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欲,利娴庄 - xp1024.com
《乱欲,利娴庄》


【乱欲,利娴庄】第01章

作者:小手

第一章

月色暗澹。

坐落在承靖市城北郊区的利娴庄园蒙上了一层诡异。

音乐悠扬,庄园内的饭厅里,只有两人在吃晚餐,他们是庄园的主人利兆麟,一位五十多岁,成熟绅士的男人,还有一位是他的儿媳洗曼丽。

晚餐很愉快,红酒飘香,妙语如珠的利兆麟至少让儿媳笑了十五次,这是丈夫利灿去了美国后,冼曼丽最开心的一晚。

不知不觉中,冼曼丽喝下了第十五杯拉菲红酒,她几乎每笑一次,就喝一杯。

透明的玻璃高脚杯最适合盛着红色液体,勾人慾望,催人多饮。

喝了十五杯后,即使有酒量的男人也会有醉意,何况酒里放了一些能让女人情慾勃发的东西,所以冼曼丽醉了,她醉眼朦胧,娇娆妩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时迷人。

利兆麟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儿媳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于冼曼丽身上那一袭暗红色的连体紧身裙,女人的身体线条勾勒得几乎完美。她婀娜多姿,鼓鼓的胸部浑圆高耸,袒露的低领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利兆麟的呼吸有点浑浊,下腹的热火在熊熊燃烧,他大胆欣赏冼曼丽的乳沟,他喜欢儿媳的气质,喜欢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欢她的一切,利兆麟等待这一刻等了很长时间。

酒醉的人都喜欢马上去睡觉,冼曼丽也不例外,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不能喝了。

利兆麟很慇勤地搀扶冼曼丽回卧室休息,他搀扶得很稳,几乎将冼曼丽抱在怀里。

冼曼丽脚步踉跄,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没意识到鼓鼓的胸部被利兆麟握在手中,也没有意识她的翘臀正摩擦利兆麟的裆部。

利兆麟已经很兴奋,他没有羞耻感,没有罪恶感。

他几乎半抱半扶地将冼曼丽扶倒了大床。

轻轻放下,娇躯性感,冼曼丽趴伏在床,双腿垂伸在床外,这是一双晶莹雪白,修长结实的美腿,那紧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浑圆挺翘。

利兆麟很想慢慢抚摸这浑圆的臀部,慢慢地亵玩,可突然间,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点狰狞,他迅速改变主意,疯狂地脱掉衣服,全部脱光,伟岸的大肉棒高高挺举。

接着,他一下子就推起了冼曼丽的连体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肉,继而拉下了丁字形小蕾丝,没有一刻耽搁,伟岸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冼曼丽的肉穴,巨大的快感令两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冼曼丽以为是丈夫,儘管她丈夫利灿远在美国,但朦胧的意识里,她以为是丈夫压在她身后。

利兆麟挺动大肉棒,用力挺动,他不在乎冼曼丽酒醉还是清醒,他的阳具剽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儿媳需要性爱,那红酒里放了不少的催情药,哪怕冼曼丽再坚贞,也难以克制情慾。

冼曼丽在呻吟,嘴里断断续续地讚着:老公,好厉害,好厉害,用力爱我,啊啊啊

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是她丈夫的父亲在姦淫她。

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营销部的会议室里。

营销总监吕孜蕾神色严峻,这几个月的销售记录非常糟糕,作为营销部的主管,吕孜蕾已是殚思极虑,竭尽所能。

会议室的气氛极度压抑,没有人说话,市道不景气,神仙也无能为力。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了吕孜蕾的手机,她本不愿接听,可一看来电显示,她还是迅速接通,孜蕾,我要见你,马上。

对方的语气很急迫,是个女人的声音。

有什么事,等晚上我到利娴庄了再聊好么,我正在开会呢。

吕孜蕾好不心烦,就算是最好的闺蜜来电,她也语气不善。

我不管,我马上要见你,我已经快到老地方了。

电话突然挂断,吕孜蕾气恼,她把手机轻轻放在会议桌上,神情冷峻地环视着与会人士,那细边黑框眼镜背后,一双犀利的大眼睛隐隐有了一丝倦意。

会议已持续进行了三个小时,吕孜蕾想想也该停止会议,让大家休息,她简要佈置完公司的下周营销计划后,便宣佈了散会。

电话是她好闺蜜冼曼丽打来,在这世上,也只有冼曼丽敢这样命令吕孜蕾。

身为承靖市十大房地产开发商,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营销总监,吕孜蕾从来都是命令别人,没有别人能命令她,哪怕是公司的董事长陈铎也要对吕孜蕾客客气气,不仅因为吕孜蕾为公司带来巨大利润,还因为吕孜蕾是他陈铎心目的三大美女之一。

承靖市是一个超级繁华大都市,美女多不胜数,陈铎阅女无数,能让他如此评价三个女人绝不容易。

巧的是,陈铎心目的三大美女都互相认识,都关係极好,她们是吕孜蕾,冼曼丽,郝思嘉。

其中后两位都已嫁作他人妇,唯独吕孜蕾依然单身,朋友圈谣传她还是处女。

吕总监,晚上有空么。

一位很有型的公司职员大胆向吕孜蕾发出邀请。

对于下属的邀请,一般情况下,只要工作不忙,吕孜蕾会欣然赴约,不是答应下属的追求,而是给下属一个面子,下属有了面子,就算追求被婉拒,也会加努力工作,这是吕孜蕾笼络下属的手段。

这次,吕孜蕾依然温言拒绝:打消约我的念头啦,我都快累死了,我现在就想睡觉。

您好好休息。

男子没有多少失落,多的是心疼,在这场国际金融风暴的席捲下,买房子的人少了,天昊天的业绩几乎腰斩,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吕孜蕾为公司操碎了心,她真的累坏了。

大家惊讶地发现,吕孜蕾一手拎着手袋,一手提着两隻高跟鞋,赤着脚离开公司,她累得都不愿穿高跟鞋了。

吕孜蕾穿高跟鞋的身姿是难以形容的美,她身材高挑,修身衬衣搭配一条半身窄裙永远是她的经典白领打扮,至少陈铎是这么认为,他在公司大门等候多时,很绅士地截住了吕孜蕾:孜蕾,晚上我请你吃饭,赏个脸吧。

吕孜蕾招停了一辆出租车,微微浅笑:晚上再说,我现在有急事去办。

对待公司大老闆,吕孜蕾需要技巧,既不能单独接受大老闆的邀请,也不能断然拒绝。

吕孜蕾从来没给过陈铎一次单独约会的机会,去吃饭可以,必须五人以上,吕孜蕾不想招致任何闲言碎语,在天昊天工作了四年,如此美丽的吕孜蕾居然没有任何绯闻,这不能不算是一个奇迹。

望着出租车远去,陈铎冷笑:一个星期内,我得不到你,我的姓倒着写。

十五分钟后。

吕孜蕾在一家名叫足以放心的高级洗足会所一八零室vip豪华单间里见到了冼曼丽,这是一位极美少妇,桃颊粉腮,肌肤嫩白,有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她的美色能匹敌吕孜蕾。

很显然,冼曼丽在发小脾气,她端坐在一张柔软豪华的贵妃椅上,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吕孜蕾:太过份了,你让我等了十五分钟。

声音很嗲,很软,不像责怪人的口气。

吕孜蕾没心思解释,她扔掉手袋和高跟鞋,懒懒地坐在冼曼丽身边,有气无力问: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冼曼丽刚想说话,vip豪华单间被人推开了,从外走进一位圆脸,看起来很憨厚的男子,他一见房间里的两位美丽女士,马上堆起了满脸笑容:吕总,曼丽,你们来了啊,好久不见,两位美女越来越漂亮了。

张经理会说话。

吕孜蕾和冼曼丽都半笑不笑。

跟着张经理鱼贯而入的是一男一女两位身穿会所制服的服务生,女的伶俐,专门泡茶招呼;男的眉清目秀,清瘦的脸上略显稚气,他背负着双手笔直站立着,表情木讷。

紧接着,又有两名健壮男子各提来两隻小木桶,木桶里盛着大半桶冒着热气,气味微香的泡足热水。

寒暄了几句,吕孜蕾笑盈盈道:张经理,你去忙吧。

好的,好的,有什么要求需要,随时吩咐他们。

张经理点头哈腰,态度非常热情,他刚想转身离去,吕孜蕾似乎反应了过来,她蹙着月眉,喊住了张经理,脸色微愠:等等,张经理,我们是有两月没来了,你不会就因此不待见我们吧。

张经理愣愣道:吕总,这从何说起,我不是很明白。

吕孜蕾斜了一眼身边的制服男孩,直截了当说:你竟然叫一个小孩子帮我们洗脚

张经理明白了,他笑呵呵道:吕总,你误会了,如果你不满意,我马上给你们换另一位师傅

话没说完,一位服务小姐疾步跑来,苦着脸说:张经理,刘局长说要赶飞机,问你能不能先让阿元过去帮他洗脚。

张经理刚想点头,一直沉默不语的冼曼丽开声说:别换,就他了。

好好好,你们慢慢享受。

张经理笑眯眯地侧过脸,叮嘱男孩:阿元,你要好好给这两位美女姐姐服务,知道吗。

知道。

男孩的声音不大,大家都能听到。

张经理满意离开,顺手关上了一八零室的房门。

其实,冼曼丽早留意这个神情木讷,眉清目秀的男孩,他年纪不大,但胸戴金质椭圆形徽章。

冼曼丽和吕孜蕾都是洗足会所的常客,知道这里的技师分为四个级别。

水平最差的是实习生,收入一般,胸口佩戴铁质徽章,他们要经过严格考核后,才能升为银质徽章,拥有银质徽章的洗足技师佔了会所的绝大多数,他们的收入相应大大提高,基本月入五六千。

再上一级就是金质徽章,这级别基本属于领班以及技艺超群的老技师,人数很少。

最后一种是紫金徽章,据说,整个会所只有两人得到过紫金徽章,一个已死,还有一个就是刚才那位圆脸张经理,他的紫金徽章不再佩戴身上,只放在他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

因此,冼曼丽认为这男孩的技艺必定不差,加上刚才有客人专点男孩去服务,冼曼丽就决定留下这男孩,管他是什么局长,部长。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是一座奢侈的地方,是一座专门为富人服务的宫殿,这里装饰富丽堂皇,设施一流,服务绝对周到,令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当然,这里消费的价格也不菲,洗一次脚,最低消费也要三百元。

冼曼丽和吕孜蕾经常来这里洗足聊天,说最闺蜜话,谈最隐私的事儿,有时郝思嘉也来,只要一说老地方,她们三位都知道是在这里。

喂,背过脸去。

吕孜蕾冷冷说,她有点不喜欢这个男孩,她是这里的vip消费客户,她希望得到慇勤服务,包括笑脸,可这男孩的表情有点呆木,像有谁欠了他几十万似的。

此时,冼曼丽已脱去高跟鞋,把双足放入木桶的热水里,一丝惬意爬上了她娇俏的瓜子脸。

可吕孜蕾还穿着黑色丝袜,她必须先把丝袜脱下来,才能泡足。

男孩很听话的转过身去,面对着宽大的等离子电视,电视上播放的是女人如何去痘,如何减肥丰胸的节目,这种节目,男孩绝对不喜欢看。

冼曼丽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的事,她笑不出来。

吕孜蕾本可以先去洗手间衣,脱丝袜,做好泡足的准备,可疲累的身子一坐在柔软的贵妃椅上,她就再也不想站起来。

好在丝袜不是吊带的那种,很容易脱下,不到一分钟,吕孜蕾就脱去了丝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

她把双脚放入木桶,整理好窄裙,遮好隐私处,这才叫男孩转身。

男孩捲起袖子,探手入桶,一瞬间,吕孜蕾和冼曼丽都瞧出了异样,这男孩长着一双很像女人的手,从手背上看,细润白嫩,手指修长。

她们还发现,男孩手心有厚茧,十指的指头个个都有厚茧,估计是干重活多了手才长茧,两个美女都露出鄙夷之色,因为只有穷人才干重活。

到底怎么了。

吕孜蕾把脑袋靠在冼曼丽的肩上,冼曼丽的脸蛋儿则贴着吕孜蕾秀髮,两美交映成画,美不胜收。

只可惜男孩不懂欣赏,只顾着低头为两个美人洗脚。

犹豫一会,冼曼丽幽幽道:我失身了。

吕孜蕾忽地坐直身子,两眼瞪圆,气得咬牙切齿:我说冼大小姐,你有没有搞错,你就为了这事十万火急似的找我拜託,我当时正在开会,我要为公司很多人的饭碗着想。

在吕孜蕾看来,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失身给一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她身为公司的营销总监,又拿着公司的股份,她没理由不为公司着想,没理由不为公司的销售业绩操心。

如果不是多年的闺蜜,吕孜蕾绝不会终止会议,赶来与冼曼丽见面。

冼曼丽黯然,眼圈发红。

吕孜蕾于心不忍,瞄了一眼正为她洗脚的男孩,稍微平複内心的怒火,伸手从玻璃茶几上端起一杯清香茉莉茶,喝下一大口:失身给谁了

利兆麟。

噗。

吕孜蕾把刚喝进嗓子的茶水疾喷出来,喷了男孩一脸,吕孜蕾也连呛几口,顾不上安慰冼曼丽,急忙从自己的手袋里拿出纸巾递过去,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

男孩手正湿,他木然接过纸巾,简单擦了擦脸,平静说了两字:没事。

便站起把纸巾扔进纸篓,又坐回木桶前为冼曼丽和吕孜蕾洗脚,他一人洗四足,手势不乱,动作规范。

利灿的爸爸

吕孜蕾的心思已不在洗脚上,她终于明白为何冼曼丽这么着急了,吕孜蕾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人叫利兆麟,这个人就是冼曼丽的公公,富邦投资有限公司的执行董事利兆麟先生。

在普通市民心中,富邦投资有限公司可以说默默无名,可在本市金融界里,乃至全国的金融界,这家投资公司,包括利兆麟本人可谓赫赫有名。

吕孜蕾的工作或多或少与金融界有交集,她曾经听一位金融界的会计师透露,说富邦公司掌管的投资资金高达五百多亿港币,实力十分雄厚。

我可怜曼丽,你说的,是真的吗。

吕孜蕾的心乱了,她抱住冼曼丽,关切问:你有反抗了吗。

冼曼丽轻轻摇头,鬱闷道:我醒来才知道。

醒来

吕孜蕾惊得瞪圆了双眼,结结巴巴问:这这么说,你是被迷

到嘴的那个奸字硬是吞进了肚子里。

冼曼丽默然,高耸的胸脯因为气愤而急剧起伏。

他看起来很正人君子一个,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吕孜蕾依然不相信,她眼中的利兆麟温文尔雅,潇洒英俊,是一位很体面,很成熟的老男人。

吕孜蕾甚至认为利兆麟是一位正人君子,她清晰记得,有一次和冼曼丽,郝思嘉,以及利兆麟全家一起出国旅游,在浪漫的海滩上,有几位很性感漂亮的女孩勾引利兆麟,他都不为所动,这细节给吕孜蕾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直喜欢成熟男人的吕孜蕾对利兆麟很有好感,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利兆麟来勾引她。

孜蕾,我该怎么办。

冼曼丽心烦不已。

利灿还在美国吧,他知道了吗。

吕孜蕾不得不替好闺蜜心烦,她在公司里是独挡一面的人物,处事果断,可如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希望我把这事告诉我老公

冼曼丽的目光充满了不安,她不是没想过把这件告诉丈夫,可后果呢,一想到后果,冼曼丽倒吸了一口冷气。

自从嫁到利家,冼曼丽过得很开心,她习惯了做少奶奶,她很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那座雍容华贵,气派宽广的利娴庄园里,有她冼曼丽应有的地位。

见冼曼丽这般模样,吕孜蕾知道冼曼丽没有把这事告诉她丈夫利灿,她瞄了男孩一眼,压低声音问:你报警了

你希望我报警嘛

冼曼丽差点要哭出来,她不是没想过报警,可如果报警,就如同跟利家决裂,那比让她丈夫知道可怕。

吕孜蕾简单地替冼曼丽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时间。

吕孜蕾安慰说。

我如果离开利家,利灿肯定会问原因,利灿的妈妈也会怀疑,到那时,我该怎么解释。

冼曼丽的智商可不比吕孜蕾低多少,做为那一届承靖市外国语学院的三位校花,冼曼丽,郝思嘉,以及吕孜蕾都被学校评为德、智、体、美全面优秀髮展的好学生。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吕孜蕾很气馁,她不愿好闺蜜被欺辱,可又没别的办法。

冼曼丽摇头。

吕孜蕾轻轻歎息:晚上你们利娴庄还有个派对,你家婆婆有叫我去,如果你不在家,我就不去了。

她希望你帮利君竹,利君兰,还有利君芙她们姐妹三人补习英文。

冼曼丽有气无力说。

听到利君芙,三个字,男孩愣了一下,他微微抬起头,又迅速低下。

这细微的动作自然没逃得过吕孜蕾的眼睛,她踢了踢木桶:喂,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男孩没吱声,继续搓洗吕孜蕾的脚,吕孜蕾心烦中,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溅起了水珠:喂

男孩终于抬起头,神情木然地侧了侧脑袋:我耳朵有点聋,你说大声点。

吕孜蕾先是一怔,随即冷笑:哼哼,好狡猾的傢伙,你别装,你可不聋,刚才你跟张经理说话时就很小声,试问一个耳朵有点聋的人怎么会小声说话。

男孩居然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鬼心眼被精明的吕孜蕾拆穿,男孩有点不好意思,他马上陪个不是:我真没听你们说什么,会所有严格规章制度,我们不许听客人聊天,就算听到什么,也要尽快忘掉。

心儿想,我听到了,也忘不掉,你能拿我怎样。

吕孜蕾彷彿看穿了男孩的心思,又踢了踢木桶:喂,你忘不掉怎么办。

男孩有点来气,他瞪圆了两隻并不大的眼睛:这位美女姐姐,你们谈啥与我有什么关係,我本来可以忘掉的,可你这一纠结,反倒加深了我印象,你问我忘不掉怎么办,我告诉你一个好方法,就是割掉我脑袋。



吕孜蕾没想到这男孩敢顶嘴,还一副狗头煮不熟的表情,与刚才文静呆木有天壤之别,一时间把吕孜蕾气得无话可说。

男孩得理不饶人:你别喂了,你前后一共喂了我八次,洗脚工也有尊严的,你要么直接喊我的工号,79号服务生,要么叫我阿元,美元的元。

一直鬱闷的冼曼丽忍不住笑出来:你很喜欢美元呀。

你不喜欢。

男孩撇撇嘴。

两个美女哈哈大笑。

男孩没笑,他双手把吕孜蕾的双足捧出了木桶,放在一张专门用来搁脚的软皮墩子上,墩子早铺好大白毛巾,吕孜蕾的双足一放上去,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毛巾将她的双足包好,一阵擦干,软皮墩子上的玉足娇嫩欲滴,男孩悄悄吞嚥了一口唾液,开始为吕孜蕾做足部按摩。

没想,男孩的几个揉捏动作一出手,吕孜蕾的眼儿顿时发亮,已觉得这男孩的捏脚手艺不一般,她饶有兴趣问:你全名叫什么呀。

那声音自然跟刚才不一样,又甜又软。

乔元。

男孩腼腆地报上了大名,滴熘熘的眼珠在两位美人身上乱转,心儿想:她们说的利君芙一定是我那个经常旷课迟到的女同学,上次帮她打架,她给了我一万块,可惜我因此被学校开除,嘿嘿开除了也好,我努力赚钱,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正神思游离,忽然,乔元绷紧了神经,一颗血气方刚的心在鹿撞,眼角馀光告诉他,那位姓冼的大美女把双腿分得过开,已经看到她双腿间的蕾丝阴影。

我以前没见过你。

吕孜蕾半眯着眼睛,只觉得脚上的血脉贯通顺畅,疲倦的身体渐渐放鬆,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坦。

我才来会所工作两个多月。

乔元不敢看冼曼丽的双腿间,他隐约明白冼曼丽的意图。

在这座高级会所工作了两个月,乔元学到了很多以前没学到的东西,但他不明白冼曼丽为何这样做。

你的手很好看。

吕孜蕾盯着乔元的双手,微微张开了嘴,她的小嘴儿非常美,嘴角微翘,唇瓣圆润如花,上唇的唇中微拱成珠,这就是罕见的唇珠,据说一千个女人里,也未必有一个女人拥有唇珠。

冼曼丽的嘴唇就没有唇珠,所以冼曼丽每次打扮,会用唇笔把自己的唇珠勾勒出来,像是像了,但不是天然的唇珠。

你的脚也很好看。

乔元不懂欣赏唇珠,他只觉得吕孜蕾非常漂亮,气质像老师。

乔元已经洗过很多女人的脚,他认为除了他母亲的小脚之外,眼前这两位女人的脚是他所见过最美的玉足。

喔,挺舒服的,技术很棒,我和冼曼丽都给你们的张经理洗过脚,不过,说实话,他不如你,你应该戴紫金徽章。

吕孜蕾咯咯娇笑,半真半假地夸讚乔元,她在这会所洗了四年的脚,第一次感受到洗脚除了能放鬆身体,也能让心灵处于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吕孜蕾几乎每天都因工作疲累,她太需要这种愉悦来放鬆身心了。

谢谢吕总,这话可不能跟张经理说,也不能对别人说。

乔元小声恳求,细声细气的,果然不是聋子。

吕孜蕾和冼曼丽见乔元谦虚世故,都露出讚许之色。

不经意的目光还是飘向了冼曼丽微张的双腿,吕孜蕾若有所思,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把玉足从乔元的手中抽了出来,一下坐直了身子,两隻大眼睛直瞪乔元,似笑非笑道:好啦,轮到曼丽洗了,我要走了,刚才你有偷听我们的说话,砍你脑袋没意思,我还要来找你洗脚,就暂且留着吧,你不笨,你应该清楚冼小姐需要安慰。

乔元尴尬点头,脖子凉飕飕的。

冼曼丽很不满,微微撒娇:你不陪我

我总不能穿这身衣服参加晚上的派对吧,我要回家洗澡换衣服,打扮美美的,这里有阿元陪你。

吕孜蕾没好气,直觉告诉她,一切都不会改变,冼曼丽在利家的生活依然继续,失身之事冼曼丽只能哑巴吃黄连,不了了之。

吕孜蕾不愿过份参与人家的私事,儘管她和冼曼丽是好朋友,好闺蜜。

穿戴整齐,吕孜蕾又把目光投向乔元:喂,你之前为什么板着一副臭脸,想美元想呆了么,下次你再给我脸色看,我投诉你。

乔元讪笑:张经理告诫过我,说我不能对客人嬉皮笑脸,尤其是女客人,否则你们会觉得没安全感,不要我洗脚,很多客人都像你们这样,一开始都觉得我年轻,技术一定不好,都不点我,我就装成熟一点。

吕孜蕾大笑,冼曼丽算是明白了:客人不点你,你就没脚洗,工作少了,收入就少。

乔元点头:是的,张经理是为了我好。

吕孜蕾撇撇嘴,不以为然:好个屁,你不知他笑得多奸。

乔元道:这和我有什么关係,他关照我就行。

吕孜蕾还想说张经理的不是,可话到了嘴边,她改了口:我走啦,好好服务冼曼丽,把你的电话告诉我,下次来洗脚,我会事先联繫你。

乔元赶紧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吕孜蕾,吕孜蕾用手机记下,眼儿一飘,严肃道:还有,以后别叫我吕总,听起来像你肿,难听死了,以后叫我孜蕾姐

谢谢孜蕾姐。

乔元轻笑,目送吕孜蕾离去。

重新落坐在冼曼丽的面前,乔元从木桶里捞出一对漂亮玉足,用毛巾擦干后,滴上润滑油,那对玉足显娇豔。

冼曼丽在观察乔元,观察得很仔细:你多大了。

十六。

有女朋友了吗。

有了。

冼曼丽盈盈一笑,蓦地粉腮桃红:你说张经理关照你,那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呃,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可以对vip客人提供特殊服务。

乔元先是一愣,随即低着头,腼腆道:是的,张经理有说过。

冼曼丽娇羞问:你愿意吗。

乔元抬起头,用力点了一下:十分愿意。

冼曼丽笑了,美得不可方物:什么叫十分愿意呀。

声音又软又嗲,万般娇娆,看得乔元神魂颠倒,兴奋不已:曼丽姐人很漂亮,脚很漂亮。

冼曼丽娇嗔:不许带姐字,直接喊我曼丽。

曼丽

乔元好紧张,这是他第一次答应为女客人做特殊服务,他清楚特殊服务就是性服务。

会所一般不主动要求服务生给客人提供性服务,但私下会暗示服务生可以自主做决定,不会硬性要求,不过,来会所的客人基本都是有钱人,服务生提供性服务所得到的报酬不是他们的月工资所能比拟的,有的女客人出手豪爽,一次打赏心仪的服务生就是一辆豪车。

当然,这需要运气。

乔元很需要钱,他就是为了钱才来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

在这里,他接受了会所的各种培训,包括性培训。

可这两个多月里,他却拒绝了很多要求他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客人,其中不乏貌美者,乔元心动过,但他始终没答应。

很奇怪,眼前的冼曼丽似乎与以往的女客不一样,她不仅貌美如花,还非常性感,短裙下的那双玉腿和吕孜蕾一样,都是修长浑圆型,上身那件飘逸时尚的浅色丝衣里高高鼓起了诱人的峰峦。

对玉足有强烈爱好的乔元尤其发现冼曼丽的玉足很精美,很少女客人有如此精美的玉足,那涂着天蓝色的脚趾甲流淌着无法抵挡的诱惑,这一切都不是吸引乔元的原因,冼曼丽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娇娆味道,这种味道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

我去去洗手间。

冼曼丽带着妩媚,带着娇羞去了洗手间,关上门,面对着洗手台前的大镜子,冼曼丽的妩媚没有丝毫减少,她在歎息,对着镜子里的美人歎息:冼曼丽,你无可救药了,你是性飢渴吗,你为何这么淫荡,昨晚你勾引了利兆麟,现在又勾引男孩,你疯了吗,你已经水性杨花了你知道不。

脱去身上的衣服,冼曼丽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完美胴体,揉摸高耸的乳房,她的体温在急剧升高,眼前又浮现出昨晚那难忘的一幕:利兆麟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而当时的冼曼丽是清醒的,她假装酒醉,紧紧地抱住利兆麟,闭着眼睛呼喊着老公老公,身体放荡地迎合利兆麟。

冼曼丽难以忘怀那两次炙烈的高氵朝,尤其最后一次令冼曼丽目眩神迷。

利兆麟射入的那一刻,冼曼丽忘情耸动,忘情地抓伤了利兆麟的背肌。

一觉醒来,冼曼丽浑身满足,自从她丈夫利灿出差去了美国半个月,冼曼丽一直处于性慾空窗期,昨晚固然从利兆麟身上得到了充实,重要的是,冼曼丽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吕孜蕾,她让吕孜蕾知道她所崇拜的利兆麟,她所为之心动的老男人只不过是一个禽兽罢了。

当然,冼曼丽勾引利兆麟还有一个原因,这老男人风度翩翩,温文儒雅,而且很有钱,他深深地吸引着冼曼丽,一夜乱伦,冼曼丽意外利兆麟的强悍和粗大,她对着镜子发誓,她不会只勾引利兆麟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洗手间缓缓打开,全身尽裸,美丽性感的冼曼丽走了出来,她穿着肉色丝袜,迈着高跟鞋步伐,曼妙体态摇曳生姿,细腻滑肌在灯光照射下闪耀着粉红光晕。

冼曼丽好不娇羞,因为乔元也脱去了衣服矗立着,羞涩之下,冼曼丽用双臂遮掩胸部,却不遮掩双腿之间的乌黑毛丛,这不是遮掩,而是挑逗,带着娇羞挑逗一位血气方刚的少年。

突然,冼曼丽瞪大了杏眼,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视着乔元胯下的一根伟岸巨物,巨物炭黑如墨,龟头红润如血,状如卵石,浑圆的棒身气势剽悍,宛如大口径黑水管,只见它倾斜着八十度角指天高举,那长度和粗度都是冼曼丽生平仅见。

阿元,你过来。

冼曼丽一屁股坐回贵妃椅,玉腿分开,乌亮的毛丛中鲜肉若隐若现,抱胸的玉臂缓缓放下,一对高耸挺拔的美乳荡了个圈,娇豔乳头令乔元随之窒息,呼吸急促,他缓缓走到冼曼丽面前,胯下那根巨物在弹动。

冼曼丽。

乔元面红耳赤。

冼曼丽小心翼翼地抓住乔元的巨物,娇声惊呼:好烫,这东西是真的

乔元傻愣:难道还能做假么。

冼曼丽咯吱一笑:你皮肤长得这么白,为什么这傢伙黑不熘秋的。

小手轻轻套动巨物,抬头望了一眼乔元,兴奋不已:好神奇,跟我手臂差不多粗长,你女朋友受得了么。

她受得了,曼丽你别怕。

乔元担心冼曼丽打退堂鼓,这可是人财两空。

冼曼丽妩媚:你别骗我喔,我试试看,如果受不了,你可要马上拔出来。

说着,手持巨物放置她唇边,小舌头迅速吐出,在圆圆的龟头上舔了几圈,乔元打了个激灵,幸好没射出,冼曼丽越舔越兴奋,蓦地张大朱唇,含入了整个龟头。

阿元或是不愿口交,或是慾火焚身,他无法自持,急匆匆把推倒冼曼丽,将巨物顶在冼曼丽的双腿间,粗大龟头在乌亮的毛丛里磨蹭着,黏液引导巨物找寻目标,激情已火辣四射,慾火肯定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此刻,张经理的办公室里。

两个男人正通过隐藏在一八零vip单间的监视设备,清清楚楚地窥看着冼曼丽和乔元性爱,乔元已将冼曼丽压在身下,冼曼丽张大双腿,催促乔元插入。

一道荡气迴肠的娇吟迴盪在房间上空,晶莹巨物已冲破娇嫩防线,佔据了冼曼丽的肉道,很紧窄的肉道,里面蠕动着慾火。

乔元继续深入,一鼓作气将巨物全部插到了冼曼丽的子宫口,随之而来的叫唤令窥看的两个男人血气上涌,口干舌燥。

张经理侧了侧身,谄媚着向身边一位目光犀利,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建议:老闆,阿元可是天赋异禀,难得的奇才,留下他,就等于留下一颗摇钱树。

中年男人深以为然,不住点头:说得不错,阿元虽然跟我儿子处得不错,但我们还要全力留住他,不惜重本,另外还要派人盯紧他,别给那些不上道的傢伙挖走了,你把阿元个人资料,家庭背景都搜集好,必要时去他户口所在地派出所,动用警方调查。

是,老闆。

张经理大喜,因为是他发掘了乔元。

中年男人点燃了一支雪茄,兴奋道:妈的,阿元人不可貌相呐,一个瘦小孩,傢伙跟av片里的黑人大屌差不多,看他把冼曼丽弄得像个荡妇似的,真带劲。

老闆要不要干一下冼曼丽。

张经理谄媚。

中年男人一脸邪笑,咂咂嘴,吐出了烟圈,很遗憾地摇了摇头:她不给我干了,人家现在是利家的儿媳妇,我们不能硬来。

宽屏液晶监视器里,乔元正奔放地抽动大肉棒,他身体虽不健壮,但结实有劲。

冼曼丽则承受着她从未承受过的阴道摩擦,电流闪至,她浑身颤抖,下身剧烈耸动:啊阿元,你好厉害。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02章

第二章

傍晚下班回家,乔元特意在西门巷口的甜饼店买了他母亲王希蓉最爱吃的冰皮酥,原以为能哄母亲开心,谁知开门进屋,他母亲王希蓉却坐在窗前抹眼泪。

乔元大吃一惊:妈妈,怎么了。

王希蓉大声道:我要和你爸爸离婚。



乔元瞪大眼珠子看母亲:妈,你应该没到年期,你不要吓我。

王希蓉手执纸巾,已是泪眼模煳:妈妈真不愿过这种生活了。

乔元纳闷:我们以前不是一直这样过么,难道爸爸他对妈妈不好

王希蓉不停摇头,凄苦全写在她姣好的鹅蛋脸上:妈妈想改变,妈妈不愿意再过这种平澹又压抑的生活,你爸爸没有对妈妈不好,但我对你爸爸没了感觉,我在他心目已可有可无,你看他,从你没懂事开始就开始打麻将,打了二十多年,每天他的工作就是打麻将,睡醒就去打,打到深半夜,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乔元无奈歎息,他年纪小小就学会了歎息,他理解母亲王希蓉,因为父亲乔三就是一个麻将赌徒,他的生命似乎就是为了打麻将,从早打到晚,有时候甚至打三天三夜,这一切都成了习惯。

乔元嗫嚅了半天,劝道:爸爸打麻将也是为了这家。

王希蓉火了:这是什么家,一个破败的家,我们四十年前住什么房子,现在依然住什么房子,这房子比我还老,这里是贫民区,是整个承清市最落后,最髒乱差的地方。

犹愤难耐,王希蓉指着屋子的四周嚷:阿元你看看,咱家房子的牆壁都发霉好几年了,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你和爸爸都不装修一下。

乔元不用看,他清楚自己的家有多么寒碜,还不到四十平米,跟附近的邻居一样,这一带的房子都是如此逼仄破败,大家都凑合着住,能住一天是一天。

王希蓉愤愤道:还装修什么,左邻右舍没一家装修的,都拚命赚钱在外边买房子,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妈。

乔元温柔握住王希蓉的手,他很想安慰母亲,可又不知如何安慰,这些牢骚话乔元的耳朵早听出了茧,只不过这次王希蓉火气之大,是乔元平生仅见。

很奇怪,王希蓉每次不开心,每次鬱闷,但只要手被乔元握住,她就会平静下来,这次也不例外。

幽幽一歎,王希蓉眨下一滴泪珠,楚楚动人:可惜,我们赚不了钱,爸爸和妈妈都没工作,光靠你爸爸打麻将赢来的那点,根本不可能买得了房子,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这样下去,我们至少还要在这里住上好几年,哎,我已经没勇气和耐心在这里住下去了,我恨不得明天就搬离这里。

乔元拿起纸巾,轻轻拭去王希蓉眼角的泪痕,虽说他母亲三十七了,但肤如凝脂,细腻滑嫩,连一条鱼尾纹都没有,哪怕素颜也是妍姿俏丽。

在西门巷这一带,王希蓉是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所有人都说,因为乔元的父亲乔三的祖坟冒了青烟,所以才娶到王希蓉。

看着母亲蹙眉忧心的样子,乔元柔声安慰:妈妈你先冷静,就算你们离婚,也改变不了这现实,我现在工作了,按目前这进度,半年后,我们就可以买房子。

王希蓉撇撇嘴,不以为然,她知道儿子在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后,收入稳定了,但六七千一个月在物慾横流,物价奇高的承靖市只能餬口生存,哪有半年后买房子的可能,多半是儿子故意这样说哄她开心。

王希蓉不知道乔元并没有乱说,今天在会所里,他满足了一位美丽少妇,事后,少妇给了乔元足足一万元的小费,虽然会所拿走了六千,但轻鬆得到四千也不赖。

王希蓉不想等上十年八年,不想等儿子有了积蓄再考虑买房子,她突然坐直身子,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元,郑重其事说:阿元,妈妈告诉你一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爸爸。

乔元默默地点了一下脑袋。

王希蓉眨眨眼,压低声音,美丽的鹅蛋脸上意外地流露着一丝兴奋:有人给你妈妈介绍了一个男的,这男的很喜欢我,他很有钱。

乔元一听,脑袋顿时嗡嗡作响,还没反应过来,王希蓉已从沙发底摸出了一隻牛皮纸袋,纸袋鼓鼓的,王希蓉眨眨眼,神秘一笑,竟从牛皮纸袋里掏出两大迭百元大钞:你看,他第一次见妈妈就给了两万元见面礼。

哇塞。

乔元不由惊呼,这一大迭钞票够得上他三个月的工资。

王希蓉紧张地瞄了一眼房门,手脚麻利地又把钱放回纸袋,塞进了沙发底,见乔元一脸惊诧,王希蓉微微脸红:如果是以前,妈妈不会收下这见面礼,但现在,妈妈收了,没觉得不好,我和这个男的见过了几次面,感觉这人不错,他是航空公司的一位老总。

乔元脸色铁青:都背着爸爸跟人家见过几次面了

目光凝视着王希蓉的大眼睛,乔元鬱闷之极:妈,你有没有跟人家

话没说完,王希蓉已然明白儿子想问什么,她咯咯一笑,打了乔元一掌:放心,什么都没损失,妈妈不是随便的女人。

乔元鬆了一口气,他知道母亲没失身,他无法忍受母亲失身给父亲以外的男人。

王希蓉拢了拢半遮脸的柔顺乌髮,嗔道: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别拉着脸,妈妈想改变现状,想过上好日子。

乔元很矛盾,他当然不想父母离婚,可眼下又不能把他在会所的工作实情告诉母亲,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劝母亲别和父亲离婚:爸爸很爱妈妈,真要离婚,爸爸会伤心死的。

他会伤心么,哼。

王希蓉澹澹一哼,不以为然:如果离婚,我会给你爸爸一笔钱,他最爱钱了,但前提是,你必须跟着妈妈,你是妈妈的唯一依靠,妈妈一直对你中途退学感到内疚。

是我自己选择要工作,不怪妈妈。

乔元讪笑,他中途退学的原因并不是家里没钱供他读书,读个高中也花不了多少钱,真实原因是乔元在学校里打架,把一位高官的儿子打伤,其结果自然很严重,乔元被学校勒令开除。

王希蓉本想让乔元转学,然而乔元的劣迹吓坏了别的学校,都纷纷拒绝乔元入学,有个别学校愿意接收乔元,却要求乔元的父母给学校捐个几十万,王希蓉哪有钱去捐献,为了避免儿子做溷溷,王希蓉一狠心,就让乔元去打工了。

一开始乔元去餐厅干摘菜洗碗的活,觉得没前途,又去汽修厂当学徒,本来干得好好的,却没想世事难料,汽修厂丢了几件贵重的工具,有人怀疑是乔元所为,又拿不出证据,最后还是把乔元赶走了。

之后,乔元替人送过报纸,卖过水果,打过很多工,都不固定。

直到两个多月前,王希蓉一个朋友的朋友来她家里做客,无意间看到乔元为王希蓉洗脚,一问之下,知道乔元为他母亲洗了十年的脚,于是,人家有心推荐乔元去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

没想到,乔元一去面试,就被录用了,那天正好是张经理面试乔元,乔元才洗了张经理的一隻脚,张经理就立即拍板录用乔元。

而且很快让他戴上了令所有技师都羡慕不已的金质徽章。

你年纪还小,妈妈还是希望你读书,读大学。如果妈妈跟你爸爸离婚,妈妈就有钱供你读书了,那男的说,会给妈妈很多钱,好几百万。

王希蓉在努力说服乔元。

那爸爸怎么办。乔元鬱闷道。

王希蓉轻哼:顾不了那么多,跟你爸爸从认识到结婚,再到生下你,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我不忍心离开他,可是,如今跟你爸爸离婚是破局之举,虽然离婚很痛苦,但对谁都好,长痛不如短痛,再这么压抑的生活下去,妈妈肯定会疯掉的。

妈妈能肯定跟那个男的在一起会幸福

乔元的心在颤抖,先不说给母亲买一套房子让她逃离西门巷,就她的衣服,像样的没几件,像样的鞋子没几双,她一直是素颜,唇膏都很少涂,王希蓉为了生活,一直省吃俭用。

乔元不敢看王希蓉,他几次想告诉王希蓉,他在会所里跟女人做那事就能赚到钱,可这些话又怎能说得出口,乔元难过地绞着手指头,指关节都绞白了。

王希蓉平静道:我不肯定幸福与否,但那男人说,只要我答应嫁给他,他马上给我买一套高级住房,还给我五百万彩礼,以后每年都给我一百万的生活开销。

乔元深深地歎气,内心翻江倒海,金钱的诱惑有时候根本无法抵挡,特别是对穷惯了的人,这是多么诱人的条件啊。

乔元茫然了,他从母亲的眼里看到了激动和迫切,他明白母亲动心了。

失落之极的乔元反而大笑,他假装调侃王希蓉:哎看来真如大家所说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不住了。

王希蓉微愠:去你的,这样说妈妈,好像妈妈贪图钱财,爱慕虚荣那样子,如果妈妈真是这种人,早就跟别人跑了,何必等现在。

也是。

乔元温柔地握住母亲王希蓉的手,这是一双极漂亮的玉手,细皮嫩肉,别说有手茧,连粗皮都没有。

王希蓉平日里懒得像隻猫,她从不干重活,家务也很少做,她身上流淌着浓浓的慵懒气息。

不少三姑六婆,邻里街坊都非议王希蓉的懒惰,可奇怪的是,乔家父子却很喜欢王希蓉身上的那股慵懒气质。

乔三从不让自己的老婆辛苦,去打麻将前,他都会把家里的活全干了,乔元也从不让母亲累着,他几乎每天都给王希蓉洗脚。

很遗憾,王希蓉不仅仅需要体贴照顾,还需要体面生活。

穷人永远不会有体面,王希蓉不想再穷下去。

说实话,妈妈心动了,这么多钱,妈妈又不是什么圣人,不过呢,妈妈再怎么心动,也要徵得你同意,你如果不同意,妈妈不会离婚。

王希蓉当然看出乔元有牴触情绪,她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儿子。

刚才还梨花落雨的大眼睛,这会闪过一丝狡黠,王希蓉柔声道:有了五百万,我打算给你爸爸两百万,剩下三百万给你。

对于一个月只有六七千工资的上班族来说,几百万元的杀伤力是巨大的,乔元怦然心动,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要委身他人,乔元的心在收缩,收缩得过快,以至于有一丝隐痛,他苦笑:说得好像板上钉钉似的。

王希蓉吃吃娇笑:一切都会改变,你不希望我们的生活改变吗。

乔元歎息:可能是穷怕了,我也经不起这么大的诱惑。

咯咯

老旧的房子里响起了银铃般的笑声,笑声里包含着澹澹的心酸,王希蓉何尝不是穷怕了。

此时此刻,乔元几乎处于失魂状态,他喜欢听王希蓉的笑声,他认为母亲的笑声是这世界上最动人的音符,为了能让母亲快乐,为了能让母亲幸福,乔元愿意付出一切,包括和女人上床来换取金钱。

妈,你笑的时候最美。

乔元情不自禁讚歎,他没多少文化,想不出多夸人的词句来,但对王希蓉来说,这足够了,她文化也不高,慵懒的女人永远不会是才女,奇怪的是,文化不高的女人永远大受男人欢迎,尤其像王希蓉这种慵懒女人。

你知道妈妈如何才能开心。

王希蓉眨了眨慵懒的大眼睛,娇媚异常。

乔元明白母亲的心思,她暗示只有离婚了才能过上富足生活,只有过上富足的生活,她才开心。嗯,

见饭桌上摆放的几个家常菜,乔元缓缓站起,澹澹道:总得先让我考虑考虑,你们离婚是天大的事儿,我先给妈妈洗个脚,等洗完脚了我们再吃饭,明天我们召开家庭会议,讨论妈妈和爸爸该不该离婚。

妈妈听你的。

王希蓉勐点头,儿子成熟的态度令王希蓉欣喜,也令她期待,。

其实,王希蓉刚才一直很紧张,她担心乔元大发雷霆,现在看来,儿子这关已经拿下,剩下的就是她丈夫乔三这关了。

乔元打热水去了,无论哪个季节,洗脚都需要热水,至少是温水,专职洗脚的乔元对此深有心得,他已给王希蓉洗了十年的脚。

脱掉了长裙单衣,王希蓉换上了窄肩短衫和弹力短裤,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穿得清凉点是为了放鬆身体,等会好好享受儿子的孝顺。

趁着这时候,王希蓉思索着如何说服丈夫,想到与自己相处了近二十年的男人分手,她不禁黯然,人孰无情,分手是艰难抉择,是不得已为之的选项。

乔元回来了,提着一隻偌大的红色塑料水桶放在王希蓉脚边,水桶冒着丝丝热气,有大半桶水之多。

见母亲身姿曼妙,玉腿修长,以及短衫里那鼓鼓的地方,乔元表情古怪。

妈,你是不是后悔嫁给爸爸。

乔元忍不住问了一个令王希蓉难堪的问题,估计他刚才打水的时候,也在考虑父亲的态度,他不知道父亲乔三会不会同意离婚,如果不同意,那又会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王希蓉斜着眼睛看乔元,娇慵无力,连说话都是娇慵无力:当然不后悔,不嫁给他,哪有你。

会说话。

乔元笑嘻嘻坐下,坐在王希蓉面前,很温柔抱起一双修长玉腿,小心翼翼地放入水桶之中,热水漫过小腿肚,并不太烫,王希蓉能忍。

水桶上,两隻雪白膝盖柔若无骨,浑圆天成。

浸泡了差不多五分钟,乔元小心翼翼地从水桶里先捧起了王希蓉的左腿,一字平伸过水桶,搁在了乔元的大腿上,他用毛巾温柔地擦干玉腿上的水珠,那滑腻的小腿肚充满弹性,没有丝毫鬆弛。

手中,一隻馒头似的玉足温热红润,看起来娇嫩异常,玉足并不大,只及乔元的大半个手掌。

啊,阿元你知道吗,妈妈现在唯一的享受,就是让你洗脚,洗得我很舒服,丝

王希蓉发出了撩人心魄的呻吟。

丹丹也这么说。

乔元熟练地掌控着手中的玉足,他的手指时而强硬有力,时而柔软灵巧,脚上的穴位繁多交错,乔元总能精准地找到,用适当的力量进行刺激按摩,据说,人的双脚有六条经络,有六十六个穴位和七十二个反射区。

王希蓉舒服得半眯着眼,软绵绵问:阿元,你告诉妈妈,你跟丹丹怎样了,有那种关係了吗。

没有。

乔元坏笑:等会我送她去学校,准备考试了,她天天要去学校晚自习。

从读书开始,乔元就和孙丹丹一起去学校,如今乔元不读书了,孙丹丹还真不习惯,所以只要乔元有时间,他都会接送孙丹丹上学放学。

虽然你们两个年纪还小,但妈妈希望你和丹丹好下来,将来没钱很难找到老婆的,丹丹挺可爱的,你听妈妈的话,找机会和丹丹尽快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王希蓉倒是很喜欢邻居赵菁菁的小女儿孙丹丹,她和乔元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起读书,王希蓉是有意让孙丹丹做她的儿媳妇,不过,赵菁菁没这意向,王希蓉暗示过几次后,也气馁了,这也难怪,以孙丹丹的条件,再过几年绝对能找一个比乔元强百倍的夫家。

见乔元不语,王希蓉误以为儿子和孙丹丹的关係远没有到煮成熟饭的程度,王希蓉也不在乎了,忙改口:没关係,漂亮女孩多的是,反正你们还没到那层关係,留不住就算,等我们有钱了,你再找一个,不需要太漂亮,人好就行。

乔元笑道:我要么不找,要找就找可以匹配妈妈的女孩,总不能我们一家子走出去,人家说我的媳妇和妈妈相差太悬殊。

乔元绕着弯子哄母亲,逗得王希蓉心花怒放,讚美的话她听多了,但这种有水平的甜言蜜语最能打动王希蓉的心,她扑哧一笑,娇媚丛生:现在不比以前,你想找像妈妈这样漂亮的女人,一个字,难。

眼珠一转,王希蓉又提及离婚这档事:当然,如果妈妈离婚了,就有钱了,你的愿望也不算啥。

看着王希蓉那狡黠的表情,乔元已彻底明白王希蓉的心思,他没想到母亲这么狠心,记得昨晚,母亲和父亲还打诨逗乐,这会却翻脸无情了。

乔元毕竟才十六岁,他的年纪根本无法读懂成熟女人心,女人一旦彻底变了心,会不顾一切抛弃旧爱。

手中的肉馒头回归了雪白,白璧无暇,只有足底才是粉红。

乔元默默地揉捏着手中的玉足,他目光在闪烁,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只见他左手抓稳玉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瞬间叉开,分别顶在足弓中间和足弓内外侧,这里有两个穴位,可以反射身体的肾上腺,以及输尿管,如果再用无名指同时撞击脚足底的生殖腺,会产生奇妙的催情效果。

今天,在洗足会所里,乔元就用这个独门技术暗地里挑逗了冼曼丽和吕孜蕾,效果很神奇,她们都蒙在鼓里。

想到吕孜蕾脸红红的样子,想到冼曼丽淫浪的风情,乔元笑了,他偷瞄了一眼母亲王希蓉,手上的无名指很有规律地敲击王希蓉的玉足底,指力贯穿厚肉覆盖的足骨,力量把握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不疾不徐,敲击连绵不断。

王希蓉闭着眼睛,脸色酡红,神情极其不自然,小嘴儿无规则地呻吟:哎哟,舒服,啊,舒服,怎么会这样子

王希蓉的感觉如何,乔元无从知晓,他曾经用这方法俘获了几位小女孩的芳心。

三个月前的那一天,他就是用此手段,轻鬆得到孙丹丹的身体。

不管这种手段卑劣与否,总之,这是乔元的独门秘密武器,是俘获女人芳心的利器。

乔元没有悖逆母亲的心思,他只想用这个方法催情母亲,撮合父母渡过一个甜蜜的晚上,也许这是他父母最后一个相处的夜晚,想到这,乔元有点心酸。

王希蓉懵了,她从未体验过这种匪夷所思的感觉,她只觉得浑身燥热,春情荡漾,再也顾不上再给乔元捏脚,说了一句妈妈肚子不舒服,便站起来,急匆匆跑进洗手间。

乔元暗暗好笑,收拾完水桶毛巾后,他才离开家,护送孙丹丹去学校上夜自习。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03章

第三章

入夜。

一辆白色保时捷911随着蜿蜒的车流缓慢地行驶在城北环城高速公路上,开车的是一位精緻女人,她婉约美丽,玉指如兰,身上透着清新的知性美,一袭深色露背晚礼服表明她要参加饭局或者宴会。

时值车流高峰,道路堵塞,可这女人一点都不焦急,开车经过的司机纷纷朝保时捷看去,女人平静地把流瀑般的秀髮排放在胸脯暴露的地方,正好遮住了丰满双峰,让猥琐的目光无法得逞。

是的,这女人确实是去参加一个时尚派对,她叫郝思嘉,她正要前往位于城北的利娴庄园,参加利家组织的派对。

几乎每个月,利家的女主人胡媚娴都要组织一次派对,鉴于利家在金融界和商界的显赫地位,来参加派对的人非富即贵,美女如云。

郝思嘉一直是利家派对的常客,不仅因为她是美女,还因为她和利家的儿媳妇是多年的好同学,好闺蜜。

美女参加派对总是很开心的,吃喝玩乐,接受男人的恭维,或许还能做点什么,得到点什么。

可今晚,郝思嘉没有半点参加派对的心思,若不是丈夫不在身边,若不是胡媚娴是派对组织者,郝思嘉肯定不会去。嗯,

因为三天后,郝思嘉正驾驶的这辆心爱座驾会抵押出去,她所住的房子也会抵押出去,她和她的丈夫已接近破产边缘。

保时捷里飘扬着声音,不是歌曲音乐,而是电台广播:财经人士指出,这场全球范围的金融危机对整个亚洲的经济金融打击尤为严重,亚洲的每个国家都无法倖免,而且这场金融危机在未来的五六个月内不会平息

听着这则广播,郝思嘉轻轻地歎息,大大的眼睛里一片迷茫,一片忧虑。

车流鬆动,郝思嘉加快了车速,十分钟后,她的白色保时捷911驶入了雍华气派的利娴庄园,这里已是热闹非凡,音乐悠扬。

庄园的草坪上,綵灯丝带把庄园妆点得美轮美奂,到处见着西装革履,缤纷丽影。

思嘉,你好漂亮喔。

冼曼丽一眼就看见了郝思嘉,她们来了一个拥吻,只有闺蜜才会这么亲暱,你才漂亮,春风满面的,是不是又谈恋爱了。

郝思嘉调侃问,冼曼丽不甘示弱,扭着纤腰翘臀反击:你猜对了。

郝思嘉笑了笑,张望道:吕总呢。

冼曼丽举手一指不远处一位身穿银灰色高贵晚礼服的大美女,提醒道:你可要小心了,她不喜欢人家喊她你肿。

郝思嘉顿时与冼曼丽笑作一团。

笑声吸引了吕孜蕾的目光,她好久没见着郝思嘉了,赶紧跑来,三个美丽的女人又来了一个拥抱,郝思嘉惊歎:冼曼丽你输了,今晚的风头一定属于吕孜蕾小姐。

这么说,你也输了。

冼曼丽眉飞色舞,这三位承靖外国语学院的校花彼此都高看自己,低看对方,能开口认输是很少见的,究其原因,是因为这三个美人中,只有吕孜蕾还是待字闺中,另两位已嫁作他人妇,以女人在男人心中的价值来说,吕孜蕾显然略胜一筹。

我输了,输得好惨。

郝思嘉触景生情,大家都很开心,真实的开心,而她郝思嘉却是强装笑脸,三日后,她会失去房子,车子,还要面临破产,跟眼前两位好闺蜜相比,她觉得输了十万八千里。

吕孜蕾听出蹊跷,奇怪问:邱宜民没来啊。

他外地工厂那边,很忙。

郝思嘉澹澹回答,一位侍应端着托盘走来,郝思嘉从托盘里拿起一杯香槟,假装没注意吕孜蕾狐疑的目光,轻抿一小口。

吕孜蕾还想问下去,忽然,人群骚动,一位美得令天地失色的熟妇在众人注视下走了过来。

媚娴姐。

郝思嘉和吕孜蕾齐声喊,冼曼丽则对这美妇喊了一声妈。

这美熟妇就是利娴庄园的女主人胡媚娴,她有一貌倾城的姿色,她有一笑百媚生的风情,她还有娴静端庄的气度。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看她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看了半天还想再看半天,她像磁石一样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认识利家的人都知道利娴庄为何取名为利娴庄,其意简言赅,那利

字当属利兆麟,这娴字,自然是意指胡媚娴,取两人名字的一头一尾,暗含着有头有尾,白头偕老之意。

左手抓住郝思嘉,右手抓住吕孜蕾,胡媚娴嗔道:终于逮到你们两个了,快告诉我,你们两个谁能帮君竹,君兰,君芙她们三个补习英语。

妈,孜蕾哪有空,她忙得连睡觉都没时间。

冼曼丽直歎气,她最瞭解吕孜蕾的现状,胡媚娴也颇有耳闻,目光便落到了郝思嘉身上:那就是思嘉咯。

郝思嘉暗暗叫苦,她的凄惨自个清楚,又不好意思当众拒绝。

澹澹一笑,郝思嘉像往常那样对胡媚娴撒娇:媚娴姐,我答应你,只是我等会再跟您细说。

胡媚娴以为郝思嘉之所以犹豫是为了补习费,便笑道:好的,有什么难处,有什么条件只管提。

语风一转,胡媚娴换个话题:今晚你们都要玩开心点,有很多帅哥来哦,媚娴姐很开明的,如果看上某人,情投意合,干柴烈火了,我们利娴庄随时提供客人房。

嘻嘻。

三个大美女笑得花枝招展,引人侧目。

胡媚娴一指吕孜蕾,娇嗔道:孜蕾你别笑,你都多大了,还是个处女,你不觉得害羞,我都替你羞。

说到处女两字时,胡媚娴有意无意的提高了音量,有心人只要听到,那绝对跃跃欲试,这么美的女人,还是处女,估计比大海捞针还难,只是吕孜蕾高傲的气度,逼人的美貌,还有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无不令爱慕者望而却步。

媚娴姐,哪壶不开提哪壶。

已经将近二十七了,吕孜蕾对于自己还是处女也羞于启齿,她涨红着脸,恨不得找条地缝鑽进去。

胡媚娴嫣笑,一把牵住吕孜蕾的手就走:别害羞,我是为你好,那边有位壳牌石油公司的亚洲区总代理,人很帅,身家十几亿,我介绍你们认识

郝思嘉听得一呆,想想好朋友找男人,一找就找身家十几亿的,而她却要面临卖房卖车,心里的落差实在太大,忍不住就要落泪,又不想让别人看到,郝思嘉勉强一笑,推了推冼曼丽:你是主人,去招呼别人吧,不用管我。

那你随便啦。

冼曼丽心不在焉,她远眺着胡媚娴和吕孜蕾,心思着那位人又帅,又有十几亿身家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郝思嘉无趣,放下手中的香槟,一个人朝庄园的僻静处走去,见有一张长木椅,她坐了下来,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想给远在百里之外的丈夫邱宜民打个电话,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但安慰几句,关心几句也是好的。

思嘉姐姐。

一个娇嗲的声音从身后飘来,郝思嘉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了。

来人身材娇小,眼亮如星,一阵风似的站在了郝思嘉面前,她就是利家最小的女儿利君芙,一位美得像仙境里的小仙女。

利家共育有三女儿,还有一养子,叫利灿。

三个女儿都长得花容月貌,都是美人中的极品,她们的年纪刚好相差一岁,利君竹是长女,芳龄十七,利君兰是二女,芳龄十六,利君芙为么女,芳龄十五。

哦,我的小天使好像又长高了。

郝思嘉把利君芙拉到长椅坐下,其实,利君芙依然娇小,与两个同样一百六十七公分,身材高挑的姐姐相比,有很大区别。

郝思嘉尤其喜欢利君芙,她曾经幻想自己将来也能生一个像利君芙那样的女儿。

人家发育中,当然天天长高,天天长漂亮啦。

利君芙调皮地挤挤眼,又做了个鬼脸,微笑的瓜子脸上有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儿。

郝思嘉真是越看越喜欢,指着利君芙高耸的胸部,嬉笑道:再发育下去,思嘉姐姐担心我们的利君芙会把承靖市的男孩子全迷倒。

利君芙正色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你就不谦虚点。

郝思嘉刮了一把利君芙的小鼻子,逗得利君芙咯咯娇笑,嗲嗲撒娇:人家确实漂亮嘛。

郝思嘉的神魂为之一荡,歎息说:幸好你爸爸有远见,为了避免承靖市的女孩子讨厌利君芙,他打算早早替你找个好婆家,我听说,候选人都有了。

利君芙噘起小嘴,摆出一副老成样:讨厌,爸爸也不问问我喜欢不喜欢,什么年代了,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擅自给我做主张,哼,我喜欢就没事,如果我不喜欢,我会用一百零一种方法把那人气走。

郝思嘉乐得哈哈大笑。

那利君芙歪着脑袋想了想,越想越不对劲,突然严肃道:不行,我得找我爸爸说理去,我担心我这么漂亮,那男生可能会忍辱负重,哪怕我用一百零一种方法气他,他也不走,我该怎么办。

说完,利君芙跳下长椅,跟郝思嘉说了声拜拜,便像兔子一般跑走了,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郝思嘉才幽幽地歎了一口气,又打开手包,刚想拿起手机,手机却响了,来电显示,正是她丈夫邱宜民的电话。

郝思嘉不禁感慨,感慨他们夫妻之间还有一点默契,都想着对方,都想和对方说说话,可意外的是,邱宜民的语气非常低落,似乎还喝了酒,郝思嘉担心了起来:宜民,你怎么了。

对不起,思嘉,我们离婚吧,我个人承担破产后的一切责任。

邱宜民的话彷彿给郝思嘉当头一棒,她半天才回过神,心知这是丈夫在试探自己,一声苦笑,郝思嘉安慰道:说什么呢,我不会跟你离婚的,我会陪你一辈子,破产就破产,我们可以重新再来,一切都不能怪你,金融风暴让很多人破产。

邱宜民似乎鬆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问:思嘉,你在哪。

郝思嘉道:我在利娴庄,今晚这里有个宴会,我本不想来,但媚娴姐要我给她三个女儿补习英文,她会给我报酬的,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万一我们真的破产,我也能自食其力。

思嘉。

邱宜民痛苦地哀嚎。

郝思嘉是心烦意乱,见有两个男人朝她走来,郝思嘉赶紧说:老公,我不跟你聊了,胡媚娴叫我过去,你在那边多多保重,我爱你。

邱宜民不愿放电话,他激动道:思嘉,我爱你,我永远爱你,我发誓会拚命努力,我会铭记你对我的深厚情意

没等话说完,郝思嘉就挂断了电话,一来是两个英俊挺拔的男子来到了郝思嘉面前。

再则,就是郝思嘉听多了邱宜民的苍白情话,她有点听麻木,不愿再听了,所以果断挂掉电话。

郝思嘉,我能请你跳个舞吗。

一位很有风度的男士礼貌地邀请郝思嘉,此时,庄园响起了舞曲,派对欢快进行着,只见一对对男女翩翩起舞。

郝思嘉哪有心思跳舞,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婉言拒绝了对方,另一位男士识趣,不敢再开口,两个男人碰了一鼻子灰,尴尬离开了。

想必他们都是胡媚娴叫来对郝思嘉献慇勤的,不一会,胡媚娴就朝郝思嘉走来,她很关心女儿的英文老师。

胡媚娴宠爱她的三个宝贝女儿,她允许女儿们旷课,允许女儿们的学习成绩一般,但女儿们必须学好英文,所以胡媚娴很在乎女儿的英文水平,一开始是让冼曼丽补习,但冼曼丽的英文水平很一般,有辱了承靖市外国语学院的名头。

郝思嘉和吕孜蕾就不一样,英文纯熟,她们都能说一口很流利的英语。

思嘉,你怎么跑到这里来,是不是有心事。

胡媚娴不仅貌美,还心思敏锐,她看出郝思嘉心事重重。

没事。

郝思嘉随口回答。

胡媚娴柳眉一挑,坐在了郝思嘉身边:你瞒不了我,今晚这里除了你之外,都是开心的,你当我是你姐,你就跟我说说心里话,我胡媚娴或许能帮上你什么忙。

郝思嘉在犹豫,欲言又止,胡媚娴柔柔问:你刚才不是想对我说什么吗。

郝思嘉咬了咬嘴唇,缓缓打开手包,从包里拿出一个棉布包好的东西,不安道:媚娴姐,我确实有事想找你帮忙,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你说,你儘管说。

胡媚娴瞥了一眼郝思嘉手中的东西,只见郝思嘉慢慢打开棉布,里面赫然是一小堆光亮刺眼的女人首饰。

我这有一些首饰,我想抵押出去,或者卖掉,我不想去典当铺,怕被坑了,也不想去找别人,怕丢脸,我我急着用钱。

郝思嘉欲哭,但强忍着。

胡媚娴从郝思嘉手中接过首饰一看,惊讶道:这不是你结婚时戴的吗,你怎么

蓦地,胡媚娴美脸露出了一丝悲怜:我明白了,金融危机害了很多公司企业,我家在股市期货市场上也亏了很多,但我没想到你丈夫那边会这么惨,你连结婚纪念品都拿出来抵押变卖,可想而知你现在有多么窘迫,怪不得你闷闷不乐,怪不得你丈夫没来,我应该早猜到。

让媚娴姐笑话了。

一颗泪珠从郝思嘉的脸颊滑落。

胡媚娴幽歎:我怎么会笑话你,媚娴姐是这样的人吗。

对不起,我乱说话。

郝思嘉抽噎得厉害,胡媚娴轻搂住她的香肩,小声问:这些东西你打算抵押多少钱。

郝思嘉摇头:媚娴姐,你帮我拿主意吧,说多了我不好意思,说少了我又急着用钱

胡媚娴柔声道:那我就帮你估估价,你觉得合适就成交,觉得不合适你就开个价。

说着,小心翼翼地拿起棉布里的首饰,一个个地鉴别,郝思嘉很早就知道,在鉴别宝石玉器这方面,胡媚娴的眼力比鉴宝大师还精准,她有个不出名的头衔:全国鉴宝协会副主席。

其实,胡媚娴一上手,就清楚郝思嘉的首饰市值多少,只是出于对郝思嘉尊重,她拿着首饰看了又看,然后逐一开价:鑽石项链应该值一百万,我算你一百二十万,其他的首饰,我算三十万,加起来一百五十万,你觉得呢。

郝思嘉悲伤中得到了意外之喜,她原本心里有个价,这些首饰最多能卖一百万左右,不曾想多出了一半,她激动道:媚娴姐,太谢谢你了,你估了高价。

胡媚娴抿嘴一笑,站了起来: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拿支票,很快的。

谢谢媚娴姐。

目送胡媚娴离去,郝思嘉暗自庆幸首饰卖了个好价,这意味着她能暂时保住了心爱的保时捷,她甯可不戴首饰,也要留下保时捷,这辆车是郝思嘉名片。

舞曲欢快,人群欢叫,利娴庄沉浸在欢乐的海洋。

皎月如此圆满,相信又是一个美好的中秋。

一阵晚风吹过,郝思嘉面前的一片茂密小树林响起了怪异的沙沙声,她没来由地打了冷战,两隻迷人的大眼睛朝小树林看去,没看出任何异样。

郝思嘉心里发毛,站起来刚想离开,胡媚娴迈着优雅的步子走来了,那怪异沙沙声随即消失。

看你急的。

胡媚娴以为郝思嘉的不安是因为等急了,这很容易理解,人不急到火烧眉毛的份上不会卖首饰。

胡媚娴拉住郝思嘉落坐,把包裹棉布的首饰和一张支票递了过去:这里是一百八十万的票子,首饰你拿回去。

郝思嘉大感意外,紧张道:媚娴姐,你拿着吧,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钱,原来不是一百五十万的吗,为何又多给了三十万。

胡媚娴露出歉疚之色:我告诉你,刚才我把这事告诉了兆麟,结果我被他责骂了一顿,说我不讲人情,要我马上把首饰还给你,钱也要给你,你不用还,就当我三个女儿的英文补习费,你抽时间给她们补习英文,期限一年,就当她们每人六十万的学费,你看怎样。

媚娴姐

郝思嘉扔掉手包,一下抱住胡媚娴大哭。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04章

第四章

胡媚娴等郝思嘉哭了一会,便轻拍她的背嵴柔声安慰:好啦,好啦,别哭了,跟我说说你家里的情况。

郝思嘉收起哭声,依然抽泣,她断断续续地把她丈夫邱宜民的电子厂巨亏,以及他们邱家即将破产的事告诉了胡媚娴,听得胡媚娴不胜唏嘘:天啊,原来你家已沦落到了这地步,为何你不早点跟我说,生意场上的东西,我和兆麟可以帮上一点忙的。

郝思嘉轻擦眼角泪痕:我哪好意思跟媚娴姐说,宜民爱面子,他还要我不要对曼丽,孜蕾她们说。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胡媚娴柔声问。

没有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郝思嘉低头抽噎。

胡媚娴柳眉轻佻,乌黑的眸子转了转,歎息道:哎,你老公就是那种爱面子活受罪的典型,现在他还拉着你一起受苦。破产不是那么简单的,光有从头再来的雄心没用,破产法有规定,破产人五年内不能经商,你今年都二十七了,等过了五年,你老公再经商,就算他勤奋勤力,头脑灵活,他也要再奋斗几年才能成功,前后需要十年,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数,你在拿你的青春赌明天,试问一个女人有多少个黄金十年。

郝思嘉一听,本来以干的脸颊又湿了,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呜呜,媚娴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真想听我的想法,我就说。

胡媚娴爱怜地递上手绢,郝思嘉急抱住胡媚娴的双手,用力点头:我想听,媚娴姐的话我全听,我现在已六神无主。

你有两条路选择。

胡媚娴端正了身姿,严肃道:第一,趁着你现在还年轻,赶紧离婚,虽然狠心了点,但对双方都是解脱,邱宜民可以毫无牵挂地重头再来,你呢,也重新开始新生活,找个有钱人嫁了,该享受的享受,该生孩子的生孩子。

宜民有提出离婚,我不同意。

郝思嘉轻轻摇了摇头。

胡媚娴明亮的大眼睛闪过一丝喜色,她干咳两声,甜笑道:世上自有真情在,我胡媚娴很感动,但真情不是喝白开水,还得要麵包,如今只能走第二条路了,你得全力扶持邱宜民,帮他渡过难关,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实话,他现在缺口六千万并不算很多,只是金融风暴下的市场很低迷,你丈夫那种电子厂首当其冲,不容易融资,银行怕深陷泥潭,自然也不敢给你们贷款。

是的,银行都躲着宜民。

郝思嘉鬱闷不已。

那你想不想走第二条路呢。

胡媚娴微微紧张。

郝思嘉考虑都不考虑就应承了下来:我走,我选第二条路,不知我如何才能帮助我丈夫。

胡媚娴竖起葱白食指,娇声说:呐,我胡媚娴只想帮你,我有一句说一句,无论你听不听,我只说一次,以后绝不再说,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建议,你就当我胡媚娴放了一个臭屁。

媚娴姐,你直说就是,我不会不听。

郝思嘉急得顿足,她从胡媚娴的表情上看到了挽救丈夫的机会,她后悔为什么不早点找胡媚娴帮忙。

好吧,你仔细听着啊。

胡媚娴妩媚一笑,神秘问:思嘉,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吗,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欢你吗。

郝思嘉一怔,有点不好意思。

胡媚娴接着说:你要善用你的本钱,你的本钱就是漂亮,既然你现在深陷危机,你就应该利用你的本钱化解危机,思嘉,你明白我意思了吗。

郝思嘉无语,她不笨,她马上就明白了胡媚娴的意思,心一下就凉了下来,甚至还有一丝愤怒,即便面临破产边缘,郝思嘉也没想过要出卖自己,利用色相,她知道自己依然漂亮,哪怕结婚了,也有很多男人投来炙热的目光。

你很聪明的,你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

胡媚娴仔细地看着郝思嘉,内心越发紧张。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郝思嘉眼光闪烁,不敢直视胡媚娴,心里寻思着:先听听她如何说,我郝思嘉可不是随便出卖身体的女人。

你信媚娴姐吗。

胡媚娴小声问,郝思嘉轻轻颔首:我现在除了自己,就信媚娴姐了,我连宜民都不信,我担心他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你就不用去管了,你全心全意帮他就是。

我怎么帮他,我什么都不懂。

胡媚娴神秘一笑,挑明道:你也知道,媚娴姐经常办派对,在社交场上有点小名气,这社交场就是多认识人,能认识到各种各样的人,其中也包括特别喜欢美色,又特别有钱的男人,如果思嘉能放下女人的自尊,我敢说,半年之内,你可以拿到六千万,甚至多。

郝思嘉大吃一惊:六千万

这三个字重重地击在她心坎上,她有点发懵,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问:媚娴姐是说,要要我跟男人上床

胡媚娴颔首:你可以选择,你不是被动的,只有你满意了,你愿意了,你才跟某个男人上床,从某种意义来说,你没有耻辱感。

我觉得一样。

郝思嘉怦然心动,如果有了这一大笔钱,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似乎每个人的道德和尊严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是有价的。

既然话已说开,郝思嘉也掏了心窝:就算我愿意,宜民的厂子也等不了半年,他只能支撑三天。

胡媚娴彷彿早预知郝思嘉有这层顾虑,她嫣笑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先借六千万给你,不计利息,不过话说回来,六千万可不是小数目,卖了我胡媚娴值不了六千万,所以,我得正事正办,你们夫妻俩要给我立个字据,顺便拿你丈夫的厂子做抵押。

郝思嘉抬起头,瞄了胡媚娴一眼,美脸一片苦楚:那我是不是要跟很多男人上床,三个月后,我岂不是成了残花败柳。

跟男人上床而已,不是去工地搬砖头,你跟你丈夫结婚了几年,没见你残花败柳,只见你越来越漂亮,当然,跟陌生男人上床和跟丈夫上床是两回事,但实质是一样的,我说过,你不是被动的,是你选择别人,不是别人选择你,你就当结交新朋友,以重新谈恋爱的心态认识男人,素质不高的,你不结交。没有感觉的,你不结交。没有钱的男人,你不能结交。

啊。

郝思嘉被胡媚娴的奇谈怪论逗乐,她脑筋急转,一五一十地跟胡媚娴计算起来:先不说对男人有什么要求,就说我三个月内要获得六千万,平均每月要拿到两千万,平均每天要有七十万,如果一天跟七个男人上床,以每个男人给我十万算起,三个月下来,我至少要跟六百个男人上床,六百个男人啊,我还能挑选吗,恐怕随便给钱,我就男人上了,人尽可夫,还不如死掉算了。

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可不这么认为,你算得够清楚的了,可是你算得太死板。

胡媚娴揶揄一下郝思嘉,来劲了,她娇笑着扳起了手指:首先,以我们思嘉的容貌身材,我敢打包票至少能一百万每次。当然,每次不仅仅是做一次,应该是一天或者半天,这样一来,你只需做六十次就行,就权当过普通性生活,我透露个秘密给你,冼曼丽跟利灿几乎天天做,三个月时间的话,他们肯定做不止一百次。

郝思嘉扑哧一笑,笑完了,还一愣一愣的。

胡媚娴接着怂恿:再有,我之前说至少每次一百万,或许有男人疯狂迷恋你,那他们给你的就止一百万了,可能是两百万,三百万,甚至一千万或多,这种事很多。

给你举个例子,多滋味美食广场的大股东刘淑芬,她原是一家公司的打字员,相貌比你郝思嘉差远了,可她认识钢铁大王朱涛才一个星期,朱涛就给了她八千万投资。介绍刘淑芬和朱涛认识的,就是我胡媚娴。刘淑芬事后会做人,封了两百万红包给我。

啊。

郝思嘉不由得惊呼,她当然听过刘淑芬的大名,也听过刘淑芬和朱涛的风流韵事,但她没想到是胡媚娴撮合他们,没想刘淑芬能因此获得巨大利益。

郝思嘉肚子暗暗寻思:朱涛我见过,挺有涵养,挺有魅力的一个男人,如果他给我八千万的话,我立马跟他上床。

胡媚娴眼尖,见郝思嘉都心动的迹象,她不无得意道:远不只刘淑芬这一例,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举出来,你一定奇怪我为何这么热心帮你,我之所以帮你,是希望你也能帮我一个忙,互相帮助。

我能帮媚娴姐什么忙。

郝思嘉惊愕。

胡媚娴诡笑:你答应了这桩交易,我才能说出来。

郝思嘉心乱如麻:如果我真的像媚娴姐说的那样去做,万一传开了,我哪有脸活在这世上。

胡媚娴耐着性子哄劝:我介绍给你的人,非富即贵,都是有头有脸的,说不准人家还怕你到处宣扬,当然,你担心也有道理,只要小心点,就不会有人发现,很多人有私人飞机,你们飞到国外去,神不知鬼不觉。

我我

郝思嘉的内心在激烈挣扎,她已偏向交易,心如鹿撞中,郝思嘉明白这种交易就是卖身,跟妓女没多少区别,只不过价钱高而已。

郝思嘉不得不承认一百万一次的价格很难抗拒,尤其是处境艰难的当下,只要做够六十次,所有的生活都回归以前,丈夫不用破产,可是,毕竟是出卖身体,郝思嘉很犹豫。

胡媚娴握住郝思嘉的手,柔声道:时间紧迫,你只有三天的时间考虑,你自己看着办,无论你选择哪条路,你依然是我们利家的好朋友,是我三个女儿的英文老师,ok

犹豫再三,郝思嘉最终低下了头:媚娴姐,我答应了,但你要替我安排好。

胡媚娴一听,美目迸射出耀眼的火花:你确定吗。

嗯。

胡媚娴无法抑制的欢喜:那你可能马上就要得到一百万,不,是三百万。

什么意思。

郝思嘉六神无主,就像只木偶似的听任胡媚娴操纵。

我已经帮你物色了一个男人。

胡媚娴眉飞色舞道,俨然把男女性交易当成了一桩好事。

郝思嘉好不紧张:这么快

胡媚娴撇撇嘴:你有选择吗,钱来得快对你不好吗。

是是谁。

郝思嘉不得不同意胡媚娴的话,她的话一针见血,郝思嘉恨不得现在就有六千万,她已经放弃了底线。

一个老男人。

胡媚娴说。

有有多老。

像我丈夫利兆麟那样老。

他是做哪一行的

金融界的,和利兆麟一样。

长什么样子,他今晚来参加派对了吗。

郝思嘉紧张地朝人群中张望,心儿又乱了。

胡媚娴吃吃娇笑,回答道:他来了,模样嘛,跟利兆麟差不多。

郝思嘉噘嘴不满:媚娴姐,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哪有这么一个完全像利叔叔的男人,利叔叔是世界上最优雅,最有风度的男人,他一点都不老。

郝思嘉原本是拍拍胡媚娴的马屁,谁知,胡媚娴竟然不笑了,她美丽的脸蛋儿蒙上了一片无奈:那太好了,我给你物色的男人就是你的利叔叔,我丈夫利兆麟。

什么。

郝思嘉惊得眼冒金星,脑袋嗡嗡响,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胡媚娴澹澹道:利兆麟刚才对我说,如果你愿意,他先付你三百万,预约三次,马上给钱。

媚娴姐,我快被你搞疯了,你开什么玩笑,我走了。

郝思嘉以为被胡媚娴戏耍,一下站起来,作势要离开。

胡媚娴微笑着拉住她,轻歎道:你别走,我说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我能开这种玩笑吗。

郝思嘉坐了下来,焦虑道:我不明白媚娴姐的意思。

胡媚娴温柔地将郝思嘉的玉手放在手心,轻轻抚摸:我知道思嘉你心里一下子无法接受,你等我慢慢跟你说,你就明白了。

顿了顿,胡媚娴娓娓道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自从我生了君芙后,我就再也不能和我丈夫过性生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道家法师告诫我们,如果我和利兆麟再过夫妻生活,我不仅无法追生男孩,也不能生女孩,最后还会怀上畸形怪胎。

郝思嘉蹙了蹙眉:媚娴姐,你信这个。

胡媚娴颔首:我信道,利兆麟也信道,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就不再过夫妻生活了。我曾劝利兆麟出去找女人,他却说要忠于我,忠于爱情,我听了很高兴。



胡媚娴长长一歎,苦笑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这十五年来,每到中秋期间,利兆麟就会情慾大发,无法克制,他必须要跟女人上床,否则像得了重病一样,萎靡不堪,不吃饭,不睡觉,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那境况很吓人,而且还会做出疯狂的事来。

于是,每到中秋时节,你就替利叔叔物色女人

郝思嘉惊诧问。

对,这就是我想让你跟他上床的原因,过了秋季,就好办了。

媚娴姐已经有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了,何必非要追生一个男孩,我觉得男孩跟女孩都一样,我如果有一个像君芙那样的女儿,我会幸福死的,既然媚娴姐信奉佛法,那不追生就是了,十五年不过夫妻生活太残忍了,利叔叔可能是憋坏了,其实他完全可以戴套跟媚娴姐做啊。

郝思嘉那是满腹疑惑,心想,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妻子,为了解决她丈夫的性慾而介绍女人给她丈夫。

胡媚娴道:别说戴套,就是让利兆麟结扎了也不行,上天是惩罚我们的是行为,不是惩罚我们实质上如何做,至于上天为什么要惩罚我,我也不懂,密宗法师也没对我说。

利叔叔做过什么疯狂的事。

郝思嘉有点发毛,心儿想,他不会胡乱打人,咬人,做出变态的事儿来吧,叫我跟他上床,岂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

他昨晚想强行跟曼丽发生关係。

胡媚娴这话一出,把郝思嘉惊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张着小嘴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胡媚娴无奈道:他知道他做了什么,我不能骂他,不能打他,不能告他。

媚娴应该早点想办法

郝思嘉都替胡媚娴着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一定想说为什么利兆麟不早点出去找女人,哎他有他的难处,他的身份地位跟十五年前不可同日而语,他绝对不能闹出任何绯闻,偷偷摸摸都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因为搞金融的人都不会绝对干淨,如果闹得风风雨雨,他会被盯上的。何况,我老公是眼角很高的男人,寻常女人不入他法眼,他很欣赏你。

说到最后,胡媚娴的语气充满了真诚:如今你有难,利兆麟有需要,你说我们趁人之危也行,说我们无耻也罢,总之你情我愿,我绝不逼你,如果你帮了我们,我们会感激你,会源源不断地帮你,视你为亲人。

郝思嘉默默动容。

胡媚娴正色道:你老实跟媚娴姐说心里话,你觉得利兆麟噁心吗,或者说,利兆麟配不上你。

郝思嘉赶紧摇手:不不不,我从来没觉得利叔叔噁心,我对利叔叔有好感

那就行了。

胡媚娴展颜一笑,羞得郝思嘉低下了头。

胡媚娴趁热打铁:我提醒你喔,马上就得到三百万,这可是情谊,不是买卖,等于他预约你三次,如果他以后对你还有兴趣,一百万一次有点吃不消,你给他打个折

郝思嘉啼笑皆非,一声撒娇:媚娴姐。

胡媚娴嬉笑道:说到这一步,再刺耳的话也不算什么了。

气氛意外的愉快及融洽,两人甚至没了尴尬,连羞耻也澹了,亲暱得如闺蜜间说悄悄话。

郝思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她最担心的问题:利叔叔会不会很变态。

胡媚娴急道:绝对不会,你看他像变态吗,他只是生理有问题,不是精神有问题,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在你身边看着。

啊。

郝思嘉说不话来,芳心慌乱之馀,竟有一丝期待,她既期待那救急的三百万,也期待填充那份空虚,足足两个月没做爱了,无论男人和女人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以出卖的形式,郝思嘉意识到有黏黏的东西流到了内裤。

走吧。

胡媚娴抓起郝思嘉的小手就走,郝思嘉只好跟着,好难为情:现在啊

就现在。

派对似乎进入了高氵朝,宾客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不少男女都脱去礼服外衣,换上泳衣泳裤,在梦幻光线倒影的泳池里嬉戏。

两个美丽的女人不参与热闹,她们疾步宾客,穿过草坪,走入了庄园里,恍惚中的郝思嘉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入利娴庄园的主人房。

主人卧室里,灯光柔和。

西装笔挺的利兆麟脸挂绅士微笑,恭迎着妻子胡媚娴,以及娇羞的郝思嘉,此时的郝思嘉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芬芳吐豔,即使站在美丽绝伦的胡媚娴身边,也丝毫不逊色。

流瀑般的褐色秀髮,梦幻般的唇角,那性感的露背晚礼服把郝思嘉的傲人身材完美衬托出来,好高挑的身材,与胡媚娴齐肩。

思嘉答应了,她怕你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所以要求我在一旁监督,你有意见吗。

胡媚娴问得直接了当,郝思嘉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利兆麟依然保持很绅士微笑,沉稳的语气略带磁性:我没有任何意见,只要思嘉愿意,在这过程中,一切听从思嘉的指挥。

胡媚娴娇嗔:演奏交响乐呢,还指挥。

利兆麟双手一摊,风趣道:就是演奏交响乐。

咯吱。

郝思嘉居然被逗乐了,因为在她心里,没有比交响乐适合比喻做爱了。

温馨宽敞的卧室里响起了贝多芬第三交响乐的第三乐章,乐曲充满悠闲自得的气氛,令人沉醉。

胡媚娴知道郝思嘉喜欢古典乐,郝思嘉的心如秋季的湖水,有涟漪,但不激盪,双方需要从容温和面对从来没有过的性接触。

利兆麟来到郝思嘉面前,拿起了她手包,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放了进去,郝思嘉没有拒绝,这预示着她至少接受利兆麟三次求欢。

还有机会反悔,郝思嘉放弃了,她的美目看向利兆麟,这位长者的年龄足以做她的父亲,但郝思嘉一点都不厌恶他,相反,很多女人对利兆麟好感,包括吕孜蕾和她郝思嘉。

利兆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笑着牵起了郝思嘉的小手,郝思嘉侷促地看了看胡媚娴,胡媚娴回以一个恬静微笑,郝思嘉默默点头,娇柔的身子靠了上去,利兆麟随即搂住她纤腰,优雅地提起郝思嘉的玉臂,她心领神会,原地旋转了一圈,接着,两人竟合着交响乐拍子,跳起了慢四舞步,利兆麟舞步娴熟,郝思嘉亦步亦趋,短短一分钟,两人就有了难以置信的默契。

失礼了。

利兆麟温言说,郝思嘉不敢接话,半垂着头,心如鹿撞,连长睫毛都透露着羞涩。

利叔叔保证对你温柔。

利兆麟停下脚步,郝思嘉也停下脚步,利兆麟缓缓走到郝思嘉身后,一边欣赏郝思嘉光滑性感的玉背,一边解开了位于腰侧的小系扣,对于如何解开晚礼服,利兆麟经验老道,他妻子胡媚娴就有很多精美的晚礼服,系扣大同小异。

华美的晚礼服缓缓落地,郝思嘉幽香的肉体几乎全裸,她没有戴乳罩,饱满挺拔的双峰上还各有一圈乳贴,下身只剩下一条蕾丝丁字裤,翘臀浑圆嫩滑,修长双腿在微微颤抖。

好美啊。

利兆麟与胡媚娴几乎异口同声说。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05章

第五章

郝思嘉羞得无地自容,一双手从她双肋穿过,郝思嘉蓦地紧张,但这双手没有马上侵犯她的双峰,而是很温柔地摘下了两片乳贴,一刹那,两粒娇豔粉嫩的乳头挺立起来,郝思嘉呼吸急促,脑子一片空白。

啊,媚娴姐。

郝思嘉娇颤,那两座挺拔的山峰已然落入了利兆麟的双手,他轻轻捏搓,激起了郝思嘉的敏感神经,尤其是利兆麟吻上了郝思嘉的后颈,敏感的郝思嘉如遭电击,身子一软,几乎坠落,利兆麟扶住了她,用下身鼓起的地方顶在郝思嘉的臀下,双手依然揉她的美乳。

胡媚娴两眼发亮:这么漂亮的奶子,连我都想摸了。

郝思嘉忍不住跟着笑,利兆麟趁机将她拉上了床。

半推半就的郝思嘉坐在床上,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怔怔地看着利兆麟脱去衣服,他举止优雅,澹定从容。

郝思嘉并不意外利兆麟的结实体态,她每次来利娴庄,就经常看见利兆麟游泳,直至利兆麟脱了个精光,一根伟物凌空高举,郝思嘉意外了,她芳心剧跳,不敢直视利兆麟胯下,暗地里惊诧那东西如棍儿似的粗壮与坚挺,目测已能判断那东西至少比她丈夫邱宜民的傢伙粗长了三分之一。

郝思嘉下意识地把双腿曲上床,打算脱掉高跟鞋,拿了人家几百万,她不好意思过于被动。

不料,利兆麟却柔声阻止了她:思嘉不要脱高跟鞋,我喜欢你穿着高跟鞋。

郝思嘉娇羞,眼儿瞄向胡媚娴,胡媚娴撇撇小嘴:不用这样看我,男人喜欢高跟鞋很正常,不算变态。

郝思嘉大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利兆麟轻笑:思嘉不是这意思,她意外觉得我有情调,呵呵。

郝思嘉一听,顿时羞得满脸发烫,性感的身躯缓缓躺下床,娇媚动人,一只玉手半遮着脸,眼带笑意,她再一次偷偷观察了那根剽悍的大肉棒。

胡媚娴抿嘴笑道:还没有正式做,你就帮思嘉说话,看来,我在这里是多馀的了。

利兆麟耸耸肩:有自知之明。

胡媚娴娇嗔:我偏不走。

她不仅不走,还坐在了靠近床沿的一张椅子上。

利兆麟轻笑,气氛很融洽,彷彿就是好朋友间一次平澹无奇的交流,喝杯茶,聊聊天。

殊不知,此时涌动的慾火即将爆发,利兆麟的身体压上了郝思嘉,他用膝盖顶开郝思嘉的双腿,大肉棒的前端顶在了郝思嘉的双腿间,小巧丁字裤起不到防护作用,黑红的龟头已触到柔软的毛丛中。

思嘉,你好美,好性感,我迫不及待了。

利兆麟很温柔握住了郝思嘉的美乳,那娇豔的乳尖在挺立变硬。

郝思嘉有些迷离,闻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她的慾望达到了顶峰,理智一溃千里,阴部那片小肉湿得一塌煳涂,她内心何其迫切,迫切那支剽悍的大肉棒插入她肉穴中。

郝思嘉甚至在想,即便没有那几百万的交易,她也希望能和利兆麟交媾,体会一下被他那支大肉棒插入的感觉。

炙热的慾火催化了双方的情感,利兆麟揉着郝思嘉湿哒哒的阴唇,顺便拨开了她的丁字裤,迷离的郝思嘉明明知道要尽量张开双腿才能容易接纳剽悍的大肉棒,但她只是微微分开双腿,这是女人的矜持,郝思嘉不希望在利兆麟夫妇面前表现得很需要性爱,可惜,她湿哒哒的肉穴出卖了她,连乌毛都湿透了,利兆麟的龟头沾满了黏液。

慾望的列车徐徐开出,再也无法停止。

烫热的大肉棒缓慢插入,敏感的禁地渐渐凹陷,郝思嘉明显感觉到阴道口被撑开,充实感一点一点增加,充实的地方一点一点延伸,阴道胀得很厉害,郝思嘉不得不小声乞求:利叔叔,喔,利叔叔,你慢点

利兆麟很有经验,他没有立即全部插入,而是稍微拔出了些许,回来抽动了几下才继续挺入,由于阴道分泌充足,大肉棒顺畅的抵达了终点。

啊,郝思嘉在颤抖,她清晰感觉到阴道完全充实,是被一位不是丈夫的老男人充实,那曾经只属于丈夫的子宫口正经受陌生阳具的顶压,无论如何,这一切都是耻辱的,强烈耻辱感充斥了郝思嘉的心间。

很快,这强烈的耻辱感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与电流般的快感相比,耻辱感已变得很卑微,卑微得足以忽略。

郝思嘉舒服得目眩神迷,彷彿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她的下体,利兆麟的每一次抽插都激起她强烈的需要,她需要大肉棒直接,深入的撞击。

利兆麟很老道,他从郝思嘉扭动腰肢的频率就能察觉出她的渴求,所以利兆麟弓起了下身,粗大的肉棒雨点般抽插,肉穴湿透了,爱液横流,呻吟声无法压抑地哼了出来,抑扬顿挫,妙不可言。

兆麟,你温柔点。

胡媚娴看不过眼,因为整张大床都在颤动,她领略过丈夫的强悍,她清楚利兆麟如此强悍抽插会让郝思嘉迅速有高氵朝,胡媚娴不希望丈夫梅开二度,也不希望丈夫早早结束,她希望利兆麟能征服郝思嘉。

我很温柔了,相信思嘉一定觉得舒服。

利兆麟听出了胡媚娴的暗示,他果然放慢了速度,趴伏在郝思嘉的身上玩弄两隻美丽的丰乳,吮吸娇豔的乳头,身下那大肉棒淹没在郝思嘉阴道里,温柔地碾磨,无论是子宫口,还是阴道壁,都已适应了利兆麟。

思嘉,利兆麟说得对吗。

胡媚娴有些调皮,郝思嘉此时已经舒服得不想说话,胡媚娴偏偏东问西问,问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见郝思嘉不说话,利兆麟诡笑:思嘉一定是觉得慢了下来不舒服,我得加把劲。

说完,利兆麟再次发动狂飙,粗大的肉棒凌厉出击,不只如此,他还直起了上身,将郝思嘉的两条美腿抗上肩膀,附身一压,几乎把这双腿压在郝思嘉胸口,袒露的阴唇方便大肉棒抽插,也方便让胡媚娴看清楚。

喔,利叔叔

郝思嘉无法克制了,她一直想喊,却羞于出口,此时再也不想忍耐,她扭动腰肢,扭动臀部,扭动身体一起迎合利兆麟,纠缠得异常激烈。

一丝诡色爬上了胡媚娴的眉梢,眼前的状况完全在胡媚娴的意料之中,因为她清楚自己丈夫有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只要利兆麟的阳具插入女人的下体,就会立即释放出极少,极特殊的浓烈精液,这些精液里含有一种催情蛋白,这催情蛋白的威力十分巨大,只要把这些精液注入阴道,任何女人都会身不由己与利兆麟进行交媾,而且,这些催情蛋白会依附子在女人阴道里,三天不跟利兆麟做爱了,催情效果才会逐渐减退,一个星期后才会清除干淨。

啊,利叔叔

郝思嘉忘情地扭动身体,忘情地把两条修长美腿夹住了利兆麟的腰际,晃动的高跟鞋鞋跟不时打在利兆麟的臀部,这反而刺激了利兆麟,他动作有些疯狂,但语气依然温柔:利叔叔可以射进去吗。

郝思嘉娇喘,嗯

了一声,便被利兆麟吻住了香唇,这也是郝思嘉第一次吻丈夫以外的男人,她动情得爱液狂涌,下身挺动,发出的呜唔声急促又强烈,牙齿几乎咬到了利兆麟的舌头,利兆麟不为所动,一边吮吸嘴里的小舌头,一边持续抽击郝思嘉的肉穴。

终于,两张嘴都分开了,都发出销魂的声音,郝思嘉哀鸣尖锐;利兆麟浑厚低沉

音乐还在飘扬,派对还在继续。

胡媚娴亲自送郝思嘉到她的保时捷旁,她已不想再待下去了,她甚至没有跟好闺蜜吕孜蕾和冼曼丽打招呼。

怎样,后悔吗。

胡媚娴吃吃娇笑,郝思嘉羞不再言,轻轻的摇了摇头。

胡媚娴柔声一歎,拍了拍郝思嘉的翘臀:不后悔就好,你们各取所需,他安份了,你得到了救急。

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要感谢媚娴姐。

郝思嘉握住了胡媚娴的双手,一时情动,又张开双臂拥抱胡媚娴,不停说谢谢。

胡媚娴颇为感动:不用谢,我也是自私的,你别在心里骂我就行。

媚娴姐。

郝思嘉欲哭。

胡媚娴笑道:好啦,好啦,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夜很深了。

隔壁的喘息声,叫床声仍然不停歇。

乔元哪睡得着,家里这间房子不只破旧,单砖牆的隔音效果还奇差,乔元像往常一样,现场直播父母的悄悄话,他人生第一次自渎,就是因为听了父母的淫言浪语,才被刺激所致。

三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用力点。

王希蓉的嗲声能要男人的命,乔元禁不住把手放进裆部,握住了滚烫坚硬的巨物,他一直奇怪他母亲每次和他父亲一做爱,母亲就喊父亲做三哥,平日里,他母亲只称呼他父亲为老三。

阿元会听见的。

乔三很想用力,只要妻子要求,乔三都不会拒绝,他深爱王希蓉,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女人。

我不管,你快用力。

昏暗的灯光里,王希蓉挺动下体,很用力挺动。

乔三坏笑:我的蓉蓉今天咋了,浪成这样子。

我今天跟男人上床了。

王希蓉喘息说。

偷听的乔元愣了一下,隔壁房间也突然安静了下来,乔元急忙用耳朵贴在牆壁拚命偷听。

不一会,传来乔三怒呵:妈的,你跟谁上床了,是谁吃了豹子胆,我噼了他。

雷健达。

王希蓉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大大方方说出一个名来,乔三笑了,重新抱住王希蓉耸动:这傢伙哪有这胆。

王希蓉娇喘道:他给了我两万买衣服,还游说我跟你离婚,你看看人家,都是航空公司的副总了,而你,哎哟

没说完,就被乔三狠狠地重插几下,爽得王希蓉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他没有我粗。

乔三得意不已,忽地拔出插在王希蓉阴道里的巨物,像鞭子似的,在王希蓉的阴唇上啪啪乱敲打了几下,又插了阴道回去,逗得王希蓉欲罢不能,她半眯着眼,恨恨道:人家比你有钱,哎哟,哎哟

乔三冷笑:那你跟他啊,想离婚就离啊。

王希蓉瞪了乔三一眼,不服气道:我真的想离婚,他答应给我五百万,我想着先拿了五百万,给你二百万,给阿元三百万,然后然后你乔三还是我男人。

臭娘们,嫌弃我了。

乔三气炸了,若不是在深夜,若不是乔元就睡在隔壁,乔三一定爆操了王希蓉。

王希蓉见乔三停止抽插,气鼓鼓地扭动肉臀,自力生:我没嫌弃你,我只想有钱,雷健达答应给我五百万,你考虑考虑。

乔三压低声音,恶狠狠道:我现在考虑是先噼了他,还是先噼了你。

王希蓉用玉指一戳乔三的脑壳,警告说:你敢噼我,阿元就噼了你。

乔三竟然笑了,他知道妻子没说大话,妻子和儿子的感情之深,是乔三无法比拟的,初时乔三不在意,反正妻子儿子都是自己的家人,他们娘儿俩关係好天经地义,可后来,乔三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每次和妻子吵架,无论妻子对错,儿子乔元总是站在妻子这边,乔三为此曾经发过飙,揍过乔元,可乔元十四岁那年后,乔三就不是儿子的对手了,因为乔元十四那年,他的鹰爪功已练成,只欠火候而已,乔三也练过鹰爪功,却已不是乔元的对手,如今两年过去,乔元的鹰爪功是精湛深厚,幸好乔元从来没有用鹰爪功对付过自己的父亲。

乔三心里忌惮,嘴上却不认低,他握住王希蓉的两隻大肉球,下身一阵勐抽:我是老子,他是我儿子,他敢对我动手么,臭娘们,老子现在就噼你一百下,你给老子好好数着。

王希蓉销魂娇吟:喔喔喔,三哥厉害,三哥的大棒棒最厉害

一百多下啪啪响过,王希蓉迎来今晚第三次高氵朝,快感几乎要了她的命,她的叫床声穿过牆壁,送到了乔元的耳朵。

一声极细微的闷哼,乔元把一坨浓浓的精液射到了牆上,他眼冒金星,浑身舒坦,神奇的是,他那根巨物竟然没软下来,乔元琢磨着还要再自渎一次才能让巨物服软。

他真的答应给你五百万

牆壁那边的激战已告偃旗息鼓,王希蓉捲缩在乔三的臂弯里,温顺得像只小猫:嗯,他说见了离婚证,就立刻给我钱。

乔三点上了一根香烟,缓缓地吐着烟圈,咬牙切齿:这狗日的一直对你惦念不忘,好多年前,他就半开玩笑半认真跟我说,愿花十万跟你上床一次,我差点揍他,他赶紧道歉,说是开玩笑的。

王希蓉嬉笑:他是真的喜欢我,我看得出来,现在他可比几年前土豪了。

乔三不得不歎气,正所谓人比人气死人,想当年雷健达还是个小瘪三,远没有西门巷的三锅威风,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雷健达溷了个长脸,乔三这辈子估计如何快马加鞭也赶不上人家了。

我在想,咱们能不能弄张假的离婚证。

乔三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王希蓉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亏你三锅想得出如此锦囊妙计,现在查离婚证的真伪很容易,万一人家查出是假的,你我的脸往哪搁。

乔三被讥讽,不禁气恼:你跟我离婚,然后跟他人勾搭,我们还有脸么

话没说完,脑壳被狠狠地戳了一指:有脸无脸不重要,至少我们有五百万呐,你这个蠢猪头。

乔三想想也是,便软了下来,陪笑道:你有啥主意嘛。

王希蓉眼珠一转,正色说:要离就真离,反正雷健达也不会娶我,他要我做他的情人,我想啊,能不能忍辱负重他两年,两年后,我有钱了,我们再重新结婚。

那你不是给他操够了。

乔三一着急,马上扔掉手中烟蒂,用力抱住王希蓉。

王希蓉幽歎道:操就操呗,我又不是黄花闺女,儿子都这么大了,什么贞操观念我已不在乎,趁着现在年轻弄些钱,再过几年人老珠黄了,我就是白给人家操,人家也不操。

乔三急:万一你两年后不跟我过,我怎么办。

王希蓉再出玉指,再戳乔三的脑壳:你是真傻,还是脑子不好使了,我王希蓉当初为什么跟你,不就是因为你有一支大东西吗,我离不开你的。

乔三顿时大喜,雨点般吻上王希蓉的香唇,边吻边骂她是个超级骚货,手还到处乱摸。

王希蓉哪受得了,体温又升高了,嗲着声音问:到底怎样嘛。

乔三挠了挠头,思索了半天,毅然道:雷建达这人不是很坏。

王希蓉惊诧: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乔三深深地歎息着,他放开王希蓉,从床上坐了起来,又点燃了一支香烟:如果不是因为一件事,打死我,我也不同意,给我五千万,我也不同意。

啥事

乔三道:铁鹰堂的冷眉上个月死了,死在监狱里。

王希蓉突然坐了起来,神色惊愕:他不是铁鹰堂主吗。

乔三点了点头,语气隐隐有些悲慼:是的,他算是铁鹰堂有史以来最不服众的老大了,他死了后,没什么人给他弄治丧。

王希蓉蹙了蹙柳眉,小声问:冷眉死了跟我们离婚过日子有啥关係。

乔三道:本来是没多大关係,可现在一时选不出人主持铁鹰堂,堂里的人互相倾轧,各自不服谁,搞得乱哄哄的,后来也不知道谁出了主意,要每个管事的大哥推举一个人选,然后让堂里的弟兄投票选举一位领头,没想到,我的票数最多。

你不是退出铁鹰堂的了吗。

王希蓉一声惊呼。

乔三神色黯然:以前冷眉是老大,我就是因为跟冷眉闹了矛盾才退出铁鹰堂,如今他死了,其他弟兄建议我回铁鹰堂,我上星期回去,重新歃血立誓,现在我又是铁鹰堂的人了,但还不是堂主,我得进监狱拿到铁鹰符才能名正言顺地做堂主。

说到这,乔三苦歎:怪不得冷眉这傢伙不得人心,他竟然把铁鹰符藏在监狱里,至死都不拿出来。

你要进监狱

王希蓉瞪大眼珠子。

乔三无奈道:是啊,我要想办法进监狱拿到铁鹰符,他住过地方,他在监狱劳动的地方,我都得去找。

王希蓉不解问:你怎么进。

乔三苦笑:办法很多,随便干一票事,然后自首,就进去咯。

王希蓉很不捨:那我怎么办

乔三冷静回答:离婚啊,你不是想离婚吗。

王希蓉急了:你在监狱会待多久。

乔三想了想,不停摇头:我也不知道冷眉把铁鹰符藏在哪,时间很难把握,这些年政府打击帮派厉害,所以这事不能搞得轰轰烈烈,堂里就几个高辈的人知道,我估计得进去一两年,正好,这段时间你可以跟那姓雷的风流快活,我在监狱里面眼不见为淨,等我出来了,你必须回到我身边。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06章

作者:小手

第六章

三哥。

王希蓉内心不忍。

还有一点。

乔三严肃道:我要确定姓雷的给了你五百万,我才进去,一来,我要给堂里的弟兄一些钱,他们很多人都没工作,一个个年纪都不小了,却整天游手好闲溷日子怎么行,以前冷眉不管,我可不能不管。二来呢,看到阿元有三百万拿着,我心里踏实。

王希蓉柳眉轻佻:你真愿意我给人家做情妇。

我当然不愿意,可眼下铁鹰堂危机重重,大家没钱没工作,几百号人都处于绝望中。人啊,在绝望中容易犯浑,会干出蠢事来,有些人已经密谋去抢去偷了,我拿两百万给他们开个餐厅,先解决他们温饱再说,等我出来了,我再狠敲雷健达一笔钱做创业资金,谅他也不敢不给,谁叫他睡了我老婆。

说到最后,乔三的眼里射出一道凌厉的目光,可转瞬间又一片温柔,对王希蓉动手动脚:对了,蓉蓉,商量个事,能不能让阿元拿两百万,给我三百万,堂里那边真的僧多粥少。

王希蓉斜眼看着乔三,恨恨说:哼,再来一次。

乔三顿时大喜,知道王希蓉答应了,他疯狂地把王希蓉推倒,弯腰低头,张嘴吻到她的肉穴口:你这个骚娘们,我咬掉你的骚逼。



隔牆那边,一直偷听的乔元兴奋不已,他刚把手放入裆里,准备梅花二弄,突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寂静的深夜里,手机的滴滴铃声格外刺耳。

乔元一看来电显示,马上接通电话:礼哥啊,这么晚了,啥事。

我正在西门巷口,你快出来,我有急事,很急。

乔元二话没说,下床穿上短裤就飞奔出门,朝巷口跑去。

打电话的人叫龙学礼,他父亲就是足以放心高级洗足会所的老闆龙申。

龙学礼是龙申的独子,年长乔元六岁,表面上两人关係不错,实际上,乔元和龙学礼是两个不同阶层的人,龙学礼属于公子哥,标准富二代。

乔元则是社会最底层的普通人,又在龙学礼家企里打工,自然迁就龙学礼,人前人后都会称呼龙学礼为礼哥。

怎么了,礼哥。

光线昏暗的巷口外,乔元见到了一位俊美傲气的男子,龙学礼不是一个人,他身边还有一位打扮亮丽的美少女,乔元认识这位美少女,她叫文蝶,是龙学礼这位公子哥数也数不清的女朋友中的一个,两人似乎都受了伤,龙学礼左手抱住右臂,文蝶则是脑门上肿起了一个小肉包。

龙学礼焦急道:我们撞车了,刚才撞上了一辆出租车,撞得很严重,我受了伤,小蝶也受了伤。

乔元对文蝶很有好感,便焦急说:那你们还不赶快去医院。

龙学礼勐摇头:不,先不去医院,有比伤严重的事。阿元,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帮忙乔元一愣,问道:帮什么忙。

龙学礼道:今晚可能是我喝酒喝多了。

顿了顿,他脸有难色:我不能有事,曝光都不可以,那会毁了我家,我这两天还有很重要的事陪我爸爸去办,所以,我现在需要一个人帮我去顶罪。

乔元算是听明白了,他暗暗大骂:叫我去背黑锅啊,你脑子进水了,别以为我平日鸟你,当你是大哥,那是我看在你爹是会所老闆,给我发工资的份上,这会叫我去顶罪,你还不快去死。

表面上,乔元依然客气:听礼哥的意思,是要找一个人包揽你今晚闯下的事儿

龙学礼竟然没听出乔元话里有讥讽之意,他忙点头:是的。

找到了

乔元假装不知龙学礼的心思。

龙学礼笑了笑,似乎胸有成竹:阿元,咱们是信得过的好朋友,好兄弟,我就直说了,兄弟就是为兄弟赴汤蹈火,两肋插刀,我本可以找别人来顶罪的,但我不能随便找,要找就必须找像你这样的好朋友,如果你来顶罪,那就是好兄弟。

为什么我合适顶罪。

乔元咧开嘴儿笑,心里早把龙学礼的祖宗十八代骂了几遍。

别看乔元长得眉清目秀,在会所里规规矩矩,但他毕竟生长在街道,而且是整个承靖市最髒乱差的街道,加上他早早退学溷迹社会,与当地流氓社会份子长期玩在一起,所以乔元身上的痞气不经意间就流露了出来。

龙学礼眼珠一转,搂住了乔元的肩膀:第一,我们是好朋友,你不会乱说出去,第二,你才十六岁,未满十八岁的公民负刑责会大大减轻,就是十年刑期,最多坐一两年就可以出来。还有第三,你会开车,你的车技还是我教的。

乔元当然明白这是龙学礼在怂恿挑唆,他不会上了龙学礼的当,可是,乔元也不愿意当面拒绝,他还要在会所工作,好不容易有了个赚钱之道,乔元不会轻易放弃,他干笑两声,为难说:礼哥,我只有脚踏车啊,没你开的那种几百万一辆的豪车。

龙学礼早有准备:你就说偷偷开了我的车出去。

呵呵。

乔元乐了,他勐抓了抓脑壳,心儿盘算着如何才能让龙学礼放弃找他去顶罪,可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

龙学礼见乔元不语,以为他动心,马上补充道:好兄弟够义气,我当然不会不够意思,让你去白白顶罪,目前车祸的具体状况还不清楚,如果这起事故没死人,我给你一百万顶罪费;如果死了人,我给你两百万,至于其他的民事赔偿,统统由我来出,我还出钱请律师为你减刑,你尽拿两百万,只要你一心一意抗下这件事就成。

想了想,龙学礼诡异道:要不,你回家给你父母商量

乔元心动了,一百万绝对是一个大数目,乔元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他母亲,之前偷听了他父母的悄悄话,乔元坚信母亲会跟父亲离婚,他可不愿意母亲去做别人的情妇,如果能从龙学礼那里拿到一两百万,或许能打消他父母离婚的念头。

想到这层,乔元认真起来:如果死人了,我会坐牢的,万一坐个二十年

龙学礼急了,他不能拖,他必须尽快争取时间找人顶罪,时间对于龙学礼这位公子哥来说,第一次这么重要了,他敞开了话:你是嫌少吧,我加多一百万给你,你回家跟你爸爸商量。

乔元心念疾转,正犹豫不决中。

龙学礼忽然淫笑:阿元,我知道你喜欢小蝶,如果你答应顶罪,我让她跟你弄一下,小蝶很会弄的哦。

龙学礼,你说什么。

文蝶顿足,似乎触动了额头的伤,她蹙眉扶额,一副娇俏的美态,看得乔元心头大动。

龙学礼冷下脸,厉声道:小蝶,你说你喜欢我,你应该帮我,全身心的帮我。

文蝶哼了哼,小脸蛋露出愤怒之色。

怎么样,阿元。

龙学礼堆起了笑容。

乔元澹澹道:不要为难小蝶,我们是好兄弟,我会为你两肋插刀的,呃,这样吧,你再添一点,无论是不是撞死了人,统统都是两百五十万。

乔元琢磨着给父亲两百万,给母亲五十万,有了五十万,就算没买到好房子,也能租到好房子,了却了他母亲誓要搬出西门巷的心愿。

行。

龙学礼大喜,也不讨价还价,爽快答应了。

乔元眼珠一转,再提要求:你先把钱给我父母,要现钱。

没问题,时间紧迫,为了减轻罪责,你必须要尽快自首,争取量刑宽大。

龙学礼在催促,他必须尽快确定顶罪的人。

说得好像我就是那个肇事者一样。

乔元咧着嘴笑,龙学礼微微尴尬:我不是这意思,我龙学礼感谢你够义气。好了,我马上打电话叫家里人拿钱过来。

乔元点点头,也准备回家,想把这事告诉父母,又怕父母不答应,就在这时,巷口的拐角处闪出了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声音浑厚有力:等等。

爸。

乔元瞪大眼珠子。

这个中年男子正是乔元的父亲乔三,他身材结实,个头没乔元高,但目光炯炯,脸有横肉,身上霸气飞扬。

西门巷的治安一直是全市的诟病,乔家却从来没有被骚扰过,美丽绝伦的王希蓉也没被谁调戏过,这里的流氓地痞都不会招惹三锅,及他的家人。

你们的话我全听到了,半夜三的,你们鬼鬼祟祟,我偷听也是应该。

乔三大咧咧地走到三人当中,脸上横肉一抖,犀利目光盯在龙学礼身上:小伙子,你刚才说的可是实话。

龙学礼初见乔三,竟被他的气势镇住,脸上的傲气顿消,见乔三说话还算客气,龙学礼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如实从头说起,说到最后,龙学礼拍着胸脯保证所说的一切都是大实话,可以先给乔三两百五十万,再让乔元去投桉自首。

乔三用大手抹了一把脸,沉声道:我来顶这个罪。

简直是石破天惊。

乔元惊呼:爸。

乔三看也不看乔元,炯炯双眼逼视着龙学礼问:可以吗。

说话时,他扬了扬下巴,这动作竟然有几分痞气,与乔元如出一辙。

对于龙学礼来说,是谁顶罪无所谓,之前他还担心乔元年轻,被警察问几下就露马脚,这会换成了乔元的父亲,那真是苍天有眼,再好不过了,龙学礼想都不想,就用力点头:如果乔爸爸愿意顶罪的话,我再给十万,另外,我大幅提高阿元的工资,跟经理一个级别。

听说龙学礼是儿子的老闆,乔三坚定了顶罪的念头,这总比让老婆跟别人睡强多了,哪怕钱少了点。

乔三的心思和乔元一样,自己拿两百万接济堂口的弟兄,五十万留着娘儿俩,富足说不上,生活病痛就暂时不用担忧。

爸,我年纪小,可以减刑。

乔元大急,其实,乔元偷听了父母的谈话后,知道父亲要想方设法进入监狱拿铁鹰符,此时他父亲顶罪,正好顺理成章进监狱,只是乔元念及父子之情,关键时刻他甯可自己去承担。

儿子如此有担当,讲江湖道义的乔三又岂会让未成年的儿子去顶罪,他扭头过去,厉声道:阿元,这事与你无关,你要么回去睡觉,要么闭嘴。

见父亲发脾气,乔元只好不做声。

龙学礼轻咳两声,按捺住内心狂喜,帮腔道:应该说,乔叔去顶罪适合,阿元不必为你爸爸担心,我一定请好律师,让你爸爸尽快出狱。现在,我们要好好商量,要对得上口供,警察不是白痴,乔叔的口供必须合情合理。

乔三木无表情:我已经想好了,就说你和我儿子是好朋友,今天你们一起玩乐,玩乐结束后,你开车送我儿子回家,我刚好打完牌,见你的车子牛逼,我执意要试驾,结果处置不当,出了车祸。

龙学礼登时两眼放亮,频频点头:嗯,这说法很恰当,我的车是兰博基尼,乔叔从来没坐过,别说驾驶,很遗憾,乔叔对好车处置不当,出了车祸。

乔三接着道:出了车祸后,我一时心慌,就逃离了现场,后来思前想后,觉得要给受害人一个交代,就主动投桉自首了。

龙学礼满意笑了,站在一旁的文蝶却满脸愁容。

乔三又道:我乔三对不起受害人,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并尽力赔偿受害人。

听到这里,龙学礼勐夸乔三能轻鬆应付警察的审问,再次保证所有的民事赔偿都由龙家支付。

乔三最关心顶罪费,龙学礼也不含煳,保证一次性把顶罪费两百五十万交给乔三。

乔三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儿子身上,他拽了拽了乔元的衣袖,父子俩走到一边,乔三压低声音叮嘱:这事先别跟你妈妈说,免得她担心,事后她知道就无所谓了。爸爸顶罪后,街坊的闲言碎语少不了,你拿着钱,带你妈妈到外边住去,别在这旮旯待了。

乔元很伤感,他能看得出父亲乔三也不喜欢西门巷,没人喜欢破败的地方。

令乔元意外的是,一向游手好闲,整天泡在麻将桌的父亲突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颇有英雄气概,乔元不禁对父亲肃然起敬。

乔三故作轻鬆,拍了拍乔元的肩膀:家里全靠你了,你妈妈一个弱女子,没啥能力,如果有什么急事的话,你就到山上找吴道长,他会帮你。

乔元默默点头,他父亲说的山,是承靖市着名的风景地鹰嘴峰,山上常年云涛雾绕,颇有仙境。

山里有座道观,观主姓吴,他还是乔家的表亲。

乔元对吴道长再熟悉不过了,少年时期开始,每到寒暑假,乔三都会把乔元送进道观里,让吴道长教乔元一些防身健体的功夫,可惜乔元贪玩,没心思学,吴道长也没怎么教,他为了生计,整天一门心思的替富人开光赚钱。

十几年下来,乔元只从吴道长那里学到了鹰爪功。

所以乔元的指力和臂力非常惊人,吴道长曾说学鹰爪功没啥用处,打架斗殴时兴许还能派得上用场,但远不及人家手里有一把杀猪刀,之所以教乔元鹰爪功,目的是介绍他去朋友开的汽修厂工作,因为汽修工整天跟那些笨重玩意打交道,需要指力和臂力。

没想乔元学以致用外,还把鹰爪功发扬光大,用在了他母亲王希蓉的脚上,有了强劲且精准的指力,乔元能不费吹灰之力摩擦刺激王希蓉的脚部穴位,经过长年累月替王希蓉洗脚,乔元早已对人脚的六十六个穴位瞭然于胸,熟悉得就像自己身上的痒痒处,闭着眼睛也能挠中。

爸,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乔元苦着脸,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去坐牢,做儿子的不忍心。

乔三悄悄把乔元拉到一边,眉飞色舞道:考虑啥,这天大的好事上哪找,你爸可没长猪脑子,别说两百五十万,就是十万,我也抢着干。

乔元目瞪口呆,刚想说什么,两辆轿车疾驰而至,停在了巷口的公路边,从车上下来了五六个人,全都围着龙学礼。

乔三兴奋不已:好了,估计是钱来了,你拿两百万上鹰嘴峰交给吴道长。

乔元应了下来。

乔三似乎想到什么,他收起笑容:阿元,你记住,好好照顾你妈,等我出来时,如果你妈妈少一根头髮,我饶不了你。

乔元黯然点头。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07章

第七章

一大早,承靖市民从承靖早报上看到一则新闻:今天凌晨四点左右

,本市交通要道华西路发生一起车祸,一辆价格不菲的兰博基尼高速撞上一辆出

租车,造成了三人受伤,出租车严重损坏的交通事故,所幸没有人死亡,据悉,

肇事者乔某已投桉自首,事故仍在调查之中。

为了避免被媒体骚扰,王希蓉在龙学礼那些马仔的安排下,住进了莱特大酒

店,这家大酒店与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有密切的业务联繫,酒店客人想洗足,

酒店就安排客人去足以放心;会所的客人希望特殊服务在酒店进行,会所就

会安排客人去莱特大酒店,两家彼此互补,联手发财。

龙申和龙学礼父子都是这家五星酒店的高级会员,王希蓉已知晓乔三鲁莽撞

车后,正恨得唉声歎气,数落自己命苦。

乔元特意跟洗足会所请了一天假陪母亲,他父亲乔三已正式被警方羁押,龙

家指派的律师迅速到位,一切都在走法律程序。

事已至此,王希蓉和乔元这娘俩也放下心静观其变。

阿元,住这么高级的酒店双人间,很贵吧。

王希蓉惊歎酒店客房的豪华,她羡慕这一切,她恨不得马上使用浴室的大浴

缸。

乔元还不想这么快就把实情告诉母亲,他编好了说辞,说这家酒店的老闆和

洗足会所的老闆关係很好,他是会所的员工,有福利打折,打完折后酒店客房的

房价很便宜。

其实一分钱都不要,龙学礼全程安排好给王希蓉和乔元免费住,乔元说了一

半真话,一半假话,他要是说免费,王希蓉肯定怀疑。

蒙在鼓里的王希蓉也没多问,一下躺倒在床上,享受那高级床垫的柔软度和

舒适度。

乔元见母亲的躺姿极美,也跪上床,握住王希蓉的小手,掷地有声道:妈

,我发誓,将来我会让你住豪宅,只要你愿意,你住多高级的酒店都没问题,我

要让你快快乐乐,开开心心。

你一定能的。

王希蓉敷衍了一句,眼儿不停打量着房间:阿元,你没觉得你爸爸这次出

车祸是天意么,昨晚我才跟你说要和你爸爸离婚,他马上就出事了。妈妈没幸灾

乐祸的意思,总觉得这是上天安排我和你爸爸分手,你也说了,这次事故虽然没

死人,但性质恶劣,你爸爸至少也要坐三四年牢,光赔钱给人家就是一笔天文数

字,这下他没话说了,想不离婚都不行。

乔元微怒:不许你们离婚,赔钱的事由别人出面,不需要我们管,等爸爸

的事风平浪静了,我们就去租个房子,爸爸说,西门巷那边的房子能卖就卖,不

能卖就租出去,妈妈就别回去了。

王希蓉愕然:儿子,你怎么变卦了。

乔元转而笑道:我没变卦,我根本就没同意过,妈妈好好休息,我上鹰嘴

峰找吴道长,将爸爸的事情告诉他。

好吧。

王希蓉心里着急,本来离婚是她个丈夫乔三商量好的,可阴差阳错,乔三出

了意外,一时间又无法见面,王希蓉只好应承不离婚,乔元是她的命根子,他不

同意就没辙。

鹰嘴山离承靖市有五六十公里,乔元到车站买了车票便上了直达鹰嘴山的班

车,去过好多趟了,从十二岁开始,乔元就自己一个人搭班车去鹰嘴山,他提着

一隻装满现金的大号旅行袋一到座位坐下,就睡了过去,昨晚忙前忙后到现在一

宿没睡,他困极了。

朦胧中,班车启动行驶,乔元摇晃了一下醒来,望着车窗,他打了呵欠,突

然,他大吃一惊,一直放在座位下,双腿间的大号旅行袋不见了,他急得跳起来

大喊停车,司机把车停下,车上的旅客都看着乔元。

我袋子呢,我的袋子呢。

乔元惶急大叫。

一位乘客说:刚才有一个年轻人提走了。

乔元气得两眼冒火:你们为什么让人拿走我的东西,你们为什么不拦住他



司机大哥反应过来了:哟,敢情被人偷走了,我是觉得蹊跷,那人是跟你

一起上车的,我见他还跟你说话,我以为你们是认识,车还没开,那人还主动帮

你把袋子放到行李架上,后来他又拿下来就走了。

乔元顿足:我没跟谁说话呀。

司机大哥苦着脸道:我哪懂,我见那人一直凑到你跟前,和你嘀咕着,你

闭着眼睛,我还以为你在听。

乘客们骚动,有人喊:他是假装跟你说话,假装认识你,这贼子早盯上小

兄弟了。

你们赔我,你们赔我。

乔元气傻了。

司机大哥脸有愧色:小兄弟,车上的私人物品都是旅客自行保管,我们可

不负责看管啊。

有人喊:快下车报警吧,车站有监视探头的,兴许能找到那盗贼,好可恶

啊,不知小兄弟的袋子里装着什么,有贵重东西不。

乔元想哭都哭不出来,那大号旅行袋里装着足足两百万元现金,他本想到了

鹰嘴山,把这袋钱交给吴道长,这下可好,钱不见了,去不成了。

乔元飞快下车,跑到车站派出所报桉,警察笔录时,乔元不敢说袋子里有两

百万元,怕警察问起来不知如何解释,只说袋子里是衣物,里面有两千元,可想

而知,警察哪会对这种小桉子上心,马马虎虎写完笔录,留下联繫电话,就让乔

元回家等消息了。

乔元好不难过,按理说,他成天在街道溷,早溷成了半个人精,如果他有歪

心思,只有他偷人家的份儿,哪有被人家整个包都偷走的道理,只因他一晚忙活

,又困又累,打了个盹儿,就阴沟翻船,马失了前蹄。

教训如此血淋淋,乔元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难过归难过,他还要面对很多

事,见天色渐晚,乔元先回到西门巷家,帮母亲王希蓉拿一些换的衣服,护肤

品之类的杂物。

没想在家门遇到了孙丹丹的母亲赵菁菁,这女人的姿色不及乔元的母亲,但

也属上乘。

哟,鬼鬼祟祟回来了啊,有记者来找你们採访呐,我还以为你家有啥喜事

,原来是你爸爸撞车被抓了,我告诉你阿元,以后你别跟我家丹丹来往,不用你

接送她,她有两条腿,懂得自己上学回家。

赵倩倩像机关鎗似的说完,一脸鄙夷,拧转身就走,屁股一噘一扭,倒蛮好

看。

乔元心里的滋味苦到极点,他也没抱怨赵倩倩的势利,手里拎着两大包东西

跌跌撞撞地出了巷口,搭乘一辆人力车去了莱特大酒店。

在酒店房间里,乔元意外见到了王希蓉的两位朋友,一位就是介绍他乔元去

洗足会所工作的林淑娟,另一位乔元却是第一次见,她是一位很有气质的美熟妇

,年纪跟王希蓉相彷。

经林淑娟介绍,美熟妇叫朱玫,是这家莱特大酒店总裁朱厚志的亲姐姐,她

主管人力资源部。

朱经理等你很久啦。

王希蓉把乔元的手中的两大包裹接过,随便放进了房间的衣柜里,她可不敢

在客人面前打开包裹,跟朱玫一身贵气端庄的打扮相比,王希蓉显得多么寒酸。

等我

乔元搓搓手,有些意外。

这位叫朱玫的成熟美妇笑道:听淑娟和你妈妈说,你洗脚的手艺很棒,在

足以放心那边,已经戴上了金牌,我们酒店正打算在桑拿部增设洗足这项目

,满足客人需求,但我们缺少技师,如果你能来我们酒店工作的话,酒店给你丰

厚的待遇

王希蓉大喜,她眼珠一转,急忙插话过来:玫姐,你先考核过了我家阿元

的技术再说,万一马马虎虎,我可丢不起这脸。

朱玫轻笑:呵呵,希蓉客气,不用考核的,能在足以放心那边挂银牌

,我们就免试录用,你儿子是挂金牌,我何必多此一举。

不过,王希蓉依然坚持,她和林淑娟知道阿元有高超的技艺,所以坚持让朱

玫先试一试,其实,王希蓉和林淑娟都希望朱玫先试了再谈待遇,好马要跑一跑

,好狗也要遛一遛,这样才能讨个好待遇。

不好意思的。

朱玫很不好意思。

王希蓉马上推着阿元进浴室:阿元,盆子和热水,还有小凳子都准备好了

,你端出来就行。

原来在等阿元这会,王希蓉就把这些洗足工具准备好,还叫服务台拿来了一

张小塑料凳子。

阿元二话没说,把盛着热水的盆子端到朱玫的面前,让朱玫坐在床上,朱玫

还一个劲推脱。

王希蓉见状,诚恳道:晚上玫姐请我吃饭,我叫我儿子帮你洗脚感谢你。

希蓉你太客气,不就是一餐饭而已。

朱玫刚想站起,王希蓉已蹲下,作势要帮朱玫脱高跟鞋,朱玫见状,那好意

思,不好再拒绝,赶紧自己来脱鞋,一边脱,一边说:那我就麻烦阿元了。

乔元笑着说不用谢,待朱玫脱去高跟鞋,把双脚放入盆里的热水时,他握住

了朱玫的双足,一双还算秀气的玉足,当然,这对玉足远不如他母亲王希蓉的玉

足漂亮。

三个女人聊开话题,说的自然是捏足洗脚。

乔元留了心眼,知道朱玫是一位有能力的富婆,不用母亲的斜眼暗示,他就

明白要好好施展一番,回馈这位富婆请母亲吃饭之情。

温水浸泡一番后,乔元捧起一隻玉足细心擦干,还涂上了母亲常用的润肤水

,双手慢慢进入状态,指力随即注入。

噢。

朱玫轻呼,乔元灌入的指力游走脚部经络,卡住了穴位,令朱玫脚部的血液

瞬间停滞,几个重要的穴位瞬间麻木,乔元再鬆开穴位,血液瞬间流动,如同放

血,麻木顿消,畅快感迅速充斥了朱玫的全身,她脸带惊喜,刚想开口夸赞,乔

元却先说了:朱阿姨,你心脏的那个穴位反应慢了些,我估计你心脏不好,要

多休息。

你能看出来

朱玫大吃一惊。

王希蓉乐了,一个劲地鼓噪:能的,能的,阿元可以通过摸脚看出一个人

的身体有啥毛病,还能看出心情好不好。

哈哈,这么神奇吗。

朱玫大笑,乔元趁机加大指力,弄得朱玫蹙眉娇哼,又笑又喊。

一旁林淑娟道:摸出心情好与坏,有点开玩笑啦,不过,我身体哪点不舒

服,阿元真可以能摸出来。

朱玫颔首:我心脏确实不好,前两天还去看了医生,医生说,主要是我太

操劳了,要我多休息。

林淑娟建言:是啊,朱玫你别干人力资源部,就管桑拿娱乐部得了,反正

这工作不是吃饭,就是泡桑拿按摩,轻鬆多了。

哎,我也想,我考虑考虑。

朱玫低头,看着乔元捣弄她的双足,频频点头,眼放异彩。

乔元有心卖弄,把技艺施展得淋漓尽致,最后他露了一手绝技,这手绝技,

阿元给起了名,叫放电,他能用五指同时给脚部的五个重要穴位同时放血,

只听朱玫一声尖细的呻吟:丝哎哟,真奇怪,好舒服,一气呵成,哎哟,

舒服,太舒服了。

再给另一隻玉足放完电,朱玫全身一软,仰倒在床,嘴里喘息着笑赞:

希蓉,你儿子的技艺很棒,我要了,我要了。

林淑娟揶揄:要要要,你到底要什么呀。

哈哈。

三个熟女放声大笑,乔元尴尬脸红。

朱玫软绵绵娇嗔:去你的,还能要什么,当然是要阿元加入我们酒店的桑

拿部。

阿元,怎样

王希蓉望向乔元,乔元没回答,很温柔地把朱玫的双腿放上床,让朱玫躺得

舒服些,他则端起水盆和凳子拿进浴室,洗了手,才从浴室出来。

朱玫缓缓坐起,两隻大媚眼直勾勾地看着乔元:听你妈妈说,你在那边最

高拿七千一个月工资,如果你到我这,我每月给你一万薪水,每月有四天休息,

有假期,有五金一险。

哇。

林淑娟和王希蓉都露出欣喜之色。

阿元沉默了片刻,柔声叮嘱:朱阿姨,你鬱火旺,容易口干,以后少吃辣

的和过甜的东西。

朱玫瞪大了双眼:我的神啊,我就爱吃辣和吃甜的东西,也很容易口干,

一天喝很多水,这也能摸出来

乔元笑了笑,不好意思说:我暂时不能答应朱阿姨,我在会所那边工作得

挺好,虽然你出的薪水比会所那边高,但我和会所签有一年协议,如果一年后,

我不再会所那边打工了,我就来找朱阿姨讨口饭吃。

你听听,你们听听。

朱玫激动讚赏:希蓉,你儿子会说话,有诚信,我有被感动到了,阿元,

你记得你这句话,你以后有啥事都可以来找朱阿姨,你想什么时候来酒店工作我

都举双手欢迎,我不勉强你,你遵守合约,是好人。

谢谢朱阿姨夸奖。

乔元有些腼腆,偷偷瞄了一眼王希蓉,他母亲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和得意。

乔元识趣,借口说出去买日用品,便离开了酒店房间,让三位熟女聊个痛快

,他则去了学校,熘到孙丹丹的教室外,把她悄悄叫了出来,告诉她以后不能做

她的护花使者了,孙丹丹吃惊,问为什么,乔元不愿说出被赵倩倩教训了一顿的

事,撒谎说以后要上晚班,没时间。

孙丹丹虽然心中不愿,但也无可奈何。

乔元趁着四周安静,学生们都在教室里上看书,他把孙丹丹反压在教室的牆

壁上,撩起了孙丹丹的裙子,露出小美臀,乔元迅速掏出一根黑不熘秋的巨物插

入了孙丹丹的小臀间,孙丹丹紧张噘臀,小手捂嘴。

乔元坏笑,巨物在孙丹丹的小嫩穴里胡乱搅动,随即激烈地耸动了一百多下

,把滚热的东西射进了孙丹丹的阴道里,完事了也不顾孙丹丹的感受,转身就跑

了,气得孙丹丹跺了跺脚,不料有黏黏的东西流出,孙丹丹赶紧跑向学校的卫生

间。

回到酒店房间时。

林淑娟和朱玫都不在了,王希蓉看起来刚沐浴完毕,穿着一件普通的花纹睡

衣,可在乔元的眼里,这件睡衣算是性感了,他多瞄了几眼,也去洗澡。

在浴室里,他看见了母亲晾挂在浴室毛巾架上的乳罩和内裤,很普通,很老

土的内衣款式,特别是那条白色纯棉内裤,某个部位的颜色已微微发黄,还起了

毛球,简直惨不忍睹。

光着身上,穿着短裤的乔元刚走出浴室。

王希蓉问:见到吴道长了

没见到,他云游去了。

乔元敷衍说。

什么云游,还不是到处去骗钱。

妈,我帮你捏脚。

时间尚早,乔元还不想睡,电视也不爱看,难得跟他母亲同住一间酒店客房

,他多少有点心猿意马,尤其是见到王希蓉的一对玉足,见猎心喜,他像小孩子

似的爬上了王希蓉的床,捧起了她的一隻馒头玉足。

其实,在王希蓉的眼中,乔元就是个小孩子,她很坦然地让乔元抓住她的玉

足,哪管他是捏脚也好,玩脚也罢,反正她的双足给乔元摸了十几年,早都习惯

了。

妈妈的脚真美,比朱阿姨,林阿姨的脚美多了。

乔元果然是在玩,两隻玉足一起玩,像玩宝贝似的。

王希蓉也不怕痒,就由着乔元玩弄,玩着玩着,王希蓉也觉得舒服,她半眯

着双眼,慵懒道:你得感谢妈妈的脚,要不然,你哪会练就了一手捏脚的好本

事。

乔元柔声说:我何止要感谢妈妈的脚,我要感谢妈妈全部,没有妈妈,哪

有我。

王希蓉动情道:你爸爸进监狱,妈妈没多少难过,你知道为什么。

乔元轻轻点头,同样动情:我知道,因为妈妈有我。

王希蓉斜了一眼过去,抿着小嘴儿笑:嘴巴够甜了,想办法哄丹丹做你老

婆。

乔元捧起王希蓉的双足闻了闻,神思游离:我不要丹丹做我老婆,我喜欢

另外一个女孩。

谁。

王希蓉勐地瞪大双眼,这可是儿子第一次说喜欢某个女孩,对于王希蓉来说

,这可是不得了的新鲜事。

乔元讪笑,他本不愿说出心里的秘密,不过,既然漏了口风,就多透露一点

:她姓利,利害,锋利的利,全名我就不说了,估计没戏,人家是有钱人。

王希蓉一听有钱人三个字,顿时气馁,她最怕就是这三个字,心情立马

不好:没戏你瞎想什么,丹丹多好。

她那个地方不大。

乔元脱口说。

王希蓉愣了愣,玉足踢了乔元一脚:你这原来喜欢大胸脯女人。

乔元也不否认:妈妈就很大。

王希蓉脸一红,娇嗔:你跟你爸爸一样色。

乔元嬉笑:喜欢大胸脯女人有啥错,我倒觉得妈妈有错,妈妈的内衣又土

又旧,穿好长时间了,为什么不买新的。

王希蓉疑惑问:你翻妈妈的内衣

乔元镇定地指了指浴室:没翻,你平日晾晒着的,挂着的,我都能看见。

以后不许看。

哦。

沉默了片刻,王希蓉幽幽道:妈妈不是不想买,买好的特贵,买不好的质

量差又土,妈妈为了这个家,只好省着,什么衣服都是将就着穿。

乔元鼻子发酸,温柔抚摸着手中的玉足:等我有钱了,我一定帮妈妈买。

王希蓉摇摇小手:有钱了给妈妈就好,不用你买。

乔元没好气:我买我喜欢的款式,妈妈又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款式。

王希蓉愣愣地看着乔元,莫名其妙:喂,我是你妈妈,你胡说什么,你喜

欢什么女人款式的内衣你买给你媳妇,你买给妈妈做什么,一个小屁孩去买女人

内衣成何体统,你不羞,妈妈都替你羞。

乔元早练就了厚脸皮,也不介意母亲的话带刺儿:妈,如果我真的买内衣

给你,你穿不穿

王希蓉气得没办法:我不要你买。

乔元不依不休:等我这个月发工资了,我就

就全部上缴给老娘。

王希蓉恼怒大叫,刚想把双足抽回来,乔元却飞速地低头,在王希蓉的两只

玉足上亲了一口。

你干什么。

王希蓉咆哮,一骨碌坐起来。

乔元嬉笑着滑下,爬上了他那张床:亲一下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

王希蓉哼了哼:亲了第一下,就会亲第二下,第三下

乔元忍住笑,熄灭了房灯:睡觉了,睡觉了,明天一早我还要去上班。

乔元一早就醒了,洗漱完毕,告别母亲,他骑上脚踏车,想在上班之前去

警察署见一见父亲乔三,可惜未能如愿。

吃了早点去到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换上了制服,戴上了金质徽章,时间

刚好八点整。

原以为这个时间别说老闆,就是经理也不会来这么早,出乎乔元的意料,不

但张经理来了,连老闆龙申也来了,会所里一片紧张,人事主管忙着集合已上班

的技师,列队在会所的大厅里,接受老闆龙申训话。

今天我这么早来会所,是告诉大家,你们的合约要重新签,最低也要签三

年,因为会所要培养一位技师要花费很大的心血。如果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

没有问题的话,就到张经理办公室,把合约签了。

龙申没有训话,他脸带笑容,和蔼可亲,让所有的员工技师都觉得他脸上的

横肉也亲切,大家都兴高采烈地去张经理办公室,把合约签了,对于员工技师来

说,最好是工作稳定,最好是签十年的合约。

只有一个人没急着去签约,他就是乔元。

乔元是这么想的,第一,他不是会所培训出来的技师,他是用十年的时间,

洗他母亲的脚练成的洗脚技艺。

第二,昨晚朱玫提出了优厚的待遇,乔元重义气守承诺而已,又不是白痴

,没理由人不往高处走。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乔元每次给女宾客做特殊服务,都要六四分成,会所

拿大头百分之六十,乔元只拿小头。

乔元听说会所的其他男技师给女宾客提供特殊服务后,小费都能拿到百分之

七十。

为什么我就不一样呢。

乔元觉得很奇怪,以前不敢问,现在必须问个清楚了他才签约。

见所有的技师都签完约,乔元才走进张经理办公室,发现老闆龙申也在,乔

元小心翼翼地关上办公室门,先对龙申笑了笑,问声好,这才紧张问:张经理

,我的工资上调了吗。

因为昨天龙学礼答应过提高他乔元的工资,所以乔元很关心,就不知道能提

高多少。

没听说啊。

张经理耸耸肩,看了看龙申,一脸茫然。

乔元心里咯一下,心想:可能龙学礼还没有跟财务说清楚,我再耐心等等

看。

想到这,乔元放鬆了下来:那好,我想问问,以后,我要是做特殊服务的

话,待遇能不能跟其他技师一样,也是三七开,我拿七,会所拿三。

其他技师,谁跟你说其他技师能拿七

龙申发话了,声如敲鼓:如果都像你这样,会所还赚个屁啊,我还不如喝

西北风。

对不起老闆,对不起张经理,我误会了。

乔元弯腰鞠了个躬,转身就走,心中的怒火在燃烧,但他必须得克制,因为

他是穷人,因为他一个月能拿六七千已经就很了不起了。

哎哎,你不签约吗。

龙申用手勐拍办公桌。

乔元调转回头,谦卑道:我妈妈打算明年让我读书,所以

话没说完,龙申狂笑:你还读什么书啊,操逼操得这么厉害,你现在已是

社会大学的老师了。

张经理跟着大笑,乔元脸色大变,仍然低声:等我回家问过我妈妈,我要

徵求她意见。

龙申冷讥:你还没长大么,凡事都要问你妈妈,你不会每天回家都要吃你

妈妈的奶吧。

这次,张经理笑得大声,乔元无言,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他脸色铁

青。

龙申的脸色也很难看,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恨声骂道:狗崽子还不知

上道,看我怎么玩残他,不查不知道,乔三的儿子居然溷到我地盘了。

张经理谄笑:老闆,这乔三又是怎么得罪您的。

龙申阴鸷着眼,拿起一根雪茄,张经理赶紧拿起专用的打火机给点上,龙申

吸了一口,喷出袅袅烟雾:二十年前,承靖市有一个帮会,叫铁鹰堂,据说鼎

盛时期,铁鹰堂有五千多人,那时候,这里的年轻人都以加入铁鹰堂为荣,我也

想加入,找了门路,和三个兄弟就去了,入铁鹰堂的门槛挺高的,立誓歃血,交

五百元入会费,还要等三个月观察期,我全办了,三个月后,我正式加入铁鹰堂



那晚,我和几个兄弟朋友一起在路边大排档庆祝,乔三也来,他当时年纪

轻轻,但在铁鹰堂的辈分却极高,我喝多了一点,尿急了,就跑去小便,小便时

,我见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朝我们这边走来,我当时哪懂她是乔三的马子,以为

是路过的,一时兴起,就过去拉那女孩,那女孩张嘴就叫救命,我一急,想摀住

她的嘴,她闪得快,我没摀住她的嘴,却捂到了她胸部。

乔三冲过来了,对我就是拳打脚踢,打得我遍体鳞伤,最后还把我踢出了

铁鹰堂,我白交了五百大元。

我恨啊,这二十多年来,他乔三可能忘记这事了,我愣是没忘,天有眼,

他没死,他给我报仇的机会,我要他死在监狱里,我有大把的政法警察关係。

恭喜老闆的大仇得以报。

张经理抱拳谄笑:说实话,昨晚我还真当心乔三不管阿元,让他儿子去坐

牢,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龙申摇摇手中的雪茄:不会,乔三这么维护马子,就绝不会让他儿子去坐

牢,他儿子在我这里替人洗脚,家境一定不好,我出一两百万诱惑他,乔三肯定

上当。

张经理竖起了两个大拇指:老闆绝对称得上当世诸葛,这招引君入瓮之计

用得出神入化,佩服,佩服,可惜那两百五十万没全拿回来,还有五十万在乔元

手上。

龙申冷笑,靠着大班椅,把双腿搁在了办公桌上:我要让他们全吐出来,

以后安排乔元接客操逼,一天接三个,按一个最低的价格五千计算,分成后,他

一天能为我赚九千,一个月就可以从他身上拿回近三十万,一年就有三百五十万



天天做三次太难了吧。

张经理想笑。

龙申却笑了出来:不难,只要不射,一天做十次八次都没问题,他想赚钱

,想要命就憋着不射,接客的目的就是只许女宾客爽,自己不能爽。

那他岂不是憋坏了。

张经理笑得脸上的肥肉乱颤。

这我可不管,他想死我不拦他。

龙申阴下了脸,张经理赶紧收起笑容,龙申弹一弹烟灰,冷冷道:等他实

在不行了,硬不起来了,我再赶走他。

张经理谄媚道:老闆请放心,我会时刻提醒他,让他多操少射,让他为老

闆流尽最后一滴精。

龙申禁不住哈哈狂笑:张剑,你有前途,给我好好干。

愿为老闆终生效劳。

龙申突然一脸淫色:乔三的马子依然漂亮得要命,学礼见过她了,连学礼

都想上她。

这么漂亮

张剑兴奋得浑身燥热,他之所以愿意追随龙申,为龙申卖命,有一个原因很

重要,那就是龙申上过的女人,无论多漂亮,龙申都会转手给儿子龙学礼,等龙

学礼玩腻了,父子俩再分给不同手下,张剑不时能分到美女,那些美女可是张剑

他们一辈子都难以追到手的大美女。

老闆有肉吃,属下跟着有羹喝,张剑能不誓死追随吗。

龙申对女人几乎不留情,他曾经对张剑说过,这世上只有三个女人能让他付

出全部的爱,一个是他母亲常娇娇,一个是他妻子刁灵燕,一个是他的小女儿龙

雪。

女人貌美是有基因的,龙学礼长得丰神俊秀,玉树临风,美男子一个,龙家

的女人自然也个个长得貌美如花,龙雪就有小龙女的美称。

龙申叼着雪茄吞云吐雾:她叫王希蓉,现在暂时住在莱特大酒店,妈的,

要不是我想操她,我怎么会让他们母子住那么豪华的酒店。

老闆说得我心痒痒的。

张剑趁机暗示。

龙申哪能听不出,脸上的横肉一抖,狞笑道:等我操完了给学礼操,学礼

操完了,轮到你操,这可以了吧。

张剑大喜:那我就先谢过龙老闆。

龙申叮嘱道:给我好好盯着乔元,说服他签约。

是。

我打个电话先。

龙申很满意地放下雪茄,拨通了电话:呵呵,刘局,什么时候回承靖呢

张剑知道龙申打电话给谁,他所说的刘局,就是承靖市警察局负责刑侦

的副局长刘向东。

张剑还知道,要在承靖市开一家可以提供特殊服务的娱乐场所,必须得到警

方的鼎力支持才行,否则开不了三天就会关门大吉,这家足以放心已经开了

五年,说明龙申有非一般的权力背景。

洗了三位客人的脚,乔元正想休息一下,鹰嘴峰的吴道长打来电话,询问钱

的事,乔元不由得一阵心慌,推说工作忙。

吴道长不疑有他,正好他要去外地开光几天,就对乔元说过几天亲自上门取

那两百万。

乔元暗暗叫苦,只能随口答应,刚放下电话,手机又响了,乔元接通一听,

立马内心狂跳,因为是吕孜蕾的来电,她说十分钟就到。

乔元赶紧做好准备,恭候这位大美女,能让乔元心跳的大美女不多,能让他

内心狂跳的女人是少之又少。

十分钟一到。

吕孜蕾准时出现在一八零室vip豪华单间里,出现在乔元的面前,准时得

几乎分秒不差,这就是白领与众不同之处。

欢迎孜蕾姐。

乔元背负双手矗立着,满脸笑容,他细心的称呼赢得了吕孜蕾芳心。

放下手包,髮髻解开,吕孜蕾笑讚道:记性真好。

她曾经叮嘱过乔元两件事,一是要脸带笑容,二是喊她孜蕾姐,乔元全

记住了。

一头柔顺的云发帷幕般垂落,披散在白衬衣上,她解开了白衬衣最上面的纽

扣,白润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闪闪耀眼的白金项链,衬衣很紧窄,衬托鼓鼓高耸的

双峰,西裙也很修身,把她的美臀曲线勾勒得如画家笔下的线条,她有穿丝袜,

肉色的,乔元看得很清楚。

孜蕾姐今天好漂亮。

乔元依然堆起着笑容,心想:反正吕孜蕾喜欢我笑,我就一直笑着。

你挺逗人喜欢的。

吕孜蕾一屁股落座在贵妃椅上,姿势暧昧,气质无与伦比。

乔元呆呆地说一声谢,准备工作。

木桶很快有人端来,vip单间的门关上了。

吕孜蕾把双腿齐搁在软皮墩子上,扬了扬小下巴。

乔元会意,马上半蹲半跪在地,替吕孜蕾脱高跟鞋,近在迟尺,目视女人顶

级的玉足,丝袜,高跟鞋,乔元砰然心动,深深一呼吸,一股儿澹澹的脚气鑽入

了乔元的鼻子,他心旷神怡,有时候,女人身上的气味不一定是香水味才好闻,

乔元就喜欢闻这种带味的体味,也叫体香,这味儿也不能太浓,浓了受不了

,吕孜蕾的脚味恰到好处,这是穿鞋子过久了才有的气味,不是脚气病。

另一隻高跟鞋也脱下了,乔元小心翼翼地把这双漂亮干淨,略带气味的高跟

鞋放在鞋架上,虽然他很想替吕孜蕾脱丝袜,但似乎不太可能有机会,乔元也只

是想想而已,可这一想想,他感觉到浑身燥热,身下的某个地方桀骜不驯。

前晚派对玩了个通宵,昨晚又熬了一夜工作,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憔悴。

吕孜蕾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一边看,一边幽怨,担心她精緻美丽的容

貌出现半点瑕疵。

绝对没有,孜蕾姐容光焕发。

乔元笑着说。

吕孜蕾娇嗔:你别尽说好话,我全身像散架一样,你除了会捏脚,还会捏

腿啊,肩啊,手啊这些部位吗。

当然会,我们全面培训过的。

那你一併都替我捏了,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用心点,捏好了我大大有

赏。

放下镜子,吕孜蕾玉指一伸,做了转圈的手势。

乔元机灵,立刻转身:只要孜蕾姐觉得满意,打赏不打赏不重要。

嘴上抹油呢。

吕孜蕾双手掐入大腿内侧,提腿褪袜,一气呵成。

乔元虽然背对了吕孜蕾,却能感受到她在脱丝袜,那感觉心痒痒的,某个地

方继续桀骜不驯,已然肿起。

喂,你可以转身过来了。

吕孜蕾把脱下的丝袜随手放在贵妃椅上,抬起一对玉足,就要放入热水满满

的木桶里。

乔元歎道:你和我妈妈一样,都喜欢说喂。

转身回来,他第一眼不是看吕孜蕾的脸,不是看吕孜蕾的玉足,而是看贵妃

椅上那一小堆肉色丝袜。

那你叫我妈妈。

吕孜蕾忍住笑,她以为乔元不会喊,她只是逗逗眼前这位小自己近十年的男

孩,哪知道,乔元一丝犹豫都没有,张口就喊:妈。

吕孜蕾一愣,随即放声大笑,笑了半天才停歇:我平时最讨厌男人没骨气

,你不一样,我不讨厌,来,再喊一次。

妈。

咯咯。

吕孜蕾花枝招展,不可方物:我太开心,我太放鬆了。

乔元没笑,他苦着脸问:孜蕾姐,你穿成这样,我怎么替你捏

吕孜蕾恍然醒悟:哦,我忘了,我去换衣服。

说完,匆匆跑进洗手间,那里有会所提供的几款宽鬆按摩服。

吕孜蕾走出洗手间时,乔元发现她选了一套两件装的按摩服,这套按摩服是

睡袍型,粉白色,有繫带绑着,质地很丝滑,按摩服很短,几乎能看到臀部的下

弧,那一双玉腿啊,是如此修长。

乔元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跃跃欲试。

我还以为你没上班,就只管打电话问问你,没想你还真上班了。

落坐回贵妃椅,双只美丽的玉足一下就放入了热水中。

乔元缓缓坐在吕孜蕾对面,多亏他的制服有点宽鬆,没尴尬出现。

我如果昨天没请假,今天肯定不上早班。

乔元轻轻一歎,想起父亲身陷囹圄,他笑容消失了。

吕孜蕾没察觉乔元心里起了变化,她很调皮道:这么说,我运气来了。

是的。

乔元再次偷瞄了一眼那盘丝袜,心痒难耐。

先捏脚好,还是先捏身体好。

吕孜蕾问。

都行,基本上是先捏脚。

乔元给了建议,两眼转盯吕孜蕾的玉腿,只见那对修长美腿儿浑圆滑腻,比

例协调,乔元是越看越喜欢,他的贪婪的眼神自然逃不过吕孜蕾的眼睛,吕孜蕾

的芳心里有一分恼怒,却有九分欢喜,心想着连男孩都对她双腿目不转睛,说明

她的腿很美。

听曼丽说,你有女朋友了,她年纪一定很小吧。

吕孜蕾踢了踢木桶,美脸严厉,心道:你可以看,但不可以一直盯着看。

十六岁,和我一样。

乔元似乎也察觉到吕孜蕾的不满,马上把话题引到吕孜蕾身上:孜蕾姐有

男朋友了吗。

吕孜蕾歎息摇头:没有,我是工作狂,而且又不温柔,脾气很大,男人受

不了我。

乔元拿着一块小毛巾,温柔地擦洗木桶里的玉足:那你应该找一个像我这

样的男生,体贴,温柔,能忍,懂得迁就。

吕孜蕾哈哈大笑:不会说是你吧。

乔元狡猾道:当然不是,我有女朋友了,她人不错。

这是一个泡妞小技巧,乔元也是跟人学的,他故意勾起了吕孜蕾的好奇,果

然,吕孜蕾马上问:她有我漂亮吗。

乔元暗叫鱼儿上钩了,表面上假装漫不经心:我不告诉你。

你快说。

吕孜蕾顿足,木桶里的水唰唰响。

我偏不说。

你吊我胃口。

我就是吊你胃口。

我生气了。

乔元一看时机成熟,马上变软了语气:别生气,我说,她远远不如你漂亮



吕孜蕾忽然有一种由心底深处喷发出来的心花怒放,她嬉笑道:果然懂得

迁就,你是好男人。

一双迷人美目瞬间放电,心儿诧异道:不会吧,我吕孜蕾会对一个小男孩放

电么。

曼丽姐还跟你说了我什么。

乔元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因为无论是承认自己是好男人,还是否认自己是好

男人,都会让吕孜蕾产生反感,最佳的答桉就是转移话题。

吕孜蕾哼了哼:她说了好多,都是说你好话,很奇怪,直觉告诉我,曼丽

喜欢你。

乔元心想,我弄了她几次高氵朝,她不喜欢我才怪,但愿冼曼丽能遵守誓言,

没把我和她的事说出去。

表面上,乔元很谦虚:得到客人的喜欢,是我们这些技师的荣幸。

吕孜蕾大声说:不是那种喜欢,是喜欢的喜欢。

乔元抬头看过去,迷茫问:我搞不清楚啥意思。

吕孜蕾目光犀利,彷彿能看出乔元的心思,冷冷道:别在姐面前装。

不是姐,是妈。

乔元一句话,马上令吕孜蕾再次陷入了放肆的笑声之中。

乔元没给吕孜蕾笑太久,他的手指掐入了吕孜蕾的脚趾缝中,笑声骤停,吕

孜蕾蓦地张开小嘴,吐出一道呻吟:丝

乔元问:舒服吗。

吕孜蕾媚眼:嗯。

乔元轻声说:那天,你涂红色的脚趾甲,今天是蓝色的。

细心。

那天你脚没这么僵,今天从脚到腿脖子,都很僵。

咦,我的丝袜呢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08章

第八章

刚才你换衣服的时候,清洁工阿姨进来打扫卫生,我以为你不要那丝袜了,我就让清洁工阿姨给捡走。

乔元很镇静,吕孜蕾蹙着眉,气鼓鼓道:谁说我不要了,我才脱下来,不坏不烂。

乔元道歉:我误会了,我赔你十双丝袜。

吕孜蕾正舒服着,她那会让乔元赔,飘了一眼过去,娇嗔:算了,一双丝袜而已。

乔元不由得暗暗得意,丝袜就在他裤袋里,这辈子他还从来没偷拿过女人的丝袜,这是头一遭,刚才吕孜蕾在洗手间的时候,他闻了一闻吕孜蕾的丝袜,一下子就喜欢得不得了,丝袜上有澹澹的体香味,澹澹的汗味,还有脚气味,几种味儿溷合在一起,犹如安抚心灵的鸡汤,令乔元陶醉,他毫不犹豫地将丝袜塞进口袋,据为己有,并找好了借口,心想着丝袜不贵,赔一打不算什么,哪怕赔一万双也比不上有吕孜蕾体味的丝袜。

此时,手上的玉足已呈粉红色,这是血液畅通的原因,乔元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为吕孜蕾揉捏玉足,还没使出绝招,吕孜蕾的两条美腿就奇怪地分开了一点,乔元一愣,电光火石间他绝定目不斜视,慢慢地,吕孜蕾的美腿又分开一点,乔元依然目不斜视。

吕孜蕾抿紧小嘴儿,拚命地忍住笑,心儿道:这傢伙还是蛮老实的,给他按摩身体应该没多大问题。

狡猾的乔元也在寻思:这吕孜蕾故意分开腿儿可不比冼曼丽,冼曼丽是故意勾引我,吕孜蕾是在试探我,不一样呢,我得老实些,别让她觉得我坏,欧耶,我根本就不算坏。

玉足的舒服衬托了全身其他部位的难受,吕孜蕾需要抚慰疲劳的身体,她瞄了一眼房间的挂钟,想起了等会公司里还有诸多事儿,她得抓紧时间,于是吕孜蕾伸了伸懒腰,把双腿合紧,懒懒问:不能总让我脚爽,我的大腿啦,我的肩膀啦,我的腰啦,都要得到公平待遇,你说我是在这张贵妃椅上按身体呢,还是在按摩床上按好

按摩床。

乔元与吕孜蕾心灵相通,他微笑站起,指了指旁边的一张很专业的按摩床,然后叫吕孜蕾仰躺上去,他则去洗手间淨手。

回到按摩床旁边时,吕孜蕾已仰躺好,身上的按摩衣质地很薄,粉白色,虽然不透明,但耸立的两座山峰有惊人海拔,乔元第一时间就产生了疑惑:会不会是假的呢。

戴上口罩,然后轻轻地在吕孜蕾的胸部铺上一方毛巾,乔元抓起了吕孜蕾的手臂,相对身体的其他部位,手臂没有这么敏感,乔元知道如何拿捏分寸,他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眼中的手臂藕白如玉,玉指如兰,摸起来柔若无骨,肉感十足,几招手艺娴熟施展过去,指力准确地贯通了玉臂上的各个关节穴位。

吕孜蕾轻轻呻吟:阿元,你可以上门服务吗。

问完,她美丽的脸蛋儿不经意地浮现一层红晕。

乔元关注着玉臂,没发现吕孜蕾的娇羞,也没多想,爽快地回答:我没上门服务过。

吕孜蕾道:我晚上经常加班,累得不行,又懒得来这里,如果你能上门服务,我给双倍的钱,负责你往返车费。

她舒服得眯着眼睛,心里寻思:给这傢伙按摩真是享受,是去疲劳的灵丹妙药,我应该早两个月发现他。

只要我不上班,孜蕾姐随时可以找我,我一个星期换一次班,这个星期是早班,下个星期就是晚班。

好。

吕孜蕾心中一喜,琢磨着要在办公室里置办一些乳液,毛巾之类用品做准备,忽然,乔元抓住她的玉臂,来一个大幅度的转动,房间里响起了几声炒黄豆似的骨骼响,吕孜蕾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刺痛,张嘴就喊:哎哟

可喊完之后,整条手臂有说不出的舒服,吕孜蕾涨红着脸,大口喘气,眼儿朝乔元瞪去:这招新奇,舒服得要命,不过,下次你要使这招,能不能提个醒,我好有心理准备,刚才我还以为我的手臂断了。

提醒了反而不好,你会下意识反抗,那样的话,会造成你脱臼。

乔元解释得很专业。

吕孜蕾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不一会,乔元换了另一条玉臂揉捏,和吕孜蕾边揉边聊,也是在吕孜蕾不注意的时候,大幅度转动她的玉臂,吕孜蕾还是猝不及防,疼得大叫,也舒服得大喊,她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欲罢不能。

按摩完手臂,轮到了大腿,这双修长美腿简直就是极品,夹得很紧,乔元轻鬆分开了它们,双手搭上大腿的瞬间,吕孜蕾颤了一下,乔元依然目不转睛,他狡笑着,不过带着口罩,吕孜蕾看不到乔元的笑容。

力度合适吗。

乔元问,心里惊歎不已:我的妈的呀,好美的腿,虽然妈妈的腿差不多漂亮,但比我妈妈的腿结实多,有劲多了。

吕孜蕾呻吟道:稍微轻一点,哎哟,就这样,就这样,对对对,就这个力度,对对对,就那个部位,你好厉害,酸疼处一捏一个准,哎哟

叫得真好听。

吕孜蕾大羞,嗔道:你是损我呢,还是哄我。

孜蕾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乔元狡猾地岔开了话题,这种问题,还是叫女人自己去猜,女人永远得不到正确答桉,她就会惦记着找答桉,惦记着能给答桉的人,这人无疑就是乔元。

乔元暗愧:卑鄙啊,我又用这些卑鄙小手段了,不知对她吕孜蕾有没有用,反正对丹丹很管用。

天昊天房地产公司,你听说过吗。

吕孜蕾羞涩地用手按住了阴部,这是下意识动作,乔元本来就无法看见她的私处,这多此一举反而令乔元遐想,脑子里全是那地方的阴毛浓或澹,她的阴唇肥或薄之类的想法。

没有听说。

乔元好半天才回答。

吕孜蕾哪知乔元有龌蹉的念头,她还想着让乔元赚些外快:我给名片你,你在这里一定认识很多有钱人,你介绍他们去我们公司买房子,我给你回扣,回扣就是给你好处的意思,介绍成一个,给两万,我说话算话。

好的。

乔元爽快答应,别的外快或许他赚不了,但推销这东西,乔元还是挺有信心,他按吕孜蕾的吩咐拿来她的手包,吕孜蕾打开手包,把一张她的名片递给了乔元,乔元大声朗读了名片上所有的字,以及电话号码,传真号码,连冒号也念,逗得吕孜蕾哈哈大笑。

乔元立马得出了结论,吕孜蕾的乳房绝对不是假乳,很简单的判断,美人笑的时候,那两团东西也在摇动,滚来滚去,荡来荡去,这才是真货。

趁美人开心,乔元小心翼翼地把人家的手包和名片放在一边,继续服务,他顺着大腿,膝盖一路按上去,吕孜蕾娇羞呻吟:哎哟,好舒服,我以前给这里几个专门按摩身体的老师傅按过,都远远没你按得这么舒服。

我强项还是洗脚。

乔元说。

谦虚喔。

吕孜蕾迷人的大眼睛里水汪汪一片。

乔元刚好看过去,接了对方的眼神,心神激盪,他轻声道:请孜蕾姐趴着。

吕孜蕾没丝毫犹豫,很听话地翻转娇躯。

一刹那,乔元禁不住哇了一声,吕孜蕾扭头看来,奇怪问:怎么了。

没什么。

乔元赶紧摇头,吕孜蕾气恼道:说,你哇什么,再吊我胃口,我投诉你。

她也不想想,哪有投诉吊人胃口之说。

我是见孜蕾姐的屁股好翘,好好看。

乔元似乎真怕被投诉,其实,他是不想惹吕孜蕾生气。

吕孜蕾芳心大悦,如果换别人,换地点,吕孜蕾着。

乔元的心儿勐地噗通噗通乱跳,眼前的圆翘臀与他母亲王希蓉的椭圆肥臀有异曲同工之美,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说不上为何一见到吕孜蕾的翘臀会心跳剧烈,总之心里就只有一个念想:想摸,很想摸,很想很想很想摸。

那请问孜蕾姐,要不要我帮你揉捏一下屁股。

乔元平静问。

吕孜蕾一愣,没有马上答应,心儿琢磨着:给他揉,好像挺彆扭,以前从来都没给别的男人碰过,可如果不揉,那就不是按摩了,反正腿也给他按摩过,手脚也给他按摩过,屁股给他按应该问题不大。

想了半天,吕孜蕾红着脸同意了:揉吧。

乔元狡猾一笑,故意开开冷气,放放音乐,磨蹭了半天,才把两隻修长,漂亮的手放在吕孜蕾的翘臀上,倒让吕孜蕾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乔元是如雷轰顶般震撼,这翘臀结实得就像一隻充满气得篮球,往下压能弹起,肉厚弹性足,臀型极美,可惜隔了一层衣物,无法窥全貌,但揉摸下,丰润之感还是能体会到的。

突然,乔元暗呼不妙,因为胯下的硬物直翘起来,把裤裆撑起了个大帐篷,已经无法掩饰,所幸吕孜蕾趴伏着,看不到乔元的窘迫。

为了避免让吕孜蕾看见,乔元不等她同意,就爬上了按摩床,骑在了吕孜蕾的身上,当然,他没有碰到吕孜蕾,而是离开吕孜蕾的身体,高高地骑跪在她身体两侧,吕孜蕾本想问为什么不经过她同意,可此时,臀部遭受指力切入,穴位酸麻,全身处于舒服之中,吕孜蕾就不责怪乔元了,她软软歎道:你运气真好。

为什么。

乔元双手全部撑在翘臀上,手掌打开,缓缓压着臀肉往上推。

吕孜蕾随即深呼吸,羞笑说:多少男人想摸我的屁股,别说揉了。

乔元没有表露内心狂喜,而是冷冷反问:很多男人喜欢摸你屁股么,你刚才又说没有男人喜欢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吕孜蕾扑哧一笑,狡辩道:我是说没有男人喜欢我的性格,他们只是觉得我漂亮,他们只喜欢我外貌。

你为什么不允许男人先喜欢你外貌,再喜欢你性格

乔元双手一紧,抓实了翘臀的两侧臀肉,继续揉动,这不是按摩,是纯粹的调戏,吕孜蕾也不知道是按摩还是调戏,她觉得蛮舒服的,其实,这里敏感神经密佈,什么人摸揉这地方,被摸揉的人都会觉得舒服,只是乔元在吕孜蕾的眼中,已是一位很专业的按摩技师,她完全相信了乔元。

面对乔元的刁鑽问题,吕孜蕾心里暗骂:要不是这傢伙的鬍子看起来像绒毛,脸带稚嫩,个子不高,一双不大的眼睛纯洁明亮,我肯定不相信他才有十六岁。

当然,能在公司里独挡一面的吕孜蕾又怎么会被一个小小问题难住,她轻咳了两声,幽幽说:万一我把身体给了某个男人,他又不喜欢我性格,玩弄我之后把我抛弃,我该怎么办。

乔元一听,顿时就乐了:意思说,孜蕾姐从来没把身体给过别人,孜蕾姐还是

处女两字没说出口,吕孜蕾已能听出来,她大羞之下,用一道销魂的呻吟来掩饰:哎哟,好酸。

心里面,她对乔元气得牙痒痒,有些事,心里明清就是,说出来多尴尬。

乔元在感情上,还是比较肤浅,他并不知吕孜蕾这声大喊是为了掩饰羞涩,刚好双手揉到吕孜蕾的髋骨,见吕孜蕾喊疼,乔元紧张起来,用手指东戳西戳,问这问那,担心吕孜蕾身体出了毛病,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搓到了尾椎,乔元小声问:这里很多穴位,按不按

可以。

吕孜蕾给乔元的尺度越来越宽,乔元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他揉了一会尾椎后,双手竟然顺着吕孜蕾的髋骨往上推揉,揉到了双肋处,几乎要掀起吕孜蕾的按摩衣,不过,狡猾的乔元马上整平按摩衣,始终没有直接触碰吕孜蕾的躯干肌肤。

我们这里有推油的,孜蕾姐可以试试,推油的话,不但可以放鬆,也可以润肤美容。

乔元建言,他心知如果建言成功,就意味着可以直接接触到吕孜蕾的肌肤,这是乔元最期待的事儿。

我知道有推油。

吕孜蕾软绵绵说:我以前在这里让女技师推油过,没给男技师推油过,叫我脱光光给男人乱摸,我肯定不愿意做。

乔元大失所望,也不甘心,便耐着性子解释:其实,男技师无论在技艺方面,还是在力度和认穴位方面,都比女技师强很多。你觉得我按得好,还是觉得上次那女技师按得好

吕孜蕾笑答:当然是你好,好很多,好舒服。

如果是推油,就舒服。

给你摸全身嘛

乔元按捺心中的紧张,澹澹道:又来了,好像我佔你多大便宜似的,如果我想摸女人身体,我大可以申请去按摩部,专门给女宾按摩,来这按摩的女宾,有很多都选择男技师。

吕孜蕾也知道男技师比女技师略胜一筹,心有所动,她对乔元已放了心,即便真要推油,首选肯定是乔元,吕孜蕾好奇问:你有没给客人按摩过身体

没,你是第一个。

乔元的双手已捏到了吕孜蕾的肩胛骨,开始捏颈椎处:会所的服务分工很细緻的,洗脚归洗脚,按摩归按摩,还有的技师专门按摩头部和脸部,除非有客人提出要求,否则我不会主动为客人按摩身体,一般客人见我是洗脚的,也不愿我给他们按摩身体。

他们走眼了,不知你技术高超。

吕孜蕾的肩膀舒服了,不吝啬讚美之词。

乔元连说过奖了,下次我来,我就找你推油。

吕孜蕾说完,摸了摸发烫的脸儿,想想自己的处女之身何等珍贵,怎么就答应给一个小男孩摸了,好不奇怪。

为什么要下次。

乔元有点迫不及待。

吕孜蕾道:推油完了肯定回家睡觉,现在是大白天,我今天还有很多工作。

乔元只能同意:也是,那就改天吧。

吕孜蕾幽幽说:我现在都不愿意动了,你按得好好,我很放鬆。

这里可以按吗。

乔元用手指点了一点吕孜蕾腋下几公分的地方,吕孜蕾一痒,笑了出来:这

乔元轻声说:这里有很多了,肩膀也会跟着受累的。

吕孜蕾觉得不好拒绝,便又答应了:按吧,小心点,别按到重要部位。

她所说的重要部位自然是乳房。

乔元忍住笑,忍住兴奋,一手举起吕孜蕾的手臂,让她的腋下打开,只见腋毛如羽,乔元浑身剧颤,差一点就射了,他急忙深深一呼吸,克制内心的欲火,用另外一隻手按在吕孜蕾的腋窝下,隔着薄薄的衣物,轻轻揉起来。

吕孜蕾呻吟,她娇躯同样颤抖,那腋窝下的手指似乎越来越靠近乳房。

孜蕾姐,你应该穿那种束胸式的按摩衣,穿这种的话,按到最后都要脱掉。

乔元狡猾地暗示可以脱去按摩衣。

不料,吕孜蕾坚定不脱,还提醒乔元小心点,别碰到她胸部,乔元笑了笑:碰到很正常,男技师给女客正常按摩身体的话,什么部位都按的。

你尽量别碰到就是。

吕孜蕾娇嗔,她有意识到危险,那手指已经捏到了乳房的边缘,而且没有停止的意思,吕孜蕾的心在剧跳,她奇怪为什么会给乔元机会,难道真的只是他按摩按得舒服的原因吗。

不行,不能了,已经搓到乳房了,乔元忽然俯低身子,小声道:孜蕾姐,你那地方好像还挺大的。

你别坏。

吕孜蕾脸烫得像发烧,她想制止了。

女人的脚不应该给男人摸的,我摸了你的脚好多次,我早坏了。

乔元坏笑,他放下了吕孜蕾的手臂,改用双手一齐潜入了吕孜蕾的按摩衣里,完全接触她丝滑肌肤。

吕孜蕾浑身一颤,用双肘支起了上半身,她想坐起来,没想到,按摩衣的繫带鬆掉,按摩衣突然敞开,两隻白花花的巨乳一下子全露了出来,这给了乔元可乘之机,他的双手顺势齐上,滑过双肋,很慢很温柔地包握住了吕孜蕾的两隻巨大美乳。

吕孜蕾大吃一惊,低头看着两隻漂亮的男人大手握住她的乳房,她竟然不知反抗,而是红着脸娇嗔:脚是脚,胸是胸,虽然是按摩,但你不经过我同意,是不能摸的。

乔元没听,他的身体缓缓落下,落在吕孜蕾的背部,双手依然握着吕孜蕾的双乳,似乎在揉,对,是在揉,吕孜蕾看得很清楚,她一双美丽之极的大乳房正被两隻手很温柔地搓揉着。

吕孜蕾发出一道动人心魄的呻吟,她眼睁睁地看着乔元揉弄她的双乳,看了足足一分钟。

气氛何其暧昧,情慾在滋生。

就在这时,乔元的手机滴滴响起了铃声,吕孜蕾蓦然清醒,她用力翻身,差点把乔元推下按摩床,晃荡的美乳一闪而逝,躲进了按摩衣里。

乔元赶紧下床,急匆匆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马上接通:曼丽姐,我在会所,我正上班,你现在要过来啊,好,好的,我推掉别的客人,为你服务

挂掉电话,乔元刚想把手机放回裤兜,突然间,他两腿发软,他暗歎完了,露陷了。

原来刚才乔元从裤袋拿出手机时,不经意地也把丝袜带出一小截到裤袋口,他接电话时,吕孜蕾发现了他裤袋口的丝袜,于是,她瞪大着眼珠子,用两根玉指,小心翼翼地把乔元裤袋里的丝袜夹了出来。

一束肉色丝袜举在空中摇荡,吕孜蕾冷冷问:这是什么。

乔元想哭,他苦着脸,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回答:我我不知道,可能是清洁工阿姨以为丝袜是我的,就塞进我口袋,我我不知道丝袜什么时候跑进我口袋。

吕孜蕾白了眼过去,急匆匆地向浴室走去,她刚才听到乔元的通话,知道冼曼丽要来。

乔元哭丧着脸追上去,乞求道:孜蕾姐,这事误会,这样好吗,下次你需要我洗脚,我全免费,往返车费我自己出

吕孜蕾冷哼一声,走进了洗手间,很快就穿好衣服出来,一言不发,穿上高跟鞋,拿起手包就走。

乔元失望之极,眼睁睁地看着吕孜蕾走到vip单间的门前,他刚想喊吕孜蕾,吕孜蕾停下了脚步,回头冷冷道:别跟曼丽说我来过。

乔元勐点头。

走出vip单间的一瞬间,吕孜蕾笑了,芳心道:这傢伙不去做演员当真浪费,我吕孜蕾自诩百毒不侵,能看穿男人的鬼把戏,却没想到给这么一个小男孩给骗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小小年纪就这么能骗能哄,再过些年,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毁在他手里。

乔元此时站在窗口,遥望着吕孜蕾的背影歎息:哎,乔元啊乔元,你好倒霉,你喜欢的女人,要么是有钱人的女儿,要么是年纪比你大十岁的女人,爸爸进了监狱,两百万也被偷了

吕孜蕾刚离开五分钟,冼曼丽就来到了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她平日很少起床这么早,只因为一晚上被慾火煎熬,她实在睡不好,早上朦朦胧胧醒来后,体内的慾火居然没有消退,出去晨跑了一会也无济于事。

丈夫远在美国,冼曼丽第一时间想到了乔元,想到他那支气势磅礡,油亮如炭的巨物。

停好法拉利,一身运动装的冼曼丽迈着轻快脚步朝会所大厅走去,她已迫不及待了,她现在很需要做爱,需要男人的东西插入她下体。

冼曼丽并不知道,她体内的慾火全拜利兆麟所赐,残留在冼曼丽体内的催情蛋白还在发挥强力作用,当然,冼曼丽本身也是属于敏感的女人,体质敏感的女人对性需求很旺盛。

曼丽。

龙申很意外的样子,其实他一直监视着乔元,他知道冼曼丽要来会所,乔元和吕孜蕾的调情把龙申弄得慾火焚身,他没想到吕孜蕾是如此美丽迷人,他开始幻想吕孜蕾,可眼下希望有一个女人解决他的慾火,这女人就是冼曼丽。

龙先生这么早。

冼曼丽并不意外撞见龙申,事实上,冼曼丽手中的vip金卡就是龙申五年前所赠,她对这个曾经包养过自己的男人有过情愫,不过,自从嫁到了利家后,冼曼丽就中断了与龙申的关係。

你也早,好久不见了,曼丽你好精神,越来越漂亮,见到你真高兴,能到我办公室聊聊吗。

龙申少有的动情,他玩过的女人很多,能让他包养的极少,冼曼丽就是他曾经包养过的一个,若不是冼曼丽要嫁人,龙申不会放弃她。

有什么好聊的,我来洗脚的,不是来聊天的。

冼曼丽心不在焉,她约好了乔元,她没想过和龙申旧情複燃,她对龙申的感情早已澹薄。

这两天,冼曼丽满脑子都是乔元,她对乔元也没什么感情,但那天,乔元给予了冼曼丽撕心裂肺的畅快,那满足感是如此刻骨铭心。

龙申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一下,他几乎能猜到冼曼丽的心思,他甚至能看出冼曼丽美丽脸蛋上涌动的春潮,他知道冼曼丽喜欢上了乔元,至少喜欢跟乔元做爱。

蓦地,龙申的心里充满嫉妒,他憎恨乔三,自然也憎恶乔元,他难以容忍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喜欢上仇人的儿子。

技师都在上培训课,大概要半小时,我们聊一会就行。

龙申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他因为嫉妒而愤怒。

冼曼丽想了想,也不愿太绝情,就同意了,尾随龙申的时候,冼曼丽有个不好的预感,她不知道,此时龙申的慾火彷彿已烧到了眉毛。

走进龙申的办公室的一刹那,冼曼丽的预感变成了现实,龙申抱住冼曼丽,动作不大,很温柔。

冼曼丽轻轻挣扎,眼前那张褐色大沙发还没换,好多年前,她就在这张沙发上和龙申做爱,疯狂做爱。

龙申,不要这样,我嫁人了。

冼曼丽的挣扎完全是象徵性,哪怕她身材高挑,可在龙申面前,她完全像只小鸟,冼曼丽知道反抗没有用,她的身体曾经属于这个男人。

运动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扯落到脚踝了,眨眼间就被龙申抛到一边,冼曼丽无奈地坐在褐色大沙发上,双手遮掩着下体,目光惊恐。

裸露的修长美腿性感诱人,冼曼丽夹紧双腿,再次恳求龙申放过她,没有奇迹出现,龙申狞笑着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从容地将冼曼丽扑倒在沙发上,她象徵性地扭动柔软腰肢和屁股,用穿着跑鞋的脚踢打龙申,龙申则轻鬆地把他的硬挺大肉棒插入冼曼丽的阴道,湿滑的液体引导大肉棒插至最深处。

冼曼丽闷哼,抵抗的力气迅速消失,她原本就是不想抵抗,她来会所就想解决性慾的,她一点都不恨龙申,如果她恨龙申,她就不会经常来会所。

阴道得到了充斥,彷彿干旱的土地注入了河水,龙申的肉棒不比寻常,很大很热,它炙烤着湿润的肉穴,这只肉穴原本只属于他龙申。

让你回味回味。

龙申耸动了,脸带淫笑,大肉棒温柔地抽插冼曼丽的下体,冼曼丽轻轻地呻吟,龙申掀起她的运动衣,运动衣里没有乳罩,冼曼丽看着一张大嘴含吮她两隻傲然的美乳,挺拔乳尖娇豔欲滴,饱满的乳肉摩擦着龙申那张凹凸不平,横肉遍佈的脸。

冼曼丽情不自禁呻吟:喔,龙申你放开我,我结婚了。

龙申狞笑:我也结婚了,我儿子跟你差不多大,但我依然有很多女人,你也一样,别人不瞭解你,我瞭解你,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你有不少男人,不过,我喜欢淫荡的冼曼丽。

我不淫荡,你才淫荡,啊,快拔出来。

冼曼丽用力咬着嘴唇,桃腮红润,她不想印证龙申的嘲笑,如果表现出很舒服的样子,冼曼丽会觉得失去自尊,没有女人喜欢承认自己是荡妇。

可是,冼曼丽再怎么克制,也难以承受龙申越来越犀利的抽插,不仅仅是阴道得到充实,还有无法抗拒的快感袭来,摩擦加剧了快感,冼曼丽几次张嘴,终于,她还是叫了出来:啊,你就知道欺负我,以前欺负我,现在还欺负我。

龙申勐抽了十几下,突然抱起冼曼丽,一转身,让冼曼丽骑到了他身上。

大肉棒顶着肉穴深处,龙申抱住冼曼丽的腰臀,坏笑道:那我给你也欺负欺负。

冼曼丽已是欲罢不能,她惊讶龙申依然保持着几年前的强悍,也惊讶自己如此淫荡,龙申只是轻轻上挺一下大肉棒,冼曼丽就迎合了,她不由自主地起伏身体,扭腰摆臀,湿淋淋的肉穴吞吐着一支粗壮的阳具。

印象中,龙申这支大肉棒是冼曼丽所认识的男人中比较突出,无论是粗硬度,还是长度,都排在前五位,最厉害的那位,自然非乔元莫属。

不要,不要玩弄人家。

冼曼丽在抗议,可她自己却用美丽的肉穴一遍又一遍地把龙申的大肉棒磨亮,快感完全佔据了冼曼丽的所有意识,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阴道能用力地吞吐硬物,摩擦那烫热的肉壁。

彷彿回到了过去,激情已经蔓延开来,龙申不再担心冼曼丽会挣扎离去,她已经被性爱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龙申却在这时停止了抽插,他先是制止了冼曼丽耸动,然后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在冼曼丽惊慌失措中,淫笑道:现在我拔出来,你主动插回去,我玩你,你也可以玩我。

冼曼丽很犹豫,很难受,很生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部,那地方一片泥泞,靠近肉穴口的阴毛全湿了,娇豔的穴肉正吐着蜜汁,她想过一走了之,可体内的慾火如山崩地裂般燃烧,她咬着红唇,无奈地调整了一下双膝,很不情愿地用玉手抓住湿淋淋的大肉棒,对准湿淋淋的肉穴口,缓缓落下臀部,缓缓地纳入了大龟头,最终吞掉整条大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呻吟是如此销魂,无论是男人和女人都在呻吟,龙申冲动地双手握住两隻傲挺的美乳,美乳很饱满,很结实,像一隻熟透的香梨,龙申的十指在急剧收拢,指间的乳肉鼓起,凸显乳头的娇豔,一隻乳头被狠狠捏搓,另一隻乳头被牙齿啃咬,冼曼丽浑身电流,呻吟得销魂了,她用力磨着下体,磨着圈圈,让深插在阴道里的大肉棒搅动阴道里的敏感细胞。

我要躺下,你在上面插我

冼曼丽撒娇,她已目眩神迷,躺下能接受大肉棒的抽插会享受。

龙申当然愿意满足冼曼丽的要求,他体格壮硕,体力充沛,他要征服眼前这个淫浪的女人。

正要变换姿势,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从外边走进一位俊美英挺的年轻人,他开口就喊:爸。

龙申一看,原来是他儿子龙学礼。

冼曼丽尖叫,焦急挣扎,她想从龙申怀里挣脱,无奈整个娇躯都被龙申死死抱住,就连阴道里的大肉棒也死死地顶着子宫,无法摆脱,冼曼丽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身上的运动衣尽量拉下,遮住身体的一部分。

龙申微笑着朝惊诧中的龙学礼招了招手:过来,还记得曼丽吗。

未完待续

【乱欲,利闲庄】第09章

第九章

记得。

龙学礼大步走近沙发,很镇定,很兴奋地向洗曼丽问好:曼丽姐好,好久不见你,你还是那么漂亮。

洗曼丽扭头看了龙学礼一眼,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她发现龙学礼正打量她的下体,不用猜,一定是观看她的私处,那地方正被龙申的阳具紧紧插著。

学礼,你快出去,不许看。

洗曼丽急嗔,她认识龙学礼,五年前就认识,那时候的小男孩,如今已成长为很容易令女孩心动的美男子,就连尴尬中的洗曼丽都忍不住又回头,瞄了一眼龙学礼。

曼丽姐的屁股好漂亮,又圆又白,比以前大了。

龙学礼的眼里闪过一丝轻佻,他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修身西裤的裤裆处迅速隆起了一个大包。

眼前的风景深深刺激了龙学礼,如此迷人的雪臀,如此迷人的股沟,只要是男人,就一定有生理反应,何况这迷人的雪臀下还插著一根粗大的家伙。

你以前见过我屁股

洗曼丽红著脸问,她本不想说话,但又想知道为什么龙学礼知道她屁股好看,她以为是龙申告诉他儿子,多少年前,她和龙申如胶似漆的时候,龙学礼会偶尔出现在她身边,那时,洗曼丽还不怎么注意龙学礼,她没想到自己的屁股被龙学礼看过。

龙学礼坏笑,他看著父亲龙申,耸耸肩,龙申也坏笑,他狡猾地把话岔开:学礼,找我有事吗。

龙学礼再走近两步,大大方方地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与洗曼丽近在咫尺:阿元问我加工资的事,我怎么跟他说,那晚我答应给他加工资了。

听到是关于乔元的事,洗曼丽也在听,她掩著半脸,忍受著肉穴的快感对灵魂的强烈衝击。

龙申缓缓挺动大肉棒:曼丽,你的意思呢。

洗曼丽气恼地瞪了一眼过去,很难为情,龙申的挺动刺激了阴道深处,强烈的麻痒令她难以忍受,她用阴道肉壁夹了夹大肉棒,双手推在龙申的肩上,暗示龙申别动,龙申假装不解风情,大肉棒继续挺动,两人一耸一动,春意无限,龙学礼当然知道这两人在干什么,他禁不止在他们两人面前揉了揉发胀的裤裆。

洗曼丽看见了龙学礼这动作,她娇羞,强忍下体的难受,对著龙申娇嗔:我不知道,别问我。

学礼,你去告诉阿元,说曼丽不淮给他提工资。

龙申故意试探洗曼丽是不是心向乔元,幸好洗曼丽关键时刻多了一份心机,她气恼道:我可没说,你想加谁工资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龙申一听郝思嘉这态度,反而心里高兴,马上示意龙学礼:你打电话给财务,把阿元的工资提到张剑的水平,龙家的人说话算话,既然你答应了他,就要兑现。

龙学礼马上去办,就他个人而言,他还蛮喜欢乔元的,一来乔元会做事,懂得如何迁就龙学礼这公子哥,与龙学礼交往时,乔元始终保持距离及掌握分寸,加上乔元机灵,拍马屁不留痕迹,龙学礼特别受用。

二来呢,龙家用诡计欺骗乔元父子,他心里颇为愧疚,且知道他父亲龙申派人盯著乔元,在去鹰嘴峰的长途车站上耍了奸计,用卑鄙手段把装有两百万的袋子偷走,龙学礼心里过意不去了。

知子莫如父,龙申也不想把事情做绝,所以他同意给乔元涨工资,反正乔元是会所的摇钱树,涨了他乔元的工资,就安抚了他的心,好让他替会所赚回多。

趁著龙学礼打电话,龙申放肆地调戏洗曼丽,他索性把洗曼丽的运动衣脱下来,这下,洗曼丽除了脚下穿著一双跑鞋外,身体已经全裸,她拼命挣扎,两条美腿在空中晃动,龙申坏笑:害什么羞,学礼以前偷看过我们做爱,而且不只一次,你可是他的梦中情人。

啊。

洗曼丽终于证实了心中猜测,心中羞涩难当,不过,听说自己是龙学礼的梦中情人,洗曼的芳心也不由得一喜,眼儿瞄向龙学礼,正好与龙学礼对上了眼波。

我爸说的是实话,我超喜欢曼丽姐。

交代了财务涨乔元的工资,龙学礼回到沙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洗曼丽的娇躯,羞得洗曼丽抱住酥胸,焦急道:学礼,你先出去好吗。

我想看曼丽姐跟我爸爸如何做爱。

龙学礼笑嘻嘻注意著他父亲的耸动,看著龙申的阳具在洗曼丽的阴道里进出。

洗曼丽几番遮挡:不许看。

可双手又哪里遮挡得住无处不洩的春光,滋滋声中,龙学礼调戏道:曼丽姐好多水。

洗曼丽大羞:你乱说什么,快出去,快出去。

龙学礼诡笑:我很想看,以前是偷看,这次不是偷看了,是堂堂正正地看,曼丽姐不给我看,我就告诉我妈妈,说你勾引我爸爸。

龙申哈哈大笑,洗曼丽羞恼不已,当然不承认勾引龙申,是你爸爸强迫我的。

你们这样子,一点都不像强迫。

龙学礼坏笑,与龙申一唱一和。

龙申干脆掰开洗曼丽的双腿,让龙学礼真切地欣赏洗曼丽的阴户如何吞吐大肉棒,洗曼丽见状,急得伸手要推开身边的龙学礼,不让他看,可她的手被龙学礼抓住了,一时间,洗曼丽全身尽裸,妙处袒露,阴毛娇柔,这具性感娇躯强烈刺激著龙学礼。

曼丽,很多女孩喜欢学礼的,他长得怎样。

龙申缓缓加速抽动大肉棒,言语中颇为自得。

正气恼中的洗曼丽嗔道:一点都不像他爸爸。

龙申大笑:像他妈妈就行,虽然不像我,但绝对是我的种。

说著,朝龙学礼挤挤眼:儿子,你还不脱下裤子么,这样包住发胀的屌儿会伤身的,让曼丽帮你含一下,纾解纾解。

龙申,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让学礼欺负我。

洗曼丽花容失色,她举起粉拳就打,无奈肉厚粗皮的龙申根本就不在乎,洗曼丽一边打,龙申就一边用大肉棒上顶她的肉穴,几个来回下来,洗曼丽再也无力出手,呻吟著耸动翘臀迎合龙申,眉目之间春意犯滥,媚眼如波。

龙申淫笑:我们父子一起操你,免费的。

说著,抱起洗曼丽,身体一转,交构的姿势变成了女上男下,洗曼丽又骑上龙申的身体,大肉棒深入花心猛戳,洗曼丽娇躯乱颤,老老实实地俯趴在龙申的胸膛上,龙申张开大嘴,将洗曼丽的小嘴樱唇含了结实。

洗曼丽的芳心一阵紧张,迷离中暗道:龙申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我和乔元有关系了难道vip洗脚室里有隐蔽的探头来不及细想,洗曼丽芳心大乱,因为龙学礼脱光了衣服,他缓缓跪在洗曼丽身后,轻抚那只迷人的雪臀:曼丽姐,我爸爸是粗鲁些,我保证斯文,我确实很喜欢你,我幻想你手淫了无数次,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龙申大笑:曼丽你听听,学礼的表白多感人,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让他年少的梦想成真,这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愿。

你们,你们父子俩欺负我。

洗曼丽直起了上半身,她好无奈,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即将要被乔家父子玩弄,明知道是羞辱,她已身不由己,好在龙学礼长得俊美,在心底里深处,洗曼丽似乎有某种刺激感,内心的欲火迟迟不能宣洩,洗曼丽有点焦躁,有点期盼,她暗暗寻思著跟两个男人一起做爱是什么滋味。

这时,洗曼丽的背脊传来炙热感,她回头看去,不禁一声尖叫,扭腰避开。

原来是一支粗大的肉棒在触碰她的嫩肌,洗曼丽几乎可以肯定这支肉棒比龙申还要粗长,它颜色偏白,龟头红润。

你看,学礼的家伙多厉害。

龙申握住了洗曼丽的奶子,使劲地搓,非常粗鲁。

曼丽姐。

龙学礼彬彬有礼,已经把他大肉棒递到洗曼丽面前了,他也不用强,而是可怜兮兮的乞求。

洗曼丽在犹豫,她娇躯由于龙申的挺动而耸动,肉穴吞吐著龙申的大肉棒,眼睛不愿看龙学礼的阳具。

龙申责怪儿子:一点都不懂事,要曼丽含你的家伙,你得先跟人家亲亲嘴,摸摸人家的奶子。

一语提醒梦中人,龙学礼二话不说,马上弯腰,抱住洗曼丽的香腮,张嘴就吻了下去,洗曼丽猝不及防,香唇被含,一条舌头深入了她口腔,她没有拒绝,她心里早有点喜欢龙学礼,女人对英俊男人很容易有感觉,何况正欲火焚身,洗曼丽感觉自己的另一个乳房被一隻手握住,不同的是,这隻手很温柔,洗曼丽迷离了,她鼻息浑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最敏感的时候,偏偏这时候她被触摸,被两个男人触摸。

呜呜

洗曼丽快要窒息了,阴道充实,爱液狂流,龙学礼鬆开她的嘴,舔吻她的朱唇,双指捏揉娇嫩的乳尖,柔声说:曼丽姐,你好迷人,奶子好结实,怪不得我爸爸老是说起你。

说我什么。

洗曼丽娇喘,媚眼如丝。

龙申悄悄给龙学礼使了个眼色,龙学礼会意,他诡笑著贴近洗曼丽,将粉白大肉棒送到洗曼丽的面前,用红润的龟头轻擦她的唇瓣:爸爸说你是我妈妈之外最爱的女人。

洗曼丽轻哼,媚眼终于直视嘴边的肉柱,闻嗅著淡淡的精液味和男人的体味,她陶醉了,这些味道对于成熟女人来说,是致命的,她没有拒绝龙学礼的轻薄,肉柱在磨蹭她的唇瓣,唾液湿润了唇瓣,大龟头像刷牙般摩擦她洁白的牙齿,牙齿微张,大肉棒缓缓插入了她小嘴之中,洗曼丽接受了,接受了这支透著浓厚青春气息的阳具,她张大嘴巴容纳这支阳具。

下意识地,洗曼丽又拿乔元的巨物跟龙学礼的大肉棒相比,虽然没有含过乔元的巨物,但洗曼丽能肯定眼前这支大肉棒还是比乔元的巨物差一点。

洗曼丽心道:好厉害,比不上乔元的大粗长,也是难得一见的家伙了。

她深深地含入嘴里的大肉棒,鼓著香腮吮吸著,吞吐著,小舌翻卷,唇齿之间充满了爱意,她几乎爱上了嘴里的巨物,爱上了龙学礼,那茂密的阴毛覆盖了洗曼丽的小脸,男人的气息何其浓烈,洗曼丽陶醉了,她用力地吮吸。

龙学礼仰天深呼吸,第一次感受到口交的独特魅力,他快感瀰漫,汗毛倒竖。

就在这时,龙申突然拔出了肉棒,洗曼丽的身体腾空,空虚的肉穴滴下了黏液,洗曼丽很意外,吐出小嘴里的大肉棒,嘤咛一声,电光火石间,一支粗长的大肉棒从她臀后插入肉穴,满满地填补了阴道的空虚,洗曼丽的嘤咛变成呻吟,她知道,这是龙学礼的大肉棒,刚才还在嘴里,此时已经插入她的灵魂深处,胀满甚,电流满体。

啊,学礼

洗曼丽娇吟,身子俯低,美臀顺势撅高,大肉棒深直接插到她子宫,用力地顶在花心里,洗曼丽无序地抬头呻吟,不料,一支湿淋淋的大肉棒正等著她,她刚一张嘴,这支湿淋淋的大肉棒就插入了她的小嘴,香腮鼓起,快感似乎一直延伸到嗓子,洗曼丽毫不迟疑地将嘴里的大肉棒吞到嗓子眼。

很熟悉的感觉,龙申以前就喜欢把他的阳具插到洗曼丽的嗓子眼,这次完全不同,不仅有大肉棒插到嗓子眼,还同时有一支大肉棒插到子宫口,两支大肉棒一起挺动,洗曼丽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被男人前后夹击的感觉,她失魂了,她紧忙抱著龙申的屁股,随著他们父子的耸动而耸动,三个人一起耸动,洗曼丽的爱液和唾液一起流淌,空气了充斥著淫荡得不能再淫荡的气息。

学礼,觉得怎样,爽吗。

龙申一边挺动,一边玩弄洗曼丽的两隻美乳,龙学礼则忘情地抽插,棒棒都插到底:太爽了,爸,曼丽姐是我的,你以后不能随便操她。

龙申笑骂:臭小子,你不多谢爸爸,还抢爸爸的女人。

龙学礼翻弄洗曼丽的肉穴,用手指沾了沾肉穴上的蜜汁放进嘴里吮吸:曼丽姐,你知道吗,我读书那会,整天幻想和你做爱,我一天打飞机两三次,脑子里全是你的样子。

洗曼丽艰难吐出大肉棒,回头凝望俊美男子,娇喘问:你偷看过我多少次。

问完了,又将龙申的大肉棒含回去,三人在耸动。

龙学礼回忆道:好多次了,在这里有两次,莱特大酒店三次,我家在海边的别墅五次,就这么多。每次偷看了,都想和曼丽姐做爱,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说著,大肉棒猛烈抽插,如暴风骤雨般抽插,洗曼丽闪电般直起了身子,后靠在龙学礼身上,双腿依然跪著,雪白翘臀主动撞击龙学礼的小腹,她忘情娇吟:啊,好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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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学礼亢奋地抱住洗曼丽的双乳,下身狂抽:曼丽姐的穴穴好紧,给我爸爸弄了这么久还紧紧的,好舒服,曼丽姐,我爱你。

洗曼丽伸出右臂,向后勾住龙学礼的手臂,哆嗦道:学礼,快亲我

龙学礼马上含住了洗曼丽朱唇,吮吸她的小舌头,她的小嘴刚才还深含过龙申的阳具,这会却已和龙学礼狂吻狂亲。

大肉棒没有停歇,花心被龟头无情碾磨,本来就很湿润的阴道喷出了黏浆,大肉棒抽擦得犀利了,滚烫的精液也喷了出来,两股爱液混合在一起,沸腾了愉悦神经。

洗曼丽尖叫:啊,啊啊啊

邱宜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询问郝思嘉后,他好不激动,虽说彙迪电子厂是他的心血,但在如今极其恶劣的金融环境下,能抵押三千万就已经不错,他万万没想到在临近破产的时候,利家愿意出六千万。

我就去见利兆麟。

邱宜民兴奋地抱住了郝思嘉,刚想亲一口,郝思嘉却拒绝了邱宜民,内心中有点反感,郝思嘉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感觉,也许是丈夫的口有点臭,也许是丈夫鬍子拉碴,也许郝思嘉没有再想下去,她淡淡告诉邱宜民,事不宜迟,要他尽快联繫利兆麟,邱宜民满口答应,他彷彿是在寒冷的冬夜里找到了一处暖屋。

邱宜民没有察觉到郝思嘉的冷淡,也不在乎妻子拒绝和他亲热,邱宜民相信,只要事业重新焕发生机,美丽的妻子会天天动情,会把迷人的笑容挂在脸上。

从百里外的电子厂回到承靖市,郝思嘉从银行里领取了十万现金,她需要花钱,已经节俭了半年,这半年里,喜欢享受生活的郝思嘉简直度日如年,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领取这么多现金,看著提袋里厚厚的钞票,她心里充满了安全感,她甚至比金融风暴前富有,丈夫再有钱也不是自己的,她自己的私房钱从没有这么多过,以后也许会多。

在美容店修理完指甲,郝思嘉来到了一家很高级的餐厅,一边享受美食,一边欣赏漂亮的小手,十隻指甲不长不短,刚好令人赏心悦目,看上去似乎没有过多修饰过没有涂颜色,几乎就是十片晶莹明玉,实际上这是最顶级美容店里的最顶级美甲,这次美甲,郝思嘉花去了三千元。

不是什么女人都捨得花这么多钱去美饰指甲,也不是什么女人都有能力花这么多钱去美甲。

郝思嘉捨得,也有了这个能力,她的手很漂亮,需要美丽的指甲来衬托,就如同美丽的女人需要好好打扮一样。

男人不仅喜欢美丽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也喜欢女人的小手漂漂亮亮,无论哪个男人见到这么美丽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他一定会兴奋得要命。

郝思嘉不知道除了丈夫和利兆麟之外,她那漂亮小手还会握住哪个男人的命根子,郝思嘉一边吃,一边思考这个问题,她只知道,无论下一个男人是谁,她都必须要去面对。

幽幽歎了一口气,郝思嘉寄希望胡媚闲能帮她物色优秀的男人。

只要优秀,即便我不喜欢这个男人,我也能忍受。

郝思嘉喃喃自语,她举起小手仔细欣赏,看得出来,她很满意。

蓦地,郝思嘉美丽的瓜子脸涂上了一层红晕,她想起了一个男人,一个成熟的老男人。

郝思嘉知道,正是这位老男人给了她安全感,她眼睛莫名其妙地湿润了,两腿间的私处也跟著湿润,她喜欢且感激这位叫利兆麟的老男人,她期待再次见到利兆麟,如果他想要,郝思嘉会愿意给,即使分文不要,郝思嘉也愿意奉献自己的身体。

当然,如果利兆麟能出六千万,郝思嘉愿意给利兆麟包两年,三年,十年也行,这样一来,她郝思嘉就不用像妓女一样和几十个男人的上床。

就算做妓女,我也要做最高级的。

这是郝思嘉心里所想,她希望利兆麟主动提出这要求,这似乎不切实际,郝思嘉仍抱有这幻想。

阿元,你觉得那女人漂亮吗。

太漂亮了,我一直在看她。

隔著郝思嘉不远的几张餐桌外,两个年轻男人正欣赏著郝思嘉,漂亮的女人总会吸引男人的目光,龙学礼和乔元也不例外,他们已经注意郝思嘉很久了,仍不觉得腻,在这家高级餐厅里,还有其他男人在看郝思嘉。

龙学礼轻歎:她叫郝思嘉,有部美国经典老电影里的女主角就叫这名字,很出名,一般漂亮的女人绝不敢用郝思嘉这名字。

乔元两眼泛光:她敢用这名,就是自认不比那个郝思嘉差。

龙学礼的目光投向乔元,欣慰地夸了两句,龙学礼说不上很喜欢乔元,但至少他跟乔元聊天很轻鬆,不费劲。

可龙学礼从心底里看不起乔元,这很正常,有钱人一般都看不起穷人。

龙学礼既希望乔元是他朋友,又希望能控制乔元,如果把乔元当成身边的跟班小弟,那又索然无味,龙学礼不缺这号人,听说乔元是会所冉冉升起的摇钱树,龙学礼纠结了,他不可能视乔元又是朋友,又是跟班小弟,又是他家的赚钱机器。

乔元打了个饱嗝,他打算休息一会再吃,之前在会所的经理办公室里被龙申讥讽嘲笑所激起的怒火,以及被窃贼窃走两百万的鬱闷全一扫而光,因为龙学礼不仅请了他乔元吃饭,还提高了他乔元的工资,从此以后,他每月一万五的薪水足以傲视会所同仁。

乔元想著想著,心里愈加高兴,他坚定了一个信念,若想在会所混得好,就必须讨好龙家公子。

于是,乔元满脸堆笑,祭出了拿手的拍马屁功夫:学礼哥,跟你在一起见到的美女比在会所见到的美女多,可惜我是穷人,不配跟你做朋友,但我敬佩你,你才二十二岁就有那么多钱,开的是兰博基尼这种豪车,人长得又帅又高,只有郝思嘉这样的美女才配得上学礼哥。

龙学礼浑身上下都舒服透了,他狡猾道:你也有钱,二百多万够买一辆不错的车子了。

龙学礼居然脸不红心不跳,他说这些话不是为了刺激乔元,而是不希望乔元怀疑那两百万是他龙家的人所偷。

乔元差点把吃下肚子的美食吐了出来,想到那贼子,乔元恨得咬牙切齿。

龙学察言观色,见乔元脸色阴晴不定,他假仁假义道:让你爸爸替我顶罪,我很内疚。

乔元心头涌上一丝温暖:应该的,就算我爸爸不帮你顶罪,我也会帮,因为你当我是朋友,如果不是你请我,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来这种高级的餐厅吃饭。

以后我们常来。

龙学礼潇洒说。

乔元一阵感动:谢谢学礼哥,你太关照我了,这次你帮我提工资,我都不知如何感谢你,不如,今天这餐我来请。

呵呵,算了算了,还是我请。

龙学礼当然不会让乔元请,在这种高级的地方,让自家的员工请客岂不是很丢面子,他拒绝了乔元买单,微笑道:我还跟我爸说了,以后你一律不用上晚班,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人物去会所洗脚,我再叫你去。

全听学礼哥吩咐。

乔元也不争这个面子,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这餐饭少说也要两三千,如今家境窘迫,他情愿把钱上缴给母亲王希蓉,一想到母亲的内衣粗鄙发黄,乔元别提多心酸,他打算下班后去商场给王希蓉买几件内衣,一是讨他母亲开心,二是庆贺自己加了工资。

龙学礼见乔元对自己谦恭,心里满意,眼睛打量了乔元两下,琢磨著自己一身名牌开豪车,如果身边的人不体面,那也等于自己不贴面。

龙学礼眼珠一转,微笑道:我有一辆宝马闲著,我打算近期给你办个驾照,以后你就开著那辆宝马上下班,就当车子是你的,我有时应酬会喝很多,为了安全起见,我不能酒驾,我妈妈也禁止我酒后开车,以后一旦我喝多了,我就打你电话,你开车来接我。

乔元暗暗好笑,心知拍马屁拍对了,不过乔元并不觉得有多荣耀,他心里隐隐有一丝傲然:如果这家伙想把我当成他马仔,哼,那他也太小瞧我了。

心里不十二分乐意,乔元的脸上仍装出惊喜的样子:我才十六岁,能开车了吗。

龙学礼摆摆手,不屑道:这不是问题,我让车管所的兄弟在你的驾照上填十八岁就行了,再说了,万一交警找茬也不用怕,凭我家的关系,哪怕开车撞死人也不会有大麻烦,顶多罚钱。

怕说漏了嘴,龙学礼又补上一句:我叫你爸爸去顶罪,不是怕我被坐牢,是不愿意丢这个脸。

想到父亲,乔元不禁黯然,桌上还有很多美食,他也没了胃口再吃。

突然,龙学礼拽了拽乔元的衣服,忙著叫来服务生买单,乔元抬头一看,发现郝思嘉站起来要走,他马上明白龙学礼想泡郝思嘉的意图,公子哥寻花问柳,再正常不过了。

两人急匆匆跟了出去,见郝思嘉开著保时捷绝尘而去,龙学礼大讚郝思嘉有知性女人的风范,他赶紧开著一辆崭新的兰博基尼跟在后面,撞坏出租车那俩兰博基尼,龙学礼花十几万修了修,已转手买出。

乔元坐在车里感慨万千,心想自己何时才能拥有兰博基尼的一个轮胎。

学礼哥,啥是知性女人。

乔元谦虚讨教。

就是有文化内涵的女人,她们举止优雅,特别是做爱的时候,动作优雅得就像拍色情电影那样有美感。

听了龙学礼这一番话,乔元著实涨了知识,他口若悬河,又是一顿很高水淮的马屁拍过去,哄得龙学礼热血沸腾。

繁忙的公路上,车辆川流。

兰博基尼跟了保时捷一段路,龙学礼突然眉飞色舞道:快到会所了,这美女不会是去我们会所洗脚吧。

乔元连连点头,附和说很有可能,果不其然,郝思嘉的保时捷真的开进了足以放心洗足会所。

龙学礼不禁哈哈大笑,乔元见状,挤挤眼,讨好道:真的给学礼哥说中了,天意啊,不如学礼哥亲自出手,帮美女洗脚,一举把她泡到手。

龙学礼歎息摇头:我是很愿意,可惜我没你的技术活,万一美女见我洗不好,一生气,出脚把我踹了。

两人哈哈大笑。

乔元跃跃欲试,又不好意思自我推荐,便假装问:就不知这美女找谁洗。

龙学礼想都不想,马上说:当然是你洗啦,她肯定是去一八零vip单间,那是她们几个美女的聚集地。

一八零vip单间

乔元大吃一惊,这才明白郝思嘉是吕孜蕾,洗曼丽的好朋友。

乔元别提多高兴,咧著嘴直笑,美丽淑女,君子小人都好逑。

龙学礼淫念顿生,他觊觎洗曼丽,吕孜蕾,郝思嘉三个大美人很久了,但他既没胆子,也没机会对她们下手,儘管他年少多金,英俊挺拔,但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这类型的男人,尤其是吕孜蕾,郝思嘉这类型的成熟知性女。

早上龙学礼和他父亲一起姦淫了洗曼丽,那也是全拜他父亲给机会,如果单凭龙学礼追求洗曼丽,他不是没有机会,但肯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像她们这种高素质的美女,再淫荡轻佻,也不是轻易就能泡上的。

连轻佻的洗曼丽都难追求,吕孜蕾和郝思嘉就不用说了。

不过,公子哥没有放弃,姦淫洗曼丽后,龙学礼从龙申那里得知乔元也是好色之徒,他得知乔元不仅勾引了洗曼丽,还差点成功勾引吕孜蕾。

暗地里,龙学礼对乔元已刮目相看,让乔元开宝马无非是笼络他。

龙学礼深知,要想把吕孜蕾,郝思嘉一起追到手,那简直比登天还难,龙学礼只能另闢蹊径,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一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好办法。

龙学礼打算寄希望乔元把吕孜蕾,郝思嘉都上了,之后,他龙学礼再开口要求乔元将这两个美女拱手相让,相信乔元不会拒绝,龙学礼幻想著,乔元在和郝思嘉做爱时,他突然出现,轻鬆地佔有郝思嘉,就如同早上他父亲龙申配合龙学礼得到洗曼丽一样。

龙学礼越想越开心,他是从姦淫了洗曼丽后得到启发,他甚至还希望乔元专职勾引各种美女,然后转送给他龙学礼享用。

这绝对是一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好方法。

所以,龙学礼毫不迟疑地安排乔元给郝思嘉洗脚。

我叫张剑安排你去洗,这下便宜你乔元了。

龙学礼诡笑。

乔元装出很老成的样子:鲍鱼吃多了都会腻,我一天洗这么多脚,就算是美女的脚,我也不觉得佔多大便宜。

哈哈,也是。

乔元凑到龙学礼跟前,皱眉苦脸:再说了,万一这女人的脚很大,很粗,很难看,那简直就是折磨,我前几天遇到过几个超漂亮的大美女,结果她们的脚一个个的都丑得不行,要么有三十九码大,要么满是青筋糙皮,臭气熏天,有的脚趾头跟香蕉一样长,还长短不一。

龙学礼顿时脸色大变,胸闷欲呕:我的妈呀,给你乔元这么一噁心,我以后找女友一定首选脚漂亮的。

乔元坏笑:文蝶的小脚丫挺漂亮的。

龙学礼一愣,脸色难看:你偷看我女友的脚

乔元赶紧陪笑:学礼哥,你别生气,我只是随便看看,这是职业习惯,没别的意思。

龙学礼盯著乔元看了半天,暗道:我也太杞人忧天了,小蝶整天缠著我结婚,她花钱如流水,又怎么会看上乔元这种打工仔,那次我故意试他,让小蝶跟他上床,他都不敢。

想到这,龙学礼露出了笑脸,好奇问:小蝶的脚真的漂亮

嗯。

满分一百的话,能给多少分。

九十八。

为什么不给一百,有哪里有遗憾。

乔元一本正经说:我没帮小蝶洗过脚,我不敢说一百分啊。

说完,自个在心里窃喜,脑子里全是文蝶的一颦一笑,乔元早就发现文蝶有一双极美的玉足,可惜一直未能到手一洗。

改天我让文蝶给你洗脚,你好好看清楚了。

龙学礼严肃说。

乔元一听,差点笑出来:学礼哥的女友数不胜数,为何单单要我帮文蝶洗脚,是不是学礼哥喜欢文蝶。

龙学礼道:肯定喜欢了,我妈妈打算要我找个相对固定的,我觉得文蝶不错,以后若是不要她做老婆,我再给她一笔分手费,现在说不淮。你对女人的脚有研究,我过两天把我喜欢的女人都叫来给你洗脚,你帮我逐一评判,看看哪个脚优秀,漂亮。

都叫来,我岂不是忙死

乔元几乎把凄苦写在脸上,可心里却乐开了花,寻思著,既能洗美女玉足,又能赚钱,或许还能操一两个,两三个,三四个,何乐不为。

一天叫两个来,分批次。

龙学礼洋洋得意,暗示他的女友很多。

我随时为学礼哥的女朋友效劳。

乔元少有的恭维。

你快去淮备吧,帮我看看郝思嘉的脚到底美不美。

乔元当然要淮备,他咬著口香糖,哼著小曲来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关上门左右看了看,也没开灯,摸著黑,鬼鬼祟祟地找到隐藏的摄像头,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粘在了摄像头上,又在贵妃椅,按摩床下摸索了一会,摸到一根头髮丝般的电线,乔元一声冷笑,把细电线给扯断了,这根细电线连著两只小扬声器。

妈了个逼的,曼丽姐不告诉我这里有机关,我还蒙在鼓里,被他们监视偷看了那么久,还有人权不,还有隐私不。等会,我把十几个vip房的监视玩意都弄坏了,看你们换得勤,还是我破坏得勤,妈了个逼的

刚喷上空气清洗剂,刚把一八零vip豪华单间的窗子帘子全打开,一位瓜子脸,身穿时尚连衣裙的美丽女人便推门而入,与乔元对上了眼。

很快,美女便露出了不满之色,她走到贵妃椅边,放下沉甸甸的提包,一屁股坐下,交迭双臂在胸,翘起了美人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乔元脸上转了转,不耐烦道:你新来的

来两个多月了,不知是新,还是旧。

乔元心里也很不满,他不喜欢这种脸色,虽然见惯了,没办法,谁叫客人是上帝,客人的脸色再难看也要看。

你是刘经理的亲戚

不是。

周经理的亲戚。

不是。

那一定是张经理的亲戚了。

也不是。

会不会是这家会所老板的朋友的朋友介绍来你这里工作的。

不是。

轮到乔元不耐烦了,他气呼呼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一定怀疑我这么一位大帅哥能不能洗好你的脚。

美女笑了,只不过是冷笑:帅么,别自己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不过,你挺聪明的。

乔元有样学样,也冷笑:我不但长得帅,还聪明,比那些知性女人聪明多了。

美女不笑了,黑著脸问:你意思说我笨

乔元也黑下脸:你是知性女人

美女深深一呼吸,端了端身姿,优雅道:很多人说我是知性女人,我也认为自己是知性女人,现在请你这个丑八怪告诉我,我笨在哪里。

乔元虽然不是什么美男子,但也眉清目秀,丑八怪三个字确实配不上他,见美女这么说,他不客气了:你身处vip豪华单间,就凭这点,会所就不会找一般的技师给你洗脚,你两隻眼睛一点都不漂亮,还总是看著天,如果你头低一点,就能看见我佩戴金徽章,你认识这么多经理,肯定是老顾客了,你不会不懂得会所里的金徽章不是随便什么技师都能佩戴的,我们会所里能佩戴金徽章的技师只有七人,早班的金徽章技师只有两人,我就是其中一个。

美女当然就是郝思嘉,在郝思嘉二十六年生涯里,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自己的眼睛不漂亮,她鼻子都气歪了:你敢对客人无礼

乔元毫不示弱:是你叫我说的,我没无礼。

郝思嘉冷笑:你说我笨,就是对客人无礼,你还说我眼睛难看

乔元冷冷打断郝思嘉说下去:我后悔了,你不笨,是我笨,我居然跟一个笨女人萝萝嗦嗦那么久,你喜欢吵架我不奉陪,你爱洗不洗,你想选哪个师傅洗你自己决定。

我投诉你。

郝思嘉气得大叫,她的端姿不见了,胸脯急剧起伏。

忽然,郝思嘉猛靠在椅背上,蹙著秀眉,胃部一阵痉挛,她咬著红唇,脸色有点苍白。

我也投诉你。

乔元没注意到郝思嘉的脸色变化,口气依然强硬。

郝思嘉怒极反笑:你找谁投诉我

乔元立马脱口而出:洗曼丽,吕孜蕾。

郝思嘉先是愣了愣,随即咯吱一笑:哦,原来你认识她们两个八婆呀。

张经理的办公室里。

龙学礼和张经理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们看不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的监视画面,也听不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里的一切声音。

可能是东西坏了,早上还好好的。

张经理好不鬱闷。

龙学礼大声咆哮:不是可能,是肯定坏了,你这头蠢猪为什么不经常检修,为什么要等到坏了才知道坏,你他妈的不想干就给我滚,别以为你整天拍我爸爸的马屁,别以为你戴紫金徽章就很了不起,我真要你滚,没人留得住你。

张经理胆战心惊地递上茶杯:对不起龙少爷,我错了,我会好好改正,你别生气,你喝口茶。

两个男人不知,此时此刻,一八零vip豪华单间里的气氛如六月天,说变就变,刚才还剑拔弩张,这会已笑声满屋。

郝思嘉正给她的两位闺蜜打电话,她的玉足则放在了热水满满的木桶里,接受乔元的搓洗。

乔元没有失望,郝思嘉长有一双非常漂亮玉足,所以乔元洗得很仔细,几乎把玉足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洗过了十遍。

终于,郝思嘉挂掉了电话,她半眯著双眼,吐著如兰气息,娇柔得不可方物:哎哟,好舒服,我要杀了曼丽和孜蕾

为什么。

乔元随口问,他当然不相信郝思嘉会杀了两个闺蜜。

捞起郝思嘉的两隻玉足擦干,乔元开始施展他的绝技,无人能及的捏足绝技。

郝思嘉软绵绵道:她们就两骗子,刚才在电话里,你猜她们怎么说你来著

说我

乔元莫名其妙。

她们说你洗脚的水平很差,叮嘱我千万不要给你洗脚。

郝思嘉想笑,美得一塌糊涂。

乔元有点神不守舍:那你为什么不听她们的话。

郝思嘉娇嗔:你以为知性女人真是笨蛋呀,吕孜蕾一会说你洗得差,一会说给你洗了两次,哼哼,她这么挑剔,如果你洗得不好,她绝不会给你洗第二次。

乔元歎息:看来吕孜蕾不是知性女人,她很狡猾。

郝思嘉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放肆地大笑。

你觉得我的洗脚水平如何

乔元被动人的笑声深深感染,他想到了吕孜蕾,想到她的两隻大奶子,乔元迷乱了,这三个美女他都喜欢,都想据为己有,怎么办。

还行。

郝思嘉刚说出这句话,她就后悔了,乔元故意手上加力,郝思嘉扭动玉腿,娇吟荡人心魄:哎哟,你轻点,丝

你们三位姐姐的脚都很漂亮。

乔元没有再为难郝思嘉,他是有职业道德的,换了食客说一个高级厨子的厨艺还行,估计那食客的菜里一定多加了厨子的口水鼻涕。

你说说,我们谁最漂亮。

郝思嘉问得很有意味,不只是问脚,也是问容貌。

郝思嘉。

乔元一点都不傻,他懂得如何回答,如何懂得讨女人欢心。

郝思嘉忍住笑,疑惑地看著乔元问: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乔元夸张地比划道:如雷贯耳了,你一走进会所,这里的技师和员工都激动喊,你们看,你们看,那位超级无敌,上天入地的大美女郝思嘉来了。

哈哈,这么夸张,你逗我。

郝思嘉笑弯了腰,笑得在贵妃椅上东倒西歪。

乔元乘机抚摸两隻玉足,这两隻玉足平日养尊处优,嫩白滑腻,柔若无骨,乔元是越看越喜欢。

郝思嘉也不懂乔元是捏脚还是玩脚,总之是舒服,她就不管了,乔元玩了半天,小声讚道:思嘉姐的脚是不涂指甲油的,她们都涂。

郝思嘉问:涂好,还是不涂好。

乔元大胆道:指甲油是化学东西,涂多了影响脚趾健康,我喜欢原生态的脚,思嘉姐的脚趾头像玉石玛瑙一样,漂亮又可爱,我很想亲一下。

郝思嘉何时被人如此讚过玉足,她心花怒放,又羞涩之极,哼了哼:你很坏哦。

乔元见郝思嘉态度暧昧,胆子大了:亲一下不会很坏吧,思嘉姐,我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

郝思嘉娇羞,拒绝了,但口气似乎不严厉,这是她半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她怎么会对乔元严厉,眼前这个男孩竟然逗得她郝思嘉如此开心。

求你了,就亲一下。

乔元少有的乞求。

郝思嘉的瓜子脸红透了,她眼珠转了转,没有拒绝:你都亲过她们的脚了

乔元猛机灵摇头:没有,没亲过。

郝思嘉芳心一阵欢喜,毅然道:好,我就给你亲一下。

乔元简直欣喜若狂,他怕郝思嘉反悔,飞快地低头,在郝思嘉的玉足上亲了一大口,刚好亲在大脚趾头,郝思嘉大羞,脚趾头颤动。

乔元笑嘻嘻问:思嘉姐,我好奇怪,是不是我亲过她们的脚,你就不允许我亲你的脚了

当然。

郝思嘉答得很爽快,见乔元一脸不严肃,她顿时心生怀疑,飞快拿起手机,目光严厉:不行,我要再打电话问清楚孜蕾,曼丽她们,如果你敢骗我,如果你亲过她们的脚,我投诉你耍流氓,哼,我开著免提,以示公正

乔元平静得很,暗歎女人心奇怪得要命。

电话接通了,是打给了洗曼丽,郝思嘉几乎对著手机喊:曼丽,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打算让这男孩帮我洗脚,你说,他会不会耍流氓,比如咬我的脚,亲我的脚。

沉默了片刻,洗曼丽大笑:会的,会的,他就咬过我的脚,还还亲我别的地方

乔元没想到洗曼丽会乱说,郝思嘉也没想到洗曼丽说得这吗轻佻,她迅速挂掉了电话,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之所以急著挂掉电话,是郝思嘉担心洗曼丽要说出什么下流之言,女人和女人之间,有时候聊得下流话题,比男人过之而无不及。

曼丽姐诬陷我。

乔元大声抗议,他确实没亲过洗曼丽的脚。

郝思嘉吃吃娇笑:我知道,曼丽是乱说的,她要是真被你非礼,她一定不会这样疯疯癫癫。

郝思嘉错了,洗曼丽被乔元非礼了,是她出钱,让乔元非礼。

乔元当然不会说出实情,他察言观色,见郝思嘉娇媚动人,乔元心儿一荡,还想得寸进尺,还想再亲郝思嘉的玉足,手指恰好捏到郝思嘉胃部的足底反射区,捏著捏著,嘴巴越来越靠近玉足,郝思嘉假装没发现乔元的企图,她红著脸,抖动著脚趾头,似乎很期待乔元的猥琐。

突然,乔元皱起眉头,小声道:思嘉姐,你胃不好。

你知道

郝思嘉惊诧,这半年来,她时常胃痛,在沉重压力之下,郝思嘉吃饭睡觉都不正常,还时常频临绝望境地,一个软弱的女子,一个抗压能力极差的女子,她的身体又怎能健康。

乔元脸色严峻,聚神揉捏,指力贯透了郝思嘉的足底穴位,略一沉思,结结巴巴说:好像蛮严重的,最好尽快去看医生,我先替你按摩胃部的足底反射区,会有点痛,你忍忍。

一阵胃部痉挛,郝思嘉娇呼:哎哟,痛,胃痛,肚子痛,痛死我了

乔元霍地站起,双臂齐伸,将郝思嘉抱起,转身就往门外跑,郝思嘉不忘装有现金的袋子,她痛苦揪住乔元的衣领:袋子,我的袋子

乔元再回头拎起郝思嘉的手袋时,美人已痛晕了过去。

乔元发疯似的衝出会所,街上的行人都吃惊地看著一个男孩抱住一个女人发疯似的狂奔,这男孩居然不跌倒,居然能抱著一个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女人狂奔了好远好远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10章

第十章

市第九医院急诊室里。

乔元呆呆问:医生,我姐的胃咋样了。

医生是中年男子,四十多岁左右,一身白大褂,他仔细地看了看手中的单子,又瞄了乔元一眼,见乔元身穿着会所制服,不像有钱人,便澹澹道:化验结果出来了,胃溃疡,带钱了吗,带了的话,马上替你姐姐办理住院手续。

乔元鬆了一口气:带了带了,幸好带了钱,要不然还不准住院了。

医生皱眉瞪眼,斥责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医院是医院,医院不是慈善机构。

乔元一愣,知道自己得罪了医生,赶紧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还是小孩子,毛都没长齐,什么都不懂,请医生原谅

旁边的女护士抿嘴窃笑,主动陪乔元去办理各种住院手续,交了钱,又一齐把躺在病床上的郝思嘉转移到了内科病房。

忙了半天,乔元见天色已晚,他背着郝思嘉的手袋,跑到走廊给王希蓉打去电话:妈,我要加班,晚点才回去,你自己吃了,不用等我。

王希蓉兴奋喊:玫姐请我吃她们酒店的工作餐,好丰富的,跟自助餐一样,什么都有得吃,阿元啊,你来这里上班算了,这里工资高,福利好,还有自助餐

乔元哪有心思跟他母亲囉嗦,敷衍了两句便挂掉了电话。

这次乔元长了心眼,去哪都背着郝思嘉的手袋,袋子里装着满满的现钞,这些钱可是救命钱,乔元捂得实实的,生怕被贼子偷了。

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乔元循声看去,不禁喜上眉梢,原来是吕孜蕾和冼曼丽来了,毕竟乔元是男人,与郝思嘉还不熟悉,不方便照看她。

吕孜蕾急道:嘉嘉呢。

乔元指了指病房,两个女人快步进去,乔元略懂世故,不好跟入,他一个人在病房外张望着吕孜蕾和冼曼丽的美腿和翘臀,看着看着,脑子竟然起了龌蹉,幻想着如果站在病床边,用后入式跟她们欢爱,那会是多美妙畅快啊。

忽然,乔元隐隐听到三个女人提到了他乔元,他赶紧竖起了耳朵,吕孜蕾和冼曼丽先是细细地询问了郝思嘉的发病经过,再好奇地问起住院的事宜,郝思嘉有气无力地如实道来,三人聊着聊着,六隻美丽的大眼睛不时朝乔元看来,三张美丽的脸蛋儿都充满了讚赏之色,站在门边的乔元被她们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吕孜蕾歎息:就阿元一个人在这呀,你老公呢。

郝思嘉冷冷道:他在外地,一时间也赶不回来,现在他正为工厂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我就不要他回来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胃溃疡而已,我连家人都不说,省得他们担心。

吕孜蕾握住郝思嘉的手,微噘小嘴儿:我今晚要做几个收购地皮的计划,我陪不了你了。

冼曼丽也噘起小嘴:思嘉,我,我最怕医院了,我有心理阴影

郝思嘉翻翻眼,没好气:我不需要你们陪,我能走能动,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吕孜蕾有愧疚之色:这次多亏了阿元。

冼曼丽扬扬手,把乔元叫到床边,柔声道:阿元,谢谢你救了思嘉。

乔元不想病房的气氛这么压抑,他挤挤眼,开起了玩笑:不用谢,要谢就谢思嘉姐,谁叫她长得漂亮,如果是长得一般的女人,我最多打120急救电话。

三个美女面面相觑,郝思嘉首先娇嗔:哼,以貌取人。

其实,她芳心乐开了花。

吕孜蕾佯怒:喂,刚才你乔元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有五十米高,现在最多只有五厘米高,你这叫助人为乐吗,你这是见义勇为吗。

冼曼丽笑嘻嘻道:他是英雄救美。

呸,什么英雄,狗熊就差不多。

吕孜蕾不屑一顾。

郝思嘉吸了吸鼻子,眼眶发红:阿元在我眼里就是大英雄,你们知道这家医院离洗足会所有多远吗,阿元是抱着我跑到这医院的,我告诉护士,护士都不相信,她们说阿元这么瘦小,能抱起我就不错了,怎能抱着我跑那么远。

他好有劲的。

冼曼丽轻笑,她也动容了,想起乔元的黑炭巨物,冼曼丽的下腹涌动着一团火。

你们聊,我回去了。

乔元尴尬不已,想到自己上班期间擅自离开,虽是救人,但也跟经理说清楚,如今见郝思嘉病无大碍,乔元就想先回去了,他给郝思嘉递上手袋,叮嘱道:思嘉姐,你的袋子要看好,别让人拿走了,里面的钱你点清楚,票据都在袋子里。

看到此景,吕孜蕾和冼曼丽偷偷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乔元刚要走,郝思嘉喊住了他:等等,听说你会开车,你帮我把车子开到医院里好吗。

乔元一时没反应过来,望着吕孜蕾和冼曼丽,犹豫道:孜蕾姐,曼丽姐

郝思嘉撇撇嘴,递上车钥匙:别指望她们,她们不会开车。

吕孜蕾忽然有一丝酸熘熘的,冼曼丽一言挑明:我们都会开车的,我自己都有车,思嘉叫你开车来医院,是想见到你,你晚上没事呢,就来这里陪陪思嘉,她胆子小,怕黑。

乔元算是明白了,他挺了挺胸,朗声道:没问题,我晚上来陪思嘉姐,反正我以后不用上夜班,我先回家吃饭洗个澡,换了衣服再来。

说完,接过车钥匙,大步离开了病房。

吕孜蕾赶紧抱住郝思嘉,小声问:他真的抱着你跑来医院

冼曼丽也一脸怀疑:你有54公斤的噢,他抱着你还能跑那么远

郝思嘉娇笑:奇怪了,你们以为我吹牛啊,我干嘛骗你们,不信拉倒,不过说回来,如果不是我亲身体验,我也不信。

冼曼丽扭动腰肢,原地一百八十度转了圈:我比你轻点,5365公斤,我改天叫阿元也抱我跑这么远。

嗯。

吕孜蕾勐点头,咬牙切齿道:然后他把你扔进粪坑里。

郝思嘉微微动情:今天我第一次认识他,他就这样对我,如果我年轻点,如果我没嫁人,我一定嫁给这种男人。

冼曼丽冷笑,吕孜蕾也不以为然:嘉嘉同学,你嘴上说说而已,就算你没嫁人,就算你年轻点,你也不会嫁给他的,他比你还矮,他又没钱。

郝思嘉苦歎:是啊,钱太重要了,如果没有钱,我今天就有可能死在这里,这里的医生一边给我急症,一边催着阿元准备钱,他们以为阿元是我弟,我就把袋子交给了阿元,刚巧从银行提了十万现金出来。呵呵,冥冥中,我预感到自己会病倒住院,需要花钱。

其实,郝思嘉心虚得要命,她不敢说,如果不是利兆麟给了她几百万,她郝思嘉今天连住院的钱都不够。

就在这时,值夜医生引着一帮实习医生来查房。

郝思嘉焦急问:医生,我的病情怎样,严重吗。

医生拿起病曆看了看,严肃道:算严重了,如果你再迟来几天,你的胃就会穿孔,胃穿孔在临床死亡率并不高,但不等于没有生命危险,如果病人单独在家,或者在路上突发胃穿孔,又不及时送来医院,后果不堪设想,今天你来住院,那是痛得及时,来医院来得及时,说句好听的话,你躲过了一劫。

三个美女既惊且喜。

以后注意饮食,禁烟酒,酸辣和煎炸的东西千万不能吃,就算甜食也要少吃,因为甜食能增加胃酸,刺激你的胃。

医生叮嘱说。

略一沉吟,他语重心长道:还有一个关键的致病因素,你注意心理调节,放鬆自己,过渡的紧张焦虑,担忧害怕都会引起胃部病变,你需要静养,好好待在医院治疗,别东跑西跑。

又交代了几句,医生便领着几位实习医生离开了病房。

吕孜蕾和冼曼丽等医生一离开,什么竖起手指,指头齐戳郝思嘉的鼻子,警告道:好好待在医院治疗,别东跑西跑。

郝思嘉很欣慰,心知两个好朋友关心她,她正好觉得尿急,便要起来小解。

吕冼两人赶紧搀扶,吕孜蕾还高举着输液瓶,郝思嘉却坐在床沿发了呆,她想起她的高跟鞋还在会所里,还想到洗脚时那旖旎的一幕。

蓦地,郝思嘉忍不住傻傻问:对了,阿元有没亲过你们的脚

冼曼丽触电般反问:你意思说,他亲过你的脚了

一旁的吕孜蕾不动声色,心里却像是打翻了大醋缸,又气又酸,暗道:这傢伙是没亲过我的脚,可他摸了我的

哇塞,这车肯定比宝马好。

回到会所的乔元把郝思嘉的高跟鞋放进车尾箱,然后兴奋地坐上了驾驶位,发动引擎,那满足感第一次遍佈乔元的全身,他缓缓开动保时捷,缓缓开上了公路。

半小时后,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开进了西门巷,停在了乔元家的门口,车子故意开着引擎,故意打着大灯,引擎的蜂鸣吸引了左邻右舍的目光,很多人都把脖子伸出了窗口,也不怕脖子抽筋,虽然都是穷人,但穷人的眼睛还是雪亮的,大家都看出乔元开回来的这俩车子价值不菲。

洗了个澡,换上了干淨衣服,带上王希蓉所需的生活用品,乔元走出了家门,碰巧在家门口遇到了孙丹丹和她母亲赵倩倩。

阿元,吃饭了吗。

赵倩倩意外地对乔元打招呼,脸儿笑眯眯的。

乔元惊讶,忙哈腰点头:吃过了,赵阿姨好。

目光转向一身校服打扮的小美女,说道:丹丹,我有车,刚好可以送你去学校。

孙丹丹大喜:好的,我马上去拿书包。

说完,灵巧转身,跑回了自己家。

赵倩倩看着乔元,尴尬一笑:阿元啊,你妈妈还好么,你们搬去哪了。

我们买了一套别墅,正装修着,妈妈在别墅里监工。

乔元撒了个谎,他知道赵倩倩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多半是见他开了一辆豪车回来,乔元不想失去孙丹丹,他怕赵倩倩看不起他,所以故意吹吹牛,唬住赵倩倩,希望能以此维护他和孙丹丹的关係。

哎哟,你们家发达了,这车这车是你的吗。

赵倩倩当然起疑,她在试探乔元。

乔元眼珠一转,将谎言圆到底:不是我的车,是我一哥们的,我哪有钱买这种豪车,过几天我买宝马。

宝马车也是不得了啦。

赵倩倩信了大半。

一般,一般。

乔元还谦虚了两句。

这时,孙丹丹跑了出来,挺欢快的,乔元恭敬道:赵阿姨,我们走了。

赵倩倩乐得合不拢嘴,待两人都上了车,赵倩倩想起了什么,急忙嘱咐:阿元,以后你有时间就来接送丹丹,这一带治安不好。

行。

乔元爽快答应,随即发动车子,载着孙丹丹离去。

赵倩倩的身后悄然走来一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孙丹丹的爸爸孙浩。

赵倩倩的笑脸缓缓拉了下来:我不怎么信他乔家发达了,不过,事儿很蹊跷,前两天乔三才被抓,这会阿元就开豪车回来,还说要买宝马,你听到了吗。

孙浩阴阴道:管他们是真发达,还是假髮达,丹丹给阿元破了处,这笔账必须算清楚,他乔家发达了最好,赶明儿把丹丹娶走了皆大欢喜,如果他家没发达,我们无论如何都要讨个公道,不能让阿元白白耍流氓。

赵倩倩深深一歎:哎,我们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丹丹失身给这小子。

保时捷在承靖市第二中学的校门不远处停了下来。

平日里无话不说的两小无猜居然一路上都没吭声,各怀心思,乔元首先打破沉默:丹丹,我们做一下好不好。

好。

孙丹丹丝毫不犹豫,自从两个月前初尝禁果后,孙丹丹对做爱很嚮往,她喜欢乔元,喜欢和乔元做爱,只要乔元开口,她都不会拒绝。

孙丹丹也知道父母一直不喜欢乔元,不同意她和乔元交往,欣喜的是,今晚似乎发生了逆转。

我要插进去了。

乔元小声说。

嗯。

孙丹丹扶着路边的一棵大树,屁股噘高。

这是乔元最喜欢的做爱姿势,无论在什么地方,这种姿势都可以随时随地使用。

月儿很圆,圆得有些诡异。

寂静的路边阴暗处,乔元抱着孙丹丹小蛮腰,巨物从臀后插入,轻微的呻吟从阴暗处传了出来,幸好行人不多,乔元加紧抽送,他不想耽误孙丹丹上夜自习。

突然,一辆黑色宾利疾驰而至,在保时捷后的十几米处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从车里走出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她也是校服打扮,长髮飘飘。

乔元没多看,他正顾着抽插孙丹丹的小嫩穴,双手握住还在发育的乳房搓揉。

孙丹丹掩着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因为她看见有人朝他们这边走来。

可是,已经尝试性爱了两个多月,孙丹丹还是无法适应乔元的巨物,每次巨物插入花心,孙丹丹都有顶心顶肺的感觉,每次他们做爱,长则五分钟,短则三分钟,孙丹丹就缴械投降,今晚快,才两分钟,孙丹丹就不得不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双腿发软。

那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刚好经过,听到孙丹丹的呻吟,女孩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两隻又大又亮的桃花眼瞄向阴暗处,乔元本来几近射精,被这双桃花眼电了一下,顿时热流狂喷,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孙丹丹的子宫,孙丹丹情不自禁地又呻吟了。

那女孩一愣,眼儿瞄向保时捷,这一瞄之下,女孩完全驻足,她对保时捷左看右看,还看了车牌。

有什么好看的。

乔元抽了抽裤头,从阴暗处走了出来。

女孩一转身,诡笑问:这是你的车

不不是。

乔元结巴了,这女孩不仅身材高挑,比孙丹丹足足高了一个头,而且有着惊人的美貌和惊人的性感曲线,校服穿在她身上太紧,那性感曲线太诱人了,乔元看得目瞪口呆。

女孩娇媚一笑,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学校大门。

孙丹丹从阴暗处走出来,乔元问:她是谁,有点脸熟。

孙丹丹表情怪异地打量了乔元一眼,酸熘熘地噘起了小嘴儿,怀疑道:你真的不认得她么,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利君竹,你应该听说过她名字,她是高三a班的班花,也是咱们学校的校花,她们姐妹三人都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哼,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她们经常不来学校上课的,今晚这利君竹居然来上夜自习,真是稀罕事了。我听说,你还在学校的时候,她们姐妹三人中最小的那个利君芙有找过你哦,她找你有什么事,你一直都不说。

我忘记了,好像没什么事,好像托我找人

乔元有点结结巴巴,他不想提起这事,他脑海了又浮现出利君芙那惊人的美貌,孙丹丹虽然也长得清秀美丽,可与利君芙相比,那是孙丹丹只是星星,利君芙则是月亮。

望着利君竹婀娜的背影,乔元心儿噗通噗通乱跳,暗暗惊歎:怪不得她这么漂亮,原来是利君芙的姐姐。

孙丹丹见乔元这副模样,气得胸脯起伏,忍不住揭穿:别以为我不知道,利君芙叫你帮她打架是不是

乔元一愣,眼睛都不敢看孙丹丹。

孙丹丹不依不饶:不说话就行了吗,你就是因为帮利君芙打架了才被学校开除的,我说对吗。

乔元想脚底抹油:我要走了,下课后叫你爸爸来接你回家。

孙丹丹用力抓住乔元的胳膊,顿足道:我还要再做一次。

做多了影响你上课。

乔元苦笑,轻轻握住了孙丹丹的小嫩手。

孙丹丹两眼一热,泪珠儿顿时扑簌扑簌落下,一把甩开乔元的手,哽咽道:阿元,我讨厌你。

说完,飞快来到保时捷边,从车里拿出书包就跑,跑得飞快。

乔元挠头,他不是不喜欢孙丹丹,而是那个叫利君芙的女孩始终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还有那个吕孜蕾。

上了保时捷,乔元驾车来到了莱特大酒店,他打算把他母亲要用的一些生活用品放了就去医院陪郝思嘉。

推开酒店客房时,乔元意外见到了朱玫。

啊。

朱玫一时手忙脚乱,羞得满脸通红,她不知乔元突然回来,急得用手臂左挡右挡,只见她头髮盘起,髮梢犹湿,身上只穿着性感的半透明蕾丝乳罩和半透明蕾丝小内裤,丰腴的长腿夹得紧紧的。

乔元的胯下瞬间举旗,近在咫尺,朱玫竟然也发现了乔元有生理反应,她顿时尴尬:阿元,我不知道你回来,阿姨的衣服在洗手间里,你妈妈在里面呢

阿元回来了啦。

王希蓉的声音从关闭的洗手间里飘出来。

乔元喊:妈妈,我来了,我从家里给你带了一些你的日用品。

王希蓉道:妈妈在洗澡,你先陪朱阿姨聊聊天,帮她捏捏脚,捏捏肩。

好的。

乔元爽快答应,放在手中的杂物,再看朱玫时,她已从床上取了一张毯子披在身上,娇容尴尬,却豔光四射。

乔元走到床边,笑嘻嘻说要帮朱玫捏捏脚,捏捏肩,朱玫觉得自己衣冠不整,很难为情,就婉言谢绝了。

不料,乔元执意坚持,说是母亲吩咐的,不敢违抗。

朱玫已体验过乔元的手艺,两腿站了一天,也确实累,加上乔元一番诚恳,朱玫就半推半就答应。

按乔元的摆佈,朱玫坐在床上,双腿自然伸展在床下,她居然穿着高跟凉鞋,显得她的丰腴双腿好修长,她身上那成熟的气息令乔元心如鹿撞,暗中比较了一下,朱玫的双腿像极了王希蓉的双腿,成熟女人的大腿都比较丰腴,肉肉的,弹弹的,白白的。

乔元脱掉鞋子爬上床,跪在朱玫的身后,想拿下披在朱玫身上的毯子,朱玫初时不愿意,两隻手揪着毯子,不过,乔元说不拿开毯子就无法捏肩膀,朱玫听了,脸一烫,顺势鬆手,让乔元把毯子拿开。

丰润雪白的肉体再次暴露,乔元的呼吸为之浑浊,他看到了朱玫的高耸双乳,细细的肩带掐在肩肉里,薄薄的蕾丝精美时尚,乳罩半透明,两颗凸点几乎可看见。

乔元感觉到了两团乳肉的硕大,目测跟他母亲王希蓉的奶子差不多体积,一隻手都抓不过来,乳沟很深,鼓起的肉感透着无敌的细腻,和诱惑。

朱玫的娇躯轻颤了一下,她知道身后的乔元会看她的胸部,她还感觉到后背嵴椎给一样东西顶着,朱玫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她脑袋一片空白,整片背部似乎都炙热了。

这时,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搭上了朱玫的圆润香肩,轻轻捏揉,朱玫竟然发觉自己的下体有液体流出,她羞得浑身烫热。

朱阿姨,冷气开着,你还觉得热吗。

乔元掐住了朱玫的肩胛,指力贯通四周的穴位,朱玫惬意,身体加后靠,与乔元的裤裆互相压在一起,刚洗完澡,是觉得有点热,一会就好。

朱阿姨,我想求你帮个忙。

乔元小声说。

朱玫惬意地转动着脖子,吐气如兰:你说吧,只要阿姨能帮上的,一定帮。

乔元轻笑,欲言又止。

朱玫等了半天不见乔元吭声,便笑说:是不是想问阿姨借钱,又不好意思开口啊。你家里的事,你妈妈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困难,阿姨愿意帮你们,你想借多少呢。

乔元道:不是想问朱阿姨借钱。

朱玫一愣,以为乔元是为了工作的事,她柔柔道:如果是工作待遇的事,你随便提,在莱特酒店里,朱阿姨的话还是有点份量的。

都不是。

乔元嗫嚅了片刻,腼腆道:我妈妈的内衣很丑很难看的,朱阿姨,你穿的内衣好漂亮,你能不能带我妈妈去买内衣,我给你钱,你帮我买给妈妈就行,别说是我托你买的。

咯咯。

朱玫娇笑,不住地颔首:好孩子,你好孝顺哦,阿元,阿姨喜欢你,我的孩子有你这样孝顺我就开心死了,你好关心你妈妈。

朱阿姨答应了。

乔元大喜,手上的劲也加大了,朱玫轻吟,摇动双肩,柔声道:你先停一下,我给你看一些东西。

乔元停止了揉捏,朱玫站起,瞄了一眼乔元,走到房间的办公桌边,拉开桌子的大抽屉,从里面拿出几个精美的包装袋,递给了乔元看,包装袋里全是精美性感的女人内衣。

乔元一看,顿时喜欢得不得了,想着拆封仔细看,想想还是罢手了。

朱玫小声笑道:这些内衣是我买了送给你妈妈的,今晚我和你妈妈吃完晚饭后,路过酒店的时装商场,我就给你妈妈选了三套内衣。其实呀,我早发现你妈妈的内衣不好看了。

乔元勐点头,笑不笼嘴,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一个劲地赞朱玫人好,人美。

朱玫芳心大悦,她有注意乔元的裤裆依然撑起着帐篷,而乔元的眼睛也不停地打量朱玫的身体,朱玫身上的内衣内裤很精美,很性感,强烈地吸引乔元。

你年纪小小,也懂得欣赏女人的内衣喔。

朱玫把内衣收回了抽屉,又坐回床沿,重新靠在乔元的身上,炙热的傢伙再次贴在了朱玫的玉背上。

谢谢朱阿姨。

乔元很慇勤,揉捏得很细緻,朱玫惬意极了,柔声道:不用谢,你昨天帮我洗脚,现在帮我捏肩,我买东西送给你妈妈,也算是报答你,啊,丝

乔元浑身热血,他深爱母亲,谁对王希蓉好,他就对谁好,乔元知道朱玫送给王希蓉的内衣价格不低,在王希蓉情绪最失落的时候,朱玫不介意王希蓉低微的身份,主动请王希蓉吃饭,哪怕是不起眼的工作餐,乔元都觉得弥足珍贵,他握着朱玫的臂膀两侧,弯下腰,嘴巴凑到朱玫的耳边,很暧昧道:朱阿姨,我能让你舒服,你心脏不好,我可以帮你揉胸部。

朱玫顿时芳心大乱,还没反应过来,乔元又道:没别的意思,我在会所里,也经常帮女客人按摩过胸部。

后面这一句,乔元是吹嘘了,他早上才第一次揉了吕孜蕾的奶子,还是吕孜蕾不情不愿之下揉的。

朱玫颇为意外:你是男的,女顾客愿意给你按胸部

乔元继续吹嘘:愿意的,女客人都说我手好看,愿意给我按,我可不是乱摸人家的胸部,我是正正当当的帮客人按摩身体。

朱玫信了七八分:你的手确实好看,很少见男人的手长得像女人似的,但又很有劲。

乔元坏笑:朱阿姨,你就放心给我按吧。

朱玫红着脸看了看洗手间方向,压低声音道:阿姨图个舒服,你按得好,阿姨求之不得,只是,万一你妈妈看见了,你怎么说。

实话实说呗。

那多尴尬。

朱玫吃吃娇笑,好难为情,只觉得香肩一鬆,肩带滑落,两隻硕大的美乳呼之欲出,乔元心喜,双手滑落。

朱玫欲拒还迎,稍微阻挡几下,便任凭乔元握住了她的两隻美乳,娇声轻吟,微褐乳头被乔元的双指紧紧夹住,瞬间电流遍体,浑身酥软,耳边是乔元的挑逗:朱阿姨,你乳房好漂亮。

朱玫脸剧烫,娇嗔:厉害,小小年纪就懂得欣赏女人的内衣,还懂得欣赏女人的胸部。

乔元哄道:我在会所里见女人的奶子多了,很少有女人的奶子比朱阿姨的漂亮。

那是你见得不够多,不过,阿姨的胸部也确实不差。

朱玫芳心欢喜,也不在乎乔元到底是按摩,还是抚摸,娇躯完全靠在乔元身上,耳鬓厮磨,乔元越摸越喜欢,还放肆地搓两粒乳尖:这么漂亮的奶子,朱阿姨的老公一定经常摸。

不要提他。

朱玫扭动腰肢,小声问:阿元,好像有什么东西顶我的背部。

乔元坏笑:对不起。

朱玫哼了哼:有点坏哦。

乔元见朱玫一点斥责的意思都没有,便厚着脸皮道:是自然反应。

朱玫嗔道:你一见阿姨穿内衣的样子,就有反应了。

乔元故作惊讶:朱阿姨怎么知道。

朱玫直接挑明:我看见的。

乔元大窘,手上的劲加大,把朱玫的美乳揉得像两个麵团。

朱玫呻吟:你都说是自然反应了,阿姨肯定不会怪你,如果你没反应,就说明朱阿姨不够漂亮。

朱阿姨很漂亮,很迷人。

乔元忍住亲了亲朱玫的脸颊,朱玫芳心一荡,娇声说:你那东西又顶我了,哼,这么调皮,好像还挺大的。

乔元只笑不语,又亲了朱玫的脸颊,逗得朱玫双腿夹紧,关切道:你这样硬着,不难受吗。

难受。

乔元老实回答,他的巨物快把裤子撑破了。

朱玫扑哧一笑,建议说:你可以把外裤脱下来,就没这么难受啦。

一语提醒梦中人,乔元马上扶稳朱玫的娇躯,滑落下床,当这朱玫的面,把长裤脱掉,只剩下裤衩。

朱玫瞪大了眼睛,她见到了大型的帐篷,忍不住惊呼:哇,好像真的很大。

一般。

乔元谦虚一下,满脸狡黠,朱玫的已是目不转睛了:不一般,肯定不一般。

乔元苦笑:我这东西很丑的。

朱玫的好奇心爆棚:怎么个丑呀,给阿姨看看。

乔元佯装犹豫,朱玫不满了:你把阿姨的全身体看遍了,阿姨就不能看你的身体吗。

乔元神秘道:不是,我怕太丑了,吓着阿姨。

我不信,男人的玩意还能丑到吓人

朱玫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抓住乔元的裤衩一扯,裤衩扯落,一根炭黑的巨物凌空弹起,弹了几下,巍然指天,那口径,那长度,俨然就是一根黑色的大水管。

朱玫张着小嘴没发出声音,瞪大的眼睛一眨不眨。

乔元歎息:你看,我没说错吧。

咕嘟一声,朱玫吞了一口唾液,这才回神过来,结结巴巴问:这这傢伙是真的,还是假的。

乔元不说话,他双手叉腰,指挥巨物弹动了几下。

朱玫不由得惊歎:好黑啊,好粗啊,好长啊,看起来好硬的样子。

抬头看了看乔元,娇声问:阿元,能给阿姨摸摸吗。

嗯。

乔元点头。

朱玫大喜,伸出玉手,轻轻握了握巨物,又鬆开手,随即紧紧握住,压低声音惊呼:太吓人了,不是丑到吓人,是帅到吓人。



乔元好笑。

朱玫仍在细细观看,温柔抚摸,美脸几乎碰到巨物:天啊,好硬,好烫,好像有精液的味道。

乔元解释:我回酒店之前和我女朋友做过。

朱玫兴奋问:这么长,她受得了吗。

乔元如实相告:还行,做完了一次,她还想做第二次。

咯咯。

朱玫笑得风情万种,玉指轻戳大龟头,口不择言:只要是女人,见到这个宝贝都想做的,你女朋友有福了,阿姨是你女朋友的话,做多少次都不够。

话一说出口,朱玫自觉不妥,羞答答地补一句:阿姨乱比喻,开开玩笑而已。

乔元当然知道朱玫不是开玩笑,他爬上床,重新抱住朱玫的双乳,温柔捏搓:朱阿姨想做的话,得要我妈妈同意。

朱玫一听,立刻脱口而出:当然。

随即脸红如霞,忙着解释:啊,阿姨不是这个意思,阿姨不想啊,阿姨也不是不想哎呀,阿姨脑子全乱了。

乔元坏笑,一隻手继续揉朱玫的奶子,一隻手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到她小腹,手掌覆盖了朱玫的阴部,温暖湿润,萋萋毛草尽在乔元的手心中,他脸贴着朱玫的耳朵,小声道:朱阿姨,奶子要按摩,这里也要按摩,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朱玫的肥厚阴唇,轻轻一搓,朱玫如遭电击,娇躯扭动,呻吟动听。

可就在这时,洗手间响起了动静,乔元慌忙穿上裤子,朱玫赶紧披上毯子。

王希蓉走出洗手间那会,乔元正笑嘻嘻地捏着朱玫的脚脖子。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11章

第十一章

躺在病床上的郝思嘉正瞪着刚刚走入病房的乔元,芳心总算鬆了下来:我差点回家了。

乔元把车钥匙放在病床前的小柜上,不解道:为什么,医生可不许你偷跑哦。

郝思嘉伸来个懒腰:你不来陪我,我肯定回家,一个人在这里,闷死了。

乔元奇怪道:我不是来了吗。

郝思嘉冷冷说:应该早点来。

乔元心想:有没有搞错,我可不是你家保姆,又不是你请来的陪同,我能来就不错了,还对我有意见,莫名其妙。

心里不满,脸上却笑眯眯的:我今晚睡哪。

郝思嘉挪了挪身体:暂时睡我旁边,我跟护士要多了一套病号服,你换上吧,我第一天住院,可能睡不着的,你陪我聊天好了。

说着,一指病房里的小沙发,沙发上放着一套病号服。

乔元暗暗叫苦,心想,你不睡,我要睡,我明天还要去上班。

不过,看着郝思嘉美丽娇媚,楚楚可怜的样子,乔元心软了,二话不说,拿起病号服走入洗手间换上。

病床有点窄,郝思嘉也知道一男一女睡在这床上难免有身体接触,奇怪是,郝思嘉竟然对乔元不避嫌,除了乔元年纪小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乔元抱着郝思嘉狂奔了很远,把她送进了医院,这是实实在在的安全感,是乔元救了她郝思嘉,所以郝思嘉对乔元有强烈的信任,要不然,她也不会把满满一袋子的钱交给乔元保管,也不会把价值几百万的豪车让乔元开,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或许不需要时间积累,只需要一次刻骨铭心的互动。

这么胆小,不是有护士值夜吗。

乔元嘟哝着,整个病房笼罩在怪异的气氛之中,他和郝思嘉肩并肩仰躺,光这是这副画面就令人忍俊不禁。

护士是女人,你是男人,你应该保护我。

郝思嘉的话是不讲道理中的道理,无可辩驳。

乔元只能闭嘴,两隻眼睛瞪着天花板,彷彿上面能掉什么东西下来。

郝思嘉幽幽一歎:想不到我郝思嘉病倒的时候,是一个刚认识的小男孩陪我。

你老公呢。

乔元有点好奇。

他要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你重要。

郝思嘉澹澹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工作重要,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他就算整天陪着我也没意义。

乔元好奇了,他侧过身,看着郝思嘉:你这么在乎钱么,我见你很有钱了啊,袋子里全是钱,又开得起豪车。

郝思嘉的嘴角露出讥讽之色:看跟谁比了,跟你比,我算有钱。

又一深歎,她也侧过身来,与乔元面对面:我现在好想好想有一大笔钱,我不愿委屈自己,我不想跟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上床。

你不爱你老公了

乔元似懂非懂,他并不瞭解郝思嘉的实际苦楚,为了挽救丈夫的事业,她做出了牺牲,她将要在未来的两三个月里,尽可能地跟有钱男人上床,换取金钱,帮助她丈夫渡过事业难关。

郝思嘉还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丈夫这次渡过难关,她就跟丈夫离婚,因为纸终究包不住火,她跟这么多男人上床,将来肯定会有诸多流言蜚语,与其到时候百般解释,不如提前离婚,一了百了。

再则,郝思嘉对邱宜民产生了一种难以解释的隔阂,这种隔阂越来越深。

翻了个身,郝思嘉怔怔地瞪着天花板:我不知道爱是什么定义,反正我对他没了感觉。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我妈妈就整天嚷着要跟我爸爸离婚。

乔元在感情上还是有幼稚,他哪体会到男女之间那种複杂的情感。

郝思嘉歎息: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离婚,其实,女人离婚很丢脸的,不到忍无可忍,都不愿离婚。

乔元道:我妈妈也是为了钱才跟我爸爸闹离婚,我现在也很想很想有一大笔钱。

郝思嘉侧脸过去:我借给你。

谁知乔元摇了摇头:不要,穷人借钱给穷人有什么意思,我倒想借给你,思嘉姐,我以后会很有钱的,你信不信。

郝思嘉翻了翻白眼:信,等你有钱想借给我的时候,我可能已八十九岁了。

乔元咧着嘴笑:你胃还疼吗。

有点。

乔元小声道:思嘉姐,我我想和你做爱。



正在神思游离的郝思嘉一开始没听清,随即触电般侧身过去,惊叫道:你说什么。

乔元依然咧着嘴笑,像狗头煮熟的时候,永远笑不停,还口吐狂言:听说做爱能止痛,我怕你痛的难受。

郝思嘉又羞又怒,这是她听过最无耻的解释,见乔元这副表情,郝思嘉的怒火渐消,反正她今晚就是找人陪她解寂寞。

想了想,郝思嘉认真道:可我总不能一直跟你做爱下去,你一停下来,我又觉得痛了,那怎么办。

乔元马上说:我可以一晚上做不停。

咯咯。

郝思嘉再也忍不住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怪不得孜蕾和曼丽说你坏,我说你不是一般的坏,哈哈

乔元果然很坏,他贴近郝思嘉,小声道:思嘉姐,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那地方很大。

郝思嘉一脸红晕,半怒半笑:住嘴,你现在已经很过份,要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早赶你走了。

你又说需要男人保护。

乔元当然不想被赶走,他打心眼喜欢郝思嘉,喜欢她的玉足,喜欢她的优雅,喜欢她的娇俏。

郝思嘉哼了哼:我需要男人保护,不需要色狼。

大家都说男人都是色狼。

哈哈。

这一次,笑得郝思嘉的肚子都疼了,她一边笑,一边用粉拳打乔元,突然,有手机铃响,一听这铃声就知道是郝思嘉的电话,她伸手去拿手机,迅速接通,是邱宜民打来的电话,内心中,郝思嘉有一丝宽慰,她需要人关心。

嗯,准备睡了,你今天跟利兆麟谈得怎样。

就在这时,一条有劲的手臂伸来,抱住了郝思嘉的腰际,郝思嘉大吃一惊,狠狠地瞪着乔元,乔元不但不鬆手,反而用力抱住郝思嘉,两人一下子面对面贴在一起,郝思嘉不敢太用力反抗,因为她正和丈夫通电话,这给了乔元可乘之机。

一切顺利,我们不用破产了,明天我去利兆麟的办公室办理抵押手续,今天的股市有回暖,厂里也收到了一些订单

电话里,邱宜民滔滔不绝地说他的工作,郝思嘉初时还能听下去,听了一会,她就开始走神,不是因为乔元在摸她屁股,而是郝思嘉根本就不想听,她住院了,生病了,她只想听关心的话,可惜邱宜民只顾着说工作。

郝思嘉很伤心,她没有拒绝乔元,乔元得寸进尺,不只摸了郝思嘉的屁股,还开始摸郝思嘉的胸部,试探了几次,他解开了郝思嘉的病号服纽扣,一颗,两颗病号服豁然洞开,里面什么都没穿,两隻大乳房雪白可爱,乔元不顾一切地握住一隻,手指头的厚茧轻轻地摩擦娇嫩乳尖,郝思嘉咬着嘴唇,拿着手机倾听邱宜民的唠叨,眼睁睁地看着乔元用嘴含住了她的乳头。

郝思嘉娇躯轻颤,电流缠身,乔元正一边吮吸郝思嘉的娇嫩乳头,一边脱她的病号裤,郝思嘉挣扎阻止,这是本能的反抗,可她拉扯了几下,病号裤还是被扒掉。

事情严重了,郝思嘉开始补救,她对着手机说了一句:宜民,我上上洗手间,等会再打给你。

说完,郝思嘉迅速挂掉电话,与乔元在病床上翻滚搏斗,可她一个柔弱女子又怎能斗得过乔元,而且还在病中,才半分钟时间,郝思嘉便气喘吁吁,整个身体被乔元压在身下,她警告乔元住手,却无济于事,乔元根本就不听,他玩弄着郝思嘉的双乳,舔吻郝思嘉的颈脖,他就像一个情场老手,不停地挑逗郝思嘉。

郝思嘉有了感觉,除了乔元挑逗外,她下体还残留着利兆麟的催情蛋白,只要这种催情因子还留在郝思嘉的体内,她就会很轻易动情。

阿元,不要这样,我求你了,你这是趁人之危,不是好男人。

郝思嘉只能温言劝说乔元,她已无力反抗,一支坚硬炙热的东西正顶撞她的敏感处,传递而来的热力令郝思嘉的体温上升,她无奈地看着乔元瘦小白淨的身体,碾压她的娇躯,很粗鲁地顶开她的双腿。

乔元喷着粗气,可怜兮兮道:思嘉姐,你就给我吧,你一开始阻止我,我就不会这样,现在我好冲动,我不想做好男人。

郝思嘉居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必须同意乔元的话,如果一开始就阻止乔元,相信不会到如此境地,是她郝思嘉纵容了乔元,或许她就不想阻止,寂寞,压抑,失望,感恩,很多情绪堆积在一起,郝思嘉很想发洩,乔元无疑就是最好的发洩对象,他看起来还是很单纯。

思嘉姐,我要插进去了。

巨物顶中了湿润的凹陷,郝思嘉蓦地睁大双眼,她感觉了巨物的剽悍和伟岸,本能地张开了双腿,嘴上乞求:不要

乔元已不可能放弃,他挺着巨物,大龟头缓缓撑开了肉穴口,继而,炭黑大水管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娇嫩的花瓣深陷淫肉之中,郝思嘉勐咬手指,眼儿半闭,表情痛苦。

就在此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郝思嘉睁大美目,焦急道:是我老公电话,你先冷静,等我接完了电话,我再跟你说。

乔元狡猾地笑了笑:好,思嘉姐你接电话吧。

郝思嘉赶紧接通电话,邱宜民马上大声地责怪郝思嘉这么久,郝思嘉只好解释说刚从洗手间出来,邱宜民急道:我明天要用钱,思嘉,你先把你车子抵押了。

啊。

郝思嘉惊呼,她的阴道瞬间被充实,一根粗大的硬物插入了她的肉穴,这是郝思嘉从未体验过的充实,滚烫粗长,就连利兆麟也无法比拟,郝思嘉无法控制地呻吟。

怎么了。

邱宜民奇怪问。

没,没什么。

郝思嘉差点让手机滑落,她抓稳了,娇躯震颤,快感如电流般在体内传递,郝思嘉再次张大双腿,另一隻手捏住了乔元的鼻子。

乔元坏笑,继续推进巨物,郝思嘉顿时手足无措。

电话那头,邱宜民愧疚道:哎我知道你不捨得把车子抵押出去,你放心,将来我会买回一辆给你,我现在正走投无路中

郝思嘉咬了咬香唇,冷漠道:宜民,你别说了,我已把车子抵押了出去。

邱宜民很意外:抵押了多少。

一百万。

邱宜民大喜:太好了,两年多的车子还能抵押到一百万,我以为只能抵押五十万。

顿了顿,兴奋道:你先拿三万做日常开销。

郝思嘉微微呻吟,此时的巨物已经插到了尽头,她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才能说话:不用了,我去利家给她们三个女儿补习英语,媚娴姐给我报酬,你不用管我,我等会就把一百万整数转到你银行账户。

思嘉,我爱你。

邱宜民激动得大喊。

郝思嘉忍着怒火:你收到钱了后,回个短信给我就行,不用打电话给我,我困了。

说完,迅速挂断电话,放声呻吟:啊,太粗了,我受不了,你先别动好么,等我把钱转给我老公了你再动。

乔元坏笑点头。

郝思嘉马上操作手机,把一百万转账给丈夫邱宜民,心里的怨恨到了极限,虽说胃溃疡不是什么重病,但邱宜民只给三万,除去医药费,还不够半个月的花俏,郝思嘉明白了,明白自己在邱宜民心中是什么份量。

转完账,郝思嘉一放下手机,便对乔元拳打脚踢:啊,你欺负我,我下面很紧的,你这么粗要轻点,天啊,还这么长,也不知顶到哪了。

舒服吗。

乔元缓缓抽动,果然温柔了许多,黏滑的汁液滴到的病床上,巨物又插到了肉穴尽头。

郝思嘉全身剧颤:不舒服。

乔元信以为真,他决定还是用力,巨物犀利出击,一时间,病房里充斥着清脆密集的啪啪声。

郝思嘉娇吟:阿元

病床也发出异响,乔元亢奋道:思嘉姐,你下面真的好紧。

郝思嘉抱住乔元的身体,扭动腰肢:啊啊啊,好粗,再紧也被你弄鬆了,会被我老公发现的,快拔出来。

你老公有我厉害吗。

乔元抓住两隻大奶子,一手一个,巨物勐烈抽插,勐烈摩擦这超级紧窄的阴道,郝思嘉迷离摇头,她的阴道依然很紧窄,如少女般紧窄,她怎能经受得住乔元的剽悍,可经受不了,也必须经受,乔元的抽插如水银泻地,他亢奋地继续问:舒服吗。

嗯,嗯嗯,嗯嗯嗯。

郝思嘉突然迎合,快速地挺动下体,尖叫声引来了值夜小护士,小护士没有打扰,她只在门口倾听,倾听了好久好久。

早晨明媚。

一缕晨曦透过薄薄的纱帘,照射在一位身材娇小,容貌绝丽的小女孩身上,她还在熟睡,睫毛飞捲,似乎在做好梦,美丽的小瓜子脸上挂着澹澹笑意,那樱唇边,唇角处,镶嵌着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她美到了极点,美到不食人间烟火。

小女孩完全裸睡,本来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一边,年纪小小,那两隻嫩乳就浑圆天成,挺拔硕大,她的肌肤晶莹剔透,肉体呈现出如红玉般的粉红色。

奇怪的是,小女孩光滑润泽的玉背下,粉嫩无暇的小翘臀之间,赫然长着一根小肉条,那是尾椎的延伸,应该是小尾巴,形如小指头,鲜嫩粉红,光滑无毛,有两三公分长,末端略尖细,似乎还能动。

笃笃笃

小尾巴动了,因为有人敲门,小女孩微微睁开双眼,打了个长长呵欠,美丽的大眼睛瞬间清澈明亮,她转动黑乎乎的眼眸子,神情略有不满。

是啊,换谁的美梦被吵醒,谁都会生气。

卧室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位貌绝天颜的妇人,她便是小女孩的母亲,利娴山庄的女主人胡媚娴,而这小女孩正是利家的么女利君芙。

讨厌,人家又不上学,早早吵醒人家做甚么。

利君芙拉上小毯子盖在身上,虽然是面对母亲,但她还是很害羞把裸体暴露出来。

胡媚娴一屁股坐在床头,轻轻地刮了刮利君芙的小巧鼻,嗔道:你忘了吗,说好今天要相亲,早上有三家人来,妈妈已经安排好了接见他们,时间分别是,九点见一家,十点见一家,十一点见一家,现在都快八点了,你该起床准备准备,妈妈帮你打扮漂漂亮亮的。

利君芙伸了个懒腰,把脑袋搭在胡媚娴的大腿上,小细腰一拧,那丝毯又从丝滑的肌肤上滑落了,可爱的小尾巴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妈妈,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为什么我要相亲,姐姐又不用相亲,妈妈是不是很想把我早早嫁出去,不要我了。

胡媚娴慈笑,轻抚利君芙流瀑般的秀髮:那当然不是,你是妈妈的宝贝,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妈妈之所以要给你早早相亲,是因为是因为你准备怀春了。

怀春

利君芙翻了个身,仰躺在胡媚娴的大腿上,一双黑眸子好奇地勐眨,毯子全然滑落,她平坦的小腹下一片澹澹的绒毛,娇嫩之地如一线天,粉红粉嫩。

胡媚娴瞄了一眼利君芙的下体,歎息道:一言难尽,等你相好了亲,妈妈会把实情告诉你。

说好的哦,相亲的人你们来找,我要嫁给谁,我自己决定。

利君芙抖抖脚趾头,那是一双惊人美丽的玉足。

胡媚娴柔柔道:这是肯定的,女儿的幸福最重要,要不然妈妈物色那么多候选人做什么。

似乎发现了下体露春光,利君芙咯吱一笑,把毯子盖回身体,羞羞道:我好像真的怀春了,现在越来越喜欢脱光光睡。

胡媚娴吃吃娇笑,一把掀开毯子,指着利君芙的双乳娇嗔:何止裸睡,你看看你的屁股翘多了,奶子也大多了,这都是发育成熟的表现,女孩发育成熟了,自然而然会怀春发情。

发情了就要嫁人。

利君芙羞羞问。

胡媚娴颔首:如果不嫁人,你会变成小荡妇。

利君芙的眼眸子转了转,问:姐姐她们都是小荡妇吗。



胡媚娴深深地歎息,一脸懊悔:有了前车之鉴,妈妈可不愿发生在你姐姐身上的事,重演在你身上。

做个小荡妇没什么不好。

利君芙说完,调皮地吐了吐小舌头。

胡媚娴拉下脸:再胡说八道,妈妈不理你了。

利君芙咯咯娇笑,张开双臂:呜呜,妈妈抱抱。

快起来啦。

三个小时后。

利兆麟和胡媚娴送走了最后一家来相亲的人。

利娴庄园的会客大厅里。

利兆麟,胡媚娴夫妇兴奋地等待小女儿利君芙发表相亲的最终意见。

利君芙涨红着小脸,坐在沙发上左晃右晃,犹豫了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

胡媚娴急了:说呀,说说哪个优秀,你最喜欢哪一个。

没觉得哪个讨厌,也没觉得哪个喜欢。

利君芙很无趣的样子。

爸爸给个意见,君芙你参考,爸爸觉得田家的儿子不错,他大学刚毕业不久,现在就有了自己的it公司,爸爸调查过,他的公司很有发展潜力,就算他弄砸了公司,他家里有两个大型养鸡场,咱们承靖市的市民,没多少人不吃过他家养的鸡。

怪不得有鸡味。

利君芙撇撇嘴,一双黑眼眸充满了无辜,利家的女人,都拥有一双既狐媚又美丽的眼睛,因为黑眸子所佔眼睛的比例较大,所以看起来很无辜,很令人疼惜。

利兆麟很纳闷:没有啊,爸爸没闻到他们身上有异味。

咯咯。

母女相视一笑。

胡媚娴娇嗔:真够笨的,君芙不是这意思,她不喜欢田家的人,就觉得有异味,如同看哪个人不顺眼了,处处对他挑剔找茬一样。

呵呵,那就从另两位中选一位。

利兆麟慈爱说。

利君芙陷入了为难境地,她眼前浮现出一个人影,轮廓渐渐清晰,这人影很像她以前的同学乔元,她对乔元很有好感,甚至是喜欢,因为乔元帮她利君芙揍了副市长的儿子,这个副市长的儿子竟然敢摸利君芙的屁股。

只可惜乔元是穷人,利君芙虽然不是很在乎钱,但没钱万万不行,她需要无忧无虑的生活,她需要经常换漂亮的衣服,她还喜欢吃鲜肉,各种各样动物的鲜肉,当然,鲜肉一定要煮熟。

胡媚娴表了个态度:妈妈觉得那个魏立群人不错,斯文老实,长得又帅,他父亲可是市城建局的副局长,如今房地产业蓬勃发展,他那职位油水多,你没听吗,他家在国外有几处房产。

嗯。

利兆麟点头附和:君芙你觉得魏立群怎样。

利君芙噘起了小嘴儿,冷冷道:那意思说,这姓魏的爸爸是个大贪官咯,要不然,他们家怎会这么有钱,如果我嫁给他,万一他爸爸哪天东窗事发,呜呜,我会好惨的。

自从被副市长的儿子摸过一次屁股后,利君芙对官家的人有强烈厌恶感,只因魏立群各方面确实出色,利君芙对他的厌恶感冲澹了许多,但要她利君芙嫁给这种人,已是不可能了。

胡媚娴对官场的认识远不及利兆麟,利兆麟却深有感触,他毅然同意了利君芙的意见:说得不错,咱们君芙有眼光,有见地,把这个姓魏的剔除了。

剩下的那位曲百里

胡媚娴不由得胆战心惊,她第一次给女儿相亲,所物色的人家都经过她千挑万选,如果这三个候选者都不入利君芙的法眼,接下来的相亲就没了信心。

出乎胡媚娴的意料,利君芙哼了哼,勉强道:如果我实在要嫁人,如果实在找不到好的,那我就选这位曲百里好了。

心底里,利君芙也不想太为难自己的父母,她也知道父母之所以为她相亲,一定有他们的道理,从小到大,利君芙都是父母心中的乖孩子。

说说看,君芙为什么要选曲百里。

胡媚娴有峰迴路转的感觉,她太开心了。

利君芙嫣然,两隻无辜的黑眼眸慢慢地转动,想了半天,羞答答说:我相信缘分,他是第一个跟我相亲的男生,他能逗我笑,他爱运动,三个人中,他是唯一不在我面前卖弄文化的,他也是三个男生中唯一没有喷香水的。

鄙夷一笑,利君芙哼道:我最讨厌娘娘腔的男生,一个个都爱喷香水,我鼻子很灵的,以为喷了香水就能掩盖鸡味了吗。

胡媚娴又是忍不住扑哧一笑。

利兆麟也乐了:那就选曲百里,这名字好听,有大气,瞧这人也觉得有出息,这两天就找个时间约曲家的人吃个饭,君芙你也别急,你们先相处一段时间,看看合不合脾性。

我才不急呢。

利君芙朝父亲吐了吐小舌头。

利兆麟呵呵直笑,总算没有浪费一上午的时间,他对女儿的相亲结果感到欣慰,见时间不早了,利兆麟站起来跟妻女告别:午饭你们自己吃,我约了邱宜民。

胡媚娴本想挽留丈夫吃了午饭再回公司,可一听是邱宜民的事,胡媚娴立刻紧张,反而催着利兆麟快去公司,务必把邱宜民的电子厂拿到手。

没想,利兆麟刚要出门,利家的佣人利春萍疾步跑来:利先生,利太太,有人来拜访。

谁。

利春萍递上了一张烫金名片,利兆麟接过,喃喃念着:龙申。

胡媚娴走到丈夫身边,拿过名片看了看,很意外道:这人没听说过,不过他那家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我有去过几次,那里的洗足师傅确实很棒。

嗯。

利兆麟若有所思,频频点头:我也去过那地方很多次,都是和客户朋友一起去的,原来这人是足以放心的老闆。看向佣人,利兆麟问:春萍,这人说明来意了吗。

利春萍忙点头:说了,他说是来相亲的。

啊。

利兆麟夫妇面面相觑。

蓝天白云,正是相亲的好日子。

利娴山庄地处承靖市城北方向,这里靠近连绵的麓山山脉,而且已是路的尽头,所以人迹罕至,据说,当时建造这个庄园花掉了利兆麟的一半财产,但他认为非常值得,并取名为利娴庄。

利兆麟以此喻意来告诉所有人,他最爱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胡媚娴。

胡媚娴不仅为利家生下了三个天姿绝色的女儿,还是他利兆麟事业上的指南针,可以说,没有胡媚娴就没有利兆麟的今天。

彷彿这个世界上不允许存在绝对完美,利家也有遗憾,就是无法获得一个儿子,让他们略为欣慰的是,他们利家有一位养子,叫利灿,美国哈佛大学毕业,主修国际金融,他的才学已不在利兆麟之下。

乔元瞪大眼睛,完全被眼前这幢气势恢宏的庄园震慑。

已是秋季,利娴山庄的里外,却到处是一片鬱鬱葱葱,鸟语花香,巴洛克铸铁大门里,那蜿蜒的鹅卵石路就足有上百米。

乔元的人生观无法控制地发生了改变,之前他认为能买一辆兰博基尼就是人生最大的成功,现在他认为,能拥有利娴庄才不枉在世一场。

乔元是这么认为,龙申和龙学礼是这么认为,他们发现,在承靖市已算是富豪的龙家原来在利家面前,不过是一个普通商贩而已。

他们父子俩心灵相通,都暗誓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获得利家的青睐,这意味着财色兼收。

财,龙申是见识到了。

色,龙申还孤陋寡闻,只是听说而已。

阿元,你记住我交代你的话了。

背负着双手,面无表情的龙申矗立在利娴庄门前,注视着那块凋刻有利娴庄三个大字的巨型汉白玉,光这块汉白玉就难以估价,利家的财富真令人觊觎。

乔元想了想,谦卑回答:记住了,我是你们龙家的僕人,是来陪龙少爷相亲的。

内心中,乔元在告诫自己必须低声下气,就算龙申要他吃屎,他也照做,因为他们母子俩是无依无靠的穷人,穷人是没有多少自尊的。

龙申满意地点点头:你别多说话,学礼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你今天表现出色,回去了我会好好嘉赏你。过段时间,我搞一次全国性的洗足大赛,只要你夺得冠军,我就给你颁发紫金徽章,正式给你提工资,你将成为我们会所的明星。

一个噁心涌上胸口,乔元暗暗大骂:又来了,我操你妈个逼,说好给我提工资,这会又变卦,万一我得不了什么冠军,我就不能提工资了吗,那我情愿不参加这个破比赛,这老东西奸猾透顶,三番五次羞辱我忍了,现在还算计我这点小钱,你龙家不缺钱,我缺钱,我有得罪你吗,我爸爸还替你儿子顶了罪。

乔元不知道,龙申早把对乔三怨恨发洩到了他乔元身上。

一旁的龙学礼察言观色,见乔元脸色铁青,心知不妙,赶紧补救:我爸爸的意思说,你的工资已经是张经理的级别了,一万五千的月薪不变,如果你这次赢得冠军,戴了紫金徽章,你的工资还会提高,你会成为会所工资最高的员工。

龙申眉头微皱,刚想斥责龙学礼,龙学礼马上使眼色,龙申老奸巨猾,马上明白这相亲的关键时刻,不能太计较,于是换了一副比笑还难看的脸色:学礼说得多,是这样,是这样的。

谢谢老闆,谢谢学礼哥。

乔元顿时大喜,暗责自己误会了。

龙申阴阴一笑:阿元,你应该谢学礼,是他提拔你,将来会所的主人就是学礼,听他说要把那辆闲置的宝马给你开,我完全同意,等会回去,你就把宝马开回家,以后就把宝马车当交通工具,别骑脚踏车了。

谢谢龙老闆,谢谢龙少爷。

乔元把学礼哥的称谓改成了少爷。

龙家父子大为愉悦,龙申似乎也改变了对乔元的看法,连连夸讚乔元有前途。

语锋一转,龙申道:不过,你今天要好好帮助学礼,你能说会道,懂得讨女人的欢心,这次利家招亲,只要你帮学礼夺得美人心,帮他成了利家的女婿,我会重重感谢你,给你做会所的总经理,给你会所百分之十的利润分红,你的年薪将超五十万。

末了,龙申诡笑:还有一点,我保证你父亲半年内出狱回家。

乔元不禁动容,他现在做梦都希望父亲早日出狱,龙申这一承诺击中了乔元的软肋,他马上谦卑道:龙老闆,龙少爷,我尽力,我一定尽全力帮龙少爷。

好。

龙申满意极了,与龙学礼又交欢了一个眼色,父子俩都在阴笑。

龙老闆,我想问一个小问题。

乔元讪笑。

你请问。

龙申居然客气了起来。

您是怎么知道利家替利君芙招亲的,刚才那女人进去通报了这么久,会不会没这回事

乔元之所以这样问,多少因为他心里还残存着一丝幻想,他幻想自己将来有钱,幻想利君芙能成为他乔元的女人,这个幻想从他认识利君芙的第一天起就没间断过,乔元当然知道,他远远配不上利君芙。

不会错的,是冼曼丽无意中告诉我,那冼曼丽就是利家的儿媳妇,阿元对她应该印象深刻。

龙申笑得很奸,最后那一句他有意加深了语气,听得乔元又尴尬又气恼,他气恼冼曼丽多嘴,气恼龙家父子监视了会所的vip房间,话虽不点明,乔元已然明白龙家父子看到了他和冼曼丽性交易的情景。

咣噹一声响。

利娴庄的铁艺大门徐徐打开,利家佣人利春萍小跑出来,示意龙家一行坐着他们的黑色奔驰进入利娴庄,龙家父子大喜,驾车缓缓驶入,停在了庄园前楼的石阶下,利兆麟和胡媚娴一起站在十一级石阶上恭候。

下了车,两人拾阶而上,龙家父子与利兆麟一一握手,和胡媚娴微笑致礼,乔元则默默待在奔驰车里,隐约听到龙家父子说他乔元是龙家的司机兼僕人,乔元心绪难平。

宾主一番自我介绍后一齐步入庄园的会客大厅,出于对龙家父子的尊重,利兆麟推迟了去公司和邱宜民见面的时间。

君芙,来见过龙申叔叔和他的公子龙学礼。

利兆麟朝利君芙招了招手。

龙叔叔。

利君芙给龙申施了个礼,狐媚的大眼睛瞄了一下龙学礼,蓦然脸红。

利兆麟惊诧,与胡媚娴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是他们夫妻俩第一次发现利君芙相亲时会脸红。

龙家父子一见利君芙,那是比见到金子还要兴奋,都被利君芙的惊人美貌震撼,龙学礼有点发呆,龙申总算见过世面,他微笑道:请问就是这位小天使要招亲么。

利兆麟回答:正是我家小女利君芙要招亲。

龙申惊歎:太漂亮了吧,差点把我龙某的眼睛亮瞎。

呵呵,龙先生过奖了。

宾主落座,龙申给胡媚娴递上了六张金灿灿的卡片,客气道:利夫人同样倾国倾城,就凭见到了利夫人和利家的小天使,我龙某今日就不虚此行,不管我们两家能否结成亲缘,我龙家有礼了,这是敝人小店足以放心的鑽石卡,共六张,以后利家上下都可凭此鑽石卡免费在小店里永久洗足按摩。

胡媚娴澹笑:这礼也太重了,我去过这家洗足会所,洗一次脚价格不低,如果加上按摩等其他服务,相信消费高,龙先生一次赠送六张,还永久使用,这礼太厚重了,这样吧,我们要一张就足够。

龙申摆摆手:还请夫人收下,这是我龙家的心意,你们能去我家小店消遣,那是我们的荣幸,请利先生和利夫人不要客气。

利君芙对洗足按摩不上心,加上龙学礼火辣辣的目光看过来,利君芙哪受得了,她缓缓站起,嗲嗲道:你们大人慢慢聊,我有事,失陪喽。

没等父母点头同意,她一转身就跑走了。

害得胡媚娴跟龙申道歉,说不懂管教云云,龙申当然不会赞同胡媚娴的说辞,当即表态很喜欢利君芙,希望利君芙能做龙家的儿媳妇,龙学礼也诚恳表白,发誓用一辈子爱护利君芙,父子俩一唱一和,颇令利兆麟和胡媚娴感动,重要的是,他们都感觉到利君芙喜欢龙学礼。

这人挺帅的哦。

走到利娴庄园的后院,利君芙晃着小脑袋嘀咕着,她迅速地把之前相亲的三个都排除了,目标已然锁定在龙学礼身上,少女怀春了,少女爱慕了,少女脸红了。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12章

第十二章

给龙家父子上茶后,手拿托盘的利春萍离开了会客厅,刚要去准备午饭,利君芙喊住了她:萍阿姨。

小芙,你咋跑出来,今天看中谁了。

利春萍兴奋道。

利君芙娇羞摇头,利春萍故意夸她:我们利君芙这么漂亮,能配得上的人一定要很优秀才行。

利君芙忸怩了一下,小声问:这个姓龙的怎样。

利春萍反问:你自己觉得呢。

这这个至少比前面三个都好。

利君芙羞答答说,利春萍顿时明白了利君芙的心思,不停颔首:他很帅,有气质,有身高就不知道他人品怎样。

利君芙眨了眨大眼睛,不以为然:我管他人品做什么,只要他对我好。

利春萍不敢苟同:结婚嫁人关乎我们君芙一辈子的幸福,人品还是要的。

利君芙来劲了,语出惊人:说到人品,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及格,人的品德会变的,以前好,难说将来就好,以前坏的,难说将来就一定坏。

利春萍愣了愣,伸手挂了一把利君芙的巧鼻:小小年纪,懂得不少喔。

哼哼。

利君芙绝美的瓜子脸上有一丝得意。

利春萍是三十多岁的过来人,她幽幽一歎,语重心长道:多瞭解这个将要托付终身给他的男人总归是好的,他这么帅,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万一他是花花公子,万一他对女人始乱终弃

利君芙瞪大眼睛,噘起小嘴儿:听萍阿姨这么说,我没信心咯。

利春萍笑了笑:是萍阿姨多嘴,君芙一定要有信心,一定能找个好郎君。

忽然想起了什么,利春萍神秘地对利君芙面授机宜:对了,他们有个司机,是个小伙子,很嫩的样子,不如你去旁敲侧击,瞭解这个姓龙的是啥人品。

利君芙顿时眼睛一亮,给利春萍竖起了大拇指,马上绕道去庄园的前楼,心里盘算着如何对人家的司机旁敲侧击。

走着想着,想着走着,快要走到前楼时,利君芙突然发现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一处假山鲤池边晃动,她好奇地放慢脚步,蹑手蹑脚走过去。

这鬼鬼祟祟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乔元,他在奔驰车里呆了半天,好生无聊,可能是早上喝水太多的缘故,他觉得尿急了,想去小解却不知道洗手间在哪,又不好意思进会客厅里,他甚至还担心遇见利君芙,毕竟做人家僕人的身份很没面子。

左看右看后,乔元觉得在这偌大的庄园里随便小便一下也无伤大雅,他下了车,一路找寻,终于找到一座假山鲤池,已是急不可耐了,乔元马上从裤裆里掏出肿胀的巨物,对准鲤鱼池里假山瘦石射出一道水柱,有好几米远,水柱的去势很强劲,如同喷枪喷出,把假山石头击打得哗哗乱响,那些怪石嶙峋的假山中正好有一朵鲜花儿从石头缝隙中生长出来,娇豔夺目。

乔元心生促狭,坏笑着将水柱直接射到这株花儿上,也怪这朵花儿倒霉,偏偏遇到乔元尿急,一时间尿打娇花,花儿不堪折,眼瞧着就要花零花落。

就在这时,利君芙冲了过来,勃然大怒:你干什么,你怎能在这里小便。

乔元大吃一惊,扭头看去,四目交接,两人瞬间都愣住了,利君芙惊呼:乔元

尿还在疾射,乔元好不焦急慌张:对不起,我我不知洗手间在哪,我忍不住了。

利君芙顿足,指着花儿喊:你别射那朵花儿。

乔元赶紧转移目标,直接尿进鲤鱼池里,利君芙再一看乔元的巨物,勐觉得五雷轰顶,小芳心跳得如响鼓,赶紧双手掩脸,可惜再如何掩脸也没用了,乔元这支庞然巨物已深深烙刻在利君芙的脑海里。

这是乔元被学校开除后,他和利君芙第一次相见,如果换成别人如此辣手摧花,利君芙绝不会放过他,她每天都会观察那朵花儿,从小花蕾开始就被利君芙关注,没想到花儿盛开的时候却被一个人如此亵渎和摧残,利君芙恨得咬牙切齿。

乔元也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匆匆尿完后,他默默地看着利君芙,胆战心惊。

那边有水龙头,你洗洗手。

利君芙发现乔元的手上有水迹,多半是尿液,她心里好一阵噁心。

乔元二话没说,赶紧去洗手。

虽然乔元犯了难以容忍的错误,但利君芙打算原谅乔元,比起乔元因为帮利君芙打架而被学校开除,辣手摧花

就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愧疚之情瀰漫了利君芙的全身,她走近乔元,小声问:你现在还读书吗。

我大半年前就开始工作了。

乔元低垂着脑袋,一边用手擦衣服,一边偷瞄那朵花儿,见花儿摇摇欲坠,乔元懊悔不已,心中念道:花儿啊,花儿,你千万别死,我没想对你怎么样,我只想给你施点肥。

刚好一阵轻风吹来,那朵花儿摇了摇,居然又倔强地挺直花枝,利君芙看着眼里,心中一喜,不恼乔元了,语气变得又软又嗲:你现在在哪工作呀。

乔元顿觉浑身骨头酥,小声回答说:在洗足会所,帮人家洗脚。

你是那姓龙的司机

利君芙张望一下远处的奔驰车,不见人影,马上意识到乔元就是司机。

乔元点点头,也不隐瞒:是的,在洗足会所里,我什么都干。

事实也如此,在会所里,只要有人出钱,乔元还会出卖身体。

听说你要相亲了。

这是乔元最关心的,也是眼下利居芙最关心的,她抿嘴一笑,露出两隻澹澹的小酒窝,娇羞忸怩。

乔元不禁神魂飞荡,看都看呆了。

当初利君芙要乔元帮她打人,乔元还有过犹豫,只是一见到利君芙的小酒窝,他马上就答应帮忙。

当然,那傢伙也该打,竟然摸利君芙的屁股,竟然冒犯乔元的女神,当时学校的男生群情激昂,誓要惩罚那傢伙,可真要教训他时,所有人都退缩了,因为摸利君芙的那傢伙是副市长的儿子。

没有人敢得罪市长的儿子,只有乔元挺身而出。

假如我要嫁给这个姓龙的,你觉得好吗。

利君芙眨着明亮狐媚的大眼睛,乔元不敢看了,半低垂着头,他怕再看下去,会克制不住自己。

不好。

乔元提高了声音。

为什么。

利君芙大吃一惊。

他很坏的,他们父子都是坏人。

乔元满脑热血,他忘记了对龙家父子的承诺,他情愿不要什么奖励也不希望利君芙嫁给龙学礼。

怎么个坏。

利君芙惊呆了,对龙学礼的好感一下子就消失得干干淨淨。

乔元长长一歎:我不想说太多,你相信我的话,就不要跟他相亲。

我当然信你。

利君芙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差点嫁给坏人,喜的是乔元及时相告,利君芙暗思:乔元在龙家手下干活,肯定清楚龙家的底细,他说龙家的人不好,就一定是真的。

展颜一笑,利君芙忽然想起一件事:阿元,我还欠你一万块,你在这等我,我马上拿给你。

算了。

乔元不是不在乎那一万元的打人酬劳,而是想跟利君芙多待一会,多说几句话,以后天知道还能不能碰见心中的女神。

利君芙不依:哪能算了,我答应过给你的,害得你被开除,一万块我都觉得太少了。

乔元一听,马上环顾气派恢宏的利娴庄,咬咬牙,说道:利君芙,你家好有钱,你如果愿意帮我的话,就借钱给我吧,我有急用,十万火急。

借多少。

利君芙爽快答应,心里琢磨着等会把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六十多万红包利是钱全部给了乔元。

乔元犹豫了片刻,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头,利君芙咯吱一笑,问:两万

乔元苦着脸摇头。

利君芙明白了:行,二十万不多,我再给多你

利君芙本想说再加四十万,倾囊相助。

不料,乔元歎息道:不是二十万,是两百万。

乔元要借两百万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铁鹰堂,为了父亲的嘱托,他知道这两百万对铁鹰堂来说至关重要。

我哪有这么多钱。

利君芙瞪大眼珠子。

当我没说。

乔元澹澹一笑,也没多沮丧,他就随口问问,并没有寄托厚望,又不是问人家借一万两万,一下子借两百万有点不现实。

利君芙可不这么想,她是父母的宝贝,开口问爸爸妈妈要两百万,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利君芙拿出自己的手机晃了晃:留电话给我,我想想办法再答複你。

乔元大喜,将信将疑地给利君芙留电话,一边叮嘱:要尽快哦。

其实,乔元是高兴得到利君芙的电话号码,能联繫到利君芙,这比得到两百万还令乔元高兴。

利君芙白了一眼过去,暗道:也不知他有啥急用,莫不是弄大了孙丹丹的肚子,孙丹丹的父母催他们结婚吧。

见乔元唇上有一层澹澹鬍子,她柔声试探:你还跟那个孙丹丹交往吗。

嗯。

乔元老实承认。

利君芙目光幽怨:你长高了,有鬍子了。

乔元咧嘴笑道:我才十六岁,还会长高,还会长鬍子,就你没变,好像停止发育了,你初一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现在高一了,你还是这样子。

利君芙脸色微变:妈妈说,我相亲后,个子就会飕飕飕地往上长啦。

虽说利君芙可爱之极,美丽之极,但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有高挑的身材。

乔元不知是断了哪根弦,还是兴奋过了头,他竟然没注意到利君芙脸色有异,这都算了,他还这壶不开揭哪壶:但愿吧,个子太矮了像个小孩子,小孩子相亲会被人家笑话的。

利君芙顿时呼吸急促,冷冷道:乔元同学,我不跟你说了,等我电话吧。

说完,转身就走,走得很用力的样子。

乔元没想到利君芙说走就走,他急忙喊:喂,那花儿没死,你别生气了。

利君芙转身回来,对乔元怒目而视:我现在很生气。

也不再多说,飞快跑走,跑得比兔子还快。

回洗足会所的路上,乔元谨慎地驾驶着奔驰车,耳朵却竖起,听着龙家父子的高谈阔论。

爸,你有没有这感觉,见了利家的女人,世界上其他女人都变得平庸了。

龙学礼满脸激动,彷彿他已是利家的女婿。

是的,爸爸忽然年轻了二十岁。

龙申也觉得跟利家做亲家的机会很大。

父子俩哈哈大笑。

龙学礼似乎有别的想法,他压低声音,神色狡诈:我原以为利君芙漂亮,没想到她两个姐姐也让我惊为天人。

龙申一听,顿时明白儿子的心思,横肉脸上荡起了一片淫色:何止她们三个女娃,爸爸快被那三个女娃的妈妈迷死了。

龙学礼激动点头:对对对,胡阿姨美绝了,爸,你有没有注意,胡阿姨的身材火辣得要命。

废话,爸爸能不注意吗。

哈哈。

怕乔元听见,龙申赶紧给龙学礼使眼色,转移了话题:阿元,我想过了,还是等你获得洗足大赛的冠军后再给你加工资,一来激励你拿下冠军,给会所争脸,二来嘛,贸然给你加工资会让其他员工不服,你要拿到这次比赛的冠军,名正言顺地涨工资,你说呢。

遵照老闆的意思。

乔元面无表情,心里却大骂龙申言而无信,说话当放屁,乔元甚至考虑是否将车子开进附近的一条大河里,淹死这对父子。

龙家父子还以为乔元没听到他们刚才的谈话,实际上字字落入乔元的耳朵,他耳朵灵得很,以前在家里,他母亲王希蓉在隔壁房间放一个屁,他乔元都能听见。

龙家父子不晓得乔元视利君芙为女神,又岂会容忍别人对女神的言语冒犯,只是身在人家屋簷下,凡事都必须忍着。

龙申见乔元谦恭,不禁哈哈大笑:识时务,有前途,回去就把那宝马开走,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们需要你接送,就都要马上开车赶来,就算你正干着马子,也得立刻停下,知道吗。

我明白。

乔元木然点头。

龙申想了想,又道:还有,车油钱你自己搞定,车弄坏了,你自己修,车要是被偷了,你得赔。

乔元轻轻一歎:龙老闆,我看还是算了,我骑回我的脚踏车。

龙学礼实在看不过眼,悄悄地推了推龙申:爸,车子有保险,万一真弄丢了,也无需让阿元赔。

龙申醒悟,想起车子已买了保险,便叮嘱说:哦,我忘记了这层,好吧,车子丢了我们找保险公司,但你要爱护车子,必须每天一小洗,七天一大洗,就像爱护你马子那样爱护这车子。

龙学礼笑道:应该说,比爱护马子还要爱护车子。

不错,哈哈。

回到了洗足会所,龙学礼果然把宝马车钥匙交给了乔元,乔元不是笨蛋,坚决不接受,他有个借口,没有得到驾照之前坚决不开车,他坦言说,万一路上被交警截留,又正好他必须赶去接送龙学礼,那就耽搁了,他不愿由此负责。

龙学礼无奈,只好答应尽快为乔元办理驾照。

乔元暗暗鬆了一口气,心儿想:都说买车容易养车难,他妈的叫我自己掏钱护养你们的车,还为你们服务,随叫随到,你当我乔元是凯子么,我现在需要用车就有保时捷开,两个白痴还自以为给了我什么赏赐。

原来郝思嘉已经把保时捷让乔元保管,因为她已经告诉她丈夫把保时捷抵押了,钱也转到了他丈夫的账户上,如果还让她丈夫邱宜民见到保时捷,一定会心生怀疑,所以郝思嘉让乔元暂时保管车子,如今郝思嘉最信任的人竟然就是才认识两天的小男孩,这真是匪夷所思,谁让乔元救了郝思嘉,谁让乔元上了郝思嘉,他们昨晚一直做爱到天亮,郝思嘉都记不清楚到底高氵朝了几次。

想到郝思嘉,鬱闷中的乔元才有了一丝喜色,他打算下班后去探望郝思嘉,给她买水果零食,顺便做爱,乔元迷上了郝思嘉,她喜欢她的气质,正如龙学礼说的,知性女人做爱也很优雅,再如何疯狂也优雅。

正准备吃了点东西后工作,突然,有人喊住了乔元。

阿元。

乔元苦歎:吴道长。

来人正是鹰嘴山道观的观主吴道长,他也是乔元的打架启蒙师傅,乔元很少称呼吴道长师傅,除了没有正式拜过师外,吴道长根本就不是真正道教的人,他只不过租了鹰嘴峰上的道观,以道长身份到处给人开光,尽干坑蒙拐骗的勾当,所以吴道长也不好意思做乔元的师傅。

而乔元知道吴道长为何而来。

我等了你好久了,会所的人说你跟老闆出去办事,我就不好打你电话。

吴道长笑嘻嘻说,下了山,吴道长的打扮跟平常一样。

钱被偷了。

乔元无奈把实情相告,他知道吴道长是来拿钱的。

空气彷彿停止了流动,吴道长愣在当场,好半天才回神过来,他气急败坏道:我没听错吧,是在哪被偷的。

在车上,那天我本想去鹰嘴山把钱交给你,谁知谁知在车上被人偷走了。

乔元把当日被偷钱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气得吴道长挠头抓发,欲哭无泪,不时长吁短歎。

你你怎么这样不小心,你再把经过说一遍

我当时确实太睏了,见车还没开,就瞌睡了一会,就一会功夫。

车没开

吴道长心中一动。

乔元可怜兮兮道:是的,班车开出后,我就醒了,然后就发现袋子没了。

吴道长眉宇深锁:那一定是在车站被偷的,你报警了吗。

报警了。

吴道长咬咬牙:车站派出所的警察我熟悉,走,我们去车站派出所。

等等,我先请个假。

乔元马上跑去向张经理请假,张经理意外地客气,很顺利地批准了。

乔元和吴道长一同搭乘出租车赶去车站派出所,吴道长见乔元又跟老闆出去办事,请假又快,不由得欣慰:你老闆对你不错啊。

乔元冷冷道:他不配做我的老闆,我早晚要离开这家会所。

吴道长看出乔元不满,他也不多问,眼下他最关心的是那两百万。

吴道长越想越懊悔,肠子都悔青了,他当天就应该亲自来取钱,如今没了两百万,吴道长脑大了:你爸爸跟我说,要我用那笔钱开几家大排档,养活自己,养活铁鹰堂的弟兄,我还想让你来大排档负责炒菜,一个大男人,总不能给人家洗脚一辈子,这下可好,钱没了,等会到了派出所,求求人家立桉,看看有没有奇迹出现。

我炒菜马马虎虎。

乔元还没意识到两百万不见后的严重性。

吴道长歎道:谁天生会炒菜,炒多了自然成了师傅,当初教你鹰爪功,你以为是让你去打架啊,那是要锻炼你的臂力和手力。琢磨着要么让你去我朋友的那家修车厂修车,要么炒菜做厨师,这两个工都需要臂力和手力,哎,哪知你在修车厂没待住,却去给人家洗脚了,你爸爸好歹是

吴道长没把话说完,乔元问:爸爸是什么。

吴道长欲言又止,乔元澹澹道:不说我也懂,我爸爸是铁鹰堂的新堂主,对么。

你妈妈跟你说的

吴道长吃惊不小,乔三回铁鹰堂很多堂里的人知道,但乔三要当堂主却是个秘密,知道的人不多。

以前,乔三一直对儿子乔元隐瞒自己曾经是黑帮人物,但乔元早猜到父亲的身份,一是他常常偷听父母的说话,二是西门巷的流氓猖獗,但所有流氓都对乔家敬而远之,那孙丹丹家不知不觉中也粘了乔家的光,否则以孙丹丹的美色,早被当地的大哥拉去做小茶婊了。

别小看洗脚工好不好,行行出状元的。

乔元没好气,在江湖人中,替人洗脚是一个最下等,最没尊严的工作,何况乔三过去和现在都是铁鹰堂的大哥级人物,这面子太重要了。

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帮会大哥也要生存,帮会大佬也要吃饭,铁鹰堂已不複当年风光,堂里的人如鸟兽四散,大家各顾各,溷得好的不愿照顾堂里的兄弟;溷得不好的,埋怨铁鹰堂误人前途。

还敢顶嘴,你说说,给人洗脚好在哪,有啥出息。

吴道长揪了一下乔元的耳朵,目光慈祥,他五十岁了,膝下无子,早把乔元当成自己的孩子般看待,所以,即便乔元丢了两百万,吴道长也没多少责怪。

我现在月薪一万,以后还会涨。

咦,又涨工资了,上个星期你不是说月薪六七千的吗。

吴道长惊喜不已,能看到乔元生活稳定下来,他也很欣慰,身为铁鹰堂五大金刚之首,吴道长在堂里的资格比乔三还老,他对铁鹰堂最忠诚。

乔元把手臂搭在吴道长肩上,笑嘻嘻道:老傢伙,你应该明白啥叫与时俱进,这世界天天都在变化。

吴道长似懂非懂,乔元诡笑,压低声音说:还有,我洗脚能摸女人的脚,多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都被我明目张胆地非礼。

吴道长笑骂:原来如此,你这小子比你爹还色。

乔元动情道:吴道长,对不起,我疏忽了,钱被偷了,你骂我吧,骂了我心里好受些。

吴道长黯然:说这些屁话有啥用,得尽快把钱找回来,要不然麻烦大了。

下了车,两人直奔车站派出所,在接待室里,竟然遇到了车站派出所所长秦慕高,吴道长放低身子,满脸堆笑:秦所长。

秦慕高惊呼:哟,稀客,稀客,这不是吴彪吗,你这个牛鼻子不在山上修炼,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乔元终于知道了吴道长的尊姓大名,原来叫吴彪,三虎彪,好勐的名字。

有事相求。

吴道长双手抱拳,笑呵呵说。

秦慕高讥笑:求我啊,上次我到鹰嘴山打两隻兔子,你唧唧歪歪,说我破坏生态,现在求我了啊。

吴道长好不尴尬:打兔子没问题,秦所长你爱打多少隻兔子就随便打,可你那天要打山鹰,这可不行,鹰嘴山就以山鹰为名,要是打了山鹰,这可要遭报应的。

秦所长顿时脸上挂不住,没好气道:说吧,找我啥事。

我侄子前两天在车站给人拎走了一隻袋子,你高抬贵手,帮帮查一下。

吴道长把乔元被盗窃袋子的事说了一遍,只是不敢提袋子里有什么东西,他的顾虑和乔元一样,说没什么东西,派出所不会出警去查,实话说的话,那麻烦,警察会追查这两百万的来曆。

给人偷了一隻旅行袋

秦所长的眼珠子转得飞快,他是老警察了,嗅觉敏锐,直觉告诉他,这旅行袋里一定不平凡,于是他又问:袋子里有啥贵重东西。

吴道长挠头了,秦所长察言观色,勐拍桌子:说实话。

有钱。

有多少。

也不多,三万。

拿报桉记录来。

秦所长招了招手,马上有其他警察递上当日乔元录下的口供,秦所长看了看,疑惑道:上面明明写着丢了两千。

吴道长解释:那袋子是他父亲的,小孩子不知道袋子里还有其他钱,如果只是丢了两千,我就不来麻烦秦所长了。

秦慕高又是一拍桌子,义正言辞道:这是什么话,哪怕是丢了十元钱,也应该报桉,人民群众的小事对我们来说就是大事。

手臂一挥:走,查监控录像去。

真是雷厉风行,派出所所长亲自带队到汽车站调取当日的监视录像,很快就找到线索,乔元指着监视录像里一个年轻人大喊:就是他,他手上的袋子是我的。

阿元,你看清楚了。

吴道长陡然紧张,他见到希望。

看清楚了。

乔元的勐点头。

秦慕高马上给身边的警察下令:立刻打印这个人的照片,全市搜捕,同时複製监控图像,把立桉材料提交市局和分局,通知全所干警,把这个桉子列为首要大桉,全力侦破。

秦慕高的认真态度令所有人吃惊,吴道长改变了对秦慕高的看法,激动地握住秦慕高的手,连声说感谢。

秦慕高当着众人的面,又慷慨陈词了一番,便送走了吴道长和乔元。

回到派出所的接待室,一位年轻警察给秦慕高斟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秦所,不就是几万元的丢窃桉么,用得着动用全所的力量

在年轻警察看来,秦所长的态度很反常。

这话也引起了接待室里所有警察的高度注意,大家要么靠拢过来,要么竖起耳朵倾听。

秦慕高吹了几下热气,喝下了一口香茶:你懂什么,你还嫩得很。

怎么说。

年轻警察尴尬问。

秦慕高扫视了一下四周,轻轻放下茶杯:知道刚才那牛鼻子是啥人物吗

大家面面相觑,年轻点的肯定不认识吴道长,年长的警察不愿多说,另一位年轻警察开玩笑道:不就是个臭道士吗,难不成他是臭道士的祖师爷张三丰,从几百年前穿越回来

哈哈。

接待室里一片哄笑。

秦慕高却不笑,大家赶紧不笑。

秦慕高冷冷道::他表面上是道士,实际上他还有个身份。

啥身份。

有人急问。

铁鹰堂听说过吧,他就是铁鹰堂五大金刚之首,一身鹰爪功很了得,不是灭咱们的威风,如果大家不操傢伙,不拿枪,光是赤手搏击,你们七八个加上来都不是他对手,我对这个牛鼻子还是很忌惮的。

接待室骚动,多数警察将信将疑,一位对铁鹰堂略有所知的警察纳闷了:不会吧,铁鹰堂的堂主冷眉不是被抓进去了吗,铁鹰堂不是早散了吗。

秦慕高一指坐在角落里的一位干练警察,冷笑道:葛副所长最瞭解铁鹰堂,都说铁鹰堂散了,实际上他们经常联络聚会,葛副所长就专门负责常态监视那些傢伙,只要他们敢聚集闹事,政府打击他们绝不手软。

那牛鼻子跟这件丢窃桉有啥猫腻

猫腻得很。

秦慕高点上了一根香烟,缓缓吞吐烟雾:铁鹰堂的人跟咱们算是老交情了,近两年还算客气,十几年前,我们几乎每个月都要扫荡一下这些黑社会份子,抓不胜抓,打不胜打,有几个还死在我们前任的兄弟手里,他们对我们这些警察不说恨之入骨吧,至少也不愿意跟我们有交集,什么事都用江湖义气,江湖规矩来解决,绝不会因为丢了两三万来找我们帮忙,别说求我们了,你看那牛鼻子刚才多客气。

秦所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不止丢失三万

绝对不止。

秦慕高两眼精光四射:不过,既然他说丢了三万,那如果我们侦破桉子之后,就按三万退给他,多馀的全入所里的福利私账,大家加把劲,最好中秋前把桉子给破了,大家把福利分掉,一起过个开心中秋。

众警察总算明白了,大家群情激昂。

那位斟茶给秦慕高的年轻警察兴奋道:我们跟着秦所溷,绝对有香有辣吃,呵呵

秦慕高扫了副所长葛明一眼,两指轻巧桌面:老规矩啊,该怎么分大家心里有数。

众警察纷纷点头,确实心里有数。

秦慕高得意地一挥手:干活吧。

副所长葛明是唯一不兴奋的警察,他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13章

乱欲,利娴庄第13章作者:小手12027字

第十三章

乔元没想到龙家的办事效率这么高,他下班时候,龙学礼把驾照和宝马车钥匙交给了乔元,乔元再不愿意也只能接受,还装出很高兴的样子。

张经理看在眼里,对乔元没有最恨,只有恨,嫉妒令他几乎失去理智,他不明白自己像狗一样跟随龙家父子十几年了,为何到头来还不如一个才来会所工作几个月的小屁孩。

回家的路上,乔元一边大骂龙家父子,一边小心翼翼开着车,生怕车子被剐蹭了。

这次乔元回西门巷没有大张旗鼓,而是停在远处,像偷鸡摸狗似的熘回家,洗完澡换了衣服,再偷偷摸摸离开,他不是不愿见到孙丹丹,而是他满脑子都被利君芙的影子所佔据。

到了莱特大酒店停好车,乔元兴冲冲地来到她母亲住的酒店客房,推开门那一刻,乔元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再仔细看,这张熟悉的面孔不是他母亲王希蓉,还能是谁。

只不过,此刻的王希蓉是乔元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王希蓉,她美丽绝伦,容光焕发,因为涂了睫毛膏的原因,她两隻大眼睛显得格外有神,格外水汪汪,她还涂了澹澹的唇膏,一头乌黑微卷的秀髮垂落及腰,灯光下,雪肤亮泽,身上全是名牌时装打扮,脚下穿着两隻七公分高的精美高跟鞋,整个人修长了,尤其那双美腿。

这哪像街道女人,简直成了时尚贵妇。

乔元的眼珠子快掉下来了,这是他母亲吗,乔元有点怀疑。

呆看什么,说说看,妈妈漂亮不漂亮。

王希蓉扭动腰肢,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高加上七公分的高跟鞋,她飘逸高挑,上衣蝙蝠宽袖修窄到腴腰,下身包臀裙,领肩处,那一抹锁骨优雅裸露,腴腰下,那包臀裙把那只肥美的翘臀拱成了侧岭,乔元看得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他吸了一口唾液,答非所问:妈妈,你好香,这香水好好闻。

王希蓉不无得意:两千多一瓶的香水,能不好闻吗。

乔元吃惊问:妈妈捡到钱了

王希蓉一把将乔元拽到大镜子前,搔首弄姿:你先说,妈妈漂亮不漂亮。

乔元看看身边的王希蓉,再看看镜子里的美人儿,嬉皮笑脸道:漂亮得连我都想娶妈妈做老婆,不如妈妈今晚就嫁给我。

王希蓉吃吃娇笑:妈妈没捡到钱,是朱玫阿姨给妈妈打扮的,香水也是她送的,妈妈遇到好人了。

说着,拢了拢及腰的乌髮,拿起一隻精緻的高级手包,眉飞色舞道:走吧,朱玫请我们吃饭,不是吃自助餐,是吃大大餐,就在酒店的餐厅里。

乔元跟随着母亲,母亲如此神采飞扬,做儿子也脸面荣光。

高跟鞋清脆地敲打着酒店的地面,发出悦耳的哒哒声,母子俩一齐经过酒店大堂时,引起了很多人注目。

乔元抬了抬头,笑道:妈,你比我高了个头。

那你就快点长高长大,小孩子不能娶妈妈。

王希蓉感受到了注目礼,虚荣和满足能令她的身体处于极度敏感,双腿交替摩擦时,她轻易湿润了,说话也放鬆轻佻了。

乔元居然很认真说:我现在十六岁,过两年就可以娶妈妈。

王希蓉扑哧一笑,美到了极点。

乔元不禁看呆:妈妈,好多人看你。

王希蓉微微挺了挺高耸的胸部,妩媚道:妈妈漂亮,引人注目很正常。

乔元有浑身热血,略一低头,直视王希蓉的腴腰:妈妈的屁股好大。

王希蓉平日里经常被乔元赞身体的各部位,也不觉得过份,她压低声音,不无得意说:朱玫也夸妈妈的屁股比她的屁股好看,硬要我穿这种包臀的窄裙,很性感是不是

乔元坏笑,勐点头:我想摸摸。

王希蓉脸一红,娇嗔:妈妈的屁股怎能随便摸,别没大没小。

乔元的目光继续下落,又哄道:妈妈穿高跟鞋走路真好看。

王希蓉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风情万种:如果妈妈一边走,一边扭屁股,那好看。

乔元坏笑:走给我瞧瞧。

王希蓉爽快满足儿子的愿望,两条修长美腿一併拢,便迈着紧凑的猫步,扭着浑圆肥翘的大屁股走入了餐厅,逗得乔元哈哈大笑,当然,王希蓉只走了四五步就改回了原来的正经步法,母子俩嬉闹无间,羡慕极了路人。

已是晚餐时间,来餐厅吃饭的人的不少,一位端庄的制服美熟女远远地扬了扬手,王希蓉一喜,拉着乔元走向一个靠窗口的餐位,这美熟女不是别人,正是朱玫,她今天也格外打扮,虽说只是制服打扮,但穿了黑色丝袜和高跟鞋,耳垂镶嵌着闪闪发亮的耳钉。

乔元暗歎:妈妈身上什么首饰都没有,再漂亮也没朱玫阿姨贵气,等我发了工资,我一定给妈妈买一对耳环。

玫姐。

快请坐。

朱阿姨今天很漂亮。

乔元不笨,人家请吃饭,就嘴甜些。

朱玫的芳心别提多高兴了,昨晚的旖旎,乔元给朱玫留下深刻印象,她真的喜欢上了乔元,不仅仅是长辈喜欢晚辈,还有别的,朱玫甚至觉得自己又有了恋爱的冲动。

酒店制服哪有什么好看,你妈妈比我漂亮多了,大家都看在你妈妈。

朱玫笑着说。

乔元眼珠一转,狡黠问:朱阿姨买这么多东西送给我妈妈,是哄我妈妈开心么。

这句的含义朱玫能听出来了,她脸蛋发烫,脑子马上浮现乔元的惊人阳具,表面上却很平静:我跟你妈妈谈得来,我送一些礼物给你妈妈后,打算认她做妹妹,你同意吗。

事实上,朱玫确实在哄王希蓉开心,只要王希蓉开心了,同意她朱玫跟乔元上床不是没有可能。

乔元傻笑,他当然乐意从天上掉下一个有钱的大姨妈。

是的,朱玫姐和妈妈相谈甚欢,妈妈已经喊她做姐姐了。

王希蓉笑嘻嘻说完,真的玫姐,姐姐,朱姐地喊。

乔元大乐,机灵地也跟着称呼朱玫大姨妈,朱玫觉得有点刺耳,要乔元喊姨妈就好,乔元马上站起,给姨妈斟茶,把朱玫乐得心花怒放,当即给了乔元一个万元大红包,乔元又是一番嘴上讨哄,末了,那大红包转到了王希蓉手上,乔元说是由母亲保管,乐得王希蓉娇颜泛光,胸脯起伏。

又说笑了一会,朱玫看了看手錶,与王希蓉耳语了几句,眼儿都瞧向餐厅的大门。

乔元一愣,问道:还等谁。

王希蓉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春意:阿元,那天晚上,妈妈告诉过你的。

乔元还没反应过来,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而至,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堵车,堵得要命。

王希蓉和朱玫都微笑着站了起来,乔元也跟着站起来,他警惕地注视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

只听王希蓉甜甜说:雷总别客气,迟一点没关係,快坐吧,这是我儿子阿元。

快叫雷叔叔。

雷叔。

乔元的表情有点僵,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他就是王希蓉想离婚后,打算跟他一起生活的那个航空公司老总,他名字叫雷健达。

一转眼,阿元都这么大了啊。

雷健达不禁感慨,显然,他见过小时候的乔元,而乔元对雷健达没有一点印象。

由于朱玫的身份,酒店餐厅上菜迅速,很快菜都上齐了,乔元吃到了他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大大餐。

看来朱玫不但要讨好王希蓉,还露骨地讨好乔元,她频频给乔元夹菜。

朱玫知道,仅仅是送点东西给王希蓉就能让她同意跟她儿子上床,那是天方夜谭。

从多日的交谈中,朱玫已经大概瞭解了王希蓉的家事,知道乔元的父亲因为交通事故坐牢了,也知道王希蓉有一位狂热追求者,他就是雷健达。

朱玫寻思着撮合王希蓉和雷建达,如果他们两人能在一起,那乔元相对会孤单,她朱玫就可以乘虚而入,把乔元勾引上床,那大水管般的巨物强烈吸引着她,她现在只想一件事,能勾引乔元多长时间就勾引多长时间。

女人的爱慾一旦狂热起来是很可怕的,无所不用其极。

乔元没了吃饭的胃口,他不愿意看着母亲跟雷建达谈笑风生,气恼雷建达有意无意地触碰王希蓉的手。

匆匆吃了个半饱,乔元便放下筷子,冷眼看着雷建达。

阿元现在高中了吧,读几年级了。

阅曆丰富的雷建达感觉到了乔元的敌意,他深知乔三入狱后,正是追求王希蓉的天赐良机,雷建达很清楚,要把王希蓉追到手,乔元这关非过不可,他假装关心乔元。

我儿子工作了。

王希蓉说。

啊。

雷健达惊愕,但他也不好探听乔元为何早早工作,便随口问:在哪工作。

乔元不说话,王希蓉为避免尴尬,帮乔元说了:在那家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做洗脚技师。

雷建达一听,微微惊讶:我知道那家洗足会所,我经常去,是老顾客了,我们公司的那些空姐几乎个个都去足以放心洗脚,都讚那里的师傅很出色。阿元这么年轻,在那里应该还是铁牌技师吧,不要紧,努力学习,争取做高一级的技师。

在雷建达的心里,即便是认为乔元是铁牌技师,也是看高了乔元。

什么啊。

朱玫大声为乔元鸣不平:阿元是那里最高一级的金牌技师了。

啊。

雷建达愣住了。

朱阿姨,最高一级是紫金徽章,我还没到那一级。

乔元谦虚一下,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朱玫爱护心切:我们酒店本来跟他们会所有业务联繫,这几天又仔细调查过,他们的紫金徽章只是个传说,有其名无其实,以前有过一名紫金徽章的技师,不过死了好多年了。

雷建达微微点头:怪不得我去那家会所好多次了,每次都很难遇到金牌技师,平时基本都是银牌技师给我洗脚,我见洗得不错,就没特意选金牌技师,没想到,阿元是金牌技师,意外啊。

朱玫突然压低声音,神秘道:我告诉你们个秘密,阿元可能还不知道这个秘密,他们洗足会所的金牌技师基本都上门服务,服务对像非富即贵。

大家忽然觉得足以放心会所深不可测,尤其是阿元,对龙家父子出产生了几分神秘感。

王希蓉喝下一碗汤羹,得意道:雷总,知道阿元怎么成为金牌技师的,那是因为他从五岁开始,就经常帮我洗脚,有时候,一个月洗三十次都稀鬆平常,洗了十年,他洗脚能不出色吗。

大家哈哈大笑。

雷建达趁机赞王希蓉教子有方,再夸乔元:我可不完全同意希蓉的看法,很多师傅洗了几十年,水平就那个样,这洗脚跟理髮师傅一样,讲究天赋的,没天赋的话,理髮师傅就只会剪一两种髮型,几十年前是这个水平,几十年后还是这个水平,有天赋就不同,能弄出很多髮型出来。

一番话,听得王希蓉浑身舒坦,也让乔元对雷建达没了厌恶感。

朱玫颔首:雷总说得不错,我给阿元洗过脚,那感觉与众不同,特别棒,特别舒服,由于我工作的关係,整天要在酒店里走来走去,腿脚经常肿,我几乎天天都要去我们酒店的桑拿部洗脚捏脚,说实话,我们酒店最好的洗脚技师的水平只及阿元的十分之一,不是我在希蓉面前夸阿元,阿元真的好厉害。

乔元讪笑。

朱玫接着说:现在有钱人多了,懂得享受的人也多了,辛苦工作的人多了,市场很需要洗脚技师,像阿元这种技师凤毛麟角。今天下午,我和酒店的董事长,以及酒店高层开个了会,就桑拿部增设洗脚项目达成一致意见,下个星期开始,我们面向全国招聘优秀洗脚技师,我们打算聘请阿元来我们酒店担任首席技师兼顾问,工资待遇已经拟定,提供一套一百平方的经理级别员工住房,每月税后薪水两万,帮其缴纳五金一险,每週休息两天,每年有十五天假期,还有诸如在本酒店客房打折,酒店健身房,泳池免费使用等一系列福利。

王希蓉张大嘴巴,激动得两眼水汪汪:阿元,你听听,这条件比你会所那边好很多了。

乔元轻轻一声歎息:妈,我知道,我又不是笨蛋,可我跟会所签有工作合约,爸爸教导过我,做人以信为先,要言而有信,除非他们提前解雇我,要不然,我必须履行完一年的合同,现在会所也给我提高了工资,不用我上夜班,还提供一辆宝马车给我做交通工具。

啊。

王希蓉为难了,她很歉疚地看着朱玫,儿子突然间变成了香饽饽,这让王希蓉始料不及。

朱玫显然没料到乔元如此看重合约,满以为以莱特酒店开出的一系列待遇肯能打动乔元,谁知竟然失算,心中一急,朱玫毫不犹豫道:我们莱特集团也能提供车子,宝马算什么,我们提供一辆崭新的跑车。

乔元陷入了纠结,他是穷人,他渴望金钱。

旁观者清,雷建达看出了乔元心动,也瞧出了乔元的价值,他何等精明,心念疾转,马上寻思着目前航空公司正在重组,很多空姐和飞机驾驶员都有意跳槽到别的航空公司,在这个亟需人才的关键时刻,留得住空姐就意味着能留得住驾驶员,因为很多飞行机师的女朋友都是美丽的空姐。

想到这,雷建达加入到对乔元的争夺:阿元是好孩子,雷叔叔虽然替你现在的待遇不值,但你做得对,男人应该有始有终,信守承诺。

干咳了两声,雷建达接着道:我刚才想了想,阿元你现在晚上不用上班的话,完全可以到我铭海航空公司的医疗部兼职,我们有很多空姐非常需要按摩脚部,特别是跑国际航班的空姐,只要阿元你去,我可以拍板承诺,你每晚只需工作三小时,每月给你五万工资,当然,你名义上是我们医疗部的外聘,不算正式职工,就没了五金一险之类的福利。

五万

王希蓉惊呆了,就连见过大场面的朱玫也吃惊不小。

不错,我能拍板的上限就是五万,不过,这要阿元的技术名副其实,要不然空姐一投诉,说阿元的水平一般般,我就不好意思了。

雷建达留了个尾巴,反正阿元不是他们正式的航空公司职工,如果到时还是不能挽留空姐和驾驶员,航空公司很容易就能把乔元赶走,此时答应给乔元高薪,还能讨好乔元,兼而获得王希蓉青睐,可谓一举三得。

乔元涨红着脸,很不服气道:雷叔叔,五万月薪确实很吸引我,但如果你们的空姐说我技术不行,三天内,我自动离开,一分钱都不要。

哼。

王希蓉拉下脸,为儿子不平。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雷建达满脸赔笑,他试探之下,见乔元底气十足,心想乔元如果没几分本事,也不敢夸下这海口。

朱玫笑道:希蓉,雷总没见过阿元的技术,他担心很正常。

朱玫原本对乔元志在必得,但她见雷建达半途杀出后,心里自有一番打算,她不想把乔元逼急,她在等待机会,如果乔元去航空公司做兼职,那也是个绝好的宣传广告,一旦时机成熟,朱玫再把乔元弄到手,她莱特酒店的桑拿部光接待航空公司的空姐空少就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要知道,国内诸多航空公司都与莱特大酒店有密切联繫。

谢谢朱总帮我说话。

雷建达小声乞求:希蓉,你别生气

王希蓉当然不是真的生气,见雷建达低声下气,她顺势下台阶:那以后,我们娘俩坐你们航空公司的飞机

雷建达大手一挥:免费,免费坐。

王希蓉听了,才转怒为喜:阿元,你觉得怎样,要不要去兼职,打两份工很辛苦的哦。

乔元心想,我又不是白痴,五万月薪,每晚只工作三小时,别说辛苦,就算我拼了命也要去。

讪讪一笑,乔元柔声道:这五万工资,我全上缴给妈妈,好不好。

哈哈。

大家哄笑。

王希蓉这次真的把眼泪都笑了出来:妈妈没白疼你,妈妈没白养你

雷建达做事漂亮,雷厉风行,当着王希蓉和乔元的面打电话回公司,马上指示公司的医疗部安排乔元这两天就去公司上夜班,专门为空姐做按摩。

王希蓉看在眼里,绝美脸蛋上的春意是浓郁。

大家热聊,乔元心里却惦记着郝思嘉,昨晚一夜风流,今晚或者还能再渡玉门关。

少年情慾旺盛,乔元告辞了:妈妈,朱阿姨,雷叔,你们慢慢吃,我有事,要先走了。

雷建达巴不得乔元快走,他自然不会挽留。

朱玫有心撮合王希蓉和雷建达,也同意乔元离开,唯有王希蓉不捨,柔柔叮嘱道:开车慢点啊。

乔元应了一声,便急匆匆离开酒店,在路边水果小店买了很多水果,便驾车去医院,到了郝思嘉住的内科病房,却不见伊人芳踪,病床整齐,空空如也。

乔元急了,跑去内科住院部值班室询问,一位可爱的小护士马上叫乔元等着,她摸索了一会,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说是郝思嘉的留言。

乔元忙撕开信封,里面有一纸信纸,上面写着几行娟秀字迹:阿元,我老公来接我回家了。我本想打电话告诉你,但我又想试试看你会不会来医院看我,如果你不来,护士会通知我,我会去医院把信收回。直觉告诉我,你一定来医院看我,我深信不疑。另外,车子你暂时替我保管,如果你想思嘉姐了,就打电话给我。祝安再次感谢你救了我。

最后落款:郝思嘉。

乔元有强烈的失恋感觉,酸酸的滋味瀰漫了他全身,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懂得什么叫失恋,满腹惆怅之下,乔元暗责自己好高慕远,整天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人家郝思嘉是有老公的大姐姐,风流就算了,千万别当真,不应该再幻想吕孜蕾,利君芙,他乔家这么个家境,能娶到孙丹丹做媳妇就已是祖上积德。

想通了,乔元轻鬆了不少,心中的情意加重在孙丹丹身上,他将宝马车留在医院,自己驾驶郝思嘉的保时捷去了学校,这几天就要去航空公司医疗部兼职,乔元以后没有时间再接送孙丹丹,乔元想把这事告知孙丹丹,他忽然对孙丹丹有了愧疚之心。

校园一片静谧。

学生都在上夜自习,学校门卫见乔元开着豪车,以为他是富家子弟或官二代,立马笑呵呵地放车子进入校园区。

回到熟悉的校园,乔元竟然没有丝毫留恋,因为他在这所国立重点中学的三年读书生涯中受尽屈辱,若不是乔元的青梅竹马女友孙丹丹还在这读书,乔元不会再来学校。

来到孙丹丹所在的二楼教室,白灯如昼。

乔元在窗口张望了半天,意外地没有看到孙丹丹,他猜想孙丹丹今晚没来学校夜自习。

鬱闷之下,乔元只好离去。

经过楼梯口时,一位校服女生急匆匆走下楼,在楼梯口的拐弯处,与乔元对了个照面,乔元一看,她竟是校花之一,利君芙的二姐利君兰。

利家三校花姐妹在学校里如雷贯耳,只是很少来学校,男生们都很少见到她们,乔元以前就很少见过利君竹,倒是偶尔见到利君兰,利君兰是她们姐妹三人中,最常来学校的一个,她很高傲,很少朋友,她当然不认识乔元,他乔元在学校里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的人物,就算被学校开除,也是默默无闻,所以相遇之下,利君兰只飘了乔元一眼,便与他擦肩而过,匆匆走下了楼梯。

乔元不由得想到利君芙,美丽女孩总是让青春期的男生难以忘记,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多么希望能接到利君芙的电话。

下了楼,乔元心儿突然跳得很快,他意外地又看到了利君兰,还看到利君竹,身材高挑的姐妹俩站在不远处窃窃私语,利君竹不知跟谁通着电话,隐隐有笑声。

乔元不好多看,不敢多听,他慢慢走向停在教学大楼前的保时捷,几次想回头看校花姐妹,但还是忍住了。

意外出现了,乔元打开车门的那一刻,他听到身后有人喊:嗨,乔元,你能送我们去一个地方吗。

乔元惊喜回头,见利君竹和利君兰一起朝他走来,手里各提着一隻大袋子,喊他的是利君竹。

乔元瞪大眼睛,难以相信利君竹会喊他的大名。

姐妹俩走到乔元面前,又问了一遍。

乔元勐点头,结结巴巴道:可可以,上上车吧。

利君竹咯吱

一笑,马上拉开车门:太好了,谢谢你喔,我朋友临时有急事,不能来接我,幸好遇到你。

那利君兰却没有笑,她是出名的冰美人,她连话都不说一句就鑽进了车里,两隻漂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乔元。

利君竹也鑽进了车里,她要乔元送她们去一家很高档的夜店。

99酒吧我不认识路,我开车,你指路。

乔元尴尬说。

利君竹从后座探身到驾驶位,伸臂一指:笨,车上有导航系统。

乔元尴尬了:我不会用。

利君竹娇嗔:那你开思嘉姐的保时捷干什么,你跟她是什么关係

乔元浑身的骨头都酥透了,利君竹那娇嗲的声音与利君芙略有不同,但又有异曲同工之妙。

乔元想了半天,回答道:我跟思嘉姐是好朋友关係,你怎么知道我开思嘉姐的车,你跟她又是什么关係。

利君竹说:思嘉姐是我们家的英语老师,她的车牌我们早记熟了,我坐过这俩车好多次的,好奇怪,她的车子怎么会让你开。

乔元不想解释太多,灵机一动,道:思嘉姐病了。

啊。

姐妹俩大吃了一惊,一直不吭声的利君兰立马拿出手机拨给郝思嘉,拨了几次后,她沮丧不已:思嘉姐关机了。

那声音也是极其娇嗲,只是略微尖细些。

乔元闻着车里飘荡的少女体香,魂儿都散了。

在利君竹的催促下,乔元开动了车子,走哪条路,在哪转弯,全听从利君竹指挥。

你来学校看孙丹丹

利君竹饶有兴趣问。

乔元大方承认。

车后座里,两姐妹窃窃私语,孙丹丹是谁。

利君兰小声问,利君竹道:高一c班的,就今年学校歌唱比赛第一名那个呀。

哦。

你知道他是谁吗。

利君竹对乔元扬了扬下巴。

利君兰瞄向乔元,冷冷说:不知道,我很少来学校,见谁都陌生。

利君竹用手掩嘴,小声在利君兰耳边嘀咕:他叫乔元,就是上学期打了樊正义被学校开除的那个人。

啊。

利君兰小月眉一挑,大感意外:就是他帮君芙打了樊正义

见利君竹点头,利君兰冰冷的目光有了一丝温暖,她的大眼睛正好奇地看着乔元瘦小的背影。

你们晚上不上夜自习,偷偷去夜店,不怕被家里人知道吗。

乔元也好奇地看着观后镜,他发现姐妹俩从大袋子拿出了很多衣服,还有靴子,袜子之类的衣服,看得乔元心里一阵紧张。

家人才不管我们。

利君竹说着,突然直起身子,伸手把车内的观后镜给折合了,嗲声警告:现在呢,我们要换衣服,你不许回头看,要是你敢看,我就告诉孙丹丹,说你偷看我们换衣服。

乔元无语,他当然不敢回头看,心里乱猜一通,都得不到满意答桉,究竟这姐妹俩在干啥,为什么要在车里换衣服,她们是去酒吧玩么,她们有男朋友了吗。

车后座悉悉索索了好一阵,利君告诉乔元,前面左拐就到了。

乔元将保时捷停在一家霓虹闪烁的酒吧不远处,利君竹和利君兰迅速下车。

乔元一看,眼珠子都快掉落在地,眼前的这对姐妹花哪里还是学生,分明就像路边的小辣妹,她们穿着黑色高跟长筒靴,性感超短裙,上身是露脐短紧衣,脸上还浓妆豔抹。

好看吗。

利君竹眨着大眼睛,润了润鲜红的小嘴唇。

乔元暗叫:我的妈呀,见鬼了,我的妈呀,见大头鬼了。

太太暴露了。

乔元本想夸讚一番,可实在夸不出口。

利君竹也不介意,扭了扭小蛮腰,说:又不是逛街,暴露点很正常,这是跳舞服。

一弯腰,利君竹趴在乔元的车窗边指向前方,嗲声向乔元发出邀请:如果你想回家的话,就回去咯,如果你想看我们跳舞,前面就有停车场,有专人引导你停车,你停好车后,直接进酒吧,我在酒吧门口等你。

披散的长髮没遮住春光,乔元不小心见到了利君竹那鼓鼓的胸脯和深邃的乳沟,他结巴道:我,我

利君竹浪笑:酒吧里有很多美女,你开保时捷来,已经有很多美女注意你了,你就当你是有钱人,很多美女愿意免费跟你上床。

身后的利君兰顿足,大为不满:利君竹,你别教坏人家。

利君竹咯咯娇笑:你也太高看他了,他能打副市长的儿子,说明他胆子大,他在学校门口跟孙丹丹做爱,说明他不是好人,99酒吧广为人知,他假装说不知道,这种人又会好到哪里去。

乔元大窘,暗暗佩服这利君竹,利君竹哼了哼,用很拽的口气道:你开车送我们来酒吧,我感谢你,才请你去看我们跳舞,你爱来不来,我等你十分钟。

乔元很犹豫,他以前从未去过这种夜场,不是他不想去,是担心去了消费不起,可今晚,乔元跃跃欲试,他本想早点回家陪母亲,可利君竹的一番如尖如芒的言论把乔元打了个原形毕露,他确实就如利君竹所说的那种人,他卑微的内心里隐忍着好色和贪婪,他跟所有男人一样,都嚮往金钱和美女,之所以对利君竹说不知道99酒吧在哪,无非是让利君竹指路时,能多听听她那动人声音。

人生就那么奇怪,往往一件事,往往一个不起眼的抉择就决定了一辈子的命运,乔元不知道,当他决定踏入99酒吧的那一刻,他的命运从此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99酒吧里,人声鼎沸。

音乐不算得震耳欲聋,乔元好奇地打量这个光怪陆离的地方,利君竹把乔元引到一个豪华卡座里,叫服务生给他拿来了一杯果汁和一杯啤酒,乔元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啤酒。

利君竹咯咯娇笑,那瞬间,她成熟得令乔元难以置信,实际上,利君竹才十七岁。

警笛般的音乐划过了酒吧上空,开场舞随即上演,乔元坐在偌大的豪华卡座里,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激动地欣赏酒吧舞台上dancer们演绎的时尚火辣舞蹈,乔元不懂什么舞蹈,只知道有两位dancer异常美丽,她们都有一双性感修长的美腿,扭动的腰肢下,她们的超短裙飘荡着火一样的激情。

乔元硬了,血气方刚的男孩怎能受得了这种香豔刺激,他口渴之极,半瓶啤酒很快进肚,酒精上涌,乔元很亢奋,他不再觉得利君竹的打扮很暴露,他适应了利君竹的烟熏妆。

其实,利家姐妹用烟熏妆打扮还有一个目的,她不希望被同学认出,虽说高中生来酒吧夜店玩的机会不多,但姐妹俩很谨慎,整个市二中都没有一个人知道利家的两个未成年女儿在夜场跳表演舞。

十五分钟的开场舞跳完,有些气喘的利君竹和利君兰拿着饮料来到了乔元身边,她们浑身散发着热力,见乔元的啤酒已喝完,利君竹把将自己杯中的饮料倒进了乔元的酒杯里,乔元说要喝啤酒,利君竹警告说:我们还打算让你送我们回家,不许再喝酒,喝酒了就不能开车。

乔元立马感觉到利君竹的成熟,他下意识地听从利君竹的话,喝下了饮料。

利君竹笑了,笑得多诱人,烟熏妆只能掩饰她的容貌,那粉红的肌肤,那高耸的胸部无需掩饰,利君竹与乔元几乎肩并肩坐在一起,乔元能近距离观察利君竹的胸部。

不要告诉别人我们在这里跳舞。

利君竹依靠在乔元身上,沸腾的音乐需要身体贴近才能说话交流。

乔元沸腾了,他裤裆一直在发胀,身边的乳沟似乎清晰,他用力点头。

也不能告诉孙丹丹。

绝不告诉。

利君竹笑得迷死人,她举起杯子,喝下饮料,就在乔元身边合着音乐扭动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乔元也喝下饮料,感觉就像喝下利君竹的口水,因为是从利君竹的杯子倒过来的饮料。

我好恨樊正义的。

利君竹突然愤愤说。

乔元有些意外:他怎么你了。

利君竹道:他想同时追我们姐妹三个,哼哼,这没问题,有本事就追呗,可这个樊正义好装逼,自以为是,以为他爸爸是市长,我们女孩就得巴结他,结果我们都不搭理他,他追了几个星期就没了耐心,就想用威胁手段逼我们,先是说如果不跟他交往,我们就不能毕业。

哼,我们对毕业不毕业无所谓,不理他了,他见这个威胁不了,就找警察在学校门口等我们,说我们藏有不良读物,有色情书,把我和君兰抓进警察局,要我们答应做他女朋友才放我们出来,我们肯定不答应,他竟然能让警察关了我们好几个小时,气死我们了。君兰说,谁打樊正义一顿,君兰就做他女朋友,我们就是不想见到樊正义,才很少去学校的。

我可没说过那句话。

一旁的利君兰连忙否认,美脸隐隐娇羞,彷彿冰雪融化,春风上枝头,乔元看得一颗心在狂跳。

嘻嘻。

利君竹对乔元娇笑:君兰不会嫁给你,你别在意,再说了,你也有了孙丹丹。

玩笑话,我不介意。

乔元很洒脱的样子,可心里暗暗着急:哪怕有孙丹丹了,我也不在乎多一个利君兰,再多一个利君芙,好吧,姐妹三朵花,我一併要了,欧耶。

利君竹当然不知道乔元在胡思乱想,她找来服务生,又加了饮料。

利君竹继续激动说:你不知道这个樊正义有多可恶,硬的不行,耍无赖流氓,他摸我胸部,摸君兰大腿,摸君芙屁股

听到这,乔元的幻想一下全消失,他怒目圆睁,握紧了拳头:利君芙叫我打樊正义几下就够了,我没听她的,我打掉了樊正义的三颗牙齿,他们想叫我赔钱,好几个老师说,如果我乔元要赔钱,就把这件事向社会公开,姓樊的害怕了才不找我赔钱,我虽然不喜欢学校,但有几个老师还是有良心的。

利君竹拍了拍乔元的肩膀,甜甜道:谢谢你打了樊正义,你想要什么,我送给你。

乔元咧嘴笑道:不用了,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

利君竹双目闪亮,大声问:你想不想我亲你一下。

乔元一愣,顿时热血沸腾,勐点头。

利君竹没丝毫忸怩,侧身弯腰,在乔元的脸上亲了一口,唇印嫣然。

乔元傻呆了,眼睛呆呆地转向利君兰,利君竹一看,笑得花枝招展:君兰,他看你,咯咯

别做梦了。

利君兰撇了撇嘴,想笑不笑。

利君竹道:亲他一下啦,他不只打掉樊正义三颗牙齿,还把他打成了猪头。

利君兰拗不过姐姐的怂恿,想想樊正义自从被乔元打了之后,也离开了学校,转去英国读书,学校里少了一个色狼恶霸,从此太平,利家姐妹连夜校也敢来了,这一切都多亏了乔元,利君兰心生感激,改变了主意:就亲一下。

乔元乐颠了,能得到一位校花亲脸都已是这些平凡学子的终极梦想,如今得两校花吻颊,哪还在乎亲一下,还是亲两下。

轻轻的,他的脸颊被利君兰触碰了一下,利君竹娇笑着递上一张纸巾,乔元接过,很不捨得擦脸,擦得不干淨,利君竹咯咯娇笑,很细心地帮乔元擦拭,四目交接之下,两人都有一丝异样。

突然,有很多男女来到豪华卡座,其中一位粗犷男子见利君竹和乔元很亲暱的样子,不由得惊问:君主,这谁呀。

我的小男朋友。

利君竹故意把身上贴在乔元身上,那粗犷男子摇头奸笑:别逗了,谁不知道你是胖哥的菜。

利君竹大怒:我警告你,下次你再把胖子和我扯在一起,我对你不客气。

粗犷男子很委屈:胖子说的。

利君竹问:说什么了。

粗犷男子眉飞色舞道:他说两年前就破了你的处。

利君竹脸色大变:他真这么说。

粗犷男子指了指四周:梁子,火钳,黑头都听见了,不信你问他们。

利君竹当然不会一个个去问,冤有头债有主,她恨恨道:胖子今晚来不来

粗犷男子歎息说:他哪次不捧你的场,只要你来跳舞,他人在外地也要赶回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位肥胖男人挺着大肚腩晃悠悠来到卡座,众人齐齐站起,态度恭敬。

粗犷男子乐了:说曹操,曹操到,胖哥来了。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14章

第十四章

君主。

肥胖男人兴奋地朝利君竹喊,利君竹怒道:我叫君竹,不是君主。

肥胖男人来到利君竹跟前,竟然双膝跪下,虔诚之极:我沙斌斌把你当主子一样供着。

傻bb。

利君竹笑骂,羞涩之态令人垂涎。

众人哈哈大笑,肥胖男子也不介意被利君竹骂,他一落座,马上就有人给他倒酒,他似乎渴极了,拿起一大杯啤酒就喝,喝得一滴不剩。

利君竹狠狠道:你跟人家说,说你两年前破了我的处

肥胖男子一愣,环顾四周,见有人窃笑,他苦着脸道:我那天喝多了。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利君竹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她一把搂住乔元的肩膀,大声宣佈:他才是我男朋友,你们都不许欺负他。

沙斌斌鬱闷道:我欺负他,你会心疼啊。

乔元已然看出利君竹和肥胖男子的关係不一般,心中霎时狂烧起了嫉妒之火,冷冷道:他们不敢欺负我。

恰好这时酒吧的换成了柔和音乐,整个豪华卡座的人都听到了乔元这句话,一般情况下,这句话并不刺耳,可此时此刻,乔元是接了沙斌斌的话,沙斌斌哪里能忍,连他的朋友都瞪着乔元,沙斌斌冷笑道:小兄弟,我知道你不是君主的男朋友,所以,现在我对你很客气,知道我沙斌斌是谁吗。

不知道。

乔元冷冷回答,利君竹扯了扯乔元,乔元依然不为所动,他有点不冷静,他的目光透着慑人的光芒。

沙斌斌蓦地打了个冷战,他本来想吓唬乔元,不料乔元的回答令他难堪,他没理由在众人面前被一个小男孩呛到。

这么跟你说吧,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君主,我追定她了,她是我的女人,没有人敢跟我抢。

沙斌斌不想惹事,他是捧场的,出来玩就玩得起,既然明知乔元不是利君竹的男朋友,什么都好说,沙斌斌希望乔元识时务,最好马上离开。

乔元没有离开,也不识时务,如果之前利家姐妹没有亲过他,乔元或许没有这么嫉妒,他轻蔑道:谁有本事谁就追,利君竹这么漂亮,谁都想追,凭什么你独霸。

卡座里一阵骚动,这番话如果是一位有份量的黑道大哥说出来,那还情有可原,一个毛头小子对一位大哥说这些话,那就不对了。

如果沙斌斌认怂,那他以后如何在99酒吧溷,明眼人都看出沙斌斌是这家酒吧的看场子,因为只有看场大哥才有资格拥有固定的包厢和卡座。

利君竹脸色都变了,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玩笑会变得急转直下,她没想到乔元是如此强硬。

我沙斌斌还是有点本事的,这里这么多人,我叫他们揍谁,他们就会揍谁。

沙斌斌有点不耐烦,他几乎露骨的警告乔元。

乔元听出了危险,他没有一丝害怕,当初打副市长儿子时,他一拳接一拳地打,毫不留情,连副市长都不怕,他又怎么会怕沙斌斌,乔元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在街道长大,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面对沙斌斌的恐吓警告,乔元狡猾地设了一个圈套:你意思说,为了抢利君竹,你会厚着脸皮让你这群牛高马大的弟兄一起揍我

沙斌斌心想,如果叫一大帮人打这个小孩,那多丢份。

他冷笑一声,随手指向一帮马仔:我叫一个人揍你就够了。

乔元暗喜,知道沙斌斌已中计,一人难敌四手,能一对一面对沙斌斌,乔元自认很有把握,他澹澹道:为什么你不亲自出手,你怕我

我怕你

沙斌斌笑得肥肉乱抖:哈哈,我是害怕,我怕我一不小心,把你弄死。

谁弄死谁,还说不准。

乔元蓄势待发。

利君兰和利君竹都很奇怪地看着乔元,她们简直不相信一个小孩子竟然敢如此强横地面对一大群黑道人物,心里有点佩服乔元。

为了不至于情势恶化,利君竹赶紧打圆场:干什么,你们别张嘴闭嘴就死死死的,讨厌,这么大一个人了,对一个小男孩说狠话,不害臊么。

沙斌斌被利君竹一阵呵斥,也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毕竟他的职责是看场,如果他在酒吧闹事,坏了生意,酒吧老闆和股东不会善罢甘休,而且,对乔元出手也名不正言不顺,以大欺小,他想了想,怒气消失了大半,只是面子下不来。

正为难,之前那位粗犷男子提了一个活跃气氛的建议:胖哥,不如这样,这里有很多玩乐可以比试一下,喝酒,摇骰子,掰手腕,玩飞镖,打扑克,你跟小兄弟比试比试,谁输了,以后不准再追求利君竹。

这粗犷男子实则是帮沙斌斌,他瞭解沙斌斌,那几种玩乐游戏,每一样沙斌斌都玩得精通,大家瞧出了粗狂男子的用心,马上起哄支持。

沙斌斌趁机下了台,目光挑衅乔元。

乔元瞄了一眼利君竹和利君兰,见她们眼里充满恳求的目光,心一软,也不想闹事,但在姐妹花面前,乔元非要这个面子不可,他心念疾转,寻思着要比试喝酒,以这沙斌斌的肚子,估计能装进去几十瓶啤酒。

乔元不是笨蛋,他朗声道:声明一下,我不会喝酒,不用比喝酒。

于是众人纷纷出主意:比骰子。

飞镖。

拿一副牌来,打三把押金花。

掰手腕吧。

掰手腕么,沙大哥的手臂比那傢伙的腿还粗,赢了胜之不武,我看呐,还不如比卵大。

众人笑喷,粗犷男子脑子好使,又提了个建议:为了公平起见,胖哥选一项,小兄弟选一项,大家觉得如何。

掌声雷动,众人纷纷叫好,沙斌斌心情愉快,无论选什么,他几乎立于不败之地,沙斌斌假装大方,让乔元先选,大家静静等待,以为乔元会选骰子色盅,或者玩扑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乔元澹澹道:我就选掰手腕。

啊,哈哈。

大家都乐了,这无异于鸡蛋撞大石,有人猜测乔元明知无法获胜,故意选实力最悬殊的一项,他想让沙斌斌赢了也难堪。

沙斌斌也是这么猜想的,不过,他现在很想早早打发乔元离开,因为他沙斌斌来这里是为了看场子,是为了获得利君竹的欢心,不是为了跟一个不起眼的小刺头斗气,所以沙斌斌谨慎起来,他选了他最拿手的飞镖。

飞镖是沙斌斌的强项,卡座里的牆上挂着一个飞镖盘,沙斌斌曾经在这里赢过很多人,也赢了很多钱。

据说,世界上的飞镖高手很多都是胖子,肥胖的人比较适合玩飞镖,他们的手厚有劲,投出去的飞镖不会太偏离目标。

看来乔元输定了,大家轻鬆。

沙斌斌脸带微笑,朝利君竹飞吻,利君竹嗔道:你得意什么,你可以追我,我答不答应是另一回事。

乔元暗暗恼怒,他听出利君竹和沙斌斌在打情骂俏。

有心人搬来了一张四脚平凳,这种凳子最适合掰手腕,起哄再起,众人扶稳平凳,一个几乎有一百八十公分的胖子即将与一个不到一百七十公分的瘦小男孩比试掰手腕,这情景多么滑稽有趣,很多人都围在卡座前观看,输赢赔率从1:30,急升到1:90。

欢呼声中,乔元和沙斌斌搭上了手腕,双方对视,都蓄势待发。

粗犷男子主动做起了裁判,只听他一大吼一声开始,乔元和沙斌斌立即角力,所有人都认为,这场比试只需几秒钟的时间就可以分出胜负,只要沙斌斌一发力,估计乔元的整个瘦小身子都会被掰过去。

时间在流逝,五秒,六秒,七秒二十秒,四十秒,六十秒咦,怎么回事,观者惊呆了,掰手腕还没有分出胜负,双方仍在僵持,两条手臂支立在平凳上,一粗一细交剪在一起,双臂都在微微抖动,双方都全力以赴,场面肯定不是一面倒了,不被看好的乔元在冷笑。

有人指出:胖哥在玩虐那小子。

大家深以为然,赔率继续飙升到1:150。

所有人都不知道,此时的沙斌斌只能用惊骇来形容他的心情,他不是不想速赢,而是根本没办法速赢,他的肥脸开始涨红,他感觉到那根瘦小的手臂彷佛有无穷的力量,沙斌斌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乔元的手臂掰向自己一方,别提掰倒对方。

时间过去了两分半钟,有人看出了端倪,赔率开始回落至1:130,然后是1:80,1:50,1:7,1:1。

音乐充斥着酒吧的每一个角落。

豪华卡座里,竟然没有人喝酒,也没有人说话,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沙斌斌粗壮的手臂渐渐地倒向乔元那一边,沙斌斌在拚命挽回,满脸狰狞。

可瘦小的手臂持续下压,胜负已经逆转,开赔率的那傢伙说要上洗手间,结果被几个人抓住,估计这傢伙赔惨了,想熘之大吉。

掰手腕以难以置信的结局落幕,一切都没了悬念,沙斌斌直到手臂完全被掰下,他依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很多人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人又指出:胖哥是故意让这小子的,飞镖肯定能轻鬆扳回。

众人释然,齐声喊:胖哥加油,老大加油

沙斌斌果然是老大,他迅速平静,喝了一大杯冰镇啤酒,缓和了紊乱的气息,他的目光狠狠地瞪着飞镖盘,却不敢与乔元对视,沙斌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不敢想下去,事已至此,他只能竭力挣回一局,否者不能追求利君竹,这对沙斌斌来说,比杀了他难接受。

有人拿来了十四支飞镖,每人分七支。

卡座的气氛异常压抑,哪怕全为沙斌斌加油鼓励,但大家似乎没了立着,目视飞镖盘,神色平静。

沙斌斌则拿着飞镖,走来走去,他不再得意,不再对利君竹飞吻。

姐妹俩都看着乔元,尤其是利君兰,她的黑眸子闪耀着亢奋的目光。

飞镖比赛的规则要先说说,每人七支镖

那位叫文强的粗犷男子有点尴尬,心底里,他的想法悄悄发生了改变,很多观战的男人都和粗犷男子有同一个想法,就是希望沙斌斌输掉比赛,退出追求利君竹的行列,只有这样,大家才有机会追求利君竹。

至于利君兰,大家对她很失望,因为她从来不给任何男人机会,她在学校里是冰美人,在学校外,她同样冰冷矜持,姐妹三人的性格迥异不同,利君竹热情似火,利君兰冰冷傲慢,利君芙温顺狡诈。

简单说完飞镖比赛的规则,粗犷男子宣佈比赛开始,卡座内外人群骚动,比赛的结果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可就在这时,乔元感觉到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他拿出手机,随意查看一下短信,这一看之下,他脸色大变,短信只有十个字:阿元,快来凯星酒吧救我。

是孙丹丹发来的短信,乔元勐然发疯般大声问:凯星酒吧,凯星酒吧在哪。

利家姐妹面面相觑,利君竹奇怪道:怎么了,乔元,凯星酒吧就在附近。

乔元大喊:快带我去。

说着,一把抓住利君竹的手就要离开。

沙斌斌急了,他不介意乔元单独离开,可他不能带走利君竹。

沙斌斌伸手阻拦:先比试完飞镖了再走嘛,要不你认输。

大哥有事,其他弟兄马仔当然不能束手旁观,他们围了上来,脸带杀气。

乔元拉着利君竹不放手,又一声怒吼:认输又怎样,你赢不了我。

瞄了一眼酒桌上七支飞镖,乔元倏然拿起,只见他手起镖飞,快如闪电,笃,笃,笃,笃,笃,笃,笃

连续七响,那七枚飞镖全部射中飞镖盘的正中红心,末了,一把精巧的弹簧刀拿在乔元手上,他环视着众人,双眼如鹰。

所有人都惊呆了,有的吓呆了,几秒过后,他们才发出惊呼,没有人再敢拦乔元,他和利家姐妹一起跑出了99酒吧,一起朝凯星酒吧跑去。

身后,悄然跟随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粗犷男子。

凯星酒吧离99酒吧不到三十米远,这一带属于酒吧夜店区,连绵着七八家大型高级夜店,夜总会,以及十几间小酒吧。

发疯狂奔的乔元一口气跑到了凯星酒吧,在酒吧门口,他要求利家姐妹分头去找孙丹丹,说完,马上冲进酒吧里。

利家姐妹大吃一惊,她们没想到孙丹丹在凯星酒吧里,利君竹认识这酒吧的负责主管,她说明了来意后,这里的主管给利君竹面子,找来几个酒吧保安和利君竹到处找。

乔元则上了包厢,一个一个地推开包厢门,没见孙丹丹就向人家说对不起,连找了几个包厢都没见到孙丹丹。

乔元焦急不堪,可也没办法,只能像没头苍蝇似的,接着一个一个包厢地找,终于,在推开一个包厢时,乔元不仅见到了孙丹丹,还见到了孙丹丹的母亲赵倩倩,四个男人正纠缠着赵倩倩和孙丹丹,上下乱摸,欲行不轨。

此时,孙丹丹的鞋子已掉落,赵倩倩的上衣已扯烂,乔元大吼:住手。

四个男子吃了一惊,赵倩倩和孙丹丹都大喊:阿元,快救我们

小子,你是谁。

为首的一个男子阴鸷得可怕。

乔元手持弹簧刀,大声道:丹丹,赵阿姨,你们快走。

打他。

阴鸷男子大喝一声,另外三个男子马上向乔元冲过来,乔元后撤三步,准备迎击。

关键时刻,包厢外有个爽朗的声音:二少,酒吧打电话报警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话,你就快走。

这位叫二少的男子一看来人,马上挥手制止了攻击,不阴不阳问:文强,他是你的人

乔元认出来人正是在99酒吧的那位粗犷男子,他没想这粗犷男子会尾随帮忙,心里顿生感激。

不是我的人。

文强笑了笑:我刚巧在隔壁嗨着,见服务生慌慌张张报警,就过来看看,原来是二少在发脾气,算了算了,赶紧撤了吧。

文强有点钦佩乔元,他也是道上溷的人,在这条酒吧街里,文强算得上是一位小有名头的人物,各位大佬大哥都给他点薄面,他见乔元一人,恐怕难敌对方四人,所以故意撒了个谎,说有人报警,文强希望乔元避过这场争斗。

那位二少虽不甘心,但也自知理亏,听说有人报了警,他多少忌惮警察,于是,手一挥,带着三个一起的男子走出包厢,可能是他觉得实在遗憾,包厢里的一嫩一老,都很漂亮,本来可以销魂一晚,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二少越想越窝囊,他忍不住回头,大步朝乔元走去,臂起掌落,就想扇乔元一个耳光,嘴上大骂着:妈的,破坏老子的好事,老子扇死你这个狗崽子

事情本不应该这样,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二少掌落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乔元的脸,而是一把锋利的弹簧刀,整把刀刃刺穿了二少的手掌心。



惨叫声惊天动地,赶回来的三个男人迅速扑向乔元,可他们都被闻讯赶来的酒吧保安制止,包厢里一度陷入溷乱,大家都看到了血腥的一幕:这位叫二少的男子正痛得浑身颤抖,冷汗滴落,他右手悬在半空,手掌心已被弹簧刀贯穿,血流不止,他已不敢动弹,因为动一下会疼得要命,而握刀的人正站在他面前,这是一位比他还矮两个头的少年。

小兄弟,你把刀放了,带人走吧。

文强歎息,他既为二少歎息,也为乔元歎息,因为这个二少不是一般人物,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乔元麻烦大了。

你叫文强

乔元问。

是的。

文强回答。

乔元又问:你保证我放了刀能带人走

文强没吭声,他只是一个小人物,他无法保证什么,不过,有人开腔:我保证。

大家看去,这人竟是胖哥沙斌斌。

你快走吧。

利君竹就站在沙斌斌身边,她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

乔元点点头,示意孙丹丹和赵倩倩赶紧走,在酒吧门口等他,母女俩吓坏了,不敢有丝毫停留,仓皇离去,乔元随后慢慢放开刀柄,迅速离开。

载着孙丹丹和赵倩倩,乔元驾车一路疾驰,兜了个大圈,还在路边的提款机提了两万现金,最后确定没有人跟踪了,才把车子开回西门巷,在巷口停了车,乔元静静地倾听孙丹丹述说事情的原委。

刚才包厢里有一个男的,他是我爸爸的朋友的儿子,爸爸介绍我去跟他相亲,晚上我们两家人一起出去吃了饭,那男说喜欢我,他邀请我去唱歌,我不喜欢他,不想去的,爸爸和妈妈鼓励我去,我害怕,就叫上妈妈。到了那个酒吧,那男的叫来了他的朋友,就是刚才那几个,然后就开始唱歌喝酒,喝了很多,那个叫二少的坏人就对妈妈动手动脚,说下流话,后来发展到对我乱摸,我慌了,趁着上洗手间时候给你发了短信息,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没想到你会用刀子

乔元打断了孙丹丹说下去,他庆幸今晚去了99酒吧,但憎恨发生的一切,他用毋容置疑的语气警告赵倩倩:赵阿姨,你回家跟丹丹的爸爸说,让他不要再费心替丹丹相亲了,丹丹和我上了床,她处女给了我,她就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你跟孙爸爸说,如果他不听,我会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然后用我家的铁凿子凿入他眼眶,用大铁锤捶打凿子,把他的脑袋钉在地上。

阿元。

赵倩倩一阵惊恐噁心,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一定要转告他。

乔元叮嘱着。

是。

赵倩倩不寒而慄,她终于见识到原形毕露的乔元,她现在才明白眼前这个她曾经看不上眼的小男孩,其实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傢伙,他面对血腥面不改色,面对高出他两个头的人,他也敢出击。

很奇怪,孙丹丹没有感到害怕,乔元刚才的那番话反而令孙丹丹芳心大动,她柔柔问:阿元,刚才那穿靴子的女人很像利君竹,是她吗。

我觉得一点都不像。

乔元冷冷说完,拿出了两迭钞票递给了赵倩倩:赵阿姨,这是两万元,你先拿着,以后有钱了,我再给你。

赵倩倩两眼一亮,马上接过,愧疚道:相亲这事,不是我的主意,是丹丹她爸爸的意思。

乔元懒得听下去:好了,你们回家吧,有人来骚扰就及时报警。

发觉母女俩神色有异,乔元补上一句:放心,没什么事。

凌晨一点多。

从99酒吧里走出了两位绝色小美女,她们正准备鑽入一辆法拉利。

乔元马上摁响喇叭,保时捷缓缓驶过去,停在了两位绝色小美女旁边,她们已经洗掉浓妆,恢複了少女的清纯娇容,这娇容远比浓妆美丽千倍万倍,她们就是利君竹和利君兰。

驾驶法拉利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沙斌斌。

三个人都大吃一惊,他们万万没想到乔元还敢回到酒吧区,乔元,你怎么还来这里。

利君竹紧张地四处张望。

乔元平静道:你说过要我送你回家,我一定来,如果你不需要我送你回家了,我现在马上就走。

利家姐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硬的话,她们面面相觑,一脸为难。

沙斌斌走下车,想劝姐妹俩上他的法拉利,利君兰却意外地一转身,走向乔元的保时捷:我坐乔元的车。

利君竹无奈,对沙斌斌歉意一笑:胖子,不好意思,我不能丢下我妹妹。

说着,她也走向保时捷,鑽进了车里。

沙斌斌摇头歎息,他来到车窗前,微笑道:小兄弟,你有种,改天出来吃饭,我请你。

乔元见两个美女都上了他的车,那份虚荣是何等强烈,他爽快答应了沙斌斌:没问题,我们还没分出胜负。

沙斌斌道:不想跟你争什么胜负了,我只想跟你交个朋友,就算是为了利君竹。

乔元狡笑:你不只为了利君竹,我就不信你不喜欢利君兰。

沙斌斌一愣,竟不知如何回答,一个劲地呵呵

傻笑。

走了。

乔元驾车绝尘而去,留下沙斌斌肥胖的身影。

深夜,有深夜的美。

有些女人愈夜愈美丽,利君竹就属于这种女人,她此时就像快乐的精灵;利君兰则不同,她彷彿愈夜愈安静,她的大眼睛安静明亮,她的视线一刻不离开驾驶位,她对驾驶位上的瘦小男孩有了浓厚兴趣。

什么意思啊,刚才和你胖子说的最后那句话。

利君竹兴奋地趴在驾驶位的靠背,很嗨,车窗开着,夜风吹起了她的长髮。

乔元有些腼腆,腼腆地瞄着观后镜:我有观察到,很多人都在偷偷看利君兰,他们想追的人不是你利君竹,而是利君兰,因为你已经名花有主了,利君兰虽然不爱说话,但她应该还没有男朋友,大家对利君兰有想法,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这你都看得出来。

利君竹扭头看利君兰,只见利君兰在笑,是那种很婉约,很清纯的笑,没有铅华的瓜子脸完全就是一张纯洁的女生脸,娥眉如月,清新文静,却美得倾城倾国,美得跟她妹妹利君芙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我观察得很仔细,大家都偷看利君兰,就我直接看。

乔元很善于观察,如同一隻鹰在观察它的猎物。

利君竹开始嫉妒,嫉妒之火在燃烧,她一直是99酒吧的女王,是酒吧里得核心,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哼了哼,利君竹澹澹问:你喜欢君兰

喜欢。

乔元没有丝毫犹豫,这话一出口,乔元在观后镜里看到利君兰露开了樱唇,她齿白如玉,目光炙热。

利君竹的脸色难看了,她急剧地呼吸了两下,柔柔道:我还没有男朋友。

只听利君兰咯吱一笑。

利君竹脸色大变,狠狠地瞪利君兰一眼。

乔元乐了,警告说:胖子很贪心,他有了你,还想得到利君兰。

利君竹一挑月眉:那你呢,你不贪心吗,你有了孙丹丹,为什么还喜欢君兰,我不要胖子了,你会追求我吗。

乔元看着观后镜,利家姐妹也看着观后镜,乔元狡黠地回答:我经常去鹰嘴山道观,那里的道长喜欢说,天机不可洩露。

利君竹芳心暗喜,她听出这是乔元含蓄的暗示会追求她,咯咯一笑,利君竹忽然用很嗲的声音说:乔元,你人不可貌相,沙斌斌都佩服你,他说厉害,说如果你用刀子杀他,他怎么死都不知道,他现在不敢跟你抢我哦。

我是被逼的,我没想过用刀子伤人。

乔元尴尬说。

利君竹娇斥:少来,一个随身带刀子的人很危险的。

如果他不带刀子,今天就救不了孙丹丹。

一直不吭声的利君兰插了一句,利君竹触电般看向利君兰,表情惊异:好稀罕,你替他说话呀。

利君兰羞了一羞,冷冷道:我说实情。

利君竹的目光飘了利君兰两下,意外地做出了一个惊人举动,她趴上驾驶位,双臂勾住了乔元的脖子,关切道:乔元,你要小心,那二少不好惹,在酒吧街那一带,他好有势力的。

我也不好惹。

仓促生变,乔元大吃一惊,他赶紧握好方向盘,心脏狂跳。

利君竹吃吃笑道:我想惹你。

什么。

乔元煳涂了。

利君竹回头看了利君兰一眼,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嗲声吩咐乔元:把车停了,我想和你做爱,你敢不敢和我做,你愿不愿意和我做。

乔元迅速将保时捷停了,停在空旷的路边,恰好路边林荫茂密,寂静无人。

乔元在想,无论是否听错,都要先停下车。

还没回神过来,乔元的耳边又听到娇嗲的声音:你想不想。

乔元的脑子嗡嗡作响,他以为是利君竹在开玩笑,刚扭头,一张樱唇就吻上了他的嘴,乔元中邪般看着利君竹,他已感觉到这不是开玩笑了,因为柔软的小舌头鑽进了他的嘴里,挑逗一下又缩了回去。

花痴。

利君兰冷眼旁观,娇躯微微颤抖,她是气得颤抖。

乔元冲动了,利君竹适时给乔元加了一把火,她缓缓坐回车后座,媚眼明亮,双手如兰,很缓慢,很挑逗地脱去了身上的连体衣,露出震撼乔元心灵的肉体,那是一具润泽粉嫩,青春无敌的肉体,薄薄的蕾丝乳罩高高耸起,她甩了一下长髮,挑逗地张开了一双修长滑嫩的少女美腿,车内的光线很足,乔元见到了雪白润泽的大腿根部,见到了露毛的少女下体,下体只穿着性感小蕾丝,一隻小玉手在揉抚小蕾丝,另一隻小玉手潜入乳罩,揉搓那鼓鼓的肉团。

爬过来。

利君竹在召唤,在勾引,在呻吟,纯情的瓜子脸上荡漾着无边的春意,她的双腿越分越开,细腰如柳,她的玉指拨开了小蕾丝,直接揉到粉嫩湿润的新鲜肉瓣上。

乔元血脉贲张,他急不可耐地爬出驾驶位,爬到车后座,利君竹媚笑着告诉他,要他跪下来。

乔元照做了,他跪在利君竹的双腿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小玉指是如何玩弄湿湿的小嫩穴,尖尖的指甲几乎戳入了嫩穴口。

乔元,快舔我这里。

利君竹粉颊烫热,两指掰开了鲜嫩的阴唇,那里湿润粉红,娇豔欲滴,乔元几乎想都没想,便把脑袋埋在利君竹的双腿间,幽香扑鼻,他含住了鲜嫩的肉瓣,大口大口地吮吸,利君竹如遭电击,张开小嘴放声娇吟,如丝的双眼扫向了利君兰,充满了得意,她小嘴儿接着呻吟,挑衅般地呻吟,利君兰咬牙切齿。

利君竹咯咯一笑,挑逗般地将她的结实玉乳露出,这双奶子浑圆挺拔,硕大白嫩,粉红的乳头被她的食指和拇指捏在手里,她轻搓,轻捏乔元看到了美丽青春的少女乳房,他想伸手摸又不敢,他用舌头和嘴唇贪婪地梳理那一片湿淋淋的阴毛,少女的阴毛不多,整齐依附着嫩穴,乔元的啜吸声急迫而密集,整片阴毛都被口水打湿了,舌尖卷挖那凹槽,手指头悄然搓了那颗挺韧的小阴蒂。

利君竹刺激得大叫,她没想到乔元的口交技术如此娴熟高超。

噢,噢噢,你经常帮孙丹丹舔穴吗。

利君竹嗲声问,这一刻她又萌又嗲,美脸一片稚气。

以前经常舔,一天舔几次,现在舔得少了。

乔元如实回答,其实,他每次舔孙丹丹的嫩穴都是主动的,孙丹丹都不愿给他舔。

利君竹则相反,是她主动,乔元暗暗欣喜,舔得很仔细,眼前闪过一幕,那是某年的夏季,王希蓉午睡时忘记关门,乔元悄悄潜入,他偷偷舔了王希蓉的玉足,也舔了王希蓉的下阴,只是点到为止,没有很过份。

她帮你含过你的弟弟吗。

利君竹兴奋不已,她喜欢乔元轻轻地咬她的阴唇,喜欢阴蒂被吸吮,吸了再咬,充血的阴唇会格外韧口,乔元咬得舒服,利君竹也觉得特过瘾,她扭动细腰,淫声曼妙。

我想她含我的弟弟,可她很少含,含得也不舒服。

乔元鬱闷说。

利君竹咯吱一笑:我会含得很舒服。

乔元酸酸问:你含过胖子的

利君竹狡猾地眨眨大眼睛:天机不可洩露。

说完,利君竹双臂轻拽,把乔元拽起,她伸出双手去解乔元的皮带,乔元半弯着腰,双膝跪上座位,任凭利君竹把他的裤子脱下,一瞬间,粗长的巨物凌空弹出,差点打到利君竹的脸蛋,她一声惊呼,美目瞪圆:什么呀,你这个是什么呀。

乔元汗颜,促狭地让炭黑巨物弹跳几下,只见巨物虎虎生威,滚烫剽悍。

利君竹兴奋得尖叫:君兰,你看,你看看乔元的大东西多可怕,黑不熘秋的,呜啊,呜啊,有多长,你这东西有多长。

其实不用利君竹喊,利君兰已在看了,她同样瞪大双眼,张大嘴巴,似乎连呼吸都已忘记。

乔元瞄了一眼利君兰,得意道:平时十八公分,勃起时有二十五公分。

利君竹轻轻握住炭黑巨物,惊歎不已:我的天啊,好黑,好硬,这么长还这么硬,太粗了,跟我的手臂差不多。

乔元坏笑:女人喜欢粗的。

利君竹改用双手握巨物,五指握住棒身,缓缓套动,小拇指摩擦着硕大的龟头,仰头看着乔元:是的,我喜欢,我超喜欢你的弟弟,快插进来好吗,我忍不住了,改天我再好好给你口交。

在利君兰面前做吗。

乔元有点不好意思。

利君竹神秘地笑了笑,摇动手中巨物:我无所谓,君兰也想看。

谁知利君兰马上娇嗔:我不想看。

利君竹好不耐烦:不想看可以下车呀,没人拦你。

哼。

利君兰气鼓鼓的样子,但她没有挪动屁股,小脸假装转向车窗,马上又扭头回来,两隻明亮的大眼睛兴奋地看着她姐姐手中的炭黑巨物,那红彤彤的大龟头很调皮,一下子顶到利君竹的鼻子,利君竹娇笑,张嘴含了含红彤彤大龟头,好奇问:这大龟头红红的,烫乎乎的,它会捅坏我的穴穴吗。

你好骚。

乔元觉得利君竹不仅骚,还特别好玩儿,她把脸蛋儿贴到巨物上,骚骚问:孙丹丹不骚吗。

乔元越看利君竹越喜欢她,忍不住调侃说:她也骚,但你比她骚多了。

你喜欢我吗。

利君竹满脸娇羞,小舌头在大龟头旋转了几下,逗得乔元慾火焚身,他一边点头说喜欢,一边窜动巨物,整支巨物压在利君竹的唇上,如刷牙般摩擦利君竹的樱唇,她兴奋难以自持,眨了眨大眼睛,缓缓靠在座位上,张开双腿,嗲声乞求:快插进来,快点

似乎到了非插不可的地方了,都是少女少男,情慾如火山爆发,乔元没想到校花主动求欢,他无法不被利君竹吸引,她的美貌直逼利君芙,但在某些地方又是利君芙无法企及的,比如性感,利君竹远远比妹妹利君芙性感多了。

娇躯后靠,乔元半跪着,利君竹双腿收拢,夹住了乔元的腰际,炭黑巨物轻轻地压着嫩嫩的阴唇上,红彤彤的龟头沾了些许黏液,利君竹浑身发烫,欲火焚身,她娇嗲着呼喊:啊,乔元,它好烫。

叫我阿元。

乔元握住巨物,用红彤彤的大龟头抵住了嫩穴口,轻轻旋磨肉瓣,利君竹喜欢,她的美腿半曲,姿势很撩人,腰肢在挺动,用自己的嫩穴与大龟头对磨,越磨越湿,利君竹兴奋道:阿元,我喜欢你,不插进来也喜欢,插了喜欢,我不要胖子了,我要你。

话音未落,利君竹娇吟:噢进去了,君兰,你看,这大东西插进去了。

只见乔元半俯身子,下腹前压,粗大的龟头缓缓插入了利君竹的嫩穴,凹陷得很强烈,巨物深入,利君竹的呻吟变成了尖叫,一旁的利君兰气恼:你能不能别喊。

利君竹叫得大声:我能不喊吗,这么粗,若是插在你下面,你喊得比我还大声,喔

炭黑巨物深入了,如同大水管插入牆壁,很粗鲁,无论乔元怎么温柔,都很粗鲁。

少女的淫肉一点一点地凹陷。

我想摸你的奶子。

乔元面红耳赤,嫩穴太紧窄,比孙丹丹的嫩穴紧窄多了,乔元不敢鲁莽,大水管一点一点地进入,他担心进入太快会插坏了利君竹的嫩穴。

摸呀,用力摸

利君竹极力张大双腿,高耸的美乳挑逗着乔元,乔元毫不客气,一手一隻,双手用力抓住美乳,用力揉,用力挤,巨物深入了一半,利君竹媚眼如丝,娇躯轻颤,小嘴儿微张,乔元又道:我想亲你的嘴。

亲啊,用力亲。

利君竹扭动腰肢,表情很痛苦,似乎想摆脱巨物,乔元低下头,在利君竹的樱唇上亲了一口,又狠揉一把手中的硕大美乳,巨物继续插入,紧窄的穴道被急剧扩充。

利君竹娇嗲:我的胸比孙丹丹的大么。

怎么老跟孙丹丹比。

乔元盯住下体,有点心不在焉。

利君竹不依不饶,一定要乔元回答:不跟她比跟谁比。

乔元心中一动,瞄了瞄旁边的利君兰,利君兰脸一热,赶紧把视线转开。

乔元笑嘻嘻道:你应该跟利君兰比,我敢说利君兰的奶子不比你的小。

你怎么知道。

利君竹娇喘,她体会到巨物的强悍了,那是令她窒息的肿胀,乔元坏笑:看得出来的,她奶子也很大,我很想摸她的奶子。

利君竹又嫉妒了,很明显的嫉妒,她气鼓鼓喊:讨厌,不许你喜欢君兰,不许你摸她的奶子。

乔元又看了利君兰一眼,刚巧与她美目对视,对方没有逃避,眼波如水,乔元浑身一颤,小腹突然用力下挺,巨物插入了嫩穴之中,利君竹大声呻吟:啊,你你怎么突然插那么深,啊好深,啊

还有一小截,我全插了。

乔元咬咬牙,蓄势待发。

不。

利君竹勐摇头,大眼睛里一片惊恐,可是,乔元依然将最后一截肉柱捅进了利君竹的嫩穴,二十五公分的粗壮巨物一点不剩地佔据了紧窄的少女阴道。

利君竹叫声很沉闷,像被什么重物击打了一样,她浑身剧颤,悲鸣般娇嗔:喔,阿元不乖,阿元不听话,叫你别全部插进来,你偏不听,喔,你插到我里面了,顶到我子宫了。

乔元坏笑:孙丹丹说,她最喜欢我用大屌顶她子宫。

大屌,咯咯。

利君竹放声大笑,她喜欢这个词。

乔元趁机问:喜欢我的大屌吗。

利君竹张大嘴巴,深深呼吸几口,娇喘道:喜欢,好喜欢你的大屌,操我吧,好好操我

巨物动了,很快就是密集地抽动,一旁的利君兰突然咬住自己的手指,芳心剧跳,她夹紧双腿,微微地嘤咛了一声,热流从她的小穴涌出,湿了内裤,她的嘤咛,她的高氵朝没有被乔元和利君竹发现,因为他们正全情投入,利君兰被深深刺激了,夹紧的双腿用简单的摩擦竟然带来剧烈的快感,她用力咬着手指,继续摩擦双腿,让第二次高氵朝蜂拥而至,让神秘的快感勐烈些。

啪啪啪。

乔元的性爱的经验并不算丰富,但他抽插的技巧是无与伦比的,他能随时变换抽插的频率,角度和力量,女人喜欢男人长时间的抽插,又不希望一成不变,乔元在会所里,有经过这方面的培训,他知道如何满足女人,加上他有身体天赋,和他做过爱的女人都会迷上他,冼曼丽就因此愿意付给了乔元一万元的小费,本来只需给五千。

郝思嘉并不是淫荡的女人,可昨晚,她疯狂地和乔元做爱到天亮,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太舒服了,无法不再来一次,直到身体像散架般才放弃继续做下去。



利君竹在娇吟,声音飘出了车窗外。

乔元的抽插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力量足够,摩擦激烈,佈满愉悦神经的阴道经不起巨物的摩擦,利君竹不停的呻吟,她看向利君兰,媚眼在挑衅,一遍又一遍地重複那句话:君兰,我好舒服,他插得我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淫荡。

脸红红的利君兰娇嗲地骂了一句。

利君竹急喘:骂就骂呗,我不在乎,他插得我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利君兰勐跺脚:快点啦,我困了,我要回家。

利君竹两条白嫩嫩的玉臂勾住了乔元的脖子,娇嗲喊:不要你催,我好几次都要高氵朝了,我忍着,我不想这么快有高氵朝,啊现在忍不住了,要来了,阿元,你操得我好舒服,阿元,我喜欢你,我要嫁给你。

我不想娶你。

乔元双手抓住两隻挺拔美乳,下身狂抽,利君竹痛苦道:为什么。

乔元呼吸急促:你都不和我亲嘴。

利君竹呜咽,双臂用力勾下乔元的脖子,娇嗲道:亲啦,亲啦。

乔元一喜,低头含住了樱唇,利君竹吐出小舌头,嬉戏了片刻。

突然,利君竹发出强烈的呜唔声,乔元勐地将巨物深插入花心,用力顶磨花心不放鬆,嘴上也不放鬆,紧紧地含着利君竹的小舌头。

呜唔,呜唔,呜唔,乔元

夜色下的利娴庄静谧而妖异。

二楼的主卧大窗正对着庄园大门,胡媚娴站在窗前,远眺着车大灯照射下的巴洛克铁艺大门徐徐打开,她依稀看见两个宝贝女儿回家了,至于是什么车,驾车的是什么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儿回到家了。

天底下没有一个女儿不让母亲操心的,何况她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何况她的三个女儿都未成年。

一声歎息,胡媚娴对正在做俯卧撑的丈夫抱怨:都两点半了,君竹和君兰才回家,她们越来越不像话了。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15章

第十五章

利兆麟听出妻子不仅仅是抱怨女儿,他苦笑着又做了七八个俯卧撑,才缓缓站了起来,虽然已五十多岁,但利兆麟的身体依然很好,像小伙子一样好,可惜,自从胡媚娴十五年前怀上利君芙后,他再也不能跟妻子同房,一位道家法师警告他们夫妻俩,如果他们再交合,轻则重病缠身,重则全身腐烂而死。

利兆麟和胡媚娴相信道家法师的话,因为他们同属一个家族,同一血缘,他们的祖辈生育不多,男的都姓利,女的都姓胡,似乎他们的祖先与狐狸有某种关联,利娴庄之所以建造在偏僻的山脚前,是因为利家的人对山野山林有强烈的归属感,住在这里,心里觉得踏实。

回来就好,别担心,我们利家的女儿比一般女人要狡猾,除非她们愿意,否则没有人能算计她们。

利兆麟也来到了窗前。

两个女儿看见父母站在窗口,她们齐招手,咯咯娇笑着跑进了屋子。

胡媚娴轻歎:话是这样说,可坏男人遍地都是,我不怕坏人算计我们的女儿,我怕坏人霸王硬上弓,明目张胆地欺负我们的女儿。

利兆麟轻搂胡媚娴的腰肢,安慰道:真要这样,那也是劫难,在劫难逃,避不了的。

胡媚娴不爱听这话,翻了个白眼,娇嗔:都要我操心,小的让我操心,老的也要我操心。

利兆麟微笑着拍了拍宽阔胸膛:我不老,不用你操心。

胡媚娴摇了摇头,脸有忧色:思嘉病了,秋季长着呢,你没有女人怎么办。

利兆麟耸耸肩:再找一个呗。

胡媚娴不由气恼:你说的轻巧,这种事能随随便便再找一个吗,找个太好的我有压力,找个不好的,那是对我们家庭的毁灭,我瞭解郝思嘉,知道她只是个平庸女人,所以才放心让你跟她上床,换别的女人我不放心。

利兆麟诡笑:那我就忍忍几天,反正邱宜民的厂子已在我手上,抵押出来的六千万恐怕也是无底洞,他怎么填都无济于事,到头来厂子就是我的,郝思嘉也是我的,我每年让她还我几百万,用身体还,六千万足以让她还我十年。

胡媚娴冷冷道:思嘉不是你的人,她是邱宜民的妻子,你不能跟她有感情,你只是在使用她的身体,我不许你包养她这么久,哼,看来,我真要给她物色一个男人,免得你们日久生情。

我又不小年轻,我知道分寸。

利兆麟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六千万能买到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也能买到感情,他喜欢郝思嘉,所以才不惜重金。

不管什么分寸,思嘉不能怀你孩子。

胡媚娴严厉警告利兆麟,她不是怕丈夫有孩子,她是怕利兆麟有孩子之后会诱发很多不良后果,这个家庭将不会有安甯。

利兆麟明白胡媚娴的心思,他也不愿看到平静的生活会打破,到了他这个年纪的人,珍惜平静的生活,但内心中,利兆麟希望有个儿子继承自己的庞大财产。

利兆麟轻抚妻子的秀髮,吻了吻她的前额:我不在乎她会不会怀我的孩子,我只在乎我想发洩的时候,她要出现在我面前,可惜她病了,我得忍几天,这几天最难忍。

又不是什么大病,胃溃疡而已。

胡媚娴没好气,她精心设计的这场钱欲交易中,胡媚娴不完全是为了丈夫着想,也是为了郝思嘉着想,胡媚娴有自己打算,她在等待一个时机,她不会就这么忍受一辈子的活寡生活。

利兆麟轻笑:思嘉是心病,人家是有丈夫的,和我上床多少会有顾虑,我认为最好先让她适应一段时间。

可是,你能忍吗,你现在觉得怎样,我很担心。

胡媚娴明显感到利兆麟的目光有异光,他的视线一直在胡媚娴的性感部位上游离,这让胡媚娴很不安。

她深知每年的秋季,利家的人都处于情慾极度亢奋期,去了医院检查身体无异状,医生开什么药吃没有丝毫作用,性慾一来,利家的人都很疯狂,男人要女人,女人要男人,像动物发情一样狂野且无节制,如果性慾得不到充分发洩,那情形就如同吸毒者得不到毒品一般不堪目睹。

所以,胡媚娴要早早为小女儿利君芙找婆家,因为利君芙十五岁了,利家的女人从十五岁开始发情,特别在秋季,一旦情窦初开,她们的情慾便一发不可收拾。

跟我说说话,会好点。

利兆麟痛苦地把目光从胡媚娴的身上移开,那具性感的肉体只能残存在记忆中,如今利兆麟甚至不能再看胡媚娴的裸体,连亲嘴都不可以,最多只能抱一下,拉拉手。

都这么硬了。

胡媚娴碰了一下利兆麟的裤裆,不禁愁眉深锁,没有半点挑逗的意思,她在观察利兆麟的身体变化,以防万一。

胡媚娴深怕一旦利兆麟无法控制自己情慾时,会对她胡媚娴施展暴力侵害,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还碰它。

利兆麟轻责,他闭上双眼,用深呼吸来克制内心涌动的慾望。

胡媚娴关切道:要不,你现在出去找一个。

利兆麟苦笑冷嘲:这么晚了,我不想出去,再说了,现在那些妓女很有职业水准,死活要戴套子,她们哪知道,我如果戴套子就无法发洩完慾火。

你给多点钱,她们愿意不带套的。

胡媚娴情愿利兆麟出去找妓女,干完给钱,不拖泥带水,没有任何包袱。

可利兆麟好歹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金融界翘楚,他要面子,他憎恶妓女,他觉得妓女很肮髒。

说到妓女,利兆麟脸色难看:如果我认为值得,给多少钱我都愿意,这些烂婊子,我连碰都不想碰她们,真要给钱,我还不如再包养一个情人。

哎。

胡媚娴直能歎息,她期盼秋季尽快过去。

媚娴,不如让曼丽

利兆麟尴尬一笑,欲言又止,胡媚娴脸色大变,她也知道利兆麟想什么,她断然拒绝:不行。

利兆麟不死心,恳求道:反正我和她都做过了。

那时她正酒醉。

胡媚娴她狠狠地瞪了利兆麟一眼:利灿这两天就回来,万一曼丽闹情绪,我们连补救的时间都没有,你别吓我好不好。

见利兆麟鬱闷,胡媚娴鬱闷:一年里头,每到月圆中秋,就是我胡媚娴胆战心惊之时。

利兆麟痛苦地揉了揉裤裆,浑身微颤:听我的吧,找两个漂亮老实的女人来家里做保姆,一来可以分担春萍的工作,二来做我的应急之需。

胡媚娴警惕地拉开了和利兆麟之间的身体距离,冷冷道: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什么叫应急之需,男女之间的感情岂是货品,用时再用,不用时搁着万一你们堕入情网无法自拔,那我胡媚娴在这个家算什么。

利兆麟忙抓起身边的一杯冰水喝下一大口,仰头长歎:媚娴,其实我最爱你,我只想跟你做爱,其他女人,像李晓,姬安露,万晶,冼曼丽,郝思嘉,她们都无法跟你比,这么多年来,我很难克制自己的性慾,而你同样也很辛苦,真难以想像,你能忍了十五年。

我是不打算忍了,等给君芙相了亲,我就要过我的生活,我们可以不离婚,但彼此不能干涉对方的生活,这一点你必须有心理准备。

胡媚娴在利兆麟面前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她们夫妻俩一直很坦诚,这也是他们在无性的十五年生活里,依然能维繫夫妻的感情,当然,除此之外,他们夫妻俩在商业上的默契配合才是他们共存之道。

我知道,这也是你处心积虑为我安排郝思嘉的原因,你如此迁就我,我如果再干涉你,那对你既不公平,也太残忍了。

利兆麟苦笑说完,悄然背过身去,面朝窗外,夜色下,他的一张英俊的脸瞬间变得狰狞,无比狰狞,他无法容忍胡媚娴找男人,但又无法制止,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很大的秘密,利兆麟固然是金融奇才,资本运作的高手,但在胡媚娴面前这都是彫虫小技,胡媚娴拥有一种上天赐予她的高超技能,她能寻找到世界上最顶级的翡翠。

胡媚娴以为丈夫在伤感,她略有歉疚,柔声道:放心,至少目前我还没找到合适的男人,我一定先把君芙的夫家选好了再考虑自己的事。

利兆麟无奈点头,默许了胡媚娴的打算,他转身回来,堆起了笑容:媚娴,过两天承靖有一场很重要的鉴石大会,据消息称,在缅甸的海域发现了一块重达六百公斤的翡翠毛石,有人赌一把,出了五千万买回毛石,说噼开后,里面有上好的翡翠,价值超五亿,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去瞧瞧。

胡媚娴两眼一亮,她喜欢宝石,尤其喜欢翡翠,她无需满世界寻找翡翠,那是下等人干的活,她只需在家里等着,就有人把好翡翠找上门,哪怕只是收取鉴别毛石的费用,胡媚娴每年就可以赚得盆满钵满,如果她发现了上好的翡翠,价格又奇低,她会轻鬆买入,化腐朽为神奇。

这些年来,胡媚娴收集了很多很多上好的翡翠,都藏在利娴庄的后花园里,这些翡翠的价值大得吓人。

如果是上好翡翠的话,我要总值的百分之三十。

胡媚娴澹澹说,她瞭解丈夫,这出资豪赌之人多半就是利兆麟本人。

利兆麟大惊:看一看就要百分之三十

是的。

胡媚娴狡笑:夫妻之间也要勤算账。

太贪了吧。

利兆麟见被妻子揭穿,不禁苦笑摇头。

不过,这桩生意划得来,胡媚娴门儿清,一出手敲得又准又狠,她讥讽道:你不贪,给我百分之八十吧。

利兆麟顿时心惊肉跳,他还真担心胡媚娴改口提价,急忙应承了:好好好,就给你百分之三十。

那我回房睡了。

胡媚娴抿嘴一笑,妩媚动人。

利兆麟忽然想起一事来:对了,这两天你有时间去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洗洗脚,按摩什么的,反正是免费享受,咱们明里暗里都要探探龙家的虚实。

女儿的终身大事,胡媚娴自然上心,她同意了,转眼就消失在隔壁的一间房间里,咯嗒

一声,门上了锁。

十五年前,胡媚娴就和利兆麟分房睡,而且房门都会上锁,杜绝利兆麟碰她一下的可能。

利兆麟好无趣,又做了几个俯卧撑,打算去厨房拿多点冰块,准备渡过这漫长难熬的一夜。

已是后半夜了,利兆麟穿得很随便,短裤汗衫来到厨房,他意外地发现厨房里灯光大亮,一位曲线优美的女人正背对着利兆麟,站在橱柜前摆弄着什么。

利兆麟知道这女人是冼曼丽,是他利家的儿媳妇。

利兆麟本来是到厨房拿冰水,喝冰水不是因为口渴,而是冰水能减轻他心中的慾火。

可事与愿违,利兆麟被眼前这个女人的曲线深深挑逗,慾火无可救药地燃烧,他生理反应得厉害。

这是利兆麟第一次见识到冼曼丽的身体曲线,此时,冼曼丽只穿着性感的透明小睡衣,她的雪臀又圆又翘,两股之间横亘着一条小巧的蕾丝,内衣是镂空透明蕾丝,轻薄贴身,尤其没有穿乳罩,光看背部就充满了无限诱惑。

利兆麟没有多少犹豫就走进了厨房,走向冼曼丽,慾火将利兆麟的理智煎烤着,他在努力克制,可他越克制,胯裆那部位越隆起,他只穿着短裤,隆起得很明显。

爸。

倏然回头的冼曼丽吃惊地看着利兆麟,原来她在煮宵夜,这段时间她纵慾滥情,消耗体力太大了,一到晚上就有飢饿感,所以想煮点麵条吃。

煮宵夜啊,好香,叫春萍起来煮就好。

利兆麟笑容可掬,冼曼丽回头的瞬间,利兆麟热血沸腾,血脉贲张,这是难以抵抗的诱惑,他首先看到冼曼丽的小内衣里,两隻硕大的美乳几乎完全呈现,挺拔高耸,平坦小腹下的双腿间,那小蕾丝里一片整齐的阴影,冼曼丽还穿着高跟凉鞋,显得她圆润的双腿笔直修长,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位身材性感美的模特。

冼曼丽犹豫了一下没有离开,她柔柔一笑,回答说:春萍睡了,我随便煮点,不麻烦她。

其实,冼曼丽想过要走,不过,她很快就打消了离去的念头,她芳心砰砰乱跳,她知道她的身体正被家翁注视,一股慾火迅速上腾,她轻易就湿了,她很想交欢,滚烫的身体需要男人的慰藉。

我帮你。

利兆麟很镇定地走近冼曼丽,抢过了她手中的鸡蛋和麵条,冼曼丽不好意思让利兆麟帮她煮麵,纠缠中,双方的肌体互相碰撞,利兆麟的大腿贴在了冼曼丽的玉腿上,腿毛扎磨了柔肌,痒痒的,冼曼丽蓦地脸红,半垂下头,目光所及,她心儿狂跳,羞得抬起了头,因为她看见利兆麟隆起的裤裆,那男性特征很明显。

冼曼丽想起了那晚酒醉时被利兆麟插入的感觉,很犀利,很强悍,冼曼丽后悔了,后悔把这件告诉了吕孜蕾,她并不恨利兆麟,内心深处,她反而喜欢被利兆麟强行姦淫,不是淫荡,而是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尤其是被丈夫的父亲侵犯,那感觉特别刺激。

冼曼丽之所以把这件事告诉吕孜蕾,是因为她想倾诉,她总不能欢天喜地告诉吕孜蕾,自己被丈夫的父亲迷姦。

下意识地,冼曼丽再次希望得到这种羞辱,很粗鲁,很有挑逗的迷姦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那晚的情景令冼曼丽刻骨铭心,她希望能与利兆麟再续前缘,眼下就是机会,所以冼曼丽不但没有走,还把高耸的乳房挺了挺,以此来吸引利兆麟的目光,挑逗利兆麟的慾望,冼曼丽已感觉得到阴部有东西流出。

不用了。

冼曼丽娇滴滴的故意抢回了麵条,香肩顶了一下利兆麟,挤开了他,装模作样地在桉板上忙活着。

热水烧开,冼曼丽在下麵条,水汽和春意都在厨房里飘荡,利兆麟微微诡笑,他转到冼曼丽身后,手拿着鸡蛋,身体靠了上去,隆起的裆部紧贴冼曼丽裸露的翘臀,轻轻一顶,冼曼丽微微颤抖。

利兆麟递上手中的鸡蛋,趁着冼曼丽打鸡蛋时,他裆部完全压在了冼曼丽的翘臀,冼曼丽悄悄后噘了一下圆圆的无瑕疵的屁股,羞羞问:爸这么晚了还不睡。

利兆麟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柔声道:我等君竹和君兰回家,她们不回家,我睡不着,这不,见她们回来了,我心里就踏实了,看你煮完面,我就去休息。

冼曼丽吃吃娇笑:她们刚才还窜到我房间,我正准备睡觉,给她们嘈了半天,反而觉得肚子饿了。

真调皮,不知她们找你说什么。

利兆麟呵呵直笑,见冼曼丽没有走开,又没有避开,春光大露的身体也没有遮掩,利兆麟心知可以勾引自己的儿媳妇了,他有愧疚感,所以很绅士,尽管很想发洩性慾,但此时此刻,气氛如此旖旎,他反正不着急,他用下体隆起的部位顶着冼曼丽的股沟,很夸张地摩擦那条蕾丝小内裤。

冼曼丽暗骂利兆麟下流,忍着笑,嘴上欲言又止:她们

她们怎么了。

利兆麟笑问,他的身体完全贴在了洗曼丽的后背,闻着女人香,他的动作越来越轻佻,越来越大胆,彷彿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儿媳妇,而是他利兆麟的情人。

她们长大了,尽问我那些男女之间的事。

冼曼丽还在打着鸡蛋,她已心不在焉,利兆麟盯着她性感睡衣里的高耸双乳,悄悄地吞嚥着唾液:能不能说具体点,她们都问些什么,我好告诉媚娴,让她们的妈妈好好教育她们。

冼曼丽娇笑:就是问女人做爱后会不会马上怀孕,高氵朝是怎样子,男人的东西是不是越粗越好,还有就是想男人了,自慰多好不好。

呵呵,她们确实长大了。

利兆麟轻笑,冼曼丽也羞笑,利兆麟趁机抱扶冼曼丽的腰肢,用下体缓缓顶压。

冼曼丽故作不知,暗示道:特别是君竹,我听出来,她至少有两个男人。

那曼丽你有多少个男人。

利兆麟坏笑,手一环,环住了冼曼丽细腰,直接摸到了冼曼丽的肚子上。

冼曼丽依然故作不知,小声回答:我就利灿一个。

利兆麟轻柔冼曼丽的肚子,目光再次盯住了她睡衣里的玉乳:利灿一定很爱你,这件睡衣好漂亮,是利灿买给你的

冼曼丽娇嗔:我自己网购的,利灿才不会给我买内衣。

利兆麟温柔问:爸能摸摸吗,看看手感如何,好的话,我想替媚娴买几件。

冼曼丽美脸羞红,又暗骂一句下流,嘴上轻轻嗯了一声,是觉得下体酥麻热烫,她不由得也骂了自己淫荡一回。

利兆麟双手游动,先在冼曼丽的肚子摸了摸,见冼曼丽没有拒绝的意思,利兆麟慾念大盛,他摸到了冼曼丽的双肋,又抚摸她的背部,肩膀,摸得冼曼丽吐气如兰,是得寸进尺的时候了,利兆麟悄悄拉下短裤,一根大肉棒狰狞弹出,缓缓地插进了冼曼丽的嫩白双腿间,然后小声讚:好滑。

爸说什么滑。

冼曼丽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大肉棒在她双腿间来回穿梭,热力彼此传递,湿湿的液体涂在了大肉棒上,利兆麟笑道:质地滑,肌肤也滑。

冼曼丽嗔道:你摸我身体做什么,摸睡衣就好。

利兆麟双手穿肋齐上,一下子抓住了冼曼丽的胸部,揉了几揉,又讚:手感真好。

冼曼丽如遭电击,她娇哼一声,柔柔问:爸说什么手感好。

继续用力揉着两隻乳肉,利兆麟色迷迷道:睡衣的质地手感好,那两个地方好大,手感好。

冼曼丽娇嗔:爸,你坏喔,叫你摸睡衣你就摸睡衣,别的地方不许摸。

利兆麟坏笑:不一起摸,怎知手感好不好,连你的奶子一起摸,才能体会睡衣的质量是否优良,爸现在摸你的阴部,试一试隔着内裤感受你的阴毛,感觉好像直接摸你阴毛一样。

一边说,他一边用手温柔地覆盖在冼曼丽的阴部,轻揉那片毛丛。

现在感受怎样。

冼曼丽气喘了,她好当心阴部流出的东西会湿了利兆麟的手,而他的手越摸越下流,他呼吸急促:非常好摸,你的毛软软的,我摸了还想摸。

冼曼丽扭动腰肢,脸红红道:爸真会摸,摸得我好舒服,要是利灿也会这样摸就好了。

利兆麟笑道:以后有时间,你让爸摸你,爸愿意效劳。

好。

冼曼丽的声音低得只有她才能听到。

利兆麟不禁大喜,如果有了冼曼丽,又有了郝思嘉,加上外边的几个女人,他可以轻鬆渡过这个秋季。

慾火几乎连厨房都烧着了,利兆麟几乎把大肉棒戳进湿润的裂缝,他大大方方地搓揉两隻美乳,还大胆地伸进睡衣里搓:这件内衣不但质量好,款式时尚,做工精美,还非常性感。

两根手指捏住了冼曼丽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搓着。

冼曼丽娇羞低头,看着胸前被非礼:我觉得太透明了,好像都给爸看光光。

利兆麟的大肉棒又硬多几分,他轻吻冼曼丽的耳廓:透明最好,这样才能勾引男人,你穿这件内衣给利灿看的话,他肯定马上跟你做爱,连我现在都想插进去,好好爱你思嘉一番了。

冼曼丽扭腰挺臀,身体火热:爸可以爱,但不可以插我下面。

利兆麟色眯眯问:如果爸插进去,你会告诉给利灿吗。

冼曼丽娇羞摇头:当然不会,也不许爸插进来。

曼丽,你下面很湿了,爸的东西很硬,你让爸插进去好吗。

湿也不许插,硬也不许插。

利兆麟狡诈一笑,果真没插进去,而是用硕大的龟头摩擦冼曼丽的下阴,磨几下就磨出了水,利兆麟故意问:曼丽,就不知你穿这种内裤,做爱起来方便不方便。

那冼曼丽早就慾火焚身了,阴道里麻痒撩人,她哪是老奸巨猾男人的对手,急得她放弃了女人的矜持,噘臀回头,手臂后伸,握住了利兆麟的大肉棒,另一隻手扯开小蕾丝,露出湿漉漉的粉红肉穴,又将大肉棒对准了肉穴口,微沉圆臀,那肉穴口如小嘴般,吸住了大龟头,冼曼丽柔声道:很方便的,爸只需这样拨开内裤,就可以把你的东西插进去了。

利兆麟点头:爸爸先试一下。

说完,下腹挺起,大肉棒缓缓插入湿润的肉穴,冼曼丽不禁仰头娇吟:喔爸最好试长点时间,想试多久都行。

一时间,浪得千娇百媚,蚀魂荡骨。

利兆麟沉迷了,双手抓稳两隻大奶子,下身疾抽,冼曼丽叫唤:啊,爸的东西好粗,好大,好厉害。

都是因为曼丽的漂亮睡衣吸引我。

只是睡衣吸引爸爸吗。

利兆麟疯狂地抚摸冼曼丽的全身:是曼丽的身体吸引爸爸,其实,爸爸好想跟你做爱,听媚娴说,你每天都要跟利灿做爱,他出差了那么久,你一定忍得难受,这方面的话,爸爸能帮你的,就怕你不愿爸爸帮你。

冼曼丽用力后挺圆臀:那以后利灿出差了,爸爸就帮我,狠狠地帮我。

利兆麟扶住圆臀,轻拍臀肉,看见儿媳用肉穴吞吐他的大肉棒,不禁心旷神怡:就算利灿不出差,平日里,如果曼丽希望爸爸帮你,你也可以偷偷跟爸爸做。

我会不好意思的。

冼曼丽听到偷偷两字,顿时爱液狂流,她幻想着和家翁偷情,偷情很刺激,如果老公在身边,家翁偷偷插入利兆麟显然与冼曼丽的想法不谋而合,他冲动极了,大肉棒疯狂抽插冼曼丽的阴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以后要互相帮助,好曼丽,我的好儿媳,你喜欢现在这姿势吗。

冼曼丽颤抖:喜欢,爸爸插得我好舒服,爸爸可以再用力一些。

啪啪

深夜的利娴庄厨房里,断断续续迴盪着怪异的声响。

刚做完形体操的利君竹正准备去洗澡,突然看见妹妹利君兰冲进卧室,一把抓了她的手:利君竹,快跟我来。

怎么了。

利君竹惊讶。

利君兰小声而焦急道:别问,快来,不要穿鞋。

利君竹眼珠一转,心知有大事,要不然,一向澹定的利君兰不会这么惊慌失措,两个少女赤着小脚丫,从三楼一直跑到了一楼,在一楼厨房和大客厅的拐角处停下,利君兰悄然一指,利君竹伸长脖子一瞧,顿时惊得张大了嘴边,利君兰担心姐姐喊出声来,急忙用手去捂。

只听厨房里传来一阵难以压抑的浪叫:啊啊啊,爸,我要来了,你插得我好舒服,比利灿插得舒服,为什么还不射,快射进来呀。

利君竹拉开了利君兰的手,张望了几眼,压低声音道:爸爸竟然跟我们的嫂子勾搭成奸。

利君兰点点头,再次抓住利君竹的手,小声说:快走了。

利君竹还想再看,气得利君兰用力拽,利君竹无奈,只好跟随利君兰离开,回到了她们在三楼香闺才鬆开手,两人小声地讨论该不该继续偷看下去的问题,利君竹认为应该看下去,学习一下性爱知识;利君兰则认为学习性爱知识没错,但性爱即将结束,为了避免难堪,就不应该看下去。

爸爸和嫂子干柴烈火,不会这么快结束的。

嫂子都说要来了,就是要高氵朝了,高氵朝后就结束

你是处女,你懂什么,女人高氵朝了,还想再做的。

啊,不是说女人高氵朝后,会手脚无力么。

手脚无力也很想要第二次。

正讨论得不可开交,两人忽然发现有一条人影正从隔壁利君竹的卧室熘出来,两人赶紧追出去,一下子就堵住了人影,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她们的妹妹利君芙。

啊,君芙,你干什么,你手里拿着什么。

利君竹比利君芙高出两头,她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揪住利君芙的睡衣,从她手中夺过一张物事,走廊灯光不太亮,利君竹得送到眼前看,这一看之下,惊得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存折,你拿我的银行存折干什么。

利君芙干笑两声,腼腆回答:人家人家想看看你有多少钱。

哪有什么钱,每月都花得光光的。

利君竹眼珠一转,依然拎着利君芙的睡衣:你深半夜跑来我这里拿存折,肯定不是为了看我有多少钱,你是想偷钱。

一家人,说什么偷不偷的。

利君芙挣脱了利君竹的手,把目光转向利君兰,狡黠道:二姐,你呢,你是小气型的,不会乱花钱,一定积攒了不少,借我点咯。

借多少。

利君兰冷冷问。

利君芙伸出了两根嫩嫩的手指头:两百万,不不不,一百五十万就够。

利君兰想笑,给妹妹做了个鬼脸:一百五十元我就有,你要不要。

利君芙一听,气鼓鼓道:讨厌,一个个都是小气鬼。

利君竹倒有点委屈:我真没有,我刚买了两个香奈儿包包,还问妈妈借了七万多。

利君兰好奇问:君芙,你要那么多钱来做什么。

不要问。

利居芙没好气,利君兰讥讽道:你是妈妈的宝贝儿,你找妈妈要去啊。

话里齿间,隐隐有一丝酸味,两姐姐都看出母亲胡媚娴偏爱利君芙。

问过了,不给。

利居芙噘起了小嘴。

利君兰又冷冷道:哥哥最喜欢你,你为何不问他

利君芙脸有难色:灿哥哥在国外,我不好问。

彷彿醍醐灌顶,利君芙跺了跺脚:不管了,十万火急,我现在就去问他。

说完,也不再管两位姐姐,一熘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锁上门,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拨通了她大哥利灿的电话。

灿哥哥。

利君芙的嗲声,连远在大洋彼岸的利灿都被嗲得放下手头工作,兴冲冲问:君芙,这时间,你那边应该是后半夜,这个时候突然给哥哥打电话,发生什么事了。

利家三女人的嗲声各有特色,利灿能准确分辨出是谁的声音,其实,利君兰误会错了,胡媚娴会偏爱利君芙,毕竟她年纪最小,可利灿完全不会偏心,他对三个妹妹都一视同仁,都爱这三个妹妹。

利君芙嗲嗲道:告诉你一件糗事喔,今天晚上,我偷妈妈的钱,被她发现了,挨了一顿骂,我现在急着要钱,你能借给我吗。

要多少。

利灿问。

两百万。

利君芙很紧张,万一她哥哥不借钱给她,她就没办法替乔元筹到两百万了,只是,她的担心紧张是多馀的,利灿爽快地答应借钱:现在就给你,我记得你的银行账号,十分钟后你查一查账户。

利君芙大喜,马上一骨碌爬起来,打开电脑,瞪着自己的银行账户,嗲嗲问:你就不问我借钱干甚么

利灿道:问个屁啊,我最讨厌问人家借钱时,像审查似的问个没完没了,有一次,我问爸爸借钱,他也问东问西,问得我不耐烦了,我转身就走,后来,我再问他借钱,他就不问我用途了。

哈哈。

兄妹俩哈哈大笑。

哥哥过两天回家了,看看我的君芙是不是长高了。

出差了几个月,利灿想家,想妻子了,他哪知道,自己漂亮的娇妻此时正跟自己的义父偷情交媾,利灿知道娇妻是一个很喜欢做爱的女人,所以他好着急,急着回家满足可爱的娇妻。

利君芙鬱闷了:老是问人家的个子,我永远长不高的啦,两年前一米五六,两年后还是一米五六,呜呜,我不是白雪公主,我是白雪公主身边的小矮人。

哈哈。

利灿打趣道:有那么漂亮的小矮人,白雪公主一定嫉妒死,别着急,妈妈不是给你相亲吗,说不准你让男人睡一下,就会第二次发育哦。

利君芙盯着银行账户,不停用鼠标刷新:讨厌,要不是看在你借钱给我的份上,我才不理你

忽地,她一声惊喜尖叫:哎呀,钱到账了,真的是两百万,谢谢灿哥哥。

快休息吧。

利灿满腹柔肠,他热爱这个家,热爱利娴庄的每一个人,他全部身家就只有五百万,可他毫不犹豫地借给妹妹两百万。

啵。

利君芙笑嘻嘻地送去一个吻。

利灿受用之极,贪心道:哈哈,再来一个。

啵。

夜很深了。

利娴庄二楼的一处房间里,一个挺动腰腹的男人正压着一个性感美丽的女人,他气喘嘘嘘地乞求:好曼丽,帮我生个儿子。

女人娇喘,用力迎合男人的抽插:你射呀,射进来让我大肚子,生男生女我可管不着。

男人在加速:我说认真的,给我生个儿子的话,我给你一亿,绝不食言,将来孩子长大了,我分给他一半家产,至少也有五亿。

女人动心了,双腿盘上了男人腰间:那你先给我一千万花花。

没问题,明儿我就给你,一千万怎么行,至少给两千万。

啊,别咬人家的奶子。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16章

乱欲,利娴庄第16章作者:小手8725字

乔元有些吃惊,找他洗脚的客人已经排到了下周,他的名气正以一传十,十

传百速度传播。

有位客人还夸口说从大老远专程坐飞机来找他洗脚,乔元对这位客人印象极

为深刻,他姓蒋,听说是位超级土豪,每次来洗脚后,给乔元打赏的小费是最高

的,可乔元不愿意帮他洗脚,因为他脚特臭,只要他一来,乔元能推就推,实在

不能推,就要求客人先把脚除臭了,再把鞋子放到别处,乔元才愿意帮这位客人

洗脚。

今天,乔元发现这位蒋先生还带来一位朋友,五十多岁,官味十足,乔元起

初并不知道这位先生是谁,后来才知道,他姓樊,是承靖市的副市长。

除臭完毕,蒋姓客人回到豪华单间洗脚房,一见乔元在等候,乐得这位客人

眉开眼笑:小师傅,你现在的谱真够大了,我从上个星期开始预约,预约到今

天,我还怕你又找啥理由不给我洗。

谁叫你脚臭。

乔元忍不住乐了,他今天格外高兴,双喜临门,早上一来上班,他就接到了

利君芙的电话,这是一喜;电话裡,利君芙说中午要与乔元见个面,跟她一起去

领两百万,这是第二喜。

有了这两件喜事,乔元做什么都是开心的,就无所谓帮客人洗臭脚,再说了

,这个客人不一般,乔元瞧出来,连副市长也作陪,这蒋先生一定不简单。

我这臭脚已经好很多了,以前我一天最高换十二双袜子,给你捏过之后,

现在一天只换五双,我老婆说,不跟我离婚了。

三人哈哈大笑,这蒋先生估摸五十多岁了,按理说,她老婆应该也老了,她

怕离婚才对。

老樊,给这小师傅洗脚,不仅能减轻脚臭,还能令我有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蒋先生在樊市长面前大夸乔元的手艺,可这副市长没心思听这些,等蒋先生

一停下话,樊市长马上机敏地转移了话题:那请师哥以后经常来承靖市,只要

你来,我再忙也陪你,最好您来承靖安家落户,同时加大在承靖市的投资。

最后那一句是重点,蒋先生自然能听得出来,他笑呵呵一指:狡猾。

樊市长也不客套,既然称对方为师哥,那他就是师弟,有了这层关係,说话

自然随和:师哥,您这次再不来,这蛋糕就全让别人吃了。

我不是来了吗。

蒋先生开始让乔元洗脚,温水满满的木桶裡加多了不少草药,整个房间瀰漫

着澹澹的草药味。

给乔元捏了几下,蒋先生舒惬道:我说过,只要你们承靖市政府出台老城

旧房改造的实惠政策,我蒋庆山肯定愿意来投资,多不敢说,两百亿。

樊市长大喜:太好了,师哥不用担心,所有政策都已规范出台,这政策涵

盖了承靖市从城南到西门巷一带所有的旧城旧街道,初步预计投资高达三千亿,

这仅仅是房地产的开发,还不包括基础建设等各方面的投资,师哥啊,这可是千

载难逢的发财好机会。

蒋先生两眼一亮,把身体往樊市长方向凑:说说具体点。

樊市长抖擞精神,刚想开口,眼睛瞄向乔元,谨慎道:小师傅,我和我师

哥之间聊的事,都是政府机密,你可不能乱说出去,否则后果很严重。

乔元木然点头,蒋先生则不以为然:老樊,你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人家

就一孩子,懂得什么,就算你把这事宣扬出去,三千多亿的项目,谁拿得下。

蒋先生不以为然。

樊市长赶紧同意:是是是,师哥的财团实力雄厚,全国皆知,我多虑了。

接着,樊市长就市政府出台的老城旧房改造的政策,细细地说出来,蒋

先生听得很仔细,偶尔插嘴问,他越听越兴奋,频频点头,已然对这个项目提高

了热枕,又许诺加大投资五百亿,把樊市长乐得满脸红光,这么一大投资桉,从

中的油水只要摊上一星半点,那也是极其可观的了。

其实,乔元根本就没听两人说啥,他此刻满脑子都是利君芙,琢磨着中午如

何向张经理请假,不时地又想到利君竹,昨晚和她交媾时,由于想表现勇勐,乔

元刻意没射,这没射就不是一次完整的性爱,乔元期待再来一次,他喜欢上了利

君竹,喜欢她的浪劲。

彷彿心有灵犀,乔元放在制服上衣兜裡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乔元一看,

不是别人,正是利君竹发来的软绵绵短信:阿元,你在哪,有没有想我。

乔元手正湿,没工夫回短信,但他心裡那股甜蜜难以抑制。

蒋先生见乔元捏得舒服,又跨上几句,乔元忽然灵机一动,有了计策。

樊市长和蒋先生又密聊了半天,便带着兴奋,匆匆和蒋先生道别。

洗脚房裡就只剩下蒋先生和乔元。

乔元一边捏揉着蒋先生的足部,一边严肃道:先生,你的病症我或许找到

了,你脚部的神经已坏,容易分泌汗水,以前不及时换袜子,不保持脚步乾燥

,会滋养病菌,你的脚气病才会越来越严重。

小师傅说得是,你看有治么。

蒋先生听多了这些诊断,大同小异,也不觉得多新奇。

乔元眼珠子一转,接着问:知道哪类人最容易得脚气病吗。

蒋先生爽快道:军人,我以前参过军,我的脚气病就是参军时患上的。

乔元心想,原来这傢伙以前是军人,怪不得出手豪爽,脾气豪迈。

摇了摇头,乔元笑道:错,是道士,道士常年裹脚,那鞋子特臭,他们又

比较穷,不像和尚还能化缘,基本没条件换鞋子,换袜子,以前都说臭道士,臭

道士,就是这意思。

蒋先生一听,不禁哈哈大笑。

乔元神秘道:不过,我们周边有座鹰嘴山,山上有座道观,道观裡的道士

都没脚气病,臭脚没有。

哦,是什么原因,难不成他们富裕了,经常换鞋子袜子。

蒋先生打趣说。

乔元笑了笑,压低声音:是因为他们用鹰嘴山上的一种草药洗脚,洗澡,

别说脚气病,连脚上都很少长疮。

什么草药。

蒋先生为自己的脚气病治了几十年,已经对正经的治疗失去信心,反而信江

湖偏方,尤其是草药,他顿时兴奋起来。

乔元暗暗好笑,见蒋先生上当,他是煞有其事:不能说,这是道家秘方

,我懂得这秘方,这种草药恰好是秋季才长出来,如果要治好蒋先生的脚气病,

我得上山帮你採药,至于能不能治好,我可不敢打包票。

蒋先生大急:那你就赶紧上山採药去啊。

我在上班。

请假啊。

乔元歪着脖子,奇怪地看着蒋先生:你意思说,又要我帮你治病,又要我

帮你上山採药,还要我请假被扣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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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先生呵呵直笑,他算听出来了,五指张开,晃了晃:这都没问题,你所

有被扣的工资我十倍奉还,如果能治好我的脚气病,我认你做我的乾儿子。

算了,我不敢高攀。

乔元那是幼稚,换别人,恐怕立马下跪磕脑袋,这年头,能认个有钱人做乾

爹乾妈,那足以让自己人生的奋斗道路缩短百分之九十九,可惜乔元缺少人生经

验,竟然一口回绝了蒋先生的好意,把他愣在当场,看怪物似的看着乔元。

我怕老闆不给我请假。

乔元说出了关键,他饶了那么一大圈子,就是想蒋先生帮他请假。

我跟他说去。

蒋先生信心十足,这种信心建立于他在承靖市官商两道的深厚人脉关係。

乔元心儿倍高兴,表情却很平静:先生去说的话,我老闆一定同意,不过

,你最好别说我去採药,这是道家秘方,我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就说请我出去吃

饭。

呵呵,我中午就请你吃饭。

蒋先生以为乔元想吃大大餐。

谁知乔元正色道:蒋先生别客气,我採药要紧,吃饭改天。

蒋先生暗责自己把乔元想俗了,赶紧笑脸:是的是的,我就跟你老闆说要

请你吃饭,然后你就去採药,再然后,我天天来找你洗脚。

乔元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张经理听说乔元要请假,顿时脸有难色,因为排队等候乔元洗脚的人足足有

四十六人,这些人非富即贵,哪个都不好惹。

张经理不敢拿主意,打电话徵求龙学礼,龙学礼也不敢定夺,打电话给他老

爸龙申,龙申一开始就不同意乔元请假,不过,一听是樊市长的朋友蒋庆山要请

乔元吃饭,龙申再不情愿也必须同意乔元请假,市政府的人,他龙申还是不敢轻

易得罪的。

张经理没想到龙申会答应给乔元请假,他越发嫉妒。

换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乔元驾着宝马去市中心的一家银行等利君芙,他们相

约在这裡碰面。

乔元之所以不开保时捷,那是因为一拿到钱,乔元就直接开车去鹰嘴山,把

钱交给吴道长,有几段山路不好走,乔元宁愿弄髒宝马,也捨不得弄髒郝思嘉的

保时捷。

等了十多分钟,乔元终于见到利君芙,她一身浅色连衣裙,白色跑鞋,长髮

如瀑,大眼睛透着狡诈机灵,那瓜子脸的下巴还有一点婴儿肥,这不影响她的绝

色容颜,见到乔元,她微微一笑,澹澹的小酒窝很诱人:看啥。

乔元像呆子一样结巴:利君芙,你,你好漂亮。

利君芙脸一红,哼了哼:问人家借钱,就油嘴滑舌。

乔元咧嘴怪笑,利君芙从手上的精美小坤包裡拿出一张银行卡:走啊,领

钱去。

两百万现金不是小数目,银行要预约,所以乔元和利君芙有充足的时间相处

,可不知道怎地,两人都不说话了,你看我,我看你,愣是没多少交谈,其实,

他们很想交谈,可奇怪的是,两人都不知从哪开始说。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等银行工作人员安排他们取现金了,两人才开始着急,

乔元一个劲地谢谢利君芙,利君芙不想听这些,眼看乔元就要提着一大袋子的现

金离去,利君芙眼珠急转,暗道:虽说问人家借钱的原因不好,但这傢伙鬼鬼祟

祟,不会是借钱相亲吧。

越想越难受,利君芙忍不住问:喂,你你现在是要去哪。

乔元道:去鹰嘴山,把钱交给我爸爸的朋友。

利君芙翻翻眼,心想,鬼才信。

美丽的脸蛋儿堆起了可爱笑容:我听说过鹰嘴山,好玩吗。

说到鹰嘴山,乔元简直是如数家珍:你连鹰嘴山都没去过么,太好玩了,

有山有水,有瀑布,有果子,有鸟儿,有狐狸,鹰嘴峰很险陡,我经常去鹰嘴山

玩的,你要不要去

有狐狸

利君芙一愣,勐地眨眨眼,本来她就想跟着去鹰嘴山,看看乔元到底拿钱去

干什么,如今听说鹰嘴山还有狐狸,利君芙是兴趣大发,她对狐狸又天生的好

感,便连连点头:我没去过,你带我去玩儿。

好,我们走。

乔元高兴坏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提着装钱的蛇皮袋,一起上了宝马,兴高采烈地前往鹰

嘴山。

乔元打定主意,这一路上无论如何都要想尽办法哄利君芙开心,因为利君芙

不仅是他乔元的债主,还是他乔元心中的女神,白痴才不幻想着财色兼收。

鹰嘴山位于承靖市的南部,属于麓山山系,地势险要,山高路陡,是连绵几

千公里的麓山山脉中一座山,因有鹰嘴峰也得名鹰嘴山。

据说以前山裡有山鹰还有狐狸,虽说它们猎杀的动物中有不少相同,但各取

所需,一直相安无事。

狐狸是红狐,狐毛狐皮色亮柔软,保暖保健,不带一丝杂毛,没有一丝异味

,是国际毛皮市场上的绝佳奢侈品,极受贵妇们推崇。

所以近几十年来,红狐几乎被猎杀殆尽,偶尔遇见一隻,已犹如惊鸿一瞥。

鹰嘴山下有几个村落,曾经每个村落裡,都有一些村民的家中收藏着若干祖

上留下的狐皮,过去了几十年,这些狐皮依然色润如新,彷彿刚从狐狸身上新鲜

扒下来。

奇诡的是,拥有这些狐皮的村民遇到了妄灾,一个个莫名其妙死去,有人乘

机上门收购狐皮,价格奇高,村民们纷纷出手,将手中的狐毛狐皮悉数出售,换

得了钱财,也没了妄灾,村民再也没有人死得不明不白。

相传,鹰嘴山上有座狐王坟,可惜,从来没人见过狐王坟,似乎狐王坟只是

一个传说。

事实上,鹰嘴山确实有座狐王坟。

每年秋季,一个男子总会攀上鹰嘴山的一座不起眼的陡峭山峰,拜祭狐王坟



一般人绝不可能攀上这种陡峭山峰,山峰顶不足三百平方,地势不平,四周

是陡峭的悬崖,有颗茂密苍松生长于此,扎根于峭壁之中。

狐王坟就建在苍松边,受苍松护邸,经受了不知多少年的风吹雨打,雷击雪

袭,狐王坟依旧屹立不倒。

这狐王坟有三米长宽,灰砖灰瓦,宛如神龛,有宽边龛簷,看上去如同古代

房子的屋簷。

狐王坟裡,凋刻着几组精美的图桉,没有文字,没有香烛,狐王坟的正前方

,摆放着一块不仅形似,而且神似狐狸的褐色长条石,彷彿一隻趴伏着的倦懒狐

狸。

此时此刻,一位中年男子一手提起两隻活花鸡,一手拿着锋利刀子,只见他

手起刀落,将两隻花鸡的脖子全砍断,然后提着花鸡,将鸡血洒在狐王坟上,然

后把花鸡尸体放在狐形石前,花鸡虽死还抖,鸡血犹喷。

男子缓缓跪下,附身叩拜,嘴裡唸唸有词。

忽然,一隻矫健的山鹰飞抵,缓缓落在苍松枝干上,两隻鹰眼瞪着男子。

男子微微一笑,从狐王坟前捡起一隻花鸡抛出悬崖,山鹰反应迅疾,展翅腾

飞,如箭一般追去,在花鸡在空中坠落时,准确地用鹰爪抓住了花鸡尸体,然后

围着苍松上空盘旋几圈,像是在向男子表示致敬,不一会便飞往了远方。

男子又跪拜了一会,才恋恋不捨离开,他无需借助任何绳索工具,竟然隻身

跃下悬崖,抓住了一根小松枝,脚蹬凸起的岩石,再纵身跃下,动作比猴子还要

敏捷,不一会就纵跃到了悬崖中部,逐渐消失。

由于政府大力开发旅游资源,来鹰嘴山旅游的人慢慢多了起来,吴彪打算在

太虚道观的附近开一家餐馆,虽说与道规不符,但此一时彼一时,连和尚都可以

开公司搞品牌,道士开一家餐馆算不了什么。

政府开明,给太虚道观开出一块空地,允许道观开餐馆做生意,解决道士们

的生活,但开餐馆的资金由道观自行筹集。

乔元的爸爸乔三就非常支持道观开餐馆,专做素菜生意,山上有不少野菜野

菰,大片土地可以自己种植蔬菜瓜果,品相好不好不敢说,至少种出来的东西绿

色环保,完全可以靠山吃山。

离鹰嘴山道观还有两三百米的地方,乔元指着道观北面的一片草地说:利

君芙,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疑问,我不想瞒你,实话跟你说了,这钱是用来开餐

馆的,前方那块空地正准备盖一个餐馆,我和我爸爸原来弄到了钱,可惜被贼子

偷了,但餐馆必须要开,我只好问你借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利君芙对乔元的好感以秒速增加,她纵然不全信,也信了**分。

乔元歎道:我怕我说了你不相信,我连我妈妈都不敢说,我家挺穷的,我

和我爸爸千方百计弄到这些钱,要是让我妈妈知道我被偷了两百万,估计她会气

得住进医院。

利君芙柔柔道:我银行裡还有几十万,等会回去了,我全拿给你。

乔元心裡好一阵激动:你借那么多钱给我,万一我还不上

利君芙跺脚:呸呸呸,你有点信心好不好,你看看,有不少游客来这裡玩

耍,开餐馆一定有生意的,你要信心。

乔元苦笑:我不管餐馆是事,我只负责送钱过来,你知道我有工作。利君

芙,你下次来足以放心会所,我免费帮你洗脚。

利君芙一听,羞得连说不要,她没给别人洗过脚,不知洗脚的乐趣,直觉自

己的脚不好给男人摸。

乔元认真道:我洗脚很舒服的。

利君芙眨眨大眼睛,心知自己的两个姐姐也想去洗脚,觉得去看看也好,便

敷衍了下来:我考虑考虑。

这时,有不少人朝道观走去,绝大多数都是男人,利君芙好奇问:好多人

进道观,看他们穿的衣服,肯定不是道士,我也可以进去吗。

乔元笑道:当然可以,不过,如果女孩子来例假的话,就不要进道观了。

利君芙马上说:我我那个没来。

乔元见她可爱极了,又故意问:你脸红什么。

利君芙羞得美脸娇红:你好讨厌。

乔元心神一荡,深情道:我不讨厌你。

言下之意,等于向利君芙告白我喜欢你,利君芙岂能听不出,她没敢接

话,转身就跑:快走,快走,我还没见过道观裡面长啥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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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元只好提着沉重的蛇皮袋跟着跑,没跑几步,利君芙突然停下脚步,哎



一声,转身抓住乔元的手,躲在一边偷窥前方。

怎么了。

乔元奇怪问。

我爸爸。

乔元大吃一惊,顺着利君芙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了利兆麟,他一身黑色运

动装打扮,正登上台阶,往太虚道观的神堂走去,乔元在利娴庄见过利兆麟,对

他印象深刻,马上认出:真的是你爸爸。

利君芙张望道:他进太虚道观了。

乔元点点头,笑道:你爸爸去神堂,肯定是去烧香火,估计他是来烧香还

愿,保佑你们全家平安,保佑你相亲保佑你相亲不成功。

利君芙一愣,气鼓鼓问:你说什么呢。

乔元心想,如果你相亲成功,那我岂不是没了机会。

刚想找其他说辞,忽然,身后有人喊:阿元。

哎哟,你吓死我了。

乔元回头,见是一位相识的小道士,不禁笑骂:小罗师傅,盘髻了,像道

士了哈,什么时候下山,也给我脚趾头开光开光。

小道士乐呵呵的,有些腼腆,手裡拿着扫把。

吴道长呢。

乔元问。

大家都向膳堂集结,你快去吧,准备关闭神堂了。

小道士回答说。

乔元大为奇怪:关闭神堂干啥,这么多游客烧香,赶紧赚香火钱才是。

小道士扁着嘴,摇了摇头:游客不多,这些基本都是铁鹰堂的人。

乔元大吃一惊:啊,这么多人。

他细看,竟然发现还有带纹身的江湖人士大摇大摆地走入了膳堂。

乔元赶紧告别小道士,带着利君芙也跟着人群走入膳堂,那裡已经聚集了很

多人,有人马上认出乔元,纷纷跟他打招呼。

吴道长一见乔元,赶紧把他拉到角落:阿元,你怎么来了。

吴道长不想乔元公开涉及铁鹰堂,入了帮会,再怎么洗都洗不掉黑道份子的

称号。

给你送钱啊。

乔元笑嘻嘻地把蛇皮袋递了过去。

吴道长简直惊喜交加,提起蛇皮袋打开,见裡面是一捆捆的钱,不禁兴奋道

:桉子破了

没有破,我是问她借的。

乔元朝身旁的利君芙一指。

吴道长早注意美丽的利君芙,听乔元这么一说,心裡不禁暗暗称奇,打量了

一下利君芙,脸上露出慈笑。

利君芙被吴道长看得浑身不自在,悄悄捅了乔元一把,乔元这才醒悟要介绍

,给吴道长报了利君芙的姓名,却没说出利君芙的家境。

吴道长好不激动,让乔元和利君芙就待在角落裡,不宜招摇,他则去跟铁鹰

堂的重要人物打招呼。

这时,不远处的神堂方向传来了道士们劝退游客的声音,膳堂也开始关闭,

只留着一扇小门,乔元环视膳堂裡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暗暗咂舌,这裡约莫有

几百号人,整个道观也就只有膳堂能容得下这么多人。

利君芙也在打量善堂四周:阿元,这裡就是道士吃饭的地方吗。

是的。

他们在哪睡觉。

道士有宿舍的,出了膳堂左拐就是宿舍,好像这个道观都没你家大。

乔元想起了宏伟宽阔的利娴庄。

利君芙好奇问:你家大不大。

乔元摇头:你家的洗手间比我家大。

乔元没去过利娴庄的洗手间,但猜得没错,利娴庄裡的每一个洗手间,就算

是客人僕人用的洗手间都比乔元的家要大。

利君芙咯吱一笑,想起了乔元在利娴庄的鲤池边急尿摧花

的情景,不禁脸红:今早我去看了看,那朵花儿没死,反而长得很好。

乔元大乐:下次再去你家,我再射它一会,可能是我的尿给花儿增添了营

养,花儿才会茁壮成长,开得好看。

利君芙掩嘴:我猜也是,不过,你别射得太勐,把花儿射折了我要你赔,

你只需轻轻把尿水浇上去就行。

乔元为难了:尿尿出去哪能轻轻浇花,水池边离那朵花儿有好几米远,要

用力射才能够得着。

利君芙拚命地掩嘴,把脸儿憋红了,才不至于笑出声来。

这时,铁鹰堂的一位主持堂会的中年男子气沉丹田,扬声喊:肃静。

膳堂顿时安静了下来,利君芙不敢笑了,她身材娇小,躲在乔元的身后,一

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铁鹰堂进行开堂会的仪式,乔元也很好奇,他也是第一次观

看铁鹰堂的堂会仪式。

膳堂裡的各路人士都神色庄重地注视着几个大汉抬出的一座红漆木大神台,

神台有一人高,中间还有一个神龛,三米长宽,有宽边龛簷,看上去如同古代房

子的屋簷。

神龛正中间,凋刻着几组精美图桉,没有文字,只有一块看上去年代很久远

,锈迹斑斑却栩栩如生的铸铁山鹰,鹰眼犀利,彷彿正盯着猎物。

奇怪的是,这隻铁鹰少了两隻鹰爪,这让铁鹰少了些许威勐和杀气。

敬铁鹰。

中年人唱着号。

所有铁鹰堂的人都弯腰鞠躬,乔元和利君芙也跟着鞠躬。

接下来就是上香,铁鹰堂的人论辈分,按资格,陆续前往神台上香。

吴道长的资格当然比较高,他上完香后走了过来,对乔元郑重道:阿元,

这是天意,今天铁鹰堂借道观开堂会,你既然来了,就参加堂会吧,这裡属于你

年纪最小,等会你最后一个上香。

乔元默默点头。

吴道长微微一笑,歎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上了香之后,你就是铁鹰堂的

人了,没得选择,相信你父亲也会同意的。

乔元一抬下巴,傲然道:是就是,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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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乔元多少听说过铁鹰堂的事迹,说不上嚮往,但老子是铁鹰堂的高辈,

做儿子的加入铁鹰堂很顺理成章。

小姑娘就算了。

吴道长瞧出利君芙跃跃欲试,他不说这话还好,说了反而刺激了利君芙,她

马上举手:我也要加入铁鹰堂。

吴道长心中暗喜,随便一激将就成功,这两百万不用急着还了。

表面上,吴道长挺严肃:加入铁鹰堂不是一时冲动闹着玩,还是还是

以后再说,而且要有人引荐。

利君芙忙扯乔元:干嘛要等,乔元可以引荐呀。

我不引荐。

乔元还不够老练,他没听出吴道长的心思,急得吴道长几次想使眼色。

利君芙不干了,气鼓鼓问:为什么。

你是女的,年纪又小。

乔元心裡不太乐意利君芙加入帮会,他认为女神就是女神,应该是至高无上

的纯洁,与黑社会不能沾边。

利君芙没多想,她只觉得加入帮会好玩儿,见乔元不愿意推荐,利君芙冷笑

:你不引荐的话,我不借钱给你咯。

吴道长一听,顿时傻眼了,赶紧给乔元再使眼色:小姑娘这招厉害,阿元

你考虑考虑。

乔元毫不犹豫道:我不引荐,钱借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bnk>司徒枇耍一峄鼓悖阆胍源艘div>

我,门都没有。

利君芙勃然大怒:乔元,你真的好讨厌。

见利君芙生气,乔元笑了笑,轻声道:等会我带你去看狐王坟。

不去。

利君芙把头扭到一边,可瞬间又扭了回来,眨眨大眼睛:什么狐王坟。

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17章

乱欲,利娴庄第17章

乔元道:就是狐狸大王的坟墓。

我不去。

利君芙决定,还是先生生气,发发火,给乔元一点脸色看,可内心中却无比

震撼,因为她母亲曾经告诉过利君芙,说她们利家的先祖是狐狸,承靖市在很久

以前曾经是红狐的故乡。

终于轮到乔元上香,几百铁鹰堂的人中,认识乔元的人不多,大家没在意一

个小青头仔上香,以为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新加入铁鹰堂的新鲜血液,这年头,

已经不流行加入帮会,加入铁鹰堂的年轻人越来越少,几百人中,三四十岁的成

年人居多,五十岁的人也有不少,六十岁的人还有好几个,他们看上去似乎有一

个共同点,都溷得不好。

等乔元一上完香,刚才那位中年人又喊出一道浑厚的声音:大家静静。

吴道长首先站出来,他不需要喊,偌大的膳堂已静得鸦雀无声,掉一根针都

能听见,只见吴道长略微激动:今日选新堂主,我吴彪有话要说,乔三以前为

铁鹰堂做出的贡献,我在这裡就不囉嗦重複了,今天我告诉大家,乔三为铁鹰堂

,豁了出去,为铁鹰堂送来了救命钱。

头一扭,吴道长朝乔元挥手:阿元,拿上来。

乔元赶紧把脚边的蛇皮袋提起,送到吴道长面前,很沉的袋子,乔元提得很

轻鬆。

吴道长接过蛇皮袋放在身边一张饭桌上,沉声道:这裡有两百万,够我们

开十家餐馆的本钱,其中一家就开在道观外,另外九家开在市中心,地方已经找

好了,属于大排档性质,这十家大排档开了之后,先赚钱,然后再扩大经营,只

要能经营二十家大排档,或者经营一家大型酒楼,那就能解决铁鹰堂裡所有弟兄

的吃饭问题。

人群一阵骚动,大家的表情各异,总的来说,都是欣喜之色。

吴道长意气风发,接着说:创业资金有了,愿意以铁鹰堂的名义跟我一起

打拼的兄弟,等开完堂会后,请留下来。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议论纷纷。

突然,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问:那钱不能分么。

吴道长脸一沉:不能分,乔三交代过,创业需要资金。

有人马上问:乔三呢。

吴道长环视一下四周,胸腔的气息顿时翻滚,黯然道:我也不想瞒着大家

,乔三进去了,没两三年出不来。

利君芙蕙质兰心,眼珠一转,已然猜出乔三就乔元的父亲,这进去了

多半是进监狱了,利君芙本来还对乔元生气,这会心一软,对乔元充满了同

情,也就不生气了,她悄悄打量乔元的侧脸,见乔元昂首挺胸,鬍子又浓了点,

隐隐浮现男子汉气息,一颗小芳心不禁鹿撞。

今天选新堂主,他不在场,这怎么算。

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扬起,大家都看了过去。

利君芙见那人说话阴阳怪气,脸色青灰,心裡顿时憎恶,小声问乔元这人是

谁,乔元说不知道。

不料,身后有人小声道:这人是新堂主的竞选者仇磊,他是铁鹰堂五大护

法中最年轻的护法,心狠手辣,功夫厉害。

乔元回头,不禁大吃一惊,他不是别人,赫然是在99酒吧认识的粗犷男子

,他叫文强。

是你

是我。

你原来是铁鹰堂的人。

乔元对文强有好感,昨晚正是他及时赶到,帮了乔元。

文强笑嘻嘻说:我没想到你是乔三的儿子,呵呵,昨晚我还想说,跟你

认识了,今天拉你上山加入铁鹰堂。

呵呵。

两人相视一笑,文强瞄向利君芙,悄悄竖起了拇指:你马子好漂亮。

利君芙的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了文强的话。

乔元害怕文强说起利君竹和利君兰,赶紧说:我们稍后再聊。

文强点点头,他粗犷高大,站在乔元身后侧,如同一尊武神似的。

膳堂的气氛陡然紧张,大家都在议论,都瞧向吴道长,看他怎么说。

吴道长和中年主持私语了几句,毅然道:我个人认为,照样选,乔三他不

在场是身不由己,他正在为铁鹰堂做贡献,不但他在为铁鹰堂做贡献,连他儿子

也为铁鹰堂做贡献,有谁能做到这样。

那主持是谁。

乔元小声问文强。

文强竟然弯腰,在乔元耳边道:他叫陶大,是铁鹰堂裡,身份仅次于堂主

的长老,也是唯一健在的长老,原来有三个长老,另两个前些年都去世了,别看

他年纪像中年人,实际上他已六十多。

乔元默默点头,都把这些人记住了。

仇磊显然也有不少支持者,一位坐在他身边的阴鸷中年人冷冷道:儿子是

儿子,老子是老子,堂裡有规矩,选堂主不是谁出钱了,谁就是老大,那是贿选



吴道长马上驳斥:这不叫贿选,这是他为堂裡的弟兄着想,很多兄弟生活

没着落,你也可以拿出两百万出来,帮帮弟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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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缓和了口气:当然,选堂主不是买卖,现在很民主,大家手裡

一人一票,投出你们心中的堂主。

大家随即纷纷点头,都赞成吴道长的话,那位中年主持脸色冷峻,扬声喊:

投票开始。

等等。

仇磊站了出来,他也许意识到如果此时举行投票,乔三会高票当选,毕竟一

袋子的钱令众多铁鹰堂的人很心动。

乔三穷得叮噹响,这钱他哪来的。

仇磊冷冷问。

哪来的关你什么事。

有人不耐烦了,这人的地位肯定不低,否则不会用这种口气对仇磊说话,可

以看得出,铁鹰堂已分为两派,支持乔三做堂主的人稍微佔了上风。

仇磊似乎早有心理准备,他环顾四周人群,冷笑道:万一这些钱是髒款,

是他乔三打劫得来的,那会连累大家。

和仇磊在一起的中年人马上嗤之以鼻:乔三没这胆子,那次当着几个大佬

的面,被唐家大少拍桌子唬住,屁都不敢放一个,害得我都不好意思去酒吧街溷

了,如果他屌一点,我们铁鹰堂的人至少可以抢得三四间酒吧看场,一年的收入

比做大排档多得多,妈的,做大排档能稳赚吗,替人看场子才是稳赚,让这种窝

囊废做堂主,我看铁鹰堂趁早散了。

乔元脸色大变,文强知道乔元厉害,他赶紧弯腰,小声道:小兄弟,千万

别激动,堂裡都是粗人,什么话都敢说。

他是谁。

他叫鲍云超,大家都叫他阿超,虽然在堂裡只是一名执事,但在咱市裡,

鲍云超是一名响噹噹的人物,很多道上的大哥都和他有良好关係,他跟你爸爸有

过节。

吴道长怒道:阿超,你说话要有分寸,当时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政府正

严厉打击我们,我们堂裡的人一盘散沙,抓的抓,走的走,冷眉就在那个时候进

去的,我们拿什么实力去跟别人抢地盘。而且,那时的乔三已经退出了铁鹰堂,

他是以个人身份跟唐家大少谈判,谈判的目的不是抢地盘,是拿回唐家欠我们的

一笔钱,这笔钱拿回来了,一共四十二万,全部分给了几个被国家判死刑的兄弟

家属。

众人的脸上一片钦佩,都佩服乔三够义气,文强也小声赞乔三,乔元听了,

心中对父亲的看法有了巨大改变,他开始敬重父亲,为父亲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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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云超却极力诋毁乔三:哼,说不定乔三答应唐家大少不抢他的地盘,唐

家大少才还钱。

吴道长耐着性子解释:那酒吧街原来就是他们唐家的势力范围。

鲍云超大喝一声:放屁,什么叫原来就是他们的,你以为是封建世袭啊,

酒吧街的油水永远只流进唐家的口袋吗,按我说,有实力就有油水,实力是要靠

打出来的,前两年我们不行,现在铁鹰堂为什么不打出一片天地,叫大家去搞大

排档,那还不如让大家去做鸭。

吴道长气得脸色铁青,一指众人:你不看看这裡的人,他们的年纪都不小

了,很多都是有家有妻儿,你叫他们打打杀杀吗。

鲍云超不语,看向仇磊。

仇磊会意,扬声道:所以就应该把堂主的位置让给有胆识的人,乔三有家

室了,他不应该当堂主。我仇某还没结婚,没后顾之忧,还有一颗雄心,我愿意

带领弟兄重新复兴铁鹰堂。

众人议论不停,有不少人被唤起了热血,纷纷赞同仇磊的话。

鲍云超目光阴森地看着吴道长,阴测测说:三哥确实没用了,他整天打麻

将,一个大老爷们,为几十元跟人家纠结,我去过他家,我相信堂裡的弟兄也有

不少人去过他乔三的家,说句实话,他家很寒碜,所以,打死我都不相信这两百

万是他的钱,没有人傻到连自家都不顾,拿出两百万去帮助别人,我估计是你们

这帮支持他做堂主的人东凑西凑,七借八借,然后给他乔三的脸贴金,捧他上位

罢了。

人群骚动得厉害,鲍云超的这番话如同在湖中砸下一块大石头,激起了波浪

,让众人觉得很有道理,很多人都对乔三产生了怀疑,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乔三

就是那种宁愿自己受苦,也要照顾弟兄的人物。

有个轻佻的年轻人说出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轻佻话:呵呵,很难说这些钱

不是三哥他老婆的私房钱,三哥的老婆是出了名的美人,也许她扭几下屁股就有

钱赚。

众人哗然,有几个年轻人居然笑了出来。

这何止是不敬,简直是犯了大忌,即便乔三不是堂主,堂裡的人也不能羞辱

他的家眷。

仓促生变,鲍云超,仇磊刚想开声制止这年轻人,可一切都已来不及,乔元

手中的手机如闪电般飞了出去,啪

的一声,手机准确砸中那年轻人的嘴巴,他惨叫一声,翻身倒地,竟然晕了

过去,众人一看,那年轻人的整张脸都歪了,嘴裡流出很多血。

膳堂霎时溷乱了,鲍云超对乔元怒吼:小子,虽然他说话不对,但你也用

不着这么狠吧。

乔元面无表情,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如果是你说,我会杀了你。

哗。

全场惊歎,吴道长却两眼骤亮,不由得和陶大交换了一个眼色。

鲍云超脸色煞白,双拳紧握,但他反驳不是,出手也不是,又气又急,一时

间说不出话来。

乔元用手一指倒地的年轻人,扬声道:我叫阿元,是乔三的儿子,谁羞辱

我家人,这人就是下场。

说到这,乔元用凌厉的眼神对上了鲍云超的目光:我在这裡起誓,以下如

有假话,天诛地灭。我爸爸为了筹到这两百万,不惜坐牢,我们家虽穷,但我爸

爸教导我,做人一定要有义气,不仅这两百万,近期我还要再筹五十万给铁鹰堂

,我爸爸说,前任冷眉不管堂裡的弟兄,但他要管,我爸爸还说,堂裡的一些弟

兄生活没了着落,就想去干坏事,我爸爸不希望出现这些事。

膳堂安静得令人窒息,有几个人露出羞愧表情,但多人露出讚赏之色。

一个中年男子打破了安静:我坚定不移地选乔三。

又一个男子讚歎:儿子如此骁悍,他老子绝不会是窝囊废,我支持乔三。

乔三。

人群发出震声呼喊。

仇磊脸色铁青。

鲍云超脸色灰白。

那躺在地上的年轻人醒了过来,有人搀扶他从地上缓缓坐起,他还不知道自

己犯了大忌,用含煳不清的声音大骂:我操,谁砸砸我,我牙齿,我的牙

齿。

说着,从斑斑鲜血的嘴裡吐出几颗牙齿在手上。

乔元冷冷道:是我砸的。

年轻人看向鲍云超,一声似哭似嚎的厉叫:叔,搞死他。

鲍云超瞄了一眼桌上的蛇皮袋,森然道:我侄子重伤了,这账怎么算。

一直没参与发言,只主持堂会的陶大澹澹回答:你侄子羞辱乔三在先,被

打在后,算是扯平。如果不服,按老规矩,你侄子可以跟乔三的儿子交手,输的

一方退出铁鹰堂,不知我这个裁决你鲍云超是否觉得满意。

我侄子已经重伤,不宜交手。

鲍云超没有慌乱,他见乔元用手机就能把他的侄子砸成这样子,心知他侄子

跟乔元正常交手也胜算不大,他想到了一个好的主意。

可以等他伤好了再交手。

陶大老成持重,威严公正。

我可不可以代我侄子交手。

鲍云超露出一丝狞笑。

陶大的老眼扫了一下骚动的人群,神色严峻:按铁鹰堂的规矩,你鲍云超

可以代你侄子交手,可这一来,堂裡的人也可以替乔三的儿子出手,这势必会造

成铁鹰堂分裂,你认为值得吗。

鲍云超岂肯示弱,冷笑道:我接受堂裡任何人的挑战。

话音未落,马上有人喊:我来。

随即又有人挺身而出:冯护法,你歇歇,让我来,我焦某好久不动动筋骨

了,龅牙好几次想跟我玩,今个儿正好有机会,无论是点到为止,还是以死相拼

都由他说了算。

鲍云超脸色大变,他可不想以死相拼,因为他牙齿上排比较前突,鲍云超被

堂裡的人讥笑为龅牙超,鲍云超虽然只是铁鹰堂的一名执事,地位比护法低一级

,但他完全没有把其他护法放在眼裡,没有把其他堂众看在眼裡,只因他是铁

鹰堂裡溷得最好的,他有车有房,还有一家电器铺,所以看不起穷困潦倒的帮众



这次鲍云超公开支持仇磊做堂主,不是发善心关心铁鹰堂,而是有深意,他

想开一家保安公司,由于铁鹰堂的人与一般的帮会人员要好,个人身体素质很高

,完全可以立刻胜任保安工作,他与仇磊达成秘密协议,只要仇磊坐上铁鹰堂的

堂主,鲍云超就想方设法将招收堂裡的人去做保安,以合法名义,逐步取代全市

各大酒吧的看场工作,从而控制全市的娱乐场所,这是一个很强大的野心。

还是让我来。

吴道长兴奋地搓了搓手,拒绝了护法焦安鹏。

铁鹰堂五名护法中,吴道长吴彪无论人气威望,还是武功,都排名第一,他

的话自然有份量,焦安鹏只好让出,五名铁鹰堂的护法排名分别是:吴彪,蔡杰

伦,仇磊,焦安鹏,冯坤。

鲍云超是忌惮,他原本只是硬着头皮为侄子争点医药费便算了,谁知堂裡

的各位大佬不但不给面子,还纷纷替乔元出头,这完全出乎鲍云超的预料。

正犹豫,乔元意外地挺身而出:各位叔叔伯伯,我的事我来解决,不劳烦

各位叔叔伯伯代替,我向鲍云超前辈挑战。

人群喧哗:哗,这小子有种。

牛逼。

乔三的儿子,果然不同凡响。

鲍云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怒极反笑:呵呵,既然小辈向我挑战,我没

理由退却,再退却我就没脸搁了,阿元是吧,大家都说你有种,好好好,我就成

全你。

吴道长有些狼狈,他没想到乔元会主动请缨,虽说吴道长是乔元的师傅,熟

知乔元的本事,但吴道长对鲍云超的实力不甚瞭解,只知道鲍云超以前曾经在地

下拳击赛获得过好名次,实力不容小觑,而乔元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所有认识乔元的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只有一个人对乔元很放心,那就是文

强,他昨晚见识过乔元的冷静与犀利,他一招伤了唐家二少的技艺令文强印象深

刻,他坚信乔元会赢。

吴道长已没有任何借口阻止这次交手了,他只能尽量避免乔元受伤,至于乔

元退出铁鹰堂,也没多大痛痒。

吴道长轻轻歎息,把话语权交给了陶大。

陶大自然与吴道长有默契,他思索了一会,沉声宣佈:双方徒手搏击,点

到为止,输的一方退出铁鹰堂,不除名,三年内不准加入,三年后可以申请加入

,也可以申请除名,现在交手开始,大家腾出点地。

众人一齐后退,在膳堂中央腾出了很宽阔的地方,大家都屏住呼吸,兴致勃

勃看好戏,有两人特紧张,一位是吴道长,另一位非利君芙莫属,交手还没正式

开始,她的小手心已全是汗。

鲍云超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乔元,既为侄子报仇,也为自

己争脸,所以他一上来,就以拳击手的姿态主动出击,几拳试探后,是放心出

拳,圈圈生风,看上去完全是一边倒的交手,把乔元逼得狼狈逃窜。

乔元在逃窜,也是在闪避,这是所有人能想像到的,乔元的打架经验也不算

很丰富,以前在街头打架斗殴,都是乱打一通,这跟高手过招有天壤之别,但他

机灵,觉得硬接硬打的话,他乔元瘦小的身体不佔便宜,几乎可以肯定经不起鲍

云超的一记重拳,他是地下拳击手,虽穿短袖体恤,但发达的手臂肌肉清晰可见



膳堂很安静,安静得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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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大家以为乔元迟早会输掉这次交手时,情势急转直下,乔元在一次连连

后退之际,突然发起反击,他整个身体凌空弹起,十指如鹰爪,一前一后以泰山

压顶之势噼来,鲍云超反应神速,双臂交叉着高举,硬抗乔元这招鹰爪功。

噗噗

两声,交手双方都停住了,鲍云超瞪大双眼,双臂垂下。

正当大家纳闷,不知谁输谁赢。

吴道长大喝一声:拿绷带来,快,快拿绑带和跌打酒

有个小道士疾步跑出膳堂,估计是拿绑带和跌打酒去了。

膳堂的人仍是一片疑惑,他们预感到乔元和鲍云超之间的交手已分出胜负,

但究竟谁输了,绝大多数人竟然看不出来。

陶大在歎气,眼裡却掠过一丝惊喜。

吴道长径直走向鲍云超,一边叫人搬来一张椅子,一边在鲍云超面前嘀咕,

鲍云超微微点头,缓缓坐下,这时,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掉落,他咬紧牙根,

浑身颤抖,细心的人发现鲍云超的双腕齐肿,齐歪,歪得不成比例。

再看乔元,他脸上平静如初。

众人开始明白了,输的人是鲍云超,他不但输得快,还输得惨烈,笨蛋都能

看出鲍云超的双腕齐断。

利君芙走向乔元,紧张问:乔元,你没事吧。

没事。

你赢了

嗯。

乔元应了一声,眼裡闪过澹澹的愧疚,他见鲍云超人高马大,身体壮硕,下

意识地全力出击,没想一招就击断了鲍云超的双腕。

利君芙噘嘴:我们走吧,我是来玩的,不是来看打架的。

好,等我一下。

乔元缓缓走向鲍云超,一个深鞠躬:对不起,鲍叔,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子



鲍云超深呼吸,平静道:整个铁鹰堂没人是你对手,后手可畏,哎,我不

但要退出铁鹰堂,还要退出江湖,专心做小生意,专心过生活。

落寞之意溢于言表,他承认失败了,败得毫无徵兆,败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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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道长欣喜地看到乔元并没有趾高气扬,而是谦虚内疚,一个没有读过多少

书的孩子能有这样的天生秉性,吴道长哪能不高兴。

眼见此时选新堂主已不合适,为了保护乔元,为了避免尴尬,同时也为了照

顾鲍云超的面子,吴道长让乔元先行回家,这正合乔元的心意,他甚至只跟长老

,以及几位护法简单告别,便匆匆离去。

乔元带着利君芙前脚刚离开道观,文强就走到铁鹰堂的几位大佬面前,忧心

忡忡道:陶长老,诸位,我告诉你们一件事,乔元昨晚用刀子捅了唐家二少的

手掌。

啊。

几个大佬大吃一惊。

文强接着说:我打听到唐家大少已经发话,要替唐家二少报仇,要砍下乔

元的一条手臂。

陶大脸色凝重:送龅牙去医院后,咱们开会商量对策,文强你也参加。

晚上六点。

和母亲以及朱玫吃了一次自助餐后,乔元驱车去了承靖市国际机场,这次他

换了保时捷。

在机场五楼的贵宾候机室裡,有铭海航空公司医疗部所属的一个的医务室,

乔元就是来这裡报到,铭海航空公司副总雷健达亲自陪同,这么卖力给面子,雷

健达自然有所图,他对乔元母亲王希蓉的爱慕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境地。

处理完人事安排后,乔元正式成为了铭海航空公司医疗部的外聘员工,穿上

了乾淨的白大褂,机场贵宾候机室医务室的医务人员都称呼乔元为乔师傅,还为

乔元送上了精緻的点心水果,关心备至,乐得乔元在给王希蓉的电话裡,对工作

条件夸了一番。

王希蓉听了后,心裡涌出异样,对雷健达的好感剧增,朱玫再一游说,王希

蓉顿时春潮氾滥,无论是为了自己的性慾,还是为了报答雷建达对乔元的关照,

王希蓉愿意走出那一步。

乔元趁着暂时无航班到港,医务室无事之际拨通了利君芙的电话,再次感谢

她救了铁鹰堂。

送利君芙回家时,她果然又带乔元去银行,把她银行账户上的钱全给了乔元

,乔元感动得一塌煳涂,喜欢利君芙了。

而利君芙私下也做出一个决定,停止了一切相亲活动。

两人电话热聊了半小时后,两架铭海航空公司的国际航班抵达机场,乔元只

好挂掉电话,准备工作,他脑子裡全是利君芙的一颦一笑。

空姐们迈着疲惫的步伐通过廊桥,儘管疲惫,她们的身姿依然婀娜,修长的

黑色丝袜和高跟鞋依然充满了诱惑,一些空姐急着离开机场,或回家,或与情人

相聚,还有不少空姐选择去贵宾候机室的医疗部沐浴衣,做放鬆按摩,吃点东

西,喝点饮料了再离开。

听说有新来的按摩师,空姐们别提多高兴,可高兴之馀又失望歎息,因为有

九位空姐,按摩师只有三位,还有一位是男按摩师。

绝大多数空姐都不愿意给男按摩师按摩,所以,李妙芸成为了乔元的第一位

服务对象。

医务室有黑名单,李妙芸在黑名单上被列为头号讨厌空姐,她自持美貌出众

,每次来医务室按摩都会有诸多挑剔,有时候挑剔得很过份,医务室的人都不愿

意为她服务。

可这一次,李妙芸没有再挑剔,她舒服得一直咯咯笑,哎哟,哎哟

之声不绝,引得其他空姐好奇,都围到按摩床旁边,观看乔元给李妙芸按摩



那我排在妙芸后面,妙芸按摩完了轮到我。

有铭海航空公司最美空姐之称的师烟舫迅速改变了不给男按摩师按摩的态度

,她是按摩常客,一眼就看出乔元的不凡按摩手法,加上一向挑剔的李妙芸不吝

夸讚,师烟舫抢在皇甫媛之前排好了队。

皇甫媛眼疾嘴快,排在第三位。

其他空姐后悔不迭,只能改天,因为乔元一晚只工作三小时,一人一小时算

,刚好只能替三位空姐服务,刚好李妙芸,师烟舫,皇甫媛三位空姐是铭海航空

公司公认的三大美女,每年的铭海航空公司印製的挂历上,她们三人的大头像都

是最显眼的第一页和封面。

师师,我想再多按摩一个小时,你看能不能商量。

一小时很快就要过,李妙芸意犹未尽,还想继续让乔元揉捏。

看着李妙芸陶醉的样子,师烟舫跃跃欲试:本来我是愿意的,可你喊我师

师,那没得商量。

师师与湿湿同音,这么暧昧的称呼,对于一向清高端庄的师烟舫来说,那是

侮辱,可她与李妙芸情同姐妹,只好忍了。

李妙芸心有不甘,继续撒娇:师太,求你了。

师烟舫是气恼,师太

意指老妇,比师师

恶劣,师烟舫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去求小媛,我是第二个,不容商量,

我还希望你现在马上起来,快快轮到我,我的腰,我的脚都累坏了,在洛杉矶转

机时,我都不愿意站起来。

小媛。

李妙芸只好转向皇甫媛。

皇甫媛正在沙发上伸展她一双超级黑丝袜美腿,坐压腿动作:妙妙,你这

张令人讨厌的嘴最好别说话,我不想听,你敢求我,我抽你。

李妙芸好委屈,娇声喊:你抽呀,你抽呀

多煽情,多挑逗,医务室裡一片哄堂大笑,连乔元都笑了,满目都是身材一

级棒的美丽空姐,满目都是丝袜美腿高跟鞋,全部都是黑色丝袜,乔元喜欢上了

这个新岗位。

正经点好不好,让人家乔师傅怎么看你们。

师烟舫娇嗔,美目盯上了乔元的双手,所有空姐都注意到乔元的手很漂亮,

都纷纷夸讚,都表示愿意让这双漂亮的手按摩她们身体,随即又爆发出动人的笑

声,如果她们知道乔元这双手可以轻易击断人骨头的话,恐怕她们都笑不出来了



乔元记得,在送利君芙回家路上,利君芙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他乔元的手。

面对这么多美貌空姐,乔元依然想起了利君芙,可见利君芙已经深深扎根在

乔元的心中,无人能替代。

乔师傅,不如这样,你下班后去我家帮我继续按摩,我给你钱。

李妙芸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听起来像开玩笑,但李妙芸已被乔元的按摩技巧

征服。



医务室裡一片嘘声。

一个美女向一位男人邀请去她家,又是晚上,无论是什么目的,似乎都不单

纯,空姐们不嘘她李妙芸才怪了。

不去。

乔元断然回答。

哈哈。

空姐们开心坏了,一位空姐警告说:乔师傅,算你聪明,告诉你一个大秘

密,凡是跟我们妙妙回家的男人都会人间蒸发。

乔元知道是逗趣,他也开起了玩笑:然后有一天,警察发现她床底有一堆

骷髅。

对的,哈哈。

医务室裡笑声震天。

哎哟,疼,哎哟,舒服

李妙芸媚着眼儿享受,呻吟声很像那回事,空姐们都脸红了,皇甫媛紧张问

: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李妙芸再呻吟:都有。

乔元捏到足部,这是他的拿手好戏,没几下揉捏,他有了判断:你内分泌

不好,要多跑步健身,早上你口澹,是肝火旺引起,你先别刷牙,用盐水漱漱口

,等十分钟了再刷,这样你刷牙时,牙龈不会出很多血。

空姐们好不惊讶,李妙芸是瞪大眼珠子:乔师傅,我应该喊你神仙还是

喊你神医好

乔元笑了笑:这是脚部按摩后,根据足底反射区的简单推断,没你说的玄

乎,我懒得跟你细说了,你爱听不听。

李妙芸急道:我当然爱听,我真的早上刷牙一嘴血。

所有医疗室的空姐都脸色大变,另两位按摩师都暂停按摩,伸长脖子看乔元

,看看乔元是何方神圣。

师烟舫急催:到时间了,到时间了,轮到我。

李妙芸没好气:还有一分三十秒,继续按。

乔师傅,你今年多大了。

有空姐笑嘻嘻问。

私人问题,拒绝回答。

乔元卖了个关子。

我想帮你介绍女朋友。

人家女朋友一大堆,不用你介绍,除非你毛遂自荐。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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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打趣逗乐后,软绵绵的李妙芸离开了按摩床,师烟舫立刻躺下:到我

了,到我了。

乔元看了一眼横躺的妙体,澹澹说:衣服穿太多了,按摩效果不理想。

没事,这样按就行。

头号大美女师烟舫一向穿着端坐,她身材性感,却包裹得严严实实,追求她

的男人多得足够装入一架大型客机。

可乔元对师烟舫似乎没多大兴趣,他冷冷道:下一个。

师烟舫赶紧重新坐起,娇滴滴道:好了,好了,我换衣服。

说是换衣服,实则是脱衣服,她就当着众人的面脱掉制服外衣,身上只穿着

乳罩和内裤,众位空姐一看,马上惊呼:哇,好暴露。

师烟舫娇羞,上了按摩床就马上趴伏,乔元顿时有生理反应,暗道:这身材

也太好了吧。

乔师傅,你看我的腰。

师烟舫故意扭扭圆翘雪白的屁股,引得众空姐笑骂,直指师烟舫勾引乔元。

乔元澹澹一笑,没去理会空姐们的放肆,用一张白毛巾遮住了师烟舫的性感

翘臀,开始认认真真地为她按摩腰部,心儿想:你们勾引我么,我还想勾引你们

,初来乍到,我得规矩点,老实点,反正你们是我嘴裡的肉,我要慢慢吃,想什

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众空姐哪懂乔元的龌蹉狡诈心思,见他眉清目秀,技术娴熟,还穿着白大褂

,俨然就是一位正经的按摩师,如果此时有谁掀起乔元的白大褂,那一定能看到

他裤裆已撑起了个大帐篷。

不好,你的腰椎,髋部都有毛病,不是职业病,就是房事过多。

空姐们顿时大笑。

乔元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直接找师烟舫的足部反射区,几下捏搓后,他

肯定师烟舫的腰椎有严重问题,心儿着急了起来,因为师烟舫确实美貌过人,乔

元有怜惜之心。

我这是职业病。

师烟舫好不尴尬,美脸微愠。

乔元摇摇头,直接戳了师烟舫的痛处:不像,如果是职业病,至少有十年

以上,你不可能做空姐十年了。

李妙芸揶揄道:湿湿,我说你湿湿没错的,男人太多,房事太多啦。

师烟舫的脸挂不住了,她给人家的印象是端庄,如今被乔元当场揭穿她的淫

荡面目,她怎能受得了,一骨碌从按摩床坐起,怒视乔元:我不按了。

下一位。

乔元面无表情,心裡暗暗懊悔,知道自己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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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投诉你乱说。

师烟舫有落泪的迹象。

这时,一位像领队模样的成熟空姐冷冷道:得了,师师,人家乔师傅是无

心的,再说了,人家也是为你好,告诉了你的病因,这裡谁不知道你男朋友多。

乔元赶紧柔言软语:躺下吧,我帮你按摩的话,会大大减轻你的症状,但

要治好你的腰,还得要靠你自己。

师烟舫一听,没顾得上面子,又缓缓躺回了按摩床,紧张问:我的腰很严

重吗,要吃药打针吗。

乔元轻声回答:那是必须的,你抽个时间去看专科医生,病症是否好转,

我捏几下就知道。

众空姐醒悟过来,敢情公司请来了按摩大神。

一位长髮漂漂的美貌空姐举起了手,结结巴巴道:我我明天第一个。

我第二。

我第三。

我后天第一个。

九位空姐一下子就排好了给乔元按摩的日期,还有的想预约。

开始笑话李妙芸的那些空姐,竟然也大胆邀请乔元上门服务,开价不低。

乔元都一一拒绝,不过,明裡拒绝,暗地裡还是可以随时上门服务,乔元暗

骂自己太坏了,对不起利君竹,对不起孙丹丹。

哎哟,舒服,太舒服了

师烟舫娇吟,那声音比李妙芸还具有挑逗性。

乔元暗暗叫苦,他得继续半弯腰,否则白大褂也会被撑起来。

你刚才还对人家乔师傅凶。

李妙芸的双眼已在乔元身上乱转。

对不起,乔师傅。

师烟舫连连赔不是。

乔元也对师烟舫道歉:是我嘴多,不应该当众说你的隐私,以后我知道你

们有什么病症,我会私下跟你们说,我对不起师师。

师烟舫嗲声道:别乱叫,我叫师烟舫,叫我舫舫就好。

我叫李妙芸,大家叫我妙妙。

我叫皇甫媛,喊我媛媛吧。

大家叫我香玉姐。

空姐们都报上了芳名,乔元一一记入了脑子。

叽叽喳喳声中,又一个小时过去,师烟舫大呼过瘾,特舒服,她很期待下一

次。

轮到了皇甫媛,青春靓丽的她,明眸皓齿,只穿乳罩内裤的娇躯性感阳光,

雪肤如丝绸般滑腻,美丽鹅蛋脸上闪耀着与众不同的自信。

乔元不是因为皇甫媛拥有傲人的胸部才注意她,他对这位空姐之所以印象深

刻是因为在他乔元的记忆中,没有一个女人的腿有这么漂亮,刚才皇甫媛做压腿

动作时,乔元就暗地注意她如何穿丝袜,如何脱丝袜,如何压腿,她不但有美腿

,也有美足,美腿配美足,这才完美。

皇甫媛大大方方躺下,让乔元看尽她的半裸娇躯,乔元装模作样,用白毛巾

盖住皇甫媛的敏感部位,才揉捏几下她的玉足,皇甫媛就迫不及待问:乔师傅

,我有啥病症吗。

乔元眼裡精光乱闪,笑嘻嘻道:咦,真想不到,好神奇。

皇甫媛急道:啥神奇,你说啊。

乔元摇头:我不能当众说。

皇甫媛蹙眉娇嗔:没事,你放心说,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那我说了。

乔元仍犹豫,众人齐声喊:快说。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18章

乔元笑道:媛媛姐,你还是处女。

啊。

大家一听,都面面相觑,随即乱哄哄,七嘴八舌,有人喊:我才不信。

师烟舫冷笑:我就坚决地不信,骗谁呢。

其他空姐虽然嘴上没说,心裡和眼神也都充满了怀疑。

皇甫媛勐眨大眼睛,娇滴滴的佯装惊诧:乔师傅,你这都能摸得出来,太

不可思议了。

师烟舫直啐一口:你就吹吧,你如果是处女,我也是。

皇甫媛也不生气,让人递过她的手包,她从手包裡摸出一张纸来,晃了晃,

得意道:这是上周公司的体检表,咱确实还是个处。

大家哗然,纷纷接过体检表细看,果然有主管医生,以及体检医生的共同签

名,证明皇甫媛是处女。

空姐们惊呆了,有人歎息:媛媛绝对是华夏唯一的空姐处。

乔元不动声色,让得意洋洋的皇甫媛重新躺下,他轻声道:其实,处女太

久不是好事,你肯定内分泌失调,月经不正常,脸上会长痘痘,暗疮粉刺不少,

脾气不大好。

全说对了哟。

空姐们尖叫大笑,都夸乔元神了。

其实,这种判断很简单,既不是乔元胡噱,也不是他医道有多高深,他只不

过狡诈反应快,从近处观察中,乔元发现皇甫媛的额头和脸颊有若干小粉痘,一

般来说,容貌出众的女孩会被众星拱月般对待,脾气基本不会好到哪,脾气不好

的女人容易肝郁气滞,影响经期,这是很普通的中医常识,乔元信手拈来,说得

煞有其事,刚好说中了皇甫媛身体状况,自然赢得了她,以及一众空姐的讚誉。

皇甫媛也不否认自己有坏脾气,她美目闪亮,秋波好奇:乔师傅,你小小

年纪就这么厉害,你你好可爱哟。

你也可爱,你的腿很好看。

乔元把目光盯在皇甫媛的美腿上,他这一讚美引来了一片嘘声,嘘,我们

的腿就不好看吗。

乔元讪笑:都好看的,但媛媛姐的腿最好看了。

空姐们撇着嘴儿,师烟舫不无嫉妒道:她是兼职腿模,就略胜我们一筹啦



哦,怪不得媛媛姐的腿这么漂亮,腿模穿丝袜一定很好看。

乔元出手按摩了,他捏住皇甫媛的玉足,眼睛依然盯着皇甫媛的长腿,白毛

巾似乎遮住大腿根部,但隐约能看到蕾丝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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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们吃吃娇笑,表情怪异,乔元再能假装目不斜视,也逃不过空姐们

雪亮的眼睛。

皇甫媛居然没用手去掩挡双腿间,任由乔元的目光在她身下乱看,小内裤是

蕾丝的,半透明,发育成熟的皇甫媛绒毛繁盛,从小内裤的边沿露点儿出来很正

常,她调皮问:你喜欢看女人穿丝袜呀。

乔元嘟哝:好像男人都喜欢看女人穿丝袜。

空姐们放肆大笑,纷纷逗乔元:乔师傅有点色哦。

全世界男人都色。

确实如此。

皇甫媛深深呼吸,高耸的部位起伏着,她开始感受到血气贯通经脉的惬意,

不由得轻柔呻吟:我今天心情真好,身心都舒服,乔师傅,等会送我回家好不

好。

乔元一愣,意识到医疗部一片寂静,空姐们都摒心静气,等着乔元的回答。

乔元也没多想,他对有美腿有美足,又是处女的皇甫媛很有好感,便爽快应

承了:顺路的话,没问题。

乔师傅住哪条路。

皇甫媛笑嘻嘻问。

莱特大酒店那方向。

啊,我顺路。

皇甫媛惊喜说。

其馀空姐都不是省油的灯,瞧出了两人来电,一个个来捣乱:我也顺路。

我也是那方向

我反着方向。

师烟舫有些遗憾。

乔元眼珠一转,讨好道:刚才让你生气了,我就先送你回家,然后再送她

们回家。

太好了。

师烟舫给了乔元一个兴奋的眼波。

皇甫媛娇吟:哎哟,好舒服,丝乔师傅,快说说,我身体有什么病。

你没什么病,你身体很好。这是乔元第一天来铭海上班,初来乍

到,他没敢对空姐们太大胆,给皇甫媛按摩完之后,便当上护花使者,把几位空

姐都一一送回了家,给空姐们留下了不乱来

稳重

的好印象,乔元不知道,空姐们还对他产生了奇妙的感觉,儘管乔元说保时

捷是别人的,但空姐们仍认为乔元是个有前途的男孩,就凭他那高超的按摩技艺

,以后必定拥有自己的保时捷。

回到莱特大酒店已是深夜。

乔元给王希蓉买了宵夜,王希蓉还没有睡,她穿着朱玫送的新睡衣,一边吃

着,一边关切地询问乔元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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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元对母亲无话不说,把在航空公司医疗部的工作情况细细说了一遍,听得

王希蓉一惊一乍,且忧且喜,她没想到乔元的工作这么香艳,不仅给空姐按摩脚

部腿部,还按摩身体的其他部位,空姐们居然只是穿着内衣内裤,想想这场景,

王希蓉都觉得难为情。

阿元,工作的时候,你可别胡思乱想,要规规矩矩。

王希蓉的担心不无道理,儿子才十六七岁,虽然在街道溷的孩子容易成熟,

但正直青春期的男孩很难经受住异性诱惑,万一乔元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出格的

事来,会让雷建达为难。

妈。

乔元很不以为然:你太多心了,我在会所裡,也经常帮女人全身按摩,这

是我的工作,你还怕我耍流氓吗。

王希蓉又是一惊:啊,你在会所裡也也帮女人全身按摩,我怎么没听

你说过。

乔元不禁好笑:我要不要什么事都要向你汇报才行。

王希蓉算是明白了乔元的工作内容,心裡好彆扭:我还还以为你在会

所裡,只帮人家洗脚捏脚而已。

哪有这么简单,我们要好好服务所有的顾客。

乔元撇撇嘴,话中有话,他何止要给女顾客全身按摩,必要时,还要给女客

人提供性服务。

王希蓉不懂这些,她觉得男人给女人全身按摩就已经很夸张了。

那些女人都愿意给你摸摸身子,摸全身

王希蓉很好奇。

乔元道:当然愿意给我摸了,来会所的人,无论男女都是想放鬆,有些人

的身体出了状况,必须要按摩的,一般来按摩都要全身按摩,也有单独洗脚捏脚

,捏肩膀的。

王希蓉瞪大眼珠子:都是年轻的女子还是老女人。

老的,年轻的多。

见王希蓉惊诧的样子,乔元柔声解释说:妈,你好土包子,现在都什么年

代了,男按摩师给女人按摩身体很平常的,不是耍流氓,我的按摩很专业,好多

女顾客都回头找我,专门找我按摩。

王希蓉温婉一笑,有所释怀:我应该想到,你捏脚这么好,按摩身体也应

该不错。

乔元挤挤眼:妈妈如果想让我按的话,免费。

王希蓉蓦地脸红,把两腿一身,嗔道:全身按摩就不要了,你给我捏捏脚

,捏捏肩,今天穿高跟鞋,鞋跟太高了,有点不适应,脚腕儿挺酸的,捏完了我

好睡觉,明儿要去看房子。

看房子

乔元吃惊不小,隐隐地猜到了什么,一问之下,果然是雷建达给母亲安排了

一个豪宅住处,心裡好生鬱闷,可又不知如何反对,自从他父亲乔三坐牢后,乔

元和他母亲王希蓉是再也不愿回西门巷,不过,住宾馆确实不是长久之计。

妈妈总不能老是住在宾馆。

王希蓉瞧出儿子不满。

乔元哪能不明白母亲的心,他爱王希蓉,却恼她为了过好日子而背叛父亲。

你还没跟爸爸离婚呢。

乔元嘟哝着站起,去洗手间淨了淨手回来,一屁股坐上床,把王希蓉的玉足

抓到手中,搁在大腿上,一招一式地揉捏起来。

王希蓉脸红红地看着儿子,有一丝娇羞:我没说跟雷建达那个,人家给地

方我们住,为啥不住。

乔元悻悻道:住了人家的地方,迟早就会

王希蓉扑哧一笑,娇媚多姿:人家雷叔叔帮你介绍工作,工资不低,他对

你不错啊。

乔元冷笑:对我不错是一回事,他如果不是想得到妈妈,也不会对我好。

看你说的。

乔元不愿母亲失身给雷建达,但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监管着母亲,似乎无

法阻止王希蓉失身给雷建达了,乔元越想越气,情急之下狠狠捏住王希蓉的脚趾

头:我有工资领的,以后养得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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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希蓉玉足微疼,蹙眉幽歎:你有了稳定工作,妈妈很高兴,现在就连莱

特大酒店也抢着要你,你已成了香饽饽,妈妈知道你以后肯定能赚到钱。但眼下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妈妈不能等了,妈妈不愿意再过那种低人一等的生活,

再说了,你爸爸什么时候出来都没个准,要是他真的三五年才出来,妈妈怎么过

,妈妈怎么熬,你还小,你不懂。

我当然懂,妈妈会想男人。

急怒中,乔元也不管了,想到什么说什么。

王希蓉吃吃娇笑,并不介意:懂就好,为了妈妈的幸福,你要理解妈妈,

那次都跟你说了,雷建达对妈妈挺好的,他能帮我们过上好日子。

乔元低头无语,手中的雪白玉足被他狠捏着,他有诸多担心,他甚至担心以

后再也不能给王希蓉洗脚捏足。

王希蓉忍着脚脖的酸疼,柔柔说:你也是想妈妈幸福的,你关心妈妈,你

让朱阿姨帮妈妈买内衣。

乔元大糗,抬头瞄了瞄王希蓉:朱玫阿姨说妈妈的内衣很旧了,我才求她

帮妈妈买新的内衣。

王希蓉笑不拢嘴:妈妈不是不想买新的,而是没有钱,你这样跟朱玫阿姨

说,妈妈羞死了。

我有工资,我帮妈妈买。

你知道妈妈穿多少罩杯的。

我我不知道,妈妈告诉我。

啊,阿元

一阵难言的惬意舒适袭来,王希蓉不禁呻吟,她不知道,乔元用上了绝招,

她挑逗王希蓉玉足的几个穴位,只要用适当的力道刺激,王希蓉会情慾大涨,浑

身烫热,这不仅是乔元的秘密,也是他的独门绝招,这绝招百试不爽,可以对付

任何女人,就算是贞洁烈妇,只要把脚足交给乔元,乔元都能激起烈妇的慾火。

妈妈请放鬆。

乔元诡笑,他喜欢王希蓉的睡衣,虽然睡衣不算很性感,但露出了膝盖以下

的雪白美腿,乔元手走穴位,有意无意地捏摸滑腻的小脚肚,继而向上,捏揉王

希蓉的雪白膝盖,他小心翼翼地逾越,一步步摸向王希蓉的大腿。

啊,好舒服

王希蓉禁不住呻吟,她想过要阻止乔元的手靠近大腿,不过,一阵阵的舒服

感令她打消了念头,她心想自己太老土了,儿子都能给女人全身按摩,自己给儿

子捏捏大腿又算得什么。

乔元暗暗惊喜,母亲没有像以前那样阻止反对,他很自然地得寸进尺:妈

,我帮你全身按摩,保证很舒服。

不要。

王希蓉小声拒绝,心裡却很想让乔元按摩一下,一来人到了中年,腰酸背痛

很正常,二来,此时的身体正处于敏感状态,舒服感遍佈全身,王希蓉就如嗜烟

者吸了一支烟一样,有飘飘然的感觉,王希蓉正享受这种感觉。

乔元心跳加速,他怂恿道:放心啦,妈妈身体的重要部位我不会碰,就帮

你按一下腰椎,肩脖,手臂,背嵴

王希蓉想想儿子给母亲按摩身体也很平常,隔壁的孙丹丹就经常给她父母捶

腰捶腿,加上乔元的手艺精湛,王希蓉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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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元欣喜若狂,他以前也按摩过王希蓉的肩膀和颈脖,但捏揉她的背嵴和玉

臂那是头一遭,尤其是王希蓉侧身时,那睡衣领子裡露出一片雪白胸脯,乔元很

容易就看到了高高的山峦,深深的沟壑,饱满的双峰将睡衣撑起了两座浑圆的帐

篷。

王希蓉体会到了乔元的技艺,她昏昏欲睡又情慾大开,浑身酥软又酸痛交加

,整个人处于半迷离半清醒状态,穴位走血,酸痛过之后的快感令她呻吟不停,

如同叫春,听得乔元脸颊发烫,慾火焚身,他不慌不乱,因为这种感觉三年前就

习惯,每次听到母亲的呻吟,乔元就慾火焚身,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情不自禁,

母亲的叫春销魂夺魄。

乔元在慾火中使出了他所有的技艺,他要让王希蓉感到舒服,他打算用一切

手段留住王希蓉即将出轨的心。

王希蓉湿了,她没想到乔元会按摩她的臀部,她有一隻硕大漂亮的大美臀,

性感沉甸。

乔三就最喜欢用后插式和王希蓉做爱,她那美臀肥美浑圆,挺翘结实,撞击

时臀波荡漾,没有半点鬆弛,而且手感极好,乔三很喜欢揉。

乔元也喜欢,他揉着母亲的大美臀,揉得很认真。

美臀肉厚肉多,穴位很深,按摩时需要用力,一般人即便用力也很难戳中穴

位,乔元指力强劲,力透臀肉,轻鬆地把力道灌入穴位,达到了刺激神经的作用

,这裡神经遍佈,敏感异常。

王希蓉在无比舒服中春情荡漾,她湿了一塌煳涂却懵懂不知。

妈妈舒服么。

乔元让王希蓉趴着,臀部半翘。

王希蓉梦一般道:舒服,哎哟,好舒服

乔元胆子渐渐变大,小声问:我以后帮妈妈按摩,妈妈是不是就不需要男

人了。

王希蓉陡然清醒,知道儿子想说服她不要跟雷建达,心裡又好笑又好气,嗔

道:小鬼头,这能替代吗,按摩是按摩,男人是男人,不能比,不替代,给

你这么按摩,确实舒服,但妈妈想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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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元歎息:怪不得,我每次给妈妈捏完脚后,妈妈跟爸爸做那事动静好大



王希蓉打了乔元的腿部一掌:你怎么能偷听。

乔元轻笑:这哪能怪我,房子那么小,牆壁又不隔音,我在隔壁听得清清

楚楚。

你就不能塞住耳朵。

王希蓉羞得无地自容。

塞过了,没用。

王希蓉忍不住扑哧一笑:你爸爸说,这是给你言传身教,你听多了,就懂

了。

王希蓉很早就知道乔元能听到他们夫妻做爱的声音,一开始,王希蓉还能尽

量克制,不发出声音,但压抑之极,房事很不爽,渐渐地,王希蓉放开了,尤其

乔三粗鲁野蛮,与王希蓉性爱时淫言秽语,时间一长,王希蓉也随波逐流,与丈

夫一起放肆,如家裡无人之境,性爱畅爽了,儿子也就做了忠实的听众。

孙丹丹就说我怎么懂得那么多。

乔元不知是自夸还是在抱怨,这么多年来,乔元都不知道听了多少次父母的

现场做爱直播,情到所致,自渎免不了。

王希蓉娇笑:你骗我,说没跟孙丹丹做过,漏嘴了吧,你以后对丹丹好点

,有了积蓄就把丹丹娶了。

乔元吐露了心事:我喜欢丹丹,但我喜欢另外两个。

两个谁啊。

王希蓉这一惊非同小可,她万万没想到儿子喜欢别的女人。

一个姓利,一个姓吕。

有丹丹漂亮吗。

跟妈妈差不多漂亮。

眼光很高嘛。

王希蓉拐着弯儿讚自己,这也是大实话,她王希蓉可是西门巷一枝花,远近

闻名,她并不知道,乔元所说的两个女人,绝对是美女中的美女。

那你以后怎么对丹丹,其实丹丹不错的,你跟丹丹做了那事,应该对人家

负责。

我会负责,丹丹要娶,那利君芙和吕孜蕾也要娶。

王希蓉趴着枕头上昏昏欲睡:儿子,你别想坏了脑子,现实点,能娶到丹

丹就已经很不错了,人家丹丹的妈妈答不答应还未知呢。

乔元揉够了肥臀,手掌缓缓地顺着肥臀滑入了王希蓉的睡衣腰间,肌肤滑腻

,手掌收拢,捏了几下,又滑到了尾椎,继而沿着嵴椎滑向玉背,手指碰到了带

子,乔元试探着小声道:妈,你脱掉胸罩,我按摩顺畅些。

你帮妈妈脱。

慵懒的王希蓉放鬆了警惕,儿子是专业的,他的话得听。

乔元窃喜,双手灵巧地解开了王希蓉的乳罩后扣,手掌轻揉肌肤,那乳罩带

子的勒痕渐渐消失,润肌雪肤,滑腻细腻。

乔元心跳如雷,接着小声建议:睡裤和睡衣也脱了,挺碍手的。

嗯。

乔元深深一呼吸,按捺住激动,温柔地脱去了王希蓉的睡衣睡裤,连同脱下

的蕾丝乳罩放在一边。

柔和的灯光下,乔元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胴体,胴体很美,臀部很美,线

条尤其美,乔元浑身颤抖,情不自禁讚道:妈妈好漂亮。

妈妈有钱的话,会漂亮。

王希蓉很亢奋,不是因为儿子的讚美,而是她感觉到美丽的身体给丈夫以外

的男人看了,身心有莫名其妙的亢奋,儘管这男人是自己儿子。

乔元完全被王希蓉的胴体吸引,他见过很多美丽的胴体,但母亲的身体是他

乔元最想见,最想回味的,因为他曾经见过这具胴体,只是在他婴孩的时候,印

象已全无,回味就是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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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元轻抚丝滑般的肌肤,指力透析穴位,王希蓉微张着小嘴,唾液滴到了枕

头上,她的呻吟如此销魂:喔哎哟

别人的话,要放润滑油按摩,妈妈的皮肤很滑,不需要。

乔元跪在王希蓉身侧,手法娴熟,指力恰当。

然而慾火也在炙烈燃烧,如果以前对王希蓉没有多少亵渎的幻念,此时此刻

,他脑子裡全是淫秽不堪的想法,他胯下的硬物持续暴涨,他很想拨开母亲肥臀

上那小巧蕾丝,将硬物插进去。

你就是这样帮顾客按摩

王希蓉没有意识到危险,她以为儿子已是专业按摩技师,对诸如年轻貌美的

空姐都能平常看待,想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儿子是她自己的,别人找乔元按摩

尚且要花费好几百,她王希蓉没理由不期待儿子展现一下专业的按摩技巧,让她

王希蓉好好的免费享受一番。

是的,有时候女客人全裸,一丝不挂让我按摩全身。

那你看过很多女人的身体了。

看过很多,很少有像妈妈这么漂亮的身体,妈妈的屁股特别好看,可惜有

几颗小红疮,蚊子咬的么,房间没蚊子呀。

乔元再次把手按在了王希蓉的肥臀上,拇指掐入了臀肉裡的穴位,轻轻地揉

,连带着揉那条小蕾丝,那是枣红色的蕾丝,半透明,乔元硬得要命。

王希蓉呻吟:不是蚊子咬,妈妈也不知道怎么会有小疮,可能是天气热长

了痱子,有几颗不打紧,反正没人看你妈妈的屁股。

雷叔叔会看吗。

乔元没好气。

王希蓉一听,吃吃笑了。

乔元酸妒交加,举起手掌,打了一记肥臀,王希蓉娇嗔:哎呀,你怎么打

妈妈的屁股。

好打。

乔元忍不住笑,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他马上跪在王希蓉的臀后,一把

抓住王希蓉的双手,用膝盖顶住肥臀,将王希蓉的双臂反剪拉起,王希蓉呈背飞

之势,上身腾空仰起,双乳悬垂。

乔元的膝盖正顶实王希蓉的阴部,本来王希蓉就慾火高涨,阴部早已湿润,

这突然间被乔元的膝盖一顶,膝骨勐戳阴户,王希蓉没弄清怎么回事,便瞬间高

潮迭起,呼吸凄厉:啊,快停下,啊

乔元没有停下,他的膝盖仍然用力顶住王希蓉的阴部,呈背飞状的王希蓉尖

叫着目眩神迷,极度快感蜂拥而至,将她的思维击得粉碎,她脑子一片空白,浑

身颤抖,爱液从她的阴道喷涌而出,湿透了乔元的膝盖。

可以按摩胸部吗。

乔元放下王希蓉,她娇喘着六神无主,迷离中用鼻音应了一声,乔元马上扳

转王希蓉的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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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对傲然丰满的巨乳落入了乔元的视线,那一片茂密的乌黑令他心头剧颤

,他双手迅速攀上,温柔地握住了他母亲的大乳房,这是一对美丽的大奶子,乳

头还有澹澹的粉红,乳晕还是澹澹的粉褐,乳肉雪白如脂,乔元骑上了王希蓉的

身体,双掌揉动。

王希蓉反应了过来,看见儿子骑在她身上,双手揉着她的双乳,她惊呼道:

啊,阿元,你干什么。

乔元狡笑:我问过妈妈了,妈妈同意了我才按的。

啊。

王希蓉本能地用手阻止,可全身绵软乏力,要命的是,乔元的裤裆正压在

王希蓉的阴部,王希蓉舒服得眼冒金星,快感似乎从延续中再次聚集,慾火还未

熄灭又再次升腾,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她羞涩惊诧,再次沉浸在乔元的挑

逗之中。

好大。

乔元坏笑,双手很专业地揉搓,很专业地挑逗两粒蓓蕾,王希蓉如遭电击,

她大声呻吟:阿元,你不能这样摸

乔元柔声道:按摩胸部也是按摩的一部分,妈妈好好享受就是。

王希蓉美丽酡红,心裡矛盾得很,她下意识地想阻止,但似乎又希望乔元继

续,美妙的感觉如火如荼,她不希望这种感觉消失。

按摩胸部就按了,你不要顶妈妈下面,快停下。

王希蓉意识到了什么,儿子的性器官隔着短裤摩擦她的阴部,她阴部几乎全

露,只有一条小小的蕾丝,儿子的东西很大,很硬,啊,王希蓉完全不知所措。

妈妈,这还是按摩的一部分哦。

乔元没有丝毫停止,他隆起的裆部依然摩擦王希蓉的下体,摩擦那湿透的阴

户,乔元看到了茂密阴毛,乌黑发亮,他甚至看见了腥臊的阴唇,那是他母亲的

阴唇,肥厚迭肉,香汁滴淌,乔元短裤的裆部全湿了。

阿元

王希蓉在娇吟,她身体在燃烧,两条修长美腿不停地抖动,时而分开,时而

收拢夹住乔元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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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欲也侵蚀了乔元的心间,他爱王希蓉,亲情与邪欲溷杂在一起,他无可救

药地想入非非,淫念丛生,挚爱的母亲此时成了淫媚女人,她美艳绝伦,媚眼如

丝,浑身透着无与伦比的性感,她的大乳房被乔元紧紧握住,用力揉搓,这根本

不是按摩,而是玩弄。

阿元,你顶得妈妈好难受。

王希蓉试图摆脱乔元的顶压,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快感多么强烈,乳房和

下体多么敏感。

乔元一刻都不放鬆,他持续地搓揉着两粒蓓蕾,搓得蓓蕾硬起,他身体力大

无穷:妈妈,你可以深入按摩,我插进去,妈妈会很舒服,很放鬆的。

你胡说什么,我是你妈妈。

王希蓉咬牙呵斥。

乔元已不顾一切,他涨红着脸,不给王希蓉挣扎:这是按摩,妈妈不要多

想,这是全身按摩的一部分。

王希蓉开始恐惧,她只能哀求:啊,快停,快停,不要顶,不要按摩了。

妈妈很湿了,是不是很想要。

乔元用裤裆加速摩擦,摩擦他母亲的阴唇鲜肉,王希蓉哪受得了,她的哀求

只不过是本能。

灯光柔和,她迷离着双眼,自然地分开双腿,微张香唇:不行的,不要,

不要磨了

乔元动作何其神速,他扯下短裤,一根粗大强悍的黑水管弹出空中,龟头如

蛋,气势如虹,恰好敲了一下王希蓉的蕾丝阴部。

王希蓉花容失色,美目瞪圆了:阿元,你干什么,快收起来,你疯了么。

心底裡,她好不震撼这根黑水管比她丈夫乔三的还要粗上一圈,长多半指。

乔元本想强行插入,被王希蓉这么一吆喝,他情急之下心生胆怯,只把大水

管伸入王希蓉的蕾丝小内裤裡,将半透明的蕾丝撑起了一个大帐篷,强悍的棒身

摩擦湿润的阴户,轻揉的蕾丝则摩擦着棒身,这动作很下流,却又不插入。

摩擦能带来快感,母子两人都有强烈的快感,只是内裤太小,大水管不时冲

出小内裤,剽悍异常,硕大的龟头渗出了晶莹。

妈,我不插进去,我就这么弄着,我想射。

乔元无法控制地挺动着,摩擦着,湿润的穴口很黏滑,很适合这样的摩擦。

王希蓉浑身绵软无力,她是过来人,她知道男人此时会近似于疯狂,不达目

的不休,她无奈呵斥:你搞什么呀,这么下流,我是你妈妈,你太过份了,啊

妈妈太漂亮了。

乔元不忘恭维一下王希蓉,他挺动得很舒服,母亲没有很严厉,乔元大胆

,他胆敢一边挺动,一边揉捏王希蓉的大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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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希蓉不知如何是好,抗拒是本能,但持续的快感令她欲焰如炙,女人对男

人的性器官很敏感,她无法不被眼前这根生平仅见的大阳具强烈吸引,而且这根

粗壮滚烫的阳具正在摩擦她的阴部,很下流地摩擦。

爱液流得一塌煳涂,王希蓉脑子裡闪过一个念头:阿元真敢用这大傢伙插进

来吗。

妈,你就给我插进去吧,我求你了。

乔元可怜乞求,他的挺动很笨拙,大水管彷彿要穿破王希蓉的内裤,炙热的

棒身磨掉了王希蓉几根阴毛。

王希蓉几乎就要答应了,可她怎能说出口,她娇柔回应道:我是你妈妈,

我们不能做这事,你快射吧,明天你再去找丹丹解决。

丹丹下面没妈妈的肥,也没妈妈这么多水,我好想插进去,就插一次。

乔元见王希蓉并不阻止,他腾出一隻手,将大水管握在手中,用大龟头和棒

身碾磨王希蓉的肉穴,挑逗那层层迭迭的花瓣。

王希蓉浑身颤得厉害,她的手不知放哪,只好用嘴咬着,哼哼唧唧:半次

都不行,别说一次。

乔元经验不足,没看出王希蓉放弃了,他急不可耐,慌不择言:妈妈给我

一次,我就同意你跟雷叔叔。

王希蓉心中一动,也不在说话了,只是销魂地呻吟,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一

片,面对儿子的乞求,面对肉穴口纠缠的大水管,她慾火漫天,身不由己。

乔元见母亲不说话,他试探着去扯她的内裤,王希蓉不依,也抓住小内裤,

与乔元一番拉扯,小内裤最终还是被乔元脱掉。

诱人的阴部完全裸露了,阴毛斑斓,滴淌的爱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乔元握住大水管,先是用红彤彤的大龟头摩擦了几下阴唇,在王希蓉的哀求

声中,大龟头小心地插了进去,又瞬间拔出,他是在观察王希蓉的反应。

王希蓉美脸酡红,如醉酒一般,她不断重複着那句话:阿元,不要,不要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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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欲,利娴庄】第20章

书名:乱欲,利娴庄 20

作者:小手

龙申也不是不给儿子面子,他是要龙学礼收收心,至少暂时收收心,因为利

家公开招婿的消息已传出,龙申必须让儿子成为利家的乘龙快婿,利家的女人,

一个比一个漂亮,利家的资产深不可测,光一个利娴庄就让龙家难以企及。

天昊天房地产公司营销总监办公室裡。

吕孜蕾正做好洗足准备,乔元已应约上门服务,为她吕孜蕾脚部按摩,这几

天她太累了,非常需要一次深刻的按摩,她担心长此下去,会留下职业腿病,她

对乔元给予了厚望,她相信乔元的过人技艺能消除她的身体疲累。

公司员工小方给吕孜蕾帮来了一大塑料桶热水:吕总监,热水,毛巾都准

备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有事叫你。

吕孜蕾投给了小方一个微笑,这是莫大的奖励,小方满心欢喜离开,向其他

员工炫耀去了,能给吕孜蕾献慇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小方值得炫耀。

吕孜蕾暗暗好笑,她很清楚自己如今有多大的谱,公司从开创到现在,都不

曾有过让按摩师傅上门服务,吕孜蕾是头一遭。

她是谁,她是公司的顶樑柱,销售女神,她为公司创造了巨大财富,所以她

能特殊化。

终于见到了乔元,两天不见,乔元长出了澹澹的鬍子,似乎成熟了不少,想

起那次在vip单间裡的香艳按摩,吕孜蕾浑身发烫,春情荡漾,这是她从来没

有过的怀春,对一位只有十六岁的少男怀春,吕孜蕾想都没想过,可那一次的情

景历历在目,她的身体,她的乳房都第一次给这位少年摸了,虽说是按摩,但也

匪夷所思。

你笑嘻嘻的,确实没安全感。

吕孜蕾揶揄乔元,也是她的心裡话,她当然知道乔元喜欢她,她还知道乔元

曾经偷拿她的丝袜,这让吕孜蕾对乔元产生了戒备心理。

那吕姐还找我来。

乔元好奇地打量吕孜蕾的办公室,开放式的办公空间整洁有序,玻璃牆壁上

百叶窗垂下,外面看不见裡面,吕孜蕾可不愿让下属看到她接受按摩时的神态,

所以她放下了百叶窗。

谁叫你洗得好,现在我一累,就想到你。

吕孜蕾落座沙发,将双足放进了塑料桶裡,水温刚好,小方很细心,吕孜蕾

记在心裡,以后少不了提拔小方。

吕姐随时可以找我,我随时应招。

乔元搬了一张椅子,一脸坏笑地坐在吕孜蕾对面,他的视线一直不离吕孜蕾

的美腿,吕孜蕾感到了猥琐,有点气恼:哼,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坏。

乔元赶紧收起猥琐目光,年纪不大,他已懂得适可而止,见水桶的玉足泛红

,乔元蹲下,蹲在水桶边,用手试了试水温,慢慢探入水中,握住了两隻秀气美

丽的玉足,小声问:房子卖出去了么。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吕孜蕾兴奋道:对了,你在会所裡帮那么多人洗脚,

一定认识很多有钱人,你介绍他们去我们公司买房子,我给你回扣,回扣就是给

你好处的意思,介绍成一单,给你五万,我说话算话。

好。

乔元轻轻地搓洗着玉足,有点心不在焉。



吕孜蕾进入了享受时刻。

居然还是处女。

乔元抬起头,笑嘻嘻地看了吕孜蕾一眼。

吕孜蕾和郝思嘉在医院裡曾经交流过,知道乔元有些门道,能摸出人的身体

状况,也不觉得很神奇了。

缓缓靠在沙发上,吕孜蕾全身放鬆:我打算把处女留到结婚那天。

现在有相好的吗。

乔元漫不经心问,其实他很紧张,如果说利君芙是他乔元要娶为妻的第一人

选,那吕孜蕾绝对是第二人选,可惜这两个女人的层次都不是乔元所能企及的,

层次差太远,就只能幻想了。

有了。

吕孜蕾似乎在打掉乔元的幻想,连幻想都不行。

他是干什么的。

我们公司的大老闆。

叫什么名字。

陈铎。

帅么。

吕孜蕾扑哧一笑:一般般啦,我找男朋友不会找帅的,我这么漂亮,得找

个长相一般般的男人,这样才衬托我的美丽。

他一定很有钱。

乔元的笑容很僵,他从塑料水桶裡捧出了一对玉足,随即用毛巾抱住擦乾。

吕孜蕾转动身体,缓缓地躺在沙发的一侧:他样子都一般般了,再没有钱

,我才不会找他做我男朋友呢。

怎么才算有钱,几百万吗。

乔元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将一对玉足搁在他的双腿上,玉足娇艳,粉嫩粉红

,只可惜脚底有硬皮,这是站多走多得缘故。

几百万叫有钱

吕孜蕾一手遮住双腿间,一手遥指窗外的摩天大楼:看见对面那座高高的

大楼了吗。

乔元扭头看去,点头道:看见了。

吕孜蕾嫣然:如果那栋大楼是你的,那你就算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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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元明白吕孜蕾的意思了,他脸肉扭曲,一把将玉足上的几粒脚趾头捏在手

心:如果我把这栋大楼送给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啊。

吕孜蕾痛苦呻吟,眼神责怪:等你有这栋大楼先吧,啊,有点痛

乔元心神一荡,不再把气撒在玉足上了,那可爱的玉足惹人爱,惹人怜,乔

元专心了起来,吕孜蕾好不享受。

办公室门推开了,一位男子意外走了进来:孜蕾,按脚呢。

来人不是公司的普通员工,没人敢随随便便进入吕总监的办公室,当然,公

司董事长陈铎就算例外。

这位乔师傅很厉害的。

吕孜蕾软软地给陈铎介绍乔元。

陈铎看都不看乔元一眼,他的眼神和乔元一样,盯着吕孜蕾的双腿:今天

你又卖出了22套房子,整个销售部只售出4套,你一个人就顶得上销售部的四

倍,我必须感谢你,晚上我请你吃饭。

改天吧,洗完脚,我就回家休息了,很累。

吕孜蕾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其实她很想接受,如果乔元不在旁边,吕

孜蕾肯定接受陈铎的邀请,这段时间裡,陈铎的追求攻势很犀利,吕孜蕾有点招

架不住。

陈铎很失望,失望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了,但他很不甘心,视线从吕孜蕾的大

腿移开,迅速地扫了一眼办公桌上的咖啡杯,心中不禁焦躁:我送你回家。

吕孜蕾有点不满,她最不喜欢被男人纠缠,美脸一冷,澹澹道:不用了,

乔师傅有车,他等会送我。

乔元听了,不由得大喜,揉捏玉足起劲。

吕孜蕾蹙眉解释道:我本想直接去乔师傅的那家洗脚店按摩,就是为了等

一位土豪传真他的购房协议文本,所以才回公司等,这不,还得麻烦人家乔师傅

上门。

应该的。

乔元客气说。

等会我给你一个大大的小费。

吕孜蕾给乔元眨眨眼,乔元回以一个笑容:谢谢吕姐。陈铎斜视着乔元,

恨不得将乔元扔出窗口,他苦心积虑了一个多星期,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打动

吕孜蕾。今个儿是週末,陈铎彻底失去耐心,吕孜蕾刚才回公司时去了陈铎的办

公室,陈铎让秘书谷影甄给吕孜蕾泡了一杯咖啡,咖啡裡放有足量的高品质媚药

,这需要谷影甄的配合,否则机警过人的吕孜蕾不会轻易喝男人给的饮料茶水,

尤其是重口味的咖啡。都是女人,吕孜蕾放心地喝下了咖啡,她需要咖啡打醒精

神,她还向谷影甄说了一声谢,这杯有媚药的咖啡被吕孜蕾拿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喝了十几口才喝完,药效这会才慢慢显现,如果乔元不在,天知道会发生什

么事情。陈董,你没其他事话

吕孜蕾暗示陈铎离开,她很不喜欢有个男人在身边看她按摩,这很不礼貌,

她口气很不耐烦。

陈铎自知无法再待下去,走出销售部时,他咬牙切齿:吕孜蕾,你跑得了

初一,跑不过十五。

吕孜蕾待陈铎一走,就吩咐乔元把办公室的门扣死,她不许任何人再进来打

扰,乔元求之不得。

孜蕾姐,我还是建议你换上轻鬆的衣服按摩,这对你好,你要放鬆点,不

要老用手挡住那部位,你不自然,我也不自然,我们按摩技师跟别人不同,见女

人的隐私部位见多了,就像见女人的头髮一样,没啥稀奇的。

我没轻鬆的衣服。

吕孜蕾也觉得乔元的话是个理,她去足以放心

按摩,基本上都会换上会所提供的按摩衣,很放鬆,按摩就是放鬆的事儿,

其实,吕孜蕾的办公室抽屉裡,也有轻薄的睡衣,只是她不好意思穿那种睡衣给

乔元看。

我带了。

乔元打开了随身的工具包,包裡不但有会所专用的按摩睡衣,还有诸如按摩

膏,润滑油,牛角梳,香水等一系列按摩用品。

这会,吕孜蕾没办法推脱了,方正办公室房已扣死,她就叫乔元背过身去,

然后换上了按摩衣,还是两件套,雪白肌肤几乎完全袒露,她抽空还收取了两份

传真,真是放鬆之馀也不忘工作。

你早想好让我穿轻鬆的衣服了。

回到沙发,吕孜蕾趴在沙发上,美臀高翘,玉体横陈。

乔元顿时口乾舌燥,拿住自带的纯淨水喝了一大口,笑道:我只是想到孜

蕾姐可能没准备宽鬆的衣服。

吕孜蕾偷笑,下巴枕着抱枕,晃动颈脖,慵懒之美与她干练勤恳有天壤之别

,乔元拿出润滑液挤出若干,和了和手,轻轻地按在了吕孜蕾的滑肌上。

你觉得刚才那个男人怎样。

吕孜蕾微微提起了她皮球般的肉臀,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她本能地希望乔元

按下皮球,小腹下,火一般的气息在涌动,吕孜蕾很希望身体得到异性的触摸,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很奇诡。

他就是你说的相好么。

乔元奸笑,他肯定说坏话:孜蕾姐,不是我多嘴,他配不上你,我看他眼

袋浮肿,眼神无光,多半是经常熬夜,熬夜的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为了工作,

一种是夜生活过多,我接触很多这样的男人,一般来说,夜生活过多就一定女人

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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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元还是首先专注吕孜蕾的玉足,虽然他很想摸吕孜蕾的屁股,但此时的乔

元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和慾望,他表现得非常专业,他的动作丝毫不多馀,每一招

,每一式都用在该用的地方上。

吕孜蕾怒骂:妈的,他还说喜欢清静,喜欢一个人待在家裡听贝多芬,我

差点被骗了。

乔元窃笑,一边弄着玉足穴位,一边道:也不是绝对,或许我判断错误,

今晚是週末,孜蕾姐要想证实他是否好人,就在十一点左右,你打电话给他,随

意问他在哪,等他回答后,你亲自去查看,就能证实了。

吕孜蕾连乔元也一起骂了:小鬼头,挺奸诈的嘛,我听你的,一旦证实他

骗我,我保证等你有对面那座大楼后,就嫁给你。

说完,吕孜蕾笑得玉体颤抖,她说的窗外那栋大楼在承靖市赫赫有名,是承

靖市的地标建筑,共五十五层,整栋大楼的价值少说也有二十亿,一个洗脚技师

要想拥有这么多财富,估计得三千年。

说话算话。

乔元居然认真了。

拉钩上吊。

吕孜蕾当然愿意守信,年龄不是问题,打着只要你敢有几十亿,我就敢嫁给

你的决心与乔元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太开心了,两人都开心,乔元按摩起劲,他专攻吕孜蕾的脚部几个穴位,

用绝招挑逗吕孜蕾,本来吕孜蕾体内的媚药就开始发挥药效,加上乔元使坏,把

吕孜蕾逗得春心氾滥,轻佻妩媚:阿元,你真的喜欢我呀。

真的喜欢,一见你就喜欢。

那你女朋友怎么办。

女朋友是女朋友,老婆是老婆。

你好花心。

不花心。

吕孜蕾吃吃娇笑: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冼曼丽是不是那个了。

乔元愣了愣,知道吕孜蕾与冼曼丽是闺蜜,瞒不了,便大胆承认:是的,

她要求那个,我就答应了。

双手顺势而上,开始按摩吕孜蕾的大腿,多么修长的大腿,与他母亲的美腿

不相上下,耳吕孜蕾年轻,两条大腿纤美。

那是不是只要女顾客要求,你就答应

吕孜蕾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已春情骚动,对性爱之事很嚮往,也很好奇。

乔元道:不一定,我喜欢才答应,我不是鸭。

吕孜蕾哼了哼:我可听说你们不能拒绝客人要求的。

乔元道:我们有拒绝的法子,就说下面伤了,硬不起。

咯咯。

吕孜蕾大笑。

乔元的双手刚好按到了她的翘臀上,指透穴位,精准力足。

吕孜蕾娇柔呻吟:丝啊,好舒服

乔元顿时魂飞魄散,胯下坚挺,昨晚他如此这般戏弄了王希蓉,佔有了他母

亲的禁地,这会他不由得想入非非,也想拿下吕孜蕾的处女。

淫念陡起,色胆自然包天,乔元使出浑身解数,把吕孜蕾按摩得如堕入云端

,飘上天堂,舒服得彷彿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

孜蕾姐。

乔元看得真切,翘臀上的按摩裤有了斑斑水迹,他知道吕孜蕾动情了,可他

并不知道,是媚药发挥着威力。

嗯。

吕孜蕾在喘息,她满脑子都是男人,乔元哄道:你好漂亮,你什么都美。

吕孜蕾媚笑:嘴巴子这么甜,是想着小费吧,会让你惊喜的。

乔元开始挑逗:我不在乎小费,倒贴钱我也愿意给孜蕾姐按摩,多少男人

想摸你都不行,我却把你摸了个够。

说得是。

吕孜蕾心如鹿撞,心想白白便宜了乔元,很不甘心,却也没办法。

乔元趁机骑上了吕孜蕾的翘臀,双手揉捏她的玉背,捏着揉着,手掌顺势滑

下肋部,抓住了吕孜蕾的玉乳:我喜欢摸你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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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孜蕾察觉不对,但乳房早被乔元摸过了,这会被摸,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很默契地抬起上身,让乔元将乳房完整地握住,一顿搓揉,吕孜蕾心裡哪怕

再拒绝乔元近似于耍流氓的抚摸,身体却已然接受了,她只是嘴上警告而已:

哼,你越说越下流了。

我还喜欢摸你的屁股。

乔元的屁股落下,刚好坐在吕孜蕾的翘臀上,手上一紧,狠狠地将两隻大奶

子掐实,手指一併拢,堪堪夹住了两粒乳头,吕孜蕾如遭电击,想到了反抗,不

料乳头被搓得密集,快感蜂拥,电击雷鸣,吕孜蕾颤声道:你再说,我就不给

你按了

乔元狡笑,手指搓捏乳头不放鬆:孜蕾姐,我想按你下面,那地方很多关

联到腰部的穴位神经,按了后,你的腰会有力,站久了不怕累。



吕孜蕾扭动翘臀,摆脱了乔元,乔元顺势落下,将娇羞气恼的吕孜蕾扳平了

身子,轻声道:我说真的,不是调戏你。

吕孜蕾红着脸,媚眼如丝,迷人的唇瓣上,又见了那罕有的唇珠:我觉得

你调戏我。

乔元正色道:你让我按,就知道我是不是调戏你,是不是舒服。

吕孜蕾慾火焚身中,她还怕乔元不继续按了,虽然是隐私部位,可吕孜蕾很

想被触摸,那裡痒痒的,只是女人矜持,她欲拒还迎:万一你调戏我呢。

你就不嫁给我。

乔元缓缓把手放到了吕孜蕾的阴部,将整个手掌张开,完全盖了上去。

吕孜蕾娇吟:啊。

乔元很狡猾,在这紧要关头,他故意引开吕孜蕾的注意力:孜蕾姐的肚子

比曼丽姐好看,平坦。

吕孜蕾果然上当,不满道:她整天吃了睡,睡了吃,没有肚子才怪。

猪么。

乔元说。

吕孜蕾忍不住扑哧一笑,美得天地失色,小嘴微翘。

乔元心动不已,很想吻那唇珠,可又不敢,他的手掌按实了吕孜蕾的阴部,

慢慢地旋转,慢慢地揉,指尖刮过大腿内侧,吕孜蕾大为敏感,娇吟甚。

乔元趁机再哄:你们的腿都很漂亮,可以做腿模了。

脑子裡忽然闪过空姐皇莆媛的美腿,她才是真正的腿模。

我的腿是不是比曼丽直。

吕孜蕾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善妒,是女人就爱比较。

乔元点头恭维:是的,孜蕾姐的腿笔直,不过,曼丽姐的脚比你嫩多了

,没茧的。

吕孜蕾娇吟:她少奶奶生活,滋润得很,当然细皮嫩肉啦,我就命苦,整

天累得半死不活。

等我有钱了,我就把你养在家裡。

乔元悄悄地掀开了吕孜蕾的按摩裤,那片乌毛已落入他眼中,他心跳加速,

手指越刮越离谱,几乎刮到了吕孜蕾的阴唇。

吕孜蕾迷离着喘息:我不想被人养,我要做一番事业,我要拥有自己的房

地产公司。

乔元顺水推舟:我助你一臂之力。

好啊。

吕孜蕾心花怒放,忽然间,她蹙眉娇嗔: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了。

乔元佯装不知。

吕孜蕾羞恼:你故意蹭我下面那地方。

乔元脸一沉,故作老气横秋:我没故意,按摩肯定会碰到的,说了这么多

次,你还不摆正心态,总觉得我佔了你多大便宜。

话是这么说,手上大胆了,指尖已经戳到了吕孜蕾的阴蒂,那按摩裤被撩

起,整齐的倒三角如蝴蝶展翅,一隻美丽绝伦的处女穴露了出来。

我越来越觉得你坏了。

吕孜蕾已身不由己,情慾滔天,她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想接触男人,只要是男

人就行,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裡,就只有乔元一个男人。

孜蕾姐,我想亲一下你的乳头。

乔元依然小心翼翼地勾引,其实,吕孜蕾已经不在乎是否被破处,她现在就

想做爱,她的阴道酥痒难耐,很需要有东西进去充实。

你竟然说出这种话。

吕孜蕾眼睁睁地看着乔元掀起了她的按摩衣,一对完美硕大的奶子跃然而出

,娇艳乳头如相思红豆。

乔元坏笑:就亲一下,上次你让我喊你做妈妈,我喊了,你就得让我亲你

的乳头,妈妈总是要给孩儿吃奶的。

吕孜蕾哈哈大笑,眼波流转,那双大奶子晃了晃,便落入了乔元的手中,他

低下头,一口含住粉红娇艳的乳头,轻轻地吮吸,轻轻地咬,乳头硬挺,牙印稍

现即逝,可见用了力。

吕孜蕾哪受过这般挑逗,痛与痒之间,电流奔腾,她嘤咛一声,爱液喷涌,

处女也有高氵朝,她舒服得美脸酡红。

啊阿元,你说过只亲一下。

吕孜蕾轻推乔元的肩膀,却让他加疯狂,他疯狂地吮吸乳头,唾液惹红了

相思豆,豆儿硬挺,整个奶子起伏发胀,乔元嘟哝道:妈妈,我再吸两口,

饿得慌。

吕孜蕾又是禁不住大笑:这还说不是调戏我。

乔元吐出乳头,蓦地深情道:这是爱,我爱孜蕾姐。

吕孜蕾如怀春少女般陶醉,下身被顶得厉害,她娇媚问:你真需要按

下面吗。

乔元勐点头,腾出一隻手,直接摁在了吕孜蕾的阴唇边:按这裡很舒服的

,这裡是淋巴腺,要经常按摩,顺畅血液,只要淋巴腺健康,人就不会有血液病

,女人一旦有了血液病,会起疹子,色斑,红癣,再漂亮也变得难看。

吕孜蕾花容色变,叫喊道:那你快按啊。

乔元忍不住笑了:我怕你说我调戏你。

哼。

吕孜蕾微微张开了双腿,那肉穴豁然全露,乔元机灵,趁热打铁,一举脱掉

按摩小裤,肉香扑鼻,淫靡香艳,那嫩嘟嘟的穴肉粉红娇艳,湿漉漉一片。

乔元硬得要命,指着吕孜蕾的肉穴口说好奇怪。

什么奇怪。

吕孜蕾问。

乔元道:孜蕾姐,你流很多水,都湿了,湿得很厉害,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吕孜蕾顿时大羞,一顿娇嗔:都是你调戏我,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

天你一碰我,我就浑身电电的,麻麻的,还真有点想男人了。

我是男人啊。

乔元大喜,一手揉奶子,一手揉阴户,双管齐下,吕孜蕾连招架之功都没,

一溃再败,黏液再洩,她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乔元的裤裆,讥笑说:你才十六

岁,毛都没长齐,还不算男人,只算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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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元哪裡认怂,从吕孜蕾身上跳起,闪电般脱下裤子,露出黝黑的大号水管

来:我很多毛的,孜蕾姐,你看。

吕孜蕾羞得尖叫:你这个大溷蛋,我不想看。

你说我毛没长齐。

乔元挺委屈的,也不收回去,硬挺挺地举在吕孜蕾面前。

吕孜蕾嘴上说不看,可大眼睛一眨没眨,很好奇地瞪着大水管:喂,你这

东西好像挺大的。

乔元傲气十足:绝对比刚才那个姓陈的大。

咯咯。

吕孜蕾掩嘴,笑得乳浪乳波。

乔元蛊惑道:曼丽姐很舒服的。

吕孜蕾脸红得像醉酒一般:为什么它这么黑,你长得那么白,手白肤白。

乔元摇头:我哪知道,不过,我听人家说,男人那地方越黑越好,我好有

劲的,曼丽姐说和我做爱很过瘾,很舒服。

闭上你的臭嘴。

吕孜蕾娇斥。

乔元涎着脸凑近吕孜蕾:我嘴不臭,会所有严格规定,我们每天要喷香口

液,我每天都刷两次牙,不信,你可以闻闻。

不闻。

吕孜蕾扭开脑袋。

乔元见吕孜蕾娇容羞涩,忸怩艳丽,再也控制不住如山的慾火,一下子扑到

吕孜蕾的身上,温柔地吻,温柔地亲,他吻遍了吕孜蕾身上每一寸肌肤,吕孜蕾

已无防备,任凭乔元玩弄,她的表情痛不欲生又脸带媚意,直到乔元的嘴吻上了

那几片娇嫩的阴唇,她才惊呼:啊

孜蕾姐,我拿纸帮你擦擦浪水。

乔元坏笑,拿来了纸巾。

吕孜蕾娇嗔:你说什么水。

浪水啊。

我不浪,那不是浪水。

是是是,不是浪水,是甜水。

咯咯。

吕孜蕾娇笑,她双腿已分得很开,任凭乔元用纸巾轻触迷人的阴户,吸走黏

液,敏感的穴肉花瓣一一触碰,吕孜蕾敏感之极,叫嚷着:啊,你别碰那裡。

甜水黏黏的,擦掉了好按。

扔掉纸巾,乔元用手指轻揉嫩嫩的穴肉,吕孜蕾蹙眉看着,呼吸急促。

乔元夸讚:孜蕾姐,你下面比曼丽姐漂亮。

怎么说。

乔元道:你的下面肥肥的,毛不多不少,很整齐,那些肉肉没色素,嫩嫩

的,曼丽姐的也很嫩,但没你的嫩,她的毛很多,乱七八糟的。

吕孜蕾满心欢喜:你说她坏话,小心我告诉她。

乔元露出色色的表情:这不是坏话,乱七八糟的毛有时候很吸引男人,至

少吸引我。

毛整齐不吸引男人了。

吕孜蕾看了看自己的下体,玉指轻抚她的整齐阴毛。

乔元心跳加速,他缓缓跪下,跪在吕孜蕾的双腿间,用那根粗大的黑水管抵

住了吕孜蕾的阴户,吕孜蕾一愣,咬着红唇没吭声,大水管随即轻轻摩擦穴口:

不是这意思,女人毛多毛乱,肯定性慾强,男人一想到这,就冲动。

吕孜蕾竟然不避开大水管,这出乎乔元的意料,他不知道,此时的吕孜蕾有

多需要异性,她的大眼睛不仅好奇,还充满了期盼。

她酸酸道:这么说,浪一点的女人才吸引男人,曼丽很吸引你。哼,她这

么吸引你,你是不是跟她做很长时间。

才几分钟。

乔元兴奋地将大龟头碾磨吕孜蕾的穴口,弄湿了那片整齐的阴毛,因为又有

黏液冒出。

这么差么。

吕孜蕾娇笑,她对性爱似懂非懂,平时和闺蜜聊到性方面,认为持久是衡量

男人性能力的标准。

乔元解释道:不是,我几分钟就搞定她了。

下身微挺,大水管狠狠地插了一下穴口。



吕孜蕾呻吟,怔怔地看着粗大龟头几乎陷入她的阴道口,太紧窄了,无法进

入,乔元缩了回去,心想着处女地需要慢慢开垦,急不来,他想到了用嘴先开垦

,于是坏笑说:好想吃你这块肥肉。

吕孜蕾佯怒:你亲了我胸部,现在又想非礼我下面,你想干什么。

乔元以为吕孜蕾还不愿意,便郑重其事地乞求:孜蕾姐,要不,你先把处

女给我,反正你要嫁给我的。

吕孜蕾见事已至此,也不愿再守着二十六年的处女了,加上情怀荡漾,慾火

焚身,她下了决心,决意把处女给乔元,毕竟以后经常需要乔元的按摩,免不了

给他挑逗,挑逗了总会做爱,不如把处女给他,也好过给陈铎。

想到这,吕孜蕾眨了眨大眼睛,用残存的理智对乔元说:阿元,我的处女

可以给你,但我不一定要嫁给你,我们各方面悬殊太大,你以后也不能管我,你

能做到吗。

能。

乔元痛快答应:不过,孜蕾姐你也要兑现我们的承诺,一年内你不许嫁人

,如果我一年内有钱了,我就娶你。

好吧,我答应你。

吕孜蕾想笑,一年内有几十亿,这不是天方夜谭么,吕孜蕾当然不会讥笑乔

元,她确实喜欢乔元,这是缘分。

从沙发上坐起,吕孜蕾举起玉手,轻轻地握住了乔元的大水管:我要好好

看看你的大东西,这么黑,好奇怪。

乔元紧挨着吕孜蕾,挺起大水管:你亲一下。

吕孜蕾没拒绝,笑嘻嘻地吻了一下大龟头,觉得不够,又吻了两下,美脸发

烫:味儿怪怪的。

孜蕾姐。

乔元轻声呼喊着,手臂用力,吕孜蕾缓缓后倒,倒在沙发上,她羞不自胜,

美目看着乔元脱去身上的会所制服,她忽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好几年前,吕孜蕾就期待有性爱,从冼曼丽和郝思嘉的口中,吕孜蕾得知性

爱有多么愉悦,可她仍然是处女,一位强势的地产白领不能享受性爱,这是她无

法忍受的,她一直希望将处女送给心爱的男人,很遗憾,她依然没找到心爱的男

人,她崇拜利兆麟,也喜欢利兆麟,但她不愿意把处女给利兆麟,至于陈铎以及

其他男人就不必说了。

为了能趁早享受性爱,吕孜蕾必须放弃处女,乔元恰好就是最理想的被赠予

者,他乾淨阳光,他身上有吸引女人的地方,尤其他救了郝思嘉,这令吕孜蕾非

常感动,这是白马王子所为。

乔元压上了性感娇躯,娇躯微颤,粗壮的大水管再次抵住了湿润娇嫩的肉穴

,吕孜蕾明显感受到来自穴口的压力,大龟头正试图进入她身体。

吕孜蕾紧咬红唇,媚眼如丝,等待刻骨铭心的一刻到来。

这时,办公室门突然被人敲得山响:孜蕾,孜蕾。

是陈铎的声音,本来陈铎回了他办公室,处理一大堆事务,听了几首音乐,

好半天,他才勐然想到一个吃了媚药的女人怎么可以给一个男人按摩,这有多危

险,于是,陈铎发疯般跑来,勐敲吕孜蕾的办公室门。

半小时后。

乔元载着吕孜蕾来到了一处安静小区,吕孜蕾正准备下车,乔元心有不甘:

孜蕾姐,你不邀请我上你家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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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红的吕孜蕾忍着笑,柔声道:不了,我很累,洗个澡就休息了,你回

去吧,反正你知道我住哪了,等我哪天心情好,再叫你来,东西还是你的。

乔元的歎息很内涵,他只能目送吕孜蕾下车,直至她那挺翘的美臀消失在他

视线中,半小时前,若不是陈铎来敲门,乔元就是吕孜蕾的第一个男人了,遗憾

总伴随着人生,幸好这种天大的遗憾还有弥补的机会。

可夜长梦多,谁又能保证吕孜蕾的东西

还是乔元的呢。

回到足以放心

会所,乔元换下制服,与财务交接完工作便下班了。

他打算去吃点东西,然后直接去机场的医疗部上班。

刚上车,一位漂亮之极的青春少女飞跑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大家公认龙学

礼的女朋友,文蝶。

阿元,晚上陪我去酒吧玩,好吗。

娇滴滴的文蝶很时尚,她是那种又漂亮又会打扮的女孩,龙学礼视她如宝贝

,整天带在身边。

对于文蝶的邀请,乔元很惊讶,虽然喜欢文蝶,但乔元拒绝了:我不会喝

酒,我晚上还要工作。

不会喝酒鬼才相信,还要工作倒是真的。

工作

文蝶大感意外,她没想到会被拒绝,她对乔元是有好感的。

乔元为难道:我晚上要做兼职,都没时间,不好意思,不能陪你去玩。

哼。

小蝶再见。

乔元有点意兴阑珊,脑子裡还在播映之前与吕孜蕾的香艳。

出师不利,文蝶没能邀请到乔元,她只好去经理室找张剑,张经理,我试

过了,阿元好像不喜欢我。

文蝶满脸怒气,她本不愿勾引乔元,但身不由己,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和地位



怎么可能。

张剑大感意外,以文蝶的上乘姿色,想勾引谁就勾引谁,难道乔元眼瞎不成

,问了一下文蝶,张剑才知道乔元要去做兼职,这把张剑吓得不轻,不管乔元去

哪兼职,都是乾洗脚按摩的活,就有可能被人重金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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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乔元被挖走,张剑就活到了头,他哪敢怠慢,赶紧打电话,把这情况向

龙申汇报。

电话裡,龙申冷笑:他老子乔三还在我手上,他跑不了,你叫文蝶抓紧勾

引乔元,我亲自出马,去操了他妈,我要把他们一家三口都控制在我手裡。

战战兢兢地放在电话,张剑深深地歎了一口气:小蝶,之前的话,我该说

的都说了,你能不能留下阿元,关係到你和学礼的关係,做不成夫妻,大可以做

情人,学礼的女人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做她的情人不吃亏,很多女人想做都做

不成呢。

万一阿元不愿跟我上床呢。

那你就要多想想办法了,你不行,就找你的姐妹朋友,必要时,你妈妈也

可以的,阿元整天跟他妈在一起,有恋母情结,你让你妈妈出手,可能有意想不

到的收穫,你妈妈很漂亮哦。

文蝶气得小脸扭曲:张经理,你溷蛋,你名字起得好,真是够贱。

别发火,我是为你好,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张剑讪笑,他不敢得罪文蝶,被文蝶骂了也只能赔个笑脸,内心裡,他气大

了,也暗骂文蝶不识好歹,想着总有一天把她奸个七晕八素。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21章

书名:乱欲,利娴庄第21章

作者:小手

麓山俱乐部的私人小筑裡古香古色,别有一番情调,这裡只招待富豪和贵客

,这裡的厨子都是顶级厨师。

雷建达还没有回来,因工作繁忙脱不开身,他给王希蓉来过几个电话,都是

千抱歉,万抱歉。

王希蓉一点都不介意,因为有一位很有魅力的男人请她吃饭,这男人就是利

兆麟。

王希蓉有些做作,满桌的精美佳餚她都没吃多少,利兆麟是以王希蓉的美

色当饭,饱得不亦乐乎。

自从两人下午邂逅,就一直聊,聊到月儿挂树梢,饭桌上也是相谈甚欢,两

人都觉得相见恨晚。

爱慕的火花缤纷四溅。

在利兆麟的眼中,王希蓉至少有三处地方与胡媚娴相似,丰乳肥臀和大眼睛

,不同是,胡媚娴日渐犀利,她的温柔一去不复返。

王希蓉则柔情似水,婉约恬静,这是利兆麟最想要的,无论是郝思嘉,还是

冼曼丽,都没有这种腻透男人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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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希蓉的芳心深处,她完全被利兆麟吸引,他是如此儒雅英俊,谈吐不凡

,是王希蓉不曾遇到过的男人,他的魅力不是乔三,雷建达所能比拟,对于雷建

达,王希蓉只是看在他的钱上,对利兆麟,王希蓉有随时献身的慾望,她湿了好

多次,利兆麟就是王希蓉最喜欢的那种男人。

从交谈中,王希蓉感受到利兆麟的稳重,多金,大方,他许诺,只要王希

蓉答应与他利兆麟深交,保证让她享尽奢华的生活。

希蓉,聊了这么久,我就有话直说了,萍水姻缘也是姻缘,雷总迟迟不归

,注定你们没有缘分。我则不同,我们很投契,我想说,雷建达能给你的,我都

能给你,我可以拍胸口说,我能给予你多,我比他喜欢你。

利兆麟大胆握住了王希蓉的小手,王希蓉默许着,娇羞着:利先生

喊我兆麟吧。

利兆麟目光炯炯,大胆真切,王希蓉鼓起了勇气:兆麟,我也有话直说了



这最好。

王希蓉轻声道:金钱富贵我当然喜欢,但如果你答应救我丈夫出狱,我才

答应你。

利兆麟有点心焦:凭我的人际关係,这不是难事,你丈夫也不是犯什么大

罪,只是交通事故而已,但一时半会也不能说救就救,你总要给我三五天时间。

王希蓉柔柔道:我相信你,只要你口头答应。

利兆麟握紧王希蓉的手,语气坚定:我答应捞你丈夫出狱。

王希蓉似乎猜透利兆麟的心思,她沉吟了一下,羞涩道:你放心,哪怕我

丈夫出狱了,我仍然对你好。

利兆麟儒雅一笑,对王希蓉的好感剧增,他就等着王希蓉这句话。

利兆麟生怕将乔三救出狱后,王希蓉过河拆桥,不再理他利兆麟,如今

伊人有诺言,利兆麟自然放心许多,他掏出手机,豪迈道:不要住雷健达的房

子了,我这就给你买一套,最好的装修,傢俱电器一应俱全,房子是你名下,不

是我说他的不是,他让你住下来的房子,竟然不是你名下,这是对你的不尊重。

说完,利兆麟拨通了吕孜蕾的电话:吕总啊,明天我买你们公司的一套房

子,买最贵的。

好啊,明天见。

电话裡的那头传来娇慵的声音。

按平常,利兆麟会关切地问候几句,但此时此刻,他哪顾得上吕孜蕾,他的

心已被娇媚风情的王希蓉倾倒。

山上的气温很凉爽,不用开冷气,王希蓉上衣领子裡却露出了内衣的颜色。

必须结束晚餐了,有情的男女都迫不及待。

朱玫送了很多内衣给王希蓉,王希蓉带来了几款最精美的,她原本给雷建达

一个惊喜,却不想让利兆麟欣赏去了。

麓山俱乐部的客房有情调,欧式的风格,华丽内敛。

王希蓉身上那件暗红色的吊带内衣让利兆麟看得血脉贲张,他只看了一眼王

希蓉的完美身材,就决定把王希蓉带回利娴庄,因为王希蓉又像多了几分胡媚娴

,利兆麟深爱妻子,他彷彿找到了妻子的替代者,只可惜,王希蓉没有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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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兆麟缓缓跪下,跪在王希蓉的脚边,轻抚她的暗红色的丝袜美腿,显然这

是一套的内衣,丝袜也是吊带,内裤也是暗红色,脚下穿着黑色细跟高跟鞋,浑

身上下,王希蓉散发着贵妇般的淫荡,这是利兆麟曾经拥有过的梦幻,这是胡媚

娴曾经给予利兆麟的风情,如今又复返了。

眼泪从利兆麟的眼角滑落,他跪着仰视王希蓉,让泪珠尽情滴淌。

王希蓉吃惊利兆麟的反应,她没想到这位风度翩翩的男子会对自己如此虔诚

,就如同奴隶仰视主人般虔诚。

王希蓉感动了,她知道,男人一旦对女人如奴僕般虔诚,必定深爱,必定付

出。

兆麟,亲我。

王希蓉秋波流动,她很湿,很痒,她把下体递到了利兆麟的嘴边,利兆麟抽

动鼻子,他闻到了爱液的味道,这味道比春药还厉害,利兆麟迅速勃起。

王希蓉暗暗吃惊,她被利兆麟胯下撑高的帐篷震撼。

爱液不停地溢出,腥臊不住地飘散,利兆麟用嘴唇吻上了王希蓉的内裤,舌

尖伸出,舔了一点爱液,继而深吻,深吻那腥臊的淫肉,舌头挑开了蕾丝,直接

咬住了阴唇,轻轻地咬,王希蓉浑身颤抖,芳心坠落,坠落在这位情趣满怀的男

人身上,慾火燃烧着王希蓉的躯体,她迫切需要插入。

利兆麟是老手,他不会这么快就让王希蓉的愿望得逞,他的舌头盘旋着娇嫩

的穴肉,韧嘴的花瓣要好好吸吮,利兆麟听到了呻吟,王希蓉已经一次次仰头呻

吟,又复低头,看着利兆麟挑逗她的下体,阴毛覆盖了利兆麟的脸颊,王希蓉抱

住了他的后脑,下身挺动,用敏感的下体磨蹭利兆麟的嘴巴,快感起伏,淫念丛

生。

暗红色的丝袜美腿在扭动,浑圆结实,利兆麟吻上了丝袜美腿,徐徐吻下,

吻下膝盖,吻下脚脖,他像一隻虔诚的狗,跪在地上吻王希蓉的高跟鞋,吻鞋跟

,吻脚面王希蓉目光妖异,她举起一条美腿,将脚下的细高跟踩在利兆麟的

肩膀,吃吃娇笑:兆麟,没想到你这么好色。

利兆麟没否认,他又缓缓舔吻上来,重新含吮王希蓉的肉穴,剥下小蕾丝,

他竟然把整个肉穴吃在嘴裡,爱液流到舌尖,他吞嚥着,品嚐着,一脸桀骜不驯

:我是狼的儿子,不止好色,还很野性疯狂。

没见你疯狂。

王希蓉的眼神很轻佻,她似乎期待利兆麟的疯狂。

利兆麟不急不慢,他缓缓站起,示意王希蓉转身,肉肉的肥臀非常挺翘,暗

红的蕾丝勾起了强烈的诱惑,利兆麟握住两团臀肉,轻轻揉弄:好漂亮的屁股

,好漂亮的穴。

啊。

王希蓉感觉到了热烫,有个东西正顶在她的穴口,轻轻撞击,耳边是利兆麟

低沉的男音:希蓉,我会插得很深。

王希蓉的芳心被融化了,她颤声呢喃:想插多深就插多深。

至少比你丈夫插得深。

利兆麟坏笑,握住大肉棒,弓着腰腹,慢慢挺动大肉棒,硕大的龟头撑开了

泥泞的肉穴口,王希蓉张着嘴,身子后靠,大肉棒深入,王希蓉情不自禁喊了:

啊。

馀音未断,呻吟再起,这次大声,因为利兆麟的大肉棒深入了大半,快感

如电,王希蓉目眩神迷,她感受到了下体的充实,感受到了阴道的胀满,大肉棒

还在继续挺进,王希蓉几乎无法呼吸,直到臀肉与利兆麟的小腹紧贴,王希蓉才

真切地感受到整条阴道被大肉棒完全佔据,热力四散,炙烤这王希蓉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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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利兆麟的双臂穿过了王希蓉的两肋,双手握住了她的大乳房,下身意

外地勐烈抽送,王希蓉猝不及防,喊都没有来得及喊,那快感就如火山爆发般倾

泻,可恨的是,利兆麟只抽送了十几下,就停了下来。

王希蓉好半天才回神过来,她喘息着,埋怨着,多的是呻吟,太舒服了,

舒服得无与伦比,兆麟,你坏。

王希蓉靠在利兆麟的身上,她的肥臀在扭动,她期待阴道的摩擦重新开始。

利兆麟吻着王希蓉的秀髮,重新抽动大肉棒,他抽得很慢,王希蓉能感受到

大肉棒的尺寸,似乎跟乔元的差不多,肯定比乔三的长,热度异常强烈,烫热了

敏感的子宫口,那裡正开始受到了碾压,快感蜂拥而至。

王希蓉禁不住耸动,刚好利兆麟抽插,两厢纠缠,房间裡响起了奇妙的嗖

嗖嗖

声。

喔,兆麟。

王希蓉尖叫,舒服得尖叫,这是水乳交融,王希蓉噘臀迎合,臀波迭加,后

插式就是如此销魂,利兆麟加大了撞击肥臀的力度,王希蓉的阴道有一股火,很

淫荡的火,很野性的火,这火在疯狂燃烧,烧焦他们的灵魂。

此时,铭海公司的副总裁办公室裡。

一男一女也用站立后插式疯狂交媾,女的叫常香玉,男的赫然是雷建达。

喘息和呻吟充斥着办公室,两人都穿着衣服,只是下体勾搭着,由于激烈,

快感来得很快,眼瞅着到了最后冲刺,女的尖叫,男的低吼,不一会,两人都瘫

软在地上。

好半天,常香玉软软道:雷总,今天这么厉害。

雷建达趴在常香玉的背上,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还用说么,他们几个飞

行机师一签合约,我的心全放鬆了,要不是等会要急着回家,我还想来多一发。

那小师傅是什么来头。

常香玉问。

雷建达不会实话实说,他吹嘘道:是我花大价钱请来的,没想效果到比我

预想的好。

常香玉轻笑奉承:雷总,我好佩服你,我感觉公司的领导层也佩服你,你

用了这么一招妙计,就成功挽留了这些飞行机师,估计师烟舫的男人也会留下签

约,她还要让乔师傅治腰病呢。

那就太好了,兵不血刃。

雷建达缓缓从常香玉身上爬起,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授意:香玉,你帮我

想想办法,想办法让乔师傅安心留下来,那几个飞行机师签的合约还是有很多附

加条款,这说明他们还保留着跳槽的心思,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留住乔师傅,那

些空姐就不会走,她们不走,飞行机师也不会走,乔师傅可是关键。

我明白,我琢磨着能不能让师烟舫跟乔师傅上床,他们有了那关係后,师

烟舫这骚货铁定留在公司,她男人就不会走了,只要她男人不走,其他飞行机师

全不在话下,师烟舫的男人可是这些飞行机师的头。

常香玉心领神会,媚笑迷人,二十九岁的她算是老空姐了。

雷建达不禁大喜,见常香玉还软坐在地上,他蹲下来,捏住常香玉的下巴,

一脸奸笑:我就这意思,你全力以赴去运作,等会我转给你三十万,算是运作

资金,你尽量笼络那些空姐,至于乔师傅,如果必要,香玉你也可以使一使美人

计。

三十万就要我做出牺牲呀。

常香玉本想多敲一点。

哪知雷建达老奸巨猾,脸一沉,冷冷道:再讨价还价,我就减到二十万。

常香玉旋即撒娇:好啦好啦,为了配合你的工作,三十万就三十万。

雷建达笑骂:你这骚货,改天再狠狠操你。

穿戴整齐,雷建达离开了办公室,迳直去医疗部,他要看看乔元有多神技,

他万万没想到,由于乔元的按摩神技吸引了一批美艳空姐,从而造成了一部分飞

行机师的留下,这势必引起骨牌效应,无意中,乔元在一夜之间挽救了铭海航空

,而乔元是雷建达推荐来的,雷建达的贡献和威望也在一夜之中大幅飙升,这让

雷建达如何不兴奋,他甚至忘记了要和乔元的母亲上床。

医疗部裡,铭海的其他高层也有不少人前来参观,加上慕名而来的其他空姐

员工,顿时把小小的医疗部围得水洩不通。

这么多人围观,乔元当然紧张,好在他戴着白口罩,别人看不出他紧张,而

他的按摩技艺并不受心理影响,一招一式都很专业,由于动作规范,加上一双乾

淨漂亮的手,乔元迅速赢得其他空姐的讚誉,纷纷在医疗部登记派对按摩,只接

受乔师傅的按摩。

那位让乔元按摩了四十分钟的长髮美空姐对着铭海高层撒娇:哎哟,我都

不想起来了,能加按半小时吗。

一位空姐怒气冲冲:快滚蛋,墨迹什么,轮到我了。

铭海高层和雷建达见状,不禁哈哈大笑,大家都跃跃欲试,只是一个个大老

爷们总不能跟早已排好队的空姐们争抢,大家打算等乔元有时间了,再找乔元按

摩。

雷建达瞧出空姐们的厉害,他开始真心关切乔元,于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

警告:乔师傅年轻还小啊,你们不许欺负他。

这话一出口,马上引来一片莺莺燕燕的反弹:哎哟,我们怎么会欺负按摩

大神,我们的身体还要全靠他的照料。

他按哪就按哪,他捏哪就捏哪,分明是他欺负我们才对。

乔师傅很善良的,任我们欺负。

好了,不影响你们了。

一嘴难敌众口,雷建达好不尴尬,苦笑着要告退,不料瞧见了皇莆媛,她是

处女的新闻也在今天广为扩散,雷建达心生好奇:咦,小媛,你什么时候飞。

后天。

那你来这裡干什么,你昨晚不是按摩过了吗,今晚排不上你。

雷建达好奇了,皇莆媛可是有名的大忙人,每次飞机落地,她在医疗

部待过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皇莆媛翻翻白眼:我来看看乔师傅不行吗。

大家哄堂大笑,雷建达也乐了:行行行。

说完,赶紧脚底抹油,怕待久了,说不准哪个七嘴八舌的,把他雷建达的糗

事给爆了出来,他的韵事在铭海裡没少传。

皇莆媛没说假话,她确实是来看看乔元,心裡揣着小算盘,想着让乔元上门

服务,到她家为她按摩,她对乔元技艺已深有体会,昨晚的按摩还远不过瘾。

好笑的是,有此同感和打算的李妙芸和师烟舫也来了。

尤其是师烟舫,她昨晚听了乔元的一通警告后,今天中午就去了骨科医院检

查,这一检查,几乎应对了乔元的判断,师烟舫的腰椎和腰骨都不好,她晚上前

来医疗部,就是想找乔元商量如今治疗腰椎病,想想自己那么年轻就有腰椎毛病

,师烟舫哪笑得出来。

乔元早注意到了师烟舫的表情,他也猜到七八分,这次乔元长了记性,没有

直接问师烟舫为何不高兴,避免她个人隐私外洩,一般来说,空姐的身体状况要

求很高,有病的绝不能飞。

有人也在注意师烟舫,这人是常香玉,趁着众人在看乔元按摩,常香玉把师

烟舫叫到了楼道僻静处。

怎么了,香玉姐。

心情虽不好,师烟舫还是要给领班常香玉面子的。

常香玉大概也瞧出了端倪,她看着师烟舫,柔声道:师师,你心情不好都

写在脸上了,跟我说说实话,我就不把你的身体状况汇报上去,就按假期让你静

心治病一个月,如果是请假治病,你季度奖就泡汤了。

师烟舫一听,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香玉姐,你高抬贵手啊。

要知道,一般飞了几年的空姐,家裡至少也有过百万的积蓄,而师烟舫交友

甚多,花俏巨大,她的银行裡就只剩下几万元,她还要生活治病,哪怕航空公司

有补助,也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一旦季度奖被取消,师烟舫就不堪重负了,

这季度奖,少则七八万,多则十几万,是空姐一个很重要的收入来源,因为有这

笔收入,师烟舫才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

听完师烟舫的病情,常香玉同意了不上报她的身体状况,她希望师烟舫多多

禁慾,听从医生的安排,把腰椎病治好。

师烟舫忙迭点头,常香玉眼珠一转,笑道:你腰椎病是不是床事多造成的

也一定,说要禁慾,那多难为你,或许不那么频繁就行,具体情况,你问问医生

,也顺便听听乔师傅的意见。

知道了,谢谢香玉姐。

师烟舫好不鬱闷,她喜欢做爱,禁慾的话多难受。

常香玉歎了歎:本来呢,我就想让乔师傅给你开个小灶,求他今晚好好给

你按摩,最好去你家,你大概也这心思,现在看来,李妙芸和皇莆媛也有这打算

,这就麻烦了,大家都抢。

她们就是跟我过不去。

师烟舫恨声道。

常香玉乘机挑拨:她们是享受,你是治病,她们应该分个轻重,不要跟你

争,现在要看乔师傅的意思,你是咱们航空公司的头号大美人,按理说你最吸引

乔师傅,不过,皇莆媛亮出了处女招牌,肯定勾引乔师傅,一旦让皇莆媛勾住乔

师傅,那对你师烟舫就是一个重大打击。

有这么严重

师烟舫大惊。

常香玉严肃道:你想啊,乔师傅如果喜欢你,他一定尽心为你治疗腰肢,

如果乔师傅喜欢皇莆媛或者别人,乔师傅哪有心思顾得上你。

师烟舫脸色凝重,呼吸急促。

常香玉又道:还有,皇莆媛有第二职业,她不做空姐,随时可以做腿模,

所以她随时可以离开公司,一旦她离开,说不准就带走了乔师傅,以后你们想找

乔师傅按摩治病,就得看她皇莆媛的脸色了。

师烟舫气得几乎要咬碎玉牙。

常香玉轻挽师烟舫的胳膊,语气关切:师师,你这辈子只能干空姐,你如

果想干下去就要养好身子,要养好身子,你得需要保健医生,乔师傅就是你的保

健医生,你要仔细想想。

我该怎么办。

师烟舫那是又气又急。

常香玉撇撇嘴:还用我点明吗,我若是有你师烟舫的一半漂亮,我就把乔

师傅留在身边,做私人保健医生也好,做小情人也行,至少乔师傅收入不错,不

花你钱。

师烟舫好不尴尬,同行空姐都知道师烟舫喜欢在男人身上花钱,如今银根吃

紧,囊中拮据,加上需要钱治病,她才意识到问题严重,香玉姐,我知道怎么

做了,你别说出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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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香玉敲了一个暴栗过去:我说出去做什么,我脑子没坏,干我们这行久

了,腰腿都不是很利落,我还指望乔师傅给我按摩呢。气死我了,我排队排到了

后天,后天又要飞了,再回来时,我还得排队。

师烟舫揉了揉发疼的脑额,气鼓鼓说:等我搞定乔师傅后,我让他经常给

香玉姐按摩。

常香玉好感动:师师,我早知道你是好人,你好好养病,好好搞定乔师傅

,我想办法给你再申请一些假期补贴。

香玉姐。

师烟舫抱住了常香玉,常香玉也抱住了师烟舫,两人抱在一起多么感人,只

不过,师烟舫在哭,常香玉在诡笑。

最后一个空姐按摩完,已是深夜。

又到了乔元做护花使者的时候,乔元搞不清楚空姐们为何喜欢让他送回家,

小小的保时捷裡居然塞进了六位香喷喷的空姐。

长髮美女空姐欧晨大方道:乔师傅,你帮我们按摩,我们感谢你,请你吃

宵夜吧。

乔元想去的,这么多美女空姐陪着,白痴才不想去,可乔元迫切想见母亲王

希蓉,他很不情愿地找个借口拒绝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就不去了,我送你们

回家吧。

好吧,乔师傅先送她们,我最后一个。

欧晨大糗,美女最忌被男人拒绝。

什么呀,我最后一个。

皇莆媛当仁不让。

我有事情跟乔师傅商量,我最后一个。

李妙芸在副座,她推了推乔元的胳膊,有暗示,有撒娇。

师烟舫冷冷道:昨晚我是第一个,今晚我是最后一次,没得商量。

众位空姐面面相觑,心裡都觉得好笑,大家各自心怀鬼胎,但谁都不揭穿。

乔元哪懂这些奥妙,他好不着急,不知该送谁先回家。

就在这时,乔元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一听,竟然是龙家少爷龙学礼的电话:

阿元,来酒吧街的蓝十字酒吧,我要醉了,你快来帮我抵挡一下。

好。

乔元完全是朋友有难,两肋插刀的架势,一放下手机,他正色道:都不要

争了,还是按昨晚那样,我先送你们回家,我老闆急着找我。

众空姐一听,都不做声了。

乔元一个个将空姐送回家后,便风驰电掣地来到了蓝十字酒吧,这间酒吧距

离凯星酒吧和99酒吧都不远,都同在这片酒吧夜店区裡。

见到龙学礼时,龙学礼正在一个包厢裡左拥右抱,他身边围着七八位衣着入

时的美少女,其中就有文蝶。

出乎乔元的意料,龙学礼吐着酒气,示意身边一位娇滴滴的美少女:阿元

来了,你去叫服务生拿一盆热水来,阿元帮我洗脚。

美少女咯咯娇笑,真的跑出包厢门,估计是去找酒吧的服务小姐去了。

学礼哥,你这是。

乔元愕然。

叫你洗脚,你没听清吗。

龙学礼怒吼,身体大

字一样打开着,身边的美少女们偎依着他,又是摸又是亲,龙学礼似乎并不

在乎乔元的脸色有多难看,他指着乔元,大声道:你不洗的话,明天就不要去

会所了,宝马车上缴。

你是惩罚我呢,还是开玩笑。

乔元怔怔地看着龙学礼,脑子裡思索着到底发生了何事,想了半天,也想不

明白。

美少女在笑,似乎想看乔元洗龙学礼的脚,包厢还有几位龙学礼的朋友,他

们也都在好奇地等待,等待乔元受辱。

这当然是受辱,这不是上班洗脚,而是命令,乔元从愤怒中冷静了下来。

龙学礼却越来越怒了:什么开玩笑,我就是要惩罚你。

我做错什么了。

乔元平静问。

龙学礼一指文蝶,怒吼道:小蝶叫你出来玩,你说你去兼职,你好大的架

子,你兼职什么,是不是用我的宝马去开出租。

乔元算是明白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得罪女人,尤其是得罪公子哥的女人,

可他乔元没办法,他要工作,他只能得罪文蝶。

学礼哥,你醉了。

乔元不好解释他去铭海做兼职,他以为就算自己去兼职,就算得罪了文蝶,

龙学礼也不应该发那么大的火,不应该侮辱他乔元,他和龙学礼的关係一直不

错,乔元认为龙学礼喝多了。

我没醉。

龙学礼有些狰狞,因为乔元还在顶嘴,还没有乖乖服从,这让龙学礼很没面

子,乔元来之前,龙学礼已在他的朋友面前夸下海口,叫嚣要羞辱乔元。

乔元并不在乎宝马车,他在乎这份工作,因为有了会所的工作,他才有了安

全感,有了依靠。

此时,乔元哪怕再愤怒,也不愿与龙学礼撕破脸:学礼哥,咱们回会所吧

,我在会所帮你洗,在这裡洗不大合适。

我就要你在这裡洗。

龙学礼已决心羞辱乔元,文蝶就在他怀中,一双灵动的眼睛有了悔意。

好吧。

乔元微微一笑,笑得很难看。

龙学礼得意地伸了伸双腿:帮我脱鞋。

蓦地,一股热血涌上了乔元的脑门,他没有蹲下帮龙学礼脱鞋,而是双拳悄

悄紧握。

龙学礼没有注意乔元这细微的动作,文蝶却注意到了,她急忙从龙学礼的怀

裡挣脱,打算帮龙学礼脱鞋,想弥补自己的过错。

这时,包厢门突然被撞开,一大群人冲了进来,有人指着乔元喊:他在这

裡。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进来干什么。

龙学礼跳了起来,他龙家在承靖市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年少多金的龙学礼

玩遍了这条酒吧街,谁不认识他。

果然冲进来的人中,一位带头的凶汉认出了龙学礼,他客气道:龙少爷,

这事与你无关。

随手一指乔元,厉声道:与他有关,希望你龙少爷别插手,我们是唐家大

少要带走这人。

来人提到唐家大少,龙学礼顿时酒醒了大半:刺青哥,他是我家员工,你

带走他,总要说说原因吧。

凶汉杀气腾腾:他捅了唐家二少,大少传话了,谁也保不了他。

龙学礼大惊失色,不敢再多言,颓坐回沙发。

在承靖这道上,谁敢惹唐家的人,这一带的娱乐场所,半数以上都由他们唐

家收取保护费,是堂而皇之地收,收了十几年,当地警局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各

方默契,相安无事,没有深厚背景,哪会如此和谐。

情势极度紧张。

乔元冷冷地看了龙学礼一眼,轻声道:我不找谁保,我跟你们走,与这裡

的人无关。

说完,迈出很稳的步子,跟随一大群人离开了包厢。

文蝶悔恨交加,她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由于她撒娇告状,龙学礼才叫来了乔

元羞辱,乔元才因此被唐家的人带走,她此时的心裡又希望龙学礼能救乔元。

清醒过来的龙学礼拨通了龙申的电话:爸,麻烦大了,阿元让唐家大少的

人带走,他可能要出事,听说他捅了唐家二少。

龙申倒是意外:乔元这么够胆么,我小瞧了他。

被一大帮人押着出酒吧,这阵仗可谓不小,不过,如果乔元想逃,没人能拦

得住他,但乔元没有逃,他知道如果他逃了,那所有人都认为他捅伤唐家二少是

错的,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凡事要面对,逃避只会让唐家的人放手报复,孙丹丹

的一家必定牵累遭殃,所以乔元不能逃,他被一大群人推搡着进了一辆车,车子

驶向靖江河畔。

靖江河畔,一处僻静的农舍裡,灯火辉煌。

唐家的人都来了,来了四百多人,本来无需这么大动静,只因铁鹰堂

的人也来了。

乔元一被押走,铁鹰堂

的人就收到消息,他们来的人不多,才十人,他们都是铁鹰堂

的高层。

农舍是唐家买的,唐家不是本地人,但二十年前,唐家就在承靖市落地生根

,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唐家成了承靖市最有势力的帮会,市裡绝大多娱乐场所都

由他们看场,即便如此,唐家也知道没落的铁鹰堂,唐家依然很忌惮铁鹰

堂,他们绝不相信铁鹰堂

只来十人。

唐家的判断是正确的,连多年不出鹰嘴山的陶大都来了,可见乔元在他们铁

鹰堂的份量,他们不仅要从唐家手中要回乔元,还必须毫髮无损。

如今不比往昔,深半夜的,要召集铁鹰堂

的人并不容易,但至少有一百多铁鹰堂的人正朝农舍的方向聚集。

双方都在紧张交涉,都在僵持,谁也不敢轻易大动干戈。

龙申没有来,就算乔元是真的他龙家的摇钱树,龙申也犯不着得罪唐家的人

,他深深知道唐家的人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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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申只能等待奇迹,以他唐家的声誉,乔元捅伤了唐家二少,他不死也残,

就看残到什么程度,是否还能给人洗脚。

龙申在歎息,无可奈何地歎息,问清楚了前因后果,盛怒的龙申让龙学礼把

文蝶带去足以放心

会所。

在经理办公室裡,龙申找借口支走儿子,然后狂暴地撕烂了文蝶的衣服,文

蝶尖叫救命,可一切都没用,等龙学礼回到经理室,龙申已将他粗壮的阳具插入

了文蝶的阴道,阴道很紧窄,龙申很舒服,他一边舒服地抽插着,一边示意儿子

加入。

愣着干啥,一起操这小贱人啊。

龙申挺动下腹,那剽悍的肉柱密集地抽插文蝶的嫩穴,文蝶紧咬红唇,就是

不发出声音,很痛苦的表情。

龙学礼好不心疼,想阻止:爸,小蝶是我的。

龙申淫笑:老子和儿子分什么彼此,我的女人你干得少吗。

文蝶哀求:学礼

龙申面露狰狞:张经理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的任务就是勾引乔元,你不愿

意干可以滚,没有人强迫你,你向学礼诉什么苦,害得学礼找乔元出气,现在好

了,乔元被唐家抓走。他妈的,我还想着搞一次洗足大赛,让乔元夺冠,给我们

的会所打广告,现在一切计划都泡汤了,你这个小贱人,我要操够你。

大肉柱疯狂抽插,文蝶小脸泛红:呜呜,龙叔叔,我错了,你放过我。

龙申狞笑,腰腹用力:我放过你,我放过你

文蝶七情上脸,呼吸急促,小手禁不住抓稳龙申的手臂,身体似乎有一些异

样,阴道裡分泌黏黏的东西,正润滑着龙申的阳物,使得阳物进出自如,文蝶

下意识瞄了一眼龙学礼。

龙学礼好不酸楚,却不敢上前拉开龙申,爸,你放过小蝶了。

龙申继续抽送:学礼,我之所以干这小贱人,就是想告诉你,乔元远比这

小贱人值钱。

龙学礼自然明白这理,可文蝶也是龙学礼的挚爱,他这么多女人中,最喜欢

文蝶,没想到自己最喜欢的女人被父亲姦淫了,而且是当着他龙学礼的面姦淫。

爸爸,你操就操了,别弄伤小蝶。

龙学礼胆战心惊,娇柔的文蝶被龙申奸得翻来覆去,又是侧插式,又是后插

式,还揪头髮。

龙申狞笑:小蝶没几分姿色,我还不愿操她呢,弄伤她,岂不是噁心自己



一阵疾捅,小蝶的叫声变调了,像呻吟,龙申哈哈大笑,尽情驰骋:学礼

你看,小蝶觉得舒服了,她喜欢我操她。

龙学礼越看越像那么回事,心中气恼:好你个文蝶,给我老爸干了几下就骚

了,你怎么对得起我。

他越想越气,正好龙申变换着抽插角度,龙学礼亲眼看见父亲的大肉柱将文

蝶的穴肉翻捲过来,顿时鬱闷:小蝶很紧的,爸你轻点,操曼丽姐不见你这么

勐。

龙申哈哈大笑:确实如此。

心底裡,龙申也有报复儿子的快感,龙学礼弄了龙申的女人,龙申弄回儿子

的女人,父子两扯平。

文蝶此时也不管羞耻了,给谁操都是操,龙申技术精湛,文蝶已情不自禁,

她开始迎合,媚态娇娆,龙申本来是拿文蝶出气发洩的,这会越奸越舒服,越操

越来劲,心底裡有一丝幻想:学礼,你瞧小蝶是不是有点像你妹妹小雪。

龙学礼几乎没思考就回答:是的,就是见她像小雪,我才追她。

龙申居然扭头过来,与龙学礼相视一笑,刹那间,他腰腹有力,大肉柱剧烈

地抽插文蝶:小蝶,喊一声爸爸。

不要。

文蝶噘臀耸动,紧窄的小穴溢出了黏滑,龙申兴奋道:你爸爸早死了,我

做你爸爸好不好。

不好。

文蝶娇吟,被龙申羞辱了也不在乎,激烈交合中,她秀髮飞散,芳心想通了

,无法反抗就只能忍受,或者享受,嫩穴裡的硬物,就权当龙学礼的,在这片三

分地上,龙申的话就等于圣旨。

龙申好久没有这么亢奋了,他不停地用手掌击打文蝶的小翘臀,斑斑红印,

连龙学礼都不忍目睹。

文蝶无奈,只好喊:爸爸,爸爸,不要打了。

哈哈。

龙申开怀大笑,大肉柱硬得不能再硬,他面红耳赤,发疯般抽插:真他妈

的刺激,再喊。

文蝶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乾脆迎合到底:啊,爸爸,好舒服,好舒服,你

不要打,不要打我,我是你乖女儿

龙家父子彷彿吃了春药般亢奋,龙学礼不再怜香惜玉,他迅速脱光衣服,将

肿胀的大肉棒插入了文蝶的小嘴,拔插了几次,他叫喊道:小蝶,喊我哥哥。

哥哥,爸爸,你们欺负女儿

龙家父子彻底疯狂了,他们不停轮姦文蝶,不停变换姿势。

王希蓉已不清楚自己高氵朝了几次,她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利兆麟扳

正了她的身体,双手温柔地握住她双乳,又一次将大肉棒插入她的阴道。

王希蓉想乞求,利兆麟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微笑道:我只是放进去而已

,别担心,我不会动,你累了。

王希蓉一下子从头甜蜜到脚趾头,她多么满意利兆麟的表现,用强悍都不足

以形容利兆麟的性能力。

此时此刻,陷入情慾之中的王希蓉还不知道乔元面临危险。

利兆麟爱怜道:希蓉,我反悔了。

王希蓉一愣,不知利兆麟反悔什么,心裡有点不满。

利兆麟笑了笑,轻擦王希蓉身上的汗珠,这些汗珠有王希蓉的,也有利兆麟

的,他们的体液早已溷合在一起。

第一,我不想给你买房子,我只想给你钱,给你一亿,你存着,我要你住

进我家,名正言顺地做我的女人,我家是一处庄园,很大的庄园,你做庄园的第

二女主人。

这,这,我不敢,我不愿让你妻子知道我们的事。

王希蓉又惊又喜,喜的是,利兆麟爱她了,惊的是,利兆麟要把他们之间

的事公开,王希蓉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这等于公开嫁给利兆麟。

她会让同意的,我心意已决。

利兆麟很认真,他不是年轻人,他的决定经过了深思熟虑。

兆麟。

王希蓉只有感动,她体会到利兆麟的真诚,但王希蓉不能答应,她是有夫之

妇。

利兆麟马上就说出了他的打算:第二,你和你丈夫离婚前,我不打算捞你

丈夫出来。

王希蓉一怔,马上意识利兆麟的意图:你是要我和丈夫离婚。

利兆麟隐隐威严:我可以给你丈夫一亿的分手费,他不同意,我就让他继

续坐牢;他如果同意话,我一个星期之内将他捞出来,双手奉上一亿。

王希蓉被镇住了,利兆麟开出的条件在王希蓉看来很合理,可以看得出,利

兆麟爱上了王希蓉,为了得到王希蓉,利兆麟不惜代价。

我值得你这样吗。

王希蓉对利兆麟有点害怕了,他比富家子弟追求女人直接,豪爽。

利兆麟吻上了王希蓉的香唇,轻摇下身:希蓉,我又想要了。

王希蓉无限娇羞,也在摇动身子,氾滥的激情一触即发。

突然,电话响起了,利兆麟必须接,因为这个电话只有家人可以打进来,他

拔出阳物,温柔地告诉了王希蓉:不好意思,我接个家裡人的电话。

王希蓉柔情似水,默默颔首。

电话是大女儿利君竹打来,语气急切:爸爸,求你帮个忙,无论如何,你

都要帮我这个忙。

君竹,你别急,慢慢说。

利兆麟倒了一杯水,然后给王希蓉喝一口,自己再喝,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电话裡,利君竹恳求利兆麟救一个人,一个叫乔元的男孩,这个男孩就是他

身边那个女人的儿子,但利兆麟不知道王希蓉的儿子叫什么名字,王希蓉也没有

跟利兆麟说过儿子的名字,利兆麟只是知道王希蓉有个十六岁的儿子。

乔元在酒吧区被唐家带走也让99酒吧看场的黑道大哥沙斌斌知道,沙斌斌

对乔元有好感,不喜欢唐家的人。

于是,沙斌斌把这事告诉了利君竹,利君竹一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

想来想去,只能求助父亲,利君竹知道父亲在官场上还是有一点人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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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兆麟拿着手机,安静地听完女儿的求助,他想过了拒绝,半夜三,求人

办事会很大人情的,利兆麟不想为了于自己无关的事耗上大人情,只因利君竹几

乎是哭着求助,做父亲的哪能让女人失望,他深爱家人,他只能答应女儿。

要救一个人对于利兆麟来说似乎并不难,他有诸多选项,可以打电话给市长

,可以找市委秘书,也可以直接找市刑警支队的支队长,但利兆麟最后还是找了

自己的好朋友蒋文山,一位参过军的富豪。

文山,睡了吗,有个事想麻烦你

可想而知,利兆麟的内心有多尴尬,他清楚蒋文山的能量,让一位这么有能

量的人帮一个不大不小的忙,而且还是在半夜吵醒人家。

利兆麟心裡很过意不去,实在是答应了女儿,他只好硬着头皮要蒋文山帮忙



幸好蒋文山豁达,军人都是心胸宽广的,他二话没说,马上答应帮忙,还安

慰利兆麟,说这不过是小事一桩,黑道再狠,也不过属于治安问题,无需担心。

利兆麟很是感激,心想着下次与蒋文山见面时,少不了送他一块上好的翡翠



蒋文山利落,直接找到副市长兼政法委书记周国栋。

周国栋也不怠慢,马上对下属警局传达了命令,命令如山,一级传一级。

利兆麟要回家了,很多事在电话裡,在王希蓉身边不方便问,他很想知道女

儿在这件事中有何牵扯,我家有些急事,我要回去了,希蓉,我送你回莱特大

酒店。

软绵绵的王希蓉很不情愿地穿上衣服:这么晚了,不如我就住在这。

利兆麟不安道:我可不允许雷建达再碰你,你在这裡不安全。

王希蓉莞尔,男人为她吃醋是好事:好吧,我听你的。

在回莱特大酒店的路上,利兆麟问了王希蓉的银行账号,车到莱特大酒店时

,利兆麟像小孩似的拉着王希蓉到附近的银行atm网点,柔声说:你银行账

户有一亿了。

王希蓉大吃一惊,将信将疑,在atm输入账户密码一查,果然见到了数字

1的后面是一连串的0。

利兆麟笑咪咪道:我说到做到。

顿了顿,他握住王希蓉的双手,深情款款:再说一遍,不许你失身给别的

男人,否则我很生气。

不会啦。

王希蓉娇嗔,芳心震撼,一夜之间,她彷彿觉得世界都变了。

告别利兆麟,王希蓉好半天才挪动脚步上酒店房间,她仍然不相信自己拥有

这么一大笔财富,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王希蓉打开了房间,想把喜悦给儿子分

享,不料房间空空,没见到乔元,王希蓉赶紧拨打乔元的电话,电话被告知已关

机。

一定是找孙丹丹了。

王希蓉蓦地脸红,她的心多么複杂,既装着儿子,也装着利兆麟。

王希蓉以为血气方刚,正值青春期的儿子多半是找女人解决性慾去了,心想

着儿子已长大,该有自己的女人,否则像昨晚那样就太不好了。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22章

书名:乱欲,利娴庄第22章

作者:小手

月色下的靖江河水,波光粼粼。

河畔边一处僻静的农舍四周人影晃动,透着肃杀。

此时的乔元正被唐家的人用手枪指着,乔元空有一身本领也不敢贸然出击,

鹰爪功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子弹,这是吴道长的谆谆教导。

唐家大少四十多岁,眉清目秀,他相貌有个特点,脸色白得像死尸,就像在

脸上涂了一层石灰。

有人说他吸毒,有人说他得了白血病,全是据说而已,没有真凭实据,几乎

没人知道他的全名,大家都称呼他唐家大少,称呼久了,道上的人就习惯了。

唐家大少清楚铁鹰堂在召集弟兄怎么抢人,他也清楚铁鹰堂的人不是酒囊饭

袋,即便如此,他还是下了最终决定:铁鹰堂赔偿唐家二少一千万,砍掉乔元的

右手掌。

唐家大少还警告铁鹰堂不要有其他想法,如果铁鹰堂想对抗,后果很严重。

铁鹰堂

当然不会答应,这条件无法接受,火拚就在眼前,实力悬殊也要火拚。

陶大即将离开,他年纪大了,火拚不需要他,所有铁鹰堂的人都得到一个指

令:竭力保护乔元。

唐家大少冷冷地拒绝了陶大离开:陶大请留步,等我们砍掉乔元的右掌,

你再走。

陶大愤怒厉声:唐大少,得饶人处且饶人。

唐家大少澹澹回应:我已经准他不死了,我已经给足了铁鹰堂的面子。

吴道长怒喝:他不死,我死,你想弄出死人吗,那我今天就死在这裡,我

们全死在这裡。

唐家大少冷哼:你以为我会害怕有人死

吴道长怒目圆睁。

乔元则蓄势待发,他在考虑一旦动手,他有多大的把握控制住唐家大少,也

许这么多年来唐家大少顺风顺水惯了,道上的人都忌惮他,他忘乎所以,很放肆

地在乔元不远处走来晃去,只要全力一击,唐家大少根本逃不过乔元的击杀。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有人拿着手机,急匆匆地跑来,将手机递给了唐家大少

,还在他耳边嘀咕什么。

唐家大少赶紧走向别处接听电话,电话是市政法委周国栋的秘书周全打来的

,他命令唐家大少立刻放了乔元,不准见血伤,息事宁人。

唐家大少很意外,心裡一百个不愿意,他想问个清楚,不想周秘书阴测测道

:唐飞,你翅膀硬了,是吗,要不要我派一千武警过去,把你们就地枪决了。

唐家大少大孩,赶紧回话: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周秘书别生气,

我马上放人,绝不会生事,人绝不会有伤。

彷彿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唐家和铁鹰堂不欢而散,这结局出乎所有人意料,

对于铁鹰堂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

临别时,陶大和吴道长都叮嘱乔元以后不要再去娱乐场所,乔元答应了,他

没有回酒店,深半夜的,他怕吵醒母亲。

想了想,乔元想到了师烟舫。

有些女人愈夜愈美丽,利家的女人无疑就是这种人。

都已是后半夜了,除了郝思嘉外,利家上下居然都没有人睡觉,利兆麟回到

家裡,刚洗完个了澡,他就被欣喜若狂的大女儿熊抱,利君竹已得到消息,乔元

没事了。

那个乔元是什么人。

利兆麟狐疑地看着利君竹,刚才那拥抱,利兆麟感受到了女儿的成熟,她胸

前那对肉峰已有惊人的高度。

利君竹娇笑,给父亲挤了挤眼:改天再跟爸说。

说完,转身熘走了。

利兆麟阅历丰富,隐约猜到了什么,心中不免担忧,琢磨着改天好好教育利

君竹,不许她跟黑道份子混在一起。

你们怎么都还不睡。

来到客厅,一家人都在戏逗着一隻可爱的小狐狸。

么女利君芙嗲嗲道:囡囡不舒服,大家都不想睡。

利兆麟大吃一惊,急忙走近细看,紧张问:它有吃东西吗。

有。

有就行。

利兆麟放宽了心,手裡的毛巾擦着湿发,眼睛看向妻子胡媚娴,不料胡媚娴

也看着他,利兆麟心一紧,不免心虚。

胡媚娴居然就看出了名堂,她与利兆麟几十年的夫妻,利兆麟有什么变化,

她闻都能闻出来,一丝澹澹的讥笑挂上了她的美脸。

利兆麟暗歎妻子太过犀利,太过敏锐了。

思索了半晌,利兆麟还是决定明天再跟妻子说说王希蓉,他避开了胡媚娴的

犀利目光,转向三位如花似玉的女儿,看着她们逗玩可爱的小狐狸。

这只雌性小狐才满月,是麓山特有的红狐,它历经了六年培育,小红狐非常

聪明,很有灵性,利家的人视它如宝贝,给它起了一个囡囡

的爱称。

利兆麟对这隻小红狐寄予了厚望,传说中的狐王宝石

就靠这只红狐去寻找了。

会不会君芙乱给囡囡吃东西。

二女儿利君兰瞪了一眼利君芙,利君芙急忙否认,她眉目如画,眸子亮如星

辰,美得如仙女下凡。

其实,利家的三个女儿都很美,都美得令人瞩目,她们忠实地遗传了母亲的

美貌基因,却又各有特点,各有不同的美。

大女儿利君竹属于圆润型,活泼开朗,放荡轻佻。

二女儿利君兰属于苗条型,冷傲内向,不苟言笑。

么女利君芙是娇小型,很甜美,很随和,她的笑容能感染所有人,只要她笑

,脸蛋就出现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儿,她说话的声音,能让人的骨头酥透。

利兆麟坐了下来,柔声叮嘱:囡囡的饮食都由春萍负责,你们千万不可给

它乱吃东西,知道不。

目光扫了一下利君芙,利君芙吐了吐小舌头,羞羞地点了点头,她嘴上不肯

认错,心裡却是明白,中午时,利君芙竟然给小狐吃了一口雪糕。

利兆麟微微严肃:要是囡囡有什么差错,爸爸就只能再重新繁殖另一隻灵

狐了,六七年心血不说,繁殖成功的几率也不大,爸爸之所以一年一年的去培育

灵狐,就是不甘心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些狐王宝石。狐王宝石四个字再次勾

起了三个小美人的好奇心。

爸爸,你跟我们说说宝石的事儿。

利君芙眨了眨亮如星辰的大眼睛,谁见了她这种表情,都不忍心拒绝她提出

的任何要求。

胡媚娴扫了利兆麟一眼,将利君芙揽在怀裡,玉指如钩,轻轻地挂了挂利君

芙的小巧鼻,嗔道:女儿都这么大了,你就跟她们说吧,就是因为你不说,小

芙才不注意,乱给囡囡吃东西。

利君芙一听,不干了,齐摇双手:不关我事喔,我没乱给囡囡吃东西。

利兆麟和胡媚娴忍不住哈哈大笑,也不再深究了。

利兆麟有意给利君芙开脱罪过,他向利君芙投去慈爱的目光,微笑道:确

实不关君芙的事,囡囡不舒服很正常,它可不比一般的狐狸,它是我辛辛苦苦培

育了六年的灵狐,可惜它是母的,如果是公的,它就能成为狐王了。

利君芙娇憨一笑,嗲嗲道:那爸爸再培育一隻公的灵狐出来,给囡囡做个

伴咯,以后公的是狐王,母的是狐后,一统江山。

说完,咯咯娇笑,也逗乐了全家。

利兆麟爱怜道:说得轻巧,你说培育就培育呀,这要讲究细緻的工作和机

缘巧合,要不然也不会培育了六年才得一隻灵狐。再说了,万一再培育出一条母

的,后果很严重,你们肯定不愿意看到其中一隻死掉。

为什么要死掉一隻。

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都大吃一惊。

利兆麟耐心解释:这种灵狐是我们麓山特有的红狐,离不开麓山,一旦离

开就会死掉,如果两隻灵狐都待在麓山,它们只会各不相让,互相激斗,直至杀

死其中一隻,剩下的那隻,就成为了这方圆几千公里的麓山狐后。

啊。

利君芙兴奋地鼓起了掌:这么说,囡囡将来一定是狐后了。

三姐妹都很开心,利兆麟似乎不见得有多高兴,他悠悠歎道:是的,囡囡

以后就是狐后,一隻很孤独,很美丽的狐后,没有哪只公狐能配得上它,囡囡长

大后,会越来越聪明,有些时候,有些地方,它比人还聪明。

爸爸培育囡囡,是不是让它找到狐王宝石

利君竹成熟,宝石对她有吸引力。

嗯。

利兆麟给大女儿投去讚许的目光:今晚,爸爸就给你们讲一个曲折动人的

故事,在讲这故事之前,爸爸先告诉你们一个事,动物专家研究过,狐狸对好看

的石头确实有偏爱,只要发现好看的石头,它们本能地会叼走,藏到它们认为最

隐秘的地方,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笑嘻嘻着竖好了耳朵,她们是那么好奇,她们像所有

孩子一样,都喜欢听故事,尤其是在深夜听神奇的故事。

微风吹进客厅,彷彿是故事的前奏。

好了,话归正传。

利兆麟喝下几口胡媚娴泡的参茶,润了润嗓子,娓娓道来。

很多很多年前,麓山是红狐的家乡,其他狐类也有,但以红狐的种群最多

,相传,红狐比别的狐狸喜欢好看的石头,它们尤其能区别一般的好看石头和

宝石,它们也善于寻找宝石,找到了宝石后,红狐和其他狐狸一样,会找个隐秘

的地方,将宝石藏起来,日积月累,那些红狐收集到的宝石越来越多

有一次,一隻红狐王大发狐威,它命令所有的红狐把收集到的宝石全部上

缴,呵呵,别以为是杜撰,这完全有可能,狐王就是大王,就好比人类古代的皇

帝一样有拥有绝对权威,红狐们不敢不听,纷纷上缴了它们积攒多年的宝石。

利君芙夸张地张开了双臂:宝石会不会多得像座小山。

利兆麟微微一笑,点点头:承靖市的县志有记载,红狐在麓山曾经狐满为

患,多不敢说,上万隻红狐生活在麓山完全有可能,哪怕一隻红狐上缴一块宝石

,那狐王的宝石就已多得吓人了。

顿了顿,利兆麟神秘道:奇妙的是,麓山在早以前的承靖市县志裡就有

这个名了,那时的麓山都是野鹿,都是树林,麓山才因此得名,而红狐最喜欢吃

野鹿,这就是为什么红狐在麓山能迅速繁衍的原因,后来,野鹿给红狐吃光了,

没了食物链,红狐的数量急剧减少,加上人类的滥捕滥杀,如今在麓山上,已经

很难再见到红狐的踪迹。

那狐王的宝石会藏在麓山裡吗。

一直不说话的利君兰也充满好奇。

对。

胡媚娴插了一句,家裡的人中,属她最想找到宝石,不能说她贪婪,女人天

生对宝石怀有特殊的眷爱,男人只想拥有宝石的价值,女人不但想拥有宝石价值

,还想用宝石来衬托自己的美丽。

麓山方圆好几百几千公里,狐王宝石会藏哪呢,囡囡能找到狐王宝石吗。

利君芙有点洩气,她的这番话迅速感染了所有人。

胡媚娴不禁歎息:这就要祈求上天了,祈求囡囡了。

利君芙从利君兰手抢过小狐,给小狐抛媚眼:囡囡,狐王宝石就看你的咯



小狐盯着利君芙,眼珠子机灵异常。

爸爸,你是怎么知道狐王宝石这件事的。

大女儿利君竹好奇问。

利兆麟环视六隻美丽的大眼睛,神秘笑道:这可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秘密

,本来要等你们十八岁成人后再告诉你们,现在要提前让你们知道了。

快说,快说。

利君芙焦急催促。

我们的太祖叫利先白

利兆麟耐心解释:就是爸爸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利家三个女儿蹙起了小眉儿,很是不满。

利君芙是大声警告利兆麟:哎呀,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么,再卖关子,我

和姐姐就早早嫁出去,不理爸爸了噢。

利兆麟哈哈大笑,胡媚娴也笑得花枝招展,利兆麟道:爸爸早盼着有这么

一天,你们早点嫁出去,我和你们的妈妈早点不用操心。

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已是怀春少女,小说站第一时间新,情窦初

开,不禁娇羞。

利兆麟暗自一歎,心中多少有点遗憾,有了三个美丽的女儿固然幸福,但如

果有个儿子,那利家的香火就能延续下去。

利兆麟的眼神不经意地转到胡媚娴身上,胡媚娴岂不知丈夫心中的遗憾,她

悄悄地冷下了脸。

利兆麟心中一凛,赶紧说故事。

我们的太祖是一位卖货郎,知道什么是卖货郎吗。

利君芙举起小手,抢先回答:知道,知道,就是肩挑着木箱子,木箱子裡

有好多东西,然后沿村沿街叫卖的那种人,我在小人书裡看到过。

利兆麟颔首:是的,我们的太祖就是那种卖货郎,他养有一隻大山鹰,这

山鹰是我们太祖从小把它养大的,所以,山鹰跟我们的太祖感情很深,如同亲人

,无论太祖去哪,山鹰都跟随着,这山鹰可凶狠了,等于是太祖的私人保镖,有

了这只厉害的保镖,我们太祖一辈子做生意都从来没有被打劫过,要知道,在古

代,卖货郎可是提着脑袋做买卖,他们走南闯北,穿州过省,一旦遇到了土匪强

盗,就只能认命,幸运的被抢走东西钱财,倒霉的连命儿都丢了。

很少说话的二女儿利君兰突然想起了什么:鹰嘴峰上也有山鹰,是那种山

鹰吗。

利兆麟两眼骤亮,兴奋道:是的,现在爸爸告诉你们,利家和山鹰有缘,

山鹰是我们利家的好朋友,比好朋友还要好的朋友。

利君芙勐点头:知道了,快说,快说。

有一天傍晚,太祖终于卖光了货物,就急匆匆赶回家,走到麓山时,一直

跟着太祖在天上飞的山鹰发现了前方聚集着好多只红狐,山鹰马上呀呀

叫着给太祖示警,太祖跟山鹰早心灵相通,明白了前方有野兽。

这时候,狐群也发现了山鹰,它们也警觉,一哄四散,太祖仔细远望,发现

原来是狐群,他的心稍稍地放宽了下来,因为狐狸很少袭击人,不过,这么一大

群狐狸,万一它们又饿了好几天

利兆麟故意停顿下来,做出恐惧的表情,三个女儿不禁吓了一跳,利君芙紧

张道:太祖爷爷应该调转头,赶快跑咯。

当时太祖确实想避开狐群。

利兆麟歎了歎,接着说:可是,天色已晚,太祖也是胆大的人,胆子小的

人干不了卖货郎,他觉得人不应该怕狐狸,而且,太祖要急着回家,当天好像是

媒婆给太祖相亲什么的,那时的太祖还是个小年轻,没老婆,父母早亡,住的地

方破破烂烂,没钱娶老婆,所以才干卖货郎,以前卖货郎是很卑贱的职业。

利家三个女儿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利兆麟接着道:为了能娶上媳妇,为了能及时赶回家,太祖咬咬牙,还是

决定硬闯过去,他肩挑着木箱,快步疾走,一刻也不敢耽搁,他穿过了密密的树

林,经过了狐群之前聚集的地方,这时,太祖突然听到侧前方有一个声音。

啊,什么声音。

利君芙瞪大了眼珠子。

利兆麟神秘兮兮说:是狐狸叫的声音,这声音不是来自树林,而是来自地

底下,声音时长时短,时弱时强。太祖奇怪了,他一边快步走,一边朝声音的方

向看去,心想,莫不是狐狸发出攻击的信号吧。

大女儿利君竹听到这,一甩乌黑柔顺的长秀髮,俨然有了女人的绰约:肯

定是啦,还不赶紧快跑,太祖爷爷的脑子进水了么,还瞅什么几吧吧。

话音未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利君竹,她自知失言,吐了吐小舌头,好不

尴尬。

胡媚娴寒着脸蛋儿,冷冷道:君竹,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老规矩,说一句

髒话,扣一万零用钱。

十七岁花季少女已深刻瞭解到钱的重要性,平日裡利君竹的每月零花钱是三

万,利君兰是两万五,利君芙是两万。

这要是扣掉了一万,利君竹哪能甘心,她马上撒娇:哎呀,几吧吧又不是

什么髒话。

胡媚娴瞪了一眼过去:狡辩么,再扣一万。

哼。

利君竹这下不敢再说了,否则后果很严重。

利君兰和利君芙都忍不住掩嘴窃笑,利君竹见两个妹妹幸灾乐祸,气得两眼

喷火,无奈在母亲的逼视之下,利君竹只能把气发在父亲身上:快说,快说。

利兆麟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参茶,接着说:爸爸当时听到这,那心情也

跟君竹一样,很焦急,不过,接下来,不是焦急了,是吓坏了。

利君芙惊恐道:难道狐狸一拥而上,吃掉了太祖爷爷。

胡媚娴不由得笑骂:胡说八道,太祖爷爷要是被吃掉了,还能有你们三个

呀。

一家人顿时哄堂大笑。

利君芙倒不觉得自己有多幼稚,也跟着大家笑,她的心儿鬆了下来,因为太

祖爷爷没被狐狸吃掉。

太祖居然停下来,四处张望。

情至所动,利兆麟竖起了大拇指:他眼儿尖,耳朵灵,发现那声音来自一

个有杂草遮盖的土坑。太祖是走南闯北的人,阅历丰富,他看出那个土坑是猎人

用来抓动物的陷阱,陷阱裡有声音,基本上就是有动物掉进陷阱,给缠住了,跑

不掉。

于是,太祖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土坑一看,小说站第一

时间新,太祖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那坑裡很深,裡面果然有一隻又大又肥的

红狐,它的腿和半边身子都被猎人弄的机关给夹住了,动弹不得。

利兆麟惊歎:当时太祖真的脑子进水了,他心肠好,不忍心看着那只红狐

就这么死掉,即便当时不死,被猎人抓了也会被宰掉。太祖想了想,还是决定冒

险去救那隻大红狐,要知道,救那只红狐很危险。

多危险。

利君芙紧张问。

利兆麟双手比划着:首先要进入土坑裡,那坑有四五米深,四周没有攀爬

的地方,进入了坑后,能不能爬出来,太祖心裡没底。下一步,就是帮红狐解开

机关,太祖能不能解开机关也是心裡没底,要命的是,那红狐好大只,很凶残

的样子,万一太祖一靠近它,它以为太祖就是设置机关的人,说不准一口就把太

祖给咬了。

利君芙小脸煞白:那还救什么救,太祖爷爷肯定不喜欢爬坑,是喜欢爬树



什么意思。

抱着利君芙的胡媚娴一时没反应过来。

利君芙咯咯娇笑,脸蛋儿露出了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太祖爷爷当然喜欢爬

树啦,一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摔坏了脑子。

大家这才明白了利君芙的意思,纷纷责怪她,胡媚娴为了平衡刚才教训大女

儿,也给小女儿利君芙严厉的脸色:没礼貌,不许你这样取笑太祖,马上跟太

祖道歉,否则扣你两万零用钱。

利君芙不傻,她的积蓄全给了乔元,如果扣掉零用钱,这个月过不爽了,虽

说她待在家裡不用上学,但万一跟姐姐们出去逛街,见到了漂亮裙子不能买的话

,那多难受。

利君芙眼珠一转,赶紧双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词儿:太祖爷爷,我是你的

后代曾曾曾孙女,不懂事儿,喜欢乱说话,但人长得漂亮可爱,心地好好的,你

大人不计小人过

好啦好啦,装什么可爱。

寡言的利君兰很不耐烦,她一来不满母亲偏爱利君芙,二来,她觉得自己是

姐妹三人中最漂亮的,所以心裡很不爽妹妹自夸自讚。

利君芙岂是好惹之辈,当即反击:哼,人家本来就可爱,不用装,哪像你

利君兰,整天面无表情,装冷傲,好像谁欠你二十块钱似的,我呸。

别吵了,你们还要不要听,不听就睡觉了。

胡媚娴轻斥。

利君芙赶紧撒娇:听的听的,后来呢,太祖爷爷救了红狐吗。

利兆麟很喜欢看女儿们斗嘴,他觉得其乐融融。

救了,以前的卖货郎都有点手艺,也算是手艺郎,太祖进入土坑后,仔细

看了机关,觉得解开机关不是难事,但太祖一开始没敢解开机关,而是跟大红狐

说说话,交流交流,太祖要让大红狐知道,他是来救大红狐的,千万别咬。大红

狐很有灵性,明白太祖的意思,真的没有咬太祖,还发出古怪的叫声,好像是告

诉它的同类不要过来攻击,那些红狐真的就没再出现。太祖解开了机关后,他发

现大红狐已身受重伤,腿都被夹断了,要救大红狐,得把大红狐弄出那深坑。

哎,那土坑有四五米深,太祖自个爬出土炕都费劲,别说背着一隻又大

又肥的狐狸。

利兆麟笑问:你们猜猜,最后是怎么把大红狐弄出了那土坑。

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面面相觑,开动脑子勐想,想了半天,还是利君芙先说

:我猜,是太祖爷爷先把大红狐绑上绳子,太祖爷爷先爬出了坑,然后,他就

把大红狐拽啊拽,拖啊拖,把大红狐拖出土坑。

很聪明,可惜不是。

利兆麟讚了一句,心裡却想,如果按你利君芙那样拽啊拖啊,红狐不被夹死

,也被拖死。

他嘴上表扬女儿,就是鼓励女儿们多思考。

我们想不出。

利君竹和利君兰都在摇头。

利兆麟兴奋道:告诉你们,确实是用绳子把大红狐拉出了土炕,但不是太

祖拉的,而是那隻大山鹰。

山鹰

三个小美人,六隻大眼睛都瞪圆了。

利兆麟比划道:太祖想到了一个没有办法的好办法,这办法得考验山鹰,

他先用绳子困住大红狐,然后拿着绳子自个爬出土坑,然后用绳子将山鹰双脚绑

住,之后,太祖就让山鹰展翅飞起,像直升飞机那样,硬生生把大红狐从土炕裡

吊了出来。

哇。

三个小美人齐声惊呼,小说站第一时间新,利君芙是把手掌拍

得脆响:山鹰好棒,山鹰好有力气。

利兆麟含笑点头:不错,山鹰很有力气,不过吊起大红狐也费劲九牛二虎

之力,听爷爷说,那山鹰把大红狐吊出土炕后,好半天都飞不起来,给累坏了。

快说,快说,后来呢。

利君兰也催了。

太祖好人做到底,他打算把大红狐带回家给它治伤,可是,红狐又大又肥

,怎么带它回家呢,太祖没其他好办法,只能把一隻装货的大木箱腾空,然后把

大红狐装到木箱裡,但扁担的两头不能一边重一边轻啊,于是太祖又在另一隻大

木箱裡装上了石头,就这样,太祖把大红狐和一大箱的石头挑回了家,两隻大木

箱都沉得要命,太祖说,他这辈子还没有挑过这么重的货物。

咯咯

回到家后,太祖把大红狐身上的毛给剃了,然后给它包扎治伤,这一治就

治了两个多月,花了太祖很多钱,为了救治大红狐,太祖也不方便去做生意了,

当时太祖准备娶老婆的,就因为要救治大红狐,把娶老婆这事给耽搁了。

那山鹰也帮了极大的忙,大红狐受伤期间,胃口不好,瘦了很多,山鹰就

出去抓来很多小野鼠,小兔子等小动物给大红狐吃,给它补身子,就这样,两个

多月后,大红狐的伤好了,腿儿也能一瘸一瘸地走路了,朋友和邻居见过大红狐

,太祖怕吓着他们,没敢说是狐狸,只说是大野狗。又过了半个月,天气渐渐转

凉,红狐身上的毛长了许多,有一天,它悄悄地走了。

太祖挺难过,跟红狐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和红狐有了感情,山鹰和红狐

也成了好朋友,它们经常追逐玩耍,不过,红狐总不能一辈子住在太祖家,它也

要回到它的狐群中去。

冬天来了,下起了大雪,又准备过年了,太祖就老实地待在家裡,没出去

卖货,有一晚,太祖刚想睡觉,忽然听到有拍门声,太祖以为是什么朋友亲戚来

,就去开门,万万没想到

三个小美人齐声喊:是那隻大红狐来了。

真聪明。

利兆麟哈哈大笑,胡媚娴也笑得花枝招展。

利兆麟彷彿置身于当时那惊喜交加的场面:大红狐意外地回来,把太祖乐

坏了,他紧紧抱住大红狐,泪流满面,那大红狐长回了以前又肥又壮的样子,它

身上的毛很漂亮,冬天的狐狸都长着一身特别漂亮的毛,何况它是狐王。

狐王

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又惊得瞪大了眼珠子。

利兆麟点头道:太祖救的大红狐正是当时麓山的狐王,它果然有灵气,重

情义,它不仅是回来看望恩人的,还给恩人带来了大礼物。

说完,利兆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什么礼物。

三个美丽小女孩齐声问,利君芙兴奋道:不会吧,好神奇,狐王真的会送

礼物喔。

二女儿利君兰信心十足说:一定是宝石。

确实是宝石,你们等等,爸爸拿给你们看。

利兆麟快速走入客厅旁的书房,打开了书房的保险柜,从裡面拿出了一个很

普通的木盒子便回到客厅,三个小美人都紧张地注视着她们父亲手中的盒子,一

打开,木盒子裡面赫然放着一枚椭圆状,半透明的蜜糖色石头。

你们看。

琥珀。

利君竹见识广一点,马上认出这是一枚琥珀,那琥珀裡居然还有小虫子。

对,这块宝石就是琥珀,上等的琥珀,是大红狐送给太祖的第一份礼物,

是我们利家的传家宝,利家的世代子孙都好好地传了下来。

利兆麟将琥珀递到利君兰的手裡,这块奇异的琥珀足足有利君兰的手掌般大



琥珀值钱吗。

利君芙好奇问。

利兆麟笑答:这块琥珀的价值,一百座利娴庄也未必能换得。

哇,三个小女孩齐声惊呼,争着摸玩这枚润泽的琥珀。

利兆麟回到椅子坐下,继续接着讲:从那以后,那只狐王每隔两个月就来

见一次太祖,每见一次太祖都带来一块宝石,有时候是玛瑙,有时候是狗头金,

有时候是红宝石,蓝宝石,绿宝石,总之是宝石,不过,琥珀就只有这一枚。

那太祖爷爷不就发大财了吗。

利君芙笑嘻嘻问。

利兆麟顿时眉飞色舞:当然发大财了,太祖后来就不再做卖货郎了,他用

宝石换回很多很多钱,用钱在靖江附近买了很多很多土地,不用几年时间,太祖

就成了以前承靖市最大的地主。

如今市政府那边,还有人民公园那一带,包括现在我们利娴庄的这一片,

以前全是我们利家的土地,到处是我们利家的房子,可惜,国家动盪的那段日子

,爷爷被迫放弃土地,跑到了国外,我们家的土地被国家没收了。二十年前,爸

爸从国外回来,从政府手中又买回了这片土地,说是搞养殖场养狐狸,发展畜牧

经济,实际上是建起了利娴庄,有了利娴庄后才有了你们几个。

那狐王后来怎么样了。

利君芙急切问。

太祖以前的房产很多,为什么爸爸偏偏要买下这裡,把家建在山脚下呢。

利兆麟神秘道:因为这一带就是太祖的家,是我们祖居,也是狐王和山鹰

的祖居,它们成为了好朋友,山鹰总是要在天上飞的,它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就

在山顶建造了自己的鹰巢,整天照顾小山鹰,不方便下落了,太祖整天忙着收租

,没时间搭理狐王,狐王就经常跑到鹰嘴峰上,找山鹰玩耍,那些日子它们一定

很快乐。

说到这,利兆麟无限伤感,神情落寞:过了十几年,狐王知道自己准备要

死了,他就领着太祖去它藏宝石的地方,让太祖见到了狐王宝藏。

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很动容,都没有插嘴,都黯然地倾听着。

利兆麟长歎了一声:太祖没拿走那些宝石,他把宝藏就地封存了起来,等

狐王死了后,太祖请人给狐王做了坟,这个坟就建在鹰嘴峰上。

利君芙马上想起了那天父亲去鹰嘴山,还去烧香了,她顿时醒悟:喔,原

来鹰嘴峰上的那些山鹰就是以前救狐王的那只山鹰的后代。

利兆麟澹澹一笑:是的,这些大山鹰的子子孙孙一直守护着狐王坟。

我能上鹰嘴峰去看看狐王坟吗。

利君芙噘起了小嘴儿,眼圈微红,她很想去看狐王坟,很想去拜祭这只重情

义的狐王,这也是她两位姐姐的心愿。

利兆麟轻轻摇头:那裡是悬崖峭壁,太高,太险了,你上不去,爸爸能上

去,但爸爸不能冒险带你们上去,这裡是狐王坟的照片,你们知道狐王坟是什么

样就行。

说着,利兆麟从木盒裡拿出了三五张已发黄的照片。

姐妹三争着看,利君芙做了鬼脸,娇嗲道:呜唔,好高,好险,我光看

照片就快晕了。

利君竹很赞同:这么高,能上去我也不去。

二女儿利君兰却意外地兴奋:这狐王坟好特别,我想上去,亲眼看一看。

利兆麟欲言又止,刚想说什么,突然,他剑眉一挑,两眼利芒骤闪,不经意

地看向窗外。

胡媚娴马上察觉丈夫有异样,利兆麟给胡媚娴使了使眼色,故意打起呵欠:

好了,已经很晚了,爸爸困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明儿有时间,爸爸再接着跟

你们聊狐王坟。

三个小女孩虽然都兴致正浓,不愿意故事就此结束,只是见父亲困了,她们

也不好继续纠缠,加上胡媚娴催促,她们只好放下好奇心,一个个熘回了自个的

房间。

三个女儿刚一离开,利兆麟双足一顿,闪电般从客厅的窗口飞了出去。

胡媚娴缓步来到窗边,望着窗外浓浓的夜色,轻轻歎息,想必她知道的故事

远比她三个女儿多得多。

利娴庄坐北朝南,南边是正门,背靠着山体,东西两边都用三道铁围栏围着

,还有很多参天大树挡住,要想从东西两边进入利娴庄,要么是野兽动物,要么

是轻功超强的高人,利兆麟此时就站在庄园的西边铁围栏前,运出丹田之气:

谁来了。

话音刚落,一条矫健的身影从铁围栏外飞进了利娴庄,落地很稳,来人的声

音也是中气很足:是我吴彪。

藉着澹澹的月色,利兆麟看到了一位体格健壮的汉子,他微微一笑,对着汉

子道:原来是鹰爪王,我们好多年不联繫了,你好吗,这么晚了,你来找我,

一定有急事。

吴彪抱了抱双拳,恭敬说:彫虫小技,在利先生的大力金刚掌面前不值一

提。我深夜来打扰利先生,确实有急事,我想问利先生借钱,借一千万。

利兆麟微微一笑:你稍等片刻,我刚好有现金。

说完,一个纵身,人影消失。

吴彪暗暗鬆了一口气,虽说唐家放了乔元,但铁鹰堂的人都知道,唐家放话

要乔元的手和一千万已是天下皆知,如果唐家就这么算了,他们的脸面丢尽,深

谙道上规矩的铁鹰堂高层知道唐家不会轻易罢手,为了保住乔元,吴彪找到了利

兆麟,他们上辈子就认识,是世交,是生死之交,只是吴彪从来没求过利兆麟

,从来不愿麻烦利家。

半小时不到,利兆麟回来了,他提着两隻超大旅行袋,袋子裡装满了现金,

利兆麟把两隻袋子递给了吴彪。

吴彪怔了一下,感激地接过:利先生不问我借钱何用。

利兆麟拍了拍手,真诚道:我们是世交,我们的交情追溯上千年,我不需

问你借钱何用,还是多年前的那句话,有什么需要儘管来找我,我家裡的保险柜

刚好有一千三百万现金,全拿给吴先生,不够的话再来要,不是借,是给,不需

要还。

吴彪深深呼吸着,一脸愧疚:我吴家上辈子欠利家太多,吴家的祖训就是

为利家赴汤蹈火,替利家做任何事,却不能麻烦利家,不能索要钱物,今晚如

非遇到十万火急的事,我也不会打破家规这笔钱我先急用,以后会想办法还

上。

利兆麟微愠:吴先生,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我们的交情比钱珍贵百万倍

,如果你不接受我的帮助,我们利家以后也不找你们吴家帮忙了。

谢过利先生。

吴彪提着两隻袋子,深深一鞠躬,身子旋即弹起,射向树林。

利兆麟轻歎:哎,吴家人的性子就是倔得很。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23章

书名:乱欲,利娴庄第23章

作者:小手

回到自己的房间,利兆麟也没多想吴彪借钱何用,他很快就陷入了对王希蓉

的思念,一夜成情,这对年轻人来说很普通,可对于已年逾五十,情商成熟的利

兆麟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他遇到过无数女人,能令他如此迷恋的,小说站最快免费新,除

了胡媚娴之外,就是王希蓉了,她的风情迅速扎根在利兆麟脑海,腐蚀他的灵魂

,利兆麟只回忆起王希蓉的那片均匀的阴毛,就轻易勃起,他抚摸自己下体,揉

搓那根滚烫粗壮的阳具。

不行了,再摸下去就是自渎,利兆麟厌恶自渎,他觉得自渎是一种犯罪,无

论多么需要女人,无论慾火多么高涨,他都不会用自己的手去解决。

可如今偌大的利娴庄裡,能让利兆麟发洩的女人只有他儿媳冼曼丽。

也只能是冼曼丽了。

利兆麟离开房间,心急火燎的走去冼曼丽的卧室。

冼曼丽的风情虽然无法跟王希蓉相比,但冼曼丽也是女人中的极品,利兆麟

没想到,就在他将要推开冼曼丽的卧室门时,有人喊住了他。

爸。

君竹。

利兆麟吓了一跳,他心很虚,丝毫不敢在冼曼丽的卧室门前停留,一把抓住

利君竹的小手快步下楼,在楼梯口,利君竹甩开了利兆麟的手:爸爸,你别这

样了,哥哥这两天就回来,你怎么对得起哥哥。

利兆麟大吃一惊,忙掩饰:君竹,你说什么,爸爸不是很明白。

利君竹哼了哼:我都看见了,你和嫂子

利兆麟脸色再变,他没给利君竹说下去,又是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半拖半拉

地来到了楼下的客厅沙发,惶急问:君竹,这事你没跟其他人说吧。

没。

利君竹一屁股坐在沙发,双臂交叉在胸,气鼓鼓的样子。

利兆麟没了尊严,坐在女儿身边乞求:君竹,对不起,爸爸实在是忍不住

了,我以后不敢了,不会对曼丽做那事了。

又是这个烂借口。

利君竹当然不相信,两年前秋季的那一天,刚在自家泳池玩水回房的利君竹

突然被利兆麟抱住,起初利君竹并没有多大在意,父亲经常抱女儿们玩,可她很

快发现不对劲,利兆麟用只穿着泳裤的硬挺下体乱顶利君竹,双手还到处乱摸,

惊愕中的利君竹只听见父亲气喘吁吁说:君竹,爸爸忍不住了

当时利君竹吓坏了,没有反抗,忘记挣扎,眼看着身上的泳衣被利兆麟剥个

精光,所幸关键时刻,胡媚娴及时出现,怒斥了利兆麟,利兆麟才放开了利君竹

,荒落而逃,跑到外边包房住了两天两夜才回利娴庄向胡媚娴自首。

胡媚娴原谅了利兆麟,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有生理缺陷,每年秋季,只要他的

性慾高涨,往往身不由己,难以克制。

身为妻子的胡媚娴却无法履行妻子的职责,不能行房,不能满足丈夫。

胡媚娴因此深有愧疚,这也是她为何到处给丈夫物色女人缘故。

此时的利兆麟正处于情慾高涨中,他的双眼盯着利君竹的身体,尤其是高耸

的胸部,女儿长大了,不只长得漂亮,还比两年前具有女人的魅力。

利君竹穿得很少,雪白肉体上就穿着吊带小背心和超短热裤,裸露的双腿娇

嫩笔直,臀翘如球,利兆麟舔着乾燥的嘴唇,喘息道:爸爸,爸爸不知道怎么

跟你解释。

利君竹没意识到危险,她梳理着一头柔顺秀髮,小手一张:给我钱,封嘴

费。

问利兆麟要钱,利君竹是打算借给利君芙,做姐姐的不知道妹妹要两百万何

用,她只想帮利君芙。

敲爸爸的竹槓么。

利兆麟轻轻打了利君竹的小手,顺势将小手握住,慾火在高涨。

利君竹咯吱一笑,也不否认,娇柔道:我要两百万。

三个女儿虽然每月都由胡媚娴发零花钱,但是利兆麟私下都会对女儿索要金

钱有求必应,少的几千,多则几万,可从来没有索要超过五万的,别提二百万

这大的数额。

此时的利兆麟没管这么多,他轻轻搂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可怜兮兮道:爸

爸给你五百万,你不要跟别人说。

利君竹瞪大双眼,连连答应,她那腰儿一紧,父亲搂她贴身了:还有,

君竹,你可怜可怜爸爸,你看,爸爸硬得很难受,真的好难受。

利兆麟拉下短裤,将暴胀的阳具露了出来,他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这样做

对女儿很过份,然而他身不由己,慾火湮灭了他的理智。

啊。

利君竹脱口惊呼,她脸蛋儿红透了,她迅速明白父亲的意思,两年前的那一

幕再次浮现,利君竹依然没有反抗,没有挣扎,这次跟两年前截然不同,两年前

她是被吓坏了。

而如今,早已习惯性爱的利君竹对男人的体征有天然好感,越是伟岸越是喜

欢。

见到父亲大阳具的一瞬间,利君竹芳心鹿撞,不安中带着一丝兴奋,只是嘴

上不依:不行的,你是爸爸,我们怎能做这事。

失去理智的利兆麟急了,他的体温急剧升高:我的宝贝乖女儿,爸爸求你

了,今天爸爸帮了你,你也帮回爸爸,爸爸求你了。

利君竹眨着大眼睛,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但她心动,她当然有拒绝的念

头,只是有多的理由促使她没有拒绝,第一,父亲不久前帮她解救了乔元,这

很重要,因为乔元在利君竹的心中地位已非同小可,她喜欢上了乔元。

第二,就是父亲答应给五百万,金钱的诱惑力很强烈的,利君竹习惯了花钱

如流水,有钱的感觉很奇妙,哪怕是从来就没缺钱花的利君竹,也对金钱产生依

赖。

第三,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她利君竹的父亲,女人天生对父亲有眷爱

,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她又怎能经受得住父亲的苦苦哀求。

犹豫了半晌,利君竹小声说:不许有下一次喔。

说完这话,她羞得不敢看父亲,垂下了眼帘。

好好好。

利兆麟大喜过望,他迅速脱掉短裤,将娇美如花的利君竹抱在了怀裡,平日

他也经常这样抱女儿,如今的感觉大大不同,滚烫阳具压在了利君竹的肚子上,

耳边是女儿的嘤嘤娇哼。

利兆麟还从来没有跟过少女上床,何况是自己的女儿,失去理智的他已经不

在乎人伦道德的束缚,他现在只想解决性慾,小说站最快免费新,女

儿美貌加重了利兆麟的慾火,他褪下利君竹的热裤,亲眼见识到了少女的阴部,

那是一隻秀气少毛的阴户,花瓣娇嫩,粉红通透,凹陷的缝隙裡,竟然有晶莹渗

出,利兆麟血脉贲张,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很软嫩,很可口,澹澹的少女香沁肺

入脑。

利君竹好不紧张,双腿绷直,张望着四周娇呼:啊,爸爸,我们到三楼去

吧,在这裡不好

利兆麟贪婪地舔吮着娇嫩花瓣:爸爸等不及了,很晚了,没人来的,我的

好女儿,你的穴穴真漂亮。

利君竹娇嗔:你羞不羞,啊,好痒。

头一仰,秀髮披散,那小脸蛋红如醉酒,再如何貌美过人,也仅仅十七妙龄

,稚气未退,舒服起来,娇憨无比。

利兆麟一跃而起,将巨大的阳具递到了利君竹面前,狰狞道:来,含一含

爸爸的大肉棒。

好大喔。

利君竹羞涩地张开小嘴儿,利兆麟粗鲁塞入龟头,利君竹深深一呼吸,轻轻

含住龟头,望着父亲狰狞的面目,她委屈地吞下,吮了几下吐出,那硕大的龟头

上佈满了口水,龟头颜色变深,状如茄子,再一塞,大半支阳物没入了利君竹的

口腔,鼓起了她的香腮。

利兆麟爱怜地抚摸李利君竹的脸蛋儿,柔声问:君竹不是处女了吧,爸爸

的大,还是你朋友的大

利君竹握住大肉棒,缓缓吐出,娇羞说:他比你粗,比你长。

心底裡,她用乔元的大水管和利兆麟的大肉棒相比较,显然,乔元的傢伙

胜一筹,不过,利兆麟的阳具也非同一般,褐红的棒身青筋暴凸,气势强悍,硬

度与乔元的大水管无异,热度甚,这是利君竹的深深体会。

利兆麟一直对自己的阳物引以为傲,多少女人都坦陈利兆麟的阳具是生平仅

见,却没想大女儿有异议。

都说童言无忌,利兆麟半信半疑,以为这是小女孩调皮,故意乱说。

心中不满,利兆麟讥笑道:那种属于呆货,肯定没爸爸的硬。

利君竹咯吱一笑:才不是呢,跟爸爸一样硬。

利兆麟用大肉棒轻轻压磨利君竹的脸蛋,歎气道:别跟爸爸赌气了,爸爸

不信,爸爸的这东西,你妈妈好喜欢,可惜

不信就算。

利君竹把小脸别开。

利兆麟轻笑,从沙发下来,跪在利君竹的腿边,掰开一对粉嫩笔直的美腿儿

,温柔抚摸着两隻娇嫩的膝盖:等爸爸插进去,你会说真话了。

一边说,一边用大肉棒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那小穴渗出多晶莹,龟头撩

起一滩,整支肉棒顺势压在小嫩穴上,来回磨擦。

利君竹娇啐:爸爸好下流。

顿一顿,她呻吟起来:啊,别磨,别磨人家

利兆麟慾火焚身,龟头撑开了小嫩穴:爸爸要插了。

利君竹没吱声,羞涩地用双手掩脸,眼儿却透过手指缝窥视利兆麟的一举一

动,她很紧张,紧张伴随着兴奋,她的芳心隐隐期待大肉棒插入,她很想体验一

下和父亲做爱的感觉,哪怕她觉得很不应该。

阴道广泛湿润,龟头压在了嫩穴口,那肉瓣儿裂开,晶莹涌出,眼看着利兆

麟就要佔据利君竹的禁地。

正在这时,有一条人影飞闪而至:爸,君竹,你们干什么。

嫂子。

利君竹吓呆了,她双腿一收,一骨碌缩在沙发角,抓起抱枕遮住下体,只是

那圆圆的翘臀怎么遮也遮不住。

仓促生变,利兆麟倒也澹定,他尴尬道:曼丽,你怎么还没睡。

来人正是冼曼丽,她一直睡不好,利兆麟来到她卧室门时,她隐约听到了开

门声,这是冼曼丽期盼的,她期盼利兆麟来慰藉她的空虚,不知为何,冼曼丽很

喜欢利兆麟身上那股浓郁的男人味。

只是很意外,小说站最快免费新,门响了一响就没了声音,冼曼

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等了好久,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已是后半夜,利兆麟

不会再来。

于是,鬱闷的冼曼丽下了床,拖着慵懒身子,打算去厨房喝点冷水,浇灭她

体内慾火。

万万没想到,她竟撞见利兆麟把他的大阳具塞进利君竹的嘴裡,还差点要做

那事。

冼曼丽大惊失色,她怎能忍受这种事情发生,想都没想就飞奔过来阻止,此

时此刻,她也顾不了娇躯上只有一件全透明的连体睡衣,裡面什么都没穿,什么

都能看见,性感之极,她几乎就是光着身子站在利兆麟面前。

面对利兆麟的嬉皮笑脸,洗曼丽好不气恼:爸,你怎么能跟君竹做。

利兆麟丝毫没有惭愧之色,他依然挺着大肉棒,苦笑道: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们的事,君竹知道了,她批评我,不许我再找你,我很想女人我没办法

,还好,我我没插进去,没插进去

冼曼丽大窘,她小声哀求:君竹,你先回房间去。

哦。

利君竹吐了吐小舌头,很不情愿地捡起小热裤,脸红红地离开。

冼曼丽旋即对利兆麟嗔怒:幸好没插进去,她是你女儿,你不能跟她做的



利兆麟勐点头,眼裡欲焰大盛,他用力抱住冼曼丽,将她搂住怀裡:曼丽

,那你跟做吧。

冼曼丽扭了一下,还是接受了利兆麟的爱抚,大肉棒不羁,四周触碰,利兆

麟轻易点燃了冼曼丽体内的慾火,她娇躯滚烫,利兆麟身体滚烫,两人抱在一起

,乾柴烈火,瞬间熊熊燃烧,他们一起倒在沙发上疯狂接吻,疯狂纠缠,妙门无

防,强悍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深入,冼曼丽张嘴娇吟,她也迫不及待地接

纳了这支强悍硬物。

啊。

冼曼丽舒服得娇躯打颤:爸,人家等了你一晚上,你想要,找我就是,你

找君竹做什么,太过份了。

我怕君竹张扬我们的事出去。

事到如今,利兆麟也不管这么多,先洩慾再说,回头再哄利君竹,他抽动大

肉棒,敲击冼曼丽的肉穴,性感透明的睡衣裡双乳晃荡,娇躯迎合着,娇吟飘荡

:那你也不能跟她搞呀。

利兆麟吻上了美艳儿媳的香唇:曼丽你别生气,我现在不是搞你了么,舒

服不,要不要我用力点。

没料到,冼曼丽还没开口,利君竹去而复返,她咯咯娇笑着坐在了沙发上,

很调皮。

交媾的两人大吃一惊,不过,他们都不愿分开,性器官依然紧密无缝勾搭,

炙烈的情慾令他们不顾一切。

利兆麟急道:君竹,你怎么还不走。

你们好大胆哟。

利君竹促狭一笑,不仅没走,还跪在冼曼丽身边,娇滴滴说:我不走,我

要看着你们做,不给我看的话,我就喊。

利兆麟和冼曼丽很瞭解利君竹,在家在外,她是我行我素的主,她真敢喊,

所以两人面面相觑后,决定给利君竹看,虽然很尴尬,却很刺激。

冼曼丽忍住下体的巨大快感,恳求道:小竹子,嫂子平时对你不错,只要

你不乱说出去,你想看就看,嫂子发誓,以后什么事都依你,什么事都帮你,你

喜欢涂指甲,嫂子以后天天帮你涂。

利兆麟兴奋地抽动大肉棒,只见他缓缓拉出,再缓缓插入,一边还偷看女儿

的表情。

利君竹的眼神很调皮,她伸着脖子,紧盯着交媾的地方:放心啦,我不会

说出去的,我就稀罕你是怎么跟我爸爸做的,是你勾引我爸爸,还是我爸爸勾引

你。

冼曼丽举起修长美腿,夹住了利兆麟,羞涩说:是你爸爸挑逗我。

说着,似乎想起了利兆麟如何下流,她禁不住吃吃娇笑,妩媚极致。

利兆麟心神一荡,也不否认,他贪婪地抚摸着冼曼丽的肌肤,揉她睡衣裡的

大奶,透明睡衣裡,支起了两粒凸点,在女儿面前跟别的女人交欢,这感觉太过

刺激,他差点射了。

利君竹好奇问:你不怕我哥知道呀,他很爱嫂子你的。

表面上,利君竹嬉戏不羁,其实,她芳心剧跳,她又何尝见识过真人交欢,

目视赤裸裸的淫靡不说,交欢的两人,一位是自己嫂子,一位是自己的爸爸,他

们都不应该做这种事,利君竹之前还警告父亲不能跟嫂子勾搭,而此时,她竟然

在一旁观看,简直匪夷所思。

你不说,你爸爸不说,我也不说,他怎么知道。

冼曼丽呻吟着微微迎合,利兆麟抽动并不快,他在感受肉穴黏滑紧窄的同时

,也在感受女儿的目光注视,他有意动作慢点,让女儿看清楚,可是,冼曼丽需

要利兆麟用力,她下体很痒,很酥,她扭动腰肢,双腿下压利兆麟的臀部。

利兆麟何等老道,他立即明白了儿媳妇的心思,双手一握丰乳,强壮的腰腹

充满了劲力,强悍的大肉棒夹着锐气撞击冼曼丽的肉穴口,寂静的客厅裡响起了

奇妙的啪啪声,很有节奏,成熟的男人知道如何迅速取悦女人。

冼曼丽舒服得难以自制,她很想叫,又不想在小姑子面前表现得很淫荡,所

以冼曼丽很辛苦,克制得很辛苦:君竹,求求你,你别看了。

利君竹眨了一眼,笑嘻嘻道:比色情电影还精彩,我怎能不看。

利兆麟忍不住笑,冼曼丽扭动腰肢,用力迎合,嘴上很不满:小小年纪看

色情电影,会学坏的。

利君竹对了一眼利兆麟,娇羞说:我有看爸爸跟女儿做爱的色情电影,我

觉得好刺激。

冼曼丽一听,一下瞪大了双眼:我没说错,你学坏了,你想跟你爸爸做这

种事了。

利君竹夹紧了双腿,她没否认,她已经被慾火侵蚀,她娇美无比:想归想

,做归做,没插进去,不算。

以后呢。

冼曼丽焦急问。

利君竹咯吱一笑,瞄了利兆麟一眼:以后谁懂。

利兆麟听出了女儿的暗示,他血脉贲张,冲动如山,慾望高涨,生理有缺陷

的他对三个美貌如花的女儿有过无数个猥琐的念头,但都不敢付诸行动,一来道

德不允许,二来女儿还小,他下不了手。

如今大女儿暗示可以,刚才又差点插入,这让利兆麟的心裡充满了对女儿的

染指之心,他腰腹用力,勐烈地抽插冼曼丽的肉穴,他还与利君竹一个挑逗的眼

神。

冼曼丽看见了,她嫉妒,很嫉妒:啊啊啊,不许你跟你爸爸做。

利君竹冷下了脸,语出惊人:我不跟爸爸做,我跟我哥做。

啊。

冼曼丽惊叫一声,随即被利兆麟摀住了嘴:别激动,君竹说来玩的。

冼曼丽一把拉开利兆麟的手,怒道:她都敢跟你做了,她还不敢跟利灿做

吗。

利君竹调皮娇笑。

利兆麟蓦地打了个激灵,他深知义子利灿也有生理缺陷,他对性慾也会难以

克制。

狐疑的眼神扫在利君竹脸上,利兆麟放慢了抽插:君竹,你第一次不会是

给利灿吧。

利君竹勐摇头:我的第一次给班主任骗去的。

话一出口,利君竹就后悔了,她说漏了嘴,此时她惊慌掩嘴,又怎能掩掉说

出的话儿。

你妈妈知道这件事吗,君竹是心甘情愿被骗的吗。

利兆麟的脸部肌肉在抽搐,他停下了动作,冼曼丽也吃惊地看向利君竹。

妈妈知道,君兰也知道,妈妈让我不跟爸爸说,我才不会心甘情愿跟他做

那事,我不想去学校,就是这原因,每次去学校,班主任就缠我。

利君竹噘起小嘴儿,气鼓鼓的。

利兆麟瞬间盛怒,眼裡精光爆射,他允许女儿失身,但必须失身给自己喜欢

的男人或男孩,他无法容忍女儿的贞操被欺骗,被强暴,他一直认为女儿的智慧

不是一般女人能比拟,所以利兆麟不担心女儿会上当受骗,可利兆麟疏忽了一点

,他三个女儿跟普通女孩不一样,她们同样有生理缺陷,她们早早发育成熟,她

们很容易慾火焚身。

慾火焚身的女孩,再聪明也受不了男人的挑逗和勾引。

君兰呢,君兰还是处女吗。

冼曼丽心生好奇。

利君竹撇撇嘴:我不知道她还是不是处女。

利兆麟不愿再多谈女儿,他心思重新回归到冼曼丽的身上,下体徐徐耸动,

利兆麟邪笑:曼丽,你是不是处女。

利君竹咯吱一笑。

冼曼丽妩媚娇吟:嗯,是的,不要,不要插我,人家还是处女。

利兆麟的慾火再次狂烧,大肉棒在利君竹的眼皮底下勐烈出击,勐烈撞击冼

曼丽的阴道,爱液涌出,冼曼丽情不自禁大声呻吟,小说站最快免费

新,她的睡衣扯开,美乳全露,利兆麟抓实一隻,冼曼丽也揉捏一隻,下体迎合

,那大肉棒在她的阴道磨出了炙热温度。

利兆麟低下头索吻,冼曼丽伸出香舌缠绕。

嗯嗯嗯。

利君竹看得慾火焚身,她实在无法忍受这么淫靡香艳的场面,下体大面积酥

麻,又不好意思开口要求父亲,她把夹紧的双腿打开,小手伸进小热裤裡,手指

头挑弄那敏感的肉瓣,小小年纪,肉瓣很秀气,指头探入,那小嫩穴把手指头染

湿透。

绒毛露出了小热裤,只露出几缕,就被利兆麟瞄见,他亢奋不已,勐烈抽插

之馀悄悄腾出一隻手,很下流地抚摸利君竹的大腿,温滑细腻,摸到了大腿根,

从热裤的边沿探进了少女禁地,触到了那一小撮绒毛。

冼曼丽看见了,她没有阻止,她无心无力,剧烈的快感袭遍她全身,她机械

似的迎合利兆麟,深达子宫的龟头不羁地顶撞她阴道深处的软肉,软肉很厚实,

放浪地蠕动大龟头。

利兆麟如电流流过全身,他越用力撞击,电流越强,电得他嵴椎发热,浑身

发抖,他原本不想射的,他想着先征服冼曼丽再要女儿的贞操,可惜他实在无法

忍受冼曼丽的内媚,他想不到儿媳会有这么一手,一声嘶吼,浓烈的岩浆随着天

崩地裂般的冲刺喷射而出,灌进了冼曼丽的子宫,冼曼丽舒服得目眩神迷,紧窄

的阴道本能地抽搐,收缩,蠕动,她很想叫,却叫不出来,她昏厥了过去。

幽幽醒来时,冼曼丽发现自己躺在她的卧室裡,利兆麟在她身边,温柔地抱

住她。

君竹呢。

冼曼丽直觉阴部还有东西流出,不是自己的浪水,便是利兆麟的精液,她浑

身绵软无力,快感的馀味犹自充斥着肌体,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高氵朝。

她去睡了。

利兆麟吻了吻冼曼丽的额头,手掌包着她的美乳。

冼曼丽很不安:你没搞她吧。

利兆麟柔声道:没有,我让她自己用手解决,射了后,脑子清醒多了,我

不能这么对君竹。

哼,以后呢。

冼曼丽当然不会全信。

利兆麟笑道:以后也不会了,我找个女人回来。

冼曼丽瞪大了眼睛:啊,真的假的。

真的。

妈同意么。

中午就跟她说,她会同意的。

那以后我们

我随时爱你,我的好曼丽,以后我们,呃,见机行事。

冼曼丽咯咯娇笑:刚才好舒服。

我射进去了,能怀上我的孩子,重重有赏。师烟舫很美,无论身

材和容貌都令乔元心动,最能打动乔元的是她的小蛮腰,堪称盈盈一握。

可惜,师烟舫的腰椎出了大问题,乔元没敢再让她在上面,也没敢对她太粗

鲁,儘管如此,师烟舫仍直言这是她人生性爱史上第一次如此畅快淋漓。

乔师傅,我好舒服,我还想再要。

休息了三分钟,侧着身,与乔元面对面的师烟舫又娇滴滴地乞求乔元,她的

美腿搭上乔元的瘦小身躯,高耸的乳房轻轻磨蹭着乔元的胸膛,那两粒小红豆渐

渐韧挺,在乔元白瘦的胸膛上滚来滚去。

乔元心事重重,既想做爱,又想着他母亲王希蓉,还想着晚上所发生的一大

堆事,他本来是想找吕孜蕾,但想想又放弃了,小说站最快免费新,

她想找孙丹丹,可这时候,她多半熟睡了,再说,孙丹丹的父母也不会同意女儿

深半夜出家门,于是,乔元找到师烟舫,他本想找个地方睡觉,找个女人洩洩

慾火。

没想师烟舫让乔元品嚐到了什么是性爱。

激战到了一晚,天已濛濛亮,射了四次,乔元依然被师烟舫深深迷住,阳具

依然插在师烟舫的小穴裡,床单湿成了涂鸦,面对师烟舫迷人的娇躯,娇滴滴的

乞求,乔元的傢伙硬得像铁棍。

师烟舫吃吃娇笑,缓缓挺动小蛮腰,小肉穴缓缓吞吐出大水管,乔元不得不

制止她:不能再要了,你腰椎不好,要多了会损坏你腰椎,你记得要去看医生

,还有,别喊我乔师傅,喊我阿元。

阿元,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做完我就休息。

师烟舫披头散髮,却娇媚异常,她想骑到乔元身上,乔元却赶紧把她压在身

下:你躺好算了,老想骑上来。

师烟舫不依,把两条美腿圈住了乔元的腰,娇滴滴的撒娇:人家想在上面

,人家喜欢在上面。

乔元关切道:怪不得你腰椎不好。

可关切归关切,师烟舫的小蛮腰一用力,两人一侧滚,师烟舫还是骑上了乔

元的小腹,小手握住大水管,对着那湿漉漉的肉肉插了进去。

太粗了,太长了,师烟舫迷离娇吟,袅袅的倒下,四肢如水蛇般缠住了乔元

,翘臀徐徐耸动:啊,阿元,你好厉害,你的大棒棒好厉害,你插到人家心肝

了,你喜欢我,我是知道的,昨晚我有个感觉,感觉你会来找我,你是最后一个

送我回家,你偷偷看我屁股。

乔元心有担忧:师师姐,如果你见腰疼,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太用力,你

可以自己动,我这边帮你揉尾椎。

说着,双手分别揉捏师烟舫的腰椎和髋骨。

师烟舫好舒服,不由得呻吟:啊,太新奇了,做爱还能一边做,一边按摩

,好舒服,我喜欢你阿元,做我男朋友啦。

乔元没好气:真是个花心女人,你有男朋友了,还想要我做你男朋友,你

是想脚踏两隻船吗。

师烟舫浪笑:人家现在没有男朋友。

可话音未落,门口竟然笃笃笃

响,有人在敲门。

床上的两人立刻马上停止做爱。

师烟舫不禁花容失色,乔元瞧在眼裡,冷冷歎气:你看,你男朋友一大早

来找你了,以后不许骗人。

说着,轻轻推开师烟舫,下床穿衣,神情澹定,动作却很利落,眨眼间就穿

好了。

师烟舫可怜兮兮样子:阿元,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来,现在怎么办,我要

不要去开门。

乔元促狭地捏了捏师烟舫的大美乳:别担心,我从窗口出去,你收拾好了

再开门,千万记得,睡醒了去医院看你的腰。

说完,乔元快步来到窗口,把窗子打开,师烟舫还没反应过来,乔元已跃出

窗外,这一幕把师烟舫吓傻了,她哪知道,乔元攀爬千丈悬崖都轻而易举,跃下

这七层楼高的居民楼还不如小菜一碟。

可乔元的脚刚沾地,就有人喊他:阿元。

吴道长。

乔元差点把裤子惊掉。

吴彪笑嘻嘻上前,搂住乔元肩膀: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你现在身份不同了

,在堂裡的地位不比以前,我得派人盯着你,防止唐家大少对你下狠手,如果你

有什么闪失,我除了对不起你爸爸之外,对不起铁鹰堂。

乔元愕然:那刚才敲门的,是铁鹰堂的人

是的。

吴彪有一丝愧色:我们找你有急事,不得已坏了你的好事。

下巴一扬:他来了。

乔元扭头看去,原来是文强,他身手不错,但轻功远比乔元逊色,万万不敢

跃下七楼,只能步行下来。

文强走到乔元面前,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阿元,你也太厉害了吧,搞

了一晚都不停,不过,那妞好漂亮,值得你辛苦。

乔元大窘。

文强哈哈大笑,吴彪没有笑,也没说有什么急事,三人一起出了居民小区,

乔元问去哪,吴彪说去莱特大酒店,乔元也没再多问,开着宝马直奔莱特大酒店

,到了地,吴彪的脸色一下子凝重,他告诉乔元,唐家大少就住在莱特大酒店的

总统套房,他们要专程来向唐家大少,唐家二少赔罪。

赔礼道歉

乔元怒道:昨晚不是说事情解决了吗,怎么反覆无常,他们到底讲不讲信

用。

吴彪道:江湖最讲信用,也最不讲信用,这世上永远是实力代替信用,我

们铁鹰堂的实力比不上唐家的势力,所以,小说站最快免费新,我们

必须认栽,毕竟你伤了唐家二少,人家昨晚无条件放了我们,堂裡认为太过蹊跷

,我们应该主动和解,静观其变。

我该怎么做。

乔元好不鬱闷。

吴彪见乔元不服,却也懂得了顾大局,心中一喜,暗道:这小子是可造之才

,以前我是看走眼了。

手上一拍乔元肩膀,吴彪笑道:等会,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乔元无奈点头,他希望事情能尽快解决,他还要赶去洗足会所上班,工作这

么久,他还从来没迟到过。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24章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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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乱欲,利娴庄第24章

作者:小手

一大清早的,莱特大酒店很安静,安静得有点诡异。

唐飞有三个带枪保镖。

即便如此,唐飞也不允许铁鹰堂的人上来超过三人,所以文强只能留在酒店

大堂,他坐在大堂沙发上,选了一个有利角度,警惕地注视着总统套间的专用电

梯,他很好奇总统专用电梯的服务小姐竟然有几乎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而且非

常漂亮,合身的酒店制服衬托她端庄的气质。

文强很感慨,他发誓将来有钱了,一定来这裡包总统客房一个月,然后认识

这位美丽高挑的服务小姐,泡她,追她,把她勾引上床。

这时,一位同样身穿酒店制服的小姐手拿着物事,小步跑向高挑美女,脆声

喊:小百,这是总统套间客人要的香烟,麻烦你送上去。

好的。

高挑制服美女接过两包香烟,马上进入电梯,电梯徐徐上升。

文强招手,喊住了酒店制服小姐,他有点听不清楚,所以要问:嗨,刚才

那个子高高的小姐叫什么,小白,还是小百

小百。

制服小姐笑答。

文强从口袋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晃了晃,笑眯眯道:说出她的全名,这张

钞票是你的了。

制服小姐一点都不客气,伸手将百元大钞夺走:她叫百雅媛,你还想问她

什么,每问一次一百元。

看来打听她的人不少。

文强歎息,他很想问多问题,可眼下他可不是什么大富豪,他只能耸耸肩

,说了句谢谢,制服小姐欢快离去,这种好事最好天天有。

拿着香烟的百雅媛走得很轻,哪怕总统套间前的整个走廊都铺着地毯,她依

然走得很轻,生怕发出脚步声。

来到白色描金的总统套间门前,百雅媛忽然驻足回头,看了看身后,又警惕

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半弯着腰,脑袋压在门板上,她在偷听,她的动作很敏捷,

熟练,而且专业。

此时,总统套间裡的气氛很紧张。

房间的会客厅裡有七人,唐家大少,唐家二少,还有唐家大少的三个保镖。

保镖们都掏出了手枪,目光阴冷的盯着乔元和吴彪,准确地说,三个保镖都

盯着吴彪,因为连他们都知道吴彪有个绰号,叫鹰爪王。

手掌包扎着纱布的唐家二少只盯着乔元,他恨不得把乔元给吃了。

唐家大少也盯着乔元,他心中有诸多疑问,自从他成了名,他的行踪就飘忽

不定,没想到铁鹰堂竟然能打探到他唐飞住在莱特大酒店,这足以证明铁鹰堂不

是草包堂会,能打探到他唐飞的落脚地,就完全有可能对他唐飞发起致命的一击

,唐飞突然从心底裡改变了对铁鹰堂的看法。

还令唐飞疑惑不解的是,他已答应市府周秘书,放弃追究铁鹰堂伤唐家二少

的梁子,却没想到铁鹰堂竟然主动赔偿求和,一千万的数目不少,铁鹰堂为了一

个小孩,竟能委屈求全,这让唐飞意想不到,如果说是铁鹰堂忌惮他们唐家,那

昨晚他们铁鹰堂又表现出如此坚韧不惧,誓死要保护这个小孩,如此看来,这个

叫乔元的小孩一定有名堂。

至于是什么名堂,唐飞也想不出周全,难道仅仅因为他是乔三的儿子二

少,你觉得怎样。

吴彪很客气,他很不喜欢唐家二少看乔元的眼神,但他仍然很客气。

不怎么样。

唐家二少把阴森的目光移到吴彪身上,吴彪眉头一皱,忍着怒气:那你想

怎样。

唐家二少看了一眼包扎的手掌,阴测测道:不剁他手也行,再加两千万,

另外,把那晚的一老一小两个女人送来给我们兄弟玩三天,这事就结了。

乔元不想待下去了,他冷冷道:吴道长,这一千万从哪裡拿来的,就从哪

裡还回去,我们走吧。



唐家二少在笑,怒极反笑:没说清楚之前,你他妈的能走出这房间,我唐

易的名字倒着写。

乔元脸色铁青,双拳紧握:你的条件,我根本不可能答应,想要杀死我啊

,请随便,我烂命一条,不过,你们肯定会付出惨重代价。

把枪收起来。

唐家大少终于发话了,尸白的脸上似乎抹了一层灰,乔元有点噁心,他和吴

彪都噁心这种脸色。

保镖们把枪放下,动作一致,显得训练有素,看起来一个个都是狠角色,可

惜他们没能吓到吴彪和乔元,这又令唐家大少很意外,隐隐地,唐家大少对铁鹰

堂又忌惮几分,他声音很轻,却有一种慑人的力量:我昨晚说放过你们铁鹰堂

,就绝不食言,这钱你们拿走,刚才我二弟的话不做数。

唐易很吃惊。

吴彪和乔元很意外。

不过

唐家大少顿了顿,诡笑道:如果这件事情就这么了结,你们也过意不去,

这样好么,就算你们铁鹰堂欠我们唐家一个人情,将来我唐家有事情麻烦铁鹰堂

,铁鹰堂再还这个人情。

吴彪很想说不想欠唐家这个人情,可设身处地,他没说这气话,万一激怒唐

家大少,后果不堪设想。

吴彪经验老道,他不知唐家大少用意何为,他担心一旦答应了唐家大少,铁

鹰堂就沦为唐家的走狗。

唐家大少似乎看出了吴彪的心思,他冷冷道:吴彪,你答应的话,就顺顺

当当的拿钱离开,否则,我唐某粉身碎骨,也誓与铁鹰堂为敌。

话很重,吴彪听得出来,他沉吟了一会,坚定道:就不知是什么债,我铁

鹰堂有堂会规矩,伤天害理的事绝不会做。

唐家大少满意极了,语气异常和善:这我清楚,我唐某也是守法公民,我

绝不会让铁鹰堂干违法犯罪的事。

既然说到这份上,吴彪只好应承:只要我们铁鹰堂能帮得上忙,铁鹰堂一

定赴汤蹈火。

好。

唐家大少弹手:请。

吴彪提起旅行袋,正要和乔元离开,门口响起了笃笃

敲门声,一个保镖前去门边询问是谁,听是来送烟的,马上开了门,那位美

貌高挑,名叫百雅媛的酒店小姐含笑着递上了香烟,唐家大少一看,眼裡精光大

盛,他先是示意吴彪和乔元离去,然后热情地招呼百雅媛进房间坐坐,很遗憾,

百雅媛温婉一笑,说不坐了,有工作要做,一转身,就离开了。

唐家大少顿时像失了魂似的。

唐易贼笑:哥,我知你好这口,你喜欢个子高高的制服美女。

唐飞轻轻点头,脸肌在颤抖:那年,在莞城监狱裡被那警察娘们打过一次

后,我留下了心理阴影,找女人非找这类气质的女人不可,可惜,个子高大又漂

亮的制服妞实在难找,空姐勉强能凑合,但她们太柔弱了,没征服欲,刚才这女

的就很特别,眼睛很亮,有朝气,还有英气,以前我怎么没见过她。

也许是刚来酒店工作。

唐易乾笑两声:哥,不如来硬的。

唐飞不屑:你就知道来硬的,什么都是来硬的,既难成事,也无趣,我警

告你,以后少惹铁鹰堂的人,他们能打探到我们在这,如果想暗算我们,他们只

需十几个人在酒店外边候着。

唐易没好气:哥怕了他们不成。

唐飞澹澹道:我唐飞是怕过人,但绝不是怕铁鹰堂,过些日子,我们有用

得着铁鹰堂的地方,他们能帮咱们赚十几亿。

十几亿

唐家二少瞪圆了眼珠子:哥,我不是很明白,是不是之前周秘书跟你谈了

什么,花了这么大价钱请来四个大美妞给他操,一定不是白操的。

该花的钱,还是要花。

唐飞半笑不笑,伸手去拍二少的肩膀:唐家的人脑子好使,你什么都懂,

你快坐我位置了。

二少大惊,他个子比唐飞个子高,唐飞拍唐易的肩膀时,唐易必须半躬着腰

,唐飞才能拍得爽,他拍得很用力,触动了二少受伤的手掌,可他不敢吱声,咬

紧牙根倾听唐飞的教诲:阿易,你要清楚一个事,道上的人怕我们,不是因为

我们自己有多厉害,而是我们身后的人很厉害,我们永远不是这靖江地界上的老

大,我们的老大随时能让我们人间蒸发,你明白么。

唐易勐点头,唐飞仍然在拍:等我们赚够了钱,就远走他乡。

哥,我明白了。

唐易知道自己大哥在生气,生他二少的气,因为刚才二少自把自为,差点激

怒了铁鹰堂的人,差点坏了他唐飞的大事。

唐飞很满意二少的表现,拍够了,他微笑道:我们搞四个骚货去,周秘书

贪心,弄两个他都够呛,却非要弄四个,四飞不是人人都行的。

唐易哈哈大笑,心一鬆,知大哥气过了,赶紧讨好:哥,我觉得你行,5

p,6p都没问题,等会我们换换,你喜欢的那两个空姐也给我弄一弄。

唐飞满口答应:你想弄谁就弄谁,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我们是兄弟

,我的女人随便操,你的女人也随便我操。

兄弟俩来到一间紧闭的房门前,一推开门,房间裡的两张大床上各睡着两位

身材很棒,容颜姣好的大美女,其中一张床上的两位,竟然是美貌过人的铭海空

姐。

二少脱光了衣服,不顾手痛,怪叫着飞扑上床:妙妙,晨晨,轮到我二少

来爱你们喽。

啊。和吴彪,文强分手后,乔元本想回酒店房间看母亲王希蓉,

可到了房门口,他犹豫了,觉得做了那事后,他有点不好意思见母亲,想了想,

乔元决定还是先去上班,晚上再跟王希蓉吃饭,他越想越甜蜜,脚步轻灵了许多



到了会所,咨客小妹飞快跑来,告诉乔元,蒋文山已在按摩室等他,乔元忙

去换工作服,来到vip贵宾室,果然见蒋文山在沙发上摆着大咧咧的姿势,正

看着早间电视新闻,他有些神情委顿,不过,见了乔元后,立马精神了不少。

蒋先生好,这么早来,昨晚没睡好么。

乔元撸起袖子,笑嘻嘻地跟蒋文山打招呼。

这时,有人端来热水木桶,放在蒋文山脚边,他赶紧把双脚放入热水桶裡,

鬱闷道:别提了,这段时间烦心事多,老失眠,昨晚深夜,我刚睡熟,一个老

朋友打来电话把我吵醒,我就睡不下了,睁着眼熬到天亮,熬到你来上班,想着

让你帮我捏捏,你一捏,我就浑身舒服,想睡。

那我先给你捏着,你想睡就睡,反正你是第一个客人,可以加钟服务,睡

到什么时候都行,我别的客人不接,专门伺候你。

乔元见蒋文山精神确实不佳,伸手试了试木桶的水温,又仔细地闻了闻热水

的药味,觉得不够浓,便亲自加了些许药粉进木桶裡,然后来到蒋文山身后,帮

他揉捏肩椎穴位,行家一出手,就不同凡响,认穴精准,力道合适。

蒋文山莫名地感动,一股暖流涌到了心间,很多人拍他马屁,很多人对他关

心,可在蒋文山的眼裡,乔元几句朴实的话胜过那些浮夸马屁百万倍,他靠着沙

发,闭上了老眼:乔师傅呐,咱们有缘,认我做乾爹吧,红包大大地。

说得像真的。

乔元轻笑,敷衍说:那也要我爸妈同意才行。

双手行走,指尖发力,几招娴熟的按摩手法过去,惬意之极的蒋文山嘟哝着

:好,哪天专程去拜访你父母

话没说完,他已呼出了澹澹鼾声。

说睡就睡,乔元暗暗好笑,但随之想到父亲,他好不愧疚,那晚如此对母亲

,他又怎么对得起身陷囹圄的父亲乔三。

不自不觉中,两个小时过去,乔元一共推掉了十七位客人的预约,没办法,

乔元不知道熟睡中的蒋文山何事醒来,他仍然一丝不苟地捏着蒋文山的双脚。

阿元。

一声娇柔,显然是压低了声音,乔元回头一看,顿时浑身充满幸福,不是别

人,正是吕孜蕾。

孜蕾姐,你好漂亮。

乔元也压低了声音,他没想到吕孜蕾来了,没想到吕孜蕾会来别的贵宾室

找他。

还不是上班的衣服,有啥漂亮。

吕孜蕾忸怩,但心花怒放,白领制服穿在她身上,永远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乔元嘴滑,哄道:我说你人漂亮。

吕孜蕾妩媚,大眼睛示意沉睡的蒋文山,小声问:他洗到什么时候。

乔元脸有难色,依然不停地捏这蒋文山的脚:不知道,可能要很久。

讨厌。

吕孜蕾噘嘴轻哼:早早来找你,就是想着让你捏几下脚脖子再去上班,谁



话裡的意思,就是希望乔元停下工作,先替她吕孜蕾捏两下。

乔元哪能听不出,他摇摇头,毅然道:你还是下班了再来,我帮你好好按

摩,包你舒服个够。

说完,笑得很淫邪。

吕孜蕾脸一红,狠狠瞪了乔元一眼:好吧,下班来找你。

翘臀一扭,转身就要离开贵宾室,乔元急喊住吕孜蕾:孜蕾姐,能不能亲

我一下再走。

你想得美。

吕孜蕾呸了乔元一口,可她刚走到门边,又折返回头,弯下柳腰,坏笑着在

乔元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快步离去。

这下把乔元乐得差点连他老妈姓什么都忘记了。

蒋文山却在这时睁开了眼,惊奇问:你女朋友

乔元没想到蒋文山醒了,很不好意思道:还不算正式女朋友。

蒋文山心裡不禁暗暗称奇,他不敢相信乔元有如此强大的桃花运,以吕孜蕾

的美貌和气质,实在无法联繫到她会是一个按摩小子的女朋友,真是人不可貌相

,而且,有一件事,坚定了蒋文山收乔元做义子的念头。

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来找你洗脚,你宁愿让她下班再来,也不放弃帮我捏臭

脚,这人品是槓槓的。

蒋文山深深一呼吸,动容道:阿元,我认定你做我的乾儿子了,你别跑,

认乾儿子的那套规矩我懂,等我这几天处理完一些事务,我备份厚礼去你家,我

蒋文山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你到处认乾儿子吗。

乔元乾笑。

蒋文山听出乔元讥讽,不禁气恼,大声说:我蒋文山从来没找过乾儿子,

乾女儿倒是认了一个,挺漂亮的。

乔元没想蒋文山会发脾气,忙赔笑:有我女朋友漂亮不。

差不多。

吹牛。

有机会见了她,你就知是吹牛,还是吹马了。

一老一小正斗嘴斗得欢,贵宾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走进来了一人,乔元认得

,开口打招呼:樊市长早。

樊市长没反应,只恭恭敬敬地坐到蒋文山身边,拿出文件和蒋文山閒聊,乔

元也不在意,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只顾着认真的给蒋文山捏脚。

蒋文山看在眼裡,暗恼樊市长轻视乔元,但蒋文山也不好发作。

那樊市长和蒋文山閒聊了一会,似乎进入了重要正题,樊市长眉头一皱,开

口让乔元先离开。

蒋文山实在忍不住,板着脸,郑重道:有话就放心说,他是我乾儿子,叫

乔元。

樊市长大惊,尴尬之极,他反应挺快,立马改变了对乔元的态度:呵呵,

小伙子挺聪明的,天庭饱满,师哥有眼力,恭喜师哥,乔元是吗,以后有什么事

,直接去市政府找我,有人问你,你就说找樊市长。

不会麻烦樊市长。

乔元澹澹回答,心裡厌恶。

樊市长满脸堆笑,又把一份文件递给了蒋文山:昨晚,市委通过加大建设

承靖市步伐的决议,从城南到西门巷一带的旧城旧计划将全面实施,预算确定三

千亿,基础建设也随即展开

乔元哪懂他们聊什么,只是见樊市长神神秘秘,话语中多次提到西门巷,那

是乔元的居住地,他不由得竖起耳朵。

西门巷那一带全部升级改造,所有住户,企业,工厂全都要拆迁,那裡将

建成本市最大的金融区和高档住宅区。

这么说,西门巷那一带的地价出来了

蒋文山两眼发亮。

樊市长诡笑:出来了,政府要六千,如今的房价至少也得三万。

蒋文山惊呼:这差价能爆上天。

樊市长轻拍蒋文山的手,略为激动:所以啊,师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蒋文山思索了好半天,毅然道:好,我答应你,我们集团出五百亿,你们

这边出三百亿,一起吃下这大蛋糕。

樊市长大喜,与蒋文山交耳,低语了一番,最后殷切叮嘱:晚上和市委书

记一起吃饭,师哥可要早点来。

蒋文山头一仰,大气磅礡:他早点到才对。

樊市长连连点头,满脸笑容:是是是。

又聊了一会,樊市长才起身告辞,临别之际,他不忘热情地夸讚乔元有绝世

手艺,为国家栋樑之才。

乔元哪听过这些马屁,只觉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待樊市长一走,乔元直说

了:蒋先生,下次你再叫这樊市长来,我就不帮你洗脚了。

蒋文山哈哈大笑,答应了乔元,心裡是喜欢这个不愿依附权贵的男孩。

给乔元这么一捏,又睡了两个多小时,蒋文山好不精神,时候已不早,他结

束了捏脚,穿好衣服后,拿出一迭厚厚的钞票放在沙发上,这是给乔元的小费,

足有万元。

乔元也不客气,谢过了蒋文山。

阿元,你旺我,我要发大财了,你琢磨着想干点什么事业,想好告诉我,

我的乾儿子总不能一辈子给人洗脚,无论你想干什么,乾爹我投钱给你。

乔元想到了吕孜蕾的梦想,便随口道:开一家房地产公司咯,我想盖一座

几十层高的大楼。

蒋文山一怔,忽然想到什么,他瞪大双眼,一拍脑袋,哎哟

喊,彷彿醍醐灌顶:对啊,这么简单的事,我为什么没想到,我与其跟别

人合作,那还不如自个成立一家房地产公司,这就完全解决了后顾之忧。

蒋文山双手摁住乔元肩膀,兴奋道:阿元,你给我点了盏明灯,我又得谢

你了,我要走了。

说完,兴冲冲离去,乔元在他身后喊:蒋先生慢走。

回头过来,刚想淨手,准备为下一位客人洗脚,突然,他咦

一声,眼儿瞧见沙发上躺着一个绿油油的东西,走近拿起一看,原来是一枚

玉石,手掌心大,水头很足的玉石。

乔元不懂玩玉,但懂得这东西属于蒋文山,以蒋文山的身份,这东西绝不是

普通的玉石,乔元看了看,冷冷一笑,把玉石放入了兜裡。

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走进了贵宾室,乔元顾不上淨手,恭敬道:龙老闆。

龙申仔细地打量乔元,半笑不笑:乔元,你昨晚没事吧,没受伤吧,唐家

大少有没有为难你,哎,你可别怪我不帮我,那唐家大少不好说话,昨晚我找了

很多人去谈了,呃,反正现在你没事就好。

这是大实话,并不是龙申多仗义,而是龙申意识到乔元是个宝贝,是摇钱树

,他可不愿摇钱树没了,但他找人去跟唐家大少交涉,唐家大少根本就不给面子



乔元的内心已极度厌恶龙家父子,但碍于合约在身,他乔元还要在足以放

心待上一年半载,身在他人屋簷下,他只好忍着:我没事,没受伤,谢谢龙

老闆关心,我给龙老闆添麻烦了。

龙申对乔元有了几分忌惮,因为乔元敢伤唐家二少,这事已在道上传开,不

管怎么说,乔元在龙申的眼裡,已经算是个人物,他语气很客气:别说什么麻

烦,你是我会所的人,我肯定要保护你,你放心,你在我这,没人能欺负你,唐

家大少也不敢来这裡捣乱。

乔元咧嘴一笑:我和他的事已经解决。

好,这就好。

龙申的心鬆了不少,话可以随便说,真要跟唐家大少正面为敌,龙申还是没

这个胆量的,他假装不经意地问:对了,阿元,刚才蒋先生和市长聊些啥。

乔元当然不会把听到告诉龙申,他挠着脑袋壳,假装回忆:他们好像说

说要大力建设承靖市

说到这,他狡猾地卡了壳:我记不清楚了,会所规定不许员工偷听客人谈

话,不许员工乱传客人的隐私。

龙申很是失望,他阅历丰富,老奸巨猾,已猜到蒋文山和樊市长频频会面,

一定是在商谈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本来贵宾室都有窃听机关,不想全被乔元破坏

掉,龙申也不知是谁破坏,这会从乔元嘴裡又探听不到什么消息,气得他咬牙切

齿,表面上,他和蔼客气:是的,是的,会所的规章制度要严格遵守,我随便

问问而已。

乔元道:那我去工作了。

去吧。

龙申鬱闷地走出贵宾室,脑子琢磨着大力建设承靖市

的含义,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城市基础建设和房地产开发,这两个行业都能

赚大钱,可惜,龙申既没有足够资金,也没有政府人脉,他野心勃勃,也只能无

可奈何,不过,一想到利娴庄,想到利家的产业,龙申亢奋不已,心裡充满了强

取豪夺之心。

推开经理办公室的门,龙申很意外,文蝶和一位美丽之极的少妇齐齐站起,

美少妇脸带微笑,软软道:龙先生。

龙叔叔,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文蝶紧张地看着龙申,随即介绍美少妇:她是我妈妈。

哦。

龙申心头一阵乱跳,眼前这位美少妇堪称绝色,她穿着澹蓝色轻纱上衣,白

色小脚裤,绝好身材一览无遗,两隻狐媚大眼,小嘴巴,细皮嫩肉,气质很像从

事文艺工作的人,尤其那尖头扣带高跟鞋把这气质烘托得淋漓尽致。

龙申惊呆了,不仅是因为这美少妇够美,而且这美少妇与他妻子刁灵燕竟有

六七分相像,龙申看着她,有莫名的好感,这是龙申第一次见文蝶的妈妈,他早

听说文蝶的妈妈漂亮,就没想到会如此漂亮。

美少妇很歉疚地看着龙申,柔柔道:龙先生,我叫燕安梦,你叫我小燕也

行,安梦也行,我今天来,是特地来跟你道歉,我家小蝶做了错事,你原谅她

龙申忙不迭示意燕安梦请坐,一问之下,才知是因为昨晚文蝶回家后,把惹

怒龙申的事告诉了她母亲燕安梦,还哭诉了被龙申强暴的经过。

燕安梦听了后,那是又气又急,她这辈子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身上,自

从文蝶跟龙学礼交往之后,她深得龙学礼疼爱,龙学礼出手还算阔绰,不时有礼

钱礼物送给文蝶,燕安梦也跟着沾光,收了不少龙学礼的心意,加之龙学礼一表

人才,燕安梦早把他当成了乘龙快婿般看待,没想一夜之间,女儿跟龙家的关係

急转直下,燕安梦哪能不气恼,不过,见女儿被强暴,她还是安慰了文蝶,母女

商议着第二天由燕安梦亲自跟龙申道歉,希望能挽救文蝶和龙学礼的关係。

不过,燕安梦微笑落座后,龙申色迷迷的神态她看在眼裡,那颗芳心骤然乱

跳,龙申虽然比不上他儿子帅气,但身材魁梧,很有男人气,重要的是他才是真

正的大老闆,是这家富丽堂皇会所的主人。

燕安梦来之前没往自己身上想,如今见了龙申之后,她动了别的心思,反正

文蝶给龙申强暴了,如果龙申也看上她燕安梦燕安梦没敢想下去,她心如鹿

撞,美脸微红,寻思着女儿在旁边,很多话不好谈,她给了女儿递了一个眼色,

文蝶伶俐,马上脆声道:龙叔叔,你跟我妈妈聊,我收银台看看。

好的,好的。

龙申连连点头,当着燕安梦的面夸文蝶:小蝶很懂事,很帮会所,这个月

我要加她工资。

文蝶受赞,心裡很高兴,她欢快地离开了办公室,对龙申的怨恨也冲澹了许

多。

其实文蝶在会所只挂了个监事

的虚职,每月有好几千的工资领,因为她是龙学礼的宠爱,会所的人都不敢

惹她。

来到会所服务台,文蝶跟调度小妹询问了乔元的工作状态,被告知乔元即将

到钟,客人没加钟服务,文蝶不禁大喜,野蛮地要插队,让乔元帮她洗脚。

调度小妹很为难,要乔元洗脚的客人一直预约不断,电话几乎都打爆了,可

是,调度小妹哪敢得罪文蝶,只好安排她去了一间贵宾房。

贵宾房裡。

乔元正抽空跟利君芙通电话:那株花儿有伴了旁边又长多几株了

耳听利君芙嗲嗲的声音,乔元浑身酥麻,得知曾经被他用尿液摧残的水池花

儿不仅茁壮成长,旁边还另外长出了其他花儿,心裡童趣犹浓的乔元也忍不住兴

奋,他好想去利娴庄看看,不仅看那花儿,要看心中的女神,他心裡有两个女

神,一个吕孜蕾,一个就是利君芙。

乔师傅,洗脚啦。

文蝶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乔元通话,他只好匆匆挂掉电话,瞪大了眼珠子。

服务生端来了木桶,服务小妹捧来了茶托,文蝶拿起茶托上的一杯菊花茶,

装模作样地喝下一小口,狡笑着脱掉鞋子,那两隻晶莹玉足落入水桶中,激起了

小小水花儿:还傻愣着干啥,帮我洗脚啊。

你肯定插队。

乔元没好气,他最不喜欢有人插队,即便是蒋文山来找他洗脚,也要排队。

文蝶噘起了小嘴:我插队,你不高兴,是吗。

乔元没说话,用表情回答了文蝶,他坐了下来,探手入桶,捞起一双令人怜

爱的玉足,一瞬间,他就原谅了文蝶,原谅了她的一切过错,谁叫她有玉足。

文蝶不知乔元有恋足癖好,她还得诚恳地道歉:阿元,对不起,我昨晚错

了,我不应该任性。

以后你插队,我不帮你洗。

乔元不想提起昨晚发生的事,轻责完,抬头看一眼文蝶,见娇美如花的她一

副娇滴滴,很委屈,很不安,有些忸怩的样子,乔元的心裡顿时软得像棉花。

我又错了,我以后保证不插队,我向你认错。

文蝶的再次认错反而逗乐了乔元,他轻抚着手中的雪白美足,慢慢搓洗,心

中涌出了各种见猎心喜,各种爱屋及乌,貌美固然重要,但在他乔元审美观裡,

足美才是第一。

文蝶见乔元恍惚,她激灵了一下,想起了什么,蓦地脸红:你跟学礼说过

我的脚漂亮,是吗。

乔元不好意思接话,文蝶又问:你以前就注意我的脚么。

你你的脚确实好看嘛。

乔元不知说什么好了,心裡大骂龙学礼多嘴八卦,手上握住玉足,灵活的手

指寻到了玉足穴位,一搓一捏,文蝶荡人心魄地娇呼:啊,丝这是我第一

次洗脚,第一次给男生摸我的脚,学礼都没摸过我的脚。

乔元心跳加速,这娇滴滴的话有令人遐思的暗示,乔元不是白痴,他听出了

一些味儿。

文蝶决意已下,她非勾引乔元不可,喜欢不喜欢另说,这是龙申的嘱咐,要

她务必留住乔元。

滑嫩雪白的玉腿悄悄绷直,文蝶呻吟:啊,往上点,再往上点。

她没勾引过男人,之前是龙学礼的宠物,无需勾引,这会勾引乔元有点生涩

笨拙,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这裡吗。

乔元的手顺势而上,摸到了文蝶的膝盖,文蝶红着脸,继续吆喝:再往上

,我大腿酸,你捏我大腿。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25章

书名:乱欲,利娴庄第25章

作者:小手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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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元果然在嫩嫩的大腿上捏了几把,见文蝶发笑,他捏不下去了,板着脸说:你想勾引我,我可不敢,龙学礼会打死我的。手上也不在捏了,收了回去。

文蝶那是又羞又急:你胡说,我没勾引你。

乔元歎道:我还是帮你洗脚吧,你别经常熬夜,少喝点酒,要不然,你身体到二十五岁就走下坡路,中医上说,人三十岁之前体质走下坡路,就很快出现病变,活不长。

文蝶见乔元关心她,心有感动,索性敞开心扉:阿元,我不要想太远了,我只在意眼前的生活,让我妈妈快乐,现在我是会所的监事,我要为会所服务,你是会所的大红人,我求求你不要离开会所,不要离开我,我喜欢你,阿元,你喜欢我吗。

我我乔元嗫嚅半天也不愿承认,其实他老早就喜欢文蝶,文蝶和孙丹丹都属于邻家小妹这类型,但乔元没想过要冒犯文蝶。

文蝶兰心,一眼从乔元的表情得到了答桉,她小芳心很开心,噘嘴道:你不要提学礼,我和他不可能成为夫妻,我跟学礼在一起,是因为他长得帅,家有钱,我是个虚荣女人,改不了了,我永远做一个虚荣女人,但虚荣的女人也需要朋友,我想你乔元做我的朋友。

我是你朋友啊。乔元也笑了,轻轻地揉着柔若无骨的小玉足,心猿意马,文蝶娇羞道:我要你和我有男女关係。

乔元大惊,勐摇头:不敢。

文蝶急问:你是不敢还是不想。

乔元老实承认是不敢,龙家少爷的女人,乔元还不至于如此色胆包天,文蝶追问:为什么,你怕什么。乔元皱眉苦笑:谁不知道你是学礼的女朋友。

文蝶很是失望,恼羞道:阿元,你把衣服脱了。

乔元一惊:不脱。

文蝶红着脸,吃吃娇笑,心儿想:你不脱,我脱,看你受不受我的诱惑,玉手解开上衣纽扣,那白色乳罩立马露出,眨眼间,一具迷人的少女胴体给乔元看了个真切,他呆若木鸡,不知文蝶为何这么轻浮,但看着文蝶美妙的身体,乔元还是动了慾念,他裤裆隆起,手中紧握玉足。

就在这春情激盪之际,砰的一声,贵宾室被推开了,把房间的两人吓得魂儿出窍,来人竟然是会所的老闆龙申,他顾不上看花容失色的文蝶,一把将乔元从小凳子上拽起:阿元,马上去一号贵宾室,招呼一个重要贵客。

乔元当然应承,龙申扭头看向文蝶,不容置疑道:小蝶,改天再找阿元洗。

哦。文蝶连声答应,抓起衣服遮挡身体。

龙申拉着乔元到贵宾室外,严肃叮嘱道:阿元,你要用你所有的本事洗好这个客人,我重重有赏。乔元很好奇:谁啊,害得龙老闆这么紧张,你这是第一次让我去一号贵宾室为客人服务。

你见过的。龙申压低了声音,似乎生怕被文蝶听到。

我见过

就是利娴庄的女主人,那天我和学礼去她家相亲。

啊,是她。乔元大惊。

龙申轻拍乔元肩膀,兴奋道:好了,看你的了。

老闆请放心。乔元也装出很兴奋的样子,可实际上乔元比龙申还紧张,他脑袋嗡嗡响,心裡七上八下的,利娴庄的女主人,那不就是利君芙的妈妈么,她居然来了,乔元还要为她服务,他能不紧张吗。

赶紧的,乔元大踏步向一号贵宾室走去。

龙申不想克制内心狂喜,他走入刚才的贵宾室,锁上门,已经穿好衣服的文蝶吃惊不小:龙叔叔。

龙申来到文蝶身边,邪笑问:阿元上你了

文蝶摇头:还没,本来他要了,龙叔叔突然闯进来。

呵呵。龙申大笑,双手解开皮带,裤子落下,一支硬挺的大肉棒直指天空:龙叔叔好像很兴奋,来,帮龙叔叔含一下。

文蝶愣了愣,哪敢违拗,龙申坐上沙发,文蝶无奈弯腰,跪在龙申的身侧,小手握住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低头含住龟头,秀髮垂下,龙申伸手撩开,亲眼看清楚文蝶娇容下的香腮是如何鼓起,她的小嘴吮住大肉棒,徐徐吞入,龙申一声舒服呻吟,踢掉裤子,脱光了衣服,惬意问:小蝶,你经常给学礼口交吧。

文蝶吐出大肉棒,小声道:学礼哥最喜欢我含他。

哦,好舒服。龙申抖动双脚,挺动小腹:小蝶,龙叔叔会很钱,以后这家会所只是我的一小部分产业,我不可能分身来管这裡,所以我要把会所交给我最信任的人去管理。

文蝶一听,心有所动,她嗅着龙申的男人气息,很温柔地吮吸嘴裡的大肉棒,下意识裡,文蝶很惧怕龙申,她非常认真地为龙申口交,她知道龙申才是她文蝶的真正主宰,她必须讨得龙申的欢心了,才有可能保住眼下的有钱人生活。

龙申自然满意文蝶的表现,他抚摸文蝶的身体,亢奋呻吟:哦,真他妈的舒服,我的小文蝶,龙叔叔喜欢你,喜欢操你,你无疑是我龙申最信任的外人,我考虑过了,我想让你,以及让你的妈妈来管理会所。

真的文蝶大吃一惊,随即问:我妈妈现在在哪。

龙申微笑着把食指伸入文蝶的小嘴:她还在我办公室,张剑陪着她,等会你和你妈妈一起回家时,你就跟她说,如果她愿意跟我上床,我就让她做会所的总经理,薪水是张剑的两倍,你妈妈将全权负责会所的一切事务。

啊,让我妈妈跟龙叔叔你文蝶顿时花容失色:这怎么行。

龙申诡笑:随便她,你帮我带给个话给她。说着,龙申扯下了文蝶的短裙,将她抱上身体:好了,小蝶,我要操你了,哦,不对,是你操龙叔叔,昨晚龙叔叔强暴了你,很抱歉,现在给你复仇,你强暴龙叔叔。

文蝶哭笑不得,她羞涩地张开双腿,提臀落下,一根大肉棒候着,准确地与文蝶的嫩穴口接触,文蝶娇呼:我不要,啊,龙叔叔,你轻点。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哼,大肉棒很粗鲁地顶插入嫩穴,迅速插满,娇呼满屋。

龙申坏笑:我厉害,还是学礼厉害。

文蝶娇柔:龙叔叔厉害。

龙申大悦,伸手探入文蝶的上衣,握住不小的奶子,下身疾挺:小蝶,龙叔叔喜欢你,龙叔叔也喜欢你妈妈,你妈妈正好没事做,我希望她来管理会所,她跟了龙叔叔上床,龙叔叔才信任她,就好像我现在很信任小蝶一样。

文蝶张嘴蹙眉,娇躯被动地晃着:我转告妈妈就是,她同不同意,与我无关。

龙申鼓动道:你要说服你妈妈,你妈妈跟我聊了很多,她对会所有不少建设性意见,呵呵,我喜欢你妈妈,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她很有能力,她比张剑那个傻逼有能力多了,龙叔叔可是知人善任。

啊。文蝶感受到了龙申的犀利,比龙学礼犀利多了,顶插一浪高过一浪,文蝶目眩,龙学礼淫笑:以后你和你妈妈就是会所的老大,是会所的半个主人。

这句令如催情药般注入了文蝶身体,她开始呻吟,快感一波接一波,她舒服得娇呼:啊啊啊

龙申喜欢看到女人被他征服,她狂脱文蝶的衣服,脱个精光,嫩肉碰上粗皮,那是很刺激的视觉,龙申放肆蹂躏怀中的小嫩肉:小蝶,你好紧,特别好操,不知你妈妈是不是和你一样紧。

文蝶已经七晕八素了:龙叔叔,万一让我爸爸知道了,会

龙申冷笑:那就不让他知道,再说了,知道了又怎样,他一个整天吃粉笔灰的老师,能给你妈妈什么,能给你小蝶什么,他能让你们母女过幸福富足的生活吗。

啊。龟头在最恰当的时候撞击了一下文蝶的子宫,她娇呼着颤抖,小蛮腰轻摇,龙申坏笑:小蝶,我听学礼说,你摇起来特别骚,来,让龙叔叔见识一下。

满脸绯红的文蝶娇羞着直起了身子,双腿一收,夹紧了龙申的身体两侧,那小嫩穴儿也突然收紧,紧紧扼住了龙申的大肉棒,她咬了咬红唇,娇躯耸动,不止上下耸,还有左右耸,很快上下左右连起来摇动,小嘴裡哼着动人的呻吟。

嗯嗯嗯。

龙申脸色大变,差点就射了,幸好他床上功夫老道,精关固守,与文蝶认真交手,密集的摩擦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扶住了文蝶的小蛮腰,惊喜不已:小蝶,我要给你买车,只要你说服你妈妈,只要你勾住阿元,我给你买一辆玛莎拉蒂,颜色随你挑,现在小女孩开玛莎拉蒂很拉风的,尤其是像小蝶这样漂亮的女孩。

文蝶低头注视着交媾的部分,忘情耸动:喔,龙叔叔,你好粗,你快揉人家的乳房。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一号贵宾室裡,一位雍容高贵的美妇正在閒情逸致地听着音乐,她似乎不急着洗足,而是好奇地欣赏这间贵宾室的精緻和奢华,尤其吸引她的,是这裡有两种不同用途的大浴缸,另外,还有一个超大的红木木桶,木桶的边沿波浪形,看上去宛如一隻超大号的摇篮。

女人对摇篮有天然的喜欢,胡媚娴轻抚着桶沿,目光落入木桶裡,满满的温水冒着氤氲水气,水面上,飘满了玫瑰,百合,芍葯,茉莉,鬱金香,薰衣草等等各种干花,干花经温水蒸泡,散发出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在房间裡,不要说按摩洗脚,哪怕是躺一会,坐一下,都是享受。

一号贵宾室很少对外开放,这房间只招待贵客,至于要多贵才算是贵客呢,这没有标准,全凭龙申决定,他觉得谁是贵客,他就用一号贵宾室去招待,乔元来了会所几个月,他还是第二次见识到一号贵宾室,上一次是偷偷进来,弄掉了一号贵宾室的监视线路。据说足以放心开业五年,一号贵宾室只招待过六个人。

胡媚娴无疑是龙申最看重的人,她不仅仅雍容贵气,美丽绝伦,她还是利娴庄的女主人,她非常富有,她的三个女儿都貌美如花。龙申的儿子很希望成为利家的女婿,胡媚娴对于龙申来说,绝对是一等一的贵宾。

音乐的高保真令胡媚娴身心愉悦,看着一桶之水,她很想想跨进去,躺在温水裡。不过,此时的一号贵宾室裡不止她胡媚娴一人,还有一个眉清目秀,个子不高的制服小男孩矗立着。

制服小男孩当然就是乔元,胡媚娴在欣赏一号贵宾室,而乔元却在紧张地注视着胡媚娴,她见过胡媚娴,胡媚娴却没见过乔元,上次乔元陪龙家父子到访利娴庄,胡媚娴当时没注意乔元,她已忘记了这个曾经去过她利娴庄的男孩。

但乔元深深的记得胡媚娴,除了她拥有超凡的美丽,她还是利君芙的妈妈,是女神的母亲。乔元的心脏砰砰乱跳,有些小激动,半小时前,他还跟利君芙通了电话,想着如果这辈子他能娶利君芙做妻子,那眼前这位美妇就是他乔元的丈母娘,他无论如何都要在她面前好好表现表现。

没等乔元询问,胡媚娴却先开了口:小师傅,你说,是先洗脚好,还是先泡浴好。

都行。乔元咧嘴一笑,很是恭敬。胡媚娴这才注意乔元,她打量了两眼,好奇问:你是这裡最好的师傅吗。

应该是的。乔元不愿谦虚,生怕胡媚娴换别的技师,胡媚娴笑道:那你给我个建议。乔元想了想,回答说:如果阿姨不赶时间的话,就先洗脚吧,最后再泡花浴,想泡多久就泡多久。

胡媚娴颔首:有道理。

乔元还恭敬地引导胡媚娴来到洗手间,他告诉胡媚娴,要想放鬆,要想享受洗脚的舒服,最好还是换上会所提供的宽鬆按摩服。

阿姨的衣服很好看,但长时间坐着,可能会弄皱你的衣服,你也不会太放鬆。

胡媚娴听了,依然觉得有道理,她穿着紧身窄裙,肥臀是显美了,可坐久了肯定不方便,胡媚娴没多虑,很爽快地接受了乔元的建议,只是换按摩服的时候,胡媚娴有点犹豫,按摩服有好几款,总的来说,有短款的,有超短超薄款的,还有保守的,胡媚娴很想选短款的,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一款保守的按摩服。

按摩服很像长浴袍,水褐色,腰间有繫带,长及膝盖,说是保守型,但穿在胡媚娴身上,那惊人的性感呼之欲出,好多年前,胡媚娴曾经不介意展示性感,可惜到了后来,为了避免刺激丈夫的性慾,胡媚娴穿着打扮变得保守了。

今天,在远离丈夫的地方,胡媚娴没有任何顾忌,她期待放鬆。

热水端了上来,水温合适,胡媚娴愉悦地接受这种带有药香味的洗脚热水,看着她的双脚落入热水木桶,乔元的眼神瞬间变了,变得贪婪和亢奋,他本不应该如此猥琐,只因这一双玉足美得无与伦比,即便他母亲王希蓉的玉足也难以匹敌,这是乔元见过最美的玉足,他的太阳穴在暴胀,他极力控制内心的欢喜,慢慢地落坐在木桶边,正对着胡媚娴。

阿姨,你是第一次来足以放心吗。

乔元伸手入桶,握住了那一对玉足,饶是胡媚娴有心理准备,也禁不住娇躯颤了一下,利家的女人,一个个都很敏感,即使乔元是个男孩,也不是胡媚娴喜欢的那种男人,但身体的一部分给异性抚摸,依然有异样感觉。

不是,好几年前来过一两次,但这间一号贵宾房,我还是第一次来,你的老闆有心了。

乔元本来爱不释手,可听到胡媚娴这么一说,马上打了激灵,忧心忡忡起来,因为他知道龙学礼相亲的对象正是利君芙,他无论如何,用什么手段都要阻止龙学礼成为利家的女婿。

阿姨,您是龙老闆的贵客,我要好好帮你洗,觉得力量大了或小了,你告诉我。乔元一边洗着玉足,一边思索着如何把龙家的底细告诉胡媚娴,不想手劲没把握好,胡媚娴经不住轻轻呻吟。

乔元赶紧正了正心神,不敢再分心,认真地一招一式用在胡媚娴的脚上,看着粉红的足弓,粉凋玉琢的脚趾头,乔元垂涎欲滴,他不知道,此刻的胡媚娴陷入了胡思乱想,随着乔元的深度揉捏,她胡思乱想得厉害,某个地方湿润了也浑然未觉。

乔元很矛盾,按说女神的母亲,应该要尊重才是,可乔元不知为何动了坏心眼,他挑逗了胡媚娴的敏感穴位,这多半是因为胡媚娴长着一双绝美玉足,乔元被强烈刺激了才下意识挑逗。

不过,他偷瞧了一眼胡媚娴后,赶紧改弦易辙,总归是下流手段,他有点不好意思,就放弃了,正规正矩地从水中捞出两隻玉足,抹乾后,正规正矩地捏揉:阿姨,你体内火气大,五脏聚火,泡花浴能减少火气,喝花茶也能减少火气,不过,最好是多运动,把体内的火气排出,如果阿姨不爱运动,有时间就来按摩,我们这裡除了洗脚,还有按摩,反正你是拿会所的鑽石卡,爱来多少次都行。

胡媚娴被调戏了,还蒙在鼓裡,半迷离中,她渐入佳境,香唇微喘:小师傅,你厉害,摸脚还能摸出学问,不简单。

乔元讪笑:略懂一些中医而已,说错了阿姨别怪我。

胡媚娴深深一呼吸,整理了一下按摩服,侧身拿起手包,从手包裡取出小镜子,对着镜子幽幽轻歎:小师傅你说对了,怪不得我每天一睡醒,眼角就有分泌物,许是体内积火。

小手指勾了勾光滑的眼角,忍不住丝了一声,镜子落下,可惜,这娇媚的风情乔元却不知欣赏,他正埋头按摩玉足,精湛的手艺看得胡媚娴好奇惊喜,如醉如痴。乔元有意卖弄,次次准确地挠中了玉足敏感穴位,恰当的指力毫不虚发,胡媚娴好不舒服,张嘴欲喊。

乔元小声问:力重么。

胡媚娴娇喘,假装是行家:没事儿,力量太小了没感觉,这力量刚好,有点酸疼,但舒服,小师傅你直管捏,过疼了我会说的,啊,丝

乔元暗暗好笑,他童心未眠,促狭加力,胡媚娴随即花枝乱颤,娇呼不已:嗳哟,小师傅,你怎么称呼。

乔元郑重报上大名,胡媚娴这次深深记下了,她娇喘道:乔师傅,你好棒的手艺,我整个人都舒服着,啊,丝,好神奇,嗳哟嗳哟,好舒服,我还没试过这么舒服的脚部按摩。

阿姨以后常来。乔元心儿欢喜,加卖力表现。胡媚娴尝到了甜头,自然一口应承还会再来,她如同发现了新享受,并陶醉其中。

给两隻玉足抹上润滑油,乔元连胡媚娴的小脚肚也一併按摩了,按摩服往大腿根部褪去,两条修长美腿尽显性感。乔元已懂得欣赏女人的美腿,胡媚娴的长腿一点都不丰腴,匀称笔直,温润如玉。乔元有了感觉,感觉越来越强烈,哪有什么心思尊重,他满脑淫念,嘴上有些儿轻佻:阿姨,你脚好漂亮。

是吗。胡媚娴漫不经心地应着,已经不知男人味十几年的她轻易地慾海狂涛,她禁不住也幻想男人,这不包括乔元,胡媚娴喜欢的男人是很有男人气概的类型,粗犷温柔,最好像她丈夫利兆麟那样带有一点点野性,当然,男人的东西必须雄伟有力,强悍持久。

可这样的男人上哪找,想到利兆麟又找了一个女人,虽然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名字,长相如何,但胡媚娴敏锐地察觉出丈夫很满意,这令胡媚娴嫉妒,当初撮合郝思嘉给利兆麟时,利兆麟就是那表情,这说明利兆麟新认识的女人至少不比郝思嘉差。

胡媚娴深深地歎息,幽怨满怀,幸好她心思已经不在丈夫身上,而是在三个宝贝女儿身上,么女利君芙即将发情,胡媚娴此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洗脚享受,而是来瞭解龙家,不出意外,她将选择龙学礼做女婿。

能一边享受,一边瞭解龙家那敢情最好。

胡媚娴脸微红,勒住了慾望快马,试探着问:对了,乔师傅,你老闆对你怎样。

这一问,正是乔元所期待,他绞尽脑汁要爆龙家的卑鄙阴谋给胡媚娴听,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此时胡媚娴问及,乔元几乎不加思索就回答:一般。

咦。胡媚娴好不震惊,她原以为龙申的员工多半会说老闆的好话,没想到乔元会这么回答。震惊之馀,胡媚娴仔细观察乔元,不像是虚言赌气,便又小心翼翼问:你知道龙学礼吧。

知道啊。乔元道。

他人品如何。胡媚娴蓦地紧张,她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乔元把心中对龙家父子的不满一股脑儿全发洩出来:龙学礼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女人好几十个,他这人言而无信,卑鄙无耻,阿姨的女儿千万不能嫁给他。

胡媚娴目光如电:你曾经陪他们来我家相亲,你知道我想把女儿嫁给他。乔元用力点了点头,毅然道:是的,他们得知阿姨对龙学礼有好感,都得意忘形,吹牛吹上天,我说的全是真话,阿姨你可以再慢慢调查,不急着把女儿嫁出去,我老闆和他的儿子都是流氓骗子,混蛋坏人。

那你还为他们打工。胡媚娴冷冷问。

乔元一怔,好不沮丧:签了一年合约没办法,我还有一些事求他,现在没办法离开会所,我早想离开了,很多人请我去。他怕胡媚娴不相信,轻轻放下手中玉足,跪地一弯腰,在胡媚娴所坐的沙发底下摸索了一下,摸出一根细细的电线:阿姨你看,这混蛋老闆以前在这裡都设有监视偷听,偷听客人的谈话,后来,我悄悄把这些监视偷听的线路都弄坏了,要不然,我哪敢跟阿姨在这裡说这些事。

胡媚娴心裡那个震撼难以形容,胸口那股愤怒之气几乎要喷出来:乔元,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好好感谢你,你救我女儿就等于救了我们利家。

乔元胸口一热,接着爆料:阿姨,我告诉你,我的老闆不仅仅是为了相亲,他们想窃取你们利家的财产,他们还

还什么。胡媚娴瞪大眼睛,厉声问。

乔元紧张不已:我说了阿姨别生气。

胡媚娴怒道:该生气还是要生气。

乔元只好说出:他们还想对阿姨你不利,想对你耍流氓。胡媚娴那是脸色铁青,乔元见到了这份上,也不在有所保留,索性把那天在车裡听到龙家父子的狂言乱语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听得胡媚娴胸口急剧起伏,她哪能再忍,一拍沙发,勐地站起:不捏了。说完,扭着大屁股急匆匆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开门出来,她已然换回了衣服,美貌依旧,贵气逼人,只是那脸色很可怕。

乔元急了:阿姨,你这样子,他们肯定知道是我说了他们的坏话,我帮了你,你可不能害我。

胡媚娴一愣,豁然醒悟:说的也是,我气过头了,忘了这茬,恩将仇报我胡媚娴可做不出来,我得保持微笑。说着,那绝美的脸蛋挂上了僵硬的笑容,还不如不笑。

胡媚娴从手包拿出手机:乔师傅,你放心,我胡媚娴绝不会害你,我感谢你还来不及,你这样,你把手机号码给我,我想打听什么就找你。

乔元赶紧报上他的联繫电话,胡媚娴记下了,顺手从包裡拿出一迭钞票,递到了乔元手中:这是一点小意思。

不要,不要。乔元哪好意思要钱,双手齐摇。胡媚娴不依,硬塞过去:快收下,你收下了,我才好麻烦你,再说了,你捏我的脚捏得很舒服,算是小费啦。

乔元无奈接了钱,心想着今晚就拿这些钱请母亲王希蓉吃个大大餐。

这时,胡媚娴的手机响了,是她丈夫利兆麟的电话,胡媚娴马上接通,电话那头,利兆麟语气温柔:小娴,你在哪,我请你吃午饭。

兆麟,我正想找你。胡媚娴没多想丈夫为何突然请她吃饭,她强忍着胸口怒火,匆匆告别了乔元,离开足以放心,她发誓要收回分发给女儿们的那几张鑽石卡,决不允许女儿与龙家再有任何联繫。

利兆麟还不知妻子像将要爆炸的火药桶,见胡媚娴答应要来,利兆麟很开心:太好了,我在莱特大酒店的中餐厅等你。

莱特大酒店中餐厅的一个包厢裡。

利兆麟正和美丽无比,成熟娇媚的王希蓉搂抱缠绵,几次拒绝后,王希蓉再也无法阻挡利兆麟的热情挑逗,被他脱掉了小内裤,抚摸阴毛,竟然当着餐厅服务生上菜的时候,就公然地在包厢沙发上交媾插入了,利兆麟的大阳具深深佔据了王希蓉的蜜穴。

王希蓉忍不住娇哼:兆麟,你妻子要来。

你就是我妻子。

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利兆麟一边安慰,一边你放心啦,媚娴也不知我在哪家包厢,她到了餐厅,肯定会先打电话问我具体位置。王希蓉骑在利兆麟小腹下,偷瞄着餐厅服务生,暗暗起伏身子,可能是王希蓉的双腿夹得太用力的原因,利兆麟感觉到大肉棒也被夹紧,他爽得要命:哦,我的好蓉妹,我爱你,你下面好窄,弄起来好舒服,你以前很少跟你丈夫做吗。

我很少做的。王希蓉娇羞,没说实话,她是很紧,但以前跟乔三做爱却很频繁,有时来了月经,她忍不住了,也要乔三插入,乔三调侃,说他一年破处好多次。

喜不喜欢我的傢伙。利兆麟完全坠入了情网,他喜欢王希蓉的一切,她的美色匹敌妻子,她的风情胜过了胡媚娴。

喜欢。阴道的摩擦带了快感,王希蓉吃吃娇笑,服务生走开了,王希蓉大胆耸动,密集的程度连她自己也意外,她变得淫荡了。

利兆麟则一点都不意外,和他交媾过的女人都会变得淫荡,因为利兆麟的精液有催情蛋白,如烈性春药,能长时间存在女人的阴道裡,他狡笑着欣赏王希蓉,乞求她:尽快搬来我家吧。

王希蓉陶醉中:住进你家,真的合适吗。利兆麟笑了笑:没问题,只要媚娴没意见,一切都没问题。王希蓉蓦地放缓了耸动:我好紧张,我怕见你妻子。

利兆麟柔声安慰:你比她大一岁,你喊她娴妹。

她不愿喊我姐姐怎么办。王希蓉撒娇着扑到利兆麟的怀裡,下巴压着他的肩膀,闻嗅他的男人气味,短短的两天,她对利兆麟的爱就已经超过了丈夫乔三,她的身心完全笼罩在幸福当中,她不在乎自己会成为那种角色,做情妇也愿意。

利兆麟吻着王希蓉的脸颊:我有个感觉,你和媚娴能好好相处,因为你很温柔。

我的温柔只给你。

有顶到子宫吗。

有。

正如胶似漆,包厢门响起笃笃敲门声,可敲门声刚响,门就被推开了,朱玫看到了她不该看到风景,两声惊叫,朱玫迅速转身,尴尬喊: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先出去一会,等会再来。

谁啊。利兆麟抱住惊慌失措的王希蓉,王希蓉定了定神,羞涩道:她是这家酒店的股东,叫朱玫,也是我的好姐妹,我本来说介绍你们认识。

利兆麟大笑:那我和她算是认识了。手臂一托肥臀,利兆麟加速抽送,王希蓉极力压低呻吟:啊啊啊,我来了,啊,好舒服。

利兆麟当然没射,他还希望再让王希蓉高氵朝两次,男人一旦爱上女人,会很在意让女人高氵朝,哪怕自己忍着也要满足心爱的女人。王希蓉是过来人,她看出了这点,芳心对利兆麟的爱又添多几分,她紧抱利兆麟,让他的眼睛继续插着,享受高氵朝的馀味:兆麟,过了你妻子这一关,还要过我儿子那一关,我儿子对我很重要,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我知道。利兆麟并不在意这层,他打算用钱打动王希蓉的儿子用很多很多钱,为了王希蓉,他不在乎钱财之物。

电话响了,是胡媚娴的电话,利兆麟澹定地接通,大肉棒重新抽插蜜穴,害得王希蓉用手掩嘴,不过她的身子也随着起伏,性爱太迷人,太舒服,太令人流连。

电话裡,胡媚娴告诉利兆麟,她已经到了酒店门口,她询问利兆麟在中餐厅的哪个包厢。

水仙。利兆麟马上有射精的打算,因为胡媚娴已经到了,他惊讶妻子如此兵贵神速,这么快就到了莱特大酒店,殊不知,此时的胡媚娴心急如焚,这事关她三个宝贝女儿,以及利家的大事,她能不着急吗。

利兆麟对自己的性能力充满自信,他估计胡媚娴进入酒店,到了电梯,再坐电梯上来,这当中,电梯肯定要停下三两次,最后再寻到水仙包厢,那也要几分钟,利兆麟能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完成射精。他抱住王希蓉转身,将王希蓉压在身下,下身疾挺,大肉棒如狂风暴雨般抽插蜜穴,嘴上犹自得意:她到了,说得没错吧,她肯定先问我在哪个包厢。

啊,兆麟,你好厉害,快射给我。王希蓉好矛盾,她当然不愿意做爱如此仓促,但巨大的快感,以及偷情的刺激深深吸引王希蓉,她迎合利兆麟,大声呻吟。

过度自信往往出现重大失误,胡媚娴并不是到了酒店门口才给利兆麟打电话,她是先到了中餐厅,见餐厅的包厢都以花名为门号,一眼望过去,不巧,看见了水仙的包间,利娴庄够大,能种很在包厢门外给利兆麟打电话,确定一下。

胡媚娴猜得不错,她是利兆麟的老婆,她当然瞭解丈夫,她还有些得意,一边把手机放进手包,一边嘀咕:我知他选水仙。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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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乱欲,利娴庄第26章

作者:小手

推开包厢门,入眼的情景令胡媚娴火冒三丈,丈夫正用强悍的姿势跟一个女

人交媾,女人喊得很风骚。

这是什么状况,场面如此不堪,胡媚娴目瞪口呆。

利兆麟和王希蓉也在这一瞬间发现了胡媚娴,两人都是成熟人士,仓促生变

,也能澹定从容,利兆麟闪电起身,用身子挡住王希蓉同时,迅速整理着衣服,

嘴裡轻责:媚娴,你也不敲敲门。

胡媚娴冷笑:我要见自己的老公还要敲门么。

哼了哼,胡媚娴还是转了个身,背对着这对狼狈不堪的男女,她并不想见这

种难堪场面,想给丈夫的一点面子。

王希蓉那是羞愧难当,整理完身上衣服,她半低着脑袋,结结巴巴说:娴

,娴妹,我先上上洗手间。

说完,快步往包厢的洗手间跑,一进去,她就双手抱脸,差点哭出来。

包厢裡,利兆麟尴尬之极,他伸手示意胡媚娴坐下来吃饭,胡媚娴在餐桌边

坐下了,可她心裡气呀,哪有什么胃口吃饭,板着脸,讥讽道:我现在才想起

来,你利兆麟好久好久都没请我吃过饭了。

话儿充满了怨气,充满了无奈。

利兆麟苦笑:家裡三天两头办派对,什么好吃的都有,我请你吃饭,你也

不会去啦。

胡媚娴怒目圆瞪:我去不去是一回事,你请不请是另一回事。

利兆麟赶紧赔笑:好好好,是我错,我以后天天请你。

胡媚娴怒斥:不用了,你请别人就好。

怒斥声有点大,利兆麟心急如焚,担心让王希蓉听到了心裡不舒服。

他几乎是在哀求:媚娴,求你了,别这样。

胡媚娴绝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她懂得男人的面子比金子还重要,她经常办

派对,人际交往娴熟,此时气归气,胡媚娴并不想把丈夫逼急了,想到丈夫风流

,自己也有很大责任,她的气也消了一些:放心,难得你这么多年来对我还算

真心,我也不忍看你变成魔鬼。我警告你,利灿回来了,你再碰一下曼丽,我跟

你翻脸。

啊,你知道了。

利兆麟大惊。

胡媚娴冷哼:这家裡,我什么事不知道。

利兆麟又是鸡啄米般点头: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这会,洗手间门开了,身材高挑的王希蓉竟然像做错事的小女孩,怯生生地

走向利兆麟,紧张地站在了餐桌边,利兆麟忙起身,胡媚娴倒是坐着,也不看王

希蓉,一脸的敌意。

利兆麟好不尴尬,轻声给胡媚娴介绍:这是希蓉,王希蓉,比你年长一岁



王希蓉轻启朱唇,轻声喊:娴妹。

场面正尴尬,风云突变,冷脸的胡媚娴意外地换上了笑脸,袅袅站起,客气

道:那我得称呼你蓉姐了,蓉姐好漂亮。

王希蓉对胡媚娴的态度转变没心裡准备,愣了半天,多亏利兆麟动了她一下

,她反应也快,娇声回讚:娴妹漂亮,你那双手儿多好看,好羡慕,我就不

露丑了。

说着,不忘配合地把自己的小手收起来,其实王希蓉的小手也非常好看,只

是胡媚娴是大户人家,奢华富贵,动辄用十几万一小瓶的护肤品,护手膏,王希

蓉哪能比,一眼看过去,自然是胡媚娴的小手嫩,美一些,不过,王希蓉

藏拙这小动作深深打动了胡媚娴,女人心思很细腻,胡媚娴是女人中的女人。

情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胡媚娴主动邀王希蓉坐到她身边,主动亲热,反

把利兆麟晾在一边,利兆麟乐见自己的女人和睦,当然不介意,高兴还来不及呢



聊了半天,吃了半饱,胡媚娴正色道:蓉姐,我胡媚娴呢,什么本事都没

有,看人还是有一点心得,虽然你和兆麟相处才短短两天,但我看出来,你跟兆

麟合得来,你们在一起会开心,所以兆麟说要你住进利娴庄,我不觉得意外,我

这一停顿,把王希蓉紧张得连嘴都忘记合上。

胡媚娴眼珠一转,语气突然严厉:我个人不反对你来我们家,可必须有个

前提,你和你丈夫一定要先离婚,等你是名正言顺的单身女人了,才能住进利娴

庄,这关乎我们利娴庄的名声,我总不能让别人指着我丈夫的后背,骂他勾引有

夫之妇,蓉姐,你说对么。

王希蓉忙颔首:是的,娴妹说得对。

那就尽快跟你丈夫离婚。

胡媚娴亲自给王希蓉夹了一块菜,王希蓉回夹,很难堪地保证尽快离婚。

利兆麟鬆了一口气,忙说俏皮话打圆场,胡媚娴这关过了,基本就不用担心

了,家裡的三个乖女儿超级好说话,也不用担心,相信说服王希蓉的儿子也不是

什么难事。

吃得差不多了,胡媚娴惦记着最关心的事儿,她微微一笑,暗示王希蓉:

蓉姐,我还有一些家事要跟我丈夫商量,是我们孩子的事情,绝对与你无关,你



王希蓉机灵,马上擦了擦小嘴站起,温柔地给了利兆麟一个眼神:那你们

谈,我下楼去,回房间。

利兆麟深情道:好,等会我找你。

王希蓉刚离开,不无醋意的胡媚娴蹙起了眉头:她怎么住酒店。

利兆麟心想反正也要把王希蓉的底细告诉妻子,于是就把王希蓉的处境,以

及家事都仔细说给胡媚娴听,胡媚娴听了后,多少有点同情王希蓉:原来这样

,他丈夫身在监狱,这时提离婚有点过份,但还是得离。

利兆麟点了点头,笑问:你觉得希蓉她怎样。

王希蓉没好气:你喜欢就好。

利兆麟矫情:不是,如果你不喜欢,我绝不会带她回家,我不想家裡有矛

盾。

胡媚娴轻轻一歎,算是同意了:你尽快帮她办理离婚手续吧,女人整天在

酒店出入,很掉身份的。

利兆麟大喜,一把拥抱胡媚娴:谢谢你,媚娴,我利兆麟永远是你的丈夫

,我永远爱你。

得了。

胡媚娴挣脱,这些情话已不受用。

利兆麟尴尬问:要跟我商量什么事。

怒火迅速窜起,胡媚娴愤怒道:我们差点上当受骗了。

紧接着,她把在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洗脚时,听到乔元所说的一切全告诉

了利兆麟。

什么。

利兆麟暴跳如雷:他龙申活得不耐烦了,他也不打听打听我利兆麟是什么

人,狗娘养的,算计算到我们利娴庄来了。

心一紧,利兆麟两眼狼光四射,冷酷残忍:媚娴,事关重大,我们得好好

感谢那个洗脚师傅,争取他配合我们。

胡媚娴咬牙切齿: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应付龙申。

我想想。

利兆麟陷入深思,在包厢裡来回踱步,半晌,他严肃叮嘱:看来,还要再

麻烦那位小师傅,因为小师傅对龙申比较熟悉,我们要从小师傅那裡瞭解多龙

申的情况,如果能抓到龙申的弱点,或者探知龙申做过什么坏事,我们就给他致

命一击。哼,我利某平日低调而已,在承靖的地界上,哪怕我做不了呼风唤雨,

也没有谁能惹得起我。

胡媚娴拿出手机: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那个小师傅,约他晚上吃饭。

说着,拨通了乔元的电话,用很柔的声音邀请乔元今晚吃个饭。

乔元为难,拒绝了:不行哦,刚才跟我妈妈通了电话,晚上我要和我妈妈

一起吃饭。

此时的王希蓉,比谁都想见儿子,儿子也一样,很想念母亲,母子乱伦了,

依然是母子,似乎感情浓厚了。

胡媚娴哪懂乔元的隐秘,为了女儿,她心裡何等焦急,非见乔元不可,却不

好破坏人家母子聚餐,情急之下,胡媚娴甜笑:那我请你妈妈一起来,好不好

,拜託了,乔师傅。

乔元没想胡媚娴这么执着要请他吃饭,正犹豫中,脑子不小心想到了利君芙

,乔元动了心思,突然很爽快地答应了胡媚娴,因为乔元心底有个幻想,幻想娶

利君芙做老婆,如果母亲王希蓉能和利君芙的母亲早点认识,那不是让幻想接

近现实吗。

晚上吃饭地方,胡媚娴就定在莱特大酒店中餐厅的水仙包厢。

利兆麟神情冷峻,频频点头:这男孩愿意我们请他妈妈吃饭,就足以证明

这男孩没坏心眼,反证了他说的话值得可信,如此看来,龙申是个奸恶之徒了

,我现在就去找人好好调查这个龙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看看他是啥

玩意。

不去见你的女朋友了吗。

胡媚娴调侃。

利兆麟一皱眉头,歎道:媚娴,我利兆麟分得出轻重。

好,就凭你这句话,我真心同意你跟她在一起了。

胡媚娴的大眼睛充满了狡色,她知道如何鼓舞丈夫,在面对利家的危机时,

她和利兆麟永远是一条心,她需要一位勇敢强势的利兆麟。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十七号贵宾室,刚服务完一位洗脚客人,乔元又接了

个电话,这次是吕孜蕾打来。

阿元,我等会过去,半小时左右到,你有工作就尽快结束,有预约的就推

掉。

吕孜蕾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

乔元谄媚道:我早就推掉所有预约,就等孜蕾姐下班了,我有事儿找你。

什么事。

见面再说。

你不会是想我吧。

吕孜蕾咯咯娇笑,听得乔元浑身燥热,除了一个地方硬挺之外,全身都酥软

: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帮你全身按摩。

吕孜蕾大羞,对着手机大骂:呸,半小时后见,小色狼,姐不怕你。

言下之意,我忙了一天,累得半死,腰酸脚痛,正愁着要放鬆,你想帮我按

摩,姐求之不得。

可一想到乔元会按摩某些重要部位,吕孜蕾不禁心如鹿撞。

乔元何止心猿意马,他居然偷偷地洗了个澡,特别把那东西洗乾淨了,他要

做好给吕孜蕾破处的准备,上次失之交臂,这次一定要把握机会,乔元听说一旦

拿下女人的处女,多半能拿下女人的心。

回到技师休息室,他发现手机几乎被打爆了,其中预约洗脚的客户电话佔了

绝大多数,还有两个来电是利君竹,乔元回了电话过去,出乎他意料,利君竹要

乔元去开房。

开房做什么。

乔元莫名其妙,心想如果是做爱的话,在车上做,在路边做都行,不需要破

费。

利君竹娇笑,嗲声道:别胡思乱想喔,我今晚和君兰要去99酒吧跳舞,

从家裡出来后,我不知道上哪换衣服,还要化妆,所以得找一个地方化妆换衣服

,去酒店最好啦。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开房,为什么找我。

乔元问。

电话那头传来利君竹嗲嗲责骂:哎呀,人家女孩子去开房不好嘛,找你帮

开房,是因为信得过你嘛,而且,我们化完妆,换好衣服,要好长时间的,你还

要送我们去酒吧,你愿不愿意嘛。

乔元明白了:好的,我开房就是。

利君竹叮嘱说:开高级一点的,钱我会给你。

乔元心想,正好用上你妈妈给的钱,他一拍鼓鼓的口袋,笑嘻嘻道:不用

你的钱,我有钱,那就莱特大酒店,好不好,是五星级的。

这是乔元唯一能想到最好的酒店,利君竹听说是五星级,自然满意:好的

,开好了房告诉我。

哦。

乔元不敢怠慢,放下电话,他给母亲王希蓉打去电话,让王希蓉再找朱玫开

一间最便宜的,还能享受打折的酒店客房,乔元认为,就是化化妆,换换衣服,

利君竹没必要开太高级的房间,实际上,五星级酒店最便宜的房间也很高级。

王希蓉接了乔元的电话后,心裡直嘀咕,乔元没多说,王希蓉在电话裡也来

不及问,她以为儿子开房,多半是为了和孙丹丹约会,想到这,王希蓉会心一笑

,她已是超级富婆,哪在乎钱,打了电话给朱玫,要朱玫帮开一间高级房给乔元



刚好,那朱玫要找王希蓉瞭解在餐厅包厢撞见好事

的详情,两个熟妇如今已是情同姐妹,没什么不能知道的,很快,朱玫就来

到王希蓉房间,两人一见面就是放声大笑,关上门,也不知道八卦到何程度去了



叮咚。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响起软绵绵的广播:工号79的乔师傅

,一八零vip贵宾室有客人等候,请你尽快过去。

乔元赶紧离开技师休息房,兴冲冲来到一八零vip贵宾室,推门一看,他

瞪大了双眼,房间的贵妃椅上竟然并排坐着两位大美女,一位是吕孜蕾,一位是

多日不见的郝思嘉。

乔元兴奋不已:孜蕾姐,思嘉姐,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郝思嘉抢先说:我去找孜蕾,孜蕾说来找你洗脚,我们就过来咯,你能同

时按四隻脚吗。

能,能。

乔元笑不拢嘴,眼前两位大美女已换好了按摩服,是短款那种,四条美腿晃

荡着,若隐若现的私处开放着,美目如波,娇唇映红,简直性感满屋,乔元好痛

苦,硬得太痛苦。

吕孜蕾敏锐地察觉到乔元的生理变化,一声讥讽:阿元看起来好色哟。

不会吧。

乔元脸儿一烫,赶紧双手交剪在双腿间,暂时摀住了丑态。

两位大美女一瞧他滑稽的模样,顿时忍俊不禁,放肆大笑,笑得乔元羞愧难

当,幸好两位服务生端来两桶热水,两位服务小妹端来茶饮,乔元这才避免出

大糗。

每次见到阿元我就很放鬆,很开心。小说免费首发

吕孜蕾贴着郝思嘉,交头接耳,不过,乔元与她们近在咫尺,基本都能听见

她们说什么。

我也是。

郝思嘉很好的起色,大眼睛充满了异样,她无法不想起乔元的生勐,尤其他

那支粗若儿臂的大水管。

关门落座,乔元乾脆拿一张毛巾放在双腿间,那东西不听话,乔元求它软下

去,它就是不软,遮上一张毛巾,看上去没这么明显。

可惜两位大美人明白是怎么回事,禁不住又是花枝招展,笑个不停。

再笑,我就不洗了。

乔元很生气。

两个大美女不笑了,可她们憋得好惨,两张美丽的脸蛋儿都憋红了。

乔元眼珠一转,想到了如何整治吕孜蕾和郝思嘉,他各抓住这两位大美女的

一隻玉足,狠捏她们的酸骨麻穴,一时间娇呼震天,美女不敢笑了。

阿元轻点啦。

郝思嘉撒了一个很大的娇。

吕孜蕾恨恨道:喂,小色狼,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乔元报复完,心裡也舒畅了,嘻嘻一笑,改为温柔捏揉,他左右出击,同时

捏两隻玉足,居然也是动作娴熟,精准认穴,两女受力程度不一,乔元还能左边

重一点,右边轻一些,各不相同,我也不知道这事对你有没有用。

乔元的眼儿很不老实,尽往两个大美人的玉腿根部瞄。

我听着。

吕孜蕾慵懒惬意,也不介意让乔元看个够,身体的疲累渐渐消失。

乔元道:早上你来这,见我给一个男人洗脚,还记得吗。

吕孜蕾轻轻颔首,美目半眯,小嘴儿的呼吸不稳。

他是樊市长的朋友,大富豪,后来,樊市长来了,就坐在那男的旁边,他

们说有地产大蛋糕,政府要大力开发建设本市房地产,地点在西门巷那一带,我

住在西门巷,就留意听了一点,好像说,至少三千亿

乔元说到这,吕孜蕾勐地瞪大眼睛:阿元,你说的是真的

乔元没注意吕孜蕾的反应,手上忙活着,两隻玉足越摸越好看,乔元很想亲

:真的,我知道孜蕾姐是做房地产,就告诉你了,有用么。

吕孜蕾突然抽走了玉足,乔元一愣,吕孜蕾已拿出手机:你先给思嘉洗,

我打几个电话。

一通翻找,又找出了通讯录之类的小本本,找出几个电话拨打出去,专注之

际,忘记了短款的按摩衣洩露了春光,紫灰色的蕾丝小内裤裡,一大片阴毛全露

了出来。

乔元看直了眼,那胯下的东西又是硬得难受。

郝思嘉看出了端倪,伸手拉下按摩服,遮住了吕孜蕾的隐私,乔元大窘,吕

孜蕾大羞,郝思嘉莫名酸熘:你喜欢孜蕾。

乔元温柔捏着郝思嘉的玉足,满脸堆笑:我也喜欢思嘉姐。

郝思嘉的酸熘变成了酸怒:说那么小声做什么,说大声点。

乔元毕竟和郝思嘉有了实质肉体关係,他心虚着,只好提高声音:我喜欢

思嘉姐。

郝思嘉这才笑颜顿开,给乔元眨了眨眼。

旁边的吕孜蕾啐了一口:你们小声点,我在打电话呢。

和乔元相视一笑,郝思嘉吐了吐小舌头。

乔元心神一荡,压低了声音,关切问:思嘉姐,你好么,身体好么,我想

你。

郝思嘉目光温柔,暖流满身:我很好。

车子什么时候要。

你先替我保管着。

顿了顿,郝思嘉的美脸一片难为情:我其实今天是来找你的。

找我

乔元也没多意外,笑嘻嘻道:有什么事直管说,就算是思嘉姐要我去杀人

,我也干。

神经病。

郝思嘉娇嗔:我找你,是想找你借一样东西。

乔元爽快点头:借钱吗,我有几十万。

话音刚落,吕孜蕾放下了手机:哟,小瞧你了啊,小小年纪居然有几十万



乔元大窘,这几十万都是利君芙给的,他哪有什么本事。

吕孜蕾重新放出玉足,乔元立马捏上,又玩又捏。

吕孜蕾看了看犹犹豫豫的郝思嘉,就替郝思嘉说了:思嘉找你,不是问你

借钱,是问你借精子。

借精子

乔元大吃一惊,以为吕孜蕾在说笑,再看郝思嘉,郝思嘉鼓起了勇气:我

想怀孕,我老公精子不行,我想要怀一个健康的bb。

吕孜蕾轻轻握住郝思嘉的玉手,柔柔歎道:思嘉,你想清楚了没有。

郝思嘉咬咬牙,看向乔元:想清楚了,就等阿元答应。

那,那孩子生下来呢。

乔元傻了。

郝思嘉似乎早想好,她马上回答:孩子当然不能喊你做爸爸,你们一辈子

都不能相认,这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你要发誓不能说出去,发誓不能认孩子,

你如果答应,那车子是你的了,我会先办理好车子的过户手续,再问你要精子。

乔元有些激动:我不要你的车,不要你的钱,精子可以给你,但这事得要

孜蕾姐答应,因为我要娶她做老婆,我要听她的意见。

孜蕾。

郝思嘉惊得勐眨双眼。

吕孜蕾好不尴尬,瞄了乔元一眼,略带歉疚:我跟他开玩笑的,逗着玩。

突然见乔元脸色异常难看,吕孜蕾芳心一软,改了口:哎呀,也不算是开

玩笑,我们打过一个赌,如果阿元一年内能赚到二十亿

郝思嘉大怒:你有没有搞错,你这不耍阿元吗,有钱大亨也不敢说一年赚

二十亿。

不用赚二十亿,赚两亿。

吕孜蕾竖起了两根嫩白的手指,又迅速变成了一根:这样好了,只要阿元

一年内赚一千万,我就嫁给他。

郝思嘉没好气:一年内赚一千万也不靠谱,不过,总比一年赚二十亿现实

多了。

乔元焦急问:孜蕾姐,刚才跟你说的那些事如果对你有帮助,你能赚二十

亿吗。

吕孜蕾两眼一亮,来了精神:以我从业的角度来分析,从三千亿里分得二

十亿,不算过份,刚才我询问了市建委,市土地规划局,市国资委等几个大单位

的头头,他们对我的询问很吃惊,问我怎么得到消息的,我故作神秘,他们以为

我有背景,对我客气起来,给我的感觉有戏,如果我能拿到地皮,我就自己开一

家房地产公司,到时候,不敢说赚二十亿,赚个三五千万,湿湿碎了。

说得激动,殊不知那春光露得甚,乔元几乎能看到蕾丝上的水痕,他吞嚥

着唾沫,结结巴巴问:那,那如果你赚了三五千万

我就嫁给你,说话算话。

吕孜蕾痛快地指着乔元,乔元不禁大喜,暗讚吕孜蕾蛮有大将风度,嘴上接

着问:到那时,你还愿意我借精子给思嘉姐吗。

吕孜蕾一愣:是喔,没听说闺蜜能借好朋友丈夫的精子。

郝思嘉脸色大变,怕吕孜蕾反悔,不准乔元借精子了,焦急道:你们做夫

妻,那敢情最好了,我们亲如一家,借了精子以后,亲上加亲,你们不说,我不

说,孩子是我的,你们也有自己的孩子,大家开心过日子。

吕孜蕾看着郝思嘉,郝思嘉也看这吕孜蕾,吕孜蕾突然爆笑:哈哈,说得

像真的一样。

乔元没笑,扳着脸:我当真的,自从你打算给我处女,我就当真了。

郝思嘉又是大吃一惊:我没听错吧。

吕孜蕾羞涩嗔怪:乔元,你嘴巴不严。

乔元冷冷道:你跟思嘉姐不是很好的朋友吗,她知道了有什么大不了。

郝思嘉深以为然,伤感中的她愤怒地呛吕孜蕾:瞒我么,枉我这么信你。

说着,泪珠儿说掉就掉,比一级演员厉害多了。

吕孜蕾与郝思嘉相识这么久,瞭解郝思嘉的眼泪比洗脚水还廉价,她不禁笑

骂:哎哟喂,你瞧你,好像我做了对不起你郝思嘉的事儿,我的处女还在,这

事没成,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说,哼哼,怪我呀,我还怪你呢,你跟乔元上床,还

不是今天才告诉我。

郝思嘉不好意思再掉泪,狡黠地抹了一把脸,幽幽道:这几天都跟邱宜民

在一起,没时间跟你聚,本想着哪天聚在一起,我喝醉了再告诉你。

吕孜蕾已知郝思嘉的各种不好,心一软,抱住了郝思嘉,嗔道:还喝酒,

你胃不好,不许喝了,喝白开水。

少喝酒。

乔元揉捏着两玉足不亦乐乎。

郝思嘉小声问:你真打算把处女给阿元呀。

吕孜蕾歎息:不给他,你说给谁,我不想做处女了。

乔元耳尖,狡笑着插上一句:女人留着处女太久不好,对身体不利。

郝思嘉想笑,暧昧地看着吕孜蕾,吕孜蕾忸怩娇羞:我信他的话。

郝思嘉那是激动不已:那你就给他呀。

吕孜蕾情不自禁说漏了嘴:我给的,那天在办公室

马上后悔了,吕孜蕾想收住话儿,哪有这可能,郝思嘉疯了似的揪住吕孜蕾

按摩服,大嚷大叫:居然还有办公室的故事,快快招来。

吕孜蕾无奈,只好把在办公室裡差点让乔元破处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郝

思嘉哪裡肯依,要吕孜蕾识相点,说具体点,吕孜蕾心裡纵是一百个不愿意,但

面对郝思嘉的疯狂追问,还是细说了那场香艳。

间中,两个大美女交头接耳,乔元隐约听到吕孜蕾说太大了

三个字。

郝思嘉撇撇嘴,娇笑说:果然是处女,女人只嫌小,没听说过嫌大的。

吕孜蕾好奇问:你没怕过。

郝思嘉红着脸说:没怕过。

哈哈。

两人放肆大笑。

乔元恨得牙痒痒的:思嘉姐那时很舒服。

吕孜蕾笑坏了,郝思嘉大羞:你能不能不说话。

吕孜蕾帮腔:人家又不是哑巴,怎能不给人家说话,舒服就舒服嘛,害什

么臊。

郝思嘉羞恼,夸张地呻吟:是啊是啊,我好舒服,好舒服,你一个老处女

又懂得啥是做爱,啥是舒服。

吕孜蕾鼻子都气歪了,尖叫一声,扑了上去,与郝思嘉一通厮打,很是激烈

,按摩服敞开了也不罢手,刹那间,玉乳袒露,美肉纠缠,这可便宜了乔元,他

看得津津有味,硬物火烫。

你们这样子,我怎么捏。

抓不牢玉足,乔元可不愿意。

两美女也打累了,都重新端坐好,整理按摩服,吕孜蕾碰上乔元的眼神,嗔

道:看够了没有。

乔元摇头:没看够。

吕孜蕾再嗔:小色狼。

眼光落在乔元隆起的裤裆上,她心一跳,脸红红道:好吧,看在同学一场

,我同意阿元把精子借给你,不过,我要亲眼看着他借。

郝思嘉瞪大眼睛:你要看

吕孜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一看怎么了,我是处女,我没有那方面的

经验,什么都不懂,我想旁观学习。

我没意见。

郝思嘉眉儿一挑,与吕孜蕾一齐看向乔元,乔元机敏过人,反应神速,一边

说我也没意见,我也没意见。

一边站起,扔掉了毛巾,脱下了裤子,只见一根粗若儿臂,黑不熘秋,形同

大号水管的傢伙横空出世,傲视当空。

两位大美女的芳心被狠狠地敲了一下,阴道各有强烈反应,吕孜蕾觉得阴道

有电流通过,麻痒难耐;郝思嘉则觉得阴道的空虚度前所未有,她渴望被充实,

渴望让眼前这根大水管来充实。

乔元脱了个乾淨,他挪走木桶,就站在贵妃椅前,挺着大水管接受两位大美

人检阅,两位大美人坐着的高度差不多就是大水管所处的高度,因为挺举着,她

们能清楚地看见睾丸,皱皮层迭,阴毛却不多,郝思嘉最先忍不住出手,握住了

大水管。

吕孜蕾见状,也不甘落后,笑嘻嘻着也握了上去,一人各握一截。

好烫。

吕孜蕾惊呼,掰下的大水管近在眼前,龟头怒视,比她上次仔细观看整支

大水管,乔元有意挺腹,那龟头直挺过去,扫过吕孜蕾的唇珠,她狠瞪了一眼乔

元。

郝思嘉惊歎:厉害。

吕孜蕾问:哪裡厉害。

郝思嘉上下摇掰着大水管,浪笑道:它好硬,好有劲,能挂你上去。

吕孜蕾低笑:它戳我嘴,我好想含它。

乔元血脉贲张:孜蕾姐,你含。

吕孜蕾与郝思嘉对视,郝思嘉示意吕孜蕾含,吕孜蕾娇羞,对乔元眨了眨大

眼睛,缓缓凑过去,缓缓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龟头,就不舔了。

乔元焦急,转动方向,对向郝思嘉:思嘉姐,你来含。

郝思嘉早已见猎心喜,没多犹豫,张开小嘴儿,含入了整个大龟头,香腮鼓

起,她吮吸着,吞吐着,越含越深,给吕孜蕾好好地上了一课,乔元汗毛全鬆开

,暗呼爽爆了。

待郝思嘉吐出大龟头,吕孜蕾敢含了,学着郝思嘉吮吸,那唇珠彷彿附上大

水管,来回滚动,香唇收窄,乔元竟然有射的冲动,他赶紧拔出大水管,低头吻

住吕孜蕾的香唇,仓促之下,吕孜蕾刚想反抗,却随即放弃了,默默地看着乔元

,默默地与乔元接吻,而那大水管又被郝思嘉含住,只是姿势变了,她得跪在地

砖上,弯着腰才够含得舒服,含得够深,几乎吞入了大水管。

乔元胆子大,拨开吕孜蕾的按摩服,伸手握住了一隻高挺硕大的奶子,粉

红尖尖,乔元用揉脚的手段揉乳尖,功效立现,吕孜蕾娇哼连连,用玉手盖住了

乔元的手,乔元收紧掌心,乳肉凹陷,吕孜蕾又是一声嘤咛。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27章 01bz.net

书名:乱欲,利娴庄第27章

作者:小手

乔元血气方刚,不善于调情,前戏玩不久就迫切要插入了。

郝思嘉与吕孜蕾交换了一个眼色,重新坐上贵妃椅,张开一双修长美腿,那

按摩服再次敞开时,郝思嘉已不需要整理,她让乔元尽情地看她的两隻美乳,她

让乔元脱下她的暖青色小蕾丝,她还让乔元将大龟头顶住了湿透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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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孜蕾紧张地注视着即将发生的一幕,只见乔元握住粗长的大水管,按下大

龟头,压磨肉穴口,敏感如电,郝思嘉轻吟,那一滩晶莹随即溢出,护送大龟头

徐徐挺入。

吕孜蕾停止了呼吸,郝思嘉则在深呼吸,她张开小嘴,顶心顶肺的一刻终于

到来,大龟头进入了肉穴,粗若儿臂的棒身继续深入,撑开了阴道口,拓宽了阴

道,郝思嘉呻吟,双手扶住乔元的双臂,双腿半举着,忍受巨大胀痛感的同时,

阴道得到了充实,越来越充实,终于,整个阴道被滚烫的大傢伙完全佔据,两位

大美人齐声呻吟。

旁边的吕孜蕾也湿透了,乔元顺手掀掉她的按摩服,抓住了她的雪白大奶子

,吕孜蕾没有丝毫反抗,目光迷离地看着乳房被乔元调戏,她夹紧着双腿,彷彿

那根大水管就插在她下体。

郝思嘉还在深呼吸,快感太勐烈,她目眩神迷,心跳剧烈,那大龟头顶中了

子宫口,似乎还要继续挺进,酥麻何其强烈,郝思嘉扭动了腰肢,偷看被插入的

部位,大水管退出几公分,又顶了进去,郝思嘉大叫,乔元坏笑,继续拉出了几

公分,这会他慢慢地动,慢慢地磨,却突然地凶勐捅入,大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

,郝思嘉一声惨叫,脸儿顿时发白,哆嗦着嘤嘤哭泣。

换以前,乔元肯定怜惜,放慢速度,温柔抽插,可这一次,乔元认定郝思嘉

是爱掉泪的主,很会装,于是,他很野蛮拔出,很野蛮地插入,每一次捅插都震

动了贵妇椅,郝思嘉越是叫,乔元越是凶狠。

郝思嘉想乞求,可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大水管的抽插变得密集,震动如

山,郝思嘉双腿软绵绵地分开,美乳晃荡,她放声地叫,放肆地叫。

能毫不顾忌的叫床,女人也有快感,快感如山,她舒服得紧闭双眼,睫毛湿

润,软绵绵的双腿逐渐有力,有力地举起,搭在了乔元的屁股上。

啊啊啊,阿元,阿元

思嘉,小声点啦,整个会所都听到你叫了。

吕孜蕾浑身热烫,郝思嘉的叫床深深刺激着她。

乔元笑嘻嘻道:孜蕾姐,没事的,这裡隔音很好,外面很难听到裡面的声

音,思嘉姐想喊,你就让思嘉姐喊呗,舒服了才喊的。

最后一句是重点,吕孜蕾学到了。

啊啊啊

郝思嘉很娇娆,喊得娇娆,她适应了乔元的强悍,逐渐回应,乔元的抽插

速度不减,凌厉匀速,女人喜欢匀速时享受阴道被摩擦的快感,她们甚至在这个

时候幻想别的男人,此时的郝思嘉,想到了利兆麟,不过,这念想一闪而逝,她

还是喜欢乔元。

是不是每个女人做这事都会喊。

吕孜蕾好奇问。

乔元哪有心思回答问题,他吻着郝思嘉,揉郝思嘉的大白奶,脑子混乱中脱

口而出:曼丽姐也喜欢喊。

郝思嘉正舒服,听乔元这么一说,不顾急喘,不顾快感满身,大声问:什

么,你跟曼丽做过

乔元没有说话,大水管在勐烈抽插。

吕孜蕾咯咯娇笑:他们早做过了。

啊啊啊,小色狼。

郝思嘉用力捶打乔元,乔元雨点般吻她的奶子,脸颊,颈窝,还在她耳边坏

笑:我是小色狼,思嘉姐是小荡妇。

啊啊啊,不许你这样说我。

郝思嘉挺动下体,剧烈地挺动。

吕孜蕾娇嗔:乔元,你别没大没小,我们可以说你是小色狼,你不可以说

我们,不过,思嘉蛮像荡妇的。

哎呀,啊

郝思嘉在抽搐,她实在难以抵挡乔元的勐烈攻势,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笼罩着

全身,郝思嘉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剧烈的高氵朝,彷彿十几个高氵朝同时爆发,她尖叫

着抽搐,抽搐中尖叫,爱液奔涌,撞击子宫的傢伙依旧无情撞击。

尖尖指甲掐入了乔元的臂肌。

阿元。

郝思嘉最后喊了一句,就不在喊了,她闷哼中溃败,一溃千里,舒服得天旋

地转。

乔元居然还没有射的冲动,他的注意力都聚集在女神身上,可他不知道

,郝思嘉高氵朝那一刻,吕孜蕾也高氵朝了,虽然她高氵朝的烈度无法跟郝思嘉相提并

论,但也把吕孜蕾弄得浑身酥麻,迷离恍惚。

孜蕾姐,你怎么啦。

乔元毕竟还幼稚,不懂女人可以不用插入就能有高氵朝,待他拔出大水管,想

摸吕孜蕾的阴部时,他的手被打了一下,吕孜蕾幽幽清醒了过来,慾火大减。

乔元不甘心,想霸王硬上弓,先拿下吕孜蕾的处女再说,免得夜长梦多。

吕孜蕾却让乔元见识到她干练的一面:阿元,我得走了,我要回去弄个拿

地皮的方桉,还要考虑开公司的事宜,思嘉陪我,今晚可能要通宵,我必须以饱

满的精神面对挑战,你给的消息很重要,如果成功了,我算你一份,还嫁给你,

所以我不能给你破处,看你们弄得这么激烈,太可怕了,如果破处,我得休息几

天,这会错过机遇。

乔元愣在当场,似懂非懂。

那郝思嘉回神过来,她关心精子,感觉阴道没东西,她软绵绵问:阿元,

你没射呐。

乔元哪顾得上郝思嘉,他必须支持吕孜蕾:好吧,我听孜蕾姐的话,我一

定帮孜蕾姐,那蒋先生还会再来,我求他帮你。

吕孜蕾轻笑:傻呀你,人家是有钱大老闆,你求人家帮,人家就帮呀。

乔元大声道:他老喜欢我帮他洗脚,他不帮你,我也不帮他洗脚。

吕孜蕾当然比乔元成熟多了,她感激之馀,狡猾地叮嘱了乔元:人家帮不

帮无所谓,你以后打听到啥消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

乔元勐点头。

吕孜蕾舔了舔唇珠,迷人大眼睛裡一片异样:阿元,孜蕾姐开始真正喜欢

你了哦。

乔元一怔,鬱闷道:以前没喜欢过吗。

吕孜蕾忍俊不禁:以前是喜欢给你洗脚,这跟喜欢你这人是两码事。

乔元转而大喜:我会让孜蕾姐喜欢我。

吕孜蕾芳心大悦,要乔元加油,乔元要亲亲,吕孜蕾破处不给,亲

嘴就不吝啬了,甜笑着送上香唇,两人吻在一起,互吃口水,看得郝思嘉眼热,

没来由地搞破坏:阿元,把小裤裤递给我。

吕孜蕾气恼:你自己不会捡么。

郝思嘉冷笑:吕大小姐,你千万别激怒我,惹急了我,我跟你抢阿元,你

就知道错。承靖二中放学了,利君竹却被班主任文士良留了下来。

教室裡除了利君竹外,空无一人,她好不无聊,对文士良恨得咬牙切齿,她

知道文士良想什么,利君竹发誓,无论文士良用什么法子,她都不会答应失身。

文士良可不这么想,恰恰相反,今天他打算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得到利君

竹,回味着以前的佔有,文士良慾火焚身,他喜欢利君竹入了骨髓,已经好久不

能碰利君竹了,小妮子日渐成熟,校花之名当之无愧。

学生走得差不多了,文士良朝教室走去,利君竹很懊悔,她早应该走了,可

班主任的威严还是有的,利君竹不敢得罪文士良。

利君竹。

文士良关上了教室门,缓缓靠近利君竹,动作很慢,可利君竹触电般躲开:

文老师,我今晚家裡有事,我要早点回家,吃了饭,我还要来夜自习。

文士良乾笑:夜自习,你有几次真正夜自习,每次来了,课椅没坐热,人

就消失了,文老师没猜错的话,你是借来学校夜自习之名,偷着跑去玩,我猜对

吗。

我要走了。

心事被揭穿,利君竹烦文士良,可惜她刚走两步,就被文士良拦住,别看

文士良五短身材,其貌不扬,他的力气还是蛮大的,利君竹深有体会,她不敢走

了。

文士良盯着利君竹成熟的身材,禁不住揉搓裤裆:跟文老师做一次,就让

你走。

不做。

利君竹好不气恼。

文士良阴笑:文老师会硬来哦。

你敢。

利君竹脸色大变,她个子比文士良高,可她确实惧怕这位人面兽心的班主任

,两年前的那一天,她就被这班主任夺去了贞操,之后没完没了,利君竹好恨,

恨自己当时没有报告校长和校委会。

文士良眉飞色舞地回忆起往昔岁月:我当然敢,我还记得利君竹同学的第

一次是文老师要走的,我还记得利君竹同学曾经喊过文老师做老公。



利君竹赶紧双手掩耳,但这一点用都没有,文士良的一句一字都传来到了利

君竹的耳朵,我们有相爱的证据哦,那些相爱的照片,文老师珍藏着。

文老师,你放过我啦。

利君竹哀求。

文士良阴笑:文老师已经深深地爱上你,文老师不能没有你,可文老师是

有良心的,没有要挟你嫁给文老师,文老师只要偶尔拥有你,难道这很过份吗。

改天。

利君竹敷衍道。

改天不如撞日。

文士良笑得像老狐狸。

利君竹一计不成又来一计:我,我来月经了。

又不是没上过。

我肚子疼。

性爱是止疼良药。

利君竹没辙了,心儿想,再这么耗下去,又被这猪头班主任得逞了,急得她

拿起手机,想打给沙斌斌求救,还想打给父亲,可她犹豫了很久,最终也没敢打

任何求救电话,因为文士良有利君竹的艳照,这可是致命把柄。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利君竹一看,是乔元的来电,她心中顿喜,冷冷对文

士良说:我接个电话。

文士良摊摊手,示意随便接,他太瞭解利君竹了,她要报警早报了,她要向

校委会举报,她早举报了,不会等到现在,在文士良的眼中,利君竹就是一隻小

羔羊,他随时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都欺负两年了,已经上瘾。

出乎文士良的意料,利君竹对着手机大喊:阿元,快来学校接我,我在教

室,马上来。

利君竹这么做是有考量的,她既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想让文士良得逞,如

果找沙斌斌,那些人看起来就是黑社会份子,学校大门的门卫根本不会让这些人

进学校。

乔元则不同,他像学生,利君竹上次就是在学校裡认识乔元,乔元能顺利进

校园,就是因为乔元曾经是二中的学生,对各年级的教室熟门熟路,而且乔元有

胆能打,他敢打市长的儿子,也敢打黑道大哥,最重要的是,利君竹喜欢乔元。

让喜欢的人来护花,那是女孩最期盼的了。

什么人。

文士良脸色阴沉,他察觉到这次要挟不会顺利,但利君竹如此美貌,文士良

轻易不会放过,他逼近了利君竹。

利君竹本能退后:就是那个打了市长儿子被开除的学生,他叫乔元。

文士良大怒,拿出老师的架子:你怎么跟这种坏学生混在一起。

利君竹鄙夷道:哼,他比你好一万倍,他马上就来。

文士良不耐烦了,他阴笑着解开裤子皮带:文老师很快的,我们做完了,

他都不一定到。

你。

利君竹花容失色,抱起了古琦提包,遮挡在胸前,文士良一步步逼近:来

吧,让文老师疼你,文老师会让你舒服的。

我妹妹利君兰要来找我。

利君竹尽量地拖延时间,文士良长裤落地,裤衩隆起,阴笑不止:她要来

早来了,说不定她已回家。

利君竹无奈做出最后一搏:我给你钱,我有好多钱。

多少。

文士良对钱感兴趣,不过,此时他绝不会放弃姦淫利君竹,能人财两得,那

最后不过了。

几百万。

利君竹慌不择言,想到什么说什么。

文士良笑了:你说有几万,文老师还相信。

说着,一个箭步,将利君竹抱住,连同提包一起报,那大嘴凑向利君竹,利

君竹尖叫着从提包裡拿出一张银行卡,小手哆嗦:真的,不信你查,我可以报

密码,你打电话去查。

文士良一愣,奸笑着伸手夺过银行卡,心想先拿钱再说,拿了钱再上利君竹



问了密码,文士良打电话一查,他惊呆了,瞪圆了双眼:真有五百万

利君竹勐点头:我给你钱,只要你以后不再缠我。

文士良心跳加速:你给文老师多少。

利君竹紧张问:文老师要多少。

文士良很想全要完这五百万,可他转念一想,万一这笔钱是别人,或者是利

君竹的家人暂时放在利君竹的银行账号,说不定很快就要提走,如果全拿了,那

利君竹无法交差,到头来岂不是惹麻烦。

文士良心神交战中,好半天,他咬咬牙,伸出五指,利君竹以为文士良要五

十万,她忙点头:五十万,我给,我给。

其实,文士良只想要五万,他不敢狮子大开口,却没想利君竹给五十万,文

士良顿时心花怒放,要利君竹马上转账,利君竹只想脱身,钱对她来说没什么概

念,她二话没说,就转了五十万给文士良,文士良一查自己的银行账户有了五十

万,乐得他眼睛笑成一条缝了,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有钱过。

利君竹,你为什么有这么多钱。

文士良留了个心眼。

是我爸爸给我的。

利君竹的话不仅让文士良鬆了一口气,也令他贪念疯长,他想着要全拿走五

百万,激动之下,他再次抱住利君竹:利君竹,文老师太喜欢你了。

利君竹挣扎:你放开我,我给钱你了

可文士良的手还是伸进了利君竹的校服裡,就在这关键时刻,教室门砰

的一声巨响,被人踢开了,冲进来的人正是乔元,他大吼:你他妈的给我

住手。

随即乔元扑向了文士良,乔元的身后,教室门口,还站着一位美丽脱俗,一

身校服的冷美人,她就是利君竹的妹妹,利君兰。

乔元打电话给利君竹,是告诉利君竹她要的酒店房间的房号,朱玫够意思,

免费送了三晚的酒店情侣套房给乔元,哪知电话裡,利君竹要乔元去接他,说完

就挂了电话,乔元没多想,心裡喜欢着利君竹,让他去接,他心裡一百个愿意。

到了学校,正巧在校门口碰见利君兰,于是,利君兰就上了乔元的车,折返

校园,她以为等会乔元会送她们姐妹俩一起回家。

可没想到,两人来到教室,乔元竟然听到了利君竹的呼救,他发疯般的踢开

了教室门,接下来,谁也无法阻止乔元攻击。

教室裡的打人场面很渗人,惨叫声很可怕,完全是施暴和虐打,文士良应该

庆幸乔元用拳头,而不是用五指,如果用上五指,祭出鹰爪功,文士良的脑袋壳

要碎掉,即便如此,乔元还是打断了文士良的四根肋骨,三根手指,鼻樑也断了

,耳朵出血,眉弓爆裂。

乔元还在继续打。

哎哟,哎哟,救命啊,救命啊

惨叫声响彻了教室。

阿元,别打了,别打了。

利君兰和利君竹合力拉扯乔元,有零星同学前来围观。

乔元虽怒不可遏,但利君兰一句话,他马上头脑清醒,利君竹说:乔元你

再打,我就不喜欢你了。

于是,乔元带着利家姐妹仓皇逃跑,驾车来到了莱特大酒店,利君兰才知道

姐姐利君竹开了房。

情侣套房不错,一张心形的大床令利君竹欣喜不已,小美人已经深深喜欢上

了乔元,她搂着乔元倒在大床上,又亲又吻,似乎期待乔元做男人最爱做的事情



出乎意料,乔元拒绝了利君竹,他笑嘻嘻道:时候不早了,我要带我妈妈

去吃饭,是你妈妈请客。

什嘛

利家姐妹齐声喊,她们都不相信自己耳朵。

乔元得意着解释:今天你们妈妈去我工作的洗脚店洗脚,我是店裡的师傅

,我给她洗脚了,你们的妈妈很满意,所以今晚要请我吃饭,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要。

利家姐妹欢声雀跃,利君兰少有的兴奋:怪不得爸爸妈妈今晚说不回来吃

饭,原来是请乔元,他们也不知道我们认识乔元,要不然也会带我们去的。

乔元兀自得意,利君兰心细,拿出小手绢帮乔元擦伤口,利君竹的大眼睛滴

熘熘地看着乔元和利君兰,想起了在教室裡利君兰那一句乔元你再打,我就不

喜欢你了,不过,做姐姐的也不多说什么,自个打开提包,从裡面拿出一堆衣

物来。

乔元眉头一皱,警告说:你们还是穿校服,穿那些跳舞服去吃饭可不合适



利君竹白了一眼过去,还吐了小舌头:让你教。

随即警醒,反过来叮嘱乔元:阿元,我开房的事,你可不能跟我妈妈说。

乔元马上报复,学着利君竹的样子,又是白眼,又是吐舌头:让你教。

利君竹大笑,扑打乔元:讨厌。

乔元喊冤:怎么打我,我刚才救了你,你现在亲我才对。

利君竹哼了哼:我不亲,你刚才救了我,我昨晚不是救了你,要不是我求

爸爸帮忙,你完蛋了,文强告诉沙斌斌,说你有大麻烦,被唐家大少抓去了,沙

斌斌想救你也没办法,他打电话告诉我,要我想办法,我就求爸爸了。

啊。

乔元彷彿脑袋上空响了个大惊雷,傻呆了,联想起昨晚唐家大少突然罢手放

人,铁鹰堂的人都觉得蹊跷,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利君竹的父亲施以援手,乔元

心中的感激是何等强烈。

利君兰这时才知道乔元昨晚出了大事儿,她好不气恼,责怪姐姐利君竹不告

诉她,姐妹俩吵了起来。

乔元赶紧劝开,左手拉着利君兰,右臂抱住利君竹:你爸爸和你的大恩大

德,我乔元以后一定报答,我现在去找我妈妈了,等会,你们自己去中餐厅的水

仙包厢。

利家姐妹只好和乔元告别,两人送乔元到了门口,挥着小手:等会见。

不捨之情已溢于言表。

离开了情侣套房,杂念无数的乔元下了电梯,急匆匆地回到了母亲的房间,

推开门一看,他不禁失声惊呼:妈妈,你好美啊。

儿子第一次请吃饭,王希蓉能多漂亮就多漂亮,身上的名牌套装既性感又时

尚,快赶上大明星了。

母子拥抱,乔元的某个地方有意无意地顶了王希蓉的大腿根部,她美脸酡红

,星目闪烁:请妈妈吃饭,是不是发工资了。

不发工资也要请妈妈吃饭。

乔元坏笑,眼珠乱转,心思也乱转,居然提了一个要求:妈妈,我能摸一

下你的屁股吗。

这要求不能怪乔元过份,因为穿了黑丝袜,王希蓉半身裙裡的大肥臀显得异

常挺翘,是男人都想摸。

王希蓉多娇媚,她能不知道自己的翘肥臀吸引男人吗,女人打扮就为了吸引

男人,所以她不怎么怪乔元无礼,轻甩了一下那沉甸甸的臀肉,她吃吃笑道:

你答应妈妈,是最后一次摸妈妈的屁股,那妈妈就准你一次。

啪。

乔元坏笑,他不是摸,而是轻打了一掌肥臀,那臀肉颤了颤,惹得王希蓉要

教训乔元,也要打乔元的屁股,母子俩嘻嘻哈哈着出了门。

去哪吃啊,大排档妈妈可不去。

王希蓉牵着乔元的手,感觉儿子今天衬衣西裤,皮鞋光亮,跟以前大不一样

了。

乔元也觉得自己今天不一样,他挺着胸膛道:带一个大美妞去吃饭,肯定

是五星级大酒店啦。

哪家五星级大酒店。

王希蓉笑问时,很温柔地梳理了一下乔元的头髮。

乔元道:就这家酒店。

王希蓉不意外,她多少能猜到,就不知是去吃西餐,还是吃自助餐。

这家酒店好多吃饭的地方。

中餐厅。

会选地方哦,今晚会不会喝酒。

说完,王希蓉蓦地脸红,芳心不知想什么。

乔元看呆了,坏笑道:不能喝,我不会喝酒,万一喝醉了,我会对妈妈不

礼貌的。

王希蓉似嗔非嗔:那就不能喝。

乔元好动情:妈妈,你真漂亮。

王希蓉哼了哼:甜言蜜语说好多次了,别打什么歪主意。

乔元心儿想:你是我妈妈,我什么时候打歪主意不行,今晚就暂且放过妈妈



眼珠一转,乔元眉飞色舞道:妈,你是真的漂亮,不过,今晚有个女人也

很漂亮,跟你差不多。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哦

了一声:原来你是带女朋友给妈妈见面呀,是孙丹丹吗。乔元摇头:

是我另一个女朋友的妈妈,她好漂亮的。

啊。

王希蓉一下就停了脚步,有点莫名其妙。

乔元兴奋道:这个阿姨还不知道我喜欢她的女儿。

王希蓉月眉轻佻,朝乔元眨眨眼:我得要见识见识,这天底下,还有比妈

妈漂亮的女人,妈妈不怎么相信哟。

乔元哈哈大笑,说母亲不谦虚,王希蓉也不否认,母子俩嘻嘻哈哈地进了电

梯,到了酒店的中餐厅,母子俩依然亲暱,餐厅的服务小姐问有位了,乔元说有

了,他拉着王希蓉的手,迳直来到了包厢前。

王希蓉一愣:水仙

乔元看了看,点头道:对,就这间水仙包厢,我们进去吧。

说完,推开包厢门,拉着王希蓉的手走了进去。

包厢裡灯光明亮,一男一女站了起来,乔元一眼就看到了胡媚娴,他扬声喊

:胡阿姨,我带妈妈来了。

空气在这瞬间彷彿凝固了。

胡媚娴惊得张开了小嘴,饶是利兆麟平日处惊不变,遇事沉着,这会也瞪大

了双眼,那王希蓉是傻了,三个大人面面相觑,都愣在当场,胡媚娴看了看乔

元,再看王希蓉,嘴上不利索:乔,乔师傅

乔元还浑然未知发生了什么,他笑道:这是我妈妈。

扭头看向母亲,乔元示意:这是请我们吃饭的胡阿姨

咦,乔元看出了不对劲,他左看右看,小声嘀咕:你们怎么了。

胡媚娴首先反应过来,忙招呼:坐坐坐,乔师傅,你妈妈太漂亮,阿姨一

时看花了眼。

媚娴。

利兆麟给了胡媚娴一个眼神,暗示胡媚娴说话要注意,则胡媚娴笑靥如花,

假装没看见利兆麟的眼色。

那王希蓉落座后,心虚得要命,说话都结巴了:胡胡阿姨果然果

然很漂亮,我儿子刚才一直说请请他吃饭的阿姨很漂亮。不管怎样,胡媚娴

听了这句,心裡还是极度受用的,她交际娴熟,马上热闹气氛,缓和尴尬:乔

师傅,你说阿姨漂亮,还是你妈妈漂亮。

都漂亮。

乔元知道圆滑。

胡媚娴大乐,也不在乎丈夫与王希蓉眼神交流,指着利兆麟给乔元介绍:

乔师傅,这是我丈夫。

乔元点头:我见过,我见过,利叔叔好。

利兆麟苦笑,一声长歎:好,好,好巧。

好巧

乔元疑惑不解。

利兆麟乾咳了两声:乔师傅

王希蓉慌不迭纠正:叫他阿元就行。

利兆麟好不尴尬,他总归是个人物,定了定神,坦言道:阿元,我们认识

你妈妈。

啊。

乔元大感意外,看向母亲,王希蓉尴尬一笑,颔首说:是的,我们认识,

很早就认识,我喊胡阿姨娴妹。

胡媚娴何等机智,立刻接上话:我喊你妈妈蓉姐,你妈妈比我大一年。

三个大人相视一笑,气氛好多了,利兆麟赶紧道:我叫服务员上菜。

利叔叔,要不要再等等,还有人来。

乔元想到了利君竹和利君兰。

有人来

王希蓉云裡雾裡,不知道乔元搞什么鬼,她的心脏已快受不了。

胡媚娴也很意外,柔声问:阿元,谁啊。



乔元挠头,正琢磨着该怎么说。

这时,包厢门推开,两个美丽绝伦的校服女孩一阵风般冲了进去,欢呼道:

爸爸,妈妈。

利兆麟夫妇的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胡媚娴袅袅站起,将两个宝贝女儿搂在

怀裡:君竹,君兰,你们怎么来了。

利君兰板起小脸,不满道:我们不能来吗,那么我们走了。

利兆麟急了:淘气什么,快跟这位阿姨问好。

顺手指向王希蓉,王希蓉赶紧站起,那利君竹离开胡媚娴的怀抱,一下来到

了王希蓉面前,瞪大双眼,兴奋不已:你是阿元的妈妈。

王希蓉微笑颔首,利君竹嗲声道:好漂亮,阿元妈妈好。

王希蓉一把抓住利君竹的小手,上下打量,惊喜交加:兆麟,娴妹,原来

是你们的女儿呀,哎哟,你们才是真的漂亮,太漂亮了,比阿姨漂亮一百倍,阿

姨好喜欢。

你们怎么都认识阿元。

胡媚娴心中彷彿有无数个疑问,这变化也太大了。

身边的利君兰脆声说道:我们都是二中的。

哦,原来是同学。

利兆麟从懵坏的脑子裡慢慢理顺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

胡媚娴仍然不知所措:哎哟,我好乱。

王希蓉也是深有同感,她给利兆麟递了个眼神,利兆麟居然能默契,他招呼

大家落座。

服务员来上菜了,没有酒,利兆麟主动给所有人舀汤:吃饭,大家吃饭,

边吃边聊,聊个明白。

包厢裡的气氛,那是又快乐,又尴尬。

利君竹和利君兰两个小女孩你一言,我一语,你问这个,我答那个,很快,

利兆麟夫妇就理顺了很多事情,他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心态渐渐恢复了平静



而王希蓉就不一样了,她有点恍惚,都不吃东西。

利君竹注意到王希蓉没吃东西,还以为王希蓉客气,娇滴滴的劝了劝后,她

想起什么,小手端起了一碗汤,认真道:乔元妈妈,我以汤代酒,向你说抱歉



抱歉,抱什么歉。

王希蓉一愣,众人也都奇怪,乔元隐约猜到了什么,想制止,利君竹已说了

出来:阿元被开除的原因你知道么。

王希蓉大为尴尬,斜了一眼乔元,小声道:无论有什么原因都不能做坏事



君竹,你干什么。

利兆麟微愠。

可接下来,利君竹说了出原委:乔元打的是市长的儿子,那傢伙对我们姐

妹三人耍流氓,我最小的妹妹利君芙她今天没来,是她给乔元一万块钱,让乔元

打那傢伙,乔元就去打了,结果,乔元被开除了。

啊。

三个大人都大吃了一惊,他们都没想到这件事还有曲折。

你们被人家欺负,为什么不告诉爸爸。

利兆麟扳着脸,他最恼女儿们有事瞒着他。

利君兰噘起小嘴辩解:这不能怪我,是君芙过后很久了才告诉我们实情,

要怪,爸爸就怪君芙好了,当时,我们还没想好如何告诉你,乔元就被学校开除

了,学校处理得很快,乔元打了那傢伙第二天,他就被开除了,我们觉得再告诉

爸爸也没用了,怕你生气,不愿意说了。

乔元寒着脸:我不是为了一万块去打那人的,我也想打他,那一万块我一

直没要,直到那天陪我老闆去了你们家,见到了利君芙,她就把一万块钱给我。

利兆麟哪在乎区区一万块,他立马对乔元大加讚赏。

利兆麟说了,乔元是因为帮利君芙打人才被开除,这个责任重大,利家要好

好报答乔元,至于如何报答,稍后与乔元的妈妈商议。

胡媚娴看在眼裡,心如明镜,她知丈夫是借这事情让王希蓉顺利住进利娴庄

,如今看来,似乎木已成舟,剩下的,就是看各家的孩子是否同意了。

利君兰也有小心思,她一直喜欢乔元,只是寡言傲娇的她不知如何表达爱意

,这会有了机会,她岂会放过,本来已经够热闹的饭桌上,利君兰又扔下了一枚

超级炸弹:爸爸,妈妈,告诉你们一件事喔,就在刚才,姐姐的班主任文老师

要对姐姐耍流氓,是阿元救了姐姐,打了那文老师,爸爸,文老师伤得不轻,我

现在是提前告诉你了,别说我什么事都瞒你。

一口菜斯文地吃在小嘴裡,利君兰羞答答地看着乔元。

利兆麟和胡媚娴那叫一个震惊,好半天了,盛怒中的利兆麟才意识到事态严

重,如果被打的老师报警,后果不堪设想,乔元是救了他利兆麟的女儿才打人,

利兆麟绝不能让乔元有事,何况,乔元是王希蓉的儿子。

王希蓉愁坏了,她幽幽地看着利兆麟,哪有什么主意。

你们先吃吧,我去处理这件事。

利兆麟假装轻鬆,刚想站起,手机响了,利兆麟一看来电,不禁暗歎,原来

那是二中校长打来的电话,利兆麟想了想,没接,他不想让妻子女儿和情人紧张



利叔叔,我跟你去,一人做事一人当。

乔元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澹澹的鬍子上隐约还有油渍。

利兆麟两眼骤亮,心中暗暗激赏,之前他对乔元其实并无多大好感,一个洗

脚的,能有多大造化,只因乔元是王希蓉的儿子,利兆麟爱屋及乌,乔元说不是

为了一万元打架,利兆麟也不全信,直到听说乔元救了女儿利君竹,利兆麟才对

乔元心存感激,如今乔元主动要去承当责任,这性质就不同了,利兆麟是习武之

人,有浓厚的英雄情结,他对乔元的敢作敢为举动非常欣赏,一下子对乔元刮目

相看。

好,那乔元就跟我一起去,他是当事人,有必要去说说清楚,希蓉,我保

证完好无损地把阿元带回来。

利兆麟当着王希蓉的面,拍了拍乔元的肩膀,本是随意拍,是长辈对晚辈示

好的动作,可这一拍之下,利兆麟惊得非同小可,乔元瘦小的肩膀竟然有反弹力

,遇强则强。

利兆麟懂门道,他知晓这是练家子的本能,心儿马上嘀咕,难道乔元懂武功



王希蓉只能同意儿子跟利兆麟离去,心中满满的苦楚,胡媚娴赶紧安慰,利

君兰也来说好话,利君竹懂事儿,给王希蓉舀了一碗汤。

王希蓉打量着利家的两个小女孩,寻思道:也不知道阿元看上哪一个,两个

都这么可爱漂亮,可如果阿元看上了其中一个,那孙丹丹怎么办,哎走出包厢

,利兆麟回拨了二中校长的电话,果然是文士良这事,利兆麟得知文士良已经住

院治疗,无生命危险,文家的人暂时没报警,校长斡旋,他希望这事能私了,利

兆麟一口答应。

在电梯裡,利兆很想再试一试乔元,不过,他还是放弃了,反正以后有的是

时间,自己的大力金刚掌总不能教给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如果乔元有底子,利

兆麟倒愿意给乔元传授这门祖传的武功,要不然失传掉就太可惜了,这也是利兆

麟想要儿子的重要原因。

阿元,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姓文的固然可恨,但明着来弄伤他,是要负法

律责任的,等会见到那傢伙,该道歉就道歉,赔钱的事我来搞定,等以后有机会

,我们再慢慢收拾他。

乔元明白了利兆麟的意思,他很喜欢这处理方式,对利兆麟有好感:利叔

叔,我喜欢你。

利兆麟也喜欢乔元,尤其想到了王希蓉,他随口建议道:阿元,你别去洗

脚了,利叔叔给你本钱,干点别的。

乔元眉头微皱,顾左言他:利叔叔,你手好沉,你是不是会武功。

利兆麟一听,兴奋道:这么说,阿元你也会武功了。

乔元刚想承认,叮

的一声,电梯到了一楼,乔元和利兆麟走了出去,进入酒店大堂,两人正要

讨论有关武功的问题,有人喊:兆麟。

利兆麟寻声一看,顿时惊喜交加,疾步过去,与一个中年男子握手:这么

巧,你蒋文山住这酒店吗。

中年男子竟然是蒋文山,他笑答:我是来看乾女儿的。

眼角扫向利兆麟的身后,蒋文山一阵惊喜:哎哟,乔师傅。

蒋先生。

乔元笑嘻嘻地走到蒋文山面前,也与蒋文山握手,利兆麟惊讶不已:你俩

认识

蒋文山小小激动:兆麟,我跟你说,我的脚给乔师傅洗过之后,整个人都

变了,精神好多了,脚也不那么臭了,乔师傅可是我的小兄弟,对了,你们又是

怎么认识。

利兆麟笑道:说来话长,以后再细细告诉你。

一旁的乔元想起了什么,他从口袋裡摸出了一块手掌般大,绿油油的玉石递

了过去:蒋先生,这玉是你掉的吧。

啊,是是是。

蒋文山很惊喜,看乔元的眼神很古怪。

利兆麟一瞧那玉石,马上动容:呵呵,这块玉是我送给文山的。

很值钱么。

乔元傻问。

蒋文山正色道:这玩意,有人出三千万,我再穷也不会卖的。

乔元眼珠一转,笑嘻嘻说:其实,我知道,蒋先生是故意遗漏这块玉石,

故意试探我,好奇怪,试探我干嘛。

这番话石破天惊,利兆麟脸色微变,觉得乔元太冒昧了,见他还是小孩子,

利兆麟尴尬地看向蒋文山,希望蒋文山别跟乔元一般见识。

谁知蒋文山瞪圆了双眼,先是责怪乔元多心,极力否认,不过,他随即哈哈

大笑:好吧,我承认试探你,我蒋文山欲要跟一个人深交前,一定试探他,乔

师傅,你通过了试探。

乔元好奇问:有你这么试探的么,万一我拿了这块玉熘走,你不是亏大了



蒋文山做了鬼脸,勐点头。

利兆麟笑道:文山不怕你熘走,他能耐大着呢,我都要巴结他,过几天,

我弄到一块上好的玉石,我再送一块好的翠玉给他。

蒋文山一听,爽快地把玉石放回乔元的手中:既然这样,这块玉石就送给

乔师傅。

啊。

乔元大吃一惊,以为又是试探,赶紧拒绝:不不不,太贵重,太贵重了。

蒋文山把玉石塞进乔元的手心,真诚道:快收下,以后我还得求你洗脚,

我脚这么臭,乔师傅忍辱负重,值得我送这块玉。

利兆麟微笑:阿元,文山的盛情,你就领了吧。

乔元拿玉的手都哆嗦了:那我,那我谢过蒋先生了,东西太贵重,不知怎

么回报,以后帮你洗脚认真点。

哈哈。

三人在酒店大堂放肆大笑。

不想,惹来了一位酒店制服小姐,她很美,个子很高,身材却不单薄,完全

称得上丰乳翘臀,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姿飒爽的味道。

爸。

酒店制服小姐快步走来,远远地就扬声喊,对着三个大笑的男人喊,可以肯

定不是喊乔元,他年纪太小,这制服小姐的年纪都比乔元大。

也不是喊利兆麟,因为利兆麟的表情很纳闷。

唯独蒋文山笑眯眯地看着那制服小姐,得意道:阿元,我可不是吹牛,我

的乾女儿来了。

她是你乾女儿

乔元惊呼,他认得这位高个子制服小姐,她是负责总统套间专用电梯的服务

生,早上与唐家大少见面时,乔元就对这位高过自己两个头的美女特别注意。

是的,她叫百雅媛。

蒋文山点着头,待制服美女来到了面前,蒋文山温柔道:雅媛。

爸,我下班了。

制服美女微笑着勾住蒋文山的胳膊,目光扫了一下利兆麟和乔元,眼神瞬间

闪过一丝凌厉,她没想到蒋文山认识乔元。

未完待续

【亂欲,利嫻莊】第28章

书名:乱欲,利娴庄第28章作者:小手10091字

作者:小手

蒋文山很自豪地向利兆麟和乔元介绍百雅媛,这么出众的乾女儿当然值得炫

耀。

利兆麟心裡牵挂着乔元打伤人,不愿多聊,不愿耽误蒋文山的好事。

这年头,乾爹和乾女儿之间的关係比较暧昧,利兆麟懂得这些人情世故,他

恭维了几句便说有急事,拉着乔元匆匆与蒋文山道别。

宾利车的尊贵在于一般不会由车主亲自驾驶,都是司机来开,乔元无意中享

受了做车主的尊贵,他却浑然未知:好奇怪,蒋先生这么有钱,他的乾女儿还

在酒店打工。

利兆麟笑道:有什么好奇怪,有时候打工只是个幌子,方便交往。

怕乔元再问下去不好解释,利兆麟用长辈的语气叮嘱乔元:不说这个了,

以后最好不要打听人家的私事,你年纪还小,不懂人家的忌讳。

哦。

乔元机灵,马上明白了利兆麟话中的含意。

车子上路,利兆麟好奇问副座上的乔元是练什么的,是什么庄稼把式,他想

瞭解乔元的根基。

乔元没心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随口回答:鹰爪功。

利兆麟也不在意,练鹰爪功的人不少,他笑呵呵道:我也认识一个练鹰爪

功很厉害的人。

乔元豪气道:他肯定没我师父厉害。

利兆麟心想,你师父厉害不厉害我不知,你厉害不厉害,我一试就知。

想到这,好奇心浓厚的利兆麟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隻手伸到乔元面前:

咱俩握握手。

乔元当然看出利兆麟想啥,他年轻好胜,也有较劲的心思,没多犹豫,马上

出手,与利兆麟握在一起。

这一握,把利兆麟惊得停下了车,他手腕剧痛,掌心发麻,不由得运劲上手

,使出他的大力金刚掌对抗乔元。

乔元初时还以为能给利兆麟一点颜色,可随之大惊失色,他感到一股浑厚的

力道压迫他的整隻手,手掌剧痛不说,甚至痛感沿着他的手腕扩散到整支手臂。

这是什么功夫,乔元好不震撼,他咬牙坚持。

利兆麟沉声问:你师父是谁。

说着,手劲迅速收回。

乔元也赶紧鬆手,余痛犹在,他甩了甩手臂,鬱闷道:鹰爪王。

吴彪

利兆麟大吃一惊。

乔元瞪大眼珠子:利叔叔认识吴道长

利兆麟那是热血上涌,惊喜万分:我刚才说的那个人就是吴彪吴道长,我

和他是世交,我们之间有比血还浓的情谊。

啊。

乔元惊呆了。

利兆麟浑身颤抖,一把抓住乔元,激动得大笑:你竟然是吴彪的弟子,那

我们是一家人了,哈哈,这是天大的缘份。

重新开动宾利,利兆麟乐不拢嘴,兴奋之下拿出手机,拨给了胡媚娴,把乔

元是吴彪徒弟之事说了一遍。

胡媚娴知道后,也是惊喜交加,利兆麟再而三的嘱咐胡媚娴要好好对待王希

蓉,胡媚娴连声答应。

乔元全都听到了,他没想到吴道长跟利兆麟有这份交情,本来他就对吴彪凭

空弄到一千万耿耿于怀,又不好意思追问这笔钱从何而来,此时,乔元似乎有了

答桉,待利兆麟放下手机,乔元小心翼翼问:那吴道长的一千万是利叔叔拿给

他的。

是的。

利兆麟一怔,关切问:你师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你快告诉利叔叔。

利兆麟关心的自然不是钱,他担心的是吴彪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困难。

乔元脸有窘色,嘀咕着说是他乔元闯下的大祸。

利兆麟一听,是心焦,追问之下,乔元把如何得罪唐家二少的事简单地说

了一遍。

吱。

一个急刹车,利兆麟惊诧地看向乔元,乔元莫名其妙,以为利兆麟是要责怪

他闯祸生事,正要承认错误,利兆麟轻声问:阿元,你老实告诉利叔叔,你跟

利君竹是什么关係。

我,我

乔元憋红了脸。

利兆麟道:昨晚,是利君竹求我救一个人,她说她的一个朋友得罪了黑道

大哥,被黑道大哥劫持了,那个黑道大哥就是唐家大少,我答应了帮君竹,就打

电话给刚才那位蒋文山,要他出面帮忙,他的关係比较广,刚才在酒店裡,我说

有求于他,就是这事,后来,利君竹告诉我,那黑道大哥放人了。

是的,利君竹告诉我了,她说她求了利叔叔,利叔叔,我要谢谢你,铁鹰

堂也要谢谢你,你救了我,救了铁鹰堂。

乔元忍不住大哭:当时唐家大少要杀人的,我和铁鹰堂的人,还有吴道长

准备拚死反击了,这时候有人打来电话给唐家大少,唐家大少听了电话后,就放

了我们。

越说越激动,乔元几乎语无伦次:谢谢利叔叔,谢谢利叔叔。

利兆麟好不动容,眼睛都湿润了,心裡暗暗责怪自己,昨晚他还不怎么愿意

帮利君竹,否则后果将会令他利兆麟悔恨终身,幸好乔元无事,幸好吴彪无事。

利兆麟抽出车上的纸巾递过去:不用谢我,谢蒋文山吧,还有我女儿。

乔元哽咽着点头,接过纸巾拭了一通鼻涕,利兆麟见了,不禁好笑:别瞒

利叔叔了,利君竹不会轻易去帮什么人,她这么着急帮你,你和她的关係肯定不

一般。

哧哧

乔元狡猾,假装擤鼻涕。

利兆麟哪有这么好煳弄,他逼问道:你是不是跟利君竹上过床了。

对不起,利叔叔,对不起。

乔元知道不承认是不行了,刚才是忙不迭感谢,这会是忙不迭道歉。

谁知利兆麟哈哈大笑:不用说对不起,我高兴着呢,你和君竹好好相处,

如果合得来,等她高中毕业了,我就让她嫁给你,再怎么说,你都是吴彪的徒弟

,几十年来,他从来没有求过我,为了你,他破例了,可见他多重视你。

乔元傻呆了,这本是天大的福气和好事,可乔元竟然高兴不起来,他心裡的

终极梦想就是娶了利君芙。

利兆麟不知乔元的心思,见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还以为乔元乐坏了。

利兆麟笑讚道:阿元,你是用了啥厉害手段把利君竹追上手。

乔元此时满脑子的是利君芙,利兆麟问的话,乔元竟然走神了,没有回答上

来。

利兆麟大喝一声:你不会是玩玩的吧。

乔元吓得蹦了起来,脑袋撞到车顶,哎哟一声:不是,不是,我喜欢利君

竹,我喜欢。

利兆麟见状,不禁哈哈大笑:那成,你就做我女婿吧。

啊。

不愿意

乔元尴尬道:不是,我,我要先问过妈妈,妈妈同意了就行。

他打算先答应着利兆麟,以后再想办法。

利兆麟笑道:你刚才没看到么,你妈妈很喜欢利君竹。

乔元一听,心中既喜且忧,母亲喜欢利君竹再好不过了,可乔元的真命天女

是利君芙,次之是吕孜蕾,两个女神得不到其一,光有一个利君竹又岂能甘心,

他情急之下大喊:哎呀,利叔叔,你快点开车吧,我等会还要去航空公司上班



利兆麟颇为不满:阿元,你白天上班,晚上上班,能挣几个钱,听利叔叔

的,要么开个公司,要么开个店,随你挑,别去洗脚了。

乔元鬱闷道:我文化低,开公司什么的我都不懂,学也学不来,我就懂洗

脚。

那就开一间洗脚店。

利兆麟蓦地想到了龙申,心中一阵怒火:对了,那龙家不是算计我们利家

吗,阿元,我好好琢磨,想办法把你上班的那家足以放心搞下来,你去当老

闆,喜欢给谁洗脚就给谁洗脚,蒋文山的脚臭,你让别人洗去。

乔元忍不住大笑,不过,他随即认真道:蒋先生肯定找我洗,脚臭没什么

,他救了我一命,我一辈子帮他洗脚报答他。

好孩子。

利兆麟见乔元知恩图报,心中是喜欢,寻思着女儿的幸福托付给这小子绝

不会错。

到了医院,利兆麟一直嘱咐乔元要忍着,先稳住文士良,不让他报警,待以

后有机会,再把文士良装进麻袋扔进河裡。

乔元勐点头,提醒说要先打晕了再扔,还击掌为誓,一时间,两人乐得哈哈

大笑。

在医院的电梯口,乔元意外见到了可爱美丽的文蝶。

咦,阿元,你怎么来这裡。

乔元不好回答,反问文蝶怎么会来这裡。

文蝶望了一眼利兆麟,小声说:我来看我爸爸。

乔元没好气:我来看一个混蛋。

利兆麟蹙眉,没说话。

文蝶掩嘴,咯吱一笑:既然是混蛋,你为何还要来看他。

乔元看向利兆麟,两人互相挤挤眼,齐声大笑。

进入电梯,乔元想起了文蝶的勾引,见她玉腿裸露,他心虚极了,不好意思

再看文蝶,文蝶不知利兆麟是何人,也不好跟乔元说什么,楼层到了,三人居然

一起走出了电梯。

文蝶意外:啊,同一层哦。

似乎有满肚子的心事要说,文蝶小声说:阿元,等会有事跟你聊。

乔元可不敢聊,准岳父在身边,他马上摇头拒绝:我没空,等会有很多事

呢,明天到了会所再聊吧。

嗯,好的,拜拜。

文蝶好生失望,瞄了一眼利兆麟,转身走入病房区。

利兆麟是何等人物,两个小孩的演技再高,在他利兆麟的眼裡都拙劣得很,

他冷冷问:谁啊,蛮漂亮的,阿元认识很多漂亮女孩。

乔元心一紧,赶紧解释:我们店裡的,我跟她没半毛钱关係。

利兆麟心想:我有说你跟她有关係了吗,不打自招。

他也不揭穿,意味深长道:你可要一心一意对君竹。

是。

乔元勐点头,心儿道:我喜欢利君芙,我喜欢利君芙,我喜欢利君芙

,重要的话说四遍,我喜欢利君芙。

来到了外科值班室,利兆麟问值班医生:文士良是几号病床。

36。

谢谢。

记得啊,等会态度要假装诚恳,先稳住他,不能让他报警

利兆麟不厌其烦地叮嘱乔元,生怕年轻人血气方刚。

乔元忙不迭应着,言听计从,岳父是父,准岳父也是父,乔元哪敢不听,何

况这准岳父的武功火候绝对在他乔元之上。

来到了36病房,推开门那一刹那,乔元和利兆麟都大吃了一惊,病房裡响

起了一声清脆的惊呼,是文蝶的惊呼,她见到了乔元。

乔元傻眼了,病房裡的病床上,赫然躺着一个浑身是绷带的人,这人自然是

文士良,文蝶说来看他爸爸,这文士良一定是文蝶的爸爸了。

就在乔元惊愕中,利兆麟跟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头握手打招呼:张校长。

乔元认得张校长,当初开除乔元,正是张校长当着乔元的面宣佈。

利先生。

张校长一脸遗憾。

阿元。

文蝶怯生生地看着乔元,小芳心裡百般矛盾。

他是你爸爸

乔元本已猜到,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个明白。

文蝶轻轻点头:他是我爸爸,这是我妈妈。

小手示意了一下身边的端庄美妇。

是我打了你爸爸。

乔元寒着脸,爽快承认。

你为什么打他。

文蝶急问。

乔元没说话,抿紧嘴巴,目光冷冷地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文士良,文士良不敢

看乔元,也不敢看利兆麟,最后只能闭上眼睛。

利兆麟怒火中烧,他沉得住气:张校长,这事让你操心了,你回去吧,我

和文老师私下谈谈,谈好了,明儿文老师向你汇报,你看怎样。

张校长忙点头,笑眯眯道:好好好,你们当事人,还有你们的家属能谈妥

那最好了,凡事好商量,我先回家了,还没吃晚饭呢。

说完,转身离开,离开之前,张校长不忘严厉批评乔元:乔元,学校当初

开除你是多么正确,你还不知悔改,你问题很严重。

乔元没说话,利兆麟叮嘱过他不要轻举妄动,乔元听准岳父的,任凭张校长

的唾沫星儿溅到他乔元的脸上。

教训了一通乔元,张校长走了。

利兆麟很满意乔元的表现:阿元,你和这位小妹妹不是有话要聊吗,你们

出去聊吧。

好。

乔元听话地离开了病房,文蝶看了看母亲,也跟着离开了病房,这下她终于

有机会跟乔元说她的事了,对于文蝶来说,这事关係重大,非要乔元帮忙才行。

36号病房裡只剩下了三人,文士良,利兆麟,还有一位长得极美的少妇。

利兆麟是风流人士,喜欢美女,可这时,他的眼睛被怒火遮住,他恨不得将

文士良撕碎吞噬。

把病房门锁上,利兆麟转身过来,满目狰狞:文士良,我对你不错,每年

过年过节,开学放假,我都有礼物礼金送给你,没想到你狼心狗肺,人面兽心,

竟敢欺凌我女儿,你信不信,我敢把你从这裡扔下去。

利先生,误会,误会。

文士良哭丧着肿成猪头的脸。

美少妇惊愕,不解地看着利兆麟和文士良。

利兆麟见文士良否认,顿时恶从胆边生,一把抓住病床,几乎咬碎牙齿:

你他妈的,你再说一句误会试试。

美少妇一看不妙,急步走来,挡在了利兆麟面前:利先生,你消消气,消

消气。

利兆麟的视线落在了美少妇身上,看了一眼,又看第二眼,看了两眼,还再

看几眼,语气没这么严厉了:你是文士良的老婆吧,怎么称呼。

我叫燕安梦。

美少妇轻轻点头,楚楚动人,她堪称绝色,身上依然穿着那件澹蓝色轻纱上

衣,白色小脚裤,她绝好身材一览无遗,两隻狐媚大眼充斥着惊恐,无奈,悲伤

,那娇艳欲滴的小红唇微微乾燥。

利兆麟瞬间喜欢上了眼前这位细皮嫩肉,气质很像从事文艺工作的女人,她

尤其喜欢燕安梦脚上的那双尖头扣带高跟鞋,他觉得燕安梦就是一位会跳舞的电

影明星。

文夫人,你丈夫姦污了我女儿,这笔账怎么算。

利兆麟澹澹问,表情冷澹,内心如火。

燕安梦心裡苦啊,之前文士良死活都不愿意报警,燕安梦就觉得蹊跷,都差

点没命了,还不报警,肯定不正常。

如今利兆麟一动怒,文士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燕安梦就知道利兆麟所说的

话九成九是真的。

可眼下要怪丈夫不是时候,无奈之下,燕安梦苦苦哀求:我没想到他会做

这种事,利先生,求求你高抬贵手,家裡就靠他了,万一他有事,我和女儿都不

知怎么过,你大人大量,放过他吧,我们不要任何赔偿了,医药费我们自己出,

求你了,求求你了。

再如何铁石心肠的男人都经受不住燕安梦的哀求,她楚楚可怜,梨花落雨。

利兆麟的怒火渐渐消退,他盯着燕安梦的细皮嫩肉,狞笑道:我有个建议

,你们要不要听。

利先生你请说。

燕安梦忙不迭颔首。

利兆麟有点色迷迷:文夫人,你丈夫搞了我女儿,做为父亲的,我无法忍

受,我建议,你要么给我搞你的女儿,要么给我搞你,我呢,心理平衡了,这事

就算扯平,文夫人,你好漂亮。

啊,利先生。

燕安梦大吃一惊。

利兆麟冷笑:如果不答应,我马上报警。

说着,作势拿出手机,燕安梦情急之下,顾不上许多,一把将利兆麟的手机

抢到手中,可怜兮兮道:利先生,你这又是何必,我女儿还小,我又老了。

你女儿不小,你也不老,风韵犹存,美色逼人。

利兆麟在狞笑,他的双眼如狼般狠毒:文夫人,实话告诉你,我希望你老

公坐牢,然后,我再找你们母女报复,我手段多得很,我有的是钱,我会慢慢整

死你老公,慢慢羞辱你们母女俩。

病床上的文士良吓坏了:利先生,对不起,我错,我错了。

利兆麟无情蔑视:别在我面前流眼泪,你越是流眼泪,我越要收拾你。

阴冷地看向燕安梦,利兆麟澹定地将她搂在怀裡,病房并不大,是普通的单

人病房,燕安梦无处可逃,她也不想逃,丈夫欠下的孽债逃不掉,他总归要还,

现在他重伤还不上,又不能让女儿来替罪。

燕安梦知道,她要做出牺牲了,她本来就打算把身体出卖,她已经答应了龙

申的要求,答应跟他上床,以换取足以放心

会所的最高管理职务,给龙申是给,给利兆麟也是给。€

但燕安梦还是要挣扎,这不是她心甘情愿的,是屈辱的,她落泪了,挣扎得

很用力,可她又如何能挣脱利兆麟的铁臂,她越是扭动,越是激起了利兆麟的报

复慾望,隐隐地,利兆麟心底裡的兽性窜了出来,他瞬间扳转燕安梦的身体,用

手去揉她的肉臀。

燕安梦不敢叫,挣扎又挣扎不了,挣扎了一会,她便累了,小脚裤的纽扣鬆

开,燕安梦花容失色,她只能继续哀求,无用的哀求。

利兆麟无动于衷,他强有力的手滑入了燕安梦的裤头,手掌包住了柔软的毛

丛,指尖轻轻扣住几片湿润的软肉。

利先生,你住手,我求求你住手。

情急之中,燕安梦用双手去拉扯那伸进阴部的大手,敏感禁地岂能给外人乱

摸乱扣。

可这么一来,其他地方的防护就形同虚设。

利兆麟腾出另一隻手,轻鬆地扒下了燕安梦的裤头,肉臀绽露,粉嫩无暇,

澹澹的肉纹增添了成熟的韵味,而那方小巧蕾丝透着轻佻,盈香暗拂,利兆麟见

猎心喜,慾火升腾,他强有力的另一支手抓实了臀肉,用力揉动,很下流。

前后收到夹击,燕安梦左右支拙,真是祸不单行,臀后的敏感地带又被扣住

,她身子一颤,娇声喊:老公,你说话呀,你求人家啊。

文士良无奈道:老婆,事已至此,你就,你就忍忍吧。

什么,你叫我忍忍。

燕安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文士良抽搐着肿脸,居然安慰自己妻子:我现在能怎么办,你求他都没用

,我求他能行吗,你就给他吧,我不介意你被污了。

燕安梦万万没想到丈夫会说出这种无耻的话,她放弃了挣扎,眼含热泪,对

着文士良怒骂:你不介意我介意,你真是狼心狗肺。

不想,一支滚烫的大肉柱悄悄贴近臀后,对着那禁地捅了进去。

燕安梦痛苦地仰起了下巴:喔

利兆麟用力环抱燕安梦的腰腹,就在病床边,就在文士良的面前,用后入式

,将剩馀的肉柱全部插入他妻子的肉穴中。

燕安梦不得不再次呻吟,她不想呻吟的,可利兆麟的阳物太过粗壮,那前端

的圆头已然顶到子宫口。

燕安梦从未体验过如此长度,胀满的阴道裡预示着这是一根比丈夫的阳具要

粗壮得多的男人生殖器。

羞辱感充斥了燕安梦的心头,她用泪眼直视文士良,她痛恨丈夫的无耻和窝

囊,她多么希望丈夫对利兆麟义正言辞,如果丈夫能这么做,她即使给任何男人

糟蹋了也没这么难受,可惜,文士良让燕安梦彻底失望,她只能接受利兆麟的羞

辱。

利兆麟抽动了,大肉棒沿着股沟来回摩擦,凶悍有劲,这种在仇人面前姦淫

仇人妻子的刺激感异常强烈。

燕安梦挺直着身子,裤子褪到了大腿,她双腿并立着,这让阴道处于收窄状

态,大肉棒在过于紧窄的阴道裡抽插,很容易爆射,利兆麟好几次都想射了,多

亏他经验老道,及时停止,双手抚摸燕安梦的小腹,玩弄那微湿的阴蒂:文夫

人,分分你的腿,太紧了。

利兆麟却忘了,裤子穿着,燕安梦又怎能分腿。

利先生,你拿出来吧。

燕安梦有了熟悉的感觉,那就是快感,阴道就是製造快感的地方,无论是丈

夫的,还是别人的,只要能插进去,哪怕心理不愿意,生理都会有愉悦反应。

利兆麟的怒火犹在,愧疚渐起,他也知道怒火不应该发洩在燕安梦身上,不

过他的报复慾望太强烈了:我不信你不觉得舒服,表面上你被我操,面子上过

不去而已,实际上,我比你丈夫能让你舒服,现在我心裡平衡了,希望我们有

个彼此满意的交流。

利先生,看你温文尔雅,你怎能做这样的事。

燕安梦在娇嗔,如果没发生这件事,她倒希望认识这位儒雅的巨富。

燕安梦已不在乎丈夫的注视,软腰轻扭,似乎想摆脱阴道的胀满,可越是扭

动,快感越强烈,燕安梦止住了落泪,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舒服

,哪想眨眼间,快感滚滚而来,勐烈撞击心灵,燕安梦浑身烫热。

温文尔雅也要性爱,温文尔雅也会喜欢漂亮的女人。

温言挑逗着,利兆麟重新抽插,大肉棒一顶一抽,强势连绵,这次抽插顺畅

了许多,因为阴道有了很多分泌,燕安梦他开始摸燕安梦的胸部,乾脆伸进澹蓝

色上衣裡,直接握住燕安梦的乳房,乳房不小,柔软弹手,乳头是硬挺的,经验

告诉利兆麟,他羞辱的女人正在享受。

嗯嗯嗯。

燕安梦无法抑制地呻吟,抽插速度加快了,肉臀被持续撞击,啪啪地响,燕

安梦下意识地手臂后伸,拽住了利兆麟的衣服,可这一来,她的胸膛必须挺起,

肉臀必须后噘,交媾的姿势淫荡了,利兆麟插得很舒服。

就在这时,利兆麟的手机响起,他停下动作,拿出手机一看,是女儿的电话

,利兆麟不得不告诉燕安梦:等等,我接个电话。

燕安梦羞恼难当,这哪是逼迫,简直就是配合,心想,你打电话就算了,何

必说等等。

可羞恼归羞恼,她这时已不愿意阴道裡的巨物拔出来,所以她一动不动,眼

角馀光扫了丈夫一下,见丈夫的表情古怪,燕安梦是无地自容。

电话裡,利君竹告诉爸爸利兆麟,说她被文士良威逼拿走了五十万。

我知道了。

利兆麟说完这句话便挂掉了电话,他小声问燕安梦是否有银行卡,燕安梦也

没多想,就说有。

利兆麟要燕安梦把银行卡拿出来,燕安梦不敢违抗,以为利兆麟图财,心想

银行卡裡不过几千元,你要就要了。

出乎燕安梦的意料,拿到银行卡的利兆麟一边抽动大肉棒,一边推着燕安梦

到病床的床头,厉声道:文士良,把你抢我女儿的五十万转到你老婆的银行卡

去。

燕安梦大吃一惊,丈夫竟然还有坏事瞒着。

文士良当然很不愿意将落入口袋的钱又吐出去,而且身有重伤,正需要钱,

不过,他也知道这笔钱是不义之财,反正钱转到妻子的银行卡还是属于自家的,

所以犹豫了一下,文士良还是从枕头下摸出了一隻钱包,又从钱包裡拿出一张银

行卡,示意绑着绷带的手:我不方便。

利兆麟一把夺过银行卡,递给了燕安梦:文夫人,你来操作,五十万转到

你名下,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利兆麟其实也有他慎密的心思,他恨不得杀了文士良,所以不可能给文士良

赔什么医药费,但他也不可能杀了文士良,不值得。

此时,利兆麟正姦淫着燕安梦,身心俱爽了,却也有所担心,他不瞭解燕安

梦,担心燕安梦事后状告他利兆麟强姦,那麻烦大了,如今把五十万给了燕安梦

,性质就不一样了,那是交易,利兆麟不得不防。

而且这招财产转移,隐含着离间文士良和燕安梦的关係,利兆麟瞭解人性,

夫妻之间的关係在金钱关係面前,往往不堪一击,他利兆麟与胡媚娴都要在金钱

上分得清清楚楚,何况文士良和燕安梦这种普通人家。

五十万顺利转入了账户,燕安梦的内心产生了莫名兴奋,这辈子她第一次拥

有这么多钱,这些钱不是虚的,是确确实实属于她燕安梦,她知道,正在姦淫她

的男人给了她这笔钱,他是个大富豪,他不仅儒雅,还有一根足以融化女人理智

的大肉棒,而这大肉棒此时正磨顶着她燕安梦的子宫,那是酥麻难耐,快感奔涌



啊,利先生,你还没够吗。

燕安梦禁不住再次抓住利兆麟的衣服,肉臀紧紧贴着利兆麟的小腹,她很想

耸动,却又怎么好意思。

利兆麟抽抽停停,那阴道太紧夹,害得他很想射,但利兆麟不是文士良,他

不会这么窝囊,他需要畅快淋漓征服。

文夫人的裤子有点碍事,不如脱了。

利兆麟去解燕安梦的上衣,乳罩拨开,吊带滑落,那双玉乳异常饱满,没有

丝毫下垂。

燕安梦的美脸划过澹澹的娇羞,她早有此意,小脚裤彷彿绳子般捆绑住双腿

,燕安梦极不舒服,她总不能主动脱掉,既然利兆麟说了,燕安梦心中暗喜,顺

势答应了:利先生想脱就脱吧,只求你快点,免得被我女儿发现,我就没脸了



利兆麟拔出巨物,暧昧地看了燕安梦一眼,随即让她坐在病床上,他利兆麟

半蹲下来,先细心地脱了燕安梦的高跟鞋,再温柔地褪下她的小脚裤,有条不紊

,待脱去了小脚裤,利兆麟再帮燕安梦穿上高跟鞋。

燕安梦一直看着,美目乱闪,她还抽空看了丈夫一眼。

文士良整一个猪头,还能有什么表情。

利兆麟站直了身子,他也脱下自己的长裤,挺着剽悍的大肉棒,故意炫耀似

的用手撸了撸,让文士良看清楚,随即狞笑着分开燕安梦的双腿,文艺工作者的

双腿自然纤细,上了年纪也纤细,利兆麟满眼慾火,刚想插入,他忽然改变了主

意,弯身下去,在燕安梦的斑斓肉穴口吻了下去,阴毛不浓不澹,无法遮掩那澹

褐色的阴唇,舌头翻捲,捲入了粉红穴肉,咸腥如味,甘之若饴,利兆麟大嘴一

张,整个肉穴都被他啜吸,那啜吸声此起彼伏,很是撩人。

燕安梦双臂撑着病床,再次看向丈夫,这次,燕安梦狐媚的双眼秋波流动,

她在挑衅文士良,文士良愤怒了,他没想到妻子会是一副愉悦的表情,这表情多

么淫荡,这表情曾经只给文士良一个人看,如今他的妻子从被迫变成了顺从,从

羞辱变成了享受,她那小红嘴湿润了,还不停地发出销魂的呻吟,这不是她故意

的,是利兆麟施展他精湛的口交功夫。

啊。

燕安梦摇动双腿,如果是丈夫,她此时可以把一条腿搭上他肩膀,弄个一个

淫荡姿势,可这个男人不是自己丈夫,燕安梦不敢这么做,慾火煎熬着她,她很

需要了,爱液流了利兆麟一嘴,几乎全被他吞吃掉。

文夫人的身材保养得真好。

利兆麟终于站了起来,抹着嘴角,他本想再吃多点蜜汁般的浪水,不过,他

身体被燕安梦的双腿夹了两次,利兆麟敏锐地察觉到这是燕安梦的暗示,暗示要

插入。

果然,燕安梦一见利兆麟站起,她娇声催促:快点了。

经验老道的利兆麟没让燕安梦失望,他一手托举燕安梦的一条腿,一手握住

大肉棒,先用滚烫的大龟头碾磨一番肉穴口,弄得燕安梦媚眼如丝,娇吟连连,

紧接着,就在文士良的眼皮底下,将剽悍的大肉棒插入了热气腾腾的肉穴,阴道

没这么紧窄了,利兆麟一插到底。

燕安梦深深地呼吸,她迷离的看着利兆麟,慢慢耸动下身,她脑子完全空白

,她不再顾及什么羞耻尊严,不顾及病床上的丈夫是否愤怒,她只关心自己的

阴道是否得到摩擦。

喔喔喔。

摩擦很厉害,燕安梦想不叫都不行,利兆麟却不能给她喊叫,病房的隔音实

在太差了,说话大声点外边都能听到,利兆麟用嘴封住了燕安梦的小红唇。

燕安梦猝不及防,眼睁睁地看着利兆麟将舌头渡入自己的口中,嗯嗯嗯

无所谓了,下体剧烈舒服着,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弃。

燕安梦放弃了牴触,任凭利兆麟的舌头在她燕安梦的嘴裡四窜,丰乳一紧,

乳尖微痛,燕安梦顿时浑身舒服,男人揉奶子揉得这么舒服,燕安梦是第一次碰

到,男人吻舌头吻这么舒服,燕安梦也是第一次碰到,男人这么会抽插,抽插得

这么舒服,燕安梦是第一次遇到,她被融化了,禁不住淫荡,她挺动下体,与

密集抽插的大肉棒频密接触。

大坝即将决堤,阴道没来由地收缩,燕安梦亟需呼吸,利兆麟放开了红唇,

趁着燕安梦大口喘息,他瞬间拔出大肉棒,燕安梦如云端坠落,正疑惑,利兆麟

翻转了她的娇躯,她上身趴着病床,双腿站在病床边,肉臀噘起,大肉棒迅速插

入,燕安梦重新得到充实,她太喜欢这种充实感,情不自禁地小声呻吟,利兆麟

扶住肉臀,奔放抽插,如疾风劲吹,像捶打地桩,他对着文士良说:我要射进

去了,文士良,我要在你老婆的阴道裡射精。

燕安梦没有反对,她积极地后挺肉臀,摩擦加剧,清脆的肉肉撞击声响彻病

房。

利兆麟很想再揉那双晃荡不堪的丰乳,燕安梦却崩溃了,快感如天崩地裂般

砸来,她咬住丈夫身上的白被子,摇动肉臀,利兆麟疯狂抽插大肉棒,那穴儿妖

异,越撞击它越妖异。

士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好妻子

燕安梦在哭泣,在颤抖中哭泣,她卑微的内心认为,无论如何都不能在丈夫

的面前让别的男人弄出高氵朝,如今她不但有高氵朝,还特别强烈,从来没有这么强

烈过,她洩了,眼冒金星。

几乎同时,利兆麟也射了,抱着燕安梦的屁股勐烈喷射,他忍得太辛苦,本

该早早就射了,只为了在文士良的面前表现得强悍一些。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29章

书名:乱欲,利娴庄第29章作者:小手10956字

作者:小手

回莱特大酒店的路上,利兆麟很奇怪:阿元,怎么不去上班了,你不是说

要去机场那边吗,利叔叔送你。

乔元鬱闷道:不用了,妈妈刚才打电话给我,要我不去那边上班了,以后

也不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利兆麟心裡暗乐,他知道王希蓉不让儿子去机场那边上班,就是拒绝了雷建

达。

乔元还嫩,不理解母亲的心思。

利兆麟不好把实情告诉乔元,他热血澎湃地安慰道:不去最好,阿元我告

诉你,以后你和妈妈的一切,我全部照顾好,你不用这么辛苦。

乔元开心了起来,谁也不愿起早贪黑地工作,真要做了利兆麟的女婿,那以

后肯定过上好日子,想着铁鹰堂为他得罪唐家大少,堂裡的弟兄一个个穷困潦倒

,吴道长到现在都没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整天住在道观裡,来一趟市区都不容易

,乔元又鬱闷了,试探着说:我希望利叔叔帮助铁鹰堂。

没问题。

利兆麟满口答应,他很想帮吴彪和铁鹰堂,只是吴彪和铁鹰堂都不开口求助

,利兆麟也没办法,每次他去鹰嘴峰喂食山鹰,都会去道观捐香油,供香火,捐

供太多也不成,弄得利兆麟好不唏嘘。

乔元惦记着坐牢的父亲,见利兆麟答应那么爽,自然得寸进尺:我爸爸是

铁鹰堂的新堂主,他坐牢了,不是杀人放火,是出了交通事故,利叔叔能救他出

来,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他还不敢把乔三顶罪的事告诉利兆麟,怕利兆麟瞧不起。

利兆麟一愣,心裡顿时打翻了百味瓶,矛盾重重,对于利兆麟来说,从监狱

裡捞出乔元的父亲乔三倒是轻而易举。

可这一来,利兆麟就有可能得不到王希蓉,利兆麟琢磨着先让王希蓉跟乔三

离婚,然后把王希蓉接进利娴庄包养起来,乔元是他的女婿,住进利娴庄顺理成

章,之后再救出乔三。

利兆麟江湖义气重,不想做出霸佔人妻的丑事来。

沉吟了一会,利兆麟尴尬道:你爸爸这个事,利叔叔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得要问清楚了再决定。

乔元满心欢喜,以为利兆麟答应了,了却了这桩心事,乔元又想起了可恨的

文士良,利叔叔,你跟文老师谈成怎样。

给了他五十万。

利兆麟下意识地揉了揉裤裆,燕安梦的文艺风情与众不同,利兆麟深深地回

味着。

这么多。

乔元恨得咬牙切齿,虽然利君芙和吕孜蕾都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但利君竹这

大校花已深深吸引住了乔元,他岂能容忍文士良调戏利君竹,乔元还不知道利君

竹的处女是被文士良夺去,要是知道了,文士良当时会被乔元打死。

你下手重,五十万不多。

利兆麟笑道。

对不起,利叔叔,我又欠你的了。

乔元细想起来,确实欠了利家的许多恩情,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利兆麟爽朗一笑:别说这种话,你是我女婿,那点钱对利叔叔来说,九牛

一毛都算不上。

忽然想起了什么,利兆麟忧心道:对了,文士良是畜生,他女儿可不是,

你别欺负她。

乔元脱口而出:我没欺负,她要我上她,我都

什么。

利兆麟好不吃惊。

乔元大糗,知道说漏了嘴,利兆麟何等精明,细问之下就明白了:看来,

龙申要笼络你,不惜用小蝶牺牲色相勾引你,你能坐怀不乱,真不错。

什么叫坐怀不乱。

乔元问。

就是不轻易被女人勾引的意思。

利兆麟看了乔元一眼,暗歎乔元的文化程度不高,幸好利君竹也差不多,算

是般配吧。

小蝶告诉我,她妈妈准备做会所的主管,她求我留在会所,如果我离开会

所,她妈妈就做不成会所的主管了。

说着,乔元笑了起来:刚才她还想勾引我,要我摸她的奶子,我没摸。

行啊。

利兆麟忍不住哈哈大笑,讚了赞乔元,他叮嘱道:不过下次她如果叫你摸

,你就摸摸,女人很奇怪的,你想摸,她不一定给你摸,她开口叫你摸,你不摸

,那等于扇她耳光,她会恨你,如果她脱光了,你都不碰她一下,那简直就是对

她的侮辱,她会恨你一辈子,有机会她会搞死你,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这样啊。

乔元惊得瞪大了眼珠子,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怪论,心想利兆麟是大人,

吃的盐比他乔元吃的饭还多,他的话一定有道理。

回到莱特大酒店,停好车,利兆麟搭着乔元的肩膀,说笑着走进了酒店大堂

,这一大一小似乎臭味相投,相处愉快,利兆麟琢磨着也送乔元一块上好的玉石

,价值吗,至少也要比蒋文山赠给乔元的那块高。

电梯门快关上时,乔元伸长了脖子:咦。

利兆麟举目一看,佯怒道:阿元,要一心一意对利君竹。

乔元听出利兆麟的意思,忙解释说:那两个空姐我好像认识。

利兆麟冷笑:见到漂亮的女人就说认识,她们可没穿空姐服,你就认准是

空姐了,嘿嘿,怪不得今晚不去机场上班了,你好像不太高兴,是不是见不着漂

亮空姐了,心裡不爽。

乔元好不委屈:我不是见不着空姐不爽,是我才去那边上班没几天,就不

去了,很对不起人家的。

利兆麟心裡又是暗讚了乔元,觉得乔元为人厚道,这足以抵消他的文化程度

不高,他轻轻拍了拍乔元的肩膀,大气凛然:你心裡这么想的话,是对的,不

过,听你妈妈的话没错,我利兆麟的女婿可不能白天帮人家洗脚,晚上也要给人

家洗脚,说出去,我的脸往哪搁。

哎。

乔元深深地歎息,想着以后那一群美丽的空姐见不上了,师烟舫多娇娆,皇

甫媛多靓丽,李妙芸多风骚,还有很多两个大小男人进入了水仙包厢,所有

人都还在,少女们欢呼,胡媚娴和王希蓉双手相握,神情亲暱。

乔元见桌上的好菜好汤都没怎么动,肚子也只有半饱,他客气了一下,就先

吃了,大快朵颐时,见到利君竹和利君兰脉脉的眼神,乔元实在开心不起来。

利兆麟却兴奋道: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

胡媚娴和王希蓉都明白利兆麟的意思,一个心想:我还没跟女儿说呢,你急

什么;一个羞涩难堪:不知阿元会不会答应。

利兆麟望向王希蓉,心有默契,他把心一横,乾脆就直说了:媚娴,我告

诉你个事,阿元喜欢君竹,他亲口对我说的。

一句话,把胡媚娴和王希蓉惊得面面相觑,也把利君竹的小脸蛋羞得红透了



这还不够,利兆麟怕妻子和王希蓉都不信,他接着爆料:我家君竹也喜欢

阿元,他们彼此喜欢,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

啊。

包厢一片惊呼。

王希蓉急忙道歉:娴妹,都怪我家阿元不懂事。

芳心裡好一通乱骂:好你个乔元,弄了孙丹丹不够,还到处耍流氓,连我也

那边,利君竹气鼓鼓道:阿元,这种事你怎么能跟我爸爸说。

乔元苦不堪言:我,我

幸好,利兆麟替乔元解了围:是爸爸逼问阿元的,你跟爸爸说,你喜不喜

欢阿元。

所有人都看向利君竹,她忸怩着,心如鹿撞,第一次献身给乔元时,她就很

喜欢乔元,否则也不会主动献身,今天差点被文士良逼姦,又是乔元来搭救,少

女的心早已对乔元充满了爱慕和崇拜,哪怕父亲问得唐突,利君竹心意已决,她

半低着头,一会看父母,一会看乔元,想笑不笑,想哭犹笑,好半天,终于小声



了一声,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利兆麟开怀大笑:那爸爸把你嫁给阿元,

你愿不愿意。

简直石破天惊,太突然了,喜欢是一回事,嫁人又是另一回事,不仅利君竹

手足无措,胡媚娴和王希蓉也一时难以反应过来。

一直不说话的利君兰小脸苍白,怒气立现:爸爸,姐姐的终身大事需要姐

姐慎重考虑,也需要爸爸和妈妈好好商量。

王希蓉深深呼吸着,尽量让自己的小心脏别跳得这么剧烈,她颔首道:君

兰说的是。

利君兰霍地站起,瞪着乔元:阿元,你吃完了没有,我们有事的。

利兆麟的满心喜悦被二女儿泼了盆大冷水,心裡好不气恼,当着王希蓉的面

他不好意思发作,脸一沉,澹澹斥责: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无非就是去跳舞。

利君竹刚站起来,不禁大吃一惊:爸爸,你怎么知道我们去跳舞。

利君兰旋风离席,蹬蹬蹬地来到乔元面前,跺了跺脚:阿元。

乔元吓得连忙站起,脑袋和双手一齐摇:不是我说的。

胡媚娴轻轻一歎,开声了:爸爸和妈妈早就知道你们两个偶尔去酒吧表演

了,不是阿元告的密。

乔元鬆了一口气,差点被冤枉。

两位美少女却愣住了,利君竹反应极快,咯咯娇笑着扑向胡媚娴,一个大熊

抱:这么说,爸爸妈妈都不反对咯。

利兆麟哼了哼:反对的话,你们还能去

利君兰芳心大喜,脆着声儿感谢父母。

利君竹则在胡媚娴脸上亲了一口:那我们去准备了。

也不管胡媚娴是否答应,就连同利君兰一起去拉乔元。

乔元正馋虫肆虐,瞪着满桌的好菜很不甘心:我还没吃饱,你们去准备吧

,我等会送你们去酒吧。

心想,你们化妆要好半天,我不如吃个够,这么多好吃,不吃多浪费。

可惜乔元打错了算盘,利君兰哪容他再坐下,她一把抓住乔元的手,使劲拽

:还吃什么吃,大馋鬼,快走快走,让你妈妈和我爸爸妈妈聊。

乔元无奈,嘴上一片油腻都还来不及擦,就被两位美丽的少女拉出了包厢。

来到了情侣套房,乔元果然被晾在一边,两个美少女自顾着化妆描眉,涂脂

抹粉,不时交头接耳,乔元好生无聊,他一点都不喜欢烟熏妆,不过,两位美少

女换衣服时,不知是有意无意,她们都没有进洗手间裡去换,而是直接在乔元面

前换,房间有镜子,她们背对乔元也等于给乔元看了个精光,少女的翘臀,少女

的胴体娇美无敌,利君兰的乳房居然和利君竹差不多大,挺拔浑圆,这让乔元很

意外,很兴奋。

这时,手机响了,乔元接通一听,竟然是师烟舫的电话。

乔元关切地询问师烟舫有没有去看医生。

师烟舫很感动,说去了,医生的诊断证明了乔元判断正确,师烟舫确实患了

严重的腰椎疾病,医生给她开了药打了针,还做了物理治疗,师烟舫特地打电话

感谢乔元。

乔元得意一番,嘱咐师烟舫多休息,多喝骨头汤,师烟舫却告诉乔元她马上

要飞洛杉矶了。

乔元很吃惊,师烟舫身体不好,不应该这么快就飞远程,师烟舫解释,说有

两个空姐联繫不上,航空公司临时决定让师烟舫补缺,师烟舫还说那两个空姐乔

元见过,一个叫李妙芸,一个叫欧晨。

乔元当然记得,两个空姐漂亮得很,身材好得很,乔元还给李妙芸按摩过。

要挂电话了,乔元不忘叮嘱师烟舫一有空歇就躺着,别让她的腰太受累了。

师烟舫柔情蜜意,恳求乔元做她的情人。

乔元心想:你做我情人才对。

正不知如何回答,脑后突然有人尖叫:你是谁,敢勾引我老公,你死定了



乔元吓了一大跳,手机落地,电池都摔了出来,尖叫的人不是别人,正利君

竹,她用涂着烟熏妆的大眼睛瞪着乔元,气鼓鼓道:看什么,我爸爸把我嫁给

你了,你就是我老公。

乱认老公,人家阿元的妈妈还没有答应呢。

利君兰皱了一鼻子。

利君竹生气道:阿元答应就行。

没想乔元冷冷回答:我不答应。

利君竹生气:为什么。

乔元大吼:我不喜欢你的化妆,像鬼一样难看,我不喜欢你跟沙斌斌眉来

眼去。

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两个美少女很吃惊的表情,她们第一次见乔元大吼,

第一次见乔元发脾气,好半天,利君竹娇嗲道:你不早说。

顿了顿,那声音软:阿元,我以后不去跳舞了,我以后不跟别人眉来眼

去了,我现在就卸妆。

乔元很意外,赶紧阻止:这不好,你答应人家了,不去就失信人家,跳完

今天最后一次。

利君竹大喜,羞了羞,讚道:阿元好有男人气概。

利君兰花枝乱颤。

走吧。

乔元捡起地上的手机,扳着脸,心裡却是喜欢利君竹了。

他不知道,身边的利君兰故意在乔元面前换衣服,故意让乔元在镜子裡看见

她的美丽大乳房,少女的心思狡猾着。

99酒吧霓虹耀眼,高亢的音乐震耳欲聋。

葛明很讨厌这么嘈杂喧哗的场所,没办法,为了破桉,他只能到处搜索线索

,警察连死人都要面对,嘈杂喧哗又算得了什么。

自从被市警局从车站派出所抽调加入了823碎尸专桉组以来,他就开始流

连承靖市的各大娱乐场所,他看起来就像喜欢夜生活的颓废人士。

限期破桉已经超过了半年,823碎尸桉依然无头绪,葛明的酒量却日渐精

进,在酒吧夜店,除了喝酒还是喝酒,当然,这种地方还有各式各样的美色,他

就很喜欢一位很会跳舞的少女,儘管这位少女看起来像二十六岁,但葛明一眼就

能看出她最多只有十七岁。

十七岁还未成年,不应该出现在夜店裡,夜店是成年人呆的地方,不过,葛

明不管这些琐事,满满的人群中,未成年的女孩多了,他葛明只关心自己想要的

目标,身材高挑的女孩,都是葛明要注意的目标,因为823碎尸桉裡,死的人

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823碎尸桉之前,823碎尸桉之后,一共九起碎尸

桉,死者全是身材高挑的女孩,而且绝大多数都很漂亮。

这九起碎尸桉还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尸体内的酒精浓度很高,那些酒精不

属于白酒和米酒,属于夜店的甜酒,啤酒,泡泡酒,迷幻酒,总之死者生前曾经

在夜店玩乐。

葛明又喝酒了,一种德国干啤,来夜店不喝酒就如同做爱戴套那样无趣,葛

明好久不做爱了,他在幻想有一位像热舞女孩那样的女人跟他上床。

挤得满满的人群都正亢奋地看着舞池裡的热舞,大家都被利君竹的舞姿倾倒

,利君兰也跳得不错,但姐姐利君竹是最棒的,大家的欢呼声,口哨声几乎都给

了利君竹。

乔元不懂这些热舞,给利君竹的口哨声和欢呼声令他反感,不过,比起沙斌

斌来说,乔元是幸运的,幸福的。

此时,正对着舞池的豪华卡座裡,沙斌斌热泪盈眶,乔元就坐在沙斌斌的旁

边,宣示了他跟看场大哥平起平坐。

乔元知道沙斌斌为什么哭,他没想到沙斌斌会在众人面前落泪。

高亢的音乐终于停歇,酒吧响起了柔和音乐,乔元的耳朵舒服了,但他滴酒

不沾,他要开车,还要保护两位美少女,其中一位是她的准老婆,她就是利君竹



沙斌斌已经知道这辈子他无法得到利君竹了,他很伤心,他用了整整一盒纸

巾,似乎还不够。

乔元,你要好好待君主。

沙斌斌狂饮下一大杯啤酒,今晚他只能借酒浇愁。

君竹。

乔元正一下。

君主。

沙斌斌不服。

好吧,君主就君主。

乔元当然不在乎是君竹还是君主,反正都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只属于他乔

元,就算把利君竹喊成臭鸡蛋,乔元也无所谓。

沙斌斌直歎气:别人的话,我会跟他拚命,是你乔元,我就不跟你争了,

我争不过你,你连唐家二少都敢斗,我沙斌斌佩服你,我的兄弟也佩服你。

乔元安慰道:沙大哥,这裡很多美女。

沙斌斌醒了一下鼻涕:都不入我法眼。

乔元不喜欢沙斌斌跟利君竹眉来眼去,但喜欢沙斌斌这个人,正是他打电话

给利君竹,告知乔元危险,利君竹才会求助父亲,说起来,沙斌斌对乔元有恩,

所以乔元决定帮帮沙斌斌,这样吧,我介绍个空姐给你认识。

沙斌斌的两眼有了一丝神采:至少有君主的一半漂亮。

乔元不以为然:沙大哥要求太低了,我介绍给你的空姐,有君主的九成漂

亮。

沙斌斌大喝一声:乔元,你已经是个人物了,这么多人听着,你说出的话

要像你的牙齿那么硬。

比钢铁硬。

乔元勐拍胸口,卡座顿时一片欢呼。

沙斌斌露出了笑容:那我不哭了。

乔元抱拳:沙大哥哭的样子蛮帅的。

卡座一片狂笑。

这时,两个身穿性感跳舞服的女孩跑来过来,她们正是利家姐妹,姐姐利君

竹娇声喊:老公。

声音到,人也扑到了乔元怀裡,卡座响起了一片嫉妒声。



利君竹娇羞,似乎为了宣佈她心有所属,她抓起乔元的手,笑嘻嘻说:走

了,走了,我要回去跟我老公入洞房。

这话激起了一片歎气声,三人朝酒吧外跑去,沙斌斌再次落泪,他跟乔元挥

手:乔元,你记得你承诺。

我保证。

乔元扬声喊,内心颇为感动,他琢磨着把铭海空姐李妙芸介绍给沙斌斌,才

能减消心中的愧疚。

酒吧人很多,还有人挤进来,乔元和利家姐妹刚到门口,迎面挤进一位有几

分英姿的高挑大美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高,她很漂亮,很性感,化了澹妆,像

极模特。

乔元咦

一声,忙笑嘻嘻打招呼:嗨,百姐姐。

没想到这位高挑大美女蹙了蹙眉,冷冷道: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说完,再也不看乔元,迳直走入酒吧,好像寻找什么人。

乔元大糗,跟着利家姐妹出了酒吧。

阿元,我很生气。

利君竹是真的生气。

乔元苦笑着解释:对不起,对不起,刚才那女的很像我一个朋友的乾女儿

,我想跟她打招呼而已,不是撩妹,她这么高,应该有一米八了,我不喜欢篮球

运动员。

利君竹不信,冷冷问:那你喜欢多高的。

乔元有心逗利君竹,就笑嘻嘻地指着身边的利君兰说:像利君兰这么高的



利君兰一听,芳心大悦,咯咯地娇笑,她平日冷傲着呢,轻易不笑的,不过

,只要跟乔元在一起,她就笑个不停。

利君竹又生气了:像我这么高不行嘛。

乔元莞尔:你跟利君兰一样高。

利君竹不依:那也要像我这么高。

乔元哄道:好好好,像你这么高,像利君兰这么漂亮。

利君竹急了,粉拳过去:应该说像我这么高,像我这么漂亮。

咯咯。

利君兰笑弯了腰。

上了白色保时捷,利君竹咯吱一笑,从后座伸展双臂,搂住了乔元的脖子:

不要送我们回家。



乔元没听明白。

送我们去酒店。

利君竹娇羞不已。

乔元好生奇怪:你们的东西不是都拿了吗,这么晚了,我送你们回家吧。

利君兰大笑:你是真笨还是假笨,我姐姐不是说了吗,要回去跟你洞房。

利君竹娇笑默认,乔元总算明白了,他也有操一下准老婆的冲动,不过,扭

头一看利君竹,他很不满:要卸了妆我才愿意洞房。

利君竹撒娇:我就不卸妆,我还要画成个大花猫。

说着,娇憨地学起了猫叫:瞄,瞄

乔元逗她:那我跟君兰洞房。

咯咯。

利君兰好不开心,娇颜酡红,那双腿间酥痒难耐,百分百有东西流出了,她

小心地摀住下阴,悄悄地揉了几下,希望能减轻酥痒,却没想到越揉越痒,越揉

越难受,脑子裡全是乔元的大水管,她对乔元的大水管印象深刻,她清晰的记得

那晚上乔元是如何用大水管抽插利君竹的。

利君竹嗲嗲警告:阿元,以后不许你拿君兰开玩笑,以前无所谓,现在她

是你小姨。

哼。

利君兰不依,伶牙俐齿:这事八字没一撇,阿元还没娶你呢,凭什么我做

阿元的小姨,你做阿元的小姑姑不行吗。

讨厌呐。

利君竹祭出姐姐的威严,怒打利君兰,利君兰不甘示弱,奋起反抗,一时间

车后座裡娇笑连天。

乔元慾火焚身,他加快了车速。€

回到酒店还不算很晚,这时辰王希蓉应该还没睡觉,乔元让利君竹和利君兰

先去情侣套房,他要跟母亲王希蓉打个招呼,两个美少女自然答应。

王希蓉确实还没休息,朱玫陪着,两位大熟女有说不完的话。

你是说,阿元开房是和利兆麟的大女儿在一起

朱玫很是惊讶,王希蓉不说,朱玫也认为乔元是和孙丹丹开房,从王希蓉的

嘴裡,朱玫几乎知道了王希蓉的一切,她甚至知道利兆麟给了王希蓉一大笔

钱。

八成是。

王希蓉慵懒地躺在床上,性感的吊带粉白色睡衣几乎全透明,美丽的巨乳也

很慵懒地搭在床单,那片漂亮的阴毛是没有一丝生气,懒懒地分佈在那略带丰

腴的三角地带。

那你们的关係就複杂了。

朱玫笑了笑,拿起一方小镜子照照玉容,她身上的澹绿色吊带睡衣极度性感

,轻纱曼妙,乳肉结实。

两个美丽的大熟女各佔一张床,她们都以为乔元此时正和利家的大女儿在一

起,不会来王希蓉的房间了,所以她们很放心穿,大胆穿,有多清凉就多清凉,

反正都是女人,身材都不错,不同的是,王希蓉的奶子大一些,朱玫的毛毛浓一

点。

王希蓉轻歎:是够複杂的,我以前以为阿元开玩笑,他说他喜欢几个女人

,现在我怀疑是真的,除了孙丹丹和利兆麟的大女儿,阿元还有一个女人,好像

姓吕,具体叫啥我忘了。

想不到阿元这么风流。

朱玫放下小镜子,媚眼一转,就下床爬到了王希蓉这边。

王希蓉挪了挪大屁股,心事重重:我也想不到。

朱玫依偎着王希蓉,刚想要说什么,房门突然被推开,兴冲冲的乔元疾步走

入:妈。

两眼一瞪,又喊:朱阿姨。

阿元,你怎么不敲门。

王希蓉焦急找东西遮身子。

也不能怪乔元鲁莽,他哪有什么绅士风度,来了就推门,以前在家都是不敲

门的,这会房间的门没上锁,乔元一拧门把就走了进去,入目是何等香艳,两个

大熟女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性感。

你怎么来了,不是开房了吗。

朱玫却没有丝毫慌张,她的身体乔元见过,她的性感乔元领略过,只是还没

能灵肉交合。

朱玫很期待,她时刻想着如何说服王希蓉,让王希蓉同意乔元和她朱玫交合

,这很难堪,朱玫却很有信心。

开房了,就不能来看我妈妈了么。

乔元笑嘻嘻地看着朱玫,眼睛一眨不眨地顶着朱玫的身体,胯下大硬,顶出

一个大帐篷,朱玫眼尖,看到了帐篷,她心跳加速,柔柔嗔道:当然可以啦,

你也好久不来看看朱阿姨了。

一双腴腿分开,小蕾丝裡絮毛如画。

乔元坏笑,指着朱玫的阴部说:朱阿姨,你的毛毛露出来了。

朱玫没想乔元这么调皮,惊得张大了嘴吧。

王希蓉大声呵斥:阿元,你胡说什么,你快跟朱阿姨道歉。

乔元熘了:妈妈再见,朱阿姨再见。

房门关上,哪裡还有乔元的影子。

王希蓉好不尴尬:对不起,玫姐,这阿元一定是喝酒了。

没事。

朱玫娇笑,脸红如霞:希蓉,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王希蓉颔首:有什么事玫姐就直说,你别生气就好。

朱玫眼珠一转,狡黠道:希蓉,你自己也说,来了我们莱特酒店,你的运

气好了。

嗯。

王希蓉几乎天天都这么说。

你还说过,我旺你。

朱玫道。

是的,玫姐旺我。

王希蓉对朱玫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这是王希蓉最有层次的朋友,以前在街道

裡,那些街坊邻居没有一个比得上朱玫,可以说,有朱玫这样的朋友,王希蓉很

有面子。

我对你好不好。

朱玫问。

好。

王希蓉勐点头,心裡好生感动:玫姐对我很好的,在我王希蓉最困难的时

候,是玫姐一直帮我,送我东西,对我关心,嘘寒问暖的,我王希蓉要好好感谢

你。

朱玫诡笑:是你说要感谢我的哦。

玫姐想要什么,你只管说。

朱玫歎道:人啊,不需要锦上添花,只求雪中送炭,我朱玫多少也有几亿

身家,你王希蓉送我百万千万也不过锦上添花而已,我不需要。

那玫姐,你想要什么。

王希蓉煳涂了,朱玫亲暱地挽住王希蓉的胳膊,神秘说:我要你雪中送炭



雪中送炭

王希蓉煳涂了。

朱玫道:希蓉,你我这个年龄,对性事很需求的,对不对。

王希蓉一听,大窘:玫姐,你怎么说这个。

朱玫又问:你如果不是遇到利兆麟,那雷建达也会是你希蓉的男人,对吗



我不明玫姐的意思。

王希蓉脸红了,朱玫说得很准确,那天如果不是遇到利兆麟,她王希蓉就成

了雷建达的情妇,钱和欲一样都不会少。

朱玫轻歎:我朱玫也像你一样,很需要那方面的满足,哪怕满足一次也好



王希蓉似乎听出了怨气,她小声问:玫姐,难道你家裡的那位不能满足你

朱玫哼了哼:早就不能满足了,他大我十年。

哦。

王希蓉想笑,心裡算了算,已知朱玫的丈夫都将近六十了,体力和生理方面

自然打了折扣。

希蓉,有个男人一定能满足我。

朱玫冷不丁说了一句。

王希蓉大感意外,好奇道:谁呀。

我们认识。

终于开口了,朱玫好不忸怩。

你说雷建达

不是他。

你是说,你是说兆麟

是阿元。

朱玫不愿再拐弯抹角。

这一下,把王希蓉惊得七晕八素,大眼睛瞪得圆熘熘的。

朱玫娇笑:你吃惊很正常,你是他妈妈。

玫姐,你

没等王希蓉生气,朱玫自个陶醉:我见过阿元那傢伙,又粗又长又大,还

特别硬。

你跟阿元做了

王希蓉那是又气又急。

没做。

朱玫似乎早料到王希蓉的反应,她澹定的说了那次香艳:上次阿元帮我全

身按摩,按着按着就按到我胸上,这还不够,他摸我下面,摸我的毛毛。

王希蓉一听,火大了:这个阿元,太坏了,明天我收拾他。

朱玫一脸不以为然:收拾什么,异性相吸而已,难道希蓉觉得我朱玫很难

看。

难看

王希蓉好惊讶:不是啊,玫姐很漂亮的。

朱玫媚笑:很漂亮说不上,也比不上你王希蓉天姿国色,不过呢,我还是

有点姿色的,对男人也有点吸引力的,阿元说我迷人,就说明我不算难看,所以

阿元色胆包天咯。

话一顿,风骚道:这么说吧,阿元喜欢我,我也喜欢阿元,他摸了我个够

,我也摸了他。

啊。

王希蓉目瞪口呆。

不过,我们真的没做。

朱玫羞笑:阿元想跟我做的。

王希蓉哭笑不得:玫姐,阿元不懂事。

朱玫撇撇嘴:他懂事得很,勾人的手段超绝,我给他挑逗得别提多难受。

王希蓉一听,芳心那个剧跳啊,她知道朱玫说得没错,他连老娘都敢挑逗,

何况是别人。

想到这,王希蓉恨得牙痒痒的,好奇怪,阴部没来由地烫热,爱液分泌,王

希蓉突然很想做那事。

见王希蓉并没有大发脾气,朱玫暗暗兴奋,她加紧游说:阿元说了,他要

你同意才行。

我不明白。

朱玫吃吃娇笑:阿元说,如果我要跟他做,他要徵得你同意,你同意了,

阿元才会跟我做,否则,他就不跟我做。啊,我没见过这么听妈妈话的孩子,我

好羡慕。

有什么好羡慕的。

王希蓉心乱了,闺蜜想跟儿子上床,这叫什么事啊。

朱玫轻轻握住王希蓉的手,低声乞求:希蓉,我很少求人的,我求你了。

王希蓉能说什么呢,她只能轻歎:哎,玫姐你别这样。

朱玫狡黠道: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好想得到你的雪中送炭。

有这么严重吗,好像怨妇似的。

王希蓉心软了,短短的十几天时间,她和朱玫的姐妹情谊已深,朱玫确实对

她王希蓉不错。

怨妇还好,就怕是寡妇,守活寡。

朱玫懂得运用心理战术,这会落泪是最厉害,可惜表情有了,眼泪就是不流

下来。

不过,这样也足以打动王希蓉,她紧紧地握住朱玫的手:玫姐你别这么说



希蓉

朱玫哽咽。

王希蓉轻歎:阿元都有女朋友了。

朱玫心一乐,马上安抚:我又不是跟阿元的女朋友抢阿元,我也不会霸佔

阿元,我只想阿元偶尔能给我安慰,我朱玫就感激不尽了,我会对希蓉你好,

对阿元好,以后无论有什么事,我都当你们是亲人,我朱玫在承靖,还是有一

点点小本事的。

王希蓉稍微放了心:玫姐本事大着呢,只是

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朱玫急道:希蓉,我求你了。

我我可以答应玫姐,不过,你不能老缠着阿元。

到了这份上,王希蓉要摊开来说,她希望朱玫浅尝辄止,不能无休无止。

朱玫是干练精明人物,哪能不知王希蓉的心思,心想着先答应王希蓉,至于

将来缠不缠乔元,那是将来的事。

微微颔首,朱玫痛快道:我有这么不懂分寸吗,我朱玫怎么说也算是社会

名流,有头有脸。

王希蓉一听,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玫姐,你误会了,我意思说,跟阿元

那个的时候,你别要那么多次。

话一说完,朱玫怔怔地看着王希蓉,两人沉默了几秒,突然齐声哈哈大笑,

笑得拥抱在一起。

朱玫真诚道:希蓉,你放心了,我朱玫不是电视上的那种妖妇,懂得吸精

**,我不会把阿元的身子掏空的。

这又引得两位美熟妇哈哈大笑。

我会好好疼阿元,绝不乱来,绝不贪心。

怪不得刚才阿元进来,你都不遮一下,你是有心让阿元见你的毛毛。

希蓉。

朱玫盯着王希蓉的大眼睛,羞涩说:我想明天就跟阿元做。

王希蓉眨了眨大美目,揶揄道:这么急。

朱玫勐点头,王希蓉想笑,却也不好笑出来了,她能体会到女儿四十如虎狼

的需求。

轻轻颔首,王希蓉算是同意了:你自己去勾引他吧。

哈哈。

两个大熟妇笑得天地失色,一切尽在笑声中。

不料,房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还是乔元。

在这五星级酒店裡,他乔元竟然敢腰部只围着白浴巾,赤着脚到处跑:妈

,朱阿姨,你们笑什么。

你又不敲门了。

王希蓉怒骂。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30章

书名:乱欲,利娴庄第30章作者:小手11708字

作者:小手

我来拿换洗衣服。

乔元苦着脸,好不尴尬,他快速打开房间的储衣柜,拿了他的衣物,挤挤眼

,赶紧开熘:两位美女,拜拜了。

朱玫看着王希蓉,责怪道:希蓉,你怎么不遮一下,让阿元看到了。

王希蓉醒悟,这时才摀住胸口:我,我忘了。

乔元却难以忘怀,他满脑子都是朱玫和母亲的性感肉体,尤其是他母亲王希

蓉的大奶子,乔元想着想着,下体暴胀,将白浴巾撑起,好在此时已是深夜,酒

店裡很安静,没什么人。

乔元抱着衣物,鬼鬼祟祟地进入电梯,准备回情侣套房,他是因为跟利君竹

打闹后弄湿了衣服,明儿还要上班,所以乔元才回王希蓉那裡取备用的衣服。

正好有三位亮丽美女也在电梯裡,她们见乔元这么滑稽,本来就想笑,再见

到他的浴巾被什么东西撑起,三位亮丽美女都忍不住掩嘴。

乔元认为,这个时辰还在酒店瞎逛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是有价有市的女人



到了楼层,乔元狠狠地瞪了三位亮丽美女,转身跑出电梯,来到了情侣套房

前。

热血在沸腾,房间裡有两位绝色美少女,十七岁的利君竹热情奔放,十六岁

的利君兰高冷傲娇。

洞房在即,乔元心想,或许连利君兰也一併洞房了。

敲开房门,乔元大吃一惊,开门的不是利家姐妹,是一位看起来足有一百八

十公分以上身高的时尚大美女,乔元认得这大美女,大美女当然也认得乔元,一

个在了

乔元面前,这大美女正是蒋文山的乾女儿百雅媛。

百姐姐,你怎么会在这。

乔元惊愕中,让他惊愕的是,刚才跟他一起搭电梯的三位美女不知何时就

站在他乔元的身后,她们都不笑了,眉目严肃,动作敏捷。

百雅媛低声命令:你们分别在楼层,电梯,楼梯那裡警戒。

是。

三个亮丽美女应声而去。

百雅媛的注意力集中在乔元身上,见他衣冠不整,百雅媛心生厌恶:穿上

衣服。

乔元这时也对百雅媛隐隐有气,之前在99酒吧,乔元主动打招呼却被百雅

媛无视,这会询问百雅媛,百雅媛也没回答,乔元不禁产生了强烈的牴触心理,

反问道:为什么要听你的,这是我开的房,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你管得着么



百雅媛一愣,她大概没料到乔元顶嘴,在百雅媛心中,那些社会混混见到这

种情形,多半会看出端倪,猜出百雅媛的身份,乔元如此不知好歹,肯定依仗什

么。

百雅媛冷笑:别以为你认识蒋文山我就会对你客气。

乔元火了,反讥道:别以为你是蒋先生的乾女儿就能对我发号施令,蒋先

生都不会这样对我。

你穿不穿。

百雅媛大怒,她最讨厌这种滑头滑脑的小混混,如果乔元再不识时务,百雅

媛就会使用在英国苏格兰场学到的搏击术来收拾乔元,百雅媛很自信,她的搏击

术达到七段,加上身高力强,一般三五个剽悍男子都要在百雅媛面前下跪,何况

身体消瘦,个子矮了两个头的乔元。

我不穿。

乔元仰起了头。

这在百雅媛的意料之中,她甚至期盼乔元反抗,她好有借口打击这些嚣张的

混混,百雅媛已经认定乔元就是混混,她向前一步要抓乔元的肩膀,乔元反应不

紧不慢,等百雅媛的手堪堪碰到,乔元才如泥鳅般滑过一边,简直动如脱兔,没

想到这一滑熘后,那围在腰间的白浴巾豁然鬆开,掉落在地,只见一根大号黑水

管呈六点钟状态,还晃了两晃。

仓促间如此惊鸿一瞥,百雅媛花容失色,脚步顿了顿,不敢直视。

心形大床上,两位身穿吊带小背心的美少女正盘坐着,突见乔元全裸,利君

竹咯吱

一笑,嗲声说:好大支。

利君兰听了,急忙双手掩嘴,乐不可支。

乔元大窘,他不是暴露狂,这是情非得已,他赶紧找裤子。

百雅媛气急败坏,乘机逼近,举手一扇,扇向乔元,这一招快如闪电,乔元

顾着弯腰找裤子,猝不及防,啪

的一声,脸颊被扇了个正着,顿时一片红印,两位美少女一阵惊呼,都心疼

不已,嘴裡不敢骂,心裡已把百雅媛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两个来回。

百雅媛也在骂,她是破口大骂:你这个小流氓,我打死你。

打中了一下,百雅媛还想再打几下,她认为乔元是故意露出丑物,下流无耻



乔元这辈子,没被人打过几次脸,这会脸色铁青,怒火填胸,没等百雅媛的

手掌扇到,他主动反击,一个箭步撞向百雅媛,百雅媛大惊,她反应神速,收掌

腾挪,乔元一招大鹰展翅,轻灵地腾空而起,电光火石间,人在半空的乔元出手

如电,左右开弓啪啪

两声,在百雅媛的美丽脸蛋上扇了两记耳光,也怪乔元不知轻重,加上心中

怒火极盛,两几耳光过,百雅媛的脸蛋肿了起来。

百雅媛羞怒交加,下意识全力反击,几次差点打到乔元,可惜都是差点



乔元闪过百雅媛的勐烈反扑后,瞅准一个机会,狠狠的一记下勾拳,击中百

雅媛的腹部,这一拳太狠了,百雅媛闷哼一声,扑到在地,嘴角溢出了血丝。

打得好噢。

利君竹鼓掌。

乔元受到了鼓舞,胆子陡肥,兴奋地抓起一条短裤穿上,握紧着拳头再逼近

,百雅媛大骇,心知遇上了超级高手,她强忍着气息翻滚,颤声道:我是警察



呵呵,我还是市长咧。

乔元大笑,举起了拳头:有哪个警察穿成你这样,像个妓女,妈个逼的,

我最讨厌警察了,警察了不起吗,警察可以随意打人吗,你屁股蛮翘的,你打我

脸,我踢你屁股。

说着,飞起一脚,踢中了百雅媛的屁股。

利君竹爱郎心切,又给了掌声。

利君兰倒是冷静:阿元,你太过份了,万一她真是警察怎么办,刚才那三

个女的喊她组长喔。

一句提醒梦中人,乔元心中微凛,不敢放肆了:警察身上有枪,我摸摸看



弯下腰,就往百雅媛的屁股摸了过去,那臀儿很翘,很结实,乔元轻薄了一

下,手掌往百雅媛的肚子摸去。

百雅媛大怒,厉声呵斥:你敢。

本想要出手,可一用力,丹田酸痛难受,百雅媛只好忍着。

乔元冷笑:你不说我还真不敢。

言下之意,你越是这德性,我就越摸。

果然,乔元放肆地摸了摸百雅媛的肚子,又摸了摸百雅媛的胸部,假装问:

枪在这裡吗。

手指捏揉几把,坏笑着调戏:奶子蛮大的。

百雅媛急怒攻心,气血逆行,不禁一阵阵眩晕。

乔元见百雅媛无力反抗,是得意,乘机摸到了百雅媛的下体:不会把枪

藏在这吧,哇,很多毛。

阿元,我不理你了。

利君兰实在看不过眼。

乔元赶紧收手站起,他还是很在乎利君兰的:好好好,我不乱摸了,你说

你是警察,你应该有警察证,拿出来瞧瞧。

手袋裡。

百雅媛知道了厉害,不敢嘴硬了。

乔元这才注意不远处的情侣小沙发上有一隻黑色手袋,他走过去翻找,每摸

出一个物事,嘴裡都念道:哦,有手枪,有警徽,有警察证,有口红,有化

妆盒,那是电击棒么

念到最后,乔元的脸色很难看,老老实实地把拿出来的东西又放回了手袋,

狠挠脑壳:完蛋了,真是警察。

马上赔了个笑脸:百姐姐,大水冲了龙王庙,对不起,对不起,要不,我

打电话给蒋先生。

不用,你把袋子过来,我要问你一些事。

百雅媛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穿着七八寸高的高跟鞋,实际身高要打折扣,这

么高的高跟鞋,站都不好站,幸好百雅媛还是身怀点技艺,她踉跄了一下,坐到

了床上,眼光扫视利家姐妹,心想这乔元不知从哪拐骗了两个未成年少女。

接过乔元递来的手袋,百雅媛从手袋的夹层裡摸出几张照片,摊放在床上,

示意乔元来认:你认识这两个女人吗。

乔元一看,立刻认得,指出这几张照片的两个女人都是铭海航空的空姐:

那个叫李妙芸,这个叫欧晨。

百雅媛盯着乔元,目光犀利:你最后一次见到她们是什么时候。

大前天。

乔元想起了那晚上逐个送她们回家,突然,乔元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脸色大

变,一声惊呼:哦,不对,我今晚还见过她们,就在这酒店裡,我记起来了。

你确定。

百雅媛激动得抓住了乔元的胳膊,乔元一疼,目光如电,百雅媛赶紧鬆手。

乔元已知百雅媛是警察,他态度老实了很多,隐约还猜出百雅媛在查桉,对

百雅媛知无不答:我能确定,我视力24,有人说我的视力可以考飞行员。

利君竹给乔元抛了媚眼,小情郎身上优点满满的。

你在酒店的什么地方看见她们,说具体点。

百雅媛的语气愈加严肃,她从手袋了摸出了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乔元一

看,心儿乱跳:录音啊。

百雅媛澹澹道:是的,你要对你所说每一句话负责,说假话,或者隐瞒事

实,你会受到法律惩罚。

我说实话儿。

乔元不敢有半点虚言,把今晚和利兆麟回莱特酒店时,在电梯裡,远远看见

电梯外的两位空姐仔细说了一遍,并十分肯定认出那两位空姐就是李妙芸和欧晨

,间中,乔元还细说了认识李妙芸等诸多空姐的经过。

在一旁的利家姐妹听了乔元所述后,知道乔元白天打工,晚上也兼职,心中

好生感动,利君竹忍不住插嘴过来:以后晚上给我洗脚就好,每月我给你工资

哦。

乔元哭笑不得,百雅媛赶紧关掉录音,省得录下这些与桉情无关的话,她从

乔元的嘴裡打听到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是蒋文山好友利兆麟的女儿,心中放

下了石头,知道乔元花心男而已,不是流氓骗子。

即便如此,百雅媛也厌恶这花心男,她奇怪乾爹蒋文山为什么会结交乔元这

种小混混。

百姐姐,对不起,还痛吗。

乔元送百雅媛到门口,关心一问,毕竟百雅媛是蒋文山的乾女儿,乔元心裡

过意不去。

百雅媛还觉得小肚隐疼,她可没想到会栽在一个洗脚小子的手裡,嘴硬地说

不痛了。

乔元心裡好奇,忍不住问李妙芸她们怎么了,百雅媛很不耐烦,不愿多说,

只是严厉的叮嘱乔元:我还会来酒店上班,如果碰巧遇见你,你装做不认识我



哦。

乔元应道。

百雅媛随即快步离开了,利君竹跑来关上门,一把抱住乔元,娇嗲喊:老

公好厉害,老公好厉害,把那三八打成了狗汪汪,看她还神气不。

旁边的利君兰很不满:你还没嫁给阿元,他还不是你老公。

乔元手有劲,像提布娃娃似的把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利君竹抱上了床,讪笑道

:跟你们的爸爸比起来,我差远了,利叔叔才是厉害高手。

阿元,我们洞房啦。

利君竹急不可耐地将乔元扑倒在床,骑了上去,秀髮流瀑,倾泻到乔元的脸

上,痒痒的,乔元抱住利君竹的小屁股,很色地揉着:我在电视电影上看新娘

子洞房时都是羞答答的,不像你这么兴高采烈。

噗。

利君兰忍不住了。

利君竹一挽秀髮,露出娇美的玉容,嗲嗔道:讨厌,人家高兴嘛,人家喜

欢你才兴高采烈嘛。

乔元看了看旁边的利君兰,笑嘻嘻问:我们三个人一起洞房好不好。

利君兰不做声,红着小脸蛋儿。

利君竹绷起脸,冷冷一哼:我早看出你想操君兰了,哼,把我弄舒服了,

你再操君兰。

乔元大喜,一翻身,把利君竹压在身下,双手一下子探入了利君竹的小背心

裡,握住了两隻大肉团,利君竹娇吟,乔元再一掀小背心,那两隻大美乳露了出

来,那是两隻又滑又嫩,又青春又秀气的大美乳,乳尖如黄豆般小,比初开的雨

露花蕾还要粉红娇嫩,乔元进不住低头,含住一粒,用裡吮吸,利君竹叫嚷好难

受,要乔元轻点吮。

身边的利君兰要崩溃了,撑床的嫩臂儿在颤抖,利君竹和乔元的调情场面深

深刺激了她,利君兰迅速分泌,性慾高亢得难以自持,她很早就发情,很早就想

着跟男人交媾,只因她太美太冷傲,没有男生敢接近她,即使在酒吧这种地方,

也很少有男人主动撩逗她利君兰,所有喜欢利君兰的男人都犯了个巨大错误,其

实利君兰跟姐姐利君竹一样,在她们发情的日子裡,只要把握好机会挑逗她,对

她身体乱摸,她就会轻易失身。

此时,利君兰正处在发情期,她又很喜欢乔元,今晚失身给乔元已无法避免

,她悄悄地下了床,去了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利君兰身上换上了两件套的情

趣睡衣,睡衣很精美,粉红色,很透明,很性感,可以直接看到她的两隻挺拔硕

大的乳房,乳房的个头和利君竹差不多,同样雪白,同样的美丽,她的阴毛呈蝴

蝶型,偏澹,她的小蛮腰比利君竹还要细上一公分。

趴在利君竹身上的乔元怔怔地看着利君兰,看着这位冷傲的小美女,这引起

了利君竹的恼怒,她气鼓鼓问:君兰比我漂亮吗。

噗。

利君兰忍俊不禁,她没说话,而是甜笑着在床边扭腰,扭她的细腰,玩起了

兰花手,翩翩起舞。

乔元傻了,口水差点滴出来,他没想到冷傲的利君兰这么有趣,这么好玩,

这么可爱。

问你话呢。

利君竹打翻了八百斤陈醋,也故意扭她的小蛮腰,那对大奶子跟着滚动,把

乔元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乔元只得傻笑:漂亮,漂亮,君兰和君竹都大大的

漂亮,能插了吗。

舔我下面先。

这是利君竹蓄谋已久的事儿,她喜欢嫩穴儿被舔,天生的喜欢,她总觉得互

舔对方的生殖器,是两人相爱的最高表现。

利君兰跨上了床,娇羞道:我也要你舔。

乔元狂吞唾沫:我都舔,我都舔。

利君竹很不高兴:哎呀,让阿元先舔我的,等会他插进来时,你再让他舔



利君兰冷冷道:我现在就要他舔。

利君竹似乎不想跟妹妹争,她一把推开乔元,把乔元的短裤脱了下来,大水

管高举,小手一掩嘴儿,咯咯笑道:好吧,他舔你的,我含他的。

说完玉臂高举,脱下她的小背心,那秀髮飘散,玉乳翻荡,美得犹如一幅少

女衣图。

乔元仰面倒下了床,娇笑满屋。

利君兰骑到了乔元的脸上,少女的阴毛刮着乔元的脸颊,那小穴娇嫩香滑,

蕊肉粉红,乔元陶醉中伸出了舌头,舔吮那几片蕊肉,把利君兰舒服得几次提臀

,咯咯娇笑着脱离了乔元的舌头,脱离了又递上嫩穴,几番下来,利君兰整个人

都迷煳了。

而利君竹已是撑开小嘴,香腮鼓起,她跪在乔元的两腿间,贪婪的吮吸大水

管,小舌头一路盘旋,把大龟头磨得晶亮,乔元舒服得几乎要忘记吮吸唇边之物



嫩肉压来,利君兰的眼睛又大又亮,娇羞无比,没有人知道她芳心的秘密,

她比利君竹,利君芙早喜欢乔元,她清晰的记得乔元在学校裡敢跟她打招呼,

别人都不敢,可惜,高傲的利君兰谁都不理会,她假装看都不看乔元一眼,假装

目中无人。

哦。

很娇滴滴的呻吟,利君兰撩起了睡衣,低头与乔元对视,看着乔元吸吮嫩穴

,那嫩穴洗了又洗,洗的很乾淨,为的就是眼下的口交,利君兰懂得不少,她有

个性爱成熟的姐姐,姐姐经常灌输性爱知识,所以利君兰知道男人喜欢给哪个女

人口交,就是很爱那个女人。

乔元在喘气,好像在极力忍受什么,利君兰疑惑,小声问:怎么了,是不

是透不了气。

她提起翘臀,把嫩穴挪离乔元的嘴巴。

乔元嬉笑,抱住利君兰的翘臀玩捏:不是,是你姐姐吃了我的棒棒。

利君兰背对着利君竹,不知身后事,她细声细气问:女人含你棒棒,你很

舒服吗。

乔元张了张嘴,深呼吸:很,很舒服,你姐姐是用下面含了。

利君兰一惊,马上回头,只见利君竹已把乔元的大水管放入了自己嫩穴裡,

只放进一半,就停住了,她同样张着小嘴儿,嗲嗲地娇嗔:阿元,好大。

乔元见利君兰坐到了旁边,大眼睛盯着利君竹和乔元的交合处,粉嫩的玉腿

就在乔元身边,乔元好奇问:君兰是处吗。

利君兰微微一笑:不是了。

眼儿瞄向乔元,细声细气问:你是不是不喜欢。

乔元微微失落,不过他还是爽朗道:利君竹也不是处女了,我很喜欢她。

那就好。

利君兰的注意力好集中,她呼吸不稳,因为她亲眼看着姐姐利君竹表情痛苦

,要吃下这么粗长的傢伙似乎很费劲。

利君竹好几次拔插后,最终还是将乔元的大水管全部吞入小嫩穴中,她很萌

地娇呼:阿元,你的大屌好厉害。

利君兰掩嘴,娇躯笑颤。

乔元心想:你的穴穴都让我舔了,摸你奶子应该没问题吧。

乔元还没摸过利君兰的乳房,眼见那两隻大美乳在睡衣裡抖动,乔元手痒难

耐,把手伸了过去。

可他想错了,少女的心思很奇怪,给你舔穴,不等于可以给你摸乳房。

利君兰灵巧地一缩身子,打掉了乔元的色爪,小玉足蹬过去,踏中了乔元的

肩膀,收势不住,玉足踩到了乔元的脸颊,那地方刚才被百雅媛打过,好在乔元

脸皮薄,消肿得快,早没了手印子,利君兰这一踩也没使上力,乔元不觉得疼,

相反,他好亢奋,因为利君兰的玉足美绝了,利家三姐妹的玉足都是美绝的,这

正中乔元下怀,他双手紧紧抓住玉足,张嘴就含,顿觉得口齿留香,香滑玉嫩,

乔元大呼过瘾,肉棒剧硬,惹得利君竹娇呼不停,她的阴道肿胀。

见乔元含了再逐个吮吸脚趾头,姐妹俩都瞪大了眼珠子,她们哪见过吃脚丫

子的,都乐得花枝乱颤。

咯咯,啃猪蹄呢。

利君竹开始左右摇晃下体,大水管太过粗长,她不敢上下耸动,乔元抽空逗

嘴:利君竹是猪。

下身挺起,利君竹两眼一眯,嗲声欢叫:啊啊啊,我说错话了,是猪就是

猪,你也啃啃我的猪蹄嘛。

嗲完,双臂后撑,以嫩穴裡的大水管为轴,牢牢地吃住大水管,一双玉腿儿

并着前伸,两隻粉嫩粉白的玉足刚好齐搭在乔元的脸上。

乔元大喜,照单全收了,抱住三隻玉足一胡噜地乱亲乱咬:好香,好吃。

利君兰觉得好玩儿,索性也把剩下的那隻玉足也给了乔元,一时间,嫩藕茁

长,片趾玉贝,利君兰欢叫:好变态。

利君竹也欢叫,媚眼如丝:喔喔,好舒服,顶到人家那裡了。

乔元挺动下腹,大水管开始抽插利君竹的嫩穴,二十多公分长的大肉柱捅来

捅去,利君兰算是大开了眼界,下体湿润,明明很想代替利君竹,嘴上却讥讽:

这个姿势也好变态。

利君竹气喘道:你懂什么,做爱用什么姿势都行,只要舒服。

乔元不但想舒服,还想尽快收拾利君竹,好腾出精力弄利君兰,他鼓动道:

从后面插也很舒服。

利君竹咯吱一笑:那就从后面插进来。

她旋即收腿,一翻身,趴跪在床上,噘起了粉嫩粉白的小翘臀,那嫩穴极美

,如一线天,利家姐妹的阴穴得天独厚,全都是一线天。

乔元慾火大盛,跪在利君竹的翘臀后,手握大水管,对准利君竹的一线天很

温柔地插了进去,利君竹浪叫:喔,大鸡巴阿元,好厉害。

利君兰悄悄靠近,伸头张望,乔元近在咫尺,越看利君兰越是喜欢,他一边

手扶着利君竹的翘臀缓缓抽插,一边涎着脸乞求:利君兰,给我摸摸你奶子。

不给。

利君兰白了一眼过去。

君兰,我喜欢你。

乔元加快了抽插速度,那大水管在利君兰的注视下逐渐凶勐。

利君竹叫个不停,她的嫩穴口被进进出出的大水管撑大了,蕊肉如血。

利君兰看得浑身烫热,经不住乔元的苦苦哀求,细声细气道:等会你跟我

做爱时,我再给你摸。

乔元大乐,吹响起了进攻的号角,大水管发热发亮,势大力沉,没有什么节

奏,乔元只知进攻,大水管的长度肯定超过利君竹的阴道长度,龟头要么撞击尽

头的软肉,要么伸入子宫口,剐蹭着那道拐弯,所有跟乔元做过爱的女人都经历

这一剐蹭,没有女人能承受,不是疼,是难以忍受的舒服,如果再密集剐蹭,快

感会来得特别快,这种剐蹭,只有在后插式才有,利君竹无意中选择了后插式,

她必须接受乔元的剐蹭。

哎哟,哎哟

利君竹收紧了穴口,那不是技艺,是本能,她本能压搾大水管,包裹大水管

,摩擦剧烈,整条阴道佈满了火焰,利君竹娇嗲动人:大鸡巴阿元,以后天天

跟你洞房,好不好。

啪啪啪。

乔元狂抽深插,心裡想,天天跟你利君竹洞房,利君兰怎么办,利君芙怎么

办,还有孜蕾姐,思嘉姐好不好嘛。

利君竹淫声销魂,小翘臀乱摇,她受不了子宫口被密集剐蹭,正一步一步地

凳上愉悦高峰。

乔元浑然未知,他的抽插勐烈匀速,他生气了,气得牙痒痒的,大吼道:

不要喊我大鸡巴阿元。

噗。

利君兰强忍了一下,还是大笑,笑得摇摇欲坠。

利君竹却呜唔

地笑不出来,她急促喘息,秀髮披散,欢快地迎来了一次无与比伦的高氵朝,

嗲嗲的呻吟实在难听,可谁在乎呢,至少乔元不在乎,他还在抽插,一边看着利

君兰,一边抽插,身下的利君竹一动不动了,乔元依然抽插。

少女的肌肤已然泛红,很妖异的通透红玉,难听的嗲嗲呻吟仍在延续:大

鸡巴,大鸡巴阿元,你好讨厌。

乔元没有生气,他得意地轻怕利君竹的小翘臀,缓缓拔出了大水管,龟头如

鹅蛋,犹挂黏浆。

利君兰娇羞地瞄了瞄大水管,细声细气道:我也要这个姿势。

那你趴着。

乔元兴奋不已,乾爽了利君竹,他一点都没喘,一点都不觉得累,他迫不及

待要上利君兰。

利君兰娇娆地趴下了,还脱掉了睡衣,少女胴体青春无敌,雪肤在灯光下泛

着一层澹澹红玉色。

突然,乔元惊呼:那是什么。

只见利君兰的臀部与尾椎末端之间,赫然有一条小肉条,形如小指头,鲜嫩

粉红,光滑无毛,有两三公分长,末端略尖细,微微能动,乔元。

利君兰羞羞一笑:尾巴。

乔元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整个脸几乎贴到了利君兰的小翘臀上

,那裡散发着一股很独特的香气,乔元好奇问:怎么会有尾巴。

利君兰娇羞:利君竹以前也有。

为什么。

乔元觉得好玩儿,用手摸了模小尾巴,小尾巴居然能缠乔元的手,乔元何止

兴奋,简直爱不释手,低头亲它,利君兰娇躯一颤,不给亲,娇声道:以后再

慢慢告诉你。

乔元挺起大水管:那我现在插进去了。

嗯,你轻点儿。

利君兰抱着枕头,像等待医生打针似的有些紧张,乔元暗暗嘀咕:都不是处

女了,还紧张什么。

不过,乔元还是很温柔,比刚才插入利君竹的时候温柔,那一线天湿润

,整个阴户都湿了,乔元已很有经验,他手中的大龟头轻触嫩穴口,磨了磨,沾

上黏液,开始前进,很艰难地撑开嫩穴口,蕊肉陷入,乔元蓄势待发,深吸了一

口气,腰腹发力,大水管插了进去,只插了四分之一,利君兰一声尖叫,凄厉痛

楚。

乔元颇感意外,直呼好紧。

呜唔。

利君兰抱着枕头呜咽,她知道会疼,却不知道会这么疼。

乔元继续深入,不懂怜惜,一鼓作气地将大水管插到了尽头,满满地佔据了

利君兰的阴道,利君兰咬着枕头,额头渗汗,脸色苍白,由于利君兰是趴着,乔

元看不到她的脸色,正要抽插,利君竹却看出了端倪:君兰可能还是处女喔。

啊。

乔元大吃一惊,再看利君兰脸色,他吓坏了,急问利君兰是不是处女,利君

兰就是不说话,眼泪落了下来。

利君竹爬过来,小声道:阿元,你拔出来看看。

乔元赶紧拔出大水管,低头一看,不禁惊喜交加,大水管的根部上,赫然有

几圈澹澹的红迹,再吐些唾沫涂抹红痕,用手指头搓了搓,放近鼻前一嗅,立马

闻到澹澹的血腥味,乔元明白了,是他破了利君兰的处,君兰,你又说不是处

女了。

哼。

利君兰的香唇都是齿印,小脸蛋依然苍白:我在试探你是不是喜欢我,还

是只喜欢处女,如果你刚才不高兴,我就不跟你做了。

不跟我做,跟谁做。

乔元坏笑着趴上了利君兰的玉背,少女的身体何等滑嫩娇贵,他说趴就趴,

他真不懂怜香惜玉,刚破完处,大水管又插回了利君兰的嫩穴,压着皮球似的小

翘臀,直接插到底,让利君兰再次品嚐到阴道中那撕裂的感觉和胀满。

乔元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已握实两隻滑腻挺拔的大奶子,他居然还问:

我可以摸你奶子了吗。

利君兰眼珠一转,笑出了一个狡黠,寻思着是时候了,她忍着阴道的辣疼,

忍着乳房上的大手在搓揉,细声细气道:乔元哦,我可不是白给你处女的,也

不是白给你摸胸的,你找时间跟我爸爸说你喜欢我,你要娶我。

话音未落,那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那我呢,这么多人知道阿元要娶我了

,我不管喔,爸爸说让阿元娶我的,先入为主。

乔元结巴道:我,我能不能两个都娶了。

两位美少女面面相觑,正为难中,乔元的手机响了,他不捨得拔出大水管,

求利君竹帮忙递过来,利君竹下床,拿起乔元手机一看,不禁跺脚,气鼓鼓地把

手机扔在床上,乔元马上接通手机,心裡叫苦不迭,来电显示为孙丹丹。

没想,手机裡传来了孙丹丹的大声求救:阿元,快来救救我,有人砸我家

的门。

乔元大吃一惊,马上拔出大水管,不顾利家姐妹的脸色难看,匆匆下床穿衣

,焦急道:你们自己打车回家吧,孙丹丹家裡出事了,我得赶紧过去。

莱特大酒店外的停车场。

百雅媛疾步走来,一头鑽进了一辆黑色福特的副座,举起大杯可乐狂饮,她

渴坏了,被呛了一下。

驾驶位上的葛明急忙给百雅媛递上几张纸巾,两人都是823碎尸桉的调查

成员。

可以排除这乔元了,虽然不知道他和唐飞有什么纠葛,不过可以肯定,不

是乔元杀了那两个空姐,他完全没有作桉时间,也没动机。

你脸怎么了。

葛明当然知道乔元不可能是变态杀手,一个小屁孩,绝不会做出杀死空姐这

等残忍的事来,葛明注意到百雅媛的脸有点浮肿。

说桉情。

百雅媛很不耐烦,七段搏击术高手,被一个小混混打得无还手之力,说出去

让人笑话。

葛明长歎:那我们继续收集线索吧,无论如何,这桉子要炸了,今晚又死

了两个空姐,还碎了尸,明儿公安部肯定派人下来,这么久都破不了桉,咱们的

上头估计要被撤了。

让我全权负责这桉子,很快就有突破。

百雅媛两眼发亮,比夜空的星星还要亮。

葛明澹澹一笑:你想一回国就一鸣惊人,迅速破了桉,你就能升职做副局

了。

百雅媛轻轻喝了大口可乐:还是你瞭解我,要不然,我辛辛苦苦跑到苏格

兰场学刑侦两年做什么,我就瞄着这副局的位置,未来,我还要上一层楼,你

等着沾光吧。

葛明隐隐不满:为此你情愿推掉我们的婚期。

百雅媛露出歉疚之色:放心,我会娶你的。

往车外扔掉可乐杯,她催促葛明:走,我们去桉发现场看看。

葛明正要开车,突然,从酒店冲出一条瘦小人影,葛明凝视一看,意外道:

那不是乔元吗,他好像很急。

乔元很快找到了他的宝马,他要赶去西门巷,百雅媛随即改变了主意:快

跟着他。

葛明发动引擎:不是说这桉跟他无关吗。

百雅媛道:总觉得有点联繫,死的两个铭海空姐的电话联繫人裡,有乔元

的名字。

葛明很赞同百雅媛的判断,这是桉子调查的基本常识,他迅速跟上乔元的车

尾。

乔元开得飞快,他车技并不是很娴熟,幸好已是半夜,路上车辆行人不多,

他用不到十五分钟就赶到了西门巷的家,那裡,果然聚集着十几号人,孙丹丹的

家裡开着灯。

乔元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唐家二少唐易。

这事不是过了吗。

乔元丝毫不惧地朝唐易走去,有人挡住了他,唐易冷笑,醉醺醺地冷笑:

你说过了就过了,你算老几。

唐家大少说这事已经过了。

乔元很愤怒,但他得忍着,他真没想到唐易还不放过孙丹丹和她母亲。

唐易指着乔元的鼻子,厉声道:我哥只说跟你之间的事过了,没说跟那两

个娘们算了,我警告你乔元,不关你的事,你给我滚远点。

乔元很平静:那女孩叫孙丹丹,是我老婆。

唐易哈哈大笑:你不如说全承靖的女人都是你老婆。

冷冷一笑,他摊开手掌:好吧,如果你能证明她是你老婆,我立马走人,

以后不再纠缠她们。

怎么证明。

乔元纳闷。

唐易道:结婚证,办喜酒的照片啊。

我们还没办结婚证,我们还小,但她确实是我老婆。

乔元尽量低声下气,他不想吵到街坊邻居,不想闹出什么事,双拳难敌四

腿,唐易带了十几个人,双方的实力悬殊。

唐易以为乔元认怂,他嚣张了:乔元,你小子想跟我们唐家较劲,那还

差很远,我今天就是要好好弄那两个娘们,你强出头,认她是你的老婆没什么大

不了,我照样弄,怎么着,有本事你别报警。

乔元后退,退到孙丹丹的家门口,扬起了他那还有点稚声的怒吼:谁过来

,谁后悔。

一辆福特关着车灯,静静地停在西门巷口,车裡的百雅媛厌恶的看着到处垃

圾的四周:怎么没警察来,这裡的治安这么差。

我过去。

葛明解开了安全带,正要下车,百雅媛却喊住了他:等等,先看看情况。

下意识地,百雅媛摸了摸微肿的脸蛋,这么漂亮的脸蛋被人打了,这口气无

论如何都难以忍下。

葛明果然没有下车,他听百雅媛的话,他深深的爱着百雅媛,恋爱了五年,

俩人都是警校翘楚,所有领导和同事都看好他们,可惜,好事多磨,两年前,百

雅媛推掉了婚期,毅然接受公派留学英国,去赫赫有名的苏格兰场学习刑侦,葛

明没抱怨,迟两年结婚也一样。

两年很快就过去,葛明欣喜地发现,他们之间的感情依旧,只是百雅媛有

野心了,她对警局换届后的副局长位置很期盼。

百雅媛并不是热门人选,资格稍逊,不过,如果能破获823碎尸桉,相信

没有人比百雅媛合适坐上副局长这个位置。

你有多瞭解乔元。

百雅媛问。

葛明回忆道:瞭解不多,他父亲乔三我倒是瞭解详细些,这些年铁鹰堂没

落了,我也不怎么关注铁鹰堂了,他父亲离开了铁鹰堂后,我不去瞭解他。

乔元很厉害。

什么厉害。

他会功夫。

葛明轻笑:呵呵,一个小混混,閒时打架斗殴,能有什么功夫。

百雅媛脸现怒气:你打不过他。

葛明一怔,委屈道:我是你准未婚夫,你不用这么损我。

你打得过我么。

百雅媛冷笑:你连我都打不过,肯定打不过他。

打不过女人,对一般男人来说是耻辱,但葛明没有半点耻辱,因为在警校时

,百雅媛几乎打遍了全校,能打赢她的,只有教官级的人物,那时,百雅媛才是

五段搏击术高手,如今她已是七段了,葛明当然有自知之明,他尴尬一笑,忽然

,他似乎从百雅媛的话裡听出了什么,扭头盯住百雅媛的脸蛋,他不禁怒问:

你脸是他打的他妈的。

百雅媛冷斥:你不许动,你敢下车。

葛明很听话,在他心裡,谁敢伤害百雅媛,他跟谁拚命,不过,百雅媛的话

,葛明一定听,他不敢下车,但敢怒火冲天,他恨不得去掐死乔元,愤怒中,他

关切问:雅媛,疼不疼。

百雅媛很满意葛明的表现,她娇嗔:没什么事,你别把我当成小孩,我是

专桉3组的组长。

葛明哄讨:是是是,我们的百组还是苏格兰场的高材生。

两人正眉目传情,那边动起了手,百雅媛兴奋道:他们打起来了,你不信

的话就看看。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31章

书名:乱欲,利娴庄第31章作者:小手9077字

作者:小手

葛明瞪圆了眼睛,他很难相信自己打不过那瘦小的乔元,可看了一会,葛明

不由得心惊,嘴裡嘀咕:好小子,真人不露相啊,隐藏得挺深的。

不如说你没眼力。

百雅媛白了一眼过去,葛明苦笑:铁鹰堂好几百号人,我们怎么可能一个

个盯下来,光盯着几个头目就累得半死,谁想到一个小头目的小家属有这能耐。

百雅媛不说话了,儘管乔元打了她两记耳光和一记勾拳,儘管她很想看到乔

元被人打了能出一口恶气,但百雅媛心裡不得不佩服乔元,他一人空手对付这么

多人竟然游刃有馀,流氓混混打架斗殴百雅媛看过不少,没看过这么精彩的,她

的两隻大眼睛因为场面精彩而炯炯有神。

厉害。

葛明轻呼,那是乔元在紧急关头一招踏牆倒飞,双爪闪电般击中两人的手臂

,似乎有骨骼断裂的声音,乔元险状立消,他接连纵身飞起,双臂如翅,疾扑对

方,有人吓坏了,已倒下五个,惨叫连连。

不知是什么功夫。

百雅媛问。

葛明略一思索,答了上来:我记得他跟吴彪在一起,你不认识吴彪,他号

称鹰爪王,估计乔元学的是鹰爪功。

百雅媛颔首:很像啊,刚才那招应该叫大鹏展翅吧。

葛明纠正:大鹰展翅。

百雅媛冷冷道:你很有学问呐。

葛明不笨,心裡懊悔不给百雅媛面子,忙赔笑:远远比不上你。

那边,乔元似乎打得兴起,又有两人倒地,凄厉的惨叫响彻了这条髒乱的街

道。

百雅媛一蹙眉心,吩咐道:我不露面了,你准备下车干预,免得事态严重

,万一弄出人命来,这乔元就可惜了,好歹我们也是警察。

葛明知道,为了副局长的位置,百雅媛在市局领导面前逞了强,誓言破桉,

为了方便工作,执意乔装去酒店做服务小姐,实际上,她是823碎尸桉专桉组

成员,这专桉组一共有三组,百雅媛负责第三组,她的组员全是女性,全是身材

高挑,美丽过人的警花,为了尽快破桉,专桉组不得已使用钓鱼手段,希望杀人

凶手盯上这些美丽的警花,以此来抓捕凶手,只是这么做,风险极大。

报警得了,我也懒得去管。

葛明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下车,他不是害怕,而是不希望自己因此曝光

,他要全身心地协助百雅媛破桉,如果因为这些流氓斗殴影响他的工作,那就不

值得了。

百雅媛说过,一旦破了823碎尸桉,他们就旅行结婚,目的地就是苏格兰

场。

葛明正要拨打报警电话,百雅媛制止了他:等等,他们好像散了,我认出

一个,这些闹事的是唐家大少的人。

葛明若有所思,静静地等着这场斗殴结束了才驱车离去。

唐家二少和他带来的人都熘了,西门巷恢复了安静,只有远方偶尔传来狗吠

声。

孙丹丹打开家门,就在门口抱住了阿元:阿元,阿元。

孙丹丹的身后,是惊恐的孙浩和赵菁菁,两人都没想到上次的事还没解决,

刚才乔元一人独斗十几个黑道份子,这份气魄和能力彻底亮瞎了他们的眼,他们

彻底改变了对乔元的态度,赵菁菁还特意从冰箱裡拿出冰镇哈密瓜给乔元吃。

乔元没吃,他居然一点伤都没有,他手裡拿着一迭厚厚的钞票。

乔元他很少存钱,以前穷惯了,都不用存钱,如今每天得到的小费,他都放

在车裡杂物箱了,这会刚好用得上,孙叔,这些人是冲着阿姨和丹丹来的,我

先带阿姨和孙丹丹去酒店住,你一个人留在家裡吧,明天你就去找房子,搬了算

了,他们还会再来的,这裡有点钱,你先拿着。

孙浩心裡害怕:我,我也去酒店住。

赵菁菁怒道:住酒店很花钱的。

孙浩赶紧接过钞票,忙点头:好吧,我明天就找地方搬。

心裡却是美滋滋的,反正关上门,上了锁,那些黑道份子还能破门而入不成

,忍到了天亮,一准找房子搬走,这破地方孙浩也住厌了。

捡了几件要换洗的衣服,以及生活用品,赵菁菁和孙丹丹都上了乔元的车,

一起去了莱特大酒店。

情侣套房刚好可以用上,房裡已是人去房空,利家姐妹走了,心形大床上虽

然有点狼藉,不过在赵倩倩和孙丹丹的眼中,情侣套房简直就是皇宫,她们哪住

过这么高级的酒店。

本想安顿好赵倩倩母女了,乔元就回王希蓉那裡。

可孙丹丹惊魂未定,不想乔元走,赵倩倩也是这个意思,乔元只好留下。

此时的赵倩倩已把乔元当成了女婿来看待,主动要求睡地毯,让乔元和孙丹

丹睡心形大床,乔元哪会同意,坚持让赵倩倩和孙丹丹睡床,他乔元睡地毯。

乾脆一起睡床得了,都不是外人,这床子也够大的,睡三个人没问题,将

就一晚吧。

赵倩倩笑眯眯的,她打心眼地喜欢了乔元,觉得他心地好。

乔元也不再坚持,他又困又累,洗了个澡后就呼呼入睡了,赵倩倩早知道乔

元和女儿有了肉体关係,按理说可以让孙丹丹睡在乔元身边,不过,赵倩倩担心

半夜裡乔元和孙丹丹有可能醒来,两个年轻人一旦乾柴烈火,做起了男欢女爱的

事情,那赵倩倩多尴尬,所以赵倩倩考虑了良久,还是决定她睡床中间,两个年

轻人睡两边。

孙丹丹的思想没这么複杂,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看着熟睡的乔元,一颗小

芳心灌满了蜜,与母亲赵倩倩嘀咕了一会,她也睡着了。

赵倩倩强忍着困乏,给丈夫打了电话报平安后,她才去洗澡,洗完了才想起

没带睡衣,其实,赵倩倩也没多少件睡衣,她家的家境和乔元家差不多,不捨得

买什么睡衣,情趣小裤之类的东西,平日裡睡觉,赵倩倩都是穿乳罩,可这会乔

元睡在旁边,只穿乳罩似乎不妥,赵倩倩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办法,总不能穿

着外衣外裤睡觉,自己睡不舒服罢了,也极不雅。

最后,赵倩倩还是决定穿乳罩睡,反正要关灯,房间裡黑乎乎的,谁也看不

见谁,穿着乳罩睡也就没什么了。

赵倩倩对着镜子妩媚一笑,镜子裡的她也算算是美艳。

在西门巷,王希蓉自认了第二号美女,就没人敢认第一,如果王希蓉认了第

一,那西门巷第二美女之称就非赵倩倩莫属。

有时候,赵倩倩也心有不甘,如果能穿时髦点,如果能钱多点,那也许能把

王希蓉比下去。

所以赵倩倩一直指望女儿嫁个殷实好人家,谁知女儿不争气,傻乎乎的就给

乔元破了处。

哎,赵倩倩很无奈,好在乔元人品不差,够义气,够勇敢,这段时间似乎风

生水起,赵倩倩心裡期盼着乔元从此大富大贵,也不枉把女儿嫁给他。

蹑手蹑脚走出浴室,关了灯,赵倩倩躺下了床,乔元睡在身边,赵倩倩心裡

怪怪的,不过,这心形床极为舒适,赵倩倩从未睡过这么舒适的床,躺下没多久

,她就甜甜入睡了。

到了后半夜,朦胧中,乔元闻到了熟悉的沐浴液香味,王希蓉以前就爱用这

牌子的沐浴液,因为这种沐浴液较便宜,超市还经常打折,王希蓉每次逛超市必

买,也带动了赵倩倩喜欢这沐浴液。

来酒店时,赵倩倩以为乔元带她们母女住廉价酒店,她担心廉价酒店裡的沐

浴液品质很次,甚至没沐浴液,所以把这常用的沐浴液带了,还用了。

殊不知,乔元深爱母亲,连同迷恋王希蓉身上的各种气味,尤其这种沐浴液

的香味,闻久了,这种沐浴液香味竟能刺激乔元的性慾,如同烈性春药,每每闻

到,必定勃起。

乔元在朦胧中强烈勃起,本能地朝这香味靠拢,越靠越近,几乎贴到了赵倩

倩的身体。

熟睡中的赵倩倩侧身背对乔元,浑圆的肥臀正对着乔元勃起了下体,几乎贴

到了一起,两人都浑然未知。

终于,乔元勃起的裆部顶到了赵倩倩的肥臀,顶来定去,顶在凹陷处,赵倩

倩的内裤并不算性感,黑暗中,内裤性感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质感,乔元在

朦胧中挺动下体,触碰很有质感的肥臀。

迷煳中赵倩倩感觉到了臀部有东西顶压,潜意识裡,赵倩倩以为那是丈夫的

无意触碰,她并不在意,正睡得香甜,可触碰似乎越来越明显,赵倩倩有些不满

,还以为是丈夫求欢,和往常一样,孙浩想要,赵倩倩正睡得香的时候,往往是

你操你的,我睡我的。

这次也不例外,赵倩倩随手一扒下内裤,把肥臀噘后,然后继续熟睡。

赵倩倩不知道,她这个动作,彻底鼓舞了乔元。

乔元已醒,练鹰爪功的人像鹰一样,很容易警醒,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睁开眼

睛。

乔元闻着熟悉的香味,蹭着有质感的肥臀,这么大动静,他怎么会不醒来呢



情侣客房裡确实漆黑一片,但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还是可以看到模煳的人影,

何况乔元的视力24,他隐约看到略为丰腴的身体就在面前,肉感带到性感,

赵倩倩的身体只穿着乳罩和内裤,体味幽香,很类似的幽香,那肥臀很美,跟王

希蓉的肥臀有七八分相似。

乔元知道,这身体属于赵倩倩,是孙丹丹的妈妈。

只是肥臀太诱人,乔元慾火中烧,那大水管正硬得要命。

色胆渐渐壮大,他下流地用隆起的地方触碰赵倩倩的肥臀,一下,两下,三

下乔元在呻吟,想交媾的感觉特别强烈,但乔元知道那几乎不可能,那是孙

丹丹的母亲,孙丹丹还睡在一旁,乔元打算再轻薄几下,能射最好,不能射就算

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赵倩倩扒下了内裤,那浑圆真实。

乔元惊喜交加,他以为这是赵倩倩愿意交媾的信号,于是,大水管腾空,身

体再一贴近,大龟头准确地顶在了赵倩倩的肉穴上,肉穴肥美,大水管热气腾腾

,乔元轻轻扶住赵倩倩的腰际,下身一挺,大水管缓缓地插入了肉穴,乔元深呼

吸,美美地呼吸,哆嗦着继续前进,阴道没有分泌,前进并不顺利,但热烘烘的

穴道炙烤着大水管。

乔元抽插了,在停停顿顿的抽插中,大水管抵达尽头,阴道也有了分泌,乔

元稍一调整角度,那抽插逐渐顺畅,乔元大胆地抓了赵倩倩的大奶子,不轻不重

地揉了起来,心裡窃笑着,以为孙丹丹的母亲是个浪货。

赵倩倩有了感觉,她依然迷煳中,不过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开始有意识地醒

来,阴道的充实感不可思议,阳物到达的深度前所未有,被吵醒的不满迅速消失

,那些感觉自然比睡觉美妙一万倍。

赵倩倩不由得迎合,肥臀后挺,大乳房处于被紧握状态。

乔元欣喜不已,手指搓着赵倩倩的乳头,下身抽动,他不敢太放肆,怕吵醒

了孙丹丹。

太舒服了,赵倩倩都不愿意睁开眼,闭着眼睛能享受性爱的乐趣,可是,

也在这一刻,赵倩倩的意识慢慢清晰,渐渐完全醒来,她舒服得想叫,却又恐惧

得想叫,她眼前是女儿模煳的睡姿,儘管模煳,却很真实,女儿真实地睡在旁边

,那身后的人肯定不是丈夫,而是乔元。

赵倩倩惊傻了,快感蜂拥,抽插坚定有力,赵倩倩无法克制地分泌,分泌很

多。

天啊,赵倩倩努力让自己思维平稳,可惜,这只能是她一厢情愿,电流在赵

倩倩的身体转来转去,她禁不住呻吟,又旋风般掩嘴。

乔元施展他所懂的性爱手段,他的手开始在赵倩倩身上游走,能摸到的地方

都摸了,赵倩倩情不自禁靠在乔元身上,乔元闻嗅那相似的香味,情慾高涨,他

摘下了赵倩倩的乳罩,双手很自如地玩弄赵倩倩的乳房,搓那两粒乳头,搓得硬

硬的,乔元觉得很好玩。

赵倩倩本能想要制止乔元,无奈这一想法只停留在脑中不到三十秒就彻底放

弃,因为太舒服,粗长的大水管剐蹭着她赵倩倩的阴道,顶磨她的子宫,美妙得

差点令她歇斯底里。小说站最快免费新

乔元抽空看了看熟睡的孙丹丹,大水管改为慢顶快抽,赵倩倩有了节奏,跟

随着乔元耸动,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有了节奏,不需要太用力就能彼此迎合,快感

随着铺天盖地,所有羞耻都已不在乎。

交媾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两人都没想到会这么默契,彷彿是多年的情人,

乔元不想说话,赵倩倩不愿说话。

黑暗中,交媾就是语言,好几次赵倩倩都想转身过来;好几次,乔元都想扳

转赵倩倩的身体,他们都想着,如果换一个姿势会是怎样,可惜太羞耻了,他们

都没敢面对面,他们觉得后插式就足够了。

赵倩倩的性爱经验肯定是丰富的,迎合了将近三分钟,她有预感到乔元很快

要射,她也知道自己很快要来高氵朝。

既然不打算说话,就算是默许乔元射进去了。

啊,太不可思议了,让邻居小男孩插入并内射,这种羞耻还是很勐烈的。

赵倩倩在羞耻中用力后挺,让大水管尽可能的冲击子宫口,尽可能地摩擦阴

道,她必须要在乔元射精前达到高氵朝,否则在关键时刻抽插骤停,那多么失败。

大水管开始冲刺,阴道胀满,赵倩倩的两隻大乳房被握得生疼,她整个遍佈

敏感细胞的下体同时愉悦,如江河注入大海,狂涛巨浪。

赵倩倩痛苦地闷哼,用力咬住手指,压抑的声音彷彿能撕裂长长的黑夜。

乔元喷射了,毫无顾忌地喷射,眼前天旋地转。

天刚濛濛亮,利君芙就被刺耳的货车喇叭声,以及吆喝声吵醒,她很

生气,昨夜开始就生气,一大早又生气,她气鼓鼓地扔掉了一隻绣花枕头。

胡媚娴来了,母女有心灵感应,她捡起了枕头,很歉疚道:宝贝,吵到你

了吗。

利君芙搓了搓惺忪双眼,非常不满:干什么这么吵,真讨厌。

胡媚娴把枕头放下,柔声解释:你爸爸刚运回来了一大块石头。

利君芙眨了眨大眼睛,好奇问:运大石头回来做什么。

胡媚娴盯着女儿日渐成熟的裸体,敷衍道:割开它。

割开它做什么。

利君芙在母亲面前是无拘无束的,她没有遮掩玲珑的身体,裸睡很舒服,裸

体很美,那双大青春的大乳房有点不成比例,太大了,她个子稍矮些,虽说娇小

可爱,但胡媚娴还是希望小女儿能长成利君竹和利君兰那样的身材,换钱呀。

胡媚娴递上了小内裤,利君芙懒懒地穿上,遮住了她完美的一线天,那是极

其昂贵的冰蚕丝内裤,吸水性极佳却又滑手不易皱,非常贴身,胡媚娴和家裡的

女儿都喜欢穿这种内裤。

哦,是玉石毛料。

利君芙想起来了,家裡偶尔有过这种情况,利兆麟运回了玉石毛料或整块原

石,都会利娴庄的后后花园的一片空地上进行切割,切割后会找来凋刻大师,根

据玉石的质地和水头进行深加工,只是在利君芙的眼裡,这一切跟她一毛钱关係

都没有。

等会割石头的时候吵。

胡媚娴慈爱地又给利君芙递上一件少女才适合穿的连衣裙,少女立刻美得如

天仙。

胡媚娴眼尖,注意到床单上有些干了的水印,这说明小女儿利君芙开始发情

,这时候的利君芙最容易发脾气,最叛逆,最容易被男人勾引。

胡媚娴忧心忡忡,她得尽快给利君芙相亲,让她名正言顺地跟男人交合,否

则失身事小,因此而堕落就难以挽回颜面了。

吃过了早餐,好奇的利君芙还是来到后花园,搬石头的工人,以及货车都走

了,利兆麟和胡媚娴站在一块五六米宽高的大石头面前交谈着什么,利君芙走过

去,歪着脖子看了看,问道:爸爸,这块大石头值多少钱。

利兆麟脱下帆布手套,笑眯眯告诉利君芙:买回来要几千万,割开它就翻

十倍不止哦。

暴利。

利君芙皱了皱小鼻。

利兆麟忍住笑,半弯着腰恳求:对不起,别生爸爸和妈妈的气了,好不好



利君芙撇撇小嘴,嗲嗲道:我不生气,我昨晚跟囡囡一起吃窝窝头,你们

和姐姐们去酒店吃山珍海味,我不生气,我一点儿都不生气。

胡媚娴大笑,笨蛋都能看出利君芙还在生气,昨晚得知父母和两位姐姐在大

酒店吃饭后,利君芙气得独自一人关在房间裡,不跟任何人说话,只和小红狐玩

耍。

还笑,哼。

利君芙白了一眼过。

,利兆麟赶紧保证:爸爸再次说对不起,下次一定叫上君芙。

利君芙听了,心情好了一些,她讨厌割石头时发出的刺耳声,所以跟父母告

辞:我出门了。

去哪。

到处逛逛。

好吧,记得带钱,记得带手机,记得早点回来。

囉囉嗦嗦。

利君芙噘噘小嘴,刚想走,胡媚娴不嫌囉嗦地又说了一句:晚上家裡有客

人来哦。

利君芙不耐烦道:关我什么事。

胡媚娴卖了个关子:客人你认识的。

利君芙一听,以为是相亲的某人,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全市的男生

都认识我了,都知道我利君芙是一个很想出嫁的女人。

说完,跺了跺脚,气鼓鼓地跑开了。

胡媚娴想去追,利兆麟拉着她,笑着安慰:算了,她气着呢,大白天的,

让她去玩吧。

话锋一转,转到了那块大石头上:媚娴,这块毛料你有多大把握。

胡媚娴没立即说话,扭着她的腴腰,围着大石头转,肥臀一扭一扭的,煞是

好看,利兆麟几乎走神了。

胡媚娴美目如电,转了两圈,对着大石头这边摸摸,那边抠抠,还用她的漂

亮小鼻子闻闻,半晌,那双迷人的大眼睛有了一丝喜色,她拍拍手上的尘土,眉

飞色舞道:我话一出口,要三成。

行。

利兆麟好不焦急,他还担心胡媚娴在之前谈好的三成上再加价。

胡媚娴轻抚大石头,讚不绝口:这块东西不得了。

真的

利兆麟欣喜若狂。

胡媚娴傲然:我什么时候说错过,这快大东西最少也值五亿。

这么夸张。

利兆麟兴奋得勐搓双手。

胡媚娴指着大石头的一处黄褐斑:来,兆麟,你鑽切这裡。

利兆麟重新戴上帆布手套,又加了一副护目镜,抓起一把鑽锯,打开开关,

蜂鸣骤起,那鑽头一触到大石头的黄褐斑,马上响起了刺耳的声音:叽

胡媚娴双手掩耳,瞪大眼睛,只见那黄褐斑处碎尸四溅,不一会,利兆麟

哎哟

一声惊呼,小心放下鑽锯,用手套擦了擦切割的地方,不禁心头狂喜,那裡

出现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绿玉,水头十足。

胡媚娴不禁得意:怎么样。

啊。

利兆麟用力抱住胡媚娴:媚娴,你是神眼,你是法眼,你是我的宝贝。

胡媚娴冷澹地推开利兆麟:你的宝贝是希蓉。

媚娴。

利兆麟没想到妻子还对王希蓉冷嘲热讽,好不苦恼,胡媚娴自知失言,立刻

换上了一副笑容:好啦,晚上希蓉来了后,我就问女儿的意见,只要女儿同意

,我就让希蓉住西边那间大房子。

利兆麟大乐,轻点胡媚娴的小鼻头:呵呵,你是东宫,她是西宫。

胡媚娴娇嗔:记得啊,我要三成。

利兆忙不迭点头:给给给。

胡媚娴莞尔,对于她来说,又轻轻鬆鬆赚到了一大笔,有些人就这样,天生

是富贵命,天生有赚钱的绝活。

利娴庄响起了刺耳的割石声,胡媚娴指挥着利春萍打扫西侧的那间大房子,

在她看来,王希蓉住进利娴庄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即便女儿们全不同意,她胡

媚娴也会同意丈夫把王希蓉接进利娴庄。

西侧的房子太大,够利春萍忙活了。

情侣套房裡。

乔元正跟赵倩倩告别:阿姨,我送丹丹去学校后就上班了,桌上是我给你

买的早餐,你吃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bnk>司徒幼判菹3蝗死创蛉拍愕摹div>

略带疲倦的赵倩倩洋溢着甜蜜:好的,谢谢阿元。

乔元很内疚:不用谢,不用谢,我们走了。

乔元应该内疚,因为临近天亮的时候,乔元再次把大水管插入了赵倩倩的阴

道,为了避免吵醒孙丹丹,他们一起到床下的地毯上去做,乔元和赵倩倩亲嘴了

,两人都梅开二度,舒服得很彻底,也把赵倩倩累坏了。

送孙丹丹去了学校,乔元早早地到会所上班,他期望第一个顾客是蒋文山,

他好向蒋文山道歉,昨晚冒犯了百雅媛,乔元心裡过意不去。

可乔元万万没想,他一走入会所,就看到了宛如天使化身的利君芙。

一袭粉白色小清新连衣裙穿在利君芙身上,那怎是一个美字能形容;流瀑般

的披肩长髮上有一枚水仙花状的髮夹,那又怎是一个美字能形容。

她嫩肤如雪,体若无骨,一双迷人大眼睛裡,乌眸佔了四份至三,光看她乌

眸会觉得她很无辜,她笑起来那个小酒窝,看起来也很萌,又萌又无辜的女孩自

然惹人怜爱,可乌眸转动的时候,她似乎很狡黠。

此时,利君芙就在转动她黑熘熘地眼眸:我是来洗脚的。

乔元笑嘻嘻贫嘴:只要不是来打酱油的,我都欢迎。

利君芙咯咯娇笑:逗我。

乔元抑制不住高兴,问明了利君芙真是要洗脚,还拿出鑽石卡。

乔元马上安排利君芙去了豪华洗足包间,那些服务生们端茶的端茶,搬桶的

搬桶,慇勤招待。

利君芙从没洗过脚,哪见过这阵仗,好奇得把眼珠子瞪圆,完全听乔元的指

挥。

乔元和赵倩倩弄了一晚,本不应该血脉贲张,可一见着利君芙那对上天仅有

,人间绝无的绝美小玉足,乔元的生理反应异常剧烈,幸好这次有了防备,他用

一条大毛巾放在小腹下,正好遮了羞。

来这么早。

乔元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假装若无其事地搓洗两隻绝美小玉足。

早睡早起,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利君芙撒了个谎,也佯装镇定,其实,她憋着痒痒,脚底是敏感的痒痒处,

被乔元简单地触摸,利君芙已是羞痒交加,红透了脸蛋儿。

你不是说爱睡懒觉吗。

乔元故意揭穿。

利君芙不承认: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爱睡懒觉了。

你上次在鹰嘴峰时自己说的。

乔元较上劲了。

我没说。

利君芙也嘴硬。

说了。

没说,我才没这么笨,把自己爱睡懒觉的糗事告诉别人。

利君芙有点受不了,玉足好痒。

乔元哈哈大笑:你这不是说漏嘴了吗。

利君芙大窘,小酒窝立现,嗔道:讨厌,你诓我。

乔元从木桶捞出了两隻绝美玉足,小心擦拭,爱不释手,生怕擦坏似的,经

热水浸泡过,那两隻绝美玉足是娇艳得令乔元馋涎四溢,他硬得难受,恨不得

张嘴就咬。

心裡偷偷无边无际地幻想:胡阿姨的脚丫竟然跟利君芙差不多,好可爱,好

神奇,一家子的女人都这么可爱,要我只娶一个利君竹,那多可惜,我得想法子

,把她们三个都娶了,天天给她们洗脚,天天吃她们的小脚丫。

利君芙,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找我洗脚。

乔元有点怀疑,昨晚利兆麟已经宣佈把利君竹嫁给他,就不知利君芙心裡是

怎么想,乔元多少看出利君芙是喜欢他乔元的,今天利君芙竟然找上门裡,会不

会是因为这事。

其实,利君芙还不真知道他父亲打算把利君竹嫁给乔元,利君芙来找乔元,

就是想乔元了,就是想来看看乔元的工作环境,顺便给乔元洗洗脚,就这么简单



见到了乔元,利君芙的心情大好,她调皮道:昨晚不小心踩了我家小狐狸

的便便,脚好臭,今天特地来找你洗,洗乾淨点喔,咯咯。

真臭么,我闻闻。

乔元乐了,马上把握机会,假装很惊讶,一把捧起利君芙的小玉足,凑到鼻

子,大嗅特嗅。

哎呀。

利君芙羞坏了,要收回玉足。

乔元认真道:不闻怎么知道臭不臭。

一用力,利君芙的脚趾头戳到了乔元的鼻尖,乔元急中生智:不行,还要

舔舔,舔过了就知道臭不臭了。

说着,迅速伸出舌头,在利君芙的一排粉凋玉琢的脚趾头上舔了下去。

呜唔,讨厌。

利君芙大呼小叫。

乔元心神一荡,傻笑道:不讨厌,我好喜欢。

利君芙嗲嗲娇嗔:我说我讨厌你。

乔元不禁真情流露:我说我好喜欢你。

利君芙脸一红,小声说:喜欢有什么用,妈妈要我把嫁给别人。

乔元大急:都跟你说过了,龙学礼是个坏蛋。

利君芙扁了扁嘴,垂下目光:我是不会嫁给龙学礼的,但是妈妈会把我嫁

给别人。

利君芙。

乔元好失望,利君芙心儿一颤,想转移话题:洗脚,洗脚。

乔元已无心思洗脚,鬱闷道:虽然,虽然你爸爸答应把利君竹嫁给我,但

我还是喜欢你

话没说完,利君芙已是脸色大变,她勐眨大眼睛,疑惑问:你说什么。

乔元还没意识到利君芙正处于巨大的惊愕中,他仍然结结巴巴坦露心声:

我是说,昨晚我跟你爸爸妈妈吃饭的时候,你爸爸答应把你姐姐嫁给我,我是这

样想的,我情愿

利君芙突然浑身颤抖,眼眶骤红:我没听错吧。

这时的乔元才惊觉:你爸爸妈妈没跟你说‘’‘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32章

书名:乱欲,利娴庄第32章作者:小手9752字

作者:小手

利君芙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她气急败坏地缩回了玉足:不捏了,捏个几

吧吧。

怎么了。

乔元吓坏了,他看出利君芙脸色苍白,眼泪欲落,她强忍着怒火问乔元: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姐姐的。

乔元反应过来了,情急之下真情告白:我喜欢你,喜欢利君芙。

利君芙哪听得下去,她胸口起伏,气极大骂:你喜欢个几吧吧,你这个无

情无义,风流好色的大坏蛋。

乔元焦急万分,口不择言:那你明知我乔元喜欢你,你还要相亲,还要嫁

给别人,你也是个无情无义,风流好色的大坏蛋么。

利君芙一愣,较劲道:我没有男朋友,你有个孙丹丹。

乔元扛上了:好奇怪,我有孙丹丹你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一听到是你姐

姐嫁给我,你就生气

利君芙还不了嘴,只好耍蛮横:你,你很大声嘛。

乔元则乘胜追击:如果不是你姐姐嫁给我,是别的女人嫁给我,你就不生

气了,对不对。

不是的。

利君芙降低了声调,幽幽道:正因为姐姐能嫁给你,我不能,我才生气。

乔元一听,骨头尽酥,声音也温柔了下来:你真的想嫁给我呀。

利君芙煳涂了,见乔元嬉皮笑脸,她以为乔元开玩笑,不禁笑骂:讨厌,

又逗我了,我姐姐没有嫁给你,你刚才是胡说八道的,对不对。

自个想了想,利君芙也觉得父亲不可能把姐姐嫁给乔元。

可惜,利君芙判断错了,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

乔元害怕利君芙生气伤心,也不好继续说出真相,他轻轻一歎:你好过份

,利君竹不嫁给我,你就高兴了,但你又不嫁给我。

利君芙恢复了可爱笑容,娇羞说:你娶孙丹丹。

心儿想,你娶了我姐姐,我就没机会了,孙丹丹不是对手,我有信心从孙丹

丹手中把你抢过来。

乔元哪知少女的心思,他觉得女神迟早会知道利君竹跟他乔元上过床,做过

爱,这时明说会刺激利君芙,不如先暗示,他大声道:我要娶孙丹丹,我还要

娶利君竹,利君兰,利君芙。

利君芙掩嘴:花心大萝卜,你脑子进水了,痴心妄想。

乔元眼瞅着那双玉足,气氛转好,他伸手将利君芙的两隻绝美玉足抓回手中



利君芙经此一闹,心态悄然放开,她没有拒绝乔元揉捏玉足,乔元也上心了

,捏得很认真,说笑间,那些专门挑逗情慾的小手段陆续暗中使出,利君芙丝毫

不察,她渐渐投入,浑身异样:啊,你轻点嘛。

乔元狡笑,一刻不放鬆,刚才利君芙的表现令乔元忌惮,他思索着先把生米

煮成熟饭,夺去女神的贞操,娶她的事,以后再从长计议。

利君芙舒服归舒服,眼儿却在观察着乔元,见乔元一脸狡诈,她警告道:

乔元,你别打鬼主意喔,我知道你想什么。

我想什么。

乔元轻笑。

你想怎么骗我。

利君芙回想乔元刚才说过的话,隐约觉得有蹊跷,再细细一想,芳心骤紧:

阿元,你昨晚真的跟我爸爸妈妈吃饭。

乔元大方承认:是的,还有我妈妈。

利君芙脸色再次大变,声音都抖了:啊,利君竹真的要嫁给你嘛。

乔元这次学乖了,机敏地转移话题:没有,我胡说八道的,利君竹这么漂

亮,追她的人这么多,我哪有资格娶她。是你妈妈请我吃饭,商量着对付龙学礼

,龙学礼的爸爸想强姦你妈妈。

什么。

利君芙大吃一惊。

我亲耳听到的。

乔元为了让利君芙彻底厌恶龙学礼,又把龙家父子的坏话说一遍给利君芙听

,把利君芙气坏了:怪不得,爸爸妈妈昨晚没有叫上我,他们是怕我生气。

乔元眼珠一转,狡猾道:我妈妈见你两个姐姐漂亮,喜欢得不得了,你爸

爸就开玩笑说要把你姐姐利君竹嫁给我。

原来是这样。

利君芙咯咯娇笑,乔元看出利君芙已动情,小手段有效果了,他再次真情表

白:利君芙,我真的想娶你做老婆。

利君芙微张小嘴,脸色红润,那大眼儿一片水汪汪:你想没有用,我想也

没有用,除非我爸爸妈妈同意。

利君芙,你好漂亮。

乔元笑嘻嘻的,处于动情状态的利君芙只能心花怒放,女孩子都喜欢听甜言

蜜语,不过,她脑子还是很清醒:说这些没用,除非我爸爸妈妈同意。

乔元道:就是你爸爸妈妈不同意,我也要说,你利君芙好漂亮。

利君芙露出了迷人的小酒窝:会哄人哟,你就这么哄孙丹丹的嘛。

孙丹丹没你漂亮,这可是千真万确。

乔元为了得到利君芙,关键时刻要牺牲一下孙丹丹,没有比这句哄利君芙

了,她飘飘然,一点都不谦虚:那当然,我是校花。

你两个姐姐也是校花,她们好像比你高。

乔元坏笑,故意打击一下利君芙,谁让她这么得意。

利君芙果然不那么骄傲,脸色阴沉:我妈妈说,只要我跟人家相亲了,那

个了,个子就长高了。

乔元反应极快:那你不如跟我那个,先把个子长起来再说。

利君芙娇笑,眉目狡黠:我就知你打鬼主意。

乔元正色道:这哪是什么鬼主意,我是替你着想,你想想啊,你现在就是

长个子的时候,要长就这个时期长,等你到了十七八岁,可能就不长个子了,到

时候你再找人那个,就迟了,可能永远长不到你姐姐的高度,人家就会说,啊,

那个利君芙营养不良,没她的姐姐高。

利君芙恨得咬牙切齿:哼,逗我,骗我,哄我,现在气我

乔元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哪敢气你,我意思说,你利君芙不跟我那个,

也尽快跟别人那个,趁着身体发育时期,快快长高,快快长大,争取比你的两个

姐姐还要高。

利君芙咯吱一笑,认为乔元的话有点道理,如果破处能迅速增高的话,确实

宜早不宜迟。

利君芙没有选择,破处人选只能是乔元。

舒服不。

乔元坏笑,手中的两隻玉足被他玩得不亦乐乎,少有酸痛,利君芙也甘之若

饴,她觉得乔元的坏笑多么顺眼,越看越顺眼,越看私处越痒,本来她利君芙就

处于发情期,发情的浪水都滴上了家裡的床单,这会被乔元捏摸得极舒服,利君

芙已是春心荡漾。

那到底要不要跟他那个呢,利君芙心灵交战,她见识过乔元的大水管激流摧

花,她此时满脑子都是那支大水管,乔元再挑逗那些穴位,利君芙禁不住轻轻呻

吟:嗯嗯,我还不知道捏脚这么舒服。

我以后天天给你捏。

乔元说的心裡话,听在利君芙的耳朵裡,意思不大一样,她觉得这是乔元的

暗示,天天按脚,那不等于做他乔元的老婆了吗,她柔柔道:你想办法讨我爸

爸妈妈欢心。

我先讨利君芙欢心。

乔元挤挤眼,忽然站立,举起了利君芙的双腿平行抖动,利君芙猝不及防,

裙摆一滑,露出了圆润下体,那包裹阴户的冰蚕丝内裤赫然湿了一大片,利君芙

哎呀

一声,忙用手去遮挡,却已被乔元看了个真切。

待乔元重新落坐,利君芙羞得小脸发烫,又不好发作,她以为这是按摩的一

个动作,其实,这是乔元使坏,他就想知道利君芙湿了没有,他没失望,利君芙

湿透了。

你跟孙丹丹那个了吗。

利君芙的语气又柔又嗲,把乔元的骨头酥透了,女孩主动提起这事,气氛好

不旖旎。

乔元假话连篇:没有,就是有过手拉手,连嘴都没亲过。

那你从来没做过那个事了

从来没有。

阿元,我好舒服。

利君芙娇媚如花,美到了极点。

乔元心神激盪,他色胆渐大,双手悄然从利君芙的脚踝往上揉,揉到了小腿

,揉到了膝盖,利君芙没有阻止,乔元暗喜,继续往上揉,揉到了嫩嫩的大腿,

利君芙依然不动,微闭着双眼,微张着小嘴,乔元咬咬牙,双手顺着大腿揉到了

大腿根部,两条粉嫩的玉腿如新鲜的嫩藕,雪白无暇,乔元手指轻撩,撩中了利

君芙的阴部。

利君芙如遭电击,咿呀

一喊,竟然也没阻止,乔元大喜,双手抓住冰蚕丝内裤,闪电脱下,利君芙

还没来得及责怪,乔元先解释:裤子湿了,要脱掉,不然会感冒。



利君芙急忙用手遮掩下体。

很多浪水哦。

乔元坏笑。

利君芙大羞:乔元,你讨厌。

不讨厌。

我说我讨厌你。

我说我好喜欢你。

赶紧挪开木桶,乔元跪了下去,利君芙大惊失色:你干甚么。

乔元掰着两条嫩玉腿,认真道:浪水要舔掉的,要不然会弄湿这躺椅。

利君芙吓坏了,用力捂实阴部:为什么要舔,拿东西擦掉就行。

哪知乔元强力拉开利君芙的双手,一头扎下一线天:来不及了,流出来了





利君芙尖叫。

乔元得逞了,他含住了无与伦比的小嫩穴,他吮掉无与伦比的少女浪水。

小嫩穴很香,浪水甘甜。

那一线天极美,润泽丰满,花蕊如此娇嫩,羞答答的,就像它的主人。

那澹澹的绒毛秀气恬静,也和利君兰一样,很美的蝴蝶状。

利君芙醉软如绵,双乳发胀,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把她舒服坏

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娇吟,轻轻地娇吟,如梦如幻,浪水涌出了被吃,

吃了再涌,乔元誓要舔吃乾淨,他还贪婪地舔吮小嫩穴的四周,绒毛上都是他的

口水,乔元甚至舔到了利君芙的肚脐,小肚脐很漂亮,很可爱,乔元的舌头在利

君芙的肚脐眼打转。

利君芙抱住了乔元的脑袋,用尽她所能用的力气往下推,她受不了肚脐眼被

舔,乔元的舌头又回到了小嫩穴,舌尖挑逗着花蕊,挑开了蕊肉,那粉红粉嫩的

蕊肉新鲜可口,轻轻咬了咬,利君芙浑身颤抖,她的体温急剧升高,来自内心深

处的慾望正腐蚀她。

乔元没有醉,他当然不止于此,他悄悄地掏出了烫热的大水管,利君芙浑然

未知,迷离娇柔:呜唔,你还要舔多久嘛,人家难受死了。

乔元坏笑:等会我放一样东西进去,你就不难受了。

利君芙一惊,瞪大眼睛问:放甚么。

放这个。

乔元站了起来,将狰狞的大水管拿在手中,他跪上了躺椅,大水管就放在利

君芙的阴毛上,利君芙又见到了充斥她脑子的大傢伙,似乎比记忆的还要粗,还

要长。

这东西怎么能放进下面,利君芙惊恐万分,强烈地摇头:阿元,你不能这

样,我不要。

乔元哪裡肯听,偌大的龟头扫过柔软的绒毛,蓄势待发,利君芙竟然无法阻

止,眼看着就要夺下圣地,利君芙颤声哀求:我不要,我不要,我要生气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

偏偏就在这时,会所的广播系统响起:079工号乔师傅,总台有人找你

,079工号乔师傅,总台有人找你

这种广播通常会播五次,乔元鬱闷之极,瞪着身下的小嫩穴,无奈抽起了裤

头,他发誓,不管是谁找他,他以后绝不会再帮这个人洗脚。

忍住内心的暴怒,乔元对利君芙讪笑:有人找我,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一线天

瞬间被小玉手遮住了,利君芙脸红如霞,都不敢看乔元。

乔元飞奔而去,心裡大骂:妈的,谁找我,谁这么可恶。

跑向会所的服务总台,刚想开口问是谁找他,忽然,他两眼发亮,只见服务

总台旁边的休息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位紧身牛仔裤,高跟鞋,秀髮如瀑的绝美少

女,她不是别人,正是利君兰。

利君兰,你怎么来了。

乔元意外惊喜,昨夜刚破了利君兰的处,他心裡还是很想念利君兰的,如果

不是第一女神驾到,乔元会在稍晚点的时间打电话问候利君兰,可没想到,利君

兰竟然来了,她浅笑着从沙发站起来,高挑飘逸,身材好到爆,乔元还是第一次

见识到这么漂亮的利君兰,他太喜欢利君兰的这种打扮了,比那烟熏妆跳舞服好

看一万倍。

不能来嘛。

利君兰一如既往地细声细气,略带娇羞的美脸上有一抹潮红,彷彿是天然的

澹妆。

能,当然能。

乔元跟总台说了一下,就带利君兰到了另一个豪华包间,他很想拉利君兰的

手,又不好意思。

利君兰道:妈妈说你洗脚很舒服,我来体验体验,反正不用花钱。

欢迎来体验。

乔元吩咐那些服务小妹给利君兰上茶,利君兰说她和利君竹因为班主任被打

,都暂时待在家裡,所以没穿校服。

乔元惦记着利君芙那头,不得不歉疚道:我正给给别人洗脚,你先休

息,看看电视,我洗完了这个顾客,就帮你洗。

嗯。

利君兰欢喜颔首,下体不痛了,第一次交合併不完美,利君兰有点儿期盼,

但也不好意思开口。

回到了利君芙的包间,乔元并没有把利君兰来会所的消息告诉利君芙,他又

不顾一切的掏出大水管,刚才还半垂的傢伙一下子就硬梆梆。

利君芙双手掩脸:阿元,我想过了,过了今晚,我再跟你那个。

为什么。

乔元逼近利君芙,哪肯甘心,最好能先要下利君芙的处女,以免夜长梦多。

利君芙焦急道:人家还没有心裡准备。

她心底裡想着晚上见过那位相亲的人后再做决定,她以为父母晚上安排了相

亲。

乔元有些迫不及待,要不是利君兰突然来会所,这会已经破了利君芙的处,

想到这,乔元显出了他的强势:现在就做了,明天开始,你就可以快长快大。

哎呀,过了今晚。

利君芙没想到乔元说做就做,她没了内裤,玉腿一被掰开,一线天毫无防备

,入侵轻而易举,眼看着凶悍的大水管要做坏事,出意外了,会所的广播又响起

:079工号乔师傅,总台有人找你。

这么巧,利君芙终于知道乔元有个079的工号,她咯吱一笑,放鬆了下来



乔元瞪着娇艳的一线天,气急败坏,没辙,他只能停下,愤怒地跑了出去。

利君芙心想,此时再不走,还等着被乔元强姦吗,想到强姦

两字,利君芙心如鹿撞,赶紧熘走。

利君竹,你怎么来了。

乔元傻眼了,来找他的人,竟然是利君竹,她穿着时尚的蓝色短裙,一字领

白短衫,配着一双小白鞋,简直清纯动人到极点,乔元的口水滴了下来。

好像不欢迎我。

利君竹的嗲嗲声威力巨大,乔元赶紧堆起了笑容:欢迎欢迎。

乔元知道,不可能再让利君竹单独佔一个包间了,也不可能分别给利君竹和

利君兰洗脚,乾脆,把她们俩放在一起,乔元琢磨着先弄了利君芙的处女后,再

回来帮利君竹和利君兰洗。

推开豪华包间,利君竹和利君兰大吃一惊。

君兰。

姐。

乔元苦笑,摊摊手,耸耸肩:你们先在这休息,看看电视,我洗完了一个

顾客,就过来给你们洗。

话儿没说完,那会所的广播居然又响起:079工号乔师傅,总台有人找

你。

乔元懵了,利君兰笑嘻嘻说:不会是君芙也来吧。

利君竹道:她怎么会来,估计还在家睡懒觉。

乔元哭笑不得,赶紧说是其他顾客,利君兰细声细气夸讚:阿元很受欢迎

喔,一定是洗得很棒。

乔元此时反而镇定了下来,他嘱咐了利家姐妹几句就跑去服务总台,一眼就

看到了一位天姿国色的大美妇。

乔元没犹豫,恭敬喊:胡阿姨。

这美妇正是利家三姐妹的妈妈胡媚娴。

阿元。

胡媚娴甜甜一笑,马上醒悟:哦,在这裡应该喊你乔师傅才对。

乔元傻笑不语,胡媚娴埋怨:今天你利叔叔一大早就把家裡的人都吵醒了

,我睡不好,想来给你捏捏,然后泡泡那个花浴。

其实胡媚娴也厌恶听到机器割石头的那种叽叽

声,很刺耳,很难受,那么一大块石头,至少也要叽叽

几个小时,不如离家来足以放心

会所,趁着还没跟龙家翻脸,好好享受一下一号贵宾室。

当然,胡媚娴找乔元另有事商量,她压低声音,对乔元道:乔师傅,有事

跟你说。

乔元心领神会,示意服务总台的小妹立刻打开一号贵宾室:我马上给胡阿

姨申请一号贵宾室。

这是会所的规定,谁要打开一号,二号,三号贵宾室,都要申请,申请人要

负责到底。

好的。

胡媚娴端庄颔首,脸带雍容微笑,那成熟的风韵,那绝世的容颜,连见过无

数美女的总台小妹也看呆了。

安排胡媚娴进入一号贵宾室,乔元借口说去洗手准备,让胡媚娴换衣稍等,

他乔元急赶去利君芙的包间,先插入再说,先破处了再说。

可来到包间一看,哪裡还有利君芙的影子,只有一条短信发到了乔元的手机

:阿元,有空来我家看那朵花儿。

乔元文化再低,也看出字句裡的绵绵情义,他没怪利君芙不辞而别,心裡充

满了甜蜜。

另一个包间裡。newrouwen

乔元不得不对利家两姐妹抱歉:你们的妈妈来洗脚了,你们要不要见她。

利君竹吐了吐小舌头,做了个鬼脸:算了,我说上街买东西的。

利君兰也摇头:我说去同学家的。

那你们先回去吧,晚上我们找机会再洞房。

乔元笑嘻嘻的,心裡鬆了一口气,他还担心姐妹俩去见胡媚娴,因为胡媚娴

说有事商量,乔元不知是什么事,如果姐妹俩在总不方便。

咯吱。

利君竹已算是乔元的女人,交欢了多次,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分分钟都会

想到那事,乔元这么说,正合利君竹心意,她美丽的脸蛋一片浓浓春情。

利君兰含蓄多了,脸红红地跟乔元说拜拜。

乔元心驰飞扬,试探着搂利君兰,利君兰忸怩,却也不反对。

利君竹也要抱抱,乔元左拥右揽,快意极了。

送走姐妹俩,乔元来到了一号贵宾室。

胡媚娴早已换好了按摩服,还是保守的长款,颜色换了,是藏青色,似乎

突显她的绰约。

音乐悠扬,柔软的沙发深陷着,胡媚娴的双脚浸泡在药水木桶裡,她看起来

静若处子。

乔师傅,水有点烫。

胡媚娴眨了眨大眼,微微甜笑,那一丝难忍之色稍纵即逝。

乔元不敢怠慢,一试水温,觉得尚可,赶紧恭敬道:胡阿姨,我告诉你,

水稍微烫点好,容易促进血液流动,等会帮你捏的时候,你会舒服的。

听到舒服

二字,胡媚娴心裡充满了期盼,来这洗脚就是图个舒服惬意,大眼睛再眨,

胡媚娴微微颔首,对乔元很是讚赏:你说了我才知,行裡有行裡学问,我学到

了。

乔元心裡美滋滋,眼前的大美妇可是他的准岳母,得到她夸讚,那绝对是好

事。

乔元拿来小凳坐下,探手入桶,轻轻擦洗胡媚娴的绝美玉足,天下之大,能

比拟此玉足的,也就只有她三个女儿了。

乔元吞嚥一把唾沫,客气问:胡阿姨,不知你有什么事和我商量。

胡媚娴心知责任重大,来这裡除了洗脚外,她还要肩负着说服乔元同意他母

亲搬进利娴庄,做利兆麟的二房。

因为王希蓉难以开口对乔元说,她希望利兆麟去说,利兆麟哪好意思开口,

这才恳请胡媚娴帮忙。

昨晚一口答应把利君竹嫁给乔元,利兆麟多少隐含着给乔元甜头,反正两个

小孩已经有了肉体关係,不如爽快成全他们。

乔元得到了如花似玉的利君竹,自然不愿意反对王希蓉做利兆麟的女人,胡

媚娴当时就把利兆麟的心思看得真切,所以,胡媚娴觉得王希蓉搬进利娴庄几乎

没什么阻碍了。

只是没有板上钉钉的事,总是不作数,不过,胡媚娴对劝说乔元充满了信心



犹豫很久,胡媚娴严肃道:阿元,我还是喊你阿元好了,你要做好心理准

备,这可是关係到我们利家,关係到你和你妈妈命运。

乔元一怔:什么事,我好紧张。

你喜欢利君竹吗。

胡媚娴放轻鬆语气,乔元没有丝毫犹豫:喜欢。

胡媚娴很满意:她要嫁给你,利叔叔同意,我也同意。

谢谢胡阿姨,谢谢利叔叔。

乔元忙不迭多谢,换一个月前,乔元连做梦也梦不到这种好事。

胡媚娴眼珠一转:那我的话,你听不听。

乔元坚定道:听,胡阿姨说什么我都听。

男子汉,说话算话。

我乔元说话算话。

我问你,你想不想你妈妈幸福。

想。yiwanrou

那你知道,你妈妈需要什么。

她需要钱。

乔元没思考多久,就回来了,他太瞭解王希蓉了,乔元觉得没什么不对,人

活在世上就为了赚钱生活,能赚到大钱,生活就能好一点。

胡媚娴温婉一笑:答得好,只可惜你才答对了一半。

乔元纳闷:那另一半是什么。

胡媚娴郑重其事道:是你妈妈身边要有一个男人,一个她喜欢的男人。

乔元思索了片刻,仍不是很明白:我妈妈喜欢我爸爸啊。

胡媚娴轻歎:可惜你爸爸没有钱,又坐牢了。

乔元勐地开窍:胡阿姨,你是说,你要帮我妈妈找一个男人

胡媚娴摇头:胡阿姨不能帮,你妈妈喜欢谁,她自己拿主意,别人帮不上

的。

乔元脸色很难看:我懂了,我妈妈现在有喜欢的男人。

聪明。

胡媚娴不敢笑,怕激怒乔元。

乔元确实很愤怒,可他也不能管束自己的母亲,他猜想那个男人是雷建达,

他很怀疑母亲是否喜欢雷建达,脱口道:我妈妈不会喜欢他的。

胡媚娴幽幽道:你妈妈真的喜欢他,还跟他上了床,有了男女之间的关係



他是谁。

乔元想亲耳证实母亲出轨的对象。

胡媚娴坦言道:是你的利叔叔,利兆麟,我的丈夫。

彷彿一声晴天霹雳,乔元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胡媚娴的话,他摇头了半

天,大声说不会的。

胡媚娴歎息:是真的,你妈妈和利叔叔彼此喜欢,他们亲口跟我说,他们

想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

乔元懵了。

胡媚娴柔声道:阿元,我觉得你很懂事,你应该支持你妈妈得到幸福,我

们家算是有钱人,你妈妈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满足。

乔元很奇怪地看着胡媚娴:胡阿姨,你好像不生气。

胡媚娴澹澹道:我为什么生气,我是成年人,既然我不能履行做妻子的义

务,我就应该成全丈夫的幸福,不怕跟你直说,我很多年前就不跟利兆麟睡一张

床了,我们不能做男女之间的事,你明白吗。

乔元似懂非懂,他反问:你们为什么不离婚。

第一,我和利兆麟的感情没破裂,第二,我们有很多生意上的事情需要互

相帮助,第三,我们有三个女儿,年纪都还小,离婚对她们不好。

乔元头晕,差点坐到地上:那现在怎么办。

胡媚娴微笑:我们做一家人,好不好,利家和吴彪都世交,你是吴彪的徒

弟,我们应该生活在一起。

我当然愿意,我也想跟胡阿姨,利叔叔做一家人。

乔元说的是心裡话。

胡媚娴两眼发亮:那利君竹嫁给你,你妈妈嫁给利叔叔,你觉得好不好。

啊。

乔元为难了,他深爱他妈妈,他还佔有过王希蓉的身体,他不希望母亲让父

亲以外的男人玷污。

王希蓉察言观色,对乔元晓以利害:如果你不答应,利君竹就会嫁给别人

,而你妈妈仍然偷偷摸摸的跟利叔叔在一起,你考虑清楚喔。

这句话对乔元刺激很大,如果得不到利君竹,恐怕也无法指望染再指利君兰

,昨晚才破了利君兰的处,他绝不允许失去利君兰,至于利君芙,相信没机会

了,刚才差点破了利君芙的处,在乔元的内心深处,他已经视这姐妹三人为禁脔

,要他放弃这三位美少女,比杀了他还受不了。

而且即便失去利家三姐妹,也不能阻止他母亲王希蓉跟利兆麟勾搭,这对乔

元来说,是多重损失,包括前程和金钱。

思前想后,乔元鬱闷道:那我爸爸怎么办。

胡媚娴倒也爽快,马上给出了令乔元几乎无法抗拒的条件:你如果答应利

叔叔娶你妈妈,你妈妈会跟你爸爸离婚,只要你父母离婚了,利叔叔保证一个月

之内,让你爸爸得到释放,而且,我们会给你爸爸三千万补偿。

顿了顿,胡媚娴接着道:这只是对你爸爸的补偿,我和我丈夫还要补偿你

,除了把利君竹嫁给你,还给你两亿发展事业。

乔元无语,怦然心动。

胡媚娴兰心蕙质,自然能看出乔元心动,她晓之以情:昨晚,利君竹和我

聊天,几乎聊到天亮,聊的都是你阿元,我告诉她你洗脚很棒,估计这两天她就

来找你洗脚,利君竹很喜欢你,你可不能辜负她。

乔元眼睛有些湿润,心想:什么这两天,刚才利君竹就来过了,打扮得漂漂

亮亮的,我还没得给她洗脚,你胡阿姨就来了,还有利君兰。

胡媚娴当然不知道女儿们来找过乔元,她又给乔元开了一个令他无法拒绝的

条件:我们还会帮助铁鹰堂,打算开一家大酒楼,开一家保安公司,让铁鹰堂

的人有个正正当当的工作。

乔元彻底被感动了:胡阿姨,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你和利叔叔不能欺负我妈妈。

胡媚娴扑哧一笑:利叔叔从不欺负我,至于我呢,你看胡阿姨是欺负你妈

妈的那种人吗。

乔元放下了心,无论是直觉还是观察,他都不认为胡媚娴会欺负王希蓉,倒

是他乔元的话提醒了胡媚娴:我还想说,你阿元可不能欺负我家利君竹。

我绝不欺负她。

乔元乐滋滋地从木桶裡捞出两隻绝美玉足擦乾,很用心,很认真地给胡媚娴

捏脚。

捏着捏着,胡媚娴进入了状态,浑身舒坦:哎哟,好舒服,阿元的手法好

棒,我们家不缺钱,你也别辛苦,结婚后啊,你就在家裡陪着利君竹得了,有时

间帮她洗洗脚,捏捏脚。

乔元不无得意:胡阿姨,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帮人捏背,捏肩,捏全身都

很好的,不光是捏脚,我以后不止帮利君竹捏,还要帮你捏。

胡媚娴就等着乔元这句话,她高兴之馀忽然醒悟,以乔元如此精湛的手艺,

不可能只会捏脚洗脚。

乔元见胡媚娴只笑不语,以为她不相信,有些不满:有时间胡阿姨试试。

现在就试呀。

胡媚娴随口说。

未完待续

【乱欲,利娴庄】第33章

書名:亂欲,利嫻莊第33章作者:小手10201字

作者:小手

那胡阿姨请到床上去吧,在床上按方便,舒服。

乔元跃跃欲试,既然要在胡媚娴面前露一手,他就琢磨着好好伺候这位准岳

母,伺候舒服了,万一以后一箭三凋的事儿暴露也好说话,乔元深知,要把利家

姐妹都纳为己有多么艰巨。

好的,你扶扶我,我身子都软了。

胡媚娴对舒服两字极敏感,她长期没性爱,缺少生理愉悦,对身体舒服

的需求就旺盛了,之前领教过乔元的手艺,今天她来找乔元难说不是食髓知味

,否则要找乔元谈事情,何必选在他上班的时候。

胡媚娴袅袅地站了起来,乔元却不敢扶胡媚娴,他把有劲的手臂给胡媚娴抓

住,哪知胡媚娴身子真的发软,双脚软,走了两步竟然踉跄,乔元本能地把手

臂闪电伸展,揽住了胡媚娴的腴腰。

胡媚娴把小手搭在乔元的肩上,稳住了身子,在乔元的搀扶下,缓慢地走到

大床坐下,身子一软,顺势躺倒在床,那床是特製的,床垫异常软,胡媚娴的整

个身体彷彿陷入床垫,按摩服丝滑,不经意间尽露了一双修长美腿。

乔元心跳剧烈,搀扶时,他感到了有一个结实的东西顶在他胸肋的地方,不

用猜,肯定是乳房。

乔元以前哪见识过像胡媚娴这样的极品贵妇,他母亲王希蓉也算是极品,但

毕竟属于市井女人,论气质,王希蓉无法跟胡媚娴相比,此时的胡媚娴娇媚天容

,姿势撩人,性感呼之欲出,乔元内心悄然地产生了一丝邪念,他从胡媚娴的身

上找到几分王希蓉的影子,不过,邪念一闪即逝,这可是三位美少女的母亲,万

万不能冒犯。

淨了手,乔元爬上床,跪在胡媚娴身边,示意胡媚娴趴着,胡媚娴完全听从

安排,翻了身,趴在柔软的床垫上,双腿伸直,多亏了床垫柔软,那双硕大结实

双乳压在床上也没多少压迫感。

乔元小声说开始了,胡媚娴轻嗯一声,只觉得一隻手捏住了她的香肩,轻揉

之下渐渐受力,一通酸麻四散,不时有难言的舒服。

胡媚娴忍不住呻吟,娇柔销魂,正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随着肩颈,

颈椎,脖子,肩胛被乔元一一捏揉过,胡媚娴不禁大讚乔元的手法。

乔元深受鼓舞,越按越起劲。

胡媚娴舒惬之际,也趁这时候对乔元旁敲侧击,探听乔元是否风流,是否有

其他女朋友,女儿的幸福,做母亲自然关心。

乔元狡猾,回答得滴水不漏,就差点把自己说成是一个纯情小男生,居然轻

轻鬆鬆地把胡媚娴给煳弄了过去。

胡媚娴平时人精似的,轻易不会被煳弄,只是这会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

麻木状态,她就懒得在乎乔元说什么了,反正觉得乔元年纪尚小,再坏也坏不到

哪去,而且又是吴彪的弟子,问多几句后,胡媚娴没心思再考察乔元了,小红嘴

哼哼着,是娇媚。

乔元鬆了一口气,心虚得很,他还真怕胡媚娴不停问下去,所以手上的活如

水银泻地般,一招紧似一招,把胡媚娴弄得六神无主,百骸畅顺。

从背部捏到臀部,乔元心底打了嘀咕,心想利君兰有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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