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妈妈系列② 作者:多人 - xp1024.com
潜伏北平的间谍母亲


第01章 浓妆艳抹要去哪里
  1940年7月10日。
  晨。
  南京客运码头。
  南京号称中国四大火炉,清晨就已经闷热不堪。
  潮湿的风自东南方吹来,吹过江南水乡纵横的水网稻田,吹过雨花台上三年前那场悲惨战事的弹痕,吹开城门洞下乡农担子里的枇杷味道,吹进古都仍然空洞残破的街道,吹动政府楼宇上飘荡的汪精卫版青天白日旗(加了个绣着“和平反共救国”的三角)吹斜了江面上来往船只的烟柱,吹远了客运码头前报童的叫卖声:“看报看报,夫子庙里花和尚陷阱!看报看报,英法北非大海战!看报看报,国共苏北内讧!”一对年轻男女挽着手臂走进码头大堂,像是一对洋派夫妻。两人有些夫妻相,都是大眼睛长睫毛鼻梁挺直,俊美中带着英气勃勃,男的白衬衫黑西裤,样子斯文。女的留着个女式分头,白衬衫黑色百褶裙,裙下踩着高跟鞋,看起来比男的还高。
  男子柔声对女子说:“时间还早,让我看看有没有新的报纸卖。”
  “那些假消息有什么好看的?”
  “关于欧洲大战的新闻还是靠得住的。”
  “欧洲大战,你这么上心做什么?”
  “寰球角力,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觉得欧洲远在万里之外没有联系,我倒觉得其中有中国的机会也有中国的危机……”
  “好啦好啦,去吧去吧。”
  “谢谢姐姐。”
  “喂。”
  短发女子剑眉微皱,严峻中带点温情。
  “多谢夫人。”
  男子看看四下无人注意,俏皮地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快步向大厅一侧的卖报人走去,女子满脸绯红,转开了脸。
  这两人并不是真的夫妻,而是一对姐弟,女的叫何毓秀,二十五岁,男的叫何天宝,二十一岁。他们是军统特工。
  1938年年底汪精卫潜逃出国开始“和平运动”,他本来跟日本的近卫内阁有默契,但他刚刚逃到法属印度支那,近卫内阁就来了个突然辞职,继任的东条内阁拒不承认前任与汪精卫的口头协定,汪精卫进退失据,困在当时是法国殖民地的河内。
  为了接近汪精卫,军统安排了一批年轻特工到法国突击学习法语。何家姐弟年轻又有些语言天分学得最快,被选中。何天宝名字不变,何毓秀改名于秀,假扮旅法归来的华侨夫妻流落河内。何天宝投靠到汪精卫的寓所当翻译,说是翻译,更像跑街。汪精卫夫妇在辛亥革命成功后曾短期留学法国,遇上经历类似的小夫妻有亲近感,跟何天宝渐渐熟悉起来。汪精卫困在印度支那一年多,遭到军统多次暗杀。但是阴错阳差,总是没能得手。为求逼真,军统刺客并不知道何天宝是自己人。何天宝在一次交火中受了伤,汪精卫以为板荡见忠良,从此视为心腹。
  1940年3月,汪精卫走投无路,接受了日本人新的、更加丧权辱国的条件,到南京当起了汉奸。何家姐弟也跟着到了南京。
  当时日本人手头的汉奸并不止汪精卫一家,满洲国有皇帝溥仪,华北五省的汉奸们在七七事变后就成立了“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满洲国汪精卫认了,华北他是要“收回”的。但是北平众汉奸自认比汪某人资格老,根本不理南京的命令。
  双方争执不断,日本人很乐意看到这种局面,表面上假装劝解,背地里添油加醋。
  汪精卫到底名气大些,终于逼得日本人略作让步,命令北平的“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换了块招牌,改叫“华北政务委员会”。但是换汤不换药,南京政府令不过淮河。
  但大家都是汉奸,又是邻居,总有些事务必须协调处理,现在北平既然在名义上降了一级,南京政府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应该派个专员或者视察员过去。北平偏偏不准南京派人去管,驻华北的日军支持他们,南京又不肯自降身份派个使团去——那就等于承认北平和他们平起平坐了。
  最后无奈之下,南京决定先派人北平成立一个苏浙皖商人行会,然后以这个商人行会的名义,可以先协调一些必须解决的实际问题,比如南北间货币兑换、事实关税之类。
  这个位子很微妙,任务棘手,但是如果做得好就可能成为日后在北平的方面大员。汪精卫政权的几个头目角力一番,迟迟决定不了人选。不知出自什么心理,苏浙皖税务总局局长邵式军推荐了何天宝。汪精卫立刻同意。
  何天宝去找陈公博推辞,他是重庆派来南京卧底的,跑到北平去算什么?陈公博也没办法,原来是汪夫人陈璧君的意思,报答何天宝越南护驾之功。汪精卫大概是民国忠奸左右各色名人中唯一怕老婆的,陈璧君就是南京小朝廷的太上皇,说一不二。
  何天宝同何毓秀这对假夫妻之间,按家庭算,何毓秀是把他拉扯大的姐姐;按军统内部算,何毓秀是他的上级。所以他回家去先正儿八经地向何毓秀汇报。
  潜入敌人内部的特工被敌人调来调去是常有的事。何毓秀只能通过秘密渠道通报重庆。上级回应,交代了军统北平站的联络方法,但是郑重提示,如果没有重要情报不要跟北平站联络,最好就像真的汪伪人物一样活动,然后尽快找机会再调回汪精卫身边。
  姐弟俩准备些礼物去谢了邵式军,邵氏军说他的亲戚盛文颐想跟北方做生意,到时候请何天宝多多关照。盛文颐是日本人的鸦片买办,垄断了江浙一带的鸦片生意。何天宝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从邵家出来,何天宝心虚地自我批评,说既然反正要答应邵氏军就不该摆臭脸,何毓秀倒是没批评他,毕竟他们“扮演”的是青年华侨,不是上海滩老油条。
  姐弟俩当晚收拾东西到深夜,第三天清早就启程了。
  客运码头。
  人群分开,走出一群穿中山装的人,各带热情洋溢的官场式假笑。都是汪伪几个核心人物如周佛海李士群等人的秘书,而且不是当家主事的人,而是末位小龙套。
  何家姐弟对视一眼,心中有数,这几位大臣是在提醒何天宝他的位置。
  何天宝亲热而有礼貌地跟几位小秘书寒暄,相约互相提携共同进步,几位小秘书一路把他们送上船,站在栈桥上不走,直到目送火轮船在汽笛声中离开,还在不断挥手。
  何天宝在甲板上向他们挥了几分钟手作为回礼,直到这群人连同码头变成了江水边缘的一个黑点,才回到船舱坐下。轮船开了半天,到了上海。姐弟俩在这里上岸,换津浦线的火车去北平。
  这班火车没有卧铺,所谓头等车厢只是隔成了隔间而已。何天宝包了个隔间,但上车一看,车厢里竟然已经坐了个留仁丹胡、坐姿笔挺、满面笑容的中年男子,一看就是日本人,只有日本人才能笑得如此趾高气扬。
  列车长一道烟地出现,打躬作揖地说了半天好话,这是临时加进来的客人,偏偏整节车厢只有他们这个包间只有两人。
  日本人也出来鞠躬,说:“给你们添麻烦了。”
  何天宝无奈地接受事实,让列车长走了,进去坐下。
  日本人拿出烟和啤酒,送给何天宝,自我介绍说姓井上,名太郎。何天宝介绍了何毓秀和自己。
  井上太郎中文好而且健谈,不断跟何天宝攀谈。两人年纪相仿,不过这日本人更有阅历,更圆滑世故,不谈时事和战争,发现何天宝对火车、汽车、机械之类的有兴趣,就跟他聊这些,车还没出湖北,两人已经热火朝天,仿佛平生知己。
  趁日本人去厕所的功夫,何毓秀提醒何天宝:“小心。”
  何天宝说:“放心,他迷惑不了我——我再年幼无知,也不会被男人迷倒。”
  何毓秀说:“日本女人也迷不住你,这点信心我是有的——你好歹也是在法国见识过的。我想说的是,我们有使命在身,你不要因小失大。”
  何天宝转转眼珠,说:“放心,我不会耽误正事的。”
  何毓秀正色说:“何天宝中尉,我现在命令你,不准暗杀这个日本人。”
  何天宝撇撇嘴,说:“是,长官。”
  两人闲聊了些全部是假造的家长里短,井上回来了。
  火车走走停停,第二天中午过徐州,井上打发车上的听差下去买了许多当地小吃和酒来,跟何天宝边喝边聊,晚上车到山东德州的时候,他已经醉醺醺的了,看到德州站的标志,说:“你知道吗?我二十二岁之前,对于侵华都很悲观,因为中国这么大,日本那么小,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么说,你二十二岁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何天宝心里不情愿,表面还得作出好奇的样子。
  “我二十二岁的时候,在上海服兵役,趁假期出来旅行,第一次经过这德州。”
  正说着,车厢外涌来一群小贩,提着篮子举着油灯,叫卖著名的德州扒鸡。
  何天宝说:“德州扒鸡很有名的,我来请客吧。”
  “我反对。”
  井上醉醺醺地从车窗里探出小半个身子,叫道:“你们卖的是什么?”
  “德州扒鸡,山东驰名啊。”
  井上说:“递上一只给我,事先说好,不是鸡我可不给钱。”
  “这人……喝多了吧?”
  “不是鸡能是什么?”众小贩提着篮子笑话井上,没有一个人递上鸡来,而且一个个有意无意地后退着。
  看小贩们走了,井上得意地笑着回到车厢,叫来听差给了他几张日本军票,让他出月台去买两只扒鸡回来。
  “这么说……这些人卖的真不是鸡?”
  “不是。我二十二岁那年,放假游览中国,经过德州,买了只鸡,等小贩走了火车开了,我们撕开鸡一尝,你猜怎么着?”井上说,“是烧乌鸦。”
  他大笑着靠在椅子上,“烧乌鸦……哈哈……那次之后我就知道了,日本一定能征服中国。中国不缺少聪明人,可惜你们的聪明,都用在烧乌鸦上了。”
  何天宝站起来:“这故事很精彩,我得买一只见识见识,是怎么用乌鸦来冒充鸡的。”
  井上说:“确实精彩——我陪你去。”
  两人离开包厢不到五分钟,火车就开动了。而何天宝过了十几分钟才回来,把一个油纸包放在桌上。
  何毓秀靠在何天宝肩上,假装倦了的样子,用只有何天宝能听到的声音耳语:“你杀了他吧,我批准了。”
  何天宝摸摸头,说:“抱歉,我又先斩后奏了——已经扭断脖子塞进火车下面了。估计明天早晨有人会发现两截尸首。”
  何毓秀有些生气,说:“就你火气大……我不是说了不准杀那个日本人么?”何天宝把一本证件放在桌上,说:“他不是日本人,是大连的归化民,本来姓于的。”
  何毓秀叹口气,拿过何天宝的火柴,把证件点着,烧了一半丢出车窗。
  何天宝撕开油纸包,苦笑起来。油纸包里,赫然是一只烧乌鸦。
  火车开了三天三夜,停在北平正阳门车站。
  何氏姐弟走出车站,迎面立着五百年的明城墙,城垛被朝阳染得血红。两人对视一眼,何天宝神情严峻,何毓秀眼中有泪光闪动,姐弟俩心意相通,都想到了死在此地的军统同袍。
  抗战全面爆发之后,军统在沦陷区很活跃,特别在平津地区暗杀了很多汉奸和日本军官。去年秋天军统四大金刚之一的王天木叛变,日本人中秋大搜捕,把军统在平津的组织破坏泰半,许多同志殉国。
  站了几分钟,何毓秀轻声说:“走吧。”
  两人出了车站,没看到接站的人。汪精卫还没到上海的时候,周佛海就在北平找了个叫金启庆的旗人作非正式的联络员,在六国饭店有个套房,另有一小笔活动经费。按照之前南京的安排,他应该来迎接“何氏夫妇”。
  车站前有许多黄包车夫等活,看到出来两个看起来挺阔的洋派人物,纷纷热情地招呼。
  何毓秀皱眉,说:“这姓金的是要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呢。”
  何天宝说:“汪伪的人物,狗咬狗最平常不过,他要是老老实实,反而可疑了。”
  何毓秀说:“姓金的不来咱们也不去找他,干脆自己找地方挂牌子开办事处。”
  何天宝说:“先找间旅馆住下,汪家的工作你也这么热心?”他提高嗓门,对站在最前面的车夫说:“我们要两辆车,去……”他说到这里,忽然顿住,看着远处的街上,何毓秀循着他的目光望去。有辆洋车轻快地经过,后座上坐着个烫发朱唇的女人,衔着四寸长的象牙烟嘴,穿件白底红花的旗袍,那洋车车子崭新,车夫是个壮年汉子,跑得飞快,姐弟俩只看了那女人两秒钟侧脸,车子已经换做背朝着他们的角度,只看得到女子脑后的明黄色洋伞。
  “先生这是来访亲戚还是住店?”车夫热情地跟何天宝攀谈。
  何天宝的目光仍然追逐着那辆洋车,洋车在大栅栏路口拐弯停下,女子下车,头部被洋伞遮住。忽然,她转头向这边望了一眼,露出一张看上去三十来岁,妆化得很浓,仍然美貌的瓜子脸,她只望了一眼,就转身走入大栅栏的人潮,消失不见了。
  何天宝看何毓秀,强自镇定,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说:“是她。”
  何毓秀摇头,说:“你认错人了,她今年四十多了吧,怎么会这样年轻?”何天宝说:“我知道是她。她今年三十九岁,妆化得浓一点的话,又坐在车上,看着年轻也不奇怪。”
  何毓秀说:“那不是她。”
  姓金的汉奸不出现,两人就当他不存在,到北平饭店开了个套间,何毓秀在里间换衣服安置行李,何天宝在门口说:“秀儿,我出去走走,买份报纸。”
  何毓秀开门,面色严肃地低声问:“你想去找那个女人?”何天宝苦笑:“北平这么大,难道我在街上乱转一下就能碰到了?”何毓秀端详着他,先不说话,盯着他看了几分钟才说:“去吧。”
  何天宝出了饭店,先在路边买了包香烟,跟卖烟的小贩问了大栅栏的方位,他母亲是北平人,所以虽然在南方长大说话却会说北平口音,那小贩见一个满口京片子的人跟自己问大栅栏这种地方,满脸莫名其妙。何天宝向南走了一条街,又站住了,知道人海茫茫这样乱闯,只是白费力气,就在路边买了几个粽子,慢慢走回旅馆。
  房门没锁,何毓秀已经梳洗过,焕然一新的样子,坐在窗前翻一本书,听到他进来,回头说:“你的病治好了?”何天宝说:“你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我只是出去走走而已,喏,北平粽子。”
  不等他这句,何毓秀已经拿了个粽子在剥,烫得皱眉,闻到香气又眉开眼笑,剥开了尝了一口,说:“又香又甜……你说去买报纸,报纸呢?”何天宝露出马脚,但临危不乱,晃晃手里的纸包,说:“包粽子了。”
  何毓秀绷不住笑了。
  何天宝顺杆儿爬,靠到何毓秀身边坐下,殷勤地说:“我帮你剥粽子,又香又甜。”
  却被推开了,何毓秀说:“等下再吃粽子——我还有句话问你。你站直了说话。”
  何天宝起身站好,问:“什么?”何毓秀问:“如果你真的遇到了你想的那个女人,你会怎么做?”何天宝愣住。
  “记住!如果真的是她……”何毓秀从桌下抽出一把美制M11911手枪拍在桌上,“——今年中秋节,我们一起去给爸爸上坟。”
  民国二十年九月二十六日,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
  往年宾客盈门的何家,因为卷入共谍案,突然门庭冷落,他们的父亲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喝了半天闷酒,然后“砰”的一声枪响。


第02章 你我之间有一种遗忘的关系
  第二天,“何家夫妇”直接开始拜访北平政治人物,第一个是最当红、最有权势的大汉奸齐燮元。
  今年汪精卫在南京挂起“中华民国”的字号后,北平的汉奸们就撤掉了“中华民国临时政府委员会”的招牌,名义上归并南京,但实际上只是换了块招牌,改叫“华北政务委员会”,招牌下一切照旧,继续自认华北唯一儿皇帝。齐燮元负责军事,又跟新任的日本北平特务机关长攀上了交情,新任治安总署督办,军警一把抓,权力最大。何天宝来之前周佛海对他交代,华北伪政府中,第一个要联络的就是这位齐督办。
  齐燮元家安在天津租界,自己一个人住在地安门外的一处院子。何天宝本来没指望齐督军会见他,周佛海让他先来见齐燮元,一是传递南京方面对齐总办的重视,二是让何天宝自高身价,表示他虽然没有正式头衔,却是南京政府派来的准钦差,有资格跟齐燮元平起平坐。按照惯例,对付何天宝这样无资历无名望无头衔的三无人员,齐燮元只要打发个秘书或者子侄接待传话就可以了。
  何天宝没想到,他把自己和陈公博的片子递进去,里面出来了一个秘书,说的却是“督办有请。”
  这院子门脸不大,里面也不深,只有两重,齐燮元的书房就在门房后面。
  齐燮元没穿戎装穿大褂,太师椅上一坐,面前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和一张写了一半、墨迹未干的纸,看样子刚刚正在写大字,颇有点儒将的派头。何天宝知道这位汉奸并不是装模作样,他是晚清正儿八经考八股考出来的末代秀才,后来投笔从戎去了保定陆军学堂,肚子里很有点墨水。
  看齐燮元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何天宝抱拳,微微一鞠躬,说:“何天宝见过督军大人。”
  齐燮元是直系军阀出身,民国乱世中最高曾爬到江苏都督的位子。
  所以要称“督军”。
  齐燮元一摊手,说:“何先生请坐。”
  两个人闲扯了一些北平的天气南京的物产之类的话。齐燮元是天津人,天津卫“卫嘴子”之名跟“京油子”并驾齐驱。齐将军谈笑风生,热情洋溢,还很风趣,令人如沐春风。
  渐渐说到两个政府合并的话题。齐燮元说:“我们都是中国人,汪先生我也是很佩服的,但是不管北平还是南京,说话算数的都是日本人。日本人想要对我们分而治之,北平特务机关不让我们听命于南京啊。”
  何天宝点头,说:“是,北平有北平的难处。”
  齐燮元看着何天宝,眼光闪烁,问:“何先生的意思是,你认同我的说法?还是汪先生认同我的说法?”
  “其实汪先生现在做的事情,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他派我来北平,只是尽人事。”
  何天宝根本就不想说服这些北平汉奸投向南京。从抗战的角度看,汉奸内部山头越多越好;从他个人的任务出发,赶紧被调回南京也比较容易发挥作用。
  “老弟倒是个爽快人,”齐燮元说,“这次来北平,你还想见什么人,带什么话,如果需要帮忙,不要客气。”
  “那我先谢过了,如果有需要,再来麻烦督军。”
  齐燮元的目光又警惕起来:“这么说,老弟是打算在北平常住了?”
  “我大概会在北平住上一年半载,联络南北工商界。”
  何天宝知道对方想要送客,自己却是想走走不了。
  “江南好啊,如果不是当年输给了张宗昌,我可能在南方终老了。”
  齐燮元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
  何天宝说:“南京有南京的好,北平有北平的好。”
  聊了十几分钟,齐燮元端茶送客,亲自送到二门,临别时拉着何天宝走开几步,低声说:“别怪老哥多嘴,何老弟是新式人物,可能不知道,北平风俗比不得南京上海文明,出门拜客是男人的事情,女客只能进后宅串门子。所以你既然要在北平长住,就不要带贵宝眷了——交浅言神,莫怪莫怪。”
  何天宝衷心道谢,告辞出门,跟何毓秀商量去哪儿吃午饭。何毓秀先问齐燮元跟他嘀咕了什么,听过之后柳眉竖起,恨恨地说:“这老封建、大汉奸!”何天宝说:“他说的是对的,北方风俗本就比南方保守,他提醒咱们,这是厚道人。”
  “你很羡慕吧?放心,过几天我亲自到唐山保定周围转转,给你买个三从四德的文盲小老婆,还是裹脚的。”
  何天宝一本正经地说:“我要从来没有放过的哦。”
  何毓秀笑,伸手去掐他胳膊,忽然发现街上的人都在看他们两个,赶紧停手,问:“你想去哪儿吃饭?”
  “我听说大栅栏附近有很多有名的北平式饭庄,各省风味都有,我们去那里转转吧。”
  大概是周围人多,何毓秀没说什么就同意了,只是用眼角夹了他一下。
  大栅栏仍然热闹,两边商铺橱窗里的货色明显有些稀少,光明正大做买卖的鸦片馆如雨后春笋。何天宝站在人潮中寻找昨天那名女子的踪迹,却连穿旗袍的都看不到几个。北平的秋天比南京凉爽很多,许多人已经穿上了夹袄。
  忽然有淡淡的香气。
  何天宝为人不算风流,但也不是正人君子,在法国时学习时也风流过,略懂香水,分辨这味道似乎不是上海仿制的大路货,而是外洋出产的高级品。
  何天宝转头,一个穿白底红花旗袍的女人低头走来,跟他擦肩而过,乌云般的头发烫得很漂亮,藏在头发阴影里的面孔线条柔和,嘴唇异样的红,正是之前曾在洋车上惊鸿一瞥的女人。
  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她低声说:“你们快离开大栅栏,这里是陷阱。”
  话音未落,一个穿黑绸裤褂,胸前挂着金色表链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手里提着一把手枪。
  “砰!”
  “砰!”
  “砰!”何天宝不知道是谁先开的枪,甚至不知道都有谁在开枪。只觉得街头巷尾,两边的买卖铺号,招牌掩映的窗户……到处都传来枪声。
  何氏姐弟没有随身带枪,随着周围的平民奔走,躲进一家茶馆,这时刚入夏,茶馆门口搭了高高的凉棚,地下撒了水,摆了几十张桌子,看样子是在说书。听到外面的枪声,书座儿们纷纷起来往外走看热闹,而外面街上的行人又在往里挤躲避子弹。混乱中何家姐弟拉着的手被扯散,何天宝一转头已经不见了姐姐。
  何天宝在茶馆里站了片刻,听着外面街上渐渐恢复平静,里外还是找不到何毓秀的影子,忽然有几个伪警察沿街小跑着过来,一路高喊:“何天宝先生!何天宝先生在这里吗?”何天宝把心一横,举手说:“我就是!”几个警察欢天喜地,说:“您没事儿就好,我们局长下令务必要找到您。”
  人群外挤进来一个油头绸褂的青年男子,满头大汗,惶恐不安。他给何天宝鞠了个躬,说:“何先生您好,我叫郑仲辉,您叫我辉子就可以了,我是金五爷的司机。五爷嘱咐我一大早就到正阳门车站等您,我一大早就到了,可赶巧我喝茶喝多了上厕所的功夫儿,就跟您错过了……”何天宝知道金五爷就是金启庆,他挥挥手打断了辉子的话,问:“你遇到我太太了吗?”
  “您跟太太走散了?”
  “是啊,我们第一次到北平,说到大栅栏逛逛,结果就遇到枪击,被人群冲散了。”
  辉子一跃转身,瞬间变脸,对那些警察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何太太?”警察们干答应着,却不动。
  辉子有些尴尬,伸手摸摸怀里,小声问何天宝:“何主任,北平的巡警规矩大,这种事情可能要使点儿茶水钱……”何天宝问:“多少?”
  “两个大洋就够了。”
  何天宝取出两个大洋交到辉子手里,辉子伸手拍拍年纪较大的巡警,大洋就落进了他警服的口袋,说:“哈二爷,拜托了。”
  哈二爷眉开眼笑,说:“何先生放心,辉子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我们有交情,在北平地面上,别说丢了个人,就是丢了根头发,我也能给您找回来!”说完一挥手,众巡警沿着大栅栏耀武扬威而去,沿途高呼:“何太太!何太太!”辉子对何天宝说:“何先生,今个儿兵荒马乱的,咱别站街上等,容易招事儿。咱们去联络站等吧,那儿有电话,知道消息也快些。”
  何天宝担心姐姐,但不想表现得太有胆气,就点头说好。
  北平联络站设在六国饭店,一个大套间。
  这位站长金启庆,自称行五,有字有号,何天宝心急如焚,听而不闻。四五十岁年纪,其貌不扬,头发刚染过,太黑太油,声音洪亮,一口北平话又响又脆。
  “何贤弟放心——我看我比你大着几岁,叫贤弟可以吧——我家世代在北平,北平地面上三教九流,我都有关系,弟妹绝对安全。”
  “我先谢谢金五哥了。”
  “金五那是外面的人叫的,我们那一支儿的大排行,现在铁杆庄稼没了,一大家子人也都分家另过了,叫那个没意思。你要是看得起我,就叫金大哥吧。”
  何天宝心急如焚,无心讲话,点头答应着,只是喝茶抽烟。他不说话没关系,金启庆一个人聊,照样能聊得热闹。
  都说北平人能聊,何天宝今天算是开了眼了,金启庆滔滔不绝云山雾罩,好比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一口气说了半个钟头,说的是金家家谱,原来金启庆是满清皇族,乾隆老佛爷的嫡派玄孙,金就是爱新觉罗的意思,算起来比溥仪还要大一辈,但是他金阿哥忠贞爱国,不肯去关外作日本附庸,所以就跟着汪先生革命了。
  金先生终于绕回正题:“这次作这个站长,都是汪先生陈先生求我我才做的。正好你老弟来了,老哥交接完毕,就可以落个清闲。”
  何天宝正想接话,金启庆见他面前茶碗空了,喊:“到厨房大茶壶取点茶卤子兑壶新的来。”
  。里间的门应声而开,先跑出一个脏兮兮看不出是男是女的小孩儿,后面跟着一个老妈子,将那孩子捉了回去,顺手带走茶壶。原来金启庆一家就住在里间。
  何天宝假装没看见,打了些哈哈,说他到北平来跟金启庆做的不是一行事情,金启庆这个担子恐怕还要多扛几天,“就算要辞职,也麻烦老哥去跟陈先生辞,兄弟是万万没有那个资格的。”
  金启庆半信半疑,心情转好一些,老妈子端了壶茶出来。金启庆说从喝茶就能看出这家人是不是老北平,老北平没有现泡茶的,都是早期泡一壶满是茶叶的茶卤,这一整天喝茶都用这个兑,温度浓度都刚刚合适。何天宝礼貌地奉承:“早就听说北平人会生活,真讲究。”
  “民国都改良了,要说讲究,那是前清的时候。”
  金启庆又说起北平人过夏天的讲究,怎样在四合院里搭凉棚如何在井水里冰西瓜炸酱面要准备多少样菜码。
  何天宝忽然不安,隐隐觉得这房子里有什么东西不大对劲,又说不上来。
  这时电话响了,金启庆说了两句,满面笑容地对何天宝说:“人找到了,弟妹从大栅栏后面跑到胡同里,不知怎么走到宣武门外去了。”
  何天宝接过电话,何毓秀从胡同里走出军警的封锁线,在宣武门外一家饭庄子借了电话报平安。金启庆让辉子开车去接她,然后直接送到宅子去。金启庆又对何天宝说:“听说贤伉俪要来,我自作主张,帮你们在东城赁了个院子,粉刷一新,棚也重新糊过,还租了家具——你如果不满意可以打电话让他来换,家具行老板是我朋友……”何天宝谢了金启庆,就要告辞,也去安置。
  金启庆坚决挽留:“这种事情让弟妹做就可以了,你初来乍到,我是一定要给你洗尘的。酒我都准备好了,不是新货,是我一个同族兄弟自家酿的绿茵陈。”
  何天宝知道北平风气男尊女卑,对待妻子要如衣服,但这种时候也顾不得了,说:“让金启庆见笑,内人年轻,小弟还是亲自去看看她再来叨饶这顿酒吧。”
  “新婚燕尔,明白明白。”
  金启庆居然也有痛快的一面,说:“辉子,你和何先生一起去,送了何太太到宅子之后,一定要把何先生给我拉回来。”
  联络站这部老爷车极难发动,辉子弄了半天车子除了发动机不响哪里都响。
  何天宝帮忙鼓捣,他虽然不懂修车,但是会察言观色,怀疑这个辉子是受了指示拖延时间,故意不发动车子。
  何天宝嚷嚷不耐烦,说要坐洋车去,辉子不肯,说那成何体统,而且他回来也不好交代。
  “什么叫体统?我媳妇儿一个女人家,兵荒马乱的,人生地不熟的……”何天宝语无伦次,他开始时是演戏,说到后来,声音不由自主地发抖,竟是真情流露。
  刚巧就在这时,车子好容易发动起来,又不断遇到日伪军警的哨卡,伪警察还好,日军对于他们从北平警察局拿到的各种通行证根本不认账,还是要仔细检查。从六国饭店到宣武门外不过三五里路程,他们四十分钟之后才到。
  何天宝一路上心急如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小声骂娘:“狗日的小日本,小鬼子,东洋倭寇……”辉子安慰他:“快了快了,这都是大栅栏那场枪战闹的。”
  何天宝忽然问:“大栅栏到底谁打谁问出来了吗?”
  “是日本人设伏抓抗团的学生……”辉子随口答应,话说了一半忽然察觉自己失言,作为一个司机,他知道得太多了。
  何天宝冷笑:“你们这跟自己人装神弄鬼的,是谁的意思?周佛海还是李士群?”汪精卫的情报系统创建于租界极司菲尔路76号,人称“七十六号”,外面传得神乎其神,其实里面一片混乱,前后有丁默邨周佛海李士群三个头子,这三位都不放心别人所以都不肯放手,各有一班亲随手下,互不信任。何天宝姐弟是在越南被汪精卫夫妇直接看中的,七十六号的三巨头估计统统在猜疑他们。何天宝打听过,这北平联络站当初是周佛海安排的,后来周佛海事多,由李士群接管。
  不管辉子是向周李哪一个汇报,都不会信任他这个“越南仔”。
  辉子保持着那种北平人的敦厚微笑,说:“您是搞政治的,我们是搞情报的。这些事情不告诉您与您有好处。”
  何天宝冷笑:“最好是这样,如果我媳妇儿少了一根头发,你就小心了。我对付不了姓金的,但未必对付不了你这么个小喽啰。”
  听了这话,辉子有些含糊,把车子靠边停下,陪笑着说:“这不关金大爷的事,我跟南京的联系他不知道。我相信先生太太都是清白好人,一会儿两位就能团聚,保证太太无惊无险。”
  “有惊无险?什么意思?”
  “我们斗胆,要考验何太太一次。”
  何天宝愤怒地问:“既然你们已经吓唬过我们一次,为何又要单独吓唬我太太?”辉子说:“我们也是小心谨慎——这次枪林弹雨的,何太太人生地不熟的,竟然能从大栅栏穿过军警的封锁线,走到宣武门外去。虽然可能是赶巧了,但是我们确实不放心。”
  “那你们要怎样才放心呢?”辉子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递给何天宝。何天宝接过来看,是颗演戏用的空包弹,他装作不懂,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拿颗子弹吓唬我吗?我既然敢顶着千夫所指跟汪先生干革命,就不怕杀头掉脑袋!”
  “何先生你误会了。”
  辉子又摸出一颗子弹递过来,解释:“这样的才是真的子弹。我们一会儿用的子弹都是去掉了弹头的。”
  何天宝面色阴晴不定。
  前面忽然响起枪声。
  何天宝跳下车子,站在路边看,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
  他们的车子停在骡马市大街边上,前面一百米就是骡马市大街和宣武门外大街的交叉口,一个短发女子跑过路口,看身形正是何毓秀,右手拿着把短枪,边跑边向后开枪。何天宝觉得姐姐的步伐有些古怪,仔细辨认,她右脚的鞋袜似乎染成了红色,应该是受了伤。
  何天宝望着姐姐,脑子嗡的一下变成了蜂窝,无数念头乱纷纷呼啸来去:是谁在跟姐姐交火?军统的人、北平的人还是南京的人?姐姐暴露了,但是暴露到何种程度?我能不能撇清关系继续潜伏下去?
  耳边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是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何天宝转头看,辉子也下了车,双手握着手枪,两肘架在车顶上,看着何天宝。
  何天宝这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可能唯一的机会,他本该立刻制服辉子,夺车救姐姐的,只是这个他冷眼看辉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辉子的脸上仍然挂着北平人的温和笑容,掏出一副手铐,放在车顶往前一推,手铐滑到了何天宝这一侧,说:“何先生,我还是那句话,真金不怕火炼,如果您是清白的,就自己去跟上面的人分辨吧。”
  何天宝拍车顶,厉声说:“你好大的胆子!”
  “听说何太太是留洋回来的女学生,怎么会随身带着手枪?我今天就算是冲您开枪,上海的人也不会怪我的。”
  “谁说那是我太太了?你自己不是说了,日本特工在抓抗团的人。”
  辉子憨厚地点头:“既然这样您就更不必担心了,别让我难做。快戴上手铐上车,不然等一会儿日本人来了,我就只能先斩后奏了。”
  何天宝就是想拖到日本人来,没想到辉子竟然要当场枪杀他。这个叫辉子的特工比他这个双重间谍要强多了,一派和气却能令人毛骨悚然。
  两人正在僵持,忽然旁边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天宝!”两人转眼去看,一个穿白色旗袍的美貌女人站在路边,化着浓妆,鲜红的嘴唇又惊又怕地颤抖,直勾勾地看着他们,正是早上何家姐弟在大栅栏见过的那人。
  那女人飞跑过街,扑到何天宝怀里,用后背挡在他胸前,转头冲辉子喝道:“光天化日的你拿枪对着他……你们……你们北平还有王法吗?”何天宝先是一愣,本能地用手揽住那女人的背,软玉温香抱个满怀,那女人低声说:“不想死就假装我是你媳妇儿。”
  女人因奔跑而喘息,裹着乳房的丝绸摩擦在何天宝的胸膛上,心心相印,他瞬间知道了这女人的身份,感到自己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
  女人转身拦在何天宝身前,展开双臂,怒视辉子,像只保护幼崽的母兽。何天宝痴痴地看着眼前乌云般的头发。
  何毓秀也看到了何天宝和那个女人,愣了一下,向他们举起枪。辉子举枪要打何毓秀,何天宝挺身向前,用左边的臂膀遮住那女人,右手打低辉子的枪,何毓秀恨恨地看了何天宝一眼,转身逃进了一条胡同。
  几个骑自行车持枪的便衣追过来,朝着胡同口里乱开几枪,跟着追了进去。
  辉子看何天宝,何天宝恢复了急智,低声说:“你想暴露身份吗?”骡马市不算繁华地段,但光天化日的,周围迅速聚拢起一些看热闹的人。辉子迷惑地把手枪藏进袖口,问:“你是……何太太?”何天宝终于回过神来,哼了一声:“废话!”辉子问:“那刚才那个开枪的女匪徒是……”何天宝看着他,不回答。
  辉子尴尬地合上手枪的保险,避开周围人的目光,插回腰间,走过来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说:“何先生,何太太,今天一场误会,实在对不住了。两位请上车,上车再说。”
  那女人说:“我不坐他的车!”何天宝板着脸对辉子说:“郑先生很抱歉,内人今天受了连番惊吓,我们就先告辞了,其他事情改天再细说。”
  辉子倒也光棍,点头说好,殷勤地说:“两位稍等,我去叫洋车。”
  何天宝说:“不用麻烦了,谁知道你在车上又搞什么名堂!我们自己走路去——你喜欢盯梢就跟着!不,我劝你还是抢先到饭店去检查我们的行李!小心,我那箱子里藏着重庆的特务!”辉子给了自己一记耳光,说:“是我鲁莽了,我明儿上门去负荆请罪!我们给您备了房子,在金鱼胡同24号,行李这会儿应该已经送过去了,这是钥匙和地址。”
  何天宝不说话,板着脸接过了钥匙和纸条。
  辉子灰溜溜地开车走了。那女人挽着何天宝走进旁边的一条小胡同,进胡同女人就放开了手,一个人走在前面。中国女人穿着高跟鞋旗袍走路就是好看,腰肢摆动,绣着红色花朵的乳白色绸布在浑圆的臀部周围紧绷。
  看看四下无人,那女人站定回身,上下打量何天宝,浓重眼影包围的双眼中百感交集,粉脸上作出一个勉强的笑:“小宝你好。”
  何天宝面无表情:“阿妈你好。”


第03章 我用一段生命离开的你
  “十年不见,你长得比我还高了。”
  “是九年。”
  这个女人名叫贾敏,是何天宝的母亲。她同何天宝的父亲本来是亲戚,何爸爸当年有妻有女,发妻就是贾敏的表姐。贾敏是洋派女学生,袁世凯称帝后离家出走去广西投奔孙中山闹革命,她的母亲拜托何爸爸去追,不知怎么的何爸爸竟然被小女生折服,就地加入国民党留在两广,他后来登报抛弃发妻跟贾敏结婚,生了何天宝,又把和前妻生的女儿何毓秀接到身边。何毓秀一直恨着贾敏,只叫表姨不叫妈妈,但跟何天宝感情很好。
  二十年代中期国共合作,母亲贾敏跟共产党越走越近,秘密加入了中共,父亲则加入了蒋中正一派。国共内战爆发后,贾敏从丈夫身边偷取情报交给中共,戴笠在内部查了又查,始终不得头绪。直到1931年中共高层顾顺章叛变,宁沪一代的地下党几乎全军覆没,其中有人供出了贾敏,贾敏得到风声逃走。蒋中正念旧情,把事情压了下来。何先生愧对同志,踌躇月余,终于将儿女托孤给一位老友,饮弹自杀。后来传来消息,贾敏投奔红军后很快死于内部整肃。
  1932年,他们父亲当年的黄埔学生戴笠组建特务处(军统前身)两姐弟执意投奔,在三道高井训练班受训作特务。但他们没能如愿去对付共产党,还没毕业就赶上“八一三”,蒋介石说了“人不分老幼”要跟日本人拼命,军统工作重心立刻转向抗战,两姐弟也暂时放下了家仇,对付汉奸。这一年来卧底汪伪,在刀山上走钢丝,儿时恨事抛诸脑后,却没想到在北平会遇到“已经死去”的母亲。
  久别重逢,贾敏端详着儿子,粉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一会儿柔情万种,一会儿又疑虑重重。何天宝也看着母亲,看得出她用浓妆遮掩着岁月的痕迹,留住即将消逝的美貌,重重的眼影盖住了眼睛周围可能的细微皱纹,一双杏眼仍然灵动清澈,浓郁的口红突出了总是仿佛微微嘟着的、性感的唇形。
  几分钟后贾敏先开口:“你们是重庆的人?”何天宝说:“不是,我是追随汪先生的。”
  贾敏说:“否认也没用,我是你妈,我不信你会作汉奸。”
  “我也不信……”何天宝想说“我也不信你会抛夫弃子”,改口说:“我也不信汪先生会作汉奸,国事糜烂,求和是逼不得已。”
  贾敏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摇头说:“想不到我们家出了一个铁杆国民党,一个铁杆共产党,居然还会出一个铁杆卖国贼。”
  何天宝冷冷地说:“汪先生不是卖国,而是为国家收拾残局——八年前中东路之战的时候,贵党对苏俄之忠诚,我们是自愧不如。”
  贾敏说:“明白了,我只好大义灭亲,让我的同志们如果遇到何毓秀,就以汉奸处理,格杀勿论。”
  何天宝无法控制自己,飞快地反唇相讥:“你不必说得好像很为难,你又不是第一次大义灭亲。”
  贾敏表情惨然,说:“我当年对不起你们,特别是你,还有秀儿……”她低下头,捂着脸,肩膀耸动,发出压抑的哭声。
  何天宝愣了一下,本能地拍拍她肩膀。贾敏趁势扑进他怀里,伏在他肩头。
  何天宝紧张地东张西望。北平民风保守,男女当街拥抱的场面难得一见,周围不多的几个行人都停下了脚步看西洋景儿。
  “我抛家舍业,自认是解放人类……可自己的儿子……却当了汉奸……”贾敏抽抽噎噎地抓着何天宝的肩膀,“你快走吧,我的同志、军统的人、还有那些抗团杀奸团什么的,随时可能会向你下手。”
  何天宝手足无措,低声说:“好好……您冷静点儿,这是街上。”
  贾敏是北平人,何天宝小时候跟妈妈都说北平话,此时不知不觉就冒出来了。
  贾敏已经泣不成声,抽抽噎噎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何天宝只觉得头皮发胀,胀到一个头两个大,“我们不是汉奸,我们是杀汉奸的——我们是军统特工。”
  贾敏猛地抬头,粉脸上绝无泪痕,连妆都没有蹭到,露出一个讥诮的微笑,说:“我知道。”
  何天宝愣住。
  “这才是特务的世界,万事小心。”
  何天宝点了点头,惭愧万分。
  “别往心里去,你这是关心则乱,你是有情义的孩子。”
  贾敏露出一个温暖而狡黠的笑容,抬手掐掐他肩膀,说:“还好,我儿子终究不是汉奸。”
  “好不了太多,”何天宝苦笑:“我们可是重庆的反革命。”
  贾敏没有接这个话茬,说:“我先走了,通知我的同志留神秀儿,如果遇到就把她保护起来。”
  何天宝说:“嗯,我也去通知我的同志,还有南京。”
  “先不要联络南京……”贾敏眼珠乱转——她虽然人到中年,眼睛仍然黑白分明、明亮灵活,“你新到北平,就有人费这样大的力气设局对付你们——你们在南京得罪了什么人?”何天宝惊觉危险,七十六号的人对他不算亲热但绝无敌意,如果这次大栅栏的局是针对他们而设的,这个一百八十度转弯从何而来?他边想边说:“我们离开南京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这才三天——这几天出了什么事吗?”贾敏摇头,说:“我看你们是暴露了,赶紧去找你们在北平的人,让他们设法寻找秀儿,你必须立刻离开。”
  远处走来几个路人,贾敏揽住何天宝的胳膊,拉着他走向胡同深处。两人身体挨着,何天宝的手先是放在母亲的臀部旁边,觉得不合适,就稍微向上,揽住了她的腰。
  贾敏虽然生过两个孩子,但天赋异禀加上这些年江湖奔走,身材恢复得很好,腰很细,臀部宽大,手放在腰臀连接处感受她走动时的摇摆,别有种独特的性感风情。
  看看四下无人,贾敏停下,问:“你有渠道离开北平吗?我听说军统的人前阵子损失很重。”
  何天宝说:“有。”
  又说:“但是我不想走。”
  贾敏说:“毓秀已经暴露了,你必须走。”
  “应该可以解释的——我们之前随汪精卫流亡河内的时候,所有人都学过用手枪。”
  何天宝说:“我在汪伪政府里,就有机会刺杀那些大汉奸,还能接触到日本方面的机密。我决不能轻易离开。”
  “万一秀儿……即便秀儿回来,她脚上有枪伤,也必须离开,你的妻子突然失踪,你怎么向日本人和北平的汉奸解释呢?”何天宝看着贾敏,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自己都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但已经脱口而出:“既然国共合作,你就来接替姐姐,扮演我媳妇儿,好不好?”听到儿子的这个古怪提议,贾敏脸上一阵飞红,摇头说:“秀儿虽然跟我长得相似,毕竟差了十几岁,瞒不过去的。”
  “北平没人见过姐姐,只有档案照片,你也说过你们长得相似,而且你长得很年轻,打扮打扮,完全混得过去。”
  贾敏看着他,红唇颤动,却找不到回答,勉强一笑,说:“找个地方坐下说吧,让我考虑考虑,还得向上级汇报。”
  何天宝伸出手摆出握手的姿态,问:“这么说,你答应了?”贾敏没有跟他握手,像个小媳妇儿一样挽住他手臂,说:“让我再想想——你这人太异想天开了。”
  两人挽臂穿过胡同——何天宝拼命想要移开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再次确认贾敏的胸部确实比何毓秀的大——两个车夫老远在巷口望见,殷勤地跑过来,问:“先生太太,去哪里?”贾敏在何天宝耳边说:“找个清净点儿的地方,说两益轩。”
  何天宝对车夫说:“去两益轩。”
  两个车夫用手巾重新给车座掸一次土,恭敬地请两人入座,脆生地吆喝一声“好咧”,拉起车子鱼贯而行。
  两益轩离正阳门不远,车夫们一路小跑,几分钟就到。伙计们让进两位客人,不等点菜先摆上清茶一壶,小菜两碟,一碟酥鲫鱼,一碟芝麻酱拌苣末菜。
  何天宝一愣:“你们弄错了吧?我们还没点菜呢。”
  “这是伙计们孝敬两位的一点心意。”
  北平饭庄子的伙计嘴巴很甜。贾敏现在表现得像个,何天宝让伙计推荐了四个菜,两人对酌。
  北平饭庄子的伙计最有眼色,看出这对男女不想人打扰,点了菜给两人倒了酒,就远远走开。
  两人边吃边聊,贾敏简单说了两句外面的情况。上星期七七事变三周年,日本人举行了一次庆祝会,抗日杀奸团的成员就在散会后暗杀了主持人之一、《新民报》总编吴菊痴。去年的中秋大搜捕之后,日本人大吹大擂过这个组织已经被摧毁,这一下十分丢脸,他们猜测抗团的人跟华北伪政府高层有牵连,就火速从满洲国调了一批日本和伪满警察进关,接办北平的“恐怖分子”,搜捕抗团的残余成员。
  何天宝说:“我听说抗团本来是国共合作的,不过自从去年中秋节之变后,你们的人就退出了,今天你怎么会出现在大栅栏?”贾敏正色说:“抗日杀奸团并不是军统的部属,而是平津人士自发组织的,我们去年退出是因为抗团树大招风,不利于抗战,但是我们仍然跟抗团保持着密切合作。”
  何天宝说:“这里不是大后方的报纸,我不想跟你争辩什么。”
  贾敏吐个烟圈,算是回答。
  刚巧跑堂的来上菜,何天宝岔开话题,问:“北平的饭馆都是这样吗?我是说不等客人点菜就先送两道?”
  “当然不是。只有这些老字号才这么做,他们的跑堂的都是久经训练,看人准得很。这些年世道不好,已经差了许多,我小时候,家里从相熟的饭馆叫菜,都不给现钱的,而是每年算三次帐……”贾敏是土生土长的北平人,说起家乡就高兴起来,不住口地说些北平的变化,以前如何如何,现在又如何如何。说了半个多小时,贾敏才发觉一直都是自己在说,就问:“这些年你们一直住在南京?过得怎么样?”
  “跟共谍子女一样。”
  何天宝脱口而出,然后立刻后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冒出这么一句。本来以为已经死去多年的母亲活生生的出现,本该是很戏剧性、很煽情的场面,偏偏这位匪谍母亲却没表现出什么母子亲情,年轻漂亮神采飞扬没心没肺的样子让他火大。
  贾敏吃惊地看着何天宝,两只杏核眼瞪圆了,愣了一会儿仿佛突然意识到彼此的关系,问:“你们一定很恨我吧?”何天宝不答,坦然地跟她对视,不凶狠不在乎但绝不游移,这是何天宝的特长之一,能让面无表情地激怒任何人,何毓秀称为“孤儿之怒目”。
  贾敏仿佛完全没注意到儿子的眼光,问:“那你为什么会提议由我来接替毓秀?”何天宝苦笑:“因为现在咱们是盟友,抛弃前嫌共御外侮。”
  “那是动员民众的宣传,你这样的聪明人不该相信。国共恶战十年,血海深仇,怎么和解?我同意你们军统的观点,国共必有一战。”
  贾敏神色坦然,“等到日本人走了,第三次内战的时候,如果你遇到我,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何天宝举起酒杯,说:“彼此彼此。”
  “那你还让我扮演你媳妇儿?你看我们俩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贾敏轻声笑起来,跟儿子碰杯,一饮而尽。
  “国家危亡,江山已经丢了一大半了,现在我必须留在汪伪系统里,能多拿到一个字的情报,都是好的——国事重于私仇。”
  贾敏红唇一动:“私仇?”何天宝沉默,但表情坦然。
  贾敏取出香烟和象牙烟嘴,问何天宝:“你吸烟吗?”何天宝掏出自己的,说:“我自己有。”
  母子俩都不再说话,沉默地喷云吐雾,避开彼此的眼神,一起注视蓝色烟雾在夏日黄昏的明亮阳光中跳升。
  何天宝看着母亲的眼睛,她作为年近四十的女人来说,保养得极好,妆也化得精致,皮肤显得光洁细致,人到中年常有的眼袋和鱼尾纹都近乎没有,只是眼神出卖了她的年纪。那种有说不完的故事的眼神,绝不属于年轻女人。
  贾敏吐出一个眼圈,红唇露出苦笑,问:“那么,我帮助你,对于我党有什么好处?”
  “国家将亡,你怎能总想着一党私利?”
  “君子不党。既然结了党就是小人。小人当然要算计私利。”
  何天宝想了想,说:“你帮我掩饰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设法让你暴病身亡,这样我就可以继续潜伏下去。而在你配合我演戏的期间,我每个星期给你一份南京的情报。”
  “我在北平,需要华北的情报。南京的情报我们自有渠道。”
  何天宝冷冷地说:“在汪精卫身边的圈子里,我跟李士群是平起平坐的。”
  贾敏摇摇头,说:“相信我,你的情报不值我一个月的时间。”
  何天宝早就猜测南京高层有人跟重庆暗通款曲想脚踏两条船,以那些人的作风,共产党这边也下点筹码并不奇怪,他无计可施,索性投降:“既然你肯坐下来谈,就说明你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说说你的条件吧。”
  “好。”
  何天宝不问条件是什么,看着她,等着。
  贾敏抬眼看天,红唇无声地动,手指轮番颤动,好像在算帐,过了一会儿说:“我帮你一个月,你筹一笔钱给我们,日本军票、国民政府法币都可以,折算下来要值一万大洋。”
  何天宝盘算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说:“我不是财神爷,五千大洋。一口价——我只能弄到这么多。”
  “成交。”
  贾敏说,“不过我的权力有限,只能说原则上同意,还要征求我上级的意见。”
  “什么时候能回话?”
  “今天。”
  贾敏说,“我们很需要钱。”
  共产党的接头地点在西城,母子俩分坐两辆洋车到西单。在府右街附近又遇到一个路卡,五个北平警察站在那里检查证件,一个拄着东洋刀的日本顾问站在一边看着。检查何天宝的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警察,抬手就放行了。贾敏遇到的却是个油里油气的干瘦警察,笑嘻嘻地张开双臂,说:“小姐这么着急去哪里啊?让我搜个身……”
  “你尊敬些!”何天宝说:“她是内人。”
  说着握住贾敏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贾敏顺势揽住了他胳膊,像是受惊的普通女人。
  那日本人突然走过来,给了瘦子一耳光,喝道:“没礼貌!”然后对贾敏说:“证件。”
  贾敏似乎要去摸自己的坤包,何天宝忽然想到何毓秀的证件还在自己口袋里,不动声色地捏了贾敏腰部一下,旗袍下的肉体结实而有弹性,迅速滑走。
  贾敏像触电一样僵直了半秒钟,然后迅速恢复自然。何天宝取出姐弟俩的证件,递过去。
  那日本警察拿着贾敏的证件对着她端详了半天,用生硬的中文问:“你换了发型?”贾敏说:“是。”
  日本人点点头,说:“郎才女貌,大大的好。”


第04章 我们要长大成熟才能保护自己
  母子俩在西四大街人流最热闹的地方暂时分手,贾敏自己去见共产党接头人,何天宝进大光明电影院看电影。
  现在是战时,电影院里却人山人海,大概是想要逃避现实吧。下一场放满洲映画协会拍的《白兰之歌》北平满街都是广告,主演是日本人力捧的满洲国少女明星李香兰。何天宝买票入场,这李香兰闻名不如见面,影片内容也是乏味的宣传,何天宝几次起身要走,又不想太显眼,观察周围的观众,大多数看起来像是中国人,看得津津有味。
  好容易挨到电影散场,何天宝跟着人流往外走,忽然有些患得患失,如果共党方面不同意“借兵”呢?
  走出戏院,看到贾敏站在门口等他。天已黄昏,街灯初上。深黄色的灯光里,她随随便便地站在街灯下,面目模糊,曲线婀娜,姿态显得有些疲惫,同时透着风情万种,像个摩登妻子,又仿佛卢浮宫里从希腊虏掠的女神像。
  何天宝本能地整整衬衫,走上去开口却找不到合适的称呼:“……见到了?”贾敏杏核眼转到眼角,瞟他一眼,点点头。
  “怎么说呢?”贾敏转过眼直视前方,不看何天宝。她个子比何天宝矮一些,不抬脸的时候烫起来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何天宝只看得到那张朱红浓郁、像酒又像血的嘴唇。那朱唇轻启,小声说:“你不愿意叫我妈妈,可以直接叫我名字。这么点儿小事儿都吞吞吐吐的不痛快。”
  何天宝痛快地说:“贾小姐,您那边儿回话儿了吗?”贾敏说:“五千块,我们三天内要一半,我装死之后,有人会找你收另一半。”
  何天宝说:“好。”
  贾敏这才正过身子,对他鞠了个半躬,说:“接下来这一个月就请多关照了——当家的。”
  何天宝拿着辉子给的纸条,找到了金启庆给他租下的住处,金鱼胡同24号。金鱼胡同在东城,东头靠着东四南大街,西头出去就是东安市场。洋车停在24号门前,何天宝吓了一跳,这院门好大,比六国饭店的门还宽阔,朝里敞开着,露出一面影壁。
  贾敏揽住何天宝的手臂,笑吟吟地轻声说:“你在南京做到什么官儿了?这院子赶得上前清的王爷了。”
  绕过影壁一看,原来这院子不过是金玉其外,朱门背后藏着个大杂院。
  影壁后的空地上有个自来水池子,往前是条甬道,两边是高高低低的隔墙合窄门,材料新旧都不一样。
  一个圆脸小老太太正在水池旁边洗菜,听到脚步声抬头看,立刻就问:“两位是何先生何太太吧?”
  “你怎么知道?”
  “二辉子他家以前是北边儿小羊市做买卖的,金大爷也租过我的房——我是这儿的房东,姓白。辉子已经把你们的行李送来了,正给你们拾掇呢,快去吧。”
  白老太太说了“快去”,却并没有真的结束谈话的意思,反而介绍起了这院子的历史。
  这里本是一个满清公爷的宅子,民国后国公爷没了收入,只能卖房子,逐渐分割改建成许多小院,白老太太丈夫在世时是专门“吃瓦片儿的”,就是职业房东,有点儿闲钱就买房子,陆陆续续买下了国公府,分隔成各种尺寸的住宅出租,这次金五给他们租的就是其中一处“最规整、最标致的”。至于金启庆为什么叫金五又叫“金大爷”,这是因为金五是金启庆在金家的大排行但是他爸死得早他几个叔叔伯伯料理后事的时候占了他们家不少便宜所以金启庆他妈就叫儿子“大庆儿”……
  老太太根本不管何家“夫妇”爱听不爱听,口若悬河地说个不停,何天宝束手无策,还是贾敏有办法:“大妈您家里是不是炖着肉呢?我好像闻见糊味儿了。”
  白老太太抄起菜盆翻身便走,仿佛传说中的大内高手。
  母子俩相对莞尔,贾敏脸上浓妆艳抹,笑起来却有种意外的淘气味道。
  何天宝立刻有些恼火自己,跟这个仇人在一起为何会感到愉快。
  两人很容易找到自家院子,从甬道西侧的一个门进去,是从前这国公府的西跨院,里面又隔成三家,他们是西小院,南北各有一家邻居,共用原来西跨院的大门。
  进院一看,里面倒是很整齐,北房三间住人,南墙下两间小房,一间厨房另一间是西式卫生间。东西墙下种着秋海棠,玉簪花,绣球,虎耳草等好伺候的花草,院子中间种着两棵枣树一棵香醇,树下高高低低地种着几株石榴和夹竹桃。
  房子里面都是地道北平式的,地下是方砖铺地,花格子木窗糊着窗户纸,头上是白纸糊的天花板。贾敏家在清末也算是宅门儿,看这些很熟悉,她当年离家出走跟着何天宝的父亲私奔,所以跟家里亲戚断了往来,何天宝从没到过北平,自然没见过老式北平住宅,看什么都新鲜,但又不愿请教贾敏,就不说话,只跟着看。
  辉子告辞,何家“夫妇”在门后告别,贾敏挽着何天宝的胳膊,何天宝注意到胡同两边影影绰绰仿佛有十几双眼睛看着他们,应该是好奇的邻居。
  关上院门,母子俩分开,对视。
  贾敏竖起根手指放在红唇边,示意何天宝不要说话,慢慢走过来,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们即使是在家里,说话也要谨慎。”
  “你怀疑隔壁有特务?”
  “北平特务多,日本人,华北伪政府的人,还有你们南京汪伪的人,恐怕都想要盯着你。”
  何天宝讥诮地一笑:“你忘了贵党的人了。”
  贾敏柳眉一竖,正要反唇相讥,有人突然踢踢踏踏地沿着甬路走开,砰砰砰地打门。
  何天宝开门,进来个满脸热情笑容的北平妇女,说:“何先生是吧,我是甬道北头儿的,我们当家的姓邢……”何天宝说:“原来是邢大嫂。”
  “不是,我们当家的排行老五,这片儿的街里街坊都叫我八婶儿。”
  “八婶你好。”
  “你们小两口新搬过来,还没拾掇呢吧,要不要帮忙?”
  “不用了。”
  何天宝还挡在门口,贾敏轻轻拉了他衣襟一把——像小媳妇儿给丈夫打暗号,笑着说:“八婶,请屋里坐。”
  “不用啦不用啦。”
  嘴上这么说着,八婶已经走进了正房坐下了。
  何天宝只好跟进去陪她坐着聊天,八婶坐在那里,口才不逊于金启庆白老太太,而内容截然不同,仿佛少林武当难分伯仲。八婶走的是应时应景的路线,她从即将到来的端午节说起,说到应该去哪里买金蒿哪里买粽叶哪里买干枣;然后又介绍好的枣子应该产自哪一县哪一乡,而哪一方的人来北平常做哪一行买卖,哪一行买卖在哪条胡同扎堆儿,哪一行手艺人在哪处茶馆淋牙……
  贾敏烧了水,洗了茶具,泡好了茶端上来,八婶还在用嘴画北平地图,刚刚画完半个天桥,看样子再说一个钟头也画不到东单。
  贾敏过来让茶,坐下,八婶更是来了精神,先夸了十分钟贾敏模样标致,又打听他们两人老家儿(北平话:父母)都在哪里做什么的,再问:“你们俩多大年纪,结婚几年啦?”何天宝看贾敏,贾敏说:“我们是娃娃亲,我比他大四岁,他后来留洋了,前年刚圆房。”
  八婶不依不饶:“秀儿,别让我算账啦,你到底多大啦?”
  “二十七啦。”
  贾敏少说了一轮,若有意若无意地看了何天宝一眼,当着儿子装嫩有点不好意思。
  “哦,这么大还没开怀(注:女性怀第一胎)那可得上心了。我跟你说,京西有个妙峰山……”八婶鬼鬼祟祟压低了声音,估计要开新书,讲《北平求子学》了。
  贾敏好演技,满脸专注地听着,还敲边鼓:“可说呢,我也着急着呢,倒是他是留过洋的,说什么都是缘分,反而不急。”
  何天宝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轻轻咳嗽了一声,问:“八婶,您今个儿来,除了认街坊,还有别的事儿吗?”
  “啊,何家嫂子,这些老妈妈令儿改天等何先生出门儿我再来跟你细聊,也解个闷儿。何先生,你要是不提我都忘了……”八婶终于说到了正题,“我除了忙活家里那点子事儿,也偶尔帮街坊介绍个使唤人,你们府上要不要用老妈子丫头什么的?”何天宝说:“先不用了。”
  贾敏说:“我们当家的有点儿洁癖,自己常用的东西都不准外人碰的。”
  八婶眼珠乱转,笑嘻嘻地说:“你们新来北平不知道,我们这里雇人比南方便宜。还有我说句冒失的话,既然太太没开怀,先生不如买个人来,又得使唤,又能传宗接代,那也不算外人了是吧?”她说到传宗接代,何天宝才明白这位八婶还代卖小老婆,诚心开玩笑:“北平还能买人?”
  “我这可不是拐子拐来那些,都是亲爹亲娘自个儿卖的,保证是黄花大闺女……”贾敏看她越说越不成话,就露出面有难色的样子拦住她:“八婶,我们当家的这刚到北平,他那个事情还不知怎么样。等我们日子稳当些,再找你商量吧。”
  “好好,应该的,秀儿你真是个会过日子的媳妇儿,可不像现在那些女学生,只知道花钱——何大爷好福气……你们忙吧我先回了。”
  八婶嘴上说着,屁股却纹丝不动。
  何天宝立刻站起来送客,说:“不再坐一会儿了?”
  “不坐啦,你们这一路从南京到北京,一定累得很了——对了,现在这从南京到北京,火车要走多少个钟头?”八婶好容易站起来,又跟贾敏说了半个多钟头,才终于走了出去。
  送走八婶,关了院门,何天宝动作夸张地抄起门闩插在门上。
  母子俩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贾敏瞬间收起笑容。
  何天宝愣了一下,低声问:“怎么?”
  “我是学你,好容易冲我露个笑模样,然后马上就翻脸。”
  贾敏说着转过身去,脸对着门,说是生气,更像是撒娇。
  何天宝跟她相处了一个下午,感觉上急速亲近起来,双手搭着母亲肩膀作势帮她按摩,说:“您当初做的事儿也不怎么地道,还不容我生气了?”
  “你自己说的国事重于私仇。现在我不是你的仇人,是你苦苦哀求借来的救兵。”
  何天宝扳着贾敏转过身,满脸陪笑:“我这是内战后遗症,弯儿转的慢。现在我已经调整好了,再有对您不尊敬不礼貌不友好的行为,我受罚。”
  “罚什么?”
  “我请您吃饭。”
  贾敏终于笑了:“贫吧你就。”
  “我贫还是您贫?”何天宝掏出怀表,指着表抱怨:“亏您能跟个人牙子也有这么多可聊的,从五点钟聊到七点多。”
  “我还指望跟她了解街坊四邻的情况呢。”
  贾敏说:“再说你还不是一个劲儿地留人家,不再坐一会儿啦?”模仿儿子的二把刀京片子,惟妙惟肖。
  何天宝说:“我那是客气话,而且那句话我是站起来说的。这么明显的送客,她还看不懂?”贾敏摇头,说:“啊呀,那是送客?我可真是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是留洋回来,学英国绅士风度,向这位……五女士献殷勤,要来个吻手礼。”
  说着撑不住笑了。
  何天宝说:“我就算要献殷勤,也要找些女明星女名媛,怎么会找个老太婆?”贾敏眯着两只凤眼,做出生气的样子:“说的也是,你这样的青年俊杰,怎么会搭理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太婆?”何天宝赔笑着走过去,双手扶着母亲的肩膀,凑到她耳边说:“我可不是说她的岁数,是说她这个人。四十岁并不老,是女人最美的年纪,关键要看她本人会不会保养修饰。比如说您吧,这个这个,远看像是我姐姐,近看是我媳妇儿。”
  “胡说八道。”
  贾敏转过身,刚好对着镜子,忍不住端详了自己一下,乌云般的头发下,一张仍然美丽却难说年轻的脸上飘过一阵红晕。她这些年也跟几个革命同志有过露水姻缘,但这一生经历的男人都是一本正经甚至土头土脑,哪里有何天宝这样优雅而有情调?恍惚中贾敏突然看到镜子里自己酡红的脸颊,赶紧低头,慌慌张张地往西屋走,说:“你先收拾行李吧,我要检查一下这屋子。”
  贾敏到隔壁房里平静了一下,从大坤包里取出一样仪器,开始在屋子里地毯式的搜索。何天宝对面靠墙放着个摆放小摆设的阁子,贾敏蹲下去一格格地检查。她背对着何天宝,弯着腰,屁股刚好探向何天宝这边,臀部显得更大更圆,腰肢显得更细,对比之下,触目惊心。
  何天宝只觉得呼吸困难,赶紧移开视线,问:“你在找什么?”贾敏说:“窃听器。”
  窃听器材在中国是贵重物品,何天宝不大相信日本人会对他这种小人物用窃听器,笑着说:“你这么大声嚷嚷,就不怕被人窃听去了?”贾敏说:“按照日本特工条例,他们不会在监控对象入住新地点的时候就安装窃听器,那样容易暴露,因为我们新搬家,肯定会增减家具开箱收拾什么的。他们会等到我们安顿下来之后才动手。”
  何天宝更迷惑了:“那你还检查什么?”
  “只是确认一下,另外了解一下房屋结构,对可能安装窃听器的地方,以后检查的时候也能心里有数。”
  何天宝呼吸恢复了自然,笑着问:“你不会给我装一个吧?”贾敏说:“我们可没那种高级玩意儿。我到处检查,你去把你和秀儿的假履历写出来给我背熟。”
  何天宝写了,贾敏检查完房子,过来慢慢默读。贾敏读了几遍,起身出门,到院子对面的厨房烧水泡茶,又走回来再读几次,说她全部都记住了。
  何天宝考了她几个问题,贾敏对答如流。何天宝倒不意外,他自己记性特好,估计是遗传自贾敏。闲着无事,何天宝在小院里里里外外到处走,看到堂屋里一个用绣花布盖着的四四方方的东西,掀开之后是个收音机。打开之后,是北平特色的曲艺节目夹杂着各种广告。
  贾敏在东屋叫他,进去一看,窗下砌着半间屋子那么大的一面大炕,贾敏笑起来:“你没睡过炕吧?”东屋窗下砌着半间屋子那么大的一面大炕。贾敏笑起来:“你没睡过炕吧?”何天宝确实没睡过这种东西。所谓炕是黄河以北才有的特殊的床,用砖垒成,再用三合土密封,下面是空的,叫做炕洞,灶门开在房间外面,冬天烧炕的时候,把特制的火炉——叫炕炉子的——放在有轱辘的铁架上,推进坑洞里。
  贾敏打量了一下环境,说:“今晚先胡乱凑合一下,明天我去扯几尺布来,厚的作窗帘,薄的我们扯在我们中间,楚河汉界。”
  贾敏坐在炕沿上,摸着平整光滑的炕面,说:“睡惯了法国弹簧床再睡中国土炕,可委屈你了。”
  何天宝随口说:“我们孤儿哪有那么讲究……”他说到这里立刻改口,说:“抱歉,随口乱说的。”
  贾敏温柔怜悯地看着他,说:“对不起,小宝。”
  何天宝平生最恨被别人可怜,冷笑着说:“不必。”
  “你恨我吧?”何天宝满脸假笑:“我只知道您是我重金请来的救兵,以前咱们见没见过打过什么交道,我全忘了。”
  贾敏坐姿仿佛微微变了,仿佛被电击了一下,低声说:“你不懂的。”
  何天宝只觉得一股戾气从心头涌起,说:“你为什么抛弃子女,害死丈夫,我确实不懂。”
  贾敏静静地看着他,全无愧色,说:“你们的牺牲,是为了全人类的解放。”
  “这是谁说的真理?南京夫子庙的孙道士还是上海城隍庙的吴铁口?”何天宝虽然知道此刻绝不该和贾敏翻脸,却忍不住要讽刺她。
  “我们不要说这些了。”
  贾敏细声细气地说,“我们最好什么都不要谈了,你还是赶紧想办法调回重庆吧,你太年轻,容易情绪化,不适合做间谍。”
  “是啊,比心狠手辣,我得拜您为师。”
  “够了,别耍小孩儿脾气!”贾敏忽然低声叫起来,站起身直面何天宝,说:“我确实对不起你,我已经道了歉,如果你愿意听,我能一直说三天三夜,说我多么后悔,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你要是这么没完没了,咱们没法儿合作。”
  何天宝站起身,直愣愣地鞠了个躬,说:“您批评得对,对不起,贾同志。”
  他走出正房,穿过院子进卫生间开淋浴器,这个淋浴器是一战前的旧货,需要先烧一桶水再慢慢放出来的,此时直接打开流出来的都是冷水。何天宝也不脱衣服,将脑袋伸到莲蓬头下,冲了几分钟,重新站起,衬衫上半截都湿透了,冷水滚滚,流下后背和小腹,他终于冷静下来。
  他走到院子里,看着墙外的一丛竹子,反省刚刚自己的失态。这是源于十年的离弃,还是因为这个女人让他有点特殊的意乱情迷?
  北平的夜渐渐安静下来,隔壁院子里夫妻吵架声、远处东四电车“铛铛”声,胡同口的叫卖声、胡同里的洋车车轮声……一一消失。
  贾敏在房里轻轻咳嗽一声,慵懒地说:“当家的,不早了,歇了吧。”
  何天宝走进房里,贾敏躺在土炕的东头,脸朝着墙,一动不动。何天宝自己去躺在土炕的另外一端,也把脸对着墙。
  不知几点钟,又下起小雨来,敲在瓦上,沙沙声响。
  母子两人躺在大炕的两端,听着雨声,一夜无眠。


第05章 当封闭的角落蒙上窥探的眼
  直到窗户纸上透出黎明的浅蓝色,何天宝才眯了两三个小时,他睡醒一看表,才七点钟,外间已经传来人聊天的声音。
  何天宝起身出来,看到堂屋桌上摆了热腾腾的油条豆浆,旁边坐着个十七八岁的圆脸胖丫头,嘴唇上汗毛很重,有点像胡子。两人一见何天宝出来,就不说话了。
  贾敏介绍,说这是共产党的联络员钱招娣,一会儿她们会去打听何毓秀的消息。“你自个儿去赴宴吧。”
  金启庆昨天让辉子送来份正式的帖子,今天要摆酒,给何天宝接风。
  “你自己小心,北平人表面上和气,肚子里规矩多得很……而桌上可能有特务在看着你。”
  “您再说我就该紧张了。”
  何天宝点头答应着,又让招娣:“钱小姐,一块儿吃点儿吧。”
  招娣不客气,坐下开吃。何天宝自己跟着吃了半根油条,就忘了吃,端着豆浆碗看着招娣发愣。招娣同志好像蟒蛇成精,整根整根的油条瞬间消失在喉咙里,仿佛嚼都没嚼。
  一边嚼着最后一根油条,招娣感叹:“你饭量可真够小的,从来不干活儿吧?”何天宝看着空荡荡的盘子,说:“是,我饭量小。”
  “你是国民党的特务?”何天宝看看贾敏,贾敏做了个招娣是自己人的眼神,他就点头称是。
  “你抓过杀过我们的人没有?”何天宝遗憾地摇摇头,说:“我受训后就对汪伪工作,一直没机会跟贵党交手。”
  “汪伪?”招娣莽撞地问:“你为什么不刺杀了汪兆铭那个大汉奸?”何天宝说:“我们军统刺杀了他几次了,倒是你们共产党,刺杀过几个有头有脸的鬼子汉奸?”招娣说:“我们是保存有生力量,有效地抗日,好钢用在刀刃上——有机会刺杀汪兆钧的时候,你可别含糊啊。”
  何天宝冷笑:“当然。你这好钢躲在乡下等着看戏吧。”
  招娣没听出他语带讽刺,说:“民国二十六年打响了以后我们乡下就没演过戏,要看戏你得去延安,那边儿有新戏,听说可好看了。”
  “我听说有部《刘姥姥土改大观园》你看过没有?”
  “讲土改的,你看过?讲的哪个地方的事儿?”招娣不知道这是挖苦,追问细节。
  何天宝故意说来不及了,闪身就走,把“好钢”丢给贾敏。
  何天宝先去王八茶馆坐了半个钟头,喝了半壶茶。这儿的伙计是南京驻北平的内线,何天宝跟他聊了几句,伙计用暗语表示没有什么新动静。何天宝察言观色,觉得对方不知道有人针对自己姐弟俩设陷阱的事情。他小声打听昨天大栅栏枪击事件的详情,伙计去了好一会儿,端了碗烂肉面搁在何天宝桌上,低声说:“是日本人收到内线消息抓抗团,不关咱们的事儿,别瞎打听。”
  何天宝不得要领,时间快到,只好先去金启庆的饭局。金启庆请客的地点不是六国饭店或者饭庄子,而是在南城磁器口一处平房。
  金启庆说这是他的祖宅,大清亡了之后陆续分割变卖,只剩下这么一个角落,他留着作追思。里面只有一间北房加一个院子。院子大约十几平方米,假山占了一半,另一半搭了凉棚,上面爬着葡萄藤。北方门楣上挂着十几块各种匾额,看字意竟然是这家末代王孙的祠堂。祠堂当然是不能摆酒的,所以饭桌就摆在当院葡萄架下,吃炸酱面。
  虽然地点和菜式都透着寒酸,金启庆的招待却是一板一眼,虽然是炸酱面却有大家风范,也特别的麻烦。说是吃面,一张大八仙桌却摆得满满当当,中间是装满面条的铜盆,和几大海碗酱料,一碗炸酱是用香菇水、茴香等调的,另有几碗用来拌面条的热菜,有取灯胡同同兴堂的烩三丁,荷花市场马家的烧羊肉,周围层层叠叠堆着几十样菜码,除了黄瓜水萝卜之类的青菜,还有月盛斋的羊肉天福号的肘花等等名小吃。
  桌边坐着五六位陪客,都是穿长衫的旧式人物。自从七七事变之后,北平有身份或者自认有身份的中国人就开始流行穿长衫,以示跟国民党无关。金启庆一一给何天宝介绍,何天宝被突然差来北平,对此地名人不熟,听起来都是些文艺界的人物,只有最后两位吓了他一跳,这二位一个是七八十岁的白胡子老头儿,嘴里不剩几颗牙齿;一个是土头土脑的小老头儿,像个走街串巷的乡下手艺人。
  金启庆说:“这位是齐白石先生,这位是他的高足李苦禅。”
  何天宝虽然没学过琴棋书画,这两师徒还是听过的,实在没想到会是如此模样。
  齐白石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话,他嘴里没牙,只有不知哪里的口音,何天宝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抱拳拱手“久仰久仰,彼此彼此”地答应着。齐白石松开抱着的拳头,抄起碗就扑向那碗据说是用带皮鸡、海参和云腿的烩三丁,倒了一半在自己面前的海碗里。
  金启庆看出何天宝没吃过炸酱面,亲自帮他调了一碗。何天宝尝了一口,味道不错就是有点咸,嘴里大声叫好。金启庆特别爱听恭维话,被夸一句立刻如沐春风,又觉得何天宝夸得外行,自己找补几句:“你们南方人不知道,这炸酱面和炸酱面可不一样……”金大爷话匣子打开就没完了,先说他们家当年吃炸酱面如何讲究,再说这院子来过某某亲王,某某格格,某某太傅,墙角那堆假山石是乾隆年间打苏州运来的,旁边的竹子是从和珅家的移来的,鱼缸是宣统爷御赐的,趴在石头上睡觉的猫是当年光绪爷的某某贵人养的。
  何天宝实在忍不住了,问:“光绪朝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这猫得多大年纪?”
  “是她出宫之后后来养的,也不该叫贵人了,该叫老太妃。”
  虽然何天宝仍然不大相信这猫的来历,不过经过金启庆这么一介绍,这院子立刻蓬荜生辉。
  齐李师徒是一对妙人,虽然名满天下,却毫无文人风骨,倒像是两个走江湖的滚刀肉。何天宝说什么,他们都当耳旁风,只是埋头猛吃,齐白石几乎一人包办了那碗烩三丁。金启庆和其他几个人刻意应酬何天宝,说些北平的政商人物。
  一个姓周的北洋小官僚说了句话,吸引了到何天宝的注意,说:“何先生得跟金大爷干一杯,金大爷为了帮你找那院子,四九城溜溜跑了一个月。”
  何天宝起身举杯敬金启庆,说:“这我还真是马虎了,我还当是辉子帮我找的。”
  这叫顺手牵羊,离间一下金启庆和辉子。
  金启庆笑:“这个辉子就爱吹牛,那房子的房东确实认识他,但当时没有合适的房子,你南院的邻居小曹是我朋友,知道我找房子,你那院子一空出来就告诉我了,我这才定下来的。”
  “哦,我还没见过这位曹先生,改天一定要登门面谢一下。”
  “是啊,小曹在保安局做事,你想在北平吃得开,就非得跟他交朋友。”
  “保安局算什么,七十六号早晚要接收北平,他们那些人都得丢了差事。”
  一个醉醺醺的小官僚嚷嚷着对何天宝举杯:“小何——哥哥拿酒盖脸儿跟你直说了,临时政府自治委员会哥哥是看不上的,哥哥的前程就指望你了。”
  何天宝还想再打听,所有人却都跟着说起北平临时政府改组的事情,这里都是些混不进北平汉奸政府的失意者,纷纷表示北平这些人都是沐猴而冠汪精卫才是正宗虽然齐燮元王克敏对他们青眼有加三顾茅庐他们一定守身如玉等着汪先生召唤。
  何天宝试了几次也无法把话题转回自己这位保安局邻居身上,只能跟着一群人大吃大喝,尽兴而散。散席的时候,何天宝注意到那个让他觉得古怪的小老妈子不见了,只有金大嫂一个人收拾桌子。
  何天宝去了趟跟南京有联络的钱庄,把账上的活动费全数提出,叫洋车回24号院,路上借口买冰让伙计从锡拉胡同绕一下,这里有军统极少数未被破坏的联络点,表面看风平浪静。何天宝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去打听消息。
  回到金鱼胡同24号院,他穿过甬道,推开西跨院的院门,花园里满庭月色,两廊下种的花树在晚风中沙沙响。
  贾敏已经开了他们的小院的院门,何天宝看看甬道里没有别人,不等关门就问:“你今天出去过吗,有没有我姐姐的消息?”
  “听说秀儿跳进护城河了,至今没有找到尸体,她水性好吗?”何天宝摇头:“她只是受训时学过,之后也没怎么练习,昨天又受了伤,我觉得……”
  “这年头凡事要往好里想,只要一天没确认,你姐姐她就是逃走了。”
  贾敏拉何天宝进院子坐下,从厨房里端出一碗乳白色的东西,说:“喝酒了吧?这是我刚买的满洲乳酪,解酒。最好把它都吃了。”
  何天宝这才想起刚买的冰,他起身把冰提到厨房,放进冰桶里,所谓冰桶就是个很高的木桶,里面用来存冰,下面放个铜盆接水。此时电冰箱极少,普通的殷实人家都用这样的木桶,从外面买大块的冰储藏。
  贾敏称赞:“呦,想得真周到,我刚烧了水,你洗个澡吧。”
  何天宝之前很小心地控制了酒量,倒也没什么醉意,吃了一碗乳酪,酸甜清凉,他摇摇晃晃去卫生间,毛巾香皂都摆好了,换洗内衣裤也找了出来,整齐地摆着。
  何天宝忽然有种温馨的感觉,他抬手给了自己一记耳光,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清醒点!这女人不像别人的妈妈,她是个铁杆赤匪,一个杀夫弃子的疯子!”何天宝洗了澡换了衣服,被酒精浸透的身体松爽了很多,他慢慢走出来,初夏的晚风吹过庭院,透体清凉。
  贾敏已经重新烧了滚水,已经沏了一大壶浓浓的茉莉花茶等他,拉他到摇椅上坐下,用青瓷海碗倒了一大碗茶放在当院的木桌儿上,说:“这是新沏的香片儿,慢慢喝吧。”
  何天宝说声“谢谢”,坐下端起茶杯闻闻,清香扑鼻,问:“你晚上吃的什么?”
  “我自个儿做的炒疙瘩。”
  何天宝隔着淡淡的茶烟看面前的贾敏,发现贾敏换了何毓秀的白色西式睡衣,她个子比何毓秀矮几公分,身材稍稍丰腴一些,衣料很薄,隐约看得到胸部的轮廓,何天宝的目光在乳房上停留了几秒钟。
  大而坚挺,好想摸摸。
  何天宝强迫自己转眼往上看,看到母亲她前也洗了澡,头发湿搭搭地用挽了个髻子,家居美妇人的造型,似乎比青涩的姐姐更动人。
  贾敏似乎注意到了儿子的眼神,唇角微微一歪,露出一个浅笑。
  何天宝摇摇头停止胡思乱想,拿出两叠日本军票放在竹桌上,说:“这些你拿着当家用吧。”
  贾敏也不客气,接过来数一数,笑着说:“这么多,到底是你们比我们有钱。”
  “左边这叠是南京给我的真币一万军票,左边是我带来的重庆印的假钞,应该是天衣无缝,不过你们花的时候还是小心些。”
  贾敏忽然到了他面前,附身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讲话,嘴上娇嗔着说:“还没关门儿呢,干什么啊你……”她的胸部就在何天宝眼前,何天宝红了脸,眼睛没处放,莫名其妙地看贾敏,却看到贾敏另一只手沾着茶水,正在竹桌上写字。
  何天宝收拢心神,看她写的是:“我们白天都不在家,有人装了窃听器。”
  何天宝跟着写:“在哪里?”
  “堂屋桌子下面。”
  贾敏凑到何天宝耳朵上——此时她整个人几乎已经伏进何天宝怀里,忽然身子一晃,几乎失去平衡,她俏皮地一笑,索性坐到了儿子腿上,上身趴在他身上,对着他耳朵说:“放心,咱们在院子里说话,他们百分之九十九是听不到的。”
  何天宝忽然注意到,母亲鬓角有两道微微的汗渍,露出比周围稍黄一点的皮肤,原来她每天都化了妆的。女为悦己者容——她每天坐在家里,难道是化给我看的?
  贾敏坐在他腿上不起来,拿起一真一假两张军票,对着堂屋门,接着那里透出来的电灯光翻来覆去地看。
  何天宝只觉馨香扑鼻,满眼都是玲珑曲线和惊鸿一瞥的白色肉体,尴尬之极,遽然满头大汗,说:“我想听听收音机。”
  贾敏居高临下地瞟他,笑着说:“这样的心理素质……还学人家作间谍?”
  “是啊,我也发现进错了行,一直考虑着换个职业。”
  何天宝站起来,放下茶杯走进堂屋去摆弄收音机,电台里传出京剧的声音,马连良的《甘露寺》“劝千岁杀字休出口”。
  贾敏跟着进来,何天宝怕她继续捉弄自己,赶紧一脸严肃,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字:“窃听器在哪里?”贾敏脱下鞋子,赤足缓步行走,她走路猫一般轻巧,毫无声息。她走到角落里摆着花瓶的小桌子,指指桌子的一个角落,何天宝探头望去,果然在桌腿桌面相连接处的榫头旁嵌着个小东西。
  贾敏悄无声息回到桌边,写道:“这是美国货,真下本钱.”何天宝苦笑摇头,拿起香烟,说:“我去院子里抽支烟。”
  贾敏明白其意,问:“在屋里抽得了,出去干嘛?”
  “院子里又凉快又幽静,还有花香,所谓暗香疏影,吸烟特别有味道。”
  “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回到院中坐下。
  何天宝问:“我们在院子里说话,没关系吗?”
  “院子里杂音多,今晚有风,草木哗哗响,他们什么也听不出来的。放心,我曾经专门研究过窃听器。”
  “你在苏联受过训?”贾敏点头。
  “让您给我扮演家庭主妇,屈才了。”
  “扮演家庭主妇就有一万块一个月,这样的好买卖我是来者不拒。”
  何天宝酒意上涌,又出口伤人:“您这算人尽可夫吧?”贾敏柳眉一竖:“你专门找姐姐妈妈扮演老婆又算什么?中国成语好像都不够用的。”
  何天宝不知如何应对,讪笑着换个话题问:“咱们想办法搬家?”贾敏冷笑:“我嫁鸡随鸡,随你。”
  “您这是话里有话。”
  “你这军统精英的主张,我一个掉钱眼儿里的共谍就不指手画脚了,反正你应了我五千块,如果因为你自己搞砸了提前撤走,我也要收全款。”
  何天宝虽然恼火,但自己压住,问:“我哪儿没想周全,请您指点。”
  “求我?求人至少要陪个笑脸儿吧?”何天宝勉强堆出个假笑:“我年纪轻经验少,到不到的,请您一定直言不讳。”
  “这房子是汪伪替你安排的,你为什么放着免费的房子不住要搬走呢?”
  “我去跟邻居大吵一架?”
  “还是不妥。”
  “干脆说是偶然发现了窃听器,一边走正规途径通报重庆,一边搬走。”
  “怎样才能偶然发现呢?至少需要把桌子掀开。”
  “我可以不小心摔一跤。”
  “那桌子是老古董,红木的,沉重无比,就算是狗熊都未必撞得倒。再想想吧。”
  贾敏说,“我在家跟白老太太街坊八婶儿串了两次门儿,听说北院儿和南院儿是新搬来的,对门儿在伪政府任职——你一定是汪精卫的大红人吧?”何天宝苦笑摇头,他不大相信会有人安排三份的特务来监视他,说:“照你这么说,北平的汉奸就不用干别的了。”
  商量不出头绪,何天宝决定相信妈妈这间谍老前辈的意见,以不变应万变,踏踏实实在金鱼胡同住下来。房子里装了窃听器,天气又热,两人就呆在院子里对口供,背诵生平简历老家亲戚。何天宝不断提问,贾敏老练地削了一块冰,没有冰锥就用菜刀剁碎,开了齐白石送给何天宝的洋酒,边抽烟边喝,活像上海的交际花,随口回答,分毫不差。
  何天宝皱着眉头:“你记性是不错,但态度还得认真点儿。”
  “我干这个十几年了,要是没有一心二用记台词儿的功夫,脑袋早就挂在城门上了。”
  贾敏得意地娇笑,她带了三分酒意,花枝乱颤。
  “那您不用温习了——”
  “这些不用再背,时候还早,你教我法语好不好?”贾敏拿过一个空酒杯给何天宝倒了半杯。
  何天宝接过酒杯,贾敏跟他碰杯,娇滴滴地说:“何老师,人家一点基础都没有,您可要手下留情哦。”
  何天宝喝了一口,想着贾敏是否有意撩拨自己自己又要如何应付,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是担忧还是期待。
  贾敏却认真地学起法语来,很快就背下了十来句常用的问候语还有何家姐弟当初在巴黎时读哪所学校、老师同学的名字、住过的地址等等。聊到法国,何天宝来了兴致,拿出一张从法国带回来的香颂唱片放给贾敏听。贾敏堪称聪明伶俐,听着两遍就能跟着唱几句,而且唱得跟普通中国学生不同,绝无戏曲味道。
  何天宝凝望这醇酒香烟间的艳妇,忽然一阵心慌意乱,自己提醒自己:冷静,她不但是敌人,而且是母亲。想到这里,久旷的下体猛地激动起来。
  贾敏问:“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没事,我不习惯喝白酒,酒劲上涌,还是早点儿睡吧。”
  两人一起去洗手间刷了牙,并肩穿过院子回房,天上一轮明月,周围安静无声,全世界仿佛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两个人走进房里,何天宝的心忽然猛烈地跳起来,小声问:“你没挂帘子?”贾敏拉了拉他,两人并肩在床上坐下,贾敏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后来想想不妥,北平人爱串门儿还爱推门就进,咱们这左邻右舍又可能藏着专门监视你的特务,没准儿会想法子进来看看。咱们就这么睡吧——我是你亲妈,小时候你天天跟我睡,哪里还讲究这些?”她的下巴贴着他的肩膀,她的嘴唇擦过他耳垂。
  何天宝艰难地说好,强自镇定地躺下睡了。贾敏又去了洗手间,不知道做什么。
  何天宝闭上眼,心中有些烦躁,觉得今晚分外炎热。朦胧中听到什么东西稀稀簌簌响,仿佛来自窗外,又仿佛来自身边。听脚步声是贾敏回房,爬上大炕的另一端,有暗淡的汗香飘来。
  何天宝再翻身向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一夜做了无数的梦,一会儿梦见父亲,一会儿梦见姐姐,梦见的最多的母亲,一会儿是童年记忆中高大身影,一会儿是如今云鬓蓬松的侧影,一会儿两个身影合而为一,周围渐渐虚化,只剩一个袅袅婷婷的、紧裹在白色绣花旗袍里左右摆动的屁股。
  他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懵懵懂懂地滚过了整个大炕,侧躺在母亲身边,一手还搂着母亲的腰。何天宝慌张地松开手,彻底清醒,闭着眼僵硬地侧躺在那里,感到暗夜里一阵一阵,层层叠叠的女人香气,将自己重重包围。


第06章 別在黑暗中,黑暗中將我召喚
  第二天一早何天宝和贾敏出门,刚好一个西装革履留仁丹胡的男人从甬路上过,那男人满脸堆笑地打招呼:“何先生何太太,小姓曹,就住你们隔壁。”
  “曹先生!我还说改天要登门拜访,谢谢你帮我们找了这么好的一处房子。”
  “客气了,金大爷问起,我顺口提了一句而已。何先生这是要去哪里?”
  “我们新搬来,周围拜拜街坊。”
  “那一定是要先拜乔老先生了,我还有点功夫,陪你一起去吧。”
  这院子分割得大小不一,乔家的院子最大最规整,乔老先生七十九岁,也是整条胡同最有年纪的长者,所以胡同里新搬来了人,都要先去看他老人家。
  曹先生如此热情,何天宝无从拒绝,贾敏说:“曹先生这么整整齐齐地一早出门,肯定有大事要忙,我们就不耽误您了。”
  何天宝这才明白曹先生的表现只是北平式的客气,并非真想和他一起去拜访乔老先生。
  曹先生说,“金五爷跟我是很熟的朋友,他跟我说过,让我带您二位周围走走认认门儿的。”
  一路寒暄着已经走到了巷口,何天宝拦下一辆洋车,热情洋溢地把曹先生推上去,好像是多年老友一般。
  何天宝拍拍手,问贾敏:“我表现怎样?”贾敏微微摇头,说:“你推他上车推得太坚决了,没分寸。”
  又说:“你觉得昨晚会不会是他?”
  “昨晚什么?”
  “我半睡半醒的,仿佛听到院子里有动静,然后你就靠过来跟我睡——你不是觉得院子里有人才靠过来的?”
  “不是——我睡觉不老实,见笑。”
  何天宝脸红,低下头,觉得贾敏仿佛瞟了自己一眼,偷眼看贾敏,贾敏目不斜视,何天宝也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两人沉默着同行,拜访了胡同里的两家老人,又拜访了同院子的房客们。十一点钟辉子进院子来找,金启庆摆了酒,让何先生何太太务必赏光。何天宝有点意外。辉子又恢复了北平人模样,又热情又客气地解释:“金先生知道何先生是洋派人物,上次请客没请太太,觉得失礼。所以今天是金太太出面,请两位吃顿午饭,双方女眷认认门,以后多亲多近。”
  到了六国饭店,出了电梯就听到走廊里隐隐回荡着一阵叫喊:“咿……咿……哦……哦……”何天宝问辉子:“金大爷这是……”辉子面带忠厚的笑容:“在阳台上喊嗓子,金大爷是票友,跟尚长春唱过清音座子的……”贾敏看何天宝一脸茫然知道他很少听戏,低声提醒:“尚长春就是尚小云的儿子。”
  “那么尚小云又是……算了当我没问。”
  三个人刚进套间,金启庆就穿着一身小褂,和一个高个子圆脸中年妇女一同迎出来,圆脸女人自然是金夫人,四个人互相认识了一下。金大嫂和贾敏唧唧呱呱地说笑起来,好像认识多年,两人都说又亮又脆的北平话,热闹的很。金启庆眼睛一亮,高兴地问:“弟妹这是……”金大嫂说:“顺儿他爹,你猜怎么着,我这大妹妹准是北平人。”
  金启庆立刻兴高采烈,对贾敏的态度亲热了许多,仿佛北平人本身就是项荣誉和证书。金夫人亲热地拉着何毓秀往里走,说要给她看自己当闺女时去天津让泥人张捏的像儿。
  金先生让何天宝坐,说:“见笑了,内人交往的都是些同样的北平主妇,听说有位流过洋的新派人物儿要来,高兴得半宿没合眼。”
  贾敏看了何天宝一眼,意思是“你放心我把你的履历都背熟了不怕她盘问”就进去了。
  金启庆忽然小声说:“兄弟,虽然我也防着辉子,但你该用车的时候还得用他,不然日本人会觉得你在防着他们。”
  “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何天宝惊奇地发现这位金大爷居然不是一只草包。
  “当然,我给的钱又不多,辉子会开车,会打枪,会说日本话,为什么要跟我混?”何天宝点头说:“不错——可您怎么知道他是日本人那边的,他也可能是七十六号派过来的。”
  金启庆忽然瞪大眼睛:“老弟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吧?”
  “啊?”
  “其实我是七十六号的间谍。”
  “是吗?”何天宝心里说“你是棒槌。”
  哪儿有一上来就亮出自己身份的间谍?不过这并不稀奇,汪伪政权草创,什么不着调的人都往里拉,“七十六号的人没告诉你?糊涂啊……”金启庆一拍大腿。
  “您认识七十六号的人?”何天宝想知道七十六号谁这么糊涂。
  “我做情报算是兼差,我是受丁默邨委托的,我们认识二十来年了,也是老交情。”
  “是吗?我跟七十六号没什么来往,更不必说丁先生这种高层人物了。”
  何天宝含糊答应着,委婉地解释说自己也不是做情报的,算是非正式地跟代表南京跟华北自治委员会打交道的渠道。
  金启庆眼珠乱转地打量了何天宝半晌,说:“嗯,我看你斯斯文文的,又这么年轻,估计也不是我们这行的人。”
  有人敲门,那小老妈子跑去开门,何天宝上下打量她,看不出任何毛病。大门开了,进来两个人,领头的中等个儿,仪表堂堂,后一个像个跟班儿。何天宝心里吃了一惊,脸上则是一副茫然不识、等着介绍的样子。
  进来这人他认识,是军统最大的叛徒王天木。王天木去年九月被捕变节,导致军统在上海、济南、天津等地的组织遭到毁灭性打击。王天木变节前是军统四大金刚,在没有军统的时候就负责浙江省特务工作,何天宝受训时候王天木去给他们讲过话。
  金启庆给他们作介绍,王天木笑呵呵的跟何天宝握手寒暄,又介绍身边那人“这是小傅”,王天木的态度斯文又热情,像个喝过洋墨水的买办,聊了几句他突然指着何天宝问“小傅”:“你觉不觉得他有点面熟?”
  “小傅”问:“你是三道高井第几届的?”何天宝茫然地问:“什么三道高井?”王天林说:“大概是人有相似,金兄弟,咱们能走了吗?”贾敏和金大嫂走出来,何天宝等着两个特务的反应,两个特务却只打了个招呼,对女眷们保持中国式的礼貌和疏远。
  一行人坐汽车去东安市场“小食堂”吃西餐。金启庆已经订好了位子。何天宝一看,是是张十人长桌,他看金启庆,金启庆说:“我请了两桌陪客,都是去过欧洲的,跟你们一定说得来。”
  王天林先笑起来:“小金你整我,我说要蹭你顿饭,你就带我来这种双双对对的洋派饭局。”
  何天宝心中不安,不动声色地抽烟喝茶,贾敏还在一边跟金大嫂说个不停,仿佛没听见这边的话,只是暗暗伸手握了何天宝的手一下,暗示他放心。
  何天宝完全不能放心,他虽然跟贾敏分开多年,但也知道现在欧洲全境反对共产主义,贾敏就算出过国,也只可能去过俄国,怎能对付西欧留学生的问话。
  聊了十来分钟,两对陪客同时到达,第一家子姓雷,男的是燕京大学的教授,女的是助教,都带眼镜,都是从德国回来的,都有些德国人的严肃木呐。
  另一对姓孟,跟雷家夫妻则截然相反,一丝书卷气都没有,男的在法国混了个哲学博士,现在大腹便便的像个政客,神情桀骜,又是中国特色的政客。女的在法国带了五年孩子,一见贾敏就自承完全不会法语,又跟丈夫不叫丈夫只叫“Cheri”,问贾敏:“金大哥说你们都是在巴黎大学读书的,你们住哪里呢?”
  “罗耶格拉街,RoyerCollard.”贾敏说得平淡自然,字正腔圆。
  何天宝心里佩服,不配是老间谍,学了一个晚上就到这种程度。
  “RoyerCollard?是拉丁区吗?”孟夫人还没完了。
  “不错。”
  “好像在卢森堡公园西边的?”
  “不是,在东边,靠近圣雅克街。”
  何天宝揽住贾敏的肩膀,无声地表示赞赏,问:“你们住哪里呢?”孟先生趾高气扬地说:“我们在香榭丽舍旁边租了一层楼,逼仄得很,客厅里放一张麻将桌就再放不下别的。就是门口有间咖啡馆不错,常常能碰到毕加索和海明威。”
  何天宝气盛,冷笑说:“毕加索是住在四区的,常常跑到八区去喝咖啡——这家店的咖啡一定好得不得了。”
  贾敏打圆场说:“四区和八区也没有多远,都在右岸么。”
  何天宝被贾敏的巴黎地理吓到了,忘了继续挤兑孟先生。
  金启庆连忙把话题引向雷家夫妇,原来雷教授曾在德国著名的法本集团搞研究。金启庆就问他德国的情况、欧战的胜算,孟先生偏要插嘴发表意见。金启庆像个说相声的捧哏似的敷衍着,同时不露声色地点出孟先生即将在北平充当要职,雷教授也不是完全的书呆子,立刻捧了孟先生几句,桌上的气氛终于重新恢复到正常状态——空洞而热闹。
  何天宝刚松了口气,哑巴似的雷太太却使出了致命一击:“何太太,你不记得我了?”贾敏眨眼,忽然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咱们在法国见过,在……”雷太太说:“在Hotel-Dieu小武那里。”
  贾敏摇头:“我确实记不清了,咱们只见过一面吧。”
  雷太太说:“确实,小武第一天发薪水,请大家打牙祭,中国留学生见者有份。”
  “那么多人,亏你记得我。”
  “那么多人只有你最漂亮嘛。”
  “哪里哪里,我其实最羡慕你,风度气概不逊于那些男学生,这就叫腹有诗书气自华吧。”
  几个女人互相恭维了一番,大家和和气气地吃完了饭,洋派人物们拿着菜单选甜点,王天木带着他的跟班先走了。
  孟先生批评北平吃不到合格的西餐,贾敏说:“北平也有出色的西餐,只是出色的都是本地化了的。比如这小食堂,它的牛排意面只是普通,最出名的是它独创的甜点奶油栗子面,可不比法国那些Patisserie差。”
  原来这奶油栗子面是北平西餐馆的独创,把炒熟的栗子研成细面,像花生粉一样干松香浓,加上打搅过的新鲜奶油,用小勺吃,胜过欧美的慕斯。
  孟先生却也光棍,一尝之后赞不绝口,对“何夫人”更是五体投地,对何天宝说:“你这位夫人真是羡慕杀我啊。”
  何天宝拉过贾敏的手,说:“那我可得抓牢了。”
  贾敏花枝招展地笑,分寸拿捏得极好,得意洋洋却不轻浮。
  几个人相约互相照应,和气分手,仿佛多年老友一般。
  等到身边没了闲人,贾敏小声笑问:“你很看不起我吧?刚儿我说对了法国街名的时候,看你那喜出望外的样儿。”
  “有点儿。”
  “别以为我们共产党就是一群言必称俄国的土包子,共产主义可是在法国英国起源的,我有个上司是正牌法国留学生,专门给我们讲过巴黎地理和社会风俗。”
  “我怎会以为你是土包子,论到吃喝玩乐,我回去修炼十年也不是对手。”
  贾敏得意地笑,就当这是恭维。
  何天宝说:“我现在端正了对贵党的认识,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好搭档,就像两党合作共同抗日一样。”
  贾敏点了支烟,冷笑一声,说:“嘴甜在我这儿没用——两党合作共同抗日?是互相拆台各自抗日吧?”何天宝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只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口快,突然把尴尬的事实摆出来,立刻没词儿了,只能笑而不答,想抽支烟掩饰尴尬,伸手去摸,却没带在身上。
  贾敏摘下自己口中的烟递给何天宝。何天宝接过,昏黄的光线里,烟嘴上一个口红印,红得触目惊心,吸一口,不知是什么滋味。贾敏像个哥们儿似的拍拍何天宝的肩膀,说:“国共的事情是大人物决定的,你我两个小角色,要想在这北平城活下去,就真的要精诚合作了。”
  何天宝又吸一口烟,递还给贾敏,说:“精诚合作——明儿带我找一家不比小食堂逊色的馆子。”
  贾敏开心地笑,说:“只要你结账。”
  从第二天开始,何天宝上午在金启庆的陪同下找房子招人办商会,午后就和贾敏四九城儿的吃喝玩乐,晚上去听戏看电影,不到八九点钟不回家。一切都是贾敏带路,他结账。表面的理由是家里有窃听器,实际上两人都很享受这种仿佛一起旅行的感觉。两人绝口不提往事,就像一对因工作临时搭档的酒肉朋友。
  七月底的一天,天气极热,外面下火一样。两人下午没有出门,躲在家里,贾敏穿了件很薄的睡衣躲在房里,守着冰桶听收音机。何天宝每小时冲一个冷水澡,冲完了就光着上身只穿条大裤头坐在门洞的阴影里打盹。
  下午三点钟有人敲门,是那位孟先生派家里的车夫送来请柬,他们新买了处院子,要举行入住舞会,同时也是平津留法学生会的年会。
  何天宝拿着请帖发愁。
  贾敏问:“担心遇上熟人穿帮?咱们露个面就走。毕竟几年不见,他们未必会觉得我跟秀儿是两个人。”
  何天宝犹豫再三,还是要去,因为不去太可疑,他问贾敏:“你会跳舞吗?”贾敏说:“会。”
  但是她想得比何天宝周到:“秀儿跳得怎么样?留法学生会上很可能遇到认识我们的人,我最好跳的程度跟她差不多。”
  刚好收音机在放西洋音乐,何天宝往当院一站,打着赤膊,却一本正经做绅士状,对贾敏做了个邀舞的姿势,说:“咱们跳跳看就知道了。”
  贾敏笑得花枝乱颤,伸了只手给他。
  何天宝搂住母亲的腰,两人相对而立,何天宝半裸,贾敏穿着件何毓秀的薄纱长睡衣,结实的胴体隐约可见。
  贾敏的腰肢手感坚实而有弹性。何天宝的脸腾地红了。两人跳了一曲,贾敏伸手摸着何天宝的胸膛,低着头,抬眼瞟他,小声问:“先生……我跳得怎样?”何天宝的脸仿佛马上要燃烧起来,贾敏吃吃笑,鬓角带汗,风情万种。
  何天宝只觉下体蠢蠢欲动,马上就要出丑,忙说:“动了一下好热,我还得冲个凉去。”
  也不管贾敏信不信,转身冲进洗手间。
  当天晚上天气极热,稍微动一动就是一身汗。何天宝洗了几次澡,在院里坐到半夜才上床,躺在床上睡不着,面朝外躺着,一动不动,汗浸透了枕头。他翻身改为仰躺,偷眼看母亲。贾敏脸向外侧躺着,大概是天气太热,她脱了每天都穿着的长袖睡衣,只剩一件无袖白色背心,这些西式内衣都是何毓秀的,穿在贾敏身上绷得紧紧的,那具身体仍然年轻有弹性,脖颈肩膀的曲线是成熟妇人式的,肌肤却保持着年轻女人的丰腴白嫩,细看可以看到细细的汗珠,引人犯罪。
  贾敏缓缓翻身,月光下一阵波涛汹涌。
  何天宝赶紧翻身向墙,仿佛是闯空门撞上主人的小贼。
  一只温暖细嫩的手伸过来,扳他的脸,贾敏用半睡半醒的声音说:“小宝,你转过来。”
  何天宝转过身。
  她挪到他的枕头上,两人几乎呼吸相接,她的气息里带着股略带腐朽的甜味,像是阿尔萨斯省的白葡萄酒。
  贾敏小声说:“小宝,我问你件事儿。”
  “什么?”
  “你是处男吗?”
  “嗯?”
  “你有没有过女人?”
  “嗯……有过……为什么问这个?”
  “……我们会被一晚一晚地连续监听下去的。”
  “嗯?”
  “我们是年轻夫妻,隔三差五,就得行一次房才正常。”
  “……”
  “当然,我们是假装。”
  “当然。”
  “虽然这样不大合适,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别的办法。”
  贾敏用蚊子般的声音慢慢说,何天宝用同样的音量附和。
  贾敏的头凑过来,低声说:“你要弄出摇床的声音,还要呼吸沉重。”
  自从母子俩假扮行房的尴尬对话开始后,何天宝就尽量远离贾敏的身体,笔直地躺在床边,现在身体僵直,口干舌燥,要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倒是容易,因为他本就觉得呼吸困难。
  何天宝一边放开喉咙尽量无声地呼吸,一边试着用后背摇床,木床很结实,几乎不动。他无奈地翻身,双膝双手撑着床,紧紧闭着眼,用力前后晃动,像只青蛙。
  木床渐渐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贾敏闭上眼睛,配合着木床摇晃的节奏呻吟起来:“哦……嗯……嗯……”何天宝赶紧闭上眼睛。
  贾敏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何天宝偷眼看贾敏,发现她闭着眼侧着头,微微皱眉,满面潮红,鬓角带汗,整个人裹在薄被里,虽然不知道在做什么,但从肩膀的位置还有薄被的形状来看,她的双手似乎放在小腹下面。
  何天宝不敢多看,加速摇床,喉咙里重重地喘了一声,表示结束.两人沉默了一两分钟,贾敏起身,柔声说:“我帮你洗洗睡吧。”
  何天宝脸烫得像发烧,闭着眼睛不敢看她,含混着说声“好。”
  她去洗手间端了盆水来,蹲在地上弄出哗哗的水声,回到院子里泼在地下,进屋掩上门,娇媚地说:“睡吧,冤家。”
  何天宝翻身睡到里面,让贾敏上床,躺在贾敏睡过的地方,贾敏拉过单被给他盖着肚子。
  何天宝只觉馨香满怀,不知身在何处,想闭眼眼皮却合不上,他强行转开脸望着蚊帐顶儿,脑子里飞旋着千百个念头,胸中涌动着几十种情绪,胯下耸立着硬邦邦一根东西。


第07章 我那颗禁不起的心,即将决堤
  睡醒时,何天宝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发现自己双手从背后抱着贾敏,一只手按在贾敏的小腹上,一只手抓着她的乳房,腰胯紧紧贴着贾敏的屁股挺动,鸡巴隔着衣服在她屁股上蹭个不停。
  他赶紧松手,滚到床里面,面朝下趴着装睡,只觉得左臂酸痛,右臂上全是汗,也不知道这样抱着贾敏蹭了多久。
  贾敏起身,整整衣服,似乎轻轻笑了一声,出去了。她真是个独特的女人,轻佻的言行她做出来,就全无淫亵之感,只是洒脱自然。
  何天宝也起身,坐在那里,连续几夜没有睡好,头脑发沉,懵懵懂懂,想着昨晚的事情,觉得又荒唐又害羞又好笑,不由自主地,也轻轻笑了一声。
  他坐在那里胡思乱想了十来分钟,忽然听到院门开了又关,贾敏提着早点进来,在院子里说:“起了吗?起了就来喝豆浆吧,还有顶好的炸圈儿。”
  何天宝答应着走出来。
  贾敏把早点摆在桌上,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下个礼拜就是公历8月13日了。”
  他们俩是7月13日相遇然后开始扮演夫妻的,按照本来的计划,在8月13日前后,“于秀”会暴病死去。
  何天宝声音干涩:“嗯。”
  忽然胆战心惊,不敢看贾敏,匆匆出来三口两口吞了一点儿早点就逃了出去。
  从这天开始,何天宝以十倍的热情投入这个苏浙皖商会的工作,每天拖着金启庆找房子,看了几天随随便便就订了阜成门城墙根下的一处院子,电告南京说打算用一个月左右挂牌开业。
  这地方本是个大车店,后来几经转手,战前是个福建人开的南货行,七七事变后,东主阖家逃回了老家,产业被日军没收,分成两半使用,门面继续出租,后院征用,驻扎了一个中队的日本兵。
  何天宝喜欢这里跟金鱼胡同一东一西,在北平城的两端。何天宝觉得自己可以常常借口宵禁住在这里,减少跟母亲同床的尴尬局面。另外住在日本军营旁边,也可顺便显示自己跟日本人心无芥蒂。
  北平有专门帮人操持场面的知客,金启庆给何天宝介绍了一位筹建商会。这位也是旗人,姓舒行六。金大爷和舒六爷委婉地暗示,这地方选得离日本驻军太近,可能有些商人不敢来。何天宝根本不在乎能团结多少同乡商人,急急忙忙地就想选个日子开业。但北平人做事急不得,何天宝再三催促,舒六爷坚称中秋节前就没有黄道吉日,即便有也来不及开业。何天宝威胁舒六爷要解雇他,舒六爷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周佛海的秘书发来封电报,含蓄地批评他太心急了,宁沪商人通过不同渠道向南京政府表示对地址不满,连华北自治委员会的人也有意见,没人愿意每天在日本人眼皮底下跟南京打交道。这正中何天宝的下怀,他就是希望南京不满意,赶紧把自己弄回南京去,装傻充愣说自己这招叫开门见山反客为主,反正也绕不过日本人去,不如光明正大地摆在他们面前。南京诸公远隔千里,也没办法跟他纠缠这些细节,只能放权。
  一切谈妥,要付三个月房租了,何天宝才想起自己的钱都给了贾敏,他是带着两个月的活动费来的,南京再支钱要等到九月。何天宝一早出门,去商会那里打了个转,出来叫车去了满清故宫。何天宝从天安门进去,看了三大殿,从东华门出来往回走,在锡拉胡同停下,走进一家名叫玉华台的饭馆。
  进店坐下,伙计迎上来,安排座位,敬香烟上茶水——何天宝接了烟没有抽而是夹在耳朵上——才问吃什么。
  “听说你们的淮城汤包出名,先来两笼尝尝。”
  “这可真是不巧了,您老别见怪——我们今天没有汤包,材料不好买。”
  伙计说的是南方口音,但态度却学足了北平伙计的殷勤,“我刚才在厨房看见今儿早上新买的豆腐茄子不错,还有新送来的鲜鱼,要不然我给您配两道家常菜?比两笼汤包多花个几毛钱,而且又新鲜又丰富。”
  “那麻烦了,我天生一样脾气,不吃豆腐不吃茄子,也不吃鱼。”
  伙计看看何天宝,问:“要不您来碗面?扬州油爆虾浇头,跟北平的大大不同。”
  何天宝有些失望,说:“就要这个。”
  这玉华台是军统在北平最老的情报站,始建于北伐时期,多年来一直深藏不露,潜伏而不行动,直接向戴笠报告。后来王天木叛变,军统在北平的情报网被扫荡一空,只有这里和美国校长司徒雷登罩着的北大幸存。
  两人刚才的对答都是暗号,何天宝说不吃豆腐不吃茄子,就表示说他有事情希望跟北平站的首脑面谈,点菜是他们之前约好的暗号,如果领导在,伙计就会推荐灌汤包,如果没人在或者不方面会面,伙计就推荐面条。
  何天宝事先准备了张字条,趁没人注意,塞进了那伙计袖子里。伙计转身去了。
  纸条里的信号,是表示状况紧急、请求重庆帮忙调两万日本军票应急,同时设法运动汪伪政府把他调回南京。
  何天宝确认身边无人注意,从耳朵上摘下香烟,在手里把玩,烟卷侧面写了一行小字:“老父沉冤,与敌同眠。请诛毒妇,洗心革面。”
  是何毓秀的字。
  想到“与敌同眠”四个字,何天宝只觉得脸上发烧,把烟噙在嘴里,借点烟遮脸,装作火柴不好用连点了几次,觉得脸上的红热邵褪,才点着了烟慢慢吸着。
  知道姐姐平安,他竟然没有感到一点高兴或者放松的感觉,只觉得心乱如麻,木然地吸着烟,忽然想到烟卷上的字,忽然感到烟雾呛喉,剧烈地咳嗽起来。
  那伙计过来给他倒茶,何天宝摆摆手,说:“没事儿,你给我弄壶酒来。”
  酒来了,是二两的小壶,入口一尝,是陈年女儿红。何天宝一口吞掉一杯,叹口气又喝一杯。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余烟还没散尽,酒壶已经空了。
  伙计端来了一个家常菜一碗白水面条。何天宝胡乱吃了几口就付账走人。出门时听到邻桌在议论:“这位一定是南方人,居然把浇头和面条分开吃。”
  北平盛夏正午时的阳光极烈,街道房屋白晃晃地放光,连最能吃苦的人力车夫都躲了起来。
  何天宝一个人走在这像铁锅又像蒸笼的午后,汗如雨下,浑然不觉。
  他相信自己是很想远离贾敏的,对于军统能把自己调回南京深信不疑,整个抗战,军统始终对汪伪政权保持着强大的影响力,周佛海战后受审时坚称自己是军统的双重间谍。他在心里反复盘算、犹豫不决的,是要不要执行姐姐的愿望,杀死母亲给父亲报仇。
  何天宝满腹心事地回到金鱼胡同,下车换上副礼貌的笑脸,一路跟街坊们打招呼,回到自己的小院,离大门还远就听到一片鸽子叫声。八婶刚巧端着盆菜经过,先打招呼“何先生回来啦。”
  又小声说:“何先生,不是我多嘴,您家这位野了点儿了——小媳妇儿家家的跑到屋顶上放鸽子,我真是从来没见过。”
  何天宝笑笑,无话可说,点头走过。这几天贾敏窝在家里没事作,又有了何天宝给她的零花钱,竟然恢复了几分少女时北平大小姐的作风,每天四九城到处逛,买了许多零食和用不着的小玩意。
  门从里面插着,何天宝打门,贾敏立刻就开了门把他迎进去。何天宝问:“新买的鸽子?”贾敏得意洋洋:“没买鸽子,看见有人搬家我买了些旧木头家伙搭了个鸽子棚,鸽子都是我拐来的。”
  她也算本事,八旗子弟家传绝学,居然能把别人养熟了的鸽子拐到自己的棚子里。
  何天宝站在院子里看,贾敏在西墙下搭了个木头棚子,仔细一看,就是个大书橱改装的,里面咕咕咕的一片声音,不知道贾敏今天拐了多少。
  再看卫生间地上,大盆里脏衣服堆成了一座小山。显然贾敏今天只顾玩,什么家事也没作。
  何天宝问:“你还有衣服换吗?要不要我陪你去买些。”
  “好啊……”贾敏随口答应,然后意识到何天宝语气不善,一转眼看出了问题所在,说:“对不住啊,我没想到脏衣服堆得这么快,不过招娣明天就来,明晚你回来看,保证……”
  “招娣?这阵子是招娣给我洗衣服?”
  “差不多吧。”
  贾敏无辜地解释,“这是组织安排的,我要扮演少奶奶,当然不能做事洗粗了手。正好,你帮我把这块板儿钉在最顶儿上——要凳子踮脚不要?”何天宝站在凳子上给鸽子棚敲钉子,在心里对自己说:下个月二十二号,我要杀死这个女人,给父亲和姐姐一个交代,给这段孽缘一个了解。
  公历九月二十二是农历八月十五日中秋节,母亲的生日,父亲的忌日,何天宝想最后帮母亲过一次生日。
  何天宝把杀母亲的期限推后了一个月,忽然一阵轻松,敲完了钉子从凳子上下来,拿起竹桌上的香烟筒子,抽出支烟放进嘴巴,被一个念头击中,愣在那里:自己与母亲的关系,竟有些像英国侦探小说里的老夫老妻,结婚日久原形毕露然后互相残杀。
  “喂,傻小子想媳妇儿呢?”贾敏捧着只鸽子蹲在房顶上喊他,阳光照在她身后,她的面孔模糊不清。
  何天宝说:“是啊,下来我跟你说句话。”
  贾敏顺梯子爬下来,她穿着条浅粉色的家常散腿裤子,爬下来的时候粉色的大屁股晃呀晃,何天宝只觉鼻子一热,快要流下鼻血来。
  贾敏拍拍手上膝盖上的土,兴高采烈地问:“什么事儿?想学放鸽子?”
  “我可能需要你多扮演一两个月媳妇儿。”
  贾敏抿着嘴打量何天宝:“为什么留我?舍不得我?”
  “不是,上级让我在北平多待两个月,在这里更能跟南京的那些人攀交情,有利于我以后的工作。”
  贾敏说:“你要是动不动乌眼鸡似的,我也乐意跟你这儿住,难得清闲——不过这事儿得请示上级。”
  “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贾敏挽住何天宝的胳膊,说:“你上级让你留我,你怎么说?”何天宝满脸通红,一半是真的害臊一半是因为贾敏的胸部在他胳膊上摩擦,艰难地说:“别闹……”贾敏松开手摇头,说:“这样就脸红,他们也能把你派去汪精卫那里——你在军统里得罪了不少人吧?”
  “那你呢,不在延安运筹帷幄,被扔到刀光剑影的北平来,也不是因为好人缘吧?”贾敏避而不答,得意地拍拍何天宝的肩膀:“不错,你跟老娘混了半个月,嘴皮子总算有点长进。——你要留我两个月,打算出多少钱?”何天宝早料到她会谈钱,说:“我只能保证先付你一万重庆假票子,事成之后再补你五千真钞,如果九月没有,十月也会有的。”
  贾敏说:“好啊,如果你手紧就跟我直说,我帮你砍砍价儿。”
  这句话出乎何天宝意料,他不知如何反应,不由自主地笑了。
  “傻样儿……”贾敏说:“天儿太热这会儿没法出门儿,等四五点钟太阳下去点儿了咱俩一起去趟西四,好不好?”何天宝不想呆在贾敏身边,说自己还有事。
  贾敏不高兴了:“天天出去野,把我一个人关在家里……”
  “确实有事,有个饭局。下次,下次我一定陪你去玩。”
  何天宝逃命似的出门,果然叫不到人力车,一直走到东安市场前门才看到有车。何天宝索性自己走到六国饭店。
  他今天确实有个饭局,是一个在北平的徽商母亲做寿,给他递过帖子。何天宝本来没打算去,现在就非去不可了,他看时候还早,就先到金启庆那儿泡了一阵子,金启庆的优点是好客,热热闹闹地张罗让金大嫂准备茶水点心,自己跟何天宝天南海北又是一通聊,赶上收音机里姜存瑞说《三国》何天宝随口问了句关云长的刀多少斤,金大爷立刻从关张赵马黄说起,一路说到隋唐十八条好汉每人兵器的重量。何天宝注意到金大嫂沏了茶就出去了,过了一个多钟头领着那小老妈儿悄悄地溜了进来,然后由小老妈儿端茶续水地伺候,看样子金启庆这老妈子不是长雇的,而是住在附近的救兵,遇到请客之类的场面就临时招来摆摆门面。
  何天宝自从见过这小老妈儿两面,总觉得她什么地方不对,这次留了神,看她大概四十几岁年纪,身量矮小,忙里忙外手脚麻利,俨然是训练有素的模范下人。要说有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么个干净利落的老妈子怎么会找不到宅门儿里的稳定差事,非要在金启庆这充当工作不稳定的临时演员。
  金启庆聊了半个钟头兵器谱,旁敲侧击地把话题引到经费问题。何天宝账上实在没钱,只好直说:“不瞒您说,南方经济大不如战前,收上来点儿钱粮日本人又要拿走大半,我这商会的经费短缺不少,看样子以后有的打饥荒了。”
  “老弟你这是捧着金饭碗要饭。”
  “怎么说?”
  “你知道你自己是南京来的,在北平无依无靠。普通的商户百姓哪里知道?汪主席毕竟也是北平的主席,咱们亮出国民政府某某衙门的招牌来——谁不得多少给点儿面子?”
  “北平断不会允许我们建立正式的机关,我们筹办的只是商会。”
  “我说招牌只是个比方,不是真的挂一块到阜成门外去。”
  金启庆进屋拿出一个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杏黄色匣子,打开来里面全是金启庆的名片,带着各种不同的头衔。“咱们印上国民政府的片子,向工商界摊派!汪先生的国民政府头回向北平工商界化缘,谁敢不给面子?”金启庆踌躇满志,又说,“如果你年轻脸嫩不好意思,老哥哥可以先代劳一阵子。”
  何天宝知道金启庆打着他捞好处让自己顶缸的主意,这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就笑着摇头:“我年轻胆子小,如果金大哥要化缘也好摊派也好,我就当不知道,但是我自己是不敢做的。”
  金启庆面色不变,哈哈笑着换了话题,何天宝坐不住了起身告辞。
  他在街上闲走,买了一个三尺见方的大寿字儿让伙计给那徽商家送去,买东西的时候觉出有人盯梢,身形像是辉子。何天宝懒得跟他治气,满不在乎地叫辆洋车出宣武门去徽商家拜寿。徽商热情地迎出来,他家里正唱着堂会,说底包是马连良,咚咚锵的锣鼓声中,何天宝给一个瘦猴儿似的小老太太拜了寿,见过了十几个徽商四十几个子侄,马连良始终没有上台,戏台上是一出接一出的热闹戏,《西游记》《封神榜》《目连救母》之类,何天宝只觉吵得头晕脑胀,告辞走了,徽商恭恭敬敬地送出来,脸上始终保持笑容,但一望可知是假的。何天宝猜测,这些人心里对自己大概只有恐惧和厌恶吧。
  慢慢走回金鱼胡同,只觉得这城市陈旧而美丽,人人面上笑容可掬,肚子里不是要钱就是要命,自己终究无处可去。
  何天宝四点多钟回家,贾敏热情地迎出来,接提包端茶,之前玩鸽子时的住家便装换成了旗袍。
  贾敏让何天宝在院子里坐下,桌上已经有了一个茶壶,贾敏从两个茶壶各倒了一些,解释说:“这壶是我早沏得了放在这儿的,这壶是我新烧的水,兑上半凉不热的,这个天喝了最解渴。你先坐会儿喝会儿茶,晚上吃炸酱面,马上得。”
  何天宝坐下喝了半碗茶,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最亲切,问:“你见过你的联络人了?”
  “嗯,原则上同意了,只是让我尽量多从你这儿刮点儿经费。”
  “你这样跟我交底不大好吧?”
  “我怕你这傻小子一心留我,跟南京或者重庆拉下补不了的亏空。”
  何天宝沉默了一会儿,说:“今儿晚上别准备饭了,不如我们先去胡同西口东安市场逛逛,然后再吃饭。”
  东安市场是民国时代北平城里最热闹的地方,里面各色商店饮食之外,还有许多说相声唱戏演杂技的。
  “平白无故怎么想起去玩儿了?”
  “我中午答应你的么。”
  何天宝有种奇特的冲动,想要在杀死母亲之前,让她快乐地过完最后的日子。他虽然跟母亲仅仅重逢了十几天,却对她却有着远超其他人的了解,知道这名共党分子的身体里,其事藏着一颗八旗子弟式的、贪吃爱玩的心。
  “怎么出趟门回来变体贴了?”贾敏笑嘻嘻地凑上来双手拉住何天宝一只手,胸部贴上他胳膊,说声“赤化!”,何天宝人还莫名其妙,脸已经应声变红。


第08章 是你攻陷别人还是别人攻陷你最后的防线
  何天宝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弹性,想说“别闹”还没开口。
  贾敏已经走了,扔下一句:“你坐着歇歇,我去换件衣服。”
  过了十几分钟,贾敏从里面出来,换了件天青色的旗袍,脸上补了妆,红唇鲜花般鲜艳欲滴,何天宝忽然想起昨晚那场荒唐的床戏,转开了眼睛,不敢多看。
  两人出了门,贾敏一路跟胡同里的各种邻居打招呼。
  何天宝惊讶地问:“这才两天,你就认识了这么多人?”贾敏说:“家庭妇女就要有个家庭妇女的样子,而且这些人身上也有情报,原来南院住的是北平保安局的特务,叫曹汤姆。你的房子就是他带着金启庆来看的。”
  这些消息何天宝已经知道了,所以也不大吃惊,只是觉得这人的名字古怪:“曹汤姆?”
  “姓曹的本来是跟着一拨美国传教士叫什么浸礼会的混的,塘沽协定之后投靠了日本人.那女人本来是个小官儿的外宅,七七事变后那小官儿带着原配和亲儿子逃去南方了,她就变卖了抄家货儿嫁给了曹汤姆。”
  “你觉得这女人说的话可信?”贾敏摇头:“我看她以前像是暗门子——就是暗娼。”
  “怎么说?”
  “他们俩结婚三年还没生养,不合常理,只有暗娼因为多次堕胎或者得过脏病才会这样。”
  何天宝眨眨眼,想说“咱俩可也是结婚多年没有生养。”
  贾敏说:“如果咱俩要继续演下去,过阵子我得假装怀上了,然后再小产一次,就能混上一二年。”
  何天宝觉得这话题很尴尬,点点头又问:“那北院的呢?”
  “北院住的是一个单身男人,姓严,自个儿说是鲜鱼口一间南货行的掌柜。我让招娣跟了他一天,像是个一门心思谋生的正经人。”
  “八婶家是做什么的?”
  “她男人是糊棚的,一个女儿给了同仁堂的一个坐堂大夫当填房,大儿子在瑞蚨祥当伙计,小儿子给一家有钱人拉包月的洋车。”
  贾敏挽着何天宝的胳膊蝴蝶似的半转身,转到他面前,得意地说:“我们妇女搞情报厉害吧。”
  “……三姑六婆……天罗地网。”
  两个人在东安市场游玩了一圈,有贾敏这个能玩会玩的美人作伴,各种玩意儿都好玩起来。母子俩玩儿累了,听了会儿清音座子的京剧,何天宝这阵子每晚跟着贾敏听收音机,进步很快,颇能分辨好坏,贾敏称赞他孺子可教。出来到福寿堂坐下,何天宝随便叫了几样菜。伙计走了,贾敏看着何天宝笑:“这儿的鱼翅最出名,我还以为你这阔少要请我吃鱼翅呢。”
  忽然看到跑堂的领着辉子走过来。
  辉子满头大汗,说:“何先生原来在这里,我这通好找……”何天宝心说“你一直跟着我还用得着找”,脸上却奇怪地问:“你怎么找来的?”
  “刚才到您家去找您,我白奶奶说看见你们往东安市场这边走过来了。”
  贾敏热情地说:“吃了吗辉子?坐下再找补两口?”辉子说:“谢谢太太,不用了太太——是南京的电报,金大爷怕误了事,让我赶紧给您送来。”
  何天宝拿过来看,贾敏也凑过来,何天宝有些紧张,怕是关于他调回南京的事,还好不是,原来七七事变三周年那天在北平遇刺的汉奸文人吴菊痴明天出殡,陈公博让他以汪精卫的名义送一千块奠仪,钱汇到了联合准备银行。
  辉子鞠躬告退,贾敏热情地挽留,何天宝也学着北平做派留客,辉子坚定地谢绝了。
  看辉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贾敏叹息一声,吐出一个烟圈:“这姓吴的可怜,糊里糊涂地送了性命。”
  原来这吴菊痴这人只是文人,平日也没什么恶行,这次被杀,纯属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我听说,去年冬天,王克敏带着小老婆去吃安儿胡同烤肉宛吃饭又不想排队,还是吴菊痴路见不平把他们骂走了。”
  “也许他们早有宿怨,又或者是作戏卖好。”
  “吴菊痴不是这样的人,他写过戏,我看过他给程砚秋写的《荒山泪》所谓文如其人,这人肚子里应该没那么肮脏。”
  “文如其人怎么能信,汪……我老板还写过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呢。”
  何天宝看着母亲,好奇地问:“你是很喜欢京剧吗?”贾敏说:“是啊,我小时候家里大人都爱看戏,耳濡目染,就成了习惯。”
  何天宝说:“你很少说外公外婆的事情。”
  贾敏说:“外公外婆是南方话,北平叫姥姥姥爷。你姥爷家是同治年的举人,做到户部侍郎,你姥姥家是入关时就加入满清的汉军旗人,所以我小时候家里还挺阔,有个戏台子,遇上什么事儿或者赶上你姥姥高兴,就请人来家里唱堂会……”
  “我听说你们那边儿闹过好几次肃反大清洗什么的,怎么会漏了你这个八旗子弟?”何天宝是开玩笑说的,贾敏忽然却面色惨白,仿佛想到了什么恐怖的记忆。
  何天宝拿起香烟,帮贾敏点了一支,试探着问:“我在外面,听到过一些传闻,说你们内部杀得很残忍,是不是真的?”贾敏低头吸烟,白皙的手微微颤抖:“是真的。”
  “那你……”
  “我改了身份,说我是河北贫农。”
  贾敏苦笑,“现在这个贾敏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名是李燕子。”
  她慢慢地吸了几口,说:“所以,当着招娣还有其他共产党的人,千万别泄露咱俩的关系。”
  何天宝问:“你担心还会有清洗?”贾敏没有回答,只是吸烟。
  何天宝问:“那你为什么不离开呢?像张国焘一样。”
  贾敏仍然不答,沉默着吸完了一支烟,展颜一笑:“不说这个了,难得吃大餐,我想喝点儿酒。”
  两人都满怀心事,不知不觉喝过了量,只觉得心头乱跳,结账出门。
  两人进了院子,坐在堂屋里装作喝茶听电台,笔谈了一会儿,贾敏大声说:“晚了,咱们歇着吧。”
  两个人去洗手间洗漱。
  月色下看到有人影在厨房门里一闪。
  何天宝看贾敏,贾敏刚好也望过来。
  何天宝半真半假地装醉,靠上贾敏肩头,说:“有人潜进来了,我去把他惊走。”
  贾敏说:“不行,撞破了不好收场。”
  两人照常洗漱了。何天宝手揽住贾敏的腰往房里走,说:“我们回房。”
  贾敏跟着做戏,吃吃笑说:“你喝醉了……嗯……哪里就急成这个样子?”何天宝说:“我是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醉。”
  他的手半真半假地揉搓着贾敏浑圆结实的屁股,胯下已经硬邦邦的了。
  两人相拥着进房,倒在床上,贾敏放下帐子,背对何天宝脱去了旗袍,又帮何天宝脱了外衣外裤,拉过薄被,盖住两人。
  此时两人都是半裸,肌肤相亲,拥抱缠绵,两具身体都变得滚烫。何天宝忽然清醒了几分,将下身压住掩盖自己的丑态,保持跟母亲肉体的距离,开始摇床。
  贾敏忽然低声说:“那人就在窗外。”
  何天宝问:“你会不会看错了?”贾敏抱住他一滚,自己翻到上面,大腿蹭到了儿子滚烫昂扬的下体,若无其事地挪开,低声说:“你自己看,左边窗子下面。”
  这房子还用纸窗,左边窗子最下面的一个格子果然破了个洞,窗外隐隐有个影子。
  “会不会是街坊住了个流氓?”贾敏说:“我们这里四面楚歌,都像是特务,哪个像是流氓?”何天宝敞开喉咙发出一声色迷迷的笑,又翻身压住贾敏,说:“我们随便搞搞,装睡算了。”
  贾敏咯咯娇笑,低声说:“什么……随便搞搞?真难听。”
  何天宝猴在她身上,加快节奏摇床,说:“那我说,随便演一出春宫?”贾敏闭上眼睛躺着,好像害羞了一样,低声说:“随你混说吧——啊糟了!”
  “怎么?”
  “我们刚才笔谈的纸笔,还在堂屋桌上。”
  “他不会这么大胆子摸进房来吧?”
  “隔窗望上一眼也很可疑——他似乎已经不在我们窗外了。”
  “我有个办法,就是……得罪了。”
  何天宝在被子里摸到贾敏的腰胯,双手拉住她内裤两侧。
  贾敏看着儿子,眼光在夜色中明亮而暧昧,低声问:“你做什么?”何天宝低头在她耳畔颈边乱吻,低声回答:“我们假装做爱做到外面桌上,把那些纸笔扫到地上去。”
  “什么做到桌子上?”贾敏的性经验其实远不如何天宝。
  “我抱你到堂屋桌上去做……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何天宝说:“现在你大点声音叫床。”
  贾敏满脸晕红,大声叫起来。
  何天宝借着这声音的掩护,扯烂了贾敏和自己的内裤,然后抓着她的腿一一放到自己腰间,贾敏盘住他腰,何天宝托着贾敏光滑肥大的屁股,在炕上跪起,膝行退到大炕的边缘。
  贾敏猜到了他要干什么,伏在他身上,柔声说:“你这样太累了吧?”
  “不累。”
  何天宝下到地上,行动间,只觉自己的阳具碰到了一片湿滑泥泞的所在,本能或者巧合的……钻了进去。
  两人僵住,贾敏浑身颤抖,下体不自觉地在何天宝的阳具上摩擦套弄,忽然咬住何天宝的肩膀,更剧烈地耸动屁股。
  何天宝一条腿屈膝跪在炕沿,一条腿站着,支撑着肉感的母亲追求高潮。
  贾敏忽然不动,脸埋在何天宝肩头,更用力地咬着,含糊地发出母兽般的呜咽。
  何天宝又等了一会儿,等贾敏平静下来,缓缓将仍然坚挺的阳具退出她淋漓的阴道,嘴里仿佛年轻夫妇般调笑着:“咱们换个新鲜地方儿。”
  贾敏松开了口,抚摸了一下何天宝肩上的齿痕,含含糊糊地说了句什么。
  何天宝在地上站直,抱着贾敏白花花的身子走向堂屋,只觉捧着贾敏屁股的双手冰凉粘湿,贾敏狠狠地泄了一次身子。
  何天宝把这湿答答的大屁股放在木桌上,站到贾敏她双腿之间,下体硬得简直要爆炸了。
  贾敏也感觉到了,低声说:“如果你……也没关系。”
  何天宝喘息着低声说:“我没事……我忽然想到咱们能顺便解决点正事——你说的窃听器,在哪个角落?”贾敏深吸一口气,在黑暗中耳语:“你的左手边,靠下的角落。”
  何天宝的右手中多了把小刀,他扶着桌子,作势猛力冲刺,其实是暗暗用小刀撬开桌面和桌腿之间的楔子,然后用刀子找准窃听器的位置,同时猛力摇晃木桌。
  桌子塌了,何天宝早有准备,抄住贾敏的屁股,把她抱住,不让她跌倒。
  贾敏双腿像饥饿的蟒蛇一样紧紧缠住何天宝的腰,下体将何天宝的阳具齐根吞没,痛苦又痛快地低声叫着:“小宝,小宝。”
  “小心——妈妈。”
  何天宝只觉半个头颅、整个头盖骨连同所有的头发都在熊熊燃烧,用出最后一丝理智,尽量用冷硬的腔调低声提醒彼此。偏偏就在这时,他精关失守,一股浓精猛地喷了进去。
  贾敏感觉到了,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何天宝,吻着何天宝的耳朵,感受他阳具的收缩弹动。
  一切结束。
  何天宝闭着眼睛,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贾敏在他耳边轻轻说:“你自己说过的,国家倾覆,我们俩之间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值一提。”
  “嗯。”
  “这一切,都是工作需要。因为你的主意,我们成功地毁掉了他们的窃听器。”
  “嗯。”
  “小宝!”
  “嗯。”
  “刚才我们不是母子,是共产党员李燕子和国民党员何天宝,为了对付日本人,一起演的一场戏。”
  “嗯。”
  “接下来我说一句你重复一句。”
  “嗯。”
  “跟我说,我们是逼不得已。”
  “我们逼不得已。”
  “我们没有错。”
  “我们无罪。”
  贾敏慢慢松开双腿,落到地上,恢复了正常的音量,说:“你小心别受伤了,满地都是钉子碎木头的——咱们进去吧。”
  “你先进去我打扫一下。”
  “别开灯!羞死人了!”贾敏娇呼一声逃进房去。
  何天宝深吸一口气,打开灯,若无其事地打量房间的情况,无法判断是否真的有人偷窥,决定把戏做足,然后装作忽然发现那窃听器的样子,走过去拾起来看看,丢到地上,踩了一脚,又捡起来,丢进桌上的茶碗。


第09章 有一些爱情在人类的世界不被允许
  第二天早晨睡醒的时候,何天宝只觉手臂酸痛,温香满怀,睁眼一看,自己竟然滚到了大炕的尽头,将贾敏紧紧抱在怀里,自己的手握着母亲的乳房,晨勃的阳具正顶着她的屁股。贾敏背朝着他睡,脸几乎贴上了墙壁,昨晚想必是躲无可躲。
  何天宝感觉到掌中传来一阵嫩滑温暖,依依不舍地放开怀里丰腴的肉体,慢慢抽出压在贾敏颈下的左手,缓缓起身。
  贾敏忽然动了,她仍然面朝墙壁,背对着何天宝,拉薄被裹住身体:“你自个儿出去吃早点吧,我很困,想多睡会儿。”
  何天宝慌乱地起身穿衣服,跌跌撞撞地穿过满院闲晃的鸽子,匆匆忙忙地出门,刚要开院门忽然想起来今天自己要代表汪精卫参加吴菊痴的葬礼,又回房去换衣服。
  衣柜在北屋,经过堂屋的时候何天宝往南屋看了一眼,贾敏蜷成一团面朝墙壁躺着,一动不动。
  何天宝换了大褂出来,贾敏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他狠狠心,走过去想看看她。
  贾敏听到他进门的脚步声,开口说:“我没事,就是想睡会儿,你走吧。”
  何天宝再次出门的时候,在胡同口遇到了开着汽车刚刚赶到的辉子。辉子送来一张南京的电报,说的是他的替代人选已经确定,是财政局的江世孝,预计九月一日到。这个叫江世孝的人何天宝有点印象,知道是丁默邨的小同乡。
  辉子说:“何先生,您回南京必有大用,您大人有大量,别记着我得罪您的事情。”
  何天宝心里乱成一团,打发了辉子,找间茶馆坐了会儿定定神。脑子里像个火车站,无数年头纷至沓来,又好象什么都没想。他就这么对着一个盖碗坐了两个钟头,看看表,晃晃脑袋,起身去参加吴菊痴的葬礼。
  虽然只是个小汉奸,但毕竟死得光荣,吴菊痴的葬礼搞得很风光,挽联幛子什么的白花花摆满了一条街,好像夏天里下了场雪。
  何天宝交了随礼被引入凉棚下坐下,吴菊痴生前友好一半是文人一半是艺人。
  主事的给何天宝单独安排了一张桌子,又带来一位唱大鼓的年轻女人做陪客。那女人穿白色旗袍,姿色平平偏打扮得妖里妖气,出席葬礼嘴唇涂得血红,穿件白色旗袍,侧面的衩几乎开到腰间,露出肉色丝袜裹着的大腿。
  北平人就没有不能聊的,这唱大鼓的滔滔不绝说个没完,还时不时搔首弄姿一下。何天宝看着她嘴巴在动完全听不见她说的什么,心中感慨:同样是烫发化浓妆穿旗袍,为什么贾敏穿起来就风情万种又潇洒大方,这女人就像个妓女。他在心里回答“情人眼里出西施”,然后自己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过了一会儿田文炳也到了。保卫局没能清除恐怖分子、连续搞出闹市开枪杀人的场面,他似乎压力很大,憔悴了不少,但仍然鼓起兴致来帮何天宝介绍各路人物。齐燮元、尚小云等各界名流都送了挽联,这些挽联送到的次序也有讲究,齐燮元的那幅字是最后抬进来的,写的是“文坛风冷”由他的一个外甥送来,字写得不错,不当汉奸卖字儿估计也能混得不错。
  何天宝被那唱大鼓的十分不耐,田文炳远远看见,把齐燮元那位甥少爷拉来给何天宝介绍,说这是冯运修,辅仁大学的学生,两位都是新派学生,正好多亲多近,意思是让冯运修做陪客。
  唱大鼓的识趣走开,这冯运修穿件长衫,一身学生气,小小年纪相貌态度就带着北平式的礼貌与忠厚,热心地跟何天宝攀谈。何天宝这大学生是假的,只当过六个月学生,剩下的时间都在舞刀弄枪,遇上真学生就是李鬼遇上李逵,跟他也没什么聊的,哼哼哈哈地敷衍着。
  好容易到了吉时,一个不知是吴菊痴什么人但是年龄太大绝不是吴菊痴儿子的人摔了丧盆子干嚎几声。大家列队上车,吹吹打打地抬着棺材绕城半圈,抬出广安门下葬。然后大队人马原路回城,在河南饭庄子厚德福摆酒。
  当初河南人袁世凯当国时北平流行河南菜,出现了许多河南馆子,后来袁氏倒台,河南饭馆大多烟消云散,只有厚德福屹立不倒,除了有拿手菜之外,最大的好处是这地方原本是大烟馆,光绪年间因为没能更新牌照而改了饭馆,但雅间里仍然保留着一些精美的烟具烟榻,最适合有瘾君子。
  吸大烟的都去后面雅间,没有嗜好的就在外面入席。何天宝没话找话:“想不到华北还有这么多人有烟霞癖。”
  烟霞癖是鸦片瘾的美称。
  冯运修忽然说:“愿意当汉奸的人中间,许多都吸鸦片,不知道是因为意志软弱而吸鸦片,还是因为吸鸦片而意志软弱。”
  何天宝吃了一惊,不知如何反应才合适,干笑两声,当没听到。
  冯运修说:“我是抗团的。”
  大汉奸齐燮元的外甥、竟然是抗日杀奸团的成员。
  何天宝快要被这些自称特务的北平人搞疯了,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秘密工作?肚子里臭骂,脸上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冯运修指指灵堂上吴菊痴的照片,低声说:“我做的。”
  何天宝打量他,信了八成,这位冯少爷脸上有股无邪的锐气。何天宝也年轻气盛,就说:“好样的。”
  冯运修低声问:“你认识易老太太吧?”何天宝从桌上的香烟筒子里抽出根烟,低头点烟,算是点头。“易老太太”是军统的切口,戴笠的代称之一。“易”就是“一”,指军统第一号人物。
  这位少爷大大咧咧到处招摇也就算了,北平站的人还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他?
  冯运修严肃地对何天宝说:“你要谨慎一些,不该这样随便向陌生人吐露自己的身份。”
  何天宝瞪大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冯运修看看周围,低声说:“我是偷听了舅舅的谈话,你隔壁姓曹的两口子是保安局的特务,负责监视你的,他们在你家里装了窃听器,姓曹的和他的假老婆轮流监听。”
  何天宝只能点头,说:“谢谢。”
  冯运修说:“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我的上级也不知道我来跟你直接接触,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何天宝问:“你为什么要这样提醒我,而不是经过正常的渠道?”冯运修说:“日本人从东北调来满洲警察之后,我们的人被抓了不少,我的消息传不出去,可巧今天遇到你,我就冒险一下——”冯运修微微提高嗓门,说:“弗雷德阿斯泰尔和金洁罗杰斯当然会继续合作的,不然我们来赌一下。”
  何天宝知道有人靠近,就跟着转换话题,跟冯运修说些好莱坞电影明星。有几个一样的世家子弟跟冯运修打招呼,冯运修去应酬了。
  那唱大鼓的女人又凑了过来,何天宝只好敷衍着跟她聊天,没话找话地问:“你认识吴先生吗?”
  “偶尔跟他一起出去吃饭喝酒,瞎混。”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书呆子,傻大胆,英雄侠义。”
  何天宝一愣:“英雄侠义?”
  “老吴本来是文艺记者,这二年发迹了也不忘本,照顾我们这些老朋友不算,还爱打抱不平,连王克敏这样的大人物都敢顶撞。所以发送吴菊痴我是一定要来捧场,不取分文还要送人情。”
  唱大鼓的问:“何先生你呢?”
  “我不认识吴先生,是上司差遣,派来送帛金的。”
  唱大鼓的有些失望,寒暄了几句去跟熟人聊天了。
  何天宝回身看灵堂上吴菊痴的照片,想起贾敏对他的评价,心中一阵疑惑:这人到底该不该死?
  凉棚外,街边上,冯运修和一群穿着素色长袍的少年凑在一起低声谈笑,脸上有坦荡荡的信心,大概这些人就是抗团吧。
  何天宝回家,贾敏迎门,穿得整整齐齐,说:“阿宝,你回来了。”
  她脸上一本正经,没了前几天的俏皮,声音还是甜美亲切,一如如前。
  何天宝进堂屋坐下,贾敏端出一个大瓷盆,里面装满碎冰,碎冰里埋着一个盖碗,说:“热吧?喝酸梅汤。”
  何天宝拿出盖碗尝一口,沁人心脾,仍然不敢面对母亲,瞪着眼睛看盖碗里神色的汤汁:“你熬的?”
  “我买的。”
  何天宝对贾敏说:“窃听器是北平汉奸装的,监听者就是曹汤姆。”
  贾敏写道:“你怎么确定?”何天宝写:“我们在保安局内部有人。”
  “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卖力地监视你?”
  “可能是冲着汪精卫来的,毕竟现在汪名义上是中国所有汉奸的共主。”
  大门外传来叫门声,何天宝去开门,来的是曹汤姆,身边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女人长得不丑,只是太瘦,手里捧着个篮子,里面装着洋酒和巧克力。
  “曹先生你好,这是……”
  “远亲不如近邻嘛,你搬来那天我就想来,偏偏临时有事去了趟关外,今个儿才腾出功夫来。赶巧明个儿是中秋节,我有几个应酬,不知道多早晚才能回来,今儿先给你们送点儿节礼。”
  何天宝只能把他们让进来,又问:“这位是曹太太吧?”曹汤姆哈哈笑:“不是,这是我的二房,哈哈。”
  何天宝愣了:“我听说你是信教的。”
  “早就不信了,那都是白种人用来麻痹奴役我们东亚人的精神毒品。”
  曹汤姆说,“我这名字也要改了,叫曹共荣,只是现在户籍管理严密,还要两个月才能正式生效。”
  “二太太怎么称呼?”
  “桃花。”
  何天宝疑惑,桃花眼、命带桃花什么的在中国各地都是形容坏女人的,怎么会有人取这种名字?
  二太太坦然说:“这是我在院子里当妓女时的艺名,从良了也没改。”
  何天宝说:“唯大英雄能本色。”
  桃花含情脉脉地看一眼曹汤姆,说:“我家老曹才是英雄,我们这样的人即使要从良,也要嫁得远远的,可不敢嫁到本地,出来进去,随时可能遇到从前的客人。老曹提出赎我的时候我就跟他说了这个忌讳,他死缠着不放,说他不在乎。我答应了他,但心里还半信半疑的,谁知他是真不在乎,让我连名字都不改。”
  这一对儿言谈都粗鄙之极,何天宝跟他们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倒是贾敏好像跟他们投缘,有说有笑。两人坐了两个钟头,就着带来的日本饼干喝掉了半瓶带来的洋酒,这才回去了。
  送两人出去又关了院门,何天宝回到堂屋,长出一口气,说:“这两位……两位高邻……真是俗不可耐。”
  贾敏忽然问:“我跟他们还挺说得来的——你是不是觉得我也俗不可奈?”何天宝点头,嘴上答应:“不是,你是俗得可爱。”
  两人四目相对,面色同时微红。
  何天宝借拿香烟转开了视线,压低声音问:“他们来换窃听器的?”贾敏点头:“我觉得是,不过我们没给他们机会,我再检查一次。”
  她弯腰仔细观察曹家二人之前坐过的位置和周围的桌椅,起身表示没有问题。
  何天宝转开眼睛,希望母亲没发觉自己刚才一直盯着她的屁股,嘴里打岔:“他们编的故事还挺感人的。”
  贾敏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编的?”
  “你我双方的渠道都说了他们是两个特务。”
  “特务就不能有感情了?也许曹汤姆真的对那个妓女动了感情,替她赎了身,而那个妓女也自愿帮他当特务。”
  “特务会有感情?”贾敏看着何天宝,沉默片刻,展颜一笑:“那些不专业的可能会。”


第10章 你我之间,有种遗忘的关系叫思念
  当晚贾敏照例让何天宝先睡,自己去洗手间忙活。
  何天宝在东屋墙壁上钉了两根钉子,拉了根绳子,从行李箱里找出一条床单挂在上面,把大炕隔开。他赶紧换了睡觉的衣裳,躺在北头,闭着眼拼命想抢先睡着,就是睡不着。
  贾敏的脚步声走进来,在门口顿了顿,上坑睡了。
  何天宝一夜都没睡踏实,好容易盼到天蒙蒙亮,赶紧起来,尽量无声息地卸掉了绳子和床单,出门去买早点。
  刚把西跨院的门推开一条缝,清凉的夏日晨雾中,房东白奶奶一跃而入,仿佛小说中的女侠。
  “何先生这么早啊。”
  “是,今儿不知怎么了睡不着,就去买个早点。”
  “洋派人物就是不一样,”
  “您找我们有事儿?”
  “没事儿,还没到房钱的日子呢,上次何太太给了我三个月的,押一付二,我得中秋才找你们……”
  “中秋”两个字刺了何天宝的心一下,他没听到白奶奶下面的话,顺口搭腔:“您忙您的,我出去遛遛。”
  绕过伫立门洞中言犹未尽的白奶奶,经过甬道,出院门到了金鱼胡同里,何天宝发现很多人都已经起来了,胡同里人来人往,倒尿盆痰盂的妇女,赶早遛鸟的有钱阶级,还有行色匆匆的买卖人。
  何天宝不知道妈妈平时是在哪里买的早点,看准几个端着瓶瓶罐罐、像是主妇或者女仆的人影,跟着她们走出胡同西口,八婶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满面笑容:“呦,何先生买早点呢,怎么?秀儿身上不舒坦?”何天宝随口答应着,正发愁怎么摆脱这位大妈,八婶看到了他身后的什么人,说声“回见”转身就走。
  何天宝回头看,是曹汤姆家那位桃花,他含笑点头,说:“早。”
  桃花满脸厌恶地冲八婶的背影啐了一口,转脸立刻换上笑容,对何天宝说:“早啊何先生,难得看见老爷们儿给媳妇儿买早点的。”
  何天宝意识到北平风俗跟江南大大不同,自己怕是已经成了金鱼胡同一景兼妇女偶像,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走开。胡同口外遇到几个推车卖早点的,何天宝走到第一个摊子前面,打算胡乱买了些回家。胳膊被拉住,他猛回头,还是桃花。
  “头回买早点吧,买错啦。我秀儿姐姐是讲究人儿,炸圈儿烧饼都买最精致的,劳您驾跟我多走几步,到灯市口买去。”
  何天宝只好跟着走,桃花边走边说:“何先生您别误会,我可不是笑话您,我是夸您,女人嫁人,最难得的是知冷知热会疼人儿。”
  这女人虽然外表庸俗,但人如其名,生就一双桃花眼,看得何天宝心里发虚——这不会是美人计吧?连说“过奖,过奖。”
  跟有夫之妇、而且是疑似出身风尘的有夫之妇并肩而行,在北平可是相当有压力的事情,何天宝只觉得满街的大妈大婶大嫂都在看着他们窃窃私语。
  桃花说:“别管这些人,我家小曹就这点儿好,不吃醋,洋派。他还带我去使馆让我跟洋人跳交谊舞呢,何先生你是正经留过洋的,会跳舞不会?”
  “不会。”
  “骗人——我听见过你们在家放舞曲跳舞。”
  想起还要跟母亲去参加留法学生的跳舞会,何天宝又是一阵头痛。
  到了灯市口,桃花指点何天宝买了贾敏平时买的早点,桃花在旁边摊子冲他嚷嚷:“等会儿我,我那口子早上非要喝老豆腐,我这就得。”
  何天宝说声一会儿赶着出门,快步走了。
  身后传来桃花的声音:“何先生慢走——看什么看?奶奶我就爱当街跟别人家的男人聊天儿,赶紧家去看好你家里那位吧,老梆子!”何天宝心里放心了些,派这么高调的特务来对自己暗中监视,北平这帮人大概是极端轻视自己。
  今天立秋,天气好像立刻变得没有前几天那么热了,灯市口东单一带的果子铺都已经下了铺板、小力巴儿站在在门口的大铁锅前,挥舞铁锹似的铲子炒栗子。
  在这甜丝丝的风里端着早点回家,何天宝心里莫名其妙地冒出四个字:人间烟火。
  回到西小院,贾敏已经起来了,坐在堂屋里喝茶听收音机。
  “买早点啦。”
  “买了。”
  两人沉默地听着收音机吃了早点。
  “你这是灯市口买的?”
  “嗯,路上遇到了隔壁桃花,她告诉我你平时都是在哪家买。”
  “他的炸圈儿火候最好。”
  “嗯。”
  “……”
  “对了。”
  “什么?”
  “明儿我们要去孟先生家参加他们的跳舞会,你有合适的衣裳吗?”
  “我在秀儿的行李里找到了两身洋装,已经改得了。”
  孟家的舞会定在第二天下午五点钟开始。贾敏让何天宝约辉子的车四点半钟到就可以了,何天宝生平不肯迟到,还是跟辉子约了下午四点钟来接。结果到了第二天下午三点钟,曹汤姆殷勤地来敲门,说你们家的车已经在巷口等了。原来辉子献殷勤,两点半就到了。
  何天宝忙换了西装,让辉子把车开进胡同,在大门外等贾敏。
  等了十几分钟,院门里走出一个洋装美女。何天宝好歹是在巴黎开过洋荤的人物,反而觉得不如旗袍好看。不过贾敏虽然身材不如洋婆子,但洋装修改得合身,走路时袅袅婷婷,摇曳生姿,别有一种风情。辉子眼都直了。
  何天宝咳嗽一声,辉子赶紧转脸看对过23号的大门。
  孟家在西城,车子经过北海。北海门前停了几百辆自行车,海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游船。
  辉子不屑地“嘿”了一声:“暖风熏得游人醉啊。”
  何天宝笑:“我都知道你是特务了,你还跟我玩什么引蛇出洞?”辉子说:“我这是实话。”
  “甭管是不是实话,反正最好别说这些话。”
  “何先生真是高人,上个月我接您的时候您还满口南方官话呢,现如今北平话地道得我都觉得你是北平人了。”
  何天宝这阵子跟贾敏朝夕相处,北平话恢复了不少,不但随口说“甭管”,而且“甭”的发音不说“beng”,而是“bing”二声。
  “我太太是北平人,我跟她学了好些年了。”
  何天宝微笑着看一眼贾敏。
  孟家在护国寺北边儿,有个很大的后花园,看着跟金鱼胡同24号院整个加起来差不多大,中间修了个跳舞场,四面都是落地玻璃窗,阳光时不时从云层中透过,仿佛能照穿整个房子,照得刚打过蜡的木地板像镜子一样。现场乐队是一群洋人,脸已经喝得红通通的,孟先生得意地说他把半个美军演奏队都请来了,舞会之前没有正式的宴会环节,而是很洋派地就在花园里摆了十几张桌子的自助餐,冷盘、水果、点心、奶酪应有尽有。西装革履的侍者们托着装满红酒白酒香槟酒的托盘在满庭花柳间穿梭来去。
  地主先带着大家喝了几杯,为同学友谊干杯,为法国干杯,为和平干杯。这祝酒词有点尴尬,大家都想到法国刚刚签了投降条约,孟先生没词儿了,就号召大家一起进舞场。孟氏伉俪一起跳了第一曲。何天宝和贾敏站在窗边干巴巴地聊天。何天宝忽然看到孟先生向他们这边走来,猜到他要干嘛,有点不安。贾敏面朝何天宝,仿佛后脑勺看到了孟先生一样,微笑着低声说:“你再不邀我跳舞就没机会了。”
  何天宝不经思索地揽住贾敏的腰,旋进了舞池。
  一跳就跳了三曲。
  何天宝的舞技只能算是及格,但抱着贾敏的时候,他却从心底里感到一种生命的欢喜,想要翩翩起舞。
  现场乐队暂时休息,放起话匣片子,一个美军下场表演踢踏舞。
  母子俩都有些见汗,并肩站着看。
  跳踢踏舞的美军跳了一曲,示意大家一起来,这玩意儿是真功夫,没几个会的,美军不放弃,踩着舞步走向贾敏这边,看样子是邀请她下场。
  贾敏小声说:“快带我离开这儿。”
  何天宝说:“好热,我去找杯冰啤酒喝,你要不要?”
  “我跟你一起去花园里走走。”
  两人并肩走到花园里,何天宝摆出一副心无旁骛、认真找啤酒的样子。
  贾敏从路过的桌子上随手拿了个桔子,低声说:“你是没办法正眼看我了,是不是?”何天宝叹气。
  贾敏说:“算了吧——你们的外快我不赚了,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三,咱们还是按原计划,我一装死,你悲伤两天写几句歪诗就算了。”
  “就算了?”
  “算啦。”
  贾敏叹口气,仰面朝天,“一拍两散,永不再见。”
  何天宝说:“咱们走吧。”
  “什么还没吃呢我。”
  贾敏吃完一个桔子,又拿一个。
  “留着点儿肚子,昨儿立秋,晚上咱们去正阳楼吃烤羊肉吧。”
  老北平人过日子讲究应时,立秋吃烤肉——何天宝从金启庆那儿听来的。
  贾敏瞟他:“你这是庆祝?庆祝安全逃离我这盘丝洞?”
  “你去不去?”贾敏故意咽了口唾沫,叹口气剥第三个桔子,说:“去。”
  “说了留肚子你怎么还剥个不停?”
  “我这是受过长征考验的肚子,讲究的是,只要有的吃,就要吃得下。”
  “你参加过长征?”
  “嗯。”
  “跟我说说,你都走过哪里?”
  “不记得了。”
  贾敏神色黯然,“就记着饿。”
  正阳楼的烤肉是用松树枝子来烤,烤出的肉带异香,沾上香菜葱丝酱油,塞进他们的招牌空心儿芝麻烧饼,松软香酥。何天宝一口气吃了十个,赞不绝口。
  贾敏吃了两个就不吃了,坐在那里抽烟,看着何天宝的吃相发笑。
  何天宝说:“您那革命的肚子不是说有的吃就吃得下吗,这会儿怎么跟我客气上了?”贾敏双手叉腰,想要起身又起不来,说:“这二年在白区工作,被腐蚀了。我说你也悠着点儿,这东西瓷实,吃多了不好消化。”
  何天宝逞能,已经饱了却说再来一份。
  贾敏制止伙计,说:“他眼大肚子小,我们不要啦。”
  何天宝逞强:“贴秋膘么,我这一夏天瘦了,需要多贴一点儿。”
  贾敏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水蛇似的,笑着说:“瘦也是你自个儿作的,碍着夏天什么事儿。”
  这话有点儿过界,何天宝接不下去,低头咬了一大口塞肉烧饼。
  为了这次商会开张,也为了付临时夫人的租金,何天宝打了几个电报向南京要钱。邵氏军哭穷没钱,同时又有几个盛文颐手下的鸦片商主动上门、愿意报效。
  何天宝不愿意跟这些鸦片贩子走得太近,一个个地联络自己在汪精卫随从室里的熟人——大都是汪陈两人的南洋或者广东亲戚,何天宝小时候跟着父母在广东长大,也会说些不大标准的粤语,跟皇亲国戚们说了几天广东话,她口音都变了。
  金大爷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问他为什么北平话突然退步了。最后不知道是终于上达天听还是把南京的人搞烦了,秘书长陈春圃(陈璧君的堂侄)以主席随从室经费里拨了一万军票给何天宝。当天他就拉着两个旗人去找房东付钱签约。
  签了约回来,三个人经过西四,看到军警如云。何天宝跟着金启庆去了六国饭店,打电话给田文炳打听情况。
  田文炳鬼鬼祟祟地说:“你还不知道吧?我们齐督军的甥少爷出事了。”
  何天宝想到前天刚刚见过的冯运修,问:“哪位甥少爷?出什么事了?”
  “我没有给你们引见过,是在辅仁大学读书的,不知什么时候跟那些抗日分子混在一起了。昨天日本人去抓他,本来想活捉的。谁知他开枪拘捕,还打伤了北平宪兵队的袁科长,最后被打死在房里了。”
  “齐督军他……”
  “督军没事,日本人很讲理的,青年学生造反,跟父辈没有关系。”
  何天宝放下电话,心中一阵惭愧,他沉溺在肉欲中的时候,许多热血青年正在为国牺牲。
  他先去了趟玉华台,玉华台照常营业,只是门口水牌子上写着“今日特供小笼包”,这是通知军统人员不要接头、就地潜伏的暗号。
  何天宝回家,贾敏已经先回来了,迎上来闩了院门,两人对视一眼,心知肚明。
  何天宝问:“你们的联络也断了?”贾敏说:“嗯,我的联络点挂着不要联络的暗号。”
  何天宝说:“我也一样——你诈死的计划必须延后了。”
  贾敏点点头,何天宝觉得她好像有点高兴,自己也好像有点高兴。
  贾敏去洗手间换衣服洗脸,何天宝悄悄走进厨房,在米缸里摸摸,摸出了姐姐带来北平的那把M1911——贾敏一个星期未必会煮一次饭,米缸是全家最安全的地方。
  他在洗手间外高声说“我出去走走,顺便买晚饭回来。”
  听贾敏答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何天宝走出金鱼胡同,绕过东单往八大胡同那边走,希望能撞上个落单的日本人,夜色渐浓,妓院们纷纷掌灯,胡同里人来人往,比大白天的护国寺还热闹。
  听说话,有一些日本人,不过绝大多数是中国人。
  何天宝找不到机会,远远听到东单大街方向传来警笛声,他匆匆走出八大胡同,走进东单大街东边的胡同,兜了个圈子从金鱼胡同东口绕回24号院。他刚刚走进西跨院,他们那小院的门就开了。贾敏脸上又是忧又是喜,把他拖进门洞。
  何天宝勉强保持平静的表情,贾敏掩上大门,扑进他怀里,紧紧拥抱。
  “你想去杀个日本人出气?”
  “可惜没找到,满街都是花天酒地的亡国奴。”
  “以后别这么冲动。”
  “我认识今天被杀的冯运修……那些白纸一样的年轻人,豪迈地舍生忘死,究竟是为了什么?”
  “轻率地拿生命冒险不难,难的是忍辱负重。”
  “你说的是你自己,还是汪精卫?汪精卫有时会跟我们这些小秘书喝闷酒,喝多了时候说的话,跟你差不多。”
  “你想杀人,我帮你。”
  “你?怎么帮?”
  “你找个死胡同埋伏,我装暗娼钓鱼。”
  何天宝看贾敏。贾敏倚着门,像条没骨头的蛇,眼角瞟着他,轻轻挥动手绢。
  何天宝发呆,贾敏晃晃身子猛地站直,变成良家妇女。
  母子俩一起出门,往北到东四十条附近。贾敏熟门熟路地找到一处僻静的死胡同,让何天宝在一株老槐树后埋伏,自己出去转转。何天宝等了十几分钟,贾敏匆匆走来,后面果然跟着一个单身的日本兵。
  何天宝放过日本兵,提着手枪从侧后斜刺里逼近,日本人的目光全在贾敏的水蛇腰上,全没看到何天宝。何天宝左手掐住日本人的脖子,右手举枪顶着他脑袋,一路推到槐树后的墙边。那日本人被卡住脖子说不出话来,满脸紫胀,眼中尽是哀求之意。
  何天宝胸中一股戾气上涌,突然松开左手,右手举枪横砸,砸碎了那日军的喉结。碎骨头大概割断了喉管,日军捂着喉咙栽倒在地,不断抽搐,嘴里吐血,一时不死,瞪着眼看何天宝。
  何天宝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日军用手指沾着嘴里的血,在地下写了几个字。黑灯瞎火的何天宝看不出他写的什么,好奇心起,弯腰把还在乱动的半死人拖到一边,打着打火机看地下,写的是:我不是日本人,汉城人。
  何天宝笑了笑,感慨道:“朝鲜人?汉字写得不错。”
  贾敏问:“你感觉好些吗?”何天宝叹口气:“更憋闷了,你说得对,匹夫之勇,于事无补。”
  贾敏挽着何天宝的胳膊,说:“咱们回吧。”
  两个人回家,何天宝飞快地洗漱了,进房钉钉子挂床单,躺倒睡觉。
  他死活睡不着,闭着眼就能看到贾敏种种风情万种的样子。
  贾敏踢踢踏踏地走进来,爬上大炕。
  何天宝睁着眼盯着南墙,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得实在累了,翻过身去,却看到隔在中间的床单上掀了个洞,露出贾敏的脸,黑漆漆的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得到一双眼闪闪发光。
  贾敏说:“有话憋着就说出来吧。”
  何天宝看贾敏,欲言又止。
  贾敏笑问:“想问我是不是真的当过妓女?”
  “……”
  “你们这些封建男人啊,自己的妈妈都希望她是处女。”
  “在你这样的反封建革命者看来,妓女无所谓,乱伦也……”何天宝说到这里自知失言,闭嘴不说。
  贾敏霍地坐起,把隔在大炕中间的床单也掀掉了,说:“不是说好了什么也没发生吗?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何天宝也坐了起来,说:“对不起,我失言。”
  “算啦,等抓抗团这劲儿过去,你结账,我走人。”
  贾敏站起身去挂床单,何天宝也沉默地站起来帮忙。
  两人相对而立,一股幽香扑鼻,何天宝贾敏的双肩,低头吻去。
  贾敏狠狠地咬了他嘴唇一下,何天宝惨叫一声,满腔热火被冷水浇灭。
  贾敏冷冷地说:“睡吧。”


第11章 成熟了一半的青春和成熟了一半的爱
  第二天起床,母子俩的关系好像恢复到了刚刚开始同居的时候,客客气气,相敬如宾。
  何天宝去商会工作,先检查准备工作进度,然后指点新招来的襄理和秘书分头回复南京和上海各路人马的电报和信件——勤奋的江浙商人只用一个月就发现了北平多了这么个可以利用的渠道。忙活到11点钟,何天宝自己夹着皮包出门,捏着鼻子拜访了几个日本商社。这几家倒都是作正经生意的,只是态度趾高气扬,不肯用日元或者任何硬通货结账,只给军票。
  何天宝带着一肚子闷气出来,找间大酒缸坐下,吃不下东西,喝了二两酒吃了点凉菜,折到西单买了些东西。从店里出来,外面下起了大雨,他叫了辆洋车回家。
  贾敏给他开门,问:“这买的什么啊。”
  “镁粉,照相用的。”
  何天宝看到贾敏,有种亲切温暖的感觉,心情立刻变好,开起了玩笑,“你儿子是半个摄影家,想不到吧?”贾敏并不吃惊:“哦。”
  “你知道我会照相?”
  “特工有几个不会照相的?再说我翻过你行李,见过你的照相机。”
  “不是说好了互相信任、精诚合作吗,你翻我行李干嘛?”
  “习惯了……”贾敏嫣然一笑,“生气啦?我知道你没那么小气——今儿我买了好些菜,晚上大显身手,给你烧大餐,满汉全席。”
  何天宝张口背出一段相声:“你也别说烧,就是把这满汉全席的菜名说个三样五样,我就承你的情了。”
  北平电台爱放曲艺节目,何天宝最爱听这段小蘑菇的《报菜名》“我请你吃蒸羊羔,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贾敏张口就背,呱唧呱唧背了几十种下来,得意洋洋地看何天宝:“跟我斗嘴皮子,哼!小南蛮子,服了没有?”
  “服了。”
  贾敏回到厨房,坐在门里的一个小板凳上,看雨摘菜。
  何天宝抢着去淘米,摸到用油布裹着的手枪,按到米缸最下面,算算还有一个月就是中秋。
  为了姐姐,为了爸爸,我终究得杀了这个女人。
  何天宝在心里对贾敏承诺,在杀她之前一定要先把钱付清。也许是因为他不想亏欠共党一丁点儿东西,也许他是在潜意识里给自己设置障碍只是自己没意识到。
  何天宝想要挪用公款才发现公款未必够自己挪用,在“和平区”日本军票和老法币比着贬值。贾敏未合作先说定用银元折算,真是老谋深算。
  贾敏使出浑身武艺,加上何天宝帮忙,做了水准参差不齐的四菜一汤,搞得满身的酱油醋,先去洗澡换了衣服,脸上重新补了妆,头发在脑后盘了个慵懒的发髻,坐下吃饭。
  何天宝吃一口叫声好,夸张地献媚。
  贾敏端着酒盅笑吟吟地看他,说:“你别累着——夸我两句我也不能让你打什么坏主意。”
  “我就是想跟你照张相——我都没有你的照片,要不是这次遇到你,再过几年我恐怕就不记得你长什么样子了。”
  贾敏忽然没词儿了,说:“好,明儿要是天儿好咱们也去景山照相。”
  “我买了镁粉,就是为了能在屋里照的。”
  “屋里有什么好照的?”
  “我想要一张你的裸照。”
  “不行。”
  “我们都……为什么裸照不行?”
  “没有为什么——吃饭吃饭。”
  何天宝不放弃:“你不是革命先锋吗?这可是封建思想,先锋女性都说我的身体我做主。”
  贾敏一瞪杏核眼:“我的身体我做主,说不让照就不让。”
  何天宝耸耸肩,说:“有理。”
  贾敏狐疑地看他,何天宝规规矩矩吃饭,绝口不提此事。吃完了饭,何天宝帮忙捡了桌子洗了碗。贾敏想躲开他,可是下着大雨,无处可去,只能一起从厨房回到堂屋,坐下喝茶。
  何天宝拿出一捆日本军票放在桌上,说:“这是五千日本军票,给你们的尾款。”
  “尾款?换成大洋的话……好像多了一点儿。”
  何天宝说:“这汇率太难把握,少了您担待,多了就是孝敬您的。”
  贾敏看看何天宝,看看桌上的钱,拿起象牙烟嘴噙在嘴里,把腿盘上藤椅,模仿街坊胡同妇女的做派,拿起钱来作势沾着口水数,说:“儿子大啦赚钱啦……”母子俩相对而笑,忘了之前的不愉快。
  贾敏问:“如果你是为了前几天的事情补偿我,就不必了……”
  “什么事?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不关我的事,我是无辜的,我有不在场的证据。”
  何天宝一本正经地说。
  贾敏笑了笑,仿佛轻松了一些,又仿佛有些失落,继续数钱,数完了赞叹:“汪主席真大方啊。”
  又问:“你这样资敌,对党国不忠。”
  何天宝说:“谁让你是我娘呢,这叫忠孝不能两全。”
  贾敏正抽着烟,冷不防被呛得咳嗽起来,她把烟嘴按在桌上烟灰缸里,吐出一大口灰白的残烟,啐了一口,说:“假惺惺。”
  又说:“可惜你给得太晚,我现在送不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命花呢。”
  何天宝说:“你们不会有事的,这次的事情是冲着军统来的。”
  贾敏说:“我不正是你这军统特务的太太?”何天宝听到这话,怦然心动,笑而不答。
  贾敏说:“小宝,听我的,离开这里回重庆吧。”
  “你为什么不回你们的根据地?”贾敏苦笑:“根据地也很危险。”
  何天宝不明白:“怎么?”贾敏说:“我跟你这军统特务合作过,回去肯定要被翻来覆去的审查。”
  “你似乎怕同志多过怕日本人。”
  贾敏抱着肩膀,说:“我这叫自讨苦吃,就要吃得下去。”
  何天宝看着贾敏,想说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忍不住走过去把她拥入怀中,拍拍她后背,表示安慰,说:“你当初只是理想主义者的选择。”
  贾敏没有挣扎,大大方方地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轻声说:“小宝,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如果日本人找上门来,危急时刻,请你杀了我。”
  黄昏时刚下了雨,空气格外清爽,晴朗的夜空中月光明亮,照在贾敏的脸上,头发的影子遮没了她的眼睛,照亮了她的鼻梁和嘴唇,对比强烈的光与影之中,她的唇形显得格外诱惑。
  “别说不吉利的话。”
  “干咱们这一行的,哪里还忌讳这些。”
  贾敏抬头注视何天宝,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接。
  何天宝点点头,说:“我怎么觉得您忌讳挺多的。”
  贾敏“嗤”地笑了一声,伸根手指戳了何天宝额头一下,没说话,闪身走了。
  既为了多抠出几个钱平账,又为了躲贾敏,何天宝忽然对“苏浙皖联合商会”开业的事情无比热忱,跟金启庆和舒六推敲每一个细节,推敲每一笔开支。他有生以来从没有这么重视过钱,仔细查账比较价格,整得两位旗人火冒三丈,终于剩了差不多五千块。
  一分钱一分货,何天宝做主请了便宜的家伙铺和棚铺,结果这些人收钱便宜手脚慢,家伙铺的桌椅也不够,要等头天结婚的两家完了事儿再运来。开业前的一天,他们直忙活到天黑,商会才算一切就绪,搞得两个旗人火冒三丈。
  万事俱备,何天宝提出自己作个小东请客吃馆子庆祝。两位旗人大爷虽然被拖累加班心里不爽,但旗人传统不能丢,心里再不爽也不能失了老北平的客气,异口同声地说:“你请我们,笑话了,论年岁,论辈份,哪里轮到你请客?”三个人争了半天,到底是由金大爷作东,到荷花市场西边一间“大酒缸”吃了顿据说北平第一的烧羊肉拌面条,又围着大酒缸喝了几壶酒,一直拖到九点钟才散。
  何天宝叫住辉子,让他去给家里传话,说自己事情太多,就睡在商会了。辉子答应了,又鬼鬼祟祟地问:“既然何先生不回去了,几位大爷要不要找几个人儿……玩玩儿?”何天宝率先摇头,说:“我怕杨梅疮。”
  他其实是怕结账。特务大多不怕花柳病,毕竟过的是朝生暮死的日子。
  辉子佩服地点头:“有定力。”
  又说:“放心,不是外头那些,我有路子,能找来新送到的高丽慰安妇,日本军医检查过的,保证干净。”
  何天宝皱着眉头看他,摇头。
  “高丽女人好啊。”
  金大爷点评,语气权威而评定,仿佛讨论的不是妓女而是卤虾油。舒六爷笑嘻嘻点头,眼睛在深度眼镜后面笑成了一条缝。
  何天宝说:“我累了,明儿还要早起,就不奉陪了。”
  辉子端详何天宝,仍然是一副低眉顺眼的奴才相,嘴里慢悠悠地说:“何先生一身正气,佩服。”
  何天宝冷冷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认为追随汪先生的人,不应该有正气?应该都是酒色之徒?”辉子说:“不敢,不敢——可那天我怎么在八大胡同看见您了?”
  “住口,没规矩!”两位旗人异口同声而语调虚弱地批评辉子,然后眼巴巴地看何天宝。
  何天宝镇定地说:“我是去嫖日本娘们的,这叫中华不可侮。”
  辉子没有日本货源,钦佩地赞扬了何天宝的气节之后告退了。
  回到还没挂出牌匾的会馆,走进院子,这两天是夏末秋初天气,傍晚时分温暖中稍带闷热,何天宝走了一会儿路已经汗流侠背,他找了毛巾脸盆走进水房,脱了上衣擦洗,正擦着,门口忽然人影闪动,走过一个小个子女人,手里拿着抹布,正是金启庆的临时老妈子。她看到何天宝,立刻闪身站到一边行礼。
  “你不是金大哥家的吗?”
  “我是金大爷家的仆人,我当家的姓陈,都叫我陈妈。”
  “陈妈——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金大爷让我来帮忙打扫打扫。”
  “哦——不是来翻我的东西或者装窃听器的?”陈妈傻乎乎地问:“大爷说什么?”何天宝摇头,问:“我不说出来你就当我是傻子——你这老妈子演得不错,可你见过打工妇女像你这么讲究吗?这年头别说小老妈儿、就是那些上等舞厅的舞小姐又有谁还买得到丝袜?”
  “陈妈”闻声低头,发现自己忘了换袜子,手工黑布鞋里塞了副丝袜。
  何天宝笑:“日本人?”
  “陈妈”快要抓狂了:“你还知道多少,一下子说出来吧。”
  何天宝一摊手:“没了。”
  “陈妈”说:“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不行。”
  何天宝说,“我明天就要开张了,今晚你得通宵打扫。”
  “陈妈”说:“你胆子不小——猜到了我的身份还敢戏弄我?”何天宝说:“我这是放你一马,我是假装我没猜出来。你们日本人里面男尊女卑吧?如果你露馅儿的事儿传了出去,会怎么样呢?如果你上司只是让你通宵打扫,你还不感激涕零?”
  “陈妈”倒也光棍,提起水桶说:“多谢大爷了——您说我该扫哪里?”何天宝刚喝了酒,又跟辉子聊了会儿女人,只觉小腹中仿佛有股热流乱窜。看着这小老太太,忽然觉得她身体结实,实际年龄应该不大,说:“先去打扫我的房间。”
  何天宝租下的地方有前后两进,前院是商会办公的地方,后院是会长办公室和三间客房,反正都空着,何天宝就住了一间。
  “陈妈”看看何天宝,提着水桶拖布去了后院。何天宝跟在后面,观察她。
  看她上台阶的动作,何天宝更加确定,这女特务年轻得很。
  “陈妈”进了何天宝的临时住处,把拖布塞进水桶开始涮,何天宝站在门口问:“你今年二十几了?”
  “我叫郑金凤,今年五十六,昌平县小王庄的人。”
  “是吗,我要验一下。”
  何天宝迈上一步,把她从背后拦腰抱起,脸朝下丢在床上,跟着就扑上去。
  “陈妈”挣扎:“何先生,何会长,何大爷——你喝多了!我是个老太太!”何天宝解开她的裤带,把裤子往下拉了一截,露出一对白嫩结实、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抬手打了一巴掌:“还说谎,五十六岁老太太会有这样的屁股?”小屁股上留下一个暗红色的手掌印,何天宝热血上涌,在女特务的尖叫声中半剥半撕地扯掉了她的裤子。没了裤子,女特务居然不叫了,只是奋力挣扎,何天宝索性倒坐在她后背上,压住她上身不动,噼噼啪啪地抽打她屁股。女特务折起腿试图踢他,没有武功做不到。何天宝又打几下,女特务还是反抗,发现女特务的钩腿反踢根本够不着自己,就坐在那里休息。
  女特务又踢了一阵子,实在没力气了,趴在床上不动。
  “这样才乖嘛。”
  何天宝伸手抚摸她的屁股,触手处火辣辣的热,刚才被打得够呛。
  女特务恨恨地说:“你要干什么就快干,我打扫完了还要打电话给金启庆呢。”
  “一点儿前戏都没有?你真粗鲁。”
  何天宝转个身,面朝女特务的后脑勺,女特务起身要逃,何天宝一掌拍在她头上把她拍到床上,分开她双腿,硬邦邦地顶入,却进不去。他往掌心吐了口口水,在她外阴上抹了抹,抠开她的阴阜,发现接缝处的肉色细嫩,不像是久经人事的,问:“处女?”
  “你想得美,受训时就算是处女也会被教官开苞的。”
  “不是处女还这么紧?”何天宝本来也没想过她会是处女,奋力再冲一次。
  女特务叫得更惨,说:“何天宝,你的东西太大了,求求你,你帮我舔舔吧……”
  “他妈的你想什么呢,这是强奸!”何天宝嘴上这么说,把她翻过来,女特务披头散发,化的妆蹭花了,像个正在卸妆的京剧演员,但看得出不是老太太而是青年女人。女特务挥拳就打,何天宝早有准备,合身压住她,强吻她嘴唇。
  女特务并不躲闪,逆来顺受,何天宝用舌尖顶她,她微微张开嘴唇,何天宝的舌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双手握在她的腰臀间,感到她屁股下面湿乎乎的,好像已经情动。何天宝分开她双腿,小和尚向前撞去。
  女特务皱眉哭叫,乱踢乱扭。
  何天宝一手扯她头发,一手掐住她腰,把她再次翻过去,面朝下按住,低头用脑袋按住她的背心,双手各抓紧她一瓣儿屁股,把她双腿再次左右分开,鸡巴蹭了蹭,凭感觉找到股缝的位置,不管前面有路没有是水路还是旱路,硬生生地戳了进去。
  女特务嘶声尖叫:“有种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折磨死你!”何天宝是汪精卫身边的人,知道日本人内情:“你一个女特务,不过是上海机关或者北平机关的公共慰安妇罢了。我是汪精卫的秘书,你折磨死我?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上司把你脱光了送到我家里!”女特务想要还嘴,何天宝猛力撞击,两人阴部相撞,女特务确实性经验很少,阴部稚嫩,被撞得啊啊惨叫。
  何天宝不管她死活,加力狠干,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女特务嘴里叫得凄凉之极,但腰臀实际上却开始温柔宛转地配合。
  忽然,她的哀嚎戛然而止,上身歪倒一边,昏了过去。
  何天宝也已经到了极限,痛快地喷射出来,灌进她的子宫,双手死命抓紧她的臀肉,又摸上去狠抓她一对小而结实的乳房。女特务不吭声也不动弹,任由他抓。何天宝兽欲发泄完了,恢复了理智,停止了动作,探她鼻子,倒是还有呼吸。
  “你不是有心脏病吧?”何天宝慌了神,把她翻过来。她满脸潮红,两眼睁着,直勾勾地不知看哪里,怎么拍打都没有反应。
  “没事儿,你这是性高潮,躺一会儿就会缓过来了。”
  何天宝放心了,拍拍女特务的肩头表示安慰,手感不错,掐了她乳房一下,注意到她的乳头还是粉红色的。
  “今天是你的第几次?大家这么快活,让我看看你的长相你应该没意见吧。”
  何天宝也不等女特务回答,提起裤子去水房,端了盆水回来,女特务已经不见了。
  何天宝跑出去追,却遇到那女特务下身裹着条不知是桌布还是窗帘的花布,又从前院走了回来。她有些胆怯地说:“你痛快了吧?饶了我吧。”
  作为一个热血青年,何天宝认为强奸日本女人没什么不对,但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对这个女人做的事,他有点心软,温和地问:“你还好吧?”
  “没事儿。”
  “那你刚才是……”女特务说:“给我条裤子行吗——我保证不说出去。”
  何天宝常常睡在这里也有几件换洗衣服,拿了条裤子给她。
  女特务走进一间空客房换裤子。
  何天宝站在门外说:“你的真名叫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不能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我不告诉你,混蛋。”
  “对不起,我喝醉了——酒后乱性。”
  “酒醉还有三分醒——我已经跟你说了我是日本特务,你还敢动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
  “畜生,老太太都要强奸。”
  “你又不是真的老太太。”
  “你扒我裤子的时候又不知道?”
  “自打我注意到你的丝袜我就知道你是个年轻女人,你叫什么来着?”
  “不告诉你!”女特务换好了裤子走出来,花猫似的脸上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她身材娇小,穿何天宝的裤子只能挽起裤腿,像个进城卖西瓜的农民。她出来看到何天宝,鼻子都气歪了。后院中间有套石桌石凳,何天宝大喇喇地坐在一个石凳上,正拿起茶壶对着壶嘴喝茶,他倒不是摆谱,是真的渴——大热天的刚才他折腾得浑身都是汗。
  女特务站在门口,指着何天宝:“你……你怎么一点儿愧疚的意思都没有?装蒜都不会吗?”
  “你是特务,我不敢撒谎骗你。”
  何天宝懒得演戏,也确实不怕她告状,虽然原则上汉奸不该强奸日本女人,但日本女特务地位很低而他这个汪精卫身边的人又是汉奸中的特权阶级。
  “好,你不敢骗我,却敢……你给我等着!”女特务一跺脚,风风火火地撞开院门走了。
  何天宝坐在石凳上不动——仍然不是摆谱是真的累得不想走路——嘴里喊:“走啦?不送了啊,路上小心。”
  只听前院传来大门开闭的声音,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何天宝!你混蛋!”(待续)


第12章 滚烫的唇啊引诱我再次犯错
  何天宝回家,路上拐到一家大酒缸买了一壶玫瑰露两样熟菜拿回家去,看到贾敏陪笑打招呼:“我买了点儿酒,知道你爱喝一口。”
  心中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贾敏边上门闩边笑说:“你也不说一声,我也备下了东西要跟你喝一杯,天福号的酱肉,好容易找到的二十年陈绍。”
  何天宝不好酒,但这些天出入酒局,知道二十年陈绍难得,特别是抗战爆发后绍兴酒产量暴降,南北交通艰难,北平市面上就更少见了。他忘了自己的亏心事,上下打量贾敏,发现贾敏穿着旗袍,笑意盈盈,很殷勤的样子,问:“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没大没小!”贾敏也不生气,拉着他往堂屋走,“今儿我高兴,咱们坐下边喝边聊。”
  “碰上什么好事儿了?你去见你们同志了,不至于啊,你三五七天就见他们一次……难道斯大林本人来探望你了?”何天宝边说边走进堂屋,桌上摆了四样凉菜,还没动过,“呦,老斯还挺客气,没怎么吃啊都给我留着呢。”
  “让你学北平话没让你学贫嘴京油子。”
  贾敏说:“我确实是见我们同志了——先喝一杯。”
  她俯身给何天宝倒酒,绸缎旗袍包裹的胸部占据了他的大半视野,一股脂粉香扑面而来。
  何天宝端起酒杯,有点酒不醉人人自醉。
  贾敏忽然闻闻他头发,眨眨眼睛:“怎么?出去喝花酒了?”何天宝想要否认,又想到自己身上估计带着女特务的味道,说:“应酬嘛——我是真不爱去,尽是些庸脂俗粉——你那是什么眼神?不信任我是不是?你们上级就没给你讲讲国共合作的精神?”贾敏“切”地笑一声,手扶旗袍下摆坐到桌子对面,举杯说:“信,喝酒。”
  何天宝跟她碰了一下,抿了一口,忽然发现房里有问题:“收音机哪儿去了?”
  “我们今天有点急事儿,临时钱不凑手,当了。”
  贾敏陪笑着给何天宝夹菜,“放心,我们领导今晚就能调到钱,明天早上赎了送来,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何天宝肝火上撞,他倒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只是这个行为太反常,他现在也算汉奸中的上流人物、沦陷区的暴发户,好好的为什么去当当?
  “我还有一件事儿求你,明儿你们开业,能不能顺手帮我一个忙?”何天宝立刻警惕起来,满脸假笑地说:“咱们之间,万事好商量——你先说说看。”
  贾敏扫了何天宝一眼,一半是恼火一半又带着点欣慰,端起酒杯示意,何天宝装没看见,贾敏厚着脸皮自己送过杯子来跟他碰一下,一口喝干,说:“边吃边谈,时间还长着呢。”
  何天宝敷衍着又喝了一口,贾敏边喝边说,原来今天贾敏去跟同志见面,知道头天夜里他们有个信使进德胜门的时候被扣住,就关在附近的兵营里。共产党间谍们紧急商量,决定派人假扮特务带文书去提人,就说这个共谍牵扯到汪伪内部的人,要送他去上海岩井机关对证。贾敏发现关人的兵营就是苏浙皖商会后院那个,所以希望让何天宝明天尽量多拉几个日本人、特别是军官去那儿喝酒。
  何天宝嘬了半天牙花子,问:“我们有什么好处?”贾敏给自己斟了杯酒一口干了:“我陪你睡觉。”
  何天宝之前跟两位旗人喝的酒像是全变了汽油,在他全身上下所有的血管里一起燃烧起来。他俯身向前,瞪着贾敏,低声喝问:“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贾敏不为所动,仍然保持妩媚地假笑,伸出一只白嫩的臂膀,挽住何天宝的脖子,柔声说:“你想把我当成什么,我就是什么。”
  然后吻在他唇上。夏夜闷热如炉,她的手指偏是凉的,嘴唇更凉。
  何天宝的心里无限悲伤,嘴唇却缠绵不舍,他强行退开身子,说:“我明天一定帮你,你不必卖肉了。”
  贾敏身子微颤,脸上的肌肉仍然控制得很好,一片半醉半醒的媚态。
  何天宝不想看她,转身进房,醉醺醺的也不管有没有特务进来偷窥,走到东屋,这房间没有床,他就和衣躺在书桌上睡着了。
  第二天是公历八月十八日,“苏浙皖联合商会”举行成立典礼。
  开业典礼弄得很热闹,台上请了荣春社的堂会,院子里摆了二十桌流水席,华北政务委员会和日本驻北平机关都派了个官僚来发言。只是场面冷清,九桌始终没坐满。这几天北平风声鹤唳,那批刚刚调进关的伪满警察六亲不认到处抓人。
  在平的苏浙皖商人只有一小半来祝贺,送了礼就走,外地商人则大多礼到人不到。
  只有后院的日本驻军最捧场,听说有酒有肉人数不限,中队长留下一个班执勤把剩下的百十号人全拉来了,占了半个院子,礼物就只有两盒子用红色木盒子装的日本点心。
  虽然来客不多,金启庆和舒六爷还是忙得脚不沾地,还好两人斗志昂扬——何天宝头天晚上喝酒时许诺了给他们每人一千块红包,而且是比联合准备银行的“关公票”更硬的日本军票。
  何天宝里里外外装着忙活,其实心不在焉,全神贯注地听着后院的动静。
  找个空儿把金大爷带到书房,拿出两百块洋钱给金大爷,说是额外的谢礼。
  金启庆推辞不收,何天宝劝了半天,金启庆这才勉为其难地收了。何天宝又表示自己喜欢南方,这次到北平是上司有令逼不得已,绝无挤走金启庆的意思,反而很希望调回南京去。金启庆的情绪立刻高涨起来,揎拳掳袖地冲出去跟来客们拼酒。何天宝想要套问那“陈妈”的背景也没有机会。
  何天宝跟着走出书房,穿过正厅,在正厅台阶前找张桌子坐下,抽根烟定定神,望着前院吆五喝六的人群发呆,忽然听到身后有一阵轻微的响动。他回头看,隔着正厅的两重花格子木门看到后院墙下蹲着个女人,衬衫西裤公务员打扮,正是贾敏。墙那边隐隐传来有乱轰轰的日语叫声,何天宝没有回头,知道出事了。
  看看周围的人都忙着大吃大喝,何天宝喝了一大口烈酒含在嘴里,没人注意,就闪身穿过正厅,往后院走。
  贾敏挥手让他走开,何天宝示意她过来,拉着贾敏进了他的临时卧室,迎面走上去双手捧住贾敏的脸,一个热吻印下去,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贾敏感到一口液体灌进来,品品是酒,立刻明白了何天宝的计划,含在嘴里。何天宝飞快地脱掉贾敏的衣服,卷成一团丢到床下。
  看着大白羊似的半裸妈妈,他脑中一阵眩晕,下体坚硬如铁。贾敏纤手纷飞,已经解开他的裤带,把他的阳具放了出来,热烈地抚摸着。
  何天宝魂飞天外,忘了做戏,把母亲压在床上,忘我地揉搓着她赤裸的肩膀胸膛,嘴巴来回舐咬两个硕大的乳房还有上面猩红的乳珠。
  像是过了一两分钟又像是过了一两个钟头,门被撞开,两个日军端着步枪的冲进来,用日语大叫。
  何天宝拉被子盖住贾敏,半裸着跳起来,提起裤子,愤怒地对着日本人大喊大叫。其中一个日军举起步枪,何天宝抢上一步右手扯开枪管往头顶推——担心流弹打中床上的贾敏。
  前院喝得醉醺醺的几个日本军官被引了过来,跟追过来的日军说了几句话,其中一个中文较好的人问何天宝:“何先生,这位是干什么的?”何天宝说:“我太太,我喝得高了,到后面躺会儿。”
  军官问:“你喝醉了休息,太太干什么的?”何天宝乜斜着醉眼:“陪我躺会儿,我自己的老婆,自己的房间,关着门午睡,你管我们干什么的?”军官跟中队长说了,中队长凑近被子,闻闻贾敏身上的酒气,点点头,喝令手下出去。
  何天宝关上门,边穿回衣服边问贾敏:“出什么事了?”
  “他们不放人非要请示上级,我们硬提了走,我忙乱中走错了方向,跳墙过来的——我连累了你……”
  “这会儿说这些废话干什么,你躺在这里别出去,就装害臊了哭个不停,我出去应付。”
  此时后院空空荡荡,前院什么人都有,而追过墙来的日军也没看清贾敏的身形去向,连具体穿什么衣服都众说纷纭。日本人暂时没有为难何天宝,只是一一盘问来宾的身份。日军汉语程度普遍不佳,只问得鸡飞狗跳,也没什么头绪,只是越来越乱。
  辉子忽然冒出来,小声说:“何先生,现在日本人不比从前了,他们也收钱的。”
  何天宝打量辉子,辉子低声说:“千里为官只为财,不管您是南京的重庆的还是延安的,我只认识黄的白的。”
  何天宝扬扬眉毛。辉子厚道地微笑着。
  何天宝问:“那你想要多少黄的白的?”
  “我妈快过五十整寿了,我想给她老人家打副镯子。”
  何天宝说:“好。”
  “痛快人。”
  辉子拇指食指拈在一起,在嘴唇上横着划了一下,表示沉默是金。
  何天宝包了一千块军票,送走了满腹狐疑的日军,打起精神应酬宾客。
  市道不景气,难道遇到一次大吃大喝的热闹,人们很快就忘了这段插曲,恋栈不去,直到下午四五点钟才渐渐散了。剩下三五桌麻将斗得难解难分,看看天色擦黑,这批人叫着挑灯夜战,金大爷双喜临门,人旺财旺手气旺,带头响应。
  何天宝实在支撑不住了,舒六爷劝他回家歇着,何天宝告了个罪先走了。
  回到金鱼胡同,贾敏开了门让何天宝进去,伸手把他拉住在门洞里,飞快地上了门闩,低声说:“有客。”
  何天宝注意到正房窗户上有人影闪动,还有哗啦哗啦搓麻将的声音。他问贾敏:“你们的人?救出来了?”
  “不方便跟你说,请你在院里等等。”
  贾敏压低声音:“别看到他们的脸。”
  “我躲进厨房去?”
  “冲墙根坐着吧。”
  何天宝想笑,夜色中却发现贾敏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就听话地搬把藤椅到南墙根,对着墙壁吸烟喝茶,头一次注意到这面墙上爬满了爬山虎。
  过了一会儿正房门响,一片高跟鞋的脚步声,一群女人叽叽呱呱地走出来,到院门口话别。何天宝没有回头,用眼角瞟到他们在院门口的身影,分辨出其中有一个好像是男扮女装。
  人们开了院门离开了,贾敏重新关上门,也搬了把藤椅来到何天宝身边坐下。
  两人并肩坐着对着墙吸烟。
  何天宝没话找话:“今天来的是什么人?你这么紧张?”
  “你不知道比较好。”
  “想不到有人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难道说看到了他的脸就会死?他是美杜莎吗?”
  “不知道。”
  贾敏说,“我只知道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哦。”
  何天宝“二十年代我们一起在欧洲受过训,他为了表示全身心投入共产主义事业,作了化学阉割。”
  “啊?”
  “放心,他不是我的老情人。”
  “我很放心,就是有点不放心你——你们那边儿再肃反的话,你给军统特务扮演过媳妇儿、够个罪名吧?”贾敏苦笑不语。
  何天宝冲口说:“我看你在那边过得胆战心惊的,不如投降回来算了。”
  “你想帮我,可别后悔。”
  何天宝其实已经后悔了,但话赶话说到这里,只能说:“只要我做得到。”
  “你这话跟没说一样,小官僚……”贾敏冷笑,“你这样的年纪,本该是听人家两句演讲就去写下血书抱着炸弹去死的。军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把你教的才二十岁就这么老奸巨猾?”
  “不是军统教的,”何天宝冲口而出又把后半句“是你教的”咽了下去,贾敏当然猜得到,面无表情地吸烟。
  何天宝没话找话:“我租媳妇儿的钱交上去了?”贾敏勉强笑着说:“是啊,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来个卷包会的,我们是讲信用的。”
  贾敏站起来伸个懒腰,说:“我困啦,先进去了。”
  贾敏去睡了,何天宝在院子里独坐抽烟,黄昏时刚下了场雨,虽然是夏夜却有些凉意,何天宝心里只觉得无限的凄惶,他坐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了些倦意,进房睡下。
  何天宝躺在炕上,闭着眼睛,迷迷茫茫,似睡非睡,黑暗中只听到雨声沙沙。
  睁开眼,纸窗外仍然一片昏黑,他偷看贾敏,贾敏在大炕尽头面向他睡着,睡衣领口松开,露出雪白的颈子,还有一弯朦朦胧胧的曲线。
  何天宝胸中一阵翻腾,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酸楚和冲动,他用肘撑起身子,缓缓爬过大炕,凑到贾敏面前。
  贾敏迷迷蒙蒙地哼了两声,翻了个身,脸离何天宝近在咫尺,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何天宝的脑子里轰的乱成一片,只觉得眼前的女人无比诱惑,强忍着不动。
  窗上传来窸窣的声音,大概是风吹树叶敲窗。
  贾敏低声问:“窗外是不是有人?”何天宝说:“是。我们现在脱了衣服……作戏给他看。”
  贾敏含含糊糊地说:“慢点儿,慢点儿。”
  自己脱去了上衣。
  月色透进纱帐,何天宝看着朦胧光线下半裸的母亲、两个大乳房柔美的曲线,心醉神迷,忍不住捧过她的脸吻了下去。
  两人唇齿相接。他的嘴唇撑开她的唇,舌头探了进去。贾敏显然没有见识过法式热吻,不知所措地愣了一会儿,然后本能地开始反应,进步神速,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吸吮着舔舐着。他狂野地探索,她热烈地回应,两人口舌缠绵了良久,何天宝沿着她的嘴唇、面颊、下巴、脖颈一路向下吻去,面前白花花是浑圆硕大的两个乳房,头脑昏沉,张口含住,吮吸啮舔。
  假凤虚凰,也不知缠绵了多久,何天宝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阴茎已经从短裤上沿挤了出来,自己的双手正握住了母亲的腰臀,往自己的阴茎上摩擦。
  贾敏一边假装叫着床,一边扭腰躲闪:“啊……啊……啊……阿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啊……啊……”叫床声一声声钻进耳朵,滑嫩的腰肢在手中身下转动,何天宝热血如沸,低声说:“我又不是童男子,当然知道。”
  “啊……啊……啊……我是你妈妈……啊……啊……”这句话入耳,何天宝忽然感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罪恶感与兴奋感,嘴巴放开了母亲的乳尖,紧紧压在母亲身上,低声说:“我们只是在做戏给他们看。”
  他下体更加快速地摩擦着,隔着薄薄的两件内裤,他清楚地感受到她花谷的起伏,耻毛的轻微刺感,还有,内裤下已经湿了。
  “嗯……嗯……你不要假戏真做……”何天宝胆子更大,掀开薄被,双手去褪贾敏的睡裤。
  贾敏并没有真的反抗,任由儿子脱去自己的裤子,露出圆滑的臀部和两条笔直的腿。
  何天宝分开贾敏的腿,从后面硬邦邦地顶上去。
  贾敏微微挣扎。
  何天宝情动,压住贾敏,阳具在贾敏的股沟间乱撞。
  “不……”贾敏小声说着,虚弱无力地反抗。
  撕扭中两人面对面抱在了一起,四目相对。
  何天宝吻住贾敏的嘴巴。
  贾敏开始回应,又停住。
  何天宝发现自己的双手正在揉捏着母亲的乳房,久旷的阴茎涨得无比粗大。
  他双手沿着贾敏的胸乳腰腹向下,开始往下拉母亲的内裤。
  贾敏又开始躲闪。
  何天宝用自己的胸膛紧贴贾敏的乳房,将她上身压住,嘴巴离开贾敏的嘴唇半寸,低声说:“你也想要的。”
  贾敏看着儿子,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得到一个年轻强壮的男人的轮廓。她柔声说:“我们这样……已经不应该……我们不能……”
  “我们的身份可能曝光,你可能要回根据地,我也可能就要回南京或者重庆……我们可能明天就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何天宝喘息着说,“我们可能明天就被捕或者死去——你真的在乎什么禁忌么?”
  “你会后悔的……”贾敏的声音忽然截断,何天宝的手强行伸进了她的内裤,一根手指插入了她湿润的下体,娴熟地摸索到了一个她从来不知道的兴奋点。
  贾敏忽然停止了挣扎,抚摸着何天宝的胸膛,说:“冤家,你来吧——今晚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何天宝拉掉了母亲的内裤,说:“嗯,只有今晚,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贾敏屁股顶动,不知是闪避还是迎合。何天宝的阳具忽然找到了花径的缝隙,挤了进去。
  她的胯间已经是一片湿润,他粗大滚热的分身一下子就挤了进去。
  贾敏发出一声又痛苦又欢喜的叫声:“啊!”又低声问:“小宝,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干你。”
  何天宝含住贾敏的嘴唇,坚定地低声说,阳具捅了几次,感到母亲起初有些干涩的花谷里迅速湿润起来。
  何天宝低声重复:“我要干你。我们虽然是母子,虽然南辕北辙,虽然身处黑白两边,但是我想要干你。我知道我们的约定。但是我更知道我们有今天没明天,更没有昨天。此时此刻,我只知道我要干你。”
  贾敏浑身颤抖,叹了口气,幽幽地说:“轻点儿,冤家。”
  何天宝缓慢而坚定地抽插着。
  贾敏的下体越来越湿,咬着枕头,不发出声音。
  何天宝从贾敏的身体里退出。
  贾敏仍然沉默,弹性十足的屁股却不满地扭动着。
  何天宝把母亲翻过来,把她上身剥光,伏在她丰满的胸部上,舔舐着她的乳尖。
  贾敏双手抚摸着儿子赤裸的上身,忍不住说:“快点儿……”何天宝问:“快点儿什么?”
  “快点儿进来,进来……”
  “进来做什么?”
  “进来……干我,干我……”何天宝再次进入,把母亲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头,凶猛地狠插。
  贾敏迷乱地叫:“太大了……太猛了……你太厉害了……干我……干死我了……我不行了……”她忽然伸手死死按住何天宝的肩,挺直下体,阴道收缩,发出一阵淫靡的吟哦。
  何天宝感到贾敏泄了,停止动作,放下她双腿,趴在她身上,去吻贾敏的嘴唇。
  贾敏这次泄得好厉害,浑身颤抖,床褥浸湿,脑子被快感冲晕,过了良久才恢复意识,发现自己正跟儿子热烈地舌吻。
  贾敏侧开脸,避开嘴唇。
  雨点细密地敲窗,他的吻春雨般地落在她的脸上。
  贾敏闭着眼,感应着儿子在自己体内温柔的运动。
  他双手扶住她脸颊,扳过她的脸,吻她的唇。
  贾敏轻轻张口,咬了儿子嘴唇一下。
  他的嘴唇退开,立刻卷土重来,更凶猛地吻她,把舌头伸了进来。
  口舌缠绵,情迷意乱。贾敏迅速掌握了技巧,卷起舌头迎合何天宝的抽送,像是用舌头做爱一样。
  何天宝又开始缓缓地运动起来。
  贾敏低声说:“你快点儿,快点儿射了吧,这种事做得太多,对身体不好。”
  何天宝说:“我哪里做得太多了?简直是禁欲的和尚。”
  贾敏笑啐:“呸!你就是和尚,也是下流小和尚。”
  贾敏低声哀求:“冤家,求求你了,我……我下面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射了吧。”
  又轻轻说:“射在外面,别让我怀孕啊。”
  “好!”她这样婉转告饶,只让何天宝兴致更旺,暴风骤雨般地连续进攻着。
  贾敏喘息着说:“疯子,你真是小疯子……”
  “我是小疯子,你是大婊子……”
  “我是婊子,操我,操我。”
  何天宝接近顶峰,他咬牙要抽出阳具,贾敏紧紧抓住他的屁股,说:“唔……射在里面……”
  “别射在里面?”
  “射在里面!射在里面!给我,我想要啊!”贾敏眼神发直,语无伦次。
  何天宝笑:“你可能会怀孕的……”
  “不会的,我快四十岁了,很难怀孕的,没那么巧,我不管了,我想要怀孕……想要被你搞大……我要!我要!我要!”母亲扭动身体,胡言乱语,手里拍、打、抓着儿子坚实的屁股。
  这一次何天宝更持久,干了可能有一个小时还没射。
  “好小宝,好少爷,我看你是没的可射了,放我走吧,过一会儿你自己就软了。”
  贾敏苦苦求饶,想要逃走。
  “谁说我没的可射了!”何天宝焦躁起来,把贾敏的长腿扳起来折在胸前,将她整个人团成球状,整个抱在怀里,双手握住她双肩,猛力急速狠插,说:“想让我射,你就叫,使劲叫。”
  凶猛地冲击起来,撞得贾敏嘶声尖叫,这一轮疯狂的冲撞与叫喊持续了好一会儿,何天宝注意到贾敏的挣扎不是男女亲热时的耍花枪,才停止行动让她展开身体,问:“我弄疼你了?”
  “我快四十岁了,又不是天桥打把势卖艺的小姑娘,哪儿有这么软和——也就是学戏见天翻跟头一字马的那些才能受得了你这么折腾……你干什么?”贾敏发现何天宝又蠢蠢欲动,惊叫起来。
  “再忍会儿,我还差点儿。”
  贾敏哭了起来,说:“冤家,儿子,求你射了吧,我觉得下面被你肏烂了……”何天宝将她双腿尽量展开分在两侧,双手紧紧抓着她的乳房,把她白白的肉体摆成一个大字,按在床上不让她动,挺腰冲刺,连捣了几百下,终于再次喷射,疲惫而满足地停了下来。
  射精之后,何天宝阳具仍然留在贾敏泥泞的花谷里。
  两个人像是两摊泥一样叠在一起,大汗淋漓地一动不动,只是喘息,过了几分钟,才开始热吻起来。
  “这次丢人丢大发了……”贾敏从高潮中恢复过神智,捂着脸自己吃吃笑,“半条胡同都听见了。”
  “你那花旦嗓子还半条胡同?撑死半个二十四号院。这也好,不管咱们周围这几家到底是不是特务,都不会有人怀疑我们是假夫妻了。”
  何天宝笑着说:“国共合作,作爱的作。”
  贾敏望着夜色里苍蓝的纸窗,问:“小宝……你后不后悔?”何天宝说:“我知道你是我的敌人,我知道你是我的母亲,可你就是让我迷恋。”
  他再一次吻上她的唇,一个比上一次更长的长吻之后,他说:“我不后悔。可能是因为俄狄普斯情结,也可能是因为身临绝境,所以特别疯狂地想要传宗接代。”
  “什么俄狄普斯情结?”何天宝说:“这是个德国心理学家的理论,认为所有男人在潜意识里,潜意识就是我们说的心底里,都在某个年龄段对母亲有一定程度的两性欲望。这个名字来自一个希腊神话……”何天宝说着杀父娶母的希腊神话,说到俄狄普斯跟妈妈生了两个孩子,何天宝仍然贴在贾敏屁股上的阳具又有了活力。
  贾敏大吃一惊:“这么快?”
  “拳怕少壮么。”
  何天宝搂住贾敏的腰向后拉,将她丰满的屁股凑近自己的阳具,轻松地进入湿漉漉的阴道。
  贾敏惊叫起来:“你……你……你还怎么这样大,这样粗?你刚才到底射了没有?”何天宝听到这话,来了动力,翻到母亲身上,双手分开她双腿,挺着上身硬邦邦地冲击起来,撞得贾敏哇哇叫。
  第二次比上次更持久,何天宝连续撞了几百次撞得贾敏泄了身子,自己还金枪不倒。
  “停……停……停一会儿,让我歇歇,否则真的要死了……”何天宝放慢了动作,趴在贾敏身上亲吻她的乳头。
  贾敏抚摸着他的头发,吃吃笑:“跟小时候一样。”
  “把我当小孩子?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小孩子!”何天宝挺身而起,又开始冲锋。
  “停停停,饶命饶命,你不是小孩子你是大爷,大爷饶命,让我喘喘气。”
  “还笑不笑了?”
  “不敢了——我本来也不是笑你,是觉得咱们俩这样,怪怪的,挺好玩儿的。”
  “八旗子弟,老想着玩儿——认真点儿。”
  “行,我认真地……”贾敏抚摸着儿子汗津津的胸膛,想到“认真”二字,又要笑起来,立刻板起脸,问:“那我们说点儿正经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打坏主意的?”
  “第一次见面那天,我搂着你从辉子面前走开,手摸到了你的腰和屁股。我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肏到这样的腰和屁股。”
  何天宝毫不犹豫地说。
  “呸!色狼!”何天宝问:“你呢?你为什么会肯跟我上床的?或者你根本没把我当人,只是在献身你们伟大光辉的事业?”
  “献身革命只是顺便的事情,主要是因为你改了名字,不叫何小宝,姓车名由。”
  “什么?”何天宝在南方长大,又有九年没见过贾敏,北平话生疏了很多。
  “轴啊。”
  贾敏吃吃笑,“你每晚猴在我身上蹭啊蹭的,我拧不过你,心想索性让你痛快一次算了,男人嘛,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都是睡不到的时候当宝,睡过就烦。谁想到你胃口这么大,痛快起来就没完没了……”何天宝被她说得越来越有兴致,用肩膀架起她双腿,打算猛插几百下再说。
  “小宝,妈妈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儿射了吧。”
  “那你得说点儿刺激我的话。”
  “说什么?”
  “说我是你男人。”
  “你是我男人。”
  “说你是骚货。”
  “你才是骚货!……啊!啊!啊!啊!啊!……我是,我是……我是骚货……”何天宝一阵猛冲,冲得贾敏开始带着哭腔叫床。
  “说你喜欢我肏你。”
  “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妈妈……我是你的宝贝……”混杂着娇喘和呻吟的胡言乱语中,她好像又泄了一次,阴道里发出“噗嗤”
  “噗嗤”的淫靡水声。
  “小宝……小宝……我腿疼腰也疼妈马上四十了你饶了我吧。”
  何天宝咬牙努力,终于停下喘气。
  贾敏怯生生地问:“射啦?”何天宝把贾敏架得更高,大白屁股悬空,边插边说:“抬头看着。”
  贾敏头一次试这个,茫然地伸着脖子看,看到儿子的鸡巴根部插在自己阴唇中间的场景,被震住了,呻吟着感叹:“好粗……真是太粗了——要被你捣烂了……”
  “那你还要不要?要不要儿子的鸡巴肏你的逼给你看?”
  “要看……我要看……天啊,太粗了,儿子,你太粗了!”
  “噗嗤!”
  “噗嗤!”
  “噗嗤!”
  “我太快活了!快活死了!肏死我吧!啊……啊……啊!”


第13章 每个人都戴着面具
  第二天早上,何天宝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空气中仿佛依然有男女体液的淫靡气味,觉得身体极度疲惫、空虚而舒坦。
  贾敏走进来,脸上重化了淡妆,身上只穿了件睡衣,下体一丝不挂,两条长腿光滑美艳,上面隐隐露着少许浑圆的屁股,屁股上有细密的汗滴,在上午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裤头都不找倒先化了妆?”
  “忘记带了,睡得太少,我脑子昏昏沉沉的。”
  何天宝注意到她走路缓慢,像是双腿间夹着个活物,半坐起来伸手搂住她腰,坏笑着问:“你怎么了?走路怪怪的。”
  贾敏拧他一下,说:“我怎么了?还不是你这小坏蛋?”她昨晚喊得太厉害,声音都嘶哑了,恨恨地又拧何天宝一把:“我嗓子也哑了,下面也……也被你……干肿了。”
  何天宝说:“那今儿个我温柔些——我还以为你喜欢粗暴的。”
  “呸!其实老娘喜欢被你狠狠干。”
  贾敏娇滴滴又坦然地说,清脆响亮,毫不含糊。
  何天宝用胳膊肘撑起身体,抱住母亲的腰,亲吻她的大腿和屁股。贾敏俯身把他按倒在床上,伸手抚摸他的胸膛,媚眼如丝,说:“小宝,你不累吗?再睡会儿吧。”
  “现在不干以后就没机会了。”
  贾敏脸色一变:“什么?”
  “昨天你们在我后院一闹,日本人肯定要查我们,咱们开上临别一炮,就各自逃命吧。”
  贾敏看着何天宝:“你想不想在我身边多留一阵子?”何天宝看着母亲那双藏在黑色眼影中的、明亮而无情的眼睛,说:“想。”
  “那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日本人不会追查昨天的事的。”
  何天宝眨眨眼,等她下文。
  “那个信使,本来就是延安和香港之间的使者,而我们和日本人在香港是有联系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跟汪精卫不同,但是真正的间谍工作就有这样的灰色地带。可惜这些已经是组织机密,我不能跟你多说。”
  贾敏直视何天宝,充满信心地解释着,“昨天我们被迫袭击德胜门外驻军的事情我们的人已经跟日本方面联络过了,他们陆军对内会说这是上海岩井公馆为了防止泄密而采取的紧急措施。日本内部倾轧再严重,陆军的人也不会通缉外务省的特务。”
  何天宝听得两眼发直,沉默不语,刚才斗志昂扬的小弟弟也趴下了。
  “总之,大体就是这样……我们不要说这些了……”贾敏伸手抚摸何天宝的胸膛,她的手仿佛带电,何天宝只觉得胸前麻酥酥的,下体随之蠢蠢欲动,伸手搂住贾敏的腰,把她拖上床上。贾敏睡衣扣子散开,一个金坠子带着一对乳房滚了出来,乳房因为体位关系显得更大,因为金坠子的点缀显得更美妙。何天宝伸手摩挲着妈妈白嫩结实的乳房,觉得国共决裂的事情不妨等等,现在还是通共比较实惠。
  贾敏低头凝视儿子的手玩弄自己的乳房,表情怪怪的,有点像痴迷,还有点像吃惊。
  “小宝……”
  “嗯。”
  “咱俩长久不了,我终究还是要诈死的,但是我想跟你一起过了年再散,好吗?”何天宝伸手搂住妈妈的腰肢,心里一阵酸楚,竟说不出话来。
  “好不好?”
  “好——”
  “你担心你南京和重庆的上司都想要你回去?”
  “回头咱俩再商量怎么糊弄我上司。先说说拍照的事情——现在你总不会不肯了吧?你不想拍裸照,咱们内衣照,我托人去上海找欧洲最新最摩登的蕾丝内衣。”
  “你当老娘是乡下人?我听说过那些洋鬼子的不要脸玩意儿……干嘛?……别跟逮不着似的……我说你到底憋了多久啊怎么跟刚从牢里放出来似的?”
  “是你勾引我的,还什么外面有人偷窥……我都听得出是树枝儿打窗户!”
  “呸,谁稀罕勾引你……干嘛呢?”
  “没什么,摸摸。”
  “嗯……你这不像是只是摸摸啊……昨晚儿要了那么多次你现在还要?想我死啊?”
  “我怎么舍得?”
  “……”
  “嗯……嗯……嗯……你干嘛呢,进来啊。”
  “说,昨晚为什么要勾引我?不说我就不进来!”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弄得我……舒服了,隔了几天就有点想你,昨儿白天你又嘴对嘴的灌我喝酒,又跟我那样……”
  “跟你哪样啊?不清不楚的。”
  “你还要我说得多清楚?算了我走了!”
  “来了来了,昨晚儿都把你肏肿了你怎么还急吼吼的。”
  “呸!说话真脏,也不知道咱俩谁见天跟闹猫似的!”从这天起,两人开始了明铺暗盖、白天假夫妻、晚上真鸳鸯的生活。只是贾敏还保持着一些矜持,每晚都要先关了灯才去洗漱卸妆,然后摸黑进来,跟何天宝同睡。
  一个虎狼之年,一个年轻力壮,两人晚晚不空。有时何天宝装睡,贾敏就凑上来搂着他撩拨。她知道母子乱伦的隐秘关系最让何天宝觉得刺激,常常一边用哄小孩的口气说些“小宝起来跟妈玩会儿”之类的话,一边抚弄何天宝的阳具,直到何天宝忍无可忍翻身开战。
  男女关系刚开始的时候,只要床上和谐,什么都好说。贾敏除了是抛夫弃子的共党,能玩会玩的八旗小姐,还是个不修边幅的懒婆娘,做饭只会炒鸡蛋炸酱面之类的穷对付,连粥都煮不好,常常火大了烧焦。但在此时的何天宝看来,都是可爱的小毛病,关键是腰软屁股圆。他简直仿佛割裂尘缘的禅宗和尚般洒脱,国仇家恨万事皆空,清规戒律无需遵守,天理伦常一概没有。
  这天早晨,辉子一路小跑地出现,说金启庆有急事儿找他,那几个鸦片贩子堵在商会里坐等,非要见何天宝。
  “那你跟他们说,我这儿也有点儿急事,两个钟点儿内准到。”
  “得嘞。”
  辉子真是模范特务,好演技,演跑街像跑街,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何天宝直奔西城,他身为汪精卫的半个钦差,得到了日本人的少许特权,给了他一些特供物资,包括两桶汽油配给。舒六爷帮他联络订下了一辆OPEL小汽车,车主是个英国医生。
  到了地头,何天宝显摆自己留过洋,用法语跟洋鬼子攀谈,这英国医生和他的法语都说得结结巴巴,说了几句鬼子就主动换成了京片子。原来车主从清末就在北平行医,现在英伦三岛危在旦夕,他要回国参战,这才变卖家产。何天宝说既然你要精忠报国马革裹尸了,打个八折怎么样。车主义正言辞:“我们这些北平英侨倾家荡产,要从美国订架战斗机去保家卫国的,你这会儿跟我们还价,往轻了说是落井下石……”
  “也不用往重了说,我就问你,过去八十年你们打了三回北平,弄走我们多少东西,留下辆车怎么了?”舒六爷在中间说了许多好话,总算按九折做成了这笔买卖。英国医生立刻换上笑脸,收起洋钱,拿出一瓶洋酒,跟两位北平人喝了几杯。
  何天宝开车送舒六爷回家,去警察局办牌照,他有齐燮元田文炳的片子,一路绿灯通行无阻。
  他把车开到东升修车行,让他们去掉车上英国标记,坐黄包车去六国饭店看看金启庆什么事,原来是陈璧君的一个侄子带着老婆到北平来玩,金启庆带着他们去逛琉璃厂了。何天宝知道陈璧君出身南海大族,侄子可能有一百个,但是该应酬还得应酬,赶去琉璃厂陪着逛街吃饭。
  黄昏时分,何天宝疲惫不堪地回金鱼胡同,走进去迎面遇到了一个卖香烟的小贩,吆喝着“大英牌香烟,金鼠牌香烟”,跟他擦肩而过。
  何天宝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他回头看看小贩矮小的背影,心中一动,说:“喂,你忘了换丝袜了。”
  那小贩浑身僵住,转头走近,托着摆烟的木盘,压低声音恨恨地问:“你这次又是怎么看出来的?”果然是假扮老妈子的日本女特务李晓滢。
  “你嘴里喊大英牌,可是你的木盘上根本没有大英牌香烟。”
  小贩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木盘里的几十包烟,不敢相信地问:“你只跟我打了个照面,就看清了我手里都有什么烟?”
  “当然没有,可是北平不准卖大英牌香烟……”何天宝嘿嘿一笑,“我可以告诉你实话,但是我教你个乖,与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让我看看你的本来面目。”
  “好吧。”
  按照小贩的指点,何天宝走到路口的润明楼坐下,过了五六分钟,一个白衫黑裙、女学生打扮的小个子姑娘走过来坐在他面前。她圆脸大眼睛,略有些雀斑,不算美女,但娇小而甜,自有魅力。
  “陈妈?”小个子姑娘抬眼,怨恨地看他,说:“是我。”
  她卸去化妆之后眼睛很大,漆黑明亮。
  两个人同时开口:“你总是盯着我做什么?”何天宝说:“这儿是我家胡同口,怎么能说是我缠着你?”李晓滢说:“你这强奸犯,我杀了你都不多。”
  何天宝说:“你先监视我的,你不信任我,就是不信任汪主席——汪主席是中日亲善的重要人物,你们天皇都尊敬有加的。”
  李晓滢说:“我在盯金启庆。”
  何天宝说:“一场误会,不打不相识,你去忙吧,下次遇到我一定装作不认识你。”
  李晓滢一阵脸红,问:“你这么说一句就算了?”
  “那你还想怎样呢?我登报道歉,因为误会,浙皖沪商会的何天宝先生逼奸了日本特务机关的某甲,括号,因工作性质姓名籍贯年龄性别均不便公布,括号完……”李晓滢气得咬牙,又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我的?”何天宝问:“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总不是你喜欢我一直叫你陈妈吧?”
  “你死到临头,还有闲心问这个。”
  “既然你怀恨在心我死到临头,你告诉我名字也没关系。”
  “……我叫李晓滢。”
  这当然不是她的真名,不过何天宝也没刨根问底,赞道:“好名字,清晨的水光,你这假名取得很好,日本的汉学果然有水准。不像共党那批土包子,取假名什么五号都出来了,笑死天下读书人……”
  “我说了名字,轮到你了。”
  “我姓何,叫天宝,听着有点土,但这是有出处的,我家是华侨,我爷爷让我不要忘了祖国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我问的不是这个,是我的伪装哪里有破绽!”何天宝喝着茶摆着谱说:“你问我就说,那我多没面子。”
  李晓滢学旗人的做派,风吹斜柳似的福了一福:“请师父指教。”
  “师父和女弟子……你想玩戒尺打手板的游戏吗?”何天宝说,“说穿了一文不值,就好像看西洋侦探小说,如果不告诉你凶手是谁,你就看不出来,如果告诉你你再去看,从一开始那人就鬼鬼祟祟。乔装改扮也是一样的,只要你对一个人起了疑心,就很容易发现疑点。我在六国饭店看到你脚上的丝袜,刚才听出你叫卖的烟不对,是因为我在那之间就对你起了疑心。”
  “为什么呢?”
  “因为你的味道。”
  何天宝一笑,“你身上有股女人香。”
  他耸耸鼻子,说:“我这几天常常回味。”
  李晓滢脸更红,有些发怒,身子微微颤抖,盯着何天宝不说话。何天宝忽然不由自主地凑上去,一吻印在她唇上。
  李晓滢愣了几秒钟,抬手要打,被何天宝抱住。
  李晓滢慌乱地躲闪,何天宝顽强地纠缠。
  何天宝终于把她抱紧,印了一个缠绵的长吻,然后李晓滢终于挣扎出来,却不再有动手的意思,问:“你把我当什么了?”何天宝松开手,厚着脸皮笑:“我以为你是来对我使用美人计的。”
  李晓滢站起来,小脸通红:“你为南京做事,又不是给蒋介石或者俄国人做事,我们要用美人计也不会对你用。”
  何天宝大方地摊手:“原来是一场误会,算了。”
  好像他刚刚受了很大的委屈。
  “算了?”李晓滢气得结巴了。
  何天宝就真的算了,若无其事地走。李晓滢问:“你去哪儿?”何天宝说:“我真有急事儿,我刚买了辆车,在车行修理,说好了今天去拿的。”
  李晓滢说:“那你带我兜兜风,今天的事儿就算了。”
  何天宝提了车,拉着李晓滢在北海东四东单紫禁城地兜了一圈,他的车技真不敢恭维,把李晓滢颠得好像一袋土豆。
  等车子终于在王府井西口停下时,李晓滢已经说不出话来,面无人色仿佛虎口逃生。
  何天宝把她扶下车,说:“要不咱们找个地方歇会儿?”
  “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人?”
  “色狼呗——连老太太都不放过!”何天宝没搭腔。
  李晓滢说:“怎么,生气啦?”
  “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力气了,你去上哪儿,我送你。”
  “我就到这里!”李晓滢气愤愤地开门下车,灵活地闪开几个围上来的乞丐,走了。
  何天宝口不应心地挽留了一句,看着街面发呆。街对面鳞次栉比地开着几间烟馆,刚才有个旗袍女人走出来,叼着根象牙烟嘴上了洋车走了,虽然没看到正脸,但身形何天宝再熟悉不过,绝不会认错,肯定是贾敏。
  “嘭嘭嘭”有人敲窗户,是李晓滢。何天宝摇下窗户,嬉皮笑脸:“这就想我了?”李晓滢也笑嘻嘻的:“想看看你的新帽子——呦,绿油油的真适合你。”
  何天宝本来也在狐疑贾敏在做什么,听到这话火上浇油,低声问:“你屁股痒了是不是?”
  “你还顾得上我,还不快跟上去盯紧你媳妇儿?”
  “我媳妇儿……我媳妇儿的事情我都清楚,不劳你费心。”
  何天宝嘴里这么说,踩离合换挡,这英国鬼子的车估计比何天宝小不了几岁,他又不熟,档没挂上,车子一阵哼哼,趴在原地不动。
  李晓滢张着嘴巴无声地笑。


第14章 美丽的幻梦我不要醒
  何天宝回家,万事无心,反复盘算贾敏到底在烟馆做什么。
  天气闷热,他穿着短裤,光着上身,在厨房里找到半瓶贾敏剩下的玫瑰露,自己炸了一盘子花生,坐在院子里消磨时间。这么抓耳挠腮地熬了一下午,黄昏时贾敏才回来,一手提着大酒缸的锡壶,一手托着荷叶包着的熟食。
  何天宝躺在藤椅上,满身酒气,故作轻松地开口批评:“贾敏同志,我觉得你得考虑解除酒瘾了。”
  “再陪我喝点儿——今个儿非得庆祝,”贾敏说:“我有最新的好消息,你猜猜是什么事儿?”
  “你这是打哪儿回来?”
  “跟我的同志们开会,党小组例会。”
  “你们的接头地点在哪儿?”贾敏警惕地看他。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的安全,毕竟那帮满洲警察还没走呢……”何天宝判断那烟馆是共产党的据点,没来由地松了口气,问贾敏:“什么事儿这么美?”
  “百团大战!”八月下旬,华北的八路军全面出击,进攻日军兵力薄弱的交通线和小城镇,对外宣传称为“百团大战”。中共得意洋洋地宣传国民党自私自利搞摩擦,己方忍辱负重真抗日,洗脱七月黄桥内讧的影响,向重庆政府追讨军饷。
  这两天北平已经有模糊的传言,说有游击队大闹山西,小鬼子焦头烂额。当时华北山头林立,除了八路军,还有阎锡山卫立煌和许多民间自发的武装。何天宝一直认为是他们国民党干的,贾敏当然认为是八路的手笔。今天贾敏听到了较详细的报告,拿喂鸽子的小米在地上撒豆成兵,眉飞色舞地向何天宝讲解八路军如何总动员,出动了三十个团,全面攻击正太路,五天激战消灭了日伪军两万,刘伯承怎样运筹帷幄,彭德怀如何横刀立马。贾敏虽然声音很小,神态却又激动又骄傲。
  何天宝不喜欢她这幅样子,讽刺说:“作为一个被斗争得死去活来隐姓埋名的地主婆,你这份赤胆忠心真让人感动——京戏里的杨继业史可法都比不了。”
  贾敏也不生气,侧身坐在何天宝腿上,伸手作势抓他裤裆,说:“你这份国难当头陷害忠良的执著,倒是比得上鱼朝恩魏忠贤,”
  “我不是看不起你们,可要是三十个只有步枪的团如果能消灭两万日伪军,当年淞沪会战我们也不会失败了——我们可有百万大军外加飞机坦克和德械师的。”
  贾敏说:“你们的飞机坦克德国教官,不也拿我们红军没办法?”
  “那你们怎么会被我们端了老窝的?”
  “那是苏区左倾,让毛主席靠边站了,后来他重新出山,立刻就有了我们今天的局面。”
  “什么毛主席,我看是比汪精卫更大的汉奸,投靠俄国人的乱臣贼子。”
  “那么说孙中山也是汉奸喽?”
  “国父当年联俄的事情很复杂,不过就算是你们的毛泽东张国焘也不敢批评他老人家。”
  两人就这么亲密依偎在藤椅里,低声而坚决地大吵了一架。
  国共之别始终是母子俩的心病,两人一直小心翼翼地避开不谈,今天天气燥热,贾敏兴冲冲回来却遇上何天宝心情不佳,爆发了两人发生性关系后第一次真正吵架。吵了十几分钟,贾敏气愤愤地站起身,双手抱在胸前继续打嘴仗,话题早已远离百团大战,贾敏攻击国民党头面人物的私德,何天宝就反击共产党也不干净。何天宝在军统窝子里长大,对于中共种种不光彩之处熟悉得很,甚至比贾敏都清楚。贾敏说戴笠泡女明星,何天宝就讲毛泽东停妻再娶的江青其实是蓝萍。
  吵到最后,何天宝说得嘴顺,扔出了一段反共宣传口号:“你们共产共妻,悖逆人伦!”贾敏厉声问:“你混说什么?”何天宝脸色惨白,知道这话出口,就无法挽回,但反正已经是无法挽回了,剩下的话冲口而出:“如果你不加入共产党,也就不会害死爸爸。”
  贾敏霍地站起,脸色煞白,进去睡了。
  何天宝想追进去哄哄贾敏,在心里措辞,却突然重新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巨大鸿沟,躺在藤椅上,不知所措,慢慢睡着了。
  他迷迷糊糊睡着之前,本来以为贾敏会叫他进去或者给他盖个被子,谁知到了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还是孤零零地歪在躺椅上。他一气之下起床,开车去商会睡了。
  这几天苏浙皖商会忙碌了起来,都是些不得不办的杂事。一半是南京政府的三亲六故,一半是日本人的官样文章。何天宝雇了三五个出身银行或者买卖行的文员帮手,这些人还没上手,很多事情还得他亲力亲为。忙得焦头烂额之时,有几个上海商人来拜,这些人都是鸦片贩子,来了几次了,不断请求何天宝替他们出头,跟北平的鸦片贩子划清势力范围。如今的乱世,实业全都奄奄一息,只有走私和鸦片赚钱。何天宝不愿给鸦片贩子出头,只是用个“拖”字诀敷衍着他们,最好拖到自己调回南京,拍拍屁股走人就算。他也知道汪伪政府里没什么君子,自然有继任者愿意损阴德赚这个钱,只希望眼不见心不烦。
  鸦片商们都有优秀的心理素质,明知何天宝不待见他们还非要拖着何天宝去吃饭。这些人都是人精,东拉西扯了十来分钟就发现何天宝喜欢讨论军事,这话题虽然不如酒色财气,但在高级汉奸中间也不算什么,他们就讨论双方各种军队的特性,说得最多的是百团大战。有个陪客是山西人,作证说“最近山西的八路军闹得很凶,正太路全面瘫痪,日本人从武汉前线调了一个甲种师团北上。”
  这天何天宝索性找了个借口,叫了个杂役去给贾敏送信,说自己喝多了住在商会不回家。杂役是个新招来的乡下后生,是金大爷老婆家的远亲,傻乎乎地问:“何大爷您也没喝酒啊。”
  “现在不喝,晚上还能不喝?”何天宝打发了杂役,等着客人上门。谁知忙的时候恨饭局,闲的时候没饭局,何天宝等来等去也没人来请他何理事吃饭。两位旗人发现晚上没饭局,早早就走了。
  何天宝装模作样地办了会儿公,出门开着车绕着古城墙兜了圈风,从阜成门进城,拐到西单停下,进文成厚买了几样文具,看看街景。
  西单很热闹,人潮汹涌,有小贩推小车卖冰棍,慢悠悠地吆喝“冰棍……败火……”何天宝买了一根,坐在汽车引擎盖上吃。三五成群的年轻人在灯火下游荡,他看到许多张面带笑容、青春洋溢的脸,有些无忧无虑,有些充满情意。
  一股香风扑鼻,他身边多了个人,何天宝惊喜地说:“姐姐!”侧头看,却是李晓滢,穿着蓝衫布裙的学生装,也拿着根冰棍。
  李晓滢眨着大眼睛,来回晃脑袋,问:“姐姐——你什么时候有个姐姐?”何天宝说:“我约了个照花楼的姑娘,我叫她姐姐。”
  “别骗人了,你家里有那么个妖精似的老婆,怎么会有精力逛窑子?”
  “我可是连老妈子都有胃口强奸的色狼,怎么会不逛窑子?”何天宝自己也莫名其妙,自己好像对李晓滢这个敌人兼仇人有股莫名其妙的信任,然后转念一想,家里的贾敏同样是敌人兼仇人,看来自己就是喜欢与敌同眠的刺激。
  “你想什么呢?”
  “我想起上次的事情,觉得对你非常惭愧,抬不起头来。”
  “咳,也不用惭愧,我嫁鸡随鸡,你以后对我好点儿就行了。”
  “嫁……啊?”
  “看你吓的。”
  李晓滢笑了,然后立刻瞪眼:“我哪儿配不上你了——你强奸了我,然后就不管我!”她这几句音量放大,闲人纷纷侧目。
  何天宝的声音更大:“我强奸你你还跑来缠着我做什么?有瘾是不是?”这一下两败俱伤,整个西单仿佛瞬间安静下来,满街的眼睛都看向他们。
  何天宝脸皮虽厚也扛不住了,钻进汽车,李晓滢低声咒骂“王八蛋等等我!”也跟了上去。
  老爷OPEL一溜烟出宣武门跑到南城,何天宝在天坛根停下车。自打没了皇上,这里就成了北平的荒凉之地,天黑后更是僻静得很。
  李晓滢眨着大眼睛问:“你把我拉到这里来要干什么?”何天宝说:“你巴巴地跑来找我,我总不能让你失望而归。”
  说着就把李晓滢搂过来亲了一口,说:“到后座去。”
  李晓滢被亲了一下就听话了,一声不吭,乖乖地开门绕到后座上车,何天宝从另外一边上了后座,关上车门把李晓滢按倒在座位上,粗鲁地吻她。
  李晓滢柔顺地回应着。
  何天宝解开她衣服,搓弄她的乳房,李晓滢的胸部不大,却也白嫩可爱,两个白馒头似的乳房顶着小小的粉色乳头,少女颜色,动人心魄,何天宝粗鲁地揉了几把,李晓滢一声不吭地奉承,何天宝心软了,温柔地抚摸着一边,又亲亲另外一边,问:“你为什么会回来找我?”李晓滢一只手伸进何天宝的裤裆,往外拖他的阳具,抿抿嘴唇,不说话。
  何天宝也不客气,解开裤子就干。干了半个多钟头,李晓滢泄了两次身子,何天宝最近跟妈妈干得太多,虽然少女屄紧刺激,他还是没射。对上日本女特务不用客气,把李晓滢按在椅子上,把她双腿折叠在胸前,整个人揉成一个白球,抱进怀里,李晓滢屁股半悬空,阴部向上暴露。何天宝从上向下猛插,李晓滢惊呼起来:“太深了!轻点!求求你轻点!”她越哀求挣扎何天宝越起劲,就这边紧紧勒住她猛插了几百下,终于喷发,全灌进了她的子宫。
  他松开李晓滢,坐起来喘气。李晓滢展开身体横躺在椅子上,白嫩的肌肤上多了许多摩擦的红色痕迹,她无声地流泪,低声说:“你干嘛这样对待我……”
  “明知我是强奸犯还送上门来,你这得算犯贱吧?”李晓滢脸色红红的,小鼻子周围显出几个小小的雀斑,说:“我就是贱货,送上门来了。”
  “那你还哭什么?”
  “我这是被……被刺激的。”
  年轻女人躺在后座上,个子矮但比例匀称,脸上有泪痕,下体满是两人的淫液,看得何天宝又是蠢蠢欲动:“那我再刺激你一次好了。”
  梅开二度更加持久,李晓滢阴道紧窄比贾敏刺激,但也很难让何天宝达到高潮,折腾了一个钟头,何天宝实在累了,把李晓滢翻过去改成狗姿势,一边在后面慢悠悠地干她,一边摸出香烟来点一支,就把烟灰弹在她后背上,抽完一支烟,他缓过气来,双手掐着李晓滢的细腰开始新一轮穷凶极恶的冲击,撞得她娇小的身子仿佛要飞起,向前滑动,脑袋时不时撞到车门上。
  李晓滢咬着嘴唇任他蹂躏,绝不抱怨。
  何天宝又心软了,把她身子摆正,换成女人初经人事时最喜欢的传教士体位,慢慢缠绵着。
  李晓滢婉转呻吟,小声说:“狠心贼。”
  “我还是想不通,你明知我是强奸犯狠心贼,巴巴地跑来找我做什么?如果你真的口味独特喜欢被虐,贵国比我更狠的男人有的是。”
  “我才不是喜欢被虐,我是喜欢你……”
  “你喜欢我什么?”何天宝愣了。
  “你长得帅,还有……那天晚上你让我第一次知道了做女人的好处。”
  “你就是喜欢我的鸡巴。”
  “是,我就是喜欢你的鸡巴。”
  “那你亲亲它吧。”
  何天宝把紫胀的阳具从李晓滢的阴道里抽出来,伸到她面前,女孩迷离地半睁着眼看了看,张嘴把混着两个人淫水的阳具一口含住。


第15章 卸了妆的女人曾经最美的女人
  何天宝听说过男人被女特务拉下水,没想到自己居然迷倒了一个日本女特务。
  他当然难以相信,反复检验,根据他受过的训练,李晓滢还真是对他神魂颠倒。
  大概这女人体质特殊,受性事的刺激和影响特别强烈。
  李晓滢没有疑心贾敏的身份,说一开始就知道何天宝有老婆,她身为日本人又是特工,当然不能嫁过来作小老婆,心甘情愿地给他当情人。李晓滢从不提家里的事情,不过何天宝看她神色,估计也是孤儿才会干上这行,有时因此觉得心里恻然,对她温柔体贴。
  李晓滢的编制属于满洲国,实际上听命于关东军,“七七”三周年刺杀事件之后被从关外抽调进来接管北平防谍工作,抗团的组织松散很快被破获,关外调来的人手超出需要,李晓滢就被派来监视金启庆,关东军和华北驻屯军都觉得汪精卫的手伸得太长。
  李晓滢来北平的时候,赶上金启庆最惨的日子。金大爷刚刚投奔南京,属于不被信任的人,同时南京政府刚刚粉墨登场几个巨头忙着争权夺利谁也顾不上他。
  金启庆因为手紧打发了所有的佣人,只剩下南京发饷的辉子,李晓滢就扮演了一个收费低廉而且住在崇文门外花市儿的老妈子,金大爷在六国饭店有客要摆谱她能随叫随到,成了金启庆身边的人。
  李晓滢说她监视了这么久也没查出什么,金大爷留在北平只是单纯的故土难离,会给汪精卫办事是因为没钱——穷得只能雇半个老妈子。这样的草包如果真是间谍,那不必日本军队疑心,他的上司早就动手免除后患了。
  又一次幽会结束,两人满身大汗地躺在浙皖沪会馆后院的小房间里。
  何天宝抽烟,李晓滢趴在何天宝怀里感慨:“你真厉害……我现在头还晕呢。”
  何天宝问李晓滢她还会监视多久,李晓滢也不知道,惨然一笑:“不用你虚情假意、假装舍不得我,你是有妇之夫,媳妇儿又比我漂亮,我是快活一天是一天。”
  何天宝心里反躬自省,为什么身边所有的女人都一上来就认定跟自己是露水姻缘,自己到底是被祝福了还是被诅咒了,搂着李晓滢说:“我不会不管你的。”
  李晓滢一双大眼睛盯着他:“骗人。”
  何天宝抚摸着李晓滢的头发,岔开话题:“你跟我在一起,怎么跟特务交代?”
  “我的任务是监视汪精卫在北平的人,以前是金启庆,现在你也是我的任务。”
  李晓滢故作无所谓地摸出何天宝的烟来吸,说:“女特务使美人计,天经地义。”
  “你也算美人计,让你吞口精都不肯。”
  “我他妈的都让你射到我嘴里了你还不知足?”李晓滢忘了装深沉,气愤地轻轻踢了何天宝一脚,说:“臭猪!没良心!杀千刀的!”何天宝用胳膊挡开她的腿,说:“别闹,当心伤着自个儿。”
  “我跟你闹着玩你就当真!”李晓滢更生气了,起身穿衣服,嘴里嘟嘟囔囔:“无聊了叫我来,弄完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什么意思!赶我走就明说!”何天宝跳起来哄了她一会儿,李晓滢立刻高兴起来。何天宝搂着她聊了会,东绕西绕把话题绕到那天在东便门附近的烟馆门口看到贾敏的事情。
  “好啊,刚才哄我,就为了打听你老婆的事情!”
  “你也不希望我真的没良心,对不对?”何天宝吸一口气,肉麻兮兮、声情并茂地说:“滢滢乖乖。”
  “我看你倒想是要给我使美人计了。”
  李晓滢笑着说:“我在那儿是替我一个老乡的班儿,她盯的事情更小,是条走平汉线去湖北的走私路线。”
  “那烟馆是走私贩子的?”
  “我也没看清她到底去过哪一家,走私贩子的窝点叫神仙窝,不过哪几家都有走私货卖。”
  李晓滢说:“你老婆没准儿就是去买点儿走私货,看你大惊小怪的。”
  李晓滢向何天宝转述了她从日本人内部听到的百团大战。这次八路军手笔很大,不是以往那种小打小闹,而是从整个华北的铁路线都陷入战火中。日军震骇,蒋介石连续通电嘉奖第十八集团军,又命令阎锡山卫立煌等人的国军也参战。其实此时日军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迅速稳定住了局势,国共双方之后的攻击都得不偿失。
  何天宝自知理亏,冤枉了共匪,还在养了外宅,甜言蜜语地打发了李晓滢。
  第二天星期五,早早回家,先说第二天不去商会,要陪贾敏出去玩玩。
  当晚贾敏先去睡了,她先挂起了两人中间的床单,母子俩各睡大炕一端,何天宝有些蠢蠢欲动,翻来覆去一个钟头毫无倦意。
  从床单那头传来一声叹息,贾敏低声说:“想过来就过来吧。”
  何天宝说:“我……还是……”他竟然气短,说不出声音来。
  贾敏轻轻笑:“想吃又怕烫——你小子有点儿出息好不好?”何天宝终于明白了母亲的意思,猛地翻过身,掀开母亲的被子,钻进去抱住了她,两人开始接吻,然后就有些生涩又有些性急地互相探索,像初识情味的新婚夫妻,又像萍水相逢的浪子与荡女。
  折腾了一气,何天宝喘吁吁地躺倒,搂过满身是汗的贾敏,玩弄着她的乳头,笑问:“……假惺惺,刚才跟我决裂、还挂床单,这会儿怎么又叫我过来?”
  “谁让你这笨蛋连女人吃醋都不会哄?”
  “那是因为我对你以诚相待掏心掏肺。”
  “呸,以诚相待还在外面勾三搭四?”
  “我一时糊涂,我发誓……”贾敏抬手指挡住他的嘴,说:“不用发誓,我也不需要你忠贞不二。这事儿是我糊涂——咱俩是注定了的露水夫妻,吃醋就是瞎耽误功夫。”
  何天宝没来由的一阵心酸:“知道吗?我是真的舍不得你。”
  贾敏扶住他下巴,低声说“我知道。”
  何天宝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今晚我好想你。”
  说完,她温软的嘴唇吻住他的嘴。
  第二天两人在天桥逛了一天。贾敏始终冷冷淡淡的,像是个发脾气的妻子。
  何天宝就像个好丈夫一样小心伺候着,陪她一处处地逛,看马戏,看手彩戏法、看江湖人卖弄口才卖大力丸咳嗽药,又时不时买些小吃小玩意,看她有些累了,又说:“这儿有个茶座儿,我们坐下喝杯茶歇歇腿吧。”
  这个茶座是露天的,北平人叫做“雨来散”,就是一片空地扫干净撒些水,摆上几套桌子条凳,旁边支个灶,遇上闹天儿下雨,茶客一哄而散。
  老板端来茶壶茶碗,要给两人倒上,何天宝摇手说:“不必了,我就爱自己倒茶。”
  老板搁下家伙招呼别人去了,何天宝端起茶壶替贾敏倒茶,小声说:“按照广东风俗,我这叫做斟茶认错。”
  贾敏不冷不热地说:“你有什么错儿?”
  “咱们虽然有误会有摩擦,到底是友非敌。”
  “是友非敌?”贾敏拿出香烟装在烟嘴上,何天宝帮她点着,贾敏吐口烟圈,慢悠悠地说:“看吧。”
  何天宝说:“我之前对你防备太甚——这样,我做点儿实际的,我回头给你加一万军票,怎么样?”贾敏忽然一僵,冷冷地问:“你以为我是在向你要钱?”何天宝立刻摇头,说:“不是,只是我知道你们不宽裕,现在咱们不是国共合作团结抗日吗?当然有钱大家花。”
  贾敏眉头微蹙,看何天宝,问:“秀儿回来了?”何天宝摇头,说:“算了,我还是说出来吧,我看到你去东便门的神仙窝烟馆,我也知道那里是走私贩子的窝点。是你自己走私还是帮你们的组织走私?”贾敏笑笑,说了“当然”两个字就不说了。
  突然下起一阵太阳雨,还下得挺大。何天宝脱了衬衫,遮着贾敏的头,拥着她跑进附近的一处旧宅门的门洞里。
  贾敏整理头发,说:“也不用故作殷勤来哄我,一点儿太阳雨嘛,用得着遮遮蝎蝎的……”正说着,外面雨越发的大了,乌云遮住阳光,正午的天阴得好像黄昏一样,雨幕密得看不清几步外飞快收拾东西的卖艺人,雨声遮蔽了一切声音。
  何天宝忽然凑过去吻在她唇上。
  在三十年代的中国,当街亲热可是惊世骇俗的举动,贾敏一下子就软了,只觉得满脸火烫,竭力闪开,低声说:“小冤家,小祖宗,别闹,这是大街上。”
  何天宝搂住她腰,说:“那你说你不生我气了。”
  “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放开我……好好,我不生你的气了。”
  何天宝无赖地笑笑,松开了手,笑吟吟地看着贾敏。
  贾敏说不下去了,也看着他,目光中的寒冰化开,似嗔似喜似愁。
  两人对视了良久,贾敏忽然问:“为什么放过这个机会?”
  “什么机会?”
  “跟我一刀两断的机会。”
  贾敏垂下眼帘,望着自己的茶杯,“你冤枉了我们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之前的……关系,不过是个错误。既然你我都承认国共必将一战,现在我们闹了别扭,咱们就此划清界限,恢复正常的距离。不好吗?”
  “我也想过。”
  何天宝顿了顿,语气平淡地说,“但是舍不得。”
  贾敏有点意外,垂下眼皮,伸手抚摸何天宝的手背,低声说:“孩子气。”
  何天宝将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手背上,说:“随便你怎么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我只知道我眷恋。”
  贾敏有些忘情,抬起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何天宝的脸,自言自语说:“多情的傻孩子。”
  “我再弄笔钱给你,你就不要去了,风险太大。”
  贾敏摇头:“我们的生意太大,你就是贪污了你们商会所有的经费也不够。”
  “什么生意?”
  “去烟馆,卖的当然是烟土。”
  贾敏撇撇嘴,取出象牙烟嘴噙着,从香烟筒里抽出一支插好,何天宝习惯性地帮她点着,然后就后悔了,顺手给自己点了一根,好像这样就能平衡均势。贾敏吸了口烟,眯着眼看何天宝,说:“实话实说吧,在跟你演戏之前,我是帮根据地卖鸦片的。”
  “……”何天宝仍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中国禁烟禁了一百年了,但从来都是难以禁绝。日本人来了之后,为了收税,公开发牌照给烟馆,卢沟桥事变之后沦陷区百业萧条,只有烟馆越来越多。共产党要从沦陷区赚钱,也只能从鸦片下手。
  北平夏天的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雨很快就小了,但路上却积了许多水,何天宝跑进雨中,拦了辆洋车,扶贾敏上车坐了。经过金鱼胡同西口的羊肉床子,何天宝买了些熟菜回家,贾敏安排碗筷,两人静静地吃了饭,一起收拾了桌子。
  像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听广播。
  贾敏说:“你吃饱了喝足了抽着烟喝着茶,说吧。”
  何天宝苦笑:“说什么?”
  “说中国百年颓势半壁江山,都毁在鸦片上了,我为什么要卖?”
  “你是谁?”
  “我本来是贾敏,15岁之前是女学生,之后是女革命者,被你爸爸强奸嫁给他所以我是妻子,生了你所以我是母亲,二十七岁我成了女间谍,然后又当女革命,中间当过几天女鬼,侥幸不死我就是贫农李燕子,亲自操铡刀的刽子手——说起来戴笠应该多谢我这个小师娘,这些年我铡过的AB团CC派好像还有D什么的全是铁杆共产党——三十六岁变回女间谍,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我首先是你的敌人,然后是你的情人,无论我们再怎么演戏也改变不了的,我是你的妈妈——你肏了几十次、还边肏边在心里憎恨着的妈妈。”
  刚下了雨天却仍然阴着,初秋的晚上已经有了凉意,一阵凉风吹来,贾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何天宝第一次觉得她楚楚可怜,他拉她的手,说:“冷,过来一起坐吧。”
  贾敏松开他的手:“不冷。”
  何天宝又去抓她的手:“我冷。”
  贾敏抽身进屋拿了床薄被出来盖在他身上,说:“现在你不冷了吧?安静听戏。”
  今晚播的是《二进宫》即使是何天宝这种戏盲都爱听,谭富英裘盛戎张君秋的录音,掐头去尾,很快就到了最热闹的三人对唱部分“怀抱着幼主爷把江山执掌”,正唱到“哪一个忠良又有下场”的时候,忽然停电了。
  收音机上的红色指示灯和房子里的电灯同时熄灭,小院里瞬间漆黑一片。
  何天宝觉得这好像自己和母亲这段禁忌关系,一场光辉热闹,突然戛然而止。
  他不说话,贾敏也不说话,两人就坐在那里,一同慢慢地没入黑暗。
  贾敏拿了支烟,何天宝习惯性地抢着划了火柴,贾敏吸了口烟,低声说:“小宝,我们的关系,还是从此恢复正常吧。两个敌人,凑合着演几天戏,一拍两散永不再见。”
  何天宝说:“我不干。”
  “什么话?”
  “我做不到,我喜欢你,喜欢拥抱你,亲吻你,占有你。”
  贾敏把脸埋在双手里,指缝间的烟头在黑夜中颤抖:“真是冤孽……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重新拿我当妈呢?”何天宝忽然说:“让我看看你卸了妆的样子。”
  “啊?”
  “你每晚都先安排我睡了,关了灯,才去洗漱卸妆;每天又都比我早起;做爱的时候你一定关灯。从来不让我看见你卸了妆的脸。如果你让我看看,也许我就会幡然醒悟,回头是岸。”
  贾敏吸了口指缝间的烟,把剩下的半截掐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伸手扶着膝盖,站了起来,说:“好。”
  起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又站住,背对着何天宝说:“把你的照相机架起来吧。”
  何天宝愣了一下才醒悟,一跃而起,匆匆忙忙地架起照相机,准备闪光灯。
  洗手间里的水声停止,贾敏走出来的时候,刚好来电了,堂屋的电灯刺眼地亮起。贾敏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光芒震慑,愣在门口不动,沐浴在雪亮的光中。
  贾敏穿了件丝绸睡袍,领口系得很紧,下面露着两条小腿。她脸上的妆卸去,仿佛老了好几岁,真的像个四十岁的女人了,她皮肤依然白皙,面庞稍显松弛,眼睛周围多了些皱纹,即是卸了妆而且满面疲惫,仍然看得出是美人,但也看得出是迟暮美人。
  睡衣里没带胸罩,隐约可见乳房硕大的形状,同样隐约可分辨出这对硕大美好的乳房已开始下垂,双腿笔直,但膝盖和脚踝处满是依稀可见的青筋,所谓岁月的痕迹。
  贾敏微笑,慢慢脱下睡袍丢在一边,站在当地,看着儿子,眼光深不可测,满是沧桑,仿佛秋天飘满落叶的江河。
  何天宝低头看照相机,微微调整光圈快门,说“我数到三请微笑,不想微笑也可以——你这样有种微微腐朽的美,不是,是成熟的美。一二三……”闪光灯冒出一股青烟,贾敏原地不动,问:“照好了?”
  “好了。”
  “看清了?”
  “看清了。”
  “你过瘾了,咱们到此为止吧?”
  “我不。”
  何天宝走过去,把母亲拥入怀中,亲吻她。
  他的舌头进攻她紧闭的唇。她柔软地沉默地承受,不逢迎不反对。
  何天宝一边雨点般地亲吻贾敏一边说:“我就是认为你很美,我觉得你美就行了。”
  “何必自欺欺人?”贾敏撑开他,拉着儿子的手摸自己的脸,“这脸上有皱纹,不化妆就不敢见人。”
  又拉着他的手向下摸,“乳房开始下垂,小肚子总是鼓鼓囊囊的——怎么比得上你的日本小特务?”何天宝愣住。
  “别忘了你妈是干什么的,你一晚一晚地泡在什么商会,我能看不出来?”雪亮的灯光下,她漆黑的、沧桑的眼睛凝视着他。
  “你只是像每个特务一样,空虚寂寞,紧张焦虑,朝生暮死,所以特别想女人。我只是碰巧在你身边的女人而已,没什么特别。你不要自欺欺人。”
  贾敏冷笑,“我知道,我也是特务。”
  何天宝目不转睛地回望母亲,终于松手,缓慢地、惊慌地后退。


第16章 如果离去时刻钟声响起
  今夜贾敏没有挂布帘,何天宝自己躺在大炕的一头,睁眼看天花板,心里有一种挫败感,像是多年前某天早晨醒来,父母都不见了,身边只剩下姐姐。
  他的脑子急速运转着,来来去去无数念头,一会儿想要不惜一切把贾敏留在自己身边,一会儿又想要冲进厨房,拿出米缸里的手枪回来杀掉这个女人。
  不知道为了什么。
  贾敏忽然叹口气,起身拉亮了电灯。她卸了妆的脸和半掩的前胸沐浴在明黄色灯光下,说不出的疲惫。
  何天宝看着她,也慢慢坐起。
  贾敏说:“反正你也睡不着,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什么故事?”
  “鸦片的故事。”
  贾敏说,“你翻来覆去的,就是纠缠这个是吧。”
  “你说。”
  “抗战三年,我们根据地有将近百万军队,可你们的蒋委员长还按着最早的一个军三个师给我们武器弹药,我们用什么打鬼子?就算我们自己造,制造弹药的火药和化学品总要钱买。还有我们的伤兵,他们也是为国负伤的,现在日本人封锁海岸线,盘尼西林吗啡手术刀注射针头,哪一样不是天价?”何天宝想反驳,但忍住了,等她说完。
  “我们的鸦片以前是卖到沦陷区的,但是现在热河土恢复生产,平津一带的市场我们越来越赚不到钱。就在这时,有条路子送到我面前——就是神仙窝烟馆那些走私贩子提供的。你知道武汉东边有块还在国军控制下的飞地。”
  何天宝点头,武汉沦陷后鄂东没有望风而降,负责人是鄂东行署主任程汝怀。
  “我们今年的收获,主要就是要卖给他的。这个程汝怀在你们那边比起来,算是很能干的。”
  何天宝忍不住嘟囔一句:“什么能干?发国难财的王八蛋。”
  “你还是听我说完再骂不迟。”
  贾敏柔声说,“程汝怀是湖北本地人,人脉广所以能控制局面,日本人组织不起来可靠的伪军,就是我们也渗透不进去。今年最让他头痛的问题,不是日本人,而是保卫他的五战区,也就是李宗仁李品仙的桂军。桂军打仗厉害,敲诈地方更厉害。今年河南湖北都闹灾歉收,重庆分派给湖北的军粮任务是一百五十万石,一百万给桂军。桂军说不够,又加派一百万,现在桂军非要程汝怀九月之内交出二十万石粮食,不给就要自己动手征粮了。程汝怀害怕桂军祸害乡梓,只能筹钱去湖南买粮,筹法币他无论如何也凑不够,所以就想到用法币买烟土,再去湖南换粮。”
  这个乱世中,烟土可以当做跟黄金白银一样的硬通货,何天宝是知道的,听到这里点点头。
  “我们的烟土会由游击队送到游击区边缘,交给齐燮元的华北治安军,治安军送到鄂豫边境的老河口,交给中央军汤恩伯的部下,他们再押送去鄂东给程汝怀和他的乡绅们。而从鄂东送去湖南换米,则由汪兆铭的伪军接手,进了湖南就交给张治中的国军护送给本地米商,湖南商人用米换了鸦片,再把这些鸦片交给送新兵团去云南的军官运到衡阳,从那里卖到广东江西去。贵军的风俗,押送新兵的长官都让新兵每人挑七八十斤的担子帮自己走私。平时挑布匹盐巴之类,利润不高,新兵死亡逃亡率大概是五到八成。因为帮我们运鸦片赚得多,所以这批新兵会得到较好的待遇,也许能少死几个……”贾敏从游击队开始,每说到这条鸦片链条上的一方就屈一根手指,说到这里晃晃弯起来的七根手指:“我们的烟土害了大后方吸大烟的百姓,但是为八路军筹钱能治好很多敢于为国捐躯的勇士,给南北伪军和中央军都赚了外快,给桂军买了粮食,又从军阀手里救了游击区的一方百姓,最后让你们多得到几个新兵——你说我们是好人坏人?”
  “当然是坏人,你们全部都是坏人!”何天宝毫不犹豫地回答,“如果有苦衷就可以贩毒、就可以敲诈地方、就可以纵兵洗劫、就可以伤天害理,那么有苦衷是不是也可以卖国了?汪兆铭有没有苦衷?”贾敏温柔地笑。
  “你觉得我年轻幼稚,是不是?”
  “是。”
  “你自己睁开眼看看,世界被你们这些不年轻不幼稚的、练达务实的大人搞成什么样子了?”
  “是。”
  贾敏居然没有反唇相讥,仍然微笑着,眼中有泪光闪动。
  何天宝放松了紧绷的脸,问:“你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想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样子——好久没想起来,居然还记得。”
  何天宝挪到她身边,贾敏抿嘴笑笑,伏到他怀里,毫无征兆地、悲恸地哭泣起来。
  何天宝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
  贾敏哭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说:“没事儿了,睡吧。”
  “有话想说吗?”贾敏摇摇头,躺下面向墙睡了。
  第二天早晨,何天宝天蒙蒙亮就起身去买了早餐,回来贾敏还没起,他把早餐留在桌上就去商会做事了。
  苏浙皖商会的招牌挂出去半个月,何天宝终于认识到这份工作根本不是什么一方大员什么驻外大使,主要内容只有陪笑脸和碰钉子。北平政府铁了心跟汪精卫分庭抗礼,何天宝什么也办不成。临近中秋事情多,北平人讲究“三节算账”,相熟的商家之间平时不花钱只记账,到端午中秋除夕再要账。现在经济不景气,各个商号都有不少欠款收不回来,苏浙皖商会挂了招牌,就有许多商人找上来,要求他们帮忙讨账或者协调三角债。
  金启庆老奸巨猾,早早地包揽了送节礼的事情,满四九城乱跑地给各机关送节礼。何天宝忙着给各种买卖铺号行商当中间人调停账务,早饭午饭都在应酬,这天中午的饭局在什刹海会贤堂,做东的是一位姓吴的鸦片贩子。吴某手段了得,居然拿出张陈公博的片子。陈公博是汪精卫的文胆,汪伪政府里的奇葩。国难当头还会投奔汪精卫的人,要么是汪精卫夫妻的亲戚,要么如周佛海般贪财,要么像褚民谊似的好色,又或者像邵氏军跟蒋介石有私仇,只有这位陈公博,是真的信仰汪精卫,相信他带头投降是满腹苦衷曲线救国。这样的人物会替鸦片贩子出面,这实在是匪夷所思。吴某坦然相告,原来南京政府开张几个月,要维持政府和军队开支,唯一靠得住的财源就是黄赌毒。财政部长周佛海自己捞钱仿佛千手观音,让他掌管公款维持收支就不灵了。陈公博也只能卷起袖子下海,帮鸦片贩子活动关系。
  何天宝上下打量这位吴某,他方脸大口,干净爽利,完全不像卖鸦片的,他向何天宝说明来意。宏济善堂的大本营是沪宁杭一带,现在上海鸦片生意好得出乎意料,江南不产鸦片,他们主要从南亚和中东海运,费用高而周期长,他们就想到要采购廉价的热河土。可是沪宁杭一带的日本军队和汉奸跟华北是不同的两个系统,指望发公文可能三年五年也打不通这条渠道,所以盛老三派他来北平活动关系。
  盛老三貌似是南京政府大红人,但何天宝心中有数,汪精卫不喜欢瘾君子更不喜欢这种钱袋子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早晚要把鸦片从盛老三手里收回来。按照官场的规矩,不管这鸦片贩子如何弄来的,有陈公博的这张片子在,何天宝就只能照办。何天宝立刻满脸堆笑,拍胸脯说自己一定全力去办。
  吴某说:“我说句话您别介意,我听说过几天您就要回南京了……这事还请您务必尽快抓紧办。”
  说着拿出一个纸包,掀开一条缝让何天宝瞄一眼,然后把纸包放在桌上。何天宝看清了包着的东西,心花怒放,立刻跟吴某成了朋友,不管做得到做不到先狠拍胸脯作了通保证。
  何天宝回商会打电话叫了个外卖送回去给贾敏。刚放下电话电话就响了,是邵氏军的秘书,说周佛海已经开始在汪精卫陈璧君那里给何天宝上眼药了,还催着江世孝赶紧交接工作到北平来。话里话外,邵氏军对于何天宝没有帮盛家的鸦片买卖铺路而不满,要他尽力帮助吴某,暗示说这是最后机会了。
  放下电话,新来的听差进来说有位王先生求见,自称认识何理事。何天宝立刻说请,他在商会里除了跟李晓滢胡天胡地,唯一的乐趣就是欺负那几个南方鸦片贩子,不替他们办事,还隔三差五地叫一个过来请客,其中有位姓王的最可笑,每次付账时满脸的肉都会一起抖动。
  人带进来了,何天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来的人不是鸦片贩子,而是特务头子王天木。王天木变节前是军统四大天王,他上次在金启庆请客时突然出现“蹭饭”,又说什么在三道高井见过何天宝,不知道是对他起了疑心还是试探。
  何天宝热情地让座:“不知道是您到了,怠慢怠慢。”
  又叫工友:“老郑,泡茶。”
  王天木看着何天宝,那是老特务才有的眼神,友善又猜疑,仿佛能洞悉人心。他坐下先笑,然后才慢慢说:“何先生果然还记得我。”
  “我忘了谁也不敢忘了您啊。”
  王天木跟何天宝寒暄了一会儿,忽然转换话题:“我今天路过这里,进来打扰,冒昧得很。”
  “王先生是大人物,愿意跟我闲聊,那是给我机会学习,不过您是不是什么事呢?”
  “这事儿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那天在东安市场吃饭,我见过何先生的夫人,想请问一下,你夫人的头发是在哪里做的呢?”何天宝愣了,说:“这个……我真不清楚,好像是北兵马司附近的一家小理发店,叫上海美发、上海发廊之类的。王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我新交了个女友,她留的是女学生那种齐肩发,不好看,我想让她也烫一个你夫人那样的。”
  “咳,她也是来了北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烫发了,我倒觉得从前那种好看。中国人嘛,直头发,清清爽爽。”
  “怎么,短发也能烫吗?”何天宝茫然地看着他,陪笑着问:“您什么意思?”王天木还是那副表情看了看何天宝,换了话题继续闲聊,两人又说了些闲话,王天木告辞走了。
  送王天木出门,何天宝回到办公室,靠在椅子上,只觉得衬衫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这家伙也许是问到当初跟何天宝一起从南京出发时的“魏秀”留的是短直发。何毓秀那张证件照的摄影糟到惨不忍睹,又把头发拢到了耳后,看不出她的短发到底留了多长。
  他坐在房间里连续抽了五六支烟,终于下了决心,离开商会开车回家。回到金鱼胡同,小院大门紧锁,何天宝转身出来,八婶和白奶奶在大门口水龙头旁边洗菜,见到他甩闲话,说没见谁家小媳妇见天满街逛的。
  何天宝出来满街乱找,遥遥看到贾敏从胡同西口走回来,慌张又惊喜地迎上去。贾敏问:“你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今天王天木去找我,好像猜疑你的身份,我担心你有麻烦。”
  “你刚才帮我叫的外卖,伙计送来的时候把家伙留下了。我吃完了反正没事儿就走过去还给他们。”
  贾敏有些感动,握住了他的手:“我没事儿,回去吧。”
  两人回了24号院,八婶和白奶奶还在公用水龙头那儿聊天,说:“小两口手拉手回来啦?”
  “还是你们这小两口没孩子的感情好。”
  “蜜里调油似的。”
  回到自己的小院关了门,贾敏扑到何天宝怀里,问:“担心啦?”何天宝热烈地吻她,说:“我确实吓着了,以为王天木会对你不利。”
  “没事儿,王天木把他知道的军统那点儿事儿卖光之后,日本人就不待见他了,他现在就算想找咱们麻烦,也得找北平的官僚层层上报,起码得几天工夫。”
  何天宝听出她话里有话:“几天工夫……那几天之后呢?”
  “招娣来过一趟,带来消息说南京接替你的江世孝已经离开原职了,过了中秋节就到北平来。他是见过秀儿的,我诈死的计划,就定在农历八月十六。到时候我们去妙峰山上香,在山路上制造一起假车祸,然后你扶灵回南京。”


第17章 度过一个狂欢的夜迎接寂寞的明天
  何天宝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只是更激烈地吻贾敏,然后开始脱她衣服。
  贾敏并不反抗,只是说:“到房里去……小宝乖……咱们先进房。”
  两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堂屋,何天宝把贾敏按在桌子上,从旗袍侧边开衩处伸手进去抚摸她的大腿屁股下体,又想把旗袍褪上去。
  贾敏说:“小疯子……轻点,我的旗袍!”
  “差点儿忘了,我有好衣服给你。”
  何天宝神神秘秘地给了贾敏一个纸包,说:“洗了澡换上这个吧。”
  贾敏打开看了看,没懂是什么,拿出来摆弄了一会儿,才大概明白了是什么东西,笑啐了一口,说:“流氓,哪儿淘换来的这东西?估计是洋船水手带来的,天知道什么脏婆子穿过的——我不要!”
  “放心,干干净净,战前巴黎出的新款,有人从上海买了孝敬我的。”
  “什么人犯的着这么大手笔来收买你?”
  “看不起我?”何天宝笑,又自嘲地说:“好吧,其实是你同行,沦陷区的鸦片贩子,想要找路子买热河土。”
  贾敏眨眨眼,说声“等着”走了出去。
  何天宝听她进了洗手间,等了很久,才听到洗手间门开关的声音。跟着贾敏在门口说:“要不咱们等晚上再看吧。”
  “我等不及了。”
  贾敏似喜似嗔地哼了一声,还是走了进来。
  这是一件低胸短睡裙,开口极低,堪堪遮住乳头,把两个大乳房并拢托起,挤出深深的乳沟,加倍的波涛汹涌,裙子是用尼龙做的,除了乳头和下体三角地,其它部分都是镂空的。她站在门口,扶着门框,叉腿翘臀,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
  何天宝看得血脉贲张,走上去把这肉感美妇抱住,跳舞一样转了几个圈子,把她按在桌子上,摩挲她光溜溜的下体,舌头抵在她嘴里,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阳具在母亲的阴阜上蹭蹭,感到她已经湿了,捅了进去。
  “新买的桌子……你再给压塌了……”贾敏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地抗议,下体已经在耸动迎合。
  两人边做爱边脱光了彼此的衣服,先在桌上干了一会儿,贾敏泄了一次身子,休息了一会儿又要。这次她彻底进入了状态,香汗淋漓,双腿像蛇一样盘住何天宝的腰,忘情地顶着,让儿子的阳具尽量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何天宝一手抱贾敏后背一手抓住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在堂屋里走动。
  贾敏这才明白他要干什么,一声惊叫,何天宝的阳具已经顶进了她的阴道。
  “轻点儿……你这样……好累吧?”何天宝抱着贾敏在房子里走来走去,说:“我不累——你喜不喜欢?”
  “喜……喜欢。”
  “小骚货,大点儿声,说清楚,说你喜欢什么。”
  贾敏咬着何天宝的耳朵说:“小骚货喜欢被你捧在手心里干。”
  何天宝索性边震动手臂边走,几步迈出大门走进了院子。
  满院鸽子纷纷走避,冲天飞起。
  贾敏又是叫又是笑:“疯子……小疯子……”
  “叫我什么?没礼貌!”
  “你这肏你娘的小疯子,说什么礼貌?”
  “亏你是大家闺秀,说这样的粗话——我要教训你!”何天宝双手托住妈妈的湿淋淋的大屁股,双臂震动,贾敏如遭电击,嘶声尖叫。
  光天化日,被儿子抱在手里肏弄,还情不自禁地叫床。贾敏又羞又怕又亢奋,浑身颤抖,阴道也在颤抖。何天宝也不管她怎样低声抗议哀求,一路穿过院子,走到门口,把她后背顶在大门一侧的柱子上按住,凶猛地冲刺起来。
  此时还不太晚,院门外隐隐听得到八婶和白奶奶的声音,贾敏魂飞魄散,死死咬住何天宝的肩膀,双手在他背上又掐又抓。
  何天宝越冲越起劲,就是不射。贾敏奋力用他肩头的肉堵着自己的嘴巴,仍然不可自制地发出呜呜声。
  何天宝这样也是又累又兴奋,毫不停留地冲了几百次,他抱着贾敏,从院子里一直走进东屋,疲惫地滚倒在炕上,休息一下。贾敏伏在他身上,轻轻咬他胸口,又是皱眉又是吸气:“人家后背被你撞得疼死了——死人不准装睡……小流氓,臭流氓……我不等诈死就要先死了!”何天宝躺在那里,懒洋洋地随她说任她咬,听到这个“死”字,忽然心中一凛,问了句:“怎么死法?”贾敏美目一扫,用最小的声音说:“快活死。”
  说着抱着他的身子蹭啊蹭。
  何天宝故作姿态地皱眉:“好热的天……”
  “天儿热才要歇晌嘛,来,跟妈妈睡个午觉……”母子俩缠绵了一会儿,同时情动,又开始做爱,贾敏很快又高潮了一次,累得瘫了,叹息说:“我是不成了,你还不出来——你自个儿折腾吧。”
  何天宝翻身上马干了一阵子,贾敏连泄几次,下体开始变得干热,痛苦起来,披头散发地哀叫。天气确实很热,何天宝也是汗流浃背,他突发奇想,下炕从冰桶里捞出一把冰块,一颗颗塞进妈妈阴道。贾敏本来四仰八叉地瘫在炕上,忽然受到这样的刺激,惊叫起来,何天宝塞完冰块儿塞进鸡巴,肏弄起来,贾敏四肢挥舞,大呼小叫。再一次冲上高峰。
  两人躺着聊了一会儿,又听了一阵子电台,何天宝饿了,想起堂屋桌上还有,何天宝嚷热,赤裸裸地走到院子里,瘫倒在葡萄架下的躺椅里乘凉,拿起桌上的小茶壶,闭着眼嘬着。
  贾敏也光着身子鬼鬼祟祟地跟了出来,爬上躺椅,一手拿开何天宝的茶壶,一手托着自己的乳房送进何天宝嘴里。
  何天宝边吸吮乳头边揉捏乳房。贾敏吃吃笑,说:“摸起来如何?”何天宝赞扬:“好像变大了,我辛苦劳作,收获不错。”
  “是啊,你每天除了干你娘就不想别的。”
  贾敏挑逗地说,一只柔软的手探下去握住儿子的阳具。
  “如果你还要,就得多出点力气。”
  何天宝边揉搓母亲的乳房,边把她的头往下按。
  贾敏横了他一眼:“你要是真不成了,还会想这个?”
  “求求你,帮帮忙,江湖救急……”贾敏笑骂:“没良心的,整天逼你亲娘舔你这根东西……”嘴上这么说,却拉何天宝在石墩上坐下,拿个垫子摆在他脚前青砖上。
  “别耍花枪,我知道我家的小婊子最喜欢舔这个了,对不对?”
  “你叫我什么?”贾敏绷着脸,媚眼中却带着笑意,手隔着裤子揉碎何天宝的命根子。
  “亲媳妇儿,好媳妇儿,乖乖媳妇儿。”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一口咬断了你这坏东西!”贾敏跪下身子,褪下何天宝的裤子,早已跃跃欲试的小何天宝立刻跳了出来,贾敏长大了嘴巴,将阴茎连同阴囊一口含住。
  何天宝想起那天肏弄女特务小嘴的事儿,抽出鸡巴,湿淋淋地往母亲嘴里送,贾敏皱眉看他一眼,张口迎合,舔了一会儿,她实在有气无力,何天宝双手抓住她的面颊,像肏屄一样狠肏,中年熟妇承受力就是强过年轻姑娘,贾敏涨红了脸皱着眉,勉力承受,何天宝终于射了出来,像滩泥一样栽倒在她身边。
  贾敏仰躺在他身边,嘴角曳着一丝白线,喃喃地说:“小王八蛋……你真狠心……”何天宝满脸飞红:“对不起,刚才我……情不自禁。”
  贾敏啐了一口:“呸!情不自禁个屁,你是原形必露吧,小流氓。”
  “对不起,辛苦你了。”
  何天宝满足地抚摸着母亲的脸庞脖颈胸口,恋恋不舍掌下这具滑嫩的肉体。
  贾敏说:“下次你要这么……弄我嘴的话,先说一声,让我有个准备。”
  何天宝感激地看她,贾敏娇媚地夹了他一眼,说:“乐了……乐了……想乐你就别绷着啦。”
  何天宝拉过贾敏抱个满怀,一边抚摸她的后背,一边温柔地吻她,他的嘴唇沿着她的脖子乳房,一路向下,身子随着退下躺椅,吻到她弹性十足的屁股,滑腻的大腿内侧,然后突然舔了她阴唇两口。
  二三十年代的左派青年有相当的性自由,一度流行过“杯水主义”,共产党的根据地里结婚离婚同居的也很随便,这叫革命。贾敏结识过不少男人,但从未享受过这种口唇服务,惊得整个人僵在那里。
  何天宝伏在妈妈两腿之间,用嘴唇噙住她的阴蒂。贾敏“啊”的一声,瞬间魂飞天外,嘴里浪叫连连,“小男人亲丈夫乖儿子”的乱说,跟着身子猛地向上弓起,何天宝见识过,立刻向旁边让开,一股淫液从贾敏的阴道里射出,哗哗流淌,半截躺椅都湿淋淋的,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贾敏浑身发抖,两眼目光涣散,直勾勾地看天,嘴里颤抖,轻轻哭泣,说:“抱我,抱我。”
  何天宝爬上去抱住贾敏,贾敏立刻蜷在他怀里,热烈地吻他,一边哭着,一边低声呼唤:“小宝,小宝,小宝,小宝……”何天宝搂着母亲亲吻安慰,像是刚刚开苞了一个小姑娘。
  “我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性高潮,我的头现在还是晕的……这话我只说一次,从今开始我对你死心塌地,——信不信由你。”
  “你不想诈死了?”
  “小宝,我好想跟你一起私奔,我们到香港去,到澳门去,到新加坡去,到南美洲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南极洲我都肯去。”
  贾敏看着何天宝,神色惨然,“可惜我们是母子,我们注定了不可能长久的。”
  贾敏忽然开始热烈地亲吻何天宝,急匆匆地一路向下。
  何天宝笑:“你这么急急忙忙地是做什么?刚折腾了一下午,你就是想再战三百回合也得容我喘口气啊。”
  这天母子俩就没再穿回衣服,在每一个房间、小院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厨房、浴缸……缠绵。
  折腾到第二天天蒙蒙亮,何天宝实在是无精可射,怎么也弄不出来,说:“天都亮了,要不咱们就到这儿吧。”
  “拿搪是不是?……等着……”贾敏吸口气,换成女上位,挺腰摇臀,骑了几百次,见何天宝还是没动静,调整一下汗津津的屁股大腿的角度,上身伏低,乳房凑到何天宝面前,低声叫:“儿子……好儿子……儿子……好儿子……肏妈妈的好儿子……现在轮到妈妈肏你……儿子,儿子,儿子……亲亲妈妈的奶子……乖小宝喜不喜欢妈妈的奶子?小宝喜不喜欢妈妈肏?”一对钟形乳房在何天宝面前晃动,因为下垂的姿态显得格外硕大而诱惑。何天宝忍不住跟着答应起来:“妈妈,妈妈,喜欢妈妈……”忽然一股热流涌向下体,龟头抖动,射出了最后一点精水。a贾敏仍旧骑在何天宝身上,一挺胸,两个乳球微微晃动,得意地笑着说:“臭小子——老娘既然生得出你,岂有挤不干你的道理?”然后两人计算何天宝一共射了几次,贾敏说是六次,何天宝说是七次。
  何天宝笑:“你这哪儿像是当妈的,简直是西游记里吸取元阳的女妖精。”
  贾敏本已朦朦胧胧的杏仁眼突然睁大,盯着何天宝,幽幽地说:“今天是阴历八月十三,还有三天就是八月十六,我就算以后每天榨你七次……也不够。”


第18章 飘过青春的梦呀惊醒在沉睡中
  第二天早晨何天宝起得很迟,迷迷糊糊地走到外间先开收音机再吃早点。贾敏看他行尸走肉的样子坏笑,说:“这么年轻,体力还不如我。”
  “大姐,江湖有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更坏的地啊。”
  收音机里姜存瑞已经开说《三国》说了一段一拍醒木,说:“孟获看到诸葛亮高坐山头饮酒,只气得哇哇大叫,遥指山头,喝道:大前门者,延年益寿之香烟!”这是北平电台的经营方式,允许曲艺演员在节目中穿插广告。何天宝听到这话,顿时精神起来。原来这句广告是军统北平站和他们的暗语,约他去备用联络点接头。
  备用联络点是天桥的一个茶棚,天桥是一片空地,夏天时高高低低支着许多席棚,席棚下经营各种生意和表演,最多的是蹦蹦戏和评书。这些茶棚地点不固定,管理松散,军统就把备用联络点设在了其中的良言茶棚。
  何天宝进茶棚坐了一会儿,今天说的是《水浒》“狮子楼”,讲武松出差回来发现哥哥死了,调查死因准备人证物证,要杀潘金莲为哥哥偿命。何天宝越听越心烦,站起来到门口走走。他看到不远处有个把式场子,就过去看看。一个光头后生说了一套江湖口,拿出六把飞刀,逐一抛上空中,然后随接随抛,尖刀在空中组成各种队形,人在地上表演苏秦背剑张飞骗马等各种手法。
  何天宝觉得自己就像是这个表演杂耍的,贾敏、李晓滢、郑朝辉、曹汤姆、江世孝……这些人就好像许多把飞刀,自己一把把轮流抛上天去又接住,七上八落,保持它们都在空中,刀锋霍霍,上下翻飞,不是落在地下就是割了手。
  后生表演了一段,一个看上去大概是他父亲的苍老中年男人端着铜锣绕场讨钱,到了何天宝面前,觉得这是位照顾主,站在那儿说了一套江湖口儿要钱。何天宝想着心事一个字也没听见,忽然有只手从他身边伸过,撒了一把小洋在锣里。
  何天宝转脸看,是个穿衬衫吊带裤的时髦女人,她头上戴着顶前进帽,阴影遮住了眉眼,但何天宝还是一眼认出了来人。
  “姐姐?”戴前进帽的正是何毓秀,她转身就走,何天宝跟上。
  何毓秀把他领到一处位置较偏僻的棚子,这家是荣春社一帮学徒撂地,正演《盗库银》锣鼓家伙锵锵锵的闹腾,小学徒功夫不到,行家坐下就走,正好何家姐弟交头接耳地聊天。
  何天宝说:“姐姐你可瘦了——伤养好了吗?伤筋动骨一百天……”何毓秀低声说:“何天宝少尉,我是何毓秀少校,现在北平站第三情报组的组长,你的上级。你可以向北平站站长确认。”
  “姐姐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我回来搅了你这大孝子唱黄泉见母?”何天宝听到“大孝子”三个字,突然满脸通红,心慌意乱,搪塞说:“我是为了工作。”
  何毓秀冷笑:“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看你是中了那女共谍的蛊惑,马上就要变节了!”
  “我没有。”
  “你我都是特务,特务说的话也能信吗?”插科打诨对付何毓秀是何天宝苦练多年的本领,他嬉皮笑脸地凑上去,搂着姐姐的肩膀说:“那你嘴上跟我生气,其实心里是久别重逢心花怒放是不是?”何毓秀面如秋水,冷森森地低声说:“何天宝少尉,坐好。”
  何天宝不敢再闹,松手坐好,腰杆笔直。
  “你和那日本女特务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发生之后不汇报,不利用,专心致志地谈恋爱……你不愧是法语区的华侨,罗曼蒂克啊。”
  何毓秀冷笑着看何天宝。何天宝这才想起自己从未向军统提过李晓滢的事情,脸腾地红了,恨不得把头扎进脚下新洒了水的黄土地里。何毓秀说:“北平站的张站长建议清理门户。是戴老板看在你死去的爸爸的份上,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何天宝尽量镇定地问:“杀了那女特务——可能会让日本人还有七十六号怀疑我吧?”
  “放心,我们不打算动你的女朋友。”
  何毓秀“哼”了一声,说:“我们要杀的是你的太太——后天就是爸爸的忌日了。”
  何毓秀“哼”了一声,说:“后天就是爸爸的忌日了。”
  何天宝想替贾敏辩解两句,千言万语对着同父异母的姐姐都说不出口,忽然脑子里冒出一句话“不能光想着我妈害死你爸”,觉得又苦涩又滑稽,忍不住嘴角一歪,苦笑起来。
  何毓秀附身靠近何天宝,拍拍他胸口,说:“我知道当初我给你的手枪和子弹还在,现在就看你的良心还在不在。”
  “你去玉华台吧——张组长要见你。”
  到了玉华台,张清江在后院的小房等他。
  “小何,你跟何毓秀是民国二十八年我们派去汪精卫身边卧底的,对吧?”
  “是的。”
  “你的任务改变了吗?”
  “没有。”
  “你刚到北平时何毓秀受伤逃亡,一个女共谍——叫李燕子的——主动冒充何毓秀救了你。你不是跟她日久生情了吧?”
  “没有。”
  “既然没有,你为什么不曾怀疑、人海茫茫,怎么那么巧你就能撞上一个酷似你姐姐的女共谍?”
  “我一直在怀疑,也一直观察她、提防她。只是目前她并没有显出危害,而做掉她会危及我的掩护。”
  何天宝语速不变。
  “身陷美人计你能保持警惕,很好。根据我们双方之前的协议,这个女人在扮演你妻子一个月之后就要诈死,中间拖得久了一点,公历九月十七、阴历八月十六我们就要行动。我昨天已经跟共党沟通过了,八月十六那天清早,你们去妙峰山上香。”
  “好。”
  “我们双方拟定的计划,是你们开车经过西山北路的时候,在愁儿岭和牛角岭之间跟行动组的人碰头,他们会带着具年轻女尸在那里等着。你们找个僻静的地方,把尸体扔进永定河,你在山坡上滚一滚搞些擦伤的痕迹,报警察说你太太在路上停车解手,失足落水。”
  “明白了。”
  “来,我带你见个人。”
  “什么人?”
  “行动组准备的女尸。”
  两人此时是在玉华台的厨房里密谈。张清江说完站起身,引着何天宝穿后厨而过,何天宝注意到他随手提起了案板上的一把剁骨大板刀。
  出了厨房后门,后面是巴掌大的后院,堆满了煤球箱笼杂物。他们来到后院东墙,杂物堆后面藏着一扇门,通向墙外的一间小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何天宝走进那房子,里面也堆满杂物,只是靠着西窗根砌了个勉强能睡人的小炕,上面摆了张小炕桌,倚着桌子坐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穿一身黑绸裤褂,胸口露着挂表的金链子。何天宝立刻认出,这人就是他们刚到北平时率先在大栅栏开枪的。
  “他是……”
  “你自己问吧。”
  张清江把刀递给何天宝,“问不出来就杀了他——反正不是我们的人。”
  何天宝揍了那人半个钟头,把自己累得半死,那人几次被打晕,就是一声不吭。
  何天宝看张清江:“这副狠劲……是共产党?”张清江说:“反正也问不出来,给他个痛快吧。”
  何天宝提着剁骨刀逼过去,好像昏厥过去的男人突然跃起扑过来。何天宝又惶急又焦虑,狠劲发作,不闪不避,左手劈面一拳捣在他脸上,那男人身体僵住,何天宝右手跟上一刀斜劈,把那人劈倒在地。剁骨刀嵌在了他颧骨上,何天宝拔不出来。那男人满脸流血,不动了。
  何天宝看张清江,意思是真的杀了这人还是吓唬吓唬他。张清江微微张手,示意何天宝暂停。他清清嗓子,说:“上菜啦。”
  木门开处,一名特工拖着第二个人走进来,这是个矮胖女人。何天宝认识,是招娣。
  招娣嘴里塞着布团,看到那名脸上嵌着刀的男人,瞪圆了眼睛含糊地叫起来。
  他们显然认识。
  何天宝苦笑点头。
  张清江说:“那天大栅栏那场枪战,是共产党设的局。他们故意要做掉你姐姐,然后让那个李燕子接近你。”
  招娣听到了他们的对答,看何天宝一眼,立刻怒火中烧。
  何天宝看看他,对张清江说:“这位不像是要招啊。”
  “对付年轻女人,我们有很多办法。”
  张清江打了个响指,几名年轻力壮的外围特务鱼贯而入,看看招娣又看看张清江,有的脸红,有的跃跃欲试。
  张清江问招娣:“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只要你回答我们三个问题我们就放你走。”
  招娣坚定地摇头。
  张清江叹了口气,对那几个青年特务说:“开始吧。”
  几个特务鱼贯而上,轮流强奸招娣。招娣还是处女,草铺上很快殷红一片,肮脏不堪。
  何天宝和张清江并排站在一边,张清江面带不忍又仿佛津津有味地看着,何天宝的心肠没有刚硬到这个程度,转脸东张西望,这小房门窗紧闭,没的可望,他就看墙上糊墙的报纸,这报纸还是北伐那年的,北平报纸还在替北洋军阀说话,破口大骂国共两党是投靠赤俄、灭绝人性的妖孽。
  三个特务轮流蹂躏过招娣之后,招娣的目光从仇恨变成散乱,头发被扯散,两眼不住流泪。
  张清江抬手示意暂停,拿下招娣嘴里的布团,说:“我外面还有六个人,你想不想也伺候伺候他们?革命同志,一律平等。”
  “肏你妈!”招娣满脸鼻涕眼泪,狰狞地哭号。
  张清江再打一个响指,刚从招娣身上下来的特务打开门,冲外面喊:“来吧来吧。”
  一个体型胖大的光头汉子走进来,皱眉抱怨:“这块肥肉卖相可不好——你们几个也不知道替我们排后面的想想……”三个特务哈哈笑:“活该,上次你抽到头名的时候那娘们弄得大小便失禁、满床都是,你管过我们吗?”招娣傻傻地不明所以,只是感到危险。
  光头汉子褪下一截裤子,把招娣翻过去面朝下按住,直接硬戳她的菊花。招娣叫了两声才明白他要干什么,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另一名汉子早有准备,拣起她的短裤,沾着污血精液和干草,塞进她嘴里。
  何天宝实在呆不住,摸出支烟叼在嘴里,走到院子里,反手掩上门。外头忽然就阴了天,像是要下雨了,光线晦暗如黄昏,院子里还有五条汉子,找了几个破菜墩子,围坐打牌。见何天宝出来,他们纷纷笑问:“小妞儿多大?”
  “身材好吗?”
  “还有气儿吗?”何天宝干笑着点头,算是回答。
  房门又开,张清江说:“她招了——小何你也过来听听。”
  几条强奸过招娣的汉子走出来,光头走在最后,手里拿着一叠草纸,边走边伸到裤裆里擦拭。
  招娣躺在草铺上,不知羞耻地保持“大”字的姿势,哽咽着不停地说:“我说!我说!我说!”
  “这人是谁?”张清江踢了那名金链枪手一脚。
  “他叫冯大成,是我们的人。”
  “七月十三号那天,你们在大栅栏干什么了?”
  “我们在大栅栏开枪。”
  “目的是什么?”
  “杀死一个刚才南京来的女人。”
  “叫什么?不知道,有照片,她留着西洋男人式的短发,很好认。”
  何天宝如堕冰窟,他们刚到北平时那场枪战是共产党的局?这么说贾敏回到自己身边根本不是偶然?
  “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自从我们上级的上级发现李燕子跟何天宝的老婆长得很像之后,他们就定下了这个计划。”
  “什么计划?”
  “泄露情报给鬼子,在闹市开枪,杀掉何天宝的老婆。既然他们是军统特务心虚,我们的同志就能趁虚而入,接近何天宝。”
  “你们这个同志就是……”招娣嘴唇颤抖,犹豫着不想说。
  光头汉子在她身边蹲下,观察她一片狼藉的阴部,招娣被折磨得动弹不得,瘫在那里任他看,光头汉子又伸手去翻弄她的外阴。
  招娣尖叫一声,说:“我说我说,她叫……李燕子。”
  那天,共党这个“狸猫换太子”的计划没有完全成功,因为“七七”那天吴菊痴刚刚遇刺,日伪军警戒备森严,他们没能打死何毓秀就被迫逃走。没想到日伪方面因此起了疑心,又试了何毓秀一次,给了贾敏李代桃僵的机会。
  那天,共党这个“狸猫换太子”的计划没有完全成功,因为“七七”那天吴菊痴刚刚遇刺,日伪军警戒备森严,他们没能打死何毓秀就被迫逃走。没想到日伪方面因此起了疑心,又试了何毓秀一次,给了贾敏李代桃僵的机会。
  何天宝脑袋里乱成一片,心里仍然想替贾敏争辩,问:“那天日伪刚刚决定用空包弹试探何毓秀,你们的人就知道了,所以贾敏才会到骡马市等我——那么,是你们跟日伪早有默契,还是你们在日本特务机关有卧底?”
  “都有,我们在七十六号、还有北平和天津的日本特务机关都有内线。这件事情到底有多少方面参加我不知道,不过李燕子之前见过一个我们在北平的内线,确认截杀你家真太太的地点。”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认识他,就是你的司机!”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
  “我的任务是监视和保护李燕子。”
  “就凭你?”光头汉子嘿嘿笑着摸摸招娣扭曲狰狞的脸。
  “我的命令是,如果她有被捕的危险,就帮她牺牲。”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认识他,我可以跟你们去认人!”光头汉子嘿嘿笑:“好啊。”
  张清江又问了招娣些问题,认定她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给何天宝使了个眼色,两人出来。
  何毓秀也出现在院子里,还是前进帽西式上衣的男装打扮,耳朵上夹着烟跟那群汉子一起打牌,看到他们出来,用眼睛何天宝扫了一眼,又低头看牌。
  张清江问何天宝:“你怎么说?”
  “明天我们要用的尸体,不一定是这个招娣吧?”
  “不错,我觉得可以直接做掉那个李燕子,给共匪一个教训。”
  “那我们算不算不讲信用?——毕竟我们双方还是同一阵营的,他们名义上也服从蒋委员长的指挥。”
  “我们当然不会明说,说是我们因为发现了他们之前做的手脚,所以要砍断他们的手脚。”
  张清江说,“我们会把你那辆车连同李燕子一起推下山谷,滚进永定河,你报警时就说是车子出了故障,你幸运地泅水上岸,你太太不会水,失踪了。”
  “明白。”
  “你还有什么顾虑吗?”
  “没有,我只有一个请求——能不能由我动手,给她个痛快?”何天宝说话时眼睛看着张清江,余光却在瞟何毓秀,何毓秀专注地出牌,只是嘴角无声地撇了一下。
  “不行。军统的纪律你也学过的,具体行动中,情报组的人要听行动组的。”
  何天宝看着张清江想再努力恳求一下,张清江面无表情,示意他可以走了。
  何天宝碰碰脚跟,慢慢往前店走,又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到那五个打牌的汉子站起身,显然要去继续轮奸招娣。何天宝再看张清江,张清江也有些不忍,对那光头汉子说:“老麻,她已经招了……”光头汉子咧嘴哈哈笑:“招不招的,兄弟们有今天没明天,碰上个女共谍还不让他们放松放松,我是说不出口。”
  几条汉子淫笑着鱼贯走进小房,张清江无奈而又有些惭愧地看何天宝,何毓秀猛地抬头,前进帽下的双眼瞪着他。
  天色阴得越来越厉害,突然一道血红色的闪电照亮了昏黄的天地,不远处落下几个炸雷。
  大雨如注,何天宝开车出阜成门上西山,在三家店附近过了永定河,河西就是晴天,他在愁儿峰上停车,拿出另一支雪茄,站在车尾看风景。越靠近北平,天空就越浓越黑暗,北平城上黑云压城,红墙碧瓦,模糊一片。


第19章 爱情似乎也变成一场可以计算的游戏
  开车回城的路上,天空下起雨来,赶上停电,北京城一片漆黑,路灯交通灯全灭了。
  何天宝小心翼翼的还是迷了路,好容易绕到金鱼胡同东口,却遇到了一个日本宪兵的卡子。
  小个子日本宪兵过来,浑身湿淋淋的,用枪托敲敲车窗,凶恶地嚷嚷:“通行证!”何天宝把车窗摇了一半,忽然一愣:“你是老妈子吧?”那宪兵愣住:“巴嘎,什么老妈子?”
  “省点儿气力吧大婶……你又忘了换丝袜。”
  日本宪兵低头看脚,醒悟自己露了馅,再开口就带了点雌音:“你怎么知道的?”果然是李晓滢的声音。
  何天宝说:“你个子太小,虽然日本人矮个子多,但你这么矮的日军我真没见过。”
  宪兵面色狰狞,显然已经七窍生烟,说:“巴嘎——你根本就是胡猜的对不对?我有一米五五呢,皇军里比我矮的有的是!”何天宝说:“小姐,你要扮男人也挑个晴天嘛——你自个儿找面镜子就明白了。”
  李晓滢醒悟过来,低头看,军服湿淋淋地贴在身上,虽然没有透明紧身之类的效果,但也看得出她骨架纤细而腰细臀肥,显然是女人。
  何天宝推开另外一侧的车门,说:“上来坐着说吧。”
  李晓滢不上车,湿淋淋地站在那里,面色阴沉。
  何天宝问:“这么大雨你就别耍大小姐脾气了——这么大半夜的在这里堵我,是为了什么?”
  “这么大雨天,你去哪儿了?”
  “北平商界讲究三节清账,我们很忙嘛,这几天跑死我,都没工夫找你……”
  “省点儿力气吧。”
  李晓滢有点生气又有点得意地打断他,“我都知道了。”
  何天宝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问:“你知道什么?”李晓滢说:“我知道你是重庆的人!今天你们的叛徒王天木到我们机关找人,催汪兆铭的特工总部把你老婆的存档照片派信使送来,我问了他,他说他觉得在军统的训练班见过你……”这种场面何天宝暗自排练过很多次,无需过脑子地说:“我赤胆忠心、信仰追随汪先生,你既然不相信我,就抓我回去好了!”
  “你……你没良心!我要是想抓你回去,何必这么大雨里等你!”李晓滢大概是疲惫到了临界点,忽然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何天宝拍拍她肩膀表示安慰,李晓滢哭得更厉害。何天宝把她拥进怀里,李晓滢渐渐不哭了。
  两个人穿着雨衣在雨里拥抱了几分钟,李晓滢轻轻挣脱何天宝的搂抱,擦擦眼泪,说:“求求你,不管你是为那头儿工作的,快走吧,请你好好活着,只要好好活下去就可以了。”
  她脸上的化妆被雨水和泪水弄花了,不像宪兵,像个日本神怪画里的黑眼圈狸妖。
  何天宝不知道说什么好,愣在那里。李晓滢推开他的搂抱去搬路障,何天宝去帮忙,李晓滢狠狠一脚踢在他小腿胫骨上,何天宝痛得蹲下,李晓滢搬开路障,哗啦哗啦地踏着积水离开。
  何天宝追上她,拉住她的胳膊,说:“最后帮我一个忙。”
  李晓滢转脸看他,满脸水痕,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晚上九点,苏浙皖商会外面。
  何天宝穿着雨衣站在角落里,他看到辉子把车送回商会,过了一会儿走出来,沿着阜成门外大街往东走。
  何天宝压低雨帽,穿过大街,迎上辉子,叫他:“才走?”李晓滢开车从旁边开过来,在辉子身边急停车。
  辉子一愣,何天宝猛地一拳打在他心口,辉子立刻像虾米一样弯腰,李晓滢打开车门,何天宝把辉子推进车里,跟着坐上去。
  车子猛地加速向前冲去,街面上积水很深,车轮掀起半人高的浪。
  辉子捂着心口叫:“这是怎么话儿说的?”何天宝又是一拳,打得他说不出话来,只是拱手求饶。
  李晓滢把车子停在城墙外一条僻静的胡同里,何天宝问:“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只用点头或者摇头就行,如果你说谎,我就直接杀了你,明白?”辉子点头,夜色中他的脸像纸一样惨白,用北平混混儿的腔调说:“爸爸,我服了——您到底是哪头儿的?没准儿咱是自己人大水冲了龙王庙……”按照北平规矩,挨打的叫了爸爸就不能再打,何天宝当然不懂,又是一拳,问:“别啰嗦,你早就认识我的假媳妇儿李燕子吧?”辉子点头,气息奄奄地说:“……也不是特别早,去年秋天她通过……”何天宝一拳打断了他的补充,说:“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辉子不说话了。
  “那天她冒名顶替,是你们早就商量好的局?”辉子点头,又像补充:“我不知道要对付的人是谁,咱之前也不……”他说到这里自己捂着嘴不说了,只是点头如鸡啄米。
  “你到底是共党的人还是七十六号的人?”辉子捂着嘴巴,无比为难。何天宝也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不能用点头摇头回答,就说:“用手指告诉我,你到底拿几家的钱?”辉子伸出三根。何天宝莫名其妙,问:“共党、七十六号,第三家是谁?南京政府的薪水?”辉子摇头,想了想又加上一根,表示南京政府的薪水他没计算在内。
  李晓滢问:“华北临时政府保安局?”辉子摇头。
  “军统?……中统?……日本梅机关?……你说话吧。”
  何天宝没辙了。
  “我拿共产党两份钱,一份是他们北平组织给我的,并不经过他们北平组织的手,是从天津租界直接发给我;第二份是另外单独的联络人送给我,钱直接来自延安,让我监视北平组织的。”
  何天宝和李晓滢对视一眼,他们对共产党的情报系统有点了解,知道他们内部比国民党还复杂,有周恩来的敌区工作委员会和康生的中央保卫委员会两个系统,军委总参谋部又自成另外一个系统,有敌伪军处、友军处等名目。各自垂直联络,彼此互相监控。(注:其实土共在延安时期的情报系统比这个还复杂,周恩来安居武汉重庆、潘汉年往来上海香港,又各建一派,垂直联络。七十年后回头看,绝对一本糊涂账,记录千头万绪,正主儿兔死狗烹,我一个写H文的只能道听途说信口胡编。
  何天宝忍不住冷笑:“真是失敬,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才。”
  “我也就是小玩闹,北平是八方诸侯交手的地方,我知道雍和宫有个活佛本人是华北临时政府的议员,除了国共日本之外,还拿着满洲国和蒙古国的津贴——要不我带您找他去得了……”辉子看出何天宝要打,赶紧闭嘴,双手齐出,右手捂嘴巴左手护心口。
  何天宝右手插口袋,握住一小捆晾衣绳。
  辉子看出他目露凶光,说:“何先生,求求您放了我,我保证跟谁也不会说,我干这个就是为了混碗饭吃,我家里人口多负担重,我爸我妈都有病我哥死得早嫂子孩子都扔给我我一个人赚钱要养十来个人吃饭……”何天宝稍一犹豫,一拳打在他喉结上,打得他说不出话来,用绳子把他勒死,用炭笔在胸口写上“汉奸”拖出车外,丢在路边。李晓滢开车就走。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车窗上满是雨滴,北平城面目全非。
  车子开到东四牌楼,李晓滢打开车门,忽然凑过来给了何天宝一吻,说:“请你无论如何活下去,如果有一天战争结束了……”话没说完她已经哽咽,就这么跳下车。
  何天宝只觉一股热血涌上心口,跟着跳下去,喊:“等等!我有样东西给你!”李晓滢站住。
  何天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青玉镯子,套在李晓滢手腕上。那镯子颜色不纯但有种氤氲的气色,江南风俗,认为玉器被女人带过很久才会这样。何天宝说:“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东西不值什么钱,但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也要活下去,等仗打完了,我一定会找到这个镯子。”
  李晓滢满脸是泪,一个字也没说,哗啦哗啦地趟着雨水走了。
  何天宝坐在车里抽烟,雨终于停了,他慢慢地调头往南开,把车停在胡同口,很慢很慢地冒雨走回24号院。
  他刚走进西跨院,他们住的院门就开了。
  贾敏婀娜的身影站在门洞里,手中一灯如豆,显然一直在等他。
  何天宝关上门,拉过贾敏,波涛汹涌,满满拥了一怀,忽然情不自禁,流下泪来,连忙把妈妈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侧脸伏在她头发上。
  贾敏温柔地拥抱他,仿佛情意绵绵。
  何天宝洗漱了,在洗手间拖了一会儿听着贾敏在房里,慢慢起身去厨房,从米缸里抽出手枪,进房。何天宝侧身上炕,用身体挡住贾敏的视线,把枪藏在枕头下面,重新躺倒。
  贾敏已经躺下了,笑着说:“自个儿快睡啊,别招我。”
  何天宝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他躺在那里,疲惫之极却睡不着,贾敏靠过来伏在他怀里跟他说话。
  “今儿怎么了?哪边出事儿了吗?”
  “没有,就是想到马上就要跟你分开,心里难过。”
  “我也是。不过你想再跟昨儿那样折腾的话,就只能靠自己了,我最多躺这儿扮演不设防的城市,让我配合那是有心无力。”
  贾敏压低了声音,“我今天就没怎么下炕,两腿中间儿……一走路就疼。”
  “我也不成了。”
  何天宝搂过这个温暖而冰冷、诱惑而危险的女人,抚摸着她的头发,心如刀绞。
  过了不知多久,贾敏沉沉睡去,墙上的钟响起来,何天宝在黑暗中默默地数着,钟响了十二下。
  时间已到八月十五。
  母亲的生日。
  父亲的忌日。
  何天宝一只手伸到枕头下,打开保险,握住枪柄。
  夜色中,贾敏走进门来,说:“小宝,我要跟你谈谈。”
  她的脸藏在头发的暗影里,只露出一个挺拔的小鼻尖。
  “我也有话想跟你说,不过你先说。”
  “我接近你,是我的组织——就是共产党特工部门——事先计划好的。你们调到北平的情报到了华北局之后,我的上级就发现我跟秀儿长得像,想出一个计划,杀死秀儿,引起日本人对你们的猜疑,然后由我挺身而出,给你解围。”
  “你们知道我们的身份?”贾敏点头:“我不知道细节,只知道军统中统里面,都有我们的人。”
  “即便你们知道我是军统的人,也不值得费这么大力气埋伏个人在我身边吧?像你说的,南京的情报你们比我都清楚。”
  “我被派来接近你,不是为了潜伏在你身边,是为了发展你。”
  “发展我?发展我当共谍?”
  “我的上级认为你……”贾敏苦笑一下,“认为你跟我们有杀父之仇,所以戴笠一定对你特别信任,前途不可限量,我发展你之后,可以在汪伪那边保护你,帮你立功,戴笠一有机会肯定要提拔你。”
  “你的上级深谋远虑。”
  何天宝一只手还握着枪,问:“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不想再骗你,不想再演戏。”
  贾敏说,“说实话,之前我跟你上床,一半是欲望,一半是寂寞。但是后来变成了真的……依赖。”
  “我给你口交一次,就把你转变过来了?”贾敏沉默。
  “自从我到了北平,就没逃出过你的手心。”
  何天宝从床头拿过烟筒,母子俩一人拿了一支,赤裸着对坐吸烟。何天宝很快地吸了一支,丢掉烟蒂,叹息一声。贾敏还是沉默不说话。
  “你……这一个夏天……我们之间……都是假的?都是演戏?”何天宝简直说不下去了:“床上那些也是?在你心中我不如共产主义就算了,难道我还不如这座脏水横流的城市?”
  “谁又对谁诚实过?”贾敏冷冷地说,“你是不是一直想要调回南京去?你有没有想过杀掉我为你爸爸报仇?”
  “……”
  “我明白你的苦衷。我们这样是乱伦,我自己也常常想一刀两断。”
  何天宝想要解释,贾敏不容他打断,一口气不停地往下说,“只要你离开了,我的上级就会把我也撤回根据地。我不想回根据地,现在局势稳定了,又一场肃反或者清洗很快就会开始。为了活下去,这几年我什么都做过,被人出卖过也出卖过别人,出卖了肉体也出卖了灵魂。”
  贾敏冷笑,“是的,坦白跟你说,我早就不是狂热的理想主义者或者是革命者了。但我走的是一条不归路,不能回头,自作自受,我不能怨天尤人。我只想活下去,即是活不了太久,至少活得好些。回到北平城,我过了些人过的日子。重新遇到你,我干了不是人的事情,但是得到了很少人体验过的快乐。谢谢。”
  何天宝震惊了,无话可说。
  贾敏自己继续说:“你要离开我,我无话可说。但我不想离开北平了。不想离开,就要证明自己有用。革命是需要钱的,我能替他们弄到钱,他们就会让我留在这里。这年头只有贩毒是赚钱的,所以我就贩毒。别说贩毒,如果革命需要我拐卖人口,我也照卖不误。”
  “你既然不再信仰你们的革命,为什么不反正过来?”
  “变节?我不是工人学生出身的共产主义者,我是害死过很多人的奸细——除了你谁不想我死?”贾敏又点了支烟,“虽然我不介意为了保命跟人上床,但有些人实在太丑太猥琐了。”
  何天宝皱着眉盯着面前的女人,浓妆的面孔藏在苍蓝的烟雾后,一片模糊。
  何天宝走上前,抚摸贾敏的头发,说:“其实我也很矛盾,我想离开又不想离开……舍不得你,爱你。”
  “我也爱你。”
  贾敏说完挺身向前,吻住何天宝的嘴唇,给了他一个激烈缠绵、仿佛做爱的热吻,伸手抚摸儿子坚硬的裤裆,笑着说:“不过更爱它,来,让我好好爱爱它——”贾敏把何天宝拉到炕边坐下,去堂屋拿了两个杯子进来,一个杯子里是热茶,一个杯子里是碎冰块。她妩媚地看着何天宝,慢慢地解他的衣服,说:“你躺着别动,妈好好伺候你……”贾敏娇媚地一笑,把剩下的半支烟塞进何天宝的嘴巴里,俯身伏在他两腿之间,舔他的鸡巴。
  何天宝抚摸她的头发,贾敏卖力地吮吸,硬邦邦的巨大阳具一会儿立在她的脸旁,一会儿齐根没入她的樱桃小口,何天宝射精,双手情不自禁地扶住贾敏的头,让阳具插在她口腔最深处。
  贾敏不闪不避地配合,把精液全部吞下,又舔舐清理干净。
  何天宝从头晕目眩的高潮中恢复过来,看着她问:“你这是做什么?”贾敏又把他已经软了阳具吞入口中,再次吮吸起来。
  何天宝轻轻把她拉起来,看着嘴角挂着白色液体的中年美妇,问:“你这是做什么?是道歉吗?”
  “是。”
  何天宝冲口而出:“你能不能脱离中共?”
  “这不是过家家,是你死我活的争天下,作了秘密工作,就不能活着退出。”
  “就是说,你现在只要输赢,不问是非?”
  “打嘴仗打笔仗是可以讲道理讲逻辑的,真的打仗,就没有是非了。只要最后你赢了,什么都是对的。”
  “你退出共党吧。”
  “我去哪里呢?再回国民党吗?”
  “我们不管这里的事了,我们去香港,去南洋,去欧洲。”
  “欧洲也在打仗,看情形南洋和香港也会打起来的。”
  贾敏抱着膝盖靠墙坐着,冷笑说,“咱运气真好,连续赶上两次世界大战。”
  何天宝也知道现在到处战云密布,没有桃源可避秦。
  “世界大战,世界大战……”贾敏重复了两次,自嘲地笑了,“不破不立,打破旧世界,创造新世界。”
  何天宝说:“一群只求胜利不择手段的人建立的新世界。”
  贾敏扫他一眼:“总比你们强,你们已经腐朽了,我们还有希望。”
  “也许你们只是没有机会腐朽——”何天宝问:“你真的还相信共产主义?”贾敏突然尖叫:“不要再说啦!”她毫无预兆地失控,降低了音量,挥舞双手语速极快地说:“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我求过你什么你为我做一点事情怎么了?”何天宝硬梆梆地还口:“你确实为我做过很多,我也为你做点事吧,你早就失去了信仰,你继续走在这条路上,只是因为没有别的路可走。”
  贾敏脸色遽然惨白,走到窗前,推开纸窗,强笑着说:“好大的雨。”
  她背对着自己的儿子和男人,旗袍裹着仍然窈窕但来日无多的身体,优雅地站着,慢慢地吸完了一支烟,把烟头扔进雨幕里的院子,痴痴地望着窗前横飞的夜雨,像是看着二十年热血青春一并从眼前飘过。


第20章 荒谬的世界唯一的真理
  9月16日是农历中秋,一早何天宝告诉贾敏说是要去商会,大概要忙一整天,早早出了门。何天宝先到会馆,不忙公事,先忙陈璧君一个堂侄上燕京大学的事情。燕京大学是美国人的地盘,校长司徒雷登根本不见他这南京汉奸。还好北平旗人多,金启庆绕了几个弯找到一个在燕京大学工作的亲戚叫富察永清的,何天宝批钱让金大爷送了一大笔节礼去,这位富察大爷答应帮忙办理。
  办完这第一要务,何天宝赶紧离开商会,去东安市场葆荣斋西店铺订了一个生日蛋糕,说回头来取,自己回去商会打个转。偏偏日本人刚又下了一次新的经济管制令,许多商人来商会找人出头想办法,何天宝无奈地敷衍了一会儿,把摊子丢给金启庆,自己急急忙忙赶回葆荣斋,坐在那里等着伙计把蛋糕赶出来带回家。在胡同口停了一下,给了伙计一个大洋,吩咐他一会儿如此如此。这会儿日本人、汉奸还有国民政府比赛似地印纸币,物价飞涨,真金白银的大洋格外值钱。
  伙计眉开眼笑,杀鸡抹脖地表忠心。
  贾敏正一个人坐在院里听着收音机,忽然走过来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口,脸色绯红,带着酒气。
  “吃饭了吗?”何天宝看院子里的石桌,石桌上摆着锡酒壶和两个盘子,都是些花生米羊头肉之类的。
  “在大酒缸买了点儿。”
  贾敏不好意思地笑,又柔声说:“我被你惯坏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我喜欢,娇妻娇妻,不娇惯怎么叫娇妻?”何天宝抚摸着她头发,轻轻吻她脸颊。
  贾敏吃吃笑,“如果离了你,我恐怕要饿死了。”
  何天宝提议:“今天你生日,我带你去看电影吧。”
  两人开车到芮克(REX)赶上一场《白雪公主》何天宝从前看过,贾敏第一次看这样的动画长片,笑得前仰后合。何天宝不看银幕,看身边的女人,黑暗的放映厅里,银幕的光反射到她画了浓妆、大笑着的脸上,又苍老又天真。
  看完电影回来,何天宝提议去集贤球房打两局台球,贾敏欣然迎战。集贤球房堪称贾敏的主场,那里的记分员都是年轻姑娘,难得看到有女性打台球打得这么好,何天宝又随和没架子。所以,只要何家“夫妇”去打球,没有客人的记分员就都围上来给贾敏加油看球路,所以结果还是何天宝惨败。
  “你输点儿什么给我?”贾敏得意洋洋地拄着球杆,威风八面。
  “我做东,请你吃饭。”
  贾敏摇头:“哪儿有那么便宜?”她单手持杆,仿佛将军一样遥指何天宝,说:“罚你想个新花样出来。”
  “我想想……有了……”何天宝取出块手帕,走进贾敏,说:“我还真准备了一个魔术节目。不过你得先闭上眼,这是个惊喜。”
  “花样真多。”
  贾敏笑着转过身,何天宝用手帕蒙住了她的眼睛,冲女记分员打个响指。那几个姑娘都得了小账,端着点满蜡烛的蛋糕进来,齐唱生日快乐歌。
  何天宝摘下贾敏眼前的手帕,微笑着说:“生日快乐。”
  贾敏看着蛋糕上的烛光,眼中有泪光闪动。
  何天宝说:“我记不得你的公历生日,只记得阴历是八月十五,本该问问你过公历还是阴历的,但那就不是惊喜了……”贾敏不说话,忽然流下两行泪来。
  何天宝抚着贾敏后背,安慰了好久,她才好些。
  何天宝说:“好好儿的过生日,怎么哭起来了?”贾敏用蚊子般的声音说:“我都四十岁了,能不哭吗?”何天宝搂着母亲的腰,咬着她耳朵安慰:“四十岁那是唯物主义的算法,你的身体最多二十九,心里最多十九。”
  “说话小心些。”
  贾敏破涕为笑,说:“我去洗把脸。”
  贾敏说是洗脸,其实是花了半个钟头精心化了妆,两人在台球房跟记分员们分享了蛋糕,说些北平风俗、好莱坞电影之类的闲篇儿。何天宝讲了两个从外国学来的笑话,逗得姑娘们哈哈大笑。
  吃了蛋糕,两人都没什么胃口,就在市场里头的东亚楼吃了餐简单的晚饭。
  回到家里,洗了澡换了衣服。贾敏拿了玫瑰露酒,何天宝打开收音机,两人坐在院子里喝酒抽烟乘凉,电台里刚好在放流行歌曲,是李香兰唱的《天涯歌女》贾敏跟着哼哼:“天涯……海角……”卷着舌头学南方国语念成“海”绝””,又问何天宝:“我听说这本来是你们那边儿一个歌星唱的。”
  何天宝走出来坐在另外一张藤椅上:“对,周旋,在电影《马路天使》里的唱的,不过她在大后方,估计日本人不准电台放她的版本。”
  “周旋唱的比李香兰好?”
  “不可同日而语。”
  贾敏问:“周旋也比李香兰漂亮吧?”
  “那当然……”何天宝眨眨眼,斩钉截铁地改口:“是你漂亮,他们都不如你漂亮。”
  贾敏笑得歪倒在藤椅上,伸手拍何天宝的手背,说:“真乖……这次考验你通过啦,放宽心听歌吧——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两人就手拉着手坐在一起听,暮色渐浓,两人看不清彼此的眉眼,没有交谈,似乎也无需交谈,就任由歌声连同暮色慢慢漫满整个房间。
  歌声余音袅袅,忽然插入一段油腔滑调的北平话广告卖保婴丹。
  何天宝这才惊觉,天已经黑了,房间里也没开灯。
  两人又懒洋洋地闲坐了会儿,轮流去洗漱了,进房上床,并肩躺着。堂屋的收音机没有关,隐约传来西洋室内乐的旋律。
  贾敏翻个身,用手托腮,看着何天宝。
  房间里一片漆黑,何天宝却能看到她眼睛一闪一闪的,问:“怎么?”贾敏说:“你这小坏蛋,费了这么多力气哄了我一晚上,就真的老老实实睡了?”何天宝说:“我哪有哄你一晚上?今晚我都没怎么跟你讲话。”
  贾敏说:“好像是的,可是我觉得好开心。”
  何天宝伸过一只手,放在她腰上,说:“我也是。”
  “谢谢你,小宝。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快乐的一天——死了也值。”
  何天宝如遭电击,身子猛地一抖。
  贾敏似乎浑然不觉,身子靠过来,头在何天宝胸口蹭了蹭,舒服地叹了口气。
  何天宝突然哽咽,说:“明天……是个陷阱,我们要杀你。”
  “早猜着了,就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对我这么好。”
  贾敏声音甜腻如常。
  “你等我一下。”
  何天宝猛地坐起,穿上衣服冲了出去。他从来没有想过不杀贾敏怎么破局,但一瞬间就已经胸有成竹,仿佛盘算了几个月一样。
  何天宝走到当院,从洗手间窗台上拿了根晾衣绳,轻手轻脚地走到西墙根底下,听听隔壁没什么动静,退后几步,一个助跑冲上半截墙,双手扒住墙头,一较劲翻了过去。
  西院跟他们的院子格局差不多,北房两间,南墙根下两间小房,是厕所厨房之类。何天宝落到西院地下,发出一点声音。北房立刻亮起灯,桃花的声音说:“你听见了吗?”灯又立刻熄灭,过了几分钟,房门缓缓推开,曹汤姆圆头圆脑的影子慢慢走出来,手里拿着把二六式左轮手枪。
  何天宝闪身走出,双手一套,晾衣绳勒住曹汤姆的脖子。他这一手练得多用得也多,曹汤姆根本来不及开枪就已经窒息,本能地丢掉手枪用手去拉喉头的脖子,跟着喀拉声响脖子已经断了。
  房里桃花轻声呼唤:“老曹……老曹……”何天宝循着声音进房,合身扑上。
  曹家的卧室是西式的,拆了火炕换成钢丝床,何天宝准确地扑到桃花身上,按住她嘴巴,但是冲力太大,哗啦啦压塌了半边床,桃花的嘴巴露出来,没有呼救,只是哀求:“我不是特务……我们当家的是特务……我不是特务……别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何天宝脸上肌肉扭曲,表情狰狞如魔鬼,一手捂她嘴巴一手捉她后脑,左右交错用力,拗断了她脖子。然后说:“对不起。”
  何天宝把曹汤姆的尸体藏到床下,把桃花的尸体拖到东墙根下,找了把椅子放在墙下,抱着尸体站上椅子,举起来推过墙头,自己跟着翻过去,跳回自家院子。
  贾敏也已经披衣出来,拿着手电筒看地上的尸体,又看何天宝。
  何天宝咬牙切齿,说:“把你的旗袍给她套上,我五点钟就出发,清晨连她带车弄进永定河,就说是雨后路滑,车子提前翻了。你自己天一亮就装作买早点出门,然后再也别回来了。”
  “你杀了曹汤姆,怎么交代呢?”
  “中秋节后江世孝一到我就走,北平也不敢扣下我调查。”
  何天宝说,“回了南京我大可跟他们交底,就说我发现姓曹的偷窥我一时火大杀了他全家。他们都知道我并不是文弱书生,在河内时我还跟军统交过火。”
  何天宝说得自信,心里其实也没太多把握。
  贾敏没有深究,握住他的手说:“天还早,咱们进去躺会儿吧。”
  何天宝不动,看着桃花的尸体,五脏六腑涌出一股寒意,一直传到手指尖,令他不可自制地颤抖。
  贾敏从背后拥抱儿子,脸贴上他后背说:“头一次杀人?他们是汉奸,杀了也就杀了。”
  “我颤抖不是因为头一次杀人,这不是我头一次杀人,我颤抖是因为,我忽然发现,抗战三年了,我杀过的竟然全是中国人。”
  “放心,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所有的汉奸都没有好下场。”
  “我不是因为这个……你不明白……睡会儿去吧。”
  何天宝叹口气,挣开贾敏的手,独自进房。
  两人躺在炕上,谁也睡不着。贾敏缓缓爬过来,小声问:“最后一次?”何天宝不说话,只是抱紧她,贾敏抓过儿子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自己的手玩弄他的阳具。何天宝被撩拨起来,闷声不吭地爬上母亲的身体,肏弄一会儿,把她翻过去换成老汉推车。一边慢慢做一边玩弄她的乳房。贾敏的乳房因为姿势问题向下会鼓胀得像是两个足球,揉搓起来非常刺激。
  他情绪不高,贾敏就淫声浪语地挑拨:“轻点儿,小坏蛋……哦……大鸡巴儿子……你的鸡巴太大太硬了……妈妈要被你肏坏了……轻点儿……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何天宝欲火果然炽烈起来,把妈妈面朝下按在床上,像强奸一样硬插硬干起来。中秋月圆,银色的月光铺满房间,照亮了凌乱不堪、仿佛遭了贼的床铺,照亮了贾敏光洁的后背和屁股。从后面俯视,她的身材格外地好,臀围好像是腰围的三倍。何天宝一边干一边轻轻拍打她的屁股。贾敏被干得摇头摆尾,又哭又叫,这时她彻底放开了,淫词浪语,什么都说:“乖儿子,好少爷,好老公……好小宝,干得好,狠狠干,肏你娘,肏你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干你个小婊子。”
  “我是小婊子,我是被儿子肏的小婊子!”
  “说你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的鸡巴,我只爱乖儿子的鸡巴,大鸡巴儿子,大鸡巴丈夫……使劲操你的小婊子妈妈!”她被肏得满床乱爬,一头撞上东头的炕柜,捂着头趴在那里不动,何天宝也赶紧停住动作,想要退出来,贾敏臀部后坐,把儿子的鸡巴吞回阴道,一边哼哼一边说:“继续,继续干……”
  “你的头……”
  “这是咱们的最后一次了——我要你给我!”贾敏忍痛晃动腰臀,向后迎合。


第21章 像一个绝望的孩子,独自站在悬崖边
  母子俩一夜无眠,只是沉默地赤裸相拥。
  第二天清早四点钟,贾敏就起身拿出自己那件白绸旗袍,给桃花换上,何天宝去把汽车开到门口,两人一左一右扶着桃花的尸体,一起出了小院,看看周围没人,把尸体塞进后备箱。
  天空刚刚泛起黎明时的晶蓝时,汽车缓缓驶出阜成门,上了去西山的路。早晨有薄雾,何天宝之前开过一次这条路,准确地把握着方向。出城两三里,只见路边一片房子前面一个人站在大锅边忙活,好像是个早点摊。
  贾敏说:“饿了,吃点东西吧。”
  何天宝车靠路边,两人下车一看,摊子上卖的是粳米粥油条豆汁之类的早点。这豆汁是只有老北平才能消受的古怪热饮,隐隐泛着绿色,散出酸臭的味道,大锅十步之内彻底压倒清凉的晨风。何天宝皱眉不止,贾敏如获至宝,先要一碗就是一碟咸菜喝了下去,不过瘾又要一碗。
  何天宝喝着粥,低声说:“没有尾巴,我在前头找个没人机会把你放下吧,一会儿路上车辆和行人可能会多起来。”
  贾敏转脸向风,背对着他,点点头,含糊地说了句“好。”
  汽车开过这片村子,两边不断地有村庄,在三家店过河到了永定河西岸才找到一片僻静的树林。汽车开进树林,爬上一片山坡,山坡尽头是耸立在河边的一段悬崖。
  贾敏拿出之前准备的农妇衣服,就在前座脱下旗袍换装。何天宝把桃花的尸体从后备箱拖出来,打算摆在后座。一抬眼忽然看到贾敏刚刚脱掉旗袍,朝阳照上她半裸的身体,熠熠生辉。
  贾敏冲他一笑:“傻小子,别瞎看。”
  说着套上上衣,一个镯子从她的衣服包里落出来,沿着她洁白结实的大腿滚出车门,跌在草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半个圈子,落在草丛中。是个青绿色的玉镯,颜色不算好,但有种特殊的氤氲之气。
  何天宝霍地站起,桃花的尸体滚在脚下。
  贾敏愣了一下,行若无事地继续系扣子。何天宝拣起那个镯子,问贾敏:“这是奶奶的镯子?”贾敏说:“是啊。”
  “这一只是谁的?姐姐的还是李晓滢的?”何天宝一步冲到贾敏面前,想要伸手把她抓起来。贾敏身上除了内衣就只有一件土布褂子,衣襟没有合拢,何天宝不想碰她的皮肤,竟然无处下手。
  贾敏的杏仁眼放出锋利的光芒,红唇苦笑:“我认识这镯子,是你奶奶留给你们的吧?你和秀儿一人一个,所以你珍重地一直带着,还送给那女特务当定情信物。知道这是你的宝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扔掉——所以说干咱们这行绝不能心软,心软就是自杀。”
  “你杀了……李晓滢?”
  “是的。”
  贾敏轻轻说:“我们要杀她,是为了革命。我亲手杀了她,是因为我嫉妒。”
  何天宝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个半裸的、美丽的、危险的女人,说不出话来。
  贾敏看着刚刚何天宝拣起镯子的地方,阳光照在她蓬松的头发上,在她的瓜子脸上洒下阴影。何天宝看不清她的表情。
  贾敏说:“有件事我应该告诉你,李晓滢不是真的日本人。我看到了她的证件,她是沈阳的归化民,取了日本名字,受了日本训练,她的真名叫……”
  “不必说了。”
  何天宝忽然热泪盈眶,抬手擦了一把,不让贾敏看到自己的眼泪。
  “小宝,我是爱你的。”
  “我……”何天宝喉头哽住,左手突然掀起妈妈的上衣盖住她的头,右手拔出藏在后腰的手枪,枪口隔着薄薄的土布顶住她的额头。
  贾敏一动不动,全不反抗。
  何天宝不忍看那张熟悉的美丽的轮廓,抬眼远望,隔着OPEL的圆顶,远方有平缓的山,绿色的地,蓝的天,灰的城。
  “砰”!


尾声
  1946年7月,河南开封。
  春寒料峭,“又一新”饭庄前,一群红男绿女下车。作为美国资助的十大善后项目之一,黄河归故项目已经陷入僵局几个月。抗战中蒋介石炸毁花园口“以水为兵”阻止华北日军南下,战争快结束时,提前联合国拨款帮助重修花园口、把黄河水逼回故道。黄河改道之后,故道两侧大堤多年没人修补倒是为了方便通行被人挖开过不少地方,贸然合龙可能会造成多处水患。国民党想早日合龙花园口大坝、顺手放水分割共产党根据地,共产党当然不愿。联合国救济总署委任的黄河归故总工程师、美国人塔德召集双方代表再次在开封开会。此时中国已经是战云密布,国共双方排兵布阵,小规模交火不断。
  国民党方面的车队里,有一对青年男女并没有下车。
  共产党方面冀鲁豫分区政府的代表赵明甫走到他们车边,说:“两位何中校,又不想吃饭啊?”车里坐着的正是何天宝与何毓秀,他们的公开身份是国民政府黄河水利委员会的成员,事实上是国防部保密局派来监视谈判的。
  何天宝满脸堆笑,说:“是,我们俩都是南方人,吃河南菜水土不服,怕耽误工作。让我们适应几天,改天我们做东。”
  车子拐到南书店街一处理发店前,何天宝抢先下车,帮何毓秀拉开车门。姐弟两人都穿着黄呢子美式军装。何毓秀已经年届三十,船形帽下压着蓬松的烫发,眼影唇膏勾勒出明艳的脸,没了青春锐气但也绝非美人迟暮,像朵盛开的洛阳牡丹,行动间体态婀娜,举止绰约,乍看上去烟视媚行,细品又绝无风尘气。
  她看看面前房檐下“上海发廊”的招牌,说:“这里也不知道手艺怎样,或者咱们回上海再说吧,我前几天刚烫的头发。”
  何天宝说:“什么前几天,我记得很清楚,你是六月初烫的,都一个多月了,早该收拾收拾。”
  何毓秀摇头微笑:“你现在也是军统上校,还这样婆婆妈妈的,居然连我什么时候做头发都要操心……”何天宝看看周围无人注意,轻轻抚摸她头发,笑着说:“过奖过奖,你还没看到我给你订的旗袍。”
  “旗袍?你怎么能给我订旗袍?”
  “我偷偷量了尺寸——为了这个我跟上海的老师傅学了三个月——这次咱们回上海就能取了,刚好赶得上去美国的飞机。”
  “小宝,其实咱们不一定要去美国,中国这么大……”
  “中国这么大,却没有我们要找的地方,相信我。”
  【完】


爱走光的妈妈


第01章
  卡伦知道那个男人正在看她,他的眼睛盯着她双腿之间裙子里面的部分。
  她开始意识到他在看什么时,脸变红了。
  不过感觉却相当不错,很暖。当然,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真的看到了——她穿着吊带尼龙长袜和内裤,他不可能真正看到什么东西。
  她坐在机场的硬模塑料椅上,等着儿子的航班到达,渴望着早点见到离开身边才两个月的儿子。她很不喜欢夏天,因为一到夏天汤米就要去和父亲住上一段时间。当然她也不是真的介意儿子和父亲呆在一起,只是很嫌恶那个厚颜无耻的自称是汤米新妈妈的女人。没有任何别的女人能做他的母亲,卡伦自言自语,那个自己前夫的新老婆最好管住自己。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机场的大挂钟,离汤米的航班还有半个小时。即使渴望和儿子重逢的心情很急切,卡伦还是得先享受等待。包围在人群当中她感到相当惬意。看看各种各样的脸,这样那样的说话方式和走路姿势。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卡伦狡黠的眨眨眼,她是个偷窥者。她喜欢看公共场合内女性的穿着、发型、化妆。
  喜欢看各种年纪体型的男人,推测他们的性格是富于攻击性还是羞涩胆怯,从事什么类型的工作。她是人群中的观察者。
  人群也在观察她。卡伦知道自己有着封面女郎一样的外表。
  高挑苗条的身材,浓密的红褐色长发,一对碧绿的眼睛,是位在杂志里才能看到的少见的美丽女人。她很是讨厌总是被人拿来和影视圈里许多最近走红的性感演员做比较。她想,我不象任何别的什么人,我只是我自己。
  以前卡伦曾拒绝为杂志做封面或者插页,成为一些男人和年轻男孩子们性幻想。倒不是因为对他们自慰有反感。看到那些女孩们在畅销杂志上裸露出完美的乳房,劈开柔弱的大腿展示着毛发齐整的湿润阴户,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而且还相当欣赏这些可爱的姑娘。
  卡伦现在仍会收到一些时尚杂志男人杂志的邀请。十几岁时她曾在一个大型服装商场做模特,主要做内衣模特。还被展示在邮购产品目录上,穿着女式紧身比基尼或者性感的单衣。
  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她也没有重操旧业的打算。
  顺着低垂的眼睑又瞥了一眼对面的那个男人。他明目张胆的看着她,带着鉴赏的眼神。向下移动目光,卡伦注意到他勃起了。他的裤子前顶起了一个帐篷,看起来他也不管有没有人看到。
  卡伦几乎能确切地感受到他的目光照射在自己身上,在尼龙包裹的大腿上。
  她的身体开始变暖,轻微的战栗掠过全身。
  卡伦穿着绿黑相间的褶裙,褶子很细,颜色混搭也很完美;上身是一件镶褶边的白色单衬衫,前面单排扣,最上面三个是敞开的。能看到胸罩的蕾丝边和隆起的形状完美的柔滑乳房。
  坐在正对面的这个男人,距离大概2点5米远,能清楚地看到她尼龙袜里面棕褐色的大腿,甚至还能看到紧身内裤的贴裆。肥沃的美景使得他的帐篷尺寸更加突出。
  卡伦仍旧表现出没有注意,假装调整鞋子的高跟,抬起右腿交叉放在左边的大腿上。男人的眼中燃起贪婪的火花,这个姿势让他更直观的看到了卡伦广袤的沃土。卡伦很清楚这对男人的冲击有多大,她朝男人的帐篷又瞥了一眼。这个可怜的男人快要射在裤裆里了吧。她暗自咯咯笑着,抬起眼睑看向男人的眼睛。出乎她的意料,男人并没有任何羞耻的反应,反而非常坦然地和她对视着,嘴角微微咧开冲她一笑,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他的舌头在卡伦大腿间勾起了一团火焰,被内裤紧紧绑扎着的阴户急速抽动了一下,阴蒂猛然间膨胀起来。阴唇变的丰满,淫水也开始流淌。她情不自禁地也伸出舌尖,舔了舔丰满圆润的双唇,缓慢地对他淫荡的眨了一下眼。两人之间的空气开始升温,卡伦感觉到有种冒险的刺激。她从来没有放纵过自己和陌生男人勾搭,也不会去寻求自慰。但是眼前的鸡巴是这么漂亮,这么硬,已经完全准备好使用;而且她火热的阴户也急需开垦耕作。
  她紧身内裤的胯部现在已经相当潮湿。
  冲动占了上风,卡伦站起身慢慢走开,一边转头瞥向男人,再次舔了舔唇,美丽的双眼向他发出邀请。那个男人没有一点羞怯退缩,起身跟在身后。她柔声笑着看着他把手伸进裤兜里去藏起他的勃起。
  卡伦在等候大厅里随处走动,想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她摆动着臀部,感受着男人射上去的目光。她清楚自己现在的举止很出格,但她不想去压制。带着他到一处角落,把玩他的老二,让他射出来——在公共场所与一位素未平生的男人做这样的事让她非常兴奋。生命中第一次的诱惑总是巨大的让人无法抗拒。
  她知道男人离自己很近,但不清楚有多近,直到她陡地停住脚步。“噢。”
  男人戳到了她的屁股,她轻声喘了口气,回过头。男人微笑地看着她,她也回以微笑。不远处有一排公共电话亭,有门的那种,上半截玻璃下半截合金。看起来也不是理想的隐私场所,不过这是他们唯一能找到的地方。
  卡伦走进其中一个小格间,男人紧跟了进去,反手关上门。卡伦面朝里,从悬挂勾上取下话机放在腮边,耳内传来嘟嘟的拨号音。男人站在身后抚摸她的屁股和凸出的臀丘,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火热的呼吸拂在她的后颈,她也扭动屁股做出回应。
  人来人往,没有一个人看他们一眼。身上的手象一团火沸腾了卡伦的阴户,她向后伸出空余的手抓住男人的裤裆,揉捏挤压着他硬邦邦的老二。
  “快!”浓厚的鼻音从咬合的牙齿间挤出来。“快点做!”
  “如您所愿,女士。”男人咕噜着回道。
  男人急促的脱下裤子,然后撩起她身后的裙子,剥下紧小的内裤卡到臀沿。
  她感觉到老二在光滑的臀丘上擦了擦,然后探进了大腿间。
  卡伦满意的柔声叹息,向他挺起屁股。
  “快!”仍旧是低声的嘶诉。
  “好的,女士。”男人咕噜着,肿胀的龟头在她湿润的阴唇上来回摩擦。
  “我正在努力,不过我从没在电话亭里做过。”
  “我知道这里狭窄。”她咬着牙转头说道,“但是我们找到的只有这里。请快点!”
  男人的老二终于滑进了泥泞炙热的阴户。
  阴道被撑开,纳进陌生男人的老二,卡伦满足的发出一声轻柔地啜泣,她朝后推挤着屁股,让老二插的更深。虽然身体的极度兴奋使双眼稍显呆滞,她仍能辨认出经过电话亭的男人和女人们,他们只有几步远。
  在一个繁忙的机场大厅内,小小的电话亭里,阴户含着一位完全陌生的男人的鸡巴——这一切带给她一种陌生的堕落的震颤。任何一位路过的男人和女人只要留意就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这也让她非常刺激。
  格间对两个成人来说实在太小,男人得不到他期望的纵深,阴户只能插进老二的一半。卡伦在腮边拿着话机仿佛正在交谈,屁股却在下面朝男人猛推,好让男人能更加深的插进滚烫的阴道。巨大的快感包住她灼烧着她的身体,双眼呆滞的半睁着。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她能感觉到圆滑的龟头摩擦高度敏感的阴唇,能感觉到抽插时老二的脉搏跳动,还有为他扭动屁股时烧灼后颈皮肤的喘息。
  没有预料到的是,卡伦现在竟然开始高潮了。
  “喔……噢……”她的双眼紧闭,快感象野火一样席卷全身。阴户收缩,紧抓男人的老二,肌肉痉挛着,碾磨着。
  “喔天!”男人喷着鼻息。“你太棒了,女士!”
  卡伦没有回应,她的阴户还在用力包裹男人的老二,向阴道深处拉拽。她的双腿现在十分虚弱,如果不是靠着电话,她一定已经倒下了。
  男人的睾丸里涨满了精子,他开始加速抽插缩紧的阴户。
  卡伦兴奋的呻吟着,屁股在狭小密集的空间里向后猛顶,阴户不停的抽搐。
  连续不断的高潮越来越激烈。
  太疯狂了,象一场梦。她和一个这辈子从未见过的男人挤在一间电话亭里激烈做爱,她的阴户在震颤,人群在几步远的地方旋转。确实疯狂,但却非常非常刺激!
  “我要射了,女士!”男人低哑的声音传来,尽他最大的力气捅出去。“我要射了!”
  “噢!上帝,噢!”她的嗓音沙哑低沉。“快射!请快点射!”
  虽然她处在狂乱的极度兴奋中,仍能感觉到老二在阴户里跳动。她感觉老二在胀大,龟头肿胀的好象一颗小苹果。男人压抑的低沉呻吟放在平时就是一头公牛的嚎叫。
  旺盛的精液沿着绸缎也似的阴道壁喷射出去,就象满压下的塑料软管灌溉郁郁葱葱的花园。喷进阴道的精液带给卡伦最后一次颤抖的高潮,发紧的喉咙挤出一声短而密集的尖叫。
  她模模糊糊地感到男人给她穿上内裤,把老二塞回裤子。停了大约片刻,等着力量重新回到双腿。男人打开门走出了去。卡伦也跟着走出去,领着男人重新回到等候室。
  屁股上又感受到他的目光,她很自然地充满挑逗的为他扭起双臀。又坐回到硬模塑料椅上,这次男人选择坐在她旁边,两人攀谈起来。但是卡伦并不想和他交流,她想弄明白刚才自己出了什么差子,为什么会有意地在这么拥挤繁忙的公共场所和他做爱。她从没做过这么丢脸的事。但她不能否认这次性爱确实非常刺激。
  男人自我介绍了一番,递给卡伦一张名片。卡伦接过名片却没有看。
  “我住在市区。”
  男人说道。“或许某天我们能一起吃个晚餐,表示一下。”
  “拜托,我没有兴趣和你约会。”卡伦说道。“也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
  “可是。”
  男人有点困惑,“关于,你知道,我们刚做的?你确实是自愿的。”
  “我确实很愿意你闭上嘴。”卡伦说。
  “那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不,我不想。”她答道。“听着,伙计。”
  她看着他。“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可是那有什么?一次单纯的性交不会让咱俩成为那种混蛋老友,懂吗。我没兴趣也没欲望再见到你,或者和你约会,甚至再做爱,明白?”
  “那么,当然……好吧。”男人有点脸红。
  卡伦翘着二郎腿,一边慢慢摇晃着脚一边等待儿子的航班。现在另一个男人坐到了对面,有着大肚腩和银色头发。
  她留意到他正瞧她的大腿,不由暗自地笑,离航班到达还有段时间,或者我可以……
  时间流逝……
  她看了一眼机场挂钟,儿子的航班几分钟前已经抵达。她转向正在离开机场的乘客流,看到刚和她做爱的男人在迎接一位迷人少妇,还有两个孩子。其中一个白皮肤亚麻色头发的漂亮少女挂在他胳膊上撒着娇,叫他爹地。卡伦趁男人又朝她瞥过来的当口分开膝盖,让他最后一次窥视自己的裆部。男人看都不敢看,匆匆忙带着老婆孩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混蛋。”她小声地说,看着男人急匆匆的催促家人快点离开。
  转头继续盯着下机的乘客出口,她的眼睛扫过对面的银发男人。男人正眼睛圆睁,傻张着嘴。瞥了一眼他的裤子,看到一处正在扩散的斑痕。
  卡伦心里咯咯直笑,知道他在裤子里射了,就因为刚刚自己为已经离开的男人分开了一下膝盖。
  不知道怎么,这比在电话亭做爱更让她兴奋。她送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合上大腿,继续在人群中搜寻儿子。
  “妈妈?”
  她转向声音来处看到汤米正站在几步外。她吃了一惊,儿子肯定看到自己刚才的行为了——象那样暴露出身体。那一瞬间她为自己感到羞耻,然而下一刻她看到了儿子裤子前端的凸起。
  卡伦站起身小跑过去,紧紧抱住了儿子。她亲着儿子的脸颊,把他前额的头发捋上去。
  “我等了又等。”她说。“听过很多飞机事故,我很焦急,你的航班又迟到了……”
  汤米从没听过母亲这样激动地说话。他牵着她的手一起去取回了行李,努力掩饰着自己胀大的勃起。


第02章
  卡伦知道儿子看到了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讲。她也知道汤米勃起了,还知道他正努力遮住它。
  机场的举动对她自己也很陌生,但是又非常刺激。
  以前她可没做过类似的事,但是当身体的本能冲动要求她这么做时,卡伦却马上在男人面前故意暴露,想都不想这有什么不妥,甚至,她都没想过会和他做爱,只是走光。
  坐进出租车回家的路上,卡伦留意到儿子不寻常的沉默,时不时还会看看她的膝盖。陌生的感觉又扫过身体,卡伦哆嗦了一下,漫不经心的拉高裙摆。儿子的目光汇聚在她尼龙袜裹着的膝盖上,这让她有些兴奋,一种异样的刺激。她的裙摆搭在大腿一半的地方,几乎露出尼龙袜的末端。她装做朝飞速行驶的车窗外看,不让儿子知道她在有意给他秀自己的大腿。
  卡伦想知道儿子是不是对自己有欲望,是不是想把他的鸡巴填进她的阴户里干她,干他的亲生妈妈。
  她明白汤米这个年纪的大部分男孩都对女人非常感兴趣,渴望探究她们衣服下的神秘。
  她还在汤米的床单上找到了遗精的证据,就在他去父亲那边的前一天。这显然是他第一次遗精,她想。她并不确定男孩子什么时候有能力做爱,不过很明显汤米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她很怀疑就这么看着大腿会不会让他射在裤子里,就象机场那位银发男人。
  噢,那将会非常美妙——紧挨着她,盯着她光滑修长的美腿,射给她。想到儿子单单只是看着她就能射精,这让她有种刺麻的快感。是她——他的妈妈——让他从龟头里喷出那些甜美的花蜜。
  出租车在家门前慢慢减速,最后停下。房子是蔓生的牧场式布局,有块整洁的草坪,周围还蔓布着灌木丛林。整栋房屋位于一片被悉心照料的非常干净爽利的街区,显示出这里的居民生活优裕。
  汤米跳下车,司机走向车尾去卸行李。他站在离车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妈妈迈动长腿踩到人行道上。卡伦知道儿子正在注视,她停了一下,一条腿伸出车门,另一条腿留在车内。
  褶裙被双腿张开撑平,裙摆拉升到大腿。瞥了儿子一眼,看到他正目不转睛地直直看进她张开的双腿。她清楚他能看到尼龙袜上方的柔滑肌肤,还能看到小内裤勒出的阴户相貌。陌生的刺激在身上泛起一波涟漪,她感到一撮火苗正在舔舐她的阴户。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她盯着儿子充满朝气的英俊脸庞,还有他那双正呆呆凝望自己腿间美景的眼睛。直到司机把行李卸在人行道上,她才走下车,抚下褶裙盖住双臀。
  付完车费,她帮着儿子把衣箱搬进屋子。
  站在门前伸进小提包里翻找钥匙时,她察觉到身后儿子炽烈的目光。机场大厅的冲动又冲上脑际,接着,还没来的及好好想清楚是否要做点什么,提包掉在了地上。
  “噢,见鬼!”她大声叫道,一边弯下腰拣起来。背后的褶裙迅速拉高,两条穿着尼龙袜的腿完全走光了,连吊带都露出了一大截。她非常确定汤米肯定不会放过如此佳机。阴户不由的紧了紧,蒸腾起一股湿热的水汽;她更深的折下柔软的腰肢,期盼着儿子能看到她的小内裤。不管他看不看的到——这点她没法去印证——只是幻想,就让她刺激异常。
  刚从正午的炎热中走出来,屋内显得异常凉爽,让人心旷神怡。
  “亲爱的,把行李拿到你的房间去。”她说道。“太热了我满身是汗,需要马上冲个淋浴。”
  “当然,妈妈。”汤米回应。她从他的回答中捕捉到一丝颤音。
  她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朝走廊走去,一边开始松开上衣的纽扣。到达走廊时上衣已经完全脱去。汤米,她当然知道,正痴痴地看着她的后背,看着胸罩的绷带。她相信他的老二已坚硬如铁。
  卡伦惬意地泡了很长时间,然后慢悠悠地走回客厅,只穿了一件睡袍,她感觉这里有点空旷。泡太久了吧?她又朝汤米的房间看了一眼,也是空的。走进厨房,朝后院望去,游泳池在阳光的在照耀下闪着波光。汤米在那里,穿着他的男式泳裤。早该知道他会在哪里出现,她微笑着。
  一蓬金色的头发从泳池里冒了出来。那是住在隔壁的凯茜。她是个极漂亮的美人胚子,跟儿子一样年纪。凯茜跳出池子,纤细可爱的小身体挥洒着水珠。她穿了件很小的波尔卡圆点比基尼,明黄的底子黑色的小圆点。发育不完全的小乳房在胸口顶起两块小肉团,湿了水的比基尼贴在她圆圆的小屁股上,两个屁股蛋完全露在空气里,她也根本没打算把夹在屁股缝里的衣料拉出来。
  卡伦看到女孩面对面坐在儿子跟前,双腿屈在身前,下颌顶在凹着浅浅小酒窝的膝盖上。她的儿子也是同样的姿势,卡伦倒咝了一口气。她看到儿子的龟头正扒着泳裤边沿向外窥探,很明显,小女孩一定也看的到。她注视着儿子的鸡鸡逐渐变大、坚硬。她听不到他们正在说些什么,她的双眼被儿子完全勃起的鸡巴粘住了,龟头整个沐浴在空气中。汤米的举动显得没有丝毫得意炫耀,但是卡伦很清楚凯茜在看。女孩的眼睛闪着火花直盯盯的望着汤米的肉剑。
  然后就见凯茜迅速伸出小手去抓汤米的老二。卡伦看到她纤细的手指在儿子的鸡巴上停了一瞬,汤米象弹簧一样侧身弹起,潜进了泳池。
  儿子的阳具给卡伦带来的冲击远远超出她的想象。看着它慢慢变大直到完全勃起,阴户收紧震颤着几乎要到高潮。她在屋子里随处闲逛,满脑子都是那根漂亮的鸡巴,阴户也越走越湿热。卡伦估计凯茜不是第一次见到儿子的阳具,他们显得很自然。他们这样的关系已经保持多久了?凯茜三年前就成了邻居,卡伦很清楚他们是多要好的朋友。
  回到起居室,卡伦套上了一件比基尼式小内裤,仍旧穿着睡袍。拿着指甲油回到客厅,开始涂脚指甲。
  听到儿子走进来,她微笑着抬起头,一只脚踩在长沙发上,工作已经完成了一半。“嘿,小家伙;你把地毯都弄湿了。”
  “抱歉,妈妈。”他边说着话边转身。这时余光瞥到了母亲诱人的大腿。
  卡伦察觉到儿子的眼神,马上瞄向儿子湿淋淋的泳裤。在她瞳人中的阳具正在膨胀,薄薄的泳裤前裆逐渐绷紧。伸出舌头润了润嘴唇,低头看了看是什么让他如此专注。她的睡袍敞开着,销案内裤露了出来。不仅如此,内裤边缘跨裆处左右各伸出几绺黑褐色的卷曲阴毛,阴户的轮廓清晰可见——肥满的阴唇和其间的狭缝。
  汤米显得毫不羞怯任由母亲端详自己的身体,最后又停在脉动着的勃起处。
  他也大胆回望着母亲,他的眼睛显示着眼前的景色让他多么激动。
  一触即发的浓重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没人出声,他们只是相互的看。最后,卡伦开了口,她的嗓音经过干渴的喉咙显得沙哑。
  “你在父亲那儿都做了些什么,亲爱的?”她问道。“也许你不该再去他那里,你长大了,开始对女孩子感兴趣了。”
  “我也看她了。”汤米说,没有从母亲胯处移开眼睛。
  “看谁?凯茜?”
  “爸爸的新老婆。”
  “哦?你的意思是……你也看她了?”
  “象这样。”汤米说。“只是她没穿内裤。”
  卡伦被儿子的直接噎住了,但也感到刺激。汤米大大方方的姿态和他硬邦邦的阳具,更提升了阴户的热度,蒸汽向大腿内侧蔓延。
  “没穿内裤?”卡伦小声喃喃道。
  “对。”汤米的耳朵很尖。“她的毛没你多,妈妈。”
  卡伦暗自诧异。带着明显的赞赏的眼光看着儿子变形的老二。“你不喜欢毛多吗,宝贝?”
  “噢,我爱茂盛的阴毛,妈妈。”卡伦又一次感到惊讶。“你见过很多多毛茸茸的屄?”
  话刚出口,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汤米咯咯直笑。她发现儿子比她想象的要早熟许多。箍在湿泳裤里的阳具轮廓更加显著,她能看见脉搏的跳动。
  “我从没见过屄……除了她的,妈妈。”汤米坦然承认。
  卡伦全身哆嗦了一下,古怪的快感荡漾开去,脑子一阵眩晕。她感觉阴户就象沸腾的水朝外泊泊地冒着泡泡,绵绵不绝的热汽在儿子的注视下浸湿了内裤。
  “凯茜的也没看?”她问。
  汤米摇头。
  “可是,我看见她抓住了你的……抓了你。”
  “凯茜总是想看我,妈妈。”他道,“我也由得她。她说她喜欢看勃起的男人。”
  “我也是。”卡伦轻声说着,满含深意的看着儿子的鸡巴。“我非常喜爱看勃起的男人。”
  “我这样?”汤米问。
  卡伦看着泳裤里跳动的鸡巴,缓慢地点点头。她能看到整条鸡巴的轮廓,甚至肿胀龟头的尺寸。
  “这样更好些?”汤米问道,拨开裤腿。他的阳具猛刺出来,很硬。接着他迅速盖住了它。
  卡伦柔声悲叹,儿子乍泄的这抹春光刺激着她的视觉感官。
  “那是……你爸爸的老婆做的?”她问。
  “她什么也没做,妈妈。”
  汤米说。“她只是不穿内裤坐在椅子里张开腿。”
  “你做了什么?”
  “我射了。”汤米没有丝毫尴尬。“射在内裤里。”
  “她看着?”
  “应该是。”汤米回答。“她咯咯地笑,我也不知道。”
  “你想……恩,看我的吗?”卡伦听到自己在问。
  汤米猛地憋住了——可能是岔了气,连连点头。
  “你真的想看?”
  “是的,妈妈。”
  “你不能告诉别人,行吗?”卡伦问,她低沉的声音性感、沙哑。“不能告诉任何人,甚至凯茜!”
  “绝对不说,妈妈。”汤米说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凯茜。”
  “发誓?”
  卡伦的双眼蒙上了一层闪耀地雾水,她的身体颤抖着,满怀渴望。
  “你发誓,汤米?”
  庄严地,她的儿子双手交叉放在心脏的位置。
  “好,我想走一下光没什么。”卡伦边说边把手伸进大腿,指尖沿着紧绷绷的内裤跨裆追溯,感觉探出来的卷曲阴毛。“不过你一定要保守秘密!”
  卡伦深吸了一口气,一根手指勾住整片跨裆,抬起的那条腿更宽阔的摆开,把内裤拉向一边。
  “哇!”汤米吸了口气,看到了妈妈的阴户。富饶地黑毛又浓又长,但他仍看到了阴户裂缝,潮湿、粉红的阴户,还有红肿阴蒂的小头。
  “真不错,妈妈!”
  卡伦咯咯笑着象个淘气的小丫头,内裤弹回原处。
  “再让我看看,妈妈!”
  卡伦犹豫了一下。给儿子暴露私处的刺激差点让自己高潮。凝视着儿子泳裤内拉紧的鸡巴,她柔声说道。
  “你不会射在游泳裤里,是吗?”
  “我不知道。”汤米哑着嗓子回答。“感觉很有可能。”
  “要是我再给你看,你也给我看?”
  汤米迅速拉开泳裤放出鸡巴。卡伦哭泣般呻吟着,手指拨开底裆,阴户又重见光明。这回她拉开的更远,向汤米完全敞开。坚硬的鸡巴在她眼中燃烧。扳住抬在长沙发上的腿,匀称的三角形黑色阴毛充分暴露在儿子炽热的视线里。
  “哦,妈的!”汤米急喘。
  “噢……”卡伦呻吟着。
  浓白的精液从汤米上下窜动的阳具里喷出来,洒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毯上。卡伦保持着原状,注视着儿子射精,张开的嘴巴好象在深深吸入空气,激动的微微颤抖。
  “你在射精,汤米!”她含糊地呻吟着。
  “我控制不住,妈妈!”他喘着气,拳头用力握住正在射精的鸡巴,好象要阻止精液射出去。
  “不要!”她急喘着道。“不要克制它,汤米!尽情的射……操地毯!天!精液从你鸡巴里喷射出来的画面太美了!”
  最后一滴精液从鸡巴滴落,正准备把它塞回泳裤,卡伦止住他。“别,先别放回去,宝贝!”
  她站起身,睡袍从中滑落,奶油一样柔滑挺拔的乳房高耸,硬硬的乳头俏生生地直立着。
  她抓着一盒棉纸走过去,蹲下身擦掉地毯上的污渍。悬吊着的阳具在脸前摇摆不定,她火热的眼睛凝视着它,看到一滴精液挂在儿子鸡巴的马眼上。
  汤米毫无防备母亲想干吗,卡伦伸出了舌头。她的舌头很长,舌尖舔了舔他的鸡巴,几乎没碰到马眼。卡伦舔掉了儿子最后一滴精液。这味道让她战栗,两眼发花。
  “喔,我的天!”她泣声呻吟。
  汤米低头看着他的妈妈,惊讶又满怀敬畏。虽然她的舌头只是扫过龟头,他已经敏感的感受到温热。
  “妈妈,要是……”
  “嘘。”卡伦让他安静,她的双眼重新找到焦点,痴痴凝视着儿子的阳具。
  心脏剧烈的跳动,向她大腿根处送去一波接一波陌生古怪的强烈欲望。
  把泳裤褪到儿子的膝盖,她长时间凝望着儿子的鸡巴和睾丸。由于跪在他身前,她能近距离观察儿子这条垂直地妙物。几根阴毛点缀在根处,许诺着未来的葱翠。她的阴户猛然间好象被丢进沸水中,胀痛的阴蒂即将爆开。
  喉咙里一阵震颤,听起来更象是低声的咆哮。双手滑到儿子的臀部,捧起他小却结实的屁股。迷失在强烈欲望里失神的目光在他脸上停了一下。
  另一声呻吟迸出喉咙,她猛然把脸埋进儿子的鸡巴和睾丸,狂野地亲吻着,带着欢愉地啜泣。
  汤米的身体摇晃着,他低头看着母亲的头顶。他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妈妈会这样,不过他感觉很好,没有抗拒。
  他喜欢她湿润柔软的双唇亲吻自己的大腿和小腹,阳具摩擦着她的脸颊和下颏;阳具被亲吻的感觉比手淫更舒服。
  卡伦仍在轻柔的呻泣,又拉开视线仔细端详面前的阳具和睾丸,手掌收的更紧。“噢,汤米!”她哀吟着。“我克制不住!我就是控制不住地想看它!我想要……噢,我要……”
  卡伦探出脖子,嘴巴大张。她含进儿子悬挂着的鸡巴,喉咙里滚出一声沉闷的哀号。紧紧抓住他颤抖的屁股,卡伦贪婪地吞吃着,舌头猛舔。更多鸡巴被吸进温暖的嘴巴,湿湿的双唇在柱根处收紧,缠绕、旋转。她的进攻太猛烈甚至是野蛮,汤米有些站不稳,他伸手抓住妈妈的头好保持身体的平衡。卡伦把这当作儿子在渴望自己为他口交,开始一前一后的伸缩嘴唇干他,舌头顶起把鸡巴压在口腔上颌。
  “妈妈!哦,妈妈!”汤米尖叫着,盯着她,看着她的嘴唇前前后后地缠住鸡巴旋转。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吗。感觉自己的肉棒跌进一个湿热的巢穴,但那比自己的拳头要舒服,太舒服了。
  现在发生的是他梦想不到的事,这么淫荡。看着妈妈吮吸自己的鸡巴,他的大脑疯狂旋转。
  卡伦感觉儿子的鸡巴在嘴巴里快速肿大硬起,她吃惊地发现嘴巴塞的是这么满,与她吃过的鸡巴相比,汤米搏动出的热度是如此不同。她说不出具体差别,但是吮吸儿子的鸡巴带来的刺激更大,她也更加饥渴。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是疯狂忘情的吃着老二。
  只记得儿子射在地毯上,开启了内心深处的一扇门,然后发现他的阳具和自己的嘴巴离的如此之近,这让她根本无力抗拒内心的淫欲。不顾一切的把鸡巴吃进嘴里,不顾一切!
  汤米现在已经非常硬,她湿热的嘴唇在上面前后滑动。虽然现在已经不会失去平衡,他还是抱着她的后脑。卡伦紧抓着他的屁股,猛干儿子的鸡巴,让儿子有真正操屄的感受。她渴望儿子野蛮的干自己的嘴,把双唇干的瘀血青肿;她渴望睾丸摔打在自己下颌;她渴望儿子干进来时向前猛拉自己的头,肿胀的鸡巴摩擦双唇刺入火热收缩着的喉咙;她渴望他把自己的嘴当作是她的屄,用他漂亮美味坚硬的鸡巴操进去!
  但汤米不知道她的渴望。
  他的大脑已经停止工作了,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下体,感受妈妈湿热的嘴巴。
  卡伦咕唧咕唧猛吃着汤米的阳具,双唇紧包着吸进嘴里,狂热的兴奋在体内回旋。
  她绝对不想现在就把儿子吸出来。但是她又无比渴望他那朝气蓬勃的年轻精液吐进自己的嘴巴洒进喉咙。鸡巴在双唇间抽动——如含火炭,滑过舌头,龟头几乎戳穿喉咙。卡伦进入狂乱的状态,象一精神失常的女人吮吸着汤米的鸡巴,向他年轻无毛可爱的睾丸摇尾企怜。
  她的手掌紧紧拿着他结实的屁股,手指陷进屁股沟,野蛮的把他拉向自己的脸。她的舌头疯狂地转动着,又舔又压。茂密的黑发跳着疯狂地舞步。
  汤米掂着脚尖,紧绷着的年轻睾丸急速收缩。扭着臀,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即将射精的刹那,他已无法去想该怎么做。即使是天塌下来他也拔不出来了。
  卡伦对儿子的射精没有丝毫准备。她一直在贪婪的吞吃,企求着他的花蜜。
  当他喷进嘴巴时,不由吓了一跳。
  尿口迸出浓浓的精液打在她的扁桃体,射进喉咙里。她迷糊了一下,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第二股精液涂在她的舌头上,美妙的味道让她差点哭出来,双唇却闭合的更紧。嘴巴前前后后继续操干他正在射精的鸡巴,让精液灌满口腔。浓稠粘滑甜美的精液在口腔里旋转,使得她的啜泣声时断时续。她的手指残忍的陷进他颤抖着的屁股肉里,象野兽一样更猛烈的吮吸仍在喷射的阳具。汤米的精液象尿液一样奔涌而出,填满了嘴巴,从拉紧的嘴角渗出流到下颌。这是她吃过的射精最多的鸡巴,也是她吃过的最年轻的鸡巴。
  她停下还在操干鸡巴的嘴,汤米已经射光了。用双唇含住龟头,舌头在马眼上舔舐,然后她贪婪地咽下满嘴的精液。滚烫的精液顺着食管一路向下燃烧,刺激着她连声呻吟哀叫。
  卡伦吃的太投入,以至于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到过高潮。
  内裤的底裆都湿透了,但那说明不了什么。
  让鸡巴滑出口腔,她抬起头望着他,优雅的擦拭着下颌和嘴角,搜寻着隐藏在儿子眼神里的反感或者哪怕一点点的尴尬。
  什么都没有。明亮的眼睛里只有快乐。


第03章
  卡伦在床上辗转反侧。
  疯狂的一天。她本没有要在机场暴露的打算——开始只是偶然,后面发展成在公共电话亭里和一个陌生人性交,但那感觉却也相当不错。这已经够疯狂了,接着又蓄意挑逗银发男子让他射在了裤裆里。不能否认,她的确因此而兴奋。
  卡伦从不否定自己的快乐,特别是性爱的快乐。
  至少她对自己很诚实。
  现在她已经知道汤米允许可爱的邻居小女孩凯茜看他的阳具。很明显,至少在凯茜面前汤米喜欢暴露自己。可能他跟母亲有一样的癖好。也许儿子能从中获得愉悦,就跟她暴露身体时感觉很刺激一样。
  最让卡伦感到兴奋的是他不抗拒自己把他吸出来。汤米一点也不难为情,或者害羞,或者对她产生反感。就跟她喜欢吃他的鸡巴一样,汤米也喜欢让她吃。
  精液的味道还残留在嘴里。她很喜欢。以前吃鸡巴,味道只是稍做停留就消散了,但是儿子的味道现在仍停留在口腔里。
  她踢开被单,太热了。上床前她关了空调,现在却希望它仍旧开着。夜间不象她估计的那么凉爽,甚至比白天还湿热。
  遥控器在客厅里,儿子的卧室外面。双腿摆到床沿,站起身。长袍直到脚踝,几乎透明的衣料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体形。
  她走进客厅,扭开灯。放轻脚步拿起遥控器,免得打搅到儿子。重新打开空调,嗡嗡地冷气流进房屋。
  汤米——和他妈妈一样清醒着,看着她走近房门。她的长袍贴着高挑苗条的身体,由于在暗处,他能看穿袍子。修长的双腿和丰满的屁股暴露在眼底。他眯起眼,从屁股后方辨认出阴户上细细的绒毛。
  “妈妈,”他轻叫道。
  “噢!”卡伦尖叫一声,跳了起来。“你吓到我了,”她转身在卧室的阴影中辨认着儿子的脸。“我以为你已经睡着了,亲爱的。”
  “太热,”他说。
  她站在那里看着他,很清楚光线把自己勾勒的一丝不挂。他也把被单踢到了床脚,只穿着内裤。她的视线立即转到他的内裤上,搜寻着鼓囔囔的肉团。但房间太暗了,视线很模糊。
  “我能看到你,妈妈,”汤米说。“我能看穿你的长袍。”
  “是吗?真的?”
  “几乎全部,”儿子顽皮的咯咯笑道。“以前我也这样看过你。我喜欢看。”
  “看我?为什么你喜欢看我,宝贝?”
  “因为你太美丽了,妈妈,”汤米说。
  “就这?只是因为我美丽?”她挑逗着,心跳开始加快。
  “我的感觉也很好,”他说。“感觉十分舒服,你知道,硬。”
  “真的?”她问,双手滑过圆臀。“只是看我就让你硬了?现在呢,汤米?”
  “现在很硬,妈妈。”
  “现在握在你手里吗?”
  “我在挤压它,”汤米回道。“都快挤射了,感觉太好了。”
  “你的鸡巴……”她的声音很温柔。“你手里握着鸡巴看我,透过长袍?”
  “你又要射出来吗?”
  “我……想是的,”汤米呻吟着。
  “不,先不要,亲爱的,”卡伦的嗓音低沉。“等一等!先不要射。”
  她飞掠进卧室,打开床头灯。房间沐浴在柔和地灯光里,她低头看向儿子。
  他的手隔着内裤正紧握着鸡巴。白色的内裤上有一个马眼浸湿的圆点。房间内的光线让她的长袍不再透明,但现在无关紧要。她拉下一边的领子,露出一只完美无暇地乳房,橡胶一样的乳头俏生生地竖立着。
  汤米看着她的乳头,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拳头收的更紧。
  “想看更多吗,小亲亲?”卡伦柔声问道。
  “当然,妈妈!”汤米激动的咽着唾沫。
  “我喜欢展示自己,亲爱的,”卡伦的声音有点哑。“我爱暴露着被人看。我喜欢看男人因为我兴奋。看着我让你兴奋吗,汤米?”“让我的鸡巴都硬了。”
  “比你继母漂亮吗,汤米?”
  “你是美,妈妈,”汤米呻吟着。“她是漂亮,但你是美。”
  “你想……恩,干你继母吗?”
  “我想是的,”他说,眼中闪着欲火盯着母亲的乳房和乳头。“我想我会干她,不过我可能不知道怎么干。”
  “你没做过爱,宝贝?”
  汤米摇了摇头,褪下内裤,让他的鸡巴自然的弹起来。
  卡伦盯着他的肉棒。“时候到了你就知道干怎么做,汤米。相信我,你会知道的。我只是奇怪你还没和凯茜做爱,如果你说的是实话的话。”
  “凯茜总是戏弄我,妈妈,”汤米回答。“她总是想看我的鸡巴,却不让我看她的屄。今天她是第一次抓我。”
  “那是个积极的信号,汤米,”卡伦说,拧着乳头。“你的鸡巴让她兴奋。没多久你就能干上她,我打赌。”她拉下另一边肩领,暴露着一对结实斜斜翘起的乳房。她喜欢他的眼光——燃烧着欲望的饥渴的眼光。他的视线让她激动的阴户持续升温。
  “我也想抓它,”卡伦的低语带着鼻音。“今天下午看到它时,我就非常想抓在手里,当时你射在地板上然后我——恩,你知道我做了什么。”
  “你给我口交,妈妈!”他咯咯笑着。
  “确实。”她也笑起来。
  “你能,恩,再做一次吗?”
  “吮舐你?”她问。
  “我很喜欢,妈妈。现在你能再来一次吗?”
  “现在?不过,你该睡觉了。”
  “妈妈,求你了!我都快射出来了!只是看你的乳房我就想射!”
  “不能那样,对吧?那太浪费了。或许你应该射进……噢,进来。”
  卡伦扭动臀部让长袍一路溜到脚踝堆成小坑。汤米大口吞咽着盯住母亲一丝不挂的身体,眼睛粘在茂盛的三角形阴毛地带,鸡巴有力的跳着。卡伦分开双脚向前拱出臀部,双手托起乳房。看着母亲湿润反光的粉红色阴户,汤米开始快速撸动鸡巴。
  “不,汤米,停下!”她尖声叫道。“你会射出来的,我不想看到精液这样浪费掉。”
  “我该怎么做,妈妈?”他申辩道。“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看着你的裸体我的睾丸都在疼,我就是想射出来!”
  “要妈妈帮你吗?”
  “帮我吸出来,妈妈?”
  “你真的很喜欢吮吸,恩哼?”
  汤米连连点头。
  “把你的内裤脱掉,亲爱的,”她温柔的低语道,坐上床。“把它丢开。我要你也光光的。”汤米手忙脚乱地滚动脊背,从脚上褪掉内裤,他的鸡巴直直地竖在空气中。
  晶莹透明的液体渗出马眼,卡伦舔了舔嘴唇。
  她在儿子上方倾下身体,一只乳头在正渗出液体的龟头上摩擦。看着被玷污的乳头,她一阵眩晕。拿住鸡巴的根,来回的来两个乳房上搓揉,轻柔的呻吟着,把乳头按压在他的尿口。“要是能把奶头插进去,是不是很有趣?你想想,用奶头操你的小尿洞?”
  “那可不够大,妈妈,”他咯咯地笑,向上挺着屁股。
  她把龟头按进乳房中间,合上乳房包裹着鸡巴,然后上上下下的套动着。
  “感觉怎么样,汤米?我用奶奶操你……噢,,你的鸡巴在妈妈奶奶中间的感觉太棒了!我可能会这样把你操出来,射满我的奶奶!”
  “很有可能,妈妈!”汤米呻吟道,上下挺动屁股,在她压紧的乳房中间抽动鸡巴。“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吸我,不是奶奶!”
  “你要,恩哼?”她挑逗着。“除了满嘴的玩意儿我能获得什么呢?”
  “恩恩,我能……呃,妈妈,亲你。”
  “亲我哪里?”
  “腿中间,”他说。“我也能亲你的屄。”
  “噢,你已经亲过一些屄了,是吗?”
  “啊噢,妈妈。你知道的,我只是刚刚才想到。”
  “你当然是刚想到,”她继续逗弄他。
  她抬起乳房,柔滑的肌肤上已是粘搭搭一片。然后又俯下双唇压在龟头上亲吻着,舌头拨打着龟头,环绕着肿胀的鸡巴头舐舔。
  “你真的想亲妈妈的屄?”她问道。“你的嘴巴肉贴肉地压在我的屄上,吻它?”
  “让我试试!”
  “我会的,汤米,”她说,迈出一条腿跨过他年轻的脸庞。跪在他上方,鸡巴戳在她的嘴巴下。
  汤米向上盯着母亲滑腻大腿正中的浓毛阴户猛看。湿湿的粉红阴唇,肿胀脉动着的阴蒂。被蔓延着的皱折围起来的小屁眼也在向他猛打眼色,其热情丝毫不亚于她甜美的湿润阴户。
  卡伦在他脸上扭摆着屁股,舌头在他光滑明亮的龟头上缠绕舔舐。汤米抓住妈妈的大腿拉过来紧贴着脸,朝距眼睛仅有几厘米的阴户中看进去。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柔腻的大腿根。感觉到儿子在舔着自己的软肉,卡伦尖叫一声,在鸡巴上猛俯下头,连根吞了进去。
  再次感受到妈妈湿热的嘴巴包裹着自己,汤米呻吟着向上猛挺屁股,试图操进她的喉咙。卡伦一只手伸到他屁股下,握住他向上挺起的屁股蛋保持不动,鸡巴深深含在嘴里,整片舌头压着肉棒,双唇在茎根处吮吸着。
  汤米兴奋的哼唧着,一头扎进妈妈浓密的阴毛丛林,嘴唇分开探出舌头滑进天鹅绒般柔软潮湿的巢穴,本能的上下左右一阵猛舔。湿滑的热汽和母亲阴户的甜蜜味道开启了鸡巴的跳动模式,这让卡伦淫乱的感受进一步升温,从她喉咙里传出一阵阵性欲勃发的呜呜哀鸣。汤米开始狂暴地舌奸妈妈,他的双手顺着大腿摸上去直到抓住妈妈张开的丰满屁股,向下拉扯着,努力让毛茸茸的肉屄和自己贴的更近——虽然它已经粘在他吮吸着的嘴巴上。柔软的卷曲阴毛挠着他的脸颊和下颌,让他极度兴奋。
  卡伦在儿子鸡巴上呜咽着,臀部烦躁不安的剧烈扭动,阴户重重击打着儿子张开的嘴巴,看起来更象是她在操他的舌头——一根小尺寸的鸡巴。感觉到妈妈一次次抬起又重重坐上自己的脸,阴户在脸上湿腻腻的碾磨,汤米开始上下迎送自己的小臀。这让卡伦更用力地向下挤压阴户,双手抓着他的屁股帮他更快更狠地操自己的嘴。她的头保持不动,任由鸡巴进进出出,嘴唇保持着O形尽力缩紧,舌头不停地搅拌舔舐。他肿胀的鸡巴头一次次撞上喉咙,在她全身扩散出一波波火热的兴奋。
  吮吸妈妈毛茸茸湿搭搭热乎乎阴户的快感,让汤米几乎发狂。舌头操进操出,深入到他能到达的极限,从里面勾舐出妈妈的淫水,咕嘟咕嘟地猛咽,下面不间断的操干着妈妈的嘴。她狂野的搅动阴户,正巧把屁眼顶在他的鼻子上,这给他带来的刺激就和舔吃阴户一样大。他紧紧抱住妈妈的屁股用力按向正在舌奸阴户的嘴。
  卡伦在他的鸡巴上哀号,开始随着抽动吮吸。她尽力缩紧双唇,舌头猛舔,在鸡巴上猛烈套动。她双颊下陷,在嘴巴里形成一个紧逼的、极湿的、火热的腔道。感觉着儿子的舌头操进阴户,舔吃敏感的阴唇,磨压剧烈红肿的阴蒂,卡伦震颤着,陷入淫欲的极乐。她狼吞虎咽地吞吃着操进来的鸡巴,双乳擦着儿子剧烈扭动的小腹,啜泣着。感觉儿子正在使劲按压屁股,她捺下阴户,在他嘴上用力碾轧。
  汤米年轻的脑袋几乎崩溃。包裹自己鸡巴的湿热口腔,他的舌头探索着的潮湿的深深阴道,急速拨舔她红肿的阴蒂;是他小小人生中最刺激的东西。尽他最大的力气用舌头和嘴唇吮吸着舔舐着操干着母亲的肉屄,抓着她光滑臃肿的屁股蛋。卡伦和儿子一样极其兴奋。她很兴奋又一次吞吃了儿子年轻的鸡巴,更兴奋儿子在吃自己的阴户。儿子第一次品尝的就是自己的毛屄!这一认知点燃了她全身的淫荡血液。她激动地猛撞扭动碾压阴户,在他脸上涂抹着从剧烈燃烧着的阴户里涌出来的滑腻的淫水。她贪得无厌的向他索取吮吸和舔舐,讨要着舌头奸淫自己。她想要深夹着舌头高潮,想要嘴巴里的鸡巴喷出浓稠粘滑甜美精液的同时阴户包裹着舌头高潮。她想要和他一起攀上极乐,吞光他年轻的光秃秃的睾丸,阴户在沸腾炽热的性高潮中爆掉。
  汤米胀满的睾丸抽搐着。它们太满了以至于当他狂暴的操进妈妈吮吸着的嘴里时都没有弹跳。卡伦从儿子猛顶的屁股下抽出右手抓住睾丸。左手仍旧抓着他的一瓣屁股,她孤注一掷的狂吮鸡巴,以便能在喉咙里射出精液。被遏制高潮让她的阴唇绷紧,阴道紧紧挤压着儿子的舌头,以至于汤米的舌奸变的有些困顿。
  他知道妈妈要来了,舌头更狂热的在她灼热的阴户里猛抽。他搅动着自己的鸡巴,猛操妈妈绝望的不顾一切吸吮着的嘴巴。强烈的高潮让他差点在妈妈扭曲抽搐的阴户里叫出声来。
  粘滑的精液有力的喷进嘴巴,卡伦贪婪地快速吞咽着,不希望象下午那次一样漏掉一滴精液。精液一股股的打在舌头和喉咙上。卡伦开始在狂喜的持续高潮中哭泣,一个接着一个,丢在儿子仍在舌奸的脸上。
  两人都感到虚弱,精疲力尽。卡伦趴在儿子身上,修长的双腿在他头边身开,阴户紧挨着他的嘴唇,嘴里仍含着软掉的阳具。两人气喘吁吁。她爱抚着儿子的大腿和屁股,感到儿子也在摸她光滑柔腻的屁股。
  最后,她翻下来,在床上倒过身体依偎在他身旁,把他的头抱在自己的乳房上。歇了很久。
  然后他们开始聊天,互相倾诉自己最隐秘的淫荡欲望。象一对情侣,而不是妈妈和儿子。说完之后,两人之间不再有隐秘。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发现他们的欲望几乎完全一样。听到自己在公共场所暴露自己的不可抑制的冲动——给陌生的不认识的人看,儿子显得很激动。卡伦很高兴看到儿子这样的反应。
  现在已经过了午夜,汤米显得非常疲倦。卡伦能一直谈下去直到天明。但她知道儿子需要睡觉,他还很年轻,需要足够的睡眠。
  亲了亲他,从床上滑下来。
  她拾起丢弃在地上的夜袍,挂在肩膀上。
  “睡好点,小亲亲,”她柔声说。“我不会提前叫醒你的。”
  “我会的,妈妈,”他的声音已经很迷糊了。
  那晚他最后看到的景象就是妈妈离开房间时转动着的异常美丽又异常暴露的屁股。


第04章
  中午前,洗过澡,卡伦向儿子建议出去吃午餐。
  汤米和往常一样,总是很喜欢出去吃饭。
  看着妈妈的穿着,汤米眼睛都直了。丰满高耸的乳房紧贴着衣服,左右各有两个圆点,说明她没穿胸罩。裙子绷在屁股上,大腿左侧有一条狭长的切口,几乎开到臀部,恰好遮住丝袜的吊带。裙子很窄,只要一走路大腿就露出来。
  离家几条街外有个三明治小吧,他们决定到那里解决午餐。外面很暖和,他们沿着人行道步行前往。卡伦抓着儿子的手,随着步伐刷蹭自己的大腿。路上的行人纷纷送来瞩目礼——一位母亲和她年轻的儿子在温暖的阳光下散步!
  还有半条街,卡伦低声对儿子说,“我打赌你不知道我里面穿了什么。”
  “内裤,”他说。
  “要是我里面什么都没穿,你怎么讲。”
  “真的?嘿,妈妈。太帅了!你里面真的一丝不挂?有人会看到你的屄的。”
  “不好吗?”她格格笑着,紧了紧他的手。
  “也许我就能看到,恩哼?”
  “尤其是你,亲爱的。”走进三明治吧,卡伦环视了一圈想找个好位置。吧台是个字母L的形状,摆着长腿高凳。厅里随处摆放着几张桌子,卡伦选择坐在吧台前的高凳上。一位漂亮的金发女人微笑着招呼他们,她的眼睛在卡伦的乳房上稍微逗留了一下。
  卡伦捕捉到她的眼神,趁女人去为他们准备午餐,小声对儿子说,“那女人喜欢我的奶子,我觉得。”
  “你怎么知道的,妈妈?”
  “你没看到她盯着它们?”
  “人人都在看,”汤米说,“我也在看。”
  “你只是瞧,”她小声说。
  漂亮的金发女人在短台那边准备着三明治,卡伦转身面朝她,装做对此很有兴趣。鞋子的高根挂在凳子下的高杠上,这样裙子的长切口就被拉的很开。汤米朝靠近远墙的音乐点播机走过去,但他也看到了妈妈在做什么。
  他注意到金发女人频繁地朝妈妈那边张望,顺着移动一点视线,发现自己也能隐约看进妈妈的裙子里。他走近金发女人正在忙碌的地方,看看她都看到了什么。卡伦大张着双腿——张的太大显得有些不自然,能够清楚的看到阴毛。汤米从妈妈碧绿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兴奋的火花。
  再瞧金发女人,她正楞楞地盯着妈妈猛看。
  汤米伸手卡了卡裤裆,朝母亲咧嘴笑了笑。这时金发女人做好了三明治,汤米回到吧台边用餐边小声说。“她正看你的屄呢,妈妈。”
  “我知道,”卡伦小声回道。
  “接下来呢?”
  “我将证明我是对的,”卡伦说,用一张餐巾擦了下嘴巴。
  “小姐!”她喊道。“有洗手间吗?”
  “你要绕进吧台,”金发女人说,别有用意地瞧着卡伦的双眼。
  “用我们内部的吧,公共洗手间坏掉了。”
  卡伦从高凳上滑下,给了儿子一个下体全写真。朝他眨了眨眼,走进了吧台。
  汤米观察着妈妈擦着女人走过去,观察到这位漂亮的金发女人紧盯着妈妈扭转的屁股。
  女人看了看汤米,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看起来她在汤米面前有些尴尬。
  随后她耸了耸肩,巨大的乳房在制服里颤了几颤。又看了看汤米,她也走了进去。
  汤米等了一会。这间快餐店里只有他自己,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他滑下高凳,走进吧台。还没走进员工休息室,他听到了女人和妈妈的声音。
  “你有需要,”女人的声音。“如果不是这样,你就不会把那漂亮的东西亮出来。”
  “也许有也许没有,”他听到妈妈压低地轻柔挑逗。
  汤米从敞开的门口看进去。他的妈妈正坐在马桶上,裙子围在腰间。
  卡伦也看到儿子正在偷看,她抬起头望着女人那张漂亮的脸。
  “我想我确实需要,”卡伦说。“你是舔阴能手吗?”
  “我是你遇到的最棒的舔屄高手,”金发说。“你会惊讶于有那么多的女孩来这里,向我露出她们漂亮的下体。有些让我吃,有些只是玩戏弄人的游戏,不过你很成熟,不会玩那样的游戏。”
  “你叫什么名字?”卡伦问。
  “名字并不重要,”金发回答。
  “听着,我会让你吃我的屄,不过我要求你裸体。”
  “这里不行,”女人说道。“有顾客进出,我们不想惊吓到别人,是吧?”
  “如果你不裸体,那就什么都不做。”卡伦坚持,准备从马桶上起身。
  “我儿子还在等。”
  卡伦并没有真的站起来,她大大张开修长的双腿,让女人看清楚。漂亮的金发女人舔了舔唇,开始拉开制服的拉链。“要是有人进来……”她说,卡伦接下来的动作让她余下的话直飞九天——屁股溜到马桶边缘,双腿展的更宽。
  汤米看到了妈妈的阴户,但他对女人更感兴趣。他的眼睛发着光盯着几乎已经全裸的金发女人。她穿了一条紧身的白色内裤,屁股又圆又肥。
  他的阳具硬了,女人丝毫没有觉察到他的存在。
  妈妈飞快的瞥了他一眼,让他知道她需要看到他的鸡巴。他快速掏出阳具,拳头套在肉棒上,这时只穿着内裤的金发女人卡伦大张的腿间跪了下去。
  随着一声呻吟,金发女人的嘴巴伸进了卡伦的丛林,贪婪快速的舔着,双手围抱着卡伦浑圆的臀。卡伦把双腿放在女人的肩膀上,大腿内侧夹住女人的头。
  女人呻吟着,舌头挖进阴户里开始搅动。汤米边看边套动阳具。
  卡伦一边盯着儿子的肉剑一边夹紧女人的头,以免她发现汤米。
  “吃我!”卡伦呻吟,向前挺动腰胯。“用你的舌头操我!舔我的屄,你这个舔屄婊子!”
  “噢,,好!”金发尖叫着,抱紧卡伦扭动的屁股,吮吸探索着火热的巢穴。
  “操你这个吃屄的!”卡伦尖叫一声,阴户碾压女人的脸。“你真的喜欢舔屄,对吗?你是他妈的同性恋,一个舔屄的、含屌的。你会吮吸手头能够的着的随意一条鸡巴和屄,对吗?”
  女人把嘴巴移开,涂着烟熏眼影的眼睛看着卡伦。“求你了,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她哭诉着。“我从小就是这样。不要取笑我。我会为你做任何事,但是不要取笑我!”
  “你是个操他妈的同性恋,”卡伦残忍的说。“你宁可舔一个多毛的屄也不愿和鸡巴操,是吗?”
  “哦,天,是的,我是!”
  “很好,骚货,吃我!”
  卡伦把女人的嘴拉回自己的阴户,继续使劲碾磨。她大叫着,女人的舌头埋的很深,要把她奸到高潮,要喝光她的淫水。
  汤米非常兴奋。鸡巴在掌心跳动。他对妈妈粗野的对待她感觉疑惑,但很快就抛到脑后。眼前的画面太刺激了。他向房间里迈了一步,站在女人背后。
  他妈妈的眼睛闪烁着,看看他,又看向鸡巴。阴户狂野的在女人嘴上磨着,淫荡的扭着。“吃我的毛屄,你这个欠干的婊子!”卡伦呻吟着。“天,你真行!你的舌头真他妈长!哦,给我,你这个贱货!舌奸我的屄……舌奸我!”
  汤米兴奋的睁大双眼。女人舔的很疯狂,她的头转动着发出野蛮的吧唧声。
  妈妈嘴里吞出来的字眼在他大脑里无限放大,他渴望亲眼看到女人舌奸妈妈的景象。
  他正幻想着舌头在妈妈阴户里进出的样子,卡伦忽然大声尖叫,抓住女人的头死命地朝阴户按。“我来了!噢,妈的……好一条操屄的舌头!用力舔,你这个屄!我要到了!”
  汤米使劲握着他的鸡巴,没有套弄。他妈妈激动的高潮大叫时,他也喷了。
  一股一股喷射在女人的后背上,金色头发上也沾了一些。起初女人没有感觉,精液从她背上流下,凝在头发上东一团西一块。然后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从卡伦的阴户上猛拉出嘴巴,快速回头看。她的双眼猛然睁大,汤米站在那儿,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砸中她其中一颗乳头。
  “噢,,,见鬼!”女人惊叫道,手脚慌乱地抓起衣服,看看卡伦,又看看汤米,满眼恐惧。
  卡伦仍坐在马桶上双腿大开,有趣的观察着女人的恐慌。汤米却瞪着女人的乳房和浓密的阴户——她正手忙脚乱的穿制服。她哪儿也去不了,跑出这里,外面就是快餐店的厨房,那是个开放的公共场所。只要有人进来,就一定会看到她,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噢,天!”女人哭了,羞耻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动,一边飞快的穿上制服。
  等她穿好制服,发现后背又湿有粘,贴着皮肤。“噢,天那!你不该……诶,这太难为情了。”
  卡伦站起身,抚平紧窄的裙子盖住臀部和大腿。“不用担心,”她对女人说。
  “我的儿子会守口如瓶的。”
  “但是……你儿子?!我的上帝!”女人惊叫着,眼看着汤米把阳具塞回裤裆。
  她红着脸飞快离开了洗手间。
  卡伦和汤米对望着咯咯直笑,然后回到吧台继续他们的午餐。金发女人躲避着他们的眼睛,不过仍在偷偷打量他们。她明显对他们的行为感到困惑——美丽又淫荡的女人和她年幼的儿子。卡伦和汤米又喝了点饮料,轻笑着说着悄悄话。
  小小的快餐店一直没有新顾客。
  过了几分钟,卡伦叫过女人。金发女人很不自在的站在吧台另一边。卡伦从容地伸出手捏住她的乳头。
  “我儿子希望能干你,”她直接说道。
  “不,我不能……”女人仔细看着汤米——他是这么小很难相信他刚才的确射在自己的背上。“那不是……噢,天!”
  卡伦的掌心压住女人的乳头,收拢握紧。女人发出一声快乐的悲叹,她的双眼有些迷离。
  “你可以继续品尝我,”卡伦说。“你可以吃我的屄,但同时我儿子干你。他想要你的金毛屄。”
  女人的眼睛四处扫视,人群从巨大的玻璃窗外走过,然后转回视线。
  “你会很喜欢吮吸我的屄,对吗?”卡伦强势地发问,挤压圆圆的乳头。
  “你太好此道,我确信你非常愿意再次把你的舌头插进我的阴户。”
  “来吧,”卡伦说着滑下高凳,握住儿子的手带着他转进吧台,也拉住女人的手一起再次回到员工休息室。“这回你不用脱光衣服,”她宽慰道。
  卡伦把窄裙提到腰间,坐回到马桶上,分开双腿。女人看看汤米,他正朝母亲镶满阴毛的阴户猛看,裤子里的鸡巴正在拉伸。
  “你……你和他做这个了吗?”金发问道。
  “你是不是想问我儿子干过我没有?”卡伦回答,手掌上下缓慢地摩擦着阴户。
  “我们没操屄。只是互相吃。”
  金发女人震惊,但随着卡伦继续抚摩阴户,性欲又被勾引出来。舌头难耐的舔了舔嘴唇。
  “你要是吃这里,”卡伦挑逗着,“那我儿子就要干你。如果你不让他干,就得不到屄。”
  卡伦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金发女人无比渴望地看着她的阴户,身体轻微颤抖。
  汤米静静地等着,裤裆里的鸡巴象只困兽,希望女人不要拒绝。女人浑身哆嗦了一下,慢慢拉起裙子。她没穿内裤,因为已经湿透了。汤米拉出阳具,她神经兮兮地瞥了一眼,鸡巴在空气中弹跳着。透过三角形金黄色卷毛,汤米看到了她粉红色的丰满裂缝。
  “跪下,”卡伦说,对着空气扭动光溜溜性欲难耐的圆臀。“干你娘跪下舔我湿润火热的屄!我儿子将会操你……操你的屄洞,你要一起吮吸我的屄。现在,跪好!”
  女人兴奋地呜咽着跪下,向卡伦的大腿中伸过头去。汤米靠上来,这回很清楚的看到了女人张开嘴压上妈妈的阴户,舌头舔舐转动着妈妈的阴蒂,他的鸡巴剧烈的上下弹跳。卡伦拿着女人的手放在儿子的阳具上,围绕肉棒收拢她的手指。
  “你可以先撸几下,”她说。女人移动拳头,软绵绵慢吞吞,舌头在卡伦火热的裂缝上猛舔。汤米抓住女人的拳头,一边抽动鸡巴一边看女人舔屄。
  “操她,汤米,”卡伦呻吟着,阴户压进女人的脸。“操她火热的阴户,宝贝!把你的鸡巴夯进她冒烟欠干的阴户,使劲操她!”放开女人的手,汤米在她身后蹲下。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间,露出丰满柔软的屁股。
  女人继续之前被打断的盛宴,热切地吞吃着阴户。汤米的龟头在她的屄缝上来回摩擦,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灾火热异常。当他的肉剑刺入阴户时,女人在卡伦的阴户里哭出声来,一边摇晃屁股。火热的肉腔包裹着鸡巴,强烈的快感让他钻的更深。吧唧吧唧的快速舔屄声辐射进他的睾丸引起一连串快速地核聚变,鸡巴更加坚硬深入,被顶进卡伦阴户里的嘴发出一阵阵尖叫,湮没在如潮的淫液里。
  汤米抓住女人的双臀一前一后又快又准又狠的猛干。
  鸡巴次次干到肉,小腹次次打到女人的光屁股,女人的脸被紧压在卡伦的屄上——严丝合缝。卡伦呻吟着哭泣着按压着女人的头扭动屁股,看着女人臀瓣中忽然出现又迅速消失的儿子。
  “操她宝贝!操她的浪屄!操这个贱货、婊子!夯她的屄……操死她,亲爱的!操肿她……吃我!噢,吃我的屄!”女人发出一阵牲畜一样的哼唧,屁股被汤米狂野的鸡巴猛力蹂躏摧残。金发女人享受着舔舐而不是操屄,但她没有选择。卡伦的阴户对她有着莫大的诱惑,她只能屈从。如果她不让男孩操,卡伦也不会再让她吃。
  汤米的鸡巴紧紧的包在湿滑滚烫的阴户里。他快速猛力的操,好象要把阴户操的冒烟。女人啜食妈妈阴户的热切啧啧声上百次的刺激增强着他的性欲,让他的鸡巴火热滚烫,硬的无法想象。
  卡伦激动的吟叫着,阴户猛甩摔打在女人的脸上,重重的拍进狂吮着的嘴里,疯狂的搅动屁股。汤米趴在女人背上,抓住她的乳房,希望它们也一样赤裸。他狂暴地埋头猛干,尽全力刺到最深处。女人开始在卡伦的阴户里哭叫,屁股摇晃着,顺应鸡巴的暗示向上隆起。她抓紧卡伦光滑赤裸的屁股,手指深深卡在肉里,舌头进进出出奸干着,卷曲的舌头拉出一团团的甜蜜淫液吞进肚子里。
  远处传来一阵微弱的铃声,但是没人理会。卡伦马上就要在女人的嘴里爆出来,汤米也在射精的边缘。随着一声哭嚎,卡伦开始爆发,催促着儿子一起灌满女人的阴户。
  汤米喉咙咕噜着,用力扭捏女人的乳房,一轮猛捣要追上妈妈的高潮。女人一边窒息般急喘,一边疯狂吞咽着卡伦的淫汁。
  汤米兴奋的尖叫一声,他的头向后仰,脖子紧绷,狠狠射进女人的阴户。女人啜泣着,舌头在抽搐的阴户上猛挖狂磨着,夹着鸡巴的阴户一阵痉挛猛然闭合收紧——她也到了高潮。
  阴魂不断的铃声再次响起,从卡伦的阴户上解放出满是污秽的脸。“我要过去了,”她又开始难为情。“有顾客来。我们会被看到的!”
  她站起身,汤米的阳具滑了出来。她把制服的裙子抚下。卡伦懒懒地离开马桶,有条不紊地整理她的窄裙。汤米把阳具塞回裤子里。女人照着镜子,确保头发看起来不过分凌乱。
  然后她转身看着汤米和卡伦,眼神非常温柔。
  “你们还会再来吗?”她问道,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也许,”卡伦说。“看情况吧。”


第05章
  兴奋的刺激在他们身上停留了很久。
  回到家,卡伦和儿子连续几个小时都在谈论。边笑边重温快餐店的经历,越谈越兴奋。
  “不过你为什么要作贱她,妈妈?”汤米想知道。“我觉得她还不错。”
  “需要看人的,宝贝。”卡伦告诉他。“我对人有种感觉,或者至少是某类人群。她希望被这样对待。我必须这么做——你也看到她有多兴奋渴望。”
  “我有点害怕。”汤米回答。
  卡伦拥抱着她的儿子。“因为你没有我的阅历,小亲亲。一旦你意识到大多数人的本质欲望和需求跟你差不多,那就没理由去害怕。”
  “你是说外面所有的人都想象咱们那样做爱?”
  “当然,”她大笑。“有些是害羞或者压抑或者,想你,害怕。很多人过着枯燥孤独的日子,却在幻想你和我正为之努力的生活。他们藏在紧锁的门后手淫或者指奸,渴望着咱们今天做的事发生在他们身上。”
  汤米思索了一会。“我想你是对的,妈妈,”顿了顿又说道。“那是我去爸爸那儿之前的样子。”
  卡伦的脑子里出现一副画——儿子手握鸡巴疯狂的套动,一边在幻想某个甜美的小女孩。不由打了个冷颤,不过汤米以后都不必再独自手淫。如果他想要,根本无须遮掩;他可以在她面前做。
  卡伦爱展示自己,喜欢在公共场合或者卧室外露出一些隐私部位给人看。她从没去探究为什么。她接纳自己的冲动,因为她能得到很多乐趣。虽然有很多次,当她为某个男人暴露时,他会转身走开。并不是因为他不喜欢看到的内容,而是因为他害羞或者感觉尴尬难为情害怕被抓现行。卡伦明白这点,所以知道自己是安全的。在这方面男人总是大男子主义,不会多说。女人呢,大多数情况下,会皱眉,不过也不会说什么,她们懂得这样的意外总是不可避免。
  她把这些解释给儿子,他听的津津有味。“那凯茜呢?”他问。
  “凯茜不同,小亲亲,”卡伦说。“你对她做的事没关系。不过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就不同,从没见过的人。这就是让我兴奋的地方,给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看自己的私密之处。对一个女人来说很容易逃脱处罚,不过对男人就严厉的多。因为一些愚蠢的道德约束,人们不同意男人故意在女性面前暴露下体,但女人就可以露出下体而不会有任何处罚。我想可能是因为我们穿裙子。”“也许很多人只是看。妈妈,”汤米说,坐在母亲的脚边。“不过快餐店的那个女人确实被刺激到了。”
  “有些是这样,亲爱的,”她说。“不象我想象的那么多,不过有些确实被激起了性欲。”
  汤米看着妈妈窄裙开口处的一段大腿。“我也被你的大腿激起了性欲,”他大笑着,阳具在裤子里顶出了一个帐篷。“瞧?”
  卡伦看着儿子裤子前拉伸的形状,微笑着说。“这让我很高兴,汤米。”
  她为他张开双腿,让他能看到糅腻的大腿中的东西,能看到阴影里阴毛的形状。
  “这个样子挑逗你,我也很兴奋,”她补充道,声音变的性感低沉。
  汤米褪下裤子,沿着妈妈的大腿一路看上去。然后他躺在地板上,放出牢笼的鸡巴直直的指向天花板。
  看着儿子抓着鸡巴开始慢慢地套动,卡伦淫荡地笑了。双腿张开更大的角度,把窄裙拉到腰间,露出她多毛的阴户。向前滑动光溜溜的屁股,停在坐垫的边缘,摇摆转动着臀部,发亮的双眼紧盯着儿子的鸡巴。
  阴蒂的前端从潮湿的两片粉红色阴唇中探出,反射着水汽的光泽。卡伦伸出一只指尖沿着阴唇抚摸,手指挑逗地按在阴户上画着圈。轻快地弹拨麻麻地阴蒂,一只手滑向上握紧乳房,探出橡胶一样挺立着的乳头。
  “我看到了你的屄,妈妈,而且我的鸡巴太他妈硬了!”汤米呻吟着叫道。
  “我很高兴,宝贝,”她轻柔地说,舔着嘴唇。“我爱你的硬鸡巴,太硬了。”
  “你能再吸吮我吗,妈妈?”他问,看着母亲多毛的阴户。“我要舔你……如果你也吸我的话。”“我很乐意,汤米,”声音从她的胸腔传出来,“不过你知道我真的想做什么,比如现在?”
  “什么?”
  “在我的屄里感受你年轻的硬鸡巴,”她呻吟着扭动臀部。“感受你操我,宝贝!噢,那是我现在想干的事……把你甜蜜的鸡巴放进我的阴户然后操我。”
  “真的?”汤米兴奋的问。
  “当然,小亲亲!”她吸着气。“操我!噢,宝贝,把美味、坚硬的鸡巴给妈妈!操妈妈的骚屄,亲爱的!是时候了……你让我等的太久了!”
  汤米兴奋地翻身爬起来,跪在妈妈腿间,看着妈妈阴毛丛中的泉眼,抓着鸡巴靠的更近。
  “磨磨我,”卡伦呻吟。“用你的鸡巴头在我的屄缝上磨一磨,宝贝!噢,,,,硬硬的鸡巴在屄缝中上下摩擦的感觉太棒了!”
  汤米低头看着他红肿的鸡巴头夹在妈妈湿答答的火热屄缝里。撅起的阴户小嘴好象烧焦他的鸡巴肉。龟头轻轻按在阴唇中上下滑动,从屁眼到裂缝顶端,渗着黏液的马眼按摩着阴蒂。卡伦啜泣着上上下下猛扭屁股。她的双手伸到屁股下,朝儿子托起屁股。激动的双眼盯着儿子的鸡巴在火热的阴户裂缝中来回滑动。
  忽然她轻柔地叫了一声,身体一阵颤抖。
  “噢,我来了!”她发出咯咯地声音。“你这个搞妈妈的坏孩子,小亲亲!”
  “我还没进去呢,妈妈。”
  “没有关系,”她说。“我很容易高潮。只是感觉你的鸡巴摩擦我的阴户就能让我高潮!”
  “我还要操你吗?”汤米有些担忧地问。
  “噢,天,当然!”她尖声道。“现在我只想让你操我。推进来,宝贝!噢,把你可爱的鸡巴砸进妈妈的屄!重重地砸它,操我,汤米!”汤米非常兴奋!放开鸡巴,龟头顶在妈妈火热多毛的阴唇中,双手抓住妈妈的臀肉,然后,火箭发射!
  “噢!”鸡巴挤开阴道嫩肉破浪冲锋,卡伦激动地尖叫着。“噢!爽!”
  汤米的鸡巴又快又深,睾丸拍打着卡伦的屁股。火热的屄腔包裹着鸡巴让他几乎马上缴械,睾丸猛然收紧。他死死顶在妈妈的腹股沟上。
  “干我!”卡伦尖叫,抓住儿子的臀推开再拉回,鸡巴在她热气腾腾地阴户里进进出出。“噢,宝贝,操我!”
  卡伦急扯他的臀用紧窄的阴户骑着他跳动的鸡巴,一种急切的冲动让汤米开始前后抽送,操干她的毛裆,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睾丸敲打着妈妈乱颤的屁股肉。汤米分辨不出自己的快感是来自妈妈火热紧窄的阴户包裹鸡巴的感觉还是,眼前自己的鸡巴正在亮晶晶湿淋淋粉红色阴唇中进进出出的图象。
  卡伦知道儿子的感觉。看着儿子激动扭曲的年轻的脸,感觉着儿子的鸡巴插到尽根,她非常兴奋,水汪汪的迷朦双眼充血变红。儿子继母的样貌闪过脑海——儿子看过她的阴户,这让她有一丝妒忌,毛屄更猛烈地挺动。她平坦的小腹随着屁股狂野的动作泛出一波波肉浪,紧搂着儿子的大腿感受着他的臀部来回摩擦。
  “我爱你的屌,汤米!”她喘着气说。“好大好硬!噢,宝贝,操妈妈……操妈妈的浪屄!我要你……搞我的毛屄!”
  汤米大口呼吸着,用尽全力使劲的干着,象一个活塞在做短距离的来回冲刺。
  睾丸紧缩进鸡巴根里,不再拍打妈妈的乱抖乱颤的屁股肉。他快要射了,全身都在抖动。卡伦知道儿子快到了,她狂乱地扭动翻转着屁股。
  “给我,汤米!”她长号着。“噢,天,给我!拜托,宝贝,射给我!噢,,,我要你射出来……喷在屄里!我要……给我,汤米!”
  强烈的快感象泡沫一样挤满全身,她猛顶着臀,把鸡巴向更深处拉拽。阴道碾磨挤压着跳动的鸡巴,毛茸茸粉红的阴唇也在拉紧,象张要紧闭起来的小嘴,阴道里的热度几乎要烫伤鸡巴皮,手指残酷的抓进儿子的臀肉——她高潮了。
  阴户一下一下吮吸着肉棒和龟头,汤米抽搐着,嗥叫着掼进鸡巴。他双眼紧闭,阳具拉直绷紧,用尽全身的力气夯到最深,开始喷射。
  一股股精液注射进卡伦缎子般的阴户,在阴道肉壁涂上一层粘滑的精液。
  卡伦大叫着接纳儿子喷涌而出的精液。高潮一直在持续仿佛丢精一样,小腹剧烈的起伏着,贪得无厌的阴户紧抓正在呕吐的儿子宣示着鸡巴的归属。
  “噢,操!”汤米放下掂起的脚根呻吟着,鸡巴恋恋不舍地离开母亲的阴户。
  “噢,我操!”
  “天,我明白你的感受,汤米,”卡伦喘着气,屁股放下来。大张着腿,上下抚摸着仍在颤抖的小腹。“这是我最美妙的经历。以后我可能都不会再高潮了,或者不再做爱。”
  她的话让汤米很自豪,他咧嘴笑了。目光转到妈妈的下阴,看她阴毛交叉覆盖着的屄,看闪光的肥厚阴唇,看她正在玩躲猫猫的阴蒂和修长光滑的大腿。妈妈比快餐店的金发女人美丽太多了,他想。不再去想那个金发女人。他的鸡巴粘满了精液和妈妈阴户分泌的粘水。
  卡伦满怀慈爱地微笑着,对他的下体柔声说,“如果你不介意,我很高兴能帮你舔干净,亲爱的。”
  他站上沙发,向前拱出臀部。卡伦伸出长舌开始在湿答答的软管上缠绕舔舐,一只手探进腿间抚弄他无毛的睾丸。舌头在鸡巴上急速地弹动,然后又把睾丸吸进温暖的嘴里搅拌。汤米舒服的在她脸上来回扭动。
  她大笑着放开嘴巴,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去洗个澡。今天你操了两女人,需要好好洗一下。”
  汤米听话的去淋浴了,卡伦对今天的收获很满意。现在汤米了解她,在他面前没有任何隐私。她本来有一点点担心他会把她当做坏女人或是性变态,但是到现在为止儿子的表现都很积极。在儿子旁边暴露自己更加刺激,操儿子的欲望一直在她体内生长着,就在刚才,竟然真的干上了。
  她感觉汤米的鸡巴仍旧插在阴户里,麻麻地刺痛,很甜蜜。她伸手去摸大腿内侧粘乎乎的肌肤。
  “你也需要洗一下。”对自己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咯咯地笑了。
  不过她现在还不想洗。大腿和阴户上的精液让她感觉不同往常的舒适和持续的激情。以前她也被射在大腿上,但感觉远没这么好。坐在那儿,卡伦在全身的肌肤上涂抹着精液,好象那是剂安慰乳霜。很久之前,一个不比她懂的更多的女孩告诉她,如果她能让一个男孩射在乳房上,然后把精液抹到肉里,乳房就会变的很大很性感。卡伦让一个男孩多次射在她的乳房上,过了两个月,看起来没一点变化,于是她决定要射进阴户或者嘴巴里。然而最终她的乳房长的很漂亮,柔滑细腻还有性感的长长的乳头。成熟到现在,经历了这么多,卡伦当然知道了在年轻人之间流传的大部分类似知识都是牛屎。
  几分钟后,她泡浴缸里,被喷香的泡沫包围着。水很烫,但感觉很好。她总是用这么热的水,烫的前夫一根脚趾都伸不进来。她用一快柔软的毛巾擦洗着性感的乳房和双腿,然后分开膝盖,开始长时间地展开卫生工作。和往常一样,更多是在玩弄自己。每次裸体时,卡伦总是不自主的要摸自己。说的好听一点,有点自恋。抚摸自己对她来说还是别人来的更舒服。只是身边没人,她也就只好享受自己的手。
  汤米已经欣赏了自己被女人舔。让儿子保持兴奋是第一要务。她想要汤米一直保持兴奋状态,鸡巴总是硬着,这样她能从中得到快乐。很明显他喜欢看自己在公共场所暴露,然后和随便某个有勇气回应挑逗的家伙一起紧张的搞一搞。有太多能暴露自己、露出下体的地方,要找个更刺激的地方。
  卡伦一边冲洗,一边在考虑他们要去的地方,人要多,还得给她机会不用张开腿就能做爱。有太多她喜欢的地方了,只是都不大可行。公园不错,周围有很多灌木丛。年纪大点的男孩们也经常在公园闲逛,看到一位美丽的女人穿成那样,肯定会有足够的勇气上前搭讪。汤米可以跟的远点儿,假装他们不是一路。男人和大男孩很少去接近牵着孩子的女人。不错,公园会是个好地方。


第06章
  “妈妈,去看电影吧,”卡伦一走进大厅,汤米就嚷嚷道。
  身上的长袍随风展开,她毫不理会。汤米的头发没干,他正在看地板上铺开的报纸,找着电影广告。从他肩膀上斜下身,卡伦毛茸茸的阴户顶着儿子的后脑勺。
  “什么电影,亲爱的?”她问。
  “这个。”汤米用手指点了一下。
  “这个只对成人开放,宝贝,”她轻笑着说。“他们不会放你进去的。”
  “当然会,妈妈。这里有写。”
  汤米是对的。广告上说如果有成人陪伴,他就能进去。她看着报纸,广告上是一个穿的很少的女孩依靠着一个男人。并不是真正的成人电影,不过广告仍写着无限制类型。
  “也好。”她说,顶着儿子的后脑勺,敏感的阴唇感觉着他潮湿的头发。
  “也许会很好看。”
  汤米扭着头去亲妈妈温暖的大腿。卡伦轻吟一声,走到他面前,叉开脚。
  汤米盯着上前方近在咫尺的阴户,看着那两片肥美的阴唇框在卷曲的阴毛中。
  她轻柔地把他的头向前拉,置在腿间,用阴户摩擦着他的嘴巴。喜悦的双眼向下望着埋在顺滑卷曲阴毛中那张年轻的脸——只有双眼和前额露在外面。
  汤米的手沿着妈妈柔滑的大腿背面摸上去,摸到她丰满滚圆结实的两瓣大屁股。托着她的屁股,汤米开始亲吻阴户。
  “Mmmm,你真温柔,亲爱的,”她喃喃地说,一边在脸扭转着轴心。
  “你真的喜欢亲吻妈妈的阴户吗,汤米?你吻它因为你爱它,而不是因为你以为我需要?”
  汤米点点头,发出一声被阻隔地呜声。他张开嘴努力的吃进妈妈肥美的阴唇。
  他的双手前压,让妈妈发出淫荡快乐的尖叫。她捧住他的头,把他的脸紧紧的压进阴户,扭动着臀碾压他的嘴巴。
  汤米的舌头伸了出来开始吮吸舔舐妈妈滑溜溜地阴唇。她阴户的味道又甜又性感。舌头围着阴蒂打转,使得卡伦的圆臀快乐的猛抽。当他把阴蒂含在嘴唇间吮吸时,卡伦开始在他脸上猛抖屁股,使劲摩擦两人的接触点,发出轻柔性感的啜泣。
  “噢……爱人!”卡伦呻吟着,儿子的舌头在红肿的阴蒂上急速的拨弹绕圈。
  “你舔的比任何人都好,比今天那个女人还好。Mmmm,你学的很快,汤米。”
  汤米把舌头猛推进妈妈肥美阴唇间火热的阴道,象条鸡巴一样操进操出。
  卡伦的快感持续升高,她呻吟着,抱住他的头紧紧压着他的脸,双腿横跨过他的身体——汤米后仰着身子,弯曲膝盖半蹲在他脸上,屁股狂野地碾压扭动旋转。
  “Mmmm,感觉好象你在用舌头操我,亲爱的!”她啜泣着。“上帝,我永远不会厌倦你这根甜美的鸡巴和这条舔屄的舌头!吃我,汤米!噢,吃你妈妈的浪屄!”
  汤米的舌头没有妈妈的长,不过,他仍能伸进去大概一寸,能在妈妈激动的阴道肉壁上旋转,能尝到深处的火热。阴道的汁水流进嘴巴让他的鸡巴坚挺跳动。
  他的手指抓进屁股肉里,野蛮地把阴户拉向自己的嘴巴和舌头。
  妈妈的阴户好象在拉扯挤压自己的舌头,这让他欣喜若狂,他想知道凯茜的阴户是不是也很好吃;想知道她的阴户会不会象妈妈的这样紧。他想知道凯茜是不是愿意和自己做爱。
  一边舔吃着妈妈的阴户,一边幻想和凯茜做爱,汤米完全没意识到脸上的妈妈正在高潮。感觉到毛茸茸的阴唇忽然开始回吻自己的舌头,思绪才又回到现实,用心的快速猛奸,把凯茜丢到脑后。卡伦轻柔的叫着,阴户在儿子脸上碾磨撞击,阴户的高温也蔓延到大腿内侧。
  卡伦的膝盖现在象尿急憋不住一样扣在一起,仿佛要把儿子夹进阴户里。
  然后她一边高潮一边顺着汤米后仰的身体滑了下去,汤米的舌头离开阴户,顺着小腹一路舔到咪咪。
  “噢,太美妙了!”卡伦呻吟着,阴户停在儿子竖直的鸡巴上,“不用看我的屄就能找到你的鸡巴,宝贝!”
  汤米咯咯地笑着平躺在地上,他的妈妈蹲在他身上,鸡巴陷进肥美肿胀的阴唇中。“你要做什么,妈妈?”
  “做任何女人都会做的事,为她的阴户找到一只鸡巴……把它操的尿出来!”
  她开始前后上下的扭动圆臀,活泼地肥阴积极地在他的鸡巴上滑动着。
  汤米看着上下跳动的乳房,又看看下面,鸡巴完全被阴毛盖住了,只在妈妈坐起的时候才看的到一点。他挺起臀部,迎住正在下降的阴户。粘乎乎肉拍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亮地回荡。
  卡伦抓住蹦跳的乳房,手指紧攥着,两颗红彤彤地乳头在指缝间伸出。
  大大敞开的长袍里的两蛋屁股就象是两个轴承,随着臀部在鸡巴上搅拌旋转,永远火热的阴户提供着源源不绝地润滑。
  突然卡伦长吟一声,以鸡巴为中心转过身,屁股对着他的脸。鸡巴一直没有脱离火热渗着淫水的阴户。现在,卡伦蹲坐在儿子的鸡巴上,身体俯向前,屁股对着他。汤米感觉到妈妈在亲他的脚趾头,她的两瓣屁股就完全打开了,汤米能清楚的看到阴户的小嘴紧啜着鸡巴。随着屁股的上下撞击,两瓣肥屁股一开一合,显得她的屁眼又紧又小。母亲正用屁股骑他鸡巴!这景象他从未见过,这也太刺激了!!
  卡伦对一切了如指掌。边亲吻着儿子的脚趾,她的屁股旋转着起降,阴户牢牢抓住儿子的鸡巴。让儿子看她下流淫荡的部位,看她蹦跳张合的屁股,看她如何操鸡巴,实在是无与伦比的享受。
  把儿子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着,卡伦继续上上下下操着鸡巴。汤米抓揉挤捏着她的屁股,眼睛从未从母亲屁股沟里移开过。阴户里的火热烫灼着他极硬了的老二。他感觉到妈妈的手伸进他腿间,在玩弄他的睾丸。她的手拉扯挤压扭转着,屄眼在鸡巴上套动的越来越快。
  “Mmmmm,感觉很棒,宝贝!”卡伦用性感低沉地声音呢喃着。“上帝,我要来了!”
  “我也要来了,妈妈!”
  卡伦的屁股野蛮地套动着。吮遍了他每一根脚趾,手里牢牢抓紧他的睾丸。
  汤米也在猛顶砸落地阴户,呻吟着。鸡巴感受着阴户收缩箍进的力度,睾丸在母亲温暖潮湿地手心里紧缩成一团,鸡巴前所未有地挺伸胀大。
  随着从颤动地喉咙滚出一声长长地呻吟,卡伦的阴户紧紧碾在儿子的鼠蹊处静止不动。同时,汤米的半只脚挤进了卡伦的嘴巴,睾丸被挤捏着。呻吟变成了哭嚎。汤米也尖叫着射进正在不断啜咬的阴户里。他双手抓住正在使劲转磨着的屁股,手指残忍地挖进肉里,用力按向由于射精正在猛顶的髋部。一股股浓稠的精液连绵不绝地喷进妈妈贪吃地无底洞。
  高潮的紧绷过后,卡伦象青蛙一样瘫在儿子身上,继续轻舔着脚趾。她的屁股仍不时地颤抖,两瓣丰美的圆臀曲线毕露,小小的屁眼收缩放开,朝儿子眨着眼。汤米温柔地慢慢抚摸妈妈的屁股,不时摸一摸她紧窄的后门,鸡巴仍窝在温暖的阴户里。过了一会,卡伦抬起腿翻身坐起,愉快地笑着问。
  “你喜欢这么操吗,汤米?用这样的体位?”
  “我看到了你的屁眼,妈妈,”他说。“它真紧,缩进去又放出来,然后又变的很紧。”
  “没错,”她咯咯地笑起来。“我高潮时,全身都有反应。”
  “咱们还要看电影吗?”
  “当然,”她说,亲了亲儿子的脸颊站了起来。“现在就穿好衣服,咱们就能赶上第一场。”
  半个小时后,他们出发了。卡伦穿了件粗布无领短衬衫,里面真空,乳头磨擦着硬布料;下身是宽松的长裙和凉拖鞋,当然也是真空。
  他们坐在漆黑放映厅的最后一排。同排只有一个男人,离他们有四、五个位置。汤米抓着妈妈的手咯咯地笑着看荧幕上的裸露镜头。
  “你还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乳房同时出现吧,汤米?”她耳语道。“这回让你的鸡巴有反应吗?”
  “摸摸,”他小声回答,拉着她的手伸进腹股沟。
  “Mmm,不错,”卡伦喃喃地说,隔着裤子揉捏他的阳具。她对电影没多大兴趣——以前看过很多这样的电影,不过儿子喜欢。儿子的老二因看电影勃起,她玩弄看着电影的儿子的老二,阴户又开始蠢蠢欲动。瞥了那个男人一样,她向后躺靠,膝盖顶着前排座位的靠背,把儿子的手拉进大腿放在赤裸的阴户上。
  放映厅里现在没几个人。因为这是第一场,来的人不多。松开儿子的裤子,她掏出鸡巴轻柔地抚摸着。汤米边看电影边玩弄妈妈的多毛的阴户,卡伦随着慢慢升高地兴奋小声呻吟着。又瞥了一眼那个男人,她把裙子拉到大腿,把手放在儿子的手上,按着他的两根手指抠进了阴户。现在已经露出了一半大腿,她又看了看男人,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但他没有任何反应,她把短衬衫拉低,小声对儿子说。“抱着我的肩膀,玩弄我的奶子。”
  汤米把手伸进衬衫,抓住她一只饱满结实的美乳。这时她把衬衫拉的更低,另一只连着抓在汤米手里的乳房一起露了出来。
  终于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看到他正在看,卡伦把裙子撂到大腿根,这样他就能看到这样的风景——汤米的手正在她的乳房和大腿间蠕动。兴奋在体内猛涨了一大截,她开始在儿子的鸡巴上撸动拳头。她要确保自己的动作能清晰的传达给这个男人。在漆黑中她大胆地直望着男人。她张开膝盖,把裙子围上腰间。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黑暗中他看的清清楚楚——丰满的乳房和阴毛的暗影。
  有意地,卡伦俯身亲亲了儿子湿润的马眼,然后坐起身看着男人。男人开始移动,走过来坐在她隔壁的座位,卡伦开始心跳加速。阴户夹着儿子的手指抽了抽,一股刺激顺着尾椎骨扩散到全身。现在男人就坐在旁边看着,但他没有碰她。
  卡伦知道他能看到自己的拳头正握着汤米的鸡巴,能看到突出来的乳房,能看到围在腰间的裙子和汤米的指奸。但男人并没有试图来玩弄她。
  卡伦只好主动,去抓住他。
  男人吭哧了一声——卡伦的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裤裆,摸索着他裤子里的鸡巴。
  她抓住了他的肉棒试着前后撸动,但他的裤子太硬。她转向摸索他的拉链,男人以为她要把手抽开,连忙按住。
  “掏出来!”她嘶声说。
  汤米隔着妈妈看着男人解开裤子,鸡巴钻出来直挺挺伸着。飞快地,他的妈妈抓住男人的肉剑,开始同时上下撸动两根老二。
  卡伦两手抓着两根硬鸡巴,更大角度地张开腿。男人开始摸她光滑的大腿。
  汤米在妈妈阴户上碰到了男人手,于是他把手指拔出来让出位置。让男人继续用指头操她。
  没人看到他们在最后一排正在做的勾当。汤米把妈妈的短衬衫拉了下来,男人俯下身开始吮吸卡伦的乳房,他的舌头在乳头上打着转手指在阴户里进进出出的干着。汤米趴上来开始吮吸另一个乳头。卡伦快乐地啜泣着,握着鸡巴的双手撸的更猛。
  电影被遗忘了。汤米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身边,鸡巴被猛烈的套弄让他几乎不能思考。卡伦啜泣着在座位上扭着屁股,手握鸡巴感觉着两只乳房上温暖湿润的两张大嘴。
  蓦地卡伦扭过身体朝男人的鸡巴俯下。舌头缠上肿胀的龟头,舔舐渗出马眼的液滴。带着渴望地低吟,她张开嘴唇包住男人的老二,深深吸进口腔。男人呻吟着感觉卡伦火热的双唇围绕着鸡巴,上下猛烈的套弄,敏感的龟头顶在卡伦的喉头。
  男人朝她后背伸出手,把裙子拉高露出屁股,揉捏着她的屁股肉。汤米看着在男人裤裆处上下弹动的妈妈,听着她吮吸鸡巴的声音。看着男人在黑暗中玩弄那对柔腻肥美的屁股。
  “继续,小孩,”男人咕哝着。“来玩这个骚屁股。妈的,干她——她浪死了。”
  听到了男人的话,卡伦从男人鸡巴上抬起,舔着他的尿口,对儿子嘶着说。
  “没错,操那片儿骚屁股,宝贝!让我边一边吃屌一边挨操!”
  汤米在座位上转过身,松开裤子往下拉了拉。他把鸡巴按在妈妈的屁股上,寻找着阴户。他的龟头按在了屁眼上,汤米还不知道其中的差别。他开始往屁眼里钻。卡伦感觉到了,想着要让他自己发觉操错了洞。但是他越用力,她感觉越舒服。她开始向后挺起屁股,感觉着儿子的鸡巴头钻进了屁眼。当儿子的鸡巴撑开火热的小屁眼时,她兴奋地尖叫被满嘴的老二堵在喉咙里。
  这时,汤米才意识到自己插的是什么地方。他还记得刚才妈妈用背身体位时见到的屁眼,发现妈妈这个火热的小洞夹的更紧更热更刺激。他开始操她的屁眼,抓住她的臀猛干。
  卡伦猛摇屁股,忘情地呜咽着,狂热地吮吸男人的鸡巴。她从男人裤子里托出他又大又沉地毛卵蛋抚摸着,嘴巴在他的大老二上来回疯狂地滑动,赤裸裸白生生地屁股为儿子扭着转着摇着,被展开拉伸地火热小屁眼让她极度兴奋。两根硬邦邦的鸡巴同时填进自己的屁眼和小嘴,卡伦淫荡的激情开始猛涨。她的屁眼紧紧箍着儿子的鸡巴,流着涎水的嘴巴野性地吞吐着男人又粗又大的毛屌。
  汤米开始喘粗气,深深地操进妈妈的小屁眼里。他在黑暗中看着她的头上上下下敲弹。男人呻吟着,按着卡伦的头。卡伦发出淫荡色情的啧啧吃鸡巴的声音,随着屁眼里鸡巴抽插的节奏摇晃着屁股。她一只手握着男人巨大的卵蛋,另一只手狂暴地揉搓自己热汽腾腾不停悸动的阴蒂。黑暗的放映厅里粗重的呼吸声很响,但三个人都沉浸在极度刺激的色欲里,没有人去在意。
  猛跳的鸡巴狠狠干进卡伦的屁眼,汤米呻吟着,沿着丝绒一样的肠壁射进了她的屁股里,猛烈地喷射,浓稠滑腻地精液满溢卡伦的屁股。感到屁眼里鸡巴的喷射,卡伦更加残忍地猛吃男人的大屌,舌头狂舔,挤压揉捏他毛茸茸的睾丸。
  不过嘴巴里突然喷射的浓精还是让她噎了一下,随后又继续狂舔猛吞。男人射的非常多,比她想象的要多的多。嘴巴来不及咽就被灌满了,一些精液渗出了嘴角。
  男人射完后,她舔光了他的鸡巴,把嘴角渗出的精液也舔回嘴里咽下去。她快乐的啜泣着,呻吟着,仍旧火热燃烧着的小屁眼蠕动着挤出儿子软掉的鸡巴。
  她抬起脸,男人开始往裤子里塞回老二。
  “我还没玩够,”卡伦说,抓住他的阳具。“你还能硬,对吗?”
  “没错,”男人小声回答。
  汤米看着他的妈妈,这时他意识到妈妈的欲望几乎是无底的,他不可能一个人给她完全的满足。他倒不介意,因为他也喜欢看妈妈被操。
  卡伦爱抚着男人的老二直到它又重新可爱的站起来。她在昏暗地放映厅光线下低头端详着它,然后伸出舌头包裹着睾丸里的蛋蛋,热切地舔着,轻柔地啜泣着。
  “你要操他吗,妈妈?”汤米小声说。
  “妈妈?该死,你们在干什么?”男人问。
  卡伦坐直身。“那和你他妈的没关系,伙计。”她说,抓住他的鸡巴。“你要不要干?”
  “妈的!”男人说,努力打量他俩。“这是你儿子,女士?”
  卡伦把裙子放下来。“他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干就干。”
  “嘿,你说的对。别生气,女士,”男人飞快地说。“只要你开心。”
  “那还差不多,”卡伦说道,重新抓住他的鸡巴。“那么,你要操屄吗?”
  “他妈的当然!”
  卡伦跨坐在男人身上,面对着他。座位又小又逼窄,不过她总能找到合适的位置。抬起双腿放在男人肩膀上,背靠着前排座位。汤米提着裙子,眼睁睁看着妈妈把鸡巴吞进阴户。开始抽动时,男人双手爱抚着她的乳房,他知道她喜欢被摸被爱抚的感觉。
  汤米觉得他们下体撞击的声音实在太响了,他环视了一圈,发现每个人都盯着屏幕上来回抖动赤裸的乳房。对电影他不再感兴趣,有更刺激的东西看。他看着妈妈蠕动屁股,看男人的鸡巴在阴户里快速进出。
  卡伦淫荡地轻声呻吟着仰着头,不理会是否有别人看到。她爱死了男人的大鸡巴在她冒烟的阴户里操进操出,她爱死了儿子边看自己和别人操屄边玩弄自己的乳房。
  “噢,爽!”卡伦柔声说,扭转着屁股。“真他妈爽!天,我操屄!我爱大鸡巴!!”
  她在男人的老二上扭动研磨着阴户,在这狭窄逼厌地空间里搅拌着肥臀。她已经感觉到迫在眉睫地高潮,阴户在抽搐;毛茸茸的阴唇吮吸挤压着男人滚烫的大屌;她失去了对屁股的控制权,肥美的臀肉无秩序地乱颤。
  汤米俯身吮吸她一只乳房,把长长硬硬的奶头吸进嘴里。卡伦紧抱着儿子的头压在乳房上,激烈地呜咽喘息,高潮在体内膨胀循着爆发的出口。
  “噢,我要来了!”她说,努力控制自己要爆炸地声线。“噢,我要来了!”
  词句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冒泡的阴户猛烈地收缩,蒸腾着热汽。阴道拉拽着男人的鸡巴,她的屄眼里的吸力是那么强烈,男人几乎无法抵抗。喉头咕噜着呻吟着,一连串地浓稠液体射进卡伦贪婪地小小屄嘴,卡伦的身体狂喜地抖动。高潮几乎不停涌来,即使电影已经结束也不见消退的痕迹。放映厅的忽然光明四壁,“噢!”她长叫一声,飞快地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拉上衬衫。快速把裙子放下坐回坐位,环顾正在离开的人群。她看到男人正交叉着腿掩盖他的鸡巴——来不及把老二塞回裤子。
  汤米反而早就穿好了裤子——他妈妈开始操男人的时候。
  “我想和你交个朋友,”男人说,脸上摆上一副自认为最有魅力地笑容。
  “你会上瘾的。”
  现在,卡伦已经得到满足,她不再想和这个男人有更多瓜葛。“就这样吧,”她说。“到此为止。”
  “电话?”男人加了点压力。
  “该走了,汤米,”卡伦边说边站起身。
  男人把手伸进裙子里抓了一下她的屁股。“来嘛,咱们可以好好大干一场。你,我,还有你儿子,女士。”
  “滚开,混蛋,”卡伦说,猛甩屁股。“你已经干过了。享受你的回忆吧。”


第07章
  在家吃了点消夜,卡伦和儿子又笑着谈起电影院的情节。
  “太滑稽了,”她说,“那个婊子养的还想来咱家。他以为他是谁?”
  “他是贪心,妈妈。”
  “没错,”她同意道。“就是这样的混蛋让我光火,汤米。他们不会因为得到的而快乐。他们想要长期关系。开始他们感觉很刺激很兴奋,没过多久就会因为妒忌占有欲,阻止女孩继续这么诱惑。都是混蛋!”
  “喔,宝贝。”她微笑着看着他。“你当然不是。你对我做的事很释然,是吧?也很享受,对吗?”
  汤米点头,呲牙笑了。
  “你以后也不会妒忌或者对我产生占有欲,对吗,亲爱的?”
  “我喜欢看你操屄,妈妈,”他说。“就和我喜欢做一样。”
  “咱们是个团队,宝贝,”她说,抚摸着他年轻的脸。“我们是完美的组合。”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他问。“我想干凯茜。”
  卡伦淫荡地冲他咧嘴笑道。“谁不想?她是个甜美的姑娘,她的身体就是一团火焰。为什么不干她?”
  汤米有点脸红了。“我不敢肯定她怎么想。她看过我几次也抓过我几次,不过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妈妈。”
  “女人天生就要挨操,只是看对象和环境,”她说。“也许你需要点帮助。”
  “你能做什么?”
  “快餐店里的事还记得吗?”
  “当然,不过那个女人想吃你的阴户。凯茜可不会那样吧。”
  “女人都想吃阴户,只是需要一些合适的条件。汤米,”卡伦笑的异常下流。
  “凯茜不会,”汤米坚持道。
  “听着,我告诉你她会怎么做,”卡伦边说边挨着儿子坐下。她的声音低沉,让他感觉安心,让他兴奋。他的老二翘了起来,她帮他掏出来用手包裹着爱抚着,边说边慢慢的套弄。汤米摸着妈妈的乳房,吮吸一只揉捏另一只,一边静静听她讲。他把她的裙子拉到腰间,抚摸妈妈柔滑细腻的肌肤。卡伦张开腿,呻吟着任由儿子抚摸阴户。
  等她和汤米说完为什么她认为凯茜很愿意让他干,两人都已非常兴奋。卡伦的阴户流着水,阴蒂又肿胀到疼痛的地步。俯下身子,她亲吻着儿子滴着水的龟头,然后把他拉起来。
  “我要它,”她嗓音沙哑,揉捏着他的鸡巴。“跟我来,宝贝!”
  他们穿过大厅来到她的卧室。卡伦飞快地脱光衣服,裙子和衬衫随意丢开。
  她双脚分开站着,双手爱抚着阴户,一边看着儿子脱衣服。他的眼睛冒着光看着妈妈美丽的身体,他的鸡巴上下弹跳着,睾丸又在蓄势待发。
  卡伦坐上床,高高举起双腿,双手抱住大腿左右拉开,浓密的阴毛里闪烁着渴望的光芒。用这个姿势保持屁股的稳定平衡,火焰在双眼燃烧着。
  “看到什么好东西了吗,亲爱的?”她轻柔地说,看着上下窜动的鸡巴。
  “我看到了屄,妈妈。”
  “你要怎么处置你看到的屄呢?”
  “操它!”汤米叫喊着朝她冲过去。抓住妈妈举起的双腿,噗地一下鸡巴飞速刺了进去。
  “噢……爽!”卡伦兴奋地柔声说,闭起了双眼。急速地鸡巴猛刺骚痒阴户的快感溢满全身。“快速撞它,汤米!噢,上帝……我爱你这根操屄的屌!”
  她被儿子又快又狠地干着,快乐地咕噜咕噜地哼唧着,双腿被儿子抱在头两边,湿淋淋的交合处发出响亮的肉拍肉的响声。当他猛沉入鸡巴时,两个睾丸扇掴着她的肥屁股,乳房随着抖动,又从她嘴里操出美妙的啜泣。永远骚痒炽热的阴户扭旋着接纳儿子快速操干着的鸡巴。坚硬的棒脊摩擦着敏感的大阴唇,龟头的形状清晰可辨。两片小阴唇紧抓着鸡巴,弯成不常见的淫荡弧度,挤压着棒身,松开,再抓紧,,,就象婴儿吃奶头的小嘴,唧吧唧吧。
  卡伦一面扭着屁股,一边发出狂乱忘形地甜蜜呻吟。她闭着眼沉浸在性爱的潮水中,仔细品味着鸡巴每一次的插入。双手抓着乳房,努力让两颗硬硬的奶头碰头,但总不成功。她残忍地抓进乳房,享受着疼痛,享受着自己的屄里儿子鸡巴的抽送。
  汤米站在床边,双手顺着小腿摸到颤抖的大腿再向下抓住她稍稍举高的屁股。
  他低头就能看到含啜着自己鸡巴的妈妈的屄,能看到她红肿硬挺的阴蒂和满腹股沟的卷曲阴毛。卡伦阴户里的温度对他这样年纪的孩子来说实在太热,强烈地快感让他的大脑翻腾旋转。
  “宝贝,宝贝,宝贝,”卡伦反复地呻叫着,美妙地长舌翻舔嘴唇。“太棒了,亲爱的。太他妈棒了!噢……我要你美味的鸡巴永远插在我屄里!我爱它,汤米……爱你的硬鸡巴,爱你会操屄的屌,爱……噢,你要把我操出来了!这么快!太他妈快了,宝贝!”
  汤米降低了他野蛮地抽插速度。
  “不要!”她催促道。“我不是说你操的太快!继续那么干它!我来的太快!啊……搞妈妈的骚屁股,汤米!搞我,操我!”
  继续狂野地抽插,汤米的手指抓进了妈妈波浪般起伏的屁股裂缝。他的臀部疯狂的撞击着,显出一片模糊的残影。
  卡伦的喉咙猛地爆发出一声尖锐地大叫,她的屁股猛抬,阴户猛烈抽搐吮吸鸡巴。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全身赤裸裸的剧烈颤抖。
  汤米能感到妈妈高潮的力量。她的阴道收缩的非常厉害,紧抓着他的鸡巴仿佛要把它永远留住。阴道里狂暴地痉挛颤动着他的肿胀的鸡巴,睾丸开始轻微地钝痛。
  “噢,上帝,不要停!”卡伦失神地颤声大叫。“永远别停,宝贝!我还要!我的屄要烧掉了,我还要!噢……汤米,使劲操我!操我……我要高潮!操我……操我,亲爱的!”
  汤米紧咬着牙,努力控制着不要射精。他的睾丸紧绷绷地收进了鸡巴杆里,钝痛越来越明显。继续猛力快速的插干着妈妈毛茸茸滴着水的滚烫屄洞。
  卡伦正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顶端游荡,肉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欢呼雀跃。她左右摇摆着头疯狂地尖叫,碾轧着鸡巴的屁股狂抖乱颤。双腿紧夹着汤米的脖子。
  她的手指残忍的掐进乳肉,叫着,叫着,叫着。
  汤米再也忍不住了。
  精液在他年轻的睾丸里翻滚冲击,他大声咆哮,火热窜跳着的鸡巴狠狠插进妈妈抽搐痉挛的肉屄最深处,身体僵直。喉咙发出一声响亮的饱受折磨的嘶吼,怒张的马眼开始在妈妈贪吃的小嘴深处呕吐。一串又一串精液猛打在缎子般滑腻的阴道壁上,将卡伦推向更高的云端。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的小嘴吃,对她都是无与伦比的享受,这是她永远渴求的东西。她能感到每一股精液喷射的力量。
  汤米痛苦地呻吟着,精液灌满妈妈的整个阴道,睾丸顶着阴唇,双手牢牢把住两片肥美的屁股。极度兴奋的他无法理会这是否会给她带来疼痛。他大口呼吸着空气,贯穿妈妈的鸡巴慢慢从阴道里滑出,发出色情的津液咂咂声,龟头啵的一声拔离了那张婴儿小嘴。整个身体放松下来,前倾趴在妈妈身上,湿漉漉地老二夹在妈妈屁股沟里,挤在阴户和肛门上。
  卡伦爱抚着儿子精疲力竭地身体。她很吃惊这次的高潮如此强烈持久。她的身体现在仍在兴奋着,感觉青春又回来了。休息了一会,他俩紧挨着在床上摊开身体,剧烈运动后都感觉疲劳又困倦。怀抱着儿子,两人坠入甜美的梦想。
  第二天早晨,卡伦醒来发现灯还亮着。一时间有些迷糊,难道昨天夜里有人进来过?
  然后就回想起昨晚的疯狂;汤米正睡在旁边响亮的打着呼噜。
  她笑了,宠爱地端详着儿子,梦中的他显得年纪更轻。她就这样看着,等着儿子醒来拥抱他亲吻他,用她能让人窒息的爱包围他。他大字形躺着,平滑地胸脯有节奏地呼吸着。她盯着儿子晨勃的阳具,有一两条黑色直毛从根部伸出来。
  他的睾丸比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大很多,但是她非常喜欢——那里装载着她欲望的子弹,装载着能填满无数子宫的美味精液。
  坐起身,她轻柔爱抚着他的睾丸。汤米在睡梦中轻声呻吟。她握上鸡巴缓慢温柔地套动,感觉手心里的热度和悸动。看着他的马眼,水汽正在聚集。她用大拇指抹过尿口,然后放进嘴巴,舌尖轻舔粘在拇指上的那层黏液,品味着儿子的芳香。又收了收拳头,看着液珠又渗出马眼。汤米又呻吟了一声,但还没醒。卡伦继续收缩掌心,更多粘滑的液体从马眼处流出。兴奋地舔了舔舌头,她俯下身,伸出舌尖小心地舔上龟头,然后在马眼上抹过。舌尖的味道让她全身战栗,轻柔地啜泣着。双唇围上龟头,舌尖插进马眼小口旋转舔舐。唇间慢慢吞入的火热悸动的肉棒让她兴奋地双腿紧绷夹住又开始冒泡地肉唇。
  当她的嘴唇终于抵达鸡巴根,光滑的龟头也已顶在喉头。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含了一会,享受味觉和感觉的双重刺激。应该叫醒他了,不过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玩弄他的鸡巴也非常有趣。她开始一边抚摸阴户一边缓慢地上下吮吸,温柔又性感。
  “哦……哇!”汤米醒了。
  卡伦继续吮吸,舌头卷包着阴茎顶向上颌,紧闭双唇,慢慢向上滑动,最后啵地吞出龟头。
  “喜欢这样叫你起床吗,宝贝?”
  “太棒了,妈妈!”
  现在他已经醒了,卡伦开始握紧拳头快速套动。更多的透明液体从马眼冒出,她弹动着舌头帮他清扫龟头。
  “继续吃我的鸡巴!”汤米催促着举高臀部。
  卡伦淫荡地咯咯笑着吞回肉棒,快速的上下移动双唇猛吃,然后忽地又放慢节奏,慢慢品尝,双手揉捏着睾丸。汤米兴奋地呻吟着。
  “Mmmm,”卡伦低哼着,离开他的老二。“不要射,亲爱的。我很喜欢你射在我的嘴里,不过今天早晨我要给你些一不样的东西。”
  她再次把鸡巴吞进嘴巴吸吮,眼睛看着儿子激动兴奋的表情。汤米伸出一只手玩弄着妈妈的乳房,一边看鸡巴上滑动的双唇,感受着她口腔的热度和活泼好动的舌头。
  随着刺激的增加,汤米开始主动挺动鸡巴。卡伦僵直着脖子保持不动,轻声呻吟着接受儿子的操弄,双手伸到儿子屁股上,帮他用力,操的更深入。舌头在操进操出的鸡巴上始终如一地弹拨舔磨。
  双唇含着鸡巴,卡伦侧身蠕动身体直到阴户对着儿子的头。一条腿伸到汤米头下,让他枕着,另一条腿举起抬高,嗷嗷待哺地阴户小嘴兴奋地期待着儿子的亲吻。汤米转过身,双手抓住妈妈的肥臀,把脸伸进柔腻大腿中,舌头在毛茸茸的外阴唇上舔舐,拨弹红肿的阴蒂,深进火热潮湿的屄眼。卡伦也抓着儿子结实的屁股,在儿子嘴上扭旋着腿根,吞吐着鸡巴的嘴闷骚地呻吟着。
  这样相互吮了一阵,让晨起地性欲得到完全的释放积累。细碎色情地品咂声从两人下体传出。互相拉拽着对方的屁股。
  然后卡伦从双唇中拉出老二,也把屁股从儿子沾满污秽淫液地脸上拉开。弯下头,在肥厚肿胀的外阴中看着儿子。“亲爱的,我需要你进入我,”她轻柔地呢喃。“我需要它在我屁股里的感觉。操我的屁股,宝贝。”
  汤米立即双膝跪在床上准备爬起来,她阻止了他的动作。
  “不,我在上面,”她说道。
  汤米又滚躺回床上,鸡巴高耸,整条棒身都闪烁着妈妈湿漉漉的口水,极其淫荡色情。卡伦跨坐上儿子,抓住儿子的鸡巴,把龟头按进屁股裂缝里,研磨自己皱褶紧窄地屁眼。
  汤米看着妈妈,看她因蹲坐而裂开得不到满足而委屈落泪的淫荡阴户,和密布周围浓密卷曲地长长阴毛。卡伦开始放松肛肉沉下屁股,感觉滚烫的龟头顶在火热屁眼上的压力。她的双眼开始失去神采,即将被刺入的狂乱刺激冲击着大脑。
  “噢……太舒服了!”她呜咽着,继续缓慢下沉。“鸡巴头几乎全部塞进我的屁眼了,汤米!”
  卡伦慢慢的移动,努力控制着肛环放松,感受肛门被龟头撑开的快感。当龟头棱刚刚隐入放松着的软肉里,肛门环就猛地收拢箍紧,死死咬住儿子肿胀的龟头。呼了一口气,仍露在外的硬鸡巴已经不是问题。屁股仍旧慢慢下沉,享受着底部火烧火燎地快感。
  当整条鸡巴在外面看不到一丝痕迹时,卡伦长出一口气,坐在那儿咧嘴笑看着儿子。
  “都进来了,汤米,”她嘎嘎地笑着说。“我的屁眼吃光了你的鸡巴。那是它要永久保存的战利品。”
  肛环肉蠕动着,挤轧着鸡巴根。汤米抓住妈妈的膝盖用力,想向上挺,但妈妈太重了,他的屁股纹丝不动。
  “不,你躺着别动——让我来。让妈妈的性感屁股眼操你。”
  卡伦的屁股开始举起下沉,紧窄的屁眼操着儿子的鸡巴。汤米能看到阴户,向两边撇开的阴毛,能感觉到流进腹股沟里的淫水。他非常刺激,双手使劲抓着妈妈的膝盖。
  鸡巴周围感觉是这么密实,屁眼抓的是这么紧,无法控制的战栗从鸡巴根传遍全身。
  “我要转身了,”卡伦说。
  小心保持着和鸡巴的亲密度,她开始转身。转过一半时,她停了下来,继续套弄鸡巴。
  “喜欢吗,亲爱的?”
  “非常棒,妈妈!”
  侧身对着他操了一阵,密不透风的空间里摩擦产生的热量无处宣泄,灼烤着肠壁和肉棍。她能感觉到深埋体内的鸡巴变的更硬,悸动象敲鼓一样。她继续在鸡巴上旋转,直到背对他的脸,屁股仍在根处。
  汤米直盯盯地瞧着妈妈分开的两片屁股,瞧着她的小小屁眼被鸡巴撑的圆圆的。双手抓着妈妈的屁股,他激动的喘着粗气——无与伦比的视觉和感官双重刺激。这景色,和卡伦预期的一样色情、淫荡、下流。她的屁股开始在鸡巴上打夯,每次下落前,屁眼都几乎脱离棒身。
  “看到了吗,汤米?”她低沉沙哑地哼着。
  “看到我的小屁眼是怎么操你的鸡巴的?”
  “正在看,妈妈!”
  “看妈妈的屁股,汤米!看妈妈的屁股操你!看妈妈的屁眼操你美味可口的硬屌!”
  妈妈的每次撞击,都会把他的睾丸砸进她热气腾腾的阴户里。睾丸就象是在淫水中淋浴,更增加了他们淫糜地快感。屁股上上下下抽打着鸡巴,旋转着扭动着,把老二向火热屁眼更深处吸扯。不需要刻意,卡伦的屁眼一直在狠咂猛挤。
  卡伦用手托着睾丸,每次屁眼箍住鸡巴根时,都把它按进阴户,转着圈碾磨,大叫着。
  “噢……这太刺激了,汤米!”
  “我也是,妈妈!”
  卡伦开始狂暴地操干,高潮在小腹里膨胀。一边抽打鸡巴一边紧抓着睾丸,屁眼里的鸡巴更大更硬了。汤米开始吭哧吭哧地呻吟,光秃秃地睾丸在抽搐。
  卡伦猛抖,她的屁眼开始箍住鸡巴猛烈收缩。屁股夹着硬屌重重砸进腹股沟,睾丸被塞进阴户,死命扭动碾轧着。她高潮了。
  汤米感觉到下体让鸡巴窒息的力量和浸在火热阴户淫水中的睾丸,再也把持不住。
  一股股震荡心神的冲击波,砸进卡伦的屁眼,把她催向极乐的颠峰。卡伦瘫软在儿子腿上,屁眼仍死嘬着儿子,神经质地震跳着。


第08章
  卡伦和汤米一起去洗澡,这已成了习惯,他们都很享受。当然啦,少不了动手动脚。
  这么多天了,卡伦仍然对儿子肉棒的恢复能力感到惊奇,也非常欣喜。等到他们洗完澡,汤米也硬了,鸡巴直楞楞地伸着。她开心地笑着用双手抚摸。
  “你真神奇,汤米,”她说。“鸡巴这么快就又硬了。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这样。我想我应该永远把你和你的鸡巴留在身边。”
  “今天要去验证凯茜是不是真的会吃它。”他说。
  “记得昨晚我教你的吗?”
  他点点头。
  “她会的,亲爱的。”她说着亲了亲儿子的前额,拳头在鸡巴上套动。
  “相信我。”
  “不过现在怎么办,硬成这样,妈妈?”
  “手淫,”她挑逗着。“或者操它一顿。”
  “操它一顿?”他问。
  “恩哼,我想应该能行,不过我的确不是很在行。”
  “你在逗我,妈妈,”他笑了。
  “当然,亲爱的。”她大笑着蹲下身体,淋浴的水珠敲打着脊背。她亲了亲龟头,看着儿子的眼睛,爱不释手的在脸颊上把玩着鸡巴。
  汤米移动臀部把龟头压在妈妈嘴唇上,卡伦低声呻吟着张开嘴唇——鸡巴又回来了!她环抱着儿子的屁股让老二更加深入,眼睛仍快乐地挑逗着儿子。汤米抓住妈妈的头开始操干缠着鸡巴的嘴。卡论的喉咙里咯咯地响着,享受着每一次睾丸拍打下颌的快感。双唇为儿子紧闭着旋转吮吸,捧住儿子的屁股,将他向前推。她爱死了鸡巴滑过舌面在喉头乱撞的感觉。
  汤米抱着妈妈的头,看着自己的老二在她火热的口腔里操进操出。他可没觉得刚射过精又很快勃起有什么大不了——自从小兄弟开始射精以来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但是妈妈喜欢他的恢复力,这让他很开心,也很兴奋。因为只要自己硬了,妈妈就会来对付自己的勃起,用各种各样的方式。
  她非常喜爱吃儿子的鸡巴,非常喜爱精液射进喉咙的感觉。每次儿子射进自己的嘴巴,灌满一嘴的精液顺着食管流下去,都让她激动的浑身颤抖。甚至比操屄更让她兴奋。有时,她想要用嘴去操坚硬火热悸动的鸡巴,嘴唇在肉棒上来回滑动,用舌头舔舐;有时,她会固住嘴巴,让鸡巴自己动,操自己的嘴,操进她的喉咙。
  现在她抱着儿子的屁股,双唇包着肉棒,让他抱着自己的头操干自己的嘴。
  她喜欢这样,喜欢儿子看他们直接的连接处,看鸡巴在双唇间出现又消失。
  兴奋的奶头硬硬地顶着膝盖,磨的红肿生痛。
  汤米慢慢地操着妈妈的嘴,享受嘴唇箍口的团紧和口腔里的热度。
  卡伦欢愉地呻吟着,充斥全身的快感让她眩晕。,如同嘴巴给汤米带来的快感一样,双腿间脉动收缩着的阴户也在向她输送着无与伦比地兴奋刺激。后背淋浴的水滴更增加了淫欲的情趣。
  “太好了,妈妈,”汤米轻诉道。“你的嘴巴真好。又热又湿又紧。我爱操你的嘴巴,妈妈!啊……你好爽,真他妈爽!”
  她欢快的朝他眨眨眼,用温柔快乐的眼光回答他。她能这样接连吮吸几个小时不动位置,永远不会累,感觉嘴巴里操动的鸡巴,完美、舒服。即使龟头塞进喉咙她也能自由呼吸。他的鸡巴还没大到能让她窒息的地步。不过她知道,迟早会长的更大,不过到那时她也知道该怎么应付。
  她伸出一只手揉捏他的睾丸,按在下颌上,另一只手推挤他的屁股,向他示意自己想深含一会。她快乐地呻吟着,双唇在鸡巴根处旋转,睾丸摩擦着下颌。
  火热肿胀的龟头卡在喉咙口,不禁让她连打几个寒颤。她能感到马眼流出的液体顺着喉管流下。
  汤米又开始抽送鸡巴。
  他急喘着,睾丸收紧僵硬,鸡巴抽送的速度加快,小身板在抖动。这是射精的信号。卡伦开始快速拨打舌头,双唇在操进操出的鸡巴上转着圈。嘴里的鸡巴更粗更热更长了。
  “妈妈,我想……”汤米越来越快的操干着湿润火热的嘴巴。他抽插的太快,以至于有几次鸡巴整根都拔出来了。鸡巴根近乎残忍地蹂躏着双唇,睾丸在下颌上砰砰直响。野蛮地操干让涨满精液的睾丸沸腾了。卡伦非常兴奋——甚至希望他能更加狂暴。
  她性感的呻吟传达着兴奋与渴望。双唇舌头口腔喉咙对鸡巴猛烈喷射出美味精液的渴望变的不顾一切。双手紧抓住他绷紧的屁股猛推,更狂暴地淫虐自己美丽的双唇。汤米喉咙里咕噜着,下颌顶在胸口,张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快速进出的鸡巴。
  这时,肉棒猛然脱了出来。
  “噢……!”卡伦抗议着。
  她张大嘴,试图在射精前抓住儿子的鸡巴。
  不过已经晚了。
  汤米苦闷地呻吟着,精液从马眼飞出来喷洒在妈妈脸上。他没法控制,一直射啊射。浓稠的精液在卡伦脸上溅起,从前额到下巴洒满整张脸,甚至头发上也被溅上一些。她大张着嘴,舌头成功捕获了一两股精液。她的双手仍旧抓着儿子的屁股,精液沿着下颌滴落在乳房上。
  当鸡巴不再剧烈弹跳后,双唇终于抓住了龟头,从马眼里嘬出最后几滴精液,饥渴地吞了下去。嘴里含着龟头,卡伦双手把精液吐沫在脸上、丰满怒凸的乳房上。她轻柔地呻吟,腿间的阴户抽搐着。
  汤米一屁股坐在淋浴的地板上,喘着气。“抱歉,妈妈,我控制不住。”
  “Mmmm,不要抱歉,前爱的,”她说。“这也很不错,可以美容。”
  她站起身把脸伸在淋浴下,洗掉精液,又洗了洗头发。然后他们互相擦拭着身体。卡伦逗弄儿子的小鸡巴和睾丸,让他绕着自己又蹦又跳,两人开心的笑着。
  “汤米,你今天要操凯茜吗?”卡伦问。她穿着一件白色短裤,完美的衬托出丰腴地屁股,阴户的裂缝清晰可见。上面系着件紧身小肚兜,乳头显眼地凸着。
  “我想试试,妈妈,”他回答,一边套上泳裤。
  “不,亲爱的,”她说。“你一要操她,不是试试。”
  “你好象非常确定我能做到?”
  “我知道你行,亲爱的。”她看着他,希望在他泳裤上看到龟头的轮廓。
  “按我说的做,我几乎肯定凯茜会干你。”
  “你要去哪儿?”
  “在厨房看着你们。你不会想让我错过吧,对吗?”
  汤米笑了。“那你也会被挑逗的很兴奋。”
  卡伦举起手说。“我在帮你。”
  汤米拉过妈妈的手亲亲了手心,然后吸吮她的手指。
  “好了,”卡论说。“你只要保持坚硬,不用试凯茜就会来操你。”
  汤米给凯茜打了电话,邀请她来游泳。然后挂上下话走进后院,坐在游泳池边,双腿浸在水里。凯茜穿着她极小的比基尼从侧门走了出来。
  卡伦从厨房观望。汤米正按着自己教给他的做。他朝这个漂亮女孩招了招手,然后抬起一条腿踩在池沿。由于鸡巴几乎又硬起来了,龟头从泳裤边探出了半个头。
  凯茜看到汤米翘翘的下体。她走到汤米身边,大胆地看着老二,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卡伦能看到女孩的比基尼缩进了屁股沟,丰满的小屁股都露在外面。舔了舔嘴唇,她看着儿子拨开泳裤,完全露出整根鸡巴。凯茜的脸稍微红了红,她跳进了水池。等到她又露出头,汤米已经手握鸡巴正在公然自慰。
  “你会被抓住的!”卡伦听到凯茜说,女孩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的拳头。
  “没关系,”汤米回答,继续套动。“感觉太好了,你要是愿意可以继续看,凯茜。”
  “你要让你的鸡鸡喷出来吗?”女孩边问边游过来。“我还没见过呢,汤米。”
  凯茜声音中的兴奋传染了卡伦,她朝窗外凝视。
  “我应该可以,”汤米说,从勃起的老二上拿开手。“不过不是现在。”
  他跳进水池开始游动,当凯茜准备爬上池台时,他正在她的背后。卡伦看到儿子猛地抓住凯茜比基尼的底端拉开。
  凯茜尖叫着试图把泳衣扯回,但已经晚了。白生生的屁股闪耀在阳光下,她跳上池台转身面对正开怀大笑的汤米。
  “你需要晒晒屁股,凯茜,”他说。“太白了。”
  女孩飞快的拉好比基尼,朝屋子这边快速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有点鬼祟。
  “你妈妈在家吗,汤米?”
  “不在家,问这干吗?”
  “我可不想让她看到你刚才做的事。”
  “我做了什么?”汤米故做天真地问道。
  “企图扯掉我的比基尼,自作聪明的家伙!”
  她边笑边用双腿朝汤米泼水。汤米抓住她的脚把她拉下水池,凯茜兴奋地尖叫。池水一片翻腾,卡伦只能看到一片浪花。然后凯茜突然出现,仍在尖叫。汤米在几英尺远处露出头,挥舞着她的比基尼。
  “还给我!”凯茜叫喊。“没穿衣服我出不去。”
  “为什么?你都看光了我的鸡巴,”汤米说。“现在你该让我看看你的阴户。”
  “我知道你们看到女孩子时都在想什么,”凯茜说。“你们想放进去,你们都是!”
  “我不会,凯茜。我发誓。就看一眼。碰都不碰你。”
  “发誓?”
  “以我的生命。”
  女孩慢慢爬上池沿,双腿紧闭。身上晒出的比基尼轮廓刺激了卡伦。女孩除了比基尼下的白肉,全身都是漂亮的金褐色。
  凯茜调皮地咯咯笑了笑,快速张开腿又合上。
  “奥,没看到啊,凯茜,”汤米解释道。“来吧,给我看一眼。”
  “你会把衣服还给我吗?”
  “当然。”
  卡伦注视着女孩张开大腿,保持了一段时间。汤米红着眼凝视着漂亮女孩粉红色的娇嫩阴户,开始向池边游过来。凯茜向后退开。“你保证过不碰的!”
  等她站起身,汤米已经爬了上来。她的比基尼在池子中间飘荡着。汤米大笑着扑向女孩。“我撒谎了,”他说。
  女孩躲开汤米,卡伦听到少女的尖笑声。她一边逃跑一边摇摆着小小的白屁股。
  这时凯茜在草地上滑了一下,摔趴在草地上。
  汤米没等她起身就抓住了她。猛扯下泳裤,鸡巴高高翘起。他没有插进去,只是抓着她的臀部,一只手环绕着腰,另只手抚摸她的屁股。卡伦能看到她柔嫩的小屁股,能看到凯茜大腿间撅起的粉嫩阴户。凯茜现在不再挣扎,边看边咧嘴笑。
  “你骗我,”凯茜说,她的嗓音变的有些妩媚。她四肢着地跪着,光溜溜地小屁股轻微摆动。“你保证过不会碰我。”
  “你总是抓我的鸡巴,凯茜,”汤米说,手掌从一瓣屁股上滑过,包住她的阴户,按压着。“我只是想摸回来。”
  “我想我无法阻止你,对吧?”
  “你想让我停下?”
  “我……恩恩,也许不想,汤米。”凯茜说。“你确定你妈妈不在家?”
  汤米没回答。他在凯茜的小热屄上揉搓着,然后伸出一根指头插进阴户。卡伦听到女孩在抽气,但她赤裸的屁股在摇摆,而且她没有试图阻止汤米。
  “你要做什么,汤米?”卡伦听到凯茜呜咽着,女孩的声音变的很性感。
  “你只是要好好玩弄我,是吗?”
  卡伦笑了,她知道凯茜现在想要儿子的鸡巴插进她甜甜的阴户。她是对的——凯茜只是需要儿子主动出击就行了。这个女孩非常渴望做爱,异常渴望。
  汤米把手指抽离早已湿滑的阴户,在凯茜翘高的屁股后跪下来。卡伦看到儿子亲了亲凯茜光滑的小屁股蛋。女孩发出一声惊喜的尖叫。
  “你要对我做那个吗,汤米?”凯茜说,屁股缓慢摇摆着。“你要把鸡巴放进来吗?”
  “你想吗?”
  “恩……你要确定你妈妈不在家。”
  汤米稳住凯茜赤裸的臀,看着她扭动旋转的屁股好象在搜寻他肿胀的龟头。
  抓住鸡巴,汤米把龟头连在凯茜粉红色肿胀地阴户上。卡伦看着儿子的鸡巴滑入凯茜的嫩屄,听着凯茜性感淫荡地哼叫。
  “噢,你真的在干我,汤米!”
  汤米已经操进了屄里,他抓住她的臀使劲往里顶。凯茜发出柔弱的哭叫声,一边扭动着屁股,试图追上他的节奏。
  卡伦边看边抚摸自己的大腿根,对自己事先没穿内裤感到由衷地高兴。她发现这非常刺激——看两个年轻人在阳光下的游泳池边操屄。
  事实证明她之前猜测凯茜是个小骚货是正确的。现在她知道,凯茜之前抓汤米的鸡巴不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闹,是在诱惑儿子操她。她微弱地抵抗和轻微地抗议只是一种表演。
  汤米的屁股前后挺动。卡伦在侧面看不到鸡巴操进阴户的样子,但仍然非常刺激。凯茜低着头吭哧吭哧向汤米挺出骚浪的小屁股,长声哼叫着,头发垂在草地上打着转。


第09章
  看着儿子和小凯茜的性交,卡伦感到异常兴奋。她拉开短裤的拉链,把手伸进去掏摸着自己的阴户。
  看到儿子从女孩阴户里拉出来的老二,她几乎高潮。汤米坐在草地上,沐浴在阳光里的鸡巴闪耀着淫秽的光泽。凯茜侧躺在旁边,看着汤米,从她的表情很难判断她正在想什么,她的眼神透着伤感。不过这不代表什么,以为很显然她喜欢被干。
  过了会,凯茜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娇小的乳房。卡伦看着女孩站起来。
  汤米也看着凯茜可爱的裸体沐浴在灼热的阳光下。金色的皮肤上有两条白皙的带痕,虽然她还年幼,但已经能看出美人的雏形。她的乳房很小,还有刚开始发育的小小粉色奶头。
  “我们不该这么做,汤米,”卡伦听到女孩说。“我太小了。”
  “我们一样大,”汤米回答。
  “男孩不一样的,”凯茜说,让汤米更迷惑。
  “你为什么把上衣也脱了,凯茜?”
  “为了让你看,”女孩回答。“因为……因为我不会再来了。”
  “啊噢,凯茜,怎么了?”
  “我说过了,我们不该这么做,要是我再过来,我们还会那么做的。我想我还不到做这事的年纪。”
  卡伦和儿子一样感到困惑。她弄不明白凯茜是什么意思。她知道这个小丫头刚才的确很享受,不过现在她却好象做错了事。这时汤米低头看自己的小兄弟,刚才已经又硬起来的鸡巴现在显得无精打采。
  “咱们不用做,”汤米说。“只是游泳聊天!”
  “不行的,”凯茜说。“我还是会想要看你的鸡巴抓它,接下来的事情一样会发生。我自己也控制不了。”
  “为什么,凯茜?”
  “因为……因为太舒服了。”
  “我也是,”汤米说。
  卡伦明白了。她在告诉汤米她还想做,因为她实在太想做,所以她不可能去阻止汤米。这个小丫头,对她这个年纪阶段的孩子来说确实很有眼光。她自己明白,或者至少是这么认为,在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之前不去性交是很有必要的。
  卡伦也经历过这个阶段,不过她选择放纵自己,从中得到快乐。很显然,凯茜对她获得的快感有点害怕。
  她看着凯茜穿上比基尼,准备离开。汤米看起来非常沮丧,于是卡伦觉得自己需要出面挽回一下局面。她打开门,儿子连忙飞快的套上泳裤。看到卡伦走过来,凯茜的脸红了。
  “嗨,摩根夫人,”她用她甜美的嗓音礼貌的说。“我不知道你在家。”
  “刚刚回来,”卡伦撒谎道。“水怎么样,孩子们?”
  “水是热的,”汤米说。“你要下去吗,妈妈?”
  “我没穿泳衣,”卡伦边说边揉揉儿子的头发。她正站在水池和儿子中间。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温热的水包住了。然后她冒出水面,喷了口水。
  汤米站在池边大笑。
  “瞧,水是热的,妈妈。”他说。
  “你这个小……”话没说完,汤米也飞进了水池,在水下抓住了她的双腿,然后汤米的双手摸上了屁股和腿间,亵玩着。然后他大笑着冒出来。
  “你等着,凯茜!”他大喊,爬上池子去抓凯茜,凯茜边跑咯咯地笑。
  卡伦爬上水池,湿透了。小肚兜和白色短裤变的透明,就象一层玻璃。诱人的乳房和乳头,还有下体的三角形的阴毛清晰可见。她双脚分开手叉腰站着看水池对面的儿子企图把凯茜扔进水里。
  嬉戏忽然停了,两个小家伙看到了卡伦。汤米窃笑着看着妈妈。凯茜有点无所适从。卡伦大方的站着,任由他俩观赏,并不在意凯茜看到。然后她转身躺在池边的躺椅上,伸展四肢,双腿分开。卡伦盯着凯茜,她知道小丫头很难从自己身上移、开眼神。
  然后,没说一句话,凯茜拾起她的毛巾从后门离开了,还一边偷偷回望卡伦。
  “我觉得她生气了,妈妈,”汤米绕着水池走过来坐在躺椅脚部的位置上,一只手摸着卡伦的小腿。
  “她不是生气,亲爱的,是愤怒,”卡伦说,“也许还有些害怕自己。”
  “她为什么会愤怒?”
  “她看到你在看我,妒忌了。”
  “为什么害怕呢?”
  “因为她在矛盾,想操又不想操,或者这能让你明白点什么?”
  “哦,有点,”汤米边说边摸着妈妈的膝盖,继续向上。
  卡伦的大腿哆嗦了一下,一眼瞥到儿子泳裤前的肿大。把双腿大大张开,短裤早就被水湿透,黑黑的阴毛绘出阴户的裂缝。汤米正盯着那里,爱抚着因激动颤抖的大腿。
  “你硬了,汤米,”过了会,卡伦喃喃地柔声说。
  “恩,”他答道。“我们进去吧?”
  “为什么?”她询问道。
  “我觉得,我想要你的屄。”
  “你觉得?”卡伦挑逗着。“不确定?”
  “确定。”汤米咧嘴笑,手滑上大腿根抓住满手的阴户。“至少我的鸡巴很确定。”
  “拉开我的拉链,”她咕哝着说。她背转过身,让他拉下拉链,然后躺回来,举起屁股。
  “脱掉,”她说。
  汤米听话地脱掉妈妈的短裤,同时卡伦也松开了肚兜,丢在草地上。重新张着双腿躺下,她看到儿子正盯在腿中间猛看,好象他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阴户。
  鸡巴在泳裤里站着。
  “把他妈的短裤脱掉,宝贝,”低沉嘶哑地嗓音。
  “凯茜可能会回来,”汤米说。
  “噢,还要我帮你脱?”
  汤米扭着屁股脱掉泳裤,鸡巴高高地挺着。激情在双眼里闪烁,卡伦的拳头套上儿子的鸡巴,慢慢套动。“操我,汤米。在这儿在阳光里操我。”
  “不过凯茜可能……”
  “汤米,你介意被她看到我们操屄?”
  “啊喔,不!”
  “那就闭嘴操我!”
  卡伦蠕动身体,把屁股挪到躺椅边缘,双腿张开的非常大。汤米弯下双腿,鸡巴准确无误地刺入靶心处的屄眼。长时间的兴奋终于得以发泄,卡伦长叫一声。
  自从看到儿子干上凯茜就已经异常兴奋的阴户,即使浸在池水中也没有丝毫冷却。
  汤米的鸡巴刚刚插入就带来了一个小高潮。
  “噢,妈的,太棒了!”她尖叫着,阴户收缩抽搐。“操我,操你妈的屄!汤米,操你妈的骚屄!”她拱起臀,肥美多汁地阴唇在儿子悸动的肉棒上滑磨。汤米跪在草地上,抓住妈妈的大腿,聚精会神地观看妈妈操干自己。扭动的屁股上下猛摆,阴户煎烤着自己的鸡巴肉。
  “滑进来……刺进来……扎进来!”卡伦哭叫着,屁股淫荡的跳着舞。“操我的屄,宝贝!可哦把你心爱的硬屌夯进妈妈的浪屄!给我,汤米!噢,全都给我!”
  “凯茜会听到,”他提醒道。
  “操凯茜!”卡伦高喊。“你操的是我,不是她!把我操爽操美,亲爱的!噢,上帝……把我干的尿出来!”
  汤米以前见过很多次妈妈疯狂的一面。一旦她进入这样的状态,他就只有一件事能做——埋头猛干。他开始在阴户里猛捣,臀部快速的前后拉动,听着咕唧咕唧的操屄声。卡伦扭着屁股,碾压着儿子,闭着双眼痴呆地半张着嘴巴忘情地吟叫。紧抓着躺椅边缘的手指关节因失血变白。
  阳光暖洋洋地照射着身体,又是在后院游泳池边的空旷户外,这让卡伦感觉更加刺激,前所未有地淫荡。凯茜可能正在看——更增加了曲线性感的肉体上强烈的快感。
  不管小丫头是不是真的在看,只是有这个可能就让卡伦血液流速猛然加快。
  阴户砰地在儿子夯实的鸡巴上合拢又放开。当龟头第一次推挤开敏感的阴唇插进来时,她就开始一直在高潮的云雾中徘徊,强烈的刺激一波又一波。紧抓着鸡巴的屄肉波浪一样蠕动着猛力啜吸,带给两人极度刺激的感官体验。
  汤米的睾丸拍打着妈妈磨盘般扭滚着的屁股,甚至能拍到卡伦的阴户,感觉到妈妈高潮的收缩抽搐。刺激的他更狠的向前猛插。
  卡伦弯曲腿弯,把膝盖向后拉紧压奶子,朝儿子送出大腿根,狂喜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持续高潮,几乎疯掉,身体好象被绞干。但高潮仍旧隆隆地在燃烧着的大腿间不停地爆发。她的意识里没有儿子,只有他的鸡巴。
  双膝压磨着奶头,头后仰着,一声又一声喘息哭号从紧巴巴地喉咙里冒出来。
  汤米快速地夯捣着,他的高潮在青春跳动的睾丸里翻滚。鸡巴整条从阴户抽出再插入。卡伦抬高的屁股无意识地狂乱地迎送扭动。当鸡巴再一次埋进阴户,睾丸里的精液开始蓄满溢出。卡伦高声尖叫。
  匆忙之下,汤米意外地进错了洞,鸡巴插进了卡伦的肛门。
  “继续,干它!”卡伦尖叫。“操屁眼,汤米!射进我的屁股里!噢,宝贝,喂饱你妈的骚浪小屁眼!”
  肛门揉捏挤压着鸡巴,马眼怒张喷出精液,汇聚成河流欢快地滋润着干涸地河床。
  卡伦长声号叫,穿透阳光照耀的空气传向高空。
  精疲力尽,汤米交叉趴在妈妈身上。鸡巴滑出了肛门,在卡伦两瓣丰满的屁股中晃悠。卡伦紧紧抱着儿子,轻柔地啜泣着,抚着汤米的后背和头发。亲了亲儿子的头顶,在耳边轻轻说。“这是目前为止最棒的,宝贝。”
  汤米从妈妈身上爬起,她褶皱的屁眼中心正在渗出白花花粘稠地精液,阴户仍在舒张收缩,粉红的阴唇闪着淫秽地光芒。
  “有点疯狂,在这里操屄,”他说,咧嘴低下头看着她。
  “你还能来多少次,汤米?”卡伦非常惊奇。“今天已经射了三次,这才刚刚午后。”
  “我也不知道,妈妈,”汤米挺高了胸脯。“不过以前我一天手淫五次。”
  “我的天,”她大笑。“我有个能无限开火的儿子!有没有兴趣冲击十二次的记录?”
  “那会杀了我的,妈妈。”
  “那可不一定哦。”她坐起身,咧开嘴笑了。“从鸡巴的角度来说,你比我认识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强。”找回短裤和肚兜,团在手里。“我要为你准备一顿最丰盛的肉排和大量的生鸡蛋。你需要补充能量。至少那条鸡巴的能量。”
  转身走向屋子,白皙丰满地屁股动人地扭摆着。


第10章
  厨房,餐桌。卡论坐在儿子旁边,她仍旧光着身子,快乐地看着儿子狼吞虎咽地吃光了她精心准备的丰盛午餐。双手在儿子大腿间亵玩着鸡巴和睾丸。她很高兴的发现鸡巴正在恢复雄风,抚摸着肉棒,感觉鸡巴有趣地伸展着。爱抚他光秃秃的无毛蛋蛋,扭转着,然后又回到鸡巴。
  “我永远也吃不够它,”她说,捏着鸡巴。“还有,你永远也不要去想干你的继母,永远。我会让你操到你能操的所有的屄。我承认对你继母有点妒忌,汤米。”
  “她不会让我干的,妈妈。”
  “开始她可能不会,”卡伦说,“不过你已经学到了很多,我不觉得钻到她内裤里对你来讲还会有什么问题,或者别的姑娘的内裤,诸如此类。”
  “凯茜不会再让我干了,”他说。
  “那我可不能确定。”
  “我确定。”
  “走着瞧,”卡伦呢喃道,从椅子上滑下去钻到桌子下。
  她分开儿子的膝盖,伸出舌头亲吻儿子的大腿。舌尖拨弹儿子年轻地睾丸,然后吸进嘴里。卡伦享受了着儿子的蛋蛋,爱抚着儿子的大腿和屁股,感受着儿子的身体兴奋的颤抖。
  他的鸡巴触碰着她的鼻子和前额,增加了她的饥渴。让蛋蛋从嘴里滑出来,舌头顺着肉棒舔到肿胀的龟头。把舌头卷成一圈包住光滑地龟头,磨着红通通的马眼。轻声呻吟着,她吞进了鸡巴直到龟头顶在喉咙口。双唇在鸡巴根处转动,试着把龟头吞进喉咙。汤米把椅子向后退开,以便能看到桌下的妈妈。他的屁溜到椅子前沿,双脚抬起来放在卡伦的肩上。卡伦向后退开,直勾勾地盯着儿子的腹股沟。他可爱地睾丸下,褶皱地屁眼正冲她调皮地眨着眼。本能性欲地冲动下,她亲了亲儿子的屁眼。他的屁眼很热很紧,还在向里拉扯自己紧贴上去的嘴唇。
  她托住他的屁股,开始从屁眼开始舔,然后是睾丸,然后是鸡巴,吮吸他的龟头,然后又一路舔下去。
  她喜欢他屁眼的感觉,他的睾丸,躺在舌头上的鸡巴。她喜欢把脸贴在他的腹股沟上,在脸上鼻子和下颌上感受可爱的睾丸和坚硬的鸡巴。这带来与她苗条大腿间不同的感觉和刺激。感觉很棒很淫荡,儿子脚踩自己肩膀的姿势更是刺激异常。
  把脸向后拉开,她捧起一只乳房,用奶头顶磨着屁眼,“我要用它操你的小屁眼。”她用力地按,但奶头不可能刺进紧窄的屁眼。她托着乳房,用奶头抚弄他的屁股沟和睾丸。拉住高挺地鸡巴,把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刮蹭在奶头上。然后又开始舔舐,她的舌头在他结实的屁股中间快速的拨舔着屁眼,然后是睾丸和鸡巴。她喜欢在舌面上悸动的鸡巴,喜欢睾丸在舌头上翻滚扭动,喜欢在舌头磨压下屁眼的收缩。
  当卡伦舔着睾丸和屁眼时,汤米的鸡巴紧贴在小腹皮肤上。随着粘在屁眼上舌头的舔舐,鸡巴不时地抽搐跳动,马眼流出的透明精液滴进了肚脐。沿着肉杆一路舔到龟头,舌尖探进肚脐舔掉滑溜地精液。
  “我要吃你的骚屁眼了,宝贝,”她淫荡地低吼。“我要把你的小屁眼舔的舒舒服服!”她把嘴唇紧按在屁眼上猛吸,舌头飞快地弹拨。把舌头卷直,硬硬的滑了进去。汤米抽着气感受着舌头在自己的屁眼里抽插。他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妈妈鼻子和眼睛上滚动的睾丸。鸡巴硬硬的贴着小腹,他的手放在了妈妈脑后。
  卡伦低沉地吟叫着,舌奸着儿子。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么干?她有些奇怪。
  儿子操自己屁眼的快感尤在昨日,她应该很清楚儿子一定也有同样的感觉。
  由于自己只有舌头而没有老二,卡伦开始更卖力地操干儿子的屁股。而且舌头带来的快感比阴户更多,她也不会象别的女人那样很容易疲累。
  向上伸出一只手,在他的小腹上按压着鸡巴,她的舌头捣蛋地突进乱舔。
  鸡巴在猛跳,如果她再不采取额外的措施,他会射的满肚皮都是精液。
  而且这正是汤米正在干的是事。
  “噢,妈妈!”他呻吟着射了出来。
  卡伦看着儿子射精,他的屁眼收缩夹紧自己的舌头。现在做什么都于事无补,只能继续舌奸他紧窄的屁眼直到结束。她想要儿子舒服,如果现在把舌头拔出来去接精液,会影响他的快感。
  当鸡巴停止了喷射,卡伦把舌头拔了出来,舔着睾丸和鸡巴。她把肉棒含进嘴里,吮吸剩余的精液。然后把舌头长长地伸直去勾舔小腹上的精液,漂亮的脸上也粘上了粘答答地液体。
  “噢,”她站起身,“我要去洗澡,汤米。我自己!你能看,但不能碰。”
  “为什么,妈妈?我们现在都是一起洗。”
  “因为我想让你保留一点精力,”她说。“我对凯茜有个主意。”
  “她不会再和我操屄了,”他说。“那还不确定,”卡伦边回答边走进洗手间,汤米跟在身后看着妈妈肥美的屁股随着走动自然地扭摆。“不过要是她不肯,有大把女孩愿意。”
  “你是说象快餐店那个女人?”
  “没错,”卡伦说,开始在浴缸里注水。“我要你在外面呆几个小时,亲爱的。我洗完澡,你就出去找点别的什么事打发时间。我试试就知道。”
  “和凯茜?”
  “还有谁?”
  卡伦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想想怎样做才能做到最好。凯茜这么小年纪,很大可能是她害怕了,这可不是卡伦希望的结论。这时,听到儿子关门的声音。
  卡伦注意到当时凯茜看她的表情和眼神,和那些年纪更大的女人看自己的样子很象。凯茜可不是那些老太太,不过她总归还是女人。要是自己是对的,那就没什么阻碍。要是错了,也没什么损失。
  穿好裙子和衬衫,然后梳了梳头发,卡伦给凯茜打了电话。凯茜有点紧张,但是卡伦非常友好和善,他们很快就成了老朋友。卡伦没提游泳池的事。她告诉凯茜她有多么可爱,然后假装是一时兴起向她发出了邀请,请她过来喝点可乐。
  “可能不行,摩根太太,”凯茜回道。“我家就一个人,我不能离开屋子。”
  “你会因此受到惩罚或者别的什么吗,亲爱的?”
  “噢,不会。家里只剩我一个人,我只是不该走开。”
  “你过来和我儿子游泳时你父母在家吗?”
  凯茜咯咯地笑。“没有,我偷偷溜过去的。”
  “你父母什么时候回家?”
  “他们说午夜前不定什么时候。”
  “那你干吗不溜过来和我喝杯可乐。汤米出去了我也是一个人,和你一样。”
  “好吧,”凯茜说。
  挂上电话,卡伦给自己奖励了一个微笑。凯茜听起来有点兴奋,尤其当她提到自己也是一个人的时候。
  五分钟后,卡伦为漂亮丫头打开了门。凯茜换了一件可爱的小太阳裙。漂亮的膝盖露在外面,小小的乳房也在衣服下鼓起两团肿块。
  “请坐,亲爱的,我去拿可乐。”等到卡伦回来,凯茜已经坐在沙发上,就根同龄女孩一样,对裙子很粗心。卡伦能看到她苗条的大腿和内裤的痕迹。这让她口水直流,阴户也在抽动。她原计划坐在凯茜旁边,不过现在坐在了对面地板上。这样她能看到那对漂亮的大腿,心里期望着能看的更高一点。
  卡伦和凯茜谈论着男孩们,谈谈凯茜有多少男朋友,他们是不是亲过嘴之类。
  凯茜嘁嘁喳喳地说着,在沙发上扭着身子,很自在。她动的越多,露出来的就越多。当卡伦看到凯茜的紧身小内裤时,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欲望。坐在地板上,卡伦屈起腿,下颌顶在膝盖上。由于她裙子和衬衫里一丝不挂,相当于正在向女孩展示自己毛茸茸的阴户。虽然什么都还没发生,但这样被看卡伦仍旧感觉相当刺激。
  故意地,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卡伦看了看凯茜的大腿和中间的内裤。凯茜已经不再说话,正直盯盯地看面前这位成熟美妇毛茸茸的阴户。
  把握时机,卡伦对自己说道。
  卡伦跪起身,踯躅着用双膝在地板上爬向女孩。凯茜呼吸开始急促,看着卡伦。那双眼里没有恐惧,只有热切和激动。
  “你非常可爱,”卡伦轻柔地小声说,双手放在女孩的膝盖上,缓慢地向上移动,感觉女孩光滑美妙地大腿肌肤。凯茜没有阻止她,她浑身颤抖,看着卡伦的双眼更加灼热。“你的皮肤真光滑,就象绸缎。”
  卡伦移动双手直到手指碰到了内裤。她感觉到凯茜在颤抖,不过那是因为激动的快感而不是害怕。卡伦用手指轻抚内裤,然后把凯茜的臀部拉到沙发的边缘。
  当卡伦把女孩的裙子掀起时,凯茜只是轻轻地呻吟。当她分开那对苗条的大腿时,凯茜开始呜咽。
  现在,卡伦正凝视着腿根处的紧小白色内裤。那里有一点湿汽——告诉着卡伦凯茜不止是兴奋。她的小阴户正在发热,渗出操屄的汁水。卡伦慢慢地用手指上下抚摸,在可爱少女阴户裂缝处向里按摩。
  凯茜无法控制地呻吟着,自动分开双腿,向卡伦的手指拱起阴户。
  “你很兴奋,亲爱的,”卡伦轻声说,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性欲地激动。
  “我能感觉到你漂亮小屄的热度。”
  “噢,我知道!”凯茜低声吟叫,扭着小屁股。“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需要……我想……噢,帮帮我!我觉得下面快要烧化了!”
  “我会的,亲爱的,”卡伦信誓旦旦。“我会让你火热的小屄感觉非常非常舒服。”
  卡伦低下头,亲吻凯茜颤抖的大腿,舌头在大腿正中沿着柔软地下陷舔舐。
  凯茜的大腿在舌头下感觉非常柔软,当她舔到小内裤时,她的双手握住了凯茜的屁股。卡伦用平整的舌面上下舔着内裤潮湿的部分,然后用一根手指勾住底裆拉到一边。卡论饥渴地盯着眼前的美肉——粉红肿胀的阴户,能看到几根正在发芽的阴毛。女孩微小的阴蒂从反光的皱折里伸出了头。
  “我的天,亲爱的,”卡伦抽了一口凉气。“太美了,糖果一样甜蜜。你拥有一个非常可爱的阴户,我迫不及待想要亲吻它!”
  “拜托,摩根太太!快点!”
  “先把你的内裤脱掉,”卡伦的欲望沸腾着。她把正饱受煎熬的女孩的内裤拉下脱掉,满眼都是女孩多汁的饱满阴户。她幻想着儿子的鸡巴插进去的模样,希望汤米现在就回家。
  不过先等等——时机还不够成熟。
  放低脸,卡伦的双唇压上了甜蜜的阴户,就象亲吻另一张嘴一样亲吻着凯茜的小屄。凯茜湿热的阴户淹没了她的感官,随着一声野性的饥渴地低吟,她开始狂暴地吮吸舔舐。嘴唇和舌头在腹股沟里狂乱地挖掘着甜蜜的汁水。吮吸凯茜的小小阴蒂,舌尖在上面飞快的轻弹拨打,让女孩上尖叫着朝自己的脸蠕动扭转。
  卡伦紧紧抱着凯茜的大腿夹着自己的脸,她忘情地呻吟着。她的双唇在阴户上舔动吮吸。然后舌头滑进凯茜又紧又热的阴户,勾舔更多的汁水。当舌头开始在阴户里进出,凯茜尖声大叫,用力把阴户朝卡伦的嘴里挤磨。双手抓住了卡伦的头。
  “喜欢吗?”卡伦的声音透过阴唇传了出来,不舍得从味道甜美的阴户上移开嘴巴。
  “噢,舒服,摩根太太!请继续做!”
  卡伦的舌头进进出出快速翻动。凯茜又热有紧又湿的阴户刺激的卡伦大脑一阵眩晕。卡伦喜欢舌奸不同的男人和女人,但这张甜蜜的阴户就和儿子的鸡巴一样美妙。她拉着凯茜的屁股紧压在脸上,舌头上上下下的舔,有时还会舔到凯茜漂亮的小小屁眼。凯茜高声大叫着,屁股使劲在卡伦脸上碾磨。卡伦已经证实了自己的感觉是对的。凯茜是个色情的小尤物,一旦引燃就会不顾一切。
  沉浸在舔弄奸淫凯茜甜美的阴户,卡伦没有觉察儿子已经进了房间。但是凯茜听到了,也看到了汤米。
  “噢!”女孩惊呼,她开始推卡伦的头。“停下,摩根太太!汤米回家了!噢,他正在看!”卡伦看了看周围,她仍呆在凯茜腿间。她紧紧抱住凯茜的大腿防止阴户从嘴边溜走。
  “不用管他,”卡伦笑道。“但我们不能让他……噢,这太尴尬了!”凯茜没办法把卡伦的脸推离自己的阴户,双手捂住脸,从指缝里偷瞄汤米。
  汤米走过来,嘴角咧到了耳根。他的老二正在裤子里拉紧。凯茜看到了汤米的勃起,而且卡伦又开始亲吻阴户,她抵抗不了身体的本能的反应。
  卡伦把脸转到一边,用脸颊按摩着凯茜滚烫的阴户。
  “汤米,把我的裙子掀起来。”
  汤米已经掀起了妈妈的裙子露出光溜溜的丰满双臀。凯茜看了看汤米又看了看卡伦,疑惑着,然后忽然明白过来。她咯咯地笑了。“我想就是,”她说。
  “你想什么?”汤米问,裤子滑落在地,鸡巴跳了出来。
  “在游泳池那里,咱们看到摩根太……你妈妈那时,”凯茜说。“你知道的,全身湿透。”
  “你知道我儿子和我操屄?”卡伦问。
  “我是这样想,”凯茜说。“你不在意我们看,而且我们什么都看的到。”
  “你会不喜欢吗?”卡伦问,亲吻着凯茜的湿润阴户。
  “我不管!”凯茜尖叫一声,阴户挤压卡伦的脸。“我不管……我不介意!我喜欢这个!”汤米用拳头套着鸡巴爬上沙发。凯茜渴望地看着他的老二,舌头舔了舔嘴唇。
  她知道汤米要干什么。
  “最好不要……我还没做过……”凯茜看向卡伦——她正在用舌头操干自己的阴户。
  “我一定要做吗,摩根太太?”
  “必须的!”汤米替妈妈回答。“我要你嘴巴的感觉,凯茜。来吧,吃它!吃我的鸡巴,只是一点点!”卡伦调皮地舌奸着凯茜,听着他们说话;她的阴户也在沸腾。她向上望看着儿子把鸡巴戳向凯茜的脸。
  凯茜看着汤米的鸡巴,好象在看外星来客,双眼睁的大大的。她又舔了舔嘴唇,卡伦知道汤米不必这么强硬。
  “不要射在我嘴里,汤米,”凯茜妥协道。感觉着龟头擦着自己的嘴唇。
  “你可以插进我嘴里,不过不要射进来。”
  卡伦盯着龟头被压进凯茜的双唇,她的舌头在无毛的嫩屄上狂热的翻滚着。
  她看着凯茜的小嘴被儿子的鸡巴塞满,嘴唇在龟头上被扩成圆形。凯茜的阴户在卡伦嘴巴上不着边际地乱扭着,呻吟着吞进汤米的鸡巴开始快速地前后吮吸。一只手放在卡伦脑后,另一只手从汤米双腿间穿过抓住他的屁股向前推,试图在小嘴里吃进更多的鸡巴。
  卡伦满意的看到汤米任由凯茜吮吸鸡巴而不是操干她的小嘴。以后总会难免,但现在重要的是先让她适应一下嘴里的鸡巴,去感受一下吮吸老二的快感。
  凯茜很显然已经找到了。她很喜欢,热切地吮吸着。她的舌头在龟头上滑动,嘴巴一前一后的快速拉动。
  卡伦的舌头深深插进凯茜甜蜜的小屄里,感觉到阴唇在收缩。她刺进去舔着,紧抱着女孩的小屁股。她不必听到耳朵被凯茜大腿阻隔的尖叫或者感觉臀部的颤抖,就知道凯茜被强烈的高潮抓住了。证据就是她正在狂乱地吞吃汤米的鸡巴,就是她多汁的阴道正在碾压卡伦的舌头。当卡伦又给凯茜送去又一次的高潮,她的眼睛瞄准了凯茜正在吮吸的小嘴,看到儿子的睾丸开始缩紧,知道汤米射精时会来不及从那张火热的小嘴里抽出。
  凯茜感觉品尝到汤米的第一股精液喷进她的嘴里时,有点吃惊。然后第二股喷进了喉咙,她开始明白。凯茜轻微地咳了咳,卡伦看到她正努力吃进更多的鸡巴。
  那张小脸鼓囔囔地凸起来,然后又消下去。但是汤米射的太多,精液从凯茜绷紧的嘴角渗了出来,凯茜根本没法去感觉,她大口大口吞咽着,激动的呻吟着。
  双眼睁的大大的,却没有聚焦。卡伦舔吃着小丫头的阴户直到凯茜平静下来,然后拿开了嘴巴。汤米刚从凯茜嘴里抽出鸡巴,卡伦就上前双手温柔地捧住凯茜的脸,亲吻舔舐着凯茜沾上精液的嘴唇。舌头伸进凯茜的小嘴里品尝儿子的余精。
  然后转身把儿子的龟头含进嘴里吮吸,舌头从马眼舔掉最后一小滴精液。
  “不要在你嘴里射精,唔?”汤米大笑。
  “我改主意了,”凯茜咯咯地笑着。
  卡伦站起来,看着他俩。“现在,亲爱的,”她非常开心的笑着。“你还会坚持不过来吗?”
  “我说谎啦,”女孩大笑。“我想一直都呆在这儿。”
  “可是,”卡伦挑逗道,“这样的事会经常发生。”
  “太好了!”
  “确定?”
  “噢,当然,摩根太太!”
  汤米从沙发上走下来。“我不用成为唯一一个裸体的吧,妈妈?”
  卡伦和凯茜互相看了看,然后开始比赛谁先脱光衣服。
  【完】


漂亮妈妈王艳的故事


第01章
  “杨洋,几点了还不起床!快点!再不起床该迟到了!”我把刚买回来得豆浆油条放在饭桌上,敲了敲儿子的房间门,催促他赶紧起床。这孩子可真是的!
  都快18岁了,每天起床还得要我催,真不让我省心。
  “知道了!几点了!”儿子在房里不耐烦地问。
  “快6点半了!再不起你上学就真晚了!”
  我把早点摆好又去自己卧室推醒了同样还在呼呼大睡的丈夫:“老杨!你也赶紧起床!你不是今天上午的火车要去南京么?快点起来吧!”
  “嗯……嗯……”丈夫睁开迷糊的双眼哼哼了两声,忽然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拽倒在他身边开始搂着我对我一阵狂吻。
  “别闹!再让孩子看见!讨厌!”我一边挣扎着在他怀里撒着娇一边回吻了他几下后,挣脱他要掀我裙子的大手,站起来下了床一边整理被他弄皱的西服长裙一边埋怨道:“你真讨厌!昨晚还没做够?大清早的,儿子都起床了,让他看见成什么样子!赶紧起床吃饭吧!”
  丈夫笑了笑没说什么,开始穿衣起床洗漱,等他洗漱完了见儿子的房门还没开有点不耐烦了,用力敲了敲儿子的房门:“杨洋!你还起不起了?你妈妈叫你几次了?再不起就别上学了!听见了不!赶紧起床!”
  “知道了!真烦,多睡一会都不成!”儿子小声嘀咕着开始穿衣开门出来,丈夫和我看着儿子愁眉苦脸的样子多少都有点心疼。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巨大的学习压力让孩子根本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出去玩,连睡眠时间都经常不能保证,眼看着孩子每天都精神不振我们都为他的身体担心生怕他吃不消。
  可没办法,学还是要上的,大学也得考,我们做父母的能做的只是尽量满足孩子的物质需求,以寻求心理的一点安慰。
  洗漱已毕一家三口聚在餐桌上吃早餐。
  “这星期的零花钱!”我掏出100块钱递给儿子。
  儿子一边喝豆浆一边接过钱问丈夫:“爸!你这次出差去几天?”
  “快的话三四天,慢的话一星期。在家听你妈妈的话,别老顶嘴知道么?”
  丈夫严厉的告诫儿子。
  “从小到大每次你出差都是这句话,就跟我多不听话似的!行了!您放心去吧!”儿子一边顶着嘴一边用纸擦手上的油。
  “你听话?你要听话你爸爸还用每次都嘱咐你么?”我见他们父子俩都吃完了,开始收拾餐桌。每天的家务活都是我一个人的工作,他们父子早就习惯了谁都没有帮忙,儿子去拿书包,丈夫打开电视开始看早间新闻,等我忙完了一切也该上班了。
  我叫王艳,今年40岁,银行职员。我的这个早晨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十多年的婚姻生活都是这么度过的,在家我是那种典型的贤妻良母,在银行我是最老实本分的职员,性格有些软弱,没有什么主见。
  丈夫老杨却是个火爆脾气,拿的起放的下的人,跟他在一起我的心里总觉得很有安全感。他是建筑公司业务员,经常出差不在身边,一开始我有点不适应,不过这么多年了,也就习惯了。
  儿子杨洋在读高中,小时候性格跟我很像,多少也有点懦弱,为此丈夫没少对他发过脾气,觉得他缺少男子汉的气概,每次丈夫对他瞪眼,都吓的他不敢说话。可随着这几年年纪大了,又处在叛逆的青春期,有时侯也敢和他爸爸顶几句嘴。不过更多的时候他还是个乖乖仔,就是有点淘气。
  “妈!你快点!车来了!”儿子一溜小跑的往车站跑,我穿着高跟鞋和紧身西装长裙根本追不上他,只能艰难的快步跟紧。还好等车的人非常多,我走的虽然慢却还是赶在关门以前追上了儿子,和他一前一后上了27路公共汽车。
  27路汽车是纵贯我所在这个小城市南北的公交车,我所工作的银行和儿子上学的学校全在这路车的沿线,因此每天早上没有意外的事情我们母子都要一起出门坐车。
  风风雨雨十多年,从孩子上小学时乖乖的被我牵着手领着上学,到现在,儿子已经上了高中,个子也超过我一头还要多,每天不愿意的跟我一起坐车出门,这期间的变化真是太快了。不变的只有27路公共汽车那拥挤的车厢和沿途糟糕的路况。
  已经是春末夏初了,城市里路边绿化带栽种的各种花草正是盛开的时节,伴随着清晨的暖风,从敞开的车窗外飘来阵阵花草的清香多少缓解了一些因为车厢拥挤,给我带来的一阵焦躁。车厢里简直像人肉罐头一样,人挨人,人挤人。
  我很庆幸自己占到了一个靠窗子的位置,多少能吹到一些凉风不至于太热。
  儿子则没那么幸运,他被拥挤的人流挤到前面被两个民工夹在中间,看样子在很难受的挣扎。
  “杨洋,过来!妈妈这里宽敞,站这边来!”听了我的招呼,儿子猛的甩了甩肩膀,从两个民工之间挣扎出来,一边分开拥挤的人群冲我走来一边不住的对周围不满的人道歉。
  “哎呦!挤死我了!今天人怎么这么多!我都折腾出一身汗了!”好容易来到我身边,我向后费劲的挪了挪身子,让儿子站在我为他腾出的位置靠着车窗,儿子整理了一下斜跨着的书包,一边埋怨着,一边把头伸出窗外,想要吹吹风。
  “后边那孩子!把头缩回去!不要命了?”公交车司机大吼了一声!吓的儿子赶紧把头从车外缩了回来。
  我一边找出纸巾帮儿子擦着头上的汗水一边埋怨:“你傻啊!司机开车呢!你把头伸出去,对面错车你脑袋还不掉了?这孩子净调皮!看我回家告不告诉你爸爸!”
  “妈!你真啰嗦!”儿子不耐烦的推开我给他擦汗的手,把脸转向窗外不再理我了。我站在他背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把纸巾重新收好。因为儿子高大的身躯挡在我前面,车窗外的风没法再吹到我,让我觉得开始又有点憋闷了。
  开出两站地,道路开始不好走了,这是一段正在维修的马路。已经开工好些日子了,还没修好,路面上坑坑洼洼的,公共汽车开在上面一阵剧烈的颠簸。
  我被颠地靠在儿子身上,再加上车上人群的拥挤,我不由自主把乳房紧紧的贴在儿子的后背上,这突如其来情形让我无比尴尬,可想要抽身根本不可能了,后面因为我被颠簸向前腾出的空隙马上被人占领了!我只能伴随着公共汽车的颠簸,任由自己那对85C的丰乳毫无规律地贴在儿子背上左右摇摆,上下起伏。
  因为天气有点热了,银行统一要求女职员穿着制服长裙和真丝白衬衫,而儿子更是早早的就换上了短袖T恤,我们母子之间隔的衣物相当少,我几乎能从乳房上感觉到儿子的体温。
  尴尬的我试着挣扎着换个姿势,可后面的人把我挤得很紧,我根本没办法挪开身子。反而因为这毫无用处的挣扎让我的乳房在儿子后背上摩擦的更猛烈了。
  虽然乳罩上有海绵内衬,可我还是能从摩擦中感觉到一丝让我作为女人很难堪的感觉,我的乳头有些硬了……而这种生理反应居然是在儿子身上引起来的,想到这点我的脸不由得微微有些发红。
  “我是他妈妈!这么贴着他有什么问题?再说了,孩子还小,还能有什么想歪了的?”我暗自安慰着自己,一边试着观察儿子,儿子眼望车外,对我的尴尬境的似乎毫无察觉。我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暗暗埋怨自己想的太多了。
  可总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我一个做母亲的哪能总把乳房贴在儿子身上来回蹭呢?我咬了咬牙叫儿子:“杨洋!来!跟妈换个地方,你站妈妈后边来,这里太挤,你个子高,能把妈妈挡住。”
  儿子转过头,“哦”了一声,神态显得很扭捏,脸上多少有些红,不知是不是因为也同样感受到来自母亲的肉体摩擦而不好意思。总之费了不小的力气他才和我调换了位置,让我站在里面靠窗子的位置,他站在我身后,一手扶着扶手。
  这下好多了,靠近窗子,前面没有任何人,既没有挤得透不过气的难受,也避免了母子间的尴尬,我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什么东西?
  刚舒服了一小会,我感觉一个硬硬的东西忽然顶在我屁股上,很不对劲。那个东西似乎在努力远离我,可就像我刚才想要挣扎着不让自己的乳房紧贴在儿子身上一样,那东西越挣扎,对我屁股的摩擦就越强烈,而且原本只是有一点硬,可随着它贴着我的屁股越来越紧,又经过车子颠簸产生摩擦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那东西仿佛在逐渐长大,而且越变越硬,这让它更无法躲避开我的身体了。
  “天哪!是男人的阳具!”有着多年夫妻生活的我当然不会像小女孩一样大惊小怪,因为身材丰腴,长的还算漂亮,在公交车上被下流男人性骚扰的经历我也不是没有。
  原本应见怪不怪的我,此刻却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嘴,这根因为紧贴着我的屁股来回蹭而勃起的阳具的主人,毫无疑问是我儿子!他居然在公共汽车上对着自己母亲的身体产生了生理反应!我究竟应该怎么办呢?
  我的呼吸有点急促,根本不敢回头看儿子。从他躲躲闪闪的样子我能了解他根本不是故意的。就像刚刚我的乳头被他的后背摩擦的同样让我起了些许的生理反应一样。我怎么能怪他呢?他毕竟是个处在青春期的孩子,外界女性身体的刺激引发的勃起很正常不过,没必要大惊小怪。
  我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一边借着车窗的反光看了看身后的儿子。跟我想的一样,儿子脸上尴尬扭捏的神情简直有点可爱。我对自己一开始的不知所措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这个母亲太有点小题大做,既然儿子不是故意而且跟我一样尴尬,我应该体谅他才是。如果刚刚自己轻举妄动,真不知道对孩子的心理产生多大的不良反应。看样子,装作如无其事是最正确的选择。
  但让儿子一直这么贴着我的屁股勃起显然比刚才我的处境还要丢脸,我必须想个办法换个站姿,我努力向前移了移,很费劲的转过身,这下好了!我和儿子并排站在一起,终于避免了母子间不雅的接触,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同时我感觉紧挨着自己旁边的儿子似乎身体也放松了不少。
  “真挤!妈妈转下身,这下轻松点了!”我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没话跟儿子找话说。
  “恩,的确宽松了一些……”儿子低着头回答,彼此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很显然他心里同样也在不好意思。
  好容易盼着车到银行站了!我冲儿子嘱咐了一声:“晚上放学早点回家!别贪玩。”扭头下了车,转身的一瞬间,我见儿子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些异样,我也没往心里去,只是急匆匆的往银行走去。


第02章
  没有什么职业比银行业务员更枯燥了。每天对着排的长长的队伍要办理成百件的业务,账目上还不能出一点差错,压力真是很大。偏偏今天的业务量又格外的多,连我这个干了十多年的老职员都觉得有些应接不暇了。加上银行里闷热的空气不大会的功夫就让我出了满头大汗,我巴不得赶紧下班洗个热水澡,好好放松一下自己。
  终于核对好最后一笔账目,好容易熬到下班了,却又是晚高峰时间,还要继续挤拥挤不堪的公交车回家,等快到家的时候我已经是花容惨淡香汗淋漓了。今天实在不想做复杂的饭了,干脆在路过主食厨房的时候买了两斤面条想和儿子凑合吃一顿算了。
  “好累!”我疲惫的把提包扔到一旁,坐到沙发上解开衬衣让自己凉快点,一丝凉风吹拂着我被肉色乳罩包裹着的娇嫩的酥胸上,我感到一阵惬意,一边喝着水一边盯着墙上的挂钟计算时间。
  “现在是六点,儿子要7点才到家,我先洗个澡。等洗完了出来给儿子做他爱吃的打卤面,估计做好了儿子也该到家了,进门正好吃饭。”我暗暗盘算着,作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我就像地球一样围绕着丈夫和儿子这两个太阳旋转。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先考虑他们父子,然后才是自己。这也难怪,谁让他们是我最爱的人呢!
  打定主意之后我换上拖鞋,开始脱衣服。
  衬衫,制服长裙,被我脱下来扔到洗衣机里准备吃完饭后洗,丝袜,乳罩,内裤被我抱着一起进了卫生间。我打算一边洗澡一边洗内衣,这是我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贴身内衣要用香皂手洗,这样洗出来穿上去才更干爽。
  我先把内衣放进洗衣盆里用温水泡了泡。然后打开热水器开始慢慢享用我向往了一天的热水浴。我喜欢洗热水澡,当发烫的热水冲刷走我满身大汗后我感觉无比的轻松,仿佛一天的疲劳都随着汗水被冲刷走了似的,人也变的有了精神。
  我一边往身上打肥皂一边看着洗衣盆里自己那条白色纯棉内裤,裤裆上明显的一片黄色污迹暗暗好笑。
  大概因为要出差的原因,丈夫昨晚跟我做了3次爱。这个讨厌鬼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不说,最后连擦他射出来的脏东西的纸巾都用光了也不去储藏室拿,直接用我的内裤擦他的鸡巴,我早晨起来要给他和孩子买早点,睡的晕晕的也没想要换一条新内裤,就穿着这么个脏东西上了一天班。直到我中午休息去厕所小便才发现。真是够恶心的。
  想着想着,我的脸红了。自己和丈夫岁数都不小了,可怎么对夫妻间那事还那么渴望呢?我用水冲掉身上的肥皂沫,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胴体。虽然已经四十岁的自己,皮肤依然洁白细腻,乳房依然丰满高耸,没有一丝下垂的痕迹,双腿也依然修长,只是乳头和乳晕已经不再像少女般粉嫩,而是显出成熟的深棕色。
  小腹略微有些隆起,因此腰身似乎也没以前那么苗条了,特别是当初生孩子时剖腹产后留下的那道无法修复的伤痕,始终让我不愿直视,但总的自我感觉还不差,再加上我对自己的容貌也有些自信,这也就很容易解释为什么每次丈夫把我扒光之后总是那么性欲旺盛了。
  但丈夫呢?
  想到丈夫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丈夫对我很好,他也是我最重要的依靠,我们夫妻的恩爱也是有目共睹的。
  只是有一点小瑕疵在我们开始谈恋爱时就一直被别人长长当笑话提起。虽然这并没有成为我们感情的障碍,最终我们还是结婚生子,并且婚后使我成了一个无论如何也离不开他的妻子,可这个小瑕疵还是多少有些萦绕在我内心。
  丈夫长的有点丑!当然不是丑的有多过分,但起码带我出门的确引来过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的评价。有时我把跟丈夫的外貌对比细细排列出来发现,确实从外貌方面我们夫妻不被人看好是有原因的。
  首先是身高,我1米65,算是女人里比较高的身材,丈夫只有可怜的1米6。我不穿高跟鞋都比他高。其次,丈夫长的黑,我长的白。本来生的就黑,又因为丈夫常年在建筑工的工作,晒黑的程度简直超出想象。每次和他做爱,我常会想起以前跟他一起偷看的一部美国A片,一个黑人狂肏一个白人女性的情景,让我经常一边跟他做这爱一边莫名其妙的笑出声来。
  最后就是长相了,丈夫来自农村,长的本就不好看,最近几年因为赚的钱多了,吃的也好了,胖的都快到220斤了,可以想象一个又黑又胖的丑男人发情时的样子有多让女人恶心。再加上他因为工作和出身养成的粗野的性情,和他上床简直是种噩梦。
  当然了,和他对我的关爱,照顾比起来这些只是小问题。我当初选择嫁给他也是因为更看重的是他的踏实勤劳,跟内在的东西比起来这些外表的玩意其实不值一提。只是我独自在家寂寞之余的一些小牢骚。
  同样,即使我把看见他脱光衣服后的样子当成一场噩梦,却也还是舍不得放弃和他交欢。我这个老公在床上表现的和他其他方面一样,不能以外表衡量。我的确有些不愿看见他丑陋的身体和做爱时因为扭曲而变的更加丑陋的脸,但他在怎么让女人满足方面似乎有超常的天赋。
  我本来就是个体质敏感的女人,和他结婚这么久几乎每次夫妻生活他都能把我送到浪尖上去。为此我都不记得我在夫妻生活过程中舒服的晕过去多少次了,这也是我对他恋恋不舍的一个隐藏原因。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变得更喜欢每次闭着眼一边享受着他给我带来的快乐的同时,脑海里幻想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是某个电影里的英俊小伙。
  当然,我也仅仅是在和丈夫做爱时,因为强烈的生理舒畅和残酷的现实差距对比之下不得已才有这种精神上的出轨念头,平时我可是极端保守妇道的贤妻良母。现实生活里,我从没对丈夫以外的男人产生过任何非份的想法。哪怕仅仅是想想也没有有过。
  每次洗澡当自己的手滑过身体的敏感地带时,我总是胡思乱想一些夫妻间的隐秘事情,今天也不例外,一直到热水器的水变凉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洗了好久了。
  我连忙匆匆关掉淋浴器,用毛巾擦了擦身体,蹲下身子开始洗内衣。丈夫留在我裤衩上的精斑很难洗,打了两遍香皂我才把内衣裤和丝袜清洗干净。
  洗干净之后,我端着洗衣盆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家里反正也没人,我家又住的是顶层,我放心大胆地走到阳台去晾内衣。虽然明知道对面楼房看不到自己家的情况,我还是尽量加快晾衣服的速度,这么一丝不挂地站在阳台前晾衣服,多少我还是有些心虚。
  三两下把内衣晾好,正当我准备赶紧跑回卧室换身干净衣服给儿子做饭的时候,门开了,儿子回来了。
  我吓的呆住了,儿子随手关门要往客厅走,正和我打个照面,一时也愣了。
  更糟糕的是我因为儿子的突然回来吃了一惊,根本没想到要用手护住自己的要害部位,也没有来得及转身,而把自己所有女性的隐私全都暴露在儿子的面前。
  “啊!”我们母子彼此呆了一阵之后我才反应过来,连忙夹紧双腿,用手捂住私处转过身。儿子则发出一声吃惊的叫声,逃也似的低头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我满脸通红的不知所措。
  “妈,你在干什么呢?那个样子还不回自己房间?让我怎么去客厅?”儿子在房间里发出不满的叫声:“就算家里没人,您洗完澡就不知道裹上浴巾么?”
  儿子的口气仿佛我做错了什么似的。
  我红着脸被儿子隔着房门一阵数落,因为羞耻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先回自己卧室找出一身干净内衣和一条连衣裙先穿上再说。
  换好衣服,我冲儿子卧室喊了声:“出来吧!妈妈换好衣服了。”然后开始准备煮面。
  儿子出来后,也没和我说什么,只是打开电视机边看电视一边等着吃饭。我偷眼观察了他一下,发觉他其实也在偷偷看我,显得极其不自然,就想安慰他一下,便拿出做母亲的架子装着无所谓的样子说:“至于那么紧张么?你是妈妈生的,咱们是亲母子,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好了,以后妈妈会注意的,你先休息一会妈妈给你做晚饭。做你爱吃的打卤面,好不好?”
  儿子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英俊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很可爱。还好儿子长得比较像我,又白又高又帅气,一表人才。这也是我和丈夫特别宠爱他的一个原因。只这孩子性格实在太内向了,我们夫妻因为工作忙又很少真正的跟他沟通,因此他在我们面前一向是又乖巧又拘谨,似乎总有些距离。
  算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像我安慰儿子的那样,他是我亲生的儿子,当妈妈的被他看见了一次裸体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再说了孩子5岁以前一直都是和自己一起洗澡的,虽然他已经长成大小伙了,可毕竟还是那个和我一起洗过澡的儿子啊!我又何必紧张呢?
  我一边宽慰着自己一边很快就做好晚饭,那顿晚餐,我们母子的话都很少。
  虽然我一再掩饰,可一丝模糊的阴影还是烙在我和儿子彼此的心间了。


第03章
  儿子吃过晚饭以后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用功读书,留下无聊的我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遥控器看着着自己喜欢看的节目:一部无聊的韩国偶像剧!
  剧情无非是泡菜式的的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电视剧情节本身对我根本毫无吸引力,我之所以会如此认真的看这部无聊透顶的电视剧,只是因为这部剧的男主角:小伙子长得实在太英俊了!
  大概因为丈夫性格相貌过于丑陋粗俗的原因。我们的婚姻,与我少女时代常常幻想的那种郎才女貌的结合实在差之千里。因此在内心里我一直抱有或多或少的遗憾,这种遗憾虽然无关我们婚后的夫妻感情与生活,却让我内心一直有一种潜在的不安份:每当我看到长相英俊,乖巧的男性时我内心就有股莫名的冲动。
  这种潜意识中的冲动也许正验证了那个少女不怀春这句俗话。
  本来随着岁月的消逝,曾经的怀春少女如今已经步入中年,而且早已身为人母,内心中的那份不安分想法按理说早该在柴米油盐的平淡生活中淹没了,可恰恰相反。伴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激烈频繁的夫妻性生活,我身上最初的那股少女特有的羞涩感的确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已经习惯床第之欢的中年美妇对肉欲的别样沉迷。
  这在我身上由单纯到闷骚的彻底改变,归根到底还是都要怪我那性欲旺盛身强力壮的老公,正因为他在床上上优的表现,和无穷的精力才给了身处女人如狼似虎年龄的我在单纯肉欲上的充分满足。
  身体生理的需要其实我并不缺少。
  但心理的满足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每每对着丈夫黑胖粗丑的样子,我都会用夫妻的恩爱来给自己宽慰,甚至一度我自己也被自己欺骗了,真的有时觉得容貌无所谓了。伴随着时光的推移,对着那张丑陋的脸,我学会逐渐适应,并把它当做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开始习惯了。
  这样做起码是接纳了丈夫的形象。
  但仅仅也就是不再排斥。
  在我内心中对英俊乖巧男性的渴望,却并没有因为性欲得到满足而减少。即使丈夫在床上再能干,再能把我肏的死去活来,高潮迭起。我还是不能摆脱这种隐隐的遗憾,而肉体的充分满足和内心的极度失望对比产生极大的落差时更是让我我无比惆怅。
  最让我觉得对不起丈夫的,是和丈夫经过一番热烈的激情,在我畅快无比的高潮过后。看着又黑又丑的丈夫肥胖的身材缩成一团气喘吁吁的可笑样子,我反而会感到一丝极端的厌恶,那种明知不应该而又难以控制的厌恶令我对丈夫感到无比羞愧。
  因为掩饰不住厌恶,婚后一段时间,每每性生活结束后,我都会对丈夫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而深爱我的丈夫每次都会用尽办法逗我开心,换来的则是我表面上的转嗔为喜和内心更深的自责。
  随着婚后时间的推移,这种让我感觉极端对不起丈夫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试着选择了另一种宣泄途径:记住平时自己看过的电视电影里帅气的男主角的样子,每次和丈夫做爱时就幻想着趴在我身上的是那些帅气的小伙子,以自欺欺人的方法令自己身心双重快乐。书本上管这种方式叫做:意淫。
  这种方法虽然难以启齿,但非常奏效。尤其关上灯和丈夫过性生活的时候,我整着眼幻想着骑在我身上尽情驰骋的不是自己那个粗野黑笨的老公,而是某个英俊白净的美少年。伴随着丈夫带给我身体强烈满足的同时,我内心的罪恶念头也会和身体的高潮一样,一起得到宣泄而无比舒畅。
  在我看来精神上的出轨对于夫妻性生活无伤大雅,这样一来的结果是:每次做完爱身心受到双重愉悦的我,完事后对丈夫显现出的是另一个和以前完全不同的妻子:温柔、旖旎、又骚又嗲。粗心的丈夫一开始根本没发现我的变化,后来察觉出来的时候也没觉得我有什么可奇怪的,只是认为我是学会了善解风情,对我性交后对他依依不舍的缠绵更是十分满意。
  一开始我当然也曾经为自己这种略微有点变态的意淫行为感到一丝羞耻,甚至一度饱含一股深深的内疚感,内心深处认为这样精神上出轨比鄙视丈夫的丑陋更可耻。但时间一长,我迷恋上了这种似是而非的精神肉体相结合,产生不同凡响的感官刺激的性生活后。考虑到既没伤害别人,我也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对不起丈夫的事也就放下心理的包袱了。
  只把这个秘密当做自己最大的隐私深深的埋藏在心里,和谁也没提过,慢慢的我也就习以为常了,连丈夫不在家时,夜深人静后,躺在床上不安分的我悄悄自慰,幻想交媾的对象都是那些英俊的小生,而本该被我渴望的丈夫却一次也没出现在我的幻境中。
  说起我意淫的主角来,我喜欢年轻乖巧的大男孩。我最初的性幻想对象是小虎队里的苏有朋。可随着苏有朋脸上的皱纹逐渐增多,我对他的性趣逐渐被那些不断涌入的韩国男明星取代了。虽然我也听说过这些高丽棒子都是整容整出来的帅哥美女,可男孩们英俊的面容对我的诱惑的确是太大了,反正只是老娘我意淫的工具我才不去管那么多呢。
  最近我喜欢上了这个偶像剧的主演:一个姓张的韩国小伙子。
  20出头的年纪,长的英俊无比,尤其笑起来的样子非常阳光。为了看他,我已经连着看这部垃圾偶像剧好几天了,就为记住他的样子。
  电视上,男主角把女主角带到一片美丽的树林,一番对白之后两人就开始接吻。
  我痴痴地看着画面上同样整过容显得非常清纯靓丽的女主角,闭着眼在享受着那个男孩的热吻,心里居然微微有些吃醋。我多么渴望和那个帅小伙接吻的是自己啊!
  一阵莫名的口干舌燥,电视上的男女逐渐模糊了,眼前仿佛是我被那个小伙搂在怀里忘情的在接吻。幽暗的树林中,英俊的男孩正对我微笑。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少女般的心醉让我羞红了脸,和这么帅气的小男孩亲热,即使是人过中年的我仍然不由的有些砰然心动。
  我试着把男孩的手拿过来伸进自己的裙子,嘴里喃喃地说:“来!摸摸我!亲爱的!”男孩也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任由我把他的手放进我潮湿的内裤里,不知所措的乱摸着我的下体,害羞的表情可爱极了!
  “啊!继续,继续摸我!小家伙!别害羞啊!阿姨太喜欢你了!”
  这种调教小男生的性幻想让我感觉无比亢奋,仿佛间真的感到了帅气男孩羞涩的表情,和温柔的爱抚,我沉醉的有些失态了。
  迷幻了一阵,我的神志恢复到现实中来,看着电视上切换过的画面,一如既往,一切只是幻想而已。内心感到无比惆怅的我不由得低声叹了口气。
  这时儿子忽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站在我旁边看了看电视,发现我在看偶像剧。表情显得很沉醉,不由得不屑地笑了一声。
  “老妈!您又看这片子呢?多垃圾啊!韩国棒子就编点不着边际的爱情故事赚你们这些中年妇女的眼泪,您还真上当!”儿子抓起桌子果盘里放着的的苹果咬了一口说。
  “讨厌,别挡着妈妈看电视,坐一边去。妈妈这么大岁数了,看点电视剧,也不碍你事!”我不满的冲儿子挥了挥手示意他别打扰我,他那里知道我心里的感觉啊。
  “那您看吧,我洗澡去了。”儿子说着几口把苹果吃完,把苹果核扔到一边开始脱衣服。
  虽然下午因为我洗完澡没有穿衣服在儿子面前被他看到,招的他很不高兴,可在我这个母亲面前,儿子却从来没有什么顾及,每次洗澡换衣服从不有意避讳我,我也习以为常,毕竟自己的亲生骨肉,有什么大不了的,几年前家里没有装空调的时候,儿子即使放暑假时天天只穿个小裤衩在家晃悠我也没放在心上过。
  今天也是如此,儿子要去洗澡,在我身旁边脱衣服,把脱下来的衣服扔到我所坐的沙发边上时我一开始也没注意。可随着闻到儿子扔在我身边的短裤,背心上传来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时,我不由得打量了一下儿子。
  儿子有点瘦,可结实,雪白的皮肤得到了我的遗传,我很庆幸这方面没有像他爸爸,长得也很英俊,这自然还是继承了我漂亮的遗传基因,都说男孩像妈,看来一点不假。
  同时他又多少继承了一点他爸爸的体格,虽然丈夫一直觉得儿子性格软弱,身体也不够强壮,可在我看来却是儿子要比丈夫更温柔体贴的多,而正处在青春期发育阶段的儿子的身体素质即使不如丈夫,起码在同龄人里也算健康的。
  只是因为是母子,我却从没发现逐渐长大的儿子原来和我潜意识里的性幻想对象的条件居然如此的相符:英俊、阳光、温柔、害羞。在这一刹那,我似乎看儿子脱衣服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
  儿子脱的只剩了一条贴身的小裤衩,毫没注意母亲略带吃惊的神态,并没跟我多聊什么,穿着拖鞋独自进了卫生间。
  我看着儿子的背影,内心那种一直被我放纵着的邪恶感觉涌了上来。刚刚脑海里意淫的帅哥一时居然被儿子的样子取代了。
  “不行!这是我儿子!我怎么能对他有什么想法呢!太变态了!”我竭力抑制自己罪恶的念头,可还是盯着儿子坚实的背影看着,直到儿子关上了卫生间的房门,我心里开始有些怦怦乱跳了。
  “儿子现在已经这么帅了……我怎么一直没有发现呢……不!我不能乱想!即使是想想也不能!”我用手托着头内心很矛盾。忽然一阵男人的汗臭味隐约飘到我的鼻子里。是儿子脱下来的短裤和背心。我不由自主地盯着儿子的短裤有一种悄悄拿过来闻一闻的冲动。
  “我在想什么呢?”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脸上阵阵发烫,我这个妈妈怎么会忽然之间对儿子产生了这么一种难以形容的想法呢?是他衣服上充满雄性体味的刺激?还是刚刚正在对美少年产生性幻想被突然打断而留下的冲动?不管怎样,我怎么能做那么丢脸的事呢!
  尽管我一直在跟自己内心莫名产生的邪恶欲望做抗衡,可我的脑海里却猛然间像过电影似的,把今天发生的种种暧昧的事情一一闪现在我眼前:拥挤的公交车上,我丰硕的乳房紧紧贴在儿子后背上那种难以启齿的尴尬,和儿子因为我的身体刺激而勃起阳具顶在我屁股上来回乱蹭的羞耻感无声的在我内心交织着。
  现在回忆起来居然无比刺激,傍晚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儿子面前的无限羞愧的画面,经过儿子体味的刺激和刚刚看电视产生的团团欲火燃烧,甚至让我又将其幻想成一个更香艳的男女相对的画面,而意淫的男主角的脸已经由那个整过容的帅哥逐渐向我儿子俊俏的面庞在做转变了。
  “啊!我这……我这究竟是怎么了?”一阵冲动过后,头脑逐渐冷却的我不禁喃喃自问。同时脸上像发烧一样红,却发现不知不觉中,儿子的短裤不知怎么竟然被我揉在手中在不断把玩。
  简直太失态了!我此刻已经意识到这点了,如果让儿子看到我现在这荒唐的样子,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我拼命强迫自己把儿子的短裤扔到了一旁。站起来理了理彭散的头发,试着调整心态。可无论怎么样,我对儿子突然之间萌生的邪恶念头就是挥之不去。
  即使那个模糊的念头只是这一瞬间的一闪而过,而我还是感到无比羞愧。但儿子衣服上的汗味真的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我对这种感觉仿佛有些依依不舍。忍不住又悄悄拿起儿子的短裤,放在面前深深的闻了闻,那是股很浓厚的汗臭味,可对我怎么就这么有诱惑力呢?
  儿子洗完澡湿淋淋的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正襟危坐以最端庄的姿态重新装做看电视的样子对他表现的视而不见,可眼角的余光却还是忍不住要去瞟几眼儿子强健的身体和帅气的脸蛋。当目光停留在儿子深蓝色三角裤衩紧紧包裹着的那团可爱的肉球上时,我略微有些发抖的嘴唇立马变的比刚才产生短暂的性幻想时还要干,以至于我又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干燥的上嘴唇。
  儿子对我内心的冲动和外表因为掩饰的不和谐举动并没察觉,站在我边上看了看我还在看的那个无聊的电视剧,又不屑的小声说了声:“无聊!”转头回了房间。
  儿子走后我绷紧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
  本来就善于幻想的我,在忽然对儿子产生莫名其妙的意淫之念后,内心一直在“砰砰”狂跳,生怕闻儿子短裤这种肮脏秘密会被他发现,所幸儿子比较粗心大意,完全没有发现脏衣服摆放的位置有什么不同。
  现在他回房睡觉了,我总算松了口气。关掉电视,把儿子脱下来的脏衣裤拿去卫生间和别的脏衣服放在一起准备明天清洗。怀抱着儿子的脏衣服,闻着儿子的体味,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一阵翻腾,几经努力还是克制住了再仔细闻闻的冲动。
  这种对异性身体散发出气味的痴迷以前从没有过的,而目标因为是亲生儿子我所产生的那种紧张,羞耻,惧怕共同交织的错综复杂的感觉就像做贼似的,也让我感到无比刺激。同时,第一次用身边的英俊少年作为意淫的对象,那种真实的感觉,包括他赤裸的肉体和浓厚的汗味在内,远比我对青春偶像虚妄的幻想要来的实在。
  但无论如何,我还是有点不太能接受自己对亲生儿子的非分之想,无论那种念头多么具有诱惑力,可毕竟我们是生活在现实生活里的人,做母亲的责任,做妻子,做女人的道德在制约着我,因为这种制约产生的理智使我在情绪完全得到控制之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自责只是短暂的,时间越来越晚,随之而来侵袭我的却是因为丈夫出差而独守空房的中年妇女特有的那种寂寞空虚。
  电视再也没心思看下去了。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关好门打开电脑,上网登录到一个我和丈夫经常看的在线视频网站,想要彻底宣泄一下内心的郁闷。
  这是一个黄色网站,提供收费的成人电影在线播放。
  丈夫和我都是比较能够接受新事物的人,我们对“性”都持有相同的开放观点,因此为了在性生活里增加一些乐趣,最早从用录像机的时代,我们夫妻就在一起偷偷的看黄色录像带。随着社会的进步,VCD,DVD不断更新,一直到如今的网络时代,这个不好的嗜好伴随着我们两口子由懵懂害羞的新婚夫妇,一起走到了如今如狼似虎的中年性欲旺盛期。
  多少个夜晚我们一边看A片一边兴致勃勃的模仿着里面的男女的动作狂野的做爱,多少个丈夫出差的夜晚,或是我的月经期,我们其中一个对着A片独自手淫缓解自己的渴望,这重复了多少个的夜晚使A片实际上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我不可摆脱的精神食粮。
  可能出于自身的修养和气质吧,虽然我承认我骨子里也许是个放荡的女人。
  可日常人际交系中,任何人都不知道我内心的这种放纵。只有丈夫知道我在床上到底骚到什么程度。而他乐得我能在床上主动进攻尽情狂野,他好享受到更加完美的性生活。
  总之,在丈夫眼里我是那种在家像主妇,出门像贵妇,床上像淫妇的完美女人。从外在表现来看,这个评价还算贴切。只是实际上他还是没有摸清我真正的内心想法。我之所以在床上表现得无比放荡风骚,只是因为每每我都是闭着眼把他幻想成自己喜欢的帅小伙罢了。
  整个黄色视频网站收录了近万部不同风格的成人电影,资源不可不谓齐全。
  我们夫妻都属于比较直观的人,只喜欢看无码的A片,对于有马赛克遮挡的片子一直不屑一顾,总认为有码片作假的可能性比较大,视觉刺激程度也不够,而且剧情也很拖沓,只是分类更细致罢了,因此看的次数很少。不过今天我却鬼使神差的进入了有码片区,小心翼翼的搜索着我要找寻的分类。
  近亲相奸系列!找到了!
  看着这四个让我比真看了A片还面红耳赤的字,我的心跳又有点加速了。可我还是选了一部封面介绍看上去不错的日本有码A片,戴上为了不被儿子发现我们夫妻看A片而特意买的耳麦,点了播放影片。
  一个至少五十岁的老女人满脸痛苦的尖叫着,另一个看上去也得有45岁满脸猥琐的男人穿着日本学生服正在舔着老女人的阴唇。厚厚的马赛克把男人胡子拉碴的下巴和老女人发黑的阴部完全遮挡了!
  这也太差劲了吧!
  我原本因为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不甘心,带着冲动和向往,想在网络上寻找下精神的满足,可偏偏遇见这么一部垃圾,真是饱受打击啊!关闭了视频播放。
  这次我不再特意去看封面介绍,胡乱又打开了另外一部。
  这部跟刚才看的那个粗制滥造的垃圾片完全不同,一个身材丰满和我年龄相仿的中年妇女正在院子里晾洗过的内裤,一旁一个瘦小白净的少年在角落里偷偷窥探,虽然同样面目猥琐,可起码男女主角年龄上还真像母子。
  我托着下巴趴在电脑桌前专心地看着:剧情已经展开了,那个看似端庄的单亲母亲一直知道儿子在觊觎她的美貌,经常在不经意间给儿子一些诱惑,终于青春期的儿子在一阵冲动下强奸了她,可看似强奸的母子性爱却表现得无比唯美。
  尤其男孩一边从后面肏着趴在沙发上的母亲时一边用手抱着妈妈的乳房一边和扭着脸的妈妈湿吻的镜头让我反复播放了好几次。
  看的我的内裤都有些湿了!我把睡裙脱了,叉开双腿,坐在电脑前把手伸进内裤开始手淫。
  丈夫常年出差,手淫对性欲旺盛的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因为十分清楚自己的敏感点,每次只是轻巧的抚弄一会阴蒂,我自己就能把自己送到快乐的顶峰,只要舒服一会我就会满足,可看着被我反复播放的母子相奸的A片,今天我怎么抚弄自己露在包皮外光滑的阴蒂头也没法满足,心里无限渴望的就是男人的阳具真正肏进我体内的感觉!
  啊!我试着把食指伸进自己潮呼呼的阴户,扣弄着自己的G点,总算有点感觉了。我发出和电脑里的母亲一样嗲的叫春声,只是因为尽力克制,我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我生怕隔壁的儿子听到,实在要发出尖叫的时候我就用另一只手用力捂住嘴。一阵阵由弱到强的快感配合着A片里母子间欢快的交欢,让我心里对男人的渴望不知不觉中化为对儿子的垂涎。
  此刻我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握着一根朝气蓬勃的鸡巴的淫秽画面:随着我跪在地上用尽花招玩弄眼前那根高高翘起的男人鸡巴的同时,鸡巴的主人一丝不挂的白净的身体不断向上显露,一直显出男人泛着不好意思微笑的脸,而那面带腼腆挺着鸡巴任我摆弄的男孩正是我的儿子:杨洋……
  高潮了!高潮了!耳麦里男女的交欢声,眼前的性幻想和狂野的手淫我把自己终于送到了浪尖上,淫水大量涌出把我纯棉的小内裤彻底湿透了。
  浑身发软的我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湿淋淋的手指,看着屏幕上又一轮的母子性交,心里万份的不是滋味。是失落?是满足?还是欲望?我自己也说不清。
  我只记得那一夜我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儿子高大的身影,对着他的影子我感觉欲火阵阵中烧。而另一方面内心的良知也在深深的谴责这我:伟大的母亲,居然幻想着儿子的样子手淫,丢人真是丢到家了!羞愧和欲望交替煎熬着我让我久久不能入睡,而我也在理智和幻想中不断徘徊。直到凌晨,我才身心疲惫的昏昏睡去。
  那一夜我做了个梦,梦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围在桌前吃早饭,丈夫边吃边看报纸,儿子和每天早上一样,一如既往的心不在焉。我则坐在他们中间谈笑风生,显得无比温馨。


第04章
  睡的迷迷糊糊中,我被闹钟吵醒了。睡眼惺忪中我开始习惯性的穿上睡裙打着哈欠下床去洗脸。大概因为做梦没睡好的原因,早上起来后我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昨夜的胡思乱想,随着清晨的忙碌的开始,在不知不觉中被我抛到了脑后。
  洗漱过后,我照例匆匆忙忙的为儿子做了早餐放在餐桌上,一边喊他起床吃饭,一边回到房间开始换衣服准备上班。
  穿了10多年的银行制服套装,我感觉自己简直有点审美疲劳了。可因为我所就职的那家银行的分理处面积太小,员工连自己的更衣室都没有,所以只能每天穿着制服上下班,以至于自己虽然买了很多漂亮的衣服却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穿,只能藏在衣柜里,心里或多或少因此有点对生活的无奈有些不满,但生活就是这样,平凡的人又能怎么样呢?
  我脱了睡裙,俯视了一下下身,发现昨夜手淫留下的污秽把我刚换不久的内裤弄出一片肮脏的痕迹,几乎没法再穿了。我皱着眉头轻轻把内裤褪了下来,重新换了条干净的白色真丝内裤,感觉清爽多了,这才开始慢悠悠的穿衣服。
  天气越来越热了。
  我找出件没有海绵衬胸的纯棉白色乳罩戴上。我那对85C的豪乳在没有了海绵垫子的压迫后显得十分舒展轻松,同时却也略微显现了有点要下垂的迹象,但因为我的乳房形状很匀称,这些许的一点点下垂,在薄薄的乳罩勾勒下更显现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那是一种少妇独特的充满诱惑力的美。
  我在镜子前不经意间向后走了两步,那紧紧包裹在白色乳罩内的两座丰满的山峰,随着身体移动的节奏上下起伏,更是让我觉得做女人“挺”好的。
  我拽了拽乳罩的带子,把它调到我感觉最合适的位置,轻轻用手拖了拖自己这对让丈夫爱不释手的巨乳,沉甸甸,软绵绵的。结婚这么多年,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男人会对女人的乳房这么渴望,甚至在丈夫的性欲表现中,对我乳房的爱抚远远要超过性器官。我并不反感丈夫对我的爱抚,甚至我自己也很受用,可作为一个母亲,乳房在我看来却有另外一层神圣的作用。
  那是母亲对孩子的哺乳工具。当初生杨洋的时候,当小家伙第一次把嘴凑到我的乳头上贪婪的吸吮乳汁,我内心的激动至今仍然难以忘记。初为人母的喜悦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在此之前,我的乳头只经历过被丈夫的手和舌头挑逗时感受到的充满色情的性快感。而被儿子含着我的乳头的一刹那,我体会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两者对比犹如云泥,高下立判。因此每当听到周围男人对女性胸部发表猥琐的评价时,我都不以为然,乃至会有愤慨的感觉。可作为女性,我无法和那些以讲黄色笑话作为调戏女同事为乐的垃圾辩论,也就只能把这种感觉憋在心里了。
  说起来,杨洋小时候很乖巧的,每次吃完奶都会安静的在我怀里被我轻轻拍着迷迷糊糊的睡去,不哭不闹,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小脸红扑扑的十分可爱。
  尤其他笑的声音,清脆嘹亮,身为妈妈的我每天都以听到儿子的笑声为乐。所以想尽了办法逗他开心,乎事事都顺着他。
  慢慢的孩子大了,丈夫因为工作原因经常要差。那时儿子就由我独自照顾,我们母子之间在他上小学以前是最亲密无间的。儿子那个时候常常对我撒娇,最爱做的举动就是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双乳把头死死的往我怀里钻。
  嘴里亲热的喊着“妈妈!妈妈!”每次他这么做的时候都会把我弄的很疼,可一看他那可爱的样子,我也就根本顾不上责备他,只是顺势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亲亲他的小脸逗他一开心。
  晚上哄他睡觉的时候,他也总要握着我的乳房才肯睡去,偶尔高兴了还会欢叫一声:“妈妈我要吃奶!”然后压在我的身上咬着我的奶头就是一阵乱吸,乱咬。虽然那时我早已经没有了乳汁,可看儿子淘气的样子显现出对妈妈的依恋,作为母亲,我还是感到无比幸福,任由他折腾一番,哄着他玩累了再继续拍他入睡。
  想想儿子在公共汽车上被我用胸紧贴着时尴尬的样子,我不由得暗暗好笑。
  这孩子长大了,反倒越来越跟妈妈陌生了。不过自从儿子开始上学后有了他自己独立的卧室,不再和爸爸妈妈在一张床上睡觉后,我和儿子这种亲昵的举动就逐渐消失了。
  和所有父母一样,我们夫妻也变的只知道关心他的学习成绩和日常生活。至于他的内心世界,却随着作为父母的我们夫妻工作得越来越忙碌,和儿子自己的日渐长大并且步入青春期产生了很大的逆反心理,逐渐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玻璃,再也不能彻底交流了似的。
  母子,父子日常生活中的尊敬和关心在我感觉仿佛城市中的邻居一样:表面上一团和气,内心难以捉摸。这种感觉和我初为人母时,抱着不会说话的儿子那种心贴心的感觉已经大相径庭了。那时候虽然儿子不会说话,可他对母亲的那份依恋,远不是现在经常对我这个老妈爱答不理甚至出言顶撞的儿子能比的。
  岁月不光能催人老,还能冲淡一切,包括亲情在内。
  对着镜子端详一阵后,我拿出一双崭新的肉色连裤袜开始慢慢的穿了起来。
  我喜欢肉色的长筒丝袜和连裤袜,肉色的质感,在我看来远比其他颜色的花哨来的朴实多了。常年穿银行的制服短裙,不穿丝袜显得很不舒服。而且我身材比较丰满个子比较高,更是非常适合穿高跟鞋搭配丝袜了。
  自己丰满诱人的大腿套上丝袜后显现出来的线条比现实更加清晰修长万分,而雪白的双腿被半透明的丝袜笼罩后,产生的独特肉色质感更是让人能产生无限遐想。
  虽然我并无意勾引别的男人,但每当夏天来临的时候,我却总能感受到来自身边或熟悉或陌生的男人对我制服短裙下面不得已露出的半截大腿投来的饱含垂涎的目光,对此我总是发自内心的感到厌恶和害羞,但对男人如此无礼的不满中偏偏却又有一丝自得。
  那是对自己人过中年而姿色仍然风韵犹存的窃喜和骄傲。为此,我在厌恶中却又希望能多引来一些目光,这种矛盾的心理我都不知是何时养成的。
  穿好丝袜,我又开始着手穿制服短裙和衬衫。该死的银行,仿佛拿我们这些女职员当做吸引储户的招牌,发的黑色呢料制服裙,短的连膝盖都遮不住,每个女职员都是袒露着半截大腿行走于办公区域,使银行的氛围十分暧昧,白色长袖衬衫更是透明的能看到里面的内衣。
  我在办公时,经常能听到一些下流坯在窃窃私语着某个女职员今天的内衣颜色和款式,搞的我们这些女职员非常尴尬。可再怎么不乐意,也还得穿,这就是硬性规定。
  等收拾好衣裙后,再穿上那双和制服裙子配套的黑色高跟鞋,弯腰站在梳妆台前面粗粗涂了涂口红,画了画眉毛的我,转身拿起提包打开门一边把长发盘在头上,一边快步走出了卧室。
  客厅的餐桌上,杨洋正在狼吞虎咽着他的早餐。
  这孩子正处在长身体的阶段。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一点不虚。4片面包,两个鸡蛋一杯牛奶不大会的功夫已经被他吃的只剩个底了。见我出来,他边嚼着嘴里的食物,边含含糊糊的跟我打招呼:“妈!您不吃了么?”
  早上起来我感觉胃很不舒服,因此只给儿子准备了一份早餐,没有做自己的那份。见儿子问,就答到:“妈不饿,你吃吧,快点吃要迟到了,今天不是还有个测验么!考试的时候认真点,别总那么马虎,明年你就要考大学了……”
  “知道了!累不累啊?天天这么多废话!”儿子不满的嘟囔着,抢白的我没法把后面的话说下去。只能看着他吃完早饭,然后默默地收拾好餐具,跟他一前一后继续去赶上班的公共汽车。
  一切都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每天早上匆匆的忙碌和对儿子的例行叮嘱,甚至连儿子的不耐烦的回答都没有变。
  丈夫走后这几天一切如以往一样毫无波澜,如果说确实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么就是每次和儿子在挤公共汽车的时侯偶尔和他有身体的接触时,我的内心都会有些异样的感觉。特别是在发现儿子已经成长成这么英俊阳光的小伙子后,每次偷眼看他的时候我都会像怀揣一直小鹿一样,产生一种久违的心动感。仿佛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单纯的拿他当个孩子似的看待了。
  我发现自己甚至有几次在公交车上,根本不是特别拥挤的状态下竟然故意用只穿一层没有内衬的乳罩的胸去贴儿子握着汽车扶手的半露着的手臂。经管那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可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我仍然有些忐忑不安。所幸儿子好像似乎一直没有察觉,我也就算略微放了点心,暗自叮咛自己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别再出自己这个做妈妈的丑了。
  万幸,每天沉重的工作都能把我从和儿子一起坐车时的陶醉中硬拽回现实中来。每天一坐上办公椅,开始我乏味的工作时,内心那些许的涟漪都会因为现实生活的冷酷而被抛在脑后。
  我有时也会在深夜睡不着的时候,试着理性分析自己这种对阳光少年的憧憬意淫中有些近乎扭曲的心理。冷静的思考之后发现年龄因素,工作的压力,对丈夫某些问题的不满的逐渐积累,这三者的交织是促成了我现在这种性欲旺盛而又善于幻想的症结所在。
  但就像吸毒的人明知道毒品是有害的,却仍然无法戒除一样。我虽然明知道自己精神层次上远不是自己现实中这副端庄贞洁的样子,可既然现实中种种道德的约束让我无法放纵,那么只有我自己独处的内心世界中堕落一番又有什么可自责的呢?
  所以尽管我知道目前的问题根源,可为自己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后的我,还是继续保持着发泄生理欲望时肉体和精神近乎分离的状态,只是因为丈夫出差的原因,现实中的性伙伴由丈夫的阴茎换成了自己的手指。
  丈夫不在时,手淫原本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甚至这是我和丈夫都互相公开的秘密。可最近在我脑海中反复渴望出现的性伴侣,却是我一直在努力避讳的儿子,这种念头的罪恶感却让我无法承受,但却怎么也没法摆脱。即无法摆脱对儿子尴尬,也没法摆脱对儿子的意淫。
  苦闷的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着。
  每天早上和儿子不经意间的身体接触——上班后巨大的工作压力,强制压抑自己——夜晚的独自宣泄。
  每天这么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压抑的情感与欲望已经不是平时那种宣泄能排解的了的了。
  即使我内心再怎么和现实生活判若两人,我也不希望主观意识上用儿子作为意淫目标。仿佛男人嫖妓一样,各色英俊的男明星曾经走马灯似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为我和丈夫的夫妻生活增色不少。为什么只有儿子的样子现在让我无法摆脱呢?即使我一直克制,儿子的形象还是时常出现在深夜独自自慰中的我眼前,这种罪恶的念头才是我目前最不愿意承担的。
  不过再难熬的日子也是有尽头的,一转眼马上就到一星期的期限了。丈夫约定出差回来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也许丈夫的回归会让我有所转变,因此我急切的盼望着这一天地到来。同时几天的寂寞苦闷也渴望能得到丈夫的爱抚。
  但这一切希望,却在丈夫出差回来的前一天被打破了。
  这天下午我正不耐烦的在应付着窗口前排着长队的储户,忽然值班经理喊我去接电话。(我们银行规定工作时间不允许开手机。)
  电话是儿子学校的体育老师打来的。
  儿子在体育课上因为跑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交,右手手臂骨折了,正在医院打石膏,老师让我赶紧带着钱去医院。
  我的心猛的沉了下去。天哪!骨折?儿子是我和丈夫的命根子,从小到大没受过这么大的伤。这下手臂突然骨折儿子不知得疼成什么样。我连忙跟值班经理请了假,出门打了辆出租车飞也似的赶奔医院。
  到了医院下了车,我急冲冲的往骨科跑去。治疗室门前儿子的班主任刘老师正皱着眉头无奈地走来走去,我刚走过去要和她打招呼,就听见治疗室里面传来儿子的惨叫声。
  “哎呦!疼!轻点!啊!”惨叫声夹杂着儿子的啜泣,听的我肝肠寸断似的也不觉得要流下眼泪。
  我急得大喊:“杨洋!你怎么样了?妈妈来了!”
  刘老师抬头看见我,忙走过来扶着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安慰道:“杨洋的母亲,放心,医生正在给杨洋正骨,把骨折的部位对正了打上石膏就好了。您别这么紧张!”
  “刘老师,这,这怎么搞的?早上杨洋上学的时候还好好的……”我听着儿子不停的惨叫声心都快碎了,对老师的语气很不满,敢情不是你儿子,你是不紧张!
  “是这样,下午上体育课,杨洋跑步的时一不小心摔了一交,他要爬起来的时候,用手一撑可能力度和角度都凑巧,把右臂臂骨戳骨折了。我们的体育老师赶紧联系我把孩子给送到这里治疗。所幸,问题不大,接上骨头休息一两周,就能上课。不会太耽误孩子学习的。”看地出来,因为这起事故显然和学校的管理毫无关系,刘老师对我说起来显得无比轻松。
  “那!会不会落什么残疾?”我仍然不太放心,赶紧追问道。
  “应该不会吧?刚才医生进去治疗的时候我也问了问,医生说只是小问题,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将养一些日子是肯定的。”
  正说着,儿子脖子上吊着打好石膏的右胳膊,眼泪汪汪的从治疗室出来了。
  一见我忍不住哭出了声,边哭边叫:“妈……妈!”然后一头扎进我怀里。
  虽然儿子已经比我高了一头,可还是像孩子受了委屈似的那样大哭,看着他吊着的手臂,我也心疼的掉几滴眼泪。忙一手拍着儿子结实的后背,一手掏出纸巾给儿子擦眼泪,儿子疼的眼泪鼻涕全流出来了。真不知他到底受了多少苦。
  此时此刻,仿佛又回到了儿子小时候,我重新又感受到了儿子对我的依恋。
  “好了!好了!天天跟我顶嘴,天天拿自己当大人,我还真以为你是个小男子汉了呢!受这么点伤就哭成这样,羞不羞啊!别哭了,儿子乖,没事了,还疼么?”我一边安慰着儿子一边不等他回答,就连忙追问医生:“医生,我儿子的手不要紧吧?会不会落残疾?”
  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他把儿子照的X光照片递给我,简单地说了说病情,告诉我杨洋的手只是轻微骨折,接好之后不要有剧烈的运动,保持一个月左右就能拆石膏了,然后替他开了两个星期的假条给了刘老师,就示意我们可以走了。
  从医院出来边走边聊,我才知道刘老师替杨洋垫付了医药费,忙取出钱还给她。她也没推让,收起来之后嘱咐杨洋好好养伤,养伤期间文化课不能耽误,要做自习,我们母子又对她感谢了一番后这才分手。
  “杨洋,你别总这么抱着我!”刘老师走后,我和杨洋往公共汽车站走。一路上,杨洋非要用没受伤的左手搂着我的肩膀一起走。我一时受不了儿子这种突然而来的亲昵,试着要挣脱儿子的怀抱。
  他这么做让我太不适应了!在大街上,儿子此时也不是小孩了,个子比我还高,身体也很结实,这要让陌生人看见成什么样子啊!而且本来我对他内心就有那么种难以启齿的想法,虽然他并不知情,可我自己知道,正因为如此,我对他的亲昵举动更是十分戒备,这种戒备不是对孩子的,而是对我自己的戒备!
  “妈妈!怎么了!小时候我不是经常这么搂着您么?就算我长大了,我也是您的儿子啊!今天那个医生老头给我接骨的时候疼的我难受死了!我就想要妈妈抱着我!可你却来的那么晚!”说着儿子哽咽着仿佛又要哭了似的。
  不管他平时怎么跟我顶嘴,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而且确实如丈夫所说,儿子的性格的确很软弱,才受了这么点苦,就受不了了,急切的需要安慰。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拒绝儿子搂着我肩头的手臂,顺从的在他怀里随着他的脚步跟他慢慢走着,虽然儿子的身材远比我高大,在别人看来我正被他搂抱着。可母子之间的感情让我深深的感受到,此时此刻的儿子仍然那么幼小,需要保护,被搂抱爱护的一方其实仍然是儿子自己而已。
  “把你手机给我!杨洋!妈妈走的急,手机忘在银行了。我得给你爸爸打个电话!你出了这么大事,你爸爸还不知道呢!也不知道他回来得冲我发多大的脾气!”
  “在我书包里呢!妈您自己拿吧!”杨洋说着停下了脚步。
  儿子站住不动,我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低头去翻他斜背着的书包找手机。因为书包里的课本太多了,一时找不到,我不免小声嘀咕着埋怨儿子书包太乱。儿子则小声的陪着不是,依然紧紧的用一只胳膊搂着我的身体。
  此时夜幕渐渐降临了,路灯却还没有开。昏暗的傍晚,路边来来往往的行人中有不少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大概没见过一个吊着一只胳膊穿高中校服背着书包的大男孩,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街上搂着一个一身职业女装的中年妇女貌似卿卿我我的小声聊天。而那个中年妇女在少年怀里一边小声说着什么一边把头埋在少年胸前似乎很温柔的样子。
  大概因为我身材保持的还行的原因,我的背影还算俏丽。虽然路人能很明显看出我比儿子年龄要大不少,却好像一个个都没发现我是这个男孩的母亲。看我们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对年龄不般配的情侣在大街上肆无忌惮的调情一样,好奇中带着猥琐,仿佛希望看见我们有什么刺激的举动以满足他们的猎奇心理似的。
  我猛感受到了来自周围这种暧昧的目光,左右看了看。边上的行人有的忙把头转开装作若无其事似的,有的则赶紧走开。可我已经发觉了这种不妥。找出儿子的手机后,坚决的挣脱了儿子的怀抱,一边准备给丈夫打电话,一边示意儿子继续往公交车站走。
  电话刚通,我刚刚叫了一声老公,没等丈夫回答,儿子那只健康的手伸了过来,拉着我的手一起走。我心里犹豫了一下,没有反抗,任由儿子牵着我的手,一边跟丈夫通话,一边随着儿子走向了车站停着的一辆正准备出站的公共汽车。
  “你说你!怎么那么笨?跑个步,也能摔跟头!这么大了还能干点什么?”
  电话里丈夫把儿子好一顿数落,声音响的仿佛整个公交车上的人都听的到似的。我坐在儿子身边,看着他因为父亲的训斥而紧张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了。一边握着儿子冰冷的手捏了捏以示安慰,一边接过儿子的手机劝丈夫别这么暴躁的对儿子发火。
  “老杨!你别这样对孩子嚷,行不行?孩子也不是自己想摔交的。你知道手臂骨折有多疼么?你看你没头没脑的就一阵数落,再把儿子吓着,本来他心里也不好受!”
  没等我说完,丈夫就抢过话头:“艳子,你别老护着他,你看你把他都宠成什么样了?一个大小伙子娇气的像个女孩,这以后上大学找工作谁愿意要这样的孩子?我一教训他你每次都这样替他说话,你就惯着他吧。这下摔骨折了也好!也让他知道知道爸妈不是什么都能替他分担的。”
  我心里略微也有点气,没好气地说:“算了算了,跟你没法谈这个,你明天什么时候能到家?想点什么我提前准备?”
  “吃饺子吧!出差这几天天天吃盒饭,腻味死了!”提到回家,丈夫的口气变的温和了不少,“我坐的火车上午能到站,不过公司让我回来之后马上去趟总部,中午可能回不去了,你就准备晚饭吧。”
  “哦。”我看了看身边因为挨了数落而满脸不高兴而又不敢发作的儿子,小声提醒老公:“回来对杨洋说话别再那么凶了,咱们儿子那受过这种委屈啊,你别总是对他板着面孔。”
  “我只是觉得他实在太软弱了,算了,孩子的问题慢慢再说,你告诉他,让他好好养伤,多看书,别因为这么点事把学习耽误了!我给他买了双耐克鞋,回去再告诉他,你别多嘴啊!”丈夫就是这样嘴硬心软。
  我不由微微一笑,答应一声,问他还要不要和儿子说点什么。丈夫说不了,儿子也一个劲的冲我摇头,表示不想再听老爸的唠叨了,我摇摇头挂上了电话。
  这对父子真是性格太不相投了,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第05章
  到家以后我实在没精力做饭了,就去家门口的饭馆叫了几个菜买了点米饭,回家准备对付着和儿子吃顿晚饭。
  儿子右手打着石膏没法用筷子,只好左手拿个勺子,勉强一口口艰难的舀着吃。没吃几口,忽然一下把饭碗一推,对我气鼓鼓地说道:“妈!我不吃了!”
  餐桌对面的我把刚端起来的饭碗又放了下去,走到儿子身旁的椅子坐下,用手轻轻抚了抚儿子的后背,柔声问:“怎么了?儿子!饭菜不可口么?要不要妈妈去给你煮碗面?”
  “不是!我只是觉得用勺子吃饭不舒服!而且左手用着也太不习惯了!舀一口饭总怕用力大了把饭碗弄翻,干脆不吃了!您自己吃吧!我一会吃口饼干就行了!”儿子好像被我温柔的目光感化了似的,情绪不再像刚才那么焦躁了。
  “傻孩子!我就知道是这样!算了!来,妈妈喂你好了!”说着我抄起儿子的饭碗,替他舀了几勺他最爱吃的宫保鸡丁,拌匀了舀了一勺连菜带饭用嘴唇试了试温度不是很烫,就温柔的送到了儿子面前。
  “妈!不用了!一会我吃点饼干就行了!我这么大了还要您喂,感觉太别扭了!”儿子摇着头,把头扭向了一边。
  我心里有点好笑,青春期的少年就是这样凡事都希望独立,更别说像乖宝宝一样还被老妈喂饭,这对他的自尊心打击肯定很强。可现在这副样子你自己能独立的了么?倔强到最后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看来还是需要老妈的开导才行、我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轻声说:“饼干有什么营养啊?你手受伤那么严重,正需要补身体,要是总拿零食当主食,那怎么能好呢?乖乖听话!老老实实给妈妈把这碗饭都吃了!再说这么多饭菜,妈妈一个人也吃不了,浪费了多可惜啊!来,乖!张嘴!”
  儿子看了看我,虽然我一口一声“乖”地劝他让他很不适应,但见到我眼里慈爱的目光深处隐隐闪现出些许心疼的泪花,也不好再固执,顺势一口把我递过去的一勺饭菜都吞了下去,然后小声说:“行了!妈妈!您放下吧。我自己吃,您也赶紧吃吧,免得饭菜都凉了!”
  听着儿子体贴的言语,我心里一阵感动,但我非要坚持把一碗饭喂完。儿子看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可忍了忍,还是选择了顺从,任由我一口一口的喂完了这顿饭。
  而在内心深处,看着儿子这么乖巧的任我摆布,让张嘴张嘴,让慢点吃就慢点吃的样子,隐隐约约,我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很明显,这种兴奋不是因为儿子懂事而感到的欣慰,那是发自我内心一种对少年男子强烈的控制欲得到满足的刺激感。
  叛逆期的儿子一开始明显不愿接受母亲的这种关爱,但吃了两口之后,也就开始逐渐适应了。一碗吃完了,又要我添了半碗,吃的似乎很惬意。一边吃一边问我:“妈!我记得小时候您也经常这么喂我来着,是吧?”
  我笑了笑一边回忆过去,一边说:“可不是么!那时候你爸爸也总出差,爸爸妈妈把你送到奶奶家,让爷爷奶奶照顾你。可你总是不肯吃奶奶喂你的饭,每次都非要妈妈来喂你才肯吃。”
  “后来奶奶看你实在离不开妈妈,就劝妈妈停薪留职了一段时间专门在家照顾你,那时候啊,你就像现在这样,天天张着大嘴“啊啊”的叫妈妈喂你饭,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妈妈要喂你吃饭,还得求着你,真是没天理!”
  儿子听着嘻嘻一笑,继续吃饭。等他吃完了,我才重新拿起自己的饭碗,就着剩菜简单地吃了几口。
  饭后,杨洋因为白天受了不小的惊吓,精神不是很好,显得有点颓唐。我让他早点休息。孩子乖乖的听话回了自己的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收拾完餐具后,同样也是身心疲惫的我独自看了会电视,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始终没法放下刚刚喂儿子吃饭时那短暂的兴奋。
  看样子,我的老毛病又犯,我舔舔干燥的嘴唇,暗自叫着自己的名字:“王艳啊王艳!明天你老公就要回来了!忍一忍吧,手淫哪能比真正做爱有感觉呢?忍住今天,明天跟老公做那事的时候肯定更有激情。”另一方面,我也知道,因为今天儿子对我这个老妈表现出的久违亲密,唤醒的不仅是我多年来一直被深埋起来的慈祥母爱,同时更加深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些邪恶想法。
  我心里对自己一阵威逼利诱,试着找点什么事情干,以便分散精力。忽然想起从医院出来时,医生还给杨阳开了几包中药。忙找了出来,拿出一剂去厨房煎好,倒在碗里给儿子送了过去。
  杨洋正侧躺在他的床上,一手艰难的捧着一本漫画书聚精会神的在灯下看。
  他从没有反锁门的习惯,以至于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他才猛然发现,忙坐起身合上漫画书,把书背到身后,陪着笑脸问:“妈妈!您干什么来了?”
  我瞪了他一眼,把装着煎好中药的碗放在他床前的书桌上,轻嗔薄怒地说:“又看漫画!手都成什么样了,你还去翻书!真有看书的精神,看看你的英语课本好不好?”
  “妈妈!”儿子脸一红,争辩道:“平时我都很少看漫画了,难得休息这么几天,我也不是总看,明天白天我自己会复习功课的!您就放心吧!”
  “先把药喝了!”我示意儿子喝了药,看着他被药苦的愁眉苦脸的样子,忙给他又倒了杯水压压苦味。然后端起药碗一边往外走一边吓唬他:“我不管了,反正明天你爸爸就回来,让他知道你天天只看漫画不复习功课,看他不把你的漫画都撕了!”
  实指望我能用他爸爸吓唬住他,没想到儿子只是对我做了个鬼脸,仍然不以为然。我只能叹了口气走出他的房间。
  转过天是周末。
  一早起来,我很兴奋。相别一周的丈夫终于要回来了。昨天在电话里,这个死鬼要吃饺子,一清早,我就去菜市场买了肉馅,大虾,准备下午给他做他最爱吃的三鲜馅饺子。
  而杨洋却因为爸爸就要回来明显感觉不自在。
  吃过午饭,我就忙不迭的开始着手和面,拌馅准备包饺子。杨洋则找了个借口去图书馆匆匆溜出了门。我知道他怕他爸爸回来呵斥他做事不小心,遇事又不能自理,索性出去躲躲风头散散心,就没说什么任由他去了。这孩子很爱看书,平时不是泡图书馆,就是逛书店,对他学习都是有益的地方我们夫妻倒也不怎么反对他去。
  日渐西偏,窗外明亮的阳光从阳台玻璃中映入了客厅。正是暮春初夏时节,客厅里孤单影只站在桌前认真为丈夫包饺子的我此刻已经忙出了一身香汗。
  生性怕热的我今天下身穿了条淡黄色裙子,上身穿了件月白色短袖T恤衫。
  因为怕麻烦,今天我没穿最喜欢的肉色丝袜,而是光着两只洁白可爱的小脚丫,趿着一双粉色拖鞋,随随便便的把长发挽了个马尾辫一副居家主妇的样子,正在辛勤忙碌,不时扬起手臂,整理因为低头擀饺子皮而散落到眼前的一缕没挽起的长发或是去擦鬓边的汗水。
  我的饺子刚包到一半,家门开了。久违了的丈夫终于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我掩饰不了我内心的喜悦,不顾手上的面粉还没弄干净,忙迎上,要拥抱丈夫。虽然短短几天,可不知为什么这次老公出差,我感觉自己简直度日如年,肉体和精神对他双重的渴望,简直没法用语言形容。
  丈夫是我的精神支柱。虽然几乎我夜夜都在幻想着某些虚幻,甚至罪恶的想法,取得心理的满足,但我知道这些让我难以启齿的念头根本就是罪恶,尽管我清楚自己没法轻易摆脱这种萦绕在我心里的罪恶想法,可我一直坚信,这种罪恶的念头都是因为我肉体的欲望没有得到彻底的宣泄而产生的。
  只要丈夫在我身边,以他那无以伦比的精力,和我对他多年的爱情为依托。
  一定会让我在肉体欢娱之中,把那些最近突然冒出来让我深以为耻的罪恶念头牢牢的镇压住。同时我也希望从此以后自己不再胡思乱想,摒弃自己的种种借口,和丈夫真正做到灵与肉的结合,以便净化自己的心灵。
  怀着种种的美好想法,我投入到丈夫的怀里。可还没等我说什么,却没想到丈夫一张嘴就骂骂咧咧的催我帮他整理衣服。
  “操他妈!什么累活都派我去!艳子!赶紧帮我多拿几套衣服,还有袜子内裤什么的,再看看咱家里还有多少现金,多给我拿点,我马上还得赶紧走!”丈夫进门鞋都没换,只是轻轻的搂了搂我的腰,就推开我往厨房走。
  我忙跟了过去问:“怎么了?刚进家门,还去哪呀?”
  “还去南京!这次的工程出了不小的事故,我是主要的负责人,刚刚回公司被老总臭骂了一顿。重新定的计划,公司安排我到工地上去监督工程进展,直到工程结束!看样子得在外面待一两个月了!”丈夫打开冰箱翻出几块点心,胡乱吃了两口。问:“儿子呢?”
  “吃完午饭,去图书馆了。要不要打电话叫他回来?”我进了卧室给丈夫收拾了一皮箱出门的衣服,一边把家里的所有现金都找了出来交给他,见他满脸疲倦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也是邋里邋遢。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心疼,想到刚刚夫妻聚首就又要分离,心里自是老大不愿意。轻轻用手抚了抚丈夫满是泥污的黑脸,含着泪温柔地问:“几点走?时间来的及的话,先吃了我包的饺子再走吧。”
  丈夫看着我的眼里满是愧疚和温暖,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抓住我抚摸他脸的手,轻轻在我手上亲了一下轻声说:“艳子,我不在家,好好照顾自己!”说着饱含深情的跟我开始接吻。我们夫妻的舌头在彼此嘴里拼命搅动着,他轻轻放开握着我的手吗,开始胡乱在我胸前用力揉搓起来。
  因为穿的乳罩没有海绵垫子,我被老公用力隔着衬衫揉的乳房有些生疼,不由的低声,“嗯”了一声。我依偎在他怀里,一边热切的回吻着老公满是胡茬的脸,一边抬起左腿,用淡黄色短裙外露着的光光的膝盖熟练的顶着丈夫的裤裆来回蹭着。老公的鸡巴隔着裤子被我雪白晶莹的大腿蹭的似乎已经起了生理反应。
  “来一次嘛!老公!”我媚眼如丝的小声询问着丈夫,但目光中分明是强烈的渴求。经历了几天的空虚,如果不趁现在儿子不在家的机会跟丈夫行次房事,平时的手淫根本没法根除我罪恶的念头,此刻丈夫在我看来就像一剂最能治疗我空虚焦躁内心的良药。
  也正因为如此,小别之后,本来貌不出众现在又邋里邋遢的丈夫居然让我产生了无比强烈的欲望。一种有别于以往,依靠我幻想意淫撩拨自己神经的挑逗,而是单纯的男女之间的性欲在涌动。
  “没时间了!我一会还要赶火车,吃饺子的时间都没有,再说大白天的,一会杨洋回来再看到……”丈夫还要分辩什么,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被迫不及待的我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裤子拉链,一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掏出他的大鸡巴撸了撸,还没等它完全勃起,我就蹲下身,开始贪婪的用嘴大口的含了起来。
  “啊!”丈夫舒服的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声,不再多说什么,扶着我的头把鸡巴在我嘴里用力抽送了抽送。
  大概出差这几天丈夫没怎么洗澡,黑粗的鸡巴骚臭无比,我含在嘴里只嘬了两下,就被丈夫生殖器上分泌出的恶臭熏得无比恶心。可丈夫却又舍不得把鸡巴塞进我嘴里龟头被我口腔强烈的吸力刺激的感觉,仍然用力按着我的头,快乐的把鸡巴一下,一下的在我嘴里抽送。口淫的刺激不大会的功夫使丈夫已经勃起的梆硬了。
  我试着推开丈夫按在我头上的大手,干呕了几下,恶心了一阵之后,站起身来,拉着丈夫进了卧室。关上门,猛的一下就和他相拥相抱着滚倒在床上,彼此在对方身上一阵乱摸,同时在彼此脸上一阵热切的互吻。
  丈夫粗糙的右手在我裙子底下雪白光滑的大腿内侧轻轻摸了摸,突然一把把我白色的真丝小内裤扯了下来,顺势把手顺着我光光的大腿伸进裙子里,用两个手指沿着我阴户边缘在阴蒂上来回滑动了几下。发现触手温湿,不由得冲我淫笑道,“老婆,你可真够骚的,我这才几天没在家,就这么摸几下你就发春了?”
  说着丈夫解开皮带,把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处,挺着被我含的口水淋漓已经梆硬发涨的大鸡巴,爬到我身上,用他的大黑臭鸡巴对我洁白无瑕的双腿一阵乱拱。一副满心焦急的样子,一边等待着我的许可,一边把我刚才没有彻底被他扒掉的小裤衩替我脱了下去扔到了一边。
  我娇嗔着对着他身上打了几拳,一边把裙子拉到小腹以上,分开双腿露出赤裸的私处,伸手握着丈夫的大鸡巴来回揉了揉,引导他把龟头顶在我的阴户上,一边催促着:“别那么多废话,你不是还要赶火车么?快点!要不一会儿子真回来了!”
  “我的小骚货!看我肏不死你!”丈夫哈哈大笑着趴在我双腿之间由我引导着把阴茎逐渐插进了我的下体,发烫梆硬的鸡巴在我湿润的阴道里略微停了一下子,似乎在寻找那久违了的感觉,猛然间丈夫大叫一声,开始挺枪上马,开始了对我的征服。
  没有过多的激情,也没有多余的害羞,我们这对结婚多年的夫妻在这个周末的午后开始了熟悉的性生活。我们彼此间追求的是纯粹的肉体快感。丈夫在这方面几乎从没让我失望过,他那黑硬的鸡巴在我空虚了几天的美屄里尽情的抽送,我则扭动着下身积极的配合着他的性交,很快我们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起来了。
  “艳儿!怎么样?呼……我快射了!”丈夫有点支持不住了,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汗水也越来越多。
  “恩……人家还要!用力!老公!再来!啊……就这样!再来!”丈夫的龟头隔三差五不知那一下就顶到我花蕊般的子宫口,每当那刺激的感觉来临时,我都不由的打个激灵,欢快的叫着床,一时间我娇喘连连,一对软绵绵的乳房随着做爱的节奏上下起伏着,我一边更加卖力的扭动腰肢用已经汁水淋漓的阴户去套弄丈夫因为急速抽插而变得越来越膨胀的阳具,一边发出舒服的叫床声。
  “不行了!我真得走了!啊……射了!”丈夫大概还是放不下工作,这次居然射的这么快。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像以往那样在高潮来临时产生美丽的幻觉就缴了枪,这微微让我有些失望。
  可没办法,我还是搂着丈夫肥胖的腰,任由他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把饱含深情精液全部射进了我的身体后。和他亲了又亲,一直等他彻底射完了精完全等到了满足,这才慢悠悠的从彼此身体间分离。
  或许因为性爱过后的失落,亦或短暂的欢愉过后夫妻的分离之苦继续将伴随我,一时让我很难接受。房事过后的我一声不吭的从床上站起来,用床头的纸巾擦干净满是污秽的下身,重新穿上内裤,整理了一下被丈夫压褶皱的衣裙和彭散的马尾辫,显得有些兴致索然,皱着眉头依靠在床头。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和刚才在床上欢声不断眉眼绵绵的我简直判若两人。
  见我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已经穿好衣服的丈夫走到我身边扶着我的肩膀正要安慰我几句。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开门声:是儿子回来了!
  我连忙推开丈夫小声说:“杨洋回来了!”
  丈夫也听到了,忙往客厅走,我也赶紧下了床穿上拖鞋跟了出来。
  “爸爸……”儿子低头进来后看见丈夫正从卧室出来,神色似乎显得很不自然,但因为感觉自己做错了事,一直不敢面对父亲,他并没在意我们夫妻有什么不妥,只是小声问道:“您刚回来?”
  “恩!”满头大汗的丈夫看着刚从外面跑回来同样满头大汗又吊着一只受伤的胳膊的儿子,用少有的温和口气对他说:“杨洋,爸爸这回不能在家多待,还得马上去南京的工地,这次得去一两个月,你在家听妈妈的话,不许惹你妈妈生气,知道么?”
  “刚回来就走?这么急?”儿子把装满不知是借是买全,是书的书包扔到沙发上,疑惑的问丈夫。
  “是啊,那边工程出了事故,现在必须赶工。你记得我的话,不许惹你妈妈生气,凡事都听她的,我有时间中途会赶回来看你们的,如果我回来你妈妈向我告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丈夫的语气转为了平时对孩子的那种严厉的口气。
  “知道了!爸爸,你在工地上注意安全。家里有我呢,您不用担心!”
  “这孩子!还有你呢!自己跑个步都能把手弄骨折,怎么样,还疼不?”丈夫听了儿子的话很感动,拿出100块钱递给儿子问。
  “疼!昨晚都半夜了才睡着觉!”儿子接过丈夫递过来我零用钱。不再那么对爸爸畏惧了。
  “好好养伤,不许乱花钱,也不许气你妈,用心复习,别把功课耽误了。爸爸会常打电话回来的。对了,那边那个口袋里是老爸给你买的耐克鞋,一会试试合适不合适。好了我得走了。”说着丈夫冲我望了一眼,目光里显得依依不舍,显然丈夫还有很多贴心话根本来不及说,却又要马上分离,让他心里微微有些辛酸,可这种辛酸的感觉我又何尝没有呢?而且作为女人,我只有更加强烈。
  儿子和我帮丈夫把行李一直提到小区门口,看着老公上了一辆去火车站的出租车,我们母子俩这才相对无言的回了家。


第06章
  可能因为丈夫这次出差的时间比较长,儿子回来以后一直显得不太高兴。他们父子的感情其实很深,只是互相都不善于表达罢了。我这个当母亲唯一能做的只能是一边继续包饺子,一边宽慰他。
  表面上我虽然显得一副对丈夫出差表现的习以为常无所谓的样子,可我自己内心何尝不是也不希望丈夫离开呢?特别是和11这个该死的家伙那急匆匆的一番亲昵,更是让我的情绪整个下午都处于兴奋状态,显得没着没落的似的。
  眼看饺子就要包完了,杨洋忽然想起爸爸临走时留给他的运动鞋,拖着一只行动不便的手,笨拙的拆开包装盒,拿出崭新的运动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打算试穿一下,可一只左手怎么也弄不好,不由得撅起了嘴。
  我在一旁见他费尽力气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把手上的面粉清理了一下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帮他轻轻把鞋穿上,正要再替他把鞋带系好,忽然发现自己因为蹲下的缘故裙子边缘已经拖到地上了,忙站起身追了拽裙角,把裙子撩到大腿以上这才重新蹲下为儿子系鞋带。
  刚系好左脚的鞋带,我女人凭着敏锐的直觉忽然感觉有股莫名的不妥,下意识的抬起头,却发现儿子穿着短裤的裆部好像有只小耗子在蠕动,逐渐隆起了一大块。我再要仰起头看儿子的脸时,却迎面撞上儿子两道火辣辣的目光,在贼兮兮的偷偷瞄视着我因为撩起裙子而暴露出的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们母子间的目光交接的一刹那,惊得彼此不由得都是满脸通红。儿子忙把目光转到一边,而我也赶紧重新把头低下,下意识的用手臂尽量遮挡一下自己那让男人想入非非的美腿,匆匆为他把剩下的一只鞋带系好,赶紧站起身让裙子盖好自己。
  一时之间,我和儿子都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沉默了一会,还是我率先打破了沉默,微笑着对儿子说:“杨洋,你看你爸爸还真是有眼光啊!这鞋子还真适合你!”
  “是么?”儿子小声回应着,站起身走了两步,又高抬腿用力试了试落地的感觉,也很满意:“恩,穿着也很舒服。”说完,我们母子又相对沉默了起来。
  我的心里很乱。我的确自认作为一个完美的女人我对男人很有吸引力。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对男人投来的色情目光我也早已从少女时期的单纯的厌恶,变的能逐渐接受这种目光了。
  在我看来人过中年的我,仍然能被男人用这种目光审视,说明我还是很有女性魅力的。即使仍旧怀有厌恶感,可那被异性渴望甚至有些崇拜的目光确确实实满足了我作为一个健康女性的虚荣心,并由此产生不小的骄傲感和自负。
  但这一次,我却在家里迎来了儿子眼中这种让我心惊的目光,真的让我有点手足无措了。因为作为一个善解风情的女人,我很清楚儿子目光不仅仅是单纯的对女性身体的好奇,他下身的勃起已经明确的出卖了他的想法。而令我恐惧的,却并不是儿子的性冲动。
  虽然儿子对母亲产生性冲动这件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一个母亲吃惊了。但真正让我感到不寒而栗的,却是我对儿子的性冲动居然充满了期待。以至于此时此刻对我自己刚才起身撩起裙子的举动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说不清楚了。
  母子相对无言继续沉默了一阵,还是我打破了沉默。转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妈妈给你煮饺子去,你休息一下吧。”说着我就走向了厨房。
  “妈妈!”儿子忽然小声叫了我一声。
  “怎么了?杨洋?”我扭头问道。
  “妈妈……”杨洋的小脸憋的很红,费了半天劲才说出一句:“今天您怎么没穿丝袜?”
  闻听此言,我的脸唰的一下又红了。心里犹豫了一阵,该不该发怒。可看着儿子吊着一只骨折的手臂,同样羞红了脸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知怎的,我竟然没法对他发脾气,同时这个问题问的我心里麻麻的,我尽量保持着母亲的尊严,却又不失温柔的说:“今天妈妈不用上班,在家放假穿什么丝袜呀?你这孩子怎么问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难道你希望妈妈一天到晚都穿着丝袜么?”
  儿子傻傻的点了点头,嗫啜着说:“妈妈您穿不穿丝袜都一样漂亮,不过穿着丝袜显得更美一些。”
  “傻孩子!”我轻怒薄嗔的训斥着儿子:“什么穿丝袜更美一些,你这孩子脑子里都想着些什么?以后别胡说八道,快去你房间复习功课,妈妈煮好饺子叫你吃饭说着,我转身快步走向了厨房,心头小鹿一阵狂跳,儿子这难道是向我表便什么么?”
  儿子显得比我更加紧张,但看我没发什么大的脾气,仿佛松了一口气,哼哼着什么小曲抱着他新弄回来的漫画书悻悻的回了房。
  可能觉得言多语失,也许彼此都想把下午那充满暧昧的对话忘掉,这天晚上我和儿子吃罢了饭除了必要的交流,谁都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晚上睡觉前,我找出明天上班要穿的肉色丝袜,对着镜子在自己雪白的大腿上套了半截对比了一下,发现自己丰腴的大腿的确还是穿上丝袜更显得成熟端庄一些。不过镜子里的我的脸却红的像块红布,而且居然带着少女般的娇羞。
  这让我多少有些诧异。
  那一夜,我又没睡好。和丈夫做爱的真实感,对儿子日渐的渴望,再一次深深的搅乱了我的思绪。
  翌日,我重新穿上银行的制服丝袜短裙照常忙完家务,赶奔银行迎接新的一天工作的挑战。
  下午2点,以往这个时间正是每天工作最忙的时候。可今天我不知该说运气好还是不好,我们银行所在地区的供电局机械出现了故障,导致大面积的停电因为维修需要半天时间,为了确保工作不出意外,经理决定提前终止营业。我们做好手头的账目之后就可以提前下班回家了。
  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看着因为没法提取款的储户们带着骂声离开我们分理处,我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对着乌压压的人群忙了大半天我早就心烦意乱了。老天真是帮忙,能让我们这群被繁重工作压的喘不过来气的小职员能够忙里偷得半日闲实在是太值得庆祝了。
  我手头的账目不多,整理好了只用了半个小时。认真的做好交接之后,我和两个同事高高兴兴的离开了银行一起去逛超市。
  两个同事都是刚当妈妈不久的少妇。她们这个年龄阶段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在超市里挑挑拣拣忙的不亦乐乎。而我丈夫出差不在家,双方父母都有各自的住所,只和一个眼看就要成人的儿子独居,要买的东西并不多。随便买了点卫生用品和零食,就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她们。
  好容易等到她们大包小包买好之后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一起走到收银台前排队准备结账时,同事小丽眼见,忽然看到收银台旁小架子上摆着的避孕套正在打7折,顺手拿了一盒放进购物车里。
  一旁的另一个同事雯雯坏笑着从她的购物车里拿起那盒画着猛男形象的避孕套看了看,小声的调笑到:“哎呦,小丽,看不出来你还挺浪漫的!杰士邦七彩彩虹套装?一共有7种颜色?你和你老公每天都不闲啊!”
  我在一旁也不由得也笑着看了看小丽。
  小丽的脸微微有点泛红,可毕竟都是很熟的同事,而且大家也全是过来人,虽然有点脸红,但她却没有一丝羞涩。大方的回答:“是啊!我们家那位在床上可威风了!那又怎么了?雯雯姐,我从没见过你买这些东西,难道你老公……”
  说着,小丽不怀好意的冲雯雯笑了笑。
  “臭丫头!看我撕不撕你的嘴!”雯雯笑着大声和小丽逗了起来,再也不顾及什么了。
  “你们俩别闹了!”我小声劝她们,“你看多少人看你们呢?都老不小了,还跟孩子似的胡闹呢!”
  “艳子姐!”小丽挣脱了雯雯呵痒的手向我求助,“你看雯雯,人家买个套套,她就取笑我还欺负我,你管不管她呀!哈!”说着雯雯又偷偷呵了她一下。
  “好了雯雯!”我皱着眉头拽了拽雯雯的衣服,周围排队的人此刻全都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们两个。连带着我的脸上全都不好看了。确实,两个不到30岁的年轻妈妈,穿着整齐的银行制服裙装,本该给人以端正稳重的感觉。可这俩家伙却还像初中生似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因为买个避孕套打打闹闹的确太失体统了。
  雯雯被我拉了一下,终于收敛了,重新站在小丽身后。但嘴里仍然不闲着,小声问小丽:“小丽,你生完孩子没上环么?买避孕套干什么用?”
  小丽微微一笑说:“用呗,干什么用?”
  当时我也奇怪,不过也没多闻就买了盒她说的套子和老公试了试,嘿,还真管用那次让我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我就纳闷了!我们肉贴肉的感觉都满足不了我隔着一层橡胶怎么反倒能满足我呢?后来再问我表妹,她才告诉我,我因为生过孩子,阴道被扩大了。以前的性交程度已经没法满足我了。
  她建议我买的那种避孕套上面带有橡胶颗粒,做爱时一粒粒橡胶像刷子一样能强烈的刺激女性的阴道所获得的性快感是以往的几倍,而且还有一点,因为我们都是结婚时间短的女人,特别是生完孩子上了子宫内置避孕环,不用再担忧意外怀孕的问题,所以一直和丈夫采取无套内射的性爱方式,逐渐适应之后在做爱时肯定没有了以往恋爱时的神秘感。
  年年轻时偷吃禁果时的羞涩心理,对于女性的性满足也是一种有效的刺激。
  所以我才隔三差五会买几盒避孕套跟老公调剂一下。
  我和雯雯听她说的入了神,不由得都有种面红心跳的感觉。说真的,我们这种做了母亲的人妻在丈夫身上还能有什么苛求呢?既然选择了他为他生儿育女,我们早已不在乎他所能给予我们的物质生活的富裕与否,夫妻间真正心贴心的生活中妻子对丈夫真正的需求只有性要求,这一最原始的本能而已。那个女人不愿意性生活能够更加美满幸福呢?
  雯雯听小丽说完,没有说什么,只是暧昧的冲小丽看了看。
  我却听的有点神不守舍了,小丽见我似乎有点心动,忙伏在我耳边小声对我说:“艳姐,你可以试试杜蕾斯激情装。超薄上面的橡胶颗粒也比较大,既能感觉到你老公的体温,又能有最强烈的性刺激。您年龄是我们几个姐妹里最大的这方面的需求肯定比我还强烈,听我的试试呗!”
  “去!讨厌!”我红着脸笑着推开小丽,羞了羞她的脸说:“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呢?除了那事就没别的事干了?”
  小丽咯咯笑了笑,搂着我的肩膀说:“就你虚伪爱买不买!雯雯姐你来!”
  说着小丽走过去搂着雯雯的肩膀又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句。雯雯同样轻轻推开她小声嘀咕一句:“没羞!”可雯雯在经过收银台前挂着避孕套盒子的架子时还是挑了一下,拣出一盒轻轻放进自己的购物车里。引得我和小丽又是一阵低声的取笑。
  买完东西,我们出了超市分手各自回家。一路上我抱着装着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的袋子坐在,心里想着小丽说的那番话,其中的确有些道理。而作为一个对性生活有较高要求的中年妇女,她的建议也确确实实搔到了我的痒处。可在小姐妹面前,我一向都是成熟稳重的大姐,虽然对她们这些小姐妹们私下聊的这些荤话题,我有时也会接上一两句。
  不过顾及我的年龄身份,我从没主动往这方面提起过。小丽在和我聊隐私问题时其实我很想失望的告诉她,我丈夫并不在身边,买了也没法用。可话到嘴边我还是没法说出口,生怕被她们觉得我真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地步一刻也离不开男人似的。
  公共汽车还在颠簸,眼看就要到家了。
  下了车,我提着购物袋缓步往家走。总觉得没听小丽的建议买那盒避孕套就像缺了点什么似的心烦意乱。忽然不经意间侧目一看,眼前正是一间不大的药店站在药店门口,我犹豫了一下,狠了狠心低着头走了进去。
  药店不大,里面只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售货员在闲聊。见我进来,其中一个中年男售货员忙热情的招呼:“欢迎光临,请问,您买点什么?”
  我一见是个男售货员招呼我,脸上微微有点发烫,走到计生用品柜台前头低的更低了,希望散在额前的长发能尽量遮住自己的脸。仔细寻找了一下,找到了小丽所说的杜蕾斯激情装的避孕套,用手隔着柜台玻璃低低的声音说:“这个!拿一盒!”
  男售货员看了看我微笑着拿出我指的那个盒子,看了看标签说:“35!”
  然后开始开票。
  我拿出钱递给他,他走到另一个女收银员身边把钱和票转递给她,大声说:“杜蕾斯35,打单!”听着,“杜蕾斯!”三个字我心跳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我没有把那盒避孕套放在购物袋里,而是悄悄的把它塞进自己的手提包中。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冒着丢人的心里压力进药店买这个东西!我和丈夫没有再用这种东西都已经有10多年了,就像所有生育过的妇女一样。为了防止意外怀孕我也一直采用子宫内环避孕。
  这样可以充分享受和丈夫肉与肉的碰撞产生的快乐而不用担心再次怀孕而去接受流产的痛苦,可万没想到小小的避孕套,还能像小丽所说那样给适应了性生活的我们带来更加与众不同的快感。
  到底哪种快乐是怎么样的呢?虽然我急切想要体验,可丈夫却刚刚出差不在身边。即使如此,我还是选择了先买下它,那样,也许晚上睡觉前被我拿出一个来把玩也许都会起到望梅止渴的功效吧?
  来到自家楼下,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不到下午4点。以往这个时候,我还都在银行汗流满面的忙碌,今天这么早回来不知儿子一个人在家做什么呢?
  心里想着,我顺着楼梯走上了楼。拿出钥匙轻轻的捅开门,缓缓的把门打开轻手轻脚的带上房门。心里想着儿子也许还在午睡,他的手伤了应该多休息,而不想打扰他。我走路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进了客厅,我把手提包和购物袋放在茶几上,擦了擦汗,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先把这身穿了一天的制服裙装和丝袜高跟鞋全部换掉,换件轻巧的连衣裙再去洗个澡然后开始做晚饭。
  正当我准备往自己卧室走的时候,忽然听到儿子紧闭着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
  “啊……啊……哎呦!啊……”
  儿子的呻吟让我一惊,难道儿子骨折的手臂又出了什么情况么?
  对儿子充满了紧张的关爱感的我,没时间多想什么,转身几步冲到儿子的门前一边用力推开儿子从不上锁的房门,一边焦急的大声问:“杨洋!你怎么了?手还疼……”
  我的话只问到一半,就被眼前的景象生生的惊呆了!
  只见儿子半伏在书桌边,桌上打开着一本16开本的漫画,漫画里大大的一张特写是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女性双腿呈M型,把经过漫画夸张的女性性器官湿淋淋的展现在儿子眼前。
  而儿子此刻的样子更是丑陋不堪,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之间,胯下那根在公交车上撩拨的,我几乎有点神魂颠倒的小鸡巴,正泛着湿润的光泽高高的翘起,被儿子用露在断臂石膏外的右手无力的握着,下身像好色的猴子一样前后卖力的抽插着,似乎快乐的无法自拔,显而易见这臭小子的呻吟,根本不是因为骨折伤痛引起的。
  难怪刚才听到他的呻吟声中,好像隐藏了无数的快感,只是因为孩子还小,又是一人在家,我根本就不会往这方面而已。
  此刻,因为我推门的力气比较大,原本沉浸在手淫的快乐中的儿子突然被惊醒了!
  他侧目一看,我正长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他。脸上的陶醉表情马上转变为吃继而逐渐转变为恐惧。
  我们母子四目相对,谁也不知该说什么好,那一刻仿佛到了时间的尽头,我们的表情凝结在了一起,母子彼此之间的脸上是同样的惊讶,同样的羞愧不堪。
  我作为母亲明知道儿子已经步入青春期,这种事情原本应该早有心理准备的做为新时代的父母,年轻时其实都有过这种偷偷摸摸手淫的经历,可为什么当初我们的父母从没有撞到过一次呢?现在想想,也许并不是因为我们隐藏的如何高明,恰恰相反,而是父母的用心良苦。
  即使撞到了也会隐藏起来显得从不知道似的。这个问题其实我和丈夫夜深人静时偶尔也曾经讨论过,甚至对儿子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丈夫也曾经说过只当不知道的话。
  可今天我怎么就这么鲁莽呢?明明儿子的呻吟声显得那么暧昧,我还这么撞进他的房间!难道仅仅是因为杨洋从小一副乖巧柔弱的样子,让我这个当妈妈的忽略了他也是个男孩子,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而只顾关心他受伤的手臂么?
  也许……也许……
  另外也许还有一种可能,但那种可能我希望仅仅是自己的胡乱猜测。甚至连猜测都觉得是邪恶的。
  但不管我怎么想,看着儿子这个从小就让我疼爱的乖宝宝手淫,我还是不免有些恼火。谁能把手淫和这么阳光帅气的小伙子联想在一起呢?想想可能都是罪恶,而且他的手刚刚骨折!他竟然完全不顾,这如果出点什么意外,我怎么对丈夫交代!想到这我越想越生气。
  儿子的生殖器还停留在他受伤的右手中,只是因为激情的突然消失而逐渐在变萎缩。这是自从儿子上小学后,我第一次看到儿子的小鸡鸡。我本来怒气冲冲的在看着他,不经意间偷偷窥视了一眼儿子的阳具,儿子的鸡巴勃起时虽然朝气蓬勃,但很明显刚刚发育没多久,阴毛还没几根,而且还有很严重的包皮,显得比同龄人要发育的晚,跟我想的出人很大。
  儿子忽然觉得我目光有些不对,这才想到自己还在继续保持着那可笑又下流的样子。脸唰的一下红了。忙站起身,放开自己的小鸡巴,把身转过去,以便弯腰用左手费力的往事提裤子,一边讪讪的说:“妈……您怎么回来这么早?”
  此刻的我情绪异常复杂,愤怒,羞耻,怜惜,疼爱一时涌向心头,竟没法回答儿子的问话。
  彼此又沉默了一会,虽然我有千言万语要对做错事的儿子讲,可我还是什么也没法说。也许丈夫说的是对的,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儿子本来胆子就小,此刻肯定比我心里还紧张万分。算了吧,就当做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不说对他也许是最好的宽慰,不过知道儿子沾染上手淫的陋习以后进出他的房间谨慎点就是了,以免母子间再次出现尴尬。
  想到此,我只是低着羞红的脸默默转身准备离开,小声说了句:“以后记得锁门。”
  希望我的提醒对处在青春躁动期的儿子多少能够起些作用吧!


第07章
  “妈!”儿子提上裤子冲我的背影胆怯的叫了一声。
  “怎么?”我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散,为了不让自己和儿子都感到尴尬,我没有转身正视他,只是微微扭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杨洋。
  儿子一脸的难堪与胆怯:“妈……别告诉爸爸,好么?”
  儿子语气中带着哀求,他很清楚以他爸爸的脾气,如果被知道自己不仅偷看黄色漫画还学着手淫的后果有多可怕。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丈夫虽然说起过遇到这种事,做父母的应该避讳,可毕竟已经被我无意间撞到了。难道就真的对丈夫只字不提么?转念又一想,丈夫确实对儿子教育的方法有些地方过于严厉,儿子才会如此对他畏惧如虎。
  倘若丈夫真能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对儿子能有些包容,那么我告诉他和不告诉他的意义并无太大区别。而假如丈夫知道后大发雷霆的话,那么以儿子柔弱的性格谁也难保会吓出什么毛病来。
  左思右想之后,我觉得确实还是不在丈夫面前提起为妙,所以狠下心决定还是把儿子的隐私替他隐瞒起来。
  “那么。你得保证!”
  我抬起头用母亲带着威严的目光望着儿子,语气严厉的说:“你得保证,以后没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不许再手淫!而且绝对不能在白天家里有人的时候做这种恶心的事!更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漫画!一会我去你房间检查!除了学习的教材之外,所有漫画全归妈妈保管!等你高考以后再还给你!”
  “妈!”儿子撅着嘴带着哀求的语气抗议起来!
  “我知道错了!以后改还不行么?别拿走我的漫画!好不好!”
  “不行!”
  我的语气依然凛然,“我和你爸爸一直拿你看漫画当成是小孩子的爱好,谁知道原来漫画还有这么不健康的内容!这次妈妈绝不姑息你了,看这些垃圾都把你变成什么样子了!不许再跟妈妈讨价还价!否则现在我就给你爸爸打电话!”
  儿子一听要给爸爸打电话,马上老实了。不再跟我要求什么,只是一脸不满的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柔声对儿子说:“杨洋!你因该知道爸妈对你的期望!今天这事,如果不是妈妈不小心撞见,原本不该由我这个母亲跟你谈这方面话题的。可谁让你爸爸不在家出差了呢!而且他确实很多地方对你要求比较严厉,脾气也暴躁,以你们父子的关系也不适合谈这种事。所以你因该理解妈妈!现在你本来就处在青春期,对性方面渴望了解,甚至有性冲动都是可以理解的。”
  “但你因该约束自己而不是放任!特别是这些乱七八糟的黄色书刊,对本来就蠢蠢欲动的你更是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妈妈决定暂时没收你的漫画而不禁止你将来还会出现的手淫行为,就是要让你远离这些外界负面因素的驱使,直接面对自身的欲望,看看究竟凭你自己的意志能不能控制欲望。我相信已经是大孩子的你,一定能控制好自己的行为的。但这些影响你成长的东西却一定要没收!”
  “妈!我的黄色漫画只有这么几本!大部分都是内容健康的,您只把黄色漫画没收还不行么?”
  儿子听我一说,又开始哀求着软磨我。
  “不行!你最近因为手臂骨折,一直用这个当借口不好好读书!这次妈妈一定要把你的这些陋习一次全部纠正过来!否则你休假这么长时间,学习得落后别的同学多少啊?”我决绝的说。
  “哼!”
  儿子不满的哼了一声:“根本就是逮到个机会故意整我!”
  “随你怎么说吧!妈妈已经答应帮你隐瞒你看黄色漫画手淫的事情,你还不知足?如果这样的话,你等会给你爸爸打个电话,问问他我处理这件事的方式到底对不对!”我微笑着威胁道。
  儿子听出我话语中开玩笑的意思,只好做个鬼脸无奈的说:“随便您吧!谁让我有把柄落在您手上了呢?”
  一阵小小的风波,就这么被我轻描淡写的化解了。
  吃过晚饭,看着儿子无奈的回房间打开课本温习英语,我不由的对自己处理这件事的冷静有些得意。
  从儿子房间里搬出整整一纸箱子的漫画书后,我也不由的有些发愁。这么多书放在哪呢?为了防止儿子偷看,我特意腾出小半个衣柜,把它们都准备锁在里面。
  一切收拾好了,不经意间,我随手打开一本封面暴露的黄色漫画翻了翻,想看看究竟什么内容让儿子那样毫无廉耻的大白天独自躲在房里手淫。
  书名叫《羞耻的母亲》日系画风相当唯美。里面处在青春期的儿子对他美丽的妈妈垂涎三尺,一步步设下陷阱最终让他的妈妈彻底成为了他的性俘虏。
  虽然只是随手一翻,可一看之下,我不由的有点不忍释卷了,看了一会,由站在衣柜前随便翻看,变为躺倒在床上仔细阅读。
  当我看到漫画里的初中生儿子用还没长出阴毛的小鸡巴一下一下肏着他和我年龄相仿又同样端庄柔美的妈妈时,我下身不由的暗暗淌出了淫水。难怪儿子看的那么兴致勃勃!这是部唯美的乱伦漫画。香艳的内容让我这个成熟的女人都情不自禁起来了,怎么能怪涉世未深的儿子呢!
  一本漫画看完后,我的裤衩都湿透了。我重新翻到母亲第一次被儿子奸淫的画面。看着里面面带娇羞把脸扭到一侧的母亲大大的叉开双腿任凭儿子的小鸡巴急速的在自己的美屄里抽插喊出的大大的“啊”字。内心难以抑制的产生出扭曲的性渴望。
  我撩起裙子,把手伸进自己的内裤,开始抚摸自己的阴蒂。脑海里幻想着那躺在床上含羞被肏的就是我,而在我身上纵横驰骋的就是漫画中少女漫画中常出现的那种英俊小生般的儿子,此刻他正面带邪恶笑容尽情的用小鸡巴在我湿淋淋的美屄里抽插着,嘴里轻声的呼唤着:“妈妈!妈妈!”
  手淫的高潮让我意乱情迷。我不由得回应着:“儿子……儿子……”朦胧中扑在我身上和我交媾的漫画中的美少年,竟然真的变成了儿子!我大吃一惊想要推开他时,发现自己已经高潮的泄了阴精。
  夜已经很沉了,我怅然的从床上坐起身,孤单的面对着黑暗。沾满淫水黏黏的手边还放着那本《羞耻的母亲》。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儿子似乎真的变乖了不少,那种肮脏的事情真的没有再发生。每天我回家时,他不是在温习数学,就是在复习英语,偶尔看看电视,也只看体育,新闻类的节目,让我心里相当欣慰。
  反倒是我,因为每天都在偷看儿子的黄色漫画。每天看到兴浓处都要手淫一番。没办法,老公不在家我本来就寂寞难耐。而儿子的漫画又都是那么香艳动人的乱伦故事,让看后我内心和身体都产生巨大的向往,这种向往如果不得到有效的宣泄,不知要出什么漏洞呢!
  不管怎么说,起码家里表面上风平浪静,母慈子孝,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转眼又是一个新的周末。
  银行组织职工春游,去郊外的一个景区玩两天。可以带一名家属。我毫不犹豫的替我和儿子报了名。
  这段时间儿子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功读书,身体恢复的也不错,只是缺乏户外运动。我本来就怕他在家里被憋坏了,正好有这么个机会带他出去散散心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跟他说了之后,他自己也很高兴。
  那天中午青山绿水间,我带着儿子和几个关系不错的姐妹围坐在一起野餐。
  大家基本上都是带孩子出来玩的。银行本来就是女人多,如此一来再加上一群小孩子难免叽叽喳喳喧闹成一团。
  杨洋席地而坐,拘谨的坐在我身边。我则拿出平时在银行放松的姿态,和雯雯,小丽她们一边贫着,一边帮忙打开各种罐头食品。
  “艳姐!咱们这些同事里,就你儿子年纪最大了吧?个子比你都高很多呀!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对面做着的小英,饶有兴趣的一边打量着在我身边有点不知所措的儿子一边问道。
  “才不是呢!老孙,老陈,许姐,他们的儿子都上大学了,还有郑经理,她女儿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家杨洋才上高中,跟他们比起来还算小呢!杨洋,这是你徐阿姨。”我一边继续忙活着,一边替儿子做着介绍。
  小英是新调来的职工,最近两年儿子学业越来越重,很少去银行找我,所以新调来的几个同事都不认识他。她们几个交头接耳偷眼盯着杨洋小声笑着说着什么。杨洋是个害羞的孩子,被她们几个中年妇女用这种暧昧的目光盯的更不自在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你们干嘛呢?”费了半天劲,我好不容易打开一罐沙丁鱼罐头,放在面前地上摆好的餐布上,笑着问小英她们:“你们干嘛看着我儿子坏笑!有什么阴谋说出来!”
  “嘻嘻。”
  小英,雯雯,小丽都不由的笑出声来了,把我和儿子都笑的莫名其妙。
  “艳姐!我们在说你儿子长的还真帅!”雯雯笑嘻嘻的说。
  “切!那是!这有什么值得笑的?”我问。
  “我们看你们越看越不像母子。”小丽插口道。
  “胡说!我们怎么不像母子了!”我微微有点发怒。
  “您没听明白,我们是说你和杨洋一点都不像母子,反倒有点像姐弟。他长的太像你了。”小英端起一听饮料喝了一口说。
  “我亲生的儿子,当然像我了!都别胡说!什么姐弟,孩子就在这坐着呢!乱七八糟净瞎说!”我嘴里虽然抱怨着,可听了同事的恭维话心里还是甜甜的。
  听她们这么说来,自己看起来真的一点都不显老!
  “我们可没乱说。谁不知道您以前是咱们银行有名的一朵鲜花呀!”
  小丽继续恭维着我,“您看您现在都40出头了,和您儿子站在一起还像亲生姐弟似的。多标致的一对金童玉女啊!”
  “越说越不像话了!臭丫头!”我笑骂着拿起一只鸡腿做出要扔的架势。
  “我这么说是有依据的!”
  小丽笑着扬起头不为所动的说:“您还记不记得前几年,也是咱们银行组织郊游,您把您家老公和孩子一起带来那次?您知道我们当时怎么说?我们背后都说整个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知道的,你们一家是夫妻俩带着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爸爸带着女儿和外孙子呢!如今杨洋也长大了,你家老公是出差没来,这次要是来了估计别人都该说是老头带一对儿女出来郊游了。”
  “哈哈!”
  围坐在一起的同事们听了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死丫头看我撕不撕你的嘴!”我红着脸冲上去半真半假的要动手打小丽,虽然是很好的朋友,可大庭广众之下被她这样说我老公,我面子上确实有点挂不住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大家赶紧吃饭吧,你们这些女同志啊。聚在一起就是没个正行,这还有那么多孩子呢,注意点形象!”一旁的刘副经理有点看不下去了,微笑着把我们劝解开。
  本来很高兴的聚餐,弄的我心情差到了极点。儿子在边上用不满的目光瞪了小丽几眼。见我重新回到他身边,不由得用没受伤的左手偷偷的握了握我的手,我看了看儿子,儿子也同样关切的在看着我。
  后来的游览,我的兴致锐减,随便看了看景致,和儿子照了几张相没再和小丽她们一起多接触,从心里对她产生了不小的芥蒂。
  傍晚的时候,我们乘车去到当地一家3星级的宾馆住宿吃晚饭。
  晚饭同样喧闹无比,可我因为心情不太好,明显不爱再搭理那些同事。还好儿子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们母子不时的独自交谈些这次郊游的乐事,还算不太憋闷。
  饭后分房卡。
  没带家属的同事们互相拼房间,带家属的每家一间二人标间。我和杨洋领了一张卡号603的标间房。
  这是一间装修精美紧凑的小房间,进门就是用厚玻璃隔离出的卫生间。房间里面摆着一张大大的沙发,再往前是张宽宽的双人床,床对面墙壁上挂着一台液晶电视,床外不远处是落地窗和阳台。我走上阳台,看了看郊外的夜色,郁郁葱葱的山景,和城市里的灯火通明判若两个世界,一阵风从对面的山林吹了过来,空气格外清新。
  “杨洋,过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我叫儿子。
  “出了一身臭汗,我还是先洗澡吧,今天都呼吸一天新鲜空气了。也没觉得多舒服!走那么长的山路还挺累的。”儿子在屋里七手八脚的脱掉衣服。只穿了一条小裤衩去卫生间洗澡。
  “这孩子!”
  我笑着摇了摇头,继续看外面的风景。优美的夜色陶冶了我的胸怀,很快我就把心里的不愉快逐渐淡忘了。想想也难怪小丽说话刁钻刻薄,自己丈夫的样子确实很配不上自己,这点已经无数次被或熟悉,或陌生的人提起过了。我今天又是何必呢!本来很好的一次郊游弄得这么不愉快。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是雯雯。
  “艳子姐!还生气呢?一路上一直到吃晚饭都没理我们,真往心里去了?”
  雯雯笑着问。
  “你们说话就是不分场合,当着杨洋面瞎说什么呀!”我不满的嘟囔着。
  “行了!我们错了还不成嘛!好姐姐!我们打麻将,三缺一,你过来凑个手吧!”雯雯央求着。
  “不去!累一天了,哪还有力气打麻将啊!你们玩吧。”我要关门。
  “来吧!来吧!就打八圈!”雯雯拉着我的手来回摇晃撒着娇央告着。
  “真是的!真拿你没办法!那说好了就打八圈!”我无奈的妥协了。雯雯在我们几个姐妹里最年轻,长的最漂亮。
  我一直拿她当亲妹妹,平时她求我点什么事,只要这么一撒娇,我马上就会妥协,可能除了杨洋,我对她是最没办法的了。
  “杨洋!”我冲卫生间喊了声。
  “干嘛!”儿子正洗头呢来不及多说什么。
  “我和你雯姐去打几圈麻将,你洗完自己看会电视,早点睡,听到了么!”
  我收拾了一下,拿着钱包往外走。
  “知道了!妈,您早点回来。”随着哗哗的水声,儿子在卫生间里隔着厚厚的磨砂玻璃回答道。
  到了雯雯的房间,小丽,小英,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小英拿着骰子不停地晃悠,见我来了,小丽先向我为午饭时过火的玩笑道了歉,随便说了几句话,大家就忙不迭的划拉起牌来。
  那天我手气不错,从晚上8点一直玩到将近凌晨1点,几个小时时间赢了四五百块钱。最后小英实在熬不住宣布散伙,我这才得意的回了自己房间。
  因为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所以我抹黑进门时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了已经躺在床上发出阵阵鼾声的儿子。
  我把钱包放在床头柜上,顺手拉亮了壁灯,墙壁上两盏做工精美的壁灯发出柔和的黄色暖光,借着灯光,我开始脱衣服。
  为了今天郊游方便,我特意穿了条米黄色休闲长裤,裁剪合体质地轻薄的长裤把我丰满的屁股和内裤的轮廓勾勒的无比清晰。我一边解着腰带往下褪裤子,一边双脚互相用力把耐克牌的旅游鞋从脚上蹬了下去,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裤子彻底脱了下来放在一边,柔和的灯光下,我屈起来的两条修长的美腿显出洁白晶莹的光泽。
  今天我没穿经常穿的肉色裤袜,只穿了一双纯棉白色短袜,脱下袜子,我揉了揉肉乎乎的小脚丫,走了一天山路,双脚有点肿痛,而且被旅游鞋捂的发出一丝微微的汗臭味,我不由的皱起眉摇了摇头。
  室内温度很热,儿子没有开空调,为了脱衣服,我额头上已经冒出点点香汗了。我脱下身上穿的白色T恤衫,忙不迭的把里面的肉色乳罩解开,让自己那对沉甸甸的乳房适当的得到些解脱。摘乳罩挂钩的时候,我不经意间撇了床上的儿子一眼,他正面朝我,鼻息沉重的拽了拽毛巾被的背角。虽然是亲生儿子,可不知怎的,我还是有点担心他会突然醒过来。
  房间的落地窗没有关,深夜里郊外特有的凉风,从厚厚的窗帘缝钻了捡来,吹拂在我香汗淋漓的娇躯上,让打了半夜麻将心浮气躁的我感到一阵惬意。我用手托了托胸前略微有些下垂的乳房晃了晃,因为戴乳罩的缘故,上面湿淋淋的全是汗,我从床头柜上摸过一张纸巾仔细的擦了擦汗。看着自己丰满美丽的乳房,我心里又是骄傲,又是害羞。
  略微休息了一会,我穿上拖鞋,只穿了一条内裤向卫生间走去。睡前一定要好好洗个澡。
  我转身的一刹那,睡着了的儿子扭了扭身子,僵硬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不少。
  卫生间的灯光亮了,里面发出一阵莲蓬头被打开水喷出来的声音。厚厚的半透明磨砂玻璃门上倒映着灯光下我丰满窈窕的身影,正在弯着腰蜷起一条腿,轻轻的褪去内裤。
  房间里,传来一阵欷歔的响声,声音并不大,淹没在莲蓬头激烈喷射出来的水声里,一门心思冲凉洗澡的我对那轻微的声响毫无察觉。
  洗过澡,我把头发吹干,穿上内裤悄悄的从浴室出来。
  今天真是太大意了,竟然忘记带条睡裙出来。站在昏暗的房间里,看着床上还在呼呼大睡的儿子,轻轻拂拭刚刚吹过没有整理好的长发的我,不由的脸上一红,下意识的用手护在赤裸的乳房上,紧张的咬了咬嘴唇。
  本来母子共睡一张床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儿子日渐成熟的样子加上英俊的面容总让我想入非非,今天又这么尴尬的不穿内衣躺在他身边,光想想我就不由得心头小鹿一阵狂跳。
  儿子似乎睡的很香,我试探着叫了声:“杨洋。”
  儿子完全没反应。看样子今天玩累了,睡的还挺沉。我暗暗放了点心,心里想着,只要上了床,我就用毛巾被紧紧把自己半裸的身体裹起来,明天早早的起来,赶在儿子醒来之前穿好衣服就因该没事了。
  想到这,我实在困的受不了了,蹑手蹑脚的上了床,轻轻地躺在儿子身边,摸过一床毛巾被一直拉到下巴下面紧紧的把自己半裸的身体盖住,这才打了两个哈欠,蜷缩成一团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迷迷糊糊中似乎做了个梦。
  梦见我自己睡在家里的卧室,丈夫躺在我枕边用手托着腮,正温柔的看着自己,目光中充满了夫妻彼此默契的暧昧,睡梦中的我不由的温柔一笑。
  “死老杨!都老夫老妻了,还装的那么深情款款干什么!你出差那么久了,回来之后心里想着什么,难道我还不知道么?来!亲亲我!”
  我一边暗自琢磨,一边把老公揽入了臂弯,撅起嘴等待着丈夫用火热般的亲吻化解我心中的相思之苦。可丈夫却似乎在犹豫,不!那神态不仅是犹豫,简直是对我的一种畏惧!
  “瞧你那傻样!怎么还不过来……老杨……老杨你今天怎么了?”对于丈夫表现出的畏惧神态,我感到很奇怪。
  以往每次出差回来,他都像只发情的野兽,只要家里没人他都会急不可待的扒光我的衣服,用近乎强奸的方式发泄一下积攒多日的欲火。丈夫对我爱的一心一意,虽然经常出差,却没有半点沾化惹草的经历。所以每次当他回来后如饥似渴的向我求欢时,我也会用尽花样满足他的需求,回应他对我的忠诚。可像今天这样畏惧不前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我在心里默默的呼唤了良久,一只颤颤巍巍满是汗水的大手才做出了回应,哆里哆嗦的按在我因为翻身完全赤露在毛巾被外的乳房上,紧紧盖在乳房上面,却一动也不敢动。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话也不说一句?再不理我,我可困了,要继续睡觉了!”我迷迷糊糊带着幽怨的说。
  丈夫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默默的躺在我枕边,继续用温柔的目光审视着我乳酪般白皙的乳房,抚摸我乳房的手开始轻轻有些活动了。
  “讨厌!不理你了!困死了,我真的睡了!”我不耐烦的翻了个身,背朝着老公,又是一阵恍惚。隐约间感到摸着我的乳房的那只手越来越不老实了。是丈夫在用手指温柔的爱抚着我坚挺的乳头,弄得我痒痒的很舒服。
  我轻轻“嗯”了一声。一边昏沉沉的继续睡觉,一边默默的享受着丈夫对我乳头的爱抚,在我印象里,丈夫从没如此细致的爱抚过我的乳头,粗鲁的他每次掐着我乳头时都像要捏灭烟头似的一样用力。早已习惯他粗鲁动作的我对他突如其来如此细腻的爱抚不禁大为受用,开始放肆的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可能我的小声呻吟刺激了丈夫,他停止了抚摸我的乳头,一把握住我左边的乳房,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搓了起来。
  这真是个美妙的春梦啊!连丈夫对我身体的爱抚都像真的一样!
  慢着!不对!
  明明是梦中,为什么我乳房被人揉搓的感觉这么真实呢?好像不是梦!酣睡中我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不仅我的乳房真的如同被男人把玩,而且松软的双人床还在不断传来一阵剧烈的颠簸,仿佛大地在颤抖!
  是地震了么?
  猛然间,我睁开眼,恍惚中发现自己正背朝着儿子,被他用左手紧紧的搂抱着,同时儿子的大手正握着我左边的乳房,在不安分的揉弄着。
  我用力甩开儿子的手臂。借着充满暧昧色调的壁灯灯光,我突然坐起来,转身向本该熟睡着的儿子看去。只见他正侧躺在我枕边用充满陶醉的目光向我注视着。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小裤衩,翻卷在两腿间,裤衩外露着他那根并不很起眼的小鸡巴笔直的冲我高高的翘着,打着石膏的伤臂此时还在笨拙的一上一下的用手来回撸着他兴致勃勃的鸡巴。
  面对这让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场面,刚从春梦中惊醒的我一下呆住了。


第08章
  呆住的不仅仅是我,儿子此时也恢复了理智,刚刚还满脸陶醉的他,见我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并且坐起身来在诧异的看着他,对此他显然始料未及,呆呆的愣在我面前,脸上的颜色由刚才亢奋激动而泛起的红晕,逐渐变的灰白。
  深夜昏暗的房间里,我和儿子此刻在同一张床上近乎赤裸的相对无言,互相谁都不知该说什么好,空气中保持着沉默,谁也不知该由谁开口打破这份宁静。
  我的心里乱成一锅粥。
  虽然我刚刚才从自己的春梦中惊醒,可意识却十分清晰。眼前情景再明显不过了。
  儿子在趁我熟睡的时候,一边偷偷抚摸我的乳房,一边手淫。这肮脏的场面让我又羞又恼,可我既是受侵害的一方,又是他的母亲,处在这个尴尬的境地,我实在不知该指责他还是该教育他!一时之间我脑海里一片混乱,只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一次已经不是孩子单单手淫那么简单的问题,这种丑事如果传扬出去我都不知该如何做人了。
  儿子满脸愧疚的低下了头,他的小鸡巴也跟着毫无生气的急速耷拉了下去。
  望着儿子软软垂在一旁的生殖器,我本来充满耻辱和愤怒的内心忽然萌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心动。这种冲动产生自我目光掠过儿子阳具的一瞬间。看着儿子生机勃勃的阳具,我居然不知怎的在我心里突然燃起了一团强烈的欲火。那是寂寞幽怨的我在夜深人静之时常常渴望英俊年少异性爱抚的那种熟悉冲动。
  而英俊帅气的儿子在做错事后那愧疚的表情简直可爱到极点,对我这样喜欢阳光美少年的寂寞熟妇的占有情欲更是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使本该勃然大怒的我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我不由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偷偷扫视着近乎全裸儿子的身体,心中一阵纠结,看他目光中已不完全是刚才的愤怒和羞耻了,似乎还有一丝柔情夹杂在其间,只是不容易被发觉罢了。
  儿子把受伤的手从鸡巴上悄悄拿开了,他似乎想要支撑一下身体,以便提上自己褪在膝盖上蜷成一团的蓝色小裤衩。毕竟这么赤裸裸的冲着妈妈袒露生殖器是件很丢人的事。可他还打着石膏的右手刚一接触床面,微微一用力,受伤的臂膀不由得发出一阵剧痛,疼的他轻轻哼了一声。
  愤怒,害羞,渴望,三股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着在我心里彼此做着斗争。是大发脾气,先臭骂儿子的无耻,再打电话告诉他父亲惩罚他。还是继续像上一次不经意间撞见儿子手淫时那样息事宁人,自己忍屈含辱替软弱的儿子保守秘密?
  再不然……
  忽然之间,我不知怎么想到了儿子的那本色情漫画,还有我深夜独自偷偷看的乱伦A片。
  那一幕幕母子之间火辣辣的性爱画面一时之间仿佛出现在我面前,成熟美艳的中年妇女和年少英俊的儿子间赤裸裸的性爱片段一一回想的清清楚楚,我的粉面不由的微微有些发红,我不知怎么会突然涌出一股罪恶的念头,并且这股让我难以启齿的罪恶想法驱使着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已经萎缩成一团肉的可爱小鸡巴不愿转移开去。
  正在我思想短暂的一走神,猛的听见儿子因为伤臂触及床面发出低低的呼痛声,我本来有些七上八下的心一下拧成了一团。杨洋毕竟是我自己的独生爱子,见他下意识的举动又戳伤了骨折的手臂,令我做母亲的怎能不心疼,身为母亲的关爱一下战胜了所有外在的情绪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连忙伸手扶住准备起身的儿子,扶着他从新坐好,一边拉过他受伤的手臂轻轻揉了揉,一边皱眉责怪:“小心!你手臂还没好呢!别这么不管不顾的!”
  儿子的裤衩没有被提上就被我重新扶着坐在身旁,显然很害羞,忙顺手拉过身边的毛巾被盖住自己的裆部,以免继续尴尬。不过因为手臂的疼痛他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皱着眉的脸上显得很痛苦。我替他揉伤臂的方法可能也不对,疼的他额头上沁出大颗的汗水。
  “怎么样!杨洋!好些了吗?”我见儿子显得更加疼了,心里一阵慌乱,给他按摩的手劲放松了不少。
  “还……还行吧。哎呀……”儿子说着疼的又尖叫了一声。
  我忙轻轻把儿子的伤臂放下一边用纸巾给他擦了擦汗,然后轻轻扶着他,让他重新平躺下去放松着伸展开手臂。
  “妈……”儿子躺下后叫了我一声,满脸的羞愧,让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跪在儿子身边继续给他轻轻揉着伤臂,此刻我纷乱的心情因为专心为儿子按摩伤臂已经开始趋于平静。看着我娇生惯养起来的儿子如此可怜的样子,我根本无法说出责备他的任何言语。默默的为他按摩的同时也在深思熟虑着这件事该如何解决。
  这次是和单位的同事们一起出来郊游,因为这种事情如果和儿子大吵大闹起来,被单位的同事们知道了,我今后还有什么脸面去工作啊!另一方面即使是丈夫,我也不能告诉,他那个暴脾气,知道儿子看黄色书刊估计就能炸了天,如果再知道儿子对我有过非分的举动,我实在不能保证他不会搞出人命来。
  因此这件事我只能深埋在心里。但就算深埋在我心里,儿子如此胆大妄为难道就这么放纵么?
  “干嘛!”我轻轻的替儿子按摩着伤臂,听见儿子呼唤,沉吟了半晌,没好气的回答。
  “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儿子红着脸小声嘀咕着,看上去手臂已经不那么疼了。
  “噢?你不是故意的?你刚刚是在掐着你亲生妈妈的乳头手淫啊!如果只是简单的身体接触,妈妈还可以认为你不是故意的,可你……好了别解释了!”对于儿子敷衍的解释,我羞恼之间还有些看不起,这孩子做了错事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也难怪他爸爸会对他某些地方有成见。
  “不是的!妈妈!你听我说啊!”儿子自己扶着自己的伤臂低声的恳求着。
  然后不等我点头,开始鼓足勇气说了起来:“妈妈!我承认,我看黄色漫画是不好!可……可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受不了您的诱惑啊!”
  “什么?我的诱惑?”
  我吃惊的看着儿子,我实在不敢相信他刚刚说的话。凭良心讲,我是对丈夫的丑陋心存遗憾,也对英俊的少年多有意淫,甚至连儿子……刚刚我看着儿子冲我翘着稚嫩的生殖器时,我几乎产生了A片和黄色漫画里那种大胆的淫乱冲动,可要说我主动对儿子有过什么诱惑行为,我可以拍着良心说没有!
  “你说清楚!妈妈什么地方诱惑你了!”我的语气因为气恼和羞耻显得很严厉。
  “妈妈,你记得吗!有一次你早上起来和我一起上学挤一辆公交车……在车上,我被人挤得紧紧的帖在您身上。那时我闻到您身上淡淡的香味,我第一次产生了对异性的渴望,那次我勃起了……那是我第一次因为和女性的身体接触产生的勃起!”
  “您能想到那对我有多么重要么!您是我的妈妈啊!可我却对您……还有,好像也是同一天,您回家洗澡被我不小心窥见裸体,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眼。但您丰满雪白的身体却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儿子越说越激动。
  “您知道么!那晚我幻想着您手淫了5次!整整5次啊!那也是我长大后第一次看见女人真实的身体,而且妈妈您又是那么的美丽!在我心里没人能代替!我知道我这是乱伦的想法,可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为了能闻到您身上的香,能感受您身体的温暖,我用尽了办法向您撒娇!只求能在您身边多停留一会!每当您洗澡的时候我都会徘徊在卫生间门前。您知道我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冲进去冒犯您么!”儿子说着说着留下了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您要是我妈妈!为什么您又是我见过最美丽,最温柔最体贴我的女人!冲动和理智让我这段时间异常苦闷,我只能在母子相奸的黄色漫画里找寻内心的失落。我多想向漫画里的儿子那样也精心设计出一个阴谋,只要能够得到妈妈您!干什么我都愿意!可……可我的漫画还被您没收了那其实是我最后的一点心灵的寄托。”
  “而且我还被您发现学会了手淫,当时我简直害怕得要死!真怕您会告诉爸爸!那样我会被爸爸打死的!幸亏您替我保守了这个秘密!妈妈!您知道您那么温柔体贴的对我让我有多感激么!后来我试着用心读书,分散精力。虽然成果不大,我仍然在背着您偷偷的手淫,但起码手淫过后让我在生理得到满足的同时,心里也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起码我还能克制自己不会对您有所行动。但今天,您在梦中喊着我爸爸,而且还光溜溜的帖在我身边,语气那么销魂,神态那么妩媚,整个房间都是您沐浴后的香味,我是您的儿子,可我也是个正常的男孩子呀!面对您这么性感的妈妈,怎么能真的控制得住自己呢!”
  “我一开始只是想偷偷轻轻抚摸您一下,可您滑溜溜的身体仿佛是块磁铁,我的手贴在您的乳房上,就再也不想挪开了,而您又用对我爸爸撒娇的口吻鼓励我继续爱抚您,我更加失控了!摸着您性感的乳头,我满脑子都是占有您的邪念我为了不作出更加可怕的事情只能试着手淫希望能让自己尽快摆脱来自您身上的诱惑而去犯罪,可……”
  我捂着嘴吃惊的看着儿子,静静的听他把一腔心事全部宣泄完了,久久不能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近几年儿子步入青春期,个子越长越高,样子也越来越帅。本来就经常独守空房而又正处在性欲旺盛期的我本来就经常对他想入非非。可我只把自己荒唐的想法埋藏在心里。因为我爱我的丈夫,我也知道世间有廉耻和道德约束着我们女人,所以我内心对年轻英俊少年充满了期望甚至对儿子也有隐约的觊觎,但都只当自己寂寞孤独时的一种情绪的排解。
  身为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生活中真的面临异性的勾引的事情不是没有。
  可大多都是些只为追求肉欲的粗俗之人,我基本上都是对其不屑一顾,很巧妙的就能摆脱对方的纠缠。可梦想中的英俊少年因为和自己年龄差距太大,我根本没想到会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想到真的发生了,而且对我当面表白的梦中少年还是我的亲生儿子,我简直震惊了!但我深知如果处理不好,这件事本身已经不仅仅是我对不起丈夫的问题了,而是更加可怕的母子乱伦。那样产生的恶果远比一般的红杏出墙要严重的多!
  “妈妈……”
  儿子因为疼痛咬着牙低低的声音还要再继续说。我摆了摆手,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儿子的想法我已经很清楚了。也许的确是我日常生活中某些事情做的不够检点让他日积月累的对我产生了非分之想。可他那里知道,同样是在寂寞的日常生活中,他对我产生的诱惑一点也不比我对他的诱惑小。但是此刻我们母子之间该如何处理彼此近乎扭曲的感情却是一件难事。
  此时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整个酒店里都静悄悄的。我们母子的卧室墙壁上橘黄色的壁灯发出暗淡的灯光使这个看似平静的却又充满暧昧气氛的房间更加显得幽静雅致了。
  灯光下的我,只穿了条纯棉的白色内裤,屈膝坐在床上,身边平躺着不知所措的儿子,我身上的毛巾被已经不知怎的滑落在地上了,低头沉思的我因为被儿子的一番表白弄的心潮澎湃,根本没发现自己此刻半裸着身子坐在儿子身边的。
  儿子此刻犹如上了刑场的死囚,感觉既然已经把话说明了,索性放开胆子,一开始还只是盯着着我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在我脸上寻找处理他的答案。
  后来忽然发现我想的入神而对别的事情全没在意,而灯光下我雪白的胴体泛出美丽的光泽,一双丰满圆润的乳房,正低低的垂在他的眼前,一对深棕色的乳头随着我的呼吸在不安分的颤抖着,他不禁想着刚刚他曾经仔细把玩过这双美丽的乳房,儿子毕竟少年情浓,他望着我那诱人的乳头,居然在我们母子间此刻最尴尬的时侯又悄悄的发生勃起了。
  我内心里还在苦苦挣扎。
  我爱我的儿子,但那原本应该只是单纯的母亲对儿子的疼爱。母爱本应是最伟大的,可我最近对儿子的感情出现的变化已经早已超出母爱的范畴了。儿子说的也不全错,他是我儿子的同时也是一个生理发育正常的男人,我是成年人尚且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冲动,又怎么能强求儿子也那么克制呢?
  仔细想来,儿子对我能产生渴望,起码说明我这个妈妈在儿子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而且我本来对他也有些超出伦理的幻想,本该说是两情相悦。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亲生母子啊!和自己儿子两情相悦,说起来更是让人无法启齿。
  况且就算我们内心都接受了这种近乎扭曲的感情,那接下来呢?儿子正是青春年少精力旺盛,而我又是人到中年独守空房,难道真能约束的住自己不做乱伦之事么?
  想着想着,我忽然发现儿子的双腿间仿佛有个东西在蠕动,继而那个东西开始变大,在他用毛巾被紧紧盖住的裆部支起了一座小帐篷。
  我不知该好笑,还是该气恼。看了看平躺在我身边的儿子,从他充满欲望的眼神里我这才想到自己此刻半裸着身子。乳房毫无遮盖的正被这个小冤家用目光来回扫视着。不由得一阵大羞,忙从地上把自己的毛巾被拾起来,裹住自己的身体,然后皱着眉俏眼生春狠狠瞪了儿子一眼。
  儿子躺在那不好意思笑了。他大概觉得我对他的生理反应应该见怪不怪了。
  反正事到如今心里也不需要再隐瞒什么了,他表现的倒是很踏实。不再是突然被我发现丑事时的不知所措的样子了。同时他也心领神会的明白我瞪他的眼神里完全没有恶意。
  对于自己的勃起,儿子倒是确实有点不好意思。他勉强着伸出骨折的右手想要抚平它。可受伤的右手刚一触碰到裆部那顶小帐篷就无力的垂了下去。继而发出疼痛的低哼。看样子刚才无意间弄伤了的旧伤对他造成的伤害不小。
  见儿子如此模样,我身为母亲的母爱本能让我又爱又恨又可怜,忙握起儿子的伤臂赶紧又替他轻轻揉了起来。揉了一会,儿子不再那么疼了,这才感激的冲我点了点头说:“好了!妈妈,不那么疼了!”
  我放下儿子的伤臂,又用床头柜上的纸巾替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见他裆部的鸡巴还在勃起,心中由怜生爱,想着儿子对我的表白,再看看他俊美痛苦的脸庞,刹那间,我放弃了内心一切的抵抗,觉得为了儿子做什么都无所谓。
  我叹了口气,微微垂下头,让自己鬓边散乱的长发遮挡住自己的脸。不再和儿子有目光接触。我生怕我接下来做的事让自己颜面扫地。
  我伸出洁白的手臂,轻轻撩开盖在儿子裆部的白色毛巾被,任由他那并不算大的小鸡巴精神饱满的在我眼前挺立着。
  儿子对我突然拉开他身上的毛巾被毫无心理准备。
  不由的轻声尖叫一声:“妈……”
  我没理他,而是伸出芊芊素手紧紧的握住他早已滚烫发热的鸡巴,儿子身体一震,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已经熟练的上下来回替他撸了起来鸡巴。
  儿子挣扎着要摆脱我的手掌,一边嗫啜着:“妈!别……您这是做什么……别这样!”他是真的不好意思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别人这么握着生殖器,让他无比害羞,小脸涨的通红。
  我低着头盯着他被我又手来回撸的水花飞溅的鸡巴,红着脸装作严肃的低声说:“别乱动!弄疼了妈妈可不管!”
  “哎呦……妈……轻点!”儿子不再挣扎了,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为他手淫。
  “嗯……你的手不方便。以后有需要直接告诉妈妈!妈妈可以替你帮忙!但不许再自己伤害自己了,听到了么?”为儿子手淫的我一边忙着,一边低低的声音告诫儿子。我希望以此算是对儿子表白的回馈,同时确实也不愿儿子本来就受伤的手再因为这种事久久不能痊愈。另一方面,深埋在心里的欲望也驱使我实在想要握着儿子的鸡巴感受一下他少年热血的激情。
  “真的么?啊……哎哟……妈……”儿子又惊又喜,肉体的舒畅和突然的喜讯让他不由的低声放肆的叫了起来。
  “小点声!”虽然我已经用行为暗示自己已经接纳儿子的爱恋。但深更半夜他发出这种叫床的声音我还是担心会被住在隔壁银行的同事听见。
  “恩!”儿子躺在枕头上快乐的答应着,享受着我这个母亲为他手淫带来的和以往自己自慰截然不同的舒服感受,不由的心花怒放起来。
  “妈妈……太棒了!”儿子称赞道,也不知是说我为手淫的技巧太棒了,还是我为他手淫这件事本身对他来说太棒了。
  儿子的称赞让我实在难以启齿,我只能装作没听见仍旧专心致志的为儿子撸着鸡巴,手心和包皮强烈的摩擦使得儿子的鸡巴像根烧红的铁棒一样又烫又硬。
  看着儿子阴茎包皮里时而绽露出的娇嫩龟头,我内心的烈火也在越烧越热!
  我多想亲亲它!甚至大胆妄想着要感受一下儿子如此鲜嫩却又充满精力的生殖器插进自己身体。但我毕竟还是有些理性的,欲望虽然强烈,但还能控制自己。
  我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欲望,本想表现的落落大方,似乎为儿子手淫是母亲的神圣职责一样,保存母亲的尊严。可为我儿子手淫的右手却出卖了我自己内心的渴望,我不仅仅是简单的为了解决儿子生理的苦闷做的机械式的手淫。
  此刻我玩弄着儿子鸡巴的素手随着心中欲望的强烈,逐渐在进行着某种意义上的挑逗。我的一只芊芊玉手上下温柔撸着儿子阴茎的同时,另只手玉葱似的手指在轻轻的抚弄儿子的会阴部和屁眼,儿子被这种挑逗的手法弄得痒痒的,不由的咯咯直笑。
  “妈!别……别这样!痒痒!”儿子笑着求饶。
  “哼!”我红着脸不无得意的停止了挑逗儿子会阴部的手,转而用一根食指在儿子湿乎乎的龟头上温柔的爱抚起来,顺着儿子的尿道口,我温柔体贴的用手抚摸着。儿子躺在床上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弄得床垫跟着颤悠。
  从我丰富的性经验上看,儿子已经快要射精了。他挺得笔直的鸡巴随着我手上的节奏上下起伏,过长的包皮被我用手翻来覆去使深藏在包皮里的嫩红色龟头时隐时现。儿子到底还是个孩子,包皮还没完全褪掉呢,就这么渴望男女之事,也真是没办法。
  “啊……不行了!妈妈,我……我要出来了!”
  “恩,要出来就出来吧,千万别憋着!憋着会憋出病来的!”我把目光从儿子的龟头上抬起来,望着他因为舒服迷茫的眼神,轻声鼓励他。
  “不行了……啊……啊……啊……”随着儿子几声快乐的低吼,他把滚烫的精液喷射的到处都是!床单上,毛巾被上,他自己的大腿上,我的身上,手上无不沾满儿子散发着青春气息的精液。
  儿子高潮结束后,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我从床头找出纸巾擦拭被他弄脏的地方。一时谁也没有说话,儿子的身体得到了放松,闭着眼回味着刚才妈妈温柔的手淫。而我不知怎的,本来紧张复杂的心,也随着儿子的射精得到了某种程度的释放和缓解。
  我一言不发用纸巾擦干净手上身上的精液,换了张纸,又把床单毛巾被上溅射到的污秽也都擦干净。又拽出张纸巾细细的帮儿子抹拭湿淋淋的下身。又整整用了两张纸才算擦干净儿子的身体。想当初,丈夫在和我新婚之时也曾经这么能射这么多的精。
  每天早上起来我们的被褥都被他的精液和我的淫水弄得潮乎乎的。不过最近几年随着岁数大了,丈夫虽然和我在床上做爱时依然生龙活虎,但射精的浓度和量度都远不如前了。反倒是我自己人过中年后淫水就像喷泉一样,稍有撩拨就能达到潮吹的效果。夫妻不能举案齐眉,不能不算一点憾事。
  如今看见儿子手淫后射精的量度如此之大,我复杂的心情里不由的又添了几丝欢喜。但一转念,想到我身为人母却为自己的儿子手淫,一时之间羞愧的无法言表,只能低着头任脸上红的发烫,也不愿再多看儿子的鸡巴一眼。
  母子间彼此沉吟了片刻。我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了,才微微抬起头问儿子。
  “杨洋,满足了么?”我爱抚的替儿子轻轻捋了捋额角被汗水粘在一起的头发,像平时饭后问他吃没吃饱似的带着母亲的关爱温柔的语气问。
  儿子使劲点了点头。悠忽间抬起他没有受伤的左臂,突然抓住我一只赤裸裸的乳房揉了揉。我吃了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因为神魂颠倒,竟然还是没穿衣裙,依然只是穿了条内裤半裸着陪伴在儿子身边。虽然心里又是一阵害羞,但对于儿子的爱抚,我却没有拒绝。我把脸侧过去,不看儿子的脸,心想这样大概能够避免彼此的尴尬。
  “妈,这是真的吗!我有点不敢相信!”儿子揉着我的乳房有点夸张的说。
  “恩,妈想通了,与其让你偷偷摸摸的手淫,还不如妈妈帮你解决这方面的问题。妈甚至害怕你总这么提心吊胆的糟蹋自己,以后身体和精神都会出什么问题。反正你的右手现在也活动不便,让妈妈代替你的右手就像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我小声的为自己不伦的行为做着虚伪的掩盖,并且边说边低下头吻了吻儿子的额头。显得母性十足。
  “妈妈……”儿子带着孩子对母亲的依恋又呼唤了我一声。
  语气中仿佛带着小时候我替他喂饭替他擦大便时一样的那种对母亲的感激。
  继而伸出左手把我紧紧揽在了怀里。
  我被儿子搂在怀里初时有些别扭,自己丰硕的乳房紧紧的贴在儿子结实的胸膛上的场面不免有些尴尬。但闻到儿子身上少年男子特有气息时,我又不由得一阵芳心乱跳。没做任何拒绝,就这样静静的和儿子搂抱着待了一小会。
  儿子的手不太规矩,他在我腰上抚摸了一阵,隔着我的内裤用力揉了揉我丰满的屁股。我红着脸小声说:“臭儿子!别跟妈妈闹。”
  儿子停止了半响,继而大着胆子把手伸进我的内裤一边细细的抚摸着我的粉臀,一边不安分的用手指向我的屁眼和会阴部摸去。
  “不行!”
  我红着脸一下挣脱儿子的怀抱。虽然此时此刻意乱情迷的我愿意为儿子做任何事,但母亲的尊严和伦理的约束,让我在儿子即将接触到我女性神秘禁区的一刹那还是强自拒绝了他。毕竟我没有跟他发生肉体关系的心理准备。
  “妈……”
  儿子没有摸到他想摸的,脸上的不悦带了出来。
  继而央求道:“让我看一眼,摸一下吧。我……我只在漫画里看到过画出来的,真正的女性阴户,我一次也没见过。”
  虽然杨洋说的可怜,可一想到他是我亲生的儿子,我心里还是一阵彷徨,道德的底线已经被触动了,但女性的羞耻感却无法克服,我知道目前其实并不是自己敢不敢让儿子接触自己性器官的问题,而是满足了他这个愿望,我自己还能不能克制自己其实也并不安分的内心。
  如果儿子一旦向自己求欢,此时此刻我肯定不会拒绝。那样做的话,我该怎么面对丈夫……而且整个宾馆都是我的同事,万一一不留神传出点脏声被他们听到……
  想到此,我咬着牙推开儿子仍然想要拥抱我的手,换上平时另一幅冷冰冰的面孔,对儿子说:“好了!你看,都折腾到几点了!还不赶紧睡!妈妈困了不许你再打扰妈妈!包括以后,未经允许如果你再对妈妈无礼的话,妈妈决不饶你。不要给你颜色你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听到了么?”
  儿子撅着嘴听我说完还想再纠缠我,我不再看他,倒身躺在床上,头向另一边。继而话里有话的小声说道:“来日方长,你别像个猴子那样急色好不好,日子长着呢!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回家呢!”说罢一阵疲倦袭来,我还真有些困倦了,闭上眼很快睡着了。
  杨洋坐在我身边抓耳挠腮了一阵子,毕竟夜已经深了,他也有些困了,忍不住重新躺在我身边,一阵焦急的翻来覆去的翻身,没多久呼噜声也传了出来,总算孩子还有自制力。
  睡梦中我翻了个身,伸出雪白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儿子,和他共同做了个香艳无比的美梦。


第09章
  黄昏,夕阳照在大地上,把一切的景物都映照成金黄。
  杨洋坐在阳台落地窗前的矮椅上,抱着一本英语教材一边沐浴着夏日傍晚阳光,一边做出一副刻苦复习的样子。
  但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孩子虽然看似专心致志的在读书,但脸上却是满脸的神不守舍。而他的注意力也明显根本没在课本上,而是时不时的仰起头,瞟着阳台衣架上被微风吹的摇摆不定的一条白色纯棉女式内裤和两双肉色连裤丝袜呆呆发愣。很明显相对于手里的英语课本,妈妈的内裤和丝袜对他的诱惑力明显要大的多。
  郊游回来已经两天了。妈妈对自己的态度却远没有预想的那么热烈。
  按说经过那件事后……
  杨洋怎么也不能忘了那个让他销魂的夜晚。
  自己内心最尊敬的人!
  从小对自己最疼爱的妈妈!
  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标准!
  他的亲生妈妈王艳!竟然在自己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帮自己手淫!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小鸡鸡曾被妈妈温暖轻柔的小手握过,自己曾经当着自己心中无比神圣的母亲的面射过精,杨洋就会产生无比巨大的罪恶感。但和一般做错事深藏在心里的那种带有压迫性的罪恶感不同。杨洋在这种让他胆战心惊又羞愧无比的心理负担中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强烈的快意。这种发自内心的快乐甚至远远要超过生理上射精时的性快感。
  而在那以前,妈妈在他心中还是那么的神圣。
  想到这些,杨洋心里也默默承认,自己的确被青春期的性冲动搞的时不时的有点丧失理智。而自己漂亮的妈妈每天又都出现在自己身边,经常有意无意的还有些充满暧昧接触,使自己都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暗暗痴迷上自己的妈妈了。
  老实说,妈妈身上散发出那种成熟美丽女人独有的韵味,远远要比学校里那些因男生们追捧而骄傲的上了天的班花校花们更具吸引力。和妈妈相比,那些校花班花干瘪的身材,青涩的神态,扭捏的举止让杨洋简直不屑一顾。
  妈妈什么时候起成为自己手淫的对象的?
  杨洋合上书,思索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大概是上次自己不经意间看见妈妈洗完澡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客厅里那天晚上吧?那是自己长的后第一次亲眼看见女人真实的裸体,虽然因为是自己的母亲,自己装作使性子似的还顶撞了她几句,但妈妈浑圆的乳房,浓黑的阴毛还是深深的烙印在自己脑海中了。
  在那以前,自己也经常看些黄色漫画,但对母子乱伦题材的故事一向带有抵触情绪。因为妈妈是自己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而自从幻想着妈妈的身体手淫后,潘多拉魔盒彻底被打开了!
  自己几乎日夜幻想着和妈妈交欢,苦恼的性冲动只能靠黄色漫画和手淫来发泄!自己一次次的幻想着是漫画中的男主角,用尽阴谋诱奸自己的母亲,可手淫过后,自己脑海中的那些阴谋不仅全都不翼而飞,而且还因为亵渎了心中的女神而一次次的在黑暗中抽自己的嘴巴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能幻想母亲是性伙伴了!
  可用不了多久,只要看见妈妈穿着短裙露在裙子外穿着丝袜的修长美腿,自己又一次可耻的硬了起来的时候,杨洋算是知道自己对母亲的眷恋实在没救了!
  那晚和妈妈共睡一张床对杨洋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他本来还想克制,可从身边传来的母亲阵阵体香实在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大着胆子尝试着抚摸着熟睡中的母亲那让他日思夜想的身体悄悄的手淫。
  原本以为自己的动作很轻,但万也没想到,自己的丑事还是被母亲撞破了。
  当时对杨洋来说,也许羞愧的自杀也许都好过忍受母亲严厉的目光以后父亲的责打。对于父亲,杨洋天生带着恐惧。即使父亲平时和颜悦色和他说话,他还是觉得父亲不怒自威,何况自己做出这种让他丢人的丑事。
  然而母亲的反应却是那么的出乎自己的意料,甚至简直可以说是惊喜交加!
  如果说自己对母亲的性幻想和性冲动只是自己意识中近乎单相思的一种暗恋的话,那么母亲神圣不可侵犯的传统观点其实还是隐约像道封印一样牢牢压制着杨洋的心。
  但母亲的反应却从内部直接为杨洋打碎了内心的枷锁!
  他像一个虔诚的信徒,看着自己最圣洁的女神被拉下神坛揭开神秘的面纱一样,对自己的母亲的感情也起了巨大的变化。
  “也许……这种事情我作为男人应该主动一点?”
  杨洋像初恋的孩子揣测对方的心事一样思考着和自己妈妈的关系应该如何进展。
  落地窗前的读书少年脸上时而微笑,时而眉头紧锁,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的喜与愁。
  傍晚时分。
  房门忽然被打开,人影一闪。我下班从外面回来了。
  “杨洋,今天感觉怎么样?手好些了么?”我把挎包放在沙发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身去换拖鞋。
  “还行,不那么疼了,我中午去楼下的饭馆吃了碗牛肉面。中午睡了一觉看了半天书。”
  杨洋回过头来看了看我,平淡的说。
  我在门旁鞋柜前手扶着柜子弯着腰在脱高跟鞋。
  可能因为我穿着黑色制服短裙,弯腰撅着屁股摆弄高跟鞋的样子有些性感,杨洋看着我不由的悄悄咽了咽口水,眼神变的很是轻浮,对此我却一无所知。
  “噢!”
  我好容易把高跟鞋换掉,趿拉着粉红色的塑料拖鞋坐在沙发上。甩掉碍事的拖鞋屈起右腿,用手隔着薄薄的肉色连裤袜揉了揉穿了一天新高跟鞋被磨的发疼的脚趾,皱着眉头问儿子:“晚上想吃什么?一会妈妈给你做。哎呦……这脚真疼。”
  说着我一边嘴里吸着冷气揉着脚一边抱怨着新买的鞋子质地太硬,穿了一天把脚都磨肿了。
  杨洋把手里的书信手放在茶几上,轻轻走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我短裙外露着肉色丝袜包裹下丰满的大腿,低声说:“妈,脚疼么?我看看!”说着坐到我身边不由分说便急切的抓住我一只纤细的小脚,开始细细的用手在脚面上隔着丝袜轻轻摩擦了起来。
  被儿子握住脚,初时我吃了一惊。
  自从前两天和儿子有了那么一段非常的接触之后,对于今后该如何跟儿子相处我心里始终还是有些矛盾。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啊!
  虽然我被强烈的性欲和近乎扭曲的占有欲支配着难以克制自己的行为,但偶尔冷静下来的时候那深深的自责和羞耻让我承受的痛苦远远要大于内心欲望的煎熬。
  那天过后我曾大胆的想过抛弃母亲的尊严向内心的欲望低头,尽情的和儿子在肉欲中追寻真正的欢乐,以满足自己看上去和谐实际上却充满了无尽空虚的性需求。但真要那么做的时候,女性的羞耻感,母亲的尊严感却时时在作祟,让我根本无法彻底舍弃道德约束。
  我毕竟是一个已婚多年,并且在此之前从未对自己丈夫有过任何不忠行为的良家妇女!内心的羁绊远远要比儿子那种毛头小子要多的多!即使通过那晚的事情让我真正看清自己其实和儿子追求的目标几乎一致而打算彻底放纵之后,我还是因为内心的这些潜在的约束无法彻底的放纵自己!而想要得到儿子的强烈憧憬却并不因为这些约束而变小,反而进一步的让我更加如饥似渴。
  杨洋!妈妈内心其实早就妥协了!你知道么?
  但即使生活中我这个母亲在儿子面前再怎么强势,在单纯的性生活中,我毕竟是处在弱势的女人,难道让我放弃母亲的尊严主动向儿子低三下四的求欢么?
  不!也许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而已!
  这两天我其实也一直在仔细观察儿子。
  儿子的性格得到了我的遗传,简直和我一模一样。明明心里充满了欲望,平时反倒装作乖乖仔的样子决口不提那晚我和他发生的事情。他一定也是在等我主动,但傻儿子,你怎么就不替妈妈着想一下呢?妈妈毕竟是个女人,如果真能舍弃尊严低三下四的主动勾引你,咱们还用等到这一天么?
  所以虽然我明知道儿子每次注视我的目光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但我还是装的若无其事,而且连那晚的事提也决口不提。
  我内心一直在渴望得到一个契机。一个能让我们母子间再次发生点什么事情的契机。比如内心深受煎熬的杨洋再次忍不住手淫,或有意或无意的再次被我发觉,我想我们母子的关系也许就能更自然的发展,而我内心的束缚感也会自然的迎刃而解。
  此刻我的脚紧紧的被杨洋握住的时候,我明白,儿子可能开窍了。
  我们母子间这段孽缘的僵局终于还是需要一方的勇气才能被打破。而儿子作为男人终于勇敢的挑起了这副重担,主动向我发起攻势了。
  而当前我所要作的,则是如何在不失母亲的尊严的前提下委婉的接受儿子的这份勇气!
  对此我却并没有多少信心。
  因为在我心中,对儿子的渴望其实强烈的无法附加,我甚至恐惧自己会在意乱情迷中主动对儿子做些什么!
  儿子两手握着我的小脚温柔又有力的用拇指在我脚底按摩起来。
  “妈!还疼么?”按摩了几下后,儿子小声的问。
  虽然按摩的手法生涩,但我脚上的痛楚却也大见缓解。但可能出于胆怯,我内心所期盼的儿子的进攻却迟迟没有到来,儿子的手一直规规矩矩的,似乎没有勇气超越母子间道德的束缚,只是在我脚心上茫然的施加着压力,借此体会到爱抚母亲肉体的感觉。
  我侧身斜靠在沙发床的扶手上,索性屈起腿,把整只脚放在儿子的双腿上,随着儿子按摩的节奏轻声发出舒服的低吟:“啊……不错,乖儿子,下边……再下边一点。啊……舒服。”暧昧的声音明显带有挑逗,既然儿子还是没有十足的勇气,也许我应该试着从侧面鼓励他。
  果然。我近乎叫床般妩媚的声音就像一针强心剂。儿子转头看了我一眼,在按摩的手忽然变的不那么老实了。按摩的力度变的飘忽不定,偶尔还在我脚心上试探性的轻轻挠一挠,弄的我咯咯的笑出了声。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脚在他手里轻轻踹了踹娇嗔道:“杨洋!你干什么呢?弄的妈妈好痒!”
  儿子没说话,不再双手握着我的脚按摩了,而是一手托着我的小腿把我伸在他怀里的玉腿微微抬了起来,另一只手轻轻顺着脚面在我小腿上来回摩挲。隔着丝袜,我能感觉到儿子的手心充满了温暖,此时此刻我和儿子彼此都没有说话。
  从小就内向的儿子已经尽他最大可能像我明示某些事了。
  我还要继续虚伪下去么?
  我微笑着看着对面低头凝视着我肉色丝袜下性感双腿的儿子。目光中交织着母亲的慈爱关怀,少女般的娇羞和恋人般的温暖。
  我终于开口了:“傻孩子,你想什么妈妈还不知道么?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吧。”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小的几不可闻。虽然人过中年,但女性天生害羞的心理,还是让两片红霞布满了我的面颊。
  “妈!”
  儿子放下我的腿猛的紧紧搂住我的肩膀,探过头深深的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闻着少年男子身上特有的雄性气息,我的心不由的都有些醉了。
  此时我只顾痴痴的和儿子接吻,并且主动伸出舌头去挑逗他。儿子心领神会的用舌头回应着我。我们母子温暖滑腻的香舌尽情的纠缠在一起,搅拌着,来自最人类禁忌的道德约束彻底被我们母子之间的舌吻打破,迎接我们的是人类最原始的追求欢乐的本能,在这种本能的驱使下我和杨洋不再是饱受伦理道德束缚的母子,而只是简简单单的男人和女人。
  一阵舌吻过后,儿子隔着我的白衬衫握着我右边的乳房开始用力揉搓。
  天热以后,我一直穿那种没有海绵内衬薄薄的纯棉乳罩,这使得儿子握起来手感十足。到底是年轻人,情欲旺盛,只揉了几下我软绵绵的乳房,孩子马上就勃起了。
  “妈妈!”儿子又叫了我一声。
  在他怀里被他一阵连亲带摸之后。我精神恍惚,身子软绵绵的,仿佛和丈夫初恋时的甜蜜再次被寻找回来了。被儿子那么用力的揉着乳房,我简直心醉的成了一滩泥。根本无力抗拒儿子的下一步动作,也不想抗拒,甚至闭着眼幻想着焦急的儿子马上来强奸自己时的情形。就在此时儿子的呼唤让我清醒了起来。
  “怎么了?宝贝!”我睁看眼,看着儿子已经开始焦急的脱短裤了。
  “我……我受不了了!”儿子边说边脱,几下就把自己的短裤和内裤窜成一团扔到地上了。然后挺着笔直的鸡巴直愣愣的站到我面前,面带羞愧却又无比焦急的说:“您……您上次说过……我有需要……您可以……可以……”儿子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的不是很清楚。
  我先是一阵诧异。继而不由得抿嘴笑了起来。
  原来儿子还记得上次我对他的许诺。
  我用手握住儿子勃起后硬邦邦的鸡巴在面前来回撸了撸。笑道:“真是傻孩子!妈妈不是说过了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算了……”
  我红着脸收回刚才的话,看来儿子心思还是单纯。在他心里和母亲最亲密的接触也许仅限于抚摸和手淫。
  儿子翘着鸡巴站在沙发前,低头看着我认真的为他撸着小鸡鸡。继而大着胆子把手顺着我雪白的衬衫领口,伸进我的乳罩内开始轻轻用食指拨弄我的乳头。
  我一言不发默默的忍受着儿子手指的挑逗,可身体的生理反应还是让乳头随着儿子的手指挑逗而悄悄勃起了。
  儿子的包皮还是那么的长,包皮随着我为他手淫的节奏刺激着他娇嫩龟头,很快儿子的爱液已经流淌出来了。随着爱液的润滑,我撸儿子的鸡巴的节奏在逐渐加快,包皮,爱液,龟头,三者摩擦产生的呱唧呱唧的水滑声越来越大。
  “啊!”儿子呻吟了!
  “妈!妈!”儿子小声的呼唤我。
  “快射了么?”我温柔的问,手上的节奏却丝毫不减!
  “恩!不行了……妈!快射了!”儿子尖叫着。
  “嗯……”我低声嗯了一声。把头低下了。
  散乱的长发盖住了我的眼睛。我忽然不想看儿子射精的样子。内心深处,我竟然因为儿子即将射精而有些沮丧!因为我其实是那么渴望儿子马上要迸发的激情,能是在和自己彻底的交媾中射出的啊!
  “不行!妈,您放手!”
  儿子忽然叫道,很明显儿子已经到射精的临界点了。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儿子已经用力从我手中抽出即将喷发的小鸡鸡,猛的向前探身伏在我伸直的双腿上,手抓着自己的鸡巴飞快的来回撸了几下,继而握着生殖器的根部,死死的把龟头顶在我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来回在光滑的丝袜上蹭了蹭,满脸舒畅的射了精。
  滚烫的精液透过薄薄的肉色丝袜糊在我的大腿上,顺着平伸的双腿在我身上留下了肮脏的痕迹。
  射过之后,儿子似乎很享受。爬起身找纸巾擦了擦满足后迅速萎缩的鸡巴,忽然看着我皱着眉在看着他。他才意识到自己弄脏了母亲的丝袜。忙陪着笑递给我一打纸巾,看着我一点一点擦干净袜子上的污秽后站起身,也不向以前那样避讳他在一旁,直接把手伸进裙子底下轻轻把弄脏了的连裤丝袜褪了下来扔到一旁的椅子上。
  我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只是因为没有了丝袜,我的双腿显得更加洁白晶莹了。
  一切结束后,谁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妈!”儿子射精后开始恢复以往的柔弱,叫了我一声。看得出来他不知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这个傻孩子连起码的安慰都不会!
  “唉!”
  我轻轻叹了口气,为儿子的无能,也为自己满腔的激情没有彻底释放而发,看着根本根本无法承担男人责任的儿子,我无奈的笑了笑:“满足了么?”
  “嗯!妈妈……我其实……可我……”儿子光着屁股红着脸想要解释。
  本来就英俊的让我神魂颠倒的面容,此刻带着可爱的焦急,让我本来略微有些失望的心重新燃起了欲望,单纯的男孩,性经验方面近乎一张白纸,在这张白纸上尽情发挥的感觉不远比被丈夫那犹如性爱野马的粗鲁男子操纵要强吗!
  我若有所悟的站起身,善意的拍拍儿子的肩膀,虽然儿子已经远比我为高,可在我看来,他依然是任我摆弄的孩子。
  “妈妈现在已经很明白了!你对妈妈的心。我想你也应该能体会到妈妈的想法了吧?”
  儿子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他自然已经很清楚自己母亲为自己做的这一切,已经不是简单的母子间善意的关爱。只是这种话只能藏在心里,却无法彼此用语言表达。
  “我知道……但是妈妈,我还是不是能很确认,而且让我真正对您怎么样!我却……我还是没有勇气!”儿子不误沮丧的说。
  我笑了,儿子对我还是那么诚实,作为母亲,我感到很欣慰。
  “妈妈的心里负担一点都不比你轻!”
  我捡起被我扔在椅子上沾着儿子精液的丝袜红着脸看了看小声说:“不过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虽然想法不一样,但是彼此的欲望却是相同的。”
  “儿子!妈妈知道这对你可能很困难,但妈妈也一样不容易,但妈妈毕竟是过来人,以后这些心理的压力都让妈妈一个人承担吧!只要你能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这件事永远都会只属于我们母子间的小秘密。不要有任何压力!相反,就当做是紧张学习生活中最好的放松和调剂好好享受,知道么?傻孩子!”
  儿子也笑了。
  他伸出手紧紧的握着我拿着丝袜的手,没有再说什么。可以往的不堪和扭捏逐渐消散了。


第10章
  道德的底线如此轻易地被冲破了,无拘无束的欲望就像野马脱缰似的再也难以被自我驾驭。
  此时已无需更多的言语,满怀期待的我被儿子猛地一下紧紧搂在怀里脸贴脸和他耳鬓厮磨起来。
  我对他积攒已久的性幻想和他对我多日的渴望让我们彻底战胜了内心对道德伦理的恐惧。我们母子的双唇紧紧凑在一起互相依存不再分开,以此鼓舞对方的信心。
  “乖儿子,妈妈教你!这样……”
  我把香舌伸进儿子口中挑逗着他的舌尖。儿子先是兴奋地一愣,继而欢快的回应着我。我们母子的舌头在彼此口中搅做一团,不大一会两人都是满口生津,却依然舍不得分开热吻的嘴唇,跟我这个过来人比起来,儿子的吻技笨拙而猛烈处处需要我的诱导。
  我一边感受着儿子舌尖带给我初吻般的刺激一边贪婪的吸吮着儿子嘴角流出的口水。
  此时此刻,我全身心的只愿作为一个单纯的女人追求自己感官的渴望,想要完全抛弃了自己本应矜持的母亲身份和儿子一起迎接那充满神圣的第一次的到来!
  “妈……妈妈!”儿子同样一边在舔着我的口水一边急促的呼唤着我。
  “快……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妈妈!快。”
  第一次品尝到异性舌吻的儿子兴奋的开始焦躁起来。
  毕竟年轻气血旺盛,轻轻一撩拨,就变成一团熊熊的烈火。
  像所有未经人事却又极端渴望女人的男人一样,当第一次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异性身体进行接触时,儿子显得那么的急不可待。一手隔着衣服在我乳房上胡乱揉捏,一手顺着我的双腿伸进我的裙子里面,在我内裤裆部位置急切的开始乱摸乱扣。
  过惯了多年的夫妻性生活,早已熟悉了丈夫那心急火燎求欢的样子,知道男人无论经验多寡,本能都会让他们在床上显得无比主动。面对同样急切渴求欢愉的儿子我本应从容面对。可儿子俊俏的面容,生涩的爱抚和那火一样迫切的欲望,明显感染了我。另我也变的开始丧失理智,表现的迫不及待了。
  我狂热的顺着儿子的脸颊亲吻到他的耳朵,叼着他的耳垂一边咬,一边在他耳边轻声回应着:“妈妈给你……妈妈都给你!来吧乖儿子!妈妈也想要你!要你的一切!”
  一面说着,我一边蹲下身去迫不及待的拉下儿子的短裤和内裤。
  儿子那根明显显得稚嫩的阳具直挺挺的对着我美丽的面孔欢快的勃起着。
  我伸出右手捏住儿子淘气的小鸡巴。微笑着用他被包皮包裹着的阴茎头,轻轻在自己平时端庄文静的脸蛋上蹭了蹭。
  滚烫的鸡巴头上溢出丝丝黏腻的爱液。随着我的手上下左右一阵晃弄,儿子情不自禁的爱液在我脸上留下不规则的一道道湿痕。
  儿子激动的浑身颤抖。双手按着我的头,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一个劲的喃喃的呼唤着:“妈妈快!妈妈快!”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我下一步做什么才好,只是本能的想赶快进入下一个环节,最好能直接提枪上马,直捣母穴,把妈妈干的高潮滚滚自己玩的畅快淋漓那才叫过瘾。
  见儿子如此心急如焚,我内心对儿子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得满足。
  但即使我内心同样如饥似渴,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儿子的第一次,可作为一个久经床第之欢的女人。还是清楚完美的性爱,不仅仅是简单的阴茎和阴道的交媾,而是要细细感受每一步的乐趣。
  我也希望在今后我们母子的性关系中,我这个母亲的身体力行,能起到言传身教的作用,让儿子也能懂得如何品尝性爱中每一个细节所带给他的欣喜,而不是像他爸爸那样。骑在我身上就像个好色的猴子,只知道赶紧用阴茎完成对女人的阴道简单占有那么粗俗。
  我一边温柔的用玉葱似的手指替儿子翻开阴茎头上包的严严实实的那层长长的包皮,一边用过来人特有的挑剔语气评价着儿子的生殖器:“宝贝,你的鸡巴太小了,还不如你爸爸的一半长,而且包皮这么严重也许我该对你爸爸提个建议带你去医院,把这碍事的玩意割了,否则以后会很碍事的。”
  儿子的第一次本来就是那么的紧张。听我这么一说,更加忐忑不安了。心理的感受明显影响到身体,被我握着的阴茎有点变软了。
  “嘻嘻”我见儿子生理起了负面反应,觉得青涩少年敏感的生理心态十分有趣,不由得抬起头冲儿子调皮一笑。
  儿子低头见我在冲他微笑,而这笑容中完全没有他所担心的轻视之意。不由得松了口气。红着脸对我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我们母子四目忽然相对竟然满是柔情蜜意。
  我已经帮儿子把那碍事的包皮翻了上去,露出他肉红色湿乎乎的龟头,此刻若从儿子的角度拍一张照片的话,儿子那充满性欲的鸡巴和我满脸妩媚的娇容,搭配起来一定是张极其淫荡的画面。
  我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掐着儿子鸡巴根部,即使完全勃起儿子的阴茎也确实不足丈夫的3分之2……和丈夫的大黑鸡巴比起来儿子的生殖器显得苍白芊细。不过发起情来的硬度倒是别无二致。只是儿子的龟头显得那么细腻粉嫩我见犹怜,而丈夫的龟头……现在想起来让我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那大概是因为不知多少次他出差回来,既不顾我的感受,也不洗澡,直接就把鸡巴硬送进我嘴里让我饱尝酸臭之后积累下的痛苦回忆吧。
  而儿子的鸡巴则不同,和他人一样干净柔弱,在我看来虽有瑕疵,但却爱不释手。我用左手食指轻轻点了儿子粉嫩的尿道口,粘了些他仍不断淌出的爱液试着放进嘴里尝了尝,无色无味干净透明。和我常常幻想中的美少年的体味完全一致。春心大动之下再也不顾什么母子伦理的禁忌只想尽情的爱抚儿子这让我心醉的小宝贝。
  “真是个淘气的小可爱!来!让妈妈跟它打个招呼!”
  说着,我把撅着的红润小嘴了凑上去,轻轻在儿子龟头上吻了一下。
  儿子被我吻的打了个机灵。
  接着他感觉一条滑腻腻温暖的香舌在自己龟头上游走。自己母亲性感的舌尖温柔的挑逗着自己的尿道口。
  “妈妈!”
  儿子低声呼唤着。按着我的头的手大力一推,顺势腰一使劲把整根硬邦邦的鸡巴送入到我的口中直至根部。
  “唔……唔”嘴里含着儿子的鸡巴憋的我说不出话来,只是深情的抬眼看着儿子,看着他害羞可爱的表情和满脸的幸福,我心里有种异常的快慰。
  “宝贝!你是属于妈妈的!让妈妈教你怎么在男女之间充满肉欲快乐的爱的伊甸园里寻找最原始的本能吧!”
  你可曾知道妈妈的内心彷徨了多久?也许在别人看来这是可耻的母子乱伦!
  但一颗因为人生道路不公平而受伤隐藏多年的脆弱女人心,别人又怎能明白?
  我对丈夫的爱绝无二心,但命运却偏偏戏弄我似的让我所爱的人与理想相差如此悬殊!
  对不起亲爱的丈夫!
  我实在无法战胜自己心中那份难言的渴望!而儿子又是仅次于你,对我第二重要的男人。我委身于他既是对命运的妥协,也多少能免去一些对丈夫的愧疚,毕竟……除了丈夫以外能再占有我的男人仍然是自己的家人。
  啊!可爱的儿子!
  别光顾享受你渴望已久的男女之间的性快乐。妈妈纠结的心,你能体会的到么?
  妈妈真的希望你能理解我,而不是单一的把妈妈当做一个淫荡的女人和你个人的性玩具。妈妈要的是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一切。让我们母子融为一体吧!
  吸吮着儿子阴茎的我,眼里不知怎的噙着泪花,复杂的心情让我一边为儿子口交一边默默的流下了泪水,那泪水究竟是喜是悲我自己也难以说清。
  儿子倒是不像有那么多心理负担似的。
  年轻人直接的感官刺激比一切都重要,他拼命的用力扭动下身用鸡巴胡乱在我嘴里戳着。
  一下!两下!三下!……
  短短半分钟,在儿子鸡巴急促的抽插之下噎的我呼吸有点困难……
  “妈妈!”
  儿子突然大叫一声用力仰起上身,抓着我的头发的双手使劲把我按在他的裆部一边向猴子一样短促的抽插了两下,接着小鸡巴似乎打了个机灵,继而一股浓浓的精液强烈的射入我的喉咙。
  儿子突如其来的射精让我毫无准备,呛的我一阵咳嗽。我被他按着头无法吐出口中的异物,只能半推半就的吞下儿子这么快就献给母亲的第一腔精子,惊讶之余内心对他在我嘴里射精这种贴心的感受,却也十分受用。
  但因为很少吞男人的精液,毕竟还是觉得有点恶心。我随即推开儿子,蹲在一旁干呕了两声。除了嘴角粘着的一点白白的液体,我什么也没呕出来。再扭头看着儿子湿淋淋射完精之后开始萎缩的鸡巴时,心里却又感觉意犹未尽。
  我再一次大胆的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掐着儿子的龟头,一边不顾恶心,轻轻为他舔干净上面剩余的液体,一边略带责备的说:“怎么这么没用?妈妈只是对它打了一个小招呼。你怎么反应这么强烈,这样就射了?”
  内心深处,我其实是极端渴望和儿子的第一次能达到灵与肉的完美结合的。
  可是简单的口淫这种极普通的男女性生活的前戏,就让儿子这么简单的就交了枪,我实在有点大失所望。
  “我也不知道。”
  儿子颓然坐倒在沙发上。
  射精后的男人心理和生理双重的落差让他显得很是沮丧。尤其自己敬爱的妈妈放下母亲的神圣身份甘愿成为自己第一个女人这种事让人想起来就刺激无比的香艳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怎么自己反倒就会如此不济了呢?
  平时幻想着在妈妈性感的身体上为所欲为,手淫时想要快点射精都很困难,怎么妈妈真的跟自己一亲热反倒马上就高潮了呢。杨洋实在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
  无论如何,异性的生殖器都是对男女双方最好的催情良药。
  经管儿子已经泄过,胯下的阳具此刻显得萎缩无比。但性欲高涨的我却仍然依依不舍的用手捏着他的包皮在细细把玩。
  不管怎么说,帅气的儿子都是属于我的!
  我没有再过多的指责儿子,年轻人把持不住是很正常的事情。这其实也正是我所追求与丈夫那种酣畅淋漓的欢爱完全不同的另一种青涩性爱的另类刺激之一。
  我重新继续开始为儿子手淫。
  我握着他的鸡巴一边站起来凑到儿子身边重新和他接吻。一边用舌头搅拌着儿子的舌尖一边含含糊糊的说:“小傻瓜,算了,跟妈妈重新来过。来吧宝贝!帮妈妈把裙子解开好么?”
  说着,我用另一只手握着儿子满是汗水的手掌伸到自己身后,指引他帮我拉开黑色制服短裙的挂钩。
  “刷”的一声轻响。
  黑色性感的银行制服短裙,随着挂钩被拉开,顺势轻轻落到了地上。
  因为刚才为儿子手淫时弄脏了我的连裤丝袜,我下身只有一条白色蕾丝内裤遮着羞处。而上身的白色衬衫则短的根本盖不住大腿根。此刻我任由自己那双修长丰满的雪白大腿毫无遮挡的完全暴露在儿子眼底,心里有点紧张。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儿子呼吸重新急促起来。
  他大着胆子伸手在我右边腿上摸了一下。接着推开我握着他鸡巴的手,一下蹲在我面前,双手抱着我两条洁白的大腿一边上下用力抚摸,一边把脸贴我的大腿内侧用滚烫的面颊来回蹭,一边蹭一边还发出欢快的叫声。
  “好美!妈妈你的双腿真是太性感了”说着他发疯似的在我大腿上一阵狂吻。
  “真是个可爱的小傻瓜!”
  我被儿子亲的笑了起来,抚摸了抚摸他的头。虽然大腿不像乳头阴蒂那样是我的性敏感地带,但被小家伙这么一弄,我早已荡漾的春心更着急了。
  “小笨蛋,还不……还不帮妈妈把内裤……真是的!什么都要人教么?”
  一边说,我一边推开儿子贴在我大腿上的脸,急切的拽下自己早已湿透了的小内裤。大大方方的把私处展现在儿子眼前。
  儿子跪在我面前,望着眼前黑漆漆的女性最神秘的三角地带,眼睛都看直了。
  我能很清楚的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
  在他心里对我这个母亲的性幻想可能还保留在我为他手淫的阶段,刚刚的口交对他来说已经是以外之喜了。
  虽然我们母子心中同样清楚人伦的禁忌已经不能阻止我们之间对彼此的渴望,而我们也都愿意向内心真实的欲望低头将自己全身心的完全交给对方。但儿子毕竟只有17岁!还是个从未经历人事的懵懂少年!
  青春期的男性荷尔蒙也许刺激的他对神秘的性生活无比憧憬。而躁动的少年之心平时只能通过夸张的黄色漫画和胡思乱想的手淫来宣泄。但当真见到真实的女性的生殖器时还是对他产生了无比的震撼。
  而且这个阴户的女主人还是他自己一向尊敬热爱的妈妈。
  而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女性桃花源更是他17年前生命诞生的地方,各种扭曲的感受交织在一起怎能不让他感到震撼!
  儿子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阴部一眨不眨的看着,许久之后终于哆里哆嗦的鼓足勇气用手指撩拨了一下我浓黑的阴毛,傻傻的有些不知所措,再也不敢有什么过多的举动了,但眼里的目光已经又最初的震撼开始充满了男人的渴望了。
  “看什么?笨儿子,妈妈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要妈妈明说么?小笨蛋,快!妈妈已经等不及了!给我吧!……”
  我被儿子用如此火辣的目光盯着阴户看的一阵害羞,可事到临头既然已经无可挽回,而我的欲望也是如此强烈,我索性横下心,不再有什么避讳!
  此时我竟然一边开口主动向儿子求欢,一边毫无羞耻的把儿子的头紧紧的按在自己双腿之间,让他的鼻子顶到自己的阴蒂,鼓励他大胆的对妈妈采取进攻。
  人类原始的欲望驱使着儿子开始猛烈的回应着我的热情,他开始毫无顾忌的双手抓住我的两瓣白白的屁股蛋,用力揉搓起来,顺着我按着他头的劲把脸贴在我的阴部像刚才爱抚我双腿一样温柔的蹭着我的外阴。时不时的伸出舌头在浓黑的阴毛中胡乱舔一下。不一会的功夫儿子原本已经软了的鸡巴又绽放了活力直挺挺的贴在我的小腿上不安分的蹭了起来。
  我坐倒在沙发上,岔开双腿形成一个大大的M型,笑着扶着儿子的头让他把脸凑到我温湿粉嫩散发着女性媚香的神秘桃花源前,仔细欣赏自己漂亮妈妈美丽的阴户上的每一个细节。
  看着儿子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我积攒在心中多年那股邪恶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释放!
  我就是要自己乖巧的儿子,如此英俊的少年拜倒在我的双腿之间!
  丈夫那粗丑的样子那会懂欣赏如此姣美的尤物?即使他再怎么能让我高潮迭起,但内心的这份遗憾还是只能让儿子来满足我。
  “怎么样!杨洋。妈妈美么?”
  我摆出淫荡的姿势勾引着儿子,看到他彻底臣服的样子令我多年难以满足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的同时,也让我此刻和以往温柔软弱的自己仿佛判若两人。
  我是他的母亲!生活中我就一直是强势的一方,而今后的性生活中无论年龄,经验,我也理应作为强势一方。亲爱的儿子,就让妈妈教导你快点成长吧!
  沉默良久的儿子终于从我的阴户上移开了目光,抬头看着我,眼中的熊熊烈火似乎要喷射而出了。
  “妈,我想肏你!”
  儿子说着站起身,小鸡巴已经勃起的难以抑制了。只是包皮紧紧的包裹着龟头让我这个妈妈看着有点滑稽。
  儿子的语气低沉而坚决。而我也一直在期盼这一刻的到来,我搂着儿子的腰引导他把生殖器顶到我的双腿之间温柔的鼓励他“来吧!我的小男子汉。妈妈把一切都给你!”
  说着,我伸手捏着他的阴茎根部帮他寻找自己母亲身上那让男人快乐的源泉。
  儿子的包皮太长,心急之下我也无心再替他翻上去。
  滚烫的阴茎贴到我阴唇上的一刹那,我闭上了眼。默默的等待儿子即将到来的那猛烈的一肏.马上,儿子将重回17年前他待了10个月的子宫,用他的生殖器重新感受妈妈的温暖。
  可就在儿子裹着包皮的阴茎头刚接触我阴道口的瞬间,儿子突然脸色大变,苍白着脸用力扭了扭身子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喷我的阴门,却没能射进我的体内,顺着我双腿之间流到我身下,弄湿了我的屁股。
  儿子又早泄了!
  短短的时间内两次早泄,让如饥似渴的我不由得大为恼火。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我这个妈妈顶着乱伦的风险舍去女人和母亲最起码的尊严委身于自己的儿子换来的竟然是这样一种可笑的结果,实在让我一时难以接受。
  我气愤的推开趴在我身上还在不甘心,继续用疲软的鸡巴想要再做努力的儿子,一边起身找纸巾擦拭着下体,一边不知该对儿子怎么抱怨,只好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儿子更加不知所措了。
  捂着自己的生殖器满脸歉疚的见我在瞪他,忐忑不安的只是一个劲的在赔不是:“对不起!妈妈!……我也不知怎么搞的!怎么会这样!”
  闷头生了会气,见儿子那副可怜的样子,我又不忍心起来。
  重新穿好内裤,我一边捡起地上扔着的裙子,边往身上穿边安慰道“好了,没事的。可能还是因为你年纪小,也许是咱们操之过急了,这也怪妈妈没考虑那么多。总之今天你已经射了3次了,不许再胡思乱想,要好好休息知道了么。下次妈妈会更加温柔用心的,好了,来吧,穿上衣服!妈妈该去做晚饭了!”
  “妈妈……你会不会瞧不起我?”儿子小声问。
  “怎么会呢!傻孩子。还记得那天晚上在宾馆里我为你手淫时,你多久才射的么?那天妈妈的手都酸了,你就是不射。还有刚才,第一次我为你手淫,你坚持的时间也很长啊!我都说了这是你的第一次因为紧张早泄很正常。不要胡思乱想了,你会是最棒的男子汉的!对自己有点信心!”
  我穿好裙子坐在儿子身边和颜悦色的鼓励着他。手不安分的又掐了掐儿子萎靡的阳具。
  说的虽然好听,但空把我的欲火撩拨的如此高涨这么惨淡的收场我内心同样无比失望。
  儿子握着我摸他鸡巴的芊芊素手不甘心的说:“要不……妈妈咱们再试一次?”
  “不行!你消耗的体力太大了!妈妈不能害你。以后日子长,妈妈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怕妈妈飞了不成?听话,乖乖的穿衣服先去看会书,等着吃饭吧!记住!晚上睡个好觉,不许胡思乱想想知道么?”
  我抽出被儿子握住压在他鸡巴上的手严肃的说:“还有,千万记得保守秘密!这是你和妈妈之间最隐秘的事情!谁都不能说,知道么?你已经不小了,也应该知道咱们母子这是在乱伦!传出去不光是妈妈脸面的事,万一被你爸爸发现,以你爸爸的性格也许会出人命的!你懂么!”
  听到“爸爸”二字。儿子的鸡巴变的更软了。


第11章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儿子也继续努力了几次。
  可是每到紧关节要的时刻,他都无法自持。要么刚刚爱抚到情深处就出其不意的喷了我一身,要么就是好容易捱到阴茎和阴户刚有所接触就情不自禁的一泄如故了。
  每当此时我感觉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人眼看着端来一盘大餐,还没等吃,就被人撒了一把砒霜一样让人难熬。
  如果我还停留在因为对美少年的性幻想,而对儿子有所想入非非时的阶段,只是心灵上近乎单相思的渴望,那也许比现在还好过一些。
  可到头来,道德人伦的底线都没能阻止我和儿子发生这种建立在由对彼此肉体渴望而产生的不伦之恋,层层道德的束缚和心理的压力都被冲破了,但具体到母子间真正该享受床第交欢品尝爱恋的果实那一最美妙时刻,却因为儿子的生理出现问题而草草收场,怎能不让人感到万分懊恼。
  如此的不和谐搅得我心烦意乱,以至于那几天我的心情简直糟透了。上班时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为此也没少受领导批评。
  一起工作的几个姐妹也看出我最近脾气不好,不时的窃窃私语,认为我是老公出差时间长了,性欲憋闷的情绪爆发。并以此和我开了几次玩笑。碍于情面我每次都只是苦笑不语,心想她们怎么知道,真正让我性欲憋闷的并不是出差的丈夫,而是自己那看起来乖巧文弱的儿子。
  一次次残酷的性爱失败的打击过后,我都想带他去医院看看医生。
  某些时候我在想,我的性欲能不能得到满足还放在其次,如果这孩子真的有什么性疾病导致早泄,将来也会影响到他娶妻生子,不如早点治疗的好。
  这天下班,雯雯因为有事和我顺路一起走,看着我最近总是愁眉不展,她边走边问我,“艳姐,到底最近怎么了?你总是神不守舍的还总爱发脾气。”
  “我哪有啊!”
  一边想着回家之后,怎么面对自己那肯定又会迫不及待想跟我再实验一次却又不中用的儿子,我没心情跟雯雯多说,只是极力否认。
  “真的吗?可不光我,小丽她们也觉得你最近很古怪。以往姐姐你多温柔呀,最近动不动就跟客户发脾气一定有什么事。她们都爱开玩笑,我可一直拿您当亲姐姐,有事可别瞒着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尽力帮你!”雯雯真诚的说。
  雯雯姓周叫周雯雯,今年28岁,两年前结婚,去年刚当妈妈。这个漂亮的姑娘性格跟我十分相似,温柔善良又十分热心,在银行里因为我经常给她帮助,她也一直拿我当姐姐看待,和我是无话不说闺蜜。
  可我和儿子的乱伦关系,和雯雯即使再怎么亲密也无法对她说出口。毕竟这是人类社会最大的禁忌。
  我摇摇头苦笑这说,“真没事,你别多想。就是你姐夫出差这么久,我确实有点惦记他!”我撒了个谎,这个谎任谁听来都算合情合理。
  “好吧,没事就好!姐姐你时常和姐夫通通电话也许能好一些。”雯雯不再追问,和我一起缓步一起走向车站。
  走了几步,雯雯忽然低声叫我,“艳姐……”
  “怎么了?”我很奇怪的转身看了看雯雯。
  平时这姑娘虽然没有小丽那么泼辣却也很开朗,经常和我有说有笑的,此刻她反倒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我有点事想跟您说,听听您的建议。咱们去那边的肯德基里坐坐好么?”
  我看了看时间,时间还早,虽然心里惦记着儿子,可好朋友有心事要对我说我也不能拒绝,点头和她一起进了路边的一家肯德基。
  进去之后,要了两杯饮料,我和雯雯找了个角落对坐下来。我用疑惑的目光询问雯雯。
  雯雯玩弄着手里的吸管,显得既紧张又兴奋。小声问,“艳子姐,你对婚外情怎么看?”
  我吃了一惊!手里的饮料差点掉了,暗想我和儿子的丑事怎么被这个机灵的丫头看破了!
  没等我缓过神,雯雯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我想,我……我可能要出轨!”
  乖乖!臭丫头你差点吓死我。
  我暗道惭愧。我说我和儿子在家里的丑事她怎么会知道,原来是她自己春心荡漾了。
  “怎么回事?”既然不关自己的事,我作为女人,八卦的心态让我对此十分好奇追问道。
  雯雯不好意思的说,“我家老公那点事姐姐你应该听说过,他阳痿还有早泄。老实说我们的孩子都是……都是我们行房时没等插入他早泄出来硬射进我身体的。我们的婚姻毫无幸福可言。但他家里有钱有房,而且对我又千依百顺,现在又有了孩子,我本不该对不起他。可是……我也是女人,如果没有结婚还是姑娘我也许没那么强烈的欲望,现在这种状态对我来说真是一种煎熬。前两个月,我上网认识了一个小伙子,我们聊的很投缘,彼此交换了电话,他说要我做他的女朋友,我本来当是玩笑就答应了,可他却认真了。我跟他通了几次电话才知道他才是个高中生跟您儿子年龄相仿。我想和他断了联系,可他却每天一个电话打给我。我在他的微博上看他的照片,觉得长的蛮帅的,每次电话打来又都是甜言蜜语。也不由的有些心动了。而且……前几天……”
  说到这里,雯雯似乎说不下去了,俊俏的脸蛋脸满是小女人的娇羞。
  “前几天怎么了?”
  我专注的听着眼前这个美少妇内心的隐秘,女人天生就是爱听这种绯闻。而且看雯雯的神态显然已经和那个男孩超出了一般的男女网友关系,我更是忍不住追问下去。
  “前几天……那天晚上,我老公不在家,他约我视频聊天。我第一次见到他他本人,和照片里一样帅。他知道我其实已经结婚了。问我老公看到我和他视频聊天会不会吃醋,我如实告诉他我老公出去没在家。结果,这小家伙一来二去非得缠着我裸聊。说什么身为我的二老公哪能没见过自己老婆的身子,然后好姐姐亲姐姐的一阵肉麻。叫的我心里麻麻的,就……就脱光了衣服和他裸聊了!”
  “啊!”
  我吃惊的看着雯雯,这个娇滴滴的美少妇从一进银行工作我就认识。原本我对她的印象是温文尔雅,单纯害羞的个性。没想到一个陌生男孩几句简单的花言巧语就能引诱的她宽衣解带把女人最宝贵的身体展现出去。怎能让我不吃惊。
  可一想到儿子和我这短短几周由母慈子孝的单纯母子关系发展到可以上床交欢的乱伦孽缘,雯雯这点转变又算得了什么呢。
  “后来呢?”我继续问道。
  “后来……这小家伙居然对着电脑屏幕手淫起来了。他一边手淫一边叫着我:“好老婆,让我仔细看看……”他让我把摄像头对着自己下边拍出特写给他看。”
  “你都照做了?”
  “嗯!”雯雯红着脸点点头,但显得十分兴奋。
  “我把摄像头放在阴户前,拍的非常清晰,他看了之后别提多兴奋了,一边快乐的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还问我,他的鸡巴大还是我老公的鸡巴大。老实说比我老公的可大多了,也结实多了。实话实说,艳子姐。我老公那没用的东西……我真渴望……”
  “雯雯,你也老大不小,都是孩子母亲了,怎么能做这么荒唐的事!”我一脸严肃的责备着她。
  并不是我自己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明明和自己亲生儿子不清不楚还要以道德示人。恰恰相反,正因为我自己正在忍受内心时刻对丈夫的愧疚而不希望雯雯也同样掉落在欲望的深渊。
  “你这么做考没考虑过你的儿子?将来你和这个野小子如果有什么纠葛就像当年的艳照门里的张柏芝一样,你怎么面对你的丈夫和孩子啊!”
  “可是!”雯雯争辩着。
  “可我内心的痛苦谁又能知道?摊上这么个无能丈夫,您让我怎么办?而且他对我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对女人神秘感的一种探求!我又不傻,怎么会为他舍弃自己的家庭呢!我很清楚他只是为了得到我的肉体,可我何尝不想让自己的肉体满足呢!既然如此,这种单纯的肉欲关系在我看来即使出轨也应该没什么!”
  雯雯的话其实在我心底也不止一次出现过。
  看着她年纪轻轻能这么坦诚面对自己的欲望,我忽然觉得自己前半生一直都在委屈自己。为了家庭的和谐,为了回报丈夫的爱情,我严守贞洁专一的侍奉丈夫。
  可到头来内心的欲望还是如洪水决堤不可收拾,而且自己的乱伦行径远比雯雯此刻这种红杏出墙更让人不齿,如果硬要让雯雯压抑内心的渴望,也许若干年后她的儿子长大成人,乱伦的悲剧也会在她身上上演也未可知。
  我们沉默了一会我问道:“那你叫我出来就是跟我说这个?”
  “嗯!”雯雯点了点头。
  “艳子姐,你知道么,我跟他这种偷偷摸摸视频裸聊的感觉简直太刺激了,我实在没法憋在心里,只有你是我最贴心的大姐姐,我只能跟你倾诉。我其实并不指望你能给我什么有价值的建议。只是能听我说,我就很高兴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一下,笑的很苦涩。
  毕竟这是她自己的事,愿意她能跟我分享这个秘密,已经很让我感动了,她是成年人,自己选的道路我没必要强求。
  “那么,你和他就这么一直交往下去?”我喝了一口饮料问道。
  “是啊!其实,今天我就是要去和他见面……第一次哦!想起来我都不知怎的会有种初恋似的不好意思。”
  说着雯雯双手捧着自己红红的脸蛋闭上眼仿佛十分陶醉。
  “一副花痴像!”
  我笑着骂道,顺手翻了翻皮包,找出那天我偷偷从药店买的那盒避孕套,悄悄递给她。
  “拿着,那种小毛孩子懂什么!第一次,别弄出事来。还有,凡事多个心眼,别被他拍个裸照什么的留下把柄。”
  雯雯接过避孕套,满面娇羞的收到自己皮包里。继而古怪的冲我一笑问道“姐夫出差这么久,你包包里装着这东西打算跟谁用?快老实招来!还有,什么叫别留下把柄不要被拍裸照?这么说起来,姐姐你经验好像很丰富的样子啊!快说!这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对不起姐夫!”
  “去去去,别跟我淘气。我这是上次听你和小丽说什么用套更刺激这才偷偷买来准备和你姐夫用的。我年龄比你大这么多,什么事情没听过,好心提醒你你反倒污蔑我,看我晚上给不给你老公打电话检举你红杏出墙!”我冲雯雯笑着说。
  “好吧放过你了!不过真的谢谢你,艳子姐,谢谢你能分担我心里的这份快乐和痛苦”雯雯说着低下了头。
  和雯雯分手后我独自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低头想着心事。人人都说男人好色。
  可为什么都忽略了女人的感受呢?
  雯雯和我都是受欲望折磨的柔弱女性。我们各自选择的这条不伦之路究竟是对是错?
  如果说雯雯因为自己丈夫确实性功能有障碍,完全在夫妻生活中丧失了应得的美满感受,为了追求起码的性需求,而选择红杏出墙还算是有她的苦衷的话。
  那么我婚后10多年夫妻生活一直还算圆满,只是因为内心对丈夫相貌丑陋性格粗野有些抗拒而日渐积累至顶点,最终选择和儿子乱伦而爆发是不是有点荒谬?
  不管雯雯的这次外遇结果如何,她的内疚感一定没有我巨大。因为我总感觉在乱伦这件事上,是我一直在勾引自己的儿子。
  青春期的少年性困惑即使再强烈,没有我的半推半就甚至是主动引导,他有再大的胆子也不会对我如何的。恰恰是我的溺爱包容,甚至在自私的色欲驱使之下才促成了我们母子现在这段孽缘。
  而且即使从单纯追求肉欲的初衷来看,这段不伦之情带给我们母子的也都不是彼此所希望结果。反倒令儿子更加苦恼,令我更加迷茫。
  一想到最近和儿子那些失败的性经历。自责,羞愧,不满,恐惧总是纷沓而至。
  我望着车窗外,心思纷乱。
  雯雯此刻在干什么呢?
  也许她正和她的小情人手牵手一起在路上寻找一家合适的高档餐厅,准备一起共进晚餐。之后他们一定会找一家舒适的酒店,开一间温暖的房间,然后一个久未承奉雨露的寂寞少妇和一个性欲高涨的少年,干柴遇烈火,一定会纵情欢娱直到天亮的。
  不过以我自身的经历,我很怀疑雯雯那个和我儿子年龄相似的少年会真的让她得到满足。我儿子的情形让我对这种毛头小孩已经彻底不信任了。我都可以想象出来雯雯在满怀期待之后会怎样无比的失落。
  噢!好吧,就算人家雯雯的小性伙伴和我儿子一样,因为未经人事而激动的产生性障碍,她大可甩掉他而再另寻新欢。
  网络上寂寞少妇寻求安慰,不亚于羊入虎口,各色各样的男人只要雯雯点头一定会让她应接不暇的。其中一定会有令她满意的男子成为她合适的性伴侣。
  而我看似保持不愿和外人有令人不齿的性接触。却荒唐的选择了更大胆的乱伦,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注定要我和儿子因为这种事影响一生。我已经没有权利再对自己挑选的性伙伴有所挑剔了。
  相反,儿子将来还要娶妻生子,身为母亲,尤其是对他早泄负有责任的女人,一股愧疚感不知怎的油然而生。
  作为母亲为儿子做出牺牲是理所应当的!以往我急切期盼从儿子那青春年少的身体上获得满足看来真的很不应该。话又说回来,每次跟儿子调情看着儿子如痴如醉神魂颠倒的样子,我的心理不是很满足了么?
  也许从一开始和儿子那么直接赤裸裸的性接触就是我失败的引导。本来我要从儿子身上获得的就是那清纯羞涩的满足感。而不是纯粹的生理需要。如果仅仅为了在床上能把我干的呼天叫地,我那黑丑的丈夫完全能够胜任,我何必多此一举引诱儿子呢。
  虽然我认为完美的性爱是肉体与心灵充分的结合,可上天既然非要把我所追求的美好性生活硬分成两半,一半给了丈夫,一半给了儿子,我又何必强求呢?
  只要在他们身上各取所需不是一样完美么?
  真的很感谢雯雯。
  她的一番对我的倾诉,让我看清了女人对欲望的渴求都是一致的。女人如果运气好,遇见能和自己举案齐眉的丈夫自当相守如一,但那种幸福的婚姻毕竟太少太少了。
  而有遗憾的婚姻中的女人要么真的贞烈,苦受煎熬。要么对本性妥协或明或暗的另结新欢。
  毫无疑问我和雯雯都选择了后者。这么选择有错么?
  也许有!但起码我认为这种选择更对的起自己,对的起自己内心的感受,因为毕竟雯雯和我一样都是个温柔的好女人,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为默默的为丈夫和家庭付出,做出的牺牲已经够多了,而性爱这种隐私的事,关系到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感,做选择的时候还是允许我们自私一点吧!
  至于儿子。
  妈妈会用最温柔的母爱和你维持这份各取所需的乱伦关系的。但如果我再努力几次你还是不行。那么也许我只能带你去医院先治病再说。不过我相信我们的心意会一直相通的。


第12章
  几天以来,儿子那似火的热情正在逐渐消褪。
  刚刚和他明确性关系那几天,在床上儿子虽然屡战屡败,可毕竟是年轻人性欲旺盛,对母亲那彻底对自己敞开的妩媚肉体正处于极度渴求状态。还能做到屡败屡战。纵使夜深人静,被他无数次早泄弄得兴致全无的我打着哈欠告饶,他还是心有不甘的纠缠着我,让他再努力一次,直到我忍无可忍把他赶下床为止。
  特别是每天傍晚回到家,不等我换下高跟鞋,他就会像只好色的猴子一样,突然从身后一把抱住我,用急切的双手隔着衣服握着我的乳房一边用力揉搓,一边用早已勃起的鸡巴顶在我穿着制服短裙浑圆的屁股上,做出性交的动作,前后用力享受着妈妈的大屁股带给他的快乐感觉,然后再腆着脸向我求欢。
  每天总是这么折腾,我生怕他放纵自己以至纵欲过度。只好用尽办法摆脱他的纠缠。
  随着儿子的日渐沮丧,今天我回到家时。儿子已经不再那么心急火燎了。相反只是平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见我进来也只是抬起头无力的叫了一声“妈”。
  “怎么了?我的小乖乖。好像不太高兴!”
  我换好鞋子解开衬衫领子上的纽扣坐到儿子身边微笑着问。
  “没什么。我有点饿了。妈妈您先去做饭吧。”儿子的态度显得不冷不热。
  我略微有点失望。
  想了一路雯雯和自己的事情,我多少有点动情。我很希望儿子能用情人般的温柔拥抱来迎接我回家。即使是像以外那样着急好色的举动,此刻在我看来,也比现在这种仿佛回到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那种普通母子关系,让我更觉得舒服。
  沉默了一会,我见儿子的确没什么亲昵的想法和热情的举动,毕竟我是他的母亲,无论如何也不好有过多的主动。正好起身回房换了条在家常穿的粉红色吊带睡裙,扎上围裙开始做晚饭。
  饭后儿子表现的依旧很平淡。
  以往这个时候是他第二个发春期。可今天他的注意力似乎完全没在我身上。
  经管我已经搔首弄姿或明或暗对儿子表示今天妈妈兴致很高,可以试试那事。
  可儿子就是无动于衷,而且整个人都不像以前那么自然,和在床上无休无止纠缠我的他简直判若两人,眉宇间又似有种欲言又止,这种尴尬的氛围反倒更似我们母子彼此刚产生情愫,还没有互相表白时的扭扭捏捏。
  也许儿子厌倦了我们母子这种没有实质性关系的乱伦?
  抑或是他少年心性,喜新厌旧,见惯了母亲本该神秘的肉体,对我这个妈妈的性感觉开始厌烦了?
  我胡思乱想了一阵,觉得还是不要给孩子过多压力,现在休息几天也好,也就不再过多纠缠他,独自洗漱之后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虽然儿子一直想和我同房睡,但考虑到他早泄的毛病很厉害,我生怕他跟我肉体相接,同床共枕会让他无法自持有害身体,所以我一直坚决没有答应。
  隔天儿子亦如是,仍然对我有点冷淡。
  本该因为乱伦初尝禁果而难舍难分的母子关系,竟然甘愿彼此无言相对一连持续了三天。
  由于儿子反常的表现,我比前几天更加心浮气躁了。以至于雯雯早上满面生春的跟我打招呼,主动约我谈心,我都没有耐心理会。
  看得出来这丫头那晚一定春风几度,而且性生活的质量也还不错,忙不迭的对我倾诉幸福,可我这个大姐内心的不安和彷徨又能对谁诉说呢?
  下了班我没有答应雯雯的请求去和她单独聊天,而是急匆匆的回了家。
  我真想急切的弄明白儿子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我出去上班一天,变化会这么大!难道我们刚刚开始坦然面对的内心世界就这么如此简单的被现实击垮了么?
  不!
  我要告诉儿子!
  即使他的早泄没法治愈,妈妈也不会嫌弃他的!
  作为他的第一个女人!同时又是他最敬爱的母亲,我会尽全力帮助他摆脱这可耻的早泄!我相信我的鼓励一定会让他重新振作!假如他真的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厌烦我,我也要告诉他!母亲的大门会一直为他敞开!只要他需要的,妈妈都会无私的奉献给他!
  这也是我作为引诱儿子堕落,内心愧疚的一点补偿。
  “杨洋,妈妈有话要对你说!”
  一进门,我来不及换衣服,一屁股直接坐在儿子身边,抢过他手中的电视遥控器,关了电视。
  儿子见我风风火火的回家之后这么开门见山的直白,有点吃了一惊。但随即他微笑着握住我的手兴高采烈的说。
  “妈妈!您先别说,先听我说一件事!”
  “哦?听你说什么事?你对妈妈都冷淡好几天了!你还能有什么好事?”我不满的问。
  “当然有!”
  儿子丝毫没有觉察出,我对这几天他对我不冷不热的态度有多敏感,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妈妈,你知道么?我这几天在你房间里上网查资料,通过自己的实验证明,我的早泄根本不是生理上的!”
  “哦?”
  本来满腔心事想要和儿子当面说清,却不料他所说的事和我想的结果根本是南辕北辙。
  这个臭小子!为了让他安心读书,我和他爸爸一直没给他买他自己的电脑,本想等他考上大学再送他个好的,可这小子总是趁家里没人的时候,偷偷去我们卧室用电脑上网。
  算了!懒得责备他了!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满怀疑惑的坐在一旁侧耳倾听。
  “我去专治男科的医院网站咨询了,早泄分为生理和心理两个类型。生理上的早泄无论怎样的性接触都能很容易的射出来,而心理的早泄只有在极端激动的情况下,以及突发事变的时候才会出现。医生让我做个简单实验,就是观察自己手淫的时间,如果大于2分钟基本就可以排除生理早泄。妈妈你知道的……我只有和你性交和口交时才会那么没用,手淫的时候还是很能坚持的。我这几天一直在测试自己手淫的时间。妈妈你知道么?我记录下最长可以坚持15分钟才射精呢!而且……我也细心的记录自己射精时间长短和对应各次手淫时性幻想的内容,我发现我越是幻想您像现在这样衣着端庄,特别是穿着这身我看惯了的银行制服套裙时,尤其是在我幻想着爱抚您那双穿着丝袜的美腿的时候,我就特别的容易陶醉!手淫的时间也能持续的更长久。相反,我一想到您每次直接脱下内裤,冲我赤裸裸的露出湿乎乎的阴户时那种带有强烈的性刺激画面,我就更加激动射的时间也更急促!”
  “噢?妈妈好像懂了,那你的意思是……”
  我听的似乎有点若有所悟。
  看来孩子比较年纪小,对性爱渴望之余他还怀有强烈的浪漫情怀,他所憧憬的是逐渐揭开神秘面纱的朦胧感,他所渴求的是那种按部就班,循序渐进的性爱氛围。
  而我因为长时间被丈夫在床上的粗鲁和直接影响,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性生活的积累,不知不觉中也变得像丈夫一样,对赤裸裸的生殖器暴露和接触有着一样的情有独钟。
  这么说来,也难怪初经人事的儿子会受不了如此强烈的性刺激而早泄。现在想想之前我们的努力,我的确更偏向直接用女人的生殖器催生他的情欲,虽然见效很快,儿子面对我的性器官总是立竿见影的起生理反应,但不免操之过急,忘记了考虑他真正的感受。同时也失去了我在他身上追求的那种和丈夫完全不同别样浪漫情调!
  “具体该怎么做,我……我也不知道……不过妈妈你能含蓄一点可能会更好!”
  儿子思考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
  我用手梳理了一下额前的长发,一边玩着自己鬓边的发梢,一边看着杨洋想了想他的话,觉得的确很有道理。
  可人的习惯一旦养成很难改变。丈夫把他狂放的床上作风传染给了我,让我不知不觉在骨子里形成这种略显淫荡的性生活习惯,如今为了儿子要我换另外一种我从未尝试过的性爱氛围,的确不是那么容易。
  可既然我已经拿儿子当做我最亲密的情人,在性爱的世界里他作为一个无知的孩子,我无论如何也必须拿出母亲的耐心指导他配合他,循序渐进的和他步入欢爱的世界!
  对他的心理障碍也好,对我寻求的那种另类刺激也好,总之都是有利而无害的。只是希望他能快速的成长!
  毕竟我心目中对儿子最大的期望是能和他琴瑟和鸣,既能让他带给我与众不同的心理满足,也能代替丈夫让我的生理需求也得到彻底地释放,那样才是我最大的理想。
  “好吧,妈妈答应你,从今以后妈妈会更加温柔得对你的。另外,妈妈也会更加尊重你的意见。以前妈妈总拿你当个孩子怕你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的确有些急促了点,现在起,妈妈会顺着你的意思来的!我的小宝贝,妈妈要给你当个合格的情人!”
  说着,我凑过身,在儿子脸上温柔的一吻,没有像之前那种急不可待的马上和儿子湿吻,只是轻描淡写的在他脸上亲了那么一下。
  儿子笑了。笑的很开心。
  “真的么,妈妈?”儿子问。
  “当然,我的傻儿子,从今以后,你就是妈妈的小情人,小丈夫。性生活里的一切,妈妈全都听你的。只要你的小鸡巴能完美的运转,妈妈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虽然说得很坚决,但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羞红了双颊。
  “您的意思是……我可以在家为所欲为了?”儿子调皮的一笑问道。
  “少来!狡猾的小家伙,妈妈所赋予你的只是以后我们母子间性生活中的主动权。别想借机会逃避学习和多要零用钱。你要知道,你现在的重要问题是来年考个好大学!”
  我一下识破了儿子的别有用心,虽然温柔却不失母亲的威严,严肃的提醒他。
  “好吧!被您看穿了,真是聪明的妈妈,我斗不过您。不过您亲口许愿您的肉体归我支配,这件事可不能反悔!让我想想,接下来我该怎么惩罚您的聪明呢?”
  说着儿子眼里闪出顽皮而向往的神色。
  我红着脸装作无所谓的说:“妈妈早就是你的人了,谅你一个早泄小子还能把妈妈怎么样?”
  看着儿子帅气的容貌,认真思考的样子。我不禁怦然心动,言语中带着明显挑逗的意味。
  “讨厌!”儿子听我提起他早泄的事不免有些生气。
  “这样吧,妈妈你先站起来。”
  我依言站起身,走到儿子面前。丰满的身材穿在性感的黑色制服裙装中显出一种中年熟女特有的韵味。
  “先把裙子脱了吧!”儿子吩咐道。
  我顺从的把手伸到身后,解开裙子挂钩把黑色的制服短裙脱下来放在沙发上,然后看着儿子,一边作势要继续褪丝袜和内裤,一边痴痴的冲儿子一笑“说什么按部就班,还不是一样猴急,怎么?现在就想和妈妈做爱么?”
  “别脱丝袜和内裤!白衬衫也别脱!”
  儿子急忙制止了我。他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穿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大腿贪婪的审视着。
  我微微一笑,明白了儿子的心思。我对自己的身材一向自负。虽然人过中年略微有些丰满。但身材的比例还是一样匀称。尤其自己性感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
  平时穿着紧身短裙,的确经常引来男人不怀好意的好色目光。只是不知儿子何时对我的双腿如此情有独钟而已。
  “妈妈,转过身去。”
  儿子看着我双腿中间的白色真丝内裤边上露出几根漆黑的阴毛,咽了咽口水继续吩咐道。
  我很听话的转过身。轻轻又解开白衬衫的一粒扣子。让整齐的衬衫变的更加松松垮垮,更加放任儿子继续欣赏我那双绝世美腿和露在衬衫下摆底下,裹着肉色连裤丝袜半瓣性感高翘的圆润屁股。为了缓解气氛,我故意扭了扭腰,让自己的屁股在儿子眼前晃了晃。
  这种小小的性挑逗,很明显起了作用!
  儿子坐在我身后,略微向前欠了欠身,一手撩起衬衫下摆,一手轻轻的隔着细腻的丝袜在我屁股和大腿之间来回滑动,上下摩挲。
  夕阳下,肉色的丝袜让我的双腿和美臀显得如此诱人。我能感觉到来自儿子手指带来的无限温柔。我微微撅起屁股顺着儿子的节奏左右扭动着臀部,被儿子爱抚的快感,通过丝袜摩擦我的肌肤神经扩大之后强烈的刺激着我的情欲,我感到自己的淫水不争气的开始往外流了出来。
  “继续宝贝!摸得妈妈好舒服!”
  我把手伸进连裤袜内,拽了拽内裤。把内裤后面卷成一条线,夹到自己两瓣屁股之间,仿佛穿了一条T字裤,让自己美丽的屁股彻底暴露在儿子面。
  “哈哈!妈妈,您真有办法。不过以后您还是买一条T字内裤穿吧。普通的内裤对于您这么完美的屁股来说简直是浪费!”
  说着儿子用力在我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
  “啊!”
  我疼的叫了一声。叫声中充满了妩媚。
  “叫的真骚!啊……对不起妈妈……我不该这么说您”儿子一时忘形之后连忙道歉。
  “没关系。傻孩子,妈妈都说了性关系中不要顾忌。做你想做的,说你想说的吧!妈妈只要做你的女人就好。”
  我继续扭着屁股享受着儿子爱抚的拍打。
  儿子情绪高涨了起来!站起身几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那根让我曾经无比失望的小鸡巴此刻又裹着那讨厌的包皮雄赳赳的竖了起来!
  杨洋来到我蹶着屁股的身后,双手扶着我的美臀就像后入式性交一样,用他的小鸡巴在我大腿根上一阵猛戳。这阵猛烈的袭击让我觉得既兴奋又有点好玩,不由得发出一阵“咯咯咯咯”的娇笑。
  用力戳了几下之后儿子冷静了下来,他拉过我的左手去握他的鸡巴,我心领神会的一边继续背对着他弯着腰摆出性感的姿势,一边开始为他手淫起来。
  儿子默默的享受着我的手淫服务,双手来回不停的抚摸着我裹着丝袜的大腿和屁股,偶尔伸到前面隔着衬衫和胸罩捏一把我的乳房,对于我的神秘三角区却似乎有些望而生畏一直不敢有所触及。
  我替儿子撸了一会鸡巴,觉得总这么蹶着屁股扭着腰站着实在有点累的受不了。于是央求儿子让我换个姿势。
  儿子被我弄得很舒服,不再似刚才被我初次赋予性权利时的得意。潜移默化之中,我和他的性地位似乎无论怎么样,他都无法真正达到完全的主动,对我的建议表现的言听计从。
  他拉着我的手让我转过身和他四目相对,我们母子都是满怀柔情无限。我正手继续握着儿子的鸡巴缓缓的上下撸动,接着轻轻的把它紧紧贴在我裆部温热的地带隔着丝袜和内裤不停的蹭着,儿子则揽过我的腰闭着眼开始和我忘情的接吻。
  我嘴里湿乎乎的都是儿子的口水,儿子搂着我一边亲一边继续抚摸我穿着丝袜的大腿,他对我的美腿似乎有着无尽的眷恋。我轻轻抬起膝盖顶着儿子的鸡巴来回摩擦了一阵,然后把他顶坐到沙发床上,摆脱了他的怀抱。
  “妈妈?”儿子感觉有点诧异。
  我一边让他坐好,一边脱掉高跟鞋也爬上沙发床,坐到他对面满面含笑的说“傻小子,你好像很喜欢妈妈的腿呀,就让妈妈用这穿着丝袜的双腿来给你一个惊喜吧!”
  说着我用裹着美艳丝袜的素脚轻轻拨弄了拨弄儿子直挺挺的生殖器。
  “妈妈您真不守信誉!说好都听我的,你又这样自作主张!”
  儿子不满的抗议着。
  多年的习惯让我在儿子面前不知不觉的又要占据上风,我不好意思的一笑。
  也不能完全怪我,儿子性格软弱,虽然现实生活我也一样软弱,但性经验的丰富总让我毫不自知的想要给儿子做个合格的性导师。
  “好吧,好吧!妈妈还是全听你的!我的乖儿子,你想让妈妈怎么让你舒服?”
  我依然穿着真丝白衬衫,扭头让齐腰长的秀发散落在自己蜷着的美腿上,样子更加显得娇艳迷人。
  儿子捋了捋我乌黑的长发,得意的说“那我命令!妈妈你用这双穿着丝袜的美腿给我来个惊喜吧!”
  “讨厌!臭儿子!净逗你老妈!”
  我轻轻拽了拽儿子小鸡巴上为数不多的几根阴毛,跟他打情骂俏。
  “嘻嘻!”
  儿子顽皮一笑,问道“那么我漂亮的妈妈!您打算怎么用美腿让你的乖儿子开心呢?”
  我面带羞涩,却又无比兴奋,对于儿子的询问,我没有回答,只是用手轻轻剥开儿子的包皮,露出里面温热粉嫩的龟头,用大拇指和食指在上面用力一掐,儿子疼的尖叫了一声。
  “哎哟,妈妈轻点!我那里受不了!”
  青春期尚未完全发育的少年生殖器,因为包皮过长使龟头一直深藏在包皮之内形成包茎,长期的不与外界接触使的其极端敏感。褪去包皮这层厚厚的外衣完全裸露出来少年娇嫩的阴茎头,正是如饥似渴的少妇最向往的神圣之物。
  此刻儿子的鸡巴在我手中被我把玩着,我闻着他厚重的男人气息,看着眼前如此让我痴迷的阳具,心潮澎湃。恨不得马上褪下内裤骑在上面尽情享受一番才罢休。
  可儿子的中看不中用,已经不止一次打破我这美梦了。我咽了口口水,使劲压抑自己内心的渴望。
  我握着儿子的鸡巴,用他的龟头轻轻蹭了蹭自己丰满性感的大腿。潮乎乎的龟头隔着纤细的肉色丝袜紧紧贴在我腿上,我能深刻感受到儿子阴茎上的温暖,美丽的肉色丝袜上随着儿子鸡巴的摩擦,显出一道道很明显的湿痕。
  经过母亲美丽白润的大腿和性感丝袜的摩擦。儿子稚嫩的龟头兴奋的用更强力的勃起回应着我的挑逗!记得第一次以情人的身份为儿子手淫,这小家伙就是射到我的丝袜上的。看来女人的丝袜对大多数男人都是最具诱惑力的杀手锏。
  “啊!好爽!妈妈!我要!”
  儿子闭着眼仰躺在沙发扶手上快乐的叫着。
  “要什么?想和妈妈做爱了?”
  我低着头继续温柔的用性感的大腿摩挲着儿子的小龟头带着渴望的问道。
  “想!我想把妈妈干翻!但……但还不行,我怕失败!就像现在这样……这样很好!很久以前我就想干妈妈的美腿了!可我只有冲动,不敢实施。我要妈妈你的腿。你的腿和丝袜都是我的!”
  儿子兴奋的有些头脑不清了,只是一个劲的抚摸我的大腿。
  “妈妈给你!妈妈的一切都是杨洋的!乖儿子!亲亲妈妈”我的樱唇贴上儿子因为激动而干燥的嘴唇,我用舌尖轻轻舔着他的嘴唇。
  面前情欲绽放的儿子,手中朝气蓬勃的少年胯下阳具,母子间深深的热吻,和来自儿子对我大腿的爱抚,怎能让我不亢奋。
  我坐起身,蜷起右腿用腿弯处勾住儿子朝天直立的鸡巴,轻轻用力夹住,用自己那条裹着平时那充满端庄色彩的肉色丝袜的秀美玉腿,帮儿子实现他梦寐以求的那和母亲诱惑的他神魂颠倒的美腿做爱的夙愿。
  滚烫的鸡巴透过薄薄的丝袜,泛着湿淋淋的爱液紧紧的和我丰满的大腿连成一体,我上下用力,认真的用腿弯处套弄着儿子的鸡巴,儿子惊喜交加,把手紧紧的贴在我为他服务的右腿上隔着丝袜来回抚摸着。心满意足的享受着来自母亲丝袜美腿带来的快乐。我们母子默默无言,只有包皮和丝袜摩擦发出的“丝丝”声传荡在整个客厅。
  儿子的手不知不觉中伸进我敞着领口的白衬衫里,隔着乳罩捏着我的乳头在淘气的拧着。片刻之后我实在无法忍受了,强烈的性欲让我为儿子腿交的节奏逐渐加快,我如饥似渴的开始把手伸进裤衩里急切的抚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我一边拨弄了拨弄自己敏感的阴蒂,一边小声征求儿子的同意“好儿子!妈妈……妈妈也忍不住了。摸摸妈妈好么?”
  说着我拉过儿子抓捏我乳头的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连裤袜下裤衩内。
  儿子此刻感觉越来越舒服了。兴奋的点了点头,一边继续享受着母亲美妙的丝袜腿交,一边在母亲的裤衩里胡乱扣弄,到底还是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抚摸女人的敏感地带依然毫无头绪。只是在我外阴处来回抚摸了一阵就想要用手指继续深入到阴道,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
  我被儿子笨拙的抚摸弄的极为恼火。手把手指引他把手指顶到了我的阴蒂。
  这次总算通过他给了我一些舒畅的快感。
  我们母子身体彼此缠绵着,在沙发上毫无规则的扭做一团,直到儿子射精。
  虽然没有高潮,但我还是对儿子抚摸我阴蒂的手依依不舍,儿子也不愿意把射精后疲软的鸡巴离开我湿淋淋的大腿。我们相依相偎休息了一会,这才起身收拾残局。
  “臭儿子!这是被你弄脏的第二条丝袜了,你要负责洗干净!”
  我把肉色连裤丝袜脱了下来,重新穿上裙子,一边系着裙子挂钩,一边红着脸埋怨着。
  “洗!洗!洗!我天天为妈妈洗丝袜都愿意,不光丝袜,连乳罩内裤我都帮妈妈洗!”
  儿子射精后恢复的很快,到底年少血气旺盛。一边擦干净鸡巴找衣服穿,一边回应着。
  “讨厌!小流氓!”
  我娇嗔着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然后问道。
  “晚上想吃点什么。妈妈给你做!你这小家伙可真不得了,这次居然和妈妈耽误了将近半个小时,简直是脱胎换骨啊。看来真的不能跟你太过直接了!不过这样也好,妈妈本来都想带你去医院看病的,这么一来证明你还算健康,妈妈能省下不少的钱了,哈哈!”
  我笑了笑。
  “我本来就说我没问题吧!都是妈妈你的责任。好了,快去做饭吧!吃完饭我还要继续跟妈妈你深入探讨性生活的问题呢!”
  儿子说着无耻的拍了拍我穿好短裙的屁股。
  “没羞!谁要跟你讨论那么恶心的话题。别偷懒赶紧看书去,吃完饭还要继续温习功课,知道么?别以为刚有点起色就能借故不学习!你要知道除了房事之外我还是你的妈妈!”
  我推开儿子想要伸进我裙子的手假装严肃的说道。
  “好吧好吧,先吃饭,您快去做吧我的姑奶奶!”
  儿子还是不顾我的推脱,使劲把手伸进我的裙子在我屁股蛋上用力掐了一把然后淘气的快步跑了开去。
  “哎哟!你这小坏蛋真讨厌!”
  我揉了揉被儿子弄疼的屁股,心里却甜甜的,继而满面春风的回到卧室换衣服开始做晚饭。


第13章
  因为关心儿子的身体,也为了不至于耽误他的学业,经管现在我和儿子这种似是而非的性游戏做的已经开始有滋有味了,但其实我还是有意无意的在和他行房的次数上打算保持相应的控制。
  本来一开始我期望每天跟他性接触的时间不超过2小时,因为我个人觉得如果欢娱的时间过长,会让初尝禁果的儿子纵欲过度不能自拔,而时间若是过少我又怕满足不了我饥渴自己的内心,所以我曾经过一番暗自计算之后觉得2小时正和时宜。
  但早泄儿子的中看不中用这个残酷的现实,逐渐让我不耐烦之下暗自把这个时限改为每天3次。可即使3次他连前戏在内往往也连25分钟都坚持不了,为了他的身体不因过度的早泄而出现意外,从而严重影响身体和学业,我内心一度已经把和他的性接触缩时间短到每天1次了。
  可经过跟儿子这次还算畅快的腿交,一方面证明了儿子的身体健康程度要好过我的预期,一方面这种另类的性爱玩法让我觉得既新鲜又刺激。
  我丈夫虽然性欲旺盛,也很能干,但对性生活中那些另类的快乐玩法他总是一笑而过,因为生性憨直的他从不认为生殖器相交以外的性交是真正的性交,所以结婚这么久几乎没跟我试过什么别的花样。
  要说其他的性行为,那也只有我们夫妻生活前戏时的彼此口交他很喜欢,但一想到他那散发恶臭的大黑鸡巴直挺挺的对着我如花似玉的面容时的情景,此刻的我就难以抑制的想要呕吐。
  相比之下反倒是儿子那充满青春气息的阳具,总是让我爱不释手。
  吃过晚饭后,意志薄弱的我本想要拒绝儿子的求欢,让他认真温习一下这几天因为他胡思乱想而丢下的学业,可实在抵挡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终于还是点头穿上一双新的连裤丝袜和儿子又一次携手追梦了一番。
  儿子痴迷在母亲那双诱人的丝袜美腿之下,而作为母亲的我在这种新奇的性交体验中虽然几乎毫无生理上的性快感,但我却更痴迷于儿子对自己如痴如醉的依恋之,觉得自己的美貌征服的不仅仅是儿子一个人,而是所有我以前幻想过的美少年全都拜倒在我的床下。
  带着幸福的心情,我兴致勃勃的用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丫夹着儿子情绪高涨的鸡巴开始为他足交。
  灯火明亮的卧室里,全身赤裸的儿子靠在床头,半躺半卧着和仅仅穿着一条肉色丝袜的美丽母亲坦然相对着。儿子的手淘气的在妈妈棕色的乳头上来回掐着拧着,母亲则羞答答的用裹着丝袜的性感玉足,怜惜的细细爱抚儿子红的发烫的鸡巴。
  如此温情款款之下,儿子怎么舍得再早泄呢?
  一番志得意满之后,接下来几天我的脾气随着心情的变好而恢复到以往的温柔。上班的时候再也没发生过吵架的事了。
  雯雯这几天总把她和她那个红杏出墙的那个少年间的私密性事毫无保留的对我倾诉。而满怀对儿子眷恋的我也愿意多听听她这些平时让我感到害羞的话题,分享一下同为出轨人妻彼此不一样的感受。
  她的那个小情人和我儿子年龄相仿,但在床上表现却完全不同。
  虽然雯雯的丈夫隐疾不轻,毕竟她已为人母多时,年龄又大过那男孩10岁左右。可一到床上,本以为对方是个小雏,而没抱多大希望的雯雯却在一个回合之后被小家伙干的高潮迭起畅快无比。自那次偷情开房以后,雯雯隔三差五给老公打电话说谎要加班,然后偷偷私会她的那个小情人。每次都干的昏天黑地直到深夜才依依不舍的回家。
  雯雯特意嘱咐我,要帮我圆她因为跟男孩开房而加班的谎。我也因此隔三差五接到她丈夫的询问,而不得不假装正在和她一起加班撒谎替她瞒过去好几次。
  在对别人老公撒谎的同时,我自己的丈夫也隔三差五打电话回来,今天上午就打了一个。
  以往出差都是我跟儿子给他打电话,叮嘱他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保重身体。最近因为恋上了儿子,我对丈夫一直心中有愧,不敢多给他打电话,怕听到他粗旷的声音而内疚。可丈夫的电话打过来了还是要接的,只好虚与委蛇嘘寒问暖了一番。
  具体什么内容我都没记心里,只记得丈夫说工程进展顺利,也许能提前回家了。
  一方面是对丈夫的漠视,而一方面对儿子,我却越来越离不开他了。儿子对我穿丝袜的美腿还是那样热忱,每天的足交腿交仿佛是我们的必修课。
  今天回到家,我刚把高跟鞋换下来,正弯着腰整理鞋柜,儿子就迫不及待的冲过来,不由分说一把撩起我的裙子,从牛仔裤里掏出鸡巴一手按着我的屁股来回摸,一手握着鸡巴隔着肉色的丝袜在我屁股沟上不停的蹭着。
  他一边蹭一边说,“妈妈,你可回来了。来,想死我了!”
  我回手握了握儿子性欲旺盛的鸡巴,嫣然一笑,转过头给了儿子一个深深的吻。亲过之后,我一边顺手撸了撸儿子鸡巴上的包皮,一边小声埋怨着:“瞧你急的!等一下,妈妈有事对你说!”
  儿子托着鸡巴坐到门厅的椅子上一边自己撸了两下开始变软的鸡巴,一边问道:“怎么了?”
  “今天你爸爸打电话回来了,他问了你的伤势。他要不问,我几乎都忘了,你最近恢复的很不错,我和你爸爸决定下星期让你回学校开始上课。”
  的确这些日子跟儿子由幻想一步步走到乱伦的现实其中由狂喜到失望再到快慰,这一系列的周折让我几乎忘了儿子是我和丈夫的希望,他的重要任务是考大学。
  “啊?”儿子失望的啊了一声,胯下赤露的生殖器无精打采的一下耷拉下来了。
  “医生说暂时修养,开的假是两星期,后来又补开了一次,我才休息了……4周了?”
  儿子也才想到自己独享温柔乡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这么久。考大学不仅是父母给的压力,其实也是他的人生目标。不知不觉荒废了这么久,如梦初醒的他也觉得确实应该上学了。
  “那么……妈妈!我上学之后还可以……还可以和您继续亲热么?”儿子嗫啜的问。
  我蹲下身,饶有兴趣的盯着儿子因为突然受到打击缩成一团像个肉呼呼的小耗子似的鸡巴,一边用手轻轻捻了捻他的阴囊。一边微笑着回答:“当然了!妈妈不止一次说过,妈妈是属于你的,你是妈妈的小情人。难道妈妈会因为你上学而抛弃你么?小笨蛋,如果你努力学习,功课有进步,妈妈也许还会额外给你奖励喔!”说着我用手扶起儿子胯下那只小耗子,凑上红唇在他阴茎上面亲了亲。
  儿子在性生活中和他爸爸的表现可谓天壤之别。
  丈夫不如儿子温柔害羞不说,每次出差回来也不洗澡直接拉着我就要求欢。
  每次对着丈夫鸡巴上的臭味都让我不寒而栗。
  而儿子自从跟我有了性接触后,每次知道我快要到家时,总会提前把生殖器清洗干净。有时还会提前洗个澡。儿子的鸡巴所散发的只有淡淡的香皂味和男人雄性特有的让我如痴如迷的厚重气息。
  自从知道腿交足交能让儿子更快乐,而我之前那种直接的饥渴女性求欢方式只能让儿子早泄之后,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直接的亲吻过儿子的生殖器了。
  “真的么?”
  儿子被我在鸡巴上亲的那一下,只是扭了一下身子。反应明显没有以前那么大了。也许因为我是隔着包皮亲他的龟头让他不是那么敏感吧。
  “那好吧!我听您的,下周去上学!”儿子摸着我因为伏在他裆部而散落在他双腿上乌黑的头发低声说。
  此刻我已蹲在儿子双腿之间,情不自禁的用滑溜溜的舌头舔着儿子的鸡巴。
  和儿子的阴部接触的越近,儿子身上那股混合着香皂的男人味就让我越迷恋。
  “嗯!乖儿子!真听话。让妈妈奖励奖励你!”我喃喃的一边说着一边痴迷的流着口水继续舔弄着儿子的小鸡巴。
  “您这样,不怕……不怕我再早泄么?”儿子抚摸着我的耳垂低声问。
  “怕!可……妈妈太喜欢你的小鸡巴了,妈妈必须吃了它!让它以后不能再淘气,再继续欺负妈妈!”我半真半假的一边跟儿子开着玩笑,一边用嘴含住儿子的龟头,轻轻用牙撕扯着他的包皮。
  儿子疼的直咧嘴,“轻点妈妈!疼!”
  此刻我已经把儿子那让人讨厌的包皮剥到冠状沟以下,嘴里含着他的鸡巴,细细的用舌头品尝着儿子那让我快慰的芬芳。细腻的味蕾划过敏感粉嫩的龟头,温暖的口水顺着阴茎溜到儿子的双腿内侧。
  儿子身子绷得直直的,傻傻的坐在椅子任凭我给他口淫。虽然不是第一次感受来自母亲性感舌头带给自己极限的快慰,但和以往不同,这次口交儿子显得紧张却很享受,虽然始终绷紧了身体一言不发,却不像以前那样只让我舔弄几下就狂泻如注射的我一嘴一脸到处都是的窘境。而是任凭我怎么变着法的吸吮挑逗就是直挺挺的屹立不倒。
  看来最近跟儿子的足交起了些良性作用。儿子不再似初入性海中那么青涩紧张容易激动的难以把持了。
  我心里暗暗高兴。为他口交的力度和频率也开始加快了。
  儿子坚持了好一阵忽然弯起腰双手捧起我为他口交的漂亮脸蛋,亲热的和我亲了个嘴,然后眉头一扬厚着脸皮说:“妈妈,稍等一下,我想吃口您的奶!”
  我直起身子一边回吻着他,一边用素指狠狠的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红着脸说,“好没羞!这么大了还要吃妈妈的奶!不给!”
  嘴里虽然说着不给,我却急切的宽衣解带把衬衫纽扣全部解开了。
  我来不及解开乳罩的挂钩,直接把贴身薄薄的肉色蕾丝乳罩上面边缘匆匆卷在一起,垫在乳房以下,把自己一双又大又软的玉乳赤裸裸的凑到儿子面前,渴望着他的爱抚。
  儿子双手托起我因为身体前倾而略微有点下垂的乳房,使劲用力揉了揉,揉的我一阵心醉。接着他把嘴凑到我左边乳头前,伸出顽皮的舌头放肆的在他母亲的乳头上贪婪的舔了舔。
  就像我为儿子口交时我的舌尖味蕾刺激他细嫩的龟头时他的反应一样。被儿子火辣辣的舌尖舔着自己这除了丈夫和哺乳期的儿子以外从未被别人触摸过的敏感乳头,同样带给我一阵颤抖。
  而一想到时隔10几年儿子带着与当初单纯的母子情谊完全不同的一种方式重新爱抚自己这本应神秘的乳房。我在既羞且兴奋中几乎忘记了自我。
  “嗯!好舒服!妈妈还要!”
  我捧起自己另一只乳房,把颤颤巍巍性感的棕色乳头贴到儿子红的发烫的脸上蹭了蹭,急切的渴望着他继续爱抚。
  “嗯!”儿子低声答应着,含住我凑过来的乳头先是温柔的轻轻舔了舔,接着像孩子一样猛的一口叼住,贪婪的吮吸起来。
  “啊……好舒服……还要……还要……”我拂了拂面前披散的长发,看着儿子紧紧叼着我的乳头那贪婪的样子,内心的欲火在熊熊燃烧着。
  好一阵之后,儿子这才吐出我被他含在嘴里沾满口水和牙印的乳头,用拇指和食指掐住我那只被他弄的湿淋淋的乳头又用力捏了捏,然后满脸通红的对我说“妈妈!可不可以……用你的乳房……试试?”
  儿子容易害羞的特征和我十分相似,但害羞归害羞。渴望新奇刺激的心却也一成不变的得到了我的遗传。
  “我的乖儿子,妈妈不是说了么,在性生活中只要是你需求的妈妈没什么不可以做的!来吧宝贝是这样么?”说着我跪在儿子双腿之间,紧紧的贴着儿子,托起自己沉甸甸的乳房试着用乳沟夹住儿子不安分的阴茎。
  “对!就是这样!好温暖!好柔软!”
  儿子再次仰起头,用鸡巴细细体会着来自母亲美丽乳房的肉感。
  “真讨厌!妈妈从没和你爸爸这样弄过!不过这感觉,嘻嘻,也很有趣!”
  我一边埋怨一边为儿子做着乳交,看着眼底儿子因为被我那双豪乳牢牢夹住而上下翻飞的包皮和时隐时现的龟头,一种好玩的心情占据了我的内心。
  我握着儿子包皮被翻卷起来的鸡巴,用口水在他粉红色的龟头上面润滑了一下。然后把右边乳头凑过去,让这两个我和儿子各自最娇嫩的性器官亲热的接触着。儿子兴奋的下身一挺一挺的像在性交一样用龟头使劲的撞击着我的乳头。
  我那深棕色的美丽乳头被儿子粉红色坚硬滚烫的龟头深深的顶入宽宽的乳晕之中。继而儿子不长的小鸡巴半截全都淹没在我丰满柔软的乳房之上。每次儿子鸡巴对我乳房的进攻都激起一圈圈的乳波荡漾,这场面简直香艳无比让人窒息。
  我用乳房玩了一阵儿子的鸡巴之后,重新把他的小宝贝夹到我的双乳之间,这次我一边上下窜动着上身,一边用力弯下头用嘴含住儿子的龟头。
  本该早泄的儿子在我乳交与口交的双重侍奉之下此刻居然依然没有交枪。反倒是累的气喘吁吁的我,因为自己为儿子所做的这些下流事兴奋的裤衩早就湿透了。
  我抓过儿子穿着拖鞋的脚,帮他脱掉拖鞋。拉着他的脚伸进我的短裙里,贴在我双腿间的阴部。儿子心领神会的用大脚趾隔着湿淋淋的丝袜和内裤拱着我的阴户。
  “啊……不行了……妈妈!要射了!”儿子拼命按着我的头,想要摆脱我的乳房和嘴。他不想再向以往那样毫不自主的把精液射到母亲的嘴里。
  我虽然有些依依不舍的,但还是顺从了他的意思,吐出他被我含的湿漉漉的鸡巴,抿嘴一笑,刚要说点什么,滚烫的精液从儿子的尿道口飞溅而出,喷的我脸上,头发上,乳房上到处都是汁水淋漓。
  我用手沾了点脸上的精液放入口中不好意思的舔了舔,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迷恋儿子精液上散发的独特味道了。然后笑着站起身寻找纸巾擦拭身上的污秽。
  “哎……呦!”
  儿子靠在椅子上无力的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兴奋的说,“妈妈!你觉没觉得我越来越棒了?”
  我一边用纸巾擦着乳房上那白腻腻的液体,一边扭头冲他笑道,“确实很了不起!照这样下去我想不了多久你就能恢复了。不过小淘气,你看看,每次你都把妈妈弄的这么灰头土脸的,你说妈妈该怎么罚你!”
  儿子搂着我的腰站起来亲了亲我因为假装生气而撅起的小嘴,淘气的的说,“那么罚儿子今晚好好伺候妈妈一宿,您觉得怎么样呢?母亲大人?”
  “去你的!吃完饭罚你抄100遍英语单词!”我一把推开儿子笑着说。
  “好了,说正经的。你爸爸打电话说工程也许能提前完工。如果他要提前回来你可记住严守秘密。千万不能让你爸爸知道咱们这事,明白么?”
  “啊!爸爸还要提前回来?今天你怎么带回来的都是不好的消息啊!我的妈妈!”儿子一听爸爸要回来吃了一惊。
  “放心吧,你爸爸回来工作也一样忙,咱们母子相处的时间有的是。但是我真怕你见到你爸爸心里有鬼会露出什么马脚!”
  “这点不用担心,其实我有好多秘密你们都不知道,我最会掩饰了。不过妈妈,你可得记住你的许诺,如果长期让我寂寞,那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当着爸爸的面对你做出什么越轨的举动,比如……这样!”说着儿子冷不防用手使劲掐一把我穿着丝袜的大腿,然后忙也似的逃进自己的房间,又羞又气的我追到他门前一阵大骂。


第14章
  快乐的时光总是让人流连忘返。
  杨洋在新的一周重新背起书包返回校园才意识到,不知不觉已经快要期末考试了。
  和我在家荒唐的这一个月里,由一开始儿子因为对我美色的垂涎而神魂颠倒到之后和我消除内心隔阂,并逐渐找寻到男欢女爱的真谛从而放肆的放纵不伦之情而至沉醉。儿子这个初尝男女之事的青春期少年难免会难以自拔荒废学业,而我虽然一直在和他进行着不太顺利的性生活同时,时刻不忘尽到母亲的职责督促监督他在家自习,可毕竟少年心性。
  他把多一半的心思全都用在怎么获得我的欢心,和怎么让自己不再早泄并在我面前不再丢脸这些事情上过于投入。以至于从乱伦的伊甸园重新回到现实的课堂,才知道自己落下这一个月的功课有多么难补回来,而更加严重的是儿子此时却仍然受不住自己的心猿意马。
  “杨洋!你这一个月在家都干什么了?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错了?”
  儿子的英语老师以前非常看好儿子,这次回来发现儿子的学习明显退步了非常不满。
  “杨洋!上课时发什么呆啊?你这孩子,手臂受伤了脑子也出问题了么?你还知不知道离高考你还有多长时间?”数学老师同样也发觉了杨洋与整个班的学习氛围格格不入。
  这一切的问题,儿子的班主任通过电话都一一都对我说了。
  本来儿子是班里的尖子生,可这次病假回来总是在上课时莫明奇妙的发呆,有时自顾自的微笑,有时又是愁眉苦脸,老师们对他回答问题的表现也很失望,不是回答的牛唇不对马嘴,就是站立来茫然无知不知老师究竟提的是什么问题。
  “杨洋的妈妈。我希望您能明白,我们是本市重点的高中。每年高考通过率那是有严格的概率。本来杨洋是学校出名的尖子生,怎么一下掉到末尾了?我希望您能在家加大督促他学习的力度。也观察一下这孩子是不是早恋了?”
  “通过我多年的教育经验,我觉得这孩子正处在青春期,这么神魂颠倒的很有早恋的倾向。不管怎样,他现在还是个高中生,您这个当妈妈的如果发现苗头一定要及时联系我。我们学校愿意配合家长做好孩子的思想工作。别让他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到一生!”
  放下班主任的电话,我的心情很沉重也很矛盾。
  几天以来,因为发觉儿子的性功能有所进步。我开始频繁的为他口交乳交和他最喜欢的足交。也因为知道儿子即将重新上学和丈夫不知何时就会回来,我对儿子的依恋与日俱增,使得从我自身也没能很好的控制儿子和儿子欢好的频率。
  我想这一定也影响了他重回校园之后的心态。
  晚上回到家准备好晚饭,儿子一进门来不及解开书包,就急冲冲走到我身边想要拥抱我。
  我推开儿子热情的双臂,面沉似水严肃的对儿子说:“先别闹!”
  “怎么了?妈妈。”儿子很扫兴,扔下书包,换好鞋子重新走到我身边问。
  “你的学习是怎么回事?你们班主任给我打了电话。你现在居然退到班里的倒数几名的位置!你知不知道,你那是重点高中!升学是有严格的概率的。你这样的成绩只能作为被淘汰的对象。”我气恼的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儿子。
  多日来的母子缠绵几乎真的让我忘记了我作为母亲的身份,只顾和儿子寻找初恋般美妙感觉和单纯的性爱体验的我此刻又羞又怒,既是因为儿子的不争气,也因为自己主动引诱儿子堕入母子乱伦,这个一直让我承受心理压力的事实,终于酿出苦果,让我更惭愧自责了。
  “妈妈!您听我说!”儿子焦急的想解释。
  “我不听!我不想听你解释什么!总之还有两周就要期末考试了!我只要你给我拿出以前的那种刻苦学习的劲头,如果期末考试考砸了,你知道你爸爸回来会怎么收拾你!还有,这些日子你给我好好收收心!我不允许你再碰我!更不允许你满脑子胡思乱想全是床上那些事!如果你的老师再对我反应你还是那么神不守舍,就别怪以后妈妈再也不给你任何机会了!”我恨恨的咬着牙训斥着杨洋。
  儿子听完脸色很难看,一阵羞愧,一阵失望,一阵自责。他低头沉吟了片刻不再继续和我说话,提起书包回了自己房间。
  晚饭我叫了他两次,他都不理。看来真的有点生我的气了。
  我把他爱吃的菜挑了点放在一个碟子里,又装了一碗米饭,推门给他送进房间。
  却发现他正独坐在台灯下默默的温习功课。不由的我心中一片欣慰。总算自己的儿子还是懂事,没有辜负我的一片苦心。我轻轻凑到儿子身边,他依然不理我,只顾看书。我放下晚饭,温柔的像妻子对待辛勤工作的丈夫一样在他脸上送上一个香吻。接着又用母亲特有的慈爱爱抚的摸摸了儿子的头转身带上房门不再打扰儿子的学习。
  自那之后,我们母子仿佛恢复到单纯的母子关系。
  似乎乱伦那种事我们完全没有经历过。每天儿子都是早出晚归认真学习,我则努力做好家务之余为了不让他胡思乱想,尽量把自己关在自己房间避免因为过多的见到儿子而令我们都难以自持。
  只是每天早起一起上班上学坐公交车时,儿子的手有时会不老实的偷偷摸一下我短裙下性感的丝袜美腿,或者有时故意用勃起的鸡巴顶顶我的大屁股。我都会微笑着选择则默不作声任由儿子性骚扰而不做回应。有时甚至是回应似的悄悄随着儿子鸡巴蹭的节奏扭扭屁股,这些简单的调情起码还能让我清楚的记得我和儿子平淡的生活中其实还隐藏着那不可告人的激情。
  儿子毕竟学习基础好,人也聪明,心猿意马被我压抑后,学习成绩恢复的很快。
  不久期末考试他考到了全班第11名全年级第28名。虽然和以往的期末成绩比起来有些不尽如人意。但和刚刚休完假上学落后别人一大段距离比起来还是很让不错了。
  儿子拿着成绩单回家的时候,我像以往一样做好晚饭,一边看电视,一边在等他回来。
  一进门他就兴冲冲的把成绩单递给我看。一边自夸着自己最近如何用功,考试时有些发挥失常,考了现在这个成绩其实并不如他自己想的理想。
  我看了看成绩单,满意的一笑,顺口表扬了他几句。
  “只有口头表扬?”儿子换完鞋子洗了把脸问道:“不给儿子整点实在的奖励么妈妈?”
  “回头让你爸爸奖励你一巴掌!”我笑着说。
  “要不是妈妈严格要求,不知你爸爸回来会怎么臭揍你呢!还敢要奖励!”
  儿子一屁股坐在我身旁,大大咧咧的伸手放肆的搂着我的肩膀,把脸贴在我脸上蹭了蹭,在我耳边小声说:“妈!我憋好些日子了!现在考试也结束了,我也该放暑假了,今天是不是该好好让儿子舒服一下了呢?”说着儿子淘气的大手往我连衣裙的底下伸去。
  我红着脸任由儿子轻薄,没有拒绝儿子伸进我裙子下的手,久违的柔情涌上心头。我不敢看儿子那让我紧张的目光,只是一直盯着电视,任由他隔着丝袜和内裤在我神秘的三角区用手指轻轻蹭着。
  “你又开始欺负妈妈了是不是?”久未和儿子接触,我被儿子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终于忍不住站起身一边走开一边小声说。
  “讨厌!你看你满身是汗身上难闻死了,赶紧去洗个澡,吃完饭有什么事,你来妈妈房间我和你仔细说?”话虽然说的隐晦,但对于我和儿子这对乱伦母子来说,话里的含义不言自明。
  为了庆祝儿子考试完毕,而且考的还算理想,身为妈妈的我决定用身体作为对他的鼓励,今晚好好慰劳一下辛苦多日的儿子。而另一方面,因为与杨洋久未有实质性的性接触,我也想看看他早泄的问题随着之前不断的变换花样性交和这一段时间的养精蓄锐,有没有更大的改善。
  吃完晚饭,我洗了个澡,我特意洗的比以往都更仔细。
  洗完澡后我换上了一件干净的浅黄色真丝睡裙,犹豫了一下又找出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穿在腿上。然后慵懒的依偎在床头,一边翻看着从儿子那里没收来的黄色漫画一边期待着自己小情人的到来。
  儿子吃完饭一直在看电视。我洗过澡出来向他撇了一眼,小家伙心知肚明的站起身也去冲了个澡。我听见电吹风的声音知道他在吹头发。想着我们母子对这次久违了的亲密接触都如此重视不由得微微一笑。
  门开了,儿子无声的走进了我的卧室,顺手反锁上门。我装作不知道还在面朝床里一页一页翻着儿子的黄色漫画没有理他。
  一篇篇的赤裸裸的性交画面看的我砰然心动,耳边儿子的呼吸声越来越近让我更加紧张。
  儿子开始抚摸我了。
  温暖的大手熟练的在我睡裙下露出那截穿着长筒丝袜的大腿上贪婪的来回抚摸着。
  我仍然没有理他。
  他开始撩我的睡裙,把手伸到我胸前放肆的捏我的乳房。
  我再也忍不住了“咯”的一声娇笑,转身顺手用手里的漫画书敲了敲儿子的脑袋,笑骂道,“讨厌!”
  没等我接着往下说,儿子的滚烫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跟我开始深情的接吻。
  “噢!妈妈。”
  儿子一边半闭着眼沉醉无比的和我舌吻着,一边双手忙不叠的一会揉揉我的乳房,一会摸摸我的大腿,嘴里含含糊糊的倾诉着:“您想死我了!知道么!为了让您满意我这些日子有多努力……而且我一直在坚持没有手淫……您知道您有多美……我不要把我的爱浪费在别的地方,我要用成绩和对您的爱当做给您最好的礼物。”
  本来刚刚打破道德束缚的母子正是对彼此身体难以自拔的时候,却因为儿子学业而被我突然间硬生生切断了。使得我们母子本来刚刚打破禁忌变得贴近的心灵,在儿子这些为现实而努力的日子中已经开始有些疏远,对此我曾暗自惆怅。
  但此时此刻听了儿子在我耳边倾诉的这些缠绵之情,让我害羞中对儿子又含有感激。总算我们母子冲破禁区之后,我还是真的彻底收获了儿子的心。作为回报,妈妈在床上自然会加倍温柔体贴你的。
  “妈妈知道!乖儿子!让你受委屈了!是妈妈不好!来吧,我的小情人!今晚妈妈属于你,你也要知道,妈妈也一直在渴求现在这一时刻早点到来。来吧,儿子,和妈妈尽情的放纵吧!”我一边回吻着儿子一边抚摸着儿子赤裸的上身细细的感受他每一寸肌肤的细腻。也对他倾诉着衷肠。
  干柴烈火中的男女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彼此的身体才是最好的安慰。
  儿子洗完澡进我卧室时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此刻内裤早已不知去向。他赤裸着的身体拥抱着我和我一边舌吻一边在床上翻滚。我们意乱情迷的亲热了一阵之后我坐起身,儿子心领神会的帮我撩起睡裙,我举起双臂把身体一缩,碍事的睡裙被儿子脱了下来,我一丝不挂的和赤裸裸的儿子彼此坦诚相对着。
  我伸手想要从大腿根处向下褪去长筒丝袜,儿子按着我的手制止了我:“别脱!妈妈!你穿丝袜更显得性感。来!站起来让我瞧瞧。”
  我顺从的站了起来,伸手理了理披肩的长发,全裸的这么站在儿子面前,不由得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只好红着脸低下了头。
  儿子也站了起来,抱着我的肩膀,像审视艺术品一样用充满爱与欲望的眼神仔细欣赏我这个妈妈的美丽胴体。此时的儿子已不再似初次见到妈妈裸体时那种狂喜与不安,也有别于和我腿交,口交时那种留恋沉迷。不知何时平淡的岁月让儿子变的开始成熟,此刻再次与他赤裸相对。仿佛我多年的性幻想马上变成了现实。翩翩美少年和他美丽的公主即将浪漫的行使着他们羞涩的初夜。
  啊!这不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时刻么!
  此刻的我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放荡强势了。在如此温馨的氛围中,我不知不觉陶醉在其中,仿佛初夜的处女羞涩的等待着第一次。甚至忘了儿子有早泄的毛病,看着他的阳具的眼神既渴望又温柔。
  “好美的乳房!”儿子伸出手指捏了捏我微微挺起的乳头,称赞道:“好几天没摸了,妈妈的乳头还是那么光滑迷人。”
  我害羞的扭过头。没有说话。任凭儿子狎玩着自己姣美的乳头,一语不发。
  心里却甜甜的。
  “怎么了?妈妈。你好像很害羞。”
  儿子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又和我接起吻来。不安生的手则开始直接往我满是浓黑阴毛的私处抚摸。
  我一边用舌头回应着儿子的舌尖,一边轻声说,“不知怎么,妈妈也感觉你今天有点与众不同。也许咱们这些日子都太空虚了,不管怎么说,妈妈现在感觉好极了!今天你想和妈妈怎么快乐呢?是让妈妈用乳房还是嘴?我的爱学习的乖儿子!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妈妈都会献给你的!”
  “今天……我想真正做妈妈的男人!可以么?”儿子用手指理了理我双腿间浓密的阴毛鼓足勇气果断的说。
  “当然可以了!我的傻孩子。妈妈也渴望能得到你。可过去我们失败的太多了……”
  一提起那些让人沮丧的性经历,我的心马上感觉有些沉重。
  “不……相信我!妈妈,让我再试一次!”
  看着儿子坚定的目光,同时今天的床上温馨氛围又让我如此陶醉。我根本不能拒绝儿子再一次的努力,只好顺从的点了点头,被儿子扶倒在床上安静躺好,闭上眼等待儿子这不知多少次的性交努力。
  自从和儿子开始腿交起,虽然我也经常试着让儿子帮我手淫。可因为儿子仿佛对赤裸的女性生殖器有种特别的激动,为了避免刺激他早泄,我已许久没有那么直接的把自己的阴户展现在他眼前了。
  此刻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分开双腿,儿子已经握着我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膝弯处,使劲把它们分开了,一时间他已把我最美丽的花蕊彻底暴露了出来。
  “真美!妈妈!你的那里就像一朵漂亮的玫瑰,我想一定很香!”说着杨洋趴到我双腿之间,把头凑过去在我阴户上深情的闻了闻,然后像个饥渴的孩子一样忍不住把嘴贴到我的阴户上面开始细细的品尝着母亲最神秘的味道。
  “啊!”那里毕竟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被儿子舔的我不由的发出一声快乐的尖叫。
  之前儿子也没少为我舔阴,但彼时我过于主观追求自己的快慰。而没考虑儿子的感受,每次都是大大方方主动把阴户直接凑到儿子嘴前,以至于他初尝人事而难以抑制,胡舔乱啃一气。此番儿子在和我爱到动情处主动为我口交,那别样温柔带来的刺激感受,是我以前从未体会过的让我意乱情迷只想快乐的尖叫。
  儿子的舌头顺着我阴户的缝隙上下来回滑动,舌头上的味蕾刺激着我的娇嫩的阴唇,时不时的还用舌尖舔一下我被他剥开包皮露出来的细腻阴蒂。不大一会我的爱液已如潮涌了。儿子更是直接贪婪的吸了几口我不断流淌的淫水,笑着看着满脸难堪的我,不知何时儿子在我心里变的那么高大无比了。
  “好舒服!妈妈还要。妈妈要儿子的大鸡巴!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肏妈妈的骚屄吧!”
  我被儿子细致入微口淫弄的欲火中烧。爱液止不住的一股一股的流淌而出,实在忍受不住了,只好满嘴脏话的用女人最低贱的姿态央求儿子快点占有自己。
  儿子从我的美屄上抬起脸一笑,向前爬了爬,紧贴着我,用拇指粘着黏糊糊的淫水在我阴蒂上拨弄了拨弄,开始握着自己包皮过长的鸡巴在我双腿间寻找入口。
  “怎么进不去?”找寻了几下儿子都没有顶进来。儿子自言自语的问道。
  “真是个笨小子。这……”
  我蜷起双腿用力岔开,以方便用湿淋淋的阴户迎接儿子覆盖着包皮的龟头,一面伸手握着儿子的鸡巴根部帮他引导正确的入口。
  “嗯……”我和儿子同时轻声嗯了一声。
  他的小鸡巴终于如愿以偿的完全插进我这个妈妈生他养他的屄里了。当我们生殖器紧紧交媾在一起的一瞬间,我们谁都没有动。四目相接,观察着彼此的表情。
  儿子为自己没有因为和母亲正常体位的初次性交发生早泄而又惊又喜。我则因他的初次成功彻底让我们的乱伦孽缘得以圆满而又喜又羞。但一刹那之后,我们开始意识到经过千难万险,我们母子的努力终于得偿所愿,急忙各自开始扭动身体,急不可待的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对方体会到快乐的滋味。
  儿子满头大汗却不知疲倦的用力狂抽插着鸡巴。我则香汗淋漓款款扭动腰肢熟练的用阴道迎合着儿子的节奏。儿子的包皮在我阴道里沾满了淫水,每次他抽插一下都会发出一声水亮的呱唧声。仿佛演奏着一曲朴素的男女爱情交响曲。
  凭良心说,即使儿子没有早泄,跟他那强壮的父亲比起来,他的鸡巴还是差远了。但此刻的我对肉体的直接感官刺激已经不再那么在乎了。更让我痴迷的是我和儿子生殖器交媾在一起这件事本身。
  “怎么样妈妈!这下,你不会再笑话我早泄了吧!”儿子一边肏着我一边气喘吁吁得意的说。
  我们没有计算时间,10分钟?15分钟?总之这次性交时间和正常男女做爱的时间没什么分别。
  “讨厌!小坏蛋,这下你该用你的小鸡巴总欺负妈妈了!”我红着脸满头大汗娇嗔道。
  我的高潮逐渐接近了,我开始面红耳赤乳头棒硬,淫水也无法抑制的喷射而出,我自己屁股下面的床单上湿了很大的一片。我变的神魂恍惚,开始忘情的叫着床。
  用力搂着儿子脖子狂热的亲他咬他,急切的渴望着儿子爱的降临。
  儿子也高潮了。
  他双手握着我上下颤抖的乳房使劲捏着,屁股一顶一顶,卖命的把鸡巴狠狠的插进我阴道的最底部。在一阵快乐的叫声中儿子新鲜火热的精液爆射而出,我的子宫感受着来自儿子那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的猛烈冲击。
  许久许久以后,儿子从我屄里缓缓拔出鸡巴瘫倒在我身旁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也全身大汗淋漓似乎虚脱了一般。母子俩就这么相依相偎着互相感受这对方的心跳,满脸幸福的不由的相视一笑。
  稍微休息了一下,儿子搂着我的脖子又开始和我深情的接吻。
  “妈妈!”儿子在我耳边轻声呼唤我。
  “嗯?”此刻我闭着眼,回味着刚才那场让我刻骨铭心的性交,无力的问。
  “和您做爱简直太美妙了!”儿子搂着我的脖子,用沾满精液的包皮贴在我穿着丝袜的大腿根一边淘气的来回蹭着一边说。
  “小傻瓜!”我闭着眼微笑着骂了一句。
  休息了半刻,儿子恢复了体力,不顾我还没来的及擦拭下身,又把嘴贴近了我和他上一场床上大战后还没收拾残局的阴户,重新生龙活虎的对我展开新的一轮求欢。
  那是一个多么美妙的夜晚。
  找到自信的儿子和被他经过一番周折彻底征服母亲,在爱的伊甸园里不知疲倦的共同找寻肉欲的欢娱,直至彼此在也无力要求什么,这才像亲密爱人一样赤裸着相拥到天亮。睡梦中的我和儿子的手还是握的那么紧!而我们的心也像手一样紧紧的贴在一起!
  儿子!你知道么?做你的女人,妈妈有多幸福!


第15章
  璀璨的阳光映照在明亮的客厅。
  我一个人包着饺子,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对于一个身体健康,正值四十岁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来说,还有什么能比夜夜春宵鸾凤和鸣更能让我感到幸福的呢?
  儿子和我的性生活随着彼此的日渐深入了解,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在和母亲乱伦之后,虽然曾经一度沉迷,可很快儿子把握了正确的分寸,不仅没有过多的影响学习,而且随着情窦初开,他的思想也成熟了不少。这些日子放假在家,儿子把学习时间安排的有条不紊。这么一来,我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每天下班等儿子自习过后,我都用最热情的态度迎接儿子青春期压抑了一天的渴望,和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如鱼得水的夜晚。
  这段时间我简直幸福到了极点。我作为小女人一生的幻想不仅实现了,而且超出了预期的效果,怎能让我这委屈了10多年的内心不快乐呢!
  现在的我和儿子的性爱关系简直比我梦想的还要美满,那强烈的肉体快感,巨大的心理满足自不必说。更难的是我和儿子对每天性生活的频率掌握的也很到位。
  平均一天两到三次的性交次数,既不多也不少。刚好能让青春期热情如火的少年和在发情期柔情似水的母亲,同时得到应有的满足而又不至过于疲倦迷失自我。
  而每次性爱过后和儿子赤裸相对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又让我们母子之间的心彼此贴的更近,感情也越来越深厚了。
  就像新婚的蜜月一样,我和儿子在这神仙般的日子里过的几乎忘记了丈夫已经提前几天打来电话定在今天就要回家这么重要的事情。
  昨晚跟儿子行完房事,满身香汗淋漓的我在擦拭下身时才突然想起来这件要命的事。忙叮嘱了儿子好几遍要严守秘密,不要在丈夫面前对我过于亲昵,他相当配合的抱着我安慰了我一番,我才稍稍安心,又和他亲热了一会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和儿子一起睡到今早。
  虽然丈夫回来我不能跟儿子继续像夫妻一样同床共枕。但因为丈夫每天工作很忙,又时不时的还会经常出差,我虽然有点难舍眼前的快乐自由,却也没有过多在意。
  毕竟来日方长!
  既然我和儿子已经冲破道德的底线开始乱伦,那么毫无顾忌明目张胆的在家明铺暗盖了这么久,相信我们只要平时多加注意,应该不会被丈夫发现有什么不妥,等到他下次出差,我杨洋一样可以当做我们母子的蜜月重新享受。
  从我和儿子正式敞开心扉到互相迷恋对方的身体起,对于丈夫,我的思念变的越来越淡。
  一方面正在忙着在儿子身上寻找肉体的快乐,另一方面,我对和儿子偷情乱伦这事一直对丈夫怀着深深的愧疚,想不到自己人过中年,终于还是没有按耐住女人天生不甘寂寞的心,到底还是给丈夫带了绿帽子。
  而且更为让人不齿的是自己红杏出墙的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儿子,这段乱伦的孽缘,于情于理其实都在我心里有着一种难以抹去的阴影。
  为了躲避自己这层沉重的心理负担,我只能选择尽量不去想他,一心追求儿子带给我的快慰,从而麻醉自己让自己不至于一想到丈夫就要崩溃。
  但我内心深处真的对丈夫是又爱又怜。毕竟多年的夫妻,感情一向很好,自己和儿子乱伦最开始的理由仅仅因为自己觉得丈夫长的过丑,言行过于粗鲁,再怎么说也觉得对不起他。
  可再一想到自己作为女人,一辈子能得到两个自己真心爱的男人的宠幸,却又觉得十分幸福。
  总之该来的躲也躲不掉,既然丈夫要回来了,在他在家这段时间,我还是做他那个平时温柔贤惠的妻子,好好尽女人的责任侍奉他吧。
  饺子包好了,丈夫也到家了。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聚在一起吃了顿久违的团圆饭。
  丈夫因为这次工作进行的比较顺利,情绪很高,又听说儿子的手骨折休假后考试成绩居然还算不错,更是高兴的多喝了几杯酒,吃过饭把儿子叫到身边,掏出几百块钱递给儿子嘱咐他出去买点喜欢的东西。
  “爸,我没什么想买的,一会我还得温习,不去了!”儿子接过钱,却没有出去的意识。
  “总学习还不学傻了?去!花完爸再给。出去活动活动也是好的,快走吧。爸爸和妈妈还有话说呢!”喝的满脸通红的丈夫往外撵着儿子。
  早已从母亲那里熟识夫妻之事的儿子此刻已经明白了父亲的心思。扭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饱含醋意,我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和儿子的目光接触,儿子十分无奈的皱了皱眉,只得带着满腔愁怨走了出去。
  “艳子!”儿子刚关上门,丈夫就急不可待的大叫一声,搂着我一边狂吻我的面颊,一边解开裤子拉链急急忙忙的掏出鸡巴。
  我皱着眉头任凭丈夫亲吻,低头看着他裤裆里伸出来的那早已勃起的大黑鸡巴多少有些厌恶。
  “来吧!杨洋走了,弄一下吧!”丈夫一点没有发现我的厌烦,自顾自的开始脱我的衣服。
  三下五除二,我被丈夫扒的精光,强壮的丈夫一把像抱孩子一样把我抱在臂弯兴冲冲的走进卧室,一丝不挂的我被丈夫用力扔到床上,像待宰的羔羊幽怨的闭上了眼,等待着饥渴了几个月的丈夫那久违了的粗鲁性交,只希望他能学的温柔点。
  “啊……啊……啊……疼……哎呦……”很快,卧室里传来我一阵与其说是叫床声倒不如说是尖叫。
  丈夫把我压在肥胖的身下,乌黑的鸡巴像烧红的铁杵一样,飞快的猛捣我的嫩屄,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调情。丈夫发泄着多日未亲近女人而积攒的欲火。而我此刻只能尽到妻子应尽的义务,被动的配合他的性交发出一阵阵叫声。
  因为没有任何前戏,我的阴道里完全没有淫水。粗野的丈夫在酒精驱使下完全没有顾及我的感受,只顾在我娇柔的身上找寻着快乐,却把我弄的生疼无比。
  我的叫床声根本丝毫没有任何快感,而是单纯因为剧烈的疼痛忍不住而发的声音。
  “艳子,你的小屄还是那么紧!真舒服。啊……啊……我不在家你也很痒痒吧?来!让我好好肏肏……我肏……我肏……”
  丈夫红着脸满嘴脏话兴奋到极点。一边用力使劲的肏了了我几下,一边揪着我一双娇嫩的乳头粗野的拧着。
  “啊……老杨,你轻点……别这样……疼……”我被他弄得疼的直冒冷汗。
  “不疼怎么能舒服啊。我的小美人,你想死我了!想你这对美丽的奶子,想你这滑溜溜的小骚屄!”
  丈夫一边抽插着鸡巴一边把满是烟酒臭味的大嘴凑过来在我雪白的胸前一阵亲吻。
  和以往小别胜新婚不同,以前丈夫每次出差回来虽然做爱时也是这样粗鲁,可即使我对他有所不满却也能和他共同达到高潮,而且因为丈夫出众的体能,每次反倒是我对他这种粗暴的近乎强奸似的性爱有种说不出的渴望。
  但这次,不知怎么,我竟然一直在期盼和丈夫的性交赶快结束。大概一方面因为我的心里有了儿子,对丈夫已经有了隔阂,另一方面也确实因为粗鲁的丈夫把我弄的太疼了的原因吧。
  终于丈夫射精了。
  正当我刚休息了一下活动一下被丈夫弄得僵硬的四肢,觉得噩梦总算结束了的时候,丈夫抽完了一根烟,望着我被他一番蹂躏后楚楚可怜却又一丝不挂的娇躯继续勃起了。
  又一次猛烈的性交降临了。
  因为我还来不及擦拭射进我阴户中的精液,使得这次还算好受一点,滑腻腻的精液代替本该由我流出的爱液替我润滑了干燥的阴道。
  我把头扭向一边默默无言的任丈夫重新把生殖器插进我身体。开始试着享受着丈夫跟儿子完全不同的鸡巴带给我的体验。
  从女人的感觉来说,只要不把我弄疼,丈夫的阳具的确更让我满意。毕竟多年的夫妻,丈夫舒服了一下之后,这次做爱明显比刚才要温柔的多。也更加注意我的感受。
  很快,我的高潮来了,我的阴户紧紧的包容着丈夫的阴茎,我开始主动抱着丈夫宽宽的后背,不再嫌弃他的口臭,温柔的和他接吻。心里一开始对丈夫的厌恶在这次做爱中渐渐弥散了。
  我重新找回做丈夫妻子那种多年来埋在我心里和身体上的状态,此时乱伦的母亲完全被贤惠的妻子取代了。
  完事之后,我像以往一样温柔的依偎在丈夫怀里静静听他倾诉离别之情,也开始像所有和丈夫分别了许久的小女人一样,喋喋不休的把他走后除了自己和儿子的秘密之外的所有家长里短对丈夫唠叨个没完。
  傍晚,杨洋回到家,见我穿了一条和他出门时完全不同的吊带裙头发也是蓬松不堪,眼里的醋意显得更浓了。
  吃完晚饭他也没多和我们多说话,托言温习功课,把自己关进房间没有再出来。
  我明知道儿子因为在吃他爸爸的醋,可又没法安慰他,只能苦熬了一夜。
  第二天下班,我趁着丈夫还没到家,一边安慰了安慰杨洋,一边温柔的为他口交了一次,这才哄得他破涕为笑,重新开始给他爸爸好脸色了。
  儿子也知道我和他爸爸的夫妻感情其实很深,而他自己对爸爸也很有感情。
  只是在和我乱伦这么久之后,实在不愿跟爸爸这个别的男人一起分享妈妈。
  可他毕竟比以前成熟了不少,短时间的想不开,很快被我隔三差五找时间送来的性安慰和自己的理性冲淡了,不再为我和他爸爸正常的夫妻性生活吃干醋了。
  眼看就到一年最热的时候了。
  深夜十一点半。丈夫的鼾声震天。
  这段时间丈夫居然没有出差,始终保持着朝九晚六的工作时间。因为工作时间和我接近,又不出差,我和儿子的不伦之情只能偷偷摸摸的背着他进行。
  这几天丈夫工作很累,晚上又爱喝点酒,每天总是睡的很香,一觉直到大天亮。
  因为工作忙,丈夫已经两天没有跟我行房事了。身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我的心里多少有点如饥似渴。
  我站起身,穿上拖鞋,轻轻叫了一声“老杨”。
  呼呼的打着呼噜的丈夫毫无反应,我又轻轻摇晃了他一下,他依然如故。
  我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轻轻锁上房门。径直走到儿子房间推门而入。
  因为天气热,儿子只穿了一条裤衩,盖着毛巾被,依靠在床头正在借着台灯的昏黄灯光看书。
  见我进来,儿子抬起头冲我会意的一笑。合上手里的书撩开身上的毛巾被下了床走到我面前。替我关上房门,顺手把门锁反锁上。
  “妈妈!”儿子伸手揽住我的芊腰,儿子火热的身体隔着我薄薄的睡裙燃起了我心中那狂野的渴望。他领着我的手坐到床边。
  “嘘!小声点!”我把食指放到朱唇前小声告诫他,接着直接开始脱衣服。
  我只穿了一条薄如蝉翼的杏黄色真丝吊带睡裙。很轻易的就被我脱了下去,由于里我里面没戴乳罩,一双丰满洁白的乳房在昏暗的台灯映照下现出晶莹的光泽。
  我弯腰抬起一条腿,褪掉身上仅余的白色纯棉小内裤,微笑着一丝不挂的站在儿子面前。
  儿子同样熟练的把裤衩脱掉。挺着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小鸡巴把我紧紧拥在怀中!
  “妈妈!您可来了!都这么晚了,我以为您不来了呢!”儿子的滚烫的鸡巴紧紧的顶在我的小腹,一边跟我温情款款的接吻一边埋怨着。
  我一边搂着儿子脖子回应着他的亲吻,一边说:“傻孩子,妈妈这不是来了么!不过得快点,不知你爸爸什么时候会醒,妈妈还要赶紧回去,来吧!”
  说着我蹲下身,伸出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先翻开他那碍事的包皮,三根手指熟练的掐住儿子勃起的鸡巴根部,把性感的小嘴凑上去,叼住他的鸡巴头开始为他口淫。
  儿子坐在床上伸直了双腿,无声的享受了一会,轻轻把蹲在他双腿间的我拉了起来。
  “妈妈!我想肏您!”这种偷偷摸摸的做爱氛围让儿子既压抑又兴奋,不知不觉中也像他爸爸一样开始对我说起了脏话。
  “真是的!你这孩子!好啦,赶紧躺下!”我一边埋怨一边握着儿子的鸡巴撸了撸焦急的催促着。
  儿子听话的躺在床上,发情后的生殖器直挺挺的冲着天。
  本来我只想过来和儿子亲热亲热,然后为他口交或是足交一回安慰他一下就赶紧回去,免得被丈夫发现我不在身边。可儿子的求欢要求让我实在难以拒绝,毕竟我也真的许久没和儿子欢好了,心里也是十分渴望。只得硬着头皮爬上床骑在儿子身上,伸手抓住儿子的鸡巴找正自己阴户的位置,轻轻坐了下去。
  儿子的小鸡巴逐渐掩没在我的身体里了。我低下头清楚的看到我我双腿之间漆黑的阴毛和儿子稀稀落落的鸡巴毛紧密的交融在一起,我能感觉到他坚硬的鸡巴在我阴道内兴奋的颤抖。
  儿子的早泄已经完全好了,这么直接的性交姿势他早就能完全应付了。
  我理了理散落在眼前的秀发,开始一上一下的扭动腰肢用自己美丽的花蕊套弄起儿子的鸡巴。
  “啊……啊……”我强自压抑着兴奋,用最细微的声音发出快活的叫声。
  同样没有过多的前戏,丈夫粗大的鸡巴那一次把我干燥的阴道搅的生疼,而这一次,因为对儿子的柔情蜜意,我为儿子口淫时把他的鸡巴嘬的满是口水,而我的爱液自从自己的阴道接触到儿子的阴茎的一刹那就一直都在流淌,这水滑的性交感觉让我难以抑制的想要放声叫床!
  我身体上下起伏的越来越快美丽阴户对儿子的鸡巴套弄的频率也随着逐渐加快。
  我开始由跪坐的姿势变换成蹲坐在儿子身上,洁白的双腿成M型用力的一上一下,猛烈的用私处对儿子的阴茎发起进攻,儿子稚嫩的鸡巴在我这个母亲水滑的嫩屄中时隐时现。
  “嗯……嗯……”儿子舒服的在我身下直叹气。
  急风骤雨般的性交动作,很快,累的我满身香汗淋漓,可来自儿子鸡巴的美妙快感让我忘记了疲劳,只有盲目的更加卖力的加快性交的速度。
  “用力妈妈……再快一点……啊……好滑溜……这感觉真美妙……”渐渐进入佳境的儿子开始有点忘乎所以了,伸出双手托着我上下起伏波涛汹涌的那对豪乳一边揉搓一边发出快乐的声音。
  “呼!妈妈累了!”
  我终于体力不支放慢了用美屄对儿子鸡巴的套弄,重新跪爬在儿子身上,缓慢的继续用阴户在儿子鸡巴上来回滑动,一边无力的趴在儿子怀里,轻轻含住儿子的小乳头舔了起来。
  “啊。妈,你舔的我好痒!”儿子快乐的说。
  “臭小子真敏感!”一见儿子被我舔乳头如此敏感的尖叫,我不由的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整理了整理披散的秀发说道。
  “妈妈累了,先休息一下……”
  “嗯,好吧!您休息会,我来肏您!”儿子说着放开玩弄我秀美乳头的手,顺着我的腰身滑到我丰满的屁股上,在我屁股上抚摸了一会,然后托着我的屁股在我身上开始展开儿子对母亲的性攻势。
  儿子在我身下同样上下起伏扭动腰跨,把他的小鸡巴一下一下自下向上猛顶我的桃花源。儿子芊细柔弱的阴茎翻滚着包皮,在我湿润肥大的阴户中顺畅的抽插。
  包皮上下翻动,搅在淫水中发出“呱唧呱唧”有节奏的声音,彰显着我们母子乱伦性爱的和谐。
  “好棒!儿子,你越来越懂得怎么让妈妈开心了。”
  伏在儿子身上休息了一阵恢复了些体力,我被儿子肏的很是舒畅,开始继续扭动着阴部配合着儿子的抽插动作上下套弄起来。
  此刻我我和儿子找到了多日没有的激情,美妙的性交不单单为了满足我们自己对肉欲的渴望,我们互相贴心的顾及着对方的感受,每一次抽插与套弄只求让对方更好的感受来自自己的情怀。
  这!这正在我所追求的灵与肉的完美结合。
  “我要儿子的鸡巴!我要儿子的一切!”
  我秀发纷飞,香汗淋漓。丰满的乳房紧紧贴在儿子宽厚的胸膛,口中含着儿子的舌头温柔的舔着。阴道伴随着儿子的节奏有规律的收缩,阴户狠狠的夹住儿子逐渐成长的鸡巴不让它离开我的身体。我脑海里翻来覆去只有这两句话,我要儿子的一切一切!高潮的一瞬间,我几乎晕了过去。
  “啊!忍不住了……妈妈……我要……射……妈妈,妈妈!”
  儿子和我共同达到了高潮。射精的时候他的嘴里一直在低低的呼唤我……
  收拾好残局。
  我穿好衣服准备离去的时候,儿子拉着我,依依不舍的说:“能不走么?妈妈?”
  “你说呢?傻孩子!”我撩下刚刚套在身上的吊带裙,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狠了很心,飘然而去。
  回到自己丈夫的身边,躺在被窝里听着丈夫的鼾声,想着刚才和儿子做爱的甜蜜我久久不能睡去,不争气的爱液随着我此起彼伏的回味偷偷的流了出来,弄湿了我的内裤,弄脏了盖在丈夫身上的毛巾被。
  倒在床上的儿子仿佛做了一场美妙的春梦,如痴如醉,只有房间内母亲留下的女人体香和地上湿淋淋沾满自己精液与母亲爱液的纸巾能证明,自己和母亲那超越了一切的不伦之爱随着刚刚那场完美无瑕的做爱已经结出了爱的果实……
  “艳姐,我这有两张电影票,你要不要和你老公一起去看?”雯雯开心的在我面前晃着两张电影票。
  “什么片子?”我一边做着账目表,一边问。
  今天下午银行因为市里的一个活动而放假,此刻银行里只有我和雯雯被留下来核对一笔账面。眼看做完就能回家了。
  “我也不清楚,就知道是部美国片。”雯雯说道。
  我接过电影票一看周六傍晚6点的。问道:“周末的?你不去看吗?”
  雯雯见办公室没有别人,笑着冲我做了个顽皮的鬼脸说道:“这是我那个小情人送给我的!本来他约我周末看电影顺便……不说你也知道,不过我有更好的地方带他去,所以就便宜给你了!”
  这些日子雯雯和她的那个小情人如胶似漆。我不知该为她高兴还是担心。不过看她的样子那么高兴,我实在不愿扫她的兴,道了谢又跟她闲聊了一会她和她情人的床上私话这才下班回家。
  “周末?我不去!好容易休息两天谁没事去看电影啊!”吃过晚饭,丈夫听我说起看电影的事果断的拒绝。
  “可是人家雯雯好心送我的票,你不去不是浪费了么!”
  结婚这么多年,毫不解风情的丈夫从没和我看过一次电影,好容易有这么次机会,没想到他还是不愿去。
  “你带儿子去不就行了!现在的孩子就爱看美国电影。”丈夫满不在乎的翻起了报纸。
  “儿子?”
  这次丈夫竟然一个月都没有出差了,这在以往是从没有过的。我和儿子偷偷摸摸的偷情简直比雯雯的婚外情还要谨慎小心。
  因为丈夫几乎天天在家,我和儿子独处的时间很短,每次都是用最快的方式欢好一番之后来不及更多的交流就得分离,正愁聚少离多的我们一起去看电影,那不是名正言顺给我和儿子独处的机会了吗?
  我把儿子叫来,把事情一说,绝顶聪明的儿子自然心领神会。当着他爸爸的面点点头答应了。
  周六下午,我和儿子提前走出那束缚了我们多日的家,只留丈夫一人独自看电视。
  离开小区后,本来一前一后走路的母子,逐渐开始并排而行。
  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儿子紧紧的牵着十指相扣,就像约会的情侣一样,我们母子一起上了一辆公车。
  今天我穿了一件新款黑色连衣纱裙,为了讨特别喜欢我美腿的杨洋欢心,我特意换了一双黑色长筒丝袜,脚上穿了一双高跟凉鞋。披肩的长发被我挽了个美人髻,盘在头上用发簪别好,使得黑色长裙的端庄和我文秀的外表搭配显得的格外协调。
  儿子则一如既往的牛仔裤,T恤衫,运动鞋。一副高中男孩平时的打扮。
  此时公车上人虽然不多,却也没有座位了。我和儿子在一个角落扶着车上的挂环小声的聊着。
  “妈妈,还记得之前我和您一起坐公车上学,在车上因为挤我曾用鸡巴顶过您的屁股么?”儿子在我耳边小声说着。
  “讨厌!”我白了儿子一眼。
  “臭小子!如果没有那次你对妈妈性骚扰。妈妈哪能被你勾引的上了床!你还好意思说!”我红着脸凑到儿子耳边一边哈着气吹他的耳垂,一边娇羞的责怪着。
  “冤枉啊!是妈妈您用屁股蹭我的鸡巴,我才硬起来的!要负责的是您。”
  儿子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偷偷隔着裙子拧了一下我的屁股。
  “你别这样!这是在车上!”我一边推儿子的手一边左右看了看,还好,我们的位置很偏僻,周围坐着的几个人或在打盹,或在冲窗外张望,没人注意我们母子的动作。
  “怕什么!摸摸怎么了?”儿子此时胆子却很大,满不在乎的说。
  “既然出来玩,就别这么多顾虑。反正别人也不知道咱们是母子,好容易能离开爸爸这么一会时间,我就是要放肆!没有爸爸,别人谁管的着咱们。您说是么妈妈!今天我要您做我的女朋友!一切都听我的!”说着儿子又把手贴到我浑圆的屁股上。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任凭儿子大胆的隔着纱裙摸我的屁股没有再说什么。
  车到下一站,不少人下了车,只上来零星几个人,座位空出了不少。后排的人都下了车,我和儿子并肩坐到了没有人的最后一排。
  坐下之后,儿子肆无忌惮的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顺着光滑的黑色丝袜,贪婪的抚摸着母亲修长美丽的大腿。摸了一会之后,又把脸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妈妈!敢不敢在车上把内裤脱了?”
  “啊!”我吃了一惊。没想到儿子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我提出这么非分的要求。
  即使是乱伦的母子关系,可我也是一个女人,也有自己的羞耻心,这种事以前连想都没想过。
  “别胡说!你拿妈妈当成什么人了!”我红着脸拒绝。
  “试试吧!我一直觉得妈妈在床上够豪放,可一到外面又过于端庄。我真的想看看妈妈一边保持着端庄的样子一边做些淫荡的事时的可爱样子!好不好嘛,求您了妈妈!”儿子握着我的手撒着娇。
  “讨厌!你这小脑袋里到底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呀!”我的脸一阵发烫,可心里也觉得儿子说的事确实很刺激,不由得犹豫了。
  “好妈妈,求你了,求你了!”
  此时儿子混不似和我在床上时让我神魂颠倒的男人形象,完全变成了像母亲撒娇的被宠坏的孩子。
  禁不住儿子的软磨硬泡,也难以压抑自己内心对在公众场合放肆露出的紧张刺激感,我终于红着脸艰难的点了点头。
  观察了一下之后,我确认前面的乘客不会看到自己所坐的位置,我微微欠起身,悄悄把手伸进裙子底下,抓住自己的内裤边缘,作为女人与生俱来的羞耻感让我犹豫了一下,继而看着儿子渴望的目光和周围晃动的人头,我内心对性刺激莫名的渴望使得我打消了顾虑,迅速抬起屁股褪下内裤,用别人不易察觉的速度交替换腿,把自己常穿的那条棉质白色内裤脱了下来,猛的一下塞进儿子手中。
  整理了一下自己散落的裙摆重新坐好,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扭头去看窗外。
  儿子握着满是我的体温散发着母亲香味的小内裤,悄悄底下头闻了闻,做出陶醉的表情,顺手塞进自己牛仔裤的口袋。
  “真香!”儿子坏笑着在我耳边轻声说。
  “流氓!这下满足了吧。小色狼!”没穿内裤让我觉得坐在椅子上有点凉,同时自己屁股贴在轻纱材质的裙子内衬上很不舒服,我拽了拽屁股底下的裙子,瞪了儿子一眼。
  儿子想要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被我拒绝了。
  “让我摸摸。”儿子又在耍赖。
  “就不让!急死你!”我故意像初恋的女友一样顽皮的气着儿子。
  车到站了,儿子只得罢休,牵着我的手走进了电影院。
  因为正是晚饭时间,这场电影没有多少人看。
  空旷的放映厅里之稀稀落落只坐了十几个人大部分是情侣,所以大家都没有按票上的号入座,而是和我们母子一样都找远离别人的座位。
  电影开始了,全场一片漆黑。
  儿子不知何时搂着我的脖子,我顺势把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像其他情侣一样互相依偎着看着大银幕上的电影。
  片子很不错,不过我们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看电影上。我们母子贴近的身体散发着吸引对方的异性体香,把多日来内心对彼此的欲求不满勾勒的如饥似渴。
  我们的手不安分的在对方身上乱摸着,时不时的把舌头还纠缠在一起忘情的深吻。
  离我们不远的一对情侣可能受到我们的感染,我一边和儿子接吻的同时,一边还能听到他们的亲吻声。
  “儿子,你听!”我停止了和儿子的舌吻,让他侧耳倾听那对情侣发出的亲嘴声。
  儿子听了一下,微微一笑说:“跟咱们学!”说着继续把舌头伸进我的樱唇和我的舌尖摩擦着,同时大胆的把手直接伸进我的裙子,直接摸到我羞人的花蕾处。
  “你真讨厌!”
  我最近对儿子发嗲,总喜欢说他讨厌,但每次他讨厌的性动作其实都讨得我无限欢心。
  “你骗妈妈把内裤脱了就是为了摸起来方便是不是?坏小孩!”我轻轻用牙咬着儿子舌尖小声说。
  “嘿嘿!”儿子得意的一笑,开始用中指顺着我滑溜溜的阴唇寻找着入口。
  “哎呀!”儿子的手指顺利插进了我的阴户,逐渐深入到阴道之中,我感到稍微有点疼,不由得轻声叫了一下。
  “疼了么妈妈?”儿子注意到我有点不适应,却又舍不得把手从母亲温暖湿润的爱穴中抽出来,只是低声询问道。
  “你轻点,对……就这样……别那么用力,你的指甲会弄疼我的。好……轻点……”
  我握着儿子扣弄我阴户的手,小声指导着他寻找到我敏锐的G点,教他一边用拇指抵住我因为性奋而勃起的阴蒂用力摩擦,一边用中指在我阴道里温柔的扣弄。
  我被儿子弄得十分舒服,随手解开儿子的皮带,把他的鸡巴从牛仔裤里掏了出来。
  漆黑的影院里,大都数情侣都在做着亲昵的举动。我和儿子互相手淫着,别人谁都没有发现。
  “乖儿子……继续……对……就是那……妈妈还要……还要……用力……”
  被儿子爱抚G点趋于高潮中的我咬着牙低低的声音在儿子耳边渴求,手里撸着的儿子那根肉棒也越来越滚烫了。
  来了……
  我潮吹了!
  随着儿子爱抚我那犹如花朵般娇艳的嫩屄的手做出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阴道里涌出大股的液体,一刹那间这股热潮从阴户中顺着儿子不停扣弄的手指喷射而出,水滑的阴道被儿子扣的呱呱作响,以至于吸引的那对不远处也在亲热的情侣不由得往我们这边看了看。
  我已经管不了自己现在的丑态会不会被别人发现了,美妙的性快感带来的潮吹不停歇的仍在喷涌。我的头靠在儿子肩上,目光呆滞,神态木讷,失魂落魄的仿佛上了天。裙角已经湿透了,淫水顺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一直流到脚面上,弄脏了性感的丝袜。不仅如此,我身前的皮质座椅后背靠我这面的皮革也被喷的湿了一片,爱液滴滴答答的顺着椅子背往下淌。
  儿子对我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潮吹也是万分惊讶。把手从我阴户里抽了出来,不顾满手湿淋淋的,紧紧的搂着肩膀我轻声呼唤我:“妈妈!妈妈!你怎么了?没事吧!”
  许久许久,我才感觉灵魂回到了自己身体,全身酸软不堪,比以往的性高潮更让我销魂醉骨的感受让我软的像滩泥,那刺激的快乐犹如毒品般似乎能要了我的命,但却令我欲罢不能。
  “妈妈以为自己死了!”我悠悠的长出了一口气,小声说着。我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刚才我觉得自己飞上了天。真的!杨洋,妈妈从没这么快乐过!”我温柔的把脸在儿子肩上蹭了蹭,小鸟依人般的对儿子无比的依赖。
  “吓死我了!我以为出了什么事!不过,您喷了那么多的水,像尿尿一样,确实太吓人了!”
  我红着脸继续玩弄着儿子裸露的鸡巴,这一刻,我把儿子当做自己真正的男人。
  “要妈妈用嘴帮你么?”玩了一会儿子的鸡巴,可能他真的被我的潮吹吓住了,本来已经到射精边缘的他,变的逐渐软了。休息了一阵,我对儿子建议道。
  儿子环顾了一下周围,答应了。
  我俯下身,熟练的剥开儿子的包皮,开始为他口淫。这讨厌的包皮每次都要我费不少事,但正为此我也特别喜欢儿子与他爸爸完全不同的青涩。相信有我这个贴心的妈妈爱人在,不久的将来儿子一定会褪去包皮称为真正的男子汉的!
  很快,在我舌头和嘴唇的帮助下,儿子一泄如故。
  满含儿子精液的我,抬头冲儿子抛了个媚眼,大口吞下儿子射在我嘴里的精华,为心爱的儿子在众目睽睽下吞精,我心理有种别样的兴奋。
  刚帮儿子拉好牛仔裤的拉链,荧幕上电影结束了。影院里荧光灯全部打开,观众开始离席退场。
  正当我擦干净嘴边的污秽,和儿子互相挽着胳膊亲热的走出放映厅的门时。
  我听见身后一对情侣在议论。
  “前面那个穿黑裙子的,刚刚就是离咱们不远的那对,你看,好像那女的比男孩岁数大很多啊!”
  “是啊!刚才他们还……”
  我听到别人议论我们母子,不由的心中又羞又急,可他们小声的嘀咕还是清楚的被我听到了。
  “那黑裙子女人长的虽然不错,不过看那样子怎么看也得30多岁了吧?”
  “可不么!那男孩估计还上高中呢,现在这社会怎么这么乱啊!”
  “别说了,别让他们听见!一会咱们去吃点什么?”
  听着别人的非议,刚刚由高潮走出的我,满腔对儿子的柔情蜜意,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儿子扭头想要对那对多嘴的情侣骂些什么,被我使劲的拉住而没有爆发,我忙牵着儿子的手快步走出了电影院。
  此刻华灯初上,天已经黑了。
  我和儿子走在繁华的街上,手牵着手低着头走着,再也没有刚出家门时那种只要不被丈夫发信随便世俗怎么看的大胆的狂妄。
  随着着一双又一双对我们这对年龄不般配的情侣投来的异样的目光。我忽然十分沮丧,虽然自己风韵犹存,但毕竟已经徐娘半老青春不再。即使没有丈夫这层约束,我和儿子还是不能像其他情侣那样能大胆的宣布自己是令人羡慕的一对情人。这在我这一心追求完美的女人看来实在是件心酸的事情。
  儿子也是一言不发。
  那对情侣的话他也听的清清楚楚,可能他也在考虑自己和我这个母亲的关系究竟会有什么结果!单纯的儿子同样希望占有了美丽的母亲之后能被别人羡慕。
  可抛开乱伦的不可对人言的隐私,自己和母亲悬殊的年龄,也不会作为情侣被社会认可,那么自己占有美丽母亲的骄傲感也无从释放。
  我们母子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我和儿子各怀各的想法就这么一直在沉默着。
  猛然间,一辆汽车呼啸着一阵风似的从人行道边上掠过,车子刮起的劲风猛的卷起我轻薄的裙摆,我下意识的想到自己没有穿内裤,忙挣脱儿子的手去按已经纷飞起来的裙角。儿子也像爱护心爱的情人那样赶紧用身体挡在我身后用手温柔的帮我挡住因为裙子上翻而露出来的光溜溜的屁股。
  儿子温暖的大手此刻毫无平时那种对异性身体的渴望,紧紧的贴在我雪白的屁股上为我遮着羞,那温暖的手心传递来的是对我这个妈妈的尊敬和对我这个为他奉献了一切的女人的无限爱惜。
  我拉好裙子,却没有推开儿子贴在我屁股上的手,反而把自己的手背在身后紧紧的贴在儿子的手背上,就让我们母子的心随着肉体的贴紧牢牢贴在一起吧!
  一瞬之间,我忽然想对全世界宣布,我就是要做自己儿子的女人!我再也不管你们怎么看了!
  在一盏明亮的路灯下,我们停住脚步。我拉着儿子开始不顾一切的接吻。
  “宝贝!你爱妈妈么?”我望着儿子忧郁的眼睛深情的问。
  “爱!当然爱!”儿子坚决的回答。
  “真的?”我继续追问道。
  我托起儿子俊俏的面容仔细审视,多么英俊的小伙字啊!我渴求了一生的幸福,近在咫尺,但我还是希望他能确实的告诉我!
  “我杨洋发誓爱自己的妈妈王艳一辈子!绝不辜负妈妈。要做妈妈最值得依靠的男人!”儿子忽然一脸郑重的对我发起誓来。
  “够了!亲爱的!妈妈也愿作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灯光下我和儿子的倒影紧紧的贴在一起再也无法分离。


尾声
  “杨洋,几点了还不起床!快点!要不然就迟到了!”我把刚买回来地豆浆油条放在饭桌上,敲了敲儿子的房间门,催促他赶紧起床,然后回到卧室叫醒沉睡的丈夫。
  “老杨你也该起床了,一会还要赶火车出差!快点起来!”
  我叫王艳,今年40岁,是个普通的银行职员。这个早晨像以往一样普通。
  因为我注定要为生命中有两个重要的男人忙碌,而我也习惯了这种忙碌。因为他们是我的一切!
  【全文完】


后记
  漂亮妈妈王艳的故事告一段落了。
  虽然这个故事最后没有大家期望的那么重口,也没有乱的那么一塌糊涂。但总归是为等待了3年的大家奉上了一个还算温暖的结局。
  有朋友在我文章中回复说王艳没有张琳好看。
  我在帖子里回了,在这再说一下。
  迄今为止,我一共发了3部中长篇H文,分别是站街女盈盈的故事漂亮妈妈张琳的故事漂亮妈妈王艳的故事。
  就我自己而言我的评价是王艳>盈盈>张琳张琳其实盛名之下名不副实。
  其实立意来讲,张琳的故事最有故事性,但就像我之前说的,文章写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读者驾着笔走了。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那个姓苏的女实习生,为了留在法院被迫委身于一个老头,并且和张琳百合了一回那段。
  本来这个女孩我设计的初衷是让她和张琳接触长了受到张琳的鼓舞敢于反抗那个老头,最后经过一系列事件最终和张琳的儿子走到了一起产生了姐弟恋。
  但仅仅写了张琳和她百合一夜那一章就被不少读者抗议,不愿见到母子之外的人而夭折。从而使得有这女实习生的那两章显得异常突兀。
  这样的例子不是一两处。
  所以我写到后面如果不为了之前早就设计好的结局我真不想写了。
  到现在我偶尔会看看自己写到那些短篇和站街女,但张琳的故事我一次也没敢看,怕看了觉得丢人。
  总的来说,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
  看着文区有的新人写手还举行投票让读者决定文章的走向,我不由得笑了……、新人就是新人,热情十足,但全没主见,跟以前的我一样。
  之后动笔的王艳的故事和另一部胎死腹中的东京风俗妇何静的故事其实是张琳的故事我写到后来被读者中一波要看单纯的母子乱伦和另一波要看越乱越好的读者搅得硬把一个故事劈成了两半。
  王艳就是那个单纯的母子乱伦的故事。
  这个故事写到后面,我专门用了10天一气写完,再也不看建议了,好的坏的都不看!这样起码写出来的才是我要写的!
  我只看表扬嘿嘿!
  其实好的建议我会吸纳为以后的写作做准备,但请别干扰我的想法。
  这部作品里涉及床戏的,只有王艳和她老公和儿子。没有别的人,而她和她儿子的乱伦之事也是完全背着她丈夫的。中间穿插王艳闺蜜外遇事件也仅仅是为了推动剧情,所以母子间那种单纯的爱恋感觉,我自己觉得写的还不错。
  只是王艳比张琳在整个乱伦事件中更占主动,更愿面对自己的欲望,也更不守伦理道德的约束。
  毕竟她们是两个人,虽然同样外貌端庄秀丽,但张琳的端庄是更有贵族气质的骨子里的优雅(虽然因为我文笔粗陋没有完全体现出来),王艳则在端庄外貌下深藏了一颗普通小女人的心。
  不知何时能够动笔,重新给张琳一个好归宿,如果可能我会修改张琳的结局不再那么匆匆,起码要她不输于王艳的幸福。
  至于站街女盈盈的故事,可能篇幅短吧,这篇故事没有张琳那么热,我真的觉得挺可惜。我有一阵都想重写盈盈的新故事,可好多桥段我将来还要留在何静的故事里用,毕竟都是风月场所的事,所以也只能舍弃了。
  接下来未来N年中我的打算是写一部屌丝上了母女俩的故事,再写一部办公室人妻出轨的故事之间可能会捡起何静的故事或者系统的休整一下张琳的故事,再为她写个篇外篇为她找个好归宿,完整的重发出来,最后补上雪原摧花那个重口的坑。
  不过这些打算落实起来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失控的母爱


第01章
  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家里由于历史原因,一家四口只能一起挤在一所不到40平方米的小房子里,父亲自己睡一张小床,母亲和哥哥跟我睡一张大床,伯父刚退伍转业回来不久,在市里检查院当小干部。
  我小学的成绩本来并不错,但由于因病靠不好初中,只能在一所三流的学校读书,刚开始上初一时受学校环境的影响,根本就是整天玩,上课只看武侠小说。
  第一年过去了,学习成绩跟本跟不上,被迫留级,到了第二年,我虽然有时候还看武侠小说,但上课却认真多了,武侠小说只是在学习之余才看上一两本,学习成绩跟上一年相比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父亲是个货车司机,一个月最多只有一个星期在家,家里的事全靠母亲一个人管,但她本身在县里的一间集体饭店做服务员,每天工作回来还要打理家务,根本就每什么空闲的时间,一上床就睡的跟什么似的。
  但他们忙归忙,对我的转变都感到万分的高兴,那一年上学期刚结束,我就入了团,还当上了化学和物理两科的科代表,只有学习好的学生才能当的,我读的那间中学就是这样,其他的学校我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母亲高兴的整天都笑个不停,我要什么就有什么,虽然家里的经济不怎么富裕,但也尽量满足我。
  在一个星期天,我象往常一样去租书店那里去看看有什么新的武侠小说店看看有什么新的武侠小说,打算借一两本就打发这个无聊的星期天。
  但那时候并不象现在那么多人利用网络来写小说,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作家,想找一本新书就难了,听老板说没有,就打算找一两本好看一点的旧书回去“复习”,但挑来挑去都没找到合心意的,最后只有找那些以前自己归类为“垃圾”、“不好看”的那一类书。
  翻着翻着,突然,一段情节的描写吸引了我,就是现在的色情武侠小说了,但那时候描写的没那么详细,但也够吸引我了,谁叫我以前从没看过呢。
  我面红耳赤的看了一段,决定把它借回去。
  那天,我把那本书翻了好几次,就看那些做爱描写的,看完了还手淫了。晚上,关灯睡觉后,我看着躺在我旁边深深睡着了的母亲的胸脯,白天书上描写的情节不段的在我脑海里出现,第一次觉得女性是那么吸引人。
  第二天上学去了,我的眼睛老是在女同学的身上晃来晃去,根本听不下课。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去租书店找这一类的小说看,还经常手淫,过不了多久,学习成绩象下落的电梯一样,不停的下降,老师找我几次谈心都没效果,最后家访了,母亲非常生气,问我为什么,但我能说吗?
  一个夏天的晚上,我等母亲和哥哥睡着了,幻想着书中的情节又开始手淫了,但大概幻想太多次了,刺激不够,半个小时过去了,怎么都不出来,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急得翻来覆去。
  在这里我再说一下,我就里40平方米,父亲母亲我和哥哥都是共用一个卧室,有两张床,一大一小,父亲自己一个人睡小的,母亲和我及哥哥睡一张大的,哥哥睡在床一头……我和母亲睡在床另一头。
  我听到母亲熟睡时发出的深沉的呼吸,跟她在这头睡了这么多年,我知道母亲一睡着了就很难弄醒她的,因为她太累了,又要工作又要打理家务。
  我决定象小时候一样,把脚压在母亲身上,不同的是,小时候是为了睡的舒服,现在也是为了舒服,但是这是为了小弟弟舒服,我轻轻的摇了母亲两下,母亲动也不动,只是发出深深的呼吸声。
  我把左脚压在了母亲的右脚上,小弟弟贴在母亲的左腿上,只觉得好舒服啊,我闭上了眼睛,轻轻的晃动了起来,轻轻的摩擦着,觉得不自己用手舒服多了,不到十分钟,我泻了,只觉得好爽好爽,我就这样压着母亲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我有点心虚的看着短裤,怕母亲知道,但没什么异样,天热加上风扇吹,早就干了。
  从那以后,我就不再手淫了,都是晚上趁母亲睡着了压在她身上来发泄,母亲也不知道,由于自己不再手淫,每天晚上在母亲腿上发泄后睡的特别香,上课也集中精神了,学习就又赶上去了。
  哥在学校的篮球队里训练,天天都累的跟母亲差不多,一上床就倒头大睡,便宜我了,哈哈,只是母亲对每天早上醒来都压在她身上有点意见,但谁叫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呢?学习又好,撒一下娇她就不管我了。
  这天晚上,我又压在母亲的身上,小弟弟在她的大腿上磨来磨去的,手握着母亲的乳房,轻轻的抚摩着。
  母亲的乳房慢慢变硬了,嘴里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但她还是没有醒。良久良久,我觉得后脊一酸,小弟弟一阵急抖,射精了。
  但我还是觉得意尤未尽,我再压在母亲的身上,但裤裆湿漉漉的,难受死了,我爬了起来,把短裤脱下,往床头一扔,光着屁股就想压在母亲的身上在来一次。
  但母亲突然把左腿屈了起来,我吓了一跳,以为母亲醒了,但母亲照样发出熟睡的呼吸声。我仔细一看,原来我的短裤扔到了母亲的脚边,湿漉漉的裤裆正好贴着母亲的脚,她觉得不舒服就把脚屈了起来了。
  但这样我想继续压在母亲身上就不可能了,我想把母亲的脚放下来,但又不敢大力,怕弄醒母亲,结果放不下来,急的我满头大汗,望着母亲的膝盖,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我看着母亲的膝盖弯这里,有了个主意,我把小弟弟伸到了母亲的膝关节这里,捅了进去,左手扶着母亲的小腿,右手扶着大腿,轻轻的把母亲的腿抬了起来,再稍微用里往里压,这样夹着我的小弟弟,我再轻轻的抽插了起来。
  紧紧的夹着我的小弟弟美腿好舒服啊!我当时想真的做爱也不过如此吧,比压在母亲的大腿上发泄舒服多了,看着母亲的美腿的肉由于我的进出而翻出推入,觉得好刺激啊!
  抽插了大概百来下,我有忍不住射了,一阵急促的乳白色精液喷了出去,一大部分喷在了蚊帐上,一小部分喷在了母亲的另一条雪白的腿上。
  我只觉得一阵困意冲上了脑袋,轻轻的放开了母亲的大腿,或许由于我把母亲的腿屈的太久了,一放开母亲就自己把脚放平了,连短裤都没穿就趴在母亲身上,象往常一样睡了。
  第二天起来,我发现短裤穿在我身上,还不是昨晚的那条,蚊帐给拆下来了,母亲用有点怪怪的眼神看着我。母亲是每天我家第一个早起的,她做完早餐才叫醒我们。
  我一下子呆了,“肯定给母亲发觉了!”
  不发觉才怪,早上起来腿上有一大堵黄黄的东西在蚊帐上,腿上也有,我有光着屁股压在她身上。
  吃完早餐,哥哥比我要早一个小时去学校训练篮球。
  母亲叹了一口气,对我说:“你哥哥不是学习的料,所以爸爸妈妈才让他去训练篮球的,让他将来考体校,你的身体比不上你哥,所以你要安心读书,不要东想西想,现在你的任务是要好好学习呀。”
  我低着头应了一声,母亲还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我飞快的吃完早餐就逃也似的去上学了。今天什么都不敢想了……
  连过好几天都不敢压着母亲睡,更不敢打母亲的腿的主意。但一个星期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憋了一个星期实在是难受。
  这天晚上,我估计母亲是睡着了,哥哥更不用说了,睡的跟死猪似的。我轻轻的碰了碰母亲,没反应,我急不可待的压在了母亲身上,用小弟弟在她身上磨呀磨呀。
  现在我可不敢象上次那样拿母亲的脚屈起来做阴道插,等我连射了三次,整个裤裆都湿透了。我发泄完后倒头就睡,现在我可不敢再压着妈妈睡了。
  刚睡了不久,突然觉得有人脱我的裤子,我迷迷糊糊的睁看眼睛一看,原来是妈妈,我顿时给吓醒,现在我的裤子满是精液啊!
  我呐呐的说道:“妈……”
  妈妈哼了一声,把一件干净的内裤往我光着的小弟弟上一扔,低声说道:“自己穿起来,也不怕着凉。”
  说完就拿了把我那件湿漉漉的沾满精液的内裤拿去卫生间了。原来妈妈没睡啊……


第02章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偷偷看了下母亲,母亲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看来母亲并没有怪我,那就是说,今晚我还可以……
  好不容易等到哥哥睡着了,我迫不及待的又压在了母亲身上,这次我连试探母亲是否睡着都免了。因为白天我想过了,我是家里最痛爱的儿子,学习又令母亲高兴,在学校的表现令母亲在亲戚朋友面前大感脸上有光,母亲就算不愿意,也不会太怪我的。
  如果怪我,上次喷在母亲美腿上的就给她大骂特骂了。果然,我压上母亲的腿上时母亲稍微动了一下,但又随我了。
  我把小弟弟紧紧的贴在母亲的大腿上,头靠在母亲的耳边,闻着母亲的气息,左手搂着母亲的腰,(我睡在母亲的左手边)有节奏的动了起来。
  慢慢的,我的手顺着母亲的腰往上摸,慢慢的摸到了母亲的乳房上,母亲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手一动“啪”的把我的手打下了。
  我再摸,再给打下,我只好老老实实抱着母亲的腰,在母亲的丰满大腿上做来回运动。母亲也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的任我所为。
  就这样,每天晚上母亲都任我抱着她,用她的美腿来发泄。
  (由于第一次写这么长的东西,开始忘记介绍我母亲的样子了,那年我14岁,母亲也就34岁,母亲的脸不是很漂亮,只是一般,但身材由于经常劳动的缘故,很是标准,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生了我们两个也没影响到她的身材章完了再由母亲下床拿一条干净的内裤给我换,脏的拿去泡掉第二天洗,每天我都要用两条内裤,实在是很烦。
  那时候家里不是很富裕,我和哥哥都只有三条内裤洗换,而且,我还是喜欢上次用母亲的腿来插的感觉,但不敢向母亲开口,毕竟,我知道,这样已经是很过分了,再提出那样的要求,母亲肯定翻脸。
  终于,机会来了,那一天早上母亲早早接到单位的通知要提前去上班,煮完早餐就走了,连我先一晚换下的内裤都没洗就去上班了。中午时分下起了雨,先一天洗的衣服都给淋湿了,晚上我和哥哥洗澡都是没内裤换。
  哥哥睡着后我又抱着母亲想来,母亲不给,她低声说:“今晚不要了,弄湿了没裤子换了。”
  我急了,抱着母亲低声说道:“妈妈,可是我难受啊,让我来吧。”
  母亲坚决不给我,还把我推开了,没办法,我只好睡了,但我习惯了每晚先发泄完了再睡,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睡的着呢,翻来覆去的,小弟弟都把裤子快给涨破了。
  母亲看着我这样子,以为我不压着他睡不着,就让我象平时一样压着他睡,但我一压上去她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了。最后,母亲没办法,只好让我发泄,但要脱了裤子再来,免的弄湿了。
  我正求之不得呢,我飞快的脱光裤子就赤条条的压在母亲的身上,但母亲不让我在她的大腿上来,理由是怕弄湿衣服,只能在小腿上做,母亲还作了起来,把小腿调整到合适我的位置。
  我低声的说:“妈,让我自己来吧,保证不会弄湿衣服的。”
  母亲想了一下,答应了。我兴奋的坐了起来,坐在母亲的傍边,抱着母亲,“妈妈,你真好。”
  母亲低声笑骂道:“真是人小鬼大,还不快点,明天还要上学呢。”
  我跪在母亲伸直了的脚旁边,用手轻轻的抚摩着那光滑的大腿,小弟弟早就翘起半天高,母亲看着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低声骂道:“小鬼头你还不快点解决,摸什么摸呀,我要睡了。”
  母亲就想躺下来,象以前那样让我自己玩,但我阻止了她,母亲不解的看着我,我让她把脚收起来,双手抱膝,母亲照做了,我就跪在她的腿弯处,把小弟弟由侧面抵在腿关节这里。
  由于母亲抱的很紧,大腿与小腿几乎成了一体,我抵着肉缝,插了第一次没插进去,母亲也觉察到我的意思了,把手松开了一些,好让我方便进去。但我阻止了她,我想用力自己插进去,但连试几次都没成功。最后还是母亲松开了,让我进去再夹紧。
  我双手牢牢抱着母亲的腿,腰部不停的用力挺动,那感觉,好舒服啊,有紧有滑,母亲的腿,实在是太棒了……
  用力挺了几百下,母亲也觉得腿有点麻木了,我终于射了,一阵急流射在了母亲的大腿内侧。我低声呻吟了起来,太舒服了,精液顺着母亲的大腿流到了母亲的内裤里,母亲低呼了一声,赶紧下床去清理她的儿子第一次留在她内裤上的礼物。
  自从这次后,我不用再压着母亲的大腿来发泄了,每次都是用这种方式,用力抱着母亲的大腿,小弟弟在母亲的腿关节这里挺动的感觉实在不错。


第03章
  这一天,我的一个小弟拿了本书来孝敬我,不用怀疑,我在班上是老大,那些能打能杀的看到我也恭恭敬敬的,对我不客气除非他考试不想及格了,谁说分高没用的?
  我翻了翻,脑海里只有两个字,“极品!”从那本书里我第一次知道了肛交,在上课时我久违了的偷偷摸摸看小说的紧张感又回来了,但那本书给我一个感觉:“太爽了。”
  我看完了认真思考一个问题,母亲原不愿意也让我来一次呢?说实在的,母亲的臀部实在很美,插起来一定很爽,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以前从来就没仔细看过母亲,要不怎么现在回忆起来才觉得母亲的臀部是这么性感呢?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后,我知道,只要我的学业好,母亲一般都会答应我的要求的,只要不大过分。
  下课后,我跟我的小弟说,这本书我拿回去慢慢看,问他还有什么书,再拿一两本给我这个学期我保证他考试科科80分,小弟满口答应了,本来他拿这本书就是为了1个月后的考试的。
  第二天早上,他又拿了两本书来,偷偷的塞到了我的手里,为了昨天他借我的那本书,我昨晚都不大有兴趣插母亲的腿关节了,草草射了。
  等母亲睡着后我偷偷把手伸到她身下摸她的屁股,那紧紧的菊花眼让我好想立刻就翻转她压上去就操爆她的小菊花。
  这次小弟拿来的这两本是关于肛交和乱伦的,我看了大感兴奋,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如此啊。
  我知道,如果一个月后我的期末考试能拿到好成绩的话,也许母亲会同意让我放肆一些,说不定会有机会……,嘿嘿……但在那之前我得努力复习功课。
  说到做到,在那之后我放下一却玩的机会,专心学习。母亲欣慰之于还怕我累坏了,不停的劝我出去玩一阵子,我回答她想把功课学的好一些,争取期末拿个好成绩。
  母亲以为我是想为以后考上重点高中而努力,也不再说什么。但她没想到,现在我才初二上学期,年纪轻轻的谁会想那一年半后的事情。我是努力没错,但也是为了开她的后庭花的处女地而努力,我从我偷偷用手指接触母亲的屁眼的壮况猜她的小菊花肯定没给老爸用过,好期待开她的屁眼的苞啊。
  转眼就到了期末考试,这次考试由于之前的努力复习,成绩很理想,有2科全级第一,剩下的也是前20名之内,母亲高兴级了。拿成绩单回去给她签字的时候一把抱着我,笑咪咪的问我想要些什么奖品。
  我想要的你能给吗,说想开你屁眼的苞肯定给你饱打一顿,我只是顺着母亲平时的口风说想以后为了考上重点高中才努力学习的,不是为了奖品才读书的。
  母亲还夸我长大了,懂事了。高兴的直流泪,一定要奖励我,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要点吧,我反抱着母亲,在她的耳边说:“妈,我现在想要很你做,好不好?”
  母亲楞了一下,看了看周围,哥哥还没回来,父亲在外面走长途车,家里当然没人了,她想了半响,点了点头,答应了。
  母亲把门检查了一下,确定是关上了,就转过身去先把外衣脱了,再脱裤子。
  我看着母亲因为弯腰脱裤子而翘起来的臀部,小弟弟涨的老高,给小小的内裤包起来的美妙臀部,中间那凹进去的肉缝,那就是我一个月来奋力复习的目标。
  好想现在就扑上去拉下母亲的内裤把鸡巴狠狠的插进去啊!
  我突然有个主意,虽然不能真的开母亲的后庭花,但也一样能尝一下母亲美妙肉臀的滋味。我拉开拉练,掏出小弟弟就这样冲了过去,一把由背后抱着母亲。
  母亲和我都惨叫一声,母亲惨叫是因为屁眼受袭,虽然有内裤保护,但也够她受的了,我却是为了小弟弟差点骨折,太用力了。
  母亲连忙挺直了腰,用手捂着屁眼,有点生气的问我,“干什么,那么用力,再等一下子也不行啊。”
  我知道母亲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连忙装出一脸委屈像:“人家是这段时间为了复习太紧张了嘛,想考完试后好好轻松一下的,刚刚看到你这样我忍不了才这样子的。”
  母亲看到了这段时间为了复习的辛苦样,加上考试这几天我为了保留精力都没发泄过,也就原谅我了。其实是我为了能考完试能多在她身上玩才故意忍住的。
  母亲叹了口气,手摸了摸还有点隐隐发痛的屁眼,说:“算了,现在上床、去吧,妈妈让你来就是了。”转身就往床走去。
  “耶!”我心里做了个胜利的姿势,但表面上当然不能有任何表情了。
  我一把拉着母亲,“妈妈,能不能象刚刚那样弯着腰,那样好好看哦。”
  那时候我的字典里还没有性感这两个字。
  母亲愣了一下,“小鬼头,尽想些鬼主意,算了,今天就当是奖励你的,随你怎么做吧。”
  母亲爱怜的骂了我一句,接着就弯下了腰,屁股翘的老高,内裤梆的紧紧的,清楚的看到中间的肉缝,我的老二翘的都半天高了,抗议我怎么还不动手。
  母亲回过头叫我:“还不快点,这样好累的。”
  我赶紧贴上去,肉棒紧紧的贴在母亲的美臀上,和她的小菊花仅隔一层布,要是没这层布就爽了。我双手扶着母亲的细腰,肉棒在母亲的股沟里滑动,好想插进去哦,小弟弟,先委屈你了,过两天一定如你所愿。
  我用力的在母亲的屁股沟里滑动着,手在母亲的腰间摸着,过了一阵子,母亲受不了脑冲血的痛苦,要伸直腰了,我的肉棒还是贴着母亲的臀沟,伸直腰让我更能完全接触母亲的美臀,肉棒爽了。手也不能亏待,我的双手握上了母亲的乳房,母亲想拿开我的手。
  我在母亲的耳边轻轻的说:“妈妈,让我摸摸嘛,你答应今天让我高兴的,就当是我的奖品吧。”
  母亲手紧紧的握着我,考虑了好久,慢慢的松开了,这期间我的肉棒当然没停过,在母亲的臀沟里不停的摩擦着。
  我用力的握着母亲的乳房,心里一激动,肉棒用力的加快速度,快速摩擦了几下,紧紧的由背后抱着母亲,激动的喊了声:“妈妈!”就射了。
  由于肉棒紧夹在母亲臀部和我中间,这次急射喷了母亲背后和我的胸膛一身的精液,我赶紧拿了些纸替母亲和我清洁干净。
  母亲以为我够了,拿起衣服想穿上,我阻止了她,再次由背后紧紧的抱着母亲,并把胸罩解开,露出那美妙的玉乳。母亲手动了一下,但最后没阻止我,我轻轻的揉着母亲的乳房。
  过了一下,肉棒又有了反应了,母亲当然也感觉到了,这次由于先是软的,硬起来是正好卡在母亲的两腿中间,和我生我出来的圣地还是相隔一层布,母亲本能的把双腿夹紧。
  以前母亲不许我摸她的阴部,现在用肉棒摸也一样,我抱紧母亲,在她做出反应之前赶紧前后动了起来,但母亲出呼意料的没反对。
  我胆子大了起来,手往下移,但母亲阻止了我,说:“不能用手摸那里。”
  我知道,这里母亲绝对是不给的了,于是我抓着母亲的手,让他我着我的龟头,要不前面没东西挡着,始终有点不舒服。
  母亲碰了一下,触电般的缩了回来,我把头靠在母亲的肩膀上,用嘴轻轻的咬着母亲的耳朵:“妈妈,帮我握着嘛,这样出来的快点。”
  母亲没办法,只好用手握着,并用手指头轻轻轻的摸着我的马眼,呜……,母亲常年工作而有点粗糙的手摸的我好舒服啊!
  我在母亲的两腿间快速的抽动着,享受着龟头与母亲的手的亲密接触,很快我又第二次喷发了。怕什么,今天时间多的是,再来第三次,母亲这次没有马上就要穿衣服,等着看我还是不是继续要,反正哥哥还没回来,等他到门口再穿衣服也不迟,再上!
  这一天真是爽啊,不过我还是希望开苞的日子快点到来,时间是父亲回来的那几天。
  母亲是个保守传统的女性,她不知道世上还有后庭花这一招,而她的儿子正在打她的屁眼的第一次的主意。母亲的为人有点没主见,对我更是近乎宠的过分,只要我学习好,要什么都无所谓,所以我才能在母亲身上近乎乱伦的淫戏。


第04章
  父亲休息的日子到了,母亲早早就买了菜,煮好饭就和我们一起等父亲回来。
  傍晚6点多,父亲终于到家了。吃完饭,洗完澡,父亲每人发给我和哥5块钱,让我们出去玩,晚一点再回来。
  我知道是为什么,只要正常的男人,憋了一个月,如果在外面不解决,回家肯定象父亲这样。象刚刚,父亲一边吃饭一边瞄着母亲的胸脯,菜都没夹过,就光吃饭。
  父亲有洁僻,在外面开车找妓女是肯定不可能的了,所以母亲的屁眼当然没开发过了。呵呵,便宜我,父亲憋的越久对我的计划越有利。那时候不知道安眠药这类东西,除非强奸,要不母亲是不可能把屁股给我用的了。要知道母亲始终保持一条界线,在体外乱来没问题,但要到体内就绝对不行了。
  我和哥在街上的弹子房一直玩到11点,我挂着夜间的节目,没心情玩,把钱都给哥换币去玩了。哥哥眼睛一直盯着游戏机的屏幕,看了几个小时,回来时候老是打哈欠,巴不得马上就睡觉。
  这样也好,有解决了一个可能的阻力。回到家母亲有点憔悴的迎接我们,肯定是老爸憋的太久了,但老爸现在看上去还有点意尤未足的样子。
  很快就赶我们上床了,母亲也和我们一起躺下,但关灯不久我就听到老爸由隔壁床起来,把母亲叫到他床上了。母亲大概怕给我们听到,加上又困又累,拒绝了。但老爸坚持,母亲没办法,最后只好过去了。
  我听着母亲压抑的呻吟声,还好父亲睡的那张小床是铁的,要不听到摇床声我更难受了。想着等一下就可以开苞,我的小弟弟硬的更铁一样。我握着它,转过身去,不想让父亲或母亲看到。
  大概有过了1个多小时,母亲回到我这边的床上,父亲沉沉的睡过去了。打了那么多炮,当然累了,剩下的叫交给我吧。
  母亲也累的不行了,刚一躺下就想睡,但我一转身抱着了她,母亲吃了一惊,没想到我还没睡,脸红红的,大概是知道我刚刚听到她的呻吟声了吧。
  我紧紧的抱着母亲,低声的说道:“妈,我也想要。”
  母亲听到了我这个“也”字,脸更红了,母亲低声哄我:“今晚不行,你爸回来了,再说妈妈太累了,明天有机会再给你好吗,乖。”
  我把肉棒紧紧的贴在母亲的小腹上,“不要麻,爸已经睡着了,他不知道的,妈你就睡你的,让我自己来好了。”
  母亲侧耳听了听父亲的呼吸声,决定他是睡着了,无奈的说道:“好吧,但你小心点,不要弄的太大声,给你爸知道他会打死你的,我先睡了,你自己来吧。”
  母亲说完就平躺着闭上眼睛。晕,这样我还搞什么啊。
  “妈妈,我要用你的屁股来。”我赶紧在母亲的耳边说。
  母亲没说什么,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我,屁股还象我这边突了过来,是为了方便我的,我忍住欣喜若狂的心情,以前母亲都等着我发泄完才睡的,我想很久都没机会,除非是强奸,今晚时机终于到了。
  我把肉棒拉出裤子,紧紧的贴在母亲那美妙的屁股沟里,轻轻的摩擦着。不能急,等母亲睡熟了在动手,这样我憋了一小时,母亲终于忍不住睡意沉迷在梦乡里了。
  我轻轻的起来,贪婪的看着母亲那优美迷人的臀部,双手颤抖着摸上了母亲的内裤,只要除掉这个就大功告成了。我轻轻把母亲摆平,左手托起母亲的臀部,右手慢慢的脱掉母亲身上的最后一层保护,母亲的下身终于裸露了。
  我看着那光滑的小腹,迷人的黑森林,两腿之间的倒三角。不可否认,这里很迷人,但我的目标不是这里,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我出生的圣地吧。
  我在那黑森林上摸了一下,就把母亲摆成刚刚侧躺的样子,我盯着那我向往已久的菊花蕾,用手指轻轻的碰触了几下,每碰一下小菊花都象含羞草一样往里收缩一下。
  我怕碰的太多会弄醒母亲,就把口水涂满龟头。这可是书上学的,然后侧躺下先把小弟弟,对准位置,只是放在小菊花的外面,小菊花害羞的收缩一下,刚好夹住龟头。
  我再一手抱着母亲的腰,一只手再校对一下位置,确定无误了,拿了内裤放在母亲的嘴边,怕母亲忍不住痛喊出来,到时候可以捂住嘴。
  一却准备就绪,可以开始了,我抱着母亲的手一紧,再用另外一只手用内裤捂在母亲的嘴上,小弟弟同时候用力,但处女地实在是太紧了,只能进去半个龟头。
  母亲痛的喊了起来,但给我用内裤捂住,边成了闷哼,母亲想用手推开我,但我抱的太紧了,推不动。这时候我不在捂住母亲的嘴,刚刚是怕母亲刚醒来无意识的惭叫,现在她醒,她和我都明白给人知道的后果。
  我双手牢牢的抱着母亲的腰,一只脚放在母亲身前,这样就牢牢的贴在母亲的身上了,我的小弟弟再用力推进,母亲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推又推不开我,只有向前翻,这样就成了伏在床上的姿势。
  我牢牢的贴着母亲的背,这样我就成了趴在她的背上,这样更容易样我挺进去。再一用力,进去整个龟头了,里面的感觉真是妙,又紧又软,还火热的,真想一鼓作气冲到低。
  母亲的感觉就不同了,屁股开花又不敢出声大喊痛,又推不开我,只能用嘴咬着枕头,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母亲用手不停的排打我的背部,转过头哀求的看着我,想要我停下来。
  我知道是时候跟母亲说清楚了,现在是兵临城下,正是说条件的好时机。我停止了进攻,但也没撤退,保持原地不动,亲了亲母亲的脸蛋。
  母亲吸了口气,忍住肛裂的痛楚,低声的求我:“你不能这样,快放开妈妈,你想要妈妈用手帮你,你想摸那里妈妈都给你摸,求你快起来,求求你了,乖,听话。”
  我把脸贴着母亲的脸,说:“妈,我那里都不要,我想这样好久了,你想要我起来也行,除非你肯让我插这里。”
  我说着,把手往下移动,摸上了妈妈的阴户,手指头还触到了她的阴唇。
  母亲吓了一跳,一手拨开了我,“不行,我是你母亲,你不能这样,你想插我我们就象以前那样好,我用腿来帮你解决。”
  我坚决的拒绝了,“妈妈,现在就两个办法,要么就让我这样,要么就让我象爸爸那样和你好。”
  母亲吓坏了,“难道没别的办法了吗?”
  我说:“有。”
  “什么办法?”
  “叫醒爸爸,让他打死我。”
  母亲听了后没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睛,我知道母亲同意了,便接着行动。
  母亲皱着眉头轻声的说了句:“轻点,好痛的。”
  泪水由母亲的眼角不停的流了下来,我把脸贴着母亲的脸,用舌头轻轻的舔着,下身同时用力一挺。母亲眉头一皱,闷哼了一声,转头用牙齿紧紧的咬着枕头。
  我放心了,下身加大力气,这次母亲全身都震动了一下,身子僵硬了起来。
  但我已经全根进去了,在母亲的温暖的直肠里,感受母亲的本能的抽噎,好热好紧。
  我急速的抽动了起来,母亲一动也不动,任我胡来,我整个身子都趴在母亲的背上,狠不得和母亲溶为一体。双手从背后伸到母亲的身下摸着她的乳房,那感觉好棒啊!
  急速抽动了百来下,实在是太刺激了,我用力一挺,深深的插进母亲的体内,在她的直肠里喷发了第一次体内射精。
  母亲在我射了的同时全身僵硬,屁股收的紧紧的,差点没把我给夹断。
  替母亲的菊花蕾开苞完毕后,母亲想把我推下来,但我紧紧的抱着她不放,母亲也不动了,因为她知道我的能力的。
  歇了一会,再次梅开二度,我把母亲的双手放在头下枕高身子,这样我更方便些,母亲任我摆布,我在她的背上慢慢做活塞运动,刚刚太心急了,一阵就射了,现在要慢慢品尝母亲后庭花的味道。
  我的手慢慢的在母亲身上游动,以前她虽然给我摸,但有些地方我还是不能去的,象现在,我的手又摸上了母亲的耻丘。
  母亲身子一震,低声喝道:“那里不是你可以摸的地方,给我拿开。”
  说完就要用手拨开我,但给我和她的身体挡住了,只能抓住我的手臂,当然拿不开了。我把手转到母亲的阴唇上轻轻的摸了起来。
  母亲的气息有点急促了,“不,别、别摸那里,快住手。”
  这时候,我的高潮也到了,在母亲屁眼内再射了一次,射完后,我老老实实的趴在母亲的背上,双手放母亲的肩膀,在母亲的耳边轻声说道,“妈妈,对不起。但我太喜欢你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才这样的。”
  母亲听了话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了,“都是我以前太宠你了,什么都答应你,连不该答应你的都答应了,现在才弄成这样,你叫我怎么去见人啊。”
  我知道现在母亲的情绪很不稳定,而且她也不清楚后庭花这一回事。
  我说道:“妈,我知道这样子是不对的,弄的你很痛,但以前我插你的腿弯也是插,现在插你的屁眼也是插,有不是跟爸爸和你的那样,有什么关系嘛,只是痛了一点,过天把就会好的,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好好学习,以后一定考上重点高中的,你就不要再生气了。”
  母亲虽然不知道肛交这回事,但也不蠢,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以后你再这样我就切你的小鸡鸡,还有哪里那么脏,这么弄你也不怕不卫生啊,以后你别想,老老实实给我念书去,别再打什么歪主意。”
  我见母亲的口气松了,赶紧说:“妈妈,你这里一点也不脏啊,只要洗洗就没事了,反正爸爸不要,你就给我用嘛!你也记得我初一的情况的,那时候就是因为经常要一个人自己解决学习才那么差的,你不会以后想我考不上重点高中吧。”
  在家里,一却都是以我考上重点中学为主要,其他的一却都得让路,当初母亲就是为了怕我没心情学习才肯配合我的,现在这把尚方宝剑又给我拿了出来。
  果然尚方宝剑母亲的效果非常理想,母亲不说话了。
  过了半响,终于和我约法三章:一、以后插屁眼可以,但要等母亲清洁完了才能插进去,完了我也要去清洁。
  二、不许碰前面我生出来的地方,也就是母亲的阴道了,母亲面薄不好意思说出来。更不能打那里的主意。
  三、每天不能次数太多,免得伤身。
  我一口答应完,第一条没什么,第二第三就有问题了,伟人说了,具体问题具体解决。妈妈的小淫穴我还没试过了,怎么可能放过?
  第三条吗,我没过瘾不下来就行了,难道母亲还能不怕吵醒别人弄我下来吗?
  就象现在这样,我的肉棒休息这么久又硬了起来了。
  母亲在我的身下当然感觉的到了,她挣扎着不想让我插进去,屁股扭来扭去的,但把我的小弟弟惹的更是火了,嘿嘿,这可是你自己找的。
  我用力抱着母亲,“妈,再给我来一次好吗?”
  母亲想拒绝,“刚刚跟你说的你都忘了?太多了对身体不好,会影响学习的,而且我还没洗过,脏啊。”
  我贴着母亲的耳朵边说道:“妈,现在是假期,没关系的了,再说,刚刚我都插进去了,现在再进去一次也没分别的,我知道你现在还痛,但我实在是想要,让我再插一次吧,今晚最后一次,好吗,好妈妈。”
  母亲没办法,只有答应了,“记住,完了就下来给睡觉。”
  我立刻握住肉棒,对准母亲那还沾着堵堵血迹的菊花蕾捣了进去。
  母亲闷哼了一声,“轻点。”
  但我已经进去一半了,再用力,另一半也进去了。不用再担心母亲的反抗,我安心的享受了起来,双手更是忙个不停,除了母亲的小淫穴外,其他地方我都摸遍了。
  突然,由于我太用力了,一不小心把母亲盘在头上的头发给碰散了。我理了理母亲的黑发,长长的黑发散披在雪白的肩膀上,顺着我的节奏一上一下的动着。
  好美好性感了,忍不住,我急忙再插多几下,泻了。
  今晚母亲的直肠都几乎成了我的尿壶了,哈哈,得偿所愿,真是爽。母亲在我下来后起床拿了条湿毛巾替我擦干净了肉棒,然后偷偷的跑去洗澡了,为什么,还用说吗。今晚真爽。


第05章
  第二天起床,母亲就守在门口等同事路过时托人向单位请假。为什么?看她走路一拐一拐就知道了,父亲还以为是自己昨晚的功劳,还有点沾沾自喜的样子,其实是我,他的儿子做的好事。
  看着母亲一拐一拐的走路,我的肉棒又隐隐发涨了,着父亲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摸了一下母亲浑圆的屁股,手指还在那昨晚刚刚开完苞的屁眼中戳了一下,母亲反手“啪”的打了我一下,瞪了我一眼,但眼中没有怒色,倒象是情人之间责怪。
  父亲听到声音问妈妈:“怎么了?”
  母亲回答道:“有蚊子。”
  “哦,对了,等一下我要出去走走,随便去朋友家坐坐,大概晚上再回来,中午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了。”
  我听了父亲的话大喜,“爸,再给我点钱等一下我出去玩,放假了让我轻松轻松吧。”
  父亲第给我5块钱,“玩归玩,别把功课拉下了啊。”
  “还有哥的一份呢?”我再伸出另外一只手。
  “臭小子,还蛮有兄弟心的。”
  父亲再掏出了5块钱给我,那时候物价便宜,5块是个不小的数目了,够我玩上大半天的。一个游戏机的币才2毛,当然,除了我,哥哥是不能从父亲这里掏到那么多的钱的,谁叫我是家里的宝呢。
  母亲在旁边看着我,一脸宠爱的表情,“你这孩子,刚放假就知道玩,也不休息休息,当心累坏了。”
  嘿嘿,母亲那里知道我心里的打算,既然你怕我累坏了,那今天我就在家“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等了一下父亲走了,哥哥这时候也起床了,我递给哥哥,“那,是老爸给的,今天去玩的钱。”
  哥哥接过钱,三两口就把饭吃完,“妈,我们出去玩了。”
  母亲应了一声,“知道了。”
  哥哥一把拉住我,“走,再去玩几盘。”
  哥拉上我就往外走,到了门口我停了下来,“哥,我这5块也给你去玩吧,我今天想去同学那里,不用花钱的。”
  哥听了,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真的不想去吗?”
  “对,还有,等一下妈中午会出去,午饭就要自己解决了,我在同学家里吃。”
  哥大喜过望,中午不用回来,可以在游戏厅泡上一整天了。立刻放开我的手,一溜烟的往游戏厅跑。哈,游戏机有什么好玩,我有比游戏机好玩上百倍的东西呢。
  进了门,我把门反锁上,立刻脱光所有衣服,光溜溜的挺着大肉棒往厨房去找母亲。这时候她一定在洗碗,我看到母亲的身子向前微倾,这样臀部更显的突出。
  我有后面一把抱着母亲,在她的耳边大喊道:“妈!”
  肉棒更紧紧的贴上了我昨晚才刚开苞的小菊花。
  母亲给我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碗掉下,半响才回过神来问我:“怎么不是和你哥出去玩了吗?是不是他欺负你?”
  “妈,你刚刚不是说怕我累坏了吗?让我好好休息休息啊,今天我就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说到休息这两个字我故意加重语气,同时用力用肉棒在母亲的臀沟里大力的摩擦了几下。
  这时候母亲才发现我的异状,同时发现我全身光溜溜的,脸红了起来:“别,别这样。”
  “妈,我想要嘛。”我的肉棒在母亲的臀沟里不停的摩擦着。
  母亲说:“不要啊,昨晚你做完,到现在我还痛着呢,今天不要好吗。”
  我松开了母亲,“妈,你看看,现在我的小弟弟多难受,给我吧。”
  母亲回过头,看到我杀气腾腾的小弟弟敲的半天高,又急忙转过头去,脸红的象块红布一样,我再用肉棒戳着母亲的臀肉,让她感受我肉棒的硬度。
  “妈你的臀部真棒!”
  这一刺,居然有小半个龟头陷进母亲的臀肉里,母亲明显感受到我的肉棒的硬度,更知道我今天是誓不罢休的,叹了口气,“好吧,但现在不行,等我洗完碗再清洁后再来好吗?”
  “不要,你洗你的碗,我做我的吧,这个姿势我喜欢啊,还有昨晚你才洗过,今天又没大便,就不用洗了。”
  我也不再理母亲的反应,自己去脱母亲的裤子,那时衣服的观念还不象现在,母亲都是穿裤子的。我脱下母亲的系裤子的皮带,稍微一拉,裤子就自己掉到脚部了,再把母亲的底裤也扒下,把母亲的双腿微微张开,用力掰开母亲的臀肉,露出那昨晚才给我蹂躏过的小菊花。
  看上去还有点红通通的,还微微的张开着呢,仿佛是在呼唤我的进去。母亲双手叉在洗玩漕的边上,屁股向后微挺,闭上了眼睛准备等代我的插入,我握着硬的象铁似的肉棒,用力一插,再次回到了昨晚开垦的地方。
  好舒服的感觉,我用力在母亲的直肠里横冲直撞。母亲微微的呻吟了起来,昨晚才给我开苞,连插了三次,今天还没好,现在有再给我这么用力的蹂躏,不痛才怪。
  “轻点,轻点,好痛啊。”母亲低声的哀求我。
  但我更觉得兴奋,双手抱的更紧,几乎把母亲的腰给揽断了,肉棒更加卖力的抽插着,“妈,你的屁股以后是我的,是我一个人专用的,呜,好舒服啊,妈妈,我爱你……”
  操了母亲的屁股良久,我终于有在母亲的屁眼里爆发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在母亲的直肠深出喷了出来。
  但我还是没感到满足,把头枕在母亲的肩膀上,半硬的肉棒还留在母亲的屁股里,让它自己出来吧,我是不会把它拔出来的。
  母亲对我的举动感到很无奈,“乖,先等妈妈把碗洗好再陪你好吗,先去床上躺一会。”
  母亲知道我是不会一次就罢休的。
  “妈,让我陪你洗碗吧。”
  我就这样抱着母亲,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洗碗,手不时在她的身上游动。
  母亲终于把玩洗完了,她就着洗碗池的水龙头洗干净手,对我说:“好了,现在你还想怎么做?”
  “妈我们到床上去吧。”我就这样贴着母亲,两个人想连体人一样走到床边,“妈,把上衣也脱了吧。”
  母亲无言的照做了,一般我不要求母亲是尽量少脱的,大概是作为母亲的最后尊严吧。
  “妈,象小狗那样的趴着好吗?”
  母亲回过头白了我一眼,照做了。双手交叉叠在一起,头枕在双手上,双腿弯曲跪着,貔虎抬的老高。
  哇,母亲狗趴试的样子好迷人啊,圆圆白白的屁股翘的高高的,红红冲血的菊花蕾流着我刚刚射在里面浓浓白白的精液,那迷人的小淫穴尤抱琵琶半遮脸的显现在我的眼前,顿时我全身的血液都往肉棒冲。
  我跪在母亲的屁股后面,用手慢慢的抚摩着那滑滑的皮肤,把整个屁股都摸遍了,在摸到母亲的大腿上,但那生我的桃源圣地没摸,因为我还记得跟母亲的约定,这是我跟她的最后界限,摸了母亲一定翻脸。
  我调准位置,对准母亲的小菊花用力一挺,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肛交。母亲闷哼了一声,身子往前冲了一下,但马上又自己往回递,我怀着对母亲无比的热爱开始用力挺动着。
  这次母亲的肛门由于疼痛,不自觉的收缩和扩张。我刚开始还不适应,给我带很大麻烦,但慢慢掌握了节奏,缩的时候拔出来,张的时候挺进去,越来我越兴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有时候抽出来时只剩一个龟头还夹在母亲的屁眼里,再整根往里插进去。
  母亲随着我的动作加大痛苦也加大,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出来。我也更加兴奋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母亲的屁股,手指因为太用力而发白。
  大概插了半个小时左右,我终于忍不住要射了,连忙加快抽插了几下,用力往母亲的屁眼里一挺,整根插进去,肉棒在母亲的屁眼一阵激烈的颤抖,射了出来。
  这时我全身无力的往母亲身上压去,把母亲的身体压平,变成了我趴在她的背上,但我的小弟弟还是没舍得拔出来,半软半硬的留在母亲的屁眼里。
  母亲歇了半响,推了我一下,“快中午了,我要起来做午饭了,你哥就要回来了,快整理一下。”
  “妈,你放心了,哥哥今天是不会回来的了。”我得意的对母亲说。
  “为什么?”
  “我把爸爸给的钱都给哥哥了,他今天会在外面吃的,我对他说今天中午你出门,不会做午饭的,所以今天你都是我的了。”说完我更加用力的抱着母亲,脑袋在母亲的背上轻轻的擦着。
  “你这小子……”母亲知道今天又要给我折磨一整天了,“以后不许那么用力,我的身体都快给你撞成两半了。”
  我听到母亲的话后,小弟弟有立刻有了反应,蠢蠢欲动了,再接再厉,今天母亲一整天都是我的了。


第06章
  自从开了母亲的后庭的苞后,母亲对我的宠爱更深,母亲虽然不懂后庭花这样东西,她还是认为跟以前我利用她的美腿和手来射精没什么分别,虽然我是在她的体内射精,但在她的观念里,性交是用前面的阴道才能进行的,所以才无所谓的随我乱来,毕竟我是她最痛爱的宝贝儿子。
  我更是利用母亲对我的宠爱为所欲为,当然我给她的报答是老师不停的表扬,学校几乎想保送我上重点高中,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升高中考试我是不用去了,当然这是一年以后的事了,但已经够母亲高兴若狂的了,亲戚朋友们更是不停的夸我有出息。
  母亲对我就更好了,原来我们就的厨房到卧室之间是没有门,我借口说煮饭的烟会熏到卧室里面的人,让老爸装上了一扇门,父亲装了。这样,每天中午回来,只要关上厨房的门,我就可以在母亲的身上为所欲为了。
  就算母亲是在煮饭,我也会扒下她的裤子,掏出我的肉棒狠狠的插她的屁眼,母亲也会顺从的让我插完再继续煮饭,要不就是一边忍着我在她屁眼里抽动的感觉,手忙脚乱的把要煮的东西一股脑的扔到锅里,然后静静的配合我。
  晚上更不用说了,我想要什么姿势她都配合我,要么是趴在她的背狠狠的插她的后庭,要不就是让母亲用狗趴式让我干屁眼,完了母亲还会悄悄的拿湿毛巾细心的替我清理干净。
  但我很象放假的那天一样,把小弟弟留在母亲的屁眼,光着身子趴在母亲光滑柔软的背上舒服的睡。但母亲怕给哥看到,所以怎么都不肯。
  最近,我又打起了母亲的小嘴的主意,想要母亲给我来次口交,用她的以前经常教训我的小嘴来侍侯我的小弟弟,这也算有仇报仇吧。但不能太急,时机没到会引起母亲的反感的,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机会来了,今天是母亲月经来临的日子,晚上我脱她的裤子时母亲从来没有过的拒绝了我,“今天我不舒服,能不能不要?”
  母亲以前月经来临的时候因为怕弄脏床,都是上身趴在床上,脚在地上的让我插屁眼的,但这次不同,前两天母亲感冒发烧,今天刚好就又碰上月经到来,身子有点虚弱,所以拒绝了我。
  “妈,但我一个晚上不射精我就睡不着啊。”
  母亲没办法,“那用以前的老办法吧,将就一下用我的腿来吧,等我好了再让你来。”
  “妈,我不要嘛,那样没意思,我还是喜欢你插到你体内那温暖柔软的感觉,用腿太硬了,一点都不舒服。”
  母亲坳不过我,“那你想怎么样,妈妈今天实在是不舒服啊。”
  “那用你的嘴怎么样?那里又柔软又温暖。”
  “不行,你怎么净想这种鬼主意,嘴是用来吃饭的,怎么能拿来做这种事情。”
  “妈,别这样嘛,一物多用嘛,就象你的屁股,本来只是用来拉大便的,现在还不是让我来插了吗,何况小嘴比屁股干净多了,用你的屁股你还怕我得病,用嘴就不会了,我知道这样让妈妈你很恶心,虽然我很想要,但你不答应就算了,我不会强迫你的,我最喜欢妈妈了。”
  我抱着母亲,把肉棒紧紧的贴上她的身体,既然不能硬来,只能晓以亲情了。
  母亲思考了好久,我一动不动的抱着她,“傻孩子,你是妈妈生出来,还有什么恶心不恶心的,妈妈用嘴帮你也可以,但你得先去洗洗,还有,不许射在我的嘴里,知道吗?”
  母亲答应了,我立刻一翻身就起来,到浴室草草的冲洗了肉棒,就急忙跑回卧室。
  我拿了块毯子垫在地上,让母亲跪上去,上身挺直,头正好在我的跨间,我脱下裤子,让小弟弟暴露在母亲的眼前。虽然我在母亲身上干了不少次,母亲的屁股更是让我插了又插,但她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过我的肉棒,虽然没有灯光,但我还是清楚的看到母亲羞红了脸。
  她把眼睛闭上,头轻轻的往我的胯间伸来,我把肉棒抵到母亲的嘴唇上,母亲微微的张开嘴把我的小弟弟接纳了进去。但母亲明显没试过怎么用小嘴侍侯肉棒的经验,只是呆呆的含着,但这样就让我感到万分的舒服了,母亲身上的三个洞让我开了两处处女地,身上除了生我出来的圣地子宫外,那里都让我的肉棒享受过了,我比父亲更彻底的占有了母亲。
  我开始利用我在书上学来的口交知识教导母亲,让母亲用舌头围绕着我龟头的棱边转动,还要不时的添着我的马眼,手也要握着我没进去的肉棒的部分轻轻来回磨擦。
  母亲照做了,好舒服,母亲的柔软的舌头在我龟头上的摩擦,差点就让我掉精了。我忍不住了,开始抽动了起来,拿母亲的小嘴当穴插,等着吧妈妈,我一定要征服你身上所有的洞,让你身上所有能让我的肉棒舒服的地方都涂满我的精液来作为我征服的旗帜。
  母亲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给我的肉棒一下子就插到了喉咙深处,难受的咳嗽起来,她一把就把我推开,“不要进去那么深。”
  母亲没到必要是绝对不会用插,干等字的,不知道如果让肉棒,鸡巴等字在她的嘴里说出来会怎么样,现在她可是打死也不会说出口这几个词的。
  “妈,对不起,我一下太着急了,不会再这样了。”
  开玩笑,虽然我很想深深的插进母亲的喉咙里,在里面射精,但要是母亲咳嗽的声音吵醒大哥那我可是玩完了,急色也不是这么个急法。
  我让母亲双手握着我的肉棒,但不要太紧,这样我大部分的肉棒都在母亲的掌握之中,只剩一小半可以在母亲的嘴里。这样我可以放心的抽插了,不必担心一时失控插的太深了。
  母亲的舌头紧紧的顶着我的肉棒,刚开始时她很紧张,就练以前她用手替我手淫的力度也忘了,不是太紧就是太松,舌头也是根本不会配合我的肉棒的进出,只是一味紧紧的抵着我的肉棒。
  真没办法,只好暂停抽动,解开母亲绑起来的头发,轻轻的在她的后脑抚摩着,“妈,别紧张,放松点,我不会插进你的喉咙的。”
  母亲张开眼看了一下,眼睛冲满了感激之情,母亲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用眼睛示意我可以开始了,又闭上了眼睛,我又开始奸淫着母亲的小嘴和她因劳动而有点粗糙的双手,真是一跑双响。
  母亲放松后,舌头开始配合的起我的抽动了,双手也不松不紧的我着我的肉棒,我不再顾虑,开始专心一意的挥动我的肉棒在母亲的小手和嘴里进进出出,母亲的舌头好象跟我的肉棒搏斗出了兴致,在我就快高潮时明显动作加快,母亲也没有放手让我出去的拔出肉棒的意思,最后还是我提醒她:“妈妈,我要射了,放开我吧。”
  母亲一惊,连忙松口,她感激的望了我一眼,赞许我记得她说的,母亲的双手继续替我手淫,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刚刚都已经就快射了,现在母亲的手连续替我套动了几十下了还没出。
  母亲疑虑的看着我,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母亲看着在自己手中套动的肉棒,她突然张开了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茧,大概认为是她的手太粗我才不会出来的。
  母亲突然挺直了腰,让她的胸脯跟我的胯间一样高,母亲把我的肉棒由她的胸罩下放插进去,夹在她的双乳之间,我的肉棒直抵到母亲的下额,母亲还轻轻的用她的下额夹着我的肉棒。
  母亲轻声说道:“动吧。”
  我感动的低叫一声“妈妈”,开始自己抽动了起来,母亲的双手用力的把自己的双乳往里压,紧紧的夹着我的大肉棒。
  我连插数十下,肉棒一阵激烈的颤抖,射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带着强大的冲击喷在了母亲的下额处。精液顺着母亲的脖子,透过她的胸罩流到了她的胸脯上。
  我轻声的说道:“妈妈,你等一下。”
  我去浴室拿了块干净的毛巾出来,替母亲解开沾满了我的精液的胸罩,细心的替母亲擦抹着。
  母亲温柔的看着我,微微一笑,“我的儿子长大了。”
  我把毛巾放在床边,温柔的把母亲放到床上,“妈妈,对不起。”
  母亲不解的看着我,不明白我怎么突然道歉。
  我压在母亲的身上,在母亲的耳边说道:“您对我那么好,即使我再过分的要求您也满足我,我把您当成了泻欲的工具,先是偷偷趁你睡着了用您的大腿,最后还有您的腿弯来当工具插,您发觉了不但不怪我,还为了我的学业和身体着想,放下母亲的尊严来满足我的欲望,但我还不满足,趁你睡觉强奸了您的屁股,但您还对我那么好,现在还用嘴和胸脯来帮我就泻精,妈妈,我对不起你。”
  母亲听了我的话,好半响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我,我也不回避,只是把我对母亲的爱和羞愧以及尊敬通过眼神告诉母亲。
  母亲和我对望了一会,慢慢的转过头去,“你是我亲生的儿子,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留在我腿上的干枯精液时,我真的好生气,你父亲没什么出息,在家族里老是受到你伯父阿姨们的轻视,连我也受到轻视,我一直希望你和你哥哥能替我争口气,学好功课,让他们看看,爸爸不行,但儿子有出息,可是你哥哥……,还好有你,但你却不学好,年纪轻轻就学坏,当时真把我快气疯了。但后来又想,这个时候是你发育的时候,对女人有兴趣也是应该的,只是对象是我,你的母亲罢了,既然这样,那我干脆满足你,免得你在外面跟坏女人学坏了,还可以敦促你学习。我只希望你记住,妈妈什么都可以给你,但你一定要搞好学业,将来做个有出息的人,不要象你爸爸那样,给自己的兄弟姐妹轻视。”
  说着说着,母亲的眼睛出现了一层雾气,用手轻轻的推开我,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肩膀轻轻的抽动着。
  原来母亲对我的期望那么大,我从母亲的身后轻轻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她,“妈,那我那天晚上趁你睡着了强奸你的屁眼,你那时候怎么想?”
  为了引开母亲的注意力,我只好用这一招,反正母亲也不会怪我的。
  果然,母亲重重的在我的屁股上扭了一下,“你还说,真不知道你这小子是从哪里学到这招的,当晚过去就算了,第二天还连续在我的屁股里作怪一整天,害的我连续将近一个星期都拉不出大便来。”
  “妈,那现在呢,我在你里面动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母亲羞红了脸,“弄多了就没以前那么痛了,但有点怪怪的,还有点舒服,每次你进去都觉得好象要大便似的,但又拉不出来的感觉。”
  嘿,难怪母亲每次在我插她的屁眼都会一松一紧的夹我的肉棒。
  “妈,你对我真好。”我紧紧的抱着母亲,肉棒又硬了起来,“妈,让我再用一次你的胸脯好吗?”
  母亲点了点头,转过身平躺着,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方式叫做乳交。
  今晚我和母亲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母子之情又更进了一步了。


第07章
  今天是初三第一个学期注册的日子,昨晚伯父托人传话回来,跟他在部队复员的几个战友这段时间要调回我们现在居住的县城,都是当好几个重要部门的第一第二把手的,其中一个还是县长,他已经托他们照顾我们家。
  二个月后他也升副检察长,以前*敏感信息过滤*时我们给没收的房子和土地现在可以要回来了。母亲听到后高兴了一个晚上,因为我们不必再一家人挤在一个小卧室了。
  我却是喜忧参半,房子大了,以后我干妈妈就方便多了,不必偷偷摸摸的怕人发现。但也代表以后要跟母亲分开睡了,那可难受。
  母亲大概也知道我的心情,夜里我插完母亲的屁眼后把肉棒就这样留在她屁股里她也没反对,等就快天亮了替我穿好裤子和整理自己。
  这段时间母亲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整天笑咪咪的,看起来更加漂亮了,我也趁这段时间更加抓紧在母亲的身上发泄,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好的机会干她,母亲也尽量满足我。
  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伯父虽然还没正试升副检察长,但周围的人早就认为是了。他的战友们也都到任了,在他们的关照下,给没收的房子土地都解决了,现在就等里面住的人搬出去我们就可以入住了。
  看过房子我才发觉比我想象的要好,一栋二层的小楼房连着两间平房,亲戚们说好了可以无条件都给我们,但要让祖母住在我们家,他们每月按时给生活费我们供养祖母。
  母亲答应了,决定大家住的房间时我把楼房让给大哥,大哥住楼上,祖母住楼下,我和父母住平房,平房是相连的,还有扇门相通。
  这样父亲不在家时我可以拉母亲过来我的床上睡或我过去她那里睡,只要关上两间房子的门就没人可以进来,我想在母亲身上做什么都可以了,哈,这栋房子简直是专为我造的一样。
  母亲看到我高兴的样子,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的摸了母亲的美臀一把。
  搬家的日子到了,早早的大伯的战友就调了辆货车来帮忙,父亲向单位请了三天的假,货车就由他开。我们忙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东西装满车,有一部分是我们的,有一半是二伯的,驾驶室只能做四个人,还有个座位要放东西,就只剩三个位置了。
  父亲对母亲说:“一个坐在我旁边,你再抱一个就行了。”
  最后由哥哥做在父亲旁边,让母亲来抱我。
  我抗议道:“我不小了,怎么还让妈妈抱啊,还是让我来抱妈妈算了。”
  父亲听了笑着说:“你小子才多大,抱的起你妈吗?”
  “你问妈妈,我抱的起她吗?”
  母亲听到我意有所指的话,不轻不重的拍了我一下,“好了好了,就这样了,再说下去天都黑了,还要帮其他人运东西呢。”
  上车时母亲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冤枉啊,我跟本没想过其他的念头啊,只是不想坐在母亲上面。不过母亲既然这样想,嘿嘿,那我就照着她的意思做吧,在车上当背着父亲和哥哥插母亲的屁股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滋味,特别是他们醒来的时候。
  车开动了,哥哥很兴奋,不时回头和我们说话,父亲要专心驾驶,所以不理我们。母亲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抓着前面的座位靠背。
  我看着母亲圆滑的耳垂,细腻的脖子,那嫩嫩的屁股肉由于路面崎岖不平而在我的腿上一跳一跳的,我探手下去在母亲的大腿上轻轻摸着。母亲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了,慢慢的我摸到了母亲的两腿中间,母亲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阻止我进一步的行动。
  我的肉棒早就高高的涨起了,我把母亲的腰往回收,再用力分开母亲的大腿,透过母亲的大腿中间拉开裤练,掏出硬邦邦的肉棒,就这样放在母亲的大腿中间,让母亲夹紧大腿。
  母亲看了前面专心开车的父亲和兴奋的看着窗外的哥哥,一只手捂住了我透过她的大腿露出来的龟头,用手心有节奏的一松一紧的捏着,不时还有手指在龟头的柃边上打转,轻压着马眼。
  本来我想在车上干母亲的屁眼的,但现在看来有点难度,母亲穿的是裤子,要是脱下来,只要哥哥往后一探头,我们马上GAMEOVER了,只好这样先过把瘾,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
  母亲趁路面不平时夹紧双腿,趁车跳动时加大上下抛动的动作,在我的肉棒上上下套动,母亲知道光用手是很难令我满足的,我也趁这个时候挺动。
  路面平整时就把双腿一松一紧的夹我的肉棒,这样做了半个小时左右,碰上塞车。我感到要射了,就轻轻的捏了母亲一把。母亲拿了条毛巾盖在我龟头上,手继续隔着毛巾按摩我的肉棒,双腿加大夹的力度,我吐出一口粗气,肉棒在母亲的腿间和掌心用力的跳动,射了。
  母亲用毛巾替我清理了一下,用力的用鼻子呼吸了几次,闻闻看有什么味道没有。还好车窗是开着的,风很大,加上有毛巾盖着,没什么味道。母亲把毛巾捏成一团,悄悄的扔了出去,再把我的肉棒透过她的大腿塞或裤裆里,拉好拉练。
  在这期间我双手没离开过母亲的美臀半步,母亲的美臀可是我的最爱。
  终于把一却都做好了,父亲请的三天假期也到了,脚步漂浮的回单位去。这三天里,我和母亲做的次数还比不上平时一天的次数,他回去了我可松了口气,爸,你不在家时母亲就交给我吧,我会好好的照顾她的。
  看到父亲一走远,我立刻拉上母亲,把门一关,回到我的房间里,反锁上房门,不顾哥哥还在楼上,一把抱起母亲就往床边走。母亲也知道我这两天忍的辛苦,没有反对。
  我三下五除二的把母亲的所有衣服剥光,让母亲平趴下,一握肉棒就往她的屁眼里塞,一口气连插了上百下,这时我想反正父亲回单位了,母亲就是我的了,不必那么急,我趴在母亲的背上,抱着母亲,肉棒缓缓的抽动。
  “妈,以后你要多锻炼锻炼了。”
  母亲不明白我的意思,“妈妈一向身体都很好啊,天天工作做家务,用什么锻炼?”
  我咬了咬母亲的耳垂,“我是说这里。”
  我用力一挺肉棒,整根插进母亲的屁股里。
  “你的屁眼有点松了,平时多练点收紧。”
  母亲脸红红的回头望了我一下,“是这样吗?”
  母亲的屁股肌肉一紧,我同时觉的进去困难了很多。
  “对,就是这样。”
  我立刻用力的插了起来。母亲的屁眼给我用了一年多,每天至少三四次,不松才怪,现在又让我感到好象刚开始她的后庭花的苞那样的感觉了。母亲用力的收缩着臀部的肌肉。
  “你天天都这样来几次,想不松才怪。”
  “妈,你平时多点象现在这样收缩肌肉就没问题了。”
  母亲答应了。我更加高兴的在母亲的背上挺动着,再次把我的精液深深的射进她的小菊花深处。母亲的直肠深处随着我的喷射而蠕动着。
  “妈,能不能让我象爸爸那样在你的阴道里舒服了一次?”
  我试探着母亲,双手老老实实的抱着母亲不敢乱动,母亲讶异的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想试试和女性性交的滋味,好不好?”
  我进一步说明,母亲一直都不知道后庭花这个词,她只认为射进阴道能够怀孕才算是性交。
  “不行,我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够那样子,要是有了小孩该怎么办?”
  在母亲的神情里我看不到多大的愤怒,看来她是担心怀孕的问题多过乱伦的问题。我心里暗喜,有机会,但母亲不会自愿给我的,但我可以利用其他手段达成目的,事后最多给她打一顿,但值得,只是现在还不行。
  “好吧妈妈,我只是问一下而以,不要生气啊,有你这里给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用手指挖了母亲的屁眼一下,母亲松了口气,看来她还是那样溺爱我,如果我坚持她会怎么样?我心里提出了这个问题。
  这时候哥哥楼上新买的收录机响了,播放的是一首西班牙斗牛曲,放的很大声,虽然我不喜欢音乐,大还是听的出来这首曲子很激动人心,我的小弟弟随着音乐的激动人心的节奏有硬了起来。
  我一下就从母亲的身上起来,骑在母亲的臀部上,那厚厚的臀肉让我就象坐在云端。我调整好肉棒就插进去,双手叉在母亲的背上,除此之外就剩臀部个母亲有接触,我用力的抽插着,低头看着随着肉棒的进出母亲的肛肉也进去翻出,配合着音乐紧张的节奏而激烈的动着,感觉好象个骑士,母亲就是被我征服的坐骑,任我随意鞭策着。
  过了一阵子,斗牛曲结束了,随之是一首节奏缓慢的情歌,我很不得立刻要哥在放一次斗牛曲。母亲在我的身下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的屁股给我插了一年了,早习惯了,还有点微微的快感,但她一般都会忍住不出声,毕竟在自己人儿子的抽插下产生快感,还是自己排泄的肮脏屁眼,她怎么都不好意思,但今天她居然……
  大概是我现在这个姿势令她太刺激了吧,母亲的声音就是我的动力,我立刻加大力度,双手也转移阵地,改由母亲的肋下摸上她的乳房,顺着向腰部移动,再往上移动。这样来回抚摩,加上我肉棒的强力抽插,母亲的呻吟声更大了,直肠壁湿漉漉的。
  以前插了几十下虽然也会有点湿,但这次明显更湿,我大感有趣,更加卖力的挺动,手更是加快节奏。母亲突然低呼了一声,我只觉的母亲屁眼里一阵蠕动,好象有什么顶着了我在她屁眼深处的龟头,但一下子又缩了回去。母亲的直肠里的水分明显更多,我敢保证只要我一抽出来肉棒是湿漉漉的,难道是……
  母亲这时候撑起了上半身,但没敢有太大的动作,毕竟我的肉棒还在她体内。
  母亲呐呐的说道:“能先让我上一下厕所吗?我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好象刚刚吃的饭有点不干净,拉肚子了。”
  我心里暗笑,“到高潮就到高潮,还假装拉肚子。”但我可不敢明说,我抓紧捅多了几下,“妈妈,忍一下好吗,我就快好了,大概来多百来下就没问题。”
  随着我的肉棒的进出,母亲的屁眼里又是一阵蠕动,把我的肉棒夹的比任何时候都紧,里面异物象含羞草一样,碰了我的龟头一下又缩了回去。母亲为难的摇了摇头,高潮过好没消退的红潮,被我激烈动作弄散的批肩长发随着她的摇动而飞舞,那情景要多迷人就多迷人。
  “不行啊,我就快忍不住了,先让我去好吗,回来再给你。”
  “那以后晚上没人在的时候你要过来陪我睡哦。”
  趁这个时候赶紧提出要求,母亲点了点头,因为忍住便意脸蛋变的更好了。
  我抽出肉棒,当肉棒离开母亲的肛门时发出“波”的一声低响,肉棒上湿漉漉,龟头上还有一些黄黄的东西在上面。
  母亲看到这种情况脸蛋更红了,我忍不住亲了亲她,母亲急忙穿上外衣,连内裤都不穿,丢下句“你也先去洗洗”就逃命似的往卫生间冲。
  呵呵,我看着肉棒顶端的黄黄东西,我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


第08章
  母亲去卫生间差不多10分钟了,我的肉棒比刚刚更难受,才到一半的火候就被迫中断。我往门探头出去,看看周围确定哥没下楼后,就往卫生间跑去。
  “妈,你好了没有?我很急啊。”
  母亲在里面回答:“就好了,我现在冲洗一下。”
  我听到里面的水声哗哗作响,心里的火腾腾而起,好久没跟妈妈一起洗过澡了,小时候都是妈妈帮我洗,但我老老实实的不敢乱摸,现在就不同了。
  “妈妈,开开门,让我进来跟你一起洗吧。”
  “不要急啊,妈妈很快就好了,好了再叫你。”母亲回答道。
  “妈,我现在没穿衣服哦,你让我站在外面,给人看到可不好吧。”
  母亲听了急忙把门打开,她身上什么都没穿,探了半个身子出来,看到我真的光着屁股站在她面前,小弟弟翘上半天,她连忙看了周围确实没人,就让我进去了。
  我进到里面,只看到母亲背躲着我,斜装在高处的水龙头流出的水顺着母亲细嫩雪白的脖子顺着她完美的曲线往下流,乌黑的头发盘在头顶上,光滑细腻的背部,纤细的腰肢,丰满圆挺的玉臀,玉臀中间那迷惑了我一年来乐此不疲的股沟,圆润的长腿并的紧紧,细致的小脚轻巧的站在地上。
  母亲嘴里轻轻的哼着歌,手在身上到处擦洗身子,要多迷人就多迷人。我的肉棒请求我立即发起进攻,但我舍不得破坏这一幅完美的美人出浴图,视下半身的抗议不见。看着母亲到处游动的双手,我突然妒忌起来,应该让我代替她的手来。
  母亲突然说:“你刚刚不是说很急吗?怎么还不上厕所?”
  我从后面贴上母亲的身体,双手插入母亲双手抚摩着的地方,把她的手与身体隔离开,“妈,让我替你洗吧。”
  “妈问你呢,你不是说很急吗?”
  “是很急啊,是我的小鸡鸡急。”
  我把早就枕戈待发的杀气冲天的肉棒贴到了母亲的臀沟。
  “不要,妈妈刚刚大便还没清洁过啊。”
  “妈,以后你的清洁工作就交给我吧,包括你的屁股里面的。”
  “那怎么可以。”母亲拒绝了我的要求。
  “我不管,以后妈妈的洗澡由我来接管。”我蛮横的说道。同时双手开始在母亲身上游动,“现在先帮你洗。”
  母亲给我的举动弄的六神无主,双腿紧紧的闭在了一起,以前虽然经常摸母亲的身体,但她是用对待小孩的心情来对待我的,现在她刚刚高潮过后又给我抚摸,根本就无法再象以前那样以慈母对待娇儿的无礼要求来对待我的抚弄。
  渐渐的,母亲的气息粗重了起来,我下身一挺,肉棒进去了母亲的小菊花里。
  “不行啊,那里还没清理干净。”母亲娇喘息息的说道。
  “妈,现在我就是帮你清洗啊。”
  我的肉棒大进大出,除了必要的保留外,每次都几乎抽了出来,母亲明显受不了我这样抽插,几乎无力站立,娇躯往后一倒,整个人都倒在了我的怀里,小嘴不停的喘气。
  我改为一手用力搂着母亲的小腰,一手往下探幽寻密,往那桃源洞探宝,嘴巴轻轻的这母亲的耳垂。这时候我的在母亲胯下的手摸到了她的红豆小仙女处,轻轻的捏弄着。
  母亲显然受不了这样的三面同时进攻,身体软的象没有骨头似的,没有我的紧紧抱着,她肯定象团烂泥一样软倒在地。
  母亲的气息渐渐的加粗,双手无力的往下垂,无意识的摆动着,头无力的往后仰,靠在我的肩膀上,两眼无神的往上,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潮,小嘴里不时吐出些无意识的呻吟声。
  在这种刺激下,我放弃了一却动作,专心的挥动肉棒进攻母亲的小屁眼,在我大起大落的动作之下,母亲的头给我撞的往前垂去,白白的脖子看起来比天鹅还要幽雅动人。
  我一手抱着母亲的胸膛,防止她的身体向前倾倒,嘴巴吻上了母亲的脖子,下身加快了动作,母亲呻吟声,我的喘气声,水流声,肉体的撞击声,形成了幅淫乱的母子同浴图。
  当我把精液深深的射进母亲的屁眼深处时,母亲整个人软的象没有骨头似的,随我摆布,雪白的肉体泛着高潮过后的红色,血白高挺的屁股由于我的激烈撞击而变红,从屁眼里聃聃流出的浓浊精液顺着颤抖着的大腿缓慢的往下流。
  我看在眼里,一股身为男人的骄傲充满了我的胸膛,眼前男人最大骄傲,是由我,她的儿子一手造成的。
  现在哥哥还在楼上,我不敢耽搁太久。我拿起放在一边的香皂开始替母亲清洗起来,母亲满身大汗,当然都是我刚刚激烈的动作造成的了。我仔细的擦洗着母亲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当上身完后,我把母亲转过身,变成面对着我,我半蹲下身,把母亲的双手放在我的头顶,一手扶着她的细滑的腰,一手替那细滑动人的美丽大腿涂香皂,但我的视线始终没离开那诱人的黑色三角地带。
  我把母亲的一条腿架上了我的肩膀,那让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神秘通道就展现在我的眼前了,粉红的阴唇,娇嫩的小肉芽,都在向我展现她们的魅力。我一阵激动,把头凑了上去,我要用我的舌头感谢她们。
  但当我的舌头擦过两片阴唇,卷住那小肉芽后,母亲惊叫了一声,“你做什么?”
  双手不知道那来的力气,推开了我,还好是我半顿着,要不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母亲就没那么走运了,由于高潮刚过,她浑身乏力,在反作用力下,身子一仰,重心不稳,往后一仰就要摔倒,还好我手明眼快,双手一把抓着她的柳腰两侧往回用力一带,母亲的整个身子就靠在我的肩膀上,但我用力过猛了,母亲的腰部滑过我的肩膀,我赶紧站了起来,免的母亲的头部碰到地上。
  现在变成了母亲的屁股扛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必须用力抱着母亲的大腿才能让母亲不摔下去,水龙头喷出来的水冲在母亲的臀肉上,溅了一头都是水。我赶紧挪了挪位置,让水正好冲在母亲屁股中间,也就是股沟处。
  母亲一样挣扎,“放我下来啦,好难受。”
  母亲的双手乱拍着我的大腿,挣扎着想要下来。
  我抱的更紧了,“妈,别乱动哦,我现在帮你洗屁股。”
  我把母亲的小屁眼对准了水流,再用一个手指抠了进去。
  “呜,不要啊。”
  母亲一个哆嗦,双脚一阵乱动,浑身软了下了。靠,也不用那么夸张吧,敏感的那么厉害。我大感有趣,再继续,母亲的股肉一下收紧,双腿也用力往里夹。
  哇,小脚夹到我的小弟弟了,这次轮到我一个哆嗦了,挺舒服的。
  母亲费力的仰起头,“放我下来吧,好难受啊。”
  “妈,你继续用你的脚夹我的小弟弟吧,我射了就放你下来。”
  我威胁着母亲,嘿嘿,我还没玩过母亲的小脚呢。手上继续抠着母亲的屁眼,清洗着里面属于我的精液。
  母亲知道不照做可能就要在我的肩膀上度过好一段时间,她怕哥下来听到卫生间里的声音,就开始用脚来夹我的肉棒,还自动来回摩擦,母亲的手就叉在我的腿上。
  “妈,你的手也别闲着,摸我的卵蛋吧,这样我出来的快点。”
  母亲没办法,她想早点结束,就照做了,有点粗糙的手轻轻的揉着我的子孙袋,感觉还不错。
  这时候我觉得母亲的屁眼洗干净了,同时也觉得头朝下太久对母亲的身体不太好,玩过火了母亲一生气不再给我就糟了。我微蹲下身,把母亲放了下了,母亲一站下,手扶着头,一个踉跄就往我身上倒,我赶紧抱着她。
  “妈,对不起,刚刚我玩笑看的太过火了。”
  我赶紧道歉,把火熄灭在腾起来之前是最好的了。
  母亲瞪了我一眼,“还说,我脑冲血了才放我下来。”
  “对不起,是我不好,该打,该打。”我在母亲翘挺的屁股上轻打两下,“不过打在儿身,痛在母心,还是打妈妈屁股算了,这里肉多。”我在母亲的耳边轻声的调笑道。
  “嗤”母亲给我逗的笑了出来,一却都雨过天晴了。
  “妈,让我帮你穿衣服吧。”
  我替母亲擦干身子,我的肉棒还挺着呢,我替母亲穿上上衣,但裤子我可不能给她穿上,我打横把母亲抱了起来。
  “裤子就不用穿了,等一下还要脱,太麻烦了,有上衣就够了。”
  母亲的上衣罩到了大腿上,穿不穿裤子都无所谓。她答应了,但却不肯让我抱回房。嘿,这可是你自找的,母亲的身体还是有点发软,一出了卫生间就差点摔到地上,我跟在她后面,赶紧上前一把抱着她。
  “妈,还是我扶你吧。”
  我手上用力,上身往前倾,一手撩起母亲的衣服,把肉棒嗤的插进了她的屁股。
  母亲低叫了一声:“你做什么,回到房里再来好吗,给看到了就麻烦了。”
  的确,光溜溜的儿子由背后抱着不穿裤子的母亲,给人看到虽然不知道我们现在是唱后庭花,但乱伦却是一定想到的了。
  我双手紧紧的抱着母亲,“妈,你还记得齐步走吗?”
  母亲茫然的点点头。
  “一是左脚,二是右脚,我们现在来个双人齐步走吧,走快点就没人看到了。”
  我的肉棒仍然插在母亲的屁眼了,嘿,这一招一定爽。母亲想快点回去,只好答应了,我的双腿紧紧的贴着母亲的双腿。
  “一”我在母亲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两人同时出左脚,母亲身体一软,几乎滑了下来,走动带动屁眼的肉移动,让母亲觉得很难受,我却觉得爽上天了。
  “二”母亲又是一软,才走了几步,母亲就不行了,头仰在我的肩膀上,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脸上一阵泛红。
  没办法,我只好自己来了,我把母亲的身体往上一提,脚后跟踩在我的脚背上,进入了我的卧室。关上门后,开始享受这新的快乐。在房间里靠着墙壁来回走动,虽然不能抽插,但那种肌肉牵动的快感别有一番滋味。
  今天我要好好的在母亲身上取乐,补偿这三天的损失。


第09章
  今天又到了收取贡品的时候了,东西的好坏关系到他们这个学期的成绩的好坏,当然这都是在暗地里交易的。
  有位叫小刀的同学一大早趁其他人没来就偷偷的塞给我一个小纸包,我捏了捏,里面是几棵圆圆的东西,似乎不是什么起眼的物品,我疑虑的看着他。
  “别小看哦,这是我偷偷从我在医院工作的阿姨那里偷来的,只要几颗,就能让人睡上几个小时哦。”
  这东西有这么神奇吗?如果是真的,那我想插母亲的小淫穴就不是问题了,但这家伙没事拿这玩意做什么,难道他跟我一样?这家伙的母亲也是个蛮不错的美女,我这样怀疑当然有道理了。
  小刀以为我怀疑这些安眠药的效用,急忙说道:“真的,平时我晚上都是下到父母的水里让他们喝,偷偷拿了钱就溜出去玩游戏机的,深夜回来我爸妈都不知道,不信我试给你看。”
  靠,有这么好的玩意也不会用在正确的用途上,游戏机真是害人不浅。
  他看见我有点心动了,就扔下一句,“中午你去我家,我拿我妈试给你看。”
  就跑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嘿嘿……,由于我是学生干部,开家长会时我要留下帮老师的忙,看过她母亲几次,长的不错,虽然比不上母亲对我的吸引力,但也确实是个不错的美人。如果真的那么有效,那今天我就尝尝母亲以外的成熟妇人的味道也不错,我开始计划中午的行动。
  中午我吃完饭,少有的没有拉母亲上床,我跟她说一声,“我要去同学家里玩一下。”就跑了。
  母亲讶异的看着我我也不理。
  来到他家里,他母亲和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妈,这是我们班的团支部书记,今天来辅导我学习的。”小刀对我眨了眨眼,我点了点头,“是啊,今天他问我一道题,由于时间太紧,没空跟他解析清楚,所以就中午来再说一遍了。”
  小刀的母亲说道:“那太谢谢你了,小刀这孩子学习不太好,以后你要多多交他才行。”
  小刀的妈妈对我有点影象,在学生家长会上看到过我几次。
  “好的,以后我一定回帮小刀把学习搞上去的。”
  “那太感谢你了,你等一下,我去倒杯水给你。”
  “靠,用一杯水就想让我教你儿子,用你的屁股来感谢我还差不多,最好是没给人开过苞的,我保证你儿子考试科科80分以上。”
  我盯着她娥娜多姿的背影,很不得立刻从背后扑倒她,脱光她的衣服,狠狠的插进她的屁眼。平心而论,她其实是个挺不错的美女,但比起母亲,给我的感觉还是少了点什么,大概是因为少了血缘关系吧。
  小刀的母亲倒了三杯水放在桌子上,我拿了书包出来开始装模做样的给小刀解说。小刀的母亲放下水,转身就走。
  小刀马上放下几颗药丸到其中一杯水去,我和小刀拿起另外两杯没药的喝了几口,这时候他的母亲回来了,手上捧了一盘点心。
  “来吃点心,别客气哦。”
  “谢谢阿姨。”我拿起下了药的那杯水,“麻烦你了阿姨,来喝口水。”
  小刀母亲喝了几口,放下了,她坐在旁边听我给小刀讲解。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她用手扶了扶头,“怎么回事,突然觉得好累,小刀我回去睡一下,你要好好听哦。”
  “好的,妈。”小刀向我露出了个得意的笑容。
  他母亲回房后,小刀“哈”的笑出声了,“怎么样?厉害吧,保证没四个小时醒不来。”
  “厉害厉害。”
  证实了药丸的作用,我高兴了起来,今晚就给母亲来几颗,嘿嘿。
  “走,我们去打游戏机去。”小刀拉着我。
  “不了,老师要交的作文我还没写好呢,下午就要交了。”
  早写好了,但我要是跟你出去了,你妈妈谁来照顾啊,看来你妈妈的屁股还没人光顾过呢,让我来帮忙喂饱你妈妈的屁股吧。
  “我这里有5块钱先借你拿去玩吧,我先在这里写作文,2点你再回来叫我一起去上学。”我大方的说道。
  小刀高兴的答应了。可怜的小刀妈妈,如果她知道她儿子5块钱就把她的屁股,不,是全身卖了,不知道有何感想。
  我看到小刀走远了,立刻往小刀母亲的房间走去,如果药效是真的那么厉害的话,她应该没来的及关门。手一推,门开了,还好,今天中午不用吃自己了。
  小刀的母亲侧躺在床上,山峦起伏的身体散发出迷人的成熟妇人气味,房间不是很大,看来是刚刚才打扫过,扫把还挨放在床尾呢。
  我开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现在干她是没问题的,她已经是到口的美食了,但吃完后怎么擦嘴呢?我看了一遍周围的环境,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我摇了摇小刀的妈妈几下,捏了捏她的脸蛋,确定她睡的死死的,就把衣服都脱光,再把小刀妈妈的衣服也剥光,事后再替她穿上吧,现在母亲每天的衣服都是我替她穿上和脱下的,这点事根本难不倒我。
  我把她的身体翻转,用我最喜欢的姿势平趴在床上,双手交叉枕头,从背后看真的不错哦,细细的腰身,圆圆的臀部,象个琵琶形态,圆挺的臀部中间是我的最爱,修长的双腿,全身雪白的肌肤象丝绸一样光滑,摸上去手感很好。
  我扒开她的臀部,微黑的菊花蕾果然是没人造访过的,我立马横戈就趴上她的背上,时间不多,一个半小时很快过去了,我要造访她全身的三个洞,每个才半个小时。
  我调好位置,往她的屁中间就狠狠一插,小刀的妈妈全身一震,即使在沉睡中她也感到屁眼开花的痛楚,呜,好紧,夹的肉棒很痛,那替母亲屁眼开苞的感觉又回来了,我紧紧的抱着她,把她当成了我的母亲。
  “妈妈,儿子又替你的屁眼开苞了。”
  我把那天晚上替母亲屁眼开苞想说但又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
  我继续用力,不管小刀妈妈的死活用力的插着,在她的屁眼里大进大出,双手用力的揉着,她那雪白高耸的乳房在我的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
  好爽,没开发过的屁股就是不同,我在她的直肠里射了一次后仍然不舍得拔出来,再来一次吧,我只好放弃插她的小淫穴。
  “让你为你的老公保留一块专用的地方吧,你可要感谢你的屁股哦,谁叫她那么迷人。”我低首在小刀妈妈的耳边说道。
  继续蹂躏着那刚给我开苞的屁眼,第二次射精后我抱起小刀妈妈来到浴室替她清洁屁股,得洗干净,要不她肯定发觉,洗完再清理一下自己,然后塞进她的小嘴里乱搞一通,算算时间就快到了,把肉棒往她双乳间一塞,草草的插了几十下就泻了。
  穿好衣服,我把放在床尾的扫把放在她的双腿间,隔着衣服塞进她的屁眼一点,让她醒来以为自己的屁股痛是因为扫把掉到床上,自己不小心捅进去的,至于直肠里面的破裂吗,我想她就是怀疑也不敢说的,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把作业本摆在桌上没多久小刀就回来了,下午上课我还细细的回味着中午那美妙的肉体,根本就听不进老师在讲什么。


第10章
  放学回家吃完晚饭后,我拿起药丸放到母亲喝水的杯子里,现在才七点,等一下母亲喝了下去会睡四个小时,我九点二十多到家,有一个多小时狠狠的干母亲,当母亲醒过来时我大概刚好射精,我要母亲清楚的知道我把生命的种子射到她的子宫内,嘿嘿……
  在自修课上,当我想到等一下的节目我的肉棒就发硬,从上课起一直硬到现在。呜呜,妈妈,等我回去就知道到你儿子的厉害,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胡思乱想着,眼前老是出现母亲那雪白的肉体。
  这时候小刀还不知道死活的上来打搅我,靠,看来这个学期他是不想及格了,虽然他母亲中午刚把屁股给我开苞。
  “老大,我那些药丸真的有用吧,今天我直到下午放学我妈还躺在床上睡呢。”
  靠,是给我插屁眼插的痛起不来才真,但我可不敢说出来。
  “是吗,真厉害啊,以后看到谁不顺眼就放在水里给他喝,让他睡上几个小时。”
  “老大,以后你能不能再经常到我家去啊?”
  “????”
  不会是这小子的老妈的屁股给我干的太爽邀请我继续去干她吧。
  “有你去我老妈才放心,这样我才好下药偷偷溜出去玩啊。”
  我靠,原来如此,不过不时可以有个新屁股玩也不错,但太多了就容易个发觉的,再去一两次就行了。
  “好吧,但我一个星期只能去两次,多了可不行,还有,我去都会在你那里复习功课,可不想出去玩的。”
  小刀喜出望外,“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终于挨到下晚自习了,我以职业赛车手的速度往家里赶,妈妈,我回来了哦!
  到了家,母亲房里的灯不亮,肯定睡了。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往母亲的房里去,打开灯,果然,母亲连蚊帐都没下,看来这药不错。
  母亲一副春睡海棠的样子,安详的面孔,平静而沉稳的呼吸,短袖上衣露出的雪白手臂放在薄被外面,几个蚊子叮的小红点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分外的明显。
  “该死的蚊子!”我心痛的舔着母亲给叮的小红点。
  我把被子拉开,母亲美妙的曲线就展现在我的眼前。肉棒隐隐发痛,我脱光衣服往母亲床上一扔,一把抱起母亲,痛痛快快的吻住母亲的樱唇。
  平时母亲是不肯和我接吻的,只是让我亲她的脸蛋,她也只亲我的脸蛋。我把母亲放在我的膝上,用我的舌头橇开母亲的牙齿,痛快的在母亲的小嘴里扫荡着,把母亲香舌细细的舔过每一处细小的地方。
  我的肉棒硬的更厉害了,即使在母亲肉多嫩滑的屁股下,转移到股沟也不行,受不了了,我一把撤下母亲的裤子,把肉棒往母亲的屁股中一塞,呵,舒服多了。
  我扶着母亲的细腰,上下套动了几下,暂时让一个晚上积蓄的欲火得到了一下宣泄。
  但我今晚的目标不是母亲的屁眼,我重新抱好母亲,把头伸过她细腻的肩膀,探头看着那迷人的两腿之间,用一个手指细细的拨弄着。我用腿把母亲的双腿分开,那让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桃源水路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了,今晚我就要重回久地,夺回故城了。
  我抱起母亲,让朝天翘着的肉棒在她的屁股上一顶一顶的,顺着母亲的卧室和我的卧室相通的门来到我的床前。
  这张床还是我们没搬家之前我们三人睡的地方,在这张床上有太多的美妙回忆,我一直舍不得换,在这张床上,我破开了母亲的后庭,夺走了她屁眼的第一次;在这张床上,母亲身上百分之九十的地方都成了我肉棒发泄的工具,我比父亲更彻底占有了母亲,现在,我要彻底占有母亲。
  我把母亲平放在床上,双腿张开,母亲雪白高耸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着,就象呼唤着我,我爬上床去,用朝圣的心态看着母亲的两腿之间。
  我用舌头开始舔着母亲的桃源蜜洞。慢慢的,母亲的呼吸有点乱了,父亲一个月才在家几天,说母亲不想是假的,平时我走她的后庭,让她得到些许的快感,压住了阴道内的空虚,现在给我一弄,平时的不满就全爆发出来了。
  当母亲那里湿了以后,我腾身上去,挥军进发收复我的发祥地,我没费很大的力气就进去了。平时母亲的屁眼那么干涩的地方我都进出自如,更何况现在这里那么的润滑。
  我开始挺动着,母亲的阴道有点松,毕竟是生了两个孩子了,比不上屁眼的紧凑,但别有一番滋味。
  我盯着母亲的脸,因为体内空虚得到满足而微微张开的小嘴,雪白的贝齿半隐半现,间或看到粉红的舌头微微的扬起来,好象要找什么东西似的,小巧可爱的鼻孔一张一缩的,眉头微皱,脸上的表情有点哀怨,好象在责怪我为什么那么轻柔。
  我重重的吻上母亲的小嘴,舌头伸到她嘴里,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肉棒加大力度抽动,母亲“嗯”了一声,好象是满意我的动作了。
  我双手扣着母亲的肩膀,嘴紧紧的吻着她的小嘴,下身用力的抽动着,母亲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呻吟声中包含了满足,高兴。
  我连插了几百下,终于腰一酸,我急忙用力一挺,整个肉棒深深末入母亲的阴道内,紧抵子宫璧,射了。近距离的激射,强大的冲击令母亲登时由半梦半醒的激情中清醒了过来。
  她一张开眼睛,就看到我我她脸贴着脸,嘴吻在她的嘴上,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混身赤裸的她身上,更令她魂飞魄散的是自己也是光溜溜的,一根还在跳动的坚硬异物正在她神圣不可侵犯的体内。
  母亲其实也知道我对她的子宫有着很大的兴趣,我有好几次想侵犯她的小淫穴的记录,但她都拒绝了。一直以来她都以为用屁股和身体的其他地方来想方设法满足我,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减低对她淫穴的兴趣,要不以她保守的观念,怎么可能在我插她屁股的时候表现的那么配合呢?我要用她的其他部位了发泄她也尽量配合,但现在她最后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也给我破了。
  母亲嘴一张,就想嚎哭出来,但给我的嘴堵住,只能发出小声的抽泣声。双手乱舞,想推我下来,但给我牢牢的抓着双肩而没办法。嘿,我第一次强奸她的屁股时我就知道怎么对付她了,第一次都没用,第二次更不用说了。
  母亲的泪水如泉水般涌出来,我错了,看来母亲还是知道对付我的方法的,我就是见不得母亲的眼泪,看的我都心痛死了。我放开母亲的小嘴,温柔的舔去母亲脸上的眼泪。
  “妈,别这样嘛,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吗?”
  母亲的身体扭动几下,“你给我滚下来!”
  一贯温柔的母亲居然也用了“滚”字,平时她就算骂我们也不会用重的语气,看来这次她气的不轻,不过这是当然了,熟睡的时候给亲生儿子给强奸了。但我当然不会离开她的身体了,成败在次一举了,母亲的扭动只给我带来快感。
  “妈,其实你也是很想的,对吗?老爸一个月才在家几天,你就让我代替老爸吧,反正你身上除了刚刚这里外那里都给我的肉棒光顾过了,何必再坚持最后这里呢,既令你难受,我也不舒服啊。”
  “你这畜生,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啊,你连我也强奸。”母亲流着泪骂道。
  “妈,其实我们早就乱伦了,我插你屁股叫肛交,肛门性交,你用嘴给我叫口交,用乳房叫乳交。”
  母亲给我一番话惊的说不出话了,连续几个名词是身为传统女性的她听都没听过,更是想都不敢想。
  “妈,其实你以前肯让我来,不就是因为那样做不会有后遗症吗,射在那几个部位不会有孩子,但现在吃避孕药也一样啊。”
  母亲不语,一脸冷淡的看着我,我有点气愤了,算了,让你身体的感觉告诉你吧。我开始有动了起来,才动了几下,母亲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身子,显然是有点动情了,冷淡的脸上开始有点红晕了,小嘴微微的张开了。我凑上去痛吻了起来,双手在母亲的背部抚摩了起来。
  “呜……”
  母亲的喉间发出压抑的呻吟声,我加大抽插的力度,母亲突然发难,手一用力推开了我,我心灰意冷的躺在床上,真失败,以后看来碰都别想碰母亲的身体一根寒毛了。
  母亲大力的呼吸了几口气,“别这样,我、我要吃了避孕药才行。”
  我听了这句话,立刻翻身起来,太棒了,母亲终于想通了,本来嘛,身上那里都留下我肉棒到此一游的痕迹,屁股更是成了我的尿壶了,还这样坚持最后一道防线。
  我抱住母亲,“妈,你真好,以后你就是我的真正妻子了,老爸不在就由我来照顾你。”
  我把母亲抱到我的腿上,让她感受我的肉棒的温暖。
  “先放开我,我去取药,你爸爸上次回来我还吃剩几颗。”
  “妈妈,我们一起去吧,药放在哪里?”
  我把母亲转一下,面对着我,肉棒插入她的小淫穴,把她的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双腿挂在我的腰间,一边往她的房间走去,一边不停的把她抛起来让她以我的肉棒为落点做自由落体。
  母亲说了个位置,我就这样边走边做,母亲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腰,双手也搂紧了我的脖子。这种动作对她来说太刺激了,让一直保持正统姿势的她无法消受,不过不要紧,我会慢慢训练她的。
  我托着母亲雪白丰润的屁股,一只手指轻轻的揉着那小屁眼,走几步等母亲歇口气就抛她两下,等拿到药母亲的淫水都流了我一腿都是了。
  我干脆就在母亲的床上狠狠的操起母亲的小淫穴,母亲抛开一却的承逢着我。
  这一晚,母亲身上的三个洞都装满了我的精液,弄的第二天我不得不请假。
  因为我起不来,腰好酸啊,母亲也向单位请假,因为她要洗被单。
  【全文完】


续一章
  “那我这就走了。”父亲放下筷子,满意地拍拍肚子,向我和妈妈打了声招呼,拿起门边衣架上的衣服就准备出门。
  母亲也放下碗筷,一边帮父亲拿行李一边叮嘱出门在外注意安全保重身体什么的。父亲笑呵呵地应道:“行了行了,一年到头我出车倒有大半年在外面,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说是这么说,对于母亲的关心父亲显然还是很受用的。我也起身帮母亲收拾行李,父亲拍拍我的肩膀:“儿子,爸不在家,你哥又住校,家里你就是唯一的男人了,你要多听你妈的话,多给她帮帮忙,好好学习,别让你妈为你操心。”我点点头,“放心吧,你不在家我会替你照顾好妈妈的。”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母亲,母亲显然听懂了我话里隐含的意思,洁白的脸庞上飞起了一抹绯红。父亲毫无察觉地点了点头,接过母亲手中的挎包,“那我走了,这段时间你多辛苦点。”母亲摆摆手,“我不累,倒是你,开车千万小心,慢点没关系,人平安就行。”父亲不再说什么,冲我和母亲点点头,转身下楼了。
  我没回到餐桌前,而是冲到阳台上焦急地探头打量。过了差不多两分钟,看到父亲出现在楼下,等父亲把车子发动起来,我用力挥了挥手。父亲显然也看见我了,按了两下喇叭,车随后缓缓启动,很快拐出小区大门不见了。
  “喔吼!”我大喊了一声,一边手忙脚乱地把大裤衩蹬到地上一边往厨房冲,“妈,爸已经走了!”
  母亲回过头,看见我裤子已经脱了,半硬的鸡巴在胯间来回晃荡着,脸一红,把头又转回去,手下的活不停,嘴里小声说:“你这像什么样子,再说了你爸刚走,大清早的你,你就像做……做那个事也不好啊!”
  我才不理母亲的口是心非,虽然我们突破那最后一道底线已经有一年多了,但母亲仍然改不了贤妻良母的羞涩本性,口屄肛都被我干过了但连“做爱”这样的词都羞于说出口,不过这也正是母亲的魅力所在吧。虽然在床上母亲可以抛开一切以单纯渴求性爱的熟妇身份来迎合我种种淫思淫行,但在平日里即使只有我们两个人,看到我大咧咧地露出那根熟悉她身上每个洞的肉棒还是会脸红。
  我嘿嘿一笑:“妈,这次爸在家里歇了三天,可是把我憋坏了,再说今天我放假,你可得让我好好干……舒服舒服。”
  母亲闻言,宠溺地看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我走到母亲身后,撩起母亲的睡裙。母亲微微岔开双腿,双手撑在水池边上,上身前倾,默默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我很轻松的将母亲的粉色棉质内裤褪到她的脚腕上,母亲抬了抬腿,把右脚从内裤里拿了出来。我直接就让卷成绳的内裤挂在母亲的左脚踝上,嘿嘿,这样看起来很有些淫荡的意味,比全脱了更让我性奋。
  扶住母亲丰腴柔软的腰,脚下把放在一边的小凳勾过来,我站到凳子上,母亲也扭了扭腰把她丰满白皙的屁股向我这边翘得更高一些。唉,明明父亲个子不矮,168的母亲在女性当中也是高挑出众的,我哥也是个大高个,怎么到我这儿就像是卡了壳了,都快十五了还没母亲个头高。我摇摇头,丢开不合时宜的小小沮丧,咽了口唾沫把已经坚挺到快要贴到肚皮上的灼热肉棒抵住母亲掩映在萋萋芳草下的桃源圣地,狰狞的紫色的龟头缓缓破开母亲两瓣暗红色肉唇,“滋”的一声整根没入了母亲尚未完全湿润的阴道。腔道内重重叠叠的肉壁褶皱被我坚挺的肉棒层层迫开,强烈的摩擦快感让憋了几天的我差点直接就交货了。
  肉棒完全插入以后,我暂停了一下,母亲也放松了有些紧绷的肌肉,缓缓地左右摆动着柔软的腰肢,我努力把手从母亲胯下绕到前面去刺激着母亲的阴蒂,很快,敏感的母亲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又揉弄了几下,母亲抓住我的手,轻声道:“儿子,动动吧,别摸了。”
  我自然不会拒绝,双手扶住母亲柔软肉感的白皙臀球,开始努力地前后耸动,与身材不符的粗大肉棒在母亲已经足够湿润的蜜穴中大力抽插,带出淫靡的水声。
  随着我的肉棒在母亲湿滑的阴户不断进出,两片柔嫩的阴唇中溢出了大量花蜜,我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伸手蘸上晶莹的爱液戳弄着母亲小巧的褐色肛门。虽然被我开发了已经有几年,但在我提醒过之后母亲经常练习提肛,使得她的肛菊在可以很快轻松吞下我那与身材不符的粗大肉棒之余仍然保持了足够的紧窄和弹性,让我一直对母亲的肛门爱不释……呃……屌。
  说起来也怪,当初母亲只允许我用她屁眼来发泄欲望时,我心心念念想的是能像父亲一样占有母亲的前面的肉穴,等到真的和母亲突破了最后的底线侵占了母亲多年来只接纳过父亲肉棒的阴道后,在最初的新鲜劲儿过了之后,我却觉得还是母亲的后庭更让我性奋,所以现在和母亲做爱时多数情况下我还是偏爱干母亲的小屁眼。可能是因为母亲后庭的处女是被我夺走的,对我而言当我的肉棒插入母亲的紧窄肛门时更能给我一种征服的快感。母亲对这一点没什么异议,毕竟在她看来,虽然因为宠溺我而一再容若了我不断变本加厉的淫行直至最终彻底的沦陷在母子乱伦的深渊内,但在内心深处,单纯的母亲仍然对自己背叛了丈夫的行为深感不安,而用肛门来满足我则可以稍稍减轻这种负罪感,毕竟一开始母亲能够允许我和她肛交就是因为觉得肛门不是性器官,用屁眼容纳儿子的肉棒也就和用手用腿来让我射精一样算不上性交。当然现在被我完全开发了身上三个肉洞的母亲不会有这种单纯到近乎无知的想法,但是比起前面的肉穴,母亲对于肛交的接受程度更高一些。
  扯得远了,我把注意力拉回到眼前母亲的一身美肉上来。母亲的睡裙已经被卷到了腋下,粉色胸罩的背扣也解开了,我暂停住了下半身的动作,整个人贴在母亲光洁的裸背上,两手摸上了母亲胸前丰盈的双乳,把玩着那一对丰腻柔软和肿胀得有如紫葡萄一般的乳头,偶尔的用力紧握和拉扯让母亲发出了轻轻的哼声。
  又探了探母亲已经变得柔软湿润的肛门,我满意地直起腰,把母亲的白皙丰臀又向下按了按,调整好位置,杀气腾腾的硕大紫色龟头抵住母亲微微蠕动的菊肛,猛地一发力就撑开了母亲小巧的肛门。母亲闷哼了一声,身子晃了晃,括约肌紧紧地箍住了刚进入肛门的龟头。不过很快母亲就放松了下来,我感觉到肉棒顶端的压力稍减,随即就开始缓缓用力。母亲菊肛原本密布的褶皱被完全撑平了,直肠蠕动抽搐着接纳了异物的进入。我看着自己黝黑粗大的肉棒慢慢消失在母亲白皙圆润的两瓣肉臀中间,这淫靡的一幕让我每次看了都格外兴奋。
  母亲低低地呻吟着,我原本扶在母亲丰臀上的双手也不知不觉地使上了力气,手指陷入了母亲丰腴的臀肉。等到感觉自己小腹顶到了母亲圆润的屁股,我才吐出一口气,让肉棒停止继续深入,也让母亲适应一下。低头亲了亲母亲小巧的耳垂,我拍拍母亲丰臀,示意我要动了,母亲扭了扭腰。我不再犹豫,搂住母亲雪白的屁股开始耸动肉棒,母亲也努力扭动身躯配合我的动作。慢慢地,母亲柔软丰腴的身子被我抱得紧紧的,而我的肉茎则一下下重重顶在火热直肠里,伴随着激烈的动作不住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母亲被我干得越凶,她的雪白丰臀就摇得越厉害,大腿分得开开的,好方便我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插入直肠,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啊……”在母亲的扭腰抖臀下,我很快就到达了射精的高潮,双手死死地抓住母亲雪臀,努力分开两瓣肥厚的臀肉,在一次恨不得连两颗睾丸都挤进去的猛烈插入后,肉棒全根沉入了母亲的肛菊,紧接着,白浊精液从龟头前端喷射出来,射入了母亲直肠深处。
  射完精之后我整个人还是趴在母亲背上,肉棒一跳一跳地在母亲肛门深处吐出残余的精液。我眯着眼享受着母亲直肠收到射精刺激后不自觉的收缩抽搐带给我的快感,弹性极佳的肛门肉壁牢牢地包裹住射精后慢慢萎缩的肉棒。母亲知道我憋了几天没在她身上发泄了,一次是肯定不够的,温顺地承受着我的骑压。
  没过多一会,肉棒就恢复了元气,我直接就没从母亲肛门里拔出来,借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润滑开始大起大落地抽送起来,母亲也随之重新发出了甜美的娇吟……
  那天从早上到中午我几乎没有离开过母亲的一身美肉,一共在母亲的直肠和阴道里射了五次,到最后一次射进去的时候精液已经变得很稀了,肉棒都因为过度使用有些红肿刺痛。母亲也是又累又痛,到最后都无力维持跪趴的姿势,整个人上半身都趴在了水池上,任由我伏在她背上肆意抽插她的屁眼。由于我每次射完精都是不拔出来继续享受母亲肛门或者蜜穴抽搐收缩给肉棒带来的快感,最后等我从母亲身上下来时,母亲的蜜穴和肛门都已经无法第一时间合拢,可以看到白浊的精液从肉穴和肛门里缓缓滴下。后来母亲告诉我,接下来的几天她走路做事都得小心翼翼,因为稍一用力就有粘稠的精液从小穴和屁眼里流出来,那几天母亲的内裤换得很勤。
  也是在那段时间,母亲工作的那家宾馆被选中成为我们市改革开放示范单位之一进行了改制,被香港的一家酒店注资,成了合资企业,经营管理都有了不小的变动。母亲由于相对比较年轻,身材相貌都比较出众,普通话说得不错,资历又老,被提升为了餐饮部门的经理。
  这给我带来了新的福利,因为酒店规定女员工穿裙装必须配丝袜或者裤袜和高跟鞋,在一天母亲中午回家休息我干她屁眼时,由于下班得晚了一些母亲就没有换下她工作时的制服,让我意外发现母亲的丰臀美腿在肉色半透明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衬托下格外性感,柔腻丝滑的丝袜紧紧包裹住母亲修长丰满的大腿,摸上去又滑又软很是舒服,而且母亲穿裙子的时候我想干她也比穿裤子方便,遇到什么情况我肉棒拔出来母亲放下裙子基本就不会有什么破绽。
  这样,为了方便也为了安全,母亲也逐渐习惯了穿裙子和丝袜,这样当我想要享用母亲屁眼或者肉穴时只要把母亲裙子一掀内裤往下褪一点就行了,基本上每天中午我放学回家,如果母亲正在做饭,我冲进房间、甩下书包、关上房门、进入厨房、掏出鸡巴、撩裙扒裤、挺屌入洞,这一系列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耗时不会超过十五秒,而母亲每次都被我一惊,下意识地肌肉一夹紧,让我刚插进去就是爽得一哆嗦。
  在抗议这种偷奸她的行为之后我稍有收敛,但母亲也不得不接受我每天中午在她屁眼或者小穴里来一次的现实。不过这样一来母亲每天换内裤的频率就高了很多,几乎母亲的每条内裤都曾经被从她屁眼或者屄里流出来的精液浸湿过(母亲没要我用避孕套,主要是因为母亲已经结扎了,这倒便宜了我,每次都是享受中出内射的快感)。
  这又给了我机会,在我的不懈游说下,也确实因为一天换几条内裤麻烦不说还容易让家里其他人起疑,母亲终于羞羞答答地同意了在家里的时候不穿内裤。
  这样每天下班一回家,母亲总是先奔卫生间把内裤脱了放在包里,而我也越来越喜欢在母亲做饭时一声不吭地直奔厨房,关好门之后掀起母亲裙子挺着早就硬梆梆的肉棒轻车熟路的插入她肛门或者蜜穴,一手揉捏着母亲包裹在裤袜或者丝袜下的丰臀美腿一手绕到前面把玩母亲丰满柔软的奶子,同时享受着母亲紧窄屁眼或者温润牝户带给肉棒的快感。
  在周末家里没人的时候母亲还会穿上我特意要求她买的黑色、白色等等平时很少穿的各种颜色丝袜、裤袜(那时候不像现在,流行的是肤色系的肉色丝袜),按我的要求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任由我在她丰腴肉感的身体上发泄年轻的欲望,直到丝袜上沾满从母亲屁眼和牝户里流出来的精液。我甚至试过在母亲穿着裤袜(不是开档的那种)直接插进肛门,细腻的丝绸包裹着肉棒摩擦着母亲的肉壁,爽得我差点三五下就射了,那天我射得也格外激烈,在母亲那条黑色超薄裤袜的肛门部位留下了很大一滩精斑。不过因为这样很容易搞坏裤袜,而且丝袜摩擦直肠的刺激对母亲来说并不舒服,所以母亲平时不太同意我这么干,往往一两个月才允许我这样来一次。
  这天早上,当我正兴致高昂地干着母亲包裹在肉灰色透明开档裤袜内的肥美屁股时,母亲一边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一边扭过头来对着正卖力操着她屁眼的我说:“昨天接到你大伯的电话,他们单位集资房帮咱家弄的那套已经搞好了,下个月就可以交钱拿钥匙了。这个周末你不是休息嘛,和妈一起去看看房子吧。”
  “行啊,唉,就不知道新房子里还能不能这么方便了,以后我想要妈了怎么办?”我放慢了在母亲紧窄菊肛中抽插的速度,有些提不起兴致。
  “嗯……再用点力……傻孩子,只要你爸出车了总会有机会的,再说实在不行就,啊,就等你放假去酒店妈让你弄就是了……哦,你快点儿弄吧,别上学迟到了。”母亲见我有些不高兴,奉承地用力收缩了几下肛门,夹得我好一阵舒爽。
  我又大力抽插了几十下,拍拍母亲的丰美丝臀:“妈,你屁股再抬高点儿,再像刚才那样夹一夹。”
  母亲索性把手撑在自己膝盖上,使得整朵美丽妖艳的肛菊毫无遮挡地呈现在我眼前,同时用力收缩着括约肌,紧紧箍住我的肉棒,感觉像一只又软又热的小手抓住我的肉棒时紧时松地动作着,从母亲菊肛深处也隐隐传来一阵吸力,弄得我的龟头酸爽不已。
  我用力抓揉着母亲包裹在肉灰色裤袜下的丰美肉臀,感受着指尖传来的丝滑与肉感,腰部急速地前后挺动,在母亲被我肉棒撑平了褶皱的浅褐色菊肛里肆意抽插,间或插入母亲花蜜横溢的肉穴润滑一下。母亲双手扶着膝盖,高高撅起性感的丝袜艳臀,把作为女人最隐蔽和最圣洁的地方对着自己的儿子完全敞开,长长的秀发倒垂下来,遮住了母亲春水迷离地双眸和晕红的素净脸庞,微张的红唇伴着我猛烈的操干发出阵阵低吟,完全看不出她以前端庄秀丽的模样。
  在这种极为满足征服欲和耗费体力的姿势下,伴随着我一次激烈的连根插入,肉棒突入到母亲直肠深处,跳动着射出大股大股白浊的精液,冲击着母亲的肛壁。
  我双手深深陷入了母亲丰腴的臀肉中,母亲双腿微弯,双手改为撑在地上,以一种淫靡妖艳的姿态承接着来及儿子的精液冲击。我射完精后“啵”一声拔出黏湿的肉棒,在母亲的丝袜美腿上随意涂抹着黏在肉棒上的精液爱液,双手大拇指分开母亲缓缓闭合的肛门,看着白浊的精液附在红色的肉壁上缓缓向下滑去,满足地笑了起来。
  母亲得到我的示意才直起腰,皱着眉头摸了摸我涂在她腿根处的精液,不满地点了点我额头:“小坏蛋,就喜欢做这些恶心事,又得让我带着你的脏东西上班了。”我嘿嘿傻笑着,不敢答话。一旦从母亲身上下来,我们的关系就回复成正常的母子,母亲依然温柔又不失严厉,而我也仍然是那个对母亲爱慕中夹着一点畏惧的儿子。
  母亲用卫生纸简单擦拭了一下我们俩的下身,对着镜子整了整被我弄皱的裤袜,穿戴整齐衣服又帮我正了正衣领,满意地点点头,“走吧,可别迟到了。”
  我和母亲并肩有说有笑地出了门,一路上不断和邻居们点头打招呼,在一个路口处分头向着学校和酒店走去。当我和母亲挥手告别的时候,看起来和这个城市里其他任何一对母子没什么两样,大概只有留在卧室还未散尽的淫靡气味和母亲套裙下丝袜美腿在大腿根处未擦净的精液才能揭示出我们这对母子不同寻常的关系——哦对了,还有我射在母亲紧致菊肛里的那些精液!


续二章
  上午在学校过得很快,自从母亲的成熟丰润的肉体成为我发泄多余欲望的途径,我学习时劲头反而更足了——成绩下降的话母亲可是会消减和我做爱的次数的,对应的,如果成绩好,母亲开心之余也会羞红着脸答应我一些淫靡玩法。为了我自己的性福,我现在学习的积极性也是越发地高涨。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课桌,我和几个同学一路说笑着从校门拐上马路,加入浩浩荡荡的自行车大潮里。中午时间有限,大家骑得都不慢,很快我就三拐两拐地把车停在了自家楼下。
  母亲已经回来了,我还没进门就闻到了厨房里传出来的香味。轻手轻脚地开了门又锁好,我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裤子,就这么光着下半身蹑手蹑脚地摸进了厨房。嘿嘿,半个月前奶奶就被二姑接到河北去看外孙外孙女去了,父亲出车还要至少三天才会回来,门一关家里就我和母亲两个人,我也乐得逮着机会就放肆一些。
  煤气灶台上火苗安静地燃烧着,汤锅发出轻微的噗噗声,牛肉汤的香味浓浓地弥漫开来。母亲脱去了上衣外套,套着一条白色碎花的长围裙背对着我在切菜,丰满的肉臀把浅蓝色窄裙绷得紧紧的,因为切菜时低头前倾,很自然地将母亲从纤腰到丰臀勾勒出一条诱人的弧线,两条修长纤美的大腿上穿着肉色连裤丝袜——呵呵,早上穿的那条肉灰色的大概是因为沾了我的精液母亲已经换掉了——脚下踩着一双黑色亮皮尖头高跟鞋,秀发整齐的向后梳拢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液,母亲警觉地转过身,看到我探头探脑、下体肉棒勃起的丑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含羞带嗔地让我出去。已经被母亲OL装丝袜高跟勾引得谷精上脑的我自然绝不会听,贼笑嘻嘻地从背后贴住母亲,没等母亲反应过来,我已经双手抓住套裙边缘,向上一拽,卷到了腰上,随即伸手在母亲光滑柔腻的肉丝美臀上贪婪地揉捏起来。
  母亲只是略微摆动了两下丰臀,抗议道:“等一下,妈在切菜呢!”
  我完全是置若罔闻,自顾自地把玩着母亲丰腴肉感的丝臀,还分出一只手绕到母亲小腹前面,隔着裤袜抚摸着母亲浓密柔顺的阴毛和那两瓣柔软温润的阴唇,中指在母亲温软如玉的蜜穴中浅浅抽插着。
  母亲自从和我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以来,在我朝气蓬勃的肉棒滋补下熟艳的肉体变得越发敏感,被我抚阴摸臀的这么上下其手,呼吸已经不那么轻柔均匀了,被我中指带入花穴的裤袜裆部也染上了水迹,编贝般的雪白牙齿轻轻咬住下唇,丰满的大腿慢慢地分得越来越开,手底下切菜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我也已经憋不住汹涌的欲望,按了按母亲的纤腰,让母亲把她丰腴圆翘的丝臀翘高,一把把肉色裤袜拽到大腿根处,勃起到几乎胀痛的滚烫肉棒迫不及待地顺畅顶入母亲已经溢出花蜜的柔腻蜜穴,凶猛地抽插起来。母亲浑圆的雪臀顶在我小腹上,像一颗灌满了水的皮球,柔韧又充满弹性。每一次挺动,母亲的丰圆雪臀都被撞得向前,随即又被我卡在她腰肢上的双手拉回来迎接下一次凶狠的撞击。我的小腹撞在母亲臀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肉响。
  母亲早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头枕在交叠的小臂上,双颊潮红,随着我的猛烈抽插眉峰不住颦紧又松开,白净的脸庞此刻娇艳欲滴,淫液从红腻泥泞的穴口涌出,在包裹着光洁修长双腿的肉色裤袜上留下了道道淫靡的水痕,竭力翘高粉臀,让自己儿子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棒在自己臀间最柔软隐秘的部位肆意搅弄。
  抽插了数百下,我把沾满母子两人体液的狰狞肉棒从母亲湿淋淋的美穴中拔出,轻车熟路地捅进她柔嫩的肛洞中。母亲的发髻在我刚才猛烈的撞击中已经散开了,黑亮的长发披散在案台上,火红的玉颊这会儿也贴在了台面上,两手抱着自己白皙丰硕的美臀,用她柔腻的紧窄肛菊承受着我粗大肉棒的挺动。
  我右手伸上了母亲胸口用力揉捏着在衬衫底下的丰乳,左手则是凶狠的抓弄着母亲裹着肉色裤袜的大腿,肉棒则向着母亲小巧菊肛的深处奋力挺入。母亲的原本光洁的臀间现在一片湿腻,被我年轻阳具贯穿的肛洞仿佛融化的油脂,在肉棒的抽送下发出叽叽的轻响。母亲的蜜穴在我肉棒奸淫她肛门时一直也是淫液泉涌,我的阴囊触在上面,能感觉到蜜穴内一片火热。
  我这一轮密集的挺弄,使母亲的身子无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乳头硬硬翘起,紧窄的屁眼夹紧肉棒,默契地配合着我的抽插张张合合,给我带来的更大的快感。
  而我的左腿还没忘了顶住了母亲的丝袜美腿不停磨蹭,享受着我心爱的丝袜熟母带给我的多重快感。
  母亲只觉得肛洞带着些微胀痛被我的阳具撑满,硬邦邦的龟头刮在柔腻褶皱的肠壁上,每一丝细微的触感都令自己心颤,更别提我每次大起大落的抽插带来的过电般的感觉。母亲虽然早已熟悉了这种感觉,但每次都会忍不住为之颤栗。
  儿子粗硬火热的肉棒蛮不讲理地撑开自己最羞人的柔嫩排泄孔,在直肠内横冲直撞,让母亲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融化在儿子的强硬肉棒上。
  伴随着我在母亲柔腻肛菊中的驰骋,母亲“啊……啊……”地低叫了起来,肠壁上一圈圈的嫩肉在龟头上滑动,传来令人销魂的酥爽感觉。母亲叫声慢慢变得急促尖锐起来,白嫩的丰臀在我肉棒的插弄下,不住跳动。忽然母亲浑身一紧,屁眼紧紧夹住肉棒,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其实已经忍耐了很久,这时肉棒深陷在母亲直肠内,布满褶皱的柔腻肠壁一圈圈缠在棒身上不停蠕动,让我立刻放松了精关,在母亲直肠深处尽情喷射起来,释放出今天射在母亲体内的第二波精液。一边喷射,我一边拥住母亲的身体,维持着一手抓着母亲钟乳,一手抚摸光亮肉色丝袜包裹下丰满大腿的状态压在母亲背上。
  这样过了好几分钟,母亲的呼吸基本回复了平稳,反手轻轻拍了拍我屁股,我才恋恋不舍地从母亲肛门里抽出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又意犹未尽地在母亲的丝袜美腿上蹭了蹭棒身的精液淫水,丝绸细致的触感让我刚射完精的疲软肉棒仍然感觉异常舒爽。
  母亲撑起趴伏了好一会儿的身体,宠溺地伸出食指在我额头点了点,“你呀,一回来就想着这个,明明早上刚来过,你说你这猴急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呢,上次月考之后的家长会上你们老师还说了,如果你不是好几科都心急提前交卷再仔细检查检查的话分数还能再多一些名次也会更高……”
  “妈,我饿了!”我赶紧打断了母亲的话。拜托,您老人家刚被我射完精的肛门还在滴落着黏浊的白色精液,立马话题就转到了我的学习上,这场景也太诡异了点。我很担心会不会发展到以后我正在母亲身上纵情抽插时母亲也会讨论有关我学业的问题,那我非阳痿了不可。
  母亲白了我一眼:“现在知道饿啦,刚回来就急着在妈身上弄,那会儿龙肉放你跟前恐怕你也没眼瞧,就该饿你几顿掰一掰你的性子。”嘴上这么说着,母亲还是麻利地简单处理了一下一片狼藉的股间,重新穿好衣服,张罗着给我盛饭端菜,没几分钟,我已经坐在桌边狼吞虎咽起来。
  “你先吃着,妈去盛汤……哎呀你慢点儿,又没人跟你抢。”母亲叮嘱了我两句,又急匆匆地进了厨房,带起一阵香风。
  一会儿功夫,母亲把汤端到了桌上,看我舀了一勺喝得赞不绝口,母亲还带着激情过后潮红的秀丽脸庞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这才给自己盛了一碗米饭坐下吃饭。
  母亲吃饭一向细嚼慢咽,吃得比较慢,不过我虽然吃得快,但是饭量大,这边我吃完三碗母亲也将将吃完了,给我和她自己又各盛了一碗汤。
  填饱了肠胃,我心思又不安分起来,从饭桌下伸过腿去用脚掌在母亲裹着丝袜的圆润小腿上磨蹭着,母亲看了我一眼,没有吭声。我正打算顺藤摸瓜向着母亲大腿进发,母亲站起来开始收拾饭桌。
  我嬉皮笑脸地凑到母亲身边,嘴上嚷着要帮她收拾,实际上手早已经不老实地掀起母亲的窄裙,摸上了母亲圆翘的丝臀,享受着掌下那柔滑的丝质感触和细腻肌肤的摩擦味道。
  母亲的屁股又圆又翘,衬着纤细的腰肢,仿佛一粒浑圆硕大的雪球。白腻的臀肉肥滑柔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穿上肉色超薄裤袜后,包裹着整个下身的肉色薄丝被白生生的肌肤撑开,变得轻薄透亮。薄如蝉翼的丝织物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贴着肌肤,白皙的肌肤在丝袜下若隐若现,愈发显得圆润白嫩,丰腴的臀肉熟艳欲滴,更平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可惜,没等我摸几下,母亲就拍掉了我在她屁股上作怪的手,让我赶紧睡午觉去,不然下午上课可没精神。涉及我学习上的事,母亲可是从来不含糊的。
  我也知道母亲的脾气,不敢再造次,乖乖地收回手,不过还是对母亲提了要求,“妈,待会你收拾好了跟我一起睡会儿吧,我想搂着你睡。”
  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好好好,我的小祖宗,快去睡吧。”
  我这才心满意足地在母亲脸上亲了一下,走进了房间,三下五除二地脱了个精光,钻进被子里等着母亲。
  本想等母亲来了再和她亲昵一会儿的,但是高中的学习强度实在是大,躺在温暖舒适的床上,闻着被子上阳光晒过的气息,很快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朦朦胧胧间感觉到一个柔软丰腴的身体钻进了被子,并且从背后将我抱住。
  虽然睡意正浓,但我还是下意识地转过身搂住了母亲。母亲低低笑了一声,把我往她怀里又搂了搂,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和我的腿交缠在一起,丰满的乳房也抵住了我下巴。我舒服地咕哝了两声,手顺着母亲的纤腰滑倒了裹在细腻丝织物里的圆翘丰臀上揉捏了两下,心满意足地与母亲肢体交缠着沉沉睡去。
  我是可有可无的分割线闹钟“嘀嘀嘀”的尖叫着,我不得不从黑甜一梦中醒过来,意犹未尽地打了个呵欠,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今天午觉的睡眠质量很高,虽然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但醒来以后整个人觉得神清气爽。
  母亲已经起来了,看我也起了床,催我快点穿衣服出门了。我迅速穿好衣服简单洗了把脸,这边母亲已经打开门等着我了。
  我快步走出门,经过母亲身边时迅雷不及掩耳地在母亲脸颊上啄了一口,惹来母亲老大一个白眼,“都高中生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我嘿嘿傻笑着没有吭声,和母亲一起下了楼。
  和早上一样,和母亲在路口分开后我们母子俩各自去上班上学,等到几个小时后,夜幕降临,我和母亲又会回到家里,关上门之后,继续属于我和母亲的背德悖伦游戏。
  这才是师出有名的分割线时间很快就到了周末,我陪着母亲去看了新房。那是在我们市新建的一个小区,位置比起我们家现在住的小区要稍微偏远一些,但是房子本身的建设和周围的基础设施倒是都比原来的强不少,还有两趟公交车经过小区门口,无论上学上班都挺方便,而且房子户型不错,楼下还带车库,又因为是集资房,算是大伯他们检察院给员工的福利,价钱很优惠,母亲当场就表示了满意,我自然也没什么意见。
  等过了几天父亲出车回来,母亲兴冲冲地把房子的事和他一说,父亲大手一挥:交钱去。而且最让我满意的是经过父母和祖母的商量,祖母因为年纪大了不想爬楼,所以她自己住在一楼的车库,再加上哥哥住校,真正常住在四楼房子里的只有我和父亲母亲。嘿嘿,这样一来只要父亲出车家里就只剩下我和母亲了,而且还没人打扰,那还不是由得我为所欲为!?
  交了钱之后很快就拿到了钥匙,父亲特意请了两个礼拜假忙活装修和搬家的事。装修搞了差不多十天——那年头装修不像现在这么大动干戈,主要也就是刷漆吊顶地面做个水磨什么的,十天就已经不短了。
  装修完了就该搬家了,父亲这次先把一些大件家具家电用卡车拉了两趟,剩下的一些轻巧易碎的拜托大伯从他们单位借了一辆面包车搬。
  这次搬家时我早就打定主意:上次搬家时在车上没能真的插入母亲体内,这次可要补完这个遗憾。而且光是想想几乎就是在父亲眼皮底下奸淫母亲,都令我下体涨硬到发痛。
  到了最后搬家那个周末,哥哥也从学校请了假回家来帮忙。虽然说大件的东西没有,但是各式各样零零碎碎的物件也装满了二十来个大大小小的纸箱和包装袋,装到车上之后剩下的空间也就堪堪够我们一家人坐下了。
  在装的时候我就故意把东西都堆在面包车中间的座位上,这样等最后装完东西除了前排的驾驶座就只能坐到后排的座位上了。
  不过还有一个很大的障碍——母亲今天为了干活穿的是长裤,要母亲在车上脱下裤子供我淫乐基本没戏,看来得想想法子……
  “哎呀!”“哎呦,妈,对不起我没看到你在后面。”伴着母亲的惊呼,我装着不经意的样子一转身,撞到了刚走进房间的母亲,顺势把手里的一杯可乐全浇到了母亲腿上。
  母亲倒不疑有它,只是埋怨了我几句,就让赶紧从还没拿走的衣服里重新给她拿条裤子换了。我满口答应,把母亲推进卫生间,“妈你先等着,我给你拿去。”
  从已经装到箱子里的衣服好一通翻找,我抓着衣服跑回卫生间门口,“妈,开开门,衣服我给你拿来了。”
  母亲把门开了条缝,让我把衣服递进去。啧,母亲还真是有意思,明明她的身体我没有一处不熟悉,在床上两人裸裎相对的次数也数不胜数,这种情况下还这么害羞防备。
  我手伸进去,顺势用肩膀撑开门,整个人也挤进了卫生间。
  “你,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母亲又羞又惊,用手上衣服遮挡着已经脱下长裤只剩一条内裤的下身。
  “呵呵呵,没事的妈,我刚看了,爸和哥哥都在楼底下呢!我来帮你换衣服。”
  我腆着脸笑答。
  “哼!你这孩子……”母亲走到床边撩起窗帘看了看楼下,确认父亲和哥哥都在楼下,稍微放下了一点心,也没再坚持要我出去,不过当她目光落回手上的衣物时,立马又对我板起脸来,“我让你给我拿条裤子,你怎么拿这个啊!?”
  此刻被我递到母亲手中的,是一条黑色中裙以及……一双肉色开档连裤袜。
  (那时还没有开档的那种情趣连裤袜买,母亲在我的一再央求下自己改的,开口比较小也隐蔽,但是足以满足母亲穿着裤袜让我干的的欲望)看到这些,母亲还能不明白我脑子里的淫邪念头?
  我赶紧上前搂住母亲胳膊,“妈,上次搬家咱们不是也试过嘛,爸和哥哥也没发现啊。这次你就再大发慈悲让我舒服一下呗,而且这样可比上次安全多了……”
  “哼,你呀,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些。”毕竟从母亲让我插入她肛门泄欲开始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母亲对我各种奇想淫思也越来也习惯接受了,在我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之下,加上也担心和我纠缠久了被随时可能上楼来的父亲和哥哥撞见,母亲没说几句就放弃了抵抗,带着一丝羞涩一丝忐忑和一抹隐藏很深的兴奋,顺从地脱下了内裤,穿上了开档裤袜和裙子。
  我嘻嘻一笑,“妈,放松点,看不出来的,又不是第一次这么穿了。”
  母亲没理我,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转身在我额头上点了点,“小色……坏蛋!”
  我嘿嘿笑着没做声,已经开始期待起一会儿上了车之后的旖旎场面了,搬起东西来也一点不觉得累了,只想着赶紧把东西放到车上然后和母亲在车上……哈哈哈,光是想就快硬了,我赶紧收敛了一下心神。
  一家人一起动手,剩下的东西也很快都装到了车上。和上次搬家一样,父亲开车,哥哥坐在副驾驶位置,我也如愿以偿地和母亲叠坐在后排,中间不光和父亲他们隔了两排坐骑,还有堆在座位上的大大小小的箱包杂物,父亲和哥哥即使把身子整个扭过来也就能看见母亲的肩膀以上部分,而我被坐在我腿上的母亲再一遮,基本上父亲他们就完全看不见我人了。
  车一发动,哥哥就掏出一台从同学那借来的GB(大名鼎鼎的GameBoy,任天堂推出的一款掌上游戏主机,有兴趣的请问度娘)全神贯注地玩起了游戏,我心中大喜,这下更安全了。不提防父亲虽然专注于开车,但头也不回的也埋怨了我几句不该把东西都堆在中间的座位上,我只会挠着头傻笑,倒是母亲替我圆了场:“孩子这不是放着顺手吗,搬着东西上车往后走也不方便,再说待会搬下来好歹也省点事。”我暗地里冲母亲竖了竖大拇指,母亲却毫不领情地偷偷在我大腿上拧了一下,让我差点吃痛叫出声来。
  这时母亲借着用手撩头发的动作扭头瞄了我一眼,秀美的双眼中满含宠溺和狡黠的轻笑,那种成熟美妇无意中流露出少女般的娇俏模样让我一下子看呆了。
  说起来自从和母亲有了肉体关系后,母亲在我面前虽然不会像那些色情小说里的抛弃母亲的尊严身为儿子胯下的性玩具那么荒诞,但和我相处时也掺杂了更多的恋人般的感觉,放在刚和母亲肛交那时候无论如何母亲也不会同意在父亲和哥哥的眼皮底下不穿内裤并且准备满足我的欲望,而现在母亲则能轻易接受还有闲情逸致和我开开玩笑,着实让我很有成就感,对母亲的爱恋之情也愈加浓厚。
  车刚开动,我已经迫不及待把手伸进母亲裙下在母亲的大腿和屁股上抚摸起来。母亲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腿上,裙下的薄亮肉丝勾勒出腿部光滑的曲线,从手上传来的丝滑触感和母亲丰盈肉体的温度让我本来就有些充血的肉棒立刻兴奋起来,硬硬的抵在母亲臀间。
  我示意母亲略微抬抬屁股,好让我把裤子拉链拉开,把涨硬的肉棒从衣物的束缚中释放出来。等母亲再坐下来时,我的火热肉棒就直接抵进了母亲肉色裤袜紧紧夹着的大腿根中间。红肿的肉茎摩擦着母亲纹理细密的肉色半透明裤袜,简直让人舒爽得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我挺起腰一前一后的用凶猛的阳具在母亲的丝袜大腿缝中抽送,双手从母亲的衬衣下面攀上了丰满的双乳爱抚着。母亲紧张地看了看正在驾车的父亲,又看了看车窗外边,把我的手推了下去,只允许放在她腰上。
  我也不强求,一手摸着母亲光滑柔腻的丝袜美腿,一手伸到母亲股间,隔着裤袜揉弄着母亲下体,很快,紧挨着母亲阴唇摩擦的肉棒就感觉到了一丝湿意,呵呵,母亲的肉体在被我二次开发了之后越发敏感了。
  “妈,我要进去了!”我呼吸粗重地凑在母亲耳边轻声说到。
  母亲略微抬了抬屁股,用手指分开裤袜的开口。我坚挺的肉棒几乎是一下子跳了起来,直直地戳在母亲两腿之间,硕大的龟头在母亲阴唇上滑动了两下,对准母亲汁液横溢的蜜穴,顺畅地整根插了进去。
  母亲闷哼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前排座椅的靠背顶端,白玉般的脸颊上升起了两抹酡红,呼吸也变得不那么顺畅了。好在隔着一段距离,车窗也开了一点,风声和车行驶时的噪声完全盖住了母亲发出的动静。
  就这样,母亲微微抬着屁股,让我火热的肉棒开始在她体内抽插。老实说,这样的姿势下没有办法做太大的动作,而且还要注意不能让父亲和哥哥发现,肉体上的快感远没有在床上摆开架势和母亲大干一场来的强烈,但是那种父亲近在咫尺母子俩人偷情的带来的紧张刺激却比平时要强得多。
  这样挺动了几十下,毕竟这种姿势很累人,正好车经过一处坑洼跳了一下,母亲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我腿上。这一下使得龟头刮蹭着蜜穴的嫩肉一直冲刺到了母亲阴道底部,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子宫口上。
  我固然是爽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母亲却是禁不住这样突然的猛烈刺激,“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声音一出口母亲和我都吓了一跳,父亲显然听到了,随即问道:“怎么了老婆?”哥哥也放下了手中的游戏机,扭过头来关切地向后张望着。
  母亲今天表现得颇有急智:“没事,就是刚才没抓稳颠了一下。倒是你,开车小心点儿啊,别从坑上走。”
  父亲呵呵一笑:“那你接下来可抓好了,前面那段路可不好走,挺颠的。二子,上车前你不是说你早就是大人了连你妈都抱得动吗,那就把你妈抱好了。”
  “得令!”我夸张地大声应道,双臂箍紧了母亲柔然的腰肢。母亲扭头和我相视一笑,抿着嘴转过身,“你好好开车吧,儿子和我都坐好了。”
  果然,接下来的路段明显颠簸了很多,这下无疑便宜了我,随着车子的跳动,母亲丰满圆硕的臀部不断抛起落下,柔腻湿润的蜜穴则随之上下套弄着我的肉棒。
  而每次落下的时候,我都借机箍住母亲的腰向下一拉,使得粗长的肉棒每次都毫不费力地就连根没入母亲蜜穴,一下下地撞击着母亲娇嫩敏感的子宫口,使得母亲的呼吸越来越不均匀,迷离的双眼也媚得要滴出水来一般。得亏母亲警醒,低垂着头,不然被父亲或哥哥从后视镜里看见母亲春情荡漾的模样肯定就坏菜了。
  不过这时候我倒是挺佩服哥哥的,在这么颠簸的路面上他仍然紧盯着手中小小的屏幕玩得不亦乐乎,倒是无形中为我降低了很多风险。
  乘着母亲意乱情迷,我的手又不安分地从腰部慢慢上移,插进母亲胸罩下沿,抚弄起母亲柔软丰满的双乳来。母亲的乳头已经硬硬的勃起了,被我用手指揉捏玩弄着,母亲的鼻息明显又加粗了。母亲显然有些受不了这样上下夹击,悄声道:“别……别玩了,快把手拿下去。”说这话时母亲满脸红晕呼吸凌乱,好不诱人。
  我也不敢逞强,万一玩大发了让父亲他们发现那可就刺激过头了。乖乖地把手抽了出来,还体贴地帮母亲调整好了胸罩的位置。做完了这些,我在母亲圆润莹白的耳珠上啄了一口,“妈,换到后面来吧。”
  母亲从鼻腔里嗯了一声,顺从地抬起圆臀,我一手握着自己肉棒,一手分开母亲两瓣丰厚的臀肉,丰盈柔嫩的美肉油脂般滑开,露出紧窄的菊肛。我用沾满母亲蜜液的龟头在小巧的肛门上蹭了几下,慢慢挤了进去。在我粗大肉棒的压迫下,母亲雪白的丰臀被顶得向内凹陷,粉腻的臀肉围挤过来,夹住血脉贲张的棒身。
  母亲原本紧紧闭拢的肛菊被我的肉棒撑得浑圆不见一丝褶皱,肛门扩约肌紧紧箍着我的龟头颈部。这时我也不再用力向母亲肛门里推进,让母亲稍微适应一下。
  稍等了片刻,母亲的括约肌放松了下来,主动地慢慢沉下身子,把肉棒缓缓吞进了紧窄温热的肛菊里。接下来也完全不需要我费力,母亲借着车身的颠簸用柔嫩的肛门上下吞吐着我的粗大肉棒,虽然动作幅度并大,但借助重力的作用,母亲紧窄的肛菊每次都是将我的肉棒整根吞入,富有褶曲的肠道内壁刮蹭得我的龟头阵阵酥麻,充满弹性的柔腻肛肉紧紧包夹住肉棒,让我几乎要爽得哼出声来。
  而且由于母亲坐在我腿上,肉色半透明裤袜包裹的丰腴美肉完全覆盖住了我的下半身,就连我们俩脚上的鞋都脱掉了,母亲秀美的丝脚也被我不断地摩擦着,双手更是不停歇地在母亲两条丝袜美腿上游走,全方位地享受着丝袜细致柔滑的触感和母亲丰腴熟艳的肉体。
  母亲柔嫩温热的肛菊内一圈圈腻肉缠在肉棒上,丰腻的丝臀仿佛牛奶制成的果冻,在一次次吞吐肉棒时不住震颤,晃动出层层肉浪。这样被母亲用肛门套弄了大约有六七分钟,我感觉就肉棒快要到喷发的极限了,当即让母亲把屁股尽量翘高,我则像扎着马步一样抱住母亲丰润光滑的丝臀,竭力摆动着自己的腰部,大力贯穿母亲的肛门。母亲肉色的裤袜裆部已经被水渍染成了深色,臀间一片湿滑,被火热的肉棒贯穿的肛洞仿佛融化的油脂,在我抽送发出叽叽的轻响。
  母亲也知道我快要射了,又怕我这会儿动作大了引起父亲和哥哥的注意,配合着我尽量把腰往下陷,包裹在肉色裤袜里的圆臀极力向后耸起,同时在我抽插时不断放松收紧括约肌,直肠深处就像有一只柔腻温热的小手一松一紧地握捏着肉棒,带给我更加强烈的刺激和快感。
  这样猛烈但又费力干了有二三十下吧,我终于忍不住要射了,连忙加快抽插了几下,双手死死掐住母亲丰满的丝袜大腿,肉棒用力往母亲的屁眼里一挺,整根插进去,母亲的直肠肉壁立刻一圈圈缠到了棒身上不停蠕动。我也放松精关,肉棒激烈地颤抖着,在母亲肠道深处尽情喷射出浓浊的精液。
  射完了我双腿一软,抱着母亲一屁股坐回了座位上,只觉得两腿的肌肉还在疯狂地颤抖着,果然刚才那种姿势实在太费力了,要是多来个两分钟腿非抽筋了不可。
  我伏在母亲背上喘息着,母亲则紧张仔细地看了看前面:父亲和哥哥一个开车一个玩游戏,浑然不觉身后发生了什么。这才松了一口气,先掏出一条准备好的毛巾,歪了歪身子让我开始疲软的肉棒从她肛门中滑出,赶紧用毛巾包住我沾满母子俩体液的肉棒擦拭干净,又简单在她自己胯间处理了一下,鼻子用力呼吸了几次,闻闻看有什么味道没有。
  还好,车窗一直是开着的,风很大,加上处理得及时,没什么味道。母亲把毛巾捏成一团,装到一个塑料袋里放在了座位旁边,尽量放轻动作穿好内裤(之前脱下来被我塞在裤兜里了),也示意我赶紧把肉棒塞回裤裆里,拉好拉链,同时小声说着:“下车千万别忘了把这个袋子带下车扔垃圾堆去。”我点头答应,拉好拉链后双手又放到了母亲的丰臀美腿上,那可是我的最爱。
  等家里大致都安顿好了,父亲的假期也满了,匆匆忙忙地回到工作岗位。等送走了父亲,我急不可待地锁上门,把母亲拉进房间里,在新买的大床上——这次搬新家刚买的,连父亲都没睡几次——让母亲摆出各种姿势,轮番换上家里几乎所有颜色的丝袜、裤袜,用我年轻灼热的浓浊精液尽情地浇灌了母亲丰腴动人的肉体上所有可以被插入的地方,湿滑的蜜穴、紧窄的菊肛、温柔的小嘴,等到我终于无力地瘫软在被母子两人汗水和体液浸湿的床单上时,母亲也是筋疲力尽,肥厚的花唇敞开着,白浊的精液从蜜穴内慢慢溢出,顺着股沟流到了菊蕾,而原本弹性十足紧闭着的紧窄屁眼也被操弄得圆圆张开,一时间无法合拢,肛蕾微微翻出暴露在空气中。一股浊白的精液沿着充血发红的肛肉缓缓淌出,与从阴道中流出的精液汇合在一起,在母亲臀下的床单上积成了一滩。往下看,母亲诱人的丰满大腿上套着的一双超薄的肉灰色透明丝袜,此刻清晰可见沾染了好几道水迹和干涸的精斑,还被扯破了几处,裸露出来的雪白腿肉被肉灰色的丝袜映衬得分外性感;往上,则可以见到母亲起伏着的丰盈双乳间有一滩精液,红润的双唇微张着不停喘息,嘴角也沾染着精液,目光迷离两颊酡红,眉宇间显得既疲惫又满足。
  这次父亲在家呆了两个礼拜我可是憋狠了,除了最后搬家在车上和母亲来了一发之外,只有一次趁着父亲在新家装修我和母亲匆匆忙忙操了一回,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挖空心思非要在车上干母亲,这下可是彻底释放了出来,当然是要干到精尽……筋疲力尽为止。母亲也一样,父亲忙着装修和搬家,天天都很劳累,晚上上了床基本粘着枕头就睡着了。虽然也交了几次公粮,但对已经渐渐习惯了青春期欲望勃发的我每天至少一次性交的母亲而言,父亲远没有儿子带给她的快感强烈,而且母亲正是“四十如虎”的阶段,被我深度开发后的敏感肉体远远不是父亲几次三下五除二的活塞运动就能满足的。所以一俟父亲离开我把她拉进房间,母亲也是回应得格外热情,比起平时来也显得狂野了许多,激得我格外起劲,一直干到母子俩都腰酸腿软。
  勉力翻了个身,我和母亲面对面侧躺着聊了会天。母亲很主动地将一条丰润修长的丝袜美腿跨在我的腿上,让我可以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她的丝袜大腿。当我无意中问起父亲现在在床上是否能让她满足时,母亲沉默了。
  因为以前我曾经半开玩笑地问过母亲我和父亲谁的肉棒更大结果惹得母亲很生气,说她和我这样已经够对不起父亲,我这么问简直是把她当成那些随便和男人乱搞的破鞋了,几天没让我碰,所以这次一看母亲没说话我以为又惹母亲生气了,正想道歉,母亲悠悠地叹了口气,“你爸……”刚说了两个字又沉默了。
  我一看明显母亲心里有疙瘩,于是搂住母亲一顿开解,终于,母亲叹息着告诉我,父亲随着年纪增长在床上确实是不大能满足她,本来母亲也认为是正常现象,而且由于和我的事母亲对父亲一直心中有愧,在这方面也从来没和父亲说过什么。谁知这次搬家,母亲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发现父亲在出车在外时虽然因为自身的洁癖从未嫖妓,但是居然利用每次在家的有限时间和车队其他家属勾搭在了一起,这个发现让母亲格外愤怒——本以来父亲在床上不行一是工作太累二是年纪渐长,加之母亲因为愧疚不光不会埋怨什么还对父亲格外地温柔体贴,谁知……
  不过当时顾及着我,母亲没有直接和父亲摊牌,而且我父母那一代人,再怎么两口子吵啊打啊离婚的还是很少,再转念想想自己和儿子乱伦,貌似更没有资格指责父亲,所以母亲一直把这些事按捺在心中,直到今天我无意中一句话勾起的她的心事,这才告诉了我。
  老实说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反应是精神一震:哈哈,有了父亲这个把柄以后我见了他也不会老觉得心虚了,而且这样一来,母亲肯定也会把更多的心思感情投注在我身上,好事啊。
  当然和母亲不能这么直白:妈这正好啊,他去外面风流快活家里你和我双宿双飞,两全其美啊!从骨子里母亲还是一个很传统的女性,之所以会和我一步步发展到今天这种程度更多是为了消除我青春期的欲望冲动让我专心学习,“爱”大于“欲”,但从今天的表现来看,母亲表现的更像一个沉醉于欲望的女人而非溺爱孩子的母亲。看来发现了父亲的背叛对于打开母亲的心防,从而让她将我们的关系定位于“男女”甚于“母子”的转变很有促动。
  任何一个男人,对于和自己发生了肉体关系的女人,都会希望能完全征服她,我也不例外,虽然这个女人是我深爱的母亲——当时的我确实是这么想的。现在,父亲的出轨给了我机会,让我可以彻底把母亲变成我的女人。
  一边柔声安慰着母亲,我一边盘算翻腾着,而和我搂在一起的母亲,也丝毫没有意识到,从她对我的母爱乃至溺爱,纵容了我对她肉体的侵犯,直到今天能够和儿子裸裎相对讨论她和父亲的性生活,这份母爱,已经开始渐渐失控了……


续三章
  上次从母亲口中得知了父亲的不忠后,我自己再见着父亲时,原来的那份怎么也消除不了的惴惴不安一下子荡然无存了。原本因为占有了母亲,我一直在面对父亲时有种挥之不去的愧疚和畏惧,现在嘛!呵呵,见到父亲的时候我心里对父亲有些愤怒,更多的却是类似于年轻雄性夺取了衰弱的老年雄性权力和地位后的那种成就感。
  虽然表面上我对父亲的态度没有变化,但那只是表象,每当父亲教育我的时候,我口头上唯唯诺诺,其实心里却不屑一顾,毕竟,连原来专属于父亲的女人都被我占有了,而且父亲从未享受过的母亲的温润红唇和紧嫩菊肛都被我的肉棒彻底开发了,很难让我在心里再对父亲诚惶诚恐。特别是在感觉到母亲对我越来越依恋也对父亲越来越冷淡的同时,作为男人的成功感让我愈发感觉自己在精神层面上至少可以与父亲平起平坐了。
  自从有了这种念头之后,我在与母亲的相处中越来越占据主动。
  而母亲也对我这样的渐变毫无反感,反而在我们独处时展现出更多地类似妻子的顺从的姿态,甚至在我有意无意地暗示下,开始尽量减少乃至拒绝父亲回到家以后对她的求欢。
  对于母亲的这种转变,父亲倒是没有什么太大感觉。一方面他自己对母亲早已熟悉的肉体也没有什么太迫切的欲望,一方面像我父亲那个岁数的很多夫妻性生活就已经频率比较低了,而且父亲在他那个情人身上发泄过了也没有太多精力了,恐怕还会有些暗喜母亲没逼他交公粮吧。
  其实母亲在发现了父亲在外面有情人的时候也想过大闹一场,但最终传统中国女性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习性占了上风,而且这两年父亲觉得自己岁数渐渐大了,常年在外跑长途怕是吃不消了,正想着趁现在大伯还在位置上,让他帮忙活动活动调回来坐坐办公室,干个调度什么的,钱不比出车赚得少又清闲。如果这时候母亲把这事揭开了,大伯肯定会知道。依着大伯古板正直的性子,把父亲押回乡下老家到宗祠去面壁思过都有可能,调工作的事肯定也黄了。
  不过我个人认为,母亲之所以能够容忍父亲在外面有情人,最关键的还是因为这样一来她自觉就和父亲扯平了。为了让我青春期的强烈欲望有途径发泄从而专心学习,母亲接受了用肉体满足我躁动的事实,但无论如何,母子乱伦这种不容于社会的背德行为一直是压在她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特别是在面对父亲时母亲总会不自觉的觉得心虚愧疚。
  其实自从发现了父亲的私情后,母亲在短暂的难以置信和愤懑后,充塞于心头的竟是难以言喻的如释重负,让母亲感觉就像胸口压着一块的大石被搬开了,呼吸都显得格外轻松顺畅。
  但是母亲终归是不可能对父亲找情人这件事是有什么好感的。
  所以对于父亲偶尔的求欢也颇有些不乐意,正好我又处于嫉妒和独占的心理怂恿她少让父亲碰。这样一来,在母亲拒绝了几次之后,父亲几乎也就不再向母亲求欢了。
  大概人都是这样,对于眼前唾手可得的总是觉得无所谓了,时间久了甚至会觉得有些厌倦。不然我很难理解父亲为什么会放着母亲那成熟丰腴的肉体不用,反而到外面去寻求刺激。他勾搭上的那个女人我也见过,除了岁数比母亲小了八九岁,胸没母亲大——倒是比母亲的乳房挺翘一些、屁股没母亲圆、皮肤没母亲白净,相貌嘛反正在我看来也没母亲耐看,不过挺会打扮的,可能就是人们所说的比较风骚吧,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母亲被我骑在胯下时娇羞而又充满春情的样子。
  随着父亲在母亲心里的份量减轻乃至淡出,母亲对我的依恋乃至依赖也越来越深。最初母亲能同意用她的肛门让我泄欲,关键还是为了我能发泄完欲望后专心学习,而现在,母亲会自觉不自觉地按照我的喜好穿着打扮,更会为了取悦我而主动在我们独处时换上一些性感暴露的衣物——当然了,平时在外面母亲依然是内敛低调的装扮——与之配套的,母亲也绝不会忘了在她修长丰满的美腿上套上各形各色的超薄丝袜、开档裤袜或者吊带袜来满足我的恋袜癖。而且对我提出的种种在以前绝无可能的大胆要求母亲的接受度也越来越高——归功于伟大的Internet,我的各种淫思奇想才能经常花样翻新。
  我初中毕业时,我们县城已经零零星星开了几家网吧。
  在我高一的那年寒假,时间迈入了新的纪元,网吧的数量渐渐多了起来;到我高二寒假时,几乎每个网吧都生意火爆。在小刀他们几个同学的怂恿下,我在那年过年时第一次踏入了网吧。在小刀的指导下开机、打开浏览器,紧接着小刀又递过来一张小纸条:“哥,给你个好东西看看!”
  虽然学校也开设了电脑课,但是教的还是DOS系统和BASIC语言,所以在第一次接触Windows时我还颇有些手足无措,一步一步按着小刀的提示在键盘上笨拙地敲下了www..com(呵呵,如果你看到这个网址露出会心一笑的话,那就证明你和S君一样经历过那个年代)几个字符,小刀看我打完字后用力一敲回车,“成了,你挑自己喜欢的看吧。”
  说完了小刀就转头专注于自己面前的屏幕上,我瞥了一眼,嚯,这家伙已经动作迅速地打开了一张图片,图片上那个金发碧眼的洋妞一丝不挂,托着自己一对硕大的乳房冲着镜头媚笑。小刀注意到我的目光,嘻嘻一笑,“哥,我刚给你那网站里也有,你自个儿慢慢看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转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电脑,不甚熟练地操作着鼠标和键盘,点开了成人文学区,浏览了一番,眼前一亮,迅速点开了乱伦文学区,打开一篇《我的妈妈》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刀拍了拍我肩膀,“哥,回去吧?”
  说着就把头凑了过来。我吓了一跳,有些手忙脚乱的试图关掉正在看着的母子乱伦文章。小刀眼尖,已经看到了文章内容——《失控的母子》,一篇写得很早、知名度颇高的母子乱文,而且还是当时比较少的以肛交为切入点的,对于我这个沉迷于母亲紧窄菊肛的小色狼来说当真是一道大餐。
  小刀笑嘻嘻地拍了拍我肩膀:“哥,这篇写得够刺激吧?我看过好几遍了,每次看了鸡巴都发硬。嘿嘿,儿子搞妈妈屁眼,这家伙还真敢写!不过你别说,看了还真过瘾。”说完还斜着眼瞄了瞄我胯下隆起的一坨,冲我歪了歪嘴,露出一个“你懂的”意味深长的邪笑。
  我有些发窘,不过倒也有些惊喜,原来这小子和我喜好相近,我说当初他能给我找来那些母子乱伦的、肛交的色文来呢,原来是他自己也好这一口!不过现在我没什么和他交流的心思,看了十多篇母子乱伦的文章,肉棒硬了又软软了再硬,现在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回家,好在母亲丰腴动人的熟艳肉体上好好发泄一通被挑起的欲望。
  努力让躁动的肉棒平静了一下,我和小刀还有另外几个同学走出了网吧。他们商量着再去打会台球,小刀热情地力邀我一起去,但我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思,还有什么娱乐能比得上母亲温润的小嘴、湿滑的蜜穴和柔腻的菊肛带给我的无尽快感呢!
  随便扯了个理由,我不等他们再挽留,急匆匆地跨上自行车就往家里骑。虽然那天风很大,但在欲望的驱动下我蹬得飞快,路上还时不时要抬抬屁股调整一下——因为兴奋,肉棒把厚实的牛仔裤绷得很紧,不调整一下位置硌得难受。
  虽然平时要花十来分钟的路程我这次只用了差不多一半的时间就骑完了,精虫上脑的我还是觉得好像过了几个小时似的那么漫长。毛手毛脚地把车往墙边一靠,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了楼。
  今天初六,父亲他们单位今天有同事孩子结婚,父亲帮忙去开车给他们家接亲戚去了;哥哥吃完早饭就出门了,说是去邻县的一个同学家去玩了,吃晚饭前都不一定回来。现在是下午三点多,奶奶也应该在隔壁单元的刘奶奶家打麻将,不出意外家里就母亲一个人。
  我一脸兴奋地推开门,刚喊了一声,“妈,我回……”就见到门口地上除了母亲的短靴外,父亲的翻毛皮鞋也摆在一旁。我一愣:父亲在家!操!
  果然,父亲的大嗓门从客厅传了过来:“小杰回来啦!”
  “嗯,爸你不是去给徐叔叔儿子结婚帮忙吗,怎么回来了?”失落之下,我一边慢吞吞地换鞋,一边无精打采地问父亲。
  父亲情绪明显不错,没察觉到我的沮丧,乐呵呵地看着电视,头也不回地应道:“啊,他们老家来的亲戚有好几个吃完中午饭要回家一趟,说是晚上正席开始之前再过去。他们村子就在咱家东边十几公里,我就说我送吧,正好把他们送到我就回家歇会,等到五点多再去接他们去酒店,也少跑点路。哈哈,老徐还为这又给了我一条烟。”
  “真他妈的倒霉!”
  我心里愤愤地骂了一句,勉强应了一声,“嗯,那挺好。对了,我妈呢?”
  回来了还没见到母亲,我顺口问了一句。
  “还在睡午觉呢,我两点多回来的时候她刚把屋子收拾了一遍估计是累了,上床躺着去了。”
  “哼,肯定是不想和你呆在一个房间。不然这时间妈一般都是在客厅沙发上边打毛衣边看电视呢。”我暗自腹诽。
  其实父亲一直一来对我都很不错,尤其是在我学习成绩上去了以后,父亲平时和人提起我都是满脸自豪。每次出去,父亲也总不会忘记给我买点东西,特别是如果去北京上海之类的大城市,带回来的好吃的好玩的都会让我很多同学眼馋不已的。
  但是父亲完全不知道,我这个让他引以为自豪的儿子,在过去的三年里一步步取代了他在床上的地位和作用,并且连他从未染指过的母亲的小嘴、屁眼都成为了我肉棒恣意肆虐的场所,把他温柔娴淑的妻子在原属于他们两口子的大床上摆出各种淫荡诱惑的姿势大干特干了不下百次。而在他眼中整洁舒适的家,也几乎处处留下过我和母亲纵情欢好的痕迹——就在他现在坐着的沙发上,我经常惬意地倚坐着,一边看着电视,一边享受着上身赤裸、下身也仅着性感丝袜高跟的母亲跪在我胯间为我口交的帝王级待遇。这种事,恐怕父亲打破头也想象不到。
  而在得知父亲背叛了母亲之后,我更是把对父亲的愧疚害怕转成了愤怒和解脱:既然你对家庭不忠,也就没资格管我和母亲了。虽然不可能真的对父亲说出这句话,但是我自己在心里已经把自己和父亲定位成了类似动物群中失势的老狮王和取而代之地年轻雄狮的关系,在面对父亲时,内心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成就感:曾经雌伏于你的女人,现在是属于我的了。我现在有一点能够理解为什么明明所有男人都不会忍受被戴绿帽子的耻辱,但偏就有男人喜欢勾引有夫之妇——太他妈有快感了!
  既然父亲在家,母亲又在自己房间睡觉,我自然也没可能跑到母亲被窝里去享受母亲的熟艳肉体了。
  我有些怏怏不乐地和父亲打了个招呼,走进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我是辗转反侧,被激起的欲望没有释放怎么也睡不着。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看了看,父亲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电视。锁上门,我打开书桌的抽屉锁,拉开抽屉取出了一条浅灰色的裤袜。
  以前父亲在家的时候,不方便和母亲做爱,我会让母亲把她穿过的丝袜脱给我用来手淫。这次过年父亲要在家呆好几天,我自然也做好了准备。唉,可是老实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丝袜穿在母亲修长美腿上供我亵玩,而不是现在这样单独被我拿在手里手淫用。
  把带着淡淡的母亲肌肤味道的超薄灰丝裤袜一条袜筒套在手上,握住自己涨硬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另外一只手抓起母亲裤袜另一条袜筒,送到脸蛋跟前又闻又舔。
  自从发现我的恋袜癖后,母亲特意托她们宾馆一位和她关系不错的港方经理从香港买了不少各种颜色和款式的丝袜、裤袜,而且都是质量比较好的——当然了价格也不便宜——材质顺滑又柔腻,裹着母亲丰腴肉感的长腿,摸上去每次都让我迷醉不已,和母亲做爱的时候几乎总有一只手一直放在母亲的丝袜美腿上摩挲着。
  现在没办法享受到母亲的丰熟肉体,那么也只好拿母亲的丝袜来手淫了,总得先让剑拔弩张的肉棒平静下来啊……
  这样边闻边舔,手上不停,原来杀气腾腾的肉棒在母亲的超薄裤袜激射着喷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白浊精液,慢慢平复了下去。
  我简单处理了一下,胡乱把被精液浸透了的灰丝裤袜往床底一扔,钻进了被子里。释放过了一通之后心情宁静多了,很快我就睡着了。
  再一睁眼,是父亲把我摇醒的:“小杰,醒醒!”
  我打着呵欠揉了揉眼睛,“爸,现在几点了?”
  “四点都过了,你小子还睡得跟大半夜一样。我要去接人去了,你也该起来了,待会等我接完新郎家亲戚,正好顺路回来接你和你妈一起去酒店。”
  “不用了吧。再说我也不喜欢和不认识的人挤一辆车。”我原本还有些懵懵懂懂的,听了父亲这话倒是立刻清醒了过来,当即出声反对。
  父亲也没坚持:“那也行,毕竟接了老徐家几个亲戚之后那辆面包车也基本坐满了。那你和你妈注意点时间,酒席是定在六点半,别太晚。我就先走了。”
  我点点头,父亲转身出了我房间。
  我听着父亲就在客厅里跟母亲交代了几句,母亲应该也是在房间里,应了一声,父亲随即就出了门。
  随着大门“咣”的一声关上,我一下子从被子里蹦出来。冬日的空气冰凉彻骨,我身上就一套贴身的秋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胡乱拽过外套披在身上,我几步就冲过了客厅,打开母亲卧室的房门,两步就窜到了母亲床上。
  母亲看来正准备起床,靠着床头坐着穿衣服,刚把毛衣套了一半。显然也被我这样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吓了一跳,一条胳膊举在半空中还没放下。看到是我,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你呀,什么时候才能学着稳重点。”一边说着,母亲一边抖开半边被子让我赶紧上床上来,“衣服都没穿好,也不怕冻着。”
  母亲毕竟是母亲,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担心我冻着。我嘿嘿一笑,哧溜一下钻进被子,随即就贴到母亲身上,狠狠地在母亲白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刚刚在被窝里躺了好一会儿,母亲只穿了内衣的丰腴肉体温暖柔软,几乎是毫无间隙地贴紧了我都身体,让我搂上去觉得分外舒服。
  伸出胳膊环着母亲柔软丰腴的腰肢,我把母亲重新拽回被子里。母亲轻声笑着,也伸手搂住我的脖子,主动把嘴唇凑到了我嘴边上。
  我毫不客气地噙住母亲两瓣湿润的红唇,舌头灵活地钻进母亲口腔内,寻找到母亲湿滑柔软的香舌,肆意舔吮起来。双手也轻车熟路的在母亲成熟丰腴的肉体上摸索着。
  母亲原本是穿了一套粉色的棉毛衫棉毛裤(注:貌似现在普通话里都叫秋衣秋裤,不知道起源于何处。微博里也曾有人发起过疑问,很多地方都叫棉毛衫棉毛裤,笔者老家也是这么叫)在她的配合下,我很快把这套衣服脱掉,露出母亲白皙丰满的肉体。
  因为我的恋丝癖,加上处于青春期少年的蓬勃欲望,母亲为满足我,丝袜、裤袜几乎成了她穿衣时的标配。今天也不例外,母亲在内衣下面贴身穿着一双肉色水晶玻璃透明丝袜。
  我整个人钻进被子,跪趴在母亲的两条丝袜美腿间,色急地把嘴唇贴到母亲丰腴肉感的大腿上舔舐着,从圆润的膝盖一路向上,充分品尝着母亲温暖胴体散发的肉香和材质细腻顺滑的丝袜带给舌尖嘴唇的触感,在母亲的肉色超薄丝袜上留下道道湿痕,也让母亲十指扣住了我的头发,发出阵阵似拒还迎的婉转低吟。
  当我的舌头越过母亲丝袜顶端的蕾丝花边,隔着粉色内裤顶在母亲饱满隆起的阴户上,母亲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隔着一层薄薄的丝棉,我卖力地用舌头舔弄着母亲肥美肉丘中间的凹陷。很快,内裤中间就湿了一大块,除了我的口水,母亲自己肉穴中分泌出来的淫蜜也贡献很大。
  隔着内裤给母亲口交了一阵,我稍稍抬起头,用牙齿咬住母亲内裤的松紧带试图把内裤给母亲脱掉,母亲也很配合地提起腰臀,让我轻松地把母亲下身蜜穴外的最后防护解除掉。
  双手在母亲又滑又软的丝袜美腿上下摩挲着。
  我把头重新扎到母亲两腿中间,舌头分开母亲已经流水潺潺的牝户,钻进母亲湿润温暖的阴道中,又舔又吸,还不时的把舌头卷起成柱型,竭力向蜜穴深处探索。鼻子也被我利用上,在阴蒂上来回刮蹭着。
  在我的口舌刺激下,母亲原本只是鼻子低哼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慢慢地变成了口中轻轻的,“嗯……啊……”声,虽然我人在被子里听着有些不清楚,但传到我耳中就像是胜利的冲锋号一样清晰,让我的欲望越发高涨。
  又舔弄了一会儿,感觉肉棒涨硬得有点发痛了,我才把头伸出被子,深吸了几口气。低头寻到母亲小嘴,含住母亲滑软的舌头亲了一会,也让母亲品尝了一下自己的味道,这才急吼吼地分开母亲双腿,把我热腾腾的坚挺肉棒插入了已经濡湿不堪的蜜穴。
  虽说是生过两个孩子的成熟妇人,母亲的阴道也不可能像书上说的年轻女性那样紧窄,但温润湿滑的肉壁让我不用费太大力气就可以轻松动作。
  最关键的是,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棒在亲身母亲的蜜穴中抽插的那份刺激,是其他任何感觉都替代不了的。得益于我本钱的雄厚,每次抽插都可以顶到母亲的子宫口,而母亲的花蕊会在被顶到的时候一张一翕地动,就像是婴儿的小嘴在吮吸龟头一样,让我感觉异常的酥爽。
  干得兴起,我俯身把母亲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架到肩上,低头含住母亲勃起的乳珠用牙齿轻轻啮咬着。看母亲黛眉轻蹙、满脸潮红的模样,我恶作剧地用力咬了一下口中的乳头,母亲“啊”地惊叫了一声,抬眼看到我满脸坏笑,又气又笑地在我胸口掐了一把,“坏小子,想把你妈的……咬下来啊?”
  我嘿嘿一笑,直起腰来,双手抓住母亲圆润的大腿,往两边用力分开,把母亲泥泞不堪的花房暴露在我眼皮底下,猛地一挺腰,沾满着母子俩性器分泌物的粗大肉棒迫开半敞的花唇,一下子齐根没入了母亲下体。
  母亲闷哼了一声,媚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双眼目光迷离看着自己宠溺的小儿子在自己下身肆意耸动着发泄欲望。从母亲的角度,可以看到每次儿子肉棒从自己蜜唇间抽出时,青筋暴起的棒身上沾染的汁液水光,让母亲本就潮红一片的脸庞又增添了一丝羞色。
  随着我的动作越发激烈,母亲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我举着母亲丰腴柔滑的丝袜美腿,一边大力在母亲的蜜穴中耸动着肉棒,一边偏过头去舔舐着母亲被我举到半空中的圆润腿肚和秀气小脚,弄得母亲在呻吟之余还加上了几声怕痒的轻笑,而我就在母亲的笑声和呻吟声中用口水把母亲包裹在肉色玻璃丝袜下的美腿涂了个遍。
  在母亲身上激烈耸动了上百下之后,我放下母亲被我举了好一会儿的双腿,拍了拍母亲的白皙臀球示意她把身子侧卧过来,顺手又扯过被角盖在母亲背上。
  母亲微笑着看了我一眼,夸奖了我一句,“乖儿子,知道心疼人了。”话音未落就被我抓着她的右脚踝把一条肉感十足的丝袜美腿抬了起来,我自己则跪坐在母亲另一条肉光致致的大腿上,青筋暴起的肉棒对正花唇微微翻开的蜜穴,轻松的连根插了进去,而母亲的话音也立刻变成了一声闷哼。
  把母亲的一条美腿搂在怀里肆意摩挲舔舐着,腰身也不断地前后摆动着,粗壮黝黑的肉棒不停进进出出地挤开颜色略有些黯淡的两瓣阴唇,带着母亲蜜穴内的鲜红嫩肉时隐时现,淫蜜如同泉涌般流出,从我和母亲接合的缝隙处往下染湿了床单。而此时母亲的另外一条包裹着柔滑丝袜的美腿被我坐在屁股下面,随着我的动作磨蹭着屁股和大腿内侧,顺滑柔腻的感觉阵阵传来,刺激得我越发的性致高昂。
  不过维持这样的姿势在母亲湿滑的蜜穴中抽插了将近十分钟,我也不得不停下来稍微歇口气,一方面母亲的腿被我这样抬着时间长了吃不消,另一方面我自己也腰酸腿麻的。
  稍微休息了一下,让母亲翻了个身,换了一条腿抬高。我把沾满了分泌物的坚挺肉棒在母亲丝袜上蹭了蹭,抵住母亲已经被淫蜜浸湿的浅褐色菊轮,稍一用力,赤紫发亮的硕大龟头挤开紧窄但又柔软的菊肛,慢慢整根没入了母亲两瓣丰厚的臀肉中间,把肛口原本细密的褶皱都撑平了。
  完全插入母亲菊肛以后,我稍停了一下。虽然对于肛交母亲是驾轻就熟了,但是毕竟还是不能像前面花径一样上来就横冲直撞。
  母亲长出了一口气,适应了一下臀间饱胀热辣的感觉,冲我微微一笑,示意我可以动了。
  得到母亲授意,我自然要尽心尽力。抚摸把玩着母亲柔软丰厚的雪白臀瓣,我开始在母亲紧窄湿腻的菊肛中抽插起来。
  母亲挺直了脊背,随着儿子肉棒的捅弄,白滑的丰臀不住抖动,伴着肉棒的一进一出,从母亲口中发出,“啊……啊……”的轻轻叫声。
  随着身体的扭动,母亲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素白的脸庞红晕一片,迷离的双眼似开似阖,时不时的因为我激烈的动作蹙一下眉头,看起来既娇弱又妩媚,刺激得我动作更加狂暴,母亲的呻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母亲白皙的丰臀间时出时没,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把她柔嫩的菊肛撑得更大。拔出时狰狞的紫红龟头将母亲小巧的屁眼带得从臀沟中隆起,充满弹性的肛肉裹住肉棒,传给我的是又暖又软的美妙感觉。
  偏头噙住了母亲被顺滑丝袜裹着的丰腴腿肉,感受着口腔中温软肉香和天鹅绒丝袜在舌尖上的质感,我一边耸动肉棒在母亲紧凑温热的肛门中驰骋,一边用目光在母亲丰腴熟艳的肉体上下游走。看到母亲雪白的胴体随着我的大力抽插扭动,丰乳肥臀摆动着荡出层层臀波乳浪,特别是雪白的大屁股像弹性十足的牛奶果冻一样在我胯间颤动着,伴着身下绵软肉体传来的触感,突然让我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冲动,扬起手臂一巴掌扇在母亲的白腻丰臀上。
  伴着“啪”的一声脆响,白光光的臀肉一阵乱颤,母亲原本一直刻意压制在喉咙里的低沉呻吟陡地拔高了很多,一声似痛非痛的呻吟声穿出两片红唇飞散到空气中。看母亲轻咬着牙却目光迷离的样子,我放下了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思,嘿嘿一笑,揉捏着白美的圆臀毫不怜惜地大力挺动,在熟母肛中充满力道地进出着,将柔嫩的屁眼干得发红。一边操弄着母亲的柔腻肛菊,我还时不时地扬起手来,在随着肉棒动作不断震颤的丰臀上拍一巴掌,没多一会儿,母亲原本雪白的肥臀就染上了一层艳的颜色。而伴随着我的每一次拍打,母亲的呻吟声也会抑制不住地高亢起来。
  呵呵,看来小说果然是来自生活高于生活,就是一向荒诞不经的色情小说也适用。
  虽然母亲肯定不像有的小说中有受虐倾向的女主角那样被我弄得高潮迭起,但我感觉到每次被我拍打屁股时——我也没敢真用大力,害怕母亲会翻脸——母亲雪白的大屁股都会痉挛般收紧,绵软的臀肉间,一个紧揪揪的肉环箍住肉棒,爽得我几乎口吐白沫——当然,是指下面的肉棒啦!
  我低头看去,母亲原本紧窄的屁眼被撑得圆圆的,仿佛一圈红红的细线套在肉棒上。龟头轻轻一退,软嫩的屁眼被带得翻开,露出一圈红艳的肛肉,在肉棒上微微抽搐,熟艳欲滴。
  这时候母亲腿已经放了下来,变成一腿屈一腿直地姿势侧趴在床上,肥美的雪臀竭力向后翘起。我维持着跪坐在母亲一条丝袜美腿上的姿势,双手抓住母亲暖嫩丰盈的臀肉,肉棒往前一挤,母亲的屁眼立刻收紧,被带得陷入臀内。柔嫩的菊肛紧夹着棒身,从龟头下方一直磨擦到肉棒根部,整根阳具都被柔腻濡湿的肠壁包裹着,又紧又滑。
  抓紧了母亲丰臀,伴随着我一轮密集的挺弄,母亲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平时端庄稳重的面孔这时布满娇羞妩媚的神态,湿腻的肛菊夹紧肉棒,无意识地抽动着。
  我俯身在她耳边问,“妈,舒服吗?”
  “你的……好热……里面都要烫化了……啊——啊。”
  肠壁上一圈圈的嫩肉在龟头上摩擦,传来令人销魂的酥爽感觉。母亲双颊火红,双手抵紧了床头,迎合着我的抽插极力扭动着丰熟白臀,臀肉被我小腹拍得啪啪作响,密穴里淫液四溢。
  轻舔着她的耳垂,我用耳语般的声音说:“妈,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母亲显然也动情了,断断续续地道。
  “我是你的……好儿子……你也是妈的……”
  母亲呻吟越来越急促,雪白的丰臀在肉棒的插弄下,不住跳动。忽然她浑身一紧,肛菊紧紧夹住肉棒,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已经忍耐了半天,这时肉棒陷在母亲直肠内,肠壁一圈圈缠在棒身上,不停蠕动,我立刻放松精关,在她肠道深处尽情喷射。
  这次射精的份量格外多,我整个人伏在母亲背上,手插到前面去握住母亲丰满的乳房,双腿则紧贴住母亲丰盈的丝袜大腿磨蹭着,眯着眼享受积蓄了几天的欲望在母亲体内尽情释放的快感。
  母亲被我压在身下的丰臀抽动着一抖一抖的,不时夹紧刚射精还没有完全疲软的肉棒,把残余的精液也一下下挤了出来。
  反手拉过被子,把自己和母亲盖严实了,我偏过脑袋去亲母亲。母亲也侧过脸来迎上了我的嘴唇。把舌头伸进母亲小嘴,含住湿滑柔嫩的香舌一顿舔吮,直到脖子传来酸痛的感觉我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母亲的双唇,从母亲身上翻下来和她并肩躺着。
  母亲转了个身,冲我轻轻笑了笑,“咱们也该起来了,收拾收拾准备去酒店吧。”
  “嗯。”
  我点点头,爬起来开始穿衣服,母亲套好衣服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我回房间把衣服穿好,和母亲一起出门打了一辆的赶去酒店。
  到了酒店,父亲早就已经坐在那和一群同事吞云吐雾聊得火热,我过去和他打了个招呼,父亲不以为意地冲我和母亲摆了摆手,又转回头聊天去了。
  我和母亲相视一笑,找到位置坐下,没过一会儿,哥也来了,不过没和我们说几句话就被父亲叫到他们那桌喝酒去了,用同桌的父亲那些同事的话说,老何你大儿子都那么大了,该喝点酒了。
  其实哥哥在体校里和他那些同学出去吃饭什么的都喝酒,爸妈大概也知道,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闲话不多说,等了一会开席了,因为是和一群阿姨婶婶坐一桌,没人喝酒,我也就只顾埋头大吃,等到新郎新娘来敬酒时我都差不多吃饱了。
  打量了一下新娘子和伴娘(新郎官什么的被我自动忽略了)虽然天气冷,但酒店里暖气很足,人又多,所以新娘子穿的是一件比较大胆的婚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国人结婚一窝蜂地都要穿婚纱——,裸露出小巧的香肩和胸口的一抹贲起的弧形。伴娘比较胖,也明显没新娘耐看,我不无恶意地揣度大概是新娘特意挑了个明显不如自己的伴娘来当陪衬的吧。
  新娘敬酒时正站在我旁边,当她上身前倾挨个和人碰杯时,我侧眼一瞥,正好瞄到了新娘胸前的一抹春色——没有母亲大,但是胜在紧绷坚挺。母亲发现了我不规矩的眼神,咳嗽了一声狠狠瞪了我一眼。
  新娘敬完酒走了,我正扭头瞄着新娘子曲线妖娆的背影特别是她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陡然腿上一痛,被母亲踢了一脚。
  我转回头来,看见母亲气鼓鼓的侧脸,忍不住偷笑了一下,看了母亲吃醋了呀。
  我附在母亲耳边让她待会到洗手间找我也不理会母亲带着嗔怒的悄声不依,推开椅子去了洗手间。先在洗手间里转了一圈,很好,一个人也没有。我又走回到门口,耐心地等着母亲。
  果然,等了不到十分钟,母亲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走廊上。
  看到我倚在墙边笑得一脸得意,母亲脸红了红,轻轻啐了一口。
  “混账儿子,你现在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你找我来干什么,去看人家新娘子去啊!”
  “呵呵,妈,我怎么闻着一股醋味啊?”我嬉皮笑脸地凑上去,一把抱住了母亲。
  母亲吓了一跳,赶紧推开我的手,“你疯啦,被人看见怎么办!”
  “好,那咱们到里头去吧。我侦查过了,里面没人。”我不容母亲拒绝,硬把母亲拽进了男厕的隔间里。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我向她求欢,但是酒席上那么多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进来,再说现在是冬天,衣服穿脱都挺麻烦。
  母亲很是顾虑,抓着我的手不让我作怪,一边还酸溜溜地说:“妈都人老珠黄了,你还是找个想今天的新娘子那样年轻漂亮的吧。”
  果然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啊,我暗暗感叹,一脸正色的对母亲说:“妈,在我心里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爱我的女人,我一辈子有你就够了,怎么会看上其他女人呢!”
  母亲明显被我这么一番表白感动到了,虽然是烂俗到三流言情小说都不会再用的陈词滥调,但是对于没有收到过父亲一句甜言蜜语的母亲来说,也是足够让她心醉神迷了。
  我看母亲粉面微红,欲语还羞的模样,配上紧身毛衣勾勒出的丰美曲线,越发地欲炽高涨,伸手就去解母亲的裤腰带。
  母亲虽然也有些兴起,但还是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让我由着性子来。最后母亲还是说服了精虫上脑的我——不脱衣服,给我口交。
  我迫不及待地把裤子褪到膝盖上,就这么大剌剌地岔开两腿站着,母亲带些羞恼地瞪了我一眼,蹲在我面前,熟练地把我已经勃起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开始吞吐起来。
  下午射精之后我只是把下身简单擦拭了一下,肉棒上还残留着一些和母亲交欢时留下的斑痕。不过母亲毫无厌恶的意思——其实现在只要肛门里干净,母亲就算是在肛交之后都会用口舌为我清理肉棒。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我还颇有些惴惴不安,但是母亲犹豫了一下竟然同意了。
  不过那也是因为那天给母亲灌肠了,肉棒上还很干净,如果沾上了排泄物的话我也不敢提这样的要求。而像今天这样只是沾了些精液花蜜,母亲自然也就不以为意了。
  先用灵活的舌头把整个肉棒舔过了一遍,肉棒变得油光发亮,母亲才把杀气腾腾的龟头含进嘴里,开始前后摆动着让我的肉棒在她温暖湿润的小嘴里进出。
  看着黝黑粗长的肉棒在母亲两片红唇间进进出出,加上母亲为了尽快让我射出来,一边用舌尖在龟头与棒身之间的棱沟上钻动。
  一边还伸手抚弄着我的睾丸。说起来母亲在我有心的指导下,口交的技术现在是越来越好了,而且也可以适应我粗长的肉棒插入喉管。
  所以母亲时不时卖力张大嘴套弄着我的阳具,有时会一口气整根吞下,让我享受一下母亲紧窄喉管箍住肉棒的快感,有时则以舌尖微微撑开我的马眼来回刷动,爽得我连连倒吸凉气。
  在母亲灵巧舌头的伺候下,尽管下午刚在母亲身上发泄过一次,我还是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感觉,整根肉棒都一跳一跳的膨胀到最高点。母亲显然也发现了我快要支持不住,更加卖力的吸吮着。终于,我被母亲含在嘴里的龟头一阵强烈的酥麻,开始跳动着朝母亲的口腔里放射出今天第二发的精液。我可以看见随着我喷射的节奏,母亲的喉咙也一下下蠕动着将我污秽的欲望之液全部吞进肚里。
  射精完全停止后,母亲吐出我那变得半软的肉棒,细心的用舌尖将上面的白浊精液再全部卷进嘴里。看着平素端庄的母亲以臣服的姿态蹲在我腿边为我进行着淫靡的服侍,我都觉得刚发射完的疲软肉棒隐隐还有抬头的架势。
  母亲突然在我湿答答的肉棒上轻轻弹了一下,“小坏蛋,这下满意了,还不老实点赶紧穿好衣服出去。”
  我傻笑了两声,听话地把裤子提好。母亲让我先出去看看有没有人,我走到门口四下看了看,回头示意母亲没人。母亲赶紧小跑着从厕所里出来,想想又回头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发,感觉没什么问题了才轻舒了一口气,“走吧。”
  回到酒席的路上我难免又被母亲数落了一通,逼得我表态下不为例外加保证下学期会更加努力学习母亲才意犹未尽地停口。老实说自从和母亲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后对于母亲的说教我虽然不像以前那样诚惶诚恐,但是以前实在烦了还可以对母亲使使小性子摆个冷脸什么的,可现在如果我敢露出一丝不耐烦的意思,耍性子使脸色的就变成母亲了,而且还有杀手锏——不让我碰。这样一来,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母亲的碎碎念我只有毕恭毕敬听着的份儿。
  亲热地挽着母亲的胳膊走回座位,同席的那些家属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反而羡慕我母和亲的感情这么好。用她们的话来说,不像她们家的猴崽子,学习不让人省心,而且事事喜欢唱反调,像我们母子这样感情好的真是想都不敢想。
  我假装腼腆的笑着,瞟了一眼母亲,心中暗笑,你们可想不到在床上我和我妈的感情更好呢!
  在宴席间的一片热闹喧哗中,我丝毫没有感觉,一双充满疑惑的眼睛,远远地凝视了我和母亲的背影很久才移开视线……


续四章
  时光如同流水一样悄然逝去,本来高中的生活是比较枯燥的,但是有母亲成熟丰腴的肉体承载我旺盛的欲望,倒是没有感到有多难熬。
  不知不觉间天气已经逐渐变得炎热起来,夏天来临,而我也即将结束高二的生活。这一年,哥哥参加了高考,已经在家里等着消息了。而我们学校则是到了七月下旬才放假,并且只放不到一个月就又要开始新学期了。固然有人哀叹了几声,但同学们也早都在老师家长们的耳提面命下做好了心理准备:高考前的一年,拼了!
  心不在焉地听完了班主任的冗长发言,当他宣布解散时全班人一窝蜂地做鸟兽散。我兴冲冲地从学校回到家,虽然父亲和哥哥都在家,但是完全没有影响到我的好心情——父亲已经不跑长途调回来坐办公室了,不过不是在我们县总站,而是在下面一个经济发展得比较好的镇上,这次回来是为了等哥哥高考录取的消息的。不出意外就这两天等哥的通知书下来就要回单位去了,之后就只要避开哥哥就行了。这段时间我就稍微忍耐一下了。
  果然,没两天提前录取批的高考成绩公布了,哥哥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省城体院的录取通知书。应该说这是个皆大欢喜的结果,父亲母亲喜笑颜开,倒是哥哥有点心不在焉的,也没像以往假期那样频繁地和同学朋友出去玩。
  不过不管哥哥是怎么想的,考上大学始终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哥哥也成为我们家族第一个大学生——大伯的孩子生的晚,比我还小两岁。所以父亲很是高兴,这两天张罗着邀请亲朋好友给哥哥庆祝一下。
  订好了酒店,当天晚上父亲红光满面,对于朋友亲戚的敬酒是来者不拒,喝了个酩酊大醉。哥哥也被灌了不少酒,整张脸都红通通的跟煮熟的大虾一样。
  母亲也多少也喝了一点,白净的脸庞微微有些泛红。我和母亲搭着手把父亲弄到了出租车上,哥哥则是踉跄着自己上了车。
  到家的时候,父亲和哥哥都睡着了,父亲还不时咂吧着嘴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再来一杯”。我和母亲费了好大劲才把死沉的两人驾到床上睡下。
  给哥哥把毛巾被盖好,我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正好母亲也从卧室出来。看见我,母亲轻吁了一口气,冲我展颜一笑,“小杰,累了吧?晚上也早点休……”
  话音未落,我一步冲上前去,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一口亲在了母亲小嘴上,把她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喉咙了。
  母亲吓了一跳,用力推开我,压低嗓门说:“你疯啦?!你爸和你哥可都在家呢!”
  母亲因为出力和酒精的作用而泛着粉红的脸庞,看起来比平时别有一种娇艳,饱满硕大的双乳在奶白色的丝绸衬衣下面随着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起伏着,撑出圆润高耸的曲线。下身贴身的一步裙则充分凸显了圆翘肥熟的肉臀,从裙摆下露出的线条圆润优美的小腿包裹在浅灰色的超薄丝袜里头,脚下一双头部尖尖的黑色高跟皮鞋更使得母亲整个身体曲线浮凸有致,让我看得心头火热,而寂寞了几天的肉棒也在裤裆里不安分起来。
  我忝着脸再度凑上前去贴住母亲软绵绵香馥馥的身子,一手搂腰一手隔着衣服揉摸着母亲绵软丰盈的臀肉,在母亲耳边低声道:“妈,爸和哥都睡着了,他们喝了那么多酒,估计打雷都醒不了。再说都快一个礼拜了没做过了,你憋得住儿子我可是憋坏了。”说完我就势含住母亲圆润的耳珠轻轻舔吮起来。
  原本就喝了点酒有些浑身发热的母亲被我这么又摸又亲的,再加上我的一番哀求,已经习惯于对我有求必应的母亲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被我连搂带推地弄到了我床上。
  夏天本来穿的衣服就少,三下五除二母亲就被我脱光了上半身的衣物,略微有些松弛但仍然硕大白嫩的乳房没有了胸罩的支撑和束缚,妖艳地摆荡了几下。
  我一下子扑到母亲身上,把头埋在母亲丰满的双乳间,一张嘴,叼住一粒深色的乳珠大力地吸吮起来,湿滑的舌头不住地绕着乳头打转,把口水涂在母亲肥白的乳房上。
  一边吃奶,我伸手握住母亲另一只乳房,稍一用力,软腻的白皙乳肉就从我指缝间挤出来,漾出淫靡魅惑的肉波。
  母亲成熟美艳的肉体,在被我孜孜不倦地深度开发了两年多以后变得越发敏感,这一点从我舌尖上迅速变得坚挺的乳蕾就可以体现出来,而抑制不住的娇柔闷哼更说明母亲的欲望已经被我成功挑起了。
  舌头继续挑逗着母亲勃起的乳头,我把母亲的裙子卷到腰间,让母亲包裹在超薄浅灰色裤袜和粉色蕾丝内裤内的肥美肉臀进一步解放出来。
  精虫上脑的我没有耐性再一件件褪去母亲的衣物,在母亲的惊呼声中粗暴地扯破裤袜档部,又把已经沾上了湿痕的内裤往旁边拨开,急匆匆地把我自己的裤子往下扯了扯,失去了内裤的束缚后,青筋暴起的肉棒弹动了两下,就直挺挺地展露在夏夜微凉的空气中,。
  硕大的紫菇般的龟头在母亲微微敞开的濡湿花唇外稍稍磨蹭了两下,沾上了些晶莹粘稠的花蜜,就一口气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整根粗长的肉棒撑开母亲肥厚的阴唇全部插入到蜜穴底部,强烈的冲刺让母亲忍不住似痛非痛地哼了一声,但随即,伴着我肉棒强劲有力的抽插,从母亲喉间开始飘散出刻意压抑的甜美呻吟。
  也许是因为想到仅仅一墙之隔的父亲和哥哥,这次和母亲做爱我格外地兴奋,母亲大概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扭腰摆臀配合地也是意外地主动,特别是每次肉棒从母亲蜜穴内抽出时都能明显感觉都膣腔的肉壁在用力吸绕着肉棒,仿佛不愿意放肉棒离开一样。
  既然艳母如此全情投入,我自然也要使足了力气让母亲满意,挺腰先来了一轮暴插急捅,力求次次直根而没,干得母亲臀扭乳摇,也让我好好释放了一下这几天积压的欲望。母亲在我的大力冲刺之下嘴里咿咿唔唔地呻吟个不停,湿暖滑嫩的蜜穴缠绕着我粗壮黝黑的肉棒,里面那种滑黏黏、层层叠叠的感觉十分爽,龟头在湿滑的肉壁褶皱上来回摩擦着,真的舒服极了。
  在一口气猛烈抽插了近百下后,我放慢了肉棒在母亲蜜穴出入的频率,欣赏着熟艳的母亲在我胯下随着每次抽插呻吟扭动的媚态,同时把母亲包裹在柔薄裤袜的美腿驾到我肩膀上,一边像打桩一样大力冲刺,一边偏过头去在母亲线条圆润的小腿和膝盖上轻轻舔咬着,在质地轻柔的超薄灰色裤袜上留下处处湿痕。而随着我大力的抽插,母亲被我驾到半空中的黑色细高跟鞋一下一下颤抖着,这柔弱无助的模样落在我眼中,更令我兴致盎然。
  放下母亲的两条丰腴修长的丝袜美腿,我在母亲侧臀上轻拍了一下。早已谙熟我习惯的母亲乖乖地翻过身去,跪伏在床上,被灰色薄丝包裹着的熟艳肉臀在这种姿势下显得格外丰硕。
  很自然地在儿子摆出这样淫荡诱惑的姿势之后,母亲又乖巧地主动双手抱住白皙臀球往两边分开,从之前被我扯破的裤袜裆部把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和随着呼吸缓缓翕动的娇嫩肛菊都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无声地笑了笑,能够让原本矜持贞洁的母亲现在乖觉地做出这样臣服献媚地举动,我想对于任何一个有着恋母情结的男性——何况我现在应该还是个中学生——都是一种巨大到难以言喻地满足。
  跪在母亲高高撅起的丰臀后面,我把沾满了母亲和我自己下身分泌物的狰狞紫色龟头抵在母亲柔软紧窄的菊轮上,稍一用力,母亲也默契地放松肛菊肌肉,相对母亲小巧肛菊显得分外粗大的黝黑肉棒没费太大力气就缓缓消失在母亲两瓣雪白丰盈的臀肉中,直至全根没入。
  我舒爽地深吸了一口气,肉棒完全插入母亲直肠之后停住了一会儿,再怎么轻车熟路也得让母亲再适应一下肠道内暴涨的感觉——当然了,我也没闲着,俯身趴在母亲光洁的裸背上,上下来回抚摸把玩着母亲的丰盈乳肉和滑柔薄丝下的肥臀美腿,特别是作为一名丝袜控和美腿控,母亲丰腴肉感的长腿再配上又滑又软的超薄柔丝,是我怎么玩也不会腻的爱物。
  双手在母亲身上来回游走了一会儿,母亲的呼吸又开始紊乱起来,扭头对我说:“好儿子,快点……快点弄完吧,不然让你爸你哥发现就糟了。”话是这么说,但从母亲按捺不住轻轻扭动的腰肢和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春情十足的双眸来看,更多地是因为她自己也耐不住体内的瘙痒。貌似母亲在我孜孜不倦地开发她肛门这么久之后,对她而言,肛交的刺激比正常的做爱更为强烈。
  既然我心爱的熟母都主动邀战了,而插在母亲屁眼里的肉棒也涨痛着急需发泄,我自然也就把注意力转回来,双手抓紧了母亲柔软肥嫩的丝臀,开始疾风骤雨一般在母亲温热紧窄的肛菊中横冲直撞,下身和母亲高耸的肥美肉臀不停碰撞着发出连串的“啪啪”声,而母亲配合着我的动作不时收紧放松的肛菊给我带来的更大快感让我愈加性致勃发。每当母亲雪白浑圆的肥美丝臀和我的小腹撞击时,她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这叫声让我更加地兴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冲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每一下都恨不得连两颗卵蛋都挤进母亲肛门里去似的,尽情地在母亲柔腻的肛菊内发泄着我的精力和欲望。
  这种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还有肉棒在母亲屁眼里抽插的“哧唧哧唧”的淫靡响声一直不绝。这样猛烈的节奏下,我在母亲肛门里耸动了近十分钟后终于快要忍不住了。母亲直肠壁上的嫩肉和我硬梆梆的龟头剧烈的摩擦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肉棒传遍全身,加上身前跪趴着的熟艳美母嘴里发出的“嗯……啊……”的呻吟声也深深地刺激着我。肉棒一阵抽搐,我双手紧紧搂住母亲的丰臀,把肉棒拼命往母亲的屁眼深处戳去,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母亲的直肠里。我紧紧抱住母亲的肥美丝臀,直到自己的肉棒在母亲肛菊里完全停止了勃动,才满足的抽出虽然有些疲软但依旧显得粗大狰狞的肉棒。伴随着肉棒的拔出,一股白浊的精浆从母亲还没有立刻合拢的红嫩肛肉中缓缓流了出来,母亲也长长地轻呼了一声,声音里透出无尽的娇媚与满足。
  侧卧在母亲身边,我伸手搂住母亲的脖子,噙住母亲两片饱满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下去,意犹未尽地逗弄着母亲温润灵巧的舌头。一条腿也习惯性地跨在母亲身上,享受着肌肤与母亲丰腴肉感的丝袜美腿摩擦带来的快感,湿答答的疲软肉棒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母亲屁股上磨蹭着,紧紧包裹着母亲丰盈肉臀的灰色超薄裤袜上又免不了染上了一摊摊的印迹。
  这样惬意的休息了一会儿,突然听到房门“吱”地响了一声,我和母亲都吓得一激灵,一下子坐了起来。循着声音来源看过去,原来是房门大概没关好,这会儿被风吹得晃动了一下。
  母亲顺势也从我床上起了身,把被我扯破裆部的灰丝裤袜脱下来,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物一边小声埋怨我太鲁莽连门都没关好,万一父亲哥哥他们起来上厕所什么的发现了可就惨了。我这时候当然是表现一个听话好儿子的态度,诚恳地接受母亲的批评,一边在心里意淫着下次做爱要让母亲穿上哪套衣服、配上什么颜色的丝袜……
  母亲把自己身上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洗澡了,我嘟囔了一句“我记得关门了啊”,随即把这事抛到脑后,身体放松下来以后很快就坠入了梦乡。
  等我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晃晃悠悠地起来去冲了个澡,洗到一半母亲在外面叫我快点儿,准备吃饭了。
  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客厅,父亲正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揉着太阳穴,一脸宿醉后头疼的模样。问了一下,父亲这还算好的,哥到现在还没起来呢。
  一直到吃午饭时,哥哥才被母亲从床上叫起来,不过看他吃饭时心不在焉食之无味的样子,估计多半还没完全醒酒呢。只吃了几口,哥哥就推开碗筷说不吃了,一头又扎进了房间里。母亲有些担心,跟过去看了看,不过哥哥也就是没精神,只说是因为第一次喝这么多酒,休息休息就好了。
  回到饭桌上母亲忍不住埋怨了父亲一通,父亲倒是半天功夫下来已经恢复了元气,笑呵呵地也不恼,一个劲儿地点头保证以后不再让哥喝多,倒是让母亲想气也气不起来。
  吃完中午饭父亲稍事休息就回单位去了,母亲和几个同事约好了去逛街,他们俩一走,家里一下子冷清下来。看看外面明晃晃的太阳,我还是缩回自己房间去吹空调打魔兽了——现在父母的收入都算不错,我们家里也添了不少物件儿,空调电脑都买了。
  戴着耳机正玩得兴高采烈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瞥了一样,是我哥。看起来已经清醒了,不过脸上神色挺严肃。我正专注于征讨艾泽拉斯,也没多想,随口问了一句:“哥你起来啦,有事吗?”边说着手上也没停。
  哥转到我面前,“你先停一下,我有正事跟你说!”我本想敷衍一下,但看看哥一脸的严肃,不得不摘下耳机,“什么事啊搞的这么一本正经的?”抬头看了看桌上的闹钟,快四点半点了,估计再有一个钟头母亲就该回来了,希望哥别耽误我太多时间,这样在母亲回来之前我还能再玩会儿电脑。
  说是有正事,但等我坐好了看着他,哥又开始沉吟起来,半天没说一句话,倒是一直盯着我,那种——怎么说呢——多种情绪混杂的奇怪眼神看得我有些不自在起来。
  我假意清了清喉咙,“哥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咱们兄弟俩还有什么顾忌的!”
  看看哥还是不张嘴,我又故作轻松地加了一句,“你要没事就别挡着我玩电脑呗,不然等会儿妈回来了她看见我玩又要啰嗦个半……”
  “你跟妈是怎么回事?”哥哥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天什么我和妈怎么,怎么回,回事?!”我脑袋一时没转过来,把哥的话重复了一下,但是说到一半我舌头就开始打结。虽然屋里空调一直开着很是凉爽,但当我脑子回过味来,冷汗“唰”的一下就布满了后背——这种秘密被人戳破的感觉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
  “请客那天,我在酒店厕所听到你和妈在里面的声音,当时只是觉得奇怪。但后来我在你房间里偶然找到了这个”,哥之前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从一个塑料袋里倒出一团丝织物——一条皱巴巴的浅灰色裤袜,上面已经凝固干结的黄黄白白的精斑显得十分刺眼。
  我的脑子这时候倒是反应很快,一下子就想起来这应该还是过年的时候被我用来手淫的那条裤袜,当时我好像用完以后就往书桌下面一扔,之后就一直也没记得收拾,居然被哥哥给翻到了。
  “这下我就有点起疑心了,但是我真没想到,你和妈居然,居然真的会,会做……那种事,直到昨天晚上……”哥面色有些阴沉也有些恍惚,看来发现的事实对他冲击很大。
  “……你,昨晚上看到了?”我一开口,声音嘶哑地我自己都有些陌生。而这句话,用的虽然是问句,其实我早知道答案。
  “嗯,起来上厕所,鬼使神差地我就到爸妈卧室瞄了一眼,看妈不在房间了我就又去了你房间,把房门开了条缝看了一下,结果……看到了,你和妈在……干那种事!”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哥说这话的时候,有种嫉妒的口吻?!
  随即,我们兄弟俩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过了好半晌,我艰难地抬起头,低声问哥:“你,打算告诉爸吗?”
  哥哥默然了好一会儿,摇摇头,“我不知道。”随即问我,“你和妈,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木然地摇摇头,沉默了半天,咬咬牙对哥哥说:“哥,我和妈的事……你,你别告诉爸,行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听了我的哀求,哥哥脸色阴晴不定,思考了半天才缓缓开口,嗓音居然和我刚才一样干涩得吓人。不过随着听清哥哥费力而又含糊的声音中的意思,我整个人彻底傻掉了……
  是的,聪明如你们想必已经猜出来了,哥哥从发现了我和母亲的悖伦淫行的巨大冲击中冷静下来后,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母亲那一身赤裸雪白的美肉和她在我胯下呻吟扭动的妖媚模样,到了后来,哥哥甚至无法抑制地想象着自己骑在一向温柔矜持的母亲身上,用自己粗长的肉棒让展现出熟艳风情的母亲欲仙欲死的情景——后来哥哥告诉我,当时他实在是憋不住,偷偷拿了母亲的内裤和丝袜回屋去手淫了。
  哥哥涨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表露他不会告诉其他任何人,只是想也分享母亲的一身美肉。我先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担心我和母亲的乱伦丑闻会被其他人知道,随着涌起的是一阵失落。在我心里已经把母亲看成了自己的女人,虽然哥哥说得很含糊,态度也绝对不是勒索一样反而甚至有点低声下气恳求的味道,但是想到以后母亲丰腴柔软的肉体被别的人肆意玩弄,我就……虽然那个“别的人”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身份标签——母亲的儿子,但我还是有一种含羞忍辱让自己女人去服侍其他男人的感觉。
  低着头考虑了半天,哥哥又期期艾艾地说:“如果……如果不行,我也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毕竟,我也不想你和妈妈变成别人嘴里的丑闻笑话。而且……其实也不全怪你,毕竟从小妈就那么疼你,你们感情一直那么好,一时糊涂也……”
  话音里,透出一股不甘心和失落。
  我猛地抬头,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哥哥。原本是找我兴师问罪的哥哥在我的直视下竟然慢慢低下头去,不再吱声。
  虽然哥哥是长子,但在家里我因为年纪小,嘴比较乖,而且长相我比较随我妈,比起哥哥来可以说英俊得多。特别是上学以后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所以一直一来在长辈面前都比哥哥受宠。而哥哥天生比较沉默寡言,学习成绩也不怎么样,所幸运动能力比较出色,要不然,依着父母的意思是打算让哥哥去念职高然后接父亲的工作的。
  但是哥哥和我的感情一直是很好的,特别是我小时候,因为面孔清秀个子又不高,每次被欺负了都是哭着去找哥哥。哥哥也从来每次都二话不说为我撑腰,而且如果我们在一起闯了什么祸哥哥也总是把错揽到自己身上,为这哥哥小时候多挨了不少打。
  到我上了学,哥哥一方面继续在学校充当我的保护神,另一方面,每次我考了好成绩,哥哥听着父母对我的夸奖和对他自己的批评却只冲我嘿嘿傻乐——他是在为我这个“有出息”的弟弟幸与荣焉。而在我面前,他也从来没有摆出一副哥哥的架子,倒是像父母一样宠着我。
  看着低着头沉默着的哥哥,就算是在发现了他的亲生母亲和弟弟有了不容于世的背德淫行,他却还是表现得带着一丝惶恐和恳求。
  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这样吧,回头我和妈说一下。”说到这我停顿了一下,略一思索,“那个,要不你这两天到你同学啊哪里过两天,这事,我单独和妈说可能比较好。”
  哥哥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你……你,你是说……?”
  我点点头,“哥,我能理解你的想法。”说完这句话我才觉得真是有点讽刺——难道我们哥俩都有恋母乱伦的基因吗?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总之你先回避一下,我想妈也需要点儿时间来……嗯,考虑这事。不过我相信妈会同意的。”
  看哥哥脸色又有点患得患失,我忙补充了一句,心里真是百味陈杂——艹,这事弄得怎么像我在给母亲拉皮条似的!?
  其实我冷静下来考虑了一下,可能这还真的是最佳的解决方法:想要别人为你保守秘密,最好的办法——当然不是什么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我横不成把我哥给杀了?——就是把这个秘密也变成他的秘密。再说是我哥,也是母亲的儿子,肥水又没流到外人田里。而且,这样一来,书上和A片里三人行我不就有机会试一下了吗?口桀口桀……
  放下了心口的大石,我精神一松懈立刻就想到了一些淫亵的念头。嘿嘿,我可真是邪恶啊!
  正想得出神,哥哥突然好奇的问我:“阿杰,你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古怪?哇,你口水快滴下来了!真够恶的。”
  我:……
  等到傍晚母亲回来,我字斟句酌地把哥哥发现了我们母子乱伦的事和提的要求告诉了母亲。
  不出意料,母亲从慌乱震惊到愤怒羞恼伤心直至无奈认命,这一系列反应都在我预期之中,依着母亲的性子,她是宁死也不会愿意被其他人知道我们家母子乱伦的事实的,那么,接受大儿子的条件也就成了惟一的选择。特别是当我说出“想要别人为你保守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个秘密也变成他的秘密”时,母亲在沉默思考了半晌之后终于叹了口气,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虽然以我对母亲的了解她多半是会答应的,而且这也是最没有后患的解决方法,但是看到母亲点头时,心里的不安才算是彻底解除,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无力感——母亲以后就再也不是我一个人专属的了。不幸中的万幸,那个人是我的亲哥哥。
  苦笑着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母亲愁肠百结自然也不想说话,客厅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中。
  过了好一会儿,我嚅嗫着问母亲:“那……妈你饿了吧,我到外面餐馆里买点吃的回来?”想必现在母亲也没心思做饭。
  母亲神色复杂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羞恼与无奈交织了半天,终于长吁了一口气,像是做出来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咬了咬牙,起身说道:“不用了,我去做饭,你……把你哥叫回来吧,咱们一起吃饭。我先去洗把脸。”
  说完母亲转身进了卫生间,没一会儿传来哗哗的水声。等过了十来分钟,水声停住,母亲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神色已经一如平常。
  看我还愣愣地坐在沙发上,母亲叫了我一声,有些无力地笑了笑,“别愁眉苦脸的了,天又没塌下来。快点打电话让你哥回来吧。”随即进入厨房开始忙活,转身时抛下一句话:“纸总归是保不住火的,至少,总比被你爸发现了要好……”
  我苦笑、叹气——今天一天我苦笑和叹气的次数大概比过去十年里加起来都多,拿起电话打到哥哥同学家里让他回来,虽然极力压抑,但我还是从声音里听出了哥哥的惊喜和激动。
  等哥哥到家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菜。不知道该说母亲是想开了还是自暴自弃了,在等哥回来的时候,母亲让我把家里的啤酒全搬了出来。当哥哥到家时,以往最多只在过年过节家人团聚时才稍微喝几口的母亲已经喝了一瓶多了,喝得面颊绯红眼神迷离,就连白皙的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我不敢拦也不想拦,何况我自己也已经是第二瓶啤酒快见底了。至于桌上的菜,我和母亲都没心思动。
  看见哥哥开门之后站在门口踌躇着,母亲冲他招招手,“小俊,你回来了。快……快来坐下,陪妈一起喝点吧。”
  哥哥略一犹豫,坐到了母亲旁边,低着头给自己开了瓶啤酒。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儿子。来,干杯!”母亲笑眯眯地向着哥哥举起杯子。
  哥哥慌里慌张地也顾不上用杯子了,端着酒瓶和母亲碰了一下杯,母亲仰头喝了一大口,又以眼神示意哥哥快喝。哥哥不敢多说什么,拿着瓶子一口气灌下去半瓶,喝得太急,放下酒瓶就大声咳嗽起来。
  母亲探过身子去帮哥哥拍着背,这一动作不要紧,哥哥的目光从她衬衣领口就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母亲乳罩外面那一抹白花花的丰盈乳肉和深深的乳沟。这么一刺激哥哥咳嗽得更厉害了。
  母亲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胸口的春光被哥哥看了个正着,嘻嘻一笑,随即做出了一个令我和哥哥都始料未及的举动:站起来脱掉衬衫,又把胸罩解开摘下。一对饱满雪白的硕大双乳晃动着呈现在我们眼前,虽然微微有些下垂,乳头的颜色也有些深,但是别说是初次见到的哥哥,就是经常把玩舔吮这两粒丰硕乳球的我都被母亲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
  我好歹还是比哥哥反应快一点,上前去捡起衬衫要给母亲披上。顺便瞥了一眼哥哥,嚯嚯,即使是穿的宽大的运动短裤也还是没遮住胯间高高隆起的那一坨。
  母亲一挥手把我推开,看也不看我一眼,径直走到哥哥面前,双手向上托住自己丰盈雪白的双乳,娇声笑道:“小俊,妈的奶子好看吗?喜不喜欢?”说完还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在白腻的乳肉上舔了一口。那模样,真是说不出的淫荡。
  我的脑子当时就空白了一片,说实在的,即使是我和母亲发生关系已经有了将近四年,但也没见过母亲这么放荡的举动。这也……太反常了!而且平时无论怎么配合我的淫荡行径,但母亲也从来不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言辞。
  我整个人是完全蒙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哥哥当时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他目光像是被牢牢焊在了母亲被高高托起的丰乳上,鼻息则粗重得比刚跑完一万米还厉害。
  母亲笑得异常妩媚,跪坐到哥哥面前,一把抓起哥哥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怎么样,喜欢妈妈的奶子吧?你弟弟平时可喜欢摸了,你也摸摸看!”
  哥哥喉结上下蠕动着,但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倒是被母亲按到她乳房上的手开始情不自禁地发力,揉捏起母亲饱满柔腻的雪白乳肉来。
  我这时候才恢复些清醒,上去想把母亲拉开,毕竟母亲现在这个表现,很像是已经自暴自弃了,不然依着母亲原本矜持谨慎的性子,无论如何做不出这样主动献媚的淫荡举动的。
  不料我手刚一碰到母亲肩膀,母亲啪地一声把我手打开,厉声冲我喝道:“你滚开!”随即又转回头对哥哥说:“别理他,今天妈好好伺候你。妈先帮你含鸡巴好不好,你弟弟可是说过妈的口交技术很好的呢。还有啊,你知不知道你弟弟最喜欢操妈哪儿吗?是妈的屁眼。你弟弟啊是个屁精,最喜欢操女人屁眼,妈的屁眼都让他操松了。还是说,你和弟弟不一样,喜欢操妈的屄。来啊,来操妈吧。妈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你想操哪儿操哪儿,来啊……”
  母亲的语速越来越快,语气也越来越激烈,原本妩媚但生硬的笑容此时已经全不见了踪影,神色几近疯狂,一边说一边用力扯去自己身上剩下的衣物,而压抑了许久的眼泪也在母亲的嘶声大喊中顺着面颊滚落——母亲,崩溃了!(不合时宜地插一句,看成母亲崩坏了的邪恶狼友可以面壁去了,本文肯定会有个HappyEnding——抢在结局之前小小剧透一下,作者注)。
  当时我和哥哥都被母亲疯狂的劲头吓坏了,上前去一左一右架住母亲,抱着她连声安抚。母亲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也没有继续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瘫软在我们怀里尽情地哭泣着。
  我和哥哥笨嘴笨舌地安慰着母亲,看母亲哭得伤心,不知不觉地,我们的眼眶也湿润了,到了后来,变成了我和哥哥边哭边向母亲道歉,母子三人哭成了一团。万幸那天晚上家里门窗紧闭,窗帘也都拉上了,房屋的隔音效果还很不错,不然被邻居们听到我家里这么热闹就麻烦了。
  哭了好一会儿,母亲终于冷静了一些,披上衣服抹了一把脸,“小杰,把酒拿过来,妈想喝酒。”
  我把剩下的十来瓶啤酒都抱过来,母子三人直接围坐在地上边喝边哭边说。
  借着酒意,先是我、再是哥哥,轮番对母亲诉说了自己的愧疚和对她的迷恋,而母亲呢,时而羞涩时而娇嗔时而落泪时而沉默,也终于对我们敞开了心扉:一直以来和我乱伦的事对她而言都是心里一道挥之不去的阴云,而这次被哥哥发现以及哥哥也想和她乱伦的事就像是催化剂一样让阴云布满了天空。其实母亲也知道没有什么其他更好地选择,但是千百年来传统观念的强大力量和身为母亲的自矜自尊让她一下子实在是无法扭转观念,心平气和地接受和两个儿子乱伦的未来。
  最终,心理防线在酒精的作用下宣告崩溃,阴云密布的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
  不过经过这一次宣泄,母亲的心田也像是雨过天晴一样,而且眼前的事实也让她没了其他选择,那么,和自己的两个儿子互相满足获取安慰并维系住家庭稳定,也就成了母亲的最终选择——所谓“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不能反抗就闭上眼享受吧”。而且最后借着酒劲,母亲带着一丝羞涩表示,自从和我乱伦以后,她自己成熟身体的欲望也像星火燎原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了。而既然父亲在外面有了情人,那么,她也不愿意再束缚自己……
  看着母亲红晕染满双颊、娇羞又妩媚的模样,我和哥哥哪还忍得住熊熊的欲火。而且母亲也只是把衬衫随意地披在身上,胸前的丰润双乳仅仅被遮住了一半,就连深色的乳头都隐约可见。随着母亲每次呼吸每个动作,雪白丰满的乳房起伏荡漾,一直都在谋杀着我和哥哥的眼球。
  我毕竟早就和母亲有了肉体关系,脸皮也是最厚,当母亲说完以后,我哈哈大笑了一声,掀掉母亲披在身上的衬衫抓住母亲一只乳房开始抚摸亲吻起来,同时示意哥哥也上来。
  看母亲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哥哥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心抚摸着母亲另一边的丰乳,可以单手抓起篮球的大手覆盖在母亲的雪白肉球上,想比我而言粗糙得多的手掌摩擦着白净细腻的乳房,让母亲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出来。
  我松开母亲在我们兄弟俩联手挑逗下挺立起来的乳头,笑着说:“妈,咱们还是到房间里床上去吧。”
  母亲娇笑着答应了,站起来主动拉着哥哥往主卧走去。哥哥面色通红地跟在母亲后面,那副不好意思又带着急色模样的表情逗得母亲直乐。
  我正兴冲冲地想跟过去,母亲却一闪身堵住房门,“小杰,今天就让我和你哥单独……那个吧,你……”母亲迟疑了一下,黑漆漆的眼珠转了转,冲我粲然一乐,“你把屋里收拾一下吧,交给你了!”
  不等我说话,母亲迅速转身把门关上顺便还落了锁,关上门之前,目瞪口呆的我还看见哥哥在房间里冲我既不好意思又得意地笑了笑。
  “……擦!”郁闷的我恨恨地朝卧室门虚踹了一脚,叹了口气,沮丧地转身去收拾客厅里的一片狼藉,门后隐隐传来了母亲的娇笑和惊呼声,以及肉与肉碰撞的动静。
  慢腾腾地收拾着屋子,听着断断续续传来的男女交媾时的种种声响,不知不觉地,我嘴角开始翘了起来,呵呵,看来这个暑假接下来日子……将会很黄很色情!
  「尾声一」
  2002~2003年,也就是我大一那一个学年,我们家发生了一些变故:
  1、2002年7月我参加了高考,并如愿拿到我们省首屈一指的大学的录取,9月来到省城开始就读;
  2、从2001年春天开始动工的我们省城“大学城”建设完成,所以到10月份军训结束以后,我和上大二的哥哥住进了同一个大学城;
  3、2003年春节过后,母亲说服父亲——想必他自己本来也无所谓——辞去了老家的工作,来到省城并盘下了大学城附近的一家旅馆——大伯托了在省政府的老战友帮忙——工作的同时就近“照顾”我和哥哥。
  「尾声二」
  2003年6月下旬,席卷全国的“非典”疫情基本被控制住,我们学校解除了封校,准备放暑假了。
  我步履轻快地从宿舍出来,一路上时不时地和欢呼解放的同学打个招呼,一路低声哼着歌,兴冲冲地朝母亲经营的旅馆走去——这次封校前后有差不多一个月,也就是说,我有一个月没有碰过母亲丰腴动人的肉体了,这可是自从我和母亲乱伦以来时间间隔最长的一次。
  之前母亲没到省城常住的时候,一个月也至少会到省城来个两三趟,用她熟艳多汁的蜜穴、紧窄小巧的肛菊和红润迷人的小嘴承接我和哥哥的精液浇灌,帮助我们哥俩释放年轻人旺盛的欲望——这让我很多同学都和我开玩笑说我是离不开妈的小孩儿,我则总是笑着说这是母爱,你们这群没心没肺从小缺钙长大缺爱的禽兽是不会懂的。
  想着母亲丰硕雪白的乳房,熟艳动人的肉体,特别是她那丰腴修长、令人爱不释手的丝袜美腿,我忍不住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赶紧宁定了一下心神——大马路上人来人往的,要是勃起了被人发现可真就糗大了。不过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又加快了一些。
  从大学城南门出来没多久,就看到了旅馆的招牌。大门紧闭着,看来今天没开业——也是,这段时间非典闹得人心惶惶,生意清淡得很,母亲也怕被传染,给旅馆的几个工作人员都放了假,估计还要再过几天才会重新营业。
  嘿嘿,不过只有母亲在更好,我可以放心享用母亲的肉体了——我乐颠颠地盘算着,轻手轻脚地掏出钥匙开了门,又小心翼翼地给锁上,蹑手蹑脚地往一楼走廊尽头母亲的房间走去,想要吓吓母亲。
  刚把手放到门把手上准备推门进去,隔着门板传来了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年轻男子的调笑声,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我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哥哥抢在我前面了。
  我坏笑了一下,也不开门进去,伸手用力拍门,一边拍一边故意粗着嗓子喊:“警察临检,快开门!开门开门!”
  听到里面的动静随着我的喊门顷刻消失,随即是哥哥又气又笑的喊声:“老二,你他妈的想吓死人啊?!老来这招你也不嫌f……”
  一个“烦”字刚开了半个音就听见“啪”的一声,“跟你说多少回了,不许说脏话!”母亲埋怨完哥哥,随即又叫我别搞怪,要进屋就赶紧。
  母亲话音没落我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边装模作样地用手挡着眼睛,“没什么不适宜我这纯洁青年看见的吧?!”
  母亲笑着啐了我一口,“小杰你可越来越油嘴滑舌的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放下手对哥哥说,“记着妈说的,以后不能说脏话,别老是“老二老二”的乱叫,多不文雅!请称呼我“大老二”,谢谢!”母亲当即“噗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
  话是冲着哥哥说的,但我眼睛可是一直在母亲身上来回逡巡着:染成栗红色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裸背上,因为扭转身子的缘故,原本被压在身下的丰满雪乳露出了一半,可以看见勃起的乳头;下身穿了一条咖啡色的超薄开档裤袜,肥熟肉臀把薄软光滑的丝织物撑得紧绷在圆滚滚的两瓣臀球上,没有一丝褶皱;下面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盘在哥哥黝黑的腿上,衬得母亲从裤袜开档处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格外雪白细腻;圆润的小腿和秀气的小脚被咖啡色裤袜紧紧包裹着,曲线柔和而又诱人……
  我只觉得的裤裆里又热又涨,也没有再聊天打屁的心思了,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挺着狰狞暴怒的紫色龟头就骑跨在了母亲丰润丝滑的大腿上。
  原本哥哥和母亲就是男下女上的姿势,被我这么一压,母亲屁股往下一沉,把哥哥粗长的肉棒又吞进去一截,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我笑了一声,“不用谢了!”忙里偷闲地和哥哥来了个HighFive,逗得母亲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我轻车熟路地分开母亲两瓣白皙丰厚的臀肉,龟头抵住她已经沾染了不少体液显得油光闪亮的柔嫩屁眼,稍一用力,伴着母亲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粗大黝黑的肉棒就消失在母亲的丰熟丝臀间,随即就在紧窄火热的熟母肛菊里抽插起来。
  我骑在母亲丰臀上尽情享用着肛交的快感时,哥哥躺在母亲身下,几乎不用动作,因为我的撞击带动母亲不停前后摇摆,加之前后同时被年轻粗长的肉棒插入导致的紧绷感,让哥哥可以一边享受母亲蜜穴吞吐自己肉棒的快感,一边好整以暇地伸出手去把玩着母亲不停晃荡着的丰满双乳。
  我在母亲柔腻紧窄菊肛内驰骋了十多分钟,实在是觉得腰累得受不了了提议换个姿势,哥哥示意我先拔出去,起身抄起母亲两条丝袜美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母亲抱了起来。虽然这两年我个子突然疯长比哥哥也矮不了太多了,但论起强壮程度,对于篮球专业的哥哥我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了。
  哥哥抱起母亲后又调整了一番,在母亲的配合下这次是哥哥的肉棒插入了母亲肛门内,这样母亲两腿被哥哥抱着分开,以这么一幅羞人姿态呈现在我面前的是她一览无余的的濡湿蜜穴,两瓣肥厚的阴唇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春水潺潺的嫩红肉壁。
  母亲轻咬着嘴唇,那副又羞涩又享受的动人表情让我一直硬挺着的肉棒忍不住又跳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我走上前去,“嗞”地一下把整根肉棒轻松插入了母亲湿滑的蜜穴中,伸手帮忙抬着母亲丰腴修长的大腿,和哥哥你来我往地在母亲身下的两处肉洞里抽插起来……
  那天晚上我和哥哥饥渴地索求着母亲成熟丰腴的肉体,纵情释放着封校这段时间积压的精力。我都记不得我们一共做了多少次了,反正母亲的小嘴、肉穴、肛菊都被我和哥哥的精液射了个遍,床单也变得凌乱不堪,我和同样迷恋母亲丝袜美腿的哥哥让母亲换了好几双不同款式颜色的丝袜、裤袜,每一双都被精液浸湿了,母亲的肉穴和肛菊也都红肿了……
  当最终我们满足而又疲累地睡去时,我凑到母亲跟前亲了亲她,“妈,我爱死你了!”“我也是,妈”哥哥闻声也挤过来。
  “好儿子,妈也爱……爱你们!”说完在我和哥哥额头上各亲了一下,母亲温柔地笑了笑。
  是啊,母亲很爱我们,虽然,这份母爱超出了社会伦理道德允许的范畴。也许从几年前,当母亲默许了我在她腿上磨蹭射精的时候,这份母爱已经开始失控了,但是——我爱这种失控的感觉!
  【全文完】


母亲我的心在为你颤抖


第01章 不舍伊憔悴
  早晨的阳光照耀在大地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很温心,就好象情人的手抚摩在身上,让人冲满了力量,也让人忘记掉很多的烦恼,当每一天阳光照耀着大地上相信很多人都会真实的感觉的到它温暖的照在自己的身上的滋味!
  从床上起来用手遮挡了一下阳光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过往忙碌人群驱车或步行的匆忙走过的身影不免有些意想,是否每个人内心都在考虑着其他的事情?考虑的会是什么?巴结上司?如何赚更多的钱?还是如何把某女(男)勾引到手?
  也许也有为了家庭一心一意在打拼的人吧……现在是上班的高峰期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看着香烟红色的火焰是那么的眩目,在它美丽的外表下是隐藏的危险,有些发呆也有些惆怅,又要去人才市场了,想想还真是头疼。
  毕业到现在有两年了吧,这两年中过的好象幽灵一样,在这个社会的大家族不是你适应就是被淘汰,现在想想这两年来都做了什么?好象很空白,算了,既然想不明白我打算不想了,毕竟人还是要活着的,乐观才是最好的适应,才是让自己更能保持好心态的第一要领。
  人生就是一场戏真是一点都不假,每个人都在努力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每一个故事的主人公都有名字,我当然也不例外,我叫张鹏,今年24岁,身高1。
  80,简单的偏分、圆脸,高额骨、浓眉大眼、高鼻梁、唇方口正、下颌圆润,因为我的脸比较圆,朋友们都说我是张了一张娃娃脸。
  毕业已经有两年了还是单身,而且还是一个标准的处男,并不是我不想找个人结束这可耻的处男,也谈过恋爱,也去和女友跑去开房了,可真的要和女友发生关系的时候因为彼此都没经验,我还刚准备插进去的时候,因为女友的紧张,“啊”的一声搞的我瞬间就怯场了……可笑吧?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还没进去就退缩了,当时感觉非常的不好意思,对着自己的女朋友苦涩的笑了笑,说了句:“经验不足,等我看看电影和书咱们在尝试吧”女友因为也是第一次,她很不好意思的张口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第一次的紧张和怯场,感觉很不好意思,没过多久我们就分手了,我还记得在我提出来的时候她哭着我为什么,我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烟已经燃烧完了,感觉有些烫手,从思绪里回过神来,走到镜子前,看看自己的样子,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略显高些的额骨,嘴角上挑,一张消瘦的脸上挂着懒洋洋的微笑,用手沾上水,在镜子上对着自己写上:“加油”还没等我从房间出来,老妈的敲门声就传到了耳朵里。
  “鹏鹏,你今天什么时候出门啊?”
  我打开门,看着门口站着的母亲,还是那么的温柔慈爱的看着我,这里我要介绍一下,母亲叫谢淑玲今年是42岁,身高是1。65,体重是50公斤,齐眉的刘海、披肩的长发自然的梳了个马尾扎在后面、瓜子脸、浓眉大眼、唇如胭脂、身材丰满、凹凸有致……
  高耸的乳房并没有因为年龄而走型依然还是那么的尖挺,水蛇般的细腰、浑圆的翘臀、修长的双腿,完全就看不出是一个42岁的女人,就像30来岁的明艳少妇一样妩媚动人,因为母亲是在18岁的时候生的我,所以从最早的时候就一直坚持着锻炼身体和做愈加身材才保持的这么好。
  “妈,我等下就要出去,让你费心了,爸昨天又没回来么?”
  当我问完这话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到了母亲脸上的忧郁的表情,父亲在我大学毕业也就是两年前回到家的时候,我就发现他总是早出晚归的,有的时候还经常的不回来,我经常在晚上临睡前能够看到母亲在电话旁落寞的身影,我知道那是在等我父亲的电话,父亲总是说应酬忙,而母亲打电话他也很少会接,母亲能做的就是在电话旁等着父亲告诉是否会回来的电话,有些时候看到母亲孤单的身影真想为她做些什么,可有怕母亲会更难过和悲伤。
  我父亲是在本地自己靠自己的本事白手起家的的,从最开始的卖蔬菜、然后是搞养殖,到现在的搞房地产,而现在固定的资产已经上亿了,又人会问了,既然家庭这么好干吗还要自己去找工作而不是进自己家的公司?其实我父亲是一个很严厉的人,从小就让我自强自立,所给我的关照也很少,我不怪他,他这么做也是对的,看看现在网上内些个富二代的所作所为,我也感到跟鄙视,在我18岁成人的时候父亲就跟我说过:“你的路要你自己走,不要想我会给你太多的帮助,既是我有一天我不在了,我也会把我所有的资产给你母亲留下,而不是留给你,你要学会自强不息,如果你连这样的能力都没有,那你就在这个世界上白走来了,也不配做我张某人的儿子!”
  这段话对我的冲击很大,也让我感觉自己突然成熟了好多!
  “你爸太忙了,昨天晚上11点多打电话来说要陪市里的领导有应酬不回来了”看着母亲落寞的身影,我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臂把母亲轻轻的抱在怀里,手在母亲的后背轻轻的拍着抚摩着,想给予母亲一些安慰和关怀,母亲个子比我矮了一个头,她能够脸贴在我的胸口上,母亲小鸟依人的样子,让我很是有一种冲动,很想抱着她永远不放开给她安慰和关心。
  “妈,你儿子张大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管是任何时候,不管是任何事情,儿子真的很想为你分担一些,我会争取不让你在痛苦难过的。”我相信母亲一定能够听的到我的坚定的心跳声。
  母亲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轻轻的把眼睛闭上,脸上没有出现任何的表情,可眼角却涌出了泪水。
  我看到母亲脸上眼角的泪水,我慌了。
  “妈,你……你别哭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我真的好心疼你,好想给你一个依靠,我……我……”我激动的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办,颤抖的用手帮母亲擦拭着泪水。
  母亲在这个时候把脸抬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抚摩我的脸夹。
  “我的儿子张大了,知道心疼妈了,妈真的好高兴,真的好开心,宝贝,妈相信你,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妈不哭,妈不会在在儿子面前哭了,我的儿子会舍不得的,对么?宝贝!”
  “妈……我都多大了,别叫我“宝贝”行么?这让我感觉我还是小孩子,我是男人了,我都24了已经成年了!!!”
  母亲轻轻的从嘴角出现了一个笑容,那两个美丽的酒窝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看着这年轻美丽又那么漂亮性感的母亲,我感觉我很幸运,能够天天看到她,感觉真的很幸福!
  “不管你多大,你都是我的儿子,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从小就是妈的宝宝,现在张大了,妈不叫宝宝了,叫宝贝难道还不让?那可不行,不管在什么时候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孩子知道了吗?”
  母亲说完就用手挡住嘴咯咯的笑了起来,听到母亲的话,我的脸上的表情很郁闷,可听到母亲的笑声,我又感觉很开心,我脸上还是保持着郁闷的表情,可手上却在母亲的臂窝挠母亲的痒痒,嘴里还郁闷的说:“好哇,居然敢小看我,说,我是不是张大了,我是不是张大了,你儿子是不是男子汉了!!!”
  母亲在我的怀里花枝乱颤的笑着嘴里还在打击着我:“咯咯,妈说的是事实啊,你本来在妈的眼里就是孩子,咯咯,宝贝别挠,妈快笑岔气了,咯咯……”
  我看母亲居然还是这么说,于是我就加大了挠的幅度,想一招制服她,可就在我晃动手的时候没成想母亲却用力的夹住了我的胳膊用两只手抓住我的手收紧胳膊不让我动弹,而我是正面站着,手的指头直接被母亲夹到了臂窝里,手掌中间和手肚直接按到了母亲尖挺的乳房上,瞬间从手上我就感觉到了母亲乳房的柔软和温度,我的脸“腾”一下就红了,我赶紧把手用力的抽了出来,而母亲这个时候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动作不妥脸也有些红了。
  “好大,好软。”我下意识的说了出来,说完我就知道坏了。
  “这个……那么……妈我走了啊!”我不敢看母亲的表情,瞬间我就落荒而逃!在我跑到门口胡乱穿上鞋子一蹦一跳跑出去的时候我听到了来自身后母亲开心的笑声还有母亲的调侃!
  “咯咯,你慢点,别撞到了大门上,你的头可没有它硬,而且你要是把门磕坏了妈还的找人修,咯咯……”
  这让我刚开了门要往外跑的我直接摔了个倒栽葱……


第02章 两心相依偎
  出了门,站在门口我的目光就往别墅二楼看了上去,母亲果然站在窗台上用手扶着栏杆微笑的看着我,看的出来,刚刚的小插曲让母亲脸上又有了笑容,这让我有些尴尬的心情好了许多,母亲也确实是太孤单了,就好象是一个金丝雀就禁锢在这个空旷的大房子里。
  从我小时候记得事儿的时候开始到现在,母亲一直是那么的温柔慈祥,母亲的性格最是温柔贤惠,好象我都没见过母亲真的为什么事情大发雷霆过。
  从小就是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母亲都会微笑着把我拉到她的身边用手抚摩着我的头告诉我:“妈妈不会怪我的小宝宝的,可妈妈希望我的小宝宝不要在犯这样的错误好吗?”而我就会很认真的点点头,告诉母亲我明白了,用小孩子稚嫩的童声对母亲说“妈妈,宝宝知道错了,宝宝不会在犯了,妈妈给宝宝做好吃的好吗?”
  而母亲总是会亲自下橱,为我做童年里一直伴随着我的各种美味可口的饺子,母亲会坐在旁边温柔的看着我吃的跟个小花猫一样的脸,看我拿着筷子把饺子里面的馅吃掉而把饺子皮放在碗里,就会用指头轻轻点一下我的脑门嘴里腻爱的说着“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又把皮剩下了。”对我做着要发怒的样子,我都会对着母亲做鬼脸,母亲就会拿着毛巾在我的脸上胡乱的给我擦拭着,发出开心的笑声,而我脑袋会乱晃不让母亲擦,然后从凳子上蹦下来就往外跑,母亲这个时候总是在后面温柔的叮嘱我“慢点跑,别摔着了”这些一直都会在我的脑海里,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很清晰的浮现,默默的对着二楼的母亲在心里说:“放心吧,母亲,如今你儿子张大了,儿子会让你开心快乐起来的。”
  对着二楼看着我的母亲挥了挥手,从车库里开出车前往闹市区开始了我内心里的计划……
  等我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母亲会亲自把拖鞋给我,帮我把领带松开,接过我手里的衣服,这是我毕业这两年一直母亲亲自做的事情,本来这应该是父亲应该享有的,可就是因为他的经常不回家,现在母亲把这项待遇让我享有了,这时候的母亲总是温柔的问我累不累,让我心里暖暖的,不管有身体有多么的疲劳也感觉会消掉一半。
  “妈,我不累,你把眼睛闭上,我有礼物要送给你”“你这孩子,还拿老妈寻开心啊?有什么礼物直接拿给妈就是了”母亲的嘴上是这么说,可脸上却出现了开心的笑容。
  “妈,你就把眼睛闭上吧,不闭上怎么有惊喜呢?儿子保证妈一定喜欢”我信誓旦旦的说。
  “好吧好吧,妈闭上就是了”说完两扇会说话的眼帘慢慢的合上站在儿子面前等待着儿子的礼物。
  我从口袋里拿出今天白天为母亲选的纯白金的天使之恋手链拉过母亲的左手为她带上。
  母亲感觉到手腕上的凉意,不由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腕上我为她精挑细选的手链,母亲用右手轻轻的遮住嘴,眼里出现了惊喜的表情。
  “妈,喜欢吗?哦对了等我下”我从边上的门进到了车库,走到了我的车边打开后面的车门拿出我今天白天在花店为母亲定的99朵玫瑰花又走到了母亲的面前,用双手捧着花献给母亲。
  “妈,儿子从小到大,没有送过您好点的礼物,您为我操劳了24年,儿子今天特意买了礼物送给您,可千万别不收啊……”我带着激动又调皮的表情把这段话对着母亲说道。
  结果我又把母亲惹哭了,母亲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可这次我看的出,母亲是开心的,尽管母亲个子没我高,可她还是踮起脚尖努力的把脸趴在了我的肩膀上,而我也用一右手努力的环抱着母亲的细腰让她保持着平衡,而左手却轻柔的抚摩着母亲的松散下来柔顺的长发,我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呵护她,保护她。
  我用双手把母亲的脸捧在自己的面前用大拇指把母亲两边的眼泪轻轻的抹去,看着这个让我看了24年的的容颜,有说不出的东西在发酵在萌芽。
  “妈,你管我叫宝贝,你又何尝不是我心中永远的宝贝?你知道儿子看到你一天天的落寞无奈有多难受么?我的心就像刀子在扎一样的痛,从前我还小我不知道该如何让你开心快乐起来,现在你儿子长大了,知道你的苦闷和孤单的,让儿子给您一个宽阔的肩膀让你依靠好么?乖,大宝贝,不哭了好吗?看看两个眼睛都变成大桃子了。”
  母亲噗哧一声笑了,用手被把眼角的泪水擦掉,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我的脸,我本以为母亲这下总算是开心起来不会在哭了吧,可我没成想,母亲看了我才10来秒又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这让我直接傻掉了,可慢慢的我想我稍微懂了母亲为什么会又哭泣,母亲终于借着泪水把心里的包袱放下了,我掩饰着内心的激动我脸上出现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对着母亲说:“妈,不带这样的,你这不是打击人么?您儿子就张的就那么吓人啊?居然都能把你吓哭了!!”
  我用话语逗母亲开心,我本以为我的话能让母亲开心一些不在哭泣,可我没想换来了更严重的打击,母亲居然用她内双洁白的小手握成拳头对着我的胸口就一顿乱捶,我乐于接受,只有让母亲真正的发泄出内心的苦闷才能让她从孤独中真正的解脱出来,我感觉我的举动是完全正确的,我在母亲的内心里打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让我的身影进入了她的内心。
  “哎哟,哎哟,不带这样的啊,打击完我还打算杀人灭口啊?哎呀,我的衬衣,完了成了全球地图了,”我继续着我的努力,好让母亲能够开怀起来,和我想的一样母亲这次没用手在捶我了,而是用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后背趴在我怀里发出像哭又像笑的声音,看的出这次母亲真的是心情平复了,母亲慢慢的抬头脸上的表情是从哭到笑的转变,然后直接把脸在我的衬衣上胡乱的擦着眼泪,这个举动让我很开心,母亲在对着我用她特有的方式在对我:“撒娇”了,然后用用小手捶了我胸口两下才抬起了头来,这次的捶完全感觉不到力度,感觉跟按摩差不多,看的出母亲还是很心疼我的。
  “宝贝疼吗?妈没有打疼你吧?”说着用手在我的胸口上帮我揉着打过的地方,母亲眼里的紧张让我真的很开心,不由的又调皮起来。
  “哎哟,哎哟,完了,出内伤了,对对,就是这样的揉,嗯真不错,揉的挺好,哎哎,疼啊,你儿子也是肉长的哇,妈我真没看出来,你那么瘦居然有这么大的劲!”我做着夸张的表情逗着母亲,我刚开始的话让母亲还以为真的打疼我了,脸上的表情也表现的更加慌张,而手上又加大了点力度在帮我揉着胸口,可我后面的话却让她又用力捶了我一下。
  “活该,谁让你逗我,我是你妈,我打你,你也得忍着,知道吗?哼”母亲说完脸上出现了调皮的表情,抿着嘴小鼻子对着我哼了一声。
  听到母亲的话,我故做大吃一惊的表情夸张的对着母亲说:“不是吧?苍天啊,大地啊,还有没有人权啊,我……我……我哭给你看!!!”
  母亲“噗哧”一声笑了,这次彻底的多云转晴了,开心的又抱住我的腰脸靠在我的胸口上笑了,脸上是那么的开心,梨花带雨刚哭完的样子让人我见犹怜,我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把母亲抱在了怀里,用下巴贴着母亲的头发,用手在母亲的后背上慢慢的抚着,闻着母亲的体香,心里格外的宁静,真想把这一刻无限放大,一直能够停留在这里。
  “妈,我爱你,不管到什么时候都爱你,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我的大宝贝。”
  我真情流露的说,怀里的母亲抬起了头,认真的看着我,用左手轻柔的抚摩着我的脸夹,眼里的情丝也毫不畏忌的表现了出来,好美,好动人。
  “妈老了,妈不可能一直陪着你的,在过几年妈就变成真正的老太婆了,你还会爱妈么?”母亲格外认真的看着我说,我看的出母亲也很紧张我的回答。
  我举起三个手指头做对天发誓装的说:“妈,儿子发誓,不管在任何时候,儿子都爱您,儿子愿意一直陪伴着你左右,如果我没做到就让我天打雷……”
  说到这里母亲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的看这我不让我把后面的话说下去,就算我在是:“初哥”都看的出来母亲对我的情意更加浓厚了。
  “宝贝,妈相信你,你不用在说了,妈心里明白的。”
  母亲踮起脚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我知道,母亲是希望我吻她,我真的好激动,看着母亲如此美丽让人心跳加速的脸我不知道该不该伏下身去问她,我怕我唐突了佳人,可瞬间我没办法拒绝这样的诱惑,我慢慢的把身体伏下去嘴唇慢慢的向母亲也靠近着……
  是的,我和母亲第一次接吻了,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母亲的嘴唇好软,我还能闻的到母亲嘴里的内种芳香,说不上来的味道,却很好闻。
  我偷偷的睁开眼,看着这个和我生活了24年的容颜,感觉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温心。
  母亲在这个时候微微张开了嘴,伸出了柔软的小舌头,在调皮的舔着我的嘴唇,内种痒痒的感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可也不由自主的也伸出了舌头和母亲触碰在了一起,可母亲的舌头就像受惊的小兔子,突然间收了回去,我感觉很好玩就穷追不舍的把舌头伸进了母亲的嘴里,母亲轻轻的闭上了嘴唇用却用嘴用力的吸着我的舌头,让我都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母亲用舌头在调皮的触碰我的舌尖,碰一下就跑到一边,而我只能用力的把舌头争取都伸过去去追逐着它。
  吻了大概有5分钟的时间,我都感觉我的舌头都有些麻木了,而我感觉我的身体里像着了大火一样的在升温,鼻子里也发出了急促而沉重的呼吸,身体下面也因为激烈的刺激充血硬了起来顶在了母亲的肚子上……


第03章 伊为何不知我心
  母亲的唇真的好有弹性好柔软,让我非常的激动和兴奋,我感觉我下面的肉棒已经有了反映已经抬起头来顶到了母亲肚子上,这让我很窘迫,很不好意思,我赶紧放开了母亲,看着母亲因为激烈接脸夹红润的脸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更散发出无限的妩媚,母亲用双眼微眯的看着我,眼里的水雾越来越浓郁。
  “大宝贝,你真美,妩媚的让我把魂都丢了,我知道我这样不对,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让我不由自主的想怜惜你,想疼爱你,大宝贝,我爱你,非常非常的爱。”
  我用双手捧着母亲的脸夹很认真的对母亲说道,我用坚定的语气告诉母亲我的感受。
  母亲抬着头在我说话的时候很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我感觉母亲的眼里越来越温柔,当认真的听我把话说完,母亲的脸更红了,满脸的娇羞,好不诱人,母亲把整张脸全部贴进了我的怀里,不好意思抬起头来,我很清晰的感觉到母亲呼吸全部打在我的胸膛上,看着母亲的举动,让我更加坚定了疼爱母亲的决心,我轻柔的抱着母亲,让她能够感觉的到儿子怀里的安全感,相信她一定能够听到我因为激动而强而有力的心跳,我没有在说让母亲害羞的话,我闭上眼睛努力的感觉母亲在我怀里的感觉,用手抚摩着她精心大理的头发,就这么安静的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和听着彼此激烈的心跳,这个时候在我感觉,我和母亲的心更贴近了,这正是我所希望的,也正是我所期待的。
  就这样站着抱了足足有10多分钟,我才把母亲的脸慢慢的抬起来,看着红晕为退的脸,我的调皮劲又上来了,我坏坏的对母亲说:“大宝贝,来笑一个,让儿子好好的欣赏欣赏,嘿嘿”我一副坏蛋的形象,用一只手放在下巴边上不动其他的4个手指来回的移动的揉着下巴,我把电视里坏蛋的形象学了个十成十,脸上还发出淫邪的笑声,眼睛眯起来,睫毛还一挑一挑的,用另外一只手勾起母亲下巴让她那张妩媚的脸抬起来对着我,母亲抬起头看到我的样子和听到我的调笑顿时不依了,用小拳头在我胸口又一顿乱捶,一跺角然后红着脸羞的一句话没说飞快的往别墅二楼她自己的房间跑去,十足的一副少女的模样。
  这还没结束,我看到母亲跑了我在后面对着母亲的身影喊道:“嗯真香这衣服我不打算洗了,而且还很有纪念价值,嘿嘿”这让母亲更害羞了听到我说的话跑的更快了,一阵风一样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目光追随母亲的身影,看到她羞涩的跑进了房间,我的心里一阵高兴,我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让母亲心情好起来了,而且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温婉大方的母亲有如此娇羞的表情和害羞不敢见人的样子,我开心激动的跳着踢踏舞嘴里哼哼着小曲我也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进到房间我就迫不及待的脱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站在花洒下,仰起头来,迎着水流让凉水顺着身体流淌,把因为刚刚和母亲激烈亲吻产生的欲火降降温,用手抹了一把脸晃了晃脑袋让内中无法发泄的冲动压制了下来,关掉水龙头,用手扶这墙壁,让自己的头脑好冷静下来,不然我真怕我会冲动的冲进母亲的房间在抱着她在亲吻她。
  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我居然真实的亲吻了我的亲生母亲,看着水珠顺着我的头发流下落在地上变成一个又一个的更小水滴,听着水珠打在地面上的声音,感觉有种负罪感,不禁反问自己,我做错了么?如果没有,我的负罪感又来自哪里?社会的压力么?我不禁在想,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别人,还是来自父亲?也许是的,毕竟母亲是他的妻子,这让我很压抑,用力的用拳头击打在墙壁上,让自己的压抑能够有个释放,可内心却有个声音在咆哮,难道就应该让母亲孤独忧郁下去么?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体弓着脸对着地面用手努力的支撑着墙壁,心里像刀扎一样的疼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就好象随时都会窒息一样。
  父亲啊父亲,在母亲孤独的时候你在哪呢?你是否又考虑到了母亲的感受?
  你是否又真的关心过母亲真正需要的什么?你是否现在还把她当成宝来疼来宠?
  母亲的孤独忧郁难道你就真的看不到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有太对的为什么想要问你了父亲!!!我为什么对你又这么大的怨气?是在恨你么?不,我不恨你,可你不应该让母亲如此的难受,既然不懂得珍惜母亲,就让我这个做儿子的给予母亲关怀吧,我不会在让母亲孤单压抑下去了,我会用心让母亲开心快乐起来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不会在让母亲受一丁点的伤害。
  我努力的抬起头,让自己站直身体,在内心对自己说:“我发誓我一定会作到的!!”
  把浴巾放在头上胡乱的擦两把就走出浴室,拿起床上的手机给母亲发起了信息。
  “妈,明天儿子陪着你咱们两个人出门去夏威仪散散心吧好吗?我知道你一个人在这个空旷的大房子里太孤单了,儿子想让母亲能够开心起来,好让你能够忘记所有的不快和痛苦,妈可以吗?儿子想看到开心快乐的你。”
  我想趁着现在母亲的心里微弱的缝隙趁热打铁让母亲同意我的意见,编辑完我就立刻给母亲发了过去,我感觉我自己的手都在颤抖,心里非常的紧张比手颤抖的更厉害,我真的不知道母亲看到后是什么表情,又会怎么回答我。
  我走到窗前,看着别墅外灯光照耀的庭院,院落里的灯光把院子照的有如白昼,可我的心里还是紧张的要命,用哆嗦的手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用颤抖的手拿出打火机,可因为我手陡的太厉害,号称最好的都彭打火机都点不燃我嘴里的香烟,我尝试了很多次才好不容易把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在用里的全部吐出来,直到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只剩下满地的烟头,我把目光从远出拉回来,又看着手里的打火机,在金属的表面仿佛我都看到了我脸上苍白无血色的样子,心里的激动已经一点一点的流失,不知道站了多久,感觉相当的漫长,两条腿都有些麻木了,可发给母亲的短信有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我有些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拿起了手机看了一遍又一遍,我还以为手机怀了,我用手机给母亲的手机打过去,可……关机了。
  我本以为百分百能够同意的建议就这么被否决了,我打开门,跑站在二楼母亲的房间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才举起手准备敲门,可我的手举了半天也没能敲下去,我甚至有些怕见到母亲,我怕门打开母亲会无情的拒绝我,我把举起的手又放下,站在门口忧郁不定,母亲的房间里很安静,从门下面可以看出母亲在屋子里是黑的并没有开灯,我站在门口有些进退两难,母亲的内心太脆弱了,我怕我敲门质问她会让她感觉难堪,会在难过起来,可不问明白我又很不甘心,难道今天发生的都是梦?是我幻想出来的?
  最终我没有敲门,心里空荡荡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感觉自己丢失了最珍贵的东西,我是怎么走到的自己床边我都不知道,我正面脸对着床挺挺的倒在了床上,合上眼睛,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拿出手机看了看,凌晨4点多了,手机还是没有短信的回复,我从醒来就发现自己感冒了,还伴随着高烧,浑身连一点的力气也没有,我知道是我昨天冲凉水澡惹的祸,我爬起来使劲的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胡乱的穿上衣服,一步三晃的打开房间的门就想往外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去医院,不能让母亲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不然她会担心我。
  可我刚走到楼梯还没等我迈开步子,我就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见到了我最爱的母亲,我和母亲在沙滩上快乐的嬉闹,我跑在前面,母亲在我的后面,看着我矫健的声音在沙滩上有些疯癫的跑着,母亲的嘴角微微的上仰,流露出淡淡的微笑,结果我越跑越快,越跑越远,耳边传来了母亲焦急的呼喊,等我在回头看母亲的时候发现后面是一片的黑暗,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耳边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我急了奔着母亲声音的方向跑去,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找不到母亲的身影,而母亲的哭声就在我的耳边回荡,我蹲在地上,看着无边的黑暗感觉十分的恐惧,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整个身体就好象在往下坠一样,我努力的用手当翅膀用力的划着希望能够减缓下降的速度可一切都是徒劳的。
  我想,我完了,这样在往下掉我会被摔的粉身碎骨的,我绝望了,我不想就这么死,我还很年轻,我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做,我还有我的母亲放不下,如果我死了母亲一定会崩溃的。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我现在什么都还没做就死掉,我不甘心,我不能扔下疼爱我的母亲就这么死去,我开始大声的在黑暗里呼喊,在黑暗里胡乱的挣扎,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就在我筋疲力尽绝望的时候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细微的光线,突然的光让我有些不适应,我赶紧用力的闭上了眼睛,我的耳朵里听到了声音,我听到是个女的。
  “医生快来,病人醒了……”


第04章 伊人敞开心扉
  听到说话的声音和话里的意思我应该是在医院,我知道我活过来了,这让我放心了,瞬间感觉全身的疼痛,让我又陷入了昏迷。
  在我再次对身体有控制权的时候,我闻到了医院里特别严重的杀毒水的味道,我努力的想让自己睁开眼睛,可就连眼皮都非常的沉重的用不上力度,静静的躺着我用全心去对身边的一切做着感知,我知道现在是白天,因为有光线照射在眼睛上,病房很静,可以感觉的出这是特护病房,我感觉到母亲就在我的左手边伏身趴在床上,因为我的正被母亲握在手里,而她的呼吸能够打在我的手背上,我是手背并没有感觉被抬起来,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说她是趴着的。
  我想母亲一定是用心的在观察和照顾我,彻夜没眠的在守护着我,这让我心里很酸,仿佛能够看到母亲因为疲惫而苍白的脸,而且一定是不舍得离开我半步的在守护这我,因为我们市的特护病房我以前有来过,是有家属休息的床准备的,病人家属累了完全可以躺在专门准备的床上休息,而且里病人床也就只有一步之遥,母亲不放心我的举动,真的让我感觉的出我这个对她的重要性,这让我很感动,心里感觉真的很幸福,同时不禁在想又让母亲为我担心难过了,又让她为我心力憔悴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却无法给予她真正细心的照顾,同时也让我感觉出了我的不成熟,不应该这么的任性妄为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儿。
  我很努力的想用我的左手握住母亲的手,很想睁开眼睛看看母亲,可身体却完全使不出力气,完全不听从我的指挥,看来我这一摔很严重,让我连对身体最简单的控制都如此的力不从心,我又用心的感觉了下身体,我的右边胳膊被抬起固定着,应该是摔骨折了,我平常是习惯使用做各种事情,所以右手比较灵活,应该是在我摔下去的一刻大脑做出自然反映用右手习惯性的做着支撑,右腿也是被抬起来的,应该是用右手只支撑的时候直接翻滚过去了,右腿的膝盖垫了一下的结果,而且我现在的脖子和后脑勺都感觉到疼,这就不难想象身体用膝盖垫那一下绝对是让身体发生了倾斜后被朝下克在了台阶上。
  心里不禁在想,这还真够严重的,幸好最开始克到后脑是刚滚下来,如果是滚到最下面在脑袋触地后果真的是不敢想象,老天也许是真的听到了我的呼喊,绕了我一命,知道我对母亲放不下的心才让我大难不死,这真的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这让我更加的想珍惜今后的每一分一秒了。
  我又尝试着用左手握着母亲的左手,可还是完全使不上力气,感觉全身一阵无力,又沉睡了过去。
  等我在次有知觉的时候感觉到旁边有女人在哭泣还把手放在了我的脸夹上轻轻的抚摩着,我还感觉的出来她在极力的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怕吵到我,闻着香味我就知道是我的母亲,母亲身上的香味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存在,会跟随我一辈子烙印在我的身体里面。
  感觉到母亲的举动想象的出她现在是多么的难过,是多么的爱我,这也让我更加坚定了疼爱母亲的决心,我现在是多么想能够起身抱着母亲,让母亲知道我是多么的爱她。
  “宝贝,你快起来吧,妈需要你,妈的心好疼,是妈错了,妈不该不回你的短信,不该让你胡思乱想的,不然也不会冲凉水让你得重感冒了,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妈不能没有你,你就是妈的全部啊,没有你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你知道你把妈吓坏了你知道么?”母亲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我听到这时候母亲哭泣的太厉害,努力让自己的泣不成声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听到有撕扯纸巾的声音,应该是母亲在撒着眼泪。
  我真的想能够做起来亲自帮母亲擦干净眼泪,我真的不想让母亲哭泣,真的心很疼,好想抱着她,呵护她,我听到母亲站起来往旁边走去,然后有水流的声音,应该是母亲进了卫生间洗了一下脸的泪痕,我听到了母亲的那种痛苦的放声大哭,即使是水龙头开着都无法掩盖母亲的哭声,可想而知母亲有多么的伤心难过,听的我心都快碎了,可我现在却起不来,也无法给母亲安慰。
  大概过了有10来分钟母亲才从卫生间里出来,走路的声音很轻,应该是母亲的熬夜和一直的照顾我让她的身体很虚弱了,可母亲还是走到了我的床边继续抓着我的手说:“你可知道当时我也是一夜没睡,妈回到房间在关上门的时候,妈还以为你会追过来,会敲门在吻我,这让我很害羞,又万分期待,妈感觉心跳的好快,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我真想在拉开门喊你进来,可我不敢开门,我怕你会看不起妈,母亲的矜持让我无法也不能这么做,我等了半天才确定你没有追上来,等到听你进去自己房间的时候妈的心跳才慢慢的降下来。”母亲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等我冷静下来我才走到自己的床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床上,你要理解,妈是成年人,妈有些无法面对自己会突然让你来亲吻我,这让我有了负罪感,很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这样,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这么抱着自己的腿头靠在膝盖上,妈甚至都不敢开灯,妈怕那刺眼的光线照在我身上,妈感觉自己很脏,居然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吻我,这让我很羞愧,感觉我不是个好女人,也不是个好母亲。”母亲说到这里语气里有难已掩饰的沉重和低落,沉没了半天才接着说:你突然发来的信息真的妈把吓了一跳,在黑暗里突然看到手机的光亮和听到手机的信息提示声音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妈当时只想在黑暗里面呆着,不让任何人看到我,这样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才不会那么的不安和羞愧。
  我拿起手机看到是你发过来的信息,我看着手机内心挣扎了好半天,不知道是不是该看,妈最后还是无法抵挡对你的关心,拿起来手机看了你发来的信息,妈认真的看了三遍你发来的信息。
  在看第一遍的时候妈心里真的是很开心很激动,我当时就编辑妈同意你的建议,可在按发送的时候我犹豫了,妈知道一旦答应你和你去散心咱们就无法在维持单纯的母子关系了,妈害怕了,妈把编辑好的信息删除又开始看了你的信息第二遍。
  从你的信息里看的出你真的长大了,知道关心和理解妈的内心感受了,妈何尝不想答应你的建议和你出去旅行?可我真害怕,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你的母亲啊,这让我更感觉自己太不要脸了,居然利用儿子的关心来勾引儿子吻我,妈内心的负罪感更加的强烈。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把自己的脸彻底的埋在膝盖里,可妈的内心还是想你,明知道不对还是会想你,而且感觉自己的唇上还残留着你的温度和气息,妈又拿起手机看了第三遍。
  看完后我更不敢答应了,妈怕,真的害怕,不敢迈这一步,怕妈真的会不由自主的爱上你,怕妈年老色衰会让你讨厌,怕你只是对母亲的普通的关心并没有,这会让妈彻底的失去你,会让你更看不起我。母亲用了好几口气才把内心的这些话面对着我这个儿子全说了出来,听的出来母亲还是很爱我的,母亲是害怕她表错了情失去我,让她难堪和害怕失去我。
  “当你在站在门口的时候我也是知道的,我就在门里面隔着门认真的听着,妈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连大气都不敢出,就这么竖着耳朵听着,甚至心里都很不要脸的在想如果你敲门,我就答应你的建议陪你去夏威仪,陪在你的身边让所有的一切伦理都见鬼去吧,可你最终也没有敲门,而是默默的离开了,妈的心凉了,妈浑身抖的厉害,就这么抱着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听到母亲说完这段话,我的肠子都悔青了,当时如果不是我的如若和胆怯可能我和母亲就会迈入和母亲感情新的篇章,这才让我感觉出母亲是如此的脆弱,是如此的需要让人呵护和怜惜,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我在自己的心里在次对自己发誓,等我的伤好了,我一定要用我全部的心去疼爱母亲,不让她在痛苦下去。
  “在我还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我听到了你的开门的声音,我因为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睡眠导致了腿和手都麻木了,我慢慢的活动了下身体才下了床往门口走去,在我把门刚打开就看到了你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第05章 伊人手解忧愁
  “我当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抽空了我坐在地上有5秒钟才彻底的让自己清醒,妈真的是连滚带爬的才下了楼跑到你的身边,妈把你抱在怀里用力的喊你,可你全无反映,这可把妈吓坏了,还以为你就这样抛下了妈就这么走了,我就疯了一样的大哭起来,我大喊着你的名字,过了半天看你还是没有反映,这时候我才想起看看你是否还有呼吸,我赶紧用手放在你的鼻子下面试探了下,呼……”
  母亲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所有的气全都吐了出来才接着用抖动的声音说:“还好,你当时还有微弱的呼吸,妈把你平放在地上赶紧跑上了二楼,用粘上了你后脑勺血是手哆嗦的打了120。打完电话我还不放心,我又赶紧拿着医药箱赶紧把你的脑袋后面包扎了起来,我怕你会流血过多而休克。”
  听完母亲的话,我感觉的出来母亲当时是多么的紧张和慌乱。
  “宝贝,你快点醒过来吧,妈真的快崩溃了,没有你陪着妈,妈真的生不如死啊,你都睡了三天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啊,妈妈就在你的旁边啊。”
  母亲说到这里在也控制不住自己又哭了起来,听到母亲痛苦的哭声是那么的无助,我用着力想要睁开眼睛,可我发现还是徒劳无功的,我的心在滴血,我为我的软弱而更加自责。
  “到了医院在医生告诉我要做手术的时候我感觉天都塌下来了,医院让我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我吓坏了,还以为你真的没救了,我死活都不肯签字,我怕我签了就真的失去你了,可医院却告诉我,如果不签才是真的要了你的命,我没办法用哆嗦的手写了半天才签了字。”
  母亲说完后,又用纸巾擦了眼泪又继续说的到:“妈就坐在手术室的外面等着你的手术完成,那感觉真的好漫长,就感觉每一秒钟都非常的难熬,心都是揪着的,妈是用手捂着胸口坐在以上头靠着墙支撑着,当时真的怕你就这样丢下妈不管了,妈甚至连呼吸都很困难。”母亲又在用手轻轻抚摩我的脸夹。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术室的等才熄灭,我发疯一样冲了过去抓着医生的衣服问你怎么样了,医生说手术成功了,医生说你滚下来的时候撞击到了头部产生了淤血不取出来会要了你的命的,幸好送来的及时和做了简单的保护措施,说过了今天晚上的危险期就没事了。”母亲把我的右手拿起来放在脸夹上,用脸夹和我的手做着最直接的接触。
  “可妈陪着你过了危险期后你还是没有醒过来,我跑去质问医生你没有醒,医生却告诉我你是伤到了头部,人的大脑是无法说的清楚的,如果一直醒不过来的话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要我做好提前的心理准备,妈在听到这话时直接就晕了过去,感觉眼前一片黑暗。”
  “我在病床上躺了一天,虚弱的什么也干不了,脑子里全是医生告诉你最坏的可能,我不相信医生说的你有变成植物人的可能,我不相信你会扔下妈不管,医生告诉我是惊吓过度和伤心过度,身体吃不消才会导致晕倒,让我好好的休息,说你有护士照顾没事的,可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你,也不相信护士能比妈照顾的更好,在病床上起来就在一直照顾着你希望你能早点醒过来,我都等了两天了,可你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妈好难过,可妈是不会走的,妈就在着陪着你,直到你醒来的一天。”
  母亲说完站起身来我听到又进了卫生间,我听到有水声,应该是又去洗脸了,我躺在那思绪万千,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千斤的大石头一样,让我心里非常的堵,身体不听我的指挥让我什么都干不了,我真的不想让母亲在担心我,可我现在有如活死人,真的是很痛苦,胡思乱想了半天,母亲走回来的脚步声又响起,母亲用手轻轻的又抚摩了我的脸对我说:“宝贝,你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了,身上一定很难受吧?妈打来了水帮你擦擦身体吧。”
  听到母亲的话我真的很感动,可以想象一个弱女子连着两天就这么贴身的照顾我一定都是累坏了,可母亲还在为我着想,我真想能够起来把母亲抱在怀里,告诉他我没事,又让她担心了,还想告诉她,我不会在柔弱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同时在内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要让母亲永远开心起来。
  母亲把我身上的被单揭开,帮我把衣服脱下来,在脱的时候母亲柔软的玉指触碰在我的身上,让我感觉到母亲的一双芊芊小手真的好柔软,可随之我又感觉很不好意思,因为母亲把我彻底的脱了个精光,连内裤都没在身上就暴露在母亲的眼前让我非常的尴尬,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现在在母亲的眼里是完全没感觉的病人,不会把尴尬表现出来,这让我多少安心了一些。
  我听到了母亲有些激烈加重的呼吸,如果我现在能睁开眼睛我想一定会看到母亲脸一定红了,这让我又非常的兴奋,最起码能证明我在母亲的眼光下还是能够让她有情欲的。
  母亲用毛巾先从我的脸上擦起,手上的力度真的好轻柔,好象怕碰碎了我一样,毛巾随着母亲的手在一点一点的移动,认真的擦拭这,从脸擦到脖子,然后顺着向下在我的胸口下擦式着,可到了腰的位置却停下了,我又听到了母亲加重的呼吸,我想母亲一定是看到了我现在胯下因为母亲手的刺激变硬了的大肉棒,而不好意思擦了。
  我对自己的那里还是很自信的,我的下面我自己拿尺子偷偷的量过的,完全勃起有20厘米,粗有3厘米,我的龟头是货真价实的有鸡蛋那么大,就像一个大蘑菇一样的支着。
  听到母亲做了个深呼吸,又从我的脚往上开始擦了起来,擦完了双腿和双手后母亲才停了下来,我听到母亲呼出的呼吸更急速了,我本以为母亲擦到这里就结束了。
  可正在我意兴阑珊的时候母亲却用毛巾把我的大肉棒遮了起来用母亲柔软的小手握了一下,可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又赶紧的松了手,母亲站在那激烈的呼吸着,我仿佛都能感觉到母亲的呼吸打在我身上的感觉。
  母亲又深呼吸了一次,才在次把手握住了我的下面慢慢的擦拭着,这让我激动的无以复加,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下面,让我的大肉棒更加的粗大。
  我就纳闷了,我全身都不能动弹,怎么它却这么的有活力?
  我相信母亲也一定能够感觉的到我的肉棒变的更粗,因为母亲把手又缩了回去,可能她也不敢相信她的儿子会有这么激烈的反映。
  我紧张的要死,怕母亲会怪我,可这个东西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母亲用手把毛巾拿了起来,然后用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的大肉棒,我能够感觉到母亲低下了头,应该是看有没有擦拭干净,可母亲的呼吸全部喷在了我的大肉棒上,让它受到刺激,大肉棒一下一下的抖了起来,就像在对着母亲点头一样,而我感觉母亲的小手握上来十分的舒服,柔软的手指湿热的掌心都让我激动的无法控制,感觉子弹已经上膛随时都有可能发射,我激动的不行了,这感觉比起自己五个打一个舒服了百倍。
  就在这个时候母亲的手居然上下撸动了一下,我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可这让我失控了我感觉两个睾丸在强力的收缩,这是射精的前兆,我多想对母亲说快放手,可我无法说出话来。
  而母亲一定是感觉到了我要射精了,随后赶紧拿毛巾放在了我的龟头上,用另外一只手捂着,另外一只手居然在快速的在帮我套弄,我有如火山爆发一样精液猛烈的喷射了出来全部打在了毛巾上,我因为太激烈的射精我感觉我的全身都在痉挛,而我却惊喜的发现我的眼睛居然能够睁开了,虽然只有一条缝隙,这可是个好兆头,我欣喜若狂,我赶紧又闭上了眼睛,因为我感觉母亲的手还在帮我擦拭着,我怕被母亲发现我已经醒了,而且我也很尴尬,怕见母亲。
  在我射精的时候感觉到了母亲手指的在颤抖身体也在哆嗦,和咬牙的声音,手还很用力的抓着我的肉棒,这让我不知道母亲是怎么了,母亲直到我全部都发射完毕才停止了在我大肉棒上的撸动,用毛巾认真的帮我擦拭了起来,手指是那么的轻柔。
  母亲拿着毛巾站起身来往卫生间走去,我偷偷的睁开眼睛想转过头去看看母亲的样子,可我却忘记了我的脖子现在不能动弹一动之下瞬间疼的我居然张开嘴呻吟出声了。
  我想完了,这下要让母亲发现了,我尴尬的要死赶紧闭上眼睛装没有醒状,同时祈祷着母亲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可这次幸运女神没有向着我,我听到母亲的脚步声又走了回来。


第06章 佳人心理的转变
  我瞬间就感觉心跳加快,血液也在加速的流动,我大气都不敢出,就怕被母亲发现我已经清醒的事实,我真的感觉是血压都升带了180,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是红的都成了酱紫色,尴尬的恨不的着个洞把自己硬塞进去。
  母亲走过来趴在我的面前认真的看着我的脸,能够感觉到母亲的呼吸都打在了我的脸夹上,我死死的闭着眼睛,不敢动一下,内心祈祷着母亲没有发现才好。
  母亲认真的观察了我差不多有5分钟,可能是看到我的脸太红了,母亲用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在试探我额头的温度然后又把手收了回去,应该是放在她自己的额头上感觉着温度的差异了,这让我相当紧张。
  可我又这又不是发烧,只是稍微有点热而已,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母亲又伸出了双手放在了我的脸夹上抱着感觉着我脸上的温度,我紧张的要死,别的母亲发现了吧?
  “坏小子,难道你还是处男?脸居然都红成了这个样子,哈,真是太可爱了,来来,让母亲捏一下。”母亲说完就扑哧的笑了出来,我的心脏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可居然还用手捏着我的脸夹在轻轻的摇晃起来。
  “哎哟,不是被发现了吧?完了完了,这下死顶了,母亲一定是打算调戏我了,哎哟喂,还捏我脸,在捏,我……我就醒过来,看你怎么收场,在有我怎么说也是病人啊。”我在心里大声的说,可我也表面上一动不敢动。
  “你这个小家伙,真不老实,居然敢对母亲有欲望,看翘的那么高,哼哼,要不是看你躺在床上可怜,我才不帮你弄……出来呢,让你大前天说那么羞人的话,让你现在敢对着妈不老实,我捏,我在捏,咯咯,反正你也起不来,你也动不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咯咯……”母亲为自己的恶作剧开心的笑着,用手尽情的蹂躏我的脸。
  呃,呼……还好,总算没露馅,我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了,可母亲居然如此的蹂躏起我来了,我郁闷,我帅气的脸哟,被你捏变形了咋办?你养我啊?
  呃不对,你是我母亲是你一直在抚养我,哦对了,应该说,嘿嘿,捏坏了你嫁给我啊?
  母亲捏了半天才把手收回。
  “嘿嘿,看来我还是很有演戏的天分的,母亲居然都没发现我醒了,哼哼,现在就让你捏两下,等我醒了的,我一定要……一边吻一边捏,恩恩就这么干,哎呀,我可是很纯洁的男人,怎么能这么邪恶呢?HOHO,可感觉要是能这么做一定很有意思。”嘿嘿,我邪恶的想着我的报复计划。
  “好咯,妈看你是病人的份上就先放过你,下次在对着妈不老实,妈就把你的、你的……内个东西剪掉,咯咯……”母亲说完开心的笑着拿着毛巾走向了卫生间。
  因为激烈的喷射让我感到很疲惫,虽然我很想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一看母亲现在的样子,我想一定脸红红的很可爱吧?可抵挡不住瞌睡虫的骚扰还是慢慢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我睡了到底有多久,耳朵里突然传来的水声让我清醒了过来,我试着睁开眼睛,发现病房的灯是关了的,那么现在应该是天黑了,随后我又发现卫生间的灯却是开着的,我慢慢的扭过头往里面看去,可瞬间我睁大了眼睛,我惊讶的看到了一具美丽的身体站在花洒下,这让我激动的连我能全部睁开眼睛的惊讶都不顾了,全神贯注的往卫生间看去,卫生间的玻璃是内种白色的磨砂毛玻璃,有半透明的效果,这让我激动了个半死,白天刚因为激烈的发射而跟条死蛇一样的肉棒又“腾”的一下竖起来了。
  母亲是背对着我的,在我这个角度完全能够看到母亲S型的身材,那火辣的身材,那动人的曲线,那洁白的肤色,我快流口水了。
  而且这毛玻璃还是白色的,几乎是半透明的,这对我的诱惑来说真的是太大了。
  以前只是看着母亲穿着衣服母亲的身材,都让我激动的不行,都感觉把持不住自己。
  而现在却看到了裸体,就算是半透明也无法减少母亲的诱惑力,而且这种朦朦胧胧的却诱惑力更大。
  我睁大了双眼,伸直了脖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就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那可是会让我遗憾死的。
  母亲就站在花洒下让水流过她的身体,仰着头享受着水流落在身上的感觉,这画面真美啊。
  我就这么看着,仿佛都能够透着玻璃看到水顺着母亲身体流淌的样子,我现在真的超想能变成那水流,能够顺着母亲柔顺的头发流过白皙脖子而落到那让我魂牵梦绕高耸的乳房上,划过紫色的两个尖挺的乳头,流淌过光滑的小腹,进入不太浓密的森林抚摩那肥美多汁的小穴,最后顺着高挑修长的双腿落在母亲纤小的脚上最后落在地面上。
  这让我想起了一句在网络上看到的词语:双眼秋波闪,酥胸玉兔颠,两腮飞红霞,美艳若貂蝉。
  美足踏高跟,玉手十指尖。倾国倾城貌,惊落南飞雁。
  看的我心都醉了,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就在我还神游天外的时候,母亲洗完了,我赶紧闭上眼睛把头扭了回来,伴随着脖子的疼痛,眼睛的发干发涩,可我都不在乎,能够看到这么诱人的画面一切都值得。
  母亲的脚步声是向着我的床来的,这让我很是激动,母亲站里在床边上我立刻就闻到了母亲头发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味,这让我更欲火焚身,这样的味道针对我这个初哥来说真的是太难抵挡了,我不由自主的用鼻子贪婪的呼吸着,可我知道我不能让母亲听到,所以我呼吸的很细微,不会被母亲察觉。
  母亲把手放我的额头上帮我整理了下头发,低下头在我的脸夹上吻了一下。
  “鹏鹏好好的休息,妈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妈希望你能早点醒过来陪着妈好么?”
  母亲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对我说,母亲嘴里的呼吸全都打在我的耳朵里,这让我感觉十分的痒,可我不乱动,我不由的心想母亲那种软软糯糯的声音真的是太好听了。
  可是母亲这个时候却慢慢的上到了床上来,就躺在了我的右手边上。
  我瞬间就感觉我的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母亲拿起了我的右上放在了她的脸夹上。
  用我的手指在她的脸夹上抚摩了差不多10来分钟才拿下来抱在了她的乳房中间夹住了我的胳膊用她的右手和我十指相扣另外一只手把我的胳膊抱住,头就靠在我的肩膀旁边对我说:“妈舍不得离开你一分钟,就让妈任性一回躺在你的旁边好么?”
  母亲的全部呼吸全部都打在了我右边的脸夹上,让我瞬间就酥了,全身都没有了力气,而且母亲的香味更是没有了遮拦的全部都让我闻了个够,这让我本来就欲火焚身的身体更加的严重,我的呼吸开始加速力度也在加粗,我现在完全无法考虑母亲是否能够听的到了。
  在我粗重呼吸的时候身体也跟着节奏的伸缩,我的手臂隔着母亲的睡衣摩擦着两个娇挺的玉乳,感觉的出是如此的有弹性。
  母亲一定是感觉出了我的异样,用左胳膊之着床右手又放在了我的脸夹上,那凉凉的小手让我瞬间就感觉舒服了好多。
  母亲感觉到我的皮肤好烫,甚至比白天的时候还烫,吓的赶紧下了床打开了灯。
  紧跟着我就听到母亲“扑哧”一声就笑了,我知道一定是我下面坚硬的肉棒又荧入了母亲的眼里了,这让我十分的害羞。
  母亲可能也跟我一样,看到我的样子后立刻又关了灯,她借着微弱的光线走到了我的床边站在站在那里也不上来,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想可能是她也是很尴尬,毕竟下午刚帮我发射过,这会有立的那么高,我猜她一定很不好意思,很有可能是让她想起了下午帮用手帮我弄的过程,一定能够知道我现在再次硬起来都是她刚刚刺激的结果,但我想她一定不知道我刚刚偷看了她洗澡,嘿嘿,这就像小孩子做了恶作剧没被大人发现一样的让我兴奋。
  母亲在床前站了半天,也没上来,也没有走,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想的是什么,这让我很紧张。
  “好吧,既然我让你这么难受的,而你又动不了,我就在帮你次。”母亲说话的声音很小,就好象是对自己说,又好象是对这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我这初哥真有些搞不懂……可我还是一个字不漏的全部听到了,这把我激动的,我的小心肝啊扑通扑通的狂跳,血液就快因为激动而要逆流了,血压现在绝对有180了,如果不是关着灯我想母亲一定能够看到我现在脸上不由的出现了猪哥像。


第07章 心灵不在有距离
  母亲慢慢的上到床上,侧卧着手帮我把夏天的毛巾被拿掉,颤抖的用帮我把裤子拉到膝盖的位置,内裤还没有脱母亲却停了下来。
  我这个时候偷偷的睁开了眼睛,想看看母亲是因为什么停止下来,可由于没有光线,只有走廊微弱的灯光照射进来,而且母亲还是背对着走廊的,所以我看不太清楚母亲脸上的表情,可从母亲凌乱的呼吸里我感觉的出母亲其实也很紧张。
  母亲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又伸出了手帮我脱内裤,可她是单手在拉着我的内裤往下拽,另外一只手是扶在我的腰上的,大家都知道,男人在完全勃起之后这样硬脱是脱不下来的,因为充血的肉棒支棱着会卡在内裤的松紧带里出不来。
  我不知道母亲是害羞我的肉棒还是很少帮男人脱衣服,母亲现在的操作导致了内裤脱不下来不说,来因为硬拉扯弄的我很不舒服,而我现在是装完全没感觉的病人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和肢体上的动作,不然让母亲知道我醒了的话一切估计都会停止,那是我很不愿意的。
  母亲看这样脱不下来,慢慢的用手支起了上半身,变成了坐在我旁边的姿势。
  这次母亲是一个手拉住我内裤的松紧带,另外一只手伸到了内裤里抓住了我的肉棒,由于我现在的因为激动的全身的血液都跑到了下半身去,所以导致肉棒很硬也很烫,母亲用手伸进来抓我肉棒的时候由于上面的温度过高可能超出了她的想象导致了她又把手缩了回去,另外一只手下意识的一送,松紧带直接就又打到了我的身上发出“啪”的一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的响亮。
  “啊……”母亲发出了一声低呼,母亲右用手在她的胸口拍了好几下,这声响一定也让她吓了一跳。
  屋子里的灯没开,母亲又要在黑暗里帮儿子发泄欲火一定也让她的精神力高度的集中和紧张。
  母亲舒缓了一下才在次用双手帮我把内裤脱下来也拉到膝盖位置,这次母亲比刚刚镇定了许多。
  内裤拉下后,没了内裤的束缚的肉棒在虚空中跳动着,在我只要是激动的太厉害的时候肉棒就会不由自主的在动,就好象和心跳一个节奏一样。
  母亲没有立刻就把伸出来抓向我的肉棒,而是低下了头好象要借助着光线看清楚它一样,母亲伸出一只手用整个手掌在测量着我肉棒完全硬起来的长度,居然是母亲母亲两个手掌的长度。
  “这么粗,这么大,我的宝贝真是长大了。”母亲激动的说。
  母亲在用两只手都伸出来用两个手贴着我的肚子握住了我的肉棒也没有完全握不住,我的通红的龟头还露在外面。
  “这,这也太长了,这要是进入身体里还不捅穿了?”母亲自言自语的说到。
  母亲的手往上握了一段然后从慢到快的上下的在我的肉棒上撸动起来,母亲用柔软的小手在帮我自慰这要是放在以前是我做梦都无法想象的,可如今却真实的在我的眼前发生了,我激动的无以复加。
  可母亲的手很干,撸的时候拽的我的肉棒皮有些疼,弄了半天射不出来不说还让我更难受了,母亲就这样帮我撸了有4、5分钟,可能是她也感觉出这样不舒服,她下了床去卫生间先把手弄湿弄了些洗手液在两个手上走回来上到床上又从新帮我撸了起来。
  这下和刚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滋味比刚刚强烈了N倍,在加上母亲柔软的小手适中的力度都让我有了想马上射出来的冲动,可我不舍得就这样射出来,我还想让这样的感觉持续长些,这感觉真让我太迷恋了,于是我努力的不去感受母亲帮我撸的感觉,在心里数起了数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果然,这招很有效果,刚刚内中喷薄欲出的感觉减缓了许多。
  母亲这次帮我撸了差不多有20分钟了,她的手现在不是两个一起握着了,是一只手撸一只手在轻微的摇晃这,看的出母亲的手开始发酸了,母亲看我还是射不出来,她直接跪坐了起来,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发酸的手臂下了床又去了卫生间。
  听到有水的声音,我知道母亲又从新去弄些洗手液了,刚刚的时间过长一定是都洗手液干在了手上。
  “真是坏孩子,居然这么长时间都不射出来,看来妈不给你来点绝招不行了,这次在不射出来妈妈可不管你了哦。”母亲从新上到了床上头靠在我的肩膀嘴在我耳边轻声的说。
  听到母亲的话我很好奇是什么绝招,这次她是侧卧着,一个手帮我撸肉棒一个手玩起了我的两个蛋蛋,而母亲居然用舌头舔我的耳垂,母亲给我来了个三重的刺激,在这样的刺激下我是真的是忍不住了,肉棒开始脉动在做着强力的收缩,母亲感觉到了我的情况赶紧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毛巾盖了上去,用手单手捂住,另一只手加速的套弄。
  我迎来了比白天更强烈的快感,让我彻底的把持不住,激射了出来,可这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我居然张开嘴呻吟出声了,完全是激动之下身体不受控制身体的自然反映。
  母亲楞住了,手上瞬间加大了力度,身体也僵硬的一动不动。
  我还正在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母亲的手一用力让我直接感觉肉棒快断了,大家都知道男人在射过精之后肉棒是很敏感的,对外界的刺激感觉上相当的强烈。
  “呃……疼,疼,疼,妈你快放手,要断了啊。”疼痛让我无法忍受张口大声的说,男人最脆弱的的就是肉棒这样关键的部位我也不例外。
  “啊!!!”一声尖叫,母亲赶紧放开了手下了床那着毛巾跑进了卫生间。
  我傻了,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母亲在卫生间里连灯也没开,也没发出任何声音,也不知道母亲在干什么,我看母亲躲在卫生间里不出来这也不是办法,总不能我们就这样过一晚上。
  “内个,那个,美女,掉里头啦?要不要我派打捞队啊?”我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了个冷笑话。
  可母亲装没听见不回应我,我抓耳挠腮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好的对策。
  “大宝贝?你心肝在叫你,回答下呗?”我对母亲撒娇的语气说,可母亲还是没回答我。
  “妈,我错了,你说句话行么?在怎么样也别不理我行么?”我可怜巴巴的说,还是不管用。
  半天母亲还是一声不吱,看来母亲是铁了心不想理我,看来我只能使用一下战略战术了,我用暂时用不上力的右手勉强把自己支撑起来,然后把旁边桌子上的杯子弄掉地上。
  “怎么了,怎么了,鹏鹏没事吧?你可别吓妈啊。”
  母亲听到声音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赶紧打开灯跑了过来站在我的床前认真的看着我的全身上下,说实话,母亲的紧张我和关心我让我很感动,这就是母亲对我的爱。
  “妈,你可算出来了,我没事儿,就是想起来下床去看看你。”
  我抓着母亲的手这次死活不松开,我怕母亲又跑进卫生间不出来见我。
  母亲看我没事就想往卫生间跑而且刚刚也没清理现在我还是光着的,还好现在是夏天,不会冷,手被我抓着的母亲轻轻的想抽回去,可看我很用力的抓着没有放开的意思,她只能背过身起不看我。
  我看母亲也不说话也不理我,我只好没话找话,我赖皮的说“妈,我下面难受,刚刚你连擦都没擦就跑了,下面现在还不舒服,妈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帮我弄一下吧,我现在不能动啊。”
  “那你送手,我去拿干净毛巾。”母亲轻声的说。
  “妈,你是大人,说话得算数,不要在进去不出来了,不然我可不松手。”
  我赶紧又加了一句。
  “哼,我可不像某些人一样就知道欺负我。”母亲娇嗔的说,听语气不是真的声我的气,之所以躲进卫生间看来是不好意思见我。
  “内个、那个、我、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也是最后的时候才、才醒过来的,我真的没有故意让妈难堪的意思,后面叫出声来是不受控制的自然反映,而且妈的绝招实在是太厉害了嘿嘿。”
  “你坏,你坏,你还说,还羞我,我不理你了”母亲又用了她的招牌撒娇动作在我胸口一顿捶。
  我不等母亲发泄完了就用单手按住母亲的手不在让她乱动,我认真的看着母亲的眼睛对母亲说:“妈,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儿子我都看在眼里,儿子爱你,我真的很感谢这次的生病,让我知道了妈对我的爱,对我的关心,儿子不会辜负你的,答应我让我陪伴这你身边陪你过以后的每一天好么?我知道你心里有顾虑,可我看的出来妈还是希望能有我陪这的对么?儿子对你发誓,我保证在没得到你任何同意的情况下不做任何过分的事情,就让儿子劲微薄的一点力让你开心好吗?”
  “你知道的,妈爱你,甚至超过自己的生命,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你给妈的关心和惊喜让妈很高兴,可妈不能自私的把你绑在我身边,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而且宝贝这样是不对的,是大家都不会接受的,还会被人唾弃的,你以后还要成家,还要有自己的生活,妈很明白你的心意也真的很想答应你,可妈真的老了,无法陪伴你几年了,我不能害了你,那只想你现在能够多陪陪妈就好了,妈不敢奢求太多。”母亲带着哀伤的语气对我说的这段话,真的让我很怜惜她。
  “妈,今天话都说到着了,相信你也明白我对你的心思,而且我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不是儿子对母亲的爱,是男人对女人的爱,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我一直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以前儿子小不懂得心疼人,不明白你的感受,也不知道你心里是多么的委屈,可在我回来这两年我确实感觉的的到你的孤独你的苦闷,你的压抑和痛苦,这么多的滋味加在一起的我相信一定让你更不好受的,我不能在看着你一天天在压抑的环境中衰老下去,你要明白我心疼,真的心疼。你说会让人唾弃,我不在乎,真的是真心的,我就只在乎你的感受,就在乎你是否开心快乐,在我看来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别人无权利干涉我们,我们关起门来或自己的生活谁又能知道?而且妈,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样子怎么可能是老了?你现在样子正是人生中最有魅力的年龄,就像果实一样成熟了让人垂涎欲滴,而且你还保养的那么好,你要说自己老了那内些个少妇怎么活啊?你可比她们有魅力多了,你不知道,我都快流口水了。”说完后我还发出吸口水的声音,我看母亲情绪低落用半认真半开玩笑的方法说出这段话。
  母亲没说话而的把头靠在我的胸口上,应该这个时候母亲的内心是很挣扎的,看的出我这段话也让母亲的冲击很大。
  “妈我敢跟你保证,我刚刚说的全都是认真的,我爱你,我现在的头脑很清醒也没说胡话,这都是在我心底很久的想法,就让我陪伴着你好吗?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没有你我也不想活了”我看着母亲的挣扎我怕错过这个时候在想突破母亲的防线就难了,我只能孤注一掷了。
  母亲听完我说的话身体一颤,然后母亲把靠在我胸口的脸抬起来靠在我的肩膀上,用眼睛认真的看着我,用手抚摩着我的脸对我说:“唉……作孽啊,妈答应你就是了,妈也累了,不想在挣扎了,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如果你敢辜负我,我一定死在你面前,还有,妈的身体没答应在你碰之前你不能碰,让妈有个适应好么?”
  “妈你放心儿子一定会听你的,我一定会好好的待你,不会在让你受伤害了,我会把你这些年失去的快乐都补回来的。”我用手把母亲抱在怀里,听这彼此的心跳,想着以后的生活,感觉很幸福,这一刻终于实现了。


第08章 调皮的佳人
  过了大半天,我浑身一哆嗦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我还是光着的,而且……精液还没有擦掉……“呃,妈,睡了没?”
  “嗯……鹏鹏别吵,让妈睡会,嗯,宝贝的怀里躺着真舒服。”母亲连眼睛都没睁开对着我说。
  “内个,妈,不是我不想让你睡,你要是这么睡着了明天你儿子就进加护病房了。”看到母亲疲劳的样子我知道着些天她累坏了。
  “嗯?怎么了?”母亲半眯着眼睛看这我问道。
  “妈,你往下看,嘿嘿。”我坏笑着。
  “嗯?”母亲带着迷茫的身体低下头看去,可随后她看到光着屁股的我一下睡意全无,爬起来赶紧跑进了卫生间。
  母亲红着脸拿着毛巾走回来帮我认真的擦拭干净,看着母亲脸红红的十分的妩媚,我坏笑着调戏的说道:“嘿嘿,妈,以后经常帮我好不?感觉真是太舒服咯。”
  “啊……嘶……”我为我的行为买了单了,母亲用力的在我大腿内侧掐了一把。
  “妈你谋杀啊?下手也太恨了,我还是病人呢,看我动不了就这么虐待我啊。”
  我变乖了,不敢在调戏母亲,赶紧打可怜牌,毕竟我现在动不了,在说下去指定被虐待的还是我。
  “活该,看你还说不说,好心帮你,你还羞我,在气人我就还掐你,哼”母亲娇嗔的瞪了我一眼拿着毛巾去了卫生间。
  “不是吧,妈我的裤子还没穿上啊,怎么也帮我把裤子穿上啊。”我不知道母亲是不是故意的,赶紧对着母亲喊到。
  母亲走回来后拿着药棉的湿纸又帮我认真的擦拭了一遍才帮我把裤子穿上。
  “以后自己记着,这里必须清理干净了,不然真的生病了可是一辈子的事情,要是生病了看我还理不理你,好了,睡吧。”
  母亲又躺在了我的旁边,并没有去内张护理准备的床上,我把毛巾被盖在母亲的身上,母亲头枕着我的手臂在我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这感觉真的很温馨,我带着笑容用手抱着母亲也进入了梦香。
  第二天太阳照在身上的时候我醒了过来,夏天的阳光有些刺眼照的我有些睁不开眼睛,转过头看着怀里还在沉睡的母亲,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嘴唇,因为睡眠充足脸上很红润,在阳光的照耀下真的很美丽。
  我用手轻轻的梳理着母亲的头发,看着这个我怎么也看不够的脸庞,我凑过头去在母亲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我的动作很轻可还是把母亲弄醒了。
  母亲美丽的大眼睛慢慢的睁开,看着深情注视着她的我。
  “大宝贝,你真美,总是让我控制不住想吻你,在儿子的怀里睡的还安稳么?”
  我对着母亲表达着对她的爱对她的关怀。
  “嗯,睡的很好,手臂麻了吧?妈着就起来,要不要上厕所?”母亲说着就想起来,我又用手抱住她不让她起来,我很享受这个时候的感觉,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
  “妈,不急,让我在抱你一会,我喜欢你靠在我怀里的感觉,小时候是你抱着我,现在儿子长大了,该儿子抱着你给你安全感了。”我紧了紧手臂让她更贴在我的怀里。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以前你还是在我怀里撒娇的孩子,现在却是能为妈遮风挡雨的男子汉了,妈知道自己老了,真是不明白你怎么就看上我这个老太婆了,你没想过在过几年妈就更老了么?到时候你就不会在喜欢了。”看来母亲的长期压抑让她的性格都变的自怜自哀了。
  “妈,你要明白,没有人能够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也没有人会比儿子更明白母亲需要的是什么,儿子长大了自然会心疼母亲爱护母亲,所不一样的是我这个做儿子的比别人的爱更强烈,结果变的不由自主就彻底的爱上了你,可我并不感觉这是错的,如果说当初父亲不那样对你的话也许我会把这我的爱一直珍藏在心里,可父亲的所作所为让我看不下去了,也无法看着你一天天痛苦下去,我爱你,我要用我的全部来珍惜爱护你一辈子。”我尽力的开导着母亲,不想因为我的爱在成为她的负担。
  “唉……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还是不对,可妈真的变坏女人了,我居然很喜欢儿子的怀抱,很喜欢儿子爱怜的感觉,答应妈,就算是梦也让它别太早醒过来好么?”母亲可怜的语气让我很心疼。
  “妈,相信儿子,儿子会用以后的时间来用全部的身心疼爱你的,我不会在躺你孤独了,大宝贝,我爱你。”我伏下头对着母亲的嘴唇亲去,母亲也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我们母子第二次接吻,母亲放开了身心接受了我的爱,我和母亲都很投入吻的很激烈,我彻底的迷恋上了和母亲的亲吻,让我欲罢不能,最后已我们的嘴唇和舌头都麻木了才结束。
  随后的几天里我们每天里都要吻好几次,母亲也欣然接受了我的吻,有时候我不吻的时候她还偷袭我,可当我想把她抱在怀里用力吻的时候她又咯咯笑着跑开了,我躺在床上彻底的无语了,只能眼睁睁的让这个女流氓调戏我,我是又郁闷又好笑,母亲彻底放开了身心完全就像个孩子,而我却成了大人。
  一周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办理了出院的手续回到了家里,病房的这一周可以说是我最开心快乐的日子,可我实在无法忍受在医院的感觉,我还是想回到家里和母亲过我们自己的二人世界,毕竟医院里随时可能都有医生或护士来查看我的病情这很大的程度上让我们都无法太放的开自己,好象随时会被人发现一样。
  在回到家的时候我看的出母亲有些不想进去,我理解也明白母亲是怕回到这个空旷的家里,这里确实是有太多痛苦和压抑的感觉让她从内心里就抗拒这里。
  我从母亲的嘴里得知在我住院的时候父亲就是打了个电话来询问我的病情,而并没有来亲自来医院,就来我最后出院他也没有来,这让我很费解,不明白父亲到底把我们母子当成了什么,家具?还是摆设?本来还因为我抢了他女人而内疚的心理彻底的消失了。
  随后的几天里父亲一直也没有回来,只有晚上打电话回来询问下我恢复的怎么样,我求之不得他就一直这样不回来,这样我和母亲就不用去面对他,也不想让母亲在回到他的怀里。
  “嗯……嗯……宝贝轻点,妈的舌头都让你吸麻木了,我下次不偷袭你了还不行吗?”这是母亲不知道第几的偷袭我了,看我睡着了就跑我的屋子里来偷偷的吻我,让我抓住了机会把母亲抱在怀里使劲的吻着她惩罚她的调皮。
  “嘿嘿,那可不行,让你老是偷袭我,让我抓到机会了吧?这次看你往哪跑。”
  就在我想继续吻母亲的时候客厅的电话的铃声吓了我和母亲一跳,因为现在是白天家里的很少会有电话打进来。
  “妈别理它,搞不好是打错电话的,嘿嘿咱们继续。”我可不想母亲离开我的怀里,赶紧抱紧了她,继续吻她,母亲听了我的话也没在起身去接,母亲现在很听我的,看的出来她现在是把我当成她的主心骨了。
  电话的铃声还在响着,而我和母亲的吻却越来越激烈。
  “嗯……啊……”母亲被我吻的都发出了呻吟声,我不满足于光吻着母亲了,我的嘴唇顺着母亲的脖子胡乱的亲吻着,用手抚摩母亲的后背把母亲更用力的抱在怀里。
  母亲因为是趴在我怀里的所以母亲两个尖挺的乳房就压在我的胸口上,现在是夏天本来穿的衣服就清凉母亲还只是穿着居家的低领口白色套裙。
  我只要低下头都能够看的到母亲白色胸罩外半个洁白的乳球,而且我甚至能够透过衣服感受到母亲的乳头都已经硬了起来,这让我很兴奋,我的嘴唇顺着母亲的脖子往下吻上那露在胸罩外面的半个乳肉上。
  “妈,把裙子脱了吧好吗?让我看看,我都不知道它们到底有多呢。”我央求着,希望母亲能够满足我的要求。
  “鹏鹏不要,你现在还是病人不能太激动的,在说妈还没准备好,等你病好了妈在让你看好么?”母亲有些不好意思,难为情的对我说道。
  “妈,不至于吧?这都出院了,没事的,我保证我现在只是看看而已,在你不同意前我一定不碰你好吗?”我努力的说服着母亲。
  “说好了,你只能看不能碰我,不然妈下次在也不答应你了。”母亲拗不过我只能答应了。
  母亲害羞的站在地上把套群从身体下面慢慢的往上拉着,因为害羞不好意思母亲脱的很慢,这对我的诱惑却更大了,就好象在表演脱衣秀一样,我激动的喘着粗气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
  裙子顺着大腿在一点一点的慢慢往上移动,我的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母亲看到我的眼神很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敢看我,脸红红的相当的可爱。
  看到了,我终于看到了母亲的内裤是白色雷丝的和内衣看来是一套的,透过白色的内裤我看到了母亲黑色的阴毛和饱满的阴胚,我的喉咙在不自觉的咽着口水,眼睛死死的盯着母亲的下体看,虽然隔着内裤可这也让我很激动了。
  母亲很不好意思的把裙子从头上脱下后拿在手里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母亲是很自爱的,从来没有让我看到过她穿内衣的样子,夏天能够看到的也只有大腿和秀足,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母亲仅穿着内衣的样子,我的眼睛从母亲身上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认真的看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妈,你真是太美了,真性感啊。”我说话都变的沙哑了,喉咙还在咽着口水。
  “宝贝别说了,可羞死妈了,你在说我可穿上了。”母亲还是扭着头不敢看我。
  母亲不由自主的用另外一只手放在肩膀上遮挡着胸部,拿着裙子的手也挡在了下面不让我看清楚。
  “妈,来转个身,让我看看你的背影,我想一定也很美很性感吧。”我两眼放着狼一样的光芒死盯着母亲猛看还提出我的无理要求。
  “哎呀!鹏鹏你流鼻血了……”母亲说完后已最快的速度把裙子套上就跑了出去,我还以为母亲是去拿东西要给我擦,可我手一摸鼻子,我发现我被骗了。
  “呃!妈你赖皮!!!”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第09章 占有佳人的心
  我还在为母亲的行为愤愤不平的时候我听到了汽车的引擎声音。
  “父亲这个时候回来干什么?”我很纳闷,我竖起耳朵想听听父亲和母亲的谈话。
  “你刚刚去哪了?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你把我重要的事情耽误了怎么办?”父亲一进们就在严厉的训斥着母亲。
  “耽误你的事情?你还知道这里是你家?你自己说说你几天没回来了,你不理我也就算了,连儿子住院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去看望下,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我们母子的死活你都不关心,你只知道你的事情,你的金钱,你的地位,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们母子的感受?”
  母亲的声音很大,看的出她有很大的怒气,这在我的印象里还是第一次如此犀利的用言语顶撞父亲。
  “胡闹,我不回来还不是为了赚钱养你们娘俩?我不在外面打拼拿什么让你们生活?是我承认儿子住院我没回来,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脱不开身,你应该理解我,而不是在这里无理取闹。”父亲对着母亲吼道。
  “好,好,好,我无理取闹是吧?姓张的,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你自己说说我过的是什么生活,自从有了鹏鹏我就辞职专心的照顾孩子,你有管过你有问过吗?等我在想去上班你还不让,这么多年了我自己一个人在这个看着华丽却连人气都没有的大房子里你真的认为我过的很开心吗?你现在居然不回家还有理了,钱就那么重要是吧?为了钱连我们娘两都不要了是吧?好好,你跟你的钱过去,我们不稀罕你!”泥人还有三分土性,看来母亲的真火是上来了。
  “你!你这个疯婆子今天发什么神经?我告诉你,我下午有个很重要的宴会,你必须换了衣服和我一起出席。”我都能猜的出父亲的样子,一定是拿手指着母亲大吼道。
  “宴会?可笑,你就知道你的宴会你的应酬,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是不会去的,要去你就自己去,别拉着我,鹏鹏现在不能动我还要照顾我的儿子。”母亲的语气很冷漠,看的出是父亲完全把她的心给伤了。
  “你……你……好,好,好,你很好!”父亲摔门出去了,汽车的轰鸣声音很大,看的出他把油门一定踩到底了。
  我在房间里听着母亲的争吵让我心里很不好受,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他们激烈的争吵,父亲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完全没考虑我和母亲的感受,他自私的认为只要把钱给我们就是对我们最大的照顾了,可我和母亲需要的完全不是钱的问题,可他就是不能理解。
  父亲是个商人,他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这个世界上钱能够摆平的事情那就不是事情,钱不是万能的,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从父亲的话里就看的出他对钱的执着是多么的强烈,他只认为有钱就拥有一切,完全是把任何事情都建立在钱的基础上。
  我不知道该怎么在认知我的父亲,也很提母亲可悲,这就是和她生活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我想如果不是我的关心和照顾让她有了新的希望的话,也许母亲今天根本就不可能对父亲发这么大的脾气,也不会顶撞他,是我的行为让她有了反抗父亲的动力。
  我本来还有些服罪感,可现在因为父亲的行为而彻底打消了,我从父亲刚刚和母亲的争吵里也彻底的看清楚了父亲这个人。
  母亲哭着进来了我的房间,趴在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让我心都碎了,真的很提母亲不值得。
  “妈,不哭,还有我陪着你呢,不管在任何事情儿子都会照顾你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人,为了他伤心不值得,你就是哭死了他也不会关心的,搞不好还在给我弄个小妈回来,你可千万不能让后妈来虐待我啊。”我用手抚摩着母亲的后背对着怀里的母亲说道。
  母亲扑哧一声笑了。
  “宝贝说的对,我不能让他如愿以偿,我不光要开心,还要每天都开心的过,我有我儿子,我怕什么,妈不哭,妈也认为为了他哭不值得。”母亲破涕为笑。
  “呃,妈你着反差也太大了吧,我还想认真安慰你几句呢,让我多过会隐啊,好不容易才有次我能当大人的机会。”我调皮的逗着母亲。
  “讨厌,讨厌,讨厌,你也欺负我。”母亲噘着嘴对这我杀手锏又用出来了,我的胸口就挨了一顿乱捶。
  “我可没有,我哪敢啊`我心疼还来不急呢,我可不想我的大宝贝伤心难过,你看看,都哭成小花猫了,还不赶紧去洗把脸?”我赶紧举起手做投降装。
  “你,讨厌你,你才是花猫,哼”母亲掐了我一把,现在母亲不知不觉的就会对着我撒娇了,完全就是个少女的模样,让我爱死了。
  “哎哟,好哇,又掐我,刚刚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呢,居然敢骗我,现在可是你自投罗网可别怪我辣手催花啦。”我恶狠狠的对着母亲说。
  “你,你,你要干嘛?我可是良家女子,我是不会妥协的,快来人呐儿子谋杀亲妈拉,呃不对,是儿子非礼亲妈拉。”母亲做着惊恐状,可她的话里可完全没看出她的害怕来,这让我更咬牙切齿了。
  “嘿嘿,小娘子,你叫哇,你使劲的叫哇,你越叫我就越兴奋,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哇哈哈,乖乖的让大爷我亲几下我就放了你,不然,哼哼……我可是要把你脱光衣服的。”我现在就是在扮演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大淫魔。
  “哎呀,非礼啊,强健啦,大爷,不要嘛,别脱我衣服嘛,我害羞,我可是良家女子,怎么能对着丈夫以外的男人脱衣服呢?我让你亲就是啦,千万别玷污我的清白呀。”母亲装模作样的叫了两声,可后面的话让我的下巴都掉到地上了,母亲太有演戏的天赋了。
  “好哇,居然调侃起本大爷来啦,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娘们张的真不错,身材这么好,脸蛋还这么嫩,来让我掐一看,看看能不能出水来,嘿嘿,手感真不错,老衲我今天要破了色戒啦。”我张牙舞爪对着母亲一顿威吓,还在母亲的脸上掐了一把。
  “吓,你还是和尚呀?咯咯,大师你的法号叫什么呀?咯咯。”母亲听到我自称老衲居然反过来调侃起我来了。
  “呃,这个嘛你让老衲想想啊,啊对了老衲我的法号就叫:不撸不舒服斯基,怎么样?很邪恶吧?嘿嘿嘿嘿。”我淫荡的调戏着母亲。
  “呸,下流,哼,一看就不是正经的出家人。”母亲娇嗔的瞪了我一眼。
  “嘿嘿,下流?哪下流啦?小娘子是出水了吗?我还没摸呢就下流啦?快让老衲看看,也让我详细的知道什么叫做下流吧。”我哈哈大笑着对母亲说。
  “呸,臭孩子,越说越下道了,小娘子我才不给你看呢。”母亲被我调戏的恼羞成怒了掐了我一把就想跑。
  “上把让你跑了,这把我可不会在上当了,想跑?门都没有,窗户我都堵上,嘿嘿,小娘子,你就从了老衲吧,让老衲也沾沾腥哇。”看到母亲想跑,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我一把把母亲搂在了怀里。
  “哎呀不要嘛,人家,人家还没准备好嘛,哎呀别乱亲啦,人家痒呀。”我的嘴在母亲的脸上脖子上啃着,母亲在半推半就的纵容这我的行为嘴上还挑逗着我,这让我兽血沸腾啊,激动不已。
  “老衲可是想死小娘子拉,就让老衲稀罕稀罕你吧,嗯么,这皮肤真好啊,这嘴感真不赖。”我嘴在母亲的身上吻着,嘴里还在胡言乱语。
  扑哧母亲被我的话逗笑了。
  “还嘴感,宝贝真是太可爱啦,咯咯,嗯……嗯,别舔好痒呀。”母亲发出了类似呻吟一样的声音,听到我耳朵里是如此的动听,我更加卖力的吻着,甚至把头都快深进了母亲的领子里,在雪白的乳肉上用舌头舔舐着。
  “嗯……嗯……哦……宝贝的舌头别乱舔呀,妈妈好痒。”母亲这次真的发出的声音是呻吟声了。
  “妈,这样太不方便了,把衣服脱了吧好吗?”我抬起头征求着母亲的意见。
  “你讨厌,非要让人家把衣服都脱掉,你想羞死妈呀。”母亲不依的撒娇着。
  “小娘子莫要反抗拉,你是跑不掉滴,就让大师我看看吧,哎呀,在说拉,小时候我不也吃你的奶的嘛?就让我从找一下小时候的感觉吧?”我继续央求着。
  “哼,你现在都多大了还吃奶?羞不羞哇?咯咯,你就一定知道你小时候是吃妈的奶长大的?难道妈不能找个奶妈呀?咯咯。”母亲的调皮劲上来了,在用话逗着我。
  “呃,妈,难道我小时侯真的不是吃你的奶长大的?”我半信半疑的问到。
  “吓,你还真信啊?逗你的拉,你当然是吃妈的奶长大的咯,在你戒奶的时候你还死活不干呢,给你奶粉你也不吃成天的哭,妈只要是把奶头放在你的嘴里你就立刻不哭了,还睁着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着我,妈就纳闷了,那么小怎么就会有这样的表情呢?真是弄不明白。”母亲着这我小时候的糗事,嘿嘿,看来我小时候就迷恋母亲的乳房啊。
  我趁着母亲说话的时候用手悄悄的摸到了裙子的边缘在一点一点的往上拉,我很小心就怕被母亲发现。
  母亲看这我没有专心的听她说话,她很费解,似乎感觉到了臀部上的凉意猛的一回头,看到我小动作的手。
  “哎呀,你坏,我不理你了”我唯一能动的右手在拉母亲的裙子,而母亲在我怀里完全没有在被我抱着,这让她一下就挣脱了我,一溜烟就跑掉了。
  我傻了,这真是不知道该哭该笑了,到嘴的鸭子飞了,而且还是两次,我这个气啊,可我没办法我还是动不了。
  “妈,不带这样的,这都两次了,你是上天派下来专门惩罚我的是不?”我在后面不甘的说到,可母亲没有在回答我。


第10章 和佳人晚上逛公园
  随后的一段时间母亲一直都防着我,一看我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会像兔子一样连蹦到跳的跑出我的房间。
  一个月后我可以去医院去拆石膏板了,我终于能够解脱了,是母亲陪着我去的,这一个月里父亲又回来过几次,可全都是因为和母亲的争吵闹的不欢而散,现在他连电话都懒的往家里打了,母亲也没在乎,也乐个清闲就随他去了。
  父亲对我们母子的莫不关心到让我们更加的自由了。
  母亲虽然没有真正的脱光让我看过,可我的吻她却不拒绝,而且值得一提的是,我可以隔着衣服抚摩母亲的乳房了,最开始母亲还不让我摸,我死皮赖脸的一而在在而三的伸出了我的咸猪手,母亲说了两次看没效果就不在管我了,可我一旦要把手放在衣服里面母亲就会把我的手打掉。
  母亲的下面还是对我设防着,完全不让我碰,臀部都不行,只要是我有伸过去,她绝对就第一时间跑掉,我多次央求无果后我暂时就先不去碰了,我怕母亲会恼羞成怒,那我就得不偿失了。
  这一个多月母亲一直都是亲自的照顾着我,间隔几天母亲还会帮我洗澡,可母亲都有穿着睡衣,就算是水打湿了也不会透明的那种,这让我很郁闷,可有一点又让我很兴奋,自从上次在医院帮我手淫了一次后到现在母亲在这一个月里对我敞开了身心又帮我手淫了好几次。
  在医院拆完了石膏在医生的叮嘱下我们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家里,快到家的时候我想走一走,让母亲搀扶着我在房间里慢慢的活动着做这康复训练。
  “宝贝怎么样?能行么?不行咱们就停下来休息,康复训练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母亲一边扶着我一边关心的说到。
  “妈没事儿,我都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了,我感觉我都快发霉了,在不活动活动我还不真的成木乃伊啦?”我调侃着说。
  “千万别勉强啊,不然恢复的不好是一辈子的事情。”母亲还是不太放心。
  “放心吧妈,儿子没那么娇气,妈你放手,让我自己走几步试试。”我迫切的想能够自己活动活动。
  “好吧,来,慢慢的走走试试,千万别勉强啊,不行就告诉妈。”母亲站在旁边紧跟着我手随时都要扶我的样子。
  我坚持着走了有10来米可随后的腿上疼痛让我无法在忍受了。
  “妈扶我下,不行了很疼。”我皱这眉头说道。
  “让你逞能,这才刚拆了石膏你就乱动。”母亲嗔怪的道可手上还是赶紧把我扶着我到沙发上坐下。
  我和母亲坐到沙发上,我用手抱着母亲在怀里,抚摩这母亲的肩膀,母亲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妈,我还不是想能够赶紧的恢复起来,这样我就能陪着你出去走走了,天天在着空旷的大房子里你也不舒服吧?”我对着母亲说出了我的想法。
  “要是在以前,真的是不想在这空间的屋子里呆着,尤其是你可出去的时候,这个家里完全没什么人气了,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而且你父亲很自私的,我出去打麻将什么的都不让我,说女人就要自尊自爱,你别提我有多恨他了,都是他让我痛苦了20来年。”母亲把以前的感受都说了出来。
  我紧了紧我的手,把母亲用力的抱在怀里,想给她些安慰。
  “可现在不一样了,只要你能陪在我的身边我就会感觉安全的多,也开心的多,不管是在哪只要能有你陪着我,我就不感觉孤独。”母亲没有抬起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我听的出她的话里的情意。
  “妈,你受累了,以后我会加倍给你补回来的,妈,来扶我起来,我在走动走动。”我更加迫切的想能够站起来了。
  “恩,妈相信你,康复不急在一时的,没必要这么急切。”母亲还是不想让我在继续走下去。
  “妈放心吧没事,不多锻炼不可能早点好起来的。”我还是坚持着我的想法。
  随后的一个月里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我终于能够正常的行走和手臂活动了,走路还是不能持续时间太长,需要走走停停的来运动。
  “妈,你换换衣服,咱们去公园去转转如何?老是在家里不出去我都快生锈了。”
  我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母亲安静的躺在我的腿上假寐着。
  “这都晚上9点了,公园早就关门了啊,在说大晚上的也没什么可看的啊。”母亲有点不太想去。
  “晚上才出去散步啊,这大夏天的白天那么热太阳还非常足很要命的,现在去晚上多凉快?妈走吧咱们去转一圈就回来。”我继续游说着母亲。
  “你啊,真是讨厌,这个时候非要出去,就不能让妈休息一会,等着,我去换衣服。”母亲站起身进了房间去换衣服。
  电视我也看不进去,看着母亲进房间了,我悄悄的跟了上去,这么大好的机会我可不能错过。
  母亲的房间根本就没有反锁,我用手轻轻一拧就开了,我透过门缝看着母亲把身上居家的衣服脱掉,哇塞,我又看到了母亲转着内衣的身体,今天穿的这套是内衣是紫色的,母亲白皙的肌肤加上紫色内衣给我一种很是风情的感觉,我很少有看到母亲的内衣有大红大紫的,一般都是穿的白色或黑色,母亲的穿着变化让我看的出她的内心在一点一点的变化,在对我这个儿子敞开。
  最近一段时间我光忙着恢复训练了,完全忽略了母亲的改变,也没有在提过分的要求,我一直也没能有机会窥视母亲内衣的颜色,今天如果不是我在外面偷看我还不知道原来母亲穿紫色的内衣是这么的诱惑。
  母亲现在是背对这我,她还不知道她的儿子就在门外面偷窥着她,上次我就要求让我看母亲穿着内衣的背面结果母亲跑掉了,这次我终于一饱眼福了。
  母亲的后背真白啊就像雪一样,哇塞,臀部真翘啊,而且还那么大,这要是抓在手里一定很过瘾,白皙的修长的大腿也让我很是痴迷,我现在真想冲动的现在就进去把母亲抱在怀里,可我不能这么做,这会让母亲难堪,会让她不好意思,只能强忍着冲动在外面偷看。
  母亲在衣柜里认真的看了半天也没有穿上一件,看的出来,母亲想认真的打扮自己的穿着好展现在我这个儿子面前。
  最后母亲拿出了一件,哇这是什么?黑色超短裙?我怎么从来都没见母亲穿过?
  母亲拿着超短裙看了半天,咬着嘴唇在发呆,看的出她是想穿给我看又不好意思,在做内心的挣扎,我在心里大呼就是它了,别犹豫了快穿上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母亲咬着嘴唇羞红了脸最后还是把它穿上了,上半身母亲穿了件白色吊带内衣外面穿上了一件也是黑色的外衣,还把头发盘起来在脑后用发卡固定住,这一身的装扮真是太性感了,我看着母亲要出来赶紧跑到了楼下。
  我装做吃惊的看着母亲从楼上下来,母亲好象特意做给我看一样,一步一摇的走到我面前,那韵味让我太痴迷了。
  “呃,妈,你这样不怕引来流氓啊?这也太诱惑了,啧啧,有点美中不足啊。”
  我认真的从上到下然后从下到上的看了好几遍提出了我的意见。
  “怎么?那不对吗??还是妈老了身体变形了穿着很丑啊?”母亲仔细的看了自己的装扮不知道哪不好。
  “不是啦,妈很年轻穿着这套要是在白天绝对回头率百分百,我说的美中不足是妈你怎么不穿上丝袜啊,这么好的美腿不穿丝袜真是太可惜了。”我连忙说出了我的意见。
  “打你啊,拿老妈寻开心,等着,我现在上去穿上,小屁孩要求还真多。”母亲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又上去准备穿丝袜。
  “真是的,这回行了吧?妈一把年纪了,穿这个是不是太装嫩了?”母亲装做埋怨我,可她嘴角上的弧度却看的出母亲很开心,也为自己一把年纪还能让自己的儿子如此的痴迷而高兴。
  母亲穿上了黑色的丝袜,这回整体的感觉真是太性感了,超像职业装了,制服的诱惑HOHO我喜欢。
  “哎呀不会啦,走吧宝贝,咱们出去亮亮相,让大家看看你有多迷人,哎呀可惜现在是晚上,这要是白天不知道多少男人要为你的打扮而撞车呢。”我推着母亲来到门边让她换上黑色的高根鞋,嘿嘿,这下就完美了,真性感啊。
  等我们来到公园的时候因为已经是晚上9点多快10点了,公园里没有多少人了,我们沿着公园的小路一直往里走,沿途中经常能够发现在旁边的树林里有情侣的身影,有的坐在一起,聊天,有的干脆就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在激烈的接吻。
  看的我是欲火焚身啊,我相信母亲也一定看到了,可她却硬是装没看见,嘿嘿,不知道母亲现在是什么感受。
  我们来到公园的最里面,这里有一个小凉亭,周围都是树完全不会被人看的到,母亲想进凉亭里坐坐可我却拉着她进了小树林里,我要作什么不言而预了。
  “哎呀,你这坏孩子你想干嘛?我不要进去啦。”母亲在轻微的挣扎,相信她也能够知道我要做什么,可行动上并没有强烈的拒绝。
  “妈,进去坐啦,嘿嘿,我可不想在进来人的时候看到咱们在亲热。”我大胆的说出了我的想法。
  “你讨厌,谁要和你亲热了,不害羞,你自己都是小屁孩呢。”母亲娇嗔这可却不在挣扎了。


第11章 佳人的胸真丰满
  我拉着母亲走到里面,把我的衣服铺在地上,我坐下来把母亲抱在了怀里,母亲稍微挣扎了一下就顺从了。
  “小屁孩你真讨厌,非要这样子坐啊?这要是让人看见了妈的脸往哪放呀。”
  母亲话是这么说,可却很顺从的坐到了我的怀里,丰满圆润的大屁股就坐在我的腿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妈,你就放心吧,这大晚上的谁看的见啊?就算是看见了又有谁知道咱们是母子呢?你现在的穿着打扮完全就是个少妇嘛,你儿子显老,怎么看都像30的男人了,所以就算是看到了也绝对会把咱们当成夫妻的。”我开导着母亲,让她不用纳闷紧张。
  “可,可我会不好意思呀,都是你,都是你坏,非要大晚上的出来散步,哼,我看你是没安好心,最开始就想带我出来欺负我,谁跟你是夫妻了,我可是你父亲的女人,可你却非要我做你的女人,你讨厌。”母亲用小拳头捶了我两下靠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
  母亲的撒娇让我很受用,也很享受,小拳头完全没用力就像按摩一样的舒服。
  “妈,要是我早上几年多好啊,我一定会娶你的。”我感慨的说道。
  扑哧,母亲被我的话逗笑了,紧接着就是笑的前仰后合。
  “你都是妈生的,你怎么想早生几年啊?咯咯,你想早生也不可能啊,你啊注定只能是当我的儿子还想当妈的丈夫呀?不可能的,咯咯……”母亲说完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从新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呃,也是哈,但是妈,我怎么就不能当你的丈夫了,我现在不也很男人的把你抱在怀里吗?哼哼在小看我,我就……”母亲的话让我有些尴尬,我看她调笑我,我适当的威胁一下她。
  “咯咯,你就,你就怎么样啊?咯咯可笑死我了,宝贝太逗啦。”母亲完全没把我的威胁当一回事。
  “好哇,小娘子真是太调皮了居然还调戏夫君了是吧?看我不惩罚你。”我用手挠着母亲的痒。
  “哎呀,咯咯,痒死我啦,咯咯,别,别挠,小娘子错啦,在也不敢啦,求大爷放过我吧,咯咯。”母亲被我挠的快要笑翻了,我看惩罚奏效了就停止了继续挠痒,然而我的手却没有收回来,而是用手抚摩上了母亲的乳房。
  “嗯……讨厌……又占我便宜……嗯……哎呀别摸了啦……妈会不舒服的。”
  母亲断断续续的说完这段话,可却并没有把我的手拿开,让我继续的在母亲的胸前活动着。
  “妈,还记得我上一次挠你的痒不?那时候你把我的手夹住的时候,我就想能够认真的抚摩你的乳房了,可那时候我不敢,结果我还闹了个大红脸,现在你就让我摸个够吧。”我看着怀里的母亲,对着她轻声诉说着我对她的迷恋。
  “哼,你最讨厌了,那时候你就对妈有歪脑筋了是不?你坏,打自己的母亲的主意,小色鬼真是拿你没办法,摸归摸呀,可不许伸进去,不然妈会更难受的。”
  母亲娇嗔着。
  “妈,在里面摸和在外面摸有什么不一样啊,不都是摸了吗?在说了小时候我还吃你的奶呢,不光摸我还舔了呢,你就让我伸进去好好的摸一回呗?我保证会摸的你很舒服的,一定不会难受的。”我傻忽忽的说道。
  “哎呀,那不一样,那时候你还小,什么都不懂,现在你大了我怕……”母亲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妈你怕什么?你就全当我还是你的宝宝呗,我就是想伸进去好好的摸一下吧,让我好好的感受一下好吗?”我对母亲撒娇央求到。
  “你讨厌,你明知道妈怕什么你还调戏我,在这样妈不让你摸了,哼……”母亲轻声在我耳边说道。
  “妈,我真的不知道哇,你怕什么啊?不怕妈笑我你儿子还是处男什么懂呢,妈告诉儿子呗。”我这个时候摸的有些上火了,下面的肉棒也有了些抬头的趋势。
  “妈怕啊?妈怕你流鼻血,咯咯……”母亲说完又娇笑了起来。
  “呃,你不说我还忘了,上两次你连续的放我鸽子,当时我不能动你就欺负我是不?哼哼,这次我说什么也要把妈的衣服脱掉好好的看看你。”我想起了母亲上两次的调皮,装做恶狠狠的对母亲说道。
  “哎呀,你不认好人心,你那时候伤还没好,妈可不敢刺激你,宝贝,你还真的是处男吗?”母亲认真的问着我。
  “恩是啊,你看看你儿子多可怜,都没人要,可没体会过女人所带来的快乐,妈你就成全我次,让我好好的摸摸和看看好吗?”我可怜兮兮的母亲说道。
  “那,那,那妈就可怜你一次好了。”母亲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我,母亲的脸上很难为情,脸都红透了。
  我终于能够目睹母亲内衣下面的风采了,我激动的无以复加,用颤抖的手指慢慢的解开上衣的纽扣把它脱下来放在一边,把吊带从肩膀上拉下来,紫色的胸罩出现在眼前。
  我颤抖的用手按在胸罩上,摸索着想把它拿下来,可我摸到后面居然没找到解开的地方,我急的抓耳挠腮,我把整个胸罩直接翻了过来,在月光下看到了母亲紫红色的乳头,母亲的乳房保养的是如此的好,我看A片或图上的乳头都是黑的很是难看。
  母亲因为肩带勒的紧了很不舒服,本来是闭着眼睛的她睁开眼看到我把她的内衣弄成这样不伦不类的样子。
  “小坏蛋,连女性的内衣都脱不下来,就这还想作奸犯科呢?看好了,妈穿的这个是前扣的,你只要把手放在这里稍微一拉就开了。”母亲在我的头上点了一下,然后亲自给我示范着。
  我连忙用手把母亲的胸罩接在手里放到一边和上衣放在一起,我颤颤巍巍的用手按在了母亲的乳房上,好软啊,真的好大,我一只的手完全握不住一只,我是张开手掌握的乳肉都从手指挤了出来,这就是哺育我的乳房啊,从小就留恋的乳房啊,阔别了这么多年我终于又把它握在手里了。
  “大宝贝,你的乳房真的好大,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妈你是什么罩杯的啊?”
  我好奇的问道。
  “嗯……轻点揉……嗯……哎呀死孩子……轻点呀……妈是34嘶……别掐头头……妈是34D罩杯的。”我忍不住激动的心情手上太用力了我赶紧放轻了手上的力度。
  “呃,还是不知道是多大,可手感真好啊,妈你说别掐什么头头啊?你不说我还掐。”我坏笑着问着母亲。
  “坏孩子,别掐妈的乳头啦,非要羞妈,你讨厌,在这样不让你摸了。”母亲被我问的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对我娇嗔的瞪了一眼。
  “嘿嘿,我不是不知道嘛,什么都不懂啊。”我恬着脸说道。
  “去去去,又拿妈寻开心是不?在这样妈不理你了”母亲不依了,有些生气的说道。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妈你站起来,前面对着我骑坐在我腿上好不?让我吃两口奶找一下小时候的感觉呗。”我厚颜无耻的继续着我的想法。
  “你讨厌,多大了还吃奶,妈现在可没奶水能让你吃了。”母亲嘴上娇嗔着,可看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还是站了起来骑坐在了我的身上。
  我把腿伸直了让母亲坐下,用手抚摩着母亲的后背把她整个上半身往我怀里送,我没有急着含母亲的乳头,而是把整张脸都帖到了母亲硕大丰满乳房的乳沟里,我用脑袋左右的在两个乳房中间晃动着,用脸感受着乳房的柔软,闻这母亲乳房里淡淡的体香味。
  “呜……好大,好柔软,我整张脸都能包裹进去。”我爬在母亲的胸口含糊不清的说道。
  “嗯……嗯……宝贝……噢……我儿子长大了……能调戏妈了……喔……别用牙齿咬会……疼的……”母亲仰着头双手抱这我的头,把我的整张脸按在她的乳房上,搞的我都快无法呼吸了,我赶紧转移阵地张开嘴含住了母亲一边的乳头,报复性的用上下牙齿轻咬着母亲的乳头。
  “谁让妈按的那么用力了,我差点窒息了都。”我抬起脸对母亲抱怨着,说完有张开嘴把乳头含在了嘴里,用舌头从下到上的舔着,母亲因为刺激乳头都变硬了。
  “嗯……嗯……宝贝……真……舒服……妈不是……有意的……妈是太激动……了……你现在和小时候……吃……吃奶……完全不一样了……这样弄……嗯……让妈……噢……好难受……”母亲被我又舔有吸的弄的说话断断续续,母亲用手把手指叉进我的头发里,在轻轻的抓着,就好象要把我从她的胸口拉起来一样,可行动上却是更用的把我的脸按到了她的乳房上。
  我把脸彻底的贴了上去,舌头忙的不亦乐乎,一只手抚摩母亲的后背,另外一只手抚摩着另外一边的乳房,母亲就这样坐在我的怀里嘴里还不由的发出勾人的呻吟声。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第12章 和佳人一起高潮
  这个时候我是完全不想接这个该死的电话,不然我好不容易调动起来的气氛就没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不张眼的来打扰我的激情。
  我继续在母亲的胸前活动着,我另外一只抚摩着母亲后背的手慢慢的往下,抚摩上母亲另外一个丰满诱惑的地方臀部,我隔着母亲的超短裙用手在上面轻轻的抚摩着。
  “嗯……宝贝停一下,看看是谁打来的电话,别是有什么急事儿就不好了。”
  电话的铃声让母亲清醒了过来,把我的头从她的胸口推开。
  “真扫兴,哪个不张眼的这么让人厌恶,让我看看是谁,看我不骂他个狗血淋……呃,不是吧?”我很不情愿的从口袋里摸出刚想接起来破口大骂,可看到电话上“父亲”两个字的时候就彻底的郁闷了,我就纳闷了,难道他有心电感应?知道我在偷他的女人?我自信没有在父亲少数的回来那几次里和母亲有暧昧的举动,拿着电话我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接。
  “怎么了宝贝,谁的电话?”母亲在边上不解的看着我。
  “内个……哪个……是父亲打来的,我要接吗?”我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我没主意了,不知道该不该接,只要求教母亲。
  “你把电话给我,我来接。”我赶紧把电话给母亲,这个情况我还真的会怕说话的声音出卖了我和母亲,我自己的有什么我还不怕,可我不能让母亲被牵连,我可不想让她受委屈。
  “喂,什么事儿?我和儿子在外面散步呢。”母亲的声音很镇定,完全听不出任何紧张的语气。
  我看母亲如此的镇定一点也不慌张就知道这就是我和母亲的差距了,虽然母亲经常在我面前撒娇或调皮的像个小女孩,可我还是感觉不能忽略母亲的年龄和她的阅历,这就是我不足的地方,看来我还是不算成熟啊,不然也不会慌了。
  “哟,你还知道关心我和儿子啊?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娘俩当不存在了。”看样子父亲是看我们不在家打了个电话问我们的安全,可就因为他假腥腥的让母亲对着他冷嘲热讽,我看着母亲情绪有点激动,我赶紧用手在母亲的后背上抚摩着,想安抚下她的情绪,母亲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又继续听着她的电话。
  “我也不想和你吵,可你的做法让我很生气,哦想起来了才问问我们?您还真伟大。”母亲一肚子的怨气全对着父亲发了出来,可母亲对我却并没有怨气,而是用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的抚摩着我的头发,把胸部往上伸用奶子在我的嘴唇上摩擦着。
  呃,这是什么情况,母亲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报复?还是安抚我?有些搞不明白,管它呢,既然母亲想我就做就是咯,我张开嘴又把母亲的乳头含在了嘴里,用嘴吸着,用舌头在口腔里舔着乳头。
  “嗯……啊……鹏鹏你等下,妈去下厕所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很坏的这个时候用牙齿在咬着母亲的乳头,母亲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了,她赶紧说肚子不舒服,我在心里偷着乐。
  母亲赶紧用手捂着手机在我耳边对我说:“你个坏孩子,你讨厌,轻点咬,让你父亲听出来就麻烦了,听话,等打完电话妈让你吃个够。”母亲怕穿帮赶紧不让我用牙齿在咬,这个时候的母亲脸红的非常厉害,呼吸上也急促了很多。
  “噢……没,没事,可能晚上吃的东西不……新鲜,有些……闹肚子,嗯……问题不大……放心吧。”我这次不咬了,而是把两个奶头凑到一起用嘴含住用舌头在两个乳头上使劲的舔着,母亲的声音彻底变了样了,她要一边和父亲讲电话一边装做肚子疼似的呻吟两声。
  现在的情景和特殊的情况让我感觉倍受刺激,这可是真的瞒着父亲和母亲偷情了,虽然不是真正的做爱可也让我激动的兽血沸腾。
  我在次偷偷的把手伸到了母亲的臀部,用手用力的揉着母亲圆润的大屁股,我把超短裙用手往上推,摸到母亲的连体裤袜上,由于丝袜的的内种顺滑这让我的手都捏不住母亲有弹性的大屁股,而且手摸在丝袜上的手感实在是太美妙了,这让我爱不释手。
  “嗯……我们等……一下就回……回去,你要是等不急就……就早点先睡吧……噢……我知……知道……没,没什么……就是肚子闹腾的……厉害,哦……不……不用,我等下……自己去药店买就行……行了。”母亲因为我的抚摩和舔弄呻吟的更厉害了,基本上是没有一个完整的句子能说的出来,可母亲并没有让我终止,而是用手更用力的在按这我的头,臀部也抬了起来,好让我的手能够更容易的抚摩。
  这下我可是真的兴奋坏了,这种被着父亲偷他女人的感觉让我激动的无以复加,乱伦的刺激让我的肉棒完全硬了起来,把裤子顶了个老高,非常的不舒服,我用手把裤子的拉练拉开把肉棒从内裤里掏了出来,这下我舒服多了。
  勃起的肉棒顶在母亲的超短裙里就隔着丝袜和内裤顶在母亲的小穴上,我都快呻吟出声了,丝袜的爽滑在加上母亲动情下体的湿润热度让我激动的肉棒在一个劲的跳动。
  母亲也因为这样的刺激受不了了,赶紧用手捂住手机,把她的大屁股直接坐在了我的肉棒上,前后的运动着,这感觉真是棒极了。
  “噢……你讨厌……你这……坏孩子……你把它……拿出来干什么……嗯……还让她硬邦邦的……顶着我。”母亲嘴上娇嗔着说,可下面却是激烈的前后运动着,我完全能够感觉的出母亲的小穴在不停的流着淫水,完全把内裤和丝袜都弄湿了,甚至还有部分都流到了我的肉棒上。
  “哦……妈,这感觉太棒了,我太喜欢了,尤其是你还跟父亲通着电话,这让我有种偷情的感觉,而且还是偷父亲的女人,这太刺激了,妈千万别挂电话,就这样一直说下去,求你了妈千万别挂啊。”我从母亲的乳房上离开赶紧离开对着母亲说到,然后又一头扎进母亲的乳房上更用力的舔着,刚刚我的嘴离开的时候唾液从母亲的乳头都拉出了银丝了,拉了很长才断掉。
  “你这个坏孩子……坏宝宝……坏儿子……偷吃妈的乳房也……也就算了……还让妈和你的父亲……噢……轻点掐……掐妈的屁股……还让我和你父亲通……通着电话……你还在不停的……玩弄属于你……父亲……父亲的肉体……你太……太坏了……噢舌头好有力……乳头都……硬了啦。”母亲也被我刺激的在胡言乱语,在我怀里不停的扭动着,而母亲的下体却一直不停的在前后的移动。
  “妈,你赶紧听电话,千万别让父亲猜出来什么,噢……天呐,妈的屁股可真大啊。”我提醒着母亲,手上却更用力的在抚摩母亲的大白屁股。
  “嗯……什……什么……哦……我刚刚手……麻了……换了个手……拿手机……嗯……还是闹的……厉害。”母亲听了我的话赶紧把手机又放到了耳朵上,另外一只手却用力的抓着我的头发,用牙使劲的咬着嘴唇。
  我有点不满足现状,我用还在母亲大屁股上抚摩的手伸到腰间把手顺着裤袜和内裤伸了进去,彻底的摸上了母亲的大屁股,这手感,太爽了,完全不比丝袜感觉来的差,我使劲的用手把裤袜和内裤往下拉着,露出母亲光滑的大屁股。
  “宝贝,别,妈会忍不住的,妈求你,别在拉了,妈还没做好准备,你可是答应过妈的。”母亲看我的动作有些急了,赶紧用手捂着电话对我说道,身体还在往后退想脱离我的怀抱。
  我用手赶紧把母亲搂紧不让她争脱出去。
  “好,好,妈我不脱了,我不脱了,别走。”我连忙表态并给母亲承诺,然后把舌头又伸到了母亲的乳房上使劲的含着,让她不能离开。
  “嗯……你说话可要算话,不然妈就不让你再碰了。”母亲看我表态了也老实的不在脱她的内裤,她又坐回了我的怀里,大屁股又坐在了我的肉棒上摇晃了起来,而且比刚刚更激烈。
  从母亲的动作里看的出她其实比我更需要,毕竟她有几年都没有真正享受过性生活了,现在拒绝我也只是磨不开面子,我相信母亲早晚会对我彻底的敞开身心给我她所有的一切的,所以我不在急着去脱母亲的衣服,而是专心的在继续玩弄怀里母亲的肉体。
  “妈,快点,在快点动你的风骚大屁股,好舒服啊”我在母亲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噢……天呐……天呐……好舒服……妈快高潮了……妈要在儿子的腿上高潮了……我这个不要脸的母亲……居然在做着如此淫秽下贱的事情……啊天呐好刺激……要……要……来……来了……啊……”母亲越动越厉害,她就要高潮了。
  “喔……妈……我也要射了……快快……快动……妈的话好刺激……哦好烫啊……我也要射……要射了……啊……妈妈……”我忘情的大叫着,母亲看我叫出声了赶紧把手机挂了,母亲的下体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着,母亲头就趴在我的肩膀上手用力的抱着我的后背,屁股死命的坐着我的肉棒,我甚至都感觉我的龟头隔着内裤都插进了母亲的小穴了,而且母亲高潮的时候喷出来的淫水直接打在了我的龟头上,让我彻底的喷发了出来。
  “哦,嗯,哦。”母亲在我的耳边断断续续的还在继续的呻吟着,我把头侧过来脸靠在母亲的乳房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大半天我和母亲才双双缓和过劲来。
  母亲抱起我的头直接吻上了我的嘴唇,我们激烈的湿吻着,释放着最后的激情。
  “宝贝,你真棒,这是妈这几年最强烈的高潮,好儿子,谢谢你。”母亲捧起我的脸认真的对我说到,这让我非常的自豪也非常有成就感。


第13章 和佳人的内声老公
  我和母亲往回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因为我的喷射搞的母亲裤袜上到处都是,而且也沾了我一身,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去附近的个钟点房开了个房间,又花了一个小时两个人各自清洗干净了才往回走。
  我本想死皮赖脸的和母亲来个鸳鸯戏水可母亲直接把我推了出去还把门反锁了,看来还需要时间才能结开母亲的心结和最后的防线。
  我发现现在这帮做生意的身的是很有头脑,知道公园附近情侣来逛的比较多,都跑到这里来做生意了,你都不用走几步就能发现各个写着24小时热水,免费上网的字样,这给情侣或偷情的男女们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现在是晚上12点多了,大街上没什么人了,有的也只是三三两两还穿着职业装加完班往家里赶的男女,或是穿着光鲜打扮整齐刚刚才开始夜生活的腐败的人群,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人在自己的轨迹上演绎着不一样的人生。
  忽然对未来有些惶恐,不知道自己和母亲的人生轨迹会演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是否会变的无法掌握,有些莫明的惆怅和恐慌,一阵风吹来不由的打了个寒颤,现在是夏天,天一点也不冷,可对未知的恐惧还是让身体做出了反映,就像受到了惊吓一样。
  转过头看着抱着我手臂紧挨着我的母亲,同时也感觉到母亲的乳房在手臂上的摩擦和热度,才发现这才是真实的,用力的甩了甩头,把刚刚的内些个虚无缥缈的负面情绪甩出脑海,自嘲的一笑,管它什么未来,管它会有什么困难,既然自己选择了自己路就不要回头,认真的对待自己的感情,坚持到最后才是最重要的,当然,也要认真的珍惜我身边的母亲,她这些年受的苦比我多的多,她才是最脆弱的。
  “妈,你看街上的这些人,看着咱们也完全没有异样的眼神,完全是把咱们当成了情侣,这下你相信儿子的话了吧?其实你并不老,你真的还很年轻,还让儿子对你如此的痴狂。”我想起了最开始母亲的担心,我现在就要用行动证明她是多虑了,好让她从拾信心,只有她的自信建立了起来才能够真正的让她开朗起来。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妈还是感觉怪怪的,这就是做贼心虚吧?宝贝,你说咱们是不是做的过了?妈心里有些不安,真的不清楚如果你的父亲知道了咱们这样会有什么偏激的举动。”母亲紧了紧我的手臂说出了她的担心和她潜在的负罪感。
  “过?咱们做什么了吗?母子间亲密些怎么了?谁敢说儿子不能心疼母亲?这也就是在中国,这要是在国外,他们的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从接吻开始的,而且比亲吻更过分的事情都有做过,在国外这是亲密的表现而已,在说了,妈你不会真的认为在中国就没有母子做爱的吧?其实只是不让人知道而已,自己过自己的人生干吗要管别人呢?不让人知道就行了,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还是说妈想发生点别的事情?比如更邪恶的?要是这样我可是很期待的。”我开导着母亲的同时也在调戏着母亲。
  “去,你这死孩子,妈这样都感觉有些过分了,你还想更进一步?没门,哼”看来我的话起了作用,母亲又开始撒娇似的挤兑我了。
  “说真的妈,刚刚在公园里的感觉太棒了,咱们不行有时间在去别的地方尝试尝试如何?嘿嘿,一定会更刺激的,真期待啊。”我用手抚摩着下巴脸上出现淫荡的笑容。
  “你讨厌,在说我打你呀,谁要跟你尝试了,自己找个女朋友你们尝试去,哼”母亲装做生气的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我。
  “那可不行,我只爱我妈,我只喜欢和我妈在一起的感觉,女朋友?我才不找,我这辈子就陪着我母亲。”我装做说的不是母亲,而是别的女人一样,可字里行间全是对她的爱。
  母亲听到我的话停了下来,而她还抱着我的手臂我也就很自然的转身面对着她,我知道母亲一定有话要对我说,母亲的两个大眼睛里充满了色彩,也充满了幸福,就仿佛她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你要是敢辜负你的母亲,我就让她在也不理你,听到没有?她可是把心全都放在你身上了,你要是让她伤心你就不是个好男人,她可是把你当成了她下辈子的依靠。”母亲也用另外的一种方式说出了她内心很想对我说的话。
  “你就放心吧,不管任何的事情我都不在让她受伤害了,我发誓以后保证会对她疼爱有加,我的全部心也都在她的身上,而且我是真的打算和她过后面的半生,让她在为我生儿育女,然后和她一起抚养自己的孩子,看着他们一天的张大,然后陪伴着她一起变老,变的满头的白发互相搀扶着走到人生的终点。”我用手臂抱着母亲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可是,她有可能会走在你前头的也没关系吗?而且,她现在年纪大了,如果在怀孕可能会有危险的。”母亲说出了她的担忧。
  “我爱她,我愿意为她付出所有,就算是她走在我前面我也不怕,因为我和她老去至少还有20到30年也可能是更长,有她陪伴着我这么长的时间和回忆我不会害怕的死也知足了,如果没有她我才真的感觉活不下去,如果怀孕有危险的话,我和她可以找人带孕啊,试管结合后找别的人生下来就好了,我不容许她会有任何的闪失,也不可能让她离开我的。”我把我内心的想法完全没有遮掩的全部对着母亲表达了出来。
  我又把母亲弄哭了,可这次她是喜极而泣,因为她的脸上笑着的,而且还是柔情的看着我,手也在抚摩着我的脸颊,我们就这么看着彼此好久。随后我把母亲紧紧的抱在怀里,让两个人的心也贴在一起。
  如果以前母亲还有顾虑和负罪感的话她现在是完全的敞开了心扉了,有了这次的谈话,我相信我和母亲的感情会更上一层楼的,我们离真正的结合也不会太远了。
  我们回到家后,母亲并没有去主卧和父亲在睡在一起,而是在偏房睡的,看的出母亲也真的不打算在让父亲碰了,这让我的心也彻底的放下了,本来我在回来的路上我就在想这个事情,可我看母亲的心情很好就没有提出来,我怕母亲又会因为想起他而不愉快。
  第二天父亲去偏房询问母亲的时候,母亲告诉父亲的理由真是太绝了,居然告诉父亲是他打呼噜让她失眠了,我在隔壁听到这话当时就笑喷了,心想这么多年过来了也没说打呼噜影响到,现在却影响到了,我知道这是母亲搪塞父亲的理由,可我还是感觉这个借口很有意思。
  我半天没听到父亲说一句话,然后就走了,我心想父亲一定是彻底无语了,我在房间里偷着笑。
  母亲在父亲走后就直接进到我房间来叫我起床,我一把把母亲抱在怀里嘴在母亲的脸上一顿乱亲。
  “哎呀臭孩子,牙也不刷你在妈脸上啃什么,你讨厌,打你呀我,赶紧起来,今天陪妈去逛街去。”母亲娇嗔的白了我一眼,看的出她的心情现在好多了,现在为了我都开始想认真的打扮了。
  “嘿嘿,妈,你告诉他的理由真是太绝了,我想想都感觉好笑,他当时什么表情?一定很好玩。”我幸灾乐祸的问着,如果这是以前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这样,可现在不同了,我对母亲已经完全的用全部的心在爱了,我当然不希望母亲会在对他和颜悦色了。
  “讨厌你,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我可告诉你,我现在可没给他好脸色,如果你敢对我不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母亲在我的额头上连点了两了,刚开始一下很轻,说完的话后的这一下有些重我刚坐起来就又直接躺了回去。
  “啊!……我死了,我死了,某杀老公啦……”我着耍宝在那怪叫。
  “讨厌,讨厌,你在不起来我也走了啦。”我一看母亲绝招出来了我赶紧举双手投降,母亲转身想走,让我一把抱到了床上来,让她爬在我的身上。
  “大宝贝,咱们不逛街换个别的行不?你们女人逛街实在是太累人了,我怕逛一天回来没办法伺候娘娘睡觉咯。”我很喜欢这个时候的温馨不想起来,就想这么一直抱着自己的女人。
  “去去去,臭孩子,谁要你伺候啦,在乱说打你呀,哎呀我不管嘛,我就想去逛街,谁让你把妈的衣服弄脏了,妈想在买几件,不然很快就没换洗的了。”母亲没有起来趴在了我是胸口上听着我的心跳。
  “那你叫声好听的我就陪你去逛街”一听母亲后半句我直接就没办法拒绝了,毕竟那都是我弄脏的,我知道理亏不陪着去我也怕母亲买的衣服无法调动起来我的淫欲。
  “你讨厌,怎么事情这么多,你去不去你,你不去我自己去了呀。”母亲还是不想叫,她开始耍赖了。
  “那可不行,等下出去咱们要当夫妻的,我可不想穿帮啊,所以现在咱们先练习练习,老婆快快,来叫一声听听。”我用手捧起母亲的脸很期待的看着她,把她看的脸都红了,眼神也不敢看着我,躲躲闪闪的。
  “老……老公。”母亲看我一再的坚持很难为情的叫了一声。
  “不行不行,这声音太小了,蚊子飞的声音都比这个大,你刚刚叫什么?来大点声,不然我很听不见。”实际上声音虽然小我听的很清楚,可我还是想能多听母亲叫几声,这感觉,太让我激动了。
  “你讨厌,非要羞我,听清楚啦,我在叫着一次,老公”母亲这次声音大了很多,而且这声调,完全就是在撒娇啊,我直接就酥了,我赶紧投降穿起了衣服来,不然我怕我就要兽性大发了。


第14章 佳人被我颜射了
  我起来后我们抱在一起吃早点的,母亲就侧身坐在我的腿上两个手抱着我的脖子撒娇的让我喂她吃,母亲现在很粘我,根本就不想和我分开的样子,我也乐于接受,这不就是我想要的么。
  我和母亲我一口她一口的慢慢的吃着,母亲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让我知道她很喜欢这个样子,也感觉很幸福,看到母亲这个样子别提我多开心了。
  我有时候还使坏的用嘴咬着食物然后喂给她,她红着脸很不好意思的张开嘴等着我把食物送到她嘴里,内种很娇羞的样子我是怎么看都不够,母亲是含蓄的,她们的内一代人长者都教她们女人要矜持,而现在的女孩是完全不具备的。
  喂了几口看着母亲娇羞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直接吻上她的嘴唇,用舌头和她一起缠绵起来,我还用手把母亲的睡衣解开抚摩着她的乳房,感受这两个乳头在我的手心里变硬,母亲晚上睡觉是会把胸罩脱下来的,她感觉勒着不舒服,我有时候吻她的时候太用力了她还在我怀里乱扭,,受到刺激我的肉棒充血然后非常硬的顶在了母亲圆润的大屁股下面,母亲的臀部非常的软,所以就算是不插进去就这样顶着也非常的舒服,其结果就是这顿饭我们吃了一个多小时才彻底的结束,,如果不是要陪母亲逛街,我真想拉着她白日宣淫了。
  母亲拉着我去房间换衣服,她现在身上穿的是真丝的咖啡色睡衣,很保守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而我起来的时候就穿好了,我穿的是运动装。
  母亲就这样在我面前脱了她的睡衣然后在衣柜里找衣服,她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黑色的小内裤而已,看的出母亲现在对在我面前展示身体已经不设防了,她欣然的接受她的爱人对她身体的欣赏和迷恋,她上半身向前倾斜好拿挂着的衣服,而臀部自然的撅了起来,内裤很紧,我能够看到母亲鼓胀的阴胚和圆远的大屁股,我就在后面这样欣赏着,实在是太诱惑了。
  这不是要命嘛,这完全是诱惑我啊,我忍不住了,冲到母亲的跟前用手从后面伸到了她的胸上,两只手各抓着一只乳房揉着,我的坚硬的肉棒就隔着运动裤直接顶在了母亲的小穴上,我还不由自主的在上下的摩擦着。
  “哎呀,讨厌,你干嘛?放手啦,讨厌你。”母亲娇嗔着回过头来红着脸对我说。
  “妈,你不知道你刚刚撅着屁股找拿衣服的样子是多么的诱人,你看看我下面都彻底硬了,而且现在还硬的都有些疼了,怎么办?这都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我不管啊,怎么也给我点安慰吧?嘿嘿就让我摸一会,你找你的衣服。”我很淫荡的提出我的要求。
  “放手啦,你这样子我怎么找嘛,讨厌又掐我奶头,还拿你的脏东西顶着我,真是个色小鬼哟。”母亲迷离着双眼对我娇嗔着。
  母亲脸红的厉害,呼吸很是急促,而且眼睛里就像要滴出水来一样,我们刚刚吃饭的时候就在调情,到现在我还这样的玩弄她身体,让她也动情起来了。
  “大宝贝,哪脏拉?你怎么能说它脏呢?它可是能给你带来快乐的源泉呢。”
  我的动作不停继续玩弄着成熟丰满的肉体,我还用嘴舔着母亲的耳垂。
  “嗯……讨厌……它就是……又脏又坏的……东西……让我又爱……又怕……宝贝……别……别这样……好痒……我会受不了……的。”母亲在我的三路攻击下开始呻吟求饶了“妈,那你说它叫什么啊?只要你告诉我,我就停下来,嘿嘿。”我很邪恶的问道。
  “噢……你……讨厌……我……不知道……别……别问我……真是……坏孩子……不许问妈……这样的问题……嗯……讨厌……又掐。”母亲都有些站不住了,赶紧用手扶着衣柜,身体也在像蛇一样扭动着。
  “嘿嘿,如果不告诉我,那我可不会停哦,妈你可要想明白哟,恩奶头真硬啊,妈的下面是不是都湿了?我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妈下面好热啊。”既然选择不说那我就继续玩弄下去,我很想知道是不是能够突破母亲最后的防线。
  “真是坏……坏孩子……我不知道了啦……不许说脏话……奶子……都让你……玩弄着……它怎么可能……不硬呢……噢……轻点呀。”母亲的话让不知道是说她不知道肉棒叫什么还是下面湿没湿,这个回答让我很不满意,我用两只手个各掐着母亲的一个奶头稍微用力的捏着,做着对她不回答我的惩罚。
  “妈是指哪个不知道啊?是说我的下面还是说你的下面哟?在不告诉我,我可要惩罚你了啊。”我非要母亲说出淫荡的话来,只有这样才能够刺激她的淫欲和刺激我自己。
  “嗯……你……坏……我都被你……噢……玩成这样了……还想着惩罚我……好……害羞……我不会告诉你……和说的……啦。”母亲的两条腿都在颤抖了,看来她是真的没力气了。
  “妈,说嘛,说给儿子听嘛,我想让妈靠在我耳边告诉我,不好意思的话你就小声的告诉我好不?拜托拉大宝贝。”我对着母亲撒娇着。
  “哎呀……你讨厌……嗯……嗯……你……停……听下来……我就说……我没力……力气了……噢……腿好……酸。”母亲求饶了,我赶紧先不动让母亲头往后仰靠在我的怀里。
  “老婆告诉我吧,我想听你告诉我,好不?”我在母亲的耳边轻声的对着她说道,我的下面不动了,可手上还在母亲的乳房上活动着。
  “嗯……嗯……坏蛋……坏孩子……就知道欺负妈……好了啦……妈真是怕了你啦……妈下面湿呢……被我坏儿子的大肉棒顶湿了……喔……你说好不……动的……哎呀……你赖皮……别……别顶的……那么用力呀。”母亲在我的耳边终于说了出来了,端庄矜持的母亲终于说出了淫荡的话,而且还是对着我这个亲生儿子,这把我刺激的喘着粗气激动的又拿肉棒在母亲的大屁股上顶了起来,手上也加大了揉捏母亲乳房的力度。
  “妈,在说,妈在说两句,哦,妈的大屁股在夹我的肉棒,哦,真爽,妈快,快在说两声,叫我老公,妈快叫我老公。”我有些快控制不住了,射精的感觉已经要出现了。
  “嗯……嗯……老公……老……公……轻点呀……老婆下面被你……顶疼了……嗯……大肉棒老公……你好坏哦……这样的……玩弄我……我不要嘛。”母亲按照我的要求又说出了更淫荡的话,也对我称呼老公了。
  “哦,宝贝,哦大屁股妈,真刺激啊,真是我的乖老婆,老公爱死你了,哦,妈我快受不了了,妈我想操你,我想现在和你做爱,妈,给我好吗?哦”我说着就要抱起母亲往床上走去。
  “不,宝贝,不要,这大白天的,太羞人了,快停下来鹏鹏,快放妈下来。”
  母亲在用力的挣扎了,可我还是坚持着把她抱到了床上,我用手压着母亲的手,不让她在挣扎,我低下头用嘴湿吻着母亲。
  “嗯……嗯……哼……嗯……”母亲的鼻子里发出了鼻音,身体在我的身体下挣扎着。
  “妈,你就给我吧,我想要你好久了,求你妈,我快忍受不了了。”我起身央求着母亲。
  “鹏鹏,你先听我说,我是你妈,这样是不对的,妈现在能够让你摸,让你吻,但妈不能和你做爱,妈怕,而且这大白天的,妈真的不习惯,求你别为难妈好吗?妈用手帮你弄出来好吗?妈是你的,妈早晚都会给你的,给妈点时间好吗?”母亲可怜兮兮的求着我,看到母亲这个样子我沮丧及了,我本以为能够得到她的,可她又给我一桶凉水从头上浇了下来,这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我从母亲的身上翻下来,躺在她旁边喘着粗气,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句话说不出来。
  “鹏鹏别这样,妈就是还有些没准备好,妈保证是你的,给妈一点时间好吗?”
  母亲看到我的失落赶紧趴在我的胸口对我说着,她的手直接顺着内裤伸了进去抓住了我坚硬没处发泄的肉棒,用手帮我撸着。
  “哦……妈,这可是你说的,可我不想你用手帮我。”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看过A片里的情节。
  “不用手?那怎么弄?”母亲疑惑的看着我。
  “妈,乳交知道吗?我想你能帮我乳交。”我邪恶的说出了我的想法,母亲的奶子这么大,夹着我的肉棒绝对很舒服,我看A片里内些男主都很喜欢,我也提了出来。
  “哎呀,你坏,我不干,你讨厌。”母亲听到我的话脸“腾”一下彻底的红了,还想彻底的爬起来,在我说完的时候我就预防着呢,就是怕母亲会逃跑,所以我一早就用手抱住了她。
  “好大宝贝,乖老婆,亲妈妈,你就帮帮我吧,我实在是硬的很难受,就一次,我保证!”我看母亲想跑,赶紧的安抚着。
  “你,你哟,你太讨厌了,妈……妈不会做啦,我都没有为他做过,你坏,你羞人,我不干了”听了母亲的话让我太兴奋了,母亲的第一次乳交居然还保留着,哈哈,太激动了。
  “没事妈,来我教你,你先趴到我的下面把我的裤子脱下来,然后用两只手各抓着你的一只奶子把肉棒夹在中间上下的晃动,就像用手撸一样,妈你弄点口水在我的肉棒上,对对,顺着龟头让它流下去,哦,舒服,这感觉真棒,哦,看着我,妈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让我看到你的脸。”母亲的脸红红的,满脸的娇羞,眼神躲躲闪闪的,我最后的话让她难为情的转了过来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辜,这种又无辜又娇羞的表情真是太诱惑人了,这让我很兴奋,射精的快感又浮现了上来。
  “妈,快我,快叫我,我有感觉了,快叫我的名字,快叫我老公,妈,快叫我。”
  我央求着母亲给我在多点刺激。
  “鹏鹏老公……儿子老公……大肉棒老公……老公的肉棒好大好烫啊……烫的老婆心都快化啦……射给老婆吧……就射在妈妈的脸上好吗?我要嘛……”母亲按照我的要求说出了让我激动的话,而且居然让我射到她的脸上,我在也控制不住了,肉棒强力的收缩做着发泄前的准备。
  “啊……妈……亲妈啊……啊……我要射了……我满足你的要求……我要射到你的脸上……我射……射啦……妈啊……”我大呼小叫着喷射了出来,对着母亲的脸直接就颜射了,我射出了好几股,射的母亲满脸都是,母亲看我射了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来还在继续动着给我最后的快感,我满足的彻底虚脱了。
  “哎呀坏孩子,这下满足了吧?哼,射的人家一脸都是,你讨厌死了,看我下次还帮你不。”母亲娇嗔着瞪了我一眼就去了卫生间。


第15章 舍命陪佳人逛街
  母亲洗完澡就就裹着浴巾出来的,而我正躺在床上抽烟,事后烟的感觉确实很棒,怪不得别人都喜欢呢。
  “老婆,咱们不去不行吗?我真的不想去。”我还是不太想逛街。
  “老公你就去嘛,我真的想去买几件衣服,我都快没穿的了,你也不关心我,哼”母亲上到床上趴在我怀里撒娇,非要我陪着她逛街,还使起了小性子。
  “好好好,既然大宝贝要去,我今天舍命陪美人了,来乖老婆伺候朕更衣。”
  我从懂事到现在都享受过母亲帮我穿衣服的待遇了,毕竟长大了,母亲就让我自立了,而现在她不光是我的母亲,还是我的老婆,我正好好好的体会下美人帮忙穿衣服的感觉。
  “你讨厌,打你呀我,还把自己当皇上啦?那你想有多少的妃子啊?敢找别的女人看我还让你碰我,哼”母亲娇嗔的白了我一眼后还是帮我把衣服穿好,我本来穿的就是运动装,只要提上裤子就完活了,这让我很郁闷,我还没什么感觉呢就结束了。
  “哎呀,亏了亏了,早知道有美人帮忙我应该穿的正式点的,嘿嘿。”我夸张的在耍宝,结果又吃了母亲的一个白眼,母亲直接坐在梳妆台前在在为出门的装扮在准备了。
  “你帮我把柜子里的我内套运动裙找出来。”母亲也打算穿运动装出门,这样也确实轻便些。
  我帮母亲找到衣服把衣服放在床上,我走到母亲的身后用手抱着她的小蛮腰看着镜子里彼此,母亲也没有管我,继续画着她的妆,这感觉真的很温馨。
  “妈,其实我感觉你没必要画太浓的妆,稍微来点粉画个眼影加个口红就跟不错的,而且我最喜欢看的就是素颜的你,长时间化妆而且也很伤皮肤的。”我表达着我的意见和看法。
  “不行呀,妈老咯,在不化妆点缀下就更无法和你站在一起了,我可不想让别人对咱们指指点点的。”母亲还是很担心她的年龄问题。
  “怎么会啊,你现在的样子完全都不老,如果不是眼角有一点淡淡的鱼尾纹的话说你20我估计都有人会信的,而且我感觉女人脸上的鱼尾纹是最能体现魅力的象征,因为她能够反映出你的成熟,你的稳重,你的端庄。”这不是变相的夸赞,我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你哟,就你会哄妈开心,小屁孩说话还一套一套的。”母亲说完回头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还赏了我一白眼,可我看的出她却是心里很开心的,因为嘴角微微的翘起来出卖了她的内心世界。
  “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你儿子虽然年纪没您老,可我也有自己对女人欣赏的一套见解啊。”我为我自己的想法辩论着。
  “好啦好啦,妈知道啦,我儿子长大啦,会欣赏女人了呢,去,别乱动,让我把妆画完。”母亲看我坚持她就让步了,而我却把浴巾解开看着镜子里母亲的裸体,而且母亲现在连内裤都没有穿,刚刚的刺激一定也让她把内裤都弄湿了。
  “嗯嗯,我不乱动,我就是看看,我老婆保养的真好啊,看的我都快流口水了,妈你的下面怎么就那么几根毛毛?”母亲的下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下面的毛毛没几根都能数的过来的样子。
  “妈哪知道,它就长了那么几根我也没办法呀。”母亲被我问的很不好意思,脸又红了。
  “老婆,我还没见过女人真实的下体呢,妈你让我看看你下面好吗?”我在母亲的耳边轻声的征求着她的意见。
  “哎呀坏孩子,你说不了两句就下道了是吧?你最讨厌,不给看,去去出去出去,别打扰我化妆”我把母亲弄的恼羞成怒了直接把我推出了房间。
  无奈的耸耸肩看来我有些太着急了,好吧`看来只能等下次在提了。
  我开着车和母亲快中午了才出门,没办法,女人一是化妆一个是逛街那才叫一个慢,做为男士就只能耐心的等候咯,你要是敢不耐烦她绝对使小性子让你哭笑不得,她们其实并不是真的生气,而是对你的态度在给你找茬,所以不管等多久你千万都别表现出不耐烦来。
  从购物街下了车后母亲的心情很明显的开朗了许多,拉着我的手就往大商场和专卖店跑,欢快的就像个小燕子一样,这让我不得不感叹女性都热爱逛街的天性。
  “老公你快点嘛,好不容易陪人家出来逛次街居然还这么慢。”母亲看我提不精神她不愿意了,说话也大声了许多,这让周围的人都鄙视的看着我,就好象我是个负心男一样。
  “不是,内个,我……哎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看别人都看着我,我虚汗就都冒出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且母亲看到我的窘迫样还在人群后面偷笑,我灰溜溜的拉着母亲赶紧跑掉。
  “我可给你冤枉死了,等回家看我不家法伺候,居然敢让你老公我难堪,看我不回去打你屁股。”我恶狠狠的对着母亲说。
  “哎呀,老公,人家错了嘛,人家在也不敢了,不要打人家的屁股好不好?”
  母亲一听我要打她的屁股,她就双手直接护在了后面,就好象我现在要打她似的,而且还对我撒娇。
  呃,我直接就无语了,虽然这个样子的母亲很调皮很可爱,可我还是不能这么便宜的放过她。
  “哼哼,那可不行,不正正夫纲你还不是翻了天啦。”我装做生气的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她,其实是母亲现在撒娇的样子实在是太有诱惑力的,我怕我在多看几眼就让母亲给俘虏了。
  “老公,那你要怎么样嘛,人家错了嘛,在也不敢了嘛,你就放过我好不好?人家怕被打屁股,换一个,只要不是打屁股,你说怎么样人家就怎么样嘛。”母亲拉着我的手摇晃起来,这完全就是一个小女人在对着她心爱的人在撒娇了。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哟,是不是我说什么都答应啊?不然我可不会改的哦。”
  听到母亲的话,我知道机会来了。
  “嗯嗯,只要是你不打人家的屁股别的都可以的。”母亲十指相扣放在胸前做很有诚意装,大眼睛还无辜的看着我,这让我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不禁感叹有母如此人生何求啊,可我现在不能心软,不然这大好的机会就错过了。
  “嗯哼,你把耳朵凑过来,我悄悄的跟你说。”我看我的目的要达到了,嘴角出现了很淫荡的笑容。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我怎么看你现在都不像好人,我不过去,一定没好事情。”我的表情把我出卖了,这让母亲对我提高了警惕,装做害怕的还退后了一步。
  “呃,你刚刚可是说我说什么都答应我的哟,可不能反悔哟,不然回去我就家法打屁股哼哼”我威胁道。
  “可你的表情真的不像好人嘛,好啦好啦,人家错了嘛,老公你说嘛,我听着。”
  母亲看我不肯放过她,只能赶紧又对我撒起了娇来。
  “是这样的……然后这样……在然后这样……”我伏在母亲的耳朵边悄声说出了我的想法。
  “哎呀你讨厌,你坏死了,坏蛋,我不理你了。”母亲听完的话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扔下我就跑。
  “老婆,到底行不行啊?你看在老公认真好学的份上就答应我呗?嘿嘿。”我赶紧在后面追上去。
  “哼哼,看你的表现,你现在就认真的陪我逛街,不许在拉着个脸,我没说回去就要一直陪我逛下去,而且也不许抱怨,也不许人家换了衣服的时候用话敷衍我,必须认真的评价,以上这些如果你能够做的到,我就考虑考虑。”母亲被我软磨硬泡的没招了就松了口,不过她给我提的这个条件也太苛刻了,好吧,我认了。
  其实我在母亲的耳边说的要求就是让母亲把她的小穴给我仔细的看看,然后教我了解下女性的身体构造,你看看,我多好学啊,这是生理卫生嘛,也没多坏不是?
  嘿嘿。
  等我们彻底的逛完街已经是下午了,这可把我累坏了,我喘着粗气,舌头也伸了出来,活脱脱就是像狗狗的样子,我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而且我的手上,胳膊上,脖子上,还有臂窝里夹着一个又一个袋子,我就差没在脚上也挂两个了,这还不是最可恶的,最可恶的是母亲两个手里空空的,一件都没拿着全都挂在了我的身上,我这个郁闷啊,我不光当衣架子,还得在后面屁颠屁颠的为母亲看上的每一件衣服去刷卡,我完全成了苦力了,而且一旦我留出不满的情绪她就在我的耳边说,在不满我就不答应你的要求了,这让我气的牙根痒痒,而且看到我的样子母亲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母亲看我身上实在没地方挂了才恋恋不舍的准备回去,我得个妈呀,你可算是结束了,到了车上我是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上的,母亲开着车一路上哼着小曲开回去的。


第16章 佳人吹潮了
  回到家帮母亲把东西带到房间我直接就倒在了母亲的床上,我感觉自己全身像散了架一样,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母亲想拉我起来让我去洗澡我都不想去,看我实在的累坏了,也就没在坚持,而是自己先去洗澡了。
  我闻着床上母亲身体的香味,我彻底的放松了自己的神经,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我在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是傍晚了,而母亲就躺在我的怀里跟我一起睡的,可等我睁开眼睛看着怀里母亲的时候我差点流鼻血,母亲洗完澡居然是换上了我们在逛街的时候我偷偷去成人店里买的一套情趣内衣,腿上穿着黑色的半截试丝袜,把修长白皙的双腿展示了出来,而这件是睡衣样式是超薄黑纱的连衣裙,薄到就跟没穿差不多,长度也只是能够遮住屁股而已,而且只有乳房的位置有蕾丝的装饰,可又不是全部都遮挡的那种,只要是你穿在身上活动的时候乳头绝对会半遮半掩更加有诱惑力,下体是一件透明的黑色丁字裤,稀疏的阴毛都看的清清楚楚。
  而且母亲现在还是侧身躺在我的怀里,两个丰满的34D大奶子挤压出一道迷人的乳沟,因为内衣是V字领的,我都能够看到母亲的乳头。
  这……这不是要我的命嘛?我感觉我的鼻子热热的,好象有液体要流出来一样,我赶紧爬起来把头往后仰,双脚在地上摸索着找着我自己的鞋子,我的动作幅度太大了,让母亲给弄醒了,她睁开双眼用手揉了揉还因为睡觉还不太清楚的眼睛看到我现在搞笑的样子,楞了一下,紧接着扑哧就笑了,我这个气啊,这绝对是故意的,可我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跑去了卫生间。
  等我止住鼻血鼻子里塞了两个纸团出来的时候,母亲看到我的样子笑的更厉害了。
  “咯咯,咯咯,哎呀变大象啦,咯咯,宝贝可逗死我了。”母亲捂着肚子在那笑的都快抽过去了。
  “好哇,小娘子居然敢笑相公啦?还故意穿的这么诱惑,看我不打你屁股。”
  我被母亲笑的恼羞成怒了,爬上床往床里面的母亲抓去。
  “哎呀哎呀,老公我错啦,咯咯我不笑了咯咯,我真的不笑了。”母亲看我来抓她,她就想从床尾溜下床去,嘴里赶紧求饶,可问题是她说着不笑了嘴里却忍不住的还是笑出了声。
  我吹胡子瞪眼睛的不干了,一把把她抱住拉到了怀里,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我的怀里,“啪”照着屁股就来了一巴掌,当然,我根本不可能用力,可打上去发出的声音却很大。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一巴掌打下去后母亲的屁股上的肉在抖动着,形成了臀肉的波浪,非常的性感,看到这情景可把我刺激坏了,我又不由自主的轻轻的打了几下,一边打我还一边说:“让你调皮,让你穿的这么性感,让你把老公弄的流鼻血了,让你勾引我,让你……反正就是你不对。”
  “呜,你讨厌,你坏,别打人家的屁股嘛,我不干了啦,我又没有故意勾引你,我是看着衣服清凉才拿出来穿的,你冤枉人,我不理你了啦。”母亲在我怀里手在那胡乱的挥舞轻微的挣扎着,可却不是想爬起来,而是对我打她屁股的抗议。
  说实话,着打屁股的感觉让我太兴奋了,尤其趴在我腿上打的还是自己母亲的屁股,这心里上的感觉别提让我多激动和享受了,而且手打在母亲肉肉的屁股上的感觉看着母亲变红的大屁股视觉上的冲击就让我肉棒直接硬了起来顶到了母亲的肚子上,我最开始还是轻打,到后面手不由自主的变成了揉捏。
  “哎呀,你讨厌,你的臭东西顶的我难受死了。”母亲直接爬了起来,翻身到我旁边脸直接埋进了被子里,不让我看到她红红的脸,看的出是因为被我打了屁股害羞的直接当起了鸵鸟。
  母亲因为是爬着的,她圆圆的大屁股直接就摆在了我的面前,而由于我刚刚的拍打和揉捏让屁股上红红的,而且黑色的内裤直接把母亲的阴部都勾勒了出来,这让我呼吸都变粗了,伸出两只手各抓着一个臀瓣揉了起来。
  如果说母亲的乳房是我第一迷恋的地方,那么母亲的大屁股绝对是我第二个迷恋的部位。
  母亲的臀部不像别的女人,人到中年就像乳房一样开始下垂,因为她长期的锻炼自己的身体所以臀部还是依然的如此尖挺。
  有些时候母亲穿紧身裤的时候我的眼睛是最幸福的时候,尤其是弯腰的时候,那两个圆润的臀瓣更加的突出,以前我就恨不得上冲上摸两把,而现在我的梦想成真了,终于把它们握在了自己的手里,这让我激动的手上加大了揉捏的力度。
  “嗯……哼……嗯……”母亲被我揉的开始呻吟了,她也因为急促的呼吸把脸转了过来,不然还是埋在被子里让她会更难受。
  “妈,你的屁股真圆啊,手感真好,摸着真柔软,我爱死它们了。”我激动的对着母亲说到。
  “坏死了,讨厌不许揉了,揉的我都很不舒服了,你这么喜欢揉屁股你揉自己的呀,你又不是没有。”母亲的眼睛里都快滴出了水来了,母亲打掉我的手不让我在揉下去。
  “妈,你今天可是有什么事情答应我了哦,什么时候兑现啊?”我赶紧趁热打铁提了出来。
  “有嘛?有嘛?我怎么不记得呀?”母亲在跟我装傻,这让我鼻子都气歪了。
  “好哇,某些人居然敢说话不算话,看来我还得加法伺候啊。”我用手压的手指咔吧响做凶狠状。
  “哎呀,哎呀,你要干嘛?我后悔了我,在说你下午的表现我也没有说满意呀。”母亲装做害怕的样子直接,滋溜一下就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包裹的严严的,就留一个脑袋在外面。
  “哎哎,不带这样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我说完就冲过去要拉开母亲的被子,可母亲死死的拽着怎么也不放手。
  “嘿嘿,我不是男子汉,我是小女子,所以呀,我说话可以不算术滴。”母亲狡猾的笑了。
  “好哇,居然敢耍老公,看我的厉害。”既然只有脑袋在外面,没办法我只能用我的大嘴在母亲的脸上乱啃了。
  “嗯……你讨厌……哎呀你属小狗的呀……别乱舔嘛……弄的人家脸上都是口水……你讨厌。”我又试着拽了拽看母亲不送手,我只能采取下流的办法了。
  “嘿嘿,让你敢耍老公,老公要用口水给你最面膜,HOHO,看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就一直舔下去。”我坏坏的笑着。
  “讨厌你,你坏死了,我投降,我投降,哎呀别舔人家的耳朵嘛,噢……你在乱舔我可真的要反悔了哦。”听到母亲的话我激动的直接爬了起来,双眼冒这绿光的看着母亲。
  “真、真的?可不许在耍我啊。”我激动的说话都抖了。
  母亲撅着嘴瞪了我一眼,很不情愿的从被子地下爬了出来,然后像挺尸一样的往床上一躺动也不动。
  呃,我犯难了,我用手挠了挠头不知道该不该在继续下去。
  母亲看我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扑哧一下就把她逗笑了,然后感觉不对,又赶紧扳起了脸,可我怎么看她的嘴角都在往上翘着。
  “好哇,小娘子还敢耍相公,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直接扑了上去压在她的身上,嘴在她的脖子上吻着,一只手抓住一只奶子,另外一只手直接往下摸到了母亲大屁股上面。
  “哎呀,哎呀,人家正生气呢,你趴上来干嘛?下去下去。”母亲在我身下轻轻的挣扎。
  “妈,亲妈,别在逗我了,儿子等这个时候等的太久了,你就赶紧让我看看吧,好吗?”看到母亲还在继续逗我,我急了,赶紧求饶。
  “哼,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我不管,你不把我哄高兴了我就不给你看。”完了,这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到了母亲拿捏我了,这让我哭笑不得,也很是无奈,悔不当初啊。
  “妈,儿子错啦,儿子不对你坏了,让你对儿子坏你看行不?老婆,我一定像你一样的守身如玉不让你占便宜吃豆腐,你看可以吗?”我很认真的对着母亲说道。
  “咯咯,你讨厌你,就你最坏了,哼,我才不去占你便宜呢,还吃你豆腐,想都别想。”母亲听完的话扑哧一声就笑了,娇嗔的白了我一眼。
  “嘿嘿,妈你就别生气了,饶了小人这一回吧,小人一定张记性你看行不?”
  我看到母亲笑了,我赶紧恬着脸求饶到。
  “这可是你说的哦,你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下次在欺负我这个小女子我就打你,让你永远不能在碰我。”母亲松口了。
  “是是,小人记得了,一定遵守。”我赶紧表态。
  “哼,这还差不多。”母亲满意了。
  “内个……您看……后面的……怎么办?我来还是?”我赶紧询问到,我都急坏了我。
  母亲红着脸把头扭到了一边不看我,看到母亲的神态知道得我自己动手了,我激动的用手先顺着母亲光滑穿着丝袜的双腿开始抚摩,我从母亲是小腿一点一点的往上摸的,这可是我思念了很久的,我还是希望能够一点一点的品尝,也不想让母亲太难堪。
  我手上象有电流一样,在我手碰到哪,母亲的那就会颤抖起来,看的出母亲也很紧张的。
  我的手顺着小腿滑过膝盖终于摸到了母亲光滑的大腿上,而我的目光也跟随着我的手一点点的移动,我的视线里也移动到了母亲的下体,母亲因为紧张把双腿并拢的很紧,根本就看不到中间的风景。
  我的一只手慢慢的抚摩着母亲大腿的内侧,另外一只手把母亲的情趣睡衣推上去,我激动的伏下身体用嘴在母亲的稀疏的阴毛上舔舐,把为数不多的阴毛都舔湿了,我的嘴顺着往下舔着大腿内侧然后对着并拢的双腿中间舔着,母亲抖动的更厉害了,可还是不分开腿。
  “大宝贝,你把腿打开好吗?让老公看看。”因为激动我现在已经我喘着粗气了。
  “老公,我怕,你得答应我,看一看可以但不能现在不能插进去,好吗?”母亲脸红红转过头来认真的看了我好久,才对我说道。
  “我答应你,妈不让的我一定不会做的,我就是对女人很好奇,我还没真正的看过女人的小穴是什么样子的。”我举手发誓。
  母亲在次得到我的保证后把头又扭到了一边不看我,双腿却在慢慢的往两边分开着,我赶紧低下头认真的看着母亲把我带到这个时间上来的地方,我是侧身看的不太清楚,我等不等母亲彻底把双腿打开就急的直接跪在了母亲双腿的中间,这次我的脸彻底的埋了进去,女性特有的淫糜的味道扑面而来,淡淡的骚味在加上沐浴露的味道让我闻着一点也不讨厌,甚至让我感觉更加的兴奋。
  母亲的小穴和我看到A片里的很不一样,母亲的大腿内侧两边完全没有毛毛,只有在小腹下面的位置才有那么几跟,而下面一根都没有,我喘着粗气认真的看着,我的呼吸全部都喷在母亲的小穴上,这让母亲的两条腿在不由自主的痉挛着。
  “妈,给我讲解讲解好吗?看书不如你亲自告诉我来的深刻,书上的都太片面了。”我坚持着想让母亲给我讲解。
  母亲被我问的很不好意思,脸更红了,用嘴用力的咬着她自己的嘴唇扭过头来瞪了我一眼。
  母亲把双腿抬起来摆成M型,用手把小穴分开让我自己看着,可她却并不给我讲,我看到这样我只能自己动手了。
  我用手在小穴两边的有些突起的肉上触碰着问道:“这是大阴唇吗?”
  母亲没回答我,还是咬着嘴唇把头扭到一边不理我。
  我又用手抚摩着边上的两片带着褶皱的肉问道:“妈,这是小阴唇么?”
  我还用手捏这它们抚摩着,很软的感觉而且上面的褶皱我想起了男人的阴囊,感觉上都一样,就是外型不同。
  母亲轻轻的点了下头,看的出她很不好意思给我详细的解释,可这微弱的点头让我很是激动,母亲开始给我回应了。
  我用手伸到小穴上头有个小点突起的地方碰了一下,母亲的身体就一哆嗦。
  “这里是阴蒂吧?我看书上说,这里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看来是真的。”我不像是对母亲发问而像是在自言自语。
  “嗯……那别碰,那是尿道口,很脏。”我的手刚往下滑去母亲就赶紧提醒我,我认真的看着女性的尿道口,男人的尿道口是长条状,女性的却是一个小圆孔,我甚至还特意把鼻子伸过去仔细的闻了闻,一股尿骚味就传进了我的鼻子里。
  “那下面这个一定是阴道了吧?这洞怎么才这么小?感觉真神奇啊,男人的肉棒居然能够插的进去。”因为是母亲是用手把小穴分开的,所以才会有这个个小洞,如果不用手分开外面的肉一定会把洞都挡住。
  “嗯……女性的下体是有延展性的,也就是有收缩的功能的能力,所以男人不管多大都能够插的进去。”因为我的呼吸全部都打在了上面,让母亲呻吟了出来。
  “妈,我用手指伸进去感受下里面行吗?我还不知道女性里面是什么感觉呢。”
  我认真的对母亲请求到。
  母亲听了更不好意思回答我了,我等了半天母亲才点了下头,可能是她看我真的答应她没有擅自行动给我的奖励吧?
  我激动坏了,我把一根手指顺着小洞慢慢的插了进去,感觉里面很潮湿很热,而且周边的褶皱很多,这还只是我的手指,就感觉这么的舒服,这还是肉棒进去一定会让我变成西部快枪手了……
  我把一根手指伸到了最里面也没有触摸到低,这让我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身体,男人是根棍子,女人就是能够容纳棍子的洞洞。
  我把手指在里面在四周的阴道壁上触碰着感受着它的弹性,可能是我的乱动让母亲更难受了,她在我的身下乱扭着嘴里也发出了呻吟声,而这个时候我的手指弯曲朝上抚摩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突起点,不打只有指肚那么大的感觉,母亲却直接把我的手扶着不让我在动,这让我有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我抬起头来看着母亲,母亲整个身体都痉挛了。
  “妈,怎么啦?”我不解的问。
  “那,那里是,女性第二个敏感点,G点,别碰。”母亲紧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在动,可母亲的话我停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G点,我激动坏了,我看A片里面的吹潮可都是通过G点的刺激而达到的。
  “真的?妈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他……碰过?”我说的很含糊,不想这个时候让母亲心情不好。
  “讨厌你,在乱说我不让你看了,这是以前的时候我就知道的。”母亲红着脸娇嗔的瞪了我一眼。
  我看母亲也没生气的样子,我松了一口气,可我的手却又伸到了帮帮的位置在内个小圆点上抚摩着,这次我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在加强着抚摩的范围。
  “啊……别……别动……啊……喔……天……天呀……太……激……烈……啦……啊。”母亲在尖叫了,比平常的呻吟更加的激烈,我一看有效果,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更快速的摸着。
  “不……不……要……不要……了……啊……停……停下……呀。”母亲被我抚摩的激烈的挣扎着,想把我的手指甩出去,我赶紧按住她不让她继续乱动,另外一只手继续在加快着抚摩的速度。
  “呜……我……呜……不……要……了……快……住手……呜……到……到了……呜……呀。”母亲这个时候发出要哭一样的声音,我感觉到阴道在剧烈的收缩,而且小肚子也鼓了起来,没几下水就打到了我的手上,我在动了几下后就一发不是收拾全部喷了出来,直接就打在了我的身上,水弄的到处都是,床单彻底的湿了,我睁大了眼睛,仔细的看着,我激动坏了我居然让母亲吹潮了,我以前看A片上的都没母亲的这个来的强烈,持续了大约有1分半钟,看到母亲吹潮后我就把手抽了出来,母亲现在躺在床上踌躇着痉挛着,嘴里还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我下了床去卫生间拿了干净的毛巾弄湿了回来帮着母亲擦干净了身体,她没反应,还没从那种感觉里缓和过来,我用手把她前面弄乱遮住脸的头发弄到一边仔细的看着她因为满足特别红润的脸。
  过了半天母亲才彻底的缓和过来,可她却直接翻过伸去,又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一定是吹潮让她觉得很丢脸更不敢让我看她了。
  “大宝贝,来转过来让老公看看。”我用手在她的后背上慢慢的抚摩着。
  “不要,你讨厌,你烦人,你太坏了,你快出去,太丢人了。”母亲的声音顺着枕头穿了出来。
  “好好好,我坏,我讨厌,我烦人,我是坏蛋,可你也不能不出来见人了啊,而且你身上都湿了,赶紧起来去洗澡去,我好把床单收拾一下。”我像哄小孩一样的哄着她,不由分说的拉她起来,把她抱着放在地上拍了拍她丰满的屁股让她去洗澡。
  母亲下了地还是脸红红的,用双手遮住脸不让我看她,裸着身体光着大屁股就往卫生间跑。
  我在后面看着母亲进了卫生间把门关了才收回视线,这丰满的大屁股太性感了,要是能用后入试插进去一定非常的爽吧?晃了晃脑袋不让自己胡思乱想转头看到床上的狼藉我赶紧把弄湿了的床单扯下来扔到地上,床垫因为是皮质的,所以并没有对床有什么影响,只要擦干净了就行了,在消毒柜里拿了新的床单铺上。


第17章 佳人逆推我
  母亲洗了好长时间才出来,都有半个多小时了,看来是洗的很仔细,母亲脸还是红红的非常的妩媚,躲躲闪闪的还是不敢看我,表情透露着娇羞。
  我走过去把母亲抱在怀里,让她靠在我的胸口上,用手在她的头发上抚摩着。
  “妈,这没什么可害羞的,这是身体的正常反应啊,而且你不感觉更刺激吗?你要知道这样的感觉可能别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没有体验过的呢,要不是我今天误打误撞的也不可能让你有这样的享受呢,下次我估计就找不到那个位置了,也没办法让你在有这样的感觉了。”我开导着母亲,想让她不用这么害羞。
  “可……可……”母亲可了半天没说出下文。
  我看母亲这么的不好意思,我把她的脸捧在手里让她的眼睛看着我道:“没事儿的大宝贝,我是你儿子,也是你以后的老公,是最懂你的人,也是以后疼你的人,你对着我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是你生的呢,有什么可太在意的啊?”
  “可人家还是很不好意思,都弄到你的身上了,你会不会看不起妈啊?”母亲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我,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表情还是很害羞不好意思的。
  “嗯么……不管到任何时候,你都是我的乖老婆,也是我的亲妈妈,我不会因为任何事情看不起你,而且这还是老公赏赐给你的呢,我想有这样的经历还没有呢,没事儿偷着乐去吧,你就知足吧,我想有还不可能呢。”我亲了母亲一口然后装着愤愤不平的样子说出接下来的话。
  “咯咯你讨厌你,你坏死了,我还不稀罕呢,弄的我难受死了,哼”母亲被我说的话都笑了嗔怪的白了我一眼。
  “嘿嘿,说真的老婆,刚刚舒服不?是不是特别的爽?”我看母亲没事了又开始使坏了。
  “去去去,我不知道,我才不告诉你,你坏,你坏死了,你讨厌。”母亲必杀计又使出来了给我一顿捶转过了身去不理我,看来真的有些生气了我还是赶紧哄吧。
  “好好,我不问了,大宝贝老公错啦,老公不说了行不?饿不饿?换衣服咱们出去吃饭吧?”我征求着母亲的意见。
  母亲欣然答应,母亲换上一件紫色连衣裙和肉色的丝袜,裙子是到大腿的那种,而且中间还有腰带扎着,完全把母亲纤细的小蛮腰展示了出来,整体就是S型的,相当性感迷人。
  我们出了们,看的出她也累坏了,针对我的体贴让她很是受用,我们在龙凤大酒店下车,可我的眼光里有些意外的发现,我看到母亲没有留意到,我就先让她去找个包厢,我说去下卫生间就又跑出了酒店的大门。
  我刚刚眼角的余光意外的看到父亲的车侧面开了过来,如果不是因为是从侧面开过来而是从后面开过来我一定会恐慌的,因为我刚和母亲在家里来了个男人对女人的猥亵,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他眼里的端庄贤惠的老婆。
  我心跳的很快,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因为现在他的女人变成了我的老婆,在我怀里撒娇呻吟,让我猥琐的完到了吹潮,这是一件多么让人激动的事情啊,我承认,我心里有点阴暗,而我就超喜欢这样的感觉,相信每个人心里都有,只不过和我的阴暗不一样而已吧?
  我躲在一边认真的看着,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可等他开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却意外的发现副驾驶上居然还坐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等车停下后,父亲居然一反常态的笑着给这个女的开车门让她下来,我这个角度正好能够从后面看到她从车里出来,很高的个子,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她至少有175的身高,修长的双腿穿着亮光的白色透明丝袜,白色的短裙只能包住屁股,她下车的时候我居然看到了里面黑色的透明内裤,上半身里面穿的是黑色的小吊带和白色的上衣,一头飘逸顺滑的长发,瓜子脸,细长的睫毛下是多情的双眼,小巧的鼻子,小而红润的嘴唇,给我的整体感觉这个女人很是能魅惑人的感觉,这人是谁?为什么在我和母亲面前都不笑的父亲现在笑的如此暧昧?
  我不敢离的太近,怕他们回发现我,我现在很想知道个究竟还不想被他们发现,我悄悄的跟在他们的后面,看着他们进入酒店里,在前台办理好后看着他们进了电梯上了楼。
  “小姐,不好意思,刚刚的一男一女我认识,请问他们是吃饭还是开房间?”
  我礼貌的询问着前台的小姐,得到的答案是开房。
  这让我很费解,什么情况?二奶?可不像啊,这女的很明显是结了婚的,因为她手上的钻戒刚刚在阳光下很是耀眼我有看到,偷情?还真有可能,反正不可能是正常的商务洽谈,不然也没必要来酒店谈了,在办公室有什么不能谈的,而且父亲脸上暧昧的笑就能说明一切。
  我往母亲的包厢一边走一边在胡思乱想,可我怎么想也没个头绪,而且这个事情还被我看到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跟母亲说,我犯难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不明白我干脆不想了,我虽然很想告诉母亲,可这样却太卑劣了,而且我和母亲现在的关系得到她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我也没必要这么做,我可不想在母亲的心里留下我是个小人的形象,我要大大方方的得到母亲的心。
  进到包房我把心事全都隐藏起来和母亲开心的吃了晚餐,因为吃饭的时候我主动的调节气氛,讲笑话,和吃豆腐,让母亲又回到了开心的状态,把刚刚的害羞都忘记掉了,而且母亲更粘我了,要不是在饭店她都想坐在我腿上让我喂她吃了,又是撒娇又是使小性子让我大感吃不消,最后还是我虎着脸说要打她的屁股才乖乖的坐到我的旁边一起进餐,还动不动的要吃这个要吃那个的让我夹给她吃。
  这顿饭吃了很久才结束,我们结帐出门我看时间才晚上8点,回去还早就问母亲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可我等了半天没等到母亲的回答,我转过头看她是怎么了,却发现母亲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我顺着母亲的视线看过去,我傻了,心想这可不怪我了,你自己撞枪口上了。
  父亲和内个女人居然很亲密的在面前不远处走着,而且内个女的手还挽着他的胳膊,而父亲和她还有说有笑的。
  母亲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们上了车开走,我担心母亲会有什么想不开的赶紧抱住了她。
  “妈,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母亲没有回答我,我紧张坏了。
  “妈,妈?你别吓我,你没事吧?你看看我,你看我一眼。”我用力的晃了晃母亲,半天母亲的视线才有了聚焦,扭过头看了我一眼,哇的一下就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这让我措手不及,我本以为母亲对父亲的感情因为我应该已经很淡了才对,可现在面对母亲的哭泣我才知道我太天真了,她还是很在乎他的,母亲可能也只是把我当成了他的替身,他的代替品而已,这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母亲还在我怀里大哭着我也不可能不管。
  “妈,没事,不管什么时候儿子都会陪着你的,儿子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不哭不哭,为了他哭不值得,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儿子都不会离开你的。”我的话没有起作用,母亲还是哭着,看来根本就没听进去,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只能把她抱在怀里带着慢慢的往车的位置走去,我打开车门扶着她坐进来,把纸巾放在母亲的手里,我默然的启动车子往回开去。
  等到了家了,母亲的哭声才小了下来,可还是抽泣着,我扶着母亲进到她的房间让她躺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我就在她旁边陪着她。
  “妈,别想太多了,我会陪着你的,休息一下吧,会好的,也许是咱们想太多了也说不定。”我努力挤出个笑容尽量开导着她,我想我现在的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我靠在床头看着母亲梨花带雨脸心里很不是滋味,难道我做了这么多都完全没意义?想想这些时间发生的一切突然发现很不真实,就像在梦里一样,如果不是母亲手上还带着我送的手链我真的感觉就是一场梦。
  我胡思乱想了很久,迷迷糊糊就这样靠在床上一个手握着母亲的手睡着了。
  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人在脱我的裤子,然后我的肉棒进去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这让我舒服的一机灵,直接醒了过来,可看到的画面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
  母亲居然在给我口交,这让我完全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妈,你……你着是?”这感觉虽然很舒服,可我还是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母亲听了我的话吐出肉棒抬起头痴迷的看着我道:“老公,不要离开我,我现在就只有你了,他不要我了,如果你在不要我,我就真的没办法活下去了,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么?我都给你好不好?”说完有低下头把我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吞吐着,而且那灵巧的小舌头还在我的马眼上钻着,让我的快感成倍的增加。
  听到母亲的话我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这确实是我最想得到的,可我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母亲打算献身给我了,我手足无措,这反差也太大了,让我有些不能接受。
  “哦,妈,等等,先停一下,哦,别这样,先,哦,停一下。”我是呻吟着说出的这段话。
  “怎么了老公,不舒服吗?”母亲抬起头来眼睛里全是迷离,就好象被催眠了一样,两眼无神的问这我。
  “妈,你醒醒,你怎么了啊?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的,我看的出你对他还是放不下的,你这样只能是折磨你自己,也只能让你清醒的时候更加的痛苦,我虽然很想得到你,可我不想现在你这样的精神状态得到你,我先出去了,你好好的休息吧。”
  我看到母亲的精神状态不对就赶紧起身想出去,可母亲却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
  “鹏鹏别走,妈不让你走,呜,妈什么都没有了,就只有你了,求你千万别离开我,呜……”母亲说着就哭了出来,手还死死的抱着我。
  “妈,你别这样,我不走,我不走了,我就这样陪着你好么?”我看母亲哭的厉害我心软了。
  我转过身来把她抱在怀里,让她趴在我的胸口上让她发泄着心里的苦闷,一个手抚摩着他的头发,一个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摩着。
  “妈我不走,真不走,儿子就一直陪着你好吗?”我安抚这母亲的情绪,我看的出她有些失控了。
  我安抚了好半天母亲才不哭了,趴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我把母亲推到身前,看这她的脸,哭的时间太长眼睛都哭肿了,用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我心里像刀扎一样的疼痛,可我不敢表现出来。
  “妈,没事的,会好起来的,你看看哭的都成大熊猫了。”我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想开导母亲。
  母亲听了我的话睁开了眼睛,看到我这个笑容扑哧一下就笑了,然后慢慢的又趴在了我的怀里,半天才说道:“鹏鹏,我跟你父亲过了20多年了,不管怎么说都还是有些感情存在的,虽然咱们做的事情很对不起他,可你要理解他毕竟是和我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人,没爱情了还有些亲情在里面,妈今天失态了,妈也彻底看清楚他了,妈现在很清醒,妈愿意把所有一些都交给你,只要你以后能认真的爱我,妈认了。”母亲轻声的在我怀里对我着,听到母亲的话我心里酸酸的,看来我还是没有得到母亲的心啊,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母亲说都交给我了,可我心里却突然跃不过这个坎。
  母亲看我半天没说话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头伏了下去把我还没来的穿上裤子的肉棒又含在了嘴里。
  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
  “噢,妈别,别这样,我……我……我没准备好。”我憋了半天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母亲抬起头来扑哧一下笑了说道:“怎么啦?妈答应了你却退缩啦?告诉你可不行哦,妈今天一定要把你吃了。”
  母亲说完又含了进去。
  我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母亲含的很认真,脑袋上下的起伏着,舌头还在马眼龟头上舔着,手还在握着下面上下的撸动着,刺激的我肉棒彻底的坚硬了起来,而我也因为刺激大脑一片空白,仰着头呻吟着。
  母亲看肉棒彻底的硬了起来后,站起来当着我的面把身上的衣服和内裤脱了下来,然后把我推到床上用双手按着我的手跨坐在我的身上,而母亲就像上次在公园里差不多穿着丝袜坐在了我的肉棒上,而上次里面还有一条内裤,而这次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内裤被脱了,这让我的感觉更加的强烈。
  “嗯……嗯……妈可算是……真切的……感受到……鹏鹏……的……肉棒了……嗯……好……好硬呀……嗯……坏孩子……对着母亲……噢……居然……会变的这么硬。”母亲的大屁股骑在我的身上,而湿润的小穴就隔这丝袜坐在我的肉棒上面摩擦着。
  “哦……天……妈……你……你别……哦……上帝……妈别……停下来……哦……上帝……这太……刺激了。”我本想说你别,停下来好吗?结果因为呻吟变了味了也变成了另外一个含义,可母亲听到后却在加快速度搞的我后面的话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嗯……坏孩子……是不是很舒服……不舍得……妈……停下来了吧?”母亲说完低下了头把我的乳头含进了嘴里用舌头在上面画着圈的舔着。
  “妈……不……不……哦……咿……噢……啊……”我刚想说清楚被母亲的攻势给瓦解了,剩下的话全又咽回了肚子里。
  “嗯……噢……妈……知道……你也很……嘶……舒服……妈……哦……给你来个……更舒服的。”母亲说完抬起身体对这我的大肉棒就坐了下去,肉棒隔着丝袜就真的插进了母亲的小穴里。
  “哦……啊……妈……你可……要了……我的……命啦。”隔着丝袜完全不影响母亲小穴里的感觉,丝袜的摩擦加上小穴的湿润和紧凑让我差点交枪了。
  “这就……不行啦?……那……那就……让你彻底……射出来吧。”母亲用力的把大屁股使劲的往下一坐,而我坚硬的肉棒直接把丝袜给顶破了,肉棒这下没有间隔的直接插进了母亲的小穴了。
  “哦……我……我……射……射啦。”我这个初哥被这么一下彻底的搞崩溃,精液像喷泉一样全都射进了母亲的小穴里,射了得了将近15秒我感觉我的阴囊都疼了才停止。
  “嗯……儿子……哦……天呐……好多……呀……妈……也……妈也到……到啦。”母亲激烈的抖动着,我本来还有些感觉丢脸,没5分钟呢我就吐了白沫让母亲把我的肉棒弄阵亡了,可因为我是初男射出的精液特别多而且母亲也长期没得到性生活经受不住刺激母亲被我给射到高潮了。
  母亲双腿使劲夹着我的腰,坐在我的身上抖了半天才直接趴到了我的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而我就这么抱着母亲让她躺在我的怀里休息着。
  缓和了半天母亲才慢慢的抬起头来,然后用手抚摩着我的脸,满足的笑着。
  “宝贝,舒服么?妈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可不要对不起妈哦,老婆以后还这样伺候你好不好?让你舒舒服服的,妈会把你当成我自己的男人,照顾好你的起居生活,让你每天都可以开开心心的,你说好吗?”母亲在我耳边带着满足的口气对我说着。
  “妈,不,老婆,我很舒服,这感觉太棒了,谢谢你能够让我体会到如此强烈的快感,我真的很激动也感觉很幸福,我把我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了我自己的母亲,而且还能够得到母亲的青睐,我真的感觉现在像做梦一样,妈,你告诉我这是真的么?刚刚咱们做爱了?”我激动的都怀疑着是梦了。
  “你讨厌你,你烦人,怎么?想吃完不认帐呀?,妈可不是好欺负的,你敢不认帐我就等会不吃避孕药,你射了那么多进来一定会让我怀孕的,我就把孩子生下来让他追在你后面喊你爸爸。”母亲一听还以为我不打算认帐,她不干了,想出了么狠的办法来控诉我。
  “哎哎,我可没说不认帐啊,我就是说这感觉太好了都快成神仙了,感觉不是人间才能体会的啊,尤其啊,我还是你儿子,你还是我母亲,母子乱伦,儿子操亲生母亲的感觉太好了,呃不对,是母亲强奸亲生儿子的感觉太好了,哈哈哈哈……”
  说完我坏笑着。
  “烦人,烦人,烦人,我不理你了,你讨厌,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还笑我。”
  母亲不依了给我一顿捶。
  “好好好,我错啦还不行吗?妈别生气,哦不,老婆别生气,老公一定会更加的爱你的,相信我吧好吗?”我对母亲认真的说着。
  母亲听了我的话,幸福的笑了,脸安静的趴在我的怀里闭上眼睛体会着幸福的感觉,而我却抱着母亲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母亲一丝不挂的躺在别墅以前父母的主窝的房间里的床上,而母亲大着肚子在我旁边睡着,而我就在母亲的旁边陪着她,一只手还在她的肚子上抚摩着,忽然我感觉很怪异,我转过头来想找到内种怪异的感觉,看了一圈我才发现怪异的感觉来自哪里,原来墙上挂着的照片是我和另外一个女人的结婚照,而结婚照上完全不是母亲,居然是下午看到的内个和父亲在一起的女人,我仔细的看了半天,对没错,就是她……
  【第一部分结束】


母子姻缘


第00章 序
  你知道,追求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滋味吗?
  你知道,把手探入母亲的裙底、触摸到她的私处是什么滋味吗?
  你知道,把坚硬的阴茎慢慢插入母亲阴道内、尽情享受她的身体是什么滋味吗?
  你知道,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母亲举办隆重的婚礼、听她当众叫你老公是什么滋味吗?
  你又知道,把自己亲生母亲的肚子搞大、让她为你生下儿女是什么滋味吗?
  你或许不知道,但我知道。因为,我已经亲身经历过了。那其中的种种激情和美妙滋味,真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刺激?满足?幸福?都有,但单靠那几个词语来形容那种感觉,真的不够。或许,我把我的真实经历说一下,你就会明白的。


第01章 最初的我
  我不知道我是在哪里出生的,我只知道,我在刚出生没多久的时候,就被遗弃在了S市的一个公园里,然后被好心人抱回去养了十来天,最后被那好心人送到了孤儿院那里。童年的前五年,我都是在孤儿院里度过的。
  五岁大的时候,我虽然还很小,但是,我那似乎比常人更早熟的心,却已经开始感觉到孤单,开始知道自己与有父母亲的孩子不一样,开始羡慕那些有父母关爱的孩子。
  也就是在那一年,我的命运发生了重大的转变。一对五十多岁的商人夫妇,早年儿子夭折,因为无法再生育,想领养一个孩子。那对夫妇来到了我所在的孤儿,最后把我领走了,成了我的养父母。据养父母后来说,他们当时之所以选择了领养我,是因为我长得和他们那个夭折的儿子有几分相像。
  随后,我和养父母一起在G市生活了十几年,直到养父母在我20岁的时候因病先后去世。在这十几年中,养父母对我很好,真正是把我当做他们的亲生儿子一样来对待。不过,不知道是因为我知道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还是因为他俩的年龄和我的相差太大,尽管我不缺少他们的关爱,但是,心底始终渴望着能得到亲生父母的爱。我当时心里也一直相信,亲生父母当初把我遗弃,肯定是有他们的苦衷的,我不恨他们。我只希望,有一天,我可以亲眼再见到他们。
  当然,我心里的渴望也只是深埋在心底,并没有跟养父母表露出来过。我知道养父母对我很好,我不想拿那些事情来让他们伤心,怕他们以为我不爱他们而不理我。那时的心理想法,至今想来,我都觉得有点心酸,觉得那时是多么的纯真、多么的傻。不过,没有品尝过缺少关爱滋味的人,是体会不到那种害怕失去关爱的感觉。
  养父母去世后,留下了一栋别墅和其他大笔财产给我,让我能继续过着非常富足潇洒的生活。不过,我并没有因为金钱的满足而放纵自己。我读完了大学,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学士学位,让不少知道我家境的人都对我刮目相看。
  毕业后,我并没有急着找什么工作,因为我不需要靠工作来养活自己,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面对迷茫的生活,我选择了旅游,自驾旅游。
  为了旅游,我特地买了一辆豪华越野车,开着它到四处去窜,也确实体验了一把潇洒自由的感觉。
  而每到一处,晚上开房休息之时,我基本都是呆在房间里,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提电脑,进入网上的虚拟世界畅游一番。当然,有时候,也有小姐主动找上门来,不过我都不予理睬。对那些残花败柳,说实在的,我还真提不起兴趣,只要一想到她们被那么多人骑过摸过,就兴趣缺缺。
  对于女人,我喜欢的是良家熟女类型的。
  大学的时候,我也试着谈过两次恋爱,凭着自己还算高大英俊的外表和手头的宽裕,找到的两任女朋友都还算是美女类型的。可惜,真正和对方上床玩过几次后,就渐渐地老是提不起更大的激情,做爱的时候也渐渐有了点敷衍的味道。
  女孩子的思想是很敏感的,可想而知,接下来的就是产生矛盾和质疑,闹到最后,感情淡了,只有分手了之。经历了那两次不成功的恋爱后,我对谈恋爱这种事也暂时失去了兴趣,专心攻读学业。直到后来,我在上网时,看到成熟丰腴的端庄美女图片,老二竟然忍不住敬礼的时候,我才真正想明白了,自己当初为什么对校园美女缺乏激情,原来自己是喜欢成熟丰满型的,当初是没找对对象啊,怪不得。
  扯远了。
  话说,我既然不嫖,那我旅途中如果有性冲动的话怎么解决?简单,打飞机。
  至于去勾少妇搞一夜情等,我基本不考虑,那太麻烦和危险了,特别是在外地的时候,被人设圈套给坑了都不知道。当然,如果有特别喜欢的良家熟女,我也不介意偶尔冒险一次,可惜,自己都是来去匆匆,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机会。
  其实,打飞机是种释放性精力的不错途径,既省钱又省事,呵呵。不过,打飞机是需要刺激的。一开始的时候,我都是从网络上搜集那写成熟丰腴的美女图片来看,但看多了,眼界也高了,神经承受能力也变强了,要单靠看美图来达到刺激点,也越来越难了。而后,我就干脆深挖资源,开始浏览黄色网站,找些性爱图片和影片来看。这一下,倒是顶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惜,过了几个月后,那种方式也渐渐效果减弱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在精力无处释放和思想不知不觉放松堕落中,开始疯狂地浏览大量的黄色网站,企图寻找让自己兴奋的东西。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了新的法宝,那法宝叫做乱文。
  我看的第一篇乱文,什么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时只看完一半就射了。
  在尝试过乱文的滋味之后,我就迷上了它。我喜欢看的只是母子乱文,毕竟那比较有代入感。当然,我并没有把自己那已故的养母想象到里面,我对她是很尊重的,而且她的条件也确实不符合。我看文的时候,都是把自己代入文中的角色,体验一把那种突破禁忌的刺激。


第02章 母亲的芳踪
  就这样,自从迷恋上了母子乱文后,我的激情始终都没有缺少过。白天,游览风光,晚上,进入幻想的世界继续畅游舒爽,这样的日子,如果没有出现什么其他的变化,估计会一直保持很长的时间。不过,那个变化,还是来了,它改变了我的下半生。
  那天中午,我开车去到一处比较偏远的历史名胜古迹那里游览,回到停车场那里准备走的时候,见到停车场的竹墙外,一个摆着简陋水果摊的农家妇女,在卖力地叫卖着,可惜,原本就寥寥无几的游客,并没有什么人搭理她。那妇女身边,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六七大的孩子。那两个孩子,身上穿着已经洗得很旧的衣服,眼巴巴地看着摊前的诱人水果。不过,那两个孩子都还算懂事,并没有伸手去拿水果吃,而是乖巧地安静坐着,不打扰那妇女卖东西。
  等没人在摊前走过的时候,那个稍小的小女孩转头对那妇女小声地说“妈妈,我肚子饿!”,旁边的小男孩也跟着望向女妇女。那妇女环顾了下四周,见短时间内估计没什么人来了,就从身后拿出一个铝制的旧食盒,打开盖子,拿出两个包子,一人一个递给了那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接过包子后,就埋头美滋滋地吃了起来。那妇女看着两个孩子吃东西,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并不时地提醒着孩子慢点吃别噎着。那妇女随后伸手从食盒里又拿出一包子,放在自己嘴边,咬了一口,但随后,她看了看两个孩子,就又把那包子放回了盒子里。等那两个孩子吃完一个包子后,那妇女又继续拿包子给他们,就这样,直到两个孩子都各自吃了三四个包子后,表示已经吃饱了后,那妇女才停止了给他们包子。那两个孩子吃饱后,就走到附近不远处去拣小石头玩了起来。那妇女在孩子走开后,掏出了盒子里剩余的三个包子,用勺子吃起食盒最底层下面装着的白粥和咸菜来,吃完粥后,她看了看,又把那三个包子放好了回去,似乎想留着给孩子们吃。
  当时,看着那似乎很平常的一幕,我心里不知怎的,只觉得一阵发酸。为那两个孩子能吃到包子就很满足的情形发酸、为那妇女舍不得吃包子而留给自己的孩子的举动而发酸、更为自己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没见过而发酸。
  那一刻,我心里那份从小就埋藏起来的对父母渴望眷恋之情,如决堤之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心田。
  随后,我走出停车场,在那妇女略感惊讶的表情中,掏钱把她小摊上的所有水果都买了下来,接着就结束了我那长达一年的自驾旅程,返回了G市。回到G市后,我回了趟家,然后就驱车去了S市,去了我当年所在的孤儿院那里,打听我父母的消息。
  孤儿院那里的管理很规范,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仍保存我当年被拣到时的随身物品。其实那所谓的随身物品,就是一张发黄的信纸,那张信纸上,只有字迹娟秀的这么一句话:孩子,你爸爸无情地抛弃了我们,妈妈已经走到了绝路。妈妈不该把你生下来,让你在这个世界上孤苦伶仃地受苦,妈妈对不起你。希望,你能遇到一个好人家,有缘,我下辈子在补偿你。——倩。那短短的一行字上,有几个字上都有墨迹呈圆圈状向外扩散的痕迹,似乎是被水滴湿过,或许,是泪水吧。
  看着那短短的一行字,我的眼睛,朦胧了起来,喉咙像被什么堵塞住了一样。
  “妈妈,你果然是有苦衷的。”我心中暗暗欣慰地自语道,同时,也对未谋面的父亲感觉到无比的失望,或者说绝望。从那短短的文字中,我读出了很多信息。母亲放弃我的时候,是遇到了什么绝境,似乎有了轻生的念头,或许,她都已经不在这个世间了。而且从文中来看,我的父亲,与我一直梦想中的父亲简直是另一个极端,他那无情的形象,瞬间跃进了我的脑海里,撞碎了我所有的幻想。
  我愣愣地拿着那张纸片,眼泪不知不觉中已经流到了脸庞,神情一片恍惚。
  一会儿后,在工作人员的提醒下,我才回过神来。
  随后,我收拾了一下心情,又仔细询问清楚了我被抱来时的详细情况,包括时间、抱来者的身份情况、样貌特征以及说了什么等等。可惜,由于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了,来来往往的孤儿又多,虽然孤儿院里当初的工作人员大都还在里面工作,但都记不大清当时的情形了。最后,还是靠翻查当初的档案记录才了解到,当初把我抱送来的那个人的名字以及抱送来的时间,并在那条记录后面的备注栏里看到这么一条简单记录,记录我是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被最早发现捡到的。
  在感谢了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并给孤儿院捐了一笔钱后,我开着车在S市转悠了几大圈。一路上,越想着,我越不死心,我心里告诉自己,母亲不一定就已经轻生了,只要还没有她的确切消息,就还有机会。我一定要追查清楚,不能就此放弃了。有了这个念头后,我考虑了一下,就通过114台查询,找到了几家新兴的侦探机构,把我所掌握的咨询告诉了他们,委托他们根据线索帮我查找母亲的下落。当然,我没跟他们说我要找的是我母亲,只是说帮一个朋友寻找,反正,比正常酬金多出几倍的钱砸过去,他们都是一口答应全力帮查找。至于父亲的下落,我不想找,对那样抛妻弃子的人,我觉得他没资格做我的父亲。
  之后,我就在S市住了下来,等待消息。
  一个月后,就在我等得开始感觉烦躁不安的时候,一个侦探机构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打电话来说,他们已经查找到了母亲的具体身份和下落,要我去他们机构那里履行剩余的付款义务。
  听到消息后,我怀着无比激动和忐忑的心情去到了那家侦探机构。去到那里后,工作人员把他们机构查找和认定的经过跟我讲了一遍,并拿出了认定的证据让我确认。原来,他们没有找到抱送我去孤儿院的那个好心人,但是通过去报社翻查当年的报纸,查找到了那个时间有个女人投河自尽被人救上来的新闻,并通过报纸当年的描述去报社查询核对,一步步地寻找到了当时的当事人,在没有惊动当事人的情况下,偷偷核对了笔迹,最终初步确认了母亲的身份。他们所做的还不仅仅于此,他们在初步确认的身份后,还开展调查,进一步确认当事人在事前确实刚生下过一个男婴,而事后那个男婴就不知去向了。当然,他们其中所做的种种努力、采取的种种手段,肯定不止所说的那些,但我只需要知道那些就足够了。
  在这样谨密的调查和证据面前,我激动无比地肯定了他们的结论。
  十来分钟后,我从那家侦探机构出来了。我付出了五万的酬劳,拿走了一个信封的资料。其实,根据原先的合同,我不用付给他们那么多,但是,我真的很感激他们,再说我也不在乎那点钱。
  离开那家侦探机构后,我打了一通电话给另外几家没有取得调查进展的侦探机构取消了寻找业务,让他们直接按违约处置我所交纳的保证金,然后就直接回到了入住的酒店。
  回到酒店房间后,关上门,我握紧双拳大喊了几声,发泄了一通一路憋着的激动兴奋之情,然后才再次打开了那个装有资料的信封。
  那个信封中,只有一张打印有资料的纸张和三张照片。
  那张资料上写着母亲的名字、年龄、现在工作地址、家庭住址及现在暂住地址等情况,连婚姻和家庭情况都有,非常的详细,让我不得不再次感叹那些人的厉害。
  而那三张照片,明显看出是偷拍的。一张是在一家酒店的大门口拍的,另两张是在酒店的大堂里拍的。照片中的人物,都是同一个穿着酒店领班制服套裙、挽着职业发式、身材丰满匀称而略显高佻、样貌端庄秀丽的中年女人,说是中年女人,其实并不是很恰当,应该说是看起来三十八九岁的女人。那个女人,正是我的亲生母亲,何美倩。


第03章 追求母亲的初念
  当晚,我在酒店的床上,辗转了半天都睡不着觉,脑子里,老是想着如何去和母亲相认的事情,同时也在想着,既然当初她放弃自己的时候是那么的不舍,那为何这么多年来怎么都没找过自己?又或是找过了没找到?毕竟自己是转了一手才被送到孤儿院里去的,如果她当时被救后马上就想到去孤儿院找自己,肯定是找不到的。
  如此乱想着,我干脆也先不睡了,又拿出她的照片看了起来,希望可以通过这个途径排解下内心的纷扰。
  这次再拿出照片来看,我端详了许久,看着照片中的她,先是想着她会是什么样的性格脾性、会不会好相处、自己的出现会不会让她感觉很突兀、见到我这个儿子她会不会高兴等问题,但想着想着,不知怎的,看着照片中的倩影,我脑子竟然开起小差来。
  “她的胸部似乎真的很大,臀部的曲线也很美,恩,双腿够丰满匀称,一般来说,这样的腿才是美腿啊,配上职业套裙,确实很吸引人,特别是她走路的样子,双腿错落中把裙摆似乎撑开得像要裂开了一样,那种美感更体现得淋漓尽致。恩,她穿的那双高跟鞋和她的腿真的很配。该死的,那个拍照的人怎么搞的,怎么不拍清晰点,都看不出她到底穿了丝袜了没有,不过,看她手、脖子、脸部肤色的白皙,她双腿的白嫩应该是天然的,不是单靠丝袜衬托出来的。她那双腿,如果能摸上去,手感绝对超爽,估计绝对够光滑细嫩。对了,她的脸型看起来真的很有古典美女那种含羞闭月的神韵,保养得真好啊,既看出成熟的风韵又没有显现出老态度,这才是理想中的熟女风韵啊!”我脑子如此地乱想了起来。
  “我怎么能这么想呢?她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那样想对她太不尊重了,不能再想了。”突然,我心中警醒了过来。
  我是喜欢看母子乱文,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所看所想的只是别人母子的乱伦行为,自己只不过是暂时以别人的身份代入其中而已,现实中是不应该真的对自己的母亲产生什么亵渎的想法的。
  警醒过来后,我就把照片反扣在了床头柜上,不再去看它,努力平复着自己心中的乱想。
  可惜,那个念头一旦涌起来后,就再也挥之不去,脑子里老是转着她那个完全符合自己审美和性趣向的身影。
  我顿时间,只感觉自己的头很痛,一方面,对自己有那样的想法很自责,但另一方面,脑海里又忍不住浮现起她的妙曼身资。
  我下床在地毯上瞎转了好多圈后,重重地坐回到床头那里,打开了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矿泉水,猛灌了半瓶。灌完后,我把水瓶重重地放回柜面上。当手离开矿泉水瓶子时,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又拿起了反扣在瓶子旁边的照片,凑到眼前看了起来。
  当眼睛忍不住又盯着照片中的倩影贪婪地看起来的时候,脑子里仿佛不受控制地想到了一点:她裙子包裹中的下体阴户是什么样子的?
  “完了完了,我真的没救了。”当意识到自己脑子了起了这个想法的时候,我痛苦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仰头看着天花板,内心万分纠结呻吟着。
  随后,我干脆斜着躺倒在床上,想再做一次平复心境的努力。
  可惜,越是想让自己冷静,越是冷静不下来,反倒是到了最后,连“如果能和她做爱一次的话马上死都值了”那样更离谱的念头都闪出来了。
  就这样又矛盾纠结了十几分钟,我渐渐地总算平复了下来,或者说,那种矛盾纠结终于有了一个结果。
  我知道,我那长期受到影响而在不知不觉中滋生壮大的乱伦因子,已经爆发了出来,当那因子与现实的可行性诱惑相结合的时候,我那条可怜的道德底线,已经阻挡不住心中那最原始最强烈的渴望了。我知道如果我继续那么想并按照那想法去做点什么,那是很不道德,会被世人所不齿的,但是,我同时也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是真的已经屈服在了那种思想之下,反抗,只会让自己陷入纠结痛苦中。
  “罢了罢了,何必让自己活得那么痛苦呢?随心吧,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也没人知道你是她的亲生儿子。”我最后对自己妥协道。
  当妥协了第一步后,我发现,自己迎来的是更多的妥协和沉沦。
  “如果自己不告诉她真相,就当是一个陌生人一样去接近她追求她,不知道她会不会被自己追到手?如果真的把她追到手了,和她上床做爱的时候,该是何等的刺激和满足?”这念头在妥协中,跟着窜了出来,并迅速主导了我的整个思想。
  “那我该怎么做才能做到那一点呢?”具体的计划思考也提上了心中。
  接着,我脑子里围绕这个问题认真地思考了许久,最终,狂热的脑中只得出一个粗略计划:在不让她反感的情况,想尽办法追求到她,彻底得到她的身和心。
  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过去的,总之,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后,我感觉自己的脑子还有点痛的感觉。
  醒来后,我脑中的那股狂热已经消退了,有的只是一种不愿放弃的执念。我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做的是什么,但心甘情愿地放任自己去那样想那样做。我不知道,那一刻的所想,算不算是代表着自己的本心,但自己的心,却真的已经执意要那么做了:为了心中的梦想,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心中有所计较后,我渐渐地又想到了自己当初寻找母亲的初衷。一番思考后,我觉得自己是想法和计划和自己的初衷似乎并没有什么抵触的地方。
  自己已经那么大了,找到亲生母亲,与其说是想得到她的关心爱护,还不如说是想解开自己的身世,让自己的人生显得更完整。找到后,自己或许会重新得到亲生母亲的爱,但那种爱,与童年所享受到的爱还是一样的吗?肯定是不一样的,那种爱,估计里面包含的愧疚成分更多,但那真的就是自己想要的吗?不是的。
  或许,到了现在,自己其实真正在乎的只是有个亲生母亲,证明自己真的不是孤苦伶仃,不是无根的孩子。这样的话,自己追求自己的亲生母亲,让她爱上自己,自己也爱上她,和她做一对情侣,只要能过得了自己心中道德约束那道关,能感觉到自然和幸福,又有何不可?或许,由于多了一种突破禁忌的刺激,自己爱她会爱得更深刻更投入,更能让她觉得幸福,那岂不比自己只做为一个儿子出现在她面前,出于尊重和孝顺而关心她更好吗?
  想好了如此种种后,我的心,终于找到了亲情和恋情的最佳平衡点,无比的坚定了起来。我不觉得自己是受到了乱文思想的毒害,相反,我还要感谢那些乱文,让我找到了自己人生中最快乐幸福的目标。至于实现那个目标所要跨越的道德障碍,让它见鬼去吧,它们最初还不是人想出来的?它出现的初衷,应该是想让社会更和谐更愉快,而不是为了让人痛苦。如果它已经让人觉得痛苦了,那还遵守它做什么?
  思想大定后,我满怀激情憧憬地再次认真考虑了接下来的具体行程安排,然后就神清气爽地叫了份早餐到房里。
  那个送餐来的女服务员很漂亮,身材脸蛋气质都不错,可惜,我那时连瞄都懒得多瞄,因为,我已经心有所属了,我的激情,以后也只为一个人而绽放。


第04章 接近母亲
  吃完一份似乎比平时都甜美的早餐后,我收拾了东西,就匆匆离开的酒店,驾驶着车,朝着母亲所在的H市而去。
  S市和H市其实相隔得挺远的,想快的话,原本应该考虑搭飞机的,但是,我有我的考虑。我觉得,这车子,在追求母亲的时候或许会用得上,所以,我虽然心里恨不得马上飞到那里,但还是耐着心开着车一路赶去。
  整段行程,我急赶中用了两天的行程。一路上,我可谓是风尘仆仆,除了十分必要的休息外,我基本上都是在开车赶路。好在自驾旅游的一年中我得到了非常好的锻炼,所以那点劳顿到也能挺得住。最重要的是,我的心中一直充满着无比的能量。
  我是在第二天的晚上十一点钟赶到H市的。到达H市后,我就直接朝母亲所在的凯龙酒店而去。
  凯龙酒店是一家四星级的酒店,各种服务设施和服务项目倒是非常的齐全到位。我到酒店门口后,声明了要开房后,马上就有专门的泊车员帮我把车开去停车场那里停好了,并有穿着旗袍的礼仪小姐把我引领到前台那里办理开房手续,同时服务生也麻利地帮我把行李搬运好。
  我还没走进酒店大门的时候,就紧张而又激动地举目向酒店大堂里面张望,可惜,没有看到母亲的身影。
  从那份调查资料中显示,母亲在这家酒店里担任的是客房部的一个领班,所以,虽然在大堂里没见到她,但我也没有太多的失望,只想着等下开好房去到客房区域后估计会看到她的。
  开房的时候,我注意到总台后面那里有一块酒店值班牌,那牌子上显示,客房部贵宾区的当值领班正是母亲何美倩。这个发现让我顿时激动得手脚都差点哆嗦。我忍住激动,问了总台的服务员关于客房的规格待遇问题,那服务员礼貌地回答了我一通,不过我只记住他说的一点,那就是,如果入住最高规格的贵宾房的话,会有领班亲自提供服务,享受到更高规格的服务质量。听到这点后,我忙说就要最高规格的贵宾房。我那猴急样,当时让那服务员愣了一下。
  手续很快就办好了,这次我开的是一个月。办完手续后,马上就有服务员帮我推着行李车,引导我坐电梯上到最顶层的客房那里。上到最顶层后,电梯门打开,我就见到了那个我最想见的人——我的母亲何美倩。
  母亲身高有一米七几左右,整个人看起来显得高佻而不失丰满匀称。她此时的打扮和照片中的一样,挽着高雅的职业发式,颈部围着一条类似空姐装扮的彩色小丝巾,上身内穿一条紫红色衬衣、外穿一件做工精细的深蓝西装小外套,下身穿着一条裙摆刚过大腿一半的深蓝职业套裙。那裙子裁减得很合体,很好地衬托出了她的腰臀和大腿曲线。而她的双腿,穿着很薄的透明肉色丝袜,更显白嫩圆润,脚上则穿着的是一双黑色高跟鞋,把她的腿形弧线烘托得更完美。总之,这样一眼看去,一个端庄大方的职业熟女形象就映入了眼帘,让人不禁为之心动——至少我是极其心动的。
  “晚上好,郑先生,很荣幸能为您提供服务,您的房间在这边,请跟我来。”母亲看到我这个客人,露出亲切的笑容,很礼貌地和我打了声招呼,随后转身在前亲自引导我去房间。
  看到她的笑貌,听到她那柔和甜美的声音,我只觉得自己有种飘忽的感觉,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激荡着,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一愣之后,在服务员善意的提醒下,我才回过神来,跟着母亲的步伐走向我的房间。
  房间就在电梯往左不远处,一路上,我跟在母亲的后面,目光一直扫着她那款款走动中自然摇摆的柳腰和美臀,当然还有她那双诱人的修长丰满美腿。我知道,那一刻,如果有从正面看到我的表情的话,肯定能看出我一脸的色狼样。
  短短的距离,没走多久就走完了。当走那间房号为808的贵宾房门口的时候,母亲停下了脚步,侧对着我掏卡打开了方面。我从她的侧面,真实领略了她胸脯的丰挺风光。不过,这时,推行李的服务员也跟了上来,就站在我旁边,我只好忍耐着想继续仔细看的冲动,假装目不斜视。
  进房后,母亲带着笑容,很礼貌地为我介绍了贵宾房的服务项目,并帮着服务员把我的行李摆放好。其实,我没记住她具体说了什么,我的注意力都被她弯腰下蹲的美态所吸引住了。其实,我觉得,女人弯腰、下蹲的姿势最能体现出她身体的曲线美,这一点,在母亲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偷偷欣赏了一番“美景”后,我也不敢再继续了,怕她们突然回头朝我看来看出端倪,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有大把的机会欣赏到,如果因为现在的猪哥相而毁了形象,让母亲对自己产生反感心理,那就得不偿失了。
  经过一番的短暂忙碌后,母亲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后,就带着服务员退出了房间。
  看着房门关上,我忽然间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不过,我很快就重新收拾好了心情,暗暗对自己说“郑毅,你总算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就看你的手段了,一定要把她追到手,否则,你这辈子将在无尽的悔恨遗憾中度过。”当晚,我又是辗转了许久才睡了过去。当然,不是因为脑子里纠结着什么,而是对接下来充满挑战和刺激的日子太期待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爬起来了。起来穿好衣服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门走到门口去观望,看看能否见到母亲的身影。可惜,这次的结果让我很失望,我没见到她,只见到另外一个领班的身影。
  我转回房里,打电话到总台去点了一份早餐。吃完早餐后,就在酒店里瞎逛了起来,希望能碰到母亲。不过我逛了一圈,还是没有见到她,我想着,她估计是换班回去了。
  随后,我停止了瞎逛,找了个服务员搭讪,总算搞清楚了情况。原来,贵宾房那片区域共有三个领班轮流当值,每人当时八个小时,一般是一个星期调整一次当值的时间。看来,想再见到母亲,估计是要等到晚上才行了。
  既然确定了这个情况,我也没心思继续在酒店里呆着了,就干脆开着车出去散心消磨时间。
  好不容易终于磨到了晚上十点钟,母亲准时地来接班了。
  我在门口,看到了她的身影,心里涌起丝丝激动之意。我的计划,终于要正式开始了。
  我在门口看了几眼后,就回到了房里,把戴在手指上的戒指取了下来,握在了手心。然后,我就按下了服务铃。
  很快,房门被敲响了。我快步走到门后打开了房门,一眼就见到母亲站在门口。
  “郑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母亲礼貌地向我问道。
  由于此时她站得离我很近,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也不知道那是她的自然体香还是喷了香水。闻着幽香,我的心,突然涌起了点点激荡的感觉。
  我好不容易按捺住了心中的激荡感觉,平静地说道:“我有个戒指原先放在桌子上,不知怎的刚才却不见踪影,估计是被我不小心弄掉到地上哪个角落了,不过我找了一会儿都没找着,你能帮我一起找找吗?”母亲见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当即表示乐意帮忙。随后,我把她让到了房间里,假装和她一起认真找东西起来,同时偷偷看她。看着她或蹲或跪认真搜找、自然展现出各种动人美体姿态的样子,我暗暗地不时咽着口水,都有点想一直让她继续找下去。
  不过,房间就这么大,如果时间拖得太久的话,等把房间都搜索一遍了还没找到东西,那似乎也太假了,所以,虽然有点不情愿结束这个游戏,但我还是不得不适时终止了。我装模做样了几分钟后,就把手伸到床下一个角落里,然后假装找到了戒指。
  “啊,终于找到了,原来是滚落到了这么偏僻的角落,怪不得那么难找。这次麻烦你帮找了这么久,真是太感谢了。”我感叹着说道。
  母亲见我找到了戒指,停下了继续搜找的动作,站了起来。
  她站起来后,似乎想打声招呼后就退出房间。这怎么行?我好不容易玩了个把戏把她骗了进来,不取得点战果怎么对得起自己。
  “真是辛苦你了,喝点水吧。”我先下手为强,主动拿起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给她,借此先拖住她。
  “谢谢你了,我不渴的,我该回去当值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您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叫我,我很快就会过来的。”她婉言拒绝了我的好意,执意要退出去,似乎不想孤男寡女的和我这个男性客人独处一室太久。
  我见状有点急了,忙对她说:“其实我还真有其他事情想继续麻烦你的,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帮助下我?”“很乐意为您服务,满足客人的合理需要要求是我们的职责义务,还有什么需要您请说。”她看了一眼仍然大开着的房门,礼貌地对我说道,同时停下了转身出去的动作。
  我见稳住她了,心中稍松了一口气。我略想了下,便对她说道:“是这样的,我这次来H市是想游玩一下,但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没有什么头绪,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方便给我介绍下H市的景点和繁华商业区?”她见我提出的所谓帮助请求原来是这样,似乎有点暗松了一口气的神情。我略一思考,便明白了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了。我估计,她以前应该是受过男性顾客的骚扰,所以是担心我会跟她提出什么过份的请求,毕竟,我想把她留在房里不让她走的意图还是有点明显了,看来我的演技还是不行啊。
  “这样啊,好的,那我就给你简单介绍下吧。”她随后同意地说道。
  见她同意了,我心里欢呼了一下,然后就礼貌地请她坐到沙发上,我则隔着茶几坐在她的对面,摆出一副准备做最佳听众的样子,诚恳地看着她。
  我的君子表现,似乎让她打消了最后的疑虑和担忧。随后,她就很认真细致地给我介绍了起来。
  她的介绍,前后花了五六分钟。期间,我都是静静地听着,不时点下头,并没有插话。其实不是我插不进话,而是根本不想插话打断她。我觉得,听着她柔美而带着成熟韵味的声音,让我有种陶醉感。
  介绍完后,她就再次提出告辞了。这次,我没有再找什么借口继续留住她,而是很礼貌地把她送到了门口外,用很真诚的语气跟她道了声谢谢。
  当晚,我睡得很香,还做了一个好梦,至于梦到了什么,那就不太方便透露了。
  第二天,我吃过早餐后,又开着车去市里市外闲转闲玩了一通,把母亲介绍的景点都看了不少。
  又磨过了一天的时间后,到了晚上,我万分期待着她接班的时刻到来。终于,在我对着天花板数羊数错不知第几百回后,十点钟到了。
  我小心地打开点房门,在见到她已经来上班后,就出门去了。
  她当值所在的服务台就在电梯口的附近。我假装要下楼,在走到电梯口附近时候,主动跟她打了招呼,并过去搭讪说很感谢她的介绍、让我节省了很多时间等等话。
  这回,她倒是很热情地回应了我,并给我提了一些小建议。不知不觉中,我和她聊了好几分钟,直到电梯第四次上来后,我才跟她道别下楼。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十多天里,我基本上都是重复着同样的事情:白天去游山玩水,晚上等母亲上班后就找机会和她搭讪。那机会的形式是多变的,有时是假装和她在走道上相遇,有时候是在等电梯时和她搭话,有时候是在叫她送东西到房里时趁机和她聊一会。总之,十几天下来,我跟她已经算是彼此很熟悉了。
  通过这十几天来的接触,我对母亲的性格内涵也有了更多的了解。结果,了解越多,我越对她着迷。我已经确信,她不但会是个能让男人消魂的女人,更会是一个贤妻良母。而我的思想想法,也在和她不断加深的接触中慢慢产生了一些改变。当然,我想追求到她这一点是不变的,不但不变,还更坚定了。
  我的思想想法有了什么改变呢?其实说白了就是一点。这么说吧,刚开始有要追求到母亲的想法的时候,我虽然给自己找了种种理由,但本质上来说,主要的还是出于寻求乱伦刺激和对她肉体的向往,但现在通过对她性格内涵的进一步了解,我开始觉得,自己是开始对她产生了纯粹男女间的爱恋之情,渴望想要她真正做我的爱人,而不是情人。


第05章 初见女方家长
  这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睁开眼睛,从睡梦中醒来,怀着无比快乐和期待的心情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起床后,我发现外面下着大雨刮着强风。不过,这个天气情况并没有影响到我的行程安排,因为我有车。
  我去到了地下停车场那里,发动汽车,就朝停车场出口开去。车子开出停车场出口的时候,突然,一个倩影映入了我的眼帘。母亲,居然是母亲。她站在停车场出口旁的一个雨蓬下,身旁停放着一辆女式摩托车,正不时地抬头看着天色。
  我心里一阵激动,忙急打了一手方向盘,把车开到她面前。
  “倩姐,你在这里等雨停啊?”我降下车窗玻璃对她问道。
  这段时间我和她混熟悉了,已经改口叫她倩姐了,她也没有反对,所以现在我都是这么称呼她。而在我的要求下,她也不再叫我什么郑先生了,而是叫我小毅。
  母亲见到我跟她打招呼,转头看向我,神情有点无奈地说道:“是啊,我原本六点钟就交班了,见到下着大雨,就加班做了一阵子工,谁想到做完工出来还是下着大雨,风刮得更猛了,我都等了半个小时了,也不知道这雨还要下多久才停。”听到她这么说,我心中一动,一个绝妙的主意涌上了心头。
  “是这样啊。倩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正事,都是开车出去乱逛。”我建议道。
  母亲摇头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太麻烦你了。我还是再等一下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确实是没事,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再说这雨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靠等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上来吧。”我诚恳地劝说道。
  母亲见我这么坚持,转头再看了看天色,想了一下,才点头说道:“那就谢谢你了。我先去把车放好再出来,麻烦你稍等一下,很快就好的。”。说完,她就发动摩托车,把车开回停车场所里。
  两分钟后,她从停车场里走了出来。我提前帮她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母亲拉开车门上车后,以一个很优雅的姿势坐好了下来,顺手把车门关好。
  她坐进车来后,由于车厢封闭,她身上的那种幽香显得更明显,丝丝飘入我的鼻中,我忍不住小心地深呼吸了一下,同时假装查看车门关闭情况,目光飞速地瞄了一眼她那坐好后紧并在一起的肉嫩大腿,心儿不争气地扑愣急跳了几下。
  “倩姐,你家在哪里?我们现在就直接回去。”我对她问道,同时忙摆正了神态,怕被她察觉出来。
  母亲马上给我说了一个地址,并给我指出了行驶的方向。
  当下,我不再耽搁,就按着她的指引,一路朝她家开去。一路上,听着美人软语、闻着淡淡幽香,还不时地可以偷瞄一下美腿,让我感觉很享受。我真希望她家是在天边,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享受更久了。
  可惜,她家不是在天边,而是在城西的住宅区里,距离酒店估计就两三公里的距离。虽然我已经可以把车速放慢了不少,但拐了一阵后,还是回到了她家门前。她家是座独立的小院子,一栋三层的小楼房加围墙,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墙体颜色有点旧色。
  车停好后,我马上从驾驶座后面摸出一把雨伞,然后就冒雨下车,撑伞走到车头另一侧那里,准备送她进屋。
  母亲手上并没有带着伞,所以,也没说什么,下车后就主动和我站近在一起,由我为她挡着雨。
  走向屋子的时候,我原想着趁机揽下她的腰,但想想觉得这太突兀了,怕引起她的反感,所以还是放弃了这么做,惟有尽量把伞往她那边撑多一点。当然,趁机就近多闻下她的幽香那是肯定的。
  十来米的距离,很快就走完了。她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然后就和我一起走进院子中,步入小楼一楼客厅里。
  进了客厅后,我收起了雨伞。此时,我发现我身体有一侧的衣服都被都被雨淋湿了,滴着水。母亲也发现了这个情况,她歉意地说我说:“让你把衣服都弄湿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爸妈还没回来呢,如果你不急着走的话,就在这坐一下,我去找套衣服先给你换一下,我把你的衣服吹干了再让你换回去,可以吗?”可以,简直是太可以了。我心里喊道。
  “那就麻烦你了。”我回答道。
  随后,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踩步声中,母亲转身走上了二楼,一阵子后,就从楼上空着手下来了。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真是抱歉了,我原想拿我爸的衣服给你暂时换一下,但他的房间碰巧锁住了,我也拿不到。”“没关系的,现在天气又不冷,衣服湿点也没关系的,等下就会自己干了。”我忙说道。
  母亲似乎还感觉很过意不去,她略想了一下,就脸色有点发红地对我说道:“你继续穿着湿衣服可能会感冒的,要不这样好了,你去洗手间里把衣服脱下来,递出来给我,我再拿去吹干,你就先在洗手间里等一下,很快就弄好的。”“那也行,麻烦你了。”我赶紧答应道,怕她反悔了。
  随后,我走到客厅旁的洗手间里,把T恤和外裤脱了下来,从门缝里递了出去。母亲在外面接过后,再说了一句让我等一下,然后就走回楼上去了。
  我在洗手间里双手抱胸站了几分钟,脑子里想着等下要找什么借口留久一点。
  想着想着,突然,我就听到外面客厅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听那声音,是一男一女两个老人在说话。难道,是母亲的爸妈也就是我的外公外婆回来了?顿时,我心里一镇紧张。我现在这样子,被两老撞见了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印象?我担忧地想着。
  担忧中,我听到那说话的声音距离洗手间着边的位置越来越近了。
  “老伴,女儿好像已经回来了,但怎么不见她的摩托车呢?”“这么大的风雨,谁坐得了摩托车啊,估计是打的回来的。”“也是。对了,你注意到了没有,我们家大门外停着一辆越野车,你水那车是谁的啊,我们家附近也没人买有车啊,如果是其他人来附近找人的,那也不该把车停在我们家门口啊,真是奇怪了。”“老头子,想那干嘛,反正又不挡着你的道。哎呦,我说老头子,你放东西能不能小心点,整出那么大的动静,吵到女儿睡觉怎么办,她这段时间老上晚班,早上才能补睡一下,真是太辛苦了。”我听他们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们人已经走到了洗手间外面,听那脚步声,似乎停了下来。
  “他们该不会是要进洗手间吧?真是要命啊!怎么办呢?”我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要是真被他们看到我只穿着裤衩皮鞋躲在洗手间里,那我问题就大了。
  就在这个紧要的时刻,我听到了母亲的声音。那声音是从楼梯那个方向传来的,伴随着她高跟鞋走路下楼的声音。
  “爸,妈,你们回来了。”母亲跟两老打招呼道,我听出那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紧张感觉“女儿,你不补睡吗?怎么下来了?你手里怎么拿着套男装衣裤?”外婆问道。
  “啊,这个啊,是,是这样的,刚才不是下着大雨吗,我骑不了摩托车,后来是一个朋友开车送我回来的,不过进屋的时候,他的衣服弄湿了,我帮他把衣服吹干,现在拿下来给他。”母亲有点说话不太顺畅地解释道。
  “哦,原来大门外面的那辆车是你朋友的啊。对了,你朋友人呢?我们回来都没见到有人啊?”外公接上话说道。
  “是啊,怎么没见人呢?”外婆也跟着疑问道。
  “这个,他,在洗手间里呢。”,沉默了一下后,母亲才有点弱弱地回答道。
  我完全可以想象,她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带着个男人回家,又让那个男人脱下衣裤躲在洗手间里,偏偏还被不明情况的父母亲给撞上,这情况,换了哪个女的估计都紧张吧。
  母亲说完着话的时候,我听到她的脚步声已经走到了门口外面。而两老一时也没再有声音,估计是愣住了。
  “小毅,你的衣服弄好了。”母亲敲了下洗手间的门,说道。
  我听后忙把门打开了一点,就见到一只白皙的手把我的衣服从门缝里塞了进来。
  我接过衣服后,手忙脚乱地赶快穿了起来,同时听到一阵散乱的脚步声走向客厅那里。
  “女儿,老实跟我说,里面那男人,是不是你找的男朋友?”我听到外婆压着嗓子跟母亲问道,可惜她压着嗓子音量还是有点大,还是被我大致听清楚了。
  “妈,你乱说什么,只是刚认识没多久的普通朋友,或许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只是熟人而已,他只是碰巧才送我回来的,你等下不要乱说啊,会让别人不好意思的。”母亲低声地辩解道。
  “哦,知道了,呵呵。”外婆呵呵笑道,外公也呵呵笑了几声,不过他们那笑声,我听着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接下来,他们似乎还说了什么,不过此时他们走得远了点,我就听不清楚了。
  我急忙换好衣服后,深吸了一口气,想好了出去后的说辞,然后就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了出去。
  我刚转回到客厅那里,就一眼见到一男一女两个年约七十、身材稍微肥胖、面容普通而和蔼的老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那里喝着水,母亲则站着,有点手足无措地望向我这边。
  我出现在客厅里后,两老站了起来,仔细地打量着我,一丝惊讶的神情从他们梁上闪过。
  母亲张口想说什么,但似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叫郑毅,打扰到你们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就是美倩的朋友啊,快过来坐,不要客气。”外婆首先反应了过来,一脸含笑地热情招呼我过去坐。
  我当下就强作镇定地走了过去,坐在了他们侧面的沙发椅上。
  我坐下后,外婆就笑呵呵地去拿杯子和茶叶,给我冲茶水,母亲无奈地望了我一眼,也坐了下来。外公则掏出香烟,一脸笑意地递了一支过来给我。我忙又站了起来接过香烟,并掏出火机给他点烟。
  点好烟后,我们一起重新坐了下来,外婆也冲好了茶端给我并坐了下来。
  接下来的情况,就是典型的女婿初见岳父母的情形了。两老问了我一些不咸不淡的话,我紧张而又礼貌地一一回答了,而母亲在一旁竟然插不上话,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插话,一脸的无奈和尴尬之色。
  我知道外公外婆是误会了。虽然母亲解释过了,但是两老似乎并不相信母亲的解释,仍是以为我是母亲的男朋友了。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我脱了衣裤让母亲拿去吹干的情况,如果只是一般的朋友,大多数情况下是不可能发生的,毕竟那也显得太亲密太超出常人想象了吧。如果只是一般的熟人朋友,即使女的不觉得难为情,那男的估计都不好意思。
  而让他们更加深误会的是,我的表现也确实很像是母亲男朋友的样子。其实这倒不是我装,我确实是那个心思。我何止是想做她的男朋友,我还想做她老公呢。总之,两老是岳父母看女婿的心态,那没错,而我是怀着女婿初见丈母娘的心情,那更没错,惟有母亲,暂时被晒在了一边,一时无从辩解。
  期间,外公外婆问到我和母亲认识多久这个问题,我当然不敢说只认识了十几天,而是含糊地回答说认识了有段时间了。
  紧张而愉快的谈话持续了十几分钟。外婆首先站了起来,说要去做饭给我吃,我假装推辞了一下,就被她和外公的坚持所“说服”了。
  当我答应留下来吃饭的时候,我见到母亲转过头来,在两老不注意的时候,神色有点羞恼地微瞪了我一眼,似乎有点责怪我得存进尺,冒充她男朋友也就罢了,还要蹭饭,一副要将准女婿角色进行到底的架势。我对她的瞪眼,假装无视。
  笑话,这么个和两老打好关系的机会我怎么会错过呢,找都难找啊,只要我和两老拉好了关系,以后经常上这来就顺当了。总之,这样的情形完全超出了我的计划,就像是老天爷在偷偷帮我一样,我惟有偷着乐了。
  外婆去做饭了,母亲见我和外公还聊得不亦乐乎,一副完全没她插嘴的余地的样子,就干脆站了起来,去厨房帮忙去了,估计顺便会再跟外婆解释一通吧。
  聊着聊着,我发现沙发前的茶几下有副做工很讲究的象棋,就顺口提了一下,结果,外公当场就大感兴趣地谈起了他大杀四方的辉煌战绩。刚好,我对象棋也有点研究,就当场提出和他来几盘。结果,几盘下来,竟然是互有胜负,不分上下。这下,外公大呼过瘾,说他好久都没找到合适的对手了,说什么也要我以后经常来陪他切磋一下。我当然满口答应了,心里则万分地感谢起当年那个没事老拉我陪他下棋的舍友来。
  我们两再下了几盘棋后,饭就已经做好了。在外婆的再三催促下,外公才不舍地结束了和我的对战,和我一起去到饭桌那里。
  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外婆对我的态度一点都没变,终于放下心来了。看来,母亲在厨房里的时候,要么是没再做解释,要么是做了但没效果。
  一顿饭下来,我和外公外婆的关系又拉近了不少。两老不时地看看我又看看母亲,脸上的满意之色显而易见。
  吃完饭后,我看看天色不早了,一方面担心会影响到母亲补睡而累坏了她,另一方面则是担心着过犹不及,所以就提出了告辞。两老对我的告辞,挽留了一番,特别是外公,还想着和我多杀几盘。我好不容易以有要紧事情要办为由才得以辞别了出来。临走前,面对外公的热情约战,我拍着胸脯答应了下来。
  我出门的时候,是母亲送我出来的。一路上,她都不怎么说话,直到我快要上车的时候,她才脸色有点不定地对我说:“我爸妈估计是有点误会,我怎么说他们都不信,真是让你见笑了。你刚才怎么不解释一下?”我笑着对她说:“只要老人家高兴,误会就误会吧。说真的,我还真希望我真是你男朋友呢,呵呵…”,说完,我的心猛跳了几下,眼睛则紧盯着她的反应。
  母亲听我这么回答,似乎愣了一下,半晌,她才淡淡地说道:“我都这么老了,哪有资格做你的女朋友啊。雨大,你快上车吧,我也该回去了,总之,谢谢你送我回来了。”我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她这样的神色,忍了下来,点了点头,带着点失望的心情上车去了。
  车开动后,我转头看到她站在门口定定站着。等车开出几十米后,我再回头看,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那一刻,我感觉有点失落的感觉。
  我知道,她估计也渐渐看出了我对她有点别样的心思,更直接地说,是看出了我喜欢她。否则,她送我出来时的神情就不会这样不自然。也是,我这十几天来每天都故意找她搭讪,哪怕我装得再小心自然,次数多了,她又不傻,肯定会察觉到什么的,再加上我今天在她家的表现,如果她还发现不了这一点,那才怪呢。
  虽然我不清楚她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态,但是,只要她还没有明确拒绝,那就不要紧,机会,还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只要我是真心的,而且坚持不放弃,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会真正打动她的。当然,即使她今天表示了拒绝和反感,我也不会放弃的。哪怕追她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天,我都不会放弃。


第06章 第一次的表白
  从她家离开后,我开着车在街上乱转了一阵,脑子里老是回想着她送我出来时的神情和所说的话。最后,我也不转了,干脆直接回了酒店。
  回到房间后,我躺下来又好好想了一通。终于,在想了好一阵子后,我重新理清了思路,心里也安定了下来。
  当晚十点后,我又出门去。但是,我在整个楼层里转了一圈,都不见她的踪影,最后,我回房里按下了服务铃,发现来的是另外一个领班。我点了一份吃的,假装随便问问,说怎么不是何领班值班的吗。那个领班说,她今晚请假了。
  得到这个消息后,我心里既失望又惆怅,同时也有点担心,猜想着母亲是不是暂时怕见到我所以才请假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似乎真的很不乐观啊。我的心,顿时又患得患失起来。
  当晚,我辗转了很久才睡着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起来后,我打开窗户,发现外面天气很好,但我的心,却老感觉有点阴沉。在有点无味地吃过早餐后,我开着车出去转了几圈。
  随后,我看看天色,觉得这时候上门应该不算太突兀了,这才掉转车头朝她家那里开去。
  到她家门口后,我发现大门紧锁着。我思量了一下,就下车去拍门,可惜拍了一会儿,都不见有人应答。看来,外公外婆是不在家了,至于母亲在不在家,我就不敢肯定了,或许,她在家,只是不想见我而已。
  我在门口外又耐心等了半个小时,仍旧是不见人影,这才万分失落地开车离开了。离开她家后,我转过了几条街,找了家咖啡厅,要了壶蓝山咖啡,心不在焉地慢慢喝着。磨了一个多小时后,我从咖啡厅出来,又开车回去,但仍是没人回应,只好又离开了。如此这般,我一个上午加一个下午,每隔个把小时就去一次她家,但都是失望而归。
  晚上九点的时候,我又去了一趟,这回,我终于是见到人了。其实在还没有见到人,只是远远见到小楼的房间灯光的时候,我就激动起来了。
  门是外公出来打开的。外公一见到我,就热情地和我打了招呼,让我赶紧进去,仿佛怕我转身就走了似的。
  进了一楼客厅后,我只看见外婆坐在沙发那里看电视,不见母亲的踪影,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想着,难道她还没有回来?
  外婆跟我打了招呼后,看出了我的疑惑,忙说,母亲是上楼去洗澡了。
  接着,外婆又唠叨了起来:“昨晚我和你伯父两人打算好今天去公园玩下,结果美倩非说要陪我们一起去,昨晚就请了假休息,今天陪我们乱逛了一天。我说要她干脆叫下你一起去,她又说你忙没叫你。要是你今天也一起去的话就好了,省得老头子老念叨着和你下棋的事情,把我都烦透了,呵呵…”我听后惟有抱以微笑。随后,外公就走了过来,问我有没有空。当我说有空的时候,他马上就搬出了棋盘,说反正等着也是等着,先下几盘再说,真是狂热的棋迷啊。
  我无奈之下,只好陪着他了。
  当下到第三盘棋的时候,母亲就从楼上下来了。此时,她身上穿着的是上班的职业套裙,估计是想等下直接就去上班了。她的身姿美腿,让我看得顿时有点失神,好在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母亲看到我,神色有点不太自然,不过还是走过来和我打了声招呼。
  外婆见母亲下来了,朝外公使了个眼色,可惜外公沉迷于棋局中,没注意到。
  外婆见状,干脆就直接把棋盘拿走了。“下棋有的是时间机会,你就别耽误人家时间了。”她有点埋怨地对外公说道。外公无奈,干笑了几声。
  我见外婆这么说,就趁机站了起来,对母亲说:“倩姐,你等下不是要去上十点钟的班吗,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我送你过去。”母亲没有反对,跟两老说了声,就和我一起出门去了。
  上车关好车门后,母亲转过头来看向我,语气有点冷淡地对我说:“以后不要再来了,好吗?”听到她的话和语气,我突然间,只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有点窒息的感觉。
  “为什么?我只是想见下你。”我脱口说道,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在远处路灯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我看到她眉头皱了一皱,眼神有点飘忽。
  母亲被我看着,把头转过去了一些,不和我对视。
  “再让我爸妈他们误会下去的话,对你我都不好,以后真的不要再来了。”她看着车前方,说道。
  “一点都不误会,其实,我是真心的想做你的男朋友,答应我,好吗?”我一时心急冲动的把话说出了口。
  母亲见我突然说得那么直白,似乎有点慌乱。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再转过头来,看定我,用很认真的语气多我说道:“我真的不适合做你的女朋友,我也不想做谁的女朋友,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了,好吗?”我急了,也不顾得了礼貌风度了,伸手过去抓住了她柔滑的左手,紧紧握住。
  母亲想不到我会做出这么唐突的举动,可能以为我接下来还要对她做什么,顿时被吓得忍不住惊叫出口:“啊!你要做什么?快放开啊。”她边说边用力地想抽回手。我见惊吓到了她,心里一时感觉很无措,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母亲趁机把手抽了回去。抽回手后,她转身就想打开车门下车,可惜车门已经被我用电子锁反锁住了,她拉了好几下都没能打开。
  “倩姐,对不起,吓到你了。我刚才是有点急了,所以冒犯到你,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恶意。我真的是喜欢你的,请你相信我。”我手足无措地慌忙对她解释道,心里在暗暗后悔刚才的冲动。
  母亲见门打不开,回过头来,有点生气地对我说带:“我不需要谁来喜欢我,请你尊重我,不要在缠着我了。现在,快把车门打开,我要下车,不然我要叫了。”我把双手举到头顶上,对她说道:“好好好,我尊重你,我现在就送你去酒店,再晚你就要迟到了。”母亲似乎还想反对,但想了想,还是安静了下来,无语地静坐着。我见状,暂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马上发动了汽车,朝酒店赶去。
  一路上,我们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车内的气氛很压抑。
  我想不到母亲对我的表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她似乎一点都不想接受我的追求。这个结果,让我有点心碎的感觉,无比的失望失落。不过,等车子开到酒店的时候,我的心态已经调整了回来。我是不会放弃的。我猜想着,她现在之所以这么拒绝,一方面是年龄的差距问题,毕竟,我比她小了差不多二十岁;而另一方面,估计是我的直接表白太突然了,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毕竟我和她认识才十几天,她们那个年代人,恐怕无法适应现在的闪电式示爱模式。当然,我是这么想,但具体是不是因为这样,那就只有她才清楚了。总之,不论是哪个原因,我都不会停止我的追求,直到能打动她为止,不过,追求的方式,我得改变一下了。
  车子开到停车场后,母亲也没再和我多说什么,直接打开车门就下车走了,连头也不回,仿佛怕我会追过去一样。面对这样的情形,我虽然已经心中有所准备,但还是免不了又失落了一把。
  随后,我锁好了车,向自己房间走回去。我出电梯的时候,见到母亲已经在服务台那里和上个领班办理交接的手续了。她见到我,倒是没再给我什么脸色,而是挤出了职业化的笑容,和那个领班一起向我问候了一声“晚上好,郑先生。”我听到我从“小毅”又变回了“郑先生”,心里一阵发苦。我也不好多说多么,点了下头表示礼貌回应,就直接走回自己房间了。
  当晚,我失眠了。第二天早上洗脸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好像脸色有点憔悴。
  “郑毅,只要坚持住,千万不要灰心气馁,你会成功的,她迟早都会成为你的妻子,加油!”我对镜子里的自己坚定地说道。


第07章 意外
  这天一整天,我都呆在酒店里没出去,因为我觉得去哪里都没意思。她家我倒是想去,但是又怕马上去的话会惹得她反感,所以暂时没敢去,想等多两天再去。
  在房间里呆着的时候,我也不是老是发呆乱想,期间也上网络去转了转,可惜,那些以前很能吸引我眼球的东西,现在对我已经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就连以前一看就鸡动的母子乱文,也提不起我的兴趣了。磨到傍晚天色渐黑的时候,我干脆关闭了电脑,拿出了母亲的照片出来看。
  我躺在床上,看着母亲的照片。看着照片中的倩影,我的心,终于不再有那种杂乱去趣的感觉,只有一种无限的憧憬。
  我的思想,开始飘向了未来。我幻想着,我追求到了母亲,让她嫁给了我,然后,她为我生了几个儿女,恩,最少也要一儿一女…。
  幻想中,我的嘴角渐渐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我的心,渐渐迷醉在了自己勾画的美好世界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幻想中回归了现实。清醒过来后,我自己突然一愣,因为,我发现了很不同寻常的一点。以前我幻想母亲的时候,总免不了想到和她以后做爱缠绵的刺激场面,但这次,我似乎都没有可以去想那方面,只想着温馨的东西。似乎,只要她能陪在自己身边,把她的温柔和爱都给了自己,自己就很满足了。
  我愣了一会儿,突然,我心中一阵清明,我明白了,我对母亲的爱恋,已经是越来越深、越来越真了。那种爱的程度,已经摆脱了单纯性爱的需求,更注重心灵的交融。
  顿时间,她的温柔,她的端庄,她的美丽,她的坚强,她的善良,她的善解人意,种种印象,一起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最后又聚合在一起,还原出一个让我心灵为之颤动的熟女佳人。
  “妈妈,我的美倩,既然你给了我生命,那我就偿还给你一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公,让你永远幸福。”我心中激动而坚定地说道。
  幸福地想了一阵后,我把目光又重新聚焦在照片上。看着照片中的美腿,在联想着现实中她的动人身姿,我心中一阵火热。“不知道她的身体真正品尝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到时候,她不但是我的妻子,同时也是我的亲生母亲,这样的双重身份下,我和她做爱,一定会更刺激和满足,尤其是她是我的亲生母亲这一点,想着就让人无比激动啊。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可以真正享受到自己亲生母亲的爱情和身体滋味?我或许,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最幸福的人了。”如此想着,我的下体阴茎已经硬了起来。我习惯性地把手握在阴茎上面,就想套弄起来,但刚动了几下,我就停了下来。“不,我以后也别再打飞机了,我的精液,以后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我暗暗决定地想道。
  随后,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窗户前,打开玻璃窗,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精神振奋地转去洗手间冲了个冷水澡。
  洗澡中,我回想了一下刚才想象到和母亲做爱时感觉,我发现,我很渴望和母亲做爱,对和她做爱的事情觉得无比的刺激,但是,那种渴望和刺激感觉,和以前看乱文想象时的感觉又有很明显的不一样,少了淫邪的味道,多了温柔缠绵之意。或许,这就是有爱的性与无爱的性之间区别吧。
  洗完澡后,我点了一份东西吃,吃完后,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我爬回床上,靠躺在床头,认真地构思着接下来的计划。我知道母亲是个很传统的女人,靠那些新奇手段估计是没什么用的,反倒可能会另她反感,那到底怎么样才能打动到她呢?现在,她对我似乎心存戒备,要怎么样才能重新打开她的心理防线呢?种种问题,一时间在我脑海里转了起来,我惟有苦苦思索着破解难题的法门。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我床头的烟灰缸里面的烟蒂,也渐渐堆满了起来。
  就在我刚摁灭了一根香烟,准备又点起另一支的时候,床头柜上的内线电话响了。
  我暂时中断了思考,拿起听筒。电话是总台那里打过来的,说有人要找我,似乎有急事,问我要不要把电话转过来。我答应了之后,只听见电话嘟地响了一声然后就接到了另外的电话。
  我刚喂了一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外公焦急的声音。
  “是小毅吗?”他开口问道。
  我刚回答了一声“是我”,还没来得及跟他打招呼,他就紧接着焦急地说道:“美倩刚才在去上班的路上,开摩托车不小心撞上了前面的货车尾,当场就受伤昏迷过去了,现在在市第一人民医院急救室里抢救呢,你有空的话就赶紧过来看看吧。”“轰隆”我只觉头顶仿佛炸了个响雷,这消息,真是太意外太吓人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没有什么危险吧?”我慌急地问道。
  “现在还不知道,正在抢救中呢,你赶紧过来吧。”外公声音中已经带着点悲意。
  我忙答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快速地穿好衣服后,就出门半跑着冲向电梯,在当值领班和服务员的惊愕眼神中,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转着等电梯上来。
  电梯上来后,那门刚打开一条够人挤入的缝隙,我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然后按下了直达底下停车场的按钮。
  下到停车场后,我跑向越野车,一最快的速度上车,发动汽车,然后猛踩了一脚油门,直朝出口窜出去。出口的保安见我的车子窜出得那么快,被吓了一大跳,忙跳闪到了一边。我开到出口那里,一个急刹车,让车急停在了横杆前,然后降下车窗朝保安急吼了一嗓子,让他快点升起横杆。保安认的我,虽然满脸的疑惑,但还是迅速的升起横杆给我放行了。
  出了酒店,我一路急飙着,闯了两次红灯。好在这段时间以来我到处乱转,对一医院的位置和路径倒也清楚,于是就一路急驰地直朝医院而去。十几分钟后,我终于赶到了一医院里。
  急救室外,外公和外婆一脸惊急担忧地团团转着,见到我,马上就迎了上来。
  “伯父、伯母,倩姐她现在怎么样了?”我急问道。
  “不知道,医生说她头部伤势有点严重,还在抢救。呜,我苦命的女儿啊,呜…”外婆红着眼睛回答了我,话刚说到一半就忍不住低声哭泣了起来。外公忙拉紧了她的手安慰着。
  听到这样的情况,我的心,一路下沉着。不过,尽管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惊恐焦虑,强做镇定地对两老劝慰起来,陪着他们耐心地等待着结果,同时心里也在默默地为母亲祈祷着。我心中暗自对天乞愿着:我愿意付出我全部的生命力,只要母亲能平安。
  半个小时后,急救室的大门打开,一个医生解开了口罩,走了出来。
  “医生,她现在怎么样了?没事吧?”我窜过去急忙问道,外公外婆也跟着围了过来。
  医生看了一眼我们,语气有点沉重地说道:“经过我们尽力抢救,病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仍在昏迷中。她的脑部受到了重击,震动损伤比较严重,如果不及时再做手术的话,可能还会恶化。”“做手术的话,成功的机会大吗?”外公在旁边焦急的问道。
  “手术成功的机会还是蛮大的,但是,即使手术成功,只能保证她的生命安全,至于她能不能清醒过来,那就难说了,毕竟,这其中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医生,那就是说,她有可能会,会成植物人?”外婆颤抖着声音问道。
  医生点了点头。
  看到医生这个表态,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心中,都凉了起来。
  三天后,医院脑科特护病房。
  我坐在病床边,看着头部被包得像个木乃伊的母亲,心中,满是担忧。
  手术最终还是在两天前做了。手术很成功,主刀的是市里最有权威的脑科大夫。那个大夫原本不是这个医院的,但是,我愣是花了重金,迅速疏通了所有关节,把他给请来了。要不是时间来不及的话,我甚至都想把国内最好的脑科给请来。
  手术后,母亲的生命安全算是稳定下来了,但是,一直都两天了,她都没有苏醒的迹象。虽然手术前医生也对这样的情况有所交代,但是,真正面对这样的局面的时候,我心里仍是非常的担忧失望。
  外公外婆在陪了一天一夜后,身体吃不消,暂时先回去休息了,现在由我自己单独陪着母亲。
  我握住母亲柔滑的手,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连护士进来更换输液都没察觉。
  这一刻,我的心,真的好痛。我已经打定主意,如果她一直都不醒过来,那我就一直陪着她,哪怕,陪到老。


第08章 醒来,我的母亲,我的爱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距离那次意外有一年时间了。
  在那次手术的半个月后,医生说,母亲的生命迹象已经完全稳定了下来,已经不需要继续在医院治疗了,至于她清醒过来的事情,只能靠天意,靠继续治疗已经没有意义了。
  随后,我建议把母亲接到我G市的家里照顾,但外公外婆不同意,执意要把母亲留在自家家里照顾。这倒不是两老信不过我,而是不想离开故里。经过在医院的半个月,我对母亲那不离不弃的爱和眷恋,两老都看在了眼里,他们都已经看出,我是真心地深爱着母亲的,所以,原本就对我有好感的他们,早就把我当作是女婿一样来看待了。
  而既然两老不愿意,那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自己搬到他们家里住下来,同时花钱请了一个医疗组,让他们定时到家来给母亲诊断身体和做一些必要的护理治疗。结果,这一住,就是一年。
  这一年中,除了擦身、大小便等事情都是由外婆来打理之外,其他的时间基本上都是由我陪着母亲。为什么是由外婆来打理母亲的擦身和大小便呢?其实我也可以,而且外公外婆他们估计也不会反对,不过,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我和母亲,毕竟还没真的好到那种程度,在出事前她甚至还拒绝过我,所以,如果,如果我真那么做的话,我担心,有一天她清醒过来后知道,可能会羞恼我,怪我不尊重她。
  这天中午,我仍旧和平时一样,拉了张椅子,坐在她的床边陪着她说话。
  说是陪着她说话,其实就是我自言自语。出院前,医生建议说,多和她说说话,有助于让她清醒过来。所以,这一年以来,我每天都和她说几个小时的话。
  我也不固定说什么,往往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从小时候去玩的事情到喜欢她的心情,想到什么说什么。我也不觉得我是完全在自言自语,我都当是她清醒着来对待的。而我心中也隐隐有个感觉,感觉我说的话,母亲都会听得到的,只是无法回答我罢了,所以,一直以来,我即使是自言自语也都没露过口风,不该透露给她听的从来都没说过。
  “倩姐,你说,当初我说要你做我女朋友的时候,是不是把你吓一跳了?呵呵,现在想想,当时我确实也太突兀了,换做是谁,刚认识没几天就说要人家做自己的女朋友,估计都感觉突兀吧。不过,我喜欢你是真的,不,不是喜欢你,是爱上你了。或许,这就是缘分吧,你或许会觉得,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跟四十出头的你说爱你很荒唐,是不是觉得我只是说着玩的,甚至觉得我对你居心不轨,只是想把你追到手玩弄一番?如果你真是这么觉得,那你就错了。说真的,我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爱上你了,我相信,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总之,我是真的爱上你了,这一点,不容置疑。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你就这样一辈子都不醒过来,那我就这样陪你一辈子,反正,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我就满足了。”我一边温柔地帮她输理着已经重新长长的秀发,一边对她柔声说道。
  “小毅,先下来吃饭了,饭已经做好了。”外婆突然在楼下喊道。
  听到外婆的招呼,我应了一声,然后低头吻了一下母亲的额头,对她说道:“我先下去吃点饭,很快就上来继续陪你的。”之后,我下楼去和外公外婆吃饭去了。吃饭的时候,外婆看着我日渐憔悴的脸,有点心疼地建议我多休息,不要老是陪在母亲身边,我没有回答,只是笑笑了之。
  外公外婆这一年来同样也是憔悴了很多,不过,我对此也是无能为力,我想劝慰他们什么,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我连自己都劝慰不了,还怎么能劝慰别人?惟有希望母亲能快点清醒过来了。
  吃完饭后,外公和外婆上楼去默默陪着母亲坐了一会儿,就黯然地离开了,说是要去办什么事情。
  外公外婆走后,我自己一个人又坐回到床头左侧的椅子里,继续陪着母亲说话,同时给她按摩着掌心。
  母亲的身体,迄今为止,我只触摸过她的脸和手。其实,如果我愿意的话,我完全可以趁没人在家的时候,把她身体都看完摸完,但我不想那么做,不想那么不尊重她。我是非常想能拥有她的身体,目睹她身体的全部妙处并一一品尝,不过,那至少是要在得到了她的心的情况下,否则,那就是亵渎。我一点都不想亵渎她,因为我真的爱她。当然,开始的时候,我确实也有过那么几次冲动,想掀开被子,看看她睡裙下的阴部,但是,最终,我还是忍住了冲动。
  我按摩着母亲的掌心,感受着她手的柔滑,心里,渐渐地神游了起来。我想象着,某一天,这只美丽的手,会主动抚摸上我的脸、我的身体,抱住我。
  突然,神游中的我,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轻轻握住了。
  我一愣,接着回过神来一看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母亲的那只左手给轻轻握住了。
  我心中还没完全回味过来,就又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呼唤声。
  “小毅。”我急转头,就看到母亲已经张开了眼睛。我的心,在一刹那间,突然被一股强烈的惊喜所淹没。
  “倩姐,你终于醒了!”我几乎是脱口喊了出来,声音中,带着颤抖。
  母亲张了张口,不过似乎仍很虚弱,讲不出什么话来。
  我强忍住心中的激动,不顾形象地趴到她的身边,轻捂住她的嘴,对她说道:“先别说话,好好休息一会儿,我马上叫医生过来给你复查。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谢天谢地啊。”我有点语无伦次地对她说着。
  母亲很听话地没有再开口说话,而是用眼神默默地看着我。她那眼神中,没有了冷淡,多了一种说不出了羞意和复杂意味。
  随后,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医务组的负责人的电话,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接着,我就拨通了外公的电话,把母亲苏醒过来的喜讯告诉了他。外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在电话那头激动地吼了一句“真的?”,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打完电话后,我才发现我的手还捂在母亲的嘴上没放开,顿时不好意思地朝母亲傻笑了一下,松开了手。
  母亲依然是默默地看着我,她眼中的柔意,越来越浓了。
  我看着她,一时间,感觉心里有千言万语要跟她说,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先说什么。傻傻地看了她几眼后,我突然俯下身来,抱住了她,把头埋在了她颈后的秀发中,使劲地闻着她的发香,心中莫名地激荡着。
  母亲没有挣扎,安静地任由我抱着。
  抱了一会儿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似乎有天唐突佳人了,忙放开了下,重新坐直在了床边,看着她,讪讪地不知说什么。
  “毅,扶我起来。”母亲虚弱地柔声对我说道。
  我听后连忙站了起来,伸手扶住了她的后背,小心地把她扶坐了起来,然后自己斜坐在了她的身后,让她背靠在我的右胸那里。做着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里同时也在不停地激动想着“毅?她居然改口叫我毅而不是小毅,这到底代表着什么?难道,是她已经接受了我了?”母亲坐好后,我怕她靠不稳,就伸出右手,环抱住了她的腰。由于此时天气比较热,虽然室内已经装了空调,但外婆怕母亲被热到,而且也是为了方便给她擦身和方便,所以只是给她穿了一条薄薄的米黄色睡裙,连内衣都没有给她穿。
  正因为如此,我的手环抱向她的腰的时候,由于无法看到前面的情况,所以收手搂定时,手掌竟然压到了她的小腹下方的位置,一时间,隔着薄薄的衣料,我感觉我的手指压到了一片浓密的软毛上面。那里,应该是母亲阴阜的位置。我感觉到,那里有点微微隆起,柔软而又富有弹性感。
  感觉到自己的手放到了不该放的位置后,我心中忍不住一阵荡漾的同时,忙把手提高了一点,抱在了她的小腹那里,顿时,触手一片温软。与次同时,由于母亲是靠在我的胸前,她身上的自然幽香之气,顿时猛钻进了我的鼻子中。
  我的心,不知怎的,有点激动和慌乱了起来,身体竟然有点不受控制地发热了起来,连呼吸都忍不住粗了一点。
  母亲在我的右手手掌触压到她的阴阜和小腹的时候,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不过她最终没有表示什么反对。
  “倩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有点不安地问道,仍是有点担心她会以为我刚才按在她阴阜那一下是故意的。
  “毅,谢谢你。”母亲微转过点头来,脸侧对着我柔声说道。
  “倩姐…”我有点支吾地回应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没醒的时候我可以有什么说什么,但是真正面对清醒中的她的时候,我一时间倒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了。或许,她上次拒绝我的情形对我影响太深刻了,让我不自禁地有点拘束了起来,怕一不小心又惹得她反感。
  “毅,你之前说的都是真的吗?”母亲忽然幽幽地问道。
  “之前?”我一愣,搞不清楚她说的之前是具体指哪个时候。
  “我没醒来的时候。”母亲补充说道,话中带着点羞涩之意。
  她没醒来的时候?我一想,便想到了自己对着她自言自语时所说的那些话,那些表露爱慕心迹的话。“她这么问我,难道,她都听到了?难道她没有完全失去知觉?”我心中顿时激动地猜想道。
  “是真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我好不容易抑制住了心中的激动,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她道。
  听到我这么肯定地回答,母亲的身体有点细不察地颤抖了一下。沉默了一下后,她把身体放松了下来,把头靠在我了脸侧,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我在医院里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点知觉,但是就是思想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灵魂被囚禁在了自己身体里一样。外面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能听到感觉到。”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谢谢你这么陪着我,也谢谢你这么爱着我。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也相信你是个可以让我托付终身的人,但是”她说到这里,我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我怕她会说出什么让我不想听到的话来。我转过身体,从正面紧紧地抱住了她,鼓起勇气吻住了她的红唇。
  方才听到这里,再结合她刚才的语气神态反应,我已经基本确定,她已经被我的真心打动了,但她心中似乎还存着点什么顾虑。不过,我决定不让那点顾虑成为我和她之间的隔阂,既然已经明了她的心迹,我就决定,不能让幸福再从自己手里溜走了。要有所追求,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被我突然吻住后,母亲在怀里轻轻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就安静了下来,不过呼吸却急促了起来。
  我喘着粗气,激动热烈地吻着她的香唇,同时探出舌头,想攻破她的玉齿关。
  母亲被我压迫式的吻似乎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头轻轻地摇摆了两下,向后仰着,试图摆脱我的追吻,不过我哪里可能再放过她。
  追吻中,我双眼始终睁开着,看着母亲的脸色反应。母亲似乎不敢看我,她闭着双眼,脸色羞红一片。
  追吻了半分钟后,母亲在躲无可躲之下,终于,玉齿关渐渐松开了一点,我趁机把舌头探了进去。顿时,我的舌尖接触到了她那似乎想左右躲避的舌头,我趁势再把舌头探得更深入,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在舌头纠缠到了一起的那一刻,我感觉到怀中的母亲身体颤抖了一下,身体倏地僵硬了一下才重新放松下来。而我也是感觉到浑身一阵激荡,似乎一股电流迅疾地流过了我的全身。
  就在这个美妙的时刻,一个大刹风景的大喊声传入了我们耳中。
  “老头子,你走快点,别挡到我,快啊。”外婆焦急激动的声音从楼梯那里传来。
  想不到外公外婆这么快就赶回来了,估计他们之前并没有离家多远吧。
  听到外婆的声音,我忙不舍地松开了母亲,坐回了母亲的背后扶着她。而母亲则红着脸,低下了头,似乎是怕被两老等下看到她的羞态。
  而就在这片刻的功夫,外公和外婆已经急匆匆地半跑着来到了母亲的卧室里。
  外婆抢过一步小跑到母亲的身边,激动地盯着母亲看了看,然后就张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母亲,埋头在她的肩膀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哽咽地说着“女儿,妈担心死了。”之类的话,母亲听到外婆哭,伸手反抱住了外婆,喊了一声“妈”后,也心酸地跟着哽咽了起来。
  我见她母女俩这样子,就站了起来,让出了空间。而外公则一脸激动欣喜地围在一边,眼圈红红地伸手轻拍着母女俩的后背,安慰着。
  许久,外婆才收住了哭声,而就在那时,医疗组的人也到了。随后,医疗组的人给母亲做了一次认真细致的检查,确定母亲已经没有大碍了。随后,医疗组的人看到母亲身体还很虚弱,就给她输了两瓶营养液。在输液的过程中,外婆一直拉着母亲的手,自顾自地唠叨说着,把她这一年中的所有担心惊怕都说了出来,并不时地问母亲当初的情况以及还感觉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等,搞得我和外公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我并不在乎自己被暂时冷落,毕竟,外婆爱女情深也是完全能理解的。而且,我也不觉得自己被冷落了,特别是在收到母亲投过来的带着柔情和歉意的目光后。
  而在听这她母女两谈话的时候,我听到母亲对外婆说,她当时是因为开车的时候分心了才不小心撞上前面车辆的。听到这个,我心中微微一动,顿时联想到,原来母亲当初还是间接被我给害的,估计是我当时的大胆表白扰得她心神不宁了。
  “原来,妈妈当时也不是真的对我一点都不动于衷啊。”我心底感慨地说道。


第09章 恋爱时光
  一番折腾后,家里终于才重新恢复了宁静。
  母亲在输液完后,由于身体还比较虚弱,就沉沉睡去了。我一看到她睡着了过去,心里其实挺紧张的,怕她睡过去后又像以前那样清醒不过来。所以,我坚持着继续守在她的卧室里,等她醒来。外公外婆见我执意如此,也就随我了。
  好在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三个小时后,母亲悠悠地转醒了过来。进到母亲醒过来后,我连忙丢掉了手中那看了三个小时都不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内容的报纸,迅速地窜到母亲的床边,坐在床头边的椅子上,看着仍旧睡眼朦胧、一脸娇墉之态的母亲。
  “倩姐,你终于醒过来了。”我轻声对她说道。
  母亲听到我的说话,轻轻转过头来看着我,展颜一笑。看到她这个与上班的职业礼仪笑容不一样的笑容,我的心里,突然觉得,世界似乎都灿烂了。
  “你是不是怕我又醒不过来?”母亲轻声问道。
  被她猜中了心事,我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轻握住她的一只手,对她说道:“如果你真的又成了睡美人,那我就守护你一辈子。”听了我的这句话,母亲脸上顿时涌起了一阵红晕。
  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后,母亲突然笑容一收,正色地问道:“毅,你真的不在乎我比你大那么多吗?我的年龄,可能都可以做你的妈妈了,而且,即使你不介意我的年龄,但是你的父母家人呢?他们会接受得了我吗?同时,我也要坦白地告诉你,我以前跟过别的男人,还生过一个儿子,只是后来和那个人分开了,儿子也不知去向了,这个,你也不介意吗?”,问完,她定定地看着我,脸色似乎有点紧张。
  我迎向她的目光,含笑诚恳地对她说道:“我真的不介意你比我大多少岁,如果我真的介意,我也不会爱上你了。至于我的家人,那你更不用担心了,我家里就我一个人,父母都已经去世了,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由于我父亲当年是个孤儿,所以,也没有什么叔伯亲戚。再说了,即使有,我也不想理会他们怎么想的,爱你的人是我,又不是他们。至于你的过去,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和你的未来。”说完,我自己在心里补了一句“你当然可以做我的妈妈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亲妈妈。”母亲见我这么说,有点紧张的脸色终于松了下来。
  我说完后,伸头过去想吻一下她的唇。她这回没有阻止我的,微微闭上眼睛,任由我吻了上去。
  吻了之后,我坐上了床头,低头看着她,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对她说道:“倩姐,你说你都可以做我妈妈了,如果我真是你儿子,那真是太幸福了,世界上有几个人会有你这么个又漂亮又好的妈妈啊。”母亲闻言,羞声道:“乱说,既然你那么喜欢做我儿子,那你还追着我不放做什么,干脆我直接任你做干儿子算了。”说完,她忍不住扑哧一声轻笑了起来,似乎想象到了我听到她这么说后的窘态。
  可惜,我窘态没有,倒是心里扑通扑通地猛跳了几下。
  “那好,那我就先认你做妈妈了,呵呵,妈妈?”我假装开玩笑地顺着她的话头说道。
  “恩,乖儿子。”母亲笑着回应了我,一脸笑意地开心看着我,似乎被我“玩笑”逗乐了。
  听到她应答了我的称呼,我心里既激动又感慨,想不到,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叫自己的妈妈,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叫的。
  “我的好妈妈,那我求你嫁给我,好吗?”我继续假装开玩笑地问道。
  母亲呵呵一笑,回道:“我那么辛苦生下你,还要给你做老婆,那我岂不是亏死了?”。她似乎已经开心地投入到了玩笑中,也顺着我的话头说道。想不到,她平时端庄严谨的外表下还有这么幽默开朗的一面。
  她是说者无意,我这听者可是听得热血直往上涌。这样的对话,真是太刺激了,我决定趁机把刺激进行到底。
  如此激动地感想着,我开口继续说道:“怎么会是亏了呢,你生了个儿子,他赔你一个老公,不是刚扯平吗?”“即使是这样算扯平了,那将来我还要给你这个儿子再生一个儿子,那又不是亏了?”母亲想也没想就顺着说道。
  不过说完后,她似乎已经开始意识到,被我这么一引逗,居然都说到了乱伦这么禁忌离谱的话题,连乱伦生子都拿来说了,觉得不好意思,当下就转过头去,轻“哼”了一声,假装不理我。
  我呵呵一笑,只能万分遗憾地停住了这个话题。
  外婆碰巧这时候从楼下走上来了,她满脸笑意地对我俩说道:“我刚才似乎听到说什么生儿子,怎么,你们还没结婚摆酒呢,就急着讨论生儿子的事情了?是不是也太急了一点?”我继续呵呵一笑,无言以对。倒是母亲被外婆这话一说,一时无从辩解,转过头来羞红着脸对外婆说道:“妈,你说什么呢,谁急着讨论生儿子的事情了,我和他八字还没一撇呢。”外婆走过来,也不反驳,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看了看我和母亲,然后认真地说道:“我才不管你有没有讨论呢,说真的,你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摆酒啊?我真的想快点抱外孙了。”“很快了,很快了。”我接上话头连忙回答道。说完,我笑着看向母亲,发现她有点羞恼地瞪了我一眼,不过,她最终还是没有反驳我的话。
  外婆听到我的回答,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唠叨地数落起母亲的前事来,说什么催她找对象都催了二十年了,可惜她都拖着不办,也不知道眼界是不是放得太高了,好像谁都看不上,让她两口子都愁死了,现在终于有个可以降住她的人了,等等,云云。
  外婆的唠叨,让母亲听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几次出口想打断外婆的话头,可惜外婆不理会她,照样说。终于,外婆看完母亲,也说完了母亲,心满意足地走下楼去了。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我看看着母亲,脸上一片笑意,母亲则假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接下来的四五天,母亲在细心的照料下,身体很快的恢复了过来,不再那么虚弱了。而通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我和母亲的感情又增进了不少。我发现,母亲在我面前越来越多的表现出如少女般的一面,或许,这就是恋爱的魔力吧。不过,也有很多时候,她给我感觉真的像是个母亲。这样似乎很矛盾的感觉,我非常的喜欢,甚至可以说,非常的享受。
  这天早上,大家一起吃过早饭后,我看天气非常的好,就提议带母亲出去转转。母亲欣然同意了。
  随后,母亲说要换衣服,就先转回了楼上。而外公外婆则出去散步了。等了片刻之后,她重新下了楼来。我一眼向她看去,顿时眼睛一亮。她挽了个很成熟端庄的发式,身上穿着一件无袖的白底青花改良旗袍,那旗袍的裙摆刚遮盖到她膝盖往上十几公分的大腿处,脚上则是穿着一双水晶高根凉鞋。这样的装扮,使得她雪白的颈部、丰腴适中而显得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浑圆修长的白嫩美腿都完美地衬托了出来,更有一种古典优雅的美。
  母亲看到我猛盯着她看,朝我露出了一个自信而含蓄的微笑,朝我款款自然地走来。结果她这么一走动起来,旗袍开叉处,原本被旗袍裙摆遮挡住的上半截大腿又隐约露出了白嫩肉色,让我看得眼睛更直了。我心里有点激动地默默想着“不久的将来,妈妈这么诱人的身体就要完全属于我了。”“呆子,还看什么,还没看够啊,快点出去了。”母亲走到我跟前,娇嗔道。
  这几天下来,由于双方互相明了了心迹,都放开了心怀,所以我不时地原形毕露,在她面前表现出点猪哥色相,她早就习惯了,倒也没觉得我这样子有什么不好,所以我也不怕她看到我这样子有点色咪咪地看着她。当然,如果换个人这么看她,估计她当场就生气,立马给他扣上个色狼的帽子。
  听到母亲大人兼未来老婆大人发话了,我赶紧摆正了姿态,陪她走出了大门,走向停在大门外大道边的越野车那里。
  突然,母亲停了下来用手掩住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我一愣然后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就看到了让我也感觉很好笑的一幕。原来,我的车子已经好久都没开过了,一直都停放在路边这里,此时,前轮的轮胎上,由于沾有着一片泥土,上面居然长起几丛小野草来了。
  好不容易收住笑意后,母亲问我道:“你这车子怎么都长草了,到底多久没开过了?”我想了一下,说道:“恩,差不多有一年没开过了吧,反正自从你从医院转回家里后,我就一直陪着你,都没出过门,所以没再开过车。”,说着,我倒开始有点担心这车到底还能能发动起来了。
  母亲听到我的回答后,突然,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凑过嘴唇来,在我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我心中顿时泛起荡漾。暗想着,车子长草了原来还有这等好处,早知道我在车上特意种些草就好了。
  随后,我打开了车门,检查了下车况,发现车内和发动机状况仍是非常良好,果然不愧是花了大价钱买的名牌车,质量够过硬的。
  检查完车后,我就开车载着母亲,朝城外的一处森林公园开去。
  在公园里,我一边和母亲说着情话,一边给她拍照,而母亲则相是一只飞出了笼子的鸟儿,一路走过,在林间小道上留下了无数欢声笑语。当然,期间,我趁机和母亲拥抱接吻了三次,次次消魂,那美妙滋味,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中午,玩得很尽兴的我们回到了城里,找了一家西餐厅,要了一间小包厢,吃起了午餐。
  开始坐的时候,我是和她各自坐字桌子的两边,等服务员把我们点的东西上完后,我就离座走到门口那里,把包厢的门从里面反锁好,然后坐到了母亲的身边。
  “那边好好的位置你不坐,干嘛挤到我这里来,是不是又想使什么坏啊?”母亲似乎猜到了我有不良企图,轻笑地对我说道。
  我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专心快速的把一快牛排切好,然后用左手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
  “因为我要喂你吃东西,我怕饿着了我未来的老婆大人啊。”我这才说道,同时用叉子叉起一小块切好的牛排,点好汁后送到她的嘴边。
  母亲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似乎对我把她当小孩一样地喂她表示不满,但接着就乖乖张开了嘴,把我送到嘴边的牛排吃进了嘴里,吃了起来,同时把上半身的重心向我这边靠了靠。
  就这样,我和母亲两人,我一口你一口地,很快就把牛排给吃完了。吃完牛排后,我放下了叉子,一边手假装不经意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母亲先是下意识地用手轻按住了我那摸在她大腿上的右手,但接着就松开了手,并干脆微闭起了眼睛,把头轻靠在了我的头上。
  我见她默许了,心中顿时激动了起来。摸在她大腿上的手,在她滑嫩而有弹性的腿上轻摸了起来,并渐渐地向着她的裙内摸进。
  感觉到我的动作,母亲夹紧了双腿,身体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见她还是默许,就大胆地把右手正式探入了她的裙内,顺着她的大腿,摸到了她的大腿根处,直到因心中激动而有点颤抖的手指头触摸到她双腿之间那处被薄薄内裤所包裹着的柔软。
  当手指触碰到她裙底最深处那处另人遐想无限的地方后,我的心,激动地狂吼了起来“天啊,我终于把手摸进了自己亲生母亲的裙底内,触碰到了她下体阴部。”在我手指触碰到母亲裙底内那包裹着内裤的阴部时,我感觉到母亲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不过,她仍是没有阻止我。
  我当然不会只满足于此。此时,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加快了流动,兴奋刺激的感觉瞬间便侵袭了我的全身。
  我匆匆地扫了一眼禁闭反锁着的包厢门和已经放下来了的百叶窗,然后就用脚把面面前的桌子往对面一推,腾出了空间。接着,我就把母亲压倒在了宽阔的皮座上。
  母亲被我压倒时,低声轻叫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收在胸前,轻推了我一下,但接着就放弃了反抗,羞红着脸,闭着眼睛,任由我上半身压在她身上,不过她的呼吸明显地粗急了起来,被衣服紧紧包裹着的丰胸在不停的起伏着。
  压倒母亲后,我左手从她的颈后搂住她的颈背,仍旧探在她裙内的右手则用手指勾住了她的内裤,顺着她的大腿往下一拉。由于母亲是斜躺在皮座上,只有上半身能完全躺到上面,半边臀部和双腿仍是伸出在皮座之外,靠双脚支撑着的,所以,她的内裤很顺利地就被我拉到了她那曲成九十度的腿弯处。
  拉下母亲内裤的那一刹那,我只觉得自己的热血又更加沸腾了几分。我迫不及待地把有点发抖的右手重新探回她的裙底内,一把摸在的她美腿尽头的阴部那里。
  由于母亲的双腿仍是紧紧地合并着,所以,我这一摸,只是摸到了她那呈倒三角形、柔软饱满的阴阜上,手指真切无比的摸到了一片柔软的阴毛。
  我在她的阴阜上揉摸了几下后,就并起手指,顺着她的阴阜往下探挤,顿时,手指触摸到了一条略有湿意的柔滑肉缝,顺着肉缝再继续推进,就感觉到那条肉缝越来越深越来越湿滑,最后,我的中指就已经完全陷入了那条肉缝里,手指头探到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小肉洞。
  “啊,这就是妈妈的阴部,就是她的阴唇,这个小肉洞,就是她的阴道口,我当年就是从她这里生出来的。”那一刻,我心底无比激动刺激地狂喊着,我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无比坚硬了起来。
  在我的右手探摸到阴唇和阴道口的那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母亲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了,臀部轻微地不安扭动了起来。而她的双唇,也跟着微微张开了一点,口中呼出了一声轻柔中带着颤意的呻吟。
  就在我刚把手指头稍微探入她的阴道口内,想好好品尝一番的时候,母亲突然睁开了眼睛,低喘着气,羞怯地低声对我说道:“毅,不要。”闻言,我激动中硬是凭着巨大的毅力,停止住了手中的动作。我是很想品尝她的身体,特别是她的阴部,不过,那是在她不反对不反感的情况下。
  “怎么了?”我忍住心头的激动,用尽量平静的语气柔声问道。
  “不要在这里好吗?我怕。”母亲娇柔地说道。
  我亲了一下她,点头答应了她,并不舍地把右手从她裙内抽了出来,把她扶了起来,双手抱着她的腰。
  “毅,我希望,希望等以后结婚洞房那天再把身体交给你,好吗?”母亲看着我,羞声说道。看来,她是担心我会趁机把她就地正法了。
  我把她楼紧进我的怀里,脸贴着她的脸,含笑对她说道:“好,不过,我要先收点利息。”“讨厌,色狼。”母亲心一松,娇嗔道。
  随后,母亲站了起来,羞红着脸,背对着我,把白色的小内裤重新拉回到她下体处。在她拉内裤的时候,她的旗袍裙摆也跟着被拉高到了腰部,顿时,她浑圆雪白的翘臀以及股沟下微露的嫩红阴唇肉缝,全部落入了我的眼底,当然,她那一双白嫩美腿,也全部地展现在我眼前了。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就被刺激得喷出鼻血来,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心中的激动和冲动,没有把心中那想冲过去抱住她、从她臀后把硬涨的阴茎马上捅入她阴道内的想法付诸行动。
  母亲穿好内裤并重新整理了一下旗袍裙摆后,才转回身来。当她看到那一副明显的冲动色相,脸上顿时更羞红了起来。她冲我浅浅一笑,然后就款款走回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随后,我把桌子重新拉回了原位,陪母亲继续吃东西。不过我一边吃着东西,脑子里却仍是不停地回味着刚才摸入母亲裙底内的消魂刺激情形,下体的阴茎,久久没法软下来。
  母亲见到我这副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既好笑又心疼,犹豫了一下后,就大胆地拿叉子叉起牛排喂我吃起来,似乎是想以此来对我略做补偿。她那样子,倒是很像一个哄着孩子吃东西的母亲。不过,我这个孩子,却很不老实,吃着吃着,手又不老实地放到她的大腿上轻摸了起来。这回,母亲倒是没有在打断我的抚摸,只是每当在我的手又深入她裙底深处想逗弄她的阴部时,才用手轻轻地按住了我的手。
  最后,在我哀怨的目光中,母亲终于投降了,在吃完最后一快牛排后,母亲羞红着脸,凑到我耳边,用很小的声音对我说道:“心急什么,以后我始终都是你的,就怕你不要我。”听到她这话,我的心,瞬间仿佛百花怒放,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灿烂了,似乎,呼吸的每粒空气因子都充满着激情与活力。接着,激动的我回报给了母亲一个热烈的长吻。
  又过了十几分钟后,我和母亲携手走出了西餐厅。母亲的脸上仍残留着丝丝红晕羞意,而我,则像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随后,我和母亲直接回家了。把母亲送回到家门口后,我神秘兮兮地转车又出去转了一圈,等我又重新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的口袋中,已经多了一枚璀璨的钻石婚戒。


第10章 母亲终于嫁给我了
  当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外公和外婆就在客厅那里看着电视,母亲陪着他们。
  我先告辞回到楼上我的房间里,折腾了好一阵之后,才满怀激动地重新走下楼来。
  我刚一下到客厅那里,顿时就被他们三人的目光所死死盯住了,因为,我换了一身很正式的西装,而之前,我从来都没在他们面前穿过西装的。
  在他们的注视中,我径直走到母亲的面前,深情地看着她。就在母亲被我看得脸色有点羞红的时候,我突然做了一个让他们大吃一惊的举动。
  我面对着母亲单膝跪地,掏出盛放有钻戒的红色心形盒子,把它捧到了母亲的面前,然后,万分真诚和激动地对她说:“美倩,嫁给我,好吗?”。
  母亲听到我第一次直呼其名,并且还正式向她求婚,一时间,似乎还没有适应这样的形式场面,脸色羞红地愣住了。
  “女儿,快答应他啊。”外婆在一旁笑不合嘴地说道,外公也是一脸笑意。
  这回,母亲终于反应过来了。她美目含情地看着我,沉默了几秒钟后,才羞答答地答应了一声:“我答应你。”,说完,她羞得连耳根都红完了。
  我虽然早就知道她绝对会答应的,但是真正听到她当面答应嫁给我,我的心,还是忍不住涌起了无限的狂喜:我的梦想,终于开始实现了。我激动万分地拿出戒指,牵出她的玉手,把戒指带在了她的手指上。
  做完这一切后,我站了起来,一把把母亲给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几圈,同时放声欢叫着。外公外婆在旁边见到这个情形,笑得一时合不拢嘴。
  转完圈后,我把母亲轻轻地放了下来。此时,母亲的脸仍是羞红一片,似乎还消化不了我当这两老面前搞的这一手,不过,羞红中,她脸上的浓浓幸福之色也掩饰不住地流露了出来。
  重新站好后,我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旁边的外婆就已经点评起我们来了,外婆说,我穿这一身西装,和母亲的改良旗袍倒是非常的登队,看起来简直是天生一对。外公在一边也笑呵呵地连连点头称是。
  母亲被外婆这么一说,好像感觉不好意思,就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跑上三楼楼顶天台那里去了,惹得两老又是一阵欢快地大笑。
  上到天台后,母亲站在了栏杆前,我从她背后搂住了她的腰。由于我身高有一米八,所以,母亲虽然也不矮,但靠在我怀中还是很有小鸟依人的感觉。
  搂定母亲后,我抽出右手,在自己身上某个地方一掏,变戏法一样地掏出了一朵娇艳的红玫瑰,递到了她的身前,凑到她的鼻子下。
  母亲接过了玫瑰,一手拿着,一手捂住了我抱在她小腹那里的手,然后头微微向后仰着,转向我的脸,红唇在我脸上印了一下。
  “喜欢吗?”我回吻了一下她后,温柔地问道。
  “恩”母亲用鼻音轻轻应了我一声,顺势把头靠向了我,和我脸贴着脸。一时间,我们都没有在说话,就这样温情脉脉地拥靠在一起,沐浴在漫天的月华之下。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餐后,我和母亲就带着各自的身份证件,一起去了婚姻登记处那里,办理结婚登记手续,从法律上把我们的夫妻关系确定下来。
  手续办理得很顺利,工作人员认真地查验过我们的身份资料后,很快就给我们办理了相关手续。当红红的结婚证终于拿到手后,我当场打开来,看着上面我和母亲的亲昵夫妻合照以及下面夫妻具体资料栏中所写的郑毅、何美倩的字样,无比激动、刺激、幸福的感觉,瞬间充满了我的心房。
  从这一刻起,我的亲生母亲,算是正式地成为了我的合法妻子。
  我端详了一会儿崭新的结婚证,转头看向正一脸羞喜幸福地给工作人员发喜糖的母亲,心中暗道:“妈妈,或许,你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知道我就是你的亲生儿子,但是,我将永远都会记得,你是我的亲生母亲,现在,更是我的妻子。而不论你是作为我的母亲还是作为我的妻子,我都将会用我的一生来好好爱你,让你真正能幸福。”心中如此想着,这一刻,我感觉自己似乎比从前成熟了很多,心中,多了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
  我在感想着的时候,那边,母亲已经发完了喜糖。她转身过来,看到我正一脸柔情地看着她,就快步地走到了我的身边,挽住了我的一边手。我对她一笑之后,就带着她走出了婚姻登记处,一起开车转回家里。
  回家的路上,我和母亲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安排。具体的说,就是婚礼方面的安排。不过,商量来商量去,我俩最终发现,关键的问题还是在时间上。只有确定了具体的举办婚礼时间,其他的事情才好具体筹划。
  回到家后,发现外公外婆刚好在家里。我把我和母亲已经正式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的消息及时告诉了两老。当我改口叫两老“爸妈”的时候,两老脸上都露出了无比安心欣慰和开心的笑容,笑得一时都合不拢嘴。其实,在我改口对外公外婆叫出“爸妈”的时候,我的心,当时扑通普通地猛跳了几下,莫名的刺激兴奋感觉涌进了我的心房。
  随后,外婆直接把母亲拉到一边,问起何时能让她抱上外孙的事情,弄得母亲脸上羞红不已,频频向我望过来,似乎想向我求救。而我则只能无奈地对她抱以爱莫能助的微笑。对于外婆的唠叨,我也没办法啊。
  接着,我把婚期的问题跟外公说了出来,外公听后,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时间的问题,最好还是找个人帮算一下才稳妥,不能随便定的。外婆听到我俩讨论这个问题,赶紧凑了过来,表示赞同外公的观点。既然有了解决的方向了,那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外公问了我的具体出生日期后,马上就兴冲冲地出门去了,说是去找先生帮算一下。
  个把小时后,外公就回来了。他告诉我们,具体的举办婚礼时间已经算好了,是在半年后的一个周末。
  时间确定了之后,接着就是商量起其他的准备事项来。经过一家人商量了好一阵子,最终议定,婚礼就在H市这里举办。反正我在G市那头也没什么亲戚,而且G市也算不上是我的老家,对我来说,在哪里摆酒都差不多,重要的是能照顾到母亲这边的亲戚。
  至于结婚新房的问题,两老开始是建议我就在这家里布置,但是我没有同意,我觉得,把新房布置在岳父母家里,弄得跟入赘似的,那样不好。我提出的打算是,我计划在H市里买个房子,最好是单独的别墅,反正距离婚期还有半年的时间,马上装修的话还来得及。我提出这个打算的时候,外公外婆开始表示了反对,理由是那太浪费钱了,但当我把我的财产数额大概地跟他们说了之后,两老惊愕了一下,然后就再没意见了。
  大的方面基本确定后,剩下的其他细节问题,我们就不再继续深入讨论了,反正,除了给女方亲戚发请贴这个事项,其他的事项我都包了下来。
  而在讨论的时候,母亲基本上都是不怎么发表意见,一副以我为主的姿态。
  她的这个姿态,让我心中涌起了莫名的满足感,对她的怜惜之意也更浓了。
  讨论完公共的问题后,我和母亲就携手回到了楼上她的卧室里,夫妻两继续商量着我们自己的事情。
  由于母亲在酒店里的领班职务还没有被撤消,两天前,酒店的领导在知道母亲已经康复过来后,还专门上门来慰问了一番,同时也提出,如果母亲的身体状况已经完全恢复了的话,酒店方面希望她能尽快回酒店继续上班。对此,母亲的决定是,她暂时还是先回酒店里继续上班。她说,她已经在那里干了十几年,对酒店已经有了感情,暂时不想马上辞职离开那里。对此,我表示了尊重和理解。
  虽然我很有钱,但我也不想把母亲完全圈在自己是身边,反正,只要她喜欢就行了。
  其实,我之所以不反对母亲继续在酒店里上班,除了尊重她的意愿外,还有一点私心。我始终觉得,母亲穿着制服套裙的样子最能吸引我,我也希望以后能多看到她那样子的姿态。当然,即使她不做那份职业了,如果我提出让她穿着类似装扮的话,她估计也会尽力满足我的喜好的,不过,那样的话,就少了一种真实自然的韵味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母亲两人专门去郊区外的别墅区那里考察了一番,最终,把一栋靠近小湖、环境幽雅的别墅给买了下来,并把装修的事宜也落实了。
  这几天中,母亲兴致是非常的高,完全进入了女主人的角色,特别是在和装修公司商讨装修细节的时候,那种认真投入的样子,让我这个男主人倍感汗颜。
  不过,房子装修的事情被母亲主导了,我心里倒没有觉得有什么失落和不妥,我其实也是乐在其中。
  由于已经和我真正确立了夫妻关系,所以,平时端庄含蓄的母亲,在这几天中对我也开放了很多,完全是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对待我。搂抱亲吻什么的就不用说了,最让我感觉兴奋刺激的是,有一次在车里的时候,我将她亲吻乱摸了一通后,激动地对她说,我想看看她的阴部。当时,母亲大羞,不过,她还是满足了我的愿望。当时,她穿着的是一套比较休闲一点的套裙,她把探手进入自己的裙底内,把小内裤给扯脱了出来,然后,转身对着我,羞答答地张开了双腿。她想把裙子给撩起来到腰部,不过我阻止了她,只是让她尽量把双腿张开,直到她诱人的大腿把套裙的裙摆给撑开到了极致为止。我觉得,就这个样子窥视她裙内的下体风光更令我感觉兴奋刺激。
  这一次,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的阴部,那种视觉所带来的感觉,完全与用手摸的感觉不同,更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享受。试想一下,当你的母亲穿着裙子,张开双腿让你近距离地观看到她裙内那没穿有内裤的下体风光,当她那白嫩的大腿内侧、饱满的阴阜、乌黑的阴毛、娇嫩含羞的阴唇肉缝以及若开若合的阴道口等美景都清晰无比地被你看到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反正,我当时是被刺激得浑身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下体阴茎瞬间就硬到了极点。
  而当时,我不但看,还伸手顺着她白嫩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摸了进去,把手探入她的裙内,边看边用手指逗弄起了她的阴唇和阴蒂,最后,在逗弄得她忍不住娇喘连连、下体一片湿滑不堪后,更是把手指探进了她那不断外溢着晶莹粘滑爱液的阴道口内,轻轻搅弄着她的阴道口内嫩滑的阴道肉壁。
  玩弄中,我固然是激动得热血沸腾,而母亲则紧闭着双眼,脸上潮红一片,微微后仰着头,口中忍不住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她的双手,则死死地抓在我的手臂上,也不知道是想阻挡我还是想把我的手向她裙内拉得更深入一点。
  当时,在观看和玩弄了母亲的阴部一阵子后,我被刺激得就想不顾一切地把她就地给正法了,迫不及待地想把我的阴茎插入到她的阴道甚至是子宫内,好好地享受一番和自己亲生母亲乱伦交媾的刺激感觉。
  好在,就在我刚想付诸行动的时候,有一群学生刚好朝我车子所在的方位走了过来,他们那高声嘈杂的谈笑声惊扰到了我,让我被惊醒了过来,不得不放弃了对母亲的下一步举动,同时也不舍地把手从她裙内抽了出来。
  我抽出手后,母亲浑身酥软无力地软靠在座椅上,胸口仍是急剧地起伏着,久久无法平复下来。
  而经过这番打断后,我也没有再继续侵犯母亲,而是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发动汽车,直接转回了家里。
  到家的时候,母亲仍是感觉浑身酥软,差点都走不稳路,最后还是靠我半扶着她才走稳了。而没走几步,我就发现了母亲臀后的裙子那里似乎有一片几个手指宽的湿印,我马上就猜到了这肯定是她方才阴部流出了爱液所弄湿的。这个发现,顿时间让我心中不禁又是一阵荡漾,不过,我也没有点破。
  我扶着母亲,直接就回到了楼上她的卧室里。好在当时外公外婆不在家,否则被他们看到母亲这副不堪的模样,估计羞也把脸皮薄的母亲给羞死了。
  而经历过这次的刺激后,接下来的时间里,直到和母亲举行婚礼那天之前,我都努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再过多地抚摸她的身体,尤其是她的下体。我是怕自己会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而要了她的身体。我答应过她,要在结婚洞房那天再要她的身体,我不希望自己毁约了。而且,我也确实真心的希望,自己和她的第一次交媾,是在洞房花烛的时候。当然,我这么执着于这一点,说难听的,简直是自我犯贱自我虐待,那种看得到摸得着但却刻意苦苦压抑着自己的原始冲动的滋味,真是太折磨人了。“当初怎么把举办婚礼的日子定得那么久啊,失策啊!”我心中时常这么哀叹道。好在,母亲那赞赏和心疼的眼神以及她那对我越来越浓的情意,让我的心灵得到了不少的慰籍和鼓励,总算是挺了过来。
  期间,母亲回酒店连续上了一段时间的班,连拍婚纱照都是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去拍的。而我呢,在陪母亲之余,也抽空去把我之前计划的东西慢慢付诸行动了,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第11章 和母亲的隆重婚礼
  在一切都早早准备就绪后,在我的苦苦等待中,最激动人心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由于我是花重金请了一个知名的婚庆公司来帮我策划和全程跟进我的婚礼,同时委托几个要好的知心朋友帮我接待我的其他同学朋友已经养父母以前的故交等,所以,那天,我除了安心地当我的新郎外,其他的都不用操心。
  那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之后,我被一大帮人折腾了半天,收拾整齐后,看着时辰已到,就在众人的拥送中,怀着无比激动和忐忑的心情,率领着长长的豪华车队直奔外公外婆家,迎娶我的新娘,我的母亲。
  迎娶的步骤进行得很顺利,当穿着一款古典端庄而又不失性感的洁白婚纱的母亲被我抱上车后,我的心,受到了这天的第一波幸福冲击。
  接到新娘子后,车队就转回了我的别墅新房那里。回去的路上,我把伴郎伴娘打发到前排座位那里,和母亲享受着短暂的新婚二人世界。
  后排那里,我搂着母亲,端详着她那端庄美丽的新娘娇容,一时间,竟看得呆了。经过精心的化装打扮,母亲那张原本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多岁的俏脸,更显娇嫩,不过娇嫩中又蕴涵着动人的成熟韵味,真是美不胜收。
  母亲见我盯着她看,洋溢着浓浓幸福之色的脸,对我展颜一笑,轻声说道:“都看了那么久了,还看不够啊?”我把她搂得更紧一点后,回答她道:“当然看不够了,看一辈子都看不够呢。我真希望,你每天都做我的新娘。”“喜新厌旧。”母亲顿时娇嗔了一句。
  随后,在说着悄悄情话中,车队开回到了别墅那里。在司仪的引导下,我和母亲按着风俗完成了一系列的仪式。之后,我们稍事休息了一阵,在下午五六点钟的时候,就又回到车里,赶去举办婚礼的五星级酒店那里,进行迎宾和举行隆重的婚礼仪式的环节。
  我和母亲去到酒店后,就在酒店大门口那里双双站着,迎接陆续到来的亲朋好友。迎接宾客的时候,我的那些同学朋友也就罢了,倒是母亲的不少亲戚好友,第一次看到我这个年轻俊朗的新郎,都纷纷对母亲夸赞不已,说她找老公的本事实在了得,说得母亲更加地羞喜不已,不时地向我投来幸福甜蜜的目光。
  好不容易地,辛苦而开心的迎宾环节终于结束了,到了该进行最后的婚礼仪式的重要时刻。
  我和母亲在宴客大厅的门外有点紧张期盼地等待了片刻之后,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声终于响了起来。
  大门在音乐响起的时候,缓缓地打开了,一条长长的、两边点缀着无数绚丽水晶灯和玫瑰花的红地毯通道展现在了我俩的面前,这条通道的尽头,是个很大的舞台,舞台的背景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打印有我和母亲甜蜜婚纱照的布幕,布幕上,那“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的字样异常的醒目。
  “喜欢吗?”在牵着母亲的手准备步入红地毯前,我转头柔情地对母亲问道。
  “恩,喜欢。毅,我心跳得很厉害。”母亲神情有点激动地说道。
  “那等下叫老公的时候记得叫大声一点哦。”我笑着对她说,因为她说过,要等到举办婚礼后才叫我老公的。
  听到我这么说,母亲羞红着脸假装不搭理我,不过接着还是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接着,我就和母亲携手走上了红地毯,在通道两旁无数亲友的欢呼和注视下,一步步走向舞台。一路上,一只只礼花筒被工作人员接连不断地打开,喷射而出的七彩礼花,在我俩头上纷纷飘落着,让携手并进中的我们,更添无数浪漫。
  终于,红地毯终于走完了,我轻搂着母亲的腰,和她步上了舞台。上到舞台中央后,当转回身看到台下那么多的亲友宾客都齐刷刷地注视着我俩时,我的心,瞬间涌起了无限的刺激和满足。试问,这天底下,又有谁可以像我一样,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和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起步入婚礼的殿堂,堂堂正正地把她娶进门?
  我们俩站好后,司仪就按照计划好的流程,一项项地引导我俩进行婚礼的一些环节,当司仪终于说到“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见证两位新人的夫妻交拜仪式,大家给点热烈的掌声好不好?”的时候,我那原本就激动不已的心,骤然又加快了跳动。只要再完成了这个仪式,我和母亲在传统观念意义上的结合,就算是最终完成了。在那一刻之后,所有的世人,不论是从法律上还是从传统上,都将不得不承认我和我母亲的夫妻关系。
  终于,在外公外婆上台来坐好后,司仪在宾客的鼓掌声中,庄重地唱出了仪式的步骤。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在唱礼声中,我和母亲完美地完成了交拜。在礼成的那一刻,我抬头看向母亲,发现她也正好看向我。我俩彼此深情地看对方,仿佛,这一刻就是永恒。
  “好了,两位新人的结婚仪式,终于圆满完成了,下面,让我们大家再次把最热烈的掌声送给两位新人,祝福他们恩爱一生、早生贵子。”司仪的话适时地又响起。
  在台下又一阵热烈的掌声稍停之后,司仪转过身来面对我俩,笑着问道:“婚礼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小两口有什么话要当着大伙的面和对方说的吗?”听到这话,我接过司仪递过来的话筒后,面对着母亲,激动地大声地对她说道:“老婆,我发誓,我将用我的一生来好好爱你,让你幸福。如果还有下一世的话,我一定会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到你,再娶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我爱你!”听到我这深情的表白后,母亲很受感动,我可以看得出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母亲接过我手中的话筒,把话筒举到胸前,张了张嘴,但没说出话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太激动还是因为害羞,或许,两者都有吧。
  见到如此状况,我向她走近了一步,走到她的面前,张开双手轻轻抱住了她的腰,面对面贴近着看向她,眼中满是鼓励和期待。
  母亲被我抱住后,在宾客的鼓掌欢叫声中,她羞红着脸看了我一眼,然后终于大胆地说出了心中对我的爱意:“老公,我也爱你。能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我希望,我可以永生永世都做你的妻子。”“哗啦”台下,掌声又雷鸣般地响起。在这掌声中,我的心,醉了。母亲着一声“老公”,叫得我整个灵魂都忍不住激动颤抖起来。为了听到她叫出这一声,我曾经苦等了一百多个日夜,此刻,我终于听到了。而她的这一声“老公”叫出之后,也就代表着,从今以后,她真的已经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的了,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一切,都将烙上我的烙印,任何人都不能从我手中抢走。
  在久久不停息的掌声中,我激动幸福的和母亲相拥了一小片刻才重新分开来。
  随后,在司仪的引导下,我和母亲下了台,各自去更换好礼服,准备等下去给宾客亲友们一一敬酒,答谢他们的光临和祝福。在各自即将分开走进更衣室的时候,我心中突然莫名一动,然后我就转头把嘴凑到母亲的耳边,激动万分地压低声音对她说道:“老婆,等下不要穿内裤,好不好?”我的话刚落音,我就看到母亲的脸,瞬间便羞红完了。她转过点都来看向我,似乎有点羞恼地微瞪了一下我。不过,就在我万分失望地以为她不会答应了的时候,就见到她含羞对我轻轻的“恩”了一声。于是,刹那间,我的心,就被强烈的狂喜和刺激期待的感觉所淹没了。看来,母亲还真是个很会顺从丈夫的好妻子,以后,我的“性”福是少不了的了。
  几分钟后,我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身上换了另外一套衣服。其实,所换的衣服还是西装,不过颜色有点不一样罢了。
  我出来后,等了两分钟左右,母亲就从女宾更衣室里款款走了出来。此时,她已经换下了略显笨重的婚纱裙,穿上了一条红色的无袖高领长旗袍。那条旗袍是我专门找名匠为母亲量身订做的,剪裁得非常合体,包裹着母亲那丰腴而玲珑有致的身体,将她的粉颈、丰胸、柳腰、翘臀、美腿的曲线完美地衬托了出来。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向我走来的母亲,目光从她脉脉含情的俏脸那里一路向下打量,最后定在了她那双走动中在旗袍下时隐时现的修长匀称美腿那里。母亲此时并没有穿着丝袜,但她的腿,不即使不用丝袜来衬托也仍旧是显得非常的光滑白嫩,非常的有肉感和性感。
  就在我旁若无人地看得快要忍不住流口水的时候,母亲也终于走到了我的身边。她看到我这副猪哥样,洋溢着幸福的脸上,露出了娇羞和自豪的神色。
  母亲和我并排站定后,我伸手搂住了她的要,手掌顺势在她的腰臀那里隔着衣服飞快地轻摸了一下。摸完,我的心顿时狂又狂跳了起来,因为,通过触摸,我感觉到母亲的下体那里真的没穿有内裤。想到母亲旗袍内一丝不挂地陪我去给宾客敬酒,我顿时被一股莫名的强烈兴奋感给刺激得阴茎瞬间都硬了起来,体内热血急流。好在我穿的内裤比较紧收,所以堪堪包裹压制住了我那硬起的阴茎,让我没有当场下体顶起帐篷来,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尴尬的局面呢。
  这时,司仪和摄影师等人见我俩已经准备就绪,也走了过来,我忙摆正了自己的表情,恢复了潇洒自若的神色,暂时把心中的美妙遐想压在了下来,准备和母亲一起去给宾客敬酒答谢。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在司仪的陪伴引导下,我和母亲携手一桌桌地给热情的宾客们敬了酒。由于我喝的都是冒充白酒的纯净水,所以,几十桌下来,我醉倒是没醉,不过也喝了一肚子的水,弄得肚子都有点微微发涨的感觉。母亲的情况比我好一些,因为她不需要杯杯见底,大多数时候都是意思意思一下地浅尝一点而已。
  敬完酒后,我和母亲所要做的事项就算是全部完毕了。此时,已经是天黑了,我也不等宾客们离开,就和母亲悄悄地退出了热闹的宴会厅,打算马上就自己开车转回城郊外的的别墅新房那里,好好享受洞房花烛的无限美妙滋味。


第12章 新婚之夜的母子销魂
  离开宴客厅后,我和母亲就径直去到了酒店停车场那里,找到了我事先停放在那里的越野车。开车前,在母亲刚跨入车里收腿坐下的时候,我趁着母亲不备,快速地把手探入了她旗袍内的双腿间尽头,在她那没有丝毫遮挡的阴部那里摸了一把,顿时,手指抚过她的阴唇,摸到了一片湿润。
  母亲被我这突然的动作给惊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声惊叫了一下,不过也没有用手去阻止我的手上动作。
  我摸了一下后,就忍住心中无限的激动刺激感觉,把手从她的下体旗袍内抽了出来,含笑看着母亲,同时把被弄湿了手指的手举到她的面前晃了几下。
  母亲羞红着脸,动情地柔声对我说道:“老公,我们还是快点回家吧,等下,等下我让你摸个够,好吗?”听到她这话,我心中顿时颤动荡漾了一下,欲望的火苗,在心底越烧越旺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也不想再浪费什么时间了,所以,听到母亲的诱人表示后,我狠狠地亲了她一口,就发动了汽车,直朝家里飞快地赶了回去。
  没多久,我们就开车回到了别墅那里。车刚停好后,我马上下了车,跑到副驾驶座旁的车门那里,给她打开了车门。
  母亲刚一下车,就被激动万分的我一把操住她的腿弯和后腰,横抱了起来。
  母亲被我抱起来后,知道接下来不久就是把身体全部交给我的时刻,一时间,她的脸上,涌起了紧张、期待而又害羞的神色,呼吸有点急促起来,不敢看向我火辣辣的目光。
  我看了一眼怀中娇羞不已的母亲,就浑身激动燥热地走上了别墅三楼的新房那里。在走回去的路上,我和母亲两人都没有说话,因为,此时根本无需多说什么,一切,都已经尽在心意相通的浓浓的情意中。
  新房很大,布置得也很喜庆,尤其是床头墙壁上所贴着的大红双喜字样,醒目而又激荡人心。不过,我的注意力都不在那些,而是在那张两米多宽的特制大床上。这张此时铺着粉红色床单的大床,将承载我和母亲的第一次身体交合,以后,还会更多。
  我脑中一边浮想着等下和母亲在床上激情交媾做爱的刺激情形,一边加快脚步走向了那张大床。走到床边后,我弯下点腰,轻柔地把母亲放到了床上,让她在靠近床边的位置向左曲腿地坐好。
  坐好后,母亲伸手就想把脚上的红色高跟鞋给脱下来,怕弄脏了床单。我阻止了她的动作,紧靠着她坐到了她的右边,搂着她,对她柔声说道:“不要脱,我觉得你穿高跟鞋的时候腿最迷人,床单弄脏一点以后再洗就是了。”,说着,我的右手已经摸上了她那曲腿后有大半都裸露出旗袍外的白嫩大腿。
  母亲顺从地不再脱鞋了,含羞脉脉地看了我一眼后,就顺势把头向后微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眼睛微闭着只留一条缝,一副待君采摘的样子。
  到了此时,我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激动和冲动?我用左手紧紧地搂着母亲柔软的腰,微喘着粗气,低下头,吻上了她的红唇,同时,右手挑开她的旗袍裙摆,在她光滑细嫩的双腿上尽情地揉摸着,感受着她美腿的滋味。
  母亲积极地回应了我的吻,她松开了牙关,让我的舌头顺利的闯入了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激情的热吻中,我的右手,在母亲光滑饱满的玉腿上来回抚摸了几遍后,就慢慢地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摸进了她旗袍包裹内的大腿根处,摸到了她的饱满阴阜、柔软阴毛和阴阜下方湿润的阴唇肉缝,指尖轻动地逗弄起了她的阴蒂和阴唇。
  母亲被我这么上下夹攻,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就双手死死地揪着旗袍的裙摆,双腿紧夹地轻微磨动,上身也有点扭动了起来,鼻子中断续地发出娇弱的“呜”鸣声,似乎不堪我的侵扰。
  我逗弄了母亲一阵子后,母亲固然是酥软不堪,娇喘连连,而我自己也被刺激得热血沸腾,连手都忍不住有点轻微的哆嗦颤抖,下体的阴茎更是涨硬到了开始隐隐发痛的地步。
  “妈妈,我就要真正成为你的男人了,我会让你永远都记得第一次被我占有身体的滋味!”我心中亢奋地暗吼着,抽出了深入在母亲旗袍内的右手,一边继续狂吻着她,一边双手交替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脱掉。没一会儿,我就已经光着身体了。
  脱光了衣服后,我跪坐到床上,搂着母亲的上半身,把她慢慢放倒在了床上,同时把她的双腿给摆直了,让她身体呈现出平躺的姿态。
  母亲躺下后,我跟着斜躺在了她身体的右侧,上半身斜着压在她的右胸那里,右腿伸入她的双腿间,和她的美腿摩擦着,而我的左手,继续托在她的后背那里被她压着,右手则动手解起她胸前的衣扣来,没几下,就把她衣领下的扣子解开完了,她胸前那对被粉红色文胸紧紧包裹着的丰乳,顿时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不做二不休,把她胸前的遮挡衣襟大大地扯开后,接着就动手勾住她的文胸,稍微用力地往下一拉,把文胸拉到她的丰乳之下,让她那对饱受压迫的丰乳彻底解放了出来。
  做完这个动作后,我暂时中断了和母亲的热吻,抬起头来,观看着右手的战果。
  当我的目光看到母亲那双饱满而不失挺拔的雪嫩乳房时,我的激情,顿时就像被火上浇油一样的又猛窜了一截。毫不犹豫地,我马上用激动得发抖的右手堪堪半握住了母亲的左边乳房,低头一口啃了上去。顿时,口和手都感受到了一片柔软滑腻而又有弹性的感觉。
  母亲在方才被我解开胸口衣襟的时候,就已经呼吸更加急促了起来,此时被我揉摸和吸含着乳房,胸口更是急剧地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口中忍不住发出了丝丝呻吟,原本抓着床单的双手,也曲收起来扶在了我的双肩上,似乎是下意识地想推开我,但最终还是没有做出推出的动作,只是用力地抓着我的肩膀。
  我在手口并用的同时,右腿也没闲着,一直在母亲的双腿间摩擦纠缠着,感受着她双腿的光滑细腻。
  摩擦了一阵后,我干脆抽手把她的旗袍向上拉高到她的大腿根处,在顺手摸了一把她那已经湿滑不堪的柔软阴部后,才把手重新收回她的胸部那里继续揉摸着,同时把右大腿挤向母亲的双腿根处,轻轻摩擦着她的阴部。
  母亲被我的大腿这么一摩擦阴部,身体轻颤了几下后,忍不住曲起了双腿,紧夹住我的大腿,高跟鞋踩在床单上。
  在我的上下一起作弄之下,母亲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得更厉害,身躯开始扭动了起来。
  我在逗弄品味了一会儿后,心中的欲火就燃烧得猛烈到了极点,马上和母亲交媾合体的欲念,占满了我的思想。
  “我要上了妈妈,要把阴茎插到她的体内,彻彻底底地把她变成我的女人。”我心里狂吼道。
  随后,我放开了母亲的乳房,抽出被她压在背后的左手,双手撑起上半身,然后又抽出被她双腿紧夹着的右腿,重新跪坐她的身体右侧。
  母亲感觉到我放弃了对她乳房和阴部的逗弄,微微张开了点眼睛,朝我看来。
  当她目光看到我下体那根正杀气腾腾地对她昂首的粗长阴茎的时候,我发现她原本娇羞不已的脸上马上浮现起了点点紧张之色,那双滑落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床单,似乎是被我的凶器给吓到了,因为这根凶器,等下就会捅入她的下体阴道内,夺走她的贞洁。
  看到母亲这般神色,我心中骄傲兴奋之余,又升起了点点怜惜之意,同时,一个念头也闪过了脑海。
  我抓住母亲的右手,牵引着让她的手掌握到了我的阴茎上,想让她在被我破关入体之前好好感受一下我阴茎的粗硬程度。
  当母亲那柔软的手握到我的阴茎上的时候,我和她都不约而同地身体轻颤了一下。母亲在用手真切感受到了我阴茎的硬度后,有点心慌害羞地把头轻转到了左边,不敢再看着我。
  我其实也只是想这么意思一下,也没打算让母亲用手套弄我的阴茎,此时,它已经够硬的了,在弄,估计就要爆炸了。
  我得意地嘿嘿地一笑后,就转身用右手操抱住母亲的腿弯,把她的双腿抬高起来,然后用膝盖挪动身体,跪坐到了她的下体处,接着把她的双腿分开在我腰两侧,并把她那已经被拉高到大腿根部的旗袍,再往上推高到她的腹部那里,让她的下体和臀部彻底的裸露出来。
  弄好母亲的旗袍后,我低头看到自己的阴茎龟头此时距离母亲下体那嫩红湿润的阴道口只有短短的几厘米,只要再稍微一挺就可以插入她的阴道内,心中的刺激亢奋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到了这一步,我如果还能再忍得住的话,那我就不是男人了。我当然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且是被刺激得亢奋不已的男人,所以,下一步,我就用有点发抖的右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把下体体位向前再挺进了一点,扶高自己的阴茎,让龟头搭在了母亲的阴唇肉缝中,然后松开了手,轻轻挺动着下体,使龟头沿着阴春肉缝向上滑行,直至龟头滑过肉缝上方的阴蒂,触碰到她饱满阴阜下方的阴毛后再退回来。如此反复动作,我的阴茎龟头和阴茎下方茎体与母亲的娇嫩阴唇紧密相贴地来回摩擦了几次,让阴茎在享受大餐前先品尝了点开胃小菜,同时也把母亲的性欲挑逗到了最高点。
  “想不到单单是让阴茎在外面摩擦触碰着妈妈的阴部就这么舒爽刺激,等下真正把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内的时候,那该是何等的刺激舒爽啊!”我心中一边激动地哆嗦着一边感叹道。
  “老公…”这时,母亲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娇呼,似乎已经不堪我的“折磨”。
  母亲的这一声,让我马上放弃了继续在品尝几口“小菜”的想法。
  我再次用右手扶住了阴茎,让阴茎龟头对准了母亲的阴道口。当龟头终于顶到了母亲下体阴道口的嫩肉并微微陷入一点的时候,我浑身突然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而母亲的身体,似乎也在那一刹那僵硬了一下。
  “我的阴茎,终于和妈妈的阴道接触在一起了。妈妈,我来了!”我心中忍不住又激动地暗吼了一下。
  接着,我松开右手,用双手各自扶住母亲的一条腿,让她的双腿尽量向两边张开,好方便我阴茎的整根插入。做好这个准备后,我激动地朝母亲喊了一声:“美倩,我要进去了!”,喊声刚落,我就低头紧盯着下体处,把下体向前一顶。
  顿时,我就看到自己的阴茎龟头撑开了母亲那窄小的阴道口,挤进了她的阴道内,把她阴道口的那一圈嫩肉涨开得像要裂开了一样。龟头没入阴道内后,接着,粗长的茎身跟着也一点点地被母亲的阴道口所吞没。
  在阴茎插入进去的过程中,我不但亲眼看到了自己阴茎和母亲的阴道结合交媾在一起的整个过程,同时还无比清晰强烈地感受到了阴茎在进入母亲的阴道内后,被母亲阴道内温暖湿滑的肉壁层层包裹紧含着感觉,顿时间,一股强烈的酥麻舒爽快感迅速地从阴茎那里生起,并瞬间席卷了全身,让我的整个灵魂都为之颤抖迷醉。
  当我粗长的阴茎终于整根都隐没入母亲的阴道内后,那一瞬间,在被无限快感冲刷全身的同时,我的心里,也被一股异样的感觉所深深地刺激着,那种感觉,就是突破禁忌的乱伦感觉。
  此时,这个阴道和我的阴茎紧密无比的交媾在一起的女人,她的身份,除了是我的妻子外,更是我的亲生母亲。
  做为我的亲生母亲,原本,按照正常的伦理,她的身体是不容许我窥视亵渎的。如果说,世界上有谁最不应该对她的身体有非分之想和最不应该触碰到她的贞洁的话,那毫无疑问,就是我。但是,现在,最不应该的事情偏偏都发生了,我不但对她的身体有了非分之想,此时,更是把自己的阴茎都插入到了她的阴道内,在她乱伦交媾着。
  而且,除了这次之外,以后,我和她的乱伦交媾还会有更多,她甚至还会为我生儿育女,因为,她同时还是我的合法妻子。
  总之,此时,那种身份和肉体的双重乱伦感觉,在无比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灵魂,我血液中的乱伦因子,全部都活跃了起来,让我更有激情,更有性欲。所以,当阴茎完成了和母亲的第一次亲密交媾接触后,我就激动万分地跟着挺动下体,让阴茎在母亲的阴道内不停地来回抽插起来,尽情地享受着和自己的亲生母亲交媾的美妙滋味。
  下体抽动中,我抬头看向母亲那羞红欲滴的脸,发现她正闭着眼睛,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着,在苦苦地忍耐着下体交媾快感的冲击,似乎不好意思发出叫床声来。而她的胸部,那两团雪嫩丰乳则随着我的每一次撞击下体而不停来回晃动着。
  看到这个情形,我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望。于是,我便稍微加快了阴茎的抽插动作。顿时间,我那粗长的阴茎就搞得她下体私处那里爱液横流,阴道内的肉壁被交媾摩擦刺激的阵阵收缩。
  这般抽插了分把钟后,在我又一次将阴茎狠狠地顶入她阴道深处、龟头撞击到她的子宫颈的时候,她终于再也保持不住矜持,不受控制的张口“啊!”地一声吟叫了出来。
  听到她发出这一声吟叫后,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满足和征服感。我保持着下体抽插的动作,伏下身去,抱住她。母亲在我抱住她后,她那原本紧揪着床单的双手,便抬了起来,死死地抱住了我的后背,指甲都陷入了我后背的肉里。
  我不理会背后被她的指甲紧扣而引发的轻微疼痛感觉,埋头到她的胸前,啃咬吸吮起她的一双丰乳来,同时,用双手各自抓住她胸前的一边衣襟,向她肩膀那里扒去,把她的上身的衣服,直接从肩膀往下扒到手臂关节处,而文胸则是被我直接解除掉了,从而让她的胸部和后背都裸露出来。衣服扒到这个位置后,就没有办法往下拉了,因为她这旗袍其实应该是从下往上脱起了,我现在是硬往下扒,结果扒到胸部以下比较窄紧的地方就被卡住了。不过,我需要的也就是这样的效果,我觉得这样让她半露上身别有一种风情诱惑。
  而由于衣服只扒到手臂关节处,母亲的双手后臂便被衣服束缚住了,紧贴着身体两侧动弹不了,只有前臂还可以稍微曲起动弹。这样一来,倒是方便了我对她的为所欲为。也更激起了我侵犯她的冲动。
  扒好衣服后,我紧接着就对母亲发动了新一轮的猛烈冲击。我尽情的用双手揉捏抚弄着她袒露的丰乳,用嘴含住她嫩红的乳头,轻咬细舔着,而下体则又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并不时地旋转起下体,让坚硬的阴茎在她娇嫩的花蕊中搅动起来,有力地刮擦刺碰着她阴道内的肉壁,直弄得她的阴道肉壁和阴道口嫩肉不时地阵阵收缩,紧箍着我的阴茎。
  在这样的交媾冲击中,母亲那似乎已经根深蒂固的矜持含蓄一次次地被我用近乎极限的冲击快感所打破,在刻意含羞忍耐的情况下,仍是不时地忍不住尖声吟叫出了出来。她的这种呻吟叫床声,和一般的淫荡浪叫声有很大的不同,她的叫声,每一次都是在被我操到极爽处,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才失声尖叫出来的,每一次的叫声,都是那么的高亢而短促,带着浓浓的销魂颤意。这样的叫床声,把含蓄和激情都糅合体现了出来,让人听了更是感觉血脉喷张,更能激起对她的强烈占有欲望。
  就这样,在乱伦因子的极度刺激之下,我听着母亲那另人销魂的呻吟尖叫,狂吻着她的俏脸、红唇、粉颈、酥胸,揉玩着她的玉乳、翘臀,抚摸着她的滑背、美腿,操着她娇嫩紧滑的阴道,将我年轻旺盛的精力尽情的挥洒在了她的身上,在她的体内和她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我占有过的痕迹,用她二十多年前赋予我的身体,将她一次次地带上了情欲的颠峰,让她享受到了性爱交媾的极乐滋味,让她的心和身体都同时被我完全征服。
  无限的激情中,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不知道我的阴茎已经在母亲的体内进出了多少次,也不记得把母亲操得高潮了几次。总之,最后,我终于开始感觉到了射精的征兆。
  感觉到自己即将射精后,我马上放开了对母亲的搂抱,坐直了腰,用双手把母亲那一双勾在我腰间的勾魂美腿抓住,尽量地让她的双腿张开得更大并压向她的胸前,使她的下体阴部更加突显袒露出来,使我的阴茎能插入得更深。
  随后,我继续猛插了几十下,就感觉到自己那深入在母亲阴道内的阴茎传来了强烈的酥麻感觉,我知道,我的射精,就要来临了。意识到这点后,我把上身的重心向前倾斜一些,下体后收,当感觉到阴茎快被抽完出来的时候,突然一发力,把阴茎用力地朝母亲的阴道最深处捅进去。这一捅,阴茎龟头直接就顶到了母亲的子宫颈那里,一鼓作气地顶开子宫颈,插入到她娇嫩紧缩的子宫里。
  我的阴茎龟头插入母亲的子宫里后,我就感觉到阴茎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几下,接着,我就感觉到自己的精关瞬间打开了,一大股储藏了许久的浓浓精液,跟着从龟头那里狂喷而出,全部灌注在了母亲的子宫里。母亲在我精液喷射而出的那一刻,受到刺激,忍不住又张嘴发出了“啊!”的一声高亢颤抖的吟叫,身体痉挛了几下,又一次地达到了高潮。
  “妈妈,我现在就在你的子宫里播下我的种,我要你怀上我的孩子,为我生儿育女。”我一边舒爽地在母亲的子宫里射着精液一边在心底激动地大喊道。
  如果说,将阴茎插入亲生母亲的阴道内和她乱伦交媾是一种让人无比刺激的成就的话,那将自己的精液直接射在亲生母亲的子宫里,让她因此怀孕并最终为自己生下孩子,就是比那还更刺激、更高的成就。世界上,和自己的亲生母亲发生乱伦交媾的人或许有不少,但能让自己的亲生母亲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怀孕并生下孩子的人,估计就少之又少了,而我,就是那少之又少的人之中的一个。我相信,即使这一次的精液灌溉不能另母亲怀孕,那下一次或下下一次,我一定会让她怀孕的。从她生下我的那天起就已经注定了,她不但要做我的母亲,还要做我孩子的母亲,这,就是她和我这辈子的孽缘。
  好多秒钟后,我那猛烈而持续的射精才结束了。我不知道我这次具体在母亲的体内射出了多少精液,但我可以肯定,此时,她那娇嫩的子宫里,一定已经被我的精液所灌满了。
  射完精后,我并没有急着抽出阴茎,而是让它继续泡在母亲的阴道内。我趴到了母亲的胸前,伸手到她的背后,紧抱着她,胸膛紧贴挤压着她的丰乳,把头埋到她头部的左侧那里,脸贴着她的脸,闻着她的幽香,听着她的娇喘声,感受着她胸口的不停起伏,一时不想动弹。而母亲似乎也没有从刚才的最后高潮中回过魂来,也是静静地任由我趴在她身体上,没有任何的动作和言语。
  就这样静静地过了好几分钟后,我感觉到母亲的身体扭动了一下,接着,就听到了她娇软无力地轻轻叫唤着“老公…”听到她的叫唤后,我忙用手肘把上半身撑高一点,抬起头,目光看想母亲的脸。此时,母亲已经睁开了眼睛,正一脸娇羞满足地含情脉脉注视着我,她那眼中的柔情,把我的心都差点融化了。
  “老婆,刚才滋味如何?现在知道老公我的厉害了吧?呵呵……”我笑着对她说道。
  闻言,母亲脸上的羞意顿时更浓了。她可爱地抿了一下嘴唇,用鼻音“恩”了一声,算是回答我了。
  “老婆,今天是不是你的受孕期?我真期待你能马上怀上我的孩子。”我低头亲了一下她后,一脸热切地对她说道。
  母亲转了下眼,神情认真地想了一下,才依旧娇软无力地羞声对我说道:“老公,今天是我受孕期的第三天,可能,可能会怀孕的。”听到她这么说,我心中顿时涌起了一阵欢喜激动。完美的结果,似乎距离我越来越近了。
  接着,我继续搂抱着母亲,又和她好好温存了一阵后,才抽出已经微软的阴茎,爬离了她的身体,拿起纸巾,擦拭着我和她的下体。擦拭母亲下体的时候,我看到,她阴部那里一片湿润泥泞,我那乳白的精液,正不断地从她那被我阴茎撑大后仍没有合拢恢复原状的阴道口那里缓缓流出,而她臀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大片。看到这番景象,我被刺激得阴茎又重新硬了起来,差点就冲动得想分开她的双腿就把阴茎再捅回她的阴道内。不过,我看到母亲那体力透支后依旧虚弱无比的样子,担心再次和她交媾做爱的话可能会损伤到她的身体,就强忍住了那股冲动。
  随后,我扶起母亲,帮她把身上的旗袍给脱掉了,接着抱她到浴室那里,和她泡了个鸳鸯浴。洗澡的时候,我趁着帮她洗身的机会,又对她动手动脚了一番,尤其是她那双丰乳和下体的两片柔嫩阴唇,更是成了我重点关照的对象。母亲在经历了和我的合体交媾之后,对我似乎更开放了,虽然不时地羞恼娇嗔表示抗议,但手上却没有什么阻止的动作。结果,她这欲拒还迎的样子,反倒是更激起了我的兴趣,在水中口手并用地又好好品尝了一番她身体的美妙滋味。
  可惜,口和手过瘾了,但却苦了下面的老二。没办法,母亲说她阴道口那里有点被擦伤了。虽然她见我这般想要,一再表示她还可以承受得了,但我心疼娇妻亲母,又怎么可能这么不懂怜惜她,只好继续先忍着了。母亲看到我这么怜惜她,美眸中的幸福之色又更浓了几分,对我更是关心体贴和百依百顺了。
  洗完澡后,我和母亲换好了衣服,就一起出门去了市里的一家豪华KTV那里,继续招呼着一群远道而来的同学好友。折腾到了晚上十二点多,事情才算是忙完了。我和母亲回到别墅后,都感觉停疲累的,双双躺回到床上,相拥着说了一会温存的话,就睡了过去。


第13章 真实版的制服诱惑
  举办婚礼之后的第二天,我和母亲一大早就双双一起回到了外公外婆家里,拜见两老。
  外公外婆见到我和母亲夫妻俩回来了,都是欢喜不已。外婆拉着母亲的手,又兴致勃勃地问起了何时可以让她抱上外孙的老问题。这一回,母亲没有像以前那样躲闪着不好意思回答,而是很直接地给了外婆答复:可能明年吧。母亲的回答,让外婆感觉非常满意。接着,外婆拉着母亲转回了她房间里,不知道和母亲说了什么,总之,母亲重新走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残留着羞红之色。这个情况,让我好奇不已。
  在外公外婆家呆了一个白天后,晚上,一起吃过晚饭后,我和母亲就告辞了两老,回到了别墅那里,毕竟,从今以后那里才是我们夫妻俩的家。
  而在回家的路上,我把我心中憋了一天的问题问了出来,问母亲和外婆进屋后到底做了什么,出来后怎么脸色那般奇怪。母亲顿时有点羞恼地微瞪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把当时的情况跟我说了。母亲说,当时她和外婆进屋后,外婆就专门给她讲了一大堆关于如何才能尽快怀上孩子、做爱的时候该注意哪些等东西。我听后,心中暗笑不已,终于明白了过来。母亲一向都是和矜持含蓄的,脸皮比较薄,听了外婆那些话后,不脸红才怪呢。而暗笑完之后,我心中则打定了主意,接下来的日子,一定要抓紧继续给母亲“播种”,确保她能尽快怀上我的孩子。现在,我的几大目标中,得到母亲的心和身体这两条我已经实现了,就剩下让母亲为我生孩子这一条还没实现了。如果这条也实现了,那我的追母之路,就算是功德圆满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去处理了一系列的收尾事项,如和酒店、婚庆公司结算费用、安排远道而来的同学朋友的游玩和送行等等。而在这几天中,由于母亲的阴道口擦伤还没完全愈合完,我也一直克制着暂时没再和她发生性爱交媾,只是好好地满足了一番口手之欲。我原想让母亲为我口交,可惜她思想还是比较传统,一时间还有点抵触,放不开,我见状也就没再勉强她,想等以后再慢慢让她适应和接受了。
  诸事终于忙完后,我就准备和母亲去实施我们的度蜜月计划了。由于母亲之前只是请了婚假,现在婚礼举办完,算算前后的时间,已经快到期了,所以,母亲特地去了一趟酒店,想接着请一个月的假期。可惜,这次请假没有被批准,酒店方面说,婚假是有相关规定,可以允许,但是以请蜜月假什么的理由要请那么久的假的话,是不可能批准的。
  酒店的答复,让母亲失望不已。我知道这个情况后,就对她说,反正我们也不需要靠工作赚钱来生活,既然酒店那里不给请假,就干脆辞职不干了吧,如果以后还想找份事业来做的话,大不了再去另外找就是了。母亲无奈,只好答应了。
  我看得出,母亲在答应我的时候,脸上闪过一点惆怅之色。
  见到她这样子,我心中一动,就对她说,如果她真的对干了那么多年的工作还心有不舍的话,那就干脆去上多几天班再辞职好了,就当是最后怀念一下吧,反正度蜜月也不急这几天。母亲见我说得真诚,就同意了我的建议,脸上也渐渐舒展了开来。
  当天晚上,我终于再次开禁了,因为母亲的阴道擦伤已经好了。我和她在大床上缠绵了许就,这次,我刻意把动作放轻柔了很多,怕像上次一样弄伤到她。
  母亲在这次交媾中,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动作,虽然看着还略显生涩,但能有这样的转变,已经足够让我更加兴奋不已了。
  第二天一早,母亲起床后,由我开车送着去了一趟酒店,算是正式提出辞呈,不过,她把正式辞职的时间写为了次日。酒店方面对她提出的辞呈,只是稍做挽留后就批准了,并安排了母亲的最后一班工作,就是晚上十点那班。
  确定好后,我们就先回家了。中午的时候,我对母亲说要出去半点事,就独自出门了。出门后,我直接就去到了母亲上班的酒店,开了一间贵宾区的房间。
  我为什么要这样呢?我是想给母亲一个惊喜,亲自陪着她上完最后一天的班,顺便,找机会和她在酒店里交媾一次。其实,我以前还在酒店里开房住着、没追求到她的时候,就曾有过趁她上班时把她拖进客房里就地正法的念头,好品尝一下真实版的制服诱惑。当然,那时的想法,只是纯粹的私下意淫罢,没有什么实现的可能。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成了我妻子,如果我坚持要在客房那里找机会和她那个一番的话,她估计是不会拒绝我的。
  做好准备后,我就回家乖乖地陪着母亲,在下午的时候陪她去逛了一趟街。
  在我的等待中,晚上终于来临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开车送母亲去了酒店那里。一路上,看着已经换了一身酒店领班职业套裙、姿态优雅地曲腿坐在旁边副驾驶座上的母亲,我暗暗吞了好多口口水,忍不住伸手在她那穿着薄薄肉色丝袜的诱人大腿上摸了几把,要不是开着车,我甚至都想探手进入她的裙底内玩弄一番。对于我的骚扰,母亲倒没有阻止,只是不时娇嗔地说我是色狼,并提醒我注意看路。
  把母亲送到酒店后,我调转车头,以最快的速度把车开进酒店停车场里停好,接着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窜进楼梯。我已经早就了解到,母亲他们每一次交班,都要在总台那里登记一下,要花一点时间,我就是要赶在她上楼之前先回到客房里,否则被她提前看到了的话就少的很多趣味了。而我为什么不坐电梯呢?那是因为电梯出口就在服务台旁边,我走电梯的话会被当值的领班和服务员看到的,而走楼梯的话,因为出口在另一角,她们从服务台那里是无法直接看到我的。结婚的时候,这贵宾区里的同事她基本上都请了,我怕被她们认出来并告诉母亲。
  我的冲刺很及时,我上到贵宾区那里的时候,母亲还没有上来。出了楼梯后,我看了一下见没有服务员在附近走动,就快速地走向了所开的房间,开门进房间了。
  进了房间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计划的第一步,终于顺利实施了。接下来,就是等待合适的时机了。
  随后,我看时间还早,贵宾区里经常还有客人进出,所以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去洗了一个澡后就躺在床上看电视。反正,我有一个晚上的时间等待时机,同时也不用担心母亲接班后会发觉我已经开房进来了。我知道他们服务台那里有客人的名册,是总台那里通过电脑传送上来的,不过那上面只显示有客人的姓氏和性别,只是为了让当值人员方便称呼客人,其他更具体的资料并没有,所以我不用担心那点。
  我有点心不在焉地看了个把小时的电视,看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就打开房门,探头出去查看,发现母亲此时正和两个服务员呆在服务台那里。这时,我才想起,我似乎疏忽了一个问题。我想计划的时候,根本没考虑到,按服务铃叫唤当值人员的时候,一般都是领班带着服务员一起过来的,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我给母亲惊喜的打算估计就要落空了,毕竟,当着服务员的面,我也不好做出点什么。
  发现难题后,我苦恼地想了一阵子,愣是没有想到解决难题的好办法。最后,我只有等了,等到服务员有什么事走开了的时候再按铃。结果,我这一等,就是等了三四个小时。期间,我不时地探出头来小心观察着服务台那边的情况,可惜每次都很失望。
  就在我焦急不已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我再次开门去观察情况,结果,这一次,我发现服务抬那里只有母亲一个人了,服务员不知道走那里去了。这个发现,让我顿时充满了欢喜和激动。
  时间不等人,我赶紧地按下了服务铃。按铃后,我再次小心地探出一点头去,就看到母亲一个人从服务台那里转出,迈动裙下两条白嫩美腿,步态款款地向我房间走来。我忙缩回头,关上了门,光着身体满怀激动地躲在了门后,准备给她来个突然袭击。
  我等了没多久,就听到敲门声。我通过猫眼,看到真的只有母亲一个人站在门口后,就心跳加速地站好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后,我就突然一扭门把,猛地把门拉开一半,从门后探出脑袋,笑着看想母亲。
  母亲想不到居然是我在房间里,一时间愣住了。
  就在她愣住的时候,我突然从门后走出来,把门全部打开,让自己站到了她的面前。
  母亲看到我裸体站了出来,脸上马上露出了非常惊愕表情,差点就惊叫出口,好在她及时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站出来后,也不等母亲回过神来,就向前跨出了一步,走近门边,迅速地伸出手一把勾住她的腰部,把她带拉进了门内,然后反手把门踢关上,再一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
  我的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地非常快,当我把门重新关上并搂紧她的腰后,母亲才稍微回过点神来,不过脸上的惊讶疑惑之色也更浓了。
  “老公,你怎么在这里?怎么这样子?”母亲在我怀里,说话都有点不利索地对我问道。
  我用手揉摸着她的臀部,狠狠地亲了她一口,满怀兴奋地对她说道:“来陪你值班,顺便,给你提提神。”“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母亲仍是满头疑惑地问道。
  “我今天就来开好房了,在你上楼来之前就跑进来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惊喜个头啊,刚才差点吓死了,光着身体就站在门口,我还以为碰到了色魔呢。”母亲有点羞恼地嗔怪道。
  我嘿嘿一笑,对她说道:“我就是专门来做色魔的,现在就色给你看。”说着,我弯腰把她横抱了起来。
  母亲在我怀抱中,握拳轻捶了几下我的胸膛,羞急地说道:“别闹了,老公,我还在上班呢,被同事知道了不好啦。”我几步走到床边,把她压到床上,色急激动地对她说道:“老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再说,外面又没有其他人,没人会知道你在我这里的,我会很快的,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母亲见到我这么激动急切的样子,一时犹豫了起来。
  我见她似乎心里有点松动,就趁热打铁地说道:“老婆,我可是苦苦等了你四五个小时了才等到机会的,现在我感觉我都快要爆炸了,你就救救我吧。”,说话间,我的右手已经摸上了她那半伸在床边之外的光滑大腿,急摸了几下后就探进了她的套裙内。
  母亲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呼吸有点急促了起来,脸上也涌起了一片潮红羞色。
  面对我的热切哀求和手上攻势,她又犹豫了几秒钟后,最终还是选择投降了,对我急声说道:“大色狼,别乱摸了,我答应你就是了。刚才服务员都下楼去搬东西了,过多几分钟就回来了,你可要快点。”听到她同意后,我欢呼了一声,又狠狠地亲了她几口,接着就想动手扯她的裙子。
  感觉到我的动作,母亲慌忙按住了我的手,说道:“老公,别弄乱我的衣服和发型,等下我还要出去呢。”听她这么说,我忙改变了攻击的策略。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站到床边地毯上,接着就半蹲下来抱起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并拢着扛在了我的右肩膀上。然后,我抱着她的臀部,把她轻轻地拉往床边位置,让她的臀部悬空在床外,只留背部躺在床上。
  调整好身体位置后,我就动手解开她套裙后面的扣子,拉下裙子拉链,小心地把她的套裙向上推到她的腰部,接着,我用手指头勾住她裤袜和内裤的裤头,稍微用力往她大腿上拉,直到把裤袜和内裤都拉到她的腿弯处为止。
  这时,她的下体阴部终于裸露了出来,我稍微一低头,就看到了她雪白的圆臀和被双腿夹着只露出大半的阴部。
  看到这情形,我浑身的血液,顿时更加沸腾了起来。我知道时间紧急,所以也没功夫多做什么前戏了,在继续分开双腿半蹲着调整好自己下体的高度后,我就把身体重心稍微向前一压,用肩膀把她的双腿往她胸前方向压下去多一点,让她的下体阴唇和阴道口更加裸露出来。随后,我就用手扶住了自己坚硬的阴茎,对准了她的阴道口插了过去。
  由于没有什么前戏,而且时间太仓促短暂了,所以,母亲的阴道口那里还不怎么润滑。我担心阴茎就这么插进去的话会弄伤母亲的阴道,所以,在龟头接触到她的阴道口后,我就用手轻轻摇转阴茎,让龟头不停地在她的阴道口和阴唇上面扫动。
  我的这个挑逗动作非常的有效,龟头扫了几十下后,母亲的阴道口那里就微微流出了丝丝晶莹粘滑的爱液体,在我阴茎龟头的扫动之下,那些爱液马上就把母亲的阴道口和我的龟头都弄湿完了。
  而在我用龟头逗弄着阴唇和阴道口的时候,母亲的身体被刺激得时而紧绷时而发软,被我扛在肩膀上的小腿,也轻轻蹬动了起来,她的双手,则死死住住了床单。
  我见挑逗得差不多了,就停止了摇转阴茎的动作,让阴茎龟头对准母亲的阴道口,下体稍微一用力,就把整个龟头给顶入了她的阴道内。
  接着,我松开了扶住阴茎的手,用双手紧紧抱定她的大腿,然后突然发力再一顶下体,顿时,阴茎就顺着母亲的阴道口,一路捅入了她那已经润滑不已的窄紧阴道内,顺利地完成了第一次的交媾插入。
  “啊!”在阴茎终于整根插入阴道内的瞬间,我爽得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母亲似乎也被这一下插入给刺激得不轻,呼吸更加急促了,不过她还是忍住了没叫出声音来。
  在顺利地将阴茎插入母亲的体内后,接着,我先是比较缓慢地抽插了几下,等确定母亲的阴道已经足够的润滑后,我就突然加快了挺动抽插的动作。一时间,“啪啪”的肌肤碰撞声在房内连续不断地响起,我那粗长的阴茎,不知疲倦地在母亲娇嫩的阴道内进进出出,蹂躏这她的柔嫩花蕊。
  母亲被我这番急插给操得忍不住发出了声声短促的吟叫,直听得我热血狂流,阴茎都更硬了几分。
  由于赶时间,所以我从一开始就保持着这样高频率的抽插动作,结果,没到三分钟,我就开始感觉到了要射精的征兆。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突然,母亲上衣口袋中传出了对讲机的说话声,差点让激情中的我吓了一跳。
  “领班,领班,我和小兰已经把东西搬回来了,你现在在那里?”原来,是贵宾区服务台的服务员回来后不见母亲的踪影后用对讲机呼叫她。
  这突然的声音,把神魂颠倒中的母亲也惊醒了过来,她神色有点慌乱地朝我急使了一个眼色。我会意地忙放慢了点抽插的频率和力度,顿时,那“啪啪”的下体撞击声静了下来。
  母亲松开了紧揪着床单的右手,把手探入小西装上衣的右侧口袋内,掏出了一部小巧的对讲机。把对讲机放到嘴边后,她又朝我使了个眼色,在我再次把抽插控制得更慢了些后,她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亢奋,然后手指按动通话键,用强做平静镇定的声音朝对讲机说道:“我现在正在客房里帮客人找东西,等下就回去,你们先把东西分类放好。”说完这句话后,母亲就松开了通话键,然后就大口地喘息起来,似乎这么忍着刺激保持平静真的很辛苦。
  见她已经说完话,我刚想提高抽插的频率,对讲机里又传出声音:“领班,那些东西按什么样来分类?”听到那头又问,母亲不得不再次强装平静地回答起来。
  我听着母亲在说话,突然,一个邪恶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顿时让我激动地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既然想到了,那就做。我在母亲还说着话的时候,突然一下子把下体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加大到了比刚才还高的程度,对母亲的娇嫩阴道发动了一轮猛烈的突然袭击。
  “啊!”母亲被我这突然的袭击所引起的强烈快感给刺激得失声尖叫了起来。叫出口后,她意识到自己还和员工通着话呢,这一声叫声肯定被她们都听到了。顿时间,她的脸色一片紧张慌乱起来,羞恼不已地瞪了我一眼。
  “领班,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对讲机里马上传出了急切的询问声。
  “我不小心扭了一下脚,现在没事了,你们先忙吧,其他的我等下回去再和你们说,就这样吧。”母亲不得不再次忍着更大的刺激假装平静地回答着那头的询问。不过这一次,她装得真的很辛苦,说话的时候,她紧闭着眼睛,眉头紧皱,头部向后微仰着,玉颈上的青筋动脉都紧绷着。
  就在这时,我终于忍不住射精了,在狠狠地一下猛插,将阴茎龟头又捅入母亲的子宫里后,精液就狂喷而出,瞬间就灌满了整个子宫。
  “啊!”已经把对讲机丢到床上的母亲,被我的射精刺激得发出了一声比刚才的叫声更高亢的吟叫声,身体轻微痉挛了起来,阴道内的肉壁也一阵的急剧收缩,瞬间达到了高潮。
  射精后,我继续保持着半蹲双腿将阴茎整根插在母亲阴道里的姿势,抱着她的双腿一阵轻抚,侧头闻着她丝袜的味道。
  “老公,我该回去了。”一分钟后,母亲娇弱地出声叫唤道。
  闻言,我抬头朝母亲看去,就看到她正一脸羞急地看着我。
  心中遗憾地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就把仍没有软完的阴茎缓缓地从她的阴道内抽了出来。
  阴茎抽出后,一股乳白的精液便跟着从母亲阴道里流了出来,滑入股沟,滴落到下面的地毯上。看来,我刚才在母亲子宫里射出的精液还是挺多的。
  看到精液流出滴落的情形,我忍不住伸下手去,用手指轻捏了几下母亲那淫湿不堪的肉嫩阴唇,感受着精液与爱液混合后的粘滑。
  “老公…”母亲见我还在逗弄观看着她的下体,羞涩之余,有点焦急地嗔叫了一声。
  我不好意思地朝母亲“嘿嘿”地笑了一声,接着赶紧把她的双腿从我肩膀上放了下来,并弯腰下去把她扶起站好。
  母亲站起来后,察觉到自己阴道那里仍不断有精液流出,再看到旁边地毯上那一小摊精液,顿时脸色羞红地对我直呼“大色狼”。而我,则坦然受之。呵呵,做狼如此,狼复何求啊!
  随后,母亲匆忙地用我递给她的浴巾擦了下阴部,把内裤和裤袜和套裙重新穿好了回去,之后走进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再检查了一遍衣裙和发型,确定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后,就匆匆走出了房间。
  母亲离开后,我重新洗了一次澡,然后就躺回到床上,脑中回味了一阵方才的刺激滋味后,就沉沉地睡着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了过来。我拿过手机一看,是母亲打来的。
  我接通电话后,母亲就对我说:“老公,我已经下班了,现在在地下停车场这里,就在我们的车子旁边,你快下来吧,别再睡了。”我打了个哈欠,对她说道:“老婆,我刚醒过来,还没洗脸刷牙呢,要不你先上来坐一下,等下我们再一起下去?”“不了,我就在这里等你,你快点哦。”母亲应道。
  我只好答应了一声,快速地爬了起来。
  几分钟后,我直接下到了停车场那里,连退房手续也没去办。刚走进停车场,我就远远看到母亲亭亭玉立地站在越野车的车门边,正朝这边望过来。我连忙加快脚步向她走了过去。
  “老婆,你的退职手续都办完了?”走近后,我眼睛忍不住地扫向她那双被套裙包裹着的修长白嫩美腿,开口问道。
  母亲“恩”的应了我一声。
  我抬起头看向她,发现她的脸上有点伤感惆怅的神色。我顿时觉得一阵心疼,忙走到她身边轻轻搂住她。
  “老婆,是不是有点舍不得?如果你真的那么不舍得这个地方,那以后我干脆把它都买下来好了。”我柔声对她说道。
  母亲摇了摇头,说道:“不了,老公,我只是有点怀念以前一些点点滴滴,以后习惯了就好了。”我点了点头,吻了一下她,道:“过去的终归要过去,多想想未来就好了。接下来,我们就该去好好度蜜月了,希望到时候能让你重新开心起来。”听到蜜月二字,母亲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光彩,脸上的伤感惆怅之色渐淡了很多。
  “老公,我们回家吧。”她在温情地对我说道。
  “好,我们现在就回家。”我点头答应道。
  随后,我和母亲两人驱车离开了酒店,直接回了家里。


第14章 母亲为我生了一对儿女
  母亲从酒店辞职后的第二天,我们就正式开始了新婚蜜月旅游之旅。我们去了很多地方,都是自己驾车去的。期间,我和母亲的性爱交媾基本上是每天都有至少两次以上。每一次的性爱交媾,那种乱伦的刺激感都同样是那么的强烈,并没有因为交媾次数的增多而有所消淡。或许,这样的刺激感,以后永远都会如此,因为,她是我亲生母亲的这个身份,是永远都不可能改变得了的,而每一次交媾的时候,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一点,即使自己想刻意忽略都忽略不了。
  随着交媾次数的增多,肉体的交融也使得我俩的感情比之前又有了很大的提升,母亲对我的爱恋,越来越深。不过,感情再怎么提升,有一点却始终没什么变化。母亲在和我性爱交媾的时候,叫床声依旧是很矜持含蓄,始终做不到很放开地激情浪叫。对于这一点,我是没什么意见,反而还挺喜欢的。而除了叫床声这一点外,性爱中,母亲其他方面倒是放开了很多,对我的动作配合,也渐渐地大胆和熟练了起来。此外,尤其让我高兴满足不已的是,母亲对我的性趣要求也非常的顺从,无论我希望她穿着打扮成什么样子、选择在什么地点来做爱,她都没有提出过反对意见,都很顺从地满足了我,让我每次都爽得非常尽兴。当然,我也不是一味的只顾着自己的想法,一些明显很变态很不尊重女性的做法要求,我是从来都不要求的,而每提出一项新的兴趣要求,如果感觉到母亲有点反感的倾向,那即使她硬着头皮顺从答应了,我也会放弃实施。对我来说,她不单是我的性伴侣,更是我的妻子和母亲,我应该更好地怜惜她。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我和母亲的新婚蜜月就已经临近结束了。
  在第二十八天的那天早上,我听到了一个让我异常兴奋的情况。那天早上起床后,母亲突然有点羞喜地对我说,她的月经期已经都过去一个多星期了,但还是没见有任何的月经反应,可能是怀孕了。
  听到这个情况后,我连早餐也没心思吃了,兴冲冲地出门跑到酒店附近的药店里,把药店里的各色测孕纸测孕笔什么的买了一大把回来,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让母亲一一做了测试。经过反复测试后,得到的结果让我当场兴奋得身体都忍不住发抖。那测试的结果是,母亲已经怀孕了。
  得到这个结果后,我为了最终百分百确定,在快速吃过早餐后,就拉着也是欣喜激动不已的母亲,专门去了一趟医院,找专业的妇产科医生做检查。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确定是真的怀孕了。
  确定母亲真的已经怀孕后,整整一天,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久久都无法让自己的心境从兴奋刺激中平静下来。
  我的亲生母亲,在嫁给我并把身体贞洁彻底交给了我后,又被我搞得怀孕了,不久的将来,她就会为我生下孩子!这样的结果,简直是太完美了,我体内的乱伦因子,再次得到了更强烈的刺激,在我的每一个细胞里跳跃着,带给我无限的刺激满足感觉。
  我的兴奋之情,深地感染到了母亲。她脸上整天都挂满了幸福满足的笑容,母性的光辉,也开始悄悄地从她身上散发了出来,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动人心魄。
  随后,我和母亲就提前结束了蜜月之旅,踏上了回家的旅程。回家的途中,我怕母亲会太疲累,如果再和她做爱的话,会影响到她的身体,怕会动了她的胎气,所以,我都没有和她交媾做爱,只是动动手动动嘴稍微解解谗。对于我这么小心谨慎的做法,母亲深受感动,那一声声的“老公”,叫得更是让我销魂激荡。
  回到家后,老早就提前得到我们告知消息的外公外婆,没等我俩上门去找他们,就兴冲冲地自己先跑来了。那晚,外婆亲自下厨去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以示庆祝。那餐饭,我们都吃得很开心,餐桌上的话题一直都没离开过怀孕这个话题。
  饭后,外婆拉着母亲去到另一边又交代什么经验心得去了。
  只剩我和外公两个男人的时候,我和他有高兴地继续聊了一会儿孩子将来出生后的事情。聊天中,外公一时高兴,竟然打趣我说,还是我厉害,刚结婚就让老婆怀孕了,想当年他可是和外婆结婚了三年才有了女儿。听到他的话,我心里得意地暗暗说道:“当然厉害了,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她的亲生儿子,曾经在她的子宫里呆过呢,精子熟门熟路的能不很快修成正果吗?”聊了一会儿后,外公一时手痒,又拉着我要下棋。我见反正暂时也没有其他事情,就陪他大战了一番。
  当晚,外公外婆在我家住了下来,第二天,他们又继续呆了半天后,就回去了。他们回去前,我和母亲两人都劝说他们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但是两老都不同意,说不想打扰到我夫妻俩的二人世界,同时也舍不得离开居住了大半辈子的老宅。我和母亲见他俩这么坚持,再加上两处相隔也不是很远,想见面的话也很容易,最后也就没再勉强。
  而后的一段日子,我和母亲两人基本都是呆在H市。期间,我花了一大笔钱,把母亲以前工作的那家酒店给买了下来。我的这个举动,让母亲颇为感动,因为她知道,我之所以买下这家酒店,有很大的原因还是为了她。
  酒店买下来后,我就亲自经营管理起来,也算是有了一份奋斗的事业。而母亲这个老板娘,自然而然地就做了我这个酒店老总的贴身秘书。对于这个新的职业身份,母亲倒是非常的喜欢,干得很开心。其实,只要有我陪在她的身边,母亲基本上做什么都很开心,特别是在知道自己怀的是双胞胎之后。当然,她这个“小秘”其实也不需要做什么的工作,秘书的绝大部分工作自然有其他人分担了,她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为我这个老总提供全陪服务。
  转眼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好多个月。在我一天天的期盼中,母亲的肚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当母亲怀孕到第五个月的时候,我觉得母亲最好还是不要外出奔波太多了,就让她呆在了家里,而我也暂时把酒店的大权交给了副手,回家陪着母亲,专心做起准爸爸来,把母亲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当时间进入的第二年的初夏的时候,怀胎十月的母亲,终于迎来了分娩的激动人心时刻。
  母亲分娩那天,我和外公外婆三人在产房外焦急地等待了好长时间后,终于等到了母亲顺利地产下一儿一女的好消息。
  分娩后,母亲和婴儿一起被转移到了医院最高等级的护理室。在护理室中,我陪在产后虚弱无力的母亲身边,看着她以及躺在她身边的一对儿女,我的心,充满了无比的激动和满足。
  母亲躺在床上,转头看了看刚出生的儿女,再转头看着激动的我,还略显苍白的脸上,涌起了无限幸福满足的神色。
  “老婆,辛苦你了。”激动中,我低头在她母子女三人的额头上各亲了一口后,对母亲深情地说道。
  母亲同样深情地看着我,柔情万分地对我说道:“老公,我很高兴能为你生下一对儿女,一点都不觉得辛苦。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有了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什么都满足了。”我俯下身去,轻轻地搂住她,脸贴着她的脸,动情地说道:“老婆,我发誓,我会让你和我们的孩子们永远都幸福的。我一定会努力去做世界上最好的老公和最好的父亲。”“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母亲轻声回答道,抬起手,搂在了我的背后。
  三个月后的一个午后,在别墅的葡萄架下,我在哄睡了摇篮中的女儿后,就转头看向坐在我旁边正满脸母爱地给儿子喂奶的母亲。看着看着,我的思绪,渐渐地飘过了历史的长河,依稀回到了二十几年前,仿佛,看到了一个年轻的母亲在给刚出生的婴儿喂着奶,那个婴儿,就是我。
  当思绪飘了回来后,我脉脉地看着母亲,心中暗暗地对她说道:“妈妈,当年,你出于无奈而抛弃了我,让我失去了最真挚的母爱,但现在,你又成为了我的妻子,并为我生下了孩子,这难道就是天意吗?”“老公,你想得那么投入,在想什么呢?”这时,给儿子喂完奶后的母亲笑着向我问道。
  母亲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轻轻一笑,对她说道:“老婆,我在想着,你还会不会再为我生下更多的儿女。”“有两个还不满足啊?真贪心。”母亲娇嗔回答道。
  我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弯腰下来,从后面抱住了她,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我就是贪心了,谁叫我有你这么好的老婆。”听到我的话,母亲把头转过来看着我,眼中尽是甜蜜柔情。
  “老公,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想要,为你再生多少个孩子我都愿意。”半晌后,母亲深情地对我说道。
  听到她的回答,我的心,顿时涌起了无限的激动和期待。
  我微微抬起头,望向遥远的天际,眼中,似乎看到天空中尽是七彩之色。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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