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分春色到人家(乱轮系小说) - xp1024.com
《乱分春色到人家(乱轮系小说)》


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一章

在云南瑞丽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家三口被人裸杀在同一张床上,后经邻居证实被杀死的男子冯某佳一年前来此居住,在一家木材厂打工,他经常和一名年老的女人外出买菜,不久人们发现,冯某佳还有一个很年轻的女人。

被裸杀的原因不详,经邻居报警,当地警方介入,事情才逐步浮出水面。

数年前,广西贵港人冯某佳来广东鹤山市务工,并将女儿冯媛媛带在身边。

法院查明,28年8月的一天,冯某佳带女儿老家报名上学,途经广西容县夜宿一小旅店,当时由于旅店太小,二人同住一室。

当天夜里,冯某佳喝了点酒,并逼着女儿陪她喝,年幼的女儿拗不过父亲,喝了半杯,就迷迷糊糊地上床睡了。

冯某佳酒意上来,看着熟睡的女儿,不觉淫欲勃发,爬上床搂住了女儿,被父亲逼着喝了半杯的女儿头昏昏的,睁着惺忪的睡眼,被父亲按在身下,就这样,冯某佳强行奸淫了女儿。

次日,被奸淫了的女儿没敢说什么,只是躲着父亲,冯某佳知道女儿不敢说出去,原本后悔的心不觉又兴动起来。

他在小旅店门口为女儿买了一些饮料和点心,殷勤地让女儿吃,女儿经不住父亲的劝说,勉强吃下,这一天,二人又住宿在广西贵港市,冯某佳以帮女儿擦药水避孕为名,脱掉了女儿的裤子,就在他为女儿搽完了药水,女儿想提上裤子时,他搂住了女儿,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睛,他丝毫没有歉悔之意。

粗糙的大手肆意地伸进女儿稚嫩的腿间,女儿没敢叫喊,就在人来人往的简陋的旅馆里,冯某佳再次奸淫了她。

这一夜,冯某佳奸淫了女儿两次。

三个月后,冯某佳到女儿就读的学校,以看望女儿为名,将她带到广西玉林市一小旅店内,两人吃了饭,随带往房间内强奸,女儿曾含泪制止他,却被他强行脱掉了裤子,这一次冯某佳肆意地凌辱自己的女儿,他先是抱在怀里猥亵,又扣又摸,又逼迫女儿变换了几个姿势,在他欣赏完女儿的身体之后,才按在床上将女儿奸淫。

冯某佳觉得让女儿在学校里读书,不方便,就诱哄着将女儿带鹤山市临时租住的出租屋,在出租屋里,冯某佳更是明目张胆地和女儿睡在一起。

女儿被迫辍学,在鹤山市居住期间,趁家中只有自己和女儿时,冯某佳多次奸淫她,并逼迫女儿为他口交。

去年5月,冯某佳转到南海九江镇务工,并租下一小出租屋。

狭窄的屋内只有一张床,女儿为躲避他,在地上铺了一床席子,冯某佳却硬是将席子扔在一边,强逼着女儿白天为他做饭,晚上冯某佳带着一身疲惫来后,在女儿的伺候下,吃饱喝足了,看着女儿日渐丰盈的身子,搂过来,已经习惯父亲的无赖,女儿只是稍作抵抗,便任由他抱到床上奸淫、玩弄。

就这样,本应该是花季年华的少女,在父亲的玩弄下,过早地成为妇人。

半年后,女儿怀孕了,冯某佳为达到自己淫亵的目的,不让女儿流产,却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女儿,如果说,一开始,冯某佳奸淫女儿是为了发泄兽欲,可现在却是赤裸裸地把女儿变成自己的女人。

冯媛媛害怕被别人看出来,只好穿宽大的衣服躲在家里。

这更让冯某佳为所欲为,他常常是趁中午工休的时候,溜家,玩弄已经怀有5个月身孕的女儿。

冯某佳怕女儿意外流产,他让女儿采取上位或者马趴式供他淫乐。

有一次,冯媛媛听邻居提起一女孩怀着父亲的孩子自杀,便胆战心惊地走家,这一天,她情绪低落地任由冯某佳在床上般摆弄她,看着死人一样的女儿,冯某佳气得揣了她一脚,冯媛媛没有任何表示,这让冯某佳很生气,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忽然看见女儿刚买来的黄瓜,淫邪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就挑选了一根,看着大了肚子的冯媛媛,冯某佳抑制不住冲动,用黄瓜插进女儿的下体,冯媛媛忍受不了父亲的折腾,呻吟着乞求他,却被父亲分开两腿插到深处,冯媛媛疼得流着泪,不得不乞求着父亲要她,冯某佳这才心满意足地扶住女儿的身子,从背后插进去。

冯媛媛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思前想后,她还是背着父亲偷偷到私家医院做了人流。

冯某佳知道后,恶狠狠地打了她一顿,还没等她休养过来,便变着法子糟蹋她。

冯媛媛一气之下躲到奶奶家,冯某佳不顾千里迢迢赶贵港,母亲以为儿子家探亲,高兴地为他准备好酒菜,酒足饭饱之后,冯某佳以房屋拥挤为由,提出和女儿一屋,善良的母亲没有表示异议,当晚,冯某佳在自己的家里,名正言顺地搂抱着女儿睡在一床。

这一晚,冯媛媛委屈的泪水哗哗地流下,隔壁的母亲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正奸淫着年幼的孙女。

也许是自己的欲望得以宣泄,也许是觉得家里的环境更安全,第二天,冯某佳破天荒地没有提出马上离开,这让年迈的母亲觉得格外高兴,她和孙女冯媛媛一起到邻村集市上买鱼割肉,款待着自己疼爱的儿子孙女,碰到相熟的村人,冯母总是津津乐道地谈论儿子的孝顺和孙女的乖巧。

可正是这一晚,让她遇到了平生最恨的奇耻大辱,即使是进入棺木,她也难以见列祖列宗。

冯媛媛从集市上来,原来在一起上学的同学都来看望她,她的脸上第一次绽出灿烂的笑容,看着往日的伙伴天真无忧的面孔,小媛媛忽然感到内心里的失落,她没有把自己辍学的真相告诉她们,更不敢把自己的遭遇和她们诉说,她咬着唇,勉强挤出几丝笑容,应付着同学们的好奇和羡慕。

冯某佳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每当和女儿的目光相遇,他都流露出一股淫邪的欲望。

一直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宋宛凝,幸福地看着出息的儿子和漂亮的孙女,她在催促儿子的同时,不住地往冯媛媛碗里夹菜,这让冯媛媛多少有一点温暖,她从内心里希望和奶奶在一起,从此就可以避免父亲的骚扰,可她从父亲偶尔看过来的目光里,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

她怕夜晚的到来,可偏偏夜晚很快就降临了。

这一夜,她多么希望和奶奶睡在一起,当她向奶奶提出来时,奶奶爽快地答应了,她希望她疼爱的孙女能和她彼此有个温暖的夜晚,再说,闺女大了,和父亲在一起也不是个说法。

可父亲就不同,他冷冷的目光射过来,让冯媛媛心惊胆战,但她知道有奶奶在这里,父亲不会把她怎么样。

她实指望能在奶奶的庇护下平静地度过一夜,没想到半夜里,冯某佳以身体不舒服为由,硬是从奶奶的床上把她叫走,善良的奶奶还以为自己的儿子真的不舒服,她一再嘱咐冯媛媛要好好地照顾父亲。

看着奶奶慈祥的面容,冯媛媛低下头跟在父亲的身后,还没等关上门,冯某佳就搂抱了女儿。

委屈的泪水从女儿的脸上流下来,冯某佳却将女儿抱上床,解开她的衣扣,伏趴在她身上,含住了女儿的奶子。

看着父亲贪婪地面孔,冯媛媛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这种乱伦的行为何时结束,冯某佳却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在她的身上乱摸,直到他听到冯媛媛发出轻微的呻吟。

看着女儿被自己糟蹋得扭动着身子,他竟然借着灯光,分开冯媛媛的大腿,用手撑开女儿的阴道观看里面的隐秘。

冯媛媛羞得别过脸,却感觉到父亲的大手深深地插了进去,跟着一个灵巧而温热的东西迅速攫取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不由得颤抖着身子,拼命压抑着不发出声音,可她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逗弄,终于全面崩溃。

冯某佳在女儿的阴蒂上旋着圈儿用舌头来刮,手一刻不停地触摸着她阴道里面,这让很少有性经历的冯媛媛难以自抑,尽管她拼命抑制,可性器官一经触弄,很自然地起了反应,何况又是冯某佳存心挑起女儿的欲望。

她不得不抓住被角含在嘴里,以免发出声音,就是这样,每到动情处,她都不得不拱起身子,以排解心中的欲望。

冯某佳一边玩弄着女儿,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冯媛媛的表情变化。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外务工,跟着别人嫖娼,在小姐的玩弄下,没几个,就缴械了,还被小姐笑话一阵,后来,他就开始玩弄她们,渐渐地,他喜欢玩弄女性,更喜欢玩弄清纯的女人。

女儿的长大,让他着实激动了几,只是碍于血缘关系和道德伦理的桎梏,才把欲望压抑下来。

后来的一次机缘,让他压下去的欲望又渐渐复苏。

那是和工友们一起去洗头房,他认识了一个叫翠翠的女孩,时间久了,两人彼此熟悉,他就经常地给她一些小费,女孩对他也很好,常常在额外的消费之后,为他做他喜欢的事情,他们就彼此谈些家常,互相慰藉。

有一天,翠翠跟他哭诉了自己的身世,让他很震动,呆呆地听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原来,翠翠在家里属于老大,母亲久病不起,靠父亲辛勤的劳动养活一家四口,家庭的拖累和度日的艰辛,使得原本就不爱说话的父亲更加沉默寡言。

过早懂事的翠翠看在眼里,她不得不辍学在家帮助父亲做家务,顺便也到地里为父亲帮衬农活。

那天,父女两人在离家很远的坡岭上耕种,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让他们措手不及,他们只好躲在一处桥洞里,天昏暗昏暗的,风卷着雨丝打进并不很深的空间,翠翠感到一丝寒冷。

平时粗糙的父亲看在眼里,可两人的身上都已湿淋淋的,根本没有什么取暖的衣物。

疼爱她的父亲还是一把把她拉进里面,用自己的身体遮挡在外面。

看着有点苍老的父亲,翠翠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女性的温柔。

她轻轻地喊了声爸,就在父亲转过身来时,出于对父亲的报,轻轻地搂住了他。

两人的体温暂时把寒冷驱赶了许多,可洞外依然风雨交加,老实巴交的父亲大概第一次被一个女性这样紧紧地搂着,尽管是自己的闺女,他还是感到了不妥,他试图挣开身子,但逼人的寒气让他又不忍心女儿受冻,两人就那样若即若离地互相靠着取暖。

终于,翠翠感到父亲的异样和那沉重的喘息,正值壮年的父亲毕竟血气方刚,本就没有多少衣服,又全被雨水湿透,和身体赤裸根本没有什么两样,就在她感受到父亲疼爱的目光夹杂着不清不楚的眼神时,父亲的喉结上下窜动着,翠翠不知道父亲怎么了,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突然父亲转过身来,完全抱住了她,还没等翠翠意识到什么,父亲硬扎扎的胡须扎在了她的脸上。

就那样,在风雨交加的野外,在冰冷的桥洞里,父亲要了她的第一次。

翠翠并没有责怪父亲,她倒是因为这样更加亲近他,可父亲不知为什么,却故意疏远她,有时甚至躲着她。

翠翠依然故我,或者说更加怜惜父亲,在家里她就像一个妻子一样做着家务,可父亲说什么也不让她到地里帮衬,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一点不安。

那年秋天,庄稼长势很好,尤其是地里的玉米又大又成熟,村子里的人都不住地夸赞父亲的能干,翠翠多少次在村头上盼望着父亲早点收工家,可那一晚,在山地里收获玉米的父亲却偏偏不见踪影,她安排好妹,一个人匆匆地赶往几里外的山地。

就在她急匆匆地走在两边夹着一人高的玉米的山路上的时候,突然从玉米地里窜出一个人来,还没等她意识到危险,就被连拖带抱地弄进了玉米地。

翠翠一时间吓怕了,当那个人粗重地压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时,她才高声地喊叫着,反抗着。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拼命地压着她,扒掉了她的裤子,她感到浑身虚脱般地无力,但嘴里依然嘶哑地喊着,直到遮挡在最后的内裤被撕碎,她猛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喊叫。

即将得逞的男人一愣,跟着翻身而起,连脱掉的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仓皇地钻进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

父亲推着最后一车玉米的时候,感到浑身又乏又饿,他步履苍苍地蹒跚在山路上,忽然透过山风,他幻觉似地听到了翠翠的呼救,他像狼一样支起耳朵,辨别着声音的来源,当翠翠嘶哑的喊声清晰地传过来时,他意识到了翠翠的危险,不顾一切地扔下玉米车,一边喊着,一边拼命赶来,看到女儿赤身裸体地倒在地上,抱起来,钢楞楞的汉子呜呜地哭起来。

翠,翠――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女儿,狠狠地搧着自己。

翠翠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相依为命的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

当父亲再次抬起头,探询的目光看上她时,翠翠意识到父亲的疑问。

爸――她嗫嚅着说,他没有――只这么一句,就让父亲惊喜地将她裹进怀里。

女儿赤裸的身体让他再也不知道避讳,他贪婪的目光直接侵入女儿的私处,仿佛要弄清楚女儿有没有被人弄脏。

翠翠知道父亲的意思,她有意识地分开腿,企图打消父亲的怀疑。

果然,父亲注视了那里好长时间,当他再次证实女儿还是清白的时候,愤怒的脸上溢着孩童般的喜悦,仿佛女儿的一切都是为他保护好的。

翠翠躺在父亲怀里,并不着意遮掩自己,她的上衣已经被那个男人掀上去,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看着父亲轻松地舒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翠翠抓住父亲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

就是这一个轻微的举动,让刻意躲避的父亲再次爆发了,看着女儿被男人抓红的乳房,他挣脱了女儿的手,肆意地在上面揉搓,这一次,翠翠感觉到欲望的到来。

她配着父亲,将两条大腿攀上他,使得粗鲁的汉子得以尽情地宣泄。

他低头含住女儿的奶头,一双粗糙的大手伸进女儿腿间,攫取着女儿私密的空间。

翠翠哼哼吁吁地叫声让久旷的父亲如鱼得水,从翠翠的奶房到小腹,直到女人的隐秘,当父亲那粗硬的胡须扎到翠翠的阴户上时,她几乎昏迷了,那粗砺的动作象锯子一样锯开她的身体,让她拱起身子迎接父亲的进攻。

如果不是遭受了这意外的事件,也许父亲还会躲避她,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埋藏。

作为父亲,他深深地谴责着自己的第一次,不想在女儿的心里留下阴影,可当他看到女儿的身体受到侵犯时,作为父亲深处的欲望被激醒了,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独霸欲让他再也没有了顾忌,他不容许任何男人侵占他的领地,更不允许别人占有他的女人。

高大的玉米地成了遮挡父女俩人的围墙,父亲在踩倒了一大片玉米后,将翠翠放倒在茂盛的玉米叶上,他匍匐着将头埋进翠翠的腿间。

翠翠感受到父亲的大嘴拱开了那紧闭的阴门,自从那个风雨飘摇的刻骨铭心的日子后,她隐隐地渴望着这个时刻再次到来。

她抱紧了父亲的头,内心里希望父亲填充她,填充这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到空虚的地方。

终于,父亲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爬到她的肚子上,笨拙地压上她,那一刻,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根本没有第一次的疼痛,而更多的是一种颤动着心尖子的幸福,她尖叫着让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两人在玉米地里翻滚着,直到父亲嚎叫了一声,在她体内狂泻而出。

从那以后,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父亲总是千方计地找着机会和她在一起,她也是在做完了家务之后,总希望和父亲一起去山地,在那空旷的野地里,她可以跟父亲肆无忌惮地幽会、交,探着人世间最美丽的性快感。

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被另一种不祥取代了,半年后,父亲首先发觉女儿怀孕了,但他还是禁不住自己的欲望,每每两人在一起,他都会不也可遏止地和她一起攀上巅峰。

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出现了,日渐显怀的翠翠,被人们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已经让翠翠不敢在人们面前出现,她只好躲在家里,依旧帮衬着家务。

父亲也害怕事情的败露,看着女儿鼓起的大肚子,整天唉声叹气。

翠翠更加心疼他,总是想在妹妹们上学后安抚他,可每每这时父亲都借故农忙而躲开去,翠翠挺着个大肚子,望着父亲的背影,感到一丝孤独。

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远在云南寡住的姑姑闻讯赶来了,她先是和父亲躲在屋里,嘀嘀咕咕了好长时间,翠翠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胆怯地想了解一切。

晚上,姑姑和她睡在一床,看着翠翠鼓起的肚子,叹了口气,翠翠预感到姑姑肯定会问,果不其然,两人躺在床上,姑姑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追问着事情缘由。

年幼的翠翠以为姑姑早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一切,就没再隐瞒,当她说知肚子里的孩子是父亲的种时,姑姑一下子跳起来,瞪着眼睛,一副吓人的样子。

翠翠害怕地躲进被子里,不敢出声,好半天,她听到姑姑说了一句,冤孽呀,这个畜生,还说是你在外面胡搞!她抱着姑姑的腿,哭泣着,姑,不怪他,是我自愿的,爸他拉扯我们不容易,人家都有老婆有孩子,可爸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她想起那个风雨飘摇的日子,自己和父亲一起飘摇着,飘摇着。

她仿佛就是父亲的船,父亲的撸在她里面轻荡着,行驶在茫茫无际的雨海里。

傻丫头!姑姑又是恨又是疼地骂了一句,也许是家丑不可外扬,也许被翠翠单纯的孝顺所感动,姑姑意外地没有骂她,只是轻叹了口气,你知道这是什么,是乱伦。

翠翠第一次从姑姑那里知道乱伦这个名词。

你喜欢你爸爸?翠翠点了点头。

姑姑苦涩地抚摸着她,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吧。

从医院里来的当天,姑姑打发了妹妹们去上学,然后将父亲叫到翠翠床前。

父亲可怜巴巴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翠翠的心有点疼。

你伺候她几天吧,也算尽一份责任。

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歉疚地看着姑姑。

翠翠小,我怕你欺负翠翠,可――姑姑哽咽着,她说她喜欢你,心疼你。

她姑,你别说了。

父亲第一次在人前流下眼泪,我对不起她。

他说着,跪下来。

姑姑没有阻止他,却说,你跪吧,跪下了,也许父母就能原谅你。

翠翠欲言又止地看着这一切,却听到姑姑又说,你这一跪,就把父女情跪掉了。

她抹着泪扭过脸,翠翠是把你当男人,以后,你就实心实意地把翠翠做女人吧。

她姑!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种羞愧,多年后,翠翠才理解那里面的意思。

翠翠已经怀过你的孩子,她就是你的女人。

在农村里,仍然还流传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条边担抱着走的说法。

这些天,翠翠不干净,你就忍着点,别上身。

翠翠还不懂上身是什么意思,可她从姑姑的语气里,悟出是男女交的意思。

那几天,姑姑为她买菜做饭,父亲就像丈夫一样伺候她,就算在姑姑面前,只要翠翠说那里不舒服,父亲也会给她揉揉按按。

起初父亲还尴尬着,但经不住姑姑的数落,她总是冷眼看着父亲,你做下的,就应该担当。

父亲当着姑姑的面为她洗下身,在她不便的时候,还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她尿尿。

就在翠翠感受到蜜月般的甜蜜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

清明节那天,父亲从祖坟上添土来,忽然脸憋得通红,翠翠以为春天风大,就让父亲洗把脸,父亲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就急匆匆地去了趟卫生间,来后,仍然不说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姑姑看出父亲不高兴,就给他多夹了点菜,父亲皱着眉头勉强吃了一点,然后又急匆匆地走出去。

翠翠听到姑姑嘀咕着,怎么事?娘儿俩个都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的背影。

半夜里,翠翠忽然听到父亲的呻吟声,跟着就听到他翻来覆去地,父亲无奈的眼神伴着求助,她吓得慌忙喊来了姑姑。

怎么了?怎么了?姑姑焦急的语气,俯下身将父亲扶起来。

只见父亲捂着小腹,脸色憔悴,一语不发。

你倒是说呀!娘儿俩几乎同时责备着,父亲艰难地抬起头,面带羞涩地,下面,下面鼓得慌。

还是姑姑经验多,她知道男人说的下面是指什么,柔声地伸出手,刚一接触父亲的肚子,就见父亲一惊一乍地拒绝着,面部疼痛难忍。

她姑,我尿不出尿。

多长时间了?姑姑焦急地问。

今天下午从坟地里来。

父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那怎么办?村子地处偏僻,离乡卫生院起码三十里路,再加上山路崎岖,已经憋了这么长时间,还能受得了颠簸?她在屋子里转着,脸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翠翠一时也手足无措,她根本想不到怎么处置这样的事情。

姜还是老的辣,姑姑转身看着翠翠,焦急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

翠翠,你,你给你爸吸出来。

翠翠惊讶地看着她,却听到姑姑斩钉截铁地说,别犹豫了,这个时候,只能用嘴吸。

看着父亲痛苦的表情,翠翠什么也没想,当姑姑解开父亲的裤子,翠翠伸手从里面掏出来,含到了嘴里,她用力地吸着,希望减轻父亲的痛苦,可任凭她怎么用力,父亲还是蜷曲着,一脸痛苦。

焦急加上用力过大,翠翠感觉到下面的刀口剧烈地疼起来,她不得不停下来,连喘气都有点困难。

翠翠,你怎么了?在关键时候停下来,不免让姑姑又心急起来。

我疼,下面疼得厉害。

姑姑听了二话不说,从翠翠手里接过来,张嘴含住了,半天工夫,她脸憋得通红,可她不歇气,仍然固执地用嘴裹着。

翠翠看到父亲张大了口,呀呀地叫了两声,跟着听到姑姑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她姑!脸上刚有点疏松,父亲便歉疚地想撤出来,却被姑姑紧紧地按住了。

又是一阵猛吸,姑姑猛然抽离出来,跟着一大口的尿液喷出来。

接着,一股激流从父亲那里尿出来。

惊喜之后伴随着尴尬,姑姑羞羞地离开了,只留下父女两人的感激。

人在危难时刻,还是亲情重要。

经历了这一事件不久,翠翠身体康复了,可她越来越意识到父亲似乎有意躲着她,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欢和她在一起,尤其是当三人在一起的时候,父亲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姑姑的目光,开始她还以为是因为那晚的事情,让父亲觉得不自然,可后来渐渐地发觉了父亲和姑姑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她,就赶忙躲开去。

一个月后的一天,翠翠发觉姑姑时常呕吐,并背着她抹眼泪,她想问她,姑姑却总是躲躲闪闪,似有难言之隐。

终于在四月底的一天,她无意中解开了这个秘密。

那天,翠翠到集市上买东西,却忘了带钱,就匆忙地赶家,她打开半掩的柴门,却听到里面姑姑哭啼的声音,伴随着父亲地叹气声。

她停下脚,屏住呼吸,透过宽大的门缝往里看,父亲和姑姑紧挨着坐着。

哥,你还是让我走吧。

姑姑偷眼看着父亲,却见父亲一连落寞地神情。

就不能不走吗?我这样,早晚会出事。

姑姑担心地说。

我,我该死!父亲恶狠狠地骂着自己,抓住了姑姑的手。

姑姑眼睛看着地,小声地,你不要自责自己,我也有错。

你有什么错?都怪我管不住自己。

别说了。

姑姑看到父亲使劲地揪着头发,心疼地说,错就错在我不该来,不该来管你们的事。

她姑。

父亲激动地脸涨得彤红,张开双臂抱住了姑姑。

翠翠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似乎明白了两人的所作所为。

哥,我,我有了。

姑姑靠在父亲的怀里,羞涩地说。

你说什么?抱紧了姑姑的手停下来。

我有了你的孩子。

翠翠听到这里,怔怔地站在那里,她没想到,仅仅来了几个月的姑姑重蹈了自己的覆辙。

父亲和她一样怔怔的,半晌他才过神来。

你,要是喜欢,我就留下来。

姑姑说这话,别过脸去,又偷偷地拿眼看着父亲。

他,不知道?父亲还是担心被姑父发现。

姑姑摇了摇头,又不敢确定地,我来的时候,他还――他不会看出来的。

她姑。

父亲激动地再次抱住了她。

姑姑就势偎进他的怀里,两人疯狂地搂抱着,吻在一起。

翠翠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哥,还憋得慌?姑姑手里攥着父亲那里,翠翠第一次发现父亲的那个特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

父亲低下头看着姑姑,眼里流露出期待的神情。

姑姑扭捏了一下,在父亲的目光里,慢慢地吞进,当姑姑的口腔被满满地撑起来时,翠翠听到父亲发出嘘的一声,跟着身子颤栗着,脸上洋溢着痛快的表情。

原来,那次憋尿,促成了兄妹两人第一次接触,也打破了姑姑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当她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她气得浑身发抖,在她的观念里,只有畜生才能做出奸淫自己女儿的勾当。

她愤怒交加地兴师问罪而来,可当她看到翠翠对哥哥的一往情深,她的心软化了,面对翠翠可怜巴巴的神情,她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只能听之任之。

后来,渐渐地发现了,原来乱伦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丑恶,翠翠和哥哥相敬如宾,就如新婚的夫妻那样甜甜蜜蜜着,这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在婆家,她从来没想受过这样的礼遇,丈夫总是对她吆五喝六,恶声恶气,从没有对她有一点好脸色。

渐渐地她认同于哥哥父女之间的爱,也时常憧憬着温馨和睦的家庭幸福。

翠翠的的流产,她努力地为哥哥创造一个机会,那就是让他们父女彼此疼爱,彼此关心,她也看出哥哥对翠翠的好,她羡慕、嫉妒,又无比向往。

终于那一天,她看到了她们父女之间的绵绵爱意,翠翠面对父亲的痛苦,丝毫没有羞涩、做作,而是很自然地在自己面前含住了哥哥的那个,那一刻,她很震惊,一个少女,尤其是一个女儿,竟然在她面前,替父亲吸尿,这不能不说是无私的爱情。

她之所以代替了翠翠,一是兄妹情深,二是姑侄连心,翠翠还没有痊愈,那里肯定经不起过度用力。

虽然哥哥对她的作为有点推拒,但只是瞬间的事,然后就在她的用力下,排解出来了。

抬起头的时候,她看到了哥哥感激的眼神和充满深情的爱意。

如果只有这一次,也许生活会沿着正常的轨迹继续往前走,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不是单一的。

第二天晚上,哥哥的旧病又发作了,当她看到哥哥痛苦而焦急的脸,她毫不犹豫地跟随着他,进了卫生间。

正在苦于无法排解的哥哥,只是有一丝不自然,就任由她拿着含进嘴里,这一次比上一次更顺利、更流畅,她轻轻地一吸,一股热乎乎的尿液喷到她口里。

吐出来吧。

哥哥推着她的头,心疼地说。

姑姑依然把着那东西,却偏头将满口的尿液吐在地上,跟着又含住了。

啊――哥哥突然发出一声痛快地呻吟,这令她措手不及,就在她一愣怔的时候,却意识到哥哥在她嘴里猛然胀大起来,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姑。

她把着那个的手感受到男人的力度,她知道,这一次和以前的那次不一样了。

我――哥哥胀红着脸看着她的表情,她不知道是抽出来还是继续。

就在她犹豫的当口,哥哥按住了她的头,不知什么原因,她顺从地用嘴轻轻地吞裹起来。

也许这就是乱伦得以生存的基本土壤。

那一晚,哥哥和妹妹在卫生间里成就了人世间最丑陋、最原始也是最快乐的性爱。

姑姑给他口交之后,父亲气喘着搂紧了她,如果这时姑姑转身离开,父亲也许不会勉强,可姑姑却任由父亲搂着,任凭父亲温存,就这样,性欲的火花一步一步点燃了。

父亲先是和她搂抱接吻,跟着把手伸进姑姑的衣襟里,触摸那对饱满的乳房,直到他解开了姑姑的腰带。

当父亲的舌尖探进姑姑的阴道时,姑姑难以自已地发出剧烈的呻吟,这让久旱不雨的父亲如鱼得水,在姑姑的身体里尽情驰骋。

姑姑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强悍,她不由自地张大了口,呀呀地叫着,欲火高涨的父亲骑跨在姑姑的身上,勇猛地攻击着,直到两人心力交瘁,父亲才发出岩浆般的喷射。

偷食了一次的姑姑食髓知味,乱伦的滋味竟然如此甜美。

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二章

父亲也在暗暗地味着两人的经历,最初的几天,他们有意无意地躲避着,又盼望着再次相遇。

农村里的农活总是忙也忙不完,父亲一个人又耕又种,别人往往累得筋疲力尽,但他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总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家。

姑姑以前不觉得这些,和父亲有了肉体关系后,每天多了一些期盼,她往往在忙完了手里的活后,时不时地在门口了望,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牵挂,但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对于自己的丈夫,她从没有这般感受。

那一天是两人接触后的第5天,月很白,没有风,整个山村显得很空旷、幽静,偶尔地听到狗叫声。

父亲从下午去地里浇地一直没有来。

姑姑做好了饭,站在门口张望,翠翠也像往常一样帮着拾掇家务。

她对于父亲很晚来有点担心,不时地询问父亲的踪迹,姑姑答非所问地出去,然后又是失望地来。

这样来来几趟,终于忍不住了,她嘱咐了翠翠几句,就直奔父亲干活的农田去了。

清晰地月亮地里,父亲弓着身子,还在一瓢一瓢地浇着秧苗。

姑姑心疼地走过去,哥,该去吃饭了。

父亲惊喜地看着姑姑,忽然腼腆地笑着,你,你怎么来了?这么晚还不去?谁不担心。

姑姑眼神里就流露出又疼又爱的神情,看得父亲不觉低下头。

一会儿就好了,这黑的天,你咋敢来了。

这些年,农村里也渐渐地不安静起来,常常发生女人被抢劫、强奸的事。

还说,不让人担心死。

姑姑站在那里,从父亲手里夺过水瓢。

憨厚的父亲不知怎么的,心里涌上一丝甜蜜,默默地看着姑姑,野外的夜晚好宁静,连空气中都抖动着两人的喘息声。

父亲看了她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烟袋,点上,叭哒叭哒地吸起来。

正在浇水的姑姑突然不耐烦地,你不抽那烟好不好?父亲愣怔了一下,赶忙在鞋底上磕了一下熄灭了烟。

她姑,还是我来吧。

伸手去抓姑姑手里的水瓢,却正好抓在姑姑的手上,两人都同时感到一阵颤栗。

哥,还是我来吧。

姑姑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低下头看着茁壮旺盛的秧苗。

我快,一会儿就好。

父亲抓住姑姑的手,想抽来,又不愿姑姑受累,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好一会儿。

终于还是姑姑首先打破了僵局,哥,要不明天再来浇吧。

看着姑姑温柔如水的眼睛,父亲的心一晃,不觉更紧地抓住了姑姑的手,仿佛连月亮都晃动起来。

姑姑的心就像一叶浮萍一样,剧烈地抖动着。

这样的时候,地里早已没有了人影,就连小鸟都已归巢。

她姑!父亲嘀咕一句。

哎!姑姑羞羞地答应着。

明天――父亲磕磕巴巴地,翠翠该好了吧?姑姑慌慌地,而又隐隐地期待什么,翠翠该愈了,你要是想――姑姑以为父亲问那种事。

瞎说!父亲使劲地攥着她的手,我就是想也想你。

他赌气地说了一句,说的姑姑心蹦蹦乱跳。

羞死了!姑姑不觉发出细细的声音,听的父亲突然大起胆子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眼,让父亲动荡起来。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神,深情而又迷茫,羞涩而又迷离,仿佛要融化男人的一切,还一直局限于兄妹关系的父亲,突然搂抱了姑姑。

哥,哥。

姑姑惊叫了几声,就偎进父亲的怀里。

你不怕翠翠――提起翠翠,父亲身子一震。

跟着就说,只要你喜欢。

姑姑就使劲地钻进他的怀里,哥,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原本老实的父亲突然说了一句,咋样,公的和母的还会咋样?你?姑姑羞怒地俊眼剜着他,在明亮的月亮底下,更加清澈。

说这样没良心的话。

咋没良心?父亲这时蛮横地扳过姑姑的身子,猫狗都知道叫春。

油嘴滑舌,怪不得翠翠――姑姑说这话声音低下去,女人都喜欢男人甜言蜜语,她知道翠翠为什么喜欢他的原因。

嘿嘿!父亲傻笑了一声,跟着就抱住了姑姑的头。

风很轻,月亮轻轻地掩藏在云彩底下,任凭人世间一对痴男怨女宣泄着。

她姑,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男人肏?父亲的大手爬进姑姑的怀里时问。

哥,说这么羞人的话。

她偎靠着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嗅着男人迷人的体味。

女人的大奶和翠翠的不一样,父亲触摸着,比较着,心里喜颠颠地。

咋羞哩?他猛地扣进姑姑的下面,姑姑惊喜地抱住了他。

女人都喜欢男人哩。

经历了几个女人的父亲吐露出积累的经验。

那,那翠翠也喜欢――姑姑抬起头疑问着,她至今还弄不明白哥哥怎么弄上自己的女儿,又怎么让她怀了孩子。

傻妹子,你以为俺不怕?可翠翠喜欢着呢,她喜欢俺弄。

哥,你不怕雷劈?父亲已经在那水塘里了,姑姑被掘得浑身没了力气,她分了分腿,企图让父亲掘得更深。

俺不怕,俺就怕没了你和翠翠。

父亲说到这里,猛地掀翻了姑姑,两人的身体都沉重地跌倒在田地里,跟着听到身边的水桶砰地倒了,水哗哗地流了出来。

父亲顾不得这些,他只顾的姑姑身上的衣服,清亮亮的月亮底下,姑姑的身子发出青幽幽的光,耕了一天地的父亲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看着这块祖传的肥沃土地,他着迷般地犁进去,翻耕着。

翠翠站在那里,看着父亲一下一下地在姑姑嘴里挺动,她不觉羞红了脸。

她不知道,原本来兴师问罪的姑姑为什么会卷入自己和父亲里面,以前父亲和自己好,可他从来没有让自己给他含过,他总是分开翠翠的腿,毫不厌倦地看着那里,翠翠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总喜欢看,看她的身体,看她的表情,看他和她的姿势。

哥,还是流了吧?姑姑胀红着脸,却被父亲再一次按下去。

翠翠看到父亲浓密的阴毛掩埋着姑姑的脸部。

要是,要是没什么,父亲吭吭嗤嗤地去脱姑姑的裤子,还是留下吧。

姑姑没说什么,只是在父亲的眼光里,双手解着父亲的腰带。

翠翠,怕人,你就留个种。

父亲说到这里,拿眼睄了姑姑一下。

我怕――姑姑一下子被父亲脱下来,她羞涩地靠进父亲怀里,抱住了他的身子,要是我们被发现了,可怎么办?父亲的手已经从下面摸下去,莫怕,谁人能发现?哥,姑姑仰起脸,翠翠――父亲拿起姑姑的手,放到自己那里,让姑姑抓着。

翠翠,她和我――他掀了掀姑姑的下面,姑姑离开他,跪趴着。

姑姑过头,看着父亲,你该上她的身了。

翠翠就觉得父亲的目光里灼灼有神。

嗯。

父亲点着头,跪爬到姑姑的后面。

翠翠看到姑姑磨盘似地臀部雪白雪白,那个东西比起自己的来,更加肥厚,只是有一点黑。

相比父亲的大小,翠翠觉得姑姑更适父亲。

父亲仔细地看了一会,两手分开着,天哪!翠翠看清楚了,姑姑的阴户竟然开裂着,鲜红鲜红的,水艳艳的。

他轻轻地研磨了一会,突然贯了进去。

哥。

姑姑身子一抽搐,我怕早晚会出事。

莫怕,莫怕。

父亲双手抱着姑姑的肥臀,象田里的忙牛一样耕耘着。

你这样贫,姑姑声音有点发抖,哥,多少了?还差一次,5。

父亲兴奋地昂起头,身下更猛地捅进去。

翠翠看到这里,知道男女干这事,最受不得惊吓,她悄悄地躲开去。

第二天,翠翠起得很晚,她窝在被子里,觉得浑身懒懒地没有力气,姑姑依旧在厨房里收拾着,昨晚父亲什么时候进的房间,她都不知道。

天近晌午的时候,父亲从田里来,翠翠在梳头,他撂下锄头,闻见了厨房里的饭香,说了句,什么饭,这么香?翠翠就看见父亲瞄了她一眼,鬼鬼祟祟地走进去,她听到姑姑小声地拒绝声。

翠翠,梳好头,过来端饭。

姑姑故意大声说给她听。

你让爸爸端吧,我还要换件衣服。

翠翠不愿惊散他们,不知为什么,自从她看见他们的事,就有意疏远父亲,也许恨父亲的无情,也许恨姑姑夺走了父亲。

当她走过厨房门口时,她听到姑姑的声音,翠翠今天不高兴,你过去哄哄她。

她怎么了?父亲似乎停下来问。

也许――姑姑支吾着、猜测着,她没发现什么吧?你该去找找她了。

末了,说了一句,又来了。

父亲嘿嘿地笑着,那我去了。

翠翠赶紧走卧室。

她听到父亲紧跟着从后面走进来,翠翠俯身从床柜里翻找着衣服,却被父亲从后面抱住了。

翠翠。

父亲把头噌在她的脊背上。

翠翠不答,轻轻地解开父亲搂紧她的手。

怎么了?我想找件衣服。

翠翠推拒着,她脑子里出现父亲刚刚在厨房里和姑姑亲热的镜头。

小丫头!父亲亲昵地骂了一句,从她伏下的身子摸着她的奶子。

翠翠依然默默地拿开去。

急地父亲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翻过来。

翠翠躲避着父亲的目光,却硬硬地被父亲扳过来,对着她。

有相好的了?你才有相好的来。

翠翠抢白着他,抢白的父亲一时哑口无言。

那咋不让爸爸弄?父亲有点蛮横。

你不稀罕!翠翠这会有点生气了,她想挣开父亲的搂抱,却被父亲硬生生地抱进怀里。

胡说!我不是怕你还没好。

父亲软中带硬。

翠翠不说话,倔强地想离开他,却就是挣不开去。

父女两人一时僵持着,互相猜测着对方的意思。

翠翠!父亲终于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爸一直把你当女人。

翠翠歪过头,才不是呢。

语气酸酸地,透着委屈。

父亲隐隐觉出其中的味,但又不敢确定。

爸知道你疼我,他抚摸着她的头,那天,你含着爸爸――他想换父女之间的情爱,却没想到翠翠硬硬地了他一句,姑姑也含了。

父亲这次听明白了,翠翠在生姑姑的气。

莫非他发现了什么,想起刚才妹妹在厨房里说的话,自己这几天又不检点,难免会露出蛛丝马迹。

可他并不想向她说明,更不想对她们承诺什么。

是不是吃姑姑的醋了?父亲抱翠翠的身子。

翠翠不说话,这次却没有再挣扎。

小丫头!他习惯性摸着她的奶子,你姑姑不但含了,还――他低下头亲着女儿的嘴,还让爸爸弄了。

你?翠翠听了,挣扎着想起来,脸拉得老长,不要脸!父亲知道女儿嫉妒,却并不生气,把翠翠拉来,哄着她,爸要不弄她,她会答应咱们?翠翠看了他一眼,依旧挣着要离开。

爸弄了她,她就不敢说什么了。

父亲喜滋滋地说。

翠翠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可你在厨房里――翠翠欲言又止。

果不其然,父亲明白了一切,爸就是想在厨房里弄她,可她要我――父亲的目光里带着炫耀的色彩。

翠翠终于又投降了,她伏趴进父亲的怀里。

父亲一阵惊喜,搂着她,把手伸进翠翠的衣襟里。

姑姑的乳房温软硕大,翠翠的――父亲触摸着,感觉两人的不同,他肆意地捏摸着翠翠的瓷实,比起离了婚的妻子更有手感。

伏趴着的翠翠翻过身,让父亲在里面来游荡,父亲时不时低下头亲吻着她,手逐渐摸下去,碰到翠翠的腰部,摸着,解开来。

翠翠的胸已经起伏起来,父亲俯下身子含住她的唇,要着她的舌头,就在父女两人勾缠着,翠翠感觉到父亲的手越过了她的小腹,一下子埋进她的腿间。

爸!翠翠喜悦地叫了一声。

却被父亲扣进了深处。

一股液体溢出来,翠翠感觉到下身一片精湿。

坏翠翠,出水了!父亲挑逗着她。

翠翠不敢说什么,努力地找着父亲的唇接吻。

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爱。

姑姑说,爸可以上你了。

他灵巧地捏住了翠翠的豆豆,看着翠翠扭动着身子。

坏!翠翠第一次对着父亲说,却听得父亲麻酥酥的,这种口气只有在新婚的夜里听妻子说过,那时自己正狂野地进入她,十几年后,他竟然听着亲生女儿对他说。

他刺激地玩着翠翠那里,看到翠翠两条腿揉搓着、曲伸着,又攀上他。

翠翠的阴阜很高,很白,毛发稀稀的。

他伸手到那里,本想揉搓那丛阴毛,却突然变了想法,看着挂在翠翠臀部的低腰裤,麻利地脱下去。

姑姑!翠翠一边说着,一边任由她脱下来。

顺着裤脚撕下来,扔在一边,却发现翠翠的阴户泛滥成灾,两片阴瓣水肿般地高耸着,他跪在翠翠腿间,不怕。

他刚才对着姑姑也这样说。

可这样说了,还不过瘾,就补充了一句,不是告诉你了,你姑姑也被我上了。

说着喜滋滋地压在翠翠的身上。

翠翠把两条腿攀在他的脊背上,父亲就挪移着,在她腿间乱戳。

是不是也想爸爸了?小奶子被压在身下,扁扁的,两粒鲜红的奶头根本不象姑姑的。

不想!翠翠嘟起嘴说,却被父亲含进嘴里。

不想,怎么出水了?小丫头。

他徐徐地把胀大的东西送进去,看着翠翠眼里那种越来越亮的光,越来越迷惘的光。

翠翠依然那么鲜红,薄薄的两片夹着鸡蛋大的头子,父亲的眼睛变绿了,他欣喜地看着,在姑姑那里,他可以长驱直入,可翠翠刚刚流过产,他怕撑裂了她。

伏在女儿的身上,腾出一点空间,父亲就从那里看着交。

就在头子全部没入的时候,他叫了一声,翠翠。

翠翠皱着眉答应一声,又别过脸。

父亲的内心里就希望女儿一起和他看,看着那东西咬在一起。

他坏坏的来锯了几下,锯得翠翠轻轻的哼着。

就在他储起身子想蓄势待发的时候,他看到门外人影一闪,他意识到姑姑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这个姿势正好挡住了他和翠翠的交,一股更加淫邪的欲望让他抽出来,他看到抽离了的翠翠不解地眼神,轻轻地搂抱着翠翠的身子,将她拖到床边,侧对着门口,在他以为这个角度能全部看见的时候,掀起翠翠的两条大腿,翠翠的那里完全暴露出来。

父亲将翠翠的身子半抱在怀里,低头看住翠翠的奶头,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更加淫猥,他挺起硕大的下身,对在翠翠那里。

翠翠被这个新奇的姿势弄得羞惭惭的,她温柔地看着自己怀里的父亲。

父亲拱起身子,象弹簧一样猛地射进去,射得翠翠身子一扎煞,不由自地发出哼的一声,跟着父亲好像听到一声伴音从门外发出来,他激狂地在翠翠里面掘腾着。

翠翠没哼出几声就被父亲仰头含住了唇,一边吞裹着女儿的舌头,一边像兔子一样在女儿里面弹射。

这样来折腾一阵,翠翠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连白眼都翻起来,只是不住地吐着舌头。

阴户里粘粘地吐出一些白白的东西,涂抹在他的鸡巴头子上,父亲感觉到翠翠里面的粘稠舒畅,他听到门外的气息和翠翠一样的急促,心内一紧猛地抽插了几下,却突然感觉到汹涌而至的欲望,他拼命地抑制,却感受的那种喷薄欲出,不得不放开来,又是一阵猛捣,伴随着翠翠压抑不住的呻吟和阵阵颤抖,直射进翠翠深处。

他抽出来的时候,隐约地看见门外的影子一闪,就看见翠翠里面咕嘟咕嘟冒出一阵白浆。

翠翠,吃饭了。

姑姑在外面适时地叫着。

父亲看到翠翠散乱的头发和潮红的脸,拉了她一把,吃饭吧。

转眼已是立夏,农村里有“立夏看夏”

之说,这时夏收作物进入生长后期,冬小麦扬花灌浆,夏收作物年景基本定局。

姑姑看看农田里基本没有什么事,就提出家看看,父亲眼里就有股不舍的意思,姑姑似乎也有点伤感。

她姑,还是再过几天吧。

父亲挽留着,只是不敢强求。

姑姑欲言又止,也该去看看了,她用眼角睄了睄,没事,我再来。

姑姑也是模棱两可。

翠翠知道两人的心思。

姑,田里草长得飞快,你还是呆几天吧。

姑姑看了她一眼,嗔怒着,你就不能帮爸爸下地?翠翠就说,我帮得了爸爸下地,可帮不了爸爸下种。

姑姑的脸一红,死丫头,声音低低地,苗都长得老高了,还下什么种?嘻嘻。

翠翠挽住姑姑的胳膊,你就留下来吧,姑。

五月初的天气,时冷时热,翠翠家里的地基本上都在离家很远的陡坡上,父亲时常一个人到田里转转,薅草锄苗,看着长势喜人,他来后往往笑逐颜开,喝着酒,东一篱笆,西一锄头地说些丰收的前景。

妹妹很感兴趣地扒拉着饭听着,憧憬着收成好,变卖了粮食,能穿件衣裳,然后在翠翠的催促下,到屋里做作业,翠翠就帮姑姑在厨房里拾掇着。

翠翠,你觉得爸爸怎么样?姑姑一边洗着碗,一边问。

翠翠蹲在那里收拾着垃圾,姑,你是不是特喜欢爸?姑姑被问得心噗噗直跳,她没想到翠翠会问得这么直接,这些天来,她怕翠翠看出什么,眼皮老是跳,就感觉到不是个好预兆。

死丫头,没大没小。

她停下手里的活计,小声地,你爸还不是宠着你。

姑,我知道。

知道,就好好地伺候他。

姑姑不容她再说下去。

嘻嘻,翠翠撂下手里的活,姑,我知道你为我好,可爸他――姑姑这时就看着她,听着她往下说。

姑,你怀上了吧?姑姑心里一惊,赶忙镇静下来,小伢孩子,知道那么多。

姑姑表情有点不自然。

翠翠鼻子一揪,做了个不屑的动作,姑姑就一阵心慌。

爸喜欢你留下来。

姑姑以为翠翠是说那天要走的事,你爸还不是怕累着你。

翠翠以为姑姑故意装做不知道,其实你和爸爸好,也没什么。

姑姑吓得一跺脚,手里的碗砰地掉在地上,跌碎了。

她慌忙弯下腰,收拾着,一边啐道,小伢伢孩子,瞎说。

翠翠挪过去,用笤帚扫着地上的碎片,眼角看着姑姑的肚子,看得姑姑心里直发毛。

姑,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两个月了吧?姑姑大吃一惊,隐约地觉出翠翠知道了什么,眼里混含着复杂的表情。

爸其实一直喜欢再有个儿子,姑,翠翠撂下手里的笤帚,你就生下来吧。

姑姑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其实那天你和爸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翠翠低低的说。

你,你没看见什么吧?姑姑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但又期望翠翠不要看得太多。

谁知翠翠嬉笑了一声,低声地对着姑姑,你希望我不看到什么?羞怒的姑姑红着脸,打了她一下,死丫头!翠翠乖巧地抱住了姑姑,将脸噌到她身上,姑,你那里比我的大。

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三章

你说什么?姑姑张开嘴,半天没有闭拢。

要死,她轻轻地念叨着一句,心慌慌地跳着,仿佛要跳到嗓子眼里。

姑――爸喜欢个小子。

姑姑忽然觉得胸闷,头有点晕,跟着胃就翻腾起来,她急忙跑出去。

坐在堂间里的父亲看着姑姑急促促地跑过,不解地问,翠翠,你姑怎么了?

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

爷儿两个刚说到这,就听到姑姑哇的一声吐出来,翠翠跑过去,从旁边轻轻地扶着,姑,你怎么了?姑姑擦了一下嘴,不碍事,给我去拿点纸。

翠翠从卷纸筒里抽出一些,递过去。

姑姑捂在嘴上,你没经历过?我?翠翠疑惑地看着姑姑。

姑姑苦笑了一下,轻轻地戳着她娇嫩的腮帮子。

翠翠猛然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经历的那场呕吐,开始还以为得了什么病,仿佛要死了的感觉。

女人怀上了,都会这样。

姑姑轻描淡写地说。

这次临到翠翠愕然了,她忽然明白了那经历了一个月左右的呕吐,原来是因为怀了孩子。

你是说――翠翠望着姑姑。

姑姑脸色变得红晕起来,没事,过一阶段就好了。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地走出来。

缠绵了几天的雨,终于停止了,村里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若是持续这样下去,今年的小麦就无望了。

父亲看着晴朗朗的天,高兴地孩子似地。

她姑,兴许今年还有个好收成。

姑姑坐在一边纳着鞋底,起南风了,用不了几天的。

果不其然,西南风猛烈列地刮,小麦的成色一天比一天上色,终于看到满地的金黄了,父亲在外面转悠了一天,傍晚来的时候,将早已备好的镰刀拿出来,她姑,明天就开镰吧。

都好了吗?姑姑端上饭菜,随口答道。

西南山坡的那一块熟的早,都上来了,来不及,再说,这个天气还不知怎么的,还是早下手的好。

爸,明天我也去吧。

农村里,农忙的时候,是有牛使牛,没牛使犊。

翠翠也已经是个半劳力了。

那你就帮着捆捆吧。

五黄六月,蚊子已经满天飞了,姑姑伺候完吃饭,就忙着替两个年幼的侄女侄儿放蚊帐,翠翠端了一盆洗脚水,爸,你不洗洗脚?坐在芦苇席子上乘凉的父亲,吸哒着烟,翠翠就半跪在他面前,将父亲的一双大脚泡进水里。

由于常年在田地里耕种,上面布满了老茧,翠翠轻轻地搓着。

夏天里,衣服单薄,翠翠只穿了一件汗衫,这个姿势前倾着,那件薄如蝉翼的汗衫本就遮盖不了多少,这时正好将里面的乳房漏出来,父亲的眼光肆意地侵了进去。

蚊子嗡嗡地叫着,飞来飞去,翠翠一边洗着脚,一边拍打着蚊子。

猛然她看见父亲那一双眼睛,低头一看,脸就红了。

心扑扑地跳着,往门内看了一下。

父亲咳嗽一声,将吸溜着的烟袋拿下来,磕了磕,放在地上,跟着把大脚伸到翠翠腿间。

冷不防翠翠跌了一下,却正好坐在父亲的脚上,就感觉那脚轻轻一挑,正挑在翠翠的那里。

翠翠没敢动,这个时候,妹妹还没睡,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轻声地说,姑,有了。

谁知父亲却把脚挑进那里,看着翠翠,看得翠翠脸红心跳。

快两个月了吧。

父亲忽然说,眼睛忽闪着一种光,晃的翠翠心烦意乱。

爸,姑是不是该去了。

翠翠一直担心那个结局,怕那像星星一样闪烁着的无数只眼睛。

割完麦子吧。

父亲的大脚趾尖利,已经从侧面滑进去,划着翠翠。

让你姑姑拿床被单来。

翠翠就高声地喊着,姑,把被单拿来吧。

农村里一家人夏夜乘凉,都用被单盖着遮挡露水。

知道了。

姑姑在里面答应着,父亲却肆无忌惮地插着那里。

你姑,是不是呕吐了?翠翠没答,却问道,爸,女人怀孩子是不是都这样?

父亲的眼睛象把锥子,从翠翠的领口里一直锥到底。

小丫头,父亲戏谑地笑了,大脚趾在里面猥亵地扣着,你上次没吐过?这时就听到姑姑在里面喊,翠翠,你把蚊香放到哪里?在门后的柜子里。

翠翠喊了一声,却被父亲一下子插进去,猝不及防的翠翠一下子坐在地上。

洗脚盆哗地被坐倒了。

抱着被单出来的姑姑正好看见这个场面,笑嗔着将被单放到席子上,赶忙扶起翠翠,哎,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到屋里换换衣服。

翠翠端起洗脚盆仓皇地离开。

哥,该避讳翠翠了。

放下被单的姑姑提醒着父亲,她当然容不下被翠翠看见两人亲热。

翠翠知道什么了?意犹未尽的父亲拿过被单遮盖在两人身上。

这小丫头精灵着呢,姑姑推挡着父亲伸过来的手,明天还要收割。

她怕这个时候出了精血,明天会伤了身子。

哥有的是力气。

父亲固执地蛮横地扳过来,刚才在翠翠身上没有得逞,正好在姑姑身上得有所为。

姑姑娇笑着,有力气就得使在女人身上?哥,翠翠知道我有了。

嘿嘿。

父亲傻笑着,不老实地在姑姑身上摸着。

别,弄得人身上痒痒的。

姑姑躲闪着,被父亲搂进怀里。

从衣领里伸进去,那一双硕大的乳房沉甸甸的,攥在手里轻轻地揉着。

还能瞒得住翠翠呀。

你是说翠翠早知道了?忽然一道流星从天空忽闪而过,姑姑在心理默默地许愿。

你都呕成那样,翠翠又不是黄花闺女。

父亲说的是实理。

怪不得她说你喜欢小子,敢情――姑姑说到这里停下来,仰脸扑闪着一双大眼睛。

父亲看着心动,低头撮住了她的下巴亲吻。

要死!被翠翠看见。

姑姑娇嗔着。

看见怕什么,我倒希望她看见。

你?姑姑惊讶地说,你不怕――都这时候了,还怕什么?姑姑沉默着不说话。

我们还能躲着一辈子?翠翠,你也看见了。

父亲盯着她说。

姑姑羞羞地,忽然想起那天的情景,自己躲在门外,看着他们父女两人,难道哥哥知道了。

我和翠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摸着她的大奶,你还在乎?不,哥。

姑姑辩白着。

那天,我知道你躲在门外,就让翠翠那个姿势,我知道你会看见。

坏!坏!姑姑锤打着他的胸膛。

嘻嘻,父亲洋溢着一阵喜悦,我喜欢你看着我和她,她姑,这样我才感觉出是我的女人。

坏东西!姑姑骂了一句,在父亲的胸脯上抚摸着,莫不是你也喜欢让她――她说到这里,忽然禁声不说下去。

我想今晚――父亲看着姑姑一副吃惊地摸样,刚才翠翠给我洗脚,我把脚插进她里面。

你――你让她过来。

父亲在青幽幽的月光下,看着姑姑雪白的胸脯。

不!那样羞死人了。

姑姑帕那个时刻,虽然她自己曾躲在门外偷窥,但那毕竟是偷偷摸摸的事。

翠翠,拿火把蚊香点上。

父亲高声喊道。

哎――翠翠不知在屋里磨蹭什么,听到父亲喊,慌忙跑出来。

翠翠看见姑姑依偎在父亲怀里,一愣,跟着很不自然地点上蚊香。

爸,我去洗澡了。

她有意地想躲开去。

父亲一伸手抓住了翠翠的胳膊,进来吧。

翠翠不由自地被父亲抱进怀里。

她呆呆地呆在那里不敢动。

父亲就势吻着她,翠翠吓得大气不敢出,当着姑姑的面和父亲,这还是第一次。

虽说那次给父亲含过,但那毕竟是治病。

傻丫头,你姑早就知道我们的事。

父亲说着,就把手伸进翠翠的腿间。

翠翠没想到父亲会这样,当着姑姑的面要她。

姑――她刚喊出一句,就被父亲压上来,你姑喜欢看着我上你。

父亲的手伸到翠翠里面,翠翠羞得心慌慌的,拿眼不住地看着姑姑。

姑姑脸红红地,躲在一边,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逡巡着父亲的动作。

父亲压住了翠翠,将翠翠的大腿掀开来,故意朝向姑姑,父亲的手肆意地在里面玩弄,翠翠不觉被弄得情欲缭乱。

她想把腿放下去,却被父亲抗在肩上,这个姿势让翠翠的大腿开敞着,姑姑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翠翠已如蜗牛吐涎般流着白白的浆液,她知道小丫头已经动情了。

翠翠把头窝在父亲肩膀底下,不敢看姑姑。

父亲就趁机含住了翠翠尖翘的奶头,吞裹在嘴里舔弄,翠翠咿咿呀呀地哼哼着,两手抱住了父亲的脖子,父亲慢慢地跨上翠翠,骑在翠翠的身子上,手从旁边摸着,将姑姑的身子带过去,姑姑大气不敢出,这个时候,她不知道父亲要干什么。

父亲的手从姑姑宽松的衣裤里摸进去,姑姑用手捂着,却被父亲甩开,他的手蛮横地从姑姑的小腹上摸下去,在高高的布满阴毛的阴阜上稍作停留,便直奔而下。

姑姑感觉到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肥厚濡湿的地方掘动着,她屏住呼吸,看着被压在父亲身子底下的翠翠,生怕翠翠扭头看见。

父亲将她那里把住了,却挺掘着那硕大的东西到翠翠那里,姑姑看见父亲的东西慢慢地掘开来,翠翠鲜红的沟沟被父亲撑裂了,又猛地滑出去。

翠翠羞得把头直往父亲怀里拱,跟着姑姑惊讶地看见翠翠捉住了父亲乱蹦乱跳的东西,对在了自己的腿间,这一次,父亲对着那里顶了顶,一用力,翠翠象是闷哼了一声,姑姑就看见那捅火棍似的东西被吞进了半根。

父亲把身下的翠翠往自己下面拢了拢,两只屁股对在一起,放在姑姑那里的大手猛地扣进去,只顾看着他们父女的姑姑冷不防被父亲粗厉的手茧划疼了嫩肉,身子一缩,却被父亲更深地扣进去。

姑姑皱眉闭眼的一瞬间,看见父亲往下挫了挫屁股,翠翠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

他扒拉着姑姑那里,狠命地插进翠翠里面。

被父亲挑弄得淫水淋漓的翠翠,不由自地抱住了父亲,也是这小妮子早已偷看过他们,知道父亲和姑姑那事,心理上早已接受,不由得情欲兴动起来。

父亲也是被身旁的姑姑刺激着,比起以往更加情兴如火,非要做给自己的亲生妹妹看,便抬起屁股,狠狠地抽插着,父女两人也是情之所至,淫水流了一席子,啪啪的撞击听在姑姑耳朵里惊心动魄。

爸,爸。

翠翠压抑着,张大了口喘着粗气,仿佛要死过去一般。

姑姑被父亲抓着那里,不知道是劝阻还是怎么的,她两眼不住地打量翠翠,生怕翠翠一时熬不住背过气去,抑或弄得惊天动地。

终于,翠翠嘶哑着,抓过身边的床单含在嘴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呜咽。

父亲腾挪着身子追逐着翠翠,一床薄薄的被单起伏着,根本遮盖不了三人,就在姑姑的身子排除在外时,她紧紧地抓住一角,为的是遮盖父亲那扣进里面的手。

啊――她想抱住父亲的手,不让他动作,谁知越是这样,父亲越有兴趣地攫取那里,他从姑姑的豆豆一直滑上阴门,借着抽插翠翠的余势,猛地扣进姑姑里面,弄得姑姑一阵紧张,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憋住了,用手捂住嘴,两腿不住地蹬着席子。

翠翠,翠翠。

父亲忽然轻声地喊着,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姑姑预感到什么,就在她抽搐着,暗暗地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快感时,猛地觉得父亲一阵抖动,抓住那里的手狠狠地薅住了那撮阴毛,姑姑疼得一扎煞,跟着就感觉到父亲两腿一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嗥叫。

翠翠也压抑地喊出来,姑姑仿佛听到那股生命之浆岩浆般地喷射,汩汩地灌注进翠翠的生命之河。

等到一切都静下来,她掀开被单,却听到父亲嘀咕一声,她姑,别――姑姑从父亲的眼神里看出异样,她怕这个时候父亲提出什么,让她的脸没法搁,好在两个小人早已睡下了,她拽动着肥肥的屁股慌忙跑进屋内。

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丝遗憾。

第二天,晴朗朗的天没有一丝云彩,空气中流动着一种火热,翠翠迷迷糊糊地被磨镰刀的戗戗声惊醒了,她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却听到姑姑早已在厨房里准备好饭菜了。

翠翠,该吃饭了。

闻着香喷喷的饭香,翠翠感觉到饥肠辘辘。

快起来洗洗脸,一会儿上地了。

翠翠听到隔壁二婶家在喊道,他叔,天这么好,该上地收麦子了。

山前怀的麦子熟了。

父亲说话总是不多,他使劲地把镰刀磨得戗戗响。

天气预报,最近几天还有雨。

二婶象是提醒又像是抱怨。

你家今天――父亲磨完了最后一把,站起身子。

我们家都在南洼里,刚上色,那老头子今天去地里转转。

两人一递一答地聊着,姑姑拾掇好饭,站在那里等待着他把镰刀用袋子装起来。

他叔,趁天好,妹子又在,还是抢割点好。

二婶语气里有点羡慕。

嫂子,还没做饭呢?姑姑不得不搭腔说。

做好了,等你二哥来开饭。

二婶在那面好像用簸箕簸着东西。

那我们先吃了。

父亲咳嗽一声,跟着姑姑走进屋里。

翠翠在卫生间里刷牙,洗脸,她听到父亲吸溜吸溜地喝着玉米糊,姑姑坐在一旁,扒了一个鸡蛋,放进父亲的碗里。

你自己吃吧。

父亲客气地说。

身子要紧。

姑姑有点疼爱,今儿还要上地干活。

她口气里就有点责备的意思,听在翠翠耳里知道姑姑责备父亲什么。

那点活不要紧。

父亲逞强地说。

一滴精,十滴血。

姑姑说到这里,不再言语,却拿眼看着父亲。

两人的目光一接触,姑姑又赶忙缩来,父亲低下头吸溜吸溜地又喝起来。

前山怀呈梯田式的,漫山遍野满布着树木和藤蔓,翠翠家的小麦在大山深处,那一块高高垒起的梯级上面,麦田的上面是一个很大的石塘,其余三面都种植了绿油油的油菜。

偶尔有风从山怀里刮过,让久蹲下来的翠翠感到一丝凉爽,她直了直腰,抬头看看前面,父亲和姑姑已经把整片麦田隔成两片。

姑,歇歇气吧。

抿着口干舌涩的嘴唇,翠翠拢了拢眼前的刘海喊道。

昨夜被父亲折腾了两次,现在感觉出腰隐隐地疼。

姑姑挥着镰刀,擦了一把汗,头看着她,割到头吧。

然后又弓起腰,继续割起来。

翠翠拣了块干净的地方,搬了块石头把暖瓶拿出来,倒上水。

然后走到水塘,水塘的四周被树木和藤蔓环绕着,在这样的天气里,倒显得一丝清凉。

翠翠把手伸到水里,洗了把脸,跟着脱下裤子。

就在她方便完了,从衣兜里拿出卫生纸准备擦拭一下,她听到了脚步声,赶紧扒提着裤子站起来,却猛然看到父亲站在一边。

爸。

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迟疑着,又蹲下去。

父亲站在那里,看了她一眼,却把裤子解开,从里面拿出来,哗哗地对着水塘尿起来。

一丝羞涩从翠翠汗津津的脸上溢出来,她弓起屁股赶紧擦拭着,猛然从掘起的屁股间看到父亲那一双眼睛,他正从后面看着翠翠雪白的屁股。

翠翠慌忙蹲下去,提上裤子,逃也似地离开那。

姑姑用毛巾擦着汗,看着翠翠上来。

这时天已近晌午,太阳毒辣辣地照着,连空气中都流动着那种火热。

姑姑看了看日头,估摸着吃饭的时刻。

姑,你也去洗洗吧。

姑早已汗流浃背。

待会。

姑看了看水塘的方向,猜测出父亲正在水塘。

翠翠,要你姑给我那条毛巾来。

父亲在水塘里喊。

姑姑就迟疑着,慢腾腾地翻找着。

翠翠,你去吧。

姑――翠翠拉长了声音催促着,爸稀罕着你。

姑姑羞涩地看了她一眼,坏东西。

你爸――询问的眼神和语气,翠翠知道姑姑的心思。

天大老热的,你就下去洗把脸吧。

姑拿着毛巾慢腾腾地下去。

翠翠猛然听到水塘里哗啦啦的声音,那是有人在水塘里戏水,拿眼朝那方向看着,心里暗暗地期待着什么。

姑姑走下堤塘的时候,父亲已经泡进水里,这毒辣辣的日头,让他感受到全身燥热,他洗了把脸,便脱掉衣服,享受着夏日里水的清凉。

姑姑羞红着脸,看了岸上一眼,这个时候,她最怕翠翠在暗处看着,迟疑着小声说,你的毛巾。

父亲游过来,原本想放到地上的姑姑觉得不妥,就把手伸过去,想递到父亲的手里。

父亲在水里露出上半身,伸手接住了,就在姑姑想缩手时,父亲很快地抓住了姑姑的手,姑姑身子一颤,她没想到这个时候父亲竟然会有这种举动。

她不敢出声,更不敢抬头看他。

父亲握着她的小手,感受着她的心跳。

终于姑姑小声地说,翠翠看见。

父亲原本要松开的手,突然紧紧地攥着,攥的姑姑心急剧地跳,那红晕晕的面孔在水塘里就像一朵盛开的娇艳的花。

父亲痴迷地看着,猛然一用力。

啊呀――扑通一声,姑姑跌进了水塘。

翠翠急匆匆地跑过来,却看到浑身湿漉漉的姑姑被父亲抱进怀里。

翠翠,快拉我上去。

姑姑望着岸上的翠翠,脸更红了。

翠翠愣愣地看着,下意识地伸出手,就在她拉着姑姑的手用力往上拉时,突然感觉到来自姑姑身后的大力,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事,就被那股力量牵进水里。

同样一声惊呼,父亲很快游过来,将翠翠抱在怀里。

两个湿漉漉的身体靠着,父亲环抱着她们的腰却离水岸越来越远。

水塘里盛开着一片浮萍,正在抱对的两只青蛙看到他们仓皇地跳进水里,驮着那只瘦小的青蛙远远地游去,姑姑的脸如水中的涟漪。

姑,被父亲搂抱着胸部的翠翠看到青蛙的姿势好奇地叫了一声,青蛙――在这样的水塘里,她觉得比外面更多了一份惬意,只是裹在身上的衣服让她觉得一丝不适。

那是抱对。

父亲的手顺着姑姑的腰部摸下去,姑姑挣扎了一下,却感觉到父亲解开了她的裤子,她知道,昨晚他没得逞的事,肯定不甘心。

她努力地想制止他,因为翠翠在面前。

父亲在半腰深的水里,能顺利地实施自己的想法,况且姑姑又不敢暴露,父亲一边搂着翠翠,一边在水里轻巧地脱下姑姑的裤子。

姑姑羞得面容通红,好在水遮掩了她的大半个身子。

每到这个时候,青蛙都公的母的抱成一团。

父亲解释着,姑姑听着,就好像在说自己,青蛙都知道这样呢。

翠翠就知道父亲要那样,她扭头看了姑姑一眼,却见姑姑正看过来,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表情。

翠翠又看看齐腰深的水,心理的疑问就像水塘里升起的漩涡,一旋一旋地荡开去。

哥,姑姑轻轻地叫了一声,象是躲避着,翠翠莫名其妙起来,低头看着姑姑身子下面那荡开来的一层一层的漩涡。

父亲干脆放开翠翠,拦腰抱起姑姑,翠翠的眼一下子瞪大了,姑姑的下身已经赤裸裸地,什么也没有了。

啊呀――羞羞地姑姑还是看了翠翠一眼,就努力地把头窝进父亲的怀里,在这样的地方,既容不的她挣扎,又无处遮羞,只是处于女性的本能,把手捂在那地方。

翠翠看到姑姑腿间就像一丛水草一样在浅浅的清澈的水里飘荡着。

哥,羞死了。

父亲就在姑姑小声嘀咕中,抱起姑姑飞快地走了几步。

水塘里的水呼啦呼啦地响着,抱对的青蛙四处逃窜。

父亲的小腹已经露出来,翠翠看到那一撮水草从父亲腿间冒出来。

翠翠。

父亲的眼神催促着她,翠翠不由自地跟过去,抱住姑姑的父亲松开手,姑姑不由自地扶住翠翠的肩头,父亲将姑姑两腿夹持在自己的腋下。

姑姑羞红着脸,从侧面看着父亲。

父亲贪婪的眼神盯着姑姑水草一样的地方,一只大大的蚬贝凸起着,翠翠甚至看到里面鲜美的蛤肉。

姑姑的眼神随着父亲伸出的手而变得羞涩不安,她局促地看着,就在父亲的大手几乎罩住了那里时,她飞快地看了一眼翠翠,跟着闭上眼睛。

父亲的手指立时埋入姑姑里面,将两片肥厚的肉唇挑开,翠翠只看见姑姑那里闭、开裂。

哥――哥――姑姑身子随着父亲的动作发出阵阵颤抖,坏坏的父亲淫邪地看着那奇怪的形状,时不时地拿眼溜在翠翠脸上。

翠翠脸火辣辣地烧,仿佛父亲在挑弄自己,她不觉想起昨晚在被单里父亲的作弄,耳畔里响器姑姑闷哼着呻吟,犹如昨晚自己经不住父亲的折腾咬住了被单而发出的声音。

姑姑终于压抑不住,张开大口,仰脸看着父亲,哥,别折腾了。

然后羞羞地躲开去。

翠翠看到父亲洋溢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他似乎很满意姑姑的举动,胳膊用力夹住姑姑的大腿,两手将姑姑硕大的阴唇分开来,翠翠清晰地看到里面突出的肉舌,就在她睁大眼睛看着时,父亲低下头满嘴胡茬拱在姑姑那里。

姑姑的身子一震,羞得直往翠翠怀里拱,翠翠看到父亲的舌尖插进姑姑里面,搅拌着,那肥厚的阴唇一开一裂,姑姑的身子随之颤动着,三人身边的水纹一波一波地扩散。

哥――哥――别弄了,姑姑全身瘫软了似地,从翠翠的肩上往下滑,翠翠两手抱住了,姑姑努力地往上挣了挣。

我受不了,你弄了我吧。

她喘息着祈求。

父亲看着姑姑那里怪模怪样,从水中挺出那硕大的令人惊讶的东西,仿佛一只千年老龟一样,带着湿淋淋的水气,趴伏在姑姑那里,跟着父亲抓住了姑姑两条雪白的大腿,从那裂开的缝隙里挺了进去。

啊――姑姑使劲地抓住了翠翠的肩头,难以自抑地发出叫声。

翠翠,翠翠。

翠翠用力顶住父亲透过姑姑的身体传过来的力量,她的下体不觉起了反应。

寂静的水塘里除了偶尔发出一两声求偶的蛙鸣,就是噗嗤噗嗤的唧唧声。

干什么的?突然一声大喊从水塘的丛林里传出。

翠翠看到一双眼睛在浓密的杂草中透出来,她吓得浑身一哆嗦,就听到扑通一声,姑姑掉进水里。

父亲愣怔了一下,原本充血胀大的鸡巴立时萎缩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来,萎顿的父亲突然精神一震,赤裸着奔出水塘,象只狼一样直奔而出。

被翠翠捞出来的姑姑呛了一口水,她紧紧地搂着翠翠,脸色苍白。

狗日的,狗日的。

一阵怒骂伴随着厮打声传过来。

姑姑吓得两眼发直,面对突然而起的事情,娘儿俩个都是六神无。

放开我,放开我。

父亲恶狠狠地揪着一个半大的孩子走过来,不要脸!父亲揪着他的脖子,猛地推下水塘。

啊――出乎那孩子的意料,他惊叫一声,一头栽进了下去。

翠翠和姑姑吓得脸色煞白。

畜生!他挣扎着露出头的一霎那,翠翠和姑姑都认出是村西头老王家的二柱子,姑姑吓得啊了一声,仿佛天塌了一般,浑身哆嗦起来。

二柱子恶狠狠地骂着,不要脸,和自己家里人操。

他抹着脸上的水滴,挣扎着往外走,却被父亲再次按住了头,狠狠地按进水里。

翠翠看见水塘里咕噜咕噜地冒出一连串的气泡和一层层的涟漪,她的心揪紧了。

终于涟漪消失了,气泡也越来越小,翠翠记得姑姑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她是被父亲办拖半抱地弄出水塘。

第三天,二柱子被人从水塘里捞出来,他头插进泥里憋死了。

姑姑一直精神恍惚,没几天,她疯了,父亲也因此吓得阳痿,从此一蹶不振。

冯某佳总想让女儿再怀上一次,他对于女儿背着自己流产,恨得牙根痒痒。

他很羡慕翠翠对自己父亲的感情,觉得人家那才是父女亲情,而女儿冯媛媛和自己离心离德。

他一边用舌头舔着女儿的阴唇,一边按在冯媛媛的阴蒂上。

冯媛媛终于经不住父亲的折腾,她大口喘着气,拱起身子企求着。

爸,爸,你弄死我吧。

母亲在那边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阿佳,什么声音?冯某佳伸手捂住了冯媛媛的嘴,姆妈,我有点喘不上气。

那没什么事吧?母亲想起身。

老毛病,让媛媛揉揉就好了。

冯某佳故意喘着粗气,跪起来,说给母亲听,媛媛,使点劲。

然后,扶起女儿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半抱在怀里。

冯媛媛羞得无地自容,父亲的那里已经在自己的腿间硬朗朗地掘着。

冯某佳把女儿的两个奶子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和女儿接了一会儿吻,就顺着冯媛媛的脖子吻下去,冯媛媛知道父亲会那样干,果不其然,冯某佳捏住女儿的奶子,含住了奶头。

下面使劲地拱进去。

媛媛,做我的小老婆吧。

他无耻地乞求女儿,抱着女儿的臀部上下颠荡。

听着女儿不说话,冯某佳进一步说,和爸爸生个孩子,你做小姆妈姆妈。

媛媛感觉到父亲说这些话很不要脸,知道他刻意让她怀孕。

你姆妈姆妈离开我们,爸就你一个亲人,你就做我的女人,给我生孩子。

冯某佳一边含着女儿奶头,一边说些淫荡的话,他的手还时不时地揪着冯媛媛的阴户。

爸,冯媛媛气不过,反驳他说,哪有父女干这个的?冯某佳就拿翠翠的事跟她说,还说翠翠为父亲生了孩子。

冯媛媛不相信世上会有这种事,那都是骗人的,女儿哪有给父亲生孩子的?

怎么没有?冯某佳说,我们都这样了,孩子就会有了。

冯媛媛知道父亲说的是两人发生性关系,就屈辱着说,爸,要是奶奶知道了,我还怎么活?冯某佳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亲嘴,伸手打开了灯。

赶明儿,我还带你去打工。

爸,你饶了我吧。

冯媛媛期望父亲心转意,却被冯某佳认为女儿怕被人发现,不敢和他光明正大。

这期间,父亲几次从冯媛媛里面滑出来,都被冯某佳用手拿着送进去。

我们去云南的瑞丽,听说那边和缅甸交界,没人知道。

他兴奋地和女儿做着,到那里,我们租房子,象你姆妈姆妈伺候我,生孩子。

冯媛媛听到父亲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身子又被糟蹋得软弱无力,就喘息着。

冯某佳分开女儿的腿,那个翠翠亲口和我说她就喜欢她爸爸,还和她爸爸怀了两次。

灯光下,冯某佳看着两人的姿势,那东西面目狰狞地在里面进出着,翠翠本就不大的阴户紧紧地箍着,吐出一层厚厚白液。

啊――冯某佳不觉叫了一声,真舒服,他俯身压住她,弓起身子插到底,当年你娘像死人一样,爸就希望和你――冯媛媛听到父亲提起娘,她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冯某佳又说,你要是想,就叫出来,叫出来舒服。

他从别的女人身上知道,男欢女爱,最喜欢彼此淫声浪语。

冯媛媛尽管被父亲折腾得欲罢不能,但还是闷哼着不说话,她怕隔壁的奶奶,更不愿让父亲看出自己的失态。

冯某佳看见女儿强忍着的模样,故意施展着手段,头伏在媛媛的身上,咂裹着女儿的奶头,下面旋转着在里面抽插,媛媛毕竟没多少性经验,她仅有的一点点可怜的知识都是从书本上和父亲那里得到的。

何况父亲在外务工的时候,常常用低廉的价格在那些小姐身上发泄着欲望。

终于她崩溃了,因为这时父亲不但含住了她的奶头,更是用一只手插进两人结的地方,按住她的豆豆旋磨,她再也经不起父亲三管齐下,大口喘着气,眼神痴迷而又娇媚,手不由自地搂住了父亲。

冯某佳惊喜地看出女儿动情了,他摸着女人的G点,使劲地揉搓,搓得冯媛媛摇头伏趴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跟着冯某佳感觉到女儿那里喷出一股淫水。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家里弄得女儿高潮,以前两人在旅馆或出租屋里,媛媛从来都没有这样失态过,看着女儿身子一阵阵抽搐,挺起硕大的东西插进去,感觉到女儿里面那硬硬地东西。

啊――爸――爸――冯媛媛长舒了一口气,跟着叫出来。

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四章

冯某佳狠狠捣了几下,兴奋地看着,是不是很浪?他贴近了女儿的身子,发泄似地说,小浪屄,我肏死你。

父女两人一时感到什么也不存在了,只有两人的欲望。

谁知就是这粗重的气息,让一直担心儿子身体的母亲听出了蹊跷,她掂起脚悄悄地下床,从房间里微弱的灯光中,透过门缝,她看到了让她几乎不敢相信的一生也难以忘记的情景,儿子在自己结婚的床上和自己的亲孙女干着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

她惊讶的半天不拢嘴,儿子那痛快淋漓而又恶狠狠的动作让她想起丈夫和她,那种丑事怎么就发生到他们身上?难道儿子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女儿?就在她羞愤、惊讶和疑惑的同时,她看到趴在孙女身上的儿子身子僵硬着,高声地嚎了一声,下面那硕大的东西意外地从媛媛的下面蹦出来,冯某佳脸扭曲着,伸手抓在手里,从下面又硬生生地塞进去。

啊――啊――男人抑制不住那痛快的叫声让母亲胆战心惊。

畜生!冯母再也忍不住了,她狠狠地骂了一句,却看见冯某佳父女同时扭过脸。

奶奶。

冯媛媛吓得身子一缩,跟着哭出声来。

你们――冯母老泪纵横,她不知道从何说起,嘴哆嗦着半晌,只得拍了拍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女,虽然作出了违悖人伦的丑事,但她作为一个母亲又能如何?冯某佳吓得一时也六神无,他本想母亲在那屋听不到声音,想和女儿快活快活,没想到自己只图一时快乐,再加上女儿的呻吟,让母亲觉察到什么。

姆妈,您――伸手拉过床单遮住了女儿的身体。

冤孽!她恨恨地看着儿子――大概在恨儿子不争气。

俯身趴在地上,冯某佳期望母亲原谅。

姆妈,我错了。

你,你还知道――冯母叹了一口气。

房间里祖孙三人都不说话,只听到冯媛媛小声地哭泣。

你说,什么时候的事?好几年了。

冯某佳面对母亲的追问,胆怯地说。

那你们一直住在一起?母亲心里一颤。

从她姆妈离开后,我就和媛媛睡了。

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冯母有点恨铁不成钢,外面,外面多少女人,她恨得牙根有点疼,阿佳,你――她哆嗦着嘴唇,你不知道她是你女儿?知道。

冯某佳老实地说。

知道你还――冯母很想揣自己儿子一脚,但她没能够。

冯某佳突然往前爬了几步,抱住了母亲的腿,姆妈,我喜欢她,你知道,我从没喜欢过女人,可媛媛――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母亲,媛媛不象她母亲,她让我心碎,让我着迷,姆妈,你成全了我吧。

冯母扭过了头,她不知道儿子在说些什么,一个父亲竟然说喜欢自己的女儿,她气得浑身发抖。

那你准备――她想试探儿子的意思。

我和她去云南。

冯某佳抖着说,那里是边界,没人知道。

冯母突然压低了声音说,去了天边,她也是你女儿。

冯某佳一时哑口无言,乞求的眼神看着母亲,只要没人知道,我们就――他磕磕巴巴地没说下去。

就怎么样?冯母当然不会想到儿子内心里的期盼。

我让媛媛做我的女人!这一次,冯某佳坚决地说。

可她是你女儿,你――你不怕天打雷劈?不怕!冯某佳说得很干脆,我已经和她睡了,和她睡的那天,我就把她当作了女人。

你?冯母气得浑身发抖,已经到嘴边的话还是没有骂出来,媛媛小不懂事,可你――她恨恨地目光令冯某佳不寒而栗。

冯某佳知道这样一个结局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多么的艰难,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和孙女干时间最淫乱最下流无耻的事情,这让她心寒。

姆妈。

冯某佳叫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

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对于冯母她的大脑里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乱伦丑事。

半晌,冯母突然问出一句,媛媛同意吗?这应该是眼前最需要知道的。

奶奶。

冯媛媛哽咽着,事到如今,她希望奶奶能做出公道,可还没等她说完,冯某佳就打断了,我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是我的。

冯母看出儿子的绝情,那是八头牛都不会拉来,气得一时也没了意。

奶奶,我跟你过吧。

冯媛媛害怕父亲的淫威,她小心翼翼地问,企图得到奶奶的支持。

冯母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阿佳,你和媛媛没出过事?冯某佳知道母亲是问那种事,就说,她怀过一次,可打了。

冯母就不说话,心事重重地,还是不要的好,会短寿的。

冯某佳突然长舒了一口气,知道母亲默许了。

姆妈,我算过一命,说是还会有一房小妾,正应在媛媛身上。

冤孽,怎么会这样。

冯母一直信奉天命,到如今她还事事都要卜一卦。

那先生还说,我还会有一男半女。

冯某佳听到母亲开口,喜滋滋地说。

冯母闭上眼睛,阿佳,要真是那样,姆妈也没的说,你和媛媛能生个更好,只是别屈着她。

姆妈,我会好好待媛媛的。

冯某佳爬起来,似乎还有什么没说完,他欲言又止地,只是那先生说,如果我再有一场孽缘,才能躲过一劫。

冯母抬起头,你和媛媛不就是孽缘。

可他说这只是下报,还要上烝。

冯母听了身子一哆嗦,脸一下子红了。

冯母知道下报就是和孙女,可这上烝莫不是和――她不敢想下去。

阿佳,你明天让先生来一趟。

冯某佳偷偷地看了母亲一眼,他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结局。

第二天天还未明,冯某佳就看到算命先生从母亲的屋子里走出来,他兴奋地看着母亲的门口。

阿佳,让媛媛过来一趟。

冯某佳躲在外面,看着女儿走进去。

媛媛,奶奶想问问你,你愿意和爸爸过?冯媛媛看着奶奶慈祥的面容,怯怯地说,爸,他――冯媛媛从内心里不知道该怎样答。

冯母看着她,我刚才给你算了一命,你和他该有一劫,既然命中注定,奶奶也就不说什么了。

冯媛媛呆呆地听着,自己和父亲竟然注定要这样?先生说了,你是他的红鸾星,该有此一段姻缘,只是你爸还要躲过一劫。

冯母不容孙女再说什么。

孽缘呀。

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谁知道这畜生就有这么多的情债。

奶奶,爸爸他能不能不――她看着奶奶的脸色,我怕――傻孩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奶奶也是这样的命,谁让我们都是他的红鸾星呢,你和他命里还有子嗣,就听天由命吧,就在今年年底。

奶奶。

冯媛媛知道不可违逆,其实她已经习惯了。

你去吧,明天让你爸带你去云南。

冯某佳欣喜地听着这一切,眼里露出诡诈的笑容,他看着女儿从身边溜过去,知道从此以后他就再也不用避讳母亲了。

晚上,冯母多炒了几个菜,祖孙三人围坐在一起。

冯母给冯某佳倒了一杯酒,自己又倒了一杯。

阿佳,姆妈从来没喝过酒,今晚就陪你喝一杯。

冯某佳不知道母亲要说什么,看着母亲端起来,就和她碰了一下。

冯某佳就看到母亲的脸红了,样子还有点扭捏,他一边喝着,一边偷眼看着母亲。

冯母用嘴啜了一下,皱起眉头,但还是勉强喝了一大口。

以前和你爸洞房的时候喝过,今晚,姆妈为你们送行。

姆妈,您老在家里要保重。

冯某佳有点愧疚,他这一离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来。

喝了酒的冯母脸有点红,夹了一筷子菜递给孙女。

媛媛,出门在外,要彼此照顾,你和阿佳不比外人,何况阿佳身体又不好,更需要你照顾。

奶奶。

冯媛媛轻声叫着。

却被冯母摆了摆手,你们以前在外面怎么做,我不知道。

她又喝了一口酒,既然命里有,就会躲不过,今晚,我就看着你们圆房。

冯媛媛听了,羞得把头低下。

傻孩子,先生说,你是阿佳的红鸾星,阿佳还会有一妻一妾,这是他的命。

我也就由着他了。

只是你们不要学着别人,平常还要念着。

她转向冯某佳,媛媛比不得别人,就是你的女人,你也要好好疼她。

姆妈,我会的。

你事事要让着她,不单把她当女人。

冯媛媛羞羞地看着奶奶。

来,吃菜。

冯母疼爱地劝着冯媛媛,我特意问了先生,他说你只有上烝了,才能和媛媛过得长久,子嗣也才能旺盛。

这都是命。

她吃了一口菜。

冯某佳看到母亲抖着手,用吃菜来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

来,我们三个一同喝一杯,也算是完了仪式。

她伸出手,跟冯某佳碰了一下,又看着冯媛媛跟父亲碰在一起。

今晚,你到我房里来吧。

冯某佳的心一抖,怦怦地跳着,斜眼看了母亲一下,却同样发现母亲抖动着。

他不知道先生如何跟母亲说的。

夜很浓稠,冯某佳醉醺醺地站在天井里,品味着母亲的话,今晚到我房里来吧,母亲难道还有什么话要交代?他踉跄着步伐,看着两个房间里都亮着灯,兴奋地想象着女儿冯媛媛,明天,明天远走高飞之后,媛媛就是自己的了,在瑞丽那个偏远的小镇,没有人会追问,也不会有人追问。

鸡棚里传出母鸡嘎嘎的声音,冯某佳看到明亮的月亮底下,公鸡张扬着翅膀踩在一只母鸡的身上,他兴奋地想象着占有的快感。

媛媛,他痛快地喊着,一直憋在心里的欲望随着母亲的发觉却变得那么放肆,他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就认可了自己和女儿的关系,竟然,竟然还说是自己的红鸾星,这都要归功于那个算命先生,不是自己略施小计,母亲说不定现在认死认活不会承认自己,甚至还要活活拆散,想到这里,他明亮的小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目光,一丝得意现予脸上。

他抖落着最后一滴尿液,提上裤子,头看了看冯媛媛的房间,连毛细孔都滋润着,悄悄地走去。

冯媛媛坐在灯前,手托着腮在看一本画报,她清秀的面孔比起以前更加好看,高挺的鼻梁,丰腴的嘴唇,透着少女的诱惑,尤其是那高高耸起的双峰,让男人一见就有股浑身酥麻的感觉,他没想到女儿是那么完美,心情激动地来到背后,不由自地从后面搂抱了。

冯媛媛一下子静止了,细细地喘着气没说话。

冯某佳第一次感觉到和女儿贴的是那么近,以前他都是提心吊胆地不敢张扬,可今晚即使母亲在面前,他也不感到惧怕。

媛媛。

他把头抵在女儿脖颈上,轻轻地蹭着。

冯媛媛连眉眼都没抬,她的心蹦蹦地跳着,怀揣着少女的娇羞。

明天,我们就远走高飞了。

搂着她的手并没有像从前那样,肆意地揉搓着她,奶奶说你是我的红鸾星,我们命中注定该是一对。

那算命先生胡说。

冯媛媛象是赌气地说。

冯某佳没想到女儿会说这样的话,一时哑言,原本这件事是自己串通好的,只想糊弄糊弄母亲,也没想到母亲还真的好哄。

听了女儿的言语,他知道女儿不会相信。

媛媛,不管怎么说,我和你已经――他搂着冯媛媛那坚挺瓷实的奶子往上撮了撮,况且你奶奶也承认了。

你不要脸!冯媛媛怨气冲天。

这一次,冯某佳没有反驳,搂抱着女儿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却被冯媛媛抓住了。

冯某佳知道女儿还是不接受自己。

媛媛,你和爸好了这些年,也该有些情意了。

冯媛媛生气地去掰他的手,不让他亲近。

就在两个争执中,冯某佳听到母亲的声音,阿佳,姆妈给你拾掇了一些东西,你拿去吧。

冯某佳恨恨地看了女儿一眼,去了母亲的房间。

姆妈,还是您自己用吧,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

冯某佳看到母亲倚在床头,慈祥的面容上依旧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他对于母亲多少还有一点惦念。

冯母抬头看着他,眼睛里忽然流出一滴清泪。

阿――阿佳,这些年难为你了。

冯某佳慌忙走向前,姆妈,您说什么呢,是我没照顾好您。

冯母起了起身子,你媳妇走得早,你又整天不着家,都是姆妈的错。

她擦着眼角的泪,弄得冯某佳一时心慌意乱。

你和媛媛,我也不好说什么,姆妈就盼着你以后能和美兴旺。

姆妈。

冯某佳感激的望着母亲。

原先我还以为你不检点,连媛媛都――可先生说,你命中有两个红鸾星,下报上烝,只有烝了上,才能婚姻和美。

阿佳,姆妈也欠了你的情债。

冯某佳不知道算命先生怎么对母亲说的,竟然让母亲如此相信。

姆妈。

他站着,两手垂在胸前,不知怎么办好。

今晚姆妈就把欠你的情债怀给你。

冯某佳一下子听明白了,那上烝下报原来是这么个意思,烝:晚辈男子和长辈女子通奸;报:长辈男子与晚辈女子通奸。

他呆呆地看着母亲。

冤孽呀,都是姆妈阻挡了你的婚姻。

冯母闭上了眼睛。

姆妈,冯某佳慌乱地说,不――还没等他说完,就听到母亲幽幽地一口长气,今晚,你就别把我当姆妈。

冯某佳怔怔地站着,母亲虽然上了年纪,岁月已经刻上了她的脸庞,但她的轮廓和身材毕竟都是出类拔萃的,要不自己和媛媛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相貌。

看着母亲平和而又慈祥的面容,冯某佳心里七上八下,他不敢把实情告诉母亲,如果那样,他和媛媛还会有今后的生活,还能持续地走下去吗?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母亲幽幽地说,先生说,如果你和姆妈的红鸾星动,往后的日子才会和美。

只可怜你的媳妇无福享受,都是姆妈阻挡了你。

姆妈也不想再让你苦下去,就一起把你的债还了。

她看着冯某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你和媛媛已经有了,姆妈又和你喝了交欢酒,就是你的女人。

一提到女儿媛媛,冯某佳精神一震,想起刚才女儿的举动,他踌躇的心一下子舒畅起来。

姆妈,他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却被母亲制止了,我不是你姆妈,是你的红鸾星。

冯某佳兴奋于母亲的称呼,看着母亲一起一伏的身体,磁石般地吸引过去。

怯生生地看着母亲的身体,阿凝!冯某佳情不自禁地叫着母亲的名字,看到母亲身子一震,这在母子心间是无论如何不能叫出来的,可宋宛凝第一次听到儿子叫出口。

她知道那件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了。

阿佳,过了今晚,我们还是母子。

冯某佳兴奋地抱住了母亲的身子,阿凝,先生说,烝了母亲,才能万事顺畅,你知道吗?冯母点了点头,姆妈知道对不起你,让你受屈,姆妈就是后悔没早给你算命,让你的妻子过早离开。

她叹了一口气,唉,这都是命。

冯某佳不失时机地说,先生还说,要我们洞房,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你怎么知道?冯母一惊。

姆妈,我一生坎坷,后来听人说人的命天注定,就找了一个算命先生。

那先生怎么说?姆妈。

冯某佳叫了一声,又隐住,看了看母亲,磕磕绊绊地,他说,我一生要解开两个结,媛媛,我已经解开了――冯母突然睁开眼,脸上一片潮红,冤家,姆妈知道的太迟了,姆妈来就是还你债的。

冯某佳再也控制不住,伸手按在母亲高高耸耸的胸脯上。

阿佳,给姆妈脱了吧,姆妈伺候你一晚。

冯母娇羞地说。

冯某佳来不及掀开母亲的胸衣,就势解开母亲的腰带,冯母配着抬起屁股,让儿子顺利地脱下裤子。

冯某佳没想到5多岁的母亲身子还这么细腻,微微凸起的小腹光滑富有弹性,根本不象生过孩子的妇人那样赘肉层叠,柔顺的阴毛整齐地向下延伸着,覆盖了整个腿间。

姆妈,您身子――冯母撩起腿,任由儿子从脚踝脱下裤子,还这么好看。

他说着,看着母亲腿间的那两片肥肥的阴唇,肉舌似的东西突出着,手不自觉地摸上去,刚一接触,就看到母亲浑身哆嗦起来。

姆妈,您是不是就爸爸一个人?冯某佳颤着声问,感觉到那肉舌的柔软。

阿佳,姆妈一辈子就想伺候自己的男人。

冯某佳一下子抱住了母亲的身体,阿凝,我就是你的男人。

这都是命!冯母温顺地要冯某佳抱着,若不是先生的测算,姆妈就耽误了你。

冯某佳感觉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他努力地把身体贴上去,感觉母亲的体温,手不停地捏着那突出的肉舌。

那先生还说,你生活的不畅,都是因为没有打通,2年前,你就应该有一个机会,可那时姆妈从来没有感觉。

你是说,我8岁的时候?阿佳,姆妈不知道我会欠你的情债,若是那个时候,你和姆妈通了,也许你会财运子盛。

你不怪姆妈吧。

冯某佳伏在母亲身上,感动地,阿凝――随即把舌头伸进母亲嘴里。

人都是事后诸葛。

母亲感叹着,任由儿子在里面掘腾。

先生还说,2年前,若是水到渠成,还会有一男半女。

她说这话,脸上飞起一朵红晕。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姆妈。

冯某佳兴奋地听着,不亚于天方夜谭,那混帐先生竟然说出如此混帐的话。

2年前,若是我们在一起,你还会?他说这话,想起父亲,那时父亲还年轻力壮,难道母亲能容纳了自己?我也在想,你大还活着,我们――可那先生分明在说,缘分都是天注定,只是没好好把握。

姆妈,再转2年前该多好!冯某佳不由感叹着。

时不由己。

先生也掐断你命里只有这个福分,一妻两妾。

姆妈,你算――阿佳,先生说,2年前,我们只能是野的,算半个妾。

现在通了也不晚,姆妈就是你的福荫。

好姆妈,那媛媛也是――嗯,这都是你的命,命里终须有,躲也躲不过。

只是你和媛媛该有个后。

好姆妈,若是2年前,比媛媛还大了。

阿佳,我怕到时该叫你父呢还是哥?姆妈,当然是父。

我和媛媛的孩子还是叫我爸。

冤孽!冯母的口气比先前有点轻松,只是还微微地透露出无奈。

姆妈,你的似乎比阿蓓的大。

冯某佳用手比量着母亲。

阿蓓是冯某佳的妻子,也就是冯媛媛的母亲。

该死的。

冯母听到儿子说,羞羞地,姆妈不大,能有你这个没良心的。

可我――冯某佳听着这种口气,喜滋滋地退身母亲腹下,只是比她颜色要好看。

阿佳,别拿她跟姆妈比。

冯母听了不自在,却又隐隐地有种优越感。

冯某佳看着这个自己从里面出来,今晚又将进去的地方,兴致勃勃地分开母亲的腿,若是2年前,自己莫不是和父亲一起进出?或许在同一天晚上,还会和父亲撞车,那时姆妈心里会怎样想?她容得了两个男人交替和她,只是现在父亲去世了,冯某佳隐隐觉得有一丝遗憾。

阿佳,媛媛怕还在等着。

她听先生说,阿佳最好的运是妻妾同房,只是可遇不可求。

冯母就暗自存了心思,发誓让儿子家世繁荣。

姆妈,冯某佳并没有听清她说什么,饶有兴趣地翻弄着母亲那里,却发现姆妈的阴蒂不但大而且有较长的一段突起,更关键的是,阴蒂头都露出来了。

他好奇地捏住了,捏得冯母一阵哆嗦。

阿――阿佳,别弄那里。

冯某佳却好奇地玩着,从他对女人的熟知程度来看,阴蒂大的女人,阴唇也大,要不他一上来,就发现母亲比妻子那里要大,但是这种大阴蒂的女人敏感,里面紧,玩起来很容易高潮,也容易给男人带来征服的快感。

不用费力干,指头动动就能把对方搞高潮。

冯某佳听别人说,碰到这样的女人是男人的福气,这就是传说中的明器。

难道那算命先生真的灵验?他低下头,仔细地端详着,竟然发觉姆妈的大阴唇虽然扒开,但她的阴部还是很快逐步闭拢了,他知道这是阴道口紧闭的结果,即使性交后也能夹住精液。

他兴奋地快速地拨弄一下,那硕大的阴蒂竟然肉乎乎地颤动着。

姆妈却抑制不住的呻吟连篇。

阿佳――阿佳――那里弄不的。

姆妈仰起脸制止他。

冯某佳却看着母亲的脸,手不住地划弄着,划地母亲心颤颤的,仰身咬唇闷哼起来。

突然,冯某佳看到母亲那里一股淫水喷出来。

浪了,浪了。

他没想到没经几下,母亲就水流四溢。

小畜生,玩女人玩多了,和姆妈也――冯母羞愧得无地自容,竟然在儿子的玩弄下,崩溃了。

姆妈,儿子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冯某佳感叹地说,却听得冯母更加惶惶不安。

你到底玩了多少?姆妈,儿子真正玩过的女人只有媛媛。

那姆妈――冯母还认为儿子在外面没什么女人。

姆妈第一次玩,就是这般有趣。

冯母听了,羞得夹了夹腿,却被冯某佳硬生生地掰开,干脆使劲地搓起来,你的这个大,水儿多,人家说,阴蒂大,水儿多的女人浪。

冯母这一次听清楚了,她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以前男人也这样说她,难道别的女人不这样?自己每每和男人在一起,都是禁不住男人弄,她就死活央求着,可在儿子面前,她掉不下这个面子。

阿佳,是不是她们――冯某到底想求证一下自己和别人有什么别。

亲姆妈。

冯某佳捏着母亲肥大的阴蒂,低下头含在口里,冯母起初还以为儿子只是用手,当她感觉出异样时,抬头看见冯某佳正用嘴裹着,不由自地发出惊讶的声音。

阿――阿佳!冯某佳一边逗弄着母亲的阴蒂,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母亲的阴道。

这是冯母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以前自己的男人都是趴在腿间干,还没等她喊出声来,男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汕沽恕/P>你和她们都这样?冯某佳抬起头,手却伸进母亲里面使劲地扣进去,姆妈,男欢女爱就是由着性子玩,外国男人还会插进女人的屁眼。

你――你说什么?姆妈,翻过身来。

冯母迟疑地看着他,还是听话地任由他翻过去跪趴着,当她看到冯某佳跪爬到她的身后时,还以为冯某佳要操她的屁眼。

阿佳,她吓得手捂住自己的菊花,下一吧。

冯某佳刺激地看着姆妈这个姿势,那乞求的眼神配着淫荡的姿势任谁都受不了。

傻姆妈,儿子只是从后面骑着你。

冯母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却看到冯某佳那又粗又壮的一根,她惊讶地看着,比起听到儿子要操她的屁眼更为震惊,在她的意识里,只见过男人那短小的东西,没想到儿子的却比他的大了好几倍。

阿――阿佳,姆妈――她结结巴巴地想说出自己的担心,这么大,怎么承受得了?冯某佳看到母亲担心的眼神,刚刚触到那地方却停下来。

姆妈――冯母已经半含了龟头,那淫水淋漓的肿胀的阴户翻开着,看得冯某佳欲火升腾,他不知道母亲为什么那么害怕。

冯母羞羞地把头低下去,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阿佳,怎么,怎么那么大?完全是一幅陌生、好奇地语气。

姆妈,你是说,没见过?难道我阿爸的――娘儿俩个这个时候提起父亲,都觉得尴尬,但又都想弄清楚事实。

你阿爸只有小指头大。

可怜的姆妈!冯某佳惊讶而又惊喜地,怪不得先生说我是你的红鸾星,姆妈,这才是你的绝配。

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五章

他拿起母亲的手从后面抓住了,你这么大的家什就得有一个大器具。

姆妈,看来我天生就是为你配备的。

冯母颤巍巍地从头摸到尾,阿佳,这么大,姆妈――莫怕,媛媛比你小得多,却也容得下,何况你这个――老屄。

冯母听到儿子提起孙女,又听到骂她老屄,一时羞羞地,小畜生。

冯某佳知道母亲接受不了自己的语言,就说,姆妈,莫怪我,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才骂你这屄。

说着狠狠劲炫耀似地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吆。

冯母踉跄了一下,还是稳住了。

她清楚地意识到两人的身份变了,以前是他的姆妈,他连想都不能想的,可现在作了他的――羞死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做了儿子的妾,他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上自己。

冯某佳就势趴在母亲的脊背上,姆妈,舒服吗?冯母半天才缓过气来,阿佳,我那里有点疼,好像撑裂了。

冯某佳听的母亲说,也怕出事,就抬起身子,仔细地看着两人结的地方,硕大的东西连根没入,似乎已嵌进母亲里面,只是母亲那肿胀的有点透明的阴唇外翻着,看起来,更加逗人心火。

姆妈,好好的,夹住了。

冯母听到儿子这些撩人的话,心扑扑乱跳,趴在那里撑着胳膊不说话。

冯某佳这时看着母亲的性器,抽出来,上面裹了一层白白的浆液,又狠狠地插进去,姆妈,是不是这就是操你?冯母不敢应,两手撑着床,冯某佳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抱住了母亲的肥臀,疯狂地抽动着,只听到撞击肉体的啪啪声和冯母一阵阵呻吟。

姆妈,我操你。

他惊喜地一连串地喊着,狠狠地发力。

终于,冯某佳感受到岩浆的喷发,他卖弄地在母亲里面狠狠地掘动着,直到一股股岩浆喷射到里面。

两人来不及擦拭,就被冯某佳搂抱着躺下。

阿佳,你去看看媛媛吧。

疲累的冯母劝说着,怕孙女受到了冷落。

姆妈,我们再洞房一次。

冯某佳食髓知味,姆妈身上的新鲜感和禁忌感让他味悠长。

冯母拗不过他,就任有儿子在身上乱扣乱摸,也是她太信奉算命先生,努力地想扮好妻子的角色。

两人又玩了一,冯某佳才在母亲劝说下去了冯媛媛的房间。

他推开门的时候,房间里冷冷清清,被子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冯媛媛已不知去向。

这一夜,冯家母子在村子周围找了一夜,也没发现冯媛媛的踪迹。

冯母担心孙女出事,老是在河塘沟渠里转悠,天亮的时候,冯母悄悄地把先生请到了家里。

简单地说了下情况,先生测了一卦,在地上一边划着,一边拿手指掐算,最后看着冯母,在东南方向,明后天会有消息。

冯母紧张地看着他,不会有事吧?先生又掐着指头算了一遍,大事倒没有,就是心里不痛快,看卦上说,两凤争巢,最终会相安无事。

他又掰着指头,嘴里念了一遍,卦象不错,鸾凤鸣,一龙两凤,老太太,恭喜了。

那――那还会不会――先生知道老太太话里的意思,沉思了一会,龙强凤弱,已经有上身的迹象,莫非――先生看着冯母的脸。

冯母扭捏了一下,想说又显得踌躇。

卦上说,双凤朝阳,只是还有一个不明显。

冯母一下子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那――那上身的是――上身的该是雏凤,就是目前这只不太明显。

老太太松了一口气,只听先生又说,不过龙凤呈祥,余音绕梁,应该很和谐。

冯母想起昨夜,脸上立时起了一道红晕,赶紧掏出2元钱,谢谢先生了。

看着先生走出门外,冯母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心事,又听了听门外的动静。

晚上,冯某佳拖着疲惫的身子到家里。

先生说,在东南方向,你别紧张,没什么大事。

冯母心疼儿子,明天你去东南方向上找找。

姆妈,我怕媛媛遭了坏人。

这世道很乱,冯某佳最担心女儿遇人不吉。

别吓唬姆妈,先生说没什么大事,老天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媛媛。

姆妈,媛媛要是碰到了坏人,儿子还不是――他最怕女儿的身子被人弄脏,一想起冯媛媛从小到大都是自己带的,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阿佳,冯母劝解着,媛媛是你的,别人抢不去。

冯某佳听了,多少有一点心安。

姆妈,累了一天的他突然抱住了母亲的大腿。

傻儿子。

看着紧张焦虑的儿子,冯母疼惜地抚摸着他的头,冯某佳把头靠在母亲的腿间,轻轻地拱着。

母子就这样抱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温情。

冯母忽然想起先生说的话,龙凤呈祥,余音绕梁,看着儿子把头拱进自己那里,忽然脸就红了。

正好这时冯某佳的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她羞得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就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冯某佳把手插进她的腿间。

阿佳,大白天的。

推着的手忽然就变成了抚摸。

冯某佳就势解着她的腰带。

难道自己真的就应了先生的话――龙凤呈祥?一丝清凉从腿间掠过,冯母低下头,却惊见自己一丝不挂,儿子正欣赏着她的隐秘。

她夹了夹腿,却被儿子执拗地分开。

姆妈。

阿佳。

冯某佳抚摸着母亲那里,就势将母亲横抱了,放到餐桌上。

别――这个地方哪里能行的房事,去屋里吧。

冯某佳似乎没有听见,却毅然地挑开肥厚的阴唇,把舌尖探进去。

啊呀――冯母羞得用手捂住了眼睛,又忍俊不住地透过指缝看着,小畜生,那地方哪里是用来舔的。

可分明舔起来又那么舒服,她下意识地分开了腿,却感觉到儿子的手指扣进去,腿不觉得蜷起来,却被冯某佳紧紧地压住了。

啊――阿佳――她惊略略地叫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你怎么这么会玩,玩得女人欲仙欲死。

冯某佳却细细地品味着母亲的一切,眼睛的余光始终欣赏着母亲的动作,倾听着母亲发出的细微的呻吟,就在他舌尖裹住母亲的阴蒂时,一股咸咸的淫液直喷而出。

姆妈,是不是浪了?看着母亲咬唇忍住的模样,冯某佳更是飞快地搓动着。

叫出来吧。

他喜欢听女人的叫床声,尤其是母亲发情。

阿佳――冯母抬起头,眼睛疡疡儿的,姆妈受不了,她绷紧着两腿,小腹一阵阵抖。

姆妈,我喜欢你叫,女人叫床,男人上房。

呜――冯母极力想忍住,但经不住冯某佳般挑逗,终于象溃了堤的河水叫了出来,阿――阿佳――姆妈――冯某佳兴奋地看着母亲的浪态,她扭动的身子象麻花一样,他想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在他的占有中发出叫床声。

他按住母亲的阴蒂旋转着,走到她的两腿间,将两条大腿架在肩膀上,往身前拖了拖,挺起硕大的鸡巴对准母亲的阴户,直挺挺地刺进去。

啊――啊――母亲高一声低一声地象死过去一般。

冯某佳压在母亲身上奋力地抽插着。

那一晚,天亮得特别早,冯母早早地爬起来,为冯某佳打了个鸡蛋花,端到床前。

阿佳,喝了吧。

冯某佳欠了欠懒散的身子,就势搂住了,亲了个嘴。

是给我补身子的吗?农村里男人每每做了那事,女人就会为男人打个蛋花补一补。

冯母责备地看着他,这样会伤了身子。

一夜两次,铁打的男人也支持不住。

冯某佳顺从地接过来,却放到床沿上,看着披衣掩怀的母亲,他兴致勃勃地搂过来,抱在腿上,猥亵地捏着母亲的奶头,小老婆,老公就是要不够。

母亲被他叫的浑身不自在,就挣扎着,喝了吧。

那你喂我。

冯某佳赖皮地说。

冯母无法,端起碗送到儿子面前。

我要你一递一口地喂我。

冯母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阿佳――别难为姆妈。

冯某佳干脆把母亲的胸扣解开,你现在不是我姆妈,是我的马子。

你――你说什么?在冯母的眼里马子是指暗娼或不正经的女子,更暗示着可任人骑,“骑”

不但是性交的粗俗比喻,更是指男性对女性的征服、玩弄与欺侮。

更有“尿壶”

之意,亦即随意便溺,一骑一溺正说明了男人对女人的性交动作。

看着母亲愠怒的表情,冯某佳嘻皮笑脸地,来,喂我一口。

冯母拿他没办法,只得口含了,徐徐地送进他的嘴里。

冯某佳却更加得意地,姆妈,你就是供我骑的马子。

小畜生,你在外面骑惯了,来还要骑姆妈。

突然意识到里面的不雅,就赶紧催着,快吃了,去找媛媛。

冯某佳也看看天已大亮,就着母亲两人喝了。

村子东南的小路通向乡政府,冯某佳一路沿着河边找,他知道女儿冯媛媛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在河边坐着,他甚至记得有一次看到女儿在打工的河畔上坐着,那样子很让人动心,和他接触的风尘女子根本不是一事,那些女人说话粗鲁,行为放荡,只是满足了一时的欲望,心不觉颤动着,就悄悄地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了。

冯媛媛知道是他,也没有搭理,只是用牙理着一根青草,这倒倒让冯某佳心痒难耐。

媛媛,怎么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抱住了她。

冯媛媛坐了一会,突然头望着他,你老是这样子,不怕别人知道?她眉宇间隐隐地有一种忧虑。

知道又怎么样?他蛮横地,男人和女人不就是这么事?那也不能跟自己的闺女。

冯媛媛歪过头不屑看他。

闺女怎么了?闺女也是女人。

他想起自己玩弄的那个翠翠,却是从内心里喜欢自己的父亲。

冯媛媛不说话,她似乎很生气,胸脯一起一伏地。

人家那些小姐还凭这个挣钱来。

他突然摸向女儿的腿间。

那也总比和自己的父亲好。

冯媛媛赌气地说出这种话,让冯某佳听了很生气,那你喜欢让千人骑、万人操,你就去做小姐。

冯媛媛眼里流出一滴泪,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冯某佳看女儿流了泪,心就软了,媛媛,小姐那不是人做的,你以为男人只是操呀,那些男人什么法子想不出来,有的都被人扣出血来。

看着女儿坐着不动,冯某佳继续说,爸是喜欢你,疼你。

可人家都说,父亲和女儿是乱伦。

冯媛媛呜呜地哭起来。

冯某佳蹲下来,哄着她,乱伦怎么了,做爱不也是见不得人的?可谁不喜欢做。

媛媛,只要我们偷偷地,不让人知道,还不一样。

再说,这样的事并没有危害呀,就是两人舒服。

他说完色色地看着女儿。

冯媛媛看了他一眼,就默默地不说话。

冯某佳似乎感觉出女儿有一点认可,就没敢做过份的举动,两个人坐了一会,就悄悄地去。

乡政府离村子差不多里路,冯某佳一路下来也有点心灰意懒,这样子找法无头无绪,他四处逡巡着,希望看到冯媛媛的身影。

这时,天已近中午,冯某佳早上只喝了一碗蛋花,还是和母亲两人喝的,现在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地叫,他想起和母亲一递一口地,就刺激地要命,下面不觉地勃起起来,媛媛要是也能这样,自己今后可就享福了。

一想起女儿媛媛,原本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吃点东西,却突然发现马路的对面有一间吧。

他记得女儿冯媛媛喜欢上QQ,便忍住饿,走了过去。

吧里是那种隔间座椅,早已人满为患,他悄悄地四处撒目着。

在里面最背角的地方,他看到了女儿熟悉的身影,身边还站着一个男孩,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

媛媛,他又急又恨地叫了一声,跟着看到女儿过身来,女儿怨毒的目光射过来,又匆匆地收去,只是快速地看了一眼那个男孩。

快跟我去。

他拉住女儿的手,上下打量着站在媛媛背后的那个男人,那小男孩刚想伸手,却又缩去。

冯媛媛默默地关了QQ,一脸不高兴地站起来,看了一眼那恋恋不舍地男孩,悄然地离去。

你奶奶都急死了,你还在这里鬼混。

冯某佳望着那又高又大的男孩,一股醋意涌上心头。

那男人是谁?冯媛媛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鼓着嘴,我同学。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走出吧。

这两天是不是都和他在一起。

冯某佳醋意十足,猜想着女儿和那个男孩可能发生的事。

没――没有。

冯媛媛犹豫地说,这让冯某佳更加愤愤不平。

没有?看他那浪荡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冯某佳看着冯媛媛,想从她身上找出蛛丝马迹。

那他有没有和你睡觉?看着女儿躲着他走,他想拉着她又不能够,大街上到处都是人,他只觉怒火中烧。

人家都像你?冯媛媛这次是反唇相讥。

死丫头!冯某佳恶狠狠地,我怎么了?我那还不是因为爱你。

冯媛媛想反驳,头看了一眼,表情里就满布着不屑。

家我再收拾你。

冯媛媛听着父亲说,快步地在前面走着。

妈,媛媛来了。

冯某佳一进家门,就大声地说。

冯母惊喜地从屋内出来,上下打量着孙女,傻丫头,你出去怎么也不跟奶奶说声,来,奶奶给你做饭去。

奶奶,我不饿。

面对奶奶的疼爱,冯媛媛自然感激。

知道你不饿,和那个骚男人在一起,还能让你饿着?冯某佳以自己的心理猜测着女儿,孤男寡女在一起,还不是干柴烈火?冯媛媛听的父亲说,也不分辨,这倒让冯某佳更加认实了女儿在外面鬼混。

阿佳。

冯母听儿子说出如此难听的话,一脸雾水地看着他。

妈,这个小骚货在外面找野男人。

还没等冯某佳说完,冯媛媛突然爆发似地喊了一句,我没有。

没有?那你说昨晚你干什么了?那个男人又是谁?冯某佳一连串地问着。

冯媛媛捂住脸哭起来。

冯母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谁说的才是真的。

媛媛,跟奶奶说到底是怎么事。

冯媛媛趴在奶奶的怀里,人家,人家只是闷得慌,就自己去了吧。

她抽动着肩膀哭着,冯母向儿子使了一个眼色,轻轻地抚摸着冯媛媛的肩膀安慰着。

那那个男孩子怎么和你在一起?冯某佳厉声问。

冯媛媛扭头怨恨地看着父亲,他只是――只是在吧里看到我,你也看见了。

那昨晚你们没在一起?这是令冯某佳最关心的问题。

昨晚人家――在吧里一晚,就是上。

我不信!冯某佳舒了一口气,还是疑虑重重。

你不信!冯媛媛生气地看着他,你不信,那我就和他睡了还不成。

说完,委屈地趴在冯母的身上大哭。

冯母赶紧打着圆场,媛媛不哭,奶奶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不会做那样的事的。

她捧起冯媛媛的脸,你知道,爸爸多担心你,他是怕你在外面遇到坏人。

奶奶,人家没做那事,他为什么非要赖人。

呵呵,冯母笑着,他这不是爱你,傻丫头,男人最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

他也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冯媛媛替自己的同学辩解。

冯母划着孙女的小鼻子,看,还护着他,羞不羞。

冯媛媛被奶奶慈祥的语气逗笑了。

你爸为了你一夜都没睡。

奶奶疼爱地说。

你还不领情。

冯媛媛就不说话,只是偎在她怀里。

冯母看了儿子一眼,推了推冯媛媛,奶奶去做饭,你和爸爸说说话。

冯媛媛没有表示什么。

过去吧,爸爸操劳了2天,多犒劳犒劳他。

她推着冯媛媛,阿佳,我做饭去了。

说完就用眼色要儿子过去哄孙女。

冯某佳知道母亲的用意,她是在尽力撮他们。

看着母亲走进厨房,冯某佳往女儿身边靠了靠,还生气?冯媛媛看了他一眼,坐着没动。

冯某佳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爸就怕你出事。

另一只手放在媛媛的头上,抚摸着她的发际。

要是别的女人这样,爸哪还这么在乎?毕竟是孩子,冯媛媛听了父亲的话,就有点缓过劲来。

冯某佳趁机抱在怀里。

媛媛,爸爸就想疼你。

昨天,奶奶为你的事测了一卦,说是你在东南方向。

冯媛媛抬头看着他,脸上似信非信。

那算命先生其实挺准的。

冯媛媛的脖子细腻白嫩,看得冯某佳爱惜地抚弄着。

要不爸爸也不会和你――从女儿的脖颈上滑到她的下巴,撮起来,让她看着自己。

你恨爸爸?冯媛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知道如何表达。

人的命天注定,我和你都是上天安排的。

要不我怎么会和你做那些事。

先生说你是我的红鸾星,我们该有一段姻缘。

冯媛媛听到这里,鼻子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胸脯一起一伏的。

你奶奶常说,命里该着有,躲也躲不过。

看来我们躲不过这一劫,连你奶奶都躲不过。

他本想告诉女儿,可终于还是忍住了。

那奶奶也是你的红鸾星?冯媛媛扑闪着大眼睛问。

冯某佳一惊,你怎么知道?冯媛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前天晚上,她欲言又止。

冯某佳看到女儿闪烁其辞,就问,你看见了?嗯。

冯媛媛脸红红地点了点头。

冯某佳惊喜地,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

傻丫头,奶奶都躲不过这一劫。

冯媛媛被父亲搂着,心扑扑地跳着,紧张地看着厨房的门。

冯某佳也顺着女儿的目光看过去,厨房里,母亲正在添水炒菜,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时地传过来。

别怕,你又不是没看到?冯某佳欣喜地看着女儿俊俏的脸。

告诉爸爸,你都――都看到了什么?冯媛媛被父亲问及这事,将头几乎藏进怀里,她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是不是看到奶奶和爸爸――他兴致勃勃地追问着,小丫头,男人和女人就那么事,谁叫她是我的红鸾星呢。

爸。

冯媛媛突然抬头看着父亲,你不怕人家说?冯某佳一愣,女儿到底还是大了,她已经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了。

谁会知道,人家两口子干那事还让人知道?那――冯媛媛觉得似乎也有道理,但她还有更担心的事。

冯某佳猜测着,是不是怕怀上孩子?看着女儿似乎被点中了心事,又说,我们做得小心点,他想了想,爸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冯某佳为了打消女儿的抵抗心理,从冯媛媛的领口里,直接把手伸进去。

爸――冯媛媛飞快地看了一眼厨房,脸颊上飞起一朵红云。

那粒奶粒尖翘着,冯某佳拨弄了一下,就握住了冯媛媛的乳房。

冯媛媛还是担心被奶奶看见,她轻轻地推拒着父亲的手,却被冯某佳紧紧地攥着,却一下子将两个奶子撮起来。

冯媛媛没想到父亲竟然在这样的场和自己――她胀红着脸,想爬起来,却正好被冯某佳贴身抱住了,这个姿势更利于他向下探,骑坐在他腿上的冯媛媛正好和他齐身高,和女儿贴得这么近,连气息都喷在脸上,冯某佳心痒痒的,一边摸着女儿乳房,一边凑过去和女儿接吻。

这么近的距离,让冯媛媛无处躲身,只得随父亲任其所为。

冯某佳在女儿里面探了一阵,就顺着她的小腹摸下去,轻轻地解着冯媛媛的腰带。

冯媛媛呼吸都急促起来,她死死地抓着腰带不让父亲解开,她怕这个时候奶奶出来。

两人僵持了一会,冯某佳放开那里,看着冯媛媛问,你还怕什么?冯媛媛没直接答,挣开他想滑下去,该吃饭了。

冯某佳固执地抱住她的腰,是不是怕你奶奶看见?爸――冯媛媛扯着长腔躲闪着冯某佳逼上来的眼神,却被冯某佳再次搂过去亲吻。

冯媛媛拗不过他,只得让他亲着。

奶奶看见了又怎么了?昨晚她还和我一起睡。

冯某佳干脆跟女儿挑明了。

你知道她不会反对我们。

大白天的――冯媛媛终于说出一个理由。

大白天的又怎么了,在家里谁也看不见。

冯某佳看到女儿尖尖的小奶子翘翘的从半开的领口里冒出来。

况且昨天我还在餐桌上和你奶奶――冯媛媛连表情都僵硬了。

冯某佳咽了一口唾液,就在这里,她让我操了。

冯某佳故意说给女儿听。

你奶奶的屄孔比你的都要大。

就在这时,冯母在厨房里叫了一声,媛媛,咱家的酱油用完了吗?冯媛媛赶紧答道,我去买吧。

冯某佳在她们一应一答的时候,趁机解开了女儿的腰带。

冯媛媛却也趁机爬起来,在父亲的拉扯下,跑了出去。

冯某佳失望地看着,看着女儿两手扒提着裤子,又哑言地失笑。

阿佳,你过来看看炉子怎么不太上火。

冯母在厨房里喊,还一脸失望的冯某佳起身走进去,怎么了,姆妈。

老是不上火。

她转过身让冯某佳看着。

冯某佳拧了拧开关,又调试了一下炉门,火腾地上来了。

好了,阿佳。

冯母用铲子翻着菜,就还剩这道菜了。

看着母亲熟练的动作,冯某佳突然想起了妻子,新婚的时候,两个人也曾卿卿我我,情意款款。

母亲拢了拢额前的一缕散发,这倒让冯某佳痴呆呆地看着。

阿佳――媛媛没什么事吧?她扭过头来瞥了一眼儿子,却正见冯某佳痴痴地看着她,冯母的心一下子慌乱了,只得快速地翻着锅里的菜来掩饰自己。

姆妈,冯某佳动情地叫了一声,环腰抱住了母亲。

冯母哆嗦了一下,轻声说,媛媛――媛媛打酱油去了。

冯某佳高大的个子伏下来亲吻着母子。

冯母不得不会应着,拿着铲子的手在空中动着,阿佳――好了,一会媛媛就来了。

冯某佳听了,干脆抱过母亲的身子,解着她的衣扣。

要死。

冯母这一次慌乱了,她原本以为儿子只是和她亲热一下,没想到他要脱她衣服,不行,不行。

姆妈――已经解开了两粒纽扣,冯某佳看到母亲硕白的奶房和深深地那条乳沟,他贪馋地咽着口水。

在厨房里――冯母听着锅里的菜烧的哧哧地响,她想阻止儿子的动作,这要让孙女看见了,还不羞死。

冯某佳不答,刚才和女儿燃起的欲火让他急于发泄,况且这个场景更能撩人情欲,和自己的母亲在厨房里――他刺激地想象着,下面直挺挺地立起来。

阿佳――阿佳――冯母听到锅快要烧干了,菜烧糊了。

一边摸着母亲乳房,冯某佳往灶台靠了靠,伸手摸着开关,啪的一声关掉了。

他抽的手就势去解母亲的腰带。

冯母更加地慌乱,顾不得上面被儿子解开,两手揪着裤子护着,阿――阿佳――她气喘吁吁地,别在这里――媛媛一会就来。

冯某佳停下来看着母亲,姆妈,你知道,媛媛刚才也怕你看到。

冯母羞羞地,你和她――在客厅里?好姆妈,你们都怕三怕四的,弄得人上不上下不下的――他伸手拿起母亲的手,放到自己那里。

冯母惊略略地摸了一下,想抽手,又忍住了。

她――让你弄了?冯母忍不住地问,想起刚才自己隐约地听到喘息声,就喊了一声。

她怕你看见,姆妈。

冯某佳把玩着母亲的乳房。

其实那晚媛媛看见我们俩人――你说什么?替儿子抚弄下身的冯母停下来,惊讶地问。

媛媛看见我操你,她才出走的。

阿――阿佳――你说的都是真的?媛媛说,他看见我正骑在你的屁股上。

啊呀――冯母一下子捂住了脸,阿佳,你让姆妈羞死了。

姆妈,这没有什么可羞的,夫妻生活还不都一样。

可――可姆妈――姆妈是我的小老婆。

冯某佳跟着说了一句,敞开母亲的怀。

冯母好一会儿没说话,看着儿子在那里玩弄着,我就是――就是――就是怕媛媛看见?傻姆妈,你也不用怕,今天我就让你们娘儿俩都看见。

你――你要?一脸的惊讶和慌乱,阿佳――冯某佳紧紧地抱住了母亲,蛮横地解开她的腰带,冯母宽大的裤子一下子滑落在地,慌得她两手急忙去扯,却怎么也扯不上来。

冯某佳色迷迷地看着母亲腿间的那一撮阴毛,鼓鼓的,肉乎乎地,他刺激地把手捂在那里。

阿佳,你要怎么都行,只是别在这里,别当着媛媛的面。

你们都怕被对方看见,可你们都是我的小老婆,姆妈,就让我们一起――说啥,你说啥?冯某佳坚决地说,今天,我要把你和媛媛一起――操了。

啊呀!冯某听到儿子说出这么混帐的话,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冯某佳趁机把母亲按在橱柜台上,把屁股掘起来。

冯母过头来乞求他,阿佳――我们――挺起硕大的鸡巴,对着母亲肥厚的阴户插进去,跟着伏趴在母亲的脊背上,两手抓摸着母亲耷拉下去的两个奶子,一下一下地干着。

阿-阿佳――姆妈――阿凝――冯某佳看着门外,等待着那个身影到来。

冯媛媛在村子里的小卖部里打上酱油,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走,她知道奶奶还正等着酱油调味,当她快步走家时,却听到厨房里粗重的喘息声,她本能地叫了一声奶奶,却猛然看到那个场面,刚刚啊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

媛媛――冯母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她慌慌地想推开儿子,可这个时候却似乎已经晚了三秋,媛媛正怔怔地看着两人接的地方,何况儿子又是一心一意想让媛媛看见。

把酱油放下吧。

冯某佳从母亲那里抽出来,挺起又红又粗的鸡巴,在冯媛媛的目光里又插进去,冯母感觉到这一次儿子的又粗又硬,好像顶到子宫里。

冯某佳好像是故意作给女儿看,他戏弄着母亲肥大的阴唇,深深地捣进去。

冯媛媛放下酱油,刚想走出去,却被冯某佳拦腰抱住。

媛媛。

冯媛媛想挣扎,弄得冯某佳不得不离开母亲,拽住冯媛媛的身子拖来。

轻易地解开了她的裤子。

冯媛媛两手把住了,却被冯某佳硬生生地掰开,跟着裤子滑落在地上。

冯某佳像对待母亲一样,两手直接扣进女儿里面。

爸。

冯媛媛叫了一声,斜眼去看奶奶,却看到奶奶正看着自己,一丝羞涩让她不觉低下头。

冯某佳抱住了女儿,压在灶台上,掰开臀瓣,象干母亲那样从背后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冯媛媛呻吟着,两手不得不撑起来,承受着父亲的进攻。

冯母不忍看下去,想趁机离开,却被冯某佳扣在腿间。

阿佳――阿佳――她连声叫着,希望儿子放开她。

冯某佳却就势翻过母亲的身子,让她朝向自己,手插进母亲的阴户里,一边干着女儿,一边纵情地玩弄母亲那两篇肥厚的阴唇。

啊――爸――爸――冯媛媛到底还是撑不住,不由得发出浪叫。

冯某佳弓着身子插到深处,伏爬到女儿身上鼓涌着,媛媛,舒服吗?冯媛媛气喘吁吁地,好爸,亲爸。

冯母听着她们父女两人彼此淫叫着、应着,一股淫水竟喷薄而出,这让正干着女儿的冯某佳兴奋地看着,突然从冯媛媛里面抽出来,一下子插入身边的母亲。

阿――阿佳――一丝惊喜,一丝羞涩从冯母的脸上溢出来。

冯某佳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场面,以前听伙伴们常说一个男人玩两个女人叫双飞,自己就羡慕的不得了,可今天他竟然在家里和自己的母亲女儿双飞了。

冯母被儿子插的啊-啊-地叫着,大口喘着气,她一直避讳地事情,竟然在片刻之间被儿子打破了,原有的道德观念一下子崩溃瓦解。

冯某佳看到母亲那淫荡的面孔,他知道母亲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他疯狂地干着她,看着母亲游丝似地喘息,象死过去一般,便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一边,随手搂抱过女儿,把她挤弄到墙角上,掀起冯媛媛一条大腿,从下面慢慢地插进去。

爸――爸――这个姿势冯媛媛从来没尝试过,她觉得爸爸那东西太强悍了,仿佛要把自己那里撑裂了,就拼命地抱紧父亲。

这个姿势正好需要男女体,冯某佳兴奋地从下面狠狠地掘进去,掘得冯媛媛发出一阵阵淫泣浪吟。

就那样靠在墙上,父女两人干了一会,直到冯某佳完全喷射出来。

从这以后,冯某佳就时常和母亲女儿一床同睡,母亲再也没提让他们离开家乡去云南。

冯某佳也乐得双栖双飞,他常常兴奋地在床上同时干着她们。

那年9月份,母亲感觉到没了例假,她担惊受怕地几次想跟儿子说,都羞于开口,直到她感觉到头晕呕吐,才悄悄地把儿子拉到一边,阿佳――她吞吞吐吐看着儿子,我可能怀上了。

冯某佳起初还没听明白,看着母亲羞红的面孔才惊觉过来。

你怀了我的孩子?他语气里有点惊喜,那先生不是说我们没有子缘。

母亲瓮声瓮气地,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点头晕、恶心。

那还来例假吗?其实他对于女性了解得并不多。

两个多月前就没有。

母亲这一次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样无助。

冯某佳想了想,忽然高兴地说,那该是了,好老婆。

母亲被叫的有点挂不住,你作腾上的还高兴?怎么不高兴?冯某佳搂着她说,你是我老婆,怀上了我的孩子,还能不高兴?死相!人家都急死了,你还说风凉话。

冯母一脸的愁容。

冯某佳并不为意,掀起母亲的衣襟,摸着她的肚子。

姆妈,我还以为你不能生了,没想到我还真的给你种上了。

阿佳――姆妈――昨晚,我还梦见我爸说,你给我生了个。

他喜滋滋地笑着,姆妈,这里面真的是我的种?他仿佛生活在梦里,以前自己就生活在母亲里面,可现在他竟然让自己的母亲大了肚子。

死阿佳――说那么没良心的话,你一晚上不停地折腾,姆妈,姆妈还能不怀上?姆妈――他看着母亲的脸,你说,阿爸要是知道了,他该会怎么想?该怎么想?还不被你活活气死?冯母看到儿子的脸上洋溢出一种幸福的笑容。

姆妈,我要看着你肚子渐渐地大起来,让我享受做我姆妈男人的快感。

阿佳――冯母吓得胆战心惊,如果不想办法弄掉,那她一个寡妇挺着个大肚子,别人会怎么想?你想羞死你姆妈?姆妈――冯某佳突然撒娇地对着母亲,就让他留下来吧,你知道我多么希望和你有一个孩子。

不行!冯母吓得差点跳起来,这事情绝对不行!几个月后,她的肚子一旦大起来就会掩藏不住,村里人还不指指点点,那她还怎么在村子里活下去。

冯某佳也没想出个解决办法,只是在他的心里,掩藏不住那份喜悦,自己的母亲,父亲的妻子,竟然和自己上床、怀孕、生孩子,他每晚压着父亲曾压过的女人,把自己那孕育生命的子孙浆一遍一遍地浇灌进去。

他作为男人,不能不暗自品尝着那份灵魂的刺激。

好姆妈,我们都是夫妻了,还不能要个孩子?冯某佳乞求着,一点都不考虑后果。

阿佳――冯母真的生气了,你要和姆妈那样,姆妈依了你,你要我和媛媛一起伺候你,我也忍了,可这事姆妈死也不会答应。

想起自己大着肚子在村子里走来走去,别人的冷言冷语,甚至骂她是畜生,和自己的儿子操屄、生孩子,她就不寒而栗。

姆妈,我喜欢看着你一天一天大起肚子,喜欢看着你鼓起的肚子和你做爱,他第一次用了做爱这个词,好姆妈,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红鸾星吗?阿佳,我算错看你了,原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能为自己的女人考虑,可你,你真让我伤心。

冯母说到这里,哽咽地哭起来。

面对态度如此坚决的母亲,冯某佳一时束手无策。

姆妈,我们离开这,好不好?他忽然想起以前和女儿去云南的决定。

那去哪里?冯母也看出儿子迫切的愿望,如果她真的按自己的想法把孩子拿掉,那冯某佳就会遗憾一辈子,再说,她这个年龄属于高危孕妇,流产也不是个小事,何况她丢不起这个脸,这么大年龄去流产,人家会怎么说。

我们去瑞丽,那里地广人稀,又是边疆,没人会认识我们。

冯某佳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

那――这个家――冯母到底还是恋旧,不愿这么撇家撩业远走他乡。

儿子会打工,会挣钱。

姆妈,我们就去那里吧。

媛媛也有个照应。

冯母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她迟疑了一会说,让我想想吧。

好姆妈,别想了,在那里,我们愿意怎么就怎么。

他说这话,看着母亲,眼里就有股暧昧的意思。

那里,人生地不熟,姆妈怕适应不了。

冯母忧心忡忡地。

傻姆妈,人生才好来,你和媛媛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老婆,我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生孩子。

冯母抬头看着他,阿佳――我想还是不要生下来。

姆妈,我就是想亲眼看着我们的孩子从你那里生下来,那是我来到这个世上的通道,又是我们一起享乐的通道。

阿佳,你怎么有这么多的怪想法?冯母看着儿子,难道为人子都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姆妈,先前我只是觉得你是我的姆妈,我就想占有你,占有你的身子,可现在我又想把你的肚子搞大,看着你里面生出我的孩子,我就满足了。

哎――冯母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怎么有那么多的怪想法,姆妈真拿你没治了。

那姆妈答应我了?冯某佳期待的看着她。

我总不能在这里大着肚子,让人指指点点说我怀了我儿子的孩子?好姆妈,还是姆妈疼我。

冯某佳兴奋地说,今晚,我要好好地犒劳你。

你那是犒劳我?冯母瞪了他一眼。

冯某佳就抱着她,不是犒劳,是孝老。

姆妈,儿子就用那个孝顺你一辈子。

我说不过你。

冯母把心里话说出来,心里痛快了许多。

云南瑞丽地处边陲,这里人员复杂,民族混居,风俗各异,冯某佳一到瑞丽就租了个简单的房子和母亲女儿住下来,凭着多年的打工经验,他很快在一家林场找到了工作,要是搬运木材,正当他欣喜自己这么快就为一家的生活找到了着落时,一件更让他高兴的事情正等待着他。

林厂和他见面后,见他身大力魁,就让他兼了门卫,还给他一件杂物室让他住,冯某佳喜滋滋地和林场签了份同,便忙着把母亲女儿搬过来。

林场的活很累,每天都有大量的事情要做,冯某佳除了抗木材以外,还要照顾厂子安全,一天下来,他累得浑身象散了架一样,好在家里有两个女人为他拾掇,他吃了晚饭,到场子里再巡视一番,才能睡觉。

时间长了,适应过来,冯某佳就常常借口厂子安全,躲避搬运。

这样冯某佳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一天,有个工友和他一起来家,看到冯母和冯媛媛,就羡慕地说,老冯,你真好福气。

冯某佳就嘿嘿一笑。

这是你母亲吧?那工友坏坏地看着他。

哪里哪里。

冯某佳支吾着,掩藏着两人的真实身份。

那是――他看了冯母一眼,小声地,那是嫂子了?冯某佳不好意思地㧟着头,只得说,一个远房亲戚投靠自己。

呵呵,真有你的。

那个工友信以为真,用下流的眼光看着冯母,是不是搞上了?冯某佳心里美滋滋的,别胡说!要不你白养着她们母女,说不定还来个母女同收。

他探询似地目光,看到冯某佳只是一笑,并不否认。

他吃惊地看着他,这么说是真的了?走吧,走吧。

冯某佳推着他,怕他看出什么破绽。

哎,那女崽那么小,你就把她睡了?那个工友依依不饶。

冯某佳炫耀的,小的不更好,谁不喜欢小的。

听了冯某佳的话,工友呆呆地张大了口没说话,半晌叹了口气,哎,真是旱旱死,涝涝死,老子连个女人都没有,唉――说说你是怎么上了那个小的。

有什么好说的?冯某佳轻松地说,还不是水到渠成。

那个工友神秘地,那她母亲愿意?冯某佳就故意看着他,你知道,我们这些人住的地方小,晚上就那么大的地方,办个事还不惊天动地,我们也不避讳,时间长了,我就――就连她一起上了。

她妈也在?工友从没听到这样的事,吃惊地看着他。

我们睡一张床。

那――他半天没拢嘴,你当着她母亲和她――真老土!冯某佳戏谑地骂了一句,一开始我和她妈搞的时候,她都躲到一边,后来搞上她了,就干脆一起――嘿嘿――那你们不是都脱光了?工友大大的眼珠瞪着,极力想听细节。

这么说吧,只要我想要,要哪个,都可以。

那你有没有一起――干过她们?工友刺激地想。

你小子!冯某佳狠狠地给了他一拳,真恶毒!还能没有吗?时间长了,自然想,一开始,一个一个地干,她们都害羞,后来我就干脆一起上,反正都那么事,就是老屄有点松,小屄倒紧。

冯某佳说到这里,就听到那工友啊了一声,捂住下身赶紧跑了。

他一愣,旋即明白了,黑暗中,他得意地笑了。

时间空余的冯某佳越来越感到精力旺盛,脸色也越来越好看,他时常瞅准空子拿些厂子里的东西偷着卖,然后换些钱给母亲女儿买点衣服。

冯母开始还躲避着,不敢出来见人,时间长了,见没人发现自己,也就渐渐地放开了,直到有一天,冯某佳来了几个工友,进门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老冯,赶紧让嫂子炒几个菜。

冯母听了浑身一哆嗦,可又不能辩解,就尴尬地招呼一下,慌忙走进屋里。

冯某佳对着屋里喊道,当家的,有什么好吃的,弄上来吧。

冯母虽然不敢承认,又怕露了馅,赶紧答应着,来了,来了。

端着两个已经做好的送上来。

嫂子,我们来,你不会生气吧?有人故意和她搭腔。

不会,不会。

冯母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摆放着碗盘,你们好好吃,我在做几个去。

她始终不敢正眼看他们。

就在冯母走进厨房时,那个先前的工友逡巡了半天,低声地问冯某佳,小嫂子呢?去――去――冯某佳当着这么多人,别胡说。

还胡说!那个工友不依不饶地,看看老嫂子都大了肚子,该不会把小嫂子也弄大了吧?众人嘻嘻哈哈地,冯母在里面听着,羞得无法抬头,她看看自己渐渐显露出的肚子,使劲地拉扯着衣服遮盖着。

哎――不是说,小嫂子更俊吗?叫出来看看。

有人攒掇着。

冯某佳就沾沾自喜,媛媛,他叫出来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心虚地看了周围一眼,就说道,去打壶酒去。

冯媛媛在屋内应了一声,跑出来,却见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一时不知怎么叫好。

叫叔叔。

冯某佳吩咐着。

叔叔。

冯媛媛叫了一声,就腼腆着一路跑出去。

真漂亮!有人羡慕地说,你真的把她也――那人怕冯某佳生气,没敢说出来。

看你吞吞吐吐的,最早那个工友自然明白里面的意思,这个媛媛其实就是嫂子的女儿,被老冯――呵呵,他看了一眼四周,老冯早就给她开苞了。

真的?人们睁大了眼睛望着冯某佳。

冯某佳故意望了望厨房,小声地,别乱说。

人们都故作小心状,来,喝酒。

觥筹交错之际,人们想象着老冯和那个被叫作女儿媛媛在床上。

有人咂着酒,皱着眉头,老冯,嫂子快生了吧?还没等冯某佳答,就听有人更说,你说的是哪个嫂子?咱可有两个嫂子,一个已身怀六甲,另一个嘛,老冯正在下种。

去――去――别贫嘴。

冯某佳说话了,向厨房里一看,那可是女儿。

那等着她给你生女儿吧,有人嬉笑着,小声地怕冯母听见,躲在里面的冯母还是支着耳朵听见了,她知道人们都把她当作了冯某佳的远房嫂子,把媛媛当作自己的女儿。

只要不暴露,这样关系,她也能接受。

老冯,你晚上和她,他把头伸长了,凑近冯某佳,做的时候,是叫女儿还是老婆?冯某佳喝了一口酒,当然叫女儿。

不会吧?那人纠正着,你肯定把她当老婆。

当老婆那是一定的,可人家年龄那么小,还是叫女儿的好,继父干女儿很正常,你没听说,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这才叫福气。

那个福气还没完全说出来,就听媛媛从外面走进来,爸,酒。

人们听到冯媛媛燕语似地叫一声爸,骨头都酥了,都偷偷地打量着冯媛媛的相貌和身材。

奶――冯媛媛走进厨房,刚叫了一个字,就被冯母一下子捂住了嘴,跟着使了个眼色,小祖宗,还敢这样叫,他们都以为我是你妈。

冯媛媛吓得吐了吐舌头,伸头往外看了看,妈,菜好了?我上菜。

酒过三巡的时候,人们都有点歪三斜扭,说话自然也就放肆起来。

冯母怕儿子喝多了,言语有失,就嘱咐媛媛出来照看点。

爸,别喝了。

冯媛媛站在一边,看他们又倒上酒,就说。

不喝怎么行?正喝在兴头上,人们自然不愿放弃,现在就来管了?去――去――还轮不到你。

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六章

叔叔,你们都醉了。

冯媛媛看他眼睛都直了,脸红红的有点怕人。

醉了?再喝这些也不醉。

那人乜斜着眼睛,这是你爸?他坏坏地看着冯媛媛。

是呀,怎么了?冯媛媛还没意识到什么。

那你爸爸晚上都跟谁睡?他醉眼朦胧地看着她。

说的冯媛媛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白了那人一眼,不屑理他。

呵呵,媛媛,你看你爸喝得那么多,要不要替替他?我不会喝酒!冯媛媛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有点气嘟嘟的。

我看你还是替你爸喝了吧,要不都叫你妈喝光了。

人们七嘴八舌地调笑着。

谁说喝光了,老冯那里有的是。

人们说到这里都用淫邪的目光看着冯媛媛。

冯媛媛听出里面的淫秽,脸更是象蒙了一块红布一样。

媛媛,听说你和你妈都很疼老冯,你要不替他喝这一杯,那就过来亲亲他。

有人看着冯媛媛脸娇红的可爱,对,亲一下,酒醒得快。

有人干脆推着冯媛媛,冯媛媛本不想过去,可经不住他们七手八脚。

老冯,看你女儿亲你来了。

人们都用暧昧的眼光看着他俩,冯媛媛被拥到父亲身边,她摆着手不喝酒,却摆不脱众人拿着冯某佳的手,环抱着她的腰。

冯某佳就借着酒劲,似是无意地在冯媛媛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捏得冯媛媛心扑扑地跳,她怕父亲失去理智。

爸,她用力挣开去,躲到厨房里,背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老冯,真有你的!坐在冯某佳一边的那人,狠狠地打了冯某佳一拳,你他妈的真有福。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人莫名其妙地问。

那人就凑到桌子中央,悄悄地说,刚才老冯――老冯捏了他女儿的奶子一把。

真的?众人吃惊地问,有人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

什么真的假的?老冯亲自跟我说,他当着嫂子开了那闺女的苞。

啊?众人惊奇地看着老冯,老冯真有种!有人翘起大拇指头,接着端起杯子吆喝着碰了一下,又是一阵猛喝。

那个先前的工友眯着醉眼看着冯某佳,老冯,你他妈的别连小都醉得爬不起来,嫂子今晚还等着呢。

冯某佳就摇着头说,不会,不会。

不会?那是不是得一箭双雕?是一鸟双窝吧?啊――对――对――一鸟双窝。

他们应和着,越说越下流,冯某佳看着他们摇摇晃晃,醉得不成样子,就干脆说,兄们,明天还要扛活,不早了,还是休息去吧。

怎么?是不是等得急了?有人下作地伸手捏了冯某佳下面一把。

呵呵,他妈的老冯――早硬起来了,是不是今晚和小嫂子――呵呵――众人淫邪地大笑着。

也许他们觉得闹得差不多了,就互相牵扶着,好,那明天见。

看你喝的。

冯母等那些人走了,收拾着桌子,一边责备着,媛媛,快扶你爸到床上。

冯媛媛跑出来,祖孙两人牵扶着冯某佳,冯某佳醉醺醺地把手搭在两人的肩膀上。

他们――他们都喝多了。

你喝得还少呀?冯媛媛白了他一眼。

呵呵――爸没喝醉。

冯某佳看东西有点叠影。

还没醉,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冯母至今还有点胆战心惊,儿子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叫自己当家的。

说什么?冯某借翻着眼皮看了看母亲。

奶奶,我爸他――刚才还摸人家。

冯媛媛想起被那些醉汉推到父亲身边,被他捏摸了一下乳房的感觉。

要不说你爸喝醉了,阿佳,以后可不能喝那么多,会出事的。

母亲怕儿子酒后吐真言,叮咛着。

出什么事?冯某佳舌头有点硬,他们――都知道,你俩是我老婆。

该死的!冯母羞得有点说不出口,怪不得他们胡说八道,阿佳,你就不怕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冯某佳醉眼看着她,贴上去,亲了一口,他们就知道你是我的远房嫂子,媛媛是你的女儿。

啊呀,你――你怎么那样说?冯母听的和冯媛媛母女相称,心里怪怪的。

你是不是还跟他们说,你和媛媛――在厨房里,冯母隐隐约约地听到他们提起媛媛和儿子的事。

还用我说?冯某佳嘴硬着呢,人家都看出来了。

奶奶,爸他们说什么?冯媛媛好奇地问。

冯某佳轻佻地搂着冯媛媛,他们说,他们说今晚要我一鸟两窝。

他说着,拦腰抱住了女儿,嘴在冯媛媛的脖子上亲吻着,媛媛,今晚就在大床上睡吧。

冯媛媛当着奶奶的面,还有点拘谨,挣扎着,却被冯某佳扔在大床上。

姆妈,别收拾了,他抱住了冯母,两人一下子滚在床里面。

阿佳,你喝醉了。

冯母也怕儿子做出太出格的事,虽然在他们中间已经没有秘密,可这毕竟是家庭中最禁忌的事情。

好姆妈,你试试,冯某佳拿着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

男人喝醉了,就不会勃起。

没人样。

冯母羞努交加,却看见冯某佳伸手一把捞着女儿,就势拉倒在自己身上。

今晚我们三人铺。

他抱着冯媛媛的头亲吻着,一只大手就插进女儿的领口里,冯母看到儿子的手在里面肆意地捏摸着。

奶奶,你看他。

冯媛媛推着父亲的嘴,向冯母抗议着。

要死,以后不许你喝这么多的酒。

冯母想起刚才听到的,心里就不知是什么滋味,儿子竟然――竟然承认当着自己给女儿开苞,这要让人家以后知道了身份,自己就别在这世上活了,况且这肚子里面还有儿子下的种。

姆妈,咱家就这么个地方,谁看不出来?冯某佳在冯媛媛身上乱摸,摸得冯母脸上都有点挂不住。

我总不能说你是我老婆,说媛媛是我女儿吧。

冯媛媛听了,刚才――刚才你不是对他们说,我是你女儿吗?傻丫头!那是指你是姆妈的女儿。

冯某佳干脆跪起来,脱着冯媛媛的衣服。

他们都以为我把你和姆妈都搞了。

阿佳,这样做――冯母沉吟着,不会出事吧?解开了媛媛的腰带,冯某佳一把搂住了母亲,我就是怕媛媛也怀上。

你呀。

冯母一下子听出了冯某佳的话音,他是怕媛媛怀孕后,对人无法解释,才故意编出这层关系,自己是他的嫂子,他一个大男人,即使作出出格的事,也只是把她们母女一起收了,外人听了,也只是一笑了之。

姆妈,今晚――他色迷迷地解下冯母的腰带,冯母两手似乎还护着,却被冯某佳轻微用力,就脱下来。

我们一起玩玩吧。

冯母看着被脱光了下身的孙女和自己,心里有点不自在。

阿佳,你还是这么耍心,酒后会伤身子的。

她劝解着他,其实她知道说这些话,对儿子不会起作用。

冯某佳一手插进母亲的下体,腆着脸子说,伤不了身子,我们好长时间没这样玩了。

你总是玩不够。

冯母叹了口气。

姆妈,你看看,你这里和媛媛不一样,儿子哪就玩够了。

他拢过女儿的身子,面朝向母亲,媛媛,让奶奶看看。

冯媛媛看爸爸玩着奶奶的下面,就不再拘束。

姆妈,你的比媛媛大了一半,他比较着两个女人的阴户,媛媛连这个都还没出来。

由于年龄和性事的关系,冯媛媛紧闭着阴户,小阴唇并没有外露。

阿佳――冯母被儿子玩弄着,舒服地享受着,女人大了都会这样子,媛媛以后有了男人,也会和姆妈一样。

冯某佳分开女儿的阴唇,看着里面鲜红的蛤肉,我不就是媛媛的男人?阿佳――冯母把着儿子的手,引导着儿子的动作,冯某佳看着母亲里面吐出一股涎水。

你和媛媛经历的还不多。

姆妈,那你是说你这都是和阿爸弄得。

他快速地扣弄着。

冯母皱起眉头,轻轻地呻吟着,你现在和姆妈,还提他干什么。

姆妈,冯某佳突然把手捂在母亲的阴门上,早年,我们――就不会让阿爸――一股淫水从母亲那里喷薄而出。

阿佳――冯母羞红着脸,却看见冯某佳一手抱起冯媛媛的屁股拉到跟前。

姆妈,我想先和媛媛――冯母没说话,只是把自己那里贴近儿子,冯某佳就知道母亲想要,他伸手拨弄开母亲肥硕的阴唇,摸着按在那肥大的阴蒂上,跟着听到母亲粗重的喘息。

阿佳――她两手抱住了儿子的手,这个动作太让她受不了。

冯某佳并没有理会母亲的动作,他只是扣着那颗豆粒粗鲁地玩弄着。

另只手把女儿抱到腿间,掀起她的小屁股。

爸――冯媛媛已经对父亲不再抗拒了,她连称呼都显得那么亲切,冯某佳看到女儿的阴唇肉舌般的竖立着,他挑开来,拨弄着媛媛的阴蒂,挺起下身对上去。

媛媛,以后你和姆妈都要叫我男人。

他看着鸡巴慢慢地插进去。

阿佳――这个时候母亲竟然抱住了他的胳膊。

他飞速地在女儿里面进出,同时使劲地扣进母亲里面。

阿佳――爸――两个女人同时叫着,冯某佳刺激地玩弄着她们,享受着母女同床的快感。

冯某佳在林场里越来越出名,由于他经常在厂子里弄点材料卖,日子过得也越来越红火,他时常召集工友们来家吃饭,工友们也乐于到他家里打探点隐私。

这年刚刚初夏,冯某佳晚上在厂子里巡逻了一会,路过厂长的办公室,正好看见厂长站在门口,看见他向他招了招手。

老冯,来――来――冯某佳吓出一身冷汗,在厂子里这么长时间,他只是进厂子那天看过厂长,其他的时候都是远远地看见厂长前呼后拥地来来往往,真正接触的时间几乎没有。

他忐忑着,还以为自己卖点材料被厂长发现了,就怯生生地跟着进了办公室。

老冯,你来了三个月了吧?厂长坐在老椅上摇晃着。

冯某佳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是,厂长。

还适应吧?厂长看着他,表情很温和。

适应适应!冯某佳赶紧答,猜测着厂长的意图。

这就好,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他递给他一支烟,冯某佳受宠若惊地接过来。

你干得不错,厂子里很安静。

冯某佳松了一口气,拿着烟不知道是点上还是收起来。

厂长扔给他一只打火机,点上吧。

看着冯某佳抖抖地,就笑着问,听说你收了母女俩?冯某佳刚打着火,还没点上,听到厂长问这事,就赶紧点了点头,是――是――厂长就站起来,眼睛异常地明亮,走到他跟前,拍着他的肩膀说,好福气,老冯,可悠着点,别把身子胯了。

冯某佳不知道厂长什么意思,只是一个劲地答应,是――是――厂长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看得冯某佳心里发毛。

听说那小的也――厂长眉开眼笑地。

冯某佳拿着火机的手,下意识地㧟着头,他们瞎说的。

厂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你小子有两下子!然后又似是关心地叮嘱他,不过要好好地拴住她们。

冯某佳傻笑着,看了厂长一眼,知道了,厂长。

厂长挥了挥手,冯某佳赶紧走出来,就听到厂长在那里嘀咕着,什么人有什么福,这小子竟然搞了人家母女。

冯某佳头看着厂长,却见他摇着头走了去。

冯某佳心情一高兴,哼着小曲一路走家去。

老婆,有什么好吃的?冯某佳还没进门就大呼小叫地吆喝,听的冯母心惊胆战,赶紧迎出来,你喊什么,喊什么,然后低低地,还怕人家不知道?冯某佳就搂抱了她,刚才,厂长找我,说我干得很好。

冯母听的厂长表扬了他,就高兴地说,那以后就更好了。

姆妈。

冯某佳看着母亲,厂长还说――看母亲等待着他说下半句,故意卖了个关子。

说什么?冯母嗔他不说下去。

他说,要我好好地拴住你们。

没正经,好好的,拴什么?姆妈――冯某佳这一次看着母亲,他说用孩子拴住你们母女。

这是?冯母看着儿子说。

他听说你怀上了,就让我――也让媛媛怀上。

冯母就甩开他的手,姆妈和媛媛都是你的,还跑得了?忽然她过头来,你不说我还忘了,媛媛这几天身子发沉,还说有点头晕。

她感冒了?冯某佳不以为意。

死傻瓜,姆妈担心――担心她有了。

你说什么?冯某佳惊喜地看着母亲。

这样说,她该有两个月了。

冯母计算着,女人一般都是两个月才有反应,我问了媛媛,她大上个月就没来。

好姆妈。

冯某佳兴奋地抱起母亲,在原地转着圈儿,我们冯家又有了后了。

冯母吓得一惊一炸地,阿佳――快放下我,快放下我。

她羞得满面彤红。

你想让姆妈跟她一起――好姆妈,冯家都是好样的,公的有种,母的下蛋。

冯某佳放下母亲,姆妈,我没想到你们会前赶后。

死阿佳――你和我们都不采点措施,姆妈怕――怕别人会说三道四。

怕什么,他们都知道你和媛媛是我老婆。

冯某佳喜滋滋地。

哎,听天由命吧。

冯母无奈地说,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她一个女人还能怎么样。

姆妈,你做饭去吧,我看看媛媛。

冯母知道儿子过于兴奋,就不再说什么,她抬头看看天,嘀咕了一句,老天,难道这就是命。

说完,呆呆地看着儿子的背影。

冯某佳急于想知道女儿的变化,他急匆匆地奔向用木隔成的卧室,媛媛,看到女儿窝在床上,他的眼一亮。

冯媛媛身体不太舒服,她老是打瞌睡,浑身无力,便静静地躺在那里,听到父亲叫她,转过身,没搭腔。

冯某佳坐在木头搭成的床边,伸手摸在女儿额头上。

想吃点什么?他知道女人怀孕了,对饮食上有股偏好。

有点晕。

冯媛媛懒懒地说。

傻丫头,奶奶说你怀上了。

他沾沾自喜地看着女儿。

和上次的感觉一样。

冯媛媛已经有点觉察,爸,你说我会不会死掉?傻丫头,胡说些什么。

他疼爱地看着她,女人都的经历这一步。

冯媛媛就爬到父亲的腿上,我怕。

怕什么?冯某佳安慰着女儿,奶奶不是也怀上了?黑暗的房间里,冯某佳抚摸着女儿俊美的轮廓。

奶奶比你早一个月。

人家说,女人生孩子会疼的。

冯媛媛诉说着一知半解的东西。

那点疼怕什么,比起这快活――他伸手到冯媛媛的腿间,爸会给你快活的,只要你给爸生下来。

冯媛媛在昏暗中眼睛异常明亮,不生下来行吗?不生下来得去刮宫,还不更疼死?再说,爸喜欢看着你生下我的孩子,他低下头亲了亲她,你没听那先生说,我们是有子嗣缘分的。

冯媛媛就不再说什么。

媛媛,我看看你这里。

冯某佳哄着她,从趴着得冯媛媛身子底下伸进去,冯媛媛没动,这个时候,她懒得动弹。

冯某佳起身拉开灯,然后将冯媛媛翻过身来,解开她的腰带。

想爸爸了?冯媛媛象是在想什么,爸爸,奶奶的孩子叫你什么?已经解开女儿裤子得冯某佳抱着女儿得腰,把裤子脱下来,他看到冯媛媛里面穿了一条雪白的内裤。

他没加细想,随口答道,叫哥哥呗。

那我生下来的呢?冯某佳被问得停下来,小丫头,你是不是说的我们的孩子?冯媛媛扑闪着眼睛看着他。

奶奶和你生下来的都叫我爸爸。

那我也叫你爸爸。

冯媛媛天真地问。

冯某佳隔着内裤看着冯媛媛显露出的沟缝,他用手指摩挲着,你现在不是我女儿,是我老婆,连你奶奶也是。

他感触着女儿前端的豆豆,看着小丫头的眼睛,舒服吗?冯媛媛一阵麻酥,两腿伸了伸,爸――我们离开了家乡到这里来,就是要成为夫妻,媛媛,你和爸爸生孩子。

他抓着冯媛媛的内裤脱下来,将女儿抱起来,仰躺在他的腿上。

这时就听到冯母在外面喊道,阿佳,吃饭了。

冯媛媛懒懒地看着他,眼神里颇有点依赖。

姆妈,等会儿。

他朝外面喊着,随手拨拉开冯媛媛的阴唇,鲜红红的一条细缝,早已湿淋淋的,两片肉舌没经历过多少风雨,突起的立着,冯某佳爱惜地在上面捏玩着。

男人为什么对女人的性器这么好奇,又这么恋恋不舍?阿爸――冯媛媛似乎感受到了被父亲激起的那股欲望,她伸手环抱了父亲的脖子,腿间鼓涌了一下。

想了吧?冯某佳逗着她,那圈圈粉红的嫩肉紧闭着,透着无限诱惑。

这就是男人迷恋的销魂窝。

奶奶要过去吃饭。

冯媛媛故意岔开话题,眼神里却透出一股想要又不敢说的神情。

呵呵――冯某佳突然压在她身上,爸爸先喂你跟大香肠,他挺起下身要冯媛媛握着,冯媛媛欣喜地从下面握在手里,象拿一件喜爱的宝贝似地触摸着。

坏――冯媛媛娇俏地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冯媛媛已经能接受父亲对她所做的事情,何况看到奶奶和她一样爱着父亲。

那你给爸爸吃什么?冯某佳兴致勃勃地看着亲生女儿玩弄着自己的鸡巴。

我――我没有什么,冯媛媛说完这句话,飞快地将鸡巴压在自己的胸脯上,看得冯某佳心潮澎湃,心猿意马。

你有两个馒头和大肉包子。

他猥亵地搓着女儿的阴户和乳房。

冯媛媛没想到父亲说出这样的话,她又羞又兴奋地看着父亲的动作。

阿佳――冯母在那里等不着父女俩,就悄悄地走过来,却猛然看见他们调情的场面。

姆妈――冯某佳听到母亲叫,扭头看着她,冯媛媛害怕奶奶说什么,翻着身子想爬起来。

饭都凉了。

这个时候冯母不知道是退出来还是走进去好,只得以话搪塞。

冯某佳却跪起来,姆妈,给我们拿点纸来,他说着,抱起冯媛媛的屁股,把勃起的鸡巴对在女儿阴户上,腰部一挺,用手指按压着插了进去。

哦,冯母赶紧答应着,腿酸酸地几乎走不成路,唉,这个坏儿子,越来越不避讳什么,竟然大白天的当着母亲就和媛媛干,一想起三人在一起的局面,冯母得心扑扑地跳着。

转头的一瞬间,听到孙女冯媛媛啊――啊地叫着,跟着就听到啪啪啪的屁股撞击声。

赶忙走进厨房,躲在那里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以后这生活可能就这样了,儿子在家里随时随地的要,她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到底是对是错。

听听那屋里的动作,两个人喘息着,时不时地夹杂着咂嘴声,她的脸红红的,知道儿子干这事最喜欢一边干着一边搂着亲嘴。

姆妈,就在冯母不知道该不该过去的时候,冯某佳喊了一声。

唉,这么快!冯母以为两人结束了,赶紧拿了一卷卫生纸走过去。

媛媛,换个姿势吧。

刚走到门口的冯母听到儿子说,正巧看见冯某佳从媛媛那里抽出来,硕大硕大的,湿漉漉的长长的一根,还一勃一勃地动着,她惊讶地站在那里看着。

冯某佳不知嘀咕什么,冯媛媛听话地调整着姿势,两手撑床,慢慢地跪起来,将屁股朝向冯某佳。

冯某佳两眼盯着女儿那个姿势,看着她的转动变化着形状。

跪起来的冯媛媛那里已经自然地裂开着,象只蚌蛤一样吐着涎水,他伸到女儿的屁股下摸了一把,头看着门口。

冯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姆妈,冯某佳喊着她,卫生纸。

冯母拒绝不了,两腿不由自地迈动着,儿子竟然这么放肆。

给媛媛擦擦。

他吩咐着母亲,冯母尴尬地看着孙女,叠了叠手里的纸,冯媛媛大腿间一片精湿,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将冯媛媛那里擦干净。

冯某佳还没等她把手拿开,就将鸡巴对在女儿上面,冯母看到儿子一跃一跃的东西顶开孙女儿的阴唇。

啊呀――她心慌意乱地看着,被冯某佳用手搂住了脖子。

好姆妈,媛媛的是不是比你的小?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冯母心里实在难看。

阿佳――冯母羞羞地看了他一眼,却看到儿子挑逗的眼神。

冯某佳就那样撮起母亲的下巴,一边慢慢插进女儿的阴户,一边低下头亲了母亲一口,冯母脸红的象蒙了一块布。

上来吧,上来我连你一块操。

他抚摸着母亲的脸部,跟着一用力,插到冯媛媛的深处。

爸――冯媛媛鼻子里哼出一句,静静地期待着父亲的抽插。

阿佳――姆妈拾掇饭去,冯母趁着儿子无暇光顾自己,转身离开,就听身后两人同时叫出声,接着是一连串地急促撞击声,临出门的一刹那,她头看了一眼,冯某佳半骑在女儿的屁股上,疯狂地抽插着,那根紫胀的鸡巴就如灵蛇吐信在媛媛的阴户里进出。

好儿子,坏儿子。

冯母一屁股坐在桌前,你弄得家里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可一想到儿子和自己,又有点隐隐的期待。

我这是着了魔了?那先生分明说,他是你的红鸾星,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这都是命。

夏天在云南,根本看不出季节的变换,这就如冯某佳的心情,他暗自庆幸自己的选择,来云南还是来对了,如果在广西老家,他会整天提心吊胆,况且母亲也不会容纳他。

在幸福满足的同时,他时常观察着两个女人的变化,并从中找着一切可能的享乐,他会在不经意间搂抱、挑逗她们,在她们的推拒甚至尖叫声中享受那份意外刺激,抑或他兴到起处,随时随地地奸淫着。

在这里,女儿早已不是女儿,母亲也不再是母亲,但在他的心里,他始终把她们看作是自己的最亲近的人,越是这样,他越能从中体会到性带来的快感。

冯母总是不敢到院子里,在这个林场里,所谓院子,只是用一些废木料围起来而已,有半人高,时断时续的,适的角度在外面能看清里面的全部。

可冯某佳最是喜欢在院子里和她们做那些事,这多少让冯母感到尴尬,她已经从儿子的工友那里听到了风言风语,有的甚至说,她为了讨情夫欢心,甘愿把女儿供情夫享乐。

这些虽不是真的,但毕竟让自己越来越没面子。

那个中午,冯母正蹲在院子里洗衣服,就见冯某佳从外面来,也许是女人的这个姿势太撩人,也许冯某佳一时偶尔性起,他竟然把母亲抱起来,脱了裤子。

冯母羞得摇手摆头的制止他,却被儿子硬生生地剥光了。

冯母不敢站起来,外面人影绰绰,她怕被人看见。

冯某佳就喜欢看母亲这个姿势,所以他并不急于上她,而是站在一边脱下裤子小便。

阿佳――你不怕被人看见?冯母并着腿蹲在那里,用洗衣盆遮挡着。

冯某佳一双眼睛逡溜溜地盯在母亲雪白的大屁股上,看见怕什么,他们都知道你是我老婆。

冯母就不好说什么,她知道儿子说的是实情,整个厂子里没有不知道冯某佳找了一对母女做老婆。

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七章

可让人看见不是光彩的事,她劝说着儿子,希望他能把裤子给她。

姆妈,你这样子让儿子很想。

冯某佳扒提着裤子走过来,顺势抱住了母亲。

阿――阿佳――外面有人。

她隐隐约约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你的屁股很白。

冯某佳不听母亲劝告,而是直接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抚摸着。

阿佳――你要,到屋里去吧。

冯母软语求他。

冯某佳却把手伸进母亲的腿间,触摸着那肥肥的阴唇,让我玩玩吧。

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冯母拿眼往外看着,心惊肉跳地始终并着腿,这更增加了冯某佳的刺激。

好在裸露着的冯母面前摆放着洗衣盆,这多少遮挡了冯某佳的行动。

冯某佳却并不想局限于此,他极力想半抱起母亲让她开露出腿间,两个推拒了一会,冯母到底还是拗不过儿子,被冯某佳用力掰开腿,看着母亲半蹲着裂开的长长缝隙。

阿佳――这样子羞死了。

母亲嘤嘤地说。

好姆妈。

冯某佳掰过母亲的头,和她嘴对嘴地接吻,手却放肆地玩弄着母亲的肉舌。

在这样的环境下,暴露更能增加人的性趣,冯某佳正是喜欢这一点。

阿佳――你要玩就快点,只是别在这里弄。

冯母还是想让儿子罢手。

姆妈,我就想在这里要你。

冯某佳说这话,就觉得心里特痛快,你是我老婆,我喜欢操你的屄。

这个时候他不能不说脏话。

阿佳――姆妈都是你的了,姆妈也不要脸了,只是别在这里,人杂嘴乱的。

她生怕被人看见了。

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我老婆。

冯母听到这里,就默声不说话。

冯某佳说的也对,只要大家都认可了,他们再怎么着,别人也不会起疑。

我就是――姆妈,冯某佳掀起母亲的屁股,让她两手按进洗衣盆里,掘起肥大的屁股,看着母亲冲天而起的湿淋淋的阴户。

洗衣盆往前滑了一下,冯母身子匍匐着向前,冯某佳抱起母亲的腰往身边拉了拉,这样冯母的屁股高耸着,那个鼓鼓的阴户像盛开着的花朵,看得冯某佳喉结剧烈地动着。

这时突然听到里面咕噜一声,冯某佳轻声地笑了。

姆妈,你里面会叫。

阿佳,你看什么?冯母为自己刚才不经意之间里面发出的声音感到不安。

冯某佳就伸出手,撑开来,在母亲肥大的阴蒂上触摸着,看什么,看你的屄。

听到儿子说着脏话,冯母没有吭声。

姆妈,你这里都流骚水了。

他故意羞辱母亲,想男人了?冯母被摸得浑身软软的,这些日子,她已经被儿子开发的没有隐秘的地方,何况她作为女人,一旦打破了禁忌,那隐藏在深处的欲望一触即发,嘴里不觉哼出声。

就知道你想了,想自己的儿子。

他突然有了舔噬母亲阴户的欲望。

和媛媛一样浪。

冯某佳低下头含住了母亲淫艳的花朵。

阿――阿佳――冯母浑身像火烧着一样,这个姿势让儿子在那里用嘴,她作为女人还是第一次,那种欲望似乎从身体的各个角落迸发出来。

舒服吧?从母亲布满阴毛的地方往上,滑进阴唇内摩擦。

啊――啊――冯母忍不住地呻吟出来,冯某佳更是刺激地滑到母亲的洞口时,两指并拢深深地插进去。

阿佳――母亲终于抑制不住,过头来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幸福和渴求。

姆妈,想不想让我操你?冯某佳看着母亲,淫荡地问。

阿佳,你弄得人――心慌意乱。

冯某佳在里面快速地动着手指,那你说,浪不浪?他想听母亲说些刺激的话,增加快感。

姆妈不知道,姆妈就想让你抱着。

冯母的脸红成一块红布。

冯某佳这个时候已经欲罢不能,他极力想让母亲说出那些淫浪的话语。

说,浪不浪?冯母眼睛已经迷离了,溢出从没有让冯某佳看到过的神情,那种神情冯某佳只有在花街柳乡里见过。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冯母还是躲开了,跟着鼻子里轻微的哼出一句,姆妈浪。

浪姆妈。

冯某佳轻笑着,飞快地离开母亲的腿间,跟着两腿盘上母亲的肥臀,把着鸡巴对准母亲的洞穴,让儿子操你,操你的屄。

冯母身子一震,一股淫水从那里流出来,跟着就听到噗屈一声,冯某佳硕大的鸡巴慢慢地塞了进去。

啊――呦――阿――佳――姆妈要死了。

死不了――儿子要你舒服死。

冯某佳快速地动着,啪啪的声音在院子里响。

冯母到底还是害怕,轻点,莫让人听到了。

在院子里和母亲,外面又是人声嘈杂,冯某佳感觉到另有一份刺激,他看着母亲那薄薄的一层被自己的鸡巴带出来,又翻进去,屁股一上一下地掘动着,自己就像骑马一样骑在母亲的屁股上,长长地鸡巴忽进忽出,又黑又大的卵蛋一下一下击打在母亲的下体。

母亲的哼哼声就像死过去一般,这一切都极大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比起第一次嫖娼那种担惊受怕而又充满神秘的刺激更加快感。

他忘乎所以地在母亲身体里冲击着,享受着那份只有乱伦才能带来的巨大冲击。

老冯――一个声音如晴天霹雳一样让跪趴着的冯母突然静止下来,当她看到身边站着一个人时,她的头皮一下子麻木起来,可正干在兴头上冯某佳根本没有听到,还起劲地插进母亲里面。

直到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悚然而止。

厂长,他扭头看到厂长时,不由自地叫了一声,就在这时,骑跨着的身子猛然被抽空,冯母捂着下身仓皇地跑进屋内。

呵呵――你小子――厂长又惊又喜,竟然在大白天的就干上了。

我――冯某佳没想到这个时候,厂长竟然来到家里,他结结巴巴地一句话说不出来。

老嫂子还挺有姿色的。

厂长的眼里就有股淫荡的意味,朝着屋子看一眼。

你小子还挺有花招的,像狗那样――厂长。

冯某佳嗫嚅着,怕厂长怪罪下来。

没事,我就是想告诉你,让你家媛媛去办公室里打打杂。

厂长背着手环顾了一圈。

谢谢厂长。

冯某佳没想到厂长这么照顾他,还为女儿找了个工作。

没什么,反正厂子里也用人,用谁还不是用。

冯某佳就感激地看着他,那我给你泡茶去。

别――你还是继续吧。

他淫邪的目光转悠了一下,是不是你和媛媛也这样?好奇里带着那种嫉妒。

没――没――厂长,你别听他们乱说。

冯某佳赶紧辩解。

还乱说,以前我都不信,可今天,我知道你享受的艳福了,听说媛媛比她妈长得还漂亮。

厂长。

冯某佳突然意识到厂长有所企图,就说,再漂亮也拿不出门,就是将就着自己用。

老小子。

厂长突然骂了他一句。

那你明天让她到厂子里去吧。

明天?冯某佳迟疑了一下,赶紧说,媛媛最近不太舒服。

刚想走出去的厂长过头来问,怎么了?冯某佳故意㧟着头不好意思地支吾起来,她――她最近有点反应,看着厂长直视过来的目光,冯某佳躲闪着,她――可能怀上了。

你?真是畜生。

厂长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转身走出去。

冯某佳害怕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这样答是福还是祸。

头看看屋子,就转身奔过去。

姆妈――冯某佳轻轻地叫了一声,看到母亲瑟缩着身子坐在床上。

阿――阿佳――她一脸无助地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探的目光。

走了,没事。

冯某佳轻描淡写地说。

他――他不会说出去吧?冯母担心地问。

说出去怕什么?他们知道我们是夫妻。

冯某佳根本不在乎这件事,他倒是在想如何应付厂长刚才提起的媛媛。

那姆妈还――冯母低下头,后悔加懊丧让她很无助。

好姆妈,被人看见也没什么,还不是和狗吊秧子一样,无非就那点破事,谁家还不是天天办。

他看着母亲,只要我们身份不暴露,就没事。

我怕――冯母说到这里,也不知道自己竟就怕什么,其实从内心里她还是怕他们母子关系的败露。

在院子里办那事没什么,那厂长他们还在办公室里和女人胡搞。

那天晚上,冯某佳路过厂长办公室,听到里面声音异常,就蹑手蹑脚地怕到门缝里偷看,却看到三男两女赤裸着身子在沙发上胡搞。

你说他们――冯母惊讶地看着他。

他们三个男人搞两个女人。

那――那――冯母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

这有什么,男人还不都喜欢玩女人。

阿佳――那你――冯母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委屈和哀怨,你也喜欢玩姆妈?冯某佳没想到母亲会这样问他,他怕伤了母亲的心,就说,你和她们不一样,她们都是些卖淫女。

那――你和――姆妈――冯母怕儿子对自己没那心思,只是图新鲜玩玩而已。

姆妈――冯某佳走过去拢住了母亲的腰,你和媛媛都是我的亲人,我只是想和你们更亲近一些。

他看到母亲偎靠着他,又说,男人和女人不就是做这些事嘛。

冯母听了,从鼻子里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你不把姆妈看成那样的女人就行。

姆妈自然不是,姆妈是我的老婆。

越学越不正经。

冯母听了,这才嬉笑着骂了一句。

呵呵,这不是不正经,男人不上女人,那是有病,女人不想男人,那是不正常。

冯某佳从后面压着母亲,压得冯母有点气喘。

油嘴滑舌!冯母又疼又爱地摆着身子要他下来。

冯某佳知道这个姿势母亲受不了,干脆拉着母亲站起来,刚才没弄出来,姆妈,我们还是站着弄吧。

阿佳――姆妈怕――刚才的事件让冯母心有余悸。

这在屋里玩。

冯某佳说着就脱母亲的裤子,冯母不愿抹了儿子的面子,又担心儿子憋着对身体不好,你哪来的那么多精力?还不是你给的?冯某佳打趣地说。

冯母本来就惊讶儿子的性能力,自从来到瑞丽,他三天两头的要,有时还是和媛媛一起,弄得她都浑身无力,可儿子却依然丝毫看不出疲惫。

小畜生,姆妈给的,你就来折腾姆妈。

冯某佳要母亲跪着从后面,冯母有了刚才的事情,心里还没有平静下来,只是想要他快点,就顺从地掘起肥大的屁股,冯某佳看到母亲那里鲜艳艳的,这一次,他没骑上去,而是跪在母亲后面插进去。

阿佳――别弄了孩子。

冯母感觉到儿子已经捅到了子宫,担心弄坏了胎儿。

好姆妈,这个姿势不会有问题。

冯某佳知道跪着压不着母亲的肚子,应该不会影响胎儿。

那你轻点。

冯母不知为什么,这时突然把手从后面抓住了儿子的鸡巴,她试图从头到尾丈量着,冯某佳好奇母亲的动作,停下来让她从头到尾摸了个遍。

阿佳――冯母头露出一个意想不到的媚眼,怎么这么大?冯某佳听了,就刺激地看着她,大了舒服。

姆妈怕你插的太深。

不会弄到我们的孩子。

冯某佳这个时候听到母亲提起两人的孩子,他仿佛飞到天上的感觉,亲姆妈,我和你终于有了孩子,你肚子里终于有了我的种。

说完就猛地插了进去,跟着在里面横冲直撞。

冯母捂着肚子呻吟着,似乎在享受着儿子的交接。

阿――阿佳――姆妈――姆妈――冯某佳抱着母亲的肥臀恣意地抽插着,我知道你舒服,忍不住你就叫出来吧。

姆妈受不了。

冯母终于说出自己的感受。

傻姆妈,女人这个时候都会这样,你就叫出来吧。

冯某佳为了刺激母亲,他把手扣在母亲的阴蒂上。

阿佳――冯母扭摆着肥大的屁股迎着,那――那我叫出来了。

好姆妈,叫出来舒服。

他啪啪啪地抽插着,撞击着母亲的臀瓣,冯母终于忍不住,全身崩溃地啊了一声,跟着觉得不妥,又用手捂住了嘴。

冯某佳快速地揉搓着,催化着母亲的情欲。

冯母叫出一声似乎感觉到浑身舒畅,但她还是放不开,阿佳――你弄死姆妈了。

冯某佳知道母亲还没有迈过那道门槛,就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插的冯母游丝般的喘息着,姆妈,儿子就是要弄死你,你这个屄,勾引儿子的骚屄。

阿佳――冯母听的儿子说她勾引,羞得欲争辩却又不知怎么说,姆妈――姆妈是个浪女人。

冯某佳接着说,是个闷骚女人。

冯母没想到自己在儿子眼里竟是这般又骚又浪,姆妈不是,她想辩解。

还不是,想浪又不敢,想骚又忍住,其实你骨子里就想让儿子――姆妈,告诉我,是不是?阿佳――姆妈,姆妈受不了了。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想让儿子操?一股淫水从母亲的腿间溢出来,冯某佳兴奋地看着,姆妈这辈子就想让你――她羞涩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着无比的诱惑。

那你叫出来,叫出来。

冯某佳以便狠狠地干着,一边催促着,终于冯母发出轻微的呻吟,啊――阿佳――好姆妈,冯某佳兴奋地听着,刺激地全身张扬着每一个细胞,我在操你的屄,你的骚屄。

啊――冯母终于彻底崩溃了,她全身颤抖着一阵哆嗦,跟着啊-啊-地叫着,泄身了。

冯某佳睁大了眼睛看着母亲在自己的操弄下,第一次失神地泄给他。

姆妈,我也要泄了,我泄给你,泄到你的屄里。

他高声喊着,没几下,就在母亲的身体里缴械投降。

冯某佳在厂子里常常不由自地哼着小曲,有调没调地自得其乐,这让他的工友们很羡慕,知道冯某佳不但日子过得好,而且艳福不浅。

这一天,工地上进了一批木材,厂长和几个看似老模样的人进了办公室,头看见冯某佳,刚走上台阶的他过头来,看了他一下,喊道,老冯。

冯某佳听的厂长喊,就赶紧答道,厂长找我有事?那天跟你说的事,你想好没有?冯某佳为难地说,闺女确实不舒服,厂长,这么着吧,过几天,我让他上班。

厂长想了想,你他妈的别不识抬举,今晚要她过来陪陪客户。

冯某佳看到厂长发火了,不敢和他顶撞,厂长,她这几天有点反应,女人这个时候――他支吾着,看着厂长的脸色。

你他妈的,厂长骂着,然后又缓和了口气,这里人手不够,就让她在办公室里倒倒水什么的。

厂长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冯某佳知道推脱不过,就说,那一我让她过来。

厂长再没说什么,扭头进了办公室。

冯某佳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姗姗地走去。

刚到厂子门口,就听到那个经常到家里和自己聊天的工友问道,老冯,今晚哥们喝壶?本来一肚子火气的老冯就骂了一句,喝,喝他娘个球。

怎么了?这么大火气?那人腆着脸子问,问得老冯有点不好意思,那下班过来吧。

他也有一肚子话怨气要发泄。

厂长这样子埋汰自己,自己又哪能受得了?况且他本身就知道媛媛和自己的关系,怎么还想来插一杠子,一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头和媛媛说了,冯媛媛倒很痛快,爸,那我去了。

她还是小孩子心性,对人毫不防备。

冯某佳想了想,头又嘱咐着,可别到别处去,完了赶快家。

冯媛媛就简单地打扮了一下,跟冯母打了个招呼,奶奶,我去了。

冯母看着儿子脸色不好看,扯了扯冯媛媛的衣服,到那里多长个心眼。

知道了。

她一阵风似地走了出去。

阿佳――媛媛――冯母探询似地看着儿子。

那个龟儿子厂长,冯某佳脱口骂道,他想打媛媛的意。

什么?冯母惊讶地问,你是说――他倒没明说,我只是猜测。

冯某佳说到这里,又意识到自己的冒失。

吓死我了。

冯母拍着胸口,他不是知道――我们的关系?姆妈,男人都这个德行,吃着碗里,看着碟里,媛媛又长的那么好看,哪个男人不动心?那媛媛不会有事吧?

冯母担心地问。

今晚没事。

冯某佳放心地说,我只是担心时间长了,保不准那畜生想歪点子。

那还是不让媛媛去吧。

冯母单纯的想。

傻姆妈,我们可是在人家的手底下过日子。

冯某佳无可奈何地说。

冯母听了就默不作声,忽然又看着儿子问,那他不是知道你和媛媛――有过那事?我还跟他说,媛媛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冯某佳没好气地说。

你――你怎么这样说?冯母张大了嘴看着他,嫌他不该这样说。

人家都知道我们三人――冯某佳顿了一顿,我就是想让他死了这心。

冯母想了想,自言自语地,兴许他不会闹事。

姆妈,这些人女人玩多了,就想找刺激,媛媛又是这么个年龄,他们还不象猫见了老鼠一样,那天,我看见他们三个男人玩两个女人,都是这么大。

那他们就在一个屋里?冯母不敢往下说。

在一个屋里怎么了?那两个男人还玩一个女人?你是说――冯母不相信地,一个男人玩两个女人还可以,两个男人玩一个女人怎么玩?冯某佳看着母亲疑惑的眼神,那个女人趴在沙发上,一个男人从下面插进女人里面,另一个男人在上面插进女人的屁股里。

屁股里?冯母没弄清楚屁股是什么。

就是插进屁眼里。

啊――吃惊地眼神和疑惑的表情,那――那――冯母怎么也想象不出那个场景。

这倒让冯某佳看得噗嗤笑了,傻姆妈,女人一个屄门,一个肛门正好让两个男人――真的?正说到这里,就听到门外呼啦啦地进来几个人,老冯,听说今晚你请哥们撮一顿。

冯某佳就对着门口,你们这几个馋虫,还不是想尝尝你嫂子的手艺?冯母听着心里就甜丝丝的。

是呀,几天不见嫂子,心里就痒痒的不行,老冯你就一个人霸着。

有人一语双关地说。

众人呵呵大笑。

嫂子,今晚你就犒劳犒劳我们,别让冯哥一人独享。

说的冯母脸红红着,又不得不答应,好――好――今晚我就多炒几个菜,她说着就笑盈盈地走向厨房。

老冯,你看嫂子多大方,哪像你,小里小气的。

人们看着冯母的身影说。

怎么,馋了?老冯就故意炫耀的,女人还不有的是,少喝一壶酒,就解决了。

那哪成?有人反驳说,那些女人还不脏死了,什么人不弄,哪象嫂子这般,又可人、又疼人,知冷知热的,还不舒服死。

那是,冯某佳就拿起烟分着,人虽是老点,冯某佳说到这里,往厨房里看了一眼,弄着舒服。

呵呵,那人凑近了,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嫂子那里又大又紧。

放你妈的屁!冯某佳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老王,你试过?几个人就起哄起来。

挨了打的老王摸着半边脸,要不今晚,这顿饭我们请,嫂子就让我们也――他说着,朝众人使了使眼色。

呵呵――同意,况且冯哥也不在乎这一个,人家有更嫩的。

唉,冯哥,你一个人使得过来,小心让她们娘俩抽干了。

有人又挑起话题。

冯哥家什大着呢,听说金枪不倒。

他这样说着,正好冯母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老冯,你们先喝着。

那人就看着冯母,嬉笑着,嫂子,他们说冯哥最近瘦了。

冯母不知所以然,就说,累的呗。

说着,拿起酒壶倒上酒。

可他们都说让你给抽的。

冯母听到这里,脸刷地红了,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说着就用手捶打了他一下。

那人啊吆一声,就势在冯母的胳膊上摸了一把。

呵呵,看着冯母离去的身影,众人恋恋不舍地开怀大笑。

老冯,她们――你喜欢谁多一些?在男女话题上,男人永远是津津乐道。

冯某佳故作沉思着,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吐出来,这个嘛,是各有各的味。

那到底谁更好一点?人们更有兴趣地想探知冯某佳对两个女人的评价。

去――去――等你们找了两个女人就知道了。

冯某佳表现出不耐烦的,好象没见过女人似地。

来,喝酒。

呵呵,就是嘛。

众人一齐笑话着,酸甜咸辣脆,各有各的味,冯哥当然知道里面的味。

有人似是领略了个中滋味。

那个被笑话的人喝了一口酒,不泄气地又说,那冯哥,你每晚是轮流着,还是一起――这个问题比较尖锐,人们都鸦雀无声地等待着冯某佳的答。

冯某佳巴达一下嘴,起初还想挑一下他们的胃口,可细细一想,又难以答,就干脆避了,数落着他们,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就像色鬼似地,我告诉你们,这是滷坛子,不是蜜罐子。

要说女人,舒服那是舒服,可你总不能整天地在她们的肚皮上,你嫂子,也就是半月十天的来一炮。

不可能,不可能。

众人嚷嚷着,露出不太相信的神情。

那不是浪费嘛,尤其那个媛媛,可是人中貂禅。

就是,人们随声附和着,就是死在肚皮上也不为过。

冯哥,这时有人故作亲近地提醒着,你可别太空了,我可听说――他欲言又止地看着冯某佳。

听说什么,神神道道的,有人急于想听下文。

咱们厂长可是说过好几次,早晚把冯媛媛弄上手。

啊――真的?众人愤愤不平地,他妈的,那就是一个老色鬼,去年他还把一个哥们的老婆玩了。

冯某佳听了,心里七上八下的。

老冯,你可得小心点,厂长有钱又有势,他可喜欢这口,这几年,他可没少玩女人,他自己说,风月场上的那些女人早玩腻了,就喜欢玩玩嫩口、玩玩熟女,前些日子,他把咱们厂子里的郑秘书玩够了,不知怎么的郑秘书母亲来厂子里看她,他请她们吃饭,然后在宾馆里玩了她们母女。

郑秘书哭哭啼啼地找他不乐意,他当场给了郑秘书一个耳光,还非要开除她不可。

有这事?别出去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妈的,他要是敢打咱媛媛的意,我就宰了他。

有人愤愤不平。

对!大家七嘴八舌地赞同着,让冯某佳感到心里热乎乎的。

他呷了一口酒,前几天,他让媛媛去办公室打杂,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众人拿着筷子抬头看着他,老冯,可不能让媛媛去,那等于羊入虎口。

他早对媛媛垂涎欲滴。

冯母端着菜站在身后,听了他们的话,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阿佳――媛媛――冯某佳故作镇静地,夹了一筷子菜,不会出事。

可――可媛媛还有身孕。

冯母到底放心不下。

众人不解地看着冯母,有人终于听明白了,是不是媛媛――?今天下午,厂长找了我,说今晚来了客户缺人手,要媛媛过去帮一下。

那――冯母听了越是心急火燎,我怕万一有个闪失。

最年轻的那个小陈腾地站起来,我去看看,说着就要朝外走。

就在人们担心着冯媛媛的处境时,突然听到一声又甜又嫩的呼喊,爸――媛媛。

冯母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奔过去。

人们的目光都齐聚在冯媛媛的身上,似乎想从她身上找出蛛丝马迹。

冯媛媛被看得不好意思,不知道何种原因,就拉着冯母的手走向屋内。

来,喝酒。

冯某佳一块石头落了地。

没事就好。

众人似乎也放了心,一时紧张倒让酒喝起来更痛快。

老冯,你过来趟。

冯某佳刚放下酒杯,就听到母亲的声音。

他疑惑地站起来,来――来――吃菜。

他一边劝着,一边走到隔间里。

阿佳――冯母小声地,厂长给媛媛一条项链。

冯某佳看着那条黄灿灿的金项链,冯媛媛闷头坐在那里,不说话。

他怎么给你的?他要人家赔那些人,那些人走了,他就说送给我一条项链。

冯媛媛表情有点不自然。

那他没――冯某佳知道厂长不会安好心,但他又想弄清楚怎么事,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冯媛媛果然气愤起来,他――他想抱人家,我没让。

这畜生!冯某佳骂了一句。

以后别叫媛媛去了。

冯母在一旁也有点生气。

那他就让你走了?冯某佳知道不会这么简单,追问着。

他,他拉着不让人走,还――还摸人家。

冯媛媛有点羞。

他――摸你哪里,冯母冲口而出,又似觉不妥。

冯媛媛抬眼看了他们,低下头,他老是摸人家胸口,还问――问人家是不是怀孕了?畜生!冯某佳恨得牙根都疼,他没想到厂长这么大胆,这么快就对媛媛动手动脚。

那你说什么?冯母怕孙女吃亏,又知道儿子很在乎,就看着儿子的脸色问。

冯媛媛扭捏着身子,他说爸爸说的。

冯媛媛说这话就看着冯某佳,还问,问是不是爸爸的?冯母很惊讶地,那你说什么?冯媛媛很吃力地抬起头,满脸委屈,我说什么,我又不能否认,就――你说的对,媛媛。

这时,冯某佳插话说,就是我的,怎么了?他气忿忿地,让那老流氓眼馋去吧。

冯媛媛小心翼翼地,爸,他不会知道我们――冯母最担心的也是这个,她同样看着冯某佳。

为了安慰两个女人,他坚决地说,不会,看着两个女人期待的目光,又加上一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样,我自己的女人,我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好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对着厂长发泄,我就是要让你们怀孕生孩子。

冯媛媛听着父亲说,也就不再担心,我害怕他耍流氓,就趁着他不注意,跑出来。

冯某佳从女儿的言谈举止上,知道女儿没被揩油,眼里露出赞赏的目光,爸爸不会让你去了。

奶――冯媛媛刚叫了一声,看到奶奶的颜色,赶忙止住。

就听冯母小声地,以后不要奶奶奶奶地叫,说着看了一眼门外。

妈――冯媛媛俏皮地喊了一声,跟着看了冯某佳一眼,我有点饿。

冯某佳看到她们娘俩的神态,真想一下子搂进怀里,听听门外的动静,遂大声说,快给媛媛弄点吃的。

老冯。

冯某佳走出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一只看着他。

冯某佳阴沉着脸不说话,这倒让他们预感到发生了什么。

冯某佳坐下来,端起酒喝了一口,没什么事,厂长被孩子甩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

好,就得甩一甩这个东西,他还以为什么人都可以糟蹋。

人们赞同着,互相碰杯喝酒,一时间屋内气氛热烈。

不过,几杯酒下肚,人们已经不胜酒力,有人打着酒嗝凑近了冯某佳说,嫂子的姿色,他伸出指头,舌头有点发硬,我是说两个嫂子,他说这话似觉不妥,就自我解嘲地笑着,尤其小嫂子,当属男人垂涎之列,冯哥,你可要看紧。

小嫂子,那没的说,哥们虽眼馋,但朋友妻不可欺,就让冯哥一人独霸了吧。

冯某佳兴高采烈地听着他们的赞扬,无比激动地端起杯子,贱内也就长得还可以,他很满足地喝着酒。

还可以?有人瞪着眼看着他,你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冯哥,什么时候你说厌倦了,俺立马向她求婚。

呵呵,看你德行,嫂子哪看得上你?人们一边磨着嘴皮子,一边喝着酒,直到夜深散去。

六月下旬,瑞丽已是朝阳似火,这一天,天特别的闷,闷的人有点喘不过气来,冯某佳坐在门卫室,吹着电风扇,汗还是一个劲地往下流,他把后窗打开,为的是享受那点对流的空气。

老冯,你过来趟。

厂长经过门卫室的时候,探头看了一下。

冯某佳心里格登一下,隐隐地知道厂长的用意,他磨磨蹭蹭地不想去,又觉得不妥,便慢悠悠地走着,一边想着对策。

老冯,坐吧。

厂长看见冯某佳走进来,热情地招呼着。

冯某佳感觉到一丝乍凉从毛细孔里钻进去,下意识地看了看安放在室内的大空调,这么凉!哦,凉点好,舒服。

厂长皮笑肉不笑地说,秘书赶紧给冯某佳倒了一杯水,冯叔,您喝水。

冯某佳感激的点了点头。

你先出去吧。

厂长吩咐着秘书,很客气地坐在冯某佳的身边,拉着冯某佳的手。

冯某佳感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冯,办公室里真的缺人手,媛媛又在家里没什么事。

他看着老冯的脸色。

厂长,媛媛真的身体不舒服。

冯某佳面有难色,要不我老冯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

哦。

厂长咳嗽一声,故意清理着嗓子,前几天派出所来查问你们家,被我挡过去了,老冯,你和媛媛可是――他故意把下半句咽去。

厂长,老冯清楚知道厂长不安好心,他也不能就让厂长用这个借口占了媛媛的便宜,何况自己的底细,厂长又不知道,说话自然就硬起来,我和媛媛虽说名份上不好听,但是两相情愿,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

老冯,别不识好歹。

厂长的口气严厉起来。

站起来的冯某佳头看着厂长,梗着脖子说,别的问题,我老冯可以让着你,可媛媛,你想也别想。

说完,扭头走了出去。

他听到厂长在屋里跺着脚喊,老冯,别给脸不要脸,有你后悔的时候,妈的。

冯某佳听到咣当一声,摔破杯子的声音。

媛媛有什么好,也就是个烂货,还不是被你操烂的骚屄,我玩不成,也让你休想得到。

冯某佳听了,脑子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到家里,冯某佳默不作声,冯母看他不高兴就问,有什么事?冯某佳又不能闷在心里,就说,他非要媛媛过去。

冯母小心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冯某佳忽然高声地说,怎么办?我还能把媛媛送给他?冯母知道儿子铁了心,想了想,阿佳――要我说,我们还是离开吧。

她停了一会,厂长不会放过我们。

冯某佳又沉默起来。

冯母推了推他,你倒是说话呀。

冯某佳心里不好受,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可我们好容易落下脚。

那也不能让他――冯母说到这里,就看着儿子。

姆妈,你说――冯某佳不知道该跟母亲怎么说,媛媛是我女儿,我能让他糟蹋,更何况那些人玩女人可是有一手,媛媛到了他们手里,就不是人了。

那我们就离他远一点。

冯母听了他说的话心有余悸。

冯某佳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媛媛呢?在屋里。

冯母轻声地答,她说身子发沉,你过去哄哄吧。

说着,给冯某佳使了个眼色。

姆妈。

一丝柔情让冯某佳细细地打量着母亲,丰腴成熟的身子略微有点发福,但掩盖不住特有的风韵,虽说眼角拢满了鱼尾纹,但看在眼里却特别亲切,尤其是五官,周正丰隆,从额头、鼻翼,到嘴角,配的恰到好处。

胸部丰满高挺,衬托出这个年龄特有的韵味。

看什么看?冯母看到儿子好像痴了一样看着自己,不觉秀红满面。

冯某佳一把搂过母亲,好姆妈,他着母亲的唇亲吻着,今晚,我们好好地欢欢。

冯母当然知道儿子的意思,那你先过去哄哄媛媛,我去做饭。

姆妈。

冯某佳舍不得地抱着她,大手轻易而举地爬进母亲的怀里。

阿佳――冯母又疼又怜地看了他一眼,老是像长不大的孩子。

冯某佳在母亲里面爬摸着,亲着母亲的唇,姆妈,我已经长大了,长成男人了,他撮着母亲的奶头,以前我含着的时候,没有感觉,可现在――他吞咽着唾液,我会玩了,也会操你了。

阿佳――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和姆妈说话也――呵呵――冯某佳亲吻着母亲躲闪的唇,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姆妈才不喜欢。

冯母眼里闪过一丝娇媚。

那你喜欢什么?冯某佳在母亲的唇边浏览着。

喜欢――喜欢――冯母突然躲进儿子的怀里,喜欢你的大鸡巴。

突如其来的冲动,让冯某佳冲天而起,母亲的话犹如催化剂,让他几乎不能自抑。

姆妈,今晚,这根大鸡巴就给你和媛媛。

冯母挣扎着起来,却被冯某佳搂抱着,冯母喘息着,阿佳――我去做饭,你看看媛媛去。

姆妈,我们不吃了,一会到床上,儿子喂你大肉肠。

啊呀――越说越不像话,冯母羞得脸彤红,抓着儿子的手,像哄小孩子一样,你先和媛媛玩着,一会姆妈再过去。

冯某佳听母亲这样说,就没有再坚持,冯母趁机爬起来,去了厨房。

坐在破沙发上的冯某佳看着母亲肥大的屁股一摇一摆的,想起刚才母亲的话,知道在这里的时日不多了,厂长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以他在这里的势力,不会放过自己。

就暗暗下了决心,还是去广西吧。

乱分春色到人家 色第八章

想到这里,仿佛撂下了一块心事,他站起来,朝着媛媛的隔间里走去。

自从感觉出身体的异样,冯媛媛便莫名其妙地感到烦躁,有时甚至突如其来的一阵伤感,她常常坐在院子里发呆,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天,在厂长办公室,当她接过厂长给她的项链时,她不知所措,大脑里一片空白,弄不明白厂长为什么无缘无故地会给她这么重的礼物,可当厂长搂住了她时,她才意识到厂长的意图,她拒绝着,无声地挣扎着,就在她跑出厂长办公室时,他还是追上她,硬是把项链递给她。

冯媛媛本想扔出去,可一想到父亲还在他的厂子里,再说,他也没有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就勉强地收下,为的给他留下一点面子。

媛媛。

冯某佳进来的时候,看到女儿正沉思着,就悄悄地喊了一声。

冯媛媛转过头来看着他,目无表情地又过头。

怎么了?冯某佳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

厂长他会不会――冯媛媛说到这里,动了一下身子。

他就是个流氓!冯某佳听到女儿提起,气忿忿地说。

那――那他――冯媛媛有点害怕,眼睛里仿佛想诉说什么。

爸不会让他得逞的。

冯某佳安慰着她。

可我们――冯媛媛似乎觉得这样有点为难。

你是不是怕他为难我们?冯某佳爱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他就是再怎么为难咱们,爸也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他想起厂长玩弄女人的时候,那种放肆和霸道,媛媛在他手里还不是称为他的玩物。

奶奶刚才说,要我们离开这里。

冯媛媛听了,马上看着他,去哪?冯某佳似是决定了,去广西吧。

冯媛媛没有说什么。

冯某佳就把她的身子抱在腿上,让她伏趴着,低下头亲吻她的发际。

爸――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伏趴着的冯媛媛声音软软地说。

冯某佳在她的脊背上抚摸着,看着光滑细腻的皮肤,没说话。

人家说,这样的孩子会有生理缺陷。

冯媛媛象是懂得很多,再说,他怎么叫我们?她歪着头,眼睛灼灼地看着冯某佳。

不会有的,冯某佳勉强地说,爸的生存能力强,你看,奶奶多大年纪了,爸都能给她种上。

那――那也没发叫。

冯媛媛有点执拗。

怎么没发叫?他抱起女儿的身子翻过来,让她仰面看着自己,这不叫得好好的。

我们在外面,谁人知道。

就是听着别扭。

冯媛媛说出自己的感受。

有什么别扭的,你和奶奶都是我的老婆。

他伸手到冯媛媛的衣服内,抚摸那一对乳房。

已经习惯了父亲的行为,冯媛媛并不拒绝。

我们这样,别人不知道,可有了孩子,早晚就会暴露。

冯媛媛担心的,她似乎冲着厂长对她说的话,爸,厂长都知道是你的。

冯某佳听着冯媛媛的话,内心里有点得意,低下头含住女儿的嘴唇,冯媛媛动地和他接吻,那是我告诉他的。

你?冯媛媛惊讶地,你怎么能那样说?我就是让他死了这条心,我的女人别人动不得。

那你也不能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冯媛媛怕在这事上出事,埋怨他不该把这事对别人说,内心里隐隐地担忧着。

他们都知道我和你们两人都有关系,那你怀上了,不是我的还是谁的?媛媛,别想前想后的,爸不会让你吃亏。

这一次,冯媛媛表现出特有的温顺和依恋,爸,我就是怕――他们知道我是你女儿。

傻孩子,在这里,我们自己不说,谁知道?冯某佳开始解冯媛媛的裤子。

我要是不这样说,那厂长早就对你有想法了。

冯媛媛穿了件白色内裤,冯某佳拉开她的拉链,就看到那条棉质内裤遮住鼓鼓的地方,隐隐地透出黑黑的阴毛。

我不想让他玩弄我的女儿。

他说着,也不脱掉冯媛媛的内裤,而是直接把手从内裤里伸进去,感觉阴阜上那一蓬阴毛的麻纱感觉。

其实在冯媛媛的心里,厂长并没有那么坏,他最多对自己表示好感,她不愿意,他也没过分强求,还追上来把项链送给她,但这些都不能对父亲说。

你知道,他们都好几个人玩一个女人。

冯某佳说着,就拉开冯媛媛的内裤,慢慢往下脱着,直到脱到屁股以下。

那不羞死了。

冯媛媛想象不出很多男人怎么和一个女人玩。

不说羞,就那种玩法,还不把女人玩死?冯某佳看到冯媛媛柔顺的阴毛贴在大腿间,紧闭着的阴唇就像少女美丽的酒窝画出漂亮的圆弧。

我就亲眼看见他们玩死了一个女人。

真的?冯媛媛惊讶地问。

那个女孩年龄不大,可能是一个小姐。

爸。

冯媛媛紧张地搂紧了冯某佳,似是害怕那种命运降临。

怕什么?爸爸不会让他们得逞,他笑了笑,再说,爸爸哪舍得你。

冯媛媛脸上起了一丝娇羞。

冯某佳趁机递上嘴,和她亲吻着,我不会让他们糟蹋你,他们都是玩女人的高手。

冯媛媛并不知道这所谓的高手都怎么玩,她仰起小嘴和父亲亲吻着。

媛媛,你知道吗?他们好几个弄一个,还把酒瓶子往里插。

他说到这里仿佛觉得一股刺激,手开始抚摸冯媛媛的腿裆。

那插进去吗?冯媛媛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冯某佳一下子来了精神,轻轻地推开她,猥亵地拧着她的腮,傻丫头,怎么插不进去?那眼光里就有股跃跃欲试的神情,看得冯媛媛娇羞无比。

坏爸爸,你――嘿嘿――冯某佳开心地笑了,笑得很隐秘,我怎么会呢?我怎么舍得呢?你坏!你坏!冯媛媛知道父亲刚才说什么,她撒着娇要他不再乱想。

冯某佳就承受着女儿的娇嗔,媛媛,爸知道你受不了,爸不会那样做,爸就喜欢用――冯媛媛知道他会说什么,就娇腻地偎在他身上。

呵呵,冯某佳有点酥了,每到这时,他的心就狂跳着,仿佛躺在云尖上,爸爸就用鸡巴插你。

爸。

冯媛媛就把两手伸出来,攀住了冯某佳的脖子。

那天,爸看到厂长他们三人在办公室里玩一个女人,女人跪趴着,厂长让一个男人在下面插进女人的屄里,另一个男人在前面插进那女人的嘴里,他自己用鸡巴捅进女人的屁眼里。

冯媛媛不相信地看着他,那屁眼能――她说出来又害羞地瞥了父亲一眼。

冯某佳知道女儿还羞于提那样的字眼,他分开女儿的腿,看着包裹在里面的肉舌,嫩嫩的,鲜红鲜红,用手挑弄着玩弄。

要不待会爸也插进你的屁眼里试试?冯媛媛就不乐意地,我才不呢。

呵呵,怕什么?冯某佳色迷迷地往下,一直看到冯媛媛的屁眼。

其实操屁眼也没什么不好,也很舒服。

他在发廊里就曾干过一次,当时小姐动提出来,他觉得好奇,就爽快地插进去了。

我不要!冯媛媛接受不了,那里脏。

有什么脏,洗干净了,和这里还不一样。

他细细地分开冯媛媛的两瓣肉舌,浅浅的洞里一圈嫩肉,红艳艳的溢着一汪汪水儿。

我和你奶奶弄过。

冯某佳骗她。

真的?冯媛媛还是不相信,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骗你干什么?女人这些洞就是让男人弄的。

他把手指慢慢插进冯媛媛里面,看着冯媛媛扭动着身子,舒服吗?冯媛媛就皱着眉头,做了一个鬼脸,坏!呵呵,小东西!手一用力,一下子插到底,感觉到里面的宽大。

冯媛媛刺激地两腿一并,紧紧地夹住了冯某佳的手,却更激起了冯某佳征服的欲望,他快速地在冯媛媛里面动着,迫使着冯媛媛再次分开大腿。

还说不好。

他低下头亲着冯媛媛的唇,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互相玩弄,你奶奶以前也不接受,可没几次,就喜欢上了。

冯媛媛知道父亲说的是实情,以前两人在奶奶面前躲避着,可自从那一次冯某佳和奶奶好了之后,奶奶就渐渐地改变了态度。

爸,你说为什么――冯媛媛想说又止住,这样的话题本就不该和他说。

谁知父亲却接下来说,男人和女人就为了那一点活着,要不人家说,男女授受不亲,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什么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冯媛媛清楚男女授受不亲,但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冯某佳笑了,笑得很暧昧,傻丫头,就是说女人到了三十四十上,就会想男人想疯了,和虎狼一样。

真――冯媛媛到底年龄还小,她疑惑地看着冯某佳。

小丫头!冯某佳知道女儿理解不了,他戏谑地说,问你奶奶去。

奶奶也――冯媛媛张着嘴不敢问下去。

你奶奶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可一经挨身,就全身软了,有时恨不能都想我钻进去。

我不听!冯媛媛不相信奶奶这样无耻,可不相信又不行,想想自己,还不是一样喜欢爸爸抱着――想到这里,脸热辣辣地烧。

再多么的贞节烈女一旦尝到了性事,就会上瘾。

你奶奶以前还不是最讨厌我们在一起,可现在她自己,我两天不上她,她就酸酸地送上门。

那――冯媛媛欲言又止,她总是觉得他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让人尴尬。

那又怎么样?上了床还不一样舒服?媛媛,爸就喜欢和你们两人弄。

他说到这里感觉到冯媛媛里面一夹一夹的,就好奇地分开来去看。

冯媛媛也抬起头,和父亲一起看着那里,爸,人家说,这是乱伦。

冯某佳就一指插进去,一指快速地挫着她的阴蒂,希望看到冯媛媛那里翕动。

啊――啊――冯媛媛果然忍不住,张大了口,一连声地叫着。

爸还不知道是乱伦?可乱伦比性交更舒服,以前爸去洗头房,就有一个小姐叫翠翠,她说就喜欢和自己的爸爸做。

冯媛媛感觉到被父亲弄得快要死了,下面渴望着有个东西填充进去,爸――我受不了了,她眼睛里满是渴求。

呵呵――冯某佳终于看到自己亲生女儿那种表情,欲拒还迎,最让男人销魂,不觉脱口说道,小浪女,你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待会我上了你。

冯媛媛听到亲生父亲要上她,刚刚还有点渴求的欲望一下子凝固了,乱伦的道德观念让她从内心里抵制着,她翻身想爬起来,却被冯某佳压住了两腿。

你奶奶都和我――他欲望激增地看着女儿,和我搞上了,你还在乎什么?他跪在女儿的腿间,解着腰带往下脱,然后把住了硕大的鸡巴在冯媛媛的眼前晃动着,媛媛,以前我操过你妈,后来又操了你,现我又操了我妈,其实女人都一样浪,别看你奶奶装的紧,一旦插进去,就像个荡妇一样要死要活。

他拿鸡巴蹭开冯媛媛的阴唇,在上面划拉着,硬硬地顶在她的阴门上。

舒服吧?其实鸡巴和屄谁也离不开谁,放在一起就是舒服。

以前你奶奶还骂我,可现在她就喜欢我上她。

冯媛媛紧张地等待着父亲插进去,可冯某佳在她上面蹭着,手指压着她的阴蒂磨蹭,逗得冯媛媛心痒难耐,不觉喘息着,爸――爸――冯某佳就想看到女儿急不可耐的神情,那种喘息、那种呻吟,让男人热血沸腾,他把鸡巴放在冯媛媛的阴门上,慢慢蹭,直到看到女儿大腿一阵哆嗦,娇喘着,一声高过一声。

亲爸――给我吧。

听到女儿的乞求,冯某佳慢慢趴到她的肚子上,含住了冯媛媛的奶子,是不是喜欢我操你?冯媛媛搂住了父亲的身子,将热热的身体贴上去,屁股不住地追着那里磨蹭。

媛媛,叫我一声男人。

他用鸡巴逗着她,腾挪在女儿的腿间,已经欲火烧身的冯媛媛哪经的他的调教,嘴里不住地喘着气,下面得不到融,她就用小嘴追逐着父亲。

冯某佳趁势和她接吻,在她嘴里掘动,可越是这样,冯媛媛越感到身体空洞,她腾跃着身体,在下面拼命地求着。

冯某佳扳过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往里攻。

告诉我,是不是浪了?虽然身体里焦渴,但冯媛媛还是说不出口,只是用眼睛和动作表示着。

那你叫我男人。

冯某佳退一步说。

始终得不到发泄的冯媛媛,看着父亲引诱的眼神,终于崩溃了,她突然哭出声来,用牙狠狠地咬住了冯某佳的肩膀,男人,好男人。

呵呵,冯某佳刺激地听着女儿地叫声,舒心的笑着,媛媛,你终于肯叫我男人,我是你的男人了。

然后抱住了冯媛媛的头,疯狂地吻着,粗大的鸡巴徐徐地插进女儿的身体。

每进一下,都感受到从女儿阴道里传来无比的快感。

啊――爸爸――爸爸――冯媛媛身子拱着,极力攫取着性欲的高潮,她兴奋地仰起头发出啊――啊的叫声。

冯某佳兴奋地看着女儿的表情,感觉到冯媛媛的阴道异常紧窄,仿佛套子一样紧箍着那里,将包皮往尽根处掳动,每进一寸,都刺激着他的神经,就在冯媛媛像一条落地的鱼儿一样绷紧着身体时,他奋力一击,啊――父女两人同时叫了一声,跟着紧紧地搂抱了身子,冯某佳在女儿的腿间乱掘乱刺。

亲爸,亲爸,你弄死我了。

冯媛媛大口喘着气,仿佛死过去一般。

冯某佳一边啊-啊叫着,一边说,我肏死你,肏死你个浪屄。

做好了饭菜的冯母知道儿子孙女在屋里不会老实,她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等待着两人偃旗息鼓,当她听到孙女冯媛媛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时,她的脸火辣辣地烧着,她知道儿子会作弄人,也知道这个时候,孙女会是一副什么状态,她几次想站起来,都强烈地忍住了。

还是不过去吧,这个时候怪尴尬的。

一想到儿子那根硬梆梆的硕大东西,她下面就一阵发痒。

唉,冤家,姆妈,姆妈怎么也象着了魔一样。

下意识地用手抠了抠发痒的地方,又心虚地看了看屋内。

亲爸――亲爸――冯媛媛象憋死过去一般,又幽幽地急促地叫着,听的冯母胆战心惊。

小畜生,你又怎么折腾她的?别折腾得背过去。

你那根大东西,怎么就这么让人惦记呢?她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迟疑了一会,还是走过去。

冯媛媛半是饮泣半是嘶哑的呻吟,伴随着两人屁股撞击的啪啪声,冯母一阵阵心慌意乱,唉,要死了,弄这么大声。

媛媛,叫我男人,叫我男人。

儿子的荒唐让冯母领略过无数次,他每到高潮,都喜欢作弄的女人要死要活,听着女人的淫声浪语,他疯狂地干着。

唉,媛媛,别听你爸的。

她在心里默默地期望着,可听到的却恰恰与她想象的相反,冯媛媛那欲羞又浪的莺声燕语,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

男人,你是我男人。

冯媛媛似乎扭动着身子和父亲一起跌宕。

冯母站在那里,呆呆地愣了一会,嘴里念念有词,疯了,都疯了,一想起这个时候的自己,她的脸立时变得彤红。

坏男人,你怎么就那么会折腾人?心下想着,脚步不自觉地挪动着。

天哪!媛媛竟把身子腾上半空,让儿子半抱着,这疯丫头,啊!她一下子捂住了嘴,阿佳,阿佳那个姿势趴在孙女的腿间,把头埋进媛媛里面。

爸,我要你――冯媛媛身子抖着,求着父亲的进攻,冯某佳竟然含住了媛媛的阴蒂,拉长了吞裹,他的手指扣进媛媛的屁眼里,往里钻。

不――不――冯媛媛似要挣脱,又难以自已地追着,眼睛里分明乞求着,冯母从孙女的眼里看出她最大的愿望,自己这个时候何曾不是这样。

阿佳――你就,就把那个鸡巴给她吧。

亲爸――冯媛媛断断续续地,挪着屁股,气息一阵紧一阵微弱,腿间流溢出一大摊粘乎乎的白浆,终于,她大口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腾在半空的身体一下子跌下去。

正埋首在女儿腿间的冯某佳一下子没了依托,他惊愕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

媛媛――媛媛――冯母知道事情不好了,女人的紧张得不到舒缓发泄,是硬生生地被操死了,她摇晃着身子跑过来,阿佳――阿佳――快掐她的人中。

冯某佳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母亲抱住了媛媛,将身子靠在她的身上,他爬动过去,用大拇指使劲地掐在女儿的人中。

别急,别急。

冯母怕儿子这个时候害怕,温柔的眼神鼓励着他,受到母亲抚慰的冯某佳暗暗地加大了力气,终于听到媛媛一声悠长的叹息。

爸――她动了动,将憋屈的气息发泄出来。

好了,好了。

冯母轻轻地抚摸着冯媛媛的胸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吓死我了。

她撮动着媛媛,将身子挪开,眼睛责怪着冯某佳,再不能这样了。

姆妈。

冯某佳不明所以地看着母亲,他弄不明白媛媛为什么这个时候会这样。

傻瓜。

冯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白让姆妈疼你一场,那个时候,还不把――把那死东西――她说着看了儿子腿间一眼,你留着它干什么,让人空落落的。

奶奶。

清醒了的冯媛媛看着奶奶在身边,嘴动了动。

好孩子,别动,待会让爸爸疼你。

她哄着她,语气里充满了慈祥和疼爱,伸手拉了拉儿子,使了个眼色。

冯媛媛脸色红晕,红里透白的脸上象抹了一层胭脂,看起来很慵懒,冯某佳不想这个时候离开她,可经不住母亲私下里拉着他。

姆妈――冯某佳疑惑地看着母亲,眼神里透出疑问。

媛媛刚才被你弄的憋在那里出不来,你又只顾了自己享乐,才会这样子,待会她有了力气,还得放出来。

冯母嘀咕着,说的冯某佳不知是真是假。

你呀,还是孩子心性,就知道玩。

她数落着他,女人该要的时候,你却一个劲地点火,那就像闷着锅似地,跑不出来,还不出事?媛媛比不得姆妈,姆妈还知道――她说到这里,就恨恨地瞪着他,都是你作孽。

好姆妈。

冯某佳听的心神荡漾,握住了母亲的手用了点力气,就看到母亲的眼里有着另一种风情。

白长了一个大卵子。

冯母风情万种地骂了他一句。

骂的冯某佳兴奋地捏着母亲肉乎乎地小手,心痒痒地看着她。

奶奶,我想喝点水。

冯媛媛觉得有点渴,特别是嗓子痒痒的,她想用水湿润一下。

冯母听了,就挣开冯某佳捏着的手,等一会,她说着,急匆匆地跑出去。

看着母亲的背影,冯某佳觉得母亲更有风韵,尤其是那两个乳房比起媛媛更见性感、诱惑。

一想起女儿冯媛媛,冯某佳就把眼光自然地转过来,冯媛媛正睁着眼睛看着破败的天花,裸露的身子在灯光下发出润泽的光。

媛媛,好点了吗?听的父亲说,冯媛媛扭过头,声音微弱的,就是有点懒。

她刚才拼了力气迎父亲,却没有得到畅泄,自然淤滞于身。

媛媛,都是爸爸不好。

冯某佳有点内疚,那个时候,他只是想看看女儿做爱时的肢体语言,欣赏女儿私密器官的形状。

爸,我就是想――想要你压着。

冯媛媛似乎还沉溺于刚才的欢爱。

那爸就压着你。

冯某佳喜爱地看着女儿的身子,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腿间的阴毛紧贴在大腿上,全身上下还残留着做爱的痕迹。

他刚想爬过去,又觉得不妥,这个时候,他再压上去,女儿是否承受得了,正在他踌躇不前的时候,母亲端着水,走进来。

来,媛媛,喝点水。

她示意冯某佳扶起媛媛。

冯某佳两手插到冯媛媛身下,半抱着扶起来。

冯母把水送到冯媛媛嘴边,看着她慢慢喝下。

让爸爸抱抱。

冯母挪下身子,把碗放到床边的凳子上。

就见冯某佳将女儿抱进怀里,冯媛媛依偎着他,表情很是温馨。

阿佳――我先拾掇饭去。

她想借此离开,不忍打扰了他们父女。

奶奶,我要你不走。

冯媛媛精神头好了点,要求着冯母。

刚想走出去的冯母停下脚,又不好离得太近,只能远远地站着。

奶奶,我想靠着你。

冯媛媛偎在父亲怀里,向冯母撒着娇,这个时候,冯母不敢违了她的意思,就慢腾腾地爬上床,一边嘴里说着,这丫头。

冯媛媛看冯母坐在她身边,就把头靠在她身上,搂住了冯母的脖子,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一家三口和睦、安详。

冯母抚摸着冯媛媛的头发,饿了没?冯媛媛没有答,而是翻过身子,伏趴着,奶奶,我要你也脱了衣服。

冯母听了,吓得一哆嗦,赶紧说了一句,要死,不由自地看了儿子一眼。

姆妈,你就脱了吧。

冯某佳趁机说服着母亲。

冯母也不好推辞,就讪讪地说,姆妈还得去拾掇饭,说着又看了一眼冯媛媛。

饭待会拾掇吧,媛媛的身子还没有力气。

冯某佳催促着,希望看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面。

唉――冯母叹了一口气,也亏得在家里,她自言自语地,像是说给冯媛媛听,又像是给自己找理由。

姆妈,我帮你脱吧。

冯某佳看母亲动作迟缓,就拉过母亲。

冯母一惊一乍地躲开去,不要――不要――我自己来。

谁知躺在一旁的冯媛媛这时插嘴说,奶奶就像个大闺女似地,还害羞呢。

冯母就气狠狠地瞪着她,去――去――和你爸一个德性。

解开胸衣,两个大奶子游荡着,临近脱裤子时,她羞羞地躲过儿子,想背着他脱下去。

冯某佳心痒痒的,期待着母亲全裸出来。

谁知冯母心一慌,本应该一拉就开的腰带竟然被拉死了,她吭吭嗤嗤地半天脱不下来。

怎么了?奶奶。

冯媛媛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看着奶奶忙乎半天,没有动静,就想爬起来。

嗨!真是越忙越乱。

冯母抱怨着,阿佳――怎么――她求救似地目光看过来,怎么就拉死了?逗得冯某佳不禁噗嗤一笑,姆妈,你这腰带就得我给你解。

嗯,是呀,奶奶。

爬起来的冯媛媛笑盈盈地看着冯母忙乱的样子趁机帮腔。

死丫头,是不是被你爸解惯了?冯某佳两手用力地扯着,却由于手滑拿不住,只得低下头用牙含住了,姆妈,以后我就给你们俩弄个专用腰带,我用的时候,一拉就开。

要死,姆妈就等着你用。

冯媛媛嬉笑着说,那我们要是小解呢?冯某佳解开了,头看着女儿,那你们得求我,否则就叫你们尿在裤子里。

呵呵,爸爸真坏!冯某佳就势抱着母亲的臀部,冯母配着歪着屁股,娘儿俩个一起把冯母的裤子脱下来。

姆妈,你的屁股真白。

冯某佳看着母亲硕大如盘的屁股赞叹着,人家说,屁股大,易分叉,姆妈,姆妈肯定喜欢分叉。

死阿佳――拿你姆妈开涮,姆妈还不是被你分叉?奶奶,分叉是什么意思?

冯媛媛不知道乡村俗语,听不懂。

冯某佳就坏笑着对她说,易分叉,就是喜欢被男人上。

冯媛媛就噗嗤笑出声来,坏爸爸,你就是一个大坏蛋、大色狼。

然后悄悄地趴在冯某佳的耳朵上,奶奶刚刚说,就喜欢被你分叉。

冯母听了就笑着说,死丫头,你还不是早就被你爸爸分了叉。

她说着扯着内裤从脚踝脱掉。

冯某佳看到黑森林一样茂盛的阴毛,母亲的阴户又肥又大,忍不住地伸出手。

冯母冷不丁地被儿子摸了一把,羞羞地,要死――要死。

捂住那里去掰儿子的手,冯某佳就硬生生地分开母亲的腿,看着那里的春光一览无余。

姆妈,你和媛媛的真的不一样。

冯某佳吞着口水,看着母亲露在外面的肉舌,用手拨弄着。

冯母低低的声音,媛媛还小孩子家家的,等她生了,自然就出来了。

她知道儿子指的是扎煞在外面的鸡冠样的阴唇。

再说,还不是你们男人造的。

姆妈,我可没――冯母就瞪了他一眼,你还――还要怎么造?言语里有股嗔怪。

好姆妈。

冯某佳贴身搂抱了,做出一副猥亵的样子,在母亲身上来蹭着,你的屄比媛媛的又大又深。

死阿佳――要不姆妈能生出你来。

姆妈,你生出来的再操进去。

他故意说给母亲听,挺动着鸡巴在下面找着,感觉到母亲那里软乎乎的。

冯母挪了挪屁股,老是找不着家的路。

说的冯某佳全身一激冷,好姆妈,我操你,操媛媛。

冤家,你把家里的女人都操遍了。

她在下面把着冯某佳的鸡巴对在屄门上,冯某佳屁股一挺,就尽根没入,然后快速地动起来。

啊――啊――冯母身子站不住,只得靠在冯某佳的肩膀上,冯某佳就把母亲的头扳过来接吻。

舒服吗?他看着母亲的眼睛问,下面更快地抽动着,似是要母亲感觉出来。

死阿佳,你要了姆妈的命。

她身子随着冯某佳的颠荡一上一下颠簸着,两个奶子被挤夹的从两人的胸部鼓出来。

姆妈,冯某佳勾出母亲的舌头咂腻着,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身子,要你的屄。

啊――啊――姆妈的身子是你的――是你的。

那你告诉我,这样舒服吗?儿子操你舒服不舒服?好阿佳――你让姆妈舒服死了。

冯母又羞又臊地说,这个时候容不得她不这样说。

我就是要让你舒服,要媛媛舒服。

姆妈,你爬下,我骑在你身上。

他抱着母亲翻过来,把她压在身下,鸡巴几次滑出来又插进去。

刚才的姿势让冯母觉得有点累,这个姿势正好得到休息,她在儿子下面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轻轻地喘息着。

冯某佳调换姿势的时候,鸡巴头子滑出阴道,他不得不用手握着,重新往里插,这一次,母亲的阴道已经异常滑溜,冯某佳觉得里面的空间很大,就顺顺当当地一插到底。

腾出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冯媛媛在那里看他,他就努着嘴示意她过来。

冯媛媛看得心神荡漾,凑近了,冯某佳就伸出舌头和女儿接吻,下面噗嗤噗嗤地插着母亲。

和女儿接吻的时候,冯某佳恍惚地看到窗外有个黑影,但欲望已经让他忘却了一切。

他伸出手来,捏着女儿的奶子,下面更快地操着。

冯母哼哼吁吁地呻吟声,刺激着冯某佳的神经,他不时地低下头看着鸡巴在母亲里面进出,又用眼神邀请着女儿来看,冯媛媛就透过父亲的大腿,看着他们母子交媾。

媛媛,待会我再操你。

冯某佳嘻嘻地笑着,和女儿甜蜜地接吻,手抓着冯媛媛的奶子肆意地揉搓。

冯媛媛就任由他玩弄着,眼睛不住地打量着两人结的地方。

好不好?他故意快速地插着,那里发出泥泞的唧唧声。

你奶奶的屄又宽又大,他淫笑着把手从女儿的奶子上拿开,一下子扣进冯媛媛的屄里。

啊呀――爸爸。

冯媛媛叫着,身子很自然地贴上来,这样子已经水到渠成了。

冯某佳就感觉到女儿那里已经淫水淋漓,鲜红的肉缝开裂着,就更刺激地插着母亲,一边插,一边叫着,姆妈――姆妈――手不住地揉搓女儿的阴蒂。

两个女人喘息着、呻吟着,冯某佳就觉得全身的欲望象暴雨来临之前那样,翻滚而来。

突然,房间里涌进一阵风,跟着听到门咣当一声,还没来得及头看的冯某佳就听到女儿惊叫了一声,身子和表情就像定住了一样。

他扭过头,猛然看到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站在门口,他的头一下子大了。

你们――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就觉得来人奔过来,跟着一记闷棍,冯某佳眼冒金星地倒下去,随后他听到一句话,妈的,让你到那边快活去吧。

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有人发现冯某佳一家三口裸死在床上,警方认为系谋杀,但从现场却提不出任何痕迹,从死者的尸体状态看,死前曾有过性行为,经过精液查对,两名女性的阴道残留物均系冯某佳一人所为,也就是说冯某佳在受害之前曾和两名女性发生过淫乱。

警方试图掌握更多的信息,最后发现两名女性均已怀孕,从胎儿的DNA确证,胎儿的父亲也是冯某佳。

至此,此案已经没有任何进展,虽然人们风言风语有多种说法,但那都是捕风捉影,经不住推敲。

警方不得不例行性地发出协查通报,此案也就成为无头案,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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