会骂她、斥责她,但她不介意,因为她只想知道他好不好 当青岚来到冷诉的将军帐前,发现今天外头并没有守卫,虽然有些狐疑,但她没有多想,只是有些忐忑地轻掀起帘帐向内轻唤著,“冷将军!” 奇怪的是,帐内并没有人回答她。 轻咬著下唇,青岚禁不住内心的想望,一步一步地向内帐挪动著,伸手想掀起帘幕…… “诉哥哥……啊……诉哥哥……” 当青岚的手抚上帝幕时,一声低哺却传人她的耳中,让她整个人愣在当场再也无法动弹。 因为冷诉确实在帐内! 只是他现在正躺在榻上,身旁坐著半裸著上身的欣宁公主!他的大手覆著欣宁公主的小手,一起紧贴在欣宁公主没有任何遮掩的前。 “你……谁让你进来的?出去!”一见到青岚的出现,欣宁公主立刻抢过身旁的衣裳遮住上身,“还愣在那做什么?想打扰我们的好事吗?” “对……对不起。”颤抖著嘴唇,青岚的眼前一片漆黑,踉踉跄跄地往后跌去,然后转身就想离开将军帐。 “站住!”就在此时,冷诉却叫住了她。 “是……”青岚伤痛欲绝地停下脚步。 “谁让你过来的?”冷诉由榻上坐起,冷冷望了欣宁公主一眼,淡淡地问著。 “博副将……他请我把一样东西交给你……。青岚背对著他们,身躯不断颤抖著,泪水再也止不住地在眼眶中打转。 原来……这真的是他不让她接近将军帐的原因…… “东西呢?”冷诉又淡淡地问。 “这……”紧紧握著小羊皮卷,青岚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哭,她绝对不能哭! “拿过来!” “是……”强忍住泪水,青岚低著头转过身去,将羊皮卷递到冷诉伸出的手中。 当她的指尖碰到他的手时,她立刻收回了手,但不知为何,她却觉得冷诉似乎握了一下她的指尖…… “以后不是我的直接命令,绝不许你踏人将军帐十步范围之内,”望著青岚颤抖的肩,冷诉冷冷地说,然后突然转头望向欣宁公主,眼底那缕寒光几乎可以直接将人杀死,“现在,所有人全给我滚出去,你也一样,欣宁“公主”!” 第六章 心原来真的会痛啊…… 紧揪著自己的心,青岚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沁出了眼眶。 自从望见那令她心碎的一幕,已经过了三天,但只要她闭上眼,她的眼前就会不由自主地出现那个令人伤痛欲绝的情景,让她每夜无法人睡,迎著冷风站在营中无人发现的角落暗自流泪…… 这夜,就在青岚紧紧抱著自己颤抖的双臂,心痛得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止时,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叫住了她。“青岚姑娘。” “谁?”青岚一凛,连忙将眼泪擦干,然后警戒地转身望著身后的黑暗。 “我是皇太后派来的密差。”一只壮的手臂由黑暗之中闪出,将青岚也捉人黑暗之中。 “密差?”青岚用力挥去那只手,瞪著眼前一身黑的男人,直到看到他亮出腰牌,确认了他的身分后才又缓缓开口,“皇太后有什么特别的吩咐吗?还是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有,皇太后只是很久没有接到青岚姑娘的书信,担心你出了事,所以特地派我过来察探一下。” “我……我很好。”青岚愣了愣,连忙回答道。 是她太疏忽了!这阵子为了自己的事,她确实很久没有给皇太后写信了,也难怪皇太后会担心。 “好?”黑暗中的那双眼眸闪了闪,“好的话青岚姑娘为何会如此伤心欲绝?” “你……”青岚闻言面色一沉,语气冰冷地说:“这不归你管的范围吧?” “是不该我管。”黑衣男人露出一口亮晃晃的白牙,“只是,这不免让人怀疑青岚姑娘是否因私误公,要不,为何你给皇太后的书信内尽是对冷诉的溢美之辞,与我在北关所见似乎略有出人……” “你胡说!”青岚著急地低斥,“冷将军绝没有逆反之心!” “这很难说,”男人低笑了起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你怎可如此污蔑他?”青岚怒不可抑地瞪视著眼前的男人,“冷将军对海青国的忠贞之心日月可监,你怎可用此等言语侮辱他?” “为何你如此在意我的言语?”男人突然眼神一闪,然后一把搂住青岚的腰,“并且还这么著急地为他辩白?” “放开我广挣扎著想由男人的怀中脱离,但青岚发现这个人似乎是有意在捉弄她,因为他硬是将她困在怀,可却不轻薄她、也不碰触她。 “就在那!”就在青岚努力想法子要挣脱这个窘境时,突然一个女声由远处响起,“相信我,我真的在那看到她了!” “是吗?”而后是一个低沉的嗓音。 听到这个声音,青岚整个人都傻了。 “ 你快走!”再也顾不得挣扎,青岚连忙推著男人的手臂,“快走! 绝不可以让他发现你的存在!” “为什么?”男人毫不在乎地瞪视著由远方走来、并且愈来愈近的火光,“知道了又如何?” “他为了海青国的百姓如此劳心劳力,若被他知晓海青国竟对他心存疑虑,他一定会……一定会……”青岚的脑中一片混乱,本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心中的感觉表达出来。 “情何以堪是吧?”男人笑了笑,“你不是就怕他心难受吗?可你这么对待他,他又是如何对待你的?” “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青岚本什么都不想回答、也没时间回答,只是神色惊惶地望著愈走愈近的一群人。 “我当然要走。”男人轻轻一笑,“我可不是傻子,被那个笨丫头当成把柄;呆呆地在这等著你吃醋的情人大卸八块!” 说完这句话后,男人的身子一闪,立即消失在黑暗之中。 还来不及搞懂黑衣男人话中的意思,火光便缓缓照亮了青岚有些苍白的脸庞。就著火光,青岚发现走在人群最前面的是一脸淡漠的冷诉,以及一脸得意的欣宁公主。 “给我追!”望著青岚身后的那片黑暗,冷诉冷冷地命令著,“如真有人闯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冷诉身旁的军士们二话不说地往黑暗处追去,最后只留下冷诉及欣宁公主两个人站在青岚面前。 “你在这做什么?”望著青岚微微沁出汗珠的脸庞,冷诉语气冰冷地问:“你不知道营有宵禁吗?” “我知道……”青岚什么也不想解释,只希望那人逃得快些、远些,千万别让冷诉知道他的来意,“我现在就回营帐。” “站住!”欣宁公主眯起眼望著青岚。语气十分尖锐,“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大半夜地跟男人在这私会,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我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觉得自己的心跳几乎都快蹦出腔了,但青岚依然平静地说,“请恕青岚先告退了。” “休想走!”就在青岚转身时,欣宁公主手一挥,手上的长鞭随著手落,直挺挺地抽在青岚的背上。 “唔!”没有任何准备的青岚间哼一声,踉跑地跪倒在地。 “你干什么?”一把震掉欣宁公主手中的鞭子,冷诉语气十分紧绷与冷冽。 “我帮你教训她啊!”欣宁公主愤怒地喊著,“难道你们北关的军纪这样差吗?竟令一个不守纪律的荡女人如此来去自如?” “别忘了你在哪,公主!”冷诉眼一眯,一股寒光向欣宁公主,“在北关,就算你贵为公主,我一样会叫你滚!著你不想听到这种话,你最好自己走!” “走就走,我才不爱待在你们这个破地方呢!”欣宁公主“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转身往自己的营帐奔去,“我会告诉皇祖母的,我一定会让她知道你在北关如何作威作福,如何不将皇放在眼!” 冷冷一笑,冷诉懒得管欣宁公主,只是逞自将受伤的青岚拉起来,就在此时,他突然一愣! 他的鼻间沁人一种奇怪的味道,一种不属于她身上的淡香!这种淡香是由外国进贡的,一般只出现在贵族及皇室的男子身上,上回进时,皇太后曾赐他一瓶,只是他从来不用。 如今,在北关,他竟又闻到了这种香味! 冷诉的眼光倏地落在青岚身上,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她竟真的与男人在此私会! 原本完全不相信欣宁公主的话,冷诉没有想到,事实竟真是如此 “他是谁?”一股无法克制的怒气由心头猛地爆出,冷诉紧扯住青岚的手腕,“你居然为了他,无视宵禁命令与他在此私会?” “你不要胡说!”极力忍住背上的痛意,青岚努力辩白,“我没有!” “没有?”冷诉冷笑一声,“欣宁公主说的果然一点也没惜,你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荡妇!” “你说什么?”颤抖著唇角,青岚的脸色霎时变白。 她没想到他竟会这样!他宁可相信公主而不相信她! 他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侮辱她,并且完全不听她的辩白! “在知道我玩腻了你之后,这么快便与别的男人苟合,不是荡妇是什么?” “你……”虽然意识已经国背上剧烈的疼痛开始缓缓涣散,虽然已心如死灰,但青岚口中依然不断地哺哺说著,“为何如此待我……” 是的,他为何如此待她?一直以来,她总是傻傻地任他驱使;一直以来,她总是默默地关心著他,从来不求回报…… 但为何这样的她,在他的心中依然只是让他嫌恶、惹他恼怒?为什么?” “著不是与男人在此胡来,你何必如此鬼祟、如此心虚?难不成是通敌?” “我……不是……”豆大的汗珠由青岚的额上沁出,她的眼前开始一片暗里…… “不肯说是吗?”看著青岚眼中的恍榴,冷诉的脸色忽明忽暗,“我会有办法让你说的!来人!” “在。”一直在远方候著的军士听到叫唤,赶忙跑到冷诉跟前。 门努青岚带至我帐中,顺便将行刑官叫来!” “什么?”军士一愣,门各军,这……” “你想违令?”冷诉的眼一眯。 “不!可是……”军士依然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还不快去!”冷诉终于忍不住大喝了一声。 “是!”在这声惊天怒喝之下,军士慌忙地往营区跑去,一边对著闻讯而来的弟兄们低唤道:“快去找博副将,快去!” 听到稍息的博尔敦奔到将军帐前,连气都来不及喘,就连忙朝帐内大叫:“冷诉,冷静点,要不你会后侮的!” “我冷诉永远不会对我做过的事后悔!”坐在帐中的冷诉一脸铁青地说。 “人呢?青军医人呢?”环视了帐内一圈,发现不见青岚的身影,博 尔敦也傻了,“行刑官呢?” “全给我滚!”再也受不了这么多人在身旁叨念个没完,冷诉用力拍著桌案,“今晚谁再来,我就砍了谁!” 原本还想继续劝下去的博尔敦,在接受到一个守卫弟兄的眼色示意后,了鼻子很快地闪到将军帐外。“到底怎么了?人都哪去了?” “行刑官一来就被将军骂跑了,”守卫弟兄小声地说,“而昏了过去、让将军一路抱回来的青岚姑娘,则被送到地牢了。” “什么?!地牢?” “没事的……”弟兄望望四周没人后,更小声地说:“因为将军在地牢外加了五个火炉,然后还拿了最厚的被褥进去……” 背上有如被火纹身般地疼痛,但最痛的并不是她的背及被冷诉抓痛的手腕,而是她的、心…… 青岚怎么也没有想到,冷诉竟会听信公主的话而在众人面前那样轻视、污蔑她,最让她痛苦的是,就算是这时,她依然不恨他…… 他不让任何人来探视她,每天只让军士们送来食物与饮水,不过,她一口也不愿意吃,只是每晚喝些饮水,然后昏昏沉沉地睡去,又醒来 但奇怪的是,这个看来冰冷的地牢却没有她想像中的冷,而且她的伤在没人治疗的情况下竟然慢慢地有了改善,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疼痛。 种种奇怪的现象让青岚觉得事情透露出某些诡异,因此在进人地牢的第八个晚上,她不再喝由军士送来的怪味饮水,并且强自撑住神,全身虚软无力地趴在地牢的被褥上。 当月光由地牢顶上的小口缓缓人时,迷迷糊糊中,青岚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似乎有人打开了地牢的人口。 不动声色,更不敢大声喘息,青岚静静趴在被褥上,就像睡著一般。不久之后,她感觉有一股视线紧紧盯著她。 “为什么……我***到底为什么?”终于,来人有了行动,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哺哺地说。 听到这个声音,青岚整个人都愣住了!怎么会是他? .来人竟然是冷诉! 就在青岚陷人错愕时,她发现冷诉轻轻抱起了她,将她放在他的怀中,然后为她褪去上半身的衣裳。 微寒的风轻拂过她赤裸的身子,而在她背上游移的那双手,竟像作梦般地温柔…… “你该死的!为什么会如此?” 冷诉的声音像是咬著牙蹦出来的,但在她背上为她疗伤的手却依然那样轻柔。 当他将她的伤势料理过后,他先是一把将她推回被褥上,但半晌后却又将她抱起,轻抚著她苍白的脸,然援突然将唇对准她的! 一股苦涩的汁由冷诉口中流人青岚口中,她紧紧闭著双眼,动也不敢动一下…… 但直到那股汁全流人她的腹中之后,他的唇依然没有离开过她,在她的唇瓣上来回摩娑,用舌尖轻舔著她的唇,一回又一回…… 为什么要这样?青岚在内心狂呼,为什么在对她百般羞辱后,还对 她如此温柔?他的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泪水几乎要沁出眼眶,青岚极力忍著。但她忍得住泪水,却忍不住冷诉的温柔对自己造成的悸动! 就在青岚以为自己身子的微微颤抖即将被冷诉察觉时,地牢的墙上突然传来几声弹指声。 奇怪的是,冷诉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唇立刻离开了她,似乎是在专心聆听著。当弹指声结束后,冷诉的身子也僵硬了。 门亥死的!”青岚听到冷诉低咒著,“他来这做什么?送走了一个麻烦还不够吗?” 说完这句话之后,冷诉小心冀冀地将青岚的衣裳穿戴好,又凝视了、她半晌后,才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离开了地牢。 夜风依然轻吹著,但青岚的泪再也忍不住地洒落。 她真的不懂他,真的不懂…… “什么,我那笨妹妹走了?”一个英挺、懦雅而气质出众的年轻男子坐在将军帐中望著冷诉,眼中有抹讶异。 “走了,七王爷。”冷诉淡漠地说。 “你居然能将她撵跑?”七王爷呵呵笑了起来,“不容易啊!” 门良抱歉让七王爷如此披星戴月、风尘仆仆地来到北关却一无所获,”冷诉冷冷地睨了七王爷一眼,“但我北关不是皇族的后花园,没心思、也没空伺候你们这群娇贵的少爷、小姐们!” “冷将军怎知我一无所获?”望著冷诉脸上那股冷傲,七王爷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青岚姑娘不也在此吗?” “青岚?!”听到“青岚”两个字由七王爷的口中吐出,冷诉眼光一凛,“看样子她果真是皇太后身旁最受宠的女医侍,否则怎可能整个皇族都认识她?” “是的,不过你的话并不完全正确,因为可不是只有皇太后宠她…… ”七王爷似笑非笑地望著脸上终于有表情的冷诉,“当初她到北关来时,你可知有多少人舍不得?” “想必七王爷也是其中之一了。” “那自然不在话下,”七王爷轻扬著手中的扇子,“她来北关是来监视你的。” “我知道。”冷诉淡淡地说。是的!他当然知道。 一来,南关、西关、东关都去人了,他这当然不可能例外。 二来,以她在中受宠的程度,若非极度信任她,将她当成心腹对待,怎么可能会派她前来这蛮荒、战火之地,私下调查他们的忠诚度? “我知道你知道,”望著冷诉愈来愈紧绷的脸色,七王爷依然不愠不火地说,“但你可知青岚回覆的密信中,对你、对北关向来只有溢美之辞,从不曾有一分一毫的指责与埋怨,更不曾提起你对她的种种凌辱 “我不必知道、也不想知道。”冷诉冷哼了一声,“我北关的所有将士只为保卫海青国百姓而战,任何言论都不会让我们的责任有所增减!” “真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七王爷摇了摇头,轻轻笑了起来,“也难怪了……” 望著眼前贵气逼人的男子及一股随著扇风沁人鼻间的香味,冷诉的 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门口天进我北关营区的人是七王爷吧?”冷诉眼底浮现出一道寒光,“希望您牢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 “行了,我记得了。”七王爷低下头,挥了挥手,“我只是想早点见 到青岚,我怕她出什么事。” “七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到这话,冷诉的眼眸更深邃了。 “没什么意思。”七王爷踢了踢腿,“我想见见青岚,行吗?” “不行。 “你这人……”七王爷抬起头,望著冷诉那双分明正在极力压抑怒气的眼眸,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真是死硬派啊,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七王爷要面子回中洲府要去,我北关不是卖面子的地方。”冷诉背过身去不耐烦地说。 “你当然可以不卖我的面子,”七王爷慢条斯理地说,眼底突然浮现出一股狡黠,“可如果你连青岚姑娘的死活都不顾的话,我就算现在就走也绝无二话。” “什么?!”皱起眉,冷诉倏地转过身,“你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青岚会学医?”七王爷好整以暇地捧起茶杯又开始喝茶;“那是因为她患有一种怪病,自小就必须服用皇家御医的独家药方才能保住命,也因此她才会天天在御医处走动,习会了一身的本领。而这回,她来得匆忙,想必许久未曾服药了……” “来人!”、一听这话,冷诉脸一绷,立刻往帐外喝道。 “是!” 门努青岚立即带至将军帐!” “能麻烦将军你出去一会儿吗?”待军士前去唤人时,七王爷悠哉地说:“我们有点体己话要说。” 怒目瞪视著七王爷半晌,冷诉最终只能选择拂袖而去。 因为他从不知青岚身子竟这样弱,而他竟从来不闻也不问…… 当青岚被人由地牢中唤出时,东方已发白。她在几个军士的护送下来到将军帐,远远地便望见冷诉站在离将军帐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紧紧地盯著她。 她望不清他的脸,但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懊悔与悲 伤…… “青岚拜见七王爷!”恍恍惚惚走人将军帐,青岚按礼节盈盈拜倒,然后在被授意抬头时,地一愣,“是你?你是七王爷?” “青岚姑娘记不错啊!”七王爷笑咪咪地说,“那么黑天暗地的居 然也能将我的样子记在心。” “你……”微微皱起眉,青岚想起站在帐外的冷诉,眼眸霎时睁大,“是不是你去告状了?是不是皇太后听信了你的话,要对冷将军……” “别急!” “不可以的,他……”青岚怎能不著急呢?她慌乱地摇著头,不晓得该怎么将心中的话完全表达出来。 “我保证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拍拍青岚的肩,七王爷的眼底有股笑意,“我把他支开只是看怕了他的那张冷脸!你没瞧见,当我骗他说 你身子骨很弱时,他脸上那恐怖的表情,好像想当场杀了我似的!” “他……”青岚愣了愣。 “好了,言归正传,”七王爷轻咳了一声,“啪!”地一声甩开气扇,“皇太后决定将你许给我了!” “什么?厂青岚的脑子在听到这句话后整个炸开了,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皇太眉居然将她许人了!还将她许给眼前这个看起来比她还年幼一、两岁的七王爷? “看你的样子似乎不想谢恩,”望著青岚一脸的苍白,七王爷摇了摇头,“放心,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怎么会这样?青岚慌乱地转过身望著帐外,望著那个她本看也看不见的男人,他知道吗?知道皇太后将她许人了吗? 望著营帐外,青岚脑中思绪一片纷乱:心情起伏不定,突然,她凄绝地笑了起来。 她笑自己好傻,就算他知道又如何?他本不会在乎的…… “我得告诉你,在那种不开窍的男人身旁是不会有未来的。”望著青岚脸上交织著茫然、痛苦与凄凉的神情,连一向乐观的七王爷都不忍心看了。 “我不懂七王爷在说什么……”青岚哺哺地说。 是的,她不知道什么叫未来,因为从遇到冷诉的那一天起,她就注定没有未来了…… “你总有一天必须离开北关口到中洲府,与其到时孤苦一人,不如许脑定/长长叹了一口气,七王爷望著自己的鞋螺缓说道,“快刀斩乱麻是最有效的办法。” 在心中细细咀嚼七王爷的话,青岚又笑了,依然是那样凄绝。快刀斩乱麻? 交何斩、怎么斩? 更何况,那千丝万缕的情丝,能说斩就斩、说断就断吗? 第三部三分 第七章 为什么会爱上他? 为什么会爱上那样一个冷酷、霸道、将她视为女奴的男子? 如果没有爱上他,她可以服从上天的安排、服从皇太后的安排,将报告一五一十地呈上,然俊回到中洲府嫁给七王爷,过著永远衣食无忧的日子…… 只是,她再也无法回头了,因为她的心,遗失在那个冷酷、永远不会回应她、永远不会珍惜她的男子身上了! 望著脚下的悬崖,青岚有种想直接跳下去的冲动,但是她不会这么做,因为她还有最后一线希望。 在海青国,若独身女子有孕,她可以不受任何人的约束,选择独自一人抚养腹中的孩子,没有人可以为她定下任何婚配,强迫她嫁予任何人,就算是皇太后也一样! 只是,她必须永远离开中洲府。 但反正……她的身子早该是他的了,也只能是他的、只想是他的。 所以她做了选择——她想带著对他的爱,带著他曾给她的少许温柔,离开有他的地方,到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国度度过残生。 迎著大风,青岚站在大看上凝视著远方,望著中洲府的方向,望著她曾经离去却永远不会归返的家乡…… 七王爷没有告诉冷诉有关赐婚的事,她也没有说,因为没有任何的必要。 这天,七王爷离开了北关,变装的青岚悄悄地尾随著皇家车队棍出了北关,然后来到了此地。 她想最后一次看看家乡、看看她最爱的中洲大地,或许以后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但她依然没有看清那片她最爱的土地,因为她的眼睛蒙胧得什么也望不见。 “冷诉……”泪水一滴滴由眼眶中沁出,青岚不断地在口中呢哺著刻在心底深处的另个名字,“冷诉……” 她叫著他,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希望有一天,能将她的声音留在他身旁…… 就在青岚不断呼唤著冷诉的名字时,一阵马蹄声突然由远至近地响起。 身子动也没动,因为青岚知道那一定是北关的将士,他们必定是接到了命令,要将她这个不经允许便出营的人强制带回! 只是她不知道,来人的确是北关的将士,只是是北关的最高战将—“战神”冷诉! 望著远方高处那个白色单薄的身影,冷诉眉头一皱,用力挥动著手中的马鞭,直到来到大石之下。 “站著别动!”望著那个仿佛要被风卷去的单薄身影,冷诉心中的责备话语上下子全消失了,只能心神俱裂地暴吼:“别动!” 听到这个令人又恨又爱的声音,青岚的头缓缓地挪向他所在的方向,身子像是风中残柳般来回摇晃著。 “给我站住别动!”望著青岚的动作,冷诉又急吼了一声,然后立即飞身下马,朝大石奔去。 此时,青岚突然露出一个凄楚却又绝美至极的微笑,“然后,缓缓伸开双臂,像只飞鸟般由大石跃下! “青岚!”冷诉一个跃身将青岚牢牢抱在怀中,缓缓坠地,全身已是一片冷汗。 “是你?你接住我了?”在冷诉温暖的怀中,青岚哺哺地问。 “你到底发什么傻?”望著青岚失神的模样,冷诉气极败坏地吼著,“你今天究竟怎么了?” “抱我……”青岚完全不理会冷诉的怒气,紧紧坏住他的颈项,将头埋入他的怀中。 “我不是正抱著你吗?”冷诉没好气地低咒著,“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自杀吗?要死回你的中洲府去死,别在我的北关找麻烦!” “你……为什么总是如此?”泪水浸湿了冷诉的膛,因为他的这一席话,让青岚的心再度像被针扎似地剧烈刺痛著。 “别再跟我演戏了!”冷诉的声音寒得像冰,但在发现青岚的身子冷得不断地颤抖时,他立刻用自己的大氅将她抱住,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你不就是想离开北关吗?不就是想跟七王爷走吗?你一辈子休想!” “是吗?”青岚哺哺地问。 一辈子?她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能在他身旁吗? 在一片黑暗中,青岚发现自己被冷诉抱上了马,然后在夜空中疾奔著。 “开营门,让冷将军回营!”当马奔到营口附近时,兵士们立即打开营门。 “冷将军!” 正当冷诉想直接奔回自己的将军帐时,突然有一个军士远远叫住了他,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什么事?” “今天中洲府传令……” 当冷诉心烦意乱地听著军士的报告时,突然发现怀中的青岚有些不对劲! 大氅中的她竟悄悄解开他的外衣,将唇贴在他的膛上来回游移著。不仅如此,她的手竟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伸人他的裤中,一把握住了他的坚挺! “你在干什么?”冷诉不敢置信地低声问吼著。 “我在……爱你……”青岚轻轻说著;唇慢慢下移,最后,一口含住他的坚挺! “冷将军?你怎么了?”发现冷诉的身子竟然颤抖了起来,军士有些担心。 ‘没事,我不舒服,先回营帐了。”冷诉紧绷著声音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奔回将军帐,留下一头雾水的军士傻傻地站在冷风中。 “你究竟怎么了?”一人帐,冷诉立刻将青岚丢到榻上,然后怒不可抑地低吼著,“什么时候你居然像个娼妓一样,竟做出如此荡的举动?” “我本来就是娼妓,不是吗?”听到冷诉的话,青岚突然轻轻笑了起来,只是笑容显得那样地凄绝。她走到冷诉身前,脱下他的上衣,用手轻抚著他结实的膛,然后继续亲吻著。 “滚!”冷诉一把将青岚推开,望著她跌坐在自己的榻上,心中又气又急。 他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她的眼底如此地忧伤,而行为如此地大胆? 她不是不想待在北关,所以才随著七王爷的车队想逃离他吗?为何现在又会有这样的举动? 被推倒的青岚再度由榻上爬坐起来,再一次走到冷诉面前,重复著先前的动作。 只是这回她更不顾一切了,她的小手直接由冷诉的腰际仲人,握住他的坚挺,然后来回搓揉著、抚弄著,直到冷诉再一次将她的手拉出,将她推倒…… “你以前不是说过你从不强迫女人,只会让她们开口求你、让她们哀求你的占有吗?” 轻轻拉开自己的腰带,青岚让自己的外衣落到地上,“而我现在… 就求你要我!” 望著那个雪白。玲球的身子在自己面前微微抖颤著,望著她缓缓地解开颈上的系带,让浑圆的双完全在他面前荡漾时,冷诉的脑子整个炸开了。 “我今天没空理你!你这个荡妇如果这么想要男人的话,外头多的是!”冷诉狠狠吼著。 “是吗?”望著冷诉脸上暴出的青筋,青岚哺哺地说:“是吗……” 原来,对他而言她真的只是一个娼妓!无论是谁要了她的身子,他本也不在乎,因为他本就不在乎她是死是活、是人是鬼…… “你千什么?”望著青岚披上自己的大氅直挺挺地往帐外走去,冷诉心中一惊,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我想要男人,既然你不要我,我只好去找别人了……”青岚哺哺地说。 她当然不会去找任何男人,她只是想远远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痛苦的地方,然后到一个永远没有人能找到她、伤害她的地方好好疗伤…… “好!既然你要男人,那我就让你知道男人是如何对待一个娼技的!” 冷诉毫不怜惜地将青岚一把丢到榻上,然后用绳索绑住她的双手、双脚,让她躺在榻上呈现“大”字型。 “而你记得,没有一个男人会吻一个娼妓的!”冷诉一把撕碎青岚身上剩下的衣物,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地便将手指刺人她干涸的花径中! “晤!”青岚闷哼一声,痛得汗都沁出了额头,形成了一颗颗斗大的汗珠。 “没有一个娼妓会喊痛的!”当手指碰触到那层薄膜时,冷诉在心中 低咒了一声,虽然他告诉自己别理会她的痛呼,但他的手还是很快地撤离。 因为在他的心底,就算他万分地不想承认,但他依然不想伤了她 “娼妓就是让男人泄欲的工具!”冷诉用力搓揉著青岚丰挺的双,轻掐著她的尖,让她原本雪白的前胀缸一片…… “晤……”那种夹杂著疼痛与酥麻的怪异感觉,由青岚的前开始蔓延开来,让她不由自主地低哺了一声。 “叫大声一点!”听著青岚极力忍住的呢哺声,冷诉冷冷地命令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正在被男人玩弄!” 冷诉说话的同时,一只手来到青岚身下的花瓣,直接按压著她的花枝。 “呢……”在冷诉毫不怜惜的举动下,青岚有些难耐地扭动著腰肢,感觉自己的花源处因他用指腹来回扫动而无法克制地缓缓汩出一丝热流。 “真是骚婆娘,居然这么快就湿了!”望著诱人的粉色花瓣中泪泪流出的蜜汁,冷诉冷哼了一声。 虽然他的动作那样暴、话语那样伤人,但是青岚知道,在他的逗弄下,自己依然动了情…… 泪水模糊了双眼,青岚完全没察觉冷诉何时将衣裳全部极下,并将整个身子覆盖住她。 她只知道,当她觉得一个巨大的火热坚挺抵著自己的蜜源处时,她又害怕、又绝望地睁开了双眼。 她连他的一指头都容不下了,怎么容下这样巨大的他呢?而他又会怎样伤害她呢? 青岚眼底的害怕与失落全被冷诉看透了,虽然心底的怒火及欲火全被她挑起,但他却怎么也忍不下心去伤害她。从来不知自己竟会为一个 女人软弱到这种地步,冷诉忍不住叹息了…… ““对不起……”听著冷诉的叹息声,青岚整个人都崩溃了,“我知道你一点也不想要我这种女人,你一点也不想要!” 青岚哭得肝肠寸断、心碎欲狂,因为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会像娼妓一样自己送到男人面前,而这男人竟还如此不屑一顾! “别哭了!”冷诉大喝一声,再也忍受不了她泪流不止的模样,那简直让他心痛! “对不起…··”青岚颤抖著肩膀,无声、痛苦地呜咽著。 “别哭了……”望著那张脆弱、梨花带泪的小脸蛋,冷诉用手抹去她眼中的泪。 当他发现自己怎么也抹不完她脸上的泪水之后,他索直接将唇附过去,轻轻地吸吮著略带咸味的泪滴。 冷诉的唇暖暖地在青岚的脸上来回移动著,最径轻轻覆在她冰冷的红唇上,那样温柔、那样小心…… 直到青岚的唇也开始微热、身子不再紧绷之后,冷诉才用舌轻舔著她的唇型、用舌轻撬开她的牙关,然后与她的唇舌交缠在一起。 帐内的空气开始慢慢地灼热了起来,青岚感觉冷诉的动作似乎不像 刚开始那样暴,他的唇沿著她的颈项缓缓地往下移动,他的大手柔柔地圈住她纤细的腰,将她的身子贴紧他…… “啊……”当冷诉的舌尖轻扫青岚的尖却又不肯停留时,她轻声呢哺了一下,在他的逗弄下娇喘呼吁。 “原来要男人这样弄你,你才不哭。”埋在青岚身前的冷诉,声音是那样紧绷,“真是天生的娼妇!” “诉……”听著冷诉的话语,青岚有些委屈,她难受地望著他,“我不是……” “你不是,谁是?”冷诉声说著。 但其实,当自己的名字由她甜腻的嗓音流出时,冷诉的下半身突然一阵紧绷,一股强大的渴望由心底升起。 解开青岚手上的绳索,冷诉将她的身子拉坐起来,然后把自己的坚挺抵在她的花口处,感受著热烫蜜汁与坚挺融合的绝妙感受。 他的唇在她敏感至极的尖上轻啃著,他的手在她雪白光滑的背上来回游移著,而他火热的坚挺则在她湿热的花瓣中来回轻扫…… 这样强烈又直接的刺激,让青岚只能用双手撑住床榻,支撑住自己早已虚软的上半身,在冷诉有意的逗弄下不自觉地挺起双。曲起双腿,开始吟哦、娇啼…·· “你湿透了。”冷诉的声音愈来愈沙哑,“是想要我吗?” “我……”紧咬著下唇,青岚羞不可抑地闭上双眼,不敢看冷诉眼中的任何神情;因为她知道,她的身子再也克制不住地呼唤著他。 她的花径因渴望而微微疼痛著,她的尖因敏感而肿胀著,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他而滚烫、颤抖…… “说!说你是我的娼妓!”将自己的坚挺抵在她的花口处,冷诉望著眼前发丝凌乱、一脸嫣红却感、撩人至极的女人。 “我……我是……你的娼妓……”感觉到一个硕大的灼热缓缓滑人自己的丝绒雨道,青岚虽觉有些微痛,但一股更强烈的情感左右著她的思绪,让她只能哺哺重复著他要她说的话。 因为她真的想成为他的女人,就算只有一天…… “要我吗?”仔细望著青岚眼底的神情,冷诉一点一点地让自己滑入她的体内。 “要!”冷诉温柔的侵人让青岚弓起身子无助地低哺,“求你……” 青岚的低语让冷诉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他猛地一挺腰,用力一刺,将自己火热的坚挺整个贯穿她的处子花径! “呃……”青岚只觉下身传来一阵剧痛,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尖叫,但她又怕冷诉生气,因此只得强力忍住,将尖叫转化为一声问哼。 “真当自己是处子吗?”知道她痛,但望著青岚的长睫毛上又沾了一片水雾,望著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敢出声,冷诉索用手指撬开她的唇,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但语气却依然淡漠,“痛?想骗谁啊?” “晤……好痛……”青岚不敢用力咬,怕咬痛冷诉,所以只能任由痛楚由口中宣泄。 埋在青岚体内的冷诉,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让她与自己更紧密地贴合。 天……她的体内怎么能这么紧窒、细嫩、湿滑?冷诉不由自主地哺 喃赞叹著。当她紧紧将他包裹住时,那种感觉简直美妙至极,就像是为他而生、为他而存在…… 一直等到青岚的脸上不再有痛意,等到她的蜜汁让她适应他的硕大,他才稍稍放开手,手指沾染著她的蜜汁,轻轻按压著她的花枝。 “诉……峨……”感受著一股疼痛夹杂著渴望的感觉在身下散开,青岚无助地摇摆著腰肢嘤咛著。 “告诉我,是谁要了你的身子的?”缓缓地在她体内律动起来,冷诉望著青岚忘却一切、紧搂著他的颈项不断地娇啼模样,心中有股满足感。 “是你……诉……”青岚感觉体内的他还在不断地变大,她睁开迷蒙双眸,傻傻地望著他,“啊……你太……” “太怎么?”望著青岚愈来愈嫣红的脸庞、望著她身上那层薄汗,冷诉露出一个微笑,加快律动的速度。 “啊………我……”望著那个俊秀的微笑,青岚整个痴了,体内的感觉愈来愈奇怪,让她只能无助地不停呼喊他的名字,“诉……” 她现在身下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冷诉曾经用手指在她身子造成的那种压力,只是这回更强烈、更来势汹汹! 虽然她窄小花径中的疼痛依旧存在,但与冷诉结合为一体的亲密感,让她紧紧搂住他的颈项,只愿一辈子也不必放手…… “我在。”听著青岚的阵阵娇啼,冷诉的动作愈来愈狂野。愈来愈奔放,看著青岚的眼眸突然瞪大,他用力一挺腰! “啊……诉……”当那阵痛意与快意杂揉在一起,在青岚的体内整一个爆发时,她的意识整个被抽离,只能随著身体最原始的感觉忘情地尖叫。“快……要我……’, 虽然也曾在冷诉的手中尝过身为女人的快乐,但此刻的青岚却怎么也无法相信在自己体内发生的一切。那种无以名之的快感,强烈地冲向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只能卷起脚趾,疯狂地扭动雪白的娇躯。 “你真淤…··”望著青岚毫无掩饰地表达著她的快感,冷诉等她第一波激情彻底结束之后,退出了她的体内。 但他才不打算这样就放过她,他解开她脚上的绳索,将她转过身去,抬起她的臀部,又一个挺腰进人! “啊……诉……”一直以为已经结束的青岚,没想到冷诉会由背后再一次进人她,在尖叫声中又到达了另一座高峰! “还早呢!”握著青岚纤细的腰肢,冷诉尽情地在她身后驰骋著,然后让娇喘微微的她一次又一次登上高峰…… “我不行了……” 在青岚娇哑的求饶声中,冷诉终于将自己的种子全部释放在她的体内,但他并没有撤出,望著她雪白长腿上印证著她的清白的血丝,他微微发愣著。 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骨都快散了,青岚躺在榻上再也无法动弹。奇怪的是,她身子的那股感觉依然没有逝去,似乎还在缓缓积蕴著…… 轻拥著青岚,冷诉著她纤弱的身子、望著她脸上未褪的春意、听著她的娇喘,不敢相信自己身上的反应—— 他竟想再一次占有她、听著她在他身下忘情娇啼! 突然将自己由她体内撤出,冷诉沉著脸无声地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往帐外走去。 而躺在榻上的青岚,在冷诉不发一语地离去时,猛地起身望著他高大的背影,泪水缓缓由颊上流下。 终究,她还是无法让他的眼眸在她身上多停留一会儿…… 终究,事情还是这样无声无息地结束了…… 第八章 自那天后,冷诉将青岚丢在独人帐中,外头还派了弟兄们加以看守,因为他怕她再逃! 那天,当他发现七王爷离开后,整个营区都没有她的身影时,他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 他知道她走了,终于由他身旁逃离了…… 只是为什么是七王爷?为什么跟著那个臭未干的小子身后走? 一直以为她是恋著他的,由她那时时随著他身影打转的眼眸、由她那眼底不自觉流露出的淡淡情怀,让他一直这样觉得…… 而他的心,其实也常常不由自主地记挂著她,毕竟这样一个聪慧、坚强、善解人意又绝美的女子,谁能视而不见?谁能不被吸引? 但这样一个他一直以为会一辈子守在自己身旁的女子,竟由他身旁逃离了! 若不是被他伤了心,着不是他老用那种刺伤人的语气及态度对待她,她怎么会下那么大的决心?冷诉痛苦地责怪著自己。 她在中的日子是如何地快活、如何地娇贵?她何苦来此受他的冷言冷语与无礼对待?所以,她才会再也没有留下的理由。 若他不愿再受那种失去她的椎心之痛,若他不愿再尝一次深深的绝 望与害怕,他必须给她一个留下的理由。 “全下去!”望著在青岚帐外站岗的军士,冷诉淡淡地下令。 “是。”军士们默默撤离。 待军士全离开之后,冷诉在帐外徘徊了许久,最后牙一咬,再也不迟疑地大步迈入帐内。 温暖的帐中,飘散著独属于青岚的淡香。闭上眼,冷诉轻嗅著空气中的那股芬芳,就像是将她搂在怀中般温馨与谧静…… “青岚。”许久许久后,冷诉启口轻唤。 然而回答这声打从心底而发的柔软呼唤的,却依然只有那股驱之不散的淡香。 心一紧,冷诉快步冲向内帐,一把掀开帘幕,然后整个人愣在当场。 内帐中,除了那盏小小的灯火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她竟又逃了!再度由他身旁逃离了! “备马!”怒吼一声,冷诉冲出帐外,飞身上马往营外疾奔而去。 冷风萧飒,而冷诉的心是全然的冰冷。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他如此严密的看守下,在他终于撤除内心那层挣扎的薄纱时,她竟又逃了! 而且逃得这样彻底、这样义无反顾! 就这样由夜到天明,冷诉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疯狂地策著马,在北关营外方圆五十里内来回疾奔、寻找著。 他相信她走不远,绝对走不远!然而,这个信念却随著时间的流逝渐渐地崩坏,汗珠由他的额上不断沁出,汗湿了他整件衣衫…… 终于,当日头渐渐行至头顶时,在一条通往异国的郊道上,冷诉远远望见前方有一抹小小的身影。 冷诉立即纵马上前,一把拽住一脸慌惶、还想逃开的青岚,暴地将她拉至马上,脸色铁青地狂哮著,“为什么逃?为什么!” “让我走吧……””低垂著头,青岚幽幽地说,眼眸又开始酸涩,“我在或是不在,对你都没有任何影响……” 为什么还是走不了?她只是想找一个没有他、没有回忆的地方,静静地了此一生,为什么这样渺小的希冀,他都不愿给? “不可能!”就像怕她在自己眼前直接消失一般,冷诉紧紧箍住青岚的腰,口中发狂似地吼著。 “我不会回中洲、也不会出现在任何你看得到的地方,求你放我走吧!”青岚凄楚地呐喊著。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不就是想去找七王爷吗?你不就是想去当七王爷的娼妓吗?”冷诉再也无法克制地将青岚的脸转至自己面前,“你以为以你这种残花败柳之身,七王爷真的会要你吗?” 青岚脸色整个惨白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都这种时候了,他依然要伤害她,还将她伤得这样重…… “那又如何?”虽然早已心碎片片,但青岚却绽开一个笑容,“至少在他面前,我是一个人,是一个可以取悦他的娼妓,而不是一个女奴!” “你不要作梦了!”冷诉无法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是我的女奴!今天是、明天是,一辈子都是!” “说完这句话之后,冷诉握住青岚满是泪痕的小脸,将唇紧紧堵住她的! 思绪一片狂乱的冷诉,只想从那个红唇中汲取到曾经有过的温柔,所以他的举动是那样暴,几乎要将青岚的唇吻破了! 就在冷诉想用舌撬开她紧闭的红唇时,他的唇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冷诉愣住了,只能傻傻地望著那个从来不曾抗拒过他的温柔女人,以及她唇上的血滴! “不要这样对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青岚疯狂地摇著头,任由泪水洒落在冷诉的身上,“我是一个人,我不想永远这样没有尊严。没有未来、没有自我地活在你跟前……我想这世上一定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像个人一样地活下去……不管是七王爷的娼妓,还是任何人的……只要不是你!” “你……” “让我走!”举起不知何时由身上抽出的匕首,青岚绝望地将它紧紧抓住自己雪白的颈项,“否则我宁可现在就结束我这没有任何意义的生命,反正对我来说,早在你将我视为女奴的那一刻起,它就已经不存在了!” 望著匕首边缘深深陷入她雪白的颈项中,望著细小的血珠缓缓地沁出,冷诉的心剧痛了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把她伤得这样深、这样重,重到她宁可不要自己的命,也不愿留在他身旁…… 他究竟还要如何伤她才满意?一直以为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从不亏欠任何人,但他却将一个柔弱女子逼到这种绝境,他还是人吗? 缓缓地将马停下来,冷诉冷静了下来,他思索良久,然后神情淡漠地由马上跳下。 “你走吧!”拉下青岚握著匕首的手,冷诉将匕首到她的靴子,然后把身上所有的钱全塞到她的手中,将马调转过头,将疆绳交到她的手中。“别往西边走,回中洲去!” “我不回中洲……”望著冷诉不再激动的平静背影,青岚心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我不能回中洲……” “那你要去哪?”心脏整个抽痛,但冷诉依然只能淡淡地问。 是啊!他何苦如此执著?早该是放她走的时候了…… 与其困著她、囚著她,望著她永远流不尽的眼泪,他不如松手了吧! 起码那样,她的脸上还会有笑容,起码那样,在某一个他不知道的角落,还会有她这样一个既温柔又坚强的女子…… “我……住南走吧!”低下头,青岚的肩膀不停颤抖著。 南方?冷诉茫然地想著,南方是安全一些,并且一路上也都有海青则边关…… “自己小心。”冷诉解下腰牌递到青岚手中,许久许久过后,他才再度听到青岚的声音。 “你呢?” “我走回去。”冷诉漠然地说,轻拍了一下马身,“你走吧!小心一点…… 转过身,听著马蹄声滴滴答答地在身后响起,冷诉的心也随著马蹄声渐渐远去。 是吗?一切都结束了吗?这个伴著他、守著他几百个日子的女子,再也不会回到他的面前了吗? 虽然一直在心中告诉自己别回头、别再加深她的痛苦,但冷诉还是忍不住转身了。 因为他想再看一眼她,这个萦绕在他心间许久,只是他一直不肯正视、一直不肯温柔待她的女子…… 但空气却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整个凝固住了,因为远方的青岚也同样地转过身来。 在落叶飘散的落日郊道上,冷诉与青岚的目光远远地交缠在一起,那样深情、那样黏腻…… 脚,在不知不觉中自己挪动了,冷诉像著了魔般地朝青岚的方向缓缓走去。 就在冷诉即将抵达青岚身前时,他以眼角余光看到远方的山岭上发出一道闪光,直朝她的背心处飞去…… “岚儿!”疯狂地飞身扑过去,冷诉用手为青岚挡住了那一箭,让那原本向她背心的箭直挺挺地穿透他的手臂。 没有任何考虑,冷诉立即飞身上马,用自己的身子将青岚整个遮掩住,低吼一声后,策马往北关方向疾奔而去。 但远处的箭依然不断地向他们,在箭雨之中,冷诉无畏无惧,他唯一害怕的只有在他怀中不断发抖的青岚…… “冷诉!”望著冷诉手臂上下断沁出的血迹,青岚再也忍不住地哭了 起来。 上天,为什么要让他来救她? 上天,为什么要让他为了她而伤了自己? 这样的他,让她如何还能舍下他离去?如何能…… “放心!”望著远处的北关关口,冷诉手痛得几乎举不起来,但他依然紧握住缰绳,眼神是那样坚毅,“我一定会送你到你想去的地方!” “冷诉……冷诉……”哭得泪眼蒙胧,青岚慌乱地想由冷诉身下挣出,想为他止住手臂上不断涌出的鲜血。 “我的血,如果能抵你的泪……”望著青岚脸上伤痛欲绝的神情及止不住的泪水,冷诉终于轻轻说道:“岚儿,那就让它流吧!”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 回到北关之后,冷诉几乎没有休息便立刻披挂出征。 因为夜叉国没有征兆、来势汹汹的犯境,让他没空管自己的伤,只能随便包扎一下,将青岚安顿在营内,立即在马上换装,挥兵北上。 这次战况的激烈与胶著也是史无前例的,战事进行到第十三天,当冷诉正在帐中与众副将商讨退敌大计时,北关营内突然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你说什么?”站在众将士之中,护甲几日未卸的冷诉冷不防发出一声惊天怒吼。 “七王爷趁将军不在,派迎亲车队前往北关,不仅强行接走青岚姑娘,并且已于两天前离去!”刚由马上飞身而下的探子,连喘气都来不 及地立刻大声重复。 “这个王八羔子厂冷诉无法克制地疯狂咆哮。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七王爷居然会趁著他带兵出征时做出这种事来! 他分明是想让自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永远地失去青岚! “你们怎么不阻止?”听到这个消息,博尔敦一下子跳了起来,怒火万丈地喊:“我们北关就这样任他们来去自如吗?” “我们当然阻止了,可阻止不了啊!”探子也是一脸的痛苦与自责,“青岚姑娘甚至不吃不喝,怎么也不愿离开,可七王爷的人说……” “那个王八羔子到底说什么了?”冷诉不耐烦地一掌拍在桌上,将木桌整个震碎;“你快给我说清楚!” “那个王八羔子说,只要青岚姑娘不即刻离开北关、返回中洲府与他成婚,他会立刻让皇上下令,判将军您抗命、通敌的罪名,当场斩立抉,让您永远回不了北关!青岚姑娘听了,一句话也没说,哭缸了一双眼,乖乖地上了马车……” “去他***!” “这工八羔子!” “狗娘养的!” 一听到探子的话,所有的人全跳了起来,杀骂声不绝于耳。 其中唯一没有开口的只有冷诉,虽然他的心中比谁都焦急、比谁都痛苦,但望著夜叉国怎么也不肯撤退的战线,心中的挣扎与矛盾已到达临界点。 一边是他最爱的女人,一边是他最爱的国家、最爱的百姓…… “四、六步兵营分别由左右路包抄,弓箭营……”闭上眼三秒钟之后,冷诉倏地睁开眼,恢复了往常的淡漠,冷冷地对弟兄们下达指令。 他毕竟是冷诉,是北关的将军、是海青国的将军,无论发生什么事,这永远是他的宿命。 “冷将军,您走吧!”冷诉下达命令之后,底下突然传来这样一个声音。 “您为海青国、为北关、为我们做得够多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吧!” “我们顶得住的,您去接青岚姑娘吧!” 一个个声音像海浪般呼啸而出,传人冷诉的耳中。 他不敢相信地望著底下这群从来不会违抗命令的弟兄们。望著他们眼中最真切的情感与支持。 “没有了您的北关,不叫北关;而没有了青岚姑娘的北关,不是您的北关!”一个军士的吼声压过了一切声响,“而我们永远是北关的将士,一辈子与您及青岚姑娘一起守护海青国!” 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情感涌至冷诉心头.他望著这群与自己生死与共的弟兄们,眼眸再也忍不住地湿润了起来。 “冷诉,你走吧!这有我们。”博尔敦向前站了一步,坚定地望著冷诉,“我们不会让任何人失望的。” “不!我不走厂冷诉畅快淋漓地笑了起来,“现在不走!” “冷诉广博尔敦一愣。 “弟兄们厂迎著沙尘,冷诉扯掉了腰间的酒囊,冷静又坚定地望著所有人,“喝完这酒,我们便放手去杀,杀他个片甲不留,然径,明日 我们一起回北关!” “喝完这酒,明日一起回北关!” “明日一起回北关!” 所有的人全扯下腰间的酒囊,将酒送往嘴中狂灌。 每个人的眼睛都红了,他们的眼中除了泪光,只有坚定、只有拼搏、只有北关…… 迎亲车队在冷风中缓缓往中洲府方向行去,与车外的喜庆气氛相比,喜车内简直静得连一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 就见偌大的喜车中暗暗的,因为所有的窗帐都被掩上了。 青岚身著红嫁裳、头上罩著红喜帐,坐在铺满长毛毡的车内一角,眼中是全然的空洞与绝望。 北关的战士们全出征未归,因为前方正在激战中,所以冷诉应该不会知道,在他为海青国百姓奋勇作战时,她这个“女奴”已悄悄地离开。 终究是这样的结局,她终究还是逃不过命运的摆布…… “青岚姑娘,你好歹吃点东西吧!”这时,迎亲队的大总管骑著马在喜车外优心仲仲地说,“你好几天没进食了,这……” “我不想吃……”青岚默默地说,“你就让我静静地待著吧!” “唉……”大总管无奈地摇摇头,策马往队伍最前头奔去,准备将青岚依旧不肯进食的消息报告上去。 就在大总管往前奔去时,整个迎亲队伍不知为何竟停下了,原本安静的郊道上突然马嘶震天。 “走啊!怎么不走了?”大总管皱起眉,对著队伍最前方的人高声喊道。 “走?想往哪走!”队伍前传来一个沉厚的嗓音,门巴人留下!” “你们想干什么?”发现竟有人敢挡路,大总管冲到队伍最前面,望著前头并排著五个骑在马上的蒙面黑衣人,破口大骂了起来,“知不知道这是谁的迎亲队伍?你们活得不耐烦了?连七王爷的人都敢抢广 “天皇老子我们也照抢!”居中的黑衣人说完,手一挥,旁边的四个黑衣人便由身后取出弓箭,身手矫健地拉弓瞄准迎亲队的马匹,然后手一松,一箭一个、箭无虚发! “这……”大总管着著迎亲队伍的马匹一一倒下,剩下的则四处逃窜,霎时队伍只剩他一人,他整个都傻了,“反了!真是反了!” “你走不走?”一个黑衣人嘻嘻笑著,“再不走我这枝箭瞄的可就不是你的马,而是你的脑袋了!” 车外的一切纷乱,青岚虽都听见了,但她却像没听见似的,依然傻傻坐在车内,动也没动一下。 谁抢都一样了,反正她的心早死了,这个空空的躯壳,留著也没什么用…… 就在此时,一阵劲风突然由喜车门帐吹人,一个黑影随著这阵风飞身而人! 黑影定定地望著青岚,而她只是抱著膝呆呆地望著车内一角,两个人就这么对峙著。 半晌后,青岚的身子被紧紧抱进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中。 “别碰我!”青岚想挣扎,但几天未进食的身子却早已虚软,因此她只能用言语抗拒著。 但她的这声威吓一点作用也没有,因为黑衣人在紧紧抱住她之后,竟低下头用唇覆住她的红唇! 不!她绝不会让冷诉之外的人碰她! 青岚在心中疯狂地尖叫著,毫不考虑地用力一咬! 但男人的唇依然没有离开她的,依然疯狂地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汁及芳香,直到半晌俊才缓缓离去。“你竟然敢咬我?” 听著男人的声音,青岚整个人都傻了! 竟是那个声音,那个在她脑中时时回荡著的声音—— 那是冷诉的声音! 第九章 青岚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颤抖著唇角,“是你?” “知道是我了,还不帮我止血!”冷诉冷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向起。 “对不起,我……”慌乱地掏出自己的小手绢,青岚连忙跪坐起身子想为冷诉拭去唇上的血,但却被他一手挥去。 “用你的唇!” “用我的唇……”青岚傻傻地重复冷诉的话,半晌后才轻轻将自己的唇送至他的唇旁,轻轻舔著他唇上的血珠,泪水一滴滴地由颊上泪落。 他竟然真的来了!来找她了…… 冷诉的血和青岚的泪就这样混在一起,沁人青岚的口中、心间…… 就在青岚伸出了香小舌轻舔著冷诉唇上的血珠时,她的舌却被另一个火热的舌卷走! 舌的主人依然那么霸道,依然那么毫不客气地侵人她微启的缸唇中,再一次搅动著她的口舌和她的身心。 他的手紧紧搂著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紧紧贴住他,不留一丝空隙! “晤……”不知今天的冷诉为什么如此狂放,青岚低声呻吟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竟然有人胆敢如此放肆、不经我同意便擅人北关,带走属于我北关的人,我不该来吗?”冷诉的语调依然是那样冷酷。 “是吗?”青岚原先的一腔爱意与狂喜,再度被冷诉如此冷酷的话语完全冻结住。 原来他是因为自己的势力范围被侵占,权威被藐视,面子上挂不住,才会来的!无论她是不是青岚,他都会来的,就算被抢的人不是她 奋力地推开冷诉,青岚万念俱灰地缩回喜车的角落裹,“我是该向你道谢,还是该怨恨你?” “怎么?你还想著要当七王爷的嫔妃吗?别作梦了!”望著青岚的举动,冷诉眯起眼一把将她拉回怀中,“你这辈子只能当我的女奴!” 女奴?也罢!至少能一辈子在他身旁…… 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清青岚此刻脸上神情的冷诉,心中突然感到一阵焦虑,他大手一扯,毫不留情地将喜车窗户上厚厚的帝帐一把拉下! 霎时,阳光透过红喜纱人车内,让车内所有景物都笼罩在一片淡淡的红晕之中。 此时,冷诉终于看清了青岚,她穿著一袭金丝绣成的滚边红嫁袍,高至耳旁的大圆领口衬得她白皙的鹅蛋脸庞更显娇小。 她低垂的颈项前有一个玲珑有致的红绣结,嫁袍自这个红绣结以下像一件披风般整个敞开,露出头一身质地高贵的红嫁裳。 “拾起头来!”冷诉眯起眼冷冷地命令。 青岚依言轻轻地抬起头来,她头上的银钗、金步摇顿时叮当作响,她的耳上挂著两串晶亮的宝石耳缀,唇上则留有被他吻坏的胭脂痕迹。这样盛装的青岚让冷诉几乎认不出来了,因为她美得让人屏息…… 只是,这些令她如此娇贵、绝艳的饰品,竟没有一个是出自他的手! 口生出一股闷气,冷诉无法克制地一把扯下青岚头上的所有发饰,再拉下她耳上的耳缀,任她如丝的秀发技散在身后,然后他的手伸向她的红嫁袍…… “不可以!这个不可以!” 当冷诉暴地拔去她身上所有饰物时,青岚并没有任何反应,反正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些东西,但当他的手开始朝向下一个目标时,她却惊慌了起来。 “怎么,还想著当七福晋不成?”望著青岚紧紧捉住自己的手,冷诉的脸色铁青了起来,“你愈这么说,我就愈要撕!” “求求你……”用尽全力抱住冷诉的手,青岚哭倒在冷诉的脚旁,“这是我三个好姊妹亲手一针一针为我缝制的嫁袍,虽然我一辈子可能再也没机会穿上它,但求求你别毁了它……求求你……” 听著青岚破碎的话语及语气中的凄楚,冷诉的心一疼,手松了开,“面的呢?” “面的……”青岚含泪低嘀,“你想撕就撕吧!” 冷诉二话不说用力一撕,将红嫁袍内的所有衣物撕个光! 霎时,青岚的身上只剩下那件红嫁袍,而她赤裸且姣好的娇躯在嫁 袍的遮掩下,显得那样若隐若现、诱人至极…… 望著斜倚在白色毛毡上微微发著抖的青岚,冷诉的眼眸窜出一丝火花。 “我把你姊妹们给你的礼物留下了,你是不是该报答我?” “我……”抬眼望著冷诉眼中的火花,青岚颤巍巍地问: “这……这……” 这是马车上。刚况且外面还有北关的弟兄们…… “对,就是这!” 冷诉坐至喜车的另一角落,一脚曲起,潇洒又冷峻地对青岚伸出一只手,“过来!” 踌躇了好半晌,在冷诉命令式的目光下,青岚轻轻将自己的小手放到他的手中,没想到他忽地一拉,让她整个人跌进他的怀中。 轻轻拨开青岚脸颊上的发丝,冷诉望著她羞赧而低垂的眼眸,以拇指来回抚著她的红唇,一回又一回…… 就在青岚以为自己的唇瓣因他的抚弄而要著火时,他突然猛一低头攫住她的樱唇,热情地在她口中来回搅动。 他的手也没闲著,缓缓伸人她的嫁袍内,沿著她柔著无骨的背脊来 回游移、搜寻著…… “晤……”被冷诉吻得喘不过气的青岚,好不容易得到一丝空档,她慌忙地娇喘著,没想到冷诉的唇又覆了上来,并且比上回更加霸道且饥渴地掠夺她的红唇。 壁跪坐在自己身前的微颤娇躯,看著她目光蒙陇地任由自己摆布,冷诉的心中有一抹满足。但他要的不只是这些,他要她忘了一切,在马车上尽情呐喊! 倏地住青岚高耸而浑圆的双,冷诉恣情地搓揉著它们,然后望著她浑身如遭电击似地一僵,他满意地笑了笑,轻咬著她的耳垂。“小东西,你愈来愈敏感了……” 感受著他的气息在自己的耳旁盘旋,并且沿著颈项一路来到她的前,青岚有些捺不住地低吟著,但她立刻咬住下唇,“仗……打胜了吗?” “当然!”望著青岚故意说著无关紧要的话,冷诉淡淡地说:“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攻下你!” 想抵抗,门儿都没有! 手指邪肆地拈弄她的尖,他热捻地挑弄著她的敏感部位,然后望著她粉色的蓓蕾在他手指的逗弄下缓缓挺立、盛开…… “嗯……”痛苦地扭动腰肢,青岚的脸嫣红一片,怎么也没想到冷诉竟会说出如此邪肆的话语。 “为什么脸红?”望著青岚连肩膀都泛红了,冷诉轻捏著她的尖,“为什么你的双变得这么挺翘高耸?” 他是故意的! 听著他愈来愈放肆的话语,以及愈来愈放肆的动作,青岚只得不断要自己不要理会外在的一切。 “你怎么知道我的消息……啊………不……”当冷诉冶不防地将手指侵人青岚的花径时,她终于克制不住地尖叫了起来。 “别著急,我只是想看看你动情了没……”在青岚的尖叫声中,冷诉很快地将手伸了出来,然后突然退后了一步,不再对她做出任何腧矩动作。 “你……”急促地喘息著,青岚慌乱地将双腿夹紧,以双手遮,悄悄地盯视著冷诉。 他竟在此时放开了她?她不知道他接下来究竟有何企图! 奇怪的是,尽管冷诉动也没动她一下,但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视下,一股渴望的热流竟由她的下腹缓缓升起。不知为何,她竟希望他能碰触她! 在那身柔美的红嫁袍衬托下,青岚抱住口的双臂,其实本掩不住她前令人屏息的挺耸双峰;曲著的双膝,其实本遮不住微微发颤的花瓣及泛著波光的桃花源。 而她脸上又羞又怯的神情,混杂著女人该有的端庄与妖烧,几乎让冷诉移不开目光。 “你这样的神情与动作,只会让男人更想扑向你……”半晌后,冷睛缓缓地说:“那手放下、把腿张开!” “这……”青岚听著冷诉沙哑的低沉嗓音,望著他那你似爱抚的目光,心中虽然羞赧,却不自觉地依照著他的话,将曲起的双腿往外一张 “再张大些!”冷诉又命令著,只是声音有些紧绷。 青岚杏眸半闭、满脸缸晕地斜靠在马车上,小手紧紧拽住红嫁袍的衣摆,一双雪白、曲线优美的玉腿羞涩地大开著,让身下的私密之花整个盛开在空气中。 花瓣中的蜜汁正不断地泪泪沁出,顺著她颤抖的腿缓缓流下,滴到雪白的毛毡上…… “想要我吗?”冷诉举起青岚的左足,轻吻著她的腿腹。 “想……”青岚恍恍惚惚地回答。 “想要我怎么要你?”望著青岚失魂的模样,冷诉由她的腿腹一路吻上她的大腿,然后舌失一扫,扫过她的花缝…… “我……啊!”一阵从来感受过的巨大刺激由青岚的下半身传出,她紧紧揪住衣摆不停地尖叫,“啊呀……” 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吻那个羞人的地方,并且还不断用舌尖来回舔弄花瓣间的小花珠,让她全身疯狂地剧烈颤抖著,口中不停地娇啼。 听著青岚不受控制的娇呼声,冷诉更是变本加厉地逗弄著她身下的小花珠。原来他的小东西也会叫得如此媚浪、如此疯狂、如此奋不顾身 “诉……不要……那……啊!”当冷诉的舌尖整个刺人自己的花径,青岚忘情地弓起身子疯狂啼呼著。 “我就要厂 冷诉的舌失一次次地刺人,让青岚什么都顾不了了!她忘了这是在马车上,也忘了马车外还有人,更忘了自己永远只会是一个女奴,她只感受到一股狂潮不断在她的花径间聚集、凝结…… “诉……啊……”弓起身子,青岚疯狂地摇摆著俏臀,“爱我……啊 听著青岚的啼呼,冷诉也已濒临焊发边缘,但他依然强忍著,直到感觉身前的女人用力绷直了腿、直到感受到她的花径剧烈地痉挛紧缩后,他才翻了个身抱住她。 娇喘微微地倚在冷诉前,青岚的体内仍存有对他的渴望,因为刚刚那只是前戏,她太清楚这个男人的威力了! 冷诉当然不会这样就放过青岚,这回换他半坐半躺地卧到毛毡上,将自己的衣衫褪下,望著春色满颊的青岚命令道,“坐上来!” 虽然双腿早已发软,青岚依然乖乖坐到冷诉的身上。 “我……”她紧咬著下唇,望也不敢望冷诉一眼。她真的好羞哦!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叫得那么荡…… “我喜欢你那样叫!”轻握著青岚的腰肢,冷诉将她温热湿润的花源对准自己的坚挺,轻轻磨动,“我从来不知道你也能叫得那么甜、那么浪……” 青岚的脸早就羞红了,但在发现冷诉的眼底竟有笑意时,她痴痴地望著他,像傻了一样。 就在青岚发傻的时候,冷诉坏住她的手突然猛地一用力,将她往下用力一压,让自己的坚挺硬生生刺入她的花径,直达花心! “啊………”这样直接的进人让青岚双唇微启,头往役一仰,无助地轻声嘤咛。 他是那么热、那么硕大,紧贴著她的花径,充实地埋在她的体内,几乎连一丝空隙都没有留下,让她刚刚残存的感觉又再度复苏,甚至更加强烈。 奇怪的是,将他的坚挺埋人她体内径,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不解地望著冷诉,青岚发现他竟闭上双眼,并将手枕到脑袋往面。“想要就自己来!” 这……怎么自己来呀? “不会吗?”冷诉半眯著眼望著一脸嫣红的青岚,“我可以先教你!” 他的手突然一挥,将先前由青岚耳上拔下的耳缀往车门外一,中前面拉车的马,马受了惊,开始快速奔跑了起来。 马一跑,青岚的身子就跟著马车的颠簸一上一下地起伏著。 “晤……啊……”青岚感觉冷诉的坚挺一回又一口地在体内律动著。 她忘情地吟哦著、疯狂地甩著秀发,直到马车不再狂奔而又平稳地走在大道上,青岚才全身无力地趴在冷诉身上,娇喘呼吁…… “这样就不行了?”冷诉突然用力一顶,把青岚顶得尖叫连连,然后又停下所有的动作。“换你了,我的小东西……” 体内那股无法释放的狂潮及渴望让青岚放下了矜持,不由自主地摇摆起腰肢,然俊感觉著自己体内有他存在的那股幸福感…… 但他就是不动,让体力本就虚弱的她,怎么也无法凭自己的力量与他一起到达天堂! “你就只会这样?”望著青岚羞红著脸,生涩却诱人至极地在自己身上摆动的模样,冷诉闭上眼轻笑了起来。 听著冷诉话语中的那股笑意,青岚生气了。她讨厌他老是主控全局 的感觉! 青岚突然不动了,直到冷诉狐疑地睁开眼睛,才对他投以一个绝媚的微笑。她想起花大姊曾为她上过的那堂“闺房教学”课…… “诉,我好热……”将他的坚挺紧紧吸在自己体内,青岚头一仰,任由发丝像瀑布般在身役飞泄,两只小手娇怯地捧住自己的高耸双,“人家……好热哦!” “你……”望著青岚又媚又悄的撒娇模样,再望著她高仰著头,用白的小手捧著不断漾著波的诱人双峰,冷诉顿时日干舌燥了起来。 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他又更巨大了,青岚虽然羞不可抑,但依然轻摆著腰身,缓慢地挪动著雪臀,用手指扶住自己傲然挺立的尖,轻轻地扯著、娇呼著,“啊—…·” “你这个小妖女……”冷诉望著眼前这幅春意盎然的画面,突然一个起身想要用力冲刺。 “不要…··”青岚却娇嗔地用手抵著冷诉的身子不让他动,然后抬起头,轻吻著他颤抖的喉结、僵硬的膛…… 而在轻吻的同时,青岚跪在毡上,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她动得十分缓慢,进人的也很浅,本满足不了冷诉的需求。 “你赢不了的,小妖女!” 冶冷一笑,冷诉一只手突然紧紧握住青岚的左边丰,另一只手则鲁地拉起青岚的腿架到自己肩上,然后腰往前用力一顶! “啊……”青岚放声尖叫了起来,觉得他这一刺几乎要刺穿她的身子。 之后,冷诉简直就不让青岚有休息的机会,不断在她体内冲刺、律动著。 他从来没有对她这样狂野过!但今天的他怀著多日以来对她的思念,又看见她不同于寻常的媚,他本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将她据为已有,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 在一阵急冲之后,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充斥著冷诉全身,但他却突然将身前的青岚转了个身,让她背向她趴跪在地上。 双手由她的腋下伸过去轻弹著敏感的尖,冷诉不断地挑弄著它们,任由自己的坚挺沾染著蜜汁,在她的花口处来回徘徊,就是不肯进人! “诉……诉……”感觉到花径中的空虚与疼痛,青岚终于忍不住轻启红唇,轻声呢哺。 “求我厂望著她腿上透明、黏腻且晶亮的蜜汁,冷诉知道她已经受不了了! “诉……求你……要我……”青岚不断轻晃著雪臀,无助地鸣咽著。 “说你输了……”一个急刺,冷诉将自己埋人她的体内,快速地冲刺著,任由全身的汗水四处发散。 “我……。刚”当体内那股狂潮再度爆发时,青岚忘情尖叫著,“我……从来没有赢过你……” “是吗?为什么?”冷诉不断地搓弄著她的双。 “因为我……爱你!啊……”青岚忘情地将心中的感情全盘托出,毫不保留。 “你爱我?”听到这句话,冷诉愣了一下,心中一阵狂喜,动作也更加狂放。 “我受不了了……诉—…·”一次又一次地抵达巅峰,青岚的嗓子都叫哑了,但冷诉依然不肯放过她。 “你可以的,因为你是我一个人的女奴广 冷诉突然用力一击,依依不舍地将自己的种子全部注人青岚的体内。 “我好累哦……”半眯著眼,青岚被冷诉轻轻抱人怀中,轻倚著他娇声呢哺。 “我知道。”望著青岚脸上的疲累与未褪的春色,冷诉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说道: “你先睡一会儿,待会儿我们就到家了。” “到家广听著冷诉的话,青岚哺哺低语。 家?谁的家? “吱吱!”就在青岚想开口询问时,马车外传来一个声音,“这个……冷将军,弟兄们来报,七王爷那小王八羔子又出现在北关了!” “来就来,怕他吗?走!”冷诉冷哼一声。 “是!” 这时马车内又陷入一片寂静,青岚突然睁大双眼惊呼一声。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了?”冷诉连忙焦急地询问。 “我……我们……”只见青岚的脸红得跟苹果似的,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他们……” “羞什么?”霎时明白青岚是为了什么而害羞,冷诉的手指轻轻滑过青岚的红唇,眼中有一抹深深的温柔与笑意。“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第十章 待青岚回北关时,迎接她的是所有北关的弟兄及女眷们! 他们全部都集合在营口,一见到青岚立刻大声欢呼了起来,脸上的神情比打了胜战还激动、开怀。 “冷将军,七王爷在帐中等你多时了。”就在众人激动万分时,博尔敦却悄悄走到冷诉身旁低声说著。 “我知道了。”冷诉微微点了点头,转头望向青岚,“你先回去……” “不!我想跟你一起去。”青岚摇了摇头,轻声说著。 “不行厂冷诉淡淡地说。 “我想去!”青岚毫不退却地深深凝望著冷诉的眼眸。 因为她知道,七王爷此次前未必定是为了冷诉劫婚之事,她绝不会让他一个人单独去面对这件事。 “你……”望著青岚眼底的坚决,冷诉淡淡地笑了,“走吧!” 毫不迟疑地大踏步走向将军帐,冷诉对来来无惧无畏。 这回他对面的,可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场战役! “回来啦?我未来的妻子跟我的冷大将军!”一看到冷诉走人将军帐,七王爷轻啜著手中的茶淡淡说著,“我都喝了三盏茶了。” “七王爷你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冷诉好整以暇地望著眼前一脸促狭的年轻男人。 “那我就直说了,冷将军,你这回做得太过分了一点吧?”七王爷听腑诉的话,放下手中的茶盏直视著冷诉。 “那又如何?”将青岚轻拉至自己身后,冷诉面无表情地回视七王爷。“无论是谁,我都会这么做。” “无论是谁?”望了冷诉及他身后的青岚一眼,七王爷冷哼一声,“皇太后早算准你会如此说,因此让我带来了一份懿旨赶抵北关。” “什么懿旨?”冷诉淡淡地问。 “皇太后念在你对海青国有功的分上决定了,若你愿意道歉,并让我把我未过门的妻子带回中洲府,这事就这么算了!”七王爷慵懒地望著冷诉,然后慢条斯理地说。 “休想!”冷诉二话不说,一口回绝。 “看样子冷将军是不领我们这个情,”七王爷很诡异地笑了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自认倒楣,依旨鞭打一百下,就当抵人了。” 鞭答一百鞭? 听到七王爷的话,所有挤在帐外的人全都哗然! 再怎么说,冷诉也是北关的将军,并且功在朝廷,怎么可能答应如此的条件? “我们不领这个旨广原本站在帐外的博尔敦立即挤出人群,冲进将军帐中,“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们这是北关,不是中洲府!” “对,这是北关,不是中洲府!”所有北关的军士们全瞪著大眼在帐外怒吼。 “除了放哨的,其他人全给我滚回营帐去,谁让我看到有半个身子在外头的,杀无赦!”还没等七王爷答话,冷诉冷冷地大喝一声。 “冷将军?”听到这话,所有的人全惊叫了起来。 “所有人都回去,”冷诉冷冷地环视了帐外的人一眼,然后转身对博尔敦说:“你,先留下!” “是!” 完全明白冷诉的脾气,博尔敦也只能无奈地看著众家兄弟横眉竖目地瞪视著七王爷的人马半晌后,不情不愿地回到自己的岗位。 “七王爷,”待帐内只剩下四个人时,冷诉将面无表情的脸转向七王爷,“君子一出,驷马难追!” “那是自然。”七王爷洒脱地损著扇子,一副世事与他无关的模样。 “你……你想做什么?”一直站在一旁听著冷诉与七王爷对话的青岚,也明白了冷诉的用意,她猛地转身对著冷诉低叫了起来,“你不要 “博尔敦,把她拉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别让她在这烦我!”冷诉望也不望青岚一眼,直接对博尔敦下令。 “是!”在心叹了一口气,博尔敦拉住青岚的衣袖,“我们走吧!青岚姑娘。” “不……我不走!我不走!”拚命拉著冷诉的手,青岚怎么也不肯离开将军帐,“不!不要……”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答应这样的条件? 他是冷诉啊!而她,只是他的女奴啊! 他为什么要为了她这样一个女人,去接受那种不该是他这种身分的人所受的耻辱? “走!”望著青岚脸上的震惊与慌乱,冷诉只有这样一句话。 “不要打他……是我不好……”焦急地将头转向七王爷,青岚颤抖瀚声音喊著,“你打我好了!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你不能打他!” “青岚姑娘,你怎么就不懂他的意思啊?”望著青岚满脸泪痕的凄苦模样,七王爷也只能长叹一口气。 “该打我的啊………该打我的啊………”青岚不停地喊著,泪水不断在脸上奔流。 “你是姑娘,怎么能打你?”七王爷苦笑地摇了摇头,“更何况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就先到旁边休息,一会儿他还等著你为他疗伤呢!” “不要!”再度将视线转回冷诉脸上,青岚不断地摇著头,任由泪珠一颗颗掉落地面,“冷诉,不要!” “去吧!我没事的。” 终于还是忍不住甩手擦去青岚脸上的泪,冷诉轻轻地笑了。 在蒙胧的泪眼中,青岚望著那个坚毅执著的笑脸离自己愈来愈远,然后,她听到了一声声的鞭答声,心,整个破碎了…… 此时的北关陷入一片全然的寂静之中,除了青岚的低泣声外,只有无情的鞭答声一声声地在空气中来回回响著。 当鞭答声终于停下时,已是半个时辰之梭。 “青岚姑娘,该你上场了。”当女眷帐外传来七王爷的声音时,青岚 疯狂地往外奔去,然后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 “你……你这个王八蛋!”青岚合著泪水、握紧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捶打著七王爷,“你这个……这个……” “想不到在北关,当个王爷竟连一点好处也捞不著,还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早知就别为了出答应皇祖母乱点鸳鸯的苦差事……” 无奈地任青岚捶打著自己,七王爷哺哺自语了半晌,才正色说道: “好了,青岚姑娘你别打了,还是赶紧去看看他吧!再不去看,搞不好……” 小手一下子停在半空中,青岚拉起裙摆,再也不迟疑地往将军帐奔去,在看到冷诉之后,手紧紧捂住唇,泪像珍珠断了线般地再度落下。 “痛不痛?”望著背对著她坐在榻上的冷诉,望著他身后那一条条血渍斑斑的鞭痕,青岚哭得气都喘不上未了。 “你怎么那么多的眼泪?”叹了一口气,冷诉轻声说:“别哭了好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噙著眼泪、颤抖著手,青岚拿起军士们早已准备好的布巾走至冷诉身后,为他擦去背上的斑斑血痕,轻轻地上著药,“你把我送走就是了,为什么要这样?” “我为什么要送你走?”握住青岚的手,冷诉将她拉到自己身旁,用手指揩去她眼中的泪,“你舍得离开我?” “我舍得、我舍得、我舍得!”青岚发狂似地低喊。 口中虽这么说,但其实青岚的心中何尝舍得?可是如果她的留下必须让他受这么多苦、流这么多血,她宁可离开他,离他远远的…… “别再哭了,再哭眼睛都哭坏了,还怎么服侍我?”望著青岚怎么止也止不住的泪水,冷诉长叹了一口气,“更何况,就算你舍得,我也不舍得。” “你说什么?”蒙胧目光中,青岚有些恍惚地望著冷诉,因为她不敢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话。 “还记得七王爷那个小王八羔子说什么来著?”轻轻吻去青岚眼角的泪,冷诉低声问著。 “记得。”青岚傻傻地望著冷诉的侧脸,“他说……若你送我回去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否则鞭答一百……”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傻了?” 用手指轻点著青岚的鼻头,冷诉轻轻笑了起来。 “我……我本来就傻。”冷诉居然在这时还要取笑她,她的心一阵抽疼,低垂的眼眸又湿润了,“要不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会怎么样?”冷诉的声音更温柔了。 “怎么会……爱上你?怎么会爱上你这种冷酷无情的男人?” 是啊!若不是她傻,怎会爱上他?怎会爱上一个不懂爱的男人? 又怎会愿意为了他,就算失去自我也毫不在乎…… “其实,就算我不受鞭答之刑,也没有任何人可以由我身边将你带走。”轻抬起青岚低垂的小脸,冷诉直视著她的眼眸,“只是,你对中洲府、对皇太后那么忠心,我若不受那一百下鞭笞,你怎么肯死心塌地、怎么能心安理得地永远留在我身旁?” “你……”青岚愣住了。 因为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他愿意挨那一百下鞭答之刑,竟是为了她? 只是为了让她死心场地。心安理得地留在他身旁? 难道,他的心中也有她的存在?真的吗? “我说过,你是我一个人的2”望著青岚的傻样子,冷诉又笑著重申了一次,“无论是谁,都休想由我身边把你夺走!” “我今后……依然是你的女奴吗?”青岚低下头哺哺问著。 会如此间,是因为青岚虽然听懂了冷诉的话,但她好怕搞混他的意思,好怕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梦境…… “我真是个混蛋!”听著青岚语气中的忐忑与退却,冷诉突然低咒了一声,然后朝帐外大喝一声,门巴东西搬进来,其余的人开始准备!” 几个军士开始将一些大大小小的箱子搬进将军帐,而帐外则响起更多人的欢呼声。 “这是……”望著一个又一个被搬进帐内的箱子,青岚愣住了。 “打开它。”将青岚推到箱子旁,冷诉的眼中有著一抹期待。 纳闷地站到箱子旁边,青岚将箱子一个个打开,然后再也忍不住地掩口低呼。“这是……” 只见那些箱子中,小箱放著做工致的首饰以及五颜六色的胭脂花粉,而大箱子则是一件又一件的丝绸衣裳、铜镜及种种女用品…… “我给你买的,”冷诉的双眼亮晶晶的,黑俊的脸上却有些微红,“今后不许你穿别的男人买的衣裳。” “为什么?”望著冷诉,青岚的泪水又开始在眼中积蕴。 “因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冷诉的女人、我的妻!”冷诉率起青岚的 小手,轻吻著她的脸颊。 他的女人、他的妻?! “诉!”青岚哭倒在冷诉怀中,怎么也不相信真会有这么一天,她所爱的男人,回应了她的爱…… “别哭了,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爱哭的傻瓜啊?”轻拍著青岚的肩背,冷诉哺哺地说。 “你爱我?”抬起模糊的泪眼,青岚傻傻地问。 “不然我娶你干嘛?”冷诉有点不好意思地撇过脸去。 一老实说,一个大男人,居然要跟个女人一样“爱”啊“爱”地说个没完,真是够丢人了!不过,如果他的女人想听,那他就说吧! “爱我?”捉住冷诉的手,青岚贴在自己的颊边,心中盈满了感动。 “你爱我?那欣宁么主呢?” “谁管公主不公主的!我的心中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那回你看到的全是她趁我不备时自己搞出来的!”冷诉有些慌乱地轻抚著青岚的发楷,“别再让我说了,要不我生气了……” “我没要你说,我只是……”青岚低垂著头,合著泪笑了。 “好、好,我说!第一次见到你那倔强的眼神,我就被你吸引了,后来,你在我身旁的时间愈久,我就愈来愈发现……我为你动了心 望著冷诉爱怜又无奈的神情,青岚不敢相信这个刚铁般的男人竟会 为了她而手足无措、语无伦次…… 她甜甜地笑了。呵!爱情这玩意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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