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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风雨情》


第一卷 风雨欲来1-2

第一章 天变

熊熊的火焰贪婪地吞噬着炎黄帝国南方的一个小村落,就算是烈日当空,惨不忍睹的哀号也足以令人有身处幽冥鬼域之感。

村中上下到处都是男人们残缺不全的尸体和女人们满身布满抓痕青淤显然是被奸淫过的尸体,火焰吞噬他们身躯、发出阵阵恶臭。获得讯息的一群人是在远方望见冲天火焰时才发觉不对的急忙赶至。

他们想伸手,但却于事无补,看着一个个葬身在烈火之中的乡亲们,一个头罩红巾、身着道袍的长须中年男子静静地流下无声的眼泪。

“大师!我们村子里的人交不上税,官兵就来村里抢粮,那可是我们活命的口粮啊,我们拼死护着,官府就说我们谋反,纵兵大开杀戒,全村三百多乡亲,就剩下我们几个了……”

十几个满脸血污的幸存者哭泣着诉说着。

被称为“大师”长须中年仿若不闻,只是望着面前仍未熄灭的焰火,痛声说道:“我还是来晚了。这逼死人的兵税,这无义的朝廷,这昏庸的皇帝,还要死多少人才肯罢休?难不是要逼我们逆天造反吗?”

他仰天长叹,涕泪纵横。

这一年正是炎黄立国的第三百个年头,在走过了这么多年岁月的风风雨雨之后,这个古老的帝国也终于在内忧外患之中渐渐走向末路了。

此间在位的皇帝正是神宗龙正天,这位皇帝既没有开国武帝的英明神武,也缺乏中兴文帝的贤能政才,但却心高气傲,为了显示自己不亚于这两位帝国历史上最英明的帝王,他不顾国力的衰败和西、北二边强邻的威胁执意发动了对东方岛国邪鲁治的进攻。

在五年前第一次出征的十万大军被邪鲁治人“祈祷来的神风”全部葬送在大海的波涛之中后,这一年新的远征军终于登上了这个岛国的领土。不料,却如陷入泥潭一般迟迟难以取得进展。

五年前的第一次远征已经耗尽了国库的积蓄,现在,为了维持这场战争,税收甚至已经预征到了百姓的孙子辈上,加上连续三年的旱灾,民间早已是怨声载道,一场足可以焚毁这个看似强大的帝国的烈火已经在酝酿之中了。

那位仰天长啸的中年男子名叫高翔,原是一名低级官员,在感叹朝廷日趋腐败的景象下,于是拜入玄门避世修行,几年前,师傅谓其尘缘未了,且有济世救民之才,于是让他下山。

离开玄门后的高翔,一边行医救人一边创立了“太平天道”此道乃是高翔将玄门清静无为、放心天地的教义,结合了自己的理想构思出“人间乐土”的蓝图,因帝国南部地区连年干旱,民不聊生,百姓们纷纷以信太平天道作为精神上的依托,故而短短几年时间就发展成了数十万人的一个大教。

“大师!朝廷实在是不想让我们活了,这些善良的百姓仅因无力交税便遭屠村,这样的皇帝你还指望他可以改善天下人民的生活吗?咱们若再不起事,又如何保护这些爱戴你的百姓?”

高翔身后的一个壮汉说道,此人身高体壮,一看便是个善于搏击厮杀的高手。

“唉……可是……”

“大护法说的没错,义父!是时候了,现下朝纲如此败坏,当朝天子不知人间疾苦,想要建立真正的人间乐土只有用我们自己的手来推翻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朝廷!”

高翔身后的信徒忽然两边分开,一位女子翩翩而来,一头乌黑漆亮的长发垂撒下来,一身布衫裙,却以两条松紧带将裙角系在脚踝,娇艳的脸庞和那位被称为大护法的人一柔一刚相较有天壤之别。

“倪裳,连你也……你们这不是要我做千古罪人吗?你们难道不知当时师尊对我的告诫么?”

“义父!那种不知人间疾苦、终日隐于山林的人怎知现下的状况?义父!你还记得你当日在各地传道时的理念吗?你还记大家都是为什么才追随你的吗?不就是让人民都过上丰衣足食,不需征战的日子的梦想吗?你当日的理想呢?你看看这些四散的尸块,再看看现在这样懦弱的你,你对不对得起这些人吗?”

那女子神情激动已然顾不得眼前这人是不是自己的义父,竟然直接使用一种近乎斥责的语气,言罢她再次环顾四周,最后将眼光放在了自己义父的身上,仿佛要他当下就做出决定。

高翔沉默不语,这一刻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气氛凝重异常。

唉……我该怎么办?师傅,如果您在此,是不是可以明白弟子的苦衷呢?我怎忍心像这样的悲剧越来越多。可是……如果……那不就是违背了我们玄门的祖训吗?

沉寂持续了许久……终于,象是做出了极痛苦的抉择,高翔的目光中露出了痛苦而坚定的眼神,缓缓喝道:“好!既然天子不爱护天下子民,视天下子民如刍狗,那就让我带着你们推翻这个令天也憎恨的朝廷吧!”

这一刻,突然之间天色大变,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    ***    ***    ***

一色青绿的初夏原野于南岭脚下分布着,阳光毫不吝惜地洒在地面上,令同样无边的沃野与青空天地相融。这样一个晴朗的日子,又是在美丽如春的岭南大地上,不由得会让人产生从哪个方向都可以走到天上去的感觉。

感谢南岭高山的庇护,岭北严重的干旱没有造访这里,尽管也承受着朝廷指派的三倍的预征税,但相对于北方一些地区人吃人的情况,这里的百姓日子还是过得相当殷实的。

突然之间,一道晴天霹雳划破晴空,转眼的工夫已经乌云密布,雷电如蛟龙出没于污浊的海水中一般在云间翻滚咆哮。

一座小山上,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二人正静静地站立着。站在前面的白须老者一身素色道袍,正凝视天空若有所思。

老者身后却是一名妙龄少女,白皙的皮肤在一头有些异样的火红色长发映衬下更显得娇嫩无暇,未施粉黛的面孔更散发出脱俗的美感宛如下凡的仙女一般。

雪白的长裙覆盖住整个修长的下身,只露出一双绣花的靴子,上身同样白色的衣裳自胸口左右分开,露出了雪白的双肩了一部分红色的胸衣,与上衣完全脱离的衣袖连接着两条银白的飘带和火红的发丝一起在风中飞舞,显出惬意的美感。

“师傅,天变了……”

红发少女轻轻地提醒道。

“……是该变了……是不是,我们玄门也该随着变了?”

老者沉吟着,思索着。这老者正是高翔的师傅,玄门的掌门,身后的少女,则是他的另一名关门弟子,玄门玄宗的宗主司马浮云。

玄门是个古老的教派,甚至于帝国统一之前就已经存在了百余年,因曾以法术与机关助武帝统一天下而被封为国教,如今,信徒与教观遍布天下。

玄门原有天地玄黄四宗。其中天宗为剑宗,相传为祖师之妻所创,将玄门的奇门五行之术容入剑法之中,创出五行剑法,威力天下无双,但是此剑法极难修炼,遂早已失传,故如今的玄门实际上只余三宗。

玄宗为法宗,地位最高,弟子也最少。玄宗弟子主要使用琴、笔、符咒等奇门器械,研习奇门各种法术。

地宗为护法宗,弟子较多,只研习一些基本法术并练习玄门武艺,一般在各地玄门教观中担任护院之职。

黄宗弟子最多,黄宗弟子同样会被传授玄门的基本法术,此外主要研习医术以及奇门机关制造与炼丹之术。

“什么?师傅?”

少女似乎不太明白老者的意思。

“没什么……”

老者又长叹了一声,“对了浮云,前些日子随你父王进京面圣,一路上见识必多,可有所悟?”

红发少女还有一个身份,便是这千里岭南之地王侯之女——岭南郡主。

数百年前岭南本是荒芜之地,后南方楚国大将司马雄率兵越岭而入,收服当地山岳野民归入楚国王化,司马一族遂为楚国岭南侯。后北方炎黄二国联姻,武帝继位后并为炎黄帝国,南下击楚,未及岭南出兵,楚已亡。炎黄大军几翻欲攻岭南,均因山高路险而败。后天下一统,独余岭南,武帝招降,乃约法三章,不驻兵,不送质,不任官,司马氏遂降,武帝乃命之为岭南王,为国戍边,以御西南山岳蛮族。

“弟子不敢讲……”

“说吧。”

“是……弟子觉得……我玄门……罪孽深重……”

“为何?”

老者并未有不悦之色,只问道。

“当今圣上,好大喜功,不顾百姓死活,如此大旱之年,却还要征兵打仗。现在这天下,早已是个人吃人的天下,人吃人而活,人吃人而富,人吃人而贵,人吃人而王!皇室饱食终日却无所事事,百姓终日劳累却时有饿死,这么大的贫富差距本来根本不可能让百姓们甘心接受。但却有个权威在告诉他们说‘这是上天的安排,人需顺天而行来生才能时来运转。’而这个权威,师傅,正是我们玄门啊!”

“你说得没错……”

老者没有生气反倒一副欣慰的样子,“想不到为师一生所参还不及你旬月悟道,这样我也可以放心了,”

老者说着转过身来,“伸出手来。”

而后,将一枚环绕着的龙形的指环交给少女。

“师傅……这……”

少女很明白这指环的意义,惶恐地问道。

“为师决定从此归隐山林再不问世事,这玄门掌门之任,以后就要由你一肩承担了。”

“可是……师傅……弟子年纪尚轻,恐怕……”

“不是你太年轻,是师傅太老朽了。明知道这天该变了却还抱着祖宗的训导顺天,害苦了天下苍生……”

老者说着已然转身走远,“要记住,我玄门凡事需顺天,但顺的乃是天理,而非一时之天……”

***    ***    ***    ***

除了岭南,炎黄国内还有一处国中之国,就是西陲的凉云十三州。这里沃野千里,古有天府之国美名,然而却北临古兰,西靠兽人领地,南有山岳蛮族,可谓强敌环绕,故而自古这里也都是战事频发之地。

炎黄建国后,武帝派心腹大将林彪(嘿嘿……统兵三十万驻守于此,数败兽人,战功卓著,后林氏一族被封为镇西王,世守此地,对西陲十三州一切军政事务均有临机独断之权,同时辖地内的税收钱粮,也都无须上缴,一律就地为军需之用。

虽然也遭受了旱灾,但由于不用向朝廷上税,这里的一切倒也比较安定。

凉州境内的帝陵山上,此时正有一男一女持剑相对而立。

那男子是个看上去二十岁上下的少年,一身华贵的衣服显然是权贵之后,确实,那少年便是镇西王林星辰的次子,但他却不姓林,姓紫名藤。关于他的传言颇多,有传说他是镇西王养子的,也有传闻是镇西王一位夫人的私生子,总之有一点似乎可以确定,他与林星辰似乎并无直接的血缘关系。

紫藤手持一柄重剑,剑刃宽而无锋,散发着青黑色的寒光,剑刃与剑柄无论色形都融为一体,仿佛是用一块玄铁整个锻造而成。他微弓身体,摆出一副御敌的架势,可看向那女子的眼光却完全不象在看敌人。

那女子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却有一头及腰的银色发丝,白皙的瓜子脸蛋上异样的紫色瞳孔和嘴唇说不出的妖艳,窄小的黑色胸衣和两截独立的长袖露出了上半身的躯干除了胸口之外的大片晶莹洁白的皮肤,也更显现出腰身的苗条与乳房的高挺。下半身同样是黑色的窄裙和长及膝盖的长靴将修长的双腿掩得严严实实,只是偶尔能从裙子被微风拂起的开口里窥见到结实而性感的大腿。

女子注视着眼前的少年,眼中也没有敌对的杀气,左手将一把外形奇怪的武器背在肩后,那武器似剑又似刀,刃部金黄耀眼,一侧的刃做成了锯齿的形状,整个看起来就似燃烧的火焰。

少顷,黑衣女子动了起来,动作迅速而华丽,宛如熟练的舞女正以极限的速度表演,速度中又不失舞蹈的优美与高贵,焰形兵器的刃划过空气却留下银色的轨迹,那轨迹的气息柔和冰冷,完全与那火焰一样的兵器相反,宛如千年冰泉散发的寒气一般。

此间恰巧一阵风吹过,加上女子的动作,紧身的裙子被吹起,紫藤惊讶地发现那裙下竟是真空,同样是银白色的耻毛若隐若现,这使他不由得一呆。直到女子挥剑前刺,一道道柔和中带着杀气的剑气宛如波动的流水一般袭来,他方才醒悟,跃身而起向地面挥出一剑,剑气冲击地面的反作用力将他高高托起,低头看见波浪般的剑气将自己之前所站之处的山石化为乌有,紫藤禁不住撇撇嘴:“不是吧?来真的呀?”

紫藤当下反击,在空中同样挥剑起“舞”动作与黑衣女子颇为相似,只是迅速变成了拖沓,华丽变成了笨拙,或许只有犀牛与河马的舞蹈才可以是这副模样。直到落地的时候,他才完成了动作,时间整整比女子多用了三倍有余,挥剑在身前划出一道道焰红色的剑辉,一波波的剑气飞舞而出,但与之前黑衣女子的相反,紫藤的剑气灼热地仿佛要使空气沸腾起来。

女子轻松地一笑,不躲不闪,焰形的兵器在手中旋转一圈后插向地面,一声闷响,一排仿佛水晶制造的透明巨剑拔地而起组成一道剑墙护在她身前,灼热的剑气与剑墙撞击出飞溅的火花,爆炸声中,剑气完全被阻挡住了,而剑墙中间的几把“水晶剑”也炸成了碎片,烟尘消散后,女子对面已不见了紫藤的身影,她反射性地抬起头来,却被金色的闪光刺得睁不开眼。

“聪明……”

女子语气中略带些赞许,“不过还不够……”

将焰形兵器划过眼前,原本树立在地上的剑墙纷纷飞起挡在了她与金光之间,金色的光芒越来越近现出原形,却是三道金黄色的剑形剑气,清脆的撞击声传来,金色的剑气在层层的剑墙上撞得粉碎,组成剑墙的“水晶剑”也多半被斩断,金光消失后一个矫健的身影举剑砍杀而下,剩余的“水晶剑”却一下子分开,紫藤这才发现,剑墙之下已没有了女子的身影。

不等落地后的他有所反应,剩余的剑墙已经迅速将他围了个严实。

“难道说…”

紫藤心中涌起了不祥的预感,抬头看去,一道闪电从天而降,“果然……”

之后,便是夹杂着凄凉的惨叫的一声雷鸣……

半个时辰后,浑身散发着一点烤糊的肉味的紫藤灰溜溜地跟在那女子后面向山林中的一处庭院走去。

“师傅您真是的,尽用我不会的欺负我……”

一边整理着因为被雷劈而起立的头发,他一边有些不满地嘀咕着。

“欺负?”

黑衣女子扭头送来鄙视的眼神,“刚才如果是实战的话,只要对手是顶尖高手,你……”

“我就已经死了是吧?每次都这样说我,我就那么不济吗?”

紫藤不耐烦地接过话头,“再怎么说我也已经精通了金火两气,师傅什么时候教我剩下的?”

“精通?你还早呢。”

女子转身过来轻轻地敲打紫藤的脑门,“下次发招的时候麻烦你自己找个镜子照照,你那动作,忸怩得象个蹩脚的舞女!”

“不是吧?没这么难看吧?”

“差不多……”

“没理由啊,连月牙儿那丫头出招都挺漂亮的,你也说过我功力比她深,为什么反而我那么蹩脚?”

“一来月牙儿是个女孩子,动起来比你好看是自然的,而且她练了玉女功,莲花心经可以加快内力在体内的运行。”

“那你也教我玉女功不就成了?”

“胡闹!”

紫藤的脑门又挨了一下,这次女子用的是剑柄,“练玉女功需要纯阴之体,你又不是女孩子……”

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女子露出了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是说……你想自己把下面的东西割了?要是下不了手的话,为师倒是可以帮你。”

“啊?不,不,不,不用……我没那个想法……”

紫藤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一副滑稽的样子。

“我想也是……”

女子转身继续向前走,紫藤也松了口气,“不过说起来,你倒还真是练武的奇才,十年时间就已经掌握了金火二气,要是资质不够的人,用一辈子也练不了两种。”

“真那么难?”

“说难也仅仅是指同时掌握两种以上。因为五行剑气源于玄门五行咒术,五行分化两极,金火二气至刚至阳,比较适合男性修行;水木二气至阴至柔,适合女性修行,土为中庸,虽不涉两极却也最难领悟。”

“就算照这个说法,无论男女也该至少能修炼两种啊……”

“我还没说完了……”

“啊?”

女子又一回身,锯齿状的刃一下子搁在了紫藤的额头上,吓得他把没说完的话全咽了回去。

“最讨厌我说话时有人插嘴。五行不但分两极,而且循环相克,金断木,木裂土,土掩水,水熄火,火融金,同时修炼就象你把一只猫和一直老鼠放在一起还得不让猫把老鼠吃了一样困难,明白吗?即使是天资再好的人,想同时掌握两种以上,也需要数十年潜心修炼所积累的充足内力才行,要是真那么容易,当年偌大的天宗,到如今也不会名存实亡了。”

“这样啊……”

紫藤仿佛一下子成了个泄了气的气球,几十年……开什么玩笑?等等……几十年?紫藤突然有了可怕的感觉,“那师傅你五种皆通,你修了多少年啊?”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

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声音有一些凄凉的感觉,“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

紫藤还想问什么,但最后没有开口。抬头看去,庭院中一个少女正连蹦带跳地向二人跑来。

“师傅,师兄……”

少女一头奇妙的蓝色长发随风起舞,娇艳动人的脸上露出喜悦的微笑,轻薄的裤子包裹着浑圆可爱的臀部,随着双腿的前后运动上下微微颤动着,白色衣衫裹着的与娇小的身体有些不协调的饱满胸部,因为呼吸而起起伏伏,看起来很是养眼。

“月牙儿……”

紫藤习惯性地张开双臂,少女柔软的身体一下子撞进了他的怀里,“月牙儿好想师兄……”……

***    ***    ***    ***

夜半,在西陵城的镇西王府中,林星辰正踌躇满志地看着眼前的沙盘,边境上连绵的山地之间,一座座城堡或连成一线,或成犄角之势力,一条完美的防线已具雏形。

一座座地看过去,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防线中唯一较大的漏洞,实际上,虽然沙盘上还没有,但那里已经有一座新的城堡快要完工了。

门外,一个仆役正端着茶水准备进去,却被一个儒士打扮的老者所阻拦。

“军师您还没睡啊?”

仆役笑着问道。

“是啊,睡不着,想跟王爷聊聊,”

老者看来地位不低,但对下人却很是温和,“这个给我,你去休息吧。”

说完接过仆役手里的茶水就走了进去。

“嗯,就放那边吧,”

林星辰听到脚步声,只道是仆役来送水了,也没有抬头就直接吩咐道:“顺便去看看军师睡了没有。”

“王爷,老奴还没有睡了。”

“哦?”

林星辰这才反应过来,“哎呀,军师,快快请坐。”

老者是王府的军师,已经辅佐了两代镇西王,在这西陲地位极高,就是镇西王林星辰也尊其为兄长。

“看来王爷心情不错啊。”

老者坐下笑道。

“是啊,这西陵防线眼见将成,紫儿的一体联防,诱敌歼灭的计划第一步也算是完成了,我大概是能够看到西陲平定的那一天了。”

林星辰语气中充满了欣慰。

“二公子睿智过人,深谋远虑,确是一代帅才,有他在,我这老朽都该可以回家养老了……”

“唉……军师这是什么话?不过……可惜啊……他要是我的亲生儿子,那该多好。”

“报!”

二人正谈笑时,一个卫士闯了进来。

“何事?”

“宁远城工地附近的哨骑发现了大量兽人军队正在越过边界,估计至少有八万人。”

“还是来了……”

林星辰沉吟道,似乎早已预料到了现在的情景,“想不到这么快,本以为他们怎么也要等过了冬,真是不要命了,居然在这严寒时节穿越戈壁滩。”

“也不是太意外,宁远城一旦建成,兽人东进的主要道路就被西陵防线完全切断了,他们会拼命也是情理之中。”

老者分析道。

“可是还是快得超出我们的估计,我们在工地附近只有四镇兵马,加上本月增派的两骠骑兵也不过五万,这又是半野战……现在整备援军至少也得一个星期才能到达,棘手啊……”

“王爷不必过虑,正所谓兵不在多,贵在调度有方,虽兵力不足,但若是得一良将统帅,破敌亦非难事。”

老者轻松对道。

“那,依军师看,何人可当此重任。”

“呵呵……王爷,您心中应该有数,”

老者笑道:“若论以少胜多之能,我镇西府中舍二公子其谁啊?”……

***    ***    ***    ***

这个时候帝陵山间的庭院中,一间房间里还亮着灯火。房间里的布置相当简单,中间的地方有一张木床,床边是一张书案,外围则是一圈圈的书架,都堆满了书卷,每一本书都是竹简串联而成,纸张早在百年前就已在炎黄普及,如此看来,这些书简年代相当久远。

中间的书案边,紫藤正展开一卷书简仔细阅读着,这十年来他每年都有三个月的时间在这里度过,除了跟随师傅研习武艺外,也将这满屋的藏书看了大半。

从军事到政治,从天文到地理,这些书涵盖了他可能用到的几乎所有知识,其中不少竟是已经失传的古书,很多时候他真的很奇怪为什么师傅会有这么多古书,但他一直没问,因为他知道,很多事情,就算他问了,师傅也不会回答。

门“吱……”

的一声开了,晚风从书架对着房门留出的通道中吹来,书简上系着的一根标签随风飞舞着,如果有皇室的藏书管理官员看见这标签一定会大惊失色,因为那标签上的图样正表明这些书正是那位统一了天下的千古一帝——武帝的私人藏书!

“师兄……还没睡啊……”

月牙儿走进屋里,娇小的身体捧着一条大大的棉被,样子煞是可爱,一边把被子给紫藤在床上铺好,“师傅说天凉了,让我给你加条被子。”

“哎呀……”

月牙儿正俯身整理被子的时候却冷不防被紫藤拍了一下可爱的小屁股,“师兄你讨厌。”

小姑娘站起身来,不依地撒着娇,却被紫藤顺势一把搂进怀里,重重地吻在了噘起的小嘴上。

月牙儿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任紫藤将她抱起一同倒在厚厚的棉被上,可爱的小舌头也回应着搅动着。

许久,两人的嘴唇分开,“想我了吗?”

紫藤拉过被子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盖住。

“嗯……”

隔着衣服,少女充满弹性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甜美的喘息搔得他的脖子痒痒的。在他宽厚的胸膛里,少女羞怯地闭上了眼。

“哪里比较想一点呢?是这里?”

紫藤的手伸进了少女宽松的睡衣里,那里面是大多数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不敢奢望的丰满,品味完圆润的乳房,他的手继续向下,少女的睡衣是一件式的,掀起下摆,双腿间的缝隙中已经有些潮湿了,“还是这里呢?”

“呜……师兄……”

少女的身体颤抖了起来,肩膀慢慢地起伏着,紫藤的手感觉到她的下体更加地湿润了,“我要……”

少女用像要崩溃了的声音呻吟着。

“要什么?”

紫藤坏笑着牵起少女的小手,一直引到自己的双腿间,直到那纤细的手指柔软地握住他正在跳动的ròu棒,“是不是这个?”

“师兄你坏……”

少女的脸颊泛红了,用手套动着这个给过自己痛楚和快乐的奇妙的东西。

紫藤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分开少女的睡衣,从肩膀脱掉袖子,少女简单的最后一件遮掩物离开了身体,“月牙儿……”

紫藤呼唤着少女的名字,一边温柔地想握住她的乳房,但少女的尺寸实在惊人,他只能轻轻地将美丽的山峰托起。

“啊……呀……”

少女的身体异常的敏感,仅仅是初步的接触就已经让她呻吟起来,自然地打开双腿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行动。

“嗯……”

少女皱紧了眉头,紫藤已经涨大的ròu棒缓缓地开始插入,少女的mī穴已经久未迎客,紧凑得有如未经开垦的雪白的处女地,“啊……哈……”

ròu棒终于完全进入了,房间里扬起了少女疼痛的呼喊。

“很疼吗?”

紫藤吻吻她的额头问道。

“有一点……好久都没有……和师兄……”

少女紧搂着紫藤的身体,隆起的乳房顶住他厚实的胸膛,柔软的乳房都被压得有些变了形,“等了几个月了,终于……又感觉到了,师兄在我体内的感觉……”

“还要吗?继续感觉?”

“要的,最激烈的那种……”

少女呢喃着,伸出双手抱住紫藤的头,将他的脸压在自己高耸的胸口上。

得到了许可的紫藤开始慢慢地挺动着腰部小心地抽插着,少女的yīn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ròu棒,许久没有被开发的谷地的紧凑让紫藤只觉得舒爽无比。

“啊……嗯……师兄……用点力……再……再激烈一点……”

初期的一点点不适应带来的少许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彻入骨髓的酥麻感,少女的yīn道蠕动起来,温度一点点升高,淫荡的液体也越来越多,她的身体开始被少许的快感所折磨,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使她开始要求更多,更快,更深……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紫藤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但他很快发现这不是很容易,厚厚的棉被为两人赤裸的身体挡去了深夜的凉意,却也如战场上的重甲一般限制了他的活动。

“真碍事!”

紫藤有些恼火,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掀到一边,失去了束缚的高手可以剑如流星身如飞燕,身体完全施展开的紫藤也如同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一般一次次地将ròu棒继续完全抽出,又一次次地一插到底,力道如此惊人,以至于每次抽出都将少女mī穴入口里的肉壁拉得翻出一些来,带出飞溅的液体,每一次插入都重重地撞击在少女柔软的花心上,让她发出一声声忘情的叫喊。

“啊……天啦……唔……啊……”

次次被重重地顶到花心的刺激让少女只能一边喘息着一边疯狂地扭着腰肢迎合着,她的身体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失去了被子的遮盖而无力抵御夜晚的凉意还是紫藤的强力进攻让她的身体起了不自觉的反应。

紫藤也在喘息着,少女受到刺激而不断强烈蠕动的肉壁也强力地反击着他,他丝毫感觉不到夜晚的凉风,激情和血气让他的体温持续升高。

低头看去,随着自己的每一次抽插,少女硕大的乳球都会如大海上遭遇风浪的船一样摇晃着,眼前这乳波荡漾的情景让他更加兴奋,于是一面继续着下身的动作,一面伸手去抓住那对超大的肉球,而后毫不留情地揪住充满弹性的乳肉拉动着,搓揉着,摇晃着,但无论怎样肆虐,那柔软却不松弛的肉球却总象有抹不掉的记忆一般恢复成原来饱满诱人的形状。

“嗯……啊……讨……厌……”

传导着胸部略微的疼痛和全身剧烈的快感的生物电流在脑海里碰撞着,交融着,说不出的感觉让月牙儿发出甜美的喘息声。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

终于,少女的双腿突然以惊人的力量夹紧了紫藤的腰,紫藤感觉到包围着自己ròu棒的肉壁与褶皱痉挛起来,越收越紧,温度越来越高,继续要将他的ròu棒绞断,那是女性高潮的预兆。

“嗯……”

少女的双腿越夹越紧,yīn道也越收越紧,ròu棒几乎寸步难行的紫藤也不由得呻吟起来,他的手继续用力,充满弹性的乳房在他手中被挤压出了古怪的形状。

少女的尖叫持续了几分钟,而后,紧绷的双腿再次无力地分开,她幸福地喘息着,满足地任由紫藤玩弄着自己丰满的双乳。

“可以再来一次吗?”

ròu棒从被绞断的危险中解脱出来后又不安分起来,紫藤挪了挪身子,将嘴从少女的乳沟移到了耳边。

“嗯……”

少女无力地默许了,虽然很累,但她却不想扫师兄的兴致。

“咳……”

突然间没关好的门外传来一声咳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刚才还全身软绵绵的月牙儿一把将紫藤推开,拉过被子钻了进去,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师傅……”

那女子已经换去了白天的一身黑衣,丝绸的睡衣之下胸口突出的rǔ头若隐若显,紫藤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师傅的尺寸好象不及月牙儿,不过那形状真是完美……

“年轻人血气方刚,这男女之事是不可少的……”

女子并没有留意徒弟不敬的目光,对于二人的行为,她倒似乎是支持的态度,“不过稍微节制一点,你师妹的玉女功未成,每日泄身一次无大碍,但再多的话会影响功力的。”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

床上的师兄妹二人相视而笑,“原来师傅早就知道了啊……”

紫藤挠挠头,起身穿回衣服。

“师兄你去哪里?”

月牙儿从被子里探出脑袋问。

“想办法解决一下……”

紫藤苦笑着指指自己被顶起的裤子。

“对不起……”

“没什么,你的身体要紧嘛……”……

“想办法解决……”

紫藤现在明白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这地方就他们师徒三人,又不是王府侍女丫鬟招之既来,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更糟糕的是他已经开始觉得全身有如起火一般了,不但口干舌燥,连皮肤也开始泛起红色,这种情况过去也遇到过,好几次为自己侍寝的女子承受不了搞得他不上不下的时候都有这种感觉,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出现这种情况时,自己往往会需要接连招来几个侍女才能解决,可现在……

不知不觉走到后院附近,这院子里是一处温泉,哗啦啦的水声传出,莫非…

师傅在洗澡?难以压抑的欲火促使紫藤将门拉开一点点……

一望之下,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兵分两路分别涌向了脑门和下体,丰满的竹笋型乳房第一时间映入眼帘,虽然隔着蒸汽,却掩饰不了乳房的美态,光滑的小腹,白皙的皮肤,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双腿,一切都那么完美,那是女性最完美的时间段的最完美的状态。

记得十年前,他第一次遇到师傅的时候,那一年,他七岁,师傅看起来二十七八岁,正是女性最美的年岁,今天,自己已经十七岁了,可眼前的师傅看起来依旧是那最完美的状态,时间似乎是与她绝缘的概念。内心被激起的兴奋中,却勾起了最初的心思,这些年来,自己会一直跟随师傅,或许更多的真的是出于一种对那完美的躯体的欲望吧?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脱光了衣服,欲望和燥热使他下意识地将身体前探,继续将全部的体重都加在了门上。

终于,门不堪重负倒下了,前冲的重量使有些神志不清的紫藤踉跄着扑向温泉水池,他迷迷糊糊地看见师傅惊异的表情和张大的嘴,而后,感觉到自己火热的ròu棒突然进入了一个湿润的空间——由于无意识的前冲,ròu棒竟不偏不倚地插进了师傅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里。

“啪!”

师傅羞愤地一耳光将他打倒在地,ròu棒从那张迷人的小嘴里滑了出来。

“师傅……我……”

这一下多少让他恢复了些理智,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你……”

师傅正想责骂,却发现紫藤身体乏起的不正常的火红,她赶紧上去握住他的胳膊把脉,“内力转火,火气攻心,难道你,刚才和月牙儿做的时候没射?”

“是……因为,月牙儿……已经泄了……”

口干舌燥的紫藤艰难地回答,“师傅……你……”

接下来,他看到了自己只能在梦中妄想的一幕,师傅竟跪坐在自己面前,将嘴凑向了自己的ròu棒。

“别说话,你这是修炼火剑的副作用,火气由心而起,也可以由欲而起,所以记住,今后行房事一定不可半途而止,否则你的内力会不受控制地转为无形火气,让你毒火焚心而亡。”

下一刻,紫藤感觉到自己的ròu棒重新回到了那个湿润狭小的空间中,师傅的舌头滑动着,卷动着,一遍又一遍,师傅的喉咙深含住ròu棒的顶端,她的头滑动着,使得自己的ròu棒可以自由地在她的嘴里抽插着。

紫藤觉得自己的呼吸骤然停止了,不知不觉中他开始向前急推自己的臀部。

师傅的动作有些奇怪的感觉,有些熟练,却又似乎很生疏,但却给紫藤很熟悉的感觉……为什么这么熟悉?他回忆着,居然是王府里那些侍寝的侍女……想不到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师傅居然……失传百年的玄门剑法,数百万卷的古籍书卷,还有着生疏中透着曾经的熟练的侍寝技巧,师傅不愿提起的过去之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呜……”

师傅发出了轻微的呻吟,紫藤好奇地看去,她的眼睛里有一些欲望和迷惘,一只手握住了他的ròu棒,另一只手的手指竟在抽插着自己的mī穴。

“师傅…也让我为您服务吧……”

紫藤扶着师傅的头,将ròu棒轻轻地抽出。

“嗯……”

女子模糊地回答,眼神中的迷惘说明她的神智并不太清晰。让紫藤躺下,她转过身子跨坐到紫藤的脸上,而后,俯下身体,继续含住他的ròu棒。

紫藤双手抱住师傅光滑的大腿,细细地观看着师傅的mī穴,银白色的阴毛之间一条鲜红的裂缝宛如处子一般,那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因为练武所致,师傅的大腿的充满弹力,紫藤的手沿着臀部摸向大腿,滑腻而充满弹性的肌肤手感极好。

紫藤抬起头来贴近那条裂缝,用舌尖刺激着其中红色的软肉,“嗯…呜……呜……”

虽然只是轻微的刺激,却已经让师傅含着ròu棒的嘴中发出轻哼声,她平日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所有性欲被强行抑制下来,现在被激发了出来,身体敏感异常。

紫藤伸长舌尖探进裂缝之中,他感觉到里面敏感的肉壁已经开始充血。舌头接触到肉壁的时候,师傅弹性十足的大腿,一阵阵地颤动着,配合着自己舌头的伸缩舔弄,师傅也加快头部摆动的速度,努力地吮吸着他的ròu棒……

紫藤的舌头继续加大动作的幅度,在师傅的mī穴之中进出抽插着,同时,他的双手离开了光滑的大腿,来到了师傅最吸引他的地方——那对坚挺的乳房。整个手掌包裹住乳房,拇指及小指慢慢开始搓揉起rǔ头,那是与月牙儿的豪乳不同的触感,没有那么惊人的尺寸,形状却那么完美,没有了柔软的在手中变形的感觉,那惊人的弹性对抗着手掌的力量……

“嗯……呜呜……”

上下夹攻之下,紫藤觉得师傅的反应愈来愈强烈了,颤抖由双腿延展到全身,对ròu棒的吞吐舔弄也愈来愈激烈,师傅呻吟着,mī穴中yín水不断地涌出来……

“嗯……呜呜……啊……”

终于,她全身剧烈地颤动着,从鼻中发出近乎悲鸣的哼声,一股汹涌的yín水喷涌而出,洒在紫藤的脸上。

师傅高潮了……紫藤停止了动作,他感觉到身上的女子喘息着吐出自己的ròu棒,而后,软软地翻身躺到一边。

紫藤也翻身起来,却发现自己正好爬在了师傅的双腿之间,师傅雪白的肌肤因为高潮的来临而泛起绯红色,身体随着她的喘息起伏着,双腿无力地分开,充血的mī穴就在紫藤的眼前。

紫藤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他的身体了,他喘息着跪坐到师傅的双腿间,ròu棒一点点逼近了那梦想中的地方。

“不行!”

当ròu棒与mī穴接触的一瞬间,紫藤感觉师傅仿佛受了巨大的刺激一般,一把将他推开。

“师……师傅……”

“我……我不能和你……”

她喘息着,坚决地拒绝,一边却双手自己的双乳并拢,那对丰乳就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乳沟,宛如另一个mī穴一般,她将脸侧向一边,似乎不愿意见到自己淫荡的模样,“你……用这个吧……”

乳交吗?对此紫藤也并不陌生,王府里那些受过训练的侍女们许多都精于此道。他将ròu棒慢慢地插了进去,滑腻的乳肉加上之前口水的润滑,ròu棒在乳沟中的运动并不困难。

“哦……”

ròu棒灼热的温度刺激着敏感的乳肉,紫藤听见师傅发出了忘情的呻吟声,他更加用力地抽插着,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汹涌而来,被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紧紧地包围着的ròu棒在缝隙中摩擦进出着,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乳房填满,就如同一个永远保持着同样的紧凑程度的mī穴一般。

紫藤快速地抽插着,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直到好象有什么东西刺激着他的后背,让他感到麻簌簌的……

“师傅……我……”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热流从ròu棒中汹涌而出,ròu棒的顶端一下子冲出乳沟正对准了师傅侧过去的脸,大量的jīng液冲出ròu棒,一下子涌上了她泛起绯红的脸蛋……

第二章 迷奸

月光透过镂空的窗花照进房间里,这是一间摆设华丽的房间,与这身处深山的简陋庭院丝毫不相称。做工精美的红木家具,本就是只有富贵人家才能购置得起的,那床边和梳妆台上所刻画的精细逼真的龙纹,则更是王侯府邸中才会见到的。

她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着呆,还是这个样子,永远是这个样子……按理说女人对自己的年轻和美貌永远不会觉得厌烦,而她,面对眼前自己完美的容貌心中却荡起一丝厌倦。

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块玉牌,镂空的凤凰文饰旁边是两个用玉石嵌上去的字——如月。

“如月……”

她默然地念叨着这个名字,这本不是她的真名,一如许多进入贵族家族的平凡女子一般,但对于自己的真名,她却已经没有印象了,因为,这个名字,已经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得太久。其实,现在的这个名字也是一样。甚至于如果没有这面玉牌在身边的话,她或许,也早已不记得自己的这个名字了。

将玉牌收好,使劲地摇了摇头,她仿佛要把一些不愿保留的记忆赶走。站起身来,转身看去,自己的徒弟正在本属于她的床上昏睡着。

为了继续让积蓄在他体内的五行火气散发掉,她并没有给他盖上被子。算下时间,从他把jīng液射到自己脸上后失去知觉到现在,也有两个多时辰了,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他的情况已经明显好转,皮肤上的红晕正在渐渐地退去,看来,天亮前就可以醒来了。

她松了一口气,又坐回椅子上,此时已是凌晨时分,但她没有丝毫睡意,实际上,从彻底改变了她的一切的那一天起,睡眠对于她而言,就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无聊地看着床上少年裸露的身体,眼前的皮肤上的红色正在退去,体温应该正在降低,可此刻,她却觉得,自己的体温在升高。之前在浴室里高潮时那窒息的快感好象还埋藏在体内深处,现在,这埋藏着的快感正推动着积蓄的欲火灼烧着她的神经,折磨着她的意识。

情不自禁地,她走上前去抚摸着少年结实宽厚的胸口,突然间,仿佛触电一样,她的身体一阵颤抖,猛地收回了手。

我在干什么?心里一个声音问自己,之前是为了不让他毒火焚心,是为了救他,现在,不行,不能再错下去了。

她蜷缩着身体坐回椅子上,双手伸进自己敞开的衣襟中将单薄的睡衣褪下,身体的渴望已经让她顾不得房间里还有个昏迷的男人了,站在铜镜前,无情的岁月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银白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下来,有些迷糊的美目中蕴藏着一层雾气,柔若无骨的纤手抚上自己高耸的双峰,鲜红的蓓蕾依旧怒放,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两腿间的缝隙泌出点点清泉,周围与长发同色的体毛随着身体的颤抖一阵阵地摇摆,似乎在埋怨多年来的无人到访。

“啊……哦……”

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了,分别架在梳妆抬的两边,两根手指深深插入自己肥厚的花瓣中,躺在椅背上,她发出阵阵呻吟,迷茫的双眼看向面前,镜子中自己的倒影正把自己淫荡的样子毫无保留地反馈出来。

“我这是怎么了?”

自从隐居到这山林中以来,她已经将自己世俗的欲望完全锁进了身体的深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为什么今天?……她努力地抚慰着自己,但压抑了多年的欲望一旦爆发出来威力却是如此的惊人,下体传来的阵阵瘙痒使她忍不住想要更粗壮更有力的东西的插入。

她无法抑制了,起身踉跄地走到床前,脚下一软扑倒在紫藤昏迷的身体边,手下意识地伸出想抓住什么,但抓住的却是紫藤虽然软下来却依然尺寸惊人的ròu棒。

“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今天却被你害死了……”

她呢喃着,“难道是上天给我的惩罚?难道是它还在诅咒我?”

“啊?”

她惊呼道,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急速地变大变硬,火热的温度烧得她一阵颤抖,体内的欲火更加不可收拾。低头看去,眼前的ròu棒已经进入了交欢前的最佳状态——虽然身体还没有恢复意识,但下体的这个神经极端密集的器官跳过大脑越级向全身发出了战斗的命令。

“没有关系的……就这一次……”

她准备向自己的欲望投降了,“只要……不让他射的东西留在我身体里,就没有问题的……”

她安慰着自己,退到了最后的底线。

慢慢地,她从紫藤双腿的那边爬上床,分开双腿跪立着移动到紫藤的ròu棒上方,跨坐上去,一只手握住那粗大的东西在自己敏感而渴望的mī穴上摩擦着,那触电般的麻快感让她颤抖着,呻吟着。

慢慢地坐下去,ròu棒在两片花瓣状的嫩肉间陷了进出,马上就被饥渴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了起来。“啊!”

仅仅只进去了一小部分,她已经停了下来,颤抖,呻吟,不知是出于不适应的疼痛还是有些过度的快感,无论如何,对于常年闭门谢客的mī穴而言,今天这第一个客人都太强了一点。

她继续往下,中途又停了几次,渴望又痛苦的声音一如她此刻矛盾的内心。

“啊!……”

高亢的声音回响着,当ròu棒完全消失在她的mī穴中时,她的身体兴奋地颤抖着,头高高地向后仰去,身体也向后弯成了夸张的弓形……

极端的兴奋过后,她俯身喘息着,双手支撑着紫藤结实的胸肌,银色的发丝随着垂下的头落在了紫藤的胸口上。她闭上眼睛,似乎不愿意去看眼前昏迷的少年,似乎想用这种方式麻醉自己,两行淡淡的清泪沿着面颊流下,一滴滴地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快点吧,不然他会醒的……她在心里催促自己,她挺动起自己的细腰,慢慢地让侵入体内的ròu棒摩擦运动起来,难以抑制的渴望压过了入侵者巨大的尺寸带来的痛楚,每一次没入,每一次抽出,都让她带着近乎痛苦的强烈欢愉急喘着…

她的理智被淹没在了自己的喘息与呻吟之中,屁股有节奏地晃动着,上下套弄吞吐着,yín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赤裸雪白的身躯,疯狂地耸动摇摆,两个丰满的乳房也上下左右晃荡着……

“哦……啊……”

如瘫似痪的呻吟着,紫藤那根坚硬的ròu棒在她的滑腻yīn道里来回耸动摩擦着,强烈的刺激使她浑身像要融化了似地,忘记了之前的所有顾忌,也忘记了之前的一切痛苦,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沉醉在欲望中的女人。

兴奋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让一双纤手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淤痕,上下耸动着自己的腰,她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小嘴半张着,光滑白嫩的美妙胴体不住地抽搐着,颤抖着,红嫩的rǔ头在快感的刺激下硬胀挺立,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的感觉使她不停地上下扭动屁股贪婪地索取着。

十分钟……三十分钟……半个时辰,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下体剧烈地收缩着,早已是高潮将临,但她一直忍耐着,锁住真元不让它流出,好让自己再多体味一会儿这久违的快感。

终于,身下的少年无法再忍耐了,即便是昏迷着,身体依然做出了正常的反应,一股股灼热的jīng液猛地喷射出来,刺激着肉壁,也刺激着她的心。

“天啦!他……射在我里面了……”

灼热的感觉让她心里一惊,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忍耐已久的高潮来了,她也清醒了一些,赶忙离开紫藤的身体,但是晚了,大半的jīng液留在了她的体内。

她收住心神,深吸一口气,将气息压在下腹,不多时,浑浊的液体开始从她的mī穴中被挤压出来,先是白色的jīng液,之后是混着少许jīng液的yín水,最后,终于只剩下了她自己的体液。

松了一口气,一瞬间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踉跄着坐到床边的椅子上,脸深深地埋进了双手间,低低地呜咽着……

***    ***    ***    ***

清晨,紫藤有些迷糊地醒来,他揉了揉还有些疼的头,始终无法确定昨晚的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梦?

抬起头来,却是一个陌生的房间,环顾四周,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那金黄的剑刃上,“是师傅的火晶…”

就是说,这里是师傅的房间,那么昨晚的一切……

看向床边,自己的衣服整齐地迭放着,他尽量快地穿上衣服,有些兴奋地向外走去,经过了昨晚的事,也许,对于自己和师傅,会是个不错的开始……

一路走到前院,一阵阵面食的香味从厨房的方向飘来,月牙儿在做饭,就是说,现在师傅应该是一个人在前院,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师傅就坐在那张石桌旁,脸色有些疲惫,眼睛有些红,依旧是昨天那套性感的黑色衣服,只是没穿靴子,娇美雪白的玉足接触着地上的石板,令那些铺地面的汉白玉都显得如此逊色。

她低头默默地品着山茶,丝毫没有抬头看自己一眼的意思,这让紫藤的兴奋一下子变成了失望,师傅的意思很明白了:什么也别说,昨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紫藤心里荡起了一阵阵的失落,结束了?好象还没有真正开始……

轻不可闻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月牙儿也没有穿鞋子,石板上的露水把一双可爱的小脚弄得有点湿,她捧着一个蒸笼放到桌上,打开盖子,里面一阵阵香味飘出。

紫藤拿起个包子咬了一口,野菜的清香充满了口腔,虽然只是简单的素馅,但在月牙儿精心地烹制下倒也可口。抬头再看看师傅,她依旧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紫藤有些沮丧地摇摇头。

月牙儿小口地咬着手里的包子,看看师傅,又看看师兄,觉得怪怪的,女性的敏感告诉她师兄和师傅之间一定有什么事,可天真的她又怎么也想不出会是什么事,想问问却被这古怪的气氛把话给压了回去,于是乎,师徒三人继续保持着这多少有些怪异的安静。

一声鹰叫打破了有些窒息的安静,两个女人好奇地抬头看去,在她们的记忆中,这山野里应该是没有鹰的。

紫藤却没有太大的反应,那声音他很熟悉,是自己驯养的猎鹰,每次自己外出父亲要找自己的时候都会用他送信,因为似乎无论自己在哪,它都能找到。

紫藤站起身来伸直左臂,猎鹰准确地落在了主人的手臂上,紫藤小心地从它腿上取下一卷纸,而后收回手臂,打开仔细地看起来,那猎鹰则很乖巧地站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漂亮的大鸟……”

月牙儿没见过鹰,她好奇地伸手想去抚摸这只“漂亮的大鸟”似乎是感觉到了这个女孩身上残留的主人的气息,猎鹰很温和地侧过脑袋配合着她的抚摸,“好乖哦,一点都不怕生……”

月牙儿开心地笑了,露出了可爱的虎牙。

“出什么事了吗?”

这是师傅今天的第一句话,不过,没机会了……

“边境告急,父亲急召我回去……”

他的语气有些无奈。

“啊!不行!”

师傅没有太大的反应,倒是月牙儿不依了起来,她抱抓紫藤的胳膊摇晃着,惊走了肩上的猎鹰,“师兄你才刚来啊,说好住一个月的,不许走……”

“月牙儿,”

师傅喝住了这个任性的小丫头,“你师兄是王侯后人,理应以大事为重,不要闹。”

“师傅……”

月牙儿撅起了小嘴。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马上就走,用地灵符回去。”

“这么急……”

女子看看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月牙儿,“带月牙儿一块去吧。”

“这不好吧?师妹走了谁照应您的生活?不如……”

紫藤心中一阵激动,为什么不借这个机会把师傅也带回去?

“不需要,为师一个人习惯了,倒是这丫头,跟我在深山里这么久,苦了她了,你带她去见见世面吧。”

师傅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是……”

“师傅最好了!”

刚才还一脸哭相的月牙儿立刻换上了灿烂的笑容,一把抱住师兄的胳膊,生怕他丢了自己。

“那…师傅您多保重……”

紫藤又看了眼师傅,她的表情依旧冰冷,显然,没有继续劝说的可能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幅纸,一阵默念之后,幅纸在空气中化作灰烬,一道光将师兄妹二人的身体包住,渐渐消失了。

女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若有所失,突然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缕杀机,回身用左手划出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一具尸首分离的尸体从屋顶跌下……

***    ***    ***    ***

朝阳初起,照得书房里一片明亮,林星辰手中拿着一份文书,皱眉沉思着什么……

忽听门上敲了数下,外面有人说:“爹,孩儿紫藤。”

“快进来。”

林星辰大喜道。

紫藤推门进屋,请过安,“爹,这么急着召孩儿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兽人突然兵临尚未建成的宁远城,我们是猝不及防啊……”

“有多少?”

“十万左右……为了争取时间调集援军,我需要一个人以五万兵力至少拖延他们一周时间,你行不行?”

“哼……”

紫藤微微一笑,“都把我召回来了,就是我说不行,只怕父亲你也不答应吧……”……

“讨厌……”

月牙儿坐在王府院子的石凳上撅着小嘴看着自己有些脏了的小脚,不知道是在抱怨这里的地面不干净还是抱怨师兄把她一个人丢下。

巡逻的侍卫们来来往往,却都没有在意她的存在,一来,这女孩是二公子带回来的,二来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可疑人物。

“好无聊啊……”

月牙儿抱怨着。

“小姑娘,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呀?”

温和的女声从一边传来。月牙儿抬头看去,几个侍女的簇拥之下,一个表情有些慵懒的妇人正看着自己,妇人的皮肤不仅白皙而细腻,还隐隐闪现着珍珠般的光彩,高挺的鼻梁和肥厚的嘴唇充分突现了成熟妇人的性感来,一头波浪形的金色长发披散在肩后。妇人的衣服她从没见过,一点都不象东方人的穿着,简单的低胸长袍把丰满的双乳凸显了出来。

好漂亮的大姐姐啊……和师傅差不多……月牙儿心想。

妇人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最后眼睛落在了她光光的小脚上,妇人笑了笑,回头对身边的侍女说了些什么,那侍女领命而去。

“我……我在等我师兄……”

除了师傅和师兄之外,月牙儿几乎没见过其它的人,一下子一个陌生人问自己话,让她答得有些吃力。

“哦?你师兄是在这里做什么的?”

妇人接着问下去,她还道是哪个卫士带来的小师妹。

“不知道……他们都叫他二公子什么的……”

月牙儿的回答有些可笑,不过未经世事的她确实还没弄明白二公子是个什么意思。

“哦……是他啊……”

妇人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月牙儿……”

紫藤有些紧张地在院子里寻找着失去了踪迹的师妹,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这王府虽比不上皇宫,却也大得很,那丫头别迷路了……

“好漂亮……”

“是我女儿的,你穿也蛮合脚的……”

“啊……大姐姐您有女儿……”

“是啊……所以你还是叫我阿姨吧……”

银铃般的女声从花园的假山后面传来,那是…月牙儿……还有……母亲?

紫藤赶忙加快脚步。

假山后面是一处凉亭,母亲大人正坐在里面微笑着看着什么,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去,月牙儿正在花丛里追逐着什么,脚上的一双透明的水晶凉鞋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显眼,那是……忆柔的鞋子……

“师兄,看我抓到什么了……”

看到紫藤走过来,月牙儿一蹦一跳地来到他身边,张开合着的双手,一只蝴蝶冷不防得从里面飞了出来,“啊!不许跑!”

月牙儿叫着追了上去。

“很可爱的小姑娘了……”

紫藤转过神,母亲那张妩媚得让人发疯的脸已经逼到面前,母亲身上的体香仿佛是激素一般让他只觉得血液涌上头顶,“老实交代,你从哪里拐来的?”

紫藤深吸一口气,将脑门里过量的血液压了回去,半玩笑地回答,“从山里拣回来的。”

妇人知道儿子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便也笑着道:“我是无所谓啊,不过你最好想想怎么跟忆柔解释这个问题吧。”

“啊……”

紫藤好象一下子咽住了,“哥哥只许找漂亮的姐姐,不许找和我一样可爱的妹妹,否则……”

妹妹临走前的“威胁”再次在耳边响起,想想那丫头吃醋淘气时的刁蛮劲,他不由得一阵哆嗦。

“好好想想吧,那丫头可是下个月就回来哦……”

母亲得意地向他做出一个“等死吧”的手势,相当愉快地转身离开了。

“什么嘛……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消遣我……”

紫藤无奈地看着母亲得意的背影,那扭动的丰臀再次让他有气血上涌的感觉。

“咦…阿姨怎么走了?”

月牙儿有些失望的声音把紫藤的血气又压了下去。

“嗯……你的脚……”

“这个啊…”

月牙儿开心地向师兄炫耀着自己的新鞋,“怎么样?好看吧?刚才的阿姨送的……”

“阿姨?”

紫藤听了笑笑,“她是我娘啊。”

“啊……”

月牙儿的嘴巴惊得都可以塞进拳头了。

“怎么了?”

紫藤很好心地上前去帮她把下巴归位,然后拉着她一路往自己的书房走过去。

“没什么……”

月牙儿乖乖地跟随着,“只是师兄的娘亲好年轻哦,看起来和师傅差不多。”

“其实……她不是我亲娘……虽说我确实是吃着她的奶长大的……”

“哦?”

月牙儿好奇地看着师兄,等待着下文,但紫藤却似乎不愿意继续回忆,而是转移了下话题。

“对了,以后,不要对别人说我会武功的事情。”

“为什么?会武功不好吗?”

月牙儿天真地问道。

“这里和山里不一样,我这种身份的人必须留点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要是被别人完全看穿了,死期就不远了……”

“哦……不明白……”

月牙儿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一脸的疑惑,“不过师兄的话我一定照做。”

紫藤领着她走进自己的书房,关上门,仆役们已经事先按他的吩咐把所有需要的资料都放在了书桌上。

月牙儿觉得师兄好象一下子变了个人,进屋之后就再也没有理自己,先是翻看了一些东西,然后就盯着那张地图老半天。她只好一个人坐在旁边无聊地玩着衣角。

紫藤思索着,双眼始终没有离开桌上的地图,四万步兵,一万骑兵,两百门威远野战炮,十门神武大炮……一系列的资料在他脑子里飞快地运算着,却始终得不出一个结果,一个合适的战略……

门开,一会儿又轻轻地关上,仆役无声无息地将饭菜摆好,他们很清楚这位少爷的脾气,他想事情的时候是不许别人打扰的。

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但紫藤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倒是月牙儿有些受不了了,准确的说是她的小肚子不干了,抗议地叫出声来。

“师兄……先吃饭吧……不吃饭怎么做事啊……”

月牙儿可没有仆役们的忌讳,她直接就去摇摇师兄的胳膊。

“吃饭……不吃饭不能做事?……”

紫藤念叨着,“粮食!”

一瞬间,他觉得眼前一亮,月牙儿的一句话让他找到了敌人的命门所在,“军令官!”

强忍住想把小姑娘抱起来好好亲亲的冲动,他大声叫道。

“下官在!”

一个文官模样的人跑了进来,手中拿着记录用的纸笔。

“这里有几件事,你要记下,马上拟一道命令出来。”

“是。”

“第一,命令驻守部队在城外沿山地有利地形修筑扇形防线,重点要放在两翼;第二,将筑城民工的营地挪到城前对敌面去;第三,将所有的十门神武炮部署到正面,试射之后在弹着点附近埋设炸药;第四,严令全军固守,在我到达之前不许任何人出战,违令者军法处置!拟好之后立刻以最快的方式把这命令送去宁远大营!”

“遵命!”

那文官急急记下一切后迅速离开。

“好了……”

关上门,紫藤微笑着摸摸月牙儿蓝色的头发,“现在可以吃饭了。”

“万岁!”……

“吃得好饱……”

二十分钟后,月牙儿幸福地摸摸自己有些鼓起的肚子。而后,顺从地让师兄抱起自己的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师兄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小的饭后运动。”

“咦?”

“你没听说过吗?饱暖思淫欲……”

紫藤说着,已将她搂进怀里,两人的上半身开始缠绕在一起。

月牙儿并没有做出抗拒的动作,只是羞怯地闭上了眼,一动不动的任他为所欲为。紫藤顺势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隔着衣服看上去就是那么傲人的丰乳,握在手中时那柔软巨大的手感更是澎湃而来。

“嗯……师兄……”

紫藤低头亲吻着少女白皙的脖颈,酥麻的感觉让月牙儿发出陶醉的呻吟,她的身子抖动着,rǔ头已经硬了起来,她轻轻地喘息着,肩膀也跟着缓缓地起伏起来。“嗯……师兄……我,想要……”

她以那像要崩溃了的声音请求着,扬起羞红的脸蛋用湿润的眼眸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那渴求的样子让紫藤说不出的快意。他解开自己的裤子,而后牵着月牙儿柔软的手,一路引导到自己早已勃起的ròu棒那边。

“哦……”

纤细的手指,柔软地握住正在跳动的ròu棒,那感觉让紫藤舒服地轻吟了一声。那声音仿佛是种激励,让脸颊整个都泛了红的月牙继续抚摸着。那害羞而认真的模样,宛如第一次见到男人的ròu棒的少女一般可爱,这让紫藤心中的欲火烧得更旺了,撩起她的裙子,里面那条裂缝附近除了被yín水弄湿的阴毛之外再无其它的遮掩物。

“咦?”

手上毛茸茸的感觉让紫藤一阵意外,“内裤呢?”

“早晨起来……没穿……走的时候又没来得及拿……”

月牙儿几乎将脸完全埋进了他的胸口,以细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哦?”

这样吗?内裤……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妹妹和母亲的那些性感之极的西大陆款式的内衣裤,如果穿到这个童颜巨乳的小丫头身上,那会是怎样一种性感?……“回头我给你买一些特别的吧。”

他坏笑着说道。

“嗯……”

月牙儿已经无法回答他了,因为就在提出那个陷阱一般的建议的同时,紫藤已经抬起她的一条腿,蓄势待发的ròu棒一下子尽根而入,挤开依旧紧凑的肉壁,压出mī穴中流动的液体,紫藤用力地向上冲刺着。

“啊……嗯……师兄……”

月牙儿发出像是梦呓一般的娇喘,双手用力支撑在紫藤的腿上,紫藤则干脆捧住她的腰把她抱起,变成二人对坐,双腿互缠的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间。少女白皙的身体随着少年有力地冲刺而颤抖着,不多时月牙儿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已经布满汗水。

“月牙儿……”

紫藤把脸颊对准那张红透了的俏脸,嘴巴搜索着少女隐藏在红霞之中的樱唇,“师兄……”

少女轻声喘息着,主动将樱红的嘴唇贴了上去。

两人的身体也跟着靠得更近,充满弹性的丰满乳房紧贴在紫藤强壮的胸膛上,有些夸张的曲线被压得变了形。

“好美了……”

四唇分离,轻轻地回味着,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睁了开来,紫藤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少女弯起了大腿,头高高地仰起,尽力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嗯……啊……啊……师兄……好……”

但是潮水般的快感终于难以忍受,皱起眉头的月牙儿,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淫荡呻吟声。

紫藤只觉得那声音实在太美妙了,为了让怀里的女孩再多呻吟几声,他托住少女浑圆柔软的屁股,以两个人连接的地方为圆心,让她的身体做了一个圆弧运动。

“啊呀,不行……别这样……我要……”

旋转的肉壁受到全方位的刺激,月牙儿只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全身一阵阵的颤抖……

@“好敏感哦……”

少女的请饶并没有让紫藤停止动作,他让少女软软的上半身趴在书桌上,双手揉捏着少女肉感细腻的臀部一浅一深地继续地进出于mī穴之中。

“咚咚咚……”

关键时刻突然有人敲门。

“进来。”

紫藤随意答复道。

“啊?”

推门的声音让月牙儿一惊,而后她立刻被紫藤按到了桌子底下。

进来的却是个一身红甲的女将,微微显出棕色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了长长的马尾辫,冷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红色的皮甲从双肩向下划出两道弧线,将颈部以下胸部以上充满活力的小麦色的肌肤显露在外,顺便也露出了一点看不出深浅的乳沟。大概是为了不影响跑动,下身的裙甲只到了大腿根部的长度,笔直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下伸去,小腿以下的部分则被一双红色的皮靴包裹着。

“兰华姐,有什么事吗?”

“别叫得那么亲热,”

紫藤的下身继续在桌下抽插着,上身却做出还在看地图的样子,被叫做兰华的女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我只是来告诉你,王爷命我为监军,明日随你一起出兵。”

“我知道了。”

紫藤轻松地回答着,却苦了桌下的月牙儿,为了不发出声音她只好紧紧地咬住衣服。

“那属下先告退了。”

兰华退出门外,门再次被关上。

“不是吧,有她跟着我肯定没好日子过……”

紫藤苦笑道,这个二十五岁就已经成为了相当于朝中四品带刀护卫的侯府卫队长的女人,无论是漂亮的裸体,还是古板严厉的作风紫藤一点也不陌生,一方面因为他总能很巧地在她洗澡的时候出现在浴室窗前,另一方面如果说府里除了自己那个机灵古怪的妹妹还有谁会让他头疼的话也就这有这个总是喜欢数落他的老处女了。

“啊啊啊啊……”

听见关门的声音,忍耐了许久的月牙儿终于发出特别高亢的呻吟声,两腿突然紧缩之后,又无力地伸开了,同时紫藤感觉到包裹着自己ròu棒的肉壁像是在榨取似地激烈地收缩起来,看来,刚才的突发情况给了她一个相当特别的高潮。

@剧烈的收缩让紫藤觉得自己也有了shè精的前兆,如果是平时,他会稍微调整一下呼吸把动作放慢一点,但考虑到月牙儿已经泄了身,为了不再出现比较麻烦的情况,他直接将ròu棒又顶着花心处喷出的液体用力冲刺了一会儿,就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热流灌满了少女的子宫……

那么……今天会是哪个来侍寝呢?晚上,在客房哄着月牙儿睡下的紫藤回到房间,开始考虑继续发泄白天剩下的欲望的课题。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侍女来到,正纳闷的时候门开了,进来的却是他最头疼的女人之一。

“少爷你不用等了,今天不会有侍女来侍寝的。”

还是那条棕色的马尾,还是那身红色的性感皮甲,还是那带着些讽刺的语调。

“为什么?”

“你是大军统帅,出征在即,这种虚耗体力的事情,还是能免则免吧。”

“凭什么?”

紫藤大声抗议着。

“就凭我是监军,行军打仗你说了算,军纪之类的事情我说了算。”

“这和军纪有什么关系,这女人八成有变态心理,难怪这么大还没人要。”

紫藤不满地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

“啪”的一声,红色铠甲下的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上。

“没……没什么……”

飘来的丝丝杀气令紫藤连忙改口,“我只是想,要是兰华姐你结婚的话,对象应该会是个威镇四方的大侠吧?”

“哼……”

兰华不屑地哼了一声,放下了按在剑柄上的手,“与其关心这种无聊的问题,少爷你倒不如去好好练武吧,如果您把过去偷看我洗澡的功夫花一半在这方面,也许现在您就是能娶我的人了。”

“兰华姐你又在开玩笑了。”

“不好意思,鄙人没有开玩笑的嗜好。”

“……”

紫藤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女人纯粹是在讽刺自己,看着她趾高气扬的样子,紫藤恨得牙痒痒的:臭女人,你等着,我现在就上了你。

坏人是可怕的,尤其是聪明的坏人,几秒钟的时间,一个不是太邪恶的计划已经在某个欲火和怒火混合燃烧的人脑子里形成了。他起身转向身后的琴台。

“又干什么?”

“没什么,睡不着弹会儿琴总不犯您的军纪吧。”

紫藤将琴放在桌上,有模有样地弹着。

“无聊的风雅……”

兰华转身想推门离开,却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和嗜睡感随着琴声而来,“怎么……”

她踉跄着扶着墙,而后,倒在了地上。

紫藤走上前去,均匀的呼吸说明这女人睡得正香,“嘿嘿……玄门的飘香迷心曲,顶级高手没防备也得睡上两个时辰。只是……”

自己居然把玄门琴律拿来做迷奸这种事,不知道师傅会有什么感想……

锁上门,把昏迷中的兰华搬到床上,紫藤并不着急,他有至少两个时辰的时间慢慢惩罚这个让自己头疼的女人。

他小心拉开将胸甲束在一起的带子,他可没有打算把眼前的女人脱个精光,为了避免事后的麻烦,不能让她醒来后察觉到衣服上有什么不对,因此,尽量保持对衣服目前状态最小最容易恢复的改变才是明智之举。

轻轻地分开胸甲,棉制的白色内衣出现在面前,在小心地将内衣褪到胸部以下,一对尺寸不是很大的乳房出现了,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修长的玉颈,乳房不大,但坚挺富有弹性,两粒粉红色的rǔ头大小有如樱桃一般,紧闭的长长的眼睫毛,标致的脸庞,想不到这个平日一脸严肃的女人放松下来竟然这么漂亮,紫藤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紫藤自己也爬上床去,站在她的头前,两手扶着她的头部正好对着自己的下体,直挺挺的ròu棒就竖在她的面前,一手扶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ròu棒轻轻启开她的红唇,“扑哧”一声,ròu棒已经插了进去,狭小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ròu棒,没有一丝缝隙。

“嗯……”

昏迷中的兰华发出了不舒服的声音。

紫藤没有理会她昏迷中的抗议,挺动起腰来,兰华的腮帮随着他的抽送起伏着,一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无意识地搭在ròu棒的顶端蠕动着,似乎想把这个巨大的入侵者赶出去,紫藤感觉到这无意识的反抗反而比有意识的吸吮令他更有快感。

他双手抱住兰华的头继续抽送着,巨大的ròu棒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失去牙齿和嘴唇这两道大门约束的口水也随着ròu棒的抽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好一副淫糜的样子。

紫藤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多时就抽出了ròu棒,这具诱人的躯体上可享受的部分还有很多,他可不想把精力都浪费在一个地方。

又来到兰华的下身一边,掀起短小的裙甲,同样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双腿间的神秘之地,小心地褪下内裤,棕色的体毛下裂缝中鲜艳的红色隐约可见。

紫藤小心地用手指挑动着红色的肉唇,兰华敏感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着。

“还真敏感……”

他笑道,轻轻地将手指挤进mī穴之中,一点,再深一点……肉壁的肌肉紧凑而有力,但却始终不见处女的标志——自己口中的老处女看来已经不是处女了。

对此,紫藤丝毫不觉得意外,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如果说不使用一些非常的方法,那是不可想象的。

没有了对会因为处女膜破损而留下“罪证”的顾及,紫藤倒是大喜过望,本以为至多只能用用她的嘴的,现在看来……

有些迫不及待地将ròu棒顶上了mī穴狭窄的入口,紫藤双手抱住兰华性感的大腿,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插进去了大半。紧凑的肉壁包裹着入侵的巨物,紫藤惊讶于那强大的压力和弹性,即使停在里面不动也让他很是受用。

经过第一次的开拓,紧绷的yīn道被挤开了,虽然摩擦力大得惊人,但多少可以活动了,对这个总让自己难堪的女人,紫藤没打算怜香惜玉,用力地抽插着,继续开垦着泥泞的道路,每次的动作,都让昏迷中的兰华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的动作继续加快,兰华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频繁,显然,即使没有意识,这女人的身体还是很享受被自己奸淫的。

断断续续的淫声让紫藤很是得意,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感觉到女人的yīn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紧,他知道对方的高潮要来了,“怎么样啊!……我说要上了你的……”

紫藤伸手抓住兰华的马尾辫得意地说道。昏迷中的兰华却无法回答他,只能继续无意识的呻吟着。

突然间,兰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yīn道变得灼热无比,肉壁更如石磨一般强力地挤压着。

紫藤一惊,他没料到这女人的yīn道和她的身体一样如此的结实而有力,强大的压力和吸力让他只觉得自己就要把持不住。

“糟糕!”

他猛地抽出ròu棒,几乎就在ròu棒离开mī穴的一瞬间,白浊的jīng液喷射而出,撒得她的裙甲内侧和双腿间到处都是。

紫藤坐到一边喘着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匀称下来,算算时间,他笑了——时间还有很多……

3-4

第三章 “母子”与母子

清晨的西陵城一副安静祥和的样子,街道上稀稀疏疏几个早起赶路的旅人商贾,一些勤劳的伙计正在打开各自店铺的大门。

不多时就有一辆驿车驶进了还很冷清的城市,车旁跟着一队骑马的侍从。车窗微微拉开,一双锐利的眼睛四下观察着。

一个仆人从城里的方向而来,下马以请示的语调问道:“主子,小的已经打探清楚,老爷和夫人现在都在府上。请您示意下面去哪?是不是直接回府?”

“蠢材!”

车内的人斥道:“这次不是奉调回府,这么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进去还不得落人把柄?你们先找个偏寂的地方安顿下来,我自己回去。”

***    ***    ***    ***

王府东偏厅里,紫藤正在伏案拟奏,阳光从窗外照向他的案头。收笔按墨,又回头仔细看了一遍,大功告成。“就等朝会了……”

他抬起头,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丝愁容。沉思片刻,他起身走出门去。

紫藤一路走去,来到后院。一瞬间,仿佛换了个世界一般,汉白玉的台阶和墙壁,大理石的柱子与雕塑,几步的距离,一扇门的穿越,但似乎已经由大陆东方来到了西方。

这座看似西方神殿的建筑相比有两百年历史的王府而言很年轻,它是十八年前林星辰为了迎娶他的第二位夫人而兴建的。

紫藤走上台阶,看向大理石柱子之间的大门。四个女性卫士在门前守卫,西式的紧身皮甲暴露出大片肌肤,虽说四人都非绝色,这样的穿着之下倒也养眼。

紫藤走上前去。

“请通报母亲一声,孩儿紫藤求见。”

护卫进门去通报,不多时,走出一个侍女模样的少女。

“少爷,请随我来。”

紫藤跟着她一路走进去,来到一个客厅模样的地方。

“夫人正在沐浴,少爷您请在这里稍候。”

侍女退下后,紫藤无聊地在墙边的椅子上坐下。忽然间,一阵石块摩擦的声音传来,他只觉得四周的一切旋转起来,自己身后的墙竟然带着他坐的椅子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

此时的他已经在另一个房间之中,准确地说这里是浴室。巨大的白玉浴池中水面上铺满了鲜花,墙壁上镶嵌的浮雕流出温热的水流,整个室内充满的水汽,仿佛轻纱在空中飘荡。

浴池边的汉白玉长榻上,母亲正慵懒地伏卧着,一个半裸的侍女在一旁用碎冰块为她敷着背后的皮肤,雪白的肌肤与身下的白色岩石相比毫不逊色……

“你来了啊……”

母亲缓缓地支撑起身体,裸露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送进了紫藤的眼中。大陆西方民风开放,甚至公共浴室中都可以男女共浴,尽管出嫁到东方十多年了,但母亲骨子里那种开放的性子还在,不过这倒是让紫藤有些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里了。

“雪拉姐,再怎么我也是个男的,你这样……”

女子的全名是拉克丝·尤利乌斯·伊扎克,雪拉是她的教名,大陆中部信仰战神的国家的女性成年时都会由战神祭师授予教名。虽然眼前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确实从小养育自己长大,但除了一些必要的公开场合外,紫藤总也不肯叫她母亲。

“有什么?小时候这还被你咬过呢……”

就好象是故意挑逗一般,拉克丝笑着托了托自己丰满的双峰,“怎么样?不比你那小师妹的小吧?”

“这哪跟哪啊……”

紫藤强压住涌上脑门的血液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那对雪白的肉球……确实……和月牙儿的相比,不但尺寸,乳形,皮肤光泽上都更胜一筹……

看着紫藤丝毫不统一的眼神和表情,拉克丝摇摇头对身边的侍女耳语几句,那侍女立刻起身,直接就去脱紫藤的衣服。“啊?这是?”

紫藤一下子慌了神,偏偏侍女的动作又如此麻利,没等他多做抗议已经成了一条光猪。

“啊什么啊?穿着衣服站这里,出去的时候还不全湿了,怕别人不知道你进过我的浴室啊?”

看着紫藤遮遮掩掩的样子,拉克丝没好气地说道:“又不是没被女人看见过,这么紧张干什么?我难道会吃了你不成?”

“话虽如此……不过说起来到底为什么把我搞这里来?”

话说到这份上,紫藤也不好再假做出害臊的样子了,干脆直接坐到了拉克丝身边的石榻上。同时看了看周围的墙壁,并没有门之类的东西,很显然,这浴室也是间密室,水汽之间隐约有一些蓝色的微光……是隔声界境……看到这些,他也似乎都明白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很多人太想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了,我虽说在这庭院中过得逍遥自在却也很清楚有许多眼睛日夜都盯着我了,尤其是你回来之后。”

“哼……”

紫藤很清楚她在说什么。当今的皇帝,如果说还有什么方面能力过人的话,只怕就是对官员大臣们的监视了,再加上视自己为眼中钉的兄长……

“堂堂一个王爷夫人都如此,我西陵王府上下百官轻易不敢相会,倒也不是什么怪事了。”

“百官嘛也比以前聪明多了。即使两人对坐,也有三个心眼。三人对坐呢,就会生出六种是非,这可实在不是什么盛世之相。”

“何止不是盛事,我看简直就是亡国之兆。”

“这话不能乱说……你一大清早来,恐怕不是来发这种牢骚吧?我听说老爷又有差事为难你了?”

“这次的差事对我倒不算为难……只是……我……”

紫藤欲言又止。

“只是你怕做得太好了,反而对我不利是吧?”

即便不是亲生的,母亲也总能看穿孩子的心事,“这些年你的功劳越来越多,谁都看得见,当然青丝姐和你大哥也不是瞎子,而且老爷明显也是向着他们的。”

“是啊,毕竟大哥才是他亲儿子,别的不说,就是这次从西北道调我回来,说白了也就是削了我的兵权。我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父王很多地方要仰仗我,他们也就不敢动我,倒是你……”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已经向老爷自请去飞云城了。那里连着索兰运河,人口一大半都是西来的商人,需要个熟悉西大陆情况的人去管理……而且……那里离忆柔在的利萨斯也近点。”

“对不起……”

面对母亲的坦然紫藤却更加自责了。他很明白,母亲嫁过来的目的就是使得自己的国家可以获得从炎黄大规模进口火器和制造技术的特权,这个目的十多年前就达到了,如果不是为了给年少的自己一个坚强的依靠,她早就可以和女儿一起回国去了。她十几年的委曲求全,换来了自己如今的地位,可是,自己地位的提升却反而让她需要承受更多的委屈……

“什么也别说了……”

柔软光滑的手轻掩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不好受,但你也得忍,和我一样。特别是我走了之后,你就得一个人面对这边的风雨了。记住,凡事能退则退,只要你能保护好自己,我就总会有回来的一天。”

“我明白了……”

“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伤心的话题了。”

拉克丝有意结束了沉重的话题,重又趴回到了石榻上,“帮我敷背吧……”

紫藤坐到一边,抓起一小把碎冰,细细地在母亲光滑白皙的后背上摩擦着,“嗯……”

微冷的刺激让她发出了小声的呻吟,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

不多时,冰块融尽,紫藤的手直接接触到了那一片洁白细腻的肌肤,“雪拉姐的皮肤真好,比那些年轻的小姑娘还细腻……”

他不禁由衷地称赞道。

“哦?是哪些年轻的小姑娘?是你的小师妹,王府里的侍女,还是我的女卫士?”

拉克丝慵懒地睁开眼睛,不紧不慢地问道。

“比她们都好……啊……什么?……其实……”

这不经意地一问,让紫藤猝不及防,一下子说漏了嘴。

“其实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王府里女孩子都被你祸害得差不多了吧?不过也难怪……”

她突然起身一把抓住紫藤胯下已经膨胀到极点的ròu棒,“见了我这坏东西都变得这么大,见了其他女人还不是立刻就扑上去了?”

她坏笑道。

“这还不是你害的……”

紫藤小声嘀咕着。本就到了极限的ròu棒再被这么一摸,更觉得难以忍受了,如果不是还存着一丝世俗伦理的障碍,也许此刻他已经将眼前的女人压到身下了……

***    ***    ***    ***

此时王府的另外一边,老军师公孙书正在拟算军需,阳光从窗外照着他的案头。忽然,阳光中出现一片黑影,他抬头一看,只见纸窗外有个人影在踱步……

公孙书大疑,沉思片刻,立刻放下笔,朝后一靠,歪在太师椅上做酣睡状,过了会儿,竟然打起呼噜来。

不多时,两个侍女推开门站在两边,一个面容美艳,体态丰盈的妇人走了进来。向青丝,当朝首辅向朗的小女儿,西陵王林星辰的第一夫人,她有些疑虑地看看椅子上的公孙书,犹豫片刻,咳嗽了一声。

公孙书假作惊醒状,赶忙起身作揖:“不知王妃驾到,老朽失态……惭愧惭愧……”

“哼哼……”

向青丝冷笑道:“这一大清早的军师怎么就打起瞌睡来了?”

“老了,精力不济啊……一坐下就想睡……”

“军师不久前还在统兵御敌,怎么现在就说老了啊?”

“唉……在下其实是个庸才,庸才易老嘛!”

公孙书叹了一口气,而后恭敬地请向青丝上坐。

向青丝也不推辞,落座后说道:“公孙大人,您在我西陵王府德高望重,辅佐了两代王爷,不过,有些得罪您的话,我也还是要直说!”

公孙书拱手道:“王妃但说无妨。”

“十五年前,王爷的兄弟凉王结党营私,导致我西陲三十万大军南北对峙,最终酿成一场内战,险些让兽人乘虚而入。”

向青丝停了一会儿,看了看公孙书见他丝毫没有反应,语气便更加阴冷,“可如今,我西陵王府之中难道就没有新的凉王了吗?难道就没有人结党营私密谋作乱了吗?”

“王妃这话什么意思……”

公孙书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可却依旧装出惊疑的样子,“您知道的,我只是个庸才,胆小怕事,一无所长……”

“别装了,公孙大人,其实你就是那紫藤一党的!”

向青丝戳穿他说:“这些年,你在王爷面前连连献谗,促成他的地位日渐提高,你们拉帮结派,排斥异已,图谋世子之位。”

“王妃切莫听信谗言!”

公孙书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争辩说:“在下虽无大才,但毕竟出生名门,尊圣贤,奉王事,最痛恨的就是各朝各代结党营私之徒!我向王爷所献之言,句句皆为我西陲之安定,为我炎黄之安定!”

“公孙大人又何必如此激动……”

向青丝以为此人已经服软,笑道:“我何尝不知您是忠臣,如此您自然就不能看着我西陵王府再起内乱,因此今后还请您多为世子着想……”

终于说到重点了……公孙书心中不屑道:“原来如此,老朽明白了,看来不是二公子有意结党,倒是王妃和世子要结党了啊。”

“我非有意结党,只是尊奉老祖宗的规矩,立长不立贤!这开朝的规矩在律法里写了几百年了,如今倒有不少人不记得了……”

一下子被人说穿一切,向青丝不悦道:“既然老军师如此固执,多说无益,请您好自为之!”……

***    ***    ***    ***

“唉……”

看着眼前的情景,拉克丝有些失望地叹息着。就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一个侍女正在用身体平息紫藤因为她而中烧的欲火,而在紫藤冲刺着的躯体上,她并没有看见自己等候了十八年的那个印记。

金发的侍女双手支撑在浴池的边缘上,裹着身体的浴巾早已不知去向,整个身体完全赤裸着,一对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随着被冲击的身体一下下抖动着,修长的美腿张得大大的。在她的背后的就是紫藤健壮的身躯,他一手托着身前女子前倾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拉,强有力的腰部一下下地挺动着…

侍女丰盈的身体颤抖着,丰满的臀部和乳房随着紫藤冲击的节奏翻起肉浪,白皙的皮肤下泛起高潮的玫瑰红色。头发被拉着,她的脸无奈地抬起,强烈的刺激使她双目中透着一丝迷茫的失神,嘴大大地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的样子像是在高声叫喊,却没有一点声音。不仅如此,这怪异的交合在拉克丝听来完全没有任何声音。

“啊……”

一声呻吟传来,却是来自于有些情不自禁的观看者,一只手忍不住伸向自己的双腿间抚弄着,另一只手则向前伸去,想要给已经站不稳的身体寻找一些支撑。最终,一面看不见的墙成为了她的依靠。微闭上眼睛,房间里充满了她的呻吟声。

透明的墙壁在另一面看起来却只是镜子,完全隔声的墙壁也使得紫藤根本不知道隔壁在发生什么,他只是继续用力地抽插着……金色的长发,丰盈的身体,雪白的肌肤,眼前这个侍女从背影看真的和母亲很象啊……“雪拉姐……”

他禁不住喃喃自语道。

“紫……”

墙壁另一边的母亲竟也呼唤着自己养子的名字。抽出插在自己下体的手指伸到眼前,淫荡的液体在手指间粘连着,手指已经无法满足她了。踉跄地走到一边的桌旁,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块闪烁着诡异的粉红色光芒的水晶。那正是西大陆的深宫怨妇们的最爱,封印着变形淫兽的晶体,丈夫力不从心的这么些年,她一直靠这个抚慰着自己的渴望。

她又取出一根发丝放置在晶体之上,念起了解除封印的咒语……粉红色的光芒开始扩大,渐渐地形成了人形,这是变形淫兽的特殊能力,配合咒语和特定人身体的一部分,它就能变成那个人的样子。

光芒终于散尽,出现在其中的人形居然是——紫藤!只是看起来更成熟也更健壮,胸口上还有一个奇怪的纹印——龙的爪子!

“呜……”

但淫兽终究是淫兽,变成人形也不会有人类的智慧,它只会发出沉闷的叫声,看到眼前一丝不挂的诱人女体,这所有的神经中都充斥着欲望的生物双眼射出贪婪的红光。

猛地扑过去,淫兽将拉克丝的身体整个顶到了那面透明的墙壁上,双手各抬起一条腿用力分开,下身向前挺动,ròu棒硬生生地挤进了mī穴之中。“啊……”

拉克丝仰头尖叫着,浑身都颤抖起来。

“吼!”

交合的快感让淫兽发出了激动的吼叫,这低等的生物根本不明白怜香惜玉是个什么意思,它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本能,和在这欲望与本能驱使下的疯狂地抽插,强健的腹肌撞击着拉克丝的下腹发出响亮而有节奏的“啪啪……”

声。

“紫……”

拉克丝呻吟着。这粗暴的交合却反倒让她更加兴奋,双手用力将淫兽靠在她胸口的头按进自己的一对乳山之中,“为什么……你还没记起那时的我们……”

透明的墙壁的两边,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却都在激烈的交合中将对方当成了彼此的代替品……

***    ***    ***    ***

“哼!不识好歹的老东西!”

恼火的向青丝回到自己的别院,支走了侍女的她来到密室之中,将一封信小心地密封好,却没有发现一双带着欲望眼神的锐利的眼睛正在身后的黑暗中窥视着她。

“看来,还得请爹想想办法……”

将信塞进一个暗缝,她松了口气,那边的心腹会很快将信交给她远在京城的父亲。却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搂住,“谁?”

她一惊,却并不害怕,因为知道这里的,除了儿子林峰之外,也就是自己的几个男宠了。

“怎么了?娘……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那人正是一大早进城的那辆马车的主人,西陵王的世子林峰。他放肆地探头去亲吻着自己母亲的嘴唇,一只手更是已经绕到前面伸进了母亲的衣襟中握住乳房揉捏起来。

“小色鬼……怎么想起回来了?”

向青丝居然也不反抗,反倒面带红晕地任由儿子为所欲为。

向青丝十四岁就嫁给了大自己近二十岁的林星辰,两年不到就生下了儿子林峰,如今的她,也不过四十而已,正是女性的虎狼之年。可林星辰却早已年老欲竭,加上常年征战忙碌,夫妻已有多年未同房。这自然让她难以忍受。但无奈王府后院又不是其他男人可以进来的,欲火难耐之下,她打起了唯一可以无拘束地进出这里的男人——自己的亲生儿子的主意。

几年下来,她以自己成熟丰盈的身体,丰韵犹存的容貌,纯熟淫荡的性技巧完全迷住了林峰,乱伦的刺激更让两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人家想你了嘛……”

林峰的手已经把母亲的罗裙向上撩了起来,手伸到了她双腿间隔着内裤揉搓着敏感娇嫩的阴部。向青丝很快就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棒子顶到了自己的臀肉上。

林峰抬高母亲的屁股,一把拉下最后的障碍,腰身用力往前一顶,ròu棒顶入了还没完全湿润的mī穴之中。“啊!”

地一声叫,向青丝身体一颤,软软地趴在了面前的桌上,随着儿子的抽插无力地晃动着。

内裤并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拉到了膝盖的位置,这让向青丝的腿无法张得很开,下身不由绷得更紧了,加上前戏不足,快感中夹杂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小畜生……这么急干什么……”

“因为孩儿太想娘了嘛……”

林峰喘着气回答,下身抽插得更激烈了。

“少贫嘴,想我怎么早不回来,这次又惹什么麻烦了吧?”

“哪有?”

“没有?那内卫怎么告了你个杀良冒功的罪?”

“啊?”

林峰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身体一颤,惊恐之下竟提前射了出来。向青丝觉得在自己体内冲刺的东西一下子软了下来。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将腿间的内裤脱下来擦了擦自己yīn户附近渗出的jīng液,向青丝问道。

“这……这……”

此时的林峰仿佛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眼看紫藤那小子压过我了,我这不是着急要立功吗?”

“蠢材!”

向青丝责备道:“你别以为天高皇帝远,这年头军中哪里没有潜伏的内卫?哪里不是隔墙有耳?你的王位是世袭的,功劳少点没什么,可要是出了大错,那丢的恐怕就不是爵位那么简单了!”

“那怎么办?皇上知道了?”

“要是知道了你现在还好好的?亏得当时当值的内卫阁领是你外公的学生,把这事压下来了,算你命大!”

向青丝说着,撒气似的用力握住了儿子的ròu棒。

“啊……娘……你……”

恐惧感消失了,加上母亲紧握的刺激,林峰的ròu棒重又硬了起来,“可是……紫藤那小子,也不能总让他这么嚣张。”

“对付他不能我们出手,要避嫌。不过放心吧,我已经给你外公去信了,他会有办法整治那小子的。”

“还是娘您想的周到啊……”

“那你是不是该感谢一下为娘啊?”

向青丝淫靡地笑道。解开裙带和衣襟,丰满的乳房和湿润的yīn户立刻暴露了出来,林峰也立刻会意地扑了上去。

喘息……呻吟……三间密室,两对母子,同样的声音。

***    ***    ***    ***

“雪拉姐……”

紫藤还在冲刺着,快感的迷茫中他已经完全将身下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的养母,他俯下身子,将嘴凑到侍女的耳边轻语道。可是对方已经听不见了,连续的高潮使那侍女已经处于了半昏迷的状态,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

紫藤双手前伸,用力抓住那一对肥硕的肉球,以此借力继续着高频率的抽插往复,那一对肉球不断地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形状,光滑的后背完全不留一丝缝隙地摩擦着他强健的胸肌……

“啊……天啦……他怎么……”

拉克丝同样沉醉在连续的高潮中,发出了迷糊的赞叹,不知是为了自己身上那淫兽不竭的欲望还是隔壁紫藤那惊人的能力。

“吼!”

淫兽却已经首先接近了极限,它的身体发疯似的挺动着,ròu棒象奔驰的野马一般凶猛地冲击着,那有力的快速撞击将拉克丝的小腹弄得生疼。

“吼!”

终于,在又一次全力地猛插之后,淫兽的ròu棒喷射出了灼热的液体。最后一刻,它抬头看去,惊异地发现那个人类还在游刃有余地继续着活塞式的运动,尽管他身下的女人已经和自己怀里的一样软成了一堆软肉。

“吼!”

发出了带着些不敢置信的语调的声音,这个失败者不甘心地变回了晶石。

“你这孩子……真厉害……”

回头看看还在埋头奋战的紫藤,软倒在地上的拉克丝喘息着。

***    ***    ***    ***

“你这孩子……真厉害……”

拉克丝并不知道,几乎就在同时,另一个密室中的另一个女人也发出了同样的感叹。向青丝环抱住儿子的背,双腿大张,好让儿子的ròu棒更深地进入自己体内。

“娘……我要干死你……”

林峰喘着粗气挺动着身体,ròu棒深深地刺入最深处。剧烈的快感使得向青丝双眼迷茫,勾在儿子腰上的双脚无力地摇晃着,不断收缩的yīn道肉壁喷射出大量yín水。

“不行了……我到了……”

向青丝妖艳的脸上充满淫靡的喜悦,“再来,继续,让我多泄几次……用你的ròu棒干死我吧!”

母亲的淫声更加刺激着林峰,他卖力地抽插着,ròu棒在yīn道中搅动出“噗滋噗滋”的声音。他兴奋地喘息着:“娘……孩儿要射了!”

疯狂地抽动着。

“来吧!把jīng液都射到娘的子宫里面来……把峰儿最精华的部分……都送进娘的肚子里来……”

向青丝忘情地浪叫着。

“呜……啊啊啊啊!”

林峰再也忍受不住,抓着母亲的身体,ròu棒在收缩着的yīn道里猛烈喷射出大量jīng液。连续喷射了好几分钟,他的ròu棒才缓缓地软了下来。

“娘……你的穴真棒……”

他喘着粗气赞叹着,“等我干掉了那个野种,当了西陵王……一定……天天……干死你……”

林峰语无伦次地说道,却不知道他口中的野种正和自己一样正在喷射着最后的欲火。

***    ***    ***    ***

“雪拉姐……我快射了……”

有些迷糊的幻想给了紫藤更强烈的快感,长时间的快感的积累也让他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这一刻,同样成熟的身体让他想起了在师傅身上发射的那个瞬间,对乳交的回味使他猛地抽出ròu棒,将身前已经半昏迷的女子翻过来,用力抓住一对巨大的肉球夹住自己已经有些麻木的ròu棒,再用力地抽插几下,一瞬间,jīng液布满了侍女的脸和胸口……

第四章 阴谋

紫藤有些诧异地被卫士带到了王府正殿外的平台,那里没有往日里朝会时的大队官员,只有按尊卑而放的两张椅子,林星辰正坐在尊位的椅子之上,公孙书则在一旁侍立。

“坐吧……”

林星辰一边示意卫士退下,一边说道。

“父王,今天这是……”

紫藤疑惑地坐下,一面问道。

“我已经传令下去给各部官员,今天朝会取消,现在这里就我们父子俩,老军师也算半个我林家人,就都是自家人了,说话也方便些。这两年你为我西陵王府四处征战,大小二十八战,无一败绩,一年前更是打得兽人中势力最大的狮族一溃千里,打乱了兽人国中各部落的平衡,打出了兽人大半年的内战,你可算得上是我西陲的常胜将军了啊。”

“孩儿万万不敢当,”

虽然很意外父亲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如此称赞,但紫藤很清楚,越是这种情况下越需要保持低调和谦逊,“孩儿以为,这世上绝无什么常胜将军,这两年我与兽人大小战役虽都取胜,但细看其中各场战斗,胜负也大约各半。只是一些关键性的战斗,仰仗将士们拼死效命,侥幸取胜而已。”

“自家人面前你又何必谦虚。”

林星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且不谈这些旧事,此次兽人入境,你说有把握击退,那你的把握又何在?”

“此次兽人虽看来来势汹汹,并且有局部的兵力优势,却其实是弱势一方。

而由于西陵防线其余各城的封锁,兽人往宁远城下只能穿越千里戈壁,现在是晚春时节,戈壁气候闷热无比,兽人大军长途跋涉,锐气已在戈壁中消耗殆尽,此其失天时;同样由于千里戈壁,兽人补给线维持困难,此其失地利;兽人国内战刚刚平息,这次被派来的又是在内战中失势的狮族,其士气必然低落,此其失人和。

天时,地利,人和,此战胜之三要素,兽人尽失,故虽此次孩儿麾下兵力不足,但至少抵挡兽人到左右龙武卫主力到来绝无问题。只要此战一胜,兽人半年之内再无进犯可能,半年后,西陵防线已成,则再无可忧。”

“好!说得好!”

林星辰显得十分满意,“自即日起,本王命你为西陵道行军大元帅,兼宁远大都督,掌左右龙武卫、左右虎威卫四卫兵符,并授你临机专断之权。”

“孩儿领命!”

紫藤起身拱手道。

“嗯,时候不早了,护送你的血衣卫已在城门等候,去吧。”……

“唉……”

看着紫藤离去的背影,林星辰长叹了口气,谦逊,体恤,智谋,果敢,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一切,但是……现在,他更为难了……

王府的走廊上,公孙书伴随紫藤行走。紫藤显得意气风发,公孙书却是步履沉重,他沉声道:“老夫恭喜二公子了,今日起,除了王爷之外,您便是这西陵王府第二人了。”

“这我可不敢当。”

紫藤有些惶恐地答道:“王府第二人,只能是您啊。”

“我不过是王爷驾前的一个奴才。而二公子所处的位子,早已盖过了我。”

公孙书说:“不过……过去,老夫总遭小人骂。今后,该轮到二公子挨骂了!”

“要想做大事,哪有不挨小人骂的。做的事越多越好,骂声也就越多。”

紫藤笑着答对,“如此看来,其实小人们的骂声大可看作一种肯定。”

“二公子有准备就好,还有一件事更重要……”

公孙书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对于一个外人,王爷给予的一切,他一句话可就又收回去了,即使只是半个外人。”

紫藤的神色已不似前,仍然故作镇静地说:“这个嘛……我一个月前就体验过了。父王不是刚刚一道旨意就收了我左右鹰扬卫两道兵符吗?”

“但这次情况不同,宁远城后是一片平原,此战若有差错将再无险可守。”

公孙书道:“况且,府里府外都有不少人指望着您打输,若是落了他们口实,老爷要收回元帅大权时,只怕连您的脑袋也不会留下!”

紫藤面露不安,沉吟着问:“老军师,方才应对时,我是否说错了话?”

公孙书叹了口气,说:“句句都对,但有一句话,虽然没说错,会不会说过了呢?”

看着紫藤询问的眼神,他继续说道:“就是那句‘再无可忧’。”

紫藤一惊,沉吟不语。公孙书却紧追不舍,又问:“老爷多半并没有生疑,但老奴斗胆替老爷生了点疑问。敢问二公子,一道不动的防线,真能保证我万里边界再无可忧吗?”

紫藤沉吟良久,终于说:“无法保证……那与其说是防线,不如说是陷阱,我的本意还是要尽可能一次性消灭兽人的攻击力量。”

“那,敢问二公子,这防线又如何能使兽人主力落入陷阱?请赐老夫一句实话。”

紫藤思索许久后,说道:“防线上我留了漏洞,现在我只能说这么多……”

***    ***    ***    ***

远处,一扇半掩的窗户里,向青丝与林峰默默地看着公孙书送紫藤走过,向青丝眉头一皱,轻轻地关上窗户。

“果然不出母亲所料,这老东西倒到紫藤一边去了!”

林峰显得大为光火,“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够了!”

向青丝打断了他的恼火,“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那老家伙德高望重,又为你父亲所倚重,你斗不过他的。”

“可是,”

林峰急道:“现在他们两个一个是掌控府政的内臣,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元帅,长久下去,等那小子地位再稳固了,我们如何是好!”

“哼!”

向青丝冷笑道:“放心,你父亲不会动他们,皇上可不一定。”

***    ***    ***    ***

此时,帝国核心的都城之中,清晨的寂静之下同样隐藏着莫名的风波。

刑部大狱的天字第一号牢房,这里专是关押朝廷大员或者皇亲国戚之用,故虽是牢房,设施却也是近乎奢华。

房内的桌子之前,一个身形强壮的中年男子正在用餐,桌上菜肴之丰盛也实在看不出这是牢饭。中年男子仰头饮下一杯,再倒酒时却发现壶中美酒已无,于是大声道:“牢头!没酒了,拿大壶的来!”

“来了来了……”

一个狱卒模样的人拿着酒壶快步走来送上,见牢中之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由奇道:“我说李王爷,您好歹也是在牢里,还这样能吃能睡,您就当真一点不怕啊?”

“怕什么?”

中年男子只是自顾自地又斟上了一杯,“不就是说我贪墨军费吗?那军费是用来买粮赈灾的,为我赈灾有功皇上月前还有嘉奖,他姓向的想要我的命,皇上,还要自己的脸呢!”

虽说这位李王爷一副不担心的样子,但在皇城东宫之内,倒是有人在替他着急。太子宫的书房之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默然坐在一边,她面前,一个看起来比她大几岁的年轻男子正踱来踱去,一副焦急的样子。

“我说哥,你别晃了,这哪象个太子的样子,这件事现在急也没用。”

少女忍不住劝道。

“千雨,我能不急吗?李王爷是我的少傅,这案子他姓向的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眼下这朝中大臣多半是他的门下,李王爷这样的外臣反而是我们龙家的依靠,可眼下出了这事,父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父皇没那么糊涂,我想他只是觉得现在还不能跟向家翻脸,毕竟他是三朝元老,势力庞大,想动他谈何容易。”

“现在还不能?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前年是吴王,去年是梁王,今年轮到了塞北王,再等下去,就是父王有心对付向家,我们怕是也没这个力量了。”

“情况还没那么糟糕,塞北王和前两年被诬谋反的两位王爷不同,这次的事可大可小,只要刑部和兵部的两位老师能顶得下来就有希望。”

***    ***    ***    ***

此时,在内阁的议事殿中,关于塞北王李敢贪墨军费一案正在进行最后的审查。殿上首辅向朗一人坐在单设的桌案前,其余各部主事分两排相向坐于其下。

“这一个月来大家辛苦了,塞北王的案子总算也差不多可以结了。内阁草拟的关于给他定罪的折子大家也都看了。”

向朗看向了左边一排第一个官员,那人看起来在各部官员中算是年长的,手中官牌上书“刑部尚书曹纯”“曹大人,我看你们刑部再加个印就可以交老夫朱批了吧?”

“禀阁老,那折子确实是昨天小阁老已经交给下官了,”

曹纯的声音和向朗一样低沉,但少了那分笼盖四野的气势,“但我连夜又和兵部的张大人核实了情况,觉得并不妥当,所以没有盖印。”

“什么?”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向朗的次子,吏部尚书向青文,“内阁和我们吏部都加了印的奏折,你们兵刑两部居然还觉得不妥当?”

他的声音虽然压着,但仍然近乎吼叫。大殿里本来十分安静,被这一声低吼震得回声四起,空气有了凝固的感觉。向青文的两眼开始盯向了曹纯和他旁边的那个中年阁员。

那个中年阁员正是当下兵部尚书张太月,眼见对方的目光咄咄逼人,他不得不说话了,将面前案几上的一堆文书往前推了推,然后轻咳了一声。

“小阁老,李王爷动用军费是为了赈灾,这皇上也是默许了的,我兵部对此事有详尽记录,以此来定罪,于情于法都说不通!还有,兵部和刑部是我炎黄的兵部和刑部,不是什么‘我们’的兵部和刑部;吏部和内阁也是我炎黄的吏部和内阁,而不是你们的。如果你们说的所有一切兵刑二部都要照办,那干脆这两部的差使都让你兼起来,我们当然也就不用前来议这个事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不乏气势。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起来,望向向青文,又望向了向朗。

向青文万没想到今天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开始他也被对方的话说得一愣,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更加愤怒了:“你们一个是刑部尚书,一个是兵部尚书,呆在这个位子上称你们两部有什么错?吏部和内阁当然不是我向家的衙门,但此案结果是内阁各部会审而来!干不了或是不愿意干可以说,以不加印来要挟内阁,耽误了朝廷的大事,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哼!无非是罢官撤职。”

不料张太月竟然毫不相让,“昨天看了你送来的折子,我和曹大人都已经有了这个念头,这个差使大不了我们干不了了,你小阁老认为谁干合适,就让谁来干得了。”

“你!”

向青文被他激怒了,抬起了手竟然想拍桌子。

“青文!”

可没等他发作,向朗先开了口,“这是内阁议事,不是市井流氓吵架!”

“爹!”

向青文的声音有些委屈。

“这里没什么爹,你我都是炎黄的官员。张大人你也不要动不动就扯到什么罢官撤职。谁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这杆秤在皇上的手里,这一点希望你心里明白。”

向朗沉声道:“既然兵刑二部认为不妥,那此案定罪一事,就择日再议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    ***    ***    ***

“爹,这事不能这样下去了。”

向家父子二人并行而走,向青文的声音有些着急。

“那有什么办法?办案毕竟是刑部的事,他曹纯不加印,这罪就没法子定下来。”

“爹,那怎么办?过些日子就是皇上大寿了,要是刑部继续这么硬顶着,到时候大赦天下,不管有罪没罪,都得放他啊。”

“哼,那也看他姓李的活不活得到日子,在这京城之中,老夫要人死,可未必都需要他们刑部点头。”

正说着,一队太监走了过来,二人立刻停了话语。

“向阁老,皇上召您去呢。”

领头的太监道。

向朗在太监的引领之下悄悄地进入了皇帝的寝宫。书房中,神武帝龙正天正手持一本书,却没有在看,似乎是在发呆。向朗入内叩拜:“陛下召见微臣,不知所为何事?”

“平身,”

龙正天示意太监退下,“朕听说,今天内阁议事的时候差点吵起来了,怎么回事啊?”

“禀皇上,还是塞北王的案子,刑部觉得有些不妥,把内阁的折子给打回来了。”

“李敢的案子啊,朕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那是为了赈灾,也给朕赚了不少民声,没必要定罪了吧。”

“皇上,此案绝不是如此简单,”

向朗一见苗头不对,赶忙说道:“这拿了多少银子,买了多少粮食,都是他塞北王府的记录,不可轻信啊。”

“哦?那你给朕个可信的证据啊,有吗?”

龙正天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惊了向朗一身冷汗,“没有是吧?他塞北王到底是几代戍边的封疆大吏,没真凭实据地就给他定罪,你是嫌我炎黄北边太太平了是吧?”

“老臣绝无此意……”

“那就尽快放人。”

龙正天见他已无话可说,便直接命道:“记住,这放人是要喘着气走出去的,不是没了气抬出去,明白吧?”

龙正天最后加重了语气的一句话让向朗觉得浑身冰凉,他赶忙诺道:“臣遵旨!”

“还有,你上的关于西边的密奏朕看了,”

龙正天继续说道:“封疆大吏的家事也是你一个辅臣该过问的吗?你的胆子不小啊!”

向朗再一颤,忙躬身答曰:“皇上,臣这是言人之不敢言,赤胆忠心……当年西陲凉王之祸,当为后世之鉴。臣以为,那紫藤之本事才能,远胜于西陵王世子,长此下去,难免要生内乱,乞皇上早做圣断。”

龙正天不悦道:“老爱卿说得虽也有几分道理。但那紫藤所做之事,所立之功,所具之才,无一不在为我炎黄西陲之安定出力,难道就因为这莫须有的可能性,朕就治他的罪?你叫天下臣民如何看待朕?朕有时候也气,但不是气紫藤,是气你那个不中用的外孙,他要是有点真本事,何至于被人处处比下去了?”

“臣知皇上为难,但对此人不可放任!”

向朗故作痛声说道:“皇上啊,臣冒死上奏。这世袭之道乃我朝延续之基础,不可动摇。不论任何人,也不论他忠还是不忠,只要他是人臣,就不能触犯这老祖宗的规矩。否则的话,早晚祸及国家,祸及皇上啊!”

龙正天无语,沉吟了片刻,道:“那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

“老臣请皇上将那紫藤召来京城授以官职,如此既可用其才能,又可免西陲生乱,一举两得啊……”

“嗯……是有些道理,朕再想想,你先下去吧。”

“老臣告退……”

向朗想转身离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双腿更是抖得迈不出一步了。

“怎么了?”

龙正天问道。

“没……没什么……老臣的风湿病发了。”

“哦?风湿原来不是都在冬天发啊?来人,扶向大人出去。”

几个太监立刻过来扶着向朗踉跄着出了宫。

“哼!”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龙正天咬牙道:“不知足的老东西!”

***    ***    ***    ***

通往宁远城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快马加鞭地赶路。

“师兄……”

月牙儿从紫藤的怀里探出了可爱的小脑袋,不会骑马的她就被紫藤抱上了鞍前,一路的颠簸让她很不舒服。

“怎么?小屁股颠得难受是吧?”

紫藤坏笑着问,“乖,师兄帮你揉揉。”

说着,一手继续持缰绳,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少女的屁股。

“讨厌……”

月牙儿小声地抗议着,却没有反抗。

“嗯哼……”

严肃的女声坏了紫藤的好事,他扭头一看,兰华正在旁边,脸上满是疲态,表情却依然冷峻。

“咦,兰华姐,今天气色很差啊。”

“嗯……”

兰华漫不经心地回答,“今天不知怎么的,一早起来就浑身不对劲。”

紫藤扭头咧了咧嘴,心中道:“昨晚被我折腾了近两个时辰,要是今天还什么都对劲就真活见鬼了。”

一边故意放慢了些速度,拉开了和兰华的距离。

“啊……师兄你……”

看看距离差不多了,紫藤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不持缰绳的手已经伸进了月牙儿的裙底,伸入了她大腿的内侧,他的手掌清晰地感觉到少女的大腿随着他的抚弄轻轻地抽搐着。

紫藤的手继续向上伸进了她的内裤之中,“呀!”

当手指点中mī穴口那嫩红的小肉芽的时候,少女发出了一声惊呼,不只因为那只继续进犯的手,她还感觉到师兄火热而坚挺的ròu棒已经隔着两人的裤子顶在了自己的臀瓣间。

“师兄……”

少女敏感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mī穴中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不但沾湿了紫藤的手指,也沾湿了自己的内裤。

“嘶……”

撕裂声轻轻地传出,月牙儿一惊,身体一震,回头看时,紫藤已经将撕坏的内裤取出,塞进了怀里。“归我了……”

他坏笑着。然后小心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火热的ròu棒一下子冒了出来,直顶着少女臀部滑腻的皮肤。

“师兄坏……”

月牙儿的抗议依然不会有效果,紫藤轻轻将她娇小的身体托起一点,而后猛甩缰绳,战马一跃,ròu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尽根而入。

“啊!……”

月牙儿遭到突然间的猛烈“进攻”禁不住叫了出来,她忙遮住嘴巴,四下看看,好在马蹄声遮掩了她的叫声,并没有谁注意。

战马继续奔驰着,紫藤握着缰绳的双手和月牙儿的裙子共同遮掩了两人连在一起的部分。他根本不需要动,战马奔跑的上下起伏自动推动着两人的性器摩擦抽插着。

“呜……嗯……”

月牙儿整个身体向前倾去,一只手搂着马脖子免得自己掉下去,另一只手则伸到嘴边,牙齿死死咬住袖子,只发出细小的呻吟。

周围都是赶路的卫士,这让月牙儿很是紧张,僵硬的身体使yīn道中的肉壁也收缩得比以往更加厉害,紫藤的ròu棒在这刺激之下更加粗壮硬挺,随着战马的奔驰不停地撞击着少女身体的深处,将她的淫液不断地带出,一直流下,弄湿了战马的鬃毛。

少女的臀部不断撞击着紫藤的腹部,不多时,她的yīn道壁一波波强烈地收缩蠕动起来,伴随着的还有大量喷涌而出的淫液。“师……师兄……月牙儿……不行了……”

少女求饶道。

“没办法,这个样子想拔出来比较危险啊……”

紫藤故作正经地答道:“你再忍忍吧,快到了。”

“还……还有多久啊……”

“半个时辰吧……”

“啊?……”……

半个多时辰后,宁远城下的军营中,月牙儿和兰华因为“旅途劳顿”和“身体不适”已经休息了,紫藤则高居帅位,点将阅兵。四周旌旗迎风,刀枪排立。

随着一声声巨吼,众将军依序参拜:“小南山总兵薛伯仁,拜见少帅!”

“十字坡总兵韩子良,拜见少帅!”

“小孤城总兵史忠义,拜见少帅!”

“飞云涧骑兵彪统刘铁柱,拜见少帅!”

“八里河骑兵彪统吴俊义,拜见少帅!”

紫藤扫视众将,眼光落在了一个空位上,他翻了翻文书,厉声问道:“十八里垛子总兵吴孝杰呢?”

“本帅刚刚上任他就不见到位,是何道理?”

见无人回话,紫藤又道:“察明原因后,依军法严办!”

“禀少帅!”

八里河骑兵彪统吴俊义忙上前道:“家父见兽人立足未稳,营地内混乱不堪,昨夜率本部轻骑前去袭扰其粮库,算算也应该回来了,请您再等等。”

“哦?”

紫藤细看眼前这员战将,此人一身黑甲,满面英武,“令尊从军多少年了?”

“啊?三……快三十年了……”

吴俊义没料到紫藤会问这个,迟疑了片刻才答上来。

“哼……三十年了,也算老将了,还把兽人当白痴。我看他这三十年的仗也算白打了!”

“……”

面对紫藤半是指责半是讽刺的话,吴俊义又急又气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听不懂?我是说,他大概回不来了。”

***    ***    ***    ***

此时城外小南山附近的一个山谷中一片血腥,到处遗弃着断戈残戟,人尸与马尸横陈。战马上,吴孝杰身负数处重创,浑身鲜血。他抬头眺望,不远处,兽人的军队已将谷口封锁,他挥刀大吼:“弟兄们,冲啊!”

残余的人类骑兵纷纷策马向唯一的生路冲去,呼喊着跟随吴孝杰突围。

山坡上号角声响起,无数标枪飞射而来,许多骑兵栽倒马下,谷口的兽人也冲杀而入,巨大的蛮力挥舞着战斧,将冲在前面的人类骑兵连人带马砍成肉块。

吴孝杰接连砍翻了几个兽人,眼见越来越多的兽人围了上来,他知道根本不可能突围了,又领着部下且战且退,再次退守到山谷深处。

一个副将来到他身边,焦虑地问:“总兵,咱们怎么办?”

吴孝杰有点无奈地说:“好在之前已经派人回去报险了,这儿离宁远不到二十里地,坚守待援吧……”

***    ***    ***    ***

山坡上,一个身影静静地看着山谷中已是瓮中之鳖的人类骑兵,那是一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个狮族的高等女兽人,相比在山下冲杀的那些头脑简单的同类,高等兽人拥有不亚于人类的智慧。

金黄色的鬃毛一般的长发,蓝紫色的瞳孔,猩红的嘴唇,小麦色的肌肤大部分暴露在外,有些夸张的身体曲线散发着野性的诱惑,皮革制的胸衣因为有些过度丰满的乳房而显得格外的小,下身则是同样材料的短裤和长靴,浑身充满了狂野的美感。

一个和她同族的男性兽人跑了过来问道:“小姐,怎么不继续进攻呢?”

“你说说他们为什么不继续突围了?”

女兽人发问道。

“啊?”

男性兽人被问住了。

女兽人接着说:“他们是在等救兵!这儿离宁远城不到二十里地,只要他们的援军一出来,咱们就全线出击!”

“要是他们死活不出来,怎么办?”

男兽人有点担心地问。

“逼呀,逼他们出来!东边的这些人类最要面子了,咱们都打到他们家门口了,他们就甘当缩头乌龟么?你们每隔一段出击一次,每次杀几十个人就行,慢慢磨,看他们来不来救兵!”

***    ***    ***    ***

宁远大营中,紫藤还在点将,突然一个骑兵浑身带血地扑进来,气喘吁吁。

“说吧,是不是吴总兵出事了?”

紫藤看也不看,直接问道。

“少帅,吴总兵和几百个弟兄被围在南山谷里,已经血战了一个时辰了,您快派救兵吧!”

“知道了……先下去治伤吧。”

紫藤很随意地回答。

“少帅,兽人只有两千多人,只要……”

那骑兵知道紫藤尚有疑虑,赶忙说道。

紫藤面无表情地重复道:“知道了,退下疗伤。”

那骑兵不敢再多言,只得退下。

紫藤沉思着看着地图。吴俊义在下面早已是心急火燎,上前揖道:“少帅,南山谷距这里不到二十里,如果派一支精兵突袭,定能大获全胜,在下自请出城杀敌!”

“我知你救父心切,”

紫藤摇摇头,“但我说过,兽人不是白痴,你难道真相信那里只有两千兽人?我看人家正下好套子等我们钻呢。”

“少帅!”

吴俊义扑地跪了下来,含泪泣道:“在下知少帅以大局为重,但家父在外血战,如果我见死不救,将来如何见人?如何统兵打仗?在下情愿与父亲一同战死!”

“唉……”

紫藤不由得叹了口气,“你愿慷慨赴死,我却不能让你麾下五千将士去与你父子陪葬啊。”

“在下不带朝廷兵马,只带一百家兵前去!”

“一百人?”

紫藤有些吃惊,“你疯了吗?”

吴俊义斩钉截铁地说:“身在沙场,就是要象疯子才能打胜仗。况且少帅您想想,您刚刚上任,兽人就杀到家门口来了,如果全军上下都是缩头乌龟,那以后兽人还把我们看在眼里吗?后方的大臣们还不说闲话吗?末将认为,就是死,也得死出个样儿来!此去虽然必死无疑,但在下保证,兽人的死伤绝对将大我数倍!”

紫藤上下打量着这个顶撞他的军官,从他的脸上,他看到了死战的决心和勇气。他面色凝重道:“拿酒来!”

卫士迅速端来一大碗酒,紫藤扶起跪着的吴俊义,将酒捧上,“好,这碗酒就算我给你这个疯子饯行吧。”

“谢少帅!”

吴俊义接过碗来一饮而尽,而后,将碗摔碎在地上,“末将去了!”

紫藤看着他义无反顾的背影,感叹道:“是员猛将,可惜…太冲动了……”

“少帅……”

小南山总兵薛伯仁上前道:“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让他去送死啊?”

“送死?”

紫藤笑道:“我只是说兽人有埋伏,有说不去救援吗?”

“……”

帐下诸将个个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都看向了紫藤。

“薛总兵,小南山炮台人撤了没有?炮炸了没有?”

紫藤又看了看地图,问道。

“人基本都撤出来了,炸炮的准备也都做好了,不过还没有炸,等您的帅令呢。”

薛伯仁回答。

“那里的炮能打到南山谷吗?”

“多装点药勉强能,不过那样的话大炮打不了几发就得坏了。”

“没关系,反正也是要炸的。立刻召集一百名最精干的炮手跟我走。”

***    ***    ***    ***

南山谷附近兽人的营帐中,一个被俘的人类骑兵一丝不挂地躺在兽皮铺的床上,四根绳子将他的四肢捆在了床角。

骑兵满脸恐惧的表情,眼睛却似乎被什么吸引了一般眨也不眨一下,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双腿间的ròu棒却直直地挺着。

他视线的终点是一对超大尺寸的乳房,而乳房的主人,正是之前山坡上的那个女兽人。

“尺寸虽然小了点,翘得还真硬呢。”

女兽人一把抓住骑兵的ròu棒评价道,“怎么样?很想要我吧?”

“……”

骑兵拼命地摇头。

“别装了,兽人也好,人类也罢,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见了我的身子没有不想干我的。”

说着跳上床去,就将骑兵的ròu棒纳入自己的mī穴之中。……没有尖叫,也没有呻吟,因为那骑兵的棒子对于她习惯了兽人尺寸的yīn道而言太小了,居然没有多少接触。

“人类的真是差劲。”

她猛地一吸气,那骑兵叫了出来,分不清是疼痛的叫喊还是舒爽的赞叹。那一吸之下,女兽人的yīn道居然收缩了起来,一下子把骑兵的ròu棒包裹了起来。

“来啊!没用的人类,我干死你!”

女兽人大叫着,抓起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一边用力揉搓,一边猛烈地上下抬动着下体,“怎么样啊,老娘的bī还不错吧?”

“啊……哦……”

人类俘虏近乎惨叫一般的呻吟着,紧凑的肉壁剧烈地摩擦使他挣扎在疼痛与快感的旋涡之中,不多时已是下体麻木,两脚瘫软,身体痛苦地扭动着,仅仅几分钟的工夫,他的身体就一阵阵抽搐起来,大量的jīng液喷涌而出。“已……已经……射了……”

他虚弱地哀求道。

“才一次而已,早得很呢。”

女兽人却完全不在意,继续着自己的“上下运动”肉壁再次收缩,适应着软下去的ròu棒的尺寸,ròu棒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再次勃起,肉壁也随之放松。

勃起……放松……shè精……收紧……勃起……女兽人的肉壁始终适应着俘虏的ròu棒的状态,一次次地让它勃起,一次次地榨取着jīng液。

持续了好几个回合,那俘虏已经是面色惨白,出气多进气少了,只有ròu棒依然在肉壁的按摩之下继续回光返照着。

“啊……再来……快……快了……”

倒是那女兽人似乎也接近了高潮,她疯狂地挺动着身体冲刺着。忽然,她一声高亢地尖叫,身体猛地绷直,那俘虏则是一声惨叫,两人下体连接处渗出血来——女兽人高潮时剧烈的收缩竟将对方的ròu棒榨出了血来。

“吼!”

女兽人又一声叫,准确地说更象野兽的嚎叫,张嘴向俘虏喉咙咬了下去,一声惨叫中,鲜血飞溅……

“小姐!人类的援军来了!”

女兽人穿好衣服,正在抹去嘴角的鲜血,一个部下进来报道。

“终于来了!”

她一阵兴奋,“来了多少?”

“大约一百人……”

“一百人?”

兴奋变成了丧气,“开什么玩笑?”

她跑出营帐想去看个究竟。

***    ***    ***    ***

吴俊义率领一百家兵狂呼乱喊着冲入重围,猛兽一般的朝封锁谷口兽人疯狂冲杀……此时正是炎热的中午,多数兽人正在休息,一下子猝不及防,眼看抵挡不住。吴孝杰看见儿子率兵冲杀过来,斗志倍长,对部下们大吼:“弟兄们,援军来了,冲啊!”

被包围的骑兵也纷纷冲出山谷,与兽人拼命厮杀……

“轰!轰!轰!”

双方正厮杀着,一阵阵的爆炸声传来,东南面周边的兽人被炸得抱头鼠窜。

“我说怎么就一百人,原来是疑兵,真正的援军在那边!”

女兽人看准了炮弹飞来的方向,大声号令,“全军跟我出击!”

“那这边的呢?”

一个部下问。

“蠢货!”

女兽人大骂道:“难道还要为了拣芝麻丢掉西瓜吗?”

已经筋疲力尽的两队人类骑兵惊讶地看到兽人居然弃自己而去,吴氏父子俩相视而惑,都不知道为什么。但无论如何自己是拣回了命,于是各自收拢余部向大营撤退。

***    ***    ***    ***

小南山炮台简易的工事后面,紫藤遥看远方,他面前,一群炮手正操作着火炮密集射击,看着渐渐逼近的兽人军队,他默默计算着时间,“好了,撤吧,动作要快!”

得到命令的炮手们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跟随紫藤上马快速离开。

几分钟后,兽人奋勇的冲上了炮台。

“小姐,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部下有些奇怪地对女兽人报告。

“怎么可能?”

她也疑惑了。难不成那么密集的炮火是鬼打的?

“喀!”

一声异响传来,她转头看去,一个兽人似乎踩到了什么,接着一个火把被不知怎么抛了起来飞向了一堆木桶。

“火药?”

她一惊,飞身扑出了炮台。就在这一瞬间,巨大的爆炸几乎将小南山的山头削掉了一半……

5-6

第五章 塞北狼烟

浑身浴血的吴氏父子回到城下的大营,吴俊义搀扶着重伤在身的父亲踉跄着向元帅大帐走去,帐前已没有了之前点将时的热闹,两个血衣卫左右把守着营帐的辕门。

“有劳通报少帅,罪将吴孝杰前来请罪。”

还在喘息的吴孝杰道。

“吴总兵,少帅有命,您来了的话请您先回去治伤,他暂时不见。”

一个卫士回答。

“怎么?少帅休息了?”

吴孝杰问。

“没有。”

“那是在商讨军情?”

“也不是。”

“那为何不见我?纵使我吴某是有罪之人,也请给一个罪责,吴某好死得明白!”

吴孝杰是员老将,在军中虽职位不高却颇有威信,自以为是紫藤摆架子不见罪将,加上对他未派援军又有些不满的,情绪不由得激动起来。

“吴总兵,请注意您的措辞!”

卫士却是知道原委的,少主受人非议他自然气愤,语气针锋相对,“你以为你怎么能回来的?就靠你儿子那一百人?是少帅亲自带人去吸引兽人主力的,他不是不见你,是还没回来!”

“啊……”

吴氏父子不由同时一颤,都说不出话来。

“少帅回营!”

正在此时,外边的卫兵喝道。

两队身着血色甲胄腰配战刀的卫兵快步跑来,在营帐前向面列成两排按刀而立,威风凛凛,紫藤在将领和卫兵的簇拥下从两排卫兵之间走了过来。

“薛总兵,我走之前交代的事怎么样了?”

紫藤边走边问身边的薛勃仁。

“军中工匠都已经集中起来了,还有民工中的熟练工匠也都征调过来了,”

薛勃仁答道:“只是不知少帅要造什么?”

“重型攻城塔,要顶上能安置火炮的那种,让他们连夜赶造,越多越好。”

“少帅……这攻坚的是兽人吧?我们造这个东西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扑嗵!”

紫藤走近的时候,吴氏父子不约而同地跪在了他面前,“罪将吴孝杰,特来向少帅请罪!”

“违反军令,擅自出战,损兵折将,大败而归……”

紫藤似乎没看见他们,只是默默地从两人身边走过,一边似乎在自言自语,“按军法,这是何罪?”

“死罪!”

吴孝杰惭愧道。

“少帅,家父虽然有违军令致使兵败,但念他力战不屈,还请少帅开恩,准家父戴罪立功!”

吴俊义叩首恳请道。

“我等请少帅开恩。”

几位总兵也都纷纷为他求情。

“那就是死罪了……”

紫藤却似乎丝毫不理会众人的请求,冷冷地说道,“不过……眼下这个时候,作为军人,唯一的死法就是战死疆场。”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

“……”

吴氏父子二人呆呆地跪着,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晃动着……

紫藤径直走过营帐,面前便是还未完工的宁远城城墙,大门外旌幡招展,彩旗飘扬,城守府的各级官员列于大门两侧。

远处营寨里一阵号角声,“总算来了……”

城守说道,等待了半天的官员们长舒了一口气。

话音刚落,对面走来的队伍中,两名血衣卫飞奔而来,二人直奔迎接的官员们,“西陵道行军大元帅,宁远大都督到!”

城守率众官员齐齐跪倒,“下官宁远城守张环率麾下各部官员恭迎少帅!”

两队血衣卫道边列队,紫藤率一众总兵快步走上前去扶起城守,“张大人请起。”

张环起身道:“谢少帅。”

紫藤又对他身后众官员道:“诸位请起。”

众人山呼:“谢少帅!”

张环将紫藤引进城中并将部下一一作了介绍,一行人走进城守府中,元帅行辕就设在了这里。张环满脸堆笑道:“少帅,这里小了点,但也没有办法,宁远城尚在建设中,条件简陋啊。”

“很好了,很好了……”

紫藤笑道:“贵守刚刚上任就要腾出自己的房子给本帅,我心中已很是不安了。”

“少帅不嫌弃就好……”

张环舒了口气,再道:“下官略备薄宴,还请少帅晚上赏光啊。”……

京城向府的书房,向朗有些失神地躺靠在太师椅上,下午突然的变故让他觉得自己有些抓不住皇上的意思了。

“什么怕西北乱套!危言耸听!”

向青文却在一边如困兽般来回踱着步子,“皇上纯粹是在给太子护短,谁不知道太子与李敢的关系。”

“没什么护短不护短……”

向朗还是一动不动,眼睛已经看向了儿子,“论人,论事,都要设身处地,皇上也是人,作为一个父亲,谁在他的立场上这样都很正常,况且,李敢的罪也确实牵强。”

“这次的情况和前几年不同,”

他继续道:“李敢虽是外姓王,却不是梁王之流可比。说直接了他是太子的人,有这层意思就不好办,毕竟他背后是太子,太子背后是皇上,这次是我们自己失策,替向家的未来着想,这件事也不能再没顾忌了。”

“可削藩以充国库来支援东南的战事这是皇上的密旨啊。”

“那也得看物件,塞北王对炎黄的重要性那是明摆着的,皇上的意思很明白了,东南的仗要打,塞北也不能乱了。”

“爹!”

向青文急了,“难道就因为避太子的讳就停手了?这事中间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都是我运做的,要是停了将来那李敢反咬回来怎么办?跟您老直说了吧,这事上谁都有退路,就您儿子没有了!”

“住口!”

向朗猛拍桌案,“继续顶着干下去不但你没退路了,我们向家整个都得没了生路,别忘了太子是谁的儿子!”

向青文一怔,还想说什么,却被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文官模样的人阻止了。

“唉……”

向朗长叹了口气,儿子的浮躁让他更加不安了,“八十一了……我这条老命,希望还能善终吧……”

向青文与那官员一起退出书房,那人正是向朗的学生之一户部尚书罗文龙。

“文龙,刚才干什么不让我再劝劝爹?”

“老爷子那种话都说出来了,再劝也没什么用,不过小阁老也不用着急,这次虽然看来是要不了李敢的命了,我们却可以让他李家翻不了身。”

“怎么说?”

“皇上要阁老放人,却也只下了密旨,也没说什么时候放,那我们就大可以拖着。胡人不是傻子,必然会乘机犯境,可李敢的兵符现在还收在兵部,我们不放人那兵符就回不去塞北,到时候不管他李家的人是擅自调兵应敌还是按兵不动丢城失地,咱们就都有办法收拾他。”

***    ***    ***    ***

皇宫的御书房,龙正天正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奏折,珠帘外一个人影闪过,当值的卫士和太监们却视而不见,他立刻明白来者是谁了,“千雨吧?进来吧。”

确实,除了被他专门允许过的这位公主,也没第三个人能在这里随便进出而不需通报的了。

“参见父皇……”

一身宫服的龙千雨走进来盈盈行礼,一颦一笑之间既显妖娆又不失皇家的威严,“您国事操劳,还是多休息吧。”

“这才下午了,休息什么?”

龙正天笑道:“没有外人就不必拐弯抹角了,你想问李敢的事吧?”

“父皇英明。”

“你哥哥遇事浮躁,曹,张二人虽然忠诚,但是太过耿直,这些年都要你从间周旋,也真难为你了,你叫他们放心,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朕还是有数的。倒是那向朗,大概老糊涂了,这次居然要朕为难。”

“没人敢叫父皇为难,”

龙千雨道:“我看,向阁老这次是被夹住了,左右为难啊。一边是太子,一边是自己的儿子,而且,毕竟撤藩以充国库也是您的意思嘛。”

“是啊,想来这么些年撤藩,替朕背了这么多骂名,他也够苦的了。”

龙正天沉声道:“不过这次不同了,炎黄不可一日无塞北,塞北不可一日无李敢,前次因为李勇蒙冤,塞北军已是怨声载道,现在不但防御胡人要靠他,镇住这支李家的子弟兵也只能靠他,因此绝不能治他的罪,更不能撤他的王。”

“如今国库空虚,那些富裕的地区的官员几乎都是向家门生,为了支援东南远征的战事必须靠向青文他们去弄银子。他们借着机会清除异己朕只能先忍着,弄回来的银子八分归国库两分归他们朕也就先认了,可要是他们还不知足,连个忠心耿耿的塞北王都容不下,那只怕,朕就得容不得他们了。”

东宫太子府,张太月快步而来。

“内阁议事完了?”

太子站了起来,急问道。

张太月回道:“一切都是内定之事,我们也只能拖下去。”

“唉……”

太子有些气愤,更多的却是无奈,“那你们呢?总得说点话再争争吧!”

张太月低头无语。

“曹师傅呢?”

太子这才发现曹纯并未同来。

“曹大人先回了刑部,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难道就不能想办法绕过内阁?”

太子看向张太月。

张太月又沉默了,也深深地回望太子。太子也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根本是多此一问,手一摆,叹气道:“也只有父皇有这个权利了。”

“殿下……”

张太月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说:“说句您不爱听的,能放,我们现在也不会放李王爷了。”

太子一怔,“什么意思?”

“干脆,”

张太月一字一顿地说道:“就让胡人打进来!”

“什么?”

太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到了这个时候,臣等的意思也必须向殿下说清楚了。我们是想,干脆借这个机会,放胡人打进来,让塞北乱起来。如今之所以向党得势,是因为眼下天下大体太平,皇上需要用他们。可一旦打起来,皇上需要倚重的就是塞北王,西陵王这些忠心耿耿的戍边王了,而诸王对向党早已不满,皇上为了安抚他们必然要削弱向家的势力,到时候双方力量此消彼长,我们清流的把握就大了许多。”

真是振聋发聩!太子被这一番话说得脸上也渐渐现出了潮红,怔怔地站在那里好半天,才似乎反应了过来,又沉思了许久,不由点头道:“确是大谋略,只可惜,这得苦了塞北的百姓啊。”

“殿下,有时候,为了治恶疮,只能忍痛下刀,眼下先让百姓再苦一苦,只要能扳倒向党,百姓相信也会理解我们的。”

说到这里,张太月的目光显然从门口瞄到了什么,便不再做声,低下了头,“公主殿下。”

龙千雨走了进来,脸上还是那副面若春风的样子,但这时的眉眼中却显着肃穆,“我想问问张师傅,父皇有几个儿子?”

“……”

对于这位公主,张太月和这时没来的曹纯都心存着几分敬重,知道她虽然是个女流,却往往能往大处想,而且见识过人。这时见她这般行为,这几句问话,就知道她又有什么惊人之语了,不觉都抬起了头,望向她,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千雨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倒是太子替他答了,“父皇虽有十个儿女,可男的不就我一个吗?”

“那就对了,”

龙千雨道:“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虽然是大谋略,却不可为啊。大势所然,有些事本不是一时就能办好的,但是有一条永远不能忘了——我炎黄的江山社稷,哥哥你是皇储,念在这一条,我们也得往远处想,要给你将来留一个得民心的太平天下啊。”

“哥哥你将来要继承帝位,炎黄所有的百姓可都是你的子民,塞北的军民也不例外,哪有看着子民受难,君父却袖手旁观的?”

这话一出,不但张太月,连身为兄长的太子也不由得肃然起来,两人四目对视,眼中同时显出了男人那种特有的惭愧又带些尴尬的神色。

“如今虽然是向党乱政,贪墨成风,”

龙千雨并不看他们,只是继续地说下去,“但炎黄终究不是他向家的炎黄,更加不是向家门下那些贪官污吏的,他们可以鱼肉百姓,可以视百姓于水深火热中而不顾,可王兄你,还有张师傅你们这些忠臣们,你们是不能熟视无睹的。”

“天地有正气!”

张太月有些激动地接过话去,“公主殿下的正论实在令臣等惭愧。民心不可失,如今虽无法救李王爷出狱,但为了塞北的百姓,我们还是该能争一分是一分!”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先将李王爷被收在兵部的兵符送回塞北去以防万一,”

龙千雨布置道:“这件事情王兄你不方便出面,我和张师傅去办,晚些时候我再去和父皇解释。”

垂暮的夕阳照耀着塞外的万里草原,苍天汗国王庭的王帐之中,太阳汗正与麾下诸王及将领们席地而坐,围着火盆割肉用餐,诸王大嚼着烤熟的羊肉,不时举杯畅饮,只有端坐主位的太阳汗一动不动,望着火苗发呆。

时间长了,诸王们也多有些不安,却没有谁敢去打扰他。只有太阳汗身边一个少女端着肉递送到他面前:“父汗,父汗……”

“嗯?”

太阳汗似乎惊醒,摇摇头道:“父汗现在不饿,我在想阴山的战事了。”

“大汗,”

一边的左贤王忍不住问道:“如果我大军全力进攻,那龙城必然瞬息可克,我不明白大汗您为什么只派右贤王的三万人去进攻,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瞬息可克?”

太阳汗笑道:“克了一个龙城又能如何?后面还有天水城,威武城,白云关……难道我苍天的国力就要耗在这没完没了的攻城破关之中了吗?”

“……”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哑然。

“如今李敢入狱,于我汗国正是光复塞北祖先之地的大好时机,你等却如此有勇无谋,又如何能复祖宗之土?”

“臣等无能……”

“罢了,本汗也没指望你们能有多少智谋。”

太阳汗无奈道:“要想彻底打败一个敌人,需找到他最惧怕的东西。我问你们,他李家最怕什么?”

“……”

众人再度哑然。

“唉……”

太阳汗叹了一口起,将目光转向之前的少女,“雪兰,你说说看。”

“李敢不怕父汗您,更不怕我苍天的二十万铁骑。他最怕的是失去他们皇帝的信任,还有就是朝廷里那些政见不同的大臣们对他施阴谋、放暗箭。”

少女不紧不慢地说道:“西方有句古语,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一旦给了炎黄皇帝怀疑李家不忠的理由,给了炎黄朝中那些大臣们放暗箭的机会,那么,不要说是龙城,就是白云关都将不攻自破。”

“说得好啊……”

太阳汗很满意地说道:“而一个疑心重的皇帝,一群要算计李敢的大臣,这些,他炎黄都不缺。这次李敢入狱,就是那些大臣的暗箭的功劳。而三年前他弟弟李勇战死,那皇帝为了保自己的亲信,栽了他一个贪功冒进的罪名,自那时起塞北军已然对那皇帝不满,而他们的皇帝也是处处防着塞北军。”

拿起碗奶酒润了润喉咙,太阳汗继续说道:“现在李敢在狱中,他的兵符也被收了,塞北已无人有权调兵。这次我之所以对龙城围而不克,就是要逼迫他们私自调动兵马,到时候,他们皇帝的怀疑,大臣的暗箭,就能帮我们拿回塞北草原!”

夕阳完全消失在天边,夜幕统治了天空,此时的阴山隘口已是杀声震天,一座座烽火台纷纷燃起狼烟,烽火一路相传直到白云关,然而这塞北军囤兵之处却不见动静。

夜幕下的宁远城守府歌舞升平,一席宴席,正是城守张环在宴请紫藤,酒过三巡,张环笑道:“天色已晚,少帅明天还要统兵,不如早些休息。下官知道少帅的喜好,因此特别准备了些野味,还望少帅笑纳。”

张环击掌三下,两个士兵将一个女子推了进来。

紫藤细细地上下打量着这份礼物,有些令他惊讶的是眼前的女子是个兽人,还是很罕见的猫族。小麦色的肌肤,娇小的身材,不过肩的蓬松短发,如果不是头发中露出的一点耳朵和破烂衣裙下隐约可见的尾巴,真的很难把这可爱的女孩跟兽人联系在一起。

“这是山中的兽人村落为了换粮食送来的礼物,”

张环满脸堆笑地解释道:“不知少帅还满意吗?”

“真是有劳城守大人了,既如此,本帅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便好,下官就不打扰少帅的雅兴了。”

张环等人退出大门,门轻轻地关上。

没有了碍事的人,紫藤更加恣意地上下细看着这个兽人女子,一张看起来很稚嫩的脸上却饥渴的表情,眼神直直地盯着……桌上的残羹剩饭。

“很饿?”

紫藤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倒也不觉得很奇怪,在兽人国这种崇尚力量的地方,力量弱小的猫族如果不想沦为其他强大种族的奴隶就只能选择逃离家乡去人类的控制地区,然而在与兽人有世仇的人类的统治下他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女孩有些茫然地点点头,哀求的目光看向紫藤。很快她的哀求有了结果,紫藤左手一伸,内力形成强大的吸力将餐桌拉了过来。

“喵?”

女孩惊喜地看向这个陌生的人类男子,得到的是对方默许的点头,她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扑到了桌前大嚼起来。

紫藤上前去撕开她背后的衣服,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抚摸着,兽人的皮肤虽然不及人类滑腻,却结实而充满弹性,手绕过女孩的腰向前伸去,乳房的尺寸让他有点失望,不过好在弹性十足。

紫藤进一步将她的衣服撕离身体,女孩却没有丝毫的羞涩或反抗,饥饿和对食物的渴望已经战胜了一切的羞耻和恐惧,她只是继续大嚼着桌上的剩菜,任凭紫藤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紫藤把手伸到了女孩的双腿间,手掌抚上她肥美的yīn户,手指穿过她的柔细浓密的绒阴毛,向裂缝中抠去。女孩的身体这才开始有了比较正常的反应,未经人事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进入的手指,防御性的液体越来越多起来。

紫藤解开裤子,用膝盖分开女孩的双腿,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ròu棒就往女孩已经湿润的mī穴中插了进去,ròu棒挤开紧凑的肉壁,也许由于乱交的习性,兽人的女性是没有处女膜的,紫藤的进入没有遭到阻挡,很快,大半的ròu棒进入后紫藤觉得已经顶到了女孩yīn道的终点。

少女的身体颤抖着,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但却没有停止进食的动作,饥饿在这个时候战胜了一切的痛楚。

真是有点可怜,不过也对,在生存面前,贞洁之类的东西都是虚无的。紫藤觉得有些同情这个异族的少女了,可是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可能性了,欲望已经不允许他继续为对方想什么了,他不自觉地就继续着活塞式的抽插动作。

“嗯……呜……呜……”

即使脑子里只剩下对食物的渴望,但身体的感觉还是存在的,女孩塞满食物的嘴里发出了模糊的呻吟。紫藤继续着腰部的动作,兽人女孩的身体很结实,加上又是处女,yīn道的紧凑程度完全不是他曾经享受过的人类女性可比,紧凑造成的压迫和摩擦让他非常受用。

“嗯……啊……不要……呜……”

过了一会,女孩好象吃饱了,停止了进食的动作,不过好在饥饿感已经完成了帮助她度过破身的痛苦时期的任务,没有了食物的小嘴里发出的声音似乎没有太多痛苦的成分。

“吃饱了?那就专心地付饭钱吧。”

紫藤喘着气,女孩那种前所未见的紧凑让他有些不习惯,他从背后抓住女孩的手臂用力一拉,女孩的身体立刻无力地向后仰了过去。

紫藤再托起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整个抱进自己怀里,而后在桌边坐下一边继续挺动着腰一边用手托着她的身体上下运动开始了更加强烈的抽插运动。

“啊……嗯……不……”

女孩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每次紫藤的ròu棒都几乎完全抽离她的mī穴,然后再次深深地插进去,巨大的ròu棒一次又一次以巨大的力度冲进她yīn道的最深处,一波波连续的冲击让女孩的下体不断地流出淫荡的液体。

“嗯……真不错……这次……抓个狮族的回来试试好了……”

每次被插入,女孩的肉壁都会反击似的一阵阵强烈地收缩,强烈的快感让紫藤不由得开始有了新的邪恶计划……

他可能不会想到,自己梦想的狮族美女此刻却正在被大群低级兽人侵犯着。

***    ***    ***    ***

兽人营地中的一块大空地上,到处都是女性的狮族高级兽人和各色的低级兽人,每一个女兽人旁边都围着不少低级兽人。兽兵绿色的ròu棒,巨魔尺寸不大的yáng具,牛头人巨大的毛茸茸的棒子,每一个女兽人的嘴里,mī穴中,菊门里都插着这些丑陋的东西,每一个女兽人的身上都到处是各色的jīng液。

此时在一边的帐篷中,白天指挥千军万马的女兽人此刻已经一丝不挂,那尺寸巨大的乳房失去衣服的支援后完全没有下垂的迹象,三个低级兽人的首领将她围在中间。

兽人是一个以力量分等级的种族,平时高级兽人自然可以凭力量支配一定数量的低级兽人,但对于在内战中损失巨大现在只剩下几千人的狮族而言,想继续控制自己麾下的低级兽人,就只能想点别的办法了。

“都愣着干什么?要上就快点!”

女兽人冷冷地说道。

话音刚落她已经被推倒,高大的牛头人首领一个箭步骑到她身上,兴奋地揉捏着那对巨大的肉球,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来,将自己巨大的ròu棒插入其中,而后双手抓紧两个肉球用力挤压,ròu棒便被光滑的乳肉完全包住。

牛头人首领兴奋地抽插着,粗长的ròu棒一次次地顶出肉球的夹攻,一次次地顶到女兽人的脸上,腥臭的味道让她一阵阵恶心的表情。

旁边,巨魔首领和低级兽人首领那两双充满欲望的眼睛仿佛要冒出火来,看着那女兽人分开的双腿间诱人的肉唇,两人不约而同地冲了过去。

巨魔动作敏捷,占到了位置,不过,敏捷在兽人中不能当饭吃,低级兽人有力的一拳立刻让他滚到了一边,绿色的ròu棒很快顶住了女兽人肥厚的yīn唇,一挺腰,立刻全根而入,女兽人的肉壁立刻象有生命似的主动调整紧凑度,将进入的ròu棒完全夹住不留一点空隙,随着ròu棒的进出,肉壁剧烈地与其摩擦着。

“哦……真爽……”

低级兽人首领喘着气,即便是身强体壮的兽人,在如此剧烈的摩擦下,难免也有些吃不消。

“嗯?”

牛头人首领一转身,发现有人已经占了先,挥起一拳就把正在享受的绿家伙打得滚到了一边,接着,红褐色的巨大ròu棒占据了绿色同类之前的位置。

“啊……”

yīn道刚刚调整到了适应低级兽人的尺寸的程度,突然之间进来了一个更加巨大的东西,女兽人瞪大了眼睛叫出声来,肉穴中从未感受过的充胀感觉令女兽人的身子一阵抽搐,随着ròu棒的猛然突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整个身体,肉壁很快再次作出调整,紧紧地包裹住了牛头人首领巨大的ròu棒。

“好紧,太爽了……”

牛头人首领喘着粗气用力抽插着,一边伸手继续玩弄着那对巨大的肉球。

从之前的一拳中有些清醒过来的巨魔首领得到了教训,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插穴肯定是没份了,于是想退而求其次,转到女兽人的前面,将ròu棒凑到了她的嘴前就要插入。

“滚开!”

不幸地是清醒过来的不止他一个,低级兽人首领的铁拳再次找上了他,滚到了门口的巨魔首领扶着脑袋愣了半天,最后还是垂头丧气地加入到外面的大规模野战中去了。

绿色的ròu棒插进了女兽人的嘴里,巨大的ròu棒几乎把口腔塞得满满的,她感觉到一阵窒息的感觉,努力张大嘴巴艰难地呼吸着,ròu棒地每一次抽动都带出大量的口水,顺着口角流下地面。

肉体的撞击声充斥着整个帐篷,融入到帐外的大合奏中,女兽人被夹在中间如玩偶一般任由牛头人和低级兽人玩弄着,一下下地迎合着两个粗暴的野兽的抽插,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的女兽人身上的低级兽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帐篷里的两个奸淫者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喘息声更是越来越剧烈。

终于,体力稍逊的低级兽人首领首先爆发了,他死死抓住女兽人的脑袋,将ròu棒顶到靠近喉咙的地方,一股股腥臭的液体喷射而出,软下来的绿色ròu棒被抽了出来,浑浊的绿色液体随之倒涌而出。

“你这家伙,真他妈恶心。”

看着女兽人满脸的绿色jīng液牛头人首领咒骂着又是一拳,气喘吁吁的低级兽人首领也滚出了帐篷,“妈的,老子也快射了!”

又抽插了一会,牛头人首领喘着粗气叫道,抽出ròu棒再次骑到了女兽人的身上,重又抓起那对肉球包住自己的ròu棒发疯似的用力冲刺着。

ròu棒上附着的淫液和乳房间的汗水混合了起来,随着ròu棒的进出孜孜作响,不时挤出白色的泡沫来,“臭女人,平时老对我们发号施令,今天给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说着,高大的身体一阵阵抽搐,浑浊而散发着难闻味道的jīng液喷涌而出几乎覆盖了女兽人整个上半身。

“呼……这骚货……真厉害……”

shè精后的牛头人首领浑身一阵阵发软,躺到一边动也不动了。

女兽人站起身来,走到一边,抓起水桶,从自己头上倒下去,清水冲走了她浑身的jīng液却洗不掉在刚才的奸淫中留下的抓痕牙印。

“罗莎,真是苦了你了。”

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女兽人转身看去,自己的父亲老狮王穆拉丁有些垂暮的脸上满是愧疚。

“没什么,父亲,姐妹们不都在受苦吗?为了狮族的未来,我们一定得打赢这仗。”

女兽人坚定地说道。

“未来?我们还有未来吗?”

老狮王苦笑道:“我们的未来一年前就在内战中输掉了,这一仗打赢了又如何,只是用我们族人的血去给别人开路。”

“父亲……”

老狮王沉默了,女兽人也沉默了,父女二人望向天空,狮族,还有未来吗?

第六章 夜袭

月下的阴山本是幽静的无人之地,山上仅有的人造物就是一座规模颇大的陵墓和墓前的一座应当是守墓人居住的小别院。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度阴山。”

这坟墓的主人正是三年前战死的这位龙城飞将李勇。

然而这一夜,阴山的宁静却被震天的喊杀之声所打破,山脚下的龙城火光冲天。苍天汗国右贤王麾下的三万铁骑正在攻打这阴山隘口的要冲。李勇的英灵留在了他生前战斗的龙城,可如今,却已经无法阻止胡人的战马度过阴山了。

山下的杀声不只惊扰了逝者的安息,也惊扰了守卫逝者的人。一人一马正屹立在阴山之上凝视着山下的战场。

马上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腰肢窈窕,一头乌发如瀑布般从束发金环处泻下。只是她脸上戴着帷帽,除了一双散发着少许寒冷气息的大眼睛,旁人无法窥看她的庐山真貌。

看了许久,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女子勒马回头,奔向了陵墓边的别院。回到房中,女子摘下帽子,露出了一张丝毫不比妖娆的身段逊色的面孔,眉似轻烟淡扫,眼如幽潭映日,鼻尖微微上翘,傲慢中带着雍容的气派。

她急急地翻出了一个箱子打开,而后,以最快的速度脱去了身上华贵却有些妨碍行动的丝绸衣裙,雪白的肌肤在窗口透进的月光下如同这阴山顶峰的冰雪一般。

一件件地从箱子出取出衣物,又一件件地穿到身上,红绸制的紧身胸衣从两侧腋下绕过,将胸口的两座雪峰紧紧地遮盖住,胸衣的界面被左肩上雪兰花形的银色护肩固定住,一条红色的飘带从护肩中拉出在身后飘着。

被染成红色的雪貂皮制的短裙将腰以下的部分包裹住,却露出了几乎整个大腿,再往下,是一双同样红色的及膝的皮靴。

最后,将一只银白色的镶嵌着玄门标志的护手套上右手,她转身走出屋去。

别院的后院子有一座灵台,是祭奠屋后陵墓中的逝者的地方,香烛之间的木架上横摆着一把剑,剑柄上装饰着凤凰的镂雕。

“将军百战声名裂,马革裹尸阴山瘃。”

一副挽联装饰在灵台两边,这是李勇的挚友,一位有名的边塞诗人追悼老友时写下的诗句。

与这位诗人一样,天下有无数人为这位塞北名将的英年早逝而悲伤,更为他一时鲁莽的贪功冒进而痛惜,然而,三年前那一战的事实究竟是什么样的,又有多少人知道?

“爹……”

女子默默地说道,李星雨,她正是那位龙城飞将唯一的后人,从母亲难产的尸体中诞出的孩子。尸身诞子是不吉之兆,加上另一个对家族而言更加尴尬的原因,她很小就被送进了玄门,而她的存在,也成为了只存在于塞北军中的秘密。

“朝廷虽然对不起您,但……您一定也象我一样,放不下那些追随您的将士吧?”

李星雨喃喃地说道,一边伸手拿起了灵台上的宝剑,“所以,您的灵魂,在九泉之下保佑女儿吧。”

一路跑到陵墓的最后面,这里,似乎是一片乱葬岗,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数千个坟墓。这阴森的墓地的门口,一只半人高的凤凰的石雕立在地上,凤凰的背上有一条窄小的口子,刚好可以插进剑刃。

她将剑拔出,握在左手,握住的却不是剑柄,而是锋利的剑刃,将剑刃插入凤凰的脊梁,鲜血顺着血槽向下流去,一点点渗入石象之中。

突然间沉闷而阴森的响声此起彼伏,那些“坟墓”上的石板被揭开,一个个黑色的人影从坟墓中爬了起来。

黑色的铠甲覆盖着他们的整个身体,黑色的斗篷将他们的头也与空气隔绝,如厉鬼般阴森的面具将他们的面孔遮掩。

两把刀柄上装饰着骷髅饰品的黑色横刀从他们的斗篷中探出柄来,两面边缘都是恐怖的锯齿的盾牌嵌在他们的手臂上,腰间一边是漆成黑色的强弩,一边则是放置着箭矢的容器,手中,一把把漆黑的长戟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嘶……”

面具下传来诡异的喘息,这些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武士聚集到她的面前,面具后灼热的目光看向了这个将他们唤醒的女人,他们的新主人--那是渴望杀戮的眼神!

将凤翔宝剑从石缝中拔出,她将它高高举起。

“吼!”

黑衣武士们用沙哑的声音发出了兴奋的吼叫,模糊的记忆中,他们的主人每次举起这宝剑,就意味着他们将可以尽情地饮血杀戮。

月光下一条幽静的驿道,突然响起急骤的马蹄声。紧接着,一骑飞驰而过,载着一位红甲骑士直奔京城。驿道溅起一片灰尘……

一对人马奔至城门下,骑士勒马,月光照来为首却是一员女将,细细看来容貌与阴山上守陵的李星雨却有八分相似,只是身材看来稍稍单薄了一些,皮肤也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她仰头朝城门大喝:“开门!快开门!”

城头上出现了守夜的御林军,他们不耐烦地大声斥道:“谁敢这么大呼小叫的?”

那女将喊道:“请快让我进城,我有万急军情……”

“早关城门了!十万急也不许进!快滚,天明再来。”

“慢着,”

一个军官模样的跑出城楼,问道:“你是什么人?”

女将回道:“塞北郡主李星梦,有十二万火急军情禀报圣上!”

塞北来的?那军官心中盘算,小阁老交代的塞北来的一定不许放进城……

他冷笑一声,呵斥说:“哪来的野女人?既无权杖,又无身份文碟,竟敢冒充郡主?不要命了吗?快滚!”

“哼!”

李星梦冷笑道:“各位大概是想要点银子吧?我这里有!”

城上守卫一听说银子,纷纷倾身下望。她从怀中摸出一物,穿到箭上。张弓搭箭,大叫一声:“拿着!”

利箭嗖地飞去,擦过那军官的头顶直中城楼柱子。

那军官惊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好久才回过神来,而后大怒问道:“臭婆娘!你想谋害朝廷命官啊?罪不可赦。备箭!”

众守卫纷纷执弓,拔箭瞄向城下。

李星梦毫无惧色,大喝道:“狗奴才,你看清楚了,箭上挂的那就是本郡主的玉牌,耽误了我的差使,你们可担待不起!”

几个卫兵拔箭一看,上面挂着的确是一快外姓王侯家族专用的身份玉牌,上面赫然书着“塞北郡主李星梦”两排字,他们大惊失色,颤抖地递给那军官,军官一看,也傻了,他本以为来的是个驿兵什么的,却想不到,“这……这……”

这时,两辆马车无声无息地驰近了城门,车内正是刚刚安排将塞北兵符送走的龙千雨和张太月。

张太月掀起了车窗朝外看,眉头紧锁:“居然敢夜闯京城,这些人胆子可真大。”

再仔细看看,心中不由得一惊,“那甲胄,不是塞北军的吗?”

“看来塞北已经出事了,不然不会这种时候有人要进城的,去看看。”

龙千雨从另一辆车中探出头来道,二人走下马车,来到城门大灯笼下面,龙千雨仰面道:“是谁在巡城?快开门。”

“原来是公主殿下……卑职这就开门。”

那军官正在为难,听到这一声,探头一看,一下子找到了台阶,忙满脸堆笑道,转脸朝守卫下令:“快!快!快开门!”

两人走到近前,“你不是……”

张太月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红甲少女,满脸惊讶,“星梦吗?”

“见过张叔叔。”

李星梦作揖道,而后急问:“叔叔,可知家父现在怎么样了?”

“这方面你不用担心,王爷已被暗旨赦免,应该不日便可释放。”

一边的龙千雨抢先答到。

李星梦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小心地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九公主千雨殿下。”

张太月介绍道。

“啊?”

李星梦大惊,慌忙半跪行礼,“拜见公主殿下,甲胄在身,不便行礼,请殿下赎罪。”

“快起来。”

龙千雨上前将她扶起来,急问道:“塞北到底出了什么重大军情?你这郡主居然亲自来。”

“今日黄昏,苍天汗国右贤王所部三万人突入阴山隘口围攻龙城市,同时苍天汗国的二十万主力骑兵也已经运动到阴山隘口附近。”

李星梦的回答同样很急迫,“黄昏时起,我派了几批驿兵送信,却都不见动静,想是未至皇上那里就被人截下了,不得已,我只得亲自前来,以郡主的身份去面见皇上。”

三人正交谈间,之前那军官已经忙不迭地打开了城门。龙千雨上前去对他吩咐道:“你立刻往向阁老府上,告诉大小两位阁老,就说塞北告急,郡主大人亲自闯宫夜报,我现在就带她去见父皇了,同时,我建议他们二位也要尽快赶往王宫,否则的话,父皇要是听了郡主的一面之词,那对他们恐怕会很不利的。”

而后,回身对李星梦道:“上我的车,这样好免了内卫那些碍事的查验。”

马车一路向王宫而去,见着公主的车帐,沿途的御林军和内卫都识趣得不加查问。车里,看着对面这个看起来还有些稚嫩的少女,龙千雨也是心中暗奇,却完全忘记了自己其实也大不了对方多少。

“真想不到,你这样一个女孩子,居然敢闯宫来报这样的祸事,要知道,朝廷里那些高官大臣们,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也都必然是推三阻四,能拖则拖,最后实在瞒不住,才拐着弯地上报啊,你就当真一点不怕?”

“怕?”

李星梦笑答道:“星梦十三岁就随父亲上了战场,刀光剑影,腥风血雨中都走过,不觉得这世上还有什么可怕的。”

“那是你久居边关,不知朝堂之上的凶险啊,”

龙千雨摇头道:“对了,关于之前的军报可能被扣之事,在父皇面前最好不要提起。”

“为什么?这事明显是向党所为,冲着我父亲而去,扣留军报是大罪,不正可借此来打击向党吗?”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信不信由你,你就算提了,父皇现在也不会把向家怎么样的。”

龙千雨苦笑道:“父皇已经赦了你父亲,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可能再打向家第二棍子的。”

此时的龙正天正在睡梦之中。梦中,他驾驭着皇朝的象征,东方圣兽青龙遨游于云际,突然之间,阴风大起,乌云翻腾。南方的朱雀,北方的玄武,西方的白虎,三只圣兽从乌云中咆哮而出将他胯下的青龙撕成了碎片……

“啊!”

他从噩梦中惊醒,冷汗从额头上渗出。那个梦意味着什么,那三只要置自己和自己的国家于死地的圣兽代表什么?是北方的胡人,西方的兽人和南方的蛮族吗?还是……不可能……一个最可怕的可能性几乎让他恐惧地要窒息。

“公主殿下。”

“父皇睡了没?塞北有紧急军情。”

他忽然听到外面有这样的交谈。

“皇上他刚刚……”

“朕还没睡了!”

一听有紧急军情,龙正天立刻下了床,走到门口故作威严道:“塞北出了什么事?”

几乎与此同时,向朗与向青文二人急急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跪下行礼,“臣叩见陛下。”

“平身吧。”

龙正天不耐烦地看了这父子俩一眼,转头看向了先到的四人,“到底出了什么事,说吧。”

龙千雨示意李星梦去对答,她上前跪道:“今日黄昏,苍天汗国右贤王所部三万人突破阴山隘口围困龙城,同时,苍天汗国主力二十万也已经运动到了隘口外不远处集结。”

“什么?”

龙正天大惊,问:“今天黄昏?怎么现在才来报?”

“禀圣上,自黄昏时起,我已派几批驿兵以地灵符加快马急报内阁,可一直没有回信,不得已,这才想到以郡主身份来闯宫夜报。”

“几批驿兵?”

龙正天大怒,斥问张太月:“你这兵部尚书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禀圣上,依惯例,西线,塞北及东南的紧急军情都是直接经内阁承交陛下的,我兵部不可能收到。”

张太月回道。

龙正天立刻转头看向一边的向家父子。向朗一惊,但也多少想到了是怎么回事,看向自己的儿子,气得脸色煞白,他没想到向青文居然背着自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向青文也看了父亲一眼,不由得一哆嗦,赶忙上前跪道:“内阁也是晚上才得到的消息,预备明日早朝时奏报……”

“明日?等到明日胡人恐怕都要打到白云关了!”

龙正天怒斥道:“凡属恶报,你们就能拖一日是一日,能拖一时是一时!哼……如果是捷报,你们会拖延么?还不屁颠屁颠地给朕送了来!今后,凡事关大局,概不准耽误,朕当天就要知道!”

向家父子颤颤巍巍地叩首道:“遵旨。”

“你是塞北郡主?”

稍微消了消气,龙正天转头问道:“那你告诉我,塞北军到底在干什么?就这么看着胡人进了阴山?”

“禀陛下,非我塞北军消极避战,实是家父被押天牢之中,兵符又被收在兵部,无军令之下,我塞北军万万不敢妄动。”

“不敢妄动?将在外军命有所不授都不知道吗?什么无军令?我看你们是怕擅自动兵朕要怪到父亲头上吧?当朕是什么?不分是非的昏君吗?你们就不怕丢城失地朕一样把罪怪到李敢头上去吗?”

龙正天怒道,片刻后,似乎又想起来什么,“等等?谁说李敢还在狱中?朕不是下令放了吗?曹纯!”

“啊?”

曹纯故作惊讶,“刑部并未收到相关圣旨,内阁也没有下这样的命令啊。”

“向朗!”

龙正天怒不可遏了,“你是不是觉得,朕没有用纸写就不算圣旨了?”

“臣不敢……”

向朗颤抖道。

“不敢?你就这么做了!拿纸笔来!”

太监们立刻拿来了文房四宝,龙正天提笔就写,“拿上这圣旨,马上去把李敢放出来,让他给我立刻回塞北去!”

写完收笔,四下看看,再度大怒,“朕的玉玺呢?”

***    ***    ***    ***

龙城的激战还在继续,城头倒下的滚油让护城河成为了一条火河。一群群骑兵围绕着城墙奔驰着,不时有人在城上飞来的火炮箭矢中跌落马下,他们射出的羽箭也不断地将城墙上的守军士兵射下城来。

城墙下,一座座长梯架满城墙,无数的胡人士兵顶着城头的滚石热油攀登而上,一片片地被打下城来,又不断有更多的人爬上去。

城头上,“李”字大旗在飞石和箭雨中屹立不倒,人数不多的守军拼死抵抗着,有些奇怪的是,穿着塞北军制式铠甲的守军中,却混杂着不少身穿胡人的皮甲,手持弯刀的士兵,城楼之上指挥全局的,竟也是个胡人打扮的女将。

近似小麦色的肌肤是这个出入于大漠草原之中的民族女性最常见的肤色,胡人贵族女性常穿的紧身长衫从脖子开始裹住了整个身体,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开衩很高的长裙露出了整条圆润而健壮的大腿,再往下是一双皮革软靴,靴筒极长,直到了大腿的中段。

女子是苍天汗国前任右贤王的女儿,三年前她父亲被新的右贤王谋杀夺权之后,她带着少数忠心的随从逃亡到塞北,被当时正领兵屯驻龙城的李勇所收留,恩人战死之后,一方面为了报恩,一方面也为了等待时机报仇,她继续留在龙城与这些曾经的敌人共同战斗。

如今,当再次需要与自己曾经的同族人开战的时候,最初的对手恰恰是她的仇人,命运还真是喜欢恶作剧了……

右贤王多哥在不远处的营地附近关注着自己的部队的进展。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抛石机在火光中用石头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弧线……然后将几个爬满了自己人的长梯砸倒在地。

意外,这只是意外……他心中这样对自己解释。他又看向自己的骑兵一边飞奔一边向城上发射密集的箭矢……可是,怎么有那么多骑兵跟死人似的趴在马背上不动?仔细一看每个身上都插着几支城上射下的箭,原来真的都是死人……

好心情陆续被破坏的他只好去看自己的步兵爬云梯,多么壮观啊,象下饺子一样纷纷往下掉,不过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彻底没了继续观战的心情,多哥回到自己的帐篷中。帐篷正中有一张宽大的木椅,上面绑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中年妇人。

她的肩膀搭在椅子靠背上,双臂垂过靠背,双手被用绳子牢牢地捆在椅子的后腿上;她丰腴笔直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两只纤细的脚踝被铁链锁在椅子的扶手上,浑圆的小腿也被紧贴着扶手用绳子捆得死死的,整个人就像一只狗一样撅着屁股跪伏在宽大的椅子上!

这妇人正是前任右贤王的夫人,她没有自己的女儿那么幸运,丈夫死去后,她便落入了这个谋杀者的手中。

“感觉怎么样啊?”

多哥上前揪住妇人凌乱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

“你这谋杀主人的奴仆,神灵不会宽恕你的……”

妇人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裸露着的丰满肉体因为愤恨与痛楚而不住地发抖,她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诅咒着。

“呸!”

多哥恼怒地抽了妇人两耳光,“你这母狗竟还敢这样和我说话。”

“我是王爷夫人,怎么不能对你这奴才这样说话?”

妇人的嘴角渗出血来,她却依然咬牙斥道。

“王爷夫人?”

多哥勃然大怒,挥起腰间的马鞭向着妇人撅起的屁股就抽了上去,“臭婊子,还以为可以象以前那样对老子吆五喝六的啊,现在你再给老子叫啊,叫啊!”

“啊!……”

妇人发出了凄凉的惨叫,屁股和后背上没有痊愈的鞭痕上又叠加了新的伤痕,侮辱,鞭打,奸淫……这种地狱般的日子她已经过了三年,几乎麻木了,如果不是希望还能再见到自己的女儿的话,也许她早就死去了。

不多时,多哥似乎打累了,鞭打声停了下来,妇人丰满肥嫩的屁股上布满了皮鞭抽打的伤痕,原本雪白的皮肤被抽得红肿了起来。

多哥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绕到妇人的身旁,一手将她的脸扭向自己,一手扶着粗大的ròu棒对准妇人喘息着的嘴巴,重重地插了进去。

“呜……”

妇人立刻感觉到一个腥臭的恶心的棒子进入了自己的口腔猛地一下子顶到了喉咙上,恶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觉让她翻起了白眼,挣扎着晃动着脑袋,口出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怎么样?你这自以为高贵的母狗,注定下半辈子都只能吃老子的棍子!”

多哥兴奋地嚎叫着,用力将妇人的脑袋按在自己胯下,ròu棒飞快地进出着。

“呜……嗯……”

妇人继续无力而含糊地呻吟着,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因为对于这样的奸淫她早就已经麻木了,只有在自己嘴里冲刺着的那根ròu棒带来的恶心和窒息的感觉还在提醒着她自己的处境。

“母狗,知道吗?你女儿现在就在那座城里,等老子抓住了她,你们母女就可以团聚了,团聚在老子的床上!哇哈哈哈哈!”

多哥得意地大笑,并没有注意到身下女人的变化,女儿的消息使妇人那本呆滞如死人的脸又恢复了些许生气。

“妈的!母狗,敢咬我!”

ròu棒上传来的疼痛让多哥大怒起来,也让他的身体一阵哆嗦——妇人回光返照似的无力反击倒使他更加兴奋,只觉得一阵shè精的冲动涌了上来。

双手按住妇人的腮部,让她无法再次合上牙齿,多哥将ròu棒猛地插入直塞进了妇人的喉头,接着,一股灼热的腥臭液体在妇人的喉咙里猛烈地喷射而出。

妇人干咳着,窒息的感觉使她下意识地拼命摇着头,但更多的jīng液还是继续冲进她的喉咙,让她恶心地几乎就要呕吐出来。

“呼……”

多哥抽出ròu棒,将剩下的jīng液继续喷射到妇人痛苦的脸上和肥硕的双乳上。妇人两眼翻白,张大嘴巴拼命地呼吸着,脸上、乳房上、肩上、头发上都沾了不少粘稠的白色液体。

“别想休息,才刚开始了,老子有的是货!”

多哥狂笑着,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混乱的声音,“妈的,怎么回事?搅老子的兴致!”

他不悦地穿好裤子,提刀跑了出去。

外面的胡人还在继续围攻龙城并取得了一些进展,攻城椎被推到了城们前,随着圆木的一次次撞击,城门渐渐松动了。但是此时,他们突然发现身边不时有同伴被箭射死,而箭的来源则是背后漆黑的阴山,难道敌人援军来了?这引发了一些混乱。

箭的来源是阴山山腰的森林,李星雨带领着一千名黑甲武士隐藏于此,他们手中的强弩威力巨大,百发百中。

“轰!”

混乱中一声闷响,城门被撞开了,聚集在门口的胡人奋涌而上,却很快又被顶了回来,之前城楼上的那女将挥舞弯刀,率领百余名甲士死死堵住城门。

李星雨皱了皱眉头,抬手一挥,黑甲武士们立刻停止了射击,她抽出宝剑,只听一阵整齐的兵器出鞘的声音,黑甲武士们背后两把横刀依然握于两手之中,她一挥剑,一千人的队伍乘着夜色的掩护冲了下去。

一千名黑衣武士如同夜幕中的鬼魅一般冲进了城下的万余胡人之中,所过之处竟如黑色的洪流一般不可抵挡,巨大的怪力挥舞的钢刀将身边的敌人连人带武器砍成碎片。

胡人士兵们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武器竟然几乎砍不透这些魔鬼一般的敌人的铠甲,即使侥幸刺穿了并正中要害,敌人也不会死去,伤口处流出的不是人类的红色血液,却是一种绿色的粘稠液体,而曾经伤到了他们的武器却因为沾染了那绿色的液体而化做了酸水,受伤的黑甲武士依然继续着疯狂地杀戮,直到伤口中不再有液体流出时才轰然倒地。

恐惧比死亡更快得打倒了这些胡人,他们开始疯狂地夺路逃跑,却被一个巨大的身影所阻挡,那是一个比他们高出了近一个身子的巨人,巨人的皮肤如岩石一般粗糙,牙齿如鲨鱼一般尖锐,正是苍天汗国四大勇士之一的力王!他右手持一根巨大的狼牙棒,左手将一个带头逃跑的士兵抓起,恨恨地摔到了地上,那士兵立刻口吐鲜血当场毕命。

一阵沉默之后,不知是出于对力王的更大的恐惧还是因为有强援加入又有了战斗的信念,胡兵们纷纷转身又杀了回去。

守卫着城门的胡女正纳闷敌人为何会突然逃走却发现敌人又杀了回来,一支箭几乎擦着她的脸飞过,反射性的,她手中的弯刀飞了出去,正中那施冷箭的家伙。

转眼之间又一个胡兵挥刀砍来,她双臂交叉架住对方持刀的手,正要一脚踢下去,却发现面前的敌人的头颅飞了出去,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小姐!”

她惊喜道。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身后那畸形的巨人正挥舞着狼牙棒,不断有黑甲武士支离破碎的尸体倒在他脚下。虽然那些黑甲武士有着人类无法比拟的强大生命力,但也并不是不死身——被打碎的身体是无法继续支撑生命的。

直到那巨棒挥舞过来,胡女才发现了危机的临近,用力将李星雨推到一边,同时自己也向前扑倒躲过了致命的打击。而后,她敏捷地一个翻身从地上拾起一把弯刀向巨人的腹部砍去。

“当!”

金属破碎的声音,巨人的身体毫无损伤,那弯刀的刀口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豁口,正惊讶间,巨棒再度挥来,她下意识地格挡,残破的刀瞬间变成了碎片,持刀的人也飞了出去。

李星雨在巨人面前站起身来,巨人咆哮着横挥巨棒,她敏捷地压低了身体躲过,同时剑刃划过对方的身体,擦出一片火花。

“怎么可能?”

她一惊,削铁如泥的凤翔宝剑竟也不能伤他分毫,冷不防巨人踢来一脚,她借着力量飞到一边。

“还真疼啊……”

半蹲在地上捂着被踢的腹部,李星雨将剑插在地上,右臂的护手凑到面前。

“野火燎原!”

护手立刻变成了火红色,同时上面玄门的八卦标志也变成了一个火字,右手挥出,一道烈焰飞出,将冲过来的巨人逼退了几步。

“破甲阵!”

护手变回银白色,火字也边成了一个破字,几个水球飞出,在巨人身边炸裂开来,一团雾气将巨人包围,里面传出凄惨的叫声。

雾气散去,巨人痛苦地半跪着,身上那岩石一般的皮肤仿佛被酸水浸泡过一般溃烂着,翻起带着腥臭味的水疱。

“碎金剑!”

护手散发出了金黄色的光芒,一个金字跃然其上,重新拿起宝剑,那金黄的光芒随着剑柄传到剑刃上,当护手恢复原来的模样时,剑刃已经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

“哼……”

李星雨一跃而起挥剑砍向巨人,这一次不再有金属摩擦的声音,也不再有金属撞击的火花,取而代之的是凄凉的惨叫和飞溅的鲜血,“轰”的一声,巨人的尸体倒了下去。

力王死了!这个消息象瘟疫一样散布开来,胡兵的溃败再也无法阻止了。

“回去!都给我回去!”

多哥吼叫着砍倒了几个逃兵,却被更多的逃兵所吞没,当营地终于成为了一座空营之后,饱受推挤和踩踏之苦的多哥挣扎半爬起身来,一把弯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睁开眼睛,眼前的是长袍开口极高的长裙摆下被长靴包裹着的一双小麦色的美腿,再往上看去,“是你……”

他惊恐万分。

“还我父王命来!”

刀光闪过,失去了头颅的身体瘫软地倒下……

***    ***    ***    ***

皇宫玉阶下,君臣几个仍在石几旁围坐商议。处置塞北战事之事虽然议定,然而龙正天似乎并不满意,“这塞北可是炎黄边防最重要的缓冲带,一旦丢了,胡人的铁骑就离京城不远了。”

“如今李王爷已经回去布防,肯定可阻挡胡人,陛下当可宽心。”

张太月宽慰道。

“李敢有多大能耐朕很清楚,守城保关,他确是一把好手,但要说率骑兵出塞进击,那就只有二流水准了。抵御,光抵御有用吗?今年抵住了明年又来,不主动进攻歼灭胡人的主力,永远是治标不治本!”

“父皇你又在想李勇将军了吧?”

龙千雨很善于洞察父亲的心机。

“嗯……可惜啊……”

龙正天叹息道。

“皇上,这李勇乃是自己不知好歹,皇上又何必……”

向青文想说什么,却被他父亲瞪了一眼,说到一半的话又吞了回去。

“哼!”

龙正天也瞪了他一眼,“可惜啊……我炎黄这把攻无不克的利剑,却因为某些小人断了!”

此话一出,向家父子不由得一颤,都不敢正视皇帝了。

“难道我堂堂炎黄,眼下就找不出第二个龙城飞将来吗?”

龙正天气道。

几个内阁大臣互相看看,都不出声了,龙正天长叹一声,有些无奈,忽然发现一边的李星梦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有一个人……”

李星梦道:“我叔叔的女儿,李星雨。”

“放肆!”

向青文大叫道:“区区一个女流,怎可统领大军,简直笑话!”

“女的怎么了?”

龙正天喝道:“夕日武帝开国的第一功臣李青霞不正是他李家的一员女将吗?”

向青文再次灰溜溜地缩了回去,“不过,据朕所知,你叔叔不是无后吗?”

“对外是这么说的,只因我那堂姐是叔母死后所诞的遗腹女,为避讳故对外隐瞒。”

“她当真有你叔叔之能?”

“堂姐自小在玄门学习武艺法术,后又随叔叔征战多年,兵法娴熟,指挥自如。家父对她的评价是可比开国之李青霞,能力决然不在叔叔之下。”

“哦……”

龙正天思索着,显然很有所疑虑,突然。

“捷报!”

一个太监高呼着跑了进来,“塞北捷报!”

“捷报?李敢不是刚回去吗?这么快?”

龙正天奇道:“念!”

“午夜时分,李家私兵一千人突袭阴山隘口围攻龙城之敌,击破苍天汗国右贤王所部三万人,斩首万余,敌右贤王多哥及四勇之一的力王授首!”

“一千人击破三万人?莫不是李勇再世?”

众人惊讶异常,龙正天当下问道:“是何人统兵?”

“李星雨!”

7-8

第七章 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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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一场,不过还活着……本文是定稿版,基本不会再返工,理论上也不会tj,(有可令本人丧失写作能力之突发事件发生除外)更新速度不能保证(间歇性龟速,快速,人间蒸发相混合)最后,作者的最大愿望:可以在有生之年写完-_-更新前先回答几个奇怪的问题——主角是谁?

从第一章开始看的话应该很明白,本文基本没有摆脱种马的俗套。

之前的几个版本怎么回事?

练笔的,本人是半路出家写h文的,先找找感觉,顺便看看哪种人称和题材比较可行。这一版基本是正式的了。

似乎围绕主角不怎么紧。

我不喜欢看脑残文,更不喜欢写,把所有笔墨都花在主角身上难免会显得敌人白痴,主角也白痴。对于h文作者而言可能不在意,但对于我这个写战争题材玄幻出身的家伙而言,这是不能允许的。

女性角色很多似乎很强势。

我不喜欢花瓶,至少不喜欢全是花瓶。

李星雨是男的女的?还是人妖?

答案就在这章了。

为什么主角都叫“紫藤”代入感问题,这个名字出自一部我很喜欢的日本动画,上学时参加文学社团期间一直以此做笔名。写文总想有点带入感,不过用自己的本名貌似有点奇怪,所以退而求其次了。

什么?黄金死神?那是玩游戏时用的id名字,当年在各地最初注册时没想写文,因此拿这个来凑合着用,后来认识的人多了,开始写东西时发现改了反而不方便,所以这个烂名字就一直在用了。

最后,喜欢大鱼大肉的这章抓紧时间满足下吧,下几章战争戏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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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龙城附近的厮杀之声已经停止,残破的城堡下哀鸿遍野,城墙被鲜血浸透,草原被尸体堆满,重伤者的呻吟和惨叫不绝于耳,炎黄的士兵们手持长矛打扫着战场,可用的兵器和物资被收集起来,俘虏和轻伤的敌人被集中看管起来,至于敌人中垂死的重伤者,则很“人道”地用长矛结束他们的痛苦。

各种食腐动物的叫声充满了战场,今天注定是他们的好日子。完全不在意这些新鲜的食物是否已彻底断气,秃鹫和乌鸦啄食着死者和将死者的血肉,豺狼和野狗则直接将他们撕裂,吞食,拖走,禽兽们兴奋的叫声,骨肉分离的撕裂声,和将死者被撕裂与啄食时绝望的叫声使这山谷宛如地狱一般。

李星雨带着几个黑甲武士一路走过,出于女性的下意识,不自觉地规避着脚下的尸体和血液汇聚成的“水坑”所经之地,无论是正在争食尸肉的飞禽走兽,还是打扫战场的士兵都被黑甲武士们身上散发着的死亡气息所震撼,纷纷退避三舍。

此时多哥的大营中已是一片狼藉,炎黄的士兵到处搜索运送着缴获的物资,只有多哥的大帐得以幸免,因为按照塞北军的规矩,这是主帅的私人战利品。

李星雨走向这个自己的“战利品仓库”呼吸显得有一些急促,战斗所带来的激动情绪让从小就困扰她的“怪病”又发作了,现在她必须去做一些本不该女人做的事情。

走进大帐,眼前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女人的头因为长期的虐待而低垂着,散落的头发遮住了脸,但从她光滑的皮肤和丰满的身材来看,姿色应该算是上乘。这情景让李星雨有些意外,却也至少比较合她的心意。

“你们出去,把住大帐,不许任何人进来。”

她命令道,身后的几个黑甲武士立刻快步走了出去。“抬起头来。”

她向被捆着的妇人命令道。

妇人抬起头来,惨白的脸上显出惊讶的神情。

她一夜未睡,虽然并不知道帐外的战局细节如何,但从声音中也判断出多哥败了,那么眼下进来的应该是打败了多哥的那个炎黄帝国的将军,或者是一群乱兵,这都不重要,在他们眼里自己即使是被同族人虐待也始终还是胡人,恐怕继续被凌辱乃至凌辱至死都是难免的。

死,她并不怕,实际上她的心早就和丈夫一起死了,现在她只希望能听到多哥那恶贼的死讯,然后,是凌辱还是死亡,都无所谓了。

可是,眼下进来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年龄至多也就和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大,这反倒让她已经僵死的心乱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令她费解,绳子被解开了,可身体的free时间却很短暂,那女人又将她捆回了椅子上,只不过这次的姿势更加难堪——像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狗一样趴着,依然被固定在椅子扶手上的脚踝使得屁股不自觉地抬高,大腿不自觉地分开,这样的姿势之下,长期被蹂躏的yīn户完全暴露在了捆绑者的面前,“她想做什么?召别的男人来奸淫我吗?”

妇人思索着。

然而,并没有别人进来的脚步声,有的只是轻微的脱衣声。李星雨将内裤脱下,撩起自己的短裙,裙下的情景如此骇人——本应是女子mī穴的地方竟挺立着一根男人才有的ròu棒,并且那尺寸纵是一般的男子也要自叹不如。

这就是从小困扰她的“怪病”了,或许,说诅咒更合适。她的下体平时与正常女性无异,然而一旦情绪激动起来就会发生局部的阴阳转化,必须要发泄出jīng液后才能复原。一个女人,却必须以男人的方式来发泄才能维持女性的形态,这就是上天对她这个从尸体中诞生的孩子的诅咒,也是为什么她从小就被隐瞒身份送去玄门的原因。

妇人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顶到了自己的yīn户上,是男人的ròu棒!对于被长期奸淫的她而言这感觉太熟悉了。然而,一个更可怕的想法出现了,没有新的脚步声,没有别的男人进来,那这棒子是谁的?只可能是那女子的,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呜……”

不过她已经没时间去想明白了,那棒子已经顶了进来,灼热的温度和巨大的尺寸都比那个长期奸淫她的家伙更加可观。

“真恶心……”

李星雨只觉得自己的ròu棒陷在了大量粘稠的液体中,那显然是这女人被长期奸淫而在体内积聚的男性的jīng液,这让她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按住妇人那浑圆肥大的屁股将ròu棒从mī穴中退出,突然将一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妇人肥嫩的屁股中间那浅褐色的紧窄浑圆的菊门之中!

“啊?你,想干什么?”

刚刚感觉到ròu棒从自己体内抽出,突然又感觉到一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门,妇人尖叫了起来,肥硕的屁股剧烈地摇动起来。

“草原母狗,看来你的这个洞倒是不常被人用嘛,紧凑度还真不错!”

李星雨感觉到妇人菊门中的肌肉在剧烈地收缩着,父亲战死带来的仇恨和报复心使她对此乐此不疲,很快,她的第二根手指也挤进了妇人狭小的菊门之中,妇人那布满鞭痕的屁股在她的折磨下剧烈地摆动着,两条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大腿也跟着无力地颤抖着。

很快,她满意地将手指抽离了妇人被折磨得有些肿的菊门,再次撩起了自己的短裙。

“不!啊!……”

妇人再次感觉到那根棒子顶了上来,不过这次接触到的却是自己已经红肿的菊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拼命地挣扎着,屁股左右摇晃着想把还在继续深入的ròu棒赶出去。

“你这草原母狗给我老实点!”

李星雨有些恼火了,她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绕过爬在椅子上的妇人的身体,用力抓住那两只摇晃着的丰满的乳房,将她的身体固定住,挺起腰来,ròu棒狠狠地插向了深处。

“嗯……很紧吗,你这母狗身上看来还有可用的地方!”

ròu棒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妇人的直肠,不停痉挛着的温暖肛肉紧密地包裹着闯入的ròu棒,紧凑而充满褶皱的触感让李星雨感觉很满意,放开妇人的乳房,她用双手牢牢按住那肥硕的屁股越发用力地抽插着。

“不!不要!……”

妇人只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撕开一般。多哥虽然一直在凌辱奸淫她,但却很少使用那里,因为他并不雄壮的ròu棒很难突破紧凑的肛肉的防御,可是现在,自己的菊门中的ròu棒哪里是多哥的可比?

她拼命扭动着身体,发疯似的摇晃着自己肥大的屁股,痛苦地哀号着。

李星雨却越发兴奋起来,妇人的身体抽搐着,随着这身体的抽搐肛门和直肠的肌肉更加紧凑地包裹着她的ròu棒,这令她十分受用。她继续疯狂地奸淫着这个陌生妇人的菊门,直到妇人的哀号声渐渐低去,身体的挣扎也渐渐无力起来时,才将大量灼热的液体送进了妇人的肠道之中。

“苍天的母狗,你的屁股还真不错嘛!”

她冷笑着解开绳子,一边从妇人的肛门中抽出ròu棒,那妇人立刻如死了一般瘫软在一边的地上,混合着红黄白三色的液体顺着她外翻的肛门流淌出来。

“你……”

妇人艰难地抬头看去,惨白的脸上抑止不住惊讶,眼前少女的裙下,那之前奸淫了自己的ròu棒正慢慢地萎缩,很快消失了,而原先ròu棒存在的地方依旧是正常女性的下体器官,“多哥是不是死了……”

她吃力地问了一句。

“是的,而且你也快死了,很不巧,见过我秘密的人都得灭口。”

看见那少女又拿起了一边的剑,她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已经等了三年了。

然而剑却没有砍下来,李星雨忽然看见了妇人乳房上的一个胎记,她隐记得这样的胎记龙梅屁股上似乎也有个,而且她也说过自己的母亲的胸口上似乎也有个。这让她有了点新的想法……

***    ***    ***    ***

同样是大战在即,比起龙城下打扫战场的血腥,帝国另一边的宁远城气氛同样紧张。无数捆绑着火把的风筝将夜空照耀得有如黄昏一般,城墙上,塔楼上,壕沟里到处都有高度警戒的士兵,跟兽人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的他们很明白,夜袭是对手很擅长的战术,壕沟外,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来急促的箭雨和巡逻的骑兵。

紫藤双手十指交叉托着下巴坐在城楼里,周围站满了军中的大小军官,骑兵不断的马蹄声搞得谁都睡不着了。

“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哨位弓弩手和巡逻骑兵已经歼灭了十几波兽人,都是几十人的小股部队,”

当值负责防务的吴孝杰报告道:“真是莫名其妙,这样的规模,别说偷袭,试探性的攻击也不可能有成果。”

紫藤没有回话,他在考虑是不是该把兽人的这些小分队放进来一些配合自己设置的疑兵策略,但距离太近的话又恐怕会暴露。

“兽人应该是在侦察,他们被我们安置民夫的大营地吓住了,才不敢贸然行动的。”

薛伯仁分析道。

紫藤抬头看了看他,点了点头,他此时已经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放敌人的地面侦察部队进来暴露的危险太大,倒不如……看看空中固定火把的风筝,他问道:“好像军报里说这批兽人有一支小规模的空中部队?”

“是的,十只左右的雷鸟,不过这个规模不太可能是作战部队。”

“那样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在我们头上了。”

站起身来,紫藤看向天空,“命令各个防空观察哨提高警惕。”

城墙的四角有四座塔楼,楼顶上都有士兵用带着支架的望远镜注视四周的天空,这就是防空观察哨了。东大陆不产大型飞兽,这使得兽人的空中部队成为了帝国的心腹大患,因此,所有西边的边防要塞都有这样警戒空中敌情的部署。

突然见一个观察兵身体一震,他又仔细看了片刻,大声喊道:“西北方向,雷鸟两只,正在靠近!”

“西北方向,雷鸟两只,正在靠近!”

“西北方向,雷鸟两只,正在靠近!”……

附近的士兵们迅速将消息传开,一时间城墙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对准了西北的天空。几门大炮的炮口也瞄准了那里。

与士兵们的紧张相反,紫藤倒是舒了口气,在那个距离上,对方正好只能大概地看见他想让他们看的东西。

“开炮把他们轰走!”

估计着对方再接近就要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他命令道。

“西北三十度,仰角七十度!开花弹,五分之四导火索,装填!”

经验丰富的首席炮手迅速指挥着火炮瞄准,装弹的士兵爬上炮口边的高台,点燃手中球形炮弹上的引线,将炮弹塞进装填好火药的炮口中,“轰!轰!轰!”

三声炮响。

第一发在两只雷鸟之间爆炸了,迫使他们分开逃离,其中一只慌不择路,正撞在另两颗炮弹爆炸的地方,立刻被炸成了碎片,另一只则飞快地逃离了。

城墙上的士兵们欢呼雀跃,城楼上的军官也是弹冠相庆,只有紫藤很冷漠地起身离开,“除了当值的都回去睡觉吧,估计暂时兽人不会来烦我们了。”

紫藤一路走回城守府里的元帅行辕,放下公事的他开始有一些担心了——自己把被干得完全没力气了的猫女扔在床上,月牙儿就在隔壁,可别吓着这丫头。

不过还没回到房间他的担心就完全打消了,因为途经的一间房间里已经传出了猫女慵懒的撒娇声和月牙儿甜甜的笑声,“不要闹,乖乖地才可以洗干净。”

“看来你们已经混熟了嘛,不需要我介绍了……”

紫藤转进屋门,这里显然是浴室,西北的广阔地区都有丰富的地热资源,加上这里又是东西方交流最频繁的地区之一,所以几乎所有的富家大户也都无一例外地修建了模仿西方样式的温泉浴室。

眼前这屋子除了规模小了不少外和王府里母亲的那个西式浴室实在没太大区别,有的话也就是出水的裸女雕塑换成了龙头浮雕,蒸汽中,水池边,月牙儿下意识地抱起比自己更加娇小的猫女挡在胸前,不过看清楚来人后,小姑娘很快解除了防御,“师兄,这只小猫好可爱了……”

“喜欢的话给你当宠物吧。”

紫藤说着已经脱掉了衣服,将身体泡进水中,让热水洗去身上忙碌一天的污垢和疲劳。

“乖乖地不要乱跑,姐姐洗下头发……”

月牙儿将猫女放到他旁边,起身走到浮雕龙头下去冲洗混杂着皂角泡沫的头发。

“体力恢复地很快嘛,”

紫藤扭头看了看一边的猫女,发现她似乎已经没了印象中疲惫的样子,只是看自己的眼神还是有一点害怕,“那为什么不逃走呢?我可是还会再强暴你的哦。”

他半开玩笑地说道。

“因为……在这里可以吃饱饭。”

回答的声音很小,有些发抖,“而且,就算回去,也还是会被你们那些征粮的士兵强暴,和姐姐妈妈她们一样……因为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不想被驱逐去荒漠只能这样……”

“那为什么不回去兽人国呢?”

“回去只能做奴隶,比在这里还要经常被强暴……”

紫藤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他开始重新考虑对兽人的长久战略,这样的举动却让猫女似乎有些害怕,“您要赶我走吗?求求您留下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哀求着。

“嗯?”

紫藤很含糊地回应。

“城……城守大人说,如果我能服侍得您满意的话,以后就不征我家的粮税了……”

“这样吗?那你就继续给我师妹做宠物吧,”

紫藤伸手摸了摸猫女的头发,觉得发丝中那一对毛茸茸的耳朵手感极好,“对了,你叫什么?”

“莎莎……”

月牙儿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也解答了紫藤的问题,“有没有乖乖的啊?”

“嗯……”

猫女小声回答,然后顺从地让月牙儿把自己抱进怀里,坐到了紫藤旁边的水中,“师兄,这只猫猫会说话哦,好神奇了……”

“嗯……”

紫藤漫不经心地回答,他的眼神瞄向了两个女孩身体接触的地方,月牙儿那对对这个年龄和体形的女孩子而言都丰满地有些过分的乳房由于身体的挤压显出深深的乳沟来,“还记得吗?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记得啊……”

思绪回到了三年之前的夜晚,去师傅所在的帝陵山的紫藤夜里在一个城市中住宿,无聊的他到处游荡,在幽暗的小巷里,一群群女人站在那里勾引着过往的路人,她们看起来有些粗俗却很撩人。

很快,他在一个角落里站住了,他看到了一个个子不高还一脸稚气的蓝发女孩,他很清楚她在这里是干什么的,但眼前这个女孩却似乎有些不一样,她羞涩的表情和明显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丰满胸部都让他心动。

“你不冷吗?一个人站在这里……”

“必须熬完一个晚上,为了明天还能生活……”

女孩的回答很坚强,却也很悲凉。

此时又有两个男人走了过来,女孩子似乎一惊讶,立刻抓住了紫藤的胳膊,“我们去你住的地方吧。”

“什么……”

紫藤反倒有点没反应过来。

“去取暖,有点冷……然后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半个时辰后,驿馆的客房里,女孩一个人坐在桌边不安地扭揉着衣角,低着头,仍凭紫藤把她的身体放平在床上。

解开女孩胸口的衣服,一对丰满的乳房冒了出来,原来不是垫了东西,这个尺寸还真是……突然见他想到了什么事,问道:“你多大了?”

“十……十三……”

女孩吃力地回答。

“真的假的……”

紫藤惊奇着,十三岁,也就和忆柔那一样大,那丫头因为有西方血统已经够早熟的了,可胸前被自己吃过豆腐的那对肉球也没说有这种尺寸,而且,这个手感也好……紫藤伸手抚摸着靠近自己一边的乳房,柔软却充满弹性的乳肉在手中变换着形状,触感柔和异常。

“别……好奇怪……”

女孩的脸已经完全红了,小声地哀求着。

紫藤点点头,将注意力转移到女孩的下身,将下身的衣物一件件褪去,分开她的双腿,女孩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展露无遗,与头发同色的体毛中,粉红色的一条窄窄的缝隙依稀可见。还是处女……紫藤欣喜地做出了判断,赚了!

他口手并用地刺激着那粉红色的处女穴,女孩忍不住发出迷茫的呻吟,狭窄的小裂缝中渗出一点点的液体。

王府中可享用的侍女不少,可惜多数是二手货,眼前这自己可以享用第一次的身体让紫藤的欲火火上浇油,没多久他便压了上去,然而他那尺寸有点偏大的ròu棒要进入女孩的身体并不容易,加上女孩由于紧张而绷紧了身体,折腾了半天才塞进去一点点。

看着女孩因为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脸,他狠了狠心,下身用足力气向前全力狠撞,巨型的ròu棒便完全没入女孩的mī穴之中,让她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悲鸣,脸也扭曲得更厉害了,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揽着紫藤的小手也因疼痛而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条条抓痕……

紫藤的ròu棒却被因剧痛而急速收缩的肉壁,夹得舒爽难当,女孩的处女血不只沾上他的ròu棒,甚至在他抽出时缓缓的流出xiāo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沾上处女血的ròu棒宛如嗜血的野兽一样,粗壮硬挺到了极点,一条条的青筋爆发着,模样很是骇人。

第一次,自己捅破了女性的处女身,脑子里的兴奋和下身的舒爽使他有些失去了理智,丝毫不顾身下女孩的疼痛,双腿一撑床沿,双手也往床上一撑,强壮的身体毫不客气地挺动抽插着,每一次插入,女孩娇小的身子都微微陷入软软的床垫之中,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混杂着血丝的液体。女孩扭动着,却挣不脱那个强有力的身体,只能不断地发出无力的哀号……

“那个时候师兄好可恶,弄得人家好疼,我求饶你都不听……”

想起当时的情景,月牙儿小声抱怨着。

“有吗?”

紫藤很不诚实地否认着自己曾经的粗暴。“对了月牙儿,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找上我,你那时候还是处女的哦。”

“因为……”

月牙儿的声音突然细小的象蚊子一样,“那时候觉得反正都要被人那个的,第一次不如找个自己看起来比较不讨厌的……”

“难道我那时候在你看来仅仅是不讨厌吗?”

紫藤故意摆出一张哭丧的脸,“那现在呢?”

“很讨厌……呀……”

月牙儿回答道,却冷不防被紫藤一只手拦进怀里,紫藤的手绕过她的后背揉捏着一只硕大的乳球,“师兄……你笑什么?”

“我又想起了后来的一些事情,比如……你疼怕了,后面几天始终都不肯我进去,最后就只好用了……这里……”

说着他加重了右手的力量,少女的乳房被捏得有些变了形,而后将嘴巴凑到月牙儿的耳边,“我现在想再试试。”

“嗯……”

三年的相处,少女已经习惯了对他言听计从了,放下怀里的“小猫”娇小与丰满结合得完美无缺的身体平躺在了水池边缘的大理石上,丰满的乳房像玉碗一样倒扣在小巧的躯体上,随着少女的呼吸荡起层层的乳浪。

月牙儿闭上眼睛,双手用力托住自己胸前两座乳山,却迟迟没等到那个火热的东西来接触,有些奇怪地睁开眼睛,她惊叫了起来,“师兄,你在做什么?”

紫藤正将那猫女的头压在自己胯下,猫女正张开小嘴伸出灵巧的舌头,来回的舔噬着他勃起的ròu棒。

“先要润滑一下嘛,不然会磨得你很疼的哦……”

猫女的舌头象条灵活的小蛇,充分地将唾液涂抹在了上面。

“差不多可以了。”

紫藤道,猫女将舌头退了回来,一脸舍不得的样子,紫藤又在她耳边说了点什么,她很乖巧地趴到了月牙儿的腿边。

ròu棒伸进了乳房之间的空隙中,月牙儿两手轻轻压住自己充满弹力的硕大乳房,令被包围在中央的ròu棒感受到一种间接的按压,紫藤深深地感觉到有别于yīn道性交的另一种愉悦,双手支撑起什么,他开始缓慢的上下挺动着乳肉包裹中的ròu棒。

在唾液的润滑效果之下,乳肉在ròu棒的表面来回摩擦着,硕大的乳球因为剧烈的摩擦激烈的上下来回摆动,下身传来的快感让紫藤有些打起哆嗦来了。

“嗯……师兄……好奇怪……谁在……”

月牙儿也在颤抖着,以至话都说不清楚了,她想问的是“谁在后面?”

因为她感觉到正有一条小巧却粗糙的舌头在舔弄着自己的mī穴。而事实确实如此,在被紫藤挡住的身后,猫女正伸出舌头刺激着她的下体,那是紫藤之前给她的命令。

月牙儿呻吟着,有些蓝色的瞳孔中泛起了朦胧的水汽,迷茫地看着眼前跳动着的ròu棒,张开小嘴喘息着,有些笨拙的舌头轻舔着不断逼近地ròu棒顶端。

“呀!”

猫女带着肉刺的舌头的刺激丝毫不逊色于巨大的ròu棒,月牙儿尖叫着绷紧了身体,而后,似乎一下子没了力气,双手再也无法扶住自己的乳房了,mī穴中喷涌的液体弄湿了猫女的头发。

“休息一下吧。”

紫藤拍了拍她绯红的小脸,从她身上起来,而后抱起了身后的猫女,“做得很好,有奖。”

“喵……别……”

看着逼近自己mī穴的ròu棒,猫女扭动身体哀求,“疼!”

“嗯?”

紫藤这才注意到她刚刚破身不久还有些红肿的下体,“算了,放过你,还像之前那样做吧。”

他命令道。

猫女点点头,一双小手抓住了紫藤的ròu棒,而后,再次将它纳入口腔之中,刚刚被乳肉刺激得十分敏感的ròu棒被猫女的嘴唇又吸又磨,紫藤只觉得一种仿佛要断气的快感,“嗯……很好……继续。”

猫女用鼻子喘息着,加快了口舌的动作,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紫藤只觉得她似乎想不等自己shè精就把jīng液直接从里面吸出来一样,快感一波波地传来,加上本来也就没想在猫女的嘴里浪费太多时间,没多久大量白浊的jīng液猛力的喷射出来,伴随着滋噗滋噗的淫秽声响,jīng液就射入猫女的口中。

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她,一下子就被这突然的jīng液呛到了忙吐出了ròu棒,浓稠的jīng液落在她有些失神的脸上,顺着光滑的皮肤,轻轻的滴落在娇小的身体上,格外增添了一股淫靡的气息……

***    ***    ***    ***

“小姐,您要我们走?”

龙城中,刚刚重逢的胡人母女却面临了新的绝境,女儿龙梅焦急地问道。

“当然,”

李星雨的语气不容质疑,“你仇也报了,母亲也找到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应该知道,看见了我秘密的人照例是都要灭口的,看在你当年送回我父亲遗体的情面上,我已经饶了你们每人一条命了。”

“……”

龙梅不说话了,她知道,确实,李星雨当年强暴过自己之后没有把自己象其他女人一样杀掉已经是天大的侥幸了,如今……

“李家小姐,我知道你恨我们胡人……”

一边的母亲雪莲哀求道:“可是如今,汉人视我们母女是胡人,胡人却视我们为叛徒,草原虽大,我们真的已经无处可去了啊……”

看看李星雨,她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雪莲咬了咬嘴唇,突然跪了下来,“请您继续收留我女儿吧,我愿意为奴为仆,或者,您不满意的话就赶我一个人走……”

李星雨的嘴角显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这就是她要的结果,这一年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如此频繁的需要发泄再象以往那样事后都将对方灭口难免有些麻烦,因此她觉得自己似乎需要几个固定的发泄物件了。“奴仆我有的是,对女人我感兴趣的是什么你应该也清楚了,不过要我保你们母女一辈子,你那个被别人干烂了的身子恐怕不值这个价。”

“还有我……”

龙梅急道:“我的身子是只有小姐你用过的,我可以代替母亲……”

“这我就差不多有得赚了……”

李星雨抬起右手,两道诡异的绿光从护手上升起,“撩起裙子来,把下身都给我脱干净了!”

她喝令道。

母女俩不敢不从,两人穿的都是那种草原女人中流行的长裙,高高的长裙提起来,内裤脱了下来,一个粉红,一个暗红,一个娇嫩,一个肥厚……

“把这个塞进去!”

两道绿光已经变成了两块绿色的透明水晶,而后扔到了母女两面前,“快点!否则马上给我滚出龙城!”

看着两人迟疑的样子,李星雨喝道。

皱着眉头,水晶被塞进了mī穴中,两女突然同时一声尖叫,身体猛得绷紧,绿色的光顺着筋脉流向全身,少顷,母女两个双双瘫倒喘息着,满脸代表情欲的红霞,淫荡的液体从mī穴中不断流出。

“从今天起,世界上只有我和我指定的人能满足你们了,如果不想欲火焚身而死的话以后就给我听话一点!”

李星雨说道,她短裙下已经明显出现了一个突出物的轮廓,母女俩淫荡的样子让她的身体又起了变化,忍不住伸手套弄着自己身上不属于自身性别的东西,“把衣服脱了,互相舔给我看。”

她命令道。

母女俩立刻脱掉已经被汗液湿透了的衣服,只留着腿上的软皮长靴而后六九式地躺下,女儿躺在地上,母亲双腿分开采取狗爬的姿势在上面,肉感十足的身体和身下女儿的结实形成鲜明对比。

将脸埋进了女儿雪白的大腿之间吻着她的mī穴,受到挑逗的女儿顿时yín水阵阵,身体更是舒服得直发颤抖:“娘……好……好舒服……啊……”

她忍不住呻吟着。

“别光顾着叫啊,也去孝顺一下你娘。”

李星雨命令道,龙梅便伸手在母亲的mī穴边画着圈子,而后干脆直接将中指插入母亲的mī穴里面,母女两狂热地互相摩擦着彼此赤裸的身体,mī穴里的肉壁强烈地收缩着,紧紧缠绕着对方侵入的手指与舌头。

两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之间,李星雨已经走到她们身边,挺起ròu棒丝毫不客气地进入了雪莲的身体,就在女儿的脸上从后面插入母亲的mī穴。

“啊……不……我……龙梅……别看……”

龙梅呆呆地看着李星雨的ròu棒在自己母亲的mī穴中进出着,发出一阵阵液体被挤压的声音,之前绿色真气的折磨已经让雪莲浑身颤抖,再被这样快速地抽插着,没多久她就大叫着高潮了,淫液散布冲刷着侵入的ròu棒,更沿着两条大腿缓缓流下从大腿上的长靴口中流了进去,随着ròu棒的一次次抽动,龙梅的脸上流满了母亲的淫液,她伸出舌头舔食着母亲的液体。

“哦……啊……”

高潮中的雪莲浪叫着,“……女儿……娘好……小姐……我……”

李星雨从面前那具高潮中颤抖着的身体里抽出ròu棒,走到另一边去立刻再次挺进,吸食着母亲淫液的龙梅的下体早已经大水漫堤,ròu棒一路长驱直入,很快全根尽底。

“啊……”

龙梅忍不住一声浪叫,ròu棒已经插到她mī穴的尽头,双手环抱着母亲的腰,头禁不住往后仰去,李星雨用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身体,大起大落,每次都直插到最尽头,龙梅也越叫声音越高,不多时间简直已经是尖声狂叫了。

“很骚嘛,你生的这只小母狗!”

李星雨得意道,一边用力压住雪莲的头,强迫她去舔自己和她女儿身体连接的地方。

双重刺激之下龙梅哪里还忍受得了,尖叫着,全身一阵阵地颤抖,双手紧紧的抱住母亲丰满的屁股,双脚则紧紧勾缠住李星雨的腰臀,屁股猛挺,mī穴中的yín水不停的流出。

“扫兴!”

正在奋力冲刺之时,城墙上警戒的号角吹响了,李星雨狠狠地骂了一句,不再刻意忍耐,又高速地抽插了一会儿,便拔出ròu棒,伸手揪住雪莲的头发,将她拉个翻身和女儿并排躺着,而后,浑浊的白色液体冲上了母女两人的脸。

jīng液射尽后,ròu棒再次神奇地变回了mī穴,收拾好有些凌乱的衣服,李星雨跑上城墙,“怎么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小姐,探马回报,胡人主力已经距城不到二十里了!”

一个军官急忙应答道:“赶紧关门备战吧!”

“城墙昨夜恶战中损伤严重,恐怕守不了啊,还是撤吧!”

另一个军官道。

“撤?怎么撤?城里全是步兵,离开城池的话用不了一个时辰胡人的骑兵就会追上来消灭我们!”

李星雨斥道。

“你们,各带上三百名兵士,多准备战鼓号角,去那边的森林里隐蔽起来,胡人来时尽量多得拉动树枝惊吓飞鸟,等城墙上的炮声一起就擂鼓吹号,大声呐喊。”

思索了许久,她心一横,下令道。

“得令!”

二人领命而去。

“传令全城,放倒旗帜,打开城门,火炮待命,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出声!”

而后,拿出一张符咒,折成鸟形,托在带着护手的右手中,银光闪烁,纸鸟却变成一只雄鹰,飞上天空。

一个时辰之后,城下烟尘滚滚,胡人数万先锋骑兵抵达城下,可却无人敢前进一步,更加奇怪的是,吓住他们的就是眼前一座似乎已经是空城的城门大开的龙城。

“不至于他们忘记关门了吧?”

“怎么可能,炎黄人狡猾狡猾的,别是有埋伏吧?”

骑兵们猜测着。

“大汗到!”

骑兵们闪开一条路,在身着金甲的王庭卫队的护卫下,太阳汗骑着一匹火红色的马走了过来。

“龙城一直这样吗?”

他问。

“禀大汗,我们到的时候就这个样子。”

“难道是跑了,步兵哪跑得过骑兵,他们不该这么傻呀,还是说……”

太阳汗思索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命令道:“速派侦骑去周围巡视,看是否有埋伏。”

不多时,有人回报道:“禀大汗,两边的树林中树枝无风而动,飞鸟频繁飞起,似乎有大队人马隐藏。”

“真的有埋伏……可是……这塞北军主力是不是来得太快了……”

太阳汗沉吟着,并没注意到自己头顶上盘旋着的一只鹰。

“……”

城中的李星雨通过那幻化的鹰将他的自言自语听得一清二楚,机会来了,她大声命令,“竖起旗,擂鼓,开炮!”

原本沉寂的城墙上战鼓声大起,李字大旗横空而出,密集的炮火炸得城下靠地过近的胡人骑兵人仰马翻。

“杀啊!”

几乎同时,两面的树林之中,进攻的号角声吹响,呐喊声不绝于耳。

“不好!中计了,快撤!”

太阳汗一惊,勒马调头,大声令道,数万骑兵立刻集体完成了原地转向的高难度动作,而后一路烟尘地落荒而去……

第八章 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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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部门,年头年底过年过节反而最忙,我是不是找错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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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

看着胡人大军退却留下的一路烟尘,李星雨长舒了一口气。她很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当胡人发现并没有遭到追击的时候,也就是他们回马再度兵临城下的时候。

“胡兵退了,小姐神算啊。”

副将由衷地感叹。

“这是没办法之下行的险计,恐怕只能用这么一次了。”

李星雨保持着一贯的冷漠与冷静,“而且只是暂时的,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杀回来。”

“那我们怎么做?”

“你们继续固守城池,我带不死军追击胡人。”

“追……追击?”

副将只觉得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姐,不死军再强也只有一千人而已啊。”

“准确的说是九百六十四人,昨晚有所折损。”

“那不就更……”

“还有半个多时辰……”

没有理会他的惊讶,李星雨只是看了看天,黑夜的尽头中一缕清晨的阳光已经在地平线上跃跃欲出,“草原上的那条暗河就会涨水,到时候,这九百六十四人足够让胡人三个时辰内前进不了!”

***    ***    ***    ***

此时宁远城外的荒原之上,一队兽人正在快速行进。大群直立行走的野兽或奔跑或骑着一些看起来很像他们同类的东西以乱七八糟的队形尽量快地行军。

“快!快点!我们要在太阳神的注视下击垮人类!”

一个看上去似乎是个小首领的家伙站在队伍旁边大声吆喝着,一边还要以高难度的动作不时回避着以大幅度动作奔跑着的兽人们跟着手臂一起挥舞的武器。

“小心点……别碰到我……啊!”

但悲剧终于还是发生了,一个牛头人的斧柄很凑巧地扫过他的脑袋,这位仁兄立刻被撞倒在地,而后,他的躯体和惨叫声一起被部队行进扬起的尘土和乱七八糟的脚步声所吞没。

“嗯?咱们部落的头儿呢?”

一个路过的兽人张望一番,有些奇怪地问道。

“不知道,刚才还在这里吆喝的……”

另一个看起来和他长得没什么两样的“弟兄”似乎也很奇怪,“嗯?我好像踩到什么了?”

“是错觉吧,别管了,赶路要紧。”

“说得也对……”

当太阳终于升起的时候,宁远城附近的大营中响起了警报的钟声,士兵们井然有序地奔走在四通八达的跑马道上,以最快的速度武装起来,前往自己的战斗位置。

经过朝阳下行军的那支兽人部队已经在距离对方较远的地方布好阵势,以躲避那些威力强大的火炮的攻击。这支部队完全由低级兽人组成,深色而粗糙的皮肤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显示着士兵们的强悍。

与对面阵地中的炎黄帝国的甲士们所穿戴的映射着光芒的合金制作的铠甲、飘着红色羽林的头盔、用金属加固的硬木盾牌不同,兽人们则穿着防御力低下而且式样五花八门的兽皮甲,很多甚至干脆赤裸着上半身,头戴着木头头盔,手中则拿着木盾或皮盾。

武器同样也是如此,青铜和铁制的兵器,也远远无法与炎黄帝国军队的钢制兵器相比,但这并不妨碍兽人们的气势,比他们远祖猛兽还要强的气势,并且,即使装备如此劣质,这些亚人类中最野蛮和最强壮的战士也足以在近距离交战中让任何敌人觉得恐惧。

“咚……咚……咚……咚……”

伴随着科多兽沉重的脚步声,它们背上兽人唯一的乐器——鼓,奏出节奏动人心魄的巨响,兽人阵列最前面的部分开始移动了。前面几排的兽人难得穿着重甲,强大的臂力使他们足以轻松举起巨大的金属塔盾。

在他们掩护之下的是兽族忠实的盟友丛林巨魔部队。巨魔们没有兽人那样强壮异常的身躯,虽然他们比大多数人类都要健壮,但自古在丛林中狩猎的他们精于使用标枪,这让他们被缺乏远端攻击力量的兽族所接纳。

在他们后面的兽人们也未曾手持任何武器,而是扛着长而结实的攻城梯,这些巨大的梯子是用整块的坚固岩石雕凿而成,既结实又沉重无比,即使是臂力惊人的兽人,也要十人以上才能扛得较轻松,但这也使人类无法将它摧毁,同时也保证了诸如牛头人这样重量级的家伙们不至于将梯子踩塌。而后,是手持战斧的普通的大量低级兽人士兵。

“这一阵大约多少人?”

城楼上,紫藤默默地看着远处正在前进的兽人,问道。

“八千左右,不到一万。”

身边的侍卫回答道。

这么大规模的试探性攻击,看来狮族真的要拼命了,如此可见他们现在的处境,也许真的会成为转折点吧。看看天色计算了下时间,“雪拉姐应该收到信了吧……”

***    ***    ***    ***

这个时候,西陵王府中,拉克丝依旧习惯性地享受着晨浴,慵懒得躺在汉白玉的长榻上,身边女神雕塑上流下的温泉水冲洗着她雪白的肌肤。

拿着一张铁板蜡画心不在焉地欣赏着,这是远在宁远城的儿子命人连夜给她送来的,虽然看起来完好无损,但她很清楚,这画到她手里之前在某些人的耳目的检查之下恐怕就差没被五马分尸了。

有些讽刺地一笑,她的手不经意一抖,“很不小心”地把画掉进了浴池里,“糟糕!”

故作惊慌地将画捞起来,蜡制的画面在热水的浸泡下化作了液体,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文字。

这就是这对母子间一直使用的特殊的书信了,字体也是蜡写的,但与作画的蜡稍有不同,融化速度比较慢,如果不加以适当控制温度的融化,无论用常规方法如何检查,真实的内容也是不会被发现的。

不多时,字也消失成了液态,拉克丝皱了皱眉头,“搞这么大的动作,这孩子想干什么呀……”

***    ***    ***    ***

“少帅!兽人阵列已有一半进入范围,是否开炮?”

薛伯仁跑上城楼请示。

“那些炸药……”

紫藤低声问。

“末将连夜派人检查过了,确保没有问题。”

“命令开炮。”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而后,一声,两声,三声……十门巨大的神武大炮几乎同时发出了怒吼,炮弹落在兽人的队伍之中引发了超乎想象的爆炸,无数死亡的火光破土而起,剧烈的爆炸声宛如天崩地裂一般,空气不断地被波涛一般的冲击波搅动着,一阵阵强烈的,如火焰一般灼热的旋风在兽人中肆虐着。

预先埋设的大量炸药在火炮的引发之下发挥出了百倍于那十门大炮的威力,即便是荒漠上那些坚固的岩石都在它的威力中颤抖着。

爆炸平息之后,战场上出现了似乎是失去了一切生命迹象的寂静,满地都是兽人残缺不全的尸体,幸存的也被剧烈的爆炸震得昏死当场。

片刻的寂静之后,宁远城上下爆发出了胜利的欢呼,紫藤却丝毫没有在意,他很明白,战斗,现在才要真正开始,“通知所有总兵标统到大营点将!”

他令道。

***    ***    ***    ***

“真是可怕的炮火!”

兽人营地中,老狮王也深深为之前“炮击”的威力所震撼,“看来侦察结果没有错,人类在正面集结了一支大军。”

“可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结如此大规模的军队?”

他的女儿罗莎似乎依旧无法相信。

“无论如何,这样的炮火之下我们都是无法从正面强攻的,否则到不了城下就得被轰成渣了。”

穆拉丁说着沉思起来。

“那怎么办?现在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也不是没有办法,再多的炮,如果看不见目标也是没有用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穆拉丁起身走到地图前,“你来看,人类防线的正面是一片河谷,我们从那里进攻的话无处隐蔽只能挨炮,但是他们的两侧却都是山崖,正好挡住了他们大炮的视界。特别是南边,那里的山崖不算太高,外侧坡缓内侧坡陡,正好可以做我们的突破口!”

“妙啊……”

罗莎仔细看看地图禁不住道,“那山崖顶上面积也不大,布不了多少兵力,内侧只有两条小路可上,人类的援兵也上不来多少,正好发挥我们近身混战的优势!”

“所以我决定立刻分兵,留下巨魔骑兵部队看守辎重,反正他们也派不上用场。你带狼骑兵奔袭人类防线北侧,那边是绝壁,难以攀爬,但应该可以牵制他们一部分兵力,如果他们小看我们干脆不设防的话,就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我带步兵主力主攻南侧,打开突破口!”

然而老狮王想不到的是,他的对手早已算到了他后面许多步。

***    ***    ***    ***

宁远大营中,紫藤正召集众将布置防御。

“韩子良!”

“末将在。”

“你部分为两队,你率五千人多备箭矢枪弹,守备北侧山地,但有兽人来袭,只管弓枪齐放迫其后退。”

“那……要是兽人攀山而上如何应对,五千人恐怕难以拒敌吧。”

韩子良小心地请示。

“那一边外侧都是悬崖,兽人又不是山羊,只要你们别睡着了,山羊也爬不上去。”

“得令!”

“吴孝杰,史忠义。”

“末将在。”

“你二人率本部人马往南侧山崖布防,把我的血衣卫也带一半去,你们那边会是主战场,事关战局,就是打到最后一个人也不许后退半步!”

“得令!”

“薛伯仁!”

“末将在。”

“你率本部兵马会同韩总兵留下的五千人为预备队,同时坚固正面防御。”

“得令。”

四个总兵都领命而去,只留下两个骑兵标统大眼瞪小眼,眼见紫藤就要起身离开,吴俊义急问:“少帅,还有我们呢?”

“哦?”

紫藤回头看看,漫不经心道:“你们?先晾着。”

说完一路回了大帐。只留下吴刘二人相视而呆,“晾着?”

***    ***    ***    ***

“你在南侧放的兵力是不是太多了?”

休息了一天的兰华已经恢复了体力,跟着紫藤回到大营,她不无担忧地问道。

“不算多,实际上留在正面的那一万五千人也是为那边准备的。”

“可是这样正面就太空了,如果兽人从正面打过来……”

“兽人有八万兵力,正面又无险可守,如果真的那样,就算我把五万人全压在正面也没用。”

紫藤打断了她的质问。

“那你就赌他们不打正面?”

“不是赌,”

紫藤很轻松地回答:“我有充足的把握,兽人不会从正面来进攻,”

看看兰华一脸不信任的神情,他露出了有些邪恶的微笑,“不妨咱们打个赌,如果你输了的话,就陪我一起洗澡,我已经好久没机会看兰华姐洗澡的样子了……啊?开个玩笑……”

兰华的手已经按在了剑上,可理性还是让她压住了火气,“那如果我赢了要怎么办?”

她几乎是咬着牙问道。

“如果那样的话……”

紫藤的声音突然有些低沉起来,“就算我不死在这里,回去也会有人逼着父王要我的脑袋的。”

***    ***    ***    ***

此时塞北草原上,苍天汗国的大军已经返身准备杀回龙城,太阳汗突然接到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消息,一支千人左右的炎黄军队正挡在自己大军的面前。

这些炎黄人疯了吗?就这么不惧怕死亡吗?还是毫无意义的死亡。太阳汗实在无法相信世界上真有这种不怕死的疯子,他断定,那些炎黄人必定很快就会撤退,没必要打这无聊的一仗,所以他决定等一会,他相信只要对方看清楚自己大军的壮大规模,必然会夹着尾巴逃跑的。

大军到齐了,对面那一千人还在,难道他们已经被吓得动都动不了了吗?他决定亲自去看个究竟。

骑马来到大军阵前,对面的敌人却不象他想象的那样慌乱或呆滞,他们装备精良,阵列威严,最要命的是,此时暗河已经涨水,那一千人占住的高地正扼住了唯一可以渡河的道路。仔细再看,黑色的阵列当中,一员女将一身红装,英姿飒爽。

“此乃何人?”

“此人叫李星雨,据说是李勇之女,昨日在龙城下败我大军的就是她。”

“炎黄又出良将了,”

太阳汗叹道,“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李勇的女儿吗,有意思!”

说着,他骑马上前,周围卫兵一惊,忙追上去,大军之中也是一阵骚动,几乎就要发动冲锋。

“都回去,本汗只是想和老朋友的女儿谈谈。”

他一路向前呼道:“不要紧张,本汗是你父亲的朋友。”

“朋友?哪里有互相打了一辈子仗的朋友?哪里有杀死朋友的朋友?”

李星雨冷语回应,眼中杀气直射向那马上的威严男子。

“本汗和你父亲确实是对手,但你父亲的为人和能力都令我深为钦佩,至于他的死,那不过是你的国家造就的仇恨的牺牲品。”

“荒谬!”

李星雨大喝道:“你屡屡兴兵犯我边界,杀我军民,塞北各地哪里没有我炎黄将士的坟茔,做出如此有违天理之暴行,还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算什么男子汉?”

“荒谬的是你,被仇恨和狭隘的民族心蒙住眼睛,你只看到你炎黄将士战死,可你可曾见到过我们漠北的土地?那里也布满了坟头!有违天理?两百年前你炎黄兴不义之师侵袭我塞北草原,我汗国五万将士血洒疆场,那时候,天理在哪里?一百年前你们撕毁盟约再举大军进犯,我汗国军民十万惨遭屠戮,被迫举族北迁,那时候,天理又干什么去了?如今我们不过是要拿回祖先留下的土地,有哪里有违天理了?”

“……”

李星雨哑然,她完全想不到最后居然会是自己理屈词穷。

“本汗很欣赏你的父亲,可惜……如今我希望你不要步他的后尘,让开路吧,我这二十万铁骑只要每人射出一支箭就能遮蔽天空,你挡不住的!”

“多谢大汗的爱惜,不过,我是李家的后人,如果退让,即使苟活下来,将来也无脸面去见先祖和父亲。”

“……”

太阳汗惋惜地摇摇头,回马而去,“可惜啊……”

回到阵中,他一抬手,十万人搭箭拉弓的声音盖过了暗河的水流声,李星雨抬头看想天空,一片阴影遮蔽了她头顶的太阳,十万羽箭如暴雨一般袭来。

“盾墙!”

她喝道,黑色的盾牌组成了密不透风的墙壁,金属的撞击声此起彼伏,雨点般的箭雨被黑色的墙壁硬生生给挡了下来。

又有声音遮蔽了水流,那是骑兵冲锋的马蹄声,三千铁骑冲向了黑色的墙壁。与之前射击的轻骑不同,这三千骑兵是名副其实的铁骑,铠甲散发着逼人的寒光。太阳汗相信,这三千铁骑足够将对方的一千人赶下河去了。

“对骑阵!”

李星雨再次喝道,黑色的墙壁迅速散开,方阵瞬间变成了一个三角形,沿着指向前方的角的两条边上,黑色的长戟和带着锯齿的盾牌密集排列着,里面,一张张强弩指向前方。

铁骑的洪流很快撞了上来,三角阵对敌角上闪烁着寒光的长戟逼迫着他们分开两路沿着两条边而行,掉进了死亡的行进陷阱——那里是更多的长戟。

一个个骑兵被长戟刺下马来,一匹匹战马被盾牌上的锯齿划断了腿,跌倒在地,更多的骑兵则是被那些黑色的强弩射出的箭穿透身体,直接跌下了河去。有违军事常识的一幕出现了,尽管被包围着,但数量处于绝对劣势的步兵在骑兵的冲击之下没有一点退缩,反而在缓缓前逼,将无数的胡人骑兵刺落马下,而那些幸存的骑兵则被逼下高地,推进河中……

太阳汗瞪大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三倍的骑兵被步兵逼退了,甚至被步兵赶下了河!

“大汗!我上!”

一个一身银甲手持两把弯刀的骑士说道,太阳汗点点头,他就率领一队同样银装的骑兵冲杀而出。这是汗国的精锐飞骑营,打头的正是四勇之一的刀狂。

银白的骑兵冲向黑色的三角阵,强弩射出的箭被他们用刀格挡打落,眼看就要撞上那长戟组成的死亡墙壁之时,骑士们却突然站上马背,而后,挥舞弯刀跃入三角阵中砍杀起来。

这就是飞骑兵的作战方式,他们在马上是娴熟的骑士,下了马同样是强大的战士,依靠这样的战术,他们曾无数次将普通骑兵无法冲垮的步兵阵列撕得粉碎!

很快,双方陷入了胶着,但这样的混乱也只维持了一会儿而已,突然那黑色的三角形爆开了,下一刻,更多的飞骑兵踏入了三角形的碎片之中,三千飞骑兵加速地鱼贯跃入每片零散的黑色,仿佛要把对方的整个阵列吞食殆尽般,渐渐地,黑色仿佛要完全被吞没了。

飞骑兵似乎已经胜利在望了,然而这却是对方的计策,对骑阵确实是不死军的杀敌利器之一,但当散开阵形放下长戟拔出双刀之后,他们却能更加彻底地释放令敌人恐惧的力量。

很快,飞骑兵们陷入了与前一夜围攻龙城的胡兵同样的绝望境地,眼前这些几乎杀不死的怪物如同地狱中死亡的使者,锋利的刀锋掳获身边所有的飞骑兵,强制地把他们送入地狱,让他们的无助哀嚎回荡在整个草原上。

刀狂的双刀挥舞得如同旋风一般让身边黑色的刀锋无法近身,他是为数不多的还能勉力抵抗的人。

“飞沙走石!”

将剑从一个飞骑兵胸口抽出,李星雨又将护手靠到嘴边,而后挥拳砸向地面,无数飞石袭向刀狂,他奋力挥刀抵挡飞石,很快露出了破绽。

李星雨鬼魅一般的身影飞跃而去,右脚重重地踢上了对方的胸口,刀狂惨叫一声向后倒去,两个黑甲武士各挥一刀向他砍去,他下意识地举刀架住这两把刀,可惜很快,那两个黑甲武士的另两把刀刺进了他的胸膛……

厮杀声渐渐平息,当黑色的阵列再度整齐之时,地面上已经躺满了白色的尸体,尽管这一阵厮杀明显让黑色的武士少了一些,但他们依旧扼守着高地。

太阳汗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活生生的悲剧,他先后派出了两支平日可以轻松消灭几倍敌人的劲旅,结果只损伤了对方的少数兵力,那片令人心烦的黑色还坚定固执地压在唯一的通道上,而他一时间竟无法可施了。

而几乎同时,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出现了,一支大军正出现在前面远方的地平线上,很快,那些李字大旗已经隐约可见了。

“撤吧……”

太阳汗无奈地接受了现实,他明白继续打下去会演变成毫无意义的大会战,自己不能把有限的国力和兵力耗费在没有意义的战斗上……

“星雨……”

李敢有些激动地看着眼前的侄女,满肚子的话都被对方那充满怨恨的眼神压了回去。

“既然叔叔你回来了,我就可以放心地回去为父亲守墓了。”

“叔叔知道你恨我没有为你父亲力争,可是……”

李敢欲言又止,“至少,让叔叔做点事多少补偿一下……”

“那就给我一千个俘虏和死囚吧,不死军需要补充。”

没有回头看哪怕一眼,李星雨带着不死军径自离去……

***    ***    ***    ***

塞北的激战落下帷幕,宁远城下的战斗却刚刚开始,北侧的山崖上已经响起了密集的火枪声,南侧的山崖下,兽人大军也已经逼近了,甚至,一群身手灵活的森林巨魔已经开始攀登而上了。

然而,山崖上却全无动静,甚至一个守军也看不见,难道人类没有在这里布防吗?兽人们疑惑了。

“推!”

突然间山崖上一声令下,无数的石头滚落下来,攀登中的巨魔纷纷被砸落下去,山脚下的兽人也被砸得慌乱而逃。

无数的旗帜和士兵冒了出来,山崖上那些堆得高高的石头原来不是天然形成的,它们不但隐蔽了守军的士兵,也成为了粉碎兽人第一波攻势的利器。

然而兽人的第二次进攻立刻又开始了,迎接他们的照例是密集的箭雨,无数的兽人中箭倒下,但他们知道绝对不能在这里停下脚步,不前进只会有更大的伤亡,无暇顾及伤者,兽人们半步也不停地继续向山崖猛冲过去。

很快,随着兽人的接近,山崖上响起了沉闷的枪声,而后,枪声被惨叫声压过,火枪发射的铅弹在中枪者的身体上爆裂出血肉模糊的喇叭一样的可怕伤口,即便被击中的不是要害,这样的伤口也足以致命。

可惜火枪的装填需要太多时间了,没有等第二阵枪声响起,已经有不少兽人冲到山崖下攀登而上,山崖一阵阵躁动,转眼之间无数檑木滚石对着攀登的兽人打将下来,城墙的高度给予了这些落石巨大的威力,被砸中的兽人无不立刻脑浆四溅,翻落城下,但一批掉下去,却有更多的继续不要命地向上攀登着。

不多时,已经有不少兽人逼近了崖顶,甚至冲上了山崖,尽管多数很快被长矛挑了下去,但是兽人强悍的战斗力在这狭小的山崖上发挥出了可怕的威力。

明显占数量优势的人类将他们围住,但是战斗中却丝毫占不到便宜,沉重的战斧在野蛮的怪力的驱使下挥出致命的攻击,所到之处,大陆上人类所制造的最重的步兵铠甲、重达三十斤的明光甲竟如纸糊的一般毫无作用。

虽然也不断有兽人倒下,但是每一个战死的兽人的战斧,在它的主人倒下之前,至少都已经将几倍的人类变成了尸体。

山崖上的人类越打越少了,兽人却越来越多了,崖下的吴孝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怎么搞的?多上些人啊!”

“将军,山路太窄了,上不去啊!啊?那是什么?”

吴孝杰沿着部下手指的方向看去,沉重的车轮声中,一座座高大的攻城塔正被推过来,上面不但有大量的士兵,甚至还有火炮。

“用这个送人上去吗?”

吴孝杰恍然大悟,“想不到,少帅连这一步都算到了。”

“妈的,难道今天要死在这儿了吗?”

山崖上挥刀力战的史忠义同样心急如焚,眼见身边的部下越来越少,援军却迟迟上不来。他已做好了战死的准备,脚下一个踉跄,一把斧头已经砍到眼前,他本能地侧头一闪,斧头砍进了左边的肩膀,“啊!”

惨叫声中,左臂落在了脚下,他忍痛横挥一刀,砍掉了面前兽人的脑袋。

“将军!”

周围几个部下拼命抢过来护住他,正在绝望之时,却听到了近在咫尺的炮声,几十座攻城塔被推到崖下,塔上的火炮喷射的火焰在远处兽人的队伍中炸出死亡的火焰,数千名士兵涌上了山崖,战局几乎一瞬间改变了,这一支数量庞大的生力军迅速将兽人又压回了崖下。

“将军,援军上来了,兽人被打下去了。”

部下欣喜地叫道。

“好,好啊,”

史忠义忍着剧痛道:“跟着少帅打仗,我就知道错不了。”

之后的战斗成了毫无新意的重复,兽人一次次冲上来,人类依靠攻城塔强大的投送能力一次次把他们压回去,拉锯一样的战斗一直持续到黄昏时分,筋疲力尽的双方才停止了厮杀……

夜幕降临,鏖战了大半天的双方近乎默契地各自舔着伤口,为下一个天明后必然将继续的厮杀做着准备。

***    ***    ***    ***

在城楼上关注和主持了一天战局的紫藤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回到元帅行辕,推开房门,迎面而来的是,双份的少女沐浴后的体香和睡眠中微微的鼻息声——月牙儿正将猫女当作抱枕平静地睡着,两张贴得很近的小脸上都满是幸福的表情。

看着眼前温情的一幕,紫藤微笑着给她们盖好被子,却发现自己似乎与房间中的环境很不和谐,与两个女孩子的体香相比,自己现在身上的味道可实在谈不上好闻。

轻轻的走出房门,小心地将门关上,紫藤一路走向浴室,却发现有人捷足先登了,再看看门口那双红色的长靴,再熟悉不过的场景了,虽然从王府移到了宁远城。

一切轻车熟路,紫藤悄悄地摸到窗户下面,一点点把头伸上去,突然,窗户“哗!”

的一声被拉开了,“每次都这样,你不会厌吗?”

眼前兰华不知是因为被偷窥还是蒸汽太足而有些红的脸上充满了无奈和习以为常的表情。

“……兰华姐你越来越警觉了呀……”

紫藤已经做好被一桶水从头淋到脚的准备了,然而等来的却是已经无奈的声音,“说的话总得算数……你进来吧……不过下不为例。”

紫藤这才想起了之前那个近乎玩笑的赌局,这个女人一丝不苟的性格也还有可取的一面嘛,他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跑了进去。

但是,很快他发现情况并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兰华一句“眼看手勿动。”

把两人间的界限划分明了。

于是乎,紫藤只能坐在浴池的一边用眼睛收赌债。尽管如此,那具结实中不乏性感的身体,尤其是几乎占了身高三分之二的长腿还是很快让他起了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你……”

看着紫藤粗大的ròu棒从水下迅速升起,兰华脸更红了,“快把你那个丑东西压下去!”

“兰华姐,你这不是难为我嘛,”

紫藤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它是看见姐姐太激动了,我有什么办法,要不姐姐你帮帮忙,啊?”

兰华终于忍无可忍了,起身一脚直接踢向了紫藤的命根子,紫藤赶忙双手死死抱住她踢过来的腿,“这里可不能乱踢啊,会绝后的。”

“我管你?你活该!”

兰华气冲冲地要收回脚好再踢出去,却发现对方似乎根本不想放手,“你放开!”

她叫道。

“不要,”

紫藤却更加得寸进尺地将脸枕到了她修长的小腿上,“兰华姐你知道嘛,你身上这双腿最性感了。”

“快放手!”

兰华已经羞愤难当了,现在这个姿势,紫藤的眼睛正好可以看见她分开的双腿间女性最隐秘的部位。

“打死我也不放,”

紫藤玩起了无赖的招数,“除非……”……

***    ***    ***    ***

同样是夜幕下,阴山就显得诡异了许多。一片山谷中,一千名胡人战俘被集中起来,周围的山地上到处是持弩戒备的不死军武士。

俘虏们的眼睛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一边的高地,那里的那个女人此刻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

高地上的李星雨冷冷的声音传来,“你们听着,按我的脾气本来就该把你们全埋了,不过,今天我网开一面。从现在起,勇者活,懦者死,只有最勇猛的战士,我才会饶他一条命!”

此话一出山下的俘虏一片议论,个个惶恐不安,都在猜测这个冷酷的炎黄女人到底想把自己怎么样。

下一刻,无数的弯刀被扔下了山谷,“拿起刀来,杀死你面前的人,每一个人,只有最后的两百人可以活命!”

此刻李星雨的声音在他们听来已经仿佛是地狱中魔鬼的吼叫了。

然而那声音却是不能违背的,每人拣起一把刀来,互相成迎敌状刀刀相对,俘虏们犹豫着,刀锋在他们手中颤抖着……

“哼!”

李星雨很不满意地一声,不死军强弩齐发,几个手抖得最厉害的立刻成为箭靶,“怯战者,以此为戒!”

最后的希望破灭了,终于,俘虏们喊叫着疯狂地扑向了自己的同胞,刀锋碰撞,鲜血飞溅,不多时已有半数倒在血泊之中非死即伤。然而没有人停下来,因为那个魔鬼说得很清楚,她只要二百个,不是五百个,因此,还有三百人必须要死。

已经失去了一切理智的他们,继续以死相拼,越杀越狠,吼声震天,血流遍地……更多的死伤者倒地不起……

“停!”

终于只剩下两百人了,终于那个魔鬼满意了,李星雨走下河谷,迈过一具具尸体,“好,很好,现在还能活着的你们,是我要的人,不,准确的说,是我要的躯体!”

筋疲力尽浑身浴血的二百人立刻发现噩梦远没有结束,一群黑甲武士扑了上来,将他们按在石壁上,控制住他们的手脚,而后,在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他们的身体被插上两根竹管,一根放光他们红色的血液,一根将一种绿色的浑浊液体注进他们的身体。

血液一点点流尽,生命却没有衰竭,相反的,肌肉变得更加有爆发力了,皮肤象被灼烧过一般卷曲起来,牙齿也变得如野兽一般锋利尖锐。

覆盖上黑色的铠甲和斗篷,戴上恶鬼一般的面具,配上统一的黑色装备,新的不死武士诞生了,不死军重新恢复了一千人的规模。

***    ***    ***    ***

“当!”

一个杯子摔碎在了李星雨的脚下,身边捧茶的雪莲为眼前恐怖的情景而惊愕,呆在了那里。

李星雨皱着眉头看着这个胡人美妇,因为龙梅是龙城的守将,她只带了母女中的母亲回到这山上。一把抓住妇人的头发,将她拉到自己脚下,“舔干净!”

妇人不敢违抗,只能伸出舌头仔细地将靴子上沾着的茶叶清理掉。胡人是马背上的民族,为了方便骑马,女人的旗袍也是紧身的设计,被衣服衬托出的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动作晃动着,不由得又让李星雨看得火起。

抓着妇人的头发将她拧上来,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服,两个硕大的乳球立刻滚了出来,撩起自己的短裙,异化出的ròu棒兴奋地跳动着。

全身都长期被奸淫的妇人很清楚这代表什么,她跪坐在李星雨胯下,双手将自己的巨乳并拢,那对豪乳就紧紧地靠在一起,长长的乳沟显露了出来,ròu棒立刻对准那条乳沟插了进去,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汹涌而来,被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紧紧地包围着的ròu棒,在缝隙中摩擦进出着,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间迅速被乳房填满,就如同一个永远保持着同样的紧凑程度的mī穴一般。

李星雨快速地抽插着,双手抓住妇人的肩膀,同时操控着两个人的动作。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

***    ***    ***    ***

此时相隔千里的宁远城中,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兴奋地喘息着。

元帅行辕的浴室中,兰华已经无奈地做出了妥协,此刻她那一双性感而结实的脚正夹着紫藤火热的ròu棒揉搓着,十个细白嫩滑的脚趾交替着在敏感的guī头上滑动着。

紫藤只觉得自己全身血脉贲张,躺在浴池边上的身体禁不住颤抖着,抬起头睁大眼睛,眼前就是兰华双腿间棕色的耻毛,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向一个地方涌了过去。

此时,兰华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她只觉得双脚间那巨大的东西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热,烫得自己双脚又酥又麻瘙痒难熬,感觉到ròu棒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已经是过来人的她知道,对方快到极限了,“你要出来的时候说一声,别弄我身上。”

“嗯……好……啊……”

紫藤迷糊地答应着,却同时已经射了出来。一股股jīng液破关而出,直直地喷上半空,又像雨点般洒落下来,弄得兰华的两条长腿上到处是白色的污浊。

“你这混蛋!”……

一阵惨叫和钝器击打头骨的声音过后,兰华怒气冲冲地出了浴室,只留下倒栽葱地栽倒在浴池中的某人,露出水面的双腿扑腾挣扎着……

9-10

第九章 奔袭

凌晨时分,宁远城外南北两个方向再次响起了枪炮声,紫藤不急不慢地走出行辕前往大营,兽人的行动完全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这已经让他坚定了自己的战略,一路走去,却看见月牙儿正在军营里寻找着什么的样子。

紫藤摇摇头,这样的情况可不该出现在军营里,不过想想自己也没什么立场去批评卫兵,因为告诉他们不管月牙儿做什么事只要不是太离谱就不用干涉的不就是自己吗?

“师兄,”

月牙儿已经来到面前,小心地问道,“你看见莎莎了吗?”

“怎么了?”

紫藤奇怪地问,“她走丢了吗?”

“不是……其实……”

月牙儿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在捉迷藏。”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紫藤心想,却完全忘记了自己也只比她大了两三岁而已,“这样可不对,捉迷藏得自己找才可以哦。”

摸摸小姑娘的头发,他说道。

“知道了……”

打发走月牙儿后,紫藤走向自己的大帐,门口的兰华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而后报道:“两位骑兵标统正在帐内等候了。”

“是……是吗……”

被她瞪得头皮发麻的紫藤有些语无伦次了,躲避着对方杀人一样的目光,灰溜溜地闪进了大帐。

“少帅到!”

门口的血衣卫强忍着笑意,喝道,帐内的两人立刻站起身来,“恭迎少帅!”

“一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吗?”

将令他难堪的目光留在背后,紫藤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少帅,我们俩晾了一天了,早干了,您看……”

吴俊义尴尬道,这一天对他们两个和手下的骑兵而言分外难熬,眼见南北两山的阻击战打得热火朝天,可自己却完全无用武之地,这对一群武士而言却是最难以忍受的煎熬。

“好,今天不晾你们了,”

紫藤此话一出两人立刻面露喜色,然而后面的话却是,“本帅命令你们带领本部兵马……回去睡觉。”

“啊……”

两人再次面面相视,只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一般。

看着他们滑稽的样子,紫藤几乎要笑出来了,不过他也很清楚恐怕不稍微说清楚点,这两位和他们手下的一万骑兵是不可能有心情好好睡觉的,“不明白?跟我来吧。”

紫藤一路走到地图前面,指着上面的一点道:“这里是最早发现兽人大营的地方,而后面,是大戈壁,那种地方是不可能得到补给的,所以兽人的补给只有两种选择,或囤或运。”

两人点点头,“两位都从军多年了,我问你们,如果以我军的运输能力是否可能在这大戈壁中建立一条运输线来保证八万大军的补给?”

紫藤接着问了一个似乎不相关的问题,两人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

“那么兽人的补给能力和作战消耗与我军相比又如何?”

“前者不及我军,后者大于我军。”

这常识性的东西两人自然是很清楚。

“所以……嗯……”

紫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手点了点之前的那个地方,看看两人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知道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了,“暂时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了,回去告诉你们的部下,都给我一觉睡到天黑,到时候,自然有仗可打了。”

“嗯。”

两人领命下去了,紫藤却无意中发现,帐顶上垂下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抬头看去,猫女莎莎正吊在上面。

“喵!”

注意到紫藤看见了自己,猫女一脸乞求的表情,一手指了指外面,紫藤大概明白了些什么,“真是的,居然躲到这里来了。”

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却并没有把这太当回事,倒是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去提醒下月牙儿别在其它地方白费力气了。

“你想突袭兽人的粮库?”

一边想着这无聊的问题,紫藤走出大帐,却被兰华有些质疑的声音打断。

“兰华姐你怎么知道的?”

紫藤警惕地看看四周,确定附近除了自己和兰华之外没有别人能听到了,他问道。

“不用紧张,人我都支开了,”

兰华道:“昨天,你盯着地图上那个地方看了很久。是不是太冒险了?且不说兽人可能留有重兵守卫,很可能他们已经把粮库随军转移了也说不定。”

“兽人分兵才半天的时间,又一直在全力进攻,因此,你的两种担心其实都是多余的。”

已经没有必要再对她保密什么了,紫藤回答道。

“确实……”

低头思索了片刻,兰华认同了对方的说法,“等等……”

突然之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充满了惊讶的神情,“用炮兵做疑兵使兽人放弃正面营地,重兵防御侧翼拖住兽人主力,难道说,你从一开始就都计划到了,而且一切的布置都是为了这一步?”

“差不多吧。”

“现在看来公孙大人评价你的那两个字确实不错。”

一副不寒而栗的样子,兰华低声道:“你真是‘可怕’。”

“‘可怕?’老军师这么抬举我?”

紫藤故作轻松地笑笑。

“难道他有说错吗?不管别人能想到什么,你似乎总能算到后面几步,你这样的人如果作为敌人,难道不是最可怕吗?”……

***    ***    ***    ***

白云关中的塞北王府,书房内李敢正满面愁容地看着桌上被退回来的圣旨和一起送来的那封信。

“君王以国士视我,我自当以国士之能报之;君王视我辈为蝼蚁,其何德可图我报?”

侄女的话说得很简单,也很明白。

他非常清楚因为兄长的战死和冤屈,侄女心中对朝廷充满怨愤,尽管这不合李家世代遵从的大忠大义之道,但是,自己却也确实找不到任何立场来指责她,实际上,当今朝廷腐朽,百姓疾苦都是明摆在眼前的,如果不是身居此位边事压身,身不由己,也许他自己都会萌生退隐之意。

“唉……”

然而,皇命难违,要如何才能说服自己那倔强的侄女呢?

“爹爹,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

李星梦轻轻地走进书房,小心地将茶端到父亲面前。

“星梦啊……”

李敢端详着女儿,换下了戎装的她此时给人一种邻家女孩的感觉,蔚蓝色的头发像天空一样美丽,耳前的那两束短发使她显的极有个性,还有那双眼睛那么的清澈、明亮与柔和;还有那笑容是如此的清纯,好似清泉、似蓝湖、似山溪、似月下光波……

女儿已经长大了啊,他心中叹道,现在他真切的体会到部下们的那些议论,作为边陲关塞,这里的女人本就不多,多数又都是不善言笑的男人婆,这使得这个丫头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军中的超级偶像。

最初,她确实引来了无数吃饱了饭的男人疯狂的追求,但是最后所有的追求者都毫无例外地被她的笑容所征服,或者,也可以说是感化了。所有人都将她视为故乡的妹妹,极尽呵护之能事,在这里,过年恐怕都没有她的生日那么红火。

确实,虽然可能是自己有些夸张的错觉,但是,这个小丫头或许真的就是塞北军的士气之所在了。

“爹爹,我脸上有什么吗?”

李星梦有些奇怪于父亲的目光。

“哦?没什么。”

李敢叹了口气,是不是也该给这孩子找个好归宿了?“只是你姐姐她……皇上来了圣旨要拜她为将,可是,她的脾气和对朝廷的态度你也不是不知道……”

“明白了……我去劝下姐姐试试吧,从小姐姐她最宠我了,也许我的话她会听吧。”

李星梦见父亲为难,便自告奋勇道。

“好吧……姑且试试吧。”

***    ***    ***    ***

京城皇宫,龙正天背着手在宫内踱来踱去,似有重重心事。张太月匆匆入内,揖道:“叩见皇上。”

“李星雨为何还不起程进京?”

龙正天劈头便问。

“塞北王府回报说她在前日恶战中受伤严重,需要些时日调养。”

张太月瞥了皇上一眼,又小声报道,“塞北军中内卫密报,她并未受伤,只是隐居阴山,在为她父亲守灵而已。”

“她摆什么臭架子,难道想要朕三顾茅庐么?”

龙正天有些恼火。

“据臣看,李星雨不是抗命,也不是摆架子,她是不相信朝廷,甚至……”

张太月看了看皇帝,迟疑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都不相信皇上您了。毕竟她父亲战死边塞,却蒙冤数载,这样的前提下换了谁都……”

“朕也想为她父亲平反,但是现在还需等待时机。”

“但她并不知皇上的心思。她只知道皇上没有为她父亲平反。”

张太月无奈道。

“平反……”

龙正天默念着这个词,心中若有所思,“来人,拿笔墨来。”

太监立刻送上文房四宝,龙正天挥笔而书,不多时,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已经跃然纸上,“照着这个马上做一个金字匾额,盖上朕的玉玺大印立刻送到塞北去。”

“皇上英明啊!”

看清那四个大字,张太月禁不住赞叹道:“如此一来,即使不说什么,相信那李星雨也必能明了皇上的苦心。”

“还有,就不要派你们兵部的人去了,让朕的御医去送,顺便带上些上好的伤药,就说‘这是皇家秘方,服用之后三天内就什么伤都好了。’”“三……三天……这是不是好得太快了?”

“就这么去说,朕可没心思再多等了!”

***    ***    ***    ***

常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就在紫藤似乎将一切都精确无误的计算到的时候,边境上却已经出现了他计算之外的不确定因素。

隔壁边缘的一个盆地之中,一支五万人的狼族军队已经在这里扎下营地,当整个西陵道的军事力量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狮族的八万大军身上的时候,他们悄悄地在这里躲避着在宁远城下厮杀的双方的视线。

石头和兽皮搭建起来的大帐中,一个狐耳女子正斜靠在柱子旁,白皙的皮肤丝毫没有一般高等兽人那样粗糙的视感,妩媚的面容即使是这样没有表情的时候也散发出诱人的光彩。

布料不多的连衣长裙绕过脖子向下,只遮掩了上身正面脖子以下的部分,将肩膀、手臂和几乎整个后背都裸露出来,丰满圆硕的胸部,在贴身衣料的衬托下格外显得奇峰突出,白色的长裙开衩很高,交叉的双腿从中显露出来,修长的腿部线条向上延伸,尽头是饱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

狐族,兽人中的异类,这个种族全部是女性却有着神奇的生育规律,她们只能与别的种族杂交繁衍后代,生下的孩子如果是男性,全部都是对方种族,如果是女性,则全是狐族的。

女子的目光看向大帐的中间,那里有一张兽皮大床,一个长着一双幽绿的狼眼的健壮男子正在奸淫着一个女子。

同样的狐耳,同样雪白光滑的皮肤,同样丰满诱人的体形,但总的来说,无论面容还是身材,比起站在一边看戏的那个同族,她还要逊色一些。

女子呻吟喘息着,硕大的乳房在男子手中直晃,雪白的大腿随着对方挺动抽插的节奏抽动着。狐族没有其他兽人那样强悍的身体,但这个盛产美女的种族自有自己一套在兽人这个弱肉强食的群体中生存的策略,身体就是她们最有威力的武器。

狼眼男人也喘息着,下半身继续着活塞运动,上半身则俯身将脸埋在女子胸前上下跳动的一对肉球中间,左右舔吻着,时而咬住软滑的乳肉,时而吮吸顶端的rǔ头。两人下体撞击的肉响声充斥在大厅之中,女子丰满的身体一下下迎合着他ròu棒的抽插,翻滚出雪白的肉浪,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喘息也越来越剧烈……

一边的狐女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春宫戏,每次看到自己的姐妹并非为了生育而将身体送上别族的床,她心中总会涌上一丝异样的心绪,尽管这在狐族数百年的进化历史中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不多时又一个狐女从帐外探进头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又退了出去,她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起身走向了中间的大床。

此时狼眼男子的ròu棒已经离开了床上的狐女的mī穴,那狐女半跪在他面前,张开小嘴用舌头灵活地卷缠着ròu棒,卖力地吞吐吸吮着,狼眼男人双手按住她的后脑,ròu棒疯狂地在她的口腔中喷射着,狐女的腮渐渐鼓了起来,终于,似乎是嘴里已经装不下了,ròu棒退了出来,持续的喷发瞬间使她的脸上一片狼籍。

“把权杖给我,你的军队有事干了。”

女族长走到狼眼男子面前冷声道。

“没……没问题……就在床头那……”

射得有些分不清楚东西南北的他回应道,眼睛却直直地看向了女族长俯身去拿权杖时从衣带中裸露出的没有内衣遮掩的乳房,他贪婪地伸出手去。

“啊!”

一声惨叫,狼眼男子触电似的收回了手,浑身的毛发都竖立起来,原来真的是被电到了,女族长打开他贼手的玉手之上隐约流动着蓝色的电流。狐族不但盛产美女,还是兽人这个几乎与魔法绝缘的种族中的另类,她们的魔法天赋丝毫不比森林中的精灵逊色。

“你想去和陛下决斗吗?”

女族长转身离去,留下冷冷的疑问。

“臭狐狸,尽拿那死老虎来压我,”

狼眼男子活动着麻木的手,心中一阵阵压不住的邪火,“等老子有一天宰了他当上兽王,看我不把你肚子干大!”

***    ***    ***    ***

傍晚时分,八千名骑兵被秘密集中到了宁远大营附近,众军面前,紫藤跨马而立,身后是兰华和她麾下的一百名血衣卫。

“刘标统的部队应该已经到位了。”

看看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紫藤道。

一个时辰之前他已命令刘铁柱与一名副将各率领一千轻骑兵兵分两路,先去切断兽人粮库通往他们新营地的道路。

“吴俊义!”

“末将在!”

“你率一千铁甲骑兵从前开路!”

“得令!”

“其余诸军随我跟进!”……

***    ***    ***    ***

尽管人类骑兵以夜色为掩护,但行踪还是没能隐藏太久,这个消息引起了兽人老营内的一些混乱,守卫这里的是三千名豺狗人骑兵,这些矮小猥琐的家伙是低级兽人中最弱的,也是最没地位的,所以当别的低级兽人奸淫狮族女人的时候没他们的份,打起仗来,他们也只被部署在这么一个几乎已经被所有人遗忘的地方。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将面对的是八千名人类骑兵的话,他们一定会选择落荒而逃,不过由于紫藤的分兵渐进,他们侦察到的仅仅只是吴俊义率领的一千先头部队。

短暂的混乱之后,在首领巴蒙德的率领下,两千多豺狗人骑兵冲出了营地,错误的情报让这个豺狗人首领觉得可以打一场,他一边派人往两个方向去求援,一边率麾下主力出战。

豺狗人部队一路向东南方向而去,自作聪明的巴蒙德计划迂回到人类骑兵的侧翼突然袭击,却忽略了在复杂战场环境下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更想不到由于时间计算上的失误,他的部队会不偏不倚地正好插进了人类的前卫部队和本对之间的空隙之中。

“什么?”

当紫藤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多少有一点意外,他不是没有料到对方会发现自己的行动,实际上他本身的计划是由战斗力较强的铁甲骑兵迎击拖住可能主动出击的敌人,然后本队掩杀击溃敌人,但他没想到兽人的迎击部队会没有与自己的前卫部队遭遇而直接出现在现在这个位置。

“怎么?这个不在你计划之内吗?”

兰华很惊讶于会看到紫藤意外的表情。

“计划外的情况总是免不了的,”

紫藤显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没什么好担心的,优势和主动权还在我们这边。火骑营去抢占兽人侧翼的那个山头,其他部队准备接战!”

他令道。

豺狗人部队停止了前进,他们也很奇怪自己并没有遭遇到人类的部队,对方现在在哪里?是抢到自己前面了还是还没到这个位置?巴蒙德只觉得左右为难。

“首领,不好了,你看!”

身边一个副手突然惊叫道,巴蒙德抬头看去,身边的一座小山的山脊上闪烁着兵器的寒光。

山顶上是紫藤的两千火骑营,这些士兵名义上归属骑兵,可实际上虽然都骑马行军,但多数时候还是下马作战。一瞬间,山脊上遍布着乌黑的火枪枪口,火骑营的士兵分列三列,前列举枪待射,二排持枪待命,三排手持抛石皮带,上面装填的却不是石头,而是乌黑的火雷。

没有等豺狗人有所反应,第一排枪已经响了,而后是第二排,再是第一排,每一排开火的时候另一排就趁机装弹。

与枪声同时响起的是爆炸声,与枪弹一起飞出的还有点燃的火雷,这些投掷火器虽然比不上大炮的威力,但它们的爆炸也足够杀伤附近的多个目标了,没多久,山下就已经倒下了一大片尸体。

不过这只是人类进攻的前奏,好不容易勒住缰绳的豺狗人很快发现,散去的硝烟中出现的是潮水般杀来的人类骑兵。

打头的是三千轻骑,他们个个手执弓弩,如荒漠上的旋风一般逼近敌人,一百步、五十步、三十步……一阵阵如雨的箭矢飞向被炸得晕头转向的豺狗人。

巴蒙德舞动流星锤,妄想将箭打掉,无奈过于密集的羽箭像长了眼睛似的,全都射中了巴蒙德和他身后的同类,没多久就有几百个豺狗人中箭从马上摔了下去,未死的躺在满是沙砾的地上痛苦呻吟,有的大声哀嚎,脸都扭曲了。

凶恶、强悍的首领一死,豺狗人立刻群龙无首,他们的精神上和心理上的支柱显然倒塌,无心恋战,逃命要紧,纷纷拔转马头,向后逃窜,如丧家之犬,狼狈鼠窜。

又是一阵马蹄声,从小山后面迂回而来的两千铁甲骑兵,像从天上掉下来似的,赫然出现在残余的豺狗人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在一身红甲的兰华的率领下,披肩持锐的铁甲骑兵猛然发起冲锋,在浑身铁甲的他们面前,几乎打着赤膊的豺狗人骑兵立刻被冲得七零八散被迫后退,而在他们的侧后,则是追击而来的人类轻骑。

残余的豺狗人成了鱼网中的鱼儿,受到来自四周猛烈的打击,吓得屁滚尿流,知道今天是他们的末日。而飞蝗般的羽箭又一阵紧似一阵的穿空飞向他们,又从马上跌落了一批豺狗人。绝望的、所剩无几的豺狗人为了活命,纷纷将手中的武器丢向一旁,下马跪地投降。

***    ***    ***    ***

仅仅半个时辰的时间,一场骑兵遭遇战以歼灭战的形式结束了,来不及打扫战场的紫藤接到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预料之中的好消息,主力交战的这段时间里,吴俊义的前卫部队已经突袭了几乎不设防的兽人老营,所有的粮食都成火焰的燃料。

另一个却完全出乎意料,甚至可以说是晴天霹雳,派去联络北翼封锁部队的人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包括标统刘铁柱在内一千轻骑全部被人歼灭了……

紫藤第一次有了浑身发冷的感觉,不管袭击他们的是什么人,都意味着消息外泄了,不管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都意味着——自己身边有奸细……

是谁?……难道!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被自己忽略的细节,如果那个猫女只是普通的兽人女孩,她是如何钻进戒备森严的大帐去“捉迷藏”的?如果奸细是她的话,那么……

但是此时已经没有时间让他继续推理下去了,虽然不知道袭击侧翼部队的是什么人,但目前看来他们似乎没有直接袭击自己本队的企图,否则早就动手了,尽管如此,目前的情况之下恐怕北面的狮族部队已经得到老营被袭击的消息了,情报显示那边的兽人部队全部是轻装快速的狼骑兵,尽管数量不是很多,但却可以让自己很难顺利撤离,如果拖的时间太长,等南面的兽人主力得到消息赶到的话……

“现在怎么办?迅速收拢部队撤退吧,趁兽人还没追来。”

兰华提议道。

“马跑不过巨狼,就这样撤退的话被狼骑兵追击会很麻烦的,必须先解决这条尾巴。”

紫藤看看北面的山谷,若有所思……

***    ***    ***    ***

“怎么回事?这里……”

带着两千狼骑飞奔支援粮仓的罗莎同样也被路上满地的人类骑兵尸体所震惊,但她无暇考虑许多,两千狼骑踏过满地的尸体和鲜血沿着峡谷一路向南而去。

峡谷上一丛灌木之中,狐族的女族长正和几个族人静静地看着崖下的一切,这满地的尸骸就是她指挥的狼族军队的杰作。

“小姐,我们为什么只袭击一路的人类?狮族的主力如果及时赶到,人类的偷袭恐怕就要变成他们自己的灾难了。”

一个族人问。

“人类是否被打败与我们没有意义,以我们在国内的地位根本轮不到我们来分战果。对我们来说,削弱其他各族的势力才是最好的结果,只要罗莎出了事,那老狮子就会去和人类拼命,这才是我想看到的。”

“快!”

罗莎还在催促着部下,粮库冒出的滚滚黑烟已经可以远远的看见了,“赶得上的!一定能赶得上的!”

她心中叫道。

“轰!”

回应她的却是两声剧烈的爆炸,爆炸的地方山石滚落,一处堵住了他们的去路,一处则封死了他们回头的道路。

“不好!”

罗莎大惊,这是在山谷之中,头尾一堵自己这两千骑兵立马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就像是给她的回答一般,大量的火雷从山崖上投掷下来。山崖上人类部队已经恭候多时,下了马的铁甲骑兵持长矛组成密集阵列顶在前面,火骑兵的枪口从他们的间隙中伸出,后面则是拉满弓弦的轻骑兵。

山谷中爆炸不断火焰四起,浓烟弥漫,狼骑兵们晕头转向,许多人当场被炸得血肉模糊,剩下的也是一片混乱——怕火是野兽的本能,训练有素的巨狼也不能例外,面对爆炸中闪烁出的熊熊烈焰,兽人的坐骑个个踌躇不前,而骑着它们的兽人也被爆炸产生的烟熏得睁不开眼睛,只能原地乱转的他们成为了弓箭和火枪的活靶子,密集的箭矢枪弹倾泄而来,不断有人被击中,中箭倒地。

“往山上冲!”

罗莎大声喝令,同时率先驾御战狼向山上猛冲,可惜在混乱之中能够跟随她的没多少人,冲击的队伍很快被箭雨所淹没,多数中箭跌落,侥幸冲上去的也一头撞上了严阵以待的长枪阵,成了刺猬。

罗莎的坐骑也撞上了长枪,她在那一瞬间猛得向前扑去,跃过了人类军队的阵列,一个翻滚站起身来,她看见了那个在一群红衣卫士保护下的人类男人,这支人类部队的首领,她两眼冒着杀人的怒火却已经无法再向前了,几支羽箭插在了她的背后,双手用剑支撑着身体,她倔强得不肯倒下。

紫藤也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狮族女人,棕黄的长发、紫色的瞳孔、猩红的嘴唇、小麦色的皮肤,还有最能吸引男人的那丰满而狂野的身材,颤抖的身体和倔强的眼神更让她显出与众不同的美感。

不过紫藤在意的并不全是她野性的美貌,而是他记得情报显示,北路兽人的统帅者是老狮王的女儿,他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对他来说,将可能是赢得这场战役的关键所在,“带回去。”

他平淡地下令。

***    ***    ***    ***

月下的阴山一如既往的幽静,山上的别院中,李星雨正静静地趴在床榻上,白天的衣物都已经褪去,赤裸的后背上有一些战斗中留下的淤痕,同样一丝不挂的雪莲跪在一旁小心地为她敷着药,双腿之间不断有jīng液和yín水的混合液体滴落下来。

经过之前一战,她沉寂了许多年的心再一次躁动起来,原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完全抛弃这个姓氏带来的责任了,可是……

一道银白色的闪光隐约出现在远方的白云关上,有人在使用地灵符远端进入白云关,朝廷大概又派人来了,李星雨心中道,还不死心吗?

马蹄声紧接着出现了,这让她禁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么快?怎么可能?起身顺手抓过一边的被单裹住身体来到窗边,上山的小路上只来了一人一马,而马上的人却正是自己的堂妹。

“……”

心情复杂地看了看渐渐靠近的妹妹,李星雨顺手拿过一支长枪直接扔了过去,长枪象长了眼睛一样扎进了马头前的树中。马一惊猛地停了下来,双腿高高踢向半空。

李星梦努力稳住坐骑,看来姐姐确实不欢迎自己,这情况是她已经有所预料的。

下马把缰绳拴好,李星梦走进了别院,“姐姐欢迎人的方式真是特别了。”

“是叔叔派你来当说客的吧?”

对方却没有让她有机会迂回话题。

“姐姐你这是何必了?朝廷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你……”

“朝廷上的那些闲人终于厌倦了对付自己人了吗?”

李星雨的语气中满是讥讽,“不过你也指望我会去为害死自己父亲的人卖命吗?”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李家的家训你忘记了,历代为国尽忠的祖先你忘记了吗?”

“我现在这么做也是为了国家,朝廷已经烂透了,换个皇帝,换个朝廷,也许对国家是好事。”

“啪!”

李星梦猛地一耳光甩在姐姐的脸上。她无法想象姐姐居然会如此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你这根本不是为了国家,你只不过是想看到朝廷倒台,让你自己心里觉得平衡而已,你这简直是在丢大伯的脸!”

“你懂什么?”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似乎也让李星雨心里烧起了一团火,“你知道什么叫恨吗?你知道什么叫孤独吗?你知道什么叫悲伤吗?你不懂!你只是个从小被家人疼大的郡主,你经历过我经历的一切吗?你知道失去了父亲的滋味吗?你知道眼睁睁地看着死去的亲人背负不白之冤多年是什么心情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

姐姐的话让李星梦哑然。诚然,正如父亲所说,姐姐的经历放在任何人身上,她即使背弃这个国家也没有谁有资格去指责她,可她并没有,却还刚刚在国家最危机的时刻挺身而出,“对不起……”

“算了……”

毕竟是自己从小最疼爱的妹妹,李星雨也很难真正对她心存怒火,“我知道朝廷现在的情况,但至少……他们多少也该给我点指望吧。”

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了。

“小姐,皇帝的御医生刚刚来宣旨……”

雪莲走了进来,匆匆穿上的衣服还显得有些凌乱。

“御医,又搞什么鬼?”

来人的身份让她很意外,“人呢?”

“留下个很大的箱子就走了,还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说那里面是皇家灵药,用了不出三天就什么伤都好了。”

到底搞什么鬼?一肚子狐疑的李星雨走出房间,皱着眉头看着这个箱子,要用来装药,这箱子也太大了,思索了一会,她猛地一掌劈下,箱子成了满地的碎木头,金光闪闪的牌匾上四个镶金大字生龙活虎——“龙城飞将”字下,是皇帝玉玺的大印。

“……”

“姐姐……真的?”

“当然,不过……”

李星雨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妹妹,她才注意到妹妹今天的穿着如此的诱人,夜光丝的外衣在月光下显出透明的效果,里面红色的罩胸和内裤隐约可见,“得等天亮,这里的山路上可是有很多会吃你这种小丫头的野狼哦。”

“咦?”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不留下来被姐姐吃掉,要不出去被野狼吃掉。”

李星雨说着已经伸手去解妹妹的衣服了。

“姐姐……你……讨厌……”

李星梦软软地说道,丝毫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意思,因为眼前的不仅仅是她的姐姐,也是第一个和唯一一个享用过她身体的人。

“啊……姐姐……姐姐……”

李星梦垂软着身子,顺从的让姐姐褪去自己的丝衣。

将丝衣扔到一边,李星雨把妹妹放在地上,两手抓住红色的罩胸用力一扯,一对充满着年轻少女特有的尖挺的乳房弹了出来,粉红的rǔ头随着主人的呼吸颤抖着。李星雨用手指轻轻地划过妹妹平坦的小腹,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被单扯掉,足以让多数男人蒙羞的ròu棒挺立着。

“插进来吧,姐姐,快点……”

李星梦分大双腿,感觉着ròu棒顶端接触着自己yīn户时的火热,感受着ròu棒一点点进入的满胀感。

“好烫……姐姐的棒子……好烫……”

李星梦仰着头,口中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缓缓的扩张,一根灼热的ròu棒渐渐往体内深处突进,它每进一寸,自己都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

“啊!”

李星梦尖叫着,那撩人的声音自然地随着姐姐逐渐加快的动作而越发高亢,“啊……啊啊……姐姐……我还要……还要……”

李星梦的身子在高潮中无力的颤抖着,任由姐姐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李星雨用力地拔出再插入,ròu棒兴奋地在妹妹的mī穴之中翻江倒海,淫荡的液体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溢出,地面上的毛毯渐渐地湿了一大片……

“星梦,姐姐要出来了!”

连续高潮中的李星梦听到姐姐兴奋的叫声,感觉到姐姐的身体紧绷起来,随之是一阵阵剧烈的抽搐,一股股滚烫的体液冲击着她在高潮中颤抖着的娇嫩的肉体,“啊!姐姐!姐姐!”

强烈的快感使她尖叫了起来,mī穴猛烈地收缩着,仿佛要把姐姐的ròu棒和jīng液一起吞入子宫中一般。

***    ***    ***    ***

回到大营已是深夜,紫藤却完全没有心思休息,连续两场漂亮的歼灭战无法抹去他心头的忧虑,自己身边有敌人的眼线,这意味着自己原先的计划恐怕全部要推倒重新计算。

一面暗派卫士去调查猫女的来历,紫藤一面开始思索下一步的动作。如今自己所面对的兽人军队恐怕至少有两支,并且还至少有一支在暗中,现在主力野战部队还没有赶到,如果不能尽快解决狮族,隐藏着的那支兽人部队随时可能给自己致命的一击,而如今,老狮王的女儿在自己手中,这是一张充满变数的王牌,用好了,可以稳住狮族甚至解决掉他们的威胁,如果用不好……

一种可怕的感觉从他心里涌起,他明白为什么那支隐藏着的狮族部队只袭击了自己部署在北路的封锁部队,他们就是要逼狮族和自己拼命。“兽人中竟也有如此智谋之人,”

他感叹道:“看来得重新计算对方可能的行动了。”

“不过首先……”

紫藤想了想,还是起身走向关押那个女俘虏的地方,“得设法让这张底牌对我更有利一点。”

第十章 计中计

罗莎很诧异地跟着眼前的人类,她完全不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这个人支开了卫兵,把自己带到了这样个没人注意的偏僻角落,甚至连镣铐都没有给自己戴上,他想干什么?她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干掉他逃走……

“你看,如果很想从后面给我那么一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个家伙也许更好一点,不是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她一惊,抬眼看去,自己的那把剑插在前方的土堆上。

猛然间,紫藤似乎觉得一阵风从身边掠过,下一刻已经是一道寒光劈到了眼前。

罗莎飞身挥剑砍下,然而剑刃接触的却是地面,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仿佛那人类化做一道光闪到了自己的背后。

“力度很足,不过精准差了点。”

身后的声音明确告诉她那不是幻觉,再次起剑一个横扫,直取声音的来源。

“哼!”

紫藤没有再次躲避,他叉开马步暗将体内内力转金,一瞬间,他的皮肤闪烁出金黄色的光泽,仿佛一尊黄金铸造的雕塑一般。

“当!”

“什么?”

罗莎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类居然用闪着金光的双手硬接住了自己的剑,不过很快,接下来的一幕让她觉得刚刚看到的实在也没什么——精铁打造的重剑被那金黄的手掌碾成了碎片!

“啊!”

一愣的工夫,那似乎能碾碎一切的手已经逼到了自己的眼前,罗莎一惊,然而几秒后自己的头却没有和剑一样成为碎片,再睁开眼睛时,面前的那只手已经褪去了金子般的色泽,然后,落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感觉着手中与人类女性不同的有些类似于肌肉的触感,他多少有些诧异于对方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止,另一只已经伸到罗莎的腰后想将她放躺在地上。

“打输了就得任对方摆布,这是我们兽人的规矩。”

罗莎很冷漠地回答,似乎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边很配合的自己躺了下去,甚至扭动身体配合着紫藤的手脱去自己不多的衣物。“你功夫那么好,怎么打起仗来却总缩在后面?”

“大将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当为将者也。”

紫藤笑道,一边再次将手伸向罗莎那对以人类的标准丰满得过分的乳房。

“不要说这种我听不懂的话。”

不知道是因为紫藤在她听来做作的回答还是胸部被揪的疼痛,罗莎皱了皱眉头,“你们的国家自古尚武,那么好的武艺展示出来不是能提高自己的威望吗?”

“我这人不好虚名,那东西太无聊。”

紫藤漫不经心地回答,一边扯掉了对方最后的胸衣。

“那你好什么?”

“不是明摆着吗?”

将扯下的胸衣扔到一边,紫藤笑答,“象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正是我的最爱啊。”

“美、美丽……”

坚强的狮族女战士的双颊泛起了潮红,在她的记忆中,还从没有谁这样说自己……

“何必怀疑自己?像你这样的女人,别跟我说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紫藤低头看去,失去约束后一对丰满尖挺的乳房宛若小丘般耸立着,顶端处还点缀着两颗樱桃色的rǔ头,紫藤把舌头伸向其中一个,而后将它含在口中一阵吸吮。

紫藤又把手伸向左侧的乳山,温柔的加以搓弄。一股沉甸甸的厚实感,加上如绢丝般的柔嫩触感,让紫藤觉得爱不释手,丰腴的乳房从指缝间被挤了出来,他的每一次吸吮和抚摩都激起双球一阵波澜。

“嗯……”

低声地呻吟着,习惯了兽人的粗暴的罗莎享受着新鲜的温柔。而此时,紫藤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皮制裙甲里,温柔地爱抚着,很快,手指已经感觉到一阵湿淋的余温。

“这就是人类所谓的调情吗?虽然有点多余,不过感觉真不错……”

罗莎有些失神地伸出手臂搂着这个正在侵犯自己的人类,紫藤则干脆将她最后的遮掩彻底消除了,很快一丝不挂的胴体彻底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丰满坚挺的乳房,毫无赘肉的腰腹与一双结实的长腿,还有那最吸引他的充满了野性的深色皮肤……

打开罗莎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膀,紫藤把她的身体整个抬了起来,而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手握着ròu棒,直接就插入了那已经潮湿的mī穴中。

“啊!哈啊啊!”

罗莎很快感受到对方的ròu棒正侵入了自己的身体,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人类以正常的体位进入,巨大的ròu棒就这样开始搅弄着她的mī穴,滋啾滋啾的水声不绝于耳朵,并泄溢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你……你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她很快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原先调整出的自己认为适合人类尺寸的紧度完全低估了这个人类的尺寸。

“好、好紧喔……”

不过她的错误倒是令紫藤很享受,ròu棒遭到肉壁紧密地抵抗,近乎开垦处女地那样过激的快感传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并且随着ròu棒越向内探抵,肉壁收缩的力道便越激烈——对于这根超乎预期的闯入物,罗莎的身体似乎要给予特殊的的奖励一般,紧紧将它包裹着,碾压着……

“啊!啊啊!啊啊啊!”

藉着一次又一次的叫喊来舒解从mī穴内传来的掺杂着疼痛的强烈快感,罗莎的身体颤抖着,mī穴反射似的收缩得更厉害了。

这奖励似的欢迎让紫藤像是脱缰的野马般一发不可收拾,这是他在人类女性身上感觉不到的强烈的刺激,他喘息着,将怒胀的ròu棒更加用力的插入着,他下半身每一次的抽送动作,都让身下罗莎的胴体产生强烈的波动,伴随着活塞式的运动,那两座高耸的乳山激烈的上下摇晃……

“啊……天啦……我居然……要两次输给一个人类……”

坚强的狮族女战士皱着眉头,抵抗着高潮袭来的感觉,腰部持续不断的扭动着,配合着紫藤继续探索自己身体所有的美妙。

“怎么?不服气吗?你大可以继续忍耐看看……”

不断加快下半身前后抽送的速度,紫藤笑道,继续激烈用力地将ròu棒插入狭窄的mī穴内,一边抬起了罗莎丰满结实的臀部,好让自己的ròu棒可以更加深入,一瞬间,猛烈的抽插使两人结合的地方响起了剧烈的水泡声。

“还在坚持吗?”

估摸自己也持续不了太久了,紫藤决定给她最后一击,他伸出手指轻轻的揉捏着一颗点缀在mī穴上方的红色玉珠。

“啊!啊啊!”

似乎筋疲力尽的骆驼身上压上了最后的稻草。罗莎终于尖叫着到达了顶点,炙热的yīn道产生强烈的收缩。强大的力道紧紧地绞弄着紫藤的ròu棒。

“嗯……好……”

感受到四周肉壁无止尽吸吮的剧烈刺激,紫藤也不自主地呻吟着,更加用力地抽插着,不多时,他猛地抽身,从ròu棒前端射出的滚烫的白浊液体喷满了罗莎胸前的两座乳山。

“跟自己的俘虏一起出来散步寻欢,你们人类的做法还真是不可理喻。”

无法猜测对方的意图,也无从判断在现在的情况下应该怎么做,罗莎一边捡起衣服擦拭胸口的jīng液,一边暂时错开了话题。

“那把剑很沉,你应该是个优秀的战士,你们狮族是个善战的民族。”

系好裤子的紫藤的话却又把话题扯得更远了,“不过这个善战的民族现在正面临巨大的危险。”

“自然,有你这样狡猾的对手,我们的处境很不妙。”

“也许,不过真正致命的威胁,是看不到的,背后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罗莎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对方。

“你应该在驰援老营的时候看到了我派去切断消息的骑兵的尸体,你认为那是谁干的呢?”

“?”

父亲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她当然想得到是谁,毫无疑问自己族人的背后还有另外一支兽人军队,而他们的目的,显然不是支持狮族的战事。

而是……斩尽杀绝!

这个兽人内部王族争霸的潜规则又在作用了——狮族虽然在王族争霸中落败,但余威尚存,实力尚在,所以新的兽王要借人类的力量来消灭他们,正如父亲所说,这一战,败,是举族灭亡,胜,是用自己的血给别人开路,父亲还有一句没说,即使胜了,元气大伤的狮族也免不了被新兽王借机斩尽杀绝的下场。

“我诅咒所有的神!”

她绝望地叫道,象疯子一般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着那照耀着月光的树干,用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哽咽的声音发出一阵低语,好象在跟自己说话一般,“一切都完了,什么希望也没有了……八千族人,还有追随我们的八万兽仆,我和父亲把他们带上了不归路……”

八千,八万,一听到那些数字,紫藤的目光里就闪烁着贪婪的、野心勃勃的火光,他的头开始昏眩,他的全身顿时起了一阵战栗。他大大地张开了两眼,凝视着星光闪烁的夜空,八万八千强悍的士兵,如果能归入自己的麾下,那么……

两个人都不作声:一个感到非常痛苦,另一个却陷入野心勃勃的幻想中。第一个打破这一沉寂局面的是罗莎,她似乎从绝望中清醒了过来,“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谁也不会知道。也许,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我为了从窠巢中飞出去找寻自己的理想需要积聚力量,因此,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你的民族一个机会。”

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罗莎的身上,紫藤缓缓地说道:“你走吧。”

“走?”

罗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你要放我走?”

“是的。眼下的情况无论对我还是对你们,把你留下都是最糟糕的选择,你的父亲会失去理智,断送我胜利的可能,也断送你们生存下去的可能。”

“我明白……”

罗莎默默地点点头,只觉得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伤感,以至于问出了奇怪的问题,“还会再见面吗?”

“很快,而且不是在战场上。”

紫藤轻松地说道,而后目送她离去,直到…

“你都看见了?”

“没有,不过看见的内容也足够送你去受三司会审了。”

兰华鬼魅一般的身影从树后闪出,“所以你最好给我个理由。”

“从古到今,无论东西,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民族是在战场上被彻底征服的,以后也不会有。”

紫藤喃喃地说道。

“就这些?”

“还不够吗?话我就说到这里,至于怎么做,是你的free。”

扔下若有所思的兰华,紫藤一路而去,直奔伤兵救治营。

***    ***    ***    ***

象征似的慰问了几个沿途的伤兵,紫藤进了给将领用的医帐,里面的床上,丢了一条胳膊的史忠义正在养伤,这个人,是目前他唯一可以基本排除嫌疑的人,尽管未必保险,也只能一试了。

看见紫藤进来,他挣扎着要起身,“少帅。”

“别动,”

紫藤上前去让他躺下,而后支走了帐中的其它人,“史总兵,我准备送你回去养伤,毕竟这边条件简陋。”

“少帅,末将还有一只手,照样可以杀敌,不用。”

粗旷的西北汉子丝毫没有远离沙场的打算。

紫藤摇摇头,凑身到他的耳边,“史总兵,事态紧急,我就直说了,城里有奸细。”

“谁?”

史忠义一惊。

“我还不知道,所以……”

他更加压低了声音,“记住,此事关系这里十数万人的生死,一切拜托了。”

“少帅放心,我心里有数!”

“嗯。”

紫藤点点头,起身道:“来人,送史将军会后方养伤。”……

安排好一切,紫藤独自走上了城楼,这里是他的老位置了,然而此时的他却不若前几日的淡定,“唉……”

长叹了一口气,他说出了那句曾经认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说的话,“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    ***    ***    ***

接下来的整整两天里,兽人反常地没有发动任何攻击,对于宁远大营中的五万将士来说没有战事的日子过得很轻松,却也很压抑,因为他们的主帅也已经两天没有离开城楼了,而且他下了严令,无紧急军情任何人不允许上来。

第三天的黄昏,眼见军中议论纷纷,士气下降,兰华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提剑冲上了城楼,“你到底想干什么?军队的士气快被你磨光了,你……”

她的责备却在紫藤转身的一瞬间哽咽住了,站立了三天的身体已经似乎摇摇欲坠,风沙蹂躏过的头发散乱地垂在额头上,疲倦的眼神中写满了不安……

“我知道我不露面很影响士气,可问题是,我这个样子出现的话,士气瞬间就得崩溃。”

紫藤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我犯了错误,迫使自己不得不求助于自己从不信任的命运,所以我不放心啊。”

“你这又是何苦了?”

作为之前袭击兽人粮库所有细节的知情人,兰华很明白是什么使眼前的人如此煎熬,“那并不是你的错,任何人都无法预知一切。”

“谁的错不重要,世间诸事有所为,有所必为,身为大军统帅我对所有的士兵有责任,所以,就是死,我也要盯着兽人可能出现的方向站死在这里。”

紫藤摇摇头,言语间充满了倦意和无奈。

兰华有些出神地看着眼前的紫藤,她仿佛看见了自己已不在世的弟弟,十八岁……那年,他也是这个年纪吧?

是啊,十八岁,眼前的这个人无论多么出色,无论多么似乎能把握一切,他的真面目说白了也就是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大男孩,正应该是象同年龄的贵族少爷们一样和门当户对的贵族小姐们谈情说爱的年纪,而他,只不过是因为背负了太多过于沉重乃至过于残酷的东西才迫使自己过早得成熟起来,世故起来,冷血起来……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很需要疼惜,甚至心底里忍不住涌出想给他一个安慰的拥抱的冲动。

紫藤想活动一下有些麻木的脚,然而,三天不眠不休的疲倦却使得他的任何走动都成为身体的灾难,一阵剧烈的眩晕感袭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倒了下去,而后,却有一双纤细有力的手扶住了他,帮助他慢慢倒下,最后,他感觉自己的头枕在了一个充满女性体香的地方,“兰华姐,你……”

“闭嘴,老老实实地休息,把自己弄垮了你还去谈什么责任?”

兰华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躺着,“安心睡吧,有事姐姐会叫醒你。”

紫藤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似乎烧起来了一般,但那不是对男女接触的羞涩,而是对那份姐姐一般的柔情的依恋,对于从小就背负着莫名的重担的他而言,这样的温柔几乎从未品味过,疲倦到极点中猛然松弛下来,紫藤很快沉沉地睡过去了。

“……”

看着那象孩子一样熟睡的面孔,兰华禁不住伸手去抚抚,“这个家伙,也许真的不象看起来那么讨厌了……可是……为什么是他的儿子?”……

***    ***    ***    ***

太阳再次升起来的时候城楼下响起了攀爬楼梯的脚步声,“少帅!啊?”

军令官快步跑来却立刻僵在了那里,“哦……下官什么都没看见……”

他转身就想离开。

“回来!”

在兰华怀中的紫藤已经睁开了眼睛也回复了往日的神态,他起身道:“什么事?”

“左龙武卫大军已到,虞大将军正在大帐中等候少帅军令。”

“终于来了!”

紫藤长叹一口气,这一刻,兰华明白最危险的时期已经过去了。

紫藤一路赶回大营,虞邵卿已率左龙武卫诸将等候多时,见他到来,众将拜迎,“参见少帅!”

“大将军请起,诸位请起。”

紫藤急道:“罗大将军的右龙武卫呢?”

“禀少帅,罗将军的大军遭遇了山洪,行进道路受阻,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虞邵卿道,而后又凑近紫藤身边,小声说,“他请末将带为转告,‘少帅之意,他已知晓,虞军到日,即可开战。’”“嗯。”

紫藤点点头,“诸位远来辛苦,暂去休整,但不可怠慢,大战随时可至。”

“领命。”

“怎么样?”

众将退去后,兰华问道。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紫藤轻松地答道。

“东风?”

“哦……应该说西风才对吧,从利萨斯吹过来。”

“利萨斯……”

这个多少有些陌生的西方国家名字却似乎让兰华想起了什么,“说到利萨斯,你把自己关在城楼上的时候有个这个国家的商队路过,人家听说你这大人物在这里,还留了礼物。”

“礼物?是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那,就这个。”

兰华从怀里摸出一颗宝石丢过去,“成色和分量是都不错,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你在说什么呀,兰华姐,这也是雪中送炭的礼物啊。”

仔细观察了那宝石一会,紫藤大喜,“东,哦,不,西风已到。”

“你在说什么?”

“西方的魔法是与我们的玄门奇术一样神奇的东西,封印术就是其中之一,可以把很大的东西用魔法变成宝石一样的小晶体,然后,只要用合适的方法和原料进行破除的话,比如……”

紫藤说着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液滴在宝石上,“这样……”

一瞬间,宝石发射出夺目的光芒刺得两人睁不开眼睛,不多时,光芒散去,桌上的宝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张羊皮纸。

“这……”

兰华大致地看了下三张纸的内容,却瞬间大惊失色,“这是什么?”

“地契。”

“我知道是地契,可是为什么会有三份,而且……”

“而且有一份是古兰文,一份是兽人文字?”

紫藤替她说出了疑惑,“很简单,第一,这地是从古兰人手里买的,第二,我买它是用来安置兽人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很快会知道的,军令官!擂鼓聚将!”……

***    ***    ***    ***

二十分钟后,诸将已经聚集在大帐中,紫藤一眼看下去派系分明,以大将军虞邵卿为首的左龙武卫诸将在左,而隶属西陵道卫戍部队虎威卫的将领们则站在右侧。

紫藤摇摇头,他对军中派系分明的情况并不喜欢,但也没什么办法,便直接开始下令,“左龙武卫诸将听令!迅速集结好部队,今日午时造饭,午后一时进击兽人!”

“得令!”

“虞大将军,实在不好意思了,大军远道而来本应休整,不过战况不等人啊。”

紫藤有些抱歉地对虞邵卿道。

“少帅哪里的话,”

作为野战主力,龙武卫也随紫藤多次征战,自两位大将军而下的官兵们对这位少帅可谓佩服地五体投地,“左龙武卫本就是野战军,长途奔袭我们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薛总兵!”

“末将在!”

“你率所部兵马留守,”

紫藤说着走下了点将台,伸手抓住薛伯仁的肩膀,似有深意道:“你要好好协助张城守稳住城内……”

薛伯仁有些疑惑地看看紫藤异样的眼光,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末将领命。”

“记住,你管好城内,外面发生什么事都无所谓。”

紫藤又贴近他的耳朵低语道:“还有,去命军中最好的铁匠,用最好的材料打造一把战刀和一柄长柄重斧,分量和尺寸分别按标准的一倍半和两倍,大军出发前务必完成。”

“少帅放心,末将心中有数。”

“嗯。”

紫藤点点头,回头命道:“虎威卫其余诸将领,点齐本部兵马,下午一同出击!”

“得令!”

众将喝道。

***    ***    ***    ***

午时,人类大营早早升起了炊烟,半个时辰后,十数万大军几乎倾巢而出直奔西南方向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荒漠边缘隐藏着的狼族营地中一片嘈杂,士兵们忙着收拾行装准备给养,不过,有几顶帐篷却似乎没有忙乱的样子,里面反倒是传出乐舞之声。

其中最大的一座帐篷里,狐族的女族长正清闲地修整着自己的指甲,帐门掀开,那狼眼男子走了进来,“死老虎的命令到了,我的军队半个时辰后开拔,我看你们也快点准备吧。”

“准备什么?打仗不是在床上吧?又用不上我们。”

女族长头也不抬以慵懒地声音道:“我们哪也不去,就在这呆着。”

“那是你们的事情!”

被她那态度气得半死,男子狠狠地甩下帐门,转身离去,“到时候那死老虎怪罪下来的话,和我可没关系!”

“小姐,我们真的不去?”

男子走远了,旁边一个狐女有点不放心地问道。

“去干什么?送死?”

女族长反问。

“可是人类倾巢而出防御空虚,这是我们自己的内线送来的情报啊,他们亲眼所见。”

“亲眼看到的,也可能是假的。”

女族长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人类的那个统帅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了,他能把那老狮子耍得团团转,就没理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要不要提醒他们?”

“他们会听吗?”

女族长不屑道:“况且,狼族的领地离我们最近,让他们丧失这五万精锐对我们实在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    ***    ***    ***

“什么?”

当老狮王穆拉丁听到斥候报告说一支几十人的人族部队已经逼近了自己的营地,并且领头的人类要求与自己面谈的时候他有些觉得自己听错了,看看自己的女儿,“难道是你说的那个人?他胆子真不小啊。”

“我相信他有那样的胆识,而且……”

“而且你也相信他的承诺?”

看着欲言又止的女儿,老狮王替他说了出来,“好吧,那就让我们看看他能带给我们什么吧。告诉他,让他一个人进来!”

他大声令道。

不多时,紫藤独自一人走进了老狮王的营帐。

“你们都出去,”

穆拉丁令道:“这帐篷,是属于我和这人类的,也许,我们只有一个人能出去。”

帐里的其它兽人陆续出去了,罗莎是最后一个,她有些担心,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而后,拉下帐帘。

“您这话,不是说给他们听的,是说给我听的吧。”

紫藤看向显得有些憔悴的老狮王。

“你一点都不怕?”

穆拉丁看着那双深邃得似乎没有底的眼睛,他忽然觉得一丝恐惧。

“自然,我的处境很危险,不过您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紫藤故作轻松道。

“你什么意思?”

“你们的处境,你应该比我清楚。”

紫藤步步紧逼,“即使你不愿意正视,我也可以告诉你,现在在你的大营附近,有我二十五万大军,如果我半个时辰内没有安全出去,你的营地会被炮火夷平!”

“你……至少……我可以……杀了你!”

被一步步逼到绝地的穆拉丁有些失措地大吼。

“你不会。”

紫藤却似乎毫不在乎。

“为什么?”

“做事总要有动机,你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的动机无非是让你的族人生存下去,杀了我,你救不了他们,只会加速他们的灭亡,所以你不会。”

“你……”

一切似乎都被这个人类把握着,穆拉丁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你想怎么样?”

紫藤没有回答,只是将那份兽人语言书写的地契丢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

“我最近做了个亏本的买卖,在古兰,兽人和炎黄三国交接的地方买了一块地,”

紫藤似乎说着完全不相干的话,“本来想做地主收租子的,不过我发现那鬼地方都是山林,没法种地,反正也没什么用,倒是可以借给你们住。”

“你……什么意思?”

“钱我已经付了,不过能不能平安地住下来,那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紫藤没回答他,只是继续说,他知道对方应该会明白自己的意思,“你的意思呢?考虑一下吧,不过要快,你的背后还有什么你很清楚,对你对我都是危险,所以我没有很多时间等你考虑,你的时间更少。”

“……”

穆拉丁的心中痛苦地挣扎着,向敌人效忠,那是耻辱,向曾经打败过自己的敌人效忠,那是耻辱中的耻辱,这样的耻辱他刚刚在国内经历了一次,为了族人的生存,如今,为了同样的原因还要再承受一次吗?

“我们跟你走……”

十分钟的沉默,对于面对面的两个人却都象一个世纪一样,一个在痛苦中矛盾,一个在对方的矛盾中担心,当穆拉丁几乎咬着牙齿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紫藤终于松了口气,他只觉得自己的背后都是冷汗。

“我的族人没有选择,我想他们会谅解我的,不过,那些兽仆们我就不确定了。”

穆拉丁立刻给了他一个新的问题。

“会被打发来跟随你们,他们在自己种族里的地位和处境不比你们好吧。”

不过这个问题紫藤也是早有准备了。

“确实,基本都是低等兽人,各族中最被排挤和看不起的部族。”

“那就好办。”

“你想怎么样?”

“我给你们你们想要的,也给他们他们想要的,你们要的是希望,他们,要的是尊严。”……

***    ***    ***    ***

“人类?”

当一队全副武装的人类走进低等兽人的营地的时候,整个营地乱了,兽人们不知道对方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狮族已经归顺了我,老狮王告诉我,你们都是自己种族中最没用的,也最被看不起的!”

领头的人类的第一句话就激起了一阵愤怒的叫骂,如果不是他接下来的话也许会立刻衍变出流血事件来,“但我不这么看,因为我见过你们打仗的样子,见过你们的血性!所以我打算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自己选择今后的路的机会!”

兽人们面面相视,一时间似乎都反应不过来。

紫藤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走向聚集在一起的低级兽人,他似乎无意地捡起前排一个放在地上的刀,那是把粗糙的黑铁刀,“你平时就用这个在战场上拼杀吗?”

他的语气几乎会让人以为他在和那个兽人拉家常。

“是……是的……”

这语气反倒让对方不知所措。

“从今往后你也许可以不用它了,”

紫藤说着把那刀插到地上,手伸向后面,一个卫士立刻会意地送上那把以人类的体形用明显大了许多的战刀,而后顺手一挥,插在地上的刀被轻易地斩断了,“这把,用精钢打造,按照你们的体形和力气打造,和它比,你们现在用的就是废铜烂铁!”

说着,把刀扔给了那群目瞪口呆的兽人,“跟着我,你们的!”

他又半转身面向一边的牛头人们,从卫士手中接过与那刀一同打造的长柄斧全力劈下去,将放在一边的一面厚木盾牌变成碎片,“和那把刀一样的材料,一样根据你们的需要打造,在它面前一切的盾牌铠甲那都是纸糊的!”

说完,将斧头丢向了领头的牛头人,对方连忙伸手接住,一脸爱不释手的样子,“跟着我,你们的!”

接着他接过的是一个卫士手中的火枪,转身看着角落里的巨魔们,踢了踢满地的标枪,“这老古董你们用了几百年了吧?”

“啊……是的……”

领头的巨魔有些呆滞地回答。

“该丢掉了,”

紫藤道,一面点燃烧枪上的火绳,抬枪扣动扳机,一声枪响,将营地边缘的木桩打断了一根,“苛拉特1873式火绳枪,利萨斯郁金香兵工厂出品,50步内能把人打个对穿,跟着我,你们的!”

看着对方好奇又有些不解的眼光,他继续道:“当然,你们可能用不习惯这点火的东西,没关系,我那有的是强弓硬弩,跟着我,也是你们的!”

“啊?”

兽人们又是一阵惊呼,因为几个人类士兵将一门大炮推了进来。

“部族争霸的时候被投石器砸的滋味不好吧?”

紫藤笑问,却没给对方回答的时间,拍了拍身边的大炮,“不过那东西算不了什么!威远野战炮,比它远!比它准!比它狠!跟着我,也是你们的!”

这一次他没有再拿出什么来,因为他知道,足够了。

“还有最好的盾牌,全套的铠甲,跟着我,都是你们的!跟着我,武器管发!吃喝管够!有山寨给你们住!有林子给你们打猎!打仗有军饷!还有,最重要的……”

他停了一会,似乎要舒缓下语气,“最重要的,跟着我,有胜仗打,没人敢瞧不起你们!”

紫藤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营地里死一样的寂静,空气中却明显散发着不同寻常的气息,这一刻,无论是营地里的低等兽人还是外面的狮族兽人都有着一样无法名状的表情,那叫希望,仿佛是落水的人真的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他们只觉得自己在耻辱和歧视中迷失的灵魂仿佛被叫醒了……

***    ***    ***    ***

夜幕降临,宁远城中张环的府邸中,城守大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突然间,喊杀声和混乱声大起,不多时,似乎已经布满了全城,“终于来了!”

他大喜。

不久,似乎有大队人马来到了门口,他急忙命人开门,“你们总算……”

然而进来的却不是他等的人,半句话的工夫他和所有身边的手下的脖子上都架上了血衣卫的刀。

“想不到吧,张大人。”

卫士们两边散开,紫藤走了进来。

“你……”

张环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紫藤身边除了一众血衣卫外居然还有老狮王父女,“你什么时候……”

“如果你想问什么时候怀疑你的话,大概是从你送那只小猫给我的时候起,不过,当时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即使是兽人,以一个普通女孩子的标准衡量,她的身体也太结实了点,当然,只是有些奇怪而已。不过后来,我袭击狮族粮库的时候消息外泄,当时我就明白了两件事,第一,我面对的还有另一支兽人部队,第二,有内奸。”

“报!”

似乎是配合他的解释,薛伯仁进来报道:“少帅,城中各处有异动者皆已擒获,不过那猫女行踪不明。”

“意料之中。”

紫藤轻松道,而后转回向张环,“我很快确定了内奸之一是那个似乎无害的猫女,不过我也很清楚,靠她,虽然能利用我的疏忽和松懈得到些情报,不过绝对不是全部,况且,她没事就和我师妹在一起,也根本不可能把情报送出去,而同时,我派去调查她来历的人发现,附近山中没有猫族村落,因此,我立刻将怀疑的目标指向你。但是我依然无法确定,也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只好设了个局。”

“首先,罗大将军的右龙武卫根本没有遇到山洪,他们实际上比左龙武卫先到了附近,不过罗大将军接到了我的密令绕过宁远事先在南山峡一侧埋伏下来。

而后,我带大军出击也不是为了剿灭狮族,实际上我已经有把握说降他们,左龙武卫并没有发动进攻,而是在出了你的监视范围后,秘密移动到了南山峡的另一侧。

当然,你并不知道,你知道的只是城防一下子空虚了,于是你必然会通知那支隐藏的兽人军队,并且会接应他们,所以我将计就计让狮族部队向宁远进发,因为都是兽人,加上是晚上,你的人就以为是狼族打来了,于是纷纷跳了出来,被早有准备的薛总兵一网打尽,至于那真正的五万狼族军队,现在已经在南山峡被我的二十万大军包了饺子了!”……

***    ***    ***    ***

“捷报!”

清晨,正在早朝的西陵王府中传来了兴奋的声音。

“快念!”

林星辰急道。

“捷报:宁远城护城一战已告大捷,此役始于神龙四十三年五月十日,捷于五月十六日,前后六日,计歼灭兽人军队七万有余,宁远城守张环通敌忤逆,自其以下忤逆者一百三十八人皆已服诛。狮族感我天朝神威,举族归顺,儿臣已妥善安置,以使其可为我之战力。虎威卫小南山总兵薛伯仁,处事妥当,调度有方,堪为一方镇守之才,儿臣请保举其为宁远城守;虎威卫骑兵标统吴俊义,骁勇善战,屡建奇功,儿臣保举其升任总兵官,补薛伯仁之缺;虎威卫总兵史忠义,力战强敌,伤残一臂,虎威卫标统刘铁柱身先士卒,损命沙场,儿臣请厚抚二人,其余参战诸将领皆努力奋战,请酌情嘉奖。儿臣已整顿兵马,安顿防务,不日即可回朝……”

“好!好啊!”

林星辰叹道:“紫儿果大将之才也,所奏一切不用再议,直接着有司照办,具折向朝廷报捷,各地准备迎接大军凯旋!”

***    ***    ***    ***

“月牙儿……要准备回去了哦。”

朝阳下的宁远城边,紫藤拍了拍似乎在发呆的师妹。

“可是……莎莎还没有回来。”

月牙儿似乎有些伤心。

“她大概回家了吧。”

紫藤安慰道。

“是吗……家……”

月牙儿继续呆看向兽人国的方向,却没有发现身后师兄看着自己的眼神中那一丝异样的色彩……

第二卷 帝陵之谋1-2

第一章 九凤楼

西陵王府的书房中,林星辰正低头思索着什么,脸上满是苦恼表情,忽然,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你来了?”

一阵木轴转动的声音飘过,书房的一截书架如门一般转动开来,一股幽香飘来,一个女子走了出来。女子看来二十七、八岁的光景,身上是一件紫色的单薄短衫,将她窈窕的身段毕露无遗;乌黑的长发半披散着,云鬓上插着一支珠钗,如拇指般大的夜明珠在夜空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同样的紫色面纱层层覆罩着她的脸,只露出那一双闪烁着妖魅光芒的眼睛。

“他已经到白云城了,沿途平安。”

女子冷声道。

“那另一件事呢?”

“那个你就更是白操心了,那份秘报根本没到皇上手中,内卫中也有向家的人了,这倒是个有价值的情报回馈。”

“确实……”

林星辰沉声道:“更可怕的是,主子还没动声色,部下就已经把一切解决了。”

“还有更可怕的事,”

女子道:“你担心的党争也快延续到我们这来了。”

“什么?”

“宁远战报,皇帝收到两份,一份是内阁的,一份是内卫府的,内阁那份有意无意地把他的名字隐掉了;至于内卫府那份,也许我们该庆幸向党对内卫的渗透还很有限。如今他的背后不但有军中的将领们,还有了朝中的皇党,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愿意,皇党恐怕都已经有把他作为敲动向党的王牌的打算了。”

“党争……”

林星辰一惊,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可是……他们也应该明白,世袭之道面前,他本身就缺乏最大的竞争资本。”

“你也别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圣上赐婚给他的话,一切就都解决了。况且,我听说那丫头和他的感情真的很不像兄妹。”

“唉……”

林星辰叹道:“十年前我与凉王那喋血一幕还在眼前,难道又要在下一代重演,我却无法可想……”

“你真的无法可想?”

女子讽刺道:“你不是多年前就有解决预案了吗?你让我去跟他有那种关系不就是为了有一个把柄吗?”

“对不起……我……”

“什么也别说了,”

女子转身走回秘道,不再理睬他,“莲儿已经长大了,这个名字我也用不了多少年了,就当趁着我还叫夏侯琴的时候,多给家里做点事吧!”……

***    ***    ***    ***

岭南自古是多山多谷之地,满山花香之山谷内一处只有一间房屋的小神庙显得如此宁静无奇,如果说有一些奇特,就是建筑四周似乎有一层薄薄的雾气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然而,这看似普通的神庙却并不寻常,里面供奉着打开被封印的鬼城酆都大门的钥匙,那是上古时代玄门赢得阴阳大战的见证。

优雅的乐声四散,庙门前的台阶上放着一张矮几,一张古筝置于其上,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正弹奏着。双手的主人美目微闭,眼睛以下的面部被一袭细纱遮掩着,棕色的长发披肩而下直至腰后,额前长长的刘海被白色的发带整齐地箍住,素色的长风衣下摆因为坐姿而铺在台阶上,同样素色的紧身丝绸薄裤勾勒着腿部诱人的曲线。

台阶下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女子,衣着与台阶上的弹奏者无二,左边一个年纪不大,一头不长的绿发梳成了脑后的马尾,脸上满是青春的活力,左手将一把布满咒文的长剑背在肩后;右边的则明显年长一些,粉色的头发刚刚及肩,同色的瞳孔中显露出一丝忧郁的神色,右手将一杆长枪立于地上。

“有客人来了……”

台阶上的弹奏者并没有停止音乐,只是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棕色的瞳孔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台下两女对望一眼,剑枪皆起冲出“雾气”之外,似乎不像要迎接客人的样子。

黑暗中闪烁出无数狼一般的眼睛,再靠近些,却是一群似人非人的怪物,棕色、蓝色、黑色或是绿色的皮肤,枯白的头发、丑陋的犄角、骇人的獠牙,挥舞着狼牙棒、鬼头大刀或是染血的斧头汹涌而来。

“战鬼?”

绿发少女一惊,却并没有任何的犹豫,飞身跃入战鬼群中,宝剑脱手,却如同有什么与她的手相连一般,随着她身体舞蹈般的动作四面飞舞,所经之处卷起如刀刃一般的风,让四周的战鬼粉身碎骨、形神俱灭。

“哼!”

粉色头发的女子却似乎早有所料,并不惊奇,枪头破空划了一个圆圈,而后人枪一同从中贯穿而过如离弦的箭一般窜入战鬼群中,所经之处电闪雷鸣,战鬼纷纷化为灰烬。

然而两个人阻挡成百上千的战鬼毕竟顾此失彼,几只战鬼脱身而入,直扑神庙,却嚎叫着在“雾气”上撞得无影无踪。

“蠢材!这结界可不是你们这种货色能打破的!”

绿发少女傲然道,却突然发现围攻自己的战鬼散开让出了一条道,一个同样是青面獠牙却铠甲完备的“人影”走了过来。

“鬼将?”

她下意识地步步后退,眼见对方步步紧逼,终于,还是挥剑进击,然而令战鬼们粉身碎骨的剑风却被鬼将空手挡了下来,她再次运起全身力量劈砍而去,结果……

鬼将左手伸掌前出,绿发少女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举起一般托在了空中,接着对方又是隔空一拳,却仿佛有万钧之力,将她打得飞出老远。

“落雪!”

粉色头发的女子见同伴受创一声惊呼,“给我滚开!”

爆怒地一枪逼开身边的战鬼,凝聚着闪电的长枪直刺向鬼将的后心。

“什么?”

对方却丝毫不躲避,甚至都不回头,右手后伸抓住枪身用力一拽,女子顿时失去平衡被拉了过去。放开长枪,鬼将回臂一肘,女子也被打飞出去,受伤的二女刚刚站起来立刻又陷入了大群战鬼的围攻之中。

鬼将似乎也懒得管她们,只是继续前行,很快走到“雾气”面前,双手按在“雾气”之上,一声怪吼,黑色的气息从手掌中迸发而出,不多时将“雾气”驱散一空。

“吼!”

它吼叫着伸手一挥,十几只战鬼蜂拥而上。

台阶上的琴声突然急促起来,随着每一个音符都有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从琴弦飞出,转眼间十几只战鬼便在光芒中消失了。

“吼!”

鬼将狂怒了,黑色的烟雾从它口中喷出,在空中凝结成一条黑色的巨蛇直扑台阶上的女子。女子停下手中弹奏,俯身躲过巨蛇的冲击,同时右腿如蝎尾一般从身后踢起直中巨蛇七寸,巨蛇接连两声惨叫,因为女子已经以极快的速度起身,右手中指长长的指甲刺进了巨蛇的七寸之处。

“幻光无极!”

她娇喝一声,手指舞转,巨蛇在旋转中还原成了一团黑雾,而后,渐渐地幻化为金色的光球。

女子飞身而起,双腿成一字张开落地,右手直按地面,金色的光球融入大地将四周化为金色的湖面一般,所及之处的战鬼无不烟消云散,连似乎刀枪不入的鬼将也被逼退了数步。

鬼将站稳身形,再次挥拳,黑色的雾气直扑女子,女子丝毫不慌乱,伸手前推,黑色的雾气与金色的光芒在空气中激烈地碰撞着。

三个守卫神庙的人似乎都腾不出手了,这下子却便宜了后来的战鬼们,其中一只已经跑到了门前,兴奋地想去推开庙门,“啊!”

但是当它的手接触到门的一瞬间,仿佛感觉自己触摸的是火焰一般,它惨叫着收手,徒劳地吹着被灼伤的手掌。

门打开了,那战鬼和身后的一群同类惊异地看向里面,很快,惊异变成了惊恐,一条火龙破门而出将它们全部吞没。

司马浮云从门里走了出来,火红的长发因为全身真气的迸发而无风飞舞,宛如燃烧的烈焰一般,一条条火龙从发丝间咆哮而出,飞舞着、吞噬着、追逐着,将夜色照得如白昼一般,将四散奔逃的战鬼们一一化为灰烬。

“!”

鬼将清晰地感觉到这个人类女子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的力量,料定自己不是对手的它冒着被金色光芒吞噬的危险强行收手回身,企图逃走。

然而司马浮云却并不打算让它全身而退,从怀中摸出一张符咒,口中轻吟了几句后抛向空中,符咒如闪电般快速,很快追到了鬼将身前,鬼将一惊,转身欲逃,符咒已经化作空中青绿色的漩涡一般的裂痕将它整个吸了进去。

“焚!”

收回符咒,司马浮云轻声道,手中的符咒很快消失在火焰之中,抬头看看,之前受伤的二女互相搀扶着走了回来,似乎已无大碍,她也松了口气。

“没想到会出现鬼将,小姐,难道说酆都的封印……不可能的吧?”

戴着面纱的女子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

司马浮云的声音轻柔的如同春风一般,“西方有位先哲说过:‘如果某事可能变糟,那么它就总有一天一定会变糟,并造成最严重的后果。’看样子我得到西南去一趟,正好……也快到母亲的祭日了,这段时间玄门这边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    ***    ***    ***

索兰运河,在这个时代这条水栖族开凿的巨大运河几乎成为了大陆上东西方贸易的代名词,相对于陆路商路上凡尔谢帝国高得近乎讹诈的税率和海上商路的较大风险,这条运河几乎是贸易的天堂。

白云城,索兰运河的东方贸易港。这个被西方商人称作“宝库”的城市,是东西方贸易的心脏,也是炎黄帝国的第二大都市,其规模仅次于这个庞大帝国的首都。

在白云城里连接运河水道的曲江江畔,碧波荡漾、风景旖旎……这里经贸繁荣,商贾云集。旅馆、客栈鳞次栉比,商店、酒楼数不胜数。大街上人头攒动,车水马龙,游人熙来攘往,好不热闹。

在这里,经商做生意除炎黄人和运河所属的威尔特城邦的商人外,还有利萨斯人、法兰人、海尔曼人、尤多娜人、雅兰人等等。外国人向炎黄出售的商品主要有乳香、象牙、药物、宝石、翡翠、玻璃制品、魔法商品等;炎黄人向外国人出售的商品则主要是丝绸、瓷器、茶叶等。

在这里,除了各国的商人外,还不时地可以看到手持神像、手捧神典的各路神职人员,他们大都来自西方和大陆中部各国的各大神殿,到炎黄这个大陆上人口最多的国家来发展教徒。

与西方多数国家的政教交融不同,炎黄数百年来并没有强制性的宗教规定,因此,历代帝王对外来宗教,只要不至于影响自身的统治,基本上采取包容的政策,故而能出现以本土玄门为主导,诸多宗教并存的局面,也就不足为怪了。

在大街的南端,有一家历史悠久的酒店,称九凤楼。追溯这酒店的历史可以到帝国刚刚建国不久的时候,那时候,据说九个少女共同开办了第一家九凤楼,据说那九姐妹都是十六、七岁,一个个宛若天仙,浪漫迷人。

酒客们无不被这些天生丽质的少女所倾倒,纷纷藉前来酒楼喝酒为名,一睹她们的芳容。于是乎,九凤楼成天食客满座、财源滚滚、生意兴隆,成了名闻遐迩的酒楼。

再后来,九凤楼的规模越来越大,两百多年下来不但在帝国国内分号遍布,即便是西方诸国也开了不少分店。

今天店中照例宾客满席,众人欣赏美丽女子行云流水般的舞姿和优雅悦耳的乐曲,一边品尝他们所喜欢的美酒佳肴。舞女们那纤细的腰肢舞出美丽迷人的舞姿,让在场的宾客赞不绝口;她们那优美动人的歌喉和轻柔、飘渺的旋律,更让在场的各国人氏产生了轰动效应,他们大声喝彩,几乎要将这高耸轩敞的屋宇给震塌。

九凤楼内室的一间房屋里雾气弥漫,几朵嫣红的玫瑰花瓣漂在水中,之前出现在王府书房中的女子正步入水中,雪白的肌肤宛若凝脂,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胸前双乳紧耸,散发出成熟女性特有的美丽。随着水声阵阵,女子的娇躯慢慢浸入水中,只留下一张摄人心魄的美丽脸庞,放散的发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似乎静止了,一切仿佛名家的仙女沐浴图一般唯美无瑕。

过了许久,传来房门推开的声音。

“莲儿吗?”

女子问。

“姐姐,他来了。”

门外进来一名少女,二十岁不到的样子,姿色并不在水中的女子之下,只是身材还略显青涩,“三楼天宇雅阁。”

“知道了,你去忙吧!”

女子应道,少女随即退出门去……

***    ***    ***    ***

九凤楼三楼是给贵客安排的雅间,靠栏杆的一面被香木墙壁隔成若干个小空间,里面的酒客既可以不被打扰地寻欢作乐,也可以同时欣赏楼下的精彩歌舞。

其中的一间里,桌上美食琳琅满目,美不胜收,从西北野味到西南山珍应有尽有,美其名曰“西陵全席”桌上还有一壶美酒,壶盖全然遮掩不住那醉人的香气。

桌子的一边,月牙儿正一脸幸福地埋头在美食之间,正主的位置上,紫藤则品着美酒若有所思。

另一边的兰华尝了点杯中的酒,却皱了皱眉头,看看有些发呆的紫藤,她决定挑起些话题,“我说,您这位王府公子大人,打算什么时候才露出庐山真面目啊?”

“你急什么?”

紫藤笑笑,“如果打开仪仗盛装而行,各地官员必然闻风而动,一路上清道开路自然要少很多乐趣,还是这样好啊!”

仰头又饮下一杯,对美酒的香醇回味无穷,“既可以体验有趣的西北民俗,又可以观赏乡间美景,还可以品上一杯爽口的‘西北望’,人间乐趣,莫过与此了。”

“可是,对下官来说,这‘西北望’却并不爽口。”

兰华半抱怨道。宁远城楼上的那一夜,无形间将总是似乎水火不容的两人拉近了许多。

“哦……该死,我怎么忘了?”

紫藤似乎恍然大悟,连忙赔礼道:“兰华姐你是东南人,喝不惯这西北的烈性酒。”

“哼……”

看他那一脸并不算太真诚的样子,兰华一笑了之,“这中午是在江边吃的江鲜,晚上又是西陵全席,看来以后只要跟着您这美食家,吃得好那是肯定的了,不过下官是不是还能再得寸进尺一下,至少申请下一顿不要再喝烈酒了?”

“好好好……兰华姐你说了算,”

紫藤挠挠头,“不用下一顿,我今晚在这就请您喝最好的醇香酒。”

“那就劳您再破费了哦!”

兰华笑笑,“不过话说回来,王爷这次让您来白云城,除了探望夫人和接小姐外恐怕也是为了酬功吧?宁远一战你尽心竭力,也是该出来散散心放松下了。”

“好你个黄兰华,父王的意思倒给你猜出了个五成。”

“就一半?那还有什么?”

“有件事不知道你听说了没?”

紫藤压低声音,脸色也有些阴沉起来,“王府兵部僚属董成梁前日遇歹人劫道不幸身亡,这件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高级官员在城里遇害,仅仅却只是普通抢劫,这确实不怎么合乎常理,”

兰华思索道:“难道你是说……”

“嗯。”

紫藤点点头,没有说破的意思,“还有件事也许你不知道,前些日子,就是宁远刚刚告捷的时候,董成梁曾给父王上了一道奏章,认为应该由我总调度西陵各卫兵马,就是此事让某些人心中不悦,于是……”

“某些人……难道是世子?可是……”

“不可能,他性子太直,没那种手腕,”

紫藤摆摆手,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董成梁希望能够实现西线一体联防,这是为大局考虑忠心可表倒也罢了,可他忽略了一个人。”

“谁?”

“向青丝,”

提到这个名字紫藤似乎吸了口冷气,“这个女人我是了解的,城府极深,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可能已经背后动刀了。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她的背后,是那个把持了半个国家的家族。”

“是她做的?”

兰华惊觉,“那王爷知道吗?”

“父王并不糊涂,可他也没办法,向家的势力连皇上都要顾虑,何况是他?所以把我打发出来也算无奈之举,我现在风头太劲了,让我暂时先离开权力争夺的漩涡,等稍微平静点了再说。”

正谈话间,整个九凤楼似乎突然沸腾了起来,酒客们兴奋的根源是出现在舞台上的女子,那个曾出现在西陵王府书房中的女人——夏侯琴,摘掉了面纱的她是九凤楼的头牌,无数酒客的梦中情人,她的舞步时而飞旋、时而款款移步,令人眼花缭乱。

紫藤隔壁的一间雅间中有一个黑凛凛褐眼虬髯的大汉也向台上凝眸观赏。他是城中有名的混混头子,叫冯子都。只见那冯子都一只脚搁在凳上,两眼呈现出放荡不羁的神色,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他真想跳到台上去一把搂住夏侯琴纤细的腰肢,狂热而粗野地去吻她那多汁娇红的嘴唇。

一曲跳罢,她并没有下台,而是伸手一挥,袖上的红丝带直飞三楼的一间雅间。紫藤微微一笑,随手接住丝带一拉,如同九天仙女一般女子直接飞进了他的雅间。

“小色鬼,来了也不先通知姐姐一声。”

夏侯琴顺势坐进紫藤怀里,毫不避嫌地亲昵道。

“这个嘛……其实……”

“嗵!”

破门而入的声音打断了两人谈话,冯子都恶狠狠的闯了进来,“臭女人,老子平时怎么送礼你都装高雅,这小子什么东西,你和他居然……”

“住口!”

带着明显古兰口音蹩脚炎黄语的怒吼打断了冯子都,他转头看过去,另一个雅间里的一个古兰商人正对他怒目而视。

“你个土蛮少管……”

商人保镖的几把弯刀硬生生地把他的“闲事”两个字塞回了嘴里,这样的混混面对普通百姓自然作威作福,可遇到动真刀的马上就软了。

“什么叫闲事?”

商人似乎更加愤怒了,“你敢对这位大人不敬,就是对我们神圣伟大的苏丹不敬,我向伟大的万能真主发誓现在就要把你碎尸万段!”

几个保镖听了举刀就要砍。

“好了,”

紫藤开口了,“这里不是动刀的地方,叫他走吧!”

“是的,大人……”

商人谦恭道,制止了保镖,而后指着冯子都道:“算你走运,马上给我滚!”

冯子都吓得连滚带爬逃了出去,商人则谦恭地退出门外,“告辞了大人。”

“你的面子还真大啊!”

目睹了一切的兰华惊奇道:“刚才进来遇到那商人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他当时那恭敬的样子要不是你拦着,几乎就要给你下跪了。”

“其实面子大的不是我,是这个,”

紫藤说着扬手亮了亮手上的戒指,戒指上,一只雄鹰展翅凌驾在一个虎头之上,“前年古兰老苏丹去世,他的弟弟乘机兵变,他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阿蒙苏丹逃亡到我们境内,当时我统帅西北的左右鹰扬卫,就出兵帮他复了国,苏丹感我炎黄大恩,入朝进贡称臣,还送了我这个。”

“这戒指……有什么意义?”

“怎么说呢,鹰是古兰皇室的象征,虎是古兰军队的军徽,看图样象征着苏丹在古兰国内至高无上的权力,简单来说,这个戒指,几乎就相当于我们皇上的玉玺,任何古兰人见了它,就如同见了苏丹本人一般。”

“难怪……”

兰华习惯性地端起酒杯,嘴唇沾了下,皱了皱眉头,又放下。

“怎么,这‘西北望’不好吗?”

她的动作没有逃过夏侯琴的眼睛。

“不,这是好酒,”

兰华解释道:“只是在下是东南人,喝不惯而已。”

“哦……”

夏侯琴一副释然的样子,拍了拍手,门外进来一个侍女,凑到侍女耳边低语几句,那侍女出门离开。

不多时,侍女回来了,托着一壶酒,倒入杯中,一股南方山花的芬芳扑鼻而来,“来试试这个如何?”

夏侯琴笑道。

“这是……”

兰华有些惊异地捧杯品尝,酒液一下喉,“好酒!”

她惊道:“比闻名东南的稻花香还要醇香爽口,这是什么?”

“好香……”

月牙儿也被这特殊的香味吸引了,好奇地喝下了一杯,“甜甜的……”

从没喝过酒的小姑娘的脸立刻变得红彤彤的,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睡去了。

“这可不是还没成年的小丫头片子能喝的,”

夏侯琴笑道:“这酒叫醉生梦死,是本店的秘传佳酿。”

“醉生梦死?”

“是啊!人生在世,总有忘不了的烦恼,醉了,就可以暂时忘记了,这酒最大的特色就是可以让人在香醇中无知觉地速醉。”

“忘记……”

这一刻,紫藤觉得眼前的兰华似乎变了个人,他发现这个女人似乎和自己一样心中隐藏了太多的苦涩,兰华近乎是为求醉而狂饮,不多时也醉倒了。

***    ***    ***    ***

把两个醉倒的女人送回房间,紫藤轻轻地关上门退了出去,门外,夏侯琴已经等候多时。

“今晚不走了吧?”

她笑问。

“这样子怎么走得了?况且就算能走,你会放我走吗?”

“知道就好。”

一把拉住紫藤,夏侯琴一路把他带去自己的房间。

来到房间中,两人很快搂在一起倒在了床上,“小色鬼……”

感觉到紫藤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的贼手,夏侯琴亲昵地笑道,一边扭动身体配合着紫藤双手的活动,一边主动吻上了他。

良久,唇分,紫藤轻柔地解去夏侯琴丝绸的纱衣,“琴姐……”

轻轻地吻着这个当年引领自己第一次体验性爱快乐的女人的耳垂,一点点地将她的身体显露到自己的眼前。

紫色的纱衣被扔到一边,淡粉色的胸衣飞到了窗前,夏侯琴整个上身已经失去了先前的保护,白嫩无比的高耸乳房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显得诱人之极。紫藤左手抱着夏侯琴的柳腰,直接低头吻在了白皙丰满的玉乳上,吸吮着粉嫩的rǔ头;右手也不闲着,用力地揉捏着另一只乳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跳力。

“啊……”

夏侯琴发出诱人的呻吟,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胸膛起伏得更厉害了,“紫……”

她用渴求的声音诱惑着,将紫藤的头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之间。

紫藤忘情地在她的乳房沟中舔吸着,一边伸手将她下体的最后一点遮掩物去掉,抬起头来,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暴露在了紫藤的眼前。只堪盈盈一握的蜂腰下面,紧连着圆隆的丰臀,晶莹洁白修长的大腿,正无意识地颤动着,而两腿之间微湿的芳草地间粉嫩的mī穴张合索求着。

紫藤觉得自己也无法忍耐了,他脱去衣服,再次趴回去夏侯琴的双腿之间,“琴姐……”

他呼唤着身下的女子,等待着她的许可。

“不行!”

夏侯琴却一个起身反将他压到床上,纤细的手指划过健美的胸肌:“别开玩笑了,来姐姐这里哪次是要你自己动的?”

“老实地让姐姐来伺候你……”

她半命令道,而后起身亲吻着紫藤的脸颊,对于这个“小色鬼”的身体,夏侯琴了如指掌,她那灵活的舌头自上而下划过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的部位,让他的身体在快感中一阵阵地颤动。

夏侯琴的舌头一路向下,很快舔上了紫藤已经膨胀到极点的ròu棒,而后,干脆张开小嘴,将ròu棒含入口中吸吮着,一边用舌头卷动舔着。

“啊……”

紫藤的身体一阵抽搐,夏侯琴那高超的口技使他感觉丝毫不比在普通女人的mī穴中逊色,他忍不住伸手抓住夏侯琴的发髻,就将她的嘴当成mī穴抽插着。

插了一会,夏侯琴似乎有些受不了,挣开他的手吐出ròu棒,“小色鬼,别把jīng液浪费在前戏上了。”

她说道,一边跨坐到紫藤身上,扶好紫藤的ròu棒就坐了下去。“啊……”

夏侯琴满足地低叫一声,温暖湿润的花穴,终于获得了久违的满足充实感。

“来……来吧……姐姐要……你的……”

夏侯琴骑在紫藤的身上忙碌地挺动着身体,胸前那双乳房不停晃动着,紫藤看得欲火更盛,从下往上将它们捧起,乳肉的触感温润,饱满而丰盈,紫藤双手用力抓住那对肉球揉捏着,闭眼仰头,尽情地享受着。

“嗯……啊……好棒……”

此时的夏侯琴,双手扣在紫藤的手臂上,头上的发髻已经由于紫藤之前的粗暴而散乱开来,秀发在空中摇曳着,她双目微闭,一脸陶醉其中的神情,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那诱惑的神情看得紫藤欲火更熊,索性搂住她的纤腰,直接坐起身来,把头埋在了两座高耸的乳山之间,享受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嗅着她美妙的乳香,贪婪地吮吸着,用力捧住她丰满的臀肉,疯狂地冲刺着。

“啊……不行……这样下去……”

夏侯琴觉得自己就快泄身了,她怎么甘心这样败在这个自己调教出来的“小色鬼”手上?她猛一用力挣开了紫藤的怀抱,又将他推回床上躺好,“等着,姐姐有办法收拾你……”

她呻吟着,声音甜得发腻,“让你尝尝姐姐的绝招,天外飞仙,这可是别处享受不到的特殊服务哦!”

继续挺动着纤腰,夏侯琴一边伸手摸向被紫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的自己的衣服,解下袖口的红丝带握在手中,“看好了……”

她甜蜜地一笑,将丝带抛向房梁,丝带在主梁上绕过又回到她的手中,双手拉紧丝带两端用力,在紫藤有些疑惑的眼神中,她的身体被拉了起来,两人的身体只剩下性器官依然相连着。

夏侯琴分开双腿,她的身体柔韧异常,以至双腿竟在身体两侧分开成了一字形。扭动一下轻盈的身体,手臂轻盈地摆动,将红丝带拧成麻花一样,而后,手中卸力,随着丝带的回旋,她的身体竟然跟着旋转了起来,高速的旋转为两人带来了极度的快感。

“琴……琴姐……”

紫藤只觉得新奇而刺激,这样剧烈的快感以通常的做爱方式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达到的,远远超过了他的身体所习惯承受的极限,他不由自主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忘情地呻吟着。

“哦……真不错……怎么样?姐姐的绝招……很厉害吧?”

夏侯琴得意地问道,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她只觉得体内一股股热流仿佛就要喷射而出,感觉到自己已经接近高潮的她更加快了身体旋转的速度。

“啊……我到了……一……一起吧……”

夏侯琴大声地娇呼出来,yīn道急剧地收缩,全身一阵阵地颤抖,大量的yín水一泄而出,强烈的高潮快感让她感到舒爽极了。

同时,在她高潮中剧烈的收缩运动和旋转摩擦的双重刺激之下,紫藤也把大量的jīng液射进了她的子宫之中……

第二章 爱与欲

白云城号称不夜之城,几乎也只有清晨时分这里才会难得的有一刻宁静的时光,一夜欢腾之后,曲江沿岸的多数商铺、酒楼、烟花之地都紧闭着大门,只有一些经营早点的食店早早的开了业;路上也是行人寥寥,只偶尔能看见三、五个早起赶路的商旅。

阳光照进镂空的木雕纸窗,屋里的夏侯琴已经穿戴整齐,房间里还隐约可见夜间疯狂欢娱的痕迹,推开窗户,让室内混杂着淫糜气息的空气被晨风吹散,回头看看床上,紫藤依然搂着自己起身时为了离开他手臂的纠缠而塞进他怀里的枕头。

“琴姐……”

睡梦中的紫藤似乎脑子里依然充斥着淫秽的东西,仿佛无意识地呼唤着,口水几乎就要流到夏侯琴的“替身”上去了。

“真是……”

夏侯琴哭笑不得,惩罚似的俯下身去轻敲紫藤的脑壳,“小色鬼……嗯?”

她却冷不防发现“小色鬼”的双手已经放开枕头揽上了自己的腰和脖子,“你早就醒了?”

她轻声问。

“嘿嘿……”

紫藤恶作剧似的眼神算是回答了她。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哦。”

说着,抬头吻上夏侯琴白嫩的脖子,一边顺势将她拉倒回床上搂进怀中,“琴姐,我要吃你这只美人虫了哦。”

“不是吧,昨晚来了那么多次,你现在还要啊。”

夏侯琴扭动着身体似乎在挣扎,实际上却在调整姿势好让对方抱得舒服一些。

“不够不够……和琴姐的话,多少次都不够……”

紫藤咬着她的耳垂亲昵道,一只手摸进丝衣中寻找胸衣的系带,另一只手撩起红裙,顺着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上游走,熟练地将尽头的内裤从饱满柔美的臀肉上剥离开来。

失去了系带固定的胸衣很快飞到了另一边的床角,紫藤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抓住乳房狂乱地揉弄着那丰满而柔美的肉球,他再次确认夏侯琴的胸部有着相当资本,虽然比不上雪拉姐西方人种体形上的种族优势和月牙儿这个小丫头有些可疑的天生异赋,但是手中那柔软的尺寸却已经明显是几乎无法一手握住的了,柔嫩的乳肉在手掌中挤压、在手指间揉捏,变换着各种形状……

“嗯……讨厌……”

“哪里讨厌了?”

无视于口气已经逐渐变成呻吟的夏侯琴,他继续品味着胸部的圆滑,一边将怀里的女人转过来,吻上她的红唇,一瞬间,就像是被电了一样,夏侯琴的身体软了下来。

舌头继续在对方的口中捕捉着另一条娇小得多的“同类”紫藤一手揽住夏侯琴的后背防止她娇软的身躯支撑不住,另一只手继续着之前剥离内裤的工作,不多时有些潮湿的内裤已经离开了一条腿,接着,顺着另一条腿柔滑的皮肤一路“滑”了下去,直到脚踝。

紫藤解开睡袍,里面再无衣物,失去遮掩的胯下,充血到了青筋爆出地步的ròu棒挺立颤动着。将夏侯琴的腰拉近一些,ròu棒的前端顶上了mī穴的门户,而后一鼓作气地直接贯穿而入。

“啊!”

突然被巨物侵犯身体,夏侯琴皱着眉头呻吟着,但似乎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没有完全适应突如其来的快感,很快,呻吟变成了满足的低吟。

“看来,琴姐似乎还是喜欢做得‘激烈’一点嘛。”

紫藤坏笑道,而后不容对方回答,直接托住她肥美的臀肉,腰部猛然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啊!……哦!……别……一下子……就……那么快……”

似乎还不能完全适应这突然的激情,他怀里的夏侯琴开始发出八分喜悦二分痛苦的哀叫。

紫藤显然不会因此就放过她,猛烈地继续将ròu棒抽出插入,甚至还进一步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夏侯琴断断续续的哀叫,逐渐变成了模糊低吟,伴随着由于过度激烈的交合而急促起来的喘息。

紫藤继续冲刺着,手中臀肉饱满诱人的感觉让他禁不住又想起了怀里这个女人在自己生命中特殊的位置。

那是他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候怀里的这个女人二十二岁,正是青春的魅力与逐渐成熟的美感并存的完美状态。

那一个晚上,被对师傅和养母的双重性幻想折磨得有些缺乏理智的少年在曲江岸边遇到了她,那一个晚上,完全不懂得性爱的他第一次体味了女性身体的美妙。

他还记得,那一个晚上,无知而紧张的自己面对她那妙曼的身体不知所措,甚至连从哪里进入都不知道,是她用纤细温柔的手指引导着他的第一次入侵,是她用自己的身体教导他如何在水乳交融中给予双方充足的快乐,是她变幻着不同的姿势让他品味着其间微妙的区别和不一样的兴奋与快乐。

最后一次,在大家都筋疲力尽之前,她让他从后面进入,并在最后爆发的一瞬间转回身来将他推出,让喷射而出的液体将她那平滑的腹部、高耸的乳山、白皙的脖子和高潮中霞红的脸上染上一片片乳白。

那诱惑而淫荡的场面让他毕生难忘,同样记住了的还有最后冲刺时自己的下体撞击那丰盈柔美的臀肉时兴奋的感觉。

“琴姐……”

他把嘴挪动到夏侯琴的耳边,“我想从后面干你。”

“嗯?……”

激情之中的夏侯琴似乎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懒懒地睁开眼睛发出一丝疑问的声音。

“你说‘嗯’就是同意喽。”

紫藤立刻抓住了她迷糊间的不察,将她的双腿抬起用力压到乳房上,尔后抓住腰用力将她的身体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啊!……真爽!”

旋转带来的快速摩擦让紫藤兴奋地叫了出来,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他急忙放慢动作调整呼吸。

“啊!……”

突然的猛烈袭击也让夏侯琴一声惊叫,慌忙四肢着床,几乎就要支撑不住身体,似乎瞬间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她回头有些怨气地看了紫藤一眼,“小色鬼,真乱来……”

“怎么,琴姐不喜欢吗?”

紫藤继续着活塞式的运动,看着夏侯琴那张假装生气而显得格外可爱的脸,他忍不住笑问。

“你……”

夏侯琴对这个小色鬼没了语言,转回头去,呻吟间无奈道,“继续……”

紫藤乐得从命,这样的姿势使他可以从眼前那完美的臀瓣间的“山谷”中,隐约看见两人交织的部分摩擦着,淫糜的声音随着动作的节奏不绝于耳,他可以感觉到,从夏侯琴体内溢出的aì液被自己的ròu棒挤压出来,顺着腿的内侧滑落下去。

视觉、听觉和触觉的三重享受让他情不自禁,挥手轻轻拍打着那诱人的美丽臀部,“啪,啪……”

的拍打声响遍房内。似乎有意配合他的拍打,夏侯琴随着拍打声的节奏发出醉人的呻吟,使他的心情更加高亢。

紫藤把手伸过夏侯琴的腹部,隔着她的身体抚弄着乳房,一点点加大力量,最后近乎像在挤奶似地抓着胸部,大力的揉弄着那挺立出来的因为身体的兴奋而硬挺着的rǔ头……

“啊,不行了……不行……我受不了了……”

上下夹击之下,夏侯琴近乎要崩溃了,几乎是带着些哭腔,左右甩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但已经在向最后喷发的极限快感冲刺的紫藤,怎么可能放过她?他放弃了乳房,起身继续加强攻势,甚至伸手抓住夏侯琴的长发用力后拉,以求更深地进入,更深……更快……更用力……

“啊!”

一阵高亢的尖叫响过,夏侯琴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几乎同时,紫藤觉得自己也马上就要爆发了,他又想起了那晚夏侯琴满身jīng液的美妙情景,于是,最后时刻,他猛地拔出ròu棒,抓住夏侯琴的头发将她的上身拉起,而后移动位置将ròu棒对准她满是红霞的脸,一波波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在她的脸上、肩上、乳房上留下性爱的印记……

直到最后一滴也出尽了之后,紫藤才躺回床上喘息着。

“小色鬼……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变态了?”

夏侯琴也喘息着,无力地趴在床上抗议着。

休息了片刻,夏侯琴的呼吸渐渐恢复了平稳,她起身走到床边的脸盆洗掉身上残留的jīng液,然而,就在将毛巾挂回去的时候她却感觉到紫藤再一次从背后抱住了自己,那再次恢复了坚硬、巨大和火热的ròu棒顶着自己的臀缝摩擦着。

“不……不是吧!”

她惊叫道……

***    ***    ***    ***

“师兄早……嗯?”

月牙儿睁开眼睛习惯性地说道,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是和师兄做完快乐的事情后睡在师兄怀里的,可是今天……

抬头傻傻地盯着有些陌生的天花板好一会,总算是把记忆中关于昨天一点迷乱的信息拼凑了起来……

看来,自己似乎是喝醉了啊,那师兄呢?大概在隔壁吧……

小姑娘起床穿戴好走出了房间,推开隔壁的房门,看见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叫兰华的姐姐正对着手里的一把短刀发着呆,月牙儿有些好奇,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只好退了出来。

“师兄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呢?”

小姑娘继续寻找,忽然的,因为练武而格外灵敏的听觉听见了那种熟悉的欢爱的声音,悄悄地走过去,将房门推开一条缝,里面的情景让她不觉得浑身燥热。

房间里,昨天那个飞上来的大姐姐红唇半张着,背脊弯曲成弓形。上身丝衣下的胸衣已经被扔在了床角,丰满的乳房破衣而出,红色的裙子被撩起到腰上,内裤则挂在一只脚的脚踝上,随着腿的颤动而抖动着。

大姐姐的身体整个被师兄搂在怀里,师兄正埋头在大姐姐的乳房之中,师兄浑身赤裸着,双腿间那前些日子每天都进入自己身体的大ròu棒正在大姐姐的双腿间进进出出。

“啊……别……不要再……”

夏侯琴发出求饶的声音,紫藤却不打算停止,而是放慢呼吸加快了动作。这下子,夏侯琴大感不妙了,因为刚刚发射过一次,这一次的紫藤格外持久,而自己没有完全从高潮中恢复的身体格外敏感,这让她有点招架不住了。

偶然间扫向房门一眼,让夏侯琴大喜过望——救兵到了!她用力挥手,衣袖上的长丝带飞出绕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月牙儿,将她一直拉到床上。

“月牙儿?”

紫藤惊喜地发现怀里多了个娇小的香喷喷的身体。

“师……师兄……”

月牙儿发现,那个姐姐已经在喘息着脱自己的衣服了,她大概明白了下面会发生什么,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一起和师兄做那种事情,可是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好可爱啦……”

夏侯琴赞赏道,一边麻利地解除小姑娘身上的防御,不一会,那具娇小与丰满兼备的身体就完全呈现了出来。

月牙儿羞得浑身软绵绵的,只能任夏侯琴摆布,夏侯琴躺下身来,将小姑娘的身体挪到自己的头上,抓住小姑娘的双腿,伸出舌头舔弄着那可爱的肉缝。

“呜呜呜……师兄……”

小姑娘发出模糊的呻吟声,身体激烈地颤抖着。

紫藤伸手绕过背向自己的小姑娘的身体,摸弄着那一对尺寸惊人的乳房,一边伸出舌头舔过她敏感的脖子,“还是那么敏感啊,月牙儿的身体……”

“师……师兄……”

小姑娘茫然着,回头撅起小嘴索求着,紫藤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舌头伸进小姑娘的嘴里搅动着、吸取着。

“啊!我……我不行了……”

紫藤突然觉得胯下的夏侯琴的mī穴猛得收缩着,同时大声哀叫着,“换……换人吧……姐姐真吃不消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没办法……”

紫藤索性将月牙儿叠放到夏侯琴的身上,让两女一上一下地面对面互抱在一起,两对肥美的巨乳房互相挤压着,两只yín水涟涟的mī穴也湿淋淋地摩擦着。

先拍拍月牙儿的小屁股引导着她们互磨了一阵,等到小姑娘敏感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继续忍耐,娇喘着、渴求着,才跪坐到她的嫩屁股后面,握着自己的大ròu棒用力往前一顶,冲进了小姑娘年轻而紧凑的小mī穴中。

“喔……啊……师兄……”

小姑娘发出迷人的呻吟声,紫藤顺势伸出双手插进两女互贴着的乳房之间,一边玩弄捏揉着这两对没有最大,只有更大的乳房,揉搓着光滑饱满的嫩肉,一边渐渐加快下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与之前夏侯琴那熟练的似乎会自己蠕动的yīn道不同,小姑娘的yīn道以紧凑和柔嫩取胜,一下子没适应回来的紫藤开始觉得自己高潮的感觉有点过早的来了。

感觉到紫藤渐渐急促的呼吸,夏侯琴知道他恐怕支撑不了太久,男人没把女人弄高潮了自己就先发射是很伤面子和自尊的,对于经历了无数男人的她而言,对男人们这种有些无聊的心理了如指掌,于是,她很体贴地决定帮他一把。

蠕动起身体,故意让小姑娘那敏感的肉芽在自己的阴毛上摩擦着,一只手则已经伸过小姑娘的下身,食指直接插进了小姑娘更加敏感的菊门中蠕动着。

“啊……大……大姐姐……”

月牙儿呻吟着,无力地抗议着。

“太可爱了……”

夏侯琴笑道,另一只手扶起小姑娘的脸,两女樱红的嘴唇吻在了一起。

紫藤同时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啊……师兄……我……”

两面夹击之下小姑娘几乎瞬间就迎来了激烈的高潮。

“月牙儿……你的……真是……”

小姑娘原本就紧凑的yīn道在高潮中更加强力地收缩着,巨大的摩擦力将紫藤的jīng液几乎是硬生生地压了出来,大量灼热的jīng液直冲进了小姑娘颤抖着的身体……

激情过后,紫藤满足地躺在床上,摊开的双手将大小两位美女都搂在怀里,绕过二女身体的手一只揉弄着月牙儿丰满的乳房,另一只则抚摩着夏侯琴柔和完美的臀部。

“琴姐……”

扭头将嘴凑到夏侯琴的耳边,紫藤说出了闷了许久的心里话,“跟我走吧。”

“怎么……”

夏侯琴露出一丝不知喜哀的笑容,“你想娶姐姐吗?”

“啊……那个……”

想不到对方竟突然问出这个问题,紫藤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果然是我理解错了吧……”

夏侯琴的声音带着一些明显的悲凉。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

“什么也别说……那没有意义……姐姐配不上……真的,”

夏侯琴的声音回归平静,“你知道吗?姐姐十几岁就破了身,这么多年来,从我身上爬过去的男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借一句那些丑男人狗嘴里的话,‘那个夏侯琴啊,早就被人操烂了。’”“不!没那种事,琴姐在我心里,永远是纯洁的,”

紫藤的声音有些激动,“那些狗男人只是垂涎你的身体,他们根本不在乎你,更不要说爱你。”

“那你呢?你就能确定对我是爱不是欲吗?”

“我……”

这一问却让紫藤无言了,“我不知道,但是,我绝对不愿意你再在这里作践自己了!我,我要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

“紫……”

这几乎是夏侯琴第一次更换了对紫藤的称呼,为了掩饰自己的激动,她微微转过头去,“你不该,不值得的,也不可能的,你是王府公子,我听说你的威望甚至直逼世子,让人知道你和一个风尘女子有那种关系对你的声誉损害太大了。”

“我不在乎!”

紫藤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惊得一边的月牙儿也身体一颤,“大不了我不当什么王府公子了!”

“你……”

夏侯琴的肩膀因为激动而颤抖着,大半是因为感动,小半则是惊喜,自己被这个名字赋予的最后一个任务竟然可以如此轻易地完成吗?看着那张认真的脸,她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此刻说“好啊,那我们就一起浪迹天涯。”

的话,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美丽的承诺和坚定的实现,但是……

“不……那样的话姐姐就太自私了……”

她摇了摇头,“放心吧,有了你,姐姐再不会去接别的客人了,姐姐的身体,从那天起,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别想那么多,你只要记住,九凤楼里,有一个房间的门永远为你一个人开着。”

紫藤还想说什么,可是夏侯琴却用嘴唇将一切都堵回了他的嘴里……

最后……我还是无法对他……看来,自己确实不配再继续拥有这个名字了,夏侯琴心中隐隐地疼着……

***    ***    ***    ***

清晨的帝陵山雾气笼罩,一如既往的平静,然而,这一个清晨的宁静中却隐约透着一丝肃杀,潮湿的空气中仿佛可以闻到淡淡的血腥气息。

林中的飞鸟被一路惊起,“呼……呼……”

一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亡命地奔逃着,身上的数道伤口还在流着鲜血,惨白的面孔上满是恐慌的神色,仿佛在追赶他的是传说中恐怖的厉鬼一般。

一个洞穴里,一队同样的黑衣人正焦急地等待着什么,看他们的衣服似乎是劫掠的夜枭,然而刀壳上的纹饰还是暴露了他们的身份——内卫,炎黄帝国最特殊的武装组织,直接听命于皇帝,也只对皇帝负责。他们的职能包罗万象:暗杀、监视、安全保卫、刑讯逼供、警察、近卫军、国家安全机构、情报机构等等;至于他们的权力,直接来自于皇帝,甚至凌驾于内阁之上,即便是朝中的阁辅重臣,甚至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对他们都要畏惧三分。

“怎么还不回来。”

一个头目模样的有些不安地自言自语道。

下一刻,仿佛是要回答他一般,之前在山林中奔逃的那个黑衣伤者近乎是撞进了洞里,“阁领!”

他用虚弱地声音呼喊。

“怎么回事?”

那头领大惊,却并未完全乱了方寸,他立刻点了两个人,“你,还有你,去把住洞口,小心戒备。”

“是!”

两人抽刀而出。

“到底怎么回事?”

几乎把伤者从地上拽了起来,头领急问,“跟你一起去的人?”

“都……都死了……”

“不可能!”

首领惊极而怒,“你们那一队都是内卫里一等一的高手,难道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那个白发女人简直不是人,”

伤者颤抖着,不知是出于疼痛还是恐惧,“根本就是厉鬼,是厉鬼啊!”

“来了!”

“啊!”

突然间,把守洞口的人惊叫一声,然而接下来的就是惨叫,两颗人头滚进了洞里。

“啊?”

黑衣人们齐齐地一惊,纷纷拔出武器。

“大家镇静,守好洞口,不要贸然出击!”

首领似乎依然保持着冷静,“洞口太小,我们一次只能出去三、两个人,现在,只有等她进来,大家齐心合力对敌,方有一线生机!”

于是众人不再盲动,而是互相掩护着面向洞口,等待着对方攻进来,可片刻后,有东西进来了,可不是人,是灼热的火焰。

“啊!”

一瞬间,洞穴里绝望的惨叫响成一片,人们争着夺门而出,但窄小的洞门只能容下三人同时出去,首领和两个身手最矫健的飞身扑了出去,剩下的人,则被吞没在烈火之中。

洞外,白发的女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洞中自己造就的人间地狱,凄凉的惨叫声也无法令她动容,紫色的妖异瞳孔中散发着的只有犀利的杀气。

三个幸存者抢出了洞穴,她冷冷地看了飞身扑出的三人,左手中金黄色的焰形兵器以闪电般的速度划空一挥,其中两个立刻身首分离。

唯一幸存的黑衣人首领也惨叫了一声,过人的身手使他躲过了致命的剑气,却也在一边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创伤,肩膀下的那条胳膊无力地低垂着,看来是已经废掉了。

顾不上伤口和疼痛,他拼命地夺路而逃,女子并不追赶,妙曼的身体原地转出一圈舞步般优美的动作,在那期间,她身体的四周仿佛围绕上了山泉一般清澈冰凉的气息,而后剑尖指向逃亡者脚下的地面。

最后的幸存者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迈不出脚步,不解得看看脚下,眼中充满了惊恐,脚下的地面仿佛变成了流动的水流,很快的,水流卷起了旋涡,急速回旋的阴冷气息将他的身体吞没着、绞动着,彻底地撕成了碎片……

一步步走近那几乎已经成为粉末状的身体,女子低头看见了一块身份铭牌:“内卫阁领孙殿成。”

略微皱了皱眉头,随手一挥,无形之力将地上另二具尸体也送进了燃烧着的山洞做成的焚尸炉,她回身走回山林。

一路走回自己居住的别院,那里同样到处是黑衣人的尸体,微闭眼睛,她念叨着什么,而后,从裙下腿侧摸出一张符咒撒向地面,下一刻,地面仿佛变成了流沙或沼泽一般,尸体和血迹慢慢地沉了下去,很快,这里就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转身面向帝陵山的顶峰,那郁郁葱葱的树木下埋藏着一个困扰了盗墓者两百多年的谜题的答案,默默地注视着。

“就算我从来没真正爱过你,也不管你当年如何对我,你到底曾经是我的夫君,我不会让人打扰你的永眠的,就算是你的子孙也不行。”

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喃喃地说道。

***    ***    ***    ***

皇城议事殿,本该是早朝的时间,然而,这个早晨这里没有了百官朝见的嘈杂,大殿外的平台上摆着一张精美的八仙桌,龙正天居中,另有六人环坐——太子龙正宪、九公主龙千雨、兼管户部的内阁首辅向朗、吏部尚书向青文、兵部尚书张太月、刑部尚书曹纯。这一刻,似乎也没了往日君臣之间的尊卑差别,亲密无间,其乐融融。

环视一圈,龙正天笑道:“朕心里明白,朝廷虽然有文武百官,但主心骨就在这张八仙桌上了。”

言罢端起面前茶盅,轻啜一口。其于六人也跟着取盅,轻啜一口。龙正天饮罢放下,六人也立即放下。

“今天就不早朝了,大家都像朋友一样,”

龙正天道:“今天,朕有件有意思事情要大家议一议,就是关于前些日子报来的西线捷报,这个捷报啊,”

龙正天说着扫了向家父子一眼,两人不觉得一哆嗦,“很有意思,有意思在什么地方呢?就在朕居然收到了两份,内容也大概差不多,就是多个名字少个名字的不同。根据内卫府的说法,他们那份和兵部最初呈递的是一致的,所以,朕很想知道,内阁为什么觉得原先的捷报有所不妥呢?青文啊,你是吏部尚书,朕听说内阁的奏折也是你最后定的板,是怎么回事啊?”

“皇上圣见……”

向青文惊得一身冷汗,忙诡辩道:“微臣以为,战者,当为众人之功,胜者,更当为众人之力所为,所以不应将功劳过度得归给某一人,以使得众多将士心寒啊。”

“哦?原来如此啊,”

龙正天没有开口,一边的龙千雨却接过了话题,“那么向大人,本宫请问,如无得力将帅用命,只靠千万兵卒可胜否?”

“这……公主殿下所言极是……”

“那么本宫再请问向大人,此等功勋最大之人如不能上报朝廷、父皇得知,不能明加褒奖,又当有多少正直之人心寒?”

“这……下官……”

向青文无话可说了。

“好了……这件事就不追究了,”

龙正天打了圆场,“今后不要再自作聪明了。”

龙正天的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调,明显不是说给向青文一个人听的。

他将目光又移向了向朗,“向阁老是三朝老臣了,阅人无数,你来说说,这个紫藤如何啊?”

“回圣上,老臣以为此人胸有大能,然心有傲气。”

“怎么说?”

“老臣对此人在西陲履历略知一二,此人在西线统兵北定古兰,中御兽人,南击山蛮,大小百余战全无败绩,可见其人确有过人才能,然而此人处处爱出风头,可见其心中傲气难除。”

“那阁老是觉得此人可用?”

“不但可用,且可大用,但是……”

“如何?”

“此人傲气太重,故其心往往不忠,其行往往刁钻,圣上如欲用之,当留于身侧以便监控,需防日久生变。”

桌上鸦雀无声,谁都没有想到一直试图打压紫藤的向朗会建议重用他,大家紧张的情绪松了下来,只有向青文有些怅然若失,委屈地望向了自己的老父。

“不要这样看着你爹。”

龙正天的目光转向了向青文,“要好好学着,什么叫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为上官者,没有点为国而生的肚量怎么行?”

“是。”

向青文一凛,连忙垂下了双眼。

“好了,此事朕再考虑考虑,你们都回吧,千雨你陪朕走走。”

龙正天道,言罢起身而去,龙千雨连忙跟上,其余几人忙起身拜送。

“怎么样,你觉得那老头子的话有几分出于公心?”

走回殿内,龙正天问。

“父皇认为呢?”

“哼,有三成就不错了,那老东西精得很,他是想朕把紫藤按在身边,那他那个外孙就没对手了。”

“可是,女儿倒觉得向阁老虽多半出于私心,其言倒也不可不信,有大才之人,往往都有傲气,这个紫藤怕也免不了俗。”

“那你的意思呢?”

“女儿没有什么意思,毕竟这个紫藤如何如何,到目前为止我也好,父皇也罢,都只是听别人说,所谓耳闻为虚,眼见为实。”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也好,紫藤,李星雨,还有那个民间赞誉为神女的岭南郡主,我炎黄新一代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都是怎么一番才学,就让朕亲眼见证一下吧。”……

***    ***    ***    ***

白云城的城守府,这个建筑群一如这座城市一般仿佛是东西方混合的产物,东方式样的庭院中主题建筑却是西方神殿一般的风格。

会客室门的内外两侧各有两个一身轻甲配着轻剑的女性卫士守卫着,有些暴露的铠甲下偏丰满型的身材显示出西方人种女性特有的魅力,室内,几个穿着西方修行之士常用的灰色长袍和斗篷的神职人员正在请求着什么。

靠窗户的桌前,拉克丝正坐着,听着传教士们的诉说。离开了王府的王爷夫人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原先卷曲的金色长发不知用什么方法拉直了,金色的发丝如瀑布一般垂到腰后,脸上慵懒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隐藏在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下的瞳孔中闪烁着精明的目光。

以前标志性的低胸长裙也换下了,换成了一身上白下黑的套装,典型的商人文秘打扮。上身白色的衬衫下黑色的胸罩式的西式内衣隐约可见,内衣托束下的乳房更显尖挺饱满。

下身的黑色窄裙紧裹着饱满的臀部,她漫不经心地叉着腿坐着,黑色的高跟鞋上同色丝袜包着柔嫩修长的双腿,而在那深处,在那裙子深处的阴影之中,飘来了些妖艳的女性气息……

“关于传教的问题完全可以,至于教堂,我们也会专门划出区域供你们建设,”

听完传教者们的要求,她轻松地回答,“不过,你们最好安守本分,如果你们的传教行为,在这里或者帝国的任何一个城市里造成了煽动性的不良影响的话,那么你们的存在将是不被允许的。”

得到许可的传教者们千恩万谢地离开了,拉克丝站起身来,活动下坐久了而有些酸疼的身体,一个侍女走了进来,“夫人,少爷到了。”

“哦?什么时候?”

“半个时辰之前,不过,当时您在接见商人和教士的代表,所以没有禀告,还有……”

“什么?”

“少爷似乎有什么心事,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

“这孩子……总喜欢什么事都闷着。”

摇摇头,她快步走了出去。

花园的水池边,紫藤呆呆地看着水中的荷叶,夏侯琴的拒绝让他有些意外,也有些迷茫,特别是从冲动中回过神来之后。

我真能为了她放弃现在的一切吗?他无法回答自己。

“怎么,失恋了?”

母亲的声音让他一惊,回头看去,不觉得呆住了。眼前的母亲完全给他一种不同的感觉,如果以前在王府里的她给自己的感觉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的话,眼前的她就是一个精明的女商人。

不过,想来也并不奇怪,母亲的家族,除了政治家外,出得最多的就是大商人,不过,他不得不承认,换了这身衣服的她浑身散发着不同寻常的魅力。

“别惊讶,你呀,从小就是这个样子,什么事情都想闷在心里,可实际上却都写在脸上。”

拉克丝笑道,而后进一步地问道:“那女孩,她怎么样?”

“很好……可是……”

紫藤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看看母亲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他还是说了实话,“她是九凤楼的头牌。”

“这样吗?”

拉克丝很明白了儿子的烦恼,以他的地位和她的职业,确实双方都会很顾忌,不过,对于直率而有些叛逆的儿子会在意这些她还是有些意外,“那么你很在乎她的出身?”

“不……我真不觉得那有什么,可是她自己……”

“她是为了什么出卖自己的?荣华富贵?还是自己身体的欲望?”

“不!都不是!”

紫藤很坚定地回答,他决不相信夏侯琴是那种女人。

“既然如此,她,还有你,又何必在乎她的出身?”

拉克丝起身离开,她知道不用再说什么了,以儿子的智慧完全应该知道自己的意思。

“不过……”

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惊,她猛然意识到那女孩对自己儿子完全付出的心,她意识到自己的提示和儿子接下来的行为甚至可能逼走她。

“不是现在,等待呵护的时机吧,放心,在那之前我会帮你看护好她的,九凤楼是吧?”

“真是个好女孩……”

将身后似乎还在思索的紫藤越甩越远,拉克丝心中赞赏道,同时,一股奇怪的心绪涌了上来,她发现自己竟对这个没见过的女人有了一丝的妒忌,摇摇头想把心中的酸楚感觉赶走,却看见月牙儿坐在草丛边似乎也苦恼着什么。

这个天真的小丫头也会有烦恼吗?好奇心使她决定去看看。

“小姑娘。”

温和的声音唤醒了苦恼着的月牙儿。

“阿姨……”

看见是师兄的娘亲,小姑娘很礼貌地回道。

“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今天总觉得师兄很苦恼,所以……”

“呵呵……”

拉克丝笑了,她完全可以感觉到这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对养子那种朦胧却深切的情感,“知道吗?男人是很脆弱的,所以需要我们女人来呵护的哦。”

“可是……”

小姑娘依然苦恼着,“我什么都不会,除了晚上让他抱我…”

说着,小姑娘的脸红了,羞涩地低下头去。

真可爱……拉克丝心想,笑道,“足够了,作为一个女人,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做这个已经足够了哦。”

“可是……可是……”

小姑娘的头更低了,脸也更红了,“我在那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会,师兄想要的很多东西我都完全不懂……”

“这样啊……”

不知是出于恶作剧,关心,还是别的什么,拉克丝说出了让小姑娘几乎要羞得钻进土里去的话,“没关系,现在离晚上被他抱的时间还有很久,看看阿姨能不能抓紧时间教你点有用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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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阴差阳错

月牙儿有些扭捏地坐在床边,拉克丝看向她的目光让小姑娘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目光很像师兄第一次看见自己时候的目光,一种女人看女人的时候理论上不该有的目光。

好一个既可爱又性感的小尤物,拉克丝心中暗暗赞赏道。

“所谓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她由衷地说道,而后自己也坐到了小姑娘的身边。

月牙儿低着红彤彤的脸蛋,却不是因为被赞美而害羞,那西方式的赞美她不是非常明白,真正使她羞涩的原因是那位阿姨的手已经揽上了自己的腰,就和师兄经常做的那样。

她心中满是怪异的感觉,身体却感觉到一阵懒洋洋的很舒服的感觉——阿姨的身体已经和自己靠在了一起,她的一只手宛如水蛇一般从自己的腰一路向上爬去,直到握住了自己胸前那软绵绵的充满弹性的部分,同时,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也已经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轻轻地舔了起来,一阵阵软乎乎的热气不断钻进小姑娘的耳朵里,她禁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好敏感的身体啊。”

拉克丝笑道,将小姑娘已经变得软绵绵的身体放平在床上,解开娇小的身体上白色的丝绸上衣,柔滑的丝绸顺着同样柔滑的皮肤离开了身体,被抛到了房间的角落里,绿色的肚兜成为了下一个飞出的衣物,而后,小姑娘的上半身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美妙却矛盾的存在,月牙儿的身体给人的总体感觉是娇小,就像个没发育完的小丫头,但除了一个部分——胸部,那两座傲然的乳山绝对可以令多数发育完全的成熟女性妒忌,配在娇小的身体上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合,却更多的是一种矛盾中倍增的魅力。

“真是神的杰作啊。”

拉克丝叹道,温柔地抚弄着小姑娘饱满高耸的双峰,忍不住低头去吻吻峰顶上那对粉红色的rǔ头。

“嗯……啊……阿姨……”

小姑娘呻吟着:“好……好舒服……”

“果然是敏感带吗?这里可是男人的最爱啊,怎么样,你师兄是不是很喜欢摸和亲你这里呢?”

“嗯……”

小姑娘的脸红得仿佛是熟透了的柿子,“而且……而且他还……还喜欢我用胸部夹他的……”

说着说着,她羞得用手捂住了脸。

拉克丝却不打算放过她,双手顺着丝滑的皮肤向下滑去,抬起小姑娘的屁股,将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双腿间草丛中的肉缝隙里隐约散发着丝丝jīng液和女性体液混合的气息。

“这是……”

这样的味道让拉克丝想起了很重要的一个问题,“他该不会每次都是全部直接射在里面的吧?”

她不太确定地问。

“嗯……基……基本上都是……”

小姑娘小声回答。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他就不怕搞出严重后果来吗?”

拉克丝皱了皱眉头,“看来也是个亟需教育指导的小白。算了,还是先开始眼前的课程吧。”

“那么先开始第一个科目,用于诱惑和增强情调的服装的搭配。”

拉克丝说到这个,很不满意地看看被丢在角落里的那些衣服,“知道吗?小丫头,你全身上下就我送你的鞋子还合格,至于那些,都可以丢掉了。”

“啊……可是……我……我的衣服都那样子,而且,好像还是可以的……”

月牙儿小声地申辩。

“不行!”

拉克丝的声音却完全不容质疑,“那么美丽的身体穿这样的衣服简直是浪费上天的恩赐,这是巨大的罪过,给我乖乖地等着,阿姨给你找些真正能配得上你的衣服。”

说完,丢下全身上下只剩一双水晶凉鞋的小姑娘,出门急匆匆地去了。

月牙儿扭捏地等着,虽然经常这样赤裸着被师兄抱,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丝不挂还是让她很难堪,等了一会,终于受不了了,捡回角落里的衣服,脱下鞋子,正准备将内裤重新穿上。

“真是不乖!”

门开了,又迅速地关上,拉克丝将一大堆衣物丢在床上,看见小姑娘的样子颇为不满地说,一把抢过她手中的内裤,重新扔到了角落里。

月牙儿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像个洋娃娃般地呆站着,正好给了拉克丝为所欲为的机会,仔细思考了一下,从床上的衣服堆里捡出一些内衣裤不停地往小姑娘身上试。

最后,当一套粉蓝色的胸衣和丁字裤穿上小姑娘的身体时,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完美!就是胸口好像有一点太紧了,你的身材比我女儿要好了。”

月牙儿继续做着洋娃娃,拉克丝完全不给她发表意见的权利和机会,接下来将肉色的薄丝袜套上小姑娘的双腿,配上原先那双半透明的水晶鞋将小姑娘的一双小脚衬得格外娇嫩。最后套上的则是一件纯白色连着短裙的洋装,深v字的领口将身体最傲人的部分——乳沟完全显露出来,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简直就像个公主一样。”

拉克丝由衷地赞美着自己的杰作,“原先以为因为身高差距的关系,那丫头的衣服你穿会显得大点,现在看来因为这里的尺寸拉伸,完全没有问题嘛。”

说着她伸手点点小姑娘突出的乳房,引得她一阵扭捏的躲避。

“可是……这个裙子……好像……太短了……”

小姑娘做着最后的挣扎。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拉克丝却振振有辞,“短裙可以完美地掩饰你腿短的瑕疵。好了,不要说了,现在开始第二课,技巧实习。”

拉克丝走到一边的桌前,打开那个精致的盒子,取出里面封印着化身淫兽的紫色水晶和那缕头发。

“这是什么?好漂亮……”

月牙儿好奇地问。

“教具。”

回答很简洁,而后,她听到的则是怪异的西方古代语言组成的咒语,水晶中散发出浓密的紫色烟雾,一点点凝聚成人形,最后,一个赤裸的男人躯体出现了。

“师……师兄?”

月牙儿惊讶道,却冷不防被那淫兽猛地扑上来抱住,一双手掌在小姑娘的乳房和大腿上贪婪的摸来摸去,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小姑娘脸上那滑腻地如丝绸一般的肌肤,弄得上面满是口水。

“呜……好奇怪……不是……师兄不是这样的……”

小姑娘挣扎着,对方过分直接的举动和奇怪的口水气味让她觉得很陌生。

“当然不是,我说了这是教具。”

拉克丝笑道,却很快发现淫兽居然开始撕小姑娘身上的衣服了,“别太过分了!”

她不满地叫道,打个响指,变魔术一般地在指间多出了一张印画着六芒星图样的卡片。

“六芒星的咒缚!”

卡片飞出,化作一道光消失在淫兽体内,那淫兽立刻如被捆缚了一般无法动弹了,“教具就得有点教具的样子!”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拉克丝说道。

可怜的淫兽直瞪瞪地看着从自己怀里跑掉的猎物,月牙儿满脸羞红地整理着衣服。

那连衣裙的上衣部分对她本就有点大,加上过深的v字领口和衣服伸缩性优良的材质使它没有被撕坏,可是左半边被整个拉到了肩膀以下,露出了白净娇嫩的肩膀和胸衣下呼之欲出的饱满乳房,短小的裙子在之前的挣扎与反挣扎中被整个撩到了腰间,露出了充满诱惑的粉蓝色丁字内裤和丝袜包裹下娇嫩的双腿,加上被侵犯后泛红的脸颊,惹得它近乎无法控制地嚎叫起来。

“闭嘴!”

拉克丝真的生气了,面目狰狞地走上前去,几秒后淫兽的叫声停止了,只剩下被封住嘴时特有的“呜呜……”

声,不过这次不是什么魔法——拉克丝直接将月牙儿的旧内裤一把塞进了它的嘴里。

“这样……这样不太好吧……”

虽然隐约明白了眼前这个“师兄”不是真的,但自己刚刚换下的贴身衣物被塞进了“男人”嘴里,这无法不让月牙儿浑身不自在。

“没问题,这东西的生命力很强,憋不死的。”

拉克丝满不在乎地说。

“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的……那个……”

月牙儿的脸羞得通红,内裤二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什么这个那个的?难道你还想把那个再穿回去吗?”

怒气未消的拉克丝不耐烦地说道,严厉的语气吓的小姑娘不敢再有任何抗议和意见了。

“很好,那么现在就正式开始上课。”

很满意自己的恐吓效果,拉克丝用重新转回笑容的脸对小姑娘说道:“首先第一课是手的技巧。”

***    ***    ***    ***

邪鲁治外海的球硫岛,这座岛屿处于邪鲁治与炎黄两国领海的交界处,炎黄帝国东南军第一次远征前,这里是著名的贸易港和走私者的天堂,而那场没有真正爆发的战争之后,这里被邪鲁治人紧急囤兵加以固守,成为了一座防御稳固的军港,两国开战以来,邪鲁治联合舰队第一时间进驻了这里,不断袭扰炎黄东南军的海上补给线的他们成为了将战争拖入相持不下状态的重要因素。

夕阳下的球硫岛上气氛肃杀,沿海原先繁华的港口城市如今成为了炮台林立的堡垒,新月形海湾形成的天然港口中百余艘大小战船停靠着。

忽然间,岸边的水手和士兵中爆发出激烈的欢呼,原来一支分舰队回港了,更重要的是这些战舰几乎每一艘后面都拖着俘获的运输船——他们刚刚袭击了炎黄帝国为远征军输送补给的船队,而后凭藉着对水文的熟悉将一肚子火的炎黄帝国南洋水师甩在了身后。

畏惧于水道不明的海域里隐藏的暗礁和海岸炮台上众多的重炮,吃了大亏的炎黄帝国水师的官兵们虽然个个愤怒异常,但也只能离得远远的干瞪眼,瞪了一会,无奈地撤走了。

突然间一声巨响震撼了整个岛屿,冲天的火光一下子笼罩了港口,士兵和民夫们奔走着抢救物资并试图控制火势,水手们奋不顾身地跳下船头,奋力砍断锚锁将船尽量远离火场……

很快的,大火在全岛军民的努力下被扑灭了,关于事故始末的报告也在第一时间交到了亲自率军在前线与炎黄东南军对峙的天皇手中——火灾是要塞火药库爆炸引起的,爆炸和随后的火灾导致了军港附近的要塞有四分之一严重损毁,目前正在加紧修复;联合舰队在火灾中有十四艘战舰被烧毁;此外就是爆炸造成了岛上驻军火药缺乏,亟需从本土调配云云……

然而,到晚上的时候,当消息传到炎黄帝国的心脏——京城的时候却已经变成了邪鲁治联合舰队的主力已经在爆炸中覆没了,就在龙正天将信将疑的时候,又送来了东南军统帅,东南五省总督胡宗宪的奏折——一直抱定死战到底决心的邪鲁治人居然要求派代表往炎黄京城议和了!

几乎同时,京城中两股彼此对立的势力也都得到了消息,东宫太子府的密室中,皇党的四位头面人物正在密商。

“明日朝会,非同寻常,父皇恐怕要第一时间与众臣讨论邪鲁治人要求议和一事,”

太子龙正宪道,“张师傅,作为兵部尚书,届时您的态度至关重要啊。”

“下官明白,只是……”

张太月面露不安之色,“下官尚不确定皇上自己到底是主战还是主和,更猜不透皇上此举到底有何用意?”

“那么张大人您自己的意思如何呢?”

一边的龙千雨问道。

“下官认为,早日议和收兵,对我炎黄于国于民都更加有利。”

他顿了顿,继续细说下去,“眼下我炎黄最大的问题是连年兵火和旱灾造成的饥荒,说白了,就是没钱没粮,老百姓没有,国库基本也没有,可为了这场战争必须继续向老百姓压榨钱粮,现在继续打下去,只会使我国力继续衰弱,民心继续沦丧;对外使西、北两面的虎狼之国有机可乘,对内激起民变,动摇我立国之本。邪鲁治再顽强,终归是个小国弱国,我们现在议和撤军,最坏的结果就是放他们恢复起来试图向我们复仇,这没有什么,即便是全盛时期的邪鲁治要犯我炎黄也不过是螳臂挡车,我们真正的大患在西线、在北疆,在我们自己国内已经到崩溃边缘的民心,在这样的形势下,收回那十万忠心的军队,节省下每年供给远征的钱粮,对我们都是必要的,甚至是必须的。”

“言之有理。”

龙千雨由衷道,但立刻又冷下声来,“不过,张大人听本宫一句劝,这话您搁心里头,万万别漏出来!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总将皇室和朝廷的尊严挂在嘴边,真正在乎的却是自己的尊严和面子。我给您露个底,这场战争是父皇挑起来的,所以从头到尾他都是极力主战的,现在要是议和,等于让他打自己的耳光。所以,说句大不敬的,他就算把所有反战的大臣都杀光,就算把我炎黄最后一个男人都送上战场,就算耗光全国最后一两银子、最后一粒粮食,也要硬撑着把这仗打下去,何况,眼前就有个得一场大胜的机会。在这个时候,他对任何主和者都是深恶痛绝的。至于这次,我估计他就是想藉机看看朝廷里和自己唱反调的到底有谁。”

沉默……无言的沉默,室内其余三人面面相视,再说不出一句话,很多事情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是多有顾忌谁也不敢说,谁也不愿说,如今,一个女子却说出了大家心中压抑的一切,这怎能不让他们心生敬佩却又羞愧难当……

“唉……”

龙千雨轻叹了一口气,很多时候她真的觉得很累,看向天窗外的月色,“明天即将来临,但它将是怎样的一个明天呢?”

她一语双关地说道。

***    ***    ***    ***

“月牙儿……”

晚上回到房间,眼前师妹的样子让紫藤说不出的惊喜,“你的衣服……怎么……”

“不……不好看吗……”

小姑娘羞红的脸低低的,一双小手拽着裙角,声音像蚊子一样。

“不,只是很意外呢!”

紫藤笑道,伸手将月牙儿搂进怀里坐到床边,低头亲亲小姑娘的额头,一手伸进了短短的裙子里,意外的,触手的尽是湿润和毛茸茸的感觉,“咦……没有穿吗?”

“因……因为……太湿了……”

想到下午“实习”时几乎湿得不能再穿的内裤,月牙儿的脸更红了,“那个……师兄……”

“嗯?”

“今天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主动?”

“……”

小姑娘的要求令紫藤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同意了,“好啊。”

得到许可的月牙儿站起身来,伸手到衣服里面解开胸衣的系带,很快,粉蓝色的胸衣被从衣领中抽了出来放在一边,向下拉一拉深v字形的衣领,饱满的双峰露了出来,在衣服的箍压之下显得更加坚挺。

月牙儿将裙撩起到腰间,而后坐到了紫藤身边,“师……师兄……你……你不摸我吗?”

紫藤有些意外地呆住了,这让月牙儿也有些意外,“阿姨不是说男人看见这个样子都会忍不住的吗?”

她不太确定地小声问。

“你……”

紫藤只觉得小姑娘大胆的言语和羞涩的样子配合在一起真得很可爱,忍不住笑了笑,而后一只手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摸上了她被丝袜包裹着的腿,顺着丝柔的触感一路向上,最后来到了湿润的肉缝边,轻抚挑逗着。

“嗯……师兄……”

月牙儿的嘴里配合地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同时双手灵活地解开紫藤的裤子,右手抓住已经勃起的ròu棒前后套动着,小手让ròu棒出入她的手中,同时左手开始爱抚着ròu棒下的睾丸,用指甲轻轻地搔挠着。

套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月牙儿感觉到手中的ròu棒也越来越胀大,她渐渐地开始用两只手一起套动,做着长程的活塞运动,以使得运动的全程中紫藤ròu棒最敏感的部分都能摩擦到她手掌里柔嫩的肌肤。

“月牙儿……”

紫藤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一边继续爱抚着小姑娘的乳房和yīn户,“你从哪学的这招?”

他问道。

“秘密……”

小姑娘仰头索吻,“师兄喜欢吗?”

“当然。”

紫藤低头吻了吻小姑娘的嘴唇,进一步追问,“那还学到了什么?”

小姑娘用行动做了回答,她离开紫藤的怀抱,而后跪坐到他的胯前,将嘴唇靠向兴奋地跳动着的ròu棒,伸出舌头从ròu棒根部到顶部舔弄着,当舌头接触到最敏感的顶端的时候,环绕着、卷动着她的舌头将唾液均匀地涂沫在上面,而后张开小嘴,努力地想把整根ròu棒都吞下去,但ròu棒顶到喉头的感觉最终使她放弃了努力,含着ròu棒的前半截开始前后摇动自己的头,以使得ròu棒在自己的嘴里抽插着。

同时她的舌头继续舔着嘴里的ròu棒,微皱着眉头尽量快地活动着头部,一上一下的,她抬眼看着紫藤,努力地作出诱惑的表情,同时,几乎是刻意的,一对乳房靠着紫藤的大腿摩擦着……

“月牙儿……”

小姑娘的技巧让紫藤很享受也很惊喜,但小姑娘脸上那完全是故意装出来的诱惑表情和其掩盖下的痛苦神情让他不忍,双手托起小姑娘的脸颊,将ròu棒从她嘴里退出,把小姑娘再次抱进怀里,“没必要刻意这样。”

“嗯……”

小姑娘摇摇头,“我想让师兄更满意……”

她倔强地说:“所以师兄还是不要动。”

小姑娘再次离开紫藤的怀抱,想把他推倒在床上,紫藤拗不过她,只好自己躺下。

月牙儿红着脸帮紫藤脱掉身上的衣服,而后,脱掉自己的鞋子爬上床去,站在紫藤的面前背向着他,一点点慢慢拉开连衣裙背后的系带,而后,转回身体,白色的连衣裙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到了脚下,迷人的裸体随着连衣裙的落下显露了出来,抬脚走出脚下的连衣裙,此刻,小姑娘的身上除了腿上那与肌肤几乎融为一体的肉色丝袜之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紫藤吞了吞口水,眼睛几乎看直了,他不得不承认月牙儿的动作虽然羞涩而不熟练,但是充满着诱惑和性暗示,这让他勃起的ròu棒更加兴奋地颤抖着。

月牙儿分腿走到紫藤的胯间,右手抓住他仍然坚硬的ròu棒对准自己的yīn道口坐了下去,“嗯……啊……呀……好舒服……师兄……好棒……”

ròu棒随着小姑娘的体重,一下子直顶入子宫,ròu棒火热的温度和巨大的尺寸让她兴奋地仰身呻吟着,却依然没有忘记下午阿姨的教导——“呻吟的时候也要用声音和表情来挑逗对方。”

她重新垂下头去,蓝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搔挠着紫藤的鼻子,羞红的小脸努力做出诱惑的表情,甜丝丝的声音呻吟着,“师兄的……弄得人家好舒服……”

同时,疯狂地扭动着因为习武而柔韧有力的蛇腰上下耸动着,娇嫩的小屁股撞击着紫藤的小腹,柔滑的丝袜摩擦着紫藤的腰侧和大腿。年轻而充满韧性的yīn道肉壁拼命地夹紧ròu棒,摩擦着、挤压着……

“月牙儿……你的身体……啊呀……太爽了……”

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紫藤兴奋无比,他一边配合着小姑娘腰部的动作抽插着,一边伸手揉搓着眼前晃动着的一对饱满的乳房,掌心传来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手感。

月牙儿则很认真地实践着下午被教授的技巧要领,即便身体已经高度兴奋却依然尽力保持着固定的节奏,腰部一上一下地运动着,直到她觉得自己下体突然袭来的一股剧烈的快感沿着神经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她的身体开始变地敏感,舒服而有些无力,也让自己的下体爆发似的剧烈收缩压榨着侵入的ròu棒。

“啊……”

高潮中的小姑娘忘情地浪叫着,同时继续扭动身体尽力摩擦、压榨着紫藤的ròu棒,很快她觉得自己体内的ròu棒也膨胀到了极点,并且剧烈地颤抖着,跃跃欲试地要爆发了。

这个优秀的学生在高潮中依然没有忘记老师的教导,她急忙将身体抽离爆发边缘的ròu棒,而后俯下身来,把紫藤的ròu棒贴在自己的乳沟里,然后双手抓紧乳房向内用力地夹住。

“师兄……”

小姑娘仰起头来,用娇喘的声音挑逗着,同时双乳包裹着ròu棒揉搓起来,ròu棒在乳沟中进进出出,顶端不断地撞击着她的下巴,她索性张开小嘴,将沾满自己淫液的ròu棒顶端含进了嘴里,几番舔弄之下,本已经在爆发边缘的ròu棒开始了激烈的喷射,浓稠的jīng液冲进小姑娘的嘴里,她努力地吞下了一部分,更多地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在白皙的乳肉上……

紫藤喘息着,生理的高潮让他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伸出一只手来,他轻抚着胯下正乖巧地用舌头为自己清理ròu棒的小姑娘的头发,却并没有发现房间的角落里,一个雕塑额头上绿色的宝石闪烁着的诡异的光芒……

“啊……嗯……”

另一个房间里,拉克丝正浑身燥热地半躺在床上,衬衣的纽扣已经被解开了大半,黑色的胸衣也被解开了,系带半搭在因为兴奋而出汗的一侧肩膀上,另一侧丰盈的乳房已经完全暴露出来,正在自己的一只手中变幻着形状,窄裙的开叉被撒大了许多,裙子被拧成麻花状撩到腰间,湿透了的丁字内裤被拉到一边,露出了竟然完全没有体毛的下阴,因兴奋而充血的肉缝显示出诱人的粉红色,两只纤细的手指正在那肉缝间进出抽插着,渗出的液体沾湿了黑色内裤丝袜。

欲火中有些迷离的眼睛盯着眼前的镜子,那是紫藤房间里的影像,此刻师兄妹俩已经开始了新的回合,月牙儿双手紧抓身下的床单努力支撑起趴着的身体,挺着娇嫩的小屁股让紫藤从身后进入,兴奋的紫藤轻轻拍打着小姑娘的屁股,一边快速地进出着小姑娘的身体,ròu棒带出的淫液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潮湿的斑点。

“啊……不行……我需要……真正的……”

虽然听不见声音,但那刺激的画面已经让拉克丝欲火难耐了,踉跄地爬到床头,拿起下午已经有些使用过度的淫兽水晶再次念起了咒语。

一丝不挂的“紫藤”再次出现在了床上,但只是多了两个黑眼圈。不过现在的拉克丝可没有兴趣在意这些细节,她猛地扑过去,抓起淫兽的ròu棒就塞进了自己的mī穴之中,“啊……”

满足的叫声传出,她忘情地挺动着身体。

淫兽一如既往地嚎叫和喘息着,不过这次却是喘息声压过了嚎叫声,就在拉克丝兴奋之极的时候,淫兽已经哀号着射出了污秽的液体,而后,迅速地变回了水晶。

“什么呀这是……”

一下子失去了快感的拉克丝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叮咬一般难受,无奈地继续施法,可是却完全没有效果。

“这就是使用过度的结果吗?”

她痛苦地说道,“看来不设法强化是没法再用了。”

强忍着身体欲望的煎熬,她走到桌边,在说明书中翻找强化功能的方法……

紫藤搂着在两次激情后筋疲力尽已经睡着了的师妹,今天小姑娘的态度和技巧一样令他惊奇,不过只有一点很奇怪,从前都任由自己射进体内的月牙儿今天一反常态地抗拒,第一次让自己在她的乳沟里爆发,第二次则是在最后时刻用穿着丝袜的小脚刺激自己爆发边缘的ròu棒,而后让自己的jīng液玷污她的丝袜。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很好奇。突然传来的“轰!”

一声爆炸打断了他的思路,不过对此紫藤并不在意,因为无论是他还是这里的下人都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爆炸,每个人都知道这是那位西大陆来的王爷夫人兼城守大人使用魔法的时候又出了什么差错。

紫藤摇摇头,“雪拉姐也真是的,三更半夜的还弄出这么大动静,不过,这次又出什么问题了?”

出于好奇,紫藤起身走到养母的房门外,将门推开一点,从缝隙中向里看去。

里面的情景却让他大吃一惊。爆炸的烟雾之中,一个桌子般大小的软体生物出现在拉克丝的面前,十几条触角在空中舞动着。“雪拉姐又召唤出什么奇怪的生物来了?”

紫藤这样想着,以前他也经常看见拉克丝召唤出一些稀奇的怪异生物。

这奇怪的的生物似乎也吓了拉克丝一大跳,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就试图在手上聚集起火焰,但还没等她成功,那古怪生物就用众多触手将她紧紧的捆住。

拉克丝被捆住的身体像一条大蛇般,无数的触手成为了效率最高的脱衣工具,几秒钟的时间,拉克丝丰盈白嫩的身体就已经一丝不挂地在怪物的触手下拼命翻转挣扎了,怪物的体液一点点渗进她的皮肤,使她渐渐的只剩下喘气的劲了。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般娇艳,嘴里也早已吐不出完整的音节,因为怪物的一条触手已经伸了进去,就像在口交一般进出着,下身粉红色的mī穴被怪物用三根触手交替进出着,洞穴中不断的流下白色的液体,怪物的其余触手则捆绑玩弄着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淫荡的液体被触手弄得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

眼前的情景让紫藤震惊,他本能得觉得这次雪拉姐的“魔法事故”很危险,不过,更多地是对于这个侵犯着自己梦想着的身体的怪物的怒火,这让他不顾一切地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呜……”

看到紫藤冲了进来,想到他看到了自己这淫荡狼狈的样子,拉克丝挣扎着想背过头去。紫藤的身影快如闪电,那怪物还没来得及作出什么反应已经有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被分成两半的怪物化作了地上的一滩粘液。

拉克丝挣扎着从怪物的触手之中解脱出来,身体一软,再也站不住了,紫藤赶忙过去扶住了她。

感受着怀里那具成熟的躯体的巨大魅力,紫藤的呼吸沉重起来——拉克丝今年不过才三十六岁,加之贵族出身的女人大都善于保养,她的身材美妙无比:浑圆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对丰满尖挺的乳房虽然尺寸比月牙儿的还要硕大,却显得和体形配合得那么完美,细细的柳腰、白皙而丰满的长腿……

而隔着自己的睡衣,紫藤清晰地感觉到那对高耸的乳房正紧紧地顶住自己的胸口,怀里的女人喘息着,呼出的热气不断扑打在他的脸上,他已经硬了起来的ròu棒此时也正顶开睡衣的下摆,抵在拉克丝的mī穴门口。

“抱紧我……”

拉克丝的声音已经近乎是乞求了,自身的欲火和淫兽体液的催情效果的双重刺激让她近乎要崩溃了,那呻吟声让紫藤觉得自己像在美梦中一般。

“那怪物的体液,比春药还厉害,帮帮我……”

紫藤呆住了,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你嫌弃我吗?你不记得我了,你也不要我了……”

拉克丝的声音中带着一些哭泣,她一边哭诉着一边疯狂地撕着紫藤的衣服,欲火烧得她难以忍受,可紫藤却明显从中听出另一种出自真心的伤感,虽然他无法理解,但此刻的他只觉得无法理解,雪拉姐说的那个“你”真的是自己吗?如果是,那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是,以为自己被当作别人替代品的他心中涌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但他的身体还是忠实地反映了自身的欲望,双手紧紧搂住拉克丝的身子,多年的愿望终于得尝所愿。

还记得无数个晚上,自己在浴室的窗外看到她扭动着那美妙的裸体时,就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她按倒在地,将ròu棒插进她的嘴里,刺进她的穴里,射进她的乳沟里,让她在自己身下yín水淋漓、淫声不绝,在她体内永远留下自己的印记。

可那些毕竟都只是想象,而现在,她的身体就在自己怀里,她正乞求着自己与她交欢,一切的一切宛如梦幻一般。

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她脱了个精光,赤裸裸地拥抱着那具欲火焚身因而有些烫的身体,紫藤再也把持不住,最后的一点因为固有伦理观念的顾忌也被扔到了九霄云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ròu棒对准穴口,再用力往上一顶,拉克丝的mī穴已经彻底湿润,这一下紫藤不费吹灰之力就已经插入一半,“哦……”

充实的感觉让拉克丝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她也配合着身子一沉,ròu棒很快便全根尽没。

紫藤托住拉克丝雪白的屁股,ròu棒一上一下地在湿滑的yīn道里进出着,下身传来的难以言语的快感让他不愿有一点停顿。拉克丝似乎也陶醉在快感之中,柔软的身体跟随着紫藤的节奏,也挺动着屁股配合着,狂流不息的yín水从缝隙中溢出,顺着两人的大腿流下去。

紫藤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朝旁边的床走去。把拉克丝的身体往床上一放,紫藤靠上去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膀,让yīn茎可以插得更加深入,抽得更有力,拉克丝显然是经验丰富,立刻配合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以挺得更高,让紫藤的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到胸前,屁股随着紫藤下身的冲刺而上下迎合着……

拉克丝瞪大了充满欲望的眼睛,她清楚地看到紫藤强壮的身体正在自己身上发泄着欲望,这对她而言是无比熟悉的画面,十八年前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兴奋地占有自己的身体的,是的,是他,尽管他还没有经历那段不可思议的旅途,尽管他还不记得自己。

她忘情地呻吟着,双眼微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紫藤还在不断挺动的虎腰,娇躯颤抖连连,yín水汹涌而出,全身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紫藤却不知道拉克丝记忆中的那段秘密,在他而言,这有些背德的性爱更加刺激着他的欲望,看着养母被自己送上高潮,他更加干劲十足,每一下都把ròu棒顶到尽头,用最大的力量享受着身下这具让自己魂牵梦绕了许多年的美妙裸体。

拉克丝遭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高潮袭击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又承受着紫藤新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根本已经毫无招架之力了,唯一可做的只有尽量夹紧自己的双腿,好让下体更加紧凑,算是对紫藤给自己那无比怀念的快乐作出回报。

“雪拉姐,换个姿势吧……”

拉克丝丝毫不比夏侯琴逊色的美妙臀部让紫藤垂涎三尺,希望可以背入式的他把ròu棒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双腿,试探着询问着,拉克丝点点头,十八年前的经历使她很清楚紫藤的最爱。

紫藤将她身体挪成趴着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一手抚摸着她雪白丰满的美臀,一手托着发烫的ròu棒再次插入,这样的姿势似乎特别容易发力,紫藤的每一下抽送都快速而有力,结实的腹肌撞击着拉克丝丰满的屁股“啪啪”作响,每一下都刺入mī穴的最深处。将她的身体给顶得前后摇摆,一对豪乳也随着荡漾不停。

紫藤俯下身体,整个人压上她的后背,伸手到前面去抚摸着那对晃动不止的肉山,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

拉克丝只觉得自己要疯了,高潮后敏感异常的身体在这持续的强大攻势下颤抖着,她的双手在床面上乱抓,差点把华贵的丝绸床单给撕出个大口子,她喘着粗气,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没多久,只见她的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颤动,眼睛翻白,紫藤就觉得一大股yín水往自己的ròu棒上猛地冲去。

紫藤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害怕时间再长,她那目前过分敏感的身体会支撑不住,连忙快马加鞭地挺动ròu棒在mī穴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不久他就感觉自己的ròu棒已经涨硬得发麻,随着身体的一阵哆嗦,将jīng液一滴不留的全部射进了拉克丝火热的的身体深处……

第四章 战和之间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过重重的窗帘照射进有些幽暗的房间里时,紫藤已经醒了,他依旧有些恍惚。如果不是身边那触手可及的美妙躯体和不断扑鼻而来的诱人体香,他几乎要认为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

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尽量不惊扰到身边侧躺着的拉克丝。借着室内朦胧的光线,他静静地欣赏着那曼妙的裸体和美丽的面容,拉克丝恬静安详地微闭着眼睛面向自己侧卧着,一头金色的迷人长发柔顺地在枕头周边铺散开来,长长的睫毛下,闭合的双眼微微颤动着,双颊依旧有一些绯红。

雪白的肌肤、柔嫩的双肩,傲人的双峰因为身体姿势的挤压而显得格外饱满,平滑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的痕迹,修长的玉腿之间无毛的肉缝间依然隐约可见昨晚自己喷射进去的欲望与爱恋的液体。

一切都太美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紫藤心里由衷地赞美道。想到昨晚她在自己胯下疯狂的样子,紫藤的心中充满着多年的夙愿终成现实的满足感,可是,昨晚她那些令人不解的话语却依旧让他无法放下,她口中的“他”是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欲望的替代品吗?想到这个,他心中总觉得有什么堵着一样。

“你有很多个为什么想问是吗?”

紫藤因思索而不察之时,刚才似乎还在沉睡的拉克丝已经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坐起身来亲昵地靠在紫藤的肩膀上。

“我……”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紫藤有些茫然无措了。

“怎么……不搂着我吗?有点冷了。”

拉克丝说道,一边煞有其事地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住两人肩膀以下的身体。

“雪拉姐……”

紫藤的声音依旧有些不确定,但还是伸手绕过拉克丝的肩膀和后背,将她美妙的身体半搂进自己怀里。

“你想问‘他’是谁是吧?”

拉克丝将头枕在紫藤的胸口,得到他算是肯定的点头答复后却提起了个似乎毫无关系的话题,“先不提这些,知道我为什么会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

紫藤茫然地摇摇头,这个看似理所当然的问题他当然从来没想过。

“十八年之前……”

拉克丝仰头看向天花板上用宝石构成的“星空”那眼神让紫藤只觉得她已经迈进了记忆的回廊之中,“当还在利萨斯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个东方来的年轻人,他是那么的出色,完成了许多不可想象的伟大成就,还救了我的命,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什么叫天赐的姻缘,什么叫一见钟情,他……就叫‘紫藤’。”

“那后来呢?”

“后来他走了,他说为了不让许多人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他必须走,他说他很快会回来我身边的,以另一种身份。”

“我……”

紫藤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他不确定地问道:“很象他?”

“不,”

拉克丝抬起头,含着泪光的眼睛对上了紫藤满是疑惑的双眼,“你就是他。”

她坚定地说道。

“可是……”

紫藤无法想象这个事实,他只觉得是拉克丝过度地思念曾经的恋人而有些精神恍惚了,“那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无法想象,也无法相信,但是那就是真相,”

拉克丝的神情和语气却都充满着不容质疑的坚定,“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经历过那段不可思议的旅途,对于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而言,那确实是无法想象的,甚至包括我,如他所说的,在那个地方捡到你之前我也是不敢相信的。”

感受着那声音的坚定与颤抖,和怀里身体的火热,紫藤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无论一切的真相如何,现在的他都已经不愿也无法再放开怀里的这个女人了;而现在的她,也都真切而热忱地渴望着自己的抚慰和爱。除此之外,一切的一切都真的不那么重要了。

“雪拉姐……”

似乎完全想通了,也许是觉得完全不用再去想那些了,紫藤鼓起勇气低头吻向拉克丝樱红的嘴唇。

“紫……”

拉克丝的响应同样热情,她轻吟着献上了自己的樱唇。两人忘情地吮吸着对方,舌头交织缠绕着久久不愿分开。

“哦……”

紫藤突然一惊,因为拉克丝的一只纤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硬挺起来的ròu棒温柔地套弄抚摸着,同时嘴唇也趁着紫藤的惊疑移动到了他的耳边。

“好硬、好大、好烫哦……”

拉克丝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在紫藤耳边急促地娇喘着,热气侵袭着他的耳垂,紫藤也回敬似地伸手握住一只丰满的乳球尽情揉捏着。

“嗯……”

拉克丝很享受地呻吟着,抬起头来,双瞳微微有些朦胧,她撅起小嘴索求着。

紫藤轻柔地吻上她樱红的嘴唇,而后,顺着柔滑的肌肤一直向下,舌头舔过娇嫩而敏感的颈部,惹得拉克丝的身体一阵阵颤抖。

再往下,紫藤将整个头钻进被子里,那里是女性身上最具魅力的部分,他贪婪地抚摸着那一对完美的肉山,张嘴轻轻地含住了一边乳房上殷红的rǔ头,吸吮着,舌尖在上面灵活地打着转。

“啊……”

拉克丝呻吟着,撩开被子情不自禁地将紫藤的头按进自己的乳沟,另一只手继续套动着他已经因为兴奋而变得硕大且火热的ròu棒,“给我,给我你那火热的东西。”

摇晃着一头金色的长发,她似乎已经难以压制身体的情欲了。

扭身将紫藤按在床上,“你别动,先让我来。”

拉克丝亲亲紫藤的脸颊,嘴里的气息间渗透着火热的情欲,慢慢按着他的胸口挺起身,调整一下自己的位置,使得她张开的双腿正对着紫藤一柱擎天的ròu棒。

紫藤抬起头,有些激动地瞪直了眼睛,现在这个姿势和角度他正好可以清楚看见拉克丝双腿之间那女性最秘密的地方,没有体毛遮掩的mī穴散发着醉人的魅力。

“有什么好看的,人家天生就这样……”

拉克丝的语气中竟带上了一丝撒娇似的抱怨,她一手握住紫藤的ròu棒,微微地向下凑近了点,将ròu棒的顶端在自己的穴口摩擦了几下,淫荡的液体润湿了摩擦着的部分。接着,她继续坐下身去,被顶得分开的肉缝温柔地夹住入侵者,转眼将它吞没。

“哦……”

她满足地长出了口气,继续将臀部压向紫藤,整根ròu棒很快完全消失在她体内后,她柔柔地坐在紫藤身上,双手撑着他胸部强健的肌肉喘息着,“紫……你……充满了我……”

金黄色的长发低垂到紫藤的脸旁,拉克丝充满了诱惑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

“哦!”

忍受不了那份诱惑的紫藤用力撞击着拉克丝的臀部,每次的动作都顶得她扭动身子,发出娇美的呻吟。而同时,拉克丝mī穴中的肉壁就像熔铁般炽热,ròu棒干得每进出一次,淡红色的嫩肉就收缩一下,紧凑的感觉让ròu棒兴奋地颤动着。

“嗯……啊……紫……你……好棒!”

拉克丝不断地呻吟着,而胸前的一对乳山则伴随着紫藤的每次抽插摇晃着,那汹涌的波涛让紫藤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那对硕大的美丽乳房用力地揉捏着。分量十足的乳肉让他的双手无法完全掌握,手掌中的部分在双手的施力下却顽强地抵抗着。

紫藤很快发现了这对美乳的独到之处,与印象中多数这种大尺寸的乳房的手感完全不同,手中的乳肉并没有软绵绵的感觉,反倒在微微抵抗着手掌的握力,但同时那触觉也不象狮女罗莎的乳房那样有肌肉的感觉,手感依旧柔滑诱人,爱不释手地反复揉搓着。

“嗯……小坏蛋……用力……”

拉克丝用手捧着紫藤的脸亲吻着,一边抬起她的屁股向下坐下去,一开始动作非常慢,而后又是一次,再一次,速度渐渐加快,在他ròu棒上一上一下地套动着,ròu棒随着她的动作在yīn户之中滑进滑出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她的yīn道之中一点点变得更加潮湿,每一次抽插紫藤都可以听见ròu棒冲破yín水阻拦的清晰声音。

那淫糜的声音让紫藤情难自已,他干脆坐直身子,双手抓住拉克丝雪白的屁股帮助她上下挺动身体,同时张开嘴巴将一个rǔ头含进了嘴里。

“啊……”

上下同时的刺激让拉克丝兴奋地呻吟着,在紫藤双手的帮助之下,她的动作也更快了,雪白的乳房随着身体剧烈地摇动着,以至于紫藤已经无法将那随着乳浪摆动的rǔ头继续含在口中,紫藤只觉得这样的感觉太棒了,他真想就这样永远地、深深地呆在这个让自己着迷的身体之中。

“嗯……紫……用力……给我……”

拉克丝的喘息更快了,更沉重了。紫藤也已经控制不住呼吸的节奏急促地喘着气。两人都已经沉迷在欲望之中,一上一下,越来越剧烈。很快紫藤已经感到一种喷射的欲望,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强烈,他已经几乎不能忍受了。

“雪拉姐……我……我快射了……”

极限的快感促使紫藤更加激烈地顶着拉克丝的mī穴,努力想让体内聚集着的欲望更快地发射出去。

“哦……射吧,我的小坏蛋……”

拉克丝忘情地叫着,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和迷离。她的身体颤抖着,绯红的颜色悄悄爬满了白皙的肌肤,mī穴中的嫩肉剧烈的收缩着,宣泄着自己高潮的兴奋,也将紫藤即将喷射的ròu棒的最后一道保险解除。

“雪拉姐……”

紫藤大叫着,最后又用力地顶了一下,一股股灼热的jīng液冲了出来。

“呼……呼……”

shè精之后的紫藤躺在床上喘着气。拉克丝也喘息着,起身让紫藤的ròu棒退出自己的身体,肉缝中荡漾着对方刚刚发射进去的液体,而后躺在他的身边,微笑着任由他不老实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你还真的就敢直接射进来啊。”

手指划过自己的yīn户,拉克丝将沾着jīng液的手指伸给紫藤看,“就那么想让我怀孕吗?”

她半开玩笑地问道。

“啊?什……什么……”

从没想过这种问题的紫藤大惊。

“你这样随随便便射在女孩子体内可是很不负责的,这样很容易让你当爸爸的,而你好象还没到知道怎么照顾孩子的年纪。”

“没这么严重吧……”

紫藤很没底气地说,“以前一直都这样的,从没出过什么问题的……”

“风尘女子对避孕是很有心得的,王府里的那些女孩子因为考虑到会有这种问题,平时给他们的饮食里就有避孕药物的成分,所以基本不会有问题。至于你的小师妹,我就不清楚了,通常来说,可能是你们谁的身体有问题,所以……不过……”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很肯定地说道:“你的身体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或者也许是你运气太好了,每次射在她里面的时候都正好是安全期。”

“安全期?”

紫藤一脸的茫然。

“你不知道?”

拉克丝气结,一脸的哭笑不得,“那经期你总知道吧?”

“嗯。”

紫藤点点头,虽然也不是非常明白究竟经期是什么,但至少他知道的是那段日子的时候,月牙儿也好,琴姐也罢,还是王府里的那些女孩子也好,都说那些日子是不能和自己欢好的。

“所谓安全期简单来说就是经期之前的七天和之后八天,这段时间里女孩子理论上是不会受孕的。”

用手指敲敲紫藤的脑门,拉克丝很严肃地说道:“所以以后再找女孩子的时候,除了这些日子外都别射里面,否则出了问题对方通情达理还好,要是纠缠起来你就麻烦了。”

“……”

紫藤咽了口唾沫,觉得真有点后怕,他可不想这么早就拖家带口的,看来以后得注意了。

***    ***    ***    ***

朝阳同样也照射到了兽人王国的地面上,尖木高栏围成的城寨中心,一座高大的圆顶三层木制建筑矗立其中,当然,它的高大也只是在这城市里相对而言。

显然兽人并不是擅长建筑的生物,因为眼前这以人类的标准简直简陋到极点的“城市”就是虎族的王城了,而虎族在内战中取得统治地位之后,这里就成为了王国新的首都。

王宫主卧室的窗口,一丝不挂的狐族女族长正面向窗外思索着什么,雪白的裸体上有多处风干的jīng液的痕迹。最近她的情报人员多次回馈回一个很诡异的消息:炎黄帝国的内卫在西北帝陵山附近活动频繁。

“他们究竟在找什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一会儿,似乎作了决定,她伸手抓过一只鸽子,另一只手半握着拳头,嘴里默念着什么,张开手掌,一块晶体出现在其中,再次默念咒文,晶体消散作诡秘的气体消失在鸽子体内。

她身后的兽皮大床上,一个身材魁梧满身肌肉的男子正端坐其上,额头上隐约有个王字的花纹。

他的身侧,一个丰满的狐族女人正托着自己一个丰满的乳房将rǔ头送进他微微张开的嘴里,一边侧过身体张开嘴,轮流吮吸着男人的两个rǔ头。同时,还有另一个狐女趴在他的胯下伸出舌很有技巧地舔弄着ròu棒,而后,张开小嘴,将ròu棒整个吞了进去。

男子的ròu棒在狐女口中迅速地变大,狐女的小嘴渐渐无法将粗大的ròu棒完全含住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把最敏感的顶端含在口中,努力地用自己的舌头舔弄着,男子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一只手抓住胯下狐女的头发来回拉动,将她的嘴当作mī穴抽插起来;另一只手则抓住眼前的乳房使劲地揉捏着。

女族长抬手放飞鸽子,优美的动作更使得娇媚的背影诱人万分,男子看得欲火中烧,他推开服侍自己的两个狐女,起身走向那具美丽的身体,胯下的ròu棒笔直地翘立着。

男子上前抱住女族长诱人的裸体,低头贪婪地亲吻着雪白的香肩,一只手抬起她的右腿,把坚挺的ròu棒狠狠地插入了那迷人的mī穴中,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哦……”

ròu棒的突然进入让女族长感觉到略微有些不适,但狐族淫靡的体质很快就让她适应了这份粗暴。粗长的ròu棒顶在她mī穴中搅动着、摩擦着,快速而粗暴的接触都让她的身体禁不住随着男子的一抽一插间微微地颤抖。

“陛下,用力呀……更加粗暴一点……您干得奴婢好爽啊……”

配合着对方的动作用呢喃的声音挑逗着,她双臂用力按住窗台支撑身体的重量,双腿腾空向后伸去盘在男子粗壮的腰上,尽量抬起臀部,方便那根粗壮的ròu棒更方便地进出她的身体。

“啊……看本王的厉害……我干死你……”

女族长挑逗的呢喃声更助长着男子的欲火,他用力地撞击着那高高抬起的雪臀,ròu棒突破温暖肉壁的层层包裹,奋力地挺进着、摩擦着。熊熊燃烧的欲望使得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用尽全身的力量把ròu棒插入那个美妙mī穴的最深处。而随着他的每一次粗暴而有力地插入,身前的女族长都会发出兴奋的浪叫,这让他更觉得兴奋无比。

肉体的撞击声、男子的喘息声、女族长的呻吟声在房间里汇成了一首欲望的交响乐。床边的两个狐女满脸潮红的站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疯狂交欢的两人,她们的手都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乳房和下体。

女族长扭头甩来一个眼色,她们立刻会意地来到男子身后,体形丰满的那个用自己硕大的乳房摩擦着男子的后背,为他去除激情的汗滴;另一个则爬进同伴的双腿之间凑近男子的屁股,伸出舌头把头埋了下去……

“啊……”

男子大叫一声,在菊门中伸缩游走的舌头刺激得他猛地将屁股向前一挺,“哦……”

女族长闷哼一声,猛地抬起头尖叫着,“陛下的……顶进奴家的子宫了,太厉害了……”

这赞美似的挑逗让男子几乎把持不住,他疯狂摆动着身体,粗大的ròu棒快速地进出着女族长的身体。mī穴,舌头和乳房一前两后的联合刺激让他迅速到达了爆发的边缘,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低吼,猛地一下子将ròu棒刺进了女族长mī穴的最深处,灼热的ròu棒兴奋地在mī穴中跳动着,一股股污浊的jīng液喷涌而出。

“啊……陛下……您干死我了……”

女族长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声,身体顺势一滑趴到了地上,一副软绵绵无力的样子。

“哈哈!”

男子仿佛极为满足地笑了,“怎么样,就算是你也敌不过本王的ròu棒吧?”

“是啊,是啊……陛下强壮无比,任何女人都只有在您的胯下崩溃的份啊。”

体态丰满的狐女继续在男子强健的背部肌肉上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用挑逗的语气奉承道。

“就是啊……连族长都被您干软了。”

另一个狐女也将舌头退了出来,爬过男子的胯间,用灵活的舌头为他清理着ròu棒上的液体。

“啊哈哈哈哈!”

男子笑得更得意了,那恭维似的挑逗加上胯下狐女舌头的刺激,他的ròu棒迅速又硬了起来,一把抓住两个狐女将她们丢到床上,“就让你们也见识下本王的厉害吧!”

说完兴奋地吼叫着扑了上去。

“……”

刚才似乎还浑身无力无法动弹的女族长突然站了起来,扭头看向在床上起伏着的那个强壮的背影,眼中满是轻蔑和厌恶的神色,“就让你再逍遥一段时间吧。”

她心中道。

***    ***    ***    ***

此时,炎黄帝国的皇城中已是早朝时分,内阁大臣们拥挤着朝大殿的大门走去,到门口,又彼此揖手相让。

“您请……”

“不,您先请……”

“岂敢岂敢,还是您先请……”

谦让再三之后,最后自然还是内阁首辅、老态龙钟的向朗率先进门,其次是向青文,曹纯和张太月,其余文武百官尾随在后。

大殿内的皇台之上,皇帝龙正天龙服灿烂,平静地坐在龙座上,龙椅前方两侧也各有一张椅子,分别坐着皇室子女中最重要的两人──皇储太子龙正宪、掌管内卫府的九公主龙千雨。皇台之下内阁大臣们分坐两旁,每人案前都放着关于球硫岛爆炸一事的报告和东南五省总督胡宗宪关于邪鲁治人希望和谈的奏折。

龙正天略带笑意地说:“列位爱卿,邪鲁治人乞和一事,想必各位都知道了。此事,有关我炎黄的春秋大业,朕想听列位爱卿的高见,拿出个应对方略来。”

龙正天说完,众臣齐声应道:“遵旨。”

接着有的沉默、有的彼此窃语,像在商议。

张太月探首至曹纯耳旁,低语:“曹兄听清没有,皇上把‘和谈’说成‘乞和’了,可实际上这仗最后谁能打赢还不可知。”

曹纯毕竟是老臣,对皇帝的了解要深得多,他苦笑着沉吟说:“可在咱们皇上的眼里,那就必须得是‘乞和’。”

“是啊……可就怕即使是这‘乞和’,皇上也不会买账啊。”

张太月摇头道,一脸满是忧虑的神情。

龙正天目光转动着,轻啜一口香茗,道:“列位爱卿,请吧。”

老态龙钟的内阁首府向朗首先颤巍巍地起身,沙哑地叫着:“皇上,老臣认为,万万不能与岛夷讲和!”

龙正天面露和悦之色,语气温和地说:“向阁老,你年老体弱,就坐着说吧。”

“谢皇上,”

向朗仍然挺立着说:“老臣气得坐不住啊!皇上,列位臣工。

自古我炎黄就是天朝上国,他邪鲁治算什么,一群岛夷,无非都是些茹毛饮血之徒,不遵王道,不拜圣贤,岂能准他们乞和?“向青文接着起身奏道:“启禀皇上,邪鲁治王族不过是当年被我开国武帝所灭一弹丸小国之残余,如今却妄想要同我天朝皇上讲什么和平共处,着实荒唐!

臣以为,一旦准许其和,则意味着我们自甘其辱,十年筹备远征,十数万将士的浴血奋战都将毫无意义,我炎黄王朝尊严何在?王道何在?“他的慷慨陈辞获得一片赞同。

龙正天庄严地坐着,依旧不动声色,看戏一般地看着这对父子说着“相声”心中却是暗暗欣喜。龙千雨也看在眼里,向党的态度并不意外,他们把持着远征的命脉──钱粮,远征战事一日不止,他们便可多猖狂一日。凭心而论,她认为和谈对国家利在千秋,可眼下,皇帝的心思却容不得她提出主和的见解,这让她心中煎熬万分,有些惨白的手死死地拽着椅子的扶手。

一时间朝堂之上似乎只剩下了一个声音,众臣都在叫嚣着要战,只有张太月始终保持着沉默,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龙正天依旧不动声色,偶一侧目,看见张太月沉默不语,便温和地问道:“张爱卿有何高见?”

张太月思索了片刻,脸上满是矛盾的神情,而后终于一叹,起身说:“禀皇上,臣忧虑得很……今日满朝高论,说到底只有一个字:战!而臣以为,治国者应该刚柔相济、恩威并用,当战则战,当和则和。而如今,则是当和之时!”

此言一出,众臣寂静。

“臣以为,我朝最急迫的问题并不是邪鲁治,而是内地的饥荒和西、北两线的强敌。皇上啊,眼下国库空虚,军饷难支,朝廷断不能继续多线作战,特别是不能继续打这种消耗巨大的远征作战了!”

龙正天继续坐着,众臣无从猜测他的心思,许久,他开口了,“宪儿,你是皇储,是未来的国君,你的意思如何呢?”

龙正宪一惊,询问地看向另一边的妹妹,实际上,针对这个问题他们前一天晚上早就编好了响应,只是此刻张太月突然反常地没有依计而言,这让龙正宪有些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该继续既定的说法还是支持张太月。

龙千雨一脸痛苦和矛盾,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和哥哥继续既定的方针,张太月将成为众矢之的,可是如果支持他,父皇必然不容,左思右想之下,她痛苦地摇了摇头。

龙正宪会意了,带着些不忍的神情沉声道:“张大人说得不错,朝廷需要设法摆脱多面作战的困境,因而,如有和平,当为上策……但是,议和需要一个前提,那就是确有必要。可是如今的形势下确实真有必要吗?邪鲁治水师已经覆没,如今攻下球硫正是最佳时机,一旦攻下,我远征军补给线就缩短了一半,困扰我们的问题就解决了,远征的战事胜利指日可望。父皇,列位大人,在这种形势下恩准‘乞和’,那是放弃最好的胜利机会,是对远征死去的将士们英灵的亵渎!”

龙正天的手因激动而有些颤抖,他尽量压抑着道:“爱卿们都说了,那朕就来正式表明心迹。对付邪鲁治的那些岛夷,朕只有三个字:战──剿──灭!传令南洋水师即日开始备战,等待有利风向,准备攻占球硫!”

众臣懔然应声:“遵旨。”

突然,主管外交的理藩院官员又想起了什么,请奏道:“那对方派遣的使者,是否告令他们就不要来了?”

“那倒不必,谈继续谈,拖延时间就是,进攻发起前再告诉使者开战并遣送回去。”

“圣上!不可啊!”

张太月再奏道:“如此则我国有失道义,于战不利啊!”

“历史不会在意细节,只在乎结果,打赢了就行了!”

龙正天怒视“不知好歹”的张太月,“张太月,你如此为邪鲁治人说话?是何用心?来人!给我拿下!”……

龙正天有些恼怒地离席而去,两个近卫军迅速进来将张太月押走,朝堂上人人目瞪口呆,只有龙千雨急急起身,追着父亲进了后室。

“父皇……”

“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龙正天很恼火地打断女儿的话。

“女儿只想问父皇一句,张大人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你!”

龙正天气结,但想了一想,还是收起了怒火,“张太月是个忠臣能臣,这我知道,他说的那些,也很有道理,可他不该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我们有多需要一场胜利!”

“……”

龙千雨没有说什么,但她始终觉得,那个“我们”换成“我”或许就完全对了。

“唉……”

龙正天长叹了口气,“等这仗打赢了,朕再赦免他吧。在此期间,别让他吃什么苦头。”

龙千雨深深揖拜,“父皇圣明!”

***    ***    ***    ***

牢栏内,张太月枯坐在一堆干草上,忽然,他听到动静声,睁开眼,只见龙千雨带着几个侍女走来。牢吏打开牢栏,侍女们搬进一把椅子而后退出,龙千雨独自入内,在他对面坐下。

“公主殿下……”

张太月起身行礼。

“张大人今日为国为民敢言人所不敢言,本宫佩服,”

龙千雨真心道,“本宫也惭愧啊。”

“公主断不必如此,其实本来,下官也打算如昨日商议的结果而言的,可是……”

张太月顿了顿,“下官昨夜回去想了很多,想到了一些之前没想到的事情,是越想越怕,折腾了一夜,这才决定今日豁出去了。”

“其实张大人说的话很有道理,父皇也这样认为,只是,他太需要一场胜利了。”

龙千雨直言道,丝毫没有再给自己的父皇留什么面子。

“这些下官不是不知道,可下官想到的东西实在太可怕了,可怕到让下官明白,这胜利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大人想到了什么?”

龙千雨知道他不是信口开河之人,定然有在朝上未有机会言明之事,便追问道。

“下官请问殿下,”

张太月却反问了个似乎毫无意义的问题,“球硫岛还在吗?还完整吗?”

“张大人这是何意?”

龙千雨万分不解,但还是回答了,“球硫岛当然还在,而依据南洋水师新的侦察结果,岛屿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地质变化。”

“这就是第一个问题了,邪鲁治联合舰队据下官所知有三百多艘战船,公主不妨试想一下,能将三百艘战船全部摧毁的爆炸是个什么规模?如此爆炸之下球硫岛还健全如往日一般,公主殿下,您认为这可能吗?”

“张大人是担心这是邪鲁治人的诱敌深入之计?”

龙千雨问道,见对方点点头,她一副释然的样子,“这个问题本宫也想过,相信父皇也心里有数,但本宫看来,这纯属张大人多虑了。首先,邪鲁治联合舰队不可能在爆炸中毫无损失,大小的问题罢了;其次,退一万步讲,即使他们的联合舰队完好无损,我南洋水师有战船五百多艘,对邪鲁治联合舰队有将近两倍的优势,纵然此战可能损失巨大,然而获胜,也当是情理之内的事吧。”

“殿下所言确有道理,然而请恕下官无礼,公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些事情,您不知道,皇上可能也不知道,或许是装不知道,可我这个兵部尚书不能不知道。下官给殿下您露个底吧,眼下我炎黄举国上下,已无可用于登陆球硫岛的陆军部队了。”

“什么?”

龙千雨大惊,这确实是她没想到的,也是从没想过的,“我炎黄带甲百余万,怎么可能无可用之兵?”

“殿下,我炎黄虽然号称带甲百万,但真正能打仗的其实也就那么几路兵马。”

张太月解释道,“如今,西线兽人王国内战已息随时可能来犯,西南蛮族也是蠢蠢欲动,北线苍天汗国二十万铁骑屡屡压境,这个情况下,西凌军、塞北军、岭南军,这三支战斗力一等一的边防野战军完全不能调动。而东南军陷在邪鲁治本土,根本抽不出兵力,西南新军刚刚开始编练,人员尚未招募齐整,更谈不上会有战斗力;至于内地各地的府卫军和京都的近卫军,一个是吓唬老百姓的纸老虎,一个纯粹是放着好看的仪仗队老爷兵,他们拉上前线去野战会是什么德行,殿下心中自然有数,就不必我说了。”

一句句听得龙千雨倒吸冷气,她颤抖着声音问:“张大人的意思难道是,这仗只能水师自己打?”

“就是这个意思了,”

张太月无奈道,声音中满是忧虑,“公主不妨想象一下这仗会是什么形势。可能性无非有二:一是邪鲁治联合舰队压阵在球硫岛前与我南洋水师决战,这是最好的情形,我们可能还可以捞到个惨胜,下官最怕的,就是另一种情景……邪鲁治联合舰队撤离球硫岛在附近埋伏,放我水师攻击球硫岛。以公主您的睿智,不难想象出那会是什么形势、什么结果吧?”

“……”

龙千雨沉默了,脑海中勾画出来的可怕场景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南洋水师围攻拥有坚固要塞和大量重炮的半要塞化岛屿,一艘艘战舰起火沉没,一群群充当陆军登陆的水兵倒伏在海滩上,付出巨大的代价后攻下了岛屿。

然而此时,水师自身也是虚弱到极点──大量战船损毁沉没,大量水兵伤亡,弹药消耗将尽,更严重的是由于太多的水兵投入了登陆战斗之中,各艘战船都因为缺少人员而难有战斗力,此时,养精蓄锐已久的邪鲁治联合舰队突然从他们身后杀来……

她的内心无比痛苦,这痛苦不但由于所预见到的这惨烈的战况和悲惨的结局,更因为她对自己父皇的了解──即使他知道很可能是这样的结果,哪怕还有一点打赢的希望,他就会孤注一掷!

“南洋水师……完了……”

龙千雨有些呆滞地说道。

5-6

第五章 忆柔

阳光洒在索兰运河的水流之上,映射出一片片灿烂的金色波纹。航道里随处可见满载货物的三桅乃至更大的商用帆船,偶尔会看见几艘挂着威尔特城邦水警旗号的帆桨快船行色匆匆。

还有一种更少见的就是贵族的私人游艇,一来这运河是著名的商路却并没有什么著名的景色值得那些有游艇的大贵族们前来休闲,二来虽然对外通商频繁,但对于外来的有政治背景的贵族们,炎黄帝国也好,威尔特城邦也罢,都是相当谨慎乃至警惕的。

而这个上午,却正有一艘游艇游弋在运河的水道上。这是一艘不大的白色游船,突出的上层船舱顶上一根桅杆孤零零地立着,上面虽然有帆锁却没有风帆,因为对于这种船而言风帆只是发生意外时的应急动力而已——船体周围的水流异常地统一而迅捷,推动着船只的前进,再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船身水线下还隐约散发出蓝色的光芒:那是水系魔晶在散发魔力操控水流的痕迹。

船首的锚口旁边镶嵌着一个黑色的徽章,镂空的图案上刻画的是一只停在剑刃上的雄鹰——那是利萨斯战神殿的标志,在那个国度,见了有这种图案的旗帜和徽章,任何人,即便是世俗权利的代表——执政官也必须退让。

不过很显然,这个图案在这里没有什么吓阻效果,因为已经有两艘挂着骷髅旗的大型划艇盯上了这艘小船,划艇上的水匪们个个目露兴奋之色——眼前的目标对他们而言是再理想不过的猎物了。

大型商船虽然也可以作为目标,但这样的商船上武装水手众多,常常会占不到便宜;况且,就算得手了,到手的通常也只是各种货物,到时候如何将货物运回和套现又是头疼的事情。相反的,贵族游艇就好太多了,不但船小人少势单力孤,贵族们的船上还往往会有大量金银珠宝,同时,抓到的贵族人质也可以勒索大笔的赎金。

遇到贵族游艇的几率实在太小了,水匪们虔诚地感谢着上苍恩赐的好运,抑制住心头的兴奋悄悄地将船靠了过去,手中的刀剑闪烁着逼人的寒光。

船舱主卧室角落里的一个小隔间中传出“哗啦啦”的淋水声和少女天籁般的哼歌声,隔间靠外的一边没有墙,只有一席薄薄的纱帘垂着,半透明的纱帘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

纱帘的外面站立着一个如同朝阳下的浪花一样美丽的少女,扭头微笑着看向打开的舷窗外美丽的朝阳,海风伴随着迷人的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感受着大自然的温柔,少女清秀的脸庞上泛出陶醉的神情,那小巧的双唇和有些迷离的双目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一头金黄色的长发在背后一直披到大腿。

少女的皮肤不但白皙细腻,在阳光下更隐约闪烁着珍珠一般的光彩。她的身上只有蓝色的紧身胸衣和同色短裤,这是西方女性贵族和侍女们乘船游览的时候常用的穿着,这样的衣服既可以使她们的皮肤最大限度地享受阳光的爱抚,也方便她们在任何喜欢的时候下水去嬉戏一番。

纱帘中的水声停了,外面的少女回过神来,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露出了发丝下精灵族特有的尖长的耳朵。

“哗”的一声,纱帘被从里面拉开了,一只纤美的玉足踏了出来,接着是另一只。水气中走出的少女张开双臂,潮湿的栗色长发紧贴在背后的皮肤上,完美的瓜子形脸蛋上闪烁的大眼睛和小巧的口鼻显露出十几岁年龄的调皮少女特有的魅力,那女精灵立刻拿起毛巾上前为她擦拭皮肤上残留的水珠。

少女的身材修长而挺拔,匀称的程度丝毫不比正为她服务的女精灵逊色,反而更增加了一些丰盈的魅力。她的皮肤微微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在残留的水珠映衬下闪闪发亮,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却依然给人一些肉感的视觉,富有弹性的肉体散发着逼人的活力。

发育良好的双乳高高挺立着,随着她身体的动作不住的跳动着,其上一对粉红的rǔ头小巧而可爱。双腿间女性最大的秘密还没被体毛完全覆盖住,粉红娇嫩的肉缝仿佛在骄傲地宣告着自己未被异性亵渎的纯洁。

擦拭完皮肤,少女接过浴巾裹住肩膀以下的身体,倔强的胸部在浴巾的压迫下被挤出了迷人的乳沟,浴巾的下摆只到臀部,把小半对翘立的粉臀和匀称的双腿都露在了外面。

她走到桌前的椅子边坐了下来,那女精灵来到她的身后,一手捧起她湿漉漉的头发,心中默念着操控空气元素的咒语,另一只手指挥着流动的空气吹干手中潮湿的发丝。

“快到了吧?”

“嗯,中午之前就可以上岸了。”

两个人的声音都如温和的海风一般醉人。

“太好了,”

少女大大的眼睛开心地眯成了线,“还可以多压榨哥哥一顿午饭,听说西凌全席最好吃了。”

“嗯?”

女精灵似乎突然察觉到什么,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低头似乎思索了一下,“水元素警告说右舷有东西在靠近我们,而且似乎很不友好。”

“什么?”

少女一惊,站起身来,抓过一边浅菊色的吊带连衣裙从头上整个套了下去,稍微整理下肩上的吊带,伸手进衣服里面解开浴巾,而后从裙子下面整个把浴巾拽了出来丢到一边,“怎么回事?”

她不由分说地跃身抓住敞开的天窗,一个漂亮的空翻上了上层甲板,全然不顾自己刚才的动作所暴露出的裙下的裸露风光。

上层甲板的前端是一个露天的掌舵平台,这样设计是为了游艇的主人可以边操作船只边欣赏景色。

少女拿起一边的望远镜朝右舷看去,少顷又放下来,皱了皱眉头道:“是水匪。”

“我们怎么处理?”

船舱里的女精灵也从舷梯爬了上来,“发信号弹通知附近的威尔特水警吗?”

“得了吧,那帮家伙总会在别的国家的船只被袭击的时候,很适时地不在附近的。”

少女不无讽刺地说道:“以为堂堂战神殿圣女的船这么好抢吗?”

她笑道,而后转向身后的女精灵,“去把那个拿来。”

“知道了。”

女精灵会意地再次回到船舱里,很快她又出来了,将一个精致的手提箱交到少女的面前。

“难得有机会用……”

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里面最显眼的是一块刻画着神秘图案的红色水晶,环绕着水晶则摆放着一条同色的似乎是水晶质地的腰带。将腰带取出扣在腰上,腰带前部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大小和形状与同在箱子里的水晶都完美匹配的插槽。

“武装!”

少女拿起水晶递到嘴边说道,水晶立刻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待机中……”

毫无感情成分的冰冷女声从里面传出。

将水晶插进插槽里,一瞬间,水晶迸发出来的光芒遮蔽了她的整个身体,很快,光芒在身体的重要部位凝聚成红色的液体状态并迅速凝固成型,当光芒完全散去的时候,少女的双臂肘部以下,肩膀、小腿以及胸部一直到双腿之间的躯干都被一层闪烁着光芒的亮红色金属所覆盖着,紧身的金属铠甲勾勒出下面玲珑的曲线,腰间两侧各挂着一把长剑。背后,一对巨大的红色金属龙翼傲然地张开,无形地给她本来略显单薄的身体注入了逼人的气势。

“完成。”

水晶中冰冷的女声再次传出,而后,停止了闪光。

“收好吧,众神时代的礼物。”

少女冷笑道:“下地狱前记好本大小姐的名字,林—忆—柔。”

手指轻点腰间的水晶道。

“能量装填。”

冰冷的女声再次响起,随着水晶的闪光,金属龙翼上聚集起暴怒的火元素,两个翻滚的火球飞射而出,剧烈的爆炸之后,水面上只剩下了两摊散落着的焦黑的残骸……

***    ***    ***    ***

白云城守府的餐厅里,长条的餐桌上到处散发着美味的香气。显然是为了照顾养子和他的小师妹可能的口味,除了往常的牛奶、面包、色拉和黄油等西式餐点外,拉克丝特地在今天的餐桌上安排了粥和帝国的传统面点。

紫藤接过身边侍女盛好的粥碗,看看对面空空的位置,想起了什么,“月牙儿呢,那小丫头还没起床?”

“哼哼……”

正座上的拉克丝慢条斯理地用汤匙搅拌着杯子里加了牛奶的咖啡,随手接过侍女送上来的抹上了奶酪的面包,一边很暧昧地笑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某人太疯狂了,搞得人家起不来了?”

“噗……”

紫藤把嘴里的粥喷了出来,一瞬间,他感觉房间里所有侍女的眼睛都看向了自己,脸上的表情或羞涩或暧昧;尴尬地笑了笑,擦擦嘴巴,他站起身来,“我去看看。”

说完灰溜溜地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月牙儿……”

紫藤轻轻推开房门,看见月牙儿正趴在窗台上逗弄着一只不知道哪里飞来的鸽子,一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小的包裹,因为身体的姿势,小姑娘被裙子紧裹着的娇嫩可爱小屁股调皮地挺着,紫藤忍不住伸手上去摸摸。

“啊……”

小姑娘一惊,叫了出来,鸽子一下子被吓跑了。她慌忙地握紧右手,一点诡异的紫色光芒消失在手中,有点扭捏地转身抱怨,“师兄讨厌!”

“怎么?”

紫藤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之前的动作,“要出门?”

“嗯,”

小姑娘点点头,“准备回山里去,想师傅了……而且……夏天了,练阴水剑气需要山里的寒泉。”

“这就走?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

小姑娘笑笑,从包裹里取出一张地灵符,“我有这个,可以直接到师傅的院子。”

“这样啊……”

“师兄要来看我。”

小姑娘睁着大大的眼睛说道。

“嗯……一定。”

“还有……”

小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师兄最后再抱抱。”

“乖……”

紫藤张臂将月牙儿搂进怀里,小姑娘清新的体香扑鼻而来,衣服下一对不安分的肉球在他的胸口上摩擦挤压着,惹得他忍不住又将手探进了裙子里。

“啊……”

月牙儿一惊,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满脸通红地一把拿过包裹,“不行……再抱下去的话今天就没力气走了。”

说着急急地将地灵符在空中画了一圈,消失在一片闪光之中,那样子似乎生怕紫藤会追过去一般。

“……”

回味着怀里残余的体温,扭头看看窗外那只早就飞得不见了影子的鸽子,使劲摇摇头,他似乎依然不想相信自己的判断。

“怎么了?这么一副苦瓜脸。”

拉克丝的声音把处在惆怅中的紫藤拉回了现实,“我明白了,”

看看紫藤的样子和空空的房间,还有那明显是符咒传送后留下的灰烬,她很暧昧地笑了,“临别求欢没有得逞是不是啊?你这个小色鬼。”

说着一边倚到了他的身上,“怎么样,需不需要安慰你一下?”

“这个样子,我说不要也没用吧?”

感受着那只已经摸上自己胯间的玉手,紫藤尴尬地笑笑,把嘴凑到拉克丝的耳边,“去你的房间吧!”

一边伸手摸上了她的乳房。

“为什么?”

拉克丝温柔地让裤子下的ròu棒在自己的爱抚下膨胀起来,一边用迷离的声音问道。

“昨晚太黑了,你在上面的时候,我居然没注意到那水晶天花板里的画面有多诱人,现在补上吧!”

紫藤说着已经将手伸进了拉克丝睡袍的长裙里,摸索着那没有内裤和体毛保护的mī穴。

“小变态……”

拉克丝对他的称呼又变了,却明显没有反对,她伸手打出一个响指,一张闪光的卡片出现在指间,正面是一扇在一个六芒星法阵中半打开的门。“魔之旋转门。”

她默念道,法阵在两人脚下升起,随着法阵的上升,它下面的空间变成了另一个房间,当法阵最终越过两人的头顶消失后,紫藤发现自己和拉克丝已经回到了前一个晚上和这个早上曾激情过的那个房间。

“魔法还真是神奇的存在了。”

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紫藤赞叹道。

“等什么啦?”

拉克丝却似乎已经不耐烦了,一把将他推向房间里的大床,同时伸手拉住他睡衣腰部的带子,随着身体倒下的动作,系带被拉开了,睡衣立刻敞开到两边,健美的年轻躯体和朝气十足的ròu棒立刻暴露了出来。

紫藤迎面躺着,从水晶镜子一般的天花板中看着拉克丝诱人的动作:扭动着身子将连衣裙似的睡衣的肩带用手指轻挑下肩膀,随着身体如水蛇般的动作,丝绸的睡衣一点点滑落到地上,睡衣下成熟丰盈的肉体随之裸露出来,甩掉鞋子爬上床来,高耸的乳房遮蔽了紫藤通向天花板的视线。

“那么想看?既然如此就全交给我了。”

低头吻了吻紫藤的额头,拉克丝站起身来,分开双腿来到紫藤的面前,完全裸露着的mī穴散发着醉人的气息,“有些东西那里是看不到的哦!”

她说着慢慢坐下去,将mī穴贴近紫藤的脸。

紫藤会意地抓住她的双腿,伸出舌头,对着那鲜红的肉缝舔弄起来,感觉着那里一点点更加潮湿起来,他索性将舌头探了进去。

“啊……对……就是这样……继续……”

拉克丝兴奋地弓起身体,头高高地仰起,金色的长发直散到紫藤的胸口上。她呻吟着,一手握住自己一边的乳房用力揉搓着,一手拼命地掰开两片肥厚的yīn唇,好让紫藤的舌尖能更自如地深入。

“不行了,给我真正的……”

拉克丝的情欲被彻底挑起了,她离开紫藤的头转移到他的腰间,握住那火热的ròu棒在自己的胯间摩擦几下,对准mī穴的门户,用力向下坐去。

“哦!”

、“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低吟,拉克丝的身体兴奋地向后弯到了极限,紫藤不得不用力扶住她的腰以防止她摔倒,藉着紫藤的帮助,拉克丝重新直起身体,稳住呼吸挺动柳腰让mī穴吞吐着紫藤的ròu棒,将他的双手牵引上自己的双峰,低头看去,紫藤的眼睛正看向天花板上两人的影子。

“美吗?”

她问。

“为什么不自己体味一下呢?”

紫藤故意用力捏着那弹性十足的乳肉,一边配合着她的动作挺动ròu棒冲击着mī穴深处的花心。

“哦……”

双重的刺激让拉克丝禁不住再次仰头长吟,迷离的双眼看向天花板的水晶中两人交欢着的影子,“好奇怪了,这感觉……”

她猛地觉得浑身更加燥热起来,心中一股奇怪的感觉让她不愿去看天花板里的影子,却又有另一种奇怪的冲动让她忍不住看上去,“像在偷看别人,又像自己在被偷看……这……”

“嘿嘿……看来雪拉姐有很诡异的偷窥癖哦!”

感觉到拉克丝身体的剧烈变化,紫藤坏笑道:“无论被偷看还是偷看别人都会有感觉吧,那么,同时存在两种情况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一定无比兴奋吧?”

他说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啊……不许胡说……我哪有这种奇怪的……”

突来的刺激和愈发兴奋的身体让拉克丝无法自拔,她拼命地摇着头抵抗着如潮的快感,金色的长发在空气中飞舞着。

“没有吗?可我明明感觉到雪拉姐的里面比早晨的时候更火热、更紧、更潮湿,也蠕动得更厉害哦!”

紫藤一点不留地将自己真实的感觉说了出来,“你明明因为被人看见的感觉而更兴奋了。”

“才没有呢!”

拉克丝倔强地否认着,却冷不防被紫藤坐起身来,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一路走向窗边,ròu棒随之重重地顶在拉克丝的花心之上。

“是吗?那么就更刺激一点吧,这样又如何呢?”

“啊!”

拉克丝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要,这样好丢人……”

她无力地请求着。

紫藤却丝毫不容她反对,直接迈步走向窗户,每走一步,ròu棒都以几乎要插进子宫的力度撞击着花心,可怜的拉克丝浪叫连连,却丝毫没有力气挣脱他有力的手臂,直到窗台之前,紫藤顺势用力搂住她的臀部,以两人连接着的性器官为中心将拉克丝的身体整个转了半圈。

“啊……呀……”

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拉克丝的身体在尖叫声中向下瘫软下去,紫藤连忙扶住她的腰,这才避免了她在窗台上撞得头破血流的惨剧,而后,抓住她充满肉感的屁股用力冲刺起来。

“啊……轻点……”

拉克丝迷糊地抗议着,一边尽力让自己的脸色和表情与正常时一样。幸好她的房间在三楼,院子里的人只能远远看去,看到的情景也大概就只是城守大人慵懒地趴在窗台上向外张望,而她的养子则站在她的身后。

“讨厌!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

拉克丝尽量压低声音抗议着:“快让我进去。”

“嘿嘿,没问题,雪拉姐你自己走啊!你可是在前面哦!”

紫藤满口答应,却一边抓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

“讨厌……”

拉克丝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使她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快地向高潮逼近,数倍的快感也让她的肉穴以骇人的程度收缩蠕动起来。

“哦……”

肉壁强烈的反应让紫藤也是无比受用,他兴奋地拍打着眼前弹性十足的臀肉,每一次抽动都力度十足,引得拉克丝身体一阵阵颤抖,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空气中漂浮的精灵啊,请隔绝我的声音。”

拉克丝用尽最后一点理智布下一个隔声结界,“啊……给我……干死我……”

没有了顾忌地拉克丝终于叫了出来,紫藤有力的冲击所带来的潮水般的快感,也使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理智,淫荡无比的浪叫声不断从她口出飞出。

“啊……紫……快……用力……我……要到了……”

又一阵高亢的浪叫,拉克丝很快被送上了高潮。

“嗯……雪拉姐……你的……真厉害……”

高潮中拉克丝的mī穴剧烈地收缩起来,火热的阴精冲刷着入侵的ròu棒,紫藤忘情地用最大的力量和最快的速度冲刺着,每一下都顶得拉克丝高潮中软绵绵的身体一阵颤抖,直顶得她瘫软下去趴到了地板上。

喷射前剧烈的快感涌了上来,紫藤知道自己也快到了,他想起了什么,喘息着问:“雪拉姐……可以吗?”

“没问题……这几天很安全……”

地上的拉克丝有气无力地回答。突然,随着紫藤身体的颤抖尖叫了起来,那一波波喷涌而入的灼热液体让她近乎立刻达到了另一次高潮……

激情散去,恢复了体力的紫藤重新穿好睡衣躺回床上,靠着枕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拉克丝穿衣服。此时拉克丝已经用黑色的丁字裤遮掩住了无毛的下体,黑色的胸罩也已经包裹住饱满的双乳,纤细灵活的手指正在背后将胸罩的系带扎好。

他不得不承认漂亮女人穿衣服的样子的诱人程度丝毫不比脱衣服的时候逊色。

“对了,雪拉姐,上次买地的那事一切顺利吗?”

紫藤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

“还好,你的面子实在是够大的,古兰的谈判代表一看见那枚戒指,直接连讨价还价都免了。”

拉克丝回答,此时她已经将衬衣穿上,正在一颗颗地扣着扣子。

“不过……”

将窄裙套上腰间,熟练地整理着腰带,拉克丝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虽说是低价到手,五百万两库银也不是个小数目,年底王府查内账之前得想办法补好。”

“离年底还早了,这么长时间总会有办法的。”

紫藤很不负责地打着哈哈,却发现床头柜上的一块安放在支架上的水晶亮了起来。

“雪拉姐,有人找你。”

他知道那是通讯魔晶,便提醒道。

“嗯?会呼叫到这个水晶上的只会是忆柔那丫头,”

拉克丝正在将黑色的丝袜套上双腿,头也不抬地回答:“你接吧,给她一个惊喜。”

而后穿好黑色的高跟鞋开门出去,“我还得去会见法兰来的教会代表团。”

“真不负责……”

紫藤无奈地摊摊手,伸手点了点那水晶顶部的角落,水晶发出的光线在上方形成了一道光幕,之前游艇上那少女精致的脸蛋出现在上面。

少女明显已经打扮过了,栗色的长发被束成两个长长的马尾垂在头部两侧,显得格外可爱,马尾的末端各有一个淡蓝色的发带打成的蝴蝶结,为这张活力十足的脸增添了一些端庄的魅力。

“妈妈!”

少女开心地叫道,仔细看了看,更加兴奋了,“哥哥!”

“忆柔……”

看到妹妹开心的小脸,紫藤的笑容中充满了温情,可是小姑娘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尴尬无比。

“为什么哥哥一大清早会在妈妈的床上?”

忆柔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些警惕,“而且还穿着睡衣?”

“呃……这个……其实是……”

紫藤措手不及,慌忙地找着借口。

“算了……先不追究这个……”

妹妹却意外地主动放过了他,“我的船已经靠岸了,哥哥来接我。”

“好好好……”

紫藤想也不想地答应,这个时候只要忆柔别再追究先前的问题自然是什么都好。

“哥哥带好钱包,中午我们在外面吃饭,还要去公园玩。”

忆柔继续提着要求。

“好好好……”

紫藤自然不敢有别的回答。

“那一会在春风街路口见面,哥哥要快点来哦!”

忆柔进一步决定了见面的地点。

“好好好……”

紫藤继续着标准的回答,一边也不得不承认妹妹选择的地方不错,靠近曲江附近的美食街,也靠近江边的水景公园,而且……

“嗯哼……”

突然他又想到了别的什么,很严肃地清了清嗓子,“悄悄地告诉哥哥,那男的怎么样?”

“什么男的?”

忆柔被问得一头雾水。

“孩子他爸啊!”

紫藤理所当然地说道——那个街口的另一个特色就是附近住了很多接生婆,“不然你找这么个地方碰头是不是太缺心眼了啊?”

看着笑容在妹妹的脸上凝固,紫藤觉得是无比赏心悦目的一件事,他很高兴有机会能反摆了妹妹一道。

“什么嘛!”

忆柔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气鼓鼓的,“爱来不来,讨厌!”

画面在这样一句中消失了。

紫藤笑了笑,感觉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时候自己经常和妹妹拌嘴,不过最后吃亏的一般都是自己,因为即使嘴上赢了,自称不是君子是女子的妹妹也会很不客气地动口又动手的。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脱掉睡衣换上便装,揣好钱包的紫藤出了门。

***    ***    ***    ***

一路来到约定的路口,紫藤四下张望,周围女性不少,可惜多数都是挺着大肚子的。

“哥哥!”

突然,妹妹的声音从一边传来,他转头看去,忆柔正欢快地向自己走过来,两条长马尾随着身体的步伐飘动着,显得活泼可爱,淡黄色的连衣裙和头发的颜色配合得天衣无缝,裙子下面的小腿上白色的丝袜和透明的水晶高跟鞋散发着青春以外的另一种魅力。

忆柔的胸前抱着一只怪怪的小动物,说不上种类,看起来似乎是只黄色的大老鼠,却有着闪电形状的尾巴。她的身后则跟着一个侍女模样的女精灵,长长的金色头发一直披到大腿,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手提箱,黑色的女仆装和丝袜使精灵族招牌式的高挑身材显露无遗。

“这是……”

紫藤指了指那奇怪的小动物,不确定地问。

“这个吗?”

忆柔开心地将它送到哥哥眼前,小动物发出“皮卡皮卡……”

的怪异叫声,吓了紫藤一跳,“路上检到的。怎么样,很可爱吧?我们养它好不好?”

“你喜欢就好。不过话说回来,你收养的稀奇古怪的小东西都快有一个军团了吧?”

紫藤摊摊手。

“什么嘛!”

将小动物放回地上,忆柔噘着小嘴,“人家好不容易回来下,哥哥就这么冷淡吗?”

“这个嘛……那么……”

紫藤无奈地张开手臂将妹妹搂进了怀里,“欢迎回来,小丫头……”

说完对着妹妹可爱的小嘴轻轻地吻了下去,可是却吻在了鼻子上。

“怎么回事?目测失误?”

紫藤很奇怪地摸摸妹妹的头比比身高,“小丫头你是不是缩水了?”

“人家不是什么小丫头!”

忆柔对这个动作似乎非常抗拒,一下子打掉了紫藤的手,“明明是哥哥你长高得比人家快嘛!真是……”

说着踮起脚尖主动亲了亲哥哥,亲昵的举动引来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忆柔开心地拉着哥哥的手将还在思考真相的围观群众们甩在身后,精灵侍女一声不吭地跟着,微笑着用暧昧地眼光看着前面的这对“兄妹”“那个姐姐叫羽月,是月神殿的见习祭祀,女王姐姐送给我的侍女。”

忆柔向哥哥介绍着自己的同伴。

“嗯……”

紫藤答道,同时回头用自己所知的精灵族礼节向她打了个招呼,对方却出乎意料的似乎受宠若惊,连连恭谨地回礼,那态度让紫藤很是疑惑。

“不过……”

妹妹的问题立刻让他的疑惑变成了尴尬,“哥哥到底为什么会在妈妈床上呢?”

“呃……这个……其实……是有错综复杂的原因的……”

紫藤只觉得已经百口莫辩了。

“算了,我饿了,所以先不讨论这个……”

忆柔的声音让紫藤只觉得如蒙大赦,可是她的下一句话却又让他汗流浃背,“我听说九凤楼的西凌全席是最好的了,所以哥哥会请客的吧?”

“九凤楼?别开玩笑了!”

紫藤心中说道,让这小丫头看见琴姐,还不得把我塞进醋坛子里去淹死?“其实不一定要去那里,别的地方也很好的,真的,比如说……”

慌乱中他口不择言道。

“为什么哥哥这么怕去那里呢?”

忆柔好奇地问。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啦!”

紫藤狡辩。

“好可疑啊……”

忆柔不怀好意的眼睛在哥哥身上扫视着,“肯定有事情隐瞒!拷问部队出动!”

“啊?什么?”

紫藤一惊,却已经被羽月从背后架住拉进了旁边一个无人的小巷子深处,跟进来的忆柔奸笑着脱掉哥哥一只脚上的鞋袜,而后,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根羽毛。

下一刻,这条街所有的行人都听见附近有一个男人似乎陷入了不可救药的狂笑之中,他们觉得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耐力和肺活量,因为他居然可以如此大笑这么久。

笑声停止的时候,紫藤已经在“严刑拷问”之下招供了,“呜呜呜……哥哥居然在外面有了相好的,柔儿好伤心啊……”

忆柔转身背向紫藤做出一副哭泣的样子,“作为补偿,就再加百果冰作点心吧!”

说到这里她又转了回来,两只眼睛完全变成了星星的形状,抬手伸出两个指头来,“我要吃双份!”

“好好好……”

紫藤当然不敢有任何意见,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钱包,要知道,那种用百余种水果精心制作的冰品两份就几乎相当于小半桌西凌全席的价钱了,“这死丫头,也不怕吃了拉肚子……”

他小声嘀咕着。

走过几条街道,一行三人进了九凤楼,眼看着两个女孩对着满桌的美食大快朵颐的样子,紫藤却丝毫没有胃口,他心里暗暗祈祷神灵保佑琴姐千万别过来。

很可惜,伟大的神对此的启示是:“你等死吧!”

包厢的门打开了,翩翩而来的那个韵味十足的美女不是夏侯琴还会有谁!

“小色鬼,今天带了妹妹一起来吗?”

她亲昵的声音和态度让兄妹俩几乎同时脸色大变,却都没有想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知道自己两人是兄妹。

“这位姐姐好漂亮哦!你认识我哥哥吗?”

忆柔故作好奇地问道,感觉着她正在自己大腿上寻找着最好掐的位置的那只小手。紫藤一脸尴尬的苦笑着看向夏侯琴,意思很明白:琴姐,您发发慈悲快走吧!

“这个嘛……”

夏侯琴却完全不理会紫藤的哀求,说出了纯粹是要他命的回答:“其实我是他的情妇,所以特地来向他要抚养费和青春补偿金的。”

“!”

忆柔皱了皱眉头,小手在选定的目标上重重地掐了下去。

“哈哈哈……开玩笑地啦!”

看看紫藤的一张苦瓜脸,夏侯琴妩媚地笑了,“好了,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退了出去。

“……别那个表情,哥哥,我真的……真的……没生气哦……”

忆柔的怒气却似乎完全没有因此而消退,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继续加大手上的力度。

“你不是没生气吗?”

疼痛难忍的紫藤哭丧着脸问。

“是没生气啊,我只是在掐你而已。”

继续用力的忆柔如是说。

门外的夏侯琴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嬉闹声,脸上露出了长辈特有的那种慈祥的笑容,“真的是很般配了……”

***    ***    ***    ***

在断断续续的疼痛中吃完了有生以来最漫长的一餐,紫藤立刻又被妹妹拉到了江边公园的草地上。

羽月轻巧地坐在高高的树枝上,继续暧昧地微笑着看向并排躺在草地上的兄妹俩。

忆柔拉过哥哥的一条胳膊当作枕头垫在头下,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清凉的江风和芬芳的青草与泥土的气息,“好怀念呢……”

忆柔开心地说道:“上一次这样躺在这里还是十年之前的事吧?”

“你这丫头,怎么说得好像十年前的事还能记得清清楚楚一样。”

紫藤满不在乎地说。

“确实都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一年的今天有一件永远忘不了的大事。”

“什么?”

“那一年的今天,我第一次知道了一个秘密,原来哥哥不是我的亲哥哥。”

忆柔睁开眼睛柔声说道:“所以……”

“所以?”

紫藤惊讶地发现妹妹已经起身趴到了自己的身上,发育良好、充满活力的一对乳房摩擦着自己的胸口。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柔儿就决定了,将来要做哥哥的新娘!”

忆柔坚定地说道,而后,坚定地吻上了哥哥的嘴唇……

第六章 钦命

自上次龙城之战后塞北的形势再次转入相持,苍天汗国左贤王亚哥米统帅的一支偏师在阴山隘口外扎营屯兵,双方陷入了似乎无止尽的、试探性的小规模交战中。

下午的烈日下,亚哥米的营寨外突起滚滚烟尘,一小队红甲铁骑奔驰而至,红色金龙战旗赫然醒目。队列当前,李星雨仗剑策马,“苍天胡狗!可有胆量出来一战?”

呼喊间犀利的杀气随沙尘呼啸而去。

不多时,寨门大开,白甲黄袍的骑兵潮水般杀出,仿佛要将那渺小的红色阵列完全吞没一般。红甲骑兵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直直地一头撞进了大队的胡人骑兵之中,转瞬间数百匹战马的马蹄扬起的滚滚尘暴遮蔽了战场,两军便在这伸手不见五指之间交马搏杀,骑枪突刺,马刀横掠,金属的撞击声一阵接一阵地传来,其间混杂着战马的嘶鸣与死伤者的惨叫。

骑兵的对冲交锋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没多久就见那队红甲铁骑冲出围堵扬长而去,风沙将他们傲然的吼声留给了敌人。

“龙骑禁军!天下无敌!”

战场上的沙尘随着他们的离去也渐渐散去,一幕凄惨的景象显露出来,胡人骑兵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失去主人的战马孤零零地哀号着,伤残的士兵在死人堆里嚎叫求救,更多的幸存下来的胡人骑兵则在马上六神无主地相视而呆,似乎无法相信刚刚的一切。

站在辕门下的亚哥米狠狠捶打着栅栏上的横木,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无可奈何——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敌人只有不到百骑,自己派了三百骑兵前去围攻,最后却被对方一人未损地杀了个灰头土脸。

自从李星雨受封为骠骑将军和塞北前军总都统之后,她一改塞北军几年来的守势策略,直接将此前李敢一直备而不用的王牌精锐——两万“龙骑禁军”从白云关的塞北军大本营拉到了作为前线军营的龙城。自此,在双方频繁的小规模交战中亚哥米就完全处于下风了,他多次选拔麾下最出众的勇士出战企图扭转局面,却都以失败告终——在小规模的交战中,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强悍异常的龙骑禁军压倒性的战斗力展露无遗,每次都将对手杀得**飞狗跳、落荒而逃。更有甚者,这一天李星雨竟亲率小股精骑一直杀到亚哥米的营寨门前。

红甲骑队一路奔驰,不久已经可以远远地看见龙城城墙上高大的敌楼。突然几骑轻装哨骑迎面而来,领头者勒住缰绳拱手报道:“小姐,皇上的钦差前来传旨,已至龙城中帐。”

“走!”

李星雨喝道,一扬马鞭朝龙城飞奔而去。

***    ***    ***    ***

岭南边缘的一个林边村庄,简陋的木制房屋显示出这里才刚刚建立不久,森林边的农田里明显有着烧荒开垦的痕迹,厚厚的黑土上绿油油的庄稼预示着今年的收成不错。

一队插着岭南王府旗号的马车驶入村庄,押车的士兵和迎接的村民忙碌着从车上卸下粮食和日用品,偶尔的交谈中明显可以听出村民与士兵口音上的区别。

这里和附近许多村庄里的村民都是逃难来岭南的难民,中原地区严重的旱灾和官府剥皮榨油一般的征税在那片本是帝国最繁华的土地上制造了无数的饥民、难民和反民。其中的一部分辗转流亡到岭南,在郡主司马浮云的主持下,岭南王府将他们迁移到森林附近提供农具和耕牛让他们烧荒开垦,一面又在粮食成熟之前接济他们的口粮。故此,司马浮云的神女之名远扬。

“最近过得还好吗?”

司马浮云带着附近地区的主管官员随车队同至。

“托您的福,神女殿下,不但使我们能安身立命,还每次都带来这样的大礼,我们实在不敢当啊。”

村长带着村中的老者们赶来迎接,老人们虔诚地拜倒在她的脚下。

“不,那名号太盛了,不敢当的应该是我。”

司马浮云忙上前扶起众老者,“当今天下,天时不利,国运不昌,朝廷无德,我辈无能,才致使百姓生离死别、背井离乡,我也只能尽一点绵薄之力来清洗这个国家巨大的罪孽。”

“请您千万不要这样说,要是各地的官员都能有您一半的仁德,我们也就落不到这样的地步了。”

老者们再次集体以跪礼送她离开。

“殿下,”

一个随行的官员由衷地叹道:“您这官做的,才像个官啊!”

“唉……”

司马浮云深叹了口气,“其实百姓的要求很简单,他们只要有饭吃、有衣穿,有一块土地可以耕种,打出的粮食缴税后可以养活一家老小,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要是连这些都满足不了他们,那我们这些为官者,倒不如趁早脱下这身官皮回家种田去吧。”

“殿下!”

一匹快马飞驰而来,上面的骑兵翻身下马跪身奏报:“圣上的钦差已到王府,王爷请您速速回去接旨。”

“知道了。”

她温声应道,心中想起本已打算好的西南之行,不由皱了皱眉头,看来可能得先放一放了。

***    ***    ***    ***

曲江岸边的绿地上,忆柔正靠着一棵树跪坐着,让紫藤将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侧躺着,温柔地用小指上长长的指甲为他掏着耳朵。

闻着忆柔身上少女特有的体香,紫藤不得不承认端庄恬静状态下显现出温柔一面的妹妹确实有着让所有男人迷倒的完美女人的潜质。当然,前提是那些男人都不像自己一样经历过她刁蛮、任性的一面。他非常清楚这个小丫头天使一般的表面下隐藏着一个长着尖角、三角形尾巴和蝙蝠翅膀的灵魂,就目前这个情况而言,如果自己突然说错了什么,她绝对会立刻捧起自己的头,狠狠地摔在地上。

并且,根据过往的经验,如果这小丫头和自己独处的时候突然变得特别地温柔、特别的淑女的话,通常就是准备将自己迷昏了之后突然袭击地问什么要命的问题。

“说起来,听雪拉姐说你当上神殿的圣女呢?”

紫藤觉得提前错开话题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以为我喜欢啊,那些戒律看着就头疼,还不都是那个东西害的,”

忆柔咬咬小嘴指指旁边那个被那只“皮卡、皮卡”地叫着的小东西当作椅子的手提箱,“神殿的那群老不死说那是什么神的遗物,而且自从十八年前回收到之后直到现在只有我能用它,所以我就众望所归了。”

“神的遗物?很厉害吗?”

“可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嘛,”

忆柔一副满不在乎地样子,“卡米拉姐姐的那条比我的厉害多了,人家的翅膀是光做的。”

“……”

忆柔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似乎警惕了起来,“哥哥不要想转移话题,给我老实交代,除了九凤楼的那个漂亮姐姐,哥哥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女人?”

“哦……大概是吧。”

紫藤很含糊地试探性回答。

“那么,有没有和我一样可爱的妹妹呢?”

忆柔对他含糊的回答似乎并没有很在意,可是接下来的问题却让他一惊。

他很明白,这个问题上妹妹是有底线的,她可以容忍自己有一百个女人,却绝对容不下另一个妹妹的存在,“当,当然没有……”

他想也没想就答道,一边心中暗暗庆幸月牙儿刚好走了,不然的话……

“那么,哥哥的女人里是不是也包括了妈妈呢?”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紫藤被这个问题问得一哆嗦。

“别,别开玩笑了,”

他慌忙地否认,“你怎么能想到这种事情?”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

忆柔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抬头挥了挥手。

树枝上的羽月轻盈地跳落下来,落地的时候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紫藤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鼻子——他的姿势刚好可以看见羽月裙子下白色的内裤边缘隐约可见的金色体毛。

羽月也靠近紫藤跪下身来,而后,竟捧起他的头轻轻地吻了下去,嘴唇相贴了许久,她才放开了一脸茫然的紫藤,“灵魂同步率百分之百,完成。”

轻柔的声音如鸟鸣一般悦耳。

“什……什么?”

紫藤还有点蒙。

“没什么,是好事。”

羽月依旧满面春风。

“你们在这里啊,”

突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临近,兰华带着几个卫士赶来,“皇上的钦差到了,有旨意给你。”

后面一句话明显是对紫藤说的。

紫藤一行急急赶回城守府,进了偏厅,前来宣旨的内卫阁领已然恭候多时,“西凌王次子紫藤接旨!”

紫藤整衣掸袖,上前跪地接旨。

那内卫阁领展开圣旨宣道:“西凌王次子紫藤,忠心王事,连战连捷,朕览奏甚慰。今国力不济,强敌环绕,此诚危机存亡之秋也;然亦为大丈夫建功立业之时也,英才如卿者,更当为国之栋梁,特授钦车骑将军位,领兵部侍郎衔,并加赏蟒袍玉带。近日,东南战事将有转机,着卿速至京城以商大事,钦此。”

紫藤叩首,“臣领旨!”

那内卫阁领将圣旨递给紫藤,并满面堆笑地揖道:“末将恭喜车骑将军皇恩不断,步步高升!”

“谢了,谢了。”

紫藤一边微笑着,一边把他往里让,“将军一路辛苦,请客房休息吧……来人哪,设宴伺候着!”

立刻有人上前将他请入内室。

“哥哥,恭喜啦。”

忆柔从一边的小室走出来道。

“没什么可喜的,”

紫藤却沉呤道:“我在皇上眼里位置越重,向家就会越视我为心腹大患。”

沉思片刻,他想明白了什么,“看来皇上他这是逼我向他效忠啊。”

紫藤一阵苦笑。

“说起京城我也好久没有去过了呀,”

忆柔却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哥哥反常的脸色,“哥哥带我一起去吧。”

“不行,这是奉旨前去商议军国大事,又不是去玩。”

紫藤随便找个理由想搪塞过去,一来这个小丫头在身边太麻烦,二来这一趟也确实可能不安全。

“嗯……”

身后传来了妹妹不满的声音,紫藤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妙,然而已经晚了,“嘭!”

的一声,他整个人就摔得平趴在地板上。忆柔一屁股坐到他的背上从后面用胳膊挎着他的脖子,狠咬他的耳朵,一边含糊不清地威逼着,“带不带我去?带不带我去?”

“好了好了,带你去就是了。”

直到紫藤终于投降的时候,忆柔才放过了他。

紫藤爬起来,咧着嘴揉揉被咬疼的耳朵向门外走去。

“小丫头,你好像该减肥了。”

消失在门口前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而后敏捷地躲过了屋子里飞出来的椅子。

***    ***    ***    ***

夜深了,忆柔一脸闷闷的样子坐在床上,水晶鞋被随意地踢到床边的角落里,“哥哥的身上……有妈妈的味道……”

小姑娘环抱着自己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双腿生着闷气。

“怎么了?谁把我们的小公主气成这样?”

羽月坐在床沿,依旧是那张似乎永不会变的笑脸,一边用手中的小汤匙从床边小车上的高脚杯口堆得高高的浸满了果汁的碎冰里挖出一小块送到忆柔的嘴边,“可是你也该明白,他们俩的关系你没立场生气才对哦……”

“啊……”

忆柔张嘴将果冰吃下,酸甜的味道让她眯了眯眼睛,“我知道是妈妈先遇到的哥哥,而且他们那个时候就……可是我就是觉得怪怪的。”

“不奇怪啊,没亲身经历过那种神奇事情的人都不会觉得这种事情很正常的。”

拿起毛巾给她擦擦嘴,羽月依旧带着温柔笑容。

“羽月姐……哥哥和妈妈……现在在干什么?”

忆柔说道,其实她几乎知道答案会是什么,那答案让她心里隐隐有些别扭,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就是想看。

“我认为你不会想看到的。”

闭上眼睛开始用与紫藤建立的同步灵魂窥视他的行为,沉默了一会,她难得地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脸上也发烧似的泛起了一片红色——因为刚刚她看到的画面是:蒸汽环绕的浴室里,拉克丝躺在水池的边缘上,紫藤则坐在她的胸口上,把ròu棒放在她的乳房之间,在乳沟里来回滑动,用力抓住她的乳房,让柔软的乳肉摩擦着自己的ròu棒,摩擦着,直到将一波波jīng液射向她的脸、头发、胸口……

“不!我要看!”

忆柔倔强地说道。

“没办法……”

羽月摇摇头,将一块魔晶放在床的另一头,“心灵视界。”

张开手臂默念着古精灵语的咒语,随着她的声音魔晶渐渐亮了起来,上升的光束中开始出现影像:影像中,忆柔看到的是母亲的房间,一身睡衣的哥哥正悠闲地躺在床上,还有些湿的头发不时冒出些水气来。

不多时,旁边的一扇门开了,那是一扇比正常的房门稍微窄一点的门,从里面飘散出的蒸汽来看显然是浴室的门。

从门里走出来的是母亲,她全身只围着一条浴巾,金色的长发也用毛巾盘卷起来。也许因为刚洗过澡,也可能是因为刚刚已经和哥哥在浴室里激情过了的缘故,母亲的两颊红彤彤的,珍珠色的肌肤上残留的水珠滑动着,在灯光的照射下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在自己身上完全找不到的成熟妩媚的韵味。

“妈妈好美啊……”

忆柔也禁不住赞叹着。

母亲和哥哥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满脸开心的笑容,哥哥却相反的一脸尴尬,虽然听不到声音,可不知道为什么,忆柔就是觉得他们说的内容肯定和自己有关。

不多时,母亲把缠在头上的毛巾取下,轻轻地甩了甩头,还带着湿润水气的发丝散乱地伏贴在她的脸颊和香肩上,显得妩媚而诱人。

而同时,明显是羽月的恶作剧,画面突然在一个局部放大了许多,忆柔一惊,脸迅速红了起来,因为画面上是哥哥睡衣下摆下高高翘起的东西。

“好大啊……哥哥的……”

她有些慌乱地捏着自己的裙角。

然而她很快发现刺激的东西才刚刚开始,因为下一刻,当画面从局部放大中还原回来的时候,母亲已经解开了围在身上的浴巾,分量十足的双乳傲然尖挺,丝毫没有松弛或下垂的感觉,忆柔伸手比了比自己的胸部,摇了摇头,“没胜算啊……”

她心里说。

接下来已然全裸的母亲爬上床去坐到哥哥的身边,撩起他睡衣的下摆,早已兴奋起来的ròu棒一下子弹了出来,膨胀到极限的棒体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这就是在做爱的时候要进入女人体内的东西啊,好恐怖,想想自己看起来似乎不大的mī穴,忆柔有了些莫名其妙的害怕的感觉,真的可以放进去吗?会不会很疼呢?

而后,母亲俯下身来将嘴唇挨近了哥哥的ròu棒,直接一口将ròu棒吞了下去并活动头部来回套弄着,忆柔有些惊讶地摸摸自己的嘴唇,看得目瞪口呆。

母亲吞吐了一会,哥哥伸手托住她的头,将ròu棒从她口中抽出。接下来妈妈该被哥哥扑倒在床上了吧?忆柔满脸通红地想着,对接下来的画面既觉得不好意思又充满期待。

但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画面上的母亲转身趴下,将双手撑在床上,这动作将她那圆润饱满的臀部突出在哥哥的面前。那么,接下来该是哥哥的那个东西插进去了吧?小脸红彤彤的忆柔继续想象着。

可惜她又失算了,首先进入母亲身体的是哥哥的手指,而母亲则随着哥哥手上的动作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柔嫩的mī穴中很快就流出液体来了。

接着,哥哥跪坐到母亲的身后将早已经按捺不住的ròu棒一下子刺到最深处。

母亲张大了嘴巴,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从她高仰的头和脸上兴奋而快乐的表情,忆柔确信哥哥给了母亲极大的快乐和满足。

画面在继续,哥哥在完全插入之后,先缓缓地前后移动了一番,然后突然加大力度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

“……”

母亲的头像断了骨头一般疯狂地摇晃着,那闭不上的嘴显然正在发出着淫秽的浪叫,她的手紧抓着身下的被子,珍珠般的肌肤开始泛出粉红色,腰部剧烈地前后摇动着呼应着哥哥的冲剌……

忆柔的脸越来越红,一点点急促起来的呼吸渐渐地变成了喘息,一只小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裙下……突然一只搭在肩膀上的手吓了她一跳,回头看看,是羽月那张同样像发烧了一般的脸,那只手一点点将自己连衣裙的肩带抹了下去。

“羽月姐姐……”

忆柔的声音有些迷茫,任由羽月将自己的连衣裙褪下,没有内衣保护的胸部立刻显露了出来,与母亲一样的尖挺圆润,只是尺寸和分量上都逊色了些。失去裙子遮掩的内裤已经有些湿了,燥热的感觉让她继续顺从的扭动身体配合羽月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解除了忆柔的武装之后,羽月开始解除自己的,解开腰带和胸口的蝴蝶结,黑色的女仆装滑到了床上,里面同样没有内衣,尺寸不大,却匀称地与身材配合得天衣无缝的乳房上樱红的rǔ头挺立着。下身,被黑色的吊带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的双腿间,白色的内裤上同样湿漉漉的。

急急地将内裤脱掉,上前抱住忆柔的身体一起翻倒在床上。床边墙上的的梳妆镜中倒映着这样的画面——两个美丽的女孩子正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着,黑白两色丝袜包裹下的两双美腿缠绕在一起扭动着,喘息和呻吟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很快地,处于主导位置的羽月调整了两人的姿势,使她们彼此头脚上下颠倒地躺在一起,而后,分开忆柔白色丝袜下的双腿,右手手指插进她的mī穴中,温柔地来回搓揉着……

“啊……”

忆柔娇呼着,双臂无力地张开,“好奇怪……”

“好狡猾哦,小姐不可以只自己享受呢……”

羽月说着放低屁股,让忆柔的整个脸都埋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忆柔会意地伸手将眼前的mī穴分开,将自己的舌头轻轻地插入那早已湿漉漉的mī穴中舔弄抽送着,让羽月也如自己一般喘息娇吟着。

“羽月姐姐……”

舔了一会,忆柔收回舌头,轻声说道,“可不可以用那个?”

“我明白了……”

羽月从她身上起来,双手平抬,“我的左手是光明,我的右手是黑暗……”

她轻念着咒语,右手中黑色的气息渐渐遍布全身,而后,又向胯下集结,最终,在mī穴之上形成了一个黑色的“ròu棒”捧起忆柔羞红的小脸,轻轻地向可爱的小嘴吻了下去。良久,唇分,“灵魂连接……完成。”

“有了这个的话姐姐也可以体验和我一样的被那个的感觉了?”

忆柔摸摸嘴唇,问道。

“嗯……”

羽月笑着答道,而后将忆柔的身体平放在床上,跨骑到了她的身上。握住了自己双腿间黑色的ròu棒,把它对准了忆柔的mī穴入口。

“嗯!”

“啊!”

灵魂连接的作用使两个女孩子同时体验到了被插入时的那种奇妙的快感,却没有任何的疼痛——暗影能量幻化的ròu棒不会损伤任何实体的身体部分,包括处女膜,却可以直接刺激mī穴里肉壁上密集的敏感神经。

羽月的腰继续向前推进,忆柔那紧凑的处女穴毫无抵抗地接受了这只并不存在实体的“ròu棒”瞬间已完全看不见那黑色棒体的踪影了。

“呜啊……啊……羽月姐……好舒服……”

“嗯……我也是……小姐的感觉……我全部能感觉到……”

两个女孩呻吟着,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抖着,而后,先适应过来的羽月抓住忆柔的双手将她从床上拉起,然后将她放在自己的腰上,慢慢地摆着自己的腰,温柔地吻住小姑娘的嘴唇。

“呜……”

“嗯……”

两人嘴唇很快因为难耐呻吟的欲望而分开,同时羽月开始更加用力地往上推送自己的腰。

“啊……啊……羽月姐……”

“呜……嗯……啊……小姐……”

两个女孩子争相呻吟着,一大一小两对坚挺的乳房靠在一起,上下晃动摩擦着。

羽月的身体颤抖着,用力将忆柔的身体搂得更紧,忆柔也开始主动扭动起她的腰索求着更多的快乐。黑色能量幻化的ròu棒深深地陷在了mī穴的最深处,随着二女娇躯的扭动而蠕动扭转着……

“啊……啊……啊!”

忆柔的mī穴仿佛抽搐似地剧烈地收缩起来,她发出了到达顶点时的叫声。

“啊啊!小姐……我感觉到了……小姐的身体……”

羽月也高叫着,灵魂连接的神奇作用使两人同时到达了快乐的高潮,随着羽月在高潮中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魔法,黑色的“ròu棒”消失了,紧贴在一起的一对mī穴同时向外喷涌着激情的液体……

耗尽了力气的两个女孩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分别躺在大床的两头,互相纠缠在一起的下半身感觉着彼此一阵一阵有规律的颤抖。

“羽月姐,我们去洗洗吧……”

满身的汗水和激情喷射出的液体让忆柔觉得很不习惯。

“嗯……”

羽月也表示同意,两个女孩互相搀扶着对方软绵绵的身体一起来到房间旁边的小浴室。

这个小号的浴室完全是用大理石砌成的。在房间底下烧着一个锅炉,它使蒸汽经过地板下面的好几根管子从开在地板中间的孔里喷发到房间里来,房间的中心是一只不大的贮满了热水的浴池。

两个女孩立刻迫不及待地下到了水池里,她们坐在浴池的大理石阶上,感到非常舒适——热水不但清理了她们的身体也缓解了她们的疲劳,这一点可以从她们满脸的幸福表情看出来。

疲劳和污垢被带走了,两个女孩又开始开心地有说有笑起来,“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那个时候。”

确认了哥哥和母亲的关系之后,忆柔觉得自己越来越对那段不可思议的故事感兴趣了。

“他……”

似乎回忆起什么,羽月一脸幸福的样子,“是个正人君子啦。”

“啥?”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忆柔笑得几乎喘不上气,“不可能的吧,他可能不下流,但绝对很风流,不管怎么说和正人君子也扯不上关系吧?”

“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他的那一面,”

羽月依旧很肯定地说,“他把我从那个恶魔植物手里救下来的时候对全身赤裸的我根本没动任何邪心,后来村里的长老为了报答他消灭一直荼害村子的恶魔植物而让我去侍寝,他也没有对我有任何不轨的行为,只是抱着我睡而已。”

说着这些,她的脸上泛起一点羞红的颜色。

“咦……不可能吧……”

忆柔依旧不相信,看看羽月匀称标准的身材她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羽月姐你当时的身材也这么好吗?”

“怎么可能,当时的我还只是个小姑娘,而且当时因为在逃亡,村子里生活很苦,我营养不良,所以很瘦的。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羽月有些不解。

“那就对了,”

忆柔却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所以也就是说,他两次都不碰你和所谓正人君子的德行一点点关系都没有,而是因为当时——你太瘦了!哥哥他喜欢像我这样丰满的女孩子,”

说着,她站起来骄傲地捧捧自己饱满的双乳,“最起码身材也要是匀称型的。”

“没羞,”

羽月没办法反驳,赌气似的伸手捏了一把她的乳房,“你再丰满能和你妈妈比吗?能和我们的女王比吗?”

“那倒是……”

似乎一下子泄了气,忆柔重新坐回水里,“和妈妈比一点胜算都没有……”

实际上,她真正忧虑的却不是身材上自己与母亲的差距,而是哥哥对自己的态度。以前总是喜欢很亲昵地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哥哥这次自己回来却意外地很有节制,几乎没对自己有什么太亲昵的举动。对这个问题的原因她也大概清楚——哥哥在和妈妈确立了关系之后,与自己的关系自然成了一个很禁忌的存在了……

想着这些,小姑娘的身体不自觉地一点点向下滑下去。

这样下去,哥哥会不会和自己再也没有那种可能了?我不要!可是怎么办才好呢……忆柔苦恼地思索着,浑然不察自己眼睛以下的部分已经完全没入水中,鼻子里突然涌进的水呛得她几乎要晕死过去,“救人啊!”

昏过去之前她下意识地叫道,却被池水灌了个正着。

下一刻,传来了羽月惊慌的声音:“快来人啊!小姐在浴室溺水了!”

***    ***    ***    ***

此时在拉克丝的房间里,她正整个人陷在紫藤的怀抱之中,一双美腿勾住紫藤的腰紧紧地和他纠缠在一起。拉克丝明显已经经历过高潮,大量喷射的体液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潮湿的印记。印记之上,之前喷射出这些液体的mī穴依旧在吞吐着紫藤的ròu棒。

“啊……”

拉克丝高扬起头,紫藤乘势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一边控制着下身的节奏继续一阵快一阵慢地交替冲刺着。

紫藤将嘴唇从拉克丝的脖子上移回,此刻他的眼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不停地上下摇晃着,他用一只手继续搂着拉克丝的腰,另一只手则忍不住伸向了她的双乳,让柔软的肉球在自己手中剧烈地变形着,颤抖着。

没多久,他感觉自己的下身仿佛快要爆炸了一般,那是shè精的前兆,“雪拉姐……我快射了……”

他喘息着说道。

“嗯……”

拉克丝也喘息着,此时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片片潮红,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正在快速接近又一次高潮,“我……我也又要来了,我……啊……”

突然间她猛地咬住紫藤的肩膀,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雪……雪拉姐……”

拉克丝高潮中的mī穴再次剧烈地收缩着,幅度比上一次还要大,紫藤只觉得自己ròu棒中处于发射待命状态的jīng液似乎一下子被挤压了出来。

“咚咚咚……”

就在紫藤开始爆发的时候,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夫人……”

门外传来一个侍女有些着急的声音。

拉克丝一惊,一把将紫藤推到另一边的床下去,正在喷射的ròu棒突然滑出mī穴,将最后两波jīng液挂在了拉克丝乳房上。

拉克丝赶忙拉过被子遮住沾着jīng液的身体,问道:“什么事?”

“小姐刚才在浴室溺水,您快去看看吧。”

“知道了,我就到。”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紫藤从床下冒出头来,揉揉撞疼了的肩膀,“在浴室也能溺水的?”

拉克丝摊摊手,同样一副不理解的表情。

两人收拾好身上的痕迹,穿上睡衣直奔忆柔的房间,床上,小姑娘似乎正沉沉地熟睡着,换上了一套红色白边女仆装的羽月站在一边。

“不要紧了吧?”

看见女儿似乎没事,拉克丝松了口气。

“是的,只是呛水窒息,医生说已经没有危险了,只是需要休息。所以我给她施了些催眠的魔法。”

羽月回答道,眼睛却一直看着她身边的紫藤。

“辛苦你了……”

对她的目光拉克丝却报以释然的神色,“那让她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那我也……”

紫藤也打算跟着一起回去,但是拉克丝却说,“你留下吧,我想小丫头醒过来会比较希望看见你在,是不是啊?”

她最后一句似乎是问昏睡着的女儿,可是眼睛却看着羽月。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

羽月的脸红了一下。

紫藤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两个似乎在说相声的女人,想不通她们到底在搞什么,可是既然拉克丝这样说了,自己似乎只好留下了。

拉克丝走后,紫藤搬来一张椅子反放在妹妹的床边,骑坐在上面将下巴撑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妹妹熟睡时可爱的小脸。

“所以从那个时候柔儿就决定了,将来要做哥哥的新娘!”

妹妹下午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凭心而论,这个小丫头虽然有些刁蛮,但是自己心里对她还是很喜欢的。可现在问题是,自己已经和雪拉姐有了那种关系,再和她的女儿的话……

紫藤有些苦恼地思索着,却丝毫没有在意身后的羽月正痴痴地看着自己的背影。是的,就是这个样子,羽月陷入到回忆之中,那个时候,他把自己从恶魔植物的触手下救出来后,看护筋疲力尽的自己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坐着的,她回想着,不自觉地一步步向前靠过去。

“唉……嗯?”

紫藤仰头叹了口气,却发现自己的头陷入了一对并不雄伟的乳山之间,隔着红色的布料,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加快的心跳,抬眼看去,身后紧贴着自己的羽月依旧满面笑容。

“对……对不起……”

紫藤有些尴尬,想把头低回去。

“没关系……”

可羽月却似乎不想让他那么做,伸手轻扶他的脸,将他的头在自己的乳房间按得更深了。

“那个……祭司小姐……”

对方意外的主动反而让紫藤有点摸不着头绪了。

“叫我羽月……”

对方用轻柔的声音纠正。

“哦……羽月小姐……”

紫藤打算折中一下。

“羽月!”

对方却很坚持。

“好吧……羽月……那个……这样不太好吧……我们今天才刚见面。”

紫藤觉得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您还没有经历那段穿越时间的旅行所以才会这么说,实际上,不只是这里,我的整个身体十八年前就都该是您的了。”

羽月说着,竟已经抓住他的手一路引到自己的裙子里。

紫藤隔着柔滑的丝袜抚摸着她修长的双腿,又是十八年前?不管她们说的那个人是不是自己,紫藤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对“他”和“他”的故事感兴趣了。

“无论那时候您因为什么没有要我,我的一切一直都为您保留着……”

羽月继续似乎自顾自地说着,一边俯下身去,另一只手隔着睡衣在紫藤渐渐膨胀起来的ròu棒上抚摸着。

这挑逗很快使紫藤试图压制下身原始生物性反应的努力宣告失败,火热的ròu棒竟然顶开睡衣的下摆冒了出来,羽月用有些颤抖的小手很勉强地握着剧烈胀大着的ròu棒,轻柔地套动着。

“嗯……”

紫藤很享受地呻吟出来,可是看看熟睡着的妹妹,他总觉得不对劲,“等等……这不行吧……忆柔如果突然醒过来的话。”

“没问题,”

羽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小姐至少要睡觉八个小时,而且,就算她看见也不会介意的,夫人也是……”

“雪拉姐也……”

紫藤这才明白了雪拉姐出去前和她那有些古怪的对话,看来只有自己什么都不明白嘛,他尴尬地笑笑。不过既然如此,虽然还不完全清楚情况,但是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吃似乎也说不过去了吧。

转身坐好,紫藤将羽月抱过来坐到自己的腿上,亲吻着她娇嫩的双唇,期间羽月的手一直没有离开他的ròu棒,柔软的小手的套动和摩擦让紫藤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

放过羽月的小嘴,紫藤伸手拉开红色女仆装胸口的一串系带,衣服被分开到两边,一对匀称坚挺的笋形乳房蹦了出来,虽然尺寸上并不算出色,但乳形和肌肤的色泽与弹性都无可挑剔,他忍不住就弯下身含住一只乳房,一边吸吮,一边搓揉,而他的另一只手则顺着修长的大腿一直向上,最后,分开羽月微合着的双腿,将内裤一点点剥离开来,并最终褪到一条腿的脚踝附近。

羽月呻吟着,一边继续套弄着手中ròu棒,感觉着ròu棒一点点膨胀到极限的尺寸,她忍不住赞叹道:“天啦……好大。”

“想尝尝吗?”

紫藤坏笑着低下头去咬着她尖尖的耳朵问。

“坏……”

羽月轻轻地回应,却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她起身跪坐到紫藤的胯下,看着那粗大的ròu棒在她的小嘴边晃动,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凑过嘴去,一口将ròu棒的前半截含了进去……

羽月微闭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难受的神情,但她还是前后运动脖子吞吐着ròu棒,看得出是在尽力设法取悦对方。

紫藤有些不忍心地扶扶她金色的头发,说实话,羽月的口交技术实在不怎么样,虽然口腔里同样的温暖湿润,但嘴巴的主人却完全不得要领,仅仅只是机械式地重复着活塞式的运动,更谈不上运用舌头这样的“高级技巧”但无论如何,那份生疏中的努力已经很让他感动了。

紫藤的手指插进羽月柔滑的金色长发之中止住了她头部的动作,而后将ròu棒慢慢抽出,“你这是何必呢?”

心疼地拍拍她羞红的脸蛋,紫藤站起身来,“不用继续做这种不喜欢的事情了……去,趴在椅子上,把你的小屁股给我翘高。”

他指着自己刚刚坐的椅子说道。

“嗯……”

羽月很听话地照办了,走到椅子旁边,撩起裙子,而后双手支撑在扶手之上,抬高臀部,像等待交配的母狗一样将粉嫩的mī穴暴露在紫藤的视线之中。

“真美……”

红色的丝袜紧包着修长的双腿,配上透明的高跟鞋更显得她身材的高挑,同样红色的吊带之间,金色的水草地下,樱红的mī穴仿佛期待着自己的进入一般微微地开合着。

他忍不住走上前去去拍拍那雪白诱人的屁股,将ròu棒顶在紧闭的玉门之上,双手前伸抓住她细细柳腰,下身用力一顶,大半根ròu棒突入了她的身体,温暖而紧凑的感觉不断传来,但是……似乎少了什么……

“羽月?你是处女吗?”

他想起了什么。

“是的……”

忍受着玉门突然被过分巨大的东西突破的疼痛的羽月艰难地点点头,小声地回答:“只是我们精灵族的女性为了方便在树林里活动,都是没有你们人类的那种处女的标志的。”

“哦?”

这下紫藤的心情释然了许多,看看羽月皱起的眉头,他忙停下了动作,“是不是很疼?”

他关心地问道。

“还好啦……”

羽月回报给他一个看似轻松的微笑,“我们是世代生活在森林的种族,身体的柔韧性要超出人类很多,即使是第一次,理论上也不会有严重的伤痛,只是……”

羽月说着,脸更红了,“你的太大了,一下子实在很难适应。”

“这样吗?”

紫藤点点头,暂时停止了动作,一边抚摸着羽月翘挺的臀部安抚她过分紧张的身体,一边慢慢地开始小幅度的摩擦。

“嗯……再动一动……多一点……”

些许的耐心和温柔很快收到了效果,羽月渐渐地适应了他过分的尺寸,yīn道中的嫩肉紧紧地包围着入侵的ròu棒,分泌出的液体的润滑功能也越来越明显,紫藤觉得自己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利了,羽月的口中渐渐也发出一声声迷糊的呻吟,开始主动地扭动着屁股要求更多的进入。

看到羽月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动作,紫藤双手托住羽月的两条大腿盘在自己腰间,猛地加快了进出的频率。羽月也激烈地回应着,mī穴里火热的肉壁不停地收缩挤压着进出着的ròu棒,深处的花心更是紧紧的吸住了ròu棒的顶端。伴随着羽月一阵浪过一阵的呻吟,紫藤继续增加着动作速度和力度。

“嗯……好棒……还要……”

一点点被快感淹没理智的羽月,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双腿尽力夹紧紫藤的腰,丝袜摩擦着紫藤的腰际,让他感觉新奇而刺激。

一边用双手感受羽月臀部肌肤的弹性与柔嫩,一边继续大力的抽插着。紫藤抬眼看向床上的妹妹,她依旧沉沉的睡着,轻柔的呼吸声不时传来。渐渐地,紫藤似乎觉得自己产生了一种美丽的幻觉,仿佛此刻在自己身前呻吟着承欢的不是羽月,而是妹妹那青春中隐藏着肉感的身体。

“……”

用力摇摇头,紫藤将这种既对不起妹妹又对不起身前的羽月的幻想从脑子里赶出去,俯下身体伸手向前去揉摸着羽月的乳房,补偿似地全力冲刺着,将羽月快速地送上快感的巅峰。

精灵族的身体充满惊人的韧性,mī穴中的肉壁在高潮时更是如此,它们剧烈地收缩摩擦着紫藤的ròu棒,让他也感到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不多时间,已经涌上了暴发的冲动。

最后,再用最大的力气抽插了几十下,紫藤舒爽地低吼一声,将ròu棒猛地抽出,将一波波灼热的jīng液喷洒在羽月娇嫩的屁股上……

7-8

第七章 战端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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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修改了一下李星雨的人物模型,原因有三:一是黑色长发显得略微有些大众脸,与她的角色重量级不符。

二是配合对她妹妹的外形描写,毕竟是姐妹嘛。

三是旧外形会和后面要出现的一个角色撞车。

其实和我同时代的游戏宅男们都能看出来,这姐妹俩也好,司马浮云也好,现在的造型都来源于《心跳回忆》李星雨的是镜魅罗,李星梦的是虹野莎夕,至于司马浮云……太明显了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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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二十六年七月十二日上午,暑气浓重的炎黄帝国京城难得的有了丝丝凉意──昨天后半夜的时候响了几声闷雷,接着扯起漫天瓢泼大雨,原本酷热的天气一下子转了脸。将近中午的时候雨停了,之前似乎还萧瑟冷清、一片寡静的京城忽然喧哗起来,喝道声、避轿声、马蹄声、唱喏声嘈嘈杂杂。

通往皇家官驿的一条街道上,几顶官轿一乘接一乘匆匆抬过,后面跟随着一群抬着似乎分量不轻的箱子的仆从。政治嗅觉敏锐的老京城人都知道,这定然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进京住进官驿了──不然,这些平日“公务繁忙”的大人们,决计没理由光顾这么个地方。

紫藤坐起身来揉揉眼睛,宿醉的头疼还没有完全散去。来到京城已经两天了,尽管皇帝忙于表面接见代表邪鲁治皇室前来谈判的皇后和日照神社首席大巫女,以及暗地里筹备攻占球硫岛的两面派勾当,而暂时将接见自己的事扔在了一边,但这两天总的来说还是过得相当热闹的。

刚到京城的第一天,他就接到了太子府送来的请帖,对方是未来的储君,自然不好不给面子,当晚就喝了个天昏地暗;第二天过午刚刚清醒,兼任兵部尚书的曹纯大人又遣人来相请,自己目前领了兵部侍郎衔,这直属上司请客,当然也不好推脱,于是又是一夜宿醉。

实际上昨夜酒席上劝酒的人倒也不是很多,想是大家知道他刚醉了一夜,也不好意思多去灌酒,说来也许荒唐,昨天之所以醉成这样,纯粹是他自己喝闷酒,而原因嘛……

紫藤不自觉地看向房间一边的窗户,透过半开的窗帘,他看见了对面那扇紧闭着的、挂着粉色窗帘的窗户。那里住着比自己晚到一天的岭南郡主,他烦闷宿醉的原因……

司马浮云,严格算辈分的话,这个女孩算自己的堂姐,尽管她也只比自己大不到一个月,而自己的生日也只是拉克丝捡到自己的日子。记得小时候,嫁到岭南去的姑姑,因为实在吃不消那里陌生的气候,带着女儿回来住了许多年,最后也埋骨在西南。

而那时候,自己的房间的窗户也像现在这样正对着她的窗户,那时候那扇窗户也好,自己的窗户也好,都是没有窗帘的,而且,每天清晨都会有一个少女站在那扇窗户前微笑地看向自己。

可是,那道粉色的窗帘如今悄悄的挂在了这两扇窗户之间,似乎也挂在了两个人的心里──前一个晚上,她几乎没有多在意自己的存在,甚至对于自己的刻意接近,也似乎在有意的回避……

“唉……”

长叹一口气,他突然发现身边有一些异样,伸手探去,满是少女肌肤的柔滑感觉。扭头看去,身边一丝不挂的忆柔正冲着自己调皮地眨着眼睛,蜷缩在一起半遮半掩的身体,显得那么的诱人。

“啊!”

紫藤足足愣了一分多钟才反应过来,他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死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嘛……哥哥居然不记得了,昨天你因为失恋很沮丧,所以你可爱的妹妹就用女人特有的方式来安慰你啊。”

忆柔说着,脸上竟泛起了一丝红色,看得紫藤心中一凉,而她下面的话更是让他汗流如瀑,“哥哥,你昨晚真的好坏哦……”

“啊……”

这样的话暗示着什么,再明显不过了,紫藤觉得自己的背上冷汗直流,他继续硬撑着,“什么好坏……我到底干什么了?”

“这种事情,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嘛……”

忆柔说着就要起身。

眼看着妹妹青春靓丽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出来,紫藤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向鼻子,下身的某个部分也兴奋了起来,他忙转过身去。

“哥哥真是虚伪,又不是没看过。”

身后传来了妹妹带着些许讽刺味道的声音,紫藤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完全无力反驳。确实,即便不算没有任何印象的昨晚,自己过去也常常会借各种机会来“关心妹妹身体的发育情况”的。

“先别说那些了,快把衣服穿上!”

紫藤努力压抑着身体的正常反应。

“真是的……”

忆柔嘀咕着,一阵窸窣的穿衣服声音传来,“好了,我穿好了,哥哥可以转过来了。”

紫藤转回身去,眼前的忆柔正以很不雅观的模样坐在自己的床上。

因为天热,她上身只穿着一件束胸,紧身的包裹让她的胸部──西方人种的种族优势,更加显露无遗;而同时因为布料相当有限,她娇嫩的肩头和玉腹、柳腰尽皆暴露在外;一条短裙不过刚刚及到修美的大腿的一半,和小腿上及膝的长筒靴遥遥相对,双腿大大咧咧地分叉着,短短的裙子将少女双腿之间美丽的风景不时地显露出来……

“快起来,你这什么样子?”

紫藤摇摇头,很不满意地说道。

“有什么嘛,又没有外人。”

忆柔不以为然,却还是听话得下床站好,往常总是束成两条长马尾的头发,自然地披散着,让人看起来觉得非常舒服,没有任何化妆的小脸格外清纯,额前留着稀疏的刘海,瓜子形的脸蛋上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皮肤则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紫藤不得不承认,单就外表而言,妹妹确实是一个可为多数男人梦中情人的女性,“柔儿饿了,哥哥一起去吃饭吧。”

忆柔说着,朝门外走去。

“……”

紫藤换着衣服,一边有些不解地看着妹妹轻快的步伐──这怎么也不像个刚刚经历第一夜的女孩子的样子吧。

“对了,忘记跟哥哥说了。”

身影消失在门外后,忆柔又将头探了回来,调皮地做个鬼脸,“昨天,你睡得太死了,什么坏事也没有做成哦。要不我们现在补一次?”

“你……”

又被摆了一道,紫藤气结,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

忆柔却开心地吐吐舌头,相当得意地跑开了。

穿好衣服,紫藤走出门去,一边寻找着妹妹的身影,一边整理着还有些混乱的思绪。如果……她不是雪拉姐的女儿,该多好……

“啊,诗织姐姐!”

忆柔的声音把紫藤从胡思乱想之中拉了回来。那个名字让他的心猛然一跳,一抬头,便看见了名字的主人。她如同往常一般,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头上戴着一个洁白的发圈,把飘逸的红色秀发一丝不苟的束着;她穿着白色的丝绸衣衫,同样颜色的长裙一直覆盖到小腿,只露出一双鹿皮小靴……此刻,她正与忆柔低低的说着什么。

司马浮云,岭南王府的郡主,自己名义上的堂姐,也是跟自己和妹妹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诗织是她早逝的母亲给她取的小名,平时除了她的父亲,也就只有与之一起长大的兄妹俩,被允许这样叫她。

紫藤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的乱跳着,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啊,诗织,你好!好久不见了!”

可是话一出嘴,他便在心里立刻大骂自己,什么叫“好久不见”明明昨晚还碰过面的啊!自己醉成那样,不也是为了她吗?

诗织抬头看着她,微笑着说道:“早啊,紫公子!”

语气还是那么的温柔,可是却让紫藤的心一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诗织对他的称呼从“紫”变成了“紫公子”;虽然多少年里,已经听惯了外人们这样称呼自己,可是第一次听见诗织如此称呼他,总会让紫藤的心里产生一种悲伤的感觉,究竟为什么眼前曾经熟悉的少女,与自己似乎成为了陌路人?

没有注意到紫藤表情微妙的变化,诗织继续说着:“在找忆柔吗?你们兄妹间的感情还是这么好呢。”

语气依然那么的温柔,可是紫藤却分明感觉到其中有着一种陌生的感觉。

他淡淡地回答道:“是啊,总算找到这个小捣蛋鬼了,那么就不打扰了,柔儿,我们走……”

说完,不理诗织愕然的表情,大步往前走去。

“哥!你……”

不多时,背后传来妹妹的大叫声,然后是一阵低低的声音,接着是跑步声。紫藤知道是妹妹追了过来,却没有停步,仍然大步走着。很快,他的胳膊被重重得拧了一下,一股剧烈的疼痛立刻传到了大脑。

停下了脚步,用力的一挥,把妹妹的手挥开,紫藤没好气的说道:“你干什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很不喜欢你这动不动就掐人的毛病!”

忆柔跺着脚嚷着:“哥,你脑袋坏掉啦?你知不知道刚才诗织姐多难堪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什么叫‘就不打搅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威风啊?”

面对妹妹的质问,紫藤沉着脸不说话,选择了以沉默来应对。

仿佛丝毫不知道哥哥心中的苦闷,忆柔继续兀自嚷嚷着:“也就是诗织姐能够忍受你的态度,要换了是我,哼!”

而后赌气似的快步向前,再次跑得无影无踪,“哥!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听到妹妹最后的责骂,紫藤愣了一下。是啊,自己真是个笨蛋!自己刚才那些孩子气的行为,究竟有什么意义?诗织和自己之间的关系,本就已经走得有些远了,再这么一胡闹,只怕……无奈地摇摇头,他心情低落的无意识地继续走着……

不知不觉中走到一面墙前,墙壁的另一边传来的混杂着年轻女性的娇喝声的剑刃破空的声音吸引了他,左右看看都没找到过去的门,他索性运气一跃,跳上了墙头。

向下看去,隔墙的院落里,一个女子正在舞剑。女子的肌肤如山雪般白皙无瑕,有些卷曲的蓝色长发自然地披在肩上,标致的脸上满是冷艳之感。

塞北王的侄女,新科骠骑将军李星雨──这女子他谈不上认识,只是在昨夜兵部的宴请中有过几面之缘,当时隐约中给自己的印象就是高,她几乎不比自己矮多少,尽管可能有鞋跟的功劳。

她身上的衣服不多,紧身的幽蓝色罩胸只窄窄地遮掩住下半部分的胸酥,匀称到完美地步的乳房在压抑之下合拢出一道诱人的乳沟,乳房的尺寸俨然不小,但配合上她高挑中不乏丰满感的身体,却显得那么自然,胸衣被分别绕过身体和脖子的两条系带固定着。

腰下是一条同色的貂皮短裙,本就有限的长度,加上为了方便活动而开出的叉口、将一双长腿大部分暴露在外,只有小腿以下的部分被一双长筒皮靴掩盖着。双腿修长中却不失丰盈的感觉,但作为习武者的紫藤,还是能透过那白皙的皮肤,感觉到其下肌肉惊人的爆发力。

这女子……看上去倒颇有些师父的味道,紫藤心中道。但真正吸引他的更多还是女子的剑,每次舞动划空而出的剑刃上,都能隐约看见金色的剑芒。

玄门五行剑?不对,自己完全感觉不到她体内的真气转性,难道说……他这才留意到女子手腕上带着玄门标志的护手。

“来者皆是客,又何必要做梁上君子?”

李星雨明显已经发现了他,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右手将剑背在肩后,扬眉道,“墙上的那位,请下来吧。”

紫藤飞身而下,道歉地作了一揖,“骠骑将军好剑法。”

“原来是车骑将军。”

李星雨也认得他,拱手回礼,“久仰大名。”

“哪里。”……

两人明明不是头次见面,却不自觉地搬出了初次见面时标准的客套话,弄得大家相视无语,颇为尴尬,最后还是李星雨先受不了了,“大家都是行伍之人,这些酸气的官场话就免了吧。”

她笑道。

“也好。”

紫藤笑对,“免得大家都不习惯。”

“请。”

李星雨收剑回鞘,将紫藤让到一边的石桌边坐下,自己也在对面的位置落座,将剑按在石桌边缘上,“上茶。”

她命令道。一直站在旁边的雪莲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紫藤之前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李星雨身上,这才意识到另一个人的存在,悄悄侧眼看去,却也只能看见她的背影。那是一个丰盈肉感的妇人,紧身的胡人旗袍下高翘的臀部轮廓鲜明,高开叉的长裙下,一双随着脚步时时露出的白花花的肉腿让他眼前一亮。

“如果紫兄喜欢,这贱奴倒可以借您享用几日。”

那一瞬即逝的眼神,没能逃脱李星雨锐利的眼睛,她的嘴角扬起一丝怪异的微笑,“只是料不到英武睿智如紫兄者,也有此等不入圣人之流的嗜好吗?”

“呵呵。”

紫藤尴尬地笑笑,“圣人尚曰:‘食色性也。’我乃凡人,自难免俗。倒是英武睿智之说谬赞了,紫某怎比得上李小姐千人千骑力阻胡人二十万铁骑的果敢。”

“紫兄抬举了,小妹不过仰仗将士用命死战,侥幸得名而已,比其紫兄在西陲令兽人闻风丧胆之威名,实在不足挂齿。”

“李小姐何必谦逊,您一入仕立刻让塞北军的颓势大大改观,反看您那位叔叔。”

紫藤摇头道,“防线设计得确实天衣无缝,可仗打得就着实不怎么样了,手握十万骑兵却全线处于守势,这要是写进兵书里去,那就是个大笑话啊。”

“紫兄,嘴下留德。”

李星雨皱起了眉头,“我也不喜欢他那种缩头防御的作风,可他毕竟是我叔叔。何况他至少保了塞北一地平安。相比之下东南军又如何?自己陷住了不谈,还把水师也拖进去了,想打球硫岛?我看……”

李星雨点到而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

紫藤面带微笑,显然已经会意。

“紫兄也这么认为?”

“其实我看很多人都这么认为,只不过慑于某个人的淫威,大家不敢说罢了。”

紫藤同样点到而止,至于“某个人”是谁,对方自然心知肚明。

“某个人……嘻嘻,紫兄你还真敢说啊。”

“嘿嘿……我刚刚有说过什么吗?”

“呵呵……我好像没印象了。”

两人相视而笑,显得默契异常。

“哥!有人来送东西了!你又死哪去了?”

隔壁冲来的忆柔高分贝的叫声,打断了两人有些怪异的谈话。

“找你的?”

李星雨笑问。

“大概是吧。”

紫藤有些无奈,“那么,先告辞了。”

说完起身来到墙边。

“鄙处随时欢迎紫兄光临,不过……”

李星雨指了指院子另外一边的门,“下次请走正门。”

“呵呵……”

紫藤挠头笑笑,显得尴尬无比,灰溜溜地出门而去。

“这人……”

李星雨摇摇头,“心有大志、胸有大能,却为何时而会显得如此猥琐?”

突然发觉了什么,她回身问道:“你都听见了?”

“嗯……”

李星梦略显娇小的身躯从房门里探了出来,“姐姐似乎对他印象不错嘛?”

“哼哼……”

李星雨诡异地笑笑,“是个相当有趣的人。”

“咦……”

李星梦故意作出一个极其夸张的表情,“难道说我未来的姐夫人选这么快就敲定了?”

语气中带着丝丝微弱的酸味。

“死丫头!胡说什么了?”

李星雨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一把抱住妹妹就往房间走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乱吃飞醋的小东西。”

李星梦调皮地将脸埋进姐姐的胸膛哈着热气,温柔的气息刺激着对方胸部敏感的肌肤。本就被妹妹淡淡的发香和秀发柔软的触感不断刺激着的李星雨越发觉得不能自己,伸手将妹妹的脸颊托起,慢慢地给她深深地一吻,“小淫女,这么主动,难道想姐姐就在太阳下面搞你吗?”

离开妹妹的嘴唇后,李星雨又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别……还是先到房间去吧……”

李星梦一下子满脸通红,羞嗔地说道。

快步走进屋里,一脚把门踢上,将妹妹扔到床上,李星梦红着脸躺着,身体微微颤抖着……

“嘻嘻……现在害怕,已经晚了哦。”

李星雨笑着,一双魔爪已经开始剥离妹妹的衣服。

“呜……姐姐不要啊……我好怕……”

李星梦扭动身体配合着姐姐的手,一边故意这样低吟着,当然了,一听就是假的。

很快外衣、长裤和鞋袜就不知飞去了哪里,肚兜也被解开撩到了脖子附近,故作害羞的说笑之间,李星梦的身体已经大部分暴露在了姐姐的眼前,只有一条短小的内裤还在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李星雨向前吻住了她,吮吸着她的双唇,捕捉着她的舌头,一边伸手向她的酥胸游走过去,将她不大的乳房完全握在手里,温柔地揉捏了起来。

“嗯……啊嗯!”

李星梦发出微微的呻吟声,在这如天籁般可爱声音之下,李星雨裙下mī穴间那不属于女性的欲望标志,再次显现并急速地膨胀了起来。

她低头用力地吸吮着妹妹的rǔ头,不时轻轻地舔咬着,用舌尖灵巧地上下挑弄着,惹得妹妹的身体不停地骚动,双腿间白色的内裤上也渐渐出现了潮湿的痕迹。

她继续探索着妹妹纤细的小蛮腰,一双手顺着滑腻的皮肤向最后的防线游走,用手掌隔着内裤完全包覆着她的敏感mī穴摩擦着,感觉着那美妙的部分慢慢变得燥热起来,渐渐散发出阵阵的湿热的气息。

“啊……姐姐……”

李星梦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扭动身体呻吟着。

“好可爱……”

再轻轻地吻了妹妹一下,李星雨慢慢地将妹妹的内裤脱下。

“好美啊……”

她赞美着妹妹的裸体,尺寸适中的乳房,因习武而使得充满弹性,配上秾纤合度的柳腰,简直是完美的组合。

她又将手向妹妹的双腿之间伸了过去,用指尖轻扰着她的mī穴。

“嗯……啊……嗯……”

李星梦的腰不停地向上弓起,看着她的激烈反应,李星雨继续用手在她敏感的mī穴附近游走着,慢慢地爱抚着。

“嗯……姐姐……好奇怪的感觉……”

感觉着姐姐的手渐渐加大力度刺激着自己的下体,指头一点点地陷入自己的mī穴之中,那如无数的蚂蚁爬来爬去一般的奇怪感觉,让她忍不住地拚命摇头,mī穴的深处也开始渐渐地流出了aì液。

“那么……姐姐要插进去了哦!”

李星雨迅速地将自己的内裤脱掉,接着撩起裙子,将下身向妹妹张开的大腿内侧滑了过去,姐妹俩的身体重叠后,她mī穴中异化出的坚挺ròu棒的前端抵住妹妹的穴口。

“啊……”

mī穴突然被一个火热的东西顶着,李星梦像是吓了一跳似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姐姐的……都变成这么大了呢!”

“这样才能满足得了你这个小淫女啊。”

李星雨笑道。从刚才碰到妹妹mī穴的那一刻起,ròu棒就不停地感受到那里所散发出来的灼热的温度,那种渴求自己进入的信号。

“我来了哦……”

亲亲妹妹的额头,她说道。

“嗯……姐姐给我……”

李星梦睁着有些迷茫的双眼点点头。

ròu棒的前端顶在妹妹的洞口上,李星雨挺动腰身慢慢地插了进去。

“呜……嗯……啊!”

李星梦猛地睁大眼睛,张开嘴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配合着姐姐的动作尽量放松身体,很快的,ròu棒被整个送进了她的身体。完全插入后,李星雨开始慢慢地扭动腰部,逐渐用力地抽插起来。

“啊……姐姐……”

敏感的身体颤抖着,李星梦不自觉地缠紧姐姐的身体,双腿紧紧地盘绕在姐姐的腰上。

“小丫头,你再这样下去,我可没办法动了哦。”

发现自己的腰几乎无法动了,李星雨凑到妹妹耳边说道。

“可……可是人家……嗯嗯……真的很舒服嘛!”

李星梦说着放开了双腿。

“那姐姐就让你更舒服一点!”

感觉自己的腰已经恢复了自由,李星雨立刻激烈地开始抽插了起来。

“啊……啊嗯……嗯啊……”

姐姐激烈的动作让李星梦很快就发出了甜美的喘息声。同时被火热的ròu棒刺激着的肉壁,像是回敬似的吸住姐姐的ròu棒不停地蠕动着。在这样的反刺激之下,李星雨兴奋地坐起身来,两手扶住了妹妹的腰,开始了最激烈的活塞运动。

“小丫头……看我的厉害……”

身下的妹妹的乳房如波浪似的不停摇动,这种模样真让李星雨泛起兴奋的感觉,伸手握住妹妹的乳房揉搓着,一边继续用最大的力度和速度,在妹妹的强烈紧缩的mī穴之中冲刺着。

“嗯……姐姐……我还要……”

主动地摆动着腰肢以配合着ròu棒的进出。

姐妹两人连在一起的身体的每一次前后运动,都使得身下的木床“嘎嘎”作响,那异样的声音使两人更加地兴奋。

“啊嗯……人家的下面……啊啊嗯……会……会破掉的!”

“没关系……姐姐……用jīng液帮你补好……”

随着ròu棒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从股间处流出的aì液沾湿了床单,李星梦mī穴中活跃的肉壁时而左右、时而上下地蠕动刺激着姐姐ròu棒,yín穴尽头的花心更是紧密地吸着ròu棒的顶端,让李星雨感觉舒爽无比。

“嗯……姐姐……我快……”

李星梦突然抓住自己的头发尖叫着,mī穴里的肉壁似乎突然用上了所有力量拼命吸吮着侵入ròu棒,大量淫荡的液体喷涌而出。

“再坚持下……姐姐也快了……”

感觉着妹妹高潮中身体的反应,李星雨更加猛烈地将ròu棒插入妹妹的身体,随着下半身一次又一次用尽力气的摆动,向着自己的高潮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没多久,她就觉得一股强大的掺杂着麻痹感的快感,快速流窜于全身的每个部位──她也达到shè精边缘。

“小丫头……姐姐要射了……”

抓着妹妹的腰,奋力地将ròu棒抽出到穴口,李星雨用力地做出了最后的插入,在妹妹高潮中剧烈收缩着的mī穴中宣泄出包含她所有欲望的液体。

激情过后,姐妹俩喘息着并排躺在床上。

“其实姐姐找个姐夫的话,我真不会吃醋的。”

将头枕在姐姐的肩膀上,李星梦轻轻地说道,“姐姐也该过过正常女人的生活了,找个男人,把那怪病治好……”

“哪有那么简单……”

李星雨的脸难得地红了起来,“那治疗方法可不是随便找个男人来就行的,必须是真正配得上我的。”……

***    ***    ***    ***

夜了,皇宫御书房中,龙正天正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边的案上放着南洋水师提都邓世忠呈上的奏章,其中言明水师已做好战前准备,随时可以起锚,奏请圣上授意何时出战。

龙正天揉揉额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愁容。水师已经准备好了,可开战却没有准备好,现在的皇帝陛下正在苦恼于如何不失大国体面的结束台面上虚假的谈判。

“父皇。”

龙正天思索不察之间,龙千雨已经走进房内。

“千雨啊……有什么事吗?”

“紫藤将下午向家派人送去的五十万两礼金上交了户部。”

“哦?”

龙正天微微睁开眼睛,“看来,他倒还算个聪明人。”

“可据女儿所知,下午送去的,可是一百万两。”

“哦?”

龙正天应道,语气和神色中皆看不出喜怒,“哼,年纪不大,心机倒是很深啊。”

“父皇所言极是。”

龙千雨点头道,“五十万礼金,朝中潜规则下的标准见面礼,他这样对向家既不算回绝也不算积极表态,使自己始终处于双方争夺的中立位置,不至于过早失去升值机会。此等心机着实老谋,看来向阁老倒是没看错他,我们也许该重新评估他的潜在价值和忠诚度了。”

“嗯……”

龙正天回应,却似乎心不在焉。

“父皇有心事?”

龙千雨很快察觉了。

“朕在苦恼如何让邪鲁治人自己退出谈判。”

龙正天仰头道,“既要让他们甘心重开战端,又要不显得我们有意如此,难办啊……”

“主子!出大事了!”

太监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奏道:“邪鲁治使团夜里遭人行刺,邪鲁治皇后受伤,对方非常气愤,正式提出终止谈判,已经连夜准备回国了!”

“什么?”

龙正天大惊,起身问道:“那凶手呢?”

“带伤逃逸,正在全城搜捕!”

已经是夜半时分,躺在床上的紫藤依旧睁着眼睛,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按照吏制,外官进驻皇城附近,只能携带两名随从人员,自己的两个名额,一个被妹妹强占了,另一个则理所当然的是作为贴身侍卫的兰华的,可是今晚,两个人却都不在。

妹妹和自己赌了大半天的气,晚上也没理自己,早早地跑去和她的“诗织姐姐”一起睡了。至于兰华,天黑后就失踪了,这也是他一直失眠的原因,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对这个给自己一种姐姐的感觉的女人,他似乎已经有些放不下了。

“咔!”

屋顶上轻轻的响动引起了他的警觉,那是轻功高手运功行走的声音,他悄悄地下床,随着对方的脚步一步步来到窗前,估摸着对方要下来了,他猛地拉开窗户,眼前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窈窕修长的身影落了下来,虽然脸上蒙着面巾,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对方隐藏在黑色面巾下惊慌的神色。

乘着对方一惊的工夫,紫藤的手如闪电般伸出,再收回时指间多了对方的面巾,暴露出来的那张脸让他有些吃惊,却也似乎是早有所料,“兰华姐……”

“我……”

兰华面色惨白,剧烈的喘息着,黑色的衣服上隐约可见斑斑血迹,似乎刚刚经历一场恶战。

她正要开口之时,外面的街道上响起了有些凌乱的脚步和马蹄声,无数火把将黑夜照得如黄昏一般。“封锁路口!逐屋搜索!”

紫藤一把将她拉进屋里,关死门窗,“找你的?”

他问。

兰华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我不能待在这里,会连累你的,让我走吧。”

“别开玩笑,你这样出去是送死。”

“开玩笑的是你,你这样被查到就是窝藏钦犯,那是死罪。”

“别胡说八道。”

紫藤用力按住她的肩膀,两人四目相对,“这里没什么钦犯,只有个我当成姐姐的女人,我会让自己的姐姐去送死吗?”

“你……”

看着对方认真的眼神,兰华只觉得自己似乎噎住了,说不出一句话,可是紫藤接下来的行为却将她突然涌上来的感动冲掉了一大半,他居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你干什么?”

“救你!”

时间紧迫,紫藤顾不上和她解释,直接强行把她的衣服衣服脱了下来,听着外面渐近的脚步声,兰华也不敢过分反抗发出声音。没一会就被扒了个精光,小腹上一道伤口触目惊心。

“快,到床上去,钻到被子里!”

紫藤命令道,一边将黑色的夜行衣塞进自己的衣柜里,夹在一堆衣服中间,兰华不太明白他究竟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办了。

“外面什么事那么吵?”

紫藤做出一副很不耐烦的口气,大声问。

“下官奉旨搜查行刺使团的刺客。”

门外传来一个军官的声音,“还请车骑将军行个方便,兄弟们也好回去交差。”

“行刺使团?”

紫藤也是一惊,回头看看床上的兰华,对方面色惨白地低下了头,算是承认了。紫藤平复了下心绪,故意将睡衣半敞,做出一副好事被破坏的恼怒表情,去开了门。

看到紫藤的样子和脸色,那军官已经联想到了那种事情,待探头看见床上慌乱地用被子遮掩身体的兰华的时候,更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皇家官驿的房间虽然豪华,却并不大,而且也不可能有什么机关暗门,一看就是藏不了人的地方,加上眼前这尴尬的情景,那军官草草询问两句,就带着人灰溜溜地关门退了出去。

“没事了?”

脚步声远去了,兰华探出头来问。

“有事!而且很大条!”

“我……”

紫藤的回答让兰华错误地以为他要自己给个解释,这让她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是,紫藤接下来的话却是:“你肚子上那个伤口不赶快处理的话,会留下很难看的伤疤的。”

说完直接掀开被子,床单和被子里面都沾着丝丝的血迹。

“这……”

还是留下可疑的痕迹了,兰华有些担心。

“怕什么,被问起来就说是兰华姐你的处女血好了。”

紫藤自顾自地在行李中翻找什么,一句话说得兰华本来毫无血色的脸上一下子红了起来。不一会他找出一个纸卷模样的东西,那是临出发前羽月做给他应急用的神圣魔法卷轴。

将卷轴在兰华的身前张开,一道柔和的光芒一闪即逝。一瞬间,不但伤口奇迹般地消失了,连身体上的污垢血迹也跟着不见了,之前被血腥和汗臭味压制着的淡淡的体香飞散而出。

“好了,不过为了圆谎,你今晚得睡我这里。”

紫藤理所当然地说道,尔后不等对方的反应,直接就上床占据了另外半边。

“嗯……”

兰华低着头低低地回应,虽然有些扭捏,到底也躺了下去,小心地侧身背对着紫藤,“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她突然问。

“如果你想告诉我,自然会说的。”

紫藤深吸了一口她的发香,回答道。

床并不算大,所以两人的身体免不了多少有些接触,尽管只是背面,但那滑腻如雪的肌肤和淡淡的幽香,还是让他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有了反应。

“谢谢……”

兰华释然道。突然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跳动着不时触碰自己的臀部。

她的身体猛一颤抖,呼吸隐约有些急促,紫藤甚至感觉到了她加快的心跳,猛地,她翻身面向紫藤,烧红的脸上泛着丝丝的羞涩,“我……不是处女……”

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

紫藤一不留神说漏了嘴,一下子楞了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好在似乎兰华并没有在意他的话,只是继续用低低地声音说道,“你会嫌弃吧?我这种不干净的身体……”

紫藤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回答,托起兰华尖尖的下巴,他轻轻地吻上了那朱红的嘴唇。

“嗯……”

兰华发出了一声陶醉的鼻息,她静静地侧卧着,默许着紫藤对她所做的一切,任由他吸吮着自己口中的液体,任由他捕捉戏弄着自己的舌头。

紫藤开始了进一步的行动,慢慢地将兰华侧躺的身体放倒,起身压在她刚刚被魔法清理过而一尘不染的香嫩身躯上,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兰华不大却充满弹性的乳房,一只手搂住她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脖子,方便继续接吻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她的结实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一边继续和她拥吻着,一边一点点将手移动到她的双腿之间。

似乎要躲避那步步进逼的不安分的手,兰华纤细却有力的水蛇腰不停地扭动着,下体频繁的摩擦更使得紫藤欲火高涨。

紫藤的嘴唇终于离开了兰华的小嘴,那一瞬间,兰华发出了满足而幸福的低吟。紫藤的嘴向下移去,轻咬着她的耳根、耳垂、耳后,而后顺着脖子上滑腻的肌肤继续一路向下亲吻着──肩膀、胸口、乳沟、腹部、腰间,最后来到她的双腿间,轻轻地舔弄着了她情动中已经微微张开的mī穴,触电般的感觉引来兰华的一阵娇喘,纤细的双手忘情地抱住紫藤在自己胯下使坏的头,手指在发间不停地游走……

“嗯……给我吧……快……”

将紫藤的头从自己胯下托起,满眼迷离之色的兰华企求着。

“遵命……”

紫藤乐得从命,将她一双粉雕玉琢的迷人长腿分开,ròu棒的顶端在mī穴门户上轻刮几下,腰部运足力气猛然破门而入。一瞬间,ròu棒就陷入层层肉壁的包围,常年习武使兰华的身体充满韧性和力量,mī穴中的肉壁也是如此,它们紧紧包围着侵入的ròu棒吸吮蠕动着,仿佛在尽力将这不怀好意的入侵者挤压出去一般。

这惊人的紧凑和蠕动力度,打了紫藤一个措手不及,他忙深吸一口气,暂时停止了动作,将从ròu棒传遍全身的那种催促shè精的酥麻快感压制下去,一边再次将嘴盖上兰华那满足地娇喘着的小嘴,吸吮着。

渐渐的,喷射前的酥麻感觉过去了,紫藤开始挺动身体慢慢抽插着,一点点加快速度,一点点加大力度……

“嗯……啊……好棒……唔……太大……了……继续……还要……”

放开了一切的兰华忘情地浪声呻吟着,销魂的叫声刺激得紫藤更加卖力地抽插冲刺着,粗大的ròu棒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地插入抽出,每次带出滴滴淫荡的液体,将床单上刚刚干涸的血迹再次润湿。

紫藤插得性起,用力分开兰华的一双长腿扛上肩膀,伸手将她结实的屁股抬起,让自己的ròu棒每次都能最大限度地插入,一边伸过头去在兰华修长健美的玉腿脚趾上一根根的舔舐着、亲吻着。

“嗯……讨厌……这个样子……羞……”

兰华扭动着半悬空的身体呻吟抗议着,那平日里无法想象的娇滴滴的抱怨声,更刺激着紫藤的欲火,他紧抓住兰华雪白的大腿,ròu棒抽插得更加猛烈,两人身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唔……我不行了……啊……嗯……”

带着丝丝哭腔的尖叫预示着高潮的降临,兰华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架在紫藤肩上的一双长腿直直地伸向天花板,悬在空中颤抖着,mī穴里紧凑的肉壁以惊人的力道几乎研磨似的对紫藤的ròu棒进行着最后的反击,一股炽热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顺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下身流淌着。

mī穴高潮中那致命研磨似的蠕动也让紫藤几乎招架不住,眼见快要爆发,他慌忙拔出ròu棒,而后抓住了兰华的两条美腿一合,让大腿根部夹住自己的ròu棒继续抽插起来。

由于常年习武,兰华的腿部肌肉滑腻而有力,加上有之前高潮中大量yín水的润滑,ròu棒进出之中感觉竟不亚于真正的mī穴,让进行着最后冲刺的紫藤很是享受,他喘息着又抽动几十下之后立刻就射了出来,大量的jīng液狠狠地喷到了兰华高潮中瘫软无力的身上。

第八章 血海

凌晨时分,距日出还有一些时间,邪鲁治外海上依旧黑乎乎的一片。黑暗中隐约可以看见大量的亮点连绵数海里,似乎是有大的发光鱼群聚集于此。

朝阳从海平面上露出头来,“巨大的发光鱼群”显露出了真面目,那是数百艘桨帆战船,桅杆上作为炎黄帝国南洋水师标志的蓝色神龙旗随着海风飘舞。这支舰队趁着夜色潜行到了靠近球硫岛的位置,而之前那无数的亮点正是他们为了防止彼此相撞而挂起的尾灯。此刻舰队已经下锚停航,主要军官都集中到了旗舰的会议室中等待着侦察分队的消息。

等太阳完全跃出海面的时候,几支侦察分队也陆续回到锚地与大队回合。几条侦察结果很快被汇总到了提督邓世忠和他部下们的会议桌前:第一,球硫岛要塞和海岸炮台的损伤情况远没有预计的严重,并且已经部分修复了。

第二,港内没有发现邪鲁治联合舰队的踪影,只有一些运输船,从之前的情报掌握看应该是给岛上守军运送急需的火药的。

第三,其中一支侦察队一直东进到邪鲁治本土的军港并发现了联合舰队的船只,不过规模不大,目测估算百艘左右。

一方面要塞受损情况不大,一方面舰队却似乎确实遭受了巨大损失,以至于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规模而被迫撤回本土避战,完全矛盾的侦察结果让邓世忠隐约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但回头看看皇帝的圣旨——命令他务必在三日内攻占球硫岛,并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寻机歼灭敌联合舰队。

皇帝的意思是很明白的,而如果自己没有能完成既定任务,那皇帝陛下生气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他沉默地将话题扔给了部下们。

舱室里很快分成了两派,急于军功的年轻将领们认为应该马上进攻。因为现在对方舰队不在,要塞又因在爆炸和火灾中的损毁而存在防御软肋和火力死角,正是进攻的最佳时机;同时他们也指出,水师远道而来,补给困难,必须速战速决。

而老成的年长将领们却主张暂缓进攻以摸清更多情报。他们非常质疑目前的侦察结果,认为邪鲁治联合舰队的损失不可能大到那个程度,并且侦察舰队仅仅草草侦察了对方的本土军港,并没有对附近可能的隐藏锚地逐一排查,因此不足为信。

一番争吵之后,老成的将领们逐渐说服了年轻的同行。大家很快得出结论:第一,邪鲁治联合舰队主力行踪不明,如果现在冒险进攻岛屿则很可能会遭遇其从侧后方的袭击。

第二,如果选择先设法攻击敌舰队则可能需要长时间的搜索和等待,水师的补给是否能够坚持是个未知数。

第三,即使找到敌舰队,对方也可能躲入本土军港避免决战,而目前,水师没有在邪鲁治本土登陆攻击军港的实力。

这一下子似乎陷入了一个无解的圈,其实办法还是有的,撤退就行了,可是没人敢说出口。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次战斗足以扭转东南战局的重要性,而皇帝显然也是下了决心和血本的。要是水师一炮不放就跑回去,那他老人家肯定气得跳下龙椅骂人,自己这群人的下场会如何凄惨可想而知。

沉默之后又是一番争论,众人终于拿出了个可行的作战计划:留下少量部队在主力侧后游弋,侦察并牵制可能出现的敌联合舰队。同时水师主力不惜代价以最快速度攻下球硫岛。而后,依仗炮台火力的掩护与敌水师交战,或者实在不行暂时退入港口据守球硫以图再战。

无疑这是一个风险巨大计划,不计后果的快速攻坚必然使水师损失巨大,而在之后可能的与邪鲁治联合舰队的交战中落入下风。可这样的攻坚又是必须的,因为胜负的关键可以说就在于能否在被迫与敌舰队交战之前拿下要塞。如果成功了,那么进可在要塞炮火的掩护下迎战敌舰队,退可进入港口固守;可如果失败了,那就是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如此也没有谁反对,因为大家心里都有数。即便战败了,那战死也好,回去撤职查办,乃至下牢砍头也罢,都是自己的问题。可是如果撤退而惹怒了皇帝,那么就是欺君,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清晨的阳光从粉色的窗帘漏进房间里,床上,房间暂时的主人依旧睁开着眼睛,本就天生泛着红色的瞳孔周围因为失眠而画上了憔悴的血丝。

这双眼睛一个晚上都没能真正合上,一小半是因为身边即使睡着了也会调皮地像只小猫的忆柔,更多的则是……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总会闪过那个背影。

她清楚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的他对自己的那份执着,所以她完全理解对方那负气的,甚至是有些孩子气的行为是为了什么。她也在不断地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去伤害一颗执着的真心,可是……

司马浮云也好,诗织也罢,这两个名字现在都并不只属于自己,她不能为了自己去剥夺另一个人选择的机会,那太自私了!她的心中有这样一个声音始终压制着愧疚和情感。

“诗织姐姐,哥哥他昨天其实不是……他是因为太在乎你所以才……”

不察之间,身边的忆柔已经醒了,小心地说道。

“我知道,我没怪他,真的,”

她微微坐起身来,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长发,“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我很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总想把一切都藏在心里,可实际上却总会写在脸上……”

沉默了片刻,似乎要聚集一些勇气,她终于问出了口,“忆柔……就你所知道的,他……就是你哥哥……对我……究竟是……”

“这个嘛……”

她的问题让小姑娘有些意外,却似乎又是早有所料,“首先申明:我觉得诗织姐姐你人漂亮,性格也很温柔,人品、人缘和名声都那么好,又有本事,所以我那个笨蛋哥哥哪点也配不上你。”

小姑娘故意做出很认真的样子说着,直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哥哥,他不肯说,最后我用了点非常手段他才招供的哦!”

“嗯……”

听到这里,她忍不住微微一笑,她太了解这个小丫头的“非常手段”是什么意思了,小时候,即使自己在场的时候她也会毫不顾忌地对她可怜的哥哥大施淫威的,记得那个时候,三个人一起的时候,他说的最多的话大概就是“诗织救命!”

了。

“诗织姐姐你有在听吗?”

忆柔的问话把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啊……抱歉,走神了,你继续说。”

“他说……其实可以说是受妈妈的话影响。小时候,妈妈总在拿他和你比:‘你学学人家浮云,女孩都比你强。’ 每件事情都这样……”

忆柔继续说道,这确实是她曾经逼问出来的紫藤心底话。

“我明白了……”

她的语气有些苦涩,却似乎也释然了,“因为他有不服输的心情,所以他对我有一份执着,仅仅只是执着吧!”

“不,你一点都不明白,”

眼见可能因为自己的话而造成巨大的误会,忆柔变得有些激动,“哥哥他确实是执着着不愿意输你,可那是因为他怕自己配不上你啊!”

“……”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目光渐渐有些迷离了起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自己被这份理不清的情愫困扰着这么多年,现在却被忆柔一句话点明了大家的心意,也许真的是旁观者清吧!

“那么诗织姐姐你呢?”

忆柔瞅准机会突然问道。

“我……我不知道……”

这一问倒让她无语了,她无法否认重逢时心底深处那股熟悉的暖流,可是她却有不能言明的必须压抑它的理由,所以她只能这样搪塞着。

“那不如单独见个面吧,说不定就什么都想明白了。”

“啊……什么……那个……”

忆柔突然提议,吓了她一跳,她慌忙地想出言阻止,却又似乎怎么也不愿说出口。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我去跟哥哥说,诗织姐姐你半个时辰后在花园等他就好了。”

忆柔不由分说,直接拉开窗户跳向了隔壁的窗口。

“……”

她心中一阵兴奋却伴随着不安,扭头看向隔壁的随从房间,“小樱,这样……真的可以吗?”

***    ***    ***    ***

“哥哥,快起来……”

睡梦中的紫藤似乎听见了妹妹的声音。“嗯……我再睡会。”

他只当是梦中的幻觉。

“快起来嘛!”

紫藤觉得一只手向自己的脸伸去,以很轻柔的动作拨弄着自己的头发,而后……

“啊?死丫头,你怎么进来的?”

脸上被亲了一下,紫藤迷糊地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他马上蹦了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边,幸好,兰华已经不在了。

“早啊!怎么,哥哥不喜欢早安之吻吗?”

忆柔似乎没有在意他刚才慌乱的反常动作,微笑着问,“现在有一件好事,关于哥哥你的,要是哥哥请我吃早饭的话就可以告诉你哦!”

“你能有什么好事,还是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嗯?”

“你想吃什么?”

妹妹不满的声音再次响起,紫藤立刻非常明智地在妹妹扑上来之前改了口。

匆匆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紫藤被妹妹强挽着胳膊拉到用餐的外厅,官驿的仆役们早已经备好了早餐,面点的香气弥漫着整个房间。

忆柔双手分别抓起味道不同的两块面点,开心地各咬了一口,“好甜,好好吃。”

蜂蜜和豆沙的双重香甜让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你呀,就喜欢甜食。”

轻吸了一口碗中的粥,紫藤笑道。

“哥哥还不是一样,喝了十几年的粥。”

忆柔嘴里塞满食物,很不文雅地用模糊的声音回敬,一边快速地将面前的面点继续扫荡着,少顷,又喝了些豆浆,“嗯……我吃饱了。”

“小丫头,你真饱了?”

紫藤看见妹妹的身前明明还有大半盘食物,“你吃这么少可以吗?”

他有些担心地问。

妹妹却笑着回答:“女孩子要保持体重,所以……”

“……小丫头,你到底多重?”

紫藤无意地问道。

“哥哥,你怎么可以问女孩子这种问题?”

忆柔似乎相当不悦,紫藤甚至可以感觉到桌下她的一只脚已经抬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无心的啦!”

他慌忙道歉,生怕说晚了一步就要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算了,看在今天还有大事的份上,这次原谅你了。”

忆柔似乎放过他了,“那么时间也差不多了,哥哥赶快去隔壁的花园吧,别让诗织姐姐等久了。”

“真的……”

看着妹妹难得的认真的脸,紫藤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小丫头你真是天使!”

强忍住想抱起妹妹好好亲亲地冲动,他起身就要往外跑。

“哥哥,”

身后的忆柔却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来,“永远在一起好吗?我们三个……”

“傻瓜,那是当然的,你是我的妹妹嘛!”

紫藤回头笑道。

“只是妹妹……而已吗?”

忆柔炽热的心好像被突然扔进了冰窖似的,她的声音变得细不可闻,但却依旧强打起笑容来,“哥哥要加油哦!”

离开了妹妹的视野,紫藤的脚步却变得有些蹒跚起来,一直以来忆柔对自己的感情回忆起来都是那样的真实……可是,自己到底该怎么面对她和雪拉姐呢?

这一切让紫藤非常惆怅。

“啪!”

的一声,心不在焉的紫藤被撞倒在地,一把琴掉在了他身边。

“啊……对不起!”

似曾相识的女声说道,而后,声音的主人抱起琴飞也似的跑开了。

“这背影……好眼熟……”

对方带着面纱,又行色匆匆,紫藤并没有看清她的相貌,更没有注意到两人对视的瞬间对方眼中异样的神色。但那匆匆离去的背影总让他有无比熟悉的感觉,可又觉得有哪里不对,至于到底哪里不对,他却一时也想不出来。

继续独自一人走进隔壁的花园,前方终于出现了那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亮丽的火红秀发在微风中轻轻飘扬,衬托得它的主人那婀娜的身姿更加迷人。

慢慢地走过去,紫藤勉力抑止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尽力用平常的声音问候道:“诗织,早!”

诗织转过身来,紫藤看见了她脸上温和的微笑,“嗯,您好!紫公子。”

诗织微笑着。那句“紫公子”她说得是那么的自然,却让紫藤听起来那么的别扭。

“你在看书?”

紫藤注意到她的手上有一本白色封面的书籍,西大陆古怪的字母文字在上面标注着书名和作者,那正是西大陆杰出的政治家和哲人苏格拉顶的《民主政治学》“是啊!左右闲来无事,”

诗织这样回答道,实际上她多少是有些故意的,为了挑起些话题而不至于太过尴尬,“只可惜有些东西不是看得很明白。”

“啊……”

紫藤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如果方便的话,不知道我能不能坐在你旁边呢?”

“咦?”

诗织微微一怔。

“这个,你不是说有的地方不明白吗?”

紫藤赶紧解释道:“我对西大陆的语言和哲学思想比较精通一点,正好看看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诗织“噗哧”一声笑了,“这样啊,那多谢了。”

紫藤略微震了一下,快步走上前,与诗织并排坐下,却不小心坐到了她的裙子上,紫藤慌忙起身调整了一下,“失礼了……”

诗织微笑着摇摇头。她微微侧头看着身边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少年。阳光下,紫藤竟发现诗织的眼睛中似乎有些发亮的东西,他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

紫藤细致地讲解着书上的观点,不过他用的是西方的语言,诗织也会意地用并不熟悉的西方语言继续着谈话,因为大家都清楚两件事:第一,现在自己议论的内容在这个国家绝对是禁忌;第二,国内懂得西方语言的人本就不多,而皇帝陛下也决然想不到要派个通晓这种语言的人来监视自己。

然而紫藤很快就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专心了,诗织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眼中带着温柔羞涩的神情,微微侧头看着他,这近在咫尺的脸让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从胸膛跳出来了,不由得稍微靠过去了一点,低声地说道:“诗织……”

诗织突然意识到双方已经靠得有点太近了,她脸上闪过一丝红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轻轻往旁边挪了一点,“紫公子……说起来,我们以前也经常一起在这样的花园里,真是让人怀念啊!”

紫藤微微一怔,她这句是用东方的语言说的,他随即想起,小时候自己确实经常和诗织以及妹妹在王府花园里玩耍,便点点头,深有感触的说道:“是啊!不过,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说话之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大了一些。诗织微笑着说:“很久以前吗?我不觉得,这只是几年之前的事情啊!”

紫藤的鼻中微微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感觉到头脑又有些发热了;老实说,这些年来,现在恐怕是自己和诗织距离最近的时候。直到此时,他发现,原来诗织的味道这么好闻。耳中听着诗织的轻言细语,他偷偷瞟了诗织一眼:她的胸部,已经近乎完美的曲线。紫藤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心里想道:“是啊,这只是几年之前的事情;可是,这几年,我们都长大了啊!”

诗织见他没有回答,便略带疑惑地问道:“怎么啦?你不这么认为吗?”

紫藤赶紧笑笑,说:“不,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只是有些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一转眼的工夫……嗯……”

可能是发现跑了题,诗织愣了一下,“想不到你对这本书这么熟悉了,说实话,虽然这么说会显得对皇上大不敬,我觉得里面说的那种平等的政体很不错。”

涉及到敏感的内容,她重新又换回了西方的语言。

“平等?你这么认为?”

紫藤也随之转换。

“难道不是吗?”

“所谓的平等其实不过是那些民主主义者理想化的一厢情愿而已,人分三六九等,每个人不同的能力和地位就决定了他们不该在平等的位置上,打个比方,身为哲人的苏格拉顶和一个乞丐难道就如他所说是平等的吗?无论从能力还是社会贡献而言,如果真的让他们平等了,那才是最大的不平等!”

“这样吗?”

诗织有些恍惚,紫藤所说的一切对于将政治看得多少有些天真的她是那么的高深,过去一直以为紫藤只是个军事天才而已,如今如此高深的政治论调同样出自他的口中让诗织有些惊讶。

紫藤侧头看见了诗织脸上的表情,呆了一呆才答道:“是的。啊,对不起,一时兴起……”

心中很是懊丧,不知道诗织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向她炫耀什么呢?一个在思索,一个在懊悔,两人之间开始陷入一种很尴尬的沉默。

时间在沉默中一点点过去,终于,紫藤似乎下了什么决心,看着诗织,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诗织,那个……你愿意像小时候说的那样将来做我的妻子吗?”

一瞬间,天地间的一切仿佛都凝固了。

少女继续着沉默,但她的神情仿佛已经身处时光的走廊之中,紫藤知道,自己的一句话让诗织又回忆起了小时候无拘无束打闹的那段时光,以及那时候孩子们之间童言无忌的诺言。他也在沉默中等待着,期待着现在的诗织可以给现在的他与当年一样答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诗织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坚决起来,看见她眼中慢慢出现了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坚毅,紫藤明白,少女的心中已经有明确的答案了。

他的心不可抑止的猛烈跳动着,越跳越快——诗织,你心中的答案,会让我进入天堂,抑或是跌入地狱?

诗织静静地看着他,轻柔但坚决地说道:“紫公子……不,紫,对不起,请原谅我暂时无法答应。”

紫藤的身子一晃,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惨然地看了诗织一眼,嘶哑地说道:“是吗?哈哈,果然还是……”

“紫,不是这样的!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诗织一下子站了起来,扶着他,焦急地喊着。

紫藤听了立刻大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颤抖着说道:“那么,你是答应了吗?”

诗织红着脸,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其实她真的很希望能够就此答应下来,可是……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紫……对不起,我现在对于这些还没有心理准备……我,我不知道现在自己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所以,我想,可不可以给我多一点时间呢?”

无奈与矛盾之下,她只能甩出了万能的“拖字诀”紫藤怔怔看着少女羞红的脸,幸福的冲击似乎让他的智商直线下降,以至于没有察觉到对方语言背后的东西。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诗织虽然没有答应自己,可是,却也没有拒绝。最重要的是,她对自己那熟悉而亲切的称呼回来了。

诗织脸慢慢变得更红了,被紫藤握着的手掌微微挣了一挣,反应迟钝的某人终于一惊,立刻醒悟了过来,慌忙松开了手,讷讷说着:“诗织,这个……我不是有意的。”

少女轻轻摇摇头,“……没关系。”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花园里的气息又变得奇怪起来。诗织悄悄地把视线从紫藤身上移走,“那个,我先走了……”

看着她逃跑似的离去的背影,紫藤的心里思绪如潮,又是一个好的开始,就和十多年前初次见面的时候一样,结果,应该也会很好吧?

“砰!”

紫藤满心欢喜地往回走,却又被撞倒了,掉在身边的还是一把琴,而且怎么看都似乎刚刚见过。

“真的非常对不起!”

道歉的声音同样似乎刚刚听过,紫藤看去,正是之前撞倒自己的少女,此时,她依然戴着面纱。

“又是你……还真巧啊!”

紫藤捡起琴交还给她。

“谢谢!不过不是巧,应该是有缘。”

紫藤感觉到对方的声音有些奇怪,明显是用内力推气发音在隐藏本身的声音,但那声音还是多少有些熟悉的感觉。

“我想是孽缘……”

紫藤开玩笑道。

“确实……”

少女给了个意义颇为值得深挖的回答,而后跑开了。

“……”

看着对方急急离去的背影,紫藤终于反应过来了,那种熟悉的感觉是什么——这女孩的声音和背影,都和诗织太像了;至于当时觉得哪里不对的感觉,就是头发,诗织的头发是红色的,而她的,是棕色的。

此时的球硫岛海湾已经是硝烟弥漫,炮火震天。这是大陆战争史上罕见的大规模炮战,数百门火炮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炮口喷出的火光映红了两国领海交汇处上这个曾经繁华的商贸岛港。港湾水面上,近海海面上,陆地的要塞中和高大的炮台四周,泥土飞溅,硝烟升腾,一片火海。

炎黄帝国的水师官兵们斗志是高昂的,因为他们的火炮数量要比对方的多得多,在这个时刻,血性十足的帝国水兵发射出的炮弹,把整个海岛和附近的海面都炸开了锅。

与此同时,大批的战船冒着炮火和火雨冲向滩头,许多被点燃了,打沉了,没多久,破船沉船的残骸碎片已经漂满了海湾里大半的海面,海上不仅布满残桁、断桨、碎木,还有数不清的尸体,水面被染成了一片血海。但后面依然有更多的战船涌上来,冲上滩头。

一群群水兵跳下了自己熟悉的战船,今天他们必须扮演起陆军的角色,顶着盾牌、握着长矛,挥舞着战刀在松软的沙滩上蹒跚前进,被箭雨吞没、被枪弹击倒、被炮火碾碎,踩着身前同伴破碎的尸体,用鲜血为身后的战友铺着冲向要塞的道路。

在炮火和箭雨中挣扎的登陆士兵们,在死亡和伤痛间埋怨着身后战船上的炮手。可实际上,那也真是冤枉他们了。开战没多久,水师的炮兵们很快就发现,即便自己的火炮数量占了优势,却依旧无力压制对方的火力。

战争爆发之始,西方的军工大国利萨斯就秉承自己一贯的中立商人原则同时向两国表示可以出售军火。但天朝上国的龙正天皇帝当即表示不需要西方番国的“劣质玩意”相反的,邪鲁治倒是做出了积极的反应。

于是以质量出众,技术先进而闻名整个大陆的利萨斯郁金香兵工厂出产的先进的大炮和火枪就源源不断地运到了邪鲁治。如今,当南洋水师的战船还装备着十年前仿制郁金香一型火炮而制造的红衣大炮的时候,对方的要塞和炮台上耸立的却已经是威力巨大的郁金香三型重炮和利用可分离式后膛快速装弹的郁金香四型快炮了。

更重要的是,在聘请的利萨斯炮术专家的指导下,邪鲁治炮兵们早已经从各个角度编织出足以令任何入侵舰只魂飞魄散的火网,海面上的任何目标,只要进入观测台的视野,立即就会变成射击诸元遭到炮火精准而猛烈的打击。此刻,在海岸炮火的猛烈轰击下,南洋水师的战船一艘接一艘的支离破碎,爆炸声中处处血肉横飞。

但数量的优势在这个情况下依然是难以逆转的,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登陆的水师部队攻到了要塞的壁垒下,他们呼啸着涌向要塞那段没能修复的坍塌的残骸,于是没有任何喘息,攻守双方进入了肉搏状态。

帝国水兵们士气高昂,但是肉搏时的格杀技术却在对方的专业陆军之下,在拼杀中不见优势。守军也迅速在残破的城墙上部署阻击火力,尤其是众多从利萨斯引进的可以快速连发的蝎弩的密集射击给进攻者造成了巨大的杀伤。

帝国的水兵们无疑是勇敢的,但是,城墙的缺口不大,更多的人只能滞留在缺口外面,而那里地形极其平坦,没有任何可以掩护前进的障碍物,在如雨的飞箭之下,年轻的水兵们成片地倒下,他们永远地长眠在了这块异国的土地上。

很快,随着云梯等器械陆续送到前沿,情况有所改观,水兵们呐喊着踩着云梯冲上要塞城头。城墙上砸下无数檑木滚石,云梯上的水兵纷纷被击落城下。云梯侧旁,军官们仍在喝令:“上!快上!”

更多的水兵冒死朝上冲……

就在双方焦灼僵持的时候,一个天塌地陷般的声音轰然响起,接着,在要塞内升起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火球。这声音之大、火球之烈,令混乱的战场一瞬间寂静了下来,所有的厮杀都停止了,因为双方的官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十万多双眼睛在浓浓地向天空翻卷而去的黑烟中看得惊呆了。

一艘不知名的南洋水师战舰上的几个不知名的炮手和一门性能恶劣的火炮无意间影响了整个战斗的进程——一发因为火炮发射后突然炸膛而完全偏离了正常飞行轨迹的炮弹鬼使神差地飞向了本来在射程之外的要塞主炮台的一角,那里是要塞的临时火药总库!

在巨大的爆炸声和火焰中,方圆数里内所有的建筑物全部被摧毁,巨大的烟火冲上万丈高空——爆炸摧毁了要塞的核心炮台,这座炮台上的邪鲁治炮兵和守军最重要的总预备队几乎全部被当场被炸死。

“机不可失!”

远处旗舰上,邓世忠最先醒悟过来,他抽出自己的配刀,怒吼着:“卫营的弟兄们何在?”

他的身边立刻哗啦啦站出一片彪悍的亲兵,齐喊着:“在!”

他再度大喝:“跟我上!”

亲自指挥着旗舰向滩头冲去……

在黄昏的夕阳下,邪鲁治本土军港外的一片礁石附近,三百多艘战舰整装待发,这里是邪鲁治联合舰队的秘密锚地。旗舰的会议舱内,联合舰队指挥官山本提督一身整洁的戎装,端坐提督主位,众将排立在两旁。

一个浑身战尘满脸血污的武士装束的军官匆匆入内,叩报:“禀提督,球硫岛大变!我军火药库中弹爆炸,预备队随之殉难,敌军攻势渐猛,我军已经力难久支了!”

山本用余光扫扫那武士,淡声道:“要塞那边还能支撑多久?”

那武士一呆,想了想急急答道:“最多只能再支撑一天吧!”

“不错……”

山本无情地道:“让他们继续坚持为天皇效忠吧!你先下去歇着。”

武士颤声求道:“要塞里有两万弟兄哪,提督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他嘶声乞求地叫道:“提督,末将替岛上的弟兄们求您了……”

说着,他连连重重地叩首,旁立坐着的众将看着他,都显出不忍的神色。

山本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带下去!”

立刻上来两个侍卫,将那武士架住就往下拖。那武士挣扎着泼口大骂:“山本老匹夫!你见死不救,你狼心狗肺!你不得好死……”

大堂一片寂静,充满凛然杀气。

山本勃然大怒,大吼道:“杀了他!”

“不!”

声音一落,只见那武士一声绝望的大叫,他猛地挣脱卫兵的手臂夺门而出,门口手持火枪的卫兵立刻开火,枪声中武士的躯体不甘地踉跄倒地,口中模糊地喃喃着:“不要杀我……让我回球硫……让我和兄弟们死在一起……”

渐渐没了气息。

“唉……”

山本叹息一声,吩咐道,“好好收敛,等收复了球硫再和岛上玉碎的将士们一起安葬吧!”

说完巡视众将,慢声道:“刚才他说了,岛上最多能支撑一天。可照我看,他们连明天也撑不过去。球硫失陷,最晚也就是明日上午的事情。”

众将无言肃立。他继续说道:“因此,今天夜里,各舰兵马全部提前入睡,好好地睡上一觉养精蓄锐。明儿五更起身,做足战前准备,辰时开拔。”

众将齐声应道:“遵命!”

“本督估计,舰队抵达球硫岛附近应当是午时。如果到达时,炎黄南洋水师还在外海附近,各舰就寻找隐蔽锚地原地休整待命,有擅自出战者,立斩!”

众将惊疑互视,不敢说话。

山本又道:“如果到达时,敌方水师已经进入港口休整。那么立即乘西南风势放桐油火船封锁港口,而后,各舰按照事先绘制的港内各泊位射击诸元图,尽情开炮狩猎吧!各位,你们要把本督的话传达到每一个士兵,五万士兵要统统传达到,告诉他们,不要计较球硫岛的得失,我们的目标,是歼灭敌人的水师,至于岛屿本身,只要有了制海权它就是一座孤岛,上面的敌军和他们的东南军一样就都是瓮中之鳖,什么时候回来收拾他们都是易如反掌!”

***    ***    ***    ***

此时球硫岛要塞的外围防御支撑点和城墙已经大半被肃清和占领,无数南洋水师的水兵疯狂地冲进要塞,残余守军在巷道和建筑内拼死抵抗,每一间房屋、每一寸道路都被双方用鲜血反复涂抹着……

邓世忠与几个副将并肩进到要塞里,众人或多或少都带着伤,脸上满是烟尘和血污。他们踏着几乎没到脚踝的鲜血一边走一边看,只见四面八方都散布着水兵与守军的尸体。

一个副将用沙哑的声音道:“提督,各船的弟兄,恐怕都死伤过半了。”

“嗯……”

邓世忠若有所思地道:“我担心的还不是这个……”

那副将追问道:“那您担心什么?”

“我担心的是,我们攻打球硫已经整整打了快一天了,这么长的时间里,邪鲁治联合舰队为何不来救援?按理说趁我们攻打要塞的时候从背后夹击是他们最好的战机,可他们却没有来,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

众副将暗惊,皆无语。“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其中一个问。

“继续肃清要塞,一边命令还在外海的水师全部进入海港休整,以不变应万变吧!”

9-10

第九章 残局

夜了,皇家官驿一个花园里的秋千还在摇荡着。忆柔有些呆呆地坐在上面,木讷地数着天上的星星。

“当然了,你是我妹妹嘛。”

哥哥早上的话仿佛还在耳边,每次想起心中都会隐隐地作痛,“妹妹……可我不想永远只做妹妹……”

忆柔低低地呢喃着,两道不易察觉的泪痕在月光下隐约闪烁着。

秋千的横杆突然晃动了一下,忆柔一惊,回过神来赶紧擦擦脸泪湿的地方。

扭头看去,身边并排的另一架秋千上,红色长发下一张美丽的面孔正微笑着看向自己,“怎么?有心事?”

“诗……诗织姐姐……没什么……”

忆柔搪塞着,一边努力将失落的神色隐藏起来,一边转移着话题,“上午还顺利吗?”

“嗯……”

诗织似乎回味着什么,脸上跃动着欣慰的神色,“说清楚了一些事情,心里舒服多了,谢谢你。”

“没什么……”

忆柔摇摇头,掩饰着心中的羡慕,“柔儿从小就看在眼里,哥哥……还有姐姐你,都是互相喜欢着的。”

“额……”

小姑娘的直白,让诗织的脸颊悄悄地爬上一抹霞红,但她没忘记自己的目的,收拾起心底的感怀和无可奈何,她反问道:“那你呢?”

“我?”

忆柔愕然,这个问题让她猝不及防。“什么意思?”

“我说你也是当局者迷,但你比我幸福多了。”

“什么?”

忆柔继续装不明白。

“他在你心里,哥哥的成分占多少?憧憬着的恋人的成分又占多少?你想过这个吗?”

“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他一直把我当妹妹宠,我也很喜欢他,不过……”

忆柔欲言又止,她总不能告诉对方因为妈妈已经是哥哥的女人了,所以自己和哥哥之间总有堵捅不开的墙吧?

“你尝试过和他分开吗?”

“从小到大都在一起,没尝试过。我不知道该怎样说。”

“那就想想,一旦他离开你的身边不再回来,你会感到失落、痛苦、悲哀吗?”

“失落?痛苦?悲哀?这是……我……怎么了?”

忆柔试着想象着,酸枯的感觉瞬间充满了她小小的心脏。

“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不是别人能够赋予的。你不明白,是因为你一直过得很幸福,你一直都在被他爱护着。”

“我……很幸福?”

忆柔的脑海里浮现出哥哥的背影,他的微笑、关怀、温柔……一切的一切,这一刻,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可是……”

突然想到了什么,忆柔一惊,难道是诗织姐姐要把哥哥让给自己?“诗织姐姐你……哥哥,他……”

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表述。

“傻丫头。”

诗织爱怜地抚抚她的头发,“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一起拉过钩的,三个人要永远在一起的哦。”

她微笑着向小姑娘伸出了弯曲着的小拇指。

“谢谢……”

诗织的坦诚,让忆柔的心放了下来,有些激动地伸出手去,两人的小拇指紧紧地钩在了一起,“我会努力的,永远在一起。”

“好了,回去吧,你老这样夜不归宿,他可是会担心的哦。”

“该说的我都说了,好好加油吧……”

看着忆柔离去的背影,她心中暗暗祝福着……

“嗯?”

不察之间,一只鸽子落到了她的肩膀上,她敏捷地一把抓住,鸽子立刻在手中化作一张符咒,翻过来看看背面的内容,她不禁一惊,定了定神,“小樱,你在吗?”

“小姐……”

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回答道,如果不是内容不同,真会让人感觉那是回音,带着面纱的棕发少女从偏房走了出来,“出事了?”

“嗯。”

她皱皱眉头,“西南那边已经很严重了,诸葛世家的人勉强维持着场面,我得马上去一趟,这边就拜托你了。”

“是。”

被称为小樱的少女回答。一面摘下了面纱,显露出来的那张脸竟然和身材及发型一样,都与司马浮云如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般,只是瞳孔和头发的颜色不相同。从怀里取出一张符咒,在指间化作青烟,一瞬间,她的瞳孔和头发竟也染上了红色。至此,除了衣物之外,院子里的两个少女看上去完全一样。

司马浮云也取出一张符咒,那是用来传送的地灵符,突然间她想起了什么,“我之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啊?”

小樱一惊,似乎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我那些话也是对你说的。”

司马浮云叹了口气说道:“别否认,毕竟从小到大有很多时候,和他一起的其实是你。”

“我……我只是小姐你的影子……”

“不……你是我的妹妹。”

***    ***    ***    ***

紫藤的房间里没有灯,却亮着诡异的光,桌上的水晶光柱中,图像模糊地很──虽然京城及附近区域的法阵是针对传送玄术的,但对魔法通讯还是多少会有干扰。

“雪拉姐,我是不是很混?”

紫藤有些苦恼地问,环绕在耳边的妹妹失落的声音让他心里一直很不是滋味。

“唉……”

模糊的画面里,拉克丝一声轻叹,“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爱情还是兄妹感情,不管表面如何,本质层面上你们只能二中选一,结果是彻底占有或者相敬如宾,你的决定会影响两个人的一生幸福的。你不该这么自私,只顾及自己的忌惮。”

“我……自私吗?”

“其实自私也不是错,面对爱情的人有哪个不是自私的?但是你太过分了,占着她的感情,可是又不承认自己的感情。”

“我没想这样,我只是怕……”

“别找借口,害怕是因为你只想索取却不想回报。”

拉克丝很不屑他的借口,“爱情是需要付出的,你对忆柔付出过什么?关怀?”

“我一直很关心她……而且……”

“但你的关心却始终只是停留在兄妹关系上,你对她没有男女之情,至少你现在不愿意表现出有,这不是她想要的。你难道真的不明白?那丫头不知道如何用语言去表达这些,但是她从小到大在你身边刻意所做的一切,哪怕是刁蛮任性,不都是希望你在乎她吗?”

“我……”

紫藤沉默着。

“你因为我的关系,就认为你们的关系只是青梅竹马的兄妹而已了,可你没有去顾及忆柔的感受。”

“可是……”

拉克丝的话已经点明了一切,但紫藤心中的疙瘩却依然没有完全解除。

“没什么可是的……我们那时候的相遇,是命运的玩笑,是不正常的时空。不该让生活在正常的时空和命运里的人为此去心碎。好好想想吧,希望你真的能明白。”

深叹了口气,水晶上的光柱消失了。

“雪拉姐不在乎那个……”

紫藤觉得心里一阵躁动,脸上有些烫了起来。打开门走进院子,想让晚上的凉风给自己降降温,可眼前的人影却让他一愣,“忆柔……”

“哥哥……”

忆柔似乎也吓了一跳,兄妹俩互相默默地看着。

“哥哥,你很喜欢诗织姐姐是吗?”

忆柔突然开口,一句话就命中了两人间问题的核心。

“……”

紫藤沉默,算是默认了。忆柔的问题让他很有些紧张。

“我不在乎,真的……”

忆柔温和地给了个让哥哥很释怀的答案,“是妈妈先遇到哥哥的,十八年前就是,我知道,所以我没立场去强求什么。”

妹妹的回答让紫藤很感动,却有些哭笑不得,那段神奇经历的知情人越来越多了,可自己这个主角却还浑然不知细节。

“那……我呢?哥哥对我又怎么样?”

忆柔追问着,她太想知道哥哥对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一样喜欢,我也很喜欢你啊。”

紫藤决定不再掩饰,也不去顾及什么了。

“我的意思是,哥哥把妈妈当成自己的女人那样喜欢,我……哥哥当我是什么来喜欢?”

忆柔继续追问着。

“当……”

紫藤有点迟疑。

忆柔靠上前去看着哥哥的脸,一种说不出的冲动使她继续靠近上去。紫藤的气息和体温令她觉得很温馨,“这是爱的感觉吗?”

她问自己。

互相沉默了许久,紫藤似乎下了决心:“小丫头,哥哥很喜欢你!不只是哥哥妹妹那种,以前哥哥会那样,真的很对不起,我……”

忆柔用手按住哥哥的嘴,尔后顺势整个人都钻进了哥哥的怀里,清幽的紫罗兰气息一般的发香,让紫藤觉得有些陶醉,忆柔抬起羞红的小脸,“哥哥抱我进去……”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和邀请了,紫藤像抱新娘一般将忆柔抱起来,一步步走向房间里的大床。这条路并不长,对两人而言却又似乎格外漫长,漫长到用了近十年才走完。忆柔的身体因为激动和不安而颤抖着,紫藤也似乎有些麻醉了,竟浑然不察怀里那轻柔的身体的重量。

忆柔被放到了床上,她有些害羞地半侧躺着身体躲避着哥哥的目光,紫藤静静地看着她躺在床上的样子,虽然脸蛋还是给人一种小姑娘般淘气的感觉,但是身体各部分的女性特征,发育得都相当出众,称得上是一副前凸后翘的好身材。

借着忆柔下意识的躲避姿势,拉开她背后束胸的系带,尔后一手拉住系带的一头,一手将她有些僵硬的身体拉回平躺的姿势,束胸一下子被拉开了一半,露出了半边娇嫩饱满的乳房。

“啊……”

忆柔的身体突然一颤,猛地抓住了哥哥的手,紫藤以为她在下意识地抗拒,不想,接下来她却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裸露出来的那一侧乳房上,“没……没有妈妈的大……不过……是哥哥喜欢的……类型吧?”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一样。

“很美了……”

紫藤微笑着回答,一边轻柔地抚摩着,一边用另一只手将束胸整个剥离了妹妹的身体。细细品位着手掌间的感觉──忆柔的身体明显继承了来自母系优良的血统,乳房和雪拉姐一样饱满而充满弹性,虽然还不到雪拉姐那种极度丰满的程度,但是从手心传来的柔滑的触感和微微可以感觉到的抵抗手掌力量的弹性,依旧令他流连忘返。

“嗯……哥哥……”

直到妹妹因此发出了醉人的呻吟,他才醒悟过来。双手继续向下,滑过妹妹平坦的小腹,尔后托起她的一条腿,从裙下的部分开始,一点点向下亲吻着,当吻到小腿附近时,一只手开始配合着嘴唇的移动,一点点褪下长靴,尔后再托起妹妹的另一条腿如法炮制,不多时,忆柔两只娇嫩可爱的小脚已经完全解放了。

接着是最后的防线了,短裙和内裤一起被慢慢地经过双腿褪下,忆柔有些扭捏地并拢双腿,但微小的力量并不足以防碍紫藤将她彻底脱光。

将短裙和内裤都扔到一边,紫藤开始解除自己的武装,却发现忆柔悄悄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渐渐裸露出来的身体,仔细看的话,还可以发现她的身体似乎正在微微地发抖着,即使平日里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她,到了这样的时候,也变成了如受惊的小鸟一般的小处女了。

可似乎还是忍不住好奇,忆柔的眼睛悄悄地睁开了一条缝隙,尔后突然瞪大了,直直地看着哥哥胯间跳动着的东西,“好大……”

忆柔觉得自己的脸上似乎要烧起来了。

紫藤温和地笑笑,伸手将妹妹的脸颊轻轻捧起,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她的小嘴,尔后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用力撬开紧闭的牙齿,捕捉着她柔软的舌头。

“嗯……呜……”

忆柔生疏地回应着,手臂也怯生生地环绕到哥哥的背后,搭在他的肩背上。

离开妹妹的嘴唇,紫藤继续向下轻吻着,颈项、耳后、锁骨、腋下、乳房、腹部、背脊、细腰、臀部、大腿、脚踝、脚趾……他的嘴唇没接触一次那娇嫩的肌肤妹妹的身体都会像触电般轻轻地颤抖。

再次回到妹妹的上半身,紫藤皱了皱眉头,尽管已经娇喘连连,但忆柔的身体还是很僵硬,这样子直接进入的话,恐怕会疼得让她一辈子都不敢再尝试。

他再次俯下身去,轻吻着忆柔敏感的耳垂,一只手开始温柔地爱抚她的一侧乳房,再利用指头之间的指缝,轻轻地拨弄翻转着她粉嫩的rǔ头。倔强的小肉山,在手掌的压迫下微微地改变着形状。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摸索到忆柔的两腿中间,逐步用力挑逗着她敏感的mī穴,让因此而不断跳动的快感,帮助她放松因紧张而僵硬着的身体。

忆柔未经人事的mī穴异常的敏感,她的身体随着紫藤手上的动作,禁不住扭动后仰着,大腿内侧渐渐沾染了mī穴中悄悄流出的液体,栗色的体毛也因为沾染着液体的原因,而变得有些亮晶晶的。

感觉自己的手指也被液体润滑了,紫藤便开始将一根手指缓缓地插入忆柔的mī穴之中。

“啊……嗯……”

突如其来的袭击造成的刺激和惊恐,让忆柔的高潮猛然降临,mī穴中涌出的液体分量,瞬时间增加了许多,她原本紧绷着的身体,也一下子软了下来,“好像……飞起来了一样……”

娇喘着的忆柔有些迷糊道。

“才是刚刚开始了。”

紫藤微笑道,轻轻地分开妹妹的双腿,将ròu棒在她两腿间摩擦着,惹得她高潮后分外敏感的身体一阵阵颤动,很快,ròu棒已经被忆柔的液体彻底润滑。

紫藤用力往前一顶,ròu棒的前端便猛地突入到妹妹狭窄的mī穴之中,他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压迫的感觉瞬间袭来,不多时已经顶在了一层障碍物上。

“啊!痛……”

在初次的痛楚的刺激之下,忆柔反射性地向后躲,却被紫藤用力抓住腰而没有得逞。

“你这样,哥哥可没办法继续了哦。”

“可是人家真的很痛嘛!”

忆柔的眼角已经盈满了泪光。

看着妹妹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紫藤心中隐约有些不忍,但到了这个阶段,已经不能停了,长痛不如短痛。索性再次用力向前一顶,之前的障碍成为了历史……

“嗯……呜……”

忆柔咬着牙齿呻吟着,双手跨过哥哥的身体,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鲜红的抓痕,mī穴内的肉壁,仿佛要将入侵者赶出去一般强烈地收缩着,但坚硬的ròu棒依旧在固执地前进,不多久就完全插入了狭窄的mī穴之中,兄妹俩的下体完全地弥合在一起。

“小丫头……哥哥的全部都进去了喔……”

低头吻吻妹妹的额头,紫藤柔声说道。

“这样,柔儿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吗?”

忆柔有些迷茫地问。

“嗯……”

紫藤点点头,为照顾妹妹第一次的痛苦,他暂时停止了动作。从妹妹紧紧包裹住ròu棒的肉壁上,他清楚地感觉到一阵阵年轻肉体特有的强劲有力的脉动,再抬头看去,妹妹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柔儿是哥哥的了……”

忆柔开心地微闭上大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什么,过了一会,小姑娘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嗯……而且柔儿可以感觉到……哥哥的……在我里面跳动着了……很舒服的感觉……”

“没关系了吗?”

紫藤有些惊讶,他突然想起了夏侯琴曾经告诉过自己的关于女性身体的事。“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是很有差别的,大部分会感觉到长时间的疼痛,少数却能很快适应……”

这么看来这小丫头似乎属于后一种。

“嗯……”

忆柔点点头,看上去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于是,紫藤便慢慢地挺动腰身,开始了抽送动作,虽然有淫液和处女血的双重润滑,但是在忆柔狭窄mī穴的紧缩蠕动之下,他还是有些寸步难行的感觉。ròu棒被积压和摩擦的快感,顺着脊椎和神经网络传遍全身,让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嗯……哥哥……”

身下忆柔显然也很享受,喃喃地呻吟着,随着紫藤的每一次抽动,她敏感的身体都会一阵颤抖。

看着她似乎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的样子,紫藤又开始逐渐加快动作的速率和力度。

“嗯……啊……”

忆柔的小脸红彤彤地,眉头微锁,努力适应着哥哥渐渐粗暴起来的动作。同时在ròu棒进一步的刺激之下,她的mī穴内部也开始更加火热起来,肉壁更加剧烈地蠕动着,让紫藤只觉得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禁不住抬起妹妹的双腿,更加猛烈地抽送起来,忆柔的的大腿修长而丰盈,肉感又不失弹性,让他觉得爱不释手。

“呜……哥哥……”

忆柔甜甜地呼唤着,美妙的呻吟像精灵的歌曲一般迷人。

紫藤也喘息着,两人的声音盖过了肉体碰撞的交合声。

紫藤俯下身去,亲吻舔弄着妹妹的额头、鼻尖、脸颊、脖子,以及一切他可以够到的地方,最后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

“嗯……呜……”

忆柔热情地回应着,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许久,唇分,一条晶莹的线,依然连接着分开的嘴。

“小丫头……你好甜……”

紫藤喘息着道。

“嗯……啊……哥……”

忆柔却连续发出似乎在颤抖着的、急促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起来。

“啊……哥哥……”

忆柔在高潮中仰头大声呼唤着心上人,同时mī穴中的肉壁也开始了近乎研磨般的剧烈收缩,一瞬间,mī穴中似乎再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肉壁和花心一起用最大的力量吸吮蠕动着。

在这样强大的最后反击之下,紫藤只觉得一阵强过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涌来,他不自觉地将腰部地动作加大到极限,两个人的下半身交合处的撞击声,也随之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呜……小丫头……你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在一波波强烈地快感袭击下,紫藤也终于要招架不住了,他突然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喘息着问。

“嗯……哥哥……啊……哥哥……”

可是此时已经被高潮淹没了理智的忆柔,显然无法回答他了。

待命喷射的液体已经箭在弦上了,无奈中,他猛地将ròu棒往回抽,剧烈收缩的肉壁上的褶皱竟绞得ròu棒一阵阵生疼,几乎就在ròu棒离开妹妹身体的一瞬间,白浊的液体喷得她的小腹、胸口、双腿内侧和mī穴周围,到处都是……

喷射完毕的紫藤喘着粗气,翻身躺到了妹妹的身边,忆柔也喘息着,饱满的乳房随着上下起伏的胸口晃动着,上面挂着刚刚沾染上的jīng液,一副说不出的淫靡感觉。

过了会了,忆柔似乎是缓过气来,伸手沾了一点身上的jīng液,“这就是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吗?”

伸出舌头舔了舔,“味道怪怪的。”

紫藤起身取来毛巾,小心地帮妹妹擦干净身上的jīng液和血迹,放下毛巾,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要不要换个床单?”

“嗯……”

忆柔摇摇头,“这是柔儿成为哥哥女人的证明,今天哥哥就抱着柔儿睡这上面。”

“还叫哥哥啊……”

紫藤微笑着将妹妹搂进怀里,拉过被子来盖好,“乖,叫声相公来听听。”

“才……不……要!”

忆柔吐吐舌头一字一顿地说道,尔后用力地往哥哥怀里钻,“哥哥!哥哥!哥哥!柔儿就是要叫你哥哥嘛……”……

清晨,朝阳照着残破不堪的球硫岛要塞,一天一夜的血战过后,这里死一般的寂静。守军战斗到了最后一个人,进攻者也在他们决死的抵抗下伤亡惨重、疲惫不堪,活着的人,枕着残砖乱瓦、沾着血迹沉沉睡去,看上去与身边的死尸竟一般无二。

邓世忠拖着沉重的脚步、独自走上城楼,摊开手中的圣旨又看了一遍,他的身体因为愤怒和激动而颤抖着,他怒吼一声将圣旨撕成碎片,跪在炮台上,向着西北方帝国都城的方向磕了三个头:“陛下啊!你是要我就此殉国吗?”

那是皇帝对他连夜发出的申明水师损失巨大、请求皇上指派北洋水师前来接应、让自己的部队喘口气休整复原的奏章的回复。内容很简单:不允,理由是北洋水师身负拱卫万里海疆,特别是京城海上门户的重任,不可轻动。

海军放弃制海权的争夺而退守国都门户,这是何战略?不得而知。事实是,几个时辰之后,突然杀到的邪鲁治联合舰队用火船封锁了港口,南洋水师遭到准确的炮火打击,却因为浓烟遮蔽而无法有效反击。最后时刻,孤注一掷的邓世忠率领残部,顶着敌人的炮火冒死冲出火海,进行自杀式地跳帮攻击,却未能扭转形势。

最终,绝望的邓世忠投海自尽──这是这个帝国所有将领共同的悲剧:在他们的皇帝眼里,前线军官可以失败,但是不可以败得有失天朝体面,更不可以失败后依旧活着。他们惟一的选择是死,这样才不会牵连到自己的家人。

宏伟肃穆的朝议大殿,巍然耸立于皇城正中,火红的太阳铺满殿顶,将整个大殿映成了金黄色。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勾心斗角,层层相连,令这座皇城的核心大殿更显得雄奇突兀。

接近中午,汉白玉石的台阶之下,身着天朝盛装的文武大臣分列两厢,紫藤混迹在武将的队列中,与众大臣一同静静地等候着宣召。

“当、当、当”台阶上大殿正门旁侧悠长沉厚的钟声响了起来。紧跟着,便是惊天动地的长号那一阵阵震人心魄的低鸣。随着钟磬之声,礼乐大奏,一名黄门侍郎从殿内快步走出,以漫长的声音赞道:“盛朝庆功大宴开始!文武大臣,依班次进殿!”

众臣在向朗、曹纯等宰辅的带领下,撩紫袍、迈石阶,徐徐向大殿走去。殿内,铿镪有力的天朝礼乐回荡。众大臣鱼贯而入,按筵席座次站定,面向陛上。

一时间钟磬之声大作,龙正天在内侍的扶持下,缓缓登上龙座,坐在了龙椅之上。看得出,今天他的心情非常好,庄严肃穆的神情之下,仍然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众臣跪倒齐声颂道:“臣等恭贺陛下四海归一、群夷臣服、帝业永旺!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正天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众卿平身。”

众臣起立。

龙正天道:“朕自登基以来,三十又六年,蒙上苍见爱,海内承平、天下安乐……”

听着这话,紫藤与临座的李星雨对视一眼,双双露出讽刺的微笑,再看看对面文臣位内的司马浮云,她也是微微地摇了摇头,做出同样动作的还有正座侧旁的那位九公主,至于其他诸臣,虽然各个面上堆笑,但他们到底在笑什么,又有谁知道呢。

“唯邪鲁治岛夷,不服王化,妄动干戈。然,赖朝内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喜能大捷克敌,实乃朕之幸、天下之幸也!”

龙正天没有注意众人的表现,继续自说自话。

众臣齐声赞道:“仗天子威灵,实乃陛下文治武功!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然,其中真心的声音有多少就无人可知了。

龙正天微笑道:“今时正逢前线奏凯,实为可喜可贺,朕心甚慰,故设此庆功大宴,一为酬劳军功,二来与普天下同庆之!”

众臣又跪倒,山呼万岁。

龙正天如仪赐座,赞礼官高唱:“众位大人平身,入座!”

众大臣起身入座。

龙正天又令道:“传膳!”

一声令下,礼乐大作,宫女们鱼贯而入,流水似的将早已准备好的佳肴美酒送上台面。

龙正天举起面前的酒杯微笑道:“这第一杯酒,敬前方浴血奋战的将士,敬南洋水师提督邓世忠、东南五省总督胡宗宪!敬在座众位爱卿!”

众臣齐举酒杯:“谢陛下!”

龙正天举杯就口,一饮而尽。众臣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龙正天又举起第二杯:“这第二杯酒,朕与众卿共勉后事,祈国泰民安、盛世天朝!”

说毕,将酒一饮而尽。众臣照办。

龙正天按下了第三杯酒,微笑道:“这第三杯嘛……”

他的目光望向众臣。

众臣静静地注视着他。龙正天笑道:“只待前方捷报一到,便与众卿痛饮此杯!”

众位大臣发出一片或会心或违心的欢笑,气氛顿时轻松下来,大家交头接耳,低声说笑起来。只有紫藤笑而不语、似有所思。

“紫兄在想什么?”

旁边的李星雨小声问道。

“我在想,我们的皇帝陛下接到‘捷报’的时候,会是怎样有趣的表情呢?”

紫藤凑到她耳边细声道。

过分亲昵的动作,让李星雨只觉得一阵心跳加速,她忙下意识地躲开,看看周围,幸好没人注意。

她平复了下心绪,小声问:“紫兄,你的意思是说……”

“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紫藤点到为止,心中却也是一阵荡漾──刚才的动作,虽不是有意,但那扑面的发香着实撩人。突然间,他觉得似乎有道异样的目光在盯着自己,抬眼看去,正对上司马浮云红色的瞳孔,他一阵心虚,挠挠头尴尬地傻笑。

此时,忽听殿外一声高唱:“陛下,东南六百里加急奏报,现在殿外!”

殿中登时安静下来。龙正天的脸上绽开了笑容:“捷报来了!宣!”

黄门侍郎飞奔进殿,双手高高举起奏章。一名内侍接过,快步走到龙椅前,呈与龙正天,龙正天打开了奏章。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脸上。紫藤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李星雨若有所思地望着他;司马浮云静静地冷眼望着他……

龙正天将奏章迅速地看了一遍,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紫藤深吸了一口气,一副早已料到的样子,与身边的李星雨和对面的司马浮云各对视一眼,三人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不过并没有谁注意他们的举动,除了攥紧了酒杯有些微微颤抖的龙千雨。

龙正天的脸色彻底变了,嘴角微微颤动,脸部肌肉不停抽搐着,双手抖动得越来越剧烈,渐渐地,竟好像已无法控制……

“啪!”

寂静之中传来一声脆响,奏章掉在了地上。

众臣发出一阵低呼,纷纷站起身来,一刹时,殿上静得能够听到呼吸之声。

龙正天面部的肌肉变换着各种抽动的方式,似乎是哭,又好像在笑,那样的表情简直是难以描绘。猛地,他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了面前的酒杯,好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能够看得出,他在拼命抑制自己的情绪。握住酒杯的手越抖越厉害,以至于将杯中的酒都晃了出来,洒在手上。

众臣的面色,由担忧转为惊惧,又由惊惧转为了恐慌,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位惟我独尊的皇帝如此神情。殿内静得可怕,似乎连呼吸之声都停止了。

猛然间,龙正天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就像是深夜中的枭啼,有些呜咽,有些震颤,有些恐怖,以致众臣们的身体在笑声发出的一瞬间,不自禁地抖动着。

当所有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到龙正天身上时,众臣惊奇地发现,他脸上的阴霾竟然一扫而空,喜庆之色充溢面颊,他高擎酒杯朗声道:“这第三杯酒,敬前线阵亡的将士们!”

众臣楞住了,望着皇帝的面色,望着他手中的酒杯,那些平日善于揣度圣意的大臣似乎明白了,原来皇帝与大家开了个玩笑,殿内的气氛登时轻松下来,然而真的如此吗?

龙正天举杯就口,一饮而尽。

众大臣长长地出了口气,谢恩之后,也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一刻,殿内又恢复了笑语欢声,只有几个人例外,紫藤、司马浮云、李星雨、龙千雨、向朗……他们静静地望着龙正天。

龙正天满面堆着笑容,放下酒杯道:“此番南洋水师将士虽大部殉国,但球硫岛我们拿下了。这就好比邪鲁治人烧掉了我们的胡子,可我们,砍断了他们的胳膊、胡子嘛,随时可以长出来,胳膊,可就不行了。”

众臣山呼万岁,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大家都是明白人,从皇帝的话里也都大概还原出了奏章的内容:南洋水师几乎全军覆没,但残部依然控制着球硫岛。

但无论如何,数万将士因为这位九五之尊的任性和骄横而葬身鱼腹,可他为了自己的面子,却还能说得如此轻巧,尽管谁也不敢明说出来,可内心深处又怎能不让人心寒。

紫藤忽然感觉到身边一丝震动,看去时李星雨脸上阴晴不定,手中的酒杯正剧烈地颤抖着。紫藤并不觉得奇怪,与这里多数朝臣不同,李星雨与自己一样是在前线领兵打仗的人,将领与士兵间的感情,不是阁辅大臣们可以理解的。她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紫藤忙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她终于没有出声,只是用一双有些湿的眼睛看着紫藤,紫藤从中读出了愤怒和无奈,还有不理解。

是啊……紫藤心中也隐隐作痛,此时如果没有人站出来说点什么,怎么对得起海底那皑皑白骨?可是,面对的是皇帝,这话显然又不能说得太破、太不留面子……

“可是……”

思索了片刻,他开了口,似乎在自言自语,“胡子没长齐的时候,如果寒风刮起来了,要怎么办呢?”

大殿里立刻寂静了下来,众人惊异地看看他,接着又把目光转向了龙正天。

皇帝陛下听了,脸色很不好,但他终于没有发作,却不是因为他大度,而是因为他并不糊涂。他很明白紫藤的话虽然隐讳而尖酸,但却是眼下殿内所有人的真实心声,经过此前张太月一事,朝臣们已经不怎么敢多话了,如果自己现在再惩处了紫藤,那今后还有谁敢说真话了?

龙正天再次堆起满面笑容,放下酒杯道:“众卿尽情欢愉,朕不胜酒力,且去将息片刻。”

众臣起身唱道:“恭送陛下!”

龙正天站起身来向后殿走去,脚下一绊,身体晃动,旁边的内侍马上扶住了他。一行人快步走而行,消失在门外。

龙千雨慢慢放下酒杯,她的手有些颤抖,站起身来,身体似乎也在颤抖,她走到紫藤的席前,在众臣惊诧的目光中恭谨地作了一揖:“本宫替阵亡的将士谢谢你了。”

说完,她也快步向后殿走去。

大殿里依然静得出奇,紫藤发现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而其中的大多数,即使是向党的官员乃至向朗本人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敬佩与赞许之色。

后宫内,龙正天正气得跺足,口中不知嘟囔着什么。

龙千雨匆匆赶来:“父皇……”

龙正天却直接怒声打断了她:“你都听见了吧,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紫藤打心眼里瞧不起朕!哼!”

他切齿道:“可恨之至,朕没法儿不怒!朕气得坐不住。”

龙千雨没有为紫藤辩解什么,她只是颤声问道:“女儿斗胆问一声父皇,紫藤的话,说得对不对?”

龙正天一下子呆了,半天才气得一跺脚,“……可、可他欺君太甚!”

龙千雨解释道:“忠言逆耳呀。”

“难道不能进不逆耳的忠言么!他就不能递个折子上来,别在大庭广众出风头,给朕难堪?”

龙千雨心中长出一口气,她知道最危险的关头过去了,赶紧点头道:“父皇圣见。对紫藤这个人,向阁老说得很在理,他有傲气,傲在心里也傲在脸上,所以不说则罢,要说就要出风头。犯酸呗!可这样傲气的人才,往往是有大能耐的人啊!”

见龙正天心气稍稍平顺了些,她接着道:“父皇啊,女儿估计,紫藤的话恐怕还没有说完,他心里也许正暗藏着解决东南残局的良策了。”

龙正天心中一惊,急问:“什么良策?”

“那就得去问他自己了。”

龙正天道:“行!你替朕去问他,要悄悄的。如果没有良策,那他就是欺君犯上,那他就是一个反贼。到了那时候,他就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朕砍的!”

***    ***    ***    ***

夜了,几辆马车停在了皇家官驿的大门前──龙正天赌气似的将群臣一直晾到了晚上。

紫藤有些忐忑不安地走下马车。皇帝始终没有再出现,也没有单独召见自己。这让本来揣着底牌的他有些不知所措了──底牌根本没机会打出去。难道自己赌错了,难道皇帝真的糊涂到那个程度了?他心里有些发毛。

抬眼看去,紫藤很快发现麻烦事远不止于此。门口,与他同时下了马车的诗织和李星雨正对视着,诗织的眼神中写着“警惕”二字,而李星雨的则更多的是一种戏谑的神色。

“司马浮云”盯着对面几乎比自己高了一个多头的女人,心中隐约闪动的嫉妒,让她拼命想从她身上找出缺点来,或者至少是配不上自己心里那个男人的地方,可答案似乎是没有,除了身高,以东方的审美观来说,李星雨的身高确实算不上是优点,但仅此而已。

再注意看对方身上的女性的标志特征,她的心似乎一下子有点凉了:如果说自己的胸部算是标准的匀称尺寸的话,那她的绝对是波涛汹涌,而且最重要的是种种迹象表明,自己心里的那个男人比较喜欢的正是丰满型的。

李星雨也看着对面这个红色头发的少女。不过与理解错误的对方不同,她可绝对不是什么争风吃醋。对于紫藤,她谈不上喜欢与否,至多只是有些好感。此刻的她更多的是好奇──这个名满天下的神女,居然也会有这样吃醋的小女孩似的一面。

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对方看向自己胸部后渐渐有些难看的脸色,她大概知道其中的原因,从紫藤在自己院子里的某些表现看,他似乎比较中意丰满一些的女人,而在这个方面,对于这位岭南郡主,自己可是有压倒性的优势的。想到这里,似乎是出于恶作剧的心态,她故意挺了挺胸口。

看着对方明显的挑衅,“司马浮云”的脸色有些发白了,猛地看见了一边的紫藤,她似乎马上有了反击的办法,突然一跺脚,做出了扭伤的样子,身体一下子就要歪倒下去。紫藤一惊,忙上前扶住她。搭着紫藤的肩膀,她扬着眉头算是回敬对方。

李星雨会心地一笑,再看看紫藤哭笑不得的脸,决定不再开玩笑了,于是耸耸肩,做出个无所谓的表情,独自先进了门。

“你的脚没事吧。”

虽然基本确定她是装的,紫藤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要不我背你?”

“啊……我……”

诗织的脸红了起来,“不用了……我没事,真的……”

说着逃跑似的进了大门。

紫藤摇摇头,也漫步走了进去。刚才的情况让他很有些哭笑不得,却并不算意外。因为小时候,诗织也会时常这样露出任性少女的一面。以至于很多时候自己总觉得她似乎有双重人格,平时端庄温柔地如仙女一般,有时候却有些像忆柔。

紫藤刚刚走进大门,突然冲出三、四个内卫,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没头没脑地按进一乘蓝布小轿中了。轿帘放下,轿门关死。小轿被内卫们迅速抬走。

轿中的紫藤心中纳闷,却并不害怕。皇帝若迁怒自己而要杀了自己,则必然会明正典刑。反之若自己不明不白人间蒸发,朝廷上下不用脑子都能想到与他老人家有关,他那么好面子,当然不会出此下策。那么看来是秘密召见?那为何要等到自己回来?在皇宫里直接塞轿子里,不就完了?

那乘蓝布小轿被抬进一处戒备森严的院落,抬过布满内卫的大院,再抬进正屋,然后竟然一直朝里面抬去……蓝布小轿一直被抬进一间密室才停止,内卫打开轿门,扶出紫藤,无言退下。紫藤站定四顾,只见九公主龙千雨坐在太师椅上,两人近在咫尺!

紫藤急忙行礼:“臣见过公主殿下!”

龙千雨沉声道:“抱歉,紫公子,突然把你请来……起身吧……坐下。”

紫藤起身落坐,不语,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对方。

“紫公子,此处只你我二人,四壁隔音,言语出你之口、入本宫之耳而已,如此,朝堂上不能说的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公主何意?紫某不明白。”

紫藤想了想,还是继续装蒜。

“唉……”

龙千雨一声叹息,“想不到父皇真的搞得没人敢说心里话了?看来我炎黄亡国之日不远了。”

“公主殿下。”

她的话让紫藤一惊,“纵然您是皇室子女,这大逆的话要是传了出去,怕是也得掉脑袋的吧。”

“是得掉脑袋……”

龙千雨一阵苦笑,“本宫连掉脑袋的话都跟你说了,你心里的那点东西,还不肯拿出来吗?”

“……”

紫藤再度沉默,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位也许是炎黄帝国最有权势的女人。乌黑的发髻盘起在头顶,被两片金制的薄片前后挤压固定,一根镶嵌着珍珠的发钗从其间穿过。额前长过面部的刘海被分成两道新月形,点缀在鹅蛋形的面孔两侧。

仿佛吹弹可破的肌肤、柳叶形的眉毛、长而弯曲的眼睫毛。身上穿着宫廷中专用的、华贵的丝绸宫服,低胸而紧身的设计,将女性每一个诱人的部位衬托得格外迷人。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诠释着古典美的真意。

然而,一切的华贵和美丽,都掩饰不了那双爬着血丝的眼睛中仿佛无穷无尽的疲倦与无奈。两人对视的这一刻,紫藤觉得仿佛看见了自己,他确信这是一个可以以心对心去交流的同命人……

“公主殿下……”

叹了口气,紫藤说道:“军队的建设,特别是海军,绝对不是像你父皇说的如长胡子那么简单的事情。诚然,我炎黄地大物博、幅员辽阔,量天下之人力、物力,短时间内要重新建造几百艘战船绝非难事,但是,人呢?”

“人?”

龙千雨若有所思。

“是的,人。海战中损失掉的不仅仅是船啊,还有水手、水兵、战船指挥人员、炮手,这其中很多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兵,是军队最大的财富,他们不是轻易就能再找回来的。经此一战,南洋水师的人力资源已经枯竭了。想要恢复的话,我来给您算个账吧,要重新招募起这近十万的各种兵员,特别是其中的技术兵员,并且把他们整编成军,至少需要一年时间,要对他们严格训练以使之初步具有和邪鲁治联合舰队一战的能力,至少需要三年。邪鲁治人不会给我们这么多时间,失去了后援和物资供给的东南军,更坚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那怎么办呢?”

“有一个吓人的好主意,一个行不通的普通主意和一个没准能行的馊主意,殿下想先听哪个?”

“哦……那先好的吧……”

龙千雨迟疑地说。

“什么都别管了,乘着对方还没完全封锁公海,赶快把远征军撤回来……”

看看龙千雨张大的嘴巴,紫藤无奈地笑笑:“我说吓人吧?连你都这表情,我敢跟你父皇说吗?”

“至于一般的主意就是立刻调北洋水师南下维护南洋的制海权,不过绝对行不通,你父皇没这个魄力,也拉不下面子去承担后果,不是吗?”

龙千雨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后果是什么,她很清楚,她父皇也很清楚,就是万里海疆,特别是京畿重地的海上门户都会洞开,邪鲁治联合舰队可能肆无忌惮地北上骚扰沿海。卑贱岛夷的炮弹落在天朝国都附近的土地上,这对她那“面子第一”的父皇而言,绝对是比远征军全军覆没更无法接受的羞辱。“那么最后一个呢?”

她抱着最后的希望问。

“置之死地而后生……”

紫藤沉默了片刻,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眼下东南军的给养说不足也不足,说足够也足够。不足,是因为无法长期坚持;足够,则是因为发动一、两次大的战役,还是可以的。所以,与其坐等耗死,不如孤注一掷,不惜代价击溃面前的敌军主力,而后方才有一线生机。”

“可……能打赢吗?”

“我不知道,公主殿下,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在战前就保证战争的胜负。如果有,那一定是个骗子。我跟您说白了吧,这么做了,至少有五成胜算,可要是不这样,那东南军就只能被慢慢消耗而死。”

“那打完了呢?就算赢了,东南军估计也半瘫痪了,到时候……”

看着紫藤的眼睛,龙千雨的声音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她仿佛看明白了,“你想以战求和?”

紫藤点点头,“眼下,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了。”

“可是……你要知道父皇他多反感主和的人,张大人的前车之鉴在那里啊。”

“公主殿下……说点大不敬的话,圣上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并且军事上不是一般的低能。”

看看龙千雨有些尴尬的脸色,紫藤顿了顿,“但他并不糊涂,眼下的局面他和你我一样心中有数,也知道打是没法打了,可就是拉不下面子来和谈,因为眼下邪鲁治人占着优势,此时和谈在他看来近乎是乞和、是耻辱。但只要东南军能打个大胜仗,重创邪鲁治人的主力,将优势扭转过来,那和谈就转成了赐和,天朝的体面保存了,他的恩威和面子也保存了,自然也不会太抵触了。”

龙千雨信服地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一声叹息:“张大人不凡啊,越是到了这样的时候,就越觉得他目光远大、忠勇可敬啊。”

“是啊……”

紫藤也感慨道:“自古以来,每每国势衰微、强敌压境、山河破碎之时,主战者最能哗众取宠,即使战败亡国,也能流芳千古;主和者虽从社稷长远着眼,却总遭唾弃诬陷,死后也遗臭万年……”

又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开口了,“殿下,恕紫某乌鸦嘴,张大人此次怕是凶多吉少。如今水师战败,圣上若是赦免他,等于承认错在自己,以他为了面子不顾一切的做派,必然要……”

突然看见龙千雨微微颤抖的肩膀和闪烁着泪光的双眼,他一下子哽住了,半天才又开了口,“难道说……”

“紫公子不幸言中,父皇已经赐张大人‘吉祥酒’了……”……

第十章 心境

清晨,紫藤习惯性地早早起身,手一动,却碰到了一条粉嫩的腿。低下头看去,忆柔居然整个人倒了过来,一只小脚正架在他的肩膀上。

“这丫头……怎么睡着了也是拳打脚踢的?”

紫藤哭笑不得地轻轻把她翻过来。

“嗯……”

似乎是感觉到哥哥的体温,忆柔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往紫藤身上又靠近了一点,鼻子里发出迷迷糊糊地声音。

“真可爱……”

看着妹妹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更加突出的臀部,紫藤忍不住将手悄悄地摸上去,轻轻地捏了捏柔软的臀肉,觉得手感真不是一般的好。

“嗯……坏……讨厌……”

忆柔在昏昏沉沉中伸出手,在屁股上无意识地拨了拨,似乎想赶走那只作怪的坏手。

紫藤的手却顺势一滑,来到了她的股间,手头的触感让他一阵意外──忆柔的下体居然完全没有了应有的红肿症状,皮肤滑腻得如婴儿一般。

“嗯……讨厌啦……”

最敏感的部份被人触摸,忆柔开始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哥哥真是的,一大早就这么色色的……”

小姑娘抱怨道。

“嘿嘿……”

紫藤坏笑着,手却没有停止动作,“早安,我的小妖精……”

说着,凑上去吻吻妹妹噘着的可爱小嘴。一边吸吮着妹妹口中的液体,紫藤的手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指尖一点点地探进粉嫩的肉缝中,出乎意料的是即使经过了一夜的贯通,那mī穴却依然如处女一般地紧凑到近乎无法进入的地步。

手指在肉壁强烈的抵抗下艰难地一点点挪动着,“呜……”

忆柔嘴被吻住而无法发出声音,身体却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绷直颤抖起来,她用模糊不请的声音抗议着。

紫藤却完全无视她的反对,手指继续开拓前进,渐渐的,居然碰到了一层阻碍物,“怎么可能?”

紫藤一惊,松开妹妹的小嘴惊道,手猛地一抖。

“啊……呜……”

获得自由的小嘴一阵尖叫,忆柔身子一扭,竟然直接高潮了,mī穴中的肉壁一阵阵地痉挛,把入侵的手指紧紧夹了起来,而后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小……小丫头……你怎么会……还是……”

好不容易抽出手指的紫藤,有些语无伦次地道。

“哥哥很惊讶吗……”

忆柔平躺在床上喘息着,饱满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不定。过了一会,呼吸似乎平缓了:“神殿那边也搞不明白怎么回事,目前认为是那腰带的副作用。总之我的身体对负面感觉的适应能力比正常人低得多,身体的恢复能力也强得离谱。”

看着自己哥哥依然一头雾水的样子,忆柔干脆换了个简单的说法:“基本上就是说我可以很快地适应剧烈的疼痛,而且我身体的任何损伤只要不立刻致命,最多三个小时就会完全恢复了。”

“所以就是说……”

紫藤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就是说哥哥你以后每天都可以搞处女。怎么样?开心吧?”

忆柔很大咧地说道,而后声音却转而有些忧伤:“不过……理论上柔儿是没办法怀孕的……”

把头埋进哥哥的臂挽,小姑娘的声音像蚊子一般。

“没关系……”

紫藤将妹妹搂回怀里,温柔地安慰道。

“真的?”

小姑娘有些不放心。

“我发誓。”

“嗯……”

得到保证的忆柔一脸幸福地将头枕上哥哥的胸口,一只小手却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了他胯间已经非常坚硬火热的ròu棒:“哥哥又想做坏事欺负柔儿了呀?”

“那么小丫头愿不愿意让哥哥欺负呢?”

捏捏妹妹的脸蛋,紫藤故意问道。

“当然不愿意啊!”

小姑娘调皮地吐吐舌头,而后故意装出一副受惊的小鸟的摸样:“不过要是哥哥要强暴柔儿的话,那柔儿也是没有能力抵抗的啊!”

“嘿嘿嘿嘿……”

紫藤也索性演戏演全套了,一个翻身将妹妹面朝下压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小姑娘光滑的背脊,一只手绕过身体抓住一只饱满的乳房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如调戏一般托起小姑娘的下巴:“小妞,给爷笑一个。”

“不要啊……救命啊……”

忆柔故意娇声叫着,一边扭动身体故意做出挣扎的模样。

“嘿嘿……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紫藤奸笑道,一边将嘴移动到妹妹的耳边:“小丫头,乖,把屁股抬高。”

忆柔听话地将屁股抬高,刚刚高潮过的mī穴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紫藤用手指轻轻分开那道缝隙,用ròu棒的顶端轻碰着穴口:“小丫头,哥要进去了哦!”

紫藤一点点地开始用力,ròu棒一点一点地往前顶进去,不多时已经顶在了那薄薄的“路障”上。

“嗯……痛……”

忆柔皱起了眉头。

“小丫头……不要紧吗?”

紫藤一惊,想暂时停下来。

“没事……一会就好……”

忆柔却示意继续,一边做了几个深呼吸,而后轻松地说道:“差不多了,来吧!”

紫藤于是狠下心,一口气突破了那夜里再次恢复的“路障”将ròu棒完全插入了妹妹的体内。

“嗯……”

忆柔似乎基本适应了那样的剧痛,只是微微皱皱眉头,双手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呜……哥哥,嗯……完全进来了,柔儿可以感觉到……”

一些血沿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呜……”

紫藤禁不住一阵哆嗦,他真切地感觉到妹妹mī穴里与昨日初次破身时毫无区别的紧缩,两边的肉壁强力地吸吮着ròu棒。他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活塞运动。

“嗯……啊……啊……哥哥……好舒服……喔啊……”

忆柔也陶醉地呻吟着,主动摆动腰际配合着ròu棒的进出,疼痛被基本遮盖后,吞没一切的快感正完全支配着小姑娘的意识。

两人的每一次前后摇晃,都使得身下的床板跟着“吱吱”作响;随着ròu棒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从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流出了泡泡状的aì液。

“嗯……小丫头……你真美……”

紫藤呻吟喘息着,他满足地品味到妹妹体内的灼热,紧凑的肉壁时而左右、时而上下地舔弄刺激着ròu棒的敏感部位,花心的嫩肉吸吮着guī头,yín穴的入口更是紧密地箍着ròu棒,每一次进出都剧烈地摩擦着。

“啊……哥哥……柔儿要……”

忆柔则已经陷入了尖浪的叫喊中,剧烈的快感让她越来越接近快乐的顶峰,她下意识地趴下上半身,mī穴内蠕动的肉壁更有力地吸吮着ròu棒。

“要飞起来了是吗?”

“啊……嗯……哥哥让我……让我飞……”

忆柔无意识地渴求着,身体在高潮中颤抖着,前后晃动着自己翘起的屁股,这淫荡的样子更让紫藤无法克制地加速抽送着。

空气中回荡着肉体的撞击声,紫藤猛烈地将ròu棒不断进出着妹妹的身体,忆柔也继续加大腰部的动作,主动将屁股撞向哥哥的胯间。互动的激烈性爱造成了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快感。

“啊……啊啊……嗯……哥哥……我又要……”

“小丫头……哥也要……要……射了……”

“嗯……哥哥……就射里面……一起……啊……”

一连串的淫叫声后,连续高潮的忆柔终于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紫藤也最后一次将ròu棒刺入妹妹的mī穴里,将浑浊的白色液体灌满了mī穴尽头孕育生命的地方。

***    ***    ***    ***

御书房内,龙正天端坐在太师椅上,展开一道奏章观看着。这是张太月的家人得知他的死讯后,托曹纯转递的一封“遗书”“遗书”中如此写着:“圣上如果见到此书,说明臣已经死了。臣既然已经死了,那么,活着时不敢说的话,现在都可以说了,请圣上斟酌。臣以为,如今我炎黄已至最危机的时刻,已至必须对外忍辱罢兵的时刻,否则,臣斗胆预大逆之言,三十年内,我炎黄势必亡国。”

龙正天脸色微微发青,继续看下去:“其一,自陛下登基以来,我炎黄对外于军事之上已渐显劣势。各线战场虽不至战败,然损失也十分巨大,远的不说,神龙二十八年西陵军左豹韬卫进伐南蛮误入瘴气林,两万五千人中生还者不到一成;神龙三十年三十万兽人大军东犯,虽终被击回,然西陵军对敌卫戍之左右虎威卫及后续驰援的左右龙武卫殉国者不下十万,伤者更不计其数。

神龙三十一年陛下乃征集十万东南军渡海,不料遭遇风暴,无一生还;神龙三十三年,塞北军进击胡人腹地,然负责殿后接应的东北卫军遭遇胡人突袭一触即溃,致使塞北军腹背受敌,十万大军回来的不到一半,李勇将军蒙难。

仅仅近几年时间内,即使不算平时各战场的小打小闹,我炎黄已经损失了超过三十万最精锐的军队。且各路大军长期作战,士气和战斗力难有长久保障。最严重的是,我们所有的主力军都被牵制在了边境和境外,一旦中原有变,京城危矣!”

每一个时间,每一个数字都让龙正天一阵抽搐,他用有些发抖的手捧着“遗书”继续看下去:“其二,如今我炎黄的天下,已经处处是民不聊生,流民遍地了。从先皇时起,朝廷为强化边关,每年加征的‘边饷’已从三百万增至八百多万;神龙三十年起,为重建东南军和筹备远征战事,每年又加征了‘征饷’三百万两;神龙三十二年起,为将原有水师扩建分编为南北洋两支水师和编练西南新军,每年再加征‘练饷’三百万两,‘船饷’五百万量,自神龙三十五年东南军登陆邪鲁治起,为支持远征战事将‘征饷’扩大到了五百万量。

皇上啊,全国每年的征税不过一千八百多万两,而加征的各种赋税却高达两千多万,实际征收的税赋超过正税两倍多啊!如今,户部的赋税,已经预征到几十年以后了。也就是说,今天的各地衙门,已经在预征老百姓孙子辈的税了!现如今,穷苦百姓那里,剥了他们的皮也榨不出银子来了,继续如此下去,必生民变,国将不国啊!

圣上,我炎黄如今最大的祸患,并不是边境上的外敌,而是国内遍地的流民啊!一旦有人蛊惑起事,这千万流民就是突然出现在我们军事力量最空虚的地方的千万敌军啊!外敌再强,他们要的也不过是草场和财宝,他们灭不了我炎黄,可流民一旦造反,那就可能要改朝换代的啊!故此朝廷应当‘安内重于攘外’,将流民和饥荒视为眼前压倒一切的问题,再不能视而不见了啊!”

龙正天看得脸色煞白,但“遗书”还没有完:“如今的炎黄,最需要的是休养生息,是和平。为此,臣斗胆建议圣上在东南息兵撤军,在塞北忍痛割地以求双方罢兵,在西线每年供给物资以换取兽人不再东进掠夺。如此虽是奇耻大辱,然而如今时间与忍耐已是我们最后的武器。我们需要时间,和平的时间,不论这和平以什么手段获得。我们需要让军队得到休整和补充,好从长期作战的压抑中喘一口气;需要减免赋税、开官仓救济百姓,让民心从赋税和饥荒高压下恢复过来;需要鼓励农耕张榜安民,让流民重新回到他们耕种的土地上去,让荒芜了的土地重新长出粮食;需要恢复生产和开拓贸易让空虚的国库重新积蓄起银两。如此,只消二十年上下的时间,我们重将国富民强,到时候,曾经失去的一切都可以再拿回来!”

龙正天一声长叹,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瘫坐在太师椅上,微闭着眼睛静静无语。忽然听见门外脚步声响,他的身体轻轻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睛。

龙千雨缓步走到他的身前,轻轻叫了声“父皇”龙正天猛地睁开双眼,龙千雨登时愣住了──泪水已在她父皇的眼眶中闪烁着。龙千雨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并没有询问,也没有说话。龙正天的嘴唇颤抖着,任由脸上老泪纵横。

终于,龙千雨轻叹了一声道:“记得最后一次看到父皇流泪,是三年前说到李勇将军殉国。”

龙正天轻轻揩拭了一下脸上泪水,勉强挤出了一点笑意:“是啊,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千雨啊,他怎么回答?”

“他认为,东南战局之所以沦落至此,乃是因为战略有误。邪鲁治国体与我炎黄大异,自天皇之下设十六幕府以分管全国,十六个幕府将军都为开国皇室后人,虽名义上共奉天皇为主,可实际上都有独立的权利和野心。

我军进军,本可利用此点,主要打击在位皇室和拥戴他们的幕府将军们,而拉拢那些有野心和实力的为我们所用,甚至扶持其中合适者上位以夷治夷。可实际上,东南军自登陆以来,无差别攻击所有沿途的幕府属地,这就逼着所有的幕府将军们和天皇并力而战,终使我军陷入四面树敌的境地。

针对如今已经极度恶化的东南局势,他已将详细解决之法拟有专折,请父皇审阅。”

龙千雨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到奏折承上。

龙正天接过,匆忙翻看,其中不但有对目前东南局势的分析和应对,还有对整个东南战略的解析和建议,他越看越激动……许久之后,终于抬起头:“有如此良策他为何不早奏?早依此策行事东南战局何至如此啊?”

龙千雨沉默不语,其实原因明摆着,但她也不好明说,于是父女俩再次陷入沉默之中。好一会,龙正天又道:“如今东南方略有了,可还少个总督执行的大将啊!”

龙千雨讶然道:“女儿以为……非紫藤莫属。”

看着龙正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她又说:“父皇,那东南方略,毕竟是他一手谋划的……”

“那也不等于他就适合于来执行!”

龙正天停了半晌,说:“他锋芒太露,资历却不够,他如果当了钦差大臣,东南各省督抚和东南军那些将军们还不给使绊子么?朕为大局考虑,可以用他的东南方略,不一定用他这个人。况且,朕有更要紧的事情要他去做。”

龙千雨一阵失望,想说点什么,却没有再开口。她心中很明白,尽管父皇的理由冠冕堂皇,但实际上的原因很简单:紫藤刚弄得他在朝堂上难看,如果马上就用他,那岂不是等于自己认错?

又是一阵沉默,龙正天再问道:“对他们三个,你怎么看?”

“彪骑将军果敢刚烈、精通韬略,于军中为帅是上上之选,但要说入朝为上官……说句不好听的,她的叔叔到底还有谨慎和沉稳,而她,除了一脸的傲气和一肚子的桀骜,什么都没有,朝中大臣们不会服她,她也压不住他们。岭南郡主聪慧远见,民间威望甚高,如果……”

“司马氏毕竟是故楚王族遗脉,不可重用。”

龙正天打断了她的评价。

“是……”

龙千雨一惊,这才发现自己犯了皇室三百年来的忌讳,自开国以来,历代皇帝对岭南司马氏都是防甚于用的,司马氏后人不可出岭南为官,这几乎是个潜规则了。

“至于紫藤……”

龙千雨看看自己的父皇,没有接着说下去,似乎在试探什么。

“……”

龙正天也看看她,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开了口:“朕替你说吧,如无意外,假以时日,能为我炎黄首辅者,大约便是此人。”

“父皇英明。”

龙千雨道:“但是……”

她似乎有些为难,定了定神:“父皇您注意看过他的眼睛吗?我注意过,我从没见过如此深邃的瞳孔,深邃到我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地步。”

龙正天点点头,他明白女儿什么意思:紫藤这个人太难以琢磨了!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目地:向朗的目的是向家的权势,李星雨的目的是家族的荣誉,曹纯的目的是为国尽忠……有目的的人,他们的行动和意图就很容易揣摩,对他们也就可以加以控制和约束。

可是……他却似乎完全搞不明白紫藤的目的是什么。说他想要权力,可他在西陵王府的种种表现却实在看不出在力争;说他喜好女色,那似乎显而易见,但他却又很有原则或者也许说很谨慎,皇家官驿的侍女各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绝色,可这些天也不见他有碰过任何一个;说他贪财,从他对向家礼金的做法看,那基本是个笑话……那么,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其实不要说目的了,连他的性格似乎都很模糊:说他胆小怕事吗?他敢在朝堂上和自己对着说话。但又不能说他果敢:这些年林星辰明显一直在或明或暗地打压他,可他居然也都乖乖听命,不出一声。

这样的人才是最危险的,向朗沉稳、狡猾,但是这个人毕竟还是可以琢磨透的,但紫藤却似乎一直被一团迷雾笼罩着,永远不显山不露水。这样深沉的城府太可怕了!这样的人干出什么事情来都不稀奇,今天他可以效忠朝廷,明天他就可能让炎黄帝国整个天翻地覆!

但是,他却无法阻挡那种诱惑,那种中兴希望的诱惑。武帝重李青霞而平天下,文帝用司徒谨而兴盛世。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只丢下一个烂摊子给自己的儿子,在未来皇位交替的之前,他不但要清除掉朝廷里那棵巨大的毒草,也要考虑为自己那个仁义有余、魄力和手腕不足的儿子,留下些足够支撑朝廷的人。

“父皇也在担心他的忠诚度?”

注视着自己的父亲,看着他脸上复杂而苦恼的表情,冰雪聪明的龙千雨怎么会悟不透其中的含义。

“是啊!”

龙正天叹道:“此人有治世能臣之能,却有乱世枭雄之相,将来把他留给你那心机肤浅的哥哥,我实在不能放心。”

“父皇,诛心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

踌躇了一会,龙千雨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想要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干什么。不管他是否有野心,他都是个精明的人,他对自己处境有清醒的认识,对自己的未来却没有足够把握的力量。原因很简单:他缺乏根基。这正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帮他培植起根基,同时让他的根基与皇室紧紧缠绕在一起,如此,即便他存有异心,但为了自己的生存和未来考虑,他也至少会是个可以让我们比较放心的盟友。”

“嗯……”

龙正天点点头,又陷入了沉思。眼下确实是拉拢他的绝佳时机:一方面可以利用他和向家固有的矛盾,至于另一方面……联姻是皇家惯用的有效手段,也是皇室子女的义务之一,只是这人选就需要斟酌一下了,否则弄得不好可能就会反而成为对方打在皇室内部的钉子。当然,如果在不被控制的前提下还能对对方有一定控制能力那就是最理想的,而眼下自己的女儿之中够这种标准的似乎只有……抬头看向面前的女儿,许久:“千雨,你也二十二了吧?”

龙千雨微微一颤,也抬头看着他,互相的沉默间,大家心中真正想说的话已经心照不宣。

“对了,上次我叫你派人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龙正天首先转换话题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沉寂。

“啊?”

龙千雨一愣,但立刻反应了过来:“南洋水师初战之后却有一封急奏,但送至兵部后就再未有人见过……”

她抬头看看自己父皇喜怒不露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这段时间虽然是曹大人兼管兵部,不过实际上主持兵部工作的是向家门生杨昌鹤……”

“哼!”

龙正天一声冷哼:“我就说嘛,邓世忠向来行事缜密,怎么会战后整整过了一天才有奏报?”

“当时的急奏的内容是……”

“内容是请调北洋水师暂时换防。”

龙正天却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样:“向青龙的北洋水师和向青武的东北卫军是向家的底牌,如果不是为了保他们,向家决然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做这种事的。”

“既然如此,是不是乘这次机会……”

龙千雨小心地询问,语气中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杀气。

“还不到时候。”

龙正天摇摇头道:“现在距离京城最近的部队就是东北卫军,如果把向家逼急了,十万大军一天不到就能杀到京城,而羽林军,且不论其战斗力如何,能不能完全靠得住,我们心中都没有底,这险我们还冒不起。”

“所以父皇才那么急着找武帝的龙腾剑吗?”

“嗯,有了那一千能力敌万人的不死神兵,我们至少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这次,差不多处理下就可以了,不能挖得太深,不过……是得任命个新的兵部尚书了,不然内阁就失衡了。”

“女儿认为可从林、李二位王爷中召一人进京就任。一来,二位王爷都精通兵事;二来,二位王爷素有威望,可服众臣;第三,如今西陲与塞北也都有人可堪重任了。”

“只能是李敢。”

龙正天肯定地说:“李敢离了塞北,塞北军还是姓李的;可林星辰要是离了西陵城,那向青丝和林锋就得翻天。”

“主子!”

正说着,一个太监进来呈上了一道奏折:“西陵王的奏章。”

而后,迅速地退了出去。

“哼……老滑头。”

摊开看了看,龙正天冷笑道,而后将奏章递给女儿,龙千雨接过细看,内容是说西南山蛮似乎陷入内乱,认为是出兵一举将其平定的绝好时机,故奏请亲自领兵出征。

“这哪里是什么自请出征,分明是向朕要人。”

龙正天继续道:“他也知道自己不能离西陵城,可又不想明着得罪向家,结果就让朕来替他得罪人。”

“那父皇准备……”

“罢了,这坏人也只能我当,反正东南那边也不能用他。”……

半个时辰后,早朝时分,恼怒的声音在皇城上空荡漾着。正殿上,龙正天大发雷霆,下立众臣屏气凝息,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龙正天厉声怒喝道:“尔等身在阁部,朝廷重臣,遇此军机大事,竟玩忽懈怠、贪功失察,令奸贼佞鬼有隙可乘;东南夷狄猖獗万分,致令南洋水师十万大军毁于一旦,大将损折、天威尽丧!你们还配身穿这件紫袍,皇皇然立于士大夫之列?”

众臣俯首无言。

龙正天深吸了一口气:“杨昌鹤!”

杨昌鹤颤抖着快步出班,双膝跪倒:“臣在。”

龙正天喝道:“球琉战后,水师提督邓世忠曾上书一封言明水师处境危急,此书现在何处?为何朕从未见到?”

杨昌鹤瞬间面无人色,颤声答道:“臣已命兵部传檄,送达各驿站,命他们细细调查!”

龙正天狠狠地哼了一声:“等你调查清楚,朕的人头已摆在邪鲁治天皇面前了!”

杨昌鹤吓得匍匐两步:“臣有失查察,罪该万死!”

龙正天继续追问:“西陵王林星辰上书奏报西南蛮族内乱,然却有厉鬼出没不利进军,此事是否属实?兵部有何对策?”

杨昌鹤抬起头来:“事起仓促,臣实在是难知端倪,现已派遣兵部司农郎李翰前赴西南,查察此事,以指定对策。”

龙正天怒叱道:“哼,一问三不知,要你何用!”

杨昌鹤哆哆嗦嗦地答道:“臣知罪!”

龙正天命令道:“立刻下旨,自即日起,免去杨昌鹤兵部侍郎之职,贬为庶民,永不叙用!向朗!”

“老臣在!”

向朗一惊,忙上前。

“内阁立即拟折,调塞北王李敢入朝主理兵部事宜,着彪骑将军李星雨速回塞北接管军务!”

“至于西南之事,西陵王非信口开河之人,必是实情。”

龙正天继续说道:“此为平定边患之最好时机,为求一劳永逸,需调派得力之人整顿军备,以备出战!”

众臣齐声道:“陛下所言甚是。”

龙正天直突然接问紫藤:“爱卿久在西陲,精通军务,依你看,谁可当此重任?”

紫藤心中一惊,略一踌躇,一旁的李星雨道:“除车骑将军之外,无人可担此任!”

龙千雨也赶忙道:“陛下,车骑将军骁勇善战,在西陵军中颇孚众望,且素有‘军神’之名,担此重担再合适不过了。”

龙正天的脸上露出了不可琢磨的微笑,目光望着紫藤:“爱卿,半月前宁远一战,你数日告捷,令举朝震惊。而今,这副担子你恐怕又要当仁不让地挑起来了。”

紫藤答道:“事关江山社稷,臣岂敢推辞!”

龙正天道:“好,就这样定了!兹委尔为西南道行军大元帅、易州大都督,总理西南边事,提点西南各路兵马,一来查明解决幽鬼之事,二来司机平定西南山蛮,便宜行事,圣旨即刻下达!”

紫藤道:“臣遵旨,谢恩。”

龙正天又道:“南洋水师提督邓世忠虽遭败绩,但情非得已,且在此前曾上表言明其处境,然而搪报却为歹人瞒匿,实非彼之过。且其已力战殉国,着厚抚之!”

言罢环视诸臣。

“诸臣有事速奏,无事退朝!”

一边的内侍很了解皇帝的意思,上前朗声道。

“微臣有事奏请。”

“司马浮云”步出文臣队列行礼道:“家母葬于西南,数日后既是其忌日。加之微臣在岭南久于山蛮对峙,或可于车骑将军有助,故请与之同行。”

“……”

龙正天皱了皱眉头,警惕地看看她,又看看紫藤,隐约觉得有些不妥,但却又没什么立场回绝,毕竟帝国以孝道立国,这样的理由拿出来,谁也不好说什么。思索片刻,也只得应允:“准奏。”

“谢陛下!”……

退朝后,紫藤夹杂在人流中走出正殿。

“车骑将军,请留步!”

背后传来了清脆的女声,龙千雨从正殿中走出来,“能耽误你一点时间吗?我想跟你说点事。”

周边诸臣都有些诧异,却也不敢多问什么,纷纷识趣地加快脚步,“司马浮云”有些担心地看了紫藤一眼,还是跟着人流走了。

紫藤彬彬有礼地问:“公主殿下,找下官有何吩咐?”

龙千雨欲言又止,只是默默地走着,紫藤无奈,也只得跟着。

走了一段,紫藤终于忍不住了:“下官尚未婚娶,殿下又是冰清玉洁,如此孤男寡女,若是被好事的看到,恐怕不好……”

他悄悄地拐弯试探道。

“不用担心。”

龙千雨冷声道:“如果有人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又管不住自己的嘴的话,内卫府会妥当地解决的。”

“咕噜……”

感觉到那冷冰冰的话语中若隐若现的杀气,紫藤想到了传说中内卫府的种种酷刑,不由得咽了口吐沫。

“不要那么紧张。”

龙千雨笑道:“我们内卫府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不讲道理,我们办案都是讲原则、重证据的。”

“呃……这个……比如呢?”

紫藤试探地问。

“比如我在这个人家里搜出了一把菜刀,我就有足够的理由和证据认为他私藏利刃、图谋不轨。”

龙千雨的话让紫藤一阵毛骨悚然,她继续道:“不过车骑将军虽未婚娶,身边却是美女如云了,特别是你那位仙女一般的师傅。”

“哼……内卫府还真是消息灵通啊!”

紫藤半讽刺道:“不过你们到底想在她身上找什么?”

“……”

龙千雨身体一震,警觉地看着他:“你知道了?”

“虽然我在的时候你的人都尽量不动,不过想完全不露马脚是不可能的。”

“你果然可怕……”

“是吗?那么殿下打算如何呢?”

紫藤笑道:“该不会是外围已埋伏下三百刀斧手,只等您击掌为号就冲出来将在下乱刀分尸吧?”

“啪!啪!啪!”

龙千雨故意击掌三下,周围毫无动静:“看样子我们内卫府的刀斧手耳朵都不太好,让车骑将军见笑了。”

她续笑道:“是我父皇要找东西,至于我,相对于他,倒对你更有兴趣。你这人,为什么会完全让人看不透,你总藏着这么多东西,有什么好处?”

“……”

紫藤一阵沉默,再次对上了龙千雨那双与自己一样深邃却疲惫的眼睛,叹了口气,他说道:“在这个世界上,做人要是没点底牌,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更别说成什么事。我的底牌除了我能打仗之外,就是我能让人看不透。”

“我是个养子,我连自己的亲身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小时候没人看得起我,特别是我那个哥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有朝一日,我要把所有看不起我的人全部踩在脚底下!我刻苦的读书、练武、学习一切有用的东西,我变得越来越出色,可我却发现那毫无意义,我越出色,想要我死的人就越多、越急,我就得变得更出色、更强。”

“这是一个完全无解的圈,一条完全没有头的不归路,我走得真的很累,却又必须得走下去,因为我很清楚,只要我想停下来,哪怕是想,那些想我死的人都会立刻扑上来把我撕成碎片。”

紫藤默默地说着,龙千雨默默地听着。对前者而言,这些话已经在心里憋了不知道多少年;对后者而言,有着近似历程的她,感觉记忆和内心深处的一个角落被深深地触动着。

“你问我这么藏着一切有什么好处?这么说吧,如果我一个不小心被人抓住机会干掉了,那么由于我身上有太多的隐藏的东西,我会成为理想的饭后谈资,也许,甚至会因此而留名千年了。这,大概就是我苦熬这么多年,唯一可能的好处了吧!”

说到最后一句,紫藤苦笑着。

龙千雨注视着他,这一刻,在那张脸上她看到的是与自己一样的真切的悲哀,还有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厌倦。

龙千雨默然,良久,她挥了挥手示意紫藤可以走了,紫藤会意的行礼:“下官告辞。”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龙千雨有些茫然。这个紫藤,自己一直以为他是个如外表一样的桀骜而出色的人,却没想到他的内心深处如自己一般的如此苦楚困窘,这一刻,她似乎觉得自己不再那么埋怨父皇的决定了。

第三卷 来世樱花1-2

第一章 双子情仇

这是炎黄帝国的第三百个年头,这个庞大的帝国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它的身体已经不是有什么病症的问题,而是在自然地无可挽回地衰老着。

连年的天灾人祸使荒凉的田野土路上充满绝望的逃荒者,他们走过残阳斜照着的古代遗留下来象征辉煌成就的高大庙宇石碑的时候,目光茫然而呆滞。

在支离破碎的现实里,大批穷苦的最地层的百姓挣扎在已经萎缩到了最基本的生存线上,贫困使这个帝国的许多百姓的生命状态脆弱到了极致。——雨水稍减,就意味着成千上万的人要饿死;雨水稍丰,就意味着成千上万个家庭会被洪水淹没。

摆在濒临饿死的帝国百姓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等待死亡和铤而走险,而要走上后一条道路,他们所需要的仅仅是一面旗帜乃至一声高呼。

高翔,不久之后这个名字会震惊整个大陆,但此时,即使在炎黄帝国内部,除了那群追随他的穷苦百姓,还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名字。

在帝国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树起了“太平天道”的旗帜,一时间,竟应者云集了。实际上,与其说那是旗帜的威力,倒真不如说是饥饿的力量。

“太平天道”扩充势力的方法很简单,却极其有效。许多信道的富裕人家捐来大量米面,有了粮食,搭起炉灶,支起大锅,所有的人一块吃,食物翻煮的香气飘散得很远很远。

于是更远的饥民也跑来了。登上个名字,再叩个头,就算“入了道,吃上了饭”“吃上了饭”一个看似极其简单的问题,此时,却成为了人心所在,一传十,十传百,干柴烈火,风起云涌,大批绝望的饥饿农民决定为了吃上饭而把命卖给“太平天道”了。

然而淳朴或者说愚昧的帝国农民,永远不会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界线”更何况世代备受压迫的他们自古就有一旦群而起之就有胆量为天下所罕闻之事的习惯。

那些曾经支持“太平天道”的富裕人家很快发现自己养活的是一群白眼狼。

聚集起来的饥民们需要银子、粮食和其他财物,随着队伍不断扩大,富裕人家捐献的东西已不能满足生存与行动的需求。

于是打着“太平天道”大旗的饥民们每隔几天就要进行一次针对附近富裕人家的抢劫行动。金银、粮食、棉花、衣物、大车、牲畜等均在他们需要之列……

这些饥饿的帝国农民瞬间就已经不再是淳朴的农民了。面对信徒们越来越过分的行为,“太平天道”的高层人员们头疼不已,然而,最严重的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高翔,这个组织的核心却不知去向了。

高翔去了一趟西南,而此时他正隐藏在一座深山中进一步完善自己西南之行的成果。

他是一个有远见的人,相比他那些正在头疼扩充势力问题的高层追随者而言他却已经看到了下一步的事情——如何推翻这个腐朽的朝廷。

无论如何他都绝不奢望靠自己麾下的饥民大军能干出改朝换代的大事,即使他们在数量上已经有了数十万之巨。作为曾经的帝国官员,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个事实:即使这个国家已经衰弱如斯,它却依旧有着最硬的骨头——整个大陆东方最专业,最英勇,最忠诚也是最庞大的军队。

对上他们,自己麾下的那些饥民们,无论如何的疯狂与无畏,最终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成为无头的尸体,因此,他必须在真正起誓前准备好自己的秘密武器。

然而,他却没有料到自己之前的西南之行将险些给人间造成一场灭顶之灾。

这日,正在忙于协助玄门围剿幽鬼和安抚逃难民众二事,而焦头烂额的西南道驻军左右豹韬卫大将军林永忠和薛青麟以及易洲刺使突然接到朝廷的公文,得知钦差大臣,王府少帅紫藤即将起程前往本地,总理军政事务。

西陵王府,奢华的浴室里水雾笼罩,巨大的浴池中,紫藤在水面上静静地躺着,黑色的长发随着水流散向各个方向,睁开眼睛,重重的雾气无法阻挡他那黑色的瞳孔。

尽管漂浮在热水之上,紫藤却还是有些颤抖,刺激他身体的不是寒冷,而是孤独。雪拉姐早先就搬出去了,前几日一直陪伴自己的忆柔也去白云城向母亲辞行了,同去的还有诗织和羽月——如今这偌大的王府之中已然没有了任何一个自己可以视为亲人的人。

至于剩下的人,在他看来没有区别,他们每个人都和自己的“哥哥”一样,打心眼里看不起自己却有害怕自己,他们只所以似乎依然尊重自己也不过是现在还用得上自己而已。

一点点慢慢地沉入水中,好让热水制止肌肉不自觉的抽动,猛得,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一下子窜出水面,靠在浴池边上喘着气,湿透了的头发遮掩着大半的面孔。

王府中实际上还有一个他至少当成半个亲人的人,可这些时日从那个人的种种反应来看。

“又要走吗?不会回来了吧……”

此时一墙之隔的更衣室中,也有一个人在傻愣着。

兰华踌躇着,她知道自己是来到别的,她忍不住想进去看看他,因为以后不会再有机会了,可她却又有些迟疑着该不该进去,她怕进去了,自己就不愿离开了。

她呆呆地看着那扇隔在他们之间最后的门。

她看见自己漂在那片让人无比绝望的大海之上,一点点麻木和失去生气。看见留在孤岛上受伤的母亲和弟弟目送她们将木筏划入大海时期盼的目光。看见她将自己推下海去的无情的眼神……

是的,她必须去,那是她活到现在唯一的意义。

然而,她又看见总被自己教训却始终“不思悔改”的他,看见偷看自己洗澡被胶成落汤**的他,看见站在千军万马之颠的他——似乎永远掌空着一切的他,看见他的枕在自己大腿上那熟睡的脸……象孩子般让人忍不住要去痛惜的脸……

似乎终于下了决心,她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紫藤依旧在池水中靠坐着,身后有些熟悉的脚步声,让他一惊,回头扫过一眼,走进来的兰华却似乎在躲避他的目光。

“心怀鬼胎……”

紫藤似乎在自言自语。

转回头来问道:“有事吗?兰华姐。”

“没……”

他叫自己的时候总是省略自己的姓,并在后面加上那个字,从来都这样,她心中想着,眼睛忍不住开始发潮。

“忍着吧……”

那有些颤抖的语调让紫藤很清楚她此刻是什么表情。

“这里多得就是水,不少你那么一点。”

兰华默默地下进浴池里,静静地坐在他身边,沉默……许久,似乎终于无法再忍耐了。

“抱我好吗……”

微弱声音近乎是在哀求。

紫藤叹了口气,略微有些无奈地将她揽进怀里。他知道,她是来告别的,顺便要一点最后的慰济,这就是她的目的;他也很明白她的性格,不让她达到目的自己什么都不会问得出来。

清晰地感觉着怀里那具躯体肌肤揉滑全充满弹性的质地,紫藤心里却完全提不起男欢女爱的兴致。老实说怀里的兰华虽算不上顶级的绝色但魅力却丝毫不比自己的任何一个女人逊色。

茶色的发丝批散在水面上,肌肤接触间紫藤清楚地感受到她那骨感的高挑身材,乳房虽然不算丰满,但触感上明显得弹性十足,纤细的腰身,结实的臀部,搭配上战局了大半身高的一双长腿,深深地散发着勾引起男性欲望的气质。

然而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却在散发着会让人窒息的哀凉感觉,虽然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紫藤却依旧觉得那具身体似乎冰冷的,象具尸体。有的人活着,心却将死,紫藤有些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紫藤有些丧气地摇摇头,这个状态下怎么温柔都不会有效果的吧,他想,那么……干脆试试另一个极端吧。

“啊?”

兰华一惊,因为紫藤居然用力将她的整体身体都托出了水面,并用力将她的双脚分别向左右两边打了开来。现在的她整个呈人字型面朝下被横放在浴池的边缘上,修长的大腿之间娇滴柔嫩的粉红色肉唇湿漉漉的,不知是池水还是体液。

“兰华姐你已经湿了哦……”

紫藤伸出手指头轻轻的搔弄着她的mī穴。

“我、才没有……嗯……那是……沾上的水……”

因这暴露的姿势而羞愧难耐的兰华无力地否认着。

紫藤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手指将肉缝给撑了开来。沾上外面液体的手指开始前后抽送,刺激着mī穴里敏感的肉壁。

他明显感觉到兰华的身体绷得有些紧,探入润滑并不充分的yīn道内的手指颇有些举步为艰的感觉。

有些丧气地摇摇头,他把手指收回来,而后干脆将脸整个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弄着mī穴外花瓣一般的结构。一股女性阴部散发出的特有香味,刺激着他的嗅觉,而一种宛若海水般的淡咸味,也很快在他的口腔里扩散开来。

“嗯嗯……不、不要舔那里……”

从未被男性的脸如此贴近私密部位的兰华本能地拒绝着,却被紫藤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按住双腿而挣扎不开,不多时,一股从背脊流窜过的快感,让她全身产生一阵激烈的哆嗦。

“呜……别这样……啊……”

抗拒的声音渐渐转变成了有些颤抖的呻吟。

紫藤的双手继续顺着大腿向上而去,而后用力的掐住了兰华结实的臀肉,双手用力向后移动,将她的身体猛地的拉向自己,舔弄mī穴的舌尖随之直捣深处,随着这次强有力的攻势,mī穴中淫荡的液体仿佛跨了水坝的洪水一般像是无止尽地从里面涌了出来。

“呼……”

被突如其来的重击瞬间顶上高潮的兰华瘫软在浴池边缘上喘息着,一直紧绷的身体也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肌肉一般软了下来。

紫藤抬起头来,一手用一边的浴巾擦拭掉脸上稳热的液体,另一只手却始终没有离开眼前那对结实高跷的屁股。紧缩有致的臀肉没有任何多余的脂肪,令人怜爱的菊座则由于之前的高潮一阵阵激烈的收缩着……

“要来了哦……”

紫藤凑到兰华耳边轻柔地说道,而后便起身一把抱住她的臀部,将她的身体拉向了自己。

“恩……”

兰华无力地发出伸吟一般允诺声,扭过头来默默地看着紫藤将ròu棒贯入自己湿淋的mī穴之中。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兰华姐的……嗯……真紧……”

因刚刚的高潮而敏感异常的肉襞,清晰地传导着被插入被摩擦的快感,而侵入其中敏感的肉帮瞬间被大量的淫液体给淹没,并被紧凑而有力的肉壁包裹挤压着。

ròu棒每一次的活塞运动,都传来湿淋的yín水声响。紫藤开始有些粗暴地以巨大的肉捧搅弄着兰华的mī穴,随着腰际的一次次有力的摆动,ròu棒贯入mī穴的速度和力度也越来越大。

“啊……呜……恩……”

很快,被一波强过一拨的攻势几乎送上天去的兰华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喘息的音调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和浪叫了,她的头有些别扭地昂着,火热的ròu棒每一次的抽出,都让她不住地喘息地呻吟,每一次抽入也都让她发出高亢的叫声。

紫藤渐渐放缓了抽送的动作,同时上半身像是倒卧在兰华的背上般的紧紧地抱住她,双手前伸绕过她的身体爱抚胸前一对尺寸不大乳房。弹性十足的乳肉倔强地抗击着手指的力量,手指则针锋相对地更加用力地搓捏着。

“嗯……”

从原本略显粗暴的攻势,转成了温柔的刺激,兰华发出了有些陶醉的呻吟。

紫藤的舌尖温柔的舔弄着耳朵敏感内侧,悄悄的沿着脖子舔吮着嫩滑的肌肤. 一阵湿淋的香汗味道,从他的舌尖扩散开来。

“啊……啊……啊啊啊……”

突然的温柔攻势似乎让兰华难以招架,双唇间突然宣泄出淫荡的娇喘声,mī穴里的肉壁也开始了一阵强似一阵剧烈的收缩,与紫藤的ròu棒紧紧地绞弄在一起。

“呜……这是……”

紫藤也忍不住的发出了满足的呻吟,那是一种宛若是与处女交欢时的强烈刺激感,他用力的扭动着腰身继续冲刺,ròu棒在因为又一次突然的高潮而更加用力的吸吮挤压着的肉襞中艰难地摩擦进退着……不多时他觉得自己的腰间也产生了强烈的痉孪似的感觉。

“不行……要出来了……”

紫藤渐渐觉得敌不过体内shè精的欲望,他用力想将ròu棒抽出,却发现完全动弹不得,这才发现兰华的一双长腿不知何时已经死死地缠上了自己的腰,而她扭回来看想自己的羞红的脸上,满是企求的神色。

紫藤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后索性将ròu棒用力的贯入mī穴的最深处,将炙热的液体直接射入了兰华的子宫内,那一刻,两人都像是被电击似的,身体都剧烈地颤抖着……

激情退去,紫藤依然坐在水中,兰华则将头枕在他的胸口上近乎是赖在他怀里,贪婪地享受着这自己心里最后一刻的温存。

“魂丢了一样……”

紫藤抚抚她潮湿的长发。

“这么多天都躲着我为什么现在想起来找我了?”

他近乎明知故问。

“我……”

兰华欲谚又止。

“狗总在找到过骨头的地方晃悠,你呢?”

“我……”

兰华苦笑,紫藤明显话中有话,她也听得很明白,那骨头,就是慰济的意思。

“我大概也差不多吧……”

“我就这么差劲?安慰了半天你还是一脸的空洞?”

“不怪你……”

兰华的声音有些哽咽:“是我的问题……”

“你活到现在是为了什么,杀她吗?是不是她和你之中必须死一个,否则你活着就没了意义,比死还不甘心?”

兰华低着头,没有否认。

“你想走,想去做傻事,想去送死,这都写在脸上,还想继续活下去的人是不会一副散了魂的鬼样的。说实话我不想拦着你,因为你这样活得太累;可我必须要拦着你,因为你是我的女人,甚至是我的姐姐。”

说到这里,紫藤明显感觉到怀里那具原本不动的躯体猛地一阵阵颤抖。

“姐姐……”

兰华有些呆了,木愣地重复着这个词。

“你以为那天我为什么救你,就为了贪图你的身体吗?母亲走了,忆柔也不会呆很久,你几乎是这王府里我唯一还能算亲人的人了,可连你也要走吗?”

紫藤的语气有些激动,不自觉地将她抱地更紧了:“好吧,这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如果你真的想清楚了现在就说声再见吧,放弃你自己,也抛弃我,即使成功了,在那个世界你真的会觉得活得比现在幸福吗?”

“没有……”

怀里的兰华发出低低的哭泣声:“我没要走……”

“你脸上写着了,你根本就是来告别的,最后看看我,好讨个自以为是的安心,”

紫藤却不防过她:“你就是没说罢了,现在我替你说了,走吧!”

最后两个字紫藤几乎是吼出来的,同时用力地将兰华推了出去,可是,没成功,兰华近乎是挣扎着又扑了回来。

“可我现在不想走了,真的……”

她哭泣着。

紫藤用怀抱重新接纳了她,他也不在说话,只是静静地让她的眼泪顺着自己的肩膀流进池水中。

“兰华姐……”

过了许久,直到清楚地感觉到怀里的人渐渐平静下来,他才又开了口:“可以告诉我吗?那天晚上你不想说的故事。”

“……”

兰华似乎还有些迟疑。

“我不会强迫你。”

紫藤安慰似的抚摩着她光滑的脊背:“我只是觉得,总不能一个人背着一座山活着吧,那样很累的。”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兰华沉默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中充满了关爱:“你几乎是背着两座山了。”

“是啊……很沉……不过有很多人在帮我分担,包括你……”

那语气让紫藤心中一股股涌动着暖流。

“所以我当然也不介意帮你分担一下。”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终于,似乎下了决心的兰华却先问了个好象完全无关的问题,“你知道我姓什么吗?”

“你说过你姓黄。”

紫藤理所当然地答到。

“是的,不过不是你所知道的那个黄,而是……”

兰华没有费力去说明,而是活动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一个字,那也是个同样读音的字,不过确实皇帝的皇,这过分怪异的姓氏让紫藤没由得一阵纳闷。

“别惊讶,炎黄的百家姓里确实根本没有这个字。”

兰华解释道:“因为我不是炎黄人,我是邪鲁治人。”

“这一点我早就有所怀疑了……”

紫藤喃喃道:“不然很难想象你怎么会与邪鲁治的皇后有什么恩怨瓜葛。”

“至于现在的那个邪鲁治皇后……”

兰华的情绪略有些激动起来,她慢慢地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再次放松下来:“她其实是我的亲姐姐。”

“这一点我倒真是绝对想不到。”

紫藤满腹的狐疑,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一对亲姐妹刀剑相向不死不休?

“我的父亲早逝,而母亲,是邪鲁治联合舰队的前任提督,我的家族也算是皇室的一个远亲。”

稍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兰华继续诉说着:“五年前,炎黄东南军第一次发动远征的时候,母亲率领一直快船舰队沿途骚扰阻截希望为海岸的部防争取时间,当时我们姐妹两,还有年幼的弟弟,也在母亲的船上。结果,老天发怒,一场风暴把你们的远征军全送进了海底,我们也跟着遭了殃。”

“我们一家命大,居然海浪被一起冲上了一座孤岛,虽然多少都受了点伤,但到底活了下来。”

“为了出去求援,我们利用船只的残骸造了一个木筏。母亲伤得很重,弟弟又年幼,都经不起海上的折腾。于是他们把剩下的淡水和粮食大部分都集中到伤最轻的我和姐姐身上,好让我们可以去寻找陆地或者过往的船只,可是,漂流了很久也没有看到希望,眼见木筏上最后的淡水也不多了,终于……”

“兰华!”

听到身后的姐姐叫自己,兰华转过身去,但她看到的竟是姐姐正手握配刀对着自己:“拔出刀来!”

她几乎是命令道。

“姐姐你干什么呀?你疯了吗?”

“我很清醒!水剩下不多了,继续两个人分只能大家一起渴死,现在必须做个选择。”

“别闹了姐姐。”

兰华试图说服她:“我们都会没事,还有母亲大人和小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回答她的,却是刀刃破空的声音。

“姐姐你……”

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喷出血来的胸口,她眼前一黑,倒进了海浪之中……

“她就这样走了,没有一丝的愧疚和哀伤……而且……”

兰华的眼睛里再次闪烁起泪光:“她居然没有杀得了我!”……

昏迷中的兰华感觉自己被冰冷的水所浇醒,看看四周,自己正身处一个破旧肮脏的船仓之中,几个海盗模样的男人正淫笑着将自己围在中间,她本能地想起身逃跑,可是却发现自己竟如同柔弱的孩子一般没有一点力气。

“别费力了小妞,你受了那样的伤,又不吃不喝昏迷了这么久,还能有气力干什么?”

刚刚泼水的那个壮汉将水桶扔到一边去,大笑着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完全没有了反抗能力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以颤抖的声音问。

“我们是谁不重要,但是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嘿嘿嘿嘿……”

一个头目摸样面目丑陋的大鬍子海盗指着自己在裤子下仍然翘得老高的ròu棒邪笑着。

是的,她很清楚对方的企图,她过去跟随母亲清剿海盗的时候也曾经救出过许多被海盗抓住轮奸之后准备卖去当女奴的可怜女性,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厄运有一天会落到自己的身上。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她绝望地哀求着。但是哀求无法阻止海盗们的兽欲,随着头目默许式的一挥手,他们疯狂地扑了上去。

“不要!”

兰华无力地挣扎着,但她几乎毫无效果的反抗只能让禽兽们更加疯狂,紧身的衣服瞬间成为了碎片,一双双肮脏的手在她身上来回乱摸着。

“哇……”

海盗们发出了惊艳的声音,对于这伙规模不大,能力有限所以不曾见过多大世面的海盗而言眼前这美丽的躯体简直只能用完美来形容,所谓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在他们的理解中大概也就不过如此了。

“我受不了了!”

一个高大的家伙叫喊道,用力分开兰华的双腿,丑陋而巨大的ròu棒直接抵住她的mī穴就要破门而入。

“不要啊!”

看到如此狰狞的巨大ròu棒就要刺入自己的身体里,兰华绝望地哀号着。

“嘿嘿……叫吧,叫啊,你越叫老子越兴奋。”

那大汉淫笑着毫不留情地将yáng具完全插入了兰华的mī穴之中。

“不……呜……”

完全没有润滑的处女的yīn道如何承受地了这样的粗暴,兰华感觉自己的身体简直要被撕成两半了,剧烈的疼痛让她叫了出来,但她的痛呼却被另一根ròu棒扼杀在了喉咙之中。大量的鲜血从被强行闯入的mī穴流了出来。

“好傢伙,赚了,这丫头还是个处女!”

最先插入的大汉大笑道。

血腥味更刺激起众人的兽欲,他们纷纷脱掉裤子猛扑上来,几十双脏手上下乱摸,几十张臭嘴胡乱地亲吻舔咬着,几十根散发着恶臭的ròu棒疯狂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摩擦着,剧烈的痛楚和屈辱的眼泪之中,她终于再次昏迷过去……

“后来,为夫人……就是您的母亲乘坐的船只护航的利萨斯城绑的战船遭遇并消灭了那伙海盗,把我救了出来。夫人也派人跟我去了那个岛,可是没有找到母亲和弟弟,连尸体也没有。而她,也完全没有了任何消息,只能当他们都死去了的我选择留在夫人身边,算是报恩吧,再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可是这次跟我去京城。”

兰华再次沉默了,紫藤却接过了话茬:“你却发现,那个你认为已经死了的最该死的人,实际上却依然风光得活着,是吗?”

“嗯……”

兰华点点头,回忆似乎让她痛苦无比:“那天夜里,我潜入馆驿,本来其实没想杀她,可是当我质问她母亲和弟弟怎么样了的时候,她却告诉我,他们都死了,死在了那个岛上,我发疯了一样地追问她为什么没有回去救他们,她低着头不说话,什么都不说,那一刻我全明白了,她根本就没回去过!”

兰华再次无法控制地嚎啕大哭起来,紫藤默默地搂着她,很久……

“谢谢……”

再次从紫藤怀里抬起头来的时候,她说道。

“这表情才象平时的兰华姐嘛。”

看着她那张与从前同自己赤裸相对时一模一样的冷艳中透着丝丝羞红的脸,紫藤彻底放心了:“看样子魂是回来了。”

“什么呀……”

兰华有些不好意思。

“你还问,知不知道你刚进来的时候我什么感觉?人不知死在什么地方,这是魂飘来找我永别了,那飕飕的阴风让我直起**皮疙瘩;还有,刚才我几乎都硬不起来,因为那感觉纯粹就象在奸尸嘛。”

“说什么呢,你这家伙!”

兰华似乎生气了,劈头一个耳光打过来,紫藤连躲的心都没了,可当她的手真正落在脸上的时候,却成了轻柔的抚摩:“谢谢,闷在心里这么多年的东西有人可以倾诉,感觉舒服多了,真的……”

“那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

兰华重新依偎回了他的怀里:“你说得对,我心里有坐山,可这没办法,已经发生过的事无法改变。忘掉它,丢掉它或者被它压死都不是办法,我只能背着它继续活下去,况且……连你这个弟弟都背着两座山了,我一个做姐姐的又怎么能连你的一半都扛不了?”

“放心吧……那座山,我会帮你打碎的。”

“嗯?”

兰华似乎在问,却没有一丝的怀疑。

“我们再来打个赌吧。”

可紫藤却似乎不想这么无聊:“不管皇帝现在在想什么,东南的问题他最后还得找我去解决,因为只有我能解决,信不信?”

“不信……”

这当然是假话,但既然“弟弟”想玩,她这个做姐姐的就自然有义务要赔着:“赌什么?”

“……”

紫藤没有说话,只是一只贼手悄悄地摸上兰华的臀部,作怪的手指在菊门周围蠢蠢欲动,弄得她的身体一阵阵哆嗦。

“兰华姐的这里……还是处女吧?”

“那……那种地方也可以吗……”

她有些扭捏地问。

“书上说是可以的。”

紫藤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学者摸样一本正经地说道。

“……”

兰华低头不语,她不想回绝,可是这怪异的性爱方式她却不得不有些抵触。

“那个……其实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紫藤觉得自己也许有些过分了,但他下面的话却被兰华的手指封回了嘴里。

“姐姐很开心……自己还有第一次可以给你……”……

几日后,在西南中枢重镇江原城南门,左右豹韬卫诸将,易州刺史、别驾、江原县令等一众地方军政官吏焦急地等候着。

林永忠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已西暮,就问身边的薛青麟:“少帅怎么还没有到?”

薛青麟摇了摇头:“是不是路上耽搁了。”

话音未落,身后的副将道:“看,来了!”

远处,烟尘滚滚,一队队骑驾护从,高擎“帅”字大旗飞驰而来,后面,王府亲勋血衣卫护卫着一驾豪华马车,左右竖立毫髦大纛,上书:西南行军大元帅“紫”两位大将军和易州刺史朝分别身后众人一摆手,快步走到大道中央,垂手恭迎。

一骑迎面当先驰来,那马上人着赤红灵犀皮甲、瞪虎头攒金靴、配精钢环手刀,正是王府血衣卫。

他勒住马头,从身旁的招文袋中取出一个锦套,高声喊道:“左右豹韬卫兵大将军及易州刺史接旨!”

三人一愣,赶忙率众撩袍跪倒。

血衣卫展开圣旨,大声念道:“边事紧急,禽点西南道行军大元帅紫藤总理西南边事,着左右豹韬卫大将军林永忠,薛青麟辅之,一切军政之需,着易州刺史一体供给。钦此。”

三人叩头道:“臣领旨,谢恩!”

血衣卫翻身下马,将圣旨递了过去。

正交接间,大队来到城门前。马车停下,车门打开。三人赶忙迎上前去,高声道:“恭迎大元帅……”

车门打开,走下一人,三人登时目瞪口呆。

此人哪是紫藤,却是一身赤甲的黄兰华!她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书信递了过去:“三位大人,这是少帅给你们的信。”

三人接过书信立即打开,三个脑袋凑在一起看了起来。

江原城郊的江津村,这座建立在酆都地表之上的村子古有鬼村之称。此时,村子里正游荡着无数的行尸与幽鬼,而村子的外围已被玄门大对人马和军队围了和水泄不通。

左右豹韬卫的士兵把守在外围,用经过玄门法术处理的兵器将企图冲出村子的行尸和幽鬼躯干回去,而村内,大队的玄门术士正在用法术清理着一片一片的行尸与幽鬼。

村外不远处有一片营地,不但风景甚佳更建起了不少古色古香的精舍,简直就是一幅世外桃源的景象,那有半分战前的气息。

一座小舍中,一个脸上蒙着青纱的红发女子正和一个一身道袍的中年人对坐着。

“这里环境倒是真不错啊。”

红发女子的语气中显露出一些对这种名门大派的排场并不认同的味道。

“不过依我看临时驻地这种东西真没必要能成这样吧?诸葛师兄。”

“呵呵……这个,也算小道的一点坏习惯吧,让掌门师妹见笑了……”

诸葛棋尴尬地笑道。

好在红发女子也不打算让他过于难堪,很快转移了话题:“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看看窗外,有些不安地说——经管这些日子里玄门和军队已经清除了成千上万的鬼怪,但却似乎完全无法真正控制局面。“最奇怪的是,问题居然似乎不是出在酆都,那么会是……”

她低头沉思着,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可却又怎么也想不到究竟是什么……

青冥山,这本是西南一座普通的土山,不高大,也不算秀美。山上有不多的几个村落和几座商人富户避暑的庄园,此外,就是还有一座清幽的幕园了,每年的这些日子,都会有岭南或者西陵王府的人前来祭奠,也算一年中难得地让这山林稍微热闹一点片刻。

山下小城中的客栈里,忆柔正坐在客房的床边,出门在外,小姑娘难得的穿得保守了一些,虽然依旧是短袖和低开领的款式,可目前身上的这件浅黄色连衣裙至少没有露出太多的上半身肌肤。

但无论如何那西式的服装款式,特别是裙下肉色的丝制长袜和半透明的凉鞋依旧显得与她现在所在的国度格格不入。

羽月站在身后帮她梳理着头发,依旧是一身标准的女仆装扮,只是这次的主色调是白色。

“为什么突然不扎辫子了呢?”

摸着回柔那一头栗色的披肩发,羽月笑着问道。

“还是觉得小姐以前的样子比较可爱,小兔子……”

说着用手在她头上比画出两个兔子耳朵的样子。

“可是哥哥好象比较喜欢长发披肩的女孩子……”

忆柔若有所思,心不在焉地回答:“对了,羽月姐姐,”

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

小姑娘反问道:“你觉得诗织姐姐怎么样?”

“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吗?”

羽月想了想:“很不错啊,人漂亮,很聪明,力量上也不错,而且性格感觉还是很温顺的。”

“哥哥可以有很多很多女人,不过至少名义上一个正妻还是需要的,”

忆柔很难得得严肃起来:“所以,就让诗织姐姐来做紫家将来的主母如何呢?”

“就那么想你哥哥刚快成亲吗?”

羽月半开玩笑地笑道:“当然啦,不然我哪来的嫂子可以戏弄?这样的人生可是要少好多乐趣了……嗯……哥哥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忆柔有些焦躁起来,双腿不听地摩擦着。

“不是吧……”

突然从后面伸手偷袭抓住忆柔一对饱满的乳房,感觉着手指点向肉山山顶时候那已经硬起来的小突起。

羽月笑道:“刚刚才和你一起陪着你哥哥‘睡午觉’的呀,这么快就又想爱爱了吗?”

“不是啦……”

小姑娘难得得红了脸。

“可是,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身体快恢复了,再不赶快的话……又要疼一次了……”

“对不起……任性得要你陪我来这里……”

“没什么,反正在玄门处理完幽鬼问题之前,我也没办法整顿军务开战。”

正说着,门传来了熟悉的谈话声,忆柔立刻挣开羽月的手冲了出去。

“哥哥!”

她一把拉住紫藤的手,不由分说地将他拖进一边的卧室,“快点快点,有重要的事情!”

很利索地一脚把门关上。

“他们……什么事这么急啊……”

司马浮云有些愕然地问。

“没什么,做一件关系到人类生存繁衍的重要事情而已。”

羽月微笑着回答,而后继续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少女塄了一下后脸突然变得和头发一样通红。

“真可爱……”

她心想。

第二章 影子郡主

“司马浮云”好不容易从恍惚和羞涩的躁热中缓过神来,却发现之前那有着尖长耳朵的金发女子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她有些茫然地盯着眼前的卧室门全然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忆柔的疏忽还是有意的恶作剧,那门并没有关严实,虚掩着的门缝中不断透来的情欲交错的声音象只调皮的小猫般淘气地搔挠着她的心。

“恩……哥哥坏……”

门内传出的忆柔的声音隐约透着一丝失神颤抖的音调,似乎在撒娇,又似乎在抗议……

门外的她脸更红了,想跑开,却怎么也转不去身。突然间门里再也没了忆柔娇滴滴的撒娇声,只剩下一种怪异的似乎是吮吸的声音。不知道是出于好奇还是别的什么,恍惚中她竟不由自主地将头探向门缝,闭起一只眼睛,凑上去偷看。

缝隙之中,只见紫藤跨坐在床边,浑身赤裸,结实的身体散发着的男性魅力看得她有些失神。忆柔的衣服部分还在身上,却也和没有衣服差别不大。本就不长的裙子被卷到腰上,裙下的内裤已经不知去向,裸露的双腿间隐约可见丝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出,将丝袜的边缘沾湿。忆柔跪坐在哥哥的身前,小嘴有些艰难地吸吮着他那根膨胀到有些吓人程度的ròu棒,两边嘴角都流出了唾液,她双眼微闭,小脸上不复平日里调皮可爱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约不露的淫糜之感。

“呜……呜……呜!”

忆柔努力地吸吮着哥哥的ròu棒,但由于尺寸差距和技术熟练读上的问题以她的小嘴想把ròu棒整个含住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即使已经努力地张大了嘴吧小姑娘也只能含下ròu棒的前半截,然而她却有着出色的替代方案件:双手扶起自己丰满的双乳,左右夹住ròu棒无法被含住的部分上下移动着,ròu棒从小嘴里带出的涶液加上摩擦和躁热引来的汗水很快就润滑了整个棒体……

忆柔用力夹紧双乳一边就着两种液体的润滑继续用双峰交错着上下的耸动,一边也没有停止小嘴里吮吸的动作,披散的长发下那张因此而胀得通红的小脸上满是渴求的神色,视觉和触感上双重的刺激很快让紫藤禁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

“死丫头……”

他拍拍妹妹的头,“哪儿学来的这些?”

“偷看哥哥和妈妈爱爱的时候。”

小姑娘吐出ròu棒,一边用舌头舔弄着一边含糊不清地答道。

“……”

紫藤无语,洋装出生气的样子双手捏住妹妹的脸暇把她从自己跨下提了上来,“你这不要脸的小淫女。”

轻轻地捏着小姑娘柔嫩的肌肤,他半开玩笑地“责骂”道。

“讨厌,疼的……”

忆柔挣开哥哥的手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柔儿就是个不要脸的小淫女,只要是哥哥喜欢的话,就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死丫头……”紫藤顺势楼着妹妹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搓揉着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小山,乳肉在手中变化着各种型状,同时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小山顶上那可爱的突起,用两个手指将其夹住,用力地拉升,扭转……

“啊……啊……啊……哥哥……呜……不行……恢复期的身体……最敏感了……出……出来了……”

回柔突然高声叫了起来,身体猛地绷直,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的头有些无力地靠在紫藤的肩膀上,双腿间一股热流喷了出来,少女特有的幽香立刻四散开来。

紧贴相拥的姿势使忆柔高潮中涌出的液体喷洒在紫藤已经膨胀得有些狰狞的ròu棒上,这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了,将妹妹的身体放倒在床上,粗大的ròu棒紧地顶在她潮水泛滥的mī穴口,随着腰部一点点运上力量,ròu棒开始一点点挤了进去。

“呜……”

高潮的余韵让忆柔的身体更加敏感却也疲惫到极点,她只能微皱着眉头用模糊不清的呻吟声抗议着哥哥的突然入侵。这当然组织不了紫藤的动作,忆柔的mī穴无论有过怎样的疯狂都能在不长的时间里就恢复成此时这般如处女一样的紧凑程度,这正是这个小丫头在床上最让她爱不释手的地方之一。ròu棒如开荒般一点点突破肉壁的层层阻击终于顶到了一曾樟碍上。

紫藤清楚的感觉到那到路障的存在,经管仍不完整,但和下午被自己攻破的状态比已经近乎要恢复为完壁了。“原来如此,难怪这丫头那么急……”

深吸一口气,他猛得用力,ròu棒迅速突破了那道还没完工的“防御工事”几乎是一下子完全挤进了小姑娘粉嫩的mī穴之中,丝丝的血迹开始顺着mī穴分泌的液体出现在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

“啊……疼……要裂开了……轻一点……”

忆柔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异于常人的神经系统努力地屏弊着阵阵的疼痛,“疼死了!疼死了!”

忆柔不依地挥舞粉拳捶打着哥哥的头,“死哥哥,叫你快一点你不肯,就知道自己搞处女爽,人家的身子也不是完全不怕疼的,坏哥哥,呜……”

眼见自己要被打成猪头,紫藤忙将妹妹抱住,顺着姿势压住她的手,一边用嘴将她的抱怨也封里回去,同时停下下体的动作,好让小姑娘的身体有时间适应和压制疼痛的感觉。

不多时,感觉到身下的躯体渐渐放松了下来,紫藤才敢松开妹妹的双手和小嘴,“不疼了?”

他问。

“别以为这就没事了,臭哥哥……”

忆柔明显已经不疼,却依然不一不饶,伸手撕捏着哥哥的脸,把脸皮拉长成夸张的样子,“叫你坏,叫你坏……啊!”

忆柔突然一声惊叫,身体又软了起来,因为紫藤已经开始了“反击”挺动腰身开始用ròu棒在妹妹紧凑的mī穴里“疏通”起来,随之而来的强烈的充实感和摩擦的快感让小姑娘禁不住摇起长发呻吟着,双腿也不自觉地缠住哥哥的身体。

“恩……坏哥哥……呜……又要强奸柔儿……”

忆柔呻吟着,mī穴里的肉墙在敏感的神经的带动下,不停的收紧压缩,从周面八方紧紧的包裹挤压着入请的ròu棒。

“呼……小丫头……被哥哥强奸快乐吗?”

紧凑的蠕动的mī穴让紫藤也发出了畅快的喘息,他忍不住开始用最大的力量来回抽送,粗大的ròu棒想打桩一般强力进入妹妹的身体,灼热的guī头每次都重重地撞击着妹妹的mī穴深处花心。

“要!还要!继续!再来!”

伴随着一次快过一次的抽出,小姑娘都禁不住发出渴求再次进入的声音。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次重过一次的插入,小姑娘也都禁不住发出快乐和淫荡的声音。

“咕叽……咕叽……咕叽……”

伴随着紫藤一次接一次有些粗暴的动作,大量的淫荡的液体从两人连接的地方被压榨而出,发出淫乱的声音。

“恩……哥哥!啊……哥哥!”

忆柔的呻吟渐渐变成了高亢的浪叫,她不停地用力扭动着腰肢,追求着更强的快乐……

“呼……呼……”

屋里沉浸在爱与欲的世界里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门缝外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司马浮云”已经满脸通红,她甚至觉得此刻自己衣服下的肌肤一定也是红色的,因为她清晰地感觉得到它们和自己的脸一样燥热。眼前的一切让她忍不住想转过脸去不看,可却怎么都动不了脖子:她忍不住想转身离开,却怎么也无法挪动脚步……

然而另她尴尬的事情远不仅如此——之前似乎离开了的那个金发的女精灵不知不觉中又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更严重的是她的一只手居然不知道何时已经揽住了自己的腰,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更加不老实,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那些部位摸索挑逗着。

接下来,借着自己不知所措的机会,女精灵竟然更加得寸进尺地将自己揽在怀里。她不安地想挣开,却惊讶地发现对方那纤细优雅的手笔竟如钢钳一般有力而不可摆脱。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被多方掌握在坏里,女精灵的一只手轻轻得搔弄着自己敏感的脖子,另一只手环过自己的身体解开丝衣的系带露出里面红色的肚兜,而她的脸更是紧紧地贴着自己,潮湿而温热的气息不断冲击着肌肤下敏感的神经。

没多久,连独兜都被对方纤细灵巧的手指微微拉到了一边,一侧的乳房露了大半出来,这让一直有些恍惚的她终于一惊,不知道从哪里产生出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之前似乎牢不可破的纠缠,向一只受惊了的兔子一般向着自己的卧室逃跑而去。

一路逃回自己的房间,羞涩和躁热折磨着她的身体和精神,甚至连凌乱褴褛的衣服都想不起去整理一下。

关紧所有的门窗,用枕头和被子死死地掩盖住自己的头,可那些欢爱的声音依然想魔咒一般环绕在耳边。

熄灭所有的灯光,紧紧地闭锁着自己的双眼,可那些肉体缠绕的画面依然象海市蜃楼般漂浮在眼前。

心里似乎打翻了五味瓶。有酸,那是看着别的女性和心上人欢爱的妒忌和羡慕:有甜,那是看见童年玩伴得尝所愿的欣慰:有苦,那是心中的秘密不能对心上人倾诉的痛楚:有辣,那是对自己身为一个影子的命运的无奈……

百感交际之中心绪仿佛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她疲倦地起身,在桌上摆开一张琴,委婉凄美的乐曲伴随着她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指尖飘荡:“前生我是樱花一片,红尘中将寂寞开满,想着你曾在花丛中留恋,看思念在冷月中凋残:来生我是樱花一片,曾经凋零在你的指尖,听着你红尘中的长叹,落花憔悴了想你的容颜……”

清晨,紫藤醒来,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低头看去,两具诱人的身体一左一右压在自己身上,忆柔淘气地霸占了自己的胸口,羽月只好靠着自己的肩膀,尖长可爱的耳朵随着睡梦中的呼吸在他眼前颤动着,他忍不住张嘴轻轻地咬了咬。

“恩……讨厌……”

羽月甚至都没有醒,只是在沉睡中模糊地抗议着,而后一个翻身,躲到床的边缘继续睡着。

“这都不醒……”

紫藤无奈。

“那是当然的,羽月姐姐的身体可不象我这么强韧,被哥哥你折腾了半夜,肯定会累得不行的。”

身边传来了忆柔的身体,“不过哥哥真可恶,一大早就想欺负羽月姐姐。”

“你倒是真有精神嘛。”

紫藤笑笑,伸手想将妹妹搂进怀里,“那就欺负你好了!”

“别想使坏。”

忆柔却灵巧地躲开了,“还不早点起来,今天要去给姑姑扫墓的,别让诗织姐姐等我们。”

紫藤点点头,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却发现对面诗织的房间依然紧闭着房门。他轻轻地敲了敲,“诗织,你起来了吗?”

又敲了几次,房间里依然没有任何声音,难道人不在?踌躇了片刻,他悄悄推门进去,却看见诗织正俯卧在桌上睡着,一张琴被她当做了枕头,雪白的丝衣有些凌乱,火红的长发披散着。

“诗织……”

小心地靠上去,他在少女耳边轻轻地呼唤着。

“恩……”

诗织有些迷糊地抬起身来,这一起不要紧,把紫藤吓了一跳——昨晚被羽月轻浮时弄乱的衣服并没有整理,凌乱的上衣敞开着,红色的肚兜斜拉向一边,一侧饱满白嫩的乳房眼见就要挣脱而出……

“哇!诗织你!”

紫藤惊地说不出话来“啊?”

诗织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样子,“不许看!”

她几乎疯狂不停地往紫藤扔着东西,什么笔筒、砚台、茶碗……等等都在她的手里牺牲了,甚至差点连桌椅也都要被扔出来。

“冷静点!”

紫藤抱住头冒着“危险”抓住诗织的手大喊:“是我啊!别这样!”

诗织经他这么一声大喊终于停下了手:“原来是你啊……抱歉,我还以为是……”

看清楚眼前的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

“先别说这些了,”

紫藤连忙把头牛到一边去说:“诗织!你是不是可以先整理好衣服再说?”

“啊?”

诗织这才又想起了自己的衣服目前的凌乱摸样:“紫你把身体转过去!绝对不许偷看,不然我饶不了你!”

紫藤很听话地转过身去:“是!小的遵命!”

但心里却在想:别开玩笑了,这种时候要是不想偷看的话,那还算是是男人吗?

突然间诗织似乎发现了什么,一声尖叫:“啊!”

“什么事?啊……”

紫藤几乎条件反射似的转过身来,但这回运气可没有上一次好,他被诗织的琴一下子砸中脸,摔倒在地上。

诗织很生气地说:“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转过身来了吗?

“紫藤这次真的有苦难言了:”

可是,你刚刚……所以我……“他想辩解点什么,但是……

“不准狡辩!反过来趴下!我弄好衣服前不许出声!”

诗织命令道。

紫藤只有再次听话地反过身去趴下不敢作声,此刻的他欲哭无泪:这哪里是平时温柔贤淑的诗织啊?我今天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整我?

此时梳洗完毕的忆柔蹦蹦跳跳地来到屋里,却正好看到这一幕令人哭笑不得的场面:紫藤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而诗织就死死地盯住他不说话。小姑娘惊讶地说:“呀!哥哥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诗织姐姐的眼神好吓人,哥哥做什么坏事了吧?”

紫藤一点都不敢动,只能可怜地揉着被砸疼的脸:“好痛……”

他心想:难道我真做什么坏事了吗?这是报应?

“不许说话!连声音也不能发出来!我已经跟你说了!”

诗织又拿起一本琴谱向紫藤后脑扔去,让他彻底闭嘴。

看着诗织衣衫不整的样子忆柔基本也想到了大概是怎么回事:首先自己的这个哥哥虽然堪称色中饿鬼,但同时也绝对是个无胆鬼,强行非礼这种事情绝对做不来,何况还是面对从小的梦中情人?

那么想必就是这个迟钝的大木头在人家换衣服的时候闯进来的,那真是活该。

不过说起来诗织姐姐平日里性格温柔,即使如此应该也不至于会发这么大脾气,看样子应该是自己昨天留的门缝起作用了?

小姑娘对自己的小把戏的结果很满意,一边也开始为他们打圆场:“好了!

好了!诗织姐姐你也真是小题大做,小时候我们三个不是还经常一起洗澡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忆柔!小时候的那些事情又怎么能相提并论呢?我们都这么大了。”

诗织红着脸说,一边迅速地把衣服整理好。

爬在地上的某人点了点头后又不敢动算是表示赞同,至于究竟赞同谁就不知道了:“……”

忆柔却依旧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反正姐姐最后也是要嫁给哥哥的嘛。”

“死丫头!你在胡说什么?”

诗织的脸更红了,“谁要嫁给这个家伙?”

紫藤沉默:“……”

“啊?不嫁?”

忆柔故意做出惊讶的样子,“难道说姐姐有了别的男朋友了?唉……我那笨蛋哥哥真可怜……”

紫藤汗颜:“……”

“什么呀?我那来的什么男朋友?我已经说了没有啦!”

诗织开始四处翻找,急急的似乎丢了什么东西。

紫藤全身麻痹:“……”

“啊?没有啊?”

忆柔故意一副释然的样子,“原来还是在等哥哥啊。”

“跟他也没关系!”

紫藤觉得自己开始抽筋了:“那个……诗织!我可以起来了吗?”

他可怜西西地问。

“啊……对不起!我把你给忘了……”

诗织似乎突然才反应过来,道歉着,却没有停止手上搜索的工作。

紫藤起身来,活动活动酸疼的四肢,再看看,诗织已经找完了整个房间,她面露急色地推开被砸了几个洞的窗向外看去,刚才扔出去的东西都不见了踪迹,“难道被人检走了?糟糕了……”

“怎么了……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难得见到诗织如此乱分寸,紫藤觉得不寻常,有些担心地问。

“也……也没什么……”

她却欲言又止。丢的是个梳装盒子,里面装的却不是胭脂,而是玄门特制的一种维持她现在容貌状态而又不会被玄法之类的东西拆穿的符咒。那符咒制作极其复杂,她根本不可能就地制造,如果丢失那么现在自己身上的咒法一但到期,自己和小姐,乃至整个岭南和玄门的一个巨大秘密就要暴光:可她却绝对不能说明,否则以紫藤的智慧,那秘密等不到自己的身体露馅就该被他拆穿了。默默检查了下目前身上所用的符咒:只能再维持不到八个时辰了,怎么办?

“那件事情,如果可以的话,这次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吧,那样对你,对他,对我们大家都公平点。”

临出发前小姐用符咒传的话又漂在耳边,现在看来也只能如此,可是……小姐……真的可以吗?

“既然如此哥哥你们两快出发吧,去山上的路好走好远,不早点晚上就来不及回来了。”

忆柔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小丫头你不去吗?”

紫藤很意外。

“累死了……睡觉去……”

小姑娘却已经跑回了房间。

“小姐你真的不想去吗?”

羽月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醒了,微笑地看着跑回来的小姑娘问道。

“没办法啊,诗织姐姐是棵含羞草,哥哥是根大木头,只好多给他们制造点独处的机会了。”

小姑娘同样以微笑回敬,心里暗暗道:笨蛋哥哥,加油啊!……

帝陵山腰颠,银发女子似乎正在眺望南方,月牙儿静静地站在师傅身后,有些好奇地看着,却不敢多问。

“幽冥之气南来……酆都大门要重开了吗?”

银发女子沉吟道,低头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不可能,酆都那五百年的封印还有一百三十二年了,除非……“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而可怕的事情,她近乎史无前例地颤抖了一下,”

难道是鬼王现世的前兆?“她有些不安,默然地向后挥了挥手。

“师傅,什么事?”

蓝发的小姑娘乖巧的会意。

“收拾点必要的行装,我们要马上去趟西南。”

“疑?”……

和诗织并肩走出墓园,紫藤若有所思。刚才在墓圆里,分明看见有不久前祭扫过的痕迹,墓碑之前甚至还有一束岭南特产的花束,虽然已经干萎,却依然能依稀看出它们曾经的艳丽。

抬头看看天空,日已渐落,他皱了皱眉头,看来天黑前出不了山,得找地方借宿了,这让他感觉很不好,因为这山中他明显感觉到一阵阵幽冥阴冷之气。

“这山里今年冥气真重。”

倒是身边的诗织先开了口。

“啊……”

他一愣,很快明白了对方的话中之话,但却还是继续装糊涂。

“你还想在我面前继续装?”

诗织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对不起……”

紫藤一下子觉得两个人的距离似乎又拉大了。

“算了……”

诗织的声音却很释然,“其实我也一样。”

“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我瞒着你的事情其实……”

她有些激动,却在最重要的地方停住了,“对不起……”

诗织明显有话想说却似乎不能说,紫藤也不打算逼他,两人又一次陷入沉默,一路走去,天色终于黑下来的时候两人来到了一座似乎是商旅大户的避暑别墅的院落附近。

“看样子得在这里借宿了。”

紫藤看了看天有些无奈道。

“恩……”

诗织却似乎另有所思,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两人便来到门前,紫藤上前伸手把住门唤敲了几下。一时之间,门环与门钉间有些沉闷的撞击声响彻了寂静的山林,然后慢慢停止,紫藤退回来来,静静地站着等待。

可是过了好几分钟,却依旧没有人来开门。

“是不是没人在或者没听到?需要再敲一次吗?”

诗织问。

“诗织你不经常以王府郡主之外的身份出门吧?”

紫藤笑着回问。

“恩?”

诗织一愣,不知道这和眼前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那你不知道也就不奇怪,基本上十分钟之内都属于正常的,这就是这种隐居逼世的人家,所谓的无聊的派头或者气质吧。”

诗织直摇头,这种处世态度她确实难以认同。

果然,又过了几分钟,门那边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随着声音的渐大,也很快可以感觉到来者的呼吸声了,门打开,开门的是一位黑色长发及腰的娇艳女子。

“请问两位有事吗?”

那女子很有礼貌的询问,但脸上却充满不耐烦之色。

看着女子的态度,诗织禁不住皱了皱眉头,以侍女的标准而言这个女人还真实不懂礼貌啊。

“我们是路过的旅人,眼见天色将暗,想在贵处借宿一晚。”

紫藤微弯腰,向她行礼道。

“那两位请进吧。”

或许是看到紫藤如此客气,女子虽然不待见,也不好硬声声回绝,于是开了门,带两人进去。

“怎么了?”

看看身边诗织有些怪异的脸色,紫藤轻声问。

“没什么,只是这个侍女简直没规矩到了极点。”

诗织有些不悦道。

“算了……”

紫藤倒很释然,“我们没由的来打搅人家的清修生活,还不许人家唠叨两句?况且她还真未必是个侍女?”

“来开门带路的不是侍女?这怎么说?”

“这种来山里清修的人家,讲究的就是喻生自然,一般都是事自躬亲,不会带什么用人丫鬟的,这位估计和你一样,也是位大小姐,有这样的脾气也就不意外了。”

紫藤解释道。

走进院子内,仿佛来到了天堂:这里地上是草绿色的长条地毯,墙上挂的是各色的山水画卷,四周与院外的山林一样布满了植物,虽然没有使用盆景,却都长得整齐划一,空气中充满了泥土的芬芳,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诗织深吸了一口充满自然气息的空气,觉得十分享受,心情也轻松了起来,将注意力转移到欣赏院中的花草之上,之前的不满似乎也完全消散了:“这里的主人品位还真是不错,简直让人感觉到了仙境一般。”

“过奖,小道也就这些爱好了,不料今日却能有故人来访,着实令陋室碰壁生辉啊。”

声音传来,一个身穿素色道装的中年男子从内屋门走出。

“你是……”

见了来者,诗织似乎一惊,“高师兄?”

“果然是你啊,夏……”

男子笑道,然而“夏”字一出口就见诗织飞快地使了一个眼色,他忙改口,“司马师妹。”

两人有些过分诡秘的行为没有逃脱紫藤的眼睛,他有些好奇地用询问的眼色看向诗织,红发的少女却似乎象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慌张地躲避着他的目光。

“师妹和你同伴还没吃饭吧?”

男子反映很快得帮她解围,“尼裳,去准备一下,”

他对之前开门引路的女子吩咐道,对方立刻领命而去,他回过头来,“两位随我来。”

男子将两人引进一间宽敞的餐室,这里的四墙都开了很大的窗户,室内的布置也和院子里差不多,只是草木换成了鲜花,显得更加华丽,室内正中有一张餐桌,男子以主人的身份引两人入坐。

乘着饭菜还没有上桌的时间,两个故人聊了一会,作为第三者的紫藤从他们的交谈中大概也知道了男子的身份,他叫高翔,曾经是玄门弟子,算起来诗织还该叫他声师兄。

不多时,之前的女子夜已将饭菜上好,两个人却丝毫没有停止叙旧的意思,紫藤猛烈得感觉到一种被遗弃的失落感,又基于礼貌不能先于主人开始进餐,又插不上话题,只能流着口水看着丰盛的食物发呆……

总算傲过了对自己来说近乎无聊的晚餐,主人很热情地安排他们住宿,可当引路的女子打开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门的时候,紫藤有些愕然……主人似乎搞错了他们两目前的关系等级了。

有些尴尬地看着房间里的摆设,紫藤只觉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房间里很整齐,一张覆盖着红色喜庆寝具的双人大床放在中间,墙壁和门窗的主色调也是暧昧的暖色……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此清幽素雅的院落中怎么会有这种房间?

“饿……这个……我想……是不是可以调换一下……”

紫藤看向诗织,虽然她的脸很红,却没有什么表示,似乎在思考什么,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开口的紫藤只好自己说。

“疑……你们不是……”

女子有些奇怪地看看两人,“对不起,我大概弄错了……”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忙道歉。

“不用换了,就这间吧。”

突然见之前一直在沉思什么的诗织似乎突然决定了什么,很肯定地说道。

“是吗,那么两位早点休息……”

似乎觉得自己看出了什么,女子闪出一丝暧昧的微笑,离开了。

进到屋里,门关上,诡异的气氛仿佛笼罩着一切:不大的房间,孤男寡女,暧昧的色调,充满暗示的床……

通常来说这个环境下女孩子们回比较不知所措,可目前的实际却是,想比始终沉默的诗织,倒是紫藤自己开始不知所措了。

有些不安地扫视房间,最后目光落在了烧着柴火的壁炉和床边干燥的棉布睡衣上,“那个……把衣服换下来烤烤吧……山里湿气重……”

紫藤觉得自己的舌头从来没有这么笨拙过,看看诗织毫无反应,他更尴尬了,“那个……我先回避下?”

说着就起身去开门。

“别走……”

站在床边的诗织却用有些颤抖的手拉住了他,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请求道,“帮我脱……”

“什……什么……”

紫藤一惊,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体随之似乎麻木了。

“帮我脱……”

然而紫藤似乎依然无法判断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昏了头,他呆子一般地一动不知道该怎么动,直到诗织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紫藤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尽管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警告他这个诗织很不正常,可多年的心绪终于得尝所愿的幸福冲得他有些忘乎所以了。颤抖的双手一点点爬上诗纺的腰间,丝衣的系带被拉开,那双手抖得更厉害了,艰难地摸索上诗织的肩膀,将丝衣向两边分开。

柔滑的丝绸顺着同样柔滑的肌肤迅速滑落,连衣裙式样的丝衣几乎一瞬间滑落到了脚下的地面上,将红色的肚兜和内裤,柔美白皙的肌肤和完美无暇的身段一起暴露在紫藤的眼中。

“好美……”

紫藤有些带得呆了,长大后的诗织的身体,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真真切切的看在眼睛里,他有些茫然地赞美着,却不敢肯定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似乎害羞于紫藤这样的注视,诗织有些扭捏地蜷缩环抱起什么,“冷……”

她用一种近乎邀请拥抱的暗示语言说道。

紫藤只觉得自己有些麻木了,他以近乎笨拙的动作将心上人搂进怀里,一瞬间,那肌肤接触的美妙感觉,那如此真实的扑鼻体香,那诱人柔和的轻柔鼻息,一切都让他如此陶醉。

搂住诗织的肩膀,紫藤将她带倒在床上,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体剧烈的颤抖……诗织也在紧张,和自己一样啊……他不由自主地屏气凝神。

小心地亲了下少女红色刘海下的额头,算是希望多方安心的暗示,紫藤有些激动地坐起身来,看着眼前这令自己朝思慕想了十多年的曼妙躯体,他不由得的吞了口口水,把手慢慢伸向那躯体上最后的两件遮掩物。

随着肚篼被剥离身体,诗织的身体一阵阵地颤抖,丰满浑圆的可爱乳房,一点点暴露出来,小小的乳晕上面,点缀了两颗勃起的rǔ头,显得那么的诱人。

不多时,诗织已经赤裸着上半身,近乎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紫藤的眼前,看见面前这具完美无暇的具体紫藤心脏兴奋的噗通噗通跳动着。此刻的诗织,身体上只剩下那件还守在重要部位的小小薄布——意见包覆着股间处的淡红色内裤。紫藤兴奋地注视着她羞红的脸蛋,似乎还有一些恍惚。

“紫……你不要一直盯着人家看好不好……”

或许是因为害臊自己赤裸的模样被心上人如此直盯着看吧,诗织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向他抗议,下一刻。突然醒悟过来的紫藤急忙脱下了她最后的遮蔽物。

“啊!”

随着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也暴露出来,诗织发出了反射性的惊叫声,身体因为不安和羞涩而不停地颤抖着……

也许是想暂时缓解一下对方的紧张,紫藤放开了诗织的身体,静静地站在一边一面继续欣赏这造物主的杰作一面解除着自己的武装。

解放完自己的身体,他温柔的抚摸着诗织紧紧夹住的股间,手指灵活地擦过那一片最敏感的区域。

“呜……”

诗织的身体一阵激烈的颤抖。接着,紫藤的双手移动到了上面,小心地覆盖住她娇美的胸部,温柔地搓揉着。

“嗯……”

满意地听到诗织发出醉人的呻吟,紫藤的手掌开始微微用力地抚弄着匀称尖挺的乳房,手感柔和的乳肉渐渐地变换着形状,他轻轻地把脸给凑了上去,开始亲柔地舔弄着勃起的rǔ头,进而一边捏弄着乳房,一边以嘴吮吸着坚挺的可爱rǔ头。

“恩……啊……好奇怪……”

身体从未被开发过的诗织发出了惊讶而陶醉的声音。

“紫……”

诗织突然双手捧住紫藤埋在自己胸口的头将他托起,默默地看着他,红色的瞳孔中透着一丝迷茫,许久,她轻柔地吐出了一句话:“吻吻我……”

“恩……”

紫藤点点头,对着那娇喘着的樱唇轻轻地吻了下去。

“……”

看着那张一点点靠近过来的脸,她却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对不起,小姐!可是……我也想要幸福呀,哪怕,就这一次也好……

两人的嘴唇接触了很久,紫藤甚至觉得诗织近乎是在贪婪地索取着自己的温柔。

两人的视线交织着,紫藤有些傻傻地盯着那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的、如红宝石一般、闪闪发光的双瞳……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一种完全无须言语的表达的感情注入了自己的心扉。

“紫……我爱你……一直都爱着……所以……请你……”

诗织有些羞涩地分开双腿,红色体毛保护下粉嫩的mī穴因为之前的温柔和心中的激动而充血兴奋起来,微微湿润起来,“占有我吧……”

紫藤呆住了……十多年了,眼前这个女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都是那么的矛盾——自己对她如此的迷恋,自己对她如此的执着,自己曾经如此地害怕失去她:而她在自己的心中又是那样的神圣,以至于即使现在这个状态,自己依然觉得没有勇气去占有她。

“占有我吧……”

可是这一刻,那应允与渴求的声音清晰地从她的嘴里传出,就仿佛是传说中能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样,在心底的某处,随着这声音的出现,他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崩溃了。

“诗织!”

近乎如嘶吼般呼喊着她的名字,紫藤一个饿虎扑食就将她压在身下,膨胀到极点的ròu棒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以不可司仪的力量一鼓作气贯穿了那道处女的标志。

“啊!……呜!痛!……”

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诗织在宛如要被割裂一般的剧痛之下,无法自制地仰起头,向后弓着身子,娇弱的身体无法自制地颤抖着。

第一次遭到容纳男性的欲望的mī穴,彷佛是准备将粗暴入侵的怪物赶出去一样地压迫着紫藤的ròu棒,拼命地抵抗着,那强烈地收缩,甚至箍得紫藤有些生痛。

那有些凄凉的叫声也让在矛盾和恍惚中近乎失控了的紫藤猛地醒悟过来,看着身下红发少女因为剧烈的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脸,他悔恨地不知所措。

“没关系……紫……你舒服就好……”

诗织却伸手安慰似的抚摩着他的额头。

是的,对女孩子而言,就算是对自身犯下如何的罪行,只要是自己深爱的人,都可以被原谅。那无穷无尽的温柔和宽宏的感觉让紫藤觉得恐惧,也更加憎恨自己之前的行为。

在他内心的最深处,其实从小就渴望着与她的结合,渴望着品尝她的甜美和温柔,渴望着沉溺在她的美丽与善良之中,忘却周遭的一切烦恼。是的,对于永远生活在压抑和苦楚中的自己而言,她不仅仅是初恋的梦中情人,也是自己潜意识中渴望的心灵港湾。

然而,今天卑鄙无耻的自己,为了治愈那因为曾经失去她所造成颓唐和有些自暴自弃的心情,居然……

是的,即使她能原谅他,那一切他自己也是永远无法原谅的。

“对不起……我……”

不知不觉之中,紫藤竟伏在诗织的胸口失声哭起来。

经管诗织安慰式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可是,她那无私的温柔却只会使他觉得更加憎恨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

紫藤喃喃地重复着这次词,仿佛此刻他能说的就只剩下这些了。

“傻瓜……”

一种温暖的感觉包围迩来,诗织有如慈母般将他的头深深按进自己的乳房之间,温柔地拥抱着他,“继续吧……别再那么粗暴了。”

她温和地说道。

“恩……”

紫藤点点头,再次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此刻的他只能用迟到的温柔来赎罪,一次、两次、三次,重复亲吻着,贪婪地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液体。

同时,他的双手再次掌覆盖上了她的乳房,随着他轻轻揉弄,诗织的肩膀微微地颤抖起来。

随着一次次温柔的抚慰和爱意的亲吻,紫藤终于觉得诗织的mī穴里开始充分地润滑了起来,从mī穴中溢出的爱的液体,甚至将床单浸湿了一块。

“恩……紫……动吧……”

诗织睁着有些迷离的大眼睛,轻柔地索求着。

“呜……诗织……”

“恩……紫……”

紫藤的腰再次动了起来,引来了两人近乎同时发出欢爱的呻吟,诗织的身体产生剧烈的颤抖,mī穴内的肉襞更是开始产生激烈的收缩。吸吮力道之大,让紫藤直有写难以招架,不多时,房间内已经交互着响起两人急捉的喘息和忘情的呻吟。

紫藤再次陷入了不能自已的状态,似乎是处于防御性的技能,诗织的mī穴本能地不断地收缩着,四周的肉壁如抽成真空的皮囊一般,紧紧地包裹并吸住入侵的ròu棒,不停地蠕动着,直仿佛要将里面的一切都吸出来一般,肿胀的ròu棒,在这样缩紧的yīn道里来回冲刺着,蠕动着的肉壁之间充满了压迫感,那美妙的感觉让他留恋忘返。

“唔……呀……”

每当紫藤深深地插入或者快速地抽出的时候,诗织就几乎是无意识地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强烈的刺激从下体一波波地涌上来,几乎要让她崩溃……

“啊!……这是……什么热热的东西要出来了!”

突然间呻吟变成了高亢的叫声,紫藤感觉到怀里的诗织身体猛得绷直了,mī穴里的肉壁以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近乎是碾压着他的ròu棒,大量高潮的液体也喷涌而出在ròu棒的顶端和边缘上冲刷着。

“唔……不行……要……射了……”

在这强大的反击之下紫藤很快便达到shè精的高潮,他猛地想抽身拔出,然而,那一瞬间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诗织的头发,眼睛和下体湿润的体毛都在迅速的退去原本红色,一点点变成棕色……

“你是!”

惊讶中紫藤完全忘记了身体的动作,紧紧地被mī穴吸吮挤弄着的ròu棒已经在身下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少女体内射出大量滚烫jīng液……

3-4

第三章 影之缘

“你是!”

紫藤大惊之下不由得一愣,直到下体连续喷射造成的剧烈快感侵袭全身才让他意识到大事不好,急急地抽身而出,可是已经晚了,ròu棒在离开少女身体的一刻已经停止了喷射的动作。盯着少女那似曾相识的棕色长发和瞳孔,皇家官驿里那一日的两次相撞仿佛历历在目。

“不是巧,应该是有缘。”

“我想大概是孽缘。”

“确实……”……

“你是那个时候的……”

他恍然大悟,语气中却多少有些早有所料的感觉。

“恩……”

坐起身来的少女轻恩了一声算是承认了,紫藤刚才急于抽出而过分急促和粗鲁的动作让她的眉头在疼痛中皱了起来,隐约的两丝泪水也在眼眶中打着转,尽管如此,她也没有一丝的抱怨或者一点怨恨的神色,反倒一直低着头不敢迎视紫藤的目光,一副做错了事的小姑娘的样子。

看着对方的样子,紫藤倒也不忍心再追问什么了,“你叫什么?”

“夏樱……”

少女低声回答,她小心地抬头看看紫藤似乎早有所料的神色,心中更加了些须不安,“为什么……你好象早知道会是这样?”

踌躇了片刻,她还是小心地问了出来。

“也谈不上知道,可是和诗织相处了这么多年,我总会隐约觉得身边的她有时候象另外一个人,尽管只是很微弱的迹象……不过一直以来我都宁愿相信那是被严格家教压制下的少女天性的隐约的反抗罢了。”

“对不起……”

少女的头更低了,他一直就有所察觉,只是出于对自己所爱的人的特殊感情才不愿意去怀疑,这份爱和信任让她更加觉得一阵阵沉重的负罪感。她知道他在等她的解释,可她依然不知道该不该把一切都说出来。

“如果是什么实在不能说的原因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

“……”

她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的烧追灼感,对方的那份释然更让她觉得无地自容,“我是个孤儿,还不记事的时候就被岭南王秘密收养了,自然王府对我有养育之恩,不过,那也是有目的的。”

“事情要从小姐刚出生的时候说起。夫人生下小姐的那天,玄门掌门正巧上门,名义上是路过贺喜,实际上他算到小姐是朱雀转世降临,要收她为弟子并将来传掌门位给她。”

“王爷那时候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的女儿如此不凡,至于惊的……你也该知道,岭南司马家是故楚王族遗脉,朝廷自其归顺以来一直是防胜于用的:而玄门又是天下第一大教,门人弟子以千万计,要是知道司马家的人做了玄门掌门那朝廷会有什么反映可想而知,于是两人密商之下一个造影的计划就出炉了。”

“我和小姐从小就被玄门秘密施加了某种奇妙的法术,作用是我的外貌,智力,甚至表面上的气质和外露的性格都会以小姐为模板发展,甚至,当距离足够近的时候,我们连记忆和情感都是可以共享的:当然,也有例外的,朱雀转世造成的火发和血瞳是无法复制的,所以我才需要用别的办法来伪装,昨晚也才会露出破摘来……”

“自此,夏樱这个人就消失了,如同从来不存在一样,我成了她的影子,尽管我知道她一直拿我当妹妹,但这也改变不了什么。当她必须要待在王府或者你的身边的时候,我就在玄门替她学习修行,然后将所学的东西和修行的参悟用共享的记忆教给她:当她必须在玄门的时候,我就在王府或者……”

说到这里,少女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在你身边,然后将记忆和情感和她共享……”

最后那一句她的预期明显有些颤抖……

“原来是这样……”

紫藤喃喃地说道,看死平静的表情下心绪却激荡不休。

是的,诗织……两个诗织确实有苦衷,确实有不能让自己知道的原因,他应该释然,应该理解,可是……为什么就一定不能对自己说呢?为什么一定要为了这个秘密让大家都在矛盾和无知中痛楚?难道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可以分享心底秘密的人?

夏樱默默地看着紫藤似乎平静的脸,和自己的小姐一样冰雪聪明的她很快捕捉到了对方隐藏的思绪,“别怪小姐,她对你的爱一点不比忆柔小姐逊色,她不能对你明说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虽然其实我知道,我不配和她分,更不配和她抢,我也不该向你要求什么,我只是个……啊?”

她突然噎住了,因为紫藤已经把她搂进了怀里。

“放心吧……你不用要求什么,但我会对你负责的,恩?”

安慰似的抚慰着她光华的背脊,紫藤说道,却发现怀里的少女已经有些伤心地泛起了泪花。

一阵阵心酸和愧疚感没由得袭来,他才发现自己刚刚安慰性的承诺无意间刺伤了对方——她要的不是自己的抚慰或承诺,她要的仅仅是那一份最简单的爱啊。

“我爱你,所以……”

低头轻吻少女的额头,在她耳边悄悄地说着,“嫁给我吧。”

“!”

夏樱的身体一阵颤抖,她有些茫然,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但一切又都那么真实,那句话,是她心中寄望了十多年却始终不敢奢望可以拥有的一切,“这……这……”

她的声音激动又有些不安,“那小姐她……你对她……”

“也一样啊,”

紫藤微笑着回答,“你,还有她,我不在乎你们是叫司马浮云还是夏樱,对我而言,你们都是我的诗织,没有区别,都是那个我深爱着的诗织。”

“贪心的家伙……”

夏樱小声的抱怨道,脸上却凡起了幸福的笑容,将身体整个挤进紫藤的怀里,似乎永远也不想离开了……

“紫……”

许久,她才再抬起头来,“在要我一次,好吗……”

羞涩的声音细微得象蚊子一样。

“这……”

面对这主动的邀请,紫藤却有些迟疑了,尤其隐约看见对方双腿件那班斑的血迹更让他有些不忍,“你的身体……今天还是休息吧……”

“不!”

夏樱却显示出意外的坚持,“我希望……在自己的第一夜里,至少能以自己的身份给你一次……”

看着那双颇有写决绝神色的眼睛,对方近乎顽固的坚持让紫藤觉得无法拒绝,轻轻地将她的身体放平,“一会要是太疼的话就说一声,别太勉强自己了。”

“恩……”

夏樱点点头,紫藤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即使再疼也不会说的觉悟,他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一会你就知道怕了……

想到这里,他却突然似乎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猛地用力将夏樱的双腿给分开,直接把ròu棒插入她还在渗出血丝的mī穴。

“啊!啊啊啊!要!裂开了!呜……”

面对紫藤突如其来的行动,夏樱连称得上反应的行为都还来不及做出,只能任对方腰部前后抽送摆布。

“呜……恩……哈……”

紫藤的每一次突刺,都让夏樱一边发出高亢的呻吟声,一边不自觉用力摆动着身体试图挣脱。那痛苦的声音和扭曲的动作让紫藤心中满是不忍,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对方都始终没有说出那句要求他停止的话。

紫藤已经与许多女性发生过性关系。事实上,经验丰富的他即使在眼下这种情况下也不是没有办法尽量减少夏樱所受的痛楚,但以他累积的经验来看,这样做意义不大,因为即使能有所缓解,那疼痛依然是难以忍受的。

所以他刻意使用了这样近乎残酷的特殊手段,刻意粗暴地占有她,就是为了要让她尽快的知难而退。

然而,他太小看身下这个女人的执着了,为了他,为了爱他,为了能和他一起,她连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存在都放弃过,难道会被疼痛所击倒吗?当然不会。

紫藤咬着牙狠着心继续加大力度和速度,然而却毫无效果,尽管身下的夏樱的面容因为疼痛越来越扭曲,身体也颤抖地越来越厉害,却始终和自己一样咬着牙坚持着。

他的心头先是一阵阵酸楚,进而已经是一串串地刺痛,他猛然明白了自己完全是在徒劳地一相情愿——除非自己发射出来或者她昏迷过去,否则,她是不会愿意让自己停止的。

他变得不知所措了,他在心底狠狠地骂着自己,他从没有象今天这样如此痛恨自己异与常人的持久力。从前,那一直都是他的娇傲之一,即使是夏侯琴这样的风月行家也会在他过人的持久力面前无比满足甚至招架不住。可是今天,它带给这自己深爱的女人的却不是满足和快乐而是痛楚,带给自己也不是娇傲而是心碎。

夏樱用力咬着牙,双手近乎是撕扯着身下的床单。那剧烈的疼痛让她近乎想要失去意识,但她却在心底不断地向自己大吼:“醒来!”

她不能昏迷,否则他一定会因为顾及自己而停下来,至少,在让他满足之前她不能昏迷。

可是她却也已经隐约地感觉到自己快要无法坚持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身体本就敏感到极点,这几乎成倍地放大了对方的粗暴和身体本身的伤处造成的痛苦,考虑到这些,她抓紧还清醒的时间在体内运起一门功法。

“呜……”

正在矛盾中冲刺着的紫藤猛地一阵呻吟,身体随之不住地哆嗦。

他突然感觉到ròu棒进入的那个本就紧凑无比的准处女穴突然似乎被抽成了真空,周遭的肉壁,以似乎要将ròu棒碾随的巨大力量收缩着,如同波浪一般顺着那真空般的巨大吸里有规则地不断向上蠕动翻滚着,mī穴中混合着各种成分的液体也随着着吸引力如急流般冲刷着,在紧贴着的ròu棒和肉壁间闯出近乎不可能存在的通路……

“这是……玉女功……固本纳源?”

这感觉紫藤并不陌生,这功法月牙儿也会,紫藤也曾经在欢爱是让她使用来增加两人的乐趣。这感觉他又并不熟悉,作为未来掌门的影子而在玄门修行了十多年的夏樱的修为自然不是只练了三年多初识皮毛的月牙儿可以比拟,无论吸引力,蠕动的强度还是水流的冲刷力度都比月牙儿强了几个档次。

“这……不……不行了……”

以往在使用这招的月牙儿身上还能坚持个一两分钟的紫藤这次近乎一瞬间就要爆发了,如果是平时,他也许还会想点办法再挣扎下好挽回点男人的自尊,不过这次,想到身下少女承受的巨大痛苦他早已没了这份心,几乎是立刻,被压迫得有些疼的ròu棒猛地在少女体内喷发了出来。

紫藤只觉得随着jīng液地射出,似乎自己全身的力气也都被吸走了,他甚至都没力气把ròu棒拔出来就已经瘫压在夏樱的身上一动不动,只有背脊还岁着急促的喘息上下移动着。

过了好久,他才似乎缓过劲了,慢慢地抽出ròu棒,尽管很小心了,却还是弄得夏樱皱起了眉头。“对不起……”

他心疼地道歉,看着随着ròu棒被带出的白浊的液体,他突然依然到自己两次居然都射在里面了,“糟了……”

他小生嘀咕。

“什么事糟了?”

虽然很轻声了,却依然没有躲过夏樱的耳朵,她有些关心地问,而后,很快的,她自己似乎明白了答案,“担心我会怀孕吗?难道你不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她的声音有些哀怨。

“不……不是……只是……现在如果你就怀孕的话,似乎……”

紫藤慌乱地解释着。

“算了,我懂,确实早了一点,现在讨论这个……”

看着他明显是怕自己误会的样子,夏樱觉得很释然,“不用担心,我三天前刚来过那个,所以现在是安全期哦。”

“……”

紫藤有些惊讶于明明今晚前还是处子身的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你知道得还真多啊。”

“不奇怪啊,”

夏樱笑着解释,“玄门除了法术和机关机械制造,最出名就是医术了啊。”

“对啊……”

紫藤释然,“刚刚你用的,是玉女功的固本纳源?”

他问道。

“恩……”

夏樱点点头,却又一阵羞涩难堪——玄门的功法居然被她拿来用在床事上,这实在……不过温柔的她此刻还是更加关心一点多方的感受,“怎么样?那个……舒服吗?”

她害羞地小声问。

“简直舒服地要上天了。”

紫藤由衷地回答。

“那就好……”

夏樱舒了一口气,安心了,而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本就羞涩的脸更红了,“那以后……每次我都用好吗?”

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了。

“那个……还是算了吧……”

紫藤想了想,答到。虽然老实说那消魂无比的感觉确实让他难忘而神往,但无论如何刚才自己几乎立刻就被压榨出了jīng液,这对男人来说,实在伤自尊啊。

“为什么……你不是说很舒服吗……”

夏樱不解。

“那个……原因很难和你解释清楚了,总之……这个……”……

夜晚的将津村空中月朗星稀,地上却是鬼哭狼嚎。在司马浮云的命令下保卫这里的玄门大军已经彻底放弃了进行了很久的彻底清楚幽鬼的徒劳行动,转而在外围周遍区域设立起结界来阻挡和隔离它们。月光下的幽灵鬼变得格外狂暴,不断有想要冲出去的撞在结界上,或撞得粉身碎骨或哀号着被挡回去。

玄门营地的一处简舍中,案几上书籍堆积如山,司马浮云在书堆中翻阅查找着什么。

经过白天的几次试探和勘察,她已经可以肯定酆都大门本身没有出任何问题。

这让她困惑了一个下午,直到傍晚时分她才意识到当日师傅走得匆忙,传给自己掌门之位时并未有太多叮嘱,莫非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没来得及告知自己?

于是她连夜让人运来玄门中只有掌门可以查阅的最高机密案卷,希望可以从中发现些线索。

“小姐……”

粉色长发的女子又端来一杯提神的浓茶,看看桌子一边已经排起队伍的空杯子,她有些心疼地劝道,“快天明了,休息一下吧。”

“这个情况下我怎么能安心休息?”

司马浮云却摇摇头,揉揉眼睛,强打起精神来又翻阅了几页,突然,一段记述让她不由得一惊:“次日,得诱鬼王至青冥山间,乃集玄门之力与战,前后三日,四宗门人殒命者十之有三,伤者无算:终得诛之于五圣杀阵之中。然而其心不灭,又不得移,故权且就地封之,设四向位面阵以护之,此秘由五圣卫之中卫麒麟掌,历代传承……”

“青冥山……”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麒麟卫……难道说是高师兄?怎么可能?”……

紫藤有些恍惚地睁开眼睛,看看身边,夏樱还睡得很沉。他坐起身来,揉揉有些血丝的眼睛。这一夜他几乎没有睡,却并不完全是因为得到心上人的兴奋。

身边这个棕色头发的少女总在隐约中给自己另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忆柔经常会给自己的感觉,这让他很有些困惑。

摇摇头决定不再去想着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小心地下床穿好衣服,打算出去散散心。

此时的院子里,之前招待两人的妖艳女子正与一个壮汉对立交谈。

“大护法,义父还在炼鬼制兵?”

女子问。

“恩,”

壮汉的回答简洁扼要,“这是最后一批了。”

“等不了了,我们自己动手。”

“有这个必要?”

“怎么没有?那一男一女都是修行之人,难免会被他们看出破摘,到时候再想补救就晚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义父那边我担着,恩?”

女子突然有所察觉,“他来了,你先回避,看机会有需要再出来下手。”

“我看你不过是想吸他的修为吧?”

壮汉摇摇头,“被大师赋予鬼力之后,你不觉得自己越来越象个鬼了吗?这样真的好吗?”

面对对方的质问,似乎心中有写理亏的女子沉默了,壮汉看看他,再次摇了摇头,默念些什么,身体入沉入流沙一般消失在地面上了。

紫藤走进园子,有些阴冷的晨风让他的脑子清醒了许多,感觉却越发不好起来。他隐约感觉到一件自己之前忽略的事情——这别院竟似乎是这山中重得过分的冥气的核心地带。

“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不去陪着你的小娘子倒一个人出来瞎转悠,还真是不解风情啊。”

妖媚的声音将他从沉思中唤醒,抬头看去,昨日下午开门的那女子美得有些妖的脸已靠得很近,“还是说那位姑娘不能满足你的需要所以想来找我呢?”

她边说着边向自己的脸上喷吐着诱惑和挑逗的热气。

女子挑逗的声音和诱惑的气息让紫藤有些恍惚,但身处这冥气环绕的院子里的隐约的危机感却让他同时又无比清醒,当女子喷吐的第一丝热气到达他的鼻尖的时候,他彻底醒了,因为他明显感觉到那热情中有浓烈的催情药物的成分。

怕自己会发现什么而要下手了吗?暗暗运起体内的火系真气将鼻腔中的药物气息焚尽,他心中一阵冷笑,对方欲盖弥彰的行为更证实了他的感觉。

女子已经悄然跳开一小段距离,将腰带松开一些,素色的上衣想两边微微分开,里面已然是真空,白皙浑圆的一对乳房若隐若现,“公子,奴家美吗?”

哼,确实不错,不过比起我家的几个你还真算不上什么。紫藤心中冷笑,但美肉当前,若说完全不动心倒也是瞎话,加上还不清楚对方究竟在搞什么鬼,他决定将计就计。

“美……”

做出一副似乎完全被米倒的傻样,他伸手摸进女子的衣服,让乳球在手中翻滚。

女子却一闪身让他的手滑了出去,“真是性急啊,”

她媚声倒,“不过奴家可比你还急哦。”

转身背对紫藤,她撩起裙子卷好系到腰间,裙下也是再无遮掩,分开双腿,mī穴周遭的体毛已经挂着晶莹的淫液,粉红色的肉缝边缘竟如有独立生命的个体一般翻滚蠕动着,似在渴求着异性的进入,“来嘛,你看奴家都湿成这样子了。”

哼,就怕你自己一会吃不消。紫藤心中暗道,一边解开裤子,早已是“怒发冲冠”的ròu棒一下子蹦了出来。上前按住女子白嫩肉感的屁股,让她双手撑在地上,这近乎野兽交配的姿势让女子那湿漉漉的mī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面前,ròu棒的前端用力顶住mī穴门户处的肉缝,就着那不段流出的液体的润滑猛地插了进去。

“啊!……要了奴家的命了呀!”

紫藤的尺寸本就惊人,此翻挺腰插入的力量又如此的猛烈,插入的一瞬间那女子任不住叫出声来,那声音三分惊喜,三分满足,三分欢娱,又带着一分不适的呻吟诉苦。

“好……好大……好……好棒……”

女子的身体猛得如弹簧一般蹦紧,空虚饥渴的mī穴也第一时间行动了起来,肉壁才刚被插入便紧紧地吸啜住入侵的ròu棒。

方才那催情的气体她自己也吸了不少,虽说身体早已有了抗性但微弱的药效依然锦上添花地使被插入的快感更加充实了。

紫藤用力地抽动ròu棒在女子体内进出着,威猛的动作插得她禁不住仰起头来呻吟浪叫着,那娇媚性感的声音散发着无比强烈的诱惑力,令紫藤感觉甚是消魂。

而更另他受用的是女子的mī穴,不但如处女般嫉妒窄紧多皱,周遭那充满活力的肉壁更是不断地绞紧着,层层迭迭的吸附缠绕,就像上面长了几千几百张樱桃小口,正齐心协力地亲吻吮吸着ròu棒一般。

这女人……倒是媚到极点的好货色,紫藤心中暗喜。前一晚虽然在夏樱身上梅开二度,但总归估计心上人的初夜不敢过分出力,此刻,正好可以将积蓄了一夜的欲火发在她的身上了。

想到这里他便继续加大动作的幅度,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甚至,越来越粗暴起来。用力抓住了女子的柳腰,狠狠冲刺着,力道强到每一下似乎是要把她干穿一般。

这小子……倒真是威猛到极点,难得一遇的强男子啊!女子同样大喜。她原先只是想速速将紫藤压榨干净的,所以一上来就用上媚功让自己的mī穴将对方的ròu棒绞到极限,好让他受不了诱惑而大干特干,如此再加上之前催情气体的作用,就绝对能保证他精关无法自守,一插起来没几下就会大泄特泄,任凭她吸纳采补。

不料紫藤从尺寸到持久力,都远远超她想象,才一插入,那ròu棒异常的尺寸和ròu棒主人强有力的活塞运动带来的如潮快感就舒爽到令他欲罢不能,不由自主地摇晃身体配合他的动作,圆润的臀肉与他强健的腹肌相撞地啪啪做响当……

“哦……噢……快……插……你……插死我了……我还要……”

在紫藤持续不段地猛烈冲击下,女子被干的浪叫连连。

这小子可真是厉害!他那ròu棒的滋味实在太妙了!女子一边呻吟浪叫着,一边心中盘算着。虽说心里依然盘算着到底要吸干紫藤,可肉体上的快感却已让她再难控制体内的欲火了。

ròu棒反复地猛插快拔弄的她舒爽欲狂,在身体的颤抖之中连继续运功都忘记了,只是忘我地享受着紫藤ròu棒抽出插入时那如绝堤坝的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口中浪叫连声,喘息声愈来愈强烈,双腿不自觉地后伸缠上了紫藤的身体。

不多时,女子已经被紫藤的狂抽猛插弄得头昏眼花,撑地的手一阵酸软,终于再也撑持不住,整个上身都瘫到了地上,一阵阵酸麻的感觉冲击着她的意识,警告着高潮的临近。

糟糕!高潮临近的感觉让她一下子清醒了一些,如此下去不但吸不到对方反而会被干到脱力!她挣扎着摆脱快感和欲望的左右专心运起采补的媚功。

紫藤猛地发觉女子的mī穴仿佛一下子由狭窄的河道变成了剧烈的旋涡,mī穴中的一切力量似乎都在将自己ròu棒中的所有东西都吸出来一般。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快让他想起了自己在夏樱体内第二次发射后近乎浑身脱力的状态。

哼!想吸干我?先看你自己吃不吃得消!紫藤心中冷笑,将体内真气一部聚集在ròu棒之内,猛然转为金系。

“啊!”

女子一声惨叫,惊恐地发现体内的ròu棒突然变得如精钢一般坚硬,随着紫藤猛烈地抽插那坚固而锋利的边缘在mī穴中划出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她尖叫着奋力想前爬,想将体内这可怕的东西退出去。

“怎么?姑娘你不是想吸干在下吗?在下相当乐意,姑娘继续啊!”

紫藤却不让她如意,双手强力地按住她的屁股让他无法脱离。

“啊!”

女子挣脱不开,狂号一声,孤注一掷地将媚功反转,一瞬间mī穴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向外喷射的力量。

“什么?”

这让紫藤措手不及,突然反转了吸力也让他本就徘徊在喷射边缘的ròu棒措手不及。他的身体被推地向后猛退,而ròu棒也在脱离那已经有些血肉模糊的mī穴的一瞬间喷设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

女子咬牙站起转回身来,两人喘息着对视。一个撩起的裙下双腿间沾满了jīng液和血迹,一个半褪的裤子上刚发射完的ròu棒渐渐软下,看上去都甚是不雅。

“哼……好生阴损的女人,居然想吸干我采补。”

紫藤整好裤子,一边如此说到。

“你还不是一样,居然用金气加强自己的那东西想要干死我!”

女子有些后怕地放下裙子,却顺手摸了一把紫藤留下的jīng液送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显得回味无穷,“不过你这么厉害的男人,我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虽然有点可惜,但事已至此,你也就只好死了!”

女子怒喝道,浑身的肌肤泛起如冰雪一般的色泽,随风飘起的长发则瞬间染上了诡异的紫色。

“这是……冰心鬼姬?可是,为什么还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的生气?”

女子身上蹦发而出的刺骨的寒气让紫藤警觉起来,而隐藏其中的生者才有的气息又让他困惑起来,直到想起了自己曾在师傅那里看到过的一本关于玄门禁术的书上的内容的时候才恍然大悟,“炼鬼附人?想不到真有人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

“呀?”

已变做半鬼化身的女子一真惊讶,“年纪不大,知道的倒不少。怎么,怕了?现在知道怕可已经晚了。”

“怕倒也谈不上,不过,”

紫藤摊摊手道,“能不能商量一下,大家自此各走各路,今天的事情我保证就当没发生过如何?”

“你这话鬼才会信了。”

女子不屑道。

“可你现在这个状态不就是鬼吗?所以你该信啊。”

紫藤笑道。

“你找死!”

意识到自己遭到戏弄的女子大怒,双手一招无数并锥冲紫藤飞刺而来。

“哼!”

紫藤不躲不闪,冷哼一声,运起玄门五行剑中金系的入门心法金刚不坏神功将周身真气转金,一瞬间,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黄金铸造的雕塑,一阵阵破碎的声音传来,并锤全部在他身上撞得粉碎。

“什么?”

女子大惊,紫藤乘他惊慌失措之际飞身上前直接一拳挥出……

一声闷响,金黄色的拳头却没有能打在女子身上,一个壮汉突然出现在两人之间,替女子结结实实地挡下了这一拳。

“这是?”

紫藤大惊,尽管自己已经运上了十成的金刚拳力,可眼前这人不但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甚至半步未退,更另他惊讶的是,自己的手居然有血肉之躯撞在钢板上的阵痛和麻木感。

“喝!”

壮汉大吼一声,胸口迸发出强大的力道将紫藤逼得退出数米,紫藤再抬头看去时,那壮汉的身体已经又扩大的一圈,浑身的肌肉散发着花岗岩一般的质感,连头发都幻化出岩石一般的土黄色。

“金刚狱门鬼?”

他又吃了一惊。

“当然了,”

女子娇笑道,“不然还有谁能与将金气运用到这个境地的你相抗衡?杀了他!”

已是金刚狱门鬼化身的壮汉飞身扑来,虽然身躯庞大,速度却急如闪电,瞬间已经迫到跟前。如石柱一般的巨大手臂挥下,山岩一样沉重的拳头砸了下来,紫藤不及闪避,只能运起金刚拳力硬接。

又是连续两声闷响,紫藤只觉得浑身的骨骼一阵阵被重击后的剧痛,手上也有些温热的液体渗出,低头看去,双手虎口已然撕裂!

他心中暗叫不好——尽管自己有金系真气虎身,但归根结底始终还是血肉之躯,而有了金刚狱门鬼化身的对手,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钢筋铁骨。再继续这样硬撼几次,恐怕自己的身体就要吃不消了!

“受死!”

猛然间壮汉再次杀到身前,双拳互握高高举起就全力砸了下来。

“见鬼!”

紫藤无奈,只得再次合拳硬接,“呜……”

四拳相撞之下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紫藤被硬生生地打退出了几米远,拳力砰撞的余波竟将四周的盆景全部卷得无影无踪。

“可恶……”

紫藤有些艰难地站起来,全身的骨骼都在痛苦地呻吟着,一丝鲜血也从嘴角流了出来,“这家伙是纯金体制,就算把金系真气发挥到及至也根本不可能与他相提并论的嘛,等等……纯金体制?哼,对啊……”

流着血丝的嘴角闪出一线笑容,他已经想到了对付的办法。

“小子,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以一个人的标准,”

壮汉走到摇摇欲坠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动了的紫藤面前,说着不知道是称赞还是奚落的话,“不过可惜了,终究还只是血肉之躯啊!”

再次挥起拳头,壮汉发出了致命的攻击。紫藤也抬起左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再次硬接,撞击的巨大力道震得他的手臂几乎要骨折了,手臂上的皮肤和肌肉也因此撕裂开了无数的伤口,一下子变得血淋淋的。

“到极限了吧,就不要挣扎了。”

“是吗?”

面对对方的“善意提醒”紫藤却笑了出来,“那么,这个又如何了?”

“恩?”

壮汉突然发现有些不对,但已经晚了,“啊?”

当他惨叫着收回手的时候,岩石一般的土黄色肌肉上呈现出一大块烧伤的迹象,“这是?”

他惊讶道。

“金断木,木裂土,土掩水,水熄火,火融金……”

紫藤却似乎故意说着不相干的话,舒展下手臂,他的手掌上正燃烧着火焰,“所以,火克金,似乎是这样吧?”

“大块头,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无论以人还是鬼的标准,”

紫藤近乎是故意在将对手的话奉还,“不过可惜了,终究是个属性单一的家伙!”

再次起燃烧着的左手一记手刀批过,壮汉慌忙闪避,却冷不防被紫藤同时急速打出的右拳命中腹部。

“呜……”

壮汉一声闷哼,倒退了好几步,痛苦地俯身捂住腹部——那里有一个几乎被烧穿的触目惊心的伤口。

“结束了。”

紫藤冷冷地说道,但是,下一刻他却也痛苦地捂住心口动弹不得,进而,身体也似乎因为寒冷而颤抖起来,几乎一瞬间,他就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要被冻结了,“这是……冰心寒毒?难道说那个时候……”

“没错……”

之前的女子漂浮到了面前,“看来你还是大意了,居然忘记了冰心妖姬的血是有毒的。不过话说回来本来是不会起作用的,怪就怪你多此一举地将我的下体伤成那样,也算报应吧。”

抬起右手,一跟冰锥已经握在手里,“结束了。”……

第四章 幽冥鬼王

“啊!”

冰锥就要刺在紫藤额头上的一瞬间,女子突然连声惨叫起来,紫藤抬头看去,数倒天雷从天而降,如牢笼一般将女子的身体团团围绕起来,而她握着冰锥的手因为伸出体外而直接撞上了那道“栅栏”手中的并锥在第一时间被闪电击得粉碎,幽蓝色的电流立刻爬上了她的手臂进而游编了她的全身,她在闪电编织的罗网中颤抖哀号着,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几乎在闪电落下的同时,一个身影抢到两人之间,架起紫藤的胳膊想大门的方向移动。

“嗯!”

刚迈出第一步,下体的阵痛就让夏樱皱起了眉头,刚才感觉到外面情况不对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勉强了,此时身上还加上了另一个人近半的体重。

“不要紧吗?”

看见她因为疼痛紧锁的眉头,紫藤关心地问。

“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不料对方回答却丝毫没好气,“昨天那个了我两次,”

说到这里,她的脸又红了起来,“还这么色,中毒也是活该。”

“饿……这个……”

紫藤心里大囧,眼睛却飞快地转动着组织着解释。

“别想狡辩,你不知道自己编瞎话的时候眼睛里都写着“我想说谎”四个字吗?”

那眼神自然瞒不过这个青梅竹马的女人,“还是说你想告诉我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满身都是别的女人的味道?”

“呵呵……”

紫藤尴尬地傻笑两声,小生嘀咕着,“吃醋了?”

“谁要吃你这混蛋的醋,我和小姐都瞎了眼了。”

这细微的声音一样没有逃过夏樱敏锐的耳朵,她继续满是酸味地说道,小嘴也淘气地掘了起来,看起来倒甚是可爱。

“那是……狂雷天牢?”

被嗅得灰头土脸的紫藤意识到目前最好还是转移话题吧,“这法术困不了她多久。”

“我知道,”

新的话题成功地让夏樱又认真了起来,“这就是为什么你得赶紧离开这里的原因。”

说着,她咬咬牙加快了步伐。

“还是你吃醋的样子比较可爱,”

看着她因为严肃起来而变得冷冰冰的脸紫藤没由得冒出这么一句,“和忆柔一模一样。”

“都什么时候了?为你自己着想,暂时放弃那种无聊的幽默感吧。”

夏樱强忍住想给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一肘的冲动,没好气地说道。

“为什么……你只有生气和……害羞的时候……才这么可爱……”

紫藤依然不知悔,可声音却越来越微弱,血液被冻结一般的寒冷让他再也难以抵挡一阵阵昏厥的感觉。

“喂!快醒醒!别睡啊!”

夏樱急了,停下脚步使劲抽了他几个耳光,然而却毫无效果,“你别这样,小姐还在等你了,还有你答应过娶我的!我不许你说话不算术!”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喝!”

此时那鬼姬化身的女子已经挣开了雷电的牢笼,狂怒地向两人扑来,双手前退,一道冰冷的寒流喷涌而出之逼他们。

“危险!”

察觉到深厚逼近的刺骨寒意,夏樱也只来得及将紫藤甩开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却为寒流吞没,被困进了一大快坚冰之中。

女子也不管她,直接走到昏迷着的紫藤身旁,右手一挥又召来一根冰锥。

“紫!”

夏樱叫声掺杂在冰快碎裂的巨响中传来,挣脱束缚的她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但是眼见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

冰锥已经刺了下去,紫发女子却惊得愣了一下,因为地上原本中毒昏迷的紫藤猛地睁开了眼睛,全身又泛起了金黄色的光芒。一手伸出将刺到眼前的冰锥捏地粉碎,另一只手已经扼住了女子的咽喉。

“被你暗算,又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误会,我现在已经很郁闷了,你想活命的话就最好不要再激怒我了。”

他站起身来,将女子的双脚提离了地面,“现在给我解释一下这里,还有你们两个,”

说到这里,他回头看了看之前挨了自己一下属性相克的重击已经被打回人形痛苦地半蹲在地上几乎动弹不得的壮汉,“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子,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你可是会死得越快的。”

不料那女子却有有些呼吸困难的声音反讽着他。

“哼!”

紫藤觉得胸口一阵怒火上窜,进一步加大了手上的力量,但是,突然间,他却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手抓进了水里,而眼前的女子的身体也一下子变得透明起来,“这是?”

下一刻,女子的身体整个化做了一滩水从他手中溜走,他下意识地用力一抓,却只抓到了那见素色的连衣长裙。

顺着水流的方向紫藤猛地转头,那滩水已经在壮汉的身边重新凝聚成形。赤裸着身体的紫发女子抓起那壮汉就窜进了身后的一到门里,以挑逗和戏弄的眼神又看了外面的两人一眼,飞快地关上门。

“追!”

紫藤和夏樱对视一眼,立刻达成共识,两人一同追了过去。

“砰!”

紫藤一脚把门踹开,两人一起抢入门内,然而……

“这里是?”

冲进门里的两人都愣住了,那里不是他们预想中的房屋内部,而是院子外面相当远的一片山林之中。从最初的震惊中醒悟过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头,可身后哪里还有那门的影子。

“四向位面阵?”

夏樱一惊,“这里居然会布有这种阵法!”

“这阵有什么问题吗?”

紫藤不解。

“这阵法,一般都是用来保护被封印起来的很危险的东西不被无关或者别有用心的人发现的,”

夏樱的语气中一阵阵担忧,“而且从之前那两个人的状况来看,不管里面封着什么,恐怕都已经被释放了。我们得赶紧再回去!”

她急迫地转身,却在迈出第一步的同时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抖,腿一歪几乎要站不住。

“你怎么了?”

紫藤一惊,忙问。

“崴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她紧锁着眉头咬紧牙关回答。

“开什么玩笑,崴了脚哪会疼到这个程度,让我看看。”

紫藤上前扶住她。

“我没事!我们得赶紧赶过去!”

她倔强地甩开紫藤的手臂,但刚走了一步便重重摔在地上,挣扎着坐起身来,她开始挣扎,竭力避开要查看她伤势的紫藤,“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急切中却还散发着一丝隐约的羞涩。

“难道……”

看着她极不正常的样子紫藤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将目标从夏樱的腿上移开,伸手就去掀她的裙子,“这是!”

那一刻他整个愣住了,她的下体严重的充血洪钟着,mī穴周遍的肌肤都是肿胀的,而她为了环节这疼痛,连内裤都没有穿。

“你……”

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赐,自己前一夜无意识和刻意的两次粗暴,再加上之前为了救自己而……想到这些,紫藤的嘴唇有些发抖:“你刚刚就这样跑的?”

“嗯……”

夏樱皱着眉头点点头,因为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有些扭曲的脸上却同时爬上了缕缕红潮,“本来醒过来的时候打算用玉女功里的晨露心法治疗下的,可是刚要用就感觉到你有危险,所以……”

“那现在治啊!”

紫藤几乎吼叫着,他后悔出门前为什么没向羽月要几张神圣卷轴。

“不行……不能耽搁了……”

夏樱拼命地想推开紫藤,“那么危险的东西已经被释放了,再拖延下去……啊?紫,你……”

紫藤却进一步用力将她的身体整个抱了起来,“集中精力治疗,别分心说话,这期间我来当你的腿!”

说着他已经托着她的身体一路狂奔起来……

山下小城的客栈里,忆柔正悠闲地晒着太阳,大大咧咧地坐在窗台上,小姑娘的两只小脚无聊地踢腾着,一手撑着窗台的边缘另一只手拿着一串冰糖葫芦不时地舔上一小口,“哥哥他们还没有回来嘛。”

“怎么,小姐又等不急了?”

羽月站在她身后,依旧春风满面。

“没有啦,回来得越晚越好啊,一定是哥哥昨天对诗织姐做了坏事所以现在才回不来吧,”

小姑娘很开心地猜测着,“看来柔儿很快就要有个嫂子了,真好,疑……”

抬头看去,远处山脚下的一道光柱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什么?”

“看起来似乎是某种类似传送魔法的东西。”

羽月也看到了。

“这个时候来这种地方,会是谁呢?”

忆柔似乎很好奇,“我们去看下吧。

反正也没事做,用那个一下子就过去了。““也好。”

羽月会意地点点头,回身打开一边桌子上的手提箱将红色的腰带和水晶交到小姑娘手中。

“武装。”

她将水晶送到嘴边轻声道。

“待机中……”

水晶闪起红光,传出冰冷的女声,忆柔戴上腰带,将水晶插入腰带上的插槽,带着霸气的龙翼的红色战甲化作光芒凝固在她的身上,“完成!”

“我们走吧。”

忆柔回头说道。羽月点点头,伸手搭在小姑娘铠甲的护肩上,忆柔轻点腰带上的水晶,“近点传送。”

“周遍地域扫描……完成,”

铠甲泛起亮红色的光芒,水晶中也再次闪烁起冰冷的女声,“坐标方位锁定,能量装填。”

闪光过后,两人的身影一起消失了。

山脚下,司马浮云抬头看向那一片山林,阴森的冥气充满了压迫感。

“小姐,这是……”

身后,分持枪剑的两女紧跟着她,粉色头发的女子有些担忧地问。

“嗯……比我们上次经过的严重多了,那个时候我就该想到的,都怪我,心都放在酆都那边了。”

司马浮云有些懊悔地说道,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眼前冥气笼罩的山林上,以至于没有发现身后又有人来了。

“诗……诗织姐姐……你怎么……”

直到走近的忆柔看清楚了她发出惊奇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回头看去,小姑娘看着自己很是吃惊,“会在这里?你不是和哥哥进山去了吗?”

“进山?”

她大惊,也顾不上和忆柔解释些什么了,“你说他们进山了?

什么时候的事?“她焦急地问。

“大……大概昨天这个时候。”

忆柔还有点蒙,不过她也基本上明白了眼前这个“诗织姐姐”和之前那个不是一个人。

“到现在还没回来?”

小姑娘的回答让她更着急了,回头看向山上,眼神中写满了不安和关切,“紫……小樱……你们千万别出事啊!”

紫藤抱着夏樱一路飞奔,很快已经回到了院落附近,小心地将她的身体放下,“怎么样了?”

他关心地问。

“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

夏樱回答,而后,似乎是要故意让他安心,又轻松地走了两步,“你看。”

“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

紫藤却不放心,直接蹲下掀起她的裙子,“我看看。”

“你……”

夏樱忙压下裙子,可是晚了,紫藤居然整个把头探了进去,这举动让她的脸烧得象着了火一样,“快出来!”

有些气急地伸手拧住紫藤的耳朵,把他提了出来。

“哎呀……哎呀……娘子饶命啊……”

紫藤夸张地大叫,却也放了心,因为刚才看到的夏樱下体的肌肤已经完全没有了充血肿胀的样子,“耳朵要掉了……”“叫你没正经的,”

夏樱觉得又可气又可笑,摇摇头放过了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拉过他的手来,按住他的手腕,“怪了,寒毒真的一点都没有了,你怎么做到的?”

“因为你相公我是天神下凡,当然百毒不侵,哎呀……你怎么又来了,”

眼见夏樱的手又伸向了自己的耳朵,紫藤忙躲开,“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老实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

看看紫藤的眼睛,夏樱想了想,觉得似乎他不象在说谎,于是放弃了追问。回头仔细观察起那院子来,“果然……整个房子现在都在四象位面阵里面,这样根本进不去。”

“土遁如何?”

紫藤想了想,提议。

“没用,这阵法是全方位作用,天上也好,地下也罢,从任何方向进入阵法范围内都会立刻被传诵到方圆一百里内的随即地点的。”

“不能破解吗?”

紫藤问。

“破解的办法不是没有,但前提是得进去,否则没一点办法。”

夏樱无奈地摇摇头。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吧,”

紫藤若有所思,“虽说是个笨到家了的蠢办法就是了。”

“如果一个蠢办法有效,那它就绝对不是个蠢办法,”

夏樱却似乎不认同他的评价,“说说吧,是什么办法。”

“如果不能破解的话,那就干脆从外面整个摧毁它。”

“摧毁?”

夏樱似乎着实被他的办法吓了一跳,“别开玩笑了,你知道那需要多大的力量吗?根本不是我们两个人办得到的。”

“如果只靠我们两个,当然办不到,不过这山里,到处是冥气。”

紫藤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符咒,划破手指将血滴在上面,一阵寒气大起,寒气散去,他手上的符咒已经变成了一把暗青色的玄铁重剑。

双手持剑举过头顶指向天际,一瞬间,周围山间的冥气有旋涡附近的水一般以紫藤的身体为中心旋转聚集起来,一波波的冥气涌入他的体内,不多时他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黝黑的色泽,无风飘起的头发也化做了惨白的色彩。而高举着的剑身上,回荡着仿佛哭泣哀号一般的可怕声音,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这……这就是天宗记载中的……”

夏樱看得堂目结舌。虽然天宗剑法已经失传百多年,但还是保留下了许多相关的记载,作为掌门影子的她自然可以查阅。

那些记载中隐约提到,天宗的五形剑法只所以威力惊人除了修行人本身的实力外更在于有一些招法可以假以环境里的各形外力。书里提及天宗高手可以在海边假借大量水的力量发动如海啸一般不可抵挡的攻击,可以在火山旁假借地下熔岩的力量发动焚毁一切的攻击,可以……甚至,还有一些禁招是可以假借诸如冥气这样的可怕力量的。想不到,今天自己居然可以在这里亲眼见证书中的记载。

但渐渐地,她的兴奋转为了担忧,因为她看见紫藤的脸越来越扭曲,双眼里也泛起了阴森的幽光,“紫,你……”

她不安地问道。

“天地一刀断!”

就在这一刻,紫藤突然挥剑向前劈砍,浑身黑色的冥气随之瞬间移动到剑刃上,化做一片恐怖的如无数黑色的骸骨和冤魂形成的云雾直扑向面前的院落。

黑色的云雾如吞没一切的洪流前进着,所经之处的一切,无论树木还是山石,都在它经过后化作了黑色粉末,云雾吞没包围了院落,充斥着那里的每一寸空间,在云雾的笼罩之下不时有闪电一般的的闪光此起彼伏,似乎有什么力量正在激烈地抗衡着这致命的云雾的吞噬。

地下隐藏的空间中,高翔正对着一座石碑打坐静休,一夜炼鬼使他满脸的疲态。之前的女子和壮汉站在他身后,而在他们的身后又站着百余名青壮男子,身上却都散发着和他们一样的冥气。

“这是?”

感觉到地面上两股力量对抗的余波,高翔一惊,“四向位面阵被破了?”

他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回头问,“他们真的只有两个人?”

身后那一男一女愕然地对视一眼,“确实是两个人啊。”

“不可能!”

高翔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天宗已经成为历史了,世上还有什么人能靠两个人的力量就摧毁这完美防御之阵的?”

“轰隆!”

仿佛是在回答他,一声闷响从头顶传来,洞穴顶上的岩层整个被打开了一个洞,紫藤和夏樱两人自洞出而来。

“这是……”

看着眼前这一的大群浑身散发着冥气的“人”夏樱先是一阵震惊,而后,很快就将注意里集中到了高翔的身上,“高师兄,真的是你?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在为天下苍生谋生路。”

高翔冷静地回答。

“就用这种方法?炼鬼附人?”

夏樱显然不信服,“你知道这方法有多可怕多危险吗?某生路?你不怕断了天下苍生的生路?”

“只要我最终推翻了这个吃人的朝廷建立起真正的太平乐土,就没有人会在意我曾经用过的手段有多可怕。”

高翔却似乎满不在乎。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最反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了。”

“那时候我只需要在意自己的修为,可现在不一样,我背负了千万人的性命和希望,这担子有多重你无法想象,这重压下人是会变的。”

“好吧……”

彻底放弃了说服对方,夏樱的语气中带上了丝丝阴寒的杀气,“麒麟卫高翔!”

她连对对方的称呼都变了,“烂用禁术你可知罪?”

“我几乎都快忘了,”

对方的态度似乎让高翔想起了什么,“玄武卫是玄四卫中的执法者啊,怎么,你要执行门规吗?”

“保护大师!”

明显感觉到夏樱身上渐渐浓烈起来的杀气,那壮汉紧张地高呼,一声之下身后那一百多人纷纷显出半鬼面目冲两人扑了过来。

“哼!”

紫藤一声冷哼,闪身挡在夏樱身前,疾如闪电一剑将冲在最前面的半鬼刺了个穿,纵身一跃,带着还串在剑上的半鬼尸体挑到半空,“尸爆火雨!”剑举指天,上面的尸体猛然爆炸,碎片化做漫天火雨纷纷坠落,又将几个冲得最快的倒霉鬼烧得连声惨叫,剩下的见势不秒,都退开几步,却依旧围着两人。

“切,全是一群不堪一击的小喽罗。”

紫藤不屑道,可看看那里三圈外三圈围得密密麻麻的架势,“不过这数量还真是多得过分啊。”

“紫,”

夏樱从怀里取出一叠符咒,“帮我挡半分钟。”

“没问题。”

紫藤点点头,“收!”

他一喝,同时转身舞剑,周围还在燃烧着的火焰似乎听到命令一般向他飞来聚集在剑刃上,“九头龙阵!”

他将剑插进地面,九道火焰如饿龙一般以剑身为核心向四周喷涌咆哮,将两人保护在里面。

夏樱将符咒隔空铺开,八张符咒围绕着她的身体,她盘腿坐下,口中默默念叨咒文,符咒随之开始绕着她转动起来,如走马灯一般,随着一圈圈的转动,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越来越耀眼……

“紫!”

她睁开眼,想紫藤失意,对方会意地收回火焰,“八部天龙阵!”

她高喝一声,八张符咒化做八条金龙四散冲进半鬼群中,或盘旋,或俯冲,所经之处半鬼无不形神具灭,不多时,百名半鬼已几乎被扫荡一空。

最后几个半鬼被群龙逼到石碑附近,八条金龙同时冲下,一瞬间爆炸声震得地动山摇。

“不好!”

眼见那石碑摇摇欲坠,高翔惊声大呼,扑上去在碑身上帖上一张符咒,却一下子被不知什么力量震得飞出好远,撞在地上昏迷过去。

“大师!”

“义父!”

壮汉与女子忙上前去,壮汉负起高翔随着女子逃进一扇门里。

“站住!”

夏樱大喊,紫藤跟着她一起追上去,可来到门前她却停住了,伸手试探一下,“可恶!”

她气急道,“想不到下面还有一个阵!恩?这是……”

突然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

紫藤同样也感觉到了,两人一起小心地走回去,很快,不是感觉到,两人都已经可以清楚地到听那“扑通扑通”的巨大的有节奏的声音,仿佛是什么庞大生物的心跳一般。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两人背靠背紧张地警戒着,“紫,你也感觉到了?”

看看紫藤同样紧张的神色,夏樱问。

“嗯,这里应该就是这山里冥气的核心了,”

紫藤警觉地扫视着四周,“这鬼地方到底封着什么?”

“我也不知道,四向阵封印的东西都是机密,只有掌秘者本人和掌门才有权利知道。”

“诗织不就是掌门吗?而且你们的记忆是可以共享的。”

“那个是因为……小心!”

正想解释什么的时候,夏樱突然感觉到脚下有什么恐怖的力量涌了出来,她猛地推开紫藤,自己也下意识地躲避,但慢了一点,岩石下破土而出的东西擦了一下她的腿。

“樱!”

紫藤忙过去扶住她,撩起裙子查看,那条腿被擦过的部分竟已是血肉模糊,“这是什么,擦了一下就……”

“哈哈哈哈!三百多年了,一晃就过去了呀!”

如雷鸣般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索,两人抬头看去,一个青面獠牙的“人”正站在他们面前。那“人”如铁塔一般高大魁梧,那身形仿佛是传说中的巨人,满身漆黑的铠甲上到处游动着似乎在哀号的扭曲了的人脸,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浓密冥气。

“幽……幽冥鬼王?”

看着对方那如书中记载得丝毫无差的样子,夏樱的声音一阵阵地颤抖。

紫藤并不清楚幽冥鬼王是个什么人物,但对方身上那咳人的死亡气息还是压得他有些窒息的感觉。两个人都很清楚地感觉到,眼前这个对手和自己的力量的差距有多悬殊。

紫藤左手搂过夏樱腿伤严重已经站不稳的身体,默默念动咒文,挥动玄铁重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瞬间,周围几十米的范围内猛然出现了无数个他同时四散奔逃。

“哼!雕虫小技!”

鬼王轻蔑地说道,接着一声大吼,将周围所有的幻想全部镇得粉碎,接着对唯一还存在的两人的真身挥出一拳,一团骷髅形的漆黑烟雾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两人追去。

黑色的烟雾在紫藤的背脊上炸开了,血花随之飞散而出,紫藤不坑一声地继续飞奔,但咬紧的牙关间却渗出的丝丝鲜血。

“紫,放下我,你自己跑吧!”

夏樱几乎在企求着,她刚才看得轻轻楚楚,那一击碎快得无法移动位置来躲避,但如果紫藤侧下身,还是能勉强避开的,可他却选择用身体去硬接,因为如果侧身那么那攻击会正好打中自己。

“说什么胡话了?”

“带着我你也跑不了的,我还能挡他一下。”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放你去送死?”

“放我去才是对的!小姐和忆柔妹还在等着你,你比我更需要活下去,况且,我不过是个没有多少人知道存在的影子,就算死了,也没有人会伤心的。”

“我和诗织都不是人吗?我爱着你她拿你当妹妹你都忘了吗?”

紫藤几乎要骂出来了,“如果你坚持认为你过去没有人关心的话,那么我可以发誓从今天起会关心你一辈子,这样你可以放弃那种自暴自弃的悲观想法了吗?”

“紫……”

“门!四向位面阵!”

紫藤立刻反应了过来,用尽最后的力气扑向那门,就在鬼王追到他们的一瞬间,两人冲进了门里。

“这是……四向位面镇?”

鬼王也跟了进去,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了,“哼,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们了吗?”

他大笑,“你们不过也就可以多活一小会罢了。”

“呜……”

冲出门去的紫藤又挣扎着走了几步,无力得倒在地上,鬼王那一击在他体内注入了大量的冥气,那阴冷的死亡气息蚕食着他最后的意识,他很快昏迷了……

“紫,你挺住,别睡!”

夏樱焦急地将他翻过来放平,“坚持住,我马上帮你把冥气逼出来,这是……”

可是,当她将手按上紫藤的胸口时却愣了,她明显感觉到他体内那致命的冥气正在不明原因地飞快地消失,“就和他中寒毒的时候一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到底放下了心来。

但是她立刻又紧张起来,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死亡气息越来越近了,“这么快就追来了?怎么办?”

“小樱,你们在哪?”

脑海里响起了司马浮云焦急的声音。

“小姐!”

她一阵惊喜,救兵重要要到了,可是看看已经逼近到视野里的鬼王,她又明白恐怕小姐是无法及时赶来了,回头深情地看了看昏迷着的紫藤一眼,她的脸上写满了决绝,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挡住鬼王的来路。

“哼!”

看着眼前这个摇摇欲坠的女人,鬼王满脸的不屑,“站都站不稳了,还想垂死挣扎?”

“不会让你过去的!”

夏樱以近乎悲壮却毫不迟疑的声音说道,运起全身的力量在身前部下一道金黄色的屏障。

“找死!”

如此卑微的生命却敢这样直面自己,鬼王心中没由得大怒,重重地一拳砸向了那道屏障。

“啊!”

夏樱一声惨叫,被镇得退了好几步,一口鲜血从她口出喷出,“你过不去!”

但她依旧倔强地站着,那道金黄色的屏障也同样倔强地坚持着。

“什么?”

眼见那屏障居然没有被大碎,鬼王一阵惊讶,“一个人类哪来这么大的力量,莫非……”

看看夏樱那充血的眼睛,他明白了,“居然在燃烧生命吗?哼!看你能撑多久!”

又是连续的几拳,每一拳都伴随着夏樱的一声惨叫,喷吐的鲜血已经将素色的衣服染地血红,可她依旧倔强地战着,那到屏障尽管越来越脆弱,但也依旧倔强地存在着。

“小樱!”

小姐的声音再次传来,但这次不是在脑海里,而是真真切切地听见了,终于,自己撑到了,她沾满鲜血的嘴角浮起一阵微笑,倒了下去。

“幽……幽冥鬼王!”

虽然是实现有所预料,但当看见这传说中的存在的时候司马浮云还是禁不住一惊,但她的视线很快被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吸引了,“紫!小樱!”

一瞬间,她近乎狂怒了,火红的发丝如燃烧起来一般在空中飞舞,那咳人的气势让鬼王也不由得一惊,感觉到紫藤身上那足以致命的冥气和夏樱身上渐渐衰竭的生命,她的每一个字里仿佛都渗透着悲伤和愤怒,“那是我唯一的妹妹和我最爱的人,而你!刚刚杀了他们!”

五色的光芒从她脚下闪烁升起,五道光柱只冲天空,光柱中五只神兽正在渐渐显形,玄武,青龙,白虎,朱雀,麒麟,个个徐徐如生,只是颜色暗淡了一些。

“这是……影圣兽?”

鬼王大惊,颤抖着后退。

“五圣杀阵!”

司马浮云用暴怒的声音喝道,五只影圣兽化作五道光芒直飞鬼王,一声剧烈的爆炸,鬼王的身体被炸成了一片黑色的云雾。

“呼……呼……”

司马浮云半跪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原本需要五圣卫合力使用的阵法她居然拼着一腔怒火独自使了出来,尽管是玄门掌门,尽管号称朱雀转世,但她还是难以支撑下去了。

“哈哈哈哈!”

然而空气中却再次充满了鬼王的狂笑,在她不敢相信的目光中,那团黑雾很快再次凝聚成了人形。“五圣杀阵?可惜了,如果回到三百年前也许还真能把我再打得只剩一颗心,可是现在,你难道真的认为我这三百年都在睡大觉吗?”

他咆哮着扑了上来。

“危险!”

粉色头发的女子闪身挡在了已经脱力的司马浮云身前,“天雷阵!”

她飞身一跃,长枪划空,数道闪电霹向鬼王,却被对方一一挡下,但那本就是吸引注意的虚招,闪电之后,是她同样如闪电般迅速的刺杀,枪头猛地扎进了鬼王的身体。

“螳臂挡车!”

鬼王大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起。

“师姐!”

绿法的女子大惊,仗剑冲了上来,鬼王轻蔑地瞪了她一眼,胸口一挺,插在那里的长枪飞了过去,女子一惊,横剑抵挡,撞击之下她被打出了老远。

得意忘形的鬼王却没有注意到身边突现的闪光,那是利用铠甲的力量瞬间移动过来的忆柔,小姑娘猛地一剑砍下的时候他才察觉到,却没有躲避,在他的印象中人间的兵器根本没有能伤得了自己的。

“什么?这……”

但是这一剑却一下子斩短了他的手臂,他大惊失色,忙转身过去。

“龙焰炮!”

“能量装填。”

忆柔身后的红色水晶龙翼上喷射的两到火焰一下子将他击退了十多米。

“这是什么……这个力量不是人类的……”

鬼王惊惧,然而忆柔的下一拨攻击已经到了,她从空中俯冲下来,闪着火光的小拳头猛地灰出。

鬼王忙举起剩下的一只手抵挡,一声闷响,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站立的地方砸地陷下去一大片。

“这是为了诗织姐姐!”

忆柔的声音和司马浮云同样悲伤却充满着怒火,“而这个,是为了我哥哥!”

同样闪着火光的另一只手挥拳狠狠地打在鬼王的胸口。

又是一声闷象,仿佛是在回应小姑娘的愤怒一般,两人周围的空气如燃烧的旋涡一般沸腾起来,甚至连脚下的岩石都开始融化成岩浆了。

“可恶……”

鬼王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在燃烧,近而几乎要被蒸发了,他断缺右臂的伤口猛然喷出大量的黑色血液,然后,居然又凝聚成了一只崭新的手臂,而后集中全身的力量孤注一掷地打了过去。

“什么?”

忆柔被突如其来的变化一惊,鬼王疾如闪电的拳头却已经打在了她腰间的水晶上,小姑娘的身体一下子飞了出去,腰带也因为巨大的冲击脱离了身体,一瞬间,红色的水井铠甲消失了。

“来啊!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能耐!”

几乎被逼到绝路的鬼王矿怒了,他嚎叫着扑上去,伸手就想将忆柔撕成碎片。

但是一道身影突然当住了他的去路,从天而降的银发女子如天女下凡一般隔在两人之间,而鬼王的手也撞在了她的胸口。

“啊!”

鬼王猛然发出了悲凉的惭叫,他的手上窜上了金黄色的火焰,他忙收回手,拼命地拍打着想扑灭火焰,“这……这感觉……不可能……朱雀不是已经……”

“看来这三百多年间发生的事情你还是很清楚的嘛,”

银发女子的声音冷得如山涧的冰泉一般,“朱雀确实已经不存在了,不过她有一样东西还存在在我的身上。”

挥剑划破自己左腕的血脉,将左手举过头顶,喷涌出的血液居然是金黄色的,很快,金黄的血液已经覆盖了她的全身。

“这……这是……凤血?”

惊恐地看着在女子身上化做金黄色火炎的金色血液,鬼王的声音不禁地颤抖,下意识地步步后退。

“诅咒我的圣兽,释放你被凡人屠戮的怒火吧!”

银发女子傲声道,火焰在她身体周围凝聚幻化出凤凰的形态,她飞身向鬼王扑了过去。

相撞的爆炸将鬼王再次打成了黑色的云雾,金色的火焰随之扩散开来,将所有的黑雾一点点烧尽……

5-6

第五章 聚散如梦

黑色的烟雾,剧烈地翻滚着。鬼王竭力想要逃脱金黄色火焰的包围,但一切都是徒劳。在三百多年被封印的岁月里,他找到了让自己彻底成为不死身的方法——在必要的时候,将身体散发成没有固态实体的烟雾。如此,不但可以使多数攻击毫无效果,即使遇到了最危险的情况,也可以迅速飞散逃脱。而只要有一小缕黑雾得以逃脱,他就可以通过依附和吞噬所接触的生命而恢复身体与力量。

但是此刻,他所面对的却是颠覆他一切预计和认知的攻击——金黄色血液幻化的火焰,同样不受形体的限制。无论化身为黑雾的他如何左冲右突,翻滚的火焰始终将他牢牢闭锁在灼热的旋涡之中。不多时,黑色的烟雾已经消失了大半,核心地带一颗漆黑的心脏隐约可见。

即便如此,他也并不十分担心,因为他的心是不灭的,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之摧毁,无论人间的,还是非人间的。

然而,这样的乐观并没有维持太久。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些异常,异常并不在于他的身体,而在于周围金黄色的火焰——自己身体幻化的烟雾每消失一点,周围的火焰便燃烧得更旺盛一点,仿佛是有人在不断地往火焰中添加燃料一般,这让他有些疑惑,同时感觉到一阵阵莫明的不安。

猛地,他似乎明白了眼前的一切:那火焰不是在摧毁,而是在吞噬自己的躯体,就如同自己能够吞噬生命一般。几乎在一瞬间,他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朱雀并没有死去!是的,不死的火鸟怎么可能死去,它只是以血液的形态暂时沉睡在这个女人的体内,等待着涅槃。而此刻,它正在吞噬自己的躯体和力量,以为它的涅槃储存必须的能量。

世上有些东西是不可摧毁的,但没有任何东西是无法被转化为能量吞噬的,这个规则是他拥有毁灭一切的力量的基础,但是很可惜,现在看来这个规则也同样对自己有效——不灭的心脏接触到火焰的一角已经消失了!

他近乎绝望地翻滚挣扎着,却完全徒劳。「你这疯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想被凤凰涅槃的火焰烧成灰吗?」

他唯一还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威胁那个有能力控制这火焰的人了。

「死亡对我而言,是最好的解脱,所以我不怕。」

火焰中那银发女子的声音冰冷而平静,仿佛她只是在谈论一个完全无关的人的死亡而已,「你呢?」

她讽刺地反问。

「疯子!真是疯子!」

鬼王大叫道。孤注一掷地将最后的「躯体」炸开,无数细微的烟雾朝四面八方飞散而去,金黄色的火焰也随之炸开,在山林间盘旋追逐着逃散的黑雾……

「好疼……」

撞在树上的忆柔,吃痛地揉着起了包的后脑勺,从最初的眩晕中清醒过来,「啊?哥哥!」

小姑娘猛地朝昏迷着的紫藤跑了过去。与此同时,另一个方向上也有个娇小的身影冲向了同一个目标,那是月牙儿。

「哥哥……哥哥……哥哥……师兄……嗯?」

「师兄……师兄……师兄……哥哥……咦?」

两个女孩一左一右焦急地扯动着紫藤的两条胳膊呼喊着,直到交错的声音致使她们终于叫串了,才反应过来发现了对方的存在。

「呜……」

紫藤有些迷糊地醒来,却看见了一幕尴尬的场景。眼前两个小丫头对视着,忆柔显得盛气凌人,一双瞪得大大的眼睛,仿佛要放出电流一般;月牙儿就显得有些怕怕的了,不过依然有些不服气地回视着对方,「糟了……」

这情景看得紫藤心里一阵阵直发虚。

「樱!」

猛地又想起了什么,他一下子起了身,近乎诈尸的行为吓了旁边两个小姑娘一跳,也没有工夫顾她们,他直接跑了出去。

躺倒在诗织怀里的夏樱,缓缓地睁开了虚弱的眼睛,用微微颤抖的手推开正在试图用魔法治疗自己的羽月,「没用的……」

「说什么傻话,你不会有事的。」

跑到近前的紫藤一把抓住她的手,「我还没娶你了,我也不许你说话不算数。」

他又看看一边的羽月,对方回答他的却是无奈的摇头。

「她是对的,那没用……」

羽月低头不敢去看紫藤血红的眼睛。

「别怪她……真的没用……我不是……受伤……我只是……把自己的生命透支完了……」

夏樱的声音已经虚弱地断断续续了,「别伤心……紫……我的爱…对你的……会有人在这个世界上替我……延续的……」

「小樱……」

诗织用力搂着她,温热的液体在眼眶中打着转,她说的那个人是谁,她心里很明白。

「小姐……」

夏樱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拉住紫藤和诗织的手放在一起,「我把他……还给你了……」

双手从两人手上无力地滑下,棕色的瞳孔失去了最后的光芒,但那惨白的脸上却带着美丽的微笑。

「居然笑得出来。」

冷冰冰的声音在众人身后传来,「做孤魂野鬼,就那么开心吗?」

金黄色的火焰在空气中重新凝结成银发女子高挑完美的身体。

「你!」

诗织近乎暴怒地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火红的瞳孔因为燃烧的怒火而显得有些骇人。

「哈哈哈哈……」

然而面对她的反应,银发女子却发出了一阵有些疯癫的大笑:「这么多年了,敢这个样子看我的,你还是第一个。你这小姑娘,真有意思。」

她笑道:「不过看来你的师傅真是个老糊涂,他居然没有告诉过你,被鬼王杀死的人是无法进入轮回的吗?」

「你……」

对方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应,倒让本来狂怒的诗织有些不知所措了。看着对方的面孔,她总觉得似乎曾经见过。猛地,她想起了玄门密室中悬挂的历代各宗杰出人物的画像,「你……您……」

一瞬间,她连称呼都有些变了,「您是……李青霞……可是……怎么可能了……」

她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显露出震惊的样子,因为那个名字没有人不熟悉。

李青霞,当年玄门天宗的宗主,塞北李家的大小姐,炎黄开国第一勋将,武帝十二妃中的战妃……

「李青霞……这是我最初的名字吗……」

银发女子却有些茫然,紫色的妖艳瞳孔中徘徊着迷惑,「我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

她摇摇头,伸手抓住夏樱正在渐渐失去体温的手臂,「先不要谈无关的话题了吧。」

闭上眼睛,她的身体猛然迸发出不可见的强大气息,银色的长发随之飞舞而起。一瞬间,诗织明显感觉到一阵阵暖流不断注入自己怀里那具正失温的身体之中。

「呜……」

夏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有些茫然地看看四周惊喜的众人,眼中晃动着一丝不解,「我怎么……」

「只是暂时的。」

唯一对此毫无反应的银发女子道:「我把生命力分了一点给你,不过根本不够填你透支出来的那个无底洞。」

「师傅……那你……」

紫藤有些担心地问。

「别用那种无聊的神色看着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面对弟子的关心,银发女子却格外的冷漠,「难道你认为从大海里舀出一杯水,就会让海平面明显下降吗?」

「收起那些让我不舒服的失望眼神,我也并不是说完全没有办法。」

扫了一眼周围众人多少有些失望的神色,她冷声道:「不过……」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冰冷的脸上竟浮现起一丝伤感和彷徨,「先听我将个故事吧。」

她深叹了一口气。

「臭小子。」

她转头看看紫藤,没有开始讲述什么,却先谈起了个似乎毫无关系的问题,「你不是问过我,我五行剑法皆通,修了多少年吗?现在可以告诉你了,将近三百年。」

此话一出,周边众人多少都显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有诗织例外,她似乎已经知道了。

「小姑娘,那个时候我叫什么来着的?」

她问:「李青霞是吧?真是有趣啊,连名字都忘记了,有些事却永远也忘不了,比如……你们知道武帝是怎么死的吗?」

「史书记载是皇宫失火而亡的。」

紫藤回答。

「虽然不完全是真的,不过也差不多吧。」

银发女子淡然道:「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发梦都想长生不老的白痴,派人去杀死了冬眠中的南方圣兽朱雀,取了它的血来做长生不老药。结果药取回来了,他却不敢喝,于是……于是……」

讲到这里,银发女子的声音不知不觉地颤抖起来,「就命令一个已经为他付出了一切的女人给他试药。」

说到「试药」二字的时候,她几乎已经是咬牙切齿了,体内隐约流动的愤怒的气息催动着银白色的发丝无风而起,这一刻,那被迫试药的人是谁,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了。

「可是……朱雀不是不死火鸟吗?怎么会……」

想到自己所看过的玄门资料,诗织有些不解。

「朱雀当然是不死的,所以那个想拿它的血做药的家伙死了。」

「难道说记载中那场烧毁了整个皇宫的大火,实际上是……」

「没错,朱雀的怒火从我体内迸发而出,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都烧成了灰烬。我最终活了下来,却也受到它永世的诅咒:不老,不死,不伤……」

「哪里是什么诅咒?这不就是长生不老吗?」

忆柔小生嘀咕着。

「你是……」

看看忆柔,女子的眼中闪着一丝惊奇,回头又看看依然躺在诗织怀里的夏樱,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是的,这就是无数帝王拼命追求的长生不老,不过……」

女子的声音难得的带上了些悲凉,「小姑娘,你有想过吗?长生不老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于是,我就必须不断地看着身边的人,所有的人,无论熟悉与否,无论喜欢与否,一个个地老去,一个个地永远离去;这个过程,在我无尽的生命里一直重复着,甚至最终让我麻木到忘记了悲伤,只剩下孤独…」

「我想……我也许能理解一点……」

羽月难得的收起了笑容,「精灵的生命太漫长了,所以我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看着小时候陪自己长大的小动物,还有一些异族的朋友,在自己眼前一点点老去,甚至……永远离去……」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大家都不说话了,但似乎对长生不老的另一面,也都有了一些感悟。只是他们依然很困惑,这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等等……」

诗织似乎想起了什么,「您不是说,当时所有人,包括您自己在内,都已经……那么……」

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这并不矛盾。」

银发女子道,而后抬起一只手,在众人惊异的眼光中,白皙的皮肤化作金黄色的火焰,「因为我现在的身体,是用朱雀的能量重新塑造的。」

「我想我懂您的意思了……」

众人还有些蒙,倒是因为虚弱一直没开口的夏樱似乎明白了,「您是想说,我之所以会死,是因为过分透支的身体已经不能再长时间容纳生命了。所以,干脆就重新塑造一个新的身体,是吗?」

「嗯……」

女子点点头,「但是那样的话,你就会和我一样了,我不确定这样做,是否真的是对的。所以,我才必须要先问清楚,如果复活回到心爱的人身边的代价就是那永世的诅咒,你还愿意吗?」

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夏樱只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吧……」

女子看看她,又看看忆柔,长叹了口气,「我们让时间来证明对错与否。」

伸手托过夏樱的身体,让自己接替了诗织的位置,女子对周边的人道:「我要用朱雀的火焰来提取和保护她的灵魂,不想被烧死的,都退到一边去。」

众人起身退开,诗织退了几步,想起了什么,又赶了过去,「等一下,现在我们这里并没有像朱雀那样的能量,你怎么能保证就能……」

「我完全可以保证。」

女子直接打断了她的疑问,一边用余光扫了扫已经退到一边的忆柔,「因为我已经看到了结果。」

她的举动让诗织一怔,声音有些颤抖起来,「她……真的是……」

看着对方点了点头,她再次退开,「我懂了,失礼了。」

诗织退下,女子又转回头面向夏樱。半蹲下身体,白皙的肌肤上开始燃烧起金黄色的火焰。不多时,她整个人都化作了似乎是火焰幻化的人形。

「接下来,你可能需要睡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尽管化作了火焰,但那声音还是冰冷得犹如寒泉一般,「害怕吗?」

看看夏樱那毫无变化的脸,她有些怀疑这女孩是不是被自己的样子吓到了。

「看起来问一个经历过死亡的人这种问题,实在是很奇怪了。」

看见夏樱微笑着摇摇头,火焰中冰冷的声音也忍不住带上了一丝自嘲似的笑意。

人形的火焰张开手臂将垂死的少女揽进怀里,金黄色的烈焰迅速将少女的身体吞没。少顷,火焰散去,少女的身躯已然消失,银发女子站起身来,张开右手,手心里多了一块樱红色的宝石一样的晶体。

一边,忆柔身体微微地一震,有些出神地盯着那晶体,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诗织敏锐地捕捉到了小姑娘些许异常的反应,她的身体却也因此一阵莫名的颤抖。

紫藤没有留意她们,他的注意力完全都放在了消失的夏樱身上,看着那似曾相识的如封印术产物的晶体,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师傅,这难道是……」

「没错,是那个女孩沉睡的灵魂,和樱花一样的颜色,很美,不是吗?」

女子的脸上闪出一丝有些凄凉的笑容,却也是一瞬即逝,「接下来,我们能做的暂时就只有等待了。」

「等待?」

「是的。」

女子转向诗织,「就如你之前说的,我们目前没有可以制造她新身体的能量,不过……」

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沉睡的灵魂很脆弱,我现在需要一个人用自己的身体来做她暂时的卧室。」

「我来!」

诗织几乎立刻说道。

「你不行。」

女子却也立刻否定了,「就算有朱雀赐福的火发和血瞳,你归根结底都还是个凡人。一体双魄对你的身体来说,负担太大了。况且纯粹的灵魂是极阴的,这就是她脆弱的原因,为了保护她,需要的是一个纯阳之体。」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紫藤,他轻松地笑笑,「那么看来就只能是我了。」

「也好,你应该能承受的了,毕竟你有一半的……」

女子说道,却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在最关键的地方收了声,回头看看诗织手上的戒指,「小姑娘,能给我们找个幽静干净点的地方吗?」

***    ***    ***    ***

山林的一角,一棵并不起眼的大树下。脸色仍有些惨白的高翔盘腿而坐,正在运气调养,两名弟子守在不远处,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然而他们都没有留意到那棵树顶端的分枝上,一只浑身显现出极不自然的黑色的雀鸟正停留着。

不多时,雀鸟身上的黑色开始褪去。每褪去一点,所露出的躯体竟都已经只剩下了惨白的枯骨,微风一吹,便化作了风中的尘埃。当黑色完全褪尽的时候,雀鸟的躯体也完全消失殆尽了……

江津村,已经恢复了平静,失去鬼王力量补给的幽鬼不再重复出现。于是,很快都被清理干净了。村子附近的玄门营地里,一间古朴典雅的房舍已经被清理出来,周围布置了数道隔离一切的结界,再外面是高度戒备的地宗护法们,俨然一副闲人免入的架势。

屋子里,浑身赤裸的紫藤被无形的力量呈「大」字形固定在半空中,而与他同处一室的也就只有他的师傅。看着眼前师傅暴露的黑色衣裙,他禁不住又想起了当日与她在浴室赤裸相向的场景,没有遮掩的胯下之物,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

「哦……这个……师傅……我其实……」

看着师傅那不露喜怒的冰冷表情,他尴尬异常。

「没什么,这是好事,至少说明作为一个男人,你很正常。」

银发女子却似乎毫不在意,「接下来,就可能会有些难受了。」

她故作轻松道,一边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将樱红色的晶体如匕首一般扎进了紫藤的心脏。

「呜……啊!」

紫藤一阵吃痛,接下来近乎撕裂似的剧烈疼痛,让他大叫了出来。

红色的晶体刺开皮肤和肌肉,甚至钻透了骨头,一路向里,可一接触到心脏,就如融化了一般化作樱红色的光渗透进去,随着光芒最终消失,居然连之前的创口也随之愈合了。

「这……就行了?」

紫藤喘息着问。

「不知道……」

银发女子冷冰冰地答道:「以前从没人做过,我也只能做一步看一步了……什么?」

话没有说完,她已经被紫藤身体的剧烈变化震惊了。

紫藤的整个身体,飞速地变化着,更确切地说,是在衰老着。黑色的头发,如染色一般爬上白色,年轻人那种光泽的肌肤,也开始褶皱起来。

「这是……沉睡的灵魂在无意识地掠夺生命力吗?」

女子一惊,忙将手掌按在他的胸口,「撑住,我来催化你沉睡的那一半凤血!」

「一半……凤血?」

女子焦急间说漏的话,让紫藤心中猛然一惊,但不等他有所思考,就觉得一股灼热的能量不断从胸口渗入自己体内,顺着血液充满全身。很快的,全身的血液都似乎沸腾了起来,甚至,他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了,身体内翻滚着的巨大热流,一瞬间就吞没了他的意识。

银发女子猛地发觉到紫藤诡异的变化,他的皮肤如自己的朱雀化身一般燃起了金黄色的火焰,他翻白的眼睛中也仿佛燃烧着另一种火焰——欲望的火焰。

「这是……」

她很快明白了。

现在在支配失去了意识的紫藤的身体的,是被她唤醒的血液中蕴含的朱雀的野性本能,而对于一切的野兽,除了觅食和生存,另一种本能就是交配。

被火焰覆盖的手臂,已经揽上了她的身体,黑色短上衣立刻在金黄色的火焰中消失为灰烬。不多时,甚至能感觉到同样被火焰覆盖而灼热无比的那根ròu棒,也在自己的双腿间开始乱撞,黑色的短裙很快就在这样的接触中,也被火焰吞噬了。

「放开!」

她一声冷喝,挣开火焰和肉体的纠缠,向后跳出数米,然而却分明觉得那灼热的感觉紧追而来。抬头看去,紫藤燃烧着的身体上飞射出数道火焰,如同章鱼的触手一般向自己围了过来。

「这是?」

她一惊,瞬间的不察,已经使得对方有机可乘。

触手一般的火焰流,已经蹿了过来,其中四道第一时间缠绕住她的四肢,将她的身体悬空固定住,另有两道直袭胸口,将一对雪白诱人的乳山双双圈了起来。

「混蛋!」

银发女子怒骂,同时运起力道就想挣脱,但就在此时,捆绕着他乳房的两道火焰突然收缩,触手一般的顶端更是卷回头去猛蹭那一对粉色的rǔ头。

「啊……」

火焰的灼热,非但没有引起任何不适,反倒让同样体质的她,禁不住呻吟出来,身体也在紧套和骚扰感的双重刺激下软了下来,不住地随着对方运动的节奏,颤抖着。

「呜……」

她的呻吟声,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类似吞咽的声音——又一道火焰从紫藤燃烧的身体上延伸而出,一下子窜入了她张大的嘴里。

尽管似乎是无形的火焰,可她却觉得那火焰像真正有实体的物体一般,将自己的嘴撑开得大大的。下一刻,火焰深入口腔的部分,散发出无数细小的火流,纠缠住女子敏感的舌头。

「啊……呼……」

无数金黄色火焰在她的口腔和喉头,上下翻滚着。因此,体积有所缩小的火焰本体不再完全塞满整个嘴。银发女子用部分获得自由的嘴,吃力地喘着气,一种燥热却舒适的感觉,开始由口腔和舌头向全身蔓延。

火焰的侵袭,非但没有对她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反倒通过口腔和舌头上密布的毛细血管,引发了她体内凤血的共鸣,那同类异性相亲的本能,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神经系统,一阵阵如毒瘾一般的渴求感,随着奔流的血液充斥全身,令她欲罢不能。

「嘶……」

被血液中隐藏的兽性本能占据了意识的紫藤狞笑着,嘴里发出诡秘的声音。

触手一般的实体火焰,随之一点点地被收回燃烧的身体。很快,银发女子的身体已经被拉到近前,白色体毛保护着的下体正对着他的腰,mī穴间由于血液共鸣的刺激,已经渗出了丝丝淫液。

双手托住白嫩诱人的臀肉,燃烧着的ròu棒在已经流满yín水的yīn唇上摩擦了几下,火焰包裹着的guī头就撑开肉缝,向mī穴深处插了进去。

「呜……」

灼热、满涨、摩擦的快感,再加上血液与火焰的共鸣,银发女子的身体猛地一下子绷直了,肉壁剧烈的收缩蠕动起来。同时,大量的液体从mī穴深处冲出,在火焰的炙烤下迅速气化,弄得两「人」之间烟雾弥漫。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高潮中的颤抖,她高扬着头,双眼不住地翻白,嘴大张着,却因为口中那一道火焰的原因,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声。

「紫藤」欲火大甚,女子身体的反应,让他无比受用;女子那沉溺于欲火的声音,更让他无比兴奋。一边继续同时掌控着两人的身体,以最大的幅度进行着活塞运动,一边索性收回卡住她口腔的火焰。

「啊……慢……慢一点……不要……这么……」

银发女子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高潮后极端敏感的身体在多重刺激之下,几乎要让她彻底崩溃了,电流一般蹿满全身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剧烈扭动着,手臂的骨骼因为肌肉的扭曲和火焰的束缚,而「格格」作响,分开到紫藤腰两侧的腿,也随之颤抖着。

那叫声,让「紫藤」更加兴奋,索性放开双手,缠绕住银发女子双腿的两道火焰,猛然向外拉去,将她的双腿用力分到最大。这一刻,女子的身体竟如未成年的少女一般柔韧异常——双腿居然被在身体两侧拉成了一个「一」字形!

「啊……」

「喔……」

两人同时叫了出来,女子的身体居然被整个转了360度,快速剧烈的摩擦,让两个人都产生了剧烈的快感。

「吼!」

发现了新大陆的「紫藤」,大为振奋,四道火焰开始快速地带动女子的身体,如陀螺一般转动着。

「啊……不……」

银发女子张大了嘴巴,发出颤抖的声音,「紫藤」感觉到她的yīn道一下子如抽成真空的皮囊一般,紧紧地包裹并吸住入侵的ròu棒,不停地旋转摩擦着,仿佛要将里面的一切都吸出来一般,更多淫荡的液体化作烟雾,笼罩着两人交错的身体。

屋子里充满了男性野兽般的喘息声和女性淫荡的哼叫声,巨大的ròu棒直抵住子宫口的花心,随着剧烈的旋转而近乎疯狂地摩擦着……

「啊……不……太……」

女子的身体抽搐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双眼如死鱼一般翻白,白色的泡沫在呻吟着的嘴唇间翻滚着。

「吼!」

「紫藤」也发出了兴奋到极点的叫声,身体猛地绷紧,灼热的jīng液冲破肉体和火焰的双重阻碍,直奔女子的子宫。高潮的兴奋下,束缚女子四肢的火焰不受控制地四散飞舞。获得的自由的女子的身体,在大量jīng液如炮弹般的冲击之下,竟然被整个推了出去,ròu棒脱离mī穴的一瞬间,剩余的jīng液覆盖了她胸口的乳山。

「呼……呼……」

女子瞪大眼睛喘息着,微微恢复了一些意识的她想起身,却冷不防被一个重物压了下去。「紫藤」猛地压回到她的身上。他的身体依然附着着火焰,但和之前相比,火焰的色泽已经淡了许多。

起身抓住女子的头发,灼热的ròu棒在她的脸颊上、嘴唇上、眼睛上、鼻子上和脖子上,一阵摩擦。最初,女子试图躲避着,但很快肉体和火焰接触,又催发了那种要命的共鸣和快感,她略一失神,ròu棒猛地撞开微闭的嘴唇和牙齿,一下子入侵到口腔之中,直到死死地抵住咽喉的嫩肉,才停止了前进。

抓住女子银白色的长发,配合自己的腰部挺动着,「紫藤」将她的嘴当作mī穴抽插着,女子的身体如断线的木偶一般,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银发飞舞,美丽的乳房淫荡地摇动着……

村子附近的小溪边,忆柔环抱双腿已经静静地坐了许久,出神得看着清澈的流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的样子,心中复杂的思绪在小姑娘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不定。

不远处的一棵树后,诗织也已经站了很久,呆呆地望着忆柔的背影,她心里泛起一阵阵说不出的滋味,好一会儿,才似乎终于下了决心,轻轻地走了过去。

「小樱……」

走到近前,她轻声地呼唤道,那声音和称呼,让忆柔一直如雕塑般静止不动的身躯,一阵颤抖。尔后,那颤抖竟有如能传染的病毒一般,让呼唤者自己的身体也不由得一颤。

「你知道了……是吗?」

忆柔站起身来,却没有立刻转回来,「不过,是直到现在,才知道了我前世的秘密吗?还是只是知道我刚刚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小姐……」

「其实……我……」

忆柔最后的那个称呼,让诗织的声音有一些颤抖,似乎在害怕什么,「早就有些察觉了……因为你们两个隐约中给我的某种感觉,实在太像了,这让我一直很困惑,直到今天……」

「难怪,我也会一直很奇怪,即使生性温柔贤淑,一个女人又怎么会大方到能和另一个女人约定一辈子分享自己的所爱呢?」

忆柔转过身来,微笑着看向对方。

诗织低下了头,没有勇气去直视忆柔释然和大度的目光。早知如此,自己还不如什么都不要知道的好,至少,那样还可以继续欺骗自己,还可以觉得自己是个无私、纯洁的女人。可现在,面对眼前这小姑娘清澈善意的目光,她无法再对自己继续说谎了,和自己比,她简直就纯洁得像个天使,无私得像个圣者。

「你……全都想起来了……是吗?」

好久,她才不安地小声问道。

「小姐……不,姐姐……」

忆柔更改的称呼,又让她禁不住一阵阵颤抖,「你真的希望我都想起来吗?」

「小樱……」

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

「小樱?那是谁啊?」

然而,忆柔却突然话锋一转,「你在说什么呀?诗织姐姐,我是忆柔啊。」

小姑娘继续微笑着。

「忆柔……」

诗织的视线有些模糊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小樱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忘了她吧;对方心中的意思同样明白——这个善良的女孩不希望自己心里觉得对她有所亏欠。

「诗织姐姐,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忆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感动,「哥哥就拜托你照顾了,他其实是个很需要人疼惜的大笨蛋。」

「嗯……」

诗织点点头,忆柔对紫藤的看法,她深以为然。这个人,无论表面上如何,内心深处始终是觉得孤独的,与他相处的日子里,自己经常可以感觉到他隐藏着的、深邃的哀凉和疲倦。「那你呢?你现在要去哪?」

她问。

「想起来了许多事,思绪有些乱。」

忆柔的声音有些茫然,「而且还有很多事依然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想弄清楚,而有个人,她一定知道。」

***    ***    ***    ***

终于将呼吸和心绪都平复下来,银发女子站起身来。白玉一般的皮肤上,到处沾染着污浊的jīng液,甚至连山雪似的的发丝都因为jīng液的附着,而纠缠起来。

微微皱了皱眉头,她的身体开始在空气中燃烧,很快整个化作了金黄色的火焰,当火焰再次凝聚为人形并终于熄灭的时候,不但之前遍布周身的jīng液不见了,甚至被撕坏烧毁的衣服,也重新回到了身上。

用复杂而有些困惑的眼神又看了一眼昏迷着的紫藤,她转身走出房门。

「你们去帮他清洗一下身体。」

面对司马浮云焦急的目光,银发女子却直接对她身后的两个人下了命令。尔后,看看红发少女充满担忧神色的眼睛,叹了口气,「你跟我来。」

司马浮云有些忐忑地跟着她一路走到远处无人的山林中,她心中满是疑问,却又有些不敢开口,直到……

「你喜欢他?」

银发女子用冰冷的声音首先发问。

「我……」

司马浮云一惊,一下子竟不知如何回答。

「是,还是不是?我只需要这种回答。」

「是……」

她低下头,脸蛋悄悄地染上了和头发一样的色泽。

「这个臭小子很需要人照顾。」

意外的,银发女子的声音变得有些温柔起来,「你很合适。」

「我……我其实……」

对方直白和不容质疑,让司马浮云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小姑娘,你照着自己心中的数,就得习惯被人评价,就像每个见过我的人,都会说我是个冷酷之极的人。」

「您其实并不冷酷……」

司马浮云看看她不露表情的脸,小心地说道:「您其实完全不必……」

「一个人经历了太多的冷酷,她就有应该用冷酷来面对一切的权利。」

银发女子却摇摇头,打断了她的话,「不要讨论没有意义的话题了,我有些事要托付给你,关于他的。」

银发女子取下手上的宝石戒指,默默念叨着什么,耀眼的闪光过后,戒指不见了,她手中多了一把周身饰满龙纹的宝剑和一卷古书。

「这把剑,是你们的皇帝一直在找的东西;而这本书,里面记载了一些他还不知道但必须知道的事情,关于他身边的一个女人的事情。」

将剑和书卷交给司马浮云,她解释道:「等他醒过来,交给他,告诉他怎么处理这剑,以及那女人和他的关系,由他自己决定吧。」

「对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又补了一句,「我带来的那个小女孩,我也留下了,尽管她对自己的身体和目的,都隐瞒了许多东西,但我感觉得到,在心底深处,她对他,和你是一样的。」

「您……」

司马浮云似乎明白了什么,「要离开了?至少等他……」

「没那个必要。」

女子断然道。尔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竟有些伤感起来,「这个,也一起交给他吧……」

缓缓地取下自己的项链,将它也交到对方手中。

「这……这是……」

司马浮云对西方并不很熟悉,但她还是认出眼前这项链上的宝石,是一种储存影像的封印石,她三分好奇七分不安地以询问的眼神看向银发女子。

对方点了点头,得到许可的她,按下了宝石旁边的机关,银色的光柱从宝石中升起,光柱中是一副全家福似的的画面——银发女子抱着一个显然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而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微笑的西方男子,一手牵着一个一两岁大的小女孩。

「您……您难道……」

司马浮云的声音颤抖起来。显而易见的真相,却让她有些难以置信,「是他的……」

抬起头来,眼前却早已没有了银发女子的声音,只有她冰冷的声音在林间回荡,「告诉他,永远不要想来找我,我也永远不会再见他了。」

第六章 得失之间

与海岸线基本平滑的大陆东方不同,西大陆的海岸线上突出了三个大型半岛:位于北方的丹洛伦半岛,以盛产魔晶矿石而闻名;南方的卡利姆多,是三个半岛中面积最小的,实际上与突出海岸线很多的两位「兄长」相比,它几乎就是一个蜷缩在海岸线附近的半圆形区域,它与大陆本体相连的部分被连绵的无路山脉所隔离,其腹地则以温和的海洋气候孕育出的大片的森林和肥沃的耕地而盛名在外。

同在南方的艾泽拉斯半岛,则是三个半岛中最大的。除了发达的海运和贸易之外,更以半岛上富有特色的政治格局而为世人所知。半岛的南部,是基于海运商贸而发展起来的众多自由城邦,它们集结成了一个松散的联盟,而这个联盟的控制者则是它的北方邻居。

利萨斯,以其精锐的职业军队、发达的兵工产业和独特的权力分立制度而闻名海内。这个国家占据了艾泽拉斯半岛的整个北部和西大陆与半岛相连的广大区域,凭借其地理位置的优势它不但将半岛南部的城邦联盟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还将卡利姆多半岛的大半地区变成了自己的殖民地。如果算上附属国和殖民地,这个国家的总面积几乎达到了炎黄帝国的一半还要多。

拜伦,历次半岛内战中的永久中立城,它之所以会得到如此的地位是因为半岛南北共同的信仰——战神的神殿就在这里。

战神殿,位于城外比邻海岸的悬崖之上,与利萨斯的凯旋竞技场、神圣法兰帝国的圣苏菲亚大教堂、海尔曼帝国的海神灯塔、威尔特城绑的索兰运河、凡尔谢帝国的皇家陵墓和炎黄帝国的皇城宫殿,并称为大陆工程史上七大奇迹的它,是一座极端雄伟的建筑。它是如此的高大,以至于在无论海上还是陆地上,从任何角度仰望,都能看见它那洁白典雅的躯体:而每天的日出时分,眺望海岸线的人们也总能看见太阳从神殿之中缓缓升起……

战神殿是一座古典神话风格的建筑,它的主体由一座宽阔的拱廊组成,两边是成排的华丽的大理石圆柱,从那座主要的拱廊那儿又分出两座侧翼拱廊。

在那座主要的拱廊深处,正对着进口的大门、却远离大门的地方,有一长排高高的栏杆,把拱廊的一部分与神殿大厅的其它部分隔离开来,使它变成一个单独的空间。

这里并没有太多的摆设,唯一显眼的就是地面上华丽的传送法阵,法阵的四周各有一名女祭祀看守维护着支持法阵运行的魔晶构件,而出口位置的两侧,两名魁梧的神殿卫士正仗剑而立。

红色的光芒在法阵中闪烁着,当光芒散去时,出现在里面的是一身神官白袍的忆柔。

「圣女大人……」

女祭祀和卫士们虔诚地半跪行礼,「大祭祀正在花园的喷泉下等您。」

「知道了。」

忆柔应道,快步走出房间。

一路穿越一道道石柱环绕的走廊,她终于来到花园的中心。这里是一座华美典雅的喷泉,水池上是持矛挽盾的女武神的雕像,雕像的长矛顶端,一道清流柔和而下,下面的池水中,沉着数不清的各国硬币——传说虔诚的信徒只要在这里许愿并投下一枚硬币,那么愿望就将很快实现。

水池的正面,站着一个倩丽的背影,柔顺的黑色长发直垂到大腿。她的身材极其高挑,即使以西方女性普遍比较大型化的体形来衡量依然是很高的类型,配上脚下皮质的黑色高跟鞋,足以让多数的男性的蒙羞。听到接近的脚步声,她转回身来。

她身上的黑色连衣长裙的用料几乎可以说是吝啬到了极点,对身体的保护仅仅从胸口开始,在勉强遮掩住下半个胸部后又集聚向中间收缩,只剩一道黑色的布条穿过平滑的腹部连接着臀部前后那高开叉的长裙。

饱满浑圆的双乳被胸口衣服的束缚托得高高的,那尺寸俨然比对面的忆柔还大了几个档次,当配合上身体整体的高挑和微宽的肩膀,却搭配出了近乎完美的曲线。修长的圆润大腿被整个包裹在黑色的丝质长袜中,只从裙摆的开叉高处露出一点白晰的大腿根部。

乌黑亮泽的黑发之下,是如孤傲的雪莲花一般的面容,美丽中充斥着高贵,高贵中散发着冷艳,并且,如果仔细对比,会发现无论身材还是容貌,她都与身后那雕像几乎一模一样。

「忆柔吗……」

她的声音一如容貌般的冰冷,看着小姑娘如以往有些许不同的神色,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或者,是否我该称呼你从前的名字?」

「卡蜜拉姐姐……」

忆柔走到她的面前,「我全都想起来了。」

***    ***    ***    ***

门外,司马浮云有些焦躁地来回度着步子,抓着项链的手捏地紧紧地,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她知道自己应该进去告诉他一切,可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知道一切的他——一个从小就没有真正亲人的人在终于找到自己的至亲之后,又瞬间失去了,随之而来的那巨大的悲伤,她不知他是否能够承受。

「小姐……」

轻柔的呼唤声将她从矛盾的惆怅中唤醒,回头看去,她粉色头发的女随从正端着茶水站在门边,并悄悄将一样东西塞进她的手中,「这是在他的身上发现的,似乎是小姐你的东西哦。」

她以一种过来人似的似乎洞察一切的语调微笑着说,而后,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

看着手中的东西,司马浮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是一根发带,与她平常使用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小了一些,并且明显很旧了,甚至有些褪了色。环绕着的带身似乎一道时间的回廊,瞬间将她的思绪带回了小时候。

「真是的,怎么总这么不小心,得赶紧包扎起来,不然感染了就糟糕了。」

草地上,红发的女孩皱着眉头看着眼前从树上摔下来的黑发男孩,一边解下自己束住刘海的发带小心地为他包扎着手腕上的擦伤。

「没什么可担心的,反正有诗织你会照顾我。」

男孩满不在乎地说道。

「没办法啊,谁让我是姐姐呢?谁让我有个这么容易受伤的弟弟呢?」

女孩摇摇头,却没有注意到男孩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

「那么……」

沉默了片刻,男孩突然说道,「如果我一辈子都这么容易受伤怎么办?」

「那我只好吃亏照顾你一辈子了,」

女孩不假思索地回答,却很快发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啊,那不行,那是你将来娘子的工作。」

「我不管,」

男孩却不依不饶了,「诗织你已经答应了,不行的话,干脆你就将就点做我的娘子吧。」

……

「他居然……一直都保存着吗?」

司马浮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小时候的种种往事一点点地仿佛就在眼前一般回放着,同时,还有这些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小姐……我把他……还给你了……」

「诗织姐姐,哥哥就拜托你了……」

「他是个很需要人照顾的人,你很合适……」

……

我真是个自私的女人……一瞬间,仿佛什么都想明白了,她禁不住在心中暗暗责备自己。是的,并不是真正担心他无法面对那样的悲伤,那只是她为了安慰自己所编制的理由,实际上,她是没有准备,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那个照顾这个容易受伤的人一辈子的人的角色。

下一刻,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终于下了决心。取下自己头上崭新的发带,将手中那已经有些褪色的「回忆」箍上额头,却很快发现太短了。

「没办法……毕竟小时候用的东西……」

她自我解嘲地笑笑,挽起肩后的长发,用「回忆」将它们束在一起,「这样的我,不知道他看了会不会吓一跳呢?」

她心中悄悄地猜测。

门里的床上,紫藤渐渐恢复了意识,但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他只觉得喉咙干渴得刺痛,额头上也似乎因为这难熬的干渴在出着虚汗。很快的,一股清凉的感觉充满了额头上的皮肤,有人正在用冷湿的毛巾为他敷着头,那人就在身边,他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少女特有的芳香。

习惯,或者也许几乎可以说是反射性地,紫藤将身体靠了过去,而后竟得寸进尺地将脸靠在对方的大腿上蹭了蹭。

但这没能持续多久,一双纤细温暖的手很快就将他的头捧了起来,而后……

使劲地一摔,将他的后脑勺砸在床板上。

「啊!」

紫藤一声惨叫,后脑的一阵剧痛让他反射性地坐了起来,也彻底醒了,一边揉着还在疼的脑袋,睁开眼睛的他一面寻找起刚刚企图谋杀自己的人。

那是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女孩,一头顺滑的亮绿色秀发却闹别扭似的没有留得多长,只在脑后挂起了一条很短的「马尾巴」。娇嫩的脸蛋红通通的,让人忍不住产生疼惜的冲动,素色的紧身衣物包裹下的胸部并不十分突出,下身裸露的大腿上还留着自己刚才摩擦留下的隐约印记。

女孩的脸像火一样红,但眼睛已冒出了想杀人的目光,「色狼!」

她几乎咬着牙道。

「好了好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另一个女声为紫藤解除了眼前的难堪,抬头看去,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子端着茶水缓缓走来,一双猫一般的大眼睛里闪现着温驯与柔和的气质,女子的穿著虽然与绿发少女无异,但紧身的薄衫紧紧地贴和在皮肤上,充分显示着成熟躯体的魅力。

女子走到床边,将手中的杯子朝紫藤递了过去,「慢慢喝哦。」

「谢谢。」

紫藤真心道,同时慢慢地将茶杯的水喝下,一瞬间,水透过喉咙直渗入肺腑的甘甜感充满了整个身体。

紫藤满足地舔舔嘴唇,将杯子递换给那女子,又悄悄地看了看之前的女孩,她依旧生气地板着脸。

紫藤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而后很快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同——不但身体明显被清洗过了,甚至还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这衣服是……」

「啊?」

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原本板着脸的绿发少女好不容易「退烧」的脸蛋又烧了起来,她把头摇地像拨浪鼓一样,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否认着,「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看到过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是吗?」

粉色头发的女子却露出了狡诈的笑容,「我记得你明明是看得真真切切的哦。」

「哪哪哪哪有,师姐你别胡说。」

少女慌张地继续否认着,「我哪有看过什么。」

「哦?没有?」

女子继续笑道:「那那句『哦,原来男人的下面是这个样子的,还会自己动了,真有意思。』」「是谁说的啊?」

「啊!师姐你讨厌!」

少女终于忍耐不住了,捂着脸就往门外跑,却在门口撞上了一个人,「啊……小,小姐……」

「你们……」

看看少女红得像火的脸蛋和女子狡猾的笑容,诗织有些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先出去好吗?」

话一出,那绿发女孩一下子就跑得不见了踪影,粉发女子欠身行了个礼,也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紫藤有些呆呆地看着对方。今天的诗织有些不一样,额头上招牌似的发带不见了,原先一直被整齐地束起的刘海被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脑后那将披肩的长发束成一股的「蝴蝶」,而那只「蝴蝶」,是如此的眼熟,「那是……」

「一些……你我都不会忘记的回忆,」

诗织小声道,言语间一缕红霞悄悄爬上了她的脸,「不喜欢吗?」

「不……很美……」

紫藤觉得自己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这是暗示吗?她终于要给自己答案的暗示?

「紫……她走了……」

沉默了片刻,诗纺却将话题引向的别的方向。

「……是吗?」

紫藤一楞,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了那个「她」是谁,「师傅她总是那样,来无影去无踪的。」

他故作轻松道,可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失落却逃不过面前青梅竹马的少女的眼睛。

「她有些东西要我交给你,」

诗织将剑和书放在桌上,「这剑是武帝的龙腾剑,也就是皇帝一直在找的东西,至于这书,她说里面有些事情你必须知道,关于一个女人。她还说,这剑和与那女人的关系要如何处理,你自己决定。」

「还有……」

诗织又沉默了许久,似乎在考虑接下来的话是不是该说。最终,她还是下了决定,将那项链递了过去,「这个,她也要我交给你。」

「这是……」

接过项链,一眼就看见了上面触动魔法幻像的机关,紫藤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表情变化得有些难以形容,伸过去要触碰那机关的手指因为不安而瑟瑟发抖,甚至,都无法顺利地按下去。

「别紧张……」

一只温柔的手握住了他颤抖的右手,同样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安慰着,「有我在了……」

「别紧张……有我在了……」

无比熟悉的话语,小时候,每当自己如此害怕而畏缩不前的时候,她总是会这样安抚自己的不安。

「诗织……」

感激地看看少女火红的瞳孔,紫藤终于按了下去,银色的光柱升起,里面那全家福的画面如此温情,却像沉重的铁锤一般撞蒙了紫藤不安的心灵。

师傅种种反常的举动,自己身上一半的凤血……一切的谜底都揭开了,事实如此的简单,却又如此的残酷……

「她要我告诉你,永远不要想去找她,她也永远不会再见你了。」

……

十多年了,自己一直默默寻找的真正的亲人,原来一直就在身边?自己一直默默迷恋着甚至发生了那些关系的女人,原来就是自己的生母?而且,自己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当……」

紫藤只觉得眼前一黑,项链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到地上,他的身体也随之滑落……

呜……这是什么地方,好舒服,好柔软……片刻之后,紫藤微微恢复了意识,只是场梦吧,这一切,真希望只是场荒唐透顶的梦……

一点点睁开眼睛,眼前是那灿烂的红发和发丝下那张写满关心的脸,「终于醒了,你刚刚吓死我了……」

「诗织……」

紫藤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诗织的怀里,而自己的头,正隔着裙子枕着她温暖柔美的大腿,「我……我不能这个样子……」

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慌忙地想起身。

「会弄脏你的裙子的。」

「不用……这样就很好……」

诗织温柔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虽然没有多大的力气,但却给紫藤一种无法违抗的感觉,「心……很痛吧?」

诗织小心地问道,仿佛害怕会无意中触动紫藤心中的哀伤。

「嗯……」

紫藤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哭腔,这让诗织禁不住微微一颤,这个往日里仿佛坚强和乐观到极点的人,原来也有脆弱的时候,而且……只会在我面前显露出来吗?想到这些,她的心底不自觉地涌上了一丝欣喜。

「我又是一个人了……」

紫藤低低地道:「不,应该说从来就是,而且…」

他停住了,他与自己的师傅,不,应该是母亲肉体上有过的那种关系他不知道这个自己深爱着的女孩能否接受,纵使那是自己不知情的前提下发生的。

「傻瓜……」

诗织将他的头紧紧搂进怀里,「不许你说这种话,我不是在你身边吗?忆柔不也是吗?还有……小樱不也是吗?」

说着,似乎是刻意地,她把脑后束起的长发拨弄到了肩前。

「这……」

紫藤一眼就看见了那熟悉的「蝴蝶」,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

「这个吗……」

挽起自己的长发,诗织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你一直都好好的保存着呀……」

「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小时候说过的话,更不知道你是不是会当真,但是……」

紫藤似乎有些紧张,声音顿了顿,「我一直都希望……你能在我身边……无论是悲伤的时候还是欢乐的时候……我……」

「……」

诗织的胸口起伏颤抖着,两道泪痕终于控制不住地从潮湿的眼眶中夺路而出。

「啊!诗织……你别哭啊……」

这倒让紫藤一下子慌了神,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那个……等这次西南的战事结束了,我就去岭南王府提亲…」

踌躇了许久,他终于还是将闷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什……什么……」

诗织楞了,仿佛还不敢相信所听到的一切。

「我……我只是想,平定了西南之后,岭南的主要边患也就一并解决了,到时候带着这么厚的一份彩礼,我想未来的岳父大人应该不至于会把我一脚给踹出去吧?」

「够了……什么也不要再说了……」

诗织搂抱着他的手臂在激动中颤抖着,「我也没有忘记啊,那时候的话,一直都没忘记……并且,从今天起,我要永远照顾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一起承受……」

「诗织……」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紫藤有些茫然无措,过了许久,他才鼓起勇气伸手反搂住诗织的身体,试探着起身想她樱红的嘴唇凑了过去。

诗织的脸更红了,身体也因为紧张和不适应而有些颤抖,但她终于没有躲开,也没有推开他的身体,只是微微闭上眼睛,等待着。

嘴唇接触的一瞬间,诗织的身体无意识地软了下去,紫藤忙坐起身子,两人的位置很快交换了。一手揽住诗织的腰,一手扶住她的头,紫藤的嘴唇贪婪地索取着,而后,进一步撬开她樱红色的嘴唇,试探性地将舌头伸了一点进去。

「呜……」

诗织的身体有些僵硬起来,眉头因为不适应这样的深吻而微微皱起,可她并没有做任何抗拒的反应,反而微微张开嘴,有些胆怯地接受着紫藤的舌头的戏弄和挑逗。

「嗯……」

得到了对方的许可,紫藤的舌头更加得寸进尺地完全探了进去,伴随着诗织绵软的喘息和那条小一号的同类纠缠在一起。

一点点将诗织娇软的身躯在床上放平,紫藤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甜美的嘴唇,低头看去,红发少女的脸已经和头发一样如火焰般燃烧起来,一脸陶醉和茫然的她忘乎所以地一动不动,甚至连胸口的起伏都停止了。

「傻瓜……快呼吸啊……」

紫藤有些哭笑不得地提醒她。

「啊?」

在陶醉和茫然中失神的少女这才醒悟过来,大口的喘息起来,「好……好奇怪的感觉……还是第一次这样……」

而后,仿佛意识到了接下来将会发生些什么,她脸上的红霞迅速扩散到了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肩膀上,「紫……我……从没经历过……请你……温柔点……」

如蚊子一般的声音断断续续着。

紫藤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点点头,用一种幸福无比的眼神看着身前静静地躺着的这个女人。失去的束缚的略有些长的刘海垂到了眼睛的位置,火红的发丝与同样「燃烧」着的面部肌肤在色泽上看仿佛融为了一体,美丽的大眼睛由于紧张而紧紧地闭着,樱红的嘴唇出于同样的原因微微颤抖着。

柔顺的红色长发没有像以往一样自然地披散,而是微微地束了起来,发尾用发带系着可爱的蝴蝶结,发型上微妙的改变加上羞涩的面容和反应,让紫藤恍惚中有了一种感觉,仿佛这个端庄高贵的郡主不知不觉中又变回了那个熟悉的邻家女孩了。

久久不见有动静,诗织睁开了有些疑惑的双眼,却正对上了紫藤那几乎一动不动的目光,她只觉得自己的脸似乎烧得更厉害了,悄悄别过脸去,用细微的声音道,「紫……别这样……一直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嗯。」

紫藤应道,一边温柔地将诗织微微扭过一边的头扶正,安慰似的低头吻吻她的额头,而后,嘴唇顺着滑嫩柔美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鼻梁、鼻尖、嘴唇,下巴,脖子……直到嘴唇被红色的肚兜所阻挡。

诗织那白色的连衣丝裙有些特别,轻薄的衣裳自胸口左右分开,露出了雪白的双肩了一部分红色的胸衣,两条衣袖则完全是衣服本体分离的,下身的裙子很长,完全遮掩了全部的下半身,只露出了因为屋内铺着香木地板而没穿鞋袜的一双粉嫩的玉足。

看着那双雪白柔嫩的肩膀和手臂上完全独立的衣袖,紫藤笑了笑,迅速改变了嘴唇的行进轨迹。一手握住诗织一条柔美纤细的胳膊一点点向手的位置抚摩过去,一边将所接触到的那一侧的衣袖一点点向下褪去,同时,嘴唇则紧跟在手的后面一路亲吻着,当嘴唇终于温上了那一根根纤细的手指的时候,一条衣袖已经飞到了床边的角落里去了。转回身来,再如法炮制另一边的衣袖,不多时,少女两条粉嫩的胳膊就完全失去了遮掩。

舔了舔自己沾满少女体香的嘴唇,紫藤仿佛回味无穷。而后,他的手又伸向了上衣在胸口部位的系带,轻轻地拉开美丽的蝴蝶结,原本很紧身的衣服很快变地宽松了些,顺着由此产生的空间,他将衣服一点点从少女身上剥离,胸口、小腹、纤腰、双腿……当连衣裙完全脱离身体的一瞬间,少女反射性地一阵颤抖,伸手仿佛想将衣裙拉回,但很快放弃了,只是害羞地侧过身去用后背阻挡着紫藤的目光。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诗织有些好奇和不安地悄悄扭头看看,眼前的景像让她猛地又扭回头去。那是脱衣服的声音,乘着她羞涩地躲避自己的视线的时间,紫藤已经将简单的衣服脱了下来。

「讨……讨厌……」

诗织害羞地低着头,整个脸都被双手遮了起来,胸口被红色的肚兜包裹着的形状完美的乳房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活泼地上下晃动着。

「好可爱了……」

紫藤由衷地赞美道,突然他想起了忆柔第一次时的模样,真的好像,这就是女孩子吧,无论如忆柔般的顽皮大咧,还是诗织般的端庄高雅,到了这样的时候,都是这么一副受惊的小鸟一般的可爱模样了。

「紫……不要再看了……羞死了……」

指缝中露出的脸上满是羞涩的红晕,诗织扭捏地夹紧双腿蜷缩着身体。

紫藤顺势侧躺到她的身后,环抱住她裸露的肩膀,手指悄悄地爬上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同时探过头去,轻轻地亲吻着她柔嫩脖子。用舌头在脖子滑嫩的肌肤上灵活地添弄着,环抱着少女的两只手一只慢慢地沿着她身侧的肌肤向下滑去,另一只则抚上了肚兜下尖挺迷人的胸部。

「啊……呜……」

手掌接触到乳房上那硬硬的部分的同时,紫藤感觉到怀里少女的躯体如同触电一般轻轻地颤抖着,而随着那只手进一步的动作,少女发出了有些失神的呻吟声。

「好完美了,诗织的胸部……」

紫藤轻轻地赞叹着,他明确地感觉着那光滑稀薄的丝绸之下,少女的乳房正由于自己的抚摩而更加膨胀,小巧的rǔ头也更加尖挺起来,完美结合了脂肪般的柔软与肌肉般的弹性的美妙肉球刚好可以一手握住。他忘情地抚摩着,一边渐渐将手移到了固定肚兜的系带附近。

轻拉系带,就在快要可以将乳房解放出来的瞬间,一只柔软却有些躁热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真的那么完美吗……真的能让你满意吗……我的胸部……」

诗织按住他褪去自己内衣的手,略有些不安地问。

「为什么这么想?」

紫藤安慰性地亲吻着她的耳垂,小声问。

「因为……因为……感觉紫你比较喜欢胸部大的女人……」

诗织用蚊子一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而我的……至多只能算中等大小吧……所以……」

「傻瓜……」

紫藤笑笑,一边轻轻地将她阻拦的手挪开,「我喜欢你的一切。」

而后,很快得将系带拉开,一点点将肚兜从肌肤上剥离。

不多时,红色的肚兜已经被扔到了床角,浑圆美丽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来,年轻的肉体充满了活力,如小山峰一般坚挺地往前突出,处女的乳晕粉红俏丽,硬起的rǔ头倔强地翘起,一切都散发着无法抵挡的魅力。

「呀!」

诗织一声惊叫,本能地想用双手遮掩住暴露出来的乳房,但紫藤却不给她机会,直接从背后双手出击,一下子将她的双乳都掌握在手中。

「呜……嗯……」

慢了一步的诗织只能用双手按住紫藤的手,紫藤轻轻搓揉着手中美妙的美肉,让她禁不住发出一阵阵地呻吟,想着自己正被最爱的男人温柔地抚摸着,她试图阻止对方行动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

很快地,胸部娇嫩紧绷的肌肤因为敏感的触觉和初次的羞涩而爬上了微微的红晕,她觉得自己的乳房好像有些胀大了,尖端突起的部分也激动地颤动着。

「啊……紫……」

紫藤的手指围绕着可爱的rǔ头旋转着,仿佛在描绘着美丽的画卷一般,乳房的酥麻感顺着密集的神经网络传遍了全身,「好……好奇怪的感觉……全身麻麻的……而且……胸部……胸部的前端……好像……变得……变得……」

诗织娇喘着,不知该如何表达的她羞得满脸通红。

「前端膨胀起来了是吗?我也感觉到了哦,硬硬的了……」

紫藤咬着她的耳垂笑道,他清楚地感觉到手中那对肉球的变化:鼓鼓的乳房中央,好像塞了什么东西似的,粉红色的rǔ头硬了起来,很快就胀大到如同小姆指般。

「呜……坏死了,不要说出来啊……」

诗织不依地抗议着,却无法阻止紫藤进一步的动作,一只手继续着对乳房的爱抚,同时用食指与姆指捏住粉红色的rǔ头轻轻揉捏着,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少女柔滑的肌肤一路向下而去。

「嗯……坏……」

被爱人抚摩着大腿和臀部,诗织本能地微微扭动着身体,发出喃喃的低语。紫藤的手则继续向两腿之间少女最神秘的地方探去,触摸之下,一阵潮湿的感觉若隐若现。

「诗织的那里,已经湿了哦……」

紫藤轻声道,一边将手迅速地伸进红色的内裤之中。

「啊……不行……」

诗织的身体一阵颤抖,双腿反射性地夹紧,可是已经晚了,紫藤的手已经滑进了肌肤与丝绸贴合的那一片潮湿燥热的区域。

「紫……不可以……那里……」

诗织本能地抗拒着,却多少有些口是心非。

事实上,此时她的mī穴中已经变地炽热而湿润,外侧的肉缝微微地张开着,从那里渗透出来的淫荡的液体已将内裤弄湿了一大块。

紫藤迅速用原本揉捏乳房的手控制住诗织扭动挣扎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内裤中蠕动着,手指不断上下搓揉刺激着mī穴外围敏感的肉缝。

「呜……不要……啊……讨厌……」

一波波的快感如电流般穿透了诗织的身体,她剧烈地痉挛着,身体禁不住地后仰,湿透了的红色内裤中不断传出的水疱一般的之声。

「啊……不行……不对……继续……等等……」

虽然因为羞涩而有些无地自容,可是随之而来的快感,却又令她难以抗拒,诗织喘息着,表情和语言都在矛盾的感觉中错乱着。

紫藤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他清晰地感觉到诗织的mī穴外的「花瓣」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正慢慢张开,随着与自己的手指越来越频繁的摩擦,mī穴口的肉缝中不停的流出温热的液体。

紫藤觉得似乎是时候了,他轻轻地拨弄着肉缝边缘美丽的「花瓣」,仅仅两三下的工夫,那些粉红色的花瓣就已经完全张开,潮湿而灼热的mī穴深处仿佛正在期待着初次的进入。

紫藤小心地将指尖探了进去,轻轻地触摸着mī穴内敏感的肉壁。

「啊!」

诗织禁不住一声惊叫,身体也跟着决裂地一弹,如果不是正被紫藤抱在怀里,这一下子恐怕会猛地坐起身来。

「舒服吗?」

紫藤温柔地询问着,手指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啊……不行……这是什么……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诗织有些失神地娇喘息着,几乎就在同时,被手指撑开的mī穴里喷出了炽热的液体。

「啊……好美的感觉……」

初次的高潮让诗织有些失神,紫藤低头亲吻着她在高潮中满是兴奋的红潮的脸颊。诗织也扭回头去,迎接着他的嘴唇。

紫藤贪婪地亲吻着,将诗织的身体慢慢放平,同时趁机脱下她红色的肉裤。

诗织微闭着眼睛,呼吸有些紊乱,一动不动地任他为所欲为。

紫藤将头伸到诗织的双腿之间,舌头爬上了大腿内侧那柔嫩湿润的肌肤,一边托起饱满的臀部爱抚着,一边渐渐地将舌头滑动到那潮湿的源头。

「啊……呜……」

高潮后敏感的身体迅速爆发出了无法形容的快感,诗纺忘情地呻吟着,任由紫藤的舌头慢慢逼近高潮后充血的mī穴。

「呀……不要……」

舌头接触到mī穴的一瞬间,诗织本能得抗拒起来。

紫藤忙将想要抽身逃开的她用力压住,继续着舌头的动作,舌尖一点点地深入mī穴之中,一边用舌头舔弄挑逗着高潮后敏感异常的肉壁,一边亲吻着mī穴外围那诱人的「花瓣」。……

「啊……呀……」

诗织发出了高亢的叫声,当紫藤的舌头终于离开他的mī穴的时候,羞涩的液体已经将那里弄得泥泞一片了。

「要来了哦……」

紫藤起身压上诗织洁白无瑕的身体,双手捧着她发烧一般的脸颊,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道。

「紫……我是第一次……请你温柔一点……」

诗织有些不安地说道。

「放心……」

紫藤体贴的回答着,一边已经将膨胀到极点的ròu棒对准了mī穴的入口。

「紫……」

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诗织用微小的声音又说道,「那个……今天是安全期,你可以……」

「我知道……」

紫藤却是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

「你……」

诗织有些奇怪,却不知道该怎么问。

「你和小樱的生理期,应该也是一样的才对,我想……」

「讨厌……啊……」

乘着对话间对方的不察,紫藤已经向前挺出了腰身,被充分润湿的肉缝,很顺利地将ròu棒的前端吞没了,mī穴中,紧绷的内壁用力包裹着入侵的巨物。

「呜……」

诗织紧咬着牙关,将眼睛紧紧闭上,手指深陷进床单,看得出正在努力镇压着剧烈的疼痛感。

ròu棒还在不断地向里推进,将紧闭的花径拓宽,一边也穿破了处女膜,mī穴中原本不断渗透出的那种透明的液体,也开始混杂上了鲜红的色泽。

诗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疼痛让她的眉头紧锁着,然而,直到ròu棒完全插入为止,这个坚强的女孩都没有发出过一声叫疼的声音。

「诗织……」

紫藤停止了下身的动作,轻柔地抚摸着诗织乳房,爱怜地亲吻着忍受撕裂的痛苦却依旧一动也不动的爱人的脸颊。

「一点都不疼,真的……」

诗织睁开了红色的大眼睛,眼眶中含着泪水,但她却依旧微笑着说着试图让紫藤放心的话。这就是女人,即使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她仍愿意忍耐,因为此刻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正是自己心爱的人,这就足够了。

「紫……我爱你……」

诗织呢喃着,伸出双手抱住紫藤的头,亲吻着爱人的嘴唇,而后,将他的头按向了自己的胸部。

「诗织……」

紫藤也低低地呼唤这个自己喜欢了十多年的女孩,想到今天终于让他变成了自己的女人,他那陷入灼热紧凑的mī穴之中的ròu棒更加膨胀起来,仅仅只是插入,就已让他的全身都回荡着忍受不住的快感,此刻他有一种控制不住要尽情抽送的冲动。

然而想到身下心爱的女人正忍受着的疼痛,他还是压抑住了本能的冲动,将目标转移向了眼前这一对可爱的小肉山上,他将一边的乳房用手包住,同时伸出舌头舔弄着另一边的乳房。

「啊……嗯……又来了……麻麻的感觉……」

诗织绷直身子,轻轻呻吟着。

紫藤继续揉捏着手中柔软饱满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挑逗着坚硬挺起的rǔ头。

同时又将另一侧乳房上分红色的突起含在口中,轻轻地吸吮着,一边用舌尖在rǔ头上打着转……

「啊……呜……好美……啊……紫……你的……在我里面……」

趁着诗织被乳房上的快感所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紫藤的腰干开始抽动起来。

诗织呻吟着,敏感的身体随之颤抖着,mī穴将入侵的ròu棒紧紧勒住,每当ròu棒抽出时,粉红色的内壁也跟着露出来,而再插入的时候,两人连接的地方就会发出淫糜的声音,掺杂着血丝的透明液体同时被积压而出。

「还疼吗?要不要我再慢点?」

明显地感觉着身下那具躯体的颤抖,紫藤有些担心地问。

「没关系,还可以再激烈一点……」

诗织却回报以轻松的微笑,尽管疼痛的感觉依然存在,但她已经不再去想了,「终于成为了心爱的人的女人!」

这信念完全占据了她的心,让她不再惧怕疼痛。

「诗织……」

同样的信念让紫藤也激动不已,「我正在拥有心爱的人的一切!」

这美丽的信念取代欲望成为了此刻的动力,他继续用力的搓着柔软的乳房,同时更加用力地抽送着。

「啊……好棒……好舒服……」

美丽的信念中,痛苦压抑下的快感很快爆发出来,诗织发出了醉人呻吟,努力扭动身体配合着紫藤动作——每当紫藤向里面挺进或向外面抽出的时候,她那美丽的身躯就颤抖地往后弓,充满活力的乳房晃动弹跳着。

「啊……紫……我是你的……」

诗织忘情地叫出声来,兴奋的身体在爱人的攻伐下剧烈地颤抖着,爆发性的高潮在体内深处迅速地酝酿着……

「啊……呀……」

终于,mī穴深处喷涌而出的炙热的激流注满了少女剧烈收缩的yīn道,肉壁紧紧地勒住还在冲刺的ròu棒,那剧烈的压迫和灼热的问题将紫藤也冲上了高潮。

「诗织……我……」

紫藤猛地将ròu棒插到最深处,大量的jīng液剧烈地喷射着……

7-8

第七章 离别

西南的幽鬼灾乱很快平定了,军政两方第一时间将工作的重点转移向了准备进伐南蛮。由于紫藤在到达之前已经进行了针对性的安排,此时军中的一切都井井有条。

先头部队已经进抵沙河北岸与蛮族主力隔河对峙,进军途中各地的小部族纷纷望风而降,同时原本在各地应付幽鬼和安置灾民的部队也陆续开进了边境上的要塞城市山阳。

房间里,诗织有些担心地看着紫藤的背影,因为从看到那蓝色头发的小姑娘留下的说是要去找师傅的道别的字条后他已经在窗前这样站了许久。

「别担心了,你师妹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安慰道。

紫藤却摇摇头,因为显然对方并不清楚他苦恼的是什么,一个多年来他一直有所察觉却始终不愿相信的可能性也许今晚就要被证实了。

「诗织……」

深叹了口气,让手中的字条在火系内力中化做飞烟,他回过头来,「晚上能陪我下吗?」

「啊?」

诗织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最近哪天晚上不陪你?」

她小生嘀咕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被误解的紫藤有些尴尬……

此刻在沙河北岸一片山林的阴影下,曾经的南蛮女王倚在一棵树边,从林木的缝隙间窥视着已经不远的炎黄军营地。她满头的秀发被原料不明的染色物镀上了水银一般的色泽和质地,发际间装饰着艳丽的羽毛,幽蓝色油彩绘制的诡秘图案让麦色的肌肤更显示出一丝野性。但这个时候,满身野性的她却蹲伏在那儿,完全是一副无助少女的模样,双脚缩拢,性感屁股坐在自己装饰着毛皮的长靴上,双手叠起,搁在头与膝盖之间。

她穿得很单薄,微风吹拂,她那小山一般的胸脯就从亚麻衣服间显露出来了。

看到这样的身材很难让人想象她只有二十岁,要是在炎黄帝国,人们会认为她至少是个成熟性感的少妇,可她身生长的地方却是着充满野性和早熟的荒蛮之地。

她坐在那儿,眺望着山下营地里跳动的或光,胳膊弯曲着,撑起一脸忧愁的面孔,一动也不动,仿佛凝固成了一尊雕塑。自己所有的好运和厄运都来自那些军队所属的国家,他想。

自己的部族本不是个最强大的存在,只所以能在这片崇尚力量的土地上称王除了因为拥有两百头强大的战象外更重要的依靠是领地里一片储量巨大的金矿。

虽然以部族的采集技术根本无力对地下深处矿脉的主题部分进行发掘的,但是地表部分可以比较容易挖取的金块和附近河流中淘出的金沙已经足以让他们从西方那些惟利是图的雇佣兵身上获得强大的战力了。

然而这些年,由于过度的开采,能够在地表获取的金子已经越来越少了,为此她的父亲不得不遣散了一大半精锐的雇佣军部队,实力的明显下降很快就似的周边窥视蛮王宝座的各大部族蠢蠢欲动。为了应付这种情况,她想父亲提出了向东方的邻国称臣纳贡,以获取他们的支持来维持统治的建议,父亲考虑再三后同意了,并将这件秘密的大事交给了她,而此后秘密谈判的顺利进行也让父亲对她这个女儿刮目相看。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谈判逐步进入正题的时候,一直健康的父亲却死去了。在弥留之际,他留下遗嘱,把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同立为王位的继承人,于是按照古老的传统,他们两就必须成为夫妻。在许多国家,这样的行为是乱伦,而在这里,却很正常。于是,尽管她实际上可以说是女王,可按照男权社会的南蛮风俗,人们还是称她银花夫人他的弟弟是个暴躁和好战的毛头小子,她一点也看不起这个没有教养的家伙,于是在新婚的第一天,她就将他反锁在了门外。这彻底激怒了本就因为要分享继承权而怒火中烧的年轻蛮王,他狡猾地将之前秘密谈判的内容公开,说她的妻子是个卖国贼,将所有的南蛮人都出卖给了炎黄帝国,于是,在他的煽动下,那些本就蠢蠢欲动的部族纷纷响应,打着他的旗号造起了他妻子的反。

于是,很快的,有一天当年轻的女王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得不在少数依然忠诚的部下的保护下仓皇出逃,在优势对手的步步进逼下一路退到了沙河对岸,而就在此时,传来了炎黄大军进军的消息。

现在要怎么办?银花思索着,回到了隐蔽在林木中的营地的她躺在帐中仅有的几张垫子上。这些垫子未加修饰,甚至连柔软都谈不上,胡乱地摆在地上。当她要作出决定时,她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她俯卧着,用手把头和胸部撑起,以便能呼吸自如,自由思考,并长时间地一动不动。这只是一座临时性的帐篷。几周以来,随着她弟弟的军队的移动,她缺兵少将的军队不得不跟着移动,而且总是处在撤退的状态。

现在她的处境已经无比危险,他的弟弟兼丈夫,现在就在河对岸的营地里,而来自炎黄帝国的大军更是就在距离自己只有几千步的地方,两边都是兵强马壮。

再看看夹在中间的自己,仅仅只有几千人的部队,更糟糕的是其中多数是雇佣兵,尽管这些人现在在保护着她,但只要有人开出更高的价码,他们就会马上把她这个逃亡中的女王杀掉,或把她绑起来交给她的敌人。

双方看起来都是敌人,却也互相为敌,这情景让她想起了从雇佣兵将领那里听来的一句西方哲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看起来,唯一扭转局势的办法就是与炎黄人站在一起,那么,自己要和他站在一起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紫藤,这次炎黄大军的统帅,这是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没见过他,甚至连他的一些基本信息都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名字却已经由于关于近几年的战争的各种传奇故事飘到了这里,据说他短短几年里打的胜仗要比许多伟大的统帅一辈子的成就都多。

现在,他的名字甚至可以令这里最骁勇的勇士胆寒。这并不是因为这些勇士不勇敢,而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被山峦隔开的北方,居住着半人半兽的怪物,即使部族里最强壮的勇士也不及那些怪物的一半,而即使是那样的怪物,据说夜里想起他的名字,也会吓地哭醒。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啊?她身边没有人能为她解释清楚,这让她对这个预想的合作者有了一丝恐惧。但是她此刻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她从帐篷走出来,似乎想有点亮光和空气。可外头忽然阴暗起来了,时值秋季,林间吹过的西北风冷嗖嗖的,甚至让她发起了抖。再看看周围,围躺在她帐篷前的篝火周围休息是她的卫兵,个个疲惫不堪,这几周来不断的逃亡把这些最强壮的士兵也折磨坏了。

更糟糕的是,可能有一个杀手就混杂在他们之中,为了拿到大笔的赏金,他会突然用刀子割断她的喉咙。想到这里,她又一阵哆嗦,返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她趴伏在垫子上面,左手撑起了头,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让那位炎黄统帅认为值得保护和帮助自己。

夜深了,元帅行辕里只剩下巡夜的卫兵手中灯笼里的火光。一个卫兵在紫藤房间所在的小楼附近的回廊中巡视着,忽然他似乎觉得什么东西从身边掠过,警惕地转过头来,却出了吹过的微风什么都没有,以为是自己过于疲劳而紧张过度的他揉揉眼睛,转头继续走了过去。

卫兵走远了,廊柱下的阴影里慢慢探出一个人形来,以迅捷的身法又绕过门前最后的守卫,从虚掩的窗叶间滑了进去。

摸进屋里,阴影默默地看了一边的床很久,黑暗中闪烁着的大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情绪。少顷,似乎下了什么决心,阴影转身无声地走想了一边的桌案,向桌架上的那把剑伸出了手。

突然间,感觉到身后危险的气息,阴影猛地转过来,熟悉到极点的面孔让她一下子呆了,「师兄……」

「早料到会这样,可我真不想这样。」

紫藤喃喃地说道,一边点起了手中的灯,照出了阴影的本来面目,那个娇小却玲珑有至的美妙女体,以及早已潜伏在一边封锁了门与窗户两条退路的红发少女。

「你……难道早就知道我……」

被识破的小姑娘有些惊诧于紫藤的语气。

「是的。」

紫藤尽量平静地回答。

「我一直觉得自己把那个天真无知的身份演绎地很好。你怎么识破的?」

「是很好,但过了,而炎黄有句古话叫过犹不及。」

紫藤回答道,「你把你演的那个天真的女孩演得太天真,太无知了,这就是你最大的破摘。这个世界上一切都应该是有限的,包括那个你们虚构的叫月牙儿的女孩的天真和无知。还记得宁远城的那个猫女吗?当时为了尽可能表现自己跟兽人没有任何联系的样子你做出一副认为那就是只猫的样子,但是任何人都是不会无知到把直立行走有大量人类特征的猫族兽人和猫划等号的,你这叫欲盖弥彰,懂吗?」

「这样吗……」

小姑娘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你想把我怎么样?」

「就凭你还肯叫我一声师兄,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否则今天在这里等你的就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了。」

紫藤摇摇头,看着不明原因地低下头去的女孩,他继续问道,「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开始怀疑了,只不过,我一直对自己说没有确实的证据,」

说到这里,紫藤苦笑了一下,「或者应该说,完全是我在强迫自己不去相信,因为这些年里,我一直拿你当妹妹看,我不相信我的妹妹会骗我。」

「嘴里说着当我是妹妹,却还一直在跟我做那种事,你这人……」

回忆起过往的种种,女孩眼里闪烁着泪光,声音也有些颤抖起来,可她还是有些倔强地挑着刺。

「饿……」

这一句倒让紫藤完全没话说了,看看一边的诗织,她竟也是一副「你这色狼已经完全没救了」似的的诡异目光,尴尬的他只好硬着头皮转换了话题,「那么,你是不是该有点什么要对我说的呢?关于你自己。」

「……」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深深的乳沟和其间的一条蓝宝石项链,一把抓来项链上的宝石在手中用内力碾成碎片,幽蓝的微光从手掌间益出笼罩了她的身体,微光之下,她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雪白的三角形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一点点冒了出来。

「如你们所见,我是兽人……狐族的……」

女孩说道,「我们的族长很早就注意到你可能会是巨大的威胁或者助力,所以用了古老的魔法封印了我身上所有兽人的特征,而后让我混到你身边来……」

「难怪身材好得那么夸张……」

紫藤一阵不明理由的苦笑。

「月牙儿……」

沉默了一会,他继续道,「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吗?」

「嗯……」

女孩点了点低着的头。

「你真的想和人类打一辈子仗吗?然后让你的子孙后代继续重复你的人生?」

「我……」

女孩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反正我是不想和你们兽人打一辈子仗的,所以我一直在寻求其他的解决途径,并且我已经有成功的尝试了。」

「我知道……」

女孩点点头,她明白紫藤说的尝试是他对狮族的招降和安置。

「你走吧……」

「啊?」

原以为对方还会说什么的女孩却等来了这三个字,她一愣。

「既然你还是我的月牙儿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既然你还是兽人间谍我也就不能留你在身边了。」

紫藤叹了口气,「不过希望你把我说的话和你所见到的尝试告诉你背后的那位吧,我希望她是睿智的。」

月牙儿愣住了,有些呆滞地转身朝房门走了几步,她突然转了回来,一头扑进了紫藤的怀里。

「……」

默默地看看眼前的一幕,诗织悄悄地转身出了门,而后,轻轻地把门关上。

月牙儿把整张脸都埋在紫藤的怀里里,用力的深呼吸。她眯起了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师兄的味道……」

她满足的如此说着。

紫藤轻轻地搂着她倒在床上,月牙儿似乎全无反应,只是默默地的闭上眼睛,品尝着全身充满幸福感的滋味。

紫藤将脸给凑了过去,月牙儿完全没有排斥,反而用小嘴迎了上去,「嗯……呜……」

伴随着小姑娘被堵住的小嘴里模糊不清的声音,紫藤用力地吻着她,用舌头将她的双唇打开,接着伸入舌尖,上下的吸吮舔弄着着湿热的口腔。月牙儿随之整个人陷入陶醉的状态,双颊更是泛起了一阵潮红,甚至当紫藤移开嘴唇之后,那片小巧的粉舌还像是贪婪于深吻的激情一般,有些不舍地追了出来。

「哈……啊……」

月牙儿急促地喘着气,张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紫藤近在咫尺的脸。

「师兄……」

宛若是又回到了两人的第一夜一般,月牙儿羞红着脸,一脸陶醉的眼神。

「你知道今晚我有多伤心吗?」

「因为我骗了你那么久吗?」

听到紫藤的话,月牙儿露出了一丝不安的愁容。

「是因为你要走了……」

「师兄……」

对方的回答却让她完全不知所措了。

紫藤伸手轻抚着月牙儿的双颊,再度把身体靠向她,接着他冷不防地搓揉着月牙儿丰满的乳房,柔嫩的肉球因为无法整个被包入了手掌之中而晃动着。

「啊……嗯……师……师兄……」

熟悉的快感和温柔让月牙儿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记得要回来,一定要回来。」

一边这么说着紫藤一边加强了手上的力读。

「嗯……坏……」

月牙儿在这样渐渐加强的爱抚下发出了醉人的喘息声,湿热的气息随之触碰着着紫藤的胸口。

「如果你要是敢在也不回来的话,我可是会带兵一路打过去抓你回来的。」

紫藤说着把手又伸入进小姑娘的裙摆里。他的手指隔着内裤的薄纱,刺激着mī穴门口处的肉缝,触电般的感觉让月牙儿不由得的扭动着腰身。

「啊……师兄……别……慢点……」

月牙儿模糊不清地抗议着,紫藤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手指沿着小姑娘mī穴突出的线条刺激着缝隙间的肉芽,指尖轻挑着mī穴边缘充血的肉唇,岁着这越来越深入的挑逗,月牙儿的身体舒爽得一阵阵哆嗦起来,同时大量淫荡的液体从湿热的mī穴中似乎无止尽地溢泄出来。

「啊……哈……啊……师兄的手指……进去里面了,进到……里面了。」

紫藤的手还在继续着入侵,手指分开两片肉唇,指尖入侵的满涨感,让月牙儿叫嚣的身体禁不住紧绷着,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也跟着无意识地摆动着。

「这是给妳的惩罚……」

紫藤顺势抓住那乱动的尾巴用力一拉,月牙儿娇小的身体随之一个有些笨拙的空翻整个翻了过来,随着小姑娘以不雅地姿势趴下床铺发出噗的一声响。

「师……师兄……」

月牙儿泛红着双颊,却依旧很会意地敲高可爱的小屁股,一边将尾巴在自己背上平放好不阻挡紫藤的视线。

紫藤轻轻地拍打着小姑娘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扯弄起她的内裤。

「阿……呜……」

轻柔的拍打如同爱抚一般让小姑娘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全身岁着拍打声的节奏颤抖着。

内裤被脱到了脚裸的位置,去了最后的保护的粉红色的mī穴失此刻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紫藤视线里,他忍不住伸手轻抚着。

「讨……讨厌……羞死了……」

即便已经与身后的男人缠绵了无数次,但以这样害羞的姿势让对方注释着自己最私秘的部分还是让月牙儿忍不住双脚稍稍用力,羞涩地扭动着身体。即使如此,对于紫藤的爱抚她却依旧习惯性地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陶醉的眯着眼睛。

「啊……坏……」

月牙儿又一次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因为紫藤已经将头凑上去开始以舌尖温柔舔弄起她的mī穴,更要命的是没一会,那作怪的舌头就硬是插入了mī穴内,一阵阵激烈地搅弄起来。

「嗯……不行……有点……太激烈了……」

月牙儿的小脸上泛着红潮,双手因为全身发软而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只能任由上半身瘫软地趴着,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屁股显得翘得更高了,同样瘫软无力的双腿无意识地分开着,被撑了开来的mī穴里,入侵的舌尖每一次动作,都使得大量淫荡的液体从mī穴的深处溢泄出来。

当紫藤终于抽出了舌尖的时候,月牙儿似乎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一阵急促的喘息。

「要来了哦……」

紫藤探到月牙儿的耳边轻柔地说道,而后扶起她敲起的小屁股,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双腿间已经等候多时的硬直的ròu棒。接着抓住月牙儿的小蛮腰,将ròu棒的前端顶住了mī穴的入口「哈啊哈啊哈啊……」

月牙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被ròu棒紧紧接触着的肉唇一阵阵激烈的紧缩,淫乱地诱惑着巨大的入侵者,毛茸茸的尾巴则轻轻的摆动着,甚至连后面的菊门也迫不及待的一缩一放。

「真是只淫荡的小狐狸。」

摸摸月牙儿发丝间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紫藤轻笑道,「不过师兄今天是要惩罚你,所以要进去的地方可不是这里哦。」

仅仅是用ròu棒摩擦mī穴好让棒体占上足够的液体,而后,ròu棒的顶端慢慢移动到还在因为身体的兴奋而收缩跳动的菊门上。

「可以吗?走之前把这里的第一次也给我?」

虽然嘴上说着要强行惩罚,可事到领头紫藤还是小心地问道。

「恩……」

小姑娘简单到回答道,同时坚定地点了点头。得到许可的紫藤开始腰间用力,ròu棒借着淫液的润滑突破紧缩的入口后,开始缓缓的进入小姑娘的体内。

「啊……呜啊……」

ròu棒突破层层褶皱的阻挡不断地往深处入侵着少女的后庭。月牙儿紧紧咬着嘴唇,使尽全力的忍耐从后庭中传来的强烈痛楚,不多久,不断深入的ròu棒已经将她的菊穴彻底撑了开来。

「呜……」

月牙儿的小脸痛苦地扭曲着,不断颤抖的身体一阵僵硬,毛茸茸的尾巴更是胡乱的左右摆动着。

用力将身体整个压上少女的后背,紫藤将ròu棒整个贯入月牙儿的菊门之中,一路想里直到完全不能继续前进为止。

「啊!」

月牙儿不由得发出了悲鸣声,斗大的泪水像是溃堤般,从眼眶迸发出来。

「妳还好吧?」

听到月牙儿痛苦的叫声,紫藤赶紧停止了继续插入的动作,伸出手温柔的轻抚着小姑娘的头。宛若是疼爱小孩般的轻抚,让她脸上挤出了笑容。

「啊……哈……没事……只是……有……有一点……痛。」

即使如此,月牙儿依然满脸很幸福的表情。

「那要继续开始喽?」

让她休息了一会,紫藤又试探性地问。

月牙儿用力的点了点头,得到许可的他再次动了起来。腰间的每一次抽送,被菊穴内紧凑的肉壁紧紧吸吮住的ròu棒,都感受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强烈快感,在这刺激的淫欲快感的诱惑下,紫藤忍不住越来越快地前后摆动着腰。

「啊……唔……在里面……用力……」

狐族天生的淫糜体制开始发挥作用了,疼痛之余月牙儿也因为触电似的的快感而全身产生激烈的哆嗦反应,没多久,她竟也开始配合着紫藤反覆着抽送的动作摇动起自己的小腰来。

「啊……师兄的……」

月牙儿呻吟着,一边微微地闭上了眼睛,后庭紧缩的力量越来越大。

「恩……月牙儿……」

大量的汗水从紫藤的身体滴了下来,他忍受着雷击般的快成,不停重复着腰间抽送的动作,夹在两人之间的那条尾巴随着他的动作轻挠着他腹部敏感的皮肤,这让紫藤更加兴奋,一边叫着少女的名字,一边拼命地持续挺动着腰身,房间内到处充斥着腰部与臀肉互相撞击的声响。

「师兄!师……师兄!」

月牙儿尖叫着,后庭中的肉壁产生了强烈无比的收缩运动,同时,紫藤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两人的大腿流了下来。

「呜……」

尽管喷在自己腿上的液体已经提醒紫藤小姑娘高潮的来临,但突如其来的力道巨大的强烈紧缩,还是让他皱起了眉头,忍耐着快感的来袭继续抽送的他发现寸步难行——月牙儿的后亭仿佛有着巨大而不可逃脱力量的手掌一般紧抓着ròu棒不放。

「月牙儿……我……我要出来了!」

又勉强地抽送了十几个回合,强烈的摩擦快感让紫藤觉得自己已经忍耐不住了。

「射出来!全部射出来!」

月牙儿模糊的叫声中充斥着兴奋的快感。

「啊哈啊!全部射出来……射入我的体内!」

小姑娘有些激动地叫着,随着她陶醉而兴奋的声音,从紫藤ròu棒中射出的jīng液,灌满了她的场道。

激情过后,两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紧紧地抱着月牙儿喘息还未平复的身体,紫藤一直没有睡着,因为他隐约感觉到怀里的人也没有睡,两人默契却诡异地似乎都在等对方先睡着。直到黎明的天空有了一点点微亮的时候,月牙儿才轻轻地钻出了他的怀抱。

同样轻轻地穿好衣服,回头又看了看还在继续装睡的紫藤,她默然地低头吻了下去,嘴唇接触的一瞬间,紫藤感觉到一些的液体落在自己的脸上,尽管只是温热的,却烫得他的心好疼。

当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只剩下了自己,努力地向打开窗页外看去,一个模糊的娇小背影消失在黎明的混沌中,没再回过头。

明明已经看不见了,紫藤依旧孤寂地看着,视线一点点回挪,直到一棵孤单地向着天边背影消失的地方的老树上,那棵树默默地站着,仿佛在为远去的人送行,又仿佛在默默地等待远行的人回来。他一直呆呆地看着,最后,仿佛看到是自己站在那里,象以往的许多时候一样,被迫在苦难和悲哀中设法再次坚强起来,愤怒、沮丧,甚至带点绝望……

门又开了,熟悉的发香飘了过来,他却依旧一动不动。

「你就不去送送她?」

看着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红发的少女轻叹了一口气。

「不去。」

听不出一点生气的声音。

「你打算躺到什么时候?」

「等我再起来,没人能看得出我曾经伤心过,躺到那个时候。」

门再次被打开,再次关上的一瞬间门缝里漏进一句「傻瓜……」,轻轻的责骂声中满是居丧和欣慰混杂的矛盾,她知道这个男人不需要自己的安慰,因为他已经习惯于自己走出这样的阴霾了。

不多时天已经亮了大半了,行辕附近响起了军营中召唤士兵晨起的鼓乐,紫藤随着鼓乐声起了身来。

打开门走出去,他的步子在空空落落的走廊里显得很重,一声声如地震般撼动楼板的脚步,悲凉而无奈。

「这家伙……」

从另一个屋子里走出来的一头绿色短发的少女皱着眉头看着走远的「地震制造者」,「搞什么啊,想把楼震塔吗?」

「他在宣泄什么……」

粉色头发的妇人站在在她身边,看向那背影的目光闪烁着惋惜,「这个人,究竟经历过些什么才能这样把一切都埋在心里?」

「人?你们看到的,仅仅只是个人吗?」

诗织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小姐……」

「我看到的,是腥风血雨﹑苦痛血泪,」

说着这些,看向那背影的红色瞳孔有些湿润起来,「他是个从这些我们没经历过,甚至都无法想象的苦难组成的泥沼中走出来的人,所以,没什么能打得倒他。」

清晨,紫藤和诗织一路打马穿越兵营,周围到处是忙碌着的士兵。作为长期驻守西南地区的军队这里与其他各地驻军最显著的区别就是几乎看不见火枪和复合弓,取而代之的是大量装备的钢弩和反曲长弓。这是有原因的,西南地区遍地的原始森林,气候潮湿多雨,在这种环境下靠火绳击发的火枪本就只有一半的击发成功率还得大打折扣,而由于空气中水分过多,复合弓的叠压弓体也非常容易脱胶。

一路前行,很快已经到达中军大帐附近,一队挎刀的血衣卫在道路两侧排开,为首的正是兰华。

「总算来了啊,左右豹韬卫的主要军官都到了。」

兰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那多少带一点怨念的眼神让紫藤一阵心慌,几乎没敢再看第二眼,他象做了亏心事似的灰溜溜地下马走向大帐。

身后的诗织下马后倒是停了下来,看看眼前这个女人,同为女性的敏感让她很清楚对方心中那丝丝的酸楚,「对不起……」

她轻声道。

「没有……」

兰华却很释然地笑笑,「您比我配得上他。」

诗织同样回报以微笑,而后快步上前跟上紫藤的脚步,门口的卫士已经拉起了门帘,「兵部侍郎、车骑将军、西南道行军大元帅、易州大都督紫藤少帅到!」

唰的一声,大帐里的将领们齐刷刷地起立行礼,而后,除了呼吸声和走进来的两人的脚步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紫藤环顾四周,大帐能人并不多,因为作为次要防御方向的驻军,左右豹韬卫的编制本就各只有两万五千人而已,而能进到这个大帐里来的,至少也是总兵级别的了,这些人放在京城里也能相当与个四品级别的官员,而此刻,在紫藤面前全都恭谨地站着。

这样的态度并不是出于畏惧或者因为他是王府公子,尽管紫藤此前并未指挥过这些兵马,但他善战长胜的声名早已传到这里久矣,而一个能打胜仗的统帅,其声威在不同的军队里往往是通用的。

紫藤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让诗纺也坐在一旁,而后向下面众人绘了绘手,「各位请坐吧。」

「谢少帅!」

回答同样整齐划一。

「各位都久驻于此,与岭南互为羽翼,所以我想这位就不必我过多介绍了吧?」

众人就坐,紫藤又指了指身边的诗织。

「郡主殿下!」

众人再度起身行礼,那声音却让诗织有些心里毛毛的,其间固然有尊重,却还有一丝暧昧的味道。当然,这并非出于恶意,只能怪两人这些日子一直出则同行入则同寝,就连这些只会挥刀打仗的大老粗们也都看明白了——这位郡主殿下十有八九就是将来的少帅夫人了。

会议很快进入正题,首先发言的却既不是军中将领也不是紫藤,而是王府方面公孙书派来的情报官。他简洁有序地介绍着目前战场附近以及南蛮内部的情况。

诗织听着,心中隐隐的一阵忧虑——西陵王府有一个遍步大陆的庞大情报网,这几乎是个公开的秘密,尽管没有人知道那张网是如何运做的,但从这个人的阐述来看,它的效率和精确度确实惊人。

在介绍完目前南蛮内部大致局势后,话题很快转到了将军们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上,「目前蛮族在对岸集结的兵力比我们略少,主要是蛮王胡安的部队和之前内战中支持他的几个大部族,总共三万多人。此外还有一些沙河沿岸的小部族依附于他们,不过其兵力很有限,大概总共就三千上下;唯一的变数就是那些纵深地区的部族会不会进一步集结兵力来与蛮王回合。」

说到这里,那人很奇怪地停了下,诗织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眼睛悄悄地瞄了瞄自己。

她立刻明白了,这是种礼貌的暗示,接下来的情况,如果他说了那么就直接说明西陵王府的情报网已经布控了岭南,尽管这是事实,但自己在的情况下明说显然不是明智的行为,于是这些情况显然还是由她这个岭南郡主来说会比较自然。

「没那个可能性,」

诗织接过话头,而后看看众人多少有些莫名的眼光,她笑了笑,「怎么了?各位这是什么眼神?你们该不会以为这大好的机会我们岭南人就什么都没干吧?岭南军已经集结准备从侧面攻入南蛮腹地,到时候不要说支援了,恐怕那些部族反而得派人去蛮王那哭着喊着要大王救命了。」

众将又一愣,而后很快轻松下来,现在看来眼下只有打一常针对对暗劣势敌军的决战罢了。

乐观的气氛弥漫了整个大帐,紫藤却皱起了眉头,他站起身来,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诸位,我们的目的不该仅仅只是一场胜仗,确实,作为军人,我们的工作就是打仗,但是,我们的职责却应该是终结战争而不是乐此不疲。因为我们的原因而使得边界上的百姓常年忍受战祸之苦,这是我们这些从军者的耻辱,这耻辱不会因战火连连的原因是我们无能还是疏忽甚至是好战而有所改变!」

一翻话下来,大帐中众人多少都露出了一死羞愧之色,紫藤不做停顿,继续道,「我来到这里不久,却都已经看得清清楚楚,诸位久驻此地,更不该不明白:对岸那片原始而蛮荒的土地上,民风彪悍桀骜,如果不能彻底征服他们,那么即使消灭了对岸蛮王的势力也无济于事,在此后的时间里很快会有新的部族强盛起来成为那片土地的王者,到时候边界战火再起,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将是白费力气!」

「如今,正是南蛮内部最虚弱的时候,也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彻底征服这片土地,将那里的山野之民归入王化,以此谋求边境上的长治久安,这才该是我们此战的目的!」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几乎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唯一站着的那个人——从前无论是驻军将领还是领兵统帅,大家所关心的问题无非是战斗的胜负或者边界的防务,而眼前这个年轻的统帅,他想的却是要把对岸的土地整个吞下去,把它变成西陵王府治下的第十四个省!

「况且,先不说对岸蛮人的兵力还有奖金四万,」

紫藤不理震惊中的众人,回身重重地一掌拍在了地图上沙河的位置上,「但是眼前这沙河天堑对我们就是个巨大的挑战,因此今后的战斗绝不会轻松!」

正当时,兰华匆匆地走进大帐,紫藤一愣,以为又有了什么紧急军情,然而兰华却径直走到了诗织身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诗织皱了皱眉头,起身向众人致个歉,别快步走了出去。

「出什么事了?」

紫藤小心地询问,兰华却耸了耸肩作为回答,无奈之下他只得自己也起身跟了出去,身后追来一阵阵部下们意义不明的窃笑声。

走出帐外,很快就看见诗织在和一个身着岭南军标志性藤具大铠的人交谈着什么,等两人谈话停止他凑了上去「怎么了?」

「紫……」

诗织似乎有些不好开口,「我要回去了……」

「啊?」

紫藤一愣。

「这次父王亲自领兵出征了,要我回去主持王府日常事宜。」

「这样啊……」

「饿……那个……下官先告退……」

两人一阵诡异的沉默,那迟钝的岭南使者两边看看,似乎终于明白了,一下子就闪得没了踪影。

可较远处的大帐门口把守的血衣卫们却似乎还没反映过来,依旧有些好奇地看过来,直到兰华将头探出大帐一声吆喝,「看什么看,没见过你们少帅把妹是吧?」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作鸟兽散。

紫藤一脸的尴尬,诗织则是有些涨红了脸,两人都知道,虽然表面上是没人了,但周围恐怕到处都是看不见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了。

「紫……我……我等着你……」

诗织满脸通红,支支呜呜地说道。

虽然知道周围有不少「好奇的眼睛」,但看着面前那张红透了的可爱的脸,他还是忍不住将诗纺抱进怀里吻了下去。

然而,气氛很快被破坏了。

「接下来是不是就该……」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

「就是,别开玩笑了……」

「可是,难道这就结束了……」

「也太没意思了……」

大帐方向隐约传出了议论声,虽然很小,但对修炼多年的两人而言,都很容易捕捉。

「我……我走了……」

诗织猛地推开紫藤一下子跑得不见了。

「哼哼哼哼……」

紫藤愣了半晌,突然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阴笑,转身板着脸走回大帐,然而,他进去之后看见的却是大帐后面不知什么时候被刀剑什么的划开了一个临时出口,里面已经逃得一个人都不剩了……

第八章 南蛮艳后

大军在沙河沿岸集结的这段时间里,军中的哨骑也频繁出动进行了主要旨在寻找合适的渡河地点的侦察行动,然而汇总的侦察结果却令人居丧。

因为雨季的关系,沙河的水位非常高,即使最浅的地方都只有铁甲骑兵所骑乘的那些高大的战马才能勉强把头留在水面上,加上水流湍急,不使用浮桥之类需要大量时间准备和部署的器械想要过河几乎是不可能的。

同时对岸的蛮人很显然也非常清楚该如何利用这道天然屏障,他们将主力部队部署在唯一一片适合大规模渡河的浅滩附近,并在沿岸设置鹿砦,部署兵力昼夜戒备。紫藤看完侦察报告后,很快意识到任何强渡的企图恐怕都无异于自取灭亡。

这两天时间里,不明真相的士兵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身为主帅的紫藤却是心力憔悴。那条因为水中充满泥沙而显出黄色浑浊状态的河流就如神话传说中的三千弱水一般,将他苦思冥想的一切战术构想全部吞没了。

因为缺乏睡眠而充血的眼睛昏昏欲睡地盯着地图上那烦人的河流标志,恍惚间竟产生了重影,紫藤起身揉揉眼睛,不自觉地坐在床上,没一会,就扒在窗头打起瞌睡来了。

夜色不知不觉中深了下去,查完最后一圈岗的兰华回到自己的卧室。脱掉长桶软皮靴走进房中,却发现里面不但早已备好半盛世热水的浴桶,甚至水中还散发出淡淡的花香,显然是有香料融于水中。

兰华露出一种喜怒不明的笑容——即使此处是城中的元帅行辕,但以军种的标准如此也奢华有过了。最离谱的是这不是自己要求的,而完全是城中的官员自行安排的。

至于原因,很简单,大家都看出了少帅大人和她这个贴身卫队长的关系不一般。当然,目前看来少帅的正房夫人必然是那位郡主了,可这位美女卫队长混个妾氏还是很有希望的,如此潜力股自然要把握机会投资一翻。

尽管很恶心这些人的用心,可不管怎么样,也总不至于把这水就直接倒掉吧?

兰华想了想,还是反锁上了门。

熟练地解开腰带,红色的灵蜥皮短裙甲掉落在地上,再拉开身上铠甲各个连接部位的固定带,甲片随着动作纷纷从身上脱落。再脱掉防止皮肤被甲片擦伤而衬在里面的棉布内衬和内裤,骨干修美的躯体完全显露了出来。

“嗯……”

抬起长腿跨进进浴桶,慢慢将身体沉入花香弥漫的水中,温热的水微微刺激着疲惫的肌肤,兰华发出了一丝不经意的呻吟声。从酥软感中情形过来,她扭头看了看对着紫藤居住的小楼的窗户,窗纸间隐约还看见那里的灯火未灭。

“又到半夜,第三天了……”

她有些担心地想到,匆匆清洗完身体,起身换上一套睡袍开门走了过去。

“什么人!”

深夜的回廊里脚步声显得格外明显,小楼门口的两名卫士警惕地转过身去,等看清楚来人,却都愣住了,“你……你……你……是……”

其中一个有些不敢置信地张大嘴巴,到嘴边的两个字结巴了半天才吐了出来,“将……将军……”

“怎么?换了身衣服认不出来了?”

兰华感觉有些不高兴地反问,但等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回廊边池塘中的倒影,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确实不能怪眼前的部下们认不出自己,换上睡衣,披散了头发,卸掉了平日里一脸严肃表情的自己确实象换了个人。

不过训斥的话都说出来,也只好自己想办法转弯,“瞧你们那样子,看见个美女就呆了?我要是个刺客怎么办?”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了,脸上倒还是一片笑意。

“是……是……”

看看他的表情,卫士们也知她不是真的生气了,都放松了下来。

“少帅还没休息?”

她接着问。

“灯一直亮着,至于休息没有……”

那卫士露出了一丝难色,“您也知道少帅的脾气,他想事情的时候,我们哪敢进去啊。”

“这样吗?那我进去看看吧。”

说完她推门走了进去。

门关上了,外面又恢复了平静,两个卫士继续站着,一阵阴冷的晚风吹来,之前一直没说话的那个一哆嗦,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说……我们就这么站着?”

“废话……不站着你还想躺着?”

旁边的同行明显没听出他的话中话,很莫名地反问。

“我是说,我们就这么站着等将军出来不成?”

“那当然,不然你还想……”

对方有点古怪的语气终于让他多少明白那是话里有话了,“不是……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将军和少帅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个时候这个样子进去铁定就那么回事了,你说要是她出来发现我们两就一直站在那么近的地方,还不得灭口啊?”

“这……”

他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想了一会,提议道,“要不……我们想去别处巡视一下?”

“走着……”

两人一溜烟地就没影了。

兰华轻声地走进房间,刚进门就听见了低低的鼾声,顺着声音看去,紫藤正合衣枕着床头的软垫半躺着,显然已经睡着了,疲惫的呼吸和隐约的黑眼圈地显示着这恐怕是他近几天难得得一次睡眠。

“真是个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家伙……”

兰华有些心疼地摇摇头,上前去托起紫藤的上半身想让他的身体躺平。

紫藤的体重让她的动作明显有点吃力,“这混小子,怎么这么重,压在我身上的时候倒没感觉多重啊……饿……”

没由地想到的这句话让兰华的脸一红,脚下不留神一个踉跄,自己跌坐到了床上,而紫藤的头则正好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呜……”

虽然说是在大腿上,可由于摔倒时的姿势的缘故,紫藤的脸正对着兰华浴泡下双腿之间的位置,温暖柔弱的鼻息的刺激让她突然想起自己在浴泡之下其实就是裸体。“难怪门口那两混蛋看那么呆,回头非把他们送到死士营去不可……”

她心中盘算着。

然而,很快更强烈的刺激感觉就打断了她的思考——虽然睡着了,但紫藤可是一点也不老实,原本侧躺着的他,突然翻了个身搂住兰华的腰,然后猛地将自己的头往她怀里钻、轻轻地在小腹和双腿间摩擦着。

“真是的……这都睡着了怎么还这么色……”

兰华哭笑不得,为了制止他的乱动,也可能略微带点姐姐对不老实的弟弟的惩罚意味地,她稍稍用力地抱着紫藤骚动的头。

“恩……呜……”

隐约的窒息感让紫藤醒了过来,“兰……兰华姐……”

抬眼对上的正好是兰华羞红的脸和被他挑弄地有些失神的双眼,紫藤大概明白了刚才是怎么回事,略微有些尴尬起来,“饿……你真好看……”

他有些笨拙地转移话题。

“你骗女孩子的本事可真不怎么样。”

兰华没好气地回到。

“谁说的,不是早就骗到姐姐你了吗?”

事已至此,紫藤决定索性一不做而不休,突然一个翻身反将坐着的兰华整个人扑倒在床上,双手紧锁住她来不及并拢的双腿,将头直接就探进了浴袍的裙摆之下。

“没有穿?”

裙摆内的风景让紫藤眼前一亮,修长笔直的双腿之间,沾着晶莹液体的棕色体毛之下,粉红的肉缝因为自己鼻息的挑逗而微微地张合着,时不时挤出些许温热的液体,“那我不客气了!”

他探过嘴去,在微微跳动的mī穴上轻轻地亲吻着。

“啊……”

嘴唇刚刚接触到兰华的mī穴,她的身体就禁不住一阵颤抖,彆扭地想合拢双腿将紫藤的头赶出去,却在对方有力的手比钳制下没有奏效,“怎……怎么可能亲那种地方……”

她喘息着抗议道。

“怎么不可以?”

紫藤头也不抬,“我不但要亲,我还要……”

说着他伸出舌头,轻柔地舔弄起颤抖的肉缝隙,进而试探性地将舌尖一点点想里面深入。

“啊……不可以……别……”

最里虽然这么样说,兰华的身体却已经很自觉得站到了欲望本能一边,非但没有了抗拒的动作,反而用双手将紫藤的头轻轻地按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兰华姐的身体……很老实了……”

紫藤笑道,一边解开对方睡裙的腰带,沿着柔滑的肌肤将上衣的部分两边分开,摸索着抚上胸前那对精致的乳房,感觉着rǔ头在自己的手掌中变硬,他恶作剧似的轻轻捏了捏。

“啊……”

兰华的身体如触电一般颤抖着,“小坏蛋,”

她似乎从情欲中有些清醒过来,微微坐起身子,双手将紫藤的头从自己双腿间拉出来,“别再作怪了……快点……进来……”

将羞红的脸悄悄转向一边,兰华将腿尽量分开,湿透了的棕色耻毛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诱惑的光泽。

“好美了……”

紫藤缓缓地起身,轻握着自己的ròu棒,熟练顶在微微开合着的mī穴上,腰部慢慢的用力,ròu棒的前端一点点地破门而入。

“呜……”

“恩……”

两人同时发出了有些不适应的呻吟声,因为长时间的无人造访,兰华的mī穴从入口开始就很紧,里面肉壁更是越是深入,就箍得越紧,最后甚至让紫藤有点似曾相识的破处似的的感觉。

“哦……恩……不……等等……我……”

当ròu棒顶到底时,兰华禁不住仰着头在大口的喘气,双手紧紧地搂抱着紫藤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仿佛踌躇一般一下一下在的颤动着,下身的mī穴也有节奏的剧烈抽搐着,涌出大量代表高潮的温热液体。

“抱……抱歉……”

兰华喘息着,却似乎做了什么错事一般别过头去不敢直面紫藤的视线,“太……太久没有……所以……一下子就……”

她解释着,却明显不知道该用什么词。

“傻瓜……”

紫藤轻轻地将头的脸抚正,温柔地吻吻她喘息间吐着热气的嘴唇,“该道歉的是我,冷落你这么长时间……”

“你才是傻瓜……”

兰华笑了,伸手拍拍他的脸峡,“哪有姐姐会去责怪自己的弟弟的?继续吧,”

她把嘴凑到紫藤的耳边,“今天可以射在里面哦。”

紫藤回应似的吻吻她的耳垂,然后慢慢滑到她的身侧,ròu棒在此期间始终没有脱离她的mī穴。而后伸手将兰华的一条腿托起,半侧着身轻轻地蠕动腰身让ròu棒在mī穴中轻微地抽动起来。夏侯琴教过他:这个姿势插得比较浅,最适合高潮后过份敏感的肉壁。

不多时,些须的体贴已经有了回报,兰华渐渐有了积极的回应,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迎合,微张的小嘴也岁着他的进出抽动发出梦呓似的呻吟。看看对方似乎已经恢复了状态,紫藤调整一下姿势,把最后凑到兰华的耳边,“可以吗?”

“嗯……”

迷糊中的兰华发出一声似乎是肯定的的模糊回答继续了几天的欲火只下,紫藤本就已经憋坏了,得到许可之后自然不会客气,拉过兰华的一条腿托高到肩上,立刻开始了不同于之前的猛烈进攻,每一下都摇摆着的冲进最狭窄的洞底,再用力地旋转着退出来“啊!……好……不……那里不行……等等……”

在紫藤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下,毫无准备的兰华失神地狂呼乱叫,十只手指深深地埋进床单里,高仰着头,沐浴后没有弄干棕色长发潮湿地贴在不满红潮的肌肤上,大张的口中开始时还在要死要活的求饶,渐渐得就之剩下了无力的呻吟。

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无法支持太久,紫藤也开始用力地冲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现在的他根本不去考虑什么技巧和持久的问题了,只是大开大合的直出直入,强大的力道震得兰华瘫软的身体不自觉地起伏着……

又一下力度十足的插如,紫藤感觉ròu棒的顶部似乎冲开什么隔膜梦地一下子钻进了一个空腔之中。伴随着这一下冲刺兰华突然的失声尖叫起来,脱力的娇躯猛然崩紧,mī穴中的肉壁更加猛烈地收缩起来,如容纳下钥匙的锁眼一般紧紧的锁着了入侵的ròu棒。

“呜……”

强烈的收缩和摩擦让紫藤也是全身一震,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的,下体窜上一串另他颤抖起来的酥麻感,积蓄了几日的jīng液如溃堤的山洪猛地爆发出来……

天边微微浮起一死晨光的时候紫藤已经起了身,小心地把薄被盖回还在睡梦中的兰华的身上,他走到窗前,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格外的好。是的,前两三天那种心神不宁,坐卧不安,让他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在任何事上的糟糕感觉消失了;“看来自己还真是个天生的色狼啊,”

回忆起以前在战场上,因为身边没有女人的时候似乎也经常能体验到这种讨厌的感觉,心中自我解嘲似的想到看着窗外远处的原始森林覆盖的土地——自己决定要彻底征服的土地,他突然想起一个似乎完全没有意义的问题:朝廷的命令仅仅是彻底击败蛮人而已,自己又何必要执着于一定要稳固地占领这里呢?

哦……金子,这就是谜底。是的,自他从投降的小部族首领那里得知蛮王的部落控制的领地里有丰富的矿产资源,特别是其中有一座巨大的金矿的时候他就打定了这个主意。

无论是打造兵器用的金属矿还是象征财富的黄金,都是他所需要的。因为他已经很明白,自己与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之间迟早要有一次极端的冲突,也许是在父王死后,也许是在父王无法控制局面的时候,谁知道呢?

为了在那样的时候能够保护好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他需要军队。是的,他现在看起来有军队,没错,不管是他现在统帅的军队还是曾经统帅的军队从士兵到将军都是那样爱戴他,但他还是很清楚那些并不是他的军队。

而现在,他已经在秘密,或者很可能已经不秘密了,总之是在建立自己的军队:这支军队有最好的兵源——兽人;接受最好的训练——利萨斯似的职业军事训练;但他需要为这些士兵采购装备和支付训练费用——即使有母亲和舅舅从中斡旋,利萨斯元老院和议会也不可能允许他赊一辈子帐。他还需要在将来为这些士兵发放军饷并解决补给问题,这些都需要钱,所以控制这片金矿,这就是他要彻底征服这片土地的真正的原因。

可是如何彻底征服这里呢?首先要打败对岸的蛮人主力,那么之后呢?一个傀儡是必须的。那么人选呢?现在就在这座军营附近的某个地方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如果他让她再当上女王,她一定会报答他的,是的,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人选。

但是仅仅一个没有力量的亏累是不够的,她需要一支军事力量来帮助她替自己统治,这支军队要有足够的武力可以镇服大小部族但是又必须牢牢地控制在他自己的手里。

低头算算时间,从安置好狮族到现在已经半年过去了,也是时候该验收一下利萨斯人的训练成果了。

“怎么不多睡会?”

兰华温柔的手臂从后面绕上了他的肩膀,他顺势张手一搂,散发着香气的柔滑躯体已经尽在怀中,低下头去,他轻轻地舔弄着发际间敏感的耳垂。

“恩……”

兰华小声地呻吟着,“你这家伙,一大清早的就不老实……”

只是这样没有意义的责备显然无法令某个人有所反省。

“晨锻有益身体哦兰华姐。”

紫藤一边说着已经伸手去解兰华睡衣腰间的丝带。

“这算哪门子运动?”

兰华哭笑不得,但还是由着他分开自己的睡衣。

“当然算,运动量还相当大了,我们昨晚不就出了不少汗吗?”

紫藤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队自己,亲吻着她的嘴唇,微微用力将她的身体顶在窗口附近的墙壁上;用下身的力量将兰华的身体固定住,紫藤的双手已经抚上了她的乳房,用手指在软美的乳肉上轻轻的、有节奏的肉捏着,手掌同时轻柔地转动爱抚着乳肉中间的rǔ头,让它们渐渐地变硬起来。

“好可爱,”

拿开一侧手掌,紫藤低下头来,细细地端详着如葡萄般突起的rǔ头和周围圆圆的乳晕他忍不住说道,而后张嘴含住一册的rǔ头,轻轻地吸吮起来。

“啊……别……讨厌……”

兰华一边有气无力地喘息抗议着,双手却反而将紫藤的头搂住进一步压向自己的乳房。

一边继续吸吮着,紫藤一边已经将空出一只手向兰华的双腿间摸了过去,兰华自幼习武,身体相当结实,尤其是双腿的肌肉虽不象男人般坚硬,倒也比自己的多数女人多了许多韧性。手指划过有些缺乏肉感的腹部,又抚过韧性十足的大腿,再钻过双退间毛茸茸的“草丛”而后开始在mī穴口的肉缝上温柔的划动起来。

“恩……坏……”

兰华修长的美腿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地颤抖起来,肉缝也随之一点点的张开了。

见时机已到,紫藤迅速将手指探入,随着他手指轻轻地转动和钩动,兰华忍不住扭动起腰身来,不习惯地抗议着“讨厌……变态……快拿出来……”

知道眼前是一个外表冷俊内心却极端羞涩的女人,紫藤也不好勉强她什么,可他抽出手指时还是做了点“手脚”不但动作慢到极点,还一直转动刺激着沿途的肉壁,兰华被弄地娇喘连连,脸上更是泛得通红。

紫藤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刚抽出手指就用力将她的一条腿抬起到自己的腰侧,一边轻吻她的嘴唇、双颊和耳垂,一边将ròu棒的顶端低住由于姿势而完全暴露出来的mī穴,不安分地摩擦着。

经过之前的一翻折腾,兰华的mī穴内外本就满是yín水,ròu棒的摩擦挑逗很快就让她不能自已,本能地扭动起屁股迎合着,一边喘息着呻吟道,“别……别再这样了……快……给我……”

紫藤微微一笑,自然乐得从命,下身用力一顶,ròu棒就顺势滑了进去。

“啊……”

下体突然传来满胀的充实感,兰华禁不住仰头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四肢也紧紧地缠抱着紫藤,象树干上的树熊一般吊在他的身上。

紫藤将她的屁股顶在墙上以此为支点抽动着,一边凑到她的耳边问:“舒服吗?”

兰华微闭双眼,仰头躲避着他话语间故意哈出的瘙痒的热气,“讨厌……不许问奇怪的问题……”

看着她享受又害羞的样子,紫藤笑了笑,而后渐渐加快了抽查的幅度和速度,不多时,兰华已经发出了淫糜的叫声。

“啊……好深……恩……呜……轻点……啊,别……深一点……”

那声音如催青剂一般惹地紫藤性起,将原先托住双腿的手前移,捧住兰华充满弹性的屁股,手臂和下体配合着双重施力,ròu棒的每一下冲击都直捣花心,十足的力道让兰华的身体如触电一般有节奏地颤抖着。

紫藤更加用力地挺动ròu棒在兰华的mī穴中来回摩擦着,感觉到包裹着ròu棒的肉壁越来越紧的同时,一阵酥麻的感觉也开始从ròu棒一点点想脊椎传导过去,仿佛在追寻这高潮前奏似的的奇妙感觉一般,他分离冲刺着“哦……啊!”

再紫藤决战冲锋一般的冲刺之下,兰华抢先一步被自己的高潮吞没了,尽情浪叫的冲动让尖叫着抱住紫藤的脖子。下体紧紧地夹住那粗壮的ròu棒,子宫口强力地吸住那硕大的guī头,yín水大量地流出来,浇灌在紫藤的ròu棒上。紫藤受到这样的多重刺激,也跟着射了出来,滚烫的jīng液让兰华双眼翻白了,她的yīn道拼命地收缩,直到榨干了紫藤的最后一滴jīng液依然没有要放ròu棒出去的意思。

激情过后,紫藤依然没有从兰华体内退出,只是继续从紧搂着她,“兰华姐,恐怕得辛苦你跑一躺了,这事别人去我信不过。”

深吸了一口怀中发丝的清香,他说道。

“去哪?”

兰华抬头吻了吻他的脸问。

“还记得那时候我为了安置兽人买的地吗?”……

清晨时分,山阳城北门大开,一骑快马飞奔而出,紫藤站在城墙之上,目送着马上的兰华渐渐远去,心中一股惆怅之情悠然而生。唉……自己又是一个人了,不自觉地,他又想起了那个应该正在岭南等待自己的少女和自己当时的承诺。得尽快结束这里的战事,他心中暗定道……

很快,随着太阳升起,山阳城里也嘈杂起来——紫藤突然下令城中大军向沙河边开拔,而他自己,则率领作为大军前队的一支骑兵率先出发了。

到达沙河边时,已经日上三秆,将大部分骑兵留下此前先头部队在河边搭建的营地里,紫藤带领一些卫士和已几个在河边驻扎了一段时间熟悉情况的军官一起开始沿河勘察。

一路的结果如此前一样令人居丧,直到一座相当大的河中岛约入眼中。虽然东岸与岛屿之间的河水同样又急又深,但因为岛上林木丛生,完全遮蔽了对岸的视线,只要准备稳妥且动作迅速,在对方无法发觉的情况下建立一座浮桥通往岛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岛那边的水文情况如何?”

紫藤问一个此前驻扎附近的军官。

“根据附近部族首领和居民的供述和我们夜间侦察的结果显示,因为泥沙堆积,岛另一面的水流较这边稍缓,且水不算深,步兵涉水而度略有勉强,骑兵乘马度过应该没有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岛上驻扎有一支蛮人军队。”

“对岸蛮人派驻的吗?”

刚刚有些眉目的突破口几乎一下子就消失了,紫藤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应该不是。”

“什么意思?”

“起初下官也认为是对岸蛮人派出的部队,可是后来在夜间侦察时却发现了很奇怪的情况。”

军官答道,“岛上的蛮人向东西两个方向都派有监视哨和防御兵力,最奇怪的是,对岸的蛮人似乎也在监视岛上的情况。下官也曾象附近部族的首领询问此事,但他似乎有所顾及,总是语焉不详。”

“这样吗……”

紫藤若有所思,他很快想起了此前关于蛮族内乱的事情,“难道说……”

又想了想,他回过头去问那军官,“你说的曾经询问过的那个部族是?”

“黑狼部族,他们的聚居地就在不远的地方。”

军官回答。

“前面带路。”

此时黑狼部落居地的一处不起眼的棚屋里,部族首领雅汉大巫师正和一个全身都包裹在一个黑色的斗篷之中的人谈论着什么。

“银花,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早上的时候猎人们传来消息,炎黄人的大军已经出城向这里开进了。”

“我能去哪?雅汉叔叔,”

斗篷里传来一个无奈的女声,“回岛上?那里又比这里安全到哪里去?”

“可是……”

雅汉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门外的声音打断了。

“大巫师,一队炎黄人的骑兵来了,其中一个据称是大军统帅的人要见您。”

“啊?”

雅汉大惊,但还是很快平复下心绪,“我去应付一下,你千万别走出这屋子,”

他嘱咐一翻后,走出了屋门。

雅汉急急地来到首领占卜和主持部落事宜的大屋,只见紫藤已经坐在屋里,旁边几个卫士按刀而立。他看看紫藤,又看看这架势,却不由得一愣——从站坐之分就可以看出毫无疑问中间的年轻人就是那位大军统帅了,可是他怎么也无法把这个恐怕还没有自己儿子大的少年和统帅千军万马的统帅联系起来。

看看老巫师的样子,紫藤大概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起身走到他面前,掏出自己的官碟堤了过去,关碟打开,其间上书两行字“行军元帅一品上”雅汉大惊,忙下跪行礼,“外邦人叩见天朝大元帅。”

“老人家快快请起。”

紫藤上前想扶起他,这却让雅汉更加惶恐了,但紫藤依然坚持将他扶了起来,“我炎黄孝道为尊,圣人云”官位无论,长者为先。“这一说还是在理的。”

“谢大元帅。”

“老人家,这次我来不为别的,只是想向您打听点事,这沙河中有个岛屿是吗?”

“是的……”

“岛屿”二字刚出口雅汉就禁不住一阵颤抖,但他还是故做镇定答道,“我们当地人都叫那沙州。”

“恩,那现在沙州上驻有一支军队,您老可知道是什么来路?”

“不……不知……”

雅汉又是一抖,回答有些不自然。

“当真不知?”

紫藤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

“确……确实不知……”

“你们先下去。”

紫藤没有再追问,而是遣退了屋内的卫士,而后再次看着雅汉四处躲避的眼睛,“既然老人家有难处不想说我也不勉强,现在起我来说,您老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可以。”

“那岛上的军队,是内战中失势的那位女王的吧?是不是?”

吨了一顿,紫藤单刀直入地问道。

“啊?”

这一句彻底戳穿了雅汉的心理防线,他不由得后退两步,颤声问,“您……您怎么会知道……”

“很简单……分析。”

紫藤很轻松地回答。

“分……分析?”

“是的。其实真说起来也没什么难的,我的侦察兵彙报我说岛上的军队向两个方向都派有哨兵和防御部队,而对岸也在监视他们。现如今内战已毕,西岸的部族都已归附新王,而我军进军至今,包括您在内的东岸各部尽皆归降,这个情况下还需要同时警戒两岸的军队能是谁的?”

紫藤笑道,“自然是那位既被新王追杀又未归降我军的前女王殿下了。”

紫藤停了一会,好让雅汉回复下被惊的乱了套的思绪,而后继续道,“据我所知,那位女王殿下与进似乎也有些亲缘关系吧。”

“是……”

雅汉如实答道,“我与先王是远亲,按辈分,她是需叫我一声叔叔的。”

“既如此也是情有可原,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只请您帮我带个话,我今晚会在贵部附近扎营,如今她有我需要的东西,我有她需要的东西,既如此,不如请她到我营中大家商谈一翻吧。”

送走紫藤一行,雅汉急忙来到之前的棚屋,气还没喘匀就说道,“完了,他全知道了。”

“是吗……”

银花却表现地很平静,“早料到迟早会这样的,他还说了什么?”

雅汉将紫藤的话复述了一遍,而后道,“丫头,你可要想好了,真去了,我就一点也保证不了你的安全了。”

“放心吧,我对他很有用,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劳烦叔叔帮我准备一下,”

她凑到雅汉的耳边,小声道“今晚……”

夜已过半,紫藤依然坐在自己的寝帐中等着什么,一边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兵书,一边留意这帐外的动静。

“什么人?”

这是把门的卫士的声音。

“黑狼部落的使者,大巫师有礼物送给大元帅。”

一个声音回答。

“毯子里裹的什么东西?我们要检查。”

“不用了,让他们送进来。”

紫藤大声道。

“可是……好了,抬进去吧。”

虽然知道不合规矩,但紫藤开了口卫士们也不敢再多盘查了。

帐门拉开,两个高大的蛮人走了进来,将合力扛着的卷在一起的毯子放下后就退了出去。

“哼……”

看着那微微蠕动的毯子,紫藤笑笑,随手抽出一张符咒甩向帐门,一片隐约可见的金色光罩将寝帐里整个罩了起来,而后走到毯子前道,“卷在里面不闷吗?女王阁下。”

随着一阵滚动,毯子整个打开了,里面躺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慢慢地站了起来,用撩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紫藤上下打量着这个明显正在试图勾引自己的女人:她的身材很高,自己印象中的女人里也只有李星雨可以在这方面与她一较长短;光华的肌肤下躯体整体给人的感觉很健美又充满肉感,让他有些想起了狮女罗莎;犹如山峰傲立的双乳和肥大上挺臀部让她对异性充满了原始的吸引力;水银一般的长发,描绘着蓝色图腾幽文的肌肤则散发着野性的魅力。虽然纯粹论姿色比不上自己身边的不少女人,但那浑身野性与原始的气息倒也别有一翻风味。

“南蛮皇后,或者也许我该称呼您为前女王殿下吗?银花夫人。”

收回鉴赏性质的目光,紫藤故做礼貌地问道。

“为什么要加上前这个碍眼的定语呢?元帅阁下,哦,对了,我们今天晚上要讨论的大概就是怎么把这个前字去掉吧?”

银花理了理头发,故意扭动腰枝让肉感的身体翻起诱人的微波。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讨论话题,”

紫藤却做出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自顾自地坐在床边,“不过是否能去掉这个字还要看看您是否有能够说服我的筹码,我确实需要一个傀儡,但傀儡只要听话就行,是否美丽性感倒不很重要。”

“筹码嘛……”

银花用撩人的姿态缓步走了过去,“第一,我控制着你眼下最理想的度河路线;第二嘛,我有一个任何人都不能给你的报答。”

说着就直接一屁股坐进了紫藤的怀里。

“哦?是什么?”

紫藤做出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一手顺势搂住银花柔软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硕大的乳球,“这副美丽的躯体吗?不过也许明天就会有别的想当大王的人给我送来更多这样的礼物,有时候,数量比品质会有优势的。”

“这当然也是这个筹码的一部分,不过最多算是付送的赠品哦。”

“哦?这样的话我倒是很有兴趣听听完整的筹码是什么?”

紫藤说着,跨在银花腰间的手已经划过大腿探向了双腿之间。

“由你的孩子来做将来的南地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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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更新是什么时候?老实说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我只能说首先我得能生活下去,照顾好自己的家庭然后才能有心思写东西.还有就是,手生真的是很讨厌的一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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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

第九章兽人军团

” 哦?” 紫藤心里一惊,思维有些被打乱;为了掩饰心中的惊乱他有意识地继续手上的动作,跨过银花肩膀的手用力握住一侧饱满的肉球;有些意外的,手中的乳肉并不如视觉判断的有类似肌肉的柔韧,揉捏之下的触觉却是柔软滑嫩,加上硕大的尺寸,他手掌的空间竟然不够,随着手上搓揉的动作,不时有乳肉从指缝里漏出来。

另一只手则已经顺着小腹和大腿一路滑到了银花的跨下,手指所触之处竟丝毫没有毛发的存在,惊喜之下他滑动指尖一遍便地溜过没有体毛掩护的肉缝,惹地银花的身体一阵阵微微地震颤,不多时,肉缝内外已经潮湿起来。

” 呜……” 银花娇吟起来,随着身体的颤抖那没有被紫藤握住的那只乳房上下抖动着,” 您这样,我们怎么谈啊……” 她嘴里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却挪动腰身和屁股,摩擦刺激着紫藤的下体。

” 还不是你自己先挑起来的?” 紫藤一边继续着两手的动作,一边试图整理着思路,但早已硬起来的ròu棒隔着裤子与对方柔软丰满的臀肉摩擦带来的有些别扭的半吊子快感让他难以集中精力。

” 那就只好我来想办法解决了。” 银花妩媚地笑道,而后起身逃开紫藤的双手,转身跪坐到他的跨下,麻利地解开他的裤子。

” 天啦!” 失去束缚后几乎是从双腿间弹立起来的ròu棒的尺寸着实让她一惊,” 雷达雇佣兵里那些大块头西方人的也就这样而已了吧!” 伸手轻轻握住,真实地感受着ròu棒的尺寸、硬度和火热,她赞叹道。

低下头去,伸出舌头,一点点围绕着ròu棒从上到下舔弄涂抹着唾液,轻柔的动作和恰到好处的刺激让紫藤发出了享受的鼻息,而这样到位的服务带来的快感却反而让他的思绪清晰起来。

一个来回舔完,银花双手捧起自己的一对丰乳将ròu棒埋入双乳之间的缝隙中缓缓地上下套动,同时仰起头来,以一种淫糜诱惑地表情看着紫藤,” 这样就可以不妨碍交谈了吧?”” 相当好。” 紫藤伸手抚摩着她的脸,ròu棒因唾液的湿润效果在乳肉间顺利得穿梭着,柔软而温暖的乳肉让他感觉ròu棒如在两个温热的水袋间摩擦,感觉舒爽无比。

这对乳房虽然外看去似乎和罗莎的一样,但品位下来与罗莎的相比却近乎是柔刚两极,若有机会让她们两人并排跪在自己身下,轮番享用两对风味迥异的乳房所做的乳交,可称是人生一大享受了,感受着ròu棒与乳肉摩擦的酥麻快感,紫藤心里盘算着。

” 那么,我的提议如何呢?” 看到紫藤脸上渐渐浮现出享受之色,银花乘机问道。

” 很诱人,不管是结果还是过程,只是一个有外邦血统的孩子为王,就算他有个女王母亲,按贵地的风俗传统,恐怕也是不能为各部族所承认的事情吧。”紫藤却没有真的被迷惑或者扰乱了心智,一针见血地反问。

” 您考虑得还真是面面惧到啊,” 银花却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 不过不用担心,除了我们两没有人会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你,所有人都会以为孩子是我那个该死的兄弟和丈夫的。”” 哦?什么意思?”” 那个混蛋和我做了几天夫妻,这所有人都知道,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根本就没上得了我的床。” 银花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解释道,” 综合一个知道和一个不知道,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这个事,当然就能说得通了。就算有少数人知道他的丑事,等打下了对岸,无论是让他们不能说话还是不敢说话,对你,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吧?”” 听起来天衣无缝,不过你是不是少考虑了一件事?” 思索了片刻,紫藤回问道,”怀胎十月是基本的生物周期,而从你离开他到现在,少说也近三个月了,就算早产也没这样的吧?”” 这完全不是问题,我们家族女性历来都是族中巫师,古来就有调配各种奇妙药剂的本事,其中有一味就可似腹中胎儿快速发育,莫说七个月,只要剂量合适,我想要五个月临盆也不是问题。”” 真有这种东西?” 早已听说过南地蛮人善制各种奇异药剂,但要说能有这种功效,紫藤还真有点不信。

” 你不信?” 银花起身笑问,而后回身从此前裹身的毯子中取出一个兽皮包,两指从中夹出一个象牙小瓶,” 那就用这个让你好好爽一爽,也好叫你知道我配的药有多神妙。” 说完拔掉塞子仰头就灌了下去。

” 恩……” 一阵短暂的不适表情之后,银花深呼吸了几口,似在调适什么,确定无误后走过去将紫藤从床上拉起来,而后自己反躺上去让头正对着他高翘的ròu棒,” 来呀,别告诉我你没插过女人的嘴巴。” 紫藤愣了一下,口交这种事情确实是轻车熟路了,可眼下这个姿势,莫不是要一路插到喉咙里去?这样的口交自己此前的女人中似乎也就只有夏侯琴这个” 专业人士” 能做这样的动作,但就算如此也应该算是人类可为的范围,着实看不出那药剂有何神奇之处。

不明所以地将肉帮插入银花嘴里,顺着潮湿的舌头一路挺进,很快已经顶上了喉头,一切似乎都平淡无奇。然而,就在ròu棒顶端要嵌入喉头的一刻,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喉管中突然而至,几乎一瞬间口腔里遍彷佛被抽成了真空,ròu棒也被紧紧地吸附在了喉咙和口腔的软肉之间,随着喉管里那似乎无穷无尽的真空气旋,唾液和表皮上的褶皱在ròu棒周身快速地摩擦滑动,如触电一般的剧烈快感一波波地顺着脊锥窜了上来。

” 呜……这……太……” 紫藤爽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双手用力抓住眼前那一对随着银花体内气流起伏晃动的乳房,下体不短做着短促的后退动作逆着气流的方向增加摩擦的快感,尽量咬牙想忍耐shè精的冲动。

” 不行……” 但没多久他就发现忍耐完全是徒劳的,一波波上窜的快感后波推前波,最终合出了一阵剧烈无比的快感波动,一下子彻底冲开了他精关。

” 呜……” 突然感觉到大量灼热的液体灌进喉咙,银花的身体几乎要跳动起来,双眼因消化道里突如起来的巨大压力而瞪得像灯泡一样,双手拚命把紫藤推开,而后翻过身来,头向着床下剧烈地咳嗽干讴着。

” 老天啊……” 过了好久她才缓过神来,呻吟都有些变了,” 本来时间就长得超出想象,还一下子出来这么多。” 她有些后怕地喘着气。

” 这到底是?” 紫藤坐到一边,轻拍着她的背脊帮她把气喘匀,同时问道。

” 那药物的原型是一种水下呼吸药剂,可以强化人的呼吸和贮存空气的能力,” 银花坐起身来,任紫藤将她楼进怀里上下其手,” 当然,我做了一点小小的改造,于是就有了你刚刚体验的效果。不过可惜……” 抹了抹沾嘴边的jīng液而后送进嘴里,” 浪费了啊,这制造孩子的原料。” ” 放心吧,造人这种事情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况且如果你实在很急的话,” 尽管刚刚射过,但随着怀中那性感的躯体的刺激,特别是银花刚刚舔食jīng液的淫糜动作,紫藤的下体很快就又有了反应,于是干脆拉过她的一只手握住自己已渐渐恢复了精神的ròu棒,” 现在也没问题啊。

” ” 不……不会吧……” 真切地感受到那火热的ròu棒在自己手中很快变大变硬到最佳状态,银花又惊又喜,” 那还等什么?” 说着她已经扭身躺下,抬起性感的双腿夹住紫藤的腰,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做出极度诱惑的表情,” 来嘛。” 紫藤当然不会客气,直接转身伸手抓住腰侧的一双大腿,挺腰就将跨下的肉帮向前插去,肉帮顶端在已经湿成一片的肉缝上一阵摩擦,弄地银花身子一阵哆嗦,不多时mī穴已是门户大开,紫藤再一发力,ròu棒瞬间顶进去半截。

” 天啊……” 火热的温度让银花禁不住仰头浪叫,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紫藤又是一顶,将ròu棒一下子插到了底,” 太……太大了……太……太棒了……

” 满塞的充实感让银话叫地哭天喊地紫藤一步不歇,立刻开始挺动ròu棒抽插不段,同时将身体整个压上银花的身体,一边感受着乳肉和rǔ头软硬并存地摩擦胸口的感觉,一边将嘴凑进她的耳朵不无得意地说道:” 厉害的时候在后边呢,今晚能不能让你怀孕我不知道,但让能你爽个够还是没什么疑问的。” ” 那……那就把最厉害的也给我……让我爽到死……” 银花兴奋地浪叫着,双手紧抱住紫藤宽厚的肩膀,两条腿则用力箍住他的腰,配合着他抽插的动作上退下推着。

紫藤猛烈地抽插着,ròu棒在mī穴中与肉壁激烈地磨擦着,每一次进出都是力道十足,搅得mī穴内外唧唧有声、yín水乱流。银花一边挺动屁股迎合着,一边呻吟浪叫着:” 啊……好……厉害……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男人了。”虽然从看女人的种种表现就知道早有过许多男人,但她那淫荡的叫声还是让紫藤忍不住问,” 你这骚货,有过多少男人?” 问话间他继续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 没……没多少……” 银花喘息着回答道:” 加起来也就十来个,最厉害的也不及你一半强啊。” ” 你这死骚货,” 紫藤听了乘法似的停止了动作,” 这种烂身子也来和我将条件?” ” 动啊,求你!” 这一停让已经了发了情的银花难受无比,” 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干,你想怎么干都行!” ” 这还象话。” 紫藤说着撑起身来,将银花的大腿放在肩上,再次开始了活塞运动,这样的姿势之下,银花的mī穴无形地突出了出来,ròu棒一下子插得更深了,紫藤完全没有节奏地猛拔猛插,不多时就干得她yín水飞溅。

一时间,屋里喘息声,浪叫声,声音声,撞击声混合在一起,充满了淫糜的气息。在紫藤的猛烈进攻之下,银花不久就全身发软起来,很快,跨在紫藤肩膀上的双腿也坚持不住,随着身子的瘫软滑向两边。

紫藤却不打算放过她,双手抓住她的一双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这样的姿势之下,mī穴因来自双腿的压力而夹得更紧,虽然抽插起来不那么自如了,但摩擦和随之而来的快感却越发强烈。

紫藤低下头去,眼见自己的ròu棒在银花已经洪水泛滥的mī穴中水出入抽碴,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更加兴奋,又猛烈地抽插几百下,就将滚烫的jīng液全部射入了银花的的mī穴之中,热流冲击的刺激让银花忘乎所以,浪叫连连。

将紫藤的ròu棒从体内送出之后,银花杀有其事地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防止jīng液倒流,紫藤则侧躺在一旁把玩着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肉球,一边说道,”好了,现在我们该讨论一下度河已经度河之后的某些细节问题了。” ” 什么?”似乎还在回味的银花瞇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

” 比方说怎么让你从你弟弟宣传中的叛国者变成战场上的英雄。” ……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紫藤的大帐里每晚淫糜不断,沙河两岸同样是热闹无比。

根据紫藤的部署,大军先是在蛮军主力驻扎的浅滩对岸扎下营寨,而后向周边部落征集大量粮草,并到处放话,声称打算在这里长期驻扎,等待雨季过去。

几天以后他突然命令部队到河边集结,制造大批充草皮囊做成的筏子,大张旗鼓准备渡河。对岸的蛮军非常紧张,沿河部署军队严阵以待。结果紫藤的军队忙活一阵以后一轰而散回营休息,让对岸虚惊一场。接着紫藤又命令骑兵部队沿河往来奔驰,好像在寻找其它渡河地点。蛮族骑兵高度警惕,在对岸沿途跟随。这样的闹剧反复上演了几次,蛮王终于开始掉以轻心,只布置岗哨戒备,不再派大军出营了。

就在沙河两岸双方军队兜着圈子的时候,兰华已经来到了名义上仍在古兰境内的日后被称为兽人自治领的地方。

船只驶过山林边的河流,看着远近皆是高山密林,兰华也觉得很理解古兰人为何如此轻易地出售这个地方了:对于游牧为主,农根为辅的古兰国而言,这地方实在没有什么开发价值,倒不如换了银子实惠。加上紫藤又是苏丹的老朋友,迁入的又是与兽王和炎黄均不能容的狮族,一来以废土换金银,二来做了个顺水人情,三来有人帮着守边,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但刚刚下船她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半年多的时间,这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满山的原始森林中被有计划的砍伐出了许多空地,砍伐的木头也没有浪费,已经变成了一座座木屋和河边的泊位。

不但如此,山中还开发出了几座煤矿和金属矿,甚至就近建起了冶炼和锻造作坊,至于人口,虽然无法统计,但从居住地规模与密度上看,比起半年前,至少也翻了几倍了。

只有一点很反常,除了偶尔出现的狩猎队伍与不少渔民之外,兽人居民中似乎不存在农业人口,或者也许应该理解为这里的地理环境确实不适合农业开发,那么这么大人口的一个兽人群落的主要粮食供给是什么?

之后与狮王和负责这里的利萨斯教官见面后她才知道了其中的奥秘:这里的水路南北两个方向上分别连通了炎黄境内与索兰运河连接的曲江和古兰境内约发拉底河。于是,凭借着紫藤与古兰苏丹的交情,他的母亲对西陵王府治下地区商业的控制和他舅舅在利萨斯联邦政府中的权势与影响力,这里得到了大量” 暂时免费” 的物资。

于是半年多来,按照紫藤离开前的部署,狮王穆拉丁一直在以一种近乎” 最不要脸” 的方式向自己的故国挖人力墙角落——从边界上的兽人开始一路向兽人国纵深地带传达着一个信息:在这边的有这么个地方,一天三顿管饱。这对许多势力贫弱资源匮乏的低等兽人部族来说简直是天堂一般的诱惑,甚至,时间长了,连一些落魄的高等兽人也开始盘算着投靠这群” 兽人的叛徒” 去为人类誓死效忠了。

有了人力资源一切都好办,营地,村落,码头,矿山都一一随之出现,不多久,善于经营的利萨斯投资商们干脆把冶炼和锻造什么的搬到这边就地进行了。

当然,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隐瞒不住的,特别是一直流失人口的兽人,可问题是,虽然这地方处于三国边界交汇之地,但好歹都是古兰国土,兽王虽然脑子不灵光,却也不至于会傻到已经和炎黄军队对峙的前提下再招惹个敌国出来。

炎黄方面也早就发觉异动,但同样的,那里是古兰境内,” 自贵苏丹起我炎黄与古兰永世修好!” 这是皇帝陛下的金口玉言,谁赶有所怀疑?于是除了加强这个方向的防务之外也没什么办法。

至于古兰方面嘛,既然伟大的苏丹都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谁会去过问?

于是,当人力,才力,物资,产业等问题都解决之后,下一步计划开始实施了。利萨斯联邦再次运来了物资和技术人员,不过这次的确是武器装备和军事教官。在此后的数个月时间里,大批精装的兽人被选拔出来投入军事训练。

因为饥荒而投奔曾经的敌人人类是一回事,可作为雇佣军为人类打仗就是另一回事了,无论从哪个种族或国家的道德层面上讲,这都是极其耻辱的事情。但是至少在这里,这些兽人青壮与他们的亲人们并没有什么悔恨的表现。如果有一点理由勉强可以揣摩出其中的根源的话,那么恐怕就是连续的战祸和兽人种族内的弱肉强食使得这些年轻的兽人们站在了一个微妙的人生十字路口之前:参加兽人的军队进攻掠夺人类或同族可以吃一顿饱饭,参加人类的军队为人类打仗同样可以吃上饱饭,并且如果光就吃饭这个问题来说,后者提供的好、多并且稳固。

混沌的时代、混沌的国家和混沌的日子,所导出的道义观念必然也是一本胡涂账。

况且,无论一个人还是一个种族,当其对生存的渴求降低到了最危险的命若游丝的底线时,国家是什么?民族能吃吗?忠诚值几个钱?

到目前为止受训成军的兽人数量是两万人,还在接受训练的兽人则有三万之多。

这支军队的基层军官全部从狮族的高等兽人中选拔培训,而中高级军官则暂时由来自利萨斯的军事教官担任。

这支军队供给充足:随着挂着利萨斯联邦贸易集团旗号的商船往来不息,肉类、新鲜蔬菜、米面甚至酒精类的饮料,统统敞开供应。

这支军队装备精良:在本地锻造作坊中按兽人体形制造的成套铠甲,从利萨斯联邦军械库运来的长矛和双手重斧等等一应局全。

这支军队兵种齐全,搭配合理:兽人重步兵,巨魔猎骑兵,豺狗人游记步兵,牛头人突击步兵应有尽有。

这支军队接受严格的利萨斯式的正规军事训练,包括符合联邦陆军操典的各种作战队列、各类武器的使用和与之相适应的战术动作。

当然,充满商业头脑的利萨斯人是从不做亏本买卖的,作为这一切的回报,除了被紫藤习惯性无视的巨额账单外,根据双方协议,只要东方没有作战需要,那么受训的兽人中的大部分将优先前往利萨斯服三到五年的兵役。

不过也正是这份协议给兰华的来意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听到要调动兽人部队去西南长期驻扎的消息后,首席军事教官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实际上他还是说了一句话的:” 协议里可没这一条。” 不过随着兰华拿出作为筹码的西南有大储量黄金和其它矿产的消息,事情很快了有转机。不久,当利萨斯军情七处通过各种途径证实了这个消息之后,元老院不但立刻以压倒性的优势通过了修改双方协议的决议,甚至还将紫藤欠下的债务一笔勾销了。

不过,这当然也不可能是亏本买卖。作为交换条件,新的秘密协议中注明了西南蛮地的矿产资源将由蛮王和协议双方共同合作开发,而利萨斯联邦矿业开发集团将在这个合作项目中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兰华被新协议弄得头昏眼花,虽然隐约也看出这似乎是份地道的分赃协定,但她怎么也不明白股份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既然临行时紫藤的指示是别管什么条件,只要能拉来军队,暂时都答应,她也就没再多问什么。

不过军队依旧迟迟没有出发,但这次却是兰华的原因。她是个坚定的经验主意者,认为一切眼见方能为实。所以尽管兽人士兵的受训总结中对他们的可靠程度描述为” 在任何战斗中都能毫不逊色地承担自己的责任,甚至为和自己的同类对抗感到骄傲,这无疑证明他们完全可以值得信赖。” 教官们更是对这些学生赞赏有加,认为他们” 守纪律,听从指挥,勇敢,吃苦耐劳,格杀水平很高,吃饭不挑食物,只要数量充足就行。” 但她还是希望能够亲自鉴定一下。

机会很快就来了,由于先前涌入的人口太多,为了防止出现混乱和资源不足,穆拉丁下令暂时封锁了与兽人国的边界,于是许多未及入境的兽人就滞留在了边界一带。虽然狮族方面也会时常接济一些物资过去,但越来越多的滞留人口还是带来了许多问题,打家劫舍的匪帮和企图强行如境者就是其中最严重的两个。

这一天又有一个新来的势力较大的部族企图强行越过边界,不但与维护秩序的狮族部队发生了冲突,还肆意劫掠边界上的难民散户。穆拉丁与首席军事教官商议后决定给予这种匪徒一般的行为以坚决打击,以维护边界一带的秩序并加强依然滞留的迁徙兽人继续等待的信心。

下午的时候,在一名高级教官的率领下,六百人的部队出发了,兰华也作为观摩者跟随而至。尽管对这支军队的作战能力尚无定论,但至少其精神面貌已经让她非常欣赏:列队整齐,训练有素,敲着西洋式的军鼓,高高地挺起胸膛。这些形象与她印象中的兽人王国正规军相比,已经是全无了拖沓野蛮之相,相反的居然显出了即使在东方人类军队中都难有可与之一较高低的英武与威猛。

到达事发地带的时候她看见至少两千名兽人情绪激动地会集在一起,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有武器:简陋的狼牙棒、笨重的大砍刀、生锈的矛,还有三座很原始的投石头车以及几只大鼓。教官的马被这群兽人的首领拦截了,可能是因为看见对方的人远没有自己多,那首领看上去信心满满,大言不惭地说道;” 我是奥格瑞马。二货之锤,伟大的霜狼部落的酋长!我要求你们立刻允许我的部落入境,并安排给我们最好的生活条件,否则……” 可是还没等他傲慢地把自己的要求和威胁表述完,教官就下达了准备战斗的命令,他麾下的兽人士兵们立刻毫不由于地执行了这一命令:四个由低等兽人组成的百人方阵一字排开,侧翼两个略微靠后掩护着两个中间方阵的侧后,在侧翼这两个方阵前方的是呈散并线部署的各五十名手持强弩的豺狗人游击步兵,而那支一百人的巨魔骑兵已经悄悄地消失在了侧翼远处的森林中。见到这架势,对面的兽人慌忙也纷纷操起兵器对峙起来。

虽然同样是兽人,但因为吃得饱装备好,狮族这边的明显胆色和气势都强上许多,在胆色和气势前面的更有一排排闪着寒光的精钢刀枪。

面队这群具有自己完全无法想象的压迫力的对手,人数占了绝对优势的霜狼部落的勇士们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开始退缩了。

很快奥格瑞马。二货之锤也开始觉得形势有些不秒了,但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对面豺狗人手中的弩已经发射出了致命的箭石,三排齐设之下,几十个站在最前面的霜狼兽人瞬间被放倒,有的当场断了气,有的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挣扎,而后,随着一阵阵短促的” 喝!喝!” 的喊杀之声,四个长枪方阵步步紧逼过来,几乎同时,身后也响起了马蹄声,一队巨魔骑兵挥舞着标枪和马刀从测后的土包上冲锋下来。

急促的战斗仅仅持续了十几分钟就宣告结束,霜狼部落的兽人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大部分做了俘虏,教官当场下令将他们用铁链锁起来押回矿山做苦力。

至于那位伟大的酋长,则在战斗开始后不久就被一支重标枪钉在了地上。

押解俘虏的时候,远处一群侥幸逃脱的霜狼兽人似乎脑子发热想要杀回来,但一个高大强壮的兽人阻止了他们的自杀行动;” 你们这群蠢货听着,我是杜隆坦。傻儿,本部落最伟大的萨满祭司,现在奥格瑞马。二货之锤那个白痴已经死了,这里一切我说了算,我命令马上撤退。” ” 口胡!我们不留下来战吗?” ”战你个头!就你们这些废柴顶屁用!我们要去投奔战歌部落的格洛姆。中二吼老大,他的势力在这一带据说是最大的,我和他正好也有点交情。” 作为一次军事行动,这次作战从规模到收获都微不足道,但它的顺利完成对兰华而言却是一剂定心丸,她亲眼看了这些兽人在作战中与他们的指挥官坚定地站在一起,即使是与自己的同类对抗也不犹豫,这让她完全打消了对这支军队的可靠程度的怀疑。

在此后的几天里,以悬挂利萨斯联邦贸易集团旗号的商队为掩护,狮族王女罗莎率领第一批五千名兽人士兵分乘二十艘船开始沿曲江南下,而兰华则继续留下监督另一个批次的兽人部队的整编和运送。

这个时候在沙河东岸,按照紫藤的部署,各部队开始分头行动了。他首先将部队分成了两个部分。作为主力的一支四万人的部队连续几天乘着夜色分批从原先的营地秘密移动到了靠近沙洲岛的山林中隐蔽驻扎,这些部队一路上都与沙河保持着相当的距离,成功得避免了被对岸的敌军注意到自己的行动。

同时紫藤依然在原先的营地里留下了一万人的部队,并继续每天以全军五万人的规模生火做饭和点灯夜巡,麻痹和牵制对岸的敌军主力,同时紫藤对他们在开战后的行动做了明确的部署:他命令如国蛮王率领了一部分兵力去对抗度河的主力部队,但另一部分兵力仍留在营中,特别是还留有战象时,留守部队就还是留在原地不动;不过假如蛮王把他的全部的主力特别战象都带去对抗度河部队,而只留下了有限兵力在营地中时,那么留守部队就在确定敌军主力已经离开有足够距离的前提下倾全力渡河,迅速占领敌人的大营,切断他们主力部队的退路并烧毁营中的给养物资,如果此时敌军主力回兵,则立刻撤回对岸当主力部队全部秘密移动到预定集结位置的时候,紫藤又一次做了分兵的部署,将部队再次分成两个批次:第一梯队由他亲自率领,包括了所有的三千名骑兵和一万两千名精选的步兵,他们将率先涉水度河;第二梯队则包括余下的部队和大对数的重装备,他们将从沙州岛上搭建浮桥到达对岸。

当一切部署妥当之后,一个雷雨交加的天气里,留守大营的部队首先发起了一次扬攻。西岸的蛮人连忙收拢军队集中抵抗,蛮王也亲临前线并且非常满意地看到在他的军队的” 英勇奋战” 之下,炎黄大军仓皇撤退,不但未能度河成功,甚至架设了一半的浮桥也在混乱之中被毁,架桥的材料七零八散地被冲到下游去了。

但这一切其实都是紫藤的设计,” 失败” 的进攻不坚定了蛮王” 炎黄军队主力就在自己对面” 的判断,轻易的” 胜利” 也似的蛮族部队在这天夜里因为调动作战的疲劳和胜利的喜悦而有所松懈,更重要的是,冲到下游沙州方向去的浮桥部件被等候多时的主力部队回收了大半,虽然不是全部,不过由于有沙州做中转站,加上随军工匠就地取材的修补,长度也就勉强够了。

入夜,在黑暗和狂风暴雨的掩护之下,随军工匠麻利得架设好了通往沙州的浮桥,而后,依靠雷声遮蔽脚步,四万人的部队开始快速过河,到接近后半夜的时候上岛部队全部到位。

接近天明的时候风雨停息,紫藤一声令下,第一梯队开始度河。骑兵们率先策马跃入水中,每名骑兵拖拽三、四个步兵,奋力渡河。

最先登上西岸的部队丝毫不做停歇,立刻向蛮族在附近的警戒兵力发动突袭,附近的蛮军经过白天一天来回奔波战斗,人困马乏,居然连哨兵都睡着了,睡梦中被惊醒的他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驱散了这些散兵游勇之后,紫藤先头部队又立刻组成一道屏障保护登陆点。

到拂晓时分,第一梯队已经全部上岸,第二梯队所用的浮桥也接近架设完成。

紫藤集结好部队立刻向北开进,并在距离登陆点三里地的河边停下列阵。

此时在登陆点,第二梯队的部队也陆续过河,第一批登陆的是运输部队和工匠他们立刻在登陆点附近紫藤亲定的预设战场上开始就地伐木制造大型鹿砦等野战工事。

这个时候从河边逃散的蛮兵也把炎黄军队度河的消息带到了蛮王胡安那里。

但他依然认为这是炎黄军队为掩护正面主力度河而进行的扬攻,特别是得知度河的炎黄军队没有假设桥梁并且兵力并不十分庞大的时候,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决定主力继续按兵不动,他亲率一千骑兵去探探虚实。

轻装快进的骑兵部队很快发现了紫藤严阵以待的第一梯队,看着对方的数量,胡安觉得很奇怪:作为主力攻击部队,这个数量肯定不够吃掉自己的三万多兵马,可作为疑兵,一万多未免也规模太大了吧?现在固然可以调集兵力消灭眼前这支敌军,可万一这真是疑兵,自己大营一空可就得腹背受敌了。

正当胡安由于不决的时候,之前他派出去绕道前往敌军登陆点侦察的哨骑惊恐万分地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回报说炎黄人已经架起了浮桥,而且又有一支更大规模的炎黄军过河了!

胡安大惊,他这才明白自己现在面对的是货真价实的炎黄军队主力,赶忙命人从营中调来主力部队,中午时分,蛮人主力到达,但胡安却依旧迟迟按兵不动。

并不是他不想进攻,而是他很清楚,当面的敌军有两支,而自己的兵力有限,根本不可能分兵同时攻击两路敌军。而如果集中兵力攻击其中任何一路,另一路敌军或迂回或侧击,都可以使自己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

于是双方就一直对峙着,直到传来了蛮军大营被攻占的消息。

第十章 战前淫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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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几点申明:一,本文无一般意义的首发站,通常是多站同发。

三,与老sis站有过冲突,当时只是不平于某些转载者的大言不惭和某些跟贴者的尖酸刻薄,本该是对人不对站的事,我自己过激了。当然,我至今也没搞明白这里和老sis什么关系,只是在文行有友人推荐这边适合发文。

五,第一次在这里发文,格式可能有问题,如有请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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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蛮王胡安暴怒地一脚将前来报告大营失守的留守军官踹翻在地,似乎还觉得不解恨,他又重重地踏上一只脚,直踩得那人口冒血沫、哭喊着求饶。

” 混蛋!废物!” 胡安不住地痛骂着,” 沙河是条天堑,炎黄人在那边也已经没多少兵力了,你们为什么还能守不住?” 稍稍抬起了猜在那军官胸口上的脚,并不是气消了,而是让对方好能够回答自己的问题。

” 大王……我们抵抗了,” 呼吸终于顺畅了的他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惊恐万分地回答,” 可炎黄人实在太多了,他们乘着午间落潮的时候乘着无数的筏子密密麻麻地冲过来,对岸还有能扔出几十斤的大石头和能发射出几米长的巨箭的恐怖武器掩护他们,我们确实是挡不住啊。”. ”滚!” 又是一脚把那军官踢出老远,发泄完怒气的胡安略微冷静下来。即使刚才的那些话里有推卸责任和过分强调敌军势大的成分,但无论如何自己为了保险起见在营地里留守了近五千人,就算因为认为炎黄人的主力已经从别处过河而放松了戒备,如此短的时间里就彻底被攻陷了大营,对方的进攻兵力怎么也得有五位数,既然炎黄人已经有了主力过河的方法,为什么还要在那个方向上留这么多兵力?

” 难道说……” 胡安心中大叫不好,难道之前度河的真的是牵制性质的兵力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的情况就意味着炎黄人真正的主力已经在自己的背后过河了,这可是大事不妙。

可侦骑回来报告的那支过河的庞大兵力又是什么?难道是对方的障眼法吗?

如果不是的话,不,即便就算是,当面的敌军也还有一万有余,自己一旦回去重夺大营,这支敌军突然背后发难,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大营又不能不管,否则不但将失去多数的粮草辎重,消息传开也会使沿河一带的部族对自己失去信心,没有了这两方面的支持,自己将无力继续与炎黄大军对峙,只能退回蛮地纵身,到时候,自己这本就不很稳固的王位恐怕真的就坐不住了。

抬头看看已有下落征兆的太阳,胡安从未如此得渴望夜晚到来过,因为,对于现在这个情况,他也只能选择在夜色掩护下赌一赌当面的炎黄军队不知底细不敢追击了。

沉闷地对峙又继续了近两个时辰,夜幕终于笼罩了一切。” 传令各营,留够警戒兵力,其余人就地休息吧。” 紫藤命令道。

” 少帅,您担心蛮人会夜袭?” 一边的林永忠问道。

” 不,只是例行防备以策万全,” 紫藤答道,” 现在蛮人一定着急要回去夺回大营,我倒是有些担心薛将军没有及时撤退。”. ”青陵兄行事缜密,少帅又有周详布置,大可不必担心,” 林永忠宽慰道,” 那我们要不要乘夜色突袭回兵的蛮军?”. ”这个我也想过,但我军毕竟是客军,地形等情况都不熟悉,万一弄巧成拙反而乱了自己阵脚,就先放他们去吧。”.次日清晨,” 成功夺回” 了大营的蛮王却依然闷闷不乐:当他的军队在后半夜杀回大营的时候,炎黄人已经撤得人去营空,更严重的是,大营中的辎重物资大部分都被焚毁了。

一大早,大批的信史从蛮王营中奔赴河边各部落,一方面宣扬蛮王挫败了炎黄人度河攻取蛮军大营的胜利,一方面催促各部落为大军接济粮草物资。

这一举动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既然打了胜仗,应该多有缴获才对,为什么反而物资匮乏了;况且,不管怎么宣传,已经从沙州过了河的炎黄大军就躇在那了,谁都看得见。

但胡安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他已经彻底被紫藤呈犄角之势的两路兵马钉死在大营里,除了摆出守势与对方耗之外别无他法。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接连几日,兵力和主动权上都占了明显优势的炎黄军队却始终没有任何进攻性的动作,甚至连做进攻准备的迹象都没有。

此时胡安那位身在对方阵营的姐姐也和他抱有同样的疑问。

常年往来西南一带的人都知道,蛮地有三妙:瓜果甜美、温泉养生、蛮女奔放。习惯于忙里偷闲的紫藤很自然地享受起了这传说中的三妙来。

军营附近的一处温泉周围被用帐帘围了起来,中间地带山石间一处翻着气泡的热水泉中紫藤正静静地躺在水中一块被地热蒸得发热的石板上,在他身旁一侧的岩石上放着一些成熟的热带水果,另一侧则是一处连接高一层泉水的断壁,温热的水流正从那里不断地流下冲洗着他的身体。

” 哗……” 帐帘的一角这个时候被掀开了,紫藤睁开眼睛,进来的是近乎裸体的银花,此刻他的全身上下只有胸部下半部分到大腿根部之间用一条亚麻布围绕遮掩着,浴室内的蒸汽立刻扑向这个性感妖艳的女人,凝结出的一点点微小的水珠散落在那充满野性魅力的麦色肌肤之上,让她显得格外性感。

半遮半掩的女人永远比她全裸的时候显得更加诱人,紫藤细细地品味着这句某个据说是专为美女画像的好色画家的名言,此时,他深以为然。

不过还没有等紫藤欣赏够,银花已经解开了身上的亚麻布,那让紫藤十分中意的巨乳又一次展现在了他的面前,虽然这位前南蛮女王的年龄不算大,但这里近热带的气候显然让她的发育很早也很充分,那分量十足的豪乳完全给人一种妖艳熟女的感觉,一对同样是大号的rǔ头正精神奕奕地挺立着。

银花以诱人的姿势,摇晃着高跷的屁股走到紫藤身边坐下,那丰满的臀部几乎是有意地陷进紫藤的双腿之间,调弄得他的ròu棒不知不觉之中已经硬梆梆地立了起来,银花轻柔地抚弄着那雄伟的巨物,” 好强壮了……元帅的身体……我先为您按摩清洗一下吧。”.紫藤默许地点点头。在侍奉男人的技巧上,这个南蛮女王相当出色和熟练,在这个男性主宰的力量至上的国度里这是每个蛮族贵族女性的必修课,为了服侍好她们的丈夫好保全自己在部族和家族中的地位,而如今,这些技术理所当然地也被用来精心服侍紫藤这个可以重新让她戴上皇冠的外族男人。

银花捧起自己丰满的乳房,让岩石间流出水流尽量将其润滑并在乳沟中盛满温水,而后,双乳沿着紫藤强健的胸肌一路滑下,将乳沟中的水均匀地撒在他身上,双乳一路向下,直到那高翘着的ròu棒时,她用双乳夹住ròu棒套弄起来。

” 你想说什么?” 紫藤立刻明白了她的来意——这个姿势已经是两人交谈的习惯性姿势了,既不防碍交谈,也不防碍享受。

” 你为什么一直按兵不动呢?” 继续上下耸动身体用乳沟套弄着紫藤的ròu棒,银花一面抬起头来,甩出一个撩人的眼神问道,” 眼下你的兵力占优,主动权也在你的手里。”. ”为什么要主动进攻?” 紫藤伸手在她饱满的乳肉上捏了一把,反问道,” 我精心布置了这个预设战场,制造了那么多针对性的野战工事,不用不是太可惜了吗?”. ”可是,呜……” 银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紫藤一吧把头按了下去,突出乳沟上沿的肉帮顺势一顶,最前端的部分刚好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只能含糊不清地抗议了一声,而后顺从地活动舌头舔弄ròu棒进入口腔的部分。

” 给你讲个故事吧。” 享受着这样的双重服务,紫藤的心情明显很好,” 许多年前,在西方,有个伟大的统帅率领一支部队攻入了一个强大的敌国,他们打了一个胜仗,虽然自身也损失惨重但士兵们的情绪都很高。唯有那位统帅哭丧着脸,部下很奇怪,问他怎么了,他回答说' 这样的胜利,要是再来几次,我们就都不要想活着回去了'”. ” ……” 银花似乎听明白了点什么,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

紫藤却又在她的乳房上掐了一把,示意她继续,一边进一步解释道,” 我的兵力确实占优势,但我却是客地作战,即使胜了军队的损失也无法补充,所以我要把损失降到最小。”. ”跟着你这样的人,那些士兵还真实幸福了。” 银花吐出ròu棒不无感慨地说道,而后离开紫藤的下体坐上了他的胸口,那柔软的臀肉立刻成为了洗浴用的擦身海绵,一点点搓动着胸口上的水珠。

” 嗯……啊……这感觉……” 强健的胸肌摩擦着” 海面” 前面的yīn户,银花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双手放在紫藤头两边的岩石上支撑着身体,水银色的长发直垂到紫藤的脸上,那娇喘着的脸庞显得额外淫荡。

紫藤也没有闲着,双手不断抚摩着那高跷的臀部,肥美的大腿,最后一把抓住银花那对硕大的乳房,一点点将她的身体向后退……

” 啊……天啦……别……这样……用力,用力捏我……”.一厘米,两厘米……mī穴外的肉缝一点点在紫藤山峦一般健壮的身体上滑行摩擦着,敏感的胸部和下体所受到的双重刺激,让银花几乎在兴奋之中失去了意识,当她的身体滑到自己的ròu棒之上的时候,紫藤猛地托起她,下身用力一顶,直接插进了她的mī穴之中用力地抽送起来。

” 啊!等等……太突然了……别一下子就……” 虽然已有所准备,但没想到紫藤如此突然地一插到底,满塞感伴随着一阵难免的疼痛让银花叫了出来。

” 为什么要等?这样插你不爽吗。” 紫藤毫不理会她的惊呼,继续大幅度地抽动着ròu棒,直插得银花双眼都翻白了。

但银花毕竟是个床上工夫老练的荡妇,没多久,她那水淋淋的mī穴就已经适应了入侵者巨大的尺寸,象用力嘴巴一样拼命地吸吮着ròu棒,小麦色的屁股也随着ròu棒进出的节奏晃动着,引得身体翻出一道道诱人的肉浪。

银花在紫藤猛烈的攻势之下浪叫连连,那对肥硕的巨乳也在紫藤手中随着二人身体的动作不断改变着形状,那柔滑如流水的触感和沉甸甸的分量让紫藤大为兴奋,他猛地坐起身来,将银花紧紧抱住,把头正个埋进那摇晃着的巨乳之间贪婪地添弄着……

” 啊……不……慢一点……我……不行……求你……” 在这一上来就开足马力的大开大合的冲击之下,不长的时间里银花已经被赶上高潮,她无力地瘫倒在紫藤怀里讨饶,一双美腿在高潮之余不住地颤抖着。

不过紫藤可不在意这个,他很清楚,怀里这个淫荡女人的耐久力远不只如此而已,他继续挺动ròu棒继续在银花因高潮而格外紧凑的mī穴之中驰骋着。

” 不行了?我才刚刚要开始了,别装死了,给我好好地扭你那个淫荡的大屁股!” 紫藤说着,一巴掌打在了银花柔软的臀肉上,引得后者一阵颤抖,” 哦……不要打了……我扭……人家扭就是了……” 见装死完全对这个年轻的征服者没有效果,银花只得继续拿出自己最淫荡的一面迎合他的欲望了。

” 这才象话!”. ”啪!”. ”啊!……” 又是一下重击,银花居然尖叫着又泄了身,大量的yín水从mī穴喷涌而出,顺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小腹和缠绕着的腿慢慢流了下去。

这样也能高潮?想不到这骚女人居然是个受虐狂?这倒是相当有趣,等搞大了她的肚子后不妨就换个口味尝尝她的菊花滋味如何吧。

” 继续扭!别停下!”. ”啪!”. ”是!啊……哦……”.发现了新大陆的紫藤兴奋地继续挥舞着手掌,淫荡中带着写痛苦的浪叫与轻重不一的肉体撞击声在弥漫的蒸汽中飘荡着。

” 啊!” 紫藤干得兴起,直接将银花的身体转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中强烈的摩擦让银花禁不住尖叫出来,还没等她回过身来,就又被紫藤一把推倒。

” 哦……刚才太……我又要……” 被推进水中的银花象母狗一般爬在水下不深处的一块岩石上,仰头探出水面浪叫着,而紫藤则用力抓住她丰满的臀部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突然之间……

” 轰!” 巨大的水流声从沙河方向传来,紫藤一惊,原本也就快要到达极限的ròu棒一个把持不住,灼热的jīng液喷涌而出,一下子灌满了银花的子宫。

” 啊!天啦……好烫……” 银花两眼翻白,身体一下子滩倒,整个滚到了泉水边的浅滩上。

” 又涨水了?” 第二天,得到了确切消息的胡安又惊又喜。

” 是的大王,上游的大雨百年一遇,分隔沙河和泥河水道的岩壁被冲跨了,现在两条河的水都冲到沙河里去了。”. ”太好了!” 胡安道,” 如此一下对岸的炎黄人这个月内是过不来了,我们也不用对他们的存在投鼠忌器了。”.几乎同时,紫藤也来到了沙河岸边,看着已经轮为一片沼泽的登陆点和荡然无存的浮桥他只能清醒部队没有驻扎在这些低洼的地方。

” 这下你打算怎么办?” 银花有些急地问。

” 哼,傻人有傻福啊这叫。” 紫藤却完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回了营。进到营地的棚屋里屁股还没坐热,银花也追了进来。

” 这下怎么办?你还要继续按兵不动不成?” 卫兵没有加以阻拦,这些日子下来这个蛮族女人跟少帅什么关系大家心里多少都有数了,虽然大部分人对她的身份的了解还仅仅是某小部族献给少帅的礼物。

” 没错。” 紫藤理所当然地回答,” 继续不动。”. ”可是……啊?” 银花还想说点什么,可却被衣物粉碎的撕裂声和反射性的尖叫声打短了,紫藤看似随意的一挥手却带动了她身体周围的空气如刀刃一般绞碎了银花的衣服。

银花一惊,下意识地捂住嘴巴,怕声音传出去。紫藤却毫不在意,他早在周围不下了隔音的符咒,再伸手隔空一抓,银子花的身体如被什么吸走一般向他告诉移动过去。

” 不是吧。” 眼见自己要撞上桌案,银花忙反身一扑,于是正好如爬在地上等待交配的母兽一般被拉进了桌子下面,长及地面的桌毯立刻遮掩了一切。” 你搞什么?”. ”搞你啊,不然这里还有什么可搞的?” 紫藤全不理会银花的质问,一手按住她翘起的肥臀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ròu棒的顶端顺着肉缝上下摩擦着,没几下淫液就流了出来。

” 你那白痴弟弟绝对会先沉不住气,话我就说在这里了,信与不信是你的自由。” 肉捏着滑嫩的臀肉紫藤继续说道,” 况且,现在相比战事这种你掌握不了的事情,你难道不应该更关心一下怎么配合我让自己怀孕吗?” 说着肉帮已经从褪瓣间抵住mī穴,顺着淫液的润滑一下子就插进了进去,而后不做停歇,直接以最大的幅度抽插开来。

正当时,营门外来了一个全身都遮蔽在一个斗篷里的人,” 什么人?” 卫兵拦在门前问道。

来者却没有回答,只是抬手亮出一块牌子,卫兵一见立刻放了行,因为那是兰华的令牌。

” 是将军?” 一个卫兵有些奇怪地说,” 干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当然是回来捉奸在床的啊,这下有好戏看了。” 另一个窃笑道。

” 恩?” 紫藤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进来的人,虽然很快确定不是兰华,但他也猜到了是谁。” 裹得这么严实干什么,我的狮子公主大小姐。” 他笑道,桌下的银花一惊,屏住呼吸停止了动作。

” 我们的存在暂时不能让人知道,这是你交代的吧?” 斗篷下传来略显中性的声音,而随着颈部的系带解开,黑色的丝绸瞬间滑落到地上。

” 哇哦……” 斗篷下的躯体让紫藤禁不住吹了声口哨:狮棕一般的卷曲的金色长发搭配着古铜色光泽的肌肤,略微起伏的肌肉线条映衬着总体完美的身体曲线,夜间捕食的野兽一般闪烁着宝石一样光彩的瞳孔,仿佛刚刚撕咬过猎物似的腥红的嘴唇,处处散发着野性和狂热的气息。

略宽的肩膀加上胸前一对硕大的乳球,撑得黑色的紧身胸衣有点变形,胸衣中间v字型的空隙中深邃的乳沟显露无遗,空隙外控制着胸衣尺寸的系带被拉伸到仿佛即将断裂的程度,即使如此,胸衣上沿依旧露出了近半的乳肉。

平滑健美的腰腹没有一点遮掩,造型间与倒三角与丁字之间的黑色皮制短裤自双跨起呈弧线向下缩小,最下面的部分只勉强遮蔽住mī穴的外沿,将高翘结实的屁股、笔直健美的大腿都显露在外,甚至一部分肥厚的yīn唇和金黄色的体毛也从短裤外沿处隐约可见,一双同样黑色的长皮靴直到大腿的下沿,而连接长靴与短裙的则是淡黑色的网眼丝袜,丝袜的上沿和短裤的下沿被前后各两根黑色的皮质吊带串联着。

” 我额外的那笔花消似乎是物有所值啊。” 紫藤笑道,” 看来那位' 公关教官' 的工作和那些军事教官一样出色了。”. ”你们人类还真是喜欢把简单的东西无限地复杂化了。” 罗莎带着一丝讽刺地味道回道。

” 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我倒觉得该理解为把本能的东西艺术化了吧。” 紫藤再次上下欣赏了一翻,而后话锋一转,” 你比预期的晚到了。”. ”没办法,上游突发洪水,船过不来,我们只好在上游的森林里暂时驻扎,” 罗刹回答,” 现在要怎么做?把部队直接开过来?”. ”不,在有合适的切入时机之前你们还是暂时不要露面的好。” 紫藤说着,伸手拍了拍桌下银花微微露出来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动,银花犹豫了一下,不敢违背,小心地扭动屁股前后套动起来。

虽然动作很小心,可还是不可避免地引发了桌子的震动,” 桌子下面有什么?

” 这当然逃不过罗莎狩猎者一般的眼睛,她问。

” 你猜。” 紫藤坏笑着回答。

” ……” 罗莎皱了皱眉头,暗下运气,张开右手,指甲突然如疯长的植物一般伸长,瞬间就如猛兽的爪子一般骇人,出力一挥,” 唰” 的一声,桌子分成数块飞到两边,桌毯也成为了碎布,飞舞的布跳之下显露出来的是银花因为紧张的颤抖而泛起肉浪的诱人身躯和惊恐中仍掩饰不住红潮满布的脸。

” 啊!””啪!” 银花本能地惊叫,紫藤又一巴掌打上那雪白的屁股让她安静,而后抬头看向罗莎,” 就算吃醋你也不用这样吓她吧,她可是你将来的雇主啊。

”. ”我的雇主只有你一个。” 不屑地看了一眼银花那连惊恐地掩盖不了淫荡的样子,罗莎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将她从紫藤的身边拉开,随着肉帮从mī穴中滑出,被带出的淫液践了一地。因为此前的交欢和惊吓身体早已瘫软的银花趴卧在一边,扭头扫来一道不满的目光。

” 哼!” 罗莎却完全无视她的存在,自估自地走到紫藤面前,跪坐到地上,一只手握住硬挺的肉帮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则托起肉帮末端的阴囊轻抚着,” 那么,你喜欢先从哪开始?” 抬起头,丢出一抹挑逗的眼神。

” 就从这吧。” 紫藤略微观察了一会,很快发现了那件胸衣的秘密所在,轻拉那似乎是无意中伸出的线头,一瞬间,v字缝隙中紧绷的系带就就被抽了出来,胸衣一下子分向两边从背后滑落到地上,一对分量、尺寸和尖挺程度都多少有些过分的乳房随之弹了出来,” 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让我看看你这方面的技巧是不是也毕业了。” 他笑道。

” 我的胸部的话,这个状态下的你可能会点不舒服哦。” 罗莎说道,见紫藤没有什么反应她直接捧起自己那对巨大的肉球,轻轻夹住湿漉漉的ròu棒,开始上下搓弄。

” 恩……” 果不其然,带着肌肉似触感的乳房让紫藤因为之前与银花的交欢已经敏感化的ròu棒略有些不适应,不过他还是示意继续。

见紫藤并没有过多的反感,罗莎稍微放下心来,开始熟练地捧挤乳房,时而两乳错开上下交叉而动,时而双乳整齐地上下套动,期间还不断地双手用力向内挤压,顺便低下头,亲吻舔弄ròu棒探出乳沟外的部分。

紫藤很享受地微闭上眼睛,乳交他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有些乐此不疲,自己的女人中凡是身材资本足够的他都会设法提出这样的要求,别的不说,这几天来就在银花的那对巨乳间享受了多次。

但这次的感觉却很是不同,如果说月牙儿的是被动的接受、忆柔的是生疏的配合、拉克斯的是温柔的爱抚的话,那么现下罗莎的服务简直是艺术的享受,宛如乳房在ròu棒上矿乱热情的舞蹈一般。

一边瘫坐着的银花也有些看呆了,罗莎那各种花样的不断变化,看得她眼花撩乱,与之相比,自己前几天使用技术简直不值一提。

” 还不过来?” 紫藤冲她挥了挥手,银花愣了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好好学着,人家可是专业的。” 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紫藤说道。

银花有些不知所措地跪下身去,略带怯色地看看罗莎,后者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挪动身体让出半个身位给她。

银花小心地观察着,而后也捧起自己的乳房模仿着动作,罗莎则适时地将ròu棒从自己的乳沟中退出一些给她留点” 实习” 的空间。

一个熟练一个生疏,起初大家都多少有点别扭,好在本就对伏侍男人驾轻就熟的银花学得很快,不多时二女就多少有了些默契:先是一个人乳沟套弄ròu棒另一人则用rǔ头摩擦刺激ròu棒露出乳沟的那一边并不时彼此交换着角色;而后又都奉上双乳,时而rǔ头想对用四片乳晕积压按摩ròu棒,时而又分上下两段合理用乳沟将整个ròu棒完全吞没;最后则双双低下身去用乳肉按摩着各自那边的阴囊,同时两条舌头则在ròu棒上各个敏感的部分来回舔弄。

” 哦……” 紫藤很快招架不住了,ròu棒上双舌舔弄的电流一般的快感与阴囊上一软一韧两种乳肉不同风格的按摩产生的酥麻快感在ròu棒之间碰撞交汇,让其中待命喷发的液体如爆发的火山温泉一般冲射而出。银花下意识地册脸躲开,罗莎却却敏捷地一口含住ròu棒的顶端,没有让哪怕一滴白灼的液体从自己的嘴边跑掉。

” 你休息一会,” 吐出ròu棒又活动舌头清理掉上面残余的jīng液,伸手将自己皮质短裤遮掩着mī穴的部分拉到一侧,罗沙起身对紫藤说道,后直接将银花拉到一边,” 我们来表演点可以让你再兴奋起来的节目。”.说着就将一脸莫然的银推倒在地,抓住她的两条腿将她半个人都提离地面,而后以接触着地面的肩背为支点整体转了一百八十度。

” 你……你干什么……” 银花慌乱中大叫,罗莎却完全不顾,将她的双腿再向两边分开。由于两人的身高都不低,这个姿势下正立与半倒立相对的她们下体的mī穴正好在同一高度,罗莎将分开双腿两脚分站在银花两侧掖下,身体前靠,一对mī穴紧密地贴合起来。扭动自己的屁股,mī穴互相摩擦起来,不断渗出的淫液一点点滴落到银花的脸上,她扭动挣扎着试图躲避,却被罗莎强壮的身体完全压制住而几乎不能动弹。

上面古铜色的宽大健美的臀部挑逗似的扭动着,中间麦色的性感躯体随之翻出撩人的肉浪,下面银花不断被淫液袭击的脸徒劳地躲避着,三位一体之下仿佛一副淫糜到极点的画作看得紫藤欲火大起,ròu棒很快再次膨胀到了极点。

起身快步走过去,双手抓去罗莎紧凑坚韧的臀肉,乘着她的mī穴完成一次向下的摩擦完全暴露的时机用力一顶直接就插了进去。

” 哦……” 罗莎仰头发出一阵浪叫,而后随着紫藤ròu棒抽出的动作也快速活动屁股将mī穴向上而去,一下子就又让ròu棒完全滑了出去。

” 恩?” 紫藤一愣,却很快发现了这个双人造型的奇妙所在——随着罗莎向上摩擦的动作,银花朝上的mī穴完全暴露了出来,而滑出的ròu棒正好顶在了上面,他立刻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 啊……呜……” 银花也叫了出来,却因为罗入口中的淫液而声音都变了味,这羞耻又难受的动作让她的眼泪直在眼眶里转。

紫藤就这样顺着罗莎的动作不断抽插着,ròu棒带出的淫液不断滴落,银花的恋湿地不知是淫液太多还是眼泪挤出。如此几十个回合之后,她支撑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小。

发觉自己手中的双腿已经有脱力的迹象,罗莎赶紧松手,银花的身体一下子就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此刻紫藤的ròu棒正从罗莎体内抽出,出来之后却发现没了下文,低头看看银花已是半死的样子,他也只好将剩下的欲火全部掉头瞄准了另一边。将ròu棒凑近罗莎滚圆的屁股,再次把坚挺的ròu棒送入充满淫液的mī穴之中。

” 啊……” 罗莎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同时把屁股极力地抬高,使得紫藤的ròu棒可以更加顺利地完全进入自己的mī穴之中,一边轻轻的扭动起屁股来。

” 恩……扭得好……你这淫荡的母猫……” 紫藤缓缓地抽动起ròu棒来,开始的时候,他还可以控制着ròu棒抽送的速度,可是面前罗莎那高高翘起的屁股却越来越猛烈地扭动着,他只好也随之不断地加快着ròu棒进出的速度,不多时,那速度已经达到了他的极限。

” 唔……啊……好舒服……我……我就是淫荡的……母猫……快……用力……” 罗莎的双手使劲地抓住身前支撑营帐的柱子,指尖猩红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紫藤也以最大的力度迅疾地抽送着,腹部不断与她的屁股撞击在一起,不住发出着清脆的响声,他还觉得不过瘾,干脆压下身体,将全部的体重都压罗莎的身体上,双手前伸抓紧那对晃来晃去的乳房,以双手为支点全力地挺动着ròu棒。

” 啊……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 罗莎的臀部也剧烈地扭动着,迎合着ròu棒越来越有力的冲击,使得ròu棒的每一次突击都能进入到yīn道尽头的子宫之中。

在紫藤的全力攻击之下,罗莎的呻吟却渐渐地变得低沉而凌乱了起来,眼神也渐渐地迷乱起来,” 啊……不……我……” 岁着一串模糊却高亢的叫喊,紫藤突然觉得罗莎的mī穴如被抽成真空一般紧裹住自己的ròu棒,仿佛完全没有了哪怕在挪动一毫米的余地。

” 唔……这……我也要” 罗莎高潮瞬间的最后反击让紫藤也觉得已经到达了极限。

” 啊……不……不行……是……我的……” 瘫软在一边的银花的声音已经显得娇弱而无力了,但眼间能给予自己孩子的东西要被射入别的女人体内,她还是用仅有的力气试图喊出来……

” 恩?” 这一喊紫藤也想起了什么,忙从罗莎体内抽出ròu棒,剧烈的摩擦让他不由地一哆嗦,而后转身抓住银花无力得分开的双腿,猛地顶进去用力地抽插着,尽情地享受着shè精前的最后冲刺,直到……

” 啊!”. ”呀!”.两人同时发出了高亢的叫喊声,紫藤用最大的力量再一次将ròu棒一插到底,滚烫的jīng液直冲进银花的子宫中,灼热而有力的感觉让她已经在此前的淫虐中脆弱无比的神经崩溃了,身体抽搐着,爬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下胸口的起伏和喘息着的小嘴还在发出生命的气息。

紫藤站起身来坐回椅子上,回过神来的罗莎也跟着过去,再次跪到他的跨下小心地用舌头清理着shè精后敏感的ròu棒。

紫藤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有岭南方面的消息吗?

”. ”我们经过岭南附近的时候有消息说那边已经出兵了,如果时间不错,那么这两天这边的蛮人也该得到消息了”. ”来的正是时候啊。”.三天后,蛮军的主力来到了在紫藤的命令下严阵以待的大军面前。他们面对的不只有四万人的炎黄军队,还有紫藤精心设计好的预设战场:炎黄军的东侧是沙河泛滥形成的沼泽,西侧则由数量占了绝对优势的骑兵部队掩护着。而在战场的正面,紫藤部署了一道刷成了黑色的,巨大到连战象都无法越过的巨型鹿砦,而步兵阵列则部署在其后约两百步远的地方。

看着眼前这阵势,胡安心中直冒冷汗。对方明显早有准备,可这仗自己又不得不打。岭南军已经快攻到自己的老家了,这种情况下沙河这边可以不管了,但怎么也得回去把自己的后方保住,可一但将屁股暴露给眼前这支敌军,他们就会让自己的回兵变成灾难性的全军崩溃。

此时对面的紫藤心中一样在犯愁:胡安将战象部署在最前面组成一道屏障,每头战象之间相距30米,战象后面是步兵阵线,每个方阵大约30米宽,排列在战象之间的空隙位置。战象和步兵阵线后面是骑兵——自己志在后发制人,可对面以战象和步兵组成的一线俨然铁板一块,明显也是守势,那么要如何迫使对方先攻呢?

第四卷以退为进1-5

第一章沙河会战

紫藤细细地回顾部下将领所介绍的蛮人军队的特点:勇猛、好战,但士气不能持久;纪律差,缺乏全局观念,指挥系统控制力低下,易盲从。

” 指挥系统控制力低下,易盲从……” 念叨着这一句许久,他心里有了计划。

不多时,蛮人们就看见西侧两千的炎黄轻骑兵中的一半突然前进。同时他们没有看见的是处于步兵阵列后方的一千铁甲骑兵也想西侧移动,进入攻击位置——这些骑兵按照紫藤的命令,下马牵着坐骑经过步兵和剩余的一千轻骑兵的阵列的后方,如林的人群完全遮挡了蛮人的视线。

炎黄轻骑兵冲到距离敌阵100多米的地方展开队形,向蛮军倾斜箭雨,蛮军左翼的步兵短短几分钟之内遭到数万支箭的攒射,却因为他们那些简陋的自制猎弓的射程完全够不到对方而毫无还手之力,眼见自己的步兵伤亡渐增,阵形开始散乱,胡安赶忙命令后方的骑兵去驱散这些炎黄人的轻骑兵。

然而这些骑着战马的蛮族勇士们刚刚接近目标就被突然杀出的铁甲骑兵冲得七零八落,很快溃败,慌乱地逃向战象寻求保护,而为了接应他们,附近的战象驭手驱使各自的座骑迎上去阻击追来的铁甲骑兵。

不多时,蛮族军队指挥系统控制力低下,易盲从的弱点显露无疑,随着侧翼战象的动作,整个蛮军阵列全部动了起来,一场局部的反冲锋竟一下子演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全面进攻。看着自己乱成一锅粥似的开始冲锋的军队,胡安一时间竟完全束手无策了。

但是蛮军的冲锋很快在巨型鹿砦前被迫停了下来,战象驭手们将坐骑停下原地,步兵们则蜂拥着上去刀砍斧剁,奋力清理着巨大的路障。

此时炎黄军队阵列后方的长弓手们射来了密集的箭雨。由于距离的原因,对于皮糙肉厚又披有装甲的战象来说,这根本就和捞痒没区别,可对于那些衣甲简陋,甚至很多上身打着赤膊的部族武士们来说却是苦不勘言,随着一阵阵箭雨的袭来,不时有人惨叫着中箭倒地:或被命中要害很快断气,或身中数箭伤势严重淹淹一息,或带着不重的箭伤连滚带爬的寻找掩护。

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仅仅在鹿砦打开了几个可供人穿过去的缺口之后,蛮族步兵们遍丢下战象穿过鹿砦狂呼乱叫地冲向那些可恶的只会远远地放煎的胆小鬼。

” 把他们堵回去!” 紫藤命令道。身边最近的传令校官迅速吹起号角,很快,由近至远,各营的传令校官的号角响成一串。

” 变阵!弩手迎敌!” 听到号角声,各营的统领纷纷下令。随着命令一级级的传达下去,第一排手持盾牌短矛的士兵蹲下身去,第二排手握长枪的士兵叉开步子身体前倾尽量降低高度,随着前两排士兵的动作,后面两排手拿钢弩待命射击的士兵露了出来。

” 射!” 随着一声省命令,第一排弩手射出了致命的短矢,而后穿过第二排弩手人与人之间的空隙退到后面上弦装箭,同时第二排弩手向前一步,抬弩射击……

于长弓缺乏目的性和穿透力的曲射不同,钢弩的力道巨大,即使不中要害也能让人在伤痛中几乎爬不起来。几阵弩箭过后,鹿砦之中蛮人尸横遍地,将死者的哀号和受伤者的惨叫混成一片。侥幸还能留着性命的也无力抵挡这金属风暴一般的恐怖攻击纷纷掉头逃命,与鹿砦缺口处不明真相还在拼命往里涌的蛮兵撞在一起,乱成一片。不多时,几个缺口内外都塞满了挤做一团的蛮兵,彼此推来扯去,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眼见时机已到,紫藤再次下达命令,长弓手们有射出了一片箭雨,但这次是火箭。随着燃烧的箭矢如雨点般落向鹿砦,那些黑色的颜料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它们不是油墨也不是碳灰,而是桐油!

鹿砦很快烧成了一片火墙,困在缺口中的蛮兵哀号着划做了焦黑的尸体。鹿砦外侧几乎贴着火焰的战象也在火焰的灼烤和浓烟的折磨下狂性大发,许多驭手被甩下来踩死,失去了控制的战象为了躲避火焰和浓烟反身冲进自军的部队中间肆意践踏,所到之处造成死伤累累,为了躲避这些巨兽,蛮兵们左拥右挤自相践踏,到处一翻地狱似的的景象……

混乱一直持续到火墙消失后很久才告停止,当战象们终于筋疲力尽原地打转的时候蛮兵们已经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也没有力气和勇气继续战斗了。

此时紫藤终于命令吹响了进攻的号角,炎黄军的甲士们盾牌连着盾牌,有条不紊地越过已经化作灰烬的鹿砦,组成一道移动长城向蛮军逼近。

残余的蛮兵看着步步逼近的敌人,茫然不知所措——他们的大王已经在刚才的混乱中带着亲信逃得无影无踪了,现在谁来率领他们,谁能保护他们?

突然之间一彪骑兵从原出的密林中冲出,阻挡在不断逼近的炎黄军队面前,为首一骑红色的高头大马上银花手持长刀,水银色的发丝随风而动,一副英姿飒爽之态。

原本失神等死的蛮兵们不由得都睁大了眼睛,” 是银花夫人!” 看着蛮兵们的反应,紫藤心中一股得意,不过戏总还是要演下去,他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带着一对卫兵策马来到阵前。

故意做出不认识的样子上下打量了银花一翻,他开口道,” 你是何人?敢挡我大军兵锋。” 又煞有介事地扫了一眼那规模不大的骑兵部队,不屑道,” 就你的这点人马,我只消一声令下,就能将你们踏平!” ” 我故知不是贵国大军的敌手,但身为先王之女,绝不能看任自民被人屠戮,当此之时,我断不会后退半步!

” 挥刀前指,银花做出寸步不让的样子。

紫藤半真半假地露出了欣赏的眼光,” 同作为王位传人,你可比那个跑得比谁都快的懦夫要多了,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如果我保证这些溃军的安全,你愿意归降吗?” ” 如果你能放过我的子民,我深表感谢,不过如果要我归降,请你按这里的王者的身份来对待我!” ” 就我自己的立场而言,你理应受到这种待遇的,但是就你本身而言,你所希望的条件又是什么?” ” 如果你能遵守自己说的话,那么我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银花答道,而后,下马走向哪些溃散的蛮兵,” 你们安全了,去找你们的王吧,或者回家去。” 溃兵们呆呆地看着她,却没有一个离去,不多时,其中一个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不多时已经跪成了一片。

就在沙河战场胜负揭晓的时候,远在西方的利萨斯战神殿中,神殿评议会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神殿评议会是战神殿及其掌管下的联邦魔法协会、战神之手骑士团和神殿圣武士团的最高决策机构,与会人员共十三人。除了作为神殿精神领袖的大祭祀之外还有来自各方的代表,包括作为大祭祀的主要助理的三位高阶祭祀、三位有博学者称号的资深魔法协会成员、三位有联邦荣誉爵位高阶圣骑士和三位有大师称号的高阶圣武士。

大祭祀卡米拉坐在位置较高的主位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下面围坐一圈正在讨论着的评议会成员们。可能因为是正式场合,这位被誉为女武神转世的大祭祀并没有穿她平日里那套遮掩面积少得过分的长裙,而是一身正规的祭祀打扮,纯白色的神职者长袍完全遮掩了身体,与身后长及脚下的黑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这太荒谬了!” 一个身穿着黑色骑士甲的高大男子站起身来,指着会议席中间的显象魔晶的光幕中显示出的女性半身相用与身体一样粗矿的声音说道,”雷文教授,您刚才也说了,从各个方面汇总的情报都显示这位性服务训练师卡莎。

克洛斯是个百分之百的女人。而众所周知,判国者劳。路。克鲁泽是一个男人,这一点圣武士档案库里的记载是不会出错的,我不明白魔法协会的诸位有什么理由认为他们会是一个人?” ” 加里瑟斯阁下,” 魔法协会的席位中一个满头绿发看上去很算年轻的男子站了起来,” 我很理解您的怀疑。不过首先,我们只是认为有可能,因为确实很多证据都指向了这种可能性;第二,这并不荒谬,改造人类身体的魔法是一直存在的,据我所知起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二十五年之前为了对抗暗裔黑潮而制造灰袍守望者,现如今,对这种魔法的研究已经有了很大成果,联邦正在进行的秘密培育训练超级战士的斯巴达计划就是基于这些成果而来的。

” ” 这些我们不是不知道,但是到目前为止,一切对于这种魔法的使用和研究都是强化或者同化性质的,从没有听说过什么把男人变成女人之类的事情发生。”加里瑟斯身边一位身穿金色铠甲的老年圣骑士接过了话茬,” 当然,这方面我并不是权威,所以,作为斯巴达计划的负责人,卡德加阁下,是否您应该发表一下看法呢?” ” 乌瑟尔阁下,事实上这种魔法理论上是绝对存在并可行的。” 有些苍老的大法师卡德加回答道,” 实际上当年制造灰袍守望者用的就是一种将人类局部暗裔化的魔法,既然作为不同种族的人类和暗裔可以实现这样的转化,那么作为同一种族的人类男性与女性之间同样可以进行这样的转化的假设就没有理由是不成立。” ” 即使如此这也依然只是一种猜测或者可能性,” 神殿方面的席位上,一位年长的祭祀说道,” 为了这么一种可能性我们如此紧张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了呢?” ” 诸位。” 卡米拉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与会者的讨论,所有人一瞬间都静了下来,十二道目光一同看向这位现在神殿的实际掌权人。

” 你们之所以能进入评议会除了在各自的组织和领域中都很有成就并声望颇高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们都是二十年前那段被部分隐藏的历史的亲历者,所以那个人对这个国家的重要性就不需要我多说了。” 她站起身来扫视了一圈,”尽管还身在遥远的东方,但如果他发生了什么意外,将很可能对目前我们已知的历史产生不可预知的影响,所以,即使只是一点可能性的威胁,我们也必须重视。

我认为有必要派遣圣武士前往东方进行调查并在必要时对那个人给予有效的保护。

” 说完她看向了一直无人发言的圣武士团坐席中一位苍老却很健硕的男性矮人,” 您认为呢?尤达大师。” 一直闭幕养神的首席圣武士大师慢慢睁开了眼睛,”我同意您的看法。”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一位皮肤幽蓝的暗夜精灵圣武士就皱起了眉头,可还没等他开口,心直口快的加里瑟斯再次站了起来。

”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 他说道,” 在因家族的叛国行为而潜逃之前劳。

路。克鲁泽是一个很有名望和实力的圣武士,考虑到可能需要与他对抗,我认为应该派遣至少一名大师级别的高阶圣武士前往。” ” 我认为不可以这样,” 睿智的首席大法师安东尼奥利开口了,” 每一位圣武士大师都是所有势力关注的存在,如果调动他们,则会非常明显的散步出一个信息:那个人对本联邦十分重要。这样一来,很有可能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 即使不能出动圣武士大师,为了保险起见,也应该尽量多派出几名有实力的圣武士去执行这个任务。” 加里瑟斯依然坚持。

” 这恐怕是不可能的。” 一直想开口的暗夜精灵终于插上了话。

” 加洛得。影歌大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 目前联邦军队正在对叛乱的密西罗尔行省和支持本次叛乱的撒奥里斯王国作战,现役的圣无视大部分被抽调去了前线。剩余的除了要保证神殿和联邦重要部门及首脑人物的最低限度的安全保卫之外还要负责训练斯巴达部队,作为圣武士团的人事负责人,我很遗憾地告诉诸位,目前这个情况下,短时间内我们恐怕连一个一线的正规圣武士都派不出来。

” ” 其实……还是有一个人选的,” 尤达大师说道,而后迎着众人看向他的目光道,” 达斯。梅尔大师的弟子玛尔兰刚刚完成所有的训练和考察缙绅为了正规圣武士,她目前还没有被派遣任务。” ” 我认为这样欠妥,” 另一位始终没有说过话的圣武士开口了,他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 玛尔兰刚刚脱离学徒身份,她太年轻了,缺乏必要的经验。” ” 这点我同意,” 尤达大师回应道,” 但不可否认除了已经获得大师称号的夏南之外,她是近些年来所有学徒之中最优秀的,结业考察结果中认为她的剑法、圣能使用和处理土法事件能力都不比多数的现役圣武士逊色,我记得这份评价也是得到你的首肯的,不是吗?云度大师。” ” 可是玛尔兰太过任性了,甚至经常会不听梅尔大师的指示,派她去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是不是……” 云度大师还想争辩什么,但尤达大师却打断了他的话。

” 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也经常会不听我的话的。” 这一句让云度一愣,尴尬地捞捞头不再说话了,尤达大师继续说道,” 况且由于玛尔兰和那个人的特殊关系,当距离足够近的时候她的圣能会本能性地预知那个人可能遭遇的危险,这对本次的任务是很有帮助的。” ”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 卡米拉点点头算是拍板了,” 马上让玛尔兰来这里。” 神殿的一处花园里剑刃破空的声音不绝于耳,盛开着不知名的鲜花的树下,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正收放自如地操控着手中的两把德拉诺长剑。

德拉诺长剑,战神殿圣武士的制式武器,得名于打造这种剑的特殊合金德拉诺,这种合金的配方是圣武士团的最高机密,其成分非常复杂并大量使用了魔晶。

由此打造的剑身平时看起来通体透明,战斗时却会与圣武士们体内的圣能产生共鸣散发出各色不同的光芒,不但削铁如泥无坚不摧,甚至还有偏移乃至反弹攻击性魔法的效果。

少女手中的两把长剑散发着天蓝色的光芒,色泽一如她那一头在背后迎着威风轻轻摆动的及腰长发,配合着漫天飘落的花瓣颇有些林中仙子的感觉。

少女身上的衣服极其简单,除去双腿上及膝的长靴和前臂色的丝制长手套就只有仅仅遮掩住胸口到臀部的躯干部分的皮甲而已,紧身的效果将s型的曲线完全显露出来也将大腿、肩膀、和近半的胸口都暴露在外。

一边的石凳上,蹲坐着另一个一头红色短发的女孩,脸、眼睛、鼻子、嘴巴、一切都圆圆的显得很可爱,身体整个包裹在灰布做的学徒长袍中完全看不出身材。

看着舞剑的少女很久,她撅着嘴说道,” 好羡慕玛尔兰啊,已经是正式的圣武士了,我却还停在实习期。” 玛尔兰听了笑笑,一边收住动作,随着她调整式的深呼吸,剑体退去了蓝色的光芒重新归于透明,” 如果不是马斯达斯大师身体不好你现在一定也可以顺利晋级了,” 她安慰道,” 放心吧,他们很快会给你安排个新导师的。” 两人正说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从远处走了过来,那是负责神殿安全的圣武士大师之一德拉利格,因其魁梧异常的身材和凶猛无比的剑术而素有巨魔人的外号。

” 德拉利格大师。” 看见来着走到进处,两个女孩忙恭谨地行礼。

” 玛尔兰,尤达大师命令你立刻去评议会现场。” 巨魔人的语言与他的剑术一样——简单而切中要害。

告别了玩伴,玛尔兰匆匆披上圣武士出席正规场合通常穿着的亮布长袍赶到了评议会的会场,面对着神殿里的头脑级人物们,小姑娘心中有些惶恐,更多的却是好奇,毕竟,评议会期间传召一个普通的圣武士到场几乎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 玛尔兰。阿比迪斯。” 大祭祀冰冷却悦耳的声音让她心中一颤。

” 是!” 她有些惊慌的回应。

” 从现在起你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都是联邦的机密,所以关于本次任务不会有书面的命令给你,我也只说一遍,如果我说的任何内容泄露出去,你都将以叛国罪被通缉。” 卡米拉停了一会,好让这个有些吓呆了的小姑娘恢复过来,而后按动机关,会场中间现象水晶上方的光柱中显出一个男性的半身象,” 知道这是谁吗?” 她问。

” 劳。路。克鲁泽,二十年前犯叛国罪和挑起内战的克鲁泽家族的幼子,前圣武士,内战失败后潜逃,联邦一级通缉犯。” 玛尔兰流利地背诵道。

” 很好。” 卡米拉挥挥手,图象中的画面换成了一个女人,” 接下来,牢记这个女人的相貌和资料:卡莎。克洛斯,这可能是个假名;职业是性服务技能训练师,这可能仅仅是个掩护;身高一百七十公分、金色头发、褐色眼睛,以上可能都是假象;目前我们唯一确定的是她正在东方古兰国境内本活动,同时如果军情七处的情报没有错误的话,她应该就是劳。路。克鲁泽。” ” 不……不是吧……” 玛尔兰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 你对这个情报有疑问?” 卡米拉问道。

” 没有,只是,我对提供这个情报的人有疑问,” 玛尔兰回答,” 我怀疑他喝多了。” 会场先是一片寂静,而后是哄堂大笑,甚至连素来都是满面冰霜的卡米拉也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等会场稍微安静下来之后,她才继续道,” 评议会驳回你对那位情报人员的指控,不过你可以保留意见。以下是你的第一个任务,前往其活动区域用一切必要的手段核实这个情报的真实性,然后回报你的核实结果并等待进一步的命令。” 卡米拉又挥了挥手,图象中的人物再次改变,” 接下来牢记这个人的相貌和资料:紫藤,十九岁,一百八十二公分,黑色头发,黑色瞳孔,具有典型东方人的面部特征,目前正在炎黄帝国西南一线统军作战。” ” 请问他……” 玛尔兰试探性地问。

” 你不需要知道他和本联邦有什么关系。””是……”” 以下是你的第二个任务:如果你在执行第一个任务期间发现这个人遭遇危险或者预测到他可能遭遇危险,那么尽最大可能给予他有效的保护。注意,这个任务的优先级在第一个任务之上,明白吗?” ” 虽然对任务本身有很多疑问,不过相关的内容已经完全明白了。” 玛尔兰的回答再度让会场有了一死尴尬的气氛。

” 你对任务有疑问的话可以保留意见,不过现在我以评议会的名义命令你立刻赶往任务目标所在地。” ” 遵命!” 玛尔兰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会场,看着她消失在大门外的身影,卡米拉摇摇头。

” 这性格和语气,还真象……” 她叹了口气,”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吗?

” 在玛尔兰准备出发的同时,古兰境内她的目的地这里,第二批前往西南的兽人军队已经完成了整编和准备,晚间,首席军事教官和狮王穆拉丁举行了一次隆重的送行宴会。

宴会大厅里张灯结彩,就连柱子上也用艳丽的丝绸错落有致地缠绕装饰着,五颜六色的。灯光将大厅照得格外明亮,地上则铺着火红的华贵的地毯,就奢华程度而言,如果不计较大厅本身是简陋的木制建筑的问题,可以说这里丝毫不比任何一座繁荣的人类城市中的宴会厅逊色。

大厅里人头璨动,参加酒会的都是各级人类军事教官和狮族中的贵族成员,他们端着酒杯与彼此熟悉的人交谈着,讨论着。一些身穿着近乎透明的丝制服装的姿色上乘的狮族或逃难来此的猫族之类的弱小的高等兽人种族的女仆托着酒盘,食盘在宾客之间穿梭着,一边向宾客献上美酒美食,一边还要应付着一些急色的男性宾客的骚扰。

兰华有些无所适从地在大厅的一脚度着步子。西方式的自助式宴会让她很不适应,同样困绕着他的还有身上的衣服。

因为来的匆忙,她并没有带出席正式场合的服装,于是为了此刻的宴会,她特地在附近的裁缝作坊里订了一套衣服,她只要求是适合出席宴会之类的场所的,却完全没有估计到东西方礼服的差距如此之大。

这是一套很简约的亮红色礼服,虽然仅仅只是一件套的连衣裙造型却能明显看出制作者花费了很大的心思,用量身而制这个说法一点也不为过:上身吊带低胸的设计配合礼服内部一体式样的衬垫将胸部集中托高,让兰华本不大的双峰一下子高耸了许多;中间收拢紧身的设计将她苗条修美的身形展现得淋漓尽致;而下身,侧向超高开岔的长裙和红色的露指高跟鞋让她身上最有魅力的部分脱颖而出。

如果是一个西方贵族女性一定会对这身礼服爱不释手,但对于兰华而言,如果说胸口处的设计因为常年穿着衬有棉垫的铠甲而还算适应的话,下身那高到已经能看到内裤的开叉就让她的行动本能地扭捏了起来。不过对她来说,这两样加起来恐怕都没有那双高跟鞋麻烦:现在的她甚至必须在行走时运起轻功才能保证身体的平衡。

这个造型出场的兰华一开始确实成为了宴会的焦点,无数男性如扑花的昆虫一般围拢过来,但很快的,就纷纷在她冰冷的气质和冷漠的眼神面前知难而退了。

不过男士们很快得到了补偿,随着一首全新的舞曲的前奏项起来,所有男宾都急不可待地看向大厅的一个入口,首先出现的是一个那是一个身材丰满,神情宁静端庄的美妇人,低胸的连衣长裙难以遮掩住那傲人的双峰,一对雪白的美乳几乎要破衣而出。

” 接下来就是大家一直期待的。” 妇人的声音与她的身材一样充满诱惑,随着她的话语,两队穿着和她一样款式长裙的高等兽人美女从她两侧鱼贯而入,男宾们则迎上去拉起中意的步入舞池。

过了一会,妇人穿过拥舞的人群来到兰华面前,” 接下来的节目是专门为男宾准备的,兰华小姐,您是否需要回避呢?” 她很有礼貌的文道。

” 啊?” 兰华有些不解释,确实,以东方的标准这种贴身舞蹈有失操守,但似乎也没到必须回避的程度,” 您是说?” ” 恩……怎么向您解释呢?” 妇人想了想,” 那些姑娘的裙子,您觉得眼熟吗?” ” 是的……和您的似乎是一种款式。

” ” 没错,而这种裙子的奥秘就在于……” 妇人没有明说,而是半转过身去,很有技巧地微微提起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兰华有些愕然地看到裙子后面贴近屁股的部分悄悄分开了一丝缝隙,露出了里面毫无遮掩的下体。

” 这……” 兰华一惊,抬头扫视过去,果然,许多刚刚还在跳舞的男宾已经或坐或躺地回到了软塌上,而她们的女伴无一例外地坐上了他们下体的位置,其中一些已经开始上下运动起来。

兰华皱了皱眉头——这混乱淫糜的景象让她忍不住一斟羞臊和恶心,虽然很想离开却又怕不告而别过于失礼。

” 您可以暂时去休息室等候,在那里的话并不算离开了宴会现场,不用担心失礼。” 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妇人很体贴地建议。

” 谢谢,” 解除了难勘的兰华很感激地说,” 请问您是。” ” 您叫我卡莎就可以了,您先去吧,我这里还有些事情需要应付。” 看着兰华消失在门帘中的身影,卡莎。克洛斯泛起一丝满意的笑意,不察之间却被一对强壮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一双粗旷的大手开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乱摸起来。

穆拉丁贪婪地揉捏着手中的一对肉球,一边凑进卡莎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 卡莎小姐,听说您也要走了?我真是舍不得啊。” ” 既然如此,您就给我一个激烈的告别吧。” 卡莎的睑上露出淫糜的笑容,转身将穆拉丁推到一个为客人所安排的软榻上,而后缓缓地走到他面前,然后背转身体虚坐了下来,那条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长裙此时却分开一道缝隙,将穆拉丁的下身连同他身下的座位包裹在了一起,而那条蓬松飘逸的长裙,更是将一切都掩盖遮没,从外面丝毫看不出任何痕迹。

一只柔软的手伸到长裙之中,轻轻地解开了穆拉丁的腰带,ròu棒被灵巧的手引出,却一下子触到了火热的肉体,显然,那长裙之下再无衣物。随着卡莎的身体一点点地下沉,紫穆拉丁感觉到自己的ròu棒已经进入到了一个湿漉漉的紧凑的通道之中。

卡莎微微抬起头,露出一丝挑逗的表情,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心地以不引人注意的动作微微提起了腰,让臀部并不坐实,虽然活动空间仍旧只有那么一点,不过这已然足够,她开始缓缓地上下扭动起细腰来。

虽然套动的幅度很小,但卡莎的yīn道里却仿佛每一寸贴着入侵的ròu棒的地方都在蠕动着,里面的温度也灼热地刺激着ròu棒上敏感的神经。紧凑的肉壁套箍着穆拉丁的ròu棒,有节奏地蠕动着,一会由外往里,一会又由里向外,将ròu棒一点点往她体内拉进而后推出,周而复始……

” 哦……卡莎小姐……你的技术……太神奇了……” 穆拉丁喘息这赞叹道,双手伸进长裙之中,抚摩着里面丰满的臀部,ròu棒也开始不自觉地顺着对方的节奏抽插起来。

” 抱歉老家伙,今天我可没工夫和你慢慢玩。” 卡莎心中道,突然将两条美腿并在一起,同时开始控制起自己经魔法改造过的身体。

” 啊……这是……” 穆拉丁猛然一惊讶,因为他感觉到包裹着自己ròu棒的肉壁上似乎突然长出了无数的肉芽,每一个上面都有着如吸盘一般的顶端,一瞬间仿佛有无数张技巧十足的小嘴在ròu棒上各个敏感的位置同时吸吮抚弄着,千百个敏感点的刺激同时聚集传导在全身的神经系统中,老狮王本就不是十分好的耐力几乎一下子就被压榨干净了。

” 啊!” 穆拉丁的身体猛一阵颤抖,ròu棒随着卡莎又一次身体下降的动作直插入她的子宫之中,将灼白的液体全部灌了进去。

兰华一路走进休息室,里面空无一人,空气中却飘散着一种闻起来觉得很舒服的香味,她坐到墙边的软塌上,脱掉折磨了自己一个晚上的高跟鞋,轻轻按摩着酸疼的脚踝,不多时就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她微眯着眼睛躺下,直到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人正在触碰自己的腿时才惊醒过来。

费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地却是之前的妇人正捧起自己的一条腿细细地抚摩着光滑的肌肤,” 卡……卡莎小姐”. ”放松,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卡莎嘴上如此说着,却马上低头吻上了手中的小腿,兰华觉得起了一身**皮疙瘩,但想反抗逃脱的时候却发现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

卡莎的嘴顺着腿上的肌肤一路亲吻下去直到双腿间内裤遮掩着的地方,她停下动作,伸出舌头,在那隐约可见的肉缝上舔了舔。

” 啊……” 兰华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敏感到了基点,尽管只是轻微的触碰却已经让她惊叫着浑身颤抖起来,不多时肉缝中渗出的液体已经沾湿了内裤。

卡莎抬起头来,将潮湿的内裤拉开到一边,而后伸出一只手在暴露出来的mī穴上不挑逗似的抚动着,在她专业的手法之下浑身没有一死力气的兰华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 啊……嗯……呜……” ” 还真是敏感啊。” 卡莎邪笑道,而后伸出修长中指,慢慢滑进了已经洪水泛滥的mī穴之中,这突然的进攻让兰华的呻吟变成了尖叫。

” 啊!” 兰华的叫声随着那手指的渐渐伸入而越发高亢,当手指终于全部消失在mī穴中时,她更是叫得仿佛脱了力,只能张大嘴巴却发不出除了喘息外的任何声音。

” 感觉如何啊……” 卡莎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手指先是缓缓它抽出再深入,而后稍快,接着更快……

兰华的身体在她的侵犯之下踌躇得如癫痫一般,口中无意识地喘息呻吟着,” 不……别……停下……继续……” 观察着猎物已经接近崩溃的状态,卡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继续快速地抽送着手指,转动指尖让故意修剪成特殊形状的指甲在肉臂的褶皱间摩擦着。

” 啊……好舒服……我……我不行了……求你……” 兰华觉得自己快要在快感中窒息了,双手徒劳地抓着对方的手腕,高仰着头浪叫出来,同时忽然一股热潮从mī穴中汹出,几乎将对方的手指冲了出来。

卡莎满意地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温热的液体,而后俯下身去,对上兰华在高潮中有些失神的双眼,” 看着我。” 她用如鬼魅般的声音命令道,同时双眼中闪烁起了幽浮一般的光泽。

兰华本能地想躲避那闪烁着诡异色彩的双眼,却仿佛被定身了一般无法动弹,只能生生地盯着对方诡秘的眼睛,眼神渐渐变得呆滞起来。

卡莎站起身来,低头看看兰华再次慢慢退取呆滞色彩的眼睛,很满意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现在,已经是双保险了。”

第二章请君入瓮

沙河战捷已经有了一些日子,这段时间里紫藤的心情相当好。一来因为刚打了胜仗,二来进军异常顺利,最重要的是,他和银花在战场合演的那出蹩脚的戏效果意外的好:随着当日的故事越传越远一路上不断有溃军向” 女王” 宣誓效忠,而沿途的大小部落更是纷纷派遣使者表示归附并主动为” 女王” 和他盟友的军队提供物资。于是两周多的时间下来本就没什么大损失的紫藤在原有部队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万余的蛮族仆从军。

是的,对紫藤而言一切都很完美,除了一点:女人。前期一周的时间里他是左拥右抱好不逍遥,可当终于接近蛮都胡柯城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先是罗莎回去向已经回合了两批兽人部队传达向胡苛秘密进发的命令,紧接着银花就很不合时宜地怀了孕。

由于药物催化婴儿的副作用,银花的妊嗔反映非常剧烈,以至于大军不得不暂时停止前进,后来经过新配制的药物的调理虽然勉强可以继续前进了,但她说什么也不能和紫藤行房了,不过对于紫藤在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不满,她好歹也做出了补偿的承诺,” 放心吧,我在胡柯城给你准备了惊喜,到时候一定让你好好爽个够。” 于是走走停停之间,抵达近在咫尺的胡柯城尽又花去了一周多的时间。当终于走进这座城市的时候,尽管还不知道银花所谓的惊喜是什么,但对紫藤而言,胡柯城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了:一直以来,无论是听闻还是眼见,他印象中的蛮人聚居地都不过是木制的棚屋甚至直接是山洞,稍微高级点的也就是依着山势所建的一些算是比较复杂的木制构造。

然而,此刻眼前这座城市却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这是一座北靠发源于西方凡尔谢帝国境内的尤罗里斯河的石制建筑为主辅以木制结构的城市;富有沉重感的黄色巨石堆砌成数米厚的壮观城墙围绕着城市不靠河流的三面,典型的凡尔谢帝国境内绿洲城市的布局。

城内的面积并不算巨大,放到炎黄帝国中至多也就只是一个中型城市的规模,但布局紧凑合理,南北和东西两条宽阔的主要道路在中心点交叉而过,将正式划分成了四块,遍布各处的石制建筑让城墙内的景致整体看起来简洁却庄严。

不过最令他叹为观止的还是靠河一侧的精妙布置:总体来说城市并没有紧靠着尤罗里斯河修建,而是与河岸之间空出了相当的距离。对于这个空间的利用,设计城市的那位天才的建筑师的规划十分巧妙。沿着与河流平行的路线,在靠近城市的地方开挖了一条人工运河,通过多条严格控制了宽度的垂直水道与河流连接,每一条水道都对应着城市里的一处码头;而运河两岸和河流沿岸都用沉重的巨石堆砌起了坚固的堤坝。

既为城市提供了双重的防洪体系,又能使船只有序入港口,同时还避免了停泊的船只影响主要航道的通行,真是绝妙的设计啊。看着运河中从引水道鱼贯而入就近寻找码头位置停靠的船只,紫藤心中暗暗惊叹道。

而且,只要在城里比邻运河这一带修筑防御体系并部署足够的兵力和投射武器,那么无论是攀上了第一道堤坝毫无掩护的敌军还是只能从水道缓慢进入的敌舰就都成了活靶子了!有些不自觉地,他又想到军事上去了。

” 这座城市是我父亲建的,为了显示他作为一个最伟大的王有别于曾经所有的王,是众金请凡尔谢宫廷建筑师设计的,还用他自己的名字命名。” 银花的介绍打断了他的思考,” 不过说起来真是可笑,他只当了三十多年的王,却花了整整三十年时间来建成这座城市,最后竟搞得自己窘迫地连足够的雇佣兵都请不起了,短视的老家伙。”. ”短视?” 紫藤笑笑,” 你不明白这座城市的意义吗?不管你父亲是不是有意为之,他的名字都已经和这里联系在一起了。是的,他只当了三十多年的蛮王,可这座城市却会存在三百年,三千年甚至更久,而只要它还存在,他的名字就会被后人记住的。”. ”是吗?” 银花低头想了想,” 可我还是不喜欢它。”. ”无所谓,我也没打算要改变你的看法,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你所谓的惊喜是什么?”. ”你就那么着急吗?” 银花笑笑,” 那跟我来吧。”.紫藤跟着她一路穿过城市的中心,走进颇有些西方神庙风范的壮丽的皇宫大门,而后七拐八绕了好半天进入一个似乎是地下通道的地方。

通道的尽头有一扇门,门口几个蛮人卫兵把守着,看见女王到来,卫兵打开门,将两人让了进去。

一进门紫藤就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味道的来源是房间里一口煮沸的大锅,几个满脸皱纹的女性老年巫师正在锅里搅拌着,虽然不知道锅里那些液体究竟是什么,不过光看那粘稠的质地和怪异的颜色就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 给你的惊喜,” 银花停下脚步说道,” 因为我们一开始追得太紧,我那个混蛋弟弟没敢回这里直接走小路跑了,于是乘着城里一片混乱的时候还忠于我的人控制了皇宫和各个重要的地点,同时还发现了这么个好东西。” 紫藤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房间里的一面墙有一个大铁笼,里面瘫坐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棕黑色的长发毫无生气的披散在身后。

女人的脸上毫无表情,空洞的双眼给人一种死尸的错觉,只有嘴角不断流出的唾液、一直无意识地扣挖分开的双腿间已经洪水泛滥的mī穴的手和口中不是发出的淫荡的呻吟仍显示着她还是个货人。她的皮肤总体来说与多数蛮女一样是麦色的,但略微偏白,相对银花这种典型的南蛮女性来说她肤色和肤质都与炎黄女性比较接近。身材看起来很肉感,乳房和臀部的尺寸与外形和银花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唯一的遗憾是她明显生育过,rǔ头已经呈深色,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乳房略有些下垂的迹象,腹步也隐约表现出有赘肉的感觉,不过好在都不明显,更重要的是这种丰乳肥臀似的的身材也确实是他所比较中意的类型。

但看来看去,这女人却始终给他一种有写熟悉的感觉,这让紫藤心中很是奇怪。

” 是不是觉得她有些象我?” 银花一句话点醒了他。

” 没错,虽然肤色和头发有区别,身体总得来说也更成熟丰满一点,不过面部轮廓和整体身型跟你还真是一个摸子里印出来的,” 紫藤细数着两人的相似点,而后半开玩笑地问,” 不会是你的双胞胎姐姐吧?”. ”姐姐?别被这她用药剂保养出来的外表给骗了,她都三十多岁了,” 银花忍不住笑了出来,接着又是一翻把紫藤有点惊住了的话,” 严格来说她其实是我和我那混蛋弟弟的妈妈,不过现在,在我那混蛋弟弟没完蛋之前,她和我一样,至少名义上都是他的妻子。”. ”这样也可以的?” 紫藤愣了愣,而后没头没脑的接了一句。

” 为什么不可以,族内婚姻和续娶上人这在我们这里里是很正常的事情。”银花一副你这外来人少见多怪的表情。

” 我不是说这个,既然他能娶你这个姐姐那么能再娶个妈妈当然不奇怪,我奇怪的是这女人好歹也是你母亲吧,你还真孝顺啊。”. ”你以为是我把她弄成这样的?” 银花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 我可是她亲女儿,不是那个混蛋那种不知道父王和外面那个野女人早的孽种,我怎么可能对她做这样的事?” . ” 啊……

也是啊……不过你父亲这蛮王当得,居然只有一个妻子。” 感觉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的紫藤开始转移话题。

” 你看来还是不熟悉我们的风俗,我们这里各部落的平民都是没有固定婚姻的,大家互相看顺眼了直接就干,完了各走各的,孩子的归属由双方家族商议决定。拥有一个固定的妻子是至少部落首领这种地位的男人才有的特权,当然了,除了那个固定的妻子之外他也可以象平民一样在外面随便搞女人,哦,对了,他还能在自己的老爸死后继承一个挂着母亲名号的妻子。” 说到这里银花似乎想起了什么,” 说起来恐怕没有任何其它地方的儿子会象我们这边的这么希望父亲早死了吧,否则要是死完了,继承个老太婆可就是没意思了。恩?你这是什么表情?

”. ”没什么,只是刚才突然有想对你的肚子用力踢一脚的冲动。”. ”放心吧,这个孩子催化地太厉害了,基本可以肯定将来生出来也会是个弱智,不会有打你的女人的主意的智商的。”. ”照你刚才的话里的意思,这怕你弟弟干的吧?” 有一次陷入尴尬的紫藤决定再次转回话题。

” 恩……怕是拿她当了我的替代品才如此恶毒吧,说起来也是怪我,如果当时留个心眼的话,至少也该能保护得了她……” 银花的语气中满是自责,” 幸好这段时间已经给她用了驱除意识禁锢效果的解药。”.交谈间那女人注意到了两人的存在,看到紫藤的时候无神的两眼突然散发出了饥渴的眼神,如同发现食物的饥饿母狗一般流着口水爬了过来。

” 你不是说已经用过解药了吗?” 紫藤皱了皱眉头。

” 药是用了,现在还差一味最重要药引。不过经你这么一说,” 银花转头向着一边的一个女巫师,” 怎么回事?虽说那解药是以毒攻毒,怎么一个星期下来症状好象比以前更严重了,你们是不是把剂量弄错了?”. ”这个其实是……” 巫师有些难堪地回答,” 一开始得到的消息是您再有两天就能到了,所以用了大剂量,结果您一直拖了一个星期才到,而您也知道,这种药剂在使用期间剂量是不能减的。”. ”那就没办法了,只希望长时间的大剂量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吧……算了,反正结果如何很快就会知道,给她好好清洗一下,然后送到王宫的主卧室来。”.交代完一切的银花又带着紫藤从迷宫似的地下网道中走出来,刚到皇宫主卧室的门口,就见一个信使摸样的蛮人急匆匆地跑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银花马上皱起了眉头,挥挥手打发走信使,她转回身来,” 有麻烦了,我那混蛋弟弟想你们的岭南王投降了,还进献了南地地形图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册集,作为交换,岭南方面承诺会保证他的王位。” ” 这样吗……” 紫藤却似乎很轻松,虽说这个情况可能会比较麻烦他,但至少也是他有所预计的,” 看样子我必须得去见见那位未来的岳父大人了。” 他笑道,” 不过好在准备出行仪仗期间我们还是有足够的时间的”.两人一路走到主卧室门前,隔着门就听见里面连绵不绝的淫糜呻吟之声,推门进去,果不其然,之前那女人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清洗干净,神志却明显没有恢复,此刻她正以很难看的姿势躺在床上,两条腿分得大大的,一只手使劲地扣挖着跨下已经泥泞不勘的mī穴。

” 解药没有作用吗?” 紫藤皱了皱眉头。

” 不是,只是缺最后的药引,就是……” 似乎有些难以开口,银花偷偷瞄了瞄紫藤,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得找个男人把她搞到泄身。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碰他,所以……” 又看看紫藤喜怒不显的脸,她小心地请求道,”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很恶心,但是……算我求你了……”. ”没办法……” 紫藤叹了口气,看看眼前的女人,虽然状态和动作恶心了点,但好歹是个美女,并且属于自己喜欢的丰满肉感型,想想倒也应该不至于完全干不下去。

他爬上床去,而后脱掉自己的衣服,乘着那女人还沉溺在自慰的快感中时分开她肥美的双腿,将guī头对准mī穴口的肉缝——那里深棕色的阴毛已经完全被她自己的淫液弄湿,yīn道里也已经是泥泞不堪,紫藤下身猛地向前一挺。” 噗哧”一声,粗长坚挺的ròu棒一下子全根尽没,势如破竹般一冲到底,重重地撞在花心之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女子被这一下顶得双眼翻白,仰头高声地浪叫出来。

紫藤双手用力抓住那对丰盈异常的美乳揉捏着,同时毫不留情地用力抽插起来,不多时这女人温遂紧凑的mī穴和肉感动人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下身抽动的速度也不断加快,意识被禁锢,脑子里只有对性爱的苛求的女子疯狂地扭动身体喘息浪叫着,象一个在海浪中挣扎求生的落水者一样在如潮的快感中挣扎沉浮着……

” 啊……好……干我……用力干我……” 女人肥美的双腿用力地夹住紫藤的腰,好让他的ròu棒可以更加剧烈地摩擦自己的肉壁。

” 嗯……搔货……再夹紧一点……” 紫藤继续艇咬猛冲,直插得女子呼天喊地……

” 啊……不行了……我要……呀!” 很快,淫糜敏感的身体就登上了一个高潮,女子的mī穴中冲出大量的yín水冲刷着紫藤的guī头。

随着高潮的的体液不段从mī穴泄出,女子空洞的双眼一点点恢复了生气,有些呆滞地看看周围,当突然意识到有一个男人正压在自己身上侵犯自己的时候,那些类似的如噩梦般的记忆从脑海中呼啸而过。

” 不!不要!防开我!” 她拼命地想推开紫藤,与此同时随着她的惊叫,打开的窗户外突然飞进了一群老鹰,神出利爪就往紫藤招呼过来,吓的他忙拔出ròu棒连滚带爬地躲避。

” 妈!冷静点,是我,银花,你没事了,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眼见这情景,银花忙扑上去试图让母亲冷静下来。

” 银……银花……” 女人似乎清醒了,惊喜地看着女儿,而后想起了什么,忙问,” 刚才那男人?”. ”没事,他是我的男人,不会伤害你的。” 看看已经被老鹰追得上窜下跳的紫藤,银花忙解释,” 快让那些鸟停下。”. ”啊?” 女人一惊,微闭双眼默念着什么,那群鹰立刻停止攻击飞了出去,而后一脸歉意地看向紫藤,” 实在抱歉。”. ”哪有,” 那诚挚的目光倒让紫藤不好说什么了,” 刚刚是我做的事无礼了。”. ”没有没有……” 那女人却红了脸,” 你是我女儿的男人,而我丈夫已经死了,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你也就是我的男人了,那种事,如果你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的。”. ”对了,刚才那些鹰?” 紫藤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 是我召来的……我是个驭兽者。”. ”驭兽者……” 紫藤喃喃道,他早听说过蛮地里有一些人天生就有与野兽交流的能力,再行修炼之后甚至可以自如操控制野兽。

” 是啊,别小看我妈妈,她可比我厉害多了,” 银花骄傲地想自己的男人介绍着母亲的专长,” 她不但是驭兽者,还是和我一样高明的药剂师,并且还精通许多西方国家的语言,之前我们跟那些西方商人和用兵打交道可都靠她的。”.说着说着银花的视线又不自觉地移到了紫藤的跨下,看着那依然坚挺暴怒的ròu棒,她面露难色,走到母亲身边小心地道,” 妈,他刚才没射出来,我知道现在你的身子需要调理,可我现在怀着孩子……”. ”这样吗?” 那女人一下子明白了,”没关系,我来替你。” 而后爬到紫藤身前,转身趴好,” 你刚刚没尽兴吧,继续来吧。”. ”可……可以吗?” 紫藤大喜,抚摩着她柔软饱满的臀肉轻问。

” 扭捏什么呀你,快上啊!” 倒是银花有点看不下去了。

” 那我就不客气了。” 双重邀请之下紫藤自然不再推脱,靠上前去,ròu棒顶住泥泞不堪的mī穴用力一顶,即刻尽根而入。

” 哦……太大了……好烫……” 那女人身体一颤抖出一阵肉浪,张大嘴巴淫叫出来。

” 恩……这是……” 刚才带着一丝厌恶,只想着尽快完事,没有细细评味这女人的身体,此刻集中精神体验起来却觉得秒不可言:她的mī穴一点不象生育过的样子,紧凑得如处女一般,肉壁的温度和摩擦力也完美到了及至,他忍不住立刻用力地抽送起来。

” 那……那是之前被灌的淫药的效果和……之后解药的副作用……我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成用来满足男人的最完美的工具了……你……你喜欢吗……

” 在紫藤的用力抽插下,那女人喘息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解释着。

” 太喜欢了……” 紫藤继续加大抽送的力度,一边把玩着她美妙的臀肉,不多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叫什么?” 突然发现自己虽然已经第二次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了,却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这让他不由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 银……银铃……” 药物改造后敏感的身体被插得快感一拨接一拨,女人有些艰难地回答。

” 银铃……” 念叨着这个名字,紫藤若有所思,不自觉地停止了动作,被挑起了状态的银铃突然失去了快感的来源,有些不满地恩了一声,自己扭动屁股在ròu棒上套弄着。

” 有什么好希奇的?” 看着母亲难受,孝顺的银花忙将性感的身体贴上紫藤的身侧,推动他的身体继续活塞运动,一边说道,” 我们这里女孩子经常随母姓的。”. ”不……不是那个意思……” 紫藤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只是突然觉得你们两不管长相还是名字,都象极了孪生姐妹。”. ”如果……如果你喜欢的话……

” 银铃继续扭动屁股配合着ròu棒的抽送,一边喘息道,” 就当我们是双胞胎姐妹好了。反正都是你的女人,也就不该彼此分什么辈分了。”. ”这样吗?” 这一句让紫藤一下子兴奋到极点,抓住银铃的屁股就是一次力道巨大的贯通到底的插入。

” 啊!” 银铃又是一声高亢的浪叫,整个上半身都触电一般弹了起来,紫藤乘势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拉起来,用力抓住那一侧的乳房以方便用力保持更深的查入。

同时他搂着银花的那只手则绕过她的身体一把抓住一只丰满柔软的肉球,感受着双手中乳肉同样柔软饱满的感觉,他只觉得满是满足的快感,” 那好,等你的孩子生下来,我一定找机会好好享受一下你们这对' 双胞胎姐妹花'.”. ”没问题!” 银花说着将他的头按向自己另一侧的乳房,” 对吧,妈……哦不,姐姐?

”. ”没……没错……” 弓着身体承受着巨大的ròu棒力道十足的攻势的银铃用浪叫式的声音回应,” 到时候,我们……一定……让你……爽……啊……爽到……啊!

” 但是话没说完就被一阵高潮降临的呼喊所吞没。

” 呜……” 紫藤一下子感觉到本就紧凑无比的肉臂一下子如内部完全吸成了真空一般紧密地压迫着自己的ròu棒,强烈的收缩配合决裂的蠕动和急速冲刷的水流让他几乎立刻就有了发射的冲动。

赶忙拔出ròu棒,抓住两女的头发将她们按到跨下,让一股股喷泉一般的白色液体毫不客气地抹上她们的脸,而后,坐回到床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对酷似姐妹的母女互相舔食着彼此脸上的jīng液……

半个时辰后,一艘小船顺流而下接近了岭南军的大营。眼见越来越近的时候,站在船头的紫藤却有些紧张起来。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要见的是自己心爱的女孩的父亲;更主要的确实一种疑惑:胡安经过此前的大败和自己的设计可以说已经近乎丧失了统治的基础,即使是要找傀儡,再拥他为王也明显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以岭南王天下皆知的睿智没有理由做这种亏本买卖……难道说?

南地地形图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册集是控制或者至少方便再次进攻蛮地的重要条件,岭南王为了得到这两样东西而假意承诺胡安显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目的达到后,把胡安这个没用又麻烦的傀儡处理掉可以说是必须的,但却不好自己动手,必然要假借外力……

紫藤很快意识到了一个令他相当难堪的事实:现在作为外力的自己正主动送上门去。

刚刚有了一种打退堂鼓的冲动的紫藤突然被船员和卫士们惊恐的声音打断了思考。抬头看去,旁边的河岸上愕然战立着几个” 巨人”.他忙命令停船,同时仔细打量着这些” 巨人” ,那其实是一些由金属和木制构件组装成的某种人型器械,身体中间的一处空洞中可以看见坐在里面操控的人露出的小半个上身,背后隐约可以看到两组风车状态的奇怪刀刃,两侧的肩膀上各架着一门小型的火炮,粗壮的双腿外侧嵌装着两个似乎是蜂巢火箭的箱子,而巨人抬起指向自己所在船只的双臂上,两架机关弩和与之配套的巨大的箭匣格外醒目。

” 这就是……玄门的机关兽吗?” 紫藤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历代君王都对岭南格外警惕和忌惮:自天下一统之后,为了稳固自身的统治削弱民间潜在的威胁能力,自二世皇玄帝起,就在全国范围内严格限制了玄门的法术和技术的开发﹑应用与传播;然而,这个措施在帝国没有实际控制力的岭南地区完全形同废纸。

于是两百多年来大量玄门能人纷纷带着所学落户岭南,而充分利用了这些的岭南王府,不但所辖区域内始终可谓太平盛世,其军队虽然规模不大,却也因为利用了玄门的各种法术与技术而战力非凡。

船刚停稳没多久,一只小舢板就迎面而来,上面几个穿着岭南军制式的红色藤具大铠的士兵,两船靠绑后,其中一个问道,” 来船通报来路。”. ”西南道行军元帅求见贵府王爷。” 紫藤的卫士回答道,并将紫藤的官碟亮出。

” 原来是元帅大人,请赎下官眼浊。” 那人行礼道,” 请大人的船随我们靠岸。”.在对方的引领下,很快船靠了岸,紫藤将卫士留在船上,自己随他们进入大营,早到大帐附近,引路的军官回头歉意地道,” 烦请大人在此稍侯,我进去通报一下。”.等待期间紫藤无聊地环看四周,很快被营地外河边的景象所震惊。

河中靠近岸边的地方立着成排的水车,堤岸上则停放着大量的机关兽,有此前见过的人形的,但更多的却是虎狼一般的兽形的。与外表平整的人形机关兽不同,这些兽形的周身安装了许多尖刺与利刃,而它们的背上则或背负着两门小型火炮或架设着一个巨大的蜂窝箭箱。

在这些机关兽的身上伸出许多木制的摇杆,另一端被固定在水车上,随着水车的转动同步转动着,那样子看起来和西式钟表或者小玩具上弦似乎是一个原理。

” 这就是那些机关兽的动力吗?”.紫藤正在思索着,一个人从大帐里走了出来,对他行礼道:” 元帅大人,王爷请您进去。”. ”多谢。” 紫藤回了个礼,而后走进了大帐,之间其中一座桌案前一个略显苍老的男人端坐着。

” 西南道行军元帅紫藤见过王爷。” 稳了稳心绪,紫藤上前行礼。

” 贤侄不必多礼,” 岭南王笑着回应,” 如此战事繁忙之际,难得你还想到来看看我这老人家。”. ”王爷说笑了,” 紫藤从他看似简单的语言中却闻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他理了理思路道,” 只是听说王爷得了南地地形图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册集,特来道贺而已。”. ”哦,这样啊,那你想必也知道了蛮王也在我营中吧?正好我也想找你去谈送他回胡柯重掌王位的事情,说起来你来的还真是时候啊。”. ”此事我也略有听闻,” 紫藤心知对方话中恐怕有诈,却无奈已经被牵住了话题,只好顺着继续,” 可是王爷难道不觉得让此人继续为王并不明智吗?”.” 此话怎讲?”. ”胡安经过此前的败逃,在南地各部中已经威信尽失,就算您可以送他回王位,他也不可能靠自己坐得住,而银花……” 紫藤突然停住了,因为他从岭南王的嘴角处看到了一丝不宜察觉的笑意,显然自己想说的一切他都明白,只是故意不说破而已。

果然自己是被算计了吗?紫藤心里先是一凉,而后升起一阵无名之火,可眼前这人偏偏是诗织的父亲,他怎么都不好发作,于是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他尽量用正常的语气道,” 既然双方彼此在想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那就不要打哑谜了吧。我有个提议,我帮您解决掉胡安,您支持我的蛮王人选,如何?” 似乎是怕对方犹豫,他又补充了一句,” 请王爷放心,处理胡安这件事,绝对不会和您扯上任何关系。”. ”那么你需要我做什么?” 眼见紫藤已经拆穿了自己的西洋镜,岭南王索性也就直来直往了。

” 请您告诉胡安,我同意恢复他的全力,具体事宜请他来胡坷城商议,为了表示诚意,我的军队将后撤到沙河一带,城里我只留五百卫队。”. ”然后呢?胡安到底是已降之人,你想处理掉他,恐怕要慎重行事。” 岭南王似乎还没有完全放心。

” 没错,已降之人固然不好杀,可是如果他降而复叛呢?” 面对他的疑虑,紫藤回答得倒是相当轻松。

” 做你的敌人还真实件不幸的事啊。” 岭南王笑道,而后突然收起笑容站了起来,两眼直直地看向紫藤好一会才又开了口,” 作为一个年轻人,你的心机让我都有些胆寒,把女儿交给你这样一个人恐怕没有一个父亲会放心。”. ”这一点我完全理解,” 紫藤毫不示弱地迎着他的目光,” 不过也希望您能理解,如果我不是这样一个人,那么根本活不到今天,更不要今天站在您的面前了。”. ”好,很好……” 满意地点点头,岭南王说道,” 本王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回去放手干吧,早点处理完这边的事,我女儿还等着你了。”. ”谢王爷。在下告辞了。” 紫藤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转身出去。

” 你觉得怎么样?” 看着紫藤消失在门外,岭南王突然来了一句。

他身后的屏风后走出一个老年官员来,那是最受他信任和重用王府的首席幕僚,” 人中之龙,” 老人的回答简明额要,而后反问,” 你干吗要给自己找这么个麻烦的女婿?”. ”我喜欢他以下几点:第一是刚才表现出那种不卑不亢的气质和修养;第二则是他的行事风格,绝对追求实效却又刻受必要的原则;第三嘛是他养子的身份,这使他不会象许多富家子弟一样毁于那些浮云般的优越;至于第四则就他的经历,他是在猜疑和排挤中成长成这样的,这格外难能可贵;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是我女儿看中的男人,我相信那丫头的眼光。”.之后一连好几天似乎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城市内外多了许多行色匆匆的路人或商旅。这些其实都是胡安排来探察情况的,结果很快传了回去:城内和城市附近一切正常,炎黄人的军队已经退出去了很远,城里只留有少量的卫队和一些负责维持秩序的蛮族武装人员。唯一可能是有些特别的就是来了一支利萨斯的商船队,他们在城里租用了几个大型的仓库存放货物,当然,这严格来说不算反常现象,胡坷城里本就常有西来的商队,只不过去基本都是来自凡尔谢帝国的。

于是一周之后,胡安终于略微放心的回到了自己曾经的皇宫,然而当他来到实现约定好会面的议事大殿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大典侧旁的一扇门很反常地开着,他犹豫不绝地走了进去,门后是一条他很熟悉却很讨厌的走廊——这走廊的尽头是皇宫的主卧室,他当初每天晚上都被关在门外的地方。

刚刚走到走廊中间的地方就已经听到了那扇门内传出的淫荡的笑声﹑叫声和呻吟声,其中女声有两个,都是那么熟悉,这让他心头渐渐升起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

以怒气壮胆,胡安猛地推开大门,门里的情景让他几乎就要失去控制了:一个男人半坐在床上,被两个女人围绕着。

其中一个,是他的皇后,那个高傲得让他觉得恶心的女人,那个从未让他碰过自己的女人。此刻,她正象个最低级的脱衣舞女一般紧靠在那个男人的身侧,一边用柔滑肌肤按摩着他的身体一边将一侧丰满的乳房送到他的嘴边任他吸吮舔玩。

另一个则是他曾经的” 母亲” ,前段时间泄欲用的母狗,那个贱人的替代品。

此刻,她正如一个最不要脸的妓女一样躺在那个男人的身前,抬起肥嫩性感的大腿紧夹住他的腰,双手揉握着自己胸前一对厚实硕大的肉球,诱人的躯体随着那男人前后抽插的动作翻起一道道的肉浪。

听见门响,那男人却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倒是两个女人一个侧过脸来,一个双臂略微支撑起上半身而后仰头向后看去,扫向他的四道目光中都满是不屑和嘲弄的意味。

这两个贱人!胡安心中怒不可遏,但他却没有能够发作,因为那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他,” 胡安阁下!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你不觉得自己太无礼了吗?

”.胡安心头一颤,倒也暂时冷静下来:现在自己已经不是这里的王了,眼前这个正享用着两个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的男人,他才是现在这片土地上一切的住宅。

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他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响应,” 非……非常抱歉。”. ”罢了,这里毕竟曾经是你的房间,走顺脚了也不奇怪,” 紫藤半嘲弄似的说道,而后一手继续抓住跨下的银铃靠在自己腰侧肉感的大腿挺动身体加速冲刺着,另一只手则伸过去捏了一把银花的乳房,” 把那个给他。”.银花会意地点点头,有些不舍地放开紫藤的身体,拿起床头的一张纸以格外撩人的姿势走到胡安面前,将纸甩在他的身上又大摇大摆地走了回去。

贱人!胡安强忍着愤怒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不由得火冒三丈。按照那上面的说法,他确实将恢复王位,却要和作为女王的银花分享权利。

现在自己在各部落中的威信已经荡然无存,而那贱人却是如日中天,这个分享权利的说法看似公平,可对比双方的实际状况,跟剥夺自己的王权有多大区别?

” 这……这是什么意思?” 终于压抑不住怒火的胡安几乎吼了出来。

紫藤却完全不理会他,自估自地做着最后的冲刺,急速的活塞运动插地身下的银铃两眼翻白浪叫不止,如此抽插了一会之后他猛地将ròu棒抽出。

两女立刻会意地靠近过去,一个跪下身去,一个坐起身来,各伸出一只手在因为已经接近爆发的临界点而略微发烫的ròu棒上抚摩套弄,同时双双仰起头来,淫笑着等待jīng液的洗礼。片刻之后紫藤一声闷哼,灼白的液体喷涌而出,落得她们满脸都是。

直到最后一波jīng液也洒落到母女两的脸上之后紫藤才稍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胡安的身上,” 不识字的话回去找个认识的人念给你听!” 一边继续享受着两张小嘴在ròu棒上细致的清理服务,他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我的意思很明白,照办就被你王位,否则的话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妒火中烧的胡安终于在愤怒中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他骂骂咧咧地将那张纸摔在地上,歇斯底里地转身冲了出去,而他的身后追来的,是紫藤充满嘲弄味道的笑声。

回到在城中的落脚点,胡安急噪地来回度着步子。太目中无人了,这个该死的炎黄人,他真的以为这里已经是他的天下了吗?不要忘了,他的军队已经退到千里之外了,身边只留了两百卫兵,而自己手中的,即使不算城外的那两千多兵马,光是这些日子里陆续混进城里的也有六七百了。

就在此时,一个在被安排在皇宫附近探子回来报告了一个可疑的情况:港口的那个利萨斯商队正在将大量的大车送到皇宫去,说是皇宫方面为了准备次日的蛮王登基大典订购的物资。

然而这个消息并没有引起胡安的警觉,而是更加深了他的愤怒:他已经拒绝了王位,可对方却还在继续准备登基大典,那么将登上王位的是谁就显而易见了。

贱人!胡安心中骂道,这会你估计正靠在那个该死的炎黄人怀里做着自己的蛮王梦吧?别高兴得太早了,今晚我就要你和他都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在皇宫中,随着最后一辆大车驶入,大门被紧紧地关上。在确定四周无人监视之后,” 商队的护送人员” 拆开车侧的木板,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兽人士兵陆续下车。

” 情况怎么样了?” 紫藤也来到了皇宫的中庭。

” 这是最后一批了,” 兰华脱下伪装的西式长斗篷,露出里面掩不住高挑身材的红色软皮甲,” 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们尽量减少了数量,总共只有五百人,是不是太少了?”. ”皇宫里还有我留下的两百多卫队,只要那三个仓库里的部队能即使控制城门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紫藤微笑地示意她放心,” 不好意思了兰华姐,这么老远的赶回来我却没办法让你安心休息。”. ”无所谓,” 兰华同样回以微笑,” 只希望我们的对手早点动手,不要让我连续几天睡不安稳。”. ”放心吧,他忍不到登基大典的。”.午夜的城市里静悄悄的,直到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一群又一群拿着武器的蛮人在皇宫附近秘密汇集起来。

” 城外怎么样了?” 眼看自己的人快到齐了,胡安想身边的部下确定道。

” 大王放心,都联络妥当了,” 那部下回答,” 只等皇宫火起为号,他们就从最近的北门杀进来。”. ”好!” 胡安兴奋地拔出刀来,” 弟兄们!杀进皇宫去!

”.数百武装的蛮人刚刚冲到皇宫门口,宫殿里就有一支号炮升上天空,随着它炸响的声音和火光,皇宫墙头上窜出了一排血衣卫或持刀戒备,或拉弓待射。

与此同时在靠近三个城们的三座大型仓库,大门突然打开,里面涌出了成群的兽人士兵,三处的指挥官的命令如出一辙:” 迅速控制城门!”.而在运河边的港口区,大批的兽人士兵也从成群的利萨商船上开始登陆,罗莎紧张地指挥着他们的行动” 你们﹑你们﹑还有你们去支持城门,其它人跟我来!”.皇宫门前的蛮人一片惊诧,胡安强按住心中的不安大喊,” 大家别上当,他们没多少人,这是虚张声势!撞开大门杀进去!”.于是蛮人们纷纷冲上前去,或攀爬宫墙,或与墙头的守军对射,还有十多个身强力壮的抬起一根大木桩在一群刀牌手的掩护下用力撞击宫门。

一下,两下……沉闷的撞击声响过十多次后,大门终于被撞开了,胡安领着几百蛮人叫喊着冲了进去,发现偌大的中庭空无一人,他得意得大笑,” 果然是空城计,他们没多少人,杀进去!”.十多个胆子最大的蛮兵冲向第二道正门,突然那道门却打开了,随着一串惨叫,冲在最前面的四个蛮兵倒了下去,每人咽喉上都插着一支十字形的飞刀。

跟在他们后面的七八个蛮兵不由得一楞,只看见门里飞出了兰华鬼魅般的红色身影,那些蛮兵大惊失色,忙一拥而上,将她围在了当中,然而很快他们就发现数量优势毫无意义,随着兰华手中的长剑闪出一道道汗光,每道寒光过后都有一个蛮兵的咽喉被割开,转眼之间,十几个蛮兵全部尸横于地。

兰华站定身形,长剑前指,身后跟出了数十明血衣卫一字排开。看着眼前被震住的大群蛮人,兰华傲然一笑,不持剑的手向后挥了挥,皇宫里立刻鼓号声大作。

在蛮兵们惊恐的声音中,中庭三面的宫墙和屋顶上都出现了手持强弩的豺狼人。同时三面所有的门都打开了,身批重甲手持长矛腰跨大刀的兽人步兵鱼贯而出摆开阵形步步逼近,面对这些青面獠牙的怪物们,即使是最勇敢的蛮兵也在步步后退,胆子小点的干脆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快跑啊!” 突然间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蛮兵们纷纷掉头夺门而逃。

就在城里的蛮人没命地逃跑的时候,西门外,久久不见信号火光的蛮人们试探性地接近了城墙,刚到城下就被突然墙上亮起的火把吓得乱做一团,等借着火光看见城墙上严阵以待的那些青面獠牙的怪物的时候,他们和城里的蛮人一样吓呆了。

这个时候城门开了,不等惊诧中的蛮兵们反应过来,一队巨魔骑兵怪叫着杀了出来,冲进人群中刀砍枪刺﹑马蹄践踏,所过之处一片血腥。本就胆战心惊的蛮兵们哪还有勇气对抗这些骑着高头大马长着长长的獠牙的蓝紫色怪物,没死的纷纷掉头逃进密林深处,再也不敢回头了。

就在城外的蛮兵慌乱命的时候,城内的却彻底成了瓮中之鳖:皇宫中追击而来的和港口方向杀来的两支兽人部队将他们堵在了城中的一段街道上,眼见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兰华和罗莎各在一边同时高喊道,” 放下武器投降,饶你们不死。” 她们身后的兽人士兵们也跟着用粗旷的嗓门喊着,” 放下武器!””快放下!” 一片叮叮当当的声音之后,蛮兵的武器落了一地,缴了械的他们纷纷抱头蹲下以示降服,只扔下胡安一个孤家寡人在一个墙角不知所措。

马蹄声由远而近,兰华身后的兽人部队让出一条路来,紫藤骑马穿过人群来到蛮兵面前,” 把他们押下去看守好,开发矿山的时候用得上他们。” 而后他将目光转到了胡安身,” 至于你嘛,蛮王阁下。” 他很讽刺地称呼道,而后打个响指,一个卫士牵来了一匹马,”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兴趣杀你,所以你最好在我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消失。”.胡安一愣,而后飞快地上了马,” 你会后悔的!” 留下这么一句话,他策马飞奔出了城。

虽然出了城,胡安却不知道该去哪里,一路逃进森林中的他突然听见一声狼嚎,而后周围闪烁出了无数双绿色的眼睛。因为受到惊吓,坐下的马匹猛地停了下来,将他摔在地上。

一个女人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摔得七混八素的胡安勉强抬头看去,来的却是被他当做xìng奴隶凌辱了许多日子的银铃,” 你……你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 没什么,只是我的宠物们饿了而已。” 银铃的眼中闪出一阵充满杀意的寒光,狼群随之扑了上去……

第三章莫名仇敌

虽说上半夜里解决了很多问题,但下半夜里至少到目前为止紫藤还是很郁闷——自己的女人们以种种理由把他一个人扔在了皇宫的主卧室里:兰华忙着调整部署皇宫和城市里的接防工作;罗莎忙着安置数量庞大的后续兽人部队;银花要养胎;至于银铃,则是要去亲手解决胡安。

于是一个都说不过的紫藤就被抛弃了,只能无聊地躺在床上透过屋顶的天窗数着夜空中的星星,从一数到了一千零一还是没有一点睡意。

” 有没有搞错,难道我真的已经到了身边没有女人就睡不了安心觉的地步了吗?” 坐起身来的紫藤有些无奈地自言自语,在看看卧室角落里连通地下暗道的暗门,银铃怎么还不回来,他心里嘀咕道。

这倒不是出于担心,胡安已是孤家寡人筋疲力尽外加胆战心惊了,这个情况下再出差错那她这个御兽者就真是吃白饭的了。他只是觉得,花的时间也实在太长了,应该早点结束赶紧回来给自己暖被卧才对。” 这女人,该不会重口味到要亲眼看着那群狼把胡安吃完吧?” 想到这里,他突然又开始矛盾起来该如何安置银铃这个女人了。看银花的意思是想让这位” 姐姐” 跟在他身边,估计是深怕自己会忘了她。这个提议细想来确实很有吸引力:且不轮只要附近有足够多的野兽,一个御兽者的战斗力足能顶上一大队士兵;单是银铃那性感曼妙的身体和消魂噬骨的淫糜体质就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想方设法把她留在身边了。

不过现在却有两个问题:第一这边完事之后至少计划上自己是要去岭南提亲的。诗织虽然温柔贤淑,但却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子,她现在至少已经知道了忆柔和兰华的存在,甚至因为夏樱的记忆很可能也清楚羽月和自己的关系,作为一个很传统的东方女人,在这个情况下还能一直抱容忍甚至接受的态度可以说实在是难能可贵了。

现在对于她,自己还隐藏着的和很多女人说得清或者说不清的关系已经不知该如何解释安抚了,要是去见她的时候再带着这么个明显有xìng奴嫌疑的女人在身边,恐怕就不是提亲的问题了,能不被发彪的玄门掌门大小姐用浮雷光阵什么的一路炸出岭南就算不错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诗织不在乎了,还有那位岳父大人了:什么?你小子背着我女儿到处乱搞男女关系就算了,还带了这么个一副淫荡摸样的蛮女在身边,招你这女婿进门是不是嫌我司马家名声太好了?想提亲?不但没门,窗户﹑地道和通风口也是统统没有的!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第二个问题:从目前知道的情况看,银铃应该是个擅长和西方人做商业交流的角色,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更有留她在西南的必要了。

利萨斯人虽然是自己的盟友,但盟友的意义说白了就是利益分享,加之西南蛮地这里将成为自己重要的财源,所以说句不好听的:怎么着也不能让他们把好处都占了去。

事实上从兰华反馈的情况看,利萨斯人的势力在兽人安置地那边的发展已经有些超出自己的预计和控制了。这还是因为那里离白云城近,利萨斯方面碍于拉克丝的面子不好搞得太过分,可远在西南的蛮地这边,恐怕拉克丝就鞭长莫及了。

再看看自己原先计划留下的两个代理人:罗莎打仗什么的还行,可要是说政治和商业,面对那些老谋深算的利萨斯人她恐怕被卖了还得帮着数钱了;至银花,虽然政治上颇有些智慧,但商业上看来也没什么经验,面对老练的利萨斯投机商恐怕难免会被筐进去。所以,自己还有必要多留一个人,这个人必须精通商务并且知道怎么和那些惟利是图的西方人打交道。

正在思索之间暗道的门突然开了,紫藤反射性地扭头看去却一下子愣住了:暗门中走出的是一个衣着和举止气质都颇为西方化的美女。上身是一件白色长风衣,下摆一直到过了膝盖的长度;这本是西方女性商人常用的外罩服饰,但对眼前这女人的上半身而言却成了唯一的遮掩,两边分开的敞开式设计把一对肥硕的乳球露出了近半,甚至随着她走动的动作不时可以窥见乳晕和rǔ头;下身倒是相当完整商务套装,半紧身的窄裙﹑网眼式的丝袜﹑兼顾行动方便和美观的半高根鞋,清一色的黑色。上半身隐约裸露,下半身却装备齐整,这一身穿着虽说有总体看来略些不着调,但不可否认充满了诱惑和暗示。

” 银……银铃?” 反应了半天之后紫藤总算是从那坡有些特色的肤色和因为药物改造而总是不缺乏魅惑的光泽的双眼中看出了她的身份,” 你这身是?” ”以前和西方人谈判的时候穿的,” 瞄瞄紫藤看向她胸部的有些愕然的目光,她一下子明白了对方的疑惑,” 当然,不是全部,本来里面还有几件的,因为比较难脱,所以……反正也是要脱的,就不想麻烦了。” ” 这样啊……” 紫藤的目光依然没有从那对完全遮掩不住的巨乳上移开的意思,不过眼中的疑惑变成了一丝贪婪和欲望。

不过他却很快想到了一些正事,冷不防地问道,” 西式的商业合约是什么样的?” ” 你问哪种?利萨斯式的﹑海尔曼式的﹑法兰式的还是凡尔谢式的?” 完全没有花时间思考,银铃几乎是反射性得反问。而后看着紫藤笑而不语的样子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在考我?” ” 算是吧。” 紫藤很满意地回道,这确实是很让他满意的答案,也许称不上正确,但绝对专业。西大陆的这四个主要大国及其势力范围内所使用的商业和约虽然细节上的确多有不同,但在外行人看来基本是一样的,实际上如果不是他从小就经常跟在拉克丝后面看她处理各种商务问题,恐怕也是无法知道这些的,无论如何,眼前这女人那种毫无迟疑的反应已经很明显的说明,在西式商务上,她算是专业级的。

” 看样子我是答对了,” 银铃娇笑着坐进他的怀里,” 那么有奖励吗?” 言语间一只柔软的手已经开始隔着睡衣挑逗起里面跃跃欲试的ròu棒来。

” 这个稍后再说,” 感觉着自己的欲火已经和ròu棒一起被这个女人挑动起来了,紫藤决定还是赶紧把正题说完好办事,” 看样子你对西方的商业很在行啊。

” 他说道,一边伸手搂住送进怀里的躯体,另一只手则伸进近乎没什么存在感的上衣中揉摸起一侧的乳房来。

” 你没有……哦……用点力……rǔ头也要捏……” 皮肤刚一接触,被已经融入血液的淫药催化得敏感又淫糜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银铃主动扭动身体配合紫藤作怪的手,一边反问,” 没有觉得我的皮色很特别吗,在这个地区?” 看着对方认同的点头她继续解释道,” 我是混血儿,我的母亲是个小部落的女巫,我的父亲则是个来自凡尔谢帝国的大商人,我有很长时间都跟着他在西方到处经商,这些东西当然很熟悉。” ” 原来如此。” 紫藤用力捏拉着乳房顶端的rǔ头,惹得怀里体制淫荡的女人一阵阵讨饶,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恐怕你的前任丈夫娶你也是因为这个吧?” ” 没错,” 她点点头,” 我这种小部落的女人一般是当不上蛮后的,不过我们的那位先王为了维护统治必须保证身边有人能和西方的商人﹑政客还有佣兵代理人打交代。” 说着,象是出于对紫藤粗暴动作的报复,她低下头去轻咬他的耳垂。

” 看起来,你倒是很乐于这些嘛。” 被温湿的舌头和瘙痒的哈气弄得已经有些不能自已的紫藤索性一个侧翻将银玲整个人压到床上,一边将还多少遮掩着乳房的风衣彻底拉开两边,一边问道。

” 必然的,我从六七岁就开始跟着父亲打理商务出席应酬,这些对我已经彻底是一种生活方式了,倒是刚当上蛮后还没开始做这些事的时候,浑身的不自在。

” 银铃一边说着一边向上伸直双臂,微微抬起上身,配合着紫藤将自己的风衣脱下来。

” 那想不想继续留下来做这种自己喜欢的事?” 紫藤冷不防地问。

” 你……” 银铃一愣,眼中爬上了一丝失落的神色,” 不想带我在身边?”” 怎么会,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愿意带在身边?” 紫藤说着再次双手齐上,各抓住一只硕大的乳房揉弄把玩起来,” 不是怕你又不自在吗?” ” 恩……呜……用力……” 银铃被他老练的爱抚动作弄得一阵骄喘呻吟,眼中的失落也渐渐散去,就在紫藤以为哄到她的时候银铃却突然一句反问,” 我看更重要的是你找不到别的合适的人员留在这里和你的西方朋友打交道了吧?” 紫藤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显然在目前这个情况下这是最礼貌的回答了。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下来,一只手已经探进银铃的裙子里顺着大腿上丝滑的长袜一路摸上肉感的屁股,再滑进双腿间那已经洪水泛滥的地方,所经之处竟没有任何的阻隔,显然这女人裙下除了丝袜什么都没有,” 骚货!” 他不自觉地骂了句,一边试着将一只手指探进不断渗出淫液的mī穴,果然,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 哦……” 手指进入的摩擦让银铃呻吟起来,” 既然知道我是个被男人一碰就发情的搔货,还敢留我下来,就不怕我天天给你戴绿帽子吗?” 喘息之间,她半开玩笑地说道,一边用大腿夹住对方探进裙子里的手,上下扭动加快着手指对mī穴的刺激。

紫藤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了,这点他倒真没考虑到。

” 放心吧,” 看着紫藤的样子,银铃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以为为什么那丫头让你来做药引?就是因为那解药造成的副作用是指向性的,现在能一碰就让我发情的只有你啊。” ” 这样吗?” 原来是故意刺激我?紫藤的心情好了不少,不过还是赌气式地用力在银铃的乳房和mī穴中分别痕抓和深挖了一把,弄得她本就发情敏感的身体一真颤抖,同时一股暖流从mī穴深处涌出,竟将他的手指给顶了出去。

” 不过你先别高兴,因为你之前做的不好,现在这个指向性的标志还没完全成型了。” ” 我做的不好?你指什么?” 紫藤一脸无辜,” 难道之前两次没干爽你吗?” ” 爽是爽到家了,不过,你可是把最重要的指向性标志都射在人家的脸上了呀,” 银铃说着已经麻利地截开紫藤的裤子,将火热坚硬的ròu棒掌握在手中进一步加以挑逗,同时凑到他的耳边,” 所以为了防止我给你批发绿帽子,离开之间抓紧时间用你的jīng液灌满我的身体吧!” 言语之间银铃肉感的身体挑逗式地蠕动着,高耸肥硕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起伏,看得紫藤心动不已,脱掉裤子,紫藤坐到她身前,双手抓起那对肥硕的肉球挤出深深的乳沟,而后将已经膨胀到极点的ròu棒插进乳沟之中。

” 这是……” 接下来的情况让紫藤一阵惊喜,一感觉到ròu棒火热的温度的刺激,银铃双乳间与之接触的肌肤就如mī穴中敏感的肉壁一般分泌出了某种湿滑温暖的液体,这液体和和乳沟中的汗水混和起来成为了绝佳的润滑剂,随着ròu棒的抽动吱吱作响,那些混合的液体也被ròu棒的动作挤压出了乳白色的泡沫。

” 有什么好吃惊的?我不是说过吗?我的身体已经彻底改造成侍奉男人的工具了,这点必要的润滑当然是很简单的事情。” 银铃淫笑着解释道,” 不只是这里,连后面那个洞穴也能自己润滑哦,一会那试试吧。” 那挑逗和邀请并存的语言让紫藤欲活更旺,继续加大抽动的力度,ròu棒的顶端不断地顶到银铃的脸上,感觉到在自己脸上乱捅的guī头的她抬起头来张大嘴巴任由guī头不断地顶进自己嘴里……

” 咚咚咚……”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但正在兴头上的紫藤似乎没有听见,继续抽动着ròu棒往复冲刺着。

门被推开,兰华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她不禁皱了皱眉头,而后很严肃地” 恩哼!” 了一声。

” 啊……兰……兰华姐……” 回过神来的紫藤有些尴尬而有恋恋不舍地将ròu棒从银铃的乳沟中抽出来。

” 吆。” 反倒是银铃肆无忌惮到起身追着ròu棒又舔了几下,而后用一双满是魅惑色彩的眼睛看向兰华,” 怎么,侍卫长小姐也想加入吗?” 兰华的眉头锁得更紧了,甚至手已经悄悄地移向了配剑,但可能考虑到紫藤在旁边,她到底还是没有发作,只是没好气地说道,” 有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在等你给她结帐了,先把这件正事做完在回来享受吧。” ” 客人?” 紫藤捞捞头,看看兰华很不好的脸色,还是赶紧穿好了衣服跟着她出了门,” 什么客人?” 路上他小心地问。

” 卡莎。克罗斯小姐,你请来训练那些女兽人的。” 兰华的语气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紫藤也大概知道原因,毕竟自己聘请那位女士做的事情不是她这种传统的东方女性能接受的了的。

不多时两人走到皇宫的一处客房门前,” 你进去吧。” 兰华的语气里返起了一点酸味。

” 啊……” 有些没反应过来的紫藤开始问傻问题了,” 你不一起进去吗?”” 我……我就在外面……” 这一问倒让兰华的脸红了起来,” 要是你和卡莎小姐谈完了还觉得有力气没地方用的话出来叫我,” 说到这里,她的头已经低了下去,” 不过要去别的没人的房间。” 兰华姐吃醋和害羞的样子都意外的可爱了,推门进去的紫藤心里想着,可一进门,他的注意力就完全被房间里的人吸引了:棕黄色的长发盘成端庄的发髻,恬静雅致的面容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而明显保养有方的雪白肌肤如二十岁上下的少女一般柔嫩而充满光泽。

华贵的礼服长裙将一副丰盈迷人的躯体衬托地淋漓尽致:下开口的低胸款式露出两个白皙圆润的半截肉球,高开叉的裙子将笔直白皙的双腿几乎完全线路在外,而最具美丽的恐怕就是双腿尽头那略显紧身的裙子包裹下形态完美饱满肥硕的臀部了,随着她走向自己的动作,迷人的胸部和臀部一同以最诱人的方式晃动着,仿佛在传递某中邀请和诱惑。

” 非常抱歉这么晚来打扰您,可是早些时候兰华小姐说城里不安全,无论如何不同意我上岸,更不巧的是我的预约工作很紧,明天必须出发。” 得意得看着这个被自己有些迷呆了的男人,卡莎用甜美的声音说道。

” 啊……没关系,” 紫藤好容易回过神来,” 我马上给您签利萨斯那边的提款单据。” ” 好的,请稍等,” 卡莎转身走到一旁的桌边,俯下身去在一堆单据中翻找着,这样的动作使她充满魅力的臀部显得更加突出了,并且,从那博博的丝绸长裙下的轮廓来看,裙子里明显是真空的。

紫藤禁不住走上前去凑近那丝绸下饱满的美肉,一边不无遗憾地问道,” 您明天就走吗?” ” 怎么……您舍不得我走吗?” 卡莎突然娇笑着起身,臀部不偏不倚地撞上了紫藤裤子下已经充血膨胀的ròu棒,即使隔着三层衣物,那充满弹性的触感依然那么消魂。

” 我明白了,” 就在紫藤想为这无利的” 误撞” 道歉的时候,对方却先开了口,” 是它舍不得我吧?” 一个转身就熟练地将身体整个送进了紫藤的怀里,卡莎将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敏捷而温柔地挑逗抚摩着火热的ròu棒,” 好强壮的东西哦,弄得我也舍不得走了。” 言语间她的嘴已经凑上了紫藤的头侧,灵活的舌头舔弄刺激着敏感的耳垂。

被这熟练的调情手法挑起了欲火的紫藤喘息着,此时屋顶上谋位因为任务原因” 被迫偷窥” 的年轻的圣武士也已经是面红耳赤了。

” 这叫什么事啊!调查目标是个最下贱的妓女,保护目标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我接到的到底是什么任务啊?” 不自觉地将头偏向一边,却看见侧面墙壁的一扇窗外一个一头金发的高个子女人刚刚走近,” 不,不是吧……还有人特地跑来偷看?” 玛尔兰心里嘀咕道。

” 这是……” 天蓝色的瞳孔中突然闪过一丝电流一般的闪光,玛尔兰瞬间警觉了起来,” 危险的扰动,可为什么不是针对我自己的?难道说,” 再将注意力转移到屋内依然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的时候,她发现那女人已经悄悄抬起了一侧的手腕,华贵的金手镯上一根闪着寒光的尖刺伸了出来。

” 这警报是针对他的?可是为什么?” 玛尔兰被超出自己常识的情况弄得一愣,但已经容不得她多去思考,那根尖刺悄悄地刺了下去。

” 危险!” 紫藤突然觉得脑子里响起一声女声的警告,同时一道寒光已经刺到眼前,几乎是反射性的,他立刻将体质转金,一声脆响之下,那尖刺断成了几截。

” 可恶!” 卡莎骂了一句,而后抢在紫藤有进一步的反应之前抽身逃到一边,” 作为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这样的反应和警觉,难怪我的父兄都不是你的对手。” 紫藤也已经跃身站稳,警惕地看着这个查点偷袭了自己的女人,心中满是疑惑:那个警告自己的声音是什么?还有,这个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父兄?可他并不记得自己曾有过西方背景的对手。

突然间一个身影从半开的窗户闪了进来,紫藤本能地加以戒备,可看过去的时候却大吃一惊:那是罗莎;更重要的是她已经进入了高等兽人用于战斗的兽化形态,猛兽一般的尖牙和利爪显得杀气藤藤;不过,之所以他如此吃惊,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她的攻击是冲着自己来的!

” 哗啦!” 不等紫藤做出反应,天窗一下子碎成了落向地面的玻璃雨,一个蓝色头发的少女从天而降,隔在他和罗莎之间。

” 又来一个?” 紫藤觉得有些不妙了,但事情的发展却超呼他的预计,那蓝发少女没有转身攻击自己,而是想扑过来的罗莎慢慢抬起一只手,随着这个动作,紫藤感觉到她身上猛然迸发出强大的能量,卷得一头天蓝色的长发无风而舞;同时罗莎也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锁住了喉咙一般停止了攻击动作而露出了窒息的痛苦表情。

” 圣能锁喉?” 卡莎不屑道,” 原来是个小菜鸟圣武士啊。” 就在她如此评价的时候,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兰华持剑冲了进来,” 我听见窗户破碎的声音,怎么了?” ” 兰华姐,快抓住那女人!” 紫藤指向已经退到角落里的卡莎,却没有注意兰华和她对视的一瞬间眼中诡异的光芒。

” 这是?” 玛尔兰又感觉到一阵针对紫藤的危险波动,几乎就在同时,兰华已经与她擦身而过,那一瞬间,作为圣武士的她警觉地察觉到了这个女人身上和被自己制住的兽人一样的异常反应。

” 控心术?” 玛尔兰一惊,猛地将抬起的手向前推出,罗莎一下子象遭受了什么撞击一样飞到墙壁上,重击之下昏迷过去。然而当她再转回身去的时候,兰华已经接近到紫藤身边近在咫尺的位置,而那把看似指向卡莎的剑也在悄悄地微调着目标 . ”糟糕,要来不及了!” 情急之下玛尔兰挥手用圣能将桌上的花瓶托到空中,而后猛地隔空砸过去,” 咣当!” 一声花瓶在兰华头上开了花,被击中的兰华也两眼翻白晕了过去,一道细小的血流从发丝间爬上额头。

” 你搞什么?” 眼见自己的女人被打破了头,紫藤一下子急了,” 你到底是哪边的?” ” 白痴!这女人和那个兽人一样,被心控了!” 玛尔兰毫不客气地骂了回去,一边已经抽出肩后的两把长剑,闪耀着蓝色光芒的剑刃直取罪魁祸首,然而却扑了个空,卡莎已经以快过她许多的速度闪到了一边。

” 太慢了,你这小菜鸟!什么?” 她回头挑衅式地看看慢了半拍的玛尔兰却冷不防已经被紫藤抢到了身前,一把勒住喉咙提了起来。

” 你到底是什么人?谁要你来杀我的?” ” 这很重要吗?” 对方回答的声音似在窒息边缘,可语气中却带着嘲讽的意味,仿佛根本不惧怕可以随时拧段她脖子的自己。

” 我已经很不爽了,你最好收起这种无聊的会进一步激怒我的语气。” 紫藤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利道好让她可以比较容易说话。

” 激怒了又怎么样?我可记得你是从不杀女人的。” 虽然发音正常了许多但她的语气却没有什么改变,” 况且就算你今天决定破例一次恐怕也不行,如果我死了,那两个女人的控心术就永远无法解除,她们会一辈子和你不死不休。” ”你……” 紫藤一下子被镇住了,对方不但自己十分了解,而且可以说是已经抓住了自己最大的弱点。

一边的玛尔兰倒是颇为不屑地” 切!” 了一声,但之后刚想说什么的她却被卡莎的下一句话彻底镇住了。

” 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了解你吗?因为我永远忘不了你对我的家族做过的一切,我是……劳。卢。克鲁泽!” ” !” 玛尔兰心中一惊,想不到那个荒唐透顶的情报居然是真的,这个人在逃亡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紫藤却是一愣,他努力在记忆中搜索和这个名字有关的一切信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 那是什么表情?” 看着一脸莫名的紫藤,卡莎笑问,” 对啊,现在的你根本不知道这个名字,不过没关系,将来的你也不用知道了!只要你死在这里,历史就会改变了,我家族的命运也就会重写了!” ” 又……又来了!” 又是一阵危险临近的扰动划过脑际,不过这次玛尔兰已经没有心绪再去思索这反常情况的原因了,她甚至都来不及冲上前去,只来得及冲着紫藤大喊” 小心!” 然而太晚了,也太出呼意料了,似乎已经被制住并且手无寸铁的卡莎的右手手掌突然如液体般分开一道缺口,一把闪耀着红色光芒的德拉诺长剑从缺口中如闪电般窜出,正好刺进了紫藤毫无防备的胸口。

” 不!” 不知道是因为任务失败的挫败感还是别的什么,看着那个男人倒下去的玛尔兰只觉得心中瞬间满是莫名的悲伤,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人一样,她近乎疯狂地扑向那个凶手,两把兰色的长剑上也似乎燃烧起了复仇的怒火。

然而卡莎却很淡定,游刃有余地挥舞配剑轻松地化解着每一波的进攻——论剑法,老练的她本就比玛尔兰要强上许多,何况此刻玛尔兰还因为悲伤和愤怒而完全乱了分寸。防御之余她竟还有闲情看了一眼一边重伤的紫藤,而后又一次轻松地招架住对方猛力砍来的双剑,讽刺道,” 小菜鸟,看来你的任务彻底失败了啊。” 稍稍回过神来的玛尔兰也看向紫藤倒地的方向,重伤的他已经一动不动了,地上鲜血流成一片。不可能,一定还有救的!玛尔兰心里对自己大喊,我得抓紧时间!

回过头来,猛地瞪向对手,蓝色的长发因为圣能向体外的爆发而飞舞起来,强大的能量造成的冲击将附近的家具全部掀翻。

” 就这样而已?” 被逼退了数米的卡莎冷笑道,而后同样运起圣能,左手隔空一推就让玛尔兰翻滚着摔到了一片家具的残骸之中。

” 臭丫头,和我拼圣能?简直不自量力!” 一脚猜住玛尔兰的胸口将剑假上她的喉咙,” 我当圣武士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了!” 突然间一股剧烈的能量波动充满了整个房间,两个处于敌对状态的圣武士几乎同时感觉到了自己的圣能所泛起的莫名恐惧情绪和危险警报。

” 是她吗?难道魔法改造身体还有强化能量的作用,可是这个程度,真的是人类吗?” 已经受制于人的玛尔兰心惊胆战。

” 这能量……难道有大师级的圣武士来了吗?” 卡莎同样惊诧异常,” 我早该料到,既然知道要对付我怎么会就派个小菜鸟来……不对!” 又想了想,她立刻否定了此前的想法,” 就算是大师级别,以圣武士的标准而言,这个能量未必也大得太过分了吧?” 低头看看玛尔兰,她正呆看向自己的背后,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卡莎忙转过身去,同样也惊呆了。

刚才还似乎已经命若游丝的紫藤站了起来,尽管从眼神看似乎还未恢复意识,但胸口那致命的伤口却已经完全愈合,而最惊人的是,他就是那巨大能量波动的源头。

” 不妙!” 感觉着那源源不断地压迫着自己的圣能发出恐惧而非警告波动的巨大能量,卡莎意识到恐怕这个人她至少今天根本杀不了了。只迟疑了几秒钟,她就飞身向靠河一侧的窗户逃去。

” 站住!” 回过神来的玛尔兰根本来不及追赶,灵机一动之下她抬手用力一挥,将窗外侧原本打开的用于防盗的金属栅栏紧紧关上,心想这样就算拦不住她至少也能延误她逃跑的时机吧。

可结果却让她难以置信,对方的身体顺利地穿过了那道栅栏,不,确切地说是那身体突然变得如液体一般让栅栏穿过了自己,” 这……这怎么可能……” 徒劳地追过去看着她如融化一般消失在河水中,玛尔兰惊得瞪大了眼睛,” 我眼花了吗?” 感觉到背后接近了有些沉闷的喘息和脚步声,玛尔兰有些愕然地看着走近自己的紫藤,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的能量波动,体内的圣能不断得发出恐惧的颤抖,这让她下意识地步步后退,” 你……你要干什么……” 慌乱中对上紫藤的眼睛,她在里面看到的却是一种贪婪的火光——欲望。

” 你你你……别过来……” 不知不觉中已经被逼到了背靠墙壁的位置,玛尔兰慌乱地四下寻找着自己的武器,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乘着她为找寻武器而分心的机会,紫藤已经如闪电一般逼到眼前,强壮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顶到墙上,等玛尔兰从撞击的眩晕感中摆脱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他的一只手牢牢控制在头顶,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伸进自己的裙甲里一把撕掉了内裤。玛尔兰拼命想扭动身体挣扎,但在紫藤和墙壁的压迫之下却几乎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将她的一条腿抬到腰间,而后,一根灼热的巨大柱状物就顶上了她的mī穴。

” 不要啊!” 已经放弃了反抗的玛尔兰无助地哀求哭喊道,这一声本以为是最无力的垂死挣扎却让紫藤已经箭在弦上的身体一震,动作完全停了下来,而那双燃烧着欲火的眼睛也在慢慢变地清澈起来。

” 这是……” 挣扎中对上那双已经熄灭了欲火的眼睛,玛尔兰的心里很意外地涌上一种奇妙的感觉,熟悉而温暖。

” 这?” 恢复了意识的紫藤发现他正把之前救了自己的少女压在墙上,俨然一副强奸的架势,惊讶之中赶忙放开对方连退了好几步,” 我我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 差一点就做成了……快把你那个讨厌的东西遮起来!” 玛尔兰缩在墙角里警惕而又奇怪地看着这个强奸未遂者。” 不象是装的,难道他刚刚真的是失去意识了?可看着他眼睛时候的那种感觉……是什么?” ” 抱……抱歉……” 紫藤忙找来衣服穿上,而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看看依然昏迷着的罗莎和兰华,” 糟了。” ” 如果你是在担心她们中的控心术的话,那完全没有必要。” 玛尔兰小心地迈着步子走过去,好不让自己已经空无一物的裙底有任何暴露出来的可能。

” 可是刚刚她说……” ” 别人说你就信,你这人是白痴吗?” 玛尔兰白了他一眼,” 控心术这种东西对我们圣武士而言是基本功。” ” 你能解除?” 紫藤又惊又喜。

” 放心,包在我身上。” 玛尔兰很自信地回答,同时打包票似的捶捶自己的胸口,却跟来了一阵异常的撕裂的声音。

” 哇……” 紫藤看得眼睛都直了——此前在战斗和挣扎中已经破烂不堪的胸甲完全撕裂了,玛尔兰那对颇具规模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来。

看着对方的眼神和表情,意识到大事不好的玛尔兰忙遮掩着胸部,却料不到过大的动作一下子让裸露的下体失去了保护,再次引来了紫藤的注目和惊呼。

” 啊!” 完全被看光了的玛尔兰突然一声大叫,发疯似的猛扑了上去……

半个小时之后,一片浪迹的房间里,昏迷的兰华和罗莎躺在床上,紫藤则侧坐在窗前有些别扭地扭过头去,似乎在看窗外夜色。

” 放心吧,她们身上的控心术都解除了,只是由于副作用还需要相当的时间才会恢复意识,还有……” 已经换了身衣服的玛尔兰看着他完全没有反应明显在郁闷的背影终于软了口,” 那个……刚刚……一时情绪失控了……实在……非常抱歉。不过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尽管主要内容是道歉,但她明显还是不愿意完全认错。

” 就算看见了,也不过是意外,” 紫藤气得肩膀一阵颤抖,” 有必要把我摁在地上这么一吨暴打吗?” 猛地转过头去,指着自己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还顶着两个熊猫眼的脸,” 看看这张脸!” ” 呜……哇哈哈哈哈……” 可这明显起了反作用,让玛尔兰抱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

” 有什么好笑的?” 紫藤更加光火了,” 这个德行你让我怎么去主持蛮王的登基大典?” 笑了好久玛尔兰才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停下来回身去自己的背囊里翻找,完全把紫藤” 喂!别无视我!” 的抗议当成了耳边风,不多时,她取出一个水晶台灯似的的东西。

” 通讯魔晶……” 紫藤隐约认出了这个在东方不算常见的东西。

玛尔兰却没理会他,自估自对着通讯魔晶一阵摆弄,水晶上很快升起一片光幕,不过里面的画面确实一片混乱的如同雪花一般的东西。又对着那通讯魔晶拍打了几下,还是不见情况好转移,这让她皱起了眉头,” 坏掉了吗?没这么倒霉吧。” ” 玛尔兰,是你吗?” 就在她垂头丧气地想关闭通讯魔晶的时候里面响起了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虽然伴着一些刺耳的杂音,但幸好勉强还能听得清。

” 尤达大师!” 玛尔兰惊喜道,” 不知怎么回事,没有画面,还有很多杂音。

” ” 应该是因为你现在的位置距离神殿太远了,任务情况怎么样?” ” 是,需要保护的目标人物目前确定安全;另外军情七处提供的情报可以确定是准确的,那个女人就是劳。卢。克鲁泽,目前看来她的身体进行了某种我们没有掌握的魔法改造。” ” 性别改变吗?那个魔法协会方面经过论证已经得出了大概的方法。”” 不是那个,而是……” 玛尔兰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就是……她的身体好象能够变成液体。” ” 你确定吗?” 对面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 如果我没有中什么幻术的话,那么我确定曾经看到她以液体的形态穿越障碍并隐遁在了水中。” 玛尔兰很确信地回答,” 接下来我要怎么做?继续对她进行追踪吗?” ” 不,以你的能力追捕她太困难了,我们已经安排梅尔大师前往东方和你回合,追捕行动等她到了再决定是否进行,在此期间你继续负责那个目标人物的安全。” ” 还要跟他一起啊……” 玛尔兰小声嘀咕着,回头看看紫藤,脸上泛起了一种莫名的厌恶和欣喜并存的表情。

”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这边听不清楚。” ” 没……没什么……” 玛尔兰一惊,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那个,尤达大师,我有点私人的问题想咨询您一下。就是……为什么我的圣能会不经我的意识控制就去预测另一个人的危险?”” ……” 通讯频道另一边的矮人大师身体一颤,虽然早想到这个女孩迟早会有这样的疑问,但他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毕竟那个真相对于她这种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事的人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 饿……那个……应该……其实是由于是任务保护目标,所以你的潜意识中在关心那个人的安危吧。” 尤达无奈之下现编了个理由,” 还有别的事吗?” ”没……没有了……” 玛尔兰若有所思。

” 那就早点休息吧,那边应该是半夜了,有事情再联系。” 关掉通讯魔晶,尤达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暂时是混过去,” 糟糕!” 突然间,他又想到了一个更尴尬的可能性,” 我大概……说错话了……” 水晶上的光幕消失了,可玛尔兰却还是呆呆地看着,” 我在下意识地关心那家伙的安危吗?真的只是因为他是任务里的保护目标吗?而且……那个时候,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那种感觉……是什么?” 不知不觉地,她想起了那个在学徒时代最好的玩伴的话。

” 玛尔兰你没有男朋友?不会吧,你条件这么好,那些男孩子肯定是会排着队任你挑的。” ” 我……我真没有……” ” 哦,我明白了,你在等属于你的命运的邂逅对吗?” ” 那……那是什么?” ” 一见钟情啊!” 生于大陆上最浪漫的国家法兰的红发少女一谈到这种话题就滔滔不绝了,” 就是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男人,你会不自觉地去关心他,并且你们互相对视的时候他会给你很熟悉又很温暖的感觉,还有……” ” 啊!” 从回忆中惊醒的玛尔兰身体猛地一颤,偷偷看看还在生闷气的紫藤,只觉得自己脸上象烧着了一样,” 一……一见钟情吗……”

第四章各怀鬼胎

苍茫的暮色笼罩着寂静的帝陵山,只有远远的山角下一点灯光在闪烁明灭,它就是帝陵山驿站,因建于靠山的加兰官道上也称加兰驿。加兰官道多年之前曾是西北向内地传送公文军报的重要线路,直到两年前,山外另一条路况更好的官道新建完成才停止了使用,而加兰驿也随之废弃了。

但这一年的早些时候,冷清无人的加兰驿又突然热闹了起来。从外表看,这座重开的驿站与其他的驿站并没有什么分别,然而,如果仔细观察便可以发现,这里的守卫非常严密,而且,戍卒也并非州县中的土兵,而是一些身形矫健的黑衣人。

他们实际上都是内卫。年初时起,皇帝就授意内卫府派人前往帝陵山寻找龙腾剑的下落,不料这一举动却惹怒了山中隐居的李青霞,仅仅半年时间下来,来此的内卫就折损了一百多人,龙千雨肉疼之下再也不敢贸然派人进山了,于是剩余的内卫就在加兰驿中安顿下来,秘密观察山上的情况。

驿站背山而建,大门处设有两个碉楼;几十亩地大的院落里只有寥寥十七八间房舍,其余的便是驿马的槽房。

正房内热汽蒸腾,数十名黑衣的内卫围坐在几张大圆桌前喝酒猜拳,嘶声高喊,吆五喝六,一双双通红的眼睛,撕裂般夸张的笑容,挥动的手臂和拳头……

一年来一直生活在死亡阴影中的他们似乎只能用这种方法才能渲泄自己心中的恐惧。

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吞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股浓雾缓缓腾起,山中的雾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来,莫名其妙地去。雾气越来越重,转眼间便弥散开来。渐渐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大门口的碉楼上,四名当值的内卫手握刀剑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唰” 的一声轻响从碉楼旁的峭壁上传来,其中一个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回头向山崖上望去,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小黑点从峭壁之上飞速接近碉楼,那内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黑点已到眼前,他这才发现,黑点竟然是一个人,惊恐地张大了嘴,却之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叫,人头便在寒光之中飞快地转动起来,随着尖锐的刀锋声,一个模糊的人影箭一般飞了出去,碉楼上另外的三个人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寒锋、血光……

三人无声地倒在了地上。

一双过膝的黑色皮靴稳稳地落在碉楼内。行凶者缓缓转过身来,银色的长发与一身黑色的性感衣裙在照明的火把下格外显眼,稍稍观察了一下院里的情形,她身形一纵如大鸟一般飞掠而下,落在了正房门前,飞起一脚踹开房门……

” 啊?” 门内终人齐齐一惊,待看清楚来人正是自己恐惧的源头的时候多数人竟吓得连找寻武器的意识都没有。

” 如果要杀你们,你们根本看不见我。” 银发女子用冰冷的声音嘲粉着恐惧的众人,” 我今天没兴趣杀你们,滚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他要找的东西在我徒弟手里,叫他别再派你们这些废物来烦我了。” 说完,不理还在惊恐中发愣的一众内卫,她转身似乎要离开,但好象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你们今晚见过我吗?

” 她没有回头,只是很莫名地问了一个问题。

” 饿……见……见到了……啊!” 一个离她最近的似乎是反应了过来,但这个答案明显不对,作为惩罚,他的脑袋和身子分了家。

” 那你们呢?” 银发女子又问了一遍。

” 没没没没见过……” 回答整齐划一。

” 那个……既然没见过……我们要怎么……带你的话?” 一个头领摸样的内卫似乎想到了什么,战战兢兢地问。

” 这个问题问得很不聪明。” 女子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冰冷的视线让他一阵颤抖,也很快想明白了。

” 我明白了……是……是我们自己调查出来的!” ……

就在李青霞一反常态的出山袭击内卫营地却又很反常的没有大开杀戒的同时,西北国境之外的古兰国王城中同样发生了意外的事件。

乘着苏丹率领近卫虎师出猎和与炎黄西北驻军进行军事交流的时候,一个留守国内的主战派的亲王密谋起兵夺权。当然,这种事情在这个国家隔个十几二十年的就会发生一次,本不值得奇怪,但就在举事前不久,那位做着苏丹梦的亲王被杀死在了自己的卧室中。并且与几年前夺权得手却很快离奇死亡的老苏丹的弟弟一样,室内没有一点搏斗过的痕迹,尸体周身除了脖子上细微到几乎看不出来却完全割断了气管的疑似剑伤的创口之外没有一处多余的伤痕。

同样在西北,一处人迹罕至的偏远山谷中,巨大的融洞里建着一些难以发现的屋舍,屋舍外的回廊中眉头紧锁的向青丝快步走向一处大屋,打开屋门,一股浓烈的淫糜气息扑鼻而来。

屋里的软塌上两个男人一坐一躺,坐着的那个格子颇高、浑身枯瘦,躺着的则矮小粗壮、皮肤黝黑。两个男人周围,一群颇有姿色的裸体女人围拢着任他们上下其手,其中几个的脸上和下体还能清晰地看见残留的jīng液,软踏上下满是一片浪迹的酒菜点心。

” 恩哼……” 向青丝咳嗽了一声,女人们立刻麻利的起身走了出去,等门关上之后她才说道,” 怎么样,两位在这边过得还舒服吗?” 躺倒的矮状男人没有出声,似乎睡着了的样子,那精瘦的男人答道,” 相当舒坦,不过,大小姐你把我们叫来这边怕不是真的要请我们游山玩水放松身心的吧?” ” 当然,” 向青丝很干脆地回答,” 请你们来自然是要做你们的老本行。” ” 杀谁?不会是您儿子的那个眼中钉吧?” 精瘦的男人眼睛狡诈地打着转,” 要是那样咱哥两可就得说声不好意思了,老爷子有吩咐,不能和他起冲突,这话您可以当没听见,我们怕是不行。” ” 放心,不会叫你们为难。” 有些生厌地看了看对方转的飞快的眼珠,向青丝回答,” 虽然我的最终目的是要他死,不过用不着你们动手,你们的目标另有其人。” ” 谁?” ” 银锋莫相逢。” ” 夏侯琴?” 一直没有动静的矮壮男子身体忽然一震。

” 就知道来了没好事……” 精瘦的男人虽说没那么夸张的反应,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 我说大小姐,咱哥俩虽说在向家死士营里是最好的杀手,可放在整个这行上不要说那九只凤凰了,九凤楼的暗部里随便抽十个人出来恐怕都有我们得叫声前辈的,您这还是要我们去杀那九只凤凰里掌印管事的……” ” 不然我哪用得着把你们两都弄来?” 向青丝的语气里却没有一点可以商量的意思。

” 得,那就试试吧……” 两个男人扭头对视了一会,矮子点了点头,瘦高个有些无奈地说道,” 不过有两句丑话我得先说在前头,第一,这事成不成没准;第二,不管成不成将来老爷子那边要是追究起来,还请您自己扛着。” 信陵城在白云城西南,扼西北几条主要陆路交通要道交汇之处,由于重要的地理位置数百年前群雄逐鹿时这里是兵家必争之地,如今这里也依然是整个西北的军政核心地带,西北道大元帅府就设在城内。同时,与帝国的各大城市一样,这里也有一家九凤楼的分号。

这间九凤楼与元帅府邸之间隔了三条街道,其中一条街道一处房屋的地下,一间似乎四下密封的房间里亮着暖色的灯光,一阵阵喘息和呻吟声在室内回荡。

林峰,西陵王的世子正平躺在一张软床上,斜向上四十五度角的视线贪婪地盯着眼前滑嫩洁白的脊背。

” 啊……嗯……世子……再、再深一点、再激烈一点……” 林峰的身上反向跨坐着一个发出阵阵娇喘的裸体少女,随着她激情地扭动着腰部的动作,两人身体连接的部位发出” 噗滋噗滋” 的淫荡水声。

那少女只十四五岁的光景,半长的棕红色秀发发在头顶两侧用白色的布质发饰和粉色的丝带盘卷成一对馒头一般的可爱造型,从中漏出的几束马尾式的发丝与额前中疏旁密的长刘海搭配无缝;稍稍还有些婴儿肥的下巴带着三分稚气,两条自然的柳叶眉下是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笔直秀挺的鼻子下面一张樱桃小口,一副小家碧玉式的美感。

夏侯莲,夏侯琴以姐妹身份收养和培养的接班人。此时的她虽然口中不断飘出淫荡的骄喘和浪叫,但心思却明显不在这里。她的注意力完全在手中半快雕刻着群凤图样的玉牌之上,仔细地观察着玉牌断口处的每一道细微的起伏。

上半身细致入微地观察比对的同时,夏侯莲的下半身却依然熟练而自然地继续着吞吐身下男人ròu棒的动作,这种常人看来极有难度的事情对于受过专门训练的她来说完全是轻车熟路。当然,这也是她选择眼下这种多少有些别扭的姿势的原因——让身下的男人不至于因为自己的不专一而减了兴致。

不过从那位世子大人兴奋的表情和在交合的快感中微微抽动的身体来看他并不在意眼前这女人的身心二用。对他而言这是奇妙无比的享受:十多岁少女身体的活力和mī穴的紧凑多汁远不是已近年老色衰的临界年龄的向青丝可以比拟的,而夏侯莲高超的性爱技巧和多变的各种花样更不是王府里那些同样年轻亮丽的侍女们可以做到的。所以,自两个人几天前各怀目的地勾搭上之后,他就很快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了。

” 安心吧,那是找天下最好的工匠按你的描述制作的,绝对天衣无缝。哦……又变紧了……” 仿佛是对身下男人的话的答谢,夏侯莲又更夹紧了双腿,弄得对方一阵舒爽地哆嗦,” 小骚货,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的làang穴了,等这事完了,我一定想法子把你弄进府里来。” 林峰喘息间的话语更是让夏侯莲的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意,感觉到揉捏着自己屁股的两只手随着主人上半身的坐起而移动到了胸部上,她立刻明白这位世子大人已经不满足于” 被动挨打” 的局面了。

小心地将手中的半块玉牌放到床边的桌案上,而后双手支撑床面,顺着对方坐起身的动作让自己的身体微微腾空,双腿后伸勾绕住他的腰,而后手臂后翻搭上他从自己液下伸过的胳膊,整个人就反向挂在了林峰的身上。

” 哇……真是……” 由于姿势的调整,林峰觉得似乎能插得更深了,他双手紧紧握住那对跳动的小肉球,贪婪的在上面不停来回覆摸,享受少女肌肤那股丝绸的美妙触感。同时他那被紧凑的yīn道压迫摩擦着的ròu棒也因为身体掌握了动作的主动权而更加兴奋,抽插的动作几乎刚开始就已经加速到将夏侯莲悬挂的身体撞得前摆后摇的地步。

长期房事方面的训练使得夏侯莲的身体能够做到面对任何尺寸和激烈程度的时候都可以完美配合。而现在主动发起猛烈攻势的林峰再次深切的体会到这个女人这种体质的秒处——每次插入和抽出的过程中,都感觉得到那充满褶皱的肉壁不断的在收缩压挤,让突入其中的ròu棒几乎寸步难行,更让ròu棒连接的全身的神经系统爽得无法形容。而与此同时,夏侯恋那的樱桃小中则培训着双方身体的摩擦碰撞不断发出绵长而又甜美的细细呻吟,听得他浑身一阵阵美妙的酥麻。

在对方老练的配合和完美的挑逗下没过几分钟,林峰就已经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性爱狂潮里。他兴奋地瞪大眼睛,身体先死命的向后弓着再权利向前冲击以追求最深入的插入和最彻底的抽出,随着剧烈的肉体撞击的不断重复,他的双手狠狠的紧抓住夏侯莲柔软圆润的乳房,巨大的利导几乎就要抓出血痕来了,同时借着那用力抓紧的双手做用力支点从下而上的以最大的力度和速度勐烈撞击着mī穴深处的花心,一边发出狂暴的吼叫。

” 小骚货!……我……我要……干死你!” ” 啊……我要……来吧……世子大人……干我……” 虽然这样的烈度对夏侯莲这种出生的女人而言并不如她表面看起来那么强烈,但为了取悦身后的男人,她还是做出一副浪叫连连不能自已的样子。

那叫声和肉体的配合让林峰越加兴奋,却也越发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没多一会,一股无法抵挡的暖流就已经充满了ròu棒。

” 小骚货,要来了,大爷我要射了。””啊……不要啊……人家还小……不想大肚子啊……”夏侯莲当然不会担心大肚子这种问题,但那刻意的话语内容配合上她娇媚的童音和透露着青涩的身体配合在一起却足以让任何男人浮想联翩。果然,在这刺激之下林峰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绷紧臀部拼命将ròu棒插到可以达到的最深处,这最后的插入刚刚完成ròu棒的顶端就开始迫不及待地一波一波的在mī穴的深处尽情喷射出灼热的jīng液。

剧烈的喷射持续了半分多钟,当最后的jīng液终于也脱离身体之后,林峰一脸满足的倒在床上喘息着,甚至连将夏侯莲从自己身上弄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夏侯莲到也没有着急下来,甚至都没急着把已经在自己体内软下去的入侵者赶出去,反而蠕动起mī穴中的肉壁小心地安抚着shè精后敏感之机的ròu棒。

将娇小的身体完全躺下,头枕在林峰的胸口上,她说道,” 我仔细都看过了,确实仿制得天衣无缝,不过假的终归是假的。” ” 什么意思……” 林峰有气无力地问。

” 真的九凤令有一种最特殊的原料就是当代夏侯琴的血,也就是说无论做得再逼真,只要滴上几滴夏侯琴的血,就马上暴露了。” ” 我明白你的意思,夏侯琴必须死是吧?” 林峰反应了过来,却一点也不担心,” 放心吧,为了对付他,我娘已经从向家的死士营里调了最好的杀手过来了。” ” 那两个家伙吗……” 夏侯莲皱了皱眉头,依旧不是很放心的样子。

第二天凌晨时分,炎黄的西北边境两侧突然起了一阵大雾,浓雾一直蔓延到国境内帝陵山附近的区域。雾气弥漫下的一片山林里,一个略有些疲惫的人影正在林木间穿行,她的速度很快却很安静,甚至即使离得很近也听不见脚步声。

那是夏侯琴,不过此刻的她即使是九凤楼的常客恐怕也很难立时认出来。平日里总是直披肩后的长发被粉色的丝带精细地盘在头上。没有胭脂水粉遮蔽的脸上少了几分往日里的魅惑之色却平添了不少巾帼英雄式的英气。

身上也不再是那些华贵烦琐的艳丽舞衣,一袭紧身样式的系颈连衣裙完全遮掩住上身除了两条手笔以外的几乎所有肌肤却一点也掩饰不了那消魂的身段;左臂上套着一条有着怪异纹路的袖套,手腕的部分向前延伸出三角形的构造连接着中指,右臂完全裸露在外,只在手腕上带着一条华贵的宝石手链。

可能是为了不防碍活动,下身的裙摆极短,仅仅遮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高翘的臀部和整双美腿都包裹在淡紫色的丝质连袜长裤之中,脚上则是一双特制的走路几乎不会发出声音的同色软底鞋。

因为亲王被刺一事,边界这段时间一直盘查得很严,幸而今天凌晨起了大雾,夏侯琴才得以悄悄越境。等雾气渐渐散去时连走了数个时辰山路的她略显疲态,于是来到一条山溪边坐下休息,一边伸手舀起清凉的溪水润润干渴的喉咙,手腕上的宝石手链在阳光下闪烁着美丽的色彩——那是她现在这一身装扮中显得最不协调的部分,却也是她怎么都不愿意换掉的部分。

” 那个小色鬼……现在应该已经去岭南提亲去了吧,” 不自觉地想起送自己这手链的人,夏侯琴忽然发觉心中泛起一丝隐约的酸楚,” 算了,这样不是很好吗,反正,就算现在来了,也没办法用这刚沾了血的手去碰他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依旧不是滋味。特别是这两年来,夏侯琴的心里矛盾异常,总是希望他能来找自己,却又时常不敢面对他的。尽管每次都用这样的理由来搪塞自己,但真正的原因她心理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他迟早会知道的,甚至,以他习惯深藏底牌的性格来判断可能已经知道了,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要如何去面对他随时可能的质问甚至摊牌?

” 恩?” 夏侯琴似乎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起身警惕地看向附近几棵爬满藤蔓的老树,她感觉到了隐约的杀气,慢慢地,右手移到了腰间那条闪着金属光泽的怪异的腰带上。

一阵晨风悄悄吹过,裹挟的落叶划过夏侯琴的眼前,就在这视线被挡的一瞬间,那几棵树上的藤蔓猛然如有了意识一般腾空而起向她高速逼来。

” 哼!” 夏侯琴一声冷哼,右手随之扬起,腰带一瞬间化为一道银光如闪电一般在自己身前飞舞跃动,三两下的工夫就将逼近的藤蔓全部斩得寸断,而后银光逐渐缩短,最后凝结会右手之中变成了一把闪着寒光的银色软剑。

与此同时又是一声脆响,中间的一棵树也如被千刀万剐一般化做了漫天的木屑,一个满身是伤的高瘦人影从中显露出来。

” 姚千木……” 挥剑前指,夏侯琴的眼中弥漫着杀意。

” 半刃半鞭、神剑第一,银锋剑果然名不虚传啊。” 高瘦的男人颤声道,虽然由于树体的保护所有的伤口都不伸,但如此多的伤口所造成的连锁阵痛实在难以忍受。

” 多谢夸奖,不过按照惯例,见过这把剑的人都得死。” 夏侯琴的声音冷酷如冰。

” 这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又是一阵邪风吹过,树叶四处飘散,猛然之间却都停在半空中,随着男子双手前指,无数的叶片如密集的箭雨一般飞射而出。

” 切……” 夏侯琴却完全不屑一顾,右手再次扬起,手中的剑快速的变化起来,剑刃刹时间分裂成无数段,每一段之间都有同色的金属丝线连接,整个剑身如一条白菱环绕周身,将飞来的叶片全部挡在身外。

但很快的,夏侯琴就觉得脚下似乎有些异样的震动,刚刚将注意力想下转移,紧贴着右脚的地面中就伸出了一只带着钩爪的手,她忙飞身躲避,好歹没被那手抓住,只是脚踝上被勾爪的尖刺擦开了几道伤口。还没等她落地站稳又是” 轰”的一声巨项,身前的地面整个翻转起身向她压了过来。

” 破!” 猛地将左手贴上那压砸下来的巨大土山,夏侯琴一声高呼,那与衣服有些不协调的怪异袖套一下子闪起了土黄色的光芒,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闷的破碎声,那土山竟硬生生地碎裂成无数小快向反方向倒砸下去。

” 啊!哇!……” 一连串的惨叫声传来,一个壮实的矮个男子扶着明显被砸出骨伤的右臂从” 土石雨” 中逃了出来,退到高瘦男子的身边。

” 方万土……土木二妖都来了,向家还真看得起我啊,” 夏侯琴笑道,” 只可惜你们用尽了招数似乎也奈何不了我嘛。” ” 也不尽然吧。” 矮个男子扶着骨折的胳膊疼得几乎不能说话,倒是高瘦的那个显得有些得意,” 你有没想过我们联手的时候或许会有些不一样的效果呢?” ” !” 夏侯琴一惊,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自己脚踝的伤口,那里渗出的血液竟呈现出骇人的紫黑色,她忙伸手想封住穴道阻止毒性扩散,却被一阵突然袭来的剧烈的眩晕感弄得浑身无力,一下子瘫倒下去。

” 没用的,这是我精心调配的腐尸毒,不但无药可解并且扩散速度极快,如果刚受伤的时候就砍断那条腿的话兴许还能保住性命,不过现在毒素已经……”不等高瘦男子得意得宣传完自己的杰作,他面前的地面就突然冒出了一排似乎是水晶质地的巨剑组成的屏障将双方完全隔开。

” 这是……” 看到眼前的景象,又想想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两个男人禁不住都是一阵哆嗦,对视了一眼立刻达成公识,” 走!” 西陵王府的主体建筑本是当年凉国的王宫,一如那战乱时代各国的君主宫殿一样,这里的地下也有大量复杂而隐蔽的暗道和密室。

其中有一间密室最为神秘,整个西垂诸省中连西陵王本人在内知道哪里的存在的不超过十个人,能够进入的更是只有四个人而已。

无数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九凤楼头牌夏侯琴,玄门势力在西陵王府治下一带地区的负责人诸葛棋,门生遍布各地的王府老军师公孙书,掌控西垂各省诸多重要贸易资源的商业巨富欧阳画。能进入室内的这四个人似乎毫无关系,但如果仔细留意他们的名字就会发现,四个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连在一起恰巧就是琴棋书画,这只是巧合吗?

不管答案如何,往日里本都是四人齐聚的密室里这一天的下午却只有三个人。

” 夏侯琴还没有消息吗?” 公孙书看着另两人问道,得到的答案与上午一样还是双双摇头。

” 她出任务向来来回准时,看样子真的出事了。” 欧阳画心忧道,” 真是没想到,防来防去第一个出问题的却是我们认为最保险的九凤楼。” ” 想想也不奇怪,” 诸葛棋分析道,” 你我三人麾下势力虽似不严密,但却隐于玄门、书馆、官场和商贾之中,数量庞大,遍布各地,想渗透而入是很难找到目标的。而九凤楼就不一样了,虽然组织缜密但目标过于集中和明显了。现在的问题是,是谁干的,目的又是什么。” ” 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欧阳画不假思索道,” 有势力和胆量对付我们长歌门的,炎黄国内除了向家还能有谁?至于目的,明显就是他。

” ” 我倒觉得不象,前期因为塞北王和南洋水师的事情,向家已经和皇氏闹得很不开心了,以向朗的求稳的行事准则,这个情况下不管是和他起冲突还是与我们撕破脸皮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诸葛棋明显不同意对方的判断。

” 你的意思是说……” 欧阳画楞了一会,明白了过来,” 这是那个女人或者他儿子的自行其事?” ”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判断比较合理,” 诸葛棋淡淡地回答,而后把头转向了一边的公孙书,” 王爷那边是什么意思?” ” 王爷的意思,就是没有意思。” 公孙书答道,” 不管这事是向朗指使的还是那对母子的单独行动都和向家脱不了关系,而长歌门是西陵王的影子,如果我们强力介入的话几乎就等同于西陵王府和向家站到了对立面上,这是王爷不希望看到的结果。” ” 那至少也先得夺回九凤楼的控制权吧。” 欧阳画道。

” 这谈何容易,长歌门之下四大势力的下属都互不相知,只通过我们四人单线联系,现在夏侯琴不在,九凤楼方面根本不会听我们的。” 诸葛棋却给他泼了盆冷水。

” 我们手里不是有九凤令吗?” ” 没意义,既然发动了控制九凤楼的行动,对方就必然有九凤令的完美复制品,而要证明九凤令的真伪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夏侯琴的血,所以现在一切的关键就是找到她。” 公孙书道,” 马上启动你们两个控制下的备用情报网,全力搜寻她的下落。” ” 可是,且不说夏侯琴是不是还活着,只采取这个程度的行动的话,就算拿回了九凤楼的控制权,还来得及阻止九凤楼暗部对他的行动吗?” 欧阳画对这个方案很是不安。

” 放心吧,他们两是什么人?” 公孙书倒是很有自信,” 天下第二杀手和我们长歌门统一看好的未来王府的掌权者,这样两个人怎么看都不会是那么容易被干掉的吧。” 正午时分,正是皇宫里传膳的时候。然而此时面对一桌精美食物的龙正天却完全没有食欲,而是似乎在等待什么的样子。

不多时,龙千雨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室内,” 那消息证实了吗?” 他忙问道。

” 基本可以确定,” 龙千雨答道,” 从西南反馈过来的消息看,他身上确实有一把疑似龙腾剑的宝剑。” ” 恩……我也觉得这种问题上她没有必要欺骗我们。

” 龙正天点头道。

” 那么接下来怎么处理?我排人秘密去与他联系把剑取回吗?” ” 恩……”龙正天做了一个点头的起始动作,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停了许久才又开口,” 不,这事你就暂时不要过问了,具体怎么处理,容朕再想想。” 两个时辰之后,向府的书房里,向朗正在闭幕养神,向青文风尘仆仆地赶了来,” 爹,刚出的皇榜您……” ” 我知道了。” 向朗很平静地回答。

” 还有,刚刚我听到传闻说……” ” 说那剑在紫藤手里是吗?” ” 这您也知道?” ” 我还知道这传闻最早是哪里传出来的,” 向朗理所当然道,” 是皇帝那里。””那我们……”” 我们不参合这事。””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好好想想皇帝为什么这么做?” 睁开眼睛,向朗厉声训斥小儿子。

” 但是爹,他现在在西边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要是他再献了剑,恐怕……” ” 放心,皇帝是什么人我清楚,他会放心让紫藤这种人当掌实权的封疆大吏?” 向朗笑道,” 况且,你以为那紫藤是什么人?他会送上门去给皇帝当枪使的话西边形势就根本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正交谈间一个仆人近来禀告,” 老爷,大少爷回来了。” ” 青龙吗?” 向朗心中微喜,” 快让他进来。” 少顷,一个一身水师甲胄古铜皮色的汉子走了进来,” 爹。” ” 青龙啊,买铁甲船那事顺利吗?” ” 已经基本谈妥了,过几日我就差人去白云城和那边来的人具体商谈一些细节问题,只是,购船的费用水师怕是拿不起。” ” 这个我来想办法,实在不行先拿家里的钱垫着。” ” 好。” 向青龙应道,而后又小心地问,” 爹,这段时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 什么意思?” 向朗不解。

” 我过来的时候经过了天京卫,老二正好也刚从东南回来,他说前段日子他不在的时候有人用家里的令牌从死士营调走了土木二妖,叫我来的时候顺便问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 土木二妖……” 向朗愣了片刻,突然猛地一拍桌子,” 不好!青丝那丫头怕是要捅漏子!” ” 呜……” 夏侯琴有些迷糊地醒来,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但与中毒的时候不同,目前的症状倒更象是失血过多引发的。稍微清醒过来一些后她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不但已经没有了中毒的迹象,连脚上的伤口都被治好了,只是似乎少了些什么。

” 在找这个吗?” 冰冷的声音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一头银发的李青霞正把玩着她一直带在手腕上的手链,” 这是当年他五行真气刚刚修炼成型的时候我给他的奖励,” 说着将那手链扔还给了她,” 他说会送给最喜欢的女人,本来我一直以为会在那个司马家的丫头手里,真没想到他是送给了你。” ” 我知道……

我不配……”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夏侯琴还是很珍视地将手链小心地带了回去。

”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既然他觉得这个该给你,就代表你配得上。” 看着对方的动作的神态,李青霞冰冷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似是满意的神色。

” 可是……我的……” 夏侯琴欲语又止。

” 你的什么?目的还是身份?” 李青霞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至少我觉得他是不在乎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夏侯琴的身体如触电一般猛地一抖,”他……他都知道了?” 她有些恐惧地问。

” 你认为呢?””我……”” 我还是那句话,决定权在他,既然他觉得你配,而你也没做过什么伤害他的事,那么至少我不会介意多你这么个儿媳妇。” 李青霞很直率地说道,对着这个掌控了或许是整个东方最有效率的情报网的女人,她觉得隐藏身份没什么意义。

” 谢谢……” 果然对方毫无惊讶的反应也证明了这一点。” 恩……” 谈话间夏侯琴突然又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感,几乎不受控制地躺倒了下去。

” 别担心,这只是失血过多的反应。” 李青霞道,” 你中的毒无药可解,我只能把毒素逼迫到身体局部的血液当中然后连带血液一起吸出来。””那你……”” 放心吧,那只小气的圣兽不会让我死得这么舒服的。” 或许是不习惯被人关心,李青霞转移了话题,” 袭击的那两个家伙,是什么路数?” ” 他们过去都是玄门中人,一个能控制土石、善于土遁潜行,一个会操控植物、长于制毒用毒,两人合称土木二妖,与金无敌、寒水龙、霹雳火并称向家死士营的金木水火土五大高手。” ” 哼,这个级别的高手……” 李青霞不屑道,一边起身就要离开,却被身后夏侯琴突然的一句问得楞在了原地。

” 为什么要把那把剑给他?” 那语气不是询问,几乎是质问,” 你不知道那会让他引火烧身的吗?” 激动的语气让被质问者心中也莫名地一颤。

” 那关我什么事?” 但她还是尽量做出一副冷漠的样子和语气来,” 我的目的仅仅是要那些白痴不要再来烦我罢了。为母亲解除困饶难道不是儿子该做的吗?

” ” 你也知道你是个母亲啊!” 这样的解释显然只会让对方更愤怒,” 为了自己轻闲就把儿子往危险的旋涡里推,你算是什么母亲?” 李青霞没有转过身来,但声音和肩膀却都在剧烈的颤抖,不知是源于愤怒、激动还是悲伤,” 少罗嗦!

” 她几乎是失声吼了出来,与声音一同发出的还是周身那强烈的怒气,银白色的长发随之漫天飞舞,身边的桌椅也都被掀翻。

” 难道我说错了吗?” 夏侯琴却没有一点让步的意思,从问这个问题的一开始她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 你……” 李青霞的声音却悄悄软了下来,” 好好修养吧。” ” 什……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倒让夏侯琴一愣。

”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难道以为向家的目标就单纯是你?” 一边说着,李青霞一边已经走出了门外,” 赶紧恢复好身体吧,那样也许你还能在他被火烧上之前去救他。” 走离安置夏侯琴的房间,她有些失神地徘徊在回廊之中,不经意间走到一扇门前,有些莫名地推开那门,里面是一圈书架、一张桌案和一张卧具凌乱的床铺,” 这里是……” 她觉得双脚不受控制起来,一步步走到了那床铺前,凌乱的被路里似乎还残存着他的气息。

呆呆地看了许久,一股诡异的冲动袭向心头,她俯身侧卧了下去,将脸悄悄地埋进被子和枕头之中……

第五章警报解除

银花作为蛮地女王登基之后已过了三天,早就准备要去岭南的紫藤却一直动不了身,造成这个情况的起因是那次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的暗杀,而关键人物则是那位同样出现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美少女圣武士。

三天前的下午,刚主持完登基大典的紫藤回到房间就看见这位蓝头发的大小姐一脸严肃的等着自己,以为她又要就之前晚上的某些事而纠缠不清的紫藤立刻感觉还未完全消肿的脸微微做疼起来,不过对方的目的却完全出呼他的意料。

” 首先,重新介绍一下,我的全名是玛尔兰。阿比迪斯,萨玛提亚族修兰部阿比迪斯家族的独女,家族由联邦元老院册封的荣誉爵位是公爵,领地是卡兰草原北部的冬临行省,家母就是驻守卡兰联合大自治领的利萨斯联邦第二军团统帅,卡萝儿。阿比迪斯大将军。” 紫藤听得一愣一愣的,玛尔兰的身份和官方家族背景多少有点把他镇住了,不过更让他诧异的是,只是在做似乎过于正式的身份介绍的蓝发少女居然很奇怪地有些红了脸,声音也微微透露出一点扭捏的感觉。

不过紫藤完全没有心情去思考这些反常的表现的含义,因为玛尔兰说的第二件事是正事,内容是:” 第二,鉴于刺杀者劳。卢。克鲁泽行踪不明,不能排除他还隐藏在附近的可能,所以根据神殿方面的命令和我个人的临场判断,你目前不宜出行。” 当然,不管是战神殿方面的命令还是这位大小姐的临场判断紫藤完全都不会放在心上,但是他没料到对方战线上的盟友强大无比。

兰华板着脸:” 你出了安全问题我是第一责任人,别让我为难。” 一句话就把紫藤说得哑口无言。

罗莎一本正经:” 你是关系到狮族复兴的重要人物,安全上绝对不能大意。

” 狮子公主大小姐是从来不说空话的,于是当天下午港口就被兽人部队封锁了。

银花喜出望外:” 这边还有许多要仰仗你的地方,再留一段时间也好。” 潜台词很明白:局势还没稳定,你别想逃得悠闲。

银铃没发表意见,只是在两人靠得很近的时候小声嘀咕:” 恩……恩……绿帽子……” 这大概算是最赤裸裸的威胁吧。

甚至就连那为未来的岳丈大人得到消息后也在班师回岭南前很体贴地派人来劝慰,” 不用担心,小女那边我会替你解释的。” 怎么好象一个个的都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在路上似的?紫藤很郁闷,但没有一点办法。

于是就这么经过了两天之后,他终于失眠了。不过不要误会,原因既不是过分郁闷也不是相思病,而是一直以来的老问题——女人:兰华先行回王府去汇报战事情况了,罗莎率部队前往镇压几个不听话的部落,最后连银玲都动身去上游迎接利萨斯方面的贸易和矿产开发代表团去了。

至于银花,且不说身体状况能不能承受他的欲火,也不说那日渐大起来的肚子会不会不方便,单是她为了催化胎儿而每天喝的那些看着就很恶心的药剂也已经能让紫藤完全失去做那种事的胃口了。

所以这天夜里,完全没有睡意的紫藤只能趴在窗口,无聊地看着在皇宫各处上窜下跳的玛尔兰。

她在布置圣能陷阱。依据上次袭击的情况看只要紫藤处于清醒状态那么那个刺杀者就没有一点机会,所以需要提防的实际上就是潜入和偷袭。基于这个判断,这几天来玛尔兰每天都在皇宫各个必须的地方遍部根据对方圣能特征而制造的预警性质的魔法陷阱。

从大门到后门,从主要通道到底下密道,从窗台到屋顶,从走廊到楼梯……

最后一直将警戒系统延伸到了紫藤的房间门口。

” 呼……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个了……总算……” 如释重负的玛尔兰只觉得一阵剧烈的疲劳感袭来弄得她有些昏昏欲睡。布置这么多的圣能陷阱对她这么个刚入行的圣武士而言本就不是轻松的工作,加上还一干就是三天,筋疲力尽之下的她靠着门想休息一会,可疲劳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的结果就是,一下子完全不想动了。

门突然被打开了,已经浑身软绵绵的玛尔兰促不及防之下一下子倒了进去,但很快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 拜托,女孩子就该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 体贴而温柔的关怀话语让玛尔兰心头一热,但这种感动没能持续多久,因为紫藤的下一个动作竟然是把她拦腰抱起,转身的同时踢上房门,而后直接就向床走去。

” 啊!” 反映过来的玛尔兰发出了一百二十分贝的刺耳尖叫声,双腿本能地踢腾反抗着,没一会竟将一双短靴弄得不知去向,”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挣扎着的身体和质问的声音一起颤抖着,羞涩、不安、恼火却又似乎带着点莫名的期待。

不过紫藤却仅仅只是将她小心地放到了床上。说来他自己也会觉得很奇怪,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孩的时候他就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很愿意去爱护照顾她,但仅此而已;更反常的是,即使是将她全身重要部位几乎都看光了的那个时候,他也没能起什么邪心。并且,这不是自己有意识地行为,相反却似乎是出于某种生物的本能意识所造成的反应。

” 别乱动,好好休息。” 紫藤的话很轻柔,却让玛尔兰有一种很慈爱并且无法反对的感觉,于是她乖乖地躺好,而后静静地看着对方给自己盖上轻薄的亚麻被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玛尔兰的心里泛起矛盾的感觉,有些安心,却又有些失落,” 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 刚打开门的紫藤隐约听到她嘀咕着什么。

” 怎么了?” 他停下动作问道。

” 没……没什么……” 玛尔兰一惊,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紫藤愣了愣,还是走了出去,关上门的同时,屋子里已经传出了细微的鼻息声——虽然玛尔兰心里依旧有些奇怪的感觉,但到底抵不住已经累透了的身体。

走廊里的脚步声消失后没多久,一个身影鬼魅般地从半开的窗户闪进了室内。

那人影全身包裹在一件亮布斗篷里的,从外面只能隐约看出那应该是个身材高挑的人。

轻轻地走到床前,看清楚床上睡着的人,斗篷里的人影微微颤抖了一阵,似乎是在笑。伸手拉掉遮住头部的部分,露出的是一张异于人类的脸。

蓝黑色的披肩发、蓝白色的皮肤、外形柔美的犄角和微微有些尖长的耳朵,乍看有些怪异,一起看却又很协调;脸形略长五官却很匀称,如果不计较肤色问题即使以人类的审美观点看也是一张很漂亮的脸蛋;身体整个包裹在斗篷之中看不出具体的身材,不过单就身高而言,即使面对人类中的男性也毫不逊色。

这一切都是女性德莱尼人的典型特征,这个种族生活在西大陆艾泽拉斯半岛的北部,其来源一直是个迷。就其生活区域来看上古时代应该是处于精灵及兽人势力范围之间的,再加上其同时拥有精灵族和牛头人的某些外观特征,所以一直以来多数生物和历史学者都倾向于认为他们是当时这两个种族混居杂交的产物。

睡得正迷糊的玛尔兰隐约感觉到有人正将脸悄悄地靠过来,半梦半醒之间的她以为是紫藤回来想偷亲一下自己,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冲动,小姑娘竟然伸手抚住探过来的脸,” 真是的,你想亲当时为什么不说,人家一定不会拒绝的……” 说着就撅起小嘴迎了上去。

” 哇……我们的小玛尔兰意外的大胆和主动了。” 看着她的动作,那德莱尼女人半惊讶半开心地说道。

” 啊?” 听到这无比熟悉的声音,玛尔兰一下子醒了,” 师……师傅!您您您……您为什么会……会在这里?” 看清楚眼前的人,她惊得有些口吃起来。

” 能为什么?还不是来给你的任务擦屁股的。” 德莱尼女人没好气地回答,而后突然话锋一转,” 刚刚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言语间一边坏笑地看着脸一点点红起来的玛尔兰。

” 是……就是……其实是……” 觉得自己脸上似乎要烧起来的玛尔兰是了半天也没是个所以然出来。

” 喜欢上他了?” 德莱尼女人好心地决定暂时不继续戏弄她了。

” 恩……” 玛尔兰的脸更红了,表情却有些无奈,” 但那家伙根本就是根大木头,人家都已经……都已经很郑重地介绍自己的家世了,他居然一点象样的反应也没有。” 声音里漂浮着怨愤的音色。

” 大木头……还真是贴切啊,那个家伙……” 德莱尼女人笑得相当开心却不知道到底是在笑谁,” 不过依我看,根本就是你自己被爱情烧昏了头了吧?你们萨玛提亚族女性的传统表白模式就是在西方也会有很多人不明白,何况他是个土生土长的东方人啊。” 说着拍拍小姑娘的头,一副你这小白痴似的的表情。

” 这……这样吗……那……那要怎么办……” 玛尔兰撅起小嘴有些委屈地问。

” 简单,三步走,约会、告白、上床。” 德莱尼女人很理所当然地说道,丝毫不管已经羞得缩进被子里的玛尔兰是否能接受得了。

这个时候紫藤也走到了一间客房的门前,这个房间本来是给玛尔兰暂住的,现在被” 霸占” 了房间的他决定暂时在这里将就将就。

不过打开门之后紫藤就愣住了,他的第一反应是:走错房间了吧?第二反应是:美女!第三反应则是:这里有这么个人吗?

房间里床上床下凌乱地到处散放着似乎是刚换下来的衣物:丝白的内衣、衬衣和腰带,带着马甲式的上衣的连衣紧身窄裙,不透光款式的黑色厚长袜,半高根的皮鞋……而靠近窗台的躺椅上,一个大概是这些衣物主人的女人正低头翻阅着手中一本蓝色封皮的书籍。

那女人只穿着一件薄纱连衣睡裙,近乎透明的质感基本上起不到多大的遮掩作用。她的皮肤很白,或者也许应该说是过分的白了,不但给人没有一点血色的感觉,甚至就连毛孔和血管都完全看不出来。

与肤色想呼应的是,她的身材看起来有些单薄,虽然也不是过分瘦弱的类型,但与过白的皮肤一起看怎么都会给人一种不是很健康的感觉。

过肩的绿色长发并没有披在身后,而是用一对绸缎做成的蝴蝶结束成两个辫子垂到胸前。

乳房尺寸不大但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扣在那玲珑的胸架上倒是很匹配,腰身如海蛇般纤细无比,臀部浑圆却不大,配上长而优美的双腿整个身体显现出完美的流线型。

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的手腕、脚踝关节附近和脊背上有一些似乎是收紧的鱼鳍一样的奇怪构造,同时耳朵往下直到肩膀的皮肤上也有着看似鱼鳞的古怪纹路,不知是诡异的装饰品还是别的什么。

” 恩?” 听到开门的声音,那女人抬起头来。一架通体透明的水晶眼镜架在小巧的鼻梁上,镜框很大的古板款式乍看起来有些扎眼,但却与脸形和发形都配合的恰倒好处,镜片之后一双水汪汪的翡翠色大眼睛闪烁着知性的魅力。

” 是你啊……” 淡粉色的嘴唇间吐露的声音如水流一般平缓,却又有些水中浮冰的感觉。

” 啊?” 熟人重逢一般的话语让紫藤有点短路,加上想到此刻自己正很不礼貌地看着对方近乎全裸效果的身体,略微紧张之下的他竟毫不思考地跟了对方的话茬,” 好……好久不见……” 等话出口才在心里狠抽自己的嘴巴:什么叫好久不见?几时见过的?

” 真的是很久不见了,都有二十多年了吧,你有想我吗?””啪” 得一声将书合上放到一边,那女人站起身来,似乎完全不在意被对方看光,” 我可是很想你了,只怪拉克丝那家伙太狡猾了,这些年来都一个人霸占着你完全不给我们这些姐妹机会。” 说着轻轻得一挥手。

紫藤突然觉得走廊里起了一阵不可思议的大风,不但将他整个人完全推进房里还顺便关上了门。他这才注意到那女人放下的书旁边还有个小册子一样的东西,封面上的图案让他略微得一惊。

图案分上下两层,上层在一个圈里,上半是一只停在魔杖上的鹰,下半是水流的图案;下层则是一排六芒星,共有五个。那是利萨斯联邦魔法协会的成员证件。鹰下面的图案代表持证者专修的主要属性或者专业,最下面的六芒星的数量则代表其在协会中的品级。

紫藤之所以会清楚这些是因为这东西拉克丝也有一个,不同的是那上面鹰的下方是代表炼金术的试管,而六芒星也只有三个半。从这图案看来,这女人应该是主修水系的魔法师,不过真正令他惊讶的是那一排六芒星,整整五个,这就表示这个女人在魔法协会中是最高品级——博学者。

不过这也让紫藤彻底放下心来,既然是战神殿方面下属组织的人,那么至少不该是自己的敌人,并且从这个女人的话和语气来看她也是拉克丝所说的那个时候的亲历者,这一下子挑起了他的好奇。

” 所以,你也认识……过去的我?” 他顿了顿,终于还是用了这个自己也不怎么能确定的时间定词。

” 准确的说是未来的你。” 那女人微笑着纠正他,” 那么我们就这么站着谈吗?” 说着似乎很随意地用腿碰了碰床沿,同时一挥手,床上的衣物全部飞到了对面的躺椅上,意义相当明显的暗示。

紫藤在面对这个方面的诱惑的时候本就谈不上是个什么正人君子,加上对方的反应和言语看来多半也是那个时候自己的女人之一,于是他很不客气地坐上床去躺靠在床头的软垫上。

那女人也坐上另一侧的床沿,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要不要喝点什么?” 她起身问道。

” 随意吧。” 紫藤回答。

不多时就见那女人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瓶有些诡秘的天蓝色的酒和两只杯子,打开瓶塞,一股海风似的的清新气息就充满了整个房间,” 这瓶酒我已经收藏了二十年了,是你离开之前不久送我的,说等你回来就陪我一起喝,可你始终没有回来……” 将一只倒得半满的杯子递给紫藤,她的声音里跳动着一些哀怨的音符。

” 抱歉……女士……我……” 紫藤愣了愣,不太确定自己该称呼对方什么,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 别用那么见外的称呼,叫我艾瑞亚,就象那时候一样。” 她笑道,而后自己也靠躺到了床上。

此时门外的走廊里,一个人影正在接近这房间,那是刚刚完成了对弟子的主动爱情观教育的德莱尼圣武士大师,走到门前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出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和男女音混杂的调笑声。

” 不……不是吧……难不成那条人鱼到了发情期?” 她一下子僵在了门口,想了想,摇摇头还是转身走了,一边嘀咕着,” 奇怪,为什么那个男人的声音好象有点耳熟?” 一边又消失在了走廊里。

这个时候房间里的床头边已经只剩下了两只空杯子,同时紫藤也清楚地感觉到身边这个女人的变化,原本雪白的皮肤爬上了一些淡淡的红色,而与他接触的肌肤更是由起初流水一般的清凉渐渐升温,此刻已经有些躁热起来。

” 艾瑞亚,你……” 看着对方有些急切地将睡裙整个脱掉他近乎明知故问道。

” 没什么,是正常反应。” 艾瑞亚拨开胸前的辫子整个人侧身贴上了紫藤的身体,” 我们水栖族和你们人类不同,是有固定的发情期的,在之外的日子里想要纵情的享受爱情的温度是需要一些外力帮助的,而那种酒对我们这个种族是有些的催情剂。” 伸过一条美腿钩住了紫藤的腰,她继续说道:” 你这坏家伙当年送我这酒的时候八成就安了坏心思的是不是?” 说着将嘴巴凑了过去。

紫藤一点也不客气,迎着就吻了上去,同时一只手摸上艾瑞亚的后背,有些好奇地轻抚着那鱼鳍一样的结构。

” 恩……讨厌……” 对方脱开他的追吻抗议道,” 别乱摸,痒痒的。” 说完起身躲开他的手,转身来到他下体的位置,撩起睡衣的长下摆,将睡裤和内裤一起拉到脚下,已经进入状态的ròu棒一下子冒了出来。

” 还是这个样子,让女人既害怕又喜欢……” 艾瑞亚轻笑道,同时手杖开始抚摩起坚硬的棒体,灼热的温度和情欲的气息让她露出了一丝陶醉的表情。

不一会她就将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沿着ròu棒上浮现的青筋一来一往地滑动着,” 呜……” 紫藤只觉得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如电流般侵袭着自己的背脊,在这不间断的刺激之下ròu棒如抽搐一般颤抖跳动着。

舌头如电流般滑动跳跃的刺激之后是柔软滑嫩的乳肉大面积的攻势。稍稍直起身来的艾瑞亚开始尝试用自己的乳房将ròu棒包裹起来,但以为尺寸上的差距失败是不可避免的,ròu棒仅仅只有一般不到的截面能够享受到乳房的爱抚。

不过作为高阶法师的她有着华丽而独特的技巧:悄悄给自己的身体施加漂浮术,而后整个人以夹在乳房之间的ròu棒为圆心旋转了起来,虽然速度不快,但那不断转换位置的细细摩擦配上水栖族天生光华如水的肌肤依然让紫藤的身体在沿着脊柱传导着的一阵阵不间断的酥麻快感中颤抖紧绷起来。

睁大眼睛,随着对方身体的旋转已经发情潮湿的mī穴一次次地从视野中划过,紫藤终于在也无法忍耐,当mī穴又一次出现在视野正上方的时候他猛地抓住那双流线型的美腿,起身的同时将艾瑞亚漂浮着的身体整个推到自己身前,将ròu棒对准了mī穴最外侧的肉缝。

” 恩……快……快进来……” 感受到那火热的触觉艾瑞亚不等紫藤行动双腿后伸钩住他的腰主动弯曲用力,那已经充满欲望的液体的mī穴毫无抵抗地被ròu棒插入,不多时她的屁股已经撞上了紫藤的腹部。

” 呜……这……” 紫藤似乎有些不适应,这女人的下体虽然整体构造与人类差不多,但温度却不很灼热,甚至可能比人类女性未发情时的还要低,并且缺少褶皱感;幸好里面的肉壁与外面的肌肤一样紧质而滑嫩,摩擦起来倒也别有一翻风味。

” 哇……啊……” 艾瑞亚的反映却似乎有些夸张,ròu棒全部插入的一瞬间她的身体突然猛烈地颤抖起来,同时紫藤发现本就紧凑弹性的肉壁也随着她这样的反应一镇阵猛烈地收缩着,夹得他差点就要射出来。

” 抱……抱歉……太久没有过了,加上那酒的效果似乎太强了,所以一下子就……” 身体似乎虚脱了的艾瑞亚落回了床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用那旧旱缝甘霖似的的幸福眼神回头看着紫藤解释道。

” 没关系,你先休息下。” 紫藤很体贴地停止了动作,同时伸手抚摩着她背上光华美丽的皮肤,又好奇地摆弄着那鱼鳍似的东西。

” 啊……别……讨厌……” 轻微而好奇的触摸却弄得艾瑞亚的身体一阵哆嗦,” 别摸那种敏感的地方……人家……又……又想要了……” 说着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起屁股来。

” 没关系,想要我就给你啊。” 紫藤说完就拉起艾瑞亚一侧的手臂将趴在床上的她稍稍拉起,同时另一只手扶住半边屁股,慢慢地开始了下身的动作。

” 呜……嗯……嗯……啊……”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艾瑞亚也发出了越来越明显的呻吟声,直到突然。

” 哈啊啊!” 他猛然以最大的力量抽送ròu棒,弄地对方一阵浪叫,但十多下之后他又将动作缓了下来如此反复一阵强一阵弱地持续地抽插着。

” 恩……呜……啊!……哈!” 随着这样的节奏,艾瑞亚的呻吟和浪叫不断交替着。半反转的身体使一侧的乳房就在紫藤眼前不停地跳动摇晃着。

于是他用一只手继续支撑着艾瑞亚的腰部,另一只手则将她的身体进一步拉起,而后则放开她的手臂伸向了那一侧跳动的乳房,让柔滑而充满弹性的肉质半球随着身体的摆动在自己手中规律地挑动着,同时他的手指也夹住敏感的rǔ头小心地揉捏挑逗着。

” 啊啊……不行……别……真……真的不行了啊……” 双重刺激之下艾瑞亚的呻吟声开始有了变化,身体也随之动了起来。原本因为姿势而悬空的手,突然间猛地向后伸去,艰难地揽住紫藤的脖子,努力将嘴唇凑上去,为了弥补距离两个人的舌头双双伸出在嘴唇间缠绕扭动着。

这样的姿势使紫藤下意识地将对方的身体搂得更紧,艾瑞亚也更加疯狂地扭动起自己的腰回应着他的热情,肉体的纠缠使得那跟火热的ròu棒更加紧紧地深陷在艾瑞亚的mī穴中,随着双方躯体的扭动而进旋转进退着。

” 嗯呜……啊……我要……我又要……” 艾瑞亚似乎终于忍受不这样纠缠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不自觉地收回了舌头仰头发出高亢的叫声。mī穴也随着这颤抖的声音彷佛痉挛一般地剧烈紧缩起来。

” 恩……很好……我也……” 肉壁剧烈的反映绞得紫藤的ròu棒将一阵阵酥麻至极的快感送进脊髓直达大脑,他忍不住也以最猛烈的动作开始冲刺……

” 我快了,你这骚货……再夹紧……我给你……” 近乎疯狂抽插着的紫藤终于抵挡不住如此激烈交合带来的快感,在艾瑞亚的mī穴深处喷发了出来。

” 给……给我……啊……给我……” 喷射中的ròu棒剧烈跳动,灼热的液体直冲子宫,这样的刺激之下艾瑞亚也尖叫着又一次高潮了……

第二天天气晴好,胡苛城的闹事区里依旧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个全身裹在长袍里的人隐藏在一处街角附近。

” 艾瑞亚,你到位了吗?” 斗篷下,伪装成耳环的微型通讯魔晶闪着光。

” 就在你上面梅儿,目前没有什么可疑情况。” 她的上面看起来什么也没有,但实际上漂浮着一个隐形状态下的魔法师。” 话说你昨天把我一个人晾在房间里跑出去偷吃,结果一无所获是吧?” 绿发的水栖族法师笑道。

” 胡说什么,我是去找玛尔兰布置今天的行动,而且……等等,你怎么知道结果的?” 斗篷下的德莱尼女人想分辨什么,却突然发觉放话里有话。

” 因为昨天他整晚都和我在一起啊。” 回答她的声音里满是得意。

” 什么?你这家伙!” 德莱尼女人恼怒之下声音抬高了许多,引得附近的路人投来莫名其妙的眼光,她忙缩进一条巷子里,” 我回头再跟你算帐。” 探头看看外面的人似乎散了,这才又走了出来。

” 我看见他们了,象对情侣似的,玛尔兰能做到这样可有点不正常啊,话说你昨晚到底跟那丫头说了什么?” 远远得看见紫藤和玛尔兰出现在街道上,绿发的水栖族法师问道。

” 也没什么,一点关于恋爱,告白,推倒和逆推之类的技术性问题。” 斗篷下的德莱尼女人含糊道。

” 喂喂喂,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两真正的关系,就不怕搞得擦枪走火吗?”对同伴的行为,绿发的水栖族法师有些不置可否。

” 怕什么,且不说他们自己根本不知情,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这种事情至少在西方是经常发生的,在他们萨玛提亚族里更是可以公开的秘密吧?” 可对方却明显不在乎。

” 好吧,输给你了。” 绿发的水栖族法师的声音有些无奈,” 注意,他们过来了,你就位了吗?” 看到街上的紫藤和玛尔兰已经走近了自己下方的位置,她提醒道。

” 我跟上他们了,不过附近人太多,视野不好,你多注意一下四周。” ……

走在商贩聚集的街道上的紫藤有些失神,他还没有从这天早上的一连串事情中恢复过来:先是那个女法师如没有存在过一般消失了,接着就是这位阿比迪斯家的大小姐一大清早跑过来羞答答却又不容反对地拉自己陪她出来逛街。

” 拜托,买这么多东西,你要开商店吗?” 看着前面的玛尔兰一边走一边不段地买这买那,他终于有点忍不住了。

” 很快就要出发离开这里了,要准备好路上的必要物资,另外好不容易来一次这里多少也要带点土特产回去吧。” 玛尔兰头也不会地继续穿梭在各种店铺商贩之中。

” 真象是个遇到大减价的中年妇女。” 紫藤嘀咕道。

” 你说我象什么?” 玛尔兰停下来转身瞪着他。

” 我什么也没说,你出现幻听了。” 紫藤吞了吞口水赶紧转移话题,” 你说要出发了,那刺客事情解决了?” 他小心地问。

” 虽然还没有,不过快了,你以为我们出来是单纯逛街而已吗?” 她贴近紫藤耳边小声说。

” 这样啊……” 想到很快就可以动身去岭南了,紫藤心里一阵喜悦,不过没持续多久就被手上的重量压没了——毫无疑问,作为男士,这个场景下的工作就是搬运,” 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欢逛街购物?” 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大包小包,紫藤很自然的想起来过往和忆柔一起逛街时的类似情形,于是问道。

” 恩,应该算是天性吧。” 玛尔兰理所当然地回答。

” 连你们这些经常苦修的圣武士也一样?” 紫藤诧异。

” 拜托,职业是另一回事,或者难道你认为我不该算进女孩子这个概念里?

” 玛尔兰有些恼火地斜视了紫藤一眼,后者很知趣地不出声了。

又逛了一会,两人来到一家露天的小酒馆歇脚。有些反常的,之前一直往热闹地方钻的玛尔兰这次却选择了一张远离人群的角落里的桌子。

尽量作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地用吸管吸着被子里的果汁,玛尔兰小心地看看紫藤,发现他也正有些好奇地看向自己,小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忙低下头去。”你……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扭捏了很久,她才小声地问。

” 什……什么……” 紫藤愣住了,诧异地看向低着头的她。他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其实他也很喜欢这个女孩,甚至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有那种莫名地想关心照顾她的冲动,可同时,又隐约有一种似乎本能性的奇怪感觉在使自己尽可能不对她有那方面的想法。

”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可是我……我……我只是觉得……我大概是……喜欢上你了……” 玛尔兰咬咬嘴唇让自己的声音不再颤抖,”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有那种奇妙的感觉……熟悉,温暖,想要依靠……我知道,我很刁蛮,而且没什么女人味,可是我……” 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表述,她急的脸红彤彤的。

” 其实你也没那么差……” 紫藤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她还是别的什么,” 不过,你要知道,我是有未婚妻的。” 他实话实说。

” 你的那个青梅竹马的女孩吗?我听圣女殿下说起过她,我知道,她很完美,我没得比,所以我不会在意……” 玛尔兰的声音很小,似乎有点居丧,但仍然坚持。

” 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紫藤解释道,” 我不是说她比你好,而是,她贵为王侯之女,我也对她有过承诺,所以我必须娶她做正妻的。而你,你也是贵族家的女孩子,家世很好,不该委屈去做……” 紫藤愣了下,他不确定西方人如何准确描述妾这个概念。

” 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根本不需要担心这个。我们萨玛提亚族的女人从来不在乎名分什么的。况且,虽然我是贵族出身,但现在已经是圣武士了,家族里一切世俗的权利和财富我都没有继承权的。” 抬起头强迫自己看向对方,玛尔兰很坚定地说。

与这露天酒馆相隔不远的地方的是一家凡尔谢商人开的销售玻璃制品的商店,为了不影响生意,每天中午店里的伙计都会就近轮换着去那小酒馆里简单地吃些中餐,今天看来似乎也不例外。

一个典型营业员打扮的本地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若无其事地走向那小酒馆。

看起来他应该是个刚来的新人,周围的商人和伙计们因为不熟悉只是简单地和他互相打打招呼,谁也没留意到他的目光一直聚焦在酒馆角落里的紫藤,直到他从店面之间的一条小巷外走过。

因为注意力都放在了眼中的目标身上,他并没有留意到那巷子中的阴影里隐藏着一个浑身裹在斗篷里的人。当他走过的一瞬间,那人抬起头来,” 劳。卢。

克鲁泽!”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那店员摸样的男人惊地一颤,扭头看了看,突然以飞快的速度钻进了对面的巷子中。

” 艾瑞亚,目标出现,我正在追。” 达斯。梅尔,那个德莱尼圣武士大师飞身追了进去,同时提醒自己的同伴。

” 看见了,我马上就到。” 耳环一样的微型通讯魔晶里传来了对方的回应。

” 你又想干什么?”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梅儿一边继续追赶一边问。

” 给我们的小玛尔兰制造点机会。” 艾瑞亚笑答,同时一挥手,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水流将酒馆角落里毫无准备的两个人变成了落汤**,而后也保持着飞行和隐身的状态追了过去。

圣武士大师与前圣武士的追逐似乎很快有了结果,躲避进了城郊森林里的被追逐者靠着一棵树正在休息,看样子已经甩掉了尾巴。不过这只是他自己的一相情愿罢了。

” 想依靠逃跑来躲避我是愚蠢的行为,别忘了我可曾经是专门负责追捕族内异端的圣光守备官。” 随着这声音出现的是梅儿性感的身影。

此时她已经脱掉了用于在阴影和人流中隐藏自己的斗篷,露出了下面的皮质衣裤。充满光泽暗色的与淡蓝色的皮肤相应成章,紧身的设计将凹凸有质的身材展路无遗,上衣正面的结合部拉得很开,将一对饱满挺拔的乳山几乎漏了一般出来,如果不是有些怪异的蹄子形态的脚和身后俏皮的尾巴的话,这俨然就是一副最完美的人类女性模特身材。

她的武器也很特别,并不是说外形,而是数量。通常而言,圣武士们都使用一把单手德拉诺剑,少数人使用双剑或者双手重剑,而她不但腰侧各有一把连背后也背着两把,整整四把剑。

” 达斯。梅儿……真是意外啊,这次神殿那帮家伙打算派你做我的跟屁虫吗?

” 行踪败露的克鲁泽心中燃起无名怒火,不知从哪里抽出了配剑,看向逼近过来的对手,他讽刺的开口。

梅儿迎上对方的凝视,定了定神。虽然没有和这个前圣武士交手过,但毕竟他多年之前就被认为是很有希望获得大师称号的优秀圣武士,再经过这些年可以说是出生入死的逃亡生涯的历练,他的实力绝对令人不敢小觑。

” 没办法,可能他们认为追捕者的本能可以让我嗅出你的味道来。” 她回答,此刻她并没有看见自己的目标,但却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存在,看着眼前成排的树木,她知道猎物就躲在其中一棵的后面。

” 克鲁泽,我知道你在这里,” 梅儿高声说:” 你无处可藏,我已经察觉到你心中强烈的挫败感。让我猜猜,你完美的刺杀计划又因为我的乱入而失败了对吧?” 她很明智地用上了激将法” 哈!” 克鲁泽突然从林木中杀出来,挥剑猛刺过去。

但梅儿轻松地闪开这一击,他几乎两倍于对手的速度让主动攻击的一方竟一点便宜也占不到,偷袭不成的克鲁泽转了个身,抬腿踢向对手。

” 亲爱的,我们难道就不能坐下来谈谈?我可是有一些你可能会很感兴趣的情报的。” 一个漂亮的侧身,梅儿再次轻松的躲过了。

克鲁泽怒火中烧,完全不理会对方的建议,而是立刻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他象沙漠中的飓风一般绕着对手,猛烈突杀,梅儿加快步伐使他始终无法近身,” 不错,这样的进攻还算看得过去。” 她挖苦的说,同时自己的剑也出翘了。

两把剑在手中作为主要攻防力量,另两把由圣能操控飞舞在身体四周充当辅助的攻防力量——绝对领域,这就是她独特的剑法,缺乏攻击性并散发着一种淡然的优雅,与圣武士团中其他以剑术闻名的大师们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没有加洛德。影歌那种迅猛的锐气,没有云度那种接近凶暴的狂战士一般不可抵挡的愤怒力量,没有夏南那种仿佛能操控时间的闲庭信步,也没有尤达那样优美漂亮却充满迷惑性的招式,更不像德拉利格那样能掀起毁灭性的旋风。

她的剑法的核心就是防御,完美的防御,这是她成为圣武士后为了摆脱早年作为守备官时屠戮异端所造成的梦魇而刻意修行创造出来的。

梅儿离开利萨斯之前,云度大师曾告诉过她此前几位与克鲁泽交过手的圣武士反馈的情报。按这位首席剑术大师分析,他可能已经练成了自己的那种把愤转化为力量的绝学。

” 他毕竟曾经是我的弟子,” 云度说,” 所以他也可能已经练成了怒风剑法。

考虑到这有点,你必须作好足够的准备。事实上,梅儿,我相信目前在所有的绝地中,你是最能胜任这个任务的。” 这句话让梅儿吃了一惊,她对此并不同意。

毕竟,他的剑法几乎是纯防御性的,看上去很华丽,却很受限制,缺乏必要的攻击性,因此近乎于消极被动。

” 但是,云度大师,他既然会您那勘称无敌的剑法,那么恐怕我……” 梅儿有些不安。

一向不苟言笑的云度大师这时几乎微笑起来,” 我创造怒风剑法是为了弥补自己易怒的弱点:它使我通过冷静的攻防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就如同尤达大师的圆舞曲也是为了弥补弱点:他因为身材和年龄的关系,行动范围和速度都受到限制。而你呢?你的绝对领域的意义又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对方的顾虑,而是挑起了另一个话题。

梅尔眨眨眼睛,愣住了,不得不承认,他从来没有真正这样考虑过这个问题。

” 圣武士的职责是守护不是杀戮,梅儿大师,” 这位皮肤黝黑的剑术大师摇头说,” 我因为发明了一种致命的剑术,就被称为伟大的剑士。但作为一个圣武士谁更伟大呢?是用于杀戮的剑法的创造者,还是守护性质的剑法的创造者?”” 能被您称为大师,我倍感荣幸,但是……” 对方的称赞更加深了梅儿心中的不安。

” 你不只是一位大师,并且是一位真正领悟到了圣武士职责真谛的大师,坚持做你自己,就永远没有人能够击败你。” 云度很肯定地说。

所以现在,面对克鲁泽龙卷风一般狂暴的攻击,达斯。梅儿就是达斯。梅儿。

克鲁泽将愤怒化做攻击的力量,每次出剑速度强度各异,劈、砍、刺,构成一种变幻莫测的断续的节律,每一招都看死足以让对方送命。但却始终没有被碰到对方的身体一下。

梅儿用四把剑刃织出一张网,角度、弧线不断变幻。她出剑虽不快,但剑刃阵列的每一次调整,都能巧妙地挡住对手的三四下,乃至七八下进攻,而未挡住的都与她擦身而过,那精准而微妙的步法和姿势,使对方的攻击总是失之毫厘。

克鲁泽恼羞成怒,咆哮着提升了攻击的强度和速度,很快似乎超越了梅儿的防御极限。但那只是他自己的幻觉,梅儿已经悄然将防御变化为进攻,格挡时角度微微一偏,右手的剑没有与来袭的剑刃相接,而是碰到了握着剑柄的手。

鲜血飞溅,脱手的长剑险些擦伤她的前额,退去了红色光芒的剑身滚落一旁,曾经握剑的手上血流不止。

克鲁泽一顿,瞪大眼睛,随即又狠狠地眯起眼睛,突然一个转身,身体已经化做了无法被剑攻击到的液体形态。

” 只凭一个圣武士是永远奈何不了我的,神殿那边还真是不知道吸取教训。

” 他冲着自己的对手得意笑笑,然而笑容却很快僵住了,准确的说是冻住了,不只是面容,整个液化的身体完全冻结了。

” 神殿方面当然知道吸取教训,可惜你没有问她是否带了同伴,” 绿法的水栖族法师退出了隐身状态,” 现在我来告诉你,她带了。” 显然,对方的冻结是她的杰作。

” 好了现在让我们大家都冷静一下,如果你保证不逃跑或者攻击并听我们把话说完我就让我的朋友解除对你的冻结同时保证我们不会试图攻击或者抓捕你。

” 梅儿收回所有四把剑说道,而后用读心术试探了下对方的反应,向身边的同伴示意。

艾瑞亚挥了挥手,冰冻效果很快就消失了,克鲁泽液态的身体也重新凝固成形,还原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一个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棕色头发的西方男子。

” 具体说明太麻烦了,你自己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在克鲁泽将信将疑的眼神注视下梅儿将一封信丢给了他。

接过信,打开信封,看着上面的内容克鲁泽的面部肌肉以不可思议的状态扭曲起来,直让人觉得他似乎又液化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连说了三个不可能,第一个是疑惑的迷茫,第二个是莫名的愤怒,第三个则完全是狂暴地发泄。

” 洛根的字迹你应该很清楚,而身为圣武士的你也完全能察觉出最微小的异常,难道你看出什么不同了吗?” 梅儿很直白地打断了他的歇斯底里。

” 我父亲他在哪?” 克鲁泽的情绪依然激动异常。

” 在佛雷登行省的科士兰堡,另外,他现在的名字是亚历山大。” 梅儿回答。

” 灰袍指挥官亚历山大?他成为自己曾经葬送掉的人?” 克鲁泽一脸的难以置信。

” 你可以自己去找他,就一切都清楚了。” 梅儿说着又扔过去了一张纸,克鲁泽接住一看,愣了,那是大祭祀签发的对自己的特赦令。

” 这东西的效力你自己清楚,并且即使大祭祀反悔了也得三个月后才能撤消,所以你不必担心这是陷阱,即使是你也有足够的时候去弄清楚。你的意思呢?”梅儿最后问道。

” 我会去找他的。” 有些失神地收好书信和特赦令,克鲁泽转身默默地离开了。

” 那么我们也走吧。”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梅儿道。

” 这就走了?不在走之前找机会弥补下昨天晚上的遗憾?” 一直没再开口的唉瑞亚笑道。

” 没关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况且,现在这个时候,难道我要去和自己的徒弟抢男人吗?” 她同样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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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双重麻烦

胡苛城的闹市区有不少供往来商户和旅客休憩的小旅店,那家露天酒馆的附近就有一家,此刻这里楼上的一间上等客房里,壁炉边正哄干着一套女式的衣服。

房间的另一侧,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玛尔兰坐在床边,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薄毯。不知是因为小姑娘的身材比较高还是毯子实在小了点,即使已经是从胸部近半的位置开始围上,下摆依旧只勉强能遮住屁股。

微低着头,双手似有些不安地玩弄着毯子的边缘,她蓝色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矛盾的目光,似乎在烦恼什么很难决定的事情。

门开了,还穿着湿衣服的紫藤走了进来,匆忙地关上门,走过来将一套女式的衣服放在床边,” 不知道你的具体尺寸,所以买了相对比较大号的,将就着先穿吧。” 拿起一边的毛巾擦着潮湿的头发,他说道。

” 谢谢……” 玛尔兰的声音象蚊子一样,头一直低着,手上的小动作更加剧烈了。

” 你……快换衣服吧,” 看着她的反应,紫藤有些不确定地说,” 我先出去回避一下。” 说着就回身向门走过去。

” 等等……” 玛尔兰用力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了决定,抬头叫住紫藤,”你……你也把衣服换下来烤烤干吧,会着凉的。” 声音依然很小,但似乎坚定了许多。

” 不……不用了吧……我无所谓的……” 紫藤觉得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不很确定那是否是一种暗示,同时那种本能性的怪异感觉也在隐隐的阻止他往那个方向上想。

” 不行!” 玛尔兰的声音突然间提高了许多,也变得坚定起来。站起身走过去的她下一个动作让紫藤彻底呆了——她象个温柔的妻子一般为他脱下潮湿的上衣,而后,半蹲下身体,试图解开裤子上的腰带。

紫藤觉得一阵躁动,这个姿势和视角之下,玛尔兰被裹着身体的毯子挤出的美丽性感的乳沟清晰可见;玛尔兰也脸红了起来,因为她清晰地感觉到了紫藤身体最诚实的部分所做出的反应,甚至,因为羞涩而过分笨拙的手在拿腰带无计可施的时候已经在不经意地触碰到裤子上膨胀起来的部分。

那隐约的解除感对紫藤而言更加致命,以至于一点点迫使他将那种一直以来抑制着自己对这个女孩的欲望的奇怪感觉封印了起来。有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摩着对方蓝色的长发。

玛尔兰一阵颤抖,反射性地抬起头来,羞涩中混杂着期待的双眼坚定地对上了对方混合着欲望与茫然的眼睛。

紫藤迟疑了一下,手终于开始进一步向下移动,捧起玛尔兰的脸将她半跪的身体托得站直,两人继续彼此凝视着。

此刻已经不需要什么语言了,玛尔兰闭上眼睛,勇敢地将双唇迎了上来,紫藤也彻底在心里封印了那种一直阻止自己的感觉,毫不犹豫的吻下去,两人的嘴唇终于触碰到了一起。

第一次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接触,这显然无法让双方满意,于是很快的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紫藤不断地吻向玛尔兰……玛尔兰也似乎不知满足似的,一次比一次激烈地迎接。很快地,她一直羞涩地紧闭着的牙关开始放松了,紫藤立刻转住机会开始更加深入。

当他试探性地将舌头伸入时,玛尔兰似乎有一瞬间的迟疑和抗拒,但很快的,她的小舌头也开始羞涩地回应起来, 从喉咙里发出” 恩……呜……”的可爱声音,整个人都沉醉于舌尖交缠的新奇感觉之中。许久之后热吻的两人才恋恋不舍分开了,闪闪发亮的银色丝线一直在两张喘息的嘴间连接了很久,而玛尔兰的眼神也已经变得如同喝醉了般的迷离模糊。

” 我想看看玛尔兰美丽的身体。” 紫藤试探性地在她耳边说道,得到的回应是羞涩中微微的点头。于是他伸手抓住了她毯子在掖下交叉连接的地方。这一瞬间,玛尔兰猛地一惊,反射性地伸手想阻止他,但很快就放弃了。

紫藤慢慢地将她身上的毯子剥离开来,玛尔兰则微微颤抖着身体顺从地地举起双手让他可以顺利地将毯子解开。随着毯子滑落到地面,玛尔兰充满活力的美丽乳房以不可阻挡之势跳了出来,在紫藤惊艳的目光下兴奋地颤抖着。

” 好美……” 紫藤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慢慢地接近那完美倒钟形的肉山,小心地握进手中。一瞬间,从被包住的部分传来的是温暖的触感和有节律的脉动,以及无法形容的柔合与不可思议的弹力……那与外形一样完美的质感让他忍不住尽情地抚摩着。

” 恩……呜……啊……哈……” 敏感的部分第一次被异性温柔地爱抚着,美妙又怪异的感觉让玛尔兰大声地喘息着,身体一点点软下去,紫藤忙用力抱住她。

” 去床上吧。” 他小声道,回答依旧是羞涩中微微的点头。得到许可的他将怀里美妙的肉体拦腰抱起。

这一次,没有质问也没有挣扎,甚至都没有了羞涩或是期盼,一动不动地赖在紫藤怀里的蓝发少女的脸上只剩下了单纯的幸福。

小心地将她的放到床上,紫藤开始麻利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将最后的内裤扔到一边的时候,床上传来的” 哇!” 一声大叫惊地他转头看过去,对上的是玛尔兰有些惊恐的眼神。

在她的眼前紫藤的ròu棒已经处于坚硬火热的最佳状态,面对着这个将要进入自己身体的可怕的巨物,玛尔兰投来了怯怯的目光,双手不断地在床单上挠来挠去,想要掩饰心中的不安。

”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紫藤安慰道,一边鼓励似的再次吻上玛尔兰的嘴唇,一边将手伸向了她双腿之间。

” 啊!” 察觉到对方的企图,玛尔兰突然慌乱起来,双腿用力夹紧,两手也拼命遮挡住通往mī穴的方向。

” 别紧张……放松……不然会疼的……” 紫藤温柔地将她腿拉开摆成m状,玛尔兰没有对此做什么抗拒动作,只是一个劲地用手遮挡着自己的mī穴。

那羞涩不安的样子更加勾起了紫藤的欲望,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美丽的mī穴终于暴露在了眼前:妖娆而艳丽,充满诱惑,散发着处女芳香的气息……

” 别……别盯着看……好难为情啊!” 羞愧难奈的玛尔兰双手悟住了自己的脸。

紫藤却没有打算放过她,伸出手指慢慢张开了mī穴外紧闭的肉缝,一边欣赏处女mī穴上鲜亮美丽的色泽,一边用手指抚上了缝隙顶端兴奋地跳动的肉蚜。

” 呀!” 接触的一瞬间玛尔兰的身体如触电一般猛地弹了起来。

紫藤并未因此停止,随着他手指温柔挑逗,mī穴中开始溢出了温热的液体,一直紧闭着的肉缝也渐渐有了开启的迹象,里面的褶皱和肉蚜随着身体的颤抖而蠕动着,不多时,在他老练的挑逗之下玛尔兰的mī穴已经足够湿润了。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紫藤贴着身下光滑细腻的肌肤,如同滑行一般攀上了玛尔兰的身体,同时调整位置将ròu棒贴上了她的mī穴外沿,小心地用力向里面推进,灼热坚硬的顶端将作为处女标志的薄膜慢慢地撑开,棒身随之一点点艰难地前进。

” 啊!呜……轻点……疼!” 玛尔兰痛苦地呻吟着,ròu棒刚刚进去了没多少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紫藤停止了动作,这样的行为让他自己都很意外,以往这样的时候为了对方能少一点痛楚他会选择强力快速突破,可面对眼前的这个女孩,他觉得自己就是做不到不去顾及她的眼泪。

” 已经……全部都进去了吗?” 突然停止的动作明显让玛尔兰误会了当前的情况,她忍着眼泪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问道。

” 实在受不了的话就算了,下次再找机会吧……” 紫藤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很体贴地建议道。

” 绝对不行!” 玛尔兰竟似乎生气了,” 妈妈说过,无论什么时候女孩子的第一次都会很疼的,可是如果熬不过去就做不了自己爱的人的女人!” 不能让心爱的人满足的居丧和天生不服输的性格让此刻的她格外的坚持。

” 那我尽量快一点进去,你要忍住哦。” 紫藤一边说着一边调整自己的姿势,腰部突然发力将停在一小半处的ròu棒” 噌!地一声完全插入,直到顶端终于到达了玛尔兰的子宫时,ròu棒也终于完全进入了少女的身体,途中彻底地粉碎了那道处女的标志。

” 啊!” 玛尔兰发出了近乎悲鸣的叫喊,身体向后仰起弯成了弓形,如癫痫病发一般剧烈地踌躇着。

” 这……这次,全部……进来了吧?” 过了好一会玛尔兰才回过神来,一边慌乱地喘息着,一边有些担心地问。

” 你觉得呢?” 紫藤怜爱地抚摸着她的长发,一边小心地微微转动几乎被紧凑的mī穴锁死的ròu棒。

” 啊……这是……” 玛尔兰疼地直眨眼,却似乎很开心,” 我……呜……感觉到了,你的那个东西……在里面动了……” 安详地微笑着闭上眼睛,” 变成女人了呀……” 她低声地说道,声音听起来有些疼痛的颤抖,却满是幸福的感觉。

疼惜着小姑娘的痛楚,紫藤没有再做任何下体的动作,仅仅是一直温柔地抱着她,一遍有一遍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脸辖,向她的耳根吹出顽皮的热气。

” 恩……那个……你动一下看看吧……” 过了一会,玛尔兰出呼意料地主动要求道,” 妈妈好象说过……这种事……应该让男人把那个东西……插进来再抽出去的然后再插进来,这样一直重复才能满足……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好象这么不动是不对的……” 看着紫藤差异的眼神,意识到自己在说很奇怪的话的她羞地满脸通红。

紫藤点了点头,开始缓缓地将ròu棒抽出一段距离,再慢慢地插入,” 呜……

恩……” 对他温柔的动作,玛尔兰也用疼痛中带着些须快乐的可爱声音回应着。

” 恩……啊……这是……” 缓慢温柔的动作很快得到了回报,玛尔兰的mī穴对入侵的ròu棒渐渐熟悉起来也热情起来,圣武士结实敏感的身体配上处女初次的紧凑,那美妙的mī穴让紫藤留恋忘反:插入时似乎有无数道半开的双扇门阻挠着,抽出时又仿佛是被千百只小手挽留着。

与此同时,随着疼痛逐渐减轻,玛尔兰血液中包含着的萨玛提亚族女孩天性中对异性热情主动的一面开始线路出来。虽然有些生硬笨拙,但她的腰部开始动起来了,一点点漫漫适应紫藤动作的频率,很快就能近乎同步地配合起来了。

不知不觉中,ròu棒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了,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有节奏地喘息着,快感无法抑制地一浪高过一浪。紫藤兴奋地开始了大开大合似的的冲锋,而玛尔兰已经泥泞一片的mī穴也越发烈地收缩着。

兴奋中爆发着的欢娱使紫藤忘情地将玛尔兰紧紧地搂住,感受着身下躯体那超呼寻常的柔软和弹性。那在重压下不断揉动变形的乳房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玛尔兰也紧拥着压迫着自己的男性身体,下半身追随对方的动作扭动着,早已被淫荡的液体弄得泥泞一片的美妙mī穴忘乎所以地吞吐着巨大的ròu棒。

” 啊……等等……好奇怪啊!这……这是……下面变得好热……从里边,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陌生的高潮感觉让玛尔兰有些羞涩和不按,但即使这样她腰部的摆动依旧没有停止,不仅如此,甚至还进一步用那双优美修长的双腿缠绕住紫藤的腰部,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同向下发力。

紫藤很清楚不这是女性在高潮袭来之时,由于无法控制快感中的身体所作出的的无意识的行为,于是进一步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 不行,不要啊!别再动了!……来了……奇怪的感觉……奇怪的……啊啊啊……呀!” 又是一阵无意识地呼号,玛尔兰终于迎来了作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不停歇地全身痉挛着。

紫藤多少有点居丧,自己刚刚有了要发射的冲动对方就高潮了。看看她高潮后彻底软掉的身体和疲倦而急促的呼吸,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甚至这次还附带着一种做错了什么事的莫名其妙的负罪感。再看看两人结合的地方渗出的血液和微微肿起的mī穴,他放弃了做最后冲刺的打算,小心地将ròu棒退了出来。

” 这……这就结束了吗……你的……你的……能给我孩子的……东西,并没有放进来啊……”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尽管紫藤的动作很轻柔,依旧让玛尔兰的身体在摩擦的快感和疼痛交错中一阵阵颤抖,那复杂的感觉也让她从之前快感冲击造成的迷茫中清醒过来,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紧张地说。

” 就这么想要孩子啊,你一点也不象到了该做妈妈的年纪。” 紫藤笑着安慰似的捏捏她的脸蛋。

” 不是这个意思,妈妈说,做这种事男人要放出那种东西才算真正满足了,可……可我……没能力满足你吗……” 有些委屈地撅着小嘴,玛尔兰一脸地居丧。

” 没关系的……那个……下一次就不会这样了,下一次……” 紫藤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 可我不想等到下一次才……而且……它好象也不想……” 玛尔兰有些激动地半坐起身来,因为自己的语言和动作羞得满脸通红,可还是伸出手摸向那带着自己第一次的鲜红的ròu棒,小心地用手指接触着火热的棒体,犹豫了一会,尽管还是畏畏缩缩地,用她颤抖的小手好奇地将ròu棒轻轻握住。

” 呜……” 本就是完全预料不到的意外情况,加上对方的手指那纤细柔和的触感,因为之前的交合本就是敏感状态的ròu棒反射性地跳动起来,紫藤也随之发出了一阵呻吟。

” 啊?” 玛尔兰却似乎相了一跳,叫出声来的同时她的手怯怯缩了回去,” 我……我弄疼你了吗?” 她有些紧张地问。

” 没有,只是感觉很舒服而已。” 紫藤微笑着安慰她。

” 这样吗……” 听了他的解释之后,玛尔兰似乎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会,她的视线又回到紫藤的ròu棒上,有些紧张地轻轻伸出手来,重新将它握住,不知是由于手中的棒体太烫还是自己过与紧张,那只手一直在颤抖,好一段时间才渐渐稳定下来而后略带着犹豫开始套弄着,” 这样会舒服吗?” 她有些不确定地问。

” 恩,玛尔兰做得很好了。” 虽然不是很剧烈,但紫藤确实感觉到一阵阵酸麻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得到肯定的答复,玛尔兰羞涩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幸喜的神色,继续着动作的小手也开始试探性地加快动作的速度。

” 呜……” 明显增加的快感让紫藤发出了与交河时类似的呻吟声。由此确定了自己动作的正确,对方玛尔兰地进一步加快套动的动作。

” 恩……哈……” 随着那只小手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紫藤很快难以忍受地连续呻吟起来,玛尔兰的悟性和身体素质都惊人的好,纤细却有力的手腕有节奏地上下活动着,不断加快着动作的速率,令没有防备的他快感急速升高,不多时第一股浓丑的液体已经喷射出来,接着又是一连串的跟进。

” 啊?” 玛尔兰促不及防,只能呆呆地任由那些落下的浑浊液体喷洒在自己脸上、头发上、胸部上……

第二天一早,前往岭南的船只就出发了,很快岭南方面也已经得到了相关的消息。

岭南王府的后院很大,其中有一片幽静的竹林,林间建了一处面积不小却很古朴的木屋。这屋子在常人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建造它的材料却是玄门用来制造法器的一种坚固无比又有很强抗魔性的特殊木材,不但如此,屋子内外也布设了多道防御性质的结界。

这是那位身为玄门掌门的郡主殿下平日里修行练功的场所,此时里面正传出一阵拳脚相接的碰撞声和隐约两人份的女声。屋子里两个妙曼的躯体不断高速移动,或交错而过或正面相遇,其间拳脚相交互有攻防。

眼见忆柔再次飞身前突,同时猛得一拳挥出,诗织忙交手招架却很快发现这是虚招。几乎是反射性的,她凌空而起倒立在离地半高的地方右脚向下踢去,却发现已经有一只脚踢到了眼前。

双方同时抵挡住对手的脚踢,却也同时被攻击的力道弹得退开,站定之后忆柔在手中聚集起金色的光芒,诗织的手中也燃烧起灼热的烈焰。

” 皇龙怒!””凤羽俅!” 金光化作的龙形与火焰凝聚的凤凰在空中碰撞炸裂,一声巨响之下冲击波险些将屋顶掀翻。

爆炸的闪光还未平息,二女已经双双飞身前突,同时抬高右腿向下压踩,身材相仿加之时间和动作的巧合,两只脚几乎才刚刚从最高点开始下落撞在了一起。

” 不错哦忆柔,你比那个时候厉害多了。” 伸手扶住因为撞击的力量而有些麻木的腿,诗织由衷地说道。

” 那是因为重造我身体的能量很不一般嘛。” 神经系统特殊的忆柔却完全没有麻木之类的负面感觉,笑得很开心。

分开身体,两个女孩走到一边用毛巾擦着汗,” 对了,那东西你带过来了吧?

” 诗织问。

” 带着,” 忆柔指了指放在一边的手提箱,” 不过为什么诗织姐姐你突然会对它感兴趣?” 她有些不解地问。

” 你还记得魂钢甲吗?” 对方却没有直接回答。

” 相传当年祖师修行时无意中得到了五块属性各异能量巨大的奇怪金属,于是指派那时玄门里负责开发法器装备的琼国神宫寺氏设法用它们制造法器,最后造出来的是五件铠甲,但是因为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这种后来被称为魂钢的奇怪金属的能量,所以根本没人能用。之后不得已又拿出玄门至宝麒麟角对其中的闪灵甲怒狼进行了改造,这才有了一套可以使用的。” 忆柔想了想说道。

” 后来琼国被灭,作为皇族宗师之一的神宫寺一族离开玄门时带走了那四套不能用的魂钢架中的三套:金刚甲牙狼、雷鸣甲绝狼和风行甲夜狼。再之后因为取凤血的事情原本在塞北李家手中的怒狼不知所踪,但玄门得到了凤羽,并以次对剩下的最后一套天火甲炎狼进行了可用化改造,自此这最后的魂钢甲成了玄门的传世之宝,不过师傅从没告诉过我们它在哪。” 忆柔说完有些奇怪得看向诗织,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个。

” 其实它就封印在这掌门戒指里,我也是最近研究了很久才发现的。” 诗织扬了扬手里的戒指道。

” 最近……研究……” 忆柔一脸的狐疑。

” 还记得那时候的鬼王显世吗?五圣杀阵对他已经无效了,所以我觉得,也许我们需要一些更强的力量。” 诗织道出了原因。

” 鬼王不是已经被凤血圣焰烧得形神具灭了吗?” 忆柔觉得她有点杞人忧天了。

” 也许真的是多虑了,可不知为什么,每次想起当时的情形,我总有些隐隐的不安。” 诗织摇摇头,不确定地说。

” 我大概明白了,一般的目标根本承受不了魂钢甲的力量,所以你才想用那个来做测试吗?” 忆柔恍然大悟,” 也好,那传说中的法器威力到底如何,我也很感兴趣啊。” 说着起身走到一边,打开手提箱,将腰带取出围上,又拿起宝石,” 武装。””待机中……””完成!” 耀眼的红光散去,性感的亮红色金属龙翼铠甲已经装着完毕。

此时诗织也已经站到了对面的位置,取出一张符咒从戒指上擦过,解除戒指的瞬间符咒就开始燃烧,顷刻间符咒就完全化为灰烬只剩火焰凝聚在戒指上。

高速旋转身体,戒指随之在身体周围划出一圈圈流火,再抬手将戒指举过头顶,圆锥形的光柱射向半空。流动的火焰猛然上升,在光住顶端汇聚成型——一只长着鸟一样的羽翼的狼。” 吼!” 一声野兽般的撕嚎,火焰凝聚的飞狼穿越光柱急速冲向下方的人体。

火焰散去后,留下的是一件造型豪华至极的全身具装铠甲,亮红的质地与色泽,火焰一般的纹路,猛禽利爪一般构造的肩甲,张翅的凤凰一般的胸甲图案……不过最引人注意的也许还是那另类的头盔——一个有着火焰一般华丽金属棕毛装饰的狼头形象。

” 来吧。” 诗织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忆柔当然不会客气,龙翼一颤就冲了过去,被铠甲大幅度强化的速度和力量使她仅仅几步就来到近前,借着前冲的势能飞身而起一个漂亮的回旋踢。

诗织反射性地抬肘抵挡,同样是金属质地的铠甲撞击之下火星四射。这本是单纯的防御性动作,效果却出呼双方的意料,忆柔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在空中连做几个缓冲动作之后才好歹在撞上墙壁之前停了下来。

” 忆柔!” 诗织失声叫道,因为怕伤到对方,她本就只用了六七成的力量,想不到威力居然这么大。

” 我没事。”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即便是她已经顿化的痛觉神经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右腿那近乎骨折的剧痛。这力道,至少比自己的强了三倍!得出这样的结论,即使明知自己使用的是偏近战型的装备,忆柔依旧彻底打消了再次近身的想法。

” 巨龙震翅!” 轻点腰间的水晶,背后的龙翼闪亮起来,双手握拳对击,随着手甲撞击的声音,两股狂暴的旋风从龙翼上喷射而出。

旋风咆哮地前进,所过的轨迹间竟将地板也一串串地掀起,剧烈的空气涡流之中,还在考虑要不要进一步留手的诗织连人带甲一起被裹胁着卷起。

” 天火翼!” 涡流之中的她猛地伸展手臂,一对火焰构成的翅膀从铠甲背后伸出,” 日冕飓风!” 狂暴的火焰旋涡从中爆发而出,硬生生地将剧烈的旋风顶了回去。

” 不……不是吧……” 眼见自己的旋风一瞬间就被顶了回来,慌了神的忆柔忙再次点击水晶,” 强化!””请选择类型……””暴烈!” 话音刚落她的铠甲就闪起了耀眼的金光——整个度上了一层金黄色,” 完成,开始计时。” 腰带上的水晶也再次发出冰冷的提示音。

铠甲变色的同时,龙翼上刮出的风暴瞬间加强了十数倍,火焰再次被顶了回去,吃了一惊的诗织也意识到不能再留力了,同样加强了火焰风暴的输出,两股狂暴的力量在两人之间互不相让,却谁也奈何不了谁。

接受了平手事实的她们默契地双双收手,不过,” 还没完了,再来试试这个!

” 忆柔跃上靠近屋顶的位置,金黄色的铠甲闪烁出夺目的光辉,那光芒中似乎产生了幻觉:悬停在空中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张着双翅的巨龙。

诗织不敢怠慢,火焰从羽翼向下延伸将铠甲整个燃烧起来,升腾的火光中,站在那里的似乎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沐浴着火焰的凤凰。

” 龙息术!””绝焰涅磐!” 一道裹胁着火焰的金色光柱冲破屋顶直插天际,随之而来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巨大的冲击波以光柱为圆形狂暴地扩散开去,将那木屋整个撕成了碎片,又不断突破外围的道道防御结界,所经之处一片焦土。

十分钟后,两个肇事者若无其事的在回廊里喝着茶,眼前就是已经彻底变成一片废墟的后院。幸好事先布设了不少防止这种情况的结界,加上后院也够大,爆炸勉强没有波及到王府的主体部分。

” 唉……这下又得花多少银子啊……” 郡主殿下已经开始头疼重建的问题了。

” 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人伤亡。” 另一个罪魁祸首好心得安慰她,” 开心点嘛,哥哥就快到了。” 她说道。

” 是啊,算算今天下午应该他就能到天林渡了,我已经让落雪和唯姐去那接他了。” 诗织低头想想。

” 不会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是个什么人,居然放心派她们两去,就不怕……” 忆柔有些惊讶。

” 不是不怕,这大概算是目的之一吧,我研究了下相关的古籍,发现有凤血体制的他或许就是那个家族那种致命魔咒的客星了。” 诗织尽可能平静地说。

” 这样吗……可是……” 忆柔依旧一脸狐疑。

” 我算是想明白了,反正看样子也是没办法阻止他身边的女人多起来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在其中培养一些倾向于我的势力吧。” 诗织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狡诈的微笑。

” 哇!果然有当紫家主母的潜质,我看好你哦。” 忆柔很是兴奋。

” 主……主母……” 诗织愣了愣,似乎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 我可从没想过这个。” 她摇头笑道。

” 想不想是一回事,当不当是另一回事,反正除了你之外的人象做这个位置的话我可是不答应的,放心吧,我和羽月姐姐都会站在你一边的。” 忆柔很正经的说。

” 羽月……就是那个耳朵很奇怪的……” 诗织努力回忆着那个种族的名称。

” ” 是精灵,高等精灵。” 忆柔提醒她,” 哦对了,还有妈妈也是哦。” 她补充说。

” 噗!” 诗织一口茶喷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 她惊诧地问。

” 还有一件事,我听说咱们那位没过得了门就守了寡的可怜的小叔母好象也去天林渡凑热闹了。” 忆柔却似乎完全不在意,直接把话题转移了。

”不……不是吧……”接连而来的第二击让诗织彻底僵住了……

稍晚一些的时候,一辆马车来到天林度的馆驿,马车停稳后几个护送的骑兵下马走上去护在车门两侧,门口的驿承愣了一下,忙上前去湾腰打开车门。

门里首先踏出的是一只穿着妖艳的暗红色高跟鞋的脚,接下来出现的是一条包裹在近乎透明的淡粉色丝袜中的美腿,修长而充满诱热肉感。

随着另一条腿的迈出,马车主人的整个身体显露了出来。瀑布一般的橙红色长发在身后一直垂到接近臀部的位置,额前的头发全部越过头顶向后披散,完全没有遮掩的额头将略有些婴儿肥的脸拉伸出匀称精致的视觉。

带着些许西方人种特色的五官,淡淡的眼影,画得微浓的眉毛,整理地颇有精神的上翘的睫毛,在唇彩滋润下散发着迷人光泽的樱红的嘴唇,整张脸妖艳之中却没有多少低俗的感觉。

身上的衣着一如下身的鞋袜一般毫无东方风格。低胸的紫色紧身衣不但将雪白的双肩和手臂完全暴露出来,甚至连胸前的一双乳球都露了近半。那是一对名副其实的巨乳,即使配在这女人略高的西式身材上依然有一点过大的嫌疑,但外形十分圆润,即使仅仅由一件紧身衣的上沿部分支撑着也完全没有下垂的迹象。

那紧身衣没有束腰的设计,却依然无防她腰身的挺拔匀美,与衣服连成一提的短裙紧裹着高翘的屁股,显出与上半身一样热火的曲线,裙子的下摆仅仅之过了臀部一点点,几乎都要将丝袜末端的蕾丝边露出来。

一阵风吹来,旁边的卫士忙殷勤地送上一件风衣,那女人随手接过却并没有穿上,而是当作披风一般罩在自己裸露的肩膀上,” 她们两个到了吗?” 不屑地看看驿臣偷偷盯着自己胸部的色样,她问道。

” 已经到了,正在二堂。” 驿臣嘴里答着,眼睛却依旧处于偷瞄的状态。

” 你们等在这……” 那女人对卫兵说,而后自己直接走进门去,途中发现驿臣的目光还在偷偷跟着,她皱了皱眉头,” 还有,今天我不想在看到这个恶心的家伙了。” 说着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门里,将混乱的打骂驱赶和讨饶之声全部甩在身后。

一路来到二堂,刚进门就看见往日一直跟在司马浮云身边那一长一少两个侍女正在桌前谈论什么,”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一边将风衣脱下,她问道。

” 飞烟夫人,您……您怎么来了?” 神宫寺唯,有着樱花一般色泽头发的邪鲁治少妇很有些诧异地问道。即使是惊讶的时候,她的脸上依然挂着这个国家传统女性标志性的温顺与柔和。

” 步姨!” 落雪,留着俏皮的短马尾的绿发少女对这个往日在王府中总是很照顾甚至有些宠自己的长辈的到来很是开心。

” 落雪,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把我叫得那么老。” 上前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头,那女人洋装生气道。

步飞烟,这是这个炎黄与法兰混血女人的炎黄名字,至于她的本名是什么,几乎没人知道。她本是神圣法兰帝国首都那家九凤楼分号的头牌舞女,多年前岭南王的弟弟去那个国家游历时对她一见倾心,疯狂追求之下终于得以将她接回王府。

但天有不侧风云,就在两人预备成亲前不久,准新郎突然病逝。她最终选择了留在王府,虽然身份是教习乐舞的舞师,但毕竟是王爷的准弟媳,地位还是不同的。因她平日里为人谦和,尤其与下人为善,故虽然没有真正的名分,王府里的下人们私下里也敬称她一句夫人。

” 我们未来的姑爷什么时候到?” 步飞烟随手将风衣扔到一边,脸上隐约浮现着一死怪异的笑容。

” 估计还有两三个时辰吧,您……该不会是想……” 深知这位夫人玩心和恶趣味的神宫寺唯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 不要那样看着我,我可不是想玩他,” 步飞烟娇笑道,” 我是长辈啊,为咱们可爱的小浮云验一验未来夫君的成色难道不应该吗?” 明明是歪理,她却说得理所当然。

”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 虽然性格上不习惯反驳,但神宫寺唯还是觉得这有些胡闹的举动恐怕要出问题。

” 有什么关系嘛,正好也可以给那个讨厌的色鬼一点颜色看看,免得将来我们跟着小姐过门之后再被他欺负。” 曾经被紫藤” 性骚扰” 过的落雪倒是跃跃欲试……

几个时辰后,紫藤一行人在一处似已废弃的军用渡口下了船。说是一行人,其实也就两个,紫藤轻装出行的时候从不带侍从,这已经是他多年的习惯了,所以这次来搭的是利萨斯商会的船,同行的也只有没有得到神殿的进一步命令而很悠闲得在度假的玛尔兰。

” 真是莫名其妙,为什么突然通知我们到这重鬼地方下船?” 看着眼前已有些残破的水军营寨玛尔兰皱起了眉头。

” 说是因为天林渡有穿沉没阻塞了水道,这倒也还说得通,真正奇怪的是完全不见来接我们的人,” 紫藤也有些诧异,” 你的那个什么圣能有预测到什么吗?

” 他问。

” 恩……有一点很奇怪的感觉,不过不象危险,倒象是……玩笑……” 玛尔兰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回答。

谈话间两人已走进了看似空弃的营寨,刚刚踏进大门,紫藤就突然警觉了起来。

” 怎么了?” 察觉到他的改变,玛尔兰问道。

” 有血腥味……很奇怪的那种……” 紫藤若有所思。

” 我怎么没闻到,你那是狗鼻子吗?啊?” 玛尔兰打趣道,然而很快就惊呆了,大门里靠近营舍的地方横七竖八地倒着十多具尸体,很显然,它们就是血腥味的来源,” 现在不需要狗鼻子我也能感觉到了。” 玛尔兰说着走到最近的一具尸体边探探呼吸和心跳,确实都是停止的,再摸摸尸体,还是热的,综合地面上没有干涸血迹看显然刚死不久。但同时她也察觉到了令一件有趣的事情。

” 这些家伙……” 玛尔兰回头想对紫藤说明,却发现他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看着自己。她会意地走过去,” 你想陪他们玩下去?” 贴到紫藤耳边,她小声问。

紫藤没有回答她,只是一路向里走,很快就” 意外” 地发现了幸存者。他一眼就认出了靠坐在墙边的这个曾经把自己的头摔在床板上的绿发女孩,好象叫落雪什么的。她的胸口有一个还在渗着血的伤口,惨白的脸色和微弱的鼻息显示出一副重伤后虚弱的样子。

忍住几乎就要跃到脸上的笑容,他做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快醒醒,怎么回事?” 摇摇那女孩的身体,似乎很着急地问。

” 我……我们……” 艰难地睁开眼睛,落雪用微弱地声音回答,” 被附近的匪徒袭击了……” 说着,似乎在呼应她的话,四个手持钢刀凶神恶煞的壮汉从近旁的屋门里冲出来,四把刀齐齐地架在两个人的脖子上。

” 还真是一点也没有新意的剧情安排啊,” 紫藤丝毫意外的表情都没有,甚至都没回头看正用刀架着自己的人一眼,眼睛依旧看着地上似乎半死的落雪,”有意思吗?” 他问。

对方的回答是一副昏迷的模样。

紫藤毫不客气地踢了她一脚,虽然不重,但这完全反常的举动却让四个” 悍匪” 齐齐地一惊,也让地上的” 伤者” 忍无可忍地睁开了眼睛,” 自己没用被人拿到架着也别那我撒气啊!” 她气愤地大喊道,却马上发现露了馅,忙反射性地遮住嘴巴。

” 你肯醒过来了?这帮是什么人?岭南军戏剧爱好者协会的吗?” 把惊愣了的四大悍匪晾在一边,紫藤继续自顾自地问她。

”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了他们是土匪……” 落雪还在死撑,但声音已经有些惊慌起来。

” 算了,我给你个机会,马上让他们停止这种无聊的表演,回头到了你家小姐面前我还可以当做进天什么也没发生过。” 紫藤不急不缓到下了最后通牒。

” 别……别开玩笑了,他们怎么可能听我的……” 可对方明显还是不想承认。

” 那就没办法了。” 言语间紫藤已经将右手转为金系体质,猛地回身挥出一个半圆,随着四声清脆的响声,四八钢刀一一断成了两截。

” 啊?” 四人大惊,不只是因为刀断了,而且就在紫藤行动的几乎同时,玛尔兰也已经双剑出壳,随之而来的结果就是双方的处境完全逆转,” 土匪” 们成为了被利刃架住脖子的一方。

” 好了玛尔兰,不需要那么紧张,他们并不是敌人。” 紫藤轻松地说。

” 比起强悍的敌人,我讨厌蹩脚的演员。” 不屑地看了那四人一眼,玛尔兰收回长剑,而后扫视了一下四周,” 还有地上死着的那几位,你们是自己活过来,还是要我把你们变成真的尸体?” 她用不耐烦的声音喊道。

就象是听到了营中的起床号一样,底上的” 死人” 们迅速都活了过来,生怕慢了真会挨一剑。

” 这……这……这……” 落雪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些茫然地站起身来,对上的正是紫藤那种'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的眼神,”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咬着牙问。

” 一进门就看破了,我只是将计就计看看你们想搞什么鬼而已。” 紫藤很不屑地回答。

” 怎么可能……” 他的答案意味着看见那些” 尸体” 的时候就已经看破这个布局了,这让落雪大惑不解,” 这些人都用了玄门秘制的假死符咒,完全不该有破摘的。” 她想不通。

” 别误会,他们的演技其实不错,问题是编剧本的人脑子有点不灵光。” 紫藤笑道,” 王府的卫兵都是从军种百里挑一的健者,即使遭遇偷袭也不可能束手待毙,必然会拼死反击的。” 他解释说。

” 我们制造了打斗的痕迹的。” 落雪插嘴。

” 是的,但你们忘了另一点,杀死十多名王府卫,对方难道一点死伤没有吗?

” 紫藤反问。

” 他们也可能带走了死伤者。” 对方继续狡辩。

” 有这个可能,但是尸体和伤员可以带走,血迹呢?除了这些死尸身体周围之外别的地方没有一点血迹,难道对方是不会流血的干尸吗?” 但这狡辩被他轻而易举地顶了回去,” 还有你,知道吗?你是其中最假的,假得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面对已经哑口无言的对手他继续追击。

” 什……什么意思……你……我……” 落雪已经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快没有了。

” 你是谁?玄门的白虎卫,精习气系玄术,行如疾风,快如闪电,你这样的人居然正面当胸受创,袭击你的不是什么土匪,是幽冥鬼将吧?这种无聊的事情有意思吗?看样子我该叫你们家小姐换个陪嫁丫鬟了!” 面对他地毯式轰炸一般的连续攻击可怜的绿发女孩的眼泪已经在眼框里打着转了。

较远处的一间屋舍里,两个女人正注意着事态的发展。

” 夫人,我就说不要这样了吧,现在怎么收场啊。” 神宫寺唯一脸的焦虑表情。

” 有什么关系,这不是挺有趣的吗?” 步飞烟却全不在乎。

” 还有屋子里那两位,你们再不出来我可要放火了。” 紫藤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的对话,眼见已被发现,两人也只好打开了房门。

神宫寺唯首先跑了出来,来到紫藤面前欠身道,” 抱歉,真不是我们想这样的。” 说完拉过一边已经几乎要哭出来的落雪小心地安慰着。

紫藤没有过多关注她们,此时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房间里走出的第二个女人所吸引。

妖艳!这是这个女人给他的第一印象,一般而言这个第一印象之后跟着的就该是低俗了,可这女人却丝毫没有一点低俗的味道,相反的,似乎将东西方两种典型美感融合在一起的她充满了魅力。

” 好了好了,不要和小孩子计较啦……” 扭动着性感的屁股,步飞烟用妩媚之极的姿势走上前去,” 我也是处于长辈的关心想看看你是不是能配得上我们家浮云嘛,” 吃定了紫藤不敢和自己这个未婚妻的长辈起冲突的她有恃无恐。

” 现在看来真的是很优秀,难怪她会看上你,连我都有点被你迷住了呀。”说着悄悄靠上去,一对浑圆挺拔的巨乳几乎就要蹭到紫藤的身上。

” 喂喂喂!你这个老女人,知道自己是长辈就别这么轻浮!” 玛尔兰觉得自己再也看不下去了。

” 老女人,说话真是难听,而且……好大的醋味儿啊。” 不屑看看生气的玛尔兰,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 好了!” 紫藤一把摁住明显已经被对方绕进去的玛尔兰,” 再闹下去天都黑了,你想在这过夜吗?” ……

因为天黑得太快,一行人没有来得及赶回天林渡官驿,只得就近在附近一个小县城中过夜,见是王府来的贵客,县官很是殷勤地腾出官衙供他们居住。

晚饭过后,紫藤却被气愤于他的” 见色忘义” 的玛尔兰关在了房门外,” 你来干什么?去找那个轻浮的老女人啊!” 用力顶着门的她如是说。

紫藤摇摇头看似无奈地离开了,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负面的情绪。从某个意义上而言他是故意气玛尔兰的。在他看来,不给那个自持长辈身份肆无忌惮的女人一点教训恐怕今后还得吃苦头,虽然对于压服这个女人他有绝对的把握,但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有人跟着总不方便。

于是甩掉了尾巴的紫藤果断执行了玛尔兰的指示,很快找到了那个” 轻浮的老女人” 的房间,门并没有关实,他轻轻地敲了敲。

” 请进。” 得到许可的紫藤推门而入。

房间里步飞烟庸懒地靠坐在床边,身上还是白天进过的那套紫色的紧身连衣短裙,只是将高跟鞋换成了岭南一代居家常用的竹底拖鞋,淡色透明丝袜包裹下清晰可见的玉足分外勾人。

” 疑?” 步飞烟站起身来洋装惊讶,” 怎么没有去陪你那位小情人啊?” 言语间已将紫藤迎进房里,不声不响地关上门。

紫藤也做出一副被她所吸引的样子,视线贪婪地从秀美的玉足开始向上扫去,滑过笔挺肉感的美腿,越过高敲迷人的臀部,绕过纤细柔美的腰身,最后停留在那对最能让男人疯狂的乳房只上久久不肯挪动。

” 我是替她来向您道个歉的。” 声音听似口干舌燥,但心里却很冷静,眼前这个女人是个什么货色,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 哪里?该道歉的是我,因为自己任性的举动才造成了这么多的麻烦。” 步飞烟说道,但很快话锋一转,” 不过对于你所受的惊扰我实在没什么可补偿的,除非……你想要我肉偿。”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娇笑着将身体贴了上去。

紫藤却躲开了,并且瞬间换掉了之前被迷的神魂颠倒一般的神色,” 夫人,您这是在单纯勾引我,还是想陷害我好抓点把柄呢?” 他突然问道。

” 这……紫公子,这是何意啊?” 步飞烟一惊,却依旧强做镇定。

” 我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 紫藤直接一把将她靠过来的身体推开,” 或者说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自己清楚。你从小就受男人的伤害,被父亲折磨毒打﹑被拥有初夜权的领主强暴,被青梅竹马的男人嫌弃抛弃﹑被乱兵轮奸虐待﹑最后被卖到九凤楼﹑好不容易遇到个真心对自己的男人还是个短命鬼,对吧?” 步飞烟的脸色随着他的话一句句地变化,惊讶﹑慌乱﹑恐惧﹑绝望,脚下也不受控制地一步步后退着。

紫藤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所以你仇视男人,看不起男人。所以你就以自己的美貌到处勾引男人,把他们玩弄在掌间,狠狠践踏他们的自尊,最后在无情地抛弃;你一再重复这种感情游戏,并且目标越优秀越高贵你就越兴奋,所以你才瞄上了我,对吧?” 他继续步步进逼。

”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退到门边的步飞烟身体已经退无可退,精神也近乎崩溃。

” 还需要人告诉我吗?一切都写在你那张妖魅一般的脸上。还想勾引我?抱歉,你这种女人我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更别说碰了!” 虽然这么说了,但他当然不是真就这么看出来的。

实际上,从中午开始,准确地说从拥有了玛尔兰的初次之后不久起他就发现自己有了一些奇妙的变化,能够看穿人的心绪,甚至如果刻意为之还可以读取他人的记忆,也就是说自己似乎掌握了圣武士们谓之读心术的技能。

这让他有些困惑,但结合过往的一些事情:自从月牙儿开始跟着师傅修行水系真气之后,自己一直无法掌握的阴性真气就开始渐渐熟练起来;和银花做爱之后,自己对各种药物的感觉开始敏锐起来;而与银铃交欢过后,自己似乎也多少能和动物交流了。

这一切都印证着他近期的一种猜测:凤血赋予自己的能力或许不是一直以来所想当然认为的不死之身,而是接收与自己有肉体关系的异性的能力。至于不死身,则很有可能是从忆柔身上获得的。

” 不要说了!” 步飞烟似乎崩溃了,打开门不顾一切地夺路而逃,一路飞跑出了县城,一头钻进一片树林中,靠着一克大树无意识地喘息着。

高贵的假面具被撕碎,依靠玩弄男人的变态快感压制在心底几乎遗忘的种种悲惨经历被重新释放,她似乎又成为了当年那个遍体拧伤每天被噩梦惊醒的无助少女,梦魇一般的过去一幕幕在眼前走过:被虐待﹑被凌辱﹑被抛弃﹑被毒打﹑被拐卖,最后痛苦的回忆定格在了自己被强暴的那个时间段。

脑海中是自己扭动挣扎的肉体,耳边是自己呼喊求救的幻听,茫然地回忆着这一切,现实中自己的肉体竟然如发情一般燥动起来,一双手犹豫地伸向自己的裙下。

” 这是要做什么?象那个时候一样一边回忆自己被强暴的过程一边手淫吗?

何必这么痛苦,直接找个男人来重温一下那一幕不是更好吗?” 紫藤不知何时已经追到了她所在的地方。

” 你!你这家伙!你是魔鬼吗?” 再次看到这个男人,步飞烟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恐惧,只剩下绝望。

” 魔鬼?别开玩笑了,我可是来帮你解决生理需求的天使啊。” 紫藤笑道,一边已经逼近过去伸手抓住因为身体的恐惧而跟着微微颤抖的一侧乳房,” 恩,不错呀,这尺寸,这手感,真是极品。” 他肆无忌惮地用力揉捏着。

” 你这混蛋,你不是说我看着恶心吗?那就别碰我啊!” 身体连抵抗的意识都失去了,步飞烟只能用语言挣扎着。

” 我只是说作为女人看着恶心,不过你现在这德行,根本是条母狗,那就无所谓了吧。” 紫藤一点没有因此而停止的意思。

” 快住手,你再乱来我去告诉浮云!” 彻底绝望的边沿步飞烟想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 哦?告诉她什么?” 紫藤依旧没有停止,反倒将她整个拉进自己怀里,将嘴贴近她的耳朵,”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小叔母勾引她的男人吗?还是你这个看似无害的女人其实是西陵王府情报网络在岭南这边重要的一环呢?” 最后的一句彻底镇压了她一切的挣扎与反抗。

猎物依然束手就擒,接下来自然是猎捕者享受的时间。紫藤双手齐上,轮番玩弄两侧乳房,同时把她用力抱紧,贪婪地在她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上连舔带啜起来。

步飞烟摇晃着脑袋徒劳地躲避着,这已经是此时她能进行的最后的抵抗了,乳房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瓦解了她挣扎的意识和气力却让被侵犯着的身体的触觉格外的敏感。

很快的,她就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紫藤燃烧起来的欲火——虽然他还没开始脱双方的衣物,但此刻因为这紧抱的姿势他的下身正紧顶住自己的臀部,即使隔着几层的衣物,步飞烟也完全可以感觉到那那根ròu棒惊人的尺寸,坚硬和热度。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马上就会插入自己的身体,继续打跨自己的精神之后进一步征服自己的肉体。她曾经发过誓不会再被男人征服了,可现在,面对这个将自己完全看穿并抓住了致命把柄的男人精神与肉体上双重的全方面被征服已经不可避免,最要命的是这还是偏偏是个躲不起又杀不得的男人。想到这些,气恼、羞怒、恐惧和无助混杂而成的复杂感觉充斥着她的思绪让她完全不知所措了。

紫藤的手沿着乳房外露的部分向下摸索着,当两只手终于都摸到紧身衣的上沿并即将会师的时候,他猛地两两边拉扯。丝绸撕裂的声音格外清脆,丝滑的质地也使得撕口一路快速下扩,很快,彻底分成两半的紧身衣分落到了身体两侧。

紫藤将她转过身来压到树上,失去遮掩的丰满的乳房此刻已经完全展现在眼前,他马上再次双手出击将两个肉团全部掌握,那种从两手中传来的充满弹性的柔和肉感让他无比兴奋地揉搓起来。

” 呜……恩……” 步飞烟已经无法再抵抗了,只能在对方熟练的挑逗手法下喘息呻吟着。顺从中隐约着渴求的声音让紫藤很是兴奋,一只手更加卖力地玩弄着乳房,另一只手则慢慢地滑过小腹摸向的下体,然后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

” 啊……不……恩……” 紫藤的手停留在mī穴最外围的位置来回划着圈,越来越接近女性最敏感的地方,随着他渐进的动作,步飞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软,不多时已经无力的向后靠在树干上,双手禁不住搂住紫藤的身体,甚至一条腿也无意识地抬起缠绕住他的腰,不知羞耻地向回拉苛求着ròu棒的靠近与摩擦。

” 被强暴的时候居然还如此主动配合,你果然天生就是适合在九凤楼做事的女人啊。” 发觉了步飞烟的动作,紫藤得意地说道。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子,拉出已经忍无可忍的ròu棒,在对方已经湿成一片的mī穴上磨擦了几下,然后对准那道肉缝猛地插进去直至整根尽入。

” 啊!” 下身的满涨、灼热与摩擦让步飞烟清楚地感觉到那ròu棒的巨大、坚硬与火热,耻辱与满足混杂的双眼因为剧烈摩擦的快感而猛然翻白,双腿大大的分开,双手奋力将身体挂在紫藤身上,任由他粗大的ròu棒在自己体内肆虐。

对这样的女人没必要怜香惜玉!带着这样想法的紫藤没有给对方任何适应喘息的机会就开始了快速的抽送。随着速度的加快,从ròu棒传的快感也阵阵不断,有力的双手托着肥美的臀肉将步飞烟的身体高抬重放,下身也配合着向上强力挺动,双重的冲击力使肉帮的每一击都直冲子宫。

” 啊……武……这……” 短暂的不习惯之后步飞烟淫荡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暴风雨一般的疯狂冲击,肉壁上剧烈摩擦和ròu棒每次插入都顶到子宫口所带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快感让她的呻吟很快转变成浪叫。

双腿拼命夹紧以追求更剧烈的摩擦,巨大的乳房随着身体剧烈的晃动掀起诱人的肉浪,下体的反应也随之越来越强烈,肉壁紧紧箍住ròu棒,上面的褶皱如同软梯生物的触手一般缠绕着棒体。这配合度极高的反应让紫藤越加兴奋,” 不错嘛,你这骚女人,我要好好跟诗织谈谈,看看能不能让她过门的时候也带上你,反正你也本来就是我们西陵王府的人嘛。” 他一边继续抽送,一边贴到对方耳边说道。

” 不……不要……不可以……你可以随时干我,只要不让别人知道这些……

随你干到爽……” 步飞烟剧烈地喘息着,用模糊不清的声音哀求道。

那夹杂在呻吟与浪叫中的哀求刺激得紫藤更加用力地抽插着。” 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要干到爽!” 说着低头含住一侧乳房的前端,咬弄着因为身体的兴奋而处于坚硬状态的rǔ头。

” 啊!不要啊……” 微微的疼痛在如潮的快感中翻滚刺激着步飞烟的神经,虽然喊着不要,但yīn道里的蠕动却随之更强烈了。紫藤就在她的混杂呻吟,狼叫和衰求声中,用最大力道的不断地抽送着ròu棒。

几十下,几百下,上千下,不断的冲击之下从棒体上清晰地传来了mī穴内突发性的剧烈的收缩——她要高潮了,感觉到这一点的紫藤也开始了最猛烈的冲刺。

” 啊!啊!啊!” 临近高潮的敏感身体再次受到更加猛烈的冲击,步飞烟的的身体如弹簧般仰起呈拱形,而后软得如烂泥一般滩在紫藤身上。

紫藤用力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又顶回树上,拉大的距离使得他最后的冲刺冲程十足。又将步飞烟形同挂在树上的身体顶地颤抖了百来下之后,最终把ròu棒顶进子宫口将大量白浊的jīng液一口气全部射了进去。

他没有丝毫的担心,这个女人的身份和自己手中的把柄使她绝不敢想用孩子的问题来讹诈自己,而同时她的出身也会使得避免怀孕这个问题完全不是一个问题。

呆呆地看着紫藤抽出ròu棒又放开自己的肩膀,步飞烟瘫坐到树下,而后用哀求的目光地再次看向紫藤,希望至少可以得到一件能够遮体的衣服。

然而紫藤却径直走了,头都没回一下。她失神地喘息着,直到呼吸完全平缓下来之后猛地站了起来,满脸狰狞的表情,猛地转身一爪抓住那紫藤强暴自己时作为” 帮凶” 的树。

一声低沉的怒喝,橙红色的长发因为愤怒的气息而飞舞着,半抓进树干的指甲突然度上了金黄的色泽,” 砰!” 的一声,那树干似乎被塞进火药一样整个炸得粉碎,与那爆炸声同样骇人的是她发泄似的怒吼:” 畜生!畜生!畜生!

” 迎着飞散的木屑,她仰头高喊着。

” 谁把我们大姐给气成这样了。” 空旷的树林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虽然没有看到人,步飞烟已经听出了是谁——夏侯莲。

” 是你?你来干什么?” 回答很冷漠,对于这个平日里总是仗势而行的小辈她卓识没什么好感。

” 有任务给您啊。” 夏侯莲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一身洁白的短款旗袍和步飞烟狼狈的样子对比鲜明。

” 有任务叫线人转交就是了,哪有两只凤凰同时出现在一个任务地域的?太不合规矩了。” 步飞烟没好气地说道,同时检起地上被撕成两半的紧身衣,一般围到腰间遮挡住还在渗出混杂的jīng液和yín水的mī穴以及丝袜末段被那种混合液体占污的蕾丝,另一半则做成了临时的胸罩。

” 没有办法,这次的目标太特殊了。”” 是谁?” 对方卖关子似的的语气让步飞烟有了一丝的不安。

” 就是刚刚把你气得半死的家伙。” 夏侯莲笑道。

” 他?” 步飞烟一阵惊诧,且不说这个人在两边王府的地位,单就他和夏侯琴的关系……加上这指令又偏偏在夏侯琴失踪未归时传来,这让她隐约闻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 九凤令在这里,大姐你难道还有什么疑问吗?” 早有准备的夏侯莲亮出的王牌。

步飞烟盯着看了一会,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不,我只是觉得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不需要等小琴子回来再说吗?” 但她仍不放心。

” 就是因为事情太大了,才需要尽快解决以防日久生变!”

第七章 落雪

老婆怀孕了,加上工作调动,大半年时间里少有机会写文,如今还有几天就要当爹了,才想起自己这另外一个“孩子”实在有些惭愧。

这章的许多内容其实是在去年老婆刚怀孕而工作还算轻松的时候抽空写的,如今拿出来完善修改了一下,算是提前庆祝下自己“升级”吧。

这章的标题……其实是没想到什么好标题,于是就拿个人物名字来凑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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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邪鲁治西南部的海岸一路向北,经过丘陵和盆地遍布的南五洲等地既可到达一片宽阔的平原。这一地区,以从中流过的谷川河为界分别称为越前和尾张,在这个岛国的政治区域划分中则分别属于百胜将军上杉氏一族和神造将军神宫寺氏一族。

虽然相互接壤,但由于谷川河奇特的东低西高的河岸地理性质,这两地却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与土地肥沃胜产各种谷物的越前地区相反,尾张却由于河岸多是较高的山地而显得贫瘠萧条地多。实际上,初代天皇之所以将此地封给以擅战著称的上杉氏就是看中这里适合大规模兵力展开,将其用做一个决战用的军事门户。

似乎是为了印证祖先的远见卓识,天皇率领的邪鲁治军队已经与入侵的炎黄东南军再此地对峙了不短的一端时间。

昭仁天皇天照勇很可能是这个岛国有史以来命运最奇特的统治者之一。当世对他的评价一直处在含糊不清模棱两可的状态中:忽而是性格懦弱的避世之君,忽而又是大义凛然的民族英雄,或者两种评价混杂在一起,犹如油与水混合在一个容器里,一经搅拌便变成了一种说不清是什么的古怪玩意儿。

这位天生体弱多病的天皇陛下的性格和气质与自己的名字和地位都完全不搭边:他的身上很难看出与勇字相匹配的德行,而相对与一个统治国家的皇帝,他在形象和学识上都更接近一个文质彬彬的学者。至少多数人是这样认为的,而他的前半生也确实是这样的状态。

不过,即使是皇氏宗族中最恨铁不成钢的长辈也没有立场和理由来职责他的不争。因为类似的状态在这个国家的皇室中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历史,而一切的根源又恰恰是那位开国之君。

三百年前当琼国灭亡的时候,皇世﹑誓死效忠的文物大臣们以及残存的军队度海逃亡到了这个巨大的岛屿上。虽然军队数量不多,但还是凭借压倒性的战斗力轻易地征服了这里近乎还处于蛮荒时代的原住民。

立国之后,为了表示对这些与自己生死与共的追随者的感谢与慰劳,天皇大兴分封之道,除了保留了一大片最富饶的区域作为皇室自己的领地外,大部分国土都分给了被称为幕府将军的功臣们。

然而过于富烁的地区往往民风软弱贪图享受,皇室的领地很快就成为了盛产天下弱兵的地方。随之而来的结果是由于军力的弱花皇室的控制力也迅速衰退。

仅仅一百年的时间,强大起来的幕府将军们已经近乎取代了皇室在各自领地中的权威,随着中央权威的弱化,地方豪强之间爆发了几乎无至尽的吞并战争。

再经过近一百年断断续续的混战,只留下了二十四个幕府将军,再去除依附别家存在的小势力真正有实权和强大军力的大概十二家,而其中真正忠于皇室的仅仅四家,于是在这个过程中皇室也渐渐失去实际权力轮为了精神象征似的的存在。

不过在昭仁天皇登基后的第八年,随着炎黄东南军的入侵,一切发生了改变。

从邪鲁治本岛南端登陆的东南军首当其冲对上的就是占据了这片重要商业港口集中地的幕府将军之中势力最大同时也与皇室最离心的四家。由于对炎黄人的无差别攻击史料不及,沿海两家几乎在一个月内就彻底覆灭了,而相对纵身地带的两家也被打残。

自此,邪鲁治国内的政治势力力量对比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很快,在忠于皇室的上杉﹑山本﹑皇和神宫寺四家的支持下皇室组建了一支强大的联军。同时迫于炎黄人咄咄逼人的攻势和联军的强硬施压,其余各家也纷纷至少名义上表示愿意归还权利给皇室并派出自己的军队加入了联军。

又经过近半年的艰苦作战,联军始终将炎黄军队死死挡在尾张地区。而随着联合舰队歼灭炎黄南洋水师从而切断了对手的补给战局终于开始向有利于的方向发展了。不料很快的,炎黄人就改变了策略。

此时,看着沙盘的天皇陛下一脸愁容,他目光的终点是沙盘上邪鲁治联军大营的位置,那里插着许多图案不同的小旗,每一面都代表一家参与联军的幕府将军的军队。

就在不久前,这样的小旗还有二十面,如今却只省了十五面——在炎黄方面的分化拉拢之下已经有人陆续退出了联军,而留下的这些中有多少是抱观望态度的不得而知。

最令他苦恼的就是这两天刚刚消失的那面代表神造将军的战旗。神宫寺家一直是皇室最有力的支持者之一。就在一周前,当因为有人退出而军心不稳的时候,久未出阵的家主神宫寺健武披挂着那件传说中的黄金铠甲一骑当千地杀入炎黄军中,所经之处无人可挡。不但稳定了军心,甚至如果不是身体突发不适而被迫中途回营医治的话,只怕带回敌军主帅胡宗宪的人头也非难事。可现在,难道就连如此强大而忠心的他也背离自己了吗?想到这些,心急之下病弱的天皇不住地咳嗽起来。

” 快召御医!” 随侍的家臣急了,天皇却挥手示意不必。

” 召百胜将军来。” 他令道。

不多时,侍卫打开帐门,一个浑身包裹在蓝色具装大铠之中,甚至连面部都有一张修罗面具遮掩的人走了进来。

第十六代百胜将军上杉兼信,在这个时代的这个国家绝对是知命度极高的风云人物。他的名声主要源于三个方面:一是打起仗来生死不顾,勇猛异常,加之他性情暴躁,可谓” 杀人不眨眼” ,故私下里也多有人称其” 邪魔将军”.二则是他完全不辱祖先所受的封号,领兵十多年来大小上百战从无败绩。尤其是联军成立之初,作为先头部队的他以不到三万万兵力狙击炎黄军第一梯队的五万之众,血战十昼夜未退一步,战后天皇亲自御赐军神称号。

三就是他的这身完全看不出真面目的装扮。事实上最初领兵的几年里他并非如此,甚至连戴头盔的习惯都没有,直到某次战斗中被火枪流弹重伤之后。

尽管上杉家对外解释说家主由于伤口感染而引发了严重的皮肤病,为掩饰因此而狰狞恐怖的皮肤才以如此面貌示人。但这多少有些反常的情况依然让许多人猜测上杉兼信其实已经重伤不治而死,这个不过是个影武者。

不过很快的,似乎是有意要反击这种说法,伤愈的上杉兼信频繁出现于战场之上,不但从语言习惯到指挥风格毫无变化,就连神话一般的不败记录也始终延续着。渐渐的,相关的流言也就无疾而终了。

天皇明显听见了脚步声,但却没有抬头,现在他的精力都被那日渐减少的战旗和其中代表的意义所牵制着。

” 陛下您其实不必如此担心,从某个意义而言这些与我们不是一条心的人走了反而是好事。” 沉默了片刻,上杉兼信用一种无论以男性还是女性的审美观来衡量都十分悦耳的中性声音宽慰道。

” 也许你是对的,” 天皇转过身来,” 但连神宫寺家都会加入这些人的行列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的。” 他叹了口气。

” 事情其实并非您所认为的那样,神宫寺君是有自己的苦衷的。” 踌躇了片刻,上杉兼信解释道。

” 我也希望如此。” 天皇的语气不置可否,显然对此并不完全信服,至于原因上杉兼信心里很明白:什么样的苦衷不能说出来大家想办法解决了?

” 关键是这不是我们任何人能够解决的问题,包罗您在内。” 上杉兼信停了一会,看看天皇惊讶中带着不解的目光他继续道,” 神宫寺君已知在世的最后两位血亲都是女性又都行踪不明。如果一个幕府将军死去而又没有继承人能够当场承接权力的话,那么他的领地将成为无主之地,这是开国先皇定下的规矩,也是那场百余年战乱的祸根。” 他的语气中满是无奈。

” 难道说那个所谓的魔咒是真的……” 天皇想起了关与这个悲剧家族的传闻。

” 是的,神宫寺君已经年过三十,从他们家族的普遍寿命来看,应该是大限将至了。” ……

信隆山城是神宫寺家的居城,城堡中的主卧室里躺卧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正是家族本代家主神宫寺健武。他的身材相当高大,体格也很魁梧结实,无论从外形还是年龄上看都正该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可实际上,昏睡中的他却给人一种筋疲力尽未老先衰的感觉——这可能是连年征战的结果,毕竟他的一生中半数时间是在战场上度过的,尤其是炎黄人入侵以来这段时间比以前任何一个时期更厉害。但是,使他衰弱的主要原因,还是家族代代相传的那个魔咒。

半梦半醒的昏厥之中,他好象又回到了那一年,那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

那一年他并不是这坐城堡唯一的主人,父母还都在世,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个姐姐,一个从小就占据了他所有香艳的梦境的姐姐。

那一年正准备结婚的姐姐十六岁,本就天生靓丽的她在未婚夫的滋润下越发得迷人。

那一年因为姐姐的婚事而闷闷不乐的他第一次召唤出了属于自己的家传铠甲,当铠甲现身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那是已经百余年无人能传承的黄金铠甲。从这一刻起一切开始改变了。

黄金铠甲的重新现世让他成为了家族中的焦点,为了设法确保它的传承不会再次中断父亲做出了一个近乎荒唐的决定——尽量设法保持儿子的血统能够最纯洁得传下去,而方法就是,让一位异性的血亲来为他生育后代。

一切峰回路转了,至少对他而言。

夜里,在父亲的授意和母亲的默许之下,他用有些颤抖地手推开了姐姐的房门,因为事先被下了迷药和春药,平日里反应灵敏的姐姐没有察觉到有人进入,依然睡得很沉。

他悄悄走过去,紧张地喘着气,眼睛瞪得老大。眼前的姐姐侧卧着,可能因为翻过身,大半的被子滑落到了一边,雪白的美丽臀部微微翘起,太诱人了。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终于来到床边的他小心地将被子彻底掀开,眼前是一具一丝不挂的绝美肉体。

姐姐有裸睡的习惯,这他早就知道,但因为姐姐的机警他少有这样的机会近距离观察。此刻,姐姐裸露的身体就在自己眼前,背向着自己,山雪一样白皙娇嫩的肌肤上隐约分布着一些红色的吻痕。

是的,姐姐早已不是处女了,她甚至已经打算结婚了,不过那也只能停留在打算的阶段,因为此刻,那位准姐夫的尸体就在城堡后山的山崖下了,似乎是个悲剧的意外,但实际上是父亲安排的一场谋杀。

轻柔的将姐姐的身体放平,樱花一般粉红色的法丝下是一张熟睡中也不失美丽的脸。视线继续向下移动,修白嫩滑的脖子,丰满迷人的乳房,平滑纤细的柳腰,修长笔直的美腿……

很快,视觉的享受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了,他情不自禁地走过去,颤颤巍巍的双手在那一双白皙的长腿上上下摸索开来。” 恩……” 柔滑的肌肤被燥热的手掌触碰着,昏睡中的姐姐发出了迷糊的呻吟声。

在那迷离声音的刺激之下,他的手一点点向上移去,手指微微陷入丰盈的臀肉之中,顺着在软肉中挤压出来的沟壑一点点逼近双腿间的重要部位,因为春药的作用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微湿的感觉让他一阵莫名的兴奋。

” 讨厌……新野,别闹了,让我休息一会……” 最敏感的部位被触碰,姐姐的身体反射性地颤抖着,以为又是未婚夫来偷袭自己的她在昏睡中迷迷糊糊地说道。

他的身体一阵颤抖,不知是出于惊恐还是愤怒,停下手上的动作,以一种近乎狰狞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人:即使是在这样的时候你也依旧想着那个死人吗?

被当作替代品而引发的怒火瞬间蒸发了所有的胆怯和柔情,用力将姐姐的身体翻过来,他将所有的体重都压了上去,按住她本能地反抗的双手,将脸贴近到她的眼前,” 睁开眼睛啊!好好看看我是谁!” 他咆哮着。

” 你?” 有些艰难地微微睁开的眼睛却立刻瞪得老大,” 健武?你怎么在这里,你干什么?” 他感觉到姐姐拼命想把自己从身上掀翻下去,但可惜在迷药和春药的双重作用之下,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做到这一点了。

” 我……我……” 看着姐姐因为挣扎而扭动着的诱人肉体他一阵口干舌燥,” 我要你!” 大吼一声的他猛地吻向姐姐的嘴唇却被对方扭头躲开了,仿佛是要报复这种躲避,他用力撕咬着眼前的耳垂。

” 啊……疼……放开我……” 疼痛﹑禁忌﹑羞耻……混杂着的怪异情绪让姐姐剧烈地抗拒着。

” 放开?永远别想!” 他吼叫着,用膝盖将对方拼命合龙的双腿分开,一只手将她的两个手腕全部控制住,另一只手猛地拉下自己的裤子,里面膨胀着的ròu棒高昂着头,面对着那已经完全不设防的mī穴兴奋地抖动着。

火热的棒体顶端已经顶上了违背主人意志开始初步进入交合状态的肉缝,一切都已经似乎无法阻止了,” 你不能这样,姐姐下个月就要成亲了!” 她做着最后的也最无力的抵抗。

” 成亲?别做梦了,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 这样的哀求却似乎激怒了他,一手抓住了姐姐的脚裸,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猛地将她的身体整个翻过来,原先在头下的枕头一下子捂住了她的脸,让那些烦人的哭求声小了许多。

” 你还在想他?别傻了,你永远见不到他了!” 他扑上将姐姐还在无力地反抗的手笔扭到背后控制起来,用膝盖强行顶开收拢的双腿,喘着粗气看向身下扭动着的躯体,半圆滑润的屁股下两腿中间那条细细的肉缝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 这就是……这里就是……姐姐的……” 双眼放着兴奋的光,他一手抓住姐姐被扭在一起的手腕,一手有些颤抖地摸向已经微微潮湿的mī穴,甚至将手指直接捅到肉缝里,让身下的躯体在快感和痛苦教会中颤抖着。

” 是我的,是我的了……和我争的那个人死了……以后都是我的了……” 拔出手指,上面粘着的液体更让他兴奋异常,然而他的话却让身下的躯体猛得一震。

那之后那身体就完全不动了,没有颤抖也没有挣扎,似乎被抽掉了灵魂一般,如果不是依然有体温,或许真的很象尸体。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现在只想要插进去,只想要把自己的种子留在里面,只想让身下这个女人永远属于自己。

” 呜……” 即便已经在爱人死去的打击之下失了神,但毕竟是为了筹备婚礼而与对方分居近一个月的身体,当他的ròu棒进入之时姐姐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抗议着他的粗暴,可完全沉寂在欲望中的他却对此充耳不闻,双手支撑起身体作为用力的支点,早已经肿胀不堪的ròu棒立刻像最强有力的攻城锥一样猛地撞进了mī穴之中。

mī穴之中的肉壁紧凑无比,几乎没有前戏准备而造成的轻微干涩更加剧了摩擦的剧烈程度,这几乎让他要一下子败下阵来,他急忙咬紧牙关重整旗鼓,口中发出野兽一样的怒吼,红着眼睛撑起身体急速地抽动着,不顾一切地以最大的力量冲击着,重重地捣在mī穴底部那柔软的花心上,一下、两下、三下……忘情地抽插着……

” 我的……你是我的……我的……” 仿佛已经化身为了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他疯狂地在昏暗的房间中扭动着,起伏着,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狂喜使得他更强烈地渴望着要把全部的欲望发泄在身下这诱人的躯体之上;下身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把姐姐那充满肉感的身躯顶得一下一下地跳动着,身上掀起滚滚眩目的肉浪,姐姐的身体瘫软着,失神的脸上唯一的生物活动就是还在下意识地发出呻吟声的嘴,樱色的秀发也在剧烈的舞动中仿佛是撞击了岩石而四散乱舞的波浪,他高速的抽插把紧凑地包裹着ròu棒的肉壁也摩擦地热得快要烧灼了,这疯狂的动作还在持续着,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昏暗的房间里突然有了点点的鬼火一般的幽光,萤火虫一般地从昏睡者的身体中飞出,在半空中交错融合一点点变大,最后化作了一团模糊的人形。

” 终于也到了这个时候了吗?我会尽量完成你最后的心愿找到她们的,不过大概不能保证吧……” 人形渐渐清晰起来,一如声音所示意是个女人,外貌和身形上与此时远在岭南的神宫寺唯九分相似,只是眼睛和头发闪烁着不自然的金色,年龄看起来也年轻不少。” 说起来这个样子已经持续了快二十个周期了,不知道在下一个适格者的潜意识里我会是个什么形象呢,有点期待啊。” 意义不明地笑笑,女性的人形消散在空气之中,房间里也重归昏暗……

” 这下那个女人应该会多少老实点了吧,而且那身体,不愧是九凤楼的凤字第一号啊。” 凭着隐约的来时印象在山林中摸索回县城路线的紫藤无聊地想着,” 但是……话说回来,凤字第一号也是传说中的天下头牌杀手吧,这梁子结的……不过以大家现在的身份来说,她应该不至于会因为这点小事跟我玩命吧……”他多少有点心虚。

” 恩?” 突然发觉脚边似乎有什么东西,低头看去一只狐狸从草丛里探出头来看着自己,不一会很欢快地跑过来亲昵地在他腿上蹭蹭。这效果显然是从银铃那里获取的驭兽者的能力在发挥作用。当然,只是最初级的那种,既不能交流也无法控制,仅仅是会让动物对自己很友好。

” 果然这种程度的驭兽者能力没什么实际作用吗?” 紫藤自我安慰地笑笑,” 不过,这样也不坏嘛。” 蹲下身来轻轻抚摩着那只狐狸光华的毛皮,手上的触感似曾相识。

” 回家之后过得还好吗?那丫头……” 脑海里又浮现出月牙儿天然的笑脸,他不自觉地看着那只狐狸有些入了神。” ?” 一瞬间,眼前的画面变了,尽管还是隔着毛皮,但无数红色和蓝色的管线网络清晰可见,紫藤惊地一眨眼,视线中的画面再次恢复了正常。

” 刚刚难道……幻觉吗?好象不是……” 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狐狸的身上,果然,不多时雪白的毛皮上再次浮现出了那些管线网络,” 原来如此……” 他恍然大悟。

金甲鬼见愁,银锋莫相逢,万毒齐催命,杀人如绣花,一妪带三艳,最险一娇童。这是坊间流传的对天下排名最前的九个杀手的描述,当然,清楚内幕的人会知道这其实就是九凤楼的九只凤凰。

其中排位第一也那一位据说是杀人手法最令人防不胜防和毛骨悚然的。相传她平时与常人无异,一旦接近目标双手的指甲就会瞬间变成金黄色,而只要被这样的指甲碰到,哪怕仅仅是划过皮肤,也会让人呼吸衰竭或者大量内出血甚至身体爆裂而死。

传闻听起来着实邪呼,但对玄门术法和击技十分熟悉的紫藤却很清楚其中的玄机。这既非邪术也不是某种奇异的剧毒,而是玄门地宗中一门较为禁忌的暗杀术:将真气集中于不易被察觉的指甲上,通过接触皮肤的方式注入敌人体内特定位置,精确地破坏关键的神经和血液系统以及脏器。

虽说作为同一物种的人类体内脏器和经脉分布大致相同,但算到个体来说因人而异还是有所偏差的,而这门暗杀术的关键就在于对特定人体位置的精确攻击,所以修行着必须掌握” 灵视” :一种可以用肉眼看透对手体内脏器和经脉分布的能力。

” 看起来又获取了相当有趣的能力嘛。” 紫藤有些意义不明地笑了笑,告别似的轻轻拍了拍那小狐狸的头,起身继续上路。

又走了一会,林间突然而至的很不正常的空气流动引起了他的注意,舔了舔手指举到空中试探了下风速和风向,” 这……与其说是旋风倒更象是风都被什么吸走了吧……” 好奇的本能和警惕的个性驱使他顺着空气的流动向” 旋风” 中心摸索而去。

” 呜……” 没走几步莫名其妙的头疼和恶心感就一波波地袭来,紫藤这才注意到周围有月光照射的地方隐约散发着淡淡的诡异光幕。” 驱赶人的结界?这种东西都有,到底是什么人啊。” 一边运气调息屏弊结界对自己的作用,他一边继续搜索着。

姐界在靠近风的聚集点的范围内消失了,那是林间的一处池塘,令人陶醉的月光从头顶树木枝叶的空隙中溜过,洒在随风泛着波纹的水面上。

但相对于池塘中心的” 景色” 这些都还不算什么。那里有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女孩,略微有些短而仅仅刚好能披到肩膀的翡翠色绣发,大大的眼睛绿玛瑙一般的眸子,艳丽湿润的樱红色嘴唇,牛奶般丝滑、白的令人炫目的肌肤,苗条纤细的美腿……即使以看惯了美女的紫藤的挑剔目光来评价这依然是个必须同时用可爱和漂亮来形容的女孩,当然,就他的口味来说那种仅仅微微隆起的乳房确实需要扣掉一点分数。

不过总觉得这女孩有点眼熟……紫藤心中纳闷着,” 那是……银牙?” 等注意到悬浮在女孩胸口附近的那把剑的时候他才恍然大吾,” 什么嘛,原来是她啊。

” 落雪,持有用圣兽牙齿打造的神剑的玄门白虎卫,诗织身边那个总是和自己闹别扭的没胸部的侍女,好吧,更正一下,现在看来她还是有点胸部的。平时这丫头对自己总是没好什么脸色,而此刻她却是一副专注而平静的神情,加上又放散了头发,难怪没能一下子认出来。

风的聚集点正是那把剑,或者应该说是聚集起来的风都被那剑吸收掉了。在对剑进行强化吗?紫藤似乎看明白了,这是一种很原始也很费事的对法器进行强化的方式,在大陆西方几本没有人使用,因为可以使用魔晶这种高纯度能量聚合体,但对于几乎不出产魔晶的大陆东方的法术使用者们而言却可以说几乎是唯一的没有办法的办法。

但再仔细看看,却很不对劲:此时随着风的不断涌入剑身正散发着闪烁不定的光亮,同时还伴随着剧烈的颤动,很明显,剑本身在抵触这种强化。想强行提升法器的能量吗?太乱来了!紫藤心中道。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剑伴随着一阵闪光化为粉末,四散零落,原先它所悬浮的位置只剩下了一股强烈到肉眼可视程度的旋风。

” 呼……接下来等它自己恢复就行了吧……” 落雪有些不自信地说道。与此同时,稍微回过神来的时候也发现了附近有人窥视着,双方视线相对的一瞬间,惊讶于居然有人在不破坏结界的前提下来到这里,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呆立着,竟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全身赤裸的状态。

不过相比对方的木然,紫藤却犯了更致命的错误,非但没有乘此机会快速逃离,反倒很脑残地解释了一句:” 虽说总得来说怎么都是意外,不过看到你这个样子实在很失礼,非常抱歉。” 好吧,这句多少还有些绅士风度,不过接下来的那句,” 放心吧,我对那种发育不良的身体没什么大兴趣。” 就纯粹是没事找抽了。

落雪的脸阴沉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似乎也随之冻结般地凝固了,” 我……才……” 她喃喃的嘟囔着什么,不一会,仿佛爆发一般大叫了起来:” 我才不是什么发育不良,我这叫骨感身材!” 声音震地紫藤抬了抬眉毛。

什么呀,这种情况下的吐糟点不是被色狼看到裸体而是这个吗?对方完全不着调地应对让紫藤惊愕的大睁眼睛,不过那张欠抽的嘴却再次吐出了自掘坟墓的话:” 即使如此这胸部也太贫了吧?” 等说话出口之后才下意识地捂住嘴,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 混……混蛋……” 终于反应了过来的落雪双忙转身跃到对岸, ”你、你你、你这个偷窥狂、变态、猥亵魔、性犯罪者、淫兽,去死吧!” 一边快速地穿着衣服一边气急败坏地骂道。

” 拜托,这种事情就算不是意外,也扯不上后面三种东西吧?” 紫藤一脸苦笑,同时却感觉到了周围空气一阵阵不安定的扰动,刚有所警觉一道锐利的风刃就已经飞到眼前,” 喂!真想杀了我吗?你家小姐会守寡的。” 反射性地低头避过,他有些后怕道。

” 小姐她还没过门了,给你守哪门子寡?别矫情了,赶紧去死!站着别动啊你……” 落雪狂暴地扔着致命的风刃,直到被一阵撕号一般的风声打断了,两人闻声都侧目望去,旋风散去了,一把剑飘浮在那里。

” 完……完成了?” 落雪一阵惊喜,就要跑过去把剑拿回来。

” 不对……” 紫藤却有些疑惑地看着那明显仍不稳定的颤抖的剑体,” 快趴下!” 感觉到剑身上散发出的略显狂暴和扭曲的气息,他猛冲过去将落雪扑倒在地,就在倒地的同时耳边朦胧听见如剑刃破空般的声响、一瞬间又向远方去了”你!你这色狼!想干什么啊!” 被压倒的落雪红着脸激动地吹打着紫藤的胸口。

” 别闹了。” 紫藤没有理会她,而是抬头机警地看向此前声音飞去的方向,那里一路上的树木全部四分五裂,银牙剑就悬停在一堆木块之上,” 果然……”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 怎……怎么会……” 落雪也注意到了目前的情况。

” 有耐心用那种方式强化法器很不简单,不过太过头了,” 紫藤将目光转回到她脸上,” 吸入过度能量的结果通常就是自毁,而出现眼下这种暴走情况的概率微乎其微,我真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太好了还是运气太差了。” 他苦笑道。

剑刃破空的声音再次逼近,紫藤一把拉起落雪的手站起来,肌肤接触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对方的身体一阵颤抖,羞涩少女一般” 啊?” 的一声脸红了起来。

” 声音倒是蛮可爱的,不过现在不是卖萌的时候,赶紧跑!” 紫藤边开玩笑边拉着她跑了起来。

” 什……什么可爱?还有,卖萌是啥……而且……为什么要逃跑啊……” 落雪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 等过量的能力发泄掉就会恢复正常的,在此期间带着它跑几圈……不是吧?

” 紫藤的话只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因为没跑出多远他就只觉得眼前剑光一闪,虽然即使停了下来,但额前的头发还是有一撮飘落下来。

” 真失算,根本不可能和风系的东西拼速度嘛……” 将落雪护在怀里抬头看去,因为自己的骤停而失去了目标的银牙剑正发疯似的轰鸣着乱放风刃,将周围的树木一一砍碎,” 不过……这家伙,和她的主人还真象啊。” 紫藤边说着边挥舞转化成金系体制的手将靠近的风刃挡开。

” 你这骂人不带脏字的家伙……” 落雪稍稍有点发窘的咳嗽一下,小声地抗议着,声音却意外地软了下去。明明总那么任性地给他难堪,到了这样的时候他却在保护自己。想着这些,有些不合适宜的,她居然无意识地又往紫藤怀里钻了钻。

不过紫藤却没心情注意这样的细节,此刻他正一心一意地感知银牙剑散发的气息:狂暴﹑痛苦﹑愤怒还有……悲伤?为什么会有悲伤,即使是高级法器,有限的人造灵魂也很难本能地生成这种复杂的情绪,难道是外在因素促发的吗?是什么,被主人伤害吗?或者是主人无法触碰而造成了被抛弃的感觉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似乎倒有解决的办法了,只是这女孩有那样的觉悟吗?试试吧,决定了的他一边继续用右臂阻挡着风刃一边将左手的体制转火,食指隔空画了个圈,一团狂暴得似乎就要爆炸的火焰出现在了手中。

” 你……你想干什么?” 发现了异动的落雪有些紧张地问。

” 虽然很遗憾,不过人命为先,这个情况下也只有设法消灭掉它了把。” 紫藤以理所当然的口气回答。

” 不,不行!” 落雪几乎叫了出来,” 那孩子平时很乖的,这次都是我的错,不该让它承担!” 一边用力抓住紫藤的手臂试图阻止他。

两人纠缠之间一直漫无目的地胡乱攻击的银牙剑仿佛突然察觉到什么,不顾一切地飞了过来,紫藤赶忙又把落雪扑倒在地。” 那个反应……果然还是在意她吗?不过……” 一边这样嘀咕着一边手臂上已经清晰地传来了皮肉被切开的剧痛,侧目看去,血红的伤口中骨头隐约可见,” 切,真不愧是白虎牙打造的神兵,金系体质的防御力在它面前根本行同虚设嘛。” 他疼地直撇嘴,挥手召中三层水晶剑墙挡住再次飞来的银牙。

” 对……对不起……” 看到那有些恐怖的伤口,落雪一时手足无措了。

” 刚才如果我没扑倒你,这伤口可能就在你的脖子上了,即使那样你还是不希望伤害它吗?” 紫藤却似乎没有在意,只是这样问。

” 是的……” 也许觉得这样回答对于这个刚替自己受了伤的人实在很过分,落雪的声音象蚊子一样,几乎要被银牙冲破第一层剑墙的破碎声所遮掩。

” 那么要是我告诉你有个办法可能让它恢复正常,不过仅仅是可能,并且搞不好还要陪上你的性命,即使这样你也愿意试试吗?” 忍耐着伤口快速复员带来的痒痛感,紫藤继续问道。

” 我要试!” 落雪很激动地回答,几乎将第二层剑墙被突破的声音盖了下去。

” 那就试试吧。” 紫藤说道,” 练过玉女功吗?” 他问。

” 当然,那是玄门女性弟子的基本功。” 肯定的回答。

” 好,一会给我施加流水决,我设法先控制住它。” 说着抬头看看,最后那层剑墙上已经出现了裂痕。

” 还是我来吧,我应该比你快。” 落雪坚持道。

” 别开玩笑了,光是快解决不了问题,没有金系体质护身,你只要靠过去就会被风刃绞碎的。” 紫藤毫不留情地否决了。

当那种新陈代谢加速和真气运转到不可思议的速度而带来仿佛没有重量的感觉充满全身的时候,最后一道剑墙也碎了,银牙剑飞刺了过来。跃起身体,紫藤以超越了肉眼画面捕捉能力的近乎是瞬间移动似的的动作闪到侧面,同时一把抓住没有杀伤力的剑柄。

剑柄入手的一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剑身挣扎一般的剧烈的晃动,与此同时密集的风刃绞碎上衣雨点一般砍在他类金属化的身体上,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 给我老实点!” 紫藤喝道,同时一股强烈的气旋从手腕转出,将飞来的风刃卷向侧面,” 过来!抓住它!” 回过头去,他大声叫着,” 怎么了?刚才你跟我说什么了?它不是你的剑吗?把它害成这样的不是你吗?” 看着落雪有些瞻前顾后的样子他几乎吼了出来。

被那吼声震得一颤的落雪似乎醒悟了,不要命似的迎着风刃飞跑过来,一把接过紫藤手中的剑,手与剑柄接触的一瞬间,剑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停止了颤抖,也不再放出风刃了。

” 虽然有点傲骄不过看来还是个好孩子,跟主人果然是一个墨子印出来的吗?

” 紫藤稍微放下了心,但没多久落雪的一声尖叫打破了他的安心,银牙似乎再次狂暴起来,居然硬拖着她飞到了池塘上方。

” 糟糕!” 紫藤追了过去,可没等他能有所动作,一股巨大的水龙卷就旋转起来将一人一剑全部包在了里面,而后,一阵剧烈的爆碎声炸响起来,那几乎吸干了池塘中所有水的水龙卷炸成了无数飞射的水箭将周围的树木草石扎得千疮百孔。

” 还真够疼的,幸好没有解除护体的金气,不然非得被扎成马蜂窝不可。”揉着被水箭扎得刺痛的身体,紫藤走到曾经是池塘水地的地方看着那里的一人一剑,银牙似乎已经彻底耗尽了多余的力量完全平静了下来,” 怕自己控制不住再放出风刃来所以用这种方式消耗掉多余的力量吗?还真是跟你的主人一样乱来的家伙。” 他笑了笑,又看看一边明显已经溺水昏迷的少女,” 结果还是丢了个大麻烦给我吗?” 说着已经收起了笑容。

半蹲下身子检查着落雪的情况,似乎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依然是被灌了不少水的样子,” 没办法的事,你醒了可别跟我闹哦。”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双手按在她柔软的腹部分有节奏地挤压着。

不断有水从从落雪嘴角流出,但她依然没有醒。紫藤愣了愣,终于还是俯下身去,捏住她的鼻子用嘴将空气吹入她的口中,嘴唇的触感虽然有些冰凉,但很柔软。

连续四五次之后,落雪的嘴里又呛出了一大口水,人也渐渐恢复了意识,”我……死了吗?” 她迷迷糊糊地问。

” 啊,没错,你已经死了,生前种种就都放下吧。” 放下心来的紫藤开始了有开玩笑的心情。

” 啊!不要啊!带着处女身死是要下地狱的!” 落雪突然蹦了起来,等看清楚周围的情况,一下子又满脸通红了。

” 好了赶紧回去吧……” 紫藤背过身去好不让她看见自己笑到抽搐的脸,却很快感觉到一道有些刺痛的目光,他转回头去,发现落雪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 我……我什么也没听见,真的……” 在对方灼烧一样的目光下,紫藤有些不自然起来。

” 我醒来前……你对我做了什么?” 冰冷无比的语气。

” 没什么……只是救醒你而已……” 尽量模糊地回答。

” 那你干嘛把舌头伸进来……” 说这些的时候落雪的脸已经红得快看不出五官了。

” 那只是不小心而已……” 在这种气氛下紫藤居然自寻死路地解释了一下。

” 变……变态……” 落雪却反常地没有发作,而是似乎有些害羞侧过了脸去,同时试图站起身来却没有成功。

” 别乱动了,小心又弄伤。” 紫藤走上前去转身蹲下。

”干……干什么……”” 背你啊,不然你怎么回去?还是说想要我抱你吗?” ” 不……不用了……

就……就背吧……” 将略显娇小的身体负在背上,紫藤这才发现这女孩挺轻的,而且,胸前那两团虽然不大却依然很柔软。

起身的同时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拣起地上的银牙递给她,” 好好感谢它吧,刚刚可是它救了你的命,如果没有卷起那些水,也许你就要被风刃切碎了。” 他解释道。

” 对不起……” 默默地接过剑,小心地抱进怀里,少女轻轻地说了一声,不知道是在感谢剑还是背着自己的人。不过对紫藤来说并不重要,” 今后好好待它吧,别再逼它做不愿意做的事了。” 他说着向山林的出口迈开了步子。

” 谢谢你……哥哥……” 耳边传来了细微的声音,似乎是梦呓一般的一声”谢谢” 之后是更轻微的近乎听不到的” 哥哥” 两个字。

” 你在叫我吗?” 紫藤一愣,侧过脸去问道。

” 才……才没有……你听错了吧……” 落雪慌忙否认。

” 大概真的听错了,也对,你怎么可能发出那么温柔的声音嘛……” 紫藤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笑了笑。

” 笨蛋!” 这样的回应却让背上的落雪莫名其妙地发作起来,从后面突然用力咬了他的耳朵一口,然后,在他叫疼的一瞬间,又是一声几乎被叫痛声淹没的” 哥哥……” ……

这个时候林间一处隐蔽的营地内,步飞烟很不客气地斜坐着,换上了完好衣物的她彻底没有了之前恼怒又有些落魄的神气,” 那么你的计划是什么?” 她很直接地问。

” 这是大姐的任务区域,当然还是以您为主,我嘛只会负责为你制造机会,用一点心理学的小技巧。” 夏侯莲轻笑着回答。

” 说重点。” 步飞烟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 当然是打草惊蛇,我已经派人去进行扬动式的袭击了。” 夏侯莲说得相当轻松。

” 小心有去无回,不要说去迎接的王府卫队带队的事故玄门的青龙卫和白虎卫,光是他身边的那个利萨斯小丫头就是我们这些刺客的天敌。” 步飞烟显然不满她这种心不在焉一样的态度。

” 没问题,我交代过他们弄出点动静就撤,况且即使回不来也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是要打草惊蛇的,让对方知道有人在暗中瞄着他们就足够了。对了大姐,你觉得对方察觉到这一点后会有什么打算?” 夏侯莲很轻松地反问。

” 当然是尽快前往目的地,最快的路线是直线……不对……” 步飞烟理所当然地回答,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放下大对人马不管的话,最快的办法显然是用地灵术传送……这样就出机会了对吧?” 她反问。

夏侯莲没有回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 哼……环环相扣滴水不漏,我有点明白为什么小琴子选你接她的班了,不过要是你在性格上也稍微象她一点就好了。” ……

另一方面,紫藤已经走进了县城,因为是后半夜,街道上如鬼市一般冷清。

背上的少女大概是累坏了,已经发出了轻轻的鼻息声,柔软而没有多少分量的身体并没有给他增加多少负担。

直到走进县衙后门的时候突然落雪动了起来。睡迷糊了吗?紫藤这样想,但是很快她的样子就似乎有些奇怪了,仿佛是在做着噩梦的样子,呼吸变得很急促,小小的身体也在颤抖着。

” 那个……落雪?” 紫藤犹豫了一会,还是用她的名字询问道。但没有回答,只有微弱的房屋呜咽似的的声音,不多时一些温热的液体滴落到了紫藤的脖子上。

同时,似乎是下意识的,落雪的手抓住了紫藤的肩膀,紧紧的,让他感到清晰的疼痛,似乎害怕失去什么似的,那双手在颤抖着,但还是紧紧地抓着,然后,以小到快要消失的声音说道,” 妈妈……” 那真的只是用很小的声音说着,甚至,仿佛要被同样轻微的哭泣声掩盖下去,” 为什么我记不起来……为什么不让我看清你的脸……别丢下我呀……我不要孤单一个人啊……” 抓住紫藤肩膀的手的力量越来越强,弄得他越来越痛。

这丫头,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自我中心的德行,不过看来,似乎也活得很辛苦了。紫藤这样想着,一边加快脚步走向王府卫队住宿的区域,没走几步已经看见有人迎了过来……

第八章 阴谋始动

当爹第一个月,被孩子弄得快神经衰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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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径直快步走进房门,对之前迎上来的卫兵们惊愕的眼神尽量报以无视的态度,毕竟这不能怪人家,两个人一个上身赤裸一个昏迷不醒,这种组合确实能给人不小的遐想空间。

这是间双层的套房,进门首先是作为议事饮茶用的客房的一楼,往里走上楼梯后有一道短回廊通向两间卧室,紫藤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随便选了个门进去,让还昏睡着的落雪躺到床上,轻轻帮她盖上被子,安静地走出房间。

虽说这丫头应该没有大碍了,但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那么,至少和与她同住的那位打个招呼再回去吧。这样想着的紫藤穿过屋内的门廊,步下了楼梯,正苦恼于怎么找人的时候,结果却在客厅里直接撞见了对方。

神宫寺唯明显已经换洗过了,现在身穿的不再是白天时的素色丝衣,古风的发迹也放了下来,色泽温和的粉色半长发温顺地垂在肩上,同色的和服包裹的凹凸有质的身体令人炫目。

似乎没有看见从侧面走来的紫藤,她依旧优雅地捧着茶碗享受夜幕中的宁静。

” 恩,突然悟出几句诗词:长夜过半后,山林幽静所,少女修行时,忽有色狼出没……” 沉默了片刻,她又似乎开始了自言自语。

” 拜托,对于一个把昏迷的女士送回房间的绅士而言色狼这个说法太过分了吧,况且你是在故意当我不存在吗?” 紫藤觉得坡有些哭笑不得。

神宫寺唯明显的确是早就发现了他的存在,只见她放下茶碗,没有露出特别惊讶的表情。只是将紫藤让到身边坐下,用些许严肃的语气问道:” 那么,可以请姑爷告诉我那孩子怎么了吗?”” 因为发生了某些事,她好像很疲倦,目前睡着了。” 紫藤实话实说。

” 哦?您做了会让她感到疲倦的事情吗。不过无所谓,反正我们多半也是要作为小姐的嫁妆的,既然如此,还请您在和小姐成亲后要负起连我以及这丫头一起养活的责任哦。” 神宫寺唯笑道。

” 这……不管事实如何,把活人说成嫁妆好象有些不妥当,还有请不要擅自想入非非,我什么都没有做。” 紫藤突然发现虽然这个女人对自己很温和,但难对付的程度恐怕比落雪还要高上几份。

” 那真是遗憾……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或许应该要感到庆幸才对。如果在那种情况下就失去理智而对这丫头做出什么事情的话只怕小姐和我都会对您非常失望的。” 神宫寺唯依旧保持着笑容。

” ……我看起来很象会做这种事的人吗?” 紫藤捞捞头。

” 男人的本质都是好色的,不同的是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的程度,至少这点上看,姑爷你确实并不象传闻中那么不堪。” 神宫寺唯继续微笑着说道,而后话锋一转,” 话说回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或者说,最重要的是您究竟做了些什么?” 她突然问道。

” 饿,那是事出有因的。” 紫藤有些心虚地解释了一句。

” ……从您的口气来看,似乎是做了些不太好说的事喽?” 神宫寺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 你还真是敏锐啊。” 紫藤一脸的无奈。

” 不,我只是想要套出您的话……总之,说漏了嘴的您已经没有办法隐瞒什么了吧。” 面对紫藤有些无奈地语气,神宫寺唯的回应依然是微笑。

” 我懂了……” 在她的微笑的催促下,紫藤老实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听完紫藤的话,神宫寺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而后突然挪动身体,凑到了他的身旁。” 真的很谢谢您,能这样去包容她……”她突然伸出双手抓住了紫藤的手。

紫藤呆住了,这样的反应并不在他的预期之中:不象共处的前辈也不似无聊的八卦者,倒给人一种关心女儿的母亲的感觉。” 饿……神宫寺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他有些惊讶地说道。

”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安心,至少,即使我不在了的话,还有人可以让她幸福。” 含糊的回答让紫藤更疑惑了,因为那简直象是个看透了生死的人在为唯一放不下的亲人感到欣慰。但还不等他再次发问,对方的身体突然起了异变。

似乎通了电一般,神宫寺唯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急急地推开怀里的紫藤,身体刚刚分开她就瘫坐在了椅子上,以胸口为中心,银蛇一般的电流窜动全身。

” 别碰我,你也会被卷进破灭之咒的效果里的……” 虽然已经不能动弹了,她还是试图警告紫藤。

紫藤却只是愣了愣,而后完全无视她的警告,” 失礼了!” 迅速分开电流核心的胸口处的衣服,靠近心脏那侧的乳房上半球上,一个玄门封印似的图案若隐若现,大量电流的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印而出了。

没有时间思考,几乎是反射性的,紫藤划破手指在右手掌心中画上封印的刻印,用咒语激活后朝着已经半消失的封印处按了下去。乳肉入手的感觉柔软温暖,但他却没有心思去体味。先是一阵电击的麻木感,之后却似乎有什么在吸引自己的手掌一般使他完全收不回手。

接下来,近乎是梦境般的幻觉袭来,一只巨大的银白色的狼向他扑了过来,如刺猬般树立着的棕毛上闪动着刺眼的电流。紧接着一个笼罩在金色光辉中的模糊人影从天而降,在金色光辉的压制之下巨狼一下子缩小了许多,以至被那人影顺势踩在了脚下。模糊的人影回头伸出了一只手,在那只手出碰到紫藤的胸口的时候,人影突然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

” 你……” 紫藤看愣了,因为那人影清晰化所呈现出的女性形象与自己的母亲和师傅近乎一个墨子印出来的,只是似乎略年轻些,气质与神色上也没有那么冰冷,还有就是,头发与瞳孔都闪烁着不自然的金黄色。

” 那么,小女子不才,今后就请多多关照了……” 那女人开口了,但那也是紫藤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话……

县衙后园的草丛里响起了蟋蟀悠扬的歌声,本该是紫藤的房间的那间客房的窗上,全身不着一缕的玛尔兰平似睡着了一般平躺着,突然间,蓝宝石一般美丽的双眼睁开了,一道道如电流般的隐约波动从瞳孔间闪过。

尽量保持正常的呼吸节奏,她全神贯注地用裸露的肌肤捕捉着空气中微妙的波动。圣能的警报和空气中的异动清晰地告诉她,就在这院子附近有一张对着自己的手弩已经张开了弦。

好的,就有这个机会来验证自己的能力吧,玛尔兰心里想着,绝对要停住那支箭!老师甚至就算是速度更快更致命的枪弹都不会放它近身,因此停住箭失这种事情自己没有理由做不到!

突然,耳边仿佛响起了老师教导自己时的声音。

” 集中精力,你能看见它。” ……

是的,就算隔着墙壁和帐幕,自己的脑海依旧能清晰的勾勒出那支箭离弦的角度和速度。

” 盯紧它,对你来说它的速度只是如蜗牛一般。” ……

是的,虽然射出的那一刻感觉加速了,但时间仿佛一下子又变得缓慢了起来,就象受到干扰而卡顿的魔能通讯画面一样,一点点靠近窗户的缝隙,它的轨迹清晰可见,……

” 要有自信,你的圣能足以抵挡一切。” ……

闭上眼睛,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已经半进了窗户的箭矢之上……” 咔锵!

” 一声脆响,箭矢如同撞上了看不见的墙壁一般失去飞行的能力掉落在了地上。

做到了!玛尔兰猛地起了身,努力压抑住心头的兴奋,用床单裹住身体的同时挥手召起床边的一对佩剑,其中一把直飞窗外循着箭矢飞来的轨迹追了过去,同时她接过另一把剑跃出房门,朝着箭矢射来的方向猛地跳了过去。

然而在她赶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任何袭击者的踪迹,只剩下那把飞去的剑插在一棵树上,一缕不知名的丝线挂在剑刃上,看着这一切,玛尔兰的嘴角微微地扬了起来……

神宫寺唯吃力地将紫藤弄到屋里唯一可以躺卧的一张长塌上,而后也筋疲力尽地坐倒在一边的椅子上,对于刚从生死线上被拉回来的她来说,搬动接近七十五公斤的男性实在不是轻松的工作。

稍微喘匀了气,她有些不解地看看自己裸露的胸口,原本的玄门封印已经消失不见,同样位置上的是一只猛兽的利爪一般的怪异图案——一般来说,当这个图案在这个年龄的自己身上再次出现的时候,基本也就该是自己的死期了,可现在,她不但还活着,甚至连之前一直折磨着她的那些诅咒反应也似乎被暂时压制住了。

究竟怎么回事?神宫寺唯静下心来开始从之前的记忆中寻找答案。那个时候他确实是想用自己的血做媒介来修复濒临崩溃的封印,但从目前的结果看,明显是失败了,既然如此,为什么破灭之印破封而出后却没有发作呢?

” 难道说……” 神宫寺唯突然想起了这位未来姑爷身上特殊的血统,她踉跄着起身过去拉过去还在昏迷的紫藤的右手,手掌上干净地如同刚刚仔细清洗过一样——那个时候用血画的封印图案消失了。这是不合常理的情况,别说封印的补牢并没有起效,即使起效了也不会消失得这么彻底,这感觉简直象是那些刻画封印的血被什么吸走了。

血?没错,关键就是他的血,就算只有一半的血统传程那也是凤血!破灭之印作用是为了驾御超过人体承受极限的力量而透支生命强行提升自身的能量,因此理论上,同样可以反向通过吸收强大的能量来补充被透支掉的生命。

而凤血毫无疑问是蕴涵着巨大的能量的,仅仅这么少的量就已经镇住了破灭之印的暴发,尽管只是暂时的,但如果能进一步涉入更大的量或者能量浓度更大的……” 我……我在想什么呀……” 神宫寺唯的脸红了起来,比血液更精纯的,就只有作为男性精华的那种液体了!

” 呜……” 神宫寺唯手足无措地看向还在昏睡的紫藤,那是从未婚夫死去之后她第一次主动这么近观察异性睡着的表情,视野中紫藤平静的脸简直就像个孩子一样。

她对此并不感到吃惊,毕竟这个男人也才不到二十岁而已,只不过,紫藤现在的容貌,和平日里那似乎饱经沧桑却从不泄气的成熟男子气慨,两者的落差实在太过悬殊了。

那熟睡的容貌,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神宫寺唯看着他毫无防备的一切。夏日里微湿的空气和清爽的微风从敞开的窗外流入,温柔地摇曳着窗帘,拨弄着她的浏海,院子里昆虫的鸣叫和露水的滴答声为这幅景象添加了背景音乐。

这个人……与他接触自己竟没有抵触的意思,经历了那样的背叛与强占之后,居然还有男人让自己愿意去接触和……如果……和他发生那样的关系的话,应该不会有反感问题,并且也可以挽救自己的生命了……

” 不对!” 她猛得一颤,刚刚究竟是在搞什么呀!狼狈得连自己都难以置信,不算被弟弟强暴的那次,有生以来这还是头一回,她居然会动摇到忘了呼吸的程度。神宫寺唯的脸止不住地发红,心跳剧烈鼓动、声若洪钟。那些原本压抑、隐藏、克制在内心的本能的欲望,那些自己故意不去想起的女性的心绪,一同泛滥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拼命地在心中责骂自己,她明明一直告诚自己不可以这么做的,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这个人并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明明已经在想把那孩子托付给他了。怎么办才好……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的话……

” 不要紧……没关系的……” 嘴里用颤抖的微小声音重复着。没关系,这不是背叛,更也不是横刀夺爱,这只是为了继续活下去,心里也这样自我催眠着。

神宫寺唯尽力试着说服自己:无论如何我还是想要活下去,即使无法与那孩子相认,至少也希望能看着她幸福。

应该没有问题的,至少只要可以欺瞒住那孩子就没有问题,因为那孩子现在也昏睡着,所以不会发现,所以一定没问题的,并且无论如何一定要快点完成。

神宫寺唯深吸了一口气,让温热的气息撼动着自己的胸口,她不再多想,急忙起身去做准备,尽管自己还满脸通红、心跳也还没平静下来……

夜半的山林中月色朦胧,两个人影飞奔其中,许久之后才停了下来,虽然跑了不短的路程,却仍都气息平稳。几乎就在他们停下的同时,一条黑影如大鸟般从树顶落在了地上。

” 怎么样?” 落地的黑衣人似乎是首领性质的人物,他直接问之前两人道。

” 那个女人确实棘手,不过所幸未出意外。” 其中一人回答。

” 那就好……” 首领稍微松了口气,却又猛然警觉了起来,” 你背后那是什么?” 他惊道,” 啊?” 对方才突然发觉自己后腰部被划破的衣服的缝隙上似乎有着一些不易察觉的蓝色粉末。

就在他一惊的同时,一道身影如飞箭一般从林间追了出来,” 动作实在麻利,如果是个一般的圣武士估计已经跟丢了,好在我的老师把她前一个职业的一些技能也教给我了。” 看着眼前略有些惊讶的人群,玛尔兰微微得意道。

对面三人先是惊愕,但等确定了自己所面对的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又都放松下来,”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黑衣的首领讥笑道,而后随着一声口哨,树上飞快地滑下了几十个黑衣人,从各个方向包围了过来。

” 嘛?看样子我今天就得死在这里了吗?” 玛尔兰的声音有些低沉,头了似乎很居丧得低了下去,不过仅仅只是一瞬间,” 才怪!” 重新抬起的脸上依然是淡然的笑容。

” 过去的几个世纪以来,军队的力量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数量,不过,从今天起这一切将被颠覆。这大概是二十年前最震惊西大陆的言论吧……” 玛尔兰似乎在说一些无关的话,一边不紧不慢地将手伸进衣领之间。

” 你什么意思?” 围上来的杀手们似乎有点被唬住了,很莫名地看着她,黑衣的首领出声问道。

” 是啊……什么意思呢?” 一把扯短脖子上的宝石项链,将最大的那颗蓝宝石在手中捏碎,破碎声之中玛尔兰脚下的地面上绘制出了巨大的六芒星,她本人则消失在了直升起闪亮的光柱中,在发出一阵宛如由齿轮、发条、滑轮、铁丝等无数零件所组成的机械运作声后,光柱笼罩的地面上突然冒出了金属质感的巨大头颅。

头颅的形状看起来跟戴着骑士头盔人类很相似,但却明显是由某中坚固的金属制造而成的整体的构造体,光是额头上的一根钉刺就与成年人类的手臂一样粗。

空气中充满了金属的摩擦声,肩膀,手笔,躯体……等到那巨大的构造体的全身完整出现后,目瞪口呆的杀手们才终于看清了它的全貌。

那是个接近10米高的蓝色的钢铁巨人,全身覆盖着线条粗矿的半整体模块化铠甲,只有整体条形墨镜一般的眼部、关节及连接部位和肩膀靠近躯干的部分闪烁着不同色的光泽;腰间两侧各悬挂着一个带着尾翼的似乎是倒扣过来的快船的金属构造物,尾部粗大的炮口一样的空洞朝着后方;手中和肩后都有似乎是带着支架的组合式火炮的东西,大小一对炮口上下排列着;肩部外侧是左右对称悬挂的两组长条形的金属块,而背后巨大的金属支架上一对长剑格外显眼。

将消失的光柱与破碎的六芒星甩在身后,兰色的钢铁巨人展开了行动,在腰间的船形构件尾部的喷口喷射出的暴虐的气流的推动下,8米多高的庞大身躯如猎食的猛兽一般飞越而出,点缀在前臂和小腿等处的凌厉锋刃刺穿了黑暗的夜空。

重物砸击地面的闷响伴随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右手中的炮状武器轰然落地的同时背后右侧的支架将长剑的剑柄送过肩头,巨人以行云流水之势抽出了固定在背后支架上的长剑。原本应当是坚硬沉重的金属巨剑,在巨人的挥舞之下却如同化为了舞女手中挥动的洁白长袖,再一番舞动又好像是成为了青葱的杨桐。

借助落下的势道挥舞出致命的斩击,几个躲避不及的杀手与树木一道被干净利落地一分为二;作为落地后缓冲动作的360度回旋间又手的刀锋以最简单的杀伤动作收割着生命,左手中炮形武器的两个发射口则流畅地喷吐着连绵不断的金属箭形弹和成片的球形霰弹,面对旋风一般的锋刃和倾盆而下的弹雨,即使是攀附在远处树上的杀手也同样无处可逃,黑暗之中映射于林间隐约的月光照出了残破的尸块和飞溅的血沫。

面对如此的惨状,侥幸逃过了第一波攻击的黑衣首领恐惧而茫然地看着天神下凡一般的巨人闪转腾挪,继续着死亡的舞蹈。勉强再次避过将身边同伴斩成两截的巨剑,但随后扑天盖地而来的弹雨终于还是将他与最后残存的部下一同化为肉糜……

十分清新的草香味,蝉声彼此重叠,散布四周,天空极为湛蓝,积雨云消逝无踪,太阳发出强烈光芒照耀各地,眼前这绝对是有过印象之后就决不会淡忘的美妙光景。可是为什么,自己完全不记得?是时间太久远因而到了现在却忘得一乾二净了吗?

画面中出现了新的人物,一个绿色短发的小女孩都跑了出去,一直来到夕阳的脚下。

捉迷藏、爬树、找出小型水晶藏在哪里,或者是抓住比较大只的水黾,在阳光下带着孩子特有的笑容玩得不亦乐乎。好久之后,整理自己有些凌乱了的衣服的时候,女孩似乎发现了什么事情,有些慌张地起身跑了回来。

” 妈妈妈妈……” 跑到自己面前的女孩将胸口处的衣服翻开,靠近心脏的位置的肌肤上有一个黑色的似乎是旋风摸样的诡异印记,” 这……这是什么啊?”她焦急地问。透过女孩抬头睁大的不解的眼睛,瞳孔中看到的画面是……神宫寺唯,只是似乎要年轻一些。

原来如此……紫藤恍然大悟,这不是自己梦境。

” ……” 相当时间的沉默,紫藤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中焦躁不安的氛围,” 没事的……不是大问题,小雪,乖乖闭上眼睛,妈妈一下子就能给你治好。”她终于答复了。

” 恩……不要疼哦……” 女孩听话地闭上了双眼。

紫藤听见了符咒祈祷的声音,但并不是治疗系的,倒似乎是封印型的,不等他想明白,从自己的位置已经出现了一只颤抖地手,却没有伸向女孩的胸口,而是将目标放在了额头上……

最关键的时刻却醒了,紫藤有些不解呆愣著眯起双眼,然后,突然感到一阵压抑,像是有什么压住了胸口,并且虽然应该是醒了没错,不过视线却是整个黑暗一片。

” 就算是晚上……怎么回事……还有这重被压着的感觉……” 他挂着还有写迷糊的睡眼抬起头,印入视野的确是诱人的肉色球状物——两团肉色山丘紧密靠拢,衍生出深深山谷。

” 这……” 紫藤彻底醒了,却也整个人暂时愣住了,不过因为脸完全埋进那对流著汗水、触感软绵绵的肉山之中,结果还没来得急思考,反而先陷入呼吸困难的状态,变得满脸通红了。

睡相相当不雅,睡衣分开地杂乱不堪的神宫寺唯就侧靠在他的身边安祥睡着,那张近在咫尺却毫无防备的睡脸,看起来充满了母性和成熟的魅力。那是一张彷佛出自于名匠精心手制人偶那般的标准的东方美女面孔,脸庞娇小,脸颊就像白瓷那般柔滑,以及彷佛鲜花惹人怜爱的嘴唇。平常温柔中透着狡猾的表情整个消失,粉红色的美丽发丝在床铺上柔顺摊开。

但是此刻,这些美丽的特征似乎都是用来衬托那对乳房的,尽管尺寸上来说对于见多识广的紫藤而言仅仅是中上水准,但形态与质感都如此的完美,以至于就算她此刻是往内侧躺着,标准的吊钟形状也没有任何因为重量而产生的异状,圆润饱满的两座肉山,把粉色的睡衣从向两侧挤得开开的,视线到睡衣胸襟分开的边缘地带隐隐透露出两点樱花色的紫藤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紫藤试图将她推开,不过伸出的手抓住的东西却明显就是刚刚脸埋进去的柔软乳房,前端突起为硬的手感和主体部分柔和美妙的肉感手掌都可以清楚感觉到。

” 误……恩……” 与此同时,被抓住了乳房而脸颊微微发红的神宫寺唯嘴边流泄出甜美呻吟,” 轻……轻点……” 她像是困扰地皱起眉头。

” 抱歉……我……” 以为把对方弄醒了的紫藤连忙解释。不过手上的动作却跟他所说的相反,乳房像是产生强烈磁力,让手掌更陷入柔软肉球里面了。指头和指头之间,遭到挤压的rǔ头硬了起来。

” 呜……小雪……呼……嗯……不要这么用力地咬……妈妈会……” 神宫寺唯再次浮现满脸笑容,用幸福的声线说着梦话。

又在做梦了……这次是在喂孩子吗?见对方并没有醒过来,紫藤松了一口气。

” 坏孩子……” 但是,突发情况又出现了,睡梦中的神宫寺唯突然伸手环过紫藤的背脊,努力地似乎想将他搂进怀里。于是紫藤就这样抓着她的胸部,进入了更加严重的呼吸困难状态。

不过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因为此时紫藤感觉的ròu棒已经翘了起来,更严重的是已经演变成了抵住对方mī穴的状态。” 这……这下子麻烦了……” 就算拼命试图压抑,但ròu棒前端遭到摩擦的快感还是让他有些不能自已。

不得已之下紫藤只好用力将神宫寺唯推开,但随着这个动作对方本就分开了的睡衣也一下子彻底失去了遮蔽正面身体的作用。刚刚还由于胸部的迫近而视野不好的紫藤此刻已经能够完全地扫视这具诱人的躯体了,具有丰盈肉感的柔软大腿裸露出来,就算部分隔著一层薄薄的睡衣下摆,也可看出肌肤散发出来的漂亮光泽,甚至连描绘出圆滑曲线的小腹,也有部份偷偷现身了。

” 这……这里是……” 神宫寺唯终于醒了,但紫藤却无法因此而松一口气,毕竟客观来看,不管怎么解释,目前这个状态看上去都象是性犯罪未遂的现场,因为他下半身已经出现再明显不过的反应。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神宫寺唯此刻与自己一样紧张:本打算将紫藤运回房间后乘着他昏迷的时间将事情办完,想不到过分虚弱的自己居然在将他搬到床上之后也昏睡了过去,结果再醒来时已经是这么一副脸红心跳的场面。

” 姑……姑爷……” 神宫寺唯半睁着睡眼,紧张地低下头去,却不知道自己这种些许的表情和姿态变化,更加猛烈煽动着对方男性的本能。悄悄地将视线撇过去,看见不断喘气的紫藤像是理智崩溃到一半才勉强踩住煞车的笨拙模样,她终于多少放松了一些。

” 报……抱歉,神宫寺小姐……”” 没……没什么……不是姑爷您的错……” 虽然是平淡直白的道歉对话,但互因为相都感觉到对方心脏跳得相当快速,两人眼下的状况反而更加尴尬了。

” 落雪她……难道是你的女儿吗?” 为了不再去想之前尴尬的景象,紫藤将回忆倒回到了那段梦境之上,再联系上之后的梦话与之前反常的行为,想了许久之后他终于试探性地问道。

”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 就象突然被人点到了痛处一般,神宫寺唯一阵颤抖,张大了嘴巴惊愕地反问。

” 是你封印了她关于自己出身的记忆吧……” 紫藤没有回答她,” 那丫头,因此过得很辛苦了,昏迷的时候都在念叨为什么自己记不起妈妈的脸。” 尽管对方头越来越低,但他还是继续说着。

” 不要……不要再说了!” 神宫寺唯仿佛要逃避紫藤的声音似的,她猛地向后退到床边她拉开距离、神色激动地瞪着紫藤。

紫藤说出了一个她绝对不愿接受的事实:因为你的选择落雪现在过得很辛苦。

那是她自己长久以来明明意识到却选择性无视的事实,也是挖出她埋藏在内心深处、在潜意识中最脆弱一面的关键,过去一直压抑的愧疚感不可收拾地一涌而上了!

决心封印她的记忆的时候、觉悟自己将失去做母亲的立场、到死都听不到她再用那个称呼呼唤自己的时候,神宫寺唯都没有让任何人帮自己做出决定,她也没有求助过任何人,她一直以来都是靠自己做出决定,然后独自承担自己的行为所产生的结果。

实际上,这个决定很多人反对过,师傅、小姐、夫人……但她从不顾周遭众人的反对和反驳,她只是一个人咬紧牙关、努力得用自己的方式给女儿幸福。过去如此、未来也将如是,她始终都是准备这样自己一个人硬撑过来的。

而此刻她内心最后的放线正在崩溃!如果紫藤什么也没发现的话,或者和其他人一样只是商量似的反对而不全说破的话自己根本不会动摇到这种地步。可是他竟然把一切都看穿了都说破了,被迫认识到那个事实的自己以后真的再也没办法一个人独自支撑下去了!

” 你懂什么?是我愿意吗?但凡有一点办法的话哪个母亲会愿意这样的?

” 神宫寺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紫藤的话,她虚弱地摇头表示拒绝,痛苦几乎令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紫藤伸出手来,安慰似的想要抚摸神宫寺唯的脸颊。

” 别碰我!” 神宫寺唯却低下头回避着靠近的的手掌。她不愿意表现出自己无能为力的真面目,她不想被女儿依赖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她不希望他觉得自己没资格做一个母亲,唯独这一点付出如此多代价的她绝对无法接受。

所以神宫寺唯想起来逃跑,但是紫藤却抓住了她的手,力道之大令她的手腕发疼,” 告诉我一切!” 他几乎是命令道。

” 不要!” 为了不让紫藤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神宫寺唯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尽全力地拒绝着。

” 那你就准备闷着一辈子吗?让她和你一起痛苦一辈子?” 但紫藤以坚定、强硬的口吻否决了她的坚持,同时用力抱住了她。

” 啊?” 神宫寺唯顿时停止了呼吸,不只是因为惊愕,也有物理方面的因素——紫藤的态度过于强硬,他的动作超越了拥抱的程度,可以说只能用粗暴来形容,并且神宫寺唯越想逃离他就抱得越发用力,就像在告诉她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那样。” 告诉我一切!” 他坚持道。

神宫寺唯的内心似乎领悟到自己再也无法抵抗了,于是身上的力量一点一滴慢慢流逝……” 呜哇!……” 忍耐终于超越了极限,泪水自然地夺眶而出,神宫寺唯将脸埋进紫藤的胸口,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哭泣的表情。紫藤则一直抱着强忍哭声、肩膀颤抖的她。

神宫寺唯的身体好像从内部开始融化一样子全身上下的力量渐渐放松、柔若无骨。” 你知道我的这个姓吗?” 静静地沉溺在那种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里,她终于开口了。

” 应该是邪鲁治的神造将军世家吧,祖上似乎是玄门的法器制作大匠?” 紫藤答道。

” 是的……” 离开紫藤的怀抱,神宫寺唯稍微平复了下心情,” 当年我的祖先随皇室度海的时候带走了玄门闲置的三件魂钢甲,本来是用于研究的,后来幕府间的吞并战争愈演愈烈,先祖不得已设法启用了它们。”” 等等,我记得玄门典籍上记载那三件铠甲超出人类的承受极限,应该是无法使用的吧。” 紫藤插了一个问题。

” 是的,于是为了强行提升身体的承受能力先祖对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个家族成员施加了破灭之印,有这种魔印的人能够使用魂钢甲,但代价是寿命极度缩短和不定时发作的巨大痛苦,从此之后,三个魔印代代相传,于是就有了我们家族的人活不过三十岁这么一个真实的传说了。” 说到这里,神宫寺唯深叹了口气。

” 明白了,那个时候你在小时候的她胸口上看见的就是……” ” 恩,那是其中一件,风行甲夜狼所对应的魔印图案。当时我完全慌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觉得也许失去了所有记忆的话那孩子就能和这个家族脱离联系了,也许就不会有事了,我真的不是希望她活得那么辛苦,我只是想她可以平安地活下去,不要象我一样……” 说着这些,神宫寺唯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紫藤安慰似的轻按她的肩膀,”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你大概一辈子也听不到她叫你妈妈了。” 他小声地问。

” 没关系了,只要能看着她平安地……看着她……” 说着这些,神宫寺唯似乎想起了什么,” 实际上,之前发作的时候你的血似乎起了压制破灭之印的作用。

” 她有些面露难色。

” 需要我的血吗?” 紫藤问。

” 不需要的量应该不是人体可以承受的……不过……其实相对血还有一种能量更纯更容易吸收利用的……就是……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精……” 神宫寺唯低下了头,声音象蚊子一样。过了好长一段让人害羞不已的沉默之后她才很小声说道。” ……这、这个,姑爷,如,如果不嫌弃我这不吉利的身体的话,今、今天可以允许我侍寝吗?” 神宫寺唯脸颊如充血一般染上了红色,瞳孔虽然有些怯意思,却也浮现出期望,那如同初夜少女的神情让紫藤的身体为之一颤。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推辞,只是将对方搂进怀里,因为这个情况下任何说辞都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反正他也没自信镇得住自己之前就已经完全进入备战状态的身体。

” 可……可以是吗?” 小声地说出这句话之后,神宫寺唯为了鼓起再次坦然面对男性的勇气,吸了吸鼻子,让紫藤身上的男性气息充满自己的整个胸口。

” 啊、哈啊……姑爷、嗯……啊啊……” 紫藤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乳房,有些粗糙的手掌来回抚摸胸部的感觉,令神宫寺唯的身体出现一震一震的剧烈反应。

紫藤的呼吸也有些紊乱,但却依然专心地搓揉着手中乳肉,那种不只柔软,而且水嫩嫩充满弹性的触感令他沉迷其中,并且渐渐的,他动作也更加大了起来。

” 嗯啊、啊、痛、讨厌!姑……姑爷……轻点……” 神宫寺唯忍不住发出惹人怜爱的喘息声,因为敏感的部分遭到用力揉弄,原本白皙柔滑的乳房肌肤,瞬间染上一层浅浅的粉红色。渐渐的,她开始感到自己下腹部,出现久违了的令理智为之疯狂的甘美痛楚。

神宫寺唯下意识的颤抖动作渐渐加速,双腿之间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潮湿,像是受到捉弄无法冷静下来那样,膝盖并拢来回摩擦,腰部也不停扭动。” 呼……呜……” 已经无法再忍耐的她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

紫藤轻轻地将她的身体推开一些距离,同时顺手拉开了睡衣的腰带,本就已经大开的丝绸睡衣一下滑到了床单上,里面露出的是眩目的雪白肉体。

而后,他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一瞬间,原先还只是有些发抖的神宫寺唯惊叫着抱着身体在床边缩成了一团,怯怯地抬头对上紫藤询问的眼光,” 对……对不起……我有过……不好的经历……曾经……” 她颤抖着回答。

” 能不能……让我不看着你……” 过了一会,神宫寺唯小声地问。

” 明白了,你转过去,胳膊支撑住,爬着把屁股抬高……” 紫藤小心地指挥着,而后不发一言地跪到神宫寺唯的脚旁,似乎因为之前对乳房的攻击,视线中mī穴已经有些泛滥成灾了,紫藤将脸凑了上去,双腿间的汗水味,以及女性淫液的气味,一股脑地直扑向他的鼻腔。

花瓣一般的肉壁因为身体的兴奋微微地分开,里面敏感的部位承受着紫藤的鼻息,神宫寺唯整个身子因此而颤抖着。接着,紫藤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起了眼前的mī穴。

” 啊!” 最敏感的地方被施压时的唇和舌的触感,神宫寺唯双手紧紧抓住翻起的传单。” 啊呜!” 随着紫藤不间断地吸吮着密穴,不一会儿,他的嘴边就沾满了黏稠的透明液体,而扭曲着身子的神宫寺唯也忍不住不断呻吟着。

” 已经有感觉了吗?那么接下来这样如何?” 双手撑住眼前摇晃的屁股,紫藤突然硬将舌头伸进了神宫寺唯的私处,一瞬间,他感觉到从手中臀肉上传导来的遍布对方周身的颤抖。

” 啊?姑……姑爷……别……这样……好,好,好羞人……不要啊……”虽然这么说,但神宫寺唯的身体还是在快感的刺激下兴奋地抖动着,她带着困扰的表情感受着这种奇怪的快感。

收会舌头的紫藤伸手稍微将眼前的mī穴撑开了一点,让下面可爱的突起显露出来,而后一边调皮地向上面吹着气之后,一边继续舔玩起来。

” 啊!那,那里……不要……我……不可以……别……” 忍耐着从mī穴传来的刺激的神宫寺唯,继续挂着捆扰却有些迷醉的表情,失神的呻吟讨饶声和有些过度的身体反应惹得紫藤一阵阵兴奋——每当他的舌头在mī穴的软肉件滑动时,神宫寺唯的身体便会跟着蠕动,下意识地抓紧身下的被单,发出阵阵可爱的娇喘。

” ……好厉害,神宫寺小姐的里面……不断的有淫荡的液体在流出来哦……

真实下流了……” 紫藤故意用语言进一步刺激着她。

” 不……不是……不是的……因,因为……我一直,没有过……很多年了……现在突然被姑爷这样欺负……都是……姑爷不好……” 神宫寺唯喘息着发出了不明所以的反驳,那骄羞不堪的样子让紫藤利马生出了要继续捉弄她的想法。

” 不好吗?既然如此……神宫寺小姐……那我可就停下来了哦……” 一边这样说着,紫藤一边起身趴在神宫寺唯的后背上,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胸部。

” 不……别……请,请来吧……姑爷……请给我……” 当了真的神宫寺唯迷糊中有些焦急了起来。

” 给你什么呢?是这个吗?” 保持着压在对方背上的姿势,紫藤向前略微挺了挺腰,ròu棒的前端随之在mī穴附近摩擦着。

” 讨……讨厌……不要再欺负我了……” 神宫寺唯断断续续的带着些须哭泣的话语,让紫藤的兴奋也到达了最高点。

” 那么我要来了哦……” guī头缓缓地挤向mī穴的入口,将ròu棒的前端送进了神宫寺唯的体内。

” 呜……恩……” 神宫寺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同时mī穴中紧凑的肉壁也热烈欢迎着进入的访客,炙热的积压感瞬间包裹了紫藤的ròu棒。

” 真紧啊……果然是许多年没有吗?” 紫藤问道,神宫寺唯几乎没有力气回答,仅仅是点了点头,” 那么……没事吧?不疼吗?” 得到回答的紫藤有些担心。

” ……没,没事……只,只是稍微有点……” 神宫寺唯的声音有些怯意,微微颤抖着。

在害怕?就想她自己所说的,以前对这方面有不好的经理吗?……这样的话,得要设法更让她舒服点才行了。” 那,我动了哦……” 紫藤说道。

” 是……是,是的……啊……” 紫藤缓缓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每一组动作都让神宫寺唯的身体发出短促而频繁的抖动,没几下就让她本能地开始要地委身于快感之下了。

” 感觉如何……很舒服吗?” 一边悄悄地加大动作,紫藤一边询问。

” 是,是的……这个……的确如此……” 神宫寺唯低着头,似乎很羞于自己身体的反应。

” 那么……我要动快一点了哦……” 一边亲吻神宫寺唯不断震颤的后背,一边将手钩住她的肩膀,而后,以此为用力的支点紫藤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 啊……等等……慢点……这,这么……” 摩擦时发出的水声,强健的腹肌与娇嫩的臀部撞击的声音,还有神宫寺唯失神的可爱娇喘很快就在房间里中响成了一片。

” 好可爱的声音哦……神宫寺小姐……真的不象这个年纪的女人了,完全是少女的反应嘛……” 紫藤继续加快着速度,同时一手轻柔地拉拽起神宫寺唯的头发以便可以更伸地进入。

” 啊……姑,姑爷……那,那样,那样不行……太,太深了……太……太快了……请……请温柔点……不……请继续……请……更加……” 潮水般上涌的快感让神宫寺唯有些不知所措地说着完全矛盾的要求。

” ……完全糊涂拉呀……那……到底是要温柔……还是要更加呢?” 抚摩着眼前光华柔嫩的背脊,紫藤坏笑着问道。

” 怎么……怎么都好……总之请继续……好舒服……感觉……身体的力气……都消失了……” 一边这样哭叫着,神宫寺唯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脱力似的趴倒在床上,整个身体的曲线剧烈地抖动着,而后开始变作痉挛一半的反应,同时紫藤感觉到深入她体内的ròu棒也被夹得越来越紧……

短暂却惨烈的杀戮之后山林间又静了下来,蓝色的巨人孤傲地战立着,由于连续发射而略微过热的炮口在夜晚湿凉的空气中微微地嘶嘶作响。玛尔兰的身体端坐在巨人胸口铠甲保护下的空间里植物人般地一动不动,但她并非没有意识,仅仅是灵魂对头部以外的身体的动作控制指令被拦截并传导给了那个巨人而已。

尽管狭小的空间内光线昏暗,也没有任何可以透视外界的缝隙,但她兰色的瞳孔上依然投射着外面山林间的情形,那是透过巨人的眼睛观察到的画面:周围已经看不到一棵完整的树木了,到处是实心金属球嵌入泥土形成的空洞和插在地面上的金属箭形弹露出地面尾部分,此外就是贱射得到处都是的大量的血迹和各种破碎不堪甚至已经难以辨认出是人体一部分的肉块,尽管平日里艰苦的修行已经将她的精神锻炼地坚韧无比,但此时还是免不了一阵呕吐的冲动。

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静静地看着眼前这自己造就的血肉地狱,毫无疑问,一场完胜,但玛尔兰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因为这根本谈不上战斗,完全是屠杀,甚至应该说是虐杀。

” 东方的玄术和阴阳术在原理上与我们的魔法基本是一致的,虽然在法术的研发使用和修行等方面上双方各有所长,但如果就魔能实际应用这方面因为工程学和物理学以及炼制金术方面的相关基础技术研究特别是魔晶在各领域的大量运用一直是我们西方处于领先地位的,特别近二十多年来因为对古代文明遗迹的发掘和各神殿保有的相关技术资料研究的深入,我们在这方面相对东方人的优势已经不是领先多少年的问题,而是有了巨大的代差。” 历史课上的内容不自觉地从脑海里浮了上来。

” 毫无悬念,不可抵抗,彻底碾压……这就是所谓的代差级别的优势吗?”玛尔兰喃喃自语道。

” 不对,现在不是考虑这些无关事情的时候,那些家伙的目标没理由会是我……” 想到这些,玛尔兰重新集中起精神,巨人胸口两侧与肩膀连接部位与其他部分明显材质不同的半晶体亮了起来,庞大的身躯随之微微悬浮着,随着两声轰鸣,腰间两侧构件上的喷口爆发出爆炸冲击波一般剧烈的喷射气流,蓝色的躯体整个飞上了半空……

玛尔兰往会赶的这段时间里某间房间里的喘息和呻吟声依旧没有停止,紫藤一边爱抚着一边爱抚着神宫寺唯因为高潮而红潮涌动的身体,一边继续着下体抽插渴求的动作。” 很舒服哦……神宫寺小姐的里面,比之前又更紧更热了,完全让人不想停止啊……” 他喘息着。

” 不……不要说……姑爷……这种……害羞的事情……” 神宫寺唯的声音已经多少有写有气无力的意思了。‘那么也该差不多开始最后的了吧。’看着她羞燥的反应,紫藤将头埋在她的脖子上,伸直了背忍耐着身体连接处电极一般酥麻的快感,同时将腰部的动作速率提高到最大。

” 啊!姑……姑爷……突然就……好激烈……这是……又来了,刚才的感觉……” 神宫寺唯的身体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mī穴之中也涌出海潮一般的淫荡水流。

” 这就又高潮了吗……可惜……本来想一起的……” 紫藤有些遗憾得在她耳边吹着气。

” 什……什么一起……” 神宫寺唯已经连扭头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 就是说我啊,要准备对神宫寺小姐注射那种白色的液体了哦。” 接近极限的紫藤握住神宫寺唯白皙的双臂,几乎是用蛮力将她的上半身拉起腾空,同时开始全力地冲刺。

” 啊!姑……姑爷……这样不行……这样又会……”” 没关系……不是很好吗?两个人一起……” 激烈的撞击声,混着神宫寺唯高声的呻吟,让紫藤的视线也开始因为高潮降临而模糊了。

” 啊!……姑爷……我……救我……” 对剧烈的快感感到无所适从的神宫寺唯求助似的抓紧了紫藤与自己纠缠着的胳膊,与此同时紫藤腰部抽动的速度也提高到了极限,半分钟后,在神宫寺唯又一次发出了高潮的惊叫的同时紫藤猛地拔出ròu棒,喷射而出的大量白色液体遍部着神宫寺唯潮红的背脊。

” 啊……糟糕……习……习惯了……” 紫藤突然想起了这次被浪费掉的shè精本身所应该具有的野鼠意义,但没等他再多想别的,屋外的空气中已经飘荡来了爆炸性气流喷射的轰隆声。

紫藤愣了愣,忙穿上衣服跑出门外,就在他刚刚到达园子中的时候,一个蓝色的钢铁巨人从天而降,差点就拿他当了垫脚石。

” 这是?” 紫藤抬头看清了巨人的全貌,” 菲雅利15e型' 攻击鹰' ?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利萨斯联邦陆军的主战魔能机甲?” 他很吃了一惊。

” 这可不是什么e型号,” 巨人胸口的装甲打开了,玛尔兰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这是g型的' 顶点鹰' ,是我们战神殿护卫军的装备。” 挂着淡蓝色长发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这段时间这边没出什么事吧?” 她问道。

” 除了刚刚我差点被你踩死之外,应该是没出什么事吧。怎么了?” 紫藤回问。

” 我被袭击了,不过目标应该是你。” ……

9-10

第九章杀机迫近

嘛……如果一定要在开头说点什么无聊的废话的话,如今的回复真是让人打不起精神啊囧…………

事态紧急,相关人等迅速集合在那间套房的客厅中:有些疲倦的神宫寺唯,睡眼惺忪的落雪,略微尴尬的紫藤,斜眼瞪着他的玛尔兰以及不知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步飞烟。

尽管很不爽于紫藤居然背着自己一晚上上手了两个半女人,但玛尔兰还是很尽职地简要叙述了下之前发生的事情。

” 好凶悍的杀手啊!” 神宫寺唯听得有些后怕,不过依然好奇地望着玛尔兰:” 可是,你怎么看出这些人的目标是他的?”.玛尔兰笑了笑:” 说穿了不值一提,第一那些杀手从装束到武工路数都是东方化的,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第二,他们临死时的惨叫和恐惧时的呼喊都是这里的语言,从心理学上来说上述两种语言形式是本能性的行为,大体上属于无法伪装的类型;第三嘛,虽然有些不愿意承认,不过我这样的小角色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地来刺杀吧。而且,他们夜行服内的装束似乎与你们带来的那些卫兵一样。” 玛尔兰停了一下,然后用有些低沉的声音补充道。

” 不可能的,且不说我们带来的卫兵不会做这种事情,单就数量来说一次少了这么多人怎么也该被发现了。” 落雪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 信不信由你们,我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玛尔兰瞥了她一眼。

” 不……不是不可能,他们大概达到目的后是想嫁祸给我们!” 神宫寺唯的神色一如她的语气一般震惊。

” 没错,况且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们中不是正好刚有人与我起过冲突吗?

” 紫藤理所当然地接到,同时视线飘向了一直不说话的步飞烟。

” 是有过小冲突,但那终归是玩笑性质的事件,根本没有可利用的价值吧。

” 被这样的眼光盯着,步飞烟立刻想起了晚上的事情,脸色变得不好起来,但她完全不愿意说破那事。

” 不过这一次,恐怕不光是嫁祸,到时候连当事人也要死!” 紫藤虽然同样没有说破,但却直接说出了更具爆炸性的言论。

” 你……什么意思?” 步飞烟一愣,而后惊讶地反问,其他人也投来了不解的目光。

” 还不明白?你现在没事只是因为那边没有得手。如果我所料不错,按他们的计划故事原本应该是这样的:步飞烟被紫藤侮辱后气急之下丧失理智,带人袭杀了他,在出逃时自己也伤重不治而死。于是,死者就与凶手同归于尽,再没有任何人证、物证!此案即成悬案,旁人即使想查,也无从下手,同时因为牵扯到岭南王府,我父王那边甚至包括朝廷都不好深究,因而最终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 紫藤冷笑了一声。

” 不可能!” 几个人听得都愣了,只有步飞烟很莫名地激动了起来,等意识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自己的时候才醒悟了过来,” 没……没什么……只是,太荒谬了……” 她掩饰道” 姑爷,不管到底怎么回事,如今这里已成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们马上连夜集结人马起程,有卫队保护,谅他们也不敢造次。” 神宫寺唯急道。

紫藤却沉吟着摇摇头:” 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对方绝不会轻易放我们活着离开。我们留在这里不动他们慑于城中无关人等众多难以下手可能还会等待机会,可我们一旦出城来到野外,这些亡命之徒就会孤注一掷,到时候不但我们有危险,还要连累那些无辜的卫士。” 他完全否定了这个提议。

” 不会吧,他们会攻击卫队?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落雪有点不敢相信。

” 你最好相信,事到如今,他们已经暴露,除此之外,别无善法。而且杀手这个人群我很了解,他们绝对不会在你看得见的地方袭击,只会永远呆在你的背后下手,所以表面上的战力优势未必能有作用。” 紫藤很肯定地说。

” 那现在究竟该怎么办?” 神宫寺唯很直接得问。

” 金蝉脱壳!” 紫藤沉默了片刻,吐出了四个字。

县城外的一处营地中,夏侯莲有些不安地看着天色,夜已过半了,” 还没回来?” 她皱了皱眉头低声问。

” 算时间他们早该回来了。” 身后一个部下回答。

夏侯莲浑身一抖,颤声道:” 会不会出事了?” 而后一挥手:” 跟我来!”说着,带着几个人飞奔出营。

来到山林中时天上月朗星稀,迷茫的月光中,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仿佛经历了大规模炮击轰炸的场景和横七竖八地散落一地破碎尸体。沉静了好一会,才终于有个人颤颤巍巍地问她怎么办。

夏侯莲沉默了酗酒,才用力咬了咬牙,” 计划继续!” 她压住微微颤抖的牙床说道……

” 什么嘛?这样胡编乱造也可以啊……作者到底在想什么呀?” 骄懒的女生与外面的虫鸣相互混合,形成了很微妙的声音。

紫藤无奈地放下手里的地图,抬起了头——后面传来的迷人的声音令他完全不能集中精神思考了,只能叹着气转向声音源。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啪嗒啪嗒摇摆着的美腿以及及腰的幽蓝色长发,还有就是凌乱的超短裙和隐约可见的内裤:玛尔兰无聊地趴在床上,将下巴搁在枕头上,翻看着自己带来的西方流行小说的她显然没有注意到目前的姿势有多么没有防备。

观赏着这摇摆着的美腿,以及稍带圆润的臀部曲线和很有成熟感的黑色半镂空内裤,聆听着还在依旧发出” 恩……哦……” 这样可爱的声音。紫藤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办法在这种环境下思考对策:” 我说玛尔兰,你能稍微安静一点么?

” 他叹了口气。

一直闷头于文学世界里的蓝发的少女听到这句话后终于有了反应,抬起上身,回头看着他。那一刻,摇晃的长发,以及有着天然高级蓝宝石般色泽与质地的倒吊眼和均匀比例的脸庞飞入眼帘。

估计是出于对神宫寺唯和步飞烟的对抗心理,回到房间后玛尔兰就开始了种种近乎勾引似的的暗示行为。虽然女性主动不是什么坏事,但目前这个时间段显然没有精力考虑这些,这样想着的紫藤看向她:” 我不是说不让你在这儿看书啦,但是能不能不要干扰到我的思考?” 他用尽量温柔的语调提醒道。

玛尔兰愣了愣之后却不知为何露出了诡异的微笑,坐起身来,抬起腰,交叉双腿,” 果然你已经没法不在意我的存在了吗?” 一副相当得意的样子。

” 虽然确实如此,不过还是希望能够请你安静一点……” 紫藤露出了苦恼的表情” 什么嘛?比起无趣的地图,难道不该是漂亮的我更吸引眼球吗?” 玛尔兰俏皮地瞥了瞥嘴。

”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不过因为现在是关键时刻所以拜托你还是给我安静点吧。” 尽管紫藤已经拿出了很冠冕堂皇的理由,但玛尔兰还是一脸毫不上心的样子。

” 其实完全不用这么麻烦的马,反正只要有我在身边就根本没有杀手能靠近你的。” 她打着哈哈说。

” 虽然不是不信任你,但是对于让女人来保护自己这种事情我个人真的是没什么兴趣啊。” 紫藤再度干脆地拒绝了玛尔兰,结果终于让她露出了些许不快的表情。

” 在利萨斯联邦境内公开发表这种大男子主义言论可是会被女权主义人士控告而遭到逮捕的哦,所以别再说那种话了啦,赶快给我过来啊!” 玛尔兰一脸不爽地用手” 砰砰” 的敲着身边的位置,那种样子与其说是请求感觉更像是命令或者威胁吧。

” 你们那边的执法部门还真是够闲的啊,而且这里也不是利萨斯联邦境内吧?

” 紫藤已经觉得有些头疼了,但他很快就迎来了比头疼更严重的问题。

玛尔兰似乎终于是不耐烦了,她跳下床直接走过来,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突然垮过紫藤的脖子:” 看招!沉睡者锁喉!”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用力往后拉。

” 放放放放手……我我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尽管这样的动作同时也似后脑陷入了乳房之中,但窒息感却是实实在在的强烈,紫藤拼命拍着桌子投降,并被迫离开了椅子坐到了床上,那一瞬间,玛尔兰终于露出了胜利的笑脸。

她立刻紧紧地贴着紫藤坐了过去,两人的大腿随之紧紧地靠在一起,同时富有弹性的胸部撞击着他的手腕,香甜的气息充满着他的鼻腔。紫藤有些心动地抬起头,立刻就看到了玛尔兰那一脸得意的表情——两人的脸靠得极近,这个距离下连她的呼吸都感觉得清清楚楚。

可能是不满意于对方的完全不开口,两瓣漂亮的樱色而又有光泽的嘴唇有些不高兴地撅了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紫藤感觉玛尔兰嘴唇中所寄宿的怒火并不是认真的,因为那个表情完全不可怕,反倒感觉很象是闹别扭时候的忆柔,相当的可爱。

” 一直没发觉……你……还蛮可爱的嘛。” 不自觉地就说出了口。听了这样的话,玛尔兰的脸颊突然地染上了潮红色。看到了她这个样子,紫藤突然有了想戏弄她的冲动。

” 怎么了?害羞了?” 像调戏一般,伸手扭住了玛尔兰的脸颊,同时小心地窥视着她的反应。不过预想之外的是,对方仅仅只是红着脸,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同时眼睛向上反看着他。樱色的嘴唇,就像渴望被触碰一样,微微地向前隆起。

在索吻吗?紫藤反应了过来,可没等他有所行动,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 呀……不要……有人来了,不行啦……” 玛尔兰明显也发觉了,但她的反应居然是突然发出了令人惊讶的声音。

” 你,你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不是说在研究秘密的转移路线吗?” 虽然离门有一段距离,但紫藤还是很清楚地听到了落雪有些不知所措的可爱声音。

但是玛尔兰却没有一点停下来或者解释的意思,只是” 啊……那里好舒服呀……用力……嗯……讨厌!” 这样继续发出了惹人误会的妖艳声音。

就在紫藤想要开口解释的同时门被” 砰!” 地一声踹开了,” 你们两个!竟然这么恬不知耻……疑?” 目睹房里与自己想象相差甚远的的场面后,落雪僵住了,” 紧……紧紧贴在一起什么的,下流!太下流了!” 稍微反应过来之后脸蛋胀得通红的她用手指着床边的两人。

紫藤正象说点什么的时候玛尔兰却火上浇油似的干脆抱住了他的胳膊,” 有何贵干啊?” 而后装出一副刚察觉到落雪的存在的样子,歪着头问。

” 这家伙是我们家未来的姑爷,我有责任帮小姐看好他!” 落雪非常理直气壮的说着似乎也多少有那么点道理的事情。

” 嘛?东大陆贵族也不是一夫一妻制度吧,我记得。” 玛尔兰很轻松地回应,” 所以对这种事你这种正妻家的下人根本没立场说三道四的哦。” 她咪这眼睛说道。

” 我我我……我跟小姐情同姐妹,将来也要跟着一起过门的,所以如果别的女人要和姑爷交往的话,当然要进行把关!” 明显已经理屈词穷的罗雪我了半天终于我出了这么一句歪理来。

” 那么很抱歉没有事先让您审查,我,玛尔兰。阿比迪斯正在和紫藤先生交往,小女子虽然不才,但是如果能入得了您的法眼的话感激不尽。” 玛尔兰站起身来,很幽雅地说道。

” 那那那……那个……” 已经骑虎难下的落雪只好假戏真做地” 审查” 起来,毫无疑问,即使以东方人的标准看玛尔兰也是个美女,尤其目前这个挺拔站立的姿态下一对曼妙的乳房更显得突出,” 还……真大……” 不自觉地将目光停留在那里的落雪不禁嘟哝道。

” 什么?” 玛尔兰似乎没听清楚。

” 啊?什、什么也没有!大什么的完全没有实际意义,小点做衣服反而能节省材料,而且也不会妨碍活动……” 落雪明显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 我说……这个时间过来有什么事吗?” 看不下去了的紫藤终于还是开口了。

” 啊?那个……是唯姐要找您,说是路线问题上有些新的发现。” 愣了一下,落雪也终于想起了正事,回头指了指。

紫藤跟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神宫寺唯以略微不自然的姿势地站在门外,脸色似乎有些红,估计刚刚也和落雪一样误会了吧。紫藤这样想着的时候房间里另外的两个女人已经开始竞争似的互相瞪眼了。

” 饿……我们到外面去谈吧。” 明显感觉到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紫藤走出去有些无奈地提议道。

” 恩……” 神宫寺唯顺从地点点头,两人抛下屋子里还在对视的一双活宝走向花园的一脚。

一路上神宫寺唯一言不发,气氛有点奇怪,略带着写尴尬。不过紫藤还是注意到她似乎稍微打扮了一翻:樱花色泽的头发很自然地盘在脑后,同色的和服,白色袜子和草履编的鞋,相当古风印象的穿着,按古书上的记载数百年前这曾是东大陆许多地区富贵人家女性的正装,但目前这个时代似乎只有在岛国邪鲁治和与之邻近的一个半岛小国还能见到了。

” 我查了下资料,在这附近发现了一个废弃的前往王府的传送点。” 直到两人的身影靠近了花园角落的树丛中的时候,神宫寺唯才开口了,一边观察着紫藤的神色,一边悄悄地以优雅的姿态低下了头。雪白的肌肤,粉红色的嘴唇,高洁素雅的脸庞,清澈发光的眼眸,还有一头柔和的樱花一样的头发……

” 废弃的?” 好不容易从对方的魅力中清醒回来的紫藤有些不解地问,既然是废弃的不就没用了吗?

” 所谓废弃只是关闭了广域的传送路线,不过使用王府特制的专用地灵符的话还是没有问题的。” 神宫寺唯解释道。

” 这样的话就好办多了。” 紫藤心里一下子有了底。

” 那个……姑爷……” 又沉默了一会,神宫寺唯突然开了口,” 就是……之前的那次……没有……” 不安地衔着手指的她满脸通红。

” 那么……还去你那里吗?” 明白过来了的紫藤小心地问。

” 不……就……就在这里吧……” 神宫寺唯小声答道,胀红的脸低垂着。

” 可……可是,神宫寺小姐……不管怎样,在这里做的话……” 紫藤很意外地看着她。

” 没关系……总比被那孩子撞见强……” 神宫寺唯小声地回答。

就算放弃了被叫母亲的资格,但到底那还是自己的女儿,如果和男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撞见的话当然无法想象,所以她才想在这里做吧?虽然略有些惊讶,但紫藤还是决定就照她的希望去做。

” 真的没问题吗?” 紫藤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最后又问了一次,虽然仍是夜晚,但月色极好,即使这样的角落在院子中并不起眼,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暴露的危险。神宫寺唯红着脸不说话,很显然,即使已经下了决心,在这种地方令她极度害羞。

” 可……可以的……” 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答复。

” 那么……保险起见还是再隐蔽点吧。” 紫藤温柔地神出手来,神宫寺唯怯怯地拉起他的手,跟着他走进树丛中,来到稍微深处一点的小快空地时两人停下了脚步。

照顾着害羞的神宫寺唯,紫藤默默地从背后抱住她,将手伸入和服中,开始搓揉那对柔美的乳房。

” 啊……” 遭到突袭的神宫寺唯呻吟出来,反射性地要挣脱,却被紫藤拉回来继续抚弄着,她的胸部比玛尔兰的稍大,虽然弹性差一些但更富柔软的手感。

” 啊……姑爷……” 神宫寺唯的身体软了下去。

” 害羞吗?” 紫藤问道,手上仍然继续着揉捏的动作,神宫寺唯的身体随着他双手的节奏颤动着,” 不过话说回来,落雪真是你的女儿吗?为什么这里的优良基因一点也没有遗传到呢?” 他继续用语言挑逗着。

” 啊……啊……误……不要提小雪……” 神宫寺唯的面孔有些扭曲,快哭出来似的摇着头,但脸颊却出现了妖艳的红色,喘息不已,紫藤的手掌清晰地感觉到她的rǔ头已经硬了起来。

” 不想我提就乖乖地把腿分开!我要看看你那里是不是还象上次一样敏感。

” 过分直白的语言让神宫寺唯颤抖着摇头拒绝,紫藤却不打算防国她:” 把腿分开,不然我直接把你丢在这里了哦……” 他半认真地威胁道” 过……过分……”神宫寺唯颤抖着将紧闭的双腿稍微张开,但紫藤的手刚伸进去一点就被夹了个结实。

” 再开一点,不然我每法继续了。” ” 是……是的……” 神宫寺唯点点头,迷茫地服从着,紫藤一手分开她胸口的衣襟,另一手则卷起她的衣服的下摆,直接将手指伸进内裤里抚摸着敏感的mī穴。

” 啊!” 神宫寺唯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一瞬间紫藤的手指就被大量淫荡的液体所包围,透过指尖的神经,他明显感到mī穴间的肉壁已经早热起来。

” 一下子就湿成这样了呀!果然是很敏感的身体。” ” 不要说……” 神宫寺唯不停地喘息着,无力地摇着头,紫藤却没有停止动作,将手指拔出,让她的身体换个方向,靠在树干上,用膝盖抵住她本能地想合拢的双腿,一口气拉下了内裤。

” 呀!” 神宫寺唯慌张地想遮住下体,但被紫藤的手阻止了。

” 好可爱的反应啊,象害羞的少女一样哦。” 紫藤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一点点帮她放松身体。神宫寺唯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很快就已经完全没有了和上双腿的力气,紫藤蹲下身去将嘴贴近她的mī穴吸吮着,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 啊!嗯!别……” 神宫寺唯的背以夸张的幅度地向后仰着:” 啊……呀……不行……姑爷,请……请不要……这样!” 虽然嘴里发出这样的声音,但她的哀求完全相反的是,部满灼热感的mī穴内又流出了更多淫荡的液体,紫藤用力固定住她瘫软的腰,故意用发出很大的声音的方式舔吸着那些液体:” 滋……咻……” 流体的声音此起彼伏,神宫寺唯听德全身颤抖了起来。

” 啊、啊呜……不、不行……这样……别……呀!” 她尽量压低声音哀求道。

” 不用这么压抑,叫出来也没问题哦。” 紫藤进一步舔弄充血勃起的肉瓣。

” 啊!啊?不要……” 神宫寺唯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但她立刻反应过来慌忙捂住自己的嘴,用低低的声音哀求着。

” 不是感觉很舒服吗?为什么不要?””呜……恩恩恩……” 神宫寺唯从指尖发出不大却娇媚动人的声音,一边拼命地摇头否认,见她不肯投降紫藤继续加大嘴上动作。

” 啊……呜……啊啊啊……” 神宫寺唯很辛苦地忍耐着,但显然已经力不从心了。

” 舒服还是不舒服?你不说我可不会停哦!” 紫藤抬起头暂时停止了动作。

” 啊……是、是的……” 神宫寺唯好容易喘过了气来。

” 是什么?” 紫藤却马上又舔了起来。

” 是……好……舒服……觉得……好舒服!” 神宫寺唯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些哭强了。

” 看到没有?” 紫藤却没有饶了她的意思,居然将沾满mī穴处液体的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 你的那里,已变充满了这些了哦!” 神宫寺唯用微微湿润的双眼望着紫藤靠过来的手指,呆呆地任由他将手指伸到自己的嘴边,而后竟茫然地微微地张开嘴舔着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

” 象上次一样把背朝向我。” 抽出手指的紫藤静静地命令道,” 抱着这棵树,屁股向后抬高!” 他半放开了怀里的身体。

” 是……是的……” 神宫寺唯双眼模糊地改变身体的姿势,抱着树干,分开双腿,臀部向后翘起。紫藤两手扶着她的腰,跨下的ròu棒慢慢地进入她体内。

” 啊……” 神宫寺唯口中发出有些沙哑的呻吟声。ròu棒的前端虽然成功进入了,但棒身却被肉壁紧紧地箍住而无法继续前进,紫藤调整了以下呼吸,重新抓紧神宫寺唯的腰,用力向前插入。

” 啊……呜……” 神宫寺唯痛苦地呻吟着,用力抓住了树干。

紫藤也皱起了眉头,虽然已经充分润滑了,但毕竟这仅仅是十多年来的第二次使用,mī穴内部狭窄紧凑,不管进退都很困难。

” 呀……恩……” 本就在上一次交合中受到损伤的yīn道的情况雪上加霜,神宫寺唯紧抱树干忍受着近乎破处的痛感,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叫声,那矛盾却痛苦的表情让紫藤看得心疼不已。

” 很痛吗?今天不要做了吧……” 他提议道” 不、不!” 神宫寺唯用力摇头。

” 没、没关系……再……用力、一点……我撑得住的。” 她倔强地要求着。

” 我知道了,你尽量地深呼吸吧!” 紫藤点了点头。

” 是……是的……” 这顺服的语言模式似乎是神宫寺唯的习惯性回答,他照着紫藤的话调整着呼吸,慢慢地,过度紧张的肉体终于开始渐渐有所松弛了。

” 啊!” 身体本能的抵抗刚一消失了,湿润的感触就将紫藤的ròu棒一点点吸了进去。

” 这……” 紫藤用力喘息着,顺着这股吸里继续向里亭进一直到组碍的力道太大而无法前进为止。

神宫寺唯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但内壁却并未放松,好在她的内部虽染象处女一样窄,但却给ròu棒一种被柔软的东西包覆着的舒适感觉,完成了首次插入的紫藤慢慢地拔出ròu棒,没抽出一寸肉壁都紧紧吸着,神宫寺唯的背部则随着一震一震的。

没有一点停歇,ròu棒全部拔出的一瞬间紫藤就立刻再度用力插向深处,这次终于全部插了进去。

” 啊!” 神宫寺唯几乎要大叫出声来,她忙一口咬住袖子忍了下来。

” 知道吗,神宫寺小姐,这次我可是进到最里面了哦!” 紫藤伏在她的背上,一边轻轻地再次拔出一边温柔地说着。

神宫寺唯的声音颤抖着:” 求、求你……继续…不要停下来……请……给我你的……” 最关键的那个词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 给你jīng液是吗?” 紫藤说着用力挺动腰部,有一次一直插到底部,而后开始了快速的活塞运动。

” 呜……咕……” 神宫寺唯用力咬着袖口,只有喉中仍在发出了混浊的声音。

她的眼中闪着复杂的神情:兴奋的,羞涩的,期待的,不知所措的……

紫藤尽情地抽插着,每次双方肉体接触的动作都发出了淫秽的水泡声,同时神手饶过神宫寺唯的身体尽情地爱抚着从敞开的衣襟间落出的肉球。

神宫寺唯则用被遮掩的低沉声音呻吟着,背部向后猛烈地仰起,指甲深深地嵌如树干之中。

” 好紧啊,神宫寺小姐的那里,夹得我相当舒服哦。” 紫藤用冲刺似的速率和力度地做着最大冲程的活塞运动,同时喃喃地说道。

神宫寺唯yīn道里则越来越热,她半睁着迷茫、但很陶醉的眼睛完全陷入了失神的状态:” 啊……呜呜……还要……请再……用力一点……” 如梦呓般地诉说着。

紫藤越插越深,腰部前后往复地激烈运动着,最初还会先在入口处微微转动摩擦,此刻却变成了每一次都是迅速有力的完全贯通,” 你的腰……也扭起来,别光顾自己舒服啊!” 并且他很快就不满足于此了。

” 是……是的……” 做着标准式的回答的神宫寺唯很快有了反应,尽力地扭动着腰,这样的动作幅度虽然不大,但配合着肉壁的收缩还是将摩擦的快感加大了许多,令紫藤忍不住叫了出来。

” 再来!再动!再用力!” 他兴奋地拍打着柔软的臀肉。

” 是……是的……” 在高潮袭击中急促地喘着气的神宫寺唯几乎已经不能回答了,张开蒙胧的双眼,有些木然地用力摇动身体。紧凑的吸附,汹涌的灼热体液,再加上腰部动作带来的的搓揉,混合在一起的剧烈快感一阵阵地向沿着ròu棒向紫藤的中枢神经袭去。

” 恩……” 无法忍耐的紫藤猛地用力抓紧手中分别来自胸部和臀部的软肉,将灼热的jīng液一滴不省地送进了神宫寺唯的体内。而后,拔出ròu棒,将她瘫软的身体扶起来,温柔地搂抱着,期间神宫寺唯一直小心地努力并拢双腿,一副生怕jīng液会漏出来的样子……

” 谢谢您,姑爷……” 在紫藤怀里又温存了几分钟的神宫寺唯起身重新整理好衣服,而后这样道谢着,温和的声音依然压制不住隐约和喘息以及另外一些微妙的东西,察觉到紫藤注意自己的目光,她的脸更红了,” 我……我去联络下王府那边……” 说着这些就飞快地逃走了。

应该算是给了她继续活下去的希望了吧?紫藤欣慰地站在原地,却对神宫寺唯曼妙的背影又开始怦然心动起来。但就在这时,附近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物体撞击的声响。

那两丫头还在闹吗?那等等在回去吧。尽管紫藤这么想着,但嘈杂的物体碰撞声却接连不断,甚至就连争执声都能听见。

” 真是的……” 紫藤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快步走到房前,连门也不敲就直接闯了进去,” 你们两个给我差不多一点吧……啊?” 他劈头就想警告她们,结果话说到一半却呆住了。

眼前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视觉上来说,大概也就是” 两位美少女性感地纠缠成一团” 这样而已吧:落雪骑在玛尔兰身上,将后者推倒在床上,还用自己的身躯压住对方。她们的上衣都敞开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大小形成鲜明对比的乳房,裙子也处于很不正常的状态,炫目的大腿几乎整根都跑跑了出来。此外两个人还都还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 打……打扰了……真的是非常抱歉,我这就出去,请你们继续吧……” 目睹了这令人不敢置信的煽情画面,刚探进半个身子的紫藤果断决定退出去。

” 啊?不……不是那样的姑爷!我没有那种奇怪的兴趣啊!” 下一刻落雪以惊人的速度跳下床去,慌慌张张地解释道。

其实那完全是在打闹而已吧。紫藤当然明白眼前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也很明白她想解释什么。只不过,一脸焦急的落雪实在是过分可爱了,所以忍不住想多捉弄她一下。

” 落雪小姐,您不必如此紧张地否定啊。我算是可以理解那种事的相当开明的人啦,在我看来只要有爱,就算是女孩子之间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哦。” 脸上浮现着笑容的紫藤温柔地轻拍着落雪的肩膀。

” 姑爷干嘛突然对我用敬语啊!不要把刚才看到的画面当真!虽然经常会粘着小姐唯姐和步姨她们,但我绝对只喜欢姑爷一个人的啊!” 落雪慌慌张张地似乎把什么重要的事情说漏了嘴,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脸红到耳垂,拼命挥动双手并否定似地大叫道:” 不、不对!刚才我说错了!我是想说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我对女人完全没兴趣!至少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同时还为了寻求支援而将目光转向玛尔兰:” 喂,你也说点话啊!不要让姑爷误会了啊!” 她有些焦急地喊道。

听了对方的要求,玛尔兰却莫名其妙” 呜呜呜……” 地假哭起来:” 你也看到了,刚才是她硬把我压在床上的,这里只有她是蕾丝边,我才不喜欢百合了!

” 说着一边朝紫藤悄悄地眨眼睛。

” 哦?是吗?不过,落雪有那方面的倾向也不意外啦,毕竟看起来很讨厌男人的,对吧?” 会意的紫藤顺着说道。

” 不是啦!我才没有那种倾向呀!姑爷您千万不要相信啊!” 落雪大声否定着,同时冷不防腿一软,差点就直接倒了下去,幸好玛尔兰及时伸出手支撑她的身子,” 呜……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吗?要被姑爷讨厌了吗?好不容易遇到不会反感的男人……” 落雪在她怀里含糊地呜咽着。

” 嘿嘿……这么害怕的话就干脆点用身体来解释给他听吧。” 玛尔兰做出一副要安抚她的摸样却突然说出了相当震撼的话。

” 你你你你说什么?这这这这种事情怎么可以?” 落雪惊得一哆嗦,慌张地想要从她怀里逃跑。

” 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玛尔兰用力从后面架住她的身体阻止了逃跑的企图。

” 不要不要不要,太羞人了,让我走啊!” 落雪拼命反抗,但慌乱中已经失去了章法的她怎么可能挣脱得开来?

” 别再做无谓的挣扎啦,老实点的话我们可以考虑对你温柔一些。” 听着这话紫藤感觉玛尔兰似乎露出了一张坏人脸。

” 不行不行不行!不管温柔还是粗暴,总之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情根本就是……” 落雪继续挣扎着,脸上已经红得快连五官都分辨不出来了,拼命地向紫藤投来求救的眼光。

” 喂,好了玛尔兰,玩笑也请适可而止吧。” 一直呆着的紫藤终于有点看不下去了。

” 玩笑?你这么觉得吗?” 玛尔兰却回给他一个相当认真的笑容,” 萨玛提亚族的女人从来不会介意自己的男人有其他女人的,即使是妻子明明就在身边还去找别的女人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 她的脸突然阴沉了下来,”居然不叫上妻子一起加入那简直是不可饶恕的行为啊,哼哼哼哼……” 最后那串冷笑不但让紫藤感觉到一阵寒意,连一直挣扎着的落雪也似乎被吓到了一样不动了。

” 那个……目前来说,客观上你还不是我妻子吧……” 紫藤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 闭嘴!你认为这是可以容你吐糟的事情吗?” 玛尔兰说着也推着已经有些傻了的落雪跟上去一步,而后在她耳边细声细语地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 好吧,你们的习俗和你身份的问题先不谈,眼前这件事情最重要的始终是落雪她自己的想法吧,之前你又不是没看到她有多讨厌我。” 紫藤振作了下情绪,尽量以严肃的语气说。

这样就该有台阶下了吧,紫藤观察着落雪的反应,对方红着脸低下了头。

” 不队吧?这显然是喜欢的表现哦,尽管是闷骚式的。” 玛尔兰如此宣布她的结论。

” 不不不,怎么看那都应该是讨厌的意思吧,只是太害羞了……””……我并不讨厌……尽管色色的,但是姑爷象个哥哥一样既温柔又可靠……” 紫藤的反驳被落雪蚊子一样的声音所打断。

” 啊?” 紫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 总,总之就是这样啦!” 落雪突然大喊了出来,而后努力抬起头来,以湿润的眼睛凝视着他,” 我喜欢姑爷你,不……不行吗?” 那种羞涩到极点却又似乎是在闹别扭的表情简直是难以言喻地可爱。

看看时机刚好,玛尔兰突然放开了落雪,软绵绵的身体一下子就扑进了紫藤的怀里,” 啊?” 皮肤接触的一瞬间她惊地一颤,忙用力推开,后退几步踉跄地倒在床上。

紫藤上前想扶住她,却被玛尔兰绕到背后一推一下子扑到了床上,两人以拥抱一般的姿势贴在一起,他的膝盖甚至不偏不倚地正好顶在了对方的双腿之间。

” 饿……这个……” 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彤彤的脸,再考虑到目前的姿势紫藤有些尴尬。

” 那个……我的身材确实是很贫……不象小姐那么匀称,没有唯姐那么翘的屁股,胸跟步姨比也平得一塌糊涂……不过,我还在发育,所以,过两年一定会好一些的,请别嫌弃……” 落雪却说着一些奇怪的话,同时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那种几乎是” 请不要客气” 的邀请式的表情和微妙的气氛让紫藤禁不住低头吻了下去,轻轻得点上落雪柔软的嘴唇,一下,两下,三下,线是轻柔的,然后渐渐加深,就在他考虑是不是可以把舌头试着伸进去的时候另一张少女的脸也凑了上来。

” 好怀念啊,这种温柔的吻法,我也要!” 玛尔兰掘着小嘴凑了上来。

” 你你你……怎么还在啊?” 听到声音的落雪似乎吓了一跳。

” 嘿嘿,你运气真好,第一次有两个人温柔的帮你把身体准备好,嘿嘿嘿嘿……” 玛尔兰露出发现了有趣的玩具一般的神情将手伸向了她的胸口。

” 你你你……想干什么?””当然是……脱啊!” 落雪刚刚警惕起来衣服已经被分了开来,里面没有内衣,略微隆起的乳房一下子就露了出来,” 我说啊,就算小也别不穿内衣啊,对形状的培养不好哦。” 她笑着说。

” 要……要你管……啊?讨厌!” 落雪的抗议马上就被rǔ头遭到亲吻和触碰的触电一般的感觉所打断,玛尔兰低头吮吸舔弄着她一边的rǔ头,一只手则逗弄着另一个。

” 呜……啊……这感觉是什么?……呀?等等,姑爷……人家……还没心理准备……” 乘着落雪沉浸在新奇的感觉中时,紫藤冷不防转移到她的双腿尖一下子将她的内裤拉到了脚踝,同时用力镇压住她拼命想合拢的双腿。将脸凑上去,一股处女的芬芳扑鼻而来,他熟练地用舌头舔了上去。

” 呜……啊……呀……” 完全没有被异性触碰过的mī穴相当敏感地颤抖着,在不断地舔弄挑逗之下,终于开始散发出潮湿的气息。落雪的口中流露出按耐不住的呻吟声,紧握着的双手下意识地拉扯的床单,发出丝绸摩擦的沙沙声。

” 那个……姑爷……我……有点奇怪……” 落雪继续轻声地呻吟着,同时双腿用力夹住他的头,稍微有点刺激过度了吗?紫藤心想。

” 需要先停一下吗?” 他问,得到的回答却是摇头。那么就更进一步吧,他最大限度的活动舌头一点一点地摸索着能够急到的每一处肉壁。

” 啊……等等……好象……湿了……” 这样细致地刺激加上玛尔兰在上半身的配合,落雪的mī穴中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随着液体进一步增加,舌头舔弄的时候开始发出搅动水流的声音,下半身的潮湿感觉也同时让落雪发出了疑惑而犹豫的声音。

感觉到湿润和打开的程度似乎都足够了,紫藤便起身将她的双腿抬高,使得mī穴呈现出相对垂直的状态。

” 不、不要!这样好丢脸啊!不许看呀!” 落雪发出羞涩的哀号,这样的姿势下不但是紫藤,连另一个方向上的玛尔兰也能对她的下体一览无余。

不过紫藤却完全无视了她的声音而掏出已经怒涨的ròu棒凑了过去。” 可以吗?

” 他最后一次向落雪确认她道,得到的回答是静静地点了点头。

” 呜……啊啊啊!” 考虑到这女孩似乎尚在发育的身体不能长时间承受疼痛,得到许可的他选择直接一口气贯穿而入,ròu棒突入的一瞬间落雪瘦弱的身体僵直着,紧握床单的手因为痛楚而颤抖起来,红色的液体从身体交织的地方渗出——她的处女生涯结束了。

柔软的肉壁紧紧地收缩着,这样酥麻的感觉令紫藤忍不住想尽情抽插,但看着泪水从落雪的脸颊上滑落下来,他还是忍耐住等待着她的呼吸平稳下来。

” 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啊……” 侧面的玛尔兰很怀念地说道,一边很疼爱地帮落雪擦着汗。

” 姑爷的……那个……插进去了,能感觉到……在动……” 落雪喃喃地说着,同时整个yīn道如抽成真空的袋子一般紧密地包裹着入侵的ròu棒,那紧凑读简直就象是在拒绝放对方离开一样。

” 我要试着动一下了哟!””嗯……啊!” 在落雪点头默许的同时,紫藤缓慢并规律地开始挺动腰部,随着ròu棒被来出,破身的血混合着淫荡的体液流落到白嫩的屁股上,而后一点点地在床单上刻划下的血红色的印记。

” 啊……啊!啊……呀!” 落雪显然依然很疼,所以一直紧皱着眉头。注意到这一点的紫藤暂时停止了腰部的动作。

” 怎……怎么了……姑爷……我的身体果然不能让您满意吗?” 这样的举动让对方用着不安的眼神凝视着他。

” 不会啊……很柔软,很舒服的哦。” 紫藤微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

” 是……是吗?真……真好……” 大概是因为感到安心的缘故落雪忍着痛楚地微笑着,而有些凌乱的喘息,也显示出她已经开始有除了痛楚之外的感觉了,于是紫藤慢慢地重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 啊……嗯……嗯……感觉到了……在里面的……姑爷的……” 流血似乎已经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淫液开始汹涌出来,明显的润滑作用之下ròu棒的进出已经稍微变得顺利起来,而落雪皱眉喊疼的次数也随之渐渐地变少。

” 啊、啊……这、这样的……感觉……呜……” 妖艳淫荡的声音逐渐变大,痛苦渐渐开始转换成快感,落雪的喘息也开始带上了迷离的热气,因为快感和痛楚而一直颤抖的身体变得火热起来。

” 疑……你……” 在落雪迷惑的眼神中,玛尔兰已经爬到了她的身上,两人对视着,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双蓝色的大眼睛中的渴求。

” 呜……好狡猾,就算她是处女也不要只顾她嘛……” 玛尔兰抱怨道,同时将屁股翘起到紫藤的面前,” 人家也要……” 甜得发腻的声音配上臀部不安分的扭动,一副淫糜的画面。

” 别闹,暂时先这样将就下吧。” 紫藤说着用手在她双腿间敏感的地方摸索开来。

” 恩……再伸进去些……啊?不对!” 玛尔兰眯着眼睛享受着,却冷不放被紫藤的一根手指插进了菊门里,身体一下子如触电般颤抖起来,” 那……那里不可以……” 她哆嗦着抗议道。

” 我……这是……奇怪的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啊……啊……恩!

” 几乎就在同时,落雪的身体也是一阵剧烈的颤动,随着mī穴中的肉臂一波波地收紧,更多淫荡的液体冲了出来。她用迷茫的眼神看向在自己身上挺动着身体的紫藤。第一次初尝身为女人的极乐快感的她对这种称为高潮的感觉似乎还有些陌生。

” 那么,暂时就这样结束吧,你的身体可能会吃不消的。” 紫藤停下了动作,轻轻地将ròu棒抽了出来。

” 但……但是……姑爷还没……” 高潮余韵还在的落雪眼神和语气都有一点呆滞。

” 这个就你就不用在意了……” 不等紫藤回答,玛尔兰已经接过了话头,并且她的mī穴也以同样的高效率接纳了紫藤的ròu棒她向后坐直起身体,俯视着身下的落雪,自己则整个人背向坐进了紫藤的怀里,” 啊……进……进来了!” 忍耐了许久,终于可以如愿的满足的声音。

” 那么,接下来就是我的回合了!” 玛尔兰的上半身往后仰了下去,她那丰满的胸部立刻被紫藤绕过来的双手同时捕获,” 这……这种姿势只在书里看到过,我实下能不能行……” 光滑的后备与紫藤的胸口摩擦着,mī穴就这样吞吐着还带着处女血的ròu棒,叠在一起的俩人交错挺动着身体。

紫藤就好像托举哑铃一般的帮助玛尔兰将身体撑起,玛尔兰则扭动着腰用双腿发力,最初她认为这和普通体位一样是单纯的上下动作,但当真正做起来之后,才发现似乎不是这么简单:若是自己的动作太大,ròu棒就有全部拔出进而造成下一次插入时位置不对的可能,所以她只能小心的耸动着身体着,然后一点点加大动作,寻找适合的临界点。

” 好……好象没问题了……” 在一段时间的尝试之后,玛尔兰才终于找到合适的动作幅度,于是开始加快动作的速度,mī穴之中” 噗滋、噗滋……” 的声音越来越频繁起来。

紫藤也配合着她的速率将抽插频率由试探调整到常规,同时双手尽情地揉捏着玛尔兰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乳肉如布丁般在手中晃动的感觉美妙异常。

” 恩……玛尔兰……再快一些……” 紧凑的密穴将紫藤本就因为与落雪的交合而进入敏感状态的ròu棒紧紧勒住,美妙的摩擦快感让他一阵哆嗦,意识也有点模糊,本能地更加快了手上托举的速度,没多久,抽插的频率已经近乎是冲刺状态了” 啊……呜……好深……” 本能的肉体动作激烈的持续着,体内的ròu棒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持续冲撞着,玛尔兰的腰部摆动的幅度和速率也跟着越来越大,一边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 啊?” 紫藤又一次用力将玛尔兰的身体举到几乎要与ròu棒分离的地步,而后借着下落的势能插入到最深处,完全进入的一瞬间肉帮的前端碰触到极富弹性柔软的花心,如此强力的插入之下,玛尔兰不禁发出短暂而高亢的浪叫声。

” 玛尔兰小姐……好淫荡哦……” 缓过神来的落雪有些看呆了。

” 呜!啊!呀!” 紫藤重复着那种最彻底的插入,玛尔兰也跟着重复着最淫荡的叫声,连续百余下冲刺下来,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 好……好舒服!顶到底了……嗯……嗯……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啊!

” 好容易缓过气来的她依然无法压制身体的兴奋,蓝色的长发随着头部的动作不停地左右摇晃着,mī穴里的肉壁也一阵胜过一阵地猛烈地收缩着,全身颤抖的同时最里发出渴求和快乐的叫声。

” 啊!不……不行了!好……好厉害,要……要去了!” 紫藤继续猛烈地抽送,玛尔兰的浪叫声随之越来越高亢,两人都向最后的高潮全速而去。

” 哇!” 随着下身强烈的酥麻感,紫藤忍不住的发出狂吼。

” 啊!要……我……要去了!我……我真的要去了!” 在紫藤最后冲刺似狂热的抽插下,玛尔兰的身体整个痉挛起来,下体也出现了高潮反应。

” 恩……我也快……” 在淫液的洪流与肉壁的山崩的合力反击之下就算紫藤再怎么威猛持久也已经濒临决堤的临界点了,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从ròu棒底部深处涌出的灼热的液体的水位持续的攀升着,破提而出仅仅是个时间问题了。

他用力托起玛尔兰的身体,想要拔出来。

” 不!别拿出来!就在里面!” 玛尔兰拼命阻止着。

” 可……可是……” 紫藤一阵犹豫。

” 不用担心,就这样射进去吧!在我体内打上你的印记!””但是…” 虽然听明白了玛尔兰完全不在意,但紫藤仍有所顾虑。

” 没关系,不要小看了我们圣武士,圣能可是连怀孕与否都能控制的方便的东西哦。” 看到他作面带难色的犹豫着,玛尔兰笑道。

方便?被用作这种事情大概只能算是圣能的悲哀才对吧?虽然心中这样吐糟着,紫藤还是加快了动作,以近似发狂的速度猛烈抽插起来。

” 啊!” 两分钟后,他使尽全身的力气将ròu棒再次完全撞进到玛尔兰mī穴最深处的花心,软软的触感瞬间布满了ròu棒的前端。

” 呀!不行了,不要啊!” mī穴深处最敏感的地方直接受到这强力的冲击,玛尔兰更加疯狂的叫出声来。

” 不许不要!” 紫藤脑袋中突然一片空白,濒临极限的ròu棒终于开始了喷发,从底部深处涌向前端灼热的白浊液体一股作气的倾泄而出,在爆发的同时,伴随而来的强烈快感袭击着紫藤的全身,他用力抓住手中的肉球怒吼出来。

” 哇!好!好烫!” 玛尔兰也跟着发出了忘情的叫声,四肢触电一般地向外伸展,全身不停的痉挛着。

等房间里的喘息声终于都平静下来的时候,落雪象只不安的小猫一样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刚刚失去了处女身又目睹了如此激烈的性爱,这样的刺激对这个很单纯的女孩而言似乎是大了一点。

紫藤一边安抚似的抚摩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却很不老实地玩弄起了另一边玛尔兰的乳房。

” 喂!不公平啊,对她那么温柔对我却色咪咪的。” 这样差别待遇的行为马上印来了抗议。

” 你也稍微理解一下吧,毕竟她刚刚还是处女。” 紫藤捞捞头。

” 有什么了不起的,最多三天前我也一样还是处女好吧?” 但面对这样的回答他也只能无语了。

” 算了,说正事,那个叫步飞烟的,很可疑。” 玛尔兰转移了话题。

” 你指之前她在会议上的表现吗?” 紫藤并不意外。

” 一部分是,不过最让我在意的其实是,我试过对她用读心术,但毫无反应,她明显收过应对的训练,不可能是普通人。” 玛尔兰很肯定地说。

” 当然不是普通人,她是个杀手。” 紫藤的回应语气理所当然,内容却相当有爆炸性。

” 啊?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这么没防备?” 玛尔兰感觉完全无法理解。

” 她应该与此事无关,况且她不是已经避嫌地明天不与我们一起行动吗?”紫藤若有所思沉吟道。

” 让可疑人物离开自己的视线才反而更危险吧?你怎么想的?” 玛尔兰有些急了。

” 我说过,她与此事无关,不至少我不相信她与此事有关,你就当是我的任性吧。” 紫藤摇摇头坚持道。

” 你坚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八成又和女人有关吧。”无法说服她的玛尔兰很无奈生了闷气……

接近天明的时候,县城东北方向的一坐山丘上闪起了不自然的反光,山顶的密林中凭空出现了四面镜子,其中的一面里走出了两个人,正是林锋和夏侯莲。

两人走出一小段距离后夏侯莲转回身来,双手做捧起状放在胸前,那四面镜子飞上空中围成一个长方体高速旋转起来,越转越快也越转越小,最后微缩成一个挂坠大小连接在了她脖间的链子上。

” 那就是传说中的四面镜啊。” 一边的林锋惊叹道。

” 没错,接下来我们就等着……” 夏侯莲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唰!

” 得一声,手腕和脚踝的位置弹出四道闪着寒光的精悍刀锋。

” 燕蝠刀?” 林锋又是一惊。

” 什么人?” 夏侯莲却没有理会他,只是向一个方向摆出了戒备的姿势,那里的一个土堆突然裂开,里面跃出了一高一矮两个人。” 是你们?” 她有些意外,但还是收起了武器,” 你们跟来干什么?” 眼前的正是被向青丝派来保护林锋的土木二妖。

” 保护世子嘛,” 瘦高的姚千木笑道,” 再说了,天下第一杀手的手段,谁不想亲眼见识以下啊?” 旁边矮壮的方万土也点头表示同意。

” 也好……我们就一起见识一下吧。” 夏侯莲想说什么,却被林锋阻止了,他眺望着远处的县城如此说道……

第十章牙狼

接近天明的时候,还是那间两层套房的客厅中,紫藤、玛尔兰、神宫寺唯和落雪站在地图前,神宫寺唯伸手指着地图道:「这里就是潜龙坛,废弃的坐标符石应该就在这个位置上,通过附近山体上的旧矿洞便可以到达。」

言语间纤细的手指一直顺着路线游走着。

紫藤默然地看了看,而后抬起头来,「恩……也差不多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他若有所思地说道。

「什么时候出发?我去集结卫队。」

落雪问。

「不用了,现在就出发,而且只有我们四个人,至于卫队我有其他的安排。」

紫藤摇头笑了笑。

没过多久,天边已见日头,整齐的脚步声布满县衙,一队队卫士迅速跑向各个哨位,而哨位上原先值夜的卫士则熄灭手中的灯笼,两拨人马迅速交接换岗,一副守备森严大敌当前的气氛。

与此同时,一辆带篷子的送菜车缓缓驶进县衙的后门,不多时又同样缓缓地出了门,看上去毫不起眼。车里,紫藤一身深色的商旅装扮,旁边紧贴着的是满脸得意的玛尔兰,神情有些别扭的神宫寺唯和一脸不爽的落雪则坐在了他们对面。

「真好……又想起我们一起坐船的时候了。」

玛尔兰一副幸福的表情。

一句话也让紫藤回忆起了些什么:当时也是日头初升的清晨,玛尔兰同样是这样紧帖着自己的身体,不同的是两人那时都是裸体。从舷窗窗帘缝隙间洒落的晨光,照亮了她白皙的肌肤,美到令人无法直视;形状姣好,让人会联想到艺术品的一对乳房,在那顶端微微透露着樱花般的粉红色;玲珑有致的纤细腰身跟柔嫩的大腿与自己的身体交错纠缠在一起。

这样的情景他当然也记得牢牢的,可因为对面的四道目光实在有些让人难堪,于是没敢说什么,只是略有些尴尬地微微一笑。

看着他那副闪烁其词的样子,玛尔兰反倒来了劲头,用力抱着紫藤的胳膊调皮地笑着,同时把光滑润泽的嘴唇贴他的脖子,「害什么羞嘛,我一个女孩子都不在意的。」

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着。

「喂喂喂!你们是传说中的笨蛋情侣吗?别在这里晒甜蜜啊!」

落雪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我我……我也觉得姑爷您稍微有点……」

一边的神宫寺唯也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了头,脸上似乎有点红。

「这是什么情况?」

观察到她的异样,落雪忽然大惊失色地叫了出来:「太异常了吧!师姐你一直都对男女之事一副大而化之的样子,从不会在男人面前有害羞的表情的……这场面要是让那些喜欢传八卦的师姐妹们看到八成会引起轰动效应了吧?」

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神宫寺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神宫寺唯的脸更红了,沉吟了好一会儿:「那……那个,小雪,姑爷他毕竟是我们将来的主子,所以当然会在意一点……」

一边说着一边故意躲避着所有人的目光。

「说起来昨天晚上开始师姐你的样子就有点不对劲了,去见他的时候又是更衣又是磨蹭的,我说姑爷,跟你有关吧?你一定对师姐做了什么是吧?」

进一步联系到晚上的情况的落雪一脸狐疑的表情。

「这、这个嘛……」

紫藤继续闪烁其词,却不知道自己完全是一副不打自招的样子。

「嘿嘿……」

玛尔兰露出了我全知道的开心表情。

「色……色狼!」

落雪莫名其妙地火大。

「姑……姑爷……」

神宫寺唯则已经羞得说不出话了。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马车接近了目的地……

山中的凌晨静得可怕,甚至让人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太阳刚爬过山顶的时候几条人影出现在潜龙潭附近的山坳里,正是已经弃车步行的紫藤一行四人。

神宫寺唯指前面不远处围栏内的山洞道:「姑……姑爷……入口在那边。」

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和紫藤说话。

看着眼前黑通通的洞口,紫藤皱了皱眉头,落雪会意地拿出火褶,但不等她点燃玛尔兰先一步拔出了背后的双剑,周围登时大放光明。紫藤一挥手,四人走进围栏,进入洞口。

一行人低着身子慢慢地向前走着。洞中零星的立着几根木桩,而大多数都已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洞穴很深,两旁的石壁上是人工开凿过的痕迹。紫藤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住脚步,有些疑惑地站在石壁旁仔细地看着,而后甚至还伸出手去摸了摸。

「姑爷,怎么了?」

落雪不解地问。

「不,没什么,继续走吧。」

他似乎有点不能确定,只是摇摇头。

四人继续朝前走,不远处,有一个高高的石头堆,它的顶部几乎碰到了洞顶,其间散布的少许有着奇异光泽的石头很是显眼。紫藤走到石堆旁停住脚步,弯腰捡起一块特别石头,「这个难道是魔晶的天然原石?」

他将石头递给玛尔兰询问道。

「虽然成色上看应该是筛选时淘汰下来的难以提炼的下品,不过是原石这点不会错的。」

玛尔兰上下仔细看了看,而后很肯定地回答,「而且看上去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伴生矿物,这里以前八成就是个单纯的魔晶矿吧。」

她判断道。

「我一直认为东大陆没有魔晶矿的。」

紫藤有些纳闷。

「那只是某些学者想当然的说法,实际上仅仅是找不到而已,魔晶矿脉一般都在地下深处或者山脉中很难发现的区域里,如果不是神殿里有类似分布记录的神寓的话我们那边也是很难开发的。不过说起来神殿的密档里有提及曾经提供技术资料支持菲亚利重工方面在这一带和当地政府合作开发魔晶矿的事情,这里不会就是其中之一吧?」

玛尔兰回头看看神宫寺唯。

「是的,这里十多年前就在开采了,不过后来因为地基不稳频发事故而废弃了。」

神宫寺唯想了想还是点点头,毕竟眼前的两个「外人」一个知道真相,还有一个是未来的姑爷,所以想来也没必要隐瞒这种事情。

「原来如此,那个废弃的传送点以前就是拿来运输魔晶的吗?」

紫藤心中道。

四人一路走过矿道,不多时已经可以看见出口了,走出动口的一瞬间,仿佛转变成了另一个地方的景象。

虽然有整修过,但已经变得老旧的砖路。道路两旁有着茂密的草木,远方还有几间民宅。眼前并不是想象中的山坳之中的林地,而是零星盖了几间房子的一块土地。

「这……这里什么时候变成村庄了?」

神宫寺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是北方逃难过来的流民吗?」

落雪猜测。

「这是……不对,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但是……」

玛尔兰则似乎突然觉察到什么,说到一半的她脸上的表情突然凝重起来,转而默默念叨起某种众人听不懂的语言来。

「怎么了?」

紫藤有些担心地看向她,但玛尔兰完全没有回话,似乎精神完全集中在那些古怪的语言之上,纳闷的紫藤不经意地一瞥头,愣了——理所当然应该在旁边的落雪和神宫寺唯不见了。

「小心了,是幻魔!」

终于会过神来的玛尔兰喘着气手按着胸口,以锐利的目光望着前方。

「那是什么?」

紫藤回问。

「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不过本体应该在附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能醒着进入这个虚幻空间,但现在只能靠你了,去把它找出来干掉!」

玛尔兰明显说得很吃力,「抱歉,我现在要维持自己的意识都已经很困难了,没办法和你一起行动。总之无论如何要记住,你看到和感觉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但是你受的一切伤害都会直接反应到你的神经系统上,千万小心。」

说完这些,她有些痛苦地半跪了下去。

「那你自己保重!」

紫藤咬了咬牙,还是向前踏出一步。下一瞬间眼前那些景象立刻产生了变化。他环顾四周,发现就连玛尔兰都不见了,之前的矿坑洞口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周围就只剩下通往' 村子' 的道路而已,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跃然心上。

「看到的……都是假的!」

默默地重复着这一句继续前进,渐渐的,内心的紧张感觉却一点点消失了,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太普通了,让他之前紧绷的神经似乎有些麻痹了。

建立在深山里的一座小小的村子。每一间房屋的距离都很远,地上铺着满是小砂石的道路。由于地处山坳之中,初升的太阳似乎并不能顺利照射这里,整个背景都显得有些昏暗。

附近不只有田地,还有许多无人使用、草木茂密生长的空地。一个看上去如此平和的乡下地方,那就是他目前身处的地方,一切都真实得完全教人不能相信这里会是某种类似幻觉或者梦境的存在。

又走了一段路之后,紫藤来到一栋附有宽广院子的两层楼建筑前。此时的天色更加昏暗下来,天空中,不知不觉已经出现了云朵。光是看着那阴沉沉的天空,就足以让人心情低落,不多时开始有雨点落了下来,雨水打在肌肤上的感觉阴冷而真实,这真的只是幻觉吗?他有些动摇。

走上前去尝试性地敲了敲门,门是虚掩的,一下子就开了,小心地走进室内,里面似乎久已无人居住,四周一片漆黑。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他的脚边突然传来一道杂音,同时,大门居然自己关闭了,而后竟然还传来了从外面反锁的声音。伴随着一系列的声音,一种久违了的感觉浮现出来,那是已经被他遗忘了不知多少年的恐惧。

「有没有搞错?刚刚还那么平静……」

原来即使现在的自己也一样还是会害怕吗?为了摆脱这种让他不舒服的认知,紫藤有些脱线地吐着糟自己。他心里很明白,并不是和之前不同了,其实这里原本就不平静,玛尔兰早就警告过他了,只是因为刚刚那看似普通的一切导致他的感觉有些麻痹了,不,或许应该说就是为了压制这种因为突然回归的恐惧感而造成的不舒服的挫败感觉,才选择过度放松自己。

「行了,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玄关的前面是一条走廊,很奇怪的是走廊里只有尽头才有一扇门,虽然无法判断之前那声音的来源,不过目前看来可能通行的道路也只有这一条而已。

伴随着断断续续传来刺耳的杂声,走到尽头的紫藤拉开同样虚演着的的门穿了过去,竟然直接来到室外,走出去没多久就看见地上散落着一滩血迹。

「这是……」

顺着血迹看去,他的心理一震,地上有一具尸体,娇小的身体,绿色的短发,但面目已经无法辨认,不,甚至可以说几乎已经不成人形了,就如同是被棍棒疯狂敲打过似的,变成了一团难以辨认的肉块,尸体不远出的地上是一把卷了忍的剑。

即使是在战场上见惯了尸体的他胃里也忍不住翻腾起来,剧烈的呕吐感伴随着一阵阵茫然的心痛,「难道是……落雪吗?」

一种剧烈的罪恶和挫败感涌了上来。

但他的思索很快被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所打断,伴随着渐近的脚步声的似乎还有某种笨重的金属物体被拖行的刺耳的摩擦声。从浓密的雾气中走来一个模模糊糊的高大人影,可是很快,当对方走近之后他却发现,那个东西根本不是人类。

因为那绝不是人类的样子,那个家伙几乎有两个人那么高,象熊一样强壮,脸上没有眼睛、鼻子和嘴巴,只有光秃秃的一张脸。它的身体诡异地扭动着,像是喝醉酒后在跳一种奇怪的舞蹈,一只手放在身体后面,拖动着一个巨大的长柄铁锤,垂头摩擦地面的声音和一路留下的长长的血痕令人毛骨悚然。

紫藤感觉自己在浑身发抖,那并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搀杂着更多的愤怒的复杂情绪,毫无疑问,地上那极有可能是落雪的肉酱一般的尸体恐怕就是眼前这怪物的杰作,他下意识地征大眼睛盯着蹒跚走来的庞大躯体,内心被怒火烧灼得近乎麻痹。

如果一般人看到这样的怪物的话应该马上就跑,其实只要转过身,很快就能跑回门的另一侧去……可是紫藤不会这么做,一种似乎完全是本能的冲动趋势着他,让他好像无法允许这个扭动的怪物继续存活在世上,那是他的愤怒。

猛地冲向怪物,对方也似乎发现了他的存在,巨大的铁锤挥舞着砸了下来,紫藤迅速躲避,轻巧地闪向一边。一击不中的怪物又将铁锤拔出拉回胸口想要横扫起来,紫藤飞身而起抢上前去双手抓住锤柄的中间位置,象做体操一样整个人以锤柄为支点荡向前去,双脚重重地踢在怪物的胸口上。怪物应声倒地,庞大的身躯将地面震得微微陷了下去,铁锤也脱手被夺了过去。

「去死吧!」

紫藤用最大的力气抡动比自己身体还大的铁锤,狠狠地砸在那个怪物的头上。在这张没有嘴巴的脸上,不知从什么地方发出了令人不寒而力的惨叫声,紫藤又疯狂地砸了好几下,终于累得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而那个怪物也终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死了吗?」

丢下铁锤的他小心地走上前去,用脚踢了踢那个怪物,只见它的身上像鼻涕虫一样沾满了黏液——怪物的脑袋被打碎了,脑浆洒落满地,看来是已经死透了。

「这东西到底是……」

紫藤想了想,却没有丝毫头绪,难道是魔兽之类的生物兵器吗……他最终无奈摇摇头,停止毫无意义的想像,却不经意间又看到了那具被砸地稀烂的尸体。

「不……是假象,这里的一切都是幻魔制造的幻觉……」

强迫自己岔开眼光,紫藤再心里不断地念叨着,「她们还活着!」

抬头看向前方,是一道由建筑物和建筑物组成的看不到头的狭窄通路。

顺着弯弯曲曲的道路走下去,山中凝重的雾气从头顶盖下把前面和后面全都封死,视线可见的只有一道狭长的范围。紫藤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抑,这让他回想起在小时候想要钻到树洞里去寻找兔子事情,那时候,虽然钻了进去,但是却被卡在了里面,最后多亏寻找而来的卫士从外面把他拉了出来。虽然不至于留下封闭场所恐惧症,但是现在依然对密闭的狭小空间有一种排斥感。如果不是想着失踪的落雪和神宫寺唯以及依然在苦苦支撑的玛尔兰,现在他恐怕早已经本能地退回去了吧。

他就是这样的人,只要是为了心爱的人就永远都可以鼓起必要的勇气,但是眼下这种情况,谁又知道是不是在自寻死路呢?

道路上再次出现血迹,点点绰绰的血迹一直向前延续着。两旁的建筑的墙壁变成了篱笆,上面到处都挂着血迹。这里就像是刚刚发生过大屠杀似的,仅仅只是看不见尸体而已。

「!」

紫藤突然一惊,猛地停下了脚步,僵立在那里。视线所及的前方是一条死路。一具满是血迹的尸体躺倒在路中间,肚子上开了个大洞,大量的血液和残破散落的内脏满地都是。

强忍着内心的不安摇,紫藤走近那具尸体查看了起来。从身高体格上来看,这是一个成年女人,身材上相当有魅力,并且虽然独子上有个大洞,尸身的整体结构却相当完整,仅仅只是缺了半只手臂,完全垂下遮挡住面部的是樱花一样粉红色的半长发,尸体的旁边掉落着一把折断的长枪。

「这头发……」

熟悉的发色和似曾相识的柔美体形让紫藤的心绪一下子乱了,「是幻觉,不是她……」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紫藤好不容易平服了心绪准备原路退回去的时候,一个诡异的叫声震动了他的耳膜。那是一个真实到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感觉比为了争夺地盘而竖起浑身毛发的猛兽示威的叫声还要骇人,并且那个声音仿佛就贴到耳边,很快得,他已经几乎可以闻到那股嗜血的野兽所独有的恶臭。

声音越来越近,雾也适时地越来越薄,野兽的的样子也越来越清楚。从体形上看大概和狮子差不多,不过眼前的东西明显不是狮子,甚至也许都不能称为活的生物,身体上的毛不是腐烂就是脱落,皮也有一块没一块的剥落着。

怪物的嘴唇歪斜腐烂,能从中间看见带着血迹的牙齿。它开始低吼,带着杀意的低吼,透过大雾,空气里飘浮着一股腐烂死亡的气息。紫藤的鼻子感到强烈的血型和腐臭味,半根被啃掉了大半皮肉的人类手臂滚了过来。

「这是?」

他惊地后退了几步,混乱的心绪一发不可收拾。

或许是看出了裂物的犹豫,怪物一跃而起扑了过来,紫藤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下意识的躲避之中一只手差一点被咬到,布满血迹的尖牙几乎就要插进袖口处的皮肉,不过幸好及时撤回了手臂,只是袖子被咬住,他猛地用脚踹向那怪物,对方一声悲鸣,牙齿松开了咬着的袖子。

从最初的惊慌中略微回过神来,紫藤伏身检起地上的半截长枪回手就投掷过去。枪身整个穿透了怪物的躯体,它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散发着恶臭气味的黑色血液开始从伤口里渗出。

紫藤站在园地尽量让自己恢复平静,他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过度紧张加上用力过猛,全身都像石头似的僵硬。真的都是幻觉吗?他开始怀疑了,那具尸体和那把长抢给他如此熟悉的感觉,而那只怪物又带来了如此的真实的恐惧。如果不是幻觉的话,如果是真的话,那两具尸体……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雾又一次浓了起来,厚重的水汽中弥漫着让人不舒服的恶臭和刺鼻的血腥。

「不能在这里停下来!」

紫藤大声地提醒自己,再次将注意力集中起来,却发现此前当住去路的墙壁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扇门,里面不断传出重物砸击和撕咬吞咽的声音,这诡异的合奏让一点点压榨他心中的不安,也如鼓点般催生着那种被戏弄的愤怒感。

「这次又是什么?我快受够了!」

愤怒最终压倒了不安,紫藤快步上前猛地打开门,「别装神弄鬼了!」

他破口骂了出来,却又立刻震惊而惶恐地呆住了。

门里是一间想当大的房间。一侧的地板上,神宫寺唯的尸体倒在那里,身体下面鲜血已经流成了血泊,扭曲的面孔和恐惧得挣大的眼睛似乎还在控诉死亡的痛苦。尸体的肚子上被撕开了一个大洞,那头狮子一样的怪物正将肠子拉出来贪婪地咀嚼着……

另半边房间里那个举人一样的怪物则挥舞铁锤砸击着落雪娇小的尸体,尽管身体的下半已经血肉模糊,但上半身似乎依旧保持着临死前挣扎的样子,充血的双眼,大张的嘴,拼命向前爬行姿势的手臂……

如果说外面看到的仅仅是静态的布景而还有些虚幻的话,眼前的一切简直就象在将两人的死亡重放。血腥……震撼……残酷,这画面让紫藤几乎已经没有余力去判断是真是假了,巨大的悲伤和无力感让他踉跄着几乎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

悲伤之后的就是愤怒了,没有迟疑,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如野兽一般疯狂地扑了上去,一把掐住狮子一样的怪物的脖子,硬生生地用蛮力将它的头拧了下来。

等转向另一边的时候,那巨人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但仅仅是他一个转身的时间,紫藤已经向出膛的炮弹一般冲了过来,猛地将他扑倒在地上,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挥舞着拳头猛击他没有五官的脸。一拳,两拳,三拳……几十拳下来巨人的头已经俨然一地的肉酱了。

爬起身来,紫藤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满是血红的双手,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是……是幻觉……都是幻觉……」

尽管依然还在这样对自己说着,但已经丝毫没有了最初的自信和淡然,那声音几乎要给人垂死者不甘的哀号一般的感觉。

默然地抬起头来,眼前还有一道门,也许里面还有更多的门,也许……「希望是最后一道了……」

这样念叨着的他迟疑地推开了门。

绕过门口插着的一把剑,抬头看向室内的情况的他有一次呆住了,如果说之前的一系列场面仅仅是让他不安,恐惧和愤怒的话,这扇门里的光景给他的感觉就简直只能是疯狂了!

房间的中间一个身材高挑的美丽女性被七八个男人包围着,因为被挡住了视线,他只能看出那女人拥有着一头幽蓝色的长发。

满眼都是欲火的男人们疯狂地扑了上去,在女人的尖叫声中紧身的黑色衣服瞬间就变成了空中飞舞的碎片,其中两个男人抓住女子的双腿将她从空中拉下来,一人半蹲着将ròu棒插入她身下的mī穴,一人躺在她的身下将ròu棒插入她的菊门之中。

「啊!不要!哦……」

下体的mī穴和菊门分别被插入ròu棒,强烈的涨裂感侵袭着女子敏感的神经,那疼痛又带着羞耻的感觉令她痛苦地叫了出来,站在她头前的一男人立刻将她的头往后拉过来就一下子将ròu棒插入她的小嘴里,另一人则迅速跨坐到她的上胸前握住用那一对丰盈饱满的肉球夹紧自己的ròu棒抽动着乳交起来。

剩下的几个男人也不甘寂寞,其中两个拉过女子的双手各抓住一根ròu棒强迫她地套弄着。剩下的一个男人则抓起女子的双玉足夹住自己的ròu棒也套弄起来。

七个男人疯狂地在这个女人挣扎扭动的躯体上发泄着,每个人都在发出野兽一般喘息,灼热的jīng液不断地射出,一波接着一波,丝毫不停顿,仿佛非要将体内一切全部射出来一般,不多时,女子的身体已经几乎被jīng液所覆盖。

口腔,子宫和菊门被不断地灌入jīng液,女子睁大恐惧的眼睛痛苦地摆动着身体,那一瞬间紫藤忽然从人缝中看清了那双闪着泪光的蓝宝石一般的美丽眼睛,那么的熟悉——那是玛尔兰!

「住手!」

紫藤的声音象发狂的猛兽的怒吼,他拔起地上的剑就扑了上去,刺、砍、拉,招招见血剑剑夺命,仅仅几秒的时间,七个男人横尸边地。

「呜……咳……紫……」

玛尔兰的哭声里混杂着痛苦的干呕,她无助地扑进了紫藤怀里。而紫藤也完全估不上对方满身的jīng液将她颤抖的身体紧紧抱住。

「对不起……对不起……」

已经没办法再思考别的什么了,管他幻觉还是别的什么,他现在只想拼命抱住这个女人,却根本没有发觉玛尔兰绕到自己背后的那只手的指尖上闪起了金色的光芒。

「砰!」

的一声,仿佛是装满水的袋子被压爆一样的声音香起,紫藤的背后心脏的位置上炸出了一片血花,他的身体猛地一阵痉挛后倒了下去,残留着最后一点生气的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你……」

最后的遗言仅仅开了个头就结束了。

「对不起……」

「玛尔兰」的嘴唇里轻轻地吐出三个字,而后身体也随着周围的环境开始了变化,当四周由阴森的室内变成了山间的空地的时候,她也露出真面目——步飞烟,只是此刻的她样子有点奇怪,似乎消耗了许多体力一般有些虚脱的感觉,并且一只眼睛也变成了诡异的金黄色。

「鉴于情报里他那种麻烦的体质,还是干净把尸体彻底处理掉比较好吧。」

看着眼前的尸体,她却久久地下不去手:过去也曾经多次在任务中使用封在自己体内的幻魔所制造的幻境,但从未有人能支撑这么长时间,多数没多少时间就疯狂或者失去意识了,并且,这个男人,他到最后也没有选择过放弃或者逃避,回想他在幻境中的一举一动,心中居然翻起了莫名的感动与惋惜。

「呜……」

金黄色的左眼传来剧烈的疼痛,进而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烧灼一般地感觉,渐渐的,甚至连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了。

不适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因为使用过度了吗?步飞烟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过问尸体了,她支撑着似乎要燃烧起来的摇摇欲坠的身体移动向林地中央的水潭,快要接近目标的时候一只鸟落在了她面前。

其实相对于鸟,它的动作似乎同蝙蝠更加近似,并且无论从它的声音还是外形来看,都不像正常鸟类。不过步飞烟马上就认出那是一只枭鹫,一种能够进行自体空间传送的小型魔兽,是九凤楼专门从西方引进用于紧急消息传递的。

取下送来的信息,打开的过程中步飞烟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等看清楚内容之后更是青天霹雳一般——那是夏侯琴的急书,她被算计利用了!巨大的震惊与挫败感几乎一下子击倒了她,恍惚之中就连意识也被什么吞没了。

意识之后是身体,她的肩膀上像是被咬碎了般穿出一个洞,接下来四肢、胸膛、后备、侧腹、左眼,还有额头,都不规则地冒出大小不一的空洞,每次都会发出「嘶、嘶」的那种气体喷出的声音,渐渐地,她已经变得浑身是洞。

等空洞终于将全部的身体侵蚀殆尽之后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接着,就是爆炸。

异常的黑光遮蔽视野,一切声音都被爆炸掩盖过去,侵袭山林的冲击波冰冷而阴森。

「那……那是什么?」

被爆炸声惊醒的玛尔兰,神宫寺唯和落雪迅速聚集了过来,她们刚巧清晰地目睹了爆炸中心处所出现的巨大的怪物。

四肢爬在地上的怪兽——不知是否该称之为怪兽,因为从它身上感觉不到可以称为生物的生命温暖和心脏鼓动,构成它的几乎就是气体,以怪兽为形的黑色的浓密气体。

仿佛道放的水母一般的躯体上飞舞着无数的触手,圆锥状的四肢扎进地面撑起身体,地面犹如被四肢侵蚀似地爆现一片片的黑色。随着沉重的呼吸声响起,阴森的气息遍布,那是本该没有实体的魔兽——幻魔!

「被,被反噬了吗?那个使用者,不过就算是反噬,区区一个幻魔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玛尔兰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但已经没有时间思考结论了,幻魔的身体轻轻扭动着,背上连续伸出数百条触手向她们袭击过来。

「有谁在附近吗……」

尽管意识还处于濒死的黑暗之中,但紫藤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人就在自己身边。相当费力地睁开眼睛,视线中金色的秀发和雪白的肌肤绽放出冷艳的光芒。

「呵呵……你终于肯活过来了吗?」

锈发与肌肤的主人以征服者的眼神俯视着紫藤,嘴角浮现出妖娆的微笑。

「师傅……不对……」

尽管恢复了意识,但躺在地上的紫藤依旧动弹不得,微微模糊的视线中,似乎是自己的母亲出现在眼前,不过,很快的,对方闪着异样光泽的金色头发和瞳孔让他明白过来。

并且,不仅仅如此,尽管长相近乎完全一致,但与冰冷高洁的李青霞完全相反,这是一个妖气十足的美艳女子。及腰的金色秀发带着闪耀的光泽,胜雪的肌肤、千足金一般的双眸,身体完全裸露着,两团硕大的肉球自胸前垂下,在他的面前微微摇晃。

「你是昨天晚上出现过的……」

有过一面之缘的相貌他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别说话,节省点体力,这次死得太透,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复员。」

女子跨坐在紫藤的腹部,却如同没有体重一般令他毫无压迫感,只感到腹部与对方的下半身接触的部分传来一阵温热。少顷,她的上半身缓缓伏下,紧紧地抱着紫藤。

白皙滑嫩的肌肤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贴上他的身躯,鲜嫩欲滴的朱唇,在他的耳畔轻轻呢喃,「情况紧急,所以我来帮你一把好了。」

调情似的地吐息之后,女子轻轻咬上了紫藤的耳垂,然后,舌头活动的路径一路向下延伸,漫漫地舔弄着他的身体:颈子、胸口、腰部、手臂……柔嫩的小舌和晶莹的贝齿自肌肤滑而过的酥麻,几乎让紫藤为之失神,却也清晰的感觉到似乎有什么能量的波动似的东西不断进入自己的身体。

几分钟后,当女子满意地起身的时候,紫藤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你到底是?」

站起身来的他又一次看向那有些缺乏真实感的女子。

「我的正式名称是时空及战略魔能能量管制系统原形机,不过这个时代似乎会称我为魂金,如果你一定想要个名字的话,大概是牙狼吧。因为你的半能量化身体构造有点复杂,所以多花了一点时间来调整我们之间的同步率,总之以后就请多多关照了,新的适格者。」

对方以很无所谓的预期回答。

「适……适格者?」

紫藤听得一愣一愣的。

「先不要关心这种无关紧要的名词解释,目前有个大问题了哦,快跟我来!」

牙狼的女子没有理会他的疑问,而是拉着他飞快地向林地中间移动。

不多时,出现在视野里的黑色的气体凝聚成的巨大幻魔格外显眼,「那是什么?」

紫藤大惊。

「你知道反噬是个什么概念吗?」

牙狼反问。

「恩,多少学过一些关于西方魔法的基础知识。」

紫藤做了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解释多了,基本上就是刚刚杀你的那个女人被她体内的幻魔反噬了,大概就是这样。」

牙狼的语气似乎是在调侃一般。

「不队吧,我记得幻魔应该是种能量很弱的甚至连实体都难以保持的魔兽,能反噬使用者就已经很奇怪了,居然还这么大?」

「哇!我的新适格者还真是博学啊!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实话告诉你吧,都是你的原因。」

牙狼指着他的额头很不客气地数落道,「你昨天和那女人交配过吧?而且射了很多进去吧?你的jīng液能量密度太大,人体很难充分吸收,于是大部分就便宜了那个幻魔,所以它才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强度。」

「这这这……这也怪我吗?」

面对她机关炮似的语言模式,紫藤有点招架不住。

紫藤还在和牙狼拌嘴的时候,直接面对幻兽的三人组的情况已经很不妙了。

玛尔兰和落雪不但被幻兽的触手捆绑着抓到半空中,连身上衣服也似乎被黑色的气体溶解,双双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虽然两人都拼命想要挣脱,但无论法力还是体力都被吸收着的她们此刻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无力。唯一漏网的神宫寺唯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大群的触手追地满地跑,被抓住似乎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只能用那个了吗?」

勉力躲避着触手的攻击的神宫寺唯这样想道,「但是,姑爷赐予的那个似乎还无法完全吸收利用,这个情况下……」

但看看一点点失去反抗力量的女儿,她最终还是下了决心,「拼了!」

平举长枪,如螺旋桨一般在头顶转过,划出的轨迹中无数闪电连通地面,电光闪烁之间,银白色的狼头全身铠甲出现在了她的身上,连手中本来外表朴素长枪也变成了华丽的银色长戟。

侧挥长戟,连串的闪电将逼近的触手全部炸地粉碎,同时肩膀处两个似乎是装饰作用的狼头拖着闪着电光的锁链飞出,将捆绑着落雪的触手全部绞成碎屑。

但当神宫寺唯转向另一个方向再要去解救玛尔兰的时候,铠甲突然解体成致命的电网将她困住,「啊!」

她捂这胸口滩坐到地上,满脸痛苦的表情。

回到地面上的落雪看着眼前的以前,眼神有些呆滞了,「妈……妈妈……」

与深层记忆中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封锁过去的封印松动了。

「恩……」

几乎就在同时,落雪感觉到自己胸口一阵颤痛,不等她本能伸手捂住一股强烈的气流从中爆发而出,环绕着它的身体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明显。

「那个女人的情况不妙!」

终于赶到现场的牙狼马上注意到了神宫寺唯的状态,「你这家伙也在她体内shè精了吧?看样子她是没完成吸收就勉强使用绝狼甲,结果能量反被对方吸去了。」

「哎……又是我的错吗?」

紫藤很尴尬,但牙狼却没理会,而是直接拉过他的一只手,将中指含在嘴里,仿佛是勾引调情一般的动作让紫藤吓了一跳,不过这和后面发生的事比倒真没什么——他的前臂上覆盖上了不明材质的华丽的金色手甲。

「这是?」

「别问了,快把她拉出来!」

面对他的磨蹭牙狼破口大骂。

紫藤立刻赶上前去,伸手进入电网之中,暴怒的闪电似乎在躲避金色的铠甲一般让出了一个通道,他顺势将已经近乎昏迷的神宫寺唯拉了出来。

「呜哇!」

就在这边施救的同时,玛尔兰被触手甩了出来,正好砸在了落雪的身上,落雪的身体向后飞去,整个人如休克一般昏迷了,而那团乌云一样的气体则包裹住了玛尔兰的身体,气体散去后,站在那里的她全身被一件全身布满锋刃的黑色的狼头铠甲所覆盖,手里的长剑也散发出了黑色的寒气。

「这这……这是什么呀?」

情形过来的玛尔兰大叫。

话音刚落就有十多条触手攻了过来,她本能的抬手护住身体,却意外地看见触手全部在前臂的刀锋上撞得粉碎。

「这……这么厉害?虽然不明白,不过我就先用着吧!」

有了信心的玛尔兰飞身而起冲向了幻魔。

「心急的丫头,到底会不会用啊。」

牙狼有些不安地看着她的背影,「恩?」

不过她的注意里很快就被那团急速收缩着的电网所吸引,最终电网凝聚成了一头棕毛上闪着电光的银色巨狼,突然朝紫藤猛扑了过来。

「切!」

牙狼不屑地一声,迎上去直接一脚将它踩到脚下,「白痴,不是警告过你这家伙的身体是我的别乱打主意吗?听不懂吗?」

脚底在银狼的头上转动着,让它发出了悲惨的哀号。

「说什么?那女人的身体不行了,你现在没地方住了,那关我什么事?啊?什么?让我看在同类的面子上可怜你一下?别说胡话了,谁跟你同类啊?你这低贱的魂钢!」

牙狼似乎发怒了,抬脚猛踩。

「呜……呜……」

眼见说不动,那只狼改变了策略谄媚似的添着踩向自己的脚。

「恩……」

牙狼居然发出了很享受的呻吟声,「看来你这家伙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嘛。那,我决定了,找到新的宿主之前你就作为我的下仆一起住在这个身体里吧。」

她很满意地说道。

「我说……作为这个身体实际所有者的我的意愿呢?」

一直呆着的紫藤终于意识到这是个和自己的利益息息相关的问题了。

「那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就无视好了。」

但对方的一句话直接噎死了他。

另一边,玛尔兰正如迅捷的疾风般猛然冲刺,低身滑过地面急奔向前,转眼间已经冲到幻魔的眼前,剑刃上跳动的旋风的拉出细长的轨迹,画着弧线,剑尖在地上拖行、上升,旋风粉碎乱舞的触手打开通路,剑刃乘势直接劈在了幻魔的身上。

构成幻魔躯体的气体从剑刃碰到的前端开始飞散,剑刃的活动没有一点停滞,与其说是斩切,倒不如说更象是在瓦解,剑身在幻魔的身体里奔驰,从右前脚上方开始穿过肢体、头部、左肩,终于飞出了体外。

但玛尔兰没有停下来,顺着离心力回转身体,当剑的轨道拉到头上,双方再度正面对峙之时,犀利的寒光直霹而下,从幻魔的眉心切入并最终自胸膛处脱出。

气体急速流动的声音此起彼伏,贯穿幻魔的两道伤痕中喷射出狂暴的风刃,从伤痕周边开始冒出的一道道裂纹,渐渐延伸至全身,似乎眼看就要整个崩溃了。

但在下一刻,随着幻魔一声嘶嚎,不但裂纹一条条地消失不见,甚至连那两道伤痕都愈合了。

「开……开什么玩笑?」

玛尔兰一副难以置信的语气。

「不切断能量供应当然是这种结果。」

牙狼倒是一副早就料到的摸样,「该你出场了。」

转过伸,她一把抓住紫藤的衣领将他的脸拉到面前,而后,居然直接就吻了上去。

大量的数据和知识如潮水般涌金了紫藤的脑子里,同时周围的地面上数道金色的光柱直冲天际,光柱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在高速回旋中彼此接近,最终融合成了一团完全覆盖了视线的金色光球。

「嘶……」

似乎是感觉到了巨大而危险的能量,幻魔集结起所有的触手向光球袭来。

两个金色的金属狼头拖带这同色的锁链从光球中冲出,交错旋转间将靠近的触手一一绞成碎片,化作灰烬。锁链一路前行直接扎进了幻魔的胸口,撞击时散发出的光芒在那里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当锁链收回的时候,昏迷中的步飞烟被从里面拉了出来。

锁链一路缩回,当全部回到出发点的时候光球也散去了,里面是全身覆盖这金色狼头铠甲一手侧抱这步飞烟的的紫藤。

耳边传来幻魔的悲鸣,抬头看去,它胸前巨大的缺口并没有任何复原的迹象。

「很好,就这样直接一拳干掉它吧!」

牙狼兴奋地喊道。

一拳……能这么简单吗?紫藤将信将疑地右手全力挥拳。巨大的压迫空气似的轰鸣声一路扫荡过去,同时呼啸而去的还有强烈到了可视程度的金色冲击泼,所经之处无论山石还是树木,也不管是幻魔的触手还是本体都被碾得粉碎。

当冲击波最终消失的时候,视野之中一片狼藉,不但幻魔尸骨无存,并且地面上也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沟壑一般的轨迹,甚至就连对面的山体上也被钻出了一个十多米见方的空洞。

「这……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失去了敌人,金色的铠甲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紫藤。另一边玛尔兰那件黑色的铠甲也消失了,她同样也是一脸惊愕。

「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还有很多问题要解决,」

牙狼说这走向玛尔兰,「首先是你,小丫头。」

说完拉过呆滞的她直接就吻了下去。

「你!你干什么?」

直到嘴唇分开的时候玛尔兰才反应了过来。

「教育。」

回答简单扼要。

「我知道,」

她刚才确实感觉到了大量知识地灌入,「可也不是非要用这种方式吧?用说的不可以吗?」

「嘛?你难道想让我把这些全部一字一据说给你听吗?」

牙狼不屑地抬起手制造出堆成小山的书籍的影像。

「饿……」

玛尔兰完全没有话说了。

「接下来是你!那三个昏迷的女人,绿色头发的小丫头还算好,另两个可是已经近乎生命力衰竭的地步了。」

牙狼专向了紫藤。

「要怎么做?」

紫藤直接问道。

「赶紧上了她们,全部都要内射!」

牙狼露骨地回答,而后无视被吓住了的紫藤自顾自地打了个响指。

原本仅仅只应该是「啪。」

的一声不明显的声音,却如洪钟之声一般撼动着所有清醒的人的耳朵,震撼感消失后周围似乎换了个世界一般。

所有一切都在一瞬间消失,只剩闪烁的金黄色扩散开来,四周空无一物,除了一张巨大的足能睡四五个人的床,包括玛尔兰在内的几个女人都在上面。

「这……这是……」

紫藤目瞪口呆。

「怎么,不满意床的尺寸?还是说你其实喜欢在地上做?」

「我不是问这个。这里到底是?」

「我制造的微型亚空间,行了别那么多废话,赶紧办正事。」

似乎触了霉头的紫藤只好转向昏迷的三人,却意外地发现虽然依然没有意识,但她们的皮肤上都已经浮显出了发情似的潮红色。「你做了什么吗?」

他问。

「稍微直接对她们的中枢神经系统进行了一些挑逗式的刺激。」

牙狼如此回答,同时另一边已经传来了玛尔兰喘息着的呻吟声,两人转头看去,蓝发的少女同样肌肤潮红,一只手正按捺不住地抚摩着自己的双腿之间。

「好象效果有点太好了。」

牙狼捞了捞头,「暂时别管她了,从那个最丰满的开始,她的情况最差。」

她扫视了一下昏迷的三人后说道。

紫藤爬上床去准备抱起步飞烟,却发现空间实在小的可以,虽然床很大,但加上他毕竟已经上来了五个人,想了一下,干脆将她拉过来放在伏卧着的神宫寺唯的背上,既节约空间又将下半身的位置抬高到更适合插入的位置,一举两得。

步飞烟的衣服已经因为此前被幻魔反噬而全部消失了,成熟性感的胴体直接裸露在紫藤的视线里令他欲火大起,迅速自己脱掉衣裤,露出早已进入战备状态的ròu棒。

「恩……呜……」

因为之前受到牙狼的刺激,步飞烟的身体基本已经是交合的最佳状态,同样也可以算得上是最诱人的状态,那一对涨鼓着的巨大乳房上rǔ头已经兴奋地战立起来,下体的肉缝内外也早已湿成一片。感觉到紫藤充满男子气息的身体的靠近,特别是双腿间有一根又粗又大的ròu棒不停地在敏感的肌肤上摩擦徘徊,mī穴的外沿不断地被滚烫的guī头触碰着,即使依然在昏迷之中她的嘴里还是不短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好,就这样直接进入!」

紫藤把步飞烟的屁股抬高,将她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膀,这样一来,那潮湿而兴奋的mī穴就完全暴露在了视线之中,ròu棒的前端靠近过去在潮湿的地方摩擦着,做着最后的润滑。

「来了!」

紫藤猛地一用力,ròu棒一下子完全插了进去,步飞烟的身体一阵颤抖,雪白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腰肢象蛇一样扭动,巨大的乳房随着这样的一系动作晃出耀眼的肉浪。

「啊!恩……你?……你不是……」

强力插入造就的震撼性的快感终于将步飞烟的意识唤了回来,看清楚身上的人,她的眼睛惊地如灯笼一样,「我明白了……我也死了……所以在向你赎罪……」

似乎死了心一样,她闭上了眼睛。

「说什么傻话!感觉一下这个!」

紫藤猛地将ròu棒完全抽出,接着又以最大的力量完全惯入,剧烈摩擦的快感让两个人的身体都是一阵痉挛一般的颤抖,步飞烟睁开了有些迷茫的眼睛,那快感,是真实而熟悉的,是活着的躯体才会有的。

「看着我!我没死,而且也不会让你死!」

紫藤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的眼睛,一边挺动腰身用最粗暴也最直接的方式给他最真实的活着的体会:快速抽出,猛烈插入,每次都直撞向mī穴深处最柔软最敏感的花心,如此反复,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

「啊……不……啊……」

巨大的ròu棒向高速运转的打桩机一样快速地进出着,激烈地甚至要将mī穴外围的肉臂整个翻出来。没多一会快感就淹没了步飞烟一切的胡思乱想,她此刻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忘了自己是个杀手,也忘了自己刚刚杀错了人,更忘了自己正与曾经杀死的目标交合着,只是疯狂地摇摆着肥硕的臀部配合着,好让ròu棒可以进出地更迅速更有力,被ròu棒带出的灼热的yín水顺着雪白的屁股流了下去,汇集向神宫寺唯的阴部。

「恩……啊……」

灼热的感觉和剧烈的晃动让被当成肉垫的神宫寺唯也恢复了意识,但或许因为昏迷得太久,又或许是之前被刺激地太厉害了,她的思维还有些混乱,不但没有羞臊或者不安的表现,反而不安分地扭动起屁股来,「姑……姑爷……我要……我也要……」

她一边极力地张大着双腿暴露出自己洪水泛滥的mī穴,一边娇声企求着。

「没办法……」

「别走……讨厌……怎么这样……」

紫藤将ròu棒从步飞烟的mī穴中抽出,引来了她一阵抗议,而后稍微低了下身子,又对准了神宫寺唯的肉缝,同样是灼热而敏感,同样是润滑到位,猛插之下同样的直抵花心。

「啊……」

同样是极端满足的声音,神宫寺唯把屁股极力地抬高,使得紫藤的ròu棒可以更加顺利地完全进入她的mī穴之中,一边用力的晃动起屁股来。

「嗯……姑爷……动嘛……快一点……」

那淫荡的表情和苛求的声音完全颠覆之前两次交合时羞涩的东方传统少妇形象,也更加刺激着紫藤的欲望。

紫藤用力地抽动着ròu棒,开始的时候,他还可以控制着ròu棒抽送的速度,可是面前神宫寺唯那高高翘起的屁股却越来越猛烈地扭动着,他只好也随之不断地加快着ròu棒进出的速度,不多时,那速度已经几乎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我也要!快插我啊!别偏心啊!」

被冷落了的步飞烟不依地抗议道,同时双腿报复似的用力夹紧紫藤的头,「不给我就不放开!」

甚至用上了威胁的语气。

于是紫藤只好又将ròu棒换回了她的mī穴之中,「哦……好热!好棒!等等!怎么又?」

但不等她尽情享受仅仅插了十多下之后就又换了回去,然后如此往复。

他就这样上边十几下,下面二十下地来回交换着,两条yīn道的不同感觉很快了然于心:步飞烟明显是个中老手,虽然紧凑程度有些逊色,但肉壁却如同可以操控一般不断变化着蠕动的方向和力度,让他觉得似乎有无数只手在按摩爱抚着敏感的棒体,密密麻麻地快感刺激得他直哆嗦。

神宫寺唯就没有那么高潮的技术了,但作为一个久未有性生活刚刚遭到二次开发的少妇,她的肉壁兼备了少女的紧凑有弹性与成熟女性的灼热而柔和,配合着那传统的古典形象与淫荡的反应所形成的反差印象,让他的欲火越烧越旺。

「啊!我还要!别走!」

「呀!好棒!等等啊!」

「快点!快插完她,到我了!」

「不对!轮我了,飞烟夫人您别抢啊!」

……

在两女互相争抢的混乱话语中紫藤继续交替满足着她们的需求,一边也观察着她们身体反应的程度。很快就有了结果:毕竟之前独自承受了一段时间,当神宫寺唯状态还好的时候,步飞烟已经有了高潮临近的迹象。

「先摆平她吧。」

感觉自己也开始有了想shè精的冲动的紫藤决定结束一对二的强弱不等赛,抓住步飞烟肥美的大腿,调整ròu棒的角度一口气就插入在肉穴的最里面。

「唔……哇!好舒服……」

xiāo穴里再次充满的涨满的感觉让步飞烟激动地叫了出来。

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已经严重超标了,但紫藤依旧没有替换对手的意思,察觉到这一点的步飞烟兴奋地坐起身来,按住紫藤的肩膀,腰部配合他的动作挺动着,完美的互动使得ròu棒在mī穴中如发狂的野马一般疾进疾出,带动着四溅的yín水发出着「扑哧,扑哧……」

的响声。她的身体不停地摇摆着,胸前的双乳不住晃动着,「啊……好舒服……的感觉。」

他的双腿坐缠上紫藤的身体,身子微微地向后仰着,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摇晃出滚滚的肉浪,橙色的长发直垂到身下神宫寺唯的背上,「哦……再来!嗯……我……要……到了!」

她浪叫着加快臀部的动作,突然之间仰起头来一声高呼,mī穴中的肉壁剧烈地收缩着,大量的yín水喷涌而出冲刷着紫藤的ròu棒。

「啊……这是……我也,好好接着吧!」

yín水冲刷着guī头,肉壁以最激烈地方式蠕动着,让紫藤觉得越来越难以压制爆发的冲动,他猛地伸出双手握住眼前那对巨大的肉球尽情地揉捏着,同时彻底放任了下体里那股灼热的洪流的倾泄。

「啊!来了!烫死我了!我要死了!」

步飞烟翻起了白眼,硕大的乳房绵软地像是鼓胀的海绵一样在紫藤的手中变化着形状,她的大腿却是结实而充满着弹性,两条迷人的肉腿以最大的角度分开,腿部的肌肉不住地颤抖着,而后突然以最大的力量夹紧紫藤的腰,忘情得接受着那些白灼的液体。

「呼……呼……」

紫藤喘着粗气,这次shè精的感觉与以往多不相同,倒很象是和夏樱的那次被用上玉女功的性爱,不只是jīng液的射出量大到难以置信的地步,甚至有一种生命力都被吸走了大半的衰弱感。

不过他现在可没时间休息,神宫寺唯的情况也不好,并且被冷落了半天的她已经很不耐烦地将身上的步飞烟掀翻到床边,抬起屁股迫不及待地就摩擦起还没软下去的ròu棒。

紫藤也只好赶鸭子上架了,双手抓紧神宫寺唯那对迷人的美臀,用力地挺动着ròu棒直导黄龙,yīn道中的肉壁因为之前的放置处理而格外的好客,蠕动着,挤压着,那感觉让他十分受用,不多时就似乎恢复到了战斗状态,一边呼呼地喘息着,一边用力地抽送着,同时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唔……嗯……好舒服……好舒服哦……姑爷……」

神宫寺唯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她已经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想着让紫藤将他送上高潮的顶端。

「唔……啊……好舒服……姑爷……请您……尽情地……享用……我的身体吧……」

神宫寺唯的双手使劲地抓着身下大床上的被单,在上面留下混乱的折痕。

紫藤也以最大的力度迅疾地抽送着,腹部与她的屁股撞击在一起,不住发出着清脆的响声,他还觉得不过瘾,干脆压下身体,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神宫寺唯看成熟丰盈的身体上,双手前伸抓紧那对晃来晃去的乳房,以双手为支点全力地挺动着ròu棒。

「呜……受不了……也给我呀!」

「妈妈好狡猾,一个人独占姑爷……」

已经发情到疯狂程度的玛尔兰和醒来后同样被情欲冲地有些恍惚的落雪从不同的方向爬了过来,摇晃着一翘一嫩两对雪白的屁股索求和抗议着。

「怎么你们也……」

紫藤嘴上抱怨着,手上却已经有了对策,一手一边将两人拉到神宫寺唯两侧,让她们以同样的姿势抬高屁股趴好,而后将手指插入两个同样已经洪水泛滥的mī穴中伴随着腰部抽送的动作同步扣挖抽插着。

「啊……姑爷……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

「呜……和妈妈一起……我怎么……」

「呀!再来……紫的手指……也好厉害……」

一字排开的三人的臀部以同样的频率剧烈地扭动着,迎合着ròu棒越来越有力的冲击,和手指越来越用力的扣挖,那淫荡的画面使紫藤的动作越来越疯狂,甚至使得ròu棒的每一次突击都能进入到yīn道尽头的子宫之中。

在紫藤的全力攻击之下,神宫寺唯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大量的yín水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流到床上,在被单上会聚成一张诡异的地图,高潮后有些脱力的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剧烈摇摆,只好把上身低伏了下去,脸贴着床单大声地喘息着。

紫藤还在进行着越来越快的强有力冲击,神宫寺唯的呻吟却渐渐地变得低沉而凌乱了起来,以至很快就被刚刚加入的两个生力军的叫声所吞没,同时她眼神也渐渐地迷乱起来。

「我……我快要射出来了!」

猛烈的抽送中,紫藤也觉得已经到达了极限,停止手上的动作压低身体将嘴贴近神宫寺唯的耳朵说道。

「啊?不要停止啊!」

「讨厌啦姑爷!」

「喔……嗯……姑爷……您想射……就尽情地射出来吧……姑爷……请尽情地……射在……我的……身体里面吧……让我感觉您的火热……」

神宫寺唯的声音已经显得娇弱而无力了,混杂在落雪和玛尔兰的抗议声中显的有些微弱。

「好!这就给你!」

紫藤无视两边的抗议抽出手来抓紧神宫寺唯的乳房,继续用力地抽插着,尽情地享受着shè精前的最后冲刺,直到……

「啊!」

「呀!」

两人同时发出了高亢的叫喊声,紫藤用最大的力量再一次将ròu棒撞开花心插进的子宫之中,滚烫的jīng液直冲进神宫寺唯的子宫里,灼热而有力的感觉让她已经在高潮之中脆弱无比的神经崩溃了,身体抽搐着,爬在床上一动不动,只剩下胸口的起伏和喘息着的小嘴还在发出生命的气息。

「啊……又来了……这种感觉……」

抽出ròu棒的紫藤几乎已经坐不直了,两度被吸走生命力一样的体验让他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

但是他却依然没有休息的机会,玛尔兰和落雪渴求的眼睛逼到了面前,不只是这样,两人居然已经开始动手争夺ròu棒的使用权了。

这还不算完,甚至连牙狼都凑了过来,「嘛,再搞定这两个小丫头之后就该轮到我了吧?」

她舔着嘴唇一副兴奋的样子。

「饶……饶了我吧!」

第五卷左第右逢缘

第一章乐极生悲

没干劲……这书就那么差吗?……

清晨的京城里还很平静,华贵的向府中向朗在一群门生下人的陪同下急急地走进一间房间,他的次子向青武正候在门口,” 爹,你可算过来了。” ” 怎么回事?” 向朗问。

” 土木二妖回来了,而且……您自己看吧。” 向青武欲言又止,只是将父亲引进屋里。浑身是伤满脸烟尘的土木二妖颤颤微微地站在里面,他们一边的地面上放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个伤得不轻的年轻人。

” 外公……” 那人见向朗进来,艰难地起身呼唤道。

” 林锋?” 向朗立刻认出了他,” 怎么回事?为什么搞成这样?” 他怒声问。

” 我问了土木二妖,小妹跟这混小子设计帮助夏侯莲夺取九风楼的控制权想除掉那个紫藤,可对方居然把他们藏身的山给轰了个洞了,结果您也看到了。”向青武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林锋,回答道。

” 紫藤死了没?” 向朗先是一惊,接着就问。

” 死了就好办了,他们也不至于伤成这样,详细情况您还是问他自己吧。”回答是否定的。

” 到底怎么回事?” 向朗回头看着林锋,对方却吞吞吐吐没有回答。

” 问你了!” 本就对这个没用却自以为是的外甥非常反感,这次自己手下两个高手差点丧命,向青武本可以说是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踢了还在装死的林锋一脚。

林锋疼得大叫,但向朗却无动于衷,他已经被这个外孙气得不行了。眼见如此,林锋只好回答:” 是那姓紫的小子想夺世子之位,对我下了狠手啊!” 他没听到之前舅舅跟外公的对话,自作聪明地扯着谎。

” 哼哼……他那种人会主动抢夺世子之位?你相信吗?” 向朗冷笑着问一边的儿子。

” 我不信!” 向青武回答。

” 听见了吗?给我说实话!” 向朗怒道。

”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外公……啊!” 林锋还想狡辩,直接就又挨了向青武一脚。

” 我这做舅舅的早就警告你们母女两做事要留条后路,否则会自讨苦吃,我说过没有?” 他怒吼道:” 你这个十足的蠢货,惹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在这里撒谎!” 说着直接一脚踩在了林锋的伤腿上。

” 啊!别……舅舅……我说……我说实话……” 林锋吃不住疼,只好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 你这个畜生!” 这次论到向朗本人怒不可遏了,指着林锋的鼻子大骂:”你知不知道惹了九凤楼和长歌门有多严重的后果?而且我三令五申不准和他起冲突,你是聋子吗?谁允许你擅自调用死士营的?谁允许擅自你对长歌门的势力动手的?谁允许你擅自和他开战的?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说着泄愤似的也踢上了重重的一脚。

回过神来,向朗迅速地思考对策,” 那个夏侯莲呢?” 他问。

” 不知所踪。” 姚千木惶恐地回答。

” 这就麻烦了……马上派人去西边,备上厚礼,把王府上下和长歌门都打点好!” 没有了替罪羊,向朗只能希望这种方法可以弥合双方的关系,” 还有,你亲自去,告诉青丝那混蛋丫头,我不管她用什么办法,总之给我修复好和紫藤的关系,再敢惹事,叫她自己兜着。” 他转头对儿子说道。

” 那……紫藤那边……” 向青武问。

” 他是个明白人,不需要我们费心。” ……

另一方面此时的岭南王府。” 嗯……” 照样瞄上了一间客房的窗户,为了躲开从窗帘缝隙洒落的阳光,紫藤在被窝里蜷曲起身体。

在半梦半醒之间,他回想起离之前的刺杀事件似乎已过了三四天了,现在回忆起来,却觉得当天不止死了一次:在牙狼制造的亚空间里,四个女人加上一个不知道算不算女人的未知生命体对他轮流压榨,就算再这么求饶也没有效果,被她们弄得死去活来。

实际上他那天甚至很丢脸的没能支撑到最后,牙狼相当满意地将被高潮和jīng液的双重冲击弄得精神恍惚的落雪抱到一边去之后他就失去意识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神宫寺唯跟落雪终于母女相认了,虽然因为昏迷错过了具体的过程,不过醒来后能看到劫后余生的一对母女幸福地依偎在一起之前受的那些罪也就都释然了。

那之后落雪也就势用回了本名神宫寺雪,但却不允许紫藤这样叫她。问她理由的时候她的脸红的简直象熟透了的番茄一样。

” 我希望妈妈能幸福,不过我是不会把姑爷让个妈妈的,并且,母……母女井这种东西是不允许的!所以……至少和妈妈一起在姑爷身边的时候,落雪就是落雪,不是什么神宫寺雪!” 吞吞吐吐地说着些完全是故意逃避现实的歪理。

当天下午终于达到岭南王府的时候几乎被唱了空城计——因为他们比预计的早了几天到达,前往流民安置区视察的岭南王和在南部沿海地区迎接菲亚利重工的管理团队的诗织都来不及赶回来。

留守王府的居然只有不算是内部人士的忆柔,但她更多的是在等玛尔兰,至于理由似乎是到了战神殿的某个重要祭祀议事的时间。

不过比他们更早出发的是神宫寺母女,因为牙狼的出现,神宫寺唯已经知道了弟弟的死讯,尽管对自己的家族有千百般的怨恨,但作为最后的血脉的她还是决定要回去承担起这个姓氏赋予的责任。而好不容易找回了记忆的落雪也不愿意再离开母亲,于是母女两第二天就被忆柔安排上了向邪鲁治运送军火的利萨斯商船。

此外回到王府后步飞烟就没有再出现,似乎在躲着他。不过也不意外,虽然已经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但毕竟曾经杀死过他。

至于牙狼在兴奋了一段时间后似乎也厌倦或者可能是累了,跟他打了个招呼就进入了休眠状态。

紫藤躺在床上,看看两边,之前还夹着自己睡的忆柔和玛尔兰都不在了,想来是要赶路回去的她们一大早就出发了吧。

突然听见从楼梯间传来的脚步声,紫藤以为是打扫房间的下人并没有在意,但是,” 主人,早餐已经准备好罗。再不赶快起床会凉掉的哦。” 恩?主人?恶作剧吗?但问题是打算摇他起身的这位人物,声音语调听起来多少都有些耳熟。

紫藤赶紧从被窝探出头。” 飞……飞烟夫人?” 出现在眼前的果然是步飞烟,而且还穿着女仆装,双手交握在胸前,双眼闪耀著关怀光芒,橙色的头发很柔顺地披在背后,头上是与衣服一套的女仆帽,尽管看上去全身都相当华丽,但正如大部分女仆装都有强调出女性胸部的作用,她身上所穿的这套也是一样,是胸口大大敞开的类型,裸露出的柔软上半球一下子吸引了紫藤的视线。

难道是自己还在作梦吗?他下意识地揉揉眼睛。

” 早安主人,昨晚睡得好吗?” 步飞烟凑过去说道,像是要藉此否定他仍在作梦一样。

” 怎么会好,昨天晚上那两丫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有精神……不对!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还打扮成女仆的样子?” 似乎是要进一步确认一样,紫藤伸手触摸且抓起她的裙子……这是真的,不是作梦。

” 这是九凤楼那边对我的惩罚啦!” 她大方地撩起的裙子转了个圈,同时用魅惑的眼神看着对方,黑色吊带丝袜与裙摆之间白花花的大腿格外吸引眼球。

” 什……什么……” 紫藤看得有点呆了。

” 这起事件虽然是受到夏侯莲的陷害的挑唆,但我的罪还是很重。所以除了暂时剥夺作为这一区域的主管人员的资格之外,小琴子还决定要我服侍你哦。”步飞烟如此解释。

” 不不不,我印象中琴姐才没有这么恶趣味了。” 紫藤却不是很相信。

” 表面上是小琴子很不满于我伤害了她的男人所以要我当下人赔罪……不过实际上却是我主动提出的哦。” 她说着脸颊居然红了,那副样子居然让紫藤不小心觉得相当可爱。

” 等一下,这话内容太过唐突,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就是说她是主动要来侍奉自己的?这未免有点太假了吧。

” 其实嘛,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所印发的小琴子的奇怪反应导致她和你的奸情大家都知道了,不过我们内部认为要是当家的被男人拐走了九凤楼的运转会成问题。” 步飞烟恢复原来的表情,继续说明:” 所以已经半退休的我就被当成替死鬼送到你身边来了。大家期待正值青春年华的你和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我住在一起一定会发生什么事。要是最后我们不得不结婚,碍于我这个大姐的身份,小琴子也就只好放弃你了吧。” ” 喂,我说,到底哪种说法才是真的啊?” 她不知真假的语气让紫藤有些头疼了。

” 很重要吗?” 步飞烟微笑着想看他还会有什么反应。

” ……那个,我看你好像一派轻松,不象是个任别人摆布的人的样子。” 看了她一会,紫藤得出结论。

” 没办法啊,身处这样的组织里完全没有可能反抗上面的命令,所以只能装出这种乐观的样子来欺骗自己呀……” 步飞烟的脸颊进一步染上红晕,垂下那对水汪汪又带着热意的眼眸,” 而且……我也想待在你身边。” ” 这话是什么意思?

告白吗?” 紫藤笑道。

” 先说好我可没指望从浮云手里抢走你哦。只是,该怎么说呢……毕竟救了我的命,所以相当在意你啦,就只有这样而已。” 满脸红通通的步飞烟低着头手指交叉,显得有些害羞。

看见她那恋爱少女一般可爱的模样,紫藤不由得想起身走到她身旁,至少完全不想的把视线从她红透的脸颊和高耸的胸前移开。

见他如此反应,步飞烟露出身为女仆必备的完美笑容。” 不过当女仆挺新鲜的,说不定还不错呢,而且目前看来你好像也不排斥嘛。呵呵,难道你已经忍不住要败在我的诱惑之下了吗?主、人!” 她用魅惑地声音说着。

” 别……别开玩笑了,诗织知道的话八成会杀了我的。” 紫藤开始有意识地把视线撇向别处。

” 不不不,不会的。我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和报答救命的恩情才成为主人你的女仆的,我想我们的小浮云也可以理解的。” 步飞烟满不在乎。

” 况且你在那一方面的能力确实让女人无法抗拒,体会过的我会希望能够成为你的女人之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比喻的话我们的关系就像眼镜蛇和獴一样,彼此的命运被你射入的jīng液紧密相连,已经无法切割分离了。” 她继续说着完全不害臊的话。

” 那是敌对关系吧?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眼镜蛇和獴的话捕食者与被捕食者两边不是分得很清楚吗?” 紫藤忍不住吐糟道。

” 的确是这样!而主人当然是在性方面被捕食者的那一方啊,呵呵呵。” 她说着说着居然已经露出了一副痴女的样子来。

” 好恶心!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流口水!不要过来!” 紫藤下意识地后退着。

” 请你放心,我不会做出直接袭击主人那么没有情趣的事情的,我最多只会用幻魔眼将主人催眠,然后再尽情地玩弄和享受。” 步飞烟看着这样的他,露出相当开心的笑容。

” 唉,好了,随你高兴怎么样吧。不过你别再用那种语气了好吗?一直被一个长辈用敬语感觉怪不舒服的。” 看着毫无反省之心的对方,紫藤决定放弃了。

” 说得也是,要对一个比自己小的人用敬语真的很累。如果是像主人这种色狼的话为了满足性欲而对我用敬语请求倒没什么问题,要我对你用就令人难以想象了。” 但步飞烟却没打算放过他。

” 你还是继续用敬语跟我说话吧……” 紫藤扶了扶额头,一脸的无奈。

” 果然,像刚才那样居高临下,把女人当玩物对待,这才是我的主人的真面目啊,完全是个变态色狼嘛,实在有够可怕的呀。” 步飞烟点头总结道。

” 喂!你要是继续这么造谣中伤我的话,作为主人的我可要惩罚你了。” 紫藤决定摆出翻脸的架势了。

” 没问题!我可是最顺从的女仆哦,所以只要是主人您的吩咐我都会照做,那怕是最残无人道的惩罚。” 她这么说反而让紫藤开不了口了。

” 而且,我已经知道了,你想要的是什么……” 倒是步飞烟含糊其辞地开了口” 之前一直都在看我的胸部了,如,如果是想要我用身体上最自豪的这部分来侍奉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哦。” 说到一半的她低下头,似乎是要掩饰自己害羞的表情。

” 你返老还童变会纯情少女了吗?” 尽管嘴上这样吐着糟,但看到她红通通的脸颊,还是让紫藤内心不免动摇。

” 因为主人是特别的。” 一边这样说着,步飞烟一边用魔术般的手法从胸前的开口里直接取出了胸罩扔到一边,而后拉开连衣裙后面的系带,收拢手臂,上衣的部分从肩膀处一路滑落,木瓜一般的一对豪乳示威似的跳了出来。

” 不过应该要事先润滑一下。” 步飞烟说着又不知从哪取出一瓶用途似乎是涂在肌肤上进行保养的精油。

” 这种东西都准备了?你到底预谋到什么程度了啊?” 紫藤有些意外。

” 嘻嘻,吃惊的主人看起来特别的可爱啊。” 步飞烟柔声低语着,一边将油滴在自己的胸部上。精油化成一条柔顺的丝线填满了幽深的乳沟,沾湿了白皙的肌肤,让她半裸的身体闪耀着一股妖艳性感的光泽,充满了诱人的魅力。

绕到紫藤的背后,麻利地将他的睡衣脱掉,把身体紧紧地贴上去,让对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肌肤摩擦的热度,沾满精油的胸部上下来回挤压刺激他的后背,使得胸部的外形完全变了样。

” 主人你的背好宽呀!” 步飞烟以性感的口气娇喘道,在紫藤的耳垂边吹气,将胸部用力挤向他的身体,双手却伸向了他的跨下。” 嗯……呼……主人你感觉舒服吗?” 扭动着身子,以胸部替紫藤按摩着后背,用手在他已经硬起来的部分上来回抚摩着。

” 飞……飞烟夫人!您也不必做到这种地步啊,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紫藤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冲动了。

” 别那么见外,我是小琴子的大姐,你也跟她一样叫我姐姐嘛……” 步飞烟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 飞……飞烟姐……你再这样继续的话……” 紫藤忙改口。

” 哎呦,主人不能乱动哦” 步飞烟已经将他的ròu棒拉了出来,” 年轻真好,明明奋斗了一个晚上还这么有精神。” 她舔了舔嘴唇说道。同时用娴熟的手法套弄刺激起敏感的棒体,” 嘻嘻,没关系的主人,就算你现在对我袭击过来也完全没问题。” 一边继续在他耳边吹着让人躁动的热气。

” 嗯……嗯,这重手法,会……” 那种魔法一般的手指技巧很快就让紫藤欲火难耐了。

” 那么……还是尽快地上正餐好了。请主人躺好哦。” 步飞烟暂时放开紫藤,让他可以有空间躺下,而后伏到他的跨下,” 好大哦,还在跳动着,真有精神呀。

” 语毕,她开始用自己硬立的rǔ头刺激ròu棒的前端,紫藤的身体随之抖动着。

” 主人的表情看起来很享受了,不过这仅仅只是开始哦。” 步飞烟呢喃着露出了性感妖艳的笑容,而后向前移动了半个身位。

很快的,紫藤就感觉到那柔软滑腻的乳肉从自己的的胸口一路滑下去,直到将他挺立的ròu棒完全没入雪白的乳肉之中。

” 啊!……” 步飞烟双手用力挤压自己的胸部,直到出现一条深深的乳沟将ròu棒整个夹住,那一瞬间,ròu棒上灼热的温度让她禁不住叫出声来。

” 嗯,真不错……” 紫藤很享受地看着对方用力夹紧的丰乳摩擦着进出与乳沟之中的自己的ròu棒。那对乳房不但他所享受过最大的,并且那高耸完美的乳形和滑腻温暖的乳肉也是到目前为止最令他满意的。

但步飞烟的手段可不只是这样而已,调整了一下身体弯曲的角度,让自己的双乳夹住ròu棒比较靠下的部份,而后张开小嘴,迎着抽动着的ròu棒,一口将硕大的guī头含进了嘴里。

” 喔……” 突如其来的湿润而充满狭窄的紧凑感让紫藤极其舒爽,忍不住呻吟出来。

感觉到对方声音中对自己口技的满意,步飞烟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一边继续以双乳摩擦着ròu棒的下半部份,一边吞吐吸弄着guī头,一直蠢蠢欲动的香舌也是频频出击,不时扫过guī头中间的裂口……

被彻底挑起了欲望的紫藤突然坐起身来,双手抓住在自己下身摆动着的橙色的长发,用力挺动,直接将步飞烟的小嘴当成mī穴抽插起来,几近疯狂的力度与频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喉咙里发出” 恩……呜……” 这样似乎有些不舒服的声音。

疯狂了一会后,紫藤适时放了手,步飞烟赶紧吐出ròu棒迅速喘匀了气,而后,起身将胸部送到对方的眼前:” 只有主人那么舒服,实在是太狡猾了。所以……” 她这么说道,像个恶作剧的小孩一般微微一笑,” 这次就让我们一起来享受吧。” 直接就起身换成骑乘式的姿势。

” 我已经忍不住了。拜托用主人您的那里,让我疯狂起来。” 这样说完的她,从上方用手指按着傲然站立着滚烫的ròu棒,一口气的放到自己柔软的mī穴之中。

” ……啊啊,飞烟姐的里面,又热又湿了,是因为很久没做了吗,恩……在紧紧的在吸着我呢,真爽……” 不习惯被女人骑着的紫藤坐起身来让步飞烟依偎在自己身上,眩目的硕大胸部在他强壮的身体上挤压得变了形。

” 真是的,我的主人……相当男人气也相当温柔了。” 略微移开身子,步飞烟将他的手导向恢复了饱满球形的乳房,软肉入手,无法被包覆的胸部立刻传来了令人神往的美妙触感。

” 呜……这么突然的放进去没关系吗,不疼吗?” 紫藤突然想到尽管自己被充分刺激过了,但反向的前戏几乎没有。

” 完全没问题……因为在进入这里之前就已经决定好了,要再次接受主人的疼爱。” 步飞烟微笑着回答。

” 这样啊。所以才会这样湿了呢,真是个好色的女人啊……” 紫藤放心地动了起来。

” 嗯嗯……哈、这……这是……呼啊……啊……别突然就……真是……” 虽然嘴上这么抗议着,但步飞烟蛇一样的腰身还是配合着一起动了起来。

” 哈啊、好棒……” 仅仅两三下的抽送,步飞烟的身体已经进入了交和的状态,她半张着红唇,背脊弯曲成弓形;紫藤则低头埋在她的两乳之间,狂热地舔吻着滑嫩的乳肉和敏感的rǔ头;两人的腰部交错着激烈地上下动作着。

” 啊!啊……不、不要这么快……啊啊啊!” 步飞烟原以为经过昨晚的双飞消耗,早上来应付紫藤应该不会那么吃力才对,但此刻的情况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准备不足的她一边调整身体状态一边发出求饶声。

” 呜呜呜……” 紫藤不发一言,只是进一步加快了动作,插得步飞烟张大嘴巴发出不清楚的呻吟,嘴角流出唾液,直流到锁骨凹陷处。 而后他还有进一步的行动,抬起头来舔掉了她嘴边唾液,用力往上吻着她的唇。同时将手伸向完全的吞进自己ròu棒的mī穴,缓缓的剥开阴核的外皮。

” 不、不行……呜……直接就攻击这里的话……呀……啊啊啊……” 在步飞烟慌忙准备扭动身体躲避之前,紫藤已经先一步用指尖摩擦起她的阴核来。

” 啊……真是的……主人……真是……坏心眼啊……” 嘴上诉说着不满,身体却受到刺激抖动着,步飞烟这副矛盾样子在紫藤眼里格外的诱人。

” 既然要慢点……那就你自己来掌握节奏吧。” 欣赏着这样的表情,他停下动作命令道。

” 讨厌啊……不要偏偏在这个时候温柔起来呀。” 下体失去了摩擦刺激的步飞烟喘息着抗议。

” 少罗嗦,不听主人的命令的话就这样。” 紫藤说着啪得一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 好、好痛!可是,这种被打的刺激真教人按捺不住呀!” 意外的,对方居然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 是吗?既然如此。” 他顺势又打了几下。

” 啊!还来?就算是主人,要是让我喜欢上这种感觉要怎么办啊?” 步飞烟假装皱起了眉头。

” ……不喜欢吗,之前不是挺陶醉的?” 紫藤满不在乎地回应。

” 嗯唔,如果变成奇怪的癖好,主人愿意负起责任吗?” 步飞烟露出羞色的表情,同时悄悄说了句:” 不过其实人家也不讨厌哦。” ,并以指尖在紫藤的胸膛上画圈圈,细长的手指抚过胸口,发情状态下肌肤的温度令他怦然心动。

” 嗯……啊、哈啊……啊、嗯……啊、呜嗯……嗯……嗯嗯……” 闹腾了一翻给自己争取到调整身体状态的时间之后,将紫藤的身体压回床上,而后一点一点的,步飞烟在他的身上前后动了起来。

” 怎么样?舒服吗?” 步飞烟垂面询问道,披散到紫藤胸口的橙色长发下一张满是迷醉的红润的脸若隐若现。

” 那么在乎我的感觉吗?” 紫藤眯着眼睛享受着对方mī穴中无数触手缠绕一般的触感。

” 嗯……呼唔唔……因为如果……啊……无法让主人感觉舒服和享受什么的……我就要变成没用的……女仆了呀……” 步飞烟加快身体的动作呢喃着,巨大的乳房在紫藤面前飞舞晃动着。

这种刺激的视觉让紫藤的双手无法淡定,” 嗯……怎么可能……当然很舒服……因为飞烟姐的身体简直是极品啊……来,稍微把重量、放到我手上些。” 说着就一把抓住眼前的肉球,温柔地抚摩着。

” 啊?……真是的、主人……到这种时候、你还是这么温柔……动起来、稍微顺利些了……嗯、呜嗯……啊!轻点!呀!不对?我说主人你纯粹就是想玩弄我的乳房吧?” 陶醉于温柔的抚摩中没有多久,那双贼手就露出了贪婪的真面目,开始了兴奋的揉撮。

” 嗯……怎么?不是很好嘛……之前被打屁股的时候明明说喜欢粗暴的感觉。

” 紫藤说着用里拉起她的rǔ头,下半身也主动得向上顶了起来。

” 哈、是的……非常,喜欢!嗯、唔、啊……主人顶得好棒……在用力!”上下同步的刺激让步飞烟亢奋地扬起身子,乳房被瞬势拉长成了奇妙的形态,头发从自己胸口上扫起的摩擦和兴奋中更加收紧的yīn道对ròu棒的围攻让紫藤爽得一阵哆嗦。

” 嗯……啊……飞烟姐,这才刚开始,你一下就吸的……这么紧的话……嗯……稍微慢点!” 同样是上下齐来的强烈刺激让紫藤有些措手不及。

” 非、非常抱……嗯、啊……可是、这个……这种姿势……擅、擅自就……嗯嗯……主人的变得更烫了啊!” 因为自己能够掌控动作的关系,步飞烟显得格外兴奋……快速地反复前后运动着身体,将ròu棒紧紧的吸住不放。” 呼啊……嗯、主人……嗯……呜、啊嗯……啊啊……我……呀……啊……慢不下来了……” 渐入佳境的她看样子好像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

” 嗯……哈、啊……既然如此就……不要控制了……让你更加兴奋吧!” 稍微习惯了下来的紫藤将掌握在自己指缝中的rǔ头用指根进一步地逗弄刺激着。

” 哈啊、嗯嗯嗯……啊、啊……请、请别那样的弄……嗯……乳房……会……坏掉的啊!” 低头看着自己被拉长的乳房,感觉着遍布乳肉特别是敏感的rǔ头上的混杂着刺痛的麻木快感,步飞烟摇晃着头发哀求着。

” ……这可办不到哦……因为……不这样做的话,飞烟姐被粗暴对待时才会出现的可爱表情……不就看不到了吗?” 为了夺取交合的主导控制权,紫藤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同时配合着步飞烟的节奏进一步加快了腰上的动作。

” 呀……啊!主人……不对……该、该是我……来……满足你……的啊……” 遭到强烈反击的步飞烟的身体有些软了下来,一直紧裹着ròu棒的引导也变得松弛了一些,虽然刺激感减弱了,不过对于紫藤所喜欢的相对舒缓一点的性爱的话,这种程度却是刚刚好。

” 这种事情……当然是要两个人一起来努力的……并且一起来享受的对吧……嗯?” 步飞烟的上半身被紫藤的双手通支撑着,这种情况下之前被拉长的乳肉和rǔ头终于都恢复了原状,柔软的胸部肌体组织温柔地迎接着对方的手,不断地从指缝中调皮地摇晃流动着……

” 啊啊啊!太、太狡猾……了!主人……这样…对我……三番……四次的……突然的刺激……啊!不行……会受不了的……会……” 这样的不稳定性更增加了被夹在指缝中的rǔ头所收到的刺激的刺激,让步飞烟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同时不段地扭动着上半身,被手掌压迫着的软肉也随之在缝隙中荡起微波。

” 嗯……飞烟姐的……乳房相当棒啊,而且……发情的的表情…也非常的可爱……我很喜欢哦……再让我……多看一点吧……” 紫藤相当中意这视觉上的刺激。

” 啊!呀啊!还……在……总是说这种……事情……嗯……好丢脸!啊……呜……嗯……” 平时总是一副成熟和妩媚气质的步飞烟,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时候却表现得象个被欺负了的小女孩。

” 舒服吗?……身体在颤抖着了……特别是rǔ头,就好像是……嗯……喜欢恶作剧的小孩子一样呢……很可爱哦。” 惊喜于这种反应的紫藤变本加厉地继续欺负着她。

” 呜……嗯嗯、讨厌……主人是变态……但是……这、这样做的话……啊!

啊……嗯……不行……感觉好舒服……呀……” 因为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志让步飞烟感到困惑,发出了完全矛盾的呻吟声。

” 主、主人……嗯……呼……啊……嗯……呼啊嗯……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要先……” 终于发觉了自己身体的过分紧绷和燥热,担心要被先一步干上高潮的步飞烟不依起来。

” 没问题……可以哦……就这样……继续下的话……即使是擅自先高潮我也不介意哦……” 紫藤安抚似的将一只手下滑,隔着黑色的丝袜抚摩着肉感十足的美腿,柔滑又微微起纱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 呼啊啊啊啊嗯……主人……呜……” 温柔的动作和语言让步飞烟的脸上渐渐的变成了恍惚的少女似的的表情。

” 好了……来吧……放开些……让我感觉一下你的高潮……” 指缝间的rǔ头傲然的硬立,告知了紫藤对方已经完全的进入临近高潮的亢奋状态,他继续加大腰部的动作幅度和频率。

” 嗯嗯……不行……不能这样……啊!手、指……嗯、请……不要……太用力……嗯……呼啊啊啊啊!” 上半身被揉搓着柔软硕大的乳房,摩擦着敏感硬立的rǔ头;下半身则被火热的ròu棒狂乱地抽插进出着;双重刺激之下不能自已的步飞烟发出了可爱的悲鸣:” 呀啊……不行……这么用力……不要在捏rǔ头……了……呼啊……哈啊……下面也慢点……啊……这……变、变得、好奇怪了……呀!

” ” 没关系哦……来……不要再抵抗了,乖乖地给我高潮吧!” 看准时机,紫藤再一次将ròu棒全部拔出,而后仿佛要穿头一切似的猛然顶了上去,之后再全部拔出,再权利上顶,不断地重复着。

” 啊啊啊啊……呀!填满了,我的那里被……主人填满了……嗯满满的……还有多……已经……进入子宫了啊!” 步飞烟仰着头发出了淫荡的浪叫,每当ròu棒撞进去的时候,她笔直的橙色长发都会随着头部的剧烈摇晃而摇曳着、闪闪的反射着朝阳。

” 呼啊!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百十来下这种最猛烈的冲击之后,步飞烟的身体猛烈的抖动起来,下体的肉壁发疯了一般紧紧地吸住再次插近来的ròu棒,淫荡的液体在yīn道中仅有的缝隙间翻腾飞贱,终于被送上了高潮。

” 嗯?难道说飞烟姐你已经高潮了吗?” 紫藤明知故问。

” 是……是的……非常……抱歉……但……但是我……” 抬眼睛看去,她的目光涣散,呆然的继续运动着……完全是一副高潮后满足而失神的摸样。

” 不过……我还没有满足哦……所以为了不成为没用的女仆你还要继续努力啊。””呼……是……是的……啊?啊啊……但是……不要这么快就又来……让我……休……” 紫藤继续艇动ròu棒在高潮后敏感却灼热而紧凑的mī穴里驰骋开来,收到突然的剧烈刺激而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的步飞烟立刻发出了甜美的喘息和呻吟声,不多时,敏感过度的mī穴中竟又开始有了高潮的预备反应。

” 嗯?难道……又要去了吗?那么……” 为了能尽量与对方一起到达下一个的高潮,紫藤开始更加用力的动起腰身进行冲刺。

” 呜啊!主……主人……嗯……怎么……这样……突……突然……就……我……我又要不行了!” 还没完全缓过神的步飞烟又一次被如潮的快感吞没了。

” 呜……飞烟姐……稍微坚持下……只要……再过一会……嗯……””呀!啊!

呜!啊啊啊啊……” 紫藤不在做任何深呼吸之类的能增加耐力的多余动作,只是单纯服从与欲望地不断猛插猛抽,从下方激烈的冲刺着,步飞烟也发出了与之前不同的喘息声和叫声,话尾带着放荡的长音,听起来异常的淫乱。

” 飞烟姐……我差不多……也到极限了……你怎么样……” 酥麻的感觉从ròu棒上快速回流窜上脊髓,同时ròu棒下贮存的液体也如洪水一般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 呼啊啊啊!呀!主人!主人啊……嗯……嗯……给我……给我!” 意识模糊了的步飞烟已经无法回答,仅仅在朦胧中呼唤并渴求着他,这迷茫却淫荡的声音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 呜……飞……飞烟姐!””嗯啊!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的时刻紫藤发疯似的地猛然将腰向上顶去,将步飞烟的身体撞地同向移动了好一段,把ròu棒用力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guī头突破花心的瞬间jīng液喷涌而出……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步飞烟小山一样巨大的胸部上下的摇动着。

” 还好……吗?” 紫藤缓缓的向精神恍惚的她搭话。

” 呼……呼……没……没事……不过……主人好厉害……人家爱死你了……” 步飞烟的头发妖艳的凌乱着,她维持着这个样子给了紫藤一个温柔而满足的笑容。

紫藤没有说话,只是还以微笑,并缓缓地再次将手摸上了她那极有分量的乳房,手掌上立刻传来柔软的美妙触感。但就在次时,房间里突然出现了细微的饮茶的声音。

房间里还有别人?紫藤吃了一惊,寻声看去,他更是吓地表情都扭曲了,坐在桌旁放下茶碗并且脸色阴晴不定的不正是自己的未婚妻吗?

及腰的长发拥有火焰一般耀眼的光泽,在穿口漏进的眼光下下闪闪发光,令人炫目。有人初生婴儿般的细致美肌染上一层薄薄的樱红色泽,眼角下垂的样子更突显出她温柔美丽的脸庞。

” 事、事情不是这样的!听我说!这是有理由的!虽然说起来会很奇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飞烟姐她现在是我的女仆,要来服侍我的!不,我可没有把现实和妄想两者混在一起喔!我头脑正常思绪清楚!总而言之,我想说的是……” 紫藤的脸一瞬间就变得比窗外的蓝天还要青,他慌张地推开怀里的步飞烟想解释什么,但却越说越乱。

诗织脸上虽燃挂着笑容,身后却燃起熊熊的黑色烈焰,” 虽然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不过从这情形看来相公得接受点处罚才行哦。” 不过她最后那句却让紫藤起了疑心,以诗织的性格,在成亲之前是不会这么称呼自己的。

不经意地片瞥到一边的步飞烟,她没有一点慌乱或惊讶的神情,反倒一脸看戏的意思。这反常的表现更坚定了紫藤的想法。

” 所以……你并不是真的诗织对吧?” 他试探性地问,语气却很肯定。

” 阿啦……你怎么……””诗织” 疑惑地歪起头,虽然应该不是故意的,但这种非刻意的举动很可爱……

不过这也完全坐实了紫藤的怀疑:虽然对诗织可能有些失礼,但一板一眼的她是绝对做不出这么可爱的动作的。并且此前完全没有任何有人进入房间的迹象,综合着两点来分析的话,真相就显而易见了。

” 是你吧,牙狼。” 同样是试验性的询问,语气却同样的肯定。

” 猜对了!” 依然保持的诗织摸样的她已经变回了牙狼的声音,而后全身散发出金色的光辉,彻底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 有奖励哦!” 迅速飞过来将紫藤推倒在床上,接着跨坐上去,将上半身压到了他的脸上。” 奖励就是……也和我来做吧!” 那张与他的母亲几乎一模一样却散发着相反的可爱气息的面孔挨近了紫藤的脸,充满诱惑的唇中飘出邀请的语言。

” 哇!好热情啊,抱得人家好紧哦!” 被棉花糖一样的胸部压得有些窒息的紫藤努力坐起身来,却被牙狼紧紧地抱住,顺便恶人先告状了。

” 嗯……嗯……这就是半能量体的异性的味道……喜欢,好喜欢……” 牙狼抱着紫藤的头,将他的脸埋进自己怀里,那与母亲一样的的美胸重重的压在他的脸上。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尺寸,甚至是熟悉的气息包围着他,紫藤越发按耐不住了。

” 我啊,从第一次接触你的身体开始就忘不了那种感觉了哦。人家还还是第一次,遇到真心想恋上的人呢。喜欢,喜欢,好喜欢……” 那有着金色瞳孔的大眼睛很幸福似的注视着紫藤的眼睛。同色的笔直的长发也似乎和他的头发融在一起似的交缠着,从那柔软的肌肤上散发着发情的女性一样让男人无法抗拒的气息。

咝咝咝咝……丝绸摩擦的声音,就像在让对方欣赏一样,牙狼缓缓地将身上的衣服拉起,将那漂亮的肚脐,纤细的腰,还有那被金色内衣包裹住的美丽胸部一一展现在紫藤的面前。

” 哎呀!这下要麻烦了啊。” 但突然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她停止了动作,不高兴似的嘟起了嘴。

紫藤也察觉到有一个似乎是因为怒气而气息很紊乱的人正在靠近房门。但不等他有所反应一边的步飞烟居然突然动手将身上的女扑装拉扯得乱七八糟的。

几乎就在同时,一声闷响炸起,房门几乎一瞬间成了灰烬,挂着恐怖的夜叉笑的诗织在绝妙的时间接点出现在了房门那里,那熟悉的生气表情和巨大的压迫感让紫藤确信这次的是真货!

” 那个……诗织你先别激动……” 强压下惊慌的紫藤清了清嗓子准备就目前房间里的情况做一个全面的、完备的、瞻前顾后的、和时代发展以及国内国际形势相结合的详尽阐述分析、论证。

不过还没等他开始正文浑身衣杉不整、乳房完全外露,双腿的丝袜上还沾着jīng液的步飞烟抢险一步扑进了诗织的怀里:” 浮云!你的未婚夫太过分了,人家只是好意来问问他是不是住的习惯,却被直接拉进屋里,强迫着窗上这些奇怪的衣服,还……呜呜呜……我没脸见你死去的叔叔了!” 她这样哭诉着。

” 喂喂喂!不要捏造相反的事实啊!” 紫藤很想这么说,却被诗织一眼把到最边的话瞪得噎回了肚子里。

” 好了,您先回去吧。” 诗织安抚道。步飞烟赶紧整理下衣服就逃走了,出门前还不忘回头悄悄送来一个” 你等死吧!” 的得意表情。

” 诗……诗织……我可以解释……” 紫藤已经汗流浃背了。

” 你觉得眼前这个姿势是你可以解释了的吗?” 听到着不屑的回答,紫藤才发现牙狼和自己依然处于某种性爱体位一般的姿势,虽然并没有真的插入,但这个状态下旁人看来根本就是在做爱吧。

” 哎呀哎呀……我真是不知礼数啊,这种事情正妻优先,正妻子优先……”说着这些不知所谓的话,牙狼也消失了,只留下被抛弃了的紫藤独自面对未婚妻的杀气。

” 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诗织你不会真的相信她吧……” 预感自己可能有生命危险的紫藤拼命辩解着。

” 当然不相信,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不过,今天看见你的脸就有一股巨大的怒气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诗织一步步逼近过来。

” 为……为什么?” 紫藤下意识地后退,不多时背后已经是墙壁——无处可退了!

” 某个人打着来向我提亲的旗号,却一路上跟战神殿派给自己的护卫亲亲我我地玩船震,上岸后的当天晚上就把我派去迎接的唯姐给推倒了,之后还变本加厉地连她女儿的处女身也收下了,不但如此,还得到了可以化身为美丽女性的方便的上古神器。” 全中!可是为什么?诗织你都看到了吗?不,这不可能,你难道一直潜伏在我附近的什么地方吗?还有,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词汇啊,别被忆柔带坏了啊。紫藤听得浑身发抖。

” 不过……这也没什么,我不是个小心眼的女人,三七四妾这种稀松寻常的事情还是能接受,” 诗织的语气缓和了下来,但却又突然话锋一转:” 但是!你决然连我的小叔母也不放过,要知道,就算有名无实她也多少算我的长辈啊,要是因此传出了对岭南王府不利的流言你要怎么负责啊?” 她很严厉地问。

” 这……这个……” 紫藤慌张地想组织答案,但诗织却没给他机会。

” 紫,你知道吗?朱雀的圣焰这种东西不只是人的肉体,甚至连灵魂和存在过的所有痕迹都可以一并抹杀的哦。” 说着这些,她的身后已经浮现出浴火凤凰一般的画面,房间里的空气随之沸腾了起来。

” 真……真的是相当方便啊,不过诗织你想拿它干什么用啊?” 紫藤突然有一重不祥的预感:自己大概已经死到临头了。

” 家族的声誉是很重要的,所以,没办法啊,紫,就算为了我,请你乖乖地接受圣焰的焚化,成为不留下一丝存在过的痕迹的完美的失踪人口吧……” ” 救……救命啊!”作者:ok,主角已死,有事烧纸,小事招魂,大事挖坟,总之本书可以就此完结了。更多小说:www.hebao.la

紫藤:” 等等……我……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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