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七情 - xp1024.com
《六欲七情》


第一章 抢入洞房

从门两边夺目的大红喜字就可以看出,这是要娶媳妇了。

因为按照规矩,闺女出嫁贴的是单喜,娶妻的男方家门口才会贴双喜,并且,这喜字要给左邻右舍五伏以内的亲戚家都贴上。

前来帮忙的亲邻早早地过来,在院中摆放了二十个方桌,每个桌子四边各有一条长凳。靠墙的地方,支着两口大锅,灶里的火苗窜出老高,一个厨子滋滋啦啦地将过了油的荤菜往大铁盆里捞,另一个则忙着将凉拌素菜装盘。

院门口摆着一张小方桌,桌上的茶盘里堆着零散的香烟,边上坐着两人,一人拿着笔和用红纸订成的礼金单,一人提着包,前来贺喜的人一看就明白,这是收礼金的地方。付了钱记好帐,东一堆西一伙聚着唠嗑,就等酒宴开始。

因为年近四十的大耕娶了二十多岁的俊俏媳妇,可谓是万幸的喜事,大耕家酒宴的排场自是豪华到极至,分前后两批一共准备了四十桌!

几声震耳欲聋的鞭炮响过,众人马上往村西涌动,新娘子到了!

炽烈的百鸟朝凤唢呐声中,新娘子由四个伴娘簇拥着缓步走到举行结婚仪式的西边两间屋子的窗口,婚礼马上开始了。

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笑颜开,唯独二田,却脸色铁青,连一丝也笑不出来……

从晓霞上门相亲的那天起,彼此相视的瞬间,他就突突地心动,深深地迷恋上了她。

然而,这个女人注定不属于他,他上面还有一个老大不小的哥哥大耕,娘说老大不完婚,老二不能娶,不然大耕这辈子就再难娶上媳妇了。

拜过天地,在锣鼓唢呐声中结束,大耕和晓霞一起被推搡着送入洞房。二田的拳头也攥出了汗。

其实二田倒是和晓霞年龄相近,是挺般配的一对,他想不通晓霞为啥非要应了哥哥,他甚至想,真是浪费了一朵鲜花……

闹洞房的人还没尽兴,二田便心急火燎地过来喊大耕出去,说是要开始给每桌客人敬酒了。

外面的酒席早已另有一番热闹,盛菜的都是些大盘大碗,高高地冒着尖。每桌都有“酒司令”,他会给大家一杯杯地倒酒劝酒,让人喝得尽兴。

但大婚当日,当然是越喜庆热闹越好了,新人敬酒,一方面增加了热闹的气氛,另一方面也让新娘认识一下男方的七大姑八大姨。

照理说敬酒也就是新郎新娘到每一桌走个过场,但是到了表兄弟们那桌,大家偏偏闹上了,非要每人和新娘子单独干一杯,眼看晓霞为难地直往后躲,大耕不得不挺身而出,半杯半杯逐一打了个通关。

一旦开了量,大耕就再也无法把持,估计是心里美的实在不行,每次听到恭维,他都会情不自禁地举杯和人家干一下。

可怜整场婚宴从中午一直拖到半下午,无数杯酒下肚,他早已瘫在地上,烂醉如泥。

晚饭时客人悉数散尽,大耕刚好酒劲上来,醉得更深,二田喊他吃饭,他连哼一声的意识都没有。

新房的床铺两头各点着一根半截红蜡烛,嗤嗤啦啦地流着油。大耕仍瘫在他和二田以前住的房间里。晓霞理了理床铺,呆坐在床沿上,睡也不是等也不是,独自望着红烛,良辰美景,就要被耽搁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二田拖着毫无知觉的大耕进来了。

晓霞赶紧起身迎上前去。

“就让他睡沙发上吧,这一天吐的,一身臭烘烘,别脏了床,也脏了你……的身子。”二田将大耕往沙发上一放,回头盯着晓霞,看着她被红妆包裹着的丰姿绰约和一脸的纯情,两眼迷离,难以割舍,脚下半天没有移动半步。

“我,我怎么办?”晓霞忽然喃喃地说,虽然像是自语,二田却分明听出了一丝失落。

他被她的嘤嘤声撩拨了一下,陡生了几分怜悯和心疼。

只可惜她现在虽然入了自己的家门,却有了嫂子的称谓,垂涎良久的美人如今就在跟前,他却无福享受。

黑夜吞噬了一切喧嚣,乡下的夜来得真快。

二田毕竟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早已到了藏火的年龄,他躺在床上,想着晓霞和自己最初的回眸碰撞,想着隔壁屋子里的流油的红烛,想着她此刻应该已经上床,难免心里一直“突突”地保持着高频率的跳动。

他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一个色胆包天的念头:进到那边的房里睡了她!可是他还有一点点理智,那毕竟是他刚过门的嫂子啊,倘若她不愿意而大声喊叫,倘若被家里人发现,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他无法停止臆想,自己脱光了衣服和她躺在一起,不知不觉中身体慢慢起了反应,下面直直地立了起来,他想按下,却适得其反,反倒感到裤衩束得更紧了,这滋味,咋熬!

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二田终于耐不住煎熬,起身蹑手蹑脚地朝隔壁的新房摸去

第二章 还是童子身

屋内漆黑漆黑的。

被婚礼折腾得筋疲力尽的晓霞正和衣沉沉地睡着,忽然被身边衣物的“沙沙”作响声惊醒,有人掀开了搭在她身上的被子,并开始解她的衣扣。

看来是大耕醒了酒,耐不住**,摸黑上来了。

衣服被迅速剥光,还未来得及言语,一条**的身子便重重地压下来,趴伏在她的身上。

晓霞紧闭着双目,本能地想把身上的人推开,双手刚一伸出,却刚好被紧紧地压在他的双肘之下。

他的嘴巴渐渐靠近她的唇,用双手将她的头两侧固定住,不容她逃脱。

一阵蜻蜓点水,她的唇很快便被温热覆住,轻轻地反复吸吮着。

她感觉胸口被他挤压得像要爆炸,里面好似有两团火球时隐时现,便用力扭转着身子,企图错开一点位置。

然而,她的扭捏迎来的是更猛烈的吸砸,他的银舌突地一挺,一下塞满了她的樱口,并裹着她的舌尖翻腾起来。同时,他的双手也不失时机地按压住她的双峰,一松一紧一张一弛地抓挠起来。

来自身体深处的燥热与冲动让她逐步放开了原本的羞涩和矜持,她弯过手,十指深深地掐入他肩膀的肌肤,让他察觉到自己内心的那一丝渴求和惶恐。

随着身体更多部位被触及,她下面的体毛被他的棒槌磨蹭得隐隐作痛,最后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顺着向他的腰身向下滑落,想将他的尤物摆放到合适的位置。然而,碰触的一瞬间,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他下面的坚挺,竟然如长毛一般,着实将她吓个不轻,这样的大家伙如果真的进入自己的体内,哪里会吃得消啊!

她紧紧地握在手里,随着自己胸部被压捏的松紧节奏而用力。

一阵互动,他再也等不得半刻,一把拉出她的手,屁股用力挺身压下……

“哦——哦——”他每一次下压,她都会被吓得低声呻吟,生怕自己会被一枪毙命。

一阵疾风暴雨,晓霞浑身愈发收紧,随着“嗷”一声,她感觉到大腿跟处一热乎,他随即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浑身颤抖着伏在她身上松软下来。

床上的一声“嗷”,引起了床下有人身子翻动的声音,晓霞隐隐听到,以为是窗外的人发出的,脸上一热,心说还真被外面的人听了房。

哪料到,床上的大耕好像也听到了下面的动静,他急匆匆地套上衣服,蹑手蹑脚地出门而去。

晓霞躺在床上,摸着被剥得精光的玉体,微微睁开双目,适应着这室内黑暗的光线,头部有点昏胀。

稍微平静下来后,感受着刚才嘴唇处的吸允和压砸,感受着胸部的捏揉,感受着身体的摩擦和床上留下的粘乎乎的液体,她的口中喃喃自语道:“原来是真的,原来不是梦……”

等到完全回过神来,仔细想想,晓霞不由得暗自发笑起来:看来这大耕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的的确确是第一次触及女人,他还真是个童子身,竟然…… 竟然不知道进入她的体内,只是在股沟处的体外上窜下跳一气,却也能如此心满意足!

忽然,晓霞警惕的目光紧盯着门口,这大耕咋一去不回了?

她正锁眉暗自担忧着,却听到床边仍有游丝般的喘息。

啊!她惊呆了!床下躺着的是谁?刚才上床的又是谁?

晓霞睡意全无,她摸索着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这肯定不是梦!

她不敢再睡,也不敢吱声,就静静地躺着,眼睛一直在门和沙发之间轮回游荡。

天色发亮。

晓霞终于看清躺在沙发上的的确仍是大耕,这也就是说,她居然新婚之夜被其他男人睡了!

大耕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看见床上醒着的晓霞,微微一楞,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醒了啊?还是一直没睡着?对不起,怨我贪杯……”

晓霞悲哀地望着他,不知该是抱怨还是该自责,真想一口痰吐在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脸上

“你真的刚睡醒?夜里没上过床吗?”眼脸低垂,如平常般的口吻,可晓霞那轻轻晃动的手指暴露了她的紧张和不安。

“上床?是,本该是的,可是喝多了,真的喝多了,对不起!”

大耕的一脸无辜,深深地触动了晓霞的内心深处,她最为担心的就是如此,脸马上唰地红到了耳根…

第三章 代替回门

结婚第二天是新郎陪着新娘回门的日子,娘家人会整上一大桌丰盛的午宴,陪客的人也是提前定好的,要么是至亲的表兄弟,要么是头脸的大人物。

晓霞偷偷将昨晚睡过的湿粘的褥子折起来叠放在床角,换上一床新的铺好,只等早饭过后马上动身。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上,二田忐忑不安地往嘴里囫囵吞咽着酒席剩下的烩菜,目光低垂,脸上滚烫,心里扑通扑通跳着,不敢和晓霞对视,甚至也不敢正眼看其他人。

在某些方面,女人的城府确实会深过男人。

晓霞尽管脸上也像洗过的苹果一样泛着红润,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对着婆婆公公一口一个娘一口一个爹地喊着,还不时起身为大家加菜端饭。

早饭过后,一切准备停当,眼看就要出发,大耕却突然蹲到地上狂呕起来。可怜他醉了一夜,本以为已经完全醒酒,却不知头脑清醒了,肚子里的闹腾才是刚开始。这一呕,真是恨不得将肝肺肠胃全都倒出来,脏了身上的衣服也就罢了,双腿颤悠悠的竟然无法站立。

“看来去不了啦……”大耕好容易移到椅子边,一屁股坐下去,用手托着下巴,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重新蔫吧了。

“那哪成,酒菜都准备好了的,还专门找了陪客的人。”晓霞一听马上先急了。

“不能不去,你看你喝的,咋能到到现在还这样?”大耕娘边说边搓着手,急得直转圈。

过了一支烟的功夫,大耕又抱着头蹲在地上“哇哇”吐起来,这次出来的是黄酒般的水水,散发着腥臭腥臭的难闻气味。

晓霞捂着鼻孔退后一步,眉头拧成了小疙瘩。“爹,娘,三十多里地呢,你们看这可咋办呀?”她看了公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阴晦的天空中逐渐升高的昏黄的日头。

可是事已至此,谁也想不出好办法来。

二田本是在远远地站着,不时偷偷瞄着晓霞妖娆身姿过把眼瘾,此刻忽然闷声闷气地冒了一句:“可惜啊,这事没人能替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大耕娘忽然眼睛一亮,瞅瞅二田,将晓霞扯到了稍远一点的地方,堆出满脸不自然的笑容说:“实在不行,让你兄弟替他哥去一趟咋样?反正那边还没人认识,就逢场作戏应付一下,不去你娘家人肯定会见怪。”

晓霞一听,脸马上“腾”一下红到了脖子,虽然是媒婆带着她一人上门相的亲,连爹娘都不知道女婿长啥样,可回门让别人替,她可不敢想,再说纸里包不住火,以后该咋给娘家人解释呀?“这,不好吧?”她弱弱地说。

“我看行,只能这样了。二田,二田,赶紧换衣服,帮帮你哥,跟你嫂子去一趟。”大耕娘不容晓霞多说,冲二田嚷道。

二田听了,马上呆住了。

“啊,这事,这……”他语无伦次地应着,朝晓霞瞟了一眼,碰巧她也在朝自己看,炽热的眸子再次相撞,顿时火花四射。

“那,她,她会愿意吗?”二田心里乐滋滋的,分明是想说给晓霞听,脸却故意朝向一边。

“我,我听娘的。”上门伊始,晓霞自然不敢和婆婆相对,最主要的是,这个小叔子一点都不令她讨厌。

“唉,这是啥事!”大耕突然发力,一拳砸在膝盖上,脸憋得通红,如煮熟的虾蟹。

两人骑着一辆单车像做贼似的出了村子,紧张过后,随着微风吹过,晓霞马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这股气息和昨天夜里的气味无异,显然来自于二田身上!

话匣子是从指路开始打开的。

“你昨天,没睡好吧?”

二田听到车后座上的晓霞这么问,双手一颤,车子摆了几摆。他没有回答,脚下却用了力,踩得车轮忽忽飞转。这更加证实了晓霞的判断。

“你以前没碰过女人吧?”她又不依不饶地追问了一句。

二田仍然无言以对,可是想到昨夜的痛快,忽然有了憋尿的感觉。

“你咋就看上我哥了?”直到身上冒汗,他才冷不丁反问了一句。

后面没有声音,他却感到衣服被她倏地抓了一下,想必是车子颠簸,她怕掉下去了。

这一抓,却让他躁动的心荡开了漾,不知不觉中胯下已是蓬勃而起,蓄势待发。

路程早已驶过大半,看看荒野中四处无人,二田实在憋不住了,突然刹车减速,朝后面说一句:“下来,我尿泡尿。”

支好车子,二田奔到一侧的沟底,掏出硬挺挺的大家伙对准了一块小石子开阀放水,脑子里臆想着那就是晓霞的身子。说也奇怪,尿完了,下面也消停了,顷刻没了鼓胀的感觉。

回过头来,去发现路上没了晓霞的影子,只剩下孤单单一辆自行车。他以为自己当面小便,她难为情了,先往前去了,赶紧收拾好裤裆,准备去追。

不料来到路上,却一眼看到晓霞正蹲在另一侧的沟沿上小解,她面朝远处,白花花的光屁股完全暴露在二田面前。由于是蹲在下坡的地方,她不得不努力地将后臀翘起,这使得二田不光看清了两边的滚圆,甚至连下面的沟壑也尽收眼底。他心里怦怦跳着,身子尽量俯下,以便看得更清些,随着“呲呲”的声音,绺绺软黄的毛发顺着打着悬的水流此起彼伏,真是妙不可言!

可惜,就在口水留下的瞬间,晓霞扭头发现了他,“嘘嘘”戛然而止,她迅速提上了裤子。

“还看,没见过?走了!”晓霞一脸娇嗔地呵斥道。

二田用手抹了一把脸,“嘿嘿”笑笑,赶紧上车赶路。

一阵冷风,原本阴霾的天空忽然稀稀地飘落起了小雪花。

当晓霞将头紧紧地靠在二田后背上时,他心里灌满了密,甜甜的,脚下也更用力了。他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假女婿该如何上演回门的好戏

第四章 天公作美

二田满脑子里装的都是刚从晓霞身上看到的无限风光,心潮起伏,她的媚惑已经蔓延到了他的周身,裆下的杆秤越翘越高,恨不得能马上重温昨夜的精彩。

他将屁股在车座上左右移动几下,平衡着激动的心情。

眼看越过小河上的石桥就是晓霞家所在的村庄,这时的小雪花已经变成了大片大片的鹅毛雪片,路面也开始打滑。

晓霞家里早已等急,不时有人在探头张望,两人一出现,马上传出一阵吆喝:“来啦,来啦!”

二田很快作为贵宾被推到上席入座。由于是临时替换,新女婿回门的礼数他一概不懂,好在旁边有专人提醒,才避免了洋相百出。

这一餐果然有排场,除了晓霞的姑舅姨表,还加上了村支书,可见对新女婿首次上门的重视。

晓霞一头钻进厨房里,呆在娘身边,舍不得离开半步,竟然像久别重逢一般。

七不害人八不害人酒害人,二田显然比大耕明智,以滴酒不沾为由早早地要了一杯开水摆在面前。新女婿回门以茶代酒,倒也合情合理。

菜未上齐,村支书已经喝得舌头僵直,糊话连篇,他显赫的身份自然成了众兄弟奉承和灌酒的对象。说到兴起,竟然一把拉住二田的手,红着眼珠子喷着酒嗝说:“妹夫,你比哥运气好啊,你他妈的拣到便宜了,娶了我妹子,得了块宝……”

二田不明就里,加上本来今天就是临时替代,只是“嗯嗯啊啊”敷衍一番。

晓霞却突然闯进来,紧张地呵斥道:“支书哥,当着客人你瞎说什么呢!”

支书像是很怕的样子,居然吱吱唔唔打住了。

岁数稍长一些的人赶紧劝阻道:“都少喝点,晓霞还要赶早回去,今天不能留人的。”

众人一听,只好扫兴地说:“上菜,吃饭,酒不喝了。”

饭罢,出了院门,才发现空中仍是漫天横飞,地上也铺了厚厚一层积雪,放眼远望,更是苍茫一片。

晓霞娘虽心疼闺女,可明知回门当天是必须在上灯前要返回婆家的,只好流着泪装上准备好的油饼,催他们赶紧上路。

这油饼是返回时给婆家人吃的,也不知有啥讲究。

晓霞强装欢颜,恋恋不舍地和家人辞行,两人骑着车子晃晃悠悠地朝白茫茫的雪野中驶去。

好在这冒充的女婿还真没露陷!

铺了积雪的路面本来还算好,可是石桥上却比其他地方湿滑得多,下坡时二田一刹车,突然“哧溜”一下,车轮原地打转,接着便飞向一边。

晓霞“咕咚”摔了个仰面朝天,二田也被甩出了数米以外,而那辆车子则直撞向更远处的树干。

二田捂着疼痛的伤腿,先扶起晓霞,再去推车时,却发现前轮已经变了形,根本没法转动。

两个人顿时傻了眼,这样无论如何也无法在天黑前到家了。

可是不到家又是大不敬。“万一婆婆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晓霞想着,禁不住捂脸“呜呜”抽泣起来。

二田一见,马上扛起车子,对晓霞说:“走,管它啥时候到家。”

可是前进了不到二里地,两人就已经筋疲力尽了,肆虐的寒风裹着雪花让人无法睁眼,二田腿上的伤也痛得更加厉害。

人不留人天留人,万般无奈,只有原路返回。二田承诺,他会承担当日无法回家的一切后果。

当两个人再次出现在家门口时,陪客者早已散去,不知是惊喜还是心疼,晓霞娘竟然泪流满面。她朝屋里喊了一句什么,赶紧帮他们拍打身上的积雪和冰冻。

这一回来二田才知道,晓霞家里除了娘,还有一个脑瘫的爹,一直无法下床,以及一个十七八岁的妹妹小净。因为晌午到的晚,直接上了桌,加上人多嘴杂,饭后又着急赶路,竟然没有一一见过他们。想必晓霞委身嫁给哥哥,就是为了收彩礼钱以解家中燃眉之急。

大雪一直下到天黑。

五个人的晚饭自然没有中午那么丰盛。除了剩菜,每人还多了一碗临时赶杀的老母鸡汤,鸡肉却没有被端上桌,晓霞娘说鸡太老了,还好再熬一次烫。

她说着话,端碗去了晓霞爹所在的厨房边上的那间屋子,应该是病人需要喂食。晓霞和妹妹小净叽叽咕咕私聊着什么。二田的心思根本不在吃饭上,所以很快就饱了。

因为天冷,二田很快就被指定到橱柜后面小净的床上休息。床很大,从床上的摆设也能看出,这应该是姐妹俩的闺房。

其实对他来说,自己睡哪儿都无所谓,关键是晓霞,她会不会继续将戏演下去?她睡哪?

他坐在床沿上,无聊地对着电视不停地调台。因为电视机太老,加上乡村本来就台少,“滋滋啦啦”的声音惹得人心烦,他索性“啪嗒”一声关上了。

刚要上床,晓霞却端来一盆热水让他洗洗睡觉。

二田用这盆水先洗了手脸,然后将毛巾沾湿了塞到裤裆里搓几把,最后挽起裤管将双脚往里一泡,充足利用,一点也不浪费。

晓霞又进来将水端出去倒掉,接着关上门出去陪爹娘说话了。

二田躺在床上等了很久不见人来,慢慢地开始失望了,最后终于意识到是自己在乱想美事,甚至感到很好笑。

可是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姐妹俩终于有说有笑地进来了。

二田赶紧闭上眼睛装睡着。

只听晓霞对小净说:“咱俩一起在这边挤挤吧。”

小净马上说:“床这么小,哪里挤得下?你进去睡吧,都结过婚了怕啥。”

听到晓霞进来的声音,二田心里美得浑身发抖,心跳也急剧加速,一个劲地感激天公作美。

晓霞并没有脱衣服,在床另一头呆坐了一会,身子一歪躺下了。

小净在柜子另一边收拾好,“啪嗒”关上灯,也睡了。

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

二田如何睡得着?听听隔壁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他赶紧起身朝晓霞所在的那头摸过去…

第五章 假戏成真

二田体内的火苗“滋滋”地蹿升,几乎没有前奏,直接熟门熟路地剥下晓霞的衣服,就连胸罩和内裤也被肆无忌惮地去除。

他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脱了个精光,搂着晓霞就开始亲热。

晓霞既不敢出声,也不敢反抗,她本能地伸手拉过被子,将两人的身子遮盖住。

不知道是为了弥补昨夜的不足,还是为了满足白天的好奇,二田完全变换了招式。

他一只胳膊环在晓霞的脖子上,一口含住她的红樱,如痴如醉般吮吸起来,一边的刚结束,又速度极快地叼住了另外一边。

他的手一会儿触摸她的脸庞、她的耳垂,一会儿又划过她的脖颈、她的乳沟,终于沿着肚脐往下,按压到在了她的毛茸茸的密丛处。

他捏住她的毛毛,轻轻地提起、捻动、松落,再提起、捻动、松落,如此往复着。

她感觉到很痒,尤其是每次被提起的时候,还会有些痛,于是便不由自主地收着身子,向上跟进,顺从着他。

终于,他的两根手指横亘在她的私密处,一点一点地用力,一次一次地按压。等到她突然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吟,他的手指也像弹奏琴弦一般飞速跳动起来。

晓霞的矜持逐渐被无名的**替代,她完全投入到这场假夫妻的游戏中,想象着他就是自己一世要托付的男人,回味着他的硕大和坚挺,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已经为他打开,期待被他填满。

她将手移向他的中央部位,一个激灵,果然如想象的一般大!

她用手掌握着,身子也同时迎合上去。随着他突然一个冲刺,她“啊”一声,顿时感受到了强劲的冲撞和几乎要人命的膨胀。

二田如入仙境一般,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身子开始不停地抽动。而这样的抽动,自然绝非昨日能比!

她的呻吟声开始具有连续性,虽然不是很大,虽然模糊,却很有穿透力。

二田的抽动和撞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犹如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岸边的沙滩和礁石。

晓霞的呻吟中已经明显地带着一丝几乎是哀求的声音,他却全然不顾,忽闪着身上的被子,任凭脸上滴落的汗珠汇集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沿着乳沟往下流淌……

许久之后,他忽然顿住,身子趴下的一刹那,压抑一天的东西终于顺着火山口流入她肥沃的土地。

晓霞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会,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倾听两个人的心跳。

进入体内的温粘和她本身产生的**交汇在一起,有点向外溢出的感觉。她赶紧用力收了一下,感受不到膨胀的存在,顿时有些失落起来。

她将手移到他的厚实的屁股上,努力地按压着,希望能够继续刚才的撞击和抽动。

二田正在后悔了结得太快,被晓霞这样一按,马上感到另一股暖流正悄然滋生。

他捧着她的脸亲吻她樱口的时候,感觉胸部被她柔柔的双峰托着的滋味很舒服,就耸动双肩,使两人的大小相对,互相摩挲,尽情享受这种轻柔。

不久,二田的胯下又恢复了先前的雄威,在晓霞的腿根处蓬勃力挺,他开始探索先前的洞穴,准备伺机冲刺。

只是由于晓霞担心溢流,一直收着,这使得他始终不得而入,一直这样磨蹭虽有昨夜的刺激,却不胜先前的美妙,心里的火焰“蹭蹭”蹿升得更旺盛。

“快,帮我,放进去,我想要,帮帮我……”二田吁吁地哼唧着,舌尖不停地舔舐她的唇瓣。

晓霞明白他心中所指,自己下面也早已潮水涌动,她将他的硬棒在手心握了几下,然后对准自己的洞口,肌肉一松。

“滋——”他刚好用力……好一个水乳交融!

所有的期待在这一刻再次成为现实,所有的渴望瞬间爆发开来,化作无尽的力量凝聚在交融之处!

二田感觉自己整个儿被浸泡起来了,他自由自在地徜徉着,品尝着上天给他安排好的美味。

晓霞也在尽情享受玉露琼浆的滋润,她不愿多想,也不后悔,哪怕会投进地狱!

这次坚持的时间比上次还长。他不停地调整着撞击的部位,使她感觉来自不同地方的刺痛和快感,就像里面钻进了传说中的美猴王。

晓霞感受着从没有过的心花怒放的快感,不知不觉中,轻吟声毫无顾忌地冲破了喉管。

二田的脸开始往她脖子里靠近,并且越埋越深,直至“嗷”一声低吼,下身犹如小便结束般连续抖动一番。

两个人的身上都湿湿的,有很大一部分是汗水。

晓霞伸手从床头拉出一团纸来,擦拭了几下,便侧过身去,后背留在二田那一边。这是她自己的家,自己的床,所以她很熟悉。

两行热泪在不知不觉中流淌下来。这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却在鬼使神差中占据了她,并彻底征服了她,她不知道回去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

两人的投入完全忽视了另外一个人的存在,那就是一柜之隔小净

第六章 下面像撒了花椒面

屋内静了没多久,小净一声低脆的咳嗽后,接着是身体翻动的声音和下床的声音。

突然“呼啦啦”一阵响,她竟然在屋里小便,而且距离二田睡的床很近,好像就在橱柜边上!

随着盆里尿液的积多,响声也越来越小,形成了悦耳的涓涓细流,中间还时断时续,显然是小净担心惊扰了里面的人,有所收敛和控制。

晓霞伸手在二田身上掐了一下,意思是刚才的动静肯定小净都能听到。

二田正沉浸在小净的细流声中,被这么一掐,马上回过神来,感到自己小腹也有了胀意。

“我也想尿。”他趴在晓霞耳边,轻声说。

“等一会。”晓霞侧脸回应道。

零零星星的水滴落下后,小净回了床。

二田迫不及待地从晓霞身上翻过,下床摸黑朝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找去。

他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地用脚试探,却一直没能碰到尿盆,就越过柜子,朝更远的地方寻找。

小净的床铺就在两步之外,已经能够闻到她清新的体香,能听到她鼻孔进出的细腻气息。

二田的心立即提了起来,忽然有了上前捏她一下的冲动。心里想着,脚下便不由自主地一点点朝她移动。到了近前,他稍稍犹豫,还是伸出了咸猪手。

刚刚掀开被角,没等碰到小净的身体,她就已经觉察到,猛然地条件反射般伸手去推开。

“哎呦——”说来也巧,这一出手刚巧实实在在地击在他下身的要害,力道虽不算大,可他光着屁股,加上那个部位的敏感,他疼得直叫,连退了几步,“咣当”踢到了尿盆上。

“怎么啦?”传来了晓霞急切的声音。

“没,没什么,碰到了。”二田忍住疼痛,惊慌地解释道。

“没打翻吧?”晓霞边说边“啪嗒”开了灯。

二田身上一丝不挂,他“啊”一声,下意识地朝小净那边看去,她正抬着头,吃惊地呆望着自己的**!

“快关灯。”他一边喊,一边双手叠放在裆部,往晓霞这边飞快跑来。

晓霞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灯关了。

二田顿时没了尿意,一骨碌钻进被窝,紧贴在晓霞的后背上。他又冷又吓,加上要害部位的那根筋不知连到了哪儿,疼得直钻心,浑身筛糠般哆嗦。

过了好久,他才恢复了正常,颤抖也逐渐减弱。

哪知道晓霞的翘臀正被他下面磨蹭得酥麻酥麻的,突然没了动静,反倒难受起来。她往后撅动了几下,贴着他的软绵绵抖动起来。

这种轻微的刺激,对二田来说却是极大的诱惑,他马上忘记了火辣辣的疼痛,抵住她的凹沟,随她一起抖动,并逐渐变成了有节奏的撞击。

他的右手很快从她的腰际移到了峰顶,紧紧地抓住,不停地搓揉,下面的神器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如果能从后面进入她的洞穴就更美妙了。”二田这样幻想着,上下一起更加用力。

晓霞顿时感觉一股几乎让自己漂浮起来的气流从胸上和臀部进入了体内。

“啊——”她仰起头,用胳膊将身子支撑起来,双眸微闭,脸上泛出春意浓浓的娇羞,同时屁股朝后又送过去一些。

二田一直没停止下面的探索,她这一送,刚好将掩体送到他的目标范围之内。两人同时配合,顷刻之间便融为一体。

“喔,喔,喔……”这次下得更深,他每次用力都会引起她**般的轻吟。

她半躺着,使他的左手很容易就从身下探入,覆在另外一只胸上。

来自三个不同敏感部位的刺激顿时让她完全沉迷,叫声也更加凄迷。

下面的那股气直顶云端,上面的两个火球也近乎被捏爆,她感觉马上就要死了,却偏偏期待后一次更猛烈的撞击和搓揉。

原来,她和他在一起,竟然能创造出这么**的奇迹!

汗水再一次涔涔地从两个人身上不断流出,他却仍然像一只不知疲倦的牤牛,无休止地在她身上耕耘着。

晓霞感觉自己就要不行了,她疲惫地将脸伏在床上,整个身子也松垮下来。

二田却突然发力,一阵急促的喘息和深入浅出的冲撞,他死死地往里顶了一会,终于僵挺在她身上。

屋里终于进入了长时间的宁静。

天色微明,晓霞先醒了,想到这两天来的离奇经历,恍然如在梦中。起床后就是进入现实生活的开始,她忽然恋恋不舍起来,伸手抓住他的可爱之处,反复摩挲,不停地把玩,直到那个如意由小变大,由细变粗,终于又迎来新一轮的陶醉。

往身上穿衣服的时候,她的轻微碰触都会引来胸部剧烈的疼痛,下面也已经像撒入了辣椒面,火辣辣的。真是无法想像的一夜!

其实,更无法想像的,应该是她回家后如何面对自己真正的男人

第七章 能不能晚上再来

“小净,起来了。 ”晓霞轻轻地拍了拍缩在被窝里的小净,想让她在二田出来以前赶紧先起床。

“不嘛,你俩夜里吵死了,我困!”小净反倒撒着娇往里面钻了钻。

“快起,一会被男人看到你睡觉,羞不羞?”晓霞压低声音说。听到外面有响动,知道娘也已经起来了,赶紧开门出去帮她烧饭。

小净起来洗刷好,到里面屋里对着镜子抹香香,看到二田还在床上躺着,两眼直溜溜地盯着自己看不够,想到夜里的闹剧,她忍不住“嘻嘻”一笑说:“打你哪儿了?看你再不老实。”

二田一听,马上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没,没不老实,是天黑,找不到尿盆,不小心摸到你那了。”

“还装!”小净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出去了。

二田穿好衣服正欲出去,小净已经帮他端来了洗脸水。

“赶紧洗脸吃饭。”她说着,将毛巾拧了水递给他。

二田哪里受过这等柔情,他咽着口水,呆望着如出水芙蓉般的小净,伸手去接毛巾,却有意无意地错抓了她的小手。

毛巾“啪嗒”掉到了地上,小净燥红了脸转身就走。

二田捡起毛巾,无奈地摇着头,一脸失望。

外面已是晴天,一片银装素裹。

草草地吃了饭,晓霞找来锤子扳手,二田咚咚当当修好车,赶紧上路往家赶,一来担心积雪融化了路上泥泞难走,再者是怕继续耽搁下去真的没法交差了。

即便如此,到家时也已近中午,冰雪消融,车上和两人的身上都沾满了泥浆。

到了村口,晓霞便早早地下车,让二田一人先回去,以免路上被村人看到惹来闲言碎语。

大耕见二田进了门,脸色阴郁,没好气地责怪道:“咋到现在才回来?”

二田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回应道:“你以为我不想?回不了啊,昨天那雪下的……”

大耕娘也赶紧上前,紧张地问:“没露陷吧?没出啥漏子吧?”

看到二田摇着头,她脸上马上露出了笑意,连声说“那就好,那就好”,在她看来,没露陷就是万事平安,根本不用在乎其它细节和过程。

大耕却不依不饶,非要打破铁锅问到底:“你们夜里怎么睡的?”

二田故作镇定,反问道:“各睡各的呗,你想让我们咋睡?”话未落音,扭头躲开了,留下大耕一个人干瞪着眼。

晓霞来到后,大耕心里已经稍微平静了些,他迎上前,把她拉到屋里换鞋换衣服,又端来一盆热水,将她的鞋子袜子褪掉,俯下身去亲自帮她搓洗。

这倒让晓霞难为情起来,她赶忙将脚抽回,紧张地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大耕哪里肯依,重新捉住晓霞的脚,“咕咚”按到了水里。

晓霞脚上痒得直打颤,脸上也憋得像正在下蛋的母鸡。

洗了脚,大耕让晓霞赶紧躺倒床上休息一会。

说是休息,他却随手将门一拴,马上变得不老实起来。连续两天错失良机,他早就如饥似渴了,上前一把把她包裹在怀里,开始狂吻起来。

晓霞一动也不敢动,俊美的小脸涨得通红,原本如红菱般的俏唇微微泛白,好像是一时无措受了惊吓。

大耕没有顾及到晓霞的感受,腾出手来开始在她胸上按压。

“哎呦——咝——”晓霞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毕竟被二田搓揉了一夜,里面像埋下了熟透了的麦芒,刺痒刺痒的。

“别怕,我会小心的。”大耕边说别将手移到了她的衣服下,准备直接去捉里面的小白兔。

晓霞自知理亏,没有理由反对,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抗拒,眼泪汪汪地哀求道:“我……我累了,有点不舒服,能不能……能不能晚上再来?”

大耕一见,以为自己过于鲁莽了,最后往她脸上亲了一口,自嘲地说:“也是,哪还乎这半天时间。”

刚巧此时二田在外面喊吃饭,这事才算搪塞过去。

午饭过后,晓霞又以帮助婆婆干活为由,躲着大耕不往屋里去,使他没有下手机会。

可是,躲过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天黑上床后,她纵使有天大能耐,料也难逃一劫

第八章 他充其量只算是小S号

晓霞明白,今晚就是她和自己真正男人的“新婚”之夜了。

她早早地躲在被窝里,心里既害怕又难过,多么希望来陪自己的还是昨天的二田啊!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戏演完了,必须面对现实,毕竟嫁的是大耕。

她祈祷着他今天会放过她,哪怕就这一晚,她身上几个关键的地方都还痛得厉害,一点也碰不得。

可是,这简直就是奢想。

他已经脱了衣服往床边走来,并理所当然地钻进了被窝躺到了她边上。

晓霞面朝里躺着,绷直了身子,屏着气,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里了。

大耕居然没有马上动手,他双手抱头,仰面朝上,一边躺着,一边在想着什么。

“你们俩,昨天晚上是怎么睡的?”他将脸侧动了一点,像是关心,更多的是担心。

男人,在这方面永远不会大气。

晓霞没有应声,过了一会,却传来了她轻轻的啜泣。

“你怎么了?快别哭了,大喜的日子。”大耕显然没料到,赶紧陪着小心给她说好话。

“你们成心为难我,有回门让人替代的吗?替代也就算了,还这么怀疑我,这么责问我,不带这么侮辱人的,这婚事还是算了吧,明天我就回去让家里退了你的彩礼,呜呜呜……”

有时候,哭泣真的是女人最好的利器。

大耕一下慌了神,连连赔不是。

过了好久,他才敢动手,小心翼翼地从后面抱住她,将手顺着她的腰际一路往上摸,覆住她的双峰,并开始揉捏起来。

阵阵钻心的疼痛使晓霞禁不住直打颤。

“小美人,摸着你的奶,真舒服。”这种柔情蜜语居然也能从大耕口中说出来!

晓霞听了,并没有进入陶醉的状态,却感觉有些倒胃口。

随着衣服被脱光,他开始亲吻她。

她心里翻腾着,极力说服自己接受他,容纳他。毕竟已经成了他的女人,以后还要每天面对他。至于昨天和前天的美妙,在现实面前,很快就要成为遥远的梦幻!

也许是过于激动,他的手像游蛇一样快速地在她光洁的身子上到处滑动,脸上充满了亢奋,不一会便迫不及待地提腿跨到她身上。

晓霞无声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她马上就意识到,他一时半时还不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他软绵绵的下体。

他努力尝试着,企图强塞进去。可是由于她因为怕疼而洞口收紧,加上没有半点滋润,干涩涩的,这使他颇费周折也没能成功。

大耕有些气急败坏了,他使劲蹂躏晓霞的胸部,同时下面做着撞击的动作,直到挥汗如雨,才终于支起了身。

就在晓霞感到欣慰的时候,却见他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掉头,骑在她身上,强行分开她的腿,把头埋下去,开始吮吸她粉嫩的**。

他向后撅着屁股,裤裆里的风光完整地暴露在她面前。

黑里透黄的枯草中低垂着他无精打采的尤物,光秃秃的顶部发着暗淡的光。和二田的相比,两者简直有天壤之别。如果用尺码来比划,他的充其量算是小s码,而二田的则是xxl!

突然,他伸直了舌头,一个穿刺,直直地挺了进去。

“哎呦,疼,疼!”晓霞紧紧地抱住他的屁股,希望能往后拖回一些他舌上的力气。

本来的涨疼已经无法忍受,可怕的是,大耕坚硬的须根磨蹭着她私密处的嫩肉,简直就要破了皮!她一直不停地左右挣扎,“嗞嗞”地地吸着气,求他停下来,可是越挣扎带来的是越剧烈的痛苦。

他的头微微向上抬起,用手掰开她的花瓣,仔细观赏了一会,开始改用舌尖集中攻击她的花蒂。

她全身上下像是有千千万万的蚂蚁在蠕动,在一点一点地咬噬着她的肌肉。下面也开始有一种很强烈的想吞吐和溢流的感觉,不知是她的分泌物还是他的口水。

她仍然怀念过去的一夜,怀念和二田一起时痛快淋漓的感觉,真希望他此时能忽然过来将她填满。

真的有东西要填进来了!

大耕在强行将他的小s往她嘴里塞。

她恶心地想呕,赶紧把脸扭开,可是头被迅速夹住。

他用两个手指用力开启她紧闭的牙齿。

她怯了,不得不微微张开一点缝。

他如愿以偿,将整个脸再次埋向她的洞穴,同时屁股晃动着,带动她的头也跟着晃动。

她感觉他的**在嘴里含着也在随着摇摆。

用完嘴之后,大耕又开始发挥他手的作用。他先用指头在穴道口来回摩擦,然后两个指头探进去,轻轻地拔弄四壁,同时用大拇指按住花蒂。找到g点的时候,他好奇地弓起指头,快速抽动起来。

晓霞全身就好象触了电一样,每次他的手指往外抽,她都会忍不住收缩一下,她感觉整个人都被抽空了。

更为可悲的是,他竟然将手指坏坏地插入了她后面的pp,一阵搅动,这给她带来了牵肠挂肚的疼痛。

她实在忍无可忍,终于吐出嘴里的脏东西,大声呵斥道:“快放开我,你这是在干嘛?”

大耕正在兴头上,岂肯把手?马上扶着他的尤物,再次塞进了她的口中。

他上下窜动着,每一次都企图刺入她的喉底,只可惜,他的**太不给力了。

晓霞终于感到一股温热的腥味从他的体内流出,直渗入她的喉管。

他居然达到了自己的满足,成功地喷了出来!

晓霞流了一夜的眼泪,浑身火辣辣地,到处像散了架。

好在大耕发泄完以后就没再疯狂,他**着身子搂着她,一条腿搭在她的身上,一只手覆在她的胸上,睡得很甜,一觉到天亮。

他的下体一直柔软地紧贴她的肌肤,像一只乖巧的雀鸟

第九章 愤怒的眼神

起床前,大耕的手恋恋不舍地在晓霞靠近自己的那只胸上滑了两个圈子,突然捏着樱头,向上一提,又向下一按,就要用力搓揉。

“啊——”晓霞疼得尖叫起来,声音凄厉而尖锐。同时整个身子迅速躲到床角,脸色煞白。

大耕像是幡然醒悟过来,望着晓霞痛苦的样子,一手搂过她的脖子,一手拂去她脸上垂落下来的头发,愧疚地说:“晓霞,对不起,不会一直这样的,你给我点时间,我肯定是太兴奋了……”

晓霞感到几滴细碎的泪珠落到她的乳间,敲击着她冰冷的心。

可是,接下来的几日,大耕仍然男人不起来,身下的雀鸟一直萎靡不振地低垂着头。每次无能为力,他都会丧心病狂地拿她的身体出气,将心里憋着的那团火撒在他身上。

晓霞一天天地默默忍受着,对婚姻充满了越来越多的恐惧和失望,对二田却有了越来越多的迷恋和渴望。

他是那么的健康,那么的魁梧,她一直很幻想,一个身材结实的男人在她身上冲刺,使她忘情地呻吟,**迭起,到最后,这个男人的影子就会越来越清晰地汇聚成二田。

在众人面前,她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感情,显得很乖、很顺从,然而对二田,却会有更特殊的关照。盛饭时,她会给他多加一点量;好吃的菜,她会刻意摆放在靠他的那一边;他的衣物,哪怕是内裤,只要一脱下来,她都会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他床头。

晓霞有心,二田其实也并非意。他的煎熬其实一点都不比她好受。

每天晚上,当他他隐隐约约听到从隔壁传来的低吟时,心里都会像打翻了五味瓶,他的手套动着自己的下体,勃起到最大,随着晓霞暧昧的呻吟,他会臆想着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抽动,抽动,抽动……等到隔壁没有声音了,他才能逐渐平息心中的欲火。尤其是晓霞发出撕裂的尖叫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会紧握拳头,恨不得一拳将墙壁砸出个洞来看个明白。

因为睡得晚,二田早上养成了睡懒觉的习惯,往往直到娘和晓霞张罗好早饭了,才慌里慌张地起床,赶在开饭前洗漱完毕。

这天,他从春梦中醒来,感觉受手里握着的下体像擀面杖一般硬实。虽然他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可是难受的肿胀却成了首要解决的问题。他蒙上头,手里开始抽动起来。随着床的“吱吱”声,身上的被子也一高一低地忽闪着。

忽然,一只手从上面按压了下来,位置正好是他身体的中间部位。

他大惊失色,慌忙收起擀面杖,从被子下面钻出脑袋,看到晓霞正一脸嗔怒地望着他。

“该吃饭了,你干啥呢,还不起来?”她脸上泛着红晕,像是明知故问。

二田刚想伸手在她胸上捏一把,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他赶紧将手缩回被窝里。

晓霞马上装作在找东西,闪身出去了。

二田磨磨叽叽起了床,攥着手纸,急匆匆地直奔厕所。

因为内急,还没等到进门,他的裤子已经褪了一半。

“啊!”一声惊骇的尖叫吓了他一跳。

晓霞弯腰站在里面,正用纸在裤头上和私密处擦拭着呢,听到响动,抬头刚好看到他闯入。

原来她看到二田躲到被窝里自慰,按下他被子的同时,触动到了下面的坚挺,“咕嘟”一声,一股暖流从自己身下涌出,打湿了内裤,不久便凉丝丝地难受起来,这才急匆匆地跑来处置。

一般的家庭中,都是在院墙一角或者院门外只建一间茅房,男女共用,他家就是建在院外的。

二田因为起得晚,感觉这个点了里面不会有人,这才毫无防范地闯入,惊扰了晓霞。

他提上裤子赶紧折身出来,此时大耕听到叫声刚好探头张望,看到二田如此狼狈地往回跑,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阴沉面孔上流露出愤怒的眼神。

一整天,二田都在想着这个事情,他倒不是担心惹怒了哥哥,而是晓霞光着的下身点燃了他饥渴的**。他就这样被折磨了一天,一直思索着该如何得手,哪怕是一个拥抱,一个热吻。

终于,晚饭过后,趁着晓霞一个人在厨房洗碗,二田溜进去,关上门,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

晓霞没有反抗,停下了手里的活,将碗放在水盆里,转过脸,任他亲吻。

也许被男人抚摸过的乳会发育得更快。经过大耕数日的揉搓,晓霞的胸已经大了不是一点点,原先的橙子芯也几乎成了橘子瓣。二田再次握到手里的时候,不禁吃了一惊,她的爆乳顿时让他垂涎三尺,马上掀起她的衣服就要往嘴里送。

“不,现在不行,会来人……”晓霞吓得连连后退,并朝门外示意着。

身后果然传来了推门的声音。

二田随即装作抢着刷碗的动作,对晓霞说:“怎么不行,哪能都让你一个人干,我来帮你刷。”

进门的正是大耕,他感觉到屋里一定发生过什么,却又吃不太准,疑虑地看了看,说:“让二田刷吧,难得他这么勤快。”

晓霞趁机转身出了门,这才躲过了一场惊险。

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兄弟俩还是难免一场干戈。

第十章 为什么娶我的不是你

年关将至,村子里的人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年货了。

早饭刚过,大耕就被邻居喊去帮忙杀猪。

养猪的农户更喜欢在临近过年时直接在家中把猪杀了,就地卖给本村的人。而村民们图个新鲜,加上家养的猪肉吃着香,不像集市上卖的,可能会添加激素啥的,知根知底,又当众宰杀,当然不会舍近求远。

大耕娘非拖着大耕爹一起去赶集,说是有好多东西要买。

看到二田还赖在床上没起,晓霞只好在锅里给他留着饭。

她来到二田床前,看看有没有要洗的脏衣服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用力一拉,一下伏在他的身上。

他掀开被子,将她的头蒙到下面,双手紧紧地搂住,好久好久,生怕她闪身躲开。

她没有抗拒,将脸紧贴在他健壮的肌肉上,感受他的温暖。她的嘴巴距离他的胸很近,以至于不用费力双唇便已轻轻叼起,抵在舌尖上。

她舔舐了几下,能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

他用一只手不停掠起她耳旁那缕头发,从根到梢,谨小慎微,非常有序。喉咙管内也开始发出丝丝呻吟。

她嘴里含着一侧,手里触摸着另一侧,很快感觉到他的下身在不安地扭动着。她似乎心有灵犀地感受到了他扭动的根源,将按在他胸上的那只手往下移动,果然,他的内裤已经被高高地顶起,束在身上完全多余!

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兄弟俩,差距怎么会这么大呢!

她帮他把裤头拉开,以让他有足够的勃起空间。心想这样他肯定会更舒服些。

他陶醉着,闭着眼睛,似乎半昏迷着,但两个鼻孔却在细微地收缩着,喉咙的声音也在不断地从那里发出来。

大耕那边已经将活猪捆好抬到了案子上。不远处,大锅里的水正热气腾腾地冒着烟气。大猪仿佛预料到了接下来的不妙,发出声嘶力竭的嚎叫。

胸上又痒又舒服的舔舐,下面不断膨胀不断勃起的冲动,已经让二田精神恍惚,飘飘欲仙。

晓霞的嘴巴忽然放开了他的胸部,顺着他的肚子一路热吻着往下移动。她感觉,大耕喜欢的,二更肯定也会喜欢,大耕享受到了的,她也想让二田享受到。因为心甘情愿,所以更用心。她先吸住他的蛋蛋,吞吞吐吐,反反复复,过一段时间后再用舌头上下舔他的宝贝,就好象是吃雪糕一样。他的小小的颤抖,都会使她特别地兴奋,兴奋到后来就变成更加用力的绕圈、吸吮,她把他的宝贝全部包进嘴里,让他轻而易举地探到了她的喉头,并用喉头反复摩擦,那样会有一种更特别的刺激感。

他已经受不了了,不时出现短暂的痉挛,还用手指轻掐着她的耳垂,显然是身体感觉刺激而发出的自然反应。

她用力往下吞,恨不得能将他庞大的宝贝从喉管吞入自己的下体,她那里在已经湿透了,正裂开了口子期待着被填入。

四个彪形大汉已经狠狠地按住了大猪,大耕手持尖刀,先在猪脖子上来回蹭几下,然后瞄准位置,手腕一用力,刀子瞬间不见了踪影,手上再一扭动,鲜血顿时汩汩地流向案板下面放好的瓷盆里。

二田还在继续享受着,懒懒地,一动也不想动。

晓霞明白很难让他从床上爬起来起,也知道他不会主动,只会一直躺着,舒服地任由她摆布。她脱下身上的衣服,坐在他胯部上,用双手掌握着他的宝贝,对准了,放进自己半开的穴口,几乎不费力,便“哧溜”滑进自己的身体。她随后马上用力在他身上前后晃动起来。

随着晓霞身体节奏颤动的,是她鼓胀的**。为了省力,她用双手向后撑着床面,这样更容易不停地抽送的。因为用力,她一直紧闭着双唇。伴随着每次前后的运动,汗水开始不停从皮肤的细孔渗出,聚集着流淌下来。

大猪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叫声也越来越低,腿蹬得越来越直。

二田也闭着眼,眉头有些皱起,头稍微向旁边侧了一点,嘴巴半张开,急促而有节奏地呼吸着。

晓霞开始呻吟,因为感觉到很累,是带着喘气的呻吟,声音不是很大。

听到她的声音,二田开始互动起来,提起腰部,跟着很小幅度往上顶,原本瘫在床上的手也一把抓住她的**,像和面团一样不停来回搓揉着,嘴里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粗,即将到达临界状态。

大猪很快被投入到了热气蒸腾的大水锅里,身子不时被翻过来,以便浑身各个部位都能烫到,方便刮毛。

晓霞身上披着被子,用力摆动着半悬的屁股,狂澜般吞噬着二田的下体。她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开始渗透出汗水,痒痒的顺着肌肤向下流淌,有一部分还汇集到了两人的阴阳交错处。

二田的叫声开始更加急促,他开始有些控制不住,不由自主的向上顶着,整个人都开始沸腾。

晓霞能感受到他的强悍,似乎能摧毁一切。她生怕自己被他戳死似的,胆怯地控制了一下抽动的节奏,时快时缓, 竟然有一阵子停留着不动。

他睁开双眼,发出祈求的目光,屁股吃力地上抬着,口中也开始轻声叫喊着:“快,用力,快!”

随着他双手的用力和用节奏的托举,晓霞又开始急剧的晃动起来。

大猪又被抬到了案子上。趁着热气,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刮着毛。不久便出现了一个肥溜溜的光身子。

“开膛!”随着一声喊,大耕再次举起了尖刀。

一阵短暂近乎痉挛般的抽动后,二田终于释放了出来,整个人软绵绵瘫在床上,只能看到前胸起伏的呼吸。

晓霞突然将头埋到他脖子里,不停地哭泣。

“你怎么了?别哭,快起来吧。”二田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为什么,为什么娶我的不是你?”她抖动着肩膀说。

二田一时无言以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里也噙着泪。

半梦半醒中,趴在床上的晓霞感觉到了身上的凉意,流过的汗已经变冷。

她下了床,迷迷糊糊地用疲倦而留恋的双眼看着上面,一切仿佛还在梦中。她穿上衣服,一刻不停地收拾好一切。

家里人回来后,她还要继续扮演原本就属于自己的角色

第十一章 吃啥补啥

中午,大耕提着一个篮子回来了,里面放着血淋淋的猪下水,也就是猪的心肝肺等内脏。

晓霞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非常反常地迎上前去对他柔声说道:“看你忙了这大半天,身上都弄脏了吧?我倒点热水你洗洗手,再把外套脱了我去洗上。”

大耕好像有点受宠若惊,赶紧说:“不用热水,一会我用凉水洗洗就好,看看我买了啥?”他边说边扒拉着篮子里血肉模糊的东西。

“买了啥?先放放吧。”晓霞朝篮子里瞄了一眼说。

大耕将两个肾往上提了提,故作神秘地说:“吃啥补啥,你赶紧把这猪下水整个煮了,再准备一些酱汁,我吃了看有效果没,酱汁里别忘了多加点葱姜蒜啥的,去味。”

晓霞嘴上不说,心里却暗暗叫苦:偏偏他下面又翘不起来,万一吃了这东西真有用,晚上难免又要被蹂躏,还不知到时遭罪的是哪个部位呢。

既然大耕吩咐,她只好照办,将下水洗干净了放进锅里,加了水,加了盐,开了火,慢慢地清炖起来。

这边锅里正烧着,外面大耕娘和大耕爹赶集也回来了。

大耕娘一进院门就让晓霞赶紧过去,也说买了好东西要她赶紧炖了。

晓霞上前一看,白花花一串牛蹄筋。

婆婆一脸媚笑,边瞅着晓霞的脸边说:“这是牛的命根子,吃啥补啥,让大耕补补。”

晓霞“腾”一下脸就红了。这事要是大耕讲出来也就罢了,现在是婆婆,还真让她难为情。

“娘,锅里已经有了,炖上了。”她声音低低地说。

“有了?有啥了?”婆婆感到很惊异。

“大耕弄来的猪下水,有猪腰子啥的……”晓霞的脸更红了,声音也更轻了。

婆婆稍一愣神,随机笑了,说:“好,好,那就全乎了,一锅煨吧。”

要说大耕真的没有口福。这边锅里还在“滋滋”地冒着烟正炖着,偏偏有人来喊他去吃饭,说是帮忙杀猪累了一上午,哪能不吃饭就走。

大耕舍不得锅里的美味,却又托辞不掉,最终还是悻悻地跟着去了。

他前脚出去,二田后脚就屁颠屁颠地冲进了厨房,问是否需要帮忙,其实就是想趁机在晓霞身上揩油占便宜。

大耕一走,晓霞也轻轻舒了一口气。她见二田进来,有心让他把这些大补的好东西消灭掉,免得大耕吃了浪费,却又不便直接告诉他,就委婉地提醒道:“锅里是娘让给你哥炖的好吃的,你看着,一会尝尝烂了就关火。”然后端着盘子出去剥蒜瓣了。

二田又不傻,还不明白其中的道道?马上掀开锅,捞了一个猪肾,又倒了半碗醋蘸着,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吃完抹抹嘴,又捞出牛鞭,剁了一大半,仍旧蘸着醋吃。感觉还不过瘾,就将锅里剩下的那半截捞出来,再剁掉一半吃了。

晓霞剥好蒜,琢磨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端着盘子进了厨房。

二田果真正拿着灶台上的抹布在擦嘴。看到晓霞进来,“嘿嘿”笑着,说:“补好了,想要……像上午那样,过瘾……”

晓霞白了他一眼,没吭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收拢了一下。

为了不被大家发现,她将锅里煮的东西全部捞出,准备切成片混到一起装在铁盆里。

二田却仍舍不得离开,围着晓霞团团转。

晓霞便将正切着的另一个猪肾从中间抽出一片,直接塞到他嘴里。

不想这一幕被刚好进门的婆婆看到眼里。

她“嗯嗯”咳嗽了一声,拉下脸来,径直走到两人跟前。

“娘,二田要尝尝烂不……”晓霞怯怯地说。

婆婆并不接话,瞪着眼紧盯着二田,像是要用眼睛杀死他一般。

二田显得很局促,却并不服软,嘴硬地说:“不就是一块肉吗?是我要吃的,咋地了?”

“肉?是一块肉的事?你、你还不快滚开,万一被你哥看见……看他回来不拆了你……”大耕娘已经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可是里外都是自己的儿子,她不想将事情闹大,再说,万一传到外人耳朵里,丢的还是自家人的脸面,所以只是这样轻描淡写地威胁二田几句。

晓霞本以为婆婆回头就会训斥自己,没想到她看到二田出去,自己也跟着出去了,对刚刚看到的事只字不提,这反倒让她心里不安起来。

午饭是每人一碗汤,里面撒些刚煮好的猪杂牛鞭。晓霞嫌味道太腥,只喝了半碗。二田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连盛了三大碗,喝得有滋有味。

大耕醉醺醺地回到家,还没忘记他的大补之物,进门就要晓霞将猪腰子牛鞭端出来。望着大家吃剩下来的半盆猪杂,他懊恼地摇着头,苦笑着说:“你们都吃光了啊?你们都要补啊?”

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揣着明白,所以没人吱声,任凭他乱发牢骚。

好在大耕吵闹了一会,就踉踉跄跄进了自己的屋子。

晓霞明知道他可能会耍酒疯折磨自己,端了一杯水跟进去放在床头后,赶紧收拾了他午前脱下的衣服出了屋子,又找了几件其他人的,放一起慢条斯理地在院子里洗起来。

二田因为偷吃得太多,感觉肚里五脏齐翻。他想象着牛鞭在活牛身上生猛的样子,不知是不是真的已经补到了下面,燥热得难受,就一杯接一杯地喝水,无奈自己的鞭子还是高高地扬起,怎么都藏不住,直想往外窜,恨不得马上找个洞穴钻井去。他望着院子里的晓霞,想来想去,总离不开她的身子,很想马上过去把她拽到自己床上来。只是虽然爹不知出去忙什么了,娘和哥都在家,他无法动手,只能落得个干着急。

“不知道后院有没有打麻将的?”二田知道娘喜欢打麻将,故意刺激她。

这一招果然凑效,老太太正闲得无聊,马上手上痒痒的,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尘说:“没事出去串门去,看谁家有场没。”

二田看到娘出去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哥哥喝成那样,肯定正睡得迷糊,此刻不动手,等待何时?他手里遮着胯下蓬起得的长鞭,快步朝晓霞所在的地方走去

第十二章 你带我远走高飞吧

“我来帮你打水吧?”二田找了个接近晓霞的正当理由。

“不用,我自己来,你去屋里呆着吧,外面冷。”由于中午过于亲密的接触被婆婆看到过,晓霞至今还心有余悸。她说完,仍旧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儿揉洗衣服。

二田说着话,已经绕到她身后,将硬棒棒掏出来抵在她脖子上。

“不舒服,胀。”他的手同时捧起她的脸。

这个动作让晓霞吓了一大跳,屋里正躺着大耕,院门也是虚掩的,万一再被看到,真的会有天塌地陷般的风波。

“二田,你快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她惊慌地说道,同时不停地晃动着脑袋。

“不松开,难受。”二田的棒棒又用力向前挺了挺。

晓霞赶紧站起来,不停地甩掉手上的水。

二田一把扯起她就往自己屋里拽,一直到床边。

“不行,家里有人,真不行。”晓霞用力挣脱着。

抬头看到他的脸,已经憋得面色发青,如茄子一般,恨不得马上咬她一口。

“我喜欢你!”他几乎是在喉管里发声,边说便把嘴巴往她脸上凑了过来。

“什么?”她几乎不敢相信,这话会从近乎木讷的二田口中说出来。以往可只是行动,只是炽热的肢体语言。

“我喜欢你!”二田又重复了一遍。

晓霞一下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脸刚好贴在自己的胸脯上。

“二田,你……你不嫌弃我吗?”她贴着他的耳朵,有些害羞地说。

“嫌弃?怎么会呢,可是,可是你和我哥……”

“要是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能放弃,你真的爱我吗?”晓霞依然执着地追问道。

二田没有回答,迅速抬起头,给了她一个深深的长吻。

唇舌瞬间的激烈交融令晓霞感到心跳在加速,强烈的**和得到感燃烧着她身体每一个毛孔,血液正在渗透到每寸肌肤,随着急促的呼吸,心也快要跳出胸膛,**莫名兴奋的私胀爆发出她对他炙热的爱。

二田迅速将自己的裤子解开,褪到腿弯,并猛地将她推倒在床沿上,呈趴下的姿势,同时兴奋地抽掉她的裤带,将她的裤子也褪到腿弯。他捋了几下早已像牛鞭般粗壮的大家伙之后,用乌红色的鞭梢轻轻启开她的**,只进去一点,自己也俯下身体,胸脯贴着她的后背,双手在上衣外握着她的双峰,不停地搓揉,不停地同时摇摆着两个人的身子。

她感受着这种美妙,同时又期待着他进一步的深入。

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一下一下地往里试探。

她的心揪得紧紧的,随时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更贴近;同时又有些提心吊胆,生怕毫无预兆的迅猛撞击或者突然之间被抽空。

他没有让她失望,非常平稳地,犹如医生把持着注射器一般,推进,再推进,直到寸步难行,紧紧地抵住她的敏感点,让两个身体的美妙完美地对接起来……

屋子里一下沉寂下来,只有两个人的心跳和喘息。

他的进入让晓霞感到下体有一丝轻微的震颤和收缩,她的整个后臀和他前胯肌肤彻底地愉悦地亲密接触着,每一寸摩擦,都是心中爱的火花在燃烧。她影影绰绰能闻到他身体的味道,这令她的脑海内不停地幻想着泛滥,幻想着曾经在村中见过的公牛正趴在母牛后背上卖力地穿刺。不久,她逐渐进入白热化状态,不再考虑任何事情,思想单纯地让他膨胀的长鞭有力地在她感到空洞的体内穿梭,此刻,她体会到的是真正的充实。

他的忘我的有节奏的抽动持续了好久好久,他相信这是牛鞭和猪腰的神奇功效。

她有些眩晕了,自然地轻声呻吟起来,渐渐忘记了身处何地,身体也渐渐松弛到忘记自我的存在,朦胧中开始飘忽不定,一切都若有若无……

二田忽然停了下来,依然坚硬的长鞭抵在晓霞的最深处,一动不动地侧耳倾听着。

果然,隔壁传来了大耕的呼叫声。

他倏地抽出长鞭,用左手一把搂住她,亲吻了一下,开始迅速地提起裤子。

她还没从虚幻中清醒过来,嘤咛地说:“不要拿走,不要离开我……”

“晓霞,晓霞——我对不起你,我真他妈的不是人,我不是男人啊,你离开我吧,你走吧,我不能祸害你,不能让你这样守一辈子,苦一辈子……”大耕的嘶嚎声越来越高,充满了忏悔,充满了自卑,也充满了绝望!

“他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说?”二田不解地望着晓霞。

泪水,没有经过蓄积,泉水般从眼角涌出。她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脸,哭泣道:“我注定是你的人,你带我远走高飞吧,你哥他、他根本男人不起来,就只会掐,只会咬,只会用手……我真的没法和他过啊……”

二田一下子震惊了,原来,每天晚上隔墙传来的,都是她惨遭蹂躏后的痛苦呻吟!

他伸出衣袖擦去晓霞脸上的泪,轻声叹息着,由于不善言辞,竟然没有半句安慰她的话。

“你真的愿意跟我远走高飞吗?”他声音不高,甚至有些言不由衷。

“我愿意,当然愿意!”她坚定地点着头,泪水再次迷蒙了双眼。

“可是,爹、娘、还有你哥,他们不会同意的啊!我跟着你走了,他们肯定会找到我家里,要我娘退回彩礼钱,可是,我爹还要治病啊……”说到此,她原本的坚定马上动摇了,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上。

“我不如哥哥能吃苦,不如他会种地,会赚钱,不过你一定要相信,从此以后我会努力,会和你一起帮你爹看病。”他认真地说,“可是现在,我没有存私房钱,我什么都不能给你,我有什么用啊!”

“我要过去看看他了。”晓霞打了个招呼,擦干眼泪,走出了房间。

她一路上回忆着二田刚刚说话时的那张脸,算不上稚气,但也算不上成熟,眉宇间虽然透露着阳刚,那双不自信的眼睛却已经明白地告诉她,他们俩之间,根本不可能,起码是在现在。除了对现实的屈从和忍受,她还别无选择。

进了大胜所在的房间后,她有些慌乱,看到杯子里已经空空如也,还有些自责,赶紧再倒上。走到近前才发现,他的脸边已经吐了一摊,弄得脖子上、枕头上、被子上全是脏物,晓霞赶紧动手一一清除。

当她为他脱上衣时,他显得很僵硬,似乎不知手臂该怎样从袖口退出,她只好用力把他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再慢慢地帮他脱掉。

她端来热水,帮他擦脸和脖子,这时能清晰听到他鼻孔中发出的不太流畅的呼吸声,他的耳朵泛着红,一双眼睛紧闭着,显然,这肯定不会是享受,应该是酒精的作用。

感觉杯子里的水已经不那么烫了,晓霞再次扶起他,往他口中一点一点地注入,他的那双平放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慢慢从她肩头往下滑落,速度很慢,似乎是一个步骤停顿一下,经过几次停顿,最终触碰到她的胸部,碰及瞬间,便嘎然停住了。随着她捋起的长发从耳边滑落,轻抚过他的面部和手上的刹那,他一只手条件反射般地抓住她的怂峰,伴随身体发出一阵轻微痉挛,却突然又是一阵呕吐。

晓霞慌忙从床头找出草纸,抽出一大团来,帮他擦拭胸前和肚子上带着酒气和烟气的脏东西。

也许是刚刚呕吐过的头脑会清醒的缘故,他身上被抹干净后,竟然有点羞涩地说:“对不起哦,我又喝多了。”说着,自己哆嗦着去够桌上的水杯。

“我来吧!”晓霞马上端起递给了他。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

让晓霞没料到的是,她本已苟且认命,到了晚饭时,二田却挑起事端,捅了大娄子

第十三章 你下面那玩意根本没用

“哥,你俩离婚吧……”

一家人正吃着饭,二田冷不丁对大耕说道。

“啊,你说啥?”大耕停止了口中的吞咽,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没理解。

所有人的眼光都齐聚在二田身上。

“我是说,你俩离婚吧。”二田并未抬头看大耕,继续往嘴里塞着菜。

“咣当”,晓霞手里一松,白瓷碗落到地上,烂成好几片。

“为啥?”大耕这次听清了,看起来却非常镇定,问道。

“你自己知道。”二田也不紧不慢地说。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是装的。”

……

“啪”!大耕爹再也听不下去了,重重地将筷子摔在饭桌上,伸手就要去抓二田的衣领。“兔崽子,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为啥就巴不得让你哥你嫂子离婚?”

二田赶紧往后靠了靠。

“爹,你先别急,让二田说完。”大耕伸手把爹按住。

“好,你给我说清楚!”大耕爹脸上青筋暴出,指着二田发着火。

二田偏偏又不说话了。

“晓霞,是你唆使的吧?”大耕娘倒是胸有成竹似的,直接将矛头指向了儿媳妇。

“娘,我、我没有。”晓霞早就慌了神,听婆婆问起,更是语无伦次了。

“敢做不敢当是吗?”大耕娘看了晓霞一眼,目光随即飘忽移向了兄弟俩,欲言又止。她想弄清咋回事,又怕把晌午看到晓霞给二田喂食的事说出来后大耕会闹个天翻地覆,所以心里有些纠结。

“一个个都有事瞒着我是吧?说!”大耕爹又一声怒吼,威严地扫视着大家。

“二田,你先来。”他定定地望着这个爱戳事的小儿子。

事情是二田点起的,自然应该由他先说清楚,所以老爷子第一个点了他的名。

“不就是她切肉时往我嘴里塞了一块嘛,让我尝尝烂不,刚好被娘看到了,这有啥好说的?主要是我哥,他的事他自己说。”二田企图将焦点继续转移到大耕身上。

的确,但就喂肉这件事,从他嘴里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却也真的不值得多追究,连大耕爹和大耕听了,也都没感觉到有啥大不了的。

大耕娘心里干着急,但总不至于为两个儿子火上浇油吧?她搓着手,干瞪着眼,最后还是憋住了。

偏偏大耕爹不依不饶地追问了她一句:“你说说,咋回事?”

“没,没啥事,就是我看到晓霞给二田喂肉,怕她把他带坏了……”在婆婆眼里,儿子总归是对的,有错都是媳妇的。

“娘!”

“娘!”

没想到,两个儿子几乎同时开口为晓霞辩护。

大耕爹也瞪了大耕娘一眼,以示对她这种看法的不满。

“大耕,你和晓霞之间,有啥问题吗?”老爷子的声调明显低了几分。

因为在他眼里,老大已经够省心了,从他身上几乎挑不出什么问题来,毕竟他已近不惑之年,不再像年轻时的毛头小伙子。倒是老小,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时不时还让他操心。

“我俩?我俩之间应该没、没啥问题,对吧晓霞?”大耕开始似乎很肯定,但越往后越心虚,最终变成了向晓霞征询意见。

晓霞早已经哭成了泪人,此刻提起她心中的隐痛,更加伤心,捂着脸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你自己的事还要问她?你让她怎么说出口?”二田语气中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

“啥事,看来你是知道的喽?那你说吧!”大耕爹早已想将满心的怨气朝二田发出来,却仍然不愠不火地问。

“我不敢说,怕他揍我。”二田看了哥哥一眼。

“说来听听!”大耕似乎隐隐约约感到确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可是又不能服软,脚下用力蹬了一下晓霞刚才坐过的板凳。

“是你让我说的,说出来你别生气。”二田边说便拉开了往门外跑的架势。

“不生气。”大耕嘴上这么说,手却扶在了板凳的靠背上。

“你下面那玩意没用,根本男人不起来,就只会掐,只会咬,只会用手,只会折磨她……”二田说话的同时,人已经窜到了门口。

这何止是揭伤疤,简直是要他颜面扫尽!大耕提起板凳,猛然朝二田的后背砸去!

“说过不生气的……”二田早有预感,迅速往墙边一闪,这才躲开。再看那只板凳,重重地落在地上,“咔嚓”一声散了架。

“作孽啊,作孽啊……”这下轮到大耕娘嚎啕大哭了,不知是因为两个儿子反目,还是因为二更爆出的惊天霹雷。

“你自己说,这是不是真的?你就只会折磨女人,还不如离婚的好。”二更并未跑远,仍在门口嚷嚷着。

而大耕已在掩面而泣。

“你吵吵啥?还不进来,怕左邻右舍听不到?”大耕娘低声呵斥道。

大耕爹闷不做声,有些失意地往后靠了靠,昂起脸,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大耕,身体不好也不是啥大事,过年到县城里的大医院去查查,这事也没啥好瞒的,早看早好,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

“嗯。”大耕闷声应道。

又一声长叹,老爷子将目光转向了老小:“二田,他毕竟是你哥,你不光要顾及他的颜面,也要全家人的颜面,包括你自己,这事不好声张出去的。”

“说,你是咋知道的?是不是她给你说的?”大耕娘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追问道。

二田措不及防,一时语塞。他毕竟是做了对不起哥哥的事,所以耷拉着脑袋,半天也没想好该如何开口。

大耕像是明白了什么,愤愤地看着二田,嘴唇抽动了几下,一字一顿地说:“想必,你在打她的主意吧?或者,你们早就已经……”

“我哪有?明明是……你不行……”二田感觉自己的辩解完全多余,苍白而无力。

“我就说,喂你吃肉没这么简单,分明就是这狐狸精祸害你们两兄弟啊……”大耕娘得理不饶人,马上又抱怨起儿媳来。

“她没有,她不是!”二田哪里知道,此刻他越是袒护越是辩解,越是证实了他俩之间的暧昧是存在的。

“那是我的女人,我的,是爹娘花钱为我娶的!”大耕眼里喷着火,强调着自己的存在。

“二田,不管咋说,那是你嫂子,你以后要离她远远的,不能对不起你哥,也不能让外人看咱们的笑话。”大耕爹企图努力将这场事故平息下来。

“就是,就是,娘知道你也该娶了,过了年,哦,不,明天,明天我就托人给你找,找个比你嫂子好一百倍的,事情一定下来就成亲,你看咋样?”大耕娘马上接过老头子的话茬说。

二田嘴巴张了张,还是闭住了,他想说:“能不能让哥哥离了,把嫂子让给我?”可是这话实在没法说出口啊!

屋里一时冷了场。

“这大耕人好好的,咋就不好用了呢?”大耕娘咕哝着。

大耕听了,苦闷地拍打了一下额头,摇了摇脑袋。

“以前和三妮不是还……”老太太百思不得其解。

“三妮?对,三妮,就是她!”大耕忽然“啪”一拍大腿

第十四章 破处(加精)

事情追溯到大耕和三妮搞对象的时候。

那时候,大耕二十二,三妮也只有十八岁。

两个人虽然住在同村,可是相好了一年,大耕愣是没有碰过她一点腥味。究其原因,是三妮的娘嫌大耕吊儿郎当没个正经事情干,指望拿她巴结村干部,跟村长的侄子小电工好。大耕娘每次托人去提媒,都被三妮娘以孩子还小暂时不想找为由推辞掉,还吩咐三妮少和大耕这样的二流子来往。所以两个人只能偷偷摸摸地好,每次见面都匆匆忙忙地说上几句话赶紧走开,生怕三妮回家挨训。

这年夏天,天气炎热而干旱,地里的棉虫比往年都多。

正午时分,绝大多数人家都还在吃饭。大耕在门外远远地看到三妮背着药桶下地了,也赶紧回家带上打药的用具,随后跟了去。

两家人的地虽然中间隔着好几户,可是大家打水时都必须到同一个机井房。

三妮进去之后正准备打水,忽然看到大耕进来,先是一愣,随后忽然明白过来,知道他是冲着自己跟来的,不由脸上微微涨红,说:“咋这么巧,你也来了?”

大耕朝外看了看,因为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还没有人愿意出来,四周静悄悄的。他诡笑着说:“看你一个人来,怕你掉井里淹死了,俺娶不上媳妇。”

“谁说愿意嫁你了?”三妮羞涩地一笑,将水桶下到井里,用力摇摆着。她平时分明是能够摇翻的,可是这次因为大耕在身边站着,难免矫情,任凭用尽了全力,水桶就是倒不进水里去。

大耕看在眼里,乐得“哈哈”笑了起来。

“还笑,不会来帮我?”三妮娇嗔地责怪道。

大耕正求之不得,赶紧上前,贴在三妮身后,几乎是将她揽在怀里,两人同时抓着绳子,用力摇摆了几下,然后突然往井底一松。

不料由于大耕的手臂较长,想下探地太深,加上用力过猛,三妮担心落入井里,吓得“啊”一声丢掉了手里的绳子,直接向后倒进大耕的怀里。

大耕也吓了一跳,待回过神来,望着怀里的三妮,如此近距离地闻着她的体香,忽然一阵血涌,不由自主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三妮赶紧挣开。

大耕将水提出后,她还捂着半个脸,说:“大耕哥,你好坏!”

大耕望着可爱而单纯的三妮,说:“快过来把脸洗洗,不然亲过的痕迹被别人看到,会笑话你的。

三妮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什么都不懂,居然信以为真,赶紧蹲下来,捧着桶里的水,一次又一次地往脸上泼。

“过来,我看看干净了没。”大耕继续逗着她。

三妮赶紧将脸凑过来,问道:“你看看,洗掉没?”

大耕望着她俊美的面颊,红扑扑的,上面还滴着水珠,如刚洗过的苹果一般诱人。他的心“咚咚”跳着,再次捧起她的脸,嘴巴一下贴在她的双唇上。

三妮嘤咛着,挣扎着。可是大耕紧紧地将她环在怀里,如何挣脱得了?再说,女孩子的力气,在一个壮小伙面前,真是太弱太弱了。

当三妮完全温顺地感受着他甜美的热吻时,大耕用手托着她的身子,慢慢放倒。地上满是干活乘凉的人铺的麦秸秆和玉米叶。他自己也就势坐到了地上,将她揽在怀里,伸出手去就往她怀里掏。

“大耕哥,你要干嘛呀?你要干嘛呀?”三妮不停地问道。

“热,一会要中暑了,看你里面都湿透了。”大耕连哄带骗,一粒一粒地解开她的衬衫纽扣。

在她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大耕好不容易哄她脱下了上衣。

当时她的脸红得像火炉一样,想推开他,又没那么大的力气。

“大耕哥,你究竟想干嘛呀?”当大耕欣赏着她的胸围并打算继续扯开的时候,三妮又开始了挣扎,反复追问着。

大耕不管她,只是说“等下你就知道了”。

好不容易脱了她的胸围,她拼命用手捂住两边囫囵的小馒头。

这时大耕的嘴已经埋在了她的胸前,顺着浅浅的乳沟不停地舔舐,直至拱开她的手,叼住了其中一边粉嫩粉嫩的小樱桃,含在舌下津津有味地吸砸着,而且两边来来会会轮番品味,一直舍不得移去。

当大耕正准备伸手解她裤带的时候,三妮死死地抓住他的手,继续不停地重复着:“大耕哥,你还要干什么呀?不可以,不可以!”

大耕花了好几分钟时间来哄她,答应回去马上带上厚重的彩礼再去她家提媒,许诺一定会娶她,让她过最舒服的日子,还说完事后她家田里打药的事他全包了。她继续挣扎的时候,他甚至还带着几分威吓说:“我和你好了这么久,就要憋死了,你如果不乐意,我宁愿和你玉石俱焚!”

三妮激灵打了个寒颤,心想他会不会先奸后杀?

在她不大情愿的情况下,裤子还是被脱了下来。

其实,这时候,大耕已经快受不了了,早就褪光了自己的下半身,一根**斗志昂扬地斜挂在小腹下面。

三妮身上只剩下了白色的紧身小内内,最艰难的时候到了!

大耕几乎带着强迫的手段,才一点一点地扯着往下褪,最终总算脱了下来。

她已经心慌意乱,手里随便抓了一根玉米叶企图挡住下面的私密。到了这个地步,她没办法再反抗,也无法阻止他的任何动作,只好将就于他。

大耕感觉到三妮下面已经流出了很多液体,他的手一碰到她下面,她就用力推开。

“我好怕,我好怕。”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大耕趴在她耳边耳语了良久,说了好些哄她的话。

“你一定要轻点,一定要小心点。”她终于勉强答应了。

毕竟都是第一次,大耕弄了大半天也进不去她那里。

三妮也不懂得配合什么的,只是躺在那,一碰到腿心的软滑湿地她就敏感地将身子动来动去。这更增加了进入的难度。

大耕用手拨弄着,反复研究了一遍,确认无误,才又趴了上去。

这样折腾了半小时,总算进去了!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紧紧地抱住她,一边叫她不要害怕,一边慢慢地向里推进,显得很吃力。

三妮感觉自己下面像是被刀子割开了一样,痛得浑身酥软,四肢麻木。

他每动一下,她就用力在他背上抓一下。

“痛,痛!大耕哥,你快点,快点呀,好了没?赶紧早点出来。”她拼命地叫喊着,眼泪也滚滚落下。

大耕开始加速抽动了,动作越来越快,插入的也越来越深。

她不断地叫着“不要”“不要”,可是下面根本无处躲闪,只能承受他一次比一次更凶猛的撞击。

“你下面吸得我好紧,好舒服。”大耕含着她的耳垂浑沌地说。

三妮听了,不由自主地又提了提肛,收了收腹,一松一弛夹得更紧了。

因为是第一次,前面又折腾了那么久,大耕受到这样的刺激,哪里还憋得住?忽然气一松,顿时感到一股暖流缓缓流出,全部喷洒到了三妮的**穴里。

两个人就这样同时破了处!

完事之后,大耕把依然坚挺着的**抖了几下,用手指抹掉乌红的小**上后来刚冒出的晶莹透亮的小液滴。他看到三妮躺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地流泪,瞅瞅四边没啥好用的东西,就拉过自己散发着汗臭的破毛巾,想往她下面擦。

“不要!”三妮一声喊,伸手拿起自己的洁白内裤,直接套到了身上。

“啊,救救我,我真的要死了!”穿上内裤的瞬间,三妮忽然一声尖叫……

第十五章 命根子怕是要被折断了

大耕站起身正准备穿裤子,听到三妮叫,吓了一跳。 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她坐在地上正扯开裤衩往里面看,也侧过脸去往里瞄了一眼。

洁白的小内裤上沾着几滴殷红!

“血,我流血了!”三妮吓得马上哭了起来。原来,她清纯得像一张白纸,根本不知道处女是会这样的。

和她相比,大耕还算好些,因为他从村上结过婚的老男人们之间的调侃中多多少少听说过。只是今天总算如愿尝试了一把。

想到三妮真的如传说中的那样被自己破了处,大耕忽然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荣耀感和神勇。

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碰女人,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他再次上下端详着她,三妮的娇艳、怜楚和上遮下掩的慌张神情刺激了他的感官,心中重新燃起了熊熊烈焰,本来还没消去的肿胀也再次勃起。

的确,鲜嫩的天鹅肉就在眼前,对于初次开阀的壮小伙来说,这样草草收场实在不甘心啊!况且这样的机会也着实难得。

“三妮,你真是太美了,我还想来一次。”他杵着粗壮的大棒槌,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将她一推,就要压上去。

三妮正为自己下面流血了而害怕着,听他这么说,抬头一看,差点没被吓死:他下面斜挎着的大家伙像擀面条时用的擀面杖,又粗又长!

“啊,不要!”她扯开嗓子呼叫起来。

大耕早已失了魂,像疯狂的公牛,一把撕开她带着血迹的白裤叉,开始将他的活宝往她腿中央靠近。

三妮感觉如果被这样戳进去,非死在他身下不可,况且里已经流了血,还火辣辣地痛。可是,她感觉到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已经到了体毛边,随时都会钻进来,便开始绝望地摇着头。

而这时,大耕为了腾出手来找准位置,身体向上躬起,使三妮被压紧的身子有了一些松动。

她突然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他**的棒槌,死命往边上掰开。

大耕哪里肯依,赶紧将屁股猛地压下。

随着声音不大的“咔嚓”一下,大耕“哎呦”一声,双手抱着下腹缩成了球,滚到一边。他好不容易才蹲到地上,牙关紧咬,脸上早已青筋暴起,大汗淋漓,双腿也在不停地抽搐着。

三妮惊恐地看着大耕,声音颤颤地问道:“大耕哥,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你的那个真的太大了,我好害怕……”她边说边慌乱地套上了衣服。

大耕望着三妮俊俏的模样,这次没能得手,心里突然萌发出一种失望的感觉。他酸酸的,带着些许无奈,忍住疼痛,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的命根子……怕是……要被……折断了。”

“那可怎么是好啊?我俩,我俩以后是不是还要用那生孩子的?”面对自己一直爱恋着的大耕哥,三妮忽然难过起来。

“嘿嘿,要是真断了,可就生不了了。”大耕苦笑着说。

三妮站在井沿边,傻傻地望着水里荡漾的倒影,越想越不是滋味,恨不得一头栽下去。

“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快去打药啊,时候不早了,一会要有人来了。估计,我今天帮不了你啦。”大耕开始捡起自己的衣服,佝偻着腰往身上套。

三妮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捋了捋凌乱的头发,提上刚才打好的水,恋恋不舍地离开机井房,准备前往自家田头。

出门没有多远,果然看到快嘴婶子也背着药桶上来了。

“哟,三妮,咋来这么早啊?是不是你娘又吵你啦?”快嘴婶子嘴巴就是毒,一说一个准,其实三妮出来这么早,还真是因为和娘吵了几句嘴。

三妮神经恍惚地“嗯哪”了一句,忽然想到大耕正在机井房,别是还没穿好衣服,赶紧又提高嗓门喊到:“婶,你咋也来这么早?”

大耕听到,这才手忙脚乱地勒好皮带。待快嘴进到机井房时,他已经强打精神,正在把自己的桶往井里放。

即便如此,快嘴还是从中看中了一些倪端,心想:大中午的,这一男一女两个人,刚才肯定偷偷亲热过了。可是怀疑归怀疑,毕竟没有亲眼看到。

直到大耕到村里的卫生院医治他的命根时,快嘴才确定了她的揣测没有错,偷偷将他和三妮在机井房行男女之事的消息散布出去。

“可不要往外说哦,我进去时亲眼看到他们两个光着身子躺在里面的。”快嘴几乎对每一个见到的人都是这样说的。

正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最终还是传到了三妮娘的耳朵里。

她闭上门,把三妮一顿臭骂,还差点告大耕强奸罪,最后还是三妮跪下来苦苦哀求,加上考虑到自家的黄花闺女偷偷跟人家睡了,这事公开在村子里可就丢大人了,再说,闺女以后还咋嫁人呀?所以咽了咽唾沫,把这是忍了下来。

可是三妮娘死活也不让三妮再和大耕来往,小电工没戏了,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非逼着闺女嫁到县城郊区,去给一个死了老婆的卡车司机当了老婆。

三妮寻死觅活,一顿好哭,可是哪里扭得过娘啊?

这样,大耕的名声也臭了,大家都知道他睡过女人,还被人折坏了命根子,再也没有人愿意帮他牵线说媒。

自那以后,他也慢慢收敛了很多,随着年龄的增加,现在早已变得沉稳干练,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当时的一阵风流,居然会影响到现在的夫妻之事

第十六章 只要以前的姐夫

新年在阴郁笼罩下刚刚度过,大耕娘就着急地盘算着要做两件事:一件是想办法打听到三妮家的具体住址,既然大耕找到了病根,她要去为儿子讨个说法;另一件是赶紧托人帮二田提媒,这也是家里能够尽早太平的关键所在。

大年初四,是新媳妇回娘家拜年的日子。

晓霞不再渴求再有二田相陪,她只希望大耕别跟着去,让她一个人回去就行。因为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应对那种尴尬的局面,到时候该怎么向家人解释。

然而,大耕却再也不愿错失这次机会,非要去拜会一下丈人和丈母娘。

且不说进村后看到过二田的人露出的诧异神情,就是晓霞娘一见,也非常纳闷,心想怎么女婿没来,这人是谁啊?该不会是亲家公吧?跨进院门,当大耕跟在晓霞后面向她喊“娘”的时候,她更是一下子愣住了。

“娘,这个是……大耕。”晓霞试图解释。

可是晓霞娘听了还是很糊涂,问:“不是,二田呢,他这是……”

没等晓霞开口解释,小净听到动静刚好从屋里出来,没看到先前来过的姐夫,也马上问道:“姐,我姐夫呢?”

晓霞心里如十八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小净,喊姐夫。”她百感交集地朝大耕指了指。

“有没有搞错?”小净眼睛睁得大大的,滴溜溜乱转,随口冒出来一句。

“娘,我其实嫁的就是他——大胜……”晓霞说这话的时候,显得非常难为情。

晓霞娘听了,连退几步,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小净眼尖,一把扶住了她。

“有没有搞错……这么快就……换了?”小净嘀咕道。

“不是换了,是开始就嫁给我的。”大耕赶紧冲到前面亲自解释,“不过,那次回门,我喝醉了,没法来,才临时让我兄弟二田替代的……”

幸亏晓霞爹身体不好躺在床上不知道,要不然非得拎起棍子马上打大耕个落花流水,任是哪个老丈人也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晓霞娘气得直哆嗦,脸色铁青,一屁股坐到了板凳上。

小净更是当场哇哇大哭,指着大耕道:“你赶紧滚回去,我不要你这个姐夫,我还要以前的那个!”

“小净,听姐说,姐嫁的人就是他。”晓霞连忙跑到娘跟前,蹲下来,趴在她腿上,一边对妹妹解释一边也“呜呜”地哭起来。

“姐,你骗人,你骗人,上次你和那个姐夫都睡在一起了的,我才不信呢。让这个人走,不要让他来我们家。”小净说着,开始动手把大耕往外推。

“小净,你瞎说什么!我上次不是和你睡一起的吗?我说了,这才是你姐夫,不要闹了,快住手。”晓霞吓得脸色煞白,边说边对她使眼色,企图制止小净。

“我不要我不要,又老又黑,丑死了,出去出去出去!”小净实在无法接受面前的这个人做她的姐夫,继续不停地往外推。

若是正常情况下,她哪里会推得动大耕?只是今天特殊,大耕无法动手,自然只有后退的份,不久便被连推带搡赶到了门外。

小净“咣当”关上了院门。

晓霞无助地看着院门,又看着老泪纵痕的娘,祈求道:“小净,姐命苦,当初为了给爹看病,才收了人家的彩礼,答应嫁给他,我求求你,就让他进来吧!娘,我对不起你和爹,上次不该对你们撒谎,可是婆婆说不回门不好,是她硬要二田临时替代的,我也没法呀!我是想给你解释,可是说不出口呀。本以为当天就能返回,谁会料到刚好碰到下大雪,不拦在这里住了一夜……”

闺女是娘的心头肉,晓霞这么一哭,做娘的已经开始心软了,伸手搂住她的头,哭诉道:“孩子,是你爹的病拖累了你,怨娘没本事,可是嫁给这样一个人,你真的会心甘吗?实在委屈了你啊!”

“娘,我愿意,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晓霞赶紧连连点头。

“姐,我不要,我不要,你赶紧回去把那个姐夫换回来……”小净仍然不依不饶,已经哭得稀里哗啦的。

晓霞平时最疼小净了,姐妹俩的感情也很深,此刻看到妹妹为自己如此伤心,心里也难受得要命。“小净啊,木已成舟,你让姐姐怎么办啊?姐真的是喜欢他才答应嫁给他的。”她无奈地摇着头说。

“我不信我不信,你分明喜欢先前的那个姐夫,骗不了我的,我都听到你们在一起亲热了。反正我不要喊这个人姐夫,你快回去把他给我换回来。”小净仍然执拗地坚持着。

院外大耕无法进门,院内娘和小净又哭的哭闹的闹,这可怎么办哪?晓霞一时没了主意。

“娘,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最后,她只得无奈地说道。

“来都来了,那哪成。小净,去把门开了吧。”晓霞娘抚着晓霞的头发和小净商量道。

“我不,我就不,赶紧让他走,我只要原来的姐夫,再也不要看见他!”小净非常任性地哭喊着。

万般无奈,晓霞进到屋里看了看无法说话无法为自己做主的爹,趴在他床头上嘘寒问暖,并嘱咐他一定要听娘的话,按时吃药。她知道,爹虽然没法说话,一定能听到,心里一定明白。

出了屋,又交代小净:“妹妹,姐不在家了,你可别惹娘生气,要勤快点,多帮娘干活,但也别累着自己。我先回去了,等过些日子还会再来,以后地里忙的时候我都会回来帮你和娘的……”说着话,泪水迷糊了双眼。

看到姐姐真的开了院门出去了,小净马上跪倒在地上,哭天抢地地喊着:“姐姐你别走,姐姐你留下……”声音凄厉,让人心碎!

晓霞明白,多呆一时就会让大耕多尴尬一时,她抹着眼泪,狠狠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因为时间还早,直接回家肯定要被人问起。走到半道,两人下了车,在路上磨蹭着消磨时光。大耕感觉肚里“咕噜噜”闹饿的时候,跑到路边的小摊上买了一包羊角甜面点,晓霞说吃不下,他就自己吃了几块充饥。

大耕已经从小净那里听明白了**分,自己肯定是被戴了绿帽子,晓霞和二田上次一起回门的时候,就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可是这事也怨自己,回门怎么能让人替代呢?娘啊娘,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二田啊二田,你千不该万不该,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亲嫂子啊,难怪要劝我离婚,分明是要我让给他!他脑子乱乱的,一路想着心事,很少和晓霞说话。

晓霞心里哪里会比他好受?关键是,她的苦,她的痛,连个能倾诉的人都没有,包括自己的亲娘!她一路上泪流不止,更是懒得开口。

回到家,面对家人,两人装作没事儿一样,只字未提。

说来也奇怪,自从大耕下面不行的事情被二田抖露出来之后,就对晓霞好了许多,没了先前的粗暴和横无忌惮,也许是感到心虚和理亏。

这次被小净赶出门,对大耕的打击同样也不小,他变得对晓霞客气起来,甚至相敬如宾。两人之间像是忽然像是隔着一层塑料薄膜,越来越生分了,即便晚上灭灯上了床,也没像以往那样弄出很大的动静来,因为二田在隔壁再也没有听到晓霞魅惑的呻吟

第十七章 我帮你吸引起来

正月十五点完棉花灯,也就预示着这个新年过完了。

大耕娘已经找人给二田提了两回媒,可是他都连面也不愿去见。显然,这事还出在儿媳身上!

越是这样,老太太越着急让大耕早点到县城去看毛病,等他身子好了,让晓霞怀上孩子,二田自然不会再有别的念想。

三天后,两人终于坐上了去县城的过路车。

大耕娘之所以也一同跟了去,就是要找三妮去理论一下,问问她当初为啥那么狠心?居然把大耕的命根子弄断了。

其实老太太是有点自私的想法,三妮的男人是开车的,家里自然有钱,这样找上门去,说不定三妮怕事情闹大,被自己男人知道了不好,为了封口,多多少少都会出一些医药费给大耕看病,这才是大耕娘的真正意图。

大耕先去了县人民医院,病不讳医,他如实向医生道出了多年前发生过的事。

“这病当初耽误了。”医生摇着头,非常惋惜地说,“如果能及时有效地治疗,当时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说不定通过理疗就可以修复。只是时间过去了太久,已经不好治疗了,估计是**海绵体破裂,要做超音波扫描,还要做海绵体摄影,看是否有外漏的现象。”

由于整个检查过程需要耽误几天时间,医生建议大耕住院,或者在城里找个地方住下来。如果检查下来还有救,就好直接动手术。

医院当天的事一忙完,大耕娘就要去找三妮,大耕好说歹劝也拦不住,没办法,最后只好陪着一起去。

三妮家虽然住在城郊,可找她并不费事,坐上2路车下来,距离站头不远就是。因为大耕娘事先已经打听好了,所以找得非常顺利。

大耕娘俩的到来,让三妮非常意外,初恋情人相见,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只可惜边上多了一个电灯泡,不然肯定会扑上前去给大耕来个熊抱。她热情地请客人坐下来,端上茶水,马上下厨房去烧饭。

大耕娘趁机将房子里里外外打量了一番,真是又干净又漂亮,卧室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连屙屎尿尿都不用出屋。

“难怪三妮娘会将闺女嫁到这样的人家,真是跑到福窝里了。”她暗暗想到。

没有见到三妮的男人和孩子,大耕娘忍不住问道:“三妮,家里咋就你一个人?”

“老罗昨天就动身出车去了,没个十天半月回不来,孩子也去上学了,平时可不就我一人在家咋的。”三妮说。

想到人家的孩子已经上学了,大耕却落下这样的毛病,自己一把岁数,连孙子的影子也还看不到,大耕娘不禁黯然神伤。她几次想提起大耕来看病的事,都被儿子制止了。

吃好饭,三妮终于主动问起大耕来:“大耕哥,你和大娘过来该不会真的只是看三妮的吧?是不是还有啥事?”

大耕一时语塞,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其实是来看病的,还要呆几天,顺便,顺便过来看看你……”

“哦,大娘哪里不好吗?是不是想在我家住几天?没事没事,反正有现成的闲屋子,真是太好了,有人陪我了!”三妮以为他们是来借住的,脸上马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潜意识里早已偷偷瞄了大耕一眼,丝丝暖流也顿时潜滋暗长。这是她的初恋,自己的第一次就是给了这个男人,她怎么会不激动啊!

看到三妮这样热情又这么客气,大耕娘憋在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便直向大耕递眼色,意思是让他先提出来。

大耕看到娘使眼色,自然知道是啥意思,可是毕竟是命根子上的病,他实在羞于开口。

“哦,你俩先唠会,我出去透口气。”大耕娘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干笑着往外走,同时再次朝大耕努努嘴示意了一下。临出屋时也没忘将门带上。

果然,她一出去,连个人二话不说,一下子搂到了一起,紧紧地拥抱着,热吻着,身体摇摆着,好久好久也舍不得分开。

“大耕哥,真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可是,你咋才来啊?”三妮伏在大耕耳边深情地说。

大耕不说话,手上却更加用力了。

“对了,你们准备过几天?大娘是哪儿不好?”三妮问

大耕摇了摇头,说:“其实,不是娘看病,是我。”

三妮猛地推开他,紧张地问道:“大耕哥,你好端端地哪里得了病?要紧不要紧?我陪你去看吧?”

大耕红了脸,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查过了,不是啥要命的病,还是十多年前的老毛病了。”

“十多年前有啥老毛病?咋一直不去看?”三妮非要问个明白。

“这儿的病。”大耕用手往胯下一指。

三妮以为他是在耍她玩,羞红了脸说:“大耕哥,你还是那么坏!”

“是真的,说起来,这病还和你有点关系呢。”大耕终于把要讲的东西说了出来。

“我?和我有啥关系?”三妮不解地问。

于是,大耕便将十几年前两人在机井房发生的事重述了一遍。

“本以为当时在村子里的医务室看了好多天,也消了肿,应该会没事了的,哪曾想,现在却不能用了,男人不起来。”大耕黯然地垂下了头。

三妮早已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没想到由于自己的无知和不懂事,会给亲爱的大耕哥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机井房那次和大耕哥呆在一起的刻骨铭心的时刻,曾经给她留下了疼苦而快乐的回忆。她一直回味当时的那种幸福的刺痛,一直后悔没能和娘斗争道理,导致两人分道扬镳。现在才知道,她居然还对他造成了这种难以启齿的伤害!

“大耕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害苦了你……我一定帮你看好,还你一个和当初一样的好身子,你说说,要我怎么帮你?”三妮满心惭愧,悔不当初。

一直躲在门外偷听的大耕娘此时忽然“不失时机”地轻咳一声,表示她遛弯回来了。

“大娘,大耕哥的病,他都告诉我了……我当初还小,太不懂事,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帮他治好……”

大耕娘没想到三妮直到现在还对大耕如此痴情,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想想自己,真是羞愧。她赶紧劝慰道:“孩子,我知道当年你俩好上了,大娘也很喜欢你,可是几次去你家提媒,都被你娘挡了回来,怨大耕当时不争气啊!俺们这次来,也没有想过让你帮忙看病,就是感觉,这事是你俩在一起时引起的,应该让你知道一下……”

“大娘,你放心,但凡有一点办法,我都会帮大耕哥看好。”三妮打断她的话,信誓旦旦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大娘信,大娘信。”大耕娘连连点着头,心里乐滋滋的。

想到使命完成,自己再呆在这儿也没啥意思了,大耕娘就想索性把大耕留在这儿,自己早点回去散了,便回头对大耕说:“大耕,要不这样,你留在县城查着,我先回家筹些钱,万一要动手术,全家再一起过来,现在有三妮陪你,娘也放心了,你看这样可好?”

大耕自然明白娘的意思,无非是让三妮陪着好掏钱。

可是没等他说话,三妮就抢先说道:“大娘自然不用为看病花钱发愁,如果确是家里离不开,你先回去也好,这里一切有我。”

大耕娘一听,顿时心花怒放起来,连连夸道:“还是三妮这孩子懂事,你看你大耕嫂子,木头疙瘩一样,成天让大娘看着闹心。”

大耕和三妮一起将大耕娘送上车,赶紧返回家中。旧情相遇,死灰复燃,早已是急不可待了!

三妮直接将大耕拉进自己的卧室,里里外外关上门,说:“大耕哥,你这病因我而起,是我给你弄折了,现在我就帮你吸引起来,让你恢复当年的样子!”

想必她是少妇寡居,又敢出此言,自然会有独到的**功夫,只看大耕是否有福受用了…

第十八 鸳鸯戏水(加 精)

别看大耕当年在机井房给三妮破处时那么横无忌惮,这会人家主动送上来了,他倒是怂了,怯怯地问:“三妮,你要如何吸引?不会要来真的吧?咱们可都是有家的人了。 ”

“看你那熊样,是不是嫌我老了?赶紧把衣服脱了,过去冲个澡,我先帮你把水打开。”三妮边说边进了旁边的浴室,开了水龙头,将水温调到刚好适中。

大耕迟疑着脱了外套,只剩下裤衩时再也不敢继了。

“还穿着洗啊?快进去吧。”三妮把他往里面一推,闪身出来了。

大耕进了浴室,顿时感觉暖暖的,抬头看着头上的四只大灯泡,光彩炫目,才知道那里除了了发光,还能发出热气来。

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洗过澡了,在家时天冷不方便,只是偶尔洗洗屁股烫烫脚,如果没有晓霞,平时连脚也懒得洗。

进到浴缸里没有多久,大耕就发现里面的水已经变得乌黑浑浊,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摸索着打开了缸底的皮塞,让水直接流走。

他身上的陈灰实在太多了,见了热水,轻轻一搓便会掉下厚厚一层。好容易洗了头、洗净了前面的身子,却感到身后更加痒得难受,努力抓挠了几下,却也够不着,这可怎么是好?

“哎,自己家里要是也能装上这个多好,那样就能让晓霞进来帮忙搓后背了……”

正这么想着,三妮突然破门而入,身上脱得一丝不挂,满头乌发低垂到肩头,两颗丰满嫩白的**房就像挂在脖子上的两个大葫芦,摇摆着,打着颤,非常惹人喜爱。

大耕吓得赶紧用手捂住裤头前部,将头扭向里面,说:“三妮,你咋也进来了?”

“我咋不能进来?大耕哥,你和以前相比,真的像是换了个人。”三妮一边说一边拿起毛巾搭在他后背上,轻巧地搓了一会,用水一冲。

“咋把浴缸里的水都放掉了?哦,是怕太脏了害臊吗?站起来吧。”三妮边说边举起花洒高高地挂到了墙上,让水流“哗哗”地从上面直接喷散下来,刚好落在大耕站的位置。

她接下来拿起一个塑料瓶子,朝手心倒了一些沐浴液,在大耕身上涂抹起来。

大耕被这么一抹,浑身滑滑的,爽得难以自拔,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向三妮身上。

三妮并不躲挡,也抬腿进了浴缸,用脚勾住他的裤头往下一蹬便脱了下来。

她将两个大葫芦上涂满沐浴液,然后绕着他的身子,用**搓揉着他的前胸和后背,最后往他身上一贴,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像两条泥鳅一般,紧紧地相拥着,上下窜动起来。

头上细细的水柱恣意地喷洒在他们的头上、脸上和身上,溅得四处飞扬。

大耕感觉喉咙发痒,抬起头,接了一口水,在嘴里打了个旋又吐了出来,然后突然抱住三妮,从额头开始,一路吻下来,途经眼睛、鼻翼、脸颊、双唇,到达脖子的时候,也将自己的脖子伸长了,和她的纵横环绕缠绵了好一会,接着半躬着身子,将脸埋在她深凹的乳沟里,先是小猪吃食般拱着,接下来换成了小狗吃食般舔舐,最后终于像婴儿一样含着她的**吸砸起来。他用力吸吮着,使尽了嘴上的力气,直到一丝带着淡淡腥味的乳汁渗到舌侧。

三妮努力向后倾斜着,这样前胸就显得更高耸而挺拔。

大耕十指交叉,将手环在三妮滚圆滚圆的大屁股上,下面阴阳相对,不停地摩擦着。

三妮感到心里越来越燥热,穴洞里开始汩汩地向外流着自己的体液,像是已经自动裂开了半个口子,她努力移动着身子去寻找大耕的尤物。

大耕的小宝贝虽然已经自动向上翻了皮,露出通体的褐色,却一直软塌塌地低垂着脑袋。

“大耕哥,我想让你放进去,你可以了吗?”三妮的声音中充满了诱惑和期待。

大耕轻轻地摇了摇头,含在口中的奶头也脱落出去。

“没事,不着急,我们慢慢来。”三妮说着,用塑料塞重新堵上了浴缸底部的出水口,取下花洒,扶着大耕一起慢慢地躺了下来。她将花洒调了调,让里面的水时断时续地喷出,对着他身体的不同部位一点一点地移动,进行身体按摩。

“啊,好痒,好舒服。”大耕不停地傻笑着。

眼看着浴池里的水已经没过了两个人的身体,三妮加入了一些沐浴露,里面顿时冒出了厚厚的一层白色的泡泡。她轻摇着手指,让泡泡随着手指的划动而变化着方位。

能够这样与曾经心爱的人肌肤相触一起洗鸳鸯浴,是大耕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他手舞足蹈地在三妮身上抓挠着,在她身上搜寻每一个敏感处,然后加以挑逗,尽享“鱼水之欢”,感受从未有过的浪漫和幸福。

想不到,三妮还有更多的花样。

她对大耕的私处和腹股沟进行了温水按摩后,将花洒里的水温不时调整,又给他来了一阵冷热水交替浴,一用水冲着的同时还对他的宝贝不停地捏压抚慰着。

大耕已经享受到了极致,他不由自主地从三妮手里抢过花洒,用手指分开她的私密之处,对准里面淋灌,随着水柱时断时续地喷射,他的手指压着她的**有节凑地震动着,不久就能听到她美妙的轻吟。

大耕感觉这是他一辈子洗得最干净的一次。他脸上泛着红光,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已经涨开了,渗出点点汗珠,腹中的火球团聚得越来越大上下窜动,一直想找到合适的孔洞钻出来。

三妮钻到他怀里,将后股沟正对着他酥软的雀鸟,任由他的双手在自己的高峰上把玩。

大耕的手逐渐在用力挤压着她的胸,让她体会到了一种被蹂躏般残酷的快感,她的吸呼声更加急促起来。

浴室里升腾的烟气暖暖地包裹着一切,三妮目光迷离,魂不守舍。当大耕的手指绕上她的胸尖,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冲走了她的思绪。她的**早已悄然而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般娇艳,阵阵快感传遍她的身体,全身肌肤都在紧缩,腹下的桃源之地更是紧得生痛,犹如独守空房般的虚空,需要有东西马上填满充盈。

大耕把手却滑过她小腹,伸向她身下的幽谷深壑,那里已是清泉横流,他用手指轻轻划开那轻合的花瓣,触及已然敏感的花心,由缓至急由轻至重。

在他的揉弄下,一阵热流从小腹涌向三妮的头顶,带着灼热的力量,冲击得她的脸颊火热、大脑空白。她一个急翻身,把大耕紧紧地搂在怀中。

两个人的唇舌交融着,两个人的手互相探慰着对方的敏感之处,在战栗中释放全身,彼此都已经达到了极佳状态的巅峰。

当晶莹的泡泡溢出缸外时,他们浓浓的爱意已凝聚在这满满当当的温热池水中,滋润着对方的身体,燃烧着周围的空气。

三妮绵软无力的身体已经滚烫,隔着肌肤已能能感到自己内心不安份的**。

“我们上床吧。”她吻了他一下,把他拽出池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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