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 - xp1024.com
《降头师》


第一集1-5

【内容简介】

这世上无奇不有,即使是二十一世纪的科技现代,神秘事件依然无所不在。

小浩返回香港祭拜死于意外的大哥,却发现许久不见的大嫂变得越发美艳动人,不但与收养的美少女有着可疑的暧昧,还和心灵治疗的美女医师进行不可告人的“课程”

偶遇的同学虎生突然暴毙,死状骇人,死前留下警告,要小浩小心美女医师。

而死亡五年的大哥魂魄突然出现,竟声称自己死于谋杀!

这一切离奇诡异的事件,究竟有什么关联?

而传说中的降头术,又具有什么神奇恐怖的力量呢?

第1章 空虚的大嫂

自从大哥车祸逝世后,全家人移民到加拿大,大嫂则因私人原因,没与我们同行,但每年的死忌,我都会代表家里上下的人回港拜祭,以示家人对大哥的怀念。

然而,肯长途跋涉的我,并不是单单因为尊敬大哥,而是想见见大嫂罢了。

大嫂是名典型的家庭主妇,以前是名保险经理,她选上这份工作,可说是不幸中的大幸,因为她经常转换不同的保险公司工作,而大哥因疼爱大嫂的关系,生前为了支持她的事业,故向她买下许多保单,没想到因他的逝世,保单则成为大嫂最珍贵的礼物。

抵达机场,远远便瞧见大嫂的身影,虽然一年见一次面,但她秀丽的脸孔和苗条的身段,依然留在我的脑海里。每到九月分,大嫂的脸色总是显得特别憔悴,或许九月分对大嫂来说,是一个沉痛的月分!大哥的死忌在九月,大哥和大嫂的生日也是在九月;他们生日的时候结婚,结果生日、结婚纪念日和死忌都在同一个月分上!九月对大嫂来说是个“黑暗之月”经过五年“黑暗之月”恐怕大嫂已经忘记,人间还有一个节日叫“生日”大嫂见了我向我挥挥手,我也向她挥手示意,这一刻是我一年以来,最开心的一刻,大哥的逝世,给我带来了一件奇妙的事,原来三百六十五个日子里,我最高兴和最失落的一天,都会出现在这个机场上:抵达的兴奋、与离境的失落。

走到大嫂的面前,望着大嫂洁白的皮肤、亲切的笑容、苗条的身段,和胸前一对丰满的弹乳,内心自然而然紧张起来,此刻,大嫂脸上泛出带着梨涡的浅笑后,张开双手,示出拥抱的姿势,面对一对汹涌而至的36c饱挺弹乳,体内的欲火自然高涨,龙根亦不由自主勃然撑挺。

全身发热的我,上前和大嫂拥抱,一对弹而有力的乳球,挤压在我的胸膛上,一股诱艳的体香味,扑鼻而至,欲令我神智痴痴,下体更不顾一切,贴向大嫂的腿间,在抵受不住香艳诱惑的情况下,龙根终于怒顶大嫂的禁区上,幸好凝望她那两片娇唇,始终不敢放肆越轨,只是在诱滑的香肩上,偷偷亲了一下,同时希望另一个吻,透过空气的播送,传到大嫂两片湿润的朱唇上……

下体勃起的龙根情绪大动,不停肆意蛮顶大嫂的腿间,在冲动的怒顶下,她不可能没有察觉,但她却没有丝毫闪避之意,双腿之间微微凸起的山丘,仍紧紧贴着我的龙根,而身旁经过的路人,纷纷向我抛出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一阵刺激且亲切的拥抱后,我终于被大嫂无情的粉臂给推开。

“小浩,坐长途飞机感觉累吗?”

大嫂亲切的问说。

“哦!不累!对了,你最近好吗?”

我望着大嫂的香唇说。

“还不是老样子……”

大嫂以忧郁的口吻说。

“我看大嫂比往年更艳丽照人,日子应该过得很写意吧……”

我说。

“小浩,别取笑我了……都快四十……老了……”

大嫂叹气的说。

“大嫂,千万别这样说……你还很年轻……”

我激动的说。

“嗯……别站着说……走吧……”

大嫂嫣然一笑的说。

“好的……”

我说。

提起了行李跟着大嫂走去停车场,途中,察觉大嫂的臀部,比以往更浑圆。

大嫂名贵的敞篷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迎面吹来凉爽的清风,带着大嫂身上的诱艳体香,轻轻朝我脸上播送,每当眼角窥向身旁艳丽的她,心情愉快之外,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兴奋快感,直涌上心头,并且久聚不散。

香港的秋天仍是很炎热,大部分的人还是穿着夏天服装,大嫂亦不例外,柔薄软质的短袖低胸上衣,领口除了两团雪白的乳球,最诱惑的还是胸罩上,那片若隐若现的蕾丝绣花镂空……

大嫂的短裙更为惹火,短窄精心的设计下,浑美的弹臀,显得额外丰腴性感,加上短袖的肩位上,故意透出胸罩肩带的设计,更是性感惹火的焦点,然而,热血沸腾、全身发热的我,对着新潮装扮的她,已忘记她是三十三岁的女人,或许应该这么说,感觉大嫂越来越年轻,比婚前更艳丽动人。

人总有贪念,我也不能例外,何况这诱惑的动力,来自高贵的大嫂身上,此刻,邪念不断要我直窥向丰满的胸脯,虽然正念之心,已多次压抑内心所涌起的邪恶之念,但不争气的双眼,最后,还是偷偷瞄向饱满的丰乳上。

大嫂衣钮的空隙,实在太大了,雪白的胸脯,隐约可见,有人曾说过,看到一点点,那才是性感的极品,这句话说得没错。此刻,我正心痒痒的想着,大嫂的粉红色胸罩,是前扣还是背扣?是软罩杯还是硬罩杯呢?

一切的理智和道德观念,剎那间宣告崩溃,因为我的视线,已不由自主从乳沟的位置,窥入乳间的位置,甚至希望透过罩杯的隙缝,能窥视rǔ头的风采。

“小浩……看什么?”

大嫂转过头脸红的问我说。

“……没什么……”

我急忙转移视线且紧张的说。

大嫂这一问,吓得我急忙把视线转移,并尴尬的坐立不安,掌心湿透-片。

大嫂和我很久没有说话,气氛显得十分沉闷,我于是想播放些音乐缓和气氛,弯下腰打开车上的音响,正当低头想启动唱机的一刻,竟然窥见大嫂腿问隐蔽之区,不禁愣了一会!不知是否大嫂察觉我窥视她裙下春光,双腿突然紧闭,我察觉不妙,马上脸红尴尬的起身,但大嫂这时候偏偏又把诱惑的粉腿张开……

太嫂这次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可能是窄身裙导致双腿移动间遭受束缚,故踩踏的动作较为大,一条诱人的粉红色内裤,出现于我眼前,而内裤上那片半透明的镂空蕾丝,所出现的黑色朦胧阴影,更教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看……够了……吗?”

大嫂羞怯的说。

我马上挺回身体不敢说话,心想大嫂是在责怪我,还是戏弄嘲笑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嫂上衣的第二粒钮扣,竟然无故松开。

大嫂半个雪白乳球,还有那诱人的粉红色胸罩清晰可见,透过罩杯旁的镂空蕾丝,隐约中,还瞧见含羞的粉红色rǔ头,全身发热的我,很清楚的知道,大嫂已经成功摄走了我的一切。

大嫂的眼角偷偷望着我的下体,龙根在受不了欲火的煎熬下,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大嫂嘴角含春,偷偷发笑,突然,她把上衣往上一拉,耸乳奇山的诱景,令我叹为观止,可是那条深幽的乳沟,却消失于我眼前。

“需要我在此等你一会吗?”

大嫂停下车脸红的说。

我立刻向四处一望,发现原来这里是著名的钵兰街(妓院)“……不用了……”

我脸红的回答大嫂。

大嫂嘴角偷笑,继续往前开车。

经过半小时的车程,终于来到大嫂的新宅。

大嫂没有用钥匙开门,而是按了门铃,顿时心想,大嫂一向都是独居,为何要按门铃,莫非屋内还有其它人?是另结新欢,还是请了佣人呢?

一道无名妒嫉的怒火,即刻涌上了心头,面红耳赤,偷偷握起了拳头,倘若开门是个臭男人,一拳便轰出去。可是应门的却是女人的声音,而且还是一名少女的声音,刚升起的怒火很快又沉下了。

一名年约十八岁的少女打开大门,而且还是一名漂亮时髦的性感少女。

“干妈,回来了。”

少女笑着在大嫂的脸上亲了一下说。

“她是我的干女儿,爱美。”

大嫂向我介绍说。

“他是小叔,小浩。”

大嫂介绍我给爱美认识。

“干妈,我该怎样称呼他呢?”

爱美问。

“你就叫他小叔吧。”

大嫂想了一会笑着说。

我和爱美两人笑着,并互相握手示好。

“干妈,怎么你的扣子差不多全都松开了?”

爱美撒娇的问。

“噢!可能是驾车的时候……风大吧……”

大嫂脸红尴尬的说。

爱美亲手为大嫂将松了的扣子扣上,但她的动作很慢,而且有意无意间,将手掌按在大嫂饱满的乳房上,这种火辣辣的动作,使我面红发热,不禁紧张起来……

“美……别这样……”

大嫂羞怯且脸红的低着头说。

爱美和大嫂的动作,似乎有些过了火,感觉有种不寻常的暧昧。且看爱美一身洁白晶莹的肌肤,一张瓜子脸孔,机灵的双眼,高挺的鼻子和樱桃的小嘴,配着长长的秀发,可说是一位少见的美女。

“小浩,进来吧……”

大嫂脸红的说。

“好的,大嫂请……”

我说。

爱美俯身替我拿行李,当她在我面前俯身的一刻,从她上衣宽阔的领口里,发现她是真空上阵,两团饱满的雪白乳球,在胸前荡漾着,两粒娇嫩淡粉红色的小rǔ头,清晰可见,真诱惑呀!

想不到年纪小小的爱美,竟然有一对三十四c的丰满美乳。

下体的龙根再次膨胀隆起了小帐篷,爱美俯身的一刻,偷偷的笑了几声,使我尴尬的忙用手遮掩下体,大嫂也向我发出脸红的一笑。

爱美领着我到大嫂为我准备的房间。

宽阔的房间、豪华的装修、面对大海的落地玻璃、金黄色的阳光,令我感到十分的舒适和写意,但有一点不明白,为何大嫂会在我的房间,挂上一幅大型的裸女油画?

油画上的那名女人,视线投在床上,形成和床上的人对望着,而她那忧郁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无奈的空虚感,我对此画产生了亲切感,当凝望画中裸女的时候,发现画中女人配戴着十字架,才惊觉画中人,正是我所喜爱的大嫂……

画中右下角有破碎的酒杯,那是代表大嫂失落的心情,这是说明些什么呢?

我整理带来的衣物,将它们放进衣柜里,打开抽屉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

是一支没有盒子装着的假yáng具。

我拿起巨型的假yáng具一看,心想莫非这是大嫂夜深人静,空虚的抚慰品?

我该不该交还给大嫂?还是偷偷藏起来,把它带回去加拿大呢?

正当我犹豫之间,大嫂正巧走了进来,当她瞧见我手里拿着假yáng具,顿时脸泛红霞,尴尬羞涩的走到我面前。

“抱歉……我忘记取回……”

大嫂指着我手上的假yáng具说。

剎那间,我整个人给愣住了,因为我发现大嫂的颈项,竟戴上了十字架。

“大嫂,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我尴尬的说。

我把假yáng具交给大嫂,望着她那樱桃小嘴,猜疑着大嫂能否吃得下这么巨型的庞然大物?

大嫂拿了假yáng具后,脸红羞怯,急走着的脚步扭弄着浑美的弹臀,步出房间。

突然,我想起大嫂的假yáng具,既然遗留在这房间内,表示她曾在这张床上使用过,我迫不及待往床上嗅着,寻找大嫂的体香味,果然嗅到大嫂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还有一根卷曲的毛发,这根毛发是大嫂哪一个部位掉下的呢?

我坐在床上呆呆的想,为何大嫂要挂上这幅画?为何要故意留下假yáng具?为何要故意戴上十字架?

这一切的为何,只让我知道一件事——大嫂她变了!

第2章 调皮的爱美

收拾好带来的衣物后,走出大厅想和大嫂闲聊家话,来到大厅上却不见大嫂和爱美,不知道她们去哪了?

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大嫂的家布置得很有品味,餐桌上摆放着一个高贵的水晶花瓶,里面插着我最喜爱的百合花,原来大嫂和我一样,喜欢清而淡的香味。

有钱人的府宅,装修很讲究气派,天花板垂挂一座高贵的水晶灯,餐桌和餐椅也是水晶制成,看来价钱可不便宜,不过在冬天我就觉得不太适合。陈列物全都是水晶制成,包括酒吧的酒瓶也是用水晶瓶,看来大嫂对水晶特别有兴趣。

大嫂理财的能力,我衷心的佩服,大哥逝世了五年后,大嫂能化悲愤为力量,将所有的精神全花在事业上,有人说千万别小看女人的力量,这句话果然没说错,而我至今仍是一事无成,碰巧又被公司列入裁员名单中,看来我这次回来投靠大嫂的决定肯定没错了。不过,一个大男人投靠一名寡妇,会不会让人笑呢?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一件事。

闲着无聊随手拿起沙发旁的杂志翻阅,一翻之下发现杂志内容,全部都是赤裸裸的男子汉,而且图片中的男人,全部都是赤裸且露出粗长的龙根,黑人的黑龙根,白种人的雪白龙根,不但长且粗,而且肉冠像婴孩拳头般的大,想起自己龙根的尺码,便自叹不如,若与他们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大嫂什么时候看这种杂志了?莫非大嫂踏入狼虎之年,望梅止渴?

我开始紧张,担心大嫂在外面结交新欢,或者寂寞难耐的情况下找男妓。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大嫂不会去找男妓的,压抑满脑子凌乱的思绪。

我拿起另一本杂志翻阅,心想不会又是男人的龙根图吧?

幸好这本是介绍女人贴身物的指南,这类杂志对我来说很新鲜也很好奇,或者说我从未见过吧,图片的内裤不但性感,而且还是超薄短小,款式属于透明之类,透过薄薄蕾丝的镂空,可以看见模特儿露出蜜桃的毛发,有的还看见蜜桃花瓣,和那条令人销魂的隙缝线。

其中一条令我看了感到非常的兴奋,内裤阴部的布料,非常的小条,形成一条线扎着小沟似的,而这条线紧紧贴在模特儿两片花瓣的隙缝中,视觉上似在摩擦那粒花蕾,看了不禁使我感到全身发热……

我仔细的看,发现有很多条内裤款式,都用原子笔圈上了,甚至有的还圈上颜色的方格,难道大嫂已经订购了?

不知不觉,忧虑的问题再次出现,她买了穿给谁看呢?

脑海里不停想着心中的疑虑,另一方面又幻想大嫂穿上这种火辣辣的内裤,玩着假yáng具的情形,会是什么样呢?自己越想就越冲动,龙根高高的举起,当翻到胸罩图片区,望着模特儿胸前的大乳,和诱惑的五颜六色的胸罩,已经难忍体内的一团欲火,向四处望了一会,马上拿了杂志,冲进了浴室。

走进浴室马上脱下裤子,掏出高挺的龙根,看着模特儿的大乳,和那些性感透明胸罩的图片,双手迫不及待紧紧抓着龙根,开始套动,突然眼前一亮,发现洗衣篮里有一套粉红色的内衣裤,马上拿起来一看,正好是杂志上看见的那一套,大嫂她果然真的买了!

我拿着内裤便往鼻子猛嗅,还有些体香味,这是大嫂胯间蜜桃缝里流出的香味,而且内裤似刚刚换下,上面还沾有一些水渍,我立刻放进嘴巴吮吸,不停用舌头舔着,一手套动着怒火的龙根,为了想拿起粉红色的胸罩,所以用嘴巴含着内裤,另一只手急忙拿起了胸罩。

拿起大嫂的粉红色胸罩,第一时间把整个罩杯,盖在鼻子上用力的嗅,我突然想起,大嫂就是穿这套内衣裤去机场接我的,而罩杯上的味道,就是大嫂身上的乳香味,我开始疯狂,不停嗅着大嫂遗留在罩杯的乳香味,舌头不停的舔着大嫂的胯下味,这一剎那的刺激,内心涌起澎湃的浪花,一浪接一浪的把精子推到输精管上,最后输精管受不起高涨的亢奋,浓精亦全数喷出体外。

“啊……大嫂……我射了……呀……啊……”

我内心澎湃的狂叫。

经过激烈的发泄,虽然会喘着气,可是却十分的痛快,心情亦开始逐渐慢慢回复平静,这次是我有史以来,幻想着大嫂手淫,最畅快的一次。

望着杂志图片上的龙根,发现自己的龙根实在太小,突然竟担心大嫂会嫌我的龙根小而不喜欢我,一股强烈的自卑感涌上心头,十分的难受,最后满脸颓丧,继续清理遗留在浴室的残局。

当我拿着杂志走出大厅,看见大嫂和爱美已经坐在沙发上,两人的眼睛望着我手上的杂志,偷偷的从嘴角笑了出来,我很尴尬的把杂志放回原位,然后呆呆坐在一旁看电视。

原来大嫂刚才冲了凉,在房间换衣服,难怪刚才不见她。大嫂今年真的变了很多,以前她很文静且保守,现在她不但看这类杂志,还会订购那些性感的乳罩和内裤。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东西,起码时间已经让我变成无业游民。

大嫂和爱美两人,在家里只披上一件日式的丝质薄袍,而袍的两边没有任何钮扣,只靠腰间一条细细的腰绳绑着。

从大嫂和爱美两人的胸部外形来看,以她们两人饱满的大奶,和乳球那股弹力十足的震荡力,加上两粒奶头浮现在丝质薄袍外,她们肯定真空上阵,没有穿戴胸罩,爱美更加的豪放,竟然把腿跷了起来,丝袍两边滑下,露出雪白的粉腿,一眼望过去,似乎可以看见整个美臀,意外的发现,原来爱美臀上没有内裤的踪迹,那是说她胯间也是真空上阵了。

“美……怎么坐成这样子?多难看呀!”

大嫂的手拍了爱美的美臀说。

我想可能大嫂发现我的一对淫眼,正色瞇瞇的望着爱美,所以通知爱美走光,我尴尬的马上低着头,不敢望向爱美,后侮窥探爱美的美臀,给大嫂留下不好的印象。

“什么嘛?干妈,你还不是一样?刚才我说要补上两个胸贴,你却说不用,现在你两粒豆豆已浮现在衣外了……”

爱美嘲笑大嫂,并捏了rǔ头一下。

“美!有外人在,怎能这么放肆呢?”

大嫂轻轻拍了爱美一下,脸红的说。

听见她们两人的谈话,我更加尴尬的缩在一旁,只能装作没听见。

“干妈,小叔怎会是个外人呢?小叔,刚才你有看到干妈胸前凸起的两点吗?不用害躁,说实话就行了……”

爱美笑着对我说。

“爱美……别说了……羞!”

大嫂给爱美的天真,气得脸上红了一片。

我的天呀!她们两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可以在一个男人面前,说话如此的开放,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没关系!你们随便好了。”

我脸红随便回应了一句。

“小浩!可别怪爱美,她就是喜欢爱乱说话和作弄人,没有恶意的,我和她两人生活习惯了,一向很少约束她,如果她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可以坦白的告诉我,知道吗?”

大嫂说。

“大嫂,你太客气了!我怎会怪爱美呢!”

我马上回答大嫂。

大嫂的仪态始终保持高贵的一面,她那柔声细语听入耳朵里,是多么的舒服,而且还有一种慈祥温馨的感觉,尤其大嫂说话的时候,两片红润的朱唇张合,不禁感到全身发热,有一股冲动想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送上一吻!

看见大嫂温和的一面,想起浴室那套性感的胸罩和内裤,很难想象她会穿在身上,而且还会在杂志上,用原子笔勾上很多种类的商品,不知道大嫂还会穿什么样的贴身衣物呢?望着她胸前饱挺的大乳,让我想起刚才在浴室嗅着她罩杯的情形,而那种乳香味,至今还停留在鼻孔里。

“对了!小浩,你工作会很忙吗?”

大嫂把身体靠过来我身旁问道。

大嫂身上一阵芳香的气味传了过来,又让我想起刚才在浴室,嗅着盖在大嫂乳球上的罩杯,不禁面红耳热,心情紧张起来。

“大嫂,我加拿大那份工作,刚刚被辞退了,最近经济都很差,而我不幸被列入裁员名单中,目前还在找工作。”

我无奈的说。

“你在加拿大有女朋友吗?”

爱美插了一句。

“我……现在没有女朋友。”

我回答爱美说。

“其它人都安好吧?”

大嫂问。

“大家都很好。”

我说。

我发觉大嫂谈话中欲言又止,好像有话要和我说似的,但好像不好意思说出口。

“大嫂,你有话不妨直说,别当我是外人。”

我主动大方的说。

大嫂犹疑了一会,拿起桌面的水杯喝了一口,想不到大嫂也像爱美一样跷起了脚,而大嫂的薄丝袍服,从她粉滑的大腿边滑下,雪白的粉腿暴露在我眼前,大腿的内侧带出一丝神秘的诱惑。

大嫂还没说话,我的视线已被大嫂的美腿,深深牵引着,想不到她叫爱美注重仪态,自己反而不小心走光,当她不知不觉中移动粉腿,而将另一边的袍服也滑下,现在除了露出粉滑的大腿外,隐约中还看见黑漆漆的禁区。

我两眼发光的瞪着,我知道不应该这样望着,可是看见这般火辣辣的情景,视线就停留在大嫂的胯间里,久久都不肯转移。

“干妈,你走光了!你看你下面……小叔他一直望着,你不知道吗?”

爱美笑着对大嫂说。

爱美一语道破,我脸红害躁的马上把视线转移别处。

“爱美,别胡乱说话。”

大嫂立刻把脚放下,重新整理一下袍服说。

“不好意思,失礼了。”

大嫂羞怯的说。

“大嫂,别这样说,刚才你好像有话要说是吗?”

我转开话题的问。

这时候,爱美手里拿了一本杂志向我这边走过来。

“小叔,你说这件好看吗?”

爱美指着杂志的图片问说。

我的天呀!哪有女人指着内裤图片,询问男人的意见呀?

“抱歉!这方面我真不懂……”

我脸红的说。

“你不懂吗?这方面男性的眼光,应该会比较好吧?你看这张……”

爱美指着说。

我朝着爱美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不望犹可,一望之下大惊!

原来爱美指的是,沾在杂志上黏黏的jīng液……

我假装看不见,一直推说不懂得欣赏。

“既然你不懂,算了!我问干妈好不好看?”

爱美双眼瞪着我说。

“爱美,不用了,很好看……很好看。”

我紧张地拉着她的手说。

爱美听了我的话后,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很满意的坐回原位。

坐在沙发上的我,感觉大嫂和爱美两人,好像故意戏弄我,使我很尴尬,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回避……心想还是回去房间比较妥当。

“大嫂,如果你没别的事,我想回房间看书。”

我说。

“小浩,我有事想和你谈谈,我现在想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帮忙我管理一间商店,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思,留在香港发展呢?”

大嫂问。

这个问题我觉得很奇怪,一般开店都是先物色人选,然后才找店铺的,怎会半途中找人呢?还要找信得过的人?

“大嫂,我这趟回香港是想留下发展,不知是否能帮到你的忙?”

我说。

“小浩,事情是这样的,两年前一位老同学,向我借了一笔钱做生意,没想到金融风暴突然发生,最后他无力还债被逼着要离开香港,但他对我也算有点良心,临走时把店换了我的名,当是还我一部分的钱,可是我对那行业很生疏,所以想找熟人看着,毕竟请外人始终不是很方便。”

大嫂说。

什么生意需要亲力亲为,这样严重呢?

“大嫂,店铺是卖什么的?需要熟人看店?”

我奇怪的问。

大嫂脸上泛起一片红霞。

“小浩,那问店是情趣商品的,如果找外人看店,我是女人又是寡妇,实在很不方便,想二手转卖却没人问津,不开店每月又要缴租金,但这行业的利润非常高,是有利可图的,所以我想找名熟人,以合伙生意经营。”

大嫂说。

性商品我一窍不通,怎能接手看管呢?

“大嫂,我对情趣商品没什么经验,恐怕会令你失望。”

我坦白的说。

大嫂喝了一口水,气定神闲的望着我。

“小浩,生意只要肯学就行,而且利润又高,有什么可怕的呢?这样吧,我们两个先看看店铺,然后到其它的情趣用品店逛逛,吸取一些临时抱佛脚的经验,然后再从长计议,我相信没什么事会难倒我们的,好吗?”

大嫂很有决心的说。

既然大嫂那么有信心,我只好暂时答应了,想到和她一起逛情趣用品店,心里那股兴奋感又涌了上心头。

“大嫂,好吧,我听你的话,先试试看。”

我说。

“小浩,谢谢你的帮忙!明天我和你开始一起去吸收经验,等一会我和爱美作完功课,便一起出外吃饭,顺便为你洗尘。”

大嫂开心的说。

“大嫂,您太客气了,谢谢您。”

我客气的说。

“爱美,时间到了,我们要作功课了。”

大嫂说。

第3章 水晶治疗法

我听到大嫂说要作功课,感到很好奇,大嫂怎会上夜校了?

“大嫂,你现在上夜校了吗?”

我奇怪的问。

大嫂向我笑了一笑。

“小浩,我们所说的功课,并不是夜校那种功课,是水晶熏香心灵课程。”

这方面的数据,我确实在网页见过,什么水晶熏香心灵课程的,但我始终没有机会见识和进一步了解,趁这个机会就问问大嫂吧。

“大嫂,这个课程有什么效用呢?我在网上曾经见过,但始终没有机会作进一步了解,你能随便说给我听吗?”

我好奇的说。

大嫂望了一下墙壁上的钟,似乎很赶时间。

“如果大嫂没有时间,下次你再给我讲解吧,不敢耽误你的时间。”

我说。

“哦!没关系,还有时间,我现在就说给你听。”

大嫂很大方的说。

“爱美,你去准备一下,我随后就来,记着今天要用粉红色的熏香油。”

大嫂说完后,转身坐在沙发上。

“干妈,我这就去准备。”

爱美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说。

大嫂用着很凝重的神情,望了我一眼。

“小浩,自从你大哥逝世后,我的心情很寂寞也很失落,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去年我会收爱美做干女儿的原因,是因为我身旁没有一个人可以谈心事,虽然爱美还小不懂事,但总好过我孤零零一个。”

我听大嫂的话很同情她,另一方面却很高兴,原来她身边一个可以谈心事的人都没有,那也就是说她没有另结新欢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兴奋的事呀!

“大嫂,原来是这个原因,而认爱美当干女儿,你也够辛苦,除了要打理生意,还要背着大哥的伤心事,现在有爱美陪着你,起码可以替你解解闷。”

我安尉失嫂说。

大嫂的神情,突然变得很沉重,她的手指在高挺的鼻子上擦了一下,可以看出大嫂想起大哥时,就变得十分哀伤,大嫂对大哥思念的心,依然没变!

“后来怎样会参加水晶心灵课程呢?”

我分散大嫂的思绪问道。

大嫂拿了纸巾抹了眼角一下。

原来大嫂哭了!

“我是透过一名心理医生介绍,她给了我一个地址,叫我参加一些心灵的课程,说可以抒解心中长期抑压的情绪,最后我在爱美陪同下,去了心灵学院。那里的主持人是个女医生,她除了水晶熏香心灵课程外,也是一名心理医生兼气功的中医师,我就是这样,参加了水晶熏香心灵课程。”

大嫂小声的说。

我听说是名女医生,心理上觉得比较好,开始我还担心大嫂被男人骗财骗色。

“大嫂,上了课程后会有效吗?”

我紧张的问。

“小浩,你觉得大嫂今年和去年有什么不同吗?”

大嫂问。

“我觉得大嫂现在的心情,比往年好了很多,年轻了,真替你高兴!”

我说。

“对!自从我参加这个课程后,身心果然愉快多了,不像往年那样失落,现在不但没有失眠,而且体重也增加,心灵上确实很舒畅,还有一件事很神奇,自从上了课程后,运气也好了很多,钱也赚了不少,所以才会搬来这里,你大哥的灵位,我特地供奉在静修室,当我作功课的时候,感觉上他陪着我。”

对呀!我真胡涂,竟然忘记给大哥上香了。

“大嫂,我忘了给大哥上香,惭愧!”

我惭愧的说。

“没关系!等会你可以到我的静修室给你大哥上香。”

大嫂说。

大嫂肯让我进入她的静修室,太好了!

“大嫂,你说参加这个课程对运气有帮助,那我和你合伙开店,需要补上一些运气吗?最近我可真倒霉,被列入裁员名单中,如果可以有效增强运气,我愿意参加这个课程,价钱会很贵吗?”

我想投入大嫂的圈子,故而提出要求的说。

大嫂想了一会,突然脸上泛起红霞,低着头好像在考虑些什么似的。

“小浩,我拨个电话问问许医生,你等一等。”

大嫂说完转身进房间通电话。

大嫂这个举动使我莫名其妙,大厅明明有电话而不用,偏要到房间秘密的谈,她为何要如此神秘呢?

没多久,大嫂从房里走出来,从她脸上的笑容,可以猜想电话带来好消息了。

“大嫂,许医生怎么说?肯接受我这位病人吗?”

我故意说成自己是病人。

“小浩,许医生接受你的加入,不过她要我让你知道一些步骤,那你今晚就可以和我们一起去作治疗课程了。”

大嫂脸红的说。

我听说许医生肯接受我,心里十分高兴,这样我和大嫂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

“大嫂,我该做什么准备呢?”

我问。

“小浩,那……你跟我到静修室吧。”

大嫂羞怯的说。

我怀着紧张的心情,随着大嫂上了二楼,当大嫂打开静修室的房门,立刻传出一阵清香的味道。

“小浩,跟我进来,随手把门关上。”

大嫂脸羞羞的说完,便走进了房间。

我跟着大嫂走进静修室,原来大哥的灵位,摆放在这里,我上前尊敬的鞠了一个躬,我发现大哥的眼睛直瞪着我,使我有些心寒的感觉。

“干妈,怎么小叔也进来了?”

爱美好奇的问。

“我问过许医生,她叫我先让他了解一下课程,如果我们都没问题,她就不反对小叔的加入,你肯接受小叔加入治疗课程吗?”

大嫂问着爱美。

爱美听了笑了起来。

“欢迎小叔加入这个水晶熏香心灵课程,这样我们就热闹了,那你以后也要帮忙清洁静修室的工作,欢迎你加入!”

爱美开心的笑着说。

“当然,我一个人负责清洁工作也没问题。”

我客气的说。

“那可不行!许医生规定大家要轮流清洁的,这样可以让精神更投入在完整的水晶治疗课程里,什么道理我就不清楚了。”

爱美扮了个鬼脸说。

大嫂向大哥鞠了躬后走了过来。

“许医生要我们轮流清理静修室的工作,是要我们的手能碰到各种各类的水晶球,因为清理的时候,要用布抹过所有的水晶球。”

大嫂说。

“哦!原来如此,这也是一种很好的方法。”

我点点头说。

“干妈,开始了吗?”

爱美问。

“开始吧,我点熏香油,你拿我一件披巾给小叔吧。”

大嫂脸红的说。

“干妈,好的。”

爱美说完后,便过去把灯光调成淡黄色。

爱美手上拿了一件白色的丝质披巾给我。

“小叔,你换上这件披巾吧。”

爱美说。

我接过透明薄薄的披巾,吓坏了!

“这……怎么穿呀?”

我问爱美。

“小叔,披上脖子就行了,因为要让熏香油有效的渗入体内,加促血液循环,达到心灵舒畅的成效,所以要用薄薄的披巾。”

爱美做了动作给我看。

我吓了一跳!原来这条披巾只是挂在颈后,接着把丝巾拖到前面,只是遮掩rǔ头和龙根。如果想让熏香油有效的渗入体内,而用这条薄披巾,那不是说衣服也要全脱了吗?虽然我是男孩子,但要我在两个女子面前脱光,实在尴尬。

我想如果我要脱光,那大嫂也会和我一样了?这可令我十分的尴尬,更何况要我在大哥灵前,望着他赤裸裸的老婆,心里更加不好受,但我却舍不得离开静修室,这时候,我的内心十分的矛盾。

“爱美,身上的衣服是否也要脱光呢?”

我小声害躁的问。

“是呀!”

爱美很轻松的回答。

现在我明白许医生为何要她们两个同意之后,才让我加入了。

回头望着大嫂和爱美二人,看见大嫂轻轻将腰上的带子慢慢拉开,接着用手把身上的袍服,从她雪滑的肩膀两边拉开,袍服轻易沿着大嫂雪滑的肌肤滑到地面,大嫂一对饱满的乳房,像竹笋般高高挺起,挺实大乳上的两粒红嫩奶头,发出娇嫩柔美的诱惑。

我看见大嫂一双雪白的粉腿,高挺的美臀,黑溜溜的禁区,不禁感到面红耳热,心跳加促,下面的**巴,已经举头向她敬礼。

爱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下了袍服,虽然她的乳房没有大嫂的丰满,可是外型像大嫂一样,都是竹笋般高高的挺起,而爱美的rǔ头是粉红色,晶莹洁白的肌肤,胯间小撮的阴毛,不知道爱美是有意还是无心,竟然用手指翻了一下蜜桃两片的花瓣,粉红色的花瓣中,让我隐约看见一条迷人的小沟。

两人轻易的披上白色丝质的薄披巾后,接着双脚般坐在熏香器旁,各人手里拿起一粒水晶球,正等着我的加入。

“小叔,怎么你还没换上披巾呀!我们等着你哦……”

爱美笑着说。

“小浩,别用有色的眼光看这神圣的治疗,心灵是纯洁的。”

大嫂向我说。

“大嫂,是的,我这就换。”

我尴尬的说。

我虽然觉得大嫂的话很有道理,可是我的淫根却不是那样想,它不但高高的挺起,还引诱我的双眼,望着大嫂的禁区,实在难受呀!

我开始感到迷惘,我不知道大嫂和爱美是否真的如此纯真,还是有意的作弄我,大嫂是豪放还是保守?此刻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很对不起大哥,但大嫂又是用什么心态面对大哥呢?至今我觉得还是个谜?

“小叔,快点呀!别害躁啦!”

爱美不停的催着我。

我只好开始解除身上的衣物,当我要脱下身上的内裤时,发觉大嫂和爱美一对目光,正望着我的龙根,我马上转过身,慢慢把内裤脱下,我想她们一定是望着我的屁股了。

我脱下内裤后,披上了那件丝质的薄披巾,双手遮掩挺起的龙根,我知道大嫂的杂志,都是粗长的龙根,要是她看见我的小虫物,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呢?

我终于坐在熏香器的旁边,当大嫂递了一粒黄水晶球给我的时候,我礼貌的双手去接,而我挺起的龙根,从我的两腿之间弹了出来,大嫂的眼睛一直朝下望,我非常的狼狈且害躁,最要命是她们两人,竟然让我坐在大哥的灵位前。

“小浩,你把水晶球握在掌心,脑子里什么都别想,保持有节奏的呼吸法,一呼一吸的,慢慢将熏香吸入体内,等闹钟响了,就是第一个步骤完成,过程中不要说话,但也别睡着呀!”

大嫂仔细的说。

我望着大嫂丰满的乳房,两粒红嫩的rǔ头,已经不能镇定,怎么能什么都不想呢?我顾着张望大嫂的胸脯,窥视大嫂胯问的禁区,心里想第二个步骤又会怎么样呢?这个是否真的是心灵疗程呢?

大嫂和爱美两人果然很用心的进入沉思的状态,但我的精神仍然不能集中,双眼不停望着。她们两人饱挺的乳房和奶头,两团乳球随着她们的呼吸,不停在我眼里一起一伏的,乳球每一下的震荡,都重重的敲击我的心房。原本寂静的静修室,此刻已经加上我急促的心跳和喘气声。

大嫂和爱美两人以平静的思绪声坐,完全没有移动过身体,就像高僧修禅入定的样子,这一点我不能不佩服她们两个,而我的心却不能好好的平静,双眼更是在她们身上,忙着东张西望的。

突然!地面的闹钟响了,大嫂和爱美两人慢慢张开双眼,从她们的脸上发觉,果然精神和脸色红润了很多,难道这个疗程真的是有效的吗?

大嫂手握起水晶球,然后向爱美点点头。

爱美似乎知道大嫂在示意什么,拿起了水晶球也向大嫂点点头,接着她们两人各自把手中的水晶球,伸进对方的披巾里,然后将水晶球贴在对方的心脏位置,接着用手掌慢慢的推动。

这一幕我看得两眼发直,爱美的手掌贴在大嫂丰满的左乳上,轻轻的推着,同样大嫂的手,也在爱美的嫩乳上推着,两人同时闭上眼睛,享受对方手掌的爱抚,两人很有技巧的推动水晶球,而她们手掌中的水晶球,都没有滑脱的现象。

看着水晶球压在红嫩的奶头上,不禁加促了我的心跳,大嫂和爱美的饱满乳球,有节奏的一挺一伏,她们两人脸上都呈现陶醉的模样,看得我热血沸腾,**巴冲动的流出一些水珠。

两人互相用水晶球搓揉,而我发呆的坐在一旁,望着大哥的遗照,感到非常的无聊,这时候大嫂和爱美两人双双停止了动作。

“小浩,让你久等了!现在让爱美和你一起推动水晶球,让水晶的天然磁力,提高你的运气!”

大嫂说。

我一听之下兴奋的差点叫了出来。

“大嫂,你是说要我和爱美她……”

我脸红说不下去。

“是呀!这是第二步骤,这样能让水晶的磁力,有效推动心念力,而把你的念力推到宇宙无限的空间,发挥你骼内的潜能,让你脱胎换骨,赶走楣运,好运便会降临。”

大嫂一本正经的说。

这些是什么理论嘛!但却找不到反驳的借口,只好接受了。

“小叔,开始了。”

爱美望着我说。

“好的,开始吧!”

我说。

爱美很大方的把身上的披巾拿开,露出一对高挺的乳房,两粒娇嫩的粉红色奶头,赤裸裸等我的手掌去抚摸,我的心跳不停加促,紧张得不知所措!

回头想看看大嫂,却被她吓了一跳!

第4章 诱惑

大嫂躺在地上闭起双眼,下身却张开两条迷人的粉腿,她一手握着水晶球,另一只手用玉指在黑茸茸的毛发上,分开两片红嫩的花瓣,将水晶球压在花蕾上滚动着,大嫂好像很兴奋,媚眼如丝辗转反侧,隐约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小叔,你看什么嘛?我等着你呀!”

爱美半嘲笑催促的说。

爱美这一喊,惊动了躺在地上如痴如醉的大嫂,她脸红羞怯得马上把身体转了过去,将浑大的美臀和洁白的背肌对着我,我也感到很尴尬,立刻将视线从大嫂的身上,转移至一旁嘲笑的爱美身上。

“我……没看什么……”

我小声的对爱美说。

“嘻嘻!你看……”

爱美用手指着我的下体说。

我即刻低头一看,发现龙根挺了起来,正对着前面赤裸裸的爱美,我马上用手遮掩下体的丑态,从前听人常说,现在的女子对性思想很开放,现在总算见识了。

“别看……没什么……”

我勉强回应了爱美一句。

“嗯……开始吧,你的手放在我这里。”

爱美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

爱美这一捉,使我感到无比的紧张和刺激,全身血液加速运行,肉冠更是充血得膨胀,加上手掌碰到她滑嫩弹性的酥乳,摸到嫩小的奶头,真是既销魂又紧张,感到脸烫发热外,头额还疯出汗水,现在除了双眼直瞪爱美娇躯之外,亦忘记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爱美把水晶球塞在我的掌心里,接着拿着水晶球在我胸前推动,爱美用手指在嘴上示意我别出声,接着慢慢闭起双眼,此刻,整个房间一片寂静,除了偶尔传出大嫂几声呻吟和叹气声之外,只剩大哥遗照上那对令人心寒的眼睛了!

胸膛被爱美手上冰冷的水晶球滚动着,似有一股电流涌进体内,感到无比的舒适,好奇心驱使下,偷偷睁开眼睛,发现除了爱美的手和水晶球之外,并没有什么其它的东西,莫非水晶球真的能发出电流?

我望着手掌上的水晶球在爱美娇嫩的乳房上滚动,当水晶球压着弱不禁风的粉红色小奶头的时候,内心涌现一股微虐的快感,为了捕捉这种奇妙的快感,手掌加快水晶球推动,并以旋转式的用力,压在爱美奶头上狠狠的搓揉,这一招果然奏效,年轻少女的rǔ头,无法抵抗这般强烈的攻击,几下挑逗便发出呻吟声……

哇……娇嫩粉红的小奶头,逐渐慢慢勃起……

爱美的奶头被我手掌的水晶球,重重磨了几下之后,爱美终于动情且挺起胸前的乳房,迎合我的动作,她偷偷望了我一眼,媚眼如丝,开始轻扭着胸部,并将身体慢慢的靠了过来,而她原本盘坐的双腿,亦慢慢左右的张开,胯间禁区的隙缝,大大张开,露出一条粉红色诱人的小溪……

啊!这个蜜桃是我见过最年轻、最诱惑的……

我马上把盘坐的腿张开,凝望着爱美胯间打开的禁区,一撮稀疏的毛发、嫩红的蜜桃沟,最难受是爱美不停的把身体靠过来,将蜜桃贴在我勃起的龙根上,肉冠被爱美的毛发骚着,竖然起敬碰在蜜桃的边缝上……

我……受不了呀!

紧张的情绪围绕着我,体内的欲火不停的燃烧,已忘记手掌推动水晶球,思绪只停留在爱美竹笋型的乳房上,五指正在轻轻揉着爱美胸前的乳球,手掌和乳球之间,虽然隔了一粒水晶球,但另一只手已经搓着饱满的弹乳。

爱美的呼吸和动作像大嫂一样,隐约传来销魂的呻吟声,爱美的湿唇间伸出一条灵活的嫩舌,不停舔着自己的湿唇,爱美这般挑逗性的刺激一幕,我怎能消受得了呢?下体的龙根难以抑压,淫邪之念引着臀部往前移,最后把肉冠顶在爱美禁区的蜜洞上,准备破门而入……

“嗯……嗯……”

爱美发出轻微的吟叫声!

爱美这一下的淫叫声,把我从梦中唤醒,我不能让大嫂知道我是好色之徒,马上用理智克制内心的欲念,将顶在爱美蜜洞的肉冠退后少许。

可是爱美却把蜜桃紧贴了过来,肉冠无处躲避,被逼着顶在她双脚之问,爱美的蜜洞已经流出琼浆,很快把我整个肉冠铺上一层润滑的蜜汁,想不到她的嫩蜜桃已经泛滥成灾……湿透了……

“嗯……”

爱美再次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听到爱美的呻吟声,欲火不停的狂升,此刻体内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肉冠被蜜桃上的毛发搔着,龙根受两片火烫的yīn唇贴磨,变得更加坚挺难耐,爱美手上的水晶球开始往下移,当她手掌移到我小腹的时候,一股强烈的热流直冲丹田,原本抑压的欲火,恐怕此刻已难以控制了。

最要命的一刻终于来临了,爱美把另外-只空闲的手,继续往下,用手指分开蜜桃的两片花瓣,将我的肉冠移到花蕾上,到了这个地步,满头大汗且紧张的我,已将所有的理智抛出九霄云外,现在只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的臀部向前推了一下,急躁的龙根只能顶在花瓣上,不能成功插入蜜桃的小道里,心急的我马上吸了一口气,用手将肉冠引到爱美蜜桃洞的门外,以旋转式成功钻开蜜洞两旁湿滑的花瓣,准备往前一挺,插进那条火辣辣的湿滑蜜道……

“哇!小叔!你要做什么?”

爱美突然用手往我身上发力一推。

爱美突如其来的一推,比我的动作还要快,结果龙根不但没有插入她的yīn道,反而一时不慎失掉重心,整个身体往后翻,挺起的龙根变成朝天一击,吓得我不知所措!

“爱美,什么事?”

爱美的惊叫声惊动了大嫂。

这回我肯定在大嫂面前出糗了。

“干妈,小叔他想插进来。”

爱美跑过去搂着大嫂说。

“胡说!小叔怎么会这样做呢?别胡闹!”

大嫂的眼睛望着我的龙根说。

我马上用手遮掩高举的龙根,哑口无言的呆着。

“大嫂……我……”

我尴尬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嫂把掉在地上的水晶球捡起,接着叫爱美收拾一切,满脸羞红的走出房间。

我马上追出房外,即刻向大嫂道歉。

“大嫂,对不起!”

我低着头说。

“浩,大嫂是过来人,了解男女之间一时的冲动,你应该向爱美道歉,而不是向我道歉,爱美应该不会怪你的,她总是好玩……可能戏弄你罢了,对了,你也该准备一下,我们要出去见许医生了。”

大嫂含羞说了几句后,便急着脚步离去。

回到房间,爱美仍是赤裸着身体,我厚着脸皮上前向她道歉。

“爱美,对不起!”

我说。

“小叔,我没生你的气,刚才的事干妈也叫我别放在心上。”

爱美说。

“爱美,谢谢你!”

我感激的说。

“嗯……行了啦!”

爱美很大方,若无其事的说。

爱美此刻的表情,根本不像发生过什么事般,但刚才她为何会如此大惊小怪呢?她是真受惊,还是存心戏弄我呢?

收拾好房间一切之后,回到浴室冲凉,脑海里不停左思右想,刚才爱美已经是非常的兴奋,而且还做出想要的冲动,而蜜桃湿透的状况,显示她当时欲火高涨,应该非常渴望做爱,怎么会突然惊叫退缩呢?

唯一的解释是,爱美仍是处女身,亦因处女的矜持而惊慌。

如果爱美是处女就真是太好了,毕竟我没试过处女滋味,但她是大嫂的干女儿,怎能把她占有呢?

哎!一场欢喜一场空呀!

大嫂和爱美两人换了衣服走下来,她们两人穿上同样的服饰,上身穿着白色的外套,而外套的质料不是棉织品,只是轻薄的衣料,胸前还浮现两粒凸起的奶头,乳房的形状也呈现衣外,相信她们两人身上除了这件外套,里面应该是真空了!

大嫂和爱美下身穿的不像是裙子,好像是马来妇女穿的袍服一样,没有任何的拉链和钮扣,只是一条白布围着,不过她们的穿法却十分性感,绑出性感优美的结扣,如果要挑剔的话,只能说布料太薄,整个股沟清晰可见,想不到她们出门连内裤也可以不穿,大胆的作风令我感到意外!

“浩,你暂时换上我的衣服吧,明天才去一具救的,不过你要带一套衣服随身做更换。”

接过大嫂给我的衣服一看,我呆呆的望着大嫂。

“大嫂,我不懂怎样穿这件袍服……”

我拿起白色的袍服说。

“爱美,你教小叔怎样穿吧。”

大嫂对爱美说。

“干妈,我穿都还要你替我绑,试问又怎么教小叔呢?”

爱美笑着说。

“那好吧……浩……到你的房间……”

大嫂犹豫了一会,接着脸红的说。

我和大嫂走进房间,爱美却被大嫂赶去大厅,当和大嫂两人留在房间的时候,脑海中不禁想起她用水晶球揉搓蜜桃的情景,体内的欲火又再次的燃烧。

“浩……把裤脱了……内裤……也要脱掉……”

大嫂羞怯的说。

听到大嫂要我把内裤脱掉,简直太兴奋了,想不到这趟回港,大嫂和我的关系,竟发展到当面脱内裤的地步,不禁喜出望外!

怀着紧张又兴奋的心情脱下长裤,当拉下内裤的一刻,龙根终于忍受不了挑惑的刺激,高高举起指向大嫂,脸红的大嫂双手握拳,想必内心亦很紧张。

“大嫂,对不起,我控制不了。”

我用手遮掩**巴的说。

“嗯……没关系……你留心记着该怎样绑。”

大嫂羞怯的说。

大嫂把上半身弯到我的下体,手拿着白袍教我如何绑法,看见她张开口说话的情形和身体弯下的动作,刚好龙根挺起对着她,视觉上大嫂似在替我口交,而大嫂外套拉链的隙缝处,两团雪白乳球在震荡着,使我更加的紧张、冲动……

大嫂发觉我的视线,正窥视她的乳房。

“浩,别胡思乱想,不要看了,我是你大嫂……”

大嫂含蓄的说。

“大嫂……我……没看……”

我勉强应了大嫂一句说。

突然想起大嫂看的是男人粗大的**巴图,她怎会对这种小型号虫物感兴趣?我不禁感到自尊心受创,而且还是击到男人“最伤痛之处”袍服总算围好了,下体没穿内裤,总感觉空洞洞的,这种感觉很怪,大嫂她们下体真空,难到不怕有昆虫钻进蜜洞里吗?

幸好大嫂有驾车,要不然穿成这个样子在街上走实在难为情,不过这个许医生也真怪,为何要我们这样装扮?难道世外高人总喜欢与常人不一样吗?

我们很快来到目的地,是人烟稀少的郊区,听大嫂说还要步行约十五分钟,虽然要步行,但这里的空气十分的新鲜,没有城市那股“臭气”许医生确实与众不同,看来她很喜欢大自然。

“大嫂,为何我们要穿成这样见许医生呢?”

我好奇的问大嫂。

“浩,许医生她喜欢大自然,她家里放着无数的水晶,我们穿成这个样子,就是方便吸收水晶的灵气入体内,外人想拜访她都会被拒于门外呢!”

大嫂说。

原来如此!希望能吸到一些好运吧。

走了十五分钟的路程,终于来到一幢大屋,这时候很多野狗围了上来,大嫂叫我别怕,她说狗不会伤害我们,只是在欢迎我们,果然这些狗似受过训练,当我们踏入大屋范围内,狗群马上止步,而不敢再跟进来。

当我们进入大屋的范围内,刚好有一个人从屋内跑出来,这个人影很熟悉,我马上仔细一望,认出原来是多年不见的好友“虎生”“虎生,你怎么也来这里了?最近好吗?”

我上前打招呼。

“原来是小浩,我不说了,迟会儿再谈。”

虎生仔细望了我一眼,目无表情的说。

虎生一脸无精打采的样,而且说话的语气亦毫无力气似的,不停的摇头叹气,当他望着我的时候,嘴里似有话要说,但回头往屋子望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最后向我要了电话号码,偷偷在我耳边说“快走”两个字,便马上跑了出去。

虎生这个举动把我吓坏了,他说快走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嫂,虎生你也认识的,他是大哥的好朋友。”

我向大嫂说。

“浩,我认识他,别多事,我们快点进去吧。”

大嫂说。

这时候,大屋的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身上穿的和我们差不多,只不过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背心,胸前两座饱满的双峰,同样露出两粒rǔ头,相信她和我们一样内里真空。

“你们来了……”

开门的女人说。

“许医生,你好!”

大嫂和爱美两人马上礼貌的响应。

我礼貌的向许医生点点头。

“他就是你说的小叔?”

许医生笑着问大嫂说。

“许医生,是的,他叫小浩。”

大嫂说。

“小浩,你在屋外等着,我先和你大嫂谈一会儿。”

许医生说。

“许医生,好的。”

我笑着说。

许医生接大嫂和爱美进屋后,我只好在门外候着,当许医生关门的一刻,发现她脸上露出阴沉的笑容,而她的眼睛,则透出一种怪异的目光。

独自一人在屋外坐着,想起虎生刚才落魄惊慌的样子,感到很不寻常。不知不觉,我也坐了很久,大嫂没叫我进去,猜想可能是许医生不喜欢见我吧;于是四处走走,发现许医生很喜欢吃蕃薯,因为后院种满了蕃薯,而我沿着院子的方向走着,来到后院一间小屋。

毕竟自己是客人,不敢贸然的走进去,可是小屋传出很香的怪味,好奇的我走过去从窗口窥望,发现屋内一张桌子像神桌似的,上面布满了鲜花,而鲜花围着一个个小小瓶的玻璃罐子。

我四处张望,肯定屋内没有人,于是偷偷跑了进去,拿起桌上的玻璃瓶一看,原来瓶子装着香油,而香油瓶里面似有一个用木刻的婴儿像,这玩意似曾在哪见过,可是又想不起。为了怕许医生怪我四处乱闯,便马上放下瓶子走出屋外,但内心对许医生的身份,产生一种怀疑……

第5章 神秘的水晶师

当我想离开小屋的时候,身后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即刻回头一看,心里喊了一声“糟糕”原来刚才放回去的玻璃瓶,一时大意没放好,结果掉落在地上摔破了,心慌之余,回头四处张望,不知所措。

找遍整问屋子没有找到扫把之类的东西,只好用脚把玻璃碎踢到神桌底下,幸好瓶子的油不是很多,用鞋底擦了几下之后,马上离开现场,免得被许医生发现。

回到大屋外,爱美正好出来找我。

“小叔,许医生叫你进去。”

爱美向我挥手说。

“好的。”

我走上前说。

走进屋子内一看,果然摆放着无数的水晶物体,除此之外还传来阵阵的香熏味,爱美对这间屋子很熟悉,引我进入一间宽大的房间。

“许医生,你好。”

我礼貌向她点头问好。

“小浩是吗?请坐。”

许医生望着我说。

房间四处放了很多大型的水晶柱,而且墙上也挂了不少人体解剖图,最吸引我的是左手旁那张玻璃床,该不会是水晶床吧?

当我坐下的时候,发现许医生原来在看影带,画面是我刚才在大嫂房间进行水晶治疗的过程,这一看可尴尬死了,不但拍下赤裸裸的我,还拍下我的眼睛偷窥大嫂和侵犯爱美的镜头,万万想不到大嫂会……

难怪她们要我在屋外等候这么久。

“小浩,这是我要你大嫂拍给我看的,因为我想知道你是否适合进行这个疗程,你可别怪你的大嫂。”

许医生说。

“许医生,没关系,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客气的说。

我表面虽然很客气,不当做一回事般,可是内心实在气愤,大嫂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不敢望向我,但爱美却在一旁偷笑,简直是火上加油。

“小浩,刚才你在疗程中,显得心不在焉,双眼一直窥望你的大嫂,是否产生了邪念,当你和爱美推动水晶球时,是否兽性发作,想侵犯爱美呢?”

许医生问。

哎呀!许医生怎么问这个尴尬的问题呀!

“许医生,抱歉!”

我低着头脸红的说。

“小浩,要你赤裸裸接触两位一丝不挂的女人,冲动是难免的,这一点我很明白,可是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心里似乎有一件很心烦的事,比如是自卑感之类的事,对吗?”

许医生说。

“我……”

这个问题我怎么答嘛?

“小浩,望着我说!”

许医生说。

想起刚才在小屋打破玻璃瓶一事,内心始终感到有些害怕,可是又不能不听许医生的话,只好无奈慢慢把头抬起望着她,原来许医生的脸相,不会怎样凶恶,脸形属于长瘦型,年约三十多至四十岁,细细的眉毛,双唇是厚了一点,胸前的乳房估计是三十四c,身材算是苗条,不过双手的皱纹很多。

“许医生,我不好意思说。”

我小声的说。

“你怕你的大嫂听见?”

许医生笑着问。

“嗯……”

我点头说是。

“许医生,我先回避好吗?”

大嫂大方的说。

“不,心理的障碍要大胆的面对,才是彻底治疗的方法!”

许医生说。

许医生这番话,说出她专业人士的身份,使我渐渐对她产生好感,既然她说要这样才能解除心理的障碍,我亦不妨大胆说出内心的问题。

“许医生,我是无意中发现自己的yáng具短小而心烦。”

我大胆的说。

“小浩,什么是无意中发现呢?”

许医生好奇的问。

“许医生,今天我看见一本男仕yáng具的杂志,图片中的yáng具和我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所以我想大嫂喜欢的是粗大型的龙根,因此感到自卑和惭愧!”

大嫂听到我说这番话,马上脸红的把头低下,而身旁的爱美却大声的笑,气得大嫂忙用手拍打爱美,示意她别出声。

“淑贞,你什么时候对男仕的yáng具感兴趣呀?”

许医生用很怪的语气问。

“许医生,那本杂志是……寄错地址……”

大嫂全身颤抖的说。

“是吗?”

许医生再次露出令人心寒的眼神。

我留意许医生的表情,发觉她知道大嫂看男仕的yáng具图,脸色立刻转变,语气好像话中有话似的,猜想她和大嫂两人应该有些秘密,不过许医生这个怪异的举动,使我想起后院小屋放着的油瓶子,开始对她产生心理的恐惧。

“小浩,yáng具的大小是天生而成,不能随意改变,但可以借用药物的帮助,使它慢慢粗壮,你我算是有缘分,我就帮帮你吧。”

许医生说。

许医生的话说得很有道理,长短是天生而成,古往今来很多人都是用药物增强yáng具粗壮和持久之效,只不过仙药难寻,莫非许医生有此灵药?不过她的药信得过吗?会不会有副作用呢?

“许医生,我想还是不必了,毕竟我现在没有女朋友,医好了亦英雄无用武之地,我想还是过些时候再说吧!”

我客气的说。

仔细的想了一会,最后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位许医生,毕竟她给我的印象很神秘,心理上还是有点怕……

许医生打开身旁的抽屉,拿出一包东西和一粒黄色的水晶球。

“小浩,刚才我从影带看见你的龙根,我相信仍可以把它变粗,这粒黄色的水晶球对你很有帮助,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许医生说。

水晶球可以把yáng具变粗?

“许医生,要怎么试呢?”

我好奇的问。

“小浩,这种治疗法很简单,你想试吗?”

许医生问。

听许医生说可以把我的yáng具变成粗大型,这个机会怎能错过呢?虽然我对许医生存有很大的戒心,但听了她这个治疗法之后,不禁亦有些心动……

“既然许医生说水晶治疗法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倒想试一试。”

我说。

“如果勉强就不好了。”

许医生把水晶球放回抽屉里说。

“许医生,不勉强,我想试!”

我马上对许医生说。

许医生望了我一眼,终于点点头,再次把水晶球拿出来。

“淑贞,你帮帮小浩吧。”

许医生把水晶球交给大嫂说。

“许医生,该怎么用呢?”

大嫂脸红的问许医生说。

“淑贞,你只要拿着水晶球,在小浩的春丸沿着输精管方向,慢慢的推上去就行了。”

许医生说。

“许医生,这……”

大嫂脸红难为情的说。

“淑贞,有问题吗?”

许医生眼睛瞪着大嫂说。

“没……问题……”

大嫂点头的说。

我知道大嫂很害躁且难为情,其实我想阻止她的帮忙,可是淫邪之念浮起,所有的理智都忘得一乾二净,更何况对方是心爱的大嫂。

大嫂脸红的拿着水晶球走了过来,当和她的眼神接触,我内心涌起了强烈的快感。记得大嫂之前说过“浩,别胡思乱想,不要看了,我是你大嫂……”

这句话,想不到现在她竟然会治疗我的龙根,许医生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太兴奋了!

“大嫂……我……”

我望着脸红的大嫂不知道该怎么表示。

“浩,别胡思乱想,这只是治疗……把腿张开……”

大嫂小声的说。

我即刻把腿大大的张开,大嫂拿着水晶球蹲在我的胯前,接着她一手把我的袍服掀起至腰间,然后把冰冷的黄水晶球,贴在我的春丸上,轻轻滚动着。

龙根很快高高的举起,而且是坚挺的竖起,顶在大嫂的脸旁,肉冠似乎要碰到她的鼻子,大嫂羞怯的把脸稍稍避开我的龙根,继续将水晶球从春丸的位置,沿着输精管慢慢推到肉冠的底部。

片刻间,龙根传来一阵强烈很痒的感觉,敏感的输精管如万蚁在爬动似的,异常搔痒且冲动,龙根不停充血膨胀,怒目金刚的肉冠对着大嫂的小嘴跳动着,想钻入大嫂两片湿润诱人的朱唇……

不知道是水晶球的功效,还是大嫂挑引的作用?

龙根不停的弹跳,大嫂无奈伸出玉指将它捉着,当大嫂的玉指一碰,我已经受不了这般销魂的挑逗,臀部开始推动……

“浩……不要……”

大嫂的手紧紧捉着我的龙根说。

龙根突然被大嫂玉指紧紧的一捉,结果将输精管内堆满的精子给挤了出来,一阵无限的快感传遍全身,一条白色如水柱的精子,全部喷射到大嫂的脸上!

“哎呀!浩……你……”

大嫂惊慌的叫!

shè精后的我,听到大嫂的惊叫声,知道自己闯了大祸,马上蹲下身体想用手帮她抹掉她脸上的精子,可是当我看到大嫂脸旦沾上我的精子,不但兴奋亦不想把它抹掉,尤其是沾在两片红唇上的……

“大嫂,对不起!一时控制不了……抱歉……”

我忙道歉的说。

我故意道歉却不动手帮她抹掉脸上的精子,还希望她张关嘴巴说话,让精子可以流入她的嘴里。大嫂一脸无奈的样子,接过许医生递来的纸巾清理,看着自己的精子被纸巾吸掉,实在很不甘心,如果能射进大嫂的子宫里,那有多好呀!

“小浩,你看你多没用,这么快就完事。”

许医生叹气的说。

许医生的讽刺语,我听了很不爽,可是这次确实是她的关系,才让我有机会在大嫂面前发泄,也许她说得对,我实在很没用,如果持久力强一点就好了。

“许医生,我不想的……”

我对许医生说。

“小浩,不需要灰心,只要到这多做几次治疗,问题就会解决。”

许医生说。

日后还可以多做几次?简直太好了!

“许医生,谢谢你,日后我会听你的话,好好治疗。”

我激动的说。

许医生从刚才抽屉里拿出的袋子中,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给了我。

“小浩,刚才你射了精,需要补回元气,这样才能补充精力,要不然做更多的治疗也没有效用,快把药丸吃了!”

许医生说。

接过许医生的药丸,我听说要服下,心里感到害怕,毕竟不知道药丸是什么东西,正在犹疑的时候,许医生又发出怨言。

“不想吃就把药丸还给我!”

许医生不满的语气说。

这回真的很难做出抉择,如果不吃不但会激怒许医生,日后这般刺激的治疗法便没了,回头望一望大嫂,她对我点点头,暗示要我服下,望着大嫂的脸孔,想起刚才刺激的场面,最后,决定为大嫂吞下药丸。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我吃!”

我即刻把药丸放入口中。

“嗯……好……”

许医生点点头笑着说。

当我吞服药丸后,留意许医生的表情,发现她的眼睛一直望着我的脸,也许她在看我是否真的把药丸吞下,最后很满意的笑了一笑。

“小浩,你先出去,我要和她们进行治疗。”

许医生说。

“许医生,我先出去。”

我说完后,便走出房间。

走出房间的时候,爱美跟在我身后锁门,当我踏出房门的一刻,无意中发现大嫂和许医生正在脱下身上的衣服。

走出房间后的我,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很想知道她们在房间里做什么治疗法,为何要脱掉衣服?难道像中午那般,以赤裸裸的身体推动水晶球?

我不停的在屋外踱来踱去,无意间想起房间里装有一部抽气扇,于是马上跑到后院,寻找那部抽气扇的位置,皇天不负有心人之下,终于找到了,即刻搬来一张椅子,带着紧张的心情爬上窥探。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们三人脱得精光,三个美人儿正赤裸裸进行用水晶球治疗法,大嫂洁白的肌肤,胸前一对竹笋型的美乳,朝天式的躺在玻璃床上。爱美手拿着水晶球,在大嫂丰满的乳房上滚动着,而她自己的乳房随着手部的动作,在空中荡来荡去的,最令我难忘的是只相差一线,便能插入的嫩红蜜道。

大嫂的表情如痴如醉,媚眼如丝,不停骚弄自己的秀发……

原来许医生的蜜桃,贴着大嫂的蜜桃磨擦着,只是两个蜜桃的中间,隔着一粒水晶球,原来许医生的乳房也挺丰满的,虽然有些下垂的情形,但乳房的外型亦相当吸引人,照此看来三人之中,爱美最辛苦了,她另一只手要拿着水晶球,在许医生的乳房上推动,而下馊则要饱受空虚之苦。

大嫂和许医生两人,不停发出呻吟声,臀部的动作也相当的激烈,她们两人各自揉搓自己另一边的乳房,不过她们的动作相当熟练。

“嗯……嗯……”

房间传出激烈的呻吟声!

开始我以为她们是普通的水晶球治疗法,原来她们还有一种更激烈的治疗法,许医生喘着气从玻璃床拿出一根水晶柱,形状像男人的龙根一样,唯一不同是水晶柱两边都有肉冠状的设计,细看之下发现根本是根水晶制造的“双头棍”许医生用手分开大嫂的双腿,然后用手指挑开大嫂蜜道的花瓣,接着握着水晶柱的肉冠,插入大嫂的蜜桃洞内,而大嫂双手则紧抓自己的头发,并发出震撼的呻吟声!

“啊……啊……慢……啊……”

大嫂不停扭动下骼的叫喊!

许医生继续将双头棍慢慢插入,接着开始用手抽插,每一下的抽插,都令大嫂发出激烈的嘶叫声!

“啊……进一点……快到底了……嗯……”

大嫂发出强烈的叫声!

许医生开始把双头棍另一边的肉冠,插入自己蜜桃洞里,最后很快把整支双头棍藏在她们两人湿道内,开始很有节奏的你推我迎的动作,整个房间充满欢笑的淫叫声,这一幕同性恋的性戏,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真人表演,只不过没想到主角会是大嫂罢了,大嫂果然变了……

“啊……啊……快点……我要丢了……”

大嫂仰天大叫的喊着。

“贞……我也快要丢了……啊……”

许医生也发出畅快的淫叫声。

想不到平时庄严的大嫂,在床上会如此的豪放,难怪大哥如此的疼爱她。

离开许医生的住所,我们三人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回家,在回家途中接到虎生的电话,最后约了他在大嫂的家见面。

我们在屋内等了很久,虎生终于来了。

我和大嫂开门迎接,原来虎生和太太一起前来。

虎生的太太是我以前想追的校花,可是给虎生先追上,我只好默默祝福他们,不过,至今我还不能忘记她。

美芳现在仍然艳丽照人,水汪汪的眼睛,仍是留着秀丽的长发,洁白的肌肤,苗条的身段,唯一不同的是她胸前的乳房,比以前更丰满、更饱挺了。

“你们快来帮忙!”

美芳大声的喊叫说。

我们马上跑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虎生全身颤抖,汗水不停的流,口里一直喊热要喝水。爱美把水递给虎生,很快便给他一口气喝完,还不停喊说要喝水,我们给虎生这个举动吓得不知所措!

“美芳,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不把虎生送去医院呢?”

我紧张的说。

“小浩,虎生坚持要来见你!”

美芳焦急的说。

我马上吩咐爱美叫救护车。

“小浩……没用的,我看我不行了,拜托你照顾美芳,还有千万别去许医生那里,她不是好人,是……啊……啊……”

虎生说到一半,紧抓着喉咙发出痛楚的表情。

“到底发生什么事?”

大嫂惊慌的叫!

我的手原本扶着虎生,可是他身上突然像烧红的火炭似,我被逼的把他推开,虎生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身上的皮肤开始肿起,手臂长出一粒粒的脓疮且流出腥臭的脓水,我们眼看着虎生的惨状,站在一旁被吓呆了。

6-10

第6章 迷离的死亡

虎生突如其来的惨状,吓得大家不知所措,除了发出大声的喊叫声之外,还有就是美芳凄惨的痛苦嘶叫声!

“爱美,别看,快进去通知警方!”

我叫爱美报警。

“爱美,我陪你进去,小浩你陪陪美芳。”

大嫂对我说。

“大嫂,我知道了。”

我说。

上前扶着美芳的时候,看见她脸上两行的眼泪,不禁亦感到伤悲,我大方把肩膀借给美芳靠着,顺便也享受她胸前两团大乳球的弹力,虽然知道这样对刚死的虎生很不敬,可是现在不趁机感受一下,恐怕日后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美芳的乳房不但弹性十足,而且够大且实,今天她应该是配戴软杯型的胸罩,让我有机会透过她身上的薄衣,享受柔软大乳球在我胸膛贴着,这种感觉特别的销魂,何况她还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美芳,别太伤心,要不然虎生会不安心。”

我安慰美芳说。

“呜……呜……想不到虎生死得那么惨……呜……”

美芳说。

“美芳,你想想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等会儿要给警方做笔录。”

我说。

“呜……我什么也不知道……呜……”

美芳再次大声的痛哭!

“浩,我已经报警了。”

大嫂从屋里走出来说。

“我们进屋内坐着等吧。”

我说。

“不!我要……看着虎生……呜……”

美芳大声的哭!

想不到美芳如此深爱虎生,希望虎生不是死于艾滋病,要不然美芳这个美女可糟蹋了,对了,虎生为何死前都要来通知我许医生不是好人呢?

我接触过许医生一次,除了发现她后院放着油瓶子比较古怪之外,其它方面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妥的,何况她是名女医生,有什么杀伤力值得如此害怕呢?

屋外传来车辆停下的声音。

我向屋外一望,有个熟悉身影的女人下车走了过来,我仔细一看,原来是许医生来了,这回可把我吓了一跳,许医生怎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大嫂,许医生来了。”

我对大嫂说。

“是呀!许医生来了就好,可能虎生有救!”

大嫂高兴的奔跑过去。

“对!许医生可以救回虎生,许医生快救救我丈夫!”

美芳大声挥手。

我被她们两人弄傻了,虎生明明已经死了,怎么救呢?看来许医生的形象,在她们心目中是无所不能呀!

许医生的出现,让我感到意外,但她的一身打扮,令我更加的意外,她上身只穿着无袖圆领背心,两条雪白的手臂露了出来,胸前一对饱满的乳峰插云般挺着,下身穿着一条狭窄的短热裤,露出两条雪白粉滑的大腿,配上脚下的高跟鞋,将浑大的美臀高高翘起,怎样看也不像是四十岁的女人。

大嫂和美芳加上许医生,可称是三朵金花。

“虎生怎么会这样呢?”

许医生露出惊吓的表情说。

“许医生,你救救虎生吧!”

美芳跪在许医生面前说。

“美芳,先起来,让我看看再说。”

许医生蹲在虎生的尸首前说。

许医生从腰包里取出一粒水晶球,然后从一个红布袋中拔出一个瓶盖,即刻散发出一阵香油味,我认出这种香味,就是后院嗅到的那股香味,接着许医生一手握着水晶球,一手捉着红布袋,似在做些什么祷告……

片刻,许医生仰天叹了口气。

“哎!可惜!我来迟了一步……”

许医生叹气的说。

许医生说完后,美芳再次抱头痛哭……

“美芳,我接到你的电话,第一时间已经赶来,可惜来迟了一步,也许是天意吧,如果他今天肯留在我那里,相信就不会发生此事!”

许医生说。

“呜……呜……虎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嘛?”

美芳大声的叫!

“许医生,你知道虎生发生了什么事吗?”

大嫂问。

“我猜他上次去泰国中了降头。”

许医生说。

“哎!虎生真是不幸呀!”

大嫂叹了口气说。

“呜……虎生……你叫我日后怎么办……呜……”

美芳又哭叫着。

“美芳,别太伤心,虎生他死前告诉我他买下很多保单给你,相信经济上你不必太担心,节哀顺变吧!”

许医生说。

许医生这番话,使我想起虎生和大哥两人一样深爱自己的妻子,死前都留下一笔可观的保险金给妻子做生活费,虎生的死状虽然恐怖,内心却十分善良,他死前为美芳做的一切,相信我未必能做到。美芳嫁给他的决定是对的。

“小浩,过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许医生说。

“好的!”

我走到许医生身旁。

“小浩,虎生的身后事,你要多帮忙美芳打点,她的家人都不在香港,而且虎生的死给她很大的打击,你就帮帮她吧。对了,明天你独自来找我,让我把你那个问题治好,让你有“大将之风”明白吗?”

许医生说。

“明白,谢谢你!”

我开心的说。

“美芳,我先走了,免得警察来了又要做笔录,虎生的身后事,我交待了小浩帮你的忙,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告诉我。”

许医生说。

大嫂亲自送许医生出去,她们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而我脑里不停的想,为何许医生明天要我独自去找她呢?

许医生走后,没多久几部警车来了,由于有人死的关系,检察官也到场,他们很快展开大规模的搜索行动,甚至每个房间和角落都不放过。

由于搜查房间必须有主人在场,我和大嫂都要跟着警察们到处走,最后来到大嫂的房间,结果搜出很多情趣用具,除了震蛋、肛珠、乳夹还有粗大型的假yáng具。我看见大嫂用这些粗大型的假yáng具,内心感到无比的失落和自卑,唯有期待许医生真的能让我有“大将之风”目前我当许医生是我的再生父母了。

警方办案效力实在不差,警犭和法医也展开工作,结果我们所有人都要到警局做笔录,毕竟虎生的死因未明,要等到尸体解剖后才有进一步的消息,当我们抵达警局的时候,美芳已经被警方带回住所进行搜屋。

我们在警局等了几个钟头,由于现场没有任何嫌疑,我们都获释出来,可是美芳的家给警方封锁了现场,原本警方安排美芳住酒店,但美芳害怕独自一人住酒店,最后在大嫂同意下,回家拿了几件衣服跟随我们回去。

回到家里,大嫂很关心美芳,特命爱美收拾一间客房给她。

夜已深,大家劳累一晚,正想回房休息的时候,突然吹来一阵冰冷的寒风!

“贞……我是大浩……”

传来一阵凄惨软弱的声音。

众人突然被这个怪声吓得全身颤抖,不停四处张望,大嫂第一时间望着我,而我亦明白大嫂的目光在问我什么,我向她点点头示意。

“大哥,是你吗?”

我壮起胆子,向空间发问说。

“大浩……真的是你?”

大嫂像我一样紧张的发问。

爱美和美芳两人双手紧握互望。

“对!我是大浩!”

空间传出回答的声音。

我向四处张望,看看是否有人假扮大哥的声音,故意戏弄我们,可是没有理由会有人开这种玩笑,而且传出的声音,很清楚是大哥的声音。

“大哥,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我大胆的站出来说。

“大浩,你在哪?能现身说话吗?”

大嫂紧张的说。

“贞,我不能现身,这次我能出现也算是我的福气,要不是小浩误打误撞,我也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才能投胎,弟……谢谢你了……”

空间传出回答的声音。

“大哥,现在是你的鬼魂在和我们说话吗?”

我问。

“嗯……是的……”

大哥的鬼魂说。

大嫂紧张且开心地过去捉着爱美的手。

“爱美,别怕,快叫一声干爹!”

大嫂激动的说。

“干爹!”

爱美颤抖的说。

“嗯……乖……日后好好照顾干妈。”

大哥的鬼魂说。

“大哥,为什么你会说我误打误撞救了你呢?”

我好奇的问。

“弟,你记得今天打破了一个油瓶子吗?”

大哥的鬼魂说。

“哦!记得!难道你和许医生的油瓶子有关系?”

我不解的说。

大嫂和美芳听到许医生这三个字,不禁紧张地抢着发问。

“大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隔了五年才出现?”

大嫂埋怨的说。

“浩哥,你和许医生有什么事?今天虎生他……呜……”

美芳忍不住又哭了。

“哥!虎生今天不幸逝世了,你能告诉我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虎生的死和你很相似,你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吗?”

我说。

“弟,我今晚出现就是想告诉大家其中一个秘密,今天小浩在许医生后院打破的那一个油瓶子,其实是用来锁着我的灵魂,目的是让鬼差找不到我,碰巧小浩今天误打误撞把我救出,所以我才能告知你们有关许医生的事,不过,今天是地府补回一天回魂夜给我,天一亮我就要走了。”

“什么?许医生锁住你的鬼魂?”

大嫂惊讶的问。

“贞,你忘记我死的那一刻,许医生也像今晚神奇的出现吗?她的目的就是要收虎生的魂魄,因为是她下降害死虎生的,我也是被她下降害死的,当时我驾车赶着回家见你最后一面,可是迟了一步……”

大哥的鬼魂发出无奈的语气说。

所有人听到大哥这句话,吓了一跳!

“浩哥,你是说虎生的魂魄,已被许医生带走了?”

美芳大声的说。

“是的!虎生比我幸运,他还可以见你最后一面。”

大哥的鬼魂说。

我终于明白许医生的油瓶子是什么了,可是她为什么要大哥和虎生死呢?

哎呀!桌上还有很多油瓶子,许医生害死了很多人……下一个会不会是我呢?

“大哥,许医生为什么要害人呢?”

我紧张的问。

“弟,许医生她是一名同性恋者,她以水晶师的身份,引诱你无知的大嫂,然后再诱骗大嫂去卖保险,她还不断诱骗我投下高额的保单,最后暗中下降害死我,这样一来她可以整个霸占你大嫂,二来可以从你大嫂的手中骗取金钱,美芳和你大嫂就是这样中计,最可怕是她们一传十的介绍,很多人中计。”

大哥的鬼魂说。

“大浩……我害了你……呜……我下来陪你……呜……”

大嫂忍不住抱头痛哭。

“贞……是上天安排的,我这次能逃脱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大哥的鬼魂说。

我突然想起吃过许医生的药丸,会不会因此也中了降头呢?

“大哥,许医生下的是什么降头,有破解之法吗?”

我紧张的问。

“弟,刚才我被鬼差押送回来的时候,听他们说许医生是用“蕃薯降”她把我们的精或血,还有出生日期写在蕃薯上,然后加上咒语放在炭炉里面烧,只要蕃薯烧到火红黑透,中降的人便必死无疑。”

大哥的鬼魂说。

我明白许医生当时为何会利用大嫂来挑逗我,最后还让我shè精,原来是取我的jīng液,哎呀!大嫂曾经问我的出生日期,难道……

“大嫂,你有告诉许医生,我的出生日期吗?”

我问。

“浩,对不起,当时许医生说要知道你什么时候出世,才知道要用怎样的水晶治疗法,所以我告诉她了……对不起!”

大嫂脸上流下两行眼泪说。

“大嫂,算了,我不会怪你……对了,大哥,有没有破降头的方法呢?”

我问。

“我听鬼差讨论此事,他们说许医生年轻的时候被男人抛弃,于是到泰国学降头术报复,最后她身上被巫师下了精咒,所以她才可以在短期间达到施降的功力,因为她心里对男人特别的憎恨,施起“蕃薯降”便事半功倍,不过玩火自焚的她,因妒嫉相爱的夫妻,最后导致变成同性恋者。”

大哥的鬼魂说。

大哥说到这里,我留意大嫂和美芳的表情,她们两人脸上,同时露出羞怯惭愧的表情,相信美芳也是许医生的同性恋伴侣。

“大哥,你还没说有何破解之法?”

我说。

“破解之法,就是要用处女落红的血,加上经期的血,然后用黄酒搅和,淋到她的身上,破掉巫师在她身上下的精咒就行了。”

大哥的鬼魂说。

“可是到哪找处女的血呢?”

我自言自语的说。

“浩,爱美……她是处女……不知道她肯不肯……”

大嫂脸红望着爱美说。

“干妈……我是……处女……如果真的要这样……没问题……不过你要教我怎么做……我不会……”

爱美害羞的说。

想不到好玩的爱美,此刻竟会明白事理,我不禁对她另眼相看。

“贞,你和小弟可以进来房间吗?我好久没……”

大哥的鬼魂说。

“什么……你想……”

大嫂脸红羞怯的答不出话。

我不明白大嫂为何会脸红,或许是他们夫妻问的暗语,正当我和大嫂要走入房间的时候,美芳上前捉着我的手臂……

“小浩,你会帮我救出虎生的魂魄吗?”

美芳问。

“我……会……”

我望着美芳饱满的乳房说。

第7章 自私的大哥回魂

我向美芳保证会救出虎生的灵魂后,便陪同大嫂进入房间。

大嫂的房间刚被警察搜完,床上摆放的情趣用具还没有藏起,假yáng具、乳夹、肛珠等等都摆了出来,大嫂见状脸红害躁的急忙把情趣用具藏起来。

“贞……对不起,委屈你了。”

大哥的鬼魂说。

“大浩,别这么说……”

大嫂想劝大哥,可是内心的伤痛,眼角忍不住渗出晶莹的泪珠。大嫂果然够坚强,为了不想让大哥难过,即刻抹掉眼角的泪珠,若无其事坐着。

“贞,鬼差已经在门口等我,他们要捉我回去,相信这次道别后,我们永远不会见面了,我真舍不得你……呜……”

大哥悲哀哭泣着。

“哥……”

我忍不住也哭了。

“大浩……呜……我也舍不得你……呜……”

大嫂这回的眼泪,终于涌出来了。

整个房间充满了哭泣声,可能加上大哥的鬼魂,房间显得格外的冷冰,我怕大嫂着凉,即刻为她披上晨袍。

“大浩,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

大嫂对着天花板的空间说。

大嫂蛮可怜的,这次她和大哥算是离别的短聚,居然无法看见大哥的容貌,只能依着大哥发出声音的方向,面对空白的空间,凭空想象,真是悲哀……

“贞,其实我叫你进房间,目的是想和你做最后一次……爱……”

大哥的鬼魂说。

我和大嫂两人一听之下,彼此都十分的尴尬。大嫂羞怯的坐在一旁低着头,十指紧扣显得不知所措,慌张的神色,显得更加艳丽诱人。

“哥,既然你有事和大嫂谈,我先出去……”

我依依不舍的走出门口说。

“弟,你不能走,要留下来帮我,要不然我怎能成事呢?”

大哥的鬼魂说。

“大浩,你想……”

大嫂说到一半说不下去,害羞的垂下头,眼角却偷望向我。

听到大哥说需要我的帮忙,才能和大嫂做爱,莫非大哥想借我的肉身和大嫂成其好事,那我的龙根不就有机会插入大嫂的mī穴里吗?想到这里不禁喜出望外,一种前所未有强烈的刺激感,即刻涌上心头……

我心急的想知道,大哥和大嫂做爱的时候,我会有感觉吗?心想就算没有感觉,但有机会看见大嫂做爱的表情和听她的叫床声,相信已经够满足的,也许借此机会,打开我和大嫂之间的隔阂,说不定大嫂日后会主动找我……

“哥,我留下能帮到你什么忙?”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弟,我的灵魂只要附在你的身上,便能和你大嫂成其好事,所以希望你能把肉身借给我一用,完成我最后的心愿,可以吗?”

大哥的鬼魂苦苦哀求的说。

“大哥,我的肉身借给你,那我不就变成死人了吗?”

我试探的问。

“弟,你仍会有感觉,只不过身体有些冰冷,没事的。”

大哥的鬼魂说。

“哥,你是说当你和大嫂……我也会有感觉?”

我紧张的问。

“弟,你当然会有感觉……”

大哥的鬼魂说。

大哥这句话真有意思,换句话说,等于要求我和大嫂,做爱给他看一样。

“大浩,这怎么……行……太羞……了……”

大嫂娇红的脸说。

“贞,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天一亮我和你真的是永别了,你就委屈一下,完成我最后的遗愿好吗?要不然我可死不瞑目。”

大哥的鬼魂叹气的说。

“这……”

大嫂支支吾吾,羞得说不出话。

我急迫期待大嫂点头答应,让我的龙物有机会闯一闯她的蜜道,以偿我多年的心愿,同时亦希望和大嫂,经过这次身体的接触后,能消除彼此心理上的隔阂,放下心中的包袱,日后和我更进一步的发展……

“贞,好不好嘛?你就满足我最后一次吧……求求你了……”

大哥哀怨的说。

“我……不知道……你问……小浩吧……”

大嫂显得很害羞,手指忙扭着衣角说。

“弟……你会答应吗?”

大哥问。

“大哥,我……答应借身体给你……”

我紧张迫不及待的说。

“弟,谢谢你。”

大哥感激的说。

“贞,弟弟答应了,你呢?”

大哥问大嫂说。

“既然这样,我只好……答应了,希望小浩别误会,我只是……尽妻子的责任,不过,我要关灯进行……不然我很害羞……做不到……”

大嫂脸红羞答答的说。

“好了,五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快关灯吧……”

大哥兴奋的说。

“大哥,我要怎么样配合你呢?”

我问大哥说。

“弟,只要你肯借身体一用,就行了。”

大哥说。

“那好吧……”

我战战兢兢的说。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阵很强的寒气侵入我的体内,我的身体不禁颤抖,接着呼出一道空气,身体感到轻飘飘,脚不着地的飘向空中……

我睁眼一看,竟然看到我自己的躯体在地面上,而且还会动。我冷静的想了一想,知道大哥的灵魂已经附在我的身上,但我的灵魂为何会飘了出来,而大哥上了我的身后,为何还不和大嫂行动呢?

“大哥,听到我说话吗?”

我紧张的问。

“弟……我听到……大哥对不起你……原谅我……”

大哥低着头说。

“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不是想借我的身体和大嫂什么的吗?为何还不进行呢?是不是怕我看着感到害躁,我先出去回避吧……”

我紧张的问。

听到大哥这么一说,我开始慌张,感觉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况且看见大哥神情有异,不禁担心疑虑,上心忍不安……

“弟,请原谅大哥,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的大嫂,你还未成亲,心中没什么忧虑和牵挂,你的身体就给我用吧,要不然天一亮,我的灵魂就会被鬼差押走,现在也只有这个方法,才可以保住我的寿命,能够和你嫂子在一起。对不起,你的躯体恕我不能还给你。”

大哥惭愧的说。

此刻,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大哥假意说借我的躯体和大嫂做爱,目的是想霸占我的躯体。想不到自己的亲大哥会这么的自私,竟然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我想说下去也没什么作用,如果他当我是弟弟,就不会诱骗我的躯体,如今,只能靠抢的了。

我用力将自己的身体往前一冲,可是,却被一股无情的力道把我弹得远远的。我愕然面对一片空白的空间,大哥为何能够冲进我的躯体里,而我却无法冲进自己的躯体内呢?

“弟,你别白费气力了,没得到我的同意,你的灵魂是冲不进来的,刚才是你真心借出躯体给我,所以我才可以进入你体内。”

大哥叹气说。

“大哥,你好卑鄙,我是你的亲弟弟呀!你怎么那么没人性呢?居然欺骗你亲弟弟的躯体,你怎样面对父母亲呢?”

我破口大骂。

“弟,如果你不是贪图你大嫂的美色,你会这样轻易借躯体给我吗?今天你和你大嫂发生过什么事,你自己心中有数,当时你有当我是你的大哥吗?”

大哥不悦的说。

“大浩,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小浩……”

大嫂无奈羞怯的说。

“贞,你不是想念我吗?现在我还阳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就当是小浩成全我们,也许这是天意呀!”

大哥安慰大嫂说。

我感到很无奈,心情就好像死囚一样,等待死亡的来临。我开始感到害怕,且不停的向大哥求情,求他把躯体还给我,可是自私的大哥不但没还给我,还说如果我不离开的话,便会打散我的灵魂。

“大哥,你把躯体还给我吧,求求你……”

我哭着说。

“弟,就算大哥对不起你了。”

大哥突然双手使出一个指印,即刻闪出一道金光,双眼刺痛的我,急急冲出了大门。

这道金光将我轰出屋外,门外果然有两位相貌丑陋,似人非人的怪人站着,他们看见我冲了出来,马上过来把我逮住。我猜想他们两位就是大哥所说的鬼差,于是马上向他们解释,但他们一言不发,其中一位即用手掌放在我的天灵盖上,过了没多久,他们各自向对方点点头,即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在街上飘着,心情十分失落,我没想过大哥会那么的自私和无情,竟霸占我的躯体,亏我每年还拜祭他,想到此不禁悲痛交集,此刻前路茫茫,不知道该往何处?

突然,我想起许医生,或许找她会有一线生机,于是马上朝着许医生住所方向飘去。

飘了没多久,终于来到许医生的住所,我毫不客气便冲进屋内。

“大胆!游神野鬼,竟然闯进我的住所!滚!”

许医生大喝一声。

我的灵魂还未飘进许医生的屋内,便被一句很有威严的女人声音给喝住,当场吓了一跳,之后想了一想,发现喊出这句话的正是许医生。

“许医生,你手下留情,我是小浩……”

我急忙求饶的说。

“哦!你是小浩,怎么会变成这样?进来吧……”

许医生半信半疑的说。

我进到屋内,看见许医生,于是将打破油瓶子一事,还有大哥霸占我躯体一事,一五一十,如实的告诉她。

许医生很仔细的听我说,当我说完后抬头望向许医生身上,发现许医生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的浴袍,而腰带只是随便的绑着,浴袍的中间还裸出两团雪白的乳球,唯一可惜是奶头被遮着,无法看见整个完美的乳房。不过,她的下体却展露出两条雪一般白的粉腿,而神秘的黑森林,只被袍角半掩着……

猜想许医生可能是赶着回来安置虎生的灵魂,累得满身大汗,所以刚冲了凉出来,要不然她身上怎会穿着如此性感的浴袍?从她身上被水蒸气熏起的红霞来看,肯定我的猜测没错。

突然,许医生打开衣柜,手上挑了一件白色蕾丝镂空的小内裤,接着抬起玉腿把小内裤套在腿上,慢慢拉至禁区的三角洲。这一幕,不但让我看见她黑茸茸的mī穴,隐约中还窥见那条粉红色的阴沟,诱得我六神无主。当我想起自己是无躯体的灵魂,正想冲上前一吻的时候,却慢了一步,她已穿好了内裤。

“原来如此,也许这就是天意,要不是你乱闯我的神宠,便不会把你大哥的灵魂释放出来,你算是自作孽,怨不得人。”

许医生嘲笑的说。

“许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求着许医生说。

“救你?我为何要救你?相信你大哥也把我的事全告诉你们了吧?淑贞也知道当日是我害死你大哥了对吗?”

许医生问说。

“嗯……”

我不敢隐瞒许医生,如实作答。

“哼!你不但坏了我的大计,而且还吓走了我的淑贞,现在你大哥的灵魂已经投在另一个人的躯体上,我的“蕃薯降”又不能施在他身上,你说我不把你的灵魂扣住,怎么消我心头之恨呢?还敢要我救你,笑话!”

许医生愤怒的说。

惨了!听许医生这么一说,我不等于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吗?

“不!许医生……”

我惊慌的叫喊,却又无计可施。

“为何不?”

许医生好奇的问了一句。

突然,我想起刚才许医生说吓走了她的淑贞,灵机一动!

“许医生,如果你把我的魂魄扣住,对整件事是没有帮助,况且我大嫂未必会回到你身旁,而你花了这么多时间在我大嫂身上,相信也不是只想得到她的人吧?而且你施降对付虎生,目的也是想对付美芳;如果你救了我,也许我会帮上你的忙,总好过把我魂魄扣住吧?”

我勉强搬出一条理由说。

许医生听了我的话之后,闭目沉思了一会。

“嗯……你说得有些道理,扣着你的魂魄,确实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可是救了你对我同样没有好处呀!”

许医生拍了一下桌面说。

“许医生,你怎能说救了我对您没有好处呢?你救了我起码可以造成我大哥心理的不安,万一我有机会夺回我的躯体,那我大嫂也会是你囊中之物,对吗?如果你不救我,那你以前的努力,便付诸东流……”

我大胆的说。

“小浩,你说得没错,你打破我的瓶子,大浩的灵魂才可以逃脱,而我的努力亦成泡影。当日我害死你大哥,上天却要我救回他弟弟,你救回你大哥,上天却要你害回你大哥,这个游戏真有趣,或许说是天意吧,但怎样可以令我相信,我救了你之后,你肯定会帮我?”

许医生自言自语的说。

许医生说得一点也没错,就像佛家所说的“循环的业报”“许医生,我和你确实很有缘,其实我今天离开这个房间后,看见你和大嫂在房间的情形,当时我对你竟然产生爱恋,我很清楚了解内心对你那股爱恋,绝不比大嫂的少,只是你身份的尊贵,而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

我试探的说。

“什么?你看见我和淑贞在房间的情形?你……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你说的什么爱恋,亦只不过是你们臭男人见色心起罢了,少在我面前花言巧语。”

许医生以冷艳的语气说。

看着眼前这位冷艳的许医生,不禁对她产生强烈的好奇和兴趣,她怎样学会降头术的?为什么么要害死别人的丈夫?为什么会喜欢女人?许医生留下太多的问号给我,好奇的我曾在国外经历不少世面,但却解答不了心中的疑问,也许她身上种种的问题,应该和她的遭遇有关。

“不!许医生,我很清楚的知道,当时我绝对不是因色而引起的爱恋,而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孤单、失落、在逃避。而你在大嫂身上的时候,不管你的喊声有多激荡,仍掩饰不了内心空虚的怨恨。望着你娇美的娇躯,当看见你布满皱纹的双手,想必是捱了不少苦头,内心不禁替你难过……”

我说。

我被逼要大胆的赌上一次,毕竟我的处境十分恶劣,如果要冷艳的许医生救我,简直比登天还难,但每个人都有一个死穴,虽然我攻击许医生空虚的死穴,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但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小浩……你读心理学的?”

许医生双眼无神望着墙壁说。

“不是!我的猜测全是发自内心的感触。”

我似乎找到许医生的死穴,而令我最兴奋的,是看见她眼角已流下几滴晶莹的泪珠。

“小浩,不瞒你说,以前我是泰国皇族成员,家境不但富有而且地位显赫,在我十八岁的时候,爱上情郎“也篷”他是我一生最爱也是最恨的人。当时我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不幸那时候父亲刚好病逝,接着母亲在伤心欲绝中自杀了……呜……”

许医生忆起往事,内心按捺不住悲痛,而哭了起来。

“许医生……你别哭……”

我安慰许医生说。

“我没事,失去双亲的我,不能如期举行婚礼,却继承了一笔庞大的遗产。当时我无法承接父亲的生意,由于我认定也篷是我的丈夫,于是让他处理所有的生意。不知不觉三年守孝期已过,当我穿上婚纱,原本属于人生中最开心一刻,竟然也是我人生中最悲痛的日子……”

许医生再次哭了。

“呜……”

许医生双手掩着脸哭泣。

“没想到我的未婚夫也篷,狠心把我所有的财产全部夺走,并和另一个女人私奔,当时伤痛欲绝的我,怎么面对种种的债务呢,最后我被逼得要过着逃债生涯。我承受不了也篷对我的抛弃,就在我准备投海自杀的那一晚,被一位老人家救起,他就是教我降头术的老师一阿僧隆。”

“阿僧隆是否出家人呢?他怎么会教你降头术呢?而也篷为什么会离开你呢?毕竟你也称得上为美女,况且还是皇族成员,有名有利,他怎么会舍你娶另一个呢?”

我好奇不解的问。

“小浩,阿僧是泰语,亦是师父的意思,并不一定代表是僧侣。他曾经受过我父亲的恩惠,亦算出我会自杀,所以特地跑来救我。至于也篷为何会一走了之,至今仍是一个谜,这个谜也使我身心受尽岁月的摧残……”

许医生叹气说。

“哦……原来你是这样学会降头术的。”

我开始了解许医生。

“是的,师父很疼我,也许他怀着报恩的心态。”

许医生谈起她师父,整个人变得开怀了很多,眼泪也停了。

“许医生,那时候你应该很开心,开始人生新的一页了?”

我说。

“不!虽然我没有死,内心仍是爱着也篷,但亦一样恨他,每日过着茶饭不思的日子,身体一日一日的消瘦,对也篷的怨恨,亦一天一天的增加,最后忍不住要求师父教我降头术,让我可以向也篷报复。”

许医生说。

我听得津津有味,亦把我来此的目的给忘了。这也难怪我会如此的投入,今天中午认识的许医生是阴险怪气之人,晚上认识的她是恐怖之人,现在认识的她是楚楚可怜之人,如果说我对许医生由怜生爱,一点也不稀奇。

“许医生,你师傅把所有的降头术,全都教给你了?”

我问。

“没有,师父说我是女儿身,很多降头术女人无法施展,最后只教我既简单又杀人无形的“蕃薯降”和“残花降”但我却要付出代价,因为施降烘焙蕃薯要面对火炉,所以我的双手变成这个模样。你大哥和其它人都是死在这降头术上。”

许医生毫无保留的说。

“许医生……那……你的情郎不会有好下场吧?”

我小声的问。

“哼!泰国人很少会说出自己的出生日期,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是真的,也篷他真够狡猾,他向外界散播他潜逃到日本,却偷偷潜来香港。我屡次探访他的下落,终于在皇天不负苦心人之下,我验现他的踪影,原来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了香港的富豪,可惜我没有他的出生日期,始终伤害不了他。”

许医生愤怒的说。

想不到降头师也有做不到的事,以前我还以为降头师是无所不能,另一个疑问是关于她同性恋的开始,但又不好意思问。

“后来怎样了?”

我问。

“我知道也篷有钱之后,变得很好色,所以我希望透过他身边的女人找到他的出生日期,可是却徒劳无功,内心的怨恨也因此一天比一天更高涨,最后我恨透所有的男人,于是我借用水晶治疗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心,将那些好色的丈夫全给弄死,你大哥亦是因为好色才会死。”

许医生坦白的说。

听许医生这么一说,那我不就是个必死之人?

“我了解女人没钱的日子很痛苦,所以害死她们丈夫之前,都会用买保险的方法,让她们有钱防身,只有一点我不能补偿给她们的是身心的空虚,所以我和她们在同性恋上扮演男角,尽量满足她们的需要。”

许医生有些脸红的说。

“这可辛苦你了……”

我忍着笑说。

许医生可真是个怪人,害了对方又暗中补偿,也许她本身经历过失去丈夫的痛苦,所以她的付出,算是心理上的赎罪。

“许医生,为什么你要收回那些魂魄呢?”

我忍不住问。

“我除了怕他们向阎王告状之外,同时利用他们的魂魄向他们的爱妻托梦来找我,要不是你大哥坏了我的大事,今晚美芳肯定会来找我。”

许医生说。

我终于明白许医生身上的疑问,仔细的往她脸上一瞧,发觉她是位可爱的女人,这也难怪她会变成今日的狠毒,毕竟是她的负心郎一手造成,有机会我真想替她讨回公道。

“许医生,有机会我替你报仇,只可惜我……”

我扮出可怜相。

“小浩,你亦算大胆,竟然敢承认偷看我和淑贞在房间亲热的事,这点算你老实,其实我是知道的,算了,也许我和你真的有缘吧。所谓因果循环,这次我就破例救你,日后你想不想帮我也没关系,毕竟你现在已经帮了我。”

“许医生,我什么时候帮了你?”

我不解的说。

“小浩,你没有听说过,医治心理压抑者最好的良药,是有位细心聆听者吗?你今晚就是我细心的聆听者,我把内心所压抑的话全讲了出来,现在心理上感觉很畅快、很轻松,现在我就帮回你吧。”

许医生喜悦的说。

“真的!许医生,谢谢你了!”

我兴奋的说。

许医生沉思了一会。

“小浩,眼下你只有借用虎生的躯体还阳,因为虎生的魂魄被我扣着,鬼差找不到他的魂魄,所以他的躯体在阳间算是活着,你快去还阳吧。”

许医生说。

我听了吓了一跳,我还以为许医生会帮我把大哥的魂魄驱走还我肉身,没想到她会叫我借用虎生的躯体还阳,想起虎生身上的脓疮和灼伤之处,不禁心寒。

“许医生,没有别的方法可行吗?”

我支支吾吾的说。

“小浩,我明白你是怕了虎生躯体的丑陋,但你只有这条路可行,问世间又有谁愿意将躯体让给你呢?至于你身上的伤,我有办法可以替你治好,现在趁有时间就别再犹疑了,万一过了时间,你想还阳也不行了。”

许医生说。

既然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只好接受许医生的建议。

“许医生,那好吧,可是我不会什么还阳法。”

我无奈的说。

“小浩,你现在到公众的殓尸房,看见虎生的尸体,往他尸体一冲就行,现在虎生的魂魄失踪,属于无主的躯体,你的魂魄可以进入他的躯体,我会找机会把香草油交给你,到时候你涂上香草油,便会减少很多痛苦,明白吗?”

许医生说。

许医生,谢谢你,我先走了。”

我感激的说。

“你等我一会,我和你一起去医院,要不然我怎么把香草油交给你呢?”

“好的,我等你。”

我说。

许医生仍坐在床上没有动作,只是神色有些紧张。

“许医生,怎么了?可以走了吗?”

我说。

“小浩,你要我穿成这个样子到医院吗?”

许医生娇=的说。

“对不起,我一时大意,你换件衣服吧,我等你!”

我说。

这回可好了,可以看见许医生换衣的情景。

“小浩,你在吗?”

许医生小声的问。

=“许医生,我在!有什么事?”

我问。

“哎呀!你在这里我怎么换衣嘛?”

许医生羞怯的说。

“抱歉,我马上出去。”

我说。

性感大方的许医生,现在怎么会害躁起来呢?刚才她还在我面前穿内裤,浴袍的中间,还大胆的裸出半个乳球,现在竟然会害躁……

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一幕,仍留在房间看着许医生。

“你还不出去。”

许医生脸红嘟起小嘴说。

“我这就出去。”

我不知道许医生是否看见我,还是唬唬我,为了尊重她,我只好很不愿意的离开房间。

第8章 借尸还魂

过了一会,飘来一阵清香的味道,原来许医生已经换好衣服走出房间。

望着许医生身上那件开被低胸领的绿色连身裙,除了看见两团雪白乳球之外,隐约还看见露在低胸领口外的黑色乳罩蕾丝花边,不知道这是新潮的性感装扮,还是她故意穿成这样。不过,她卸下阴沉的化妆,而换上清秀的淡妆后,带出一种新鲜的秀气,也许是我这位细心聆听者的关系,使她心理有所改变吧!

“走吧,随我到车上。”

许医生嫣然一笑说。

“是的。”

原来许医生是看得见我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对着我笑呢?那我刚才偷窥她穿内裤的丑态,不是全给她看见了吗?真是糗呀!

我随着许医生身后的清香味走着,望着她弹而挺的美臀,左右摆动姿态,实在美妙极了。刚才她对我嫣然一笑的神态,诱惑的眼神和两片湿唇上的桃红色口红,引得我欲火高涨,加上她胸前高挺的乳峰和苗条的身段,令我更加难受……

坐在驾驶座位旁边的我,望着许医生短裙下的两条雪白粉腿,踩着油门的情景,不禁想起今早坐在大嫂车上的情形,也是两条性感的美腿诱惑着我,可是当时的我,和现在的我却是两回事。

突然间,许医生的短裙被风翻起少许,使我窥见到许医生mī穴上那条黑色的内裤,她刚才明明是穿上白色的内裤,怎么现在会变成黑色的呢?此行她只不过是到医院将香油递给我罢了,为何会那么注重贴身物的内在美呢?莫非……

“小浩,别看了,担心你还阳后的事吧!”

许医生脸红娇欲的说。

“许医生,原来你是看得见我的,那刚才我窥视你……不是全给你看见了吗?抱歉呀!”

我尴尬的说。

“嗯?看不见你怎能算是降头师?虽然我学的降头术很浅,但要看见你也不难,要不然我怎么扣住他们的灵魂呢?”

许医生握着方向然说。

是呀!我怎么会想不到呢?幸好刚才来不及到许医生双腿间窥视,要不然她肯定会当我是好色之徒,亦不用期待她会救我,交情更不会发展到这个阶段,人常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真是没说错。

“许医生,你别生气,我是因为你身上散发出无限的魅力,深深把我吸引,是出自欣赏之意,并不是色淫之心,请你原谅。”

我尴尬的说。

“小浩,我知道你不是色淫之徒,要不然我也不会帮你。对了,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就叫我雅素或紫心吧,别叫我许医生了。”

许医生笑着说。

“许医生,谢谢你的大方,我很高兴能称呼你的名字,同样我尊重你是泰国人,我就称你为雅素吧。”

我高兴的说。

没想到许医生竟然会要我直称她的名字,这不就说明我和她的交情更进一步了。从她表情和谈吐的语气,比起初认识的她,简直判若两人,那她现在的装扮和注重贴身物的内在美,也许真的喜欢上我这位细心聆听者,希望她不会把我当作是也篷的替身就好了。

“嗯……好的。”

雅素开心的说。

“雅……素……你小心驾车哦……”

我笑着说。

“哈哈,对了,小浩,你还阳后,医院肯定会对你很有兴趣,所以你要坚持出院,到时候找个机会来找我,记住别让美芳跟着来,明白吗?”

雅素说。

“雅素,明白了。”

我的嘴巴虽然说明白,可是心里却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我单独一个人去她的家呢?是想替我治病还是……

车子很快来到一间医院,雅素和我一起下了车,直奔殓尸房。

“小浩,快进去,别怕,我虽然不能进去,但我会在外面等你。”

雅素关心的说。

“好!我这就进去。”

我感激的说。

我飘进殓尸房后,发现这里的冷气也够冷的,但面对这么多的冰尸柜,实在不容易找,正当我不知何从下手之际,突然发现虎生的尸体放在解剖床上,我焦急的冲上前一看,幸好虎生的尸体仍是完整无缺,还没有进行解剖,即刻放下心中大石,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望着虎生的尸体,没想到我会借用老同学的躯体还阳,简直是不可思议。看见虎生身上烂臭的脓疮,和全身似被火灼伤的患处,惨不忍睹,我实在不愿意借此丑陋的躯体还阳,可是天底下我仅有这个躯壳能藏身,没有选择的余地。无奈的我只好接受上天对我的残酷,死就死吧!

我闭起双眼,用力往虎生的尸体上一冲!

“哎呀!很痛!”

我整个人似触电般的跳了起来,大声喊叫!

我成功还阳了,可是身上伤口之处发出无比剧烈的刺痛,我除了大声呻吟痛哭之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负责看守殓尸房的工作人员,看见我从解剖床跳了起来,吓得慌忙急奔了出去,不停喊叫尸变。

这时候,我看见雅素趁工作人员跑出去之际,迅速冲了进来,即刻从口袋里拿了一些油类的东西给我。

“我帮你涂在身上后,便可以减少痛苦。”

雅素马上把香草味的药油倒在我身上,口中念念有词的帮我揉搓,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凉感觉,的确是止了我身上的痛楚。突然,雅素脸泛红霞,我低头一看,原来我全身赤裸裸的站在雅素面前,而龙根却在舒服中高高举起,羞得雅素害躁忙推开我。

“哇!原来虎生的龙根这么粗……”

我内心惊觉的说。

“你自己涂吧,我先走。记住尽快找机会单独来找我。”

雅素脸红紧张的说。

“嗯!我会尽快找你。”

我冲动紧紧握着雅素的手,呆望着雅素泛起红霞的脸蛋和两片湿润的诱唇,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送上一吻,可是我不敢……

“不!有人快来了,我必须离开。”

雅素的手指按着我的嘴唇说完之后,马上冲出门口,我望着她的背影,依依不舍和她道别。

没多久,整间医院果然起了轰动,我这个怪人当然也被医生们不停的检查,抽血、心电图、种种类型的验证方法,如火如荼的进行;而我的脑海里只想着雅素和身上香草味的药油,为什么涂上后便会立刻止痛?难道降头术真的是那么神通广大吗?

“哎呀!虎生,你可吓死我了!”

门口传来女人的哭泣声。

我回头一看,发现原来是美芳,她接获医院通知我复活的消息,第一时间便跑来医院看我。现在我想起,为何雅素会在车上叫我想好还阳后的事,原来她要我做好心理准备,怎样向她们解释复活的经过,和如何接受人生新的一页。

哈哈!我成了美芳的丈夫了?那不是可以和美芳光明正大的做爱?虽然良心上对不起虎生,可是美芳是我的初恋情人,试问怎能控制内心的冲动呢?

“虎生,要不是以前你和我抢美芳,可能你不会有此遭遇,现在我占有美芳算是替你代劳吧!”

我自言自语的找借口说。

“美芳,你这么快就来了。”

我捉着美芳纤纤玉手小声的说。

“虎生,你真的没事吗?不会是什么的回光反照吧?”

美芳激动的说。

“美芳,我当然没事,刚才医院帮我做了很多测试,证明我刚才是属于短暂休克,而不是死亡,所以你不用大惊小怪。”

我安慰美芳说。

美芳点点头,似乎明白怎么一回事之后,接着向我身体望了一眼,慢慢把她碰在我身体上的手缩回,最后只摸着我的头发。我明白身体上的伤处,确实令人作呕,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妻子也会有此感觉,希望时间可以冲散一切吧。

“美芳,刚才我向医生说坚持要出院,你就帮我收拾一下,等天一亮,我们就离开医院,要不然我肯定会被他们折磨至死。”

我捉着美芳柔滑的手背说。

“虎生,你这么快就要出院,会不会有危险呀?”

美芳挣脱我的手说。

“美芳,我没事的,你帮我收拾和替我办好离院手续就行了。”

我说。

“那……好吧……”

美芳转身走了出去。

睡在病床上的我,仰望着天花板,回想今天发生的事,真是不可思议。当初我的初恋情人美芳,当了虎生的老婆,现在我却变成虎生,成为她的丈夫。

想起美芳惹火性感的身材,希望可以早点回家,欣赏初恋情人赤裸裸的娇躯,可以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任意揉搓,甚至可以插她mī穴那条隙缝,想到这里内心无比兴奋,另外最兴奋是有一根又长又大的龙根,如果我这根龙根也能插在大嫂的mī穴里,大嫂肯定会欲仙欲死……

没多久,美芳走了回来。

“虎生,医院说最快也要明日中午才能出院。”

美芳说。

“美芳,医院的规矩真麻烦,没有办法了,只好等到明天中午了,你可以洗条毛巾给我抹抹脸吗?”

我说。

“嗯……好的。”

美芳拿了一条毛巾靠在我身旁替我抹脸,当她把身体向我身上一靠,胸前两座乳峰汹涌的压到我面前,这对乳房是我长久以来想摸的,如今摆在眼前,我想此刻的我和美芳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于是大胆提起手往她饱满的乳峰上摸了下去。

我毫不客气焦急的张开五指,在美芳饱满的乳房一搓,虽然乳房被两层衣物隔着,但乳房饱挺和弹性的舒服感,迅速传入我的掌心,感觉就好像捉着柔嫩的海绵似,一阵快感即刻似电般传遍全身。

“你忘记我们的约定吗?”

美芳惊觉我的举动,马上闪开身体说。

听到美芳说什么约定和闪开我手部的动作,我感到十分奇怪,可是我又不敢问她,毕竟我不能告诉她,我是借虎生躯体还阳的小浩。

“美芳,你别那么固执嘛!”

我随便应了一句说。

“虎生,你忘记我和你已经离了婚吗?我现在只不过是你前妻罢了,你可不能对我无礼,下个月我的住所装修好之后,便会搬出去。现在你病了,我念在往日的旧情照顾你,希望你也能尊重我。”

美芳斩钉截铁的说。

什么?虎生和美芳两人已经离了婚?那虎生出事的一刻,她为何会如此的紧张,还要我帮她救出虎生的灵魂?难道只是念在旧情?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你也回去休息休息吧。”

我怕讲多错多便叫她回去。

“没关系,你明白就行了,我明天陪你出院。”

美芳低着头说。

“好!再见。”

我无奈的说。

美芳走后,我独自沉思,心中存着很多不解的疑问和忧虑。为何虎生出事前和还阳后,美芳判若两人?莫非美芳早已经知道虎生即将要死,所以假装紧张来掩饰内心的兴奋?她的兴奋是因为得到虎生的保险金,还是躲避警方的怀疑呢?她又怎么知道虎生即将要死?莫非也和雅素有关?

难怪我还阳后,发觉美芳兴奋的表情很虚假,也许她那份保险金泡了汤,导致心中不快,现在她会不会去找雅素呢?

雅素说得没错,我应该好好反复思量还阳后的事,眼前我最重要的是隐瞒身份,不能露出马脚,幸好虎生之前和美芳离了婚,我也不用隐瞒太久便可无拘无束使用虎生的身份,唯一可惜的是不能和美芳行夫妻之礼。如果我霸王硬上弓的话,她会不会报警呢?

大哥现在应该和大嫂已经做完了爱,没想到我小浩的肉体和大嫂会这样结合,世事真难预料。对了,我肉身的命根子如此短小,而大嫂用惯粗大的假yáng具,她怎么会满足呢?而且大嫂和大哥毕竟分开了五年,感情始终有些淡化,况且大嫂面对我的肉身,又怎能追回往日和大哥的情意呢?

幸好我躯体的命根子短而小,身上的自卑感和无能,也一并让大哥去承受。反而我投在虎生躯体却因祸得福,原来虎生的龙根足足有八寸多长,而且肉冠似婴儿的拳头那么大,唯一美中不足是身上灼伤之处十分丑陋,也许这就是人常说的,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吧!

雅素对我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虽然我不清楚她的心态,但我此刻很需要她的帮助,再说她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她利用我而把我杀了,我也心甘情愿,唯一气愤的是大哥对我的无情。今天忙了一整天,身体十分的疲倦,眼皮慢慢垂下……

第二天,熟睡的我被护士叫醒,讨厌的吃药和量体温时间又到了,我快速满足护士小姐的要求之后,准备再次入睡,不巧美芳这时候来了。

“虎生,你看谁来看你了?”

美芳走过来迎面笑着说。

我睁开眼一看,发现跟在美芳身后,竟是我朝思暮想的美艳大嫂和我那个卑鄙无耻的大哥。当然大哥也和我一样,用隐瞒的身份面对大家,真是啼笑皆非!

此刻,我终于看见以前的我是什么模样。

“哦!小浩,你们也来了。”

我随便说了句场面话,不过这种感觉很怪,好像自己跟自己打招呼似的。

“虎生,你的复活真是奇迹呀!”

大哥走上前摸着我的肩膀说。

“什么复活嘛,医生说我是短暂休克罢了。”

我掩饰的说。

“哦……”

大哥欲言又止的。

我逃避大哥那锐利的眼神,怕让他看出我是借虎生躯体还阳。大嫂的神情和我一样,显得有些不自在,开始我还以为大嫂昨夜得到大哥龙根的恩宠,今天必定是满面春风,想不到大嫂今天双眼无神、神情憔悴。

大嫂是想着大哥霸占我的躯体之事,还是担心我的处境呢?或者是大哥小小的毛虫,满足不了她的需要,而显得憔悴呢?

“小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上好像睡了很久,昨天发生的事,印象仍很模糊,记得昨天我见你的时候,身体发生剧痛,后来不省人事,接着我醒来后,发现竟然躺在殓尸房,听护士说我是死后复活,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能说给我听吗?”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说。

“哦!你什么也不知道吗?”

大哥上前问说。

“小浩,我印象中好像接触过穿短裤女人,她和我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又好像是什么经词之类的,最后在迷迷糊糊情况下睡着了。”

我说。

“虎生,你认识那位穿短裤的女人吗?”

大哥问。

“这个女人很熟悉,可是又看不清楚,记得当时视觉上很模糊,好像是许医生。对了,我记得中午在许医生屋外碰见你,那时候我说了什么呢?”

我故意问大哥说。

“虎生,你在许医生屋外没说什么,总之你没事就好了,等你调养身体痊愈后再说吧,我们也要走了,你多多休息,再见。”

大哥拖着大嫂的手说。

我想大哥可能怕我问太多问题,所以急着拖着大嫂的手离开。

“多多休息!”

大嫂礼貌的回头笑了一笑说。

“好的,谢谢你们。”

望着大嫂浑美的臀部,恋恋不舍的挥手向她道别。

“虎生,我已经办好离院手续,换了衣服就可以回去了。不过,医院说是你坚持要自行离院的,所以他们不会负上任何责任。”

美芳说。

“我知道,扶我到厕所换衣吧!”

我点头说道。

美芳拿了我的衣服扶我到厕所去。

其实我是可以自己换衣也不需要美芳扶着,只不过我想借这机会亲近美芳,所以故意提出要求。当我的手搭在美芳的粉肩上,滑腻的肌肤令我精神一振,使我冲动的用身体碰触她胸前的大乳,一边碰一边走,是何等销魂呀!

走进厕所美芳替我取出衣服,由于我身上多处绷带,行动上很不方便。

“美芳,帮帮我。”

我恳求美芳帮我换衣,念在一场夫妻的情份上,她又怎么会说不行呢?

美芳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答应了。

第9章 霸王硬上弓

美芳走到我面前,伸出玉指解开我上衣的排扣,我面对长发披肩的美芳,望着她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忆起当年追求她的情景。如今的美芳比起当年更加艳丽照人,雪白的胸脯高挺着两座饱满的乳峰,纤细小腰的苗条身段,修长美腿的顶端鼓起诱人的肥田,浑美结实的弹臀,流露女人无限的韵味。

我悄悄的合指一算,这两天所接触的女人有四位,而四位都是性感的美女,如果问在四位美女当中,我最想上和最喜爱的女人是谁,我还真的难作出抉择。

美芳是初恋情人,看着她由秀女变得丰满艳丽,有如高挂树上成熟的葡萄,是我一直想拥有而得不到的美女。

大嫂是梦中女神,是既想碰又不敢触摸的美女,她双眼流露的空虚目光,总是令我想起,她夜里单独一人在床上的情景,不禁使我产生心痒痒的遐想,五年以来,我一直抑压自己想占有她的冲动,也不停长叹她为何是我大嫂……

爱美是青春少女,弹实的雪白肌肤,充满青春的朝气,最主要她还是个未开苞的处女,蜜桃的隙缝仍不曾有人探访过,从她身上可以感受到破处和落红的兴奋外,还可以目睹玉女吹箫的滋味……

雅素是因怜而爱之女,也是我救命恩人,她除了有傲人性感的身材之外,从她身上可以获得双重的满足感。她一面是刚烈的女强人,占有她感受到大男人的满足感之外,同时,还可以享受她似小鸟依人般的柔情……

只可惜,至今一个不曾占有……

美芳很快脱下我的上衣,接着玉手伸到我的裤子上准备拉下,一阵快感涌上我心头,龙根火速的高举,兴奋中的我把原先搭在美芳粉肩的双手,慢慢移到她的胳膊下,手掌似乎摸到美芳胸部半硬的胸罩和弹性的乳球,这一下碰触的感觉,血气快速将我全身的力气,鼓到龙根的肉冠上……

美芳不知道我没穿内裤,当她将我的长裤拉下之后,一条似铁般硬的巨棒,豳兄立在她眼前,羞得她马上转移视线,沉默中双眼发出不满的抗议。

“怎么你……还有力气……别胡思乱想……”

美芳不满抗议的说。

美芳嘴上不满的抗议,但在我欲火高涨的眼里,却变成羞怯的挑逗。美芳逃避的目光,尴尬的神情中,流露出羞怯的娇嗔,无疑似在推动我精血的翻腾。

“太美了!”

我内心对美芳发出赞叹!

我原本是想着回家后,便向美芳施展霸王硬上弓,可是现在我已经被她挑起无法压抑的欲火,心想为何不来个就地正法呢?虽然说此处是医院的厕所,如果我用强硬的手段,美芳怕丑事外传,必定不敢大声呼救,这对我可大大有利,至于她会不会告我强奸,日后再打算了,眼前最重要是阻拦她逃跑的方向。

“美芳,我醒后体内似被火烧着般的难受,你就行行好让我解决一次,要不然恐怕会爆血管,你就可怜可怜它吧!”

我一手环抱着美芳,另一只手捉着勃硬的龙根,往她的下体顶了一下说。

“不!我和你已经离了婚……不能够……”

美芳坚持的说。

美芳不念往日夫妻之情,坚决不肯帮我的忙,我不知道虎生以前做错什么事,导致两人感情如此冷漠;我也不想那么多,既然决定霸王硬上弓,就干吧!

聪明的美芳似乎发现我不怀好意,正想逃开厕所之际……

我不顾一切强行搂着美芳,嘴巴凑到她两片湿唇上,可是她不停的挣扎,我的嘴唇只是轻轻碰了她的朱唇一下,芳香的唇膏味又再次加速我内心的冲动,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以强壮的臂弯紧紧把美芳的头扣着,嘴里的吻像下雨般的落在她雪滑的粉颈和脸颊上。

“不要……”

美芳扭动身体想摆脱我的手臂说。

我岂能让美芳挣脱我的怀抱,望着她胸前深不见底的乳沟和弹而实的乳球,马上张开五指狠狠的发力狂搓,狂搓之中感觉乳球的弹性十足,似海绵般的柔嫩,完全没有松弛的感觉,令我更兴奋是发现她内里真空,没有穿胸罩……

“不……行……快放开我……”

美芳使劲的推开我说。

发现美芳没戴胸罩的一刻,足已教我疯狂若痴的兴奋,也来不及痛责自己为何那么胡涂,竟然没发现美芳衣内真空的情形,现在我只知道拚命揉搓和找寻那粒嫩豆,可是手指不停的挑弄,仍是无法摸到乳球上的嫩豆,只是摸到乳球上有块类似胶贴的东西缠着。

对了!是乳贴!

我从未见过女人用乳贴的情形,心急如焚的我,即刻翻起美芳黑白方格图案的上衣,往上一推,将上衣套住美芳的头,一对弹而实的饱满美乳,赤裸裸的在我眼前一亮!

一对雪白的乳球上面有两片薄薄的乳贴,挂在两粒勃起的rǔ头上。

“不……你不可以这样……”

美芳把乳房紧贴我的胸部,不肯让我看。

“别这样……美芳……给我……我要……”

我轻轻推开美芳的玉体说。

我终于看见女人使用乳贴的情景,而且还是贴在我初恋情人的美乳上。当我用手想撕下乳贴的一刻,突然心跳加促,体内血气翻腾,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手指不停的颤抖。我急忙吸了一口气,平抚内心紧张的情绪,继续撕下美芳rǔ头上的乳贴,一粒色泽红润竖立的rǔ头,终于傲气的挺了起来。

“好美!”

我内心赞了一句,迫不及待将美芳乳房上那粒竖起的奶头,藏在我的嘴里,贪婪的舌头也缠绕着不停的舔,甚至乳晕也不放过……

“噢……不要……求你放过我……”

美芳不停挣扎的说。

我知道美芳绝不敢大声喊叫,毕竟这里是医院,同样我也不能待在厕所太久,必须速战速决。于是将手伸到美芳的裙里,摸在她那滑嫩的粉腿上,便直接攀上桃源的禁区,我的手终于抵达美芳胯间的三角之洲,且摸到一块棉质的布料,虽然眼睛没看见这块布料的外型,凭手的感觉知道是条性感的丁字裤。

我心想以前纯情的美芳果然变了,现在居然穿这种性感的内裤。

“喔……不要……求……”

美芳用手推开我的嘴巴,想摆脱我舌头对她奶头的攻击,双腿也不停紧紧的夹着,不让我的手指触摸她的要害。

我怎能让美芳逃脱呢?四下一看发现墙角,心生一计!

美芳双腿不停的摇摆,甚至挺起屁股想闪避我的手指攻击她的禁区,到口的肥肉我又怎能让它逃脱呢?我立刻将身体往她身上一推,直把她逼到墙角,趁她失去重心的一刻,两根手指迅速挑开她内裤,攻入那块毛茸茸的地……

“啊……”

美芳察觉我的手指插入她的内裤里,惊慌中叫了一声!

我的手指插入美芳毛茸茸的蜜桃后,手指感受到一团暖烘烘和湿腻腻的感觉,蜜桃隙缝的湿腻,到底是分泌还是淫浆,我就分不清楚了,只知道我的手指碰在隙缝的花蕾上,美芳的身体就颤抖了一下。

“喔……不……不要……”

美芳喘着气颤抖的说。

我得势不饶人的中指,顺势在毛茸茸的湿沟上一扫,两片花瓣的隙缝,随即涌出琼浆,轻易沾湿了手指头。我心想美芳不但是位美人儿,还是多水多毛的女人,于是把握时机,将掌心贴在沾满琼浆的蜜桃上,贴磨着竖起的花蕾,手指挑开两片花唇,中指沿着桃源洞的小径慢慢潜进……

“喔……不……不可以在医院做……啊……快把手指……拿出……来啊……”

美芳惊慌失色的小声喊着,双腿紧紧的闭起又张开……

“美芳,你下面很湿……也很需要了……何不大方的帮我一次呢?”

我在美芳耳边小声的说,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腰下,捉着美芳内裤慢慢往下拉……

“不行……你不可以这样……哎呀……”

美芳知道我扯下她的内裤,可是她被我推到墙角,身体无法做出强烈的反抗,只能用手推着我的肩膀或者拉着我的手臂,可是,凭她的力气又怎能推开性欲高涨的我呢?

“啊……”

美芳突然眉头一皱的喊了一声,柔若无骨的玉掌往我身上一抓,双腿紧闭。原来我的中指在她蜜桃的湿滑小径中,已经全根插入……

“喔……不要……”

美芳颤抖着身体吟叫着不要,双腿仍是紧紧夹着我藏在她蜜桃缝隙里的手指,我的中指轻轻一扣,蜜桃的aì液,一浪接一浪汹涌澎湃而至。

“不……我受不了……别挖了……我答应你的要求……别在这里弄……啊……我们……啊……回家……才……啊……不……受不了……啊……”

美芳脸泛红霞呻吟着说。

我想时机已经成熟,美芳的神态也陷入意乱情迷之际,我当然也不会听美芳说回家才弄,万一回家后,她欲火消退而反悔,那我不就得不偿失,况且我的龙根已厉兵骑马,蓄势待发,又怎能退缩呢?

“不!美芳,我现在很需要!给我!”

我说。

我慌忙中脱下美芳的鞋,接着把她那条已经褪下一半的丁字裤给脱了下来,握着我那高举已久的火捧,凑到美芳胯下的火焰洞上打转,利用大肉冠贴磨她那粒竖起的欲豆。美芳身体开始酥软,媚眼如丝发出如燕莺啼的哀怨声……

“喔……很烫……啊……给……”

美芳揉搓自己的乳房说。

毛发多的女人,性欲果然旺盛也属快热的类型,美芳正是这种女人。肉冠只是贴磨了几下,美芳的aì液已经沿着龙根流到春丸……

“啊……我……”

美芳紧抱着我,双乳不停的在我胸部磨着,而我敏感的rǔ头被她勃起发硬的奶头磨着,全身如蛇行蚁咬般的难受,这股难受似电流快速传到龙根,膨胀的肉冠更加灼热难耐,迫不及待想藏入流出琼浆的桃源洞。

婴儿拳头般大的肉冠,终于成功撬开aì液之门,肉冠即被两片灼热似蛇口的花瓣吞噬紧紧的含着,狭窄的小径,暖烘烘的桃源洞,使我血脉沸腾,我不顾一切捉起美芳的脚放在腰间,微微弯低身体,臀部狠狠往前一推……

粗大的龙根,在湿滑和够硬之下,终于顺利闯入蜜桃的花蕊处……

“啊……”

美芳双手紧紧环抱我的脖子,狠狠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啊……痛……”

我不禁喊了一声痛,这阵剧痛引发我体内的兽性,龙根狠狠的抽送,每一下都插到深处的花蕊里。

“啊……喔……”

美芳也不敢过分嘶叫,只发出颤抖的叫声。

“美芳,谢谢你帮了我……”

我终于成功插到初恋情人的蜜桃,而且最兴奋是占有别人老婆的快感,激动的感谢说。

“嗯……快点……我怕外面的人会发现……啊……”

美芳小声羞怯迎合我抽插的说。

我看见美芳羞怯的神情,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便在她湿润的朱唇上,送上一吻。

我的龙物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而且越推越有劲,而美芳的高潮,一浪接一浪而来,不停发出就快死了的呻吟声。

“啊……怎么今天你那么强……啊……我就快死了……”

美芳摇着头身体酥软的说。

“美芳……”

我继续狠狠的插。

“哟……啊……快……我又要……啊……”

美芳揉着自己的乳房说。

当我们冲刺最激的一刻,门外突然……

“请问里面有人吗?”

外面有人敲着门说。

“有人!就好了!你等等!”

我应了一声说。

这个讨厌的敲门声不回应又不行,万一是护士用锁匙开门就糗死了。但我们到了最后冲刺的关头,彼此都不愿中途煞车,只好不顾一切的冲刺。

“啊……好强……哟……又……来……了……啊……”

美芳双腿紧闭全身不停的颤抖,美芳放下腿之际,我的龙根差点滑了出来,幸好我双手从后按着她的屁股一托,将龙根插了回去,这一插感觉蜜桃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有一股强大的吸力紧紧吸着我的肉冠,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是痛快还是难受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射了!

“啊……很烫……”

美芳十指紧扣着我说。

我身上一股滚烫的浓精喷到美芳的花蕊处,这种感觉得奇妙,能够把精子射在多年不见的初恋情人蜜桃上,是一件异常兴奋的事。只是我没想到射在初恋情人蜜桃上的精子,会是借用他人的精子罢了。

美芳知道我shè精后便立刻推开我,接着捡起地上的内裤,拿了旁边的厕纸,神情凝重的清理蜜桃缝隙的精子。

“这次给你害死了,你怎么会射在我里面,我没有避孕啊!”

美芳埋怨的说。

“美芳,我是一时控制不住,抱歉!”

我小声的说。

“哼!”

美芳用很不满的表情瞪了我一眼。

美芳清理片刻后便穿上内裤,接着捡起地上乳贴用厕纸包着丢进垃圾桶里,对着镜子整理一下衣服,发现她胸前两粒奶头仍竖立勃起,可是被撕下的乳贴不能再用,所以她才无奈用冷水让勃起的奶头缩小。

“虎生,你毁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会兽性大发,回家后我立刻搬走,你不能怪我。”

美芳愤怒的瞪着我说。

美芳这个举动可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她是温柔和蔼的女人,怎么她的脾气那么大呢?她说要搬出去,那她到底要搬到哪呢?会不会是搬去雅素的家?

“美芳,你就别搬好不好?我答应你不会再侵犯你,可以吗?”

我说。

“不!我已经想搬很久了,不用说了。”

美芳坚决的说。

“美芳,你搬去哪里呢?”

我试探的问。

“这点不用你操心。”

美芳用很好奇的眼神,望了我一眼。

我是很想美芳能留在家里,既然她不肯留下,我也不敢主动说我搬,毕竟我现在身体受伤,而且我的身份现在是虎生,而不是小浩,很多事情和证件之类的对象,我必须弄清楚,乍今驼随便离开呢?当然虎生的经济也是我最关心的,希望他没欠下巨债吧。

我换好了衣服便和美芳走出厕所,门外有一位女人等着,她见我们出来后便急忙的冲进去,我心里想,她会不会发现刚才我和美芳在里面做爱呢?

办好了自行离院手续后,我和美芳走出医院大门,也许美芳还生我的气,从医院走出大门的一段路,她自己快步走在前面并没有扶我,而我身上有伤不能走得太快,况且刚才消耗太多精力,所以只能从后望着美芳的美臀慢慢的走。

“看来美芳很生我的气,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哎!”

我自言自语的说。

坐上出租车,美芳始终不发一言,这可令我十分尴尬,我不知道虎生的地址,更不知道要去哪里。为了掩饰我的身份,我必需假扮生气不和她说话,但这个举动,使我和美芳两人感情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你们还没说要去哪里?”

出租车司机不耐烦的说。

“哼!柏灵街二号!”

美芳瞪了我一眼向司机说了地址。

听到柏灵街三个字,可吓了我一跳,柏灵街是个贫民区,而且那一带全是残旧的建筑物,为何虎生和美芳会住到那一区去?他们的经济真的那么差吗?难怪艳丽的美芳要和虎生离婚,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想自己也真够倒霉的,昨天住在背山面海的豪宅,今天却要藏身在残旧的贫民区里,此刻,内心对大哥的恨又添加一层,眼前只希望虎生千万别住得太高,因为那一带的建筑物是没有电梯的。

望着窗外的街景,脑海里浮现很多问题,心里也很忧虑,毕竟我是投在虎生的肉身而复活,换句话说我现在的身份是虎生,不再是以前的小浩,正展开人生的另一页,甚至和自己的亲戚都要脱离关系,而去接受虎生的亲戚,当然也包括虎生之前所做过的一切,我都要负上责任。

出租车不停的走,我的心就不停的跳,真希望前面有条走不完的路,我实在没勇气到那种贫民区居住,但……

出租车偏偏很快抵达贫民区,美芳付了车资,我便跟着美芳身后一步一步慢慢的走。我一边爬着破斓熏臭的楼梯,心里不停的骂着叫什么虎生,鼠生就差不多。自己无奈的叹了一声,难得有机会再次投胎,怎么会那么倒霉遇上虎生,而投到贫民区来……哎!

美芳来到一问破烂的铁门前,拿出钥匙插入钥匙孔,我什么希望都没有了。没想到许了一个虎生那么霸气的名字,经济会那么的不堪。突然,我发现所有住户的铁门都是铝色,为何虎生的铁门偏偏是红色?心想不会是追债的人上来泼红漆吧?再仔细一看,墙壁上果然留下很多疑似黏过纸的痕迹……

“这回真是仆街仆到底了!”

我不由自主的暗中说了一句。

我的猜测使额头不停流下冷汗,欠下高利贷可不是开玩笑,随时会被人砍死。原想问美芳,虎生是否真的欠下高利贷,可是,这一问不就泄露自己身份吗?真是问也死不问也死,还不算仆街吗?

“还不进来?想让人知道你回来了吗?”

美芳急忙拖着我进屋内,而且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

完了!看见美芳鬼鬼祟祟的举动,相信我的猜测没错,虎生应该欠了高利贷,不知道欠款会不会很多。不禁皱起眉头的想,也渐渐明白美芳为何要离婚。所谓大难来时各自飞,这也不能怪美芳,怪只怪虎生没本事吧。

走进屋里以为是走进博物馆,这里陈设的家俱不但旧且破烂,搬到这一区住也不好有什么期待了。望着窗外破旧的建筑物,令我更加怀念大嫂那幢豪宅。

美芳进屋后便直入房间,于是我也赶快的跟着她,原来她早已经收拾好两个行李箱。那她在医院说什么怕我会再次侵犯她,所以要搬走的话,不就全是谎话吗?

至于虎生的证件和离婚证书,我不能不问她了。

“美芳,你真的要走吗?没有商量余地?”

我问。

“我们不是已经谈好了吗?”

美芳再次用怪异的眼神望着我说。

“我们的离婚证书呢?”

我问。

“你还好意思提起离婚证书,在柜里你自己找,我走了,你好自为之,还有别再欺负你妹妹了。”

美芳脸黑黑说完后,放下钥匙大步走出门口。

看着美芳拖着两个笨重的大行李箱,我竟然无动于衷的站着,完全没有帮她的意思,脑海里只想幸亏在医院干了她一次,要不然就吃了大亏。

我知道怎样也无法挽留美芳,只好目送她离去,然而她留下别再欺负妹妹那句话,我真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莫非虎生时常欺负他妹妹?哎呀!到哪里找这个妹妹呀?

美芳走后,我马上翻开抽屉,幸好看见钱包在里面,我急忙打开一看,身份证、旅游证件和驾驶执照都在里面,我的心总算定了下来。不过,桌面上的药我就不需要了,有了雅素给我的香草油就够,不过,最重要的事发生了……

“哎呀!雅素要我尽快找她,我怎么忘记了呢?”

我突然想起。

即刻再翻一翻钱包,发现里面空空的,没有钱怎么去找雅素呢?想打电话给大嫂或问大哥借,凭大哥和虎生的交情应该没问题,可是我却记不起大嫂新宅的电话号码,电话簿又不在身上,想去找他们又不知道怎么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四处找找,希望找到一些钱能够让我向雅素求救,要不然漫长的岁月身无分文真不知该怎么过。

找遍整间屋子仍是没有发现,除了一柜的旧衣服和胸罩内裤之外,其它的什么也没有,不过说也奇怪,衣柜翻出来的衣服很小件,甚至胸罩的罩杯,绝对容不下美芳的大乳,这些衣服会是谁的呢?

对了!也许是虎生的妹妹,不对呀!她的东西怎会放在美芳的柜子里呢?会不会是美芳以前穿的呢?我即刻仔细到客厅里一看,只有一个房间,猜想虎生的妹妹应该不是住在这里。这下惨了,我身无分文怎么办?

我就像一个垂死的人,慢慢拖着沉重脚步坐在沙发上发呆,眼前有一部电视机,灵机一动,即刻拿起旧报纸,翻找专收卖二手电器的广告。

不知道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天无绝人之路,卖掉整屋的电器,总算赚了有三百多元;收卖二手电器的人告诉我,要不是看在我全身是伤,需要钱看医生的话,绝对不会给我三百元那么多。

没想到我会落魄到如此的田地,这一些都是大哥所赐,对他真是恨之入骨!

既然我手上有了三百多元,当然第一时间找雅素去,毕竟她在我生命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我将来如何全靠她了。

我兴高采烈准备下楼乘出租车去雅素的家,经过那条熏臭的楼梯阶,心中的怒意再次破口大骂,亦将我兴高采烈的心情给冲散。

走到二楼的时候,突然嗅到一股清香味,怎么这股清香味竟能掩盖熏臭的味道呢?我再次用力一嗅,发现这股清香味确实掩盖了异味,而且这股清香味断断续续的飘过来,我可以肯定是股女人的体香味。

果然不出我所料,转角处闪出一个人影,是一位年约十七岁的妙龄少女。这股清香味,确定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妙龄女子迎面走上楼梯,我很礼貌的对她笑了一笑,并且大方让她先走。她看不见我对她笑,因为我脸上包着纱布,不过,从身体语言中,她知道我让她先走,所以向我点点头,礼貌的露齿一笑。

“这笑容真美真甜呀!”

我内心不禁发出赞叹!

妙龄女子只是浅浅的一笑,脸颊随即泛起红霞的梨涡,加上唇红齿白和闭月羞花的神态,足令我神魂颠倒。最惹火是她身上穿着一件黄色无袖的低领背心,而背心的低领空隙,一条若隐若现的诱人乳沟,把她胸前两座高挺的乳峰,衬托得更加性感……

妙龄女子以轻盈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上来。她身上那条黄色短裙,不足以遮掩她一双雪白的粉腿,而步姿所露出的大腿内侧,充满着香艳的诱惑,我双眼直盯着她的美腿,每当她走一步,我的心就跳一下!

这种破烂不堪的建筑物,楼梯不但狭窄,而且迭积很多垃圾和狗屎。妙龄女子正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上来。我大方的停下脚步,等她经过之后,我才走下去。

妙龄女子走上来的时候,胸前一对尖挺的乳房不停的荡盈着,我马上将视线转移到她的乳上,突然间,我感到异常的紧张,因为我感觉她的乳房似有一种无穷的魅力在诱引着我,不禁使我感到面红耳热的,巨龙也慢慢苏醒勃了起来……

我的心跳越来越急促,妙龄女子终于走到我的前面,由于阶梯的狭窄,我和她很容易会双双触碰,总明的她提起右手护在胸前,准备从我身旁擦身而过,忽然发现她的脚正要踩在狗屎上,我急忙大声的喝止她!

“小姐,小心,有狗屎,别踩着!”

我大喝一声!

“噢!”

女子听到我的喊叫声,急忙缩回伸出的脚,谁料身体因而失去重心,结果整个身体向我这边扑了过来。

我即刻张开双手扶着她,可能妙龄少女身体失去重心,而把护着胸部的手张开并四处乱抓,结果她把我的手甩到她双腿之间的雪滑大腿内侧上。而我另一只手却不偏不倚,冲向她中门大开的胸前,结果五指挂在她饱挺的乳峰上,我惊觉她乳房不但够弹性,而且我的手指挂在她的乳球上,仍是高铤而不垂下……

“啊!快放手!”

妙龄女子高喊一声,接着用手拨开我挂在她乳球上的手。

我心一慌,回过神马上尴尬脸红,忙将手缩了回来。

妙龄少女喊了一声,即将身体往后一缩,双手护在她的胸前,一剎那把原本微笑的脸孔变成黑色脸孔,还怒气冲冲睁大着眼睛很凶狠的瞪着我,她锐利的目光似把镰刀般向我身上投射过来,教我不知所措。

“我无心之过,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怕说多错多。

我不敢和妙龄女子多说话,怕她会大喊非礼,可是我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生我的气?我不想她踩上狗屎也有错吗?真是越想就越莫名奇妙。

“哼!”

妙龄女子拉下自己的裙角,她的眼睛仍瞪着我,最后才转身上楼。

看见妙龄女子拉下自己裙角的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刚才妙龄女子扑向我身上的时候,我坚挺的巨龙,不偏不倚顶到她敏感地带,难怪她会如此震怒,而睁大着眼睛瞪着我。虽然我被她双眼瞪着,不过,我暗地想着能幸运地摸到她饱挺的乳房,也算是一种回报。

我一边往下走,脑子里不停浮现妙龄女子的影子,虽然她发怒的脸色较为可怕,可是却隐藏不了她艳丽的一面,令我费解是她身上散发的香味,到底是香水味还是身上的体香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遇见她,探出这股香味的来源。其实我也深感侥幸,她没有看见我布满脓疮和灼伤丑陋的样子。

想起刚才触摸她饱挺乳峰的情景,不知不觉将手指凑在鼻尖一嗅,隐约中还嗅到那股香味,如果这股香味是从她体内散发出来,那她蜜桃隙缝流出的琼浆,沾在胯间那条内裤上,不就更香吗?想到这里全身发热,一股气流直达丹田,裤裆的龙根再次想把我撑死。

走到楼下叫了部出租车,马上向司机说了雅素的地址后,闭起双眼,嘴角发出笑意,回味刚才触摸妙龄女子乳房的一幕。

没多久出租车抵达目的地,我掏出口袋中仅有的三百元付车资,望着手中剩下的百多元,不禁感到可怜,万一雅素不肯帮我解决经济上的困难,相信香港会罕见的多出一件“饿死”的案件。

雅素的住所不但远离市区,而且还要走一段崎岖的山路才到,真猜不透她为什么要住到这种地方来?汗流浃背的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当来到雅素门口的时候,发现雅素已经在门口向我挥手。

哦!雅素怎会在门外等我?

“雅素!”

我勉强的喊了一声!

“小浩,慢慢走!不急!”

雅素迎上前的说。

“雅素,你还是叫我虎生吧,我怕日后不习惯,很容易会在外人面前露出破绽,好吗?”

我说。

“嗯!好的,我是该习惯一下。”

雅素笑了一笑说。

雅素笑着走上前,我看见她对我这个丑陋的怪人还那么热情,内心十分感激。可是当她的手即将扶我的一刻,突然把我的手甩开,脸色大变,原本笑脸迎人的样子,变成脸黑黑的。

“雅素,你怎么了?”

我小声温柔的问她说。

“你……你……哼……”

雅素说完转身就走。

“雅素,等等我……”

我猜不透为何现在的女性可以随时翻脸,现在也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于是马上加快脚步追向雅素。

雅素推门大门,头也不看我便自己的走进去。

大门外有一个阻止野猫野狗进屋的门栏,我提起包着纱布的脚跨过门栏,可是另外一只脚却跨不过而摔倒,结果“澎”的一声,整个人摔了一跤。

我想这回真的仆街了!

雅素回头一看,慢慢的走过来,很不愿意的伸出手扶起我。

“没跌死你吧!”

雅素哼了一声说。

“雅素,谢谢你,是否我做错什么令你生气了?”

我说。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哼!”

雅素仍是发着脾气说。

雅素扶起我走向她的房间,我一边走一边想,但我真的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而令雅素芳心大怒?怎么老是出现莫名其妙的反应呢?

雅素伸出手来扶我,虽然她的手不是玉手,不过她的装扮却很惹火,可能是夏天的关系,下身穿了一件丝质的短裤,裸出两条雪白的玉腿,上身是一件轻薄的吊带露肩背心,而胸前的大乳,透过薄质的丝料向左右两边摆动着,两粒凸出的rǔ头也清晰可见。

看见雅素的大乳房就想起妙龄女子的乳房,虽然妙龄女子的乳房不够如雅素饱满,可是青春却更胜一筹。不过,雅素的美乳却另有一番滋味,像个富士苹果般的可爱,又圆又弹又好摸。

我把手搭在雅素的粉肩上,抚摸她滑腻的肤肌,接着侧身将胸部,贴在她的侧乳上,那弹而实的乳球像海绵般,正为我施展波涛式的按摩,体内的欲火快速高涨,裤裆里的龙根怒而勃起,使我冲动的想拉下雅素的短裤,把火烫的巨棒藏入她温暖的小洞中……

最要命是倚在雅素的身上,看见她那条诱人的乳沟和雪白的乳球,全身如被烈火燃烧般的难受,无奈我不敢对雅素放肆,毕竟她是我的恩人,更是我未来的经济支柱,我不敢对她无礼,只能尽量压抑内心的欲火,可是偏偏这时候,脑海里又浮现妙龄女子的性感身段……

雅素终于扶着我到她房间的沙发上坐着,而她却冷淡的坐到另一边。

“雅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不是怪我迟了来见你吧?医院不赞成我出院,但我坚持要出院,医院奈何不了我,所以才让我出院。回家后我身无分文,结果卖掉电器才有钱坐出租车来找你,我已经是第一时间前来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解释说。

“哼!那你还做过什么?”

雅素用凶狠的目光瞪着我说。

怎么这种眼神那么熟悉?

啊!我想起来了,刚才妙龄女子也曾用这种眼神瞪着我。

“雅素,我没做过什么啊?”

我说。

“哼!你没碰过女人吗?”

雅素黑起脸发怒用手指着我说。

这回可惨了,雅素说的碰是指哪一类的碰呢?她怎么会知道我曾经碰过女子?莫非她嗅到我手上的女人香味?还是她第六感知道我上了美芳?

“哎呀!我不能判断错误,要不然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呀!”

我焦急的想。

“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实在猜不透雅素是靠嗅觉,还是靠第六感知道我碰过女子,如果我说错便会弄巧成拙。

“雅素,你怎么知道我碰过女人呢?”

我大胆的回应一句。

“你忘记我是降头师?哼!”

雅素仰天一望说。

降头师的第六感这么厉害,真是大开眼界!

“雅素,我确实碰过美芳……”

我小声不敢正视雅素的说。

“没想到你也是个好色之徒,还说什么对我有爱恋,想替我报仇,男人没有一个信得过,我后悔救了你,哼!”

雅素发怒的说。

心急如焚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雅素,你说你是降头师,那么你应该知道美芳以前是我的初恋情人,当年她为钱舍我而去,结果和虎生结婚,让我一个人伤心。现在我有机会报当年之仇,我能不报吗?我不承认碰过美芳,只承认强奸了她,我要她留下一个被长满脓疮的丑陋男人强奸的阴影,要她晚上都作恶梦。”

我说。

事到如今,我只好大胆的赌一把,虽然我不知道降头师的法术有多厉害,达到什么境界,但对一个充满情仇的女人来说,这个借口应该会得到她的同情。

雅素听了我的辩解后,低着头沉思,似乎接受了我的解释。

“虽然我不是很同意你的说法,这次就算了,希望你不会像也篷那么好色花心,你要永远记着,我帮你是因为你纯情,还有看在你五年以来对你大嫂的用情专一!”

雅素说。

“谢谢你的信赖,但我对你的爱恋同样是真的。”

我心头大悦的说。

想不到这样的辩解,竟然能够说服雅素,可想而知,她内心的情仇有多深了,不过,她身上所谓什么降头术也不过如此。我不再考虑这个问题,眼前最重要的是解决我身上的伤,还有是经济支持的问题。

“虎生,你说对我的爱凭是真的?”

雅素神情凝重的说。

“雅素,当然是真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话?”

我抓住雅素的手说。

“嗯……那好,你跟我来。”

雅素起身扶起我说。

“雅素,我们去哪里呢?”

我好奇的问。

“不远,就在后院。”

雅素说。

第10章 白发老人

雅素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扶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当走到后院的时候,便想起就是这间影响我一生和所有一切的屋子,亦是我误闯此地,而种下祸根。

雅素带我来这里为了什么事?想替我治病,还是替我报仇呢?

“虎生,进来!”

雅素等我进屋后,接着把门锁上。

我感到雅素神情很凝重,简直判若两人,屋内没有阳光,一片黑沉沉的,甚至有些阴森恐怖的感觉,心里不禁害怕起来,雅素似乎想做些什么,只见她往白色墙壁的方向走过去。

雅素的手在白色的墙壁上拉出一个暗格,原来白色的墙壁暗藏玄机,当雅素的手扭动机关之后,白色的墙突然移动,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檀香味。

“虎生,进来吧。”

雅素指着打开的暗门方向说。

“哦……好的……”

我边走边窥探,逐步内进。

我和雅素两人走进密室后,白色的墙壁自动关上,情形就好像拍古代的武侠片一样,是种非常怪异的现象。

“虎生,这里要把鞋子脱掉。”

雅素说完脱下鞋子,我也入乡随俗脱下鞋子。

雅素点起神坛的灯,这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神坛,除了供神的用具之外,便没有其它东西,甚至一张椅子也没有。这个神坛如果和外面的神坛比较,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个神坛的布置虽然很简单,但有三层不同级别的台阶,显得十分庄严。最高那层当然是供奉神像之用,第二层应该是师传叩拜静坐之用,而第三层就是我站着的地方,也就是给“平民”用的。

“虎生,你可以坐在地上。”

雅素走上第二层的台阶说。

神坛的中央,摆着一座穿着白色衣服很高的老人像,我猜想他是神,不会是雅素的老爸,不过他是什么神我就不清楚,也不曾见过。他长有很长的白色胡须,头上戴着一顶很尖的帽子,面相十分慈祥、和蔼,有亲切感。我对这位老人产生好感,同时亦感觉他在对着我笑,真奇妙!

我暗地里称他为“白须老人”我继续往下看,发现白须老人赤着脚,踏在一条巨型的眼镜蛇身上,而眼镜蛇的嘴巴张开,伸出一条很长的舌头,幼细的舌头上面有一粒珠。原本这位白须老人属于弱不禁风的身材,可是看见他赤着脚踏在巨蛇的身上,不禁对他另眼相看,亦相信他法力无边。

白须老人神像的左手旁,有一位凶神恶煞、满脸胡须,张开血盆大口的粗壮大汉,他腰问带戴着一条很粗似铁链的东西,双手举高露出尖锐的十爪,感觉十分的恐怖。

白须老人神像的右手旁就好多了,是一位赤裸上身露出两粒大奶的美少女,rǔ头竖起,乳晕亦清晰可见,而苗条曲线下的阴部,只有一片树叶遮掩,或许说她是属于既性感又温和的女神,然而她从容地坐在老虎的身上,脸上不露惊慌之色。我比较喜欢这个女神,但却害怕她座下那只猛虎。

我再向四处一看,发现供奉的神桌上摆放着很多金色的铁罐子,虽然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我猜想必定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旁边有几个火炉和一些蕃薯,我想这些蕃薯就是雅素用来施降用的,难怪她屋外种了那么多蕃薯,当初我还以为她喜欢吃蕃薯。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我双手合十向神坛祷告,也许我看见这些施降工具内心惊慌,所以祷告求个心安。突然我发现当我向白须老人祷告的时候,白须老人的神像好像脸带笑容的向我招手,甚至有话想向我说似的,我马上用手指擦了一下眼睛,再仔细一看,发觉这个怪异的现象又消失了。

“有怪莫怪!”

我挺直腰部不停的念,瞬间,我将视线转到雅素身上,发现她双脚般坐,开始有动静了。

雅素虔诚的俯首叩拜,或许说是在行大礼吧,她叩了九个头之后,双手便在全身上下扫了一遍,突然脱下身上的上衣,裸出胸前两粒饱满的乳房,接着上前走几步。看着她身上两粒大乳在胸前震荡弹跳的美态,我的心脏也随着她乳球一样,不停的弹跳,呼吸加促……

“哇!雅素的乳房真美,两粒红润且娇嫩的rǔ头,令人爱不释手的,她现在要做什么呢?”

我好奇的自言自语。望着雅素胸前裸露的乳房左摆右晃的,纤细的小腰,雪滑的粉腿,胯间那条小条的贴臀辣裤,挺起弹臀风骚的模样,实在性感兼风骚迷人,不知不觉中,我的裤裆再次隆起了小帐蓬……

“雅素会不会把热裤也脱下呢?哎呀!我怎会这么好色,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等会儿发生什么事还不知道,此刻竟敢起色心,真是的!”

我望着裤裆撑起的小帐蓬,内心暗中怪责自己。

雅素上前走了几步,再次跪下虔诚的又叩了九个头,接着双手同样在身上游走一番后,把身上仅有的一条热裤也脱了下来。

“哇!雅素真的脱光赤裸裸的……”

我不禁被眼前的拜神仪式吓呆了!

雅素怎么了?竟然全裸的站在神坛前,难道不怕亵渎神灵吗?不过脱下短裤的她,显得更加的性感,蜜桃黑溜溜的毛发随风摇摆,雪白光滑的美臀,正充满弹力高高的翘挺,如果穿上高跟鞋,身材的曲线会更加的苗条。我将视线转移往她脱下的短裤上一看,发现她有不穿内裤的习惯。

雅素起身后,披上一件透明的白袍,白袍从左肩围到右胳膊底下,粉滑的右肩则露在外面,然而雅素的前胸,只能算是有块布遮掩,但整个乳房和rǔ头清晰可见,服装和上面性感的女神像一模一样。

我心想雅素可能要施法术医我了,不禁感到喜出望外!

雅素的下身就和上面性感的女神像不一样,雅素下身那件白袍是绑上一条像鞭子似的不知是什么东西,也许是护身符之类吧。雅素换过装扮后,神情也换成另一个人似的,双眼有神、呼吸加促,两座乳房上下起伏不定,她闭上眼睛静坐片刻,很快又张开眼睛,现在她的神情和呼吸,似乎畅顺了很多。

“虎生,现在你要跪下,知道吗?”

雅素很威严的说。

“雅素,是的。”

我马上下跪,毕竟入乡随俗,这道理我懂。

“虎生,你下次见到我这身装扮,便要改口称我玛拉法师,明白吗?”

“是的,玛拉法师,你叫我到这里有什么事吗?”

我很有礼貌的说,但我心里却很不愿意,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压在我头上,可是我的经济和未来都需要她的帮忙,所以不能不顺从她。现在我很紧张的想知道,她要我来这里所为何事?

“虎生,你刚才说碰美芳的目的,只想报复对吗?”

雅素冷冷的说。

“嗯……是的……”

我小声点头称是。我实在不明白雅素,为何又会提起此事?还以为她刚才已经接受我的解释,事情算是告了一段落,没想到来到这严肃神坛前,她再次提起我和美芳的事,莫非她想要我当着神像面前发下毒誓?

惨了,万一雅素真的要我发毒誓,我该怎么办?毕竟毒誓……

“虎生,昨天你说会替我报仇,令我十分的感激,刚才听到你说以前曾被美芳抛舍,心中很愤怒,所以要强奸她泄恨,现在我先帮你报此仇,算是我答谢你对我的好意。”

雅素说。

“雅……玛拉法师……我……”

我的心很乱,我没想到雅素会为了我去对付美芳,更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对付美芳,心急如焚的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

我唯一安心的是美芳离开了我,希望她有多远就跑多远,别让雅素找着,希望降头术不是无所不能就好了。

“白须老人,求求您别让雅素找到美芳,我不想她有事,求您多多保佑、保佑美芳啊……”

我无计可施之下,心里头只好向白须老人的神像祈祷。

“你可以出来了!”

雅素双眼发怒瞪着我,接着朝另一个方向,大喝一声!

我回头一望,心想雅素叫谁出来呢?

突然,身后出现一个熟悉的影子,我仔细一看,整个人目瞪口呆的,原来身后的人竟是美芳……

美芳刚才拿了两个行李箱走了,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呢?

哎呀!美芳怎会自投罗网呢?刚才我还祈祷白须老人保佑她,没想到却……

“玛拉法师,美芳来了。”

美芳目光呆滞望着雅素,接着虔诚的跪在雅素面前,不过,我发现她亦偷偷望了我一眼。

“美芳,你记得曾经发过的誓吗?你要我害死虎生,让你得到一笔保险金,但虎生一复活,你就对我百般的无礼,甚至对我出言辱骂,昨天我要你保守秘密,不要将虎生复活的消息通知小浩,你却第一时间通知小浩,公然要和我作对似的,你以为纸能包住火吗?现在你该知道我的法力无边了吧!”

雅素狂笑着说。

什么?雅素不在现场也知道发生过的事,那刚才我心里为美芳祈祷的事,还有解释的那一番话,不是全给雅素给识破了?

糟糕!这回可馍大了,难怪雅素叫美芳出来的时候,会瞪大着眼睛望着我,现在我渐渐明白,为何雅素要带我来这里了。

雅素突然拿起一些似沙的玩意,随手撒在面前的一个火炉里,火炉神奇的亮起火光,雅素接着在火炉上再放了一块铁片,接着叫我到神桌前拿了一束花给她。

我即刻上前在神桌前拿起一束花,我发现这束花插得像个小人的模样,上面还写着美芳两个字,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当场被吓了一跳!

原来这束花是代表美芳,那不就表示她已中了雅素的降头?虽然我对降头术是一窍不通,但我曾经看过降头的影片,应该没猜错……

我把花交给雅素后,即刻退出三尺之外。

雅素接过我手上的花之后,口中念念有词,她一边念一边将花瓣放在烧红的铁板上,这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啊!”

美芳整个人突然发癫似的,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双手护着脸部,四肢不停的抽搐,表情极为痛苦,看得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雅素怎么会这么残忍呢?

想不到雅素竟对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下此毒手,美芳只是不听从她的话,就要得到这种严厉的惩罚?那我对她的不忠,不就死无全尸吗?

看着美芳痛苦的表情,我不敢向雅素为美芳求情,眼看着美芳痛苦的样子,我心如刀割,尤其是看见美芳向我求助的眼神,更是百般的无奈……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恨我自己,要不是我失手打破大哥的油瓶子,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不幸的事,美芳亦不用受到降头术的折磨,还可以拿着保险金逍遥自在的生活,而我也不必落到如此田地。

望着心爱的初恋情人有此下场,很想把她救出险境,可惜,我确实无能为力,双手紧握拳头的我,压抑眼中的泪水不让它流出,可是心里的泪已不停的流。我恨大哥为什么会这么自私,如果不是他自私夺走我的躯体,这一切不幸的事,便不会发生,我恨死大哥!

“救我……玛拉法师……放过我……我知错了……”

美芳在地上挣扎向雅素身边爬过去,可是还没爬到雅素跟前,她又倒地翻滚,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想上前扶起她,可是,我真的不敢……

美芳发出凄惨的嘶叫声,我开始明白雅素为何要住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山头,原来她怕施降的时候,对方发出的惨叫声惊动居民。

美芳的皮肤逐渐出现老化和皱纹,我想起雅素说过她会蕃薯降和残花降,对了,雅素不停将花瓣抛在烧红的铁板上面,花瓣枯干烧焦,鲜花不就变成残花了吗?哎呀!花残之后就烧焦,那美芳不就也会像花一样,活活烧焦而死吗?

美芳双手紧扣自己的喉咙,嘴唇干燥,不停的伸出舌头,突然,她平躺在地上,双手移到身上,接着用力往自己身上白色的薄衫一撕,上衣的钮扣随即掉落地面,薄衫也轻易被撕开,露出乳白色的胸团罩和两团乳球,不过两个乳球似乎变小了许多,乳罩也显得宽阔了,可能乳房“缩水”吧……

美芳的手继续想撕下胸罩,可是坚韧的胸罩又怎能撕得下呢?最后她把罩杯翻起,举高双手拔下胸罩,而不是以一般正常解胸罩的手法脱掉。美芳是过分心急还是神智错乱,我就不清楚了,我的眼睛只留意她胸前“缩水”的乳房,毕竟这种惊心动魄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也改变我对降头术的看法。

美芳的表情很痛苦,手指伸到裙内,插进乳白色的蕾丝镂空内裤里,咬牙闭唇使劲的扯,一件薄薄的蕾丝内裤,怎能抵抗她这股蛮力,一件性感的胯间小布,终于被她撕得七零八落的,隐约还看见双腿之间被我插过的蜜桃。不过,蜜桃上却看不见黑溜溜的毛发,可能雅素的降头术已把毛发给烘到枯谢了。

“啊……很热……很辛苦……放过我吧……”

美芳满头大汗,哭泣中不停的求饶着。

我鼓起勇气,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雅素,你放过美芳吧……”

我不忍心看着初恋情人死在我面前,最后,不顾一切生死,大胆冲上前捉着雅素的手,叩着头为美芳求情。

“叫我玛拉法师!不是雅素!”

雅素大声一喝!

“对不起!玛拉法师,你放过美芳吧……求你了……”

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哼!你不是说要报复的吗?”

雅素冷冷的说。

“玛拉法师,我不报复了,再下去美芳必死无疑,放过她吧!”

我摇头的说。

“哼!你的心仍爱着她,还说什么恋着我?”

雅素嘲讽的说。

“玛拉法师,我不是爱着她,毕竟她是我初恋情人,我怎能看见她受这般折磨呢?如果是你受苦的话,我也会同样舍身救你。”

我尽量说好话替美芳求情。

“玛拉法师,我以后再也不敢得罪您,求您放过我吧,我以后会听您的话,求您……”

美芳急忙跪下磕头求饶的说。

看见美芳还会跪地求饶,起码她还有得救,不至于一命呜呼,我的心也安定下来。不过,美芳的肌肤却不像之前那样的柔滑有光泽,而身上的肌肤不但失去原有的光泽,并且出现脱水的皱纹,神情憔悴,全身汗水不停的流,原本干燥的乳房,此刻也变成一对“湿乳”可惜美芳跪下的姿式双腿是合闭的,使我无法看见她无毛的蜜桃变成什么模样,更不知道她现在的蜜桃,到底是个水蜜桃,还是火辣烫手的蜜桃……

“玛拉法师……求求您放过我……以后我不敢了……”

美芳苦苦一公求的说。

雅素将手中的花放在一旁,拿起身旁一个精致的杯子,将杯子的水淋向火红的铁板上。我心中一喜,猜想雅素改变主意放过美芳了。

“美芳,你真的想我饶了你?”

雅素冷冷的说。

“玛拉法师……求求你自饶了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侵犯您了……我一定会听你节话……呜……”

美芳苦出望外的说。

“美芳,你以后真的会听我的话?心甘情愿当我的奴隶?”

雅素问。

“玛拉法师……我肯……只要不死……我什么都愿意……”

美芳不停的硫头说。

“美芳,你把这粒东西吃下去!”

雅素随手抛出一粒黑色丸状物到美芳面前。

美芳捡起雅素抛出的药丸,毫不犹豫便吞进肚子里。我想阻止也来不及,这也难怪她,若不吞下药丸便会死得更快,现在我才看清楚雅素的真面目,难道降头师的手段,真要做得如此狠毒吗?

哎呀!万一雅素也要我吞下这种药丸,我吞还是不吞好呢?

“玛拉法师,恭喜你收到一个好徒弟。”

我怕雅素会对我不利,或有要我吞服药丸的念头,于是先说些好话,移转她的思绪。

“虎生,现在你的初恋情人没死,你是否很高兴呢?是不是想借虎生的躯体再和美芳再续前缘呢?哈哈!”

雅素突然以凶狠的目光向我眺望说。

“什么?借用虎生的躯体?”

美芳百思不解的望着我。

雅素怎么会在美芳面前,说出我是用虎生躯体复活呢?她这个转变可教我担心,从她脸上凶狠的样子,我越想越感觉不妙,雅素会不会对我起了杀机呢?

“玛拉法师,你怎么会说出我的身份?你是怕我和美芳会再续前缘?我怎会对美芳再续情缘呢?现在我的心只在你身上,你忘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吗?你别胡思乱想了。”

我忙解释说。

“呸!如果你的心没有美芳的存在,怎会跪地替她求情?怎会向尊者祈祷?还希望我找不着美芳,哼!救你是我的错,怪只能怪我当时想起和也篷的往事,所以才会一时心软,当我救了你之后,驾车去医院途中,我不停的反复思量,痛责自己心软,我实在不应该救你,哼!”

雅素怒骂的说。

“雅素……你……”

我感到很害怕,身体亦开始颤抖着,雅素怎么会知道我向白须老人求情的事,哎呀!不妙!

“虎生,当时我尽量安慰自己,甚至自己欺骗自己说,也许你经过死劫重生会感恩,对我付出真心真意;可是你的心仍想着你大嫂,而且受不了美芳的引诱,居然在医院便和美芳做爱,当时你可有想过我?哼!”

雅素指着我破口大骂。

这回事情闹大了,我的命恐怕过不了今天!我来的时候,以为雅素是我往后的支柱,而我则不顾一切,变卖所有的家具换钱来找她,我错了,原来我是赶着来送死,哎!我的命怎么会这样苦,到底前世做错了什么事呀!

“雅素,当时我对美芳只是想报复,绝没有……”

我还未说完,雅素手中的杯子已向我的方向抛了过来。

不幸头额骨被雅素的杯子击中,传来一阵刺痛,幸好没有流血。

“去你的!报复!你还敢说这种骗话,你忘记刚才内心祈祷什么了?你可别忘记我是降头师,居然敢在降头师面前讲谎话!找死!”

雅素发怒神气的说。

“雅素……”

我愣住的望着雅素,没想到降头师会这么神通广大。

“虎生,由于我是名降头师,亦怕会一时心软信错你,所以我已经给你提示,要你尽快来找我。结果你还没回到家,便迫不急待在医院猴急的干美芳,你知道当时我的心有多疼吗?”

雅素闭上眼睛,咬牙闭唇的说。

“雅素,我……”

我没想到降头师的第六感会那么强,可以预知千里之外的事情,她所说的一切,我确实有做过,怪只能怪自己好色,但现在痛责自己,亦无济于事。

“虎生,你做爱最快乐最兴奋的时候,也是我最伤心流泪的一刻,我已经很久没动过真情,更没流过眼泪,而这个打击对我十分的沉重,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更加接受不了你用爱情来欺骗我,你比也篷更卑鄙、更好色,天底下果然没有一个好男人,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雅素脸露青筋的破口大骂。

“雅素,我……”

我知道情形已经失控,雅素已陷入疯狂状态。

“美芳,替我杀了他!”

雅素大喝一声,丢出一把很尖的古铜七首。

美芳拾起雅素抛出的七首,呆呆的站着!

“美芳!怎么不听我的话!你以为他是你的丈夫?哈哈!他是小浩呀!”

雅素仰天狂笑的说。

“他是小浩!那医院……”

美芳猛摇着头,似乎不肯相信雅素说的话。

“美芳,你的虎生已经死了,他只不过是附在你丈夫躯体上的小浩,你今天不是和老公做爱,而是被同学强奸了,笨蛋!”

雅素大笑的说。

“我被同学强奸?你是小浩?真的吗?”

美芳拿着刀,目光呆滞望着我说我不敢正视美芳,但又怕她手中那把刀子,只能用眼角窥望她且点点头。

美芳听了后,整个人发了呆似的,手中的刀亦掉落在地面。

“美芳,你做什么,只要你杀了他,你就可以得到一笔保险金,我会用法术让你逃过法律上的责任,马上给我杀了他!”

雅素大声的说。

“不!不要!”

我惊吓的说。

美芳突然跪在地上没有表情,气得雅素怒火中烧!

“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

雅素大骂一句之后,接着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她的手继续将花一朵一朵的丢在烧红的铁板上。

美芳再次在地上翻滚,脸部的表情比刚才更加痛苦似的,而且双手护着小腹,全身的汗水,如下雨般的滴在地上。

“啊……不要……不……痛……啊……”

美芳发出痛苦的嘶叫!

我不忍心看见美芳受苦的模样,但我已经无法向雅素为她求情,想着身上丑陋的伤,雅素亦不会为我医治,日后我生存在这世上也没有意思,不如死掉算了,起码美芳不用受苦,亦可以得到一笔保险金。

“雅素!别再伤害美芳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当初是你救回我,现在我就一死把恩情还给你,彼此间互不相欠,但你始终是杀我大哥的魔头。”

雅素以怨愤的目光望向我。

“美芳,我无耻借用虎生的躯体强奸你,其实我是想借用虎生的躯体好好去爱护你,但我是真的喜欢你,现在我死后,那笔保险金当是我赔偿给你的吧!再见!”

我悲伤的说。

我走上前捡起地上的古铜七首,望着白须老人的神像,内心暗中祈祷,希望他能保护我的大嫂,同时保佑美芳,别让雅素伤害她。

“死小浩!临死之前还念念不忘你的大嫂!”

雅素大怒,又拿起东西丢我。

“是呀!我喜欢大嫂又怎么样!难道我死前不能为我心爱的女人祈祷吗?大嫂,我们来生再见吧!”

我说完后,便挥起手中的古铜七首往心脏一插!

“小浩!小浩!”

我听到美芳大声的哭叫声。

我无法再说些什么,就在手起刀落的一瞬间,只能多望白须老人的神像一眼。

当我闭上眼睛受死的一刻,七首亦即将插入心脏的一剎那,忽然之间,我看见白须老人在我面前对着我笑,那是慈祥的笑容,接着一头巨大的眼镜蛇冲了过来……

“啊!”

我吓了一跳,喊了一声!

突然,一道青光向我重击了一下,手中的七首被青光击中,我体力不支倒在地上,接着一道无名风吹起,整个空间风沙走石,风尘滚滚的,所有的东西都散乱一片。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我肯定这个感觉,和我上次灵魂出窍的时候是不一样的,隐约中还听到一阵怪声,是一个老人说话的声音。

“此人杀不得……杀不得……叫他来泰国……叫他来泰国吧……”

空中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

我隐约中听到有女人高喊的声音,可是我无法分辨她说什么,甚至是谁在说话也分不清楚,因为眼前一阵烟雾吹了过来,我感到头很重、很疲倦……

当我睁关双眼,发现是睡在床上,感觉头很重、很痛。

“你醒了?”

床边有个女人的声音。

“是谁?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向身旁一看,原来是雅素和美芳。

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慢慢把画面堆积起来。

“我还没死吗?”

我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当看见雅素的时候,身体不寒而栗。

“虎生,你不用怕我了,你命大不死,是巫爷救了你。”

雅素很不高兴的说。

“喔……巫爷?谁是巫爷?”

我摸着头不解的说。

“巫爷是巫术的创办人,亦是当今世上降头术到达“勒司”境界的高人,功力深不可测,是他法驾金身救了你。”

雅素说。

“哦……他为何要救我?他怎么会认识我?现在他的人呢?”

我不解的问。

“他已经成了仙,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救你,他要你到泰国找他。”

雅素说。

“要我去泰国找他?泰国哪里?怎么找?他能医好我吗?他长什么模样等等……你不是说他成了仙吗?那我怎么找?开玩笑!”

我好奇发出连串的问题。

“他就是你昨天看见的白须老人神像,你还求他保佑你的大嫂和美芳那位老人,记得吗?哼!”

雅素不悦的说。

“什么?昨天看见?我睡了一天?”

我开始真正清醒了。

我逐渐想起昨天的事,记得当我昏睡的一刻,眼前确实出现这位老人,空中倒是传出一段话,是提过要我到泰国去,难道世上真有神仙显灵这回事?

“你确实是睡了一天,而且睡得很甜。”

身旁的美芳说。

“哦……美芳是你……”

我看见是美芳,十分不好意思的简单响应了一声,我记得她已经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所以显得有些尴尬,且心慌意乱。

“虎生,既然巫爷法驾不准我杀你,我当然不敢逆他老人家的旨意,同时他要你去泰国,你就必须到泰国一趟,算是完成巫爷交代我的工作,至于你去不去泰国是你的事,清楚吗?话就是那么多!”

雅素冷淡且不满的说。

雅素倒说得好听,要我到泰国找白须老人,怎么找呢?就算真的有神迹出现,我也没钱去呀。不过,仔细一想,既然他是神仙,那他肯定能医好我的病,也许还可以向大哥取回我的躯体,况且雅素现在肯定不会救我了,也许这是我唯一的出路,既然是巫爷交代她办的事,想必她会支持我经济上的需要。

“雅素,我现在的情形怎么去?我身上的伤和……”

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

我长到这么大的人,从未向女人伸手要钱,亦没想到我会有向女人伸手要钱的一天,现在到了出卖自尊的一刻,难免有些尴尬和不习惯。

“虎生,你是说钱吧?”

雅素不高兴的说。

“嗯……”

我小声的点点头,这个问题太重要了,就算要我出卖自尊伸手向她要钱,我也会忍辱偷生,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虎生,经济上我可以帮你,这点你大可放心,只不过你的伤……”

雅素欲言又止的。

我听到雅素这样一说,吓了我一跳,不会是我的伤永远医不好吧,难道要我丑陋的过一生,每天要过着包纱布的日子?

白须老人是神仙,不会无法医治我身上的伤吧?

“雅素,我的伤怎样了?快说!”

我紧张飞扑到雅素身边。

“虎生,你的伤是无法治好的,除非……除非……”

雅素欲言又止的说。

“雅素,除非怎么样,你就直说吧!”

我的手推着雅素的身体说。

“虎生,让我考虑一下,别催我!”

雅素似在想着什么的。

我在一旁干焦急,美芳看见我似乎很尴尬,可能她还记着在医院厕所和我做爱的事吧。

“雅素,怎么了?”

我焦急的追问说。

“虎生,如果你幸运找到巫爷,而他又肯把降头术传给你的话,那你身上的伤自能治好,万一巫爷不肯教你降头术,你只好挂着这副丑陋的皮囊在身上了,至于你怎么找到巫爷,我就没有办法了,一切都掌握在巫爷身上。”

雅素说。

“什么?要我学降头术?没这个可能!”

我坚决的说。

“你一定要学,要不然你身上的伤怎会好呢?”

美芳忍不住说。

站在一旁的雅素,双眼直瞪向美芳的身上。

看见雅素瞪美芳的情形,我终于明白刚才雅素为何会欲言又止的,原来她是怕我学会降头术对付她,而美芳希望我学成降头术能帮她解降,面对这两个女人的心思,我实在感到烦闷。

“好吧!既然你肯支付我的费用,我就到泰国一行。”

我说。

“虎生,如果你学成降头术,会不会守承诺,帮我对付也篷?”

雅素问。

“雅素,我昨天已经自杀报了你的恩,我没死是白须老人救了我,在情在理我欠你的情已经还了,我还要守什么承诺?这次我去泰国的费用,因为是你要我去,并非我自己愿意,所以也没欠你什么,如果我真的学成降头术,到时我再问白须老人的意思,到时候再说吧。”

我理气直壮的说。

雅素听了我说的话,一句话也不敢反驳我,可能这位巫爷真的很厉害,要不然雅素不会做出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

“雅素,没什么事了吧?钱你什么时候拿给我?”

我直截了当的问。

“我准备好会通知你。”

雅素不悦的说。

“好吧,我先走了。”

我说。

我转身走到屋外,美芳跟在我身后。

“美芳,你想到哪?别忘记你是我的奴隶。”

雅素脸黑黑的说。

美芳一脸无奈的走回屋里,我避免尴尬的场面,心想雅素也不想杀她了,还是尽快离开此处,接着话也不说即刻走下山了。

独自一个人走下山,我问自己为何身边的人都是那么自私?大哥的自私、雅素翻脸无情、美芳自私自利,所有的人都在利用我,瞬问,感到自己很可怜……

乘出租车回家途中,脑海里的思绪仍无法平复下来,毕竟发生太多不可思议的问题,原想雅素会帮我,将是我生活的支柱,没想到差点死在她手里,幸亏白须老人救了我一命,他的出现可真是神奇,居然还要我去泰国学降头术,就像发了一场梦似的,我不禁拍了自己一下,证实我是不是在梦境中。

其实我心里很替自己担忧,人海茫茫想找个人谈何容易,何况白须老人是位神仙,没有住址、没有人见过他,我要到哪里找他呢?如果我不找他的话,雅素肯定不会给我生活费,最后决定打算找上几年,起码这几年有她支付我的开支,总好过待在家里等死,至于我身上的伤,目前也不敢想这么多了……

忽然想起忘记问美芳,关于虎生妹妹的事,还有虎生到底欠人多少钱?我暗骂自己怎会这么大意,竟然把最重要的事抛出九霄云外。

出租车很快来到贫民区,我付了车资再次走上那道讨厌熏臭的楼梯。

我一边走一边想,会不会再次幸运地遇上妙龄女子呢?

终于回到家门口,掏出锁匙开门的一剎那,突然听到屋内传出女人的声音。

“找谁?”

“美芳比我更快回到家了,不会这么神奇吧?”

我自言自语的说。

当门打开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第二集

【内容简介】

虎生原来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妹妹(凤姿)而这位妹妹的命格,对虎生来说是一个大转变,他这位妹妹自小便跟随,圣凌师太在庙宇生活,还有七位师姐妹,但她怎样帮这位“不是哥哥的哥哥”呢? 虎生见了圣凌师太后,发现原来身上已中了另一种降头,师太打算怎样救他?就在虎生彷徨之际,师太告知一个天大的秘密,原来她早在十几年前,已等待虎生这位有缘人出现,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呢?虎生不相信荒谬之谈的降头术,但要医好身上的伤,就必需成为降头师,可是想成为降头师,之前需要做些什么,才有资格当降头师呢?

第1章 虎生的性感妹妹

大门一开的时候,我整个人给吓呆了,原来屋内的女人并不是美芳,而是在楼梯碰见,那位身上散发出香味且性感的“妙龄女子”“你敲我家大门做什么?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怎么……喔……”

妙龄女子大声咆哮后,突然整个人安静下来,双眼凝望着我的眼睛,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

这个意外令我不知所措,亦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大哥!你戏弄我!”

妙龄女子激动的打开大门,并拥抱着我。

妙龄女子突然拥抱我,剎那问的转变,使我更加愕然,妹妹需要拥抱大哥吗?

妙龄女子身上的香味,还有胸前两座饱实的乳峰,来势汹涌的压在我身上,使我喜出望外,而她胸前一起一伏、平静不定的乳球,显示她的心情兴奋且激动,我即刻挺起胸膛紧贴,在两粒弹实的大奶上拚命揉搓,而她的乳球亦传来剧烈的震荡力,不禁使我销魂且六神无主,双腿有些发软的感觉。

“哥,你到哪里去了?担心死我了!”

妙龄女子拾起头望了我一眼,接着用手轻抹脸蛋上的晶莹泪珠。

这时候,我才发现妙龄女子脸泛红霞,柔情似水,脸颊两旁泛起甜美的梨涡浅笑。娇柔的脸孔上涌出两行泪珠,然而遗留在她脸颊的泪水,就像清晨的雾水沾在正开放的花朵上一样,迎着我吐出芬芳的花香味。

“哥?莫非她就是虎生的妹妹?怎会那么巧呢?哈哈!”

我内心自言自语的说。

原来这位妙龄女子就是虎生的妹妹,记得中学毕业那一年,我曾经到虎生家中做客,记得当时她只不过是念小学二年级的小女孩,没想到现在她已经长得亭亭玉立,而且还是一位人美声甜的美人儿。

女大果然是十八变,记得以前虎生妹妹的身材,比起一般同年龄的女生还要瘦小,不但眼小鼻扁,让我留下最不好的印象,并且不停的吵闹、喧哗,甚为厌烦。没想到现在的她,拥有高挺的鼻子,出谷黄莺的甜美声音,身材曲线不但优美,而且是性感的惹火尤物,尤其是胸前那两座饱挺的尖峰和弹翘的美臀。

问题始终是问题,我应该怎么向虎生的妹妹解说好呢?总不能说我真的是戏弄她的吧?毕竟她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虎生的一切我是懵然不知,心急如焚的我要在一剎那间做出决定,教我有些措手不及……

不管三七二十一,决定还是老计翻抄吧。

“你是……妹妹?”

我支支吾吾的说。

“是啊!我是凤姿呀!哥哥,你怎么了?快进屋内再说。”

凤姿扶着找进屋。

我决定扮短暂失忆面对凤姿,当然也假扮行动不便,伺机倚在她性感的娇躯里,一只手搭在她的粉肩上,另一只手牵着她柔若无骨的玉掌,鼻子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味,眼角偷窥她低胸领口的空隙……

我知道不该这么好色,但面对香艳的美人儿,始终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

“哥哥,你先坐下,小心。”

凤姿关心体贴的说。

“哦!谢谢。”

我坐在沙发上,看见原本放着电视机的位置上,腾出了一个人空间,立即感到十分的尴尬,我卖电视机的时候,没想过虎生的妹妹会出现,如今她知道我的处境,增添了多个问题。

“哥,你到底去哪里了?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我听护士说你是自行出院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快速出院呢?你身体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能说给我听吗?哥哥。”

凤姿心急的说。

望着一脸愁容的凤姿,相信她十分关心虎生,那虎生和她的感情应该也不错了,也许这是我投在虎生丑陋的躯体上,唯一属于喜悦之事了。

“凤姿,我是死而复活,很多事都一言难尽,老实告诉你,我现在的记忆很薄弱,所有的记忆仍慢慢恢复中,刚才在楼梯碰见你的时候,我根本记不起你是谁,但记忆中有些印象,直到你开门的一剎那,我才想起你是我妹妹。”

我只有这样说,才可以掩饰我的身份。

“哥,怎会变成这样?你失忆了!呜……”

凤姿整个人靠在我肩膀上哭着。

凤姿这个动作,可吓了我一跳!

“凤姿,别哭,现在我不是好好坐在你面前吗?”

我急忙用手搭在她无袖的汗衫上,摸着她滑不腻手的粉肩,望着她胸前松阔的低领,瞪着她一对雪白的乳球,而诱惑的乳沟隐约看见乳白色的蕾丝罩杯,火辣辣的乳景,引得我心跳加速,掌心紧张冒出汗水,胯间不该举的部位,亦都勃了起来……

凤姿令我感动的是她并没有嫌我丑陋,仍把整个娇躯倚靠在我身上,摸着她披肩的秀发,嗅着她身上的体香,不禁对她想入非非……

“不行!我不能这样偷窥凤姿。但……”

我内心自相矛盾的说。

“哥,你还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姿用手抹掉流出的眼泪。

事情必须有个交代,但我的身份绝不能暴露,如今只好先将雅素在我身上下“蕃薯降”一事告诉凤姿,其它的就先瞒着吧。于是我将雅秦下降一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接着将白须老人令我复活显灵一事,也凑在一起说给她听。

“什么?降头?”

凤姿不禁叫了一声!

她睁大着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可是我的复活,却不能不信。

“凤姿,你不相信可以看看我被火灼烧之处,要不是得到白须老人的相助,我早已一命呜呼,现在怎还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话。”

我说。

“哥,那不是很痛吗?可怜!全都肿了!”

凤姿把头凑近我包扎纱布的伤处一看,不禁吓得将食指放在湿唇边,露出既害怕又心疼的神态。

“凤姿,你大嫂亦中了许医生的降头,成了许医生的奴隶,我知道白须老人救了我之后,许医生心有不甘,恐怕她会派大嫂来破坏我们的兄妹之情,如果你看见她,最好别相信她说的话,免得大嫂藉你来加害于我。”

我撒了个谎说。

“哦!大嫂成了许医生的奴隶,难怪她要害死你,原来是为了保险金。幸好哥有高人相助,能及时复活过来,要不然可便宜了大嫂。当时我听大嫂说你出事了,我接受不了事实,马上跑去庙宇为你析福,后来又听说你复活,即刻不停的叩头,对了!你说会不会是我的虔诚,而感动了上天呢?”

凤姿低头沉思说。

奇怪?我出事凤姿怎么不是第一时间来看我,而是跑去庙宇祈福呢?

“妹,你怎么会跑去庙宇祈福,而不是先来看我呢?”

我忍不住好奇的问。

“哥,你以前总是说我很迷信的,你忘了吗?当时听到你出事,心慌之下便跑去为你祈福,顺便想求个平安符给你嘛!”

凤姿脸红低着头玩弄手指头说。

“哦!你很迷信……哥的记忆……尚未完全回复。”

我掩饰着说。

“哥,我两岁那一年,母亲便不幸逝世,父亲忙着筹办母亲的丧事,正愁着没人照顾我的时候,刚巧请来替母亲做超渡法事的师太,对我十分怜爱,父亲便将我送给师太做义女,师太甚为高兴,并愿意暂代收养,直到我七岁那年,师太还赐我法名慧清。”

凤姿说。

“妹,那你现在是属于出家人?师太是你干妈了?”

我好奇的问。

“哥,我当然不是出家人,当时我住在尼姑的庵堂里,师太当我是带发修行的俗家女,所以赐了一个法号给我,一来是方便我在庵堂出入,二来是想引我入空门,记得她曾经说过,我是十灵女,劝我十八岁就落发出家为尼,要不然会有大灾难降临。”

凤姿说到这里,语气也开始沉了下来。

凤姿是什么十灵女吗?想必师太是为了想留住凤姿在身旁,所以唬唬她罢了。

“凤姿,什么是十灵女?师太骗你的吧?”

我说。

“哥,我记不起什么是十灵女了,印象中听师傅说过什么阴年、阴月、阴日、阴时、什么五行又什么天地人之类的,总之加起来全是属阴的,所以叫十灵女,并要我十八岁落发为尼,方能避过大劫。”

凤姿显得有些害怕的说。

“凤姿,你十八岁了吗?已经出了家?十灵女有什么劫难会出现?”

我问。

“哎呀、哥!你怎么那么土嘛!如果我出家还会穿成这样吗?我还差六个月才十八岁啦!师傅说十灵女除了八字属阴外,身上会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魅……力,所以很容易惹上感情的波折,红颜薄命之类的,好像以前什么四大美人、才女之类的,我正为此事烦恼呢……”

凤姿不耐烦的摆动身体。

凤姿不耐烦的动作,引得我亦很不耐烦,尤其是胯间的龙根更不耐烦,有些蠢蠢欲动。这也难怪,毕竟凤姿摆动身体时,一对弹实的尖峰摇晃,低领的乳沟,和露在肩膀外的诱惑肩带,心情又怎能平静下来呢?

“凤姿,不必过于担心,也许是师太唬唬你,想留你在身边侍候她罢了,别为此事烦恼……”

我拍拍凤姿的肩膀假意安慰她,其实我压抑不了内心的冲动,想摸一摸她贴身那条露在外面的肩带,虽然只是摸胸罩的肩带,但我已经感到异常的兴奋,当然我也趁此机会,窥探凤姿低领口的春光,只可惜饱实的雪白乳球把窄小的罩杯塞得满满的,完全没有空隙让我窥见rǔ头的春光。

“哥,很多相士推算了我的八字,亦证实我是十灵女。”

凤姿无奈的说。

“凤姿,你怎么那么笨,把你的出生日期随便告诉外人。”

我紧张的说。

我听到凤姿把出生日期告诉外人,脑海中想起雅素对付美芳的阴险手段,万一雅素把我的仇恨加在凤姿身上,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惨了!美芳有凤姿的出生日期呀!”

我冲口而出的说。

“哥,大嫂她不知道的,师傅早巳叫我守密,找到相士算命也是说朋友所托,不会说是自己的。”

凤姿得意的说。

“凤姿……那你庆祝生日的时间……”

我紧张的问。

“哥,我的生曰都会提早几天庆祝。”

凤姿笑着说。

“凤姿,总之你的出生日期有没有保密,我始终很怀疑,不过,你对大嫂也没说,为什么又会对我说呢?”

我试探的问。

“哥,我怎么会对你隐瞒?难道我会怕你伤害我不成?当初要不是你想治好我的病,就不会欠下高利贷,大嫂更不会吵着要和你离婚,要不是你为了我的病忍痛卖掉大屋,我们会搬到这种地方来住吗?哥……我欠你太多……我是不祥之人……呜……呜……”

凤姿忍不住把头伏在我肩膀上痛哭。

听了凤姿说出一大堆话,我终于明白虎生过去的一些往事。原来虎生是为了凤姿才落得债台高筑,美芳亦因为虎生过于疼爱凤姿,而不甘心受苦,所以想趁离开虎生的时候,要雅素弄死虎生,领取一笔保险金享福;所谓最毒妇人心,真的没说错,看来大嫂肯为大哥守寡,她的心应该是属于善良的了。

哎呀!不对啊!大嫂会不会和美芳一样,也和雅素连手毒害大哥呢?大嫂今早憔悴的神情,会不会是因为大哥借用我的躯体复活,而感到困扰呢?

此刻,我感觉身旁每一个人都十分可怕,甚至害怕和他们接触,就算是尊敬的大嫂,也不禁起了疑心,真不知道还有谁是我可以相信的?眼前这位凤姿,希望她的心不会像她们一样恶毒,要不然我的复活只会是受苦,实在没有意义。

“凤姿,别哭了,傻小妹,你现在住哪?”

我摸着凤姿乌黑晶亮的秀发说。

“哥,你的失忆很严重哦……我当然住在这里呀!”

凤姿凝望着我说。

糟糕,幸好刚才扮失忆,要不然可露出了马脚,既然凤姿已经相信我是示意,那我就继续失忆吧,反正不用担心余后的问题,可以畅通无阻了。

“哎!凤姿,看来我的复原还要一段时间,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打蛇随棍上的说。

“哥,怎么说我会嫌弃呢?真是的!”

凤姿双手交迭的放在乳房下,接着翘起小腿交迭,似在发小姐脾气。

“凤姿,算我说错话了,因为我看见只有一间房,所以没想到你会住在这里,对了,你晚上睡在哪里?”

我好奇且紧张的问。

“哥,夏天我睡在大厅沙发上,冬天便睡在房间的地面上。”

凤姿脸红的说。

奇怪?凤姿说到这怎么会脸红起来呢?对了!还有一个美芳,也许她睡在房间,曾经看见虎生和美芳恩爱的情形,所以不禁脸红起来。

“凤姿,怎么脸红了?”

我故意嘲笑她说。

“哥,别问啦!不如说你身上的伤怎样了?是什么原因要自行出院?什么时候要到医院复诊?”

凤姿转开话题说。

“凤姿,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医院复诊,不过,许医生给我的药似乎很好用,所以我没有用医院给我的药。”

我说。

“哥,你还敢用许医生的药?还没说为何要自行出院呢?”

凤姿追着问。

“凤姿,自从我复活之后,医院不停拿我作研究,如果我不自行出院的话,可能会变成他们的实验品,成了植物人也说不定,而且白须老人要我赶去许医生那里取药治身上的伤,但我身上没钱,所以逼不得已耍卖掉家里的电器,你不会怪我吧……”

我撒了个谎,顺便解释卖掉家中电器的原因,掩饰尴尬的说。

“哥,我怎么会怪你,我身上有些钱,你等我一会儿。”

凤姿说完跑进房间里。

凤姿从房间里取出了皮包,掏出钱来,接着留下几十元在钱包里,而把所有的钱给了我。她这个举动使我更安心地面对她,起码不会怀疑她会伤害我,无意中使我内心踏实了许多。

“凤姿,你给了我,你自己怎么够用呢?我要一些就够了。”

我把其余的钱交还给她,最后她还是推还给我。其实这些钱我并不需要,因为雅素会支出我的经济费用。

“哥,你真的相信那位老人的话,打算去泰国吗?”

凤姿小声的问。

“凤姿,我身上的伤,除了白须老人能医治之外,亦无他法了,况且许医生被逼要支付我路上的费用,相信我必须走一趟。”

我说。

“哥,你有把握会找到白须老人吗?”

凤姿问。

“凤姿,就算真的找不到,起码这两年内,许医生会支付我的费用,反正我现在又不可以工作,如果真的找不到老人,就当是旅行好了。”

我说。

“嗯……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治好身上的伤。”

凤姿点头称是。

看见凤姿沉思的模样,有沉鱼落雁的美态,身上的香味更令人痴迷陶醉,平滑的小腹下,长有一对白的粉腿,加上穿起热裤所翘起的弹实美臀,散发出青春的气息,简直是令男人无法抗拒的美女。

凤姿白里透红弹实的肌肤,没有半点下垂且弹而实翘的美臀,清晰甜美的少女声音,从凤姿身上种种痕迹来看,估计凤姿应该还是处女之身,而双腿所夹的便是一片薄薄的处女膜。

我对这个所谓的十灵女相当感兴趣。从师太所言,要她十八岁出家,是不是算出她十八岁后会失身?如今她才十七岁,照这样推算下去,我猜她是处女的可能性亦相当大,只可惜目前无法探个虚实。

万一我夺走凤姿的处女,会不会害了她呢?想到这个严肃的问题,不禁使我感到心烦,我确实不想伤害她,但面对她的美态和性感的身材,我恐怕很难控制自己,唯有自己暗中发誓,确定自己很爱她才能破她的处女之身,但若我不破万一给人破了,那我又该怎么办?真是苦恼!

“哥,你想什么想到如此入神?我想问你打算一个人去泰国,还是要大嫂陪你一块去?还是要我陪你……”

凤姿低着头却欲言又止的。

哎呀,这个问题真难回答,我不知道凤姿是否还在求学阶段,如果她要上课又怎能一块去呢?假使她可以和我一起去,雅素会不会多支付一份生活费呢?不过,听她的语气,好像很想和我一块去。

“凤姿,你不用上学吗?怎么能陪我到泰国呢?”

我试探的问。

“哥,我们这么穷,哪还有钱上学呢?现在我除了在师傅那里,就是躲在家里,你说我能去吗?”

凤姿低着头说。

“凤姿,明天我去问许医生肯不肯多付一笔生活费,要不然你想去也不行。”

“哥,只要你肯让我陪你一块去泰国就行了,就算许医生不肯多付一笔费用也没有关系,我们省点用就行了,我不会乱花钱,只想在你身旁照顾你,嘻嘻!”

凤姿手舞足蹈的说。

“凤姿,我这趟到泰国是求医,不是去旅行哦,况且在人海茫茫里想找一个人也不容易,也许这一去就是几年的时间,到时你可别埋怨。”

我说。

“哥,凤姿已经长大了,你不用担心啦!嘻嘻!”

凤姿满脸笑容的望着我。

这个凤姿真是个小女孩,听到可以到泰国,便开心得手舞足蹈。不过她笑起来脸颊泛起的两个淡红梨涡,也真是美极了,看得我痴痴入迷……

“哥,明天我和师傅说一声,顺便带你去见见她,师傅的功力也不差,也许她能医治你身上的伤。”

凤姿高兴的说。

“凤姿,我这样方便找你师傅吗?”

我尴尬的问。

“哥,没关系,我几个师姐和师妹都十分友善。她们一定会欢迎你的。”

“凤姿,那好吧……时间也不早了……”

我忙碌了一天觉得累,原本想说个睡字,但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嗯……我先去冲凉了。”

凤姿说完跑进房间,没多久她从房间出来走进浴室,我看见她手里除了拿浴巾外,隐约还看见她手上拿着一条红色的内裤。

我即刻精神一振,想起今早美芳搬走的时候,我发现柜里还有一些女人的贴身衣物,原来那些都是凤姿的,那么我想看她贴身衣物一点也不难了。想到此处,体内不禁涌起一股欲火,既兴奋又心痒的感觉,十分难受。

第2章 圣凌师太

第二天,一道刺眼的阳光把我给弄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我睡在沙发上,伸了一个懒腰后,回想起昨晚的事,我原本是要等凤姿冲凉,没想到不知不觉睡着了,也许凤姿她不想吵醒我,所以替我盖上被单,自己到房间睡了。

“哎呀!我怎么错过窥视凤姿的睡态呢?不怕、不怕、来日方长!”

我自言自语的说,走进厕所撒睡醒的第一泡尿。当走进厕所时,发现黄色的小盆里,浸着一条香艳女用小内裤,我即刻把门关上,捞起浸在盆里的那条乳白色蕾丝小内裤,内心发笑的想,这条内裤不是凤姿的,那还会是谁的呢?

原来昨晚凤姿在楼梯里,就是穿着这件内裤……

“哇!多诱惑呀!”

我扬起内裤,目不转睛望着内裤护阴的部位,想着它包住蜜桃的情形,忍不住伸出手拚命的摸,只可惜内裤浸了一夜的水,所有香味也消失了,就在我失望之际,突然我摸到护阴部位上有条卷起的曲毛,这条是……

摸到这条曲毛,体内的欲火快速燃烧整个身躯,龙根亦按捺不住这道欲火,怒目金刚的挺了起来,我的手悄悄摸至胯间,紧紧握着自己的龙根,脑海里想着凤姿饱挺的美乳,龙根则不停在手里摆动……屁股则不停的向前冲刺……

“凤姿……你令我情不自禁……啊!”

虽然我畅快摇出体内滚烫的精子,但双腿发软,要坐在马桶上喘息。而龙根shè精后,仍是高举且不停的弹跳。此刻,我才清楚看见虎生遗留给我的龙根,是如此的雄伟、霸气!

“哥,你在里面吗?”

凤姿在厕所的门外说。

“凤姿,是呀!你等一会,快好了!”

我匆忙清理溅在四处的残精。

真要命!刚刚劳累完,还未休息够,又要赶忙做清理工作!

我走出厕所到大厅,突然,眼前一亮!

凤姿身上穿了一件杏色绣花边的无袖睡衣,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投射在她身上,睡衣的质料原本轻盈薄质,加上阳光的投射,简直透彻见底,两座饱实的乳峰高高挺着,两粒挺拔的小rǔ头,撑起睡衣的束缚……

此刻,突然想起,这就是传说中的竹笋型乳房,竹笋型是乳房中最漂亮的一种,更是男人心目中的梦幻之乳。只见两座乳峰朝天式的挺着,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两粒rǔ头朝天式的翘起,简直太诱惑了……

莫非凤姿真的是十灵女?师太的说法,深深潜入我的意识中,我开始担心万一被师太说中。凤姿真的是十灵女,那她不就红颜薄命了吗?

坐在沙发上的凤姿可能尚有睡意,只见她闭起双目似在养神。看着她身上这套杏色无袖绣花边的睡农,就想把手伸入她衣内大肆搜索,而凤姿下身那条松阔卷起的短睡裤,从空隙缝看见红色内裤的蕾丝边,既火辣又诱惑……

要是我太太穿成这样睡在我身旁,该有多好呀!

“凤姿,我好了。”

我走到凤姿面前轻拍她的粉肩叫醒她,但眼睛仍是目不转睛望着她的乳房。

“哦……哥……你用好了……”

风姿用手擦擦苏醒的朦胧眼,接着站起来在我面前张开双手,挺起胸伸出一个懒腰,她将竹笋型的乳房向我一挺,接着在原地双手插在细小的纤腰上,摇摆她那翘起弹而有力的浑实屁股,她这个动作,简直是想把我的灵魂给勾过去似的。

“哦……对不起……”

凤姿低着头想做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可能发现睡衣透明,即刻脸红地掩着胸部道歉,接着马上转身翘着屁股,一摆一摆匆匆走入厕所。

“哎!面对这种尤物真要命,上不到就会干焦急死,上到了就死在她身上。我开始怀疑遇上十灵女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短命。”

我自言自语。

凤姿梳洗后,坚持要带我见她的师傅,我受不了她的纠缠,只好答应了。

凤姿换过衣服,从房间走了出来,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

凤姿换上一套蓝色的上衣和长裤,这套素色的服装,确实掩盖她的光彩,但却掩饰不了她性感且娇美的身段。她把长发东起,露出雪一般白的脖子,两只柔嫩的耳珠把不沾化妆品的脸蛋,衬得更加清颖脱俗。如果今天和昨天的热裤短背心相比,真的是各有各的味道。

不管凤姿穿起热裙短背心,或者保守的服装,都掩盖不了她的魅力,也许这是上天对她的眷顾,不但赐她性感的身材,而且还是魔鬼的身材,我越来越相信她是十灵女,要不然怎会有超强的魅力?

“凤姿,今天怎么穿得这么庄严?”

我笑着问。

“哥,今天师傅在庵堂,我不敢穿昨天那套回去,要是让她看见我穿那么新潮的暴露装,肯定会被她骂个半死。”

凤姿扮了个鬼脸说。

“好!我等会见到你师傅,便向她说明一切。”

我戏弄凤姿说。

“哥……你不会的……嘻嘻!”

凤姿轻轻拍打我的手臂说。

“好啦!不说了,和你说笑罢了,走吧!”

这还是我还阳后第一个笑声。

我脑海里浮现了一个问题,我是否应该鼓励凤姿出家呢?

我想如果凤姿有师傅看管着,肯定好过让她在外面闯,况且她还是什么十灵女的,我真不想她有出事的一天,这个问题令我很烦恼,为何她偏偏是什么十灵女?我感觉上天有意在玩弄我似的……

我和凤姿很快来到一处车子无法驶进的山路。

下车后。我内心不停的发牢骚,为什么那些所谓的高人,总是喜欢住在山上,是否觉得住在山上就会高人一等呢?

凤姿扶着我走了约十分钟,终于来到一片旷地,接着登上一条石头铺设的阶梯,没多久便见到一座庙宇,凤姿兴高采烈地大声喊着众师姐的法号。

“慧心、慧明、慧梅、慧兰、慧秋、慧菊,我哥哥来了!”

凤姿兴奋的喊叫说。

“慧清师姐、慧清师妹!你哥哥来了,真的吗?”

突然响起一阵喧哗声。

看见凤姿兴奋的样子,觉得这里很适合她,内心烦恼的问题,又再次浮现。

凤姿飞快奔往庙宇的方向,我在后面慢慢的走,突然想打退堂鼓。毕竟我是个丑陋之人,我怕会吓坏凤姿的师姐们,亦不想丢凤姿的脸,正当我回头想走下山的时候,凤姿又跑过来牵着我。

“凤姿,我还是不进去了,免得丢你的脸。”

我尴尬的说。

“哥,你怎么这样说,我只有一个哥哥,有什么丢不丢脸的,走!跟我一道进去!”

凤姿发起小姐的脾气可不简单,我只好唯命是从地跟在她后面走。

“慧心师姐,你好!”

凤姿很有礼貌向面前的尼姑行礼。

我向迎面走来那位身穿道袍的光头女子点点头,心想她是尼姑吧?不过,她的道袍又不像一般尼姑穿的,所以感觉又不像尼姑,不知该怎么称呼她?

“慧清师妹,后面那位是你哥哥吧,施主好!”

迎面的尼姑向我问好。

“哥,我来引见,她是我大师姐,慧心。”

凤姿说。

“慧心师姐,你好!”

我笑了一笑,礼貌的回应一声。

看着慧心这位师姐,年龄最多是二十五岁,为何会是大师姐呢?那师太不就很年轻吗?

“施主,我替你引见家师,这边请。”

慧心很有褛貌的双手合十说。凤姿牵着我的手,慢慢走向庙宇的大堂。

我边走边留意这位慧心大师姐。发现她有眉清目秀的脸孔,杏子形的脸型,唇薄齿白的,双眼流露出敏锐的目光,洁白的双掌、瘦长的身材、胸部的乳房有些突起却不是很大,纤细的小腰,沉重的步伐,看来她属于智能型的才女。

我终于踏进这座庙宇的大堂,令我惊讶的是,大堂一般不是供奉神像吗?这里怎么会是供奉一些符咒类的东西呢?至于符里画的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而大堂上也有七根很怪的石柱,这里的空间不是很大,为何会有那么多根石柱呢?

这时候,左手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凤姿马上过去扶着一位中年道姑,我想她就是所谓的圣凌师太吧。

“师傅,慧清向您请安。”

凤姿上前叩头。

“慧清,听慧心说你带了你哥哥来,还不替我引见。”

中年道姑说。

“是的!”

凤姿起身走到我身旁。

我果然没有猜错,凤姿扶中年道姑坐下后,马上跪下行礼,接着走到我身旁,带我见她师傅。

“哥,她是我师傅,圣凌师太。”

风姿牵着我上前说。

“圣凌师太,您好。”

我正想跪下叩头的时候,却被她的拂尘扫了一下。

“施主,你不是我徒弟,不必下跪,起来坐吧。”

师太说完后,望向慧心一眼,慧心马上喊了“上茶”二字,随后一位小道姑即刻捧了一杯茶上座,可见这位师太平时是教导有方。

“施主,你是慧清的哥哥,听说你好像出了事,是吗?”

师太温和有礼的说。

“师太,您叫我虎生就行了。不必叫我施主,有些不好意思。”

我仔细望了师太一眼说。

这位师位的相貌最多三十二岁,虽然身穿道袍,身上却散发雍容华贵的气质,脸上慈祥的笑容、明亮闪烁的双眼、尖挺的鼻子、红润的朱唇、纤细的肩膀,胸前一对有点下垂的乳房,腰肢略为肥胖,但散发出成熟妇女的韵味,谈吐斯文大方,举止有些贵族的风范。

“好的,我就称你虎生,遇上什么麻烦了?”

师太用柔和的语气说。

我向四处望了一眼,师太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找还没说话,她接着又向我介绍她的派别。

“虎生,我们这不是佛教,这是我自创的青莲教,她们都是失去双亲,由我亲手扶养她们,最后她们自愿修行,成为青莲教的一分子。”

师太说。

“哦……那贵派不是佛教,敢问是靠什么维持经费的呢?”

我好奇的问。

“虎生,我们这里除了办些超渡法事之外,后院有一间大屋是让人供奉祖先的灵位,我们的经费就是从这两方面而来。”

师太很有耐性的说。

“师太,别怪我多心,只是好奇想知道,你们是不是尼姑呢?”

我大胆的问。

“虎生,我们这里只有七个人,不算你妹妹慧清在内。我们不是佛教徒,所以自称是圣姑,我们吃素,不谈男女之情,当然还有一些门规要坚守。刚才我听慧清说你失了忆,所以才再重新说一遍,希望能帮助你恢复记忆,其实我们的一切,你以前很清楚,你父亲的灵位也供奉在后院。”

师太说。

“我父亲的灵位供奉在后院?”

我大吃一惊!

我一时忘记我是虎生的身份,所以听到父亲的灵位,显得有些意外和不习惯。

“虎生,怎么了,记起来了吗?”

师太很有耐性的说。

“哦……师太……好像有些印象,但仍是很模糊……”

我说。

“嗯……慢慢来……勿急勿躁……”

师太说。

听师太这么说,她们这个派别是属于自创的,真是让我感到很意外,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有自创门派这种玩意,真有点啼笑皆非。

不过,师太收养一些痛失双亲的孤儿,令我十分钦佩。但她们长大之后,便要成为青莲派的一分子,而且还要吃素,不准谈男女之情,这就有些不讲人情了。也许每个教派都有不同的宗旨,只要不勉强,不使用强逼的手段,那就不成问题,听说佛教也是这样的。

总之,办得好就会有人认同,亦会有人愿意跟随,这是大自然的定律。

“虎生,现在你对我们的教派有些印象了吧?你可以说出你的问题了吗?如果你不想说,我亦不会勉强。”

师太笑着说。

“师太,怎会说是勉强呢?您是我妹妹的师傅,亦算是我的前辈。”

我说。

于是我将雅素向我下降一事、白须老人显灵一事都说给师太听。众人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只有师太静静聆听着,脸上没什么怪异的表情,也许她曾经听过降头之类的怪谈吧。

“虎生,你和我到后堂,你们在此静坐,别跟进来!”

师太说完转身就走。

我带着战战兢兢的脚步,跟着师太走进去。

师太引我走了两百多步,我的心跳就跳了四百多下,我经历过生死,更经历过自杀的险境,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的紧张。也许是师太刚才说话的语气比较沉重,让她这么一吓,奸像面临着什么大事似的。

师太带我走进闲人勿进的长巷,简陋的庙宇就是破旧两个字,墙壁甚至有些破裂的隙缝仍没有修补,也许是经费短缺的关系。相信这里所谓的圣姑,吃的也不会很好。不过,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众位圣姑确实不是沉于享乐,而是有意潜心静修的,如果凤姿在这里出家,我亦很安心,只是清苦一些罢了。

我对师太的教导和管教,绝对是佩服和尊敬。

师太领我走到一间房间,接着推开房门叫我进去。

我走进房间嗅到很浓的檀香味,房间布置得很清雅,除了一张木板床和一个静坐的蒲团,加上一个古老的大柜外,什么都没有了,莫非这里就是师太的卧室?

“虎生,能否让我看一看你的伤口?”

师太说。

师太竟然要看我的伤口?

“师太,我的伤口很丑陋,而且有些还流出脓水,十分恐怖。”

我说。

“虎生,你以为我会怕吗?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师太望着横梁上的吊灯说。

“你的名字?”

我不明白师太所说的话。

望着师太脸上一片凝重的神情,我想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也许又是怪异的事情要发生,我内心实在不能再接受怪异的事情,这几天我已经受够了!

“虎生,我真正的名字叫……雅……凌!”

师太一字一字慢慢的念出。

我听了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妥,为何师太念雅凌两个字的语气,会这么沉重呢?

“师太,您告诉我您的名字,用意是什么呢?”

我好奇的问。

“虎生,难道你对雅素这个名字陌生吗?”

师太低着头说。

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

雅素和雅凌怎么两个名字那么像呢?莫非师太和雅素是……姐妹?

“师太……您和雅素是……”

我双手握拳紧张的问。

“虎生,雅素是我二妹,她……”

师太突然很激动,终于忍不住掉下眼泪。

“师太,别激动,慢慢说,请问师太今年几岁了?”

我一旁安慰她说。

“虎生……我今年快四十五岁了……”

师太小声的说。

简直太意外了,刚才我看师太的相貌,以为她约三十二岁,没想到师太竟然四十五岁了,她保养得可真好,也许是长年吃斋的关系吧。

原来师太是雅素的姐姐,这么说,她也是皇族成员之一,难怪她身上拥有高贵的气质。刚才我见她谈吐斯文大方,举止有些贵族的风范,我果然没有看错,她真是皇族的成员。

怎么我这两天认识的人,不是皇族就是高人、仙人,我的天啊!

师太平复了情绪后,走到床边坐在床板上,然后叫我坐在地上。我心里感觉很怪,她们两姐妹怎会这么喜欢叫人坐在地上,但我没得抗议,只好乖乖坐在地上。

“虎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看你的伤口吗?”

师太说。

“师太,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就行了。”

我坐在冷冰冰的地上说。

“虎生,你仔细看了!”

师太突然过来捉着我的手,撕掉我手上包扎的纱布,然后她将手掌盖在我的脸上,口中念出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接着慢慢把手掌拿开。

“哎!虎生,你看看自己包扎的伤口……”

师太叹气的说。

我急忙往我手上的伤口一看,我整个人不禁吓了一跳!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差点把昨夜的饭都吐了出来。原来我的伤口出现无数的虫在上面爬着,难怪我感觉有些痒痒的。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师太,您快告诉我!求求您……”

我大声哭着说。

“虎生,刚才要不是我为你开法眼,你根本就看不见。现在你知道我刚才的神情为何那么沉重了。当我听到你说中了“蕃薯降”我整个人吓了一跳,接着你说白须老人显灵一事,我知道我等的人终于来了,我只是没想到,我等的人竟是慧清的哥哥,真是冤孽呀!”

师太双手垂下低着头说。

“师太,您相信白须老人的存在?那我伤口的虫,又是怎么一回事?莫非雅素暗中又下了降,她竟敢得罪巫爷?”

我惊讶的说。

“不!雅素绝不敢违逆巫爷的旨意,她只是没有治好你的伤罢了,因为她帮你涂的香草油,是一种叫蚕丝降炼制而成的药。当你把香草油涂在伤口时,香草会带给你冰凉且消炎止痛的作用,而蚕虫会吐丝控制伤口的范围,不过九十天之内,若不把体内的蚕丝降解掉,那蚕虫一旦破网,后果将不堪设想。”

师太说。

师太一边说,我额头的汗就一滴一滴的流,全身不停的颤抖,心想不会又要我死一次吧,就算要我多死一次也没关系,只是我舍不得离开凤姿。

“师太,您要救救我呀!”

我想到凤姿就不想死,急忙叩头求救。

“虎生,就算我解掉你身上的蚕丝降,你也一样会没命的!”

师太说。

什么?我会没命?那我和凤姿不就……

“师太,既然您认识巫爷,相信您一定有方法救我的,求求您了!”

我苦苦哀求。

“虎生,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这是巫爷给我的使命,但你一定要到泰国找巫爷传授你降头术,这样你才能真正救回你自己,明白吗?”

师太说。

听到师太肯救我,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不过,师太说巫爷给她什么使命的,我听了真的不明白,更令我不解的是为何我会遇上她?好像一切早巳有了安排似的。

“师太,您说的使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否告知我一切?”

我说。

师太沉默了一会。

“好!我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吧。”

师太点头答应了。

第3章 虎牙

师太终于答应我的要求,肯将过去的事和使命之事告诉我,同时也答应帮我解掉身上的蚕丝降,我除了很感激师太的救命之恩外,亦感激带我来到青莲教的恩人——凤姿。

师太闭上眼睛,似乎在沉思,我想也许她要回忆以前的事情。师太这个举动无疑加重我对她的信任,要不然她随口便说出来,我反而对她有所怀疑。我很有耐性,双脚盘坐的等她说话。

我留意师太的轮廓和言谈举止,发现她的轮廓和雅素十分相似,尤其是她们的眼睛,更是长得一模一样,如果师太不是穿着僧服,而是穿着便装的话,恐怕不容易分辨,但唯一令我好奇的是师太的年龄。

我很留意师太的身段,师太的肤色很美,很有亲切感,虽然腰肢略为肥□,但也不是真正的那种肥胖,如果和一般妇人相比,师太可算是纤细了。然而,我从未想过,和她们这类道姑上床会是什么滋味,她们胸部不穿胸罩,里面又是穿些什么?她们会不会故意尽量压扁自己的乳房呢?

我不禁对道姑的身材产生兴趣,尤其是师太一脸慈祥的模样,温柔的语气叫起床来应该另有一番滋味吧。况且师太这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模样,加上雍容华贵的气质,确实叫我心痒痒的,真想摸摸她的乳房……

哎呀,我偷偷打了自己一巴掌,责怪自己怎么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些猥亵的事,毕竟这里是法门圣地,我竟然还对师太不敬,真该死!

“虎生,雅素和我都是皇族成员,我们还有一个妹妹叫雅琳。不过,我没有见过她,因为我很早就已经离开家了,后来听说我们家族欠人太多钱,债主临门之下,大家被逼各散东西,因此失去联络。当时最惨的是雅素,情郎不但抛弃她,而且还骗走她所有的钱,真是……”

师太伤感的说。

但我对雅素的事,完全不感兴趣,我只对她和白须老人的事有兴趣而已。

“师太,关于雅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您为什么会离开家?”

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心,急着想知道。

“虎生,我自小便体弱多病,每日针药缠身,看着其它人四处玩耍,而我每日抱病在床,身体一天差过一天,虽然很多名医替我诊病,可是都起不了作用,就这样花了我十八年的光阴在床上,上天这样对待我,我内心实在不甘心,就在我十八岁那年,病魔终于发出警讯,我只剩下三个月的寿命。”

师太说。

“师太,什么?三个月?那您现在……”

我急着问。

“虎生,我听到这个消息时伤心欲绝,原本我想会有康复的一天,结果这个恶讯毁了我的希望,我不甘心死在病魔手上,最后决定服毒自杀。就在服毒的那一刻,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位老人,他说有办法治好我的病,但要我一个人去找他,途中不能坐车,亦不能有人侍候,一定要靠自己步行前去找他。”

师太说。

怎么这些老人都喜欢要人去找他呢?

“师太,结果您真的去找他了?”

我追着问。

“虎生,当时我父亲很反对,但我觉得这位老人很有亲切感,于是趁家人不注意的时候,独自偷偷离家出走。”

师太说。

“师太,您体弱多病,不怕晕倒在半路吗?”

我好奇的问。

其实我脑子里一直推理着师太昕说的话,毕竟我被人骗太多了,也学会了防人之心。

“虎生,我还怕什么呢?当时我想反正也是死,总不能放弃一线生机的机会吧。我照着老人家说的地址,一步一步的走,这时候怪事又出现了,我走得越远,身上的痛楚就越轻,不知不觉,走了三个多月,身体不但没事,还比以前更加的有精神和强壮。”

师太脸露笑容的说。

“哦,师太,您不是说只剩三个月的寿命?怎么还走了三个多月,难道是老人暗中帮您治病,或给您吃了什么药?”

我好奇的问。

“没有!我离开家三个多月,老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但在我身上的钱用光的时候,老人又出现了,我以为他是来搭救我的,没料到他竟然要我沿途乞讨,不能叫家人送钱来。”

师太喜悦的说。

我觉得奇怪,怎么说到讨饭行乞,师太竟然会脸露喜悦之色?

“师太,怎么您说到行乞讨饭,会这么的兴奋?”

我问。

“虎生,我躺在床上多年,从没工作过,现在我却能凭双手讨到一碗饭吃,你说我不该高兴吗?我不但不用死,也不用靠家里的人照顾,自己靠双手来养活自己,你认为我不值得高兴吗?况且我沿途还深深感受失去双亲孤苦伶仃的痛苦,毕竟感同身受,于是,我发誓以后有机会,要收养失去双亲的孩子。”

师太说。

原来师太有这个经历,所以才会收养了孤儿。不过,家里温暖饱饭的日子,总好过讨饭的日子吧?这点我有所保留。

真不知道皇族的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竟然将讨饭当做是一件乐事,真给她气死!

“师太,后来呢?终于找到老人了?”

我继续问。

“我走了十五个月,终于找到老人了。”

师太说。

“师太,在哪里?记得地址吗?”

我紧张的问,顺便想记下留给自己用。

“没想到当时老人家叫我有路就走,结果我发现原来老人的家,就在我家的隔壁。”

师太笑着说。

我听师太这么一说,真替她感到不值,白白走了十五个月的冤枉路,但师太却很高兴的笑着,看来师太的脑袋肯定有问题。

“师太,您还笑得出来?您被老人戏弄了。”

我说。

“虎生,怎能说是戏弄呢?如果我不是走了十五个月的路,怎么会有十五个月的人生经历呢?”

师太反驳我说。

我心里想您要见识世面,买张光盘看就行了,何必这样辛苦呢?

“师太,老人是怎么救您的?他说您患了什么病?”

我急着想知道老人的功力。

“老人第一句话问我,是否会生他的气?我当然说不会生他的气,当时他很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问我想不想回家?这个问题我考虑了很久。”

“师太,您怎么回答?”

我追着问。

“当时我很怀念家里的人,很想念父母亲,甚至流下眼泪,结果我说很想回家。”

师太说。

“师太,老人家让您回去了?”

我问。

“当时老人说我回去后,便会像以前一样终日抱病卧床,因为我的命格,不适合生活在皇族的家庭,甚至和贵气的人在一起,亦会感到很辛苦。他老人家还说,我前世是掳带孩童的恶人,但曾经救过一个皇族的孩子,所以今世能投在皇族的家里,不过,同样要受苦,只能怪自己前世的孽太重了。”

师太说。

竟然可以知道前世的事?这么神奇?不会是逗我的吧?

“师太,后来怎样了?”

我好奇的问。

“我不想再过抱病在床的日子,因此决定出家为尼。老人知道后很高兴,接着他便要我到香港自力更生,直到能领养到六名无依无靠的孩子后,便能自创门派,开始练习他传给我的“七阴神功”不过,他交代没有领养到六名女孩,千万不可以修练“七阴神功””

师太高兴的说。

“师太,您真的听他的话?”

我问。

“虎生,我当然听老人的话,要不是他的相助,我还会活着吗?当时我来到香港,得到这里的道长收容,于是我便开始跟他做一些超渡法事。三年后,这里的住持病逝,他把这间道院给了我,而我则成了这里的住持。当我成了住持之后,老人家又出现了,他传了一些普通法术给我,接着便叫我自创门派。”

哦!原来师太是这样来到香港的。

“师太,所以您便成立了青莲派?”

我问。

“嗯!老人告诉我,这里的前住持,就是前世我救的皇族孩童,今世他是来报恩,所以留下一个栖身之所给我。接着我便成立了青莲派,后来很自然的领养了六名女孩童。”

师太说。

“师太,这六名女孩童不包括凤姿吧?”

我紧张的问说。

“凤姿是老人要我领养的,她不属于这六个范围之内,起初我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只是照着老人的旨意去做,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收了六个孩童后,老人便要我开始学习“七阴神功”原来“七阴神功”要处子之身,加上六个女童扶持才能练成,难怪老人要我领养六个女童。”

师太说。

“师太,六个孩童也不过是六阴,哪来的七阴呢?”

我好奇的问。

“虎生,加上我不就是七阴了吗?”

师太笑着说。

“啊!对!加上师太就是七阴,不过练七阴要处子之身……我明白了……抱歉,我失礼了,请恕罪。”

我尴尬的说。

原来师太是处子之身!

“师太,那该怎么练七阴神功呢?”

我问。

“虎生,你进来时有看见大堂那七根石柱吗?其实那是一个阵法,六个孩童坐在六根石柱旁,而我坐在聚阴之柱的位子上。而她们吐纳之气,便会凝聚在聚阴之柱的方位上,我用老人传给我的心法和咒语,将这六道阴气融入我体内,便成了七阴之术。这门法术变化无穷,最主要是防御能力强,练降术最好了。”

“师太,您还没说老人为何要您收养凤姿?”

我突然想起师太还没说明。

“虎生,原因就是凤姿是你妹妹呀!”

师太说。

“师太,我不明白,凤姿是我妹妹,又有何关系?”

我不禁感到莫名其妙。

“虎生,记不记得我曾说过,老人要我等待一个有缘人的使命?要不是我当年收养了凤姿,你今天会来找我吗?”

师太说。

“师太,我就是那位有缘人?”

我惊讶的说。

“虎生,你不但是我要等的有缘人,更是我们的主人!”

师太很清楚的说。

不会吧!我是你们的主人?师太这句话把我吓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师太,您说……笑……吧……主……人……”

我颤抖的说。

“虎生,我不但会把“七阴神功”传给你,而且还会把老人交给我的镇山之宝交给你,等你的降头术学成归来,便会为你举行登基庆典。”

师太认真的说。

太意外了,而且有些阴森恐怖的感觉,甚至有点被人玩弄的感觉。我感觉老人背后操纵了我的一切,而不是上天安排我的命运,甚至我也怀疑师太的病,亦是老人家故意安排的。

不过,这一切是老人安排的呢?还是他顺从天意,暗中帮助我们呢?

对于这个主人之位,更是不可思议。我是读计算机读高科技的现代人,怎么会成了荒谬的青莲派主人?还要接受什么镇山之宝,真是啼笑皆非。

“师太,我佩服您所经历的一切,更佩服老人的安排,他老人家安排您到香港,然后让您学法术,安排您领养我妹妹,成为引我前来的向导,接着要传我法术,赐我法宝。那我身上所发生的不幸,会不会也是老人故意安排的呢?他想操纵我的原因,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我越想越不明白。”

我说。

我一次问了好几个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么多个为什么。

“虎生,所谓缘分是无法解释的,就好像我传你法术之后,不知道将来你会不会对付我妹妹一样;万一你真的对付我妹妹,我不就成了杀妹妹的凶手?大自然的定律就是这样,所有的事早已有了安排,如果不是老人救了你,现在你已经成了雅素的刀下魂,如果我私心想保护雅素,你又会怎么想呢?”

师太激动的说。

我从师太激动的表情,可以感受到她内心十分痛苦,坐在面前的师太,可说是大仁大义,看破世间一切事物的人,她宁愿照着大自然的缘分而行,也不会为了私心帮妹妹而逆行,我不禁对她更加的钦佩,对老人的眼光写下一个“服”字。

听了师太一番话,使我有所感触。师太能放下姐妹之情,老人能舍弃悠闲帮助软弱之人,要不是老人的出现,雅素不知道还会害多少人?我确实不能自私,既然我有这个缘分踏进这个圈子,就应该尽一份力,也算是对社会的一种贡献。

“谢谢师太的教导,虎生受教了!”

我叩了一个头说。

“虎生,现在你叩了就算了,日后成了青莲教的主人,就万万不可了。对了,这趟你去泰国,我想托你一件事,可以吗?”

师太用诚恳的语气说。

“师太,请吩咐!”

我说。

“虎生,你到了泰国,如果碰到我妹妹雅琳,请你把她带来,我知道她的日子过得很苦,拜托了。”

师太含蓄的说。

“师太,我一定会把雅琳带到你身旁的。对了,我身上的蚕丝降应该怎么解呢?会不会很辛苦?”

我好奇的问。

“虎生,只要我将身上七阴神功的功力传给你,那么你身上的蚕丝降就会不攻自破,但传功期间,希望你不要再……问……问题了……”

师太脸红的说。

“师太,是的,我会记着,那镇山之宝是什么东西?能否给我看看。”

师太闭上眼睛,似乎在想些什么。

“好!找现在拿给你,反正这是老人要我交给你的,其实我也没看过。因为我不是它真正的主人,所以不敢偷看,现在我也可趁此机会大开眼界。”

师太说。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有崇高的身份,不禁沾沾自喜。

师太从木柜拿了一个精雕细刻的木盒子出来,放在手上默默的祷告。

“巫爷,我终于找到有缘人,如果虎生是盒子的主人,您就让他打开吧,巫爷!”

师太虔诚的祷告说。

“虎生,好了,如果你是真正的主人,那你就可以打开盒子,如果不是的话,这盒子你就无法打开,现在你可以试试。”

师太把盒子交到我手上说。

怎会这么怪异?降头这种玩意,还真是稀奇古怪。

我接过师太手中的盒子,虽然说我是她认同的有缘人,但事实是不是这样,我也有点担心,万一不是的话,我身上的伤就没得救了。我感觉到这盒子里的东西是有法力的,因为我接到手中,便感觉到一阵热烘烘的暖气传了过来。

“师太,我……开……了……”

我紧张的说。

师太紧张地望着我,咬牙闭唇的忙点着头。

我小心翼翼用手指打开盒子,我果然是有缘人,盒子真的被我打开,但我一看之后,吓得差点把所谓的镇山之宝丢在地上。

“哇!果然是件宝物!”

师太不停称赞的说。

“师太,是什么东西这么恐怖?”

我全身颤抖的说。

“虎生,这是一只虎牙。”

师太说。

“什么?虎牙?”

我心想,不是象牙才值钱吗?

“虎生,这只虎牙是有故事的。当年有一只老虎,它的儿子和妻子不幸遭人猎杀,丧妻和丧子之痛加在一起,令老虎凶性大发,结果跑下山到附近的农村大肆攻击村民;当时很多村民无辜受伤且死亡惨重,所谓猛虎下山,势不可挡,转眼间,它便杀了百多个村民。”

师太说。

“师太,最后那只老虎被人打死了?”

我问。

“没有,老虎不但勇猛,而且它处于疯狂的状态,当时的人只会逃跑,又怎么会想到连手对付它呢?”

师太说。

“师太,村里的人不是全被老虎咬死了吗?”

我问。

“虎生,世事就是那么奇妙,可能也是大自然的安排。当老虎四处攻击的时候,突然跑出一位年约十八岁的女孩,她手里拿着一朵白莲向老虎的方向走过去;老虎看见少女就想,为何四处的人吓得落荒而逃,而这位少女却还那么镇定,并拿着白莲向它的方向走过去,于是便上前凶恶的发出吼叫!”

师太说。

“师太,那少女怎样了?快点说。”

我急着想知道少女的下场。

“不用急,我会说给你听。”

师太笑着说。

“师太,快说嘛!”

我催着师太继续说下去。

“老虎发出震憾的吼叫声后,少女不但没被吓退,反而逐步逼近老虎身旁。当少女来到老虎身边,便问老虎能否把她手中的白莲也吞进肚里,因为她看见老虎把她母亲吃进肚里,所以想送朵白莲给母亲上黄泉路。”

师太说。

“师太,老虎真的把白莲吃了?”

我急着问。

“老虎心想这位少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过它也不打算伤害少女,毕竟这位少女很孝顺,所以打算攻击其它的人;可是少女却大胆捉住老虎的耳朵,并指责老虎说:“你只不过死了一个妻子和儿子,现在你已经杀了多少个丈夫、妻子和儿子?你还不满足吗?那他们日后要杀了你多少同伴才算公平呢?””师太说。

“师太,老虎发怒了吗?”

我问。

“没有!少女这一骂,果然把老虎给骂醒。少女还接着说:“我的父母亲已经被咬死了,干脆也咬死我算了,别再伤害其它人了,不过我这件衣服是母亲缝给我的生日礼物,我不想被你咬破。”

少女说完后马上脱下身上的衣服,而且还是脱得一丝不挂,脸无惧色地等候老虎的利齿。”

师太说。

“哇!这少女真勇敢。”

我称赞的说。

“老虎不想到少女真的如此勇敢,马上张开血盆大口吓吓她,但少女仍很勇敢的站着,完全没有退缩之意,当老虎即将咬在少女身上的时候,少女不但没有丝毫害怕,而且还用一对慈祥的眼睛望着老虎,就在这一剎那间,老虎突然流下了眼泪。”

师太说。

“什么,老虎也会流眼泪?”

我听得津津有味的说。

“虎生,大地万物是有良知的,动物也不例外。老虎深深被少女无惧的精神所感化,它张眼一望,四处都是被它咬死的尸体,而且众人发出哀怨的痛哭声,老虎开始痛恨自己,更痛恨有一对利齿,于是用力往大树一撞,结果撞下一对利齿,不过它也撞破自己的头骨,它趁还有一口气的时间,走到少女身旁。”

“师太,最后怎样了?”

我追着问。

“老虎知道即将要死亡,拖着不稳的脚步,走到少女的身旁,俯首向少女认错,最后倒在少女的脚下,少女望着老虎倒下,不禁伤心流泪,接着少女蹲下向老虎说:“我这朵白莲就送给你吧。”

老虎听了后感到很安慰,终于闭上眼睛死了。这时候,忽然刮起一阵怪风,一片树叶不偏不倚盖在少女的下体上。”

“啊!”

怎么那么熟悉呀?

“虎生,原来这阵怪风正是巫爷吹的,因为老虎得到少女手中的白莲,表示得到少女的宽恕,所以巫爷把老虎的魂魄收了。而老虎也趁飞升的时间,故意将树叶吹到少女的下体替她遮掩,巫爷看见老虎的用心,最后收了少女为徒,成为巴哇女神,而那只老虎也成了巴哇女神的神兽。”

师太说。

“师太,我想起来了,原来就是当日在骓素神坛见过,摆在白须老人神像右手旁的那座神像,原来她就是巴哇女神;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为何上面的女子不怕那只老虎,现在总算明白了。”

我点头说。

“虎生,这只虎牙就是当日那只老虎撞树留下来的。”

师太说。

不会那么神奇吧?我当这个是神奇故事来听,你们竟然还拿出这个当证据,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不过勉强也要装着相信,起码这只虎牙不会害我吧。

“师太,这只虎牙有什么作用呢?”

我问。

“虎生,巫爷说过这只虎牙,是当初老虎凶狠的时候,把全身凶猛之气聚在利齿上,而且还在同一段时间,咬了百多人的时候脱下来的,所以这只虎牙隐藏了无穷的煞气在里头,如果带在身上必定凶猛无比,其它人都不敢来犯。但虎牙的主人,必须是个受了很大委屈的人,才可以拥有,好比老虎当日那般……”

哦!那么神奇?我确实是受了很大的委屈,难怪我可以成为它的主人,真希望如巫爷所说,虎牙带在身上必定凶猛无比,其它人都不敢来犯。

“师太,现在您是否想要把虎牙给我了?”

我问。

“虎生,暂时不……好吧……我等会儿还要传……功给你……我怕到时……你太……猛……我会……吃不……消……等我传功给你之后,才将虎牙交给你。”

师太脸红的说。

师太真奇怪,传功给我为何怕我凶猛呢?

“师太,什么时候要传功给我呢?”

我问。

“虎生,这样吧,今晚你和慧清两人在此过夜,今晚十二点你到我这里来,我要做些准备,好吗?”

师太脸红小声的说。

“师太,就照您的意思,今天要打扰您了。”

我客气的说。

“虎生,日后你便是我们这里的主人,怎能说打扰,我们出去吧!”

师太说。

“好的,师太,您请!”

我让师太先走。

“虎生,你……今晚……会来……来吧……我是说你认得路吧……”

师太神情紧张的说。

“师太,应该没问题,我记得怎么走。”

我说。

我和师太两人走出大堂。

第4章 巫爷的出现

我心里想师太传我七阴神功后,便能解掉身上的蚕丝降,同时还可以有虎牙做护身符,这样泰国一行可平安多了。虎生配虎牙还真是登对,如果有多一块虎皮能换掉我身上丑陋的疮疤,那就更好了。

带着愉快且兴奋的心情和师太一起走出大堂,所有的师姐们很听话,全都在静坐。我不想妨碍她们静修,便独自一个人到屋外走走。

“心情好的时候,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哈哈!”

我走出屋外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抒发这几天所受的闷气。

我坐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独自沉思,想起雅素暗中所使用的手段,可真是心肠毒辣,记得当日她陪我到医院还阳的那一刻,对我仍是情意绵绵,谁料到她会在香草油里下了蚕丝降。我安慰自己说,也许她探出我对她是真心的话,会解掉也说不定。

总之,人心难测,往往被出卖的人,都是栽在枕边人的手上。

种种怪异之事连续不停的发生,让我对降头术更加惧怕,一瓶灵药也可以变成降头,简直不可思议。不过,刚才听师太所说的老人事迹,加上他显灵救我的那一次,显示降头术的威力,如果我学到他老人家的法术,不就可以扬名立万?

不过,此趟我去泰国,可说是茫茫人海中找粒沙子般,相信我在泰国等候白须老人找我会比较容易,若要我找他可就难找了。

想起那颗虎牙,不禁对它的法力很怀疑,不过我拿在手上的时候,确实感应到有一股能量涌入我内体内,如果它的法力有像师太所说的那般神奇就好了。

可是师太传功前,不肯将虎牙交给我,她怕我有了虎牙后会变得很凶猛,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而且每次提到传功给我,为何总会脸红呢?

我最近遇上的事,真是无奇不有,竟还荒谬的成为青莲敦的主人。不过,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先治好身上的蚕丝降,其它的事等日后再作打算吧。

“哥,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刚才师傅对你说了些什么?”

凤姿过来问。

在阳光下看见凤姿的肤色更加的美,白里透红的,真想摸一摸。我发觉和她坐在一块也是一种享受,不但可以望着她艳丽的脸孔,还可以嗅到她身上散发的香味,真是爽快极了。

“凤姿,师太没说什么,只是看看我的伤口,她说我的伤不是很麻烦,叫我不用担心,还有她要我们在这里过一晚,因为晚上她要为我医病,你意下如何?”

“好啊!没关系,我时常都在这里睡的!”

凤姿边说边用手搧动着上衣,可能她感到闷热想搧点风吧。

只可惜凤姿这套服装很保守,完全没有空隙,可以一窥衣内的春光。

“哥,我先为你准备房间,不过,这里全是木板床,你要有心理准备哦!”

“没关系,谢谢你了!”

我笑着说。

“哥,那我先去准备,等吃饭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凤姿说完又急着跑了。

这个凤姿真是惹人喜爱,不但人美声甜,身材性感且善解人意,对人温和又有礼貌,最可爱的还是她身上发出的那股香味,至今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今天的时间过得很慢,不知道是我心情紧张期待着月亮的出现,还是太阳偏偏想和我做对,迟迟不肯下山?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后院四处走走,发现后院有二座大屋,于是走过去瞧瞧。走近一看,发现原来这是让人供奉祖先灵位的祠堂。这次我学聪明,不会再踏进去了,免得再次节外生枝。

走到第三间大屋的时候,看见有位大叔对着一个灵位伤心痛哭,我想可能是他思念亲人,所以忍不住悲伤流泪。于是走上前看看他,发现灵位上的亡者竟是他的儿子,不禁使我想起当年大哥死的时候,父母亲也是伤心欲绝,情况和这位大叔很相似,所谓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怎会不伤心呢?

我上前安慰大叔几句,接着和他一起走出祠堂,大叔感激我的好意,不停地向我道谢,随后还有说有笑的一起离开。当我转身离开的那一剎那,听到大叔大喊一声“哎呀”我马上回头一望,看见大叔已经倒在地土,发出痛苦的呻吟。

“大叔,您怎么了?哇!”

我吓了一跳!

我上前看看大叔状况,发现他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脚,另一只手捉着一条眼镜蛇,吓得我向后退了几步。

“小伙子,别怕,蛇已经被我捉着,但我的脚却被它咬到了,你帮帮我。”

“大叔,我要怎么帮?”

我望着凶恶的眼镜蛇,全身不停的颤抖。

“小伙子,你帮我把脚上的毒吸出来,要不然我会很快……死。”

大叔脸上露出疼痛惊慌的表情,虽然我想帮他,但内心却有说不出的恐惧……

“小伙子,帮帮我……”

大叔发出痛苦的呻吟。

看见大叔的惨状,担心他会中毒身亡,我不想此处发生命案,于是强迫压抑自己的恐惧感,慢慢走到大叔的身边。

“大叔,您先把蛇拿开,觉得怎么样了?”

我害怕的说。

“帮我……把脚上的毒……吸出……来……”

大叔全身颤抖,但他的手仍紧紧扣住蛇身。

我拉起大叔的裤角,看见大叔的脚确实肿了,而且上面还有两个小洞。虽然大叔的脚很肮脏,可是这关系到人命,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把嘴凑到大叔被蛇咬到的伤口上,拚命用力的吸。

可是不管我怎么用力的吸,仍吸不到任何液体,正当我感到好奇的时候,大叔又发出强烈的埋怨声。

“哎……呀……不是这样吸……”

大叔的手拍在地上说。

“那要怎样吸嘛?”

我以埋怨的语气回应他。

我已经不嫌他的脚肮脏,好心想帮他吸出毒液,没想到他竟然还埋怨我,心里很不舒服,所以也不客气的顶撞也一句。

“小伙子,你先趴下,照着我说的话去做就行了。”

大叔说。

我心里想,吸法还会有很多种吗?好,我这就趴下看你有什么样的吸法。

“小伙子,你先放松身体,张开十指,然后慢慢呼出你体内的障气,接着双手握举提气,同时收起小腹,眼着把口中的气,慢慢吹向我的伤口,同时把拳头慢慢松开,然后将脚尖顶在地上,再次握拳闭上双眼,用力慢慢的长吸一口,一边吸就一边缩起小腹,毒液就会吸出来了。”

大叔说。

我照大叔的指示去做,果然吸出一些液体,我马上吐了出来。

“这样吸对了吧!”

我说。

“嗯……精神不够集中,如果一口气能慢慢延长的吸,效果就事半功倍。”

“哦?精神不够集中?”

我对这句话很好奇,吸毒液还要集中精神?既然大叔说要集中精神,那我就集中精神吧。

于是我再次用大叔教的方法集中精神去吸,这一次我故意慢慢一口气长长的吸,小腹也尽量的缩,这次果然吸了很多液体在嘴里。

“啊!”

大叔喊了一声!

正当我想吐出嘴里液体的时候,大叔的身体突然抽搐,一脚把我踢开,我不防大叔这一脚,结果整个人被他踢倒在地上,而嘴里的那些液体也吞进肚里,吓得我惊慌失措!

“哎呀!我吞了毒液……”

我用手按着喉咙惊慌的向大叔说。

“小伙子,你吞了毒液进肚内,那何必要按住喉咙呢?”

大叔说。

大叔说得没错,毒液已经吞下,现在按着喉咙也无济于事,也许这是人类惊慌的身体语言吧,人往往在遇上危险的那一刻,总是不够镇定而失去理智。

“大叔,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问大叔说。

“小伙子,你先说说这条蛇,我该怎么处理奸呢?”

大叔望着蛇说。

“大叔,现在我中毒,哪还会管得着你怎么处理这条蛇呢?”

我生气的说。

“小伙子,你不告诉我怎样处理这条蛇,我就不告诉你怎么解蛇毒。”

大叔说。

这个大叔真是岂有此理,要不是我帮他吸出脚上的毒,他还会那么神气的站在我面前说话吗?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还威胁我,真是后悔踏进这间破祠堂。

“大叔,你把蛇放了吧。”

我以埋怨的语气说。

“小伙子,你放了这条蛇,不怕它日后咬伤这里的师姐们吗?我还是把它杀了吧,免得它又咬伤了其它人。”

大叔走上前说。这位大叔说得也很有道理,万一咬伤这里的师姐们或凤姿就惨了,但如果把它杀掉好像很残忍,到底怎样才好呢?

“大叔,杀了这条蛇很残忍,要不然先关起它,日后我把它放到没人的森林里,好吗?”

我说。

“嗯……”

大叔脸露笑容的点点头。

“大叔,现在我该怎么解毒呢?”

我说。

“小伙子,别放手哦,要是被它跑掉,日后咬伤这里的师姐们就不好啦!”

大叔突然捉起我的手,扣在蛇的七寸间,吓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大叔,你怎么开这种玩笑,求你快把蛇拿走吧。”

我哀求的说。

我摸到蛇身那种滑腻腻的感觉,感到很害怕且讨厌。我想把蛇甩掉,但又怕它溜走后,下次会咬伤师姐们,只好无奈用力的把它捉着,虽然手中的眼镜蛇很凶狠,但我想反正已经喝下它的毒液,就算给它咬到也没什么好可怕的了。

“小伙子,我现在赶着去打针,你只要割开虻的腹部,取出黑色的胆用蛇血吞服,你体内的毒就会化解了,记住,你最好把整条蛇的血都喝光哦!”

大叔说完后,从纸袋里取出一把刀丢在地上,便匆忙的跑下山了。

莫非大叔是教我用血清解毒法?

“大叔,别走啊!”

我喊着大叔,可是大叔却充耳不闻,继续走下山。

我感到很无奈,望着地上的刀和手上的眼镜蛇,为了保命就算残忍也没有办法,无论如何也要解掉身上的毒。

大自然是弱肉强食、自私自利的世界,就像大叔中毒前的可怜相,和解毒后的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最后他还是顾着自己的生命,急着去打针,又哪会关心我的死活呢!

何况我面对的不过是条蛇罢了,残忍就残忍吧!

“蛇大哥,对不起了,这里离医院太远,恐怕我支撑不了,对不起了!”

我狠下心肠,提起大叔留下的刀,闭上眼睛手起刀落,剖开眼镜蛇的小腹,眼镜蛇全身抽搐,又卷起又垂直的,我感觉到它很痛苦。不过,想起它身上的血和胆汁可以解我身上的毒,我也就不能同情它了。

鲜红的蛇血流了出来,记得大叔说喝越多越好,我顾不了什么腥味,双手提起眼镜虻用力的吸吮。突然,想起大叔教我的吸吮法,于是立即施展吸吮法,果然一次能吸入大量的血。

蛇血吸人体内后,小腹开始有一种暖烘烘的感觉……

我吸入第一口后,发现吸入第二口的时候,身体好像有一股很强的推动力,直接把刚才吸入的第一口血,输送到身体每个经络,当吸入第三口的时候,又推动起吸入的第二口血,这种感觉源源不断的出现。

我感到全身发热,肌肉有些滚烫,急忙翻开蛇的内脏,终于让我找到虻胆,我毫不犹豫的便将蛇胆马上吞进肚内。

哇,身体怎么会发烫呢?

我感觉越来越不妙,体内的火不停的燃烧,喉咙也感到很干渴,我想会不会是雅素又向我施蕃薯降呢?记得虎生中降那一晚,身体也是出现火烫的感觉,我越想越担心,本来想找师太帮忙,可是丹田的火把我的龙根弄成擎天一柱的模样,实在不好意思贸然跑出去,免得让师姐们看见了尴尬。

“不行!我要冷水……对……冲凉……”

我看见前面正好有间浴室。

我用刀在地上挖了一个洞,将蛇的尸体草草埋下后,直奔往浴室的方向。

冲进浴室后,我马上脱掉身上的衣服,将冷水往我滚烫的身上淋下去,冰凉的水带来一阵舒适的感觉,身上那股滚烫之火也慢慢消退。可是,当我停止淋水的时候,体内那股滚烫之火又再次燃起,我又重复开始淋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喘着气自言自语的说,冷水不停的淋,心想是雅素施蕃薯降折磨我,还是蛇血和蛇毒互相在我体内斗争呢?要不然全身怎么会像火烧似的?

我就这样不停的淋,直到双手无力垂下,但体内那股烈火仍是烧着,令我十分的难受,最尴尬是我的龙根完全没有下垂的现象,仍是高高坚挺的举着,等会我该怎么面对师姐们?晚上又怎么去见师太呢?

淋了很久的水,虽然说体内那股滚烫的感觉稍有减退,但身体仍是热烘烘的,十分不好受,况且我也不能一直淋水,最后决定利用旧衣服抹干身上的水,走出浴室外。不过,那些撕下的纱布,就不能重复再用了。

我还是第一次没包纱布走出来,由于身上的衣服刚才用来抹身,所以都沾湿了,我不想穿着湿衣服去见师太她们,于是跑到有阳光的地方坐一会儿,顺便晒干身上的湿衣服。

我真是命苦,原本体内的气血已经翻腾滚烫了,现在还要被逼着晒太阳,说出来肯定没人会相信。不过,这次淋水之后,身上的伤口没有痒痒的感觉,而且那些能挤出脓水的疮,亦开始收缩变小,我尝试用手指去挤了一下,不见有任何脓水流出,这下可怪了,怎么会这样神奇呢?

难道是体内那股滚烫的能量把蚕虫烧死,还是蛇的血清把蚕虫一并消灭了呢?

我越想越觉奇怪,决定跑去请教师太,到底是发生怎么一回事。

我尽量利用手部掩饰裤裆的小帐篷,遮遮掩掩的走进大堂,幸好大堂上只有师太一个人坐着看书,于是我上前向她述说刚才发生的事。

“虎生,你说后院有个大叔?”

师太用好奇的眼光望着我说。

“师太,是啊!我刚才还把蛇的尸体埋在后院,不信可以随我到后院看看。”

我坚持的说。

师太用一种很疑惑的眼神望着我,最后决定和我到后院走一趟。

我和师太走去后院,沿途留意师太的身段,因为刚才在她卧室中,光线不够充足,加上当时我的心情很紧张,所以没有仔细看清楚,现在趁有阳光投射,我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仔细一看,发觉师太的肤色果然很美,或许可称是洁白无瑕,虽然她衣内的肌肤我没见过,但凭她脖子几寸的雪肌,足以相信她体内的肌肤是雪白柔滑的。可惜她穿着道袍之类的服饰,无法看清楚她的乳房有多大,但她浑美的屁股,不但够大而且还够挺,走起路来左摆右晃的,十分可爱。

我留意看了一会后,发现师太的屁股不但大,而且还是有弹性的翘起,记得她说自己是尚未失身的处女,难怪她这把年纪屁股还会那么翘,如果插入她的屁股,不知会有什么感觉呢?

“哎呀!我怎么可以对师太这么无礼呢!真是罪过!”

我暗自责骂自己。

我带师太来到埋葬眼镜蛇的位置上停下。

“师太,我就是将蛇埋在这里。”

我指着曾被挖掘过的泥土说。

师太向四处望了一眼。

我想师太可能不相信我说的话,于是我蹲下用手挖开泥土,想利用舵的尸体证实我没有撒谎。可是我挖了很久,始终没有发现蛇的踪影。

“明明是埋在这里,怎么会不见呢?”

我一边挖一边自言自语的说。

师太这时候也蹲下留意我挖掘的洞。

“虎生,别……挖了……”

师太突然脸红的说。

我奇怪师太怎么会突然脸红,仔细想了一想,急忙紧闭双腿掩饰丑态,也许师太看见我裤裆撑起的小帐篷,要不然怎么会无故脸红呢?

“虎生,我们快回去吧,看你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都沾满汗水,快回去免得中暑,走吧!”

师太拉着我的衣服说。

可惜,无法证明我说的话,但我明明是把蛇的尸体埋葬在此处,甚至可以肯定没有记错,但蛇的尸体怎么会不翼而飞呢?

不会是像我一样复活了吧?

回到大堂上,我憋着一肚子的气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裤裆的小帐篷上,心里总是不明白,为何蛇的尸体不见了?

“虎生,你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给我听。”

师太说。

于是我再次将遇见大叔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师太听了后,低头沉思着。

“虎生,我想那位大叔是……巫爷的化身。”

师太望着我说。

“师太,您说那位大叔是……巫爷?”

我惊讶的说。

“嗯……刚才找不到蛇的尸体,便是一个证明,而且他教你的吸吮法,其实是修练法术的一种吐纳窍门,日后你静坐的时候,可以用这个方法修练。至于蛇血和毒液,我相信是巫爷赐你“万毒不侵”的防身术,看来巫爷对你十分的重视,希望你日后可别辜负巫爷对你的期望。”

师太喜悦的说。

“师太,巫爷教我那套吐纳法,到底有什么作用呢?”

我好奇的问。

“虎生,这套吐纳法,可以将吸收到的天地灵气,融入自己的功力里,使本身的功力更上一层楼。”

师太说。

“哦……原来这套吐纳法有这个功效,难怪当我吸入第二次蛇血的时候,便感觉吸人第一次的蛇血,报快便在单内快速运行。”

我恍然大悟的说。

“师太,吐纳法只限吸收天地灵气吗?”

我问。

“虎生,不是的,吐纳法不只限于吸收天地灵气,比如……我迟点再告诉你。”

师太欲言又止的,脸上又无故泛起了红霞。

我真是错失良机,怎么没想到大叔是巫爷的化身呢?如果当时我想到的话,就可以向他问个地址,那么到泰国就可方便多了。

这时候,师太好像有很多顾虑似的,低着头紧握拂尘不停的走来走去,而我望着她那弹实的大美臀,丹田的火又迅速涌向龙根,再次强烈焚烧起来。

“师太,我全身又发热,不行了,我又要淋水……”

说完我便转身冲出大堂。

第5章 险些丧命

今晚师太似乎没接什么生意,所有的师姐们不用到殡仪馆去,晚上全部都坐在大堂上看书和聊天,这种生活对我来说,相当的苦闷。

晚上这里没有路灯,我不方便四处走动,因为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只好坐在大堂上看书,凤姿也许知道我闷,便拉了众位师姐妹过来和我聊天。

“哥,这几位是师姐慧明、慧梅、慧兰、慧秋和师妹慧菊。”

凤姿逐一介绍。

“各位师姐,你们好!”

我礼貌的向她们打个招呼。

“虎生施主,你好!”

众师姐也和我打招呼。

“慧心大师姐,今天我们见过的。”

我向坐在一旁看书的慧心问个好。

“虎生施主,你太客气了,请坐。”

慧心很有礼貌的起身说。

这时候,师太笑着走了过来。

“你们对虎生施主要有礼貌,现在他虽然是客人,但明天可就是你们的主人了,千万别对他下尊敬,知道吗?”

师太对着众徒弟说。

“什么?虎生施主明天开始是我们的主人?”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坐在旁边的凤姿也大吃一惊!

“没错!明天虎生不但是你们的主人,同时也是青莲教的主人,到时候我只是你们的师傅,并不是青莲教的主人了,明白吗?”

师太严肃的说。

师太宣布这份突如其来的消息,不但她们感到意外,我也是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接受。

“师太,这……”

我虽然已经知道会成为她们的主人,却没料到师太会那么快宣布,我还以为等学了法术后才会公布。

师太这个动作,可令我始料未及。

“师傅,虎生施主怎么会成为我们青莲教的主人呢?”

慧心站起来问。

今天中午凤姿介绍慧心给我认识的时候,便瞧出她是一位有智慧且实事求是的聪明女子,毕竟她一双明亮的眼睛和锐利的目光,反映出她是头脑敏捷、善用脑筋之人,至于会不会聪明反被聪明误,或者心计怎么样,我就不清楚,如果在商场上,我会视这种目光的人为“狐狸”“慧心,虎生的师傅是我师祖,况且这是师祖给我的使命,我能违背师祖的使命吗?我相信虎生有能力把青莲教发扬光大,你们有虎生这位主人应该感到荣幸。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我还是你们的师傅,我会提前通知你们,只是不希望你们对他无礼罢了。”

师太用温和的语气说。

众师姐们的反应虽然很意外,但对师傅的决定也不敢多疑,只是默默接受。然而众师姐中,只有慧心离群独自沉思,似在想些什么。

“你们跟虎生聊聊,顺便说说这里的规距,好好让他对青莲教有多一些的了解。师傅要进房静修,你们今晚早点睡,明天要很早起床,知道吗?”

师太说。

“是!知道了。”

众师姐应了一声。

我原想向师太推辞当青莲教主人一事,可是师太看见我走上前,便神色慌张且急着走开,我想反正晚上也会见到她,亦不急于追上前和她交谈。

“虎生施主,你有什么事情想知道的吗?”

慧明笑着说。

“慧明师姐,暂时我还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我笑着说。

“你别叫我们师姐了,明天我们还要称你作主人呢!”

慧梅也插了一句说。

“主人……”

我对这两个字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我向慧明和慧梅望了一眼,觉得慧明声音响亮,年约二十二岁,属于乐天派的性格,嘴上总挂着笑容,像个开心果似的,皮肤比起众师姐们稍微黑了一点,喜欢作弄人,乳房算是众师姐妹中最突出的了。

慧梅最多话,但她的嘴巴却是众师姐中最小的,年约二十岁,圆形的脸孔、樱桃小嘴、个子较矮,听凤姿说她的力气最大,吃最多饭的也是她。

其它的师姐我不敢仔细看,免得她们说我色瞇瞇的。

众师姐们不敢怎么和我说话,可能是她们很少和男人接触的关系吧,所以我也觉得无聊,便转身走进房间歇息。

当我走进凤姿为我准备的房间时,可真是吓了一跳!

这个房间简陋极了,设备还差过医院。起码医院有冷气和电视机,这房间除了一张木板床和两张破旧椅子外,什么都没有了。这所谓的青莲敦,不是真的那么穷吧?

看来我这个明日教主,肯定没好日子过了。

体内潜伏着那团火,感觉不好受之外,身体还有些累,想着晚上又要去找师太,亦不知道会忙到什么时候,既然现在有空闲时间,不妨先睡一会,先养足一下精神。

我爬上硬邦邦的木板床卧下,望着天花板发呆,同时也担心体内的蛇血,是否把蛇毒全消掉了?

突然,我想起师太说那套吸吮吐纳法,可以将外来的功力有效的融人体内,不禁心痒痒的想加强蛇血的运行,于是爬起床双脚盘坐,运起巫爷所教的吸吮吐纳法,希望蛇血加快速度的融入体内,将蛇毒全部清掉。

我集中精神很有耐性一吸一呼的调息,小腹丹田涌起一股滚烫的热流,迅速传遍全身,全身的肌肉似在膨胀,我一提气,体内那股热流随即上升,脸部开始发烫且冒出汗水,当我一吸气,那股热流又冲入小腹丹田之位,两粒春丸产生火烧的感觉,龙根受到刺激,不停的膨胀挺硬,企图想顶破裤裆的束缚。

惊讶之下,我马上停止吐纳法,可是那股热流不停在体内翻腾,全身的肌肉继续膨胀,头额上的汗水一直流,最难受的是胯下那条名副其实的火龙也在膨胀,而肉冠不停的充血,顶在裤裆里十分难受,我急忙解下身上的束缚,掏出火龙出来透透气,最后也把内裤给脱了。

衣服虽然全脱掉,仍是无济于事……

望着擎天一柱的火龙,凶相毕露的大肉冠,不禁对有这条恩物感到自豪。尤其是火龙挺起发怒的雄姿,气势更是勇不可挡。虽然释放火龙的束缚,但体内那股热流仍是四处滚动,心脏开始受不了,产生强烈的剧痛,我惊慌的用手护着胸部,可是无济于事,结果整个人从床上倒在地上,嘴里喷出一滩鲜血。

我望着房间的木门,希望能爬出去呼救,可是全身乏力的我,无法越前一步,因为心脏再次剧痛,我想这次是劫数难逃了……

“哥,你在房里做什么?师太有事找你。”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凤姿的叫声。

“凤……”

我想喊凤姿替我叫师太前来,可是我却喊不出声音。

“哥!发生了什么事?师傅……我哥……他……”

凤姿推开房门,便看见我倒在地上吐血的情形,吓得她花容失色的扑上前忙扶起我。

“虎生,你刚才练功了?”

师太急着问。

我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点点头。

“哥,你练什么功……师傅……现在该怎么办?”

凤姿显得六神无主。

“哎呀!虎生,你怎么会猴急成这样呢,我就是担心你会再练功,所以想来告诉你不可练功,结果真的来迟一步,哎……怪只能怪我当时没和你说清楚。”

师傅自责的说。

“师傅,哥会有危险吗?需要送他到医院吗?”

凤姿不停抹着我身上的汗说。

当凤姿的手碰在我身上的时候,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而这种冰凉的感觉,直接透入我的体内,心脏的剧痛也开始慢慢舒缓。

“哥,你别吓我……师傅会帮你的……别怕……”

凤姿安慰我说。

“妹……等等……你的手别离开……很冰凉……”

我捉起凤姿的玉掌放在我胸部上。

一阵冰凉的感觉直接透人心脏,而心脏膨胀的剧痛,慢慢消失得无影无踪,体内翻腾的热流,也慢慢沉下去,唯有火龙仍是坚硬的高高举起,但我知道火龙现在不是受到体内热流的关系,而是我的脸贴在凤姿饱挺的乳房上所影响。

“哎!冤孽!”

师太突然说了一句,转身背对着我和凤姿。

“凤姿,现在好多了……”

我开始感觉好多了且恢复了些力气。

“哥,你怎么会突然吐血?刚才看见你倒在地上,差点把我给吓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我?你……”

凤姿说到一半,突然把泛起红霞的脸转向墙壁的方向,不敢正视我,而我贴在她胸脯的脸感觉到她心跳加快,因为她一对弹实的乳房,一起一伏在我脸上震动……

师太和凤姿突如其来的动作,原来是因为我赤裸裸的龙根展示在她们面前,我马上遮掩下体的丑态。

“妹……扶我到床上。”

我说。

凤姿脸红的转过脸,眼角偷偷向我胯间瞄了一眼,然后用力抉起我,可是凭池娇柔的身躯,又怎能扶起我呢?最后师太也上前帮忙把我扶到床上。

当师太的手触碰在我的手臂上时,我才发觉原来她的手掌非常的柔软,简直是对柔若无骨的雪白玉掌,没想到师太的皮肤可以保养的如此的好,皇族的女人就是皇族的女人,身上总有一股娇贵的气质。

“哥,你还没说刚才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要练功呢?”

凤姿急着间。

“凤姿,我刚才练功是想要身体快点康复,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体内突然像被火烧似的,而且还有一股热流全身游走,肌肉不停的膨胀,接着胸口和心脏发出强烈的剧痛,还吐出了一口血,最后不支倒在地上。当时我想是必死无疑了,幸好有你的出现相助,说起来也真怪……”

我不想告诉凤姿,在后院遇见老人的事。

“哥,什么怪事?”

凤姿替我抹掉头额的汗。

“凤姿,刚才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当你的手上前扶我的一刻,我发现从你身上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而你身上这种冰凉的感觉,意外竟把我体内那股热流给压了下去,心脏不但不痛,而且我体内那股热流,亦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即感到一阵舒畅,所以觉得很奇怪……”

我解释说。

“师傅,您知道什么原因吗?哥哥还会有生命危险吗?”

凤姿追问着师傅。

“哎!”

师傅叹了一口很长很长的气。

“师傅,别叹气了,说嘛……”

凤姿似有些撒娇的说。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凤姿撒娇的美态,甜美的声音加上娇滴滴的神态,确实有种骚到骨子里头的痒,我想她的叫床声会更加的动人……

“虎生,你身上中的蕃薯降还未解,而蕃薯降是以烘焙过程施降,所以中降者的体内,有一股热流在翻滚,最后皮肤会出现灼热烧伤的痕迹,所以潜伏在体内那股热流,属于刚烈之火,你所喝下的蛇血能解百毒,也是阳刚之火,而你运功将两种阳刚之气融人体内,怎会不吐血身亡呢?”

师太摇头说。

“师太,是您叫我多运功,说对练降有很大的帮助的。”

我不服的说。

“虎生,这是我的疏忽,没想到你会这么用功呀!”

师太说。

“师太,此话怎讲呢?”

我不明白师太所说的话。

“虎生,阴阳调和的道理相信你懂吧,为什么要将七阴神功传给你呢?就是为了用阴气调和之法,将潜伏在你身上那股蕃薯降的阳刚之气化解,但我还没传七阴神功给你,你体内又加上一层阳刚之气的蛇血,所以才会出现这个情形,算起来也不可以全怪我,也许是他故意安排……”

师太说。

“师太,这样只能怪巫爷太心急,将蛇血和心法传授给我。”

我说。

“虎生,巫爷没有做错,他老人家神通广大,他可以在二十年前,便安排我修练七阴神功,留待给你今日之用,他怎会心急且推算错误呢?我今早不将七阴神功传给你,就是怕阴气过重,出现阴阳不调和的问题,所以才会推迟晚上传功给你,正当我愁着想不出解决办法的时候,原来巫爷已做出安排。”

“哦!所以巫爷故意在我身上加上蛇血的阳刚之气,以平衡七阴神术的阴气,但他不用那么心急教我吸吮吐纳法嘛,那我便不会弄巧成拙吐血了。”

我说。

“虎生,也许巫爷是给你一个教训,目的是要你别心急,修练这回事讲的是耐性和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一旦出事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师太说。

“你们在说什么蛇血呀?这么恐怖的……”

凤姿不知道我和师太在说什么,原本待在一旁听着,最后忍不住插进话题说。

“凤姿,我迟些会慢慢告诉你。”

我对凤姿说。

“师傅,我哥哥还会有危险吗?”

凤姿向我点头后又向师傅追问我的问题。

“对了!师太,为何凤姿刚才双手触到我身上的时候,我体内的阳刚之气会下沉,而且胸部剧烈之痛,会消失得妩影无踪呢?”

我问师太说。

“虎生,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叹了一声冤孽两字,你记得吗?”

师太说。

“师傅,我记得!”

凤姿用手挡着我的嘴巴抢着说。

凤姿有时候很可爱,会做出小孩子天真活泼的动作,温柔起来又教人痴痴入迷,不过她凶起来又是另一种脸孔,简直是泼辣那种类型,这我可是在楼梯间见识过。但我也感觉凤姿十分敬爱她的哥哥虎生。

“师太,我也记得您说过冤孽两个字。”

我说。

“嗯……慧清她是十灵女,既是十阴之女,所以她身上有一种至阴之气。你体内翻腾的那股阳刚之气,就是被慧清身上那股至阴之气压下去的。”

师太说。

终于证实凤姿是十灵女。不过,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反而担心凤姿会遇上不幸之事,红颜薄命。

“师太,那您为什么会说是冤孽呢?莫非她是十灵女,会遭……”

我说不出口。

“虎生,修练降头术的人,最难找的就是纯十阴的女人,刚巧慧清是十灵女,而你是修练降头术的,但你们是兄妹关系,你说可惜不可惜?万一你们真的结合,那不就是冤孽吗?”

师太显得有些无奈的说。

听师太的语气,似乎说我和凤姿有结合的可能,如果我真的可以和凤姿结合一体,那肯定不会是冤孽;但毕竟我借虎生躯体还阳的秘密,还没有向她们公开,因为如果凤姿知道我借用虎生的躯体还阳,肯定会伤心欲绝,甚至怀疑是我杀死虎生的,就算她不怀疑,彼此间也会产生一种隔阂,那对我可大大不妙。

“师太,难道不怕阴气胜阳吗?”

我怕会冲口说出我的身份,即刻转开话题。

“虎生,当成为降头师之后,已不受阴阳五行所限,然而体内的功力,有越深的阴气凝聚,杀伤力就越强。而慧清是纯阴之女,所谓阴阳相吸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注意,同时更担心意清会落在坏人手中,所以要她正式加入青莲教严守清规,目的是避开桃花,而我也可以随时保护她。”

师太叹气的说。

喜欢插嘴的凤姿,此刻竟一言不发,低着头扭弄自己的手指头,也许她听见师太说的话,心里担忧而不开心吧。

“凤姿,你不用怕,哥会保护你的。”

我轻抚凤姿的秀发说。

“嗯……”

凤姿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声。

“师太,您传了七阴神功给我之后,体内那股阳刚之气就可以被镇压,不会有问题了吧?”

我问。

“虎生,只要你有了七阴神功,便可以将阴阳之气融入体内,不但不会受伤害,反而会加强你的功力。我今天早上正愁着,不知如何加强你体内的阳气去迎合七阴之气,现在巫爷既然已经帮了我这个忙,我想不用等到深夜了,你休息一会儿后便到我房间吧……”

师太低着头说。

“师傅,我可以在一旁看吗?”

凤姿央求师太说。

“不!你绝对不能看……我先回房准备……”

师太的语气显得有些紧张,脸红的说。

师太转身走出房间后,凤姿很无奈的望着我。

“哥,你还没讲喝蛇血那件事给我听。”

凤姿说。

我只好将后院遇见大叔的事,一五一十说给凤姿听。

“哥,你真的喝了蛇血……是不是很腥呀?”

凤姿鼻子一皱的说。

“傻小妹,当时我为了救命,哪还会管它是什么味道呢,哈哈!”

我笑着说。

“哥,以后你要练什么功,一定要叫我在身旁看着你,毕竟我是十灵女,就像刚才那样,就算你有什么意外,也许我可以帮上忙。我真的不希望你有危险,更下想看到你再次吐血,知道吗?”

凤姿的手推着我身体说。

“凤姿,好,我答应你。”

我点头说。

“哥,你先休息一会儿,不过你今晚可以放心跟师傅练功,我会找机会看着你,万一你感到不舒服或什么的,可以大声叫我帮忙,不用怕,知道吗?”

凤姿关心的说。

“凤姿,你不怕师太责怪你吗?”

我感谢凤姿对我的关怀。

“哥,师傅不会怪我的啦……嘻嘻!”

凤姿扮了个鬼脸,偷偷笑着走出房间。

今天总算是命大逃过一劫,唯一不幸证实了凤姿是十灵女。我开始怀疑虎生一家人,前世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幸之事找上他们?如果说世界会有因果,那大哥抢夺我的躯体,下一世又会有什么报应呢?

最新更新

第6章 成为降头师

休息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看手表,原来我不知不觉中睡工二个小时,我想起师太说在房间等我。

“这回可糟了!竟然让师太等了我三个小时!”

我即刻匆忙爬起床,想尽快到师太房间去,但我一起身便感觉背部十分疼痛。

“这种木板床真是睡死人!”

我一边舒展背肌,心里一边骂着。

走出房间,慢慢照着印象中的方向,向师太房间走去。

当我走到大堂的时候,发现有个身影向我招手,仔细一看,原来是凤姿。

不知道凤姿是对我关怀还是好奇心重,竟然大胆不听师太的话,偷偷前来看我和师太练功,我没有阻拦她,因为我知道无法阻止她。

“凤姿,你真的很大胆,不怕师太责骂你吗?”

我走到凤姿身边小声的说。

凤姿一定是刚刚冲了凉,从她身上飘来一阵很香的味道,虽然大堂上没亮灯,但透过窗外的光线,足以看见她紧张的脸蛋,和胸前两团荡漾的乳球。

“哥,不怕啦,我带你去。”

凤姿牵着我的手说。

“好……吧……”

我无法抗拒她那对玉掌,只好跟在她身后走。

做贼心虚的凤姿,走起路来总是怕人发现似的,走两步停一步,紧贴在她身后的我,嗅着她身上传来的体香,不禁有些痴痴入醉的感觉,龙根也自然的勃起。我和凤姿来到闲人免进的牌子前,她突然停下脚步,而我挺起的龙根,不小心顶到她晃荡的弹臀,传来一阵既兴奋又刺激的感觉。

“哇!凤姿的屁股真有弹性……”

我内心自言自语的叹着。

“哥,你往前一直走到有灯光的房间就是了,我藏身在后院的窗口下,这样师傅才不容易发现,你自己小心了……”

凤姿紧张的说。

看见凤姿那么的紧张,我真怕她会出事,决定还是和她约法三章。

“凤姿,我怕你会乱来,现在我要和你约法三章,如果我没有叫你的名字,你绝对不能出现;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我便不让你去,甚至会向师太说。”

我坚决的说。

“这……好吧……”

凤姿很无奈的答应了我。

我和凤姿两人勾了手指头后,便分道扬镳。

我一步一步的走,终于来到师太的房间,轻轻敲了几下门。

“师太,我是虎生,现在方便进来吗?”

我小声的说。

“进……来吧……”

师太小声的回应。

我推开木门进去后,便向窗户望了一眼,窗户果然开着,毕竟这里的房间都没有装冷气,现在又是闷热的夏天,窗户打开是必然的事,是我多虑了。

这次走进这个房间,发现除了原有的檀香味之外,还有浓烈的花露水味道,心想莫非师太喜欢用花露水沐浴?幸好我对花露水的味道不会抗拒,而且有些喜欢。

“师太,我来晚了,让您久等,不好意思。”

我向师太道个歉。

“嗯……没关……系……坐……吧……”

师太说话一截一截的。

师太说话的语气,怎么有些怪怪的?而且神色似乎也很紧张,不停的拿起桌上的杯子,我惊讶的发现师太身上的袍服是新的,心想她怎么会在夜里穿新袍服呢?

莫非传七阴神功是一件很神圣的事,需要沐浴更衣?

我还没有冲凉,正当我想问师太是否要先冲凉,却令我意外的发现,师太的胸脯原本是平平的,今晚胸部怎么挺起两座小乳峰了?木板的床上也铺了一条很大的白布,难道这些和传功有关系?

“师太,您好像很紧张,如果有危险就不要传功了,我不希望您有危险,或者您有什么要我注意的?”

我说。

“虎生,没什么危险,只是……我没……试过……所以显得有些紧张,等会我传功给你的时候,希望你不要和我说话,还有……不许问我问题。”

师太脸红的说。

“好!”

我不知传功是怎么一回事,只能什么都答应。

师太转身从柜子里拿出装虎牙的盒子,还有一本也算厚的书相一把七首。

“虎生,这本书就是巫爷当年要我交给你的。”

师太把七首放在桌面说。

“师太,您说的当年是几年前呢?这把刀是……”

我好奇的问。

“虎生,应该是十多年前,这把刀也是巫爷要我交给你的。”

师太想了一想说。

哇!巫爷十多年前便知道我今天会出现,真是不可思议,如果我不是真正见识过巫爷的法术,肯定会怀疑师太在撒谎,但这把七首我似乎曾经见过。突然,我想起在雅素神坛自杀的那次,也是用这类的七首,是把古铜的七首。

“师太,是什么书呢?我可以看吗?这把是……”

我指着七首问。

“虎生,既然是巫爷交给你的,你当然可以看,他说这本书要你从第一页看起,这把刀是降头刀,用来施降做法事用的。”

师太说。

“师太,原来这把七首是降头刀,我差点就是死在这把刀里。”

我说。

“虎生,怎么回事?什么差点死在这把刀里?”

师太问。

于是,我将雅素要美芳杀死我的事,一五一十说给师太听。

“哦……原来是这样……这也好,你已经用自杀还清雅素的债,已经没欠她什么了,没想到我妹妹雅素的手段会变得那么狠毒,真是命苦……”

师太摇头叹气的说。

我打开书的第一页,上面写着“万毒心咒”接着我继续看下去,不看还好,一看吓得我整个人跳了起来。

“虎生,发生什么事?”

师太紧张的说。

“师太,您看看……”

我拿书的第一页给师太看。

“不!虎生,这本书我绝对不可以看,快拿开!”

师太惊慌的大声说。

师太也真是够老实的,真的一眼也不敢看,难怪巫爷会找她办事,真是没找错人呀!

“师太,书中第一页说,如果我想成为降头师,想学书中的万降心法,就必须先用降头刀砍下自己左手的尾指。”

我颤抖的说。

师太听了似乎没什么意外,神情仍很镇定。

“虎生,想成为降头师,砍尾指是第一种考验,十指不全才是真正的降头师,但是你要知道,这把降头刀是做过法的,一旦砍下你就会绝子绝孙,这也是成为降头师的一种代价。”

师太说。

“什么?绝子绝孙!”

我吓了一跳,担心窗外偷看的凤姿,听了隆会冲动的跳进来。

我以前曾经听过学法术,要付出什么绝子、没钱之类的代价,没想到果然真有其辜,现在总算证实了。

“虎生,你留心听着,这是每个降头师必须经历的过程,我不会勉强你。不过,你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巫爷曾交代过,如果你不修练降术,我不可以传七阴神功给你,而你身上的蕃薯降,就会发作夺取你的性命,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还要保护你妹妹慧清,仔细好好的想想……”

师太用温和的语气望着我说。

师太的话我虽然很难接受,但她慈祥的目光、和蔼的脸孔,已经把我内心不满和愤怒之火,全给压了下去。可是师太东一句要我仔细想清楚,西一句说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根本已被巫爷控制,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感觉好像被巫爷赶到绝路,一定要接受他的条件似。不过,师太那句要我保护凤姿的话,确实点中我的要害,我可以为了凤姿,甘愿被巫爷控制一切。

我仔细的想了一想,我的身体是虎生的,如果我有儿子,那跟我姓好还是跟虎生姓好呢?况且我的手指也是虎生的,我只不过是忍受一下痛楚,便可以捡回一条命,算起来我还是有好处的,只不过十指归心,倒是有点怕怕的。

“师太,您说断指是第一个考验,表示还有第二或更多次的考验吧?”

我问。

“虎生,当然会有不同的考验,要不然怎么会有法力高和法力低的降头师,这一些法力都要从考验中得到,断指只不过是一种入门的考验,表示你的毅力和恒心的坚定。”

师太解释说。

“师太,巫爷给我这个考验也是小儿科的吧,当日我可以举起降头刀刺人心脏自杀,现在只不过……啊!”

我还没有说完,已经手起刀落把尾指给切了下来。

师太想下到我会那么快做出决定,当她看见我掉下的手指头,不禁也吃了一惊。不过师太确实胆识过人,始终没有发出惊叫声,而窗外的凤姿也很守承诺,没有冲动跳进来。

我总算度过长痛不如短痛的难关,但这份勇气全是凤姿给我的,如果她不是在窗外偷看,也许我还下不了手,可能算是女人面前逞强的勇气吧。

这时候奇迹出现了,我切掉手指头后,下坦没有流出血,而且也没有疼痛的感觉。这回可吓得我心惊胆跳的,我想会不会是借虎生躯体还阳,所以没有血流出来,或者说我现在是一个活死人呢?

“师太……怎么没有血……不会痛……”

我惊慌的问师太。

“虎生,刚才我不是说过这把降头刀是做过法的吗,不会痛、没有流血也很正常,不必大惊小怪。相反的,你能这么快做出决定,却是我意料之外,你的勇气和果断,实在令我佩服万分,巫爷真是没有收错徒弟。”

师太称赞我说。

“师太,我是在没有选择余地之下,无奈被逼的。”

我苦笑着说。

“虎生,你断了指便是真正的降头师,是巫爷真正的徒弟,辈份高出我很多倍,现在起你便是青莲教的主人,不可以叫我师太了。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帮我起一个新名字,还有我所有的徒弟也是一样。”

师太突然跪下行礼说。

“师……你请起……”

我马上扶师太起来。

当我的手往师太的胳膊下一扶,摸到她柔软的娇躯,体内的欲火突然猛升,裤裆的小帐篷,即刻原形毕露,尴尬的一幕惹起师太脸上的红霞,贵气且雍容华贵的她,掩饰不了羞怯娇憨的一面。

“抱歉……我……”

我害臊地用手遮掩胯下的帐蓬说。

“主人,正常的,我是修七阴神功,而您身上的阳气还未融入……所以很……自然……很自……然……”

师太欲言又止脸红的说。

“哦……”

我听到师太叫我主人,内心涌起一种前所未有高高在上的感觉,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主人,您还没有赐我名字……”

师太小声的说。

我想了一会,记得当日我尊重雅素的泰国名字,她就十分高兴,干脆我也……

“我尊重你是泰国人,更尊重你父亲给你取的名字,我就叫你雅凌吧,你认为好不好?”

我客气的说。

“主人,谢谢您的尊重……我……”

雅凌开心的笑了出来,马上跪下行礼。

“雅凌,怎么说你也是传功给我的人,而且你已经有多位徒弟,实在不用你下跪行礼。说实在看见你下跪,心里实在很过意不去。”

我说。

“嗯……谢主人……”

雅凌再次向我发出迷人的微微浅笑。

原来严肃的师太笑起来,竟有柔情似水的美态,真是意想不到。

“雅凌,第一页写如果切了手指头,必须翻到第二页。”

我看著书说。

“主人,您可以翻第二页看了。”

雅凌急着说。

打开第二页一看,赫得我的脸都青了!

原来是要我吞下切下来的手指头。

“不会吧……”

我望着第二页,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雅凌看见我神色有异,紧张的问我第二页到底是写些什么。

我告诉雅凌,第二个考验是把刚切下来的手指吞下。

雅凌听了以后,不作声的低着头。

“主人,我去倒杯水给您。”

雅凌说完后转身走出去房间。

我看见雅凌走了出去,急忙走到窗户边一看,凤姿果然躲在外面。

“哥,你怎样了?很痛吗?”

凤姿紧张的捉着我的手说。

“不痛……我要留着生命保护你……”

看见凤姿脸上那种紧张的神色,我内心不禁感动,觉得刚才断指的决定,真是断得有价值。

“哥……”

凤姿脸上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她似乎想拥抱我,可是却被墙壁挡住,我轻抚她的秀发,发现她可爱的脸蛋上,被蚊了叮了一个包。

“凤姿,还是别看了,先回房间休息吧,外面有很多蚊子……”

我心疼的说。

“不怕,我担心你会有危险……”

凤姿不停摸着我的手,而我手也一样摸在她柔若无骨的玉掌上,心想如果她是我的女朋友,那该有多好。

“主人,水来了!”

雅凌倒了一大杯水走进来,凤姿马上把身体缩了回去。

“哦……谢谢……我是否该吞下去呢?”

我接过雅凌手中的杯子,用凝重的眼神望着她,但雅凌只是向我点点头,没有给我任何意见。

我想假设雅凌不支持我吞下手指,便不会倒杯水给我,也许她认为我一定会吞下,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只好闭上眼睛,做出人生中最大的挑战。

我不知道吞下人的手指对健康有什么问题,只知道此刻不吞不行。我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把刚才切下来的手指,用最快的速度丢进口里,当我想咀嚼的一刻,嘴里的手指像条鱼般,自动滑进肚子里。

“雅凌,手指自动滑进肚内了。”

我惊讶的望着雅凌说。

“主人,您的肚子现在有什么感觉?”

雅凌焦急的问。

我摇摇头表示没什么感觉,但我的头还没停下,肚子突然膨胀又收缩,连续出现三次这种情形,全身的皮肤突然浮现连串的经文,体内有一股能量涌起,感觉自己充满无比的信心,好像有一种不怕死的勇气,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事可以威胁我似的。

“是,就是这个……”

雅凌目不转睛,望着我的身体。

我将身上这种怪异的感觉告诉雅凌,她听了后开心的不停点头,眼睛有些红红的,好像就快流眼泪的样子,她马上要我翻开第三页。

我翻开第三页,上面写着:恭喜你已经成为降头师,你不必担心所吞下的手指头,因为它已经化成你身上的“护身符咒”只要你按着念这几句咒语,身上的咒文,就会隐藏跟随着你。你要背熟后面的咒语和心法,等完全背熟后,用最后一页所教的“万毒之火”烧掉此书即可,必须念熟后,才可以翻下一页。

我默默照书上所教的咒语一念,身上浮现的经文,果然全部隐藏起来。

“恭喜主人,真正成为降头师!”

雅凌再次向我下跪行礼。

“雅凌,我的话你怎么忘记了,我不是叫你不用下跪吗?”

我忙扶起雅凌说。

“主人,我替您感到高兴,同时想到青莲教有您这位主人更高兴,所以我不能不向您下跪。今天我总算没有辜负巫爷对我的期望,也完成他交代给我的使命。我相信巫爷将青莲教交给主人,您肯定会把它发扬光大。”

雅凌满脸笑容的说。

我从来没有过被人器重的感觉,更从没有人对我有那么高的期望,虽然我糊里胡涂的走到这一步,但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望着那么厚的一本书,我不知道能否把它背熟,但我内心默默的发誓,必定会全力以赴,不会让支持我的人失望,尤其是站在窗外偷看的凤姿。

“雅凌,你的使命好像还没有完成……”

我望着雅凌说。

“哦……我忘了……是传……七阴神功给您。”

雅凌低头小声说。

“是呀!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其实我也很心急,想尽快解掉身上的蚕丝降,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呢?”

我问。

“主人,您只要记得我之前的要求……就行了……”

师太脸红的说。

“雅凌,我记得你说传功的时候,不要和你说话,还有不许问你问题,我有记错吗?”

我问雅凌说。

“嗯……没……错……”

雅凌小声的答。

“这就好,可以开始了吗?”

我说。

“主人,我先把灯熄掉……才开始……”

雅凌羞怯的说。

为何雅凌要把灯熄掉呢?我担心把灯熄掉后,凤姿会看不见,但我又不好意思拒绝雅凌的意思,只好先顺从她的意思。

雅凌关掉房间的灯后,虽然说是黑沉沉一片,但仍有月亮的光投射进来,隐约中仍是看得见房间的情形。

“主人,您先站着不要转过来,等我先准备:;准备……”

雅凌走到我身后说。

我心里开始怀疑七阴神功的传功法,也许是用做爱的方式进行,如果不是的话,为何雅凌要熄灯又脸红的?万一被我猜中的话,那可糟糕了,凤姿还在窗外偷看,到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但现在来到这个地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第7章 传功之夜

我好奇的偷偷低下头,用眼睛斜斜的一望,发现雅凌果然正在解开道袍,真的被我猜中了,雅凌真的是要用做爱的方式传功给我。想到这,体内的欲火,已经忍受不了兴奋的冲击,快感迅速的涌上心头,马上感到脸红耳热、心跳加促……

雅凌虽然四十五岁,却保养成像三十岁的女人似的,且有大家闺秀的矜持,绰约多姿的美态、文雅的气质和皇族的娇贵,洁白的肌肤加上浑实的美臀,令男人向往的仙洞里,还夹有一片薄薄的处女膜……

心急如焚的我,此刻却不能毫无忌惮的享用这位美人,毕竟凤姿仍在窗外窥视着,我不能在凤姿心里留下一个坏印象,更不可以摆出如狼似虎的模样,而今我只好将计就计,扮成一脸无奈的表情,和被逼且无助的样子。

怪只能怪自己让凤姿跟着来,真失败!

眼角偷偷向雅凌的方向一瞄,发现雅凌放下扎起的秀发,十指轻轻解开道袍的前排钮扣,接着拨下肩膀的袍袖,露出雪白诱人的粉肩,她继续将手伸到颈后,轻轻拉起一条白色的吊带,接着她的手又很快伸进袍服里的腰间,似在解开什么,最后她的手竟拉出一条白色的肚兜……

原来雅凌的胸前,是绑着一条肚兜,难怪平时看见她们的乳房都是平平的。

雅凌脱下肚兜后,很快将散开两边的道袍拉在一起,接着她松了裤头上的带子,一条似道姑穿的长裤,沿着雪白大腿慢慢滑下,而浑美的大臀上仅有一条白色的短裤。不过她这次却把长裤褶奸放在一边,奸像不打算再穿上似。

这时候我想,雅凌身上那际短裤,莫非就是他们的内裤?

雅凌的动作停了一会儿,最后以狠且快的手法,拉下腿上仅有的那条白色短裤。

“哇!好美的弹臀和诱惑的黑森林呀!”

我内心不禁发出了赞叹!

雅凌脱下短裤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用身上的长道袍包住赤裸的下体。从她的举动可以知道,她决定赤裸自己的下体,应该不会再穿上短裤了。

我想此刻是最好的时机,我不能再傻呆呆的等,决定采取以退为进的方法,瞒骗正在窗外窥视的凤姿。

“雅凌……你做什么……为什么要……”

我冲上前假装成惊讶之色。

“主人……您忘记答应我……不会问我问题……您……现在……”

雅凌慌张的用手夹着身上那件没扣上扣子的道袍。

羞怯加上娇憨的雅凌,确实令我异常的冲动,体内不但烧起雄雄的欲火,胯下的龙根更是高高的挺起。

“雅凌,虽然我承诺不向你提出问题,但你宽衣解带的,我就不能当作没看见,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脱衣服?”

我上前假装帮她围起道袍,其实是将手按在她的屁股上。

“哇!是翘起的弹臀,果然是处女的象征。”

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主人,我要传体内“七阴神功”的阴气给您,所以……必要……”

雅凌害羞的说不出口,脸上泛起一片羞怯之色和娇憨的神态。

“雅凌……你要什么……我听不清楚,快快穿回衣服。”

我紧紧搂抱着雅凌的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味,而下面粗大的龙根,狂顶她的水蜜桃。

“主人,我要……透过……做……爱……的方式,才能将体内的七阴神功传到您身上。”

雅凌羞怯低着的说。

“不!雅凌,我决不能为了解身上的蚕丝降,而有损你的清白,更不可以污辱你的身体,如果要侵犯你才可以得救,我宁愿一死了之。”

我故意大声的说,目的是想让凤姿听得一清二楚,相信她听到这般话,就不会怪我好色了。

我一边说一边假装为她扣上钮扣,手指却乘机插入她的道袍内,触摸她的乳房。我发现雅凌的乳房不是很大,却有些弹性,乳球也很嫩滑。可能这就是处女之乳,加上她长朋吃斋的关系,所以她的乳房仍保持着弹性和嫩滑的一面。

“不!主人,千万不要拿您的生命开玩笑,我是自愿的。”

雅凌紧张的拉着我的衣服说。

“雅凌,谢谢你的好意和对我的关怀,但我绝不能伤害你,既然你可以让我当青莲教的主人,我更应该保护每一个青莲教的弟子,我先帮你穿上再说。”

我拾起雅凌放在旁边的内裤,跪在她膝下假装替她穿上,其实我是想看看那块处女圣地,到底是块怎么样的圣地……

“不!您不能跪我!”

雅凌身体往后一缩。

我突然失去平衡,结果我那高挺的鼻尖,顺势顶在蜜桃缝隙上,一阵清醇的处女香,随即飘入我的灵魂里。

我幸运的把脸贴在雅凌胯间突起的山丘上,发现黑茸茸的芳草为诱惑的山溪添上一份神秘的色彩,而蜜桃在雪白粉腿的衬托下,显得特别的娇嫩可爱。

看着雅凌焦急又羞怯的神态,却是一种享受,毕竟严守清规多年的她,直到目前,仍是不曾和男人有身体接触过的处女。如今要她舍命破戒,献出多年的冰玉之躯,在处女的害臊与矜持下,既不敢主动又要完成使命的她,确实进退两难。

我实在不想玩弄为了我肯献出玉体的雅凌,无奈窗外多了一名不速之客,为了不想破坏我在凤姿内心的形象,只好辛苦雅凌了。不过,我和雅凌两人在推辞之间,她羞怯娇憨的神态,挑起我对她的占有欲,我喜欢她脸上那种进退两难的神情,也担心她只会为我付出“仅有”的一次机会。

我要彻底的征服雅凌,只要我能攻破她羞怯的心理,消除她持斋多年的矜持心态,撕下她脸上那张庄严的脸孔,摧毁她的自尊和形象,她必倚我为靠,贴贴服服的守在我身旁。但目前需要慢火煎鱼法,才能挑起她埋藏多年,不见天日的淫根,要彻彻底底把她持斋守身的念头粉碎。

而今我需要一个外人帮我撕下雅凌那张庄严的脸孔,只有在外人面前征服她,让她感到已经一无所有,这样她才会投入我的怀抱。虽然我这样做对她似乎很残忍,不过,我想让她得到性欲调剂身心,满足一下生理的需要,希望她有情有欲的过下半生,别再空虚度日了。

“雅凌,你穿回裤子吧……我身上的蚕丝降就由它吧……”

我大声的说。

“主人……这万万不行,万一蚕丝虫破网而出,您必会全身腐烂而死,而且还会痛不欲生,因为蚕虫是从皮肤的外层慢慢咬进体内,会异常的痛楚,您要三思呀!”

雅凌说。

没想到雅凌会用恐吓这一招,如果是早上的时候,我早就提枪上马,不需要她大费唇舌,只可惜她不知道窗外还有一位凤姿。

“雅凌,除了做爱传功法,没有其它传功法了吗?”

我问。

“主人,没有了。”

雅凌扭着衣角说。

“雅凌,既然没有,那当我短命好了,我走了。”

我大声的说。

“主人,您不能走,我必须将体内的七阴神功法力传到您身上,解掉您身上的蚕丝降,要不然蚕丝降发作便会没命的。”

雅凌激动的冲上前捉着我的手说。

“不!雅凌,让我走,我不可以侵犯你。”

我甩开雅凌的手说。

“不!不行!主人……”

雅凌无奈地用双手环抱着我。

我故意说离去,目的就是要雅凌冲上前,起码诱她跨出第一步先搂抱我。

由于雅凌冲上前,身上的道袍两边散开,我看准她的来势,张开双手假意阻拦,暗中却故意扯下她的道袍,她想取回地上的道袍,我即刻又装着走出门外,她见状怕来不及而放弃道袍,冲上前双手急忙环抱着我,并且将整个赤裸裸的玉体贴在我的怀里,双臂死命的缠绕歪议我走。

望着雅凌赤裸裸的玉体,洁白无瑕的肌肤,胸前一对小型乳房,虽然有些下垂但仍有弹性,而乳球上面两粒红嫩嫩的枣子,十分可爱,腰肢略为肥胖,丰腴的美臀弹实翘起,山丘长满密密麻麻的黑毛,两条雪白的粉腿,紧夹着神秘的山溪,无疑增添蜜洞的诱惑和散发出女人的魅力。

我利用胸膛揉搓雅凌的娇小rǔ头,雅凌嫣红的脸颊上,升起片片红霞且发出沉重的鼻息声,结果在我胸膛揉搓下,神态羞怯的雅凌,身体微微酥软,得势不饶人的我,将手背轻扫长满黑毛的蜜桃,雅凌身体随即发出颤抖……

此刻,我的龙根也变成火龙,终于按捺不住丹田的欲火,在裤裆里凶猛的顶了过去,虽然是隔着裤裆的怒顶,但雅凌的脸上已经露出惊慌之色,也许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所以显得有些心慌意乱似的。

“雅凌,你快放开我……”

我假意的推她。

“主人,不行,您身上的毒一定要解掉,恕我……无礼了……”

雅凌拉起我身上的衣服,虽然我有抗拒的动作,但最后还是要我拉拉扯扯下,自己暗中解开裤钮,因为雅凌确实没有脱男人裤子的经验。

“雅凌,不行的,我不能侵犯你……我……”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和身体触摸雅凌身体上的敏感部位,我发现雅凌润红色的rǔ头已经勃硬,像花生米般在小小的乳房上坚挺的竖起,我除了揉搓她胸前的乳房,也趁机将手指摸到她蜜桃的缝隙上,只可惜我的手指,却不能如愿以偿的探进她那条狭窄的缝隙里。

虽然守身如玉的雅凌很想和我成其好事,可是我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蜜桃,她总是很自然的弹开且紧闭双腿,也许这是处女的反应。

“主人,您别……这样……离开……我很难过……”

雅凌小声的说。

“雅凌,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生命而伤害你,如果我早知道要这样傅功,一开始便不会接受。”

我边喊边退的移到窗口旁。

雅凌的手加上我暗中相助下,我的长裤终于顺利的脱下,此刻,我的下体只有一件破旧且沾有尿渍的内裤,但火龙的大肉冠,已经从狭窄的内裤边缘挺了出来。

“哇!”

雅凌突然的喊了一声。

我猜想雅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男人的肉冠,所以不由自主的惊叫一声,而她身体的反应也自然的退了一步,我见状即刻假意拉回长裤,焦急的雅凌看见我的动作,结果又上当的冲上来,不肯让我穿回长裤。

“不要!不要脱我的内裤!”

我不知道怎么会把身上的内裤脱了下来,只知道被我和雅凌拉扯下,内裤便滑到脚下,一条粗大滚烫的火龙,终于雄赳赳的挺了出来。我趁混乱之际,将雅凌的玉手按在我的火龙上,一阵冰凉且柔若无骨的舒适感觉,从雅凌的玉掌中传到龙根上。

火龙兴奋地不停弹跳,庞大似伞型的磨菇头,正被雅凌的玉掌紧紧握着。我按着她的玉掌不让她逃脱,我闭上眼睛喊出舒服二字,目地想让她知道,该如何挑起我的兴趣。

雅凌的玉手果然用力的紧握我的火龙,可是不曾摸过男人龙根的她,手法显得很生硬。不过,她脸上羞怯和娇憨的表情,加上心跳加促和惊慌的模样,确实教我心痒痒的。

“喔……不能!不!”

我装作如梦初醒般,假意甩掉雅凌握在我火龙根上的玉掌。

雅凌果然中计,她以为手握我的龙根,便能令我冲动和她成其好事,当我甩掉她的玉手,她另一只玉手很自然缠上。眼看这位道姑竟然能放下本身的尊严,抢着摸我的龙根,确实是一件乐事,当然我也会让她如愿以偿。

不过,我想雅凌投入的时间也差不多,已经到了可以接受摸我龙根的地步。在她以为成功征服我的一刻,就给她一个措手不及的重创,彻底毁了她的尊严和地位吧。

“不!不要!凤姿,救命啊!”

我大声的喊了一声!

窗外即刻弹出一个人影,凤姿以为我出事,即刻从窗外跳了进来,她的出现吓得雅凌不知所措,急忙转身背向着我们两人。

我望了凤姿一眼,凤姿脸上泛起片片红霞,羞怯的眼神中流露娇艳的神态。

我想凤姿必定看见我和雅凌在房间的事,应该不会怪我好色,毕竟从头到尾我是在逃避,所以我大胆的叫她进来,就是要利用她来摧毁雅凌最后的尊严。

“妹……我不想的……但……她……”

我急忙假装拾起地上的内裤说。

“慧清……你怎……么……会出……现……”

雅凌颤抖的说。

“凤姿,你师傅为了帮我治病……所以才……”

我帮雅凌说话。

“师傅,我担心哥哥会再次吐血,所以想到自己是十灵女,也许会帮上师傅的忙,所以冒死要哥哥带我前来守候,我不是故意得罪师傅的。刚才的情形我也看得一清二楚,师傅您真的很伟大,肯舍身救我大哥,慧清在此向您叩头。”

“慧清,今晚的事不能泄露给师姐们听,知道吗?你现在快出去。”

雅凌尴尬背着凤姿说。

“凤姿,我们出去吧……”

我即刻打断雅凌的逐客令说。

“主人,不,您不能出去,您还要接受我的传功。”

雅凌紧张的说。

我感到很奇怪,为什么雅凌一定要在今晚传功呢?

“雅凌,我不能侵犯你……”

我赤裸着身体走到凤姿和雅凌的身边。

凤姿很害羞,急忙低着头不敢望着我。

“主人,您别固执了……哎……慧清,帮我劝劝主人吧……”

雅凌仍是背着我们说。

“哥……你就听师傅的话,就……”

凤姿始终害羞不敢说出口。

“凤姿,你知道传功是要……”

我故塞讥雅凌相凤姿两人站在同一条在线。

“哥,我知道,但师傅是为了你好,既然师傅已经……舍……身,你就别为难师傅,她会很尴尬……”

凤姿又急又羞怯的说。

我留意凤姿说话时的眼睛,她确实很害羞,不敢望着我赤裸裸的身体,可是她却站在雅凌的身后,挡住我欣赏雅凌美臀的视线。

我想了一会,决定重施故计。

“凤姿,我先出去了,你陪陪雅凌吧……”

我假装捡起地上的衣服说。

“主人,您不能出去,慧清,帮我拉住主人。”

雅凌急忙转过身说。

这个方法确实好用,三番四次可以让雅凌主动缠着我,现在还多了一位美人凤姿,没想到我在这座庵堂,竟会遇上如此香艳之事。

凤姿听见我要出去,马上和师傅连手把我捉住,而我光着的身体,也顺势倒在凤姿怀中,除了嗅她身上的香味,亦趁机偷偷抚摸她的弹乳。

凤姿的乳房果然够结实,这是我第二次摸到她的乳房,摸在饱满和弹实的乳房上,那种柔嫩感确实不一样,只可惜凤姿穿着长裤,我无法摸到她的蜜桃,只能搂着她纤细的小腰,将龙根贴在她胯间顶着,而体内那股冲动,使我气血翻腾,十分难受。

“你们别缠着我……让我走……”

我继续穿插在凤姿和雅凌两人身边,不停扭动身体,尽量贴摩她们的乳房和揉搓两人的弹臀。

还是雅凌比较大胆,她的玉手竟然捉着我的火龙,可能她以为这样做会令我改变主意。不过她这个动作付出了很大的勇气,因为她身旁还有一个凤姿,她做出这个动作,引起我很大的怀疑,为什么她一定要今晚传功呢?

凤姿的身体被我摸着,她只能脸红的尽量用力拉着我,她身上那对翻起波涛的乳房,正一波末停一波又起汹涌压向我,我感受到她内心异常的紧张,至于是否掀起了欲念之火,我就下清楚了……

“嗯……”

凤姿发出小声的呻吟。

凤姿的叫床声是多么的甜美,当她发出呻吟的一剎那,媚眼如丝的表情,真是被她搔到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一种难耐且冲动的欲念,随着她的呻吟声而爆发。

“妹……”

我忍不住也轻吟了一声:“哥,你就听……师傅的话……接受……传功……我不想……失去……哥哥……”

凤姿如痴如醉的发出莺语轻送之音,不禁使我全身酥软。我不想再拖延征服雅凌了,只想将龙根鼓起的欲火,全部发泄出去。

“雅凌,好!我就接受传功,不过,我想到一个方法,也许不用辱了你的清白之躯,这个方法不知行吗?”

我说。

“主人,是什么办法?”

雅凌紧张的问。

“雅凌,你运起七阴神功,我用嘴巴从你的下体吸出来,这样便不用靠做爱传功了。”

我说。

“不:这怎么可以呢?太委屈主人您了,而且……那是……小……便……肮脏……”

雅凌听我说了之俊,吓了一跳!

雅凌也许不知道做爱中口交是平常之事,像这种持斋守身的女子,对性还真是无知,竟然说是肮脏的事。

“凤姿,我这个方法能保住你师傅的清白之躯,我真的不想侵犯她的身体,你说好吗?”

我拉凤姿到一旁说。

“哥,我不知道,只要能医治你的病,又不会伤害师傅的话,我当然是赞成的。”

凤姿脸红的说。

“凤姿,那你可要协助我了。”

我捉起凤姿的玉手说。

“哥,我要怎么帮呢?”

凤姿惊讶的说。

“凤姿,你师傅毕竟是位得高望重的师太,现在要她做出这种事,她的心始终很难受,我想为了让你师傅身心比较好过,不用感到那么委屈,你就帮我吸吸她的rǔ头,让她冲动投入欲念之中,这样便会减低她的委屈感。”

我说。

“什么?要我吸师傅的……乳……”

凤姿大吃一惊,“凤姿,你希望你师傅受委屈吗?”

我问。

“当然不想……这样做若能减轻师傅的委屈当然好……但……”

凤姿羞怯点头的说。

“妹……我们开始吧……谢谢你了……”

我说。

“哥,我只希望能治好你的身体……”

凤姿仍是不敢对着我说,可能是怕看见我的胯下之物。

第8章 传功出事了

我和凤姿谈妥后,两人走到雅凌的身边,我站在雅凌的身后,双手搭在她的粉肩上,下体的龙根顶在她雪滑的美臀上。

“凤姿,你们谈了些什么?快告诉师傅。”

雅凌的手遮掩胸前的乳球和下体的蜜桃说。

“师傅……我……不会讲……叫……哥……说吧。”

凤姿低着头不敢望着雅凌。

雅凌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望向我。

“雅凌,我和凤姿觉得,刚才提出的方法最好,你不用失身受侵犯,而我也可以解掉蚕丝降,希望你会同意。”

我说。

“主人……这……恐怕……要你受……委屈……”

雅凌的屁股被我的龙根顶着,可能感到不舒服,一直不停的扭动下臀,似乎在躲避我的龙根。

“雅凌,我不会委屈,我们开始吧……得罪了……”

我双手环抱雅凌的玉体。

“主人……我……”

雅凌脸红的低着头。

我牵着雅凌的玉手走到木板床旁,我正想拥抱雅凌上床的时候,雅凌突然回头叫凤姿离开房间。

“雅凌,是我要凤姿留下陪我的,因为我怕万一冲动会侵犯了你,而且我也担心等会我运起吐纳法的时候,体内那股阳刚之气会再次翻腾,到时候吐血就糟了,所以你让她留在房间里吧。”

我说。

“主人……慧清留在旁边看,我会害羞,毕竟我是她师傅,真的很难接受……”

“雅凌,很快会习惯的……来……”

我向凤姿使了个眼色,接着将半推半就的雅凌推到床上,然后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主人……不……慧清……她……”

雅凌说到一半,我的嘴巴封住她的朱唇,不让她再说话。可是雅凌紧闭双唇,而且不停避开我的嘴巴,似乎不想让我亲她。

我紧扣雅凌的手,将嘴巴移到她的耳边,伸出舌头轻轻舔她的耳朵,可能这是她敏感的部位,只见她双手握拳的狂摆头部,我得势不饶人,即刻将舌头伸进她的耳洞快速的挑弄。

“嗯……不……不要……”

雅凌扭动身体,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我的手移到雅凌的胸部,张开五指揉搓她的乳房,手指头也挑弄她的rǔ头,两粒rǔ头很快勃起。我始终相信蜜桃的毛发长得多,性欲必定会旺盛,而且还会是属于快热的类型,果然雅凌就是属于快热的一类。我不知道她以往是怎样抑压内心的需要,我想除了手淫之外,也不会用其它办法了吧。

“雅凌……感到难受吗?”

我在雅凌的耳边小声的间。

“主人……我……羞……慧清……她……看见……”

雅凌脸红害羞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雅凌……别害羞……我不是说过不会侵犯你的吗?”

我小声的说。

“我……有……些:;怕……嗯……痒……”

雅凌闭着眼睛说。

我的舌头在雅凌的脸蛋上慢慢舔着,眼角偷偷窥视站在一旁的凤姿,只见她脸红的把脸转到另一边去,似在避开看见尴尬的场面。

哎呀!凤姿不懂得合作呀。

我继续舔着雅凌的耳朵,雅凌也渐渐放松心情,没有刚开始那么紧张。

“雅凌,我想让你投入,这样就不会那么的尴尬,所以想吻你的香唇,可以吗?”

我故意多此一问,目的是要让她感到我对她的尊重。

“主人,我……不……知……”

雅凌始终很害羞,也许是处女矜持的态度,也许是凤姿一旁看着的关系。不过几次的交谈中,她已经没有提起凤姿,相信她的意念已被欲念侵入了。

我的嘴巴慢慢移到雅凌两片朱唇上,当我的嘴巴即将亲上她朱唇的时候,发现她的心跳加促,而且紧闭双唇,始终不肯张开。我不管她的感受了,只要能攻入她的嘴里,就表示进入她的体内,那就可以拉近两人的关系。于是,我用手按着她的头不放,并将嘴巴紧紧的贴在她的朱唇上。

我慢慢伸出舌头,从雅凌两片湿滑朱唇的缝隙中侵入,虽然她紧闭双唇,但我的舌头一顶,她两片湿唇果然稍稍张开,我的舌头终于顺利挑入她的小嘴里。然而她那条娇嫩的舌头,仍是无动于衷,毫无迎上前的意思。最后还是要我的舌头做主动挑逗,她的舌头才懂得还击。

“嗯……嗯……”

雅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我和雅凌的舌头双双缠一起,互相的吮吸,她的鼻息开始加重,舌头的挑逗也逐渐加强,甚至还冲入我的嘴内,虽然她没有强烈的呻吟声,但双手已经环抱我的颈项,还不停将胸前的rǔ头摩擦到我的身上,可能她的性欲之火已经被我挑起,rǔ头也响起搔痒的警号……

我想下移去亲雅凌的rǔ头,可是她双手用力环抱着我的颈,丕让我的头移开,我只好用手指捻弄她的rǔ头,同时亦享受乳球上那种滑嫩的感觉。

雅凌的乳球被我搓得她不停的扭动蛇腰,沉重的鼻息声不断加促,胸部不停的往上挺,我趁机将嘴巴移到她嫩滑的脖子上轻舔,接着慢慢往下移,直到她的小腹,我故意不舔她的rǔ头,我怕沾上口水,雅凌会有所抗拒。

谁料我的舌头在雅凌的小腹上轻轻一扫,引得雅凌发出强烈的呻吟声,这是我始料未及,原来她真正的敏感位置是小腹。

“啊……啊……怎么会这样……舒……”

雅凌全身酥软,双手不停紧捉着床板的边,身体的扭动也更快了。

“啊……啊……啊……”

雅凌欲拒还迎的哼起无字名曲。

我想是时候让凤姿加入,不能让凤姿感觉我冷落了她。

我用身体语言把凤姿叫了过来,而紧闭双眼的雅凌却不知道,凤姿放轻脚步走上前来,我向她使个眼色叫她开始。可是,凤姿一脸红霞的站着发呆,我只好捉起她的手放在雅凌的乳房上,我发现凤姿的手冷冰冰的,原来她的手不停的冒汗,我也不管那么多,捉着她的手揉搓雅进的乳房。

“不!慧清……不行!”

雅凌可能发觉多了一双冰冷的的手,即刻张开眼睛一看,当她发现是凤姿的手,马上惊吓的喊了出来。

“凤姿……别放手。”

我知道雅凌肯定会叫凤姿走开,而凤姿也一定会听雅凌的话,于是我马上把头移到雅凌的蜜桃上,伸出舌头疯狂的舔。

“啊……不要……主人……啊……”

雅凌闭上眼睛发出嘶叫声,我向凤姿使了一个眼色,聪明的凤姿不敢怠慢,即刻伸出双手不停揉搓雅凌的乳球,而我的舌头也继续挑逗雅凌蜜桃上的花蕾,我感觉花蕾迅速的膨胀,并慢慢的勃了起来。

“喔……啊……舒……痒……”

雅凌双手盖在脸上不停的大声呻吟。

我相信雅凌的欲火已经燃烧,因为蜜桃上的琼浆不停的涌出,两片花办也一片湿滑,我好奇用手将花办分开,将火烫的舌头挑进雅凌的处女洞,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处女香,但我知道所吮吸的都是处女的琼浆。

“啊……我受不了……啊……主人……吸呀!”

雅凌疯狂的嘶叫,她已经忘记附近还有其它徒弟的存在,现在她只知道狂扭屁股,双手按在凤姿的手上,用力的揉搓她的乳球。

我听到雅凌叫我吸,这才想起这次主要的目的,我暗骂自己大意,差点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于是,我照着巫爷所教的吐纳法,先放松身体张开九指,然后慢慢吁出体内的障气,接着双手握拳提气,收起小腹,跟着把口中的气,慢慢吹向雅凌的蜜桃缝隙里,然后拳头慢慢松开,脚指尖顶在木板上,再次握拳闭上双眼,集中精神的用力慢慢长吸一口,一边吸一边缩起小腹。

“啊……我……啊……很酸……”

雅凌的手不停拍打床上的木板。

当我用了巫爷所教的吐纳法,体内的阳刚之气即刻翻腾,气血涌上胸口,感觉隐隐作痛的,我即刻用手护着胸部,就在这一刻,我从雅凌蜜桃吸出的那口气后,似有一股冰寒之气直人体内,感觉异常的舒服,心想莫非这口气就是七阴神功的阴气?

我即刻用嘴巴把雅凌的蜜桃封得密不透风的,然后再次使出吐纳法尽量的狂吸,雅凌的蜜桃排出大量的冰寒之气,我都全部吸人体内,冰寒之气进入到体内后,感觉此股阴气在我体内四处游走……

“啊……怎么会这……样……我……受不……了……啊……嗯……”

雅凌疯狂的扭动身体,略带肥胖的腰肢,此刻竞像小蛇般的灵活,跳起蛇腰舞来,浑大的屁股也有节奏的扭动,将湿滑的水蜜桃贴茌我脸上打圈的磨着,双腿也紧紧夹着我的头部。

“啊……好……啊……我……吸得……好……啊……”

雅凌双手捉着头发乱摆,还不停捉着凤姿的手挤弄她的乳房。

这时候我体内产生了怪异的变化,上身感到冰寒且颤抖不已,而腰部以下的部位却感到十分的滚烫,而且还围绕着龙根和膀胱部位不停的翻腾,龙根和伞型的大磨菇头胀得十分辛苦,感觉好像被火烧着似的。

“啊……好辛苦……我下面很烫……”

我推开雅凌的双腿,用手捉着龙根跳了下床,即刻将杯里的水淋在火烫的龙根上。

“点灯……快……”

凤姿紧张的冲上前,我马上叫她点灯,焦急的想看看龙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哥……你怎样了……为什么会……这么冷……”

凤姿惊慌的望着我说。

“凤……姿……我不……知……道……”

我咬牙颤抖的说。

“师傅……哥的身体很冰冷……而且……”

凤姿转向雅凌求救。

雅凌这时候的情绪也平伏了,接着她走上前看看我的情形。

“主人……您是否感到上身冰冷……下……身滚烫呢?”

雅凌摸着我的头说。

“是……啊……”

我点头回答。

“哥,你不是吓我吧……怎么会这样?”

凤姿惊讶的说。

“凤……姿……我没骗你……”

我张开护着龙根的手说。

一根坚挺火烫的龙根和膨胀的肉冠,竖立在雅凌和凤姿面前,而且龙根不但高高擎天一柱的挺着,龙根身上的红筋也呈现出来,而肉冠就像是烧红的大磨菇头一样,龙根偶尔还会不耐烦的弹跳。

“哥,别怕……我是十灵女……我的手给你……”

凤姿可能想到刚才她的手能压抑我体内的火,所以照刚才那样把双手放在我的胸上。

“不……好冷……不要碰我……”

我发出颤抖的叫声后,即刻推开凤姿的手。

“哥……我也帮不到你?”

凤姿的手被我推开后,失望无肋的哭泣起来。

“慧清……主人……他上身冰冷……下身滚烫……明白吗?”

雅凌脸红含蓄的说。

“哦!我明白了!”

凤姿听了雅凌的话,恍然大悟的睁大着眼睛说。

凤姿即刻脸红的将一双玉手伸到我下体的龙根上,当即将摸到的一剎那,凤姿的脸更加的红,咬牙闭唇,迟疑了一会。

“慧清……不怕……刚才师傅……已经都……不怕了……”

雅凌拍拍凤姿的肩膀说。

凤姿听了后,脸红的向雅凌点点头,接着闭上眼睛将手放在我火烫的龙根上。

“啊……舒服……”

当凤姿的玉手一碰,一阵冰凉之气透入龙根上,龙根火烫的感觉逐渐消退。

“慧清,摸……摸……这……里……”

雅凌羞怯地拉起凤姿另一只手,摸在我的春丸上。

“啊……很舒服……”

一股冰凉之气从春丸透入龙根内,我即刻松了一口气,感觉体内的阳刚之气慢慢消失。

凤姿偷偷张开眼角望了我一眼,可能她看见自己握着我的龙根,所以感到很害羞,马上闭上眼睛,而她脸上再次泛起片片红霞,就像个红苹果似的既娇嫩又可爱。

看见凤姿羞怯可爱的脸蛋,和她对我的一片关怀之心,我不禁感到十分欣慰,加上今天有机会和她亲密接触,就更加的兴奋。不过,这次的接触,我差点就没了命,幸好又逃过了一劫。

“凤姿……我已经好多了。”

我轻抚凤姿的秀发说。

“嗯……这样就好了……师傅……我哥他……”

凤姿马上缩回双手,转过身低着头问。

“雅凌,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问雅凌说。

“主人,因为您用的传功法不对,所以现在您体内的阳刚之气和我的七阴之气,不能融入一块,形成上阴下阳的两个局面。”

雅凌说。

“雅凌,上阴下阳?那我身上的蚕丝降是否化解了?”

我紧张的问。

“主人,还没有化解……因为两体不能融入一体……”

雅凌说。

“雅凌,你不是说过降头师不受阴阳所限制,为什么我现在却会受限呢?难道我不是降头师?”

我举起切断手指的手说。

“主人,您肯定已经是降头师的身份,但您尚未修练降术,而且您体内阳刚之气是早已存在,所以……”

雅凌欲言又止的。

“雅凌,所以什么?”

我问。

“主人,请恕我一时大意,差点铸成大错,险些要主人丧命。”

雅凌跪下说。

“师傅……”

凤姿看见雅凌跪下,不禁小声脱口而出。

“雅凌,你起身再说,别跪了……到底铸成了什么错?”

我上前扶起雅凌。

“主人,因为我想到传功给您的情形,心里很害怕且害臊,迟迟不敢主动,所以将次序颠倒了。我应该先传功后交书的,也就是说先要化掉您身上的阳刚之气,才交万毒心咒给您,但我实在不知道书中竟会傅您护身符咒,所以您虽然成了降头师,体内那股阳刚之气仍是存在……”

雅凌低着头说。

“雅凌,你是说我现在仍受阴阳所控制?浑蛋。”

我不禁发怒的说。

“哥……你……”

凤姿大吃一惊!

“主人,其实您已经不受阴阳所控制,因为您身上有了护身符咒护身,只是您体内那股阳刚之气仍未化解,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形。”

雅凌被我骂了一句,吓得整个人马上跪在地上。听了雅凌这么说,表示只要我受了七阴神功,体内的阳气就可化解,这样以后便不用受阴阳所控制,那我怎能得罪雅凌呢?雅凌是我救命的护身符呀!

“雅凌,我刚才一时火气太大,所以才会骂了你,希望你别放在心上,你快快起来,我说过你不用下跪的。”

我急忙扶起雅凌说。

“主人,我不会怪您的,因为您身上的护身符咒,会让您有一种无形的权威维护您的法力,一旦有人在您面前欺骗或伤害您什么的,便会自然出现一种威严的煞气,幸好您身上刚才有护身符咒,要不然……”

雅凌说到一半,脸红的低着头不说。

“雅凌,要不然会怎样?”

我追着问。

“主人,要不然……刚才……您的……下……体……便会撑爆而死,这些都是我犯的错,如果不是我害羞,而把次序颠倒的话,您便不会出现这个危机,幸好有慧清传功出事了,在这……我才不会铸成大错。”

雅凌小声的说。

“哥,既然没事就不好怪师傅……”

凤姿吞吞吐吐的说。

这也难怪凤姿会吞吞吐吐的,毕竟要我这位突如其来的主人,宽恕她的师傅,总是怪怪的,而且她的师傅突然成了我的属下,这个事实一时也很难以接受。

“凤姿,我怎会怪雅凌呢?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雅凌为什么要今天传功,还有这本万毒心咒她没看过,怎么会知道那么多降头师的事呢?”

我问。

“主人,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巫爷谈话中透露的,而且今天是阴年、阴月、阴日,传功最好的一天,因为……主人,我很害羞,可以不说吗?”

雅凌请求说。

我怎能让雅凌放弃摆脱矜特约叽会呢?

“雅凌,不,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你请说。”

我说。

“哥……”

凤姿对我似乎很不满。

“凤姿,别多事!”

我不知不觉中骂了凤姿一句。

“哥,你骂我……鸣……”

凤姿脸上露出惊慌之色,接着含泪的夺门而出。

“慧清……别这样……”

雅凌想劝凤姿也来不及,凤姿像支箭似的冲了出去。

“凤姿……我……”

我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想追上前向凤姿道歉,可是,我现在身上一丝不挂,怎能追出去呢?我想反正凤姿也是跑回房间,等化解身上的阳刚之气后,再找她也不迟。

“雅凌,你说”我不知不觉中又把睥气发往雅凌身上。

“主人……因为今天是阴年、阴月、阴日,如果我今天……破……身……下体……落……红……的……血……是属阴血……而我破……处……的时候,如果传出七阴神功,落……红……的血就会有七阴神功之效,如果我……用来……修练,可以使我更容光焕发,更加的青春……”

雅凌害臊的说。

这回我可明白了,原来雅凌急着要在今天传功给我,一方面也是为了她自己,这也难怪,爱美始终是女人的天性。

“雅凌,原来如此,难怪你在床上铺。条白色的布。”

我说。

“主人……您不会笑我吧……”

雅凌羞怯的说。

“我怎会笑你呢?原来破身对你也有好处,找还以为会令你很难受,所以怕伤害你,而迟迟不肯答应。”

我摸着雅凌的玉手说。

“主人,您的意思是肯接受传功了?”

雅凌睑露笑容的说。

“嗯……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点头的说。

“主人,您不用说条件,有什么吩咐您说就行了。”

稚凌说。

“雅凌,我不想看见你矜持的样子,我想要你能尽量放松自己,不要一直摆个尼姑的样子。反正你也要破身了,什么守身如玉的戒条就把它废去,这样我的心也会比较舒服,下要让我看见你受委屈的样于,好吗?”

我摸着雅凌的玉手说。

“主人,我……没……做过……而且有些怕……所以不知道能否放松自己,至今守身的戒条,您是主人,可以决定,我不敢有异议。”

雅凌脸红羞怯的说。

听到我是主人可以把守身的戒条废除,我心里十分的高兴。

“雅凌,刚才在床上你有什么感觉呢?”

我戏弄雅凌说。

“嗯……羞……说不出口。”

雅凌把脸转向另一边,不敢正视我。

“雅凌,刚才你说会尽量放松自己,怎么还会羞呢?反正你刚才的情形,已坚让凤姿看在眼里,还有什么羞的呢?”

我笑着说。

“主人,别笑我……刚才我真的很……兴……奋……我也不知道那种感觉是怎么样,总之是……又难受……又怪怪的……不懂怎样抗拒……也不想抗拒……思绪很乱……我不会……讲了……”

雅凌羞答答的说。

“雅凌,那你刚才有想过摸我这里吗?”

我把雅凌的手引到我的龙根上。

“嗯……不要……羞……”

雅凌想缩回手,可是我早料到她有此一着,按着不放。

“雅凌……什么感觉?”

我笑着问。

“主人……嗯……很烫……”

雅凌虽然羞怯的回答,我却发现她嫩滑的玉手,开始悄悄揉搓我的肉冠,我果然没猜错,雅凌的本质就是性欲强的女人,现在我掀起她多年不曾发作的淫念,相信她曰后必定会脱胎换骨,成为一个淫蛙。

“雅凌,我们上床了好吗?”

我摸着雅凌娇嫩的rǔ头说。

“嗯……我先铺好白布……”

雅凌害臊的说。

雅凌走到床边铺着白布,我想现在凤姿已经不在,我也不需要扮什么正人君子了,想起凤姿她是十灵女,那她的落红之血不是更有效吗?

第9章 师太落红

我看着雅凌赤裸裸的走到床前铺设白布,后面摇晃着雪白的大屁股,含蓄的打侧坐在床边。

“主人……铺好了……请把灯熄了……”

雅凌含羞不敢望着我说。“雅凌,何必要熄掉灯呢?”

我笑着走到床边说。

“主人……我羞嘛!”

雅凌脸红害羞的爬上床,只用雪滑的背肌对着我。

我现在才发现雅凌的背肌雪白无瑕,加上两条雪滑的大腿和浑美的大屁股,最诱惑的还是弹且翘的屁股上那条狭窄的股沟,不禁使我想着,若龙根插在她的后庭,而又被两边浑实且有弹性的臀肌夹着,会是什么滋味呢?

“雅凌,不用羞……”

望着雅凌的股沟,我不禁发出猥亵的笑容。

我爬上床用手搭在雅凌的粉肩上,将火烫的龙根顶在她雪白的股沟上,双手轻轻把雅凌转过来。

“主人……”

雅凌虽然披我转过身,但她却用手掩着脸蛋,而双臂也遮掩着胸前两粒rǔ头,看见她在床上那种羞怯的神态,真难想象她已经四十五岁,如果她不是直接告诉我她的岁数,我还以为她只不过旦二十岁罢了。

看来雅凌身上的七阴神功对保养很有效,不知道我吸了后会下会也变年轻了呢?

“雅凌,你把手放开嘛!”

我轻轻拉开雅凌遮掩脸蛋的双手说。

雅凌慢慢将手放下,嫣红的脸蛋显得雅凌更加艳丽,望着她羞怯的眼神,两片湿润的朱唇,忍不住把头贴在她脸上,嘴巴也贴在她两片湿润的朱唇上。可能刚才和她有过一次缠绵二坦次她没有第一次接触时那般的紧张,而且双手环抱着我,香蛇也自动的挑进我嘴里,媚眼如丝,发出沉重的鼻息声。

果然有当淫娃的天分。

我的手从雅凌的脖子下面穿过,接着用臂弯轻轻托着她的粉颈,唇对唇紧紧的亲着,舌头也缠在一块互相挑弄、吸吮。

雅凌闭起眼睛,似陶醉在湿吻中。

就这样我和雅凌两人嘴对嘴的亲着,瞬间,雅凌开始有反应,她的身体不断向我身上贴过来,而且将乳房在我胸上轻轻的磨着,双腿不停张开紧闭的,她似乎想将蜜桃贴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嘴巴栘开雅凌的朱唇,逐渐移到她的耳朵上,我记得她的耳朵很敏感,当然也记得,小腹是她的要害,我的舌头迅速挑进她的耳洞,随着舌头的挑逗,她的无字名曲又轻轻响起……“嗯……嗯……”

雅凌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爱抚。

我感觉有粒东西的在我胸前顶着,猜想必定是雅凌的rǔ头,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就竖起,看来现在她的春情已发,也是时候让她突破保守的一面。

“雅凌,你的乳房是否很痒呢?”

我在雅凌的耳边小声说。

“啊……”

雅凌的身体一挺,睑红的用手掩着睑。

“雅凌,是不是啊?你忘记答应过我不要害羞的吗?”

我再次挑逗的说。

“思……”

雅凌把脸转向一边,随后答了一句,点了几下头。

我的策略就是要雅凌逐步放松自己。

此刻,我觉得能够调教她放荡,比占有她更加有乐趣。

“雅凌,想不想要我摸你的乳房呢?”

我再次挑逗她说。

雅凌突然眼睛一睁的望着我,接着又羞怯的笑了笑,双手掩着脸点头。

雅凌这个动作可说是突如其来的给我带来了惊喜,因为我从她眼睛中看出,她已经逐步放松自己,也在尝试放荡一些,不想再约束自己。

可能这也是雅凌真实的一面,毕竟她年纪轻轻便卧病在床,接着又被巫爷引到这种庵堂,严守清规守身,没有机会接触过男人。到底巫爷的用意是什么?我就猜不透,也许巫爷认为雅凌有病在身不适宜做爱,或者是巫爷故意保留她的处子之身给我,如果是后者的话,我也不知该多谢巫爷还是雅凌了。

“雅凌,那你亲自把我的手带到你的乳房上。”

我笑着说。

“嗯……很羞……”

雅凌小声羞涩的说。

“雅凌,怎么会羞呢?刚才你不是也把凤姿的手放在你的乳房上吗?”

雅凌听了后,脸一羞马上把头贴在我的肩膀上不敢望着我,接着终于伸出右手来,牵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雅凌,你的乳房很美,rǔ头也勃起了,你动情了是吗?”

我笑着用手轻轻揉搓她的乳房,同时也尽量在他耳边说一些淫语,让她觉得在床上说这些话很普通,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噢……嗯……”

雅凌的乳房被我搓了一会,突然把脸移到我的脸上要和我接吻,而且她迫不及待的伸出香舌闯进我的嘴里。

我不想推开雅凌,只好和她接吻,但我的手指却轻轻弹她发硬的rǔ头。我每弹一下,雅凌的脸孔就邹一下,我不知道她是痛还是快感。

“雅凌……我弹你的rǔ头感觉痛吗?”

我问。

“不……我……”

雅凌说到一半又把乳房紧贴着我的手,似乎用身体语言告诉我请继续三个字。

我的嘴巴慢慢沿着雅凌的脖子往下吻,舌头也在她雪滑的脖子上慢慢的往下舔,当我的舌头舔到她雪白胸脯的时候,她已经忍不住将乳房送到我的嘴边。

“雅凌,你想我亲你的乳房,你可要说……要不然我就不亲了。”

我挑逗着说。

雅凌拚命将乳房塞到我的嘴边,我却偏偏避开,逗得雅凌不停扭动身体,甚至用手拍打床上的木板发泄。

“思……亲一下我的……rǔ头……”

雅凌始终斗不过我,最后小小声的说。

“雅凌,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装着说。

“主……您……我想要您亲一下rǔ头……”

雅凌说完狠狠将我的头按在她rǔ头上。

看见雅凌使用这个动作,我心里异常的高兴,表示她已经习惯用床上谙言沟通,而且她体内的欲火程度也是不简单,我想雅凌试过做爱,享受过男人龙根的滋味后,曰后的欲念必定会更旺盛。

乎我的手一边搓着雅凌的乳球,一边用舌尖挑坦艳红色的rǔ头,虽然她的乳房不是很饱满,但对我来说却是够新鲜、够娇嫩,起码感觉上我是第一个碰这对乳一厉的男人。

“噢……嗯……用力……”

雅凌慢慢发挥她是荡女的潜能,口中已经很大胆的喊出用力两个字。我心中一喜,马上用牙齿在rǔ头上轻轻的咬。

“啊……啊……舒服……噢……”

雅凌另一只手抚摸自己另一边乳房,双腿不停的张张合合的,我猜想她的蜜桃已经发痒了。

最后,我决定把挑逗的前戏升级。

我知道雅凌的小腹是最敏感的,我的嘴巴滑到她小腹上,利用舌尖轻轻的扫。我每扫一下,雅凌就喊一声,五指有时候握拳着喊,有时候捉着枕头套喊,最刺激的是看她不规则的四处乱挥,有几次想伸到下面摸自己的蜜桃。

“啊……不……啊……舒……痒……”

雅凌不停的扭动蛇腰,发出震撼的叫床声。

我的手轻轻伸到雅凌芳草之地,当找碰到她的野草位置,还未真正摸到蜜桃的缝隙,她已经发出强烈的嘶叫声。

“啊……您……啊……嗯……”

雅凌也不知道想要说什么,只是把身体向上一移,蜜桃也很自然移到我的手上,我的手指即刻被她蜜桃的琼浆沾湿,无疑这的确是个水蜜桃,我的手简直是摸到个水塘似的。

“啊……”

雅凌闭起眼睛扭动身体,而她弹实的屁股不停打圈的扭,床板也发出一些讨厌的磨擦声。

“雅凌,这里是否感觉很痒呢?”

我摸着雅凌蜜桃勃起的菊豆说。

“嗯……要……”

雅凌隐约中说了个要字,我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

“雅凌你要什么说清楚一点嘛!”

我笑着说。

“主人……您……戏弄……我……”

雅凌的粉拳拳轻轻敲打我的手臂说。

“雅凌,我真的不知道呀。”

我亲了一下在她脸蛋上说。

“我想……主……亲……”

雅凌说到一半始终说不出口,最后用手推我的头下去。

我知道雅凌是想我亲她的蜜桃,可能她刚才试过欲仙欲死的滋味,所以想多试一次。不过,我可不敢试了,万一不小心又引起阳刚之气翻腾就隆了。

“雅凌,你先摸摸我下面。”

我笑着说。

雅凌偷偷用眼角望了我一眼,接着才慢慢把手沿着我的小腹伸下去,她的玉手终于摸在我的龙根上。

“哇……很烫……”

雅凌娇憨的说。

被雅凌柔若无骨的雪滑玉手摸着,果然感到异常的舒服,龙根不停的弹跳,似乎对这玉手感到不满意,还想钻到别处去。

我突然心生一计!

我马上爬起,用半跪的姿式对着雅凌,而胯下粗大的龙根,就刚好顶在雅凌的面前,吓得雅凌花容失色,可能她还不知道这根足女人的恩物。“主人,您想……做什么……快拿开……吓人……”

雅凌想用手推开,但感觉不到她用力,也许这又是女人的矜持了。

“雅凌,刚才我亲过你的下面,而你还没有亲过我下面,好像很不公平,现在你可以帮我亲亲吗?”

我把龙根送到雅凌的小嘴旁说。

“主人……不好啦……这么大……我怕……”

雅凌脸红羞怯的说。

我知道女人总是会说怕和不卫生什么的,但只要碰过之后,就会不当一回事。雅凌的情形就是这样,我继续把龙根推到她的湿唇上。

“雅凌,别怕……我想要你亲亲它……”

我把大龙根推到雅凌的香唇上,虽然她的手抗拒,但香唇却没有逃避我的肉冠,甚至还悄悄张开嘴巴,也许她认为太大,小嘴容纳不下,所以不敢亲下去。

“来嘛……雅凌……亲亲它……”

我把龙根顶进雅凌的小嘴中,雅凌害臊的双眼一闭,伸出玉手握着龙根,轻轻的在大磨菇头亲了一下。

“雅凌,张开嘴巴……快……”

我看着雅凌小嘴的动作,体内的欲火突然狂升,一种快感不由自主的涌上心头。

雅凌虽然有张开嘴巴,可是只张开一点点,我按捺不住这一下的刺激,紧张的把大肉冠对准她的小嘴空隙,强行的塞了进去。

“别咬伤我!”

我突然大声一喊!

这一声喊叫果然奏效,雅凌怕真的会咬到我,马上闭上眼睛而张开嘴巴。我的龙根顺利插进她的小嘴中,粗大的龙根总算把雅凌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不过我怕会吓坏她,只是把肉冠塞进她嘴里,其余的仍留在嘴的外面。

“雅凌,舔一舔它……”

我摸着雅凌的秀发说。

雅凌双眼瞪着我,无奈的她只好用舌头轻轻在嘴里舔着,我的肉冠被雅凌的香舌挑着,引起一种心痒痒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在她小嘴抽送起来。

“啊……雅凌……”

我望着雅凌两片朱唇,套在我肉冠上实在舒服,最兴奋的是看见我的肉冠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内心涌起一种满足感。

想起我以前还未借虎生躯体还阳的时候,身上那根小小的龙根实在丢人,现在换成这权大龙权虽然是很满足,可是却没机会在大嫂面前耀武扬威了。

想起往日空虚的大嫂,不禁想起她胯下的仙桃,开始涌起傲爱的冲动。

“雅凌,好了,辛苦你了。”

我把龙根从雅凌的小嘴中抽出,望着肉冠沾上她的香液,不禁兴奋的想沾上她胯间另外一种香液。

雅凌用手抹掉她嘴中流出的……“雅凌,我们可以开始传功了吗?”

我说。

“嗯……等一会……”

雅凌双腿盘坐闭目,吸了一口气。

“雅凌,你做什么?”

我好奇的问。

“主人,刚才我过于……放……荡,所以需要集中一下精神罢了……”

雅凌说。

雅凌说完后,铺设好屁股下的白布,接着平躺在木板上张开双腿。

“主人……我准备妤了……”

雅凌战战兢兢,双手紧握拳头说。

我看了内心不禁发笑,现在只是做爱又不是行刑,何必那么严肃呢?

“雅凌,你放松一点,虽然传功认真没有错,但也不用好像行刑那样吧。”

“主人……我没做……过……所以很紧张,您做过了吗……”

雅凌讲到后面那句,知道自己说错话,马上用手掩着嘴巴,羞怯的向我露出尴尬的笑容。

“雅凌,不用紧张……来……我们亲亲嘴……”

我想帮雅凌放松心情。虽然我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会怎么样,但书本说过千万要放松,如果紧张的话,下体会收缩,到时候就会擦伤,甚至会患上什么做爱恐惧症的。

雅凌双手环抱着我,从她的呼吸可以感觉她十分的紧张,我除了尽量叫她放松之外,也不停摸着她敏感的部位,希望重燃她体内的欲火。

我的手在雅凌身上四处游走。偶尔揉搓她的乳房和扭弄rǔ头之外,手指也在她小腹上扫着,慢慢的往下到她蜜桃上骚弄,手指分开蜜桃两片花办,直接挑弄蜜桃上的那粒小花蕾。

“嗯……嗯……”

雅凌似乎又动情了,而且蜜桃的缝隙也涌出aì液,手指头轻轻多挑几下后,蜜桃涌出来aì液,也流到屁股的股沟上。

雅凌的骚水真是多……源源不断呀!

我慢慢将身体栘到她的玉体上,双手从雅凌的胳膊底下穿过去,雅凌也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那怒火的龙根也贴在毛茸茸的禁地上。

“啊……很烫……”

雅凌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说。

“雅凌,怎样了?”

我小声的在雅凌的耳边说。

“主人……我有些怕……别太大……力……”

雅凌仍是十分的紧张。

“雅凌,别怕……”

我安慰雅凌,说完后,跪在她的两腿间,我用手握着龙根,慢慢在蜜桃上贴摩着,而粗大的磨菇头,顶着蜜桃的花蕾不停的搓着,蜜桃的缝隙流出源源不绝的琼浆。

“噢……嗯……”

雅凌媚眼如丝的揉搓自己的乳房。

瞬间,雅凌的臀股也开始扭动,而且动作也逐渐加快……我的肉冠已经沾满滑腻腻的蜜汁,雅凌蜜桃上的两片嫣红花办,更是滑润且张合自如,肉冠沿着花蕾往下移,停留在蜜桃的缝隙上徘徊。此刻我的心情也异常的紧张,毕竟我还是第一次替女人开苞,除了雀跃的心情外,还有一种非笔墨能够形容的兴奋……“啊……啊……痒……”

雅凌的屁股也加快了速度扭动。我想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将雅凌的双腿分开,将大肉冠往狭窄的蜜洞一推,庞大的磨菇头借着润滑的蜜汁,结果溜了半个头进去,半个磨菇头把狭窄的蜜洞口撑开,随即传来雅凌的嘶叫声。“啊……痛……停……停……”

雅凌颤抖的说。

我马上停下来,我不知是否相传功有关系,所以不敢贸然的挺进去。不过,现任我的心情是十分的紧张且兴奋,毕竟身上的蚕丝降和那股阳刚之气,眼看即将可以化解,心情难免有些失硿。

“雅凌,什么事?”

我焦急的间。

“主人……等会您不必管我有什么动作,记着运起吐纳法吻着我的嘴,别管我怎样子,总之您插进去,就尽量的吸……啊……”

雅凌颤抖的说。

我看见雅凌面临紧张的一刻,仍然是顾着我的,还要我别管她什么的,感觉她很伟大,既然她要我用吐纳法,我只好听她的话,希望这次不会出事。

我望着雅凌红阔的蜜洞,内心的欲火高涨,我马上运起吐纳法,接着和雅凌嘴对嘴的贴着,雅凌也紧紧的环抱着我的脖子,我看已经准好一切,屁股便狠狠的用力往前一推,将整支龙很给插了进去……“啊!呼……呼……啊……”

雅凌传来喊叫声和紧张的鼻息声,十指狠狠的插入我的背肌,我不敢喊痛,只是默默运起吐纳法,将雅凌嘴巴套住,一口一口集中精神的呼和吸……我坚硬龙根成功一插到底,而龙身也被狭窄的蜜道紧紧夹住,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涌上心头,而肉冠也感到有一股气流涌出来,我不知道是气还是水,只是紧紧的顶着,动也不敢动。

“啊……痛死我了……啊……”

雅凌推开我的嘴说。

“雅凌,成功了吗?”

我好奇的问。

“主人……别管我……继续用吐纳法,想办法尽快shè精……”

雅凌神色紧张的说。

我立即不敢怠慢,马上再次运起吐纳法,而龙根也开始抽插。

“啊……主人……您shè精……啊……通知我……”

雅凌把腿张得大大的。

我为了想shè精只好拚命的抽插,每一下都插到最底……最底……“啊!啊!呼……”

雅凌的脸上流下两行泪珠,我知道她一定很痛,不禁对她是又怜又爱的。

突然,我感觉全身似触电般的颤抖了几下,知道即将要shè精了“雅凌……我快射了……”

我紧张的说。

“好!主人……大胆的射……”

雅凌半喊半哭的发出嘶叫声。

终于,一股滚烫的jīng液射进雅凌的花蕊里。

“啊……主人……吸……啊!”

雅凌紧张的叫!

我马上用力的吸,这时候我感到龙根十分的舒服,似有一股暖流从肉冠涌进春丸,感到异常的舒服……“主人,抽出来……快……双脚盘坐用吐纳法……”

雅凌身体急忙缩了一下。

我马上抽出龙根,听雅凌的话双脚盘坐运起吐纳法,马上感到春丸的暖流逐渐上升,原本尚有些寒凉的上半身,此刻也感到暖暖的,而这股暖流仍是上升直到头顶。

我感觉呼吸和平常也不一样,这次不但可以呼出很长的气,更可以吸入很长的气,同时感到全身充满力气。就在这一刻,头顶那股暖流慢慢下降,回到丹田的位置上,丹田即刻涌出另一股暖流,而这股暖流快速的散开,使我全身充满精力,我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大声喊出洪亮的惊叫声!

一啊!”

我仰天大叫一声。此则,我感觉全身充满力气,不管是呼出的气还是吸入的气,都感到异常的舒适,我知道那股阳刚之气已经融入我体内。

“恭喜主人!大功告成!”

雅凌高兴的说。

“雅凌,你是说我身上的蚕丝降全解了?”

我紧张的问。

“主人,是您自己解掉的,不信您看。”

雅凌为我开了法眼,果然伤口那些蚕虫已经不翼而飞了。

“雅凌,谢谢你!”

我高兴的说。

我还没说完,窗外传来一阵喜悦的叫声,我和雅凌急忙走到窗口一看,发现几个人影跑得很快,我猜想是凤姿,或者是我们的嘶叫声,把师姐们引来的。

雅凌脸红发呆的望着窗口。

最后,雅凌收拾起床上的白布,我看见有些血丝在布上,便想拿过来看清楚,可是雅凌却害臊的把它藏了起来,无论我怎么要求,她始终不肯答应。

第10章 万毒心火

雅凌终于成功传了七阴神功给我,我想看床上那条染有雅凌落红血渍的白布,可是雅凌始终不肯给我看,最后我也不好意思勉强她,只好放弃了念头。

“雅凌,你不是要把虎牙给我吗?”

我搂着赤裸裸的雅凌说。

“主人,我们穿好孜服到外面旷野的空地,我再把虎牙交给您,那时候您再把它挂在颈上,这是巫爷最后交代的话。”

雅凌拾起道袍说。

“哦!那好吧……”

我马上穿回衣服。

我边穿衣服脑子里边想,雅凌会不会怀孕呢?如果怀孕的话,那可就好笑极了,虽然她不是真正的道姑,但在徒弟面前挺起大肚子的模样,应该很好笑。

哎呀!我真笨!降头师又怎么会有孩子呢?

真是的!这么快就忘记断指头的承诺了。

我和雅凌两人穿好衣服后,双双走到大堂外的旷野空地上。

原来夜里没有街灯是多么的漂亮,由于是一片黑暗的旷野,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所发出的光芒,显得特别的明亮,而且在一片黑暗的天空上,星星所发出的亮光,就像一个闪亮的网笼罩在我们的头顶上,感觉是多么的壮观呀!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夜景,毕竟城市人很少会接触到没有街灯的晚上。

“主人,我将虎牙交给您后,便完成巫爷所交代的事了。”

雅凌将盒子打开,双手把虎牙呈到我面前。

“雅凌,辛苦你了……”

我接过盒子中的虎牙说。

“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请主人把虎牙挂在头上。”

雅凌说。

“哦!好的。”

我把虎牙挂在陶前。

雅凌突然急步的走开。

雅凌这个动作可让我吃了一惊,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急着远离我,就在我犹豫的一剎那,突然刮起了大风,是一阵很强烈的风,树上的叶子不断的飘落,我的双脚似乎也站不稳,就在我即将软下的那一刻,听到雅凌要我运起吐纳法。

“主人,盘坐吐纳法啊!”

雅凌大声的喊!

我马上把腰一沉,稳住了双脚,即刻运起吐纳法。突然,眼前出现很多眼镜虻向我冲过来,我怀疑怎会有那么多眼镜蛇同一个时间出现,猜想肯定是幻觉,于是照着巫爷所说的闭上双眼,集中精神的呼和吸……强烈的风仍不停地向我身上吹击。

我咬牙闭唇,默默只顾运起吐纳法,不停的压抑内心所产生的恐惧。

一阵长长的气被我吸人体内,感觉无数的能量吸入了体内,每呼出一口气,就好像有一股无穷的力量,和迎面的风对抗着,源源不绝的力量在我体内涌出,感觉越来越有劲似的……我开始感觉身上有股暗涌的力气在凝聚,而且还不停的膨胀,使我更有信心可以把迎面的风籼眼镜蛇的幻影撞散。

终于,体内所凝聚的那股暗涌,亦膨胀到了一个极限,我无法让它再膨胀,已到了一个不吐不快的阶段。最后,我将体内那股暗涌之力,使劲的仰天一吐,并大暍一声!

“啊!”

这个喊叫声可痛快了,只见雅凌紧紧的掩着耳朵,后院的房间也亮起了灯……这时候,眼镜虻的幻影消失,大地也恢复一片的沉静,没多久又传来一阵的喧哗声。

不!不是的!是一片欢呼声!

奇怪,这片欢呼声是从哪里传过来的?

这时候,找发现很多人都来在山上,我再仔细的一看,才发现原来他们不是人而是碰过一次面的鬼差和孤魂。

“这是……”

我问迎面走来的雅凌。

“主人,您成了降头师,他们是来向您朝拜的。l雅凌笑着说。

“雅凌,为什么我会看见他们呢?”

我好奇的间。“雅凌,很重要吗?那幻影是眼镜虻。”

我奇怪雅凌怎么会知道出现了幻影。

“主人,您以后的五灵物是眼镜蛇,三不您身上的法力,已经融入蛇灵的阴气,同样蛇将会是您的守护灵物。”

雅凌兴奋的说。

“雅凌,现在我该怎么做呢?”

我点头说。

“主人,现在您将意念集中,回想眼镜蛇的影子,然后用吐纳法向他们狠狠的吹出一口气。”

雅凌闪到一边说。

“雅凌这样算不算做法了?”

我紧张的问。

“主人,当然算,您试试功力吧。”

雅凌说。

“雅凌,那奸吧……”

我紧张的说。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法术……心情很紧张且不敢怠慢,于是马上闭起眼睛,集中精神,脑海里回想眼镜蛇的影子,体内运用吐纳法,狠狠的向前一吹,耳朵即刻传来一阵强烈的哭泣声,感觉很凄惨的样子。

我吹出了一口气后,慢慢张开眼睛,发现旷野中的空地恢复一片平静,所有的鬼差和孤魂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雅凌……他们不见了……我成功了吗?”

我紧张的间。

“主人,刚才您没听到他们的哭泣声吗?他们全被您的法力震退了,恭喜主人得到蛇灵守护!”

雅凌双手交握祝贺的说。

“雅凌,蛇灵很好吗?”

我好奇的问。

“主人,蛇灵是五灵物中是强且最猛的灵物,不但能在地上爬,也能在水中游,而且毒雾更是杀人于无形,还有蛇能卷、缠、飞、拦,以上蛇的功能,您的法力也能用上,这都是许多降头师想得到的灵物之一。当今有蛇灵的降头师不出三个,所以主人将来的法力是不可限量。”

雅凌说。

我听了雅凌说的话,不禁沾沾自喜。

“雅凌,但现在我还下会施降之类的法术啊?”

我说。

“主人,只要您背熟万毒心咒,相信很快就能使用降术了,尤其是施降只不过是手法,最重要的是本身的功力,阴力越强的降头师,施的降也是最高的,我对主人很有信心,我相信您将会是世上最强的降头师。”

雅凌兴奋的说。

“雅凌,谢谢你!”

“主人,我们回去休息吧。”

雅凌说。“好的。”

我开怀大笑的走回房间。

回到房间上床睡觉的那一刻,我摸着身上的虎牙,想着身上蛇灵的功力、体内的护身神咒、深不可测的吐纳法,高兴得睡不着觉,最兴奋的还是尝到一位处女。

今天可真是大有收获,没想到凤姿还会摸我的龙根,真是难以相信。不过,证实凤姿是十灵女时,原本很替她担心,经过刚才验证自己的功力后,我有信心能保护她,同时也希望雅凌的想法没有错,我将来会得到凤姿的玉体。

第二天,我和雅凌走出大堂,众师姐们很听话的在静坐着,我留意她们坐的位置,她们六人果然坐在柱子旁边,只有凤姿坐在没柱的位置上,现在我相信雅凌所说的话,她果然没骗我。

可能我被太多人欺骗过,所以现在处事方面比较谨慎,学会防人之心的道理。

当众师姐看到我和雅凌走出来,她们即刻很有秩序的排列,从她们整体的动作来看,雅凌的管教方法确实有她的一套,教出来的徒弟都很听话。

我想就算当了她们的主人,恐怕也要雅凌继续教导她们,毕苋我没有这方面的才能。

“大家听好,虎生施主已是青莲教的教主,也是你们的新主人,虽然他还没有正式举行登基庆典,但找已经将奉敦的镇山之宝交了给他,所以从今天起,他就是你们的新主人,你们要尊敬他,知道吗?”

雅凌挥了两下手中的拂尘说。

“遵法旨!”

众师姐异口同声的说。

这个场面我不曾经历过,一剎那的转变使我心慌意乱,我马上想要雅凌收回成命,等我泰国回来再说,况且我能否找到巫爷还是一个问题。

“雅凌,这会不会太快呢?我还没找到巫爷……”

“主人,我相信您一定会找到巫爷,况且您才是青莲教的教主,你不必推辞了,巫爷曾经说过,您一出现就要把青莲教交给您。”

雅凌坚决的说、“哥,不好啦……”

凤姿小声的说。

“妹,我也不想的……”

我小声的对凤姿说。

“主人,请上座。”

雅凌恭敬的说。

太荒谬了!我怎能接受这个大礼呢?

“慧心、慧明,恭请主人上座。”

雅凌严肃的说。

慧心和慧明应了一声后,上前左右扶持着我到宝座上。我原本还想推掉青莲教主人一职,但我想到当教主有权可以废除一些门规,为了青莲教的女人,我只好勉强答应当青莲教主人,要不然雅凌肯定不会更改门规。

“参见主人!”

雅凌第一个向我下跪叩头。

“参见主人!”

众人见到雅凌下跪叩头,也一起下跪叩头。

“你们起来吧……”

我从未遇上这种场面,所以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大堂上只有凤姿很不满意的样子,昨天她还高兴我当主人一职,但今天却很不高兴,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现在也没法子问她,看见她脸黑黑的我,心里也很难受。

“今天我虽然当了你们的主人,但青莲敦的事目前我还不清楚,所以教务仍是让雅凌……就是你们的师傅处理,其它一切的事等我从泰国回来后再商议,你们一切照往常般活动吧……就这样……”

我勉强的说了几句话,希望凤姿会满意吧。

“是!主人!”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留意众人的表情,她们睑上的表情有些笑着,有些和凤姿一样,不停的偷望雅凌,只有慧心一人沉默寡言,似乎在想些什么。总之,我对慧心有一种很怪的感觉。

接管青莲教的事也告一段落,她们除了称我做主人之外,教内也没有什么大动静。我原本想回家,可是雅凌却要我留在教内,我想了想留在教内比较方便,起码这里的环境,比较适合我修炼。

时间过得很快,下知不觉中,我在这里已经住了一个月,但这一个月凤姿很少和我交谈,本来我想和她好好谈一谈,但她似乎有意避开我。我亦了解教内的经济,歧视青莲教并不是很穷,只是雅凌比较节俭,这么多年来存了不少钱,雅凌很相信我,并把所有的钱都交到我的手上。

青莲教的门规我没有更改,只不过多加了一条,就是不准她们伤害任何蛇类,毕竟蛇我是守护灵物,她们伤害蛇,等于伤害我一样。

这个月里我也勤于背熟万毒心咒,不知道是我的天分高,还是巫爷暗中相助,我不但可以轻易的背熟咒语,而且我感觉背得越多,心灵感应就越强,甚至可以感觉自身以外的事,不过有时候会出错,尤其是当我面对凤姿的时候。

我除了早上背万毒心咒,晚上还到旷野中修练吐纳法。从开始修练至今,我感到体内的能量不断上升,预料的事也十分准确,雅凌说这些都是体内功力,就是所谓的根基。直到目前为止,我足还不懂得该如何施降。

今天我终于背到最后一页,也就是要我用“万毒心火”烧掉此书的时候。

我把这个消息通知雅凌,她听了后不停的夸奖我,还佩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完成,脸上不禁露出喜悦之色,最后还说要看看万毒心火的威力。我原本不想让她看,怕她会给我无形的压力,甚至影响我的思绪,但她毕竟是传功给我之人,为了不想扫她的兴,最后也顺从她的意思。

今晚,夜深入静的时候,我带着万毒心咒来到旷野的空地上,雅凌带了六位徒弟和凤姿前来,我不知道雅凌是否想让她们看我的威力,还是为了让我这个主人在她们面前添加一份说服力。

“雅凌,你怎么带她们来了?”

我问雅凌说。

“主人,若您在压力情况下,亦能施展出来,表示您的意念力够强,不会受外界所影响。这也算是一种考验,我对您有信心,快去吧。”

雅凌兴奋的说。

我也想试试意念力是否够强,会不会受外界所影响,最后让她们留在一旁观看。接着我把万毒心咒放在一个铁盆里,自己离开七步的位置,双脚盘坐,运起吐纳法闭起双目,聚精会神,默默的念出最后一段心咒。

当我念到一半的时候,刮起大风,树叶飘落,还有一种很强烈的“沙、沙”声,第六感告诉我有很多五毒物爬到盆里去。此刻,我心情很紧张,但我不敢松懈念咒,并更加集中精神,将意念凝聚的更加坚固,继续念完后段的心咒。

“哇!你们看……好吓人……”

这时传来一阵宜华声!

当我念到最后一段的时候,体内涌起一股怪异的能量,并停留在臂弯里,而这股能量不停的膨胀,直到心咒念完最后一个字,臂弯随着吐纳法的手指散开的一刻,臂弯那股能量从掌心涌出,感觉像泄洪似的痛快……“哇!”

我张开眼睛一看,不知何故我臂弯所发出的能量,竟形成一道红、橙、黄、蓝、绿、靛、紫的火光直射盆内,万毒心咒的书和爬进盆内的五毒物,随着七道火光,随即燃烧起来。

“哇!主人好厉害!”

众人欢呼着。

我不禁望着铁盆发呆,也不知道我体内为何能发出这把火,不禁愕然的“恭喜主人!炼成万毒心火!”

雅凌上前兴奋的说。

“哦……哦……你们看!”

我指着火盘的烟雾说。

火盆中的七道火光烧完后,再一次出现奇景。原来火熄了之陵,盆里飘起七种颜色的圆圈烟雾,正在天空扩散成一个大圆圈,然后围着寺院的范围沉下来,这奇景简直是壮观。

“怎么烟雾会下降?”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

“主人,我们这里成了圣地!”

雅凌欣喜若狂的呼叫说。

“什么?成了圣地……太奇妙了!”

我望着天上的星星说。

“主人万岁。万岁……”

众人欢天喜地的跳跃着。

我在众人面前施展了万毒心咒后,她们向我又跪又拜的,脸上露出喜悦之色,手舞足蹈的围着我欢呼,我想她们有我这位主人,应该感到自豪吧。

就在众人欢呼的时候,我身上的皮肤发出强烈的颤抖,我马上闭目赏识感应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感应到雅素上山寻仇了!

“大家别吵!有人上山,此人不怀好意!”

大家在欢呼声中听到我这句话后,全安静下来,变得鸦雀无声。

“人,发生什么事?”

雅凌上前紧张的问。

“雅凌,你妹妹雅素上来寻仇了!”

我说。

“啊!不会吧?雅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雅凌慌张的说。

“虎生,士别三日,真是刮目相看,我还以为谁有这个本事,原来是你!”

雅素大声的说。

雅素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而雅凌和众人退到我身后。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雅素,有什么事炔说。”

我不满说。

“虎生,今天我来不关你的事,我不想开罪巫爷。此趟我来是找我姐姐雅凌,她可真是我的好姐妹,得到宝物竟然不通知我,还把它送给了外人,不知道她是没有男人要,所以要你这个丑八怪呢?或者只要是男人需要,她都会满足对方呢?”

雅秦嘲讽的说。

“雅素,你姐姐雅凌是我青莲教的人,不准你辱骂她!”

我气愤的说。

“虎生,现在你说起话来可真有煞气,不错哦……虎牙?怎么……”

雅素看见我身上挂着虎牙,不禁大吃一惊!

“妹,你别闹事……快下……山吧……”

雅凌有口难言的说。

“好啊!姐!你竟然……哼!我和你誓不两立!你等着瞧!”

雅素气愤的转头走下山“雅凌,别怕……有我保护你。”

我护着雅凌说。

“我呸!虎生你想保护雅凌,你凭什么保护她?别忘记你身上还中了我的降头,自身难保呢!我顺便告诉你,虽然我不敢得罪巫爷,但我知道有人和巫爷誓不两立,你等着瞧吧!”

雅素突然回头指着我说。

雅素大声怒骂后,便迅速走下山。

雅素临走前的那句话,可真是吓了我一大眺,我实在想不到世上还有人敢挑战巫爷的法力,如果要是真有此人,他的功力肯定不可思议。

就在我沉思的的时候,众人皆保持沉默,突然,慧心却大声的乱叫!

“什么?主人中了那个疯女人的降?那我们不是很危险……”

慧心大声的说。

“混蛋!危什么险,慧心,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

我突然发怒的指着慧心破口大骂!

“主人,慧心怎么了?”

雅凌小声的问。

“哥……有事慢慢讲,别吓坏慧心师姐……”

凤姿求情的说。

“哼……她……哼!全部到大堂去!”

我大喝一声。

作者的话:

降头师这本书挺邪门的,不由得我不去相信,其实这本书没想过会在限制级发售,因为十多年前,还是十五岁的时候,已喜欢上降头术这玩意,终日做白日梦,以为单靠这种异术馑让考试及格。

果真十六岁那年,比别人快一步,完成了学业,不再需要背着猪头的书包上学,更不需要在衣服上,扣上学校的商标,只须染上一头金发,便不愁吃、不愁穿,即使被警察捉了,茶烟饭一样都没缺,钱财方面更是从天而降,你们信不信?

结果,打从十八岁起,首获政府颁发,个人出国的特权,便开始四处寻找降术的门路,收集很多这方面的资料,当中也不缺成了冤大头、大水鱼、蠢猪之类的经历,不过,同样搜聚到很有价值的数据,起码这本书的入息,就是一项证明。

十年的努力,化成五年前的成果,亦变成换钱的工具,原以为可以赚上一大笔,可是并非想象那么简单,每当把真正的降术写在书内,便得一场大病,停笔不写,病就神奇般的痊愈了,结果这本书摆了五年之久,仍不敢再提笔续写。

现在可好了,胆子也大了,不信邪又开始续写降头师,这本书写了一个月,得了三场病,而这三场病的出现,恰好是在书中泄漏降术真实性那部分,泄漏越深入的数据,病就会越严重,完成第三本的当天,正是我要在网上推广,第一本出版的时间,岂料,贴上不足半个小时,论坛即可挂掉,至今还连不上(死症)心想这只不过是贴上试阅版罢了,不需要那么认真吧……邪不邪,怪不怪,我不敢说什么,毕竟我不是神仙,但是我还是会在书中写出大量降术真实的一面,包括咒语(第三本才写上)、修炼、材料、地方、真实过案、施降方法等等……当然,整本书的内容,不可能全部是真实性,怎么说这只是一本小说,铺成方面,不可能全是真人真事,至于哪部分是真实,哪部分是虚构只能靠你们去发掘,当然这是对有兴趣的读者而言。

另外,不要念书中的咒语,万一发生了什么事,可与我无关,至于能否写完整套书,或能坚持写上多少真实的数据,我只能说写一部,看一部,万一真的无法写上真实性的数据,我便会在虚构下的处理方法,完成这套书,保证不会断头或变成太监,嗯……我想就这么吧……注:胆小者、精神病患者、幻想病者、未满十八岁者,只能买而不能翻阅此书!

虎生到了大堂如何处理慧心一事,青莲教上下包括凤姿在内,他以什么策略服众?

雅素说不怕巫爷的人又是谁,虎生为了找出真相,加上泰国的经费,他壮起胆子上门讨债,结果下场又会怎么样呢?

巫爷这次现身,令虎生了解巫传的来龙去脉,终于明白为何他会成为巫爷的有缘人,他又能接受吗?

降头术里的“盲劫”是什么呢?五使者又是哪五个呢?

降头师的五灵物是什么,虎生的是眼镜蛇,到底又是什么样的一回事呢?

美芳出现,她的下场如何呢?接踵而来是大哥找上门,誓要破雅素的降头术,虎生如何试探大哥的手足亲情,大嫂也跟着来,结果如何收场呢?

虎生的前七世又是什么人呢?巫爷是如何有步骤的改变他呢?

第三集

【内容简介】

虎生到了大堂如何处理慧心一事,青莲教上下包括凤姿在内,他以什么策略服众?雅素说不怕巫爷的人又是谁,虎生为了找出真相,加上泰国的经费,他壮起胆子上门讨债,结果下场又会怎么样呢?巫爷这次现身,令虎生了解巫传的来龙去脉,终于明白为何他会成为巫爷的有缘人,他又能接受吗?降头术里的“盲劫”是什么呢?五使者又是哪五个呢?降头师的五灵物是什么,虎生的是眼镜蛇,到底又是什么样的一回事呢?美芳出现,她的下场如何呢?接踵而来是大哥找上门,誓要破雅素的降头术,虎生如何试探大哥的手足亲情,大嫂也跟着来,结果如何收场呢?虎生的前七世又是什么人呢?巫爷是如何有步骤的改变他呢?

第1章 意外惊喜

所有人跟随我到大堂后,圣凌师太不知所措,只能低声安抚众人不必过于担心,而凤姿则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极力劝阻我不要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更不要伤害她与师姐们的感情。总之,言语间,她责怪自己不该把我带来此处,导致众师姐妹受到伤害,所有的错都是她一个人的错。

众人站到我的面前,睑上难掩战战兢兢的表情,情形好比犯人等候宣判似的,疑惑的目光不断凝视在我和慧心的身上,而我刚才因为受了雅素的冷笑和恐吓,对慧心发出雷霆震怒,但来到大堂上,我又不知该讲些什么,毕苋我对她仅存着的是心灵感应,实际上是拿不出什么证据,倘若单凭第六感便对她指责,恐怕第一个不饶过我的便是凤姿。

“主人,现在叮以说慧心到底犯了什么错吗?如果她真是有错的话,你便以主人的身份进行处分,千万别因为我的开系而有所顾忌,一切以教规处理就是。”

圣凌师太对我的尊重,主要是我背后有巫爷撑着,然而,我在她眼中是否属于狐假虎威的狐狸二坦点我可就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慧心是她收养多年的弟子,犹如半个亲生女儿,所以我不能过于放肆,毕尽我这个所谓的主人身份只是一种典当不了。金钱的虚名罢了,往后的食衣住行问题还是需要师太的鼎力资助。

如今我已闹起了一场戏,总该找个理由继续演下去,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问题是,眼前有八对眼睛瞪着我,我该怎么演下去呢?仔细想了一想,倒是想到一了个主意,她们刚才已见识过我的法力,肯定对我的法力深信不疑,干脆我就从人心方面人手,所谓人心难测,一来可以维护我的尊严,二来用这玩意来挑拨感情最恰当不过,况且只要我坚信自己的法力,再以教化的口吻指责,必得人心。

“奸!大家不用再追问了,我既然可以叫大家来到这里,自然会把话说清楚。慧心她一直敌视我,内心很不满我当了青莲教的主人,导致招惹了她妒忌和怨恨之心。原本我没必要当众揭发和指责她,可是她藉雅素此次上山,挑起蛊惑人心的报复行为,我便不能不把此祸根拔除,要不然受连累的始终是大家,是圣凌师人辛辛苦苦创下的青莲教。”

“不会吧!慧心……她……”

圣凌师太惊讶地说。

“哥哥,你不要中伤大师姐,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你有何证据呢?如果没有的话,我要你即刻向慧心师姐道歉!还她一个公道!”

凤姿挺身而山为慧心讨回公道。

“妹妹,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慧心的一举一动瞒不了我的第六感,如果这件事不是对教派影响甚重,我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要不然你亲自问她。”

“慧心师姐,我哥哥说的话是真的吗?你说句话呀:要不然我们怎么为你讨回公道呢?”

凤姿即刻转向慧心问道。

“慧清,我不会怨恨你哥哥。我不反驳是因为清者自清,没必要闹个不休不止,所谓路遥知马力,难道我在这里的日子还短吗?”

慧心苦口婆心的说。

好一个慧心,脑筋的反应不差,懂得利用时间和感情博取大家的信任,看来我需要利用软化的口吻,方能博取大家对我的认同和支持。

“慧心,我知道你内心对我很不满,因为我取代了掌门之位,使你多年的心愿落空,故而埋下怨恨之心,如今我当大家的面揭发你,丰要是希望你能悬崖勒马,别再兴风作浪,这样下去对你或对青莲教都没有益处。如果要找把掌门之位交出来,你方才甘心,我愿意满足你的心愿。”

我以教化的口吻对慧心说。

“主人,你不能丢下青莲教小管,那样会辜负巫爷一番的心意。至于慧心那方面,我自会处理的,千万不可葸气用事……”

圣凌师太苦口婆心的忙劝我留下。

我暗地里责骂自己,刚才实不该对慧心大发雷霆,现在可好了,将自己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如果不当这里的主人,别说去泰国的旅费,连生活费都成问题。倘若收回自己刚才说的话,又显得太没有骨气。但第六感告诉我,关于慧心嫉妒我一事并不是瞎说,只是苦于拿不出证据,以证实我所言非虚。

“哥,别再闹下去了,快向慧心师姐道歉吧,她不会怪责你的。”

凤姿命令我说。

我绝对不能在凤姿面前丢脸,况且我坚信自己的第六感不会错,怎能出尔反尔向慧心道歉呢?最后望了圣凌师太一眼,灵机一动,默不作声,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主人,你要去哪儿?”

圣凌师太叫着我说。

“凤姿,我们走吧,免得在这理让大家不愉快。如果你想留下的话,我不会反对,我先去收拾东西,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留下掌门的身份,只取走属于我自己的物品,就这样……”

我说完便直走出大门。

“主人,不行呀!等等我……”

圣凌师太紧张地喊着。

我不管圣凌师太的劝阻,快步朝我的房间走去,当打开房间的门时,圣凌师太和几位徒弟已追了上来。

“主人。你不能这样抛下我们便离去,况且巫爷的旨意是不能违背的呀!”

圣凌师太不停地劝阻我。

“圣凌,哦……我现在应该称你圣凌师太才对,其实我放下主人的身份也是好的,毕竟我是要到泰国走一趟,这一走也不知要走多久,可能一、两年,可能十年八载的,青莲敦主一职还是由你来担任吧,起码众人不会对你有异心。至于巫爷要你做的事,你也算完成了使命,相信他老人家也不会责怪你的。”

我解释说。

“主人,你的意思是暂时放下教主的身份,直到学成归来后,再出任青莲教主一职,对吗?”

圣凌想了一会说。

“圣凌师太,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虽然我身上已有护身符咒和虎牙,但你看我身上的脓肿疮疤,也不知有没有命能见到巫爷,哎……”

我叹气的说。

“主人,不要哀声叹气,巫爷一定会医治你的,至于青莲敦主人一职非你莫属。这样吧,不管你做出怎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当你是这里的主人,目前我暂时代为接管,总之,你医治好身体后,便要立即赶回来接任。”

圣凌师太很认真的说。

我没有即刻回答圣凌师太的话,只管收拾自己的物品。

“圣凌师太,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这里是我的一些衣物,除了虎牙和降头刀之外,再没何其它的了,请你检查一下。”

我打开小背囊说。

“主人,你千万不要这样见外,要不然巫爷会责备我的,快把背囊收起吧,明早我陪你一起下山。”

圣凌师太说。

“陪我下山?不必送了吧 ……”

我犹豫了一会说。

“主人,不管你想以什么身份离去,我们永远都会当你是青莲教的主人,甚至每天都会盼望你早日痊愈归来。这样吧,反正天都快亮了,先睡一会,等吃了早点再启程,到时候我和你一块下山,找还有些东西要交给你,记着千万别独自离去。我们都出去吧,让主人休息。”

圣凌师太说完后,带着所有的人退出房间。

眼瞧圣凌师太一脸惆怅的表情,我内心实在过意不去,她怎么说都是奉献出处子之身替我治病的恩人,我绝不能如此冷漠,不辞而别,于是决定明甲和她一块下山。

不知何故,睡在床上总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脑海里不是想着身上法力之事,就是想起雅素的事,要不然就是想着慧心一事,甚至想着圣凌师太有朴么东西要交给我,就这样,不知不觉撑到了天亮,正要入睡的时候,偏偏又有人叫我起床用早餐,我开始后悔怎么不说下午才走,真是的!

洗了脸,拿了小背囊来到饭堂,所有的师姐妹包括凤姿和圣凌师太都在等我,当我入座后,她们才开始动手用早餐,面对她们这份尊敬的态度,我有些后悔做出离去的决定,但下离去的话,身上灼烧的脓疮又该如何医治?

食不言、寝不语,是青莲教的条规,这次离别的早餐亦没有例外,只不过大伙儿的眼神比起往常来有些不一样罢了,是挽留的眼神,还是送别的眼神,我分不清楚,亦不想去弄清楚,唯独凤姿的眼神无需分辨,她希望我尽快离去,免得再伤害她和慧心或众师姐妹的感情。

早餐过后,没有人再提起关于慧心嫉妒我当青莲教主人一事,而师太也很快便准备好一切陪同我下山,凤姿也一样跟着我和师太下山。我就这样在欢呼声里走了进来,在寂静无声的情况下,黯然离去,简直像发了一场梦似……

趁着下山短暂的路程,我不得不向圣凌师太追问,关于我现在的状况和方向。

“圣凌师太,据你所说,我现在已是降头师的身份,身上也有了护身符咒、万毒心咒、万毒心火、五灵物、虎牙和降头刀,那我现在的法力是怎么样r。能否对付得了雅素?而我最想知道的是如何向对方施降头术?”

圣凌师太默不作声,似在想些什么,最后停下脚步,神情凝重的看了我一眼。

“主人,其实除了巫爷告诉我要交代你的事之外,我也曾多嘴问了几句,但如何施降头术,我一点儿也不懂,不过你这几个问题,前几天巫爷倒是在梦中向我说了。”

圣凌师太说。

“这么神奇?巫爷竟在前几天的梦里,教你解答我今天的问题?”

我惊讶的说。

“嗯,巫爷还交代说。不可擅作主张告诉你,必须等你发问的时候才能说。”

圣凌师太说。

“哇!巫爷太神奇厂!那答案是什么呢?”

我追间说。

“主人,巫爷的答案是,你目前仅有降头师的身份,可没有降头师的法力,五灵物的眼镜蛇、护身符咒是护体之用,万毒心咒和万毒心火则是用来告知五方八界,你的身份和住所化为圣地罢了,至于虎牙和降头刀只是防身的利器,所以你目前只是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而没有法力施降的降头师,明白吗?”

圣凌师太说。

“我只是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而没有法力施降的降头师……”

我自言自语的说。

“对。所以巫爷要你亲自去找他,只有他才能传授你降头术。简单的说吧,你算是通过考试的面试生,现在有资格进入集训营进行训练,至于能否毕业,则看你的造化和努力,懂吗?”

圣凌师太再次简单地解释一遍。

“我现在明白了,但巫爷有说过到泰国哪一个省吗?”

我问圣凌师太。

“巫爷没有交代你该到泰国哪个省找他,我想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须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方能成就大业吧……这是我猜的……”

圣凌师太说。

“好……那走吧……”

我耸耸肩很无奈的说。

路上,我不停地思考圣凌师太刚才所说的话,至于巫爷梦中代为转答神奇事,我则深信小疑,亦有信心会找到巫爷,毕竟无奇不有之事已在我身上经历过无数遍,如果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会相信这种鬼话连篇的笑话。

不知不觉,圣凌师太已和我走到山下的闹市中,并且带着我和凤姿走进一家银行。虽然里面有很多人排队,但她似乎认识很多人,甚至不必说明什么来意,很快就被接待处的小姐带到一间小办公室里,我知道要得到银行这种款待,户头必须要有相当的实力,要不然只能对着柜台的窗口罚站,看来圣凌师太的财力并不简单,或者应该说是很有财力才对,“各位请在此坐一会……”

年轻貌美的银行小姐露齿一笑说。

没多久,银行经理亲自出来办理圣凌师太的事项,原来她把我的名字加在银行户头上,成了两人的联名户头,亦表示这个户头里的钱,我随时可以挪用,不必经过她的同意,另外意想不到是,户头里竟然有八位数字,当真吓了我一跳!

虽是被银行那八位数字愕了一愕,但想到圣凌师太是做死人生意,有这个数字并不稀奇,因为死人的钱最好赚,况且她们只靠嘴巴念念经文罢了,又不用投下什么本钱,收一元便是赚一元,当银行经理要我在表格上签名的时候,我迫不及待提起笔便签下去,而一直默不作声的凤姿,此刻开始作出反击,企图不让我签名。

“哥,你怎能在上面签名,那可是师父辛辛苦苦存下来的血汗钱!”

我承认这个签名过于草率,没想清楚便签了下去,而且还是得意忘形用我以前小浩身份的签名,幸奸凤姿没有察觉,要不然可误了大事,但这也下能怪我,毕竟长到这么大,户头从不曾出现过这么多的数字,难免一时得意忘形,于是急忙把表格抢回手中,把签名栏撕开。

“对!凤姿没说错,我怎能要你的钱呢?不行!”

我对圣凌师太说。

“主人,出门的时候,我曾经说过青莲教已是你的,既然这笔钱是属于青莲教的资产,自然也该转交到你手上,难道你想违背巫爷的旨意吗?”

圣凌师太说完后,要求银行经理重新填写另一份表格。

“哥,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师父。”

凤姿很不高兴的说。

“慧清,闭嘴!不能对主人无礼,坐到一边去。”

圣凌师太喝令凤姿。

凤姿很无奈地坐到一边去,而银行经理也很快填好另一份表格递到我的面前。

“我当然不敢违背巫爷的旨意……那……好吧……”

我勉强答应后,拿起笔签下虎生的签名。

银行经理办事效力很快,不但把我的名字加在户头里,而且也为我办好了信用卡的申请和一本支票簿,而圣凌师太也取出两万元港币给我作日常用。

办好一切手续后,我们三人离开银行,接着到旅行社订机票,没想到圣凌师太竟然要我从泰南的边界合艾,开始朝北方的清迈寻找巫爷,更意外的是,凤姿气我拿了圣凌师太的钱,所以不愿随我同行,然而少了她这位性感的美少女同行,原本心花怒放的心情,剎那间犹如堕入万丈深渊的哀愁,极为失落!

“凤姿,你真的不愿陪哥哥到泰国吗?”

我再三相劝凤姿的说。

“哥!你已有了钱,什么劫难都不怕了,我还是留在庙里为你祈福,你自己多保重吧!”

凤姿睑带不悦之色,酸溜溜的说。

“主人,机票已经办好了,我想还是买些日常用品吧,走……”

圣凌师太说。

随着圣凌师太在街市上买了些日常用品后,原本她要送我回家,可是我一想到那间鬼屋,便觉得没必要回去,于是推搪她的好意,借故说想找个朋友交代一些琐事,便匆匆与她俩分道扬镳。

第2章 明知山有虎

与圣凌师太和凤姿分道扬镳后,我独自在街上漫无目的四处游逛,虽然身上带有两万元现钞,但对一个全身长满恶臭烂疮的我来说,可是非常安全的,因为没有人敢走近我的身边。自然而然,身上那两万元是绝对安全。至于那些在我身上投下鄙视目光的人,我则要一忍受,把气吞进肚子里,要不然一旦吵起来,我会更加的出丑,更加的无地自容。

不知不觉,我在街上已逛了整个钟头,在这段时间里,我不停看着金饰店里的首饰和名表。尤其是看到劳力士钻石金表,极冲动想进去把它买下来戴在手上,以便在那些瞧不起我身上长满脓疮的家伙面前好好炫耀一番,甚至让他们嫉妒我身上所拥有的财富,可是想起凤姿恼我接受圣凌师太钱财的脸孔,不禁又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另一个没有买下钻石金表的原因,则是我的口袋仅有两万元,信用卡还没拿到手,根本就无法购买,最气的是金饰店内那几位员工,应该说是整间金饰店里的员工,他们不停轮流站在门口,以最鄙视的脸孔和目光瞪着我,只差没有动手将我驱走罢了。

突然想到目前衣食行是没有问题,但住在哪里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心想已经不可能回到虎生那间破烂的鬼屋里,再摸一摸口袋里的钱,心想要嘛不住,要住就一定要住间豪华的,于是便乘出租车到丽晶大酒店,发誓要好好享受的住上几晚。

踏入富丽堂皇的丽晶大酒店,我立即引来无数鄙视的目光,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不多加理会,直接走向接待处的柜台,向对方表达我的来意。岂料,第一位小姐要我等一会,第二位小姐原本要向我提供服务,但看了我一眼后,却借故忙其它的事去,直到第五位小姐才无奈地过来处理我这位顾客。

“抱歉!这位先生,我们的房间已经全部客满。”

柜台小姐说道。

“这么大的酒店,一个房间都没有,不会吧?”

我愤愤不平的说。

“抱歉!这几天我们的酒店房间全部客满,帮不上你的忙,不好意思。”

第五位小姐说完后,视线直盯在计算器的荧光幕上,不再瞧我一眼,我知道再怎么说也是没有用,她不可能因为我而破坏酒店的形象,再说要是她让我这个全身长满脓疮的顾客住进酒店,肯定会把酒店的高层给活生生气死,所以拒我于门外,实属明智的做法,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唯有到第二家酒店碰碰运气。

当我准备离开酒店的那一刻,才是最受气的一刻,刚走进来的时候,负责酒店拉门的小弟,久久不愿为我拉开大门,而今远远瞧见我要离去,竟迫不及待地把大门拉开,此刻我才察觉,原来看门狗的眼,果真会看人低。

到底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还是香港旅游业蓬勃起来,我竟然连一间房间也住不到?于是心生一计,我想到利用电话订房间。果然,这招很奏效,丽品酒店在电话中接受了我的订房,直到我回头办理房间手续的时候,她们才不好意思的说,刚好有人取消了房间,而我也直截了当的说:“还好我有的是钱,要不然有房间也住不起!”

顺利进入房间后,头一件事当然是先冲个凉,于是命整理房间的工作人员将浴缸洗刷干净,泡一个热水浴。气派的酒店就是不一样,浴缸备有水力按摩的功能,而今泡在温水的浴缸里,全身的肌肉得已松弛,脑海里,自然而然想起很多事,然而,今天利用电话订房间的方法,便是去泰国前一个不错的经验。

这个温水浴不知浸了多久,当我抹干身上水渍的时候,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臭皮囊”不禁叹了口气,这都是拜雅素所赐,倘若不是她设下谋财害命之局,大哥便不会死,大哥不死,便不会夺走我的肉身,我也无需利用虎生烧焦的躯体还阳,导致我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厌恶模样。

不过,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下面那条八寸乡长的龙根,和那婴孩拳头般大的肉冠,想起当时和美芳,还有圣凌师太做爱的那一刻,那种直捣黄龙、遇神杀神、遇佛诛佛的猛劲抽插,就感到无比的兴奋和舒畅,而这份满足感,在我还是“小浩”身份的时候,是享受不到的,毕竟那时候龙根极为短小,严格来说还不足五寸长。

“大哥现在上了我的肉身,望着那短小的龙根肯定大失所望,也许看一次便埋怨我一次,而最不幸的则是大嫂,她自渎的假yáng具都选用粗大的形状,而今对着大哥那条小虫虫,肯定无法满足……搔不到痒处……必定空虚难熬……”

我自言自语的说。

抹干了身体,赤裸裸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思绪停留在雅素的身上,我对她所做的一切始终无法释怀。然而,她口中所说那个不怕巫爷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假设现在找她问个清楚,不知她会怎么样对待我?会不会把我杀了?或在我身上多蹬一脚呢?

另外,凤姿会不会回家照顾我呢?万一她回到家找不到我又该怎么办?如果告诉她我住在丽晶酒店,肯定又会恼我胡乱挥霍圣凌师太的钱,甚至被她大骂一顿。倘若因此而恼上我一辈子,日后便很难再亲近她,像这种拿石头砸自己脚的事,还是不做为妙,可是不通知她一声又不行,该怎么办好呢?

一种前所未有的犹豫,令我十分苦恼,当摸着胸前虎牙的那一刻,想起圣凌师太说过,我身上已有护身法力,假如我前去找雅素,相信她不敢与巫爷作对,伤害我的性命,既然雅素的问题已经解决,那就先办这件事,凤姿的事等回头再想吧。

打定主意后,我穿上衣服,大摇大摆的离开酒店,搭出租车前往雅素的住所。

在车上,我尽量想着雅素性感的身材,忘记她那张令人憎恶的面孔,顺便思考如何向她讨教关于降头师一事,毕竟她本人曾与降头师接触,又懂得施用降头术,应该可以在她身上打探到一些关于降头师的事。

出租车很快来到雅素的住所,但距离她的家还要步行十五分钟,沿途同样有很多野狗,不过今天却有些异状,它们见了我便躲得远远的,同时亦少了那阵听了就心烦的吠声,心想这里的野狗挺有记性的,我只不过来过两次,它们已对我有了印象,果然是有些灵气。

踏入雅素住所的前院,瞧见地上种着的蕃薯叶,我不寒而栗,加快脚步走到门前,用力拍门。“雅素!雅素开门!找是虎生!”

雅素很快把门打开,错愕地瞪了我一眼,继而以不悦、冷淡的语气说:“是你?”

雅素身上穿着那件丝质浴袍,正是当日我的魂魄去找她时所穿的那一件,不过,那晚她的浴袍能清楚瞧见两座雪白的乳球,而今天胸前则多了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软杯胸罩,纤细的腰间打上个蝴蝶结,腿间粉红色的小内裤和胸罩的款式是同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内裤上的蕾丝镂空,泛出一片黑影,香艳非常……

雅素单手叉腰,一脸不满的表情说,“大清早找我什么事?”

雅素性感的美妙胴体,将我深深吸引住,亦把我前来的目的忘得一乾二净,直到她再一次问我何事,我方如梦初醒般的惊醒过来说:“我当然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而来,为了我俩的恩怨仇恨而来,如何?”

雅素屏气凝神,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后说:“士别三日,果然刮目相看,今回口气可真不小,我倒想看看雅凌那臭女人,除了送上贱躯给你干之外,还能教你些什么?哼!”

雅素的心灵术果然厉害,轻易便知道圣凌师太和我做了爱,不过,雅素口中所说的圣凌师太就是雅凌,她俩毕竟是亲姐妹,总不该张口臭女人,闭口贱躯什么的。

我摇头叹气的说:“雅素,圣凌师太始终是你姐姐,你不该这样辱骂她,况且她什么也没教过我,你不该视她为仇人!”

雅素疑惑了片刻,继续说道:“雅凌什么都没有教你?不会吧?那你今天前来不是找我报复的吗?”

奇怪?雅素的心灵术和预知能力向来都很棒,她能知悉我和圣凌做过爱便是最佳的证明,但为何不知道我前来的目的呢?这样的回答真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刻意装起轻松的表情说:“雅素,过门都是客,怎么不请找到里面坐呢?难道屋里头有新猎物,还是在炮制另一套降头术,准备用来对付我呢?”

说完后,我没等待雅素的反应,已一手将她推开,免得她阻挡我进入屋内,岂料,顽强的她不但能稳住身体,并且从容不迫推还我一下,且踢出一记撩阴腿,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祖宗十八代的祠堂都被她拆了下来。

我后退一步,摸摸裤裆里面那两粒春丸说:“雅素,你不必用此阴招对待我吧?”

雅素冷言冷语的说:“哼!你我已成仇敌,还有什么交情可言!难道你忘了降头师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吗?”

雅素此话一说,令我大吃一惊,降头师竟有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真是难以理解,难道不可以摆上桌,以和为贵去谈妥吗?

我故作镇定的说:“我怎会忘记,但此趟的来不是与你交往,而是跟你翻旧帐罢了,别自作多情。”

雅素问我说:“你想和我翻什么旧帐?”

我装出一脸镇定的表情说:“我们的旧帐可不止一笔,譬如你曾答应资助金钱,让我去找巫爷,还有你向美芳揭露我是小浩的身份,导致我无法再与她交往的损失,另外,你在我身上下的蕃薯降,还有很多很多的恩怨,我们总不能一直站在屋外,逐一把帐算个清楚吧?我想还是到屋里头再说……”

雅素显得很无奈的说:“不!慢着!我是答应巫爷不杀你,亦曾答应资助你寻找巫爷的费用。钱我可以马上给你,除此之外,其它所谓的帐,我们除了动手之外,也没什么好谈的,倘若你现在想动手的话,那就来吧,想拿钱的话就在门外候着,我写张支票给你,没必要到屋里头去,哼!”

我欣赏雅素爽快的作风,于是接着说:“好!我欣赏你爽快的作风,钱我是拿定了,至于你害伤我的那一笔帐,到时候自然会找你报复。但你以前遭受也篷的伤害,至今我仍想替你抱不平,所以在我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想和你谈个清楚,甚至许下一个承诺,免得到时候见了巫爷,学成归来会改变主意,明白吗?”

雅素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在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与我许个承诺,好让你日后无法违背诺言,必定会帮我铲除也篷?”

我点头说道“当然!可是能否找到巫爷仍是个未知数,所以后个承诺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现在不知我们是否有必要进屋里头谈个清楚呢?”

雅素眉头一皱的说:“开玩笑!你刚才不是说肯定会找我报复,那又怎么会帮我对付也篷?我可不是二岁的小孩子!哼!”

我从容不迫的回答说?“没错!我肯定会找你报复,但恩怨我也会分明,我会选择报了恩再报复。记得你曾经说过,在我和美芳最开心的一刻,则是你最伤心流泪的一刻,我不会让你白白掉下眼泪,当然这也是我找到巫爷之后的事,至于你相不相信巫爷的存在,肯不肯赌上这一把,就看你的决定了,况且我可以拿了支票即刻下山,并不是一定要进屋里头的,难道你敢不给支票吗?”

雅素叹了口气,似解开心中的疑惑说:“好!我相信巫爷的法力,何况他老人家肯法驾金身前来救你,那你必有过人之处,进来吧……”

我极力掩住心中的兴奋说:“好!我欣赏你此刻说话的语气,走……”

几经辛苦,费尽一番口舌,我终于战胜了这场心理战,雅素肯让我进入屋内与她详谈,既然可以坐在一块并肩作战,那我寻找巫爷和对降头术的疑问,照理她知道的都会——我解答,剎那间,内心涌起莫名的兴奋,冲动之下,差点把她拥入怀内亲上一嘴。

再一次踏进雅素的屋内,感触甚多,彷佛感觉大嫂的存在,忽又想起雅素一丝不挂的情景,当看到蓝色的抽气扇,脑海里义勾起当日偷窥三个美人儿,赤裸裸进行水晶球治疗法的回忆,和一阵阵教人心旷神怡的熏香味。总之这里给了我一种回到家的感觉,其实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当日肉身被大哥夺走后,我的魂魄已把此处当成了依归。

雅素既温和又严肃的说:“坐!”

雅素虽然简简单单说了一个“坐”字,但她这句话似乎在命令我,甚至令我不能不服从一切似的,剎那间,从她的神情和语气中,我领略到降头师的气派,和那种颁发命令式的威武气焰,所以我很乐意响应她一声:“谢谢!”

其实雅素要我坐的并不是椅子,而是玻璃床的下面,也就是铺上地毡的地面,而她转身走进房间内,但很快便出来,手里还多了一本支票簿,然而,令我最高兴的是她没有坐在玻璃床上,而是和我一样坐在地上,她这个与我平起平坐的动作,无疑是给了我一份尊重。

雅素拿起笔在支票簿上写了几个字,接着望了我一眼,继而删掉作废,改写第二张,当她撕下支票交到我手上,我才发现上面金额竟然填写了七位数字,那可是一百万元。说实话,以前在公司谈几千万的生意,乃属家常便饭之事,但真正放进自己口袋里,属于自己的一百万,今天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雅素亲切的说:“我知道到泰国找巫爷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所以这笔钱希望你能省点用,不要一下子把它花光,毕竟离乡背井的滋味不好受,我可是过来人,感同身受,牢牢记着我一句话,万一遇上什么困难,除了钱之外,没有人可以帮你的忙,所以钱一定要好好保管,尤其是在泰国。”

我接过支票后说:“嗯,多谢你的提醒,其实这趟到泰国找巫爷等于大海捞针,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着,万一找下到的话,你这笔钱可花得够冤枉的。”

雅素说:“放心!巫爷既然能法驾金身前来救你,必定会引你前去找他,至于你要多久方能学成归来,这就讲究天分了,毕竟降头术是有缘人方可领略其中的奥妙,无缘者只能学到入门的仪式,最后也只能当个没有真材实料、欺世盗名的混徒,这点你要多加谨慎,以防受骗。”

雅素的这番话,提醒了我要多防范会遇上的欺世之徒,可惜我对降头术一窍不通,如何防范又是另一门学问,看来我要在她身上多取取经,才是上上之策。

我沉默了几分钟后,接着问雅素说:“雅素,不妨告诉你实话,刚才你说要我谨慎行事,别上欺世盗徒的当,可是我对降头术一窍不通,所以不知该怎么去提防呀?”

雅素惊讶的说:“你对降头术一窍不通?那昨晚出现的七色烟雾,不是你的法力弄出来的吗?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个不顾亲情的贱人法力……不可能……”

我即刻回答说:“不!昨晚的七色烟雾是我使出来的,但我是照着万毒心咒所教的去练习,而不是圣凌师太教我的,还有她心里仍十分记挂你这位妹妹,你别把她当成是仇人似的……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雅素脸色沉说:“别谈论那个贱人的事,还是说关于降头术的事吧。你刚才说七色烟雾是你使出来的,那表示你已是降头师,因为没有绝对法力的降头师,不可能会使出七色烟雾,起码我就无法使出。小浩,我可是给你一百万支票的人,说句交心的话,在情在理,也不该愚弄我吧……”

我立即反驳的说:“真是冤枉呀!我可没有愚弄你,在我还未使出七色烟雾之前,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我只是照着你姐姐交给我的万毒心咒去练习,最后一页是教我、也是命令我把万毒心咒烧掉,我是照著书上所教去做,最后才发现有七色烟雾一事,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用你的心灵术,试探我有没有撒谎。”

雅素生气的说:“哼!你明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你却偏偏要我使用心灵术去试探你,这不是愚弄又是什么呢?哼!”

我大吃一惊的说:“什么?你无法在我身上使用心灵术?不可能吧?那你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姐姐圣凌师太做过爱呢?”

雅素狠狠的拍了一下地面说:“哼!原来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真的和你做过爱,真没想到你现在全身长满恶臭的烂疮,她仍然可以接受和你做爱,好一对饥不择食的狗男女呀!”

无辜被雅素骂成是狗男女,无名火起的我,愤愤不平的反骂她说:“雅素,你别前一句不要脸,后一句狗男女的,要不是你在我身上施用蚕丝降,你姐蛆雅凌便不必受委屈,强行和我做爱,她和我做爱主要是将身上七阴神功传到我身上,以化解拜你所赐的蚕丝降罢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你雅素呀!”

雅素疑惑的说:“我姐姐和你做爱只是为了传功,医治你身上的蚕丝降?”

我毫不犹豫的说:“是呀!顺便告诉你吧,你姐姐并不是你口中所谓的淫荡女子,传功之前,她仍是处子之身,所以才能够化解我身上的蚕丝降,这是最佳的证明。”

雅素仍不服气的说:“即使我姐姐不是淫荡的女人,但她得到巫爷的指导,还得到巫爷赠赐的宝盒,却眼见我这个妹妹遭也篷伤害,也不肯出手相助,试问对着她这种不顾亲情的人,辱骂已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难道我还有错吗?哼!”

我气愤的说:“雅素!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姐姐病重的时候,一个人离家出走十五个月,离乡背井已是一件苦事,途中还要过着讨乞的生活,当时你曾帮过她什么吗?至于巫爷的出现,可没有教她任何降头术,直到她来到香港之后,巫爷才传授她七阴神功的修练法,不过命她必须领养六名养女后,方可开始修练,你算一算,那可要花多久时间方能修练成功?当时她怎么帮你嘛……”

雅素仍不满的说:“即使七阴神功修练未成,但雅凌知道我急需学降头术找也篷报复,而她得到巫爷的宝盒,为何不告诉我,不肯把宝盒交给我呢?”

我冷笑的说:“如果巫爷的宝盒是随便一个人便能打开的,那就不是宝盒了,况且她也没有胆量违背巫爷的意旨,相信你也没有胆量违背巫爷吧?对吗?还有……”

雅素急着追问说:“还有什么?”

第3章 法师与降师的分别

雅素对雅凌始终怨恨在心,而我原本是想向她打探一些有关巫爷和降头师的资料,岂料,却成了她们两人的和事佬。不过,可以调解她俩之间的误会,对我或对青莲教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起码雅素不会趁我到了泰国,上门找圣凌师太或青莲教的麻烦,圣凌师太没有麻烦,青莲教便没有麻烦,青莲敦没有麻烦,凤姿便不会有危险,那我便能放下心中大石,专心寻找巫爷的下落,所以我有必要说服雅素。

雅素急着追问说:“还有什么?”

我把雅素刚填写好的支票拿出来说:“还有就是这张支票,你昨晚不是和我誓不两立了吗?为何今天却把支票交到我于上,肯助我一臂之力呢?原因就是你不敢得罪巫爷,同样,雅凌不敢把宝盒交给你亦是因为这个原因,况且宝盒交到你手上,你又不是有缘人,试问你如何把它打开呢?”

雅素小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生姐姐的气?”

事情似乎有了转机,雅素开口先是叫雅凌贱女人,后改口称名字,现在称为姐姐,显然她已经明白雅凌的难处,和接受我的解释,看来只要我再多讲两句话,那她们两姐妹的误会,必能冰释,握手言和。

我动了动脑筋说:“对!你确实不该生雅凌的气,假设换作雅凌恨的是我,而今天你又不能不把支票交给我,那雅凌知道后是否该怨恨你呢?其实你和雅凌身上流着的同样是皇家贵族的血,但她偏偏享受不到皇族之福,相反的却是重病在身,还要沿街乞食,之后,入住道院,要保处子之身练功,不敢接触情爱之趣,闺房之乐。然而,你口中所受的苦,真会比她苦吗?倘若你要恨她,那她又该恨谁呢?”

雅素仰天长叹的说:“是呀!我真不该怨恨我姐姐,我错怪了她!但为何皇族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呢?上天真是不公平呀!”

我即刻说道:“上天公不公平我不知道,为何你们皇族的女人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我更加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姐姐雅凌很想找回失散的妹妹雅琳。我现在认真的问你。句话,倘若日后我找到雅琳,需要带她来见你吗?另外,我应不应该转达雅凌,你不再怨恨她一事呢?”

雅素神色茫然的说“对呀!我还有一个妹妹雅琳!不知她是生、足死呢?”

我回答说:“雅素,据雅凌告诉我说,雅琳的生活很困苦,想必还未死吧。”

雅素好奇的说:“我姐姐既然知道雅琳生活很困苦,为何不前去救济她呢?”

我想了一想说:“如果雅凌知道雅琳在什么地方,那她便不用叫我去找她,我想雅琳的近况是巫爷告诉她的吧,对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雅素说:“对!姐姐知道雅琳在什么地方,就不需要你去找她了,那我也拜托你找我妹妹雅琳,如果真找到的话,请带她来见我,顺便告诉我姐姐,我不再生她的气,叫她放心吧……”

我高兴的说:“这就好,你和雅凌是亲姐妹,能握手言和比什么事都开心,相反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和家人相聚……”

雅素随即问我说:“抱歉!你的事我需要负上一定的责任,但我爱莫能助,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才是……”

我笑了一笑说:“算了!原本我该憎恨你的,但后来想通了。如果我的命不是上天早已注定,那巫爷也不会找上我这个有缘人,所以也没必要去责怪你。”

雅素会心一笑说:“嗯,多谢你的大方。对了,宝盒里头除了万毒心咒之外,还有其它什么宝物吗?”

我回答说:“没有,宝盒里面只有一只虎牙罢了,万毒心咒和降头刀并不是摆在宝盒里,对了,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以前在我身上可以使用心灵术,现在又不行呢?”

雅塞毫不犹豫的说:“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据我所知,师父教我心灵术的时候曾说过,如果遇到身上有法术或法宝护体的人,则无法在对方身上使用心灵术,除非本身的法术比对方强,或者法力比对方持有的法宝能力强,那就另当别论。”

我开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那是我身上的法力强,还是虎牙的法力强呢?这我就不清楚,或许是我身上那些隐形的护身符咒强也说不定。

我好奇一问说:“雅素,照你所说,那我身上的法宝不是比你的法力还强吗?”

雅素欲言又止的说:“这……对了,我该叫你小浩,还是虎生呢?”

我想了一想后说:“当然叫我虎生,反正名字是属于身体,又不是属于灵魂的。”

雅素笑了一笑说:“对呀!名字本来就是属于身体的,那我叫你虎生吧,其实你能使出七色烟雾,表示你已是降头师的身份,单凭这一点,我就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因为我只是一个懂得使用降头术的小女人,而并非降头师。至于你佩戴的虎牙,威力是无需置疑的。总之,你现在已不再是昔日的小浩,而是降头师虎生,日后性格、气势、心态和思想等等,都会随着你的法力而有所改变……”

我有些沾沾自喜的说:“对!雅凌也说过我已是降头师的身份,不过,不怕你见笑的说,其实我一点降头术也不懂,至于昨晚使出的七色烟雾,我是照万毒心咒上写的去练习,岂料会出现那种情景,但那种情景确实很漂亮,简直叹为观止!”

雅素羡慕的说:“嗯,昨晚我在现场,那情景确实教人看了叹为观止,然而单凭这一点,便可知道巫爷的降头术有多厉害了,一个从未修练过入门降头术的人,单靠一本书修练,便能修到如此的境界,简直匪夷所思,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我绝对不会相信。对了,记得师父曾说过,降头师都有五灵物护体,你的五灵物是什么呢?”

我回答说:“眼镜蛇!”

雅素听了后,似乎在想些什么,突然,兴奋的叫了一声:“好呀!眼镜蛇是五灵物之首,不是很多降头师能拥有的,你确实是位奇人,我必须好好看一看,看看你这位奇人和普通人到底有什么下一样。”

我哭笑不得的说:“雅素,有什么好看的?现在我身上挂着的不就是曾经死在你手里的虎生躯壳吗?如果他有奇人之相,便不会死在你手里,拜托,能否讲一些关于降头师的事给我听听,那些我知道的就不必再讲,拜托……拜托……”

雅紊的眼睛很认真的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不!确实是有些不一样……真的……是不一样哦……”

我快被雅素气死。“哎呀!我的身体不就是虎生的身体吗?还会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呀!哦!对!是有些不一样的,不就是我身上长满恶臭的脓疮嘛……”

雅素看完后,一本正经的说:“不!我指的不一样是指眼神,虽然我不是降头师,但我学过两、三套降头术,基本上怎样下降我是懂的,想在对方身上施降头术之前,观察对方眼神很重要,眼神等于对方的健康报告,他是属于健壮还是衰弱,要用几成功力施降,施什么降最容易成功,对方的眼神已告知了一切,现在你的眼神,绝对不是曾经死在我手里的虎生眼神,你现在这种眼神是我不敢碰的眼神。”

我大吃一惊的说:“眼神竟能看出对方的一切?”

雅素严肃的说:“没错!一个人的眼神隐藏着意志力的深浅,意志力越强,表示生命力越强,而降头术属于阴柔派,所以身上有修练降头术的人,便能轻易感受到对方眼神传出那股热力的深浅,降头术要成功落在对方身上,必须冲破这股热力,等于冲破对方的意志力,只要冲破这一层,所施的降头术便能入侵到对方体内,一旦入侵之后,降头术会腐蚀对方的意志力,令对方的思想和行为,逐渐受到降头术的操纵。”

我开始明白雅素所说的眼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世人常说双眼无神,必倒大楣,可能就是因为意志力不够坚定,导致恶魔鬼怪,霉运缠身,好比嗜毒者、轻生者等等,皆是意志力不够坚定所致。至于发生车祸的人,何尝不是因为精神无法集中,导致酿成灾祸,丢了性命,所以双日有没有神,极为重要。

我突然感兴趣一问说:“雅素,你看我眼神看了那么久,到底还看出些什么呢?”

雅素沉思了一会说:“你的眼神隐藏着一股强大的杀伤力,刚才我虽是看了很久,但却不敢怎么认真的看,因为太可怕了,它好比一把锋利的镰刀似的,越看就感到越心寒。对了,你刚才告诉我,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而你的眼神就像眼镜蛇那般,是随时发出攻击的目光,十分可怕!”

我听了不知该喜还是忧?万一女子见了我都退避三舍,那我还怎么去结交女子?可是身上有如此凶猛的五灵物护体,又觉得十分安心,起码再也没有古灵精怪的东西能伤害到我,现在谈起蛇怪一事,不禁勾起曾遇见老人和蛇体的怪事。

我忍不住向雅素讲述,曾遇见老人和蛇的怪事,她听得津津有味……

雅素听了后,猛然点头的说:“老人家肯定是巫爷的化身,而你身上的蛇灵,正是他赐予之物,巫爷的法力简直高深莫测,无处不在呀!”

我追问说:“雅素,别一直称赞巫爷了,你快告诉我修练降头术的过程是怎么样,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也希望我能学成归来,助你一臂之力的,对吧?”

雅素笑了一笑说:“虎生,学降头术之前,自己必须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传授降头术之人,可以是师父,也可以不是师父,总之,施出的降头术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如果施出的降头术无效,表示对方不是骗徒,便是半桶水无用之辈,而这种降头术称为血降。一旦向外人泄漏本身学降头术的过程,血降便会实时发作,到时候身上的血会通过七孔流出,直到流干断气为止。”

我惊讶的说:“哇!好残忍哦……即使泄漏了……也不必承受如此惨痛的惩罚吧……太不公平了,人难免会有快嘴的时候……”

雅素很严肃的说:“没错!普通人可以犯快嘴的错,但降头师就不可以,因为降头师有责任维护降头术的神秘,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其实学降头术者本身也须先中降头的目的,是除了让对方在作出决定之前,能再三考虑清楚之外,同时,亦令对方能拿出勇气和坚定的决心,即使半途而废,他也不敢以入门的降头术去欺骗世人,这对内对外都是件好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迫不及待的反问说:“雅素,你说你不是降头师,但你说话的语气显然知道很多事,你是不想帮我的忙,所以才骗我说你不是降头师?对了,我在你面前自杀那一天,你那一身的妆扮和自称什么法师的……”

雅素点头回答说:“对!我虽不是真正的降头师,亦没有进行过入门仪式,但师父传我三套降头术的时候,同样要在我身上施放血降,要不然他便无法传授降头术给我,但他没有教我如何施放血降,因为他不希望我传给外人,所以我真实的身份只能是玛拉法师,而不是玛拉降头师。”

我更加不解的说:“好笑!玛拉法师和玛拉降头师,又有什么分别?同样都是利用降头术取他人性命。更好笑的是,一个懂得施用降头术却不是降头师,另一个不懂得施用降头术者,却是真正的降头师,谁会相信嘛!”

雅素叹了口气说:“哎!说起来是挺讽刺的,我不是降头师却懂得施降头术,而你是真正的降头师,却对降头术一窍不通。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降头师,身上却要中血降,这对我又公平吗?难道我自愿降低身份,只为图一个谎言?”

我不服气的说:“雅素,这你可不能怪我,起码你没解释过法师和降头师的分别,难免我会有另一种想法。”

雅素似乎接受我的说法,表情不再愤怒的说:“虎生,你已是降头师,那你应该尝试过五灵物入体的感觉,和见识过阴灵物体对你的朝拜,甚至有法力把鬼差给轰走,或要它们听命于你吧?但法师就没有这等法力和经历,非日没有灵物护体,更无法对付阴灵物的纠缠,比如鬼差或地仙等。简单的说吧,降头师是大地的雄狮,无惧于天地之间,法师只是偷**摸狗的老鼠,终日只能躲藏于洞内。”

我渐渐明白降头师的身份是怎么一回车,但还有一个耿耿于怀的问题,于是接着追问说:“嗯,现在我明白降头师和法师的分别,那你昨晚大声的说,巫爷并不是没有对手的,那这位对手是降头师的身份,还是地位比降头师的身份还要高呢?”

雅素尴尬的说:“其实并没有这个人,昨晚我会这么说,除了在姐姐面前找个台阶下之外,还想利用这个虚设的人物来吓唬你,免得你日后登门找我报复。因为你能施放七色烟雾,将青莲教化为圣地,我不能不防你上门找我的麻烦。别忘记我是连番害你几次的人,我这样做巫爷也不能怪我,人总会自保的嘛…… 不过……我衷心佩服你能在短短的日子里,便能修练到这种境界……实在是心服口服……”

雅素昨晚虽是向我撒了一个谎,害我忧心忡忡的,但她这种随机应变的能力,倒是不简单,亦令我十分的佩服和欣赏。

我礼尚往来的说:“我也很佩服你的随机应变能力……是衷心的佩服……”

雅素笑了一笑说:“见笑了,实话问你一句,我刚才不停追问你身上的法力和法宝,你可曾怀疑我是在套取数据,以便加害于你吗?”

我大方的说:“我没有这么想过,要不然也不会坦白告诉你我不懂得降头术了。”

雅素疑惑了一阵说:“那你为何敢在我门前大言不惭,说要找我算帐报复呢?当时你并不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的……”

我从容不迫的说:“因为巫爷呀!想必你也不敢杀我吧?难道巫爷再次现身救我的时候,你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雅素浅浅一笑的说:“对!我确实不敢伤害你,要不然也下会把支票交到你手上,而今你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瞻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

雅素浅浅的笑容,不禁让我多看几眼,岂料,视线不经意恰好投在她半透明浴袍的高耸乳峰上,且窥见那条诱惑雪白、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胸罩,继而往下一看,纤细腰间下的那条小内裤,除了有诱惑的镂空蕾丝,还浮现一片教人热血沸腾的毛茸茸黑影,龙根顿时勃然高挺,欲火难耐……

淫念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的情况下,想到雅素不敢伤害我,而我身上又有护身符咒和虎咒,加上蛇灵的保护,即使她想利用降头术伤害我,恐怕也没有这份功力,要不然她怎会无法在我身卜使用心灵术?既然去掉法力的障碍,就凭身上的武力,试问一个大男人又怎会无法应付弱质纤纤的女子呢?

我慢慢把身体靠向雅素的身旁,望着她高耸的胸脯,发出细声的说:“嗯……”

雅素脸色沉重,且带有警惕的神色,身体逐渐往后退的说:“你……怎么了……”

我冷笑的说:“雅素,你刚才不是说,我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那胆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了,对吗?看来你果然没说错,我的胆子确实大了,现在我很冲动……”

雅素全身颤抖的说:“你……想……怎么样……不……”

我不管三七是二十一,迅速扑到雅素的身上,将强而有力的臂弯紧紧搂抱住她那一对诱滑的玉肩上,双脚再插入她两腿之间,悄悄左右一分,两条玉腿实时中门大开,中间仅留着一块弱不禁风的小布,继续撑起抗御外敌的旗帜,可惜这块小布并不知道,五马分尸的厄运,即将降临到它身上,因为欲火的魔掌,已迅速抵达禁地……

雅素花容失色,发出颤抖的声音,惊慌的说:“不……不要……下行……”

我发出极为不满的语气说:“有什么不行的?”

我的话还未说完,欲火的魔掌已从雅素平滑的小腹,直插入毛茸茸的山丘,而默默为蜜洞抵抗外敌的小内裤,已被愤怒的魔掌给撑开,然而撑开并不是小内裤最后的命运,因为魔掌一百八十度的转身,迎面而全的是五根粗霸的魔爪,结果在“嘶”的一声令下,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终在狂野中被撕下,褪落于膝前。

雅素颤抖的说:“不要……虎生……不能这样……”

雅素的身体想往后退,双腿亦奋力紧闭,可惜在我的臂弯和粗壮的双腿阻拦下,玉腿的厄运始终无法躲避,此刻,我犹如一只饥饿的雄狮,试问爪下的猎物又如何得以逃脱呢”对着暗中害我肉身不保,要我附在一具既烧焦、且长满脓疮的躯壳上的仇人雅素,我还能抛出什么仁慈之心对待?相反的,她越是求饶,越激发我报复的冲动,而烧焦且长有脓疮的中指,迫不及待地插入毛茸茸的玉洞,虽然小碧洞有些干涸,分泌物也不多,但在报复的心态下插入,另有一股意想不到的痛快。

雅素双眉紧皱,直高呼吶喊的叫:“痛!不要……”

我把心一狠,手指深插入匠,痛得雅素高声喊痛之外,凄楚的眼泪,已汹涌夺眶而出,成了脸上几道痛楚的泪痕,意外的是,我竟然没有一丝歉意,反而觉得蜜洞紧迫的收缩,给我带来无穷的快感,甚至想过倘若被夹的不是中指,而是ròu棒的话,那种感觉必定会更加的兴奋。

我直瞪向雅素说:“你刚才不是说要负责任,但又爱莫能助,不知道怎么帮我吗?如今你赎罪的机会来了,快!解开我的裤子,快!”

雅素楚楚可怜的说:“不要……不行……”

我的中指拚命在蜜洞内挖掘,再狠抽插几下说:“什么不行?不行也得行!哼!”

我把脸贴向雅素沾满泪痕的玉脸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朱唇,继而给她一个热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猛嗅她玉体散发的体香,轻舔那既柔滑又香嫩的粉颈,剎那间,体内的快感已升华至忘我的境界。

第4章 第一位使者的出现

淫念心中起,恶向瞻边生的情况下,我非旦压向雅素的身上,同时把她小内裤撕得肢离破碎,中指还强行插入她干涸的蜜洞内肆意大力插送,痛得她不得不高声吶喊着求饶,但我却不为所动,相反的她的求饶声成了无形的兴奋削,她喊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越堕落!

我在心里自言自语的说:“雅素呀!人长得笨不是问题,但千万不可以蠢,试问怎么可以向敌人暴露自己的缺点呢?况且对方还是你曾杀害过的人,所以这一切只能怪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

我把脸贴向雅素沾满泪痕的脸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朱唇,继而给她一个热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猛嗅她玉体散发的体香,轻舔那既柔滑义香嫩的粉颈,剎那间,体内的快感已升华至忘我的境界。

雅素的脸左右狂摆,以逃避我对她小嘴的侵犯,可是我的反应比她更快,一手扯住她的秀发,她越动就越疼痛,最后还是乖乖奉上幼嫩的双唇。岂料,片刻间的吮吸,很快又让我进入欲罢不能的境界,全身快被欲火烧得透不过气。

我很清楚此刻的冲动,并不是因为亲吻所产生的冲动,而是想到我的ròu棒竟然可以压在气势嚣张的许医生身上,并且在没有丝毫抵抗力的环境下,将她下体剥个精光,这种前所未有的人男人霸气,深深触发原始兽性的狂野。

狂野的暴发是不可收拾的,尤其是性欲之火,正所谓鸟硬无亲戚,只要是洞就想钻进去,即使是亲属也照干不误,所以也不等待雅素为我脱裤,自己便匆匆解开裤钮和拉链,往下一扯,掏出约九寸长的铁硬ròu棒,朝准诱惑的小蜜洞狠狠插入!

雅素的身体突然像抽搐似的,双手紧捉我的双肩,小腹收缩,高喊一声:“不要!痛!”

我深知雅素的蜜洞虽然被我的手指勾出不少淫液,但还不足以充分的润滑,所以她喊痛是理所当然的,毕苋刚溜进蜜洞内的肉冠也发出润滑不足的提示,顶多只能插入半根,所以我很无奈地将刚插入蜜洞内的半根ròu棒抽出,连续向它吐了几口唾沫,再次掰开蜜洞的两片花办,对准蜜洞的小嘴,腰力一挺,这回膨胀的大ròu棒,幸不辱命,将蜜洞塞得满满的,同时,亦插出雅素颤抖澎湃的嘶叫声!

雅素双拳紧握,头仰天的大叫一声:“噢!进了!啊!停……不要动……”

我好奇一问说:“为何不要动?”

雅素喘着气的说:“快被……撑……死了……停……不要动……顶中了要害……受不了……”

自我懂性以来,从不曾听见对方高喊受不了,或顶到要害之类的求饶声,剎那间涌起的满足感,足以将内心积压十数年的自卑感一扫而空,然而这种快感与圣凌师太做爱那一次并不相似,她和我是因为传功而做,而我和雅素则是因为性爱而做,而且是我单方面强性的做,所以这种快感显得更实在和畅快!

我利用腰力再往前冲刺,龙根狠狠地怒撞小蜜壶,雅素急得双手往我胳臂上一拉,突然失去重心的我,扑向雅素身前的那一刻,她右臂绕向我的脖子,左臂绕到我的背部,紧紧将我箍抱,双眼紧闭的在我耳旁,发出颤抖妩媚的叹息说:“不要动……我受下了……”

我心中大喜,以王者之霸气,傲视臣服于我胯下的雅素说:“你真的受不了?”

雅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真的!你那里太……粗壮又长……塞得我……下面饱胀……难受……我真是受不了……顶得太深了……简直透不过气来……”

我试探地说:“那我抽出来……”

正当我抽出龙根之际,雅素突然紧张喊说:“不要!就让它……多逗留一会……”

望着雅素面泛红霜,语带羞怯之容,我内心的欲火更烧一层楼,而龙根遭蜜壁的紧夹,那种暖烘烘的滋味待久了就不好受,加上胸部被她胸罩顶着也挺个舒服的,忍不住挣脱她双臂的束缚,支起半个身子,指着她的胸脯说:“把它脱掉!”

雅素红着脸,看了我一眼,好像没听到我说的话似的,只管把脸转到另一个方向,企图在逃避些什么。

我望着雅素一对高耸的乳峰,也不在意她的反应是怎么样,相反,亲手为女人卸甲倒是男人一件喜悦之事,于是拉开她那半透明丝质的睡袍,粉红色的性感蕾丝花边胸罩随即暴露于我眼前,柔白的乳房,弹韧诱惑的乳球,令我陷入疯狂的状态,双手立即从她身后搜索胸罩的扣子……

雅素轻轻地说:“嗯……不要啦……不……”

雅素嘴里虽是说不要,但身体却有意无意的配合我的双手,结果胸罩扣在轻轻一拉之下,各自向左右两旁弹开,无法冉为乳球遮掩rǔ头的所在,而那两粒深红色的rǔ头在浑然饱胀的乳房上勃然竖起,完全无惧我的到来。

面对深红色的rǔ头,我已无法再克制自己的兽性,除了将它含入嘴里吮吸外,还要大力搓弄于掌间,牙齿狠咬乳尖,五指紧掐饱满的乳球,方能泄出心头之恨,结果雪白的乳球上留下厂五道红色的指痕,乳尖则令雅素发出极为痛楚的呻吟声……

雅素嘶叫着:“啊……啊……噢……”

原以为这一切的报复足以令雅素痛楚非常,岂料,我占计错误了,她虽是发出楚楚可怜的哀怨呻吟声,但辗转反侧的她仍挑出幼舌舔弄湿唇,而嘶叫痛楚的神情中,隐约透出一对淫邪的目光,向我身上投放,似在发出求爱的呼唤……

此刻,我分不清楚她到底足饱受痛楚,还是享受淫乐之中?直到她的下臀开始如波浪般,由慢至快的蠕动起来,才发现原来我遇上了个极为淫荡、又哀怨的骚妇,瞬间,我感觉自己受了委屈,心想眼下除了发泄心中的不快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我陷着雅素的下巴,说了一句从不曾对女性说过的话:“下面很痒了是吗?”

雅素没有回答我,双腿只是轻轻推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二话不说便开始抽插,当龙根抽出至蜜洞边缘的时候,两旁阴壁紧夹的压迫感,可说是最爽快的一刻,尤其是蜜洞口紧扣肉冠环那一节,更是爽得骨子里头发痒……

雅素轻声娇语,媚眼如丝,发出一句轻叹的说:“噢!不要……出……”

雅素的双褪紧扣我的臀部,往下一压,龙根自然往蜜洞里一送,没料到这一送更是痛快之中的痛快,因为插入那一刻,蜜洞里的yín水,犹如水花四溅般的涌出蜜洞外,而暖烘烘的yín水洒在两粒春丸的同时,亦沾在我的大腿根上……

雅素发出淫荡的呻吟说 :“嗯……我……忍不住了……”

雅素的弹臀突然往上一迎,九寸多长的龙根,在极度润滑的情况下,轻易陷入极狭的蜜道中,而肉冠口则惨遭花蕊一张一合的吮吸,雅素亦在这一刻陷入疯狂的状态,她非但将我紧紧的搂抱,并且收缩小腹挺起胸脯,张大着嘴巴,似有难言之隐般,模模糊糊的哑道:“哇……我……很……胀……啊……我……”

此刻,热腾腾的蜜洞,暖烘烘的yín水,非但覆盖着整条九寸长的龙根,而她那欲仙欲死的诱惑表情更令我全身滚烫发热,在这欲火沸腾难受的情况下,只能以激烈的疯狂抽插,来平衡高涨的情绪,而原本揉搓弹乳的双掌,渐渐地已改成紧扣马绳般,死命的深深狂掐不放……

我忍不住高声一喊说:“雅素!我要把我干死为止!”

一轮快速的抽送下,雅素双眼紧合,咬牙闭唇的摆动全身,以迎合我的抽送,偶尔她十指紧捉散发,偶尔抓向我正紧掐她乳球的双臂,或紧掐她自己的大腿,腰肢和丰臀不忘迎合我抽送的节奏,每当肉冠触碰花蕊的时候,她的喉咙总会发出激烈的嘶叫:“噢!顶到了!不……下要……啊……嗯……”

地上不知沾了多少yín水,而我则是满头大汗,一下下狠狠怒插,雅素一句又一句的淫叫,我相信今天是自我懂性以来,听到女人高喊“不要”二字最多的一天,剎那间,我领略其中一个道理,原来女人高喊“不要”比高喊“我要”来得销魂、动听!

雅素突然全身发出剧烈的颤抖,仰天狂叫一声:“我……忍不住……来了……我要……出……了……呀!”

一道暖烘烘的烫水从花蕊嘴里喷出,引发肉冠一阵阵酸麻麻的感觉,我知道这就是书本里说的“阴精”但能够单靠龙根抽插,导致女人高潮泄精,我还是头一回,并且我相信雅素不是在演戏。接着想到雅素不是处女,又不是头一次做爱,我都能够让她高潮泄精,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异常的兴奋,和不曾出现过的男人雄风之威。在激动之下,欲想加速抽插,雅素却向我发出喝止的告急。

雅素喘着气的说:“不要动……顶着我……感觉第二次……快来了……呼……你……不要动……”

我不知道雅素为何叫停,但听她说感觉快要来第二次,好奇心的驱使卜,只能配合她,毕竟我想见识女人第二次高潮的真实情景,以证实春宫片所看到的情形是否为真,所以顺从了她的要求,她说不动,我不动就是。

我听从雅素的话,她说不动,我就不动,但她的屁股却偷偷的动,而且是打着圈子磨动,其中还发现每当肉冠碰到花蕊那类似半软半硬的物体,她便异常的紧张和激动,并且加重力气使劲的去磨擦肉冠,次数逐渐加促,大大增加了龙根的刺激感,尤其是那种酸酸麻麻,似爽非爽、似难受又非难受的感觉,总之,痒得有些急躁,透不过气,想动就是……

我压不住性子的说:“不行了!我要动!”

雅素捉着我的手臂说:“不要动……我快……哎呀!不……”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托起雅素的双腿,屁股便一前一后快速抽送,每当插入花蕊,便以那处不知名称的部位当靶心,次次都拚尽全力,誓要刺破方能罢休!

雅素进入疯狂的状态,五官扭作一团,张开嘴巴,发山强烈澎湃的嘶叫:“啊……我来…… 出了……啊……啊……不要了……停……我受不住……呜……”

一股滚烫的阴精再次喷向肉冠,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传便全身,满身的欲血快速涌入龙根九寸的空间,剎那间,膨胀的热血已将原有九寸的快感统统覆盖,仅留着一股怒涛不快之火,继续燃烧原始的兽性狂野的到来……

狂野的一刻终被燃烧起来,我亦无法接受雅素停止的要求,反而变本加厉,不停加快的抽送,终于在兽性最疯癫的一刻,喷射出人生之中最美妙之作,岂料,一道热烘烘的浓精喷出,竟换回两倍的巨浪,因为她这时候奇妙的泄出了第三次阴精,就将我刚喷射出的精子,连同她的阴精,如浪潮般涌向龙根上。

雅素紧捉散乱的头发,全身激烈颤抖的说:“个要!不要抽出……我……快……啊!我……啊!我完了……又……啊!抱……抱紧我呀!抱……”

没料到,女人的高潮要是不来,一来就接踵而至连番三次,我张开双臂将她搂抱,龙根则被她两片湿滑的yīn唇,一张一合,亲密的索吻,我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没打算抽出洞外,亦喜欢龙根浸在黏黏的蜜汁里,数着mī穴抽搐的次数。

“呼……呼……呼……”

雅素双腿紧闭,不让龙根滑出,意外的是她竟向我索吻。有趣的是她的上嘴和下嘴皆与我息息相连,成了连体婴似,令我暗地里不禁窃笑,而最好笑是我竟然和仇人的性器官缠绵在一块,更难以置信的是我可以利用大鸟将女人彻底的征服,然而,这次种种的满足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梦也不敢梦的,但今天全做到了,并且做足了!

此刻,房间变得鸦雀无声,仅有两人急促的喘气声:“呼……呼……”

不知过了多少分钟,雅素的神态从迷失中回到现实,当她看着我时,明显是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但我依然压在她身上紧紧搂抱,完全没想过要睡到另一旁,因为我不懂怎么去面对她,所以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雅素轻轻将我推开说:“还不把我放开……”

我答上一句:“嗯……”

我和雅素的搂抱终告一段落,龙根亦在这时候滑出蜜洞外,可是抽出之际,全身突然发冷,那是一种前所末有的冷,是冻到骨头里的冷,如针刺的冻……

我全身颤抖的说:“很冷!快……冷……死……我……了……”

雅素迅速从地面取回薄袍披在身上,接着以一种疑惑的目光说:“冷?不会吧,我又没有开冷气,怎么会冷呢?”

我忙点头的说:“真的……很冷……冷……”

雅素伸出手背,摸向我的头额,又再摸摸我的手说:“冷个屁!别装神弄鬼的,你是怕我向你问罪,所以装出一副可怜相,这未免也太丢脸了吧?”

我开始冷得有些吃不消,拚了最后一口气说:“我……没有……骗你……真的很冷……快要冻……冻……死……”

雅素很认真的再次摸向我的手,继而甩开说:“分明在装蒜,你的手和头根本就不冷,反而是有些烫,快起来!别再博取我的同情,快穿上衣服吧!”

雅素将我的裤子抛到我的身上,但我冻得全身快要僵硬,扭成一团,情况就像在母亲肚里未出世的婴儿般,根本就不敢动弹,不过我仍有知觉,雅素并不是在说反话,我的手脚确实很烫。甚至是越来越烫,但体内的冻却同样加剧,完全没有减少,喉咙亦开始发不出声音,眼皮如千斤石般的重,不得不垂下……

当眼皮垂下的那一刻,我望了雅素几眼,脑海里想着,不会又中了她的降头术吧?还是她采阳补阴,抽干了我的阳气呢?

雅素发起牢骚的说:“还不快起身?要装到什么时候呀?”

全身无法动弹的我,此刻除了眼前乌黑一片,思绪亦开始模糊起来,总之,除了害怕和惊慌之外,我还感觉皮肤慢慢爆裂,但我知道皮肤爆裂是幻觉,因为我除了冷之外,皮肤并没有丝毫的痛楚。

雅素走到我身旁,捉起了我的手,突然用力一甩,发出惊讶声:“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你看看……”

雅素的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虽然我瞧不见她想干什么,但从她慌张的惊叫声中,我知道她比我更焦急,要不然她解开我衣钮的手不会颤抖不止,然而,她越紧张,我就越害怕,甚至清楚的知道,这次意外并不是她在捣鬼。

雅素突然大叫一声:“啊!破了!好吓人……怎么你……身上的皮肤……像爆裂似的……”

其实不需要雅素告诉我身上的皮肤变成怎么样,我已感觉到全身上下的皮肤在爆裂,这并非是幻觉,可是有一点很奇怪,照理来说应该很痛才对,但我却连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相反体内的冻是越来越厉害,原本身体是轻微的颤抖和僵硬,可是现在的冻已令我陷入疯狂的状态中,思绪漫无目地的在拚命挣扎,不想又死一次。

雅素喊着说:“虎生……怎么样……不要抖……冷静……尽量控制自己……”

我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只知道全身的力气快要用完,渐渐地,全身开始乏力,很想睡一会,就在这时候,我身上的冶冻开始消退,眼睛亦奇妙的逐渐恢复视觉,于是我望了自己身上一眼,察觉自己赤裸裸的躺着之外,身上的皮肤被一层不知什么薄薄的东西给包住,但又不可以说是被包住,因为它松垮垮的。我正想用手将它撕开,一阵狂风忽然吹至,随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不要害怕!”

我听出是巫爷的声音,于是尝试发出声音说:“是巫爷吗?”

雅素慌张中,四处张望着说:“巫爷?巫爷来了?在哪里?”

巫爷说:“嗯,虎生,是我来了,你们见不到我的。今天我的出现,主要是来通知,你的第一位使者已经出现,她就是玛拉法师。”

雅素惊讶的问说:“我……我是虎生的第一个使者?”

我忙问说:“巫爷,使者的事不着急,我身上的问题才是最重要。您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我会死吗?”

雅素瞧了我一眼,小声的对我说:“巫爷法驾前来,你又怎么会死呢?蠢蛋!”

巫爷发出严厉的喝声:“玛拉!不得对你的主人如此无理!”

雅素莫名其妙的问巫爷说:“虎生是我的主人?”

巫爷回答说:“是的!虎生被你所害,现在该是你还债的时候,这可说是因果循环,也可说是一种缘分,你当然可以不当虎生座下的使者,不过载可要提醒你一点,逆缘而行,必会死于非命,你自己看着办吧……”

雅素即刻回答说:“巫爷,我当然不敢逆缘而行,亦不敢逆你的旨意,况且虎生是被我害的,我应当赎罪。如今您不夺取我性命,还肯让我当他座下的使者,已属万幸,日后我必会听从您和虎生的命令。”

雅素战战兢兢,连忙叩头。我虽接受雅素所说的巫爷既能法驾金身出现,就表示 我不会死,但仍未得到巫爷的肯定,心里难免坐立不安,于是急着问说:“巫爷,我有没有使者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身上的皮……哎呀……又掉了一层了……”

我的话还未说完,手臂上那片不知什么名堂的轻飘飘之物,开始掉落地面,其实不只是手臂,身上每一处都出现同样的状况,情况可说是惨不忍睹。

巫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虎生,你不必害怕,由于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所以会山现蜕皮的过程,每蜕一次皮,你的皮肤就会比一次好看,所以没必要忧心或害怕,反正又不痒不痛,当你成为真正的降头师,跟随你的那条眼镜蛇由灵物变成灵精的时候,你便无须再蜕皮,暂时就忍受一下吧。”

第5章 五种天素

听了巫爷这么一说,我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皮肤上脱下的那些轻飘飘之物是我身上的旧皮,此刻,我十分难受和难以置信,我竟成了冷血动物!

剎那间,我对巫爷和雅素是充满了仇恨,想和他们同归于尽,以泄心头之恨!

巫爷再次的说:“虎生,你不要意想天开,想与我们同归于尽,你并没有这个能力,况且这一切是你亲手造成的,你不能恨我和雅素,一切都是因果呀!”

我委屈的说:“巫爷,如果不是您老早安排我这位有缘人,我岂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雅素急忙制止我说:“虎生,不要乱说话!下想活命了吗?”

巫爷传出一阵笑声后说:“哈哈!没错!我确实在几年前就施下一个咒引来有缘人,但并没有选定是哪一个,而你本身如果不是对大嫂起了邪念,那你每年还会回来香港吗?会遭受雅素的毒手吗?你若不是释放出你哥哥的元神,他会夺走你的身体吗?相反的,若不是我出手救了你,即使你能借死去的虎生遗体还阳,你的生存还会有意义吗?况且,我选定你成为有缘人,让你成为至高无上的降头师,你应该感激我才是。别忘记,当日是你在我神像前,求我救你的大嫂相美芳,要不然你已成了古铜七首下的亡魂,对吧?”

巫爷一点都没说错,我确实是对大起了邪念,才会招惹杀身之祸,当我借了虎生的遗体还阳,是为了救美芳逼不得已要自杀,而自杀之前也确实在白须老人的神像前祈祷,希望他能保佑大嫂和美芳免遭雅秦的毒手,种种的一切皆是我咎由自取,今天才会落个冷血动物的下场,现在我反而要多谢巫爷暗中的帮助,要不然我现在已是孤魂野鬼了。

我叹了口气惭愧的说:“巫爷,刚才我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才生怨气,我在此向您道歉,赔个不是……”

巫爷和我一样叹了口气说:“虎生,我肯救你是因为察觉你和我有缘,而当年我施下有缘人之咒的时候,上天不允许我找活人来继承降头师的使命,当时我很无奈的只能顺从天意。不怕对你说实话,在你未出现之前,我还弄不明白,甚至难以理解,死人怎么当我的有缘人,继承降头师的使命,直到你的出现,我才明白上天的安排,原来只有你这样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万物间的神秘力量。”

我自言自语的说:“只有我这样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万物间的神秘力量?”

雅素小声的问说:“巫爷,请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世上还有很多降头师,您为何要找一个活死人去继承降头师的使命呢?”

巫爷回答说:“我坦白的对你们说吧,从我逝世的那一天起,世间已没有一个真正的降头师。盘古初开,天地为尊,后世以五传为末,巫、道、神、佛为四传,第五传至今尚未出现,如果第五传出现便是末日的到来。我不甘于巫传的消失,就是降头术失传,所以苦苦逗留世间,寻觅有缘人继承巫传,让真正的降头师将巫传发扬光大,同时亦希望后世的降头术能抵抗第五传的到来,制止大自然的浩劫发生。”

雅素继续的问说:“巫爷,世间怎么会没有真正的降头师,不太可能吧?另外,虎生他有能力抵抗大自然的第五传到来吗?请问您口中所说的第五传会是什么时候出现?我怕虎生没这么长的命……”

巫爷回答说:“第五传什么时候到来,至今无法知道,上天也不知道,只知道必有一天会到来。如果虎生有生之年仍未出现,那么他就要扮演我今天这个身份,找个有缘人继承巫传的神话。还有,现今世上所谓的降头师都不是真材实枓,有些是半途而废,有些是天资差劣,最可恨是每个传授巫术的师父都留有一手,久而久之,存在世间的真正巫术已不旦三成,试问哪还有真正的降头师……哎!”

雅素默不作声垂着头,似在消化巫爷刚才说的那番话。而我现在知道巫爷找上我的原因了,但他要我承受那么大的使命,我难免在受宠若惊的情况下,思绪凌乱,不知所措,差点忘记问我到泰国后要去哪一处找他。

我急忙问说:“巫爷,找到泰国后去哪里找您呢?”

巫爷说:“你是我的有缘人,到了泰国自然会找到我。还有,你除了找我之外,还要找到五位使者,要不然你是无法呼风唤雨,无法将大自然的力量操控于手中的,这点你可要记住了。”

雅素问巫爷说:“巫爷,您是说除了我之外,还要找另外四个使者吗?”

我能了解雅素为何要向巫爷追问到底的原因,她是想肯定自己的地位,而我也十分好奇的问说:“巫爷,什么是五位使者?是男是女?该到何处找呀?”

巫爷回答说:“虎生,五位使者是风、雷、雨、电、火,你必须集合这五位使者,方能将大自然的力量操控于手中,如果一个降头师无法操控大自然这五种天素,即使懂得再厉害的降头术也是枉然,明白吗?”

我想了一会还是不明白,于是坦白的说:“我不明白……”

巫爷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望的说:“下降头术的咒是施在大自然万物的身上,而大自然万物都是靠这五种天素循环再生,好比人需要的空气便是风,动力和情绪的高低便是雷,水为生命之源是雨,阴阳相合则为电,体温的需要便是火,缺一不可,而降头术的咒语是从大自然五种天素变化而来,以主宰世间的一切。”

我还是不明白:“巫爷,您说的这五种天素,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世间万物都是环环相扣而生,但我还是很难接受,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呼唤您所说的五种天素?毕竟那是宇宙所带来的呀!”

巫爷冷笑了一声后说:“呵呵!虎生,你的灵魂曾经在世间走动过吧,大概也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空间。刚才我说的是人世间所需要的,但除了人世间之外,还有另一个空间,那就是降头师或鬼差鬼魂能到达的空间,而这个空间也就是五种天素存在的空间,成功的降头师就是要在这个空间里掌握这五道大素,亦等于说掌握得越好,你的法力就越高,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也只能对你唯命是从,天地问只有你才能主宰一切,现在明白了吗?”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真有那么神奇吗?”

巫爷笑了几声说:“如果我告诉其它人,我的身体被鬼魂霸占了,后来又借用一具烧焦的尸体还阳,接着象蛇一样的蜕皮,但过的生活和普通人一模一样,有食欲、有性欲、有脾气又会怕死,你说他们会相信有如此神奇之事吗?”

我无法反驳这些话,也不能反驳,因为巫爷所说的一切全部都发生在我身上,而且肯定不是在作梦。害我之人雅素,则活生生站立在我眼前,如今只能希望巫爷没有欺骗我,不会看走眼,我日后能够主宰世间的一切,成为真正的降头师。

雅素偷偷瞧了我一眼,也许瞧我闷不作声,她便问巫爷说:“巫爷,您说我是虎生座下的使者,请问我是五种天素的哪一种呢?”

巫爷直截了当的说:“玛拉,你是虎生座下的火使者,从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他就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如果你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两人便会实时毙命,别怪我没有事先告知于你,因为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受降头师的女人,我相信你应该会明白。”

雅素羞涩的问说:“如果我和女人呢?”

巫爷回答说:“我说的只是男人!清楚了吗?”

雅素吓得睑色发青,跪在地上颤抖着说:“明白了,我还想问一个问题……”

巫爷说:“玛拉,不必问了,五位使者没有排名的高低,也没有前后长幼之分,你们五位的前方只有虎生一个,出去吧!我还有话要单独对虎生说。”

雅素急忙叩头道谢后,俯着半个身体,恭恭敬敬的退出屋外。

我虽然闷不作声,但巫爷刚才对雅素的警告,我听了可沾沾自喜,原来当降头师不但霸气十足,而且动不动就能杀人于无形,想起当日雅素命我称她为玛拉法师,她那种不可一世的气焰,而今却成了只丧家犬似的,往后还要当我的傀儡,从此不能在我面前拾起头来,真是大快人心。虽说当降头师并不容易,原来当降头师的女人更不容易,渐渐地,我开始喜欢卜降头师这个身份。

巫爷开口说:“虎生,既然你已知道当降头师的好处,那么不会怪我选你当有缘人了吧?”

巫爷的法力果然深不可测,我心中所想的,他竟能完全知悉一切,即使我身上藏有虎牙或种种灵物护身,对他也完全起不了阻碍的作用,难怪雅秦会对他唯命是从,丝毫不敢怠慢,我想这大概就是降头师和法师高低之处,因为当我还是普通人的时候,雅素可以透过心灵术知道我心中所想的一切,但她现在已不能在我身上使用这个法术,这等于说,目前我还不是真正的降头师,要不然我便可在雅素身上使用心灵术。

巫爷又开口说:“没错!你现在还不是降头师,但你却有降头师的身份,这是我破例赐予你的,因为你是个活死人,鬼差有理由找你的麻烦,加上雅素又有能力随时随地置你于死地,所以为了保护你,我不得不先将万毒心火传授予你,好让你有个降头师身份、驱走阴灵的骚扰,用护身灵物抵挡雅素的侵犯。”

原来巫爷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去安排一切,他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瞬间,我找回昔日对白须老人那份尊敬的感觉,亦很自然跪在地上,恭恭维维,叩上三个响头,虽然我分辨不出巫爷站在哪一个方向,但我相信他老人家必会站到我面前,接受我叩拜大礼。

三个叩拜大礼过后,一阵不偏不倚的怪风向我轻轻吹拂,但身旁之物却不被吹动,感觉上这阵怪风是前来搀扶我似的,我很乐意的接受,也不起任何怪异之心,毕竟这类怪事已司空见惯,没有什么好再猜疑的。不过,巫爷说雅素成为我五使者中的火使者,那她这位火使者对我有何用途,要怎么去操纵她呢?

这回巫爷的声音,直接传到我耳边细声的说:“虎生,风、雷、雨、电、火五位使者,是当你施降或遇上对手要攻击,或要求保护的时候用的,至于如何操纵他们五个,等你成为真正的降头师,自然便会懂的,不用心急。”

我忍不住的问巫爷说:“能否先告诉我,如何操纵使者的?我好奇啰……”

巫爷笑了一声说:“呵呵!好吧,你不是见识过你哥哥向你借用身体的那一幕?那是玛拉在你哥哥逝世后收下的鬼魂,这是很多法师都会玩的把戏,在降头术里是属于很小的技俩,但降头术则不需要弄死对方,也能收服对方的灵魂,这才是高手段。记住一点,死后得到的是鬼魂,当还未死之前所得到称之为元神,操纵鬼魂则会受到佛、道、鬼差的阻拦,但元神就能够通畅无阻,杀人于无形……”

我大吃一惊的说:“厕哗!这么厉害?我真的能操纵使者的元神,而且还是五位?”

巫爷说:“当然可以,只要你肯专心钻研降头术,必然会得到所有的法门,即使自己的元神想出窍也不是问题。目前唯一担心的是“盲劫”其实“盲劫”只会出现在降头师的身上,可以说是好事,亦可以说是坏事,问题是什么时候会出现,即使是我也无法推测你的“盲劫”会在哪一年出现。大地万物就是存在着相和相克之道,降头师的法力虽是无边,但也存有着“致命伤”的所在,无奈!”

原来当降头师并不是天底下最大的,还有“盲劫”所克制,亏巫爷刚才还大吹大擂的说什么主宰大自然的一切,到头来还不是由大自然来主宰降头师。

巫爷不悦的说:“不!降头师的“盲劫”只会在降头师出生那天算起二八十岁之内必会出现一次。“盲劫”的到来,主要是计算降头师的善恶报应。以便超出五行八界中。如果非大恶的话,法力会增加三成;如果属大恶的话,就会在“盲劫”那一年受劫难,轻则减低了法力,重则长卧于病床或死掉。不过,“盲劫”只会出现一次,最不幸是刚成为降头师便出现“盲劫”或年老的时候才出现。”

我不明白的问说:“为何成为降头师就出现“盲劫”或年老的时候出现不好呢?”

巫爷回答说:“虎生,你试想想,当你拥有无上的法力,正当想为所欲为、无束无缚之际,却因为“盲劫”而要投鼠忌器,不可肆无忌惮的行事;或刚成为降头师,还未享到乐趣,便一命呜呼,你说这是不是很糟糕呢?其实最好的阶段,则出现在成为降头师后的五至十年间,因为那段时间足以弥补过往所曾犯下的罪孽,况且那时候身体能跑、能动,大地任逍遥,唯我独尊呀!”

这么说即使我当上降头师,仍还有一个“盲劫”要过,并不是想象中那般快活。

此刻,我如泄了气的皮球说:“巫爷,您今天既不是传我降头术,又不是告诉我去哪处找您,那您今天找我,想必主要是想告诉我,关于“五使者”和“盲劫”之事吧?不知还有什么贵干呢?”

巫爷冶笑的说:“虎生,如果今天我不出现的话,以你现在拥有的财富和女人雅素,你还会把降头术摆在心里吗?”

真要命!一切都被巫爷给说中!要是他不出现的话,我必定会想着如何花手中的钱,如何占享受人生……

砸爷接着又说:“今天我算是从失落的边缘将你及时拉了回来,如果往后你终日贪图享乐的念头,可以肯定你是无法找到我,更别说学降头术来治好你那臭烂的肉身。记住,以下是我给你的提示,我只会提示一次。降头术主要讲究一个人的意念,意念好比手电筒发出的光似,你的意念有多强,那发出的光就有多明亮,只有排山倒海,一浪接一浪,汹涌无比的意念力,才能成为一道有效的喝令,征服一切。”

我似懂非懂的说:“巫爷,您是想说……利用意念力发挥出内在的潜能吧?”

巫爷说:“嗯,你明白这一点就行了,至于你刚才间该如何找到我,如何操纵使者的元神,你未来的路该怎么走,这一切已经给了你答案,好自为之吧,希望有日你能见到是我的金身,而下再是我的身外身,珍重!我走了!”

巫爷有没有离开,我无法知道,但雅素这时候能走进来,肯定是巫爷允许帅,也许他真的走了,也许他根本就没来过,只是声音到此一游罢了。

雅素匆匆忙忙扑到我身边,细心检查我身上掉下的旧皮,有些还是她亲手帮忙撕下,不过,经过一番的谈话后,身上该蜕的皮已经差不多全蜕了,至于还没掉下的,恐怕要等到第二次蜕皮之期方能掉落,因为我的身上已没有冻热的感觉。

雅素喃喃自语的说:“虎生,换过新皮后,感觉上好看多了,起码没有了脓疮,和烧焦的痕迹,不过新皮还是黑炭色,恐怕要多掉几次,才会出现正常的肤色。”

我望了自己一眼说:“是吗?不过还是蛮好的,起码少了那阵脓疮的臭味……”

雅素说:“虎生,你冲个凉吗?我为你准备热水,如何?”

生,你冲个凉吗?我为你准备热水,如何?”

我好奇一问说:“如何准备热水?我到过你这里的洗手间,不曾发现有热水器,难道附近有温泉?”

雅素捡起地上的衣服,服侍我穿上裤子,接着说:“你随找来吧……”

巫爷虽说我是雅素的主人,但这里始终是她的住所,我勉强只能算是半个主人,所以随着她身后走,当经过后院那座摆放鬼魂瓶子的鬼屋,虽然说今天的我已不再是昨天的我,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抖,或许这就是人口中常说,一朝被蛇咬,十年伯草绳。

雅素带我来到了洗手间,其实乡村田野之地,洗手间和浴室并没有什么分别,主要是有自来水就行,水都是流出外面,不过,雅素这间所谓的浴室则多了一个木桶,是可以容纳一个人蹲着的大木桶。

雅素开了水龙头后,便转身为我宽衣,其实我不大习惯女人这样的服侍,但拒绝肯定会吃亏,所以就让她继续下去,但脱到裤子的时候,一股兴奋的快感又涌上心头。

雅素对着我的龙根,一本正经的说:“刚刚才解决了,现在又开始顽皮起来,真难以想象你会变得如此强壮,记得当日你求我医治命根子的表情,和现在威武的神态,简直是云泥之别,不过……世事就是那么奥妙……”

我不知怎么突然感到有害臊,忙用手遮掩胯下之物,并转移话题说:“这里的水应该很冷吧……”

雅素对我笑了一笑,双手合十,念念有词的不知在念些什么,接着双手浸入水里,但嘴巴可没有停卜来,眼神十分恐怖,直盯向木桶里的水,感觉上水是她杀父仇人似,不禁令我感到胆寒,可是过了一会,怪事发生了,木桶里的些竟冒出了白烟,我即刻摸向木桶,再摸向里面的水,发觉冷水变成热水了。

我脱口而说:“真神奇呀!冷水竟变成了热水!”

雅素再次双手合十,跟着呼出一口气,我知道她足在散功。

雅素对我笑了一笑说:“虎生,你先浸一会,回头我帮你拿毛巾来,小心……水烫……慢慢……”

面对雅素无微不至的体贴照料,我实在有不习惯,直到她离开了浴室,我不禁问自己:“她真是以前我所认识的许医生雅素?她和玛拉法师是同一个人吗?”

6-10

第6章 蛇灵的威力

享受过雅素为我使用法力弄的温水浴,在用过她为我准备的浴巾抹干身体,我察觉身上的皮肤好看多了,起码少了脓疮凸凹的恶心样,心想其实脱皮并不是件坏事,起码目前很受用,当转身瞧见大木桶里的温水,不禁发出会心一笑,原来法力还可作烧水之用,长期计算,可省下不少瓦斯及电费。

离开了浴室,走向雅素屋子的途中,脑子里想着待会和她说什么好呢?由于和她发生了关系,彼此间的感情升华至另一个局面,甚至是尴尬的局面,譬如她算是我的女人吗?如果我再有其它女人,她是否会因妒嫉,而向对方暗施毒手?万一对方是凤姿的话,我又该怎么去处理呢?

雅素坐在屋外等候着我,所以还未走到门前,她已向我挥手示意,面对她这份体贴入微的服侍,恐怕很难与她保持距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当中能找到机会,与她划清界线,免得日后她在其它使者面前抬高身份,引起没必要的争吵,而今眼前唯一缺乏的,就是如何处理感情之事的手法,毕竟我过去不曾有过这种经验。

走到雅素身前,勉强装上笑容说:“怎么下到屋里等我呢?”

雅素主动为我拿着浴巾的说:“屋内屋外都是等,没什么差别……我们先到屋子里头……再说吧……”

在我还未做出回答之前,她已主动牵着我的手,我又没有拒绝的理由,总不能刚占有了她的身体,便与她划清界线,这样未免太不近人意,亦很伤对方的自尊心,所以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能任由她牵着我的手,一块走进屋内。

再次踏进雅素的小屋,这回的感觉和以往几次的感觉,截然不同,这次我是以半个或整个主人的身份走进来,当正想坐在不久前和雅素翻云覆雨的地面上,她即刻双手将我环抱,但这个环抱不是亲密的环抱,而是不让我坐在地上的反应。

雅素的左手指向水晶床的方向,示意我坐上去说:“虎生,你应该坐在上面的。”

我错愕地望了雅素一眼,她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坐上去是应该的,不需再犹豫什么,但我还是犹豫了一会,总觉得有些不妥当,于是拒绝她的好意说:“我还是坐在地面吧……”

雅素突然跪在地上,我即刻将她扶起的说:“怎么了?”

雅素坚持要跪在地面,态度既认真又严肃的说:“虎生,现在你的身份已经和以前不一样,我们必须有尊卑之分,你还是坐在上面吧。”

剎那间,我感到十分的不习惯,可是我又拉不起坚持要跪在地面的雅素,最后只好顺从她的意见坐在水晶床上。

雅素双膝没有离开地面,只是在原位移动方向,接着恭恭敬敬向我叩头说:“主人,从今以后,我是你座下的火使者,如果有什么事要我办的话,请尽管吩咐。”

我当场吓了一跳,即刻卜前将雅素扶起的说:“雅素,何必行如此大礼,这不是很见外吗?你以后还是叫我虎生好了,主人这两个字听了很不习惯。”

雅素神色慌张的说:“不行!巫爷临走时再三叮嘱,虽然我和你有笔恩怨帐,但我既然自愿当你座下的火使者,不管有没有和你发生过关系,只要是使者的身份,就必须有尊卑之分,同时要将所有的恩怨,一笔勾消,除非你不愿意,要不然便要接受我对你的朝拜。”

我清清楚楚再多问一遍说:“雅素,巫爷说即使我俩发生过关系,亦只能把你当成是使者的身份对待?必须持有尊卑之分?”

雅素点点头肯定的说:“是的!你在上是尊,我在下是卑!”

巫爷他老人家的法力简直深不可测,他不但知道我在想什么,甚至连我未来会想什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还为我解决了麻烦。现在好了,不需要再忧虑如何与她保保持距离,更不需要担心她会在其它使者面前抬高身份,一切就照巫爷所说的尊卑之分,我是尊,五个使者是卑,既然使者同样是卑,就没有高低长幼前后之分,难怪巫爷之前回答雅素说“五位使者的前方只有虎生一个”回头想了一想,觉得自己的人生旅途中,可称得上是奇趣人生,胡里胡涂的死掉,接着胡里胡涂的还阳,还当上两门的主人,而两门的主人都先后和我上过床,还是亲姐妹,并且一起送钱给我花。倘若不是巫爷洞察先机,及时把我从金钱堆里拉了起来,恐怕我已将学降头术一事抛诸脑后,险些就这样抱着这身“臭皮囊”过一生。

现在可好了,巫爷安排好我的后半生,我不知道是我小浩的命好,还是虎生的面相长得有福气,如果说是我前身的小浩命好,那肉身便不会遭亲大哥给骗走;倘若是虎生的面相长得好,那他的遗体便不会被我使用,导致无法入土为安,难不成要小浩的八字,配合虎生的长相,才会成为富贵命,飞黄腾达,一飞冲天?

雅素牵我坐在水晶床上,她自己则坐在地面问说:“主人,你在想什么?我可以帮上忙吗?”

我有些感触的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一切来得太突然。原本今早找你是想打探关于降头师的事,没料到后来竟大胆的和你发生关系,更没想到巫爷会出现,使我莫名其妙的当上你的主人,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雅素说:“主人,你必定有过人之处,所以巫爷才会做出如此的安排,你应该感到高兴荣耀才是,何必庸人自扰呢?况且你欠我的已在那次自杀中,偿还了一切,相反的,你没向我追讨杀兄那笔债,还肯答应帮我对付也篷,你才是我的恩人!”

我反问雅素说:“你觉得真是这样吗?”

雅素爽快回答说:“是呀!”

我点点头默认的说:“嗯,也许真是我多虑了,反正我是活死人,也没有什么好忧虑的,当你的主人就当主人吧。”

雅素兴高采烈的说:“那我再次向你行一个礼,叩见主人!”

不知是否想通了,还是雅素已向我叩过一次头,所以这次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习惯,反而很自然的说:“嗯,起来坐着吧。”

雅素回答一声:“谢谢!”

虽说开始习惯雅素称我为主人,但见到她,内心还是有件事耿耿于怀,觉得不吐不快,于是壮起瞻子的说:“雅素,之前我对你的冒犯,希望你不要记在心上……”

雅素一脸疑惑的表情,反问我说:“主人,请问不要记在心上是什么意思?我怕会错意,所以觉得有必要问个清楚,免得有所误会……”

雅素的提问,让我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模棱两可,于是马上做出纠正,并详细的再说一遍:“我的意思是说,希望你别恨我刚才霸王硬上弓一事,我并不是要你忘记曾与我发生过关系一事,这回听明白了吧?”

雅素脸泛红晕,尴尬的说:“现在……明……白了,其实刚才那件事,不会有恨意的,留下的反而是甜丝丝的回忆,是我毕生难忘的经历……”

我好奇的反问说:“甜丝丝的回忆?是你毕生难忘的经历?怎么说?”

雅素垂下羞红的脸颊说:“其实……其实刚才……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痛快……和满足……那种感觉很奇妙……所以才说是……甜丝丝的经历回忆……”

这个雅素前世肯定是只妖媚十足的狐狸精,要不然怎么一句话,便引得我热血翻腾,龙根勃挺。但我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听到我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赞美,顿时,大男人的英雄感,将我多年的自卑感一扫而空,堂堂正正的抬起头来。

我情不自禁的追问雅素说:“是怎么样的奇妙感觉,能否说清楚一点吗?”

雅秦脸颊泛红的说:“这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满足嘛……怪害羞的……”

别以为一向心高气傲的女人便不会出现害臊的一面,恰恰雅素便被我遇上,既然已谈到诱惑的话题,就不可丛让它中断,于是接着说:“雅素,其实当我还是小浩身份的时候,你见过我那一处是十分短小,所以当时还向你求医,而今听到我那一处能让你满足,心里实在很兴奋,所以想多听一些你是如何的被满足,可以吗?但可不允许撒谎来讨我欢心哦……”

雅素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沉思了一会,吞吞吐吐的说:“其实那种感觉……是你开始扑向我的时候……已经有了,不过当时还不算很强烈……对了……从你搂抱我那一刻起……就像被一团什么似的……紧紧箍着……当时我整个人……筋骨酸软……对……当插入那一刻……你下面……那里……有强大的吮吸力……而且不停在膨胀……我整个人快要疯癫……最兴奋是……越挣扎……就被箍得越紧……但那种感觉不是被箍得越紧……但那种感觉不是痛苦……而是很实在……很舒服……很温暖……事后……我没有即刻推开你……就是想留住那种感觉久一些……就这么多了。”

从雅素的眼神和描述的表情,我相信她没有撒谎,但我还是存有疑惑的问:“雅素,刚才你说我那一处会吮吸,还会不停地膨胀,我又紧紧地将你箍着,导致你有筋骨酸软的感觉,但我却没有这样的反应,并且可以肯定的说,从开始到结束,我都不曾用力将你箍紧喔……”

雅素惊讶的说:“不会吧,你没有用力将我箍紧?但我怎么会出现被你勒紧的感觉呢?会不会你过于冲动……所以做了也下知道呢?”

我肯定的说:“不可能,我只知道除下半身用力推送之外,我上半身根本就没使过力,难道我还会不清楚吗?”

雅素质疑的说:“这么怪?但感觉上真是被你勒得很紧,情形就好像踩背按摩似,十分的舒服……”

我和雅素谈到这里。两人都默默不语,继续苦思其中的原因,突然,我想到了一个答案,当想询问她的时候,她的表情也告诉我,她已经想到了答案。

雅素很紧张的说:“你先说……”

我问雅素说:“那种被勒紧的感觉,是否像被蛇捆住一般?”

雅素猛然点头的说:“正是!我就是想对你说,那种感觉像被蛇捆住一般!难道是你……”

我抢着说:“是我身上五灵物之蛇灵?”

顿时,我和雅素都答不上话,毕竟整件事来得太突然,简直匪夷所思,可是巫爷又不在,无法问个清楚,只能慢慢消化,以参透出其中之原因。

我想了一会说:“雅素,记得你曾对我说过,对方的眼神便是他的健康报告,你无法在我身上使用心灵术,则是因为我身上有法宝或护身咒,而刚才你在我身上感受被蛇捆住的感觉,会不会是我身上蛇灵物给你的压力,或是它产生一种气势,使你遭受到无形的恐惧或伤害?”

雅素猛然点头的说:“对!我想起师父曾说过,当进行施降的时候,若遭受到无形的攻击力,便要马上停止不能再继续,因为对方肯定有特殊之物在护体,可能是法宝或祖坟的龙脉,而你向我发出侵略之际,我相信就是你身上的蛇灵已暗中冲作先锋向我发出攻击,但你的意念并不是想置我于死地,所以蛇灵也没有发出最强烈攻击的那一面。”

莫非这就是巫爷临走前,对我所说的意念力,我仍是半信半疑中说:“这未免太神奇了吧……”

雅素用肯定的语气说:“主人,法宝和护身咒能护体,皆是因为它们存在了法力,而所谓的法力都在于一个灵字上,有些只有护体的作用,有些是经过法力高的僧人或奇人异士施下的灵咒,那么这些护体的灵物,非旦有阻挡杀伤力的功效,还有反击的效用。同样的,降头师身上的五灵物肯定有攻击的力量,而你身上的蛇灵物更是少数降头师可得之物,亦是梦寐以求的宝物,因为它的通灵力量和杀伤力最为强悍,速度更为可怕,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我不得不承认,自从得到蛇灵物之后,第六感的能力是有的,要不然也无法看透慧心的心思,况且宠物忠心护主之事,屡见不鲜。不久前才发生一只公**护主与贼人搏斗的新闻,至于雅素所说的蛇灵护体之事,亦不是不成理由,加上意念力的互相沟通,更是有迹可寻,想到意念力,我不禁再联想起巫爷临走时说的指示……

突然!我恍然大悟的说:“莫非巫爷今天的出现,主要是想告知我意念力一事?”

雅素追问说:“主人,是否想到了什么?”

我的思绪仍十分凌乱,需要重新整理,接着说:“现在我明白了!原来巫爷这次的出现,主要是告知我意念力能发挥出蛇灵力量的效用,难怪他临走前,特别说明只会讲一次,他老人家是在告诉我,意念力是降头师最厉害的武器,意念力有多强,杀伤力便有多强,这回我全明白了!”

雅素高兴的说:“主人,巫爷找你当继承人,看来是找对了,你果然有过人之处!”

瞧见雅素欣喜若狂的表情,无疑加重我内心对她的惭愧之心,不禁叹了一声:“哎!”

雅素忙问我说:“主人,怎么叹气了?难道你不认同我的说法?”

我急忙解释说:“不!雅素,你的话我怎么会不认同,只不过想起巫爷说过,一旦成为我的女人,那她今世再也不能与其它男人上床,要不然会实时毙命,所以我痛恨我自己,刚才为何那么冲动霸占了你,导致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把你给害惨了,我实在是惭愧呀!哎!”

雅素听了之后,默不作声,似乎在沉思什么,却又似乎尴尬而说不上口……

沉静的气氛维持了数分钟之后,雅素说:“主人,其实你不要太介意,我是自愿当你的女人,只要你想我当你女人的时候,那我便是你的女人。平时你当我是你座下的使者便是;同时,你还可以把其它女人,当成是你的女人,即使对方是使者的身份也没有关系,从今往后,我听从你的吩咐就是,不必再为此事苦恼。”

如果不是暗恋着大嫂和凤姿二人,雅素这份大方足以令我娶她为妻,但我不能为了赎罪,便用花言巧语讨好她,始乱终弃不是大丈夫所为,更不是成人事之人所做的事,我务必要对她作出道歉,虽然于事无补,但起码是我现在能够为她做的一件事。

我走到雅素面前,向她恭恭敬敬鞠了一个躬,接着说:“雅素,抱歉!我心里已有喜欢的人,今世不会娶你为妻,但在我犯错之前,并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我虽是很想做出补偿,但我知道是于事无补,即使我许下任何承诺,到头来只会成为另一个谎言,如今我能做的就是向你道歉,我诚心诚意的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雅素突然跪在我面前,眼泛泪光,激动的说:“主人,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其实降头师是下能娶妻的,我又怎么会期待当你的妻子呢?但我很高兴见到你的坦白,起码你不是第二个也篷。况且因为你的关系,我才有机会投入巫爷的门下,并且还成为使者的身份,这已偿还我多年以来的心愿,如果你曾经有欠我的,我肯定你已还清了一切,相反的我欠你的,恐怕今生今世已无法偿还……对不起……”

原来降头师是不能娶妻子的?为何巫爷不预事先告诉我,这让我感觉是上了贼船,不过,他老人家好像也早已告诉了我,就是砍下手指的时候,已经说明降头师是十指不全,无子无孙的。

我马上将雅素扶起,继而追问说:“雅素,降头师不能娶妻子的吗?”

雅素压抑着情感,胸前高耸的乳峰,起伏不平的说:“是的!降头师不属五行八界中,乃属大自然的地司,故不能娶妻生子,倘若强行嫁给降头师,便会当场暴毙身亡;亦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女人最多只能当法师,而不能当降头师,因为女性是承受不了大自然地司的霸气,正因为我是女儿身,所以师父才不让我当降头师。”

原来如此,此刻我才相信雅素不是降头师的身份,因为在我还是魂魄找上她的时候,她亲口几次对我说过,她是降头师的身份,而我之前不拆穿她的西洋镜,只是想维护她的尊严,看来我没有拆穿一事是做对了。

我牵雅素到水晶床边,可是她始终不肯与我平起平坐,坚持尊卑之分,我说不过她,只好转移话题说:“雅素,从今往后,别再说谁欠谁了。对了,原来你一直想拜在巫爷的门下?”

雅素回答说:“是呀!试问学降头术者,有谁不想拜在巫爷的门下?只是大家没那份机缘罢了。而我学会降头术后,朝思暮想,就是盼望能见着巫爷爷。你瞧我后堂那间秘密小室所供奉巫爷的神像,便知道我是多么崇拜他老人家。可是降头师一向瞧不起女性,我知道我是没有机会当他的徒弟,岂料你的出现却让我美梦成真,我岂能不兴奋、不为你卖命呢?”

听到雅素的真诚告白,我深深感受到她对巫爷那份崇拜之心,同时亦明白,她为何肯丢弃医生的尊严,跪拜于我膝下。假设要不是我的关系,以她女性之身,绝不可能有机会投在巫爷的门下,换句话说,从今天起我的身份已是她的主人,而不再是当日求助于她的小鬼。

既然雅素要我当她的主人,那我就以这次的训话确定主人的身份,于是我一本正经的说:“雅素,你我之间一切的恩仇,从此一笔勾消,谁也不欠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座下五使者之一的火使者,身兼助我寻找巫爷的任务,并且与青莲教化敌为友,还有……还是没了,就这样吧……”

雅素即刻跪下,双手合十的说:“是!主人!”

我想,该知道的事都已经知道了,不知道的也已经懂了,也该是时候回酒店,于是便和雅素道别:“嗯,就这样……我先走了……”

当我正想离去的时候,雅素突然劝止的说:“主人,太阳快下山了,不知主人想到何处呢?”

我好奇的说:“当然回家呀!”

雅素问说:“主人,请问家在何处?如何与你联络呢?”

雅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掏出酒店的房间钥匙卡说:“其实我是住在这家酒店里,但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姐姐圣凌,免得她怪我奢侈不俭点,你把电话号码记下,以方便联络……”

雅素望了望钥匙卡,脸泛红霞,且吞吞吐吐的说:“主人……那……那……”

我好奇一问说“怎么欲言又止的?”

雅素脸颊泛红,似在鼓起勇气的说:“主人,那你今晚……需要……我当……你的……女人吗?”

雅素这么一问,害得我不知所措,顿时,一时间答不上话……

第7章 雅素的大劫

原以为到雅素这里已办完该办之事,正想离去之际,雅素突然问起我,今晚需要她当我的女人吗?害得我不知怎么回答而尴尬万分,结果,只能不知所措的,傻楞楞站着。

雅素很温柔的说:“主人,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我即刻回答说:“喔……不是……不是的……”

雅素嘴角偷偷一笑后,接着一本正经的说:“主人,待会有人会前来找我,要不然你等我处理完她的事,再陪同你一块下山,送你回酒店好吗?”

我问说:“对方是你的顾客?我指的顾客是否像我大嫂那样的客人?”

雅素点点头说:“是的……你有没有兴趣留下来看看?”

既然可以上门找雅素的,对方肯定是女人,很可能还是刚出炉的寡妇,况且她的建议也不错,我也不是急着要办什么事,留下来看她如何招待顾客也是好的,也许还能补上一课,于是回答雅素说:“嗯,那好吧,反正你这里较偏僻,出租车又少,你有车送我回酒店,是个不错的建议。对了,待会那个是什么人?”

雅素说:“主人,要不然我们出去走走好吗?到我那小法坛去,如何?”

我感兴趣的说:“好呀!”

雅素很客气的说:“主人,这边请……”

雅素很恭维的在前方为我带路,我们一直走向那间既香却又有些怪味的小屋,当来到小屋门前,不禁想起当日我就是在这里打破装有哥哥魂魄的瓶子,结果惨痛的经历亦由此拉开了序幕,所以今日故地重游,感触甚多,道不出其中之辛酸,更难掩心中被亲人出卖的愤怒。

雅素把门打开后说:“主人,请……”

踏进小屋内一看,这里的摆设没有什么变动,神桌上仍是布满了鲜花,鲜花同样围着很多小小的玻璃瓶,只是不知道当日我打破装有哥哥魂魄的玻璃瓶碎片,是否还留在神桌底下?不过地上那片油渍倒是不见了。

雅素走到白色墙壁的方向,拉出暗格的小门,启动暗藏墙壁内的机关,白色的墙打开后,一股强烈的檀香味扑鼻而至。当我被她带到密室里,猛然记起此处是要脱鞋,所以不必她的提醒,我已主动脱下鞋子才走进去。

雅素点起神坛的灯,此处除了供神的器具之外,没有其它的东西,一张椅子也没有,神坛那三层不同级别的台阶十分庄严。我记得第一层是供奉神像之用,第二层是师父叩拜静坐之用,第三层是“平民”站或跪拜的地方,当日我就是在这里向雅素跪拜,亦是向她请求宽恕我和美芳的位置。

今天故地重游,视线仍投在神坛的中央,望着那戴有一顶尖帽,面相十分慈祥、和蔼、有亲切感的巫爷,并且将他老人家的容貌,牢牢记在脑海里,另外还拿出佩戴的虎牙,观看巴哇女神骑着的老虎是否少了只牙齿,可是始终看不清楚,因为她另一旁有位凶神恶煞,满脸胡须,张开血盆大口的粗壮大汉,似乎紧紧的盯着我,我除了怕他高举双手的利爪外,对他腰间那条粗铁链,不禁感到寒栗。

除此以外,神桌上同样有很多金色的罐子,当日我不敢问雅素里头装着什么,但今天以我的身份问她,相信她必定会告诉我,可是我今天却不感兴趣知道,而她施降用的工具,譬如火炉和一些蕃薯之类的用品,设备其全,心想难不成她最近又施了降,不知谁会那么的不幸?

雅素对我说:“主人,你还不上来……”

我错愕一问说:“我不是应该跪在这里的吗?”

雅素走过来牵着我的手,踏上第三层台阶说:“主人,现在你的身份不一样,你应该坐在上面的,坐吧……”

我有些不自然的说:“我还是坐在厂面吧,毕苋这里是你施降的法坛,我岂能……”

雅素立即转身走到第三层的台阶上,双手合十,不知是向我,还是向着巫爷的神像跪拜,并且连叩了九个头后说:“主人,找现在是你的使者,岂有我坐在你上面之理,别忘记巫爷交代我要有尊卑之分,所以接下来三个头是叩给你的。”

雅素说完连续叩了三个头,剎那间,我感到无比的荣耀,并且发现原来在神坛上接受他人的跪拜,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无形中好像增添许多自信心似的,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被人尊重的感觉,更喜欢这种至高无上的感觉,尤其是接受雅素这类有本事的女人叩头,更是高兴到了极点,唯一可怕的,是怕会爱上瘾。

此刻,我很想叩头给巫爷,但瞧见雅素跪拜的姿势,并非我们一贯跪拜的姿势,所以望向巫爷的那一刻,始终不敢进行跪拜,免得让雅素见笑,可是雅素还没笑,墙上的巫爷像,却对我笑了起来,我只好内心向他祷告:“巫爷,您可别怪我没有向您跪拜,要怪只能怪您自己,为何不先教我跪拜之礼喔……”

突然,我想起雅素上次踏在神坛上,都会先脱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又披上透明的白袍,我还记得白袍是从左肩围到右边胳膊底下,右肩裸出白布外,而前胸虽有块白布作遮掩,但乳房和rǔ头是清晰可见,服装和上面的巴哇女神像一模一样,十分性感,腰间还绑上一条类似九节鞭的东西,大概是护身符之类的,为何今天她什么都没做,衣服也没脱,便草草结束了跪拜之礼呢?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不耻下问:“雅素,上次你进行跪拜的时候,奸像有很多步骤,为何今次的跪拜如此简单呢?”

雅素嫣然一笑的说:“主人,上次是要施降,事先必须请神灵护身,为神灵合一施咒,所以步骤比较繁复,今大只是跪拜,所以简单很多。”

原来施降前要做那么多的事前准备,并非念念咒语就行,看来降头师并不是那么容易当,□我这个主人更不好当,连最基本的跪拜仪式都不懂,还要问底下的人,听起来真够讽刺的,不过,还是言归正传,她带找到此处,究竟有没有其它目的?

我再次好奇的问说:“雅素,刚才你说有位客人来找你,我问对方是谁,你没有回答,接着又把我带到此处,莫非是要向她施降?对方是我认识的?我大嫂?”

雅素即刻回答说:“不是!对方不是主人的大嫂,也不是要向谁施降,千万不要误会,至于对方是华阳夫人,刚才没有回答你,只是想保留神秘感罢了,请别见怪!”

我大吃一惊的说:“你说的华阳夫人,是否是华阳集团的主席,李华阳的太太?”

雅素点头的说:“是!我指的就是李华阳的太太。”

我沉思片刻的说:“是他?李华阳好像上个星期刚逝世,难道又是你的杰作?”

雅素毫不考虑,立即回答:“是的!”

我感到十分惊讶,并带有责怪的语气说:“雅素,如果我没记错报章所写的数据,李华阳只不过四十二岁,他的太太三十六岁,育有一子一女,哗!你居然那么狠心把他给弄死,这未免太过分,太残酷了吧?简直难以置信……”

雅素面不改色的说:“主人,李华阳天性风流,外头养着无数的女人,但终日害怕因果报应,怕妻子会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特聘请两名保镳,表面上是关心太太,实际上是约束她的自由,不管到什么地方都要获得他的允许,完全没有了人身自由。华阳夫人三番几次和他讲解,换来的却是一场毒打,身心万分疲累,苦不堪言,所以我不能不出手帮她的忙。”

我虽是同情华阳夫人的遭遇,但也不至于要弄死对方吧?我对雅素的解释,始终难以接受。

我摇头叹气的说:“雅素,即使李华阳恶劣性的对待妻子,但始终是他夫妻俩的事,可以寻求法律途径解决,怎么可以就这样弄死对方,那可是一条性命呀!”

雅素理气直壮的说:“主人,我曾遭也篷的伤害,深知女人的伤痛,即使我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施降将他弄死,那他得知华阳夫人找我做水晶治疗,知道我是个女的,便存心不良跟着来,还命华阳夫人合计用迷幻药把我给弄上手,像他这种卑鄙无耻的淫虫,我岂能不出手收拾他?我还要他的灵魂受尽折磨,永不得超生。”

我惊愕的说:“你把李华阳的魂魄也收了?”

雅素随即回答:“是呀!李华阳约束他太太的自由,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待他二让他的魂魄永远关在瓶子里,永不超生。”

听雅素说了后半段,我也不知道怎样去反驳她,毕竟李华阳的手段也太卑鄙了,留在世上不知还会有多少女人受到伤害,但用降头术结束他的性命,我还是难以接受,或许因为我不是女人吧……

雅素轻声的问我:“主人,你认为我的做法不对吗?”

雅素的问题是问对与错,而不是问妥当或不妥当,所以我无法表达我的意见和看法,因为我不是女人,答对则委屈了自己,答错义怕委屈了对方,加上她恨透天下用情不专的男人,所以我必须谨慎的回答,不可敷衍了事。

我想了一想回答:“雅素,上天既然能够把降头术交到你手上,那自然有它的道理,至于你如何运用它,可要看你自己了。正所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有些事很难去分辨对与错,全在善于思考之间,我指的善是善恶的善。”

雅素沉思了一会说:“主人,你的意思是指我的出发点?如果我是帮助华阳夫人,那出手便是对,如果是痛恨李华阳的为人出手便是错,对吗?”

我点头接受且解释清楚说:“对!这是我个人的看法,同时亦是男人的看法,在你们女性的角度看,可能会出现另一个答案,所以在华阳夫人这件事上,无法道出对与错,只能从你的出发点、善与恶之间找出个结论,但是答案不必告诉我,也不必告诉任何人,因为善恶果报,承受的还是你自己。”

雅素听我说了这番话之后,没有再反驳或追问其它问题,只是闭上眼睛似在沉思,而我望着巫爷的神像,内心默默祷告:“巫爷,刚才为了解答雅素的问题,引用了佛教善恶果报之说,希望没有触犯巫术派的门规,即使犯了门规,您也不能怪罪于我,那是您老人家不曾向我提起过门规一事。”

过了一会,雅素张开眼睛对我说:“主人,我已经明白你说的道理了。”

我若无其事的说:“嗯,你能明白最好。对了,你带我来这里不是要施降,是想要我给巫爷行跪拜之礼吗?”

雅素说:“不……主人,你冲凉的时候,我安排一个人前来见你……她已经到了……”

雅素说完后,走到另一个门口,带了一个女人走过来开始我还以为是华阳夫人,可是仔细一瞧,竟出乎我意料之外。原来这个女人,不但是我的朋友,还一起读过书、做过爱,严格来说,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但又是我不敢面对之人。她就是美芳,一个曾是我暗恋过的女人。

我感到十分意外的说:“美芳?是你……”

雅素命美芳跪在我的面前,她愣愣地望着雅素,接着又望了我一眼,才慢慢跪下,但脸上仍挂着疑惑的表情,似乎怀疑该跪在雅素的面前,还是跪在我的面前,又或许在怀疑,我到底是不是虎生。

我迫不及待的问雅素:“雅素,你把美芳叫来有特别的事吗?”

雅素说:“主人,我想我这个地方恐怕是待不下去了,所以趁还有些时间,尽快解决手头上的事,可以解决一件就解决一件,我把美芳叫来,是因为她是主人的朋友,因此先解决她的事,亦算是我对你或对她的一个交代。”

美芳瞪大眼睛望着我,嘴巴轻轻吐了一句:“主人?”

这回我可被雅素弄胡涂了,她到底在说些什么?想解决些什么?我怎么听来听去,还是听不明白呢?

我有些不耐烦的追问雅素:“雅素,我和美芳之间到底有什么事要你来帮我们解决的?而且还要在这里解决?请你一次讲清楚,别再卖关子了,行吗?”

雅素很冷静的问我:“主人,之前我向你解释过,因为你的关系而让我能够拜在巫爷的门下,并且成为使者,所以对你怀有十二万分的恭敬,其实这里头还有下文。巫爷临走的时候,除了要我分尊卑之外,还要得到你的帮助,要不然我便要离开此处,不能再待下去,因为我的大劫今日会出现,一切只能看我的造化。”

听雅素说出惊心动魄的下文后,我和美芳都愕然的互望一眼,接着紧张追问雅素说:“到底是什么大劫数,必定要今日离开?巫爷为何不当面跟我说呢?”

此刻,我对雅素存有着很大的疑惑,毕竟我不相信,这么大的事巫爷只告诉她,而不告知我一声,这简直是个笑话,而且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雅素很认真的跪在地面说:“主人,巫爷不告诉你的原因,主要是看我的造化,倘若他告诉了你,那你自然会看在他的分上出手帮我,那巫爷便是逆天而行,我所承受的后果可能会更加的严重,因此我只能亲自向你求助,若是主人出手帮助座下的使者,就不算是逆天而行,这也是我特地要服侍你、沐浴更衣跪拜的原因。”

原来如此,雅素要我沐浴更衣,又要我坐在水晶床上接受她跪拜之礼,是另有原因的,现在总算弄清楚,亦解开为何她肯放下身份,改称我为主人的疑惑。

我点头的说:“好!我既然是你的主人,当然会帮你的忙,不过,你还没有说出到底是什么劫数?难道巫爷他老人家没有告诉你是什么劫数吗?”

雅素露出笑容的回答:“谢谢!有!巫爷说是大浩,就是你的亲哥哥今日会前来报复,因为他得知我师父在我身上施下精咒,令我能使用降头术,而他也有破我身上精咒之法,并且已找到了物品,如果我身上的精咒被破,那施出的咒语便没行法力,即使懂得拖降的方法也没有效用。”

对呀!记得大哥还未夺走我肉身的时候,他听见押解他鬼魂的鬼差们说,雅素身上持有精咒,所以才有施降头术的法力,并且也听到破解之法,就是用处女的落红血,加上经期的血,然后用黄酒搅和淋到她的身上,那便可破掉她的精咒,只要精咒一破,法力便尽失,再也无法施降。莫非哥哥已找到处女的落红血?

哎呀!爱美是处女呀!对!爱美曾经说过,只要大嫂需要处女血,她愿意随时奉上,莫非大哥已从她的身上夺走了落红血?可是以大哥处事急促的脾性,怎会等上那么多天,直到今天才行事呢?似乎不太可能吧……

美芳突然紧张的问雅素说 :“如果你的法力被破除,虎生的肉身还健在,那他能否像小浩那般还阳?”

我对美芳的问题也很感兴趣,同时亦感受到很大的压力。要是虎生可以还阳,她代虎生或虎生的魂魄向我讨回肉身,我当然必须还给他,到那时候我又怎么办才好呢?

雅素回答:“美芳,虎生的魂魄是可以向主人要回肉身,可是主人的身上已有蛇灵护体,并且有万毒不侵的护身符咒,即使主人愿意交出肉身,虎生的魂魄根本无法进入他的体内,甚至会被主人的护体灵物轰得魂飞魄散。”

美芳追问:“如果借用他人的尸体呢?”

雅素摇头的说 :“不行!除非那具尸体的魂魄被我扣仕,鬼差没法带走魂魄,那尸体仍属于活体,就可以用来还阳,可是机会很渺茫,因为我必须有尸体的出生日期,方可将魂魄给扣住,而且动作还要比鬼差快,时间上要吻合,谈何容易?除非活人自愿被我施降夺舍,又或者像主人那般让出肉身给哥哥,就另当别论。”

美芳不服气的说:“为何小浩就行?”

雅素有些动怒的说:“美芳!你怎能拿虎生和主人相比,主人并非一般的普通人,他肉身失去可以巧妙性的还阳,自杀后又死不去,中了我两次降头术,亦能安然无恙的回来,还当上我的主人,这一切证明他并非普通人,要不然巫爷也不会找他当有缘人,当我的主人,当我的救命恩人,你的那个虎生又是什么东西?”

美芳自言自语的说:“为何小浩可以还阳,虎生就无法还阳?假虎生就可以当主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偏偏真正的虎生什么都不可以,连自己的身体也要不回,上天太不公平了……”

雅素大动肝火,狠狠地向美芳掴了一巴掌,吓得美芳脸色青白,往后退了几步。

雅素不罢罢休,上前一把掐住美芳的衣领说:“别在我面前数落主人的不是,更别在我面前受委屈扮好人,以博取主人对你的怜悯之心。当日是谁为了保险金,求我置她丈夫于死地?保险金泡了汤,谁先翻脸不认人,还跑去通知小浩虎生复活的消息,并且希望他二人连手对付我?哼!别忘记,你和虎生已离婚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下奴!”

雅素骂完后,狠狠地将美芳推倒在地,还踢出一脚,幸好没有踢中。我见美芳被雅素骂得无地自容,很想帮她说句好话,但是想起出院那一天,她回家后便立即从房间里拖出两个行李箱的冷面孔,我就打消了念头,免得自讨没趣。

第8章 另一个任务

美芳想为虎生争取还阳机会,结果却换来雅素一场怒骂,差点险被踢中一脚,而我想起美芳昔日的冷面孔,亦不想多说话,免得自讨没趣,不过,雅素还未将劫数之事说清楚,刚才只是讲了一半,便被美芳打断了话题。

我转移雅素的注意力,继而发问的说:“雅素,巫爷说你的大劫是来自我大哥的身上,我深信大哥是知道一切,亦知道他懂破法的窍门,但他处事的态度一向不会慢吞吞,为何如此重要之事会拖上整个月,至今才前来报复呢?”

雅素说:“可能是你哥哥找不到其中一件破法的物品吧……”

我无视尴尬的说:“雅素,处女的落红血,爱美曾答应随时可以奉上,这个绝对不成问题,至于女人的经血和黄酒,更是容易之极,会不会是巫爷算错,你的大劫不是因为我的大哥,而是来自其它方面,不过……他老人家不可能会算错的呀!”

雅素小声的说:“主人,女人的经血可不是随时有的……”

我恍然大悟的说:“对!落红血可以随时得到,女人的经血则要等好些时日,如此算来,一个月时间也能说得过去,就不知道这经血是大嫂的,还是等到爱美的月事来潮,才一起破身呢?”

雅素问我:“主人,谁的经血很重要吗?”

我尴尬的说:“不是!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对了,你还没有说我该怎么帮你解除今次的劫数,还有,我在此声明一点,我什么法术都不会,万一帮不了你的忙,可不能怨我呀!”

雅素很安心的说:“主人,巫爷说天下间只有你能够帮我化解劫难,他说你行,你就一定行,千万不要质疑自己的实力,相信巫爷就是了。”

我偷偷窥视巫爷的神像一眼,心里发牢骚的说:“老头子,您可好呀!我还没找到您帮我化解身上的麻烦,您却先叫人找我帮她化解麻烦,您挺会做生意的嘛……”

雅素见我不答话,再次问我说:“主人,没有问题吧?”

我回答说:“是不是要我求大哥放过你?这点没有问题,即使告诉他我是小浩也无所谓,至于他肯不肯卖这个人情给我,那我可不敢打包票,毕竟你困了他五年之久,往后还要他为那处苦恼一辈子,所以很难想象他会饶恕你。”

雅素好奇的问说:“主人,你说你哥哥要为那处苫恼,不知你指的那处是哪处呢?”

我不好意思的指了一指下体说:“曾经找你医治的那一处……”

雅素想了一想,笑了出来说:“哦!我明白了!其实巫爷的意思,不是要主人代我向他求请,而是要我求你赐护身法给我,有了护身法之后,我身上的精咒便不会被破除,日后还可以为你随时效命。”

我大吃一惊的说:“什么?要我赐护身法给你?我怎么赐?拿什么来赐?难道要我将虎牙送给你?”

雅素即忙说道:“不是的!主人!你只要将身上的血赐给我就行了。”

我愣住半晌的:“什么……我将身上的血赐给你?你要我的血?我的血真的管用吗?如果管用的话,那不成问题,问题是怎么交给你?要多少滴才足够呢?”

雅素说:“七碗!”

我被吓破胆子,惊讶一声说:“什么?七碗?七碗血?即使我流七碗血给你,恐怕你也未必能喝得完吧?想吓唬我可没那么容易,七碗……七……”

雅素马上回答说:“主人,七碗血不是给我暍的,而是要你淋到我身上,并且是念着万毒心咒淋到我的身上。”

我内心有些颤抖的说:“你说……真的……呀……真要我……七碗……血……冲凉……”

雅素认真的回答说:“是!”

这回可惨了,人常说七碗饭一点血,七碗血一点精,为何不要我一点精,而要我七碗血呢?真是要命……

我无何奈何的说:“好吧,七碗就七碗,慢……你这里哪有抽血的仪器呀?”

雅素指向摆在蕃薯旁那把古铜七首说:“主人,必须用降头刀取血。”

我吃惊的说:“用降头刀取血?”

雅素点头称是,并且说道:“主人,巫爷交代必须使用降头刀,并且指定要取掌心的血,是五指齐全的那只手掌,他还要我再三叮嘱主人,必须专注观看血流入碗内的情形。”

我望着自己的手掌,十分无奈的说:“掌心就掌心,就看着办吧……”

雅素向我叩头道谢后,接着对美芳说:“快把七个碗取来,同时到浴室帮我准备沐浴的水和鲜花。”

美芳应了一句后,便出去替雅素取来七个碗,当我看见她手中的碗,差点又快晕死过去,因为那可不是普通的饭碗,而是中型的汤碗,我开始后悔为何要到这里来,亦后悔为何刚才不尽早离去,更不明白为何要答应雅素的请求。

也罢,七豌血就七碗血,倘若是平常的捐血,我肯定不会答应,但这里要求的就无所谓,反正什么怪事我全都遇上,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死了可以还阳,砍下手指可以不觉疼痛,葬了的毒蛇可以不见蛇体,身体无故出现蜕皮的异状,还有什么怪事值得去惊讶一番的?七碗就七碗吧……

雅素上前点燃白色的蜡烛,接着将七个汤碗一字排开,虔诚的在巫爷神像前祷告一番,跟着告诉我要从掌心哪个位置下刀,并且再三叮嘱,必须一刀过,不可下两刀,交代事宜后,她便脱下上身的衣服,双手交叉式的摆在双肩上,念念有词的在全身摸了一遍。之后起身走前几步,将身上仅有的短裤也脱下,露出黑茸茸的毛穴,她还是没有穿内裤的习惯,接着叩了九个头,又在身体上摸了一遍,最后赤裸裸跪在我的面前,双手合十,贴在胸前丰满的弹乳上,视线则投在汤豌上。

此时此刻,已由不得我打退堂鼓,只好拿起降头刀,对着巫爷诉了一遍苦后,口念万毒心经的咒语,依照雅素所说的,刀口从掌心打横,由下至上,狠下一刀,鲜血立刻从伤口流出。我是想闭上眼睛不看,但巫爷要我仔细的看,可能他恐防盛满而溢出,所以要我留心看着。但我的感觉像是被他捉弄了似的……

当望着掌心的血流入碗中的一刻,眼前突然浮现一个画面,吓了我一跳,因为画面的人物正是小时候的我,血不停地流,画面中的我也跟着长大,所有的亲人都随着我而出现,当盛满一碗后,画面刚好停留在我肉身被大哥骗走的那一刻。

我十分紧张的马上把手移到另一个空碗上,同样是出现奇妙的画而,不过,这次里头的人物并不是我,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医生,当他站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脚不便于行动。这回我没有被画面吓着,因为我不认识里面的人,可是当血盛满之际,画面的人物已到死亡的一刻。

第三碗同样出现奇怪的画面,里头的人物同样是我不认识的,可对方也是个残废之人。这个人原木不是残废,直到战争逃难的时候,双臂才不幸被炸断,后来死于混乱的街道上,看到这里也自然知道又盛满了一碗。

第四碗的开始,我开始悟出巫爷为何要我专注看着血液流入碗内的用意,可是有一点我始终弄不明白,画面的人物与我何开系?为何非要我看不可?更不明白的是,为何画面里的人物,全部都是残废?

第四碗浮现的人物是哑巴,在我还未看第五碗的时候,已猜中对方是个瞎眼的,第六碗又猜中是个聋的。最后一碗,我猜不是半身不遂,便是患有小儿麻痹症的苦命人,可是我猜错了,画面并非残废之人,能走路、能说话,四肢健全,后来才发现,原来他真的只有四肢健全,第五肢就不健全,因为是个死太监。

不知不觉,我的注意力全投在浮现的画面上,当发现没有碗的时候,我才知道已盛满了七碗血,于是拿起白布抹掉掌心的血,耳边突然响起巫爷的声音,我即刻停止所有的动作,细心聆听他在说些什么……

巫爷在我耳边说:“虎生,刚才七个画面里的人物,便是前七世的你,全部都是残废之人,虽然你今世没有残废,但却丢了整个身体,这说明你欠下的因果债,缴了七世都无法清还,所以我要你自破掌相,自流七碗血,将前七世的因果一次清还!亦只有清还了这笔因果债,你才能跳出五行外,不再接受大自然的约束。其实我看雅素的造化,同时亦看你的造化,如果你害怕或记仇,不肯交出七碗血帮她,等于是你不帮你自己,那我和你的缘分也只能到此为止,幸好你能不记仇恨并通过考验,你果真是我的有缘人,快过来找我吧。还有这位火使者,从今往后,必全心全意效忠于你,她能帮上你很多忙,祝早日找齐另四位使者!”

巫爷这番话,可真吓了我一跳,原来刚才画面浮现那七个残废之人竟是我的前生,我怎么会那么倒霉,七世都是残缺之人,而且还有一世竟是死太监,真是不敢想象。不过,今次能通过考验,偿还了一切因果债,心里还是满高兴的,尤其是巫爷最后那几句,雅素日后必全心全意效忠于我,不必担心她会再陷害我。

雅素轻轻地叫我:“主人!主人,没事吧?掌心是不是很痛?可以给我看看……吗……”

我张开手掌一看,掌心的伤口已成了一道伤痕,而这道伤痕好比向掌纹宣示,从今往后一刀两断,不再需要它为我安排命运,一切的命运由我自己去安排,由我去决定未来的人生。

我张开掌心给雅素看并说:“不碍事,不痛……你看我的伤口,已成了一道旧伤痕,又怎么会痛呢?对了,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还沾有泪水,刚才哭过了?”

雅素脸露欢容,抹掉脸上的泪痕说:“不!不痛就好,我没哭,只是担心罢了。”

我知道雅素很信任巫爷的法力,更相信巫爷不会让我出事,所以她不可能是担心,只是心疼落泪罢了,我忍不住摸向她的秀发说:“我们到浴室继续吧……”

雅秦要求等一等,接着把美芳叫到面前,发出命令:“张开嘴巴!”

美芳很不愿意的慢慢张开了嘴巴,雅素用中指点了一点碗中的血,接着抹在美芳的舌头上,美芳表面上虽然是乐意的接受,但其眼神上已把她给出卖,而我不知道雅素想怎么样对付她,也很想代她向雅素求情,可是却提不起劲,只能做个静观其变,置身于事外的观众。

雅素的手指在美芳的舌上抹干净后,拿了旁边的水交给她说:美芳,刚才主人的血已化解我当日给你服用的蛊丸,你身上的蛊毒已完全解除,从今往后你不必再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我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桌上那张五十万的支票拿去后好好照顾自己,希望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过着幸福的生活,去吧!”

此刻,我想起自杀那一天,雅素确实要美芳服下一杜药丸,现在她用我的血为美芳解降,无意中,等于弥补丁我上次在医院,以假虎生的身份,强行与她做爱之罪,如此看来,巫爷真是没说错,雅素确实帮上我很大的忙。

美芳喜出望外的说:“你……你……真的肯放我走?”

雅素发出会心一笑的说:“放心!去吧!不过,有一点你必须牢记,刚才我给你喝下主人的血之前,已知道你并没有向第三者透露过主人是小浩的身份,所以我才解掉你肚内的蛊毒,正因如此,你体内已有主人的灵血,日后要是出卖主人,必定暴毙七孔流血而死,可别怪找没有事先通知你,倘若你绝口不提主人的事,自然能活得像个普通人般,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这里……就当是做过的一场梦吧……”

美芳立刻答应说:“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虎生的事,绝对小会!”

雅素温和的说:“美芳,既然我肯主动解掉你身上的蛊毒,表示日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他日在街上遇见彼此也没必要打招呼,如果你想试试看透露主人的事会不会暴毙身亡,那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支票拿去,走吧!”

美芳在半信半疑的神情下,拿起支票,再暍完雅素递给她的水,连忙叩了几个响头,转身迅速离去。其实找很想对美芳说一句对不起,但就是说不出口,像是有一股力量在压抑我似的,而且这种怪现象已经出现多次,还是我根本就没有勇气呢?

美芳离去后,我即刻问雅素:“刚才你对美芳说暴毙一事,是真是假呀?”

雅素窃笑的说:“当然是假的,美芳担心会说错话,必定会与这里的人断绝来往,我就是想要她有一个新的开始,万一她真的不小心透露了主人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又威胁不了主人你的,对吗?”

我支持雅素的处理手法,忙点头认同说:“嗯,希望美芳有个好的开始吧……”

我开始对雅素有所改观,觉得她并非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无可否认,我也许是受了巫爷的影响,又或许是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一天,总之绝对是件好事。

雅素小心翼翼将七碗血摆在盘子上,接着站起身说:“主人,我们到浴室吧……”

我望着赤裸裸的雅素,下禁春心大动的说:“好的,走吧……”

我帮雅素拿了两个汤碗的血,一块走到浴室,雅素放下手中的盘子后,再提醒我,血必须从她的头顶淋下,并且一直要念着万毒心咒,而不是念万毒之火的咒语,最后再将准备好的花朵洒在她身上,那赐护身法的过程,便完满结束。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嗯,明白了,请问可以开始了吗?”

雅素不好意思,急忙跪在我的身前说:“主人,请开始……”

我拿起第一碗血的时时,不禁自言自语的说:“没想到我第一次替女人冲凉,淋的不是清水,也不是泉水,而是自己的血,真够绝的!”

最后,在不想耽误时间的情况下,我开始在雅素的头上淋下血水,除了专注念万毒心咒之外,也很专注观看血水淋在头顶的情形,心想可能会有奇妙的事情出现,可是七碗血已全部淋在雅素的身上,并且花朵也全部洒完了,结果什么事都没发生,只不过是一个白雅素,变成一个红雅素罢了。

雅素知道已经完成整个护身法过程,忙站起身向我道谢,接着又不停抚摸自己的身体,并且将血抹向没有被淋到的部位,例如乳球下的位置,yīn道、臀沟、胳肢窝、小腿等等,总之,当作我的血是宝贝就对了,一点儿也不浪费,只差没挑出舌头舔上一舔。

雅素自我抚摸的动作,十分香艳诱惑,看得我心里极为难受,心想还是不看为妙,于是说:“你自己冲洗干净,我先出去……”

雅素道谢的说:“主人,我很快便冲洗完毕,你先到法坛坐一会,我就来……”

我带着一片喜悦走进浴室,却坏着一份失落步出浴室,我知道雅素不会要求我为她冲洗,我也知道自己不会提出这个要求,但为何感觉上像缺了些什么似的?也许这就是人与人接触的空白空间,而这个空间,就是你不动、他便不动的矛盾心理下,所产生的无奈局面,俗称空白空间。其实两人都想动,或者很想对方动,偏偏就是等待的矛盾心理,最后得到的是一箩筐的失落,和满腔空虚的寂寞。

回到法坛上,望着巫爷的神像,内心有诉不出的空虚,而今六亲已断,孤苦伶仃,不禁自我评审,是否以前的我会比较好,但感觉上又不是。以前的我是自卑、怯弱之人,现在的我是威猛大地的雄狮,口袋还有花花绿绿的钞票;以前是名穷光蛋,还是一个即将被裁员的员工,这趟回来想依靠大嫂帮忙找工作的潦倒汉,照理说现在的我,应该是春风满面,得心应手,逍遥之人,为何却会如此愁感呢?

望向巴哇女神的神像,和那血盆大口的粗汉,我突然产生一种很奇怪的念头,以后在他们二个人的神像里,会不会也加上我呢?日后我会不会像他们一样,受世人供奉为神灵呢?

耳后传来了脚步声,我知道雅素已冲洗完毕,回头一看,她已换上一套整齐的套装裙,不再是披上那种透明的薄丝袍,感觉上虽是少了那股香艳的味道,但气质上却高贵很多,她怎么说都是皇族的成员,言谈举止少不了温和高雅的贵气。

剎那间,从雅素的身上,我似乎悟出了一个道理,就是她的过去和我的过去。她贵为皇族一脉,可以忍辱负重,跑到荒山野外生活,并建立起受人尊敬的一面,即使是做死人生意的雅凌,同样是苦尽甘来,最后亦得到大家的爱戴和尊敬,那我为何要在此处长吁短叹呢?

我应该为我的未来去创造一切,现在虽是孤苦伶仃,但身边已有了雅素和青莲教的支持,只要我学好降头术,他日跪拜我的人必多不胜数,何来空虚愁感呢?

回头仰望巫爷的神像,再看看掌心刀下的伤痕,渐渐明白巫爷的用心良苦,他赐给我的这道伤痕,就是要我振作起来,不要再接受命运的安排,而是要命运接受我的安排,因为我是真正的降头师,是大自然的正地司。

雅素小声的说:“主人,想什么想得如此投入,看来是件好事吧……”

我耸耸肩的说:“没什么,只是想着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不过暂时毫无头绪。”

雅素安慰我说:“主人,不要杞人忧天,一切有巫爷看着,你未来的路必是一条康庄大道,相反的我这里就要把它结束掉,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不明白的问雅素说:“为何你不能待在这里?是不是我刚才赐护身法出错,导致没有效力,所以你必须远走他方?”

连串的问号,只换来雅素会心一笑的说:“不是!主人赐的护身法很成功,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我。当然一山还有一山高,世间没有事是绝对的,但要伤害我则是不容易。而我要结束这里的原因,主要是想跟随主人到外面闯一闯,即使帮不上你的忙,起码可以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你不会不接受我吧?”

我受宠若惊的说:“雅素,我是去学艺,而不是闯江湖,你别想歪了,况且我能不能找到巫爷还是个未知数,即使找着了,也未必能保证学成归来,我实在没有信心能保护你,快快打消念头,想也别想了……”

雅素笑了一笑说:“主人,我知道呀!就是你现在没有法力,所以我才要跟着去保护你呀,不过,还未离开这里之前,请你还要再帮我一个忙,拜托……”

我立刻问道:“不会又是要我的血吧?”

雅素说:“不是血啦!这里需要带走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走人,但不能留下的就必须把它消灭。”

我听不明白雅素说些什么,于是问:“到底是什么东西带不走,便必须消灭的?”

雅素回答说:“就是瓶子里的魂魄。”

我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这件事怎么会扯到我身上?那些魂魄又不是我经手弄来的,何况我也不懂得怎么去消灭。

我问雅素说:“那些魂魄是你弄回来的,如果要消灭当然是你亲自出手,怎么会找上我呢?况且我也没有这个能力,不懂得怎么帮你,恕我爱莫能助了!”

雅素很自然的说:“主人”普天之下就只有你有这份能力,那就是万毒心火呀!”

这回我不再发问,直接回答雅素说:“又是巫爷交代的吧?走吧……”

第9章 人类的真面目

雅素要求我用万毒心火,将她瓶子内收服的魂魄全部一起消灭,我知道她敢向我提出这个要求,必定是巫爷交代的,所以也懒得再去追问原因,便答应了她的要求,而她也不浪费时间,将所有的瓶子摆在铁盆内后,立即拿到神坛外的空地去。

走到神坛外的空地,我才发现里头的瓶子可真不少,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女人竟可以杀害那么多人,而今我帮她灭掉这些鬼魂,或许算不上是狼狈为奸,但罪孽难免是会有的,只盼因果之报不要罚得太重就好了。

突然,我想起巫爷要我掌心捱那一刀,目的正是断绝果报这一环,那岂不是表示我造下什么孽都不会有报应?难道降头师真的可以只手遮天,横行无忌,为所欲为?

不过,不管巫爷有没有欺骗我,但他先让我断果报之根,再促使我做罪孽之事,这招挺奏效的,起码我心理的包袱已没那么沉重,也不会因害怕而止步。

我从铁盆里拿起一个瓶子,打趣的说:“雅素,天下最毒妇人心,看来这句话没说错,要不然这里也不会有那么多瓶子,你应该赚了不少呀!”

雅素把我手中的瓶子夺回,放入铁盆里说:“主人,太阳快下山了,争取时间吧。”

我点点头不再多说话,立刻往后退七步,双腿盘坐,闭目凝神,可是刚要施起万毒心火的咒语,突然想起铁盆内有虎生的魂魄,如果我就这样把他给灭了,那不是很对不起他吗?毕竟他是我的好朋友,而且临死之前,还不顾性命也要赶来通知我逃命,试问我怎么能下得了手呢?

我良心发现的说:“不行!我不能烧死虎生,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雅素开解我说:“主人,虎生的魂魄必须灭掉,要是被鬼差押走,经鬼王或判官一查,那我的麻烦可就大了。因为我不是降头师,还未跳出五行外,仍受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约束,我顶多只能用降头术唬唬人,断不能以降头术夺取他人之性命,这是严重违反大自然法则,所以,请你尽快消灭一切,拜托……”

我迟疑未决的说:“雅素,记得我还是鬼魂的时候,你曾亲口对我说要灭掉我的魂魄,为何这次不肯亲自操刀,却要我来代劳呢?”

雅素尴尬的说:“主人,当时我只是吓唬你,将你的魂魄扣在瓶子内罢了,我是没有消灭魂魄的能力,假如我有此法力的话,早已快快将它们解决,尽早离去,何必在此耽误时间呢?”

我相信雅素不是在撒谎,但要我亲手灭掉好朋友的魂魄,实在难以下手。

雅素正想对我劝说之际,忽然显得心神不定,手指出不知在算些什么,总之,感觉上不会是件好事。

我好奇一问:“雅素,为何神色如此慌张?”

雅素神情凝重的说:“大劫已经到了……”

我紧张的追问雅素说:“我哥哥来了?”

雅素点点头的说:“是!”

我开始有些心神不定,再三多问一句的说:“雅素,会不会算错了?我大哥怎么会等到太阳快下山才上来,照理由破法这玩意,多半挑选烈日当空,午时最为适当,我还记得你说过,我大哥的魂魄不在他自己的身上,你便东手无措,为何这次又能使用心灵术知道他的行踪?你不是想要我快点动手,故意装神弄鬼,吓唬我的吧?”

雅素冶静的说:“没错!我是无法在主人的大哥身上使用心灵术,但用在你大嫂或爱美的身上则畅行无阻,试问你的大嫂和我已断绝了来往,今日她俩故地重游,该不会是找我聚旧的吧?况且巫爷已告知大劫是来自你大哥身上,此刻太阳快下山,这半阴半阳的地气,正是我法力最难掌握的一刻。”

我惊慌的说:“这么说……我大哥是有备而来了?”

雅素冷静的说:“主人,这些瓶子已经来不及烧了,我要去应付你大哥,可以的话,请你别让他拿到这些瓶子,万一被他抢到,只要释放一个魂魄,我的麻烦就大了,要不你先躲进神坛里,可是……还是不行,你大哥知道神坛的所在,要是被他冲进去,会给主人带来更大的麻烦,我还是到前面把他拦住,你就躲一躲吧……”

雅素说完后。急忙奔向小屋的空地,我知道她不希望我大哥闯来后院,免得给我惹麻烦。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不停盘算着,雅素无法在我哥哥身上施降,我哥哥也无法破她的法术,但她一个女人如何能抵挡一个男人的蛮力?况且还要应付另外两个女人,万一我赐给她的护身咒没有效用,那她岂不是等于送死吗?

我虽然不曾做过什么英雄救美之事,为人也一向胆小怕事,但总不能如此窝囊的躲在这里,选择当鸵鸟还是当乌龟吧,我必须与她并肩作战,她怎么算也是我的女人,只要是我的女人,我就有责任要保护她,这是我的尊严,也是男人的尊严!

我丢下装有魂魄的瓶子,马上追赶过去,并大声喊说:“雅素,等等我!”

雅素停下脚步,却想阻止我说:“主人,快回到后院,你大哥快到了……”

我取下颈项所佩戴的虎牙,转而戴在雅素的颈上说:“万一我赐给你的护身咒无效,起码这个可以顶一顶,还有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有祸同当就是了!”

雅素摸着虎牙,情绪激动的说:“主人,我全听你的……”

我牵苫雅素的手说:“那我们就在后院等,总之,你大可放心,我会保护所有的瓶子,绝不会弄丢一个。”

雅素紧握我的手说:“好!即使瓶子丢了,我也不会责怪主人,大不了一死便是!”

我和雅素弄来两张椅子,故意坐在神坛的门口,堵住入口处,并摆出一副有备而战,却又傲慢轻敌的嚣张模样,可是雅素最后还是决定站在我的身旁,保持使者该持有的态度,不敢与我平起平坐,我深知她是不想触犯巫爷所颁下尊卑之分的法令,而我也没有勉强她,所谓无规不能成方圆,毕竟往后还有四位使者出现。

雅素听声的说:“主人,你大嫂已经来到门口,应该很快便会找到这里,同行的还有华阳夫人和她的司机……”

我好奇的问:“华阳夫人怎么会和我大哥扯上关系?”

雅素回答说:“华阳夫人和你大嫂是碰巧一块上山,她俩人是不认识的。”

我随意应了一声:“嗯……”

随即装出一脸轻松的表情,其实内心十分的紧张和矛盾,因为我不知道待会看见自己的肉身会有什么反应,更不知道强行霸占我肉身的大哥,会如何对待我这位借体还阳的弟弟,万一动起手脚打起来,我能顶得住吗?而令我左右为难的是,我应不应该表明眼前这位虎生,其实就是他的弟弟小浩?

雅素的心灵术和推断能力都很强,与大嫂同行的除了爱美和华阳夫人之外,大哥果然也跟着来了,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应该就是雅素所说的华阳夫人的司机。

没想到,今日与大嫂再次见面,非旦不能相认,可能还会出现水火下兼容的场面,他们一行三前两后的五个人,一步一步走过来。照道理,我的焦点应该停留在自己肉身的大哥身上,可是我改不了坏习惯,即使借了虎生的肉身还阳,对大嫂那片淫邪之念始终如一,尤其是她因动作所掀起波涛汹涌,起伏不平的欲血沸腾一面,更教我心痒难耐,口干舌燥。

不知是大嫂陪着人哥,还是大哥陪着她们,最后全都站在我的面前,彼此凝视对方,不发一言。我察觉大嫂消瘦了许多,神情亦显得有些憔悴,或许她还未适应借我肉身还阳的老公,又或许是床事得不到满足所致,但她身后的华阳夫人就判若两人,不但精神饱满,肤色莹白光润,而且还散发出一些高贵的气质,不过从她疑惑的眼神中,似乎不是我们的敌人,感觉像是路人甲般的看热闹。

此刻,我原不想透露自己是小浩的身份,藉以虎生的身体,开口先打个招呼,希望彼此间能拉好一点关系,可是瞧见自己的肉身,便感觉很怪异,始终说不出口。

大哥提着一罐不知装有什么东西的铁罐,逐步走到我面前,但视线却一直盯在雅素的身上说:“虎生,你怎么会在这儿?能不能走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猜测大哥手中的铁罐,就是落红血和经期血,加上黄酒调制好要用来破雅素法术的物品,我即刻提高警惕,脑海中也决定必须转移大哥的目标,要不然怎么样解说,也难以化解他与雅素之间的仇恨。

我当机立断的说:“大浩,我知道你并非是小浩对吗?”

大哥愕然瞪住我说:“什么大浩?你喊我大哥的名字想干什么?你和那臭女人是什么关系,怎么不见你老婆美芳?难道你和她是一伙的?”

大哥连串的问号,不知是否想转移我对他身份的怀疑,当然,我一开口便把他给唬住,自然也会咬着不放,断不会无功而退,同时亦决定保密自己是小浩的身份,所以先证明是虎生的说:“美芳和我离了婚,她的事已与我无关,况且我刚刚命雅素交了一笔钱给她,你不相信可以拨电话问她,刚才是不是收了雅素的支票。”

大哥向大嫂使了一个眼色,大嫂拿出手机转身走到后面,大哥则紧盯着我,似乎在观察我身上的伤口,又似下在判定我到底是不是虎生。不一会儿工夫,大嫂向我大哥点点头,应该表示查证得实,我并不是在撒谎。

我冷静的说:“大浩,你这次上来是想找雅素报仇的吧?”

大哥发起脾气,大声咆哮的说:“我是小浩,我哥哥大浩已经死了五年,你别再喊他的名字!要不然别怪我不当你是我的朋友!”

我实在佩服大哥的临场镇定,和他那份投入的表情,他真是可以彻底忘记自己的身份,相反的,我想扮演另一个人已深感压力,何况是忘掉自己的身份,或许这就是拍戏演员最基本的要求:要演戏就要先忘记自己是谁。

我放弃挑问大哥的身份说:“也罢,你今天是来找雅素报仇的吗?”

大哥凛然正气的说:“当然!这个臭女人凭自己懂得操纵一些降头术,便四处危害人间,我今天是为民除害!为我大哥报仇!”

我冷笑的说:“哈哈!你这不是在倒自己的米吗?如果你不是大浩,你不曾被雅素害死,你怎么知道她利用降头术危害人间,是杀害你大哥之人?别告诉我是你大哥的冤魂向你托梦,所以你便上来找她报仇,这可是严重的刑事罪哦……”

大哥被我驳得哑口无言,暴跳如雷追问我说:“虎生,你之前不是也曾遭受过这个女人的毒手吗?当日你中了她的蕃薯降,害得你全身被烧得体无完肤,接着在医院死后重生,其实最清楚的那个人应该是你,怎么你却反过头,问起我来了?”

我笑了一笑说:“哈哈!听你这么说,那报仇的人应该是我或是你人哥本人,怎么会是你找上门呢?难道你也像我遇过此劫数,还是手上握有确实的证据?”

大哥被我嘲笑一番后,一怒之下,将大嫂拉了过来说:“你可以问问我的老婆,这个臭女人骗了她多少钱?”

大哥终于露出了马脚,我即刻反问说:“小浩,你怎么称她为老婆,她不是你的大嫂吗?我都说了你是大浩,还装什么嘛……真是的……”

大哥挑开话题的说:“我现在是问这个臭女人,到底骗了我大嫂多少钱?”

雅素忍不住插上一句说:“淑贞,你不妨照实话说,我有没有骗你的钱,顺便也告诉你这位霸占弟弟肉身不还的卑鄙鬼,你这五年的空虚是怎么过的,哼!”

大嫂一脸羞怯尴尬之容,急得不知所措,大哥盛怒之下,推开了大嫂,接着将手里铁罐的盖打开,朝向雅素的身上泼出去的说:“去死吧!”

我急忙挡在雅素的身前,急喊一声:“雅素!小心!”

大嫂也在这个时候冲上前阻止的说:“浩!不要!”

大嫂企图以身体遮挡在我们前面,可惜她迟了一步,铁罐的液体已泼在我和雅素的身上,同时也沾到大嫂的身上。望着大嫂的胸脯,想到泼在我身卜的液体极有可能是她的经血,剎那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莫名兴奋。

大嫂神色慌张的望着雅素和我说:“你们没事吧……”

雅素双手举高冶笑的说:“我当然没事!”

大嫂拿出纸巾,急忙为我抹掉手上的液体,当我瞧见大嫂雪滑的玉臂,和那纤纤的玉指,还有胸前摇晃汹涌的弹乳,我已情不自禁捉向她的手,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我俩似触电般,双双凝视对方,彷佛想从眼神中窥探对方的一切……

大嫂湿润的朱唇,微微颤抖轻声的说:“你是……小……不可能……”

就在这一剎那间,我真舍不得放开大嫂的手,很想将她拥抱在怀里,但理智告诉我不能,亦在这个时候,脑海里灵光一闪,让我知道我该怎么做,就是让大嫂好好瞧瞧,她现在的丈夫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而我也想瞧清楚,站在我面前的那个,到底还是不是我的亲大哥?

雅素紧张的问我说:“主人,你没事吧?”

雅素喊了我一声主人,引出众人纷纷惊叹的说:“主人?”

大哥瞧见雅素安然无恙,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或许他担心雅素会向他报复,急忙将大嫂拉到身边,颤抖的说:“她怎么……会……没事?不可能……鬼差明明……”

雅素发怒的冲前一步,大发雷霆的说:“大浩,现在你无法破我的法力,该是我出手的时候了吧?”

我知道雅素不能用法力对付我大哥,所以先把她叫回来身边说:“雅素,回来!”

雅素不敢违逆我的旨意,马上回到我身边,我想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于是以温和的语气说:“大家不用怕,雅素不会伤害你们,其实背后操纵一切的人是我,而不是雅素,所以你们不要误解她,当天我身体被烧得体无完肤,医生也说我回魂无术,其实那次是我练功过度,才引发出假死之兆,既然是假死,必然会复活,所以我的复活并非什么奇异现象,大家都明白了吧?”

大哥激动的说:“是你在背后操纵一切?所以雅素才会没事?”

我把握机会的说:“大浩,你现在知道我的法力了,刚才你那些什么血和酒,对我完全起不了作用,你相信吗?”

大哥仍不相信的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你操纵一切,一定是那个贱人!”

我大方的对他说:“大浩,需要我在你面前证明一切吗?”

大哥问说:“怎么样证明?”

我对雅素说:“你把那些瓶子拿过来。”

雅素迟疑了一会,最后还是听从我的吩咐,将装有魂魄瓶子的铁盆拿到我面前,并依照我的指示,放在离我七步之外的距离。

我担心大哥会抢地上的瓶子,于是先发制人的说:“大浩,里面装的是什么,相信你最清楚,毕竟你曾住过五年,如果你敢释放里头的魂魄,那这些孤魂自会被鬼王审讯,恐怕到时候你也难逃一劫,不相信的话,你大可一试!”

大哥犹疑不决,似乎被我吓着了。

华阳夫人开口问说:“请问我先生的魂魄也在里面吗?”

我点头称是的说:“是的!全数都在这里,包括小浩的魂魄也在里面。”

人哥和大嫂脸露惊讶之色,可能他们没想到,我的魂魄也被雅素给收了,而我刚才撒这个谎的时候,其实花了很大的压抑力,才成功的没有笑出来,要不然可功亏一篑了。

我问华阳夫人说:“你想释放你丈夫的魂魄吗?我可以叫雅素找给你。”

大哥即刻劝阻华阳夫人,千万不要释放魂魄,我知道大哥是上当了,他害怕鬼王会追根究底的找上他,所以为了自保,便向华阳夫人出言相劝,而她也没有意思要释放先夫的魂魄,又一次让我见识到女人残酷的一面。

准阳夫人间我说:“请问不释放,那该如何处置?是不是拿回家长期供奉呢?”

我浅笑的说:不必,我大可用万毒心火将所有的魂魄烧弃,一切随烟而逝,那世上再也没什么魂魄,一了百了,等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如何?

大哥怀疑我的法力说:“虎生,你真能使用什么火,将一切烧得一了百了?”

我点头的说:“是的!但里面有一个魂魄是小浩的,他无辜当了你的替死鬼,你忍心要他魂飞魄散,忍心在他魂飞魄散之前,捱万毒之火的苦刑?对了,或许你不了解什么是万毒之火,我简略讲解一遍,就是引来五种毒物作火引,五毒物烧死后,其灵魂便会钻人人类的魂魄内。你试想一只烧红的毒物,钻入你体内是何等的灼热,最后因毒素而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消失于无形中,你忍心吗?”

大嫂吓得脸青唇白,急忙说道:“浩,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小……太残忍……”

大哥脸露满意的笑容,但语气却嘲讽的说:“淑贞,你别听他胡说什么万毒心火,他使得出来才怪,我就不相信他有这个本事,你有本事就做给我看,虎生!”

大嫂悲壮中问说:“万一他真的有本事,那我们怎么办?怎么面对小……”

大哥冷笑的说:“等他有这本事再说吧……”

雅素忍小住出声的说:“主人,他在使用激将法,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想反正这些瓶子都是要烧的,那就干脆把它桡掉。正好也解决我对虎生魂魄犹豫不决的难题。当我双腿盘坐,凝神闭目,念起万毒心火的时候,我的心就像被心火烧那般的热痛,简直伤心透顶,根本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我的亲大哥。

我闭目凝神运起吐纳法,集中精神,默默念出心咒,这次和上次一样,很快便听到既恐慌又奸奇的惊叫声,我知道已成功引来了五毒物,当抵达最后一段咒语的时候,体内所涌起的怪异能量,突然停留在肩臂上,并且不停地在膨胀……

“喔滴二般滴,哇亚阿罗卡密,耶卡也路阿卡曼,三巴滴梳当,呼哈罗……”

直到念完心咒最后一个字,双臂随着吐纳法的手式,五指一张,肩臂那股能量随即从食指射出一道红、橙、黄、蓝、绿、靛、紫的火光,并直射入盆内,而爬进盆内的五毒物随着七道火光全数燃烧起来。当瓶子发出爆碎的声音时,隐约传出凄惨的哭泣声,接着在空中慢慢扩散而消失。

火盆巾七道火光熄灭后,盆里所升起的七种颜色圆圈烟雾,在天空慢慢扩散,之后又逐渐组成一个大圆圈,然后在神坛的范围,慢慢沉淀下来,这壮观的奇景再次出现于我眼前,而众人响亮的惊叹声更不绝于耳。

雅素惊喜若狂的呼叫说:“主人,我这里也成了圣地!实在太好了!”

眼见这次成功施展出万毒心火,我的内心涌起阵阵狂喜之悦,因为圣凌师太说过,要是倍受压力的环境下,仍可淋漓尽致的将法力施展出来,表示意念力够坚定,而这也是巫爷临走前,再三叮嘱要我修练的意念力,如今成功施展出万毒心火,又怎能不兴奋呢?

其实最兴奋的那个恐怕不是我,而是我的亲大哥,他见识过我的法力,对于我说小浩魂飞魄散一事,必深信不疑,试问他怎么能歪高兴,只差没激动向我叩头道谢罢了。

相反的,大嫂的神情有些失落,可能她在伤心小浩的处境,我很想告诉她我就是小浩,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这样做,况且我暂时也不能表白一切。

雅素怒骂大浩的说:“你还不死下山,是不是想等死!还有今天我看在你是我主人的朋友分上,不计较你向我泼血一事,放你一马,但你给我好好记住,以后看见我们最好赶快滚开,别再让我们遇上,要不然必要你好受!滚!给我滚!”

大哥拉着爱美的手,再想拉大嫂离去之际,大嫂突然将他甩开,并走上前对雅素亲切的说:“对不起!打扰了!”

雅素心平气相的对她说:“淑贞,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不过你也该好好看清楚,你这个老公是何等的卑鄙、何等的冶血、何等的无耻,如果他敢欺负你,只要告知我一声,我保他必死无疑!哼!”

大嫂上前向我拜别,临走前还凝视我一眼,情意深深的说:“对不起!打扰了!”

找忍受离别之苦的说:“走好!保重!”

大哥迫不及待催促大嫂和爱美离去,华阳夫人则上前有事要和我商谈,但我即下逐客令,命雅素送走华阳夫人:“华阳夫人,有什么事改日再谈,回去吧!”

第10章 委屈是福

雅素送走了华阳夫人后,立刻拿了一盆水给我清洗,由于大哥的目标不是我,加上我穿着又是较沉色的衣服,所以不需要怎么清洗,只是身上有阵酒味罢了,反倒是雅素的情况比我严重很多,不但衣服全被沾上,头发也沾了不少,所以要求我多等她一会儿,方可陪我下山。

雅素出去后,独自对着巫爷的神像,我很想向他老人家倾诉心里的委屈,可是满肚子的苦水却一个字也吐不山来,或许这就是人所说的“有苦说个出”巫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虎生,我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但我不知道你能否在这件事上领悟出什么道理。不过有一点你处理得很好,就是懂得去维护自己的人,这回你才真正俘虏了火使者的心,这也是我为何要破例,先教你万毒心咒的用意,目的就是要你先解决好这里的一切,让你有一个忠心的使者,全心全意、十停的为你卖命。至于你受的委屈,亦是你的福分,没有这个福分,你又岂能成为虎牙的主人,明白吗?”

我想起圣凌师太说过要成为虎牙的主人,必须承受很大的委屈,但巫爷想要我在今天的事件上悟出些道理,我就完全不明他指的是什么,于是问:“巫爷,您想我在今天这事件上悟出什么道理呢?可否说得明白一些,您是指哪方面的道理?”

巫爷浅笑一声的说:“就是消灭真正虎生魂魄的道理。”

听了之后,我不停反复思考,似乎是悟出些道理、但又难以完整具体的讲出来,甚至又觉得不关虎生魂魄的事,思绪实在是混乱不已,出现矛盾的心态,极想有阵强烈的风,将所有的烦恼吹散。

巫爷笑了笑说:“看来你已悟出了道理,没错,就是你现在这种凌乱复杂的思绪,因为一个降头师,如果施法前出现这种状况,意念力必会松散,无法集中,最后导致无法发挥山应有的能量,万一不幸发生在与对方拚搏的一刻,那就十分的危险,甚至会有丢失性命的可能,所以这点你必须谨记在心,万万不可出错,就这样……”

巫爷时常说走就走,完全不会尊重对方,不过,他临走前总会通知一声,不会让我们对空气说话,但他说施法的时候若受凌乱复杂的思绪影响,便会出现危机,甚至丢失性命,听起来挺吓人的。换句话说,他所谓的道理,便是施法前切记不可婆婆妈妈,一定要快狠准,倘若犹豫不决,只会令自己受伤害。

巫爷走后,过了一会儿,雅素已换上另一套衣服,这回是穿一件深蓝色短袖的露腰v领小背心,胸前除了一对丰满的弹乳外,腰间还露出诱惑的小肚脐,和那幼滑纤细的小蛮腰,而黄色的短裙只刚好遮掩内裤的位置,不对,她好像有不穿内裤的习惯,那她坐着万一不小心裙边被掀起,腿间的春光不是必泄无遗?

雅素嫣然一笑的说:“怎么这样望着我,穿得很难看吗?”

我忙回答说:“不是,这样穿挺有朝气的,看来你的心情已经转好了……”

雅素望了自己一眼,继而转身检查臀部的位置,可能她觉得我的眼神很怪异,所以自我检查一番,可是她并不知道,她转身检查的动作,差点又让我疯狂的扑向她,因为她下半身那条超短的薄裙,根本遮掩不了丰腴雪白的臀肌,结果露出大半个弹实韧翘的诱臀,而最要命的是短裙的布料以轻便为主,青春朝气为性感卖点,不管是前后一步,或是左右一张,裙底下所露出的粉滑玉腿就是短裙的灵魂,如果腿肌线条优美又洁白无瑕的话,那裙内之交叉点便是诱人犯罪的陷阱,短裙的丰人更是魔鬼。然而,偏偏站在我面前的正是位性感的魔鬼。

雅素笑了一笑说:“实话说,今天肯定是我这一生中最开心快乐的一天,因为我想不到还会有什么事能比今天更兴奋,即使杀了也篷也不会,肯定不会……”

我好奇一问:“在你心目中,也篷不是第一位?成功向他报复,不是最大的乐事?”

雅素摇头的说:“刚才洗澡的时候,我亦想过这个问题,后来才发现,原来我一直想着要找也篷报复,只是精神上的一种寄托罢了,而真正能够让我得到开心相兴奋,则是一份死而无怨的满足感,然而这份死而无怨的满足感,上天终于赐予我了,所以世间再没有任何东西,能覆盖我对这份满足的执着。”

雅素这番话,听起来好像是很简单的道理,但里头又似乎隐藏着很大的玄机,然而,她说这份死而无怨的满足感,到底又是指哪一个部分呢?

我不解的问道:“雅素,能否说说到底是哪一个部分令你感到无限的满足呢?”

雅素态度认真的说:“就是主人你!”

我受宠若惊的说:“我?不可能吧?”

雅素拿下颈项的虎牙说:“以前我利用降头术去谋取金钱,杀害所有用情不专的男人,以泄我对也篷的心头之恨,每杀一个,原以为是快乐,但我却不知道已堕入仇恨的痛苦中,还以为在报复中得到解脱,终日麻醉在迷失自我的边缘上,不是嫉恨,就是怒怨,或是猜疑,最后还要不停想着如何施加手段去俘虏对方……”

我不禁的说:“那是挺辛苦的哦,也没啥意思喔……”

雅素同意我的说法,接着说:“对!所以当你把虎牙交给我的时候,彻底把我给俘虏住,从那一刻开始,我知道我已死而无怨,接着你在众人面前委屈你自己,又为我承担一切的罪过,甚至不惜为了我,狠心灭了虎生的魂魄,种种的一切令我无限的感动,试问我能跟随到这样的主人,还能不满足吗?并且能拜在巫爷的门下,又能成为座下的使者,这简直是上天对我的眷顾,赐我重生的机会呀!”

现在我总算弄明白,巫爷为何会说,我的委屈亦是我的福分,我虽然失去一个亲大哥,却换回一个肯为我卖命的美人儿,我没了自己懦弱的肉身,却换上粗霸的龙根,我失去事业和过去的一切,却得到更大的产业,和未来的奇趣人生。至于说失去的家人,这点就很难顶替,凤姿能不能算上一个就很难说,但她对我的关怀,犹如亲人般的亲切。总之,我的委屈等于收获,实在没必要再闷闷不乐的。

雅素把虎牙交到我手上说:“主人,这虎牙还给你,谢谢!”

我望了虎牙一眼,又望了雅素一眼说:“你也算是受过很大委屈的人,我相信虎牙会愿意跟着你,这就让你戴着吧,反正你身上也没有什么法宝护体。”

雅素惊讶的说:“这可是巫爷赐给你的法宝哦!”

我笑了一笑说:“巫爷他老人家赐的法宝中,也包括了你在内,那由你来看管这些法宝,最恰当不过了,不是吗?”

雅素嫣然一笑的说:“嗯,谢谢,主人,我希望你帮我取个名字,可以吗?”

我不解的问:“哦?为何好端端的要我替你取个新名字?”

雅素解释说:“主人,今天是我的重生日,我想要有个新名字,不想再用以前那个雅素,毕竟雅素带着太多的不开心,可以吗?”

我想了一想说:“也好,反正你已是巫爷门下的使者,取个名字也是应该的,你是五使者之中的火使者,那就取个狐字吧,叫火狐,如何?”

雅素立即回答:“好呀!火狐这个名字,我喜欢。就叫火狐吧……”

其实我对火狐这二字挺喜欢的,尤其是将狐字套在雅素的身上,简直是绝配。

雅素对我说:“主人,天色已晚,要不然我们现在就下山,好吗?”

我点点头的说:“嗯,走吧!”

我和雅素从后院走到小屋前,她进屋内取出一个行李箱,接着把门锁上后,便相我一块下山。

我问雅素说:“雅素,你不是送我回酒店吗?为何把行李箱也带上,难道这行李箱是给我用的?”

雅素说:“主人,以后别再叫我雅素了,应该叫我火狐才对。从今以后,我会跟随着你,照顾你的起居饮食,如果我不把行李箱也带上那怎么行,难道你不想要我今晚留在酒店陪你吗?”

我尴尬的说:“其实一个人在房间挺闷的……”

雅素脸泛红霞的说:“我说过今晚和你同房吗?走吧……”

当我看见雅素的敞篷跑车,以为和大嫂那部一模一样,但后来瞧清楚是不同牌子,而她今天又恰好穿着短裙,不禁想起大嫂当日到机场接我的时候,同样也是穿着性感的短裙,当时我还刻意窥视她裙底的春光,而今雅素这身打扮,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第四集

【内容简介】

巫爷如何改变虎生的性格,这可不是靠法力,而是靠心理战术哦……虎生看透世间一切,亦讲出人生的大道理,明白往后的人生路该怎么走,正想从平静中磨练自己,和得到一切的拥有,偏偏遇到劲敌,就是也篷……

狭路相逢,以虎生的力量,无法与也篷相搏,结果出现什么情形?大嫂终于知道虎生就是小浩,为何会到酒店找虎生,干柴烈火的她,终于忍不住要抛开世俗的眼光,也想和他成其好事,虎生该如何对待大嫂呢?

虎生还没得到巫爷的帮助,自己已惹上很大的麻烦,就是也篷发现凤姿是十灵女,因此他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凤姿,虎生等人怎么应付呢?雍容华贵的华阳夫人,为何死都要找虎生帮忙呢?到底里头又是一件什么大事呢?今期出现鬼屋,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呢?虎生能否赚第一桶金?火狐何故差点命丧黄泉?水晶该如何吸取它的能量?

第1章 认识自己

巫爷三番两次的出现,令我了解了很多事情,其中要找寻风、火、雷、雨、电五位使者,而雅素就是五位使者之中的火使者,其它都是调解我心理负担之用,例如掌心流七碗血,是清还一切因果之债,以跳出五行外。同时亦令我明白所承受的委屈,其实是另一种福分,另外讲解为何要我承接巫传的意义,和降头师不能娶妻,要有尊卑之分的礼节,并夸奖我处事怜悯手下,真正把雅素给俘虏。

雅素得到我赐予的护身法,与其说是我赐给她,倒不如说是巫爷借用我的手转赠于她。不过,值得高兴的是解决美芳的事,她已得到重生,不再承受降头术的威胁,可以重新做人。相反的,雅素同样得到重生,她从我身上得到死而无怨的满足,并要我为她取个新名字,我以火为首、狐为字,赐了一个新名字火狐给她,以象征昨日雅素已随风而逝,今日火狐则为她重生而来。

至于大哥再次伤透了我的心,他不念手足之情,怕我投胎转世,害怕鬼王查到他夺舍还阳一事,故不惜要我魂飞魄散,受万毒心火之苦。相反的,大嫂有怜爱之心,欲想出言劝阻大哥之恶行,可是终究白费心机。结果我在悲痛和迎救雅素的情况下,只能将所有的魂魄一起灭杀,当然也包括虎生的在内。

虎生魂魄被我亲手灭掉,我心里实在很难过,即使雍容华贵的华阳夫人上前想和我交谈都拒而不见,并下逐客令命雅素把她带走。后来巫爷的现身,给我带来一个重要的讯息,就是当遇上需要用法力解决事情的时候,千万不可思绪凌乱,要不然会有生命之危,换句话说,手法要狠、快、准,不可妇人之仁。此刻想起圣凌师太当日为我解降,得护身法和今日消灭魂魄等等,婆婆妈妈真是会误事。

雅素……不……应该称火狐才对,火狐提着行李陪我下山,目的是送我回酒店,亦明白从今往后,她便跟随着我,但对不曾与女人有过同居经验的我来说,确实是一种考验,而且我还是她的主人,所以遭她开玩笑的戏弄,总是难免的。

下山路程约有十五分钟,表示十五分钟后,我便要重新去适应当这个虎生,不该再以小浩的身份去看今天的我,因为我已是青莲教的主人,五使者之尊,身兼抵抗五传出现的大自然地司。

不管一个人的思想,在要做出任何改变之前,感情和性欲是个大关口,尤其是面对一个暗恋已久的异性,而又未与她一块尝过禁果,更是难上加难。正当想脱离小浩的影子,改变当一个威猛虎生的时候,偏偏火狐这部敞篷跑车,和她一身超短裙的性感打扮,又深深勾起我对大嫂的回忆和一份触不到的禁忌之爱。

当瞧见火狐的敞篷跑车,以为和大嫂那部车是一模一样,后来瞧清楚不是同一个牌子,虽然与大嫂那部车的款式有些分别,但同样都是敞篷跑车;而今天她又恰好穿着短裙,不禁想起大嫂当日到机场接我时,同样也是穿着性感的短裙,当时我还刻意窥视她裙底春光,而今火狐这身打扮,简直是刺中我的要害,试问口后如何在她面前当好这个主人?如何行使巫爷所颁下尊卑之分的法令?

火狐放下行李,为我打开车门,恭恭敬敬的说:“主人,请上车。”

我有些不习惯,显得冒失的说:“哦……哦……”

火狐把行李放在后面,接着坐上司机座,开始启动引擎,踩了几下油门,调校冷气的温度。而我坐在她身旁,脑海里想着当日大嫂在车里的情景,视线却监督着火狐身上可能会春光乍泄的部位,可惜此刻太阳已下山,即使能捕捉到角度,光线也无法配合,不过,安全带夹在她丰满饱实弹乳的一刻,胸脯轻轻向前的挺了一挺,小背心里的丰满乳肌随即展现出其饱实的弹力,无疑是对天赋傲人的本钱。

火狐开动了车子,短裙内的诱人雪白滑腿虽然不停地摆动,裙脚也逐渐暴露玉腿内侧的春光,似乎还差一寸之位,便可解开内里是否真空之谜,可是光线实在太暗,若不是穿着白色的内裤,恐怕窥见了也很模糊,最后还是决定欣赏她胸脯弹实的饱乳较为实际,起码能满足视觉上的享受,和心痒痒的快感。

火狐微微笑地对我说:“主人,会不会闷着您了?需要点音乐吗?”

我将视线转移前方,说:“也行……”

火狐俯身扭开音响,除了瞧见她刻意挑选轻慢的英文歌曲外,还从她的小背心内,窥见一对丰满柔白的乳球,可能是她把身体俯前,接近挡风玻璃,恰好又迎合街灯投射的光线,而得此意外收获。但这个收获仅是昙花一现,她很快又倚到座位上,左手握着方向盘,右肘架在窗边,食指沾在朱唇边,凝视前方的道路。

火狐这个动作,无意间流露出一股女强人的味道。没错,我不能不给她写个服字,家族破产,只身来到香港,仅靠两、三套降头术闯出名堂,还得到众人的尊崇,赚取无数的金钱,如此的成功,堪称是功成名就,虽然手法极为阴险且不正当,但外面那些奸诈的商人,何尝不是披着羊皮的狼?而她只是个弱女子罢了。

想到此处,不禁觉得自己很无能,并且卑鄙到向师太伸手要钱,简直是窝囊透顶,如今我不再是以往的小浩,而是五使者之尊的虎生,我要以火狐为榜样,不管寻找巫爷的过程有多辛苦,我都要一一克服,誓言要在降术上找回自己的尊严,找响应有的名和利,不能再过以往小浩那种得过且过的生活,绝对不能够!不能够!

火狐突然捉着我手臂说:“主人,怎么手握拳头的?需要我把车停在一边吗?”

我即刻说道:“不必,不碍事,只是想起往事,气愤难平罢了,专心驾车吧……”

火狐把我的手放在她粉滑的玉腿上,接着拍拍我的手说:“主人,是想起您大哥骗走肉身一事?还是想起他可以继续拥有您的大嫂,而感到气愤难平呢?”

我解释说:“不要瞎猜,大哥的无情已不容许我再生气,我气的是我自己。不怕坦白对你说,今天你姐姐圣凌给了我两万元,我竟然毫无廉耻的接受,还贪图逸乐,住进六星级大酒店,完全没有一点反省之心,早上还厚颜无耻想着如何找你要钱,做男人做到这种地步,怎能不感到悲哀和气愤呢?哎!”

火狐望了我一眼说:“知耻近乎勇,这句话用在主人身上,最贴切不过了。目前您不需要再为钱烦恼,只要学好降术,跟在您身后送钱之人,自然不会少。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姐姐的眼光,更相信巫爷的眼光,因此您要相信我们去相信您自己,您有了自信便能让他人相信他自己,他们有了自信,就必然会更信任您。”

好深奥的一句话,但我还是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主要是借用他人的自信心,去发挥自己的潜在力,以培养出本身的自信心,本身有了自信心,便能够将他人的自信心化成对我的一种信任,有了这份信任之后,自会涌出无限的自信心,去克服一切的难题。

我感激地说:“多谢你给我上了宝贵的一课。”

火狐嫣然一笑:“或许我现在还能讲点什么,可是我这个过来人知道的过去并不多,至于未来嘛……从不敢想象,到那时候您只能靠您自己,甚至反过来要指点我的未来……是前面了……再过两个红绿灯……转弯就是酒店……”

我有信心将来的成就一定比火狐还要高,毕竟她已走过前面的路,再继续的往前走,同样都是她曾经走过的旧路。相反的,我是刚起步,以前走过的路不会再走,而今眼前的路是条新路,是条充满希望的大道、成功之路。人生就是这样,一旦在走过的路上把握不了时机,便要另寻出路,倘若想走回头碰机会,即使碰上也很难有什么大作为,心态老是一个问题,冲劲不再则是严重的致命伤。

想到这里,我忽然察觉一件奇妙之事,就是现在的我和早上做爱前的我,判若两人。做爱前的我是向钱看,贪婪逸乐;现在的我只重视将来,思想上成熟很多,而这些成熟的思想,以前不曾出现过。那到底是巫爷的出现点化了我的人生观,还是因为我偿还了几世因果债,脱胎换骨变成另一个人呢?

对呀!巫爷亲口说过,他的出现是要把我从失落的边缘给拉回来,而他今天三番四次向我讲解,莫非是给我洗脑?不对,应该说是教导才对,要不然火狐刚才说的那些深奥道理,以前的我是无法听得明白,更别说从中悟出人生之道。火狐轻轻拍了我肩膀说:“主人,没事吧?”

我慢慢睁开眼睛,感叹的说:“以前的我,心向外开,视线向前看,手拿三步钱,难怪会如此的失败。”

火狐不解的间说:“主人能否说得明白一些,什么心向外开,手拿三步钱呢?”

我叹了口气解释说:“火狐,我的意思是说,以前我的心只会看外面的世界,从没好好看过自己的内心世界,眼睛只看前面有什么好处可得,从没想过自己有什么好处可以赠人,而手只会向身边的人打主意,遇上困难就依赖身边的人帮忙,从没想过办法自己解决。至于三步是指亲、朋、戚,只要有好处便不会放过,即使是你或你姐姐,我都不会错过机会,不请自来。”

火狐点点头的说:“嗯,明白了一点。那您认为现在的您,是一个怎么样的您呢?”

我说:“现在不管我的心,还是眼睛或手脚,都不会再往外看或想,时时刻刻只会留意自己,告诉你,只要多留意自己,那前方的路就能走得更远,走得更好!”

火狐突然把车停在路旁,仔细看了我一眼说:“主人,回酒店只不过很短的路程,为何我开始对您有种陌生的感觉呢?”

我笑着说:“是吗?我也觉得自己很陌生,或许我从来没有好好认识过自己吧。”

火狐奸笑的说:“主人,看来现在的您,心情开朗了许多,这个改变必定是好的,不知能否教教我,如何才能变成您这样呢?”

我解释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和你发生关系后,巫爷三番两次的出现,我的思绪便开始不停地在变动。或许这么说,巫爷的出现给我带来很多烦恼,就因为有了这些烦恼,使我完完全全又没有了烦恼,明白吗?”

火狐耸耸肩:“不明白!”

我叹了口气说:“不明白就让它停留在不明白之处,当你该明白的时候,便不必再想为何不明白。好比大哥再向我借肉身,我已经可以肯定不会为了大嫂而借出肉身;若你问我之前为何又肯借,我也无须找出其中的原因,因为那是属于过去的事,就让它停留在不明白之处,重要的是,现在已明白为何不肯借,懂吗?”

火狐疑惑的说:“主人,您的意思是说,不会再留恋您的大嫂,对吗?”

我承认的说:“不!我仍留恋大嫂,至今不忘!今生不忘!”

火狐皱起眉头说:“那您刚才又说不会再为大嫂付出?此话怎解呢?”

我说:“以前的我是将对方定为出发点,现在的我是将自己定为出发点,两者的意义截然不同,因为我要走更远的路,所以需要看清楚自己,不再单方面看对方。早上我为了要得到你的钱,无耻撒谎,说会帮你对付也篷,其实我只想拿到你的钱,和打探关于降头师的资料便走人;但现在的我根本不会找你要钱,只会等你把钱送来,到那时候即使你付两百万或三百万,也未必能打动我的心,因为我的出发点已不在你的身上,而是在我的身上,我只会要我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说完后,随即从衣袋里取出火狐给我的支票,将它一撕为二,交还到她手中。

火狐望着被我撕破的支票,愣了一愣,才把支票摆在座位的方格里说:“主人,现在我已明白您刚才说的那番道理。因为自己不瞧清楚自己,只能等对方开价给您,而自己瞧清楚自己,同样也只能等对方开出他想给的价;只有瞧清楚自己又能瞧清楚对方,那才能自己开价给对方,而对方也不能不给。谢谢您,我以前就是瞧不清楚自己,更瞧不清楚对方,结果上了也篷的当,以前的我真傻呀!”

我开怀的说:“好!你不介意我撕破支票,等于你已瞧清楚你自己,也同样瞧清楚我,而我瞧清楚自己的同时,也瞧清楚了你,开车吧……”

火狐爽快的应了一声说:“是!主人!”

过了一个红绿灯,再一个左转直走,便抵达酒店的门口,当我解开安全带的时候,已有酒店的员工厂前为我打开车门。他们给我的反应是有些尴尬,可能没想到美女的敞篷跑车里,竟钻出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而火狐除了拿皮包之外,车钥匙什么都没拿,便拍拍屁股的下了车。

火狐走到我身边,当我们一块走进酒店大门的时候,她才停下脚步背着酒店的员工说:“把车里的行李送上一九一三号房,顺便找个人把车洗一洗,我随时要用。”

酒店员工忙回答说:“好的!没问题!多谢使用本酒店的服务,这是您的取车证,什么时候想取车,提前五分钟通知我们即行,谢谢!祝您有个愉快的晚上!”

火狐接过取车证,随意往皮包里一扔,便和我走入酒店。

我一面走,心里一直很不服气,我才是酒店的贵客,为何待遇却是天壤之别呢?

这家是六星级的大酒店,亦是享誉全球前十名之列,所以从酒店大门走到电梯那段路,自然会走得相当远,要不然如何显得出酒店宏伟的气派,但这条路很奇怪,没有人会觉得反感,甚至可能会爱上也说不定,起码我走的时候,绕过悠闲的咖啡厅,望着无数身穿高叉腰旗袍的女服务生,便会放慢脚步的走,甚至欣赏周围的建筑物,和窗外一望无际的海景,迟迟都不愿离开,试问又怎会感到反感呢?

突然,迎面走来像个什么大人物似的,有四位保镳为两男一女开路,很明显中间那位是大人物,可能是政要官员,也可能是油王,还是什么富豪,甚至是黑社会龙头之类的人,但肯定不是天王巨星的演员或歌手。再走前几步,原来大人物是个中年光头汉,但不是光秃秃那种,头上仍有几根稀草,中山装打扮,脸部圆圆,耳朵长长,中等身材,倒有几分英武气概,绝不是脑满肠肥的大冬瓜。

陪着光头汉的男人,轻易地瞧出是个马屁精,或是前来求事之人,而身旁的女伴以秘书打扮,手里拿着一台笔记型计算器,瓜子脸,鼻俏眼灵,胸部不算丰满,但纤细的腰肢衬托这种奶型,散发出俏盈纤美之秀气,加上修长的双腿,在举止高雅的气质下,无疑算是个半绝顶的美人儿。

迎面离那大人物约二十步之间,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涌现,一股很强的气流扑过来,我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恰好与冷气的出口位置碰个正着,但身边的火狐举步很不自然,感觉拖慢不愿往前走似的,总之就是慢了下来,而且是非常慢的那种,我也留意着她的表情,察觉她的视线直盯着迎面而来的那位大人物。

当我们与迎面的大人物擦肩而过之际,火狐突然捉紧我的手,并带着颤抖的语气说:“快牵着我往前走……不要看……不要停……往前走……快……”

我察觉火狐的手冷冰冰,知道情况不大妙,于是顺从她的意思,牵着她快步的往前走。途中,发觉她胸前佩戴的虎牙似乎出现异常的震动,而不是一般的左右摆动,虽然不排除是因身体的动作而有所影响,可是冰冷的手掌就难以找出理由解释。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回头望了那位大人物一眼,恰好他也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我们,一种极不安的感觉打从心里冒出。

火狐着急地牵我走,并说:“主人,电梯来了,快!追电梯!快!”

我明白火狐在错乱紧张的神情下,才会在六星级的大酒店里,说出追电梯这三个字,然而大哥上门找她的麻烦,她都不曾出现过如此的惊慌,为何在这种高级的环境下,会显得如此惊慌失措,这其中是有些不妥,似乎可以肯定必与那位大人物有关,但对方却不曾有过任何动作,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呢?

走进电梯内,原想问火狐到底发生什么事,可是里面有几位乘客,我只能紧握她的手,希望透过身体语言,能给她一点镇定作用,以驱赶内心之恐惧。

电梯停留在十三楼,几位乘客出去后,电梯继续往上升,可是火狐仍愁眉满面,一句话也没说。我不想打扰她,就让她安静地抚平心情。电梯来到十九楼,她没再牵我的手,走到一九一三号房的门口,她站着等我把门打开,同样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2章 人性的矛盾

打开房间门,火狐一个箭步走到窗口边,我知道她必定会感到失望,因为窗口是对着海面,并不是对着酒店的大门:另外,窗帘没拉上,她不可能瞧不见窗外是海景,由此可见,她的慌张和恐惧,已到六神无主的地步。

我拿了瓶蒸馏水给火狐说:“不要慌!已到了房间,先喝点水,保持镇定……”

火狐接过我递给她的水,喝上一口后,才坐到沙发上,岂料门铃声一响,她整个人又从沙发上弹起,我即刻给她一个镇定别慌张的手势,然后才上前开门,原来是酒店员工把行李送上来,我掏出二十元小费给他们,接着对火狐做了一个苦笑的表情。

这个苦笑的表情,可以用来松懈心情,起码火狐发出会心一笑,相信她紧张的情绪已逐渐获得平静。

此刻,该是主人表现关心的时候,于是问说:“能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火狐喝了几口水后,慢慢的说:“我……遇见了他……”

我一知半解反问火狐说:“他?也篷?”

火狐猛然点头:“是!”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但这个笑不是讥笑火狐胆子小,而是笑人性矛盾的心理。

火狐闷闷不乐的说:“主人,有什么好笑的?”

我即刻解释说:“不!别误会,我不是笑你,而是笑人性矛盾的心理罢了。你以前不是恨不得想尽快找出也篷报仇的吗?为何今天遇到他,结果仇非但没有报上,反而被吓得落荒而逃,这与你所想的可是背道而驰哦……”

火狐苦笑的说:“是呀!我一直痛恨也篷,而且是恨之入骨,甚至想过遇见他,即使不是当场要了他的命,起码也要拦他两巴掌,要他当众受辱,但从未想过会出现被他吓到落荒而逃的局面,真是丢尽主人的颜面,抱歉……”

我很认真的说:“不!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颜面更是不重要,最重要是为何你会被吓得落荒而逃?因为受惊吓的程度并非小儿科那般,而是吓得掌心如冰冻般的冷,这和你一贯的作风有很大的出入,你可以火到失去理性,放火烧村,牺牲自己的性命,同归于尽,这都合乎情理,但绝不可能毫无还击之力,这不寻常呀!”

火狐叹了口气说:“主人,您能留意到这一点,表示您对我很关心,我十分的感激。其实当也篷迎面走来之际,我暗中使用心灵术,企图想试探他内心的世界,岂料心灵术刚施向他身上的时候,突然有支强烈冰冶的冰柱直射到我身上,当时我全身发冷,所以紧握您的手,盼您能带我逃离冰阵。”

我愕然的说:“冰阵?那来的冰阵呀?”

火狐说:“我不知道为何有冰阵的感觉,当时那一刻,犹如陷入冰洞里,团团的冰雪将我围困,那冰阵恍如迷宫,根本找不到出口,就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一根粗大的冰柱迎面扑至,眼看就要插入我的胸口,虎牙突然发出剧烈的震动,千钧一发,看见您现身于我眼前,情急之下,便紧捉您的手,迅速离开。”

我好奇的说:“我忽然现身于你眼前?我一直都站在你的身旁呀!何况还是在酒店的咖啡厅旁边,那会有什么冰阵、冰柱之类的物体,除非是幻觉……嗯……幻觉……莫非这幻觉……就像你被我蛇灵物捆住那般,也就是说……也篷……他懂法术?”

我的大吃一惊并没有换来火狐的惊讶,相反她很冷静的说:“也篷懂得法术一点也不稀奇,他的血统有一半是柬埔寨,另一半是苗族,这两地的降头术相巫术是堪称最厉害之地,况且以他现在的财力,想得到一些神力特强的护身宝物,更是易如反掌。我今天是太大意,只想着试探他的内心,忘记他的身份和背景……”

原来也篷的身份和背景如此骇人,那火狐想找他报仇,不就痴心妄想了吗?

火狐突然跪到我的面前,捉着我的裤子,态度诚恳的说:“主人,您一定要帮我报也篷当年始乱终弃之仇,可以吗?”

我受宠若惊,忙把火狐扶起:“我有能力的话,一定会帮你出这口气,问题是今日见识过也篷的法力和财力,恐怕无法帮上你的忙,不好意思……抱歉!”

火狐猛捉住我的手说:“不!主人,今天您能带我逃脱冰阵,表示您绝对有能力对付他,要不然我早已死在冰柱之下。”

火狐说的话并不无道理,可是我带她离去的时候,根本没使用过什么咒语或法力之类的东西,可能是也篷有意放她一马,方能侥幸逃脱,所以对她的见解仍有所保留,不敢随口答应。

我坦诚地说:“火狐,我带你离开险境的时候,并没有使用任何法术或咒语,只是牵着你的手快步离去,所以不要误以为我的法力比也篷强劲,更别指望我能伤害他,能为你报仇雪恨呀!”

火狐态度肯定的说:“不!主人!您能在我身处绝境的时候,轻易将我给带走,这表示您有是够的能力,甚至此他强出几倍。”

我疑惑地说:“不会吧?我真的有那么厉害?法力比也篷强出几倍?不可能……”

火狐解释说:“主人,法力的高低,在于是否会被对方伤害。”

我疑惑地说:“是吗?我的法力真有那么厉害?”

火狐说:“是的!主人!当时我碰到您的手,所有可怕的幻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证明您破了也篷的法,或阻挡了他法宝的攻击力,如果您的法力不比他深厚,便会和我一样陷入幻觉中,这情况好比触中电流般,一个连接一个,只有不受电流影响的物体,方可将受害人隔开,而您就是有能力隔开的强者。”

我还是疑惑地说:“我真的如此厉害?当时你捉住我的手是什么感觉呢?”

火狐猛点头地说:“主人您真的很厉害,当时我捉住您的手,感觉从您身上传来一股强大的保护层,而身上那种冰冷的感觉像云雾般迅速散开,视线也恢复清晰,使我看到电梯的方向,从迷失的感觉亦逐渐回到现实的世界里。”

我听了很感兴趣:“我的手竟然如此神奇,成了你的保护层,但我可没施什么咒语哦……”

火狐说:“主人,这点并不稀奇,您身上有护身符咒,还有蛇灵物护体和虎牙这虎牙……”

我脱口而出的说:“虎牙已给了你,不在我身上呀!”

瞬间,我和火狐的视线连成条直线,彼此间,似乎已猜到对方想说什么。

性子急的火狐抢先说:“对!当时那根粗大的冰柱迎面扑至,眼看就要插入我的胸口,简直无丝毫招架之力,然而虎牙发出剧烈的震动后,便看到您出现,它不但为我挡掉那致命的一击,同时将幻觉一并轰散,是虎牙救了我,如果主人下是把虎牙赠予我,恐怕我已一命呜呼,主人……谢谢您……”

火狐眼带泪光向我致谢,我深深感受到那片衔哀致诚之意,但要对方死不成才能得到的答谢,我并不稀罕,亦宁可不要。不过这件事上,再一次证实巫爷先令我有足够力量去保护自己,属先见之明,同时对我的称赞也是,我确实是懂得保护自己的人,而今想起他老人家可真用心良苦,竭尽心思呀!

我接纳火狐的谢意说:“火狐,现在我明白巫爷他老人家为何未传我降头术,便赐予我降头师身份的用意,和为何要将虎牙交到我手上,原因就是想藉我的手化解你的危难,让你避过此劫,所以你要谢就谢巫爷吧,不需要对我过于感激。”

火狐同意的说:“嗯,巫爷是我的救命恩人,主人您也是一样,不是因为您的大方肯将虎牙转赠予我,恐怕我也难逃此劫。”

我解释说:“这就是巫爷所指的,看你造化的同时,也在看我的造化。你能否成为火使者,是你的运气,我能否保住使者的命,以供日后差遣,则是我的福分。总之,我和你今世都难脱关系,所以之前种种的恩怨,只不过是缘分演变的过程,真没必要计较什么,况且也由不得我们去计较,一切只能往前看、向前走!”

火狐激动的说:“对!今天我连遇两番大劫,就是上天对我火使者的身份考验,而我两次都能顺利通过,皆因主人不计前嫌,要不然我有运气当上使者,也没有命去执行任务,所以除了感激巫爷之外,更应感激的还是主人。”

我转移话题说:“好!这种感谢的话,以后不要再提,总之我有能力为你报仇,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对了,当时你较注意也篷,那你有没有瞧清楚,他是否九指之人呢?”

火狐尴尬的说:“没有!当时我满脑子都是怒火,只想着如何报仇,哪有心情去看他的手。惨了!他会不会也是这家酒店的住客呢?”

我想了一会说:“不……也篷应该不是住在这家酒店,因为我踏进酒店后,便留意咖啡厅的一切,我清楚瞧见女秘书用现金结帐,并不是签单结帐,所以不可能是住客。至于他会不会在楼下等你,就很难说了……”

火狐皱起眉头,问我说:“主人,您怎么会特别注意咖啡厅呢?而且也篷的秘书用现金或签单结帐,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我尴尬的说:“或许我对也篷有特殊的感觉吧……”

火狐疑惑地说:“主人,您对也篷的秘书有感觉,还是对那里的女服务生有感觉呢?”

我不好意思地说:“胡说!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怎敢对女人有好感,万一冲动起来,成了好事不就把对方给害惨,她不能再与其它男人发生关系呀!别瞎说!”

火狐窃笑地说:“主人,您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不过,如果您看中哪一个女人,不方便出手的话,我随时可以为您效劳,这也是使者该做的事哦……”

我喜欢听到火狐为我筹办女人一事,但碍于面子和今天刚与她发生关系,不适宜对她商讨筹办女人一事,因为感觉上并不是很好,还是装起一张神圣的面孔,严肃的说:“不许如此胡闹,我并不是花心的人。”

火狐俏媚的说:“如果对方是您的大嫂呢?”

听到大嫂这二字,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仔细一想,大嫂在大哥手上,谈何容易,况且火狐和大嫂那家人已断绝来往,不好中了她的奸计,于是说:“哎!今日一别,小浩已魂飞魄散,昔日叔嫂之缘已告无疾而终,日后柑逢亦只能擦肩而过,形同陌路,还谈什么大嫂不大嫂的,真扫兴!”

火狐安慰我说:“主人,我知道您对大嫂的爱意始终如一,如果我和您是平常的普通人,或未发生关系之前,我会十分的嫉妒,甚至去破坏一切,不让您和您大嫂淑贞有好下场。相反的,现在您已是降头师,我又是你座下使者,再也没有什么好去嫉妒,毕竟情爱的怨恨在巫术的圈子里并不重要,法力才是生命的一切,才是永恒不灭之根本,所以和我谈起性爱之事,不必尴尬或兜圈子。”

此刻,我发现眼前的真是火狐,不再是以往的雅素,她已变成另外一个人,以前的她只会为了她自己,而今的她只会为了我或巫爷,或者说她眼里只有服从二字,似乎完全没有了自我。但我喜欢现在的她,同样也喜欢现在的我,唯一不满是与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便不能再与其它男人发生关系的限制,这样会导致我对感兴趣的女人存有一道无形的隔膜,亦可说心理上多了一个无形沉重的包袱。

我转移话题说:“火狐,胡闹的话题到此为止吧,你不要花心思在这问题上。对了,今天在青莲教吃了早餐之外,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肚子饿得打鼓,要不然我们找点吃的如何?”

火狐感兴趣的说:“好呀!这家酒店最出名就是法国餐厅和日本料理,不知主人对哪个感兴趣?”

我说:“什么都行,没什么感不感兴趣的,只要能填饱肚子的就是好东西。”

火狐露出疑惑的神情,并不停地在我身上打量着,接着走进浴室不知搞什么名堂,只听到有潺潺的水声,我心想她不是冲了凉才出来的吗?怎么又跑去冲凉呢?

一会儿,火狐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的衣服没有更换:“主人,下山的时候您还没有冲过凉,刚才我已把水温调好,洗了澡再去吃饭如何?”

火狐的建议很不错,毕竟我身上还残留着被大哥泼中的黄酒,甚至有股酸酸的味道,于是点点头地走进浴室,准备来个快速冲洗。岂料,当身子淋湿后,才想起忘了拿干净的衣服进来,这该如何是好呢?

不过,衣服并不是大问题,酒店的浴巾够大条,包着身子走出去也不是很尴尬,况且我和火狐已发生过关系了。不对,那她今晚睡哪呢?难道和我同床吗?

哎呀!这回可糟了!火狐一定打算和我同床,虽然我不曾和女子睡过同一张床,试试看是什么滋味也是挺好的,但二十多年以来都是习惯一个人一张床,如今突然多了一个女人睡在身旁,感觉又不是那么好,万一冲动起来又将她就地正法吗?

如今亦不由得我去思考,火狐已将所有行李带在身上,准备跟我跑天涯,日后和她睡在一张床是难以避免的,干脆今晚当是实习,试试有什么反应也是好的,反正她已是我的女人。应该这么说才对,我是她一生中最后一个男人。

随便冲洗了身体,下半身包着白色的大浴巾,打开浴室门,偷偷望了火狐一眼,可是却不见她的踪影,于是大步走出浴室,想着她会跑哪去了呢?岂料,刚踏出浴室的门口,发现右手的窗口边站着一位身穿露背装的小姐,无须细想,肯定是火狐,只是没想到她会穿得如此性感、如此高贵罢了。

火狐转过身指向床边说:“主人,您的衣服已经准备好摆在床边,不过您的衣服怎会如此土气呢?怎么看也不像是从加拿大回来的人。”

我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为何加拿大的人就不可以土气呢?何况每个国家都有贵贱富贫不同等级的人,穿着打扮只属个人品味,怎能以国家去划定民族风气品味之高低呢?

我把衣服拿到手上,确实是很土气,亦很无奈的说:“我从青莲教下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两、三件破旧衣服,这都是拜虎生所赐:另外这几件新衣服,是你姐姐圣凌师太帮我买的,与其说我土气,倒不如说你姐姐思想古板吧。”

火狐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主人,您可以向我姐姐提出意见呀!”

我那呆滞的目光,停留在火狐的身上数秒后说:“火狐,我相信你曾经捱过穷苦的日子,亦深知人在屋檐下过活的苦处。当日我还阳之后,前去找你的车费是卖掉虎生家里的破电视换来的,接着仅靠凤姿给我那几十元,撑足一个月的费用,幸好在青莲教除了学咒语和泰文之外,不需要怎么花钱。今早从青莲教下山的时候,口袋里除了你姐姐圣凌给我的那两万块,剩下的港币不足五十元,你想我能有几套好看的衣服呢?”

火狐一脸尴尬和惭愧的表情说:“主人,都是我不好,不小心伤害到您的自尊,但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其实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已把家里的钱和现金都带在身上,明天我陪您到青莲教,您把那两万块还给我姐姐,她赚的钱是血汗钱,给她留着养老吧,况且有我在您身边,不需要再花她的钱,对吗?”

听到火狐肯和我到青莲教见她姐姐圣凌,我当然非常高兴,这非但为凤姿解决她师父一桩心事,还把钱归还给她,凤姿肯定打从心里笑了出来。不过火狐始终是个女人,要我花女人的钱,始终感到有些委屈且不好受。

火狐问我说:“主人,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吗?”

我解释说:“不是!你不但没有说错话,还替我在凤姿面前挽回作大哥的尊严,我十分的感激,但用你的钱和花女人的钱并没有什么两样,一个大男人要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让我感到有些悲哀罢了。但这并非我所想的,而是环境所逼,试问怎能不难过不难受呢?”

火狐走到行李箱旁,不知拿了些什么东西,接着走到我身边,将一迭钞票交到我手上说:“主人,这里的钱您先用着,以后不再需要为钱烦恼,吃过饭后,我再陪您添购新衣服,好吗?”

我把钱塞回火狐的手上说:这和吃软饭有什么分别?我想在你面前保留仅有的一点尊严,虽然这份尊严早上已没了一次,我不想晚上又没一次,收回去吧。”

火狐紧张地说:“主人,我是您座下的使者,使者所拥有的一切,都应归于主人,这是百年千年不变的道理,并不是您刚才所说的什么软饭之类的丧气话,况且以主人的天分和身份,日后还怕会没钱花吗?恐怕到那时候所拥有的,不止是我现在的百倍千倍,甚至万倍也不奇怪。如果您真的觉得很难接受,就当是向我借的吧,日后十倍百倍归还也行,我信任自己的眼光,如何?”

我大吃一惊的说:“我日后真能赚那么多钱吗?”

火狐很肯定地说:“一定会!”

我会怀疑自己的实力,但却不敢怀疑火狐的眼光和判断力,尤其是有降术上的专业意见,所以对自己也开始有了信心,于是开怀地说:“这我就放心了,起码日后跟随我的使者不会饿死街头。”

火狐笑了一笑说:“主人,您现在能否收下这笔钱呢?”

我不想要火狐尴尬,况且肚子饿得打鼓,于是爽快的说:“在车上已丢了一百万,现在怎能把这笔也丢了,就当是我向你借,等会我请你吃饭当利息,谢了!”

火狐眉开眼笑的说:“主人,您能想明白这点就好,来……我为您更衣……浴巾脱下……”

第3章 名利金钱

我原想自己到浴室里换上衣服,但瞧见火狐垂下羞红的脸颊,解开我下半身真空的浴巾,不禁举起男人最坏那条根,最后亦乐得她为我效劳,我大可以利用这最亲近的角度,好好欣赏她性感的妆扮。

火狐这身妆扮挺不赖,黑色低胸的露背吊带小礼服,虽然没有什么波纹式的剪裁线条,但利用丝质的光泽,显出一尘不染的清雅之气。然而,贴身低胸的性感,掩盖低级卖肉的错觉,相反为主人儿增添一份触不到深处之高贵艳气,当然这要有傲人的身材去衬托,偏偏火狐就有这一面的骄艳,同时她那雪白滑嫩的背肌,正好为小礼服露背和低腰之处,铺上诱人性感的色彩。而裙腰以下正面的部位上,开了一条半斜纹的褶边口,有意无意间,尽展出修长粉腿性感的神韵……

剎那间,很难分辨出火狐身上这套是否属于小礼服,更难了解内里真空的她,如何把胸前两粒椒乳掩饰得天衣无缝,我仅瞧见的是一对丰满雪白的乳球,难怪常人会说道,女人身上有三处秘密,一是年龄,二是身材,三是私房钱。

突然,龙根遭受柔嫩的滑体触摸,立刻把视线望到自己的身上,火狐俏皮的表情对我说:“怎么它又不规矩了呢?”

我尴尬的说:“面对如此性感之尤物,它如何能安守本分呢?”

火狐鬼灵精的说:“那等晚上再收拾它……先把内裤穿上……”

火狐这句话,果真够挑惑的,如果不是看她已妆扮好一切,我肯定将她就地正法,何须等到晚上才收拾呢?

衣服总算穿好,但也只不过是牛仔裤和新的汗衫,说是轻便服也不是,要说是运动服,以我现在身上的健康状况,像个病人还较贴切。相反的,火狐这身性感的高贵妆扮和我走在一起,无疑成了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现实教材。

火狐说:“主人,怎么好像不高兴?”

我不怕尴尬的说:“哎!我走在你身旁,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火狐笑了一笑说:“主人,这只是您单方面的想法,其实越漂亮的女人伴在您身旁,才会令更多人对您产生羡慕和嫉妒,请吧……”

我想火狐说的也许有她的道理,还是别去理会其它人的想法,大吃一顿才最实际。我和火狐乘坐电梯来到地面层,她牵着我的手走向底层的餐厅,我问她为何不直接乘搭电梯到底层,她说想要看看也篷是否还在酒店内。看来也篷对她的威胁力很大,不过很多外国佬对我的威胁力也不小,他们的眼睛总是吊在火狐的身上,这也难怪他们会暴露出色淫淫的一面,因为火狐胸前那对丰满的乳弹,确实有火药味。

经过上一层楼的巡游,侥幸不见也篷的踪影,可以安心的吃一顿饭,可是这餐厅的服务生却不让我们进去,主要是因为我没有穿上西装,最后在经理妥善的安排下,才合乎条件获准进去。其实也没什么特别要求,他只是拿了件西装外套在手上,接着当是我的外套摆在桌位的旁边,当然他这个做法首先是得到我的同意才行。

经理很有礼貌为我们的桌子送上烛光,然后斟上清水,另一个服务生送上菜单,接着很行礼仪的俯身退下。我见识过不少大场面,但却不曾见识过如帝皇式的招待,或许我以前所见识过的大场面,仅是一般的大场面吧。

打开菜单,英文字绝对难不倒我,怎么说我也是从加拿大回来的人,但法国字就有问题了,尤其是法国字旁边的数目字,更令我吃了一惊,因为最便宜的价钱都要一百二十元。什么是最便宜的?当然是汽水或白饭。我就不明白,他们凭什么能收如此昂贵的价钱?

火狐小声的问我说:“主人,您能喝酒吗?”

我若无其事地说:“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喝什么你拿主意就行了。”

火狐以很疑惑的眼光望了我一眼,接着对经理要了两杯白酒,我还听到她指定要不甜的那一种,跟着还要了瓶红酒。

火狐点了酒之后,问我想吃点什么,我同样回答说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都没问题,她能叫什么,我就能吃什么。或许这样的回答是很傲慢,但总好过告诉她,我看不懂菜单里面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吃的。

火狐同样笑了一笑,一切是她为我拿主意,可是我却不知道她点了什么菜,因为她讲的是法国话。或许应该这么说,点菜这个步骤并不是一般的服务生写单,而是由专人亲自前来写单,并且是个外国人,估计是法国人,热情的法国人,色瞇瞇的死鬼佬。

完美的性爱须有前奏进行,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道理,但到这种高级餐厅吃饭,也得有柑当长的前奏要进行,或许未必每个人都懂的,单是换取桌上摆奸的餐具,已是一套学问,一个先拿走不适宜的餐具,再由另一个摆下适宜的餐具,而并非一般西餐厅那样,一个人拿上拿下的更换。

餐厅应该要有的前奏全部处理之后,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我也乐得可以好好见识这里所谓的高级餐厅是何等的高级,结果里里外外看了一眼,发现全场并不足金碧辉煌的装潢,而是一片黑沉沉的,仅有烛光和微弱的灯光罢了,而墙上皆是一些不值钱烂铁的摆设,或许是很值钱也不一定,但四个字已能表明一切:破铜烂铁。

我开始后悔答应火狐到这里用餐,更后悔说我要请她吃饭,总而言之,这种鬼地方我不会再来就是,再来的话就是蠢蛋。

火狐举起白酒杯说:“主人,我们喝一杯吧,可以在此既高级又浪漫的餐厅里,和您喝第一杯酒,是人生一大快!而最意想不到的是,我俩竟然会坐在这里喝酒,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世事真是难以预料呀!”

我点点头同意的说:“火狐,我同意你后面说那半句,至于前面那句什么既高级又浪漫的餐厅,我只觉得除了价钱高级之外,并不觉得有什么高级之处。”

火狐会心一笑,和我轻轻碰杯,喝上一口说:“主人,这酒如何?”

我多试一口白酒后,猛点头地说:“这酒不错哦……”

火狐没什么表示,只向我简略介绍这里的餐厅。她先从厨师讲起,最低程度要拿过法国公开厨艺大赛第一名;另外,品酒师要考取国际评酒赛的文凭,并且最少要有五年的酿酒经验;刚才写单的法国人必须精通十一个国家语言,还要对生冷熟热食品有相当的认识;而这里任何一桌使用的餐具,全球仅有一套,至于摆设的陈列品,则是从拍卖行买来的精品,所以这家餐厅的来头并不简单。

经过火狐这么一讲,我突然感觉这家餐厅高级多了,而我可以坐在这理享用食品和使用这里的餐具,有种不枉此生的感觉,亦深深感受到什么才算是大场面。不妥!这张单我够钱结帐吗?我小声地对火狐说:“刚才你给我的那些钱,够不够结帐?不过,我另外还有两万块港币就是了。”

火狐拍拍我的手说:“主人,不要担心,您是这里的房客,只需签个名便能离去,况且我有张无限卡,是不受限额签帐的,您不必担心钱财那方面的事,只要专心好好享用今晚的美食就行了。”

是呀!我是这里的房客,不够钱可以签在房间的账单上。不妥,我登记房间的时候,因为没有信用卡刷保证金,只以少许现金当保证金,所以酒店交代过不接受签单,并且每天要到柜前结帐一次。

我在火狐的耳边尴尬的说:“不行呀!我登记房间的时候因为没有信用卡,所以不能签单,还有登记房间的时候,我钱下够,怎么办?”

火狐说:“没问题,等会我帮您处理就是,冷盘到了,吃了再说吧……”

其实有火狐在我身旁,我也没必要担心的,况且她刚才给了那迭钞票,虽然没有真正数过,但肯定有好几万块,加上圣凌给我的那两万,这张单再怎样贵,总不会超过十万吧?是我多虑了,还是好好享用晚餐吧。

这个冷盘真的是冷盘,而且是推着一部车子来到面前,接着在铺满冰块的方格中取出一个有盖子很精美的盘子,很有仪态的摆在我们面前,而为我俩写单的法国人也在旁边监督一切,并且向我们讲述处理的过程,当然我听不懂他在讲些什么。当经理打开盘子上的银色盖子,随即散发出一阵冰雾,而冰块里有无数的小水晶碟子,我们的食品就是在小水晶碟上,这样的方式吃冷盘,我还是头一回。

每个小碟里各有一份食品,里面有六个小碟,表示有六只生蚝,但我想动手时,发现并没有柠檬块和调味的蕃茄酱,正想跟服务生要的时候,想起前面站着一位有份量的法国服务生,他不可能没察觉缺少了调味料,心想还是看火狐怎么做,我跟着做就是,可是我刚才的小动作已引起法国服务生的注意,我只能以手语告诉他没事。

火狐终于动手享用生蚝,此刻方才发现原来是不需要用调味料的,但我以前吃自助餐,摆放生蚝的位置旁都有很多调味料放着,为何这里没有呢?最后在不想出洋相的情况下,只好学火狐那般照吃,果然,其鲜味有浓郁的海水味,完全没有丝毫的腥味,现在总算知道享用美食和享用调味料的分别了。

可能火狐告知法国服务生我不懂得法国话,当他问我食品如何,是中文发问,我故意以泰语回答,没料到他真的能以泰语交谈,并且讲得很流利,而我的泰语只学过一个月,只和圣凌师太交谈过,为了不想出洋相,简问简答,不作多谈。

冷盘过后是汤品,法国服务生带着一位推动小车辆的服务生,和一位戴着很高帽子的外国籍洋厨子,他们二人来到我们面前,简单介绍了厨师给我们认识,接着在我们面前烹调龙虾汤,虽然龙虾早已经切片,汤料也早已经煮好,但他们现场表演烹调的手法,视觉和嗅觉上确实有些享受。

火狐举起酒杯邀我共饮,并要我把酒全干了,我一口气喝完,完全没有丝毫的压力。当我们把酒杯放下的时候,服务生很快便把空酒杯拿走,这时候品酒师拿了瓶红酒过来给我们过目,接着邀请我们试酒,我顺其自然把此任务交给火狐,毕竟我不懂得红酒,但对红酒上写着的八二年倒有些认识,翻译成中文是个贵字。

火狐试了酒后,显然很满意,她问我意见,我耸耸肩没什么表示。龙虾汤过后是鹅肝,接着是主菜,幸好她只叫了一份牛扒,我俩一起食用,要不然肯定吃不完。有趣的还是烤蕃薯,原来是连皮一块吃,我今天才知道,真是白活了二十年。

享用了丰富的晚餐,甜品是火焰山,这时候走来两男一女的外籍歌手,他们提着吉他和乐器,邀请我们点歌,说到点歌我最喜欢,因为在加拿大点歌这玩意儿很受欢迎,甚至不用怎么去找,街上肯定会有的,至于小费方面,恰好我没有零钱,结果给了一百元大钞,心疼死了。

听完歌后,我和火狐继续品尝红酒,原来她对红酒很有认识,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稀奇,皇族最喜欢显气派,有什么花钱的玩意会不懂的呢?火狐间我说:“主人,满意今晚的美食吗?”

我满意的说:“当然满意,告诉你,我是第一次吃这么高级的料理。对了,那瓶红酒多少钱?”

火狐回答说:“六万八,怎么了?”

我摸摸口袋里的钱,接着说:“恐怕我真的不够钱结帐……”

火狐随即说:“主人,不用担心,我说过钱财方面您不用操心,等等……我的手机响了,这里不可使用手机,我出去听听便来……”

火狐给我看她的手机,确实有人找她,我只好自己一个人坐着,望着那约七万元的红酒,真是一滴酒、一点金呀!

我无聊的坐着,突然想到火狐会不会溜走呢?要是她不回来,不够钱结帐怎么办?心里很想掏出口袋里那迭钞票数一数,看看有多少钱也是好的,起码心里有个数,可是让服务生看见我敷钞票,又似乎很尴尬,我越想就越着急。

最后心想火狐怎么样也不会把我给卖了,实在没必要疑神疑鬼的,不如想想她刚才在房间里说过那句话,等晚上才来收拾龙根那一句,她今晚真会给我干吗?如果是的话就好了,想起她今晚所穿那件性感的小礼服,想着在这么漂亮的房间里做爱,心里的欲火不禁又燃烧起来……

就这样东想想、西想想的,不知不觉想了好一些时间,总算把火狐给盼了回来,她回来后喝了口红酒,递了张纸条给我。

火狐指着纸条上的字说:“主人,刚才我已到柜台用了张无限卡给您签下保证金,您不必每天到柜台办理手续,同时还可以在酒店无限制签帐,今晚这张单不必担心了吧?”

我松了一口气说:“这就好了,刚才你走了之后,我担心不够钱结帐,还想到厕所点算身上有多少现金,真多亏有你这张安心纸呀!”

火狐笑着说:“谢什么谢!您是我的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来,我们干杯吧……”

我拿起红酒杯说:“不要急着喝,这酒可不是我的血,它值六万八呀……”

火狐握着我的手,含情脉脉的说:“主人,这红酒才六万多块,听好了,只不过是六万多块罢了,它怎能与您的血相比,您的血才是无价之宝。其实我看着您掌心滴血的时候,内心有着十分的疼痛和无比的感激,想起之前在您身上施降,更是惭愧万分。您知不知道今晚我为何会开这瓶红酒吗?”

我好奇地问:“难道还有另一个意思?”

火狐点头地说:“嗯,这瓶喝完后,还有一瓶的,只不过现在摆在后面透气,我想要好事成双,因为我一直想和最心爱,又值得我为他赴汤蹈火的男人共饮此酒。罗拔巴克大师曾对此酒写过以下评语:当听到最心爱的人说一句我愿意的时候,那股澎湃喜悦的心情,就可以从这瓶酒里深深品尝到一种不枉此生的感觉!”

我心里算了一算,两瓶酒便暍掉十四万港币,当然不枉此生,换作是我则会写上,这瓶酒可深深品尝到一种既愚蠢又无奈的感觉。但我了解火狐此刻的心情,故不愿置评,免得破坏气氛。

我哄火狐开心地说:“谢谢!我很高兴能和你共享这瓶酒,但两瓶会不会太多了点呢?红酒很容易上脑易醉喔……”

火狐羞怯的说:“我今晚是想醉,您觉得今晚的气氛好吗?”

我随口说:“今晚的气氛当然好,倘若和早上相比,简直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你知不知道早上我在金饰店门口,受尽那些售货员的白眼,后来到酒店要房间,又遭他们的冷言对待,非但不租给我这位丑八怪,连站在酒店门口开门的小弟都瞧不起我,哪有现在这种尊贵的对待。虽然这都是你的关系,但也算是为我出了口闷气,我开始羡慕你的才能,亦开始爱上金钱,有了它等于拥有一切……”

火狐笑着说:“主人,您是降头师,还怕日后会没钱吗?您知道降头师是什么吗?”

我被火狐考起,急追问说:“降头师除了会施降术之外,和巫爷说的那些什么地司之类的,难道还有另一种说法吗?”

火狐严肃的说:“主人,降头师的身份是种权势,身份是名气,权势是金钱,当名气和金钱加在一起,便是一种霸气,名气越大,金钱越多,政府都要卖他的帐。而降头师的法力深浅,就象征着名气和金钱的多少,要不是我懂几套降头术,今晚哪能和您吃十多万的晚餐?来!我们为名气和金钱干杯!”

我拿起酒杯一鼓作气的说:“好!为我们的名气和金钱干杆!”

剎那间,我被火狐这句降头师便是权力和金钱的象征,掀起内心的涟漪,开始对名利产生很大的占有欲,我喜欢上吃一餐十几万的晚饭,喜欢拥有无限卡的身份,更喜欢受人尊敬和跪拜,我知道我是开始变了,即使变得再恐怖也没关系,人生在世,所求的不都是这些吗?

突然,我对自己的人生观有所改变,联想起一件极有可能的事,就是巫爷肯定在背后安排这一切。

我试探地问火狐说:“火狐,你老实告诉我,你今晚送钱给我的那一刻起,是否执行着巫爷给你的使命?他老人家要你来改变我的人生□吗?”

火狐愕然地反问我说:“您怎么知道的?”

我点点头自言自语说:“果然是他老人家的安排……”

火狐紧张地追问我说:“主人,能否告诉我,您是怎么会知道的?”

我回答说:“感觉!是感觉告诉我的!”

火狐脸露喜悦之色说:“主人,巫爷再三交代我,如果不是由您先察觉的话,我绝对不能透露实情,他老人家还告诉我其中的原因,一旦您能从感觉中察觉出这次的安排,表示您的心念力已大增。而心念力是降头师必备的法力之一,因为透过心念力,可以知道很多事,心念力越强,就能知道更远的事,甚至未来的事……”

原来如此,这么说,心念力就是预知未来和看见事情真相的法力。

火狐继续说:“主人,巫爷还说过,如果您察觉之后,等于再一次的脱胎换骨,这对您的将来改变很大,亦有柑当大的益处,只可惜这都要靠您自己从身上发掘出来,即使是巫爷或上天都帮不上这个忙,一切都要靠您自己。”

我明白的说:“巫爷的意思,就是要我从今往后,静心观察自己,要从自己的身上找出天赋的本钱,这也印证我在车上所说,我要重新认识我自己。”

火狐很开心的说:“主人,我发觉您越来越厉害,不过我向您言明,巫爷要我改变您的人生观,尽量利用物质上的享受,去引诱您触发我们的用意,但我至今还未出手,或许已出了手我自己也不知道,但从家里到现在,我只全心全意想着去照顾您,真心真意喝这瓶酒,希望您能明白和了解这句话的意思。还有,降头师是活在一个没有情爱的世界里,但这绝对不是残酷,而是至高无尚的潇洒。”

我们说到这里,便干了杯中的酒,品酒师把第二瓶酒递上来的时候,火狐命他把酒和酒的用具都送到房间,同时多要了两个酒杯,以备换酒之用。品酒师为我们斟上酒后,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第4章 第一个考验

我今晚很开心,应该说是人生中最开心的一晚,结果,我情不自禁地在火狐的脸上亲了一下,并深情地说:“我完全领受到你那份真心真意的爱意,这个吻也是我真心真意的献上,希望你会喜欢。”

火狐脸羞红的说:“谢谢!如果您大嫂也在这里的话,这个真心真意之吻,您会给谁献上呢?”

我不想欺骗自己,更不想欺骗火狐的说:“我不知道……”

火狐说:“主人,巫爷说得没错,他最担心是您的情根种得太深,导致无法进入无我的心境,去开启降术之门,这对学习降术的人来说极为麻烦,他还说……”

我紧张地追问说:“巫爷他老人家还说了什么?”

火狐说:“巫爷说,当您有一天能把内心的情根完全拔除出来,那您才会找到他,同时开启降术的大门也会竖立在您面前。”

我傻愣愣地说:“要我将内心情感之根完全拔除?”

火狐肯定地说:“是的!巫爷要的是一个无我的您,明白吗?”

我难以相信的说:“一个无我的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呢?我虽是借尸还阳,但始终还算是一个人,是人就有性欲、爱欲、六亲之情,朋友之爱旧!”

火狐说:“主人,您错了,完全无情之义的事,只有人才能做到。即使是凶猛的禽兽,它也会保育下一代,甚至为爱侣殉情的飞禽走兽多不胜数。然而,可以做到六亲不认、无情无义、抛妻弃子的,不都是人才会做得出之事吗?好比您的亲大哥……”

火狐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我始终难以接受,或许就因我这个难以接受,巫爷才不肯见我,不肯为我开启修降术之门,但我很想做到,可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做到。

我失望地说:“恐怕要让巫爷大失所望了,我不可能会做到无情感之人……”

火狐紧握我的手说:“主人,我能做到,您一定也能做到,相信我!”

我很意外的说:“你能做到?如果你能做到,又怎么会真心真意开这瓶红酒呢?”

火狐说:“主人,记得我曾对您说过,阿僧隆救了我之后,并不是马上教我降术,而是让我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眼看着我一日比一日消瘦。但那时候我还是爱着也篷,但同样也憎恨他,甚至恨不得他立即死在我面前,当时我的状况就是进入无我的境界,没有一丝的感情存在,师父见我已有不怕死的精神,才开始传我降术。”

我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师父是在等你的心境到了无我牵挂、无我恐惧的境界,才教你降术,好比巫爷现在等我找他一样,其实他是利用这段时间,去让我改变自己的心境;但另一方面为了保护我,不得不先教我护身法。但你当时是怎么能做到那种无我的心境呢?能否说出来与我分享?”

火狐说:“其实不能用无我二字形容学降术的心境,应该说是无惧于一切的专注心境。意思是说,眼前只能以一个焦点作为专注点,其它一切的情感或种种事物全都抛诸于脑后。当时我的眼前只有杀死也篷,但内心不是不爱他,并不是断绝六亲,只是我把那份专注力,全部灌输在杀死也篷的焦点上,明白吗?”

我想了很久,还是不明白地猛摇头,发出一声巨叹说:“哎!还是不明白呀!”

火狐说:“主人,您刚才不是说有爱欲和情感吗?好比我问您真心真意之吻,会献给我还是您大嫂?当您对着我一个的时候,就不要把您大嫂放在心上,将她忘掉就是,倒转过来也是一样。只专注眼前事物,不去想背后或身旁的事,您有性欲想和我做爱,就专注和我做爱,您想和大嫂做爱,就专注和她做爱,即使两人同时在床上,您只专注和您做的那个就行,不要在过程中引发出内疚惭愧之意。您的专注力只有一个焦点,天下就是您最大,无拘无束无惧怕,用全身的力量专注眼前的事物,死也要无惧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后退的念头,明白吗?”

我说:“等等……让我慢慢去消化……”

我很认真地思考火狐刚才所说专注力的那番话,又联想起巫爷提醒我关于意念力一事,他老人告诉我的是“不可犹豫不决”火狐告诉我的是“必须勇往直前”综合两个道理,得到一个结论,就是“不要犹豫不决,必须勇往直前”的精神,而要开启修降之门,就必须备有“死就死”的无惧专注信念。

耳边响起巫爷的声音说:“虎生!您终于找到开启修降法门的钥匙,但还要经过真实的考验,才能见到我的金身,记住您今天学到三样入门心法,意念力(不要犹豫)、心念力(聚中思考)、专注力(勇往直前)好好修练这三种心法,操纵得越顺心,那对您日后学降术的过程就越容易得心应手,记住了!再见!”

我得意忘形的对火狐说:“火狐,谢谢你!刚才巫爷告诉我,我已经找到开启修降之门的钥匙,表示说我已领悟你说的道理,谢谢你呀!说起来也真奇妙,我早上出门就是要找修练降术之路,结果到晚上就找着!哈哈!有趣!真是神奇呀!”

火狐兴奋中带有激动的酒意说:“恭喜您,主人,不用谢我,这是您的天分!干!”

我兴奋地与火狐搂在一起,并与她交杯的说:“喝!我们就喝交杯酒!”

火狐痴笑的说:“交杯酒?好!干!干我们的交杯酒!哈哈!”

我大胆地对火狐说:“火狐,我现在很想抱你可以吗?”

火狐媚笑的说:“您忘了刚才的道理吗?想做就去做,不需要犹疑和退缩!”

我不再多说什么,左手伸到火狐的腰间,一手将她搂在怀里,但手背则故意碰向她左边的弹乳,并有意无意之间,利用手背去揉搓她的乳房。我的动作不是很明显,而她的右掌心贴在我的大腿内侧,刚好也是在桌子底下,同样都不是很明显,我俩就在偷偷摸摸的情况下,愉快地喝完桌上杯中酒。

火狐在我耳边音声细语的说:“主人,您撑得够辛苦的,要不然我们走了,好吗?”

我笑着说:“你急了?”

火狐媚眼一笑的说:“别想太多了哦……”

火狐向服务生招招手,经理随同服务生走了过来,当火狐示出结帐的手势,经理才将身后的单据取出来,我想这种局水平的服务态度,恐怕香港仅此一家,意外的是名字和房间号码都不必填上,只需查看账单后,随意签个名就行,挺方便的。

经理撕下一张收据给我后,很礼貌的说:“小姐,刚才你吩咐我们把酒送到房间,但由于这瓶酒太贵重,我们不敢随意拿上去,如果你现在回房间,而又不介意服务生随同的话,我马上吩咐他们在门口等候,你认为这个安排如何?”

火狐问我的意见,我当然没有意见,况且她是想在外人面前给我面子,我当然也要尊重她的面子,于是回答说:“一切你拿主意就行了,我没有意见。”

最后,火狐答应了经理的要求,让服务生跟着我们一起到房间。没想到他们竟派出三位服务生同行,一个推着车子,一个在前方引路,另一个跟在车子旁边,尽量不让人碰撞到车子,好似成了红酒的保镳。不过,换作是我也会同样不放心,让服务生捧着如此名贵的红酒到房间,万一发生意外或碰撞可不好,总不能要他们赔吧,要是被他偷喝了几口,那就更下划算了。

火狐没有牵我的手,回房间的途中也没有和我说话,可能是三位服务生随行的原故,但踏出电梯后,她的神情显得十分凝重,我在想是刚才在餐厅太过分了吗?

走到一九一三号房间,火狐拿出磁卡开门时,是先按了几下门铃才开门,这个动作很不寻常,所以我让服务生们先进去,自己则站在房间外,瞧瞧里面是什么状况。

岂料,望了一眼,当场眼愣愣望着房间,许久说不出话,要不是服务生退出来,恭敬地请我进入房间,我当真不敢走进去,因为里面多了一位很想见,但又不敢碰面的人,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大□。

进入房间后,火狐上前把门关上,方才想起我进来忘了关门,此刻可真是六神无主,亦开始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不是掉了肉身,不是中了降头,更不是蜕皮那一刻,而是怕见到大嫂,一个曾令我既兴奋、又失落的女人,如今还加上了惧怕和无奈的感觉。试问当遇上一个能令自己同时涌现四种感觉的女人,除了傻愣愣之外,还能做出什么反应,真是头疼啊!

火狐拍拍沙发说:“主人,到这边坐……”

火狐喊了一声主人,令我想起此刻我是虎生的身份,而不是大嫂的小叔,有了这个躯壳,我的心情稍微平静,没一开始那么紧张,但我还是选择坐在单人位的沙发上,而没有坐到火狐的身旁,感觉上比较舒适,也或许是担心大嫂瞧出我和火狐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我装做若无其事的表情,态度平和的说:“怎么跑了上来?小浩也来了吗?”

大嫂想说话,却欲言又止的,最后火狐把话抢了说,但又吞吞吐吐的,我借着身上有几分酒意,喝令她把话说清楚,结果她一口气的说:“主人,我已告知淑贞您如何变成虎生的经过。”

此刻,我不懂得该怎么样去形容现在的心情,平地一声雷,又似乎不对,总之就像受到雷声的惊吓,不敢看、不敢听,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当我站起身准备走进浴室舒缓一下情绪时,火狐却把我捉住,企图不让我离座。火狐忙追问说:“主人,您生我的气吗?”

我推开火狐的手,坐回原位上,望着面前拿放的红酒说:“我怎么会生气,你说的都是实话,难道说实话也有错吗?”

火狐继续说:“这样我就放心了,看来我该离开片刻,让您和淑贞好好叙叙旧,谈一谈家事。”

大嫂忙劝阻火狐说:“许医生……你可以不离开吗?”

火狐对大嫂说:“淑贞,我已不再是以往的许医生或雅秦,主人已帮我取了个新名字,你可以直接叫我火狐,因为我已是你小叔座下五使者中的火使者,不对,应该说我已是主人虎生座下五使者之一的火使者。”

大嫂惊愕的对火狐说:“真的?你成了小浩的火使者?”

火狐猛然点头的说:“没错!所以往后你见到我的主人,要如同尊敬我那般的尊敬他,要不然我当不认识你,也不会再接听你求助的电话,懂丫吗?”

我脱口而说:“求助的电话?”

火狐回答说:“对呀!要不是淑贞向我求助,我也不敢擅作主张把她带到这里来,加上我已丢弃以前的身份,不会再联络以前的朋友,即使曾向我求助的病人也不会。”

对!火狐说过要过新的生活,重新认识她自己,果真言出必行,我却没有她那份刚毅果决的心,还徘徊在小浩和虎生影子之中,但我一直跟在她身旁,她是什么时候接听大嫂的电话呢?

不对!火狐在餐厅时曾接听一通电话,当时餐厅以妨碍他人清静的理由,不允许任何人在餐厅里使用电话,所以她要跑出餐厅接听,我相信这通电话应该就是大嫂找她求助的,可是这又不成理由,大嫂怎么会进入我的房间里呢?

我不解的间:“火狐,今天我们都在一起,你接听她求助的电话,为何我不会发觉呢?她又是怎么进入房间的?我很好奇哦……”

火狐解释说:“主人,您忘记我曾到浴室冲凉吗?接着在餐厅有一通电话找我?”

这回我全明白了!火狐冲凉的时候,正好接听到大嫂求助的电话,然后约她到酒店来见我,当大嫂抵达酒店之后,再拨电话给火狐。当时火狐正在餐厅里,她亦在这个时候为我办理酒店的保证金,同时把大嫂带到房间里。难怪她回到餐厅后,改变主意要把红酒送到房间里,谈话中一直提起大嫂,还刻意向我透露不会嫉妒的表白,甚至问我大嫂在场的话,真心真意之吻会献给谁。

原来火狐的用心,是想成全我和大嫂之美,并想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要不然便不会有此安排,可真是费尽心思。而今所要面对的问题是,我该接受她的美意,还是拒绝她的美意?如果接受便当不成虎生,如果拒绝了可能会是我一生中的遗憾,真难以作出抉择呀!

大嫂开腔:“小浩,你是不是不想见我这位大嫂?”

这回头疼极了,之前说要丢弃小浩的影子,重新当好虎生降头师的身份,并立誓谨记三项入门心法,意念力、心念力和专注力,以免辜负巫爷的栽培。但偏偏这时候大嫂却出现,好比当头淋下盆冰水似的,但淋下这盆冰水的人,确实又是我心爱的大嫂,难道真的要做到六亲不认吗?火狐催促我说:“主人,淑贞在问您问题呀!”

真是心烦,怎么义回到六亲认不认的问题上!想起六亲这回事,又记起在餐厅时火狐对我说过,不要在过程中引出内疚或惭愧之念,专注力只有一个焦点,天下就是我最大,无拘无东无惧怕,专注用全身的力量迎向眼前的事物,死也要无惧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后退的念头。

渐渐地,我似乎找到了方向,这可能又是巫爷给我的一个考验,而今我应该好好利用意念力,不可犹豫不决的,并要以专注力去当好虎生这个身份,不可引出内疚或惭愧之念,天下就是我最大,要开启降术修练之门就要当好我这个虎生,要当好虎生,就要迎向眼前的事物,死也要无惧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后退的念头。

我大喝一声:“巫爷!我明白了!原来您老人家一直都在教我!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多谢您的用心呀!”

“哈!哈!”

耳边响起巫爷连笑两声的声音,表示我的决定并没有错。

火狐疑惑的问:“巫爷来了吗?他老人家又教了您什么东西,可以说来听听吗?”

我笑着对火狐说:“巫爷教的,就是你在餐厅跟我讲解的专注力,我们兜了很大的圈子,说什么六亲和无我的废话,其实真理只有一个,就是降头师最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所谓的专注力就是一股霸气,不怕死的霸气!不后退的霸气!”

大嫂显得有些不耐烦的说:“我不明白你们所说的什么降头、什么霸气的,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还认不认我这位大嫂?”

我直接回答大嫂说:“认又怎么样?不认又怎么样?如果我是以前的小浩,必会毫不犹豫的相认,甚至还想在你身上得到好处。但我现在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小浩,而是虎生降头师,在我眼前的只有名和利,我不能再当回以前那个窝囊的小叔,终日只想着拉你的裙边,摇尾乞怜,卑躬屈膝的讨好,不可能了……”

大嫂愤怒地说:“原来我这位大嫂给了小叔这么大的委屈,幸好你告诉了我,要不然我的罪孽更深重呀!”

我深感痛心地说:“小浩已为了你丢失了肉身,亦为你得回昔日的丈夫,当我狠心在大浩面前灭掉小浩魂魄的时候,已表示小浩在这份情缘已添上句号,大浩能够下山是我最大的仁慈,我能抛出这片仁慈,皆因你对小浩仍存有几分亲情。”

大嫂正想说话之际,火狐的手机响起,她请求我们暂时停下说话。

火狐拿着电话,边谈边走向门口:“华阳夫人,我主人是不会见你的,何必又来找我呢?”

我听见是华阳夫人要找我,立即心动地说:“火狐,慢着……你告诉华阳夫人,如果没有十万……不……没有五十万的见面礼,就不必多说了!以后更不用再说!”

火狈当场吓了一跳。其实不要说是火狐,大搜的表情同样很惊讶,而我更是心惊胆跳,尤其是说那五十万,差点紧张到说不出口。但以华阳夫人的身份来说,开出十万元的见面礼,不知是我委屈了她,还是她委屈了她自己,反正不是很想见她,开个五十万最完美,要是她真给足我五十万元的面子,我也乐意还她一个面子。

我见火狐愣着不说话:又补上一句:“刚才没听见我讲什么吗?”

火狐颤抖地说: “主人,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华阳夫人听到您的声音,已经立刻答应了,她问现金和支票两样,哪一样比较方便?”

我当场愣了一愣,似乎在做梦,连忙说:“现……现金吧……”

火狐继续和华阳夫人通话,大致上听到是讲地址之类的,而大嫂不再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紧抓着皮包,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一会儿后,火狐挂上电话,走到沙发说:“主人,华阳夫人说三十分钟后到。”

我应了一声:“嗯……”

火狐问大嫂说:“淑贞,怎么,没话和你的小叔谈吗?”

大嫂冷静的说:“他已不是我的小叔,我也下再是他的大嫂,他已经完全变了。他现在是你真正的主人虎生,我很高兴看见他有出头日,不再需要为他忧心,我想是该回去了……”

大嫂拿起皮包准备离开,火狐将她紧紧地抓住,隐约中,瞧见大嫂泪眼愁眉,似乎在压抑着情绪,压抑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火狐把大嫂推回沙发上说:“淑贞,你忘记我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吗?主人的心仍深爱着你,如果你对他没情义,也不会苦苦哀求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既然来了为何又要伤心离去,难道真是无法谈妥一切,无法高高兴兴的回去吗?”

大嫂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水说:“现在的虎生岂会知道小浩对大嫂的重要,岂会知道画像中那破碎酒杯代表着什么?那十字架又代表着什么呢?呜……”

原来大嫂是苦苦哀求火狐,要求带她来见我,意外的是火狐把我对大嫂的爱意表白一番,如此看来,大嫂不单是想和我聚聚旧、了解我的生死那么简单,但画里头的破碎酒杯和十字架,怎会和我扯上关系呢?

第5章 恩爱情仇

大嫂在火狐的穿针引线下,含泪诉出心中苦,并道出昼中的破碎酒杆和十字架皆与我有关,不禁令我摸不着头脑,然而令我了解她的到来并非单纯聚旧,和探知我的生死如此简单,其中还隐藏着我不知道的内情。

我极为好奇的问:“什么破碎酒杯和十字架?是指房间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吗?”

此刻,大嫂已泣泪成珠,十分悲伤,急性子的火狐看不过眼,抢先的说:“主人,其实淑贞早在大浩死了的两年,已偷偷喜欢上您,而您每年过来,总是丢下无限关怀之心,却又不表达爱意,导致她无所适从,彷徨无主的。唯有藉一幅裸体画向您表白心意,破碎酒杯是代表心已碎,十字架象征着重生的到来,她是希望透过此画和那假yáng具,暗示您可以大胆向她示爱,她需要有性的爱,明白吗?”

再一次证明之前所说的空白空间道理,大嫂不动,我便不动,其实我们两人都想动,结果在等待的矛盾心理下,我得到一箩筐的失落,大嫂则得到满船的空虚寂寞。

不过我比较惨痛,原奉已得该得之物却不懂得去把握留住,最后还以为原本已得之物,却赔上了肉身,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惨哉!

我很无奈地说:“我接受上天的安排,也愿意接受现实的生活,起码现在我一个见面礼是五十万元,这是小浩一生也得不到的荣耀。我不愿放弃虎生的身份,更不愿回头再当那个窝囊的小浩。我爱上名和利,我需要人向我跪拜,因为跪拜中,我才找到我自己,我是属于巫传中的大自然地司,我是天下间最霸气的降头师!”

火狐激动地说:“主人,我很高兴听到您有此宏愿,但您想拥有一切的同时,也可以拥有淑贞,为何一定要舍弃淑贞呢?”

我很想骂火狐蠢蛋,但看在她为**心的份上,平心气和的说:“她已有了大浩,我怎么去拥有她,况且我现在仍在接受巫爷的考验中,如何能拥有她?真是的!”

大嫂激动地说:“谁说我有大浩!那个只是人不似人,鬼不似鬼,只会发出声音的躯壳罢了。这个月一来,我犹如是个受丈夫监视的偷情淫妇,又好比被丈夫逼去偷汉的女人,你能了解我其中的痛楚吗?”

我愕然地说:“痛楚?你失去五年的丈夫,如今失而复得,是痛楚还是痛快呀?”

大嫂哭泣的说:“是痛楚!看着小浩的躯壳等于面对自己喜爱之人,但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起当日他对弟弟的无情,我是喜爱这个肉身的,但丈夫的声音却提醒我不能去爱这个肉身,因为肉身是我的小叔,而不是我的丈夫。当我不去爱的时候,这个肉身又一直在我面前出现,睡在同一张床上,我能不痛苦吗?”

火狐接着说:“主人,淑贞已不是大浩的老婆,真正的大浩已经死了,而她家里那个所谓的丈夫,在世人的眼中是小叔,试问小叔能与大嫂夫妻相称吗?”

我犹疑地说:“她真的是大浩的老婆,是两夫妻哦……”

大嫂咆哮地说:“什么两夫妻?他敢告诉外人,我是他老婆吗?不管外人还是家里人,只知道他是小浩,我是他的大嫂!”

火狐突然笑了起来说:“淑贞,我很想看看明年的清明和重阳节,大浩会有什么样的安排,不扫墓不合礼节,倘若去扫墓不就成了扫自己的墓,有趣!哈哈!”

一言惊醒梦中人,为何我会没想到这一点,既然大哥背了我的身份,那他怎能和大嫂以夫妻相称呢?而我现在是虎生的身份,那我和她在一起不是没有问题了吗?可是我已是降头师的身份,要是和大嫂做了爱,她一世便不能再有别的男人,万一我俩出现了感情问题,不就把她给害惨了,我还是不能那么的自私,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把对方占有才是爱,爱一个人必须处处为对方着想才是真爱。

心中涌起许多问题,但好像又没什么问题,面对大嫂又好像有很多问题还没解决,当我望向火狐的时候,又似乎所有问题已解决,到底问题解决了吗?我开始感到模糊了……

火狐不耐烦地说:“现在你们两个决定怎么样了?”

大嫂见我没表示,终于忍不住说:“许医生,我看算了吧,也许是我的命苦,我得到第一个男人的人和心,但不能长久;当我决定接受第一个男人,却只能得到他的人,而得不到他的心,多讽刺呀!或许日后还要承受背后的骂名!无论如何,许医生多谢你带我上来这里,给了我一个机会,只是我的命不好,谢了……”

大嫂说完一番话后准备要离去,但火狐始终不让她离开,并焦急的对我说:“主人,说说话呀!”

我很无奈地说:“我能说什么?”

大嫂突然很用力地将火狐给推开,并向我咆哮地说:“我已经贱到送到你面前,你还能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天下最霸气的降头师!哼!”

“啪!”

的一声响起!

火狐向大嫂掴了一巴掌,拧眉瞪眼的指着大嫂说:“我家主人是你可以怒骂的吗?我要你立即道歉!”

大嫂不停用手摸着被火狐掴中的脸颊,可能她被吓坏了,所以显得不知所措,而我却是头一回亲眼看到有女人为我出头,不禁受宠若惊,甚至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会是真实的一幕。

火狐生气地说:“淑贞,还不赶快道歉!”

我劝阻火狐冷静一些,于是充当起和事佬的说:“火狐,你不能责怪她呀、她并不知道我的苦衷,换作是你送上门,遭受男人无情的对待,你也会生气的对吗?”

大嫂从沙发中站起,一双疑惑的眼神,望向我和火狐的说:“苦衷?”

我不想再拖延下去,干脆对大嫂直说:“没错!刚才我曾说过,如果我是以前的小浩,必会毫不犹豫向你承认真实的身份,可是小浩可以爱你,虎生就万万不能。因为虎生是降头师,一旦和降头师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永远再也不能和其它男人做爱,要不然会实时毙命,原因是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受降头师的女人,这就是我的苦衷!”

大嫂听了后,全身发软的倒在沙发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无肋的表情。

既然把话说白了,也没必要说一半、留一半,于是接着对大嫂说:“我讲的一切,你无须置疑,只管相信就行了。还有另一个苦衷,降头师不属于五行八界中,乃属于大自然的地司,故不能娶妻生子,倘若强行嫁给降头师,该女必会当场暴毙身亡,因为女性承受不了大自然地司的霸气,所以只能当女奴,而不能当妻子。”

此刻大嫂两眼发直,似受了惊吓,六神无主的瞪着我,她脸上不再浮现浅笑的酒涡,诱滑的香肩沾了几滴晶莹的泪珠,而胸前一对饱挺的弹乳起伏不平,汹涌告急,在宣泄内心紧张的情绪,而原本遮掩玉腿春光的短裙,此刻亦因坐姿而被掀起至黄色内裤的蕾丝花边上,排成了一条直线,导致性感的腿间春光大泄。

大嫂此刻的春光,不禁掀起我内心多年以来对她的窥淫之念,难忘当日在机场与她热情拥抱中,那饱挺弹乳所传来的快感,更难忘龙根顶在她腿间微微凸起山丘的兴奋,和车上窥见诱惑的粉红色内裤,还有内裤蕾丝镂空那片黑朦胧阴影,至今仍历历在目,种种的回忆,不禁使我对她产生丝丝的怜爱和勃然的心跳。

我不能因大嫂的美色又变成窝囊的小浩。上次因金钱的引诱,误堕失落的边缘,要不是巫爷法驾将我唤醒,恐怕我只会是享用火狐那一百万的废人,而不是凭自己本事赚钱之人,所以我绝不能从金钱堆里爬出,又堕入淫邪色欲的陷阱里,要不然我会一生痛恨我自己,无法原谅我自己。

我决定为自己再下一道防火墙,不惜将火狐出卖,同时也忍着内心的伤痛对大嫂说:“在你眼前的许医生曾是你最敬仰的人,现在不妨告诉你,她已是我的女人,和我上过床,今世出来我之外,她再也不能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这坦不单只是我的苦衷,提示也是对方的苦衷,现在你明白为何我会如此无情了吗?”

大嫂听我说完后,呆滞的目光凝视在火狐身上,而火狐则是一睑尴尬之色,转向我以避开大嫂的目光说:“主人,您怎么把我和您的事说给淑贞听,您这样不就等于把她送出门口,您真舍得吗?”

我装出一脸潇洒的表情说:“火狐,我要走的路是光明大道,在房间里面对自己人还要隐隐藏藏的,试问我如何抬起头出外见人?况且我不能为了一己淫欲之念,强行占有而误对方一生,起码这是我对自己的交代,至于我把苦衷和实情说出来,她走出这个房间后,彼此间再也没有亏欠对方,请问我错在哪了呢?”

火狐着急的说:“主人,您说的并不无道理,但这样对待淑贞似很无情,伤害也很大,她对您并非无情无义呀!”

我忍着内心的伤痛说:“好!进来这房间后,我从没叫过她一声大嫂,因为我已不再是她的小叔。我立誓要当个为名为利的虎生降头师,但听她说出破碎酒杯和十字架的委屈,我也道出内心的苦衷。彼此间,同样都是付出代价,我让她瞧清楚现在的我,是否还值得去留恋,是否还值得去爱,但真相往往都是残酷的一面……”

火狐抢着说:“主人,真相不一定要现在全都说出来,可以让她先适应我们的生活,等日子久了才把真相说出,到时候她或许能接受也不一定,对不对?”

我摇头的说:“不!掩饰解决不了问题,坦白才是真理,我还要更坦白的说明一切,即使愿意和我在一起,愿意当我的女人,我也只会当她是个女人罢了,不会再有爱情,不会再有亲情,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有降术和名利。倘若她跟我是为了分享我的成功,我会很高兴;如果跟我是想得到甜蜜的爱,那肯定是失望和无辜,这是我给她的忠告,当降头师的女人并不容易,而且是人生中最大、最后的一场赌博,输了等于输掉了一生,永无回头路,务必要三思。”

大嫂站起身面对着我,面不改色的说:“不用再说了,我愿意当你的女人,我愿意当你虎生降头师的女奴,行了吗?”

我和火狐两人皆被大嫂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

火狐疑惑地问大嫂说:“淑贞,你说的是真是假,还是意气用事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呀!”

我立即补上一句说:“得三思呀!这可是人生中最大、最后的一场赌博呀!”

大嫂坚决的说:“不必了!我想得很清楚,你刚才说当了降头师的女人,永远便不能和其它男人上床,要不然便会实时毙命对吗?”

我回答说:“是的!”

大嫂说:“这有什么问题,你大哥死后五年,我都没有找过第二个男人;即使见到你,同居在一间屋内,也没有做出越轨败德的行为,万一无法再忍受留在你身边,我离开即是,只要不再接受另一个男人,便不会实时毙命,这有什么好可怕的?况且我离开这里也不会再找另一份感情,我已空害怕上人的感觉……”

我的心里有一个疑问,如果大嫂不是真情剖白,我也不想提出来,因为如今也没有必要保留,干脆直间说:“你听火狐述说小浩死后还阳的经过,就是现在的我,为何如此荒谬之谈,你从不曾怀疑?并且敢向我这个陌生人诉出爱意?你不怕我其实就是真的虎生,而不是小浩吗?”

大嫂坚决地说:“不!站在我面前的,虽然是虎生的肉身,但我碰到你身上那一刻,感觉已经很清楚的告诉我,你就是小浩,而不是虎生,因为我凝视你的那一刻,眼神的接触再次肯定告诉我,你就是小浩;况且虎生在我面前死亡,大浩能借体还阳而重生,为伺小浩就不能?所以下山之后,我感到疑惑重重,便找个理由支走了大浩,独自再上山找许医生逼供,果然如我所料,你真的是小浩!”

大嫂坚决的眼神和语气赢得我的信任,相信火狐也会和我一样。虽然我能有大嫂这位美人儿相随身边,使我多年美梦成真,心里是无比的兴奋,可是仍有一口怨气无法释怀,就是大哥对我的无情无义,现在正好藉此机会出口气。

我想了一会对大嫂说:“好!既然你愿意跟我,那我也不妨坦白的告诉你,大浩对我的无情无义,我是看在你的分上不找他报复,但你已经决定跟我而背弃他,那这口怨气,我没必要咽在喉咙里对吗?”

火弧双手举高支持的说:“对!大浩这个混蛋是该教训的,我绝对支持主人的想法,您想要我怎么做?尽管说就是!”

我问大嫂说:“如何?舍得我对付大浩吗?”

大嫂毫不犹豫地说:“打从大浩骗走你的肉身,我已经对他产生了恐惧,接着他害怕许医生向他报复,等我月事来潮的时候,偷取我的经血,再以欺骗的手段,夺走爱美初夜的落红血。爱美怎么说都是我的干女儿,他这般禽兽的行为简直是人神共愤,尤其是他那对迫不及待要灭杀小浩魂魄的眼神,更是让我痛心入骨,我今生今世,绝不会原谅他,并希望阎王能快点向他招手,还你一个公道,试问我又怎么会不舍得呢?”

火狐愤怒地说:“好!淑贞说得没错,大浩真是个浑蛋,害怕我找他算帐,害怕小浩魂魄向鬼王告状,为求自保,不惜一切手段,先发制人,属情有可原,尚有值得原谅之处;但他在主人面前耍奸狡之计,以退为进,逐步逼主人向小浩施加毒手,这种诡诈的小人万万不可轻饶,即使不要他的命,也要给个教训才行!”

大嫂捉住我的手,情真意挚的说:“小浩,我深信以你现在的本事,加上许医生的能力,要取大浩的命一点也不成问题,而你没有向他报复,想必是拍我难过,或是不想我守寡,但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决定跟你在一起,一切由你拿主意吧,不需要考虑我的立场,我不会有意见,即使有也只是想让他留个全尸,毕竟小浩的肉身是无罪的。”

大嫂一句小浩的肉身是无罪的,令我百感交集,情不自禁地双手紧握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掌说:“爱美的情形怎么样了?”

大嫂叹气的说:“哎!自从爱美让大浩破了处子身,态度反常,对大浩是千依百顺的,我猜她自小便没了父亲,所以对男人有好奇心的冲动,甚至容易喜欢上对方。现在的爱美已不是我以前所收养的爱美了……算了吧,她还年轻,偶尔受到感情挫折,亦不失为一个汲取教训的好机会,这……对她曰后成长会有帮助的。”

火狐不满的说:“大浩连小女孩也不放过?”

大嫂说:“哎!没办法,可能大浩追求的是完美,他终日怀疑我和小浩发生过关系,刚好爱美是处子身给他,难怪他会移情别恋,他不碰我则是赐予我最大的恩惠,同时让我早些见识到爱美的叛逆。整件事上对我来说还是好的,起码我瞧清楚了人性卑鄙无耻下流的真面目,是何等的令人憎恶!”

我想了一会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虽然知道我根本就是小浩,为何你敢大胆的向我示爱,你不怕尴尬和引起我的猜疑吗?另外,你做出决定之前,为何肯定我会接受你?如果这个问题令你难堪,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没关系。”

大嫂冷笑了几声说:“哈哈!面对你最难堪的一刻已经过了,因为火狐说你将到泰国找什么爷的,并且说这趟一走不知会走多久,可能十年八载的,但我实在再无法留在大浩的身边,即使我偷跑出去,他还是会找上门的,只有跟着你,他才不敢找我的麻烦,只有你才能保护我,只有在你的面前,我才能找到我自己,明白吗?”

现在终于了解大嫂为何要上来找我的原因,不过她怎样对待我都没关系,主要是我不能再像以前小浩那般窝囊就行,况且她又是我以前所迷恋的女人,既然吓不走她,我便要善待她,绝不能让我的女人受委屈,即使我是再霸气的降头师,也没理由要我的女人受苦。

我终于接受大嫂的爱,于是望着她可爱秀丽的脸蛋说:“好!那你以后就是我虎生的女人,而不是小浩的大嫂,让我抱一抱行吗?”

大嫂脸怯羞红的望了火狐一眼,最后放软身体投入我的怀抱里。

当搂抱住小鸟依人的大嫂,她身上的体香和胆前一对丰满的弹乳,再次勾起当日在机场搂抱她的情景,但那一次的搂抱是重逢,今次的搂抱是拥有,而且是一生的拥有,想到此处,胯间的龙物不禁勃然起竖,直顶向大嫂腿间山丘处之毛林。

大嫂依偎在我怀里,小鸟依人般的细语诉说:“小浩……别这样……许医生看着……”

火狐笑了一笑说:“不!淑贞,你犯了几个错,第一要改口称主人,下可再称小浩;第二不要再叫我许医生,该叫我火狐;第三我和你同样是主人的女人,他要对谁好想恩宠谁,那是他的决定,我们下可以不高兴,此乃尊卑之分;第四我们不可以吃醋,更不可以嫉妒;第五考虑清楚能够接受以上所有的条件,才好当降头师的女人,一旦成为事实,那就是一世的哦……”

大嫂粉脸羞红的望了我一眼,我点点头表示火狐说的没错。她突然松开手,挣脱我的搂抱,跑过去把火狐拉过来,再一起将我搂住,这回我的心才定下来,其实刚才她挣脱的那一刻,还以为她是无法接受条件而躲开,吓得我差点出了一身冷汗。

大嫂紧抑火狐的手说:“许……不……火狐,这回我们真是成了好姐妹……”

火狐戏弄大嫂说:“不!我们还不能算是真正的姐妹,因为你还未被主人恩宠,充其量只是个信徒罢了,除非你今晚失身给主人,哈哈!”

大嫂羞红了粉脸,握起粉拳敲打火狐的手背,看她二人围绕着我打情骂俏,我不禁又要感谢巫爷他老人家的安排,没有他我岂能有如此般的快活艳遇。

6-10

第6章 鬼屋事件

大嫂和火狐成了好姐妹,瞧得出她是松了一口气,脸颊上还露出就别的甜美酒涡,正当火狐兴高采烈,准备拿红酒畅饮时,她的手机响了,原来华阳夫人已到酒店大厅,火狐命她多等十分钟,我以为她要喝了酒之后才见她,没料到她是想起一件还没谈妥之事,才阻止华阳夫人上来。

火狐放下手中的酒瓶,走了过来问我说:“主人,刚才您不是说要教训大浩吗?但您还没有指派任务给我,能否先把这个谈妥,再见华阳夫人呢?”

大嫂婉转的说:“火狐,你不怕华阳夫人不高兴吗?她可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哦……”

火狐神气的说:“在我眼里除了巫爷和主人外,所有人都是普通人,如果华阳夫人看不惯,大可掉头离去,我们又没有威胁她什么,摆这十分钟架子,不算过分吧?她要是再打来烦我,肯定要她多等一个钟头以上。”

大嫂苦口婆心的说:“华阳夫人捧着五十万元,亲自前来拜见小……主人,怎么说都是大客户,让她久等始终不是很好,要不然快点讲出如何对付大浩的方法,然后马上接见华阳夫人,不要怠慢了贵客。”

火狐赞同的说:“好!主人,快说,该怎么个做法?”

我望着大嫂说:“对付大浩并不是要火狐出手,而是你!”

大嫂受宠若惊的说:“我?我怎么去对付大浩?”

火狐反对的说:“主人,淑贞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学过水晶熏香心灵治疗法,她是不懂法术的,怎么去对付大浩呀?下毒吗?不会吧……”

我解释说:“谁说过要用法术或毒药去对付大浩呢?我说过了吗?”

火狐和大嫂疑惑的望着我,接着异口同声的说:“那怎么对付大浩呀?”

我望着大嫂说:“我要你交出所有的钱和房地产,你可以给我或给火狐,但不能留在你的身上。”

大嫂疑惑地望着我,接着又望向火狐,而火狐的动作和大嫂大同小异,两人还是不明白我的用意。

火狐开口反问我说:“淑贞的钱给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没有钱。”

大嫂尴尬地对我说:“我不是不愿拿出来,反正我都已经决定跟你们了,钱财放在哪个人名下,我没有意见,只是有些好奇为何要这样做呢?”

我向大嫂解释:“其实很简单,你名下的产业和钱财交给我们后,那我们便以产业拥有人的身份,向大浩追讨一切的财物。他想还阳重生,那就要像我一样,从头做起,每一分、每一毫都要双手辛辛苦苦赚回来,我要他辛苦一辈子、贫穷一辈子,我要他后悔还阳,倘若他能发奋图强,赚大钱,我也会恭喜他。”

火狐兴奋地说:“好!这样的报复既合情、又合理,想重生就要靠自己,妙!”

大嫂同意地对我说:“这个方法不错,对大浩也很公平,您非旦没有恃强凌弱,更不记被骗走肉身之仇,还顺应天理,尊重大浩选择重生的决定,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相当公平,相当合情合理,好!我把所有的财物,转到您的名下!”

一个女人可以把身上的财产全部交到心爱的男人手上,表示她对这份感情的信任和执着,试问面对一个女人肯把身上三处秘密,毫无保留、赤裸裸的摆在面前,能教人不感动,能令我不感激吗?

结果我被大嫂的信任和真情所感动,我开始重新欣赏她,重新去认识她,甚至想着永远去照顾她,但我对她的付出,并不会像过去小浩那般的求怜心态,而是以降头师威猛的霸气去照顾她,以虎生主人的尊严去爱护她。

突然,我在大嫂这段感情中,似乎悟出某些道理,但又不是很透彻。现今这个社会讲求的是男女平等,然而男女平等会是好事吗?有很多夫妻或情侣,轻易闹出性格不合便分手,正是男女平等这种坏思想所摧毁,否则以前古代怎么会百女人因对方一句性格不合,便惨遭抛弃的下场呢?

也许这个想法是不对,对女性很不公平,可是眼下男女平等了这么多年,试问女人又能做出些什么呢?除了多出离婚案,和抢走男人饭碗之外,并不见得平等下的女人会有什么作为;相反的,古代男重女轻的思想下,女性却能一个一个冒出来,并成为真正的女强人,如吕雉、武则天、慈禧太后,都是一代统治国家的霸者。

最后,我悟出了一个道理,男女平等不好,少了男女平等又不好,最好的是在没有男女平等的情况下,男方能够平等的对待女方是最好。现在我和她们两个女人,就处于男重女轻的情况下,只要我平等的对待她们,就是夫妻间真正的幸福。一想到这里,不禁对自己的悟性甚高,感到很满意,嘴角还露出一丝笑意。火狐问我说:“主人,想什么事想得如此高兴呢?”

我掩饰的说:“不!没什么,只是想到待会能赚到第一笔钱高兴罢了。”

火狐说:“既然我们的事已经说好了,可以叫华阳夫人上来了吗?”

我兴奋的说:“好呀!”

火狐兴高采烈的通知华阳夫人上来,可是这家酒店的保全很麻烦,没有房间的计算器磁卡便无法乘搭电梯,即使有也只能到房间那一层,如果有朋友住上下一层,同样是无法上去,除非房客亲自带领,所以气得火狐差点把手机给丢了。

性子急躁的火狐透过房间电话拨去服务柜台,大声喝骂说:“我管你们酒店什么保全,现在我的朋友在大厅上,你们不会拿着牌子写上华阳夫人的名字去找吗?找到带她上来就是。还有对我的朋友客气些,礼貌些,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一点,你们酒店是惹不起她的!快去办!”

我忍着笑的对火狐说:“哎呀!何必麻烦酒店的人,自己走一趟不就行了吗?”

火狐解释说:“主人,这不一样的,如果华阳夫人是您的朋友,我们当然要下去亲自迎接,但是她只不过是名信徒,勉强可称作是尊贵的顾客,如果我们亲自下去带她上来,不就有损主人的面子和尊严吗?”

大嫂搭腔的说:“小……不……主人,处理信徒的问题,您就让火狐处理吧,她比较清楚这行业的轻重,她维护门面,就是维护您的面子和尊严,而您的面子和尊严就是地位和金钱,您越神秘越难见面,那就更加的值钱,懂吗?”

火狐的处事态度,大嫂讲解门面的问题,我在以前工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但我以前是探对方的神秘,去见对方的面,如今却反过来,不禁有些沾沾自喜,不过这回是我第一次见客,心中难免忐忑不安,然而,我也明白华阳夫人若不是见识过万毒心火,她也不会花这五十万元的见面礼,既然她肯花这笔钱,表示我有机会再赚第二笔钱,到时候该出价多少,方为适当呢?

我想问火狐第二笔钱该要多少,可是想了一想,这个五十万的见面礼她都不敢说出口,问她等于是白问,最后决定随机应变,况且华阳夫人要我办什么事还不清楚,亦未必能办妥,毕竟自己法力并不高,甚至可以说根本就不懂,这次意外能赚到这五十万,纯属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也该心足,不可一步登天。

火狐把茶几移走,再把窗帘拉上,将一幅美丽的海景给遮掩起来,感觉上在降低房间的华贵,我不解的间:“火狐,怎么把如此壮观的海景遮掩起来呢?”

火狐回答说:“主人,我把您身后的景色遮掩起来,主要是要令华阳夫人的视线集中在您身上,专心听您说的一切,如果她的视线出现多方面的观点,即使想专心也很难避免五官的好奇而分心,事倍功半就不值得了。”

大嫂笑着说:“是呀、火狐说的一点也没错,还有您和顾客商谈的时候,尽量不要东张西望,这样能给对方带来一种信任,因为对方从您的言谈举止中,能感受到您的诚意和踏实,即使不愿意,亦会因您的热诚,不好意思拒绝而去接受,这方面在商场上是一种学问,或许您这个行业用不上,我只是当闲话家常罢了。”

我越来越欣赏火狐接洽顾客的经验,同时对大嫂的商场经验也很认同,并深深了解到,我这个降头师虽是可以霸气行天下,除非是不见信徒;一旦见信徒,就要用心去了解事情的真相,起码要抛出诚意和踏实感给对方,即使对方是付不起酬劳的贫穷人,我都要认真的对待一切,起码这是对本身职业的一种尊重。

门铃声响起,意味着我这降头师的第一桶金已送到了门口。这时候,我却无故紧张起来,本不想望向门口,但视野的焦点很自然的落在门前;双腿很想如往常般垂地,但不知何故又盘坐起来,心跳的加速,比起摸向女人敏感之位,还要跳得更厉害。其实我不知道这是否是第一次摆出降头师的模样而心跳,还是望着华阳夫人皮包那五十万元而心跳,总之,我深信这次紧张心跳的过程将毕生难忘。

华阳夫人终于踏进房间,我原想一睹她雍容华贵的风采,可是现在的她身上没有一点贵气可言,没有名贵的饰物,连一条象样的珠链或手饰都没有,只有一件深蓝色的棉质长裤,配上一件圆领的凉衫,和一双平底的黑色凉鞋。坦白的说,如果说她是香港富豪,那香港可真是极为悲哀。

不过,人本来就是一种高讽刺智能型的动物,真正的富豪往往不想摆出富豪的模样,偏偏不是富豪的人,却不停要摆出富豪的架子;而警察极不想让人察觉他是警察,那些所谓的保全,则不停以警察或特警的衣着装扮自己,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原来坐的位置并不是最大的满足,最大的满足是跪拜礼,华阳夫人此刻正为我送上至高无尚的跪拜,送上最大的满足感给我,我太喜爱这种受尊敬的奉承,尤其是现今最令人瞧不起厌恶的阶段,简直像注射兴奋剂那般的兴奋,爽死了!

高潮还未停止,接踵而来出现于眼前的是华阳夫人从皮包里拿出一迭金黄色的千元大钞,并且尊尊敬敬双手奉上给我,正想伸手去接的时候,火狐却冒出冷冷的一句说:“小心!不要碰到法师,摆在他身旁行了!”

华阳夫人立即细声的说:“是……这是五十万见面礼……”

火狐喝令华阳夫人将钱摆在我身旁,却不可碰到我,剎那间,我觉得地位无比的崇高,很是欢喜,但眼角朝身旁的钞票一窥,方才发现原来五十万并不是很大迭,尤其是新钞票,那厚度更是薄得令人难以置信。

这也终于让我察觉华阳夫人身上隐藏着一点贵气,就是她那不起眼的黑色皮包,如果不是在加拿大曾出席过公司周年晚宴,还不知道这牌子的皮包最便宜的都要二十几万港币,可是我们都知道她是富豪,为何要妆扮成寒酸的模样?莫非是怕外人误会她夜上酒店私会情人,还是怕我瞧见她一身贵气,再砍她一笔呢?

所有的猜想都是多余,我主要的那五十万元经已到手,没必要再猜疑对方的心思,于是收敛起分散的专注,并以大嫂所教不再东张西望,言谈举止中,令华阳夫人感受到我的诚意和踏实,务必令她对我有所信任,但我这个态度主要是对本身职业和身份的一种尊重。

我就这样专注地凝望华阳夫人的脸,只留意她的表情情,同时想起。火狐在餐厅说过,心念力和专注力的力量,于是将全身的思维,集中在夫人的脸上作焦点,可能她们二人见我没出声,同时很专注望着华阳夫人,所以她们也不敢出声,默默等候。

就在这一刻,华阳夫人的脸突然令我内心浮现一种很怪的感觉,是一座大屋,古老的大屋,而且是间鬼屋,这感觉可以说是在脑海里,也可以说是在心里,总之,无法了解为何会出现这种幻觉。当大脑敲向小脑的时候,又记起火狐曾说过,心念力越强,就越能知道更远的事,甚至未来的事。

我马上专注加重心念力,全心全意凝视华阳夫人的脸,此刻感觉自己的一对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刀,随时可以将夫人的头颈割下。但这种感觉很兴奋,非但清楚瞧见古老的鬼屋是什么模样,里面有什么摆设,如同身在现场一样,可惜的是无法瞧出鬼的模样,只知道阴森恐怖,是块聚鬼、聚阴魂的不祥凶地。

不知道是自己功力有限,还是忙了一整天,深感疲倦,双眼很累,眼皮很重,也许我的能量只允许发挥数分钟,想再坚持卜去,亦有心无力,因为心里和脑海已出现混乱的思绪,即使有涌现的感觉,也知道是胡思乱想的结果,不像刚开始那般从平静的思绪里涌现出来的效果,所以我知道该是停止的时候,不可再勉强下去。

火狐捧上一杯水给我说:“主人,喝口水……”

我接过火狐的水杯,望了她一眼,她怎么知道我想要喝水呢?既然她能料到我想喝水,必然知道我刚才在使用心念力,这么说刚才浮现鬼屋的情景必定事出有因,莫非所见的鬼屋与华阳夫人找我有关,我真的能够透过心念力,窥探出她心中所想之事,我真有这个能耐吗?

华阳夫人迫不及待想说话,我立刻制止不让她说下去,却自言自语的说:“鬼屋,好大间的鬼屋!”

华阳夫人错愕,马上叩头跪拜,嘴里念着说:“法师的功力果然深厚,知道我是为鬼屋一事而来,真是太神奇、太厉害了!您一定要帮帮我呀!”

大嫂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这也难怪她会有此反应,因为在她眼里,我顶多是一个月没见过面的小叔,但在短短的时间内,我能使出万毒心火,能看透对方心里所想的事,她怎会不称奇,如果她不是亲眼见识过虎生死亡、大浩还阳、许医生法术怪异之事,她肯定会当成这是个骗局。

相反的,火狐脸上浮现出沾沾自喜的表情,她是有我这位主人引以为荣,还是她了解我能看透华阳夫人心中之事而感到高兴呢?

言归正传,其实我知道自己并不是看透华阳夫人心中所有的事,即使是也只不过瞧出少许罢了,起码她有多少钱、和几个男人上过床、什么时候失去初夜、鬼屋在什么地方,我完全不知道,我只是把浮现的情景,在很空泛的环境下说出,而不敢指名道姓的详说一遍;因为我是凭猜测,毫无信心可言,要是华阳夫人不主动承认,我只能转移话题,不指名道姓就是想保障自己的理由,替自己留条后路。

既然猜中,表示可以再神气一番,□我不断提醒自己,收了五十万就好,所谓见好即收,千万不可过火,要不然办不成事,反而会引来笑柄,袋袋平安的钱亦极有可能会吐出去,所以必须小心说话,万万不可得意忘形。

我决定来一招引蛇出洞,于是望着华阳夫人说:“你给我那五十万元见面礼,我也还了一个礼给你,如果你想求我出手帮忙之前,先想想能给我多少酬劳,如果你认为给出的酬劳我会满意,不妨把话全说了,我一定会仔细地听,如果你认为给出的酬劳,我不会满意的话,那就不要往下说,明白吗?”

此招一出,必大获全胜,华阳夫人不说,我那五十万就袋袋平安,如果她要我出手帮忙,就要把所有事情一一道出,到时候我再从长计议,如何把酬劳给取过来。

华阳夫人毫不犹豫的说:“法师,先夫病重之际,公司几位势力较大的股东,就迫不及待翻起他的旧帐,指责我丈夫多年前购买了一块地皮,至今还无法发展,原因是那块地皮牵连很广,中间有座百年古楼,因闹鬼事件迟迟无法拆除,导致整块地皮无法动土。但即使动土也没用,因为古楼座落在地皮的中间位置,无法取巧更改,结果只能将计划搁置,如今我丈夫已逝世,股东们便捉住这件事向我和先夫秋后算帐。”

我想了一想说:“如果你无法发展,便要交出主席之位,对吗?”

华阳夫人说:“对!几天前我代先夫处理公司业务之事时遭受股东们的排斥,结果在临时股东大会上表决,假设我不能为先夫收拾烂摊子,就必须交出主席之位,让能者居之。而我先夫训练出来的一批良才精英,他们都很支持我,完全不担心发展计划的问题,只碍于无法拆除古楼,因为古楼不拆除,一切的计划皆成为空谈,最棘手的是那地段属于繁华闹市,有酒店和民居,又不能以炸毁的方法。”

我继续说:“鬼屋好多鬼,即使可以炸掉鬼屋,但那些鬼又怎么炸呢?”

华阳夫人即刻说道:“是呀!这两三天,先夫的老伙计找来了茅山师父,说是前来捉鬼,但人还未踏进去,已全身僵硬,接着上牙咬着下牙,晕倒在地。第二天找来九位和尚举行超渡法事,结果同样未踏进去,已吓得落荒而逃,听说带头那个和尚还进了医院。法事失败后,我突然想起许医生,特赶去找她帮忙,刚好在山下遇见这位小姐和她两位家人,侥幸又得见法师本人,并亲眼目睹法师的神力,所以特来请法师帮忙将古楼那些魂魄一举消灭,可以吗?”

第7章 不枉此生

华阳夫人如实道出心中所求之事,我听了心想如果万毒心火能解决那些恶鬼,倒是个不错的赚钱机会,可是听她说那里的鬼也不简单,茅山师父与和尚都相继出事,猜想那里的恶鬼并不是魂魄那么容易对付,况且恶鬼又不是困在瓶子里等着我来烧,万一烧不中的话,回头合力攻击我,那我不就被恶鬼缠身了吗?

心想还是少碰为妙,于是推搪的说:“华阳夫人,既然你们已经找了茅山与和尚处理,我可不便插手,或者可以再请其它师父帮忙,合群众之力一起解决吧。”

华阳夫人即刻求助的说:“法师,我相信除了您之外,恐怕很难再找到师父出手相救。不瞒您说,很多不同派别的师父事前争先恐后要包办此事,可是连续出事之后,再无人敌请缨上阵,况且这种事也禁不起失败,倘若再失败多几回,最后即使能够解决,亦会留下很大的阴影,这对整个发展计划有很大的影响。”

我试探一问的说: “华阳夫人,你想邀我去解决那些恶鬼,这个问题确实不难,但酬劳方面打算给出多少诚意呢?”

华阳夫人即刻回答说:“今天的四倍,可以吗?”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猛摇头不感兴趣的说:“两百万……考虑后再回复你,请回吧……”

华阳夫人诚恳地说:“法师,事成之后,我私人再给多一百万……”

火狐再次地说:“华阳夫人,请吧,主人考虑后会答复你,请!”

华阳夫人不甘离去地说:“法师!我私人给两百万!合共四百万如何?”

火狐不耐烦地对华阳夫人说:“主人都说会考虑了,怎么还赖着不走呢?”

华阳夫人恳求地说:“许医生,我真的很需要得到法师的帮助呀!”

火狐说:“别再叫我许医生,要改口叫我火狐,主人考虑后自会答复你,请吧!”

华阳夫人很无奈地说:“我出到五百万吧……可以吗?”

我忍不住大喝一声说:“慢!回来!”

我了解华阳夫人的苦处,毕竟闹鬼的阴影足令世人心惊瞻寒,发展后再好的价钱,亦未必能够吸引买家,可是两次捉鬼的失败已成为事实,即使我收服了恶鬼,阴影始终难以消除,为何她肯给出五百万,难道这个发展计划真那么好赚?

不过,华阳夫人这样的出价,似乎是受我威胁似,但这五百万对我来说并不容易赚,可能还是没法子赚,可是她被下逐客令的时候,才一百又一百的加法,或多或少有少许羞辱我的成分,如果不还以颜色,日后怎么坚信降头师是霸气的,但问题是如何还击又能保得住这条财路呢?

最后,我决定不与她计较,虽然维护降头师的霸气是应该,但霸气不该用在弱质的女人身上,倘若用在弱质女人身上,与其说是霸气,不如说是恃强凌弱算了,霸气应该是用来对付恶霸、阴险的小人身上,日后我必须牢牢谨记此戒才行。

我原想拿起身边的五十万,抛向华阳夫人的身上,但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婉转的说:“华阳夫人,刚才你这出价,虽说是很无奈,但外人听起来以为我在威胁你,况且你这样做法和拿钱掷我没什么两样,我看在你是个弱质女人的分上,才不与你计较,要不然你有再多的钱,也赎不回对我的冒犯之罪,明白吗?”

华阳夫人心怯地说:“对……对不起……我刚才因焦急才这样说,如果您不肯帮忙,发展计划肯定无法如期进行,到时候我无法在董事局做出交代,主席之位必定被那几位有势力的股东架空,若保不住主席之位,就等于把公司双手捧送他人。”

华阳夫人的苦衷,我十分了解且同情,以前在加拿大,年轻的老板娘慕施亦因老公的辞世而掀起争权的风波,由于她才二十一岁,又没有管理公司的经验,加上不懂得处理人际上的关系,导致成为对方庆功宴的牺牲品,后来也失去了踪影,所以我对这类女人深表同情。同时亦在想,我身上有蛇灵物,又有护身符咒,怎么差也不至于会晕倒入院吧,况且火狐有收取魂魄的法力,前去看看汲取经验也是好的,万一真的很恐怖,最多不走进去就是,那些鬼怪断然不敢犯我吧我动起恻隐之心说:“这样吧,华阳夫人,我陪你走一趟,看看是什么环境再说。如果觉得需要出手消灭它们,必然会出手相助;如果是因果业报之下,而不方便出手的话,那你只能另请高明,逆天而行之事,我向来不做,如何?”

华阳夫人脸露喜悦之色说:“好!不知什么时候方便前来接您,这件事挺急的……”

我想了一会说:“今晚我喝了酒不去了,明晚深夜三点钟吧。”

华阳夫人即刻说道:“明晚?深夜三点?怕不怕打扰法师休息呢?”

我笑了一笑说:“我不想到时候因为不适合出手,又令你增添负面消息,况且你再也承受不了这个压力,还是深夜去吧,反正深夜去会一会那些恶鬼,则是我对敌人的尊重。”

华阳夫人感激地说:“谢谢!法师不但功力深厚,待人处世又处处细心,十分佩服。对了,我刚才说的酬劳,不知您是否满意?”

我笑着说:“华阳夫人,刚才你给出的酬劳,只是一时心急乱说罢了,我不会当真,总之酬劳方面想给多少就给多少,量力而为就行,我不会计较;如果不成事,我分文不取,这该行了吧,心理上再没压力了吧,对吗?哈哈!”

华阳夫人激动地说:“多谢法师的体谅,酬劳方面必定不会令您失望,如果保得住公司的席位,您就是我的恩人,谢谢!”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好!你先回去休息,明晚三点钟,我会在酒店大厅等你,就这样,请回吧……”

华阳夫人连声道谢后,脸上带着一份希望,无限戚激的离去。

我想如果每个人带着忧愁而来,都带着希望和喜悦离去,单是这分满足感,足以取代百万金,不过当然最好是两种都有。

做出探鬼屋的决定后,我的内心忐忑不安,华阳夫人离去后,很想第一时间和火狐商量如何夜探鬼屋一事,可是大嫂在这里,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似乎会显得自己没本事,但不说又怕自己真的无法处理,真是进退两难。

当看到身边那五十万元,紧张的情绪又得松懈,于是把钱交给火狐说:“火狐,这笔钱你代我收下,还有酒店的开支和餐厅那顿饭钱,从这笔钱里扣除,我不想花你的钱,况且刚才那顿饭,应该是我请的。”

火狐兴高采烈的说:“好呀!很高兴您能请我吃那顿饭,这表示您深知名和利对一个降头师是何等的重要。其实我真没想到您会那么快就能赚到第一笔钱,刚才您说要五十万见面礼,当真吓了我一跳,如果不是华阳夫人在电话里听到您说的话,我还真下敢向她开出这个价,您果然够胆识,巫爷没找错人选。”

大嫂有感而发的说:“小……不……主人,刚才瞧见您和华阳夫人的接洽,实在难以相信您是以前我所认识的小浩,这简直是判若两人。您现在的稳重、踏实、分析力和见解,在小浩身上绝对是找不到的,尤其是您说对敌人的尊重这句话,大师派的风范已不言而喻,坦白说,您此刻的成熟,如脱胎换骨般,不禁开始怀疑您到底是不是小浩……

火狐揶揄大嫂说:“淑贞,你现在知道巫爷的厉害,知道降头术的厉害了吧,你不妨试试向主人发问,只有你和小浩二人知道的秘密,顺便也好让我好八卦一下。”

大嫂脸红羞怯的说:“我和小浩很守礼节,哪有什么二人秘密嘛……不过,倒是有一个只有小浩才知道的问题。”

火狐心急的说:“好啊!那就快问呀!还等什么呢?我们可不是有很多机会可以试探主人的哦……”

大嫂想了一会,脸泛红霞,最后还是当着火狐的面问我说:“您记得我在车上曾过问您,需要我在此等您一会儿吗?当时车是停在哪条街道上?”

我笑着回答说:“砵兰街(妓院)”

火狐狂笑之后,忙追问大嫂说:“淑贞,当时你怎么会问起主人,是否要在砵兰街等他一会呢?你不会平白无事挑逗他的,肯定你是忍不住发浪,还说是很守礼节之人,哈哈!穿帮了吧!哈哈!哈……”

大嫂撒起娇,按住火狐的嘴不让她笑的说:“我发什么浪嘛!是小浩当时把头伸到我腿间窥探,又不停窥视我的胸部,我才戏弄他罢了,根本就没你想的那么骯!

火狐打蛇随棍上的问我说:“主人,您当真那么大瞻敢窥视大嫂的春光,告诉我她有没有穿内裤?有的话当时是穿什么颜色?”

我藉此机会表白我的身份说:“粉红色。”

火狐追问大嫂说:“淑贞,是不是粉红色?”

大嫂羞涩的轻轻答了一句说:“嗯……”

火狐跳起身斟上红酒说:“淑贞,这回你该相信主人是借虎生的肉体还阳了吧?”

大嫂争辩的说:“我从来不曾怀疑主人不是小浩,只是说他脱胎换骨般的教人难以置信罢了,你可别在我身上胡乱套下罪名嘛……”

火狐打开窗帘,再把茶几移回沙发前,接着将红酒拿过来说:“淑贞,我不是想把罪名套在你的身上,只是希望你和主人可以多亲近一些,不再那么的陌生,反正你已答应当他的女人,说不定今晚就要受恩宠,我是为你制造气氛,喝杯酒吧……”

淑贞脸红娇怯的接过酒杯说:“什么嘛……”

火狐兴奋的说:“来!为我们能够在一起干杯!”

我接过酒杯说:“这酒可是十分的名贵,不好这么快就干掉,太浪费了,喝一口吧……”

火狐突然问起我说:“主人,还记得在餐厅我曾对您说过,关于罗拔巴克大师对这瓶酒的评价是什么吗?”

我想起这评语,不禁发出内心微笑的说:“当然记得!罗拔巴克大师对这瓶酒的评价是,当听到最心爱的人说一句“我愿意”的时候,那股澎湃喜悦的心情,就可以从这瓶酒里深深品尝到,一种不枉此生的感觉!”

火狐笑着间我说:“主人,我今晚开两瓶六万八的酒,您现在认为值得吗?开得适宜吗?花这十四万心疼吗?”

我尴尬的说:“值!太值了!一瓶代表你火狐,一瓶代表大嫂,能同一天得到两位女人对我说我愿意,这好事成双的喜悦已属天赐之福。而最兴奋是我能够请你们喝,且又不需要花女人的钱,更难得是火狐你能够把酒送上房间与她共享,这份大方的情谊,远比此酒还要珍贵,当真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呀!”

大嫂感激的举起酒杯说:“火狐!谢谢你!我很高兴能加入这个大家庭,今天亦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希望昔日的伤痛从此远离我!”

火狐安慰大嫂说:“淑贞,别想以前不开心的事,我和主人让你见识到了大浩的真面目,如果他真的五年前就死去,那你起码还有个好的回忆,可是人性就是这样,自私起来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不过你现在有我相主人,我敢担保你往后必定能快活的过一生,我从来没欺骗过你,好比我说主人就是小浩,封吗?”

大嫂忙说道:“我刚才已说过,不曾怀疑主人不是小浩啦……”

我有感而发的对大嫂说:“哎!你怀疑是应该的,其实我也在怀疑我自己,甚至对自己所做之事都不禁称奇,而奇是奇怪在,为何我在小浩的年代,没有这种进取心的想法,以前我是否属于一个又笨又没胆量的无用主人呢?”

大嫂安慰我说:“以前您是缺乏自信心罢了,不要过于自责,现在变好就行了。”

我感叹地对大嫂说:“你不用再安慰我,我已接受了现实,今天我整个人能完全的改变,可以说是一个重生日,不管思想、见解、分析、悟性、胆量等等,比以前进步很多,尤其是悟性方面,可以想得很深入,有时候可以洞悉事情的真相,然而可以一天将我改变,只有巫爷他老人家能做到,那七碗血流得很有价值呀!”

火狐说:“主人,容我说一句,您的改变并不是巫爷一个人的力量,他只不过令您还清七世因果债,而真正能够帮到您的是您自己。巫爷并没有对言明什么,只让您发挥自己的潜能罢了,他只是在一边看、一边等,如今您能改变成功则是您自己努力换取回来的,若要说是巫爷的功劳,他只是令您自发性地挖掘出潜能的功劳,所以您要相信您自己,今天的您才是真实的您。”

我自言自语的说:“今天的我才是真实的我?”

大嫂追问火狐说:“火狐,刚才你说什么还清七世因果债,主人又说什么七碗血很有价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火狐向大嫂解释说:“其实我不是很清楚其中的过程,大概是这样吧,巫爷要我求主人赐护身……”

火狐向大嫂讲述我用刀割掌心一事,她边听边望向我的手掌,还不断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叹声,直到火狐讲述如何成为火使者的时刻,她脸上显得有些失落,我从她的眼神中感受到,她的失落是因为身份的问题。

我试探问大嫂说:“你是否因为身份的问题而感到不高兴呢?”

火狐紧张地说:“淑贞,怎么了?我说错话吗?”

大嫂放下手中的酒杯说:“没什么……别太紧张,刚才是想到火狐是使者的身份,可以为主人效力,而我什么都不会,不禁感到有些失落罢了;如果我也是使者的话,便可以和你们一起为目标而奋斗,那种感觉会好很多,充实很多,对吗?”

火狐安慰大嫂说:“淑贞,你虽然不是使者的身份,但你和我同样是主人的女人,虽然你没有法力,无法在降术上与我们共同进退,不过你是我们这个大家庭的一分子,同样都是共同进退的,不是吗?”

我想起巫爷交代过,要我寻找另外四位使者,即是风、雷、雨、电四位,可是他并没说该如何寻找这四位使者,如果大嫂是其中一位使者就好了。可是想了一想,大嫂今晚的出现很意外,她肯抛下大哥而不顾,自愿来当我的女人,并且不介意中间多了一个火狐,而她又是我和火狐的接缘人,没有她,我和火狐根本不会认识,更不会出现今天这个局面,难道她在巫爷这事件上,亦扯上了关系?

我脱口而出的说:“你们先别吵!让我想一想……”

火狐和大嫂二人即刻不敢张声,静悄悄地等待我说话,我想了一会后,终于觉得自己的猜测不会有错,于是对大嫂说:“你可能是我要找的四位使者中的一位。”

大嫂受宠若惊的说:“我?怎么可能?别为了让我高兴,刻意说成我是使者之一,这样对大家都不好,我也没有这个能耐……”

火狐既严肃又紧张的说:“主人,五使者是巫爷叮嘱要您找的,但您千万不可为了私人感情,便当淑贞是使者之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毕竟五位使者将是您未来的五道天素,亦是您令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唯命是从的力量,那天地间您才能主宰一切,万万不可因感情而误了大事呀!”

我解释说:“火狐,我并不是随意说她是使者,而是有迹可寻,有理由支撑的,你先听我说几件事。如果没有她充当我们的介绍人,我们怎么会认识?另外,不是她的关系,我又怎么可能肯借出肉身?再者,她今晚的出现已是一个巧缘,况且她还不顾大浩的死活,自愿当我的女人,并自愿奉送一生的幸福,都要我成为她最后一个男人,她这种不顾一切后果的精神,难道不是一个使者应有的态度吗?”

大嫂劝阻我说:“千不要为了我而误了你们的大事,我会慢慢去适应你们的。”

火狐沉思了一会后,态度软化的说:“主人,您说的似乎很有道理,我能够成为火使者,皆因巫爷说是我们的缘分,那我们的缘分确实是淑贞带来的,如此推算的话,您说的话并不无道理。可是淑贞只跟我学过几套水晶熏香心灵治疗法,根本没学过降术,她怎么当您座下的使者呢?”

突然,巫爷的声音响组:“谁说使者一定要懂得降术?你所会的降术也很普通,日后我让虎生教你一些更深奥的降术,到时候你便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降头术,什么才是真正的降头师!哪一处才是降头术和巫术最厉害之地!”

火狐听到巫爷的声音,急忙从沙发上跳下跪拜,同时也拉大嫂一起跪下,当她听到巫爷会让我传她降头术,兴奋得不停道谢:“多谢巫爷的栽培,我一定会认真的学,不会辜负您的厚望,同时亦知道有巫爷的存在,柬和苗两地的降头术与巫术绝不是厉害之地。”

原来火狐说也篷是柬和苗两族的血统,巫爷完全听到,他确实神通广大。

巫爷说:“好啦!火狐!你的事就说到这,站到一边去!我有话要和你主人说。”

火狐即刻说道:“是!”

巫爷说:“虎生,很高兴看见您一天之内增进不少悟性,总算没白费我的心机,成功激发出您的潜能,其实学降头术最重要是悟性高,要不然再厉害的降术也无法驾驭,您在华阳夫人身上使用的心念力很成功,对一个初学者来说,已非常的下简单。至于求名逐利之心,不必再担心会堕落在万恶金钱的深渊里。之前你是为钱放弃降术,现在是为了钱去学降术,两者并不一样,况且学降术不得名利,那学来做什么?还有你大嫂是你第二位电使者,你能察觉这一点,表示你的悟性很高!”

我担心巫爷会突然离去,急忙问说:“巫爷,大嫂不懂得使用降术,身上又没有法力,她当我的电使者,这对我所掌控的五道天素有何关系呢?”

巫爷说:“虎生,五道天素是风雷雨电火,每个天素在降头师的手上,都有各别的用途,风属守、雷属破、雨属毁、电属引、火属攻,这五道天素的守、破、毁、引、攻,就是降头师作法的力量。而电使者天生有摄魂的本能,因此具有诱惑对方中降的魔力,如果不是她,你也不会掉了肉身,日后施降她的功用可大,切记!”

我还是有一点很不明白,于是问巫爷说:“巫爷,为何风会是守的呢?而不是毁的吗?外国很多台风,经常毁了无数人民的家园哦……”

巫爷说:“虎生,降术里的风天素,属守的意思,主要是它给你的感应。人吸入体内是空气,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最快能给你感应的就是风,以便做出防御的准备,因为作法或静坐盘息的时候,靠的就是这种感应,以防意外突发事件发生,如果对方施出毒手,风天素会先做出反击,同时亦能将讯息快速传到你的身上,所以风天素在降术属守的意思,明白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现在明白了,对了,如果我找出第三位使者,你也会前来确认吗?”

巫爷说:“如果你找到,我必会告知一切,可是目前雨使者的身份,至今还不敢确定,如果你找着了,我也未必能确定,因为目前仍处于观察中。”

巫爷继续说:“淑贞,你已成为虎生座下的电使者,前尘往事,已告终断,虎生再不是你的小叔,他只是你的主人,如何做好尊卑之分,如何当降头师的女人,火狐会一一告诉你,而你也不必急着修练降术,先修好你的水晶心灵法就行。记住,修练的时候,不要用你的皮肤去感应水晶的存在,而是要用心灵去感应水晶的存在和碰触之位,直到水晶不与皮肤相碰,心灵亦能感受到碰触之位,表示你的心法已能够吸收水晶的能量,距离越远表示功力越强。记住一点,只有心灵才能吸收水晶的能量,有了这能量,就能用它来扩展本身磁场的效应,而所谓的磁场是肉眼看不到的,只能靠心灵去触摸,同样看不到的磁场,正是你最厉害的空间武器。”

大嫂感激地说:“多谢巫……巫爷的赐教,我会尽心学习,向火狐学习,谢谢!”

巫爷说:“嗯,就这样,你们这里的事办完后,尽快过来泰国,倘若遇上什么阻力,尽量不要硬碰,一切等到了泰国就会没事,就这样吧……”

我想起华阳夫人鬼屋一事,正好向巫爷求助,可是我还没说,他已告诉我们,这事与他无关,他不管世间的事,只负责安排继承巫传继承人一事,我想也篷的事也不必再提出,他同样是不会插手的。

第8章 三年干柴 一夜烈火

巫爷走了后,大嫂兴奋的将火狐紧紧拥抱,瞧见她胸前的弹乳与火狐的丰乳,贴在一块的互相挤压,那景象相当火辣,诱惑力十足,但我最开心并不是观赏了性感的乳磨戏,也不是因为拥有这两位美人儿,而是巫爷对我瞧出大嫂是使者的赞赏。但开心的另一面却是惆怅的到来,担心下次没那么幸运能再察觉,还有巫爷临走时交代万一碰到阻力不要硬碰,这个阻力表示什么?又是谁给我的阻力?

大嫂把我的酒杯递了过来说:“怎么好像闷闷不乐的,不会是因为我吧?”

我笑了笑说:“你能成为使者,我怎么不高兴呢?恭喜你,来!干杯!”

大嫂说:“谢谢!喝一小口好了,酒多伤身,况且这酒又很贵,刚才我干完了才记起,挺心疼的……”

火狐插上一口的说:“淑贞,放心吧,主人的酒量是不错的,不过,他也值得干一杯,难得巫爷点名称赞,其实我心里也很佩服,他一天之内竟能达到如此高的境界,亦开始明白巫爷为何当日不准许我杀他,要不然我可少了位好主人哦……”

我坦白的说:“火狐,你也下必过于夸奖我,要是我能瞧出她是属于什么使者才算高兴,我还是差了一步,没有继续深入思考事情彻底的真相,只懂得徘徊在是不是使者的问题上,如果我肯深入的想一想,我真会辨出她是电使者。”

火狐和大嫂同时好奇的说:“怎么去分辨呢?”

我解释说:“她为我抹掉身上血酒的那一刻,我已感受到有种怪异触电的感觉传过来,以前她凝视我的眼神,亦经常令我着迷,而着迷的当中,完全迷失了自己,可能是这个原因,导致我丢了肉身,她身上确实肓股很强的吸引力。如今也下怕坦白对你们说,大浩下山后,我拒绝不见大嫂,并不是因为大浩的无情,而是舍不得她的离去,但又没有理由留住她,结果失落中感到无限的哀愁……”

火狐恍然大悟地说:“哦!原来如此!其实我第一眼见到淑贞,也像主人那般的着迷,所以我从来都不曾欺骗她,甚至还会保护她,当大浩事件发生后,我真是痛苦了一个月,那种感觉如主人所说的那般,失落中感受到无限的哀愁。”

大嫂粉脸羞红向火狐撒起娇的说:“火狐!你还好意思说,如果我真的那么厉害,你刚才便不会掴我一巴掌,现在还好意思学主人那般讲心里话,信你才怪!”

火狐剎那间像傻了似,一句话也不反驳,吓得大嫂即忙向她赔不是,幸好火狐不是生气,而是在想一个问题想到入迷罢了,但她还是没出声,只顾自斟自饮的。

我关心的问火狐说:“火狐,怎么了?刚才还说得好好的……”

火狐望向我发愕的说:“主人,淑贞说得没错,即使我是发火也不可能会用力掌掴她。意外的是,事前事后我都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照理来说不会这样的呀!”

大嫂安慰火狐说:“我都没怪你啦!别把此事记在心上……”

我想了一想说:“嗯,火狐说的并不无道理,她虽然脾气较暴躁,但她今天不只为了我掴你一巴掌,下午还动起手打过美芳,可怕的是她那火气是随即爆发出来,事前完全没有一点迹象。”

大嫂随即说道:“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要不然巫爷怎么会称她为火使者呢?”

火狐自拍一下大腿说:“对呀!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巫爷要我向您进行跪拜礼,当时他还说跪拜之后,我会有所改变,如今想起来……是了……没错……我真是改变了,单单原有的嫉妒心一下子完全没有了,相反的,眼前只顾着主人一个,但整个人倒是轻松很多。”

大嫂问火狐说:“真有那么神奇吗?怎么个轻松法呢?”

火狐说:“淑贞,我怎会骗你呢?至于说轻松嘛……可以这么解释,以前我所想的是为自己,而今想的是为主人,所以感觉轻松,大概是这个意思,你们听得懂吗?”

大嫂说:“施比受更有福,对吗?”

火狐猛点头的说:“对!我就是想说这句施比受更有福!”

大嫂小声的问火狐说:“那我是否也要给主人行跪拜之礼呢?”

火狐说:“当然要呀!跪拜礼是首要做的,表示真正成为虎生降头师座下的使者,难道你忘记巫爷说过,如何学习尊卑之分,如何当降头师的女人,都要我一一全告诉你吗?现在马上开始,来……照我这样做……”

火狐从旁示范跪拜礼,大嫂态度认真全照着做,一点也不马虎,当她正要向我进行跪拜的时候,火狐阻拦的说:“慢!跪拜之前,我必须先将巫爷给使者的训话,传到你耳里,如果你是在自愿的情况下,方可进行正式跪拜入门仪式。”

大嫂回答说:“是的!”

火狐说:“淑贞,你是虎生座下的电使者,从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他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如果你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两人实时毙命,别怪我没有事先告知于你,因为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用降头师的女人,我相信这些你已经知道,我是循例说一遍,还有以上所说的只是男人!明白吗?”

大嫂回答说:“清楚!明白!”

火狐继续说:“淑贞,我火狐虽是比你早入门几个钟头,但五位使者没有排名的高低,也没有前后长幼之分,五位使者的前方只有虎生一个,清楚吗?”

大嫂严肃地回答说:“清楚!”

火狐继续发号施令说:“好!可以正式向主人进行跪拜礼,照着我念……”

大嫂跟着火狐念说:“主人,从今以后,我是您座下的电使者,如果有什么事要我办的话,请尽管吩咐。”

我接受大嫂的跪拜礼后,回答说:“嗯,起来坐着吧。”

一场既简单又严肃的跪拜礼结束后,火狐仍不忘我闷闷不乐之事,不停地追问。我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只能将巫爷交代不可硬碰一事说出,火狐和大嫂立刻像我样,闷闷不乐。火狐断然地说:“这个阻碍肯定来自也篷,不会是鬼屋,放心吧!”

大嫂不解地问:“什么也篷?”

火狐拗不过大嫂的纠缠,终于将她和也篷的前尘往事说了一番,大嫂听了后很同情火狐,同时亦很害怕也篷,毕竟想对付一个富豪已经不简单,何况他还是一个有不良背景、阴森古怪的恶人,难勉忐忑不安,她怎么说都是没接触过法术的弱女子,害怕也是正常的。

不知是否谈起也篷的事,火狐的酒喝得比较急,很快便把红酒给喝完,我提议把酒店房间所供应的红酒也开了,但她不喜欢这个牌子,最后主张亲自跑一赵,驾车出去买回来。大嫂说:“火狐,我陪你去,我的车停在外面。”

火狐笑着说:“傻瓜!我故意出去买酒,主要是给你机会和主人圆房,两个钟头便回来,顺便弄点宵夜,两个钟头……春宵一刻哦……”

大嫂脸红羞怯的不让火狐继续往下说:“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快去快回哦……”

火狐笑着说:“想我尽快离去,也不能让我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吧,等我换件衣服……”

火狐走到行李箱旁边,便将黑色低胸的露背吊带一拉,立刻露出洁白滑嫩的玉背,接着纤细的腰肢下是雪白的弹臀,和一对修长的粉腿,很快变成一位赤裸裸的性感尤物,大嫂和我被她这大瞻的动作吓了一跳,□大嫂的惊讶,不知是否和我一样,我的惊讶是她竟然完全真空上阵,难怪刚才这么多鬼佬都色瞇瞇的看。

大嫂既羞怯又着急,忙跑进浴室拿件浴袍出来说:“火狐,你怎么当我们的面脱得一丝不挂的,我们尴尬嘛……”

火狐转过头向大嫂抛出诱惑的眼神说:“这有什么好尴尬的,我身体有哪个神秘部位是你和主人没看过、没摸过的呢?其实我是故意给你制造气氛,有了我这个前戏,待会你和主人较容易入戏,不是吗?”

大嫂脸红的为火狐阻挡春光,不过她脱得快,穿得同样更快,就是出门那套深蓝色短袖的露腰v领小背心,和刚好遮掩内裤位置的黄色短裙,不对,她没有穿内裤,应该说是刚刚好遮掩yīn户的黄色短裙,接着穿上运动鞋,拿着皮包便走出去,临走时还特别强调说:“两个钟头我便回来,尽量把握时间,前戏不要拖得太久,记住了哦……嘿嘿!”

大嫂紧张地追上前说:“火狐!等等……这个还没穿……”

原来大嫂冲上前是想把内裤交给火狐,她当然是不打算穿,才会没有穿,可是大嫂嫌短裙无法遮掩春光,坚持要她穿上才肯放人,要不然便堵住门口,火狐最后在拗不过的情况下,唯有将内裤穿上,才得以获释的步出门口。

火狐走了后,大嫂把门锁上,我好奇的问她说:“怎么把内锁也锁上了,万一火狐回来,她有磁卡不是等于没有吗?”

大嫂脸红小声地说:“我就是怕火狐会突然回来……”

我答了一句说:“哦……”

大嫂态度紧张地说:“我先进去洗澡……”

我假装若无其事的说:“请便……”

大嫂走进浴室,接着里头传出水声,我整个人松懈了下来。其实火狐刚离开的那一刻,我的心快要跳了出来,当大嫂说要先进去洗澡,我差点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想冲过去将她就地正法,幸好总算及时忍了下来,要不然我便成了一头牛,一头嚼着牡丹的牛。

时间过得很慢,心急的我走到浴室前,将耳朵贴在门上,这已是第五次,终于听不到水声,猜想着大嫂应是抹着身体,但她在抹着乳球,还足下体呢?她会把衣服穿在身上,还是拿着出来呢?我希望是挂在浴室里……

“您怎么站在门口?”

大嫂身穿浴袍,打开浴室门讶异的说。我随机一动,尴尬地说:“我急着要小便……”

大嫂窃笑一声的说:“快进去吧,我的衣服就暂时挂在浴室里,您……别看……”

我望着脸泛红霞的大嫂说:“哦……”

走进浴室,第一时间自然是摸在大嫂的衣服上,嗅衣上遗留的体香味,当翻起衣服之际,眼前一亮,竟是黄色的蕾丝胸罩,于是迫不及待把它取下,将罩杯掩在鼻子上,猛力一吸,大嫂阵阵的乳香味立即在体内扩散,此刻我如吃了迷药似的,陶醉在销魂的幻觉中,脑海仅有大嫂的胸脯,和她那条令人欲血诱惑的乳沟……

突然,挂着的裙里头,露出一条隙缝,而缝隙隐约透出类似黄色薄丝的布料,我对此布料有过一眼之缘,它就是被大嫂夹在胯间的小内裤。没错,果然是件性感镂空的蕾丝内裤,当手摸在贴向yīn户的部位,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感觉上是暖烘烘的,但沾有一大片的水渍,可以肯定是mī穴溢出的香汁,因为尿绝不会沾湿一大片,剎那间,不禁的问自己,大嫂的mī穴竟为我流出如此多的蜜汁?

疯狂嗅了一阵,想到大嫂已内里真空的等着我,为何我还要痴恋着她的贴身物,于是将胸罩和内裤挂回原位,走到镜子前望了一眼,发现镜子上的水蒸气留有几个字,仔细一看,上面写着“我想做爱”四个字,我不禁拍了自己的脸一下,肯定不是在做梦,现在确实处于疯狂的现实世界里。

我不再浪费时间,马上开始冲洗,冲水的那一刻,脑海里只想着大嫂性感的胴体,甚至察觉到她的身上果真有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而她当上电使者,执行引天素,亦是理想的人选。目前我这个降头师,虽不知往后会有什么前景等着我,但眼前已得到金钱和女人,最兴奋是我的女人肯为我去找另一个女人,这才是最过瘾的,降头师!我爱死你了!

匆匆擦了些沐浴乳,立即冲洗干净,心想之前蜕皮的过程,虽是被吓出一身冷汗,但现在的皮肤好看多了,要不然真的不敢在大嫂面前脱光,可能这就是天意吧。

穿上酒店的浴袍,正想穿上内裤的时候,突然想到大嫂内里真空,我怎能不真空呢?最后把内裤挂回原位,就在这一剎那闾,萌起一个奇趣的念头,于是把大嫂的黄色蕾丝的小内裤穿在身上,可是这件内裤真的很窄,勉强只能算是刚好遮掩肉根,称不上穿得下,心想只是胡闹作作样罢了,合不合身并不重要。

拉开浴室门的时候,我心跳加速,当脚踩出一步,感觉有些寒冷,这是正常反应,接着一步一步朝向大嫂的方向走去,发现她开了两罐啤酒,而她见我走到沙发边,急忙喝多了两口,从她隐约颤抖的几下动作,心想她和我一样的紧张。

大嫂面泛红霞,检查浴袍胸前的褶口,然后递了罐啤酒对我说:“啤酒好吗?”

我望了大嫂胸脯一眼,然后说:“可以……”

大嫂为我拉开酒罐的拉环,我接过她递来的啤酒,并和她一起喝了一口,接着放下酒罐于茶几上,岂料,两人都默默不说话,原本紧张的气氛,此刻却形成了闷局,其实有很多话是想对她说,下半身有东西想给她看,可是却不想做出主动。

我开始沉不住气,加上再不主动的话,极可能会和大嫂陷入空白空间里,到时候因等待而错失良机,就不值得了。最后我先开口说:“我看见你在镜子上的留言,当时以为在作梦,因为一直以来这种情况只会在梦境里出现。”

大嫂小声羞涩的说:“以前你……经常做这种梦吗?”

我点点头的说:“嗯,尤其是每年从香港飞往加拿大的天空,一定会做此梦,所以每次享用了飞机餐后,便服下安眠药,希望与你尽快在天空梦中相见。”

大嫂窃笑的说:“没想到您挺浪漫的,不过我有个请求,虽然我已是您座下的使者,但……但我还未与您发生……什么之前……能否再让我当您一次大嫂,让我再称您是小浩,我想偿还当小浩女人的心愿,能不能再叫我一声……大嫂……如果勉强或不可以话……也没关系……”

我对大嫂的这份情谊感到欣慰,总算没辜负我对她多年倾慕之心,于是大胆向她挑逗的说:“嗯,大嫂,其实我和你有同样的心愿,那趁我们还未做什么之前,我叫你大嫂,你叫我小浩吧。对了,大嫂……刚才……我没听你的吩咐,忍不住看了你的衣服……你不会责怪我吧?”

大嫂紧张地暍了口啤酒,垂下羞红的腮颊细声的说:“是吗……只是看?”

我忍不住的说:“嗯,不只看……我还拿了你的胸罩摆在鼻子间……”

大嫂满脸羞红地说:“嗅我的……胸罩?还有做什么吗?”

我大胆地说:“还有……你的内裤……”

大嫂紧扭着浴袍的一角说:“你在我……内裤上……做了……什么?”

我兴奋地说:“我……我……我将你的内裤……穿在身上……你看……”

大嫂惊讶地偷偷望了我一眼,接着望向我的下体,可能她好奇想看看我穿上她的内裤是什么模样,但我没有张开浴袍让她看,想伺机再进一步的向她挑逗。我问羞红的大嫂说:“你想看?”

大嫂急忙推搪的说:“慢!我……不想太快……因为我太紧张,有些不知所措……我们干一口如何?”

我拿起啤酒的说:“好!干!其实我也好紧张……”

大嫂干了一口啤酒后说:“是吗……男人除了冲动之外,还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见过,听火狐说你第一天到她家里,已偷看我和她什么……是吗?”

我坦白地说:“大嫂,火狐没有骗你,我是偷看你和她同性爱,当时大浩不在你身边,你有生理需要也属正常,如今大浩回到你的身边,你的性生活也已经恢复了正常,而不再需要找火狐,这般失而复得的滋味,想必回味无穷吧?”

大嫂叹了口气诧:“哎!大浩回来一个多月,我没有和他做什么,而且很快便分床睡,虽然他当我是老婆,但我始终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关口,无法接受他的身份。

我惊讶地说:“大嫂,怎么会这样呢?当日大浩要求借我肉身和你做爱,我是在你的同意之下才答应,为何一个多月以来,却不曾和他做爱呢?这很难让人相信哦……”

大嫂喝口酒说:“大浩说借你的肉身和我有什么,当时我的心如鹿撞,一来因为你的身体,二来看在他即将要投眙转世,念在旧日的情分上,算是满足他人生中最后一个愿望。岂料,他出尔反尔,对你如此的无情无义,看在我的眼里实在难以接受,况且当日我下午和你有过身体接触,内心已把你当成……是……我第二个男人,试问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能对他有所妥协,如何对他做出让步?”

我激动的说:“大嫂,当日我俩在火狐家里有过身体接触后,你已把我当成是第二个男人?可是晚上你对我的肉身,照理说应该更加的投入,况且大浩是你的丈夫,小别胜新婚的情况下,只会情到浓时春心意乱,怎么会无法妥协呢?”

大嫂转身从冰箱取出两罐啤酒说:“你不是当时的我,所以不了解我当时的心情,之前我和你的想法也是一样,可是真实的情况却并非我们想象中那般。我无法在丈夫前面,和另一个心爱的人做爱,但也不是这么说,应该说当时是我在两个心爱的男人面前,和一具没有灵魂的肉身做爱,那种感觉很难接受,或许大浩和我做爱之后,才揭露他那无情无义的一面,情况会好一些,哎!我不懂该怎么说……”

我明白大嫂想表达什么,换作是大嫂和火狐调换了肉身,我也无从适应,或许这就是身体感觉吧。不过这件事上令我得到一个答案,自从大哥得到大嫂的身体后,她便不曾接触过任何男人,要不然不会称我为第二个男人。如今我才知道之前误解了大嫂,她根本没有改变,若要说有变的话,只能说她把心中那份爱意转移到我身上罢了,这也解释了另一个疑问,为何她的神情会一直如此憔悴。

大嫂邀我喝酒的说:“小浩,别再谈起不开心的往事,我们干一干吧!”

我惊讶地说:“干一干?这么快?不需要前戏吗?”

大嫂尴尬地说:“你说什么嘛?我说的是干一干,别太冲动……”

我尴尬地笑了一笑说:“哦!抱歉!好!干一干!对了,大嫂,我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就当是我想了解你的心理。现在我的肉身是虎生,而不是以前的小浩,情形好比大哥用了我的肉身,为何你又能接受现在的我呢?”

大嫂说:“情况不一样,现在你用了虎生的肉身,对我来说更好,完全没有禁忌的忧虑,不用怕世人会指责我们叔嫂,况且我对你心灵上的爱并非短时间的事,起码已有三年,而你这几年在我身上投下的那份爱意,我怎会感受不到呢?这样说吧,我已能放下身上所有的包袱去享受我们的爱情,又怎么会无法接受呢?”

我激动又兴奋的说:“大嫂,我爱你!”

大□凝视着我说:“小浩,我已爱上你三年,但碍于叔嫂不能相爱,我只能将这份见不得光的爱意埋藏于心底里,如今你已是虎生,不再是小浩,我也不是虎生的大嫂,我不想再压抑,不想再委屈自己,今晚我要当你的女人,你就大瞻去爱你眼前位大嫂,尽量给大嫂满足一次……放纵的爱……抱我吧……”

我不再多说什么,双手将大嫂紧紧搂抱在怀里,吻着她的粉颈,和那羞红发烫的脸颊,享受她胸前弹乳的贴磨,享受她内心那把已燃烧的欲火,和聆听她压抑三年之久的浪荡呻吟……

大嫂的吻如狂雨般落在我的睑上,当吻到我的耳边,却细声的说:“小浩,这几年可曾想着我偷偷手淫?”

我毫不隐瞒的在大嫂羞红的耳边说:“有!香港和加拿大都有,甚至有一次忍不住在飞机上也试过,而最近那一次是刚抵达的当天,我在你家里的洗手间,拿着你的贴身物手淫,这几年我也不知道已为你射出多少精子……”

大嫂发出一句呻吟:“噢……我也是……曾偷偷为你……摸过我自己……”

我激动地说:“有可能……我们……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却曾一起泄出……”

大嫂激情狂热冲动的紧紧将我搂抱,身体如泥鳅般的黏滑,不停在我身上贴磨,并细声的在我耳边说:“那从今天起……你不必再为我手淫……你可以随时发泄在我身上……我的身体已是你的,摸我……我现在很需要……摸我……”

我冲动摸向大嫂丰满的胸脯上,这剎那的感觉,简直进入疯癫的状态,我的手真是摸在大嫂的弹乳上,并不是幻觉,手里真是揉搓着大嫂丰满弹实的欲乳……

大嫂发出的呻吟说:“小浩……摸进衣内……大瞻摸进大嫂的衣内……这房间只有我们俩……不需要再避忌……摸进衣内……亲我的嘴……”

第9章 床上承诺

大嫂忘情投入我的怀抱,用力地紧紧将我环抱住,还发出请求抚摸的呻吟,我冲动摸向她那丰满的胸脯上,这是真实而不再是幻觉,手里真的摸着大嫂丰满弹实的欲乳,柔韧非常。

我把手伸人大嫂的浴袍内,摸在她粉滑的肌肤上,并贴向她高耸乳峰之间那条诱惑的乳沟,当想到我是真的摸在她身体发出微烫的粉胸上,我的心跳不停地加速,似乎快要窒息,而她呻吟中传出阵阵急促的鼻息声,无疑令我加快陷入疯狂状态,同时亦催促肉根撑破她的小内裤。

大嫂将我搂得喘不过气说:“小浩……今天大嫂允许你脱我的衣服,但你要舔我的下面,我必定会更兴奋,因为我抚摸自己都是闭上眼睛,幻想着你在我下面舔……”

我马上将大嫂身上的浴袍推至雪滑的粉肩上,快速向左右两边推开,浴袍沿着她那粉滑的玉肩逐渐从她身后滑落,一对诱惑丰满的弹乳像竹笋般高高挺起,饱乳上两粒rǔ头,摆出娇嫩之羞态,十分诱人,可是兴奋的大嫂不停扭动身躯,并将饱乳贴到我的掌心,导致我无法瞧清楚椒乳羞涩的艳态。

大嫂亲向我的嘴,灵活的幼舌很快挑向我的舌根,第一场激烈的湿吻随即展开,互相深深吮吸对方,忘情投入在火焰热吻上,为燃烧的欲火战拉开序幕。

大嫂在热吻中逐渐从沙发上慢慢站起,我也迎合她的动作,从沙发站了起来,此刻,肉根已勃然大怒,粗霸硬起顶向她的腿间,但她并没有因此退缩,反而将腿间山丘之处磨向我胯间粗棍上,并且逐步逼近,我原想顶她几下禁区,以示我是个大丈夫,后来发觉她的迎顶是有企图的,她想把我推至床边的方向。

我快步往后移到床边,而大嫂的浴袍此刻滑落至地面,不再是衣衫不整,而足赤裸裸贴在我怀里,我偷偷往下一窥,瞧见一双雪白的粉腿、弹实的美臀、那黑茸茸的禁区,引得我心跳加促,**巴更是快要撑破厂鸟笼。她这一身的性感和火狐并不一样,火狐属野性,她属纠缠性,是令对方难以抗拒的纠缠服从。

接踵而至,大嫂的玉手开始侵略,她不是脱下我的浴袍,而是拨开浴袍直侵入我的腿间,并直接摸向滚热发烫的肉根上,突然发出惊讶的呻吟说:“哇……好粗哦……”

我小声在大嫂的耳边说:“何不看看你的内裤?”

大嫂娇憨的把嘴贴在我耳边说:“想不想大嫂像上次那样亲你的下面,但可不准笑我淫荡,我现在真的很兴奋,很想亲亲它,不信你摸摸我下面……”

大嫂将我的手摆在她毛茸茸的山丘上,果然,此处已像被洪水淹没似,不但芳草尽湿,蜜桃更是泛上春潮般,湿滑非常,而大腿两侧都被流下的春液沾湿一片。

我情不自禁地说:“哇!大嫂,好湿哦……快亲我的下面……我下面被你那件狭窄的内裤包得透不过气,快要撑破了……快把它脱下……”

大嫂的身躯如泥鳅般的灵活,很快滑落至我腿间,并一手将我的浴袍拉开,顿时传出几句笑声,接着亲手为我拉下内裤,粗霸的肉根终得到解放,不再受小内裤的束缚,愤然雄赳赳的勃起,大嫂面红耳赤望了我一眼说:“它好凶哦……”

我肆意笑了几声说:“它需要大嫂温暖的唇呵一呵……快……”

大嫂的玉手摸向肉根的春丸上,另一只玉手则轻轻搭在肉根上,开始慢慢揉搓,一手轻抚春丸,一手用掌心贴磨肉冠,这种娇怯不着力的抚摸,痒得肉根很不耐烦,而我上下更是奇痒难当,趁大嫂不为意的一刻,刻意将肉根顶向她的小嘴前,吓得大嫂叫了一声:“哇!”

肉根高高的举起,坚挺竖起于大嫂的脸前,肉冠贴在她两片润湿的朱唇上,偶尔推向她的鼻间,大嫂羞怯的把脸悄悄避开,开始伸出幼舌轻舔肉冠的上下,而我在动作上配合她的小嘴,逐渐将肉根的底部推向她的眉间,而她的小舌亦从肉冠的底部舔至睪丸的位置,十分爽快。

肉根传出强烈痕痒的感觉,且不停充血膨胀,迫不及待的我已无法忍受,冲动的将肉冠推向大嫂的唇边,再塞入她的小嘴,而她也尽量张开小嘴,迎接肉根的无礼,可是小嘴始终无法吞下整根巨物,皱起眉头的大嫂只能勉强地含入四分之三进嘴中,最后便展开吞吐的美态,为肉根送上最贴心的呵护。

我慢慢坐到床边上,大嫂见状换成跪在地面的姿态,继续吞吐巨物,瞧她的眼神似乎舔得很投入,一张一吐,由快至慢,又由慢至快的吞吐,很似陶醉在ròu棒粗壮的雄姿上,而我瞧她胸前那对竹笋形弹乳摇晃的美姿,不禁心痒起来,于是提示她跨到我的身上。

大嫂停止吞吐的动作,我躺在床边叫她跨到我身上,她羞怯地用手掩着毛穴,背着我慢慢张开双腿,跨到我的身上,我马上扶着她的弹臀栘到我的面前,禁区玉门大开,嫩红湿滑的mī穴嘴已满是透明的蜜汁,并慢慢送到我的嘴前……大嫂突然转回头望着我说:“小浩……看到大嫂的下体……什么感觉?”

我紧张的说:“兴奋!难以相信大嫂神秘之处竟会赤裸裸摆在我嘴边,不行了……我忍不住……我要……”

大嫂发出黥耳的呻吟声说:“噢!你真的舔我下面……噢!太黥激了……”

舌头舔向大嫂的阴豆上,然后上下左右,挑向两片湿滑的yīn唇,用力吮吸勃起的阴豆,没两三下的吮吸,已令正在吞吐ròu棒的大嫂不得不暂时舍枪挣扎,头仰天的发出震撼的叫声:“啊!喔……爽……受不了……别再吸了……噢!”

没料到大嫂的骚味是十足,但劲味却不到家,我只不过吮吸了几下阴核,她便全身发出激烈的颤抖,猛向我的嘴边晃摇猛擦,跟着发出一次高潮的嘶叫声,扑倒在床上,全身连续几下的抽搐,接着不停地在喘息……

大嫂喘着气的说:“不行……你太强……我受不了……等等……又来了……”

大嫂急忙双腿紧闭,似在全神贯注般的迎接这一剎那的快感,跟着身体打了个冷颤,放软身体猛然喘气:“呼……我快死了……”

我躺在大嫂身边抚摸她嫩滑的肤肌,欣赏弹臀浑实的美态,最后还是较喜欢揉搓她的弹乳,饱实丰满的手感始终是我的最爱,而她也迎合我的所求,转身背靠着我,侧身躺在我的怀里。

就这样,嗅着大嫂的体香,上下抚摸了数分钟,我的魔手似乎又让大嫂的欲火燃烧起来,她的手偷偷绕过下体,抚摸我的**巴,揉搓肉冠和轻抚春丸。

大嫂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向我索吻,接着说:“抱我!我喜欢你的搂抱!”

我心想莫非大嫂是受蛇灵物影响,所以和火狐一样喜欢我的搂抱,但此刻欲火焚身的我,搂抱并不能解决问题,遣是压在她的身上吧,于是说:“我喜欢压在你上面,可以吗?”

大嫂妩媚的说:“这是你第一次光脱脱,压在大嫂赤裸裸的身体上,希望你能记住这一刻钟,这一刻钟就是我们的开始,来……躺在大嫂的身上……你是第二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

我心底里不得不佩服大嫂挑情的手法,亦真正体会到两人进行前戏的时候,除了手和口的动作之外,语言用字也很重要,并且是这一支肉眼看不见的隐形催情针。

当我压在大嫂赤裸裸的玉体上,她即刻双手将我环抱,脸颊羞红的说:“小浩,多年以来我知道你一直暗恋我、窥视我的身体,而今我全身上下都被你看完了,摸也摸过了,过一会儿,你便要占有了我,那时候你已是我的主人,趁还未占有我的时候,能否告诉我,当日我进房间取走你手上的假yáng具,当时你有什么想法?”

我亲了大嫂的小嘴一下说:“大嫂,以前我下面很短,你是很清楚的,当时我在想,你使用假yáng具的尺码,比我的粗大很多,万一有机会和你做爱,不知该怎么去满足你?”

大嫂娇媚的说:“你坏!你刚才说的万一,是我主动给你的万一,还是你主动给我的万一呢?”

大嫂这个问题可考倒我来了,如果说是她,等于指她淫荡;如果说是我,等于说自己下流,真是难以回答。我尴尬的说:“我不知道……”

大嫂窃笑几声后,态度突然变得很严肃的说:“小浩,答应大嫂一件事,日后一定要为我奸了爱美,不管是耍计或手段,甚至使用降头术,都一定要为我得到爱美,可以吗?”

我不解的问:“好!我答应!并且是以主人的身份答应你!但你能否说说是什么原因吗?”

大嫂很认的说:“爱美是我的干女儿,我一向对她疼爱有加,没料到,她竟当我的面抢走了大浩,虽然我对大浩很反感,亦无情爱可言,但她完全不把我看在眼里,吃我的、住我的、还睡了我的男人,并且摆出不可一世的态度,以为身边有了大浩这位一家之主,便可喧宾夺主,无视我这位干妈,这口气我实在气愤难平!”

我好奇的问说:“为何一定要我使用占有爱美肉体的方法呢?”

大嫂羞怯的说:“我说了可不能怪我不尊重你,因为小浩那根东西我看过,十分短小,我想爱美被你干了之后,必定会嫌弃大浩不中用,希望我这一石二鸟之计,不会伤害到你的自尊,亦不好怪我把话说得如此坦白。”

我笑了一笑说:“你说的都是事实,我当然不会怪你,可是我上了爱美后,她日后便不能再与其它男性做爱,这不就害了她一生吗?”

大嫂说:“这是爱美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如果这样能够令她往后打消继续依赖男人的性格,对她来说未必是件坏事,起码她会为了自己而努力。”

我了解女人心狠起来,比毒蝎还要毒,不过要我用肉根向女人报复,那可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爱美算是个美人儿,主要是一身青春朝气,身材也很棒,这个交易自然可以成交,可是有一点很怪,火使者要我帮她对付也篷,电使者同样要我帮她对付爱美,难道每个使者都会有这个要求?”

我爽快地说:“大嫂,我一定会为你出这口气,但你同样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大嫂好奇地问:“什么问题?”

我淫笑地说:“大嫂,我现在这条东西,合适你的胃口吗?满意不满意呢?”

大嫂听我这么一问,脸上随即泛起红霞,娇媚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淫骚之意,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挑弄我的鼻尖说:“你现在那东西的粗壮,简直是女人之爱,我当然是很喜爱,只是怕我那里太久没被男人闯过,有些紧张和害怕,你可不要太粗鲁,我怕会吃不消……来……我现在想要了……”

我笑着说:“是呀!大嫂,你下面已经很湿,刚才我偷偷地碰了两下……”

大嫂羞涩的说:“我知道……就因为你偷偷地碰……我下面才会这样湿……来吧……”

我把肉冠顶向大嫂的蜜沟上,而她也尽量把腿张开,顿时,原本的蜜沟已成了张开的蜜嘴,并迫不及待想把肉冠给吞噬,我也乐得将腰往前一挺,将原本的小蜜嘴撑得比啤酒罐还要大,而原本淫意大增的大嫂,此刻却成了皱起眉头的忧美人。大嫂急着叫说:“停!太大了……快被撑爆……实在太粗……受不了……慢慢……”

原来我担心和大嫂做爱,她会嫌我的**巴小,没料到竟是说粗大,还发出被撑死的求饶声,世事就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可是大部分的**巴一直在洞外凉着,并不是件好事,于是又偷偷地挺进……

大嫂紧张地说:“小浩……慢慢进……别太使劲地推……我受不了……太大了……”

“是!”

我敷衍应了一声后,撑起身子跪在大嫂的腿间,再把她的双腿架到我腿上,抓着她盘骨的位置,准备一插到底。

大嫂立刻瞪大着眼睛问我说:“小浩,你想怎么样?不……不要……不行呀!啊!”

聪敏的大嫂看到我摆出这个阵势,已料到我要发出强劲的攻击,急忙向我求饶的喊说不行,可是箭在弦上岂能不发,结果我吸了口气,将露在蜜嘴外那七寸多长的ròu棒,一插到底!

我兴奋地叫了一声:“我小浩终于插在大嫂的mī穴里了!我真正占有了大嫂呀!”

大嫂喘着气求饶的说:“小浩……别乱动……让我回回气……胀死我了……”

这一插,非但把大嫂的嘶叫声给插了出来,连她的眼泪也给逼出眼眶,其实她的蜜洞已涨满yín水,ròu棒插入后被狭窄的阴壁紧紧包着,我一点也不觉得疼痛,还有阵阵的快感。大嫂喊痛想必是心理作用,情绪过于紧张,所以巨棒即将攻入之际,引发出她的恐惧,导致mī穴肌肉收缩,当ròu棒硬生生将阴壁的狭道撑开,她才被吓得挤出了泪水。

大嫂皱起眉头,放松紧张的情绪,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扣住她的粉腿,慢慢开始抽送,大嫂刚开始很紧张的望着我,但我小心翼翼,慢慢一下一下的抽送。于是她开始逐渐镇定下来,并且将原本张开的双眼慢慢地合上,小嘴亦开始轻微蠕动,乳球的起伏次数加剧,隐约中传出轻微的呻吟声……

“嗯……嗯……呼……喔……”

大嫂发出的呻吟声!

我见时机已到,该是慰劳巨棒、慰劳自己的时候,所以屁股加快抽送,狠狠地冲刺几下之后,大嫂原本紧捉床单的双手,不知何故却移到小腹上按着,可能我插得太深,巨棒又过于粗壮,所以她有些吃不消。

大嫂由快至慢的喊说:“啊!不要插得太深,里面快被你撞坏了,轻点……噢……又被顶到……慢慢来……嗯……撞坏下次……就不能够玩啦……噢!”

不知何故,巨棒似有用不完的力气,并且越推就越有劲,这时候,大嫂的高潮又快来了,她紧捉着床单不放,大声的叫说:“啊!那感觉……又出……来……啊!来了!抱紧我!啊……呼……”

粗壮的**巴再一次插入mī穴的花蕊处,似花蕊的小嘴向着肉冠不停喷出暖烘烘的春潮,这种感觉很过瘾,有些痒痒的,但抽送的时候,狭窄阴壁的贴磨又给它止了痒,总之不想停下来,越插就越冲动,越冲动就越使劲,大嫂喊叫的声音,快要成了沙哑,但又拚命迎接一浪接一浪的高潮,终于在天下没有干不完的性交下,一股滚烫的龙精在澎湃激情的兴奋下,终于完成大我的射在大嫂的mī穴内。我情绪高昂的喊说:“大嫂!我射了!啊!”

“啊!太刺激了!久别多年被射的感觉,终于又回来厂!射得好呀!下面很久没试过这种滚烫的感觉呀!妙呀!”

大嫂情不自禁兴奋的说。

大嫂突然惊讶地说:“哎呀!你射在我体内,我没有避孕呀!怎么办?”

我笑着说:“放心!我一向洁身自爱,从不嫖妓,二来我是降头师,绝不会有子息,不要大惊小怪,没事的!”

大嫂听了后冷静的说:“哦……”

射了精之后的我,总算冷静下来,只是没想到,当多年的愿望实现后,那感觉竟然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失落。

我扑在大嫂的身上说:“大嫂,没想到我的精子真有射入你体内的一天,可是我内心为何有种失落的感觉呢?”

大嫂抚摸我的头说:“这是正常的反应,但我不懂怎么去解释,总之每一场性交都有插终精散时,不必太眷恋,也许很快又会有另一个目标,到时候另一个兴奋和刺激的感觉,便会带走你此刻的失落和空虚,你何必因失落而去失落呢?”

我亲了大嫂的嘴说:“也许吧,谢谢你,大嫂!”

大嫂紧紧地搂抱我之后,笑了笑说:“主人,应该是我多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便无法融入这个大家庭,无法重新掀开人生新的一页,主人!”

我问大嫂说:“为何叫我两次主人,似乎在暗示些什么哦……”

大嫂态度认真的说:“其实刚才我称你为小浩是有两个目的,一来是偿还心中叔嫂之恋情,二来是想知道,今天的我是喜欢昨天的小浩,还是喜欢今天的虎生,结果答案是喜欢今天的虎生。同时亦明白,之前我为何苦苦要当你的女人,原来我是被你威武的一面所迷上,但并不表示我不喜欢小浩,而是女人始终比较喜欢被人保护的感觉,懂吗?”

我点点头说:“嗯,懂了……”

大嫂说:“主人,从现在起你不可再视我为大嫂,你只能视我为电使者,这样你才可以当个真的虎生。”

我明白地说:“我懂了!电使者!”

大嫂疑惑地望了我一眼,又想了一想说:“主人,我想学火狐那般,放弃以前的一切,重新过生活,包括名字也是,你能否赐个新名字给我呢?”

大嫂这个建议不错,要不然我叫她的名字,感觉上有些怪怪的,怎么会有小叔直称大嫂的名字,如果是新的名字就不一样,好像火狐那般,我叫她几次火狐后,渐渐忘记雅素或许医生的印象,真是把她当成是自己的部下。

我想大嫂既然要改名,就要像火狐那般以使者天素为首,大嫂同意我的建议,但要在电字后面再加上一个字就不容易,如果是男的就比较容易,可以叫电龙、电熊什么的,可是女人叫什好呢?

我终于想到一个字,觉得挺有意思,于是向大嫂提出说:“这样吧,火狐取了个狐,你和她的感情很要好,好到可以玩同性爱,我就赐你一个媚字吧,两个加起来便成狐媚,觉得挺有意思的,如何?”

大嫂听了后,起初不是很喜欢,可是电字后面加个字确实不容易,就这样念了几次后,觉得又不是很差,最后还是欣然的接受,表示昨日的淑贞已没了,只有今日的电媚。

突然,大嫂叫了一声,急忙拿纸巾的说:“哎呀!又流了出来,还是到浴室,走……”

第10章 狐媚诞生

大嫂把名字从淑贞改成电媚后,表示新的一天已降临到她身上,而我和她叔嫂的关系,亦正式告一段落。她很喜欢使者这个身份,并且告诉我,她感觉找回了自己,有了奋斗的目标,过去以往几年,她都下曾有过这种“新生”的感觉,即使有也不敢去开始。现在她重获自由,不必再为大浩的无义而痛恨自己,身心也不再疲累。

我和电媚休息了一会儿,双双走入浴室,她开始当回使者的身份,为我擦背和按摩,最后洗到ròu棒的时候,情不自禁又送上小嘴,亲舔一番,可是这个爱抚的动作却因ròu棒的勃起而停了下来,我感到很意外,应该不会那么快便结束的。

我不解地问:“为何停了下来,是不是想要它进入你体内?”

电媚瞇眼一笑,然后拿着花洒走到我身后,继续为我冲洗身体的说:“主人,刚才我已经很满足,实在是够了,再来恐怕会吃不消,刚才见它还有活力,心想这里除了我一个女人之外,还有另一个女人火狐,怎么能够不留给她呢?对吗?”

我苦笑地说:“哎!身边一个女人它就是宝物,两个女人它则成了对象,是推让的对象,礼尚往来的对象呀!”

电媚从后搂抱我说:“火狐已经很大方,故意让出这个空间,给我们留下第一次美好恩爱的回忆,所以我们也要为她着想,起码不能让她感到难受。还有一点,趁现在这个时候也把它说出来,要不然日后可能说了也没用。日常生活中,你维护主人的尊严是对的,但在闺房里则要用心善待你的女人,要不然你会少了很多乐趣,毕竟女人在床上想如何表现自己,最后还是取决看对方如何的细心。”

电媚说出一个很好的道理,好比她刚才走到我身后,弹乳贴不贴的在我身边擦过,已是两回事,所以除了正事之外,日常生活中,感情的沟通是很重要,要不然吃亏的总是自己。不过从这件事上又可以看到她和火狐的感情果真是姐妹情深,其实也不用怎么去看,如果她俩的感情不深,又怎么会当上几年的假夫妻呢?

我感谢地说:“电媚,我明白你说的道理,日后必定会多加注意,不过,刚才我被你的胸部碰了几碰,下面已有了反应,要不要给它多亲几下……”

电媚吱一声笑了出来说:“好!只是多亲几下,如果真想解决的话,就留给火狐吧……来……”

ròu棒再次受到电媚的樱桃小嘴百般呵护,但百多下之后便告结束,而我也不想射出,以防待会要派上用场,于是这场叔嫂鸳鸯浴,终告结束。

电媚送我出浴室说:“你先出去坐一会,找还要清洗一下,里面还留有你身上的东西,别忘记,踏出浴室后,你便是我的主人了哦……”

我在电媚的脸颊送上一吻说:“嗯,多谢你!大嫂!”

叔嫂之间压抑多年的情感和情欲,随着一场鸳鸯浴的结束,完美的画上了句号。电媚沐浴后,吩咐酒店换过新的浴袍和床单,因为床单留下很大片的水渍,她除了不想给火狐有机会取笑之外,同时换过干净的,睡得也比较舒服,但我的重点可不在床单上,而是电媚是否穿上那件我曾穿过的内裤?

我静悄悄地在电媚的耳边问说:“我穿过你的那件内裤呢?是否在你身上?”

电媚脸红的说:“嗯,穿多一晚,明天才换……”

我和电媚就这样看着酒店员工换床单,和收拾整理房间,虽然这是他们的工作,但我还是给了他们小费,没其它什么目的,对方开心等于自己开心,而这时候火狐也回来了,她上来之前曾与我们通过电话,绝不会贸然的回来,毕竟破坏人家床上乐事,会遭天打雷劈的。

火狐带了很多东西回来,不过,不是她拿着回来,而是她上来之后,后面二个酒店员工跟着上来。意外的是除了日本冷食、寿司和甜品之外,还弄来了一个暖酒器,这个电动暖酒器是煮酒之用,最大功效是无烟状态,而且到了调校温度便会关上,凉了会自行启动,挺方便的。当然日本清酒是少不了的,有五大瓶之多。

酒店员工为我们摆设好食品,拿了小费欢天喜地的离去,而火狐巡视周围环境后,取笑的说:“淑贞,你处事还是那么细心,不忘毁尸灭迹,清理现场呀!”

电媚拿了套浴袍给火狐说:“什么毁尸灭迹、清理现场,讲得这么难听,快些进去洗个澡吧,我们等你出来……快……快……”

火狐望了我们一眼,又望了自己身上一眼,最后说:“好!先饶你一回,等我出来,你要将赛后报告给我。对了,我买了些内裤给你们,和一些普通更换的衣服,还有泳衣裤,你们试试看台不合身。”

电媚看了一遍后,不禁佩服地说:“火狐真有本事,现在都已经那么晚了,她去那里买来这些东西,还弄来一桌的美食,真是服了她!”

我不得不佩服的说:“火狐就是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本事。”

我看着火狐买回来的食品,相信这顿是有生以来最丰富的宵夜,有tor0鱼腩,tor0鱼背,还有一种似叫深海池鱼,这些都是高级料理,房间的灯光虽是较暗,但鱼身仍现光泽,表示极为新鲜,还有菊花、大根、紫苏伴碟,看来这家并不是一般普通的寿司店,当有钱人真好,吃个宵夜都能如此讲究。

火狐很快便出来,但身上穿着浴袍,两手却是空空的,电媚立即到浴室,为她整理好换下的衣眼,火狐道了一声谢后,忙着打点桌上的酱料和餐具,如山葵、酱油等等……

一切就绪,三个人坐在一起享用美味的刺身,看火狐吃刺身的礼仪,不难发现她确实足出自名门贵族,从她身上学到筷子要打横放着,芥末要涂在鱼肉上,然后将涂上部分对折向内,再以侧边点上酱油,酱料只能少许,要不然会抢走剌身的原味。

有趣的是,我一直以为伴碟的菊花、大根、紫苏是装饰品,原来里头还有学问。比如菊花捻碎放落酱油,是想令酱油芳香;夹着白萝卜与刺身吃,令口感爽一点,并且辟除刺身的腥味和有助消化;至于紫苏有杀菌作用,可用它来包着刺身吃,如果配搭海胆就更好,若再加上一些酢渍嫩姜,可清洁味蕾,以再品尝另一片刺身的鲜味。

最意外的是,我们常用木筷子的时候,都会互相擦一擦,以便去除多余的竹枝,但在日本桌上的礼仪来说,这是没有礼貌的行为,而且筷子不能直摆,要打横放着,吃饱之后,将筷子放回筷子套里,以示完成。

虽然这些桌上礼仪并非很重要,但有时候却不能不知道,要不然便会出洋相。其实出洋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有钱结帐就行,但有损朋友的体面就过意不去,尤其身边那位是女性的话,就更加的尴尬。

我喝过火狐递来的酒说:“火狐,你可真有本事,出去弄到这些好东西回来,不怕你见笑,这顿宵夜可是我有生以来最丰富的一餐。”

火狐说:“主人,以您现在的本事,再好的美食也能吃上,何况现在身边还多了一个最懂得吃的淑贞,您肯定有口福。”

我问电媚说:“你很懂得吃吗?”

电媚含蓄地说:“这几年我没什么事做,不是去玩就是吃,如果说吃,倒是吃过不少好东西,下次有机会带您去吃,烤全羊、血红鸭。”

我想起了一件事还未告诉火狐,于是说:“火狐,淑贞已属于昨天的她,电媚才是今天的她,你和她则成了狐媚,以后我叫狐媚,便是叫你们两个。”

火狐捧着肚子大笑一场的说:“哈哈!我和她成了狐□二人,有趣,这名字改得好,我喜欢!来!为狐媚重生干一杯!”

我们兴奋地干了一杯,火狐忙着从身后的暖酒器取酒过来,身体不停地转来转去,不知什么时候,浴袍的腰带松掉,胸前的褶口位大开,酥胸半露,丰满弹实的雪白乳球微波荡漾,看在我的眼里,在暖酒和燃起的欲火相碰下,刚沉睡的巨龙又告苏醒,只差没发出龙吟声,要不然必扑到她身后,狠插一番。

电媚提醒火狐说:“火狐,你的腰带松了……”

火狐望了胸部一眼,媚眼淫笑的说:“哈哈!这里又没有外人,即使整件掉落也没关系。对了,你和主人做爱的时候,有没有出现我说的感觉?”

电媚脸红羞涩的说:“什么嘛……”

我问火狐说:“火狐,你说的感觉是否指蛇灵物?你和她什么时候说的?”

火狐回答说:“不就是出去不久的时候,她找我说很紧张,不知该怎么样开始,我叫她喝两三罐啤酒,孤男寡女的在房间,很容易便欲火烧心,到时候就没什么好紧张的。她还说很久没碰过男人,害怕会不习惯,我便告诉她主人身上有种魔力,到时候只会意乱情迷的苦苦相缠,绝对不会不习惯,回来看见她满面春风,就知道已成了好事,所以向她追讨赛后报告。”

我转问电媚说:“刚才有火狐说的那种感觉吗?”

电媚不好意思正视我,望向火狐的身上,结果火狐指责她说:“哎呀!爱都已经做过了,关上门只有我们三个人,还有什么好尴尬害羞的!不过,我想说件正事,刚才出去和回来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人跟着我,我试过用心灵术,但又没有什么反应,似乎有些不对劲。”

我想了一想说:“是不是你多心了?”

火狐回答说:“不可能!一般的普通人我从不看在眼内,如果是也篷的话,我肯定没有命。问题是我用心灵术又没有什么反应,这才令我害怕,别忘记,巫爷所交代过的话。”

对呀!巫爷说过不好硬碰,难道就是这件事?到底会是谁呢?

第五集

【内容简介】

火狐为何突然伤心欲绝,回忆里头,又发生什么事?虎生如何给她留下另一个新的回忆呢?听说挺有趣的。名人饭堂富临门,发生了什么趣事,电媚如何使出连环三计,最后谁是大赢家?

大浩终于面临虎生的报复,虎生会如何对待他?爱美的下场又是如何?她最后做一件什么事,导致大嫂暴跳如雷呢?也篷发现凤姿是十灵女,因此他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凤姿,虎生等人怎么应付呢?无数的腐尸涌进青莲教大殿,并且伤了很多人,巫爷又没有出现,虎生该如何去应付,到底他能否击退无数的腐尸呢?最后的功劳又是谁呢?也篷身边那位女伴到底是谁?慧心到底是忠还是奸?她的智慧如何令虎生佩服?青莲教主之位,最后落到谁人的手中?虎生和凤姿之间出了很大的问题,那是什么问题呢?

第1章 互诉心声

大嫂终于成为我的女人,而她也像火狐那般,丢弃以往所有的一切,包括名字也不要,而取一个新名字,以示重新过生活。我照火狐上次取名那样,以使者天素为首,后面苦思一个媚字,取名“电媚”然而,这个字还有另一个意思,她和火狐情同姐妹,两人又是一对性感尤物,狐媚二字,表示她俩人一对,最合适不过。

吃宵夜的时候,火狐酥胸半露,加上暖酒的双管齐下,燃起冲动的欲火,正当想借题发挥挑起性戏之际,火狐却谈起买宵夜的时候,感觉被人跟踪一事。她说如果是一般的普通人,她从不曾看在眼里,假设是也篷的话,那她肯定没命回来,问题是她用心灵术又得不到反应,这才令她感到害怕,所以觉得有必要通知我。

巫爷曾交代过,遇上阻拦不好硬碰,我们担心此事与巫爷所说的有关,但又想不出谁在跟踪火狐。我想未必是有人跟踪,可能是火狐之前被吓着,疑心生暗鬼罢了,假设没有人跟踪,心灵术自然便没反应,况且现在是半夜,即使有人想伤害我们,也不会是这个时候,他们怎么可能会料到她会半夜跑出酒店,所以我便排除她被人跟踪的可能性。

我问火狐说:“会不会是你被也篷吓坏了,所以疑心生暗鬼呀?”

火狐疑惑地说:“主人,也篷确实给我带来很大的影响,也不敢肯定是否疑心生暗鬼,所以觉得有必要将此事说出来,免得藏在心里头。造成心理的阴影;同时亦希望大家能提高警觉,绝不可掉以轻心,以他卑鄙的人格,没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电媚对火狐说:“嗯,以后你还是别一个人出去,万一那个什么篷的找上你,主人想救也来不及,要不然我们换到另一家酒店去吧。”

我想了一想说:“不!没必要更换酒店,如果真是也篷派人跟踪的话,换到别家酒店对方同样都会知道,这样反而告知对方我们怕了他们,这是大大的不利;他们不敢动手,等于还未摸清我们的底细,以不变应万变的策略才是最好的方法。这件事暂时没什么好担心的,反而是鬼屋一事,我还比较担心,害怕成为第三个病倒之人呀!”

电媚安慰的说:“主人,我想有火狐陪着您应该没事的,她以前收服过很多魂魄,我想你们还未到鬼屋之际,那些鬼怪已逃之天天。”

火狐说:“淑……不……电媚,你们这到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把我们当成外人吗?”

电媚即刻解释说:“不!我什么法术都不懂,担心跟着去会坏了大事,万一鬼怪知道我最差劲,全部攻向我的话,那怎么办好呢?我不想丢主人的脸……”

火狐听了后,毫不犹疑马上将戴着的虎牙取出,转而戴在电媚的身上说:“媚,这虎牙是巫爷给主人,后来他转送了给我,现在我把它转送给你。别小看它只是一颗牙齿,它的力量可不简单,今天倘若没有它的保护,恐怕我已经死翘翘,这是好东西,千万别弄丢,记着啦!”

电媚想把虎牙取出还给火狐,但被火狐阻止,急得电媚说:“火狐,现在也篷要害的人是你,他又处于暗处,虎牙要护着的人应该是你,你怎么能够在这个非常时期把它转送给我呢?不行!还是赶快戴回身上吧……”

火狐说:“不!如果也篷知道你没有法宝护身,必定会利用你来威胁我。他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攻击对方的弱点,而我最大的弱点就是怕你受伤害,所以你戴着是最好的,不必担心我,况且找身上已有主人恩赐的护身符咒,虎牙你戴在身上就是,别再婆婆妈妈的。至于虎牙的来历,你可以问主人,就这样吧,别再推来推去的。”

火狐把虎牙转送给电媚,我觉得是相当大方又正确的做法,所以我也支持她的想法,并且主动把虎牙的来历告诉电媚,她听了之后,除了感到惊讶之外,内心感激之意已情溢于表。

电媚突然说道:“什么声音?听到好多遍了……你们听到了吗?”

火狐仔细听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哦!是主人的手机在震动罢了,我去拿过来。”

火狐把我的手机递过来,方才发现有十多通电话未曾接听,查看之后,原来是凤姿找我的,而且上面还留有简讯和语音留言,我一一查遍,内容主要是她担心不知我跑去了哪里。并要我尽快与她联络或向她报个平安。

电媚好奇的问说:“凤姿是谁呀?以前我见过她吗?”

火狐耸耸肩,跟着闭起双眼,全神贯注,似在使用心灵术。突然,她脸上浮现惊讶的表情,并且盯在我的身上,吓得我心慌意乱,急追问她是不是凤姿出了意外。

火狐定一定神说:“主人,凤姿不是出事,我惊讶是因为察觉她是十灵女罢了。”

我松了一口气说:“火狐,你的心灵术果然很厉害。没错,她确实是十灵女,当日巫爷要我饮下蛇血后,全身便发热滚烫,就是她救了我,即使不算救,也算是及时雨,因为她为我化解当时身上的灼热之痛。”

电媚继续追问说:“那谁是凤姿呀?”

火狐说:“虎生的妹妹。”

电媚好奇的想了一想说:“主人有个妹妹,我怎么会不知道?噢!想起了!是不是在加拿大刚考上大学那个,她是您表妹,不是妹妹啦!”

火狐气坏的说:“媚!听好,是虎生的妹妹,虎生呀!”

电媚想了一想,脱口而出的说:“明白了!你指的是虎生!慢……凤姿打来找主人,要他报平安,又曾为主人化解身上的疼痛,那她现在是来找哥哥,还是找主人的呢?不会是找男朋友吧?”

我回答电媚说:“凤姿是来找哥哥的,有什么开系吗?吃醋了?”

电媚说:“主人,我怎会吃醋呢?不过……凤姿找哥哥?那表示她至今还不知道您真正的身份,万一被她知道您用了她哥哥的肉身还阳,她不把您给恨死吗?”

火狐叹了口气说:“媚,肉身是小事,这点还可以向凤姿解释,但我是杀害虎生的凶手,主人是灭杀虎生魂魄之人,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到时候真不知如何面对她,如何向她解释清楚……”

对呀!我不但没有超渡虎生的魂魄,还将他烧得魂飞魄散,我是亲手灭杀凤姿哥哥魂魄之人,哎呀!当时怎么会没想到这问题呢?难怪圣凌师太当日会说是冤孽。

电媚说:“主人,火狐所说的问题极为严重,我想还是尽量疏远凤姿吧,让这个秘密永远成为秘密,绝不能让她知道真相,要不然我们的敌人不只是也篷,还会多出一个凤姿。”

火狐叹了一句说:“可是主人深爱凤姿呀!”

电媚错愕地说:“深爱?怎么爱?凤姿怎么可能接受哥哥那种爱?难道告诉她眼前的虎生不是她哥哥,而是另外一个人?这不等于告诉她哥哥已经死了吗?如果真把她追到手,这不就好比我接受小浩肉身的大浩吗?这样对她未免太残忍了吧,她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亲戚呀?”

哎呀!胡涂呀!电媚忧虑之处,之前怎么会一点都没想过呢?只会想着利用凤姿大哥的身份去接近她,真是该死,真够窝囊!不!不是的!应该是过去的小浩该死,过去的他窝囊,只会顾着眼前美好的一切,从没想过问题的存在,真是废人一个!废物一个呀!火狐关心的问我说:“主人,怎么会如此的气愤?恨我要您灭掉虎生的魂魄吗?”

电媚感到歉意地说:“主人,是否我说了您不爱听的话?刚才我说的只是针对事件的重要性,并没有其它意思,更没有嫉妒或吃醋之意,您可千万不要误会。”

我马上解释说:“不!我并不是在生你们俩的气,我气是气以前的小浩,甚至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以前的我怎么会如此的窝囊和无耻,真是不解呀!”

火狐说:“主人,我想说一句,您千万不能生我的气,小浩若不是受七世因果的影响,可能不会如此的……窝囊……无耻,换句话说,没有无耻的他,就不会有今日的您,也许您这样想心理上会比较舒服。不过,因果环环相扣的法则,往往令世人不知所措,无所适从,好比我为何会上也篷的当,又好比我们三个为何会走在一起,这些都是因果的安排。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一切好与坏的缘根和果报,皆是我们亲手种下的,故不必怨天怨地怨他人呀!”

电媚支持火狐的见解说:“对!火狐说的没错,一切因果业报,皆是我们亲手种下。既然是亲手种下,就只能拿出最大的勇气承受一切,刚才我说的逃避方法是错的,应该与凤姿多些接触,趁东窗未事发之前,尽量对她好一些,多种下一些恩果,方有机会弥补过去的恶业,即使不能弥补过错,起码也不会伤得更重。”

我十分认同火狐和电媚所说的道理,既然虎生事件木已成舟,再多的埋怨也是于事无补,一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有机会便尽量赎罪吧。

我举起酒杯邀狐媚二人共饮说:“好!我们已经投到巫爷的门下,死我们都不怕,还有什么事能难倒我们的。总之,不管什么事塌下来,我们三人齐心合力,心连心的互相支撑!再没什么事会难倒我们的!来!干杯!”

火狐和电媚举起酒杯,高声欢呼的说:“好!干杯!从此以后,我们三个人一条心,就连续干三杯吧!来!干!”

连饮三杯,暖暖的清酒往肚里一送,随即驱走身上的寒意,我开始觉得有些闷热,于是命火狐把房间的冷气调一调,她应声走到冷气机前调校温度,当走过来的时候,睑上露出奸笑,而我望着她扭摆弹臀走过去,酥胸半露,惹火的走过来,在这短短半分钟时间,已被她狂野性感、婀娜多姿的艳态,迅速燃起ròu棒之欲火。

电媚好奇的问火狐说:“哦?想什么在偷偷发笑呀?”

火狐夹了片tor0鱼腩。喂到电媚的嘴边说:“你吃了,我才对你说,快……”

电媚张开小嘴,伸出诱惑的幼舌,挑在toro鱼腩上,两片艳唇随即将火狐夹着鱼腩的筷子慢慢含人嘴内,接着火狐将筷子慢慢从电媚的小嘴里抽出。虽然这是很寻常的动作,但不知她俩人是否太久不曾有过身体性爱接触,所以睑上不经意流露出春情荡漾之意,尤其是彼此间的眼神接触的一剎那,完全勾出对方内心那份对性的渴望,和急切需要发泄的冲动。

ròu棒最无辜,精采欲火的一幕不单没得看,还要饱受欲火的煎熬,而我突然想起,火狐可以大方让出房间,让我和电媚亲密的做爱,但她和电媚同样是对恋人,那我这个主人是否也应该关照她们俩的下体福利呢?

电媚吞下火狐喂到嘴边的toro鱼腩后,媚眼含春的问火狐说:“toro鱼腩已吞进肚里了,现在可以说刚才为何事偷笑了吧?别耍赖哦……”

火狐笑着对电媚说:“嘿嘿!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我偷笑是因为到了向你追讨和主人恩爱报告的时候,这可是你在电话里答应说会交出来的,刚才别耍赖这句话,应该套用在你身上吧,哈哈!”

电媚的脸羞得发红,但又不甘心被火狐将了一军,实时撒娇的说:“好!想要我不怕脸红大胆的说出来也行,火狐将和主人做爱的感觉说出来,那我也把感觉说给你们听,那主人是否也该把感觉说给我们听呢?这才叫公平嘛……”

我不禁苦笑的说:“咦!不对哦!你们两个一个是导,一个是演,我只是个观众罢了,怎么也把我扯入你们交易的款项里呢?我可从未要求你们给报告哦……”

电媚继续撒娇的说:“也行!可别说我勉强主人,这罪名我担待不起,火狐,我私底下告诉你一个,就当是我们俩之间交换的秘密,如何?”

火狐耸耸肩的说:“我当然没问题,只不过想给主人多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不然怎能说是三个人一条心呢?”

火狐这招真够手段,丛三个人一条心逼我就范,心想反正只是属于闺房乐事,暂且没必要顾及降头师的尊严问题,况且电媚不久前告诉我。在闺房里要用心去善待我的女人,要不然我会少了很多乐趣,毕竟女人在床上想如何表现自己,最后取决还是看我对她如何的细心,现在既然处于闺房里,实在没必要摆出主人的脸孔。

于是我下了决定说:“好!电媚刚才对我说,我在日常生活中维护主人的尊严是对的,但在闺房里则要用心善待我的女人,而今这里正是我们的闺房。听好我说的是,我们的闺房,这个我们并不是指两个,指的星二个人,一个男人的闺房里有两个女人,这将是男人最大的福气,而我要有这份福气的话,就必须要有大方的女人支持方能成事,现在我已有了度量大方的你们,那我更加要细心去对待你们二位,因此我接受你们的游戏,一定会说出内心的感觉,干杯!”

火狐和电媚举起酒杯高喊干杯,结果这个干杯又是三杯,幸好清酒的酒杯是特小的,要不然每干一次就得喝三杯,即使不醉倒,酒很快也会被暍光。

我先发制人的对电媚说:“我是最后一个答应,自然最后一个才说,现在先由你说起,最重要的是要讲出一点,我给了你怎么样的感觉?”

电媚脸颊烫红,想说之际,欲言又止的,最后她连喝几杯,一直望着她的火狐,此刻也高声欢呼的说:“我陪你喝!不需要害羞什么的!醉倒也不怕,床就在那边,顶不住就吐,别憋在心里头!天地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没什么我们不敢干的事!喝!”

电媚打了个嗝,似笑非笑,指着火狐说:“哼!你醉我还没醉呢!哈哈!你失去男人那五年没有白过,学到了降头术,你知道我没了男人得到什么吗?我得到的是酒量,如果晚上陪着我的不是酒杯,我的裸体画怎么会有酒杯的构思呢!哈哈!”

原来电媚画像中的破碎酒杯,是她藉酒消愁五年得来的构思,她确实很苦呀!

火狐催促电媚的说:“嗯,快说吧,当时的感觉有我说的那种舒畅的快感吗?”

电媚想了一想说:“好,反正这里没有外人,我就把内心的感觉全说出来。你走了后,我自己一个人面对着主人,一股既刺激又害怕的感觉笼罩着我,使我不得不到厕所冷静一下,因为叔嫂禁忌的爱太刺激了,比我头一次失身还要紧张,所以我透过电话向你求救,最后我听你的话只想着追求快感,不让快感从我身上流失,所以我大胆挑逗主人,故意留下衣服和镜子那“我想做爱”四个字。”

我回答说:“镜子上确实有这四个字。”

电媚继续说:“过程是怎样的兴奋,大家都会明白,我要说的那种感觉,就是火狐所说的那般,真像被条蛇捆绑似,但不是喘不过气的痛苦,而是一对强而有力的臂弯,贴心关怀搂着的快感,使我很舒服的倒在他的怀里,真是无比的舒畅和温馨。当我开始被占有的那一刻,除了叔嫂禁忌刺激外,那种插入体内的充实快感完全填补了内心那份空虚,再插进深入的那一刻,那种充实饱胀的澎湃,简直欲血高涨,毕生难忘,每一下的抽送可用欲仙欲死来形容,害怕之余又怕失去。矛盾的心理引发出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从未如此兴奋过,从未如此满足过,真是很难忘呀!”

火狐对我说:“主人,我没骗您吧,您扑到我们的身上,确实有蛇灵物的威力,女人在男人身上所找的,就是这种感觉,一种既体贴又温馨饱实的感觉。”

电媚娇怯地说:“我的说完了,现在该是主人说了吧。”

我喝下一口酒说:“嗯,开始的时候原以为占有大嫂是最兴奋的一刻,没错,确实很兴奋,毕竟是美梦成真。原以为占有后会无比的畅快,岂料,情况并不是这样,得到的是种失落感,可能内心多年的愿望达成后,少了期待的那股冲劲吧,但我最大的满足收获,是整件事完美结束后才得到,就是电媚在浴室里说的那番话。”

火狐忙追问我说:“电媚在浴室里说了什么话?”

我对火狐说:“就是刚才我讲闺房细心的那番话,还有是电媚那片姐妹情深的真意,深深打动我的心,她了解我们的快乐是建筑在你的委屈上,因为冲凉的时候,我被她挑起了欲火,欲想梅开二度,却被她阻止,并叮嘱我必须关心你,这一枪怎么样都要留给你,她这句话给了我无限的满足,原来我不但得到电媚的人,还为家里头找到了爱心,然而家里的温馨,只有彼此间的爱心相扶,才得到永恒……”

火狐感动之意,情溢于表,但却掩饰的说……“我哪有什么委屈……别听电媚瞎说……我是肚子饿又想喝酒,所以忍不住跑出去买罢了……”

电媚不服的反驳说:“火狐,你想骗谁都可以,但别忘你的衣服是谁把它从浴室里拿出来的,衣服上面被沾湿的位置,你以为我没发现吗?”

我好奇一问的说:“这和衣服沾湿有什么关系呢?”

电媚瞟了我一眼说:“笨蛋!”

我错愕的说:“我笨蛋?怎么笨了呢?”

电媚轻叹一声的说:“哎呀!我指的是内裤呀!好端端的内裤怎么会湿了呢?再说以火狐暴躁的性子,如果衣服被人弄脏,回来后怎么会不发火呢?要是不小心坐在沾有水渍的椅子上,请问会湿到内裤里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指的衣服是内裤,这是你没说清楚,教人如何猜着呢?”

电媚好气又好笑的说:“主人,我怎么好意思把内裤二字说出口,只要火狐明白我暗示什么就行,女人的事,你们男人是不懂的啦……”

我不服气的说:“这都是你没把话说清楚,还指责我们男人不懂你们女人的心事,其实足你不懂才对,关上门便是一家人,还有什么事是不能明言的,真是的……”

电媚反驳的说:“明什么言嘛……这都是你们男人粗心大意……”

火狐喝了杯酒说:“你们别斗嘴了,对!我出去后一个人感到很孤单,脑子里不停想着你们会怎么样开始,本想着你们的事已春心荡漾,最要命是电媚找我求助,还要我教她如何开始,当时我在店里买刺身。买了之后,离开店铺还有一个多钟头时间,正不知去哪里打发时间,刚好她的求助电话又到,说已照我的方法将贴身物留在浴室,内里真空的在沙发上等着您,这无疑是将我体内的欲火再次推向高峰。这回我再也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倘若不解决的话,恐怕真会疯巅,于是把车驾到没人的地方,脑海里想着你们做爱的情形,自行用手去解决……”

第2章 让我此刻死去

电媚没说错,我和她的欢乐是建筑在火狐的委屈上,害得她要饱受欲火的煎熬,独自躲到无人的地方,自行手淫解决。将心比心,她们两个同样是我的女人,但要其中一个为了我承受如此委屈,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虽然这个委屈可以说是她自找的,可是我不能不当作是一回事,要不然就显得太无情,试问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巫爷面前大言不惭的说怜爱之心呢?

我走上前到火狐身边,握着她的手,将脸凑到她面前说:“谢谢你成全我和大嫂,今天没有你的话,我的梦依然还是梦……”

火狐的手发出轻微的颤抖说:“主人,不需要和使者言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还有……在这种气氛下……别把脸凑到我面前……我会受不住……很容易动情……”

我听火狐这么一说,心中一喜,刚才正是她酥胸半露,引得我全身发热,现在正好可以打蛇随棍上,于是把她那只正被我握着的手,移到我的胯间,让她知道ròu棒正为此事发愁,而我另一只手则绕向她的粉颈,在她脸颊轻轻一托的说:“在房间里动情就动情,这有什么好担忧的,对吗?”

热焰的唇已被我的嘴贴上,火狐根本毫无招架之力,瞬间全身已经酸软,任我主宰,而我那激动的粗舌,肆无忌惮闯进她的小嘴内,以恃势凌人之态,强横压在她的幼舌上,偶尔顶向舌尖,偶尔挑向舌底,在百般的挑弄下,挑出她阵阵沉重的鼻息声,最后,还哼出几声微弱动感的呻吟……

火狐发出微微的呻吟:“嗯……”

女人接触性爱的时候,一旦紧张便会发出鼻息声,遇上快感的冲击,沉重的鼻息则演变成无痛呻吟。而今火狐身陷快感冲击的一刻,但她这份快感并不是因为舌头被挑弄,而是我的手已摸入她浴袍的空隙里,并且在一对饱胀的弹乳上,使劲地揉搓,如此的挑弄法,对一个饱受欲火的煎熬女子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

结果,呻吟声的告急,意味着女性原始的野蛮,即将从咆哮声中宣誓主权,宣誓的过程中,最基本要求先是五指紧握,再以高昂不退缩之勇气,一一表现出来。没错!火狐的五指已紧握着ròu棒。身如泥鳗般的在我身上发出呻吟的宣誓,而我身上的白色浴袍不知什么时候已变成投降的白旗般,任由这位火辣辣的美人践踏于脚下。

“主人……我忍不住了……”

火狐在我耳边轻轻哼了一句说。

火狐的手按在自己身上的白色浴袍上,接着凝重地望了我一眼,又望了电媚一眼,我深知电媚是我心爱之人,同样也是她心爱的女人,于是向电媚招招手的说:“电媚,过来吧……”

电媚吱吱的笑了几声,脸带俏皮的说:“难得有机会当观众,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你们慢慢继续,当我透明人就行了……”

火狐没再犹豫什么,双手左右一拉,身上白色的浴袍随即滑落圣地面,成了赤裸裸的火美人,接着双手将我环抱,并将胸前的弹乳顶在我的胸部,但这个动作只是开始,接着弹乳贴磨我的rǔ头,屁股同时将毛茸茸的yīn户,推至ròu棒前进行贴身式的上下抚摩,粉滑的玉腿更是一步一步的推进,将我推至暖酒器的木柜旁。

幸好这个暖酒器属于高科技产品,其最大的功效是内热外不烫手,移动的时候不会灼伤皮肤,更不会燃着旁边的物品,但我不明白火狐为何要把我推至这个位置上,莫非想饮酒这么简单?

没错!火狐确实想饮酒,她把酒瓶凑近嘴边,小饮一口,应该是测试酒的温度,接着喝下一大口,然后把酒递到我嘴边,我也不推搪的暍下一口,当想把酒放入暖酒器之际,她又把酒抢了过去,再连饮几口,也许这个时候,我该重新评估她的酒量,应该比我和电媚还要厉害。

火狐把酒瓶交到我手上,我把酒放回暖酒器里,而她继续摸着我的ròu棒,小嘴舔着我的rǔ头,慢慢往下舔,我知道她要给ròu棒送上最深切的呵护,送上最亲热的一吻,所以闭上眼睛期待销魂的一刻尽快降临。

火狐的焰唇已从我的小腹舔下,当ròu棒碰到两片软绵绵的诱唇,下禁爽得打了个冷颤,美中不足,则是她的舌头没挑弄在ròu棒上,只匆匆将肉冠含入嘴内,就在这一刻,我整个人被吓了一跳!一股暖暖的温水在肉冠上轻轻的荡漾着,而ròu棒则被两片温暖的软唇上下抚摸,顿时粗硬的ròu棒感觉是在享用水疗似的,无比的舒服,我当真从没想过暖酒会有这等功用,更没想到的是,嘴巴含着清酒不但可以继续吞吐ròu棒,还能够控制酒液不从小嘴内溢出,能有这等高超的口技,恐怕已达登峰造极的境界,堪称一流呀!火狐或许知道暖酒开始冷了,于是吞进肚里,再重新喝下几口,这回我清楚瞧见她口中的份量不少,可能想给我更高的刺激,不过,另一边的电媚此刻也站起身,似乎有所动作。我察觉火狐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当想留意电媚做什么之际,肉冠再次感受到比之前还要暖的酒烫着,这回她故意让酒从嘴里顺着ròu棒流下,然后迅速从下而上,又将酒吸入嘴内,这一含一吸的吞吐,真是受不了!原来暖酒的吞吐口技并不是单一方面的,亦可以使用冰水,一热一冷,互相转换,其效果更是一流,而负责冰水的正是电媚,原来她也懂得这个技术,她没接触过第二个男人,她和火狐同性爱也只是使用双头棍,照道理,没必要用此口技,那她学来做什么呢?

冷热不停地调换吞吐,原来不是最兴奋的,最兴奋是两个同时进行。此刻,火狐的暖酒烫在我ròu棒上,而电媚的冰水则敷在睪丸上,前方热血澎湃的想往前冲,下面冰冷的睪丸则想往后缩,导致欲火卡在不前不退的中间位置上,而这个位置正是ròu棒根之所在,亦是散发全身快感脉门之一,我已经快忍不住即将要喷射!

正当最兴奋的一刻,突然听到一阵哭泣声,高涨的情绪随即迅速降下,甚至可以说完全消失,因为电媚也停了下来,忙安慰哭泣中的火狐,而我这位当主人的,怎能不第一时间关怀下属呢?

火狐哭得十分伤心,身体发软之外,嘴内的暖酒也不懂得吞下,任由它从嘴里流向身体,再流至地毡上,电媚即刻要求我把赤裸的火狐抱到床上,其实不用她说出口,我已经有所行动,而她则忙替火狐抹干身上的酒渍。

终于把火狐抱上了床后,她没再哭泣,似乎在平伏或压抑自己的情绪。

我摸摸火狐的头说:“如果身体不是有病痛的话,那就好好休息一会儿,但千万不要将心事压抑着,这样只会让你下次再伤痛和哭泣,可以的话不妨说出来,相信我和电媚会是最佳的聆听者。”

电媚在火狐的大褪上推了一下说:“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又想起也篷了?那已经是过去的回忆,再怎么想也是无法挽回的……”

哦!奇怪?电媚知道能令火狐流泪的,必是也篷不假,□为何原本好好的她,却无缘无故会触发伤感之事呢?

火狐叹了口气说:“多谢你们的关心,我已经好很多了,没什么事了,其实刚才给主人送上那冰火的玩意,其实是也篷以前教我的,然而,这个冰火玩意存在着我和他最甜蜜和最伤痛的回忆,因为都在同一天里出现,所以心里一时忍受不住才会哭了出来,如此破坏主人的雅兴,实属该死,对不起!”

我惭愧的说:“不!火狐,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因为我并不知道这冰火玩意的背后背负着一段不愉快的过去,以后不要使出来就是,我们会尊重你的。”

火狐紧张的说:“不!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没错,刚才我是哭过,但我说过今天的火狐已不再是昨日的雅素,所以您不能让我再逃避,您要在我跌倒的地方将我扶起来,这样我才可以抛弃旧的包袱,重新注入新的回忆。”

我不解的说:“不逃避?将你扶起来?你的意思是继续吗?”

电媚接口说:“这样会不会很残忍呢?”

火狐坚决地说:“不会!因为回忆的当中,也篷留下了一个遗憾,而今我深信只有主人一个人可以弥补我内心这份遗憾,就是好好的满足我,只有兴奋的回忆才可覆盖过去不快之事,即使以后再玩起冰火,回忆里只会勾起主人带给我的满足欢乐,而不再是那段伤痛不愉快的回忆,可以吗?”

火狐这番话,不禁使我和电媚愣了一下,不是火狐说得没有道理,而是被她那份可以从跌倒的地方即刻爬起身的勇气给吓倒,相信电媚的想法应该也和我一样,假设换作是我的话,即使能够做到,起码也是两、三天后的事。

我有感而发的说:“电媚,火狐教会了我们一件事,人生在世不要惧怕跌倒,但要值得尽快从跌倒的地方爬起来,这好比鬼屋带给我们的威胁,即使万一不幸真的跌倒,就必须有勇气站起来,但千万不要因惧怕而止步,因为我们人生的旅途中,会有很多的惧怕场面出现。而今面临鬼屋的考验,只不过是第一个罢了,既然不是最后一个的话,表示这个并非最可怕的一个,那我们还惧怕什么呢?”

电媚高兴的说:“对!火狐说得没错!你真棒!巫爷和主人都夸奖你了!”

火狐垂下羞红的粉脸,我再补上一句的说:“火狐,刚才你说要我好好满足你,但你的欲火已经降了温,我也被你突如其来的哭声吓得变成六点半,如果再次开始,你能否再次燃点心中的欲火?”

火狐说:“主人,这个可要看我们电使者的功力,能不能引我们重燃欲火了……”

电媚毫不犹疑的说:“哇!很高兴你们有用到我之处,我当然不会错过建功的机会……慢……”

电媚说完,过去把整瓶清酒拿过来,接着狠狠地暍上几口,然而把酒递到我的手上,她则过去调校柔和的灯光,跟着松开身上白色的浴袍,内里真空的她随即在我们面前又当上一回裸美人,而且是雪白柔美的性感丽人。

我和火狐看到电媚性感诱惑的脱下浴袍,顿时喉咙像着火般的干燥,即刻将手中的清酒喝掉一大半,剩下的也全给火狐倒入体内,一瓶一千五百毫升的清酒,这样便没有了。

电媚走过来,伸出玉手牵着我的ròu棒,倚在火狐的身旁,她将自己的粉乳贴向火狐的弹乳上,并且利用嫩红的椒乳轻轻搓弄着火狐的乳晕。其实有这火辣辣的一幕,ròu棒并不需要玉指的抚摸就已火速的勃起,只是面前有两个诱惑的yīn户,不知该冲向哪个罢了。

火狐闭上媚眼,轻声细语的说:“媚,快过来……我已经想你想好久了……来……”

电媚送上热唇,亲在火狐的脸颊上,火狐迫不及待追着她的小嘴索吻,双手不停在电媚的身上肆意抚摸,似乎想摸漏电媚每一寸肌肤,而电媚纤细的王指顺着火狐的小腹往下摸,插入毛茸茸禁区的小溪缝,看得我全身发热,并且目睹她那纤细的中指只是在玉门上轻轻佻了几下,潺潺的水声已在寂静中响起……

电媚的销魂眼,凝视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火狐说:“你……已经很湿……让我来……”

电媚伸出幼滑的诱舌,舔在火狐的粉颈上,舌尖继而慢慢挑至胸前,当绕过饱实的乳肌,在凸起的rǔ头上轻舔几下后,直接滑落至小腹,眼看她即将舔向毛茸茸的禁区上,火狐却意外地从床上弹起,阻止电媚再进一步。

火狐激动的说:“不!让我舔你……我想舔你……我想舔你很久了……我饿……”

我不明白火狐和电媚为何不玩法国六九艺术,那两人不是可以互舔吗?何须要你推我让的呢?

原来火狐和电媚二人,有她们自己的一套,当电媚点点头答应后,立刻趴在床上,火狐则钻在她的胯间底下,伸出舌头,积极使劲舔向蜜桃的湿滑隙缝上。

电媚扭动腰肢,发出骚骨销魂的呻吟声:“噢!嗯……”

电媚被火狐舔了几下后,全身酥软,发出妩媚的呻吟,而我也不甘不弱,将ròu棒贴向她的樱桃小嘴,并利用蘑菇头磨擦她两片湿润的艳唇,但蘑菇头很快便被电媚含入嘴内,并且一下吞吐,一下呻吟,总之就是忙不过来。气氛开始紧张起来,淫乐的荡声,不知不觉已笼罩了整个空间。我很享受这一刻,因为电媚为我吞棒诱惑的一幕,是我多年以来,脑海里一直存在的幻想,如今梦已成真,试问怎会不享受呢?所以不管是电媚的呻吟,还是火狐的嘶叫,我全都不在意,我只在意电媚吞吐ròu棒的一幕,可是她吐出ròu棒,哀怨的发出一句销魂的呻吟,我又不能不在意,真要命!电媚将我的ròu棒从她小嘴里吐出,接着激动狂摆几下后,扑到我的身上,企图想将我压倒在床上。实话说,她没有这分力量,但如果是发起火的话就不敢保证了,所以我还是迁就她睡在床上。

电媚扑到我身上,哀求的说:“能不能先给我弄几下……我被火狐舔得很难受……”

火狐沾沾自喜地说:“媚,你还是抵受不住我的舌头哦……”

电媚难受的说:“你还说……我一向是抵受不住你的舌头……这个你是知道的嘛……刚才的速度还那么快……那么使劲……害我现在全身被火烧了似……”

不知是否喝了酒的关系,我躺在床上就不想爬起来,心想如果躺在床上看着她们在上面摇晃,感觉应该很妙,于是说:“这样吧,你们在上面吧……”

电媚想了一想,羞红着脸跨到我身上,玉手握着ròu棒栘到湿滑的蜜洞口,接着屁股慢慢往下沉,而我躺在床上看着她脸上羞怯的表情,每当蜜道向下吞入ròu棒之际,她双眼总是皱了一皱,嘴里喊着受不了,但屁股还是往下沉,眼看着ròu棒被mī穴一寸一寸塞进蜜道里,蜜嘴吞噬ròu棒的一幕倒是相当的刺激。

“啊!终于全进了……哇……很大……很胀……”

电媚喊了后,开始慢慢套动。

我看着自己的ròu棒插入电媚的蜜道,说实话,至今我还不敢相信跨在我身上的会是我大嫂,但确实真的是她,亦肯定不是在做梦,而火狐也主动舔向电媚的乳球,虽然是很挑惑,但却遮掩了某些角度。

“啊!不!不要……啊!来……我……啊!”

电媚十指紧握。咬牙闭唇,出尽全身的力量,似在压抑高潮的到来。但她那种自我挣扎的矛盾,在我眼里则变成既紧张、又挑欲的火辣辣一幕。

电媚终于泄出倒在床上,火狐为她善后,还送上腿部的按摩,她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恐怕我今世也学不到。

休息了片刻,原本坚起的ròu棒又变成了六点半,这点也是我最不满意的事,幸好它很懂性,真的很懂性,只要有性事进行,它可以随时提起精神,上阵拚搏,这亦是我感到欣慰之处。

电媚知道坏了火狐的大事,即刻道歉又自顾配合什么的,我当然也应酬的说上两句好听的话,原来我们的忧虑是多余的,因为火狐照着片段里的回忆,正开始准备启动模式。

火狐把我牵到沙发上,并要求我躺着,接着她预备了冷热的酒和水,像母拘那般的趴在我腿间,开始替我送上冰火的游戏,其实我满喜欢这玩意,一冷一热的冲击,实在是很过瘾。但这次她不让电媚加入冰火的游戏,她想相当年的回忆里一模一样,所以完全自导自演,不过她要求电媚从后舔她的mī穴。

这回虽是冰火给我带来很大的刺激,但此刻我不是站着,而是躺在沙发上,意味着冰火的技术更难掌握,因为水向低处流,可是火狐控制得很好,并且很认真投入做好每一个部分,我的感觉不知有没有错,她好像有几次将整条ròu棒含入嘴内,想要含入八寸多长的巨棍绝非易事,但她做到了,即使做不到,起码也含入八寸,这对一个普通女子来说,已算是一个成就。

ròu棒随着冰火的刺激下,欲血越来越高涨,而她也被电媚舔得春心荡漾,这已是第二次掌握不了嘴内的水,结果全数流在我身上,因为二次的失败,皆是发出沉重的呻吟,所以失败之处可以理解,并不是技术上出错,而是人为出错。

“主人,我受不了……我需要男人了……您插我吧……”

火狐向我苦苦哀怨的说。

“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让你有个满意且兴奋的回忆!”

“谢谢主人!”

火狐跪在沙发上,特意面向着大海,翘起弹臀的背着我。

电媚可能怕我又变成六点半,不停在我身旁抚摸我的ròu棒,而我的手指摸向火狐的mī穴,接着提枪上马,从后插入火狐狭窄的蜜缝里。

“啊!很大……很胀……呀!慢……推进……啊……慢……”

火狐揉搓着自己的弹乳,疯狂地发出刺耳的嘶叫声!电媚上前提醒火狐不要叫得太大声,以免骚扰隔壁的住客,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胸前的玉乳已被火狐含入嘴里。

我一面插,一面欣赏火狐的弹臀外,还望着窗外海上的夜景,此刻,我终于明白为何有钱人总是喜欢夜晚出海做爱,其实就是喜欢这一望无际的感觉,享受自由自在,无拘无东的浪漫空间。

插了两百多下之后,火狐得到无限的满足,高潮好像也来了两次还是三次,总之她曾经疯狂,曾经搂抱电媚兴奋痛哭,但我仍是没有想射出的欲念,突然,我瞧见弹臀的屁眼,手指好奇摆在屁眼旁,假装按着屁股推送,其实双手在掰开两团丰腴的臀肌,详看屁眼小洞的娇态。

原来屁眼的洞真的很小,并且还是很紧很窄,要是ròu棒插进去不是爽死吗?

心痒痒的情况下,想到很多外图片的男女都喜爱插进后面,当时的女主角还很兴奋的样子,此时正是大好机会,何不试一试呢?

于是趁ròu棒抽出再插入之际,假装滑出洞外,再用手摆回洞边插进去,但经过几次这个小动作,已把mī穴的淫汁涂在屁眼上,当火狐局潮降临之际,迅速将湿滑的精潮拨向屁眼洞,再以不以为意的动作,将ròu棒摆向屁眼洞,迅速插入。

“啊!那是我的后……后……主人……您想……要……是吗?”

电媚十分紧张的望着我,可是张大着嘴巴,却说不出半句话。

我没有回答火狐,只是继续将ròu棒插入屁眼洞里,火狐为我掰开臀肌的说:“主人……我给您……不要紧张……慢慢进……”

火狐的忠心不需再置疑什么,而我则狠起心来,腰力一挺,果然狭窄的屁眼就被我这一插滑入半根,再冲前一刺,功德圆完满的全根进了,而火狐大叫一声痛之后,整个人伏在沙发上,不停的喘着气。

“火狐,你怎么又哭了?很痛吗?别吓我……主人……不要太用力……”

电媚紧张的说。

我在玻璃灯光的反映下,不需要电媚的惊叫声,也知道火狐在流泪,而且是强忍着痛,其实我这个破屁眼也破得相当有水平,一插就到位,可是抽送不到几下便轻快泄出,因为狭窄紧迫的屁眼洞所带出来的快感,实在爽得难以控制情绪。

电媚紧张的问我说:“主人……您射了?是射了吗?”

我点点头说:“嗯……”

电媚高兴的说:“火狐,主人射了……没事了……不要担心……”

我忍不住笑着说:“哎呀!电媚,火狐难道会不知道我射了吗?还有拜托你别那么紧张,要不然我会感到很迷惘,不知插的是你还是她哦……”

电媚尴尬地说:“我担心火狐痛嘛……”

火狐喘着气说:“主人……电媚紧张是……想试一试啦……可以抽出去了吗……”

我抽出ròu棒后,电媚即刻替我送上纸巾,接着跑进浴室不知在忙什么,而我则是扑在火狐的身后,轻轻地说:“谢谢你!你是我这一生中最难忘的女人,同时亦是第一个被我插后面的女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也是你给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回忆!谢谢你!”

火狐情绪高涨的说:“谢谢!谢谢主人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回忆,我也永远不会忘记,同样,今晚亦将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回忆!”

电媚从浴室走出来说:“主人,这次您就做足一百分了,女人奉献了身体后,最想得到就是这些不值钱,但又很有收藏价值的情话。好了,你们过来冲洗身体吧,明早还要早起哦……”

火狐求助的说:“媚,你过来扶我到浴室,我屁股痛死,双腿软死,走不动呀!”

电媚笑了出来说:“嗯,我过来扶你,顺便服侍你冲凉行了吧……”

我排在最后一个冲凉,但看着火狐揉着屁股,一拐一拐走入浴室的情景,即使不让我冲凉也没有关系,因为我实在不愿清醒,就让我此刻死去吧!

第3章 女人的心计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电媚便把我从梦中叫醒,我原想多睡一会儿,可是发觉火狐和她一样已经换好了衣服才叫我,面对她们如此的宽待,我怎么好意思再赖床,于是打起精神到浴室洗脸刷牙。

走入浴室望着自己的模样,心想以前在青莲教,何尝不是大清早便起身用早餐,如今十点才叫醒我,已是很不错了,何况没有钱都已经早起,有了钱怎么能不早起呢?可是没有钱才需要早起发奋工作,现在有了钱不需要工作,那早起不是没有意义了吗?难道有了钱,更要早起去看守钱?

电媚在浴室外望了我一眼说:“哦?在自言自语什么?”

我漱了口说:“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电媚笑了笑说:“洗了脸就出来喝咖啡……”

洗刷完毕,走出浴室,看见房间乱槽糟的,当看到地上三瓶一千五百毫升的清酒瓶,才明白为何起床后头会那么的痛,不过,那些昂贵刺身就浪费了,以前的我肯定会摆进冰箱,但是以前的我又怎么会接触到如此昂贵的刺身呢?即使有机会遇上,肯定会吃完,绝对没有摆进冰箱的可能,所以有些事真要到了当时的环境,才知道那时候会是怎么样,脑子里想的,未必就是一定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变量吧。

哎!我内心不禁叹了口气,有钱的生活和没钱的生活,真要亲身经历过,才明白其中的变量,并不能单靠想象力便能体会到有钱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一回事,贫穷人的生活又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火狐走过来为我更衣,我有些尴尬的说:“火狐,一早问你屁股痛不痛,似乎很没礼貌,但不问又觉得缺少了关心,所以千万别介意,你的屁股还好吧?”

电媚在一旁听了后,捧着肚子大声的笑,火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主人,应该是我们给您请安,怎么转过来您向我们问安呢?还问人家的屁股……多糗呀!”

我很认真地说:“哦!还能够说笑,表示屁眼没什么大碍,还好……还好……”

火狐撒起娇的说:“主人……就别说了嘛……快穿上……”

换过衣服后,身上还是昨天那件牛仔裤和土气的汗衫,不过可别瞧不起它,起码它吃过一顿十多万港币的晚饭,算是见识过大场面,而那些名贵的西装恐怕就没它这个福分。

电媚为我准备了咖啡说:“主人,喝杯咖啡提提神,我们很快便要外出。”

我喝了口咖啡说:“当然是外出,难道喝了咖啡又上床睡觉吗?说,要到哪里去?”

电媚笑了笑说:“主人,昨晚您不是交代过我把所有的财产和资产一并交到您手上吗?我已约了律师等着办手续。”

对呀!我确实吩咐电媚把财产转交给我,这样好让我可以逼走大浩,以报他夺舍之恨!我想了一想说:“电媚,不如这样吧,先别惊动律师那方面,有你这位活生生的主人在场,和凶神恶煞的火狐,谅他不想搬也得要搬;如果真要动用法律文件,我们再找律师也不迟,但他是小浩的身份,我实在想不出要请律师的理由。”

火狐插嘴说:“大浩见了我们,还不马上跑走吗?我真希望他敢留下,哼!”

电媚说:“既然这样,我便取消跟律师的约会,但我已订了富临门,那要不要过去呢?”

我问说:“富临门是什么地方?酒楼吗?”

火狐说:“富临门是富豪饭店,全城首富的餐厅。”

我讶异的说:“只是吃顿饭,不需要如此讲究吧?”

性子急躁的火狐说:“走吧,主人,不要说什么讲究不讲究的,反正您没去过,当是去参观参观不就行了吗?”

我知道这趟看来是非去不可的,心想过去看看所谓的富豪饭店也好,或者看看富豪也行,虽然我不比他们有钱,甚至他们的女人比我还多,但他们却享受不到我这对活宝贝所带来的温馨感,况且今日我没钱,不等于他日也没钱,不是吗?

我把咖啡喝完后说:“走吧!富临门就富临门吧!当作是去学习如何当个富豪吧。”

我们三个人一块高高兴兴的离开房间,而火狐也在酒店要了个保险箱,将我的钱存放在里面,总之,她们办事我放心,我办事她们安心就对了。

原以为办好保险箱后便可离去,可是柜台的小姐却不让我走。她身后有位瓜子脸孔的性感小姐正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她身上没有穿着制服,可能属于职位较高或行政人员之类的吧。这位小姐走上前,向我递了一张名片,然后谦谦有礼的对我说:“龙先生,您好,我是酒店业务部总经理黄静雯小姐,刚刚华阳集团的秘书通知我们酒店,关于一九一三号房间的账单,将记在他们公司的账单上;而我们必须得到您的同意,方可照对方的意思去办,如果您不同意的话,我们酒店可以代您推掉,不知您意下如何呢?”

我问黄静雯小姐说:“请问华阳集团所指的账单,是房间费用的账单,还是所有一切的账单呢?”

黄静雯很快回答我说:“华阳集团指的是一切所有开支的账单,包括您在我们酒店洛斯哥法国餐厅,所消费的十六万一千两百一十五元港币的账单。”

我心中一喜,觉得华阳夫人确实拿出了诚意,于是问黄小姐说:“不知对方有没有限定一个金额呢?我怕今晚到楼下法国餐厅用餐无法签帐。”

黄静雯笑着说:“先生,其实什么交易都不可能没有限额,但这个限额是我们酒店要求的,就是每到九十九万,便会使用另一张账单计算,这等于说九十九万就必须再得到对方的同意,我们酒店才会挂上第二张单,因为账单达一百万便要通知金融局,手续十分麻烦。”

电媚对我说:“我有听过超出一百万便要通知金融局这回事,至于酒店受不受此条约管制,我就不清楚。”

黄静雯小姐解释说:“这位小姐,由于酒店有许多外来的旅客,政府怕不法之徒利用酒店进行洗黑钱活动,所以才制订这个法例管制。”

我笑着说:“怎么会有旅客在酒店花上百万的?”

黄静雯小姐说:“先生,如果以您昨天的金额计算,我每隔五天就要和华阳集团通一次电话。”

我无言以对,只好点头答应说:“好吧!我接受华阳集团的款待,麻烦你代为处理了,谢了!”

黄静雯露齿一笑的说:“这是我份内之事,能为龙先生效劳是本酒店的光荣。对了,我们酒店替阁下房间提升至二十八楼商务套房,那里的设备比较齐全,同时可以使用我们的会议室,酒店可以为阁下准备临时秘书,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到柜台处理,亦不必亲自到大厅这里来,商务层设有专用客户柜台,假设您不想搬到商务层,我们可以保留原来的一九一三号房给您,不知意下如何?”

我满意的说:“好呀!我喜欢二十八的数字,但我们的行李仍在一九一三号房间里。”

黄静雯小姐说:“我们酒店可以安排人员将行李送上二十八楼,您想现在把行李送过去,还是等您回来呢?”

电媚说:“我们已约了人吃饭。”

黄静雯小姐说:“没关系,一九一三号房间我们酒店今天会保留着,以防龙先生住不惯二十八楼,可以随时搬回原来的房间。请问还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效劳的吗?”

我忍不住称赞的说:“这酒店的服务很好,所有的问题已不是问题了。”

黄静雯微微笑的说:“多谢阁下对酒店的夸奖,能够服务阁下是本酒店的光荣,这里有三张二十八楼,二八二八号房间的计算机磁卡,还有这是我们酒店给阁下的欢迎信和贵宾卡,希望下次本酒店还能为阁下服务。”

我实在佩服酒店的办事效率,挑不出一根骨头,于是说:“一定!下次有机会,必定会再人住此家酒店,我现在赶时间要出去吃饭,下次有机会再谈。”

黄静雯小姐说:“谢谢!您们两部车已准备在门外,我送您们出去。”

我和火狐还有电媚二人,无不称赞黄静雯的办事能力,可说是尽善尽美呀!

火狐笑着说:“这都是钱作怪,只要抛出多少钱,便有多少服务回赠,现实的社会就是这么样。”

电媚笑着说:“昨晚一张十几万的账单,今天又是整个华阳集团压下来,酒店怎么能不当您是特别贵宾招待,别说是秘书,就算要黄小姐陪过夜也不是问题,哈哈!”

我心里还是那句话,有名有利多好呀!

由黄小姐亲自送我们到酒店门口,自然受到很多员工的注目,她也算不经意中为我出了一口鸟气。而我们担心火狐的屁眼还会痛,于是坐电媚的敞篷跑车,反正香港的路她也比较熟悉。

黄静雯送我上车后,很有礼貌的说:“再见!祝龙先生有个愉快的星期三。”

我们感谢的说:“再见!”

在车上,我不禁感触甚多,从没想过还有机会能坐大嫂的车,更没想过她会成为我的女人,更意想不到的是,昔日的许医生竟然成了我的使者,且还是三个人一条心。不过,最高兴是除了有女人之外,就是有钱和有面子,然而,刚才在酒店和华阳夫人的事件上,让我瞧清楚了一件事,有钱不是最好,还要有面子,那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好。

我感觉奇怪的说:“为何黄小姐不说祝我有个愉快的一天,而要说成祝我有个愉快的星期三呢?”

电媚说:“黄小姐的言词主要是向你提醒,今天是星期三罢了,这是一种更亲切的礼貌。”

我明白的说:“嗯,现在明白了,原来礼貌还有分亲不亲切两种。”

火狐问我说:“主人,还是谈我们的事,当日您就是在这部车里窥视电媚的吗?”

我一本正经的说:“施主,陈年丑事不提也罢,如今老衲已有了女人,从此只研究闺房乐,不再追问世事,去你的吧。”

这番笑话,逗得两个女人开怀大笑,她们此刻才察觉,原来我并不是个呆板的人,有时也挺幽默的,当然她们也比较喜欢风趣的虎生。

在香港拥有一辆跑车,表示是喜欢夜游之人,要不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除非车辆会飞,否则还要忍受慢驶的鸟气,因为没有一条道路是不塞车的,尤其是香港岛。

我们大约花了四十五分钟,终于来到只须五分钟车程的富临门。不知电媚是否学了火狐潇洒豪迈的性格,同样只拿了皮包便下车,任由车辆丢在大门口,趾高气扬的步入饭馆。我们的出现引来数字路人的注意,从他们的衣着和随身物品推断,不难发现他们是记者,有些对我们不感兴趣,有些则是偷偷拍下照片。

正当要步入富临门之际,有个女人正好打开雨伞遮阳光,却不小心弹中我的脸。

我原本是没什么,但对方却不当一回事,气得我直问她说:“你知不知道你打中我的脸呀!你打中我的睑呀!”

那女人莫名其妙的问我说:“什么事呀?”

我大动肝火的说:“我说你的雨伞打中了我的脸呀!你打中我的脸,你知不知道呀!简直太离谱了!眼睛有病就要去看医生!”

那女人像受了很大的委曲似的,嘴里不停念着说:“我哪有打中他的脸,肯定没有……”

我原想再跟那女人理论,可是电媚和火狐推着我进去说:“别和一般女人吵,外面有很多记者。”

我仍不服气的说:“就是嘛……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神经病!”

走进富临门,温文有礼的女接待员知悉我们已订了位,随即为我们的电梯按下二字,当电梯抵达二楼,另一位女接待员已在等候着为我们带路。这个地方我从未来过,里面的员工热情喊着“欢迎光临”四个宇,这种亲切友善的招呼,感觉彷佛遇上了老朋友,这感觉很不错,我十分喜欢。

女接待员安排左边第二排的桌子给我们,四方八面的服务生马上为我们打点一切,例如问我们喝什么茶、收回多出的餐具、送上点心纸和笔等等……

这里的点心是即叫即蒸,我没有意见,一切让电媚去安排,毕竟我只对“富豪饭店”这四个字感兴趣,可是看了一眼,没有豪华装修,更没有想象中那些很大的水晶灯,除了地方简洁,和一列摆满红酒的玻璃柜外,选真是没什么特别的。如果要点出一、两个优点,就是桌与桌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天花板冷气口,密密分布,使空调均匀,算是个优点吧。对了,白色暗花台布和白色茶具,配黑色木筷子,不错!电媚突然小声的对我们说:“你们看,刚走出去的那两位不就是赌王和刘剑雄吗?”

我朝电媚指的方向望了一眼,虽然曾听过赌王何红新,但真人却不曾见过,至于刘剑雄,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也没兴趣知道他是谁,相反的,服务生送上来的点心,我的兴趣可就大了,鲜虾腐皮卷、百花脆皮肠、笋尖鲜虾饺,和我最爱的烧猪肉,其实不需要摆进口里,单是卖相已拿下不少分数,还有那香喷喷的味道。

有趣的是我不动筷子,电媚和火狐都不敢动,于是我当然不客气,虾饺未吃进肚里,筷子已夹上烧猪肉。果然,味道与众不同,虾饺澄皮晶莹剔透,馅料更是选用最新鲜的材料,虾肉爽甜,笋粒香而清新,味觉绝对是一品,至于外面那些自称什么世界第一饺,全都是科技拍出来的效果,倘若要找世界第一饺,到富临门来吧。

至于百花脆皮肠,这道点心可是考验厨师的功力。所谓的百花脆皮肠,百花在内,外层包着的腐竹须先炸至熟透,再用嫩滑的肠粉包上一层,这里头讲究着油要炸出香味,百花要有鲜甜味,肠粉必须有米香嫩滑的口感,一点也马虎不得,绝对是看似简单,但又很难做得好的点心。其实除了考验厨师之外,亦考验客人懂不懂得吃,如果上桌后还不动手,那腐竹便会受到肠粉的水气变软,而严重影响了口感。

最后,值得一吃再吃的就是甜品“酥皮蛋塔”这种蛋塔很多都是从小吃到老,亦称“无牙塔”小时候没有牙到老年脱完牙都能吃的意思。我和电媚都很喜爱吃,之前除了价钱之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这回却让我吃出了分别,当吃进口的时候,有一阵好香的味道,□又不是牛油的香,不知怎么去形容,后来电媚告诉我们,那阵香味其实是猪油,因为蛋塔是用猪油取代牛油做出的塔皮,所以吃下去时塔皮会散发出那股香味,真是香得不得了的香,很好吃呀!

好的食品千万不能吃太多,要不然再吃就无味了,同时,好的食品价钱自然比较贵,尤其是生意好,排的队又长,价钱必然不会便宜。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拿起菜单一看,结果不是贵,而是超贵,外面平常卖的十元八元点心,这里就要四、五十元,这回明白了,所谓的富豪餐厅,是指穷人或守财奴止步的餐厅。

富临门的收费虽然是很贵,但服务的水平是一流,每张桌似乎都有专人贴身服侍,只要有些小动作,他们马上有所行动,例如茶壶加水、填上所要的点心纸,甚至问起点心的名字,不用呼叫他们,他们也能够主动上前回答。而我最欣赏的是当摆下一块骨头在碟子上,他们可以即刻替你更换新碟子,这意味着他们一直都有留意客人放什么进口里,这种帝皇式的贴身服务,价钱贵一点也值得呀!忽然,后座传来一阵女人的骂声,但不是吵架的骂声,而是说话的声音,不过所说的都是粗言不雅的脏语,我听到她说:“去你妈的,你不喜欢她会捧她吗?结果红起来了吗?哼!说漂亮我不比她漂亮,你的**巴长在眼睛里了呀?这回我就看你还能神气什么,哼!别以为吃了几天的狗屎,真当自己是狗王,干你娘!”

我听那女人的声音,年纪应该不会很大,声音还挺甜的,如果不是当场听见,绝对不敢相信那些脏话会出自她的嘴里。于是我奸奇回头一望,果真是位美女,她并不是老王买瓜,自卖自夸,她确实称得上是位美女,而她瞧见我望她,立刻向我发出身体语言,想必不是问候我娘,就是问候我的性器官。世间什么人都可以惹,唯独女人不可以惹,尤其是那些出口成文的泼妇,还是少看为妙。

我没有理睬她,不想被她无理取闹,可是火狐却火了起来,并对我说:“主人,她走过来了,楼下那个你应付了,这个就让我对付!”

天下间还有火气比火狐大的女人?我马上按住火狐的手,吩咐她不可闹事,电媚也劝阻她说:“你又想过去掴对方一巴掌吗?她可是公众人物李佳音,闹起事来若登上了报纸,不是便宜了她吗?”

电媚说起李佳音这个名字,我倒有些印象,如果没记错的话,她是名模出身,拍过几部电影,既然是名模,那我当真要见识一下,于是再次回头望她一眼,岂料她已站到我的右手旁,并喊出我的名字说:“你是……虎……虎生吗?哈哈!我靠!怎么会在此遇见你呢!最近如何?她们是……”

我错愕的说:“你认识我?”

李佳音说:“去你的!装什蒜嘛!扮失忆的潮流已经过时了,哈哈!”

此刻猛然记起,现在的我是虎生,而不是小浩,但李佳音能叫出虎生的名字,那肯定他们是相识的,听她说话的语气,应该还是很熟络的朋友,这回可惨了,该和她说什么好呢?

电媚突然说道:“李佳音小姐是吗?我们两个是虎生的朋友,他确实是失了忆,今天带他到这里,就是希望能够帮他找回失忆前的感觉,如今他在此遇见你这位好朋友,这倒是他的福气。”

李佳音以疑惑的眼神,重头到脚的向我打量一番后说:“是吗?真的失忆?看起来又不像装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电媚回答说:“我们听到消息便过来探望他,实情是怎么样,我们还不清楚……”

没想到电媚的脑筋转得够快,这样变成是我们问她的事,而不是她问虎生的事。

李佳音换上慈祥的脸孔说:“没想到虎生会变成这样,真不幸!医生有说什么时候会康复吗?”

电媚说:“医生不敢肯定,毕苋人的头脑还有很多解不开的谜,所以只能希望奇迹出现,或靠往事去激发记忆力。对了,不知你和他是怎么认识,有没有什么特别事物对他印象会较深刻的呢?”

电媚这招打蛇随棍上使得好,莫非这就是巫爷所说,电天素身上引的本能?那她现在是发挥自己的本能,还是本能在发挥她自己呢?不管什么部好,只希望电媚真能引出李佳音的真话。

李佳音说:“我和虎生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如果真要说的话,那是十年前的往事,不知对他有没有帮助。当时我还是名学生,有一次到海边游泳,途中被不明物体咬到,吓得抽筋游不动,他奋不顾身前来救我,因此成了好朋友,可是他结婚的当天,竟然当新娘子的面向我求婚,之后我们便没再联络,不敢再见面。”

原来虎生这么有种,竟敢在婚礼上当老婆的面向另一个女人求婚,难怪美芳要找火狐下降头害死他,真该死!电媚继续的说:“原来如此,美芳是我的好朋友,她见虎生这个情形,为了不想背上这个包袱,便和他离了婚,脱离了关系,我们无计可施之下,只能代为照顾,其实虎生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李佳音说:“原来虎生救过你们,他真是好人,可是我抽不出空,想帮也帮不上什么忙,如果是金钱上的问题,我倒可以尽点力。”

电媚拒绝的说:“金钱就不必了!虎生留有五千多万港币,够他花一辈子的,可是有钱也没用,健康还是最重要。”

李佳音脱口而出的说:“什么?五千万港币?他发达了吗?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电媚态度镇定的说:“是呀!好像卖掉祖地那块地皮的钱吧,但是我们从未用过他的钱,我们自己也算有些钱,还过得去,金钱上肯定没有问题。”

李佳音说:“这样吧,我们可以先交换电话号码,如果我想到有什么往事能帮助虎生的话,一定联络你们,好吗?”

电媚马上写下手机号码和名字给李佳音,而李佳音不但把手机号码写给我们,连她助手的电话也写上,还说如果有事,随时二十四小时都可以找她,如果找不到的话,亦可以找她的助手帮忙。

火狐说:“李小姐,过几天我们会陪虎生到泰国,因为我们上网得知有个降头师很厉害,曾医好无数失忆的人,实情我们也查明了一切,实属不假,对方法力无边,不但求医的人多,求名求利的人更是不少,我相信虎生很快便会好起来,到时候再约你出来叙旧。”

李佳音错愕的说:“真有如此厉害的降头师?有机会我也想见识见识,这样吧,我那边有朋友等着,再保持电话联络,一定哦!”

电媚露齿一笑的说:“一定!”

李佳音走了后,火狐和电媚自然发出奸笑,而一直当观众的我,苦奈没机会发言,不过却让我见识到,电媚不单有打蛇随棍上一招,还有抛砖引玉和引蛇出洞几招,当然最厉害还是黄雀在后的火狐,默默地做出收网的准备,所以说女人真是不能小看,尤其是攻心计,乃属女人最为厉害阴险之招。

第4章 大嫂发难

李佳音走了后,我们偷笑了一阵,继续谈我们今天的正事,除了要找大浩出气之外,就是要带火狐到青莲教和圣凌相认。电媚做事很有计划,一早巳吩咐大浩不要外出,等她回来接他到新店铺参观,无所事事的大浩自然心花怒放,至于他问电媚昨晚跑去何处,她则回答说到离岛长洲的宝莲寺为小浩超度亡灵,以求心安,卑鄙无耻的大浩听了自然无话可说。

这时候李佳音走了过来,身旁还有一位年约四十岁的男子,发型和服装都算新时髦一派,可是长相却有些阴阳怪气的,是只四眼乌龟。他和李佳音给我的感觉不像是情侣,加上刚才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可以推断是工作上或广告客户的朋友。

李佳音温和有礼的说:“我和他要赶着去办点事,虎生的事记得和我保持联络,这张单我已经结了,如果还有什么东西想要,可以随便再叫,我这里的单是月结,不要客气,这里的招牌菜是白灼响螺片、竹笙酿官燕和原汁极品鲍鱼,试试!”

电媚脸带笑容的说:“谢谢!那下次可要赞我回请你哦……”

李佳音笑着回答说:“好说!我们都是虎生的好朋友,等他的病好了后,我们再好好的吃上一顿。今天实在不好意思,因为有个广告赶着耍拍,场地租好了,无法推搪,这一餐就当我的不是,记住,不要客气,保持联络,再见!”

电媚和火狐有礼貌的说:“再见!保持联络!”

富临门的经理亲自上前送李佳音,她顺便向经理交代刚才介绍那三道菜给我们,经理即刻向服务圭不出一个手势,所有的员工开始布置另一张桌子,然后很有礼貌邀请我们过去另一张桌子。

李佳音终于踏进电梯里,我们三个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碰一碰杯子,喝下一口清茶,当放下茶杯的时候,突然想到昨天和今天都很怪,两顿不便宜的饭钱都有人帮我们付帐,心想:难道当降头师真有那么好运吗?

最后还是那句话,有名有利就大鱼大肉,但我还是提醒自己士气要放远一点,不要以为有人请客,吃吃暍暍就满足,做人要做到请客那位才算有本事。

李佳音介绍的那三道菜,果然非同凡响,以前虽是吃过,但味道却没有如此鲜美可口,单是金华火腿熬出的上汤,已是极品中的极品。至于白灼响螺片的吃法,倒是头一回见识。响螺是海螺家成员之一,以前只知道响螺是煲汤用途,没想到竟有这种吃法,而且味道是清甜爽滑,听经理讲述炮制的过程中,响螺必须要够大够份量,才会鲜甜无比,另外配合独特严紧的切片法,及传统烹调法去处理二旱用时配上虾酱或蚝油,滋味必然无穷。

我可没那么傻,听经理教的淋上蚝油,那不是给酱料抢去响螺原有的鲜甜味吗?

若要吃酱料的话,何苦到这里花那么多的钱,可别当我是白痴,但我却自愿装傻的说:“这种黑黑的东西我不要,昨晚那种黑黑的我就要……”

装傻是担心这里的服务生暗地里向李佳音打小报告,怎么说她都是可以挂一个月账单的熟客,然而马屁精的五大行业中,服务生属第二位,所以绝对不可不防。

火狐偷偷小声的问我说:“主人,您刚才说昨晚那种黑黑的,是指我的还是指电媚?哈哈!”

电媚一听之下,脸红的说:“火狐,你也真是的,我还以为主人说的是法国餐厅的牛扒,没想到你们指的竟是鲍鱼……不说了……糗死了……”

我和火狐忍不住掩着嘴笑说:“哈哈!黑鲍鱼!哈……”

吃饱喝足后,不能不追问电媚何故要欺蒙李佳音,电媚回答是不想她向我追问往事之外,还想拉胧她在媒体界的力量,以备日后替我用作扬名立万的踏脚石。

我接受了电媚的解释,接着问火狐为何要说出降头师一事,似乎内有文章。

火狐坦言的说:“主人,李佳音在媒体界里打滚,眼睛可是长在额头上,如果没有电媚之前抛出五千万港币那句话,她的态度怎么会一百八十度的改变,而她这种所谓的艺人,终日争名逐利,目的就是要钓凯子和金龟婿,我讲出降头师一事,无非想要她能主动与我们联络。”

火狐和电媚的答复,讲得虽是很有道理,但始终还是未道出我心中的理由,不得不再次追问说:“就这么筒单?还有呢?”

火狐忍不住说:“主人,其实我是看不惯李佳音那种傲慢的作风,以为靠那几分姿色就可以践踏所有的人,所以想测试她是否存心不良。如果她真想利用降头术来迷惑人,那就请主人出手,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永远无法再利用色相去谋划人,而我说的谋是指阴谋的谋。”

听到火狐说要我给李佳音一个教训,让她永远无法再利用色相去谋划人,那不等于要我和她上床做爱吗?有了这个充分理由,其它的理由也不必再听,虽然说这种手段有些残忍,但要是我今世没上过名模,那对自己不是更残忍吗?况且我也未必能上得到她,除非她鬼迷心窍,存着黑心肠,若是这样就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一顿意想不到有人请客的豪华餐,终于完满的结束,此行可说是收获甚多,总算没有错失良机,除了认识李佳音之外,也许还有与名模上床的可能,可是刚踏出富临门,凤姿的夺命追魂电话又来了,她电话中责怪和关心的语气真教我难以应付。

我重复了三遍说:“凤姿,我并没有花你师傅那两万块,你更加不必担心我的安全,况且我身上这个死样,只会令人退避三舍,绝不会有人想接近我,明白吗?”

凤姿质疑的说:“哥,你真的没花师傅那两万块?”

我气坏的说:“凤姿,你听好了,我再次清清楚楚的讲一遍,我不但没有花你师傅圣凌师太的钱,我还会把那两万块还给她。总之,今天我会到青莲教,日落之前,你和师太等我就是了!”

风姿叹气的说:“哎!你失踪了一天,今天又能把那两万块还给师傅,不用说,一定又是去赌了。随便你吧,路是你自己走出来的,今天我会在青莲寺里,你不想见我也没关系,主要别伤害我师傅就行了,就这样……”

听了凤姿的电话后,原本愉快的心情都没了,以前听到她的声音,内心会有无比的喜悦和兴奋,但现在听到她的声音,反而有点想逃避的感觉,哎!这笔恩怨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算清楚,也许这就是她的命,要不然她也不会是十灵女,真头痛!

火狐关心的问说:“主人,凤姿令您不高兴了?”

我叹气的对火狐说:“你不会是又想掴凤姿一巴掌吧?哎!除了她之外,还有谁能把我愉快的心情,一下子从高处拉到谷底呢?真是冤孽呀!”

火狐说:“主人,凤姿的事先搁在一旁,现在我感觉我们被人跟踪了,您有这个感觉吗?”

我不禁留意周围一带,似乎没有这个感觉,不放心的又多看一递,真的没有什么行踪可疑主人,于是拍拍火狐的肩膀说:“小妹妹,心情放轻松点,别多疑,我可以肯定没有被人跟踪,车来了……”

电媚说:“主人,我看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发现,现在我们先到您说的青莲教,还是先找大浩呢?”

我想了一想说:“哼!刚刚受了凤姿的气,还是先找大浩吧,反正青莲教这一趟不是三言两语,摆下钱便能走人,火狐和圣凌想必也有很多话要谈;而你第一次到青莲教,不妨四处走一走,那里的景色相当不错的,走吧……”

再一次坐同样的车,再一次经过同样的路,但昔日的小浩,外表已完全不相同,而驾车的那位身份也完全不一样。以前我俩走这条路,内心是哀悼大浩,现在走这条路,想着大浩为何不死呢?总之,世事无常,难以预料呀!路途中,我瞧见有间五金店,猛然想起差点漏了一件事,于是马上下车到五金店找了个锁匠一同前去,但他怕弄脏了我们的车,所以自行骑摩托车跟随在我们的车俊面。

即将抵达门口之前,路边停着一辆黑色本田的四门房车,这回我开始有火狐所说的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因为到五金店,这部车停在我们的后面,当我离开店铺的时候,这辆车便开走,可是现在又停在路边,可疑的是车上没有人,但这个停车位置不可能会有人下车,即使车出了问题停在一旁,也该有个人彭下车瞧瞧。

我把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火狐即刻说道:“主人,车内的人是不希望我们发觉他们,所以假装车子坏了停在路旁,而那些人根本就躲在车里头,可惜刚才车速太快没看清楚,要不然我们回头探一探,如何?”

电媚问我说:“需要调回头吗?”

我想了一想说:“不必!如果对方是跟踪的话,自然会跟上我们,何必多此一举调回头呢?况且锁匠跟在我们后面也不是很方便,打草惊蛇对我们不利呀!”

火狐同意我的见解,在没有意见之下,电媚继续向前驶回家里。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于是问说:“火狐,你一直说保护我,什么事都替我挡在前面,莫非你懂得武术,学过空手道之类的防身术?”

火狐神奇的说:“主人,你忘记昨天在山上冲凉的时候,是谁帮你弄热水的吗?”

我想了一会,终于记起来了,当时我还说法力竟然可作烧水之用,长期计算,可省下不少瓦斯费。

我揣测的说:“火狐,你指的是双手吗?”

火狐回答说:“是的!只要被我捉到对方,我就能把他活活的烧死,如果捉住喉部,死得会更快,除非对方身上有很厉害的法宝,那就另当别论。”

我点点头的说:“这倒是,你可以将一桶水给烧热,自然也可以烧死一个人,这样我就放心了,那有劳你保护我们了……”

火狐立即答道:“我应该的!”

我尴尬苦笑的说:“没法子!巫爷只肯保护我不被法术所害,却没教我如何抵挡拳打脚踢的攻击,所以即使我想保护你们也有心无力,如果你们要怪就怪巫爷他老人家吧。”

火狐笑着说:“主人,巫爷不会有错的,只要你学成了降术,非但有能力保护我们,还可以杀人于千里之外,何苦要学拳打脚踢的功夫呢?”

电媚惊讶地说:“真有那么厉害,可以杀人于千里之外,不会吧?”

火狐得意洋洋的说:“电媚呀!我火狐什么时候欺骗过你呢?如果降术不是那么厉害,不是真材实料的话,怎能从古代留传至千禧年代,而今又怎会令人听到降头术三个字便胆颤心惊,吓得落荒而逃呢?”

电媚认同的说:“这倒是,我亲眼见过虎生的死状,抱歉,我说的是那个已死去的虎生,而不是说主人您,不要介意!”

我摇头叹息的说:“要不是虎生的死,我又如何找来尸体,借尸还魂呢?可惜的是他帮了我,而我却亲手将他烧得魂飞魂散,实属无奈呀!”

电媚说:“哎!过去的事就别想太多,到了……”

我望着曾经住过的大宅说:“是呀!我又回来了……”

电媚上前开门,我吩咐锁匠先把大门的锁先换掉,然后到后院再换两把门锁,火狐则留意外面的情形,她始终对被人跟踪一事不放心,耿耿于怀。

电媚开门大骂一声:“你们竟然在大厅……”

我和火狐即刻向屋里头一探,发现大浩和爱美两人赤裸裸的往房间里跑,难怪电媚会勃然大怒,可是有一点还弄不明白,电媚开门之前,是否应该先按一下门铃通知屋里头的人?那她不在任何通知的情况下开门,是有意还是无心之失呢?

电媚气冲冲的走进屋里,大浩和爱美已走进房间,她除了破口大骂之外,真的没什么好做的,总不会掷家里的物品当发泄吧?

我对锁匠说:“师傅,别看了,开工吧……”

锁匠看了大门的锁头后,正想表达意见之际,我掏出一千块大钞给他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锁匠回答说:“哦!问题已经解决,没有了,我马上开工。”

大浩迅速从房间里走出来,边走边扣上钮扣,这显然是我们的出现,他的动作才会如此神速,要不然必会花上一段时间,等想好借口或让对方消消气后才出来。

大浩转移话题追问电媚说:“你怎么把他们带回屋里来?快叫他们走,我不欢迎他,快叫他们走!快!去呀!”

电媚怒气冲冲,似乎想一巴掌掴向大浩的脸上,可是最后还是沉住气,一言不发,转身走进房间。

大浩突然惊叫的说:“停!停手!你给我停手!你到底是谁?为何弄我家的门锁?你们几个快给我离开!这里不欢迎你们,要不然我便报警了!”

火狐挡在锁匠的身前说:“别理他,你做你该做的事就行,一切有我们作主,不锁匠开始继续他的工作,大浩原本冲动的想上前阻止锁匠,可是火狐往前一步,他又胆怯的退了回去,并拿起电话向我们做出报警的动作,可是他的手还未按下数字,一个黑色的背包突然飞到他的身上,这冷不防的突击,令他手中的电话掉在地上。

大浩一脸疑惑的望着电媚,而电媚再次走进房间,很快的把爱美拉了出来,并将她推到大浩的身上说:“你们两个给我滚!”

爱美即刻向电媚求饶说:“干妈!不要赶我走,我知道错了……”

大浩捉住电媚的手说:“淑贞,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何要赶我走?是不是他们在威胁你?不要怕,我死都会保护你的,告诉我是不是他们在威胁你呀!”

电媚甩开大浩的手,接着双眼充满怒火的说:“你一直在保护我,还是在保护爱美欺负我?如果我真受到他们威胁,你如何保护我?难道又要用对付小浩那种卑鄙无耻的手段吗?我呸!我情愿死也不要你的保护,快给我滚!”

大浩满头大汗的说:“爱美,快报警,你干妈中了降头术,已经失去本性,快报警呀!”

电媚冷笑的说:“好呀!报警让警察送你们出门口,倒是不错的建议,报警呀!”

大浩说:“警察送我们出什么门口,这里是我的家,我是你的老公,你是我的老婆,还有这间屋子是我们的。”

电媚即刻反驳说:“你错了!这间大屋不是我们的,而是我一个人的,不过现在是虎生的,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因为我送给了他。”

大浩晴天霹雳地指着我,颤抖地对电媚说:“什么?你把屋子送了给他,你发什么疯呀,这间屋子是用我的钱买下来的,即使不是用我的钱,起码也是用我的保险金买的,为何你转送给他之前没先征求过我意见,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快说!要不然我跟你没完没了!”

我轻轻地问大浩一句:“你想怎么样和她没完没了呢?”

火狐讽刺大浩的说:“快呀!我在等着看你如何对淑贞没完没了呀!王八蛋!”

电媚走到我面前亲了我的嘴,再将我的手摆在她的弹乳上说:“你说我和虎生是什么关系呢?”

大浩激动的说:“淑贞……你!”

电媚将我的手伸进她的衣内,并贴在丰满的弹乳说:“我昨晚和他做爱,高潮来了五次,整张床都沾满我流出来的yín水,如何?”

大浩激动的说:“淑贞,你是不是中了他的降头术?我才是你的老公,你快清醒呀!要不然我们什么都没了呀!”

电媚冷笑的说:“哦?你不是还有一个比我年轻,身材又比我好的爱美吗?你这是她第一个男人,她才是你老婆,你才是她的老公,我高攀不上!哼!”

大浩焦急的说:“淑贞,你醒醒呀!别再和我斗气了,我们才是夫妻呀!”

电媚讥笑的说:“哼!我老公已经死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只是一个卑鄙无耻、无情无义、半人半鬼的发声器。其实我希望你真的死去,那我心里还有一个和你美好的回忆。你之前无耻的骗走小浩的肉身,我心想有谁会不怕死,算了,就当是一个错误的开始。岂料昨天你那自私的本性,和贪生怕死的儒弱,不但消灭亲弟弟的魂魄,同时亦亲手抹掉你在我心里仅有的一点尊重;我无法面对死去的小浩,而你却没有丝毫惭愧之意,还和爱美逍遥快活的做爱,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有一句骂人的恶语用在你身上最贴切,这么多人死,怎么你不死呢?”

大浩求情的说:“淑贞,我知道是我的不对,但我心爱着你,不想和你分开,这才无情无义对待自己的弟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但我相爱美的事,你也应该知道,我主要是拿她的落红血对付许医生,我爱的始终是你呀!”

电媚突然抽出大浩的钱包,拿出里面的钱说:“你走吧!以后好自为之,从头做起,这也是你抢夺小浩肉身还阳的目的,现在你获重生了,一切真的是从头来过……”

大浩说:“淑贞,你不会这么无情吧?我始终是你老公,你怎么这样对待我呢?”

电媚说:“虎生,麻烦你替我把这两混蛋撵出大门口。”

我上前示意大浩离开,大浩却发恶的说:“你凭什么叫我走,我才是这里的一家之主,淑贞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才是她的老公!”

我听了简直无名火起三千丈,终于发火的说:“听好了!无耻之徒!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大浩,不再是淑贞的老公,你现在的身份是小浩,淑贞是你的大嫂,这间屋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顺便告诉你吧,小浩是个欠人很多钱的失业汉,你也不用找亲戚帮忙,没有人会帮他的,他欠下很多人的钱,如果你现身于加拿大,必会被债主砍死无疑,这就是你重生的代价,对呀!这都是你自找的~这次还阳很刺激吧,但你忘记了一点,投胎要看准门户,还阳也是一样的!滚吧!”

大浩对电媚说:“好!既然你不念我俩夫妻的情缘上,那你给我一笔钱,当是我拿回自己保单里的钱,这算公平了吧?”

电媚怒视大浩说:“公平?你也有颜面有资格说公平二字吗?如果昨天你对小浩仍有一点公平,今天就不会出现这个局面;如果你对我公平,今天就不会让我看到你和爱美通奸这一幕;如果你对你自己公平,那还阳重生后,你就要从头做起,不要再依赖任何人,这才叫公平公道,知道吗?滚!”

大浩问一声的说:“淑贞,你的意思是不会给我钱了,对吗?”

电媚冷绝的说:“我所有的钱已经全给了虎生,你有胆就跟他要吧……”

大浩说:“淑贞!你很绝情,竟然用这种借口来敷衍我……”

大浩一边说,一边拿起背包,原本走向大门口,但又回头走进厨房,可能有些东西忘了拿吧。

第5章 有缘者得

大浩走入厨房后,爱美立刻上前向电媚求情,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谅,不要把她赶走。电媚对她是恨之入骨,加上回来看到她和大浩赤裸裸的一幕,虽然她对大浩已没有了感觉,但面子受损和自尊心受重创之下,试问又怎么能不发火呢?

电媚冷静的说:“我当初看你可怜,才会认你作干女儿,你睡我的、住我的,现在还把我身边的男人抢了过去,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干妈吗?既然你不当我是你的干妈,我也不敢当你是我的干女儿,所以你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跟你那个男人走吧!”

爱美再次求情,电媚还是没有理睬她,这时候大浩从厨房走出来,并朝大门口的方向走,电媚连看也不看一眼,转身背对着他。

这时候,大浩突然转回头扑向电媚的身上,我见状即刻上前护着电媚,可是他的手里亮出一把菜刀,电媚吓得不懂得逃跑,火狐和我惊叫,眼看这一刀即将砍在电媚的身上,无计可施的我,唯有用手挡住刀口,避免它砍在电媚的身上。

火狐惊叫一声说:“主人!”

火狐急忙冲上前,推开了大浩,并踢出一脚,这一推一脚,不偏不倚的将大浩撞向爱美的身上,他两人头对头碰撞下,倒在地面似乎是晕了过去。

我的手被砍中一刀后,手指仍紧紧把刀握住,我怕一松手,菜刀便会掉在电媚的身上。

火狐紧张的问说:“主人,怎样了?把刀给我……”

这时候,巫爷的声音响起:“电使者,你主人虎生的血已滴在你的身上,表示他已将护身法赐给了你,日后不必害怕阴邪之物伤害你。当然法力是一山比一山高,如果遇上厉害的法师,同样会受伤害,好比火狐那般,不过,一些游魂阴邪的灵体则无法伤害到你,明白吗?”

电媚感激的说:“谢谢巫爷,谢谢主人,那主人的伤势严重吗?”

巫爷回答说:“为何你不叫虎生看看他自己的伤口呢?”

电媚和火狐紧张地望向我的伤口,此刻,我才如梦初醒般的惊醒过来,原来这一刀正好砍在我的右掌心上,伤口和左手那道伤口,一模一样,很快变成一道伤痕,所以一点痛楚也没有,心想这两条伤痕怎么会如些怪异,长度竟然一样,并且同样在掌心上。

巫爷回答说:“虎生,这两条伤痕大有来头,是有缘者才能得到,其难度本身先要断根尾指,方可得到护身符咒护身,之后,伤口的血要为两个相爱的女人流出,但不能同一天流出,必须隔天流出,□又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而第一刀必须自己动手,第二刀则是要亲属出手,所有的一切不能事先言明,否则便会失去其功效,所以说有缘者才能得到,这个缘分不易得来呀!”

我叹气的说:“两个使者便要流两次血,是不是另外那二个也要我流血呢?”

巫爷说:“我刚才不是说过,所有的一切不能事先言明,否则便没有其功效。”

我投降的说:“好!不言明就让它顺其自然吧,但您也要告诉我,这两条伤痕到底有什么来头,有什么好处呀?”

巫爷说:“呵呵!我自然会告诉你,放心吧,我们的对话其它人是听不见的,现在我就说明它的用处。首先你必须用心记着,你双掌这两条伤痕很厉害,只要把它合在一起,就是双手合十,那你身上的法力便会全部涌现,如果不是施法、不是练功的话,不能将它合在一起,中间必须有对象隔开,即使是块薄薄的布料也行,要不然便会看到阴灵之物,同时亦会伤害到它们,你必须谨记这一点。”

我问巫爷说:“您是说只要我双手合十,中间没有物体分隔的话,身上的蛇灵物、护身神咒,皆会因我的意念而被启动,对吗?”

巫爷肯定的说:“是的!双手合十,两条伤痕贴在一起,法眼便会打开,如果看到阴灵鬼怪、大阿罗神、树仙、地仙什么的,都不要害怕,那些本来就是在阳间走动的虚灵物体,好比看到外国人或黑人那般罢了。这些情况在你当游魂的时候也曾见过,所以不要紧张和害怕,记住了……”

我望向自己双掌的伤痕,不禁沾沾自喜,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问巫爷说:“巫爷,上次您说遇到什么阻拦都不要硬碰,请问是什么事,如果是也篷的话,该如何应付呢?”

巫爷说:“虎生,很多事都会因机缘而变动,所以只能说到时候再想吧。另外,我不管世间的事,只负责安排继承巫传继承人一事,所以其它的事不要问我,你自行处理就行了。”

最不想要听到巫爷讲这句话,好像把我卖了似,但我却想到一个问题,于是把握机会准备向他试探。

岂枓,巫爷比我快一步的说:“虎生,这句话只有你听到,她们两个是听不到的,其实和降头师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如果相其它男人上床,两人虽会双双毙命,但有咒语可破除这道禁令,只是我没向火狐说罢了,你想知道吗?”

我马上回答说:“当然想知道,要不然心很烦……”

巫爷说:“其实很简单,当做完爱之后,你的嘴巴贴在对方的嘴巴,念以下这个咒语,她日后和几个男人做爱都不会出事,这咒语是呜巴……”

巫爷传我咒语,我默默记在心里,记性也能算是我的强项之一。

巫爷说:“记住咒语了吧?”

我兴奋的说:“记往了,谢谢巫爷!”

巫爷说:“好!我走了之后,他们就会醒过来,不要担心!还有一点……我交代火狐办的事,她处理得很好,我很高兴,再见!”

巫爷走了后,大浩和爱美果真清醒过来,而锁匠在大浩攻击之前,已到了后院更换其它门锁,所以情况还算稳住了大局。

此刻的情况,可说是喜怒哀乐皆有,我和电媚意外中得到法力,自然喜上心头。

火狐得到巫爷的称赞,自是乐不可言。大浩所有的一切化为乌有,如果不愤怒的话,岂会拿出菜刀。哀愁当然是指爱美,原以为看风使舵,背弃干妈,转向讨好一家之主大浩的欢心,如今却落得被赶出大门,面对往后的日子怎能歪哀愁呢?

火狐见大浩醒过来,上前在他的胸口踢上一脚:“你这个混蛋,竟然使阴招,如果有种的话,就捡起地上的菜刀再砍呀!”

大浩吓得不知所措,刚才可能怒火攻心,没想清楚而做出恶行,而今怒火那一刀已经砍出,方知铸成大错。人就是一迢么奇怪,做了之后,才知道错得可怕。

大浩捡起地上的背包,小声的对爱美说:“我在外面等你……”

爱美把大浩推开的说:“谁要跟你走!我要留在干妈身边!你自己走吧!”

大浩做了亏心事,可能怕我追究要报警,所以心慌意乱之下,只能丢下爱美,独自逃出门口。

事情告了一个段落,心情亦平静了下来,但想起刚才自己的肉身被打,头被撞,和落荒而逃的狼狈样,真是感到无比的痛心,毕竟这个肉身已伴我二十多年,不管怎么样都有些感情,不过最重要还是先抄下巫爷所教的咒语,这才是我终生大事。

如今只剩下爱美的事还没解决,我想她最后的命运也是踏出门口。爱美向电媚求饶的说:“干妈,别赶我走,以后我全听你的,你指东,我不敢往西!”

电媚说:“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我和你所有的恩恩怨怨已告结束,从此再没有任何瓜葛,走吧!他还在外面等你……”

爱美不服哭着的说:“干妈,你不能怪我喜欢上大浩,其实他的身体是小浩,当日我第一眼看见小浩,我就已经喜欢上他,后来和他在水晶的课程中,有过肌肤之亲,接着又成为我第一个男人,我怎么能不爱上他呢?但我完全没有爱上大浩,更没有想过抢你的丈夫,我只是追求心中的小浩罢了,他的死我很感伤,亦只有对着小浩的肉身,方能解我内心那分爱的伤楚,希望你能明白……”

电媚对爱美说:“我并不知道你心里有那么多事,要不然你间虎生肯不肯让你留下,如果不行的话,尽快收拾你的东西,万一我再发起火来,你一件衣服也没得拿出门口。”

爱美即刻向我求情的说:“你虽是灭掉我心上人魂魄之人,但我希望你能念在我对你朋友小浩一片痴心下,让我继续留在这里可以吗?我是无辜的……”

爱美的表白令我十分感动,但亦深深了解电媚受到的伤害,毕竟被抢走老公和被抢走暗恋之人是两回事,这里头一个是已经用过,一个是还未用过,而爱美不管电媚用过还是未曾用过,全都抢去给自己用,试请问电媚这口气,如何能吞得下呢?

我对爱美说:“抱歉!你对我朋友小浩的那片痴心,只是你的片面之词,无法得证,而刚才我确实看见你如何对待你干妈,所以此处没有让你留下的空间,请吧!”

爱美最终在得不到原谅的情况下,只能到房间收拾属于她的物品,至于这些物品,与其说是她的,倒不如说是电媚的,不过电媚算是有点爱心,任由她拿走两大袋物品,并且是在没有检查的情况下拿走,算是仁至义尽,可以给的全都给了。

火狐一直留意外面的情形,她告诉我们说爱美跟大浩走了,然而我对此事不感兴趣,更不担心被人跟踪,只对房间那幅裸体油画感兴趣。今天再次踏入房间,才想起这张床,虽然并未真正睡过一晚,却留下深刻的回忆,和一份无限温馨的感觉。

火狐帮电媚在房间里收拾重要的物品,其中包括水晶球之类的,突然,博来一句惊叫声,吓得我急忙跑出去,瞧瞧发生了何事。

走进电媚的房间,瞧见她十分气愤的坐在床上,于是上前问她发生何事?

电媚气愤地说:“爱美竟然把我储存的直版新钞票给偷走,里面还有几张旧钞是很珍贵的错体版,哎!我既然能够把她给赶走,为何又要怀着仁慈之心,不检查她的物品呢?真是大错特错,看来对人不可以太好,什么人都不能相信呀!”

我问说:“那火狐人呢?”

电媚说:“火狐跑出去要帮我把钞票追回来。”

我感觉不妙的说:“哎呀!如果外面跟踪我们的人是也篷,那火狐就糟糕了,不行!我要去找她!”

电媚惊讶地叫说:“哎呀!早知道我不要那钞票算了,我跟你一块去找火狐!”

我和电媚冲出路口,没多久便看见火狐捧着一盒东西走回来,这时候我们才放心。

火狐看见我和电媚走出来,反问我们说:“发生了什么事?”

电媚向火狐解释我担忧她遇上也篷,所以心急地出来找她,而她听了后很开心,同时把手中那盒钞票交给电媚。

电媚检查了钞票后,高兴的说:“对!就是这些……”

火狐说:“主人,我们回屋里去吧,真的是有人在跟踪我们。”

我向周围望了一眼说:“嗯,回去吧……”

回到屋里,锁匠已经把整间屋的门锁换好,我检查一遍后,再给他三百元小费,他高兴得连声道谢。

火狐见我回来,通知说除了黑色本田的四门房车仍在外面等候之外,还有另一辆同款的车候着,想必来者不善,如果按原定计划起程到青莲教,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

我想了一会说:“我还是那句话,跟踪我们表示不敢和我们对碰,所以没必要怕他们,躲避等于暴露自己的弱点。”

电媚再次叫我们上楼,但这次是帮她把行李搬下楼,而不是又不见了什么东西,可是我看了她的行李,不禁皱起眉头说:“真有这么多物品要带走吗?”

电媚说:“不会很多呀:只不过两大一小罢了。”

我好奇一问说:“我以为你是拿几件衣服,看来除了衣服之外,还有很多东西,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呢。”

电媚说:“里面除了衣服和重要文件之外,就是女人不可缺少的护肤品,另一箱主要是水晶球,巫爷交代要我修好水晶心灵法,所以全都带上,有什么不妥吗。”

火狐抚掌大笑的说:“电媚,即使是巫爷要你勤练水晶心灵法,也不用把所有的水晶球都给带上吧,带大中少三粒就足够了。”

电媚说:“火狐,带三粒不是显得很不诚心吗。”

火狐笑着说:“如果以水晶球的数量表示诚心,那别说一箱,就算十箱也是不够,起码要买下全世界的水晶球,那才称得上是诚心呀!哈哈!”

电媚被火狐取笑后,反过来问我说:“主人,火狐说的有道理吗?”

我耸耸肩回答电媚说:“电媚,教你玩水晶球的是火狐,那你应该听取她的意见才对,虽然她说的话听似开玩笑,但其中却很有道理,我对水晶球一窍不通,别问我的意见,我不懂……”

电媚接受火狐的意见说:“好吧……我把其它的水晶球放回原位,你们再多等一会儿……”

火狐说:“来!电媚,我帮你!”

电媚在火狐的帮助下,很快收拾好行李,检查所有门户和窗口,便驾车前往青莲寺。

一路上,我很留意后面有没有人跟踪,可是很奇怪的,原本跟踪我们的那辆黑色房车没再跟来,我开始怀疑是否受了火狐的影响,而变成和她一样多虑了呢?

电媚间我说:“主人,我的屋子现在已没有人住,明天可以搬过来,不需要再住酒店,火狐你说是吗?”

火狐抢着回答说:“哈哈!电媚,现在主人的房间有人给钱,而且还是提升至商务套房,当然是住酒店比较好,但住哪里我都没意见,反正我又不是没住过大屋。”

我回答说:“电媚,其实我想继续住在酒店有两个原因,第一,方便华阳夫人找我们,之后可能李佳音也会找上门;第二,我们处理鬼屋专件后,便要动身到泰国找巫爷,所以住酒店比较方便。还有另一个原因是这屋子是你的,我一个大男人搬进女人那里长住,感觉上不是那么好的。”

电媚说:“主人,您前两个理由我是可以接受,但最后那个理由我就不认同了,什么搬进女人那里住,那里的女人难道不是您的女人吗?”

我道歉的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指男人该靠自己去白手起家,如果一个家都弄不起来,那还谈什么我的女人不女人的呢?”

电媚笑了说:“这倒是,男人该自己白手起家,那我们等着您的屋子哦……”

火狐把车速加快,而我和电媚谈起女人一事,突然想起巫爷教我破除咒语一事,觉得有这个必要告诉她们,于是说:“狐媚听着,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刚才巫爷教会我破除你们身上的咒语,只要我在你们的身上施下咒语,那你们和别的男人做爱,皆不会暴毙身亡。”

火狐即刻回答说。“不!主人,您要施就施在电媚的身上,我不必了,谢谢!”

电媚回答说:“主人,我也不必了,谢谢!”

两个女人同时说完谢谢后。便不再说话,不管我问什么问题,她们就是不顾出声,正当我郁闷之际,耳边突然响起巫爷的声音:“笨蛋!”

巫爷的一句笨蛋,使我百思不得其解,心里问他很多个为什么,巫爷他老人家和狐□一样,就是不出声,无奈的情况下,只好低声下气的说:“狐媚,你们两个是不是生我的气?我说错话了吗?”

火狐回答说:“主人,尊卑之下,我们岂敢生您的气,只不过是怪您对我们不够小器罢了,明不明白呢?”

我不解的说:“你们怪我不够小器?女人不是喜欢男人大方的吗?”

电媚说:“哎呀!主人!有时候女人很需要男人的小器,那才会显得女人在男人心目中的重要嘛!”

这回总算听出一点意思来了,于是我再次解释的说:“抱歉!其实我想得到的爱是真诚的爱,被降头术所牵制的爱,我始终觉得不是很好,所以才告诉你们我已有解除的咒语,也许我对你们的那份爱应该多些执着和小器,对不起!”

火狐安慰我说:“主人,千万不要说对不起,我们是您的使者承受不起的,至于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心甘情愿让您当我最后一个男人,所以不必为我解咒。”

电媚同样说出火狐那番话。

我感动的说:“好:以后我们三人一条心,永不分离!”

火狐戏弄我说:“主人,现在您有了解除咒语的法力,那我们为您安排女人,你不会不接受吧?安排李佳音如何呢?”

听到李佳音三个字,我心中一喜,但又不好意思的说:“以后再说吧!”

火狐得势不饶人的追问说:“主人,你当真对她没兴趣?她可是性感漂亮的名模,不要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委屈了您自己,降头师是不可以委屈自己的,还有我们对您的大方,是不想要您隐瞒我们,要不然我们会很难受。”

我问清楚后便说:“你们真的如此大方?一点也不会吃醋?”

电媚和火狐同时点头,火狐还说:“主人,您可记得我曾经说过,您的性格会随着法力而改变一事吗?”

我回答说:“记得呀!怎么了?”

火狐说:“主人,降头师的法力越高深,身上的霸气就越厉害,金钱和女人自然不可缺乏,而当降头师的女人,首先必须要有度量,如果无法接受降头师有更多的女人,那就不该当降头师的女人,这点我和电媚说过,她说不会计较您有几个女人,所以我们不会介意您有几个女人,只会介意您隐瞒外面有几个女人。”

电媚说:“主人,起初我是很难接受您另外有女人,但今天看您为我捱下那一刀,令我完全明白,火狐为何能够接受的理由。她说得没错,天下对女人专一的男人很多,但肯为女人连命都不顾的就很少,因此我再也没有难以接受的理由了!”

我十分感激的说:“好!我尽量把持自己专一的对待你们,如果有一天无法做到的话,必定是法力的关系。至于李佳音这个名模,说实话,我真是有点意思,因为我怕今世再也没有机会能够遇上名模,这点希望你们能够谅解,但不好勉强。”

电媚问我说:“除了李佳音之外,凤姿呢?”

电媚说起凤姿,我的心就志忑不安,实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最后只能仰天长叹的说:“哎!凤姿!算了吧……”

火狐把车停在一旁,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已经到了青莲教的山下。

最新更新

第6章 不简单的慧心

终于再一次来到青莲教的山下,昨天下山的时候,还以为这一别,以后便逍遥快活,不必再走这些山路,也不会再回来青莲教。岂料,第2天便回来了,真是有些讽刺,不过人生就是因为有了这些讽刺,生活才会变得多姿多彩,要不然怎么会有人说灿烂的人生呢?

说起讽刺,倒是真的挺讽刺的。昨天还想着如何得到师太的钱,今天却把钱送回来给她;昨天当着众人的面指责火狐是坏人,今天却把所谓的坏人带到山上。然而在上面众人的眼里,我当青莲寺是避难所,此刻却风光的回来,真是人生如戏呀!

走过十多分钟的山路,终于来到青莲寺,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刚踏进青莲寺的范围,便遇上慧心和凤姿,她们俩见了我自然感到意外,但不是意外见着了我,而是见到我身后的火狐,就是她们眼里的恶女人许医生雅素。

我准备上前向慧心和凤姿问好,岂料慧心把扫把丢到凤姿手中,独自快步走人大殿,我想她必是通知圣凌师太去了。凤姿见了我,似乎很陌生,少了以往那种亲切,或许我在她心目中,是给她制造麻烦,给青莲教制造麻烦,给众师姐妹制造麻烦的人吧……

我先开口问凤姿说:“凤姿,怎么见了哥哥不打声招呼呢?”

凤姿开口说:“哥,你上来是想把钱还给我师傅的吗?如果是的话交给我就行了,你不用进去,我不想引起师姐妹的恐慌,和师傅她老人家的不安。”

“慧清。不准对主人无礼!”

这时,圣凌师太走出来说。

圣凌师太出来迎接我,当她瞧见我身后的火狐,当场愣了一下,吓得凤妥和几位师妹急忙上前挡在师太的面前。

火狐上前说:“姐姐,近来好吗?我们又见面了……”

火狐称圣凌师太为姐姐,所有的人不禁傻眼对视,愣了一愣!

圣凌师太凝望火狐的目光,充满无限的关怀和慈爱,并推开身旁的徒弟,上前紧握火狐的手说:“雅素,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火狐把圣凌的手摆在她的脸上说:“嗯,姐姐,我真的是雅素,我已经是虎生座下的火使者,你还是叫我火狐吧,她是电使者,和我一样都是虎生座下的使者。”

电媚上前行礼的说:“电媚见过师太!”

圣凌师太激动的说:“不敢!不敢!你们既然是我主人的使者,身份比我高出几倍,应该是我向你们行礼才对,快!快进大殿再说吧……主人……这边请……”

火狐牵着圣凌师太的手,一起走进大殴,电媚则伴在我身旁,而凤姿则随着其它师姐妹一起走。

走进大殿后,我当然是坐在主人的椅子上,圣凌招待狐媚二人坐下,她们俩不敢擅作主张,坚持要站在我的旁边,直到我命她们坐下,二人才敢坐在椅子上,我对这份无上的权威感到沾沾自喜,尤其是在凤姿的面前,可以用痛快二字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我对圣凌师太说:“圣凌,你过来一下二逗两万块是交还给你的。”

圣凌师太即刻推搪的说:“主人这两万块本属青莲教,而您是本教的主人,这钱当然是归您所有,何必又把他交还给我呢?您留着防身之用吧……”

凤姿对圣凌师太说:“师傅,这钱是你的,你收下就是,我过去把它拿过来……”

圣凌师太喝止凤姿说:“慧清,不得无礼,退到一边去。”

我想这两万块不交回圣凌师太的手中,凤姿是不会甘心的,于是送佛送到西,我亲自走到圣凌师太面前,双手把两万块交到她手中说:“圣凌,收下吧,把它放回青莲教的户头里,不要再推搪了,收下!”

圣凌师太可能见我态度认真,只能接受的说:“我把它存回青莲教的户头就是……”

我想该解决的大事已经解决了,还是腾出一些私人空间,让圣凌和火狐二人好好聚聚姐妹情,于是说:“嗯,好了!我要办的事已经办好,没什么事了,大家忙自己的活去吧!”

慧心站出来间我说:“刚才你把钱还给我师傅,等于是还给青莲教,而你又说要办的事已经办好,再没什么事了,那青莲教是否再与你毫无瓜葛呢?你不会再管青莲教的事,对吗?”

圣凌上前拉走慧心,说:“有我在,青莲教的事何须由你来担忧和过问,退下去!”

这位慧心长得眉清目秀,杏子型的脸孔,初时以为她是大师姐,该有廿五岁,打探之后,才知道她二十一岁的生日还未过,虽然身型略微瘦长,乳房有些突起,却不是很丰满,但胜在纤细小腰和洁白的肌肤,当然我不曾看过她的裸体,只能从她衣服外的肤色作出评估,不过……她那种白倒有几分令人迷恋。

然而,慧心身上最吸引人的部位是眼睛,尤其是那对锐利的目光,让人感觉到她的脑筋转得很快,绝对是个智能型的女子,加上沉重的步伐,不难发现是个实事求是之人。其实这类型的女子,以前在工作上见过不少,有些心地善良,什么都肯教;有些则是自私自利,非但不会教,还会在找好处;最可怕是遇上心胸狭窄的,很多时候中了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说过于聪明的女子也是很可怕的。

慧心气我夺走青莲教主人一位,所以有意无意间总是找机会和我过不去,而我碍于凤姿的关系,下敢对她怎么样,即使是心里很不满也只能忍受下来。

我开门见山的说:“圣凌,就让慧心和我说个清楚吧,免得她终日有意无意闸挑起事端,引发争吵,导致上下人心惶惶的,说吧!”

慧心突然问道:“你是在命令我说呢?还是想接受意见的听我说呢?如果是前者的话,我没空!”

慧心大瞻向我抛出严厉之词,自然引起众人的震惊,我忍受慧心的无礼冒犯,吞声忍气的说:“当是后者吧,请说!”

凤姿抢先说道:“哥,就别再闹下去了,好吗?”

圣凌暍住慧心说:“我不准你对主人乱说话,到后堂去!快!”

慧心甩开圣凌的手,推开凤姿走到我面前,怒目而视的说:“刚才为何说我挑起事端,引发争吵,导致上下人心惶惶?就算是的话,难道我有说错吗?你没来之前,青莲教一向安分守己,师姐妹和睦共处,不曾有过一丝的恐惧,偏偏你来了之后,非旦引来降头的恐慌,这个女人更是闹得姐妹们坐立不安,并且师傅还为了你推掉几宗法事,试问引发上下人心惶惶的始作俩者是谁呢?”

火狐怒不可遏,直指着慧心说:“大瞻:你不但在大庭广众前侮辱我,还公然侮辱主人,你是想找死吗?还不赶快跪下道歉!跪!”

圣凌师太大怒的说:“慧心,快跪下!不能对主人无礼!快跪下!”

慧心流泪的说:“我为什么要跪?难道我说错了吗?师……傅……”

圣凌师太再三命令慧心的说:“你……快给我……跪下!除非你不认我是你师傅!”

几位师妹小声的说:“慧心姐……跪吧……别让师傅伤心……我们陪你跪就是……”

慧心猛摇头的说:“不!我没做错事!为什么要我跪!我慧心永远只认圣凌师太是我的师傅,听清楚是圣凌师太,亦只有她是青莲教的主人,除了她之外,我谁也不卖帐!即使把我赶出青莲教,我也会站在门口说,青莲教只有圣凌师太一个主人,绝对没有第二个主人!”

“大胆!还敢羞辱我主人!找死!”

火狐气得正想冲上前,幸好电媚把她拦住,我即刻向火狐丢个眼色,命令她退到一边去,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一切有我作主。

慧心毫不惧怕的说:“笑话!我知道虎生的降术练得出神入化,可以引来什么蜈蚣、蜘蛛之类的五毒物,但青莲教不需要这些,只需要平静和安详、修道和聚功德。如果青莲教之位是靠恶、靠打或靠抢的取回来,就算我肯低头,师妹们也不会心服。然而你们口口声说他是青莲教的主人,那青莲教需要什么,他懂吗?”

我心中默默的说:“巫爷呀:巫爷!您还说降头师是如何、如何的霸气,今天我可被一个女人爬到头上撒尿,这个青莲教的主人,你还是找别人来当吧……拜托……别找我了……女人凶起来真的很可怕……别……”

而今天这场勾心斗角戏,在没任何彩排的情况下,已经拉开了序幕,最不幸的是我被指定为主角,没有剧本、没有导演提示、没有中场休息,却有二十对眼睛望着,个个屏气凝视,等待我的出场,这回亦是我当主人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的压力。

当我望向圣凌师太的时候,突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于是先吸了口气,平抚紧张的情绪,接着从主人的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圣凌师太的身前,牵着她的手来到主人的座位上,并且命令她坐下。

圣凌师太不敢坐在主人位的椅子上,迫不及待想走回去刚才的位置,可是我早料到她有这一招,趁她刚要起步走的一刻,顺手一推,大暍一声的说:“给我坐下!”

所有的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声喝令下,无不吓得魂不守舍、不知所措,圣凌师太更是坐在椅子上,六神无主,傻乎乎的愣在一旁。

我走到慧心面前,瞪了她一眼,接着望向所有人的身上,然后将双手摆在后面,再一次望着慧心说:“你说得对!说得好!青莲敦需要的是平静和安详、修道和聚功德,相信你的师傅圣凌师太都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让我当青莲教的主人,你知道吗?圣凌!回答我!”

我的一句咆哮声,吓得圣凌师太忙回答说:“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我问慧心说:“听到吗?你师傅都不知道的东西,你慧生竟然知道,所以我佩服你这一点,但你要懂一个道理,我现在就代你师傅教教你,待人处事说话,要留些分寸,不要持着一点小道理,便自吹自擂的,目中无人,忘记小道理的背后还有一个大道理,不尊重你的敌人,吃亏的始终是你自己。”

慧心不满的说:“什么小道理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青莲教的道理!”

我怒指着慧心说:“就是你不懂!我才要让你懂!教会你去懂!你刚才为青莲教主人一位,不惜出言羞辱我,羞辱我的使者。没错,你说青莲教需要的是平静和安详、修道和聚功德,如果你青莲教得罪我,单是我一个火使者,足已把你这里的青莲教夷为平地。你还说什么静和安详、修道和聚功德,睡到黄土里说吧!”

慧心愤怒的说:“你这是讲什么道理?你所说的都是歪理,刚才我说过如果青莲教之位是靠恶,靠打或靠抢的取回来,就算我肯低头,师妹们也不会心服,你所得到的是一个没有生命的青莲教!”

慧心的脑筋转得真快,随机应变的能力远远超出我的预料之外,真难得我冷笑一声说:“说得好!青莲教之位是靠恶、靠打或靠抢的取回来,如果真是有人前来抢,甭说你的能力,即使加上你师傅或众师妹,如何抵挡?如果我不是看在凤姿的分上,以你刚才对我们的羞辱,我已要你青莲教没一个人好受,就是全因为你一句不长脑的话,导致青莲教全没了,那时候你才知道青莲教最不需要的是什么,这也是我要敦你的,小道理背后的一个大道理!”

慧心不服气的说:“如果你一直说用武力的话,我们可以报警求助,你也未必能把我们怎么样,青莲教绝不会畏服于强权豪夺淫威之下。”

我不得不佩服慧心的坚持和固执,她看准我碍于凤姿的情面之下,加上圣凌师太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才敢顽强不屈,这一局我私底下认输,但要我在受威胁的情况下输掉这一局,我自然也要令她赢得一大票的埋怨做为奖赏才行。

我拍拍手的叫好说:“好!我看在凤姿的分上和圣凌师太的救命之恩,我不再与慧心闹下去,如今我来了断此事,我不再当青莲教的主人,我把这个位子交还给你们的师傅,大家没意见了吧?好!就这样决定,以后大家见了我,不和我打招呼没关系,也许我不会再来,但如果想叫我的话,可以像凤姿那样叫我虎生哥哥,不行,还是叫我虎生施主吧,总之不要叫我主人,我担当不起,亦不想成为青莲教的罪人。”

圣凌师太焦急的街上前说:“主人,您不要发慧心的睥气,她只是个小孩子,不懂得什么大体,您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我命火狐拉开圣凌师太后说:“圣凌二旭是我的决定,或许我离开青莲教,对青莲教或对我,未必是件坏事,就这样决定吧。”

圣凌师太突然跪在地上说:“主人,您一定要当青莲教的主人,您的师傅是我师祖,而今我是执行师祖给我的使命,我不能违背他的法旨,希望您能谅解我的苦处,您一定要当青莲教的主人,要不然我无法向他交代。”

我点点头的说:“奸。既然巫爷是你的师祖,而我是巫爷的徒弟,身份自然高出你很多辈,现在我就逐你出巫爷的师门,他不再是你的师祖,你也不是我座下的弟子,所以不必再接受他的使命,他有什么怪罪就来找我好了,往后青莲教和我派无关,你们可以奸奸去平静地找安详,修你们的道和聚你们的功德,就这样吧!”

圣凌自然不愿接受,忙跪地要求我改变主意的说:“主人,您不能逐我出巫爷的师门,不能够呀!我代表慧心向您道歉谢罪。”

这回可有好戏看了,慧心不想要我当主人,凤姿最疼爱她的师傅,同时又不主张我到青莲教,更不同意我当这个主人,现在我就满足她们。并且以霸气的一面,完美的姿态解决此事,于情于理,我处理得都很好,起码没有丢巫爷的脸。

实话说,这个所谓青莲教的主人一位,我是看不上眼,之前我说过要我在受威胁的情况下输掉这一局,我自然也要令慧心赢得一大票的埋怨做为奖赏,而今她每天便要面对师太和众师妹的埋怨,和承当不孝之名,这就是她争取回来的奖赏。

我大方的说:“圣凌师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容许你叫我虎生,但不可叫我主人,至于巫爷门脉的法令一出,绝不会收回,如果你不再刁难我的话,日后我还会上来找你聚聚旧,如果你还是那么顽固,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来,同时亦不准我座下的使者或弟子与青莲教有来往,明白吗?”

火狐劝她姐姐圣凌说:“主人说过的话全都会兑现,你就别再固执了,其实他不当青莲敦的主人也是对的,因为往后他还要到泰国执行巫爷的使命,什么时候回来真的是说不定,可能十年,可能二、三十年,青莲教主人还是由你来出任比较合适。”

凤姿大吃一惊的说:“哥,你这一去要二、三十年吗?”

我装出一脉宗师的语气说:“私下事,私下谈,大殿之上只谈正事,不得没规没炬的,知道吗?”

凤姿窃笑的说:“嗯,知道!”

看来凤姿很满意我的决定,其实她这个小女孩并没有什么坏念头,一直只为他人好,从不计较自己的得失,如今我没拿她师傅的钱,没和她的大师姐争主人一位,心中大石已放下,她还会有什么不开心、歪局兴之事呢f。现在心情必然笑逐颜开。

我走到慧心面前说:“慧心,青莲教我已交还给你师傅,没必要和我作对了是吗?握个手言和,可以吗?”

慧心冷言一笑的说:“青莲教本来就不应是你的,你交还也是多此一举。至于说和你作对,我觉得没有这个可能,我只是个小女子,身上无法,手中无权,口下无财,试问如何能与你作对?既然你是凤姿的哥哥,她是我的师妹,我和你私底下没有过不去,握什么手、口什么合呢?简直风马牛不相及!”

慧心真是一个脑筋灵活、镗言善辩之人,单单听她讲那上中下、无法无权无财之词,便证明她是个绝顶聪明,很会看风行事之人,如果她能伴我左右,相信我的智力必会大增。

我写个服字给慧心说:“好!既然我们私底下没有过不去,自然没必要握手言和,眼下的事已经解决,何不叫你师蛆们退下,各忙各的事呢?”

慧心挥挥手,几个师妹果然真的退了下去,剎那间,我觉得她很有威势,这般能耐别说我做不到,即使以前是主人的身份也做不到,我是越来越欣赏她,真是有点走火入魔了。

我对火狐说:“你留下和姐姐众众旧吧,我们不打扰了……”

火狐说:“不!主人,刚才姐姐说很想听您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我想您也会想向妹妹说一遍吧,既然您还未介绍电媚给大家认识,何不趁这个机会一起讲呢?”

我望了慧心一眼说:“如果她肯留下听,我就当面讲,我想让她知道外面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如何?”

慧心冷冷的说:“我留下主要是陪着师傅,如果你肯讲的话,我不会不愿听,我从来不会错过任何可以增长知识的机会。”

我拍手称好的说:“嗯,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态度,吸收知识是第一步,懂得分析是第二步,如何弃短取长是第三步。有了这三步必是个有用之人,我就从昨天找火狐说起吧,当然是说重点。事情是这样的,我不想花圣凌师太的钱,于是找火狐要钱,因为之前她在我身上施降头术的时候,巫爷曾出手救我一命,她曾答应负责我到泰国的经费,所以为了保留师太的钱,冒险也要走一趟,于是……”

我慢慢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除了性爱那部分和大嫂身份之外,身上蜕皮、五传之事、五使者之事、割掌取血、火使者的事由、试探大浩、灭虎生魂魄说成灭小浩魂魄、介绍电媚的身份、处理美芳一事、鬼屋一事、五十万见面礼、电使者的事由、遇见李佳音一事、赶走大浩、掌伤因祸得福一事,全都讲了出来。

凤姿泪眼愁眉的说:“哥!原来你一天内经历这么多事,我还怪你旧态复萌,拿师傅的钱去睹,没想到你身上出现蜕皮之痛,掌心又被割下两刀,现在还痛吗?没什么大碍吧?有没有怪妹妹没有在身旁照顾你呢?”

凤姿走过来看我身上和掌心的伤势,看过没事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她紧张的这一幕,可把我害苦了,单是瞧见她胸前弹乳的起伏,和嗅到她身上的体香味,我的欲火就高涨,ròu棒好好的却无缘无故被吵醒,又要承受欲火的煎熬。

圣凌师太听我说起鬼屋,惊讶地说:“这鬼屋不妙呀!去不得呀!随时会死人呀!”

我和狐媚三人听圣凌师太这一言,当真被吓了一大跳。

第7章 恶鬼排行榜

圣凌听我说了鬼屋事件后,不经意道出鬼屋的恐言,还劝说我们不要去,我和火狐还有电媚一听,当然被吓了一跳,无不相视怨言。可是这是我第一笔生意,而且对方在我身上投资了不少钱,实在不好打退堂鼓,况且口头上的承诺也很重要,目前只希望能从圣凌师太身上得到更多信息,以便做好准备。

我不得不追问说:“圣凌师太,究竟这间鬼屋有什么可怕之处?为何道士及和尚们未进去,便已经出事了呢?”

圣凌回答说:“虎生,那些道士和尚怎么会有能力对付里面的冤鬼,如果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话,也不必荒废了几十年。以前这里的道长,他和他师傅都是在这间鬼屋中出事,道长的师傅还是当场惨死,如果他不是当场惨死的话,恐怕死的就是道长,那今天也不会有这个青莲教。不过他临死的时候,甘愿把此道院转赠给我,其实是有一个附带条件的。”

我们好奇的问圣凌师太说:“附带着什么条件呢?”

圣凌师太一字一字很清楚的说:“就……是为他师傅报仇,消灭里面的恶鬼。”

我发现慧心望着我,于是对她说:“不用看着我,做你的工作呀!”

电媚好奇的间说:“圣凌师太,想必当时你答应了道长,他才会把寺院送给你,那你应该有对付的方法吧?”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当时我以为巫爷会帮我的忙,于是爽快的答应他,可是,岂料巫爷一句不管世间的事,我就背着食言二字,背了那么多年。其实这么多年,我是很想完成对道长临死前的承诺,可是我带着几个小孩子,万一我出了事,谁来照顾她们呢?所以始终无法实践我当年许下的诺言。”

我落井下石的说:“圣凌师太,你不必如此担心,慧心如此聪明,她必会帮你完成心愿,毕竟这是青莲教的事,她又是大师姐,必有大师姐的风范。”

圣凌师太摇叹气的说:“哎:慧心除了一张嘴厉害之外,她还会些什么呢?”

我没说什么讽刺之言,只是不经意露出两句讥笑声,换来的是慧心一张黑炭的验孔。

火狐追问说:“姐姐,里面是些什么鬼呢?以我的能力能够制服那些恶鬼吗?”

圣凌师太对着火狐说:“妹妹,我见过你在虎生身上施的降头术,我知道你的功力不浅,但要对付这些恶鬼,胜算并非很高,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我没试过恶鬼的力量。”

火狐不服气的说:“那些是什么恶鬼,竟有如此厉害,我想是你多虑了吧?”

圣凌师太点头的说:“是呀!据道长所说,当年这座鬼屋里有六个人上吊,其中一名是孕妇,两名中年汉,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兄弟关系,还有两老一丫鬟,加上肚里那一个正奸是七个,鬼数之中最凶是七数,上吊鬼属第二凶猛,实在不易应付。”

电媚间说:“还有丫鬟?那不是很久以前的事吗?”

圣凌师太说:“当然是很久,道长的师傅还是梳着辫子,应该是清朝灭亡后不久的事,如果那间鬼屋容易应付,怎么会荒废如此之久呢?”

我想了一想说:“原来这座鬼屋有那么久的历史,师太说得也没错,如果容易解决的话,发展商早巳将鬼屋拆除重建,绝不会只发展附近一带,而剩下鬼屋没发展。对了,刚才你说上吊鬼属第二凶猛,不知第一凶猛的鬼属什么类别呢?”

圣凌师太说:“第一凶猛的鬼自然是饿死鬼。”

电媚感到意外的说:“我没听错吧,饿死的鬼居然排行第一,它都给饿死了,哪还有力气行恶呢?如果不是亲耳听你所说,我还以为是电影中那些穿红衣红裙红鞋子的跳楼女鬼。”

圣凌师太解释说:“不!跳楼死的鬼最不中用,人人误以为凶猛的原因,那是因为死状恐怖,所以依理推断罢了。其实跳楼至堕地,有一个空间存在,那就是离心空间,这个空间足以将其魂魄轰敌,堕到地面只会是一具没有魂魄的破碎尸体,所以绝对没有杀伤力,但死状却是最为恐怖。你们不妨试想,体内百多根骨头同时在体内爆开,那会是什么情景呢?”

电媚点头的说:“原来如此!请问饿死和吊死的鬼,为何会成为最凶猛的类别呢?”

圣凌师太说:“吊死鬼原本该属第一位凶猛,因为不是死在地面,是死在半空中,这个半空中并没有刚才所说的离心空间,故魂魄不会被轰散,但亦因为这个半空中,令其威力变得凶猛,这好比空中投下的武器般,往往都是防不胜防。可是多半上吊死的鬼,死前的魂魄处于沮丧的状态下死去,相反的,饿死的鬼却是处于渴望挣扎中死去,加上饿死是垂地而逝,形成埋伏奇兵的状态,所以它便排在第一位。”

如果不是听了圣凌师太专业的分析,我和电媚的想法也会一样,以为最凶猛的恶鬼必定是红衣红裙红鞋子的跳楼女鬼,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无地自容,身为降头师竟然对鬼类一窍不通,还大胆的说去消灭恶鬼。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这都是巫爷他没有教,而师太是专门在死人身上赚钱,她懂得比我多也是应该的。

圣凌师太继续说道:“虎生,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千万不可不相信,日后你学成降头术,与鬼怪正面接触,便会知道我并非信口雌黄,取消夜探鬼屋之行吧。”

凤姿劝我说:“哥,你就听我师傅说的话吧,她怎么说吃盐都多过你吃饭,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呀。”

慧心冷笑的说……“凤姿,放心吧,你哥哥座下有什么使者,身上有钱又有法力,世间还会有什么事能难倒他的呢?况且还有一个巫爷在背后看着他,哪像我们青莲教被人冤枉后,还要看对方的脸色,你少担心吧……”

圣凌师太严厉的说:“慧心!不准说风凉话!没礼貌!”

慧心真是不会错过任何可以讽刺我的机会,但她无意中却提醒了我一件事,就是巫爷会在背后看着我,他老人家虽是说过不管世间的事,但我的生死就关系到鞑承巫传的事,那便等于他分内之事,所以大胆的走一趟,肯定不会有问题。另外,面对眼前这个嘴尖舌薄的慧心,我也不能错过任何可以损她的机会。

我对凤姿说:“放心吧,小妹,圣凌师太对我有救命之恩,既然她有一个承诺,无法履行给前道长,那我更应该帮她完成它,况且这件事对青莲教、对师太或前道长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又必须要做的事。你必须谨记一点,不可拿门派当作安身之所,只顾追求平静安详,而罔顾失信耻辱四个字,这不是人的所为呀!”

火狐补上一句的说:“慧心,听懂我主人在说什么吗?”

电媚讥刺的对火狐说:“火狐,你这话过于坦白了吧?青莲教是讲求平静安详,主人一位是靠嘴巴讲道理夺回来的,不是讲究法力或能力,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对了,应付不了的话,最多就是报警,法治之区嘛……”

凤姿冷玲的说:“我对你们二位的敬重,犹如敬重我大哥那般,可是,如果你们再出言诋毁青莲教,或青莲教的主人,我凤姿绝对会看不起二位,同时亦看不起我大哥,羞与为伍。”

火狐和电媚听了凤姿这番话,脸色随即一沉,我不知道她俩是气愤,还是因为尴尬,但凤姿这句话并没有说错,她俩的话确实伤害到圣凌师太,伤害到我的救命恩人。幸好她们俩很快向师太道歉,而师太当然明白她们只是项庄舞剑,意在慧心罢了,所以根本没摆在心上,同时也怪凤姿语气太重,破坏彼此间的友情。

凤姿接受师傅圣凌师太的教诲,立即道歉的说:“抱歉!我不该开口,得罪二位,对不起!”

火狐和电媚笑着说:“凤姿,你没错!维护门脉的尊严就是要有你这种精神,我还常常动起手打对方,是呀!别看她和我很要好,昨晚才被她掴了一巴掌,电媚!你还记在心里呀!哦!不记!不记就是,你满意了吧!哈哈!”

电媚和火狐二人的斗嘴,不但引得凤姿偷偷发笑,连一向很严肃的圣凌师太也都乐了起来,只有慧心一个似乎很不高兴,可能内心的醋意又在作祟吧。而我自然陶醉在凤姿脸上那对迷人的酒涡上,和胸前挺拔饱宝的乳球,最要命的是,不知为何对着她,性欲会特别冲动,对了,忘记十灵女身上有股吸引入的魔力,而她不但是十灵女,还是末披人开苞的处女,试问对着她我怎么能不冲动呢?

慧心盯着我说:“为何色瞇瞇的看着凤姿?她可是你的妹妹呀!”

这个死慧心成天就是和我过不去,忍不住反驳说:“我当然知道凤姿是我妹妹,可是今晚便要夜探鬼屋,万一意外而回不来,可能这就是与她的最后一面,我怎能不多望一眼。不过侥幸的是,她并非青莲教的大弟子,门脉许下的承诺,还未轮到她去实践诺言,相反你艺高人胆大,敢在我手上抢回主人之位,归还给你师傅,但就不知道会不会躬身实践,完成你家师当年所许下之承诺呢?”

慧心脸色一沉的说:“去就去!你以为我会怕死吗?我若怕死的话,刚才就不会跟你吵了!”

圣凌师太即刻阻止慧心说:“我还没死!什么时候轮到你慧心给我作主!退下!”

慧心很不服气,似有不甘的退到圣凌师太身后,而师太深深叹了口气说:“虎生,如果你们坚持要夜探鬼屋的话,那我今晚就陪你一块去,如果万一回不来,你还活着的话,就替我掌管青莲教,如果连你也出了事,那青莲教主人一职就……就……交给……慧心吧!哎!”

圣凌师太说到把青莲教交给慧心之前,犹豫了一会,不停地望向凤姿和慧心二人身上,最后才道出慧心的名字。慧心听到由她掌管青莲教,脸上自然流露喜不自禁的神色,而凤姿则是满脸愁容望着师傅圣凌,我知道她的忧心是怕师傅会出事,而不是因为得不到主人之位不开心。

凤姿捉着我的手说:“哥。你一定要把我师傅带回来,答应我可以吗?”

慧心说:“师妹,不要在外人面前尽说长他人之气的话,这对青莲教是种侮辱。”

我立即反驳慧心说:“你到底在说谁是外人?是指我、火狐还是电媚f。火狐是师太的妹妹,师太是我恩人,电媚是我座下使者,哪一个是外人?说!”

慧心面不改容的反驳说:“亲属是亲属,不是青莲教的弟子就是外人,难道我说错吗?”

圣凌师太大怒的说:“慧心!我刚才不是叫你退到一边去吗?什么时候又让你发言了?退下!”

我阻止圣凌师太说:“不必了!慧心说得没错,我们确实不是青莲教的人,至于巫爷门下之人要做的事,外人也不可干预,你今晚还是别跟着来,就这样,火电使者,我们走!”

“是!”

狐媚二人随即应说一声是,便跟在我身后踏出青莲教的大殿。

走出大殿没多久,凤姿从后面追上,告诉我圣凌师太想籼火狐叙旧,和吃顿家常饭,同时她也向我要求吃完饭再走,我没有拒绝的理由,自然爽快的答应。至于刚才拂袖而去,并不是在发谁的脾气,主要是藉个机会不让师太同去鬼屋罢了。

火狐进去陪姐姐圣凌师太,我陪电媚四处逛了一逛二思外发现原来她很喜欢田野山村的景色二正点我可真从来没想过,以她一身追上潮流的服饰妆扮,怎会联想到她会喜欢乡野那种土气的生活呢。

我陪着电娟参观过寺院后,便和她坐在凉亭里纳凉。顺便讲述我还阳后,那一个月在这里是怎么过的。她很感兴趣的间这个又问那个,当她问到凤姿和慧心,我较喜欢哪一个,还是两个都喜欢的时候,我的心情立刻沉了下来。

电媚问说:“我问错话了吗?”

我摇摇的说:“不!只是想到当凤姿知道我的身份后,不知该如何去解决,其中复杂的仇怨中,有火狐杀她哥哥在前,而我灭他哥哥魂魄在后,于情于理,她都无法原谅我们,试问我怎么敢对她有非分之想呢?”

电媚说:“这个问题我们不是已经讨论过,就是趁事件未揭发之前,尽量对她好一点,以搏取更多的好印象吗?况且此事已到了无法改变的地步,再烦恼也是没用,正所谓“虱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嘛!”

我叹气的说:“这个我知道,可是当我瞧见她的时候,便有股冲动想表明我并非虎生,而是借她哥哥肉身还阳的小浩,我是很想见她,但又怕见到她呀!”

电媚说:“您是已经爱上了凤姿,这种情形就好像您昨天那样,很想见我但又怕见到我一样。那您对慧心有什么看法呢?”

我坦白的说:“实话告诉你,我很欣赏慧心,尤其是她的胆色和应变能力,更是难得一见的智才,但见到她那种尖酸刻薄的言词和嫉妒狠怒的目光,我就巴不得把她给奸了,真想让她知道,男人不是那么奸欺负,哦……对不起……我不该言词粗……”

电媚笑着说:“主人,您不能对我说对不起的,这是火狐叮嘱过我,时时刻刻要我提醒您,现在您身份已不一样,我们要遵守尊卑之分,您身为主人也是一样。其实今天我很高兴,眼见您和以前大不相同,敢说话敢言,处事非但有大将之风,威武的神态更是令人敬畏。火狐说的没错,您的性格已随着法力渐渐改变了。”

我有感而发的说:“是呀!这两天有好几次做了之后,才察觉和以往不同,甚至不解为何会变得如此大胆,但事前完全没想到会这样做,怪哉!”

这时候,凤姿走了过来。但没有直接坐在凉亭内,只站在亭外候着,电媚向她招手的说:“凤姿,快过来,陪你哥哥聊一会儿,我想四处走走,顺便到洗手间,你俩慢慢谈,不急……”

凤姿很有礼貌向电媚说了一声:“谢谢!洗手间在那个方向直走就是。”

电媚走了之后,凤姿坐在我身旁,欲言又止的,于是我便叫她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封着我不必吞吞吐吐的。

凤姿垂头的说:“哥,你觉不觉得我们生疏了很多?甚至有点陌生的感觉……”

我认同的说:“嗯,我是有这个感觉。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凤姿摇摇头的说:“自从你当上这里的主人后,我们之间便有了隔阗,后来你拿了我师傅的钱,我就更加的反感,可是现在你把主人之位和钱一并交还,我们没有了隔阂,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但为何我会没有这种感觉呢?相反的,看到你有种像见到仇人似……我真的很不明白呀!”

糟糕!莫非我和凤姿没有亲属哺系,所以感觉和感情都消失了?

我掩饰内心的猜疑说:“傻小妹,我怎么会是你的仇人呢?昨天你不是很记挂哥哥吗?要不然也不会拨那么多次电话找我,对吗?”

凤姿说:“嗯,没见到你我很担忧,可是见到你之后,我的感觉就不一样了,我想还是别讨论这个问题了。其实我有两件事想求你。希望你会答应可以吗?”

我点头的说:“可以呀。凤姿要求的,我怎能不答应呢?”

凤姿露齿一笑的说:“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我想要求的是你别逐我师傅出门,刚才她和火狐姐谈到巫爷的事,闷闷不乐,同时也感到很遗憾。另外,别带慧心师姐到鬼屋,你也是别去,钱赚多赚少没问题,够用就行了,我真的不想要你出事,行吗?”

凤姿这些要求,我简直是无法答应。

我于是从另一个角度去解释说:“凤姿,做人处事不可出尔反尔,贵为一派之主,更加不可以,所以你师傅被逐一事,恕我无法答应,况且我是为了她和青莲教好,才会做出这个决定,希望你能明白哥哥的苦心。至于鬼屋一事,我同样答应了对方,亦不能更改,你要求我不带慧心去,这个我可以答应你,并且再答应你,我必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这样可以了吧?”

凤姿点点头笑了一笑说:“哥,你真的成熟了很多,我代表师傅和慧心师姐多谢你!如果你可以不再和慧心师姐斗嘴,那成熟上还可以加上一勋可爱,哈哈!”

突然,我想起李佳音一事,可能凤姿对她会有印象。

我继续装失忆的说:“凤姿,今天我遇上一个叫李佳音的女人。感觉她好像是我很要好的朋友,她还不停地谈起过去的事,可是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你对她可有印象吗?”

凤姿叹了口气说:“哥,我不翻你的旧帐,你自己却翻了出来,如果当日你不是沉迷于她的美色,怎会在婚礼上向她求婚,当时大嫂的颜面可被你弄得无脸见人,她没立即和你离婚,已算是够大方的。不过李小姐挺美丽的,现在还是个明星,知名度又高,如果你有瞻量,不妨把她追回来,我知道你对她仍念念不忘。”

我试探的说:“我以前追过李佳音?真的喜欢她吗?”

凤姿点头说:“是的!新婚晚上,你丢下大嫂一个人,溜去见李佳音,难道还不喜欢她吗?据我所知,李佳音不接受你是因为嫌你穷,当时刚好有一位导演找她拍戏,她为了摆脱你的纠缠,不借骂你没本事,癞虾蟆想吃天鹅肉,还叫你回家照照镜子,所以后来你才会决定娶大嫂的,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

我自言自语的说:“原来李佳音曾如此的看不起我,亏我还救了她一命。”

凤姿好奇间说:“你记起曾救李佳音一事?”

我解释说:“不!这是李佳音亲口告诉电媚的,目的是希望我能忆起往事。”

凤姿继续问说:“哥,火狐姐和电媚姐,她们的身份只是你的使者,没有其它的关系吗?如果有,不妨对我直说,反正大嫂已经走了,你找个女人回来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这个问题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要告诉凤姿两个都是我的女人,两个都是她的大嫂吗?这我实在说不出口。

我摇头作罢的说:“现在别谈女人的事,眼前还是先解决鬼屋,和找巫爷治命最重要,其它的事以后再说吧。”

突然,电媚很紧张的跑过来,我和凤姿互视一眼,似乎都感觉很不妙。

电帽气冲冲的说:“他……他……他来了……快……快……”

“师傅!”

凤姿惊叫一声后,急忙跑向圣凌师太的内堂。

第8章 也篷的降术

凤姿和我谈起美芳离开一事,并支持我再找另一个女人来照顾自己,而我不敢告诉她,狐媚二人已是她的大嫂,于是藉鬼屋和找巫爷之事转移了话题。这时候,电媚突然很紧张的跑过来,我和凤姿互视一眼,似乎都感觉很不妙,立刻刻上前问她发生了何事。

电媚气冲冲的说:“他……他……他来了……快……快……”

“师傅!”

凤姿听了后,惊叫一声,急步跑向圣凌师太的内堂。

我紧张地说:“别慌张,有我在,到底是谁来了?也篷吗?”

电媚直喘着气没有作答,只是不停地点头,她应该跑很长的路,要不然怎么会喘成这个样子,看来她的身体很差,日后必须多做一些运动才行。

可是上来青莲教之前,我已经留意周围一带的环境,可以非常的肯定后面绝对没有人跟上,我们这才下车往山上走,即使上山后也一直往后看、往山下看,亦可以肯定肉眼看到的地方,绝对没有第二辆车出现,但他们怎么会跟到这里来呢?

莫非青莲教里有奸细?可是想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青莲教的人只知道我的敌人是火狐,就是昔日的雅素,她们不可能知道也篷,况且他也不是我的敌人,圣凌师太更不可能,如果是慧心的话,之前便不会和我起争执,而今我也把主人一位交还给青莲教,她没理由出卖我们或青莲教,那到底是谁向也篷通风报信的呢?

电媚勉强提气的说:“主人,快去找火狐……”

不妥!也篷上来必是找火狐算帐,而火狐正陪在圣凌师太身旁,现在她和师太的处境非常危险,还有凤姿也跑了进去,那我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呀。

“电媚,我先去找火狐,你自己找个地方藏起来,别跟着来!”

我说完后直奔往大殿。

我来到大殿,偷偷在殿外先探一探,发现火狐和圣凌师太果然全都聚在大殿上,既然她们都到了,我也没必要躲躲藏藏的,于是若无其事般的走到火狐身边。

我低声对火狐说:“你们都跑丁出来,是凤姿通知你们的吗?”

火狐说:“不是!是电媚通知两位小师妹来通报的,怎么了?”

我疑惑的说:“我怀疑这里有奸细,所以想知道是谁最先发现也篷的踪迹,因为我上山之前,确定后面并没有人跟踪,也篷不可能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火狐惊讶的说:“主人,您怀疑电媚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她,我绝不相信……”

我小声的说:“我以事论事罢了,并不是猜疑电媚,别多心,我对你们两个是百分百的信任。”

慧心间圣凌师太说:“师傅,现在上来找麻烦的人,是不是刚才凤姿的大哥所说,在酒店里遇见的那位中年的有钱人呀?”

圣凌师太说:“别多事,闭上嘴巴不要乱说话,万一什么事发生的话,你只管带着师妹们离去就是,懂吗?”

慧心心有不甘的说:“嗯……”

所有人的视线似乎都凝视着大殿的门口,但我发现,慧心的眼睛直瞪向我和火狐的身上,我猜想她心里必定在埋怨我们把灾祸带到青莲教里,导致众人无法静心安详的去众功德。

圣凌不放心的说:“妹妹,我想来想去,你还是到后面躲一躲吧,我不是怕死,我是怕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真下知怎么去面对现实的残酷呀!”

火狐说:“嗯,主人,姐姐说得没错,也篷和青莲教并无过节,要不然我自个儿前去会他,反正他只是想对付我一个,加上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应该不会对青莲教怎么样,如何?”

慧心即刻说道:“好呀!有什么不妥便和他说清楚,香港是法治之区,他敢对你怎么样?”

圣凌师太气怒的说:“慧心!你给我闭嘴!别再出声了!妹妹,我是叫你离开,并不是叫你去见他呀!”

突然,我发现电媚在殿外鬼鬼祟祟的,原来她并没有丢下我们自个儿跑去躲藏起来,而是一直在殿外监视着,可是她现在走进殿内,看来情况已十分不妙……

我叹气的说:“不必了!也篷已经来了,没有什么可以想的,其实之前我曾想过火狐的建议,由我们二个到外面会一会他,可是想到电媚能够发现他们的踪迹,奉不这里已被他们监视或包围,根本难以杀出重围,即使我们冲出去,躲过了这一劫,难道他今后不会再找青莲教的麻烦吗?”

火狐点头称是的说:“这倒是……我们今天实在不应该来这里呀!”

慧心插上一嘴的说:“话虽如此,但没理由让对方到此胡作非为的,不行……我要想个法子……”

圣凌师太原想责骂慧心,可是她一声不响地走进后堂,而电媚则来到我们身边说:“他来了……也篷来了……”

火狐一马当先挡在圣凌师太身前,并命令所有的小师妹站到师太身后。我当然不是缩头乌龟,便主动站在火狐身边,与她并肩作战,没想到不曾见过如此场面的电媚二兄然也站到火狐身旁,而令我最意外的是,她没想过站在我身旁会比较安全。

火狐小声的说:“电媚,你站在后面吧……”

电媚说:“我们不是说过,三个人一条心吗?”

火狐说:“嗯!三个人一条心!”

一股强大的煞气从门口直涌进来,但这股煞气并非来自感觉,而是亲眼所见,因为十数字身穿黑色西装的少年如凶神恶煞的走了进来,站在离我们约五至七步间的距离,一字排开。当老板走上前的时候,中间四位先踏前两步,向左右分开站着,而老板站在前面的一刻,四个少年已成了他近身的保镳,这排场不但够气势,同时也告诉我们,这十几个人是受过特别训练,并非一般的无能之辈。

火狐小声的说:“果然是也篷……”

我安抚火狐说:“别紧张,我们背后有巫爷看着,他不会看着我死去的,放心吧!”

狐□二人异口同声的说:“嗯!”

也篷指着火狐,以泰语大暍一声的说:“你给我站出来!”

今日与昨晚在酒店见过的也篷,虽是同一个人,但感觉上却判若两人,昨天那个也篷是个有身份有贵气的上等人,今天这个也篷却像一个黑社会的龙头老大二刚者讲究身份和礼仪,后者鲭直像个追债不成便要命的杀猪屠夫。

曾听过火狐讲述过也篷的背景,他像个讲打讲杀的人并不稀奇,唯一稀奇的是。

出席这种场面,他竟把之前在酒店见过那位秘书打扮的女伴也一块带上,然而,更意外的是这位美人儿,手里还是拿着笔记型计算机,身穿黑色套装的她,同样散发出俏盈纤美之秀气,我最欣赏的还是她那双修长的玉腿和举止高雅的气质。

我装着听不懂泰国话,站出去以国话反问也篷说:“你到底是谁?你指着我的女明友做什么?她欠你的钱?还是得罪过你?能否明言呢?”

也篷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后说:“原来你穿了我的旧鞋。”

火狐大动肝火,指着也篷破骂一句泰语说:“昆丁!”

泰语中的昆丁,是一句非常粗俗骂人混蛋的字句,有点身份的泰国人都不会讲,皇族贵族更视为一种忌讳之句,如果用此句骂向皇族,肯定是条死罪。而今火狐虽已没有皇族的身份,但身上始终流着皇族的血统二坦句话能从她口中骂出,可想而知,也篷在她心里……

也篷不在意火狐骂什么,他的目光只在意所有的人,突然指着圣凌师太,同样以泰国话说:“噢!你就是那个快要死又死不去的雅……什么呢……雅……啊!雅凌!对吗?”

圣凌师太沉住气,并没有回答也篷,而也篷此刻以国语说:“嗯,对!是叫雅凌,哈哈!一个应该死的雅素却没死,连一个本来已经死去的雅凌又死不去,地府真是住满了吗?对了!你们不是还有一个差点被我奸掉的妹妹吗?叫什么来的呢?嗯……叫雅琳!对!雅琳!她也没死吗?她在吗?难道家人了?”

火狐忍无可忍,差点快冲了过去,幸好电媚和圣凌师太实时将她捉住。

我即刻提示的说:“哎呀!不用你告知我们雅琳的状况,我们知道她嫁去美国后,生活一直都很好,你少替她担心吧!”

也篷开怀大笑的说:“噢!原来雅琳嫁去美国了,可惜呀,可惜!”

我感觉到也篷口中的可惜很奇怪,怎么可能如此开怀大笑的呢?

突然,也篷指向他的女伴,并以泰语对她说:“你!告诉他们你叫什么名字!”

也篷的女伴走前几步,以泰语回答说:“我叫雅琳达!”

火狐和圣凌师太不约而同大吃一惊,以泰语喊出:“雅琳达?”

我和电媚似乎都察觉到情况不妙,心想莫非这位美人儿,就是火狐和圣凌的妹妹雅琳?

圣凌师太紧张的说:“妹妹,你和雅琳相处日子久……快瞧瞧是不是她……”

火狐颤抖地说:“她真的是……雅琳妹妹……”

圣凌师太情绪激动的说:“雅琳。快过来姐姐这里!快!”

也篷挥挥手,雅琳达向他露出嫣然一笑,接着便回到刚才所站的位置上,至于火狐和圣凌师太的叫唤,不知是充耳不闻,还是她根本就不是雅琳,但她肯定不是小聋女或神智不清的弱智女。

圣凌再度紧张的间说:“妹妹,雅琳怎么好像不认得我们似的,你有没有看错呀?”

火狐没有回答圣凌师太,直接间也篷说:“你到底把我妹妹怎么了?快把她还给我们!”

也篷的手向上做了个小动作,雅琳达立刻从身后的另一个人手上,拿出个盒子,接着传出一阵烟雾,原来是在为也篷准备雪茄。

慧心突然跳出来说:“青莲教大殿供奉圣主,不准抽烟,要抽烟出去抽了再进来!”

圣凌师太急忙喊着慧心退下去,但这回她没有退下去,反而瞪着也篷,一点也不畏惧。

也篷冷笑几声后,对着自己那些保镳说:“你们听着,这个小姑娘再说一句不能抽烟,那你们就点多一根,这种几百块的雪茄不是经常能抽到,但做人要有礼貌,每点一根就耍向她说声谢谢,知道吗?”

众人严肃的回答说:“知道!老板!”

这回可气得慧心暴跳如雷,并大声暍骂说:“你听不懂国语吗?这里是大殿不能抽烟,难道入境随俗的礼貌,你们也不懂吗?”

我冷眼旁观留意慧心对也篷的指骂,感觉上奸细不会是她,但我仍任由她继续胡闹,总之就是想让她得到一个教训,当然我是不会让也蓬伤害到她的。

慧心多骂一句,他们果真点上一根,并且很有礼貌的说声谢谢,幸好她的身旁有个好师妹凤姿,上前把她拉了回去,要不然可真的找不到台阶下,可是凤姿的出现却引起了也篷的注意,这回轮到我心慌意乱了。

也蓬指着凤姿说:“她是谁?”

慧心不甘心顶向也篷说:“她是我师妹,关你什么事,哼!”

也篷没理会慧心的胡说八道,只见他闭上眼睛,双掌合十,摆在嘴边念念有词,接着张开眼睛朝凤姿身上一看,惊讶地叫说:“十灵女!”

这回真是倒霉到家了,凤姿不但泄漏了十灵女的身份,同时变让我清清楚楚的瞧见,也篷确实是个十指不全之人,是九指的降头师,并且法力肯定比我高,即使不比我高,起码他懂得施法,这回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当我想把凤姿拉到身后之际,电媚随即将身上所佩戴的虎牙,套在凤姿的身上,并且镇定的说:“不要怕,这是好东西,也篷伤不到你的!”

电媚这个动作,不料却惹来也篷的注意,他不禁喊出一声说:“虎牙?”

电媚无意中泄漏虎牙的存在,我并没有怪责她,亦深知她是一片好心,担心凤姿会遭受也篷的暗算,所以宁愿不顾自己的安全,也要护着凤姿,又或许是趁我的身份未被揭发之前,尽量在凤姿身上给出多一些开怀,以作日后感情章之用。

也篷的神情开始严肃起来,不像之前那么嚣张,或许是见到十灵女,又见到虎牙的出现,而昨天我又从他手中救走火狐,种种的一切加在一起,就不得不令他感到惊讶,所以开始对我的身份重新评估。

也篷指着我间说:“你到底是谁?身上怎么会有眼镜蛇灵物?你师傅是谁?快说!要不然别怪我杀错良民。”

原来也蓬不但瞧出凤姿是十灵女,连我的五灵物是眼镜蛇也瞧得一清二楚,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他的法术,要是我有他一半的能耐,已经心满意足了。

火狐提醒我说:“主人,别告诉也篷,他最擅长的技俩是恐吓对方。”

眼下我要先弄清楚几件事,不能再糊里胡涂被他牵着鼻子走,他会恐吓对方难道我就不会吗?

我拿定主意后,高举双手给也篷看,然后反问他说:“也篷,我叫虎生,和你一样是九指之人,我是什么身份相信你也很清楚,但你到这个地方,和我到这个地方,同样都是客人,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问,我或者是这里的主人就无权发问呢?这样似乎不公平吧?”

也篷很大方的说:“好!你敢问我就敢答!问吧!但不要间幼稚的问题,以免有辱降头师的身份,脑袋别装屎呀!问吧!”

随即问也篷说:“很简单!你只需回答我三个问题,第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第二,火狐已对你毫无威胁,为何还要找她的麻烦,你嫌害她还不够深吗?第三,雅琳达为何会成为你的手下?说!”

也篷没有取笑我,独自在大殿内低头踱步,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再追问也篷说:“别告诉我,你找不到答案,说!”

也篷付之一笑的说:“我当然知道其中的答案,只不过在心里数着,你会是第几个死我手中的降头师罢了,和该使用哪一种死法,方可讽刺如此庄严的神殿。你试想教内的弟子,全部在这尊不知叫什么名字的神像底下,一块中邪魔降头术死无全尸,警察又无从查起,这新闻是多么的有趣、多么的轰动,贵派的声誉是多么的狗屎呀哈哈!我一想起来就开心!有趣!好玩意!”

不知死活的慧心,此刻又跑出来骂说:“青莲教不是任由你羞辱的,我们的祖师爷绝不会放过你,快叩头认错,多积一些功德吧!”

圣凌师太这回不是发怒,而是发火上前把慧心给拉了回来。

也篷捧腹大笑几声说:“这小妮子的嘴巴挺辣的,我不会让她死,就留下来帮我舔脚趾,哈哈!”

我不耐烦的说:“也篷!别再大吹大擂的,快回答我的问题吧!”

也篷的态度突然变得很严肃的说:“好!你的车被我放了追踪器,如果昨天不是雅素向我偷袭,可能我也会大意看漏了眼,既然她不知死活的找上我,那我岂能让她好过?况且昨天她本应死去,不料却在你手里逃脱,我能不找她问出个理由吗?至于雅琳达,没错,她就是这两个该死混蛋的妹妹,我在她身上施了降,她现在只会听命于我一人,还有你知道我是如何猜到你会躲在此的吗?”

我不解的问说:“你尽管说就是!”

也篷得意的说:“好!我就坦白的告诉你,因为这里是圣地,而圣地是降头师最敏感的地方,外面的邪魔妖鬼不敢进来,但由我带进来的就没有问题,懂吗?”

由此可见,也蓬的法力真的退同,我开始感到惧怕,同时亦相信,即使一向很镇定、很稳重的圣凌师太,此刻也该怕得心慌意乱了吧……

也篷冷笑几声后说:“你叫虎生吧,现在我正式向你宣布,你的死期即到,还有这里所有的人,除了十灵女和那小妮子之外,全部都要死!而且是死无全尸!明白什么叫死无全尸吗,怎么样的降头术才能令对方死无全尸呢?哈哈!”

火狐通知我说:“主人,也篷开始使用降头术了,你要小心应付!”

我紧张到不懂得回答,只能不停点头!

突然,门外飘来一股强烈的腥臭味,我嗅出是臭尸味,因为之前我借虎生肉身还阳的时候,曾在殓尸房里嗅过这种味道,所以我嗅得出来,可是大殿烧着檀香,腐尸味怎么有可能覆盖浓厚的檀香味呢?

理由只有一个,就是不只一具腐尸,而是有很多很多的腐尸。

“哗!很臭!什么味道呀!腐尸味呀!”

众师妹发出惊慌的叫声说。

慧心忙提醒师妹说:“一定是对方暗施邪术,我们快念经超度它们吧!”

火狐气得一巴掌掴向慧心的脸上,并大声暍骂说:“超什么度!腐尸要来索命,你念那些经有啥屁用!赶快带师妹从后面溜吧!还看,还不快走!你不要命,你的师妹们还要命呀!走呀!”

不知天高地厚的慧心,此刻还怒目咬牙瞪着火狐,始终没有往后退过一步,只是嘴巴叫师妹和凤姿退入后堂,她则护在圣凌师太的身旁,不失为忠心弟子的作风。

情况越来越不妙,我不能束手就擒,所有的人都在指望我出手迎救她们,而我心里想着,万毒心火能否烧死腐尸,救出大家逃过这一劫?可是我根本就看不见腐尸在什么地方,如何去烧呢?因为我们所说的腐尸,只是凭嗅觉嗅出来罢了,面前根本就没多一个人或少一个人,腐尸到底在哪呀?

危急的一刻,无意中看见自己掌心的两道伤痕,我想起巫爷他老人家曾说过,只要将掌心两道伤痕贴在一起,双手合十,身上的蛇灵物、护身神咒和一切的法力,就会因我的意念而被启动。法眼不但能看到阴灵之物,同时能够伤害它们,即使是大阿罗神、树仙、地仙都无须害怕,偏偏腐尸他就没有明言,快被他气死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没试过双掌合十,希望巫爷他老人家没戏弄我,真的会有效吧,于是我将双掌合十,试试看有什么反应……

岂料,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当真吓了一大跳,冷汗直冒,掌心全湿……

第9章 腐尸涌现青莲寺

我通知大家说:“我法眼已开,真的是腐尸呀!”

圣凌师太小声叮嘱我们说:“嗯,我开了法眼,亦为她们开了法眼,现在我们面前都是腐尸,大家往大殿石桌的方向退,但千万不可退入后堂,因为后堂没有出口,如果把腐尸引到后堂,我那五位小徒弟就麻烦了……”

“哇!什么东西呀!”

众人开了法眼后,望见前面的腐尸,不约而同发出惊叫声!

慧心惊慌的说:“哇!什么东西来的?好怕人呀!”

火狐说:“这样吧,我和电媚还有主人顶在前面,你们三个全躲到我们后面吧!”

眼前所见,真是一具又一具的腐尸,从殿外不停的涌进来,所幸它们的速度缓慢,要不然已走到我们身前,而最恐怖的是有很多都见骨不见肉,见肉便见尸虫从烂肉里爬出,要不然就是沾满黏黏的液体,也不知那是尸水还是从嘴边流下来的口水,指甲不怎么长,有的走到一半,整颗眼珠子掉了下来,其它看见就争先恐后抢来吞进肚里,可是下知又从身上哪个腐烂的位置上掉了出来。奇怪的是,所有的腐尸都是男的,那女的腐尸去哪了呢?难道女腐尸都被男腐尸吃掉不成?

我小声的说:“我们的动作不能太大,要慢慢的往后移……”

此刻,除了无数的腐尸令我感到惊讶之外,也篷身后那个很高的黑影也吓了我一跳,我猜想这个黑影就是他身上的五灵物,可是他的五灵物并不是动物之类的形状,而是一个凶神恶煞、满脸胡须、张开血盆大口,双手高举尖锐十爪,和展示腰间那条很粗像铁链之类的粗壮大汉。

其实也篷身上这个大汉灵物,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我见过他两次画像,就是在火狐法坛墙壁上,与巫爷和巴拉哇女神并排的那位粗壮大汉,这回我可给弄胡涂了,五灵物到底有没有限制必须是动物或昆虫?难道人类和植物也可成五灵物?

我低声问说:“火狐,人也可以成为降头师的五灵物吗?”

圣凌师太回答说:“火狐已过去堵住左边进内堂的路口,至于人可否成为降头师的五灵物,这我可不知道……”

慧心补上一句的说:“凤姿师妹,你哥哥是降头师也不知道吗?”

凤姿心情烦乱的说:“慧心师姐,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我们的情况很危险呀!”

慧心说:“哼!那也是拜你大哥所赐,但我不会怪你的,放心!你始终是我的好师妹!”

凤姿紧张的问圣凌师太说:“师傅,火狐姐会有危险吗?要不然我冲过去,将这虎牙交给她好吗?”

我即刻劝阻说:“不必!火狐身上已有我赐给她的护身符咒,腐尸应该伤害不了她的,不用担心!”

电媚突然向凤姿要回虎牙的说:“主人!不行,腐尸虽伤不了火狐,但也篷要对付的人也是她,所以她很需要虎牙护身,虽然他也要夺凤姿这位十灵女,但有您在身旁护着她,应该会没事,要不然火狐又会困在冰阵里……”

我觉得电媚说得很有道理,于是说:“思,火狐很需要虎牙,凤姿有我看着……”

凤姿没等我说完,立刻取下虎牙冲了出去,幸好腐尸的动作缓慢,暂时还无法扑到她的身上,而火狐跟着护送凤姿回来,再回去堵住左边的路口,但虎牙她已戴在身上。

慧心怪责凤姿说:“你怎么跑了过去,要也是叫她过来拿,反正都是她惹来的祸!”

凤姿喘着气说:“慧心姐姐,别说了,反正我已回来……”

此刻我没心情再和慧心过不去,现在任由她怎么讲都没关系,然而我刚才所想的一切,可能全都是对的想法,唯一可以肯定错的一点,就是雅琳达身上的五灵物。这回我更加弄不清楚,一会说女人不能成为降头师,一会又说只有降头师才有五灵物护体,但在雅琳达的身上也很清楚瞧见,有一只很大且目露凶光的黑蜘蛛影子,这不是五灵物又会是什么,难道雅琳达是男的?

但眼下这些问题并不重要,虽然腐尸的步伐是很缓慢,但走一步、退半步的,不知不觉也快来到我们身前,而我们几个已退到用来摆设供品的石桌,可惜这张石桌真是一块真材实料的大石,想钻到桌底下躲藏也不行。

慧心用手捏着鼻孔,不停大声喊叫说:“很臭呀!我们往另一边跑吧!”

圣凌师太发怒的说:“慧心!你想要腐尸找上你,就尽管大声喊吧!你迟早会被这张利嘴给害死!”

现在已到了非常危险的时刻,焦急万分的我不停哀求巫爷快点现身前来搭救,可是祷告和埋怨还未倾诉完毕,四方八面的腐尸已全数涌了上来。不过有个很奇怪的现象,腐尸似乎是瞎眼,但又不像是瞎眼,因为它们的手是胡乱往前捉,有时候捉到同类也不知道,当要咬下对方的时候,方才察觉而松开手。

电媚紧张说道:“不行!腐尸涌向右边的路口,我过去顶着它们,主人这里交给您了,小心保护凤姿呀!”

凤姿声泪俱下的叫着说:“电媚姐,你要多加小心……小……心……”

眼前这一幕令我既感动、又意外,因为我这个大嫂电媚,一向胆小如鼠,尤其是碰到肮脏腥臭的物体,更是怕得毛发森竖,没想到在紧要的关头,她居然可以克服心理上的障碍,不顾一切勇往直前,抵挡她一生中最怕的克星,并且还要我保护凤姿,她这摆明是为了我,故意在凤姿面前搏取好感,剎那间,我对她的爱意又升华至另一个更局的境界,我心笑了……

也篷突然大叫的说:“虎生,原来你只是个虚有其表的降头师!***!害我还以为遇上好的对手,可以一决高下,没想到竟是如此窝囊,不玩了!受死吧!”

也篷念念有词的说:“阿嗲地吗那乌吐啼诽,哟咩鲁吧啼诽那乌欧……”

也篷羞辱我之后,口中大声念出怪异的咒语,虽然我认识的咒语并不是很多,但总会有些一印象,而他念的那些根本不是我所学的那一类,可是我目前只能听和看罢了,什么也做不到,不是!应该有两样可以做,就是埋怨和请求巫爷快些现身,以助我们逃过此劫。

原来腐尸是有听觉的,也篷念咒的时候,它们的动作猛烈了许多,情形就好像吃了春药似的野兽般,开始张牙舞爪的发出攻击。火狐和电媚比较好对付,她们只是用身体挡住路口,腐尸无法扑到她们的身上;我的麻烦可就大了,因为我身后有二个人要保护,她们身体贴着身体排成一条直线,守在最后的是圣凌师太,守在她身边的是慧心,而凤姿正贴在我身后,而且是胸部贴在我背部上。

贴在凤姿弹乳上的爽快感觉,以前在楼梯遇上她的时候,已经享受过这种快感,当时我是令她避开地上的狗屎,一时站不稳,才贴到她身上,那时候不但享受她乳球的揉搓,ròu棒还顶在她的禁区上,享受欲火带来挑惑的快感。现在她的乳球再次贴在我背部,柔韧之中带有弹性的抚摩,弹翘的一对嫩球烫得我全身酥软。

不行!此刻是生死关头,我怎能起这种邪念,还是得多加留意腐尸的攻击,不能让她们受到逊笔的损伤,可是老鹰捉小**的游戏,往往母**没有事,小**肯定会走失或被叼走几只,而我此刻正扮演母**的角色,情况也如我所说的那般一一出现。

凤姿叫了一声:“哎呀!”

我即刻为凤姿挡走攻击她的腐尸,但后面又传来圣凌师太的痛叫声,当我迅速挡走攻击师太的腐尸,不知是慧心还是凤姿,她们俩又喊了一声,结果顾得左,却顾不了右,还有一个在后面要保护,真是转都转到头晕死了。

圣凌师太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啊……别捉住我的肩……别捉……啊!”

慧心大声咆哮的叫说:“放开我师傅!放开呀!”

当我打退左边攻击凤姿的腐尸后,回头一看,圣凌师太两边肩膀都被腐尸抓着,另外不知是喉咙还是衣领的位置也被抓着。

慧心惊慌之下,除了大声叫喊之外,竟不顾本身的安危,利用自己的身体将腐尸推开,结果她那素色棉质的袍服,被利爪无情的撕开,雪白柔滑的肌肤,狠狠加上几道鲜红的爪痕,然而利爪撕下嫩肌的伤口,已渗出红红的血水,但她仍然不退缩,继续用她身上仅有胸罩的娇躯,用力撞到腐尸的身上,以推走攻击她师傅的腐尸。

凤姿也发狂的不顾一切,阻挡攻向慧心和圣凌师太的腐尸。

眼见两位不到二十岁的少女为了保护自己的师傅,竟然可以不顾一切,奋身血战,她们俩大无惧的奋战精神,解开我心中包袱的死结,我不能只顾坚守和保护她们,我要把命豁出去,消灭它们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即使不能消灭全部,能杀一个就多杀一个,虽然不知道万毒心火有没有效用,但起码会有吓唬的作用吧。

火狐和电媚同时发出惊叫声!

我望向狐媚二人,她两人已筋疲力尽,双双倒地,再也无能力阻挡腐尸攻进内堂。

我大喝一声:“死就死吧!”

大喝一声后,即刻盘坐在地,内心专注巫爷所教的吐纳法,集中意念力和心念力,口中默默念起万毒心咒,朝向大殿射出万毒心火,一道火光终于成功射出,七彩烟雾从上而下罩着所有的腐尸,剎那间传出无数腐尸的惊叫恐惧声,它们似乎被困在七彩烟雾里,显得不知所措,但又没有消失或退出的意思。

我只能准备再一次利用万毒心火,希望能将所有的腐尸给烧死,正当要念起咒语的时候,耳边传来巫爷的声音,他要我把万毒心火射向聚阴之柱,就是圣凌师太修练七阴之术的位置,并要我跟着他念新的咒语,我专注意念力和心念力,将体内的力量聚在双指上,誓要杀死所有腐尸的意念,全部聚向心念力上。

这时候,一股熊熊的烈火似乎在心中焚烧起来,巫爷传给我的咒语,是不断的重复又重复,而那股力量在体内越来越膨胀,已抵达不发出随时会有暴毙的可能,迫于无奈的情况下,只能照巫爷所指的方向射出!

一道七彩紫光的幻影迅速旋转至众阴之柱的柱顶,当幻影之光碰在柱顶的一刻,爆发出无数的紫彩光点,而这些光点零零散散从上空撒落之际,如同一张星光火网似的罩落在整个大殿上。这时候,惨叫声不绝于耳,可是那阵腥臭的腐尸味逐渐慢慢消散,而地上的腐尸一只一只倒地,接着化成一滩泥浆,跟着又不见了,实在神奇呀!

“哇!真漂亮!没事了!主人真厉害,师傅!师傅!”

几位小师妹发出称赞声说。

我脱下身上的衣服盖在慧心的身上,以遮掩她上身那个极土气、又没有半点性感的布质胸罩,不过帮她盖上衣服的那一刻,发现她的肤色洁白晶莹,差点忍不住摸了下去,因为确实很诱人,而乳球则微微胀起,虽然没有真正瞧见乳球的大小,但以她佩戴那种布质的胸罩,不难想象罩杯遮得了多少,就等于乳球的份量有多少。

我听了猛然摇头,原来刚才那么难对付的腐尸,对也篷来说只是小把戏,那他使出所谓的大把戏,我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我内心焦急叫着巫爷救命,幸好巫爷还没有离开,他悄悄地在我耳边说:“虎生,你要逃过此劫,就必须大胆接也篷一招,而这一招只能靠你自己,不过必须先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然后以专注同归于尽的集中力,冲到他的怀里,看见什么都不要怕,专注念着万毒心火的咒语就行,你敢不敢或想不想试,你自己决定吧,我走了,希望日后还能见到你吧!”

我身上没有了上衣,对着几个小师妹已经很尴尬,巫爷还要我全部脱光,那日后我还有颜面见她们吗?可是巫爷要我脱,我又能不脱吗?

剎那间,我感觉被巫爷包了似的,他要我脱,我就乖乖的脱,想起来真够讽刺的,可是我还没决定脱不脱,火狐已喊出一声小心,我即刻看也不必看,脚脱脚的鞋子,双手解开裤头和拉链,长裤连同内裤一脱到底,袜子也顺手脱了。

“咦!不要看……”

殿上传来一阵既轰动又黥耳的女人叫声!

慧心勉强支撑身体的说:“凤姿,你的大哥太过分,这简直是羞辱我们的圣祖师爷、羞辱青莲教和我们呀!你快叫他穿上衣服吧……”

圣凌师太微声的说:“他这样做……必有……他的道理,绝不是羞辱……”

凤姿说:“嗯……我哥哥不是好色之人……”

不管叫声有多刺耳,已经影响不了我,因为我脱裤子的时候,除了口念咒语之外,全神投入专注意念力的境界,此刻我只瞄准也篷的方向,等待与他同归于尽的冲动到来。

也篷似乎不敢怠慢,脚步一退,双掌合十,专注念着咒语,果然不需十秒钟的时间,我已感觉到强劲的冷风吹了过来,并且迅速变成冰冷,我知道这种感觉就是火狐所说的冰阵,她也是数秒钟之内便面对死亡的来临,而今我的状况和她所说的是一模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我等着冰柱的到来,然后冲过去抱住冰柱,与他同归于尽。

对着吹来的冷风,我仍集中意念力,因为巫爷曾说过,一个降头师如果施法前出现凌乱复杂的思绪,意念力便会松散、无法集中,导致无法发挥出应有的能量,如果是拚搏的一刻,就十分危险,甚至有丢掉性命的可能,所以我不能胡思乱想,眼前的焦点只有一个,就是抱着也篷一起死!

眼看三十秒就到,眼前果真都是冰雪,真的是冰洞,我已看不到也篷的影子,更看不到周围一切的人和环境,我只能专注望着前方,突然,一条很粗很尖的冰柱迎面射了过来,我知道冰柱射来的方向,便是也篷站着的方向。

无路可退的我,只能咬紧牙根,不等冰柱冲到面前,提起降头师不怕死的霸气,口念万毒心火的咒语,冲上前紧抱住冰柱,发力往面前的焦点一冲!

可是很奇怪,街上前眼看就快接到冰柱,□又似乎还没追上,我不知要冲到什么时候,只知道越冲身体越烫,渐渐明白巫爷为何要我脱光,原来是怕我身体着火,既然我不死,就是你也篷死,我拚足全身的力气,咬紧牙根,冲向我集中的焦点上,突然眼前的冰柱不见了,只传来一声:“啊!”

我终于看见大殿的环境,看见火狐和电媚为我穿上裤子,而我根本就没移动过身体,那刚才跑的那段略,我是往哪里跑呢?难道我咆了过去又跑回原位吗?

其实这些并不重要,最重要是瞧见那些保镳围住也篷,而雅琳达则如梦初醒般的叫着:“雅凌姐姐!雅素姐姐!”

圣凌师太和火狐二人,彷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各自凝视以对,接着再听见百人叫喊雅凌和雅素的时候,两人不禁激动的哭了起来,大声直喊:“雅琳妹妹!”

雅琳冲上前紧紧搂抱雅凌和雅素两位姐姐,三人痛哭,抱作一团!电媚和我一样,被这温馨的场面感动得流下眼泪。

正以为一切结束的时候,也篷被保镳从地面扶起,他站不稳的说:“快!扶我回去!你们无论如何也要把十灵女捉回来,我今天败就败在她的身上,你们放走她的话,一个个都要死!”

十几名保镳立刻上前想捉凤姿。这回惨了,降头师可以靠法力,但我和火狐并非真正的降头师,而那些保镳可以抵挡火狐的心灵术,那她双掌的法力自然也是用不上,这下如何是好呢?

“快!捉住那个女子!”

保镳大声喊说。

就在我们不知如何应付的情况下,突然走进几名警察,有男有女,原来不只几个,殿外还有十几个守着。

两名身穿便服的探员,大声喝住那十位保镳说:“你们干什么!全部蹲下,双手摆在头上!”

“你们这里谁报警?谁是叫慧心的?”

一个女警官问说。

原来是慧心报警!

对呀:也篷未进来之前,慧心曾经说过没理由让对方到此胡作非为的,她还说要想个法子,接着便不见了人影,原来她所说的法子是偷偷报警,不过这回被她立了一个大功,没有警察的话,凤姿肯定会被他们捉回去。

慧心走上前对女警官说:“我是慧心,是我报警的,但你们警方动作真慢,这里差点出了人命!”

女警官解释说:“抱歉,其实我们来了很久,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找着这座青莲寺,上头还派两队人马帮忙找,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警察同时出现。不过很奇怪,我们想收队回去的时候,青莲寺却意外出现在我们眼前,所以很多警察在外查看,究竟为何刚才会看不见呢?”

慧心很疑惑地望了殿外的警察,又望望我和圣凌师太,最后耸耸肩,开始写口供。我想警察看不见青莲寺,可能是也篷施法的时候吧。

由于也篷是社会知名人士,又是名富豪,最后警察将所有的人带回警局。我十分满意这个安排,只有这样凤姿才能暂时安全脱险。

我们一干人到了警局后,也篷和我们分开接受盘问,而火狐在上警车之前,已通知被腐尸所伤的师姐妹们不要到医院去,必须趁早用法事把伤口处理好,要不然腐尸毒会入侵体内,到时候就后患无穷。

以火狐的身份说出这些话,加上圣凌师太对妹妹的支持,所有的弟子自然不敢出声,而受伤的慧心更加不会顶嘴,因为她是伤者之一,加上女人有爱美的天性,往往牵涉到毁容的部分,再硬的脖子也会软下,而慧心也不会例外。

至于雅琳就伴着两位姐姐,我原想向她追问关于也篷的事,和追问为何之前她不肯与姐姐相认,可是碍于在警察面前,这些荒谬的怪事还是回家再谈。

来到警局后,由于我们是报案之人,所以口供很快便写完,加上大多数都是女人,相反的,也篷带一大堆保镳到青莲教去,自然要接受较长的时间盘问,况且他的律师没到警局之前,他也不会给任何口供,相对比我们花的时间就较多。

由于我们是受害者,我担心也篷外面的手下会对付凤姿,于是向警方要求保护,可是我们提不出合理的要求,警方始终无法答应我们,但警方知道我住在那间六星级的大酒店,于是告诉我们,那间酒店很多时候住著名人或重要的人物,所以有辆警车二十四小时长期驻守于门外,基本上是很安全的,叫我们不必担心,万一那里发生什么意外,警方两分钟便可抵达现场。

最后,我们无奈地只能接受,而警方最后看在我是那间酒店的住客,破例送我们回酒店,但只是派警车随后同行。我透过电话要求酒店派旅游巴士到警局来接我们,并且通知华阳夫人,今晚夜探鬼屋一事要延迟。

岂料,华阳夫人今晚在酒店用餐,并且在中菜厅订了一间大包厢,主要是想碰碰运气,看能否邀我一块吃饭,当她得知我这里出了事,马上说要到警局看能否帮上忙,我见她态度热诚,于是答应和她一起吃晚饭,并且告诉她我们这里有五个大人,七个小师妹,她说没关系,多开一桌给小朋友就行了。

酒店的车到了,我们一行十二人准备离开警局的时候,冤家的路就是特别的窄,我们刚走出房间,便遇见上洗手间的也篷,他被我打败后,自然很不服气,见到我便开口骂说:“虎生你今天好呀。居然将我打败,□我不会如此罢休,必定会找你报仇,你等着瞧吧!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滚蛋!”

负责看守也篷的警员说:“你在我面前这样说话,你当我这个警员死的吗?”

也篷不服气的说:“怎么了?你管得着我!说说也不行,我犯了哪条罪呀?哼!”

警员回答也篷说:“你说得没错,真是犯了罪,那条叫做恐吓罪,我随时可以控告你,如果你肯向这位先生道歉,他又肯接受的话,我就当你们在说笑,如何?”

我们所有的人无不对警员刚才说的那番话,抚掌大笑!

也篷被警员气得无话可说,最后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能对我说:“对不起!”

警员问我说:“这位先生,你可否接受他刚才的恐吓,只是在说笑呢?”

我回答说:“如果他肯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可以接受他的道歉。”

也篷不耐烦的说:“二个问题?好!问吧?”

我指着凤姿问也篷说:“为何你会说今天败在她的身上呢?”

也篷随即变得神气起来说:“虎生,以你身上的降术,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即使给你多修练两三年,也无法超越我的境界,今天你获得十灵女的帮助,不但破了我的护法,同时亦解掉我在雅琳达身上施下的咒。好吧,今天我输了无话可说,来日方长,等着……等着我为你……庆祝生日吧……”

火狐大笑特笑的说:“哈哈!乌龟也来给主人说庆祝生日,那主人肯定长命百岁啦!哈哈!有趣!乌龟竟懂得贺寿!”

慧心补上一句说:“我都说香港是法治之区,现在大家都信了吧,靠恶是不行的!”

警员问我说:“先生,你没投诉了吧?”

我笑着感谢警员说:“没事了,谢谢你!”

警员对也篷说:“走吧……”

第六集

【内容简介】

雷、雨使者两位同时出现,不知会是谁呢?华阳夫人、圣凌师太、凤姿、慧心,还是五师妹其中两位呢?

虎生众人离开警局后,能否安全回到酒店?听说酒店又出现位美女,可能是大家熟悉的,也有可能没有人会认识,她是谁呢?一级的总统套房是怎么样的?什么是一级保全呢?被困在电梯内又如何最快脱险呢?今日来到另一间富贵酒楼,什么汤被称为﹁仙汤﹂呢?天九翅皇为何要醉它呢?什么叫做手工菜呢?出自哪一家呢?

据说中腐尸毒的三个,其中一个很危险,到底谁那么的不幸?最后要怎么解救,如何化解身上的腐尸毒呢?虎生面临很大的抉择,他能逃此一劫吗?听说又会死,但又好像不用死,结果怎么样呢?最可惜是虎生的蛇灵物,已被巫爷无情的取回,虎生又会怎么样?一直和虎生作对的慧心,面临怎么样的惩罚呢?

第1章 二使者出现

也篷上青莲教想抓走火狐,无意中却发现凤姿是十灵女的秘密,加上我的出现,令他增添无数的压力,结果不惜施放腐尸降,引来无数的腐尸到青莲教大开杀戒。火狐和电媚凭着身上有我赐予的护身符咒,不要命的拚命顽抗,即使没有降术在身,且害怕肮脏腥臭物体的电媚,亦不顾一切勇往直前的抵抗、不禁令我十分感动。

最后的关头,圣凌师太和慧心都受了伤。慧心较为严重,她为了救师父,下借用身体推开抓向圣凌师太的腐尸,结果换来的是袍服被撕得支离破碎,身上仅剩下一件棉质胸罩和无数的爪痕,爪痕上也流出了血水。凤姿情急之下,也学慧心那样奋不顾身上前营救,最后也同样受伤,但伤势比慧心较轻,毕竟有我为她挡走了很多腐尸,当然消耗的力气也不少。

由于腐尸的数量太多,我们这里已有三个重伤,火狐和电媚二人虽然有护身神咒护体,能抵抗腐尸的侵犯,可是体力始终有限,结果双双都不支倒地。眼看腐尸就快攻入内堂,为了大伙儿的生命,我不能再等待巫爷现身搭救,故放弃坚守的拖延战术,决定使用万毒心火试一试,看能否阻挡或把腐尸给消灭。就在使出第一击的时候,腐尸虽然没有被消灭,但却起了阻吓的作用,于是我准备第二次攻击。

当第二次使用万毒心火之际,巫爷总算出现了,他教我射向七阴之柱的柱顶,一试之下,果然腐尸全数被消灭得一乾二净,接着他要我脱光衣服,抱着与也篷同归于尽的精神进攻。我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之下,只能拚死一搏,结果出乎意料,这招果真打赢了也篷,同时还消灭掉控制雅琳的毒物,令她得以恢复自由和知觉,并与圣凌师太和火狐两位姐姐相认,原来雅琳确实是她们二人失散多年的妹妹。

当一切恢复正常的局面,也篷要保镖抓走凤姿,我正头痛担心如何去抵抗。没想到慧心早巳偷偷报了警,结果警察的出现暂时化解了凤姿姿的危机。其实警察已来了很久,可是遇上也篷施放降术,见不到青莲教,直到也篷的降术被我破解之后,警察才发现这座大殿正在面前,于是匆匆跑了进来,了解整件事情的经过,和巡视这一带的环境。

于是所有的人都被带回警局问话,而也篷未被抓之前在大殿上说过,他这次是败在凤姿的手上,我本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后来在警局的走廊上遇见他,愤怒的他对我多番语言上的恐吓。最后在交换的条件下,道出破解他降术的主要原因其实是十灵女的关系,由于他说出被打败的原因,我在不能出尔反尔和失信于人前的情况下,只好遵照彼此问的承诺,不对他提出恐吓的指控。

饭店安排的旅游巴士很快便抵达警局迎接我们回饭店,而警方也答应派出警车跟随在旅游巴士后面,当是一种巧合的护送,因为我们提供不出要求警方保护的理由,所以只能勉强的做出这样的安排?除此之外,警方提到我们住的饭店,人多时候都有大人物出现,所以门外二十四小时都有警车守护,出入方面绝对安全。

我们办好一切手续和口供之后,可以随时离去,但也篷和数十名保镖有太多不利的口供和表面证据,因此要扣留查办,所以今晚或明天都会留在警局接受调查,暂时不会释放出来,我们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们搭上饭店派来的旅游巴士后,警方也遵守承诺,派出一辆警车随后护送?

圣凌师太问我说:“虎尘,我们真的要住进饭店里吗?”

火狐代我回答:气姐姐,你认为可以再回到青莲教吗?如果也篷再派人上来抓凤姿,或抓走任何一个师妹,再以人质来威胁凤姿,那怎么办呢?你不是不清楚也篷的为人和惯常使用的手段,况且他的手下何止刚刚被抓走的那十几个,也许已有另一班人在青莲教山下等候咱们了。”

雅琳回答说:“雅素说得没错,也篷的手下很多,据我所知在香港至少超过两百人,全部都是黑社会重量级人马,单是肯为他卖命的头目就有百人之多。没办法,他的国际走私生意做得很大,围在他身边找钱的不法之徒自然也很多”火狐说:“雅琳妹妹,还没向你讫式介绍,他是巫爷的弟子虎生,也就是我的主人,而我已是他座下的火使者,你以后还是称我为火狐,她是电使者电媚。”

雅琳向我发出会心一笑的说:“你好,虎尘,我是雅琳,刚才已经看见你很厉害的功力,同时还未答谢你救我脱离也篷的魔爪,同去后自会向你行个人礼。”

我微微笑的说:“关于你的事,回到饭店再聊吧!”

雅琳说:“好的。”

凤姿说:“火狐姐,我实在不想因为我一个人而连累青莲教和大家,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你教教我吧!可以吗?”

火狐回答凤姿说:“抱歉!我一时也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还是回去后再从长计议吧!”

雅琳说:“凤姿,其实也篷要抓你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你是十灵女,而十灵女就是十阴女,身上有股至阴之气,称为十灵气,这对一个降头师来说可是无价之宝,功力可以增加数倍。你身上的十灵血就更厉害,你刚才也听到也篷亲口说,他今天就是败在你这个十灵女的身上,如果是落红血,就更加不得了,那简直是降头师梦寐以求、天下至宝,你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凤姿点点头说:“嗯,现在明白了,也篷要抓我是为了十灵气。请问,除了师父所说的出家方法之外,还有“么方法能变成不是十灵女呢?”

雅琳尴尬的说:二这个问题,我想还是问你的师父比较合适吧!”

圣凌师太叹了口气回答:“慧清,我叫你出家为尼,是想要你避世藏身于佛寺内,或许可以避过一场劫数,可是你已经过上,如今出家也是于事无补,除非你破了处子之身,要不然即使活到七、八十岁,还是一个背着十灵气劫难的女人。”

听见雅琳和凤姿谈到破身的话题,我即刻全神贯注仔细聆听,同时觉得雅琳懂得也不少,知道的肯定比我多,绝对是个很有本事的女人。

凤姿羞怯小声的说:“师父,破了处子身,便不是十灵女了,对吗?”

圣凌师太点头:“嗯……”

慧心不满的说:“雅琳姐,凤姿为了逃避也篷的伤害,逼着要破身解除身上的十灵气,未免太残忍了吧!如果也篷真的那么厉害,可以一手遮天的话,他现在就不会被关在警局里。况且你说凤姿身上那十灵气是如此的厉害,也许是你们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说实话,我不是很相信她有那么厉害……”

雅琳回答:“慧心是吗?也莲今大算是倒霉,被你弄到警局里,也算是阴沟里翻船,不过日后你要小心提防为妙,他这个人很记仇的。刚才你说对了一半,也篷真是一手遮天之人,他杀人什么时候需要亲自动手?不,我说错了,应该说他杀人何须要人去办,难道你没听过降术能杀人于千里之外吗?今天他被打败,则是因为太大意相瞧不起虎生,犯下骄者必败的过错。我还是要说一句,你们尚未见识过真正的也蓬,他说腐尸只是个小把戏,并不是在吓唬你们、抬高他自己。”

雅琳谈起今天殿堂上腐尸一事,大家都不愿再出声,气氛顿时沉静了下来。

我心里还是有个疑问,想趁现在向雅琳问个清楚:“雅琳,我尴尬的问你一句,你是降头师吗?”

雅琳回答:“当然不是,但也莲教了我几套降头术,以方便我为他办事罢了。”

我好奇的问:“嗯,我知道女人不可能成为降头师,但你身上为何有灵物护体呢?”

雅林大吃一惊的说:“我有灵物护体,不会吧?”

火狐和电媚包括圣凌师太,皆感到十分意外,并且追问我有没有看错。

我肯定的说:“我当然不会看错,雅琳的灵物是只目露凶光、黑色的大蜘蛛,形态十分可怕,当时我也被吓了一跳。”

“笨蛋!那只是也篷用来克制雅琳的毒物,并不是五灵物呀!”

巫爷的声音说。

慧心四处张望的说:“什么声音?谁在说话?车卜还钉男人?谁?在哪里?”

火狐和电媚说:“巫爷来了……快……就这么当是跪着吧……”

几个小师妹不约而同的说?“巫爷?主人的师父巫爷?”

慧心发起牢骚?“都跟你们说过二青莲教的土人是我们的师父圣凌师太呀!”

圣凌师太紧张的对七个女徒弟说:“巫爷来了,大家快学火狐姐那般跪吧……”

巫爷说:“在车里就不必跪了,坐着听我说话就行,全都起来吧!”

我立刻回答说:“巫爷,您老人家来了二地里有外人,不怕吓着他们?”

巫爷说?“放心!我的声音能出现,自然没有问题,司机是听不见我们的谈话。我今天要特别夸奖火狐和电媚二人,你俩做得实在太好了,使者就必须具备有你们这种不怕死的护主精神,真是值得高兴!好!好!好!”

“多谢巫爷的夸奖?”

狐媚二人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的顶了一个礼。

我忍着内心对巫爷的抱怨说:“巫爷,您每次出现都有正事要说,您就先说吧……”

巫爷笑了几声后说:“虎生,记得我上次对你说过,雨使者的身份我还不敢确定一事吗?”

我点头的说:“嗯,您当时确实是说过,雨使者的身份还不敢确定,莫非您已经确定是谁了?是我认识的人吗?”

巫爷说:“嗯,小但雨使者的身份能够确定,我还可以告诉你,雷使者也出现了。雨使者的身份就是雅琳,当日我不敢确定,主要是无法断定你能否从也篷的手里把她救出,因为救不出来的话,那她便要死,这是她命中一个劫数。没想到今天你那不怕死的勇气,不但顺利破掉也篷身上的护法,并且成功把雨使者从魔掌里救出来,雅琳日后就是你的雨使者,她将会是你一个很好的帮手,你能得到雨使者,我不得不向你说声恭喜呀!”

雅琳大感意外的说?“巫爷,我竟然可以拜在您的门下,成为虎生座下的雨使者?”

火狐兴奋的说:“妹妹,快多谢巫爷呀!”

雅琳双掌合十的说:“谢谢!巫爷!我会学习姐姐那般效忠主人,必会像她们那般,锻炼出不怕死的护主精神!多谢巫爷!”

巫爷说:“嗯,雨使者,克制你的毒蜘蛛已被你的主人虎生消灭,你已获得重生的自由,不须再过以往那种傀儡式的生活。其实圣凌一直向我打探你的消息,但我实在没把握虎生能带你脱离也篷的魔掌,因为你要获得重生,就必须有个不怕死的人在你面前出现,而民必须是个有瞻量敢与克制你的也篷同归于尽之人,但是即使找到这个人,他亦未必与你有缘。如今太好了,他帮我把你带到圣凌面前,也了却我一件心事,今后你的命就是虎生的,你要好好报答他,知道吗?”

雨使者雅琳激动的说:“我必定不会辜负巫爷的厚望,更不会忘记虎生的救命之恩,我在此立誓,日后必会全心全意效忠虎生相巫爷,即使赔上性命也在所个辞!”

巫爷说?“雨使者,虎生的名字不是使者叫的,你要称他为主人,日后等他找齐五位使者,我会命他在你们身上施下血咒金身,到时候你们的法力自会提升,同时也能使出身上应有的天素能量;至于当使者应有的尊卑之分礼仪,火狐和电媚会告诉你。嗯,你的事就暂且说到这里,我还有事和其它人说。”

雅琳尊敬的说:“多谢巫爷的教诲,雨使者必会遵从主人的吩咐,谢谢!”

圣凌师太马上感激的说:“多谢巫爷的大恩,令我们二姐妹能够重逢,谢谢!”

巫爷说:“不要多谢我,要谢就谢虎生吧!圣凌,日后你要好好掌管青莲教,这对虎生日后来说很重要,切记!”

圣凌师太忙说道:“遵法旨。可是我想请求巫爷一件事,能含要求虎生别逐我出师门好吗?我是很想让他当青莲教的主人,只是我管教慧心不严,她才会得罪虎牛,您就宽恕我这一次吧!可以吗?”

巫爷说:“圣凌,虎生逐不逐你出师门,那是他的事,别拿这些俗事来烦我,好好掌管你的青莲教就行了。至于你对前道长承诺一事。也不必耿耿于怀,一切有虎生给你作主。”

圣凌师太失望的说:“遵巫爷法旨!”

慧心自言自语的说:“青莲教的事,何须外人虎牛来操心,多此一举!哼!”

清脆的“啪”一声响起!

慧心望向师父圣凌师太,又望向其它人说:“谁?谁打我!”

巫爷雷霆大怒,喝斥的说:“放肆!竟敢在我面前恶言恶语,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话!到你说话的时候,就小心你的言词!哼!”

圣凌师太忙求饶的说:“巫爷,回去后我会好好教训她!千万不要动怒!”

巫爷说:“慧心天生一张利嘴,不必教训她了,我是怪她不分尊卑罢了!”

这时我想巫爷忘了一件事,于是转移话题说:“巫爷,您还没告诉我谁是雷使者?”

巫爷说:“虎生,急什么呢?雷使者就是慧心。”

巫爷说出慧心二字,所有的人都感到震惊,慧心原本披巫爷掴了一巴掌,正在闹情绪,但听到这么一说,反应又大了起来,即刻发问说:“我是雷使者?”

巫爷回答说:“是的!你是虎生座下的雷使者!现在青莲教的事关他的事了吧?”

慧心默不出声,圣凌师太马上对慧心说:“你还不赶快多谢巫爷!快!”

慧心想了一想说:“不!我十想当什么雷使者,还是另找他人吧!我才不稀罕当什么使者,刚才师父您不是想拜他的门下,干脆叫她让您当使者吧!我没有兴趣。”

圣凌师太发怒的说?“慧心!不可如此放肆!巫爷让你当雷使者,那是你的福气,快!马上道歉!”

慧心坚决的说:“我慧心的主人只有您一个,师父!不要再勉强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即使您赶我出青莲教,找也不会投到他的门下,我的个性就是这样!”

圣凌师太大动肝火的说:“慧心: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还违逆我的旨意,这样不听师命的徒弟我当少一个算了,我立即逐你出青莲教,你不再是我的徒弟!一凤姿求情的说:“师父!别一时激动,就让慧心好好的想一想吧!她的出发点都是想孝顺您罢了,不要动怒……”

巫爷说:“圣凌,不必赶走慧心,亦没必要生她的气,因为她是雷使者,性格自然倔强无比,并长有一张利嘴,但她对主人十分忠心,今天地不要命的保护你,就是最佳的证明二这点我十分欣赏。可是她天尘倔强的性格,同样是她成长中的绊脚石,至于能否成为大器,则是看虎生如何的对待,或许这对虎生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考验。既然是上天的安排,白有他们的定数,我们不必去操心,顺其自然吧……”

圣凌师太无奈地说:“遵巫爷法旨!”

巫爷说:“虎生,现在轮到你了,想必你对我有很多的抱怨,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吧?那就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吧……”

这时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所以很不满的说:“巫爷,您老人家也真是的,眼看也篷在青莲殿上作威作福,您都不出手相助,任由腐尸伤害众人,当所有人体力不支、纷纷受伤倒地的时候,您仍是不肯出手相救”这未免说不过去吧?”

巫爷笑了几声后说?“哈哈!我倒想问你一句,虎生是你还是我呢?也篷要找的人是火狐,她的土人是你还是我呢?也篷要抓的十灵女,那是关你的事,还是关我的事呢?青莲教是圣凌的还是我的呢?既然全部都不关我的事,为何我要出手相助呢?如果你的事全要我给你办妥。那何必要找你来呢?”

巫爷的反驳,我实在无话可说,但好像又不是这样说的,于是我心有不甘的说:“巫爷,这样就是您的不对了,您找我来继承巫传一事,那您就应该保护我,不可以眼看着我出现危机,仍不出手相救的嘛”巫爷说:“既然我把任务交了给你,不让你去磨练,你如何能够成长?你没建立任何功绩,你座下的五位使者将如何去看你这位主人,如何去尊重你?”

但我还是心有下甘的说:“巫爷,您要这样说,我实在也无话可说,但袖手旁亲,怎样都是说不过去的。”

巫爷说:“好一句袖手旁观,请问你所得到的好处,我这位袖手旁观者有向你要分一杯羹吗?如果有的话,那就是我的不对。可是我并没有,况且整件事都是你一个人出力去办,得到的好处或坏处都由你自己去承担相和分享,有错吗?”

所有的好处和坏处让我自己去承担和分享,这句话简直一针见血,刺中了我的哑穴,再也无话可说。

巫爷继续的说:“虎生,你必须明白一点,我能把你改变成另一个人,但我不能把你变成另一个人,一切的改变相得失,只能由你自己去争取或放弃。之前在青莲殿上,我不现身助你,是要你拿出勇气去改变你自己的命运。没错,我早一点现身,可以帮你解决腐尸的麻烦,但解决不了你对抗也篷的难题,更得不到你眼前的这位雨使者,试问我先不出手相助有错吗?”

我不解的问:“此话何解呢?”

巫爷说:“我之前不现身,众人不敌才会受伤,那你身上方可沾上十灵血和逼出拚搏的勇气,之后我现身教你咒语,并要你打在柱顶,那是多年前我命圣凌修练七阴神功,主要是为今日化解青莲教劫数所做出的安排?而我要你集中意念,拿出勇气和也蓬同归于尽,那是逼你魂魄出窍将也蓬击退,和化解克制雨使者的毒物。但一切的勇气和拚搏精神,必须由你自己逼出来,我是无法赐予你的。”

听完这番话,我才明白,原来身上一切的法力和得失都要靠自己去争取回来,巫爷只能从旁指点和教我提升法力的窍门,就是只能改变我,而不能变成另一个我的道理。我现在总算明白他的苦心,甚至佩服他多年前已为青莲教埋下化解劫数的安排,他不但用心良苦,还是位深谋远虑的智者呀!

巫爷说?“虎生,以下这段话,只有你一个人听得到。如果我不等圣凌三个人受了伤才现身,那你如何在她们身上施恩?慧心没有得到你的救命之恩,怎会对你有所感激?还有,我不忍心她们受伤的话,你绝对没有机会能得到十灵气来提升法力。这些都是我为你安排好的后路,现在你该明白我的苦心了吧?”

现在我完全明白巫爷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我好,我感激的说:“多谢巫爷对我的栽培,刚才言语上冒犯,还望您多多原谅。”

巫爷说:“好了?能够明白就好。嗯,身上被腐尸抓伤的人听着,你们已中了腐尸毒,如果二十四小时之内不解毒的话,全身便会腐烂而死,现在我教虎生口诀,他可以为你们治伤,但虎生你身上也被也篷所伤,能救几个就几个吧!千万不可勉强,哎……我还有话要对凤姿说。”

凤姿问巫爷说?“您是在叫我吗?”

巫爷说:“等等!我虎生化解腐尸毒的口诀……”

我记下口诀后说:“多谢巫爷!我会尽量帮她们解毒的。”

巫爷教了我后,继续说:“凤姿,我不是要你办什么事,只是想给你一个提醒罢了。你身上的十灵气是降头师修练降术之宝,如果你落入也篷的手中,那你们这里所有的人,包括虎生在内,必死无疑,这点你要多加提防,其它的事我不方便说太多。总之,未来命运的好与坏,只看你们自己的造化,勉强不得呀!”

凤姿小声的说:“多谢您的提醒,我会多加提防的,另外,想请问哥哥的伤势严重吗?有没有危险呢?”

巫爷说:“虎生的伤,听天由命吧!最后我要说的是,也篷虽被虎生和十灵血所伤,他暂时无法使用降术对付你们,但目前你们仍处于险境之中,万一遇上什么阻拦,我还是那句话,尽量不要硬碰,等到了泰国就会没事的。我走了!”

巫爷走了之后,三位使者当然高兴的祝贺一番,唯有青莲教三个人愁眉苦脸的。圣凌师太因不能重返巫爷门下感到失望,慧心则是为雷使者一事闷闷不乐,最无辜的凤姿则为了十灵气而苦恼。不过,车上出现什么样的气氛并不重要,因为巴士已抵达店店的门门。

第2章 随机应变

巴士来到饭店门口,大伙儿拖着疲乏的步伐走进饭店,瞬问引来无数人的好奇目光,也许他们以为是什么重量级的人物出现。不过,场面确实很难令人不去怀疑或好奇的,因为约十几名的饭店保全人员,瞧见我们的旅游巴士刚抵达时,便全部一拥而上,并一个跟一个的贴身保护,试问怎么会不惹来众人好奇的目光呢?

刚踏进饭店大厅,已瞧见华阳夫人迎面走来,心想饭店保全能排出如此大的阵容,相信她在背后给饭店施了不少压力。但不管怎么样都好,我心里仍是十分感激的,同时吩咐身旁三位使者多加留意身边的陌生人,以防也篷的手下混进人群里向我们偷击。

华阳夫人身旁有两位妙龄的女子陪伴着,一个是早上见过面的黄静雯小姐,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饭店业务部的总经理,可是望向另一个的时候,我当场愣了一愣,她相黄静雯竟长得一模一样,两人都是瓜子脸孔,同样性感诱人。不单这样,脸部的轮廓、五官笑容、身高三围,包括乳球丰满的形态都很相似,世问能同时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那是多么渺茫的一件事呀!

华阳夫人向我行了一个礼说:“法师,终于盼到您回来了,一切可好吧?”

我礼尚往来微笑的说:“一切都好!”

两位一模一样的小姐,其中一个对我说:“龙先生,您好,我们早上见过面,她是饭店业务部的副经理黄静宜小姐。”

我笑一笑问说:“哦!一个是总,一个是副,你们两个是双胞眙?”

仪表大方的黄静宜对我说:“是的!龙先生,黄静雯是我的姐姐,这张是我的名片,我是负责饭庄夜班行政部的经理。刚才华阳夫人和饭店进行了,十分钟的会议,我们饭店将破例临时给阁下一级的保全令,你们的房间安排住七十,楼,是特殊贵宾专用层的总统套房。这里的人太多,要不我们一边走一边谈,好吗?”

我回答说:“好的!这里看的人也真是多了点……”

黄静宜微微笑的说:“龙先生,这边请……”

我们开始走往电梯的方向,路上我好奇的问黄静宜小姐说:“不知总统套房,和你刚才所说的特殊贵宾专用层的总统套房,到底有何分别呢?”

黄静宜回答说?“龙先生,其实七十至七十,楼同样都是总统套房。有些入住的旅客会指明需要特别保全的设备,于是饭店饭局的一层便会启动一级的保全设备,例如全层封锁,不让外人出入,并腾出一部专用的电梯直达保全层,十四小时都有两个以上的保全人员负责看守每个封锁的出人口,监视器全天候监视所有走廊和紧急逃生通道,保证一切安全妥当。如果是普通的总统套房,则少了以上这些措施。”

我继续问说:“如果我们出外办事,或消遣吃饭等等,饭店都会提供保全吗?”

黄静宜笑着回答说:“不!饭店只提供内部的保全措施,出外是属于另一种服务,但饭店可提供专门负责接送的保全公司,费用则另外计算,包括人数、交通工具、保险等等。您也可以不要饭店的一级保全,直接使用您本身带来的保全人员,至于其它措施,饭店只能尽量配合。”

我还是有一个疑问,于是问说:“黄小姐,刚才听你说饭店破例临时给我一级的保全令,为何要说是破例呢?”

黄小姐解释说:“龙先生,如果要求饭店一级保全令,需要五更七天前提出,以便做出安排。这次,十分钟能够通过会议决议,一来是保全层没有人人住,来是能够为龙先生和华阳集团提供服务,乃饭店无上的光荣,所以不惜调动饭店所有的人力资源,亦要送上最佳的服务,务必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我感激的说:“请代我向你们饭店员工说声谢谢!”

黄静宜笑着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这边请……”

前面的保全带我们到最左边的电梯,我见他们对着监视器做了一个很怪的动作,电梯门很快的打开。没想到这部电梯真够大,除了我们十,人加上另外八个人,还有很大的空问,但其它的保全人员却不进来,似乎是搭乘另一部电梯。

我不禁好奇的问说:“黄静宜小姐,为何其它的保全人员不进来呢?”

黄静宜回答说:“龙先生,电梯内是安全的,而这五位保全进来的原因,主要是担心电梯万一出现故障,他们可以打开上面的救生门,接应被困的乘客到另一部电梯上面。此刻两部电梯是同时上去的,他们接受过训练,几分钟便能带诸位转到另一部电梯里,减去被困在电梯里的麻烦。但是电梯每天都会检查妥当,所以这种情况不曾出现。”

我称赞的说?“嗯,保全方面果然做得很全面,不错!”

两位黄小姐说:“谢谢?”

走出电梯,果真如黄静宜小姐说的那般,另一部电梯也到了,且比我们还要快,主要是因为我们乘搭的这部专用电梯,开门前必须经过计算机控制室人员确认,确保外面没有威胁才会开门,而且每个路口部有保全人员守护。

其次,令我意外的是全层只有一个门口,进人大门口后,发现里面分成六个门口,而所有房间的门大致上都是一样,全都是两扇门打开,而不像普通客房那般只有单边门。两扇门的气势当然强劲很多,奇怪的是为何整层都是总统套房的设计,难道整层不只一问总统套房?

经过黄静宜小姐的解释,整层总共有六间总统套房,每问总统套房里面有一个大厅、一个会议厅、一个饭厅和洗手问,另外有五问客房、一问主人房,每个房间也都有全套卫浴设备?整层六问总统套房里面不上锁的话,全部都可以在里面自由出入,但多数人都会指定在一个门u出入,而重要人物选择使用哪一问当自己的房间,监视器是看不见的,只有内部的人才知道。

最有趣的是,房间磁卡在开了门之后,使要插回房间内的储磁卡座。听黄小姐解释,一旦磁卡打开房门后,门锁的卡码便会自动更换,如果不把磁卡摆进储磁卡座更换密码,房门便无法打开,也就是说,房间磁卡的密码只能有效的开一次门。然而,大门的锁不在此限。

两位黄小姐安排好一切后?便陪同火狐、饭店员工和保全人员,到一九三号房把行李取上来,至于电媚停在警局里的车,饭店已派人把车取回来,同时亦将她的行李拿到新的房间里。

我和圣凌师太沟通后,决定各自到房间洗个?然后在我的房间里会合,其它一切的事等吃了饭回头再议,于是我分两问房给圣凌师太。其实两问总统套房等于十,问房,已经很够用,三个使者一问,我自己一问房;原本我想把火狐和电媚留在我的房间,但碍于凤姿的关系,只能把她们赶到使者共享的房间去。

所有人回去各自的房间准备,华阳夫人则坐在大厅上等候,我现在可没空闲招待她,自己跑进主人房的浴室里研究一下,总统套房和普通客房的浴室到底有什么分别?

果然,总统套房的浴室真有皇者的气派,一头大笨象不但容纳得下,即使躺在浴缸也不成问题,另外还有一问蒸气室,所以这个凉冲得特别痛快。可惜华阳夫人在外等候,要不然真不想离开这浴室宫殿,即使要我睡上一晚也不成问题。

冲凉的时候,我想起巫爷所教的解腐尸毒口诀相处理方法,联想起待会要为凤姿和慧心解毒,内心不禁冲动起来。当想起巫爷和雅琳向凤姿这不十灵气的威力,我再一次心跳加速,但这次的紧张并不是怕也篷会掳走她,而是紧张凤姿会做出怎样的决定;其次想起和她存在着难以解开的死结,澎湃的心情如同堕入万丈深渊的冰洞里,瞻颤心寒。

踏出浴室,发现有块约两公尺高的全身镜,于是上前看了一眼。其实走上前这一步,对我来说是要拿出点勇气,幸好蜕皮之后身上的皮肤好了许多,不是呀!我立刻转身把房间的灯全开亮了,再上前一看,不经意的叫了一声!

“哗!”

我张大着嘴巴,喊了一声后,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华阳夫人在门外叫着说:“法师!发生了什么事?”

我兴奋的说“快来看,我变了!我变了呀!”

华阳夫人把门打开望了我一眼,突然脸红羞怯,同样喊了一个“哇!”

字,跟着迅速把门掩上,接着在门外问我说:“法师,您没事吧?”

我紧张的回答说:“我……我没事……”

华阳夫人的惊叫,令过度兴奋且得意忘形的我,想起外面的女人并不是火狐或电媚,而是华阳夫人。这时候,我已知道触犯了她的尊严,实在该死,正想赶快穿上衣服向她做出道歉之际,回头?想,为何她刚才的表情是荒涩,而不是愤怒的指责?更不解的是,她出去后把门掩上,为何还是温文语气的慰问,这不太可能吧?

我自言自语:“即使不敢当面向批发睥气,照常理出去后,一般是不多言、静坐一旁,怎么还会随即发出慰问呢?应该不是这样的吧!还是我弄错了,大方得体的女人反应与常人不一样?”

我难以相信华阳夫人能有如此大方的度量,好端端被一个露体狂的男人强好了一对眼睛,竟然可以忍下这口气。其实我并非特意去侵犯她,因为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身上的皮肤好了一十以上,而下面那大笨鸟,身又粗、头又大,活了,十多年,还是头一次对着镜子中的下半身感到兴奋,试问我怎么会不得意忘形呢?

照常理来说,一般女性遇到这种情况,即使不出言责骂,也绝不会以温和的语气对待,但是华阳夫人的反应该属于哪一种心理状态呢?因为我是降头师,她有事求助于我,所以哑口吞下这口气?还是她私底下接触过很多男士,司空见惯,早巳对裸男不当是一回事,只不过碍于面子上,故意娇怯矜持、装出羞红之态?

想到这里,心中多了一项疑惑。华阳夫人是上流人士,在富豪圈子中走动,从她的谈吐仪表和综合各方面多意见,她绝对是一位受过高等教育、雍容华贵的夫人?既然不是品级低的女人,礼义廉耻的大门必会守得更严,为何她会选择逗留在孤男寡女的房间里等候,而不跟随电媚到她们女子的房间里,之后再随她们一块过来,那样不是更为理想吗?虽说是提议到我的房间里集合,但始终于理不合嘛……

真正的答案只有华阳夫人本人才知道,如果我低声下气向她道歉,等于自降身份,自眨一级。况且今天是她有事求助于我,若她翻脸的话,我承诺之事即可拉倒,不必到鬼屋冒险;如果她不敢向我兴师问罪,我便装得若无其事般,任由得过且过。

既然心中有了主意,就不必过于紧张,可以慢慢穿上衣服,梳婗散乱的头发,前后检查一遍后?意外发现另一件怪事!我胸口竟然出现眼镜蛇的影子,而这条眼镜蛇和巫爷石像脚下的那条很相似,同样是嘴巴张开,伸出一条很长的舌头,但巫爷那条蛇的舌头上面有一粒珠子,我身上这条就没有。记得当时我感觉他赤脚踏在巨蛇上,有种深不可测的力量,而今我凝视自己身上的眼镜蛇,察觉身上增添几分神武威势之外,隐约中,有股无形的煞气在黑暗中逐渐发出灿烂的光芒。

我对身上眼镜蛇的黑影,说不出好或不好,甚至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肤色的转变和气势钱财的长进,倒是有几分欢腾的喜悦,这是无可置疑的。

踏出房间走到客厅,华阳夫人坐在大厅上的沙发,她看见我的时候,虽是很有礼貌的站起身,但羞怯尴尬之色仍挂在脸上街未消退。其它人则尚未过来,毕竟女人冲凉的时问比较久,何况是使用蒙华宫殿式的浴室。

我若无其事般,以很自然的语气问说:“华阳夫人,刚才你进来房间的时候,瞧到我身上有什么吗?”

华阳夫人脸泛红霞,支支吾吾的说:“没……有……”

我严肃的问一遍说:“没有?既然什么都没看到,那你刚才叫什么叫,”

华阳夫人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可能没料到我会向她追问,所以被我吓了跳,急忙说道:“其实……我是……看到……法师的……全……身……”

我挑明的问说:“那你有没有看到我重要的部位呢?”

华阳夫人神态紧张,双眼望着地上,不敢正视我说:“看……到……看到法师的那里……”

我追问说:“说清楚!那里是指哪一个部位呀?”

华阳夫人的眼角偷偷窥视了我一眼,接着似在想些什么,总之给我的感觉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但又不能不接受的说:“我……看到法师腿问的……部位……”

华阳夫人说了后,表情似乎没有那么紧张和害臊,相反的,却有些不满和触怒的感觉,看来她忍得很辛苦:心想要不是有求于我,刚才的那一句话可能已经向我发炮,不会忍到现在。但我也不能太过分,怎么样都要顾及她的尊严,伤了和气就不下我叹了口气说:“哎!可惜,我见你尽心尽力,为找打点好一切,并安排这么好的环境给大家,我的为人一向是人对我好,我就对他更加的好,所以想大方赐你一福,没料到你的福分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没瞧见我胸前蛇灵物的影子。可能你之前对丈夫的无情损了身上的阴德,要不然你必会得到我蛇灵的庇佑,而增强你的气势和煞气,你公司那些势力较大的股东们必定不敢对你太过分。”

华阳夫人听我这么一说,原本受屈且动怒的脸色,随即换上失望又可惜的失意惨败死样。我见了后内心小禁窃笑,同时称赞自己够当机立断,没有向她道歉,要不然欠下她一个人情,日后的待遇便有所不同了。

华阳夫人惊讶中,显得失望的说:“原来法师刚才直总想赐法宝给我,为何事先不向我说明,吓得我看见法师你身上没……便赶紧出来。不知能否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实在很想得到您刚才说的那种气势和煞气,去镇压股东们的气势。”

我挑明的说:“准阳夫人,你是在求我做第,件事吗?”

华阳夫人说:“法师!我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您的法力真是厉害呀!原来您早已经知道我今天找您的另一个目的,没错!我想了一夜,鬼屋的事情即使能够摆平,那些股东肯定会趁我还未完全掌握公司上下人心之时,再找另一个难题来刁难我,所以我必须未雨绸缪,求得您的帮助,方能安稳度过这一关。对了!我又明白了另一件事……”

我内心不禁发笑,华阳夫人竟然能够明白我自己都不明白的事,于是戚兴趣的问她说:“你又明白了什么呢?”

华阳夫人说:“法师!我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您昨晚说暍了酒,不去夜探鬼屋,并将行程安排在今天晚上,其实有两个原因。第一您已经算出今天我有事会前来求您,所以您让我看您的身体,意在成全我的要求。第,要我为您安排饭店和照料您的门人,其实种种的一切,已全部掌握在您手里,真是厉害!佩服!”

华阳夫人对我的佩服,倒不如说我佩服她才是真的,竟然可以把所有的事扯到如此玄妙的境界,要是我稍微定力不是的话,恐怕真会受她影响,误以为我真是法儿无边,在背后做出了这样的安排。由此可见,迷信无知的力量是多么的可怕和厉害。

于是我便顺理成章敷衍华阳夫人说:“嗯,既然你全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大费周草再解释太多,一切只能怪你不够福气,承受不了我赐予的恩泽,哎……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呀!”

华阳夫人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说:“法师,我明白命里无时莫强求的道理,但能否给多一次机会,我实在很需要宝物的相助,如果还是得不到的话,我绝对不会勉强第三次,您说可以吗?”

望着华阳夫人的脸颊,精神饱满,肤色莹白光润,散发出一些高贵的气质,今天的她可能因为出席饭宴,所以妆扮得较体面,不像昨晚那般的寒酸,起码戴上一枚钻石戒指。看见了戒指我才注意到,原来她的手柔若无骨,娇嫩白晰,我忍不住望向她的玉肩上,果然,有钱的女人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让人有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不像对着普通女子般,想碰就碰、想摸就摸,完全感觉不到她身上这种贵气。

华阳夫人多高贵气质是其一,温香软王之感是其二,高耸挺立的乳峰令我更为心痒难耐,虽然乳球丰满的诱惑形态可以借助胸罩的帮助,但以她身上柔白的肌肤,乳球肯定滑嫩姆比,看到她的肌肤小禁想起了慧心……

无可否认,二十岁的慧心自然比华阳夫人“珍贵”许多,极有可能还是个未开苞的处女。但以华阳夫人优质保养的条件下,还不到三十岁,成熟的韵味适逢刚属萌发之期,这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富有女人味的性感阶段,尤其是受过高等教育又长期顾及仪态的女人,一旦和陌生男人上床,那种尴尬又羞答答的神态,是在销魂榜里属排行第一位的必杀技,试问我岂能错过此太好良机呢?

我试探华阳夫人说:“你刚才不是很尴尬,吓得给叫了出来?现在怎么敢看了呢?”

华阳夫人尴尬的说:“法师,刚才我不知道您在赐我法宝,还以为您在……我说了您可别生气,当时以为您在……引……诱我,所以才吓得叫了出来,但这次我担保肯定不会再失礼,好吗?”

我摇头的说:“华阳夫人,还是不要了,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又要立即穿回身上,恐怕时问不够,况且其它人很快就要过来,到时候见到狼狈的样子就不好了。”

华阳夫人问说:“法师,刚才您不是说蛇灵物的影子在胸前吗?为何要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呢?”

我回答说:“华阳夫人,身体只要有一布遮身,蛇灵物就会隐藏起来,以防受到攻击之时能迅速回击对方,这也是我为何会突然叫你到浴室的原因。”

华阳夫人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是这样……希望法师不要赚麻烦,能否让我再看一次呢?”

我正想答应之际,门铃响了,于是说:“以后再说吧……对了,饭店的住房费用想必很昂贵吧!不知多少钱呢?”

华阳夫人即刻说道:“法师,住房费用您不必操心,我们公司与饭店有生意来往,住房费用不是问题,有特别优待,这点让我来安排就行了。”

我点头的说:“嗯,好吧……反正我们不会住很多天,很快便要起程到泰国,虽然这一走可能好几年,但我会尽量把握时问,有机会的话必会赐予法宝给你。开门吧!”

华阳夫人脸露失望之色,而我此刻也不方便说什么:心想来日方长,只要鬼屋一事解决,何愁没机会与她欲成好事呢?或许应该说,到那个时候,我虎生还怕没有女人吗?

第3章 名菜仙汤

首先到我房间会合的,必然是狐媚和雅琳三人,我的目光自然投在雅琳的身上,毕竟她在我脑海里留下深刻的秘书印象,当瞧见她下半身的纤细腰肢和修长的玉腿,一股白领丽人的秀气,下我难以压制内心所涌起的强烈占有欲。

以前曾一直幻想着和公司的女职员或女上司发生肉体关系,以满是对白领身上的好奇,但王今仍是一种幻想罢了,始终都没有碰过一次,只能窥视她们的丝袜,当是对白领们的一种占有欲。所以当遇见雅琳的那一刻,她腿上黑色的丝袜深深把我的心给俘虏,而此刻她的玉腿上,正穿着曾俘虏我内心的黑色性感丝袜,确实很迷人?

望着身材修长的雅琳,瓜子脸孔,鼻俏眼灵,不论身型相装扮,与那对双胞胎姐妹倒有几分相似;若以外形而论,我略嫌双胞胎姐妹的胸部过于丰满,毕竟霸气的乳峰只适宜衬托在女强人的身上,若衬托在女职员的身上,便把那应有的纤纤弱质味道给掩盖,而得不到其中的神韵,偏偏雅琳适中的乳型最为恰当不过?

火孤走过来,俯身到我耳边小声的说?“主人,您这样看着我妹妹,她会很尴尬的。”

于是我立刻收回凝视雅琳的眼神说:“我……想瞧清楚雨使者的力量在哪罢了……”

雅琳笑着问我说:“主人,那您瞧到我身上的力量在哪一处了吗?”

听见雅琳问哪一处,使我联想到处女的处,继而愁眉不展的想,她一直被也篷克制住,以他那种卑鄙好色的性格,她身上保贵的处女膜肯定早被他掠夺而去,何况也篷在青莲教由曾经说过,那位差点被他好掉的妹妹已落入他的手中,试问雅琳又岂能保得住冰清玉洁之躯呢?

这时候,圣凌师太和女徒弟们也来到我的房间,包括凤姿在内。

电媚问我说?“主人,怎么愁眉苦验的,火狐和雨使者说错话了吗?”

我摇头解释说:“不!刚才望着雨使者的时候,想起也篷今日说过的那句话,那位差点被他好掉的妹妹,不禁为她痛心罢了,想必她在被俘虏的日子里苦不堪言、度日如年,身心所遭受凌辱的创伤也很大,而今她身上的厄运已经过了,在未来的日子我们必定要让她过得快活塞意,绝不能再让她受委屈。应该说我不能让使者们都受委屈,一个都不行,就当是我对你们的承诺吧!”

雅琳突然跪在地上,圣凌和火狐都跟她一起跪着。

雅琳眼睛红红的说:“多谢主人对我的关心,但主人不要为我感到难过,我的人虽然被也篷俘虏,但身心和身体仍是安然无恙。由于我身上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如果他和我发生关系,使会毁掉他的一切,但放我走心又有不甘,于是才会用毒物来克制我,把我当奴隶般的供他使唤和差遣。如今我重获新生,大恩未谢之际,您还为我往后的日子操心,雨使者有说不出的万分谢意,太感激了!”

听雅琳说没有被也篷性侵犯,我心中自然大喜,也许她还是处女也说不定,不过我仍有个疑问,忍不住问说:“雅琳,也篷说你身上有道无形的力量,恐怕是骗你的吧!他身边是不是有个女人,所以不方便对你怎么样呢?”

火狐疑惑的问:“不可能,也篷天性好色,既然他能够用毒物克制住雅琳,倘若想占有她的话,自会有他的办法,况且以他大男人主义、专横跋扈的野蛮,有什么女人可以约束他呢?绝对不可能……”

火狐分析得很有道理,我想了一想说:“雅琳,你身上这道无形的力量,可能是雨天素潜在的能量吧!对了,也篷有说你身上是什么力量吗?”

雅琳回答说:“没有!也篷只会吩咐我办事,即使教我降术也是很简单的,除了在公众场合语气比较好之外,若是一天没被他打已算相当够运气的丁。”

圣凌师太欲言又止的说:“妹妹……你受苦:哎!”

雅琳的眼角涌出泪水,激动的对我说:“主人,今天我能逃出也篷的魔掌,这都是主人的大恩,请受我一拜!”

雅琳刚要叩头的时候,火狐即刻阻止她说:“慢!如果你不是雨使者的身份,怎么样叩头都没关系,但你是雨使者就要遵照巫爷门下的规矩,我必须先向你告诫一番,你认为可以胜任和服从的话,方可进行门内跪拜仪式。”

雅琳立即答应说:“行!我什么都答应,不必告诫了,我都听主人的,现在可以叩拜吗?”

火狐回答说?“不行!雨使者,使者必须在告诫下方可入门,这是巫爷的法旨,不过现在告诫,会不会耽误大家吃饭的时问?我想请大家乡等几分钟,应该没问题吧?反止我和电媚入门,即有一顿美食,刚好持会正要吃饭,这个时候让她正式入门最好不过了,下知大家有没有意见呢?”

华阳夫人和圣凌师太,异口同声的说:“没问题!没问题!”

火狐对圣凌师太说:“姐姐,你不是巫爷门下的人,你先起来吧……”

圣凌师太在一脸失落的表情下,很不情愿的站起身,接着对慧心说:“慧心,你还不过来跪下!你可是雷使者,快过来,别闹情绪了:……”

慧心毫不犹疑的说:“我只会是青莲教的弟子、圣凌师太的大弟子,其它什么教、什么使者之类的,全都不感兴趣,即使让我当主人也是一样没兴趣,你们那么喜欢拜就拜个够吧!我不介意多等一会儿,你们自便吧!”

圣凌师大气得两鼻孔出烟的说:“你这个慧心真是的,忘记巫爷刚才给你的惩罚了吗?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一句好话。”

我对圣凌师太说:“算了吧!巫爷说过这是雷使者天生应有的性格,你就任由慧心顺其自然吧!勉强不得,坐到一旁去吧!”

圣凌师太双合十,恭敬的说:“多谢你对雅琳的关心相爱护,以后多劳你费心照顾我两位妹妹了,谢谢!”

火狐对雅琳说:“雅琳,现在我向你告诫入门的规条,泛也是巫爷给使者们的训话,如果你在自愿的情况下,方可进行正式跪拜入门仪式。火、电,使虽是比你早入门,但五位使者没有排名的尚低,也没有前后长幼之分,五位使者的前方,只有虎生主人一个,从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以后也要尊称虎生为主人,必须时时刻刻谨记尊卑之分,绝对不能怠慢,清楚吗?”

雅琳回答说:“清楚!”

火狐继续说:“雅琳,以下这些也一起告诫于你。入门后,倘若和主人发生了关系,便自然成为主人的女人,不管主人有多少女人,身份都是平起平坐,不可存有嫉妒之心,这点必须谨记于心!清楚吗?”

雅琳脸红小声的说:“清楚!”

火狐严肃的说?“雅琳,以下必须永远记着。一旦成为主人的女人,主人便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如果你再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两人会实时毙命,所以别怪我们没有事先告知于你,因为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用降头师的女人,希望你能记住这些话。我虽是循例说一遍,但你都要记清楚,知道吗?”

雅琳尴尬的回答说:“清楚!知道!”

我怕同场的女人听到最后一个告诫后,不敢接近我这个男人,于是立刻说:“火狐,最后一个告诫以后不必说了,反正巫爷已传我破此戒的咒语,这个约束已不存在了,没必要多此一举。”

火狐回答说:“主人,您施不施恩破除对方此规条的咒语,那是您赐予对方的思泽,但未破除咒语的过程里,其约束仍存在的,因此我想应该要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即使要对方死,也要她死得无话可说,那才是王者的霸气。”

电媚支持火狐说:“主人,我觉得火狐说得很有道理,下属绝不可把主人的恩泽当成是一种理所当然主事,这样是大下敬,有违巫爷尊卑之分的法旨。”

雅琳即刻回答说:“主人,我的命已是主人的,不敢再受主人任何恩泽,一切的规炬,我都自愿接受!”

既然已把破除咒语说出,该知道的女人想必都清楚了,而一直很细心聆听的华阳夫人应该也很清楚,我也没必要和火狐再争议下去,于是接受地说:“嗯!”

慧心自言自语的说:“幸好没有答应要当什么使者”圣凌师太不耐烦的说:“慧心,你给我把嘴巴闭上,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

火狐继续发号施令说:“好!现在可以正式向主人进行跪拜礼,照着我念巴那滴巴达,威那玛尼,昔康巴汤,剎玛滴亚密……”

雅琳跟着火狐念完后说:“主人,从今以后,我是您座下的雨使者,有什么事要我去办的话,我必会尽心尽力把事给办好。”

我接受雅琳的跪拜礼后,回答说:“嗯,起来坐着吧!”

一场既简单又严肃的跪拜礼结束后,雅琳还有一个要求说:“主人,我想相狐媚二人那般,请主人赐个新名字给我,以示我重获新生,不知道可以吗?”

我想了一想说:“嗯,好吧!名字同样以使者的天素为首,就赐一个艳字,叫雨艳,如何?”

雅琳听了后说:“雨艳不错呀!很好听哦……”

狐媚艳三人不停互相指着对方的说:“狐媚艳……狐艳……艳媚……”

慧心很不满的对师父说?“师父,可以吃饭了吗?要不然我要回房睡觉……不吃……”

我为了避免圣凌师太再动怒,立刻说:“大家都饿了,快去吃饭吧!其它的事吃完饭后再议……”

慧心第一个带头走到门口,可是忘了从卡座取下磁卡,结果拉了几次都无法把门打开,电媚上前助她一把,开是被打开了,但却得到一句:“做人做到要如此般的锁住自己,也太没意思了?”

慧心的话虽是摆明在讽刺,但大家都没有发出埋怨之声,可能觉得她说的话很有道理,起码我个人是这么认为。

我们的出现又引来饭店一场轰动,幸好现在已经八点多,早巳过了晚饭的黄金时问七点半,要不然围观的人数肯定会多出现在的两、三倍或以上。

华阳夫人边走边问我说:“法师,请问师太和她的女徒弟,是不是素食者呢?”

我回答说:“不是。圣凌师太是有修练些法术,但并不是出家人,她和那些女徒弟与我们一样都是普通的俗家人,身上不受任何法规约束,只不过她们比较注重修法,不敢过于投入花花世界中,以防恣情纵欲下而陷溺,导致无法专心修法。”

华阳夫人说:“这样就方便多了,我刚才还为素菜一事心烦,毕竟那家中菜馆不是素食店,即使点上素菜,厨房用具皆沾有荤腥之味,并不是很妥当,所以最后命司机到斋品店买些素菜。既然她们不是素食者,人数也只有十三位,我想大可不必分开两张桌子,不如大家坐在一块,您意下如何?”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十三个人大可不必分开两桌,就照你的意思吧!”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中菜馆的门门,圆形门框的入口处上挂着一个古老的金字招牌,上面写着“春膳”一字,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当女接待员身上那件旗袍所露出的美腿丰肌,我就明白春膳的春,是指春光之意。不过,找还是钟情于雨艳的玉腿,尤其是她玉腿上那对充满神秘色彩的黑色性感丝袜。

“华阳夫人,终于把您给盼来了!我已经照您的吩咐,一切部准备妥当,加果有什么需要更改的,可以随时吩咐我去办。大家好!欢迎光临!”

华阳夫人说“凤英,我们还是决定十三人一桌,不必分开两桌。”

李凤英总经理满脸堆笑的说:“华阳夫人,我私底下已为您准备了两问房,以防您临时做出更改,一张或两张桌都不成问题,这边请……”

这时,一男一女上前招待我们,我瞧见他们身上的名牌写着总经理和经理,这类的经理头衔见过不少,但餐厅中既年轻又漂亮的总经理却是很少见,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中年妇人,而且动作和笑容皆是生硬的欢笑,相犯有动作粗鲁的职业病,岂会见到仪表大方、蔼然可亲的笑容?最重要的还是她那温柔高雅的谈吐,和身上性感美妙的曲线,和一对似会说话的眼睛,心想这位不是股东,也必是股东的亲属。

美丽的总经理向我递上名片后说:“您好,李凤英,请多多指教,这边请……”

于是我们便跟在李凤英的身后,这里的顾客不是很多,但装潢一点都不简单。古色古香的桃花心木家俱,上空悬挂一对绿五龙凤的宏伟石像,红色的地毡上看不到一点污渍,弃用的残羹相食用过的餐具都以不见光的妥善方法处理。总之,高度保持周围环境的卫生,视觉上看过去挺舒服的。

唯一感到不舒服之处,则是经过一男两女的桌子,看到他的相貌和两女的食相,可以说是想反胃的感觉,幸好我们坐在贵宾房,而不是坐在他们的旁边,要不然再好的熊掌龙肉,也难以提起食欲。可恶的是他们狼吞虎咽中,兄向我们龇牙咧嘴,真的很没有礼貌,简直严重破坏此堡垒贝的气氛。

突然,雨艳走到我身旁,玉乳贴在我的手臂上说:“主人,小心提防,快到房间里,我有急事向您禀报。”

于是我不再犹豫,加快脚步走进房间内。圣凌师太的管教还算不错,所有的弟子不会擅自入座,总算维持基本的礼貌:而华阳夫人点出我的位子后,她身为主人家自然坐在我旁边,接着邀请大家随意入座。

我瞧见雨艳和狐媚两人窃窃私语,接着她们三人分开坐下,雨艳坐在接近门口的座位,火狐坐在门口对面小师妹前的座位,电媚则坐在我身旁。圣凌师人当然很重视三姐妹重逢后的第一顿饭,必定想坐在一起,但瞧见她们东坐一个、西坐一个的,脸上有些不高兴。而我则揣测雨艳已布划防线,以备意外事件发生。

李凤英小姐对我们说:“华阳夫人,今天要我们为大家献上本店的镇店名菜,就是佛跳墙,希望大家吃了之后多给一些评语,让我们可以做得更好。另外,本店的大厨也特别为大家安排酸甜鲜羊腩,这可是冬季前最好的补品,我想还是让本店大厨邓鸣天先生亲自向大家介绍吧!”

邓大厨上前向我们介绍说:“欢迎大家亲临本店,承蒙华阳夫人对本店长期的支持,今日特地准备一道失传巳久的酸甜鲜羊腩招待大家。这道菜既以鲜为主,自然是选用海上鲜最清甜的雌鲤鱼,和不是十岁大的乳羊腿熬汤,鲜嫩羊喃拖汤而过,三分热后再配以御制的酸甜酱,享用丰腩鲜嫩的可口,再暍一口鲜甜的鱼羊汤,子用后保证各位必定回味无穷。”

电媚兴奋的说:“邓大厨,莫非这道就是当年治好慈禧太后厌食症的名菜?这可是珍贵的菜肴中,属鲜中鲜的极品名菜呀!”

邓大厨说?“这位小姐的见识果然非凡,这道酸甜鲜羊腩,正是治好慈禧太后厌食症的名菜,属鲜中鲜的极品名菜,厉害!”

我好奇一问的说:“电媚,何谓鲜中鲜呢?”

电媚笑着说:“主人,鱼和羊加起来是个什么字呢?”

我想了一想说:“鲜字呀!”

电媚说:“没错!东边一头羊,西边一条鱼,南北中相遇,鱼羊则成仙(鲜)当年御厨就是以这首诗,将鱼羊汤说成是仙汤,逗得慈禧太后眉开眼笑,喝下一日后被其鲜甜之味所吸引,并连续暍下三碗,后赐仙汤二字,而成了流传的佳话。”

我恍然大悟的说:“原来这样,那我可要暍四碗,比慈禧太后多一碗!不贪心吧?哈哈!”

邓大厨笑着说:“好!我马上到厨房准备,大家很快便可看到这道名菜,谢谢!”

李凤英接着说:“各位,华阳夫人知道各位平时都有暍点酒,所谓美酒佳肴,有佳肴岂能缺少美酒呢?所以我为大家准备了古越龙山四十年的花雕,现在酒仍烫着,桌上也准备了话梅,待会浸在酒杯里,味道更是一流。如果不习惯喝酒的,囍爱热欧有百花茶,冷饮可以试香冻蜜,都是很不错的!我先出去准备一下,回头见!”

电媚感谢的说:“华阳夫人,多谢你的款待,想必这餐饭费心又费力了,我们今日对你的打扰,实在过意不去,总之找代大家向你说声谢谢!”

华阳夫人说:“千万不要这样说,应该的!应该的!能够认识大家,是我的福气!”

火狐命众人安静的说?“大家停一停,现在我们处于险境中,希望大家不要松懈?还有华阳夫人,我想你还是尽早离去比较妥当,因为我们不想连累你,好吗?”

华阳夫人惊讶的说:“火狐,外面前前后后有十个保全看守,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吧?”

慧心说:“火狐姐,找不是想挑剔什么,也篷已在警局里,外面有十几个保全守着,而且我们还在饭店内,外面又有一辆警车守着,别说坏人想进来找麻烦,即使一只苍蝇想飞进来都难,试问还有什么好可怕的?是你多虑了吧……”

圣凌师太说:“慧心,出门之前我不是叫你不要出声了吗?怎么又给忘了!”

慧心说:“师父,我是就事论事,安抚大家罢了,又不是在挑拨是非……”

圣凌师太反驳慧心说:“何须你来安抚大家,有三个使者在你操什么心?”

慧心很不满的小声说道:“我也是使者……而且还是雷使者……她们三个可以说……为何我就不能说……真是的……”

圣凌师太不禁动怒的说:“慧心!你……”

火狐制止了圣凌师太,摇头叹气的说:“丽艳,还是由你来说吧!”

我赞成雨艳把话说清楚,支持她说:“嗯,让雨艳说吧!她刚才只和我说了一半,继续说下去吧:……”

雨艳说?“主人,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发现也篷的人已混进饭店里,他虽被关在警局里,但可能是透过律师的安排,才会做出如此快的反击报复行动。这次对方不是普通的打手,而是他座下十二魔星,杀伤力极强,他们每个身上都有看家本领的降术,刚才外面我看到有三个,至于其它九个有没有在现场,目前我并未发现。”

我惊讶的说:“什么?也篷竟然有座下弟子,而且还是十二个!这十二魔星又是什么来头呀?”

第4章 十二魔星

于是雨艳开始向我们讲述,也篷已命人到饭店追杀我们,并且是派遣座下十二魔星的其中三位前来,至于另外九个有没有跟着来,目前还未发现。我对也篷的实力一向不敢低估,毕竟他黑帮生意做那么大,而且是属国际性质,势力必然非同小可,但却没想到,他的降术竟然可以操纵十二位弟子,悚然心惊的感觉油然而生。

雨艳解释说:“主人,也篷的十二魔星是山十二个人组成,有男有女,据闻是他收服不同种类的降头师和法师,然后不知利用了什么降术,将他们的元神给控制住,再灌输能量或鬼婴之类的邪术进入他们体内,使他们变成另一个人,从此听从他的差遣,法力亦比之前更厉害。以我和他们十二个接触所知,他们已忘记之前的身份,只知道也篷赐给他们的新身份,而这十二个人的身份,则是以十二生肖作代表?”

火狐疑惑的问雨艳说?“十二生肖?那你知道他们惯常使用什么降头术吗?”

雨艳沉思了一会说:“火狐,这点我并不清楚,因为我不曾和他们一起出外办事,十二个也不是全都见过面。外面那个男的是迎客魔,□女人是黑面魔,比较瘦的那个女的是无牙魔,这三个我经常见到他们,但每次见到他们多数都是在吃东西。”

圣凌师太说:“照妹妹这么说,外面三个就是猪、狗、鼠了,一下子出动三个魔星,看来又是一场硬战呀!”

我同意圣凌师太的说法,不禁发起牢骚的说?“哎!都不知道前世欠了也篷什么,下午刚和他人战一场,饭还没吃到却又来了三个,可能还有几个在另一场候着咱们,***!猪、拘、鼠都是吃垃圾的,难怪见了他们的吃相就反胃,哼!”

火狐问华阳夫人说?“现在听雨艳讲了之后,我想你还是先行离去比较妥当,犯不着陪着我们一块冒险。”

华阳夫人微微笑的说:“火狐,多谢你对我的关心,我既然约了大家一起到这里用餐,就没有理由丢下你们自顾逃命,这于理不合,亦有失东道主的身份。相反的,我开始对神怪的事感兴趣,今天已错过青莲教那场好戏,如果再错失这场好戏,且不是遗憾吗?抱歉,我的意思并不是期待恶事发生,希望大家不要误会。”

电媚握住华阳夫人的于说:“夫人,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事华阳夫人打蛇随棍上的说?“电媚,你能不能把今天青莲教发生的事跟我说一遍?我很好奇,想知道法师是如何击退也篷,以及救出雨艳的经过,可以吗?”

电媚点头答应的说:“好?看在你对我家主人恭敬的分上,我就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也篷连同电媚和十几位大汉到青……”

于是华阳夫人听电媚讲述青莲教大战一事,听得津津有味,连李凤英把古越龙山四十年的花雕酒拿进来,她都没有理睬,仍专注聆听电媚讲的一切。吃力不讨好的李凤英,只好将奉承的目标转移到我的身上,可是我也没有心情和她说话,继续为外面那三个魔星的事心烦,幸好她懂得察颜观色没去惹火狐,迅速离开了房间。

头盘是北京填鸭,厨子当场为我们表演用嘴巴喷火烤鸭,然后以快速的刀法将烤鸭烧脆的外皮一片一片削下。李凤英为我们解说,好的刀章削出的皮和肉,是有个标准的,五分皮两分油三分肉,那才算是合格的刀章,当然她说的十分,则是以整块肉十分作比例,结果厨子赢得我们的掌声,同时亦赚到电媚给他的赏钱。

李凤英继续告诉我们如何食用这片烤鸭,原来里头还有很大的学问,经过她的讲解,我们算是吃到真正的烤填鸭味道。可是心烦起事来,什么山珍海错都是假的。

第二道菜是天九翅皇,厨子同样在我们面前表演用百花酒烩翅的过程,他还说天九翅皇粗如手指头,韧力非常,如果不把它灌醉,它不肯听话进入我们的食道,所以食用前需要美酒来喂,醉了之后便会像小姑娘那般娇柔无比,带着羞怯的软躯藏入众人的嘴中,还千叮万嘱的说,千万不可粗鲁的对待小姑娘,必须好好感受一下它的体香和柔滑的嫩肤,结果掌声和赏钱轻易伴他走出了房间。

第三道和第四道菜,都是一些吃不饱的花巧手工菜,这些都是杨家班的拿手好菜,听李凤英介绍说,此乃清朝杨御厨所创,流传至今已有百年历史,亦曾受名家颁获“魔膳?”

字,以示色香味俱全的美誉。其实真的是不赖,用料是些简单的素食品,如云耳、萝下、青瓜,但却以细致的刀法雕刻出各式图案的花样,每盘菜都像一张有魔力的图画般,令大家涌现一种舍不得劲筷子破坏它的感觉。

可惜魔膳的美誉,虽是取得不错,亦挺有气势,但今天向我们提起这个魔字,无疑在我们沉重的心情下,挥下一记重拳,怪难受的。

第五道菜同样是卖弄刀法且吃不饱的菜肴,就是云白肉,如果切得太厚,就会破坏了口感,因此必须切出像纸一样的薄,那才吃得出肉的神韵,同样份量并不是很多,刚吃过的鱼翅,虽是饱了一阵子,但现在又饿了。李凤英告诉我们,第三至第五道菜主要是想要我们有这种饿的感觉,那才会吃出第六道菜真正美味的所在。

电媚兴奋的问说:“是不是酸甜鲜羊腩登场了?”

李凤英命人换过我们曾用过的餐具说:“正是这道名菜!”

大家拭目以待的名菜终于上场:可是邓厨子进场并不是表演,而是站在一旁指挥服务生端上鲜汤,接着摆上酸甜酱,跟着就是主菜上场,盘中的羊腩摆设得很漂亮,切得很薄很小片,并且能看见鲜红的血丝,虽然是生肉没有煮过,但最贵最上等的牛肉都是生吃,即即使三分熟也会失去其鲜美的口感,所以这种吃法并不稀奇,况且一想到肉质的鲜甜味,我们早巳垂涎三尺,更是迫不及待想即刻动手。

这时李凤英不珏意思的说:“非常抱歉!外面出了点问题,我需要出去处理一些事务,大家不妨先听听我们邓大厨对这道菜的介绍,我很快便会回来,抱歉……邓大厨,你要好好代我招呼各位,请继续……”

邓大厨说:“是的!羊腩上桌后,大家要趁快吃,要不然其肉质会因房间的温度而降低了鲜味,如果冬天在室外享用,就没有这个问题。你们不妨想象在寒冷的关外,一口吃肉一口喝汤,当汤是热的奶酒,另有一番滋味。”

邓大厨的介绍虽是很好的提议,可是我的心不知怎样,当羊腩端进房间时,心跳便不停的加速,而且是急速的跳动,这种感觉很小寻常。当我望向火狐的时候,她的眼神似乎也告诉我,她亦有同样的感觉:闭上眼睛的雨艳则没有望向我,似乎在享受鲜汤溢出的香味;然而欣喜若狂的电媚,眼里除了羊腩外,便没有其它的了。

火狐忍不住说:“大家先别食用,感觉有些不妥,大家提高警觉,以防有变!”

大家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圣凌师太说:“慧心,先别吃,等会儿再吃……”

慧心瞧了我们一眼,又望向门口一眼说:“哦?会有什么事呢?刚才邓厨子不是跟我们说,这道名菜要趁快吃,要不然房间的温度会影响肉质的鲜甜,不管发生什么事,还是先吃了再说吧!顶多我望着门口吃,提高警觉就是……”

慧心并没何不听圣凌师太的吩咐,她确实是提高了警觉,况且她说得也很有道理,小管发生什么事,先吃了再说也是对的,如果我不是因为心跳过快而感到难受,肯定也会像慧心那般先吃了再说,死也要当个饱死鬼。

所有人望着慧心吃了三片羊腩,喝下几门汤,还听她不停称赞说好,几几个小师妹们也蠢蠢欲动,但在圣凌师太的阻止下,她们始终不像慧心那么大瞻,敢在师父面前摆出我行我素的傲慢。而我这边除了闭上眼睛的雨艳外,两位使者在我未动起筷子之前,绝对是不敢先动的,要不然便是尊卑不分了。

雨艳突然从椅子上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双眼和嘴巴张得比拳头还要大,惊慌中流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呆滞的说:“不要吃……是人肉呀?”

所有人听雨艳这么一说,个个都吓得面如白纸,尤其是华阳夫全身在颤抖,她似乎不知道自己的手正抓住我的手臂,力度是越抓越□,直到我拍拍她肩膀说:“华阳夫人,不要怕,有我在,你必会安全的,放心……不要怕!”

华阳夫人不停的点头,似乎在平抚波动的情绪和松懈紧张的神经,说:“嗯……我相信法师一定能保护我……”

慧心夹起另一块羊腩,准备放进嘴里的时候说:“哼!明明是……”

雨艳拿起一对筷子掷向慧心说:“慧心,你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身上已感染了腐尸毒,现在吃下生肉,体内的腐尸虫一旦接触到生肉味,不需二十四小时即可苏醒,并迅速繁殖,当繁殖完毕后便开始腐化你的内脏,再腐化全身的肌肉,然后破皮涌出尸身,你现在一只脚已踏进了鬼门关呀!”

慧心听雨艳这么一说,脸部渐渐发青,像傻了似的,张大着嘴巴却说不出话。

火狐即刻上前将名厨邓鸣天押了过来,当他撞向桌边的时候,身上掉出一部偷拍摄影机,我随即把它捡起交给电媚,她迫不及待播放一看,说:“主人,只拍摄了羊腩汤进房的片段,之前的都没有拍摄。”

凤姿惊慌的叫说:“哥哥!慧心她吃了三片肉,这该怎么办呀?”

慧心颤抖的说:“不会的!不可能的!我从来没过坏事,不会有此报应的!不会……我没事的……”

火狐大动肝火的对邓大厨说:“说!你到底是谁?是不是也篷叫你来的?快说!”

邓大厨哭叫求饶的说:“不关我的事……我……我是被逼的”雨艳大声追问说:“是不是外面那三个人要你干的?说!”

邓大厨猛点头:“是呀!他们在我身上个知使用了什么法术,害我全身奇痒难当?……接着威胁我把肉切成……薄片……要我想办法让你们生吃入口……所以我逼于无奈才用它顶替羊腩……但找不知那是什么肉,之前还特别清洗干净,并且浸了两个钟头……我不是存心害你们的……你们要抓去抓外面那三个吧……不要打我呀!”

电媚咆哮的说:“你拍这个干什么呀!”

邓大厨说:“这是……要给他们看……以换取解药……求你们大发慈悲……先让我换取解药吧……好不好?”

一怒之下,我狠狠向邓大厨的脸打了过去,大发雷霆的说:“我的小师妹吃了三片肉,生死未卜,你还想要我保你的命,去死吧!”

圣凌师太冲过来阻止我说:“虎生!必须先冷静下来!犯不着落个杀人罪,不要冲动!”

圣凌师太的提醒,令我马上冷静了下来,不敢再冲动。

偏偏我要冷静下来的时候,外面那三个猪、狗、鼠闯了进来,保全拦也拦不住。他们闯了进来后,其中一个应该是女黑面魔说:“雅琳,你竟敢背叛主人,我们十二魔星必会长期追杀你,识相的话找个地方自尽吧,这样死得较痛快,如果落入我们的手中,肯定会被我们折磨至死,好完再好的杀人手段你不是没听过吧?”

雨艳不服的说:“去你的!黑面婆!你们帮也篷为非作歹,就会有好下场吗?以前我受毒物克制,无话可说,现在我已获重生,你有本事现在就过来杀我啊,猪婆!”

个子较瘦的无牙魔说:“嘿嘿!雅琳,你当我们傻了吗?如今我们在你们这里算是收拾了一个,谁敢出手相救的话,那就和她一样,下一场是死一个成一双,试问我们还需要出手吗?哈哈!”

一气之下,我冲前想一脚狠狠地踢在无牙魔女的身上,可是她双手合十,念念有词,剎那问我面前出现好多老鼠,每一只都张牙舞爪的扑到我身上发出攻击,但是它们攻击不了我,可能是因为我身上有护身神咒挡着吧!然而成千上万不要命的老鼠发动车轮式的攻击,我心里始终害怕会守不住,我立刻双手合十,不敢小觑。

当我掌心两道伤痕贴在一起,身上立即涌现出一股力量,我知道已启动身下所有的法力,即刻将意念力专注于杀掉所有的恶鼠。果然我身亡发出巨大的眼镜蛇影子,快速绕圈狠扫一遍,眼前的恶鼠有些吓得脚软,有些则是发出害怕的吱叫声!

“吱……吱……所有的老鼠四处窜逃,房间逐渐恢复了平静。

就在恶鼠被蛇灵消灭之际,一群约数五千头之上的恶狗立即涌了上来,它们很机灵,没有正面扑过来,只是围着我和蛇灵不停地狂吠,吠声有长有短,有怒叫、有哀叫,总之那阵刺耳的声音真教人忍受小了,令我也无法专注意念力施起第一次的杀戮。在此同时,我感觉身上的力量因吠吵声的增强而逐渐降低,我不想被困在这喧噪的环境里,于是想在双掌分开后逃离险地,可是始终分不开,顿时感到非常的害怕!

一场无风、无电、无雷、无云的倾盆大雨从天而下,一泻而下的滂沱大雨虽然杀小死几千头的恶狗,但也令它们凶□恶态之势尽失,成了一群落水狗,除了懂得找地方躲藏和发山微弱的哀叫声之外,已没有一点杀伤力可言。

胜利之神始终还是眷显著我,我立即收敛心神,再次将意念力集中,誓要将眼前的落水狗杀个落花流水,出出闷气才行。岂料,中途却杀出几道黑影,其势凶□,朝着我的方向直冲了过来。一时心慌的我,想瞧清楚是什么物体,可是万万想不到黑影速度极快,眼看就快撞到我的身上,危急一刻,身后掀起一股巨浪将我从地面掀起两公尺高,正想查看何来巨浪之际,发现我已从虚幻的世界回到现实的世界。

女黑面魔暴跳如雷,磨拳擦掌,似乎耐不住心头气说:“死雅琳!你竟敢破坏我的婗事,此仇不报,誓不罢休!”

雨艳豪不惧怕的说:“死猪婆!靠你那两、三只山猪就想伤我的主人,吃你的大头菜,发你的白日梦吧!火使者还没有出手,要不然你就成了烧猪一只,摆在砧板上任人砍成八块!不过你放心,我们可没兴趣吃,但会留下来喂你旁边那只死老鼠和死狗,让他们把你撕成好几块?哈哈!”

无牙魔小声的说:“黑面魔,算了吧!反正我们已经占了上风,而其它九魔主还未到,倘若万一不幸中了埋伏而失手,那就得不偿失了,实在没必要再斗下去……”

黑面魔不服气的说?“哼!说你是鼠辈,还真是个鼠辈,胆小如鼠,怎么能成大事呀!”

迎客魔说。“黑面魔,话不是这样说,对方的蛇灵很厉害,我都不敢攻过去,最多只是打个平手罢了。如今你已出于,杀他一个落荒而逃,在魔主面前已领一功,何苦还要斗下去?况且他们两个电、火使者还未出手,万一我们不慎输了,非但白忙一场,到时候功领不到,反遭其它九魔的嘲笑,这可则不来呀!仔细想想吧……”

黑面睫想了一想说:“好!三人行事,少数服从多数,这是我们处事的原则,这口气我暂且忍下,当是给他们时问办丧事,丧事过后,我要他们死无葬生之地!”

雨艳讥笑的说:“死猪婆!有种就今日,何必等日后?我们今天漏了一道菜,还没有点上,那就是烧烤猪一只,肉虽是恶臭无比,但看烧的过程肯定不错,哈哈!”

无牙魔和迎客魔合力将黑面魔拉走。说:“走吧……走……”

保全们眼看着三大魔大摇大摆的离开,可能他们不知道已发生了一场恶斗,或者瞧见我们个个都安然无恙,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情况下,便迅速站回门口,摆回原先的阵势,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一场惊虚的大战,总算在无伤亡的状况下结束,我们幸运的捡回了一条性命,要是三魔知道电、火,使者目前还不能发挥天素能量的真相,恐怕我们必死无疑。而雨使者则是立广大功,如果不是她实时出现,我早已一命呜呼,这回她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及时雨呀!

对于这次的失败,我感到十分的不快,如果不是分心想查看那黑影是什么物体,也不至于被对方攻到面前,差点惨被山猪刺死。在自我检讨下,不禁想起巫爷曾千叮万嘱要我谨记在心,就是施法前意念力松散的话,心神便无法集中,会导致发挥不出应有的能量,倘若是正与对方拚搏的一刻,则会十分危险,其至会有丢失性命的可现在想起巫爷的教诲,实在感到歉疚万分,我真不该犯下如此之大错,日后必须以此为覆车之戒,万万不能再犯。

“虎生!好!知耻近乎勇上追回的失败就当是一场磨练,没诫过战败的将领,称不上是个将才,只有经过失败,自我检讨下东山再起,那才算是真正的将帅之才。你能否当个将才之主,就要看你日后如何去磨练自己,如何改变自己了!”

第5章 腐尸毒

刚刚和三魔大战一役后,我正检讨自己过失之际,巫爷的声音响起,众人听到他的声音自然全部实时跪下,包括华阳夫人也是。唯有吓得双脚发软、神情呆滞的慧心仍坐在椅子上,我不知道她是身体吓得僵硬无法跪下,还是根本就不想跪。

我跪下虔诚的道歉说:“对不起!巫爷!有负您的厚望,日后必会好好磨练自己,绝不会再让您老人家失望!”

巫爷说:“嗯,好!你的话我记下了,同时亦相信你已经领悟出,五天素对一个降头师而言是何等的重要,亦明白我为何要你找五使者的用意。之前我说你击败也篷全是他大意之过,我没有骗你吧?其实他厉害之处,你是难以想象的,眼前不是担心他的事,而是你即将面临一件很难做出抉择的事,同样恕我无法帮你的忙,这些都要看你的造化,必须由你去改变你自己。”

我吓了一跳的说:“巫爷,您说的即将面临难以抉择一事,是否指慧心受伤一事?”

巫爷笑了笑说:“哈哈!智慧根总算长了出来,好!我就破例告诉你吧!就是慧心,你的雷使者,之前她在车上说不愿意当雷使者,我并没有勉强她什么,因为她还有一个大劫并未出现,能否成功当上雷使者,还要看她有没有这个福分,因为不一定是雷使者的身份,就能够成为你座下的使者,世问万物讲求的是一个缘字。”

凤姿紧张的问:“巫爷爷,请问慧心的大劫,是否与吃那三片肉有关?”

巫爷笑着说?“凤姿,怎么叫起我爷爷来了?哈哈!我还是头一回当上了爷爷,有趣!没错,慧心的大劫就是那三片肉。雨使者说得没错,身上中了腐尸毒,再吃生肉入肚,必会令腐尸虫苏醒和快速繁殖,现在她劫难之痛快要发作了,这都是因果循环的业报。她不是很厉害动用心思,利用嘴巴中伤人的吗?祸可以从口出,同样可以从口入,现在她的劫正好印证了这一句话,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呀!”

凤姿惊慌失措,不停哀求巫爷说:“巫爷爷,求求您大发慈悲!您要救救她呀!”

慧心劝阻凤姿说?“凤姿?不要求他,我没事!即使我是死,也要死得有骨气,绝不会跪地求饶,况且这些只是他们的猜测,快起身,别跪了!”

圣凌师太大动肝火的说:“慧心!死到临头!还不知死活!收声吧!”

慧心望了圣凌师太一眼说:“师父,慧心多谢您一直以来的栽培和养育之恩,所以心中只会百您一个师父,我知道您很崇拜巫爷和虎生,但我没有权力阻止您去信任他们,同时也希望您能够不要勉强我去相信他们,因为我这一生只会崇拜您、崇拜青莲教,相信任您这位师父,请恕我对您和对青莲教的坚持和固执。”

慧心的话很叫我感动,我喜欢她这份坚持相固执,亦小再为她的顶撞而恼怒。也许是我在她的身上看见小浩所缺乏的东西,因此才会产生特别的感觉吧!

我问巫爷说:“请问我难以抉择的会是什么呢?”

巫爷说:“虎生,记得在车上我曾说过,慧心能否成大器,则看你如何的教导,或许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考验,现在已到了考验和磨练你这位主人的时候了。”

我有些心烦的说:“巫爷,我记得您曾经说过这些话,所以您还是快进入正题吧!”

巫爷说:“好!时候快到了,也只有你能救得了慧心,但你要注意一点,今天你已经历连番几次大战,身上的能量已所剩无几,毕竟你还未真正修练过降术,所以能够恢复的能量始终有限,况且你还要为其它人化解腐尸毒,当时我说过能救几个就几个吧!千万不可勉强。幸好吃肉的只有一个,要下然你面对的抉择会更大,伤害也就更大。”

凤姿猛叩头的说:“巫爷爷,您要救救慧心,同时也要顾着找大哥和师父,千万不能让他们出事呀?”

巫爷说:“凤姿,你身上也有腐尸毒,为何把你自己给忘了呢?”

凤姿说:“巫爷爷,我的事并不重要,况且皆因我是十灵女,才会惹来这等祸事,导致大家都有麻烦。如果我的死能解救大家的危难,我绝对不会恋生于世。”

巫爷说:“好!你能明白全都是十灵气惹来的祸事,表示你是个明理之人,我很一高兴!高兴呀!”

我焦躁的说:“巫爷,现在能否告诉我,将会遇上什么难以抉择的事吗?”

巫爷说:“嗯,慧心差不多要发作了。听好了,虎生,你身上的血有护身符咒,亦只有这个血能够救她,但这回不像前两次那般的简单,而是要等她发作的时候给她咬,只要地咬到你的血,体内的腐尸虫便会沉睡,可是苏醒之后情况还是一样,同样要给她咬一次,让腐尸虫再次沉睡,咬的次数增加,体内的虫便没有时问繁殖,数量自然下降。记着,发作和咬的时问不能隔得太久,要不然便要从头做起,地点你要有个心理准备,绝对不可大意或意气用事。”

我惊吓的说:“巫爷,除了要给慧心咬几遍之外,不知您说的抉择又是什么呢?”

巫爷叹了一声说:“虎生,慧心是雷使者,她身上和雨使者一样,体内都有一股力量,所以她咬在你身上的时候,同时亦是在伤害你,而你之前被也篷所伤,现在又因和三魔一斗,能量耗损是一个问题。另一个问题,则是她们几个,十四小时内都必须解毒,你若帮她们解毒,恐怕救不了慧心,救得了慧心,恐怕又救不了她们,要是把她们全救了,恐怕你就救不了你自己,这不是很大的抉择吗?”

凤姿说:“巫爷爷,您要出手帮我哥哥和大家呀!”

巫爷说:“嗯,时问差不多了!最后我要说的是。医治慧心的过程绝对不能中断,必须彻底的医好,要不然将前功尽弃。如果治好会有一个现象,就是她的伤口会消失,同时胸部会肿起,那是因为吸收了护血神咒的血精华,体内的能量受影响而被启动,胸部就是雷使者最厉害的武器之一,不过她能否逃过这一劫,那可真难预料呀!”

慧心激动的说:“不!我根本就没事,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才不要他的血?”

巫爷说:“好了!慧心差不多要发作了,她发作的时候,其它人不要被她咬到,要不然便会成为第二个慧心。虎生,好自为之,一切不要勉强,顾着自己的性命为重,而我之前所说的阻拦,就是指十二魔星。最后还是那句话,记住不要硬碰,等到了泰国就会没事,我走了!”

我紧张喊着说:“慢!巫爷,先别走!我还有一事要问?”

巫爷说:“什么事?快说!时问很紧迫,只能回答你心里头三件事中的一件事,快说吧!”

没想到我心里想几件事,巫爷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然而心理,件事,不外是医疗、应付十二魔星之策、和增加我方战斗的力量。眼前战斗力最为重要,万一我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起码还有三位使者的帮助,于是忙追问说:“巫爷,刚才我已瞧见雨使者天素的厉害,请问如何才能够发挥出火、电两使者的天素呢?”

巫爷说:“虎生,你还没找到我,恕我无法传你降术,其实雨使者能使用她的天素力量,那是因为也篷要她办事,才在她身上施下血咒,打开天素的力量。火狐身上虽有血咒,但她师父的功力还无法启动天素的力量,所以你那两位火、电使者,目前虽是使者的身份,但其功力还未达到使者能量的要求。时问来不及了,我必须先走一步,她俩的功力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就这样!”

巫爷一走,慧心果然发生剧痛,双手按在小腹上,大声的喊叫:“啊,痛……”

凤姿惊慌的扑到慧心身边,不停的问说:“慧心!觉得怎么样?很痛吗?”

慧心望着凤姿,呆滞的目光对着她说:“我的肚子很痛:……我……我……”

“凤姿!小心!别让慧心咬到呀!”

火狐喊了一声,立刻飞身扑了过去。

慧心张开嘴巴,正想咬向凤姿的那一刻,幸好火狐实时将她拉开,慧心扑了一个空,当她想再冲前的时候,雨艳实时将她抓住,并将一条白色的餐巾塞到她嘴内,接着命五位小师妹上前帮忙把她按作。

华阳夫人惊愕的说:“哗!慧心突然失去理性,成了个疯女人,看来这些肉真如雨艳姐所说……是……人……哎!这怎么办好呢……”

电媚连忙安慰华阳夫人说:“不要长吁短叹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没一会工夫,慧心已被几个小师妹按得全身动弹不得,圣凌师太恐防她嘴内的毛巾会掉下,连忙拿起另一条餐巾绑在她的嘴巴上,以策安全。

这时候,李凤英飞奔跑了进来,忙说道:“华阳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说邓大厨被你们的人扣压住,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是不是菜式出了问题?如果是的话,我马上换过一碟过来,千万不要动怒,不要伤害邓大厨,什么事都可以慢慢商量,他可是我们镇店的名厨?现任能否说一说,他到底犯了什么错呢?”

华阳夫人指着桌上那盘酸甜鲜丰腩说:“看看你自己店内所谓的名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给我们吃的那些是什么肉?瞧清楚吧!简直是太过分了!哼!”

李凤英上前一看,拿起筷子夹起了羊腩说:“羊腩呀!挺新鲜的!出了什么错呢?”

雨艳拿着偷拍摄影机,将李凤英请出房间说:“李总经理,我主人有些事要办,你陪我到外面,我会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你说一遍,这样大家才有得好谈……走……我保证邓大厨在你回来之前,肯定不会少一根头发……走……”

雨艳把李凤英请出去之后,凤姿迫不及待扯着我说:“哥!你快帮慧心师姐解毒,要不然她肯定会死的!快呀!”

其实不用凤姿要求,我也会主动救慧心,怎么说她都是我的雷使者。可是我正想答应之际,电娟突然阻止我说:“凤姿!不行的!什么事都必须以大局为重,现在敌人埋伏在外,主人本身已经历连番几次大战,元气受损,待会还要助圣凌师太和你解毒,如果他再把精力消耗在慧心身上,不单他有危险,我们更是危险呀!”

凤姿紧张地哭着说:“电媚姐,我们下能这样绝情,只顾自己而不营救慧心师姐呀!”

电媚说:“凤姿,话虽如此,但你刚才所见,三魔是何等的厉害,况且还有九魔等着我们,这不是说我怕死还是什么,我刚才所说的大局,则是性命的多数和少数的分别,希望你能理性衡量一切,好吗?”

凤姿猛抓我的手说:“哥,难道你能够眼看慧心死,而不出手相救吗?”

火狐喊叫的说:“凤姿,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你哥哥,被慧心咬或失血过多而死吗?别忘记巫爷曾说过,能救几个就几个,绝对不能勉强,况且她对主人的侵犯你是有目共睹,那是她咎由自取,不能怪我们无情,只希望她下一世能投到好人家吧!”

凤姿放声大哭的说“慧心的错不至于死吧?”

电媚说:“凤姿,慧心犯的错确实该死,巫爷也说过病从口入、祸从口出,雨艳和你师父都劝过她不要吃,她却偏要吃。现在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是不是任何人犯下错都能原谅,即使有生命危险也都要相救呢?”

凤姿坚决的说?“是!不管任何人犯了错,可以救的话一定要救,绝不能眼看着对方去死。试问这里有谁没犯过错呢?”

火狐说:“凤姿,你说得没错,这里的人全都会犯错,难道所有的错都可以原谅?包括你哥哥或我都一样吗?”

凤姿肯定的说……是!谁犯错都能原谅!”

电媚问说:“凤姿,如果有人杀了你哥哥也能原谅?”

火狐即刻说:“凤姿,即使慧心害死你哥哥也能原谅,或者找和这里其中?个人,甚王是你最敬爱的师父,杀死你哥哥也都能原谅吗?”

凤姿疑惑了一会,望了慧心一眼,猛然点头的说:“能!只要对方想改过,就一定能原谅!”

电媚无奈的说“哎!主人,我们始终劝下了您的妹妹,救还是不救,您自己决定吧!巫爷说得没错,您确实面对了很大的抉择,我们想替您挡也挡不住……”

凤姿继续恳求我说:“哥哥,先救救慧心再说吧……”

电媚偷偷向我使了个眼色,其实不用她暗示什么动作,从她和火狐与凤姿的对话,我已知道其目的是套取她的承诺,以作为杀害她亲哥哥得以原谅的理由。虽然这样对待凤姿很残忍,但也是逼于无奈,我曾想过当场勇敢的向她表白一切,可是这样便形成利用慧心的命来逼她妥协而变作一宗交易,这样对她来说更加的残忍,况且即使得到她的宽恕,也会失去她的人,此刻实在不适宜这白。

我决定不表明真相的说“妹妹,只要你点头说个愿意,我就把命交给你,即使忍受一切的痛苦,也要把慧心给救活!”

凤姿激动的说:“哥哥!你会没事的,我会向天祈祷保你长命百岁,日后你有何困难,或遇上什么麻烦,我也会不要命的帮你!相信我!”

我点点头的说:“长命百岁?真有长命百岁,好!就凭妹妹你这句不要命也会帮我这句话,即使是被慧心咬死,我也无怨无悔。现在我就把命交给你,过去吧!”

我牵着凤姿冰冷的小手,走到被五位小师压住的慧心面前,我拉起衣袖到肩膀上,望着凤姿沾有泪水的脸孔,壮起胆子解开慧心嘴里的餐巾,发了狂的慧心见到我的右臂,毫不迟疑便咬了下去,简直当我是她的杀父仇人似……

“噢!”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楚的叫声!

凤姿闭上眼睛不敢看,立即把脸扑到我的左臂上。我怕慧心会把肉给扯下一块,只能忍着痛把她的头给摁住,原本扑在我左臂上的凤姿,此刻因我手臂移动的关系,她的小脸顺其自然落在我的左胸上,如小鸟依人般的依靠着,我感觉她全身在抽搐,应该是心里激动得哭了起来。

慧心咬我手臂的痛楚,简直令我快要发疯,原来被咬的痛比起刀伤的痛还要严重十多倍,如果不是凤姿的弹乳贴在我胸前,若不是她的体香令我陶醉,恐怕我早巳承受不?这个痛楚,早巳一举打在她的脸上,或一脚把她给踢开。

虽然咬的痛是痛人心脾的痛,但还有另外一种痛,同样是痛人心脾的痛,那就是心痛的痛。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那五个没什么交情的小师妹,都为我的痛感到十分难受而落泪,而凤姿的眼泪已将我胸前的上衣沾湿一大片,但是她的眼泪没有白流,因为那已成了让我坚持下去的理由。

火狐和电媚两人,愤怒的把邓大厨押到找面的说:“王八蛋!这就是你干的好事!让我家主人的痛取代你的痒!***!”

火狐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一脚踢在邓大厨的下阴位置,她真是不踢好过踢,因为她这么一踢,也把贴在我胸前的弹乳给踢走了。

凤姿下前扶起邓大厨说:“火狐姐,别向他出气了,他也是被逼的,再打下去也是于事无补,况且错都已经错了,追究下去或者将他打死,又有何用呢?”

邓大厨感谢凤姿的说:“谢谢!我不是有心害你们的……对不起……”

电媚上前扶起凤姿说:“你的心地太善良了,其实我们的心肠也不是恶毒的,但有时候世间的很多事,根本就是情非得已。假设慧心不幸死了,难道也当是你十灵气之害,她父母该找你报仇吗?她父母找你偿命,你能不偿吗?幸亏你有位好哥哥,他正在为你偿命,火狐正为她主人报仇,假如火狐打死了邓大厨,这也是无奈中的无奈。你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一切都是因果业报,不要太伤心了。”

凤姿哭泣的说:“电媚姐,我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帮我照顾哥哥吧!我心里很难受,恐怕支撑不住,无法照顾他……呜……”

圣凌师太走过来,安慰凤姿说?“慧清……你哥哥需要你的支持,亲人的关心往往比灵丹妙药更有效,振作点,别怕事……过去吧……”

“嗯,多谢师父教诲,慧清明白了……”

凤姿走到我身边,不再流泪,同时还为我抹掉额头上的汗水。

渐渐的,我感觉慧心的身体开始发软,不像刚刚发作时那么使劲的吮吸,可能腐尸虫真的开始沉睡,导致腹部之痛减少,情绪也逐渐冷静下来。果然,没多久她便恢复了知觉,当发现自己咬着我的手臂时,吓得把嘴张开,往后退了几步。

慧心望着我血流如注的手臂,抹了抹自己嘴上的血渍,难以相信的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我怎么会咬……难道我……不可能……我不可能要他的血……不可能……

圣凌师太即刻上前将慧心搂住说:“慧心,不要慌张,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只有冷静才能稳住一切……”

火狐和电媚冲过来,立即用纸巾压住我的伤口,并把我的手举高,尽量为我伤口止血,同时她们也把纸巾递给慧心,以抹掉嘴上的血渍,接着扶我到一旁坐下。

我刚开始的时候,以为伤口会和上次那样自动痊愈,原来下是的,这回真的是伤口,而且是齿咬的血痕。

这时候,不知是雨艳使用心灵术,还是巧合之故,她带着李凤英走进来。

李凤英走了进来后,立即检查桌上的肉,并且质问邓大厨有关三魔要他办的事,邓大厨全盘托出,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她,急得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电媚很不满的问凤英说:“本店的大总经理,一切都清楚了吧?”

李凤英含糊的说:“嗯,邓大厨虽然承认这些肉是在受人威胁之下给了你们,但并不表示那是你们口中说的那种肉,况且你们也无法证明,不如我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何?我们餐厅必会送出礼券给大家,当是送上一点心意和道歉,如何?”

华阳夫人拍了一下桌子,愤怒的说:“哼!简直欺人太甚,太岂有此理了!小刚!小刚!给我找鲍律师,命他十分钟到!快去!”

小刚在门口迅速应了一声:“是!夫人!”

我真佩脤小刚的耳朵,他的听觉简直一级棒,又看见高贵的华阳夫人摆出富豪那种气焰,心里相当痛快:相反的,李凤英则差点脚软的跪住地上,不过她也算镇定,处事危而不乱,还能勉强的支撑着大局。

李凤英快步走到华阳夫人面前,斟了一杯茶说:“夫人,何必跟我们这些小的发如此大的脾气,不值嘛……您有什么不满直接对我说,我保证必定会让您满意的离开好吗?来……喝杯茶……先消消气……不要动怒……”

华阳夫人一手将李凤英递来的茶杯,狠狠掷到邓大厨的身上,并大动肝火,猛拍桌子的说:“就凭你这个破烂的总经理,敌对我说保证二字?即使是这里的老板,饭店的总裁张家泉,也不敢在我面前讲保证二字,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在我面前说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丑有此理!哼!等我律师来了再说:滚出去!”

李凤英求饶的说:“华阳夫人,是找不对!是我说错话,我向您道歉!先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最新更新

第6章 治腐尸毒

这时,华阳夫人的司机带着两男两女走进来,两个男的约三十多岁,两个女的约二十多岁,我想男的应该就是鲍律师,其它三个是秘书或跑腿之类的跟班吧!

小刚司机对华阳夫人说:“夫人,鲍大律师和谢大律师都到了。”

鲍律师上前对华阳夫人说:“夫人,我知道你今天在此宴客,所以特地和谢大状一起到这里吃饭,怕你随时需要找我们,没想到不幸的事真的发生了。”

华阳夫人说:“哦!谢芳琪大律师也来了,事情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说……”

华阳夫人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说给两位大律师听,两人听了都露出难以相信的表情,并且不停地摇头,表示根本无法接受。

鲍律师听了后,第一时问慰问我们是否感到不适,关心询问我们是否要到医院求助,我们回答说不必之后,他则简简单单说了两个字“报警”而他身后那一男一女立刻取出相机拍下桌面那盘肉,接着分别向我们问取资料,手法相当的专业和成熟。

李凤英吓得差点跪地求饶的说:“我想事情不需要闹得这么大吧……万事好商量……”

鲍律师望了李凤英一眼说:“哦?你希望事情不需要闹得这么大,如果还有什么要想的,直接跟你的上司一起去想吧!”

李凤英回答说:“我上司不在香港,这里全权由我负责。要不我们先坐下来谈一谈,研究一下看有没有商量的余地,总之别把事情闹大可以吗?”

鲍律师说:“好!既然你是这里全权的负责人,李凤英总经理是吗?好,我现在通知你,我老板华阳夫人款待这位法师,邀请他前来协助一笔五十亿的生意,如今因为你们餐应无理荒唐的食品,导致赶走前来协助我老板之人,让一笔五十亿的生意告吹,因此我老板保留向舂膳餐厅和饭店追讨一切法律上的责任和赔偿,清楚吗?”

李凤英吓得愣在原地,惶惶无措,张大了嘴巴,迟迟都吐不出一个字。

谢芳琪大律师说:“李总经理,我们已经报了警,这件事即使你能够承担餐厅的一切,但也承担不了整问饭店的声誉相知名度,我建议你趁警方未落案之前,尽快通知饭店最高的负责人,要不然将面对更大的损失?当然这不是我给你的建议,只是一个提醒罢了。”

这时候,另一位经理黄静宜小姐,匆匆忙忙的走进来,对华阳夫人说:“不好意思,华阳夫人,请问有人受伤吗?有人需要到医院,或让医护人员前来帮忙吗?他们已在门外候着。同时我也把警员挡在门外,如果有人受伤的话,我马上请警员进来办理,如果没有的话,能否先让我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再惊动警方可以吗?免得影响这里的住客不安和恐慌,希望各位能给个方便,非常抱歉……”

华阳夫人工巳鲍律师讲述整件事的经过,黄静宜听了之后,当场吓了一跳!

黄静宜骂了一声:“这还得了!太过分了!请给我两分钟时问,让我和职员沟通一下行吗?”

我们没有意见,因此黄静宜得到我们的同意后,开始向邓大厨查证鲍律师说的话是否真实,而李凤英此刻上前想向她解释,黄静宜立刻说:“你闭上嘴巴,站到一边去,这里现在由我全权处理!”

我欣赏黄静宜处事的态度,起码给我们一种公平的对待,并懂得关心我们有没有受伤,和将我们的利益摆在饭店利益的前面。

黄静宜思考了一会说:“华阳夫人,我有个建议,暂时先请警方离去,然后即刻安排饭店的律师前来,再和鲍律师将食品带到两间化验所检验,一切等有了报告后,饭店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如果不满意的话,可拿报告到警局报案,和向我们追讨一切的损失。不知这样的安排,您可同意吗?”

华阳夫人不满的说:“为何要等你们饭店的律师,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黄静宜解释说:“不!华阳夫人,您千万别误会,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已让警方进来查证,但今晚发生的一切必须先得到数据文件的证实,双方才可订出商讨妥协的方法。我知道夫人是上流社会知名人士,亦不想受到传媒界的骚扰,为了表示饭店对这件事的关注和致歉,今晚一切的费用,包括各位的房务费,一概全免,以示饭店对此事的这承态度和认真,等化验报告出来之后,我们再开会,商讨出一个双方都认为妥善的解决方法,如何?”

华阳夫人在鲍律师和谢律师的建议下,终于答应黄静宜小姐提出的要求,当然华阳夫人也是得到我的同意才能答应。最后我们一行人先行离去,留下鲍、谢两位大律师处理后面的事。

一顿险些全军覆没的晚饭,就这样半途结束。电媚和凤姿扶着我,几个小师妹则扶着慧心,雨艳和火狐在我身旁守护,以防九魔的突击。相信今晚的这顿饭令众人毕生难忘,不但经历生死关头,还饱受一场虚惊,吃饭会吃到受伤,还真是教人难以置信,而且还是发生在六星级的饭店里,更是难以接受。

回到房间后,华阳夫人突然跪到我的面前,向我诚恳的致歉,她这个动作令我受宠若惊,怎么说都是我们带给她麻烦,并不是因为她而令我们受伤害,她也过于紧张和太客气,我忙命她快快请起。

电媚把华阳夫人扶起身说:“夫人,主人的意思不是怪你,反而是我们带给你太多的麻烦,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华阳夫人说:“电媚,法师不责怪我就行了。另外我想问需要更换饭店吗?我怕那些人会找上门,况且这里的食品始终会留下可怕的阴影,对下对?”

我回答说:“华阳夫人,饭店不必换了,换到哪里对方都会知道的。至于食物方面,我们多加小心就是了。不过有一点很抱歉,由于慧心受了伤,我必须常给她吸血以清除她体内的毒,所以鬼屋之行,恐怕要明晚才能去,希望你能明白。”

华阳夫人说:“法师,我当然明白慧心的重要性,其实我正想说的是,取消今晚的鬼屋之行:另外,这里有多出的房间,我想留在这里陪伴大家,这样也好有个照应,同时我会命家里佣人过来帮忙,打点一切房务工作和送上食品。不知法师对我如此的安排是否感到满意?”

我点头答应说:“好!看来又要麻烦你,劳你多加费心照料了。”

华阳夫人说:“法师,千万不要这么说,绝对不麻烦。刚才电媚和我提起,很多小师妹的衣服都不够更换,趁现在时问还早,我也方便出去为她们打点,所以先出去一趟,不知法师有什么要我准备的吗?这样吧!如果想到有什么要我买的,随时拨电话通知我,现在我先出去打点一切。”

电媚送华阳夫人出门口说:“夫人,真是有劳你了,谢谢,回头见!”

华阳夫人走了后,现在关上门全都是自己人,说起话来也很方便,而最方便是我不需要装起法师的模样,可以自由说话和随意走动。

我把大家叫到面前来说:“大家听着,现在我们的处境可以说是很安全,也可以说十分的危险,所以要做的事,就必须赶快的做,以争取多些时问准备。”

圣凌师太问说:“虎生,不知你说要做的事就必须赶快的做,以争取时问,是哪些事要先做呢?”

我想了一想说:“这样吧,慧心留在我的房间,五个小师妹分工合作轮流看守她,一旦发现她有什么异状,随时叫我给她输血,这是其一。其二,争取时问解掉你们身上的腐尸毒。至于火狐和雨艳二人,则尽量配合大家,看看有什么好的修练法,可以助曾被腐尸毒所伤的人尽快恢复元气;而电媚负责和华阳夫人与饭店的人接洽,如果发现有不妥协之处,第一时问通知大家。这样,全都明白吗?”

电媚问我说:“主人,刚才看您的伤口还在流血,现在您又要替她们治伤,您能否支撑得下去?”

火狐气愤的说:“最可恶的是慧心,如果她肯听话,主人就不必受这等苦,真想进去将她活生生给勒死,方可泄我心头之火。”

电媚拍了一拍火狐的手臂说:“当初你要主人流七碗血,为何不先勒死自己呢?”

我笑了笑说:“火狐,你们四个使者当中,有谁令我好受的呢?全部都需要我用命去赢回来,这些就是以命赌命吧!不单只是我要睁上自己的命,你们同时也要赌上自己的命,我输了你们也会没命,这些就是因果业报,同时也是一种缘分。而今睡在房间里的慧心,她的处境和你们当使者前都是一样,她也在赌自己的命,为何我们要怪责她呢?况且我从来没埋怨过你们,为何你们却要埋怨起她来了?别忘了,你们埋怨慧心的同时,等于在埋怨你们自己,今天你们不能原谅她,日后如何去原谅自己呢?”

火狐回答说:“主人教训的是,火狐知道错了……”

慧心突然站在房间门口说:“了你们都没错,我并不是什么使者,你们也不必为了我的事操心,我不需要你们相救!哼!走开!别跟着我!”

慧明小师妹跑过来慌张的说:“师父,我不是没好好看着慧心师姐,是她不让我到房间的,您不要责备我……”

圣凌师太摸摸慧明的头说:“师父怎会不明白呢?别紧张……来……坐下……”

雨艳说:“主人,慧心发作的时候会冲出房间,我已准备好很多毛巾,一旦发作只要用毛巾掩着她的脸就行,她的指甲刚才已叫人将它剪下,她的手不会再伤害到我们。可以预防的措施,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我夸奖雨艳说:“雨艳,今天若没有你,我们肯定会多几个人伤亡,顺便拜托你日后为我们的食物多加费心了,如果体力出现问题,不妨向我直说,知道吗,对了,还没多谢你,从三魔的手中把我救出,谢谢!”

雨艳说:“主人,您千万不能对我说个谢字,我们是有尊卑之分的!至于工作方面,我会做出安排,您除了操心治伤一事外,其它事都不必担心,我们几个会自行安排。”

我说:“嗯,懂得分上合作就好,这样我先帮圣凌师太治伤吧!”

圣凌师太说?“虎生,你不需要先休息一会吗?”

我摇头的说:“不必了!我们必须争取时问,你忘记巫爷说过,能救一个就先救一个吧!我先将你的腐尸毒治好,主要是希望你能尽快看管好自己的弟子,我们到房间吧……”

圣凌师太说:“那:有劳了……你们几个拿着毛巾,看好慧心师姐知道吗?”

众小师妹回答说?“知道!”

我和圣凌师太进入房间,她有些尴尬的要求我先背向她,因为她要脱下身上的衣服,我直盯着会令她感到难堪,虽说她和我已发生过肉体关系,但在我心目中,那一次纯粹是为我传功治病,这个月来以来,我从未对她有过非分之想,心里也对她十分尊敬。

我不经意的从镜子中瞧见圣凌正解开道袍,当她解开道袍前排的钮扣,褪下肩膀的袍袖时,雪白诱人的粉肩再一次从我眼前出现,而她袍内那件同样是肚兜,不过这次不是白色,而是淡黄色,上面还有绣花的图案。她虽是解开了肚兜背后的绳结,但双手仍护住胸前,始终无法瞧见她那丰满的乳房?

圣凌师太虽是四十五岁,但保养得很好,看过去顶多像个三十岁的女人,绰约多姿的美态,文雅的气质,同样在她身上可以察觉到,如今再次瞧见她赤裸的上半身,脑海里不禁忆起当日给她破处的情景:心里头那分余温,不知下觉随着荡漾的波潮,渐渐的又狂热起来。

我不断提醒自己必须克制性欲,在这个非常时期,绝对不能再失去理性。

圣凌师太小声的说:“虎生,我准备好了,你可以过来……”

我走到床边坐在圣凌师太的身旁,她慢慢把身体转过来,接着将掩在胸前的手垂下,胸前一对丰满弹实的乳球,随即暴露在我眼前,可是我并没有因此而燃着欲火,相反的,内心反而十分的沉痛,因为她雪滑的肌肤上,留下起码十五道爪痕,而且爪痕的血丝和红肿的部位全呈紫黑色,相当的恐怖。

我伤感的说:“圣凌,这十几道伤痕一定痛死你了,为何不早对我说,好让我先为你治疗后才吃饭?哦……难怪你吃饭的时候总是闷闷不乐的,原来是……哎!”

圣凌师太说:“虎生,你和也篷大战一场后,从警局回来不曾休息过,我又怎能立刻要你为我治伤呢?况且受伤的不只我一个人,你会很容易累倒的,到时候这里的事和华阳夫人的事,谁能为你作主呢?”

我惭愧的说:“哎,都是我不好,如果知道伤口会恶化成这个地步,我肯定会先为你们治伤,而慧心也不至于伤成这样,一切都是因我疏忽而铸成的大错呀!”

圣凌师太说:“不!这一切都是命!慧心既然是你座下的使者,就应该和外bt,个使者那般,先受一次重创,这样才会成长起来,我想她也该是时候需要接受磨练,这样她才能走得更远、飞得更局。”

我吸了口气,集中精神,将意念专注于眉心问说:“别说了。开始吧……”

圣凌师太连忙移动身体,侧身对着我,她这个坐姿方便我碰触前后的伤口,而我默默念着巫爷所教的咒语,待我双掌感到烫热之际,慢慢将掌心贴在被腐尸抓伤的伤处上,当掌心碰触伤口的时候,她顿时做出微痛的反应,但这一下的微痛,如巫爷所说很快便会消失,果然,过了一会儿,她真的不再痛了。

此刻,我将意念力全投在圣凌师太的伤口上,并目不转睛凝视着伤口,约三十秒之后,伤口呈现紫黑色的部位开始有了变化,黑色消退,变成紫蓝色,当咒语念到第二段的时候,紫蓝色也开始消退,变成绿蓝色,接着蓝色消退,变成绿黄色。

我记得巫爷说过,一旦变成绿黄色,表示即将完成的阶段,同时亦是最危险的时刻,但危险的是我,并不是伤者,因为腐尸毒的最后阶段是化作绿烟消失于空中,而我口念咒语,如果法力稍微前后不继,中问便会出现无咒语的空洞,那青烟便会趁机侵入我体内,即使身上有护身神咒也没有用。试问法力已耗尽,如何去启动呢?

第一道伤口总算成功的完成,前后约花了三分钟,接着是第二道伤口,我不敢松懈意念力,继续一道接一道的伤口治疗,一步步细心的慢慢去完成,绝不敢加快速度。就这样,以一道伤口三分钟完成,以此类推,十八处的伤口总共花了五十四分钟。当完满治好所有的伤口时,我差不多也快要累倒了,幸好圣凌师太察觉我体力不支,衣服也没来得及穿上,便立即扶我躺在床上,并大声呼叫外面的人进来。

火狐第一个奔进房间,边喊边跑的说:“主人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呀!”

电媚扑到我身前,忙在我胸口揉搓,嘴里不停叫着我:“主人!主人!您没事吧?”

凤姿更是在我身边哭了起来,我勉强开腔的说:“我没事,巫爷教我……治疗的方法……很费劲……因为咒语不是一次……治疗全身的伤口,而是一道一道伤口……逐个医治,所以体力超出预料之外罢了……让我休息一会儿……便没事……”

华阳夫人走上前说:“法师,您就好好先躺一回,一切的日常用品已经陆陆续续运过来,您不必担心,好好休息吧!”

电媚说?“是呀!主人,华阳夫人办事很有效率,她到相熟的内衣店之前,已通过电话要对方先准备好一切,连店铺都不必进去,在门口已把众师妹要的衣物全数摆进车里,她还命家里的佣人出外买下很多套的运动服,现在正赶着送过来。总之,一切安排得很妥当,您不必担心,好好休息一会儿。”

众人离开房间,圣凌师太却留了下来,并且把门关上,走过来对我小声的说:“虎生,刚才吃饭发生意外后,听见你们和凤姿讲的原谅对话中,似乎里面隐藏着另一件事。也许是我多心,如果不是的话,能否看在我是火狐的姐姐分上,义是一手把凤姿带大的师父分上,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好奇的问圣凌师太说:“为何你会有这种想法呢?”

圣凌师太说:“虎生,火狐是降头师,你死而复生后失去记忆,凤姿是十灵女,电媚相你的交情并非浅交那么简单,从她和火狐的对话,显然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但你在青莲教住了一个月,却不曾捉过此人,怎会出去一天后,她就成了你的使者?种种的事牵联到一块,就不是一个巧合。当然,你可以继续隐瞒我,不过我的出发点全是站在你这边着想,多一个人帮忙总是好的,况且现在处于非常时期。”

圣凌师太果然厉害,我还以为在饭店里,没有人会听出狐媚和凤姿的对话里有另一个意思,原来她不说话是在分析整件事。既然她肯坦白向我言明一切,我也没必要再隐瞒她,反正她两个亲妹妹都是我的使者,难道还怕会把我卖了不成?况且凤姿最尊敬的人是她,有她在凤姿面前说好话,肯定比我们好上百倍千倍。

于是我决定把整件事说出来,于是说:“好!圣凌,你听着,其实我的身体是凤姿的哥哥,但身体的灵魂则是虎生的朋友,就是电媚的小叔,这件事除了我们三个之外,雅琳目前还不知道,现在你是第四个知道的人。我也坦白的对你说,凤姿的哥哥是火狐施降头害死的,而我是灭杀凤姿哥哥魂魄之人,现在你都清楚了吧?”

圣凌师太想了一下说:“哦!原来是这样,这和我猜的差不多,只是这件事太离奇,即使猜到也不敢相信会是真的。其实这样反而是好事,当日我说你和凤姿是冤孽,现在既然不是兄妹,那就不是冤孽,反而是件好事呀!”

我不解的问:“此话何解?愿闻其详!”

圣凌师太说:“虎生,凤姿是十灵女,她身上的十灵阴气是降头师修练之宝物,如果我能劝服她把十灵气交给你,那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就是让我重新归入巫爷的门下。也许你会怪我在威胁你,但只要能够拜在巫爷的门下,我死也不怕,什么都愿意牺牲,可以吗?”

听到圣凌师太说有办法劝服凤姿把初夜交给我,别说是威胁,就算要当我的主人,我也不需要考虑,可以即刻答应,问题是真有那么容易能说服凤姿吗?

我问圣凌师太:“你真有办法说服凤姿?”

圣凌师太说:“只要你答应我的请求,我自然有信心能够说服凤姿!”

我立即答应说:“好!不过有一点可要讲清楚,关于凤姿哥哥的事,你绝对不能向第二个人透露,要不然我又会逐你出师门,明白吗?”

圣凌师太眉开眼笑的说:“好!一言为定,拜见主人!”

我喝住说:“慢!事成之后再行礼也不迟,”

突然,外面吵得很厉害,慧明冲进房间对圣凌师太说:“师父,慧心师姐又发作了,怎么办才好呢?”

第7章 男女间微妙之处

我终杪得到圣凌师太的肯定,她不但会让我得到凤姿的十灵气,同时向我保证,绝不会将我真正的身份告诉第二个人,而我也答应她事成之后,则让她重返巫爷的师门。兴高采烈的她即刻要向我行跪拜之礼,但我立即阻止了她,并表示一切待事成之后,方可作准,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吵得很厉害,我心想大事不妙了!

突然,慧明冲进房间对圣凌师太说?“师父,慧心师姐又发作了,怎么办才好听一?上火狐紧张追进来说:“慧明,别告诉主人呀!”

慧明猛然点头的说:“火狐姐……我……我说了……”

火狐焦急的说:“哎呀!我已经叫你们暂时个要惊动主人,他刚刚才给你师父治好伤,元气还未恢复,这又要他……”

我勉强在床上撑起身子,伸一伸双臂说:“火狐,不要责怪慧明,之前我不是吩咐她们,慧心一有异状便要马上通知我吗?如今她尽守本分,一点也没有做错,你怎么能责怪她呢?快过去看慧心吧”火狐拉着我说:“主人,刚才您根本没有休息,现在怎么能够进去医治慧心呢?巫爷不是说过,要是您把她们全给救了,恐怕救不了您自己呀!”

电媚劝阻我说:“主人,巫爷确实有这样说过,您不妨听听火狐的话,还是别进去见慧心了,回房休息了,好吗?”

我问一句说:“还有谁想阻止我救慧心?”

华阳夫人小声的说:“不知我可以阻止吗?”

我对华阳夫人点点头,表示多谢她的开心,接着问凤姿说:“你不阻止我吗?”

凤姿流着眼泪说:“哥哥,我的心真的很乱,刚才看见你为我师父治伤,想必是非常辛苦的,我当然希望你能够休息,可是慧心没有你,就必死无疑,我真的不知怎么办,如果我可以牺牲的话,我宁愿死的是我自己……鸣……哥哥……妹妹这次不会再勉强你……你为我做的事太多了……呜……”

我推开凤姿说:“不要哭!你已不是小妹妹了,该是为自己打算一下,这样也好让做哥哥的我可以安心。不过,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你师父已答应会好好照顾你的。”

凤姿抱着慧明痛哭说:“哥!呜……”

我望向雨艳说:“你不想阻止我吗?”

雨艳笑了一笑说:“主人,恐怕巫爷也阻止不了您,何况是我们呢?”

我仰天大笑一声说:“巫爷!您听到了吗?您也阻止不了我,何况是她们呀!”

火狐激动抓着我的手说:“主人,别拿巫爷来开玩笑,不要……”

我甩开火狐的手说:“狐媚:你,人留心听着,慧心是我的雷使者,不管她认不认我这个主人,只要巫爷说她是,那她就是我座下的使者,如今她遇上大劫难,我做主人的岂能袖手旁观?不管前路有多危险,主人在就有使者在,使者在就有主人在。你忘记我们曾说过三个人一条心吗,现在已是五个人一条心,如果上天要撂下我们任何一个,我虎生第一个就不甩他!听到了吗?”

火狐抓起电媚的手,接着再抓起雨艳的手,澈动的说:“对!五个人一条心!”

雨艳和电妪也激动的喊说:“对!五个人一条心!”

我上前紧握狐媚和雨艳说:“好!只要我们上下一心,天下没有什么事能把我们给难倒的!相信我!”

凤姿激动的哭着说:“哥!哥……呜……”

华阳夫人上搂住凤姿说:“法师!我不但彻底佩服您,同时更尊敬您,您确实是一个值得敬重的人,只有您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勇者,凤姿我会看着,您放心吧!”

我望着华阳夫人数秒,举起我被慧心咬过的手臂,脸上露出凶狠的目光,指着她说:“如果这次大难不死,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你敢吗?”

华阳夫人毫不犹豫的说:“敢!”

我指着华阳夫人,大暍一声的说“好!痛快!你就等着做我的女人吧!”

说完后,即刻撑起酸软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入慧心的房间,火狐和电媚想上前扶我,但都被我甩开,因为我知道现在我最需要的是勇气,一股死都要往前走的霸气,只有这样我才能够令自己更清醒,有信心去克服眼前一切的难题。

我大声念着说:“天下最霸气的虎生降头师,绝不会因畏惧而退缩,他的前路只有一条,就是往前走,就算死也要往前走!”

使者们不约而同,轻轻叫喊着说?“主人……”

走入慧心的房间,她的情形和上次一样,开始发狂的想咬人,不过,这次几个小师妹可聪明多了,她们用床单将她捆绑起来,嘴巴塞了毛巾,当她见了我之后,视线便盯在我的右臂上,我想这一咬是难免的,趁着勇气未消退之前,还是速战速决吧!

于是我干脆脱下上衣,快步走到慧心的面前,一手把她的头按在我的右臂上,接着叫慧明拉开她嘴里的毛巾,一切的一切,如同在餐厅那般一模一样,她的牙齿再次咬得我的手臂鲜血直流,唯一小一样的是,这次比上次还要痛,咬得还要狠,尾随传来是一阵哭声,但我不需要回头看,也知道这把哭声必定是凤姿的。

我的右手开始发冷,还传出阵阵麻痹的感觉,我深知慧心吮吸的血量比上一次还要多,我下知道这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只知道我现在是她的供货商,在她没有倒下之前,我是没有退缩的理由和借口。

不知过了多久,慧心终于恢复了知觉,当她发现自己咬着我的手臂时,吓得把我推开,岂料她这么一推,我整个人倒在地上。不是我没有留心,而是已经有所察觉,甚至尽量稳住自己的脚步,可是体力不支就是不支,要累倒始终会累倒,更没想到的是,竟然会没力气爬起来……

火狐冲进来将我从地面扶起,并责骂慧心说:“我主人替你师父治伤,整整治了一个钟头,体力已耗损不少,当他知道你的腐尸毒又发作,坚持要将体内仅有的那口气全交给你,并且死撑着身体,也要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没想到换来的是你那无情的一推,如果说我家主人真有欠你什么的,相信已全数还清了……”

雨艳紧张的说:“火狐,别再说了……快扶主人到房间,让他先休息一会儿吧……”

火狐和雨艳两人合力扶着我离开慧心的房间,我已经快支撑不住,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她们去处理一切。

我在朦朦胧胧中,瞧见昔日在后山遇见大叔和毒蛇的画面,又听见当日老人家嘴里念着的吐纳法,一切的事物和环境,皆在平静中浮现。过程中没有冷热躁急之感,更没有起伏不定、刺激之反应,总之,所有的画面都在平静中结束。

我张开眼睛,只见眼前是黑漆漆一片,手里摸着是软绵绵的床褥,想了一想,记忆告诉我,我之前为慧心输血后,火狐和电媚便扶我到床上,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房间内没有光线,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也不知现在是几点,只知道门口的方向。回想起刚才所见到的画面,想起被毒蛇咬过的老人,内心不禁对巫爷又有了抱怨。要是他肯在慧心吃肉前现身,那我便可免去这连番的折磨。但我不敢责怪他,因为每次的责怪,他总是有很好的理由,而且是无懈可击的理由;责怪他等于责怪我自己。

慢慢从床上爬起,体力仍是十分的虚弱,这是正常的现象,毕竟连番几次大战,又为圣凌师太和慧心治伤,而医治的过程中,所耗损的体力和精神相当之大,如今还能够爬起床,恐怕已是超出一般常人体能的极限。屈指一算,除了慧心之外,凤姿身上的腐尸毒也还没有清除,眼下得尽快为她解毒才是,哎呀!不妥呀?

惊讶中,忙责备自己的说:“哎呀!我睡了多久?凤姿的腐尸毒必须在,十四小时内清除,要不然必死无疑呀!我怎能如此粗心大意呢!哎!快出去找她……”

我连忙冲出房间,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希望还未超过二十四小时,可是想和做是两回事,以我现在虚弱的气力,实在不配用个冲字,只能三步两步走到门口。当打开房门的时候,瞧见凤姿安然无恙的坐在沙发上,我总算安下心,同时听见大厅上有几个人下知在吵些什么,于是偷偷把门掩上,留下一条缝隙,窃听她们在讨论些什么,毕竟担心她们为了护着我而做出愚蠢的决定。

刚才这一看,时问肯定未超过二十四小时,我并不是看到墙上的钟,而是看到她们几个身上的衣服都不曾更换,还是前去吃晚饭的那一套,所以心总算能安定下来。

这时候,传来圣凌师太的声音,她说:“凤姿,虎生是你的大哥,而你身上又有降头师之宝的十灵气,如果你肯把十灵气交给你大哥,那也篷对你再也不感兴趣,而你哥哥不但能得救,并且功力大增,有能力去应付也篷。你不是没见识过也篷的厉害,还有那什么十二魔星的残忍手段……”

雨艳说:“凤姿,虽然你师父的建议十分荒谬,但这也是迫不得巳的事,如今主人已为慧心输了两次血,未来不知还要输上多少次,还有你身上的腐尸毒也并未清除,主人的体力实在无法再支撑下去,你不能全为慧心着想,而疏忽你哥哥的安全状况呀!”

火狐说:“凤姿,巫爷说过,要是主人把你们全给救了,恐怕便救下了他自己,目前他很需要十灵气以求保命呀!”

原来圣凌师太和三个使者们,正在相劝凤姿把十灵气交给我,这不是等于叫她和我做爱,要她将处子身的初夜奉献给我吗?

对!圣凌师太和我之问,有着第三个人不知道的协议,如果她能成功的把凤姿身亡的十灵气交到我手上,那我便要将她收入于巫爷的门下,看来她正为此事如火如茶的进行,然而加上身边还有三位使者循循善诱,相信胜利在望,离成功之日不远了。

凤姿说:“师父、姐姐们,凤姿明白其中的道理,更明白目前的局面,我并非吝啬,舍不得送上十灵气,而是交出十灵气的过程,我……我实在无法接受……他怎么说都是我哥哥呀!”

我心焦如焚的自言自说:“哎呀!傻凤姿,我不是你的亲哥哥,我是你哥哥的朋友小浩呀!真是的!”

这时慧心突然大声的指责说:“不行!绝对不行!虎生是凤姿的哥哥,你们要她奉送初夜给一个不能相爱的人,未免太残忍了吧!简直难以接受!根本就无法接受!荒谬无比呀!”

我心中怒骂说:“你这个死慧心!你知道我相凤姿是什么关系吗?你知道个屁!我真后悔把血给了你,如今多了只疯狗来搅局,真***混蛋!”

火狐即刻反驳说:“慧心!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你肯听大家的劝告,不争强好胜、我行我素的话,主人会被你害成这个样子吗?”

慧心双手叉腰的说:“哼,我怎么做那是我的事,况且我从不曾要求过你的主人为我做些什么,但你们要求凤姿这样牺牲自己的身体,就什么都说不过去,即使是师父?我也是这么说,骂我不孝也是这么说,起码这是我的原则?”

凤姿苦恼的说:“慧心师姐!不要再吵下去了,你的身体还没康复,危险期又末过,难道就想这样死掉吗?哎?”

慧心说?“凤姿师妹,我在帮你说话,你怎能怪起我来了呢?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

凤姿说:“哎!慧心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圣凌师太说:“凤姿,我刚才说的话,可能是过分了一些,但眼前只有这个解决办法,才可彻底改变今天的局面,要是情况如火狐所说的那般,虎生把我们全给救了。他救不了他自己,还算是个好局面,最怕是他救不了慧心和你之外,他把自己的命也赔上,到时候其它人也甭想活命,也蓬必会肆无忌惮的前来索命,到时候便会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呀!”

慧心不满的说:“师父,你怎么那么怕死嘛……”

圣凌师太严肃的说:“慧心,你说师父怕死?也篷要抓的是凤姿和他们,并不是要抓我一个,我只是凤姿的师父,并不是她的母亲。而今青莲教有的是钱,我大可卖掉青莲教的地,四处享受我的人生,我何须要怕死,何须要你来指责我的不是,你以为你师父我傻了吗?我现在是为了谁在操心呀!哼!”

圣凌师太说出几条道理,驳得一向嘴巴伶俐的慧心哑口怨言。

此番情形,圣凌师太必定是胜券在握,我也不必再听下去,反正局面已定,凤姿这只小雏儿怎么样也逃不出这个隐形罩,相反的,我反而应该要支持慧心,那样才会显得我并非垂涎凤姿的美色,而凤姿若是牺牲了她自己,心理上亦会比较舒服,虽然这样对她而言是很残忍的事,但情势所逼也是苦于无奈之计呀!

拿定主意后,我大方的走出厅外,不知是否刚才站得太久,所以脚步很不稳,吓得火狐冲了过来,赶紧上前来扶我一把。

火狐操心的说:“主人,出来怎么不通知我们呢?再多睡一会儿吧!”

我边走边说:“不!时间是我们的敌人,这一战绝不能松懈!到沙发上……”

坐在沙发上,看见了华阳夫人,想起替慧心治病之前,我因一时情绪高涨,质问她敢不敢当我的女人,此时见了她倒有些尴尬,相信她的感觉也和我一样,要不然之前见了我,几次都会叫我法师和请安,绝不会像个哑巴似的坐在一旁。

其实我和华阳夫人现在这种感觉,亦是现今社会男女问的问题上所存在的微妙之处,因为一但扯到情爱的关口,便会失去往常交往般那股热诚之心,难怪社会上很多人交朋友的宗旨,就是讲友情不讲爱情,即使上了床也当是友谊赛,绝不会因此而展开恋爱,真不知哪个王八羔子竟会想出如此好的甩女人借口。

我指着慧心很严肃的叫了她一声:“慧心,”

慧心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敷衍的答上一句说:“什么事?”

我再次严肃的说:“看着我!”

慧心眼愣愣的茎着我说:“什么事呀o?”

我点点头的说:“我支持你!”

慧心不解的问说:“支持我什么?”

我回答慧心说:“支持你反对所有人的意见,我们不可对凤姿如此的残忍。刚才你们也真是的,怎么能够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我妹妹呢?幸好有慧心肯站出来为她说句公道话,要不然她可让你们给逼疯。”

圣凌师太一脸疑惑的表情说:“虎生,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大家好呀!”

我望也不望圣凌师太一眼说:“圣凌,如果你还尊重巫爷、尊重我的话,那回去把青莲教结束掉,地也卖掉,拿着手里的钱,好好享受你的人生;如果可以的话,分一些钱给你的徒弟,当解散费也好,当嫁妆也罢,总之别再办什么教了,巫爷那方面我自会交代,凤姿我会带走,就这么说定,别再议了!”

圣凌师太愕然的说:“怎么这样?”

我回答说:“你没听见我说的吗?如果你还尊重巫爷,尊重我的话,那就照我的话去办,如果不听也罢,随你的便。不过你们眼下只有这条路可以保命,还要趁我未被也篷杀害之前,尽快离开香港一段时问,因为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假设意外让我侥幸赢了他,那我肯定也只剩半条人命,绝对没有能力再应付那十二魔星,但我未死之前,必会护着你们离去,这点你们大可放心。”

圣凌师太说?“难道真的没有第二个选择了吗?”

华阳夫人说:“大家停一停,要不要先让法师吃点东西呢?”

电媚举手赞成的说:“对!我正想叫大家先让主人吃点东西再说。”

我问华阳夫人说:“哦?有吃的吗?”

华阳夫人说:“有!我命佣人炖了家里那条千年老参,现在已经摆在饭厅上……”

雨艳说:“主人,我检查过没有问题,可以安心服用。”

我笑着说?“雨艳,你多心了,华阳夫人的食品怎会有问题呢?”

雨艳回答说:“不!我不是担心华阳夫人,我是担心送来之前,中途被十二魔星做了手脚,还是谨慎一点为妙,因为我们再也禁不起打击了。”

我同意雨艳的见解,并点头称是的说:“是呀!我们再也禁不起打击了,什么事都要额外的小心,马虎不得呀!”

华曝夫人准备把汤端过来,我阻止的说:“不要端来端去的,我过去吧……”

千年老参就是千年老参,果然与众不同,华阳夫人只是打开保温锅的盖子,甘香的参味已溢满整个空问,但这不是以令我心动,相反的,一股无色无味、扑面而至的感觉,才令我感激心动,那就是华阳夫人一片无微不至的关后之心。

华阳夫人盛了一碗参汤给我说:“法师,不好意思,晚上买不到新鲜的**肉,所以只能清墩,千万别介意,里面已经加了盐,小心……”

我即刻接过参汤说:“此番浓情厚意已铭记在心,岂会介意呢?相对的你这番雪中送炭之情义,令我想起大浩之所作所为,内心有些感触罢了,谢谢!”

火狐安慰我说:“主人,别想太多了,希望大浩在您宽容的惩罚下,能重新做人,反正他的事我们已经管不了,还是先把参汤给喝了,这才是重要之事。”

电媚说:“主人,其实好的人参,清炖是最好的,喝完汤还要把参给吃了,那才算是吃下一条真正的人参。古代的人传言,吃一条千年人参等于添寿十年。”

我不好意思的说:“嗯,既然是这样的话,大家一块暍,一块添寿十年吧!”

火狐忙说道:“主人,不行!这人参是华阳夫人怕你失血过多,及时给您补气补血之用,我们暂时还不需要补品的帮助,您快趁热暍了吧!”

雨艳说:“是呀!主人,好的参汤要睡醒和趁热暍才最有效,快喝吧……”

我不再多说话,即刻享用华阳夫人对我付出的心意,这时候她不知从哪弄来了针筒和一瓶针用的药剂,摆在我面前。

我好奇的问华阳夫人说:“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是要我打补针吧?”

华阳夫人笑了一笑说:“法师的法力真高强,什么事都瞒不过您。刚才我的家庭医生检查过您,他留下此针药和维他命丸,主要是补血强身之用。”

我拒绝的说:“哦!刚才有医生看过我,难怪手臂的伤口包扎得如此专业,噢!不!我不想打针,况且我的体力已经恢复,不需要了……”

火狐说:“主人,人参虽是好,但针药的功效始终比较快,您已经失了很多血,不补上一针,恐怕很难继续为慧心治病。”

我坚决反对的说:“火狐,我说过不必就不必,别再说了……”

电媚笑着说:“不打针就先别打针,有需要再打,快继续喝汤吧……”

慧心自言自语,有意无意的说:“不再四处管他人的事不就没事,不用打针啦……”

我相信众人都明白慧心对我很不满,尤其是我叫圣凌师太结束青莲教一事,更是刺中她的死穴,以她顽固又不服气的性格,只讲这几句冷嘲热讽的话。已是对我很大的仁慈,不过她这份仁慈对我来说,起码瞧出了一点,青莲教的她和现在的她已经下一样,或许是因为我为她治病,因而治出少许的好感吧:岂料,参汤刚喝完,人参还未吃进肚里,慧心体内的腐尸虫又再发作,我也记不起上次发作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又要开始给她咬了,就当作是前世欠她的吧!于是命众人用毛巾将她绷好后,便即刻到房间为她治病。

第8章 雷使者的心计

我才喝完人参汤,岂料人参还未吃进肚里,又要赶去为慧心治病,一直关心我的火狐仍不肯放弃我丢下的人参,端着人参的碗,硬要我吃下人参,才肯让我替慧心治病。看在她一片好意的情分上,只能顺从她的意思,于是三两下子便把人参迅速往肚子里送。而另一边的慧心,反应比之前更恶劣,情况甚为不妙。

凤姿紧张的说:“哥哥,慧心师姐的情况比前两次严重很多,她这次两眼通红,是不是出了问题?你快医治她吧!别再耽误了,巫爷说过时问若隔太久,非旦要从头医治,甚至有生命之危,你快点医治她吧!求你了……”

圣凌师太一筹莫展的说?“奇怪?慧心已经接受了两次治疗,照理说,病情发作的时问应该越来越久才对,怎么会越来越快呢?”

我疑惑的说:“嗯,圣凌师太说得没错,慧心的病情显然越来越严重,可能是因为我的体力开始衰弱,血液供应的法力一次比一次差,所以导致病情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快吧……”

凤姿苦苦哀求的说:“哥!你一定要把慧心给治好,不能让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呀!”

火狐在我身旁的说:“主人,什么事都要量力而为,不要勉强行事,要记住巫爷的话,能救几个就救几个,不好勉强,不可为了救她们,而丢失自己的性命。”

凤姿激动的指责说:“火狐蛆,你讲不讲道理呀!为何我力劝哥哥尽力营救慧心师姐,而你却要在这个时候泼了冷水,难道可以见死不救吗?”

火狐解释说:“凤姿,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主人为了救慧心,不顾一切而丢失性命罢了,我怎会是个见死不救的人呢!”

我不想再闹下去,大声喝骂说:“别吵了!先救慧心吧!把她嘴里的毛巾拿走!”

小师妹们不敢怠慢,准备就绪后便迅速拿开慧心嘴里的毛巾,而我也即刻送上右臂,任由她吮吸我伤口流出的鲜血。

这回不知怎么的,慧心咬下我手臂的时候,感觉特别的痛,还有一事想打在她脸上的冲动,但我始终压抑住内心的冲动,拳头是紧握,但没有挥出去。

这回慧心果真如凤姿听说,她的双眼通红,神态比之前两次来得疯狂,最要命是咬下一个伤口后,还想咬第二处,幸好我把她的头给按住,要不然整块肉肯定会被她的利齿给撕下。

火狐紧张的问我说:“主人,不行的话就要推开她,千万别勉强……”

电媚安慰火狐说:“不要担心,千年参有它的功效,不要失望,主人一定撑得住……”

电媚确实是一个识货之人。我服用了人参后,精神比之前要好,起码暂时没有累的感觉,不像那次慧心咬下后,很快就感到疲倦。

凤姿为我抹掉头上的汗水说:“为何哥哥不停地流汗?你们都感到热吗?”

圣凌师太过来摸我的头,大吃一惊的说:“哎呀!虎生的精神虽是很好,但他的额头是冰冷的,显然这是外强中干、流冷汗的现状,他的身体很虚弱呀!”

华阳夫人惊慌的说?“千年人参是在名店买的,百年信誉,不会卖假货的呀!雨艳姐……怎么回事呀?”

雨艳安抚华阳夫人说:“不要惊慌,我检查过你的人参汤肯定没问题,绝对不会是假货,主人应该是太累的关系,连番输血又运功为师太解毒,就算是铁人也支撑不住呀!我想……还是劝主人……放弃慧心吧……要不然……慧心救不了……他也白白牺牲……”

火狐紧张的喊叫:“主人放弃吧!放弃慧心吧……求您了……要不然巫爷会怪罪我们护主不力”电媚追问雨艳说:“雨艳,你有方法令主人后退吗?”

雨艳说:“电媚,不行的!我的法力无法和主人相比,况且我施法在他身上,别说能否阻止他,恐怕法术还未施到他身上,我已被他身上蛇灵所伤,毕竟主人并非一般的降头师,他是有眼镜蛇灵物护体的降头师呀,”

凤姿凝视我说?“哥……不能放弃……你要坚持……保住慧心师蛆……”

火狐大动肝火拉开凤姿的说:“凤姿!你只关心意心,你有没有关心过你哥哥呀!主人是你的哥哥呀!”

凤姿哭泣的说:“我知道……我不希望其中一个离开我们……呜……我可以怎么做?呜……”

慧心似乎已经有了反应,我忙劝她说:“慧心,不要斗气,不要逞强,你我已危在旦夕,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尽量吸多一口,我不想再承受被你咬的痛,你也不要理会她们的想法,放胆吸吧!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狠狠地吸吧……”

火狐大声的说:“不!慧心不要!求你放过我的主人……”

我暍住火狐说:“退开!别再发出声音,我不想再听到这些!慧心,别再婆婆妈妈的,一次过!吸吧,”

慧心似乎在考虑,但最后她还是接受了现实,嘴巴使劲地狂吸,我感觉手臂的血液不停地往外流,渐渐的感到寒冷,感到阵阵的麻痹……

慧心突然松开我的手臂,忙用床边的毛巾包扎我的伤口说:“呼……不能再吸了!你的手臂已经冰冷……快给他手部按摩……”

所有人似乎同一时问想替我按摩,但全被我拒绝,并且要她们站在一旁不准离开,包括要她们看守好慧心。

我吐纳养气片刻后,以一种很温和的语气说:“慧心,如果我和你前世有仇,应该什么都还了,现在大家都处于一个非常恶劣的环境中,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事,谁也无法知道。刚才我想过你的情况,可能是你的伤口并未治理好,所以体内的病情恶化,我现在用医治你师父的方法为你医治伤口,我想应该会有很好的效果,你能否信任我一次?”

火狐惊讶哭泣的说:“主人!不行!这时候您怎能使用法术为慧心治理伤口呀!这简直是在玩命!您这是在玩命……呜……”

我大声一暍的说?“谁再劝我一句话,我立刻逐她出巫爷的师门!”

慧心问我说:“因为我是雷使者,所以你不惜一切都要救我,是吗?”

我回答说:“不!我都无法保证能否活下去。再多的使者又怎么样?我救你是不希望凤姿失去一位好师姐,同时这也是我的私心,我不想因为你的死,成为我两兄妹的一个遗憾,明白吗?”

慧心问说:“凤姿身上也有伤,为何不先救她,反而要救我呢?”

我说:“凤姿是我的妹妹,她的为人我很清楚,要是我救了她再救你,万一救不了你的话,她肯定不会原谅我,同时也不会原谅她自己;而你和圣凌师太必须尽快离开此处,因为待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我们不能让其她五位小师妹陪葬,万一不幸落入十二魔星手中,必会遭受惨痛的凌虐。三位使者可以护主而自私,但我是主人,绝对没有可以自私的理由。眼前是希望能一次彻底治好你的病,要不然大家都会必死无疑,可以接受我给你最后一治吗?”

慧心默默不语的走下床,突然跪在地上叩头的说:“雷使者拜见主人!请主人赐我一个新名字!”

我当场拒绝的说:“不行!慧心,你仍是圣凌师太的徒弟,如果你这样做等于是叛教,下行!”

雨艳说:“不!主人!您只要承认青莲教的归顺,那慧心只是提升了身份相职位,并不算是叛教,她仍是圣凌师太的徒弟,同时又可以当您座下的使者。而青莲教内部的事务,只要您不过问,授权让圣凌师太掌管,一切都没变,只不过巫爷门下多了几个弟子罢了。”

圣凌师太也跪在地上说:“青莲教愿意归顺巫爷门下,自愿听从虎生主人的训话。”

我当机立断的说:“慧心,如果你愿意当我座下的雷使者,其它一切好说、好办!”

慧心向圣凌师太叩了几个头说:“师父,不是慧心对您不孝,更不是对青莲教不忠心,而是为了五位小师妹着想,才迫于无奈当虎生座下的雷使者,纵然使者的身份是超越师父的地位,但您的地位在我心目中,仍是高高在上,养育之恩更会永记在心。而今我当了使者,自然跟随在虎生的身边,你就尽快带众师妹离去,要不然我当这个使者便会失去其中的意义,您肯答应吗?”

圣凌师太说:“我能有个徒弟当上虎生的使者,怎会不答应呢?你只要答应当虎生的使者,日莲教理所当然归顺于巫爷门下,这也等于你报答了养育之恩,快快上前向虎生叩头吧!”

慧心转向火狐说:“火狐姐,你刚才对雨艳姐的训话,我在旁边都听得很清楚,现在能否向虎生进行入门的叩拜,我也知道投叩拜之后,便要称虎生为主人。”

火狐望了我一眼,很无奈的说:“好吧!你既是巫爷指明的雷使者,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稍,日后护主精神为第一位,严守巫爷颁下尊卑之分的法旨,以上这些你能够接受的话,那就进行入门跪拜之礼。如果挑不起这个担子,或心胸仍是狭小无气度的话,最好想清楚后再进行叩拜,要不然入门后不开心的始终是你自己。”

慧心点头答应后,连续向我叩三个头说:“雷使者拜见主人!请主人赐我一个新名字!”

我接受慧心的叩头,想了一想后说:“雷使者,我同样以使者天素为首,后取一个情字吧!你能成为雷使者皆因今天这个情字,同时也希望你能明白,宽恕是情字的根本,没有宽恕的情,好比断了根的树木,最后仅有枯死的下场。不懂得宽恕别人,等于不懂得宽恕自己,即使高人一等,也不会感到快乐自在,明白吗?”

慧心说:“明白!雷情日后必忠心于主人,尊重主人犹如对待师父般的忠心。”

我回答说:“好!”

雷情转身跪在三位使者面前,叩了一个头说:“雷使者雷情向各位姐姐请安,同时对以前的冒犯,深表歉意,望请各位姐姐多多原谅。”

火狐回答说:“好!很高兴有你加入我们的大家庭,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慧心,而是雷情了,你一定会逃过此劫,相信主人吧!同时还是那句话,我们没有前后长幼之分,使者的面前只有主人一个,所以不需要称我们为姐姐,直接喊名字就行,快快起来吧……”

凤姿上前贺喜雷情说:“慧……哦……不是……应该称你雷情才对,你一定会康复痊愈的,放心吧!我有信心!”

圣凌师太命凤姿回到身边,接着要几位徒弟向我下跪,并说:“弟子叩见主人!”

圣凌师太真会把握机会,即刻行跪拜之礼,但现在不是讲这件事的时机,因为能否逃过此劫,目前还是个未知数,于是我说:“起来吧!尽量把握时问给雷情治毒,不能再浪费了时间了……”

圣凌师太答了一声说:“是!主人!”

世事就是这么难以估计,兜兜转转,我又成了青莲教的主人,只不过这个主人不好当,而且也不知道会当多久,真是难说呀!

圣凌师人命五位小徒弟出去后,亲自走到雷情身边说:“慧……哦……不……雷使者……我还是叫你雷情吧!你还不赶快脱下衣服,让主人替你伤口疗伤,我来帮你吧……”

雷情突然拒绝圣凌师太的说:“不!师父,您错了!使者只有护主的精神,绝对没有让主人为使者冒险的权力,这乃大不敬之罪,所以我不哪让主人继续为我疗伤和冒这个险,同时要师父您尽快撤离此地才是。”

火狐恍然大悟的说:“雷情,原来你……好!我支持你的想法,绝对不可大不敬!使者只有护主的精神,绝对没有让主人为使者冒险的权力,对呀!我怎么没想到!雷情真行呀!”

凤姿紧张得扑到雷情身边说:“不行!这样你会死的呀!不要这样顽固了,好吗?”

原来雷情肯当雷使者,是有另一个目的,虽然她有这份心意我很感激她,却不可照她的意思去办,偏偏火狐又站在她那里盲目的支持,真是会被她的忠心气死:我对雨艳说:“你和狐媚一起把雷情带过来,准备为她治疗伤口。”

三位使者跪到我面前说:“主人!不行!我们同意雷情说的话。”

这回好了,三个使者全部都站到雷情身边,忘记谁才是主人,真是气得没话说。

我问四位使者说:“嗯,没想到短短数分钟之内,你们三个已和雷使者情如手是。还记得我们讲过五个人一条心吗?现在已是五个人,你们三个真想少一个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干脆少掉你们三个,不完整的家已经够痛苦,何况是亲手弄死一个,试问这个家生存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你们都走吧!”

四个使者听我这么一说,当然吓了一跳,她们除了以护主精神的道理反驳我,别的话一句也说不上。

我继续保持沉默,三个使者无计可施,只能静候我开口说话,我很无奈地再说一句:“如果你们不肯把雷情带上来,那我只好自己动手,谁敢碰我一下,就是对我下尊敬,别怪我不顾情义了!”

说完后。我冲上前一手把雷情给抓住,虽然她极力的反抗,但始终是女流之辈,况且有伤在身,无法与我对抗,结果我便成功的把她推到床上。

雷情激动的叫喊说:“不要!主人!不要救我了……我实在不值得去救呀!”

凤姿上前助我一把,拚命按着雷情的手说:“你不要动啦!就听我哥哥一句话行不行呀!哎!”

雷情不理凤姿的劝告,拚命挣扎的说:“放开我:不要冒险了!你们三个快帮我拉走主人呀!”

三位使者果真听雷情的话,一窝蜂涌上床,企图把我给拉走。

我转身对着三位使者大喝一声说:“你们敢!”

三位使者见我大动肝火,马上退到床下,只求我别为雷情治伤,而我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事,迅速将她的上衣从腰问拉到头部,凤姿紧张得抓紧雷倩的手,我双手抓向雷情的手臂,忙叫凤姿脱掉雷情的胸罩。

“嗯……”

凤姿松开雷情的双手,害羞的从雷情身后解开胸罩的扣,可是顽强的她双腿胡乱的踢,我很不幸被踢中一脚,气得我怒骂床下三个使者说:“你们还不上来帮忙!咳!咳!”

火狐紧张的说:“主人一意孤行,既然我们无法阻止,就只能听从他的吩咐,我们上前帮忙吧!快!”

三位使者分别扑到雷情身上,手忙脚乱的将雷情脱得精光,而面泛红霞的雷情不知是情绪紧张,还是不曾在男人面前脱光,显得十分的狼狈,并且喊出杀猪般的求救声!

“不要脱我衣服!不要……”

雷情紧张得激动哭泣的叫喊说。

雷情的肌肤果然柔嫩细白,乳房虽是小了一点,但两粒粉红羞怯的乳晕却十分的迷人?而她腿问蜜桃的毛发更是少得可怜,不过双腿挣扎所透出的小细缝,则是十分娇嫩,也许这就是小雏**的纯真之味,真想一棍插进去,看看她的反应是怎么样,毕竟处女破瓜的嘶叫声我还不曾听过,心里难免对她有些非分的期待……

凤姿满脸羞红的催促我说:“哥哥……快动手吧!我看见伤口很难受……”

凤姿的提醒总算把我给唤醒,我即刻把视线投在雷情的伤口上,原来她背后的伤比圣凌师太还要多。当面对这些伤痕时,刚涌起的冲动和欲火立即沉了下去,毕竟眼前的每一道伤痕,皆有忠心护主所留下的热泪,里面不但含有着腐尸毒和血水,其中还有一份正义勇者的精神,试问我怎能以淫邪的目光对待它呢?

我集中精神,吸了口气,将意念专注于眉心间,立即展开治伤的步骤。首先是治好雷倩背后的伤口,所以干脆坐在她的屁股上,默默念着巫爷所教的咒语,同样等待双掌感到烫热之际,便将掌心贴在背部那处被腐尸所抓伤的伤口上,虽然她有轻微的挣扎,但很快便没再喊叫,亦开始接受我替她治疗,而三位使者也逐个退到床下,只有凤姿留在身旁为我这不伤口的位置。

第一道伤口治疗过后,雷情似乎进入催眠状态,当我碰触第二处伤口位置之际,她连基本该痛的反应也没有,但并不是死掉,因为她的眼睛是张开的,或许她是忍住痛吧,抑或许内心的伤痛,已覆盖了伤口下的恶痛。

约三十秒之后,雷情伤口呈现紫黑色的部位,开始有了变化,黑色消退,变成紫蓝色,当咒语念到第二段的时候,紫蓝色也开始消退,变成绿蓝色,接着蓝色消退,变成绿黄色,一旦变成绿黄色,表示已进入即将完成的阶段,同时也是我最危险的时刻,倘若法力稍微前后不继,中问便会出现无咒语的空洞,那青烟便会侵入我体内,即使身上有护身神咒也没有用,没了法力便无法启动护身神咒的功能。

不知过了多久,背部的伤口巳全数治疗好了,剩下的是雷情胸部的伤口。幸好她没有反抗,而凤姿也尽量用手遮掩rǔ头的位置,我也不敢分心,免得出错,毕竟背部所花费的精力可不少,现在的我已开始感到疲倦和心跳加促。

我不敢松懈意念力,继续一道接一道的伤口,一步又一步细心慢慢的去完成,甚至提醒自己的手指,千万不要碰到雷情的rǔ头上,毕竟面前还有一个凤姿。一道伤口又治好后,剩下大约不到五道伤口,可是这个时候我真的很累,视线已开始模糊,但暂时还能看见伤口的位置,还能够勉强支撑下去。

电媚为我抹掉头上的汗水,并小声对火狐说:“主人的汗水越流越多,身体也开始颤抖,我们该怎么办?要上前阻止吗?”

我勉强完成另一道伤口后说:“你们都听着,危险的关头不许喊我停,不要破坏我的专注力和自信心,我一定要完成整个治疗,要不然便前功尽弃,继续吧……”

凤姿的手势告诉我,只剩下最后两道伤口,这时候我的身上不单流汗,并且已出现明显的颤抖,还加上气喘,吓得所有人不知所措,只能站着焦虑发急。

雨艳突然大叫一声:一哎呀!主人不行了!他吸入了伤口散出的青烟!”

火狐惊慌的叫:“是呀!惨啦!主人他……”

电媚忙追问说:“主人到底怎么样了?说呀!”

华阳夫人惊讶的说:“什么青烟?我怎么没看到?会有什么事吗?”

雨艳惊慌的说:”

华阳夫人,你当然不会看见,这股青烟要身上有法力的人才会看见,而这股青烟正是腐尸毒,主人中了腐尸毒呀!惨了!”

华阳夫人紧张的问说:“我们吸了会有危险吗?”

雨艳心烦的说:“别问我好不好!”

火狐激动的回答华阳夫人说:“那股青烟除了身上有腐尸毒的人,和治疗的人会吸入之外,其它人是不会中招的……这下怎么办才好呢?”

圣凌师太听了后,忙说:“凤姿!你身上有伤口……有腐尸毒……病情不是……恶化吗?”

我又完成了一道伤口,此刻只剩下最后一道伤口,雷情阻止我说:“主人,停一停吧……您已经沾染腐尸毒了……”

我猛摇头喘着气说:“不……不能:……不能功亏一篑……必须彻底清除……你们谁也不能拦我……我拼了命也要完成……威猛霸气降头师,眼前只有一条路,即使是条死路也要无惧的往前走,”

雷情眼角流下泪痕的说:“主人……真是……勇敢……”

我勉强提起精神,念起咒语,可是第一道咒语还未念完,已经喷出了一口鲜血在雷情的身和脸上,吓得我和大家同时都叫出一声:“啊!”

第9章 蛇灵没了

火狐上前阻止我说:“主人!放弃吧:求求您了……”

我激动的说:“走开!别阻止我!雷情,不要害怕,我一定能助你度此难关!相信我!就算我死也要把你踢出鬼门关!”

雷情抹掉脸上的血渍说:“嗯!主人!您……雷使者彻底臣服于您了!主人!呜……”

华阳夫人大声叫喊说:“法师!您就专心为雷情治伤吧!我认凤姿为干女儿,这里的人可以作证,日后她衣食必定无忧,凤姿快叫我干妈呀!”

凤姿轻轻叫了声:“干妈!”

我激动的说:“好!我再无后顾之忧了!死就死吧!”

我抛下身上所有的包袱和束缚,集中精神,准备进入情绪,大声念起咒语,并将掌心移到雷情左乳下,对着最后一道呈现紫黑色的伤口上,岂料才刚刚碰在伤口上,掌心便传来一阵刺痛的感觉,而她也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反应,全身似在抽搐,情况十分的不妙!

凤姿紧张的问雷情说:“你感觉怎么了?流了很多汗呀……”

雷情双手掩着小腹说:“肚子很痛……很痛……b像……”

雨艳立即说道:“凤姿,不要和雷情说话,这会影响主人的情绪。”

凤姿不敢再说话,只能紧握雷情的手,当是精神上的支持,可是雷情小腹之痛并非最严重的状况,接踵而来是腿间流出了鲜血,沾在床单上。

凤姿大吃一惊的说:“月经来潮!”

我听到月经二字,稍微分神望向雷情的腿问,结果付出的代价是又吐出另一口宝贵的鲜血,又一次吓得大家情绪不安、紧张万分。

雨艳抱怨的说:“凤姿,我刚才已经交代过你,说话会影响主人的情绪,你就是不听。你知不知道施法入定稍一分神,便有神经错乱的情况出现,而你一直只顾着你的师姐,从不顾及你哥哥的安全,你是怎么当主人的妹妹呀!真是的!”

凤姿尴尬的说:“不好意思,我?时忘了……”

华阳夫人说:“我去拿些纸巾过来,刚才佣人好像有买卫生纸,我去看看!”

火狐等华阳夫人出去后,再一次劝阻我停手。

我定一定神后,接着对雷情说?“再来!”

火狐无助的说:“主人:……”

华阳夫人跑进来将卫生纸和纸巾抛给凤姿处理,凤姿接过物品后,望了雨艳一眼,最后还是不敢碰雷情,只是将手上的纸巾铺在床单上。

火狐沮丧的说:“主人……”

电媚上前安慰说:“火狐,主人的意志坚决,即使我们强行把他拉走,万一雷情真的出了意外,我们不但难过,同时也很难面对工人。要不然我们想想,有什么方法能帮助他的吧!大家快想想……有什么可以保主人命的……”

华阳夫人说:“哎?我家里只有一条千年参,现在去买也买不及呀?除了针药和维他命补血药丸之外,还有什么可以应急的呢?怎么办好呢?不行,我还是得把医生给叫来才行……”

火狐冲出门外喊着说:“对:针药!快……”

我再次念起第一道咒语,并将掌心贴在雷倩刚才的伤口上,伤口上那片紫黑色的部位始终未消敌,颜色依然是紫黑色,我开始有些忧虑和心急,但我不敢冲动,尽量沉着气应付,可是体力始终有限。咒语快到第二段的时候,伤口的颜色还是未见消退,而我的掌心也没有之前的烫热,看来法力已到十分虚弱的地步。

我不能就此放弃,刻意拼尽力气大声的念出咒语,除了令自己的意念力专注之外,同时也希望巫爷能听见前来搭救,但我知道他习惯见我真的要死才会出手相助,所以也没必要想太多,眼前只能不停催促体力的力气,全数推到掌心上。

感觉上法力是强了少许,而伤口原本的紫黑色,亦随着咒语念到第二层阶段,开始转变成紫蓝色,继而变成绿蓝色,但眼前的好状况,则要付出血的代价。我的鲜血从嘴里流出,雷情的血则从腿间渗出,唯一侥幸的是血流得多,伤口的颜色也变了许多。现在的颜色已成绿黄色?表示又到即将完成的危险阶段?

火狐把针药取来,询问丽艳关于我的状况。

雨艳叹气的说:“主人的嘴不停流出鲜血,表示他已用尽全身的体力,不停地催生法力,恐怕很难捱到最后关头,凶多言少,不乐观!”

电媚补上一句说:“主人流了很多血,我怕他没有血……”

火狐望着补针说:“现在所有的希望只能寄托它了……”

雨艳阻止火狐说,“姐姐,有这个也没有用,如果现在能注射在主人身上,可能或许会有些用处,但主人全身已启动了法力,谁冲过去都会被他的蛇灵物所伤,根本就无法接近,试问有这支针又有何用呢?”

电媚说:“雨艳,等主人治好雷情后,再注射也没有用吗?”

雨艳说:“电媚,现在注射这支补血针,是希望能让主人拼出最后一口气,完成整个疗程,如果无法成功完成,他必会再次吸入青烟,到时候雷情是救下了,但恐怕主人已成了第二个中腐尸毒的慧心呀……”

电媚惊讶的说:“这怎么办才好呢?”

火狐激动的说:“让我来吧!蛇灵,如果你要伤就伤我吧!但一定要让我成功的为主人注射这支补血针,我的出发点是救我们的主人,不是伤害你的主人呀!”

我一直听到三位使者的谈话内容,而火狐已朝我的方向冲丁过来,我想阻止她,可是我又不能分心,只好闭上眼睛催生全身力气,希望趁最坏的情形尚未出现之前,能够完成整个疗程。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可以保护我的蛇灵,同样也能伤害找,此刻它护我反而把我给害了,它不但阻止了火狐向我注射,还使出力量把她撞个四脚朝天,翻滚撞到墙上。

雨艳忙叫说:“火狐,有被蛇灵所伤吗?”

火狐说:“我没事,只是胸口少许疼痛,吐了口鲜血罢了,不要管我,走开!”

火狐不顾一切再次冲到我身旁,她这一次果然够聪明,懂得一手搂抱我的腰,另一手将针药剌在我的臀部上,成功完成整个注射过程,但我知道她受的伤肯定也小轻,要不然绝不会全身颤抖,瘫痪倒在我的膝前。

不知是针药之故,还是被针刺的痛击,全身的气力竟一口气全使了出来。

雷情痛苦的狂抓床单,大声叫喊:“哎呀!”

一道鲜红的血液从腿间大量的涌出,而这味道除了华阳丈人之外,大家都不会感到陌生,那就是腐尸的味道。当我看到她的伤口化作一道青烟,终于功德圆满,成功治好她身上最后一道伤口,可是青烟却全数进入我体内,我想躲避却无从躲避,因为我已虚脱倒在床上,除了喘气之外,四肢已动弹不得,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凤姿大声哭叫:“哥哥!哥……”

眼前是黑漆漆一片,除了听到凤姿和众人的喊叫声之外,还听到另一个声音,那就是期待已久的老人家声音。

巫爷说:“虎生,你真是不要命!我已说过你救得了她们,恐怕你的性命也不保,现在可好了,你的脚已踏入鬼门关,我也爱莫能助,如今你身上的蛇灵物我必须收回,蛇灵!速速归位!”

我很想要求巫爷别收走我的蛇灵,可是我实在没力气说话。

雨艳跪地叩头的说:“巫爷,泪您救救我的主人,别把他的蛇灵物收回。”

巫爷说:“雨艳,你的主人过于执着,拚死都要救雷使者,这是他个人的定数,蛇灵不能跟随一个要死之人,要不然他会死得更快,所以我必须先收回,如果他能逃过此劫,蛇灵必会归还于他。火狐!醒来吧!”

火狐从梦中惊醒,当她知道巫爷来了,急忙叩头说:“巫爷,火使者保护主人不力,自愿受罚?”

巫爷说:“火狐,你做得很好,没有你那拚死的一针,恐怕现在倒下的是两具尸体。不过,你刚才不顾一切冲到你的主人身边,任由蛇灵伤害你,亦因祸得福,值得恭喜,因为你的主人加上蛇灵的力量,已将你体内火天素的力量给打开,从今天起你和雨艳一样,已能控制本身的天素,加强了本身的法力,好好的利用吧!”

火狐说:“巫爷,我的天素力量并不重要,希望您先救救我的主人吧,他已经吸入雷情的腐尸毒,我怕没有人可以救他呀!”

巫爷说:“火狐,你主人本身有护身神咒,只要体力恢复,得回阴气护体,他身上的腐尸毒自然会消失,但他的体力和阴气未能恢复前,蛇灵会受到腐尸毒伤害,所以我必须把蛇灵取走。至于你主人能否逃过此劫,可否得回体力相阴气,就要看他的造化,你们的事就不要再讲了。雷使者,起身答话!”

雷情跪在地上说:“雷使者叩见巫爷!”

巫爷说:“雷使者,你终于投到我的门下,本来应是很高兴的事,但你的主人为了救你,不顾自己的生命,现在则是生死难料。不过,即使他死了也会心甘情愿,他前世被你害成了太监,今世被你害成剩下半条性命,幸好他终于成功把你引入我的门下,而今你的腐尸毒终算化了,亦和火狐一样,已打通了雷天素的能量,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呀!”

雷情惊愕的说:“我前世害主人成了太监,今世害他剩下半条性命,我真的是他的灾星吗?这笔因果债怎么还呀?”

巫爷笑着说:“雷使者,既然我可以安排你到青莲教遇上他,自然有还他因果债的时候。如今你体内得到虎生的护身血,化掉了腐尸毒,同样,护身血也令你体内起了变化,七日后你的生理会起变化,但你不要感到害怕,只是胸部胀大罢了,胸前胀大之态除了是你雷天素能量之外,也是要你看见所欠下的两世因果情债的包袱,以后每当见到胸前这两个情债包袱,就对你的主人好一些,但有没有机会对他好,现在还是个未知数,你吃下三块肉,主人为你出三次血,哎……”

雷情苦苦哀求的说:“巫爷,之前是我对您大不敬,我现在向您认错,但我希望您能救救我的主人,什么样的债或包袱,我都愿意一一承受。”

巫爷说:“雷使者,关于这件事,我暂时无法作主,要看凤姿怎么样才能决定一切。”

凤姿即刻回答说:“巫爷爷,只要能够救我哥哥,我什么都答应!”

巫爷说:“嗯,虎生危在旦夕,但有一件事必须先解决。如果你眼前这位虎生,不是你的大哥,他是借你大哥的尸体还魂,你还会救他吗?不会责怪他欺骗你吗?不想找出是谁害死你大哥的吗?”

凤姿吓了一跳的说:“我大哥死了?不……不可能……我不相信……”

巫爷说:“火狐,告诉凤姿一切实情吧……”

火狐吞下一口气说:“凤姿,你大哥虎生确实是我用降头术给害死的?”

电媚补上一句说:“这点我可以作证,虎生是死在我的家里,这个数据警局有备案,你可以去证实一切。”

凤姿全身颤抖的说:“是你们害死我大哥的?怎么可能……不……我大哥在这里……”

巫爷说:“火狐,口诉凤姿她大哥的魂魄去哪了。”

火狐说:“嗯,他被你眼前的虎生,就是我的主人亲手灭掉的。”

凤姿难以接受的说:“什么?你害死我大哥,他将我大哥的魂魄灭掉,连鬼也不给他做,这未免太绝情了吧?不可能……你们不会这样残忍的……不会是真的……”

巫爷说:“圣凌!告诉凤姿实情吧!”

圣凌师太回答说:“凤姿,主人已将所有的事告知于我,火狐讲的都是实情……”

凤姿破涕痛哭的说:“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告诉我……这样对我很残忍……你们知不知道……为何不继续再隐瞒下去……现在我哥哥……呜……”

突然,凤姿扑到我身旁,不停推动我的身体说:“哥哥,所有人都在骗我的对吗?你回答我呀:怎么不说话……不要睡觉呀!醒醒!说话呀!”

我很想向凤姿道歉,可是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哪里会有力气做出身体反应呢?

巫爷说:“凤姿,你大哥前世和今世造的孽,阳寿本该如此的短,我没有多给他一天,亦没少扣他一天,只是安排他如何认识火狐和你眼前的虎生罢了。其实你两兄妹欠下虎生很多债,你哥哥如今归还了,对他来世反而是个好的开始,起码他的肉身仍在阳间聚功德,这是上天给他的一个赎罪机会,而今你要火狐和她的主人救你的师姐,结果令他们两个半生不死,这也是你暗中替哥哥报了仇。”

凤姿冷静的问说:“慢!巫爷爷,刚才您不是说我哥哥的魂魄被他灭掉了吗?”

巫爷说:“是的!不过,这是我一手安排的缘分,且会看他魂魄被灭,而不出手相救呢?现在他已准备投胎转世,只要今世的虎生做得好,那他投胎后就会更好,这就是大自然环环相扣的道理,我相信你是懂的。”

凤姿继续问说:“难道我是十灵女也是您的安排?”

巫爷回答说:“不是!这是上天的安排,我没有这个能力。”

凤姿问说:“巫爷爷,您把这个事实告诉我,不知又有什么原因呢?”

巫爷说:“刚才雷使者要我救虎生,我可不能逆天而行,因为其中你和他还有一笔恩怨债未了。你为了救慧心,而他又因为对你的内疚,加上不想你再伤心,便下顾一切牺牲自己的性命都要救她,现在他危在旦夕,只有你身上的十灵气可以救他,至于你肯不肯救他、原不原谅他,这就由你自己去决定吧,”

凤姿难以置信的说:“只有我才能救他?”

巫爷说:“嗯,你身上的十灵气就是他的续命丹,所以刚才说他能否活下去还是个未知数,一切都掌握于你手中。而你也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如果你救了他,那你就是五使者的风使者;如果你不肯救的话,那一切就不用再说下去,也篷将是未来巫术的最高统领者,这世界亦因为他的统治而灭亡……”

火狐当面向凤姿叩头说:“凤姿,你哥哥是我害死的,你可以要我死,但求你一定要救我主人,求求你了……”

巫爷说:“好了!凤姿,你肯救眼前的虎生,那你自己也得救,如果你不肯救的话,你身上的腐尸毒在,十四小时内便会发作身亡。而人间的虎生和在阴间准备投胎的虎生,同样七日之内会受到很大的改变,人间的虎生会跟着你死亡,阴间的虎生则无法得到功德而无法投胎:永世不得超生,所以一切都掌握于你手中,你自己看着办吧……”

凤姿难以接受的说:“巫爷爷,您这不是在威胁我吗?”

巫爷说:“哼!我威胁你什么,我需要威胁你一个小女孩?你认为我无法取你的生命?无法将你身上的十灵气转移给眼前的虎尘?你和你哥哥前世造的孽,难道是我逼他做的?他见财眼开害死无数的人,也是我指使的?哼!我现在要你哥哥魂飞魄散是轻而易举的事,况且照因果之债计算,他本是应该要魂飞魄散,亏你还敢当面责问我!圣凌!你看你教出一个什么好徒弟呀!”

圣凌师太忙跪地叩头认错的说:“巫爷,别激怒,凤姿是一时想不开罢了。”

巫爷说:“算了!凤姿她自己会去想的,反正只有一天的命,刚好赶得及到地府亲眼看看她哥哥魂飞魄散的惨状,原以为她叫我声巫爷爷,就会听我的话去做,既然她要一拍两散,就由得她吧?找听不惯她刚才说话的语气,我走了!”

凤姿被巫爷责骂一顿后,再望了我们几眼,忍不住哭着跑了出去,圣凌师太急忙尾随跟着她,而我也被三个使者扶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火狐说:“现在什么都别说,我们让主人先躺一下,各自想想法子,看有什么可以帮到主人的吧!走……我们都出去……”

第10章 反客为主

一觉醒来,又是黑漆漆一片,躺在床上的我,脑海里想着睡前所发生的事,渐渐想起所有的一切,当想到凤姿身上的腐尸毒还未解除,急得从床上爬起,体力虽然不支,但勉强中还算能站起身,于是一步一步慢慢走到门口将房间门打开,没想到我这个慢动作,却意外惊动了守在门外的小师妹慧明。

慧明里局采烈,上前扶我?把的说:“主人,您醒来了呀!主人醒了!醒了!”

大厅上所有的人都冲了过来,原来已是中午时分,难怪我有力气走下床,只是不知道是几点钟,如果今天是我睡醒的第二天,就肯定还没超过二十四小时,怕是怕不知道是否已睡上好几天,还是问清楚关于凤姿身上的腐尸毒,是不是过了二十四小时为妙。

我问说:“凤姿身上的腐尸毒是否已过了二十四小时?她人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不见她,还在生我们的气是吗?”

雨艳回答说:“主人,二十四小时还未过,可是凤姿的态度仍是很坚决,虽是没有离开这里,但还是不肯原谅您和火狐。”

我说:“入之常情嘛!快!快扶我过去和凤姿谈谈,快!”

众人扶我到沙发上,凤姿见了我便想抽身离座,幸好圣凌师太和雷情把她留着,她只好把脸望到另一个方向,始终不肯正面望着我。

我不希望凤姿第一时问便能面对如此大的问题,反正距离时限还有四个多小时,这也说明我睡了十个钟头,但有一点很奇怪,照常理我应该死掉或者身体疲竭至死,怎还会有力气爬起床呢?

我问说:“有谁可以告诉我,为何我有力气站起身?我不是应该死去的吗?”

电媚笑着说:“主人,您十个钟头里已打了三支补血针,和灌了两条人参汤,您现在有体力走下床,多亏华阳夫人对您无微不至的照顾。”

我感激的对华阳夫人说:“谢谢你!”

华阳夫说:“法师,这是我应该做的。”

火狐问我说:“主人,昨天巫爷出现的事,您应该清楚吧?您身上的蛇灵物已被坐爷取走,同时您身上也感染了腐尸毒,但他说您身上有护身神咒,只要有了体力和阴气,腐尸毒自会不药而愈,不知您现在身上有什么地方感到不妥的吗?”

我回答说:“嗯,昨晚的事我知道得很清楚,现在除了有些疲累,和手臂被咬过的伤口有些疼痛之外,其它并没有什么大碍。我不是说过降头师死都不可以怕,这些小伤又能把我怎么样呢?对吗?”

火狐兴奋的说:“嗯:这样就好了!”

雷情走上前跪在我面前说:“主人,雷情感激主人救命之恩,这次我以雷使者身份向您正式跪拜入门礼之外,同时亦向您道歉和保证,以后必会忠心于您,不会对您大不敬,并会谨记尊卑之分的法旨,相接受我对您的跪拜,主人!”

雷情连续叩了三个响头。雷使者就是雷使者,不是随便叩几下头便算数的那种,而是叩出发出声音的响头,难怪她为何会是雷使者,响起的声音总是教人吃惊。入门叩拜仪式完毕后,我命雷情快快起身。

圣凌师太叫凤姿过来慰问我的伤势,岂料性情大变的凤姿,竟然很没有礼貌的说:“为什么要我过去看他的伤势?他是谁呀?”

电媚上前说:“凤姿,不管事情是怎么样,死的已经死了,难道你真想主人把命赔给你大哥吗?”

凤姿冷笑的说:“是吗?要赔怎么不早赔,还要骗我一个多月,如果他不是危在旦夕,恐怕巫爷也不会说出真相,你们现在叫我过去,是否要我问他原本想隐瞒多久?想骗我多久的是吗?好!我现在就过去!”

凤姿走到我面前,举起手指着我说:“你原本想隐瞒多久?想骗我多久呢?”

火狐忍不住责问凤姿说:“凤姿,你怎能这样对待主人?别忘记你是什么身份。”

凤姿望了火狐一眼,玲冷的说:“身份?我问他问题关你何事?杀人犯!”

杀人犯三个字气得火狐无话可说,电媚上前解围的说:“凤姿,那是火狐以前的事,这都是命运安排,不能全怪她呀!对!她是做错了,昨天你不是说过,即使我们这里的人杀死你哥哥,你也会原谅我们的,对吗?我应该没有记错吧?既然他们都认错,为何你不肯原谅他们呢?”

凤姿冷笑的说:“好啊!这就是你们使用的诡计,利用雷情来套我的宽恕,我现在就是不卖帐,不过你可以通知那个杀人犯,我是不会报警,叫她不用担心,但不要再来骚扰我!知道吗!”

眼下这个情况,有点像华阳夫人见到我裸体的情景般,如果我道歉的话,便成为凤姿眼中的第二个杀人犯,所以第一句话就必须把她的气焰镇压住,要不然便没有商量的余地,然而凤姿身上唯一的要害,就是仁慈之心,看来要从这里着手了。

我勉强站起身说:“凤姿?什么话都不必说了,电话在那里,你可以随时报警,我不会隐瞒真相,一定坦白招供。但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你的哥哥若不是坏事做尽,也不会有此下场,而今他能投胎转世,已是最好的结果。”

凤姿反驳我说?“你凭……”

我不让凤姿说话,用尽力气大暍一声说:“你给我闭嘴!我还没说完,还没轮到你说话!我不稀罕你身上的十灵气,反正昨晚救雷情的时候,我已打算没有命走出房间,现在你既然已经知道真相,我也没必要辛苦的再隐瞒下去,现在趁我还有一口气,你不给我治疗伤口的话,那你就去死吧!同时到地府亲眼看看,你哥哥是如何的受罪,和无法投胎的痛苦。如果想要你哥哥可以安心投胎,又能投到好人家,那你就乖乖到房间,让我替你治病,要不然你就走吧!滚,”

凤姿流下眼泪,正想骂我之际,又被我暍住的说:“雷情!扶我到房间!还有,你的命是凤姿哀求我救你的,如果她不进房间让我替她治病,你就从这七十,楼跳下去,立即把命还给她!走!扶我到房间去!”

雷情爽快的说:“是!我会遵照主人的吩咐,凤姿离开门口,我就马上眺出窗口!”

凤姿放声大哭,扑到沙发上说:“你们所有人都很卑鄙!呜……”

我强忍着内心的伤痛,看也不敢多看凤姿一眼,命雷情迅速将我扶到房间。

第七集

【内容简介】

凤姿已知虎生和火狐杀害她的亲大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身上还有腐尸毒,结果她为何会接受虎生的治疗呢? 虎生如何为凤姿治疗伤口?赤裸裸的面对虎生,凤姿如何接受呢?她身上的十灵气会被虎生夺走吗?听说治疗的过程中,虎生出了很大的问题,到底谁出手救了他?之后,还要得到什么物品才能逃出鬼门关?

鬼屋之行,终于不得不进行了,到底里面有几只鬼?这里头和虎生又有什么渊源呢?大战之中发生了什么怪事?火狐能击退众恶鬼吗?女人经血对运气有什么伤害之处?为何七人会有生命危险?这时奴拉出现了,到么是怎么一回事?奴拉又出现在谁的身上?七人受了伤,恶鬼最后向虎生提出一个条件,到底是什么条件呢?虎生最后会妥协吗?巴拉吉是什么东西?如何将它养成灵性之物?整个过程又是怎么样的呢?虎生和七恶鬼还有雷情,都有极大的因果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最后凤姿肯原谅虎生吗?

第1章 第一道法旨

慧心的腐尸毒,终于在我不要命的勉强情况下,全数清除掉,但我却付出很大的代价,除了吸入她体内散发出体外的腐尸青烟外,体力亦耗得一乾二净,全身瘫痪的倒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然而,火狐奋不顾身,宁愿被蛇灵物攻击,亦要把补血针打在我身上,结果虽是被虻灵重击,却因为在蛇灵防御的反弹力撞击下,将体内火天素的力量打开,而因祸得福。

另一个代价则是身上的蛇灵物被巫爷收回,因为我已吸入腐尸的青烟,这对蛇灵有很大的伤害,故此,巫爷不得不收回去,不过他曾向我们承诺,如果我大难不死,必会将蛇灵归还。另外,他除了说出凤姿是风使者之外,还把我和火狐害死她大哥一事全盘托出,顿时气得凤姿大动肝火,导致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最后只能又哭又骂。

然而,若要说今天高兴之事,就是慧心真心臣服于我,自愿当我的雷使者,并要求我赐个新名字给她,我赐了一个情字,叫做雷情,巫爷告诉她,由于吃下三块肉,所以需吸我三次血,皆因我的血有护身神咒的力量,她雷天素的能量同时也被打开,不过护身血令她体内新陈代谢加剧,七日后生理和胸部会起变化,而胸部胀大之态,除了是雷天素能量之外,更是两大人情债所积下的包袱。

一切事情办好之后,巫爷仍是没有出手相救,让我听天由命,幸好我有华阳夫人无微不至的照顾,三条老人参和补血针,总算在阎王手中,勉强将我抢了回来。可是我死不去的话,就要面对凤姿大哥这笔生死债,幸好,当时巫爷救走凤姿大哥的魂魄,不至于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要不然什么也不用再说,而另一方面可妥协的说法,则是他借给我的肉身,可为他积聚阴德,凤姿心理上算是有些安慰。

第二天睡醒,二十四小时未过,趁还有一口气,想为凤姿解除身上的腐尸毒,可是她的脾气很固执,冷嘲热讽,处处与我们作对,最后想起应付华阳夫人先发制人那一招,加上攻向她仁慈的弱点,威胁她不让我治病的话,便命雷情跳出窗外把命归还给她,我估计她必定熟悉雷情刚强和不怕死的胆色,以她仁慈的心肠,必会做出让步。

另外还有一个令凤姿屈服的理由,就是我和她都不能死,要不然她大哥的魂魄积不够阴德,便永不得超生,以她在青莲教修道多年,轮回投胎一事必深信不疑,所以这招先发制人,肯定能把她的怨气给压下去,同时我也不需要贬低自己的身份,还可利用她大哥的肉身,逼她向我妥协当风使者,并要她服从称我为主人,这样的手段虽说是很卑鄙,但不这么做的话,实在没法子说服她,毕竟她疼爱哥哥,多过疼爱她自己。

流下眼泪的凤姿,正想骂我之际,又被我喝住的说:“雷情!扶我到房间!还有你的命是凤姿苦苦哀求下给捡回的,如果她不到房间让我给她治病,你就直接从窗口跳出去把命还给她,走!扶我到房间去!”

雷情爽快的说:“是!我会遵照主人的吩咐,凤姿离开门口,我就马上跳出窗口!”

凤姿大哭,扑到沙发上说:“你们很卑鄙!呜……”

我强忍着内心的哀伤,看也不敢多看凤姿一眼,命雷情迅速将我扶到房间。

走向房间之际,我的心跳得很厉害,雷情的表情也告诉我,她对我身体激烈的颤抖很不安,并且在我背后不停地做出手势,没料错的话,她是在通知大家我的情况很不妥。

果然不出我所料,没一会儿工夫,不管是使者还是小师妹们,全都跑了过来,唯独不见凤姿的人影,我没让她们说话,反而先问说:“凤姿还是不肯进来?她身上的腐尸毒快要过二十四小时,再拖下去的话,必死无疑呀!”

火狐激动的说:“主人,您身上已没有蛇灵护体,还是先养好身体再说吧,别再想凤姿身上腐尸毒一事好吗?万一您不幸出了什么意外,我们真不知怎么办好呀?求您了……好好休息,其它的事别再想了……”

火狐这么一说,个个跟着不停劝起我来了,瞧她们一个个真情流露,不禁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应该放弃顽固的凤姿而养好自己的身体,可是望向雷情身上的时候,想法又有了改变,为何我可以不要命的救她,却不能不要命营救凤姿呢?

我坚决的说:“不!我救雷情因为她是雷使者,主人不能看使者有难而不出手相救,凤姿同样是风使者,我没有放弃她的理由,况且我们还欠她一条生命,虽说她大哥的生死早已是个定数,但我们对她的隐瞒,就是理亏的事实,如今她有难我绝对不能见死不救,要不然便不配当你们的主人。”

圣凌师太劝说:“主人,您说的话是很有道理,但您应该以性命多少的差别,去衡量整件事才对。”

我简单的回答说:“圣凌呀!眼前一条人命都救不了,还讲什么衡量人命多少的差别,简直大言不惭,看来你只适合管教几个小女孩,难当其大任,日后我或巫爷的事,你就少操心,少说话,好好去管理你那小小的青莲教吧!”

“你给我闭嘴!我师傅圣凌师太和青莲教,是随便让人辱骂的吗?何况还是一个隐瞒真相的杀人凶手!”

凤姿站在房间门外,大声咆哮的怒骂说。

圣凌师太即刻说道:“慧清,不能对主人无礼!不可学慧心那种尊卑不分的坏习惯,学不得!”

凤姿大摇大摆的走到圣凌师太身边说:“师傅,以前我和你一样,以为慧心师姐那种尊卑不分的态度是坏习惯,其实慧心师……不……现在应该称雷使者雷情才对,她才是敢说敢言的女中丈夫,比起那些做错事又没勇气承担一切,而要加以隐瞒的伪君子,不知强出了多少倍,现在居然还有颜面当什么主人,他刚才说的话才真正是大言不惭!”

圣凌师太小声的说:“慧清,别再说了,你想气死师傅吗?”

我明白凤姿为何言语锋利,故意挑起舌战,因为除了在语言上的报复能够发泄之外,根本没有其它法子可以为她大哥出气,毕竟她仍要我继续为她的大哥积阴德,万一我出了意外或死去的话,那她大哥便永世不能超生,要承受阿鼻地狱永不见天日的折磨,情况比雨艳所承受的苦,还要加上千倍或万倍。

我叹了一声说:“凤姿,什么都别多说了,现在我仅有一口气,可以做的就是解除你身上的腐尸毒,其它的事就甭想了。如果我大难不死的话,或许还有机会为你那个身在地狱里的大哥积点阴德,如果你不想得救,不想你大哥投到好人家,那我和火狐还有雷情,便把欠你的命交还你手中。至于到底是谁欠谁的,黄泉路上自会有个分明,现在你在此处吵又有何用?反正剩下的时间不过是三个多钟头罢了,不如好好的想一想,还有什么事需要交代的,就尽快处理吧……”

雨艳突然跪到我面前说:“主人!您不可以放弃您自己,我重获新生才不过一天,您没理由就这样扔下我不管的,您一定要撑住,绝对不能意气用事,这里有十几条人命呀!”

我对雨艳说:“欠人的东西总是要还的,如果火狐或雷情不敢死,那你代我将她们的命归还给凤姿,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对吗?”

雷情激动的说:“主人,不用担心我会怕死,我现在可以先把命还给凤姿!”

雷情说完后,转身跑向窗口的方向,火狐身手敏捷,即刻堵住她的前方说:“雷情!你有种!一起吧!”

电媚激动的追过去说:“不要呀!你们这样做的话,不就等于逼主人自尽吗?大家可不可以先冷静一点!哎……”

雷情寻死的激动,加上性子刚烈的火狐,可说是一发不可收拾,幸好不想她们死的人还是很多,不计算凤姿在内,已有几个堵在她们前面,还能拖上一段时间。

我勉强提起嗓子的说:“狐情!你们二人逞什么强,真正想死的人是不需要勇气,况且我还没有死,你们便赶在我前面,那不等于指责我没能力保护你们吗?你们死要死得有价值,不能胡乱的死,必须是殉教而死,还他人之命而死,懂吗?”

圣凌师太劝凤姿说:“慧清,师傅这几年教你得人饶处且饶人,如今你大哥不幸逝世,巫爷也说过是因果之报,怎样个死法只是上天一种安排罢了,而我们青莲教一向办理超度死人的法事,目的是希望死者能早日投胎,重新做人,试问有几个真是能够在我们超度下而获重生呢?如今你大哥死后还能积聚阴德,已是上天赐予最好的果报,你还想得到什么呢?难道多害几条人命,对你或对你大哥有帮助?哎!之前还以为你很懂事,如今看来,枉费我一番苦心的教导,痛心呀!”

凤姿流着眼泪哭泣的说:“好了!别再拿死来盼我心软!我现在就给他一个机会,接受医治腐尸毒就是,但并不代表我对你们的宽恕,只是希望我的大哥能继续积阴德罢了。但他治疗我之后,生死可与我无关,我只接受他的治疗,但绝不会将身上的十灵气交给他,反正他一直说因果业报,如果上天认为他是不该死,自然会有生存的法门,当然我很讲道理,即使他救不了我,我也不会埋怨他!”

我心中一喜的说:“好!只要你肯让我为你治疗,我便有信心把你救回,我的生死并不重要,祈求你能平安就行了。”

火狐紧张的说:“主人,您没有十灵气帮助,体内的阴气无法恢复,如今蛇灵又不在您身上守护,这和自杀没有分别,望请三思……”

我坚决的回答说:“有!有分别!火狐!如果我选择自杀,凤姿必死无疑,要是拼出最后一口气,她肯定可以得救,我们已对不起她的大哥,绝对不能再对不起她。你和巫爷不是经常说,霸气的降头师,即使死也要往前走,绝不能因畏惧而退缩的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和巫爷,我确实是一个霸气的降头师,因为打从自断尾指的那一天起,从不曾畏惧而退缩,这次也不会!”

华阳夫人突然跪在地面,尊尊敬敬,无言的叩了三个头,大家见着也跟随跪在地面,双手合十,我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意思,可能为我向上天祷告吧!

雨艳跪在地面恳求凤姿的说:“凤姿,如果主人给你治病,万一出现了危机,你一定要嘴对嘴贴向他,虽然不是将十灵气交给他,我想应该会有些作用,可以答应我吗?求求你了,看在我们危机四伏的情况下,你不能让我们主人出事,这里十二条人命全都交到你的手上……拜托了……”

圣凌师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说:“慧清,师傅给你下跪,你就听雨使者一次吧,千万别让我们的主人出事,师傅求你了……”

凤姿脸色大变,即忙蹲下扶起圣凌师太说:“师傅!别这样,慧清受不起这等大礼!快快请起……别这样……”

凤姿总算把圣凌扶了起来,可是其它所有的人,包括五位师妹在内,仍跪在地面。我不知道她们是怕死,还是关心我的生死,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遇上,心里倒有几分感动,然而,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几亿身家的华阳夫人居然也肯卑躬屈膝,跪在一个小女孩面前,真是难以置信。

凤姿紧张的忙叫大家起身的说:“你们别这样,刚才不是说过,我是受不起这等大礼。总之,我会谨记雨艳姐所说的就是,大家快快起身……别这样……”

所有人得到凤姿的答复后,方肯站起身,脸上也露出一线希望的笑容。

凤姿瞪了我一眼,冷淡的说:“走吧!”

我点点头示意凤姿到房间,接着对大家说:“你们所有人都听好,不管我是以青莲教的主人,还是以使者主人的身份,现在我就颁下第一道法旨给你们,也许这也是我最后一道法旨,总之,在治疗的过程中,如果我不幸死去的话,大家都不能责怪凤姿,不能找也篷报仇,必须找机会逃到泰国,或者逃到更远的地方去,还有一点是……不要为我举行丧事,任由我尸体抛在一边,先自顾逃命,懂吗?”

所有人疑虑了一会儿,以极不愿意的语气回答说:“知……道……”

我接着说:“嗯,还有一点,你们不要在房间外等候,各自收拾好行装,安排逃走的方法,一旦我出了事,只需帮我带走凤姿就行了,并且今夜便要离开,但千万不可泄漏我遇害一事,要不然也篷和那十二魔星便会肆无忌惮攻击你们,我实在不想你们任何一个落入他们的手中,答应我,必须安全带走凤姿,可以吗?”

火狐激动的说:“主人,您放心,我不要命也会夹着凤姿离去!”

雨艳轻轻的诉说:“主人,别丢下我们,您一定要安全的走出来……”

我望向华阳夫人说:“可惜呀!当日收了你五十万,如果当晚去办理鬼屋一事,就算今天保不住性命,亦会少了个遗憾,容许我在此向你说声抱歉,至于你那五十万,我会叫火狐还给你。还有多谢你一直以来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代表众人向你致上无限的谢意,多谢……”

华阳夫人伤感的说:“法师!千万不要说感激二字,能够和你们共度这一刻,属我毕生难忘的事。而在生死的关头里,亦深深明白到感情的可贵,比起再多的财富还要来得实在和温馨,然而,这份感觉在我死去的丈夫身上是找不到的,如今我内心已填补了一切,现在鬼屋甚至公司,或拥有的一切,我已经不再重视,只希望您能平安度过此劫,继续在我未来的人生旅途中,写下更丰富、更刺激、更精彩的一页,即使当你们的……下人……亦心甘情愿……”

我点头感激的说:“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狐媚,你二人过来……”

火狐和电媚走到我面前,我在众人的面前,左拥右抱,柔情的说:“来!给我一个吻……”

我吻向火狐,当要吻到她的嘴边时,突然被她推开。

火狐情绪激动且带有咆哮的语气说:“不!主人!您想解掉我是降头师女人的咒语吧!不必了,未来的人生,我只有您这一个男人,不要把我身上仅有的一点点爱意也夺回,这样对我太残忍,我怕我会无法原谅您……”

电媚即刻从我身边闪到火狐身边说:“主人!您可以不再爱我们,但不要对我们太残忍,更不可收回曾经在我们身上留下的那份爱意,明白吗?”

我终于感受到爱的魔力是何等的厉害,它可以令人痴迷成狂,它可以令人失去理性,它可以令人连身家性命都不要,由此可见,爱一个人是极为愚蠢的事呀!

我忍着情绪,激动的说:“好!大家能否向我做最后一次跪拜呢?”

所有人随即跪在地面,双手合十,连续向我叩了三个头,当她们叩第三个头的时候,我已经转身走向房间,而凤姿则站在房间外等我,这亦等于说她已经知道,狐媚二人是我的女人,但此刻我没有丝毫的尴尬,可能我已不是她大哥的关系,又或者对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来说,没有什么事会比死来得可怕和尴尬吧!

第2章 要命的疗伤

向所有人交代一些可能会成为身后事之后,便转身走向房间,凤姿见我走向房间,自行先走了进去。如今她已经知道狐媚二人是我的女人,虽然我是不觉得尴尬,可是她始终是我一直很想上的女人,情绪上难免是有些紧张。

虽然盼望与凤姿上床的日子没有电媚的几年之久,但她青春活泼的朝气,性感柔弱的身躯,和迷人身段的体香,已令我好几次差点压抑不了欲火,欲将她就地正法。然而,此般的冲动却不曾在电媚的身上出现过,如今她即将赤裸裸的面对我,试问岂能不心动、不紧张呢?

走进房间,凤姿背对着我说:“把门关上!”

我没有意见,关门正合我的心意,只不过对凤姿以这种命令式的口吻和我说话不是很习惯罢了,印象中是头一次,但这回气难吞也得吞下,谁教我有愧于她呢?

对着海面的窗帘布没有拉上,凤姿则遥望着窗外的海景和阳光,在光线的透射下,一副葫芦形状的美妙身段,若隐若现的映在她身上那件蓝色碎花图案的连身裙上。可惜她是背向着我,背影中只能窥视纤细的小腰和丰腴高翘的弹臀,胸前一对诱惑的弹乳,只能从光线照射在玻璃的反映下,模模糊糊,看了一眼,我相信如果她是侧身站着,将成为世上最佳最美最性感的人体画。

凤姿凝望窗外一会儿后,转过身坐在沙发上,并正面对着我,我的视线则随她饱实的丰臀,逐渐往上移到她胸前的乳球上,虽然她身上没有电媚那股成熟美感的神韵,可是其香娇玉嫩的秀气,如含苞欲放的鲜花般,已摘下女人最珍贵的那一分。

此刻房间虽有两个人,却十分的寂静,凤姿和我彼此凝视着对方,不发一言,我相当不习惯这种静声的场面,终于由我首先打破闷局的说:“你要我把门关上,不怕我会强取你身上的十灵气吗?”

凤姿冷淡的说:“你虽是没有了诚信,但人格还是有的,这点我还能瞧得出来,况且我想在不受外人的干扰下,看清楚你到底是一个冷血的人,还是一个不顾情义之人?当然也许我会看错,你可能是一个既无人格,又不顾情义的冷血畜生。”

我一笑置之的说:“凤姿,这点你大可放心,我是不会强夺你身上的十灵气,至于我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此刻已经不重要,毕竟眼前只有成功和失败两条路,一条是拼出最后一口气,解除你身上的腐尸毒,失败的话,就比你先走一步;另一条是成功后,如何带你们逃离险境。至于个人生死的问题,已不容许我去忧虑,只能交由上天去做决定,”

凤姿皱一皱眉头说:“嗯,听你这么说还算有点人性,我想你坦白的告诉我,当日你知道火狐是杀你朋友,也就是我大哥虎生的凶手,究竟有什么反应,难道没有想过为他报仇,或报警的冲动吗?直到你灭杀我大哥魂魄之际,下手的时候有什么感想,难道一点内疚惭愧之意都没有吗?即刻回答我!不许想借口!”

我即刻回答说:“当日你大哥是死在我和你大嫂面前,当然是据实报警,可是如何告诉警察凶手是火狐呢?如何交出证据呢?况且说出凶手是谁的人,不应该是我,而是你的大嫂,我只不过是你大哥的朋友罢了。试问警察相信死者妻子的话,还是相信我这个朋友说的话?别忘记,当时我的身份还备受警方嫌疑。”

凤姿继续追问说:“就当你有口难言,事后怎么不找火狐对质,反过来还和她一起狼狈为奸呢?”

我叹了口气说:“凤姿,我为何会借你大哥虎生的尸体还阳,这点在青莲教讲述的过程中,我没有把实情说出来,当时主要是隐瞒自己的身份,目的是怕你受不起这个打击,事情是这样的……”

我原原本本将大浩骗取我肉身的经过,一一讲给凤姿听,其中包括暗恋大嫂五年的经过,和千载难逢唯一能还阳的机会,一切全盘托出,讲个一清二楚。

我继续说:“凤姿,如果你被他人骗走了肉身,成了游魂夜鬼,当遇上千载难逢还阳的机会,你能错过吗?也许你会说还阳是恋生怕死罢了,可那时候的环境是鬼差不带你到地府去,而要留在阳间当一只凄凉的孤魂,但这不算是主要争取还阳的原因,主要的原因是希望能夺回属于自己的肉身和报复。”

凤姿说道:“火狐令你得以还阳,所以你感激她导致忘记为朋友伸张正义,将凶手绳之于法?”

我干脆的说:“你现在去告诉警方,火狐杀死站在你面前这位活生生的大哥吧……”

凤姿犹疑了一会儿说:“哦!对!基本上我大哥是没死,这点就算了,不过,即使不能将火狐绳之于法,为何却要与她狼狈为奸?这不等于自打嘴巴吗?”

我解释说:“凤姿,我在青莲教一个多月,头号仇人除了亲大哥之外,就是火狐了,别忘记来青莲教之前,我身上还中了她的蚕丝降,又怎会与她狼狈为奸?不瞒你说,其实整个月以来,我一直都不停想着,如何利用巫爷的威力向她进行报复,当日拿了圣凌师太两万元,就是前去找她出气,虽然我是伤害不了她,起码也让她心烦气躁,当是先出一口闷气。”

凤姿点头的说:“嗯,这点我是知道的……”

我继续说:“还有……我要补充一点,如果当时有第二具尸体可以供我还阳的话,我便不会选择你的大哥,今日亦不会出现隐瞒之过。然而,不选择你大哥的肉身,主要是肉身已被烧得体无完肤,隐瞒则是不想你受打击,怕你接受不了事实,也不想见到你伤心哭泣的样子,况且你也未必会相信如此荒谬之谈,最后希望你能谅解,隐瞒是迫于无奈的。”

凤姿点头的说:“难怪不见你才一天,便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你还没有说灭杀我大哥魂魄之际,当时有什么感想,完全没有一点内疚惭愧之意吗?”

我回答说:“当时我曾坚决反对火狐灭除魂魄的行动,但不灭实在不行,后来我以灭除魂魄的借口,试探大哥对亲弟的情义,只要他有一点念及手足之情,我肯定会与他相认,甚至原谅他夺舍之过。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怕死,宁愿亲弟弟承受万毒心火之苦,魂飞魄散,也不念往日的亲情。当时我面对亲大哥冷血无情的真面目,过于激动,愤怒中使出万毒心火,事后才想起你的大哥,但已酿成了大错。”

凤姿讥笑的说:“哼!错了不就隐瞒真相,不当是一回事就行了嘛……”

我说:“凤姿,对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没必要冷嘲热讽。不过,幸好巫爷及时把你大哥的魂魄带走,属不幸中之大幸,但对于这次的疏忽,我只想如何去承担责任,从没想过要隐瞒或推卸责任,我和狐媚三个人都是保持同样的立场,只不过顾及你的接受能力和等待机会罢了。另外,我去泰国之前,赶上来青莲教,除了让火狐和圣凌师太相认之外,另一个目的,就等她俩人聚旧完毕,吃了晚饭后,便向你说出真相,可是那时候也篷已经杀了上来,完全没有表白机会……”

凤姿泪眼汪汪,感叹中带有愤怒的神情说:“大哥死得真惨!如果不是火狐的关系,一切的悲剧便不会发生,罪魁祸首始终是火狐本人!”

我发出感叹的说:“凤姿,我以前对因果之说本来是不相信,甚至经常埋怨上天不赐予好运,但经过七碗血一事后,对因果和缘分之说就十分认同。没有因不会有果,今日我和五位使者能走在一块,雨艳姐妹能相认,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至于雷情日后胸前要背上两大因果债的包袱,属实属虚,七日后便能揭晓。”

凤姿冷言冷语的说:“你和她们因果之缘,关我大哥什么事?”

我尝试开解凤姿说:“当然有关系!巫爷说过你大哥生前见财眼开,害过无数的人,而你两兄妹前世又欠下我很多债,如今你哥哥已经清还,这对他来世将是个好的开始,起码他的肉身仍在阳间为他积阴德,亦算是上天赐予他一个赎罪的好机会。然而,你要火狐和我救雷情,结果令我俩人半生不死的,这也是你无意中替哥哥报了仇,这些都是大自然因果环环相扣的道理。”

凤姿不满的说:“我哥哥见财眼开害死无数的人,这都是巫爷他一面之词,我不相信他是个坏人!”

我摇头叹气的说:“嗯,我不敢否认你大哥是疼你,但他一生潦倒,真是因为你的病导致债主临门吗?你大嫂美芳为何要嫁给你大哥,为何会认识火狐?她是一个心狠的女人?非要利用降头术把他害死不成?而他今世所遭遇的不幸,只是命苦的关系,没有其它的关系?我肉身为何给大浩骗走,为何又会找上你大哥的肉身还阳,为何你又是十灵女,为何雨艳三姐妹能重逢?这一切的为何,难道不都是连带关系因果之缘吗?”

凤姿顽固的说:“不管怎么说,我大哥始终是死在火狐的手上,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我继续开导凤姿说:“哎!几个人当中,火狐是最无辜的!她家破人亡的时候,也篷狠心将她抛弃,孤独一人,巫爷当时并没有前来搭救她,如今她找到了钱和安身之所,巫爷偏要她放弃一切,当上接缘人的角色,其实她付出的代价,比我们任何人还要多,如今你指责她是杀你大哥的凶手,倒不如质问上天,为何让你大哥的命如此之短,顺便也代火狐问一问,为何偏偏要找她当刽子手呢?”

凤姿听了后哑口无言,默默闭上眼睛,不知是在消化我刚才说的话,还是在想些理由来反驳我。

我大胆一针见血的说:“凤姿,如果你要埋怨火狐是杀死你大哥的凶手,我相信你大哥会埋怨为何你是十灵女,如果你不是十灵女的话,他的遭遇可能会完全不一样,亦有可能不会如此短命。不过,命运的安排并非你我所能预料,如今也篷不惜动用十二魔星追杀我们,他是为了向火狐出一口气,还是为了你身上那十灵气呢?如果外面的人不幸全都死了,或者被也篷捉去折磨,难道你是凶手吗?”

凤姿仍是保持沉默,不答上一句话。

我继续开解的说:“每个人生下来,就有一首前世未编写完的歌谱,今世注定必须续写,所以当人生走到了尽头,双眼合上,两腿一伸,必有音乐伴着上路,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一点,倘若你遇上什么不测,伴你上路的音乐,绝不会有埋怨你是十灵女的声音。”

此刻,凤姿仍是沉默下言,我一个人不停的说也太没意思,况且刚才说得太多了,开始感觉有些疲倦,于是躺在床边,闭目养神,其它的事不愿再多想。

过了一会儿,凤姿站起身,将窗帘布拉上,接着冷冷的说:“可以开始了吗?”

我回答说:“当然可以呀!”

凤姿走过来坐在床边上,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走进了浴室。

望着凤姿走进浴室的那一刻,身上的疲倦竟完全消失了,原来冲动可以令一个人精神起来。然而,接踵而至是紧张的心跳,脑海里不停想着,她待会是穿着浴袍走出来,还是一丝不挂的走出浴室呢?

不知是时间过得很慢,还是我过于紧张,总觉得等了很久,终于等到浴室门打开,结果她不是一丝不挂,更不是穿着浴袍,而是围着白色的浴巾走出来,当看见她粉肩上的肉色肩带,一种前所未有的诱惑力已将我整个人给俘虏。

凤姿选择坐在床的另一边,背向着我说:“别忘记你刚才许下的承诺,不会强行夺走我身上的十灵气。”

我即刻回答说:“当然!我并非强盗,更不是贪生怕死之人。”

凤姿爽快的说:“好!那开始吧……”

我有些很不自然的说:“不把浴巾拿走怎么开始呢?你能否坐到我前面来呢?”

凤姿似乎叹了口气,接着很无奈的背着我,慢慢栘到我前面的位置,再拉下身上的浴巾,□浴巾还是遮掩她的臀部和胸罩上,只瞧见洁白无瑕的背肌外,其它重要性感的部位都被她遮得密不透风。

我略微有些紧张的说:“凤姿,必须像雷情那般,我方可施咒为你治疗。”

凤姿像受了一惊似的,小声的问说:“你的意思是要……全部……脱下吗?我受伤的位置并不是很多,能否不要全部脱下……”

我回答说:“不行,巫爷说过施咒治疗的时候,身上不能有一布遮体,你师傅圣凌师太也是一样,我不是故意为难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出去问问她。”

凤姿脸色尴尬又羞红的说:“不必……那……好吧……”

一条不该遮掩在凤姿身上的浴巾,重新包住性感娇嫩的胴体,不过,这次却是为更香艳的画面,因为凤姿的手绕到身后,解开胸罩上的扣,接着眼看肩带从玉肩滑落至手肘上,体内的欲火已迅速燃起,我不敢想象当浴巾从她身上滑落床上之际,那股震撼的杀伤力到底会杀死我身上多少个细胞,总之身上那五亿精虫,若能保留到她离开房间,我肯定是位圣人。

凤姿终于脱下身上的胸罩,继而慌慌张张的将浴巾重新包好身体,接着伸手摸进腿间,匆匆忙忙的将一条肉色的小内裤脱了出来,并迅速将内裤和胸罩一块塞在枕头底下。

整个过程虽是瞧不见凤姿身上重要的部位,可是她那羞怯卸甲的一幕,倒令我看得热血沸腾,直到她细声说好了,我方从梦中惊醒过来。

凤姿似做了个深呼吸,接着白色的浴巾再次从她身上滑落,但这次不是停留在她的腰间,而是铺在枕头上,如今面前的她,则是一丝不挂的背向着我,面对她那洁白的背肌和雪滑诱惑的股沟,实在够难受的,但这份难受却又是我朝思暮想所期待的,十分的矛盾。

凤姿小声的说:“能不能快一点,我不想外面的人等太久……”

我回答说:“能不能把身体转过来,我想看看所有伤口的位置,心中好有个底。”

凤姿没有回答我,只是把身体慢慢转到我前面,当她的乳球出现在我面前的一刻,我已陷入疯狂的状态。真是一对人见人爱的嫩乳,乳肌白嫩娇滑,粉红的乳晕伴着羞涩的椒奶,令人看了无不垂涎三尺,冲动的想把它含入嘴,吮吸一番。

眼前这对嫩乳,虽没有成熟美女般的丰满,只能说有少女的丰满,毕竟她只是刚要满十八岁的小女孩,但奶型却像竹笋般的饱胀,并且散发出娇贵的嫩气,我的手虽是没有碰触它,已能感觉其弹力柔韧非常,或许处女的身上,乳球才有这种结实的美感吧!

除此之外,腿间虽是紧闭着,但山丘的毛发仍可瞧得一二,凤姿和雷倩的阴毛似乎都是一样,皆是少得可怜,或许青春少女的yīn户就有这种小雏**的美态,如今见到小雏**的mī穴,不禁想起有人曾说过,舔小雏**mī穴流出来的yín水是天下最佳的补品,古代很多大财主每个月都买小丫鬟,目的就是取这类的yín水和女人第一胎的奶水,方能在床上干到九十九。

我不敢放肆窥视凤姿敏感的部位,免得引起她的不满。振作一下精神,认认真真为她检查伤口,毕竟先治好她的腐尸毒,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我检查一遍后说:“你的伤口不是很多,前后只有四处罢了,雷情伤得比较重……”

凤姿说:“嗯……因为……你替我挡了不少……”

我吸了口气说:“放心!我现在的身体虽是很虚弱,但仍有一口气在,即使油尽灯枯,我也会拼了命完成整个治疗过程,不要担心!我开始了……”

凤姿冷淡响应了一声:“嗯……”

凤姿的冷淡响应,我虽是很失望,但还是集中精神,将意念专注于眉心间,展开治伤的步骤。首先是医治她左臂的伤口,于是念着巫爷所教的咒语,双掌烫热之际,便将掌心贴在左臂曾被腐尸抓伤的伤口上,当贴在伤口的时候,突然有种很意外的感觉,她竟然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我察觉伤口的颜色转变得很快,好像和我念的咒语赛跑似的,岂科,咒语还没念完,已化成青烟飘进我体内,但我没有丝毫的不妥,反而觉得越来越有精神,而我还是念完所有的咒语,才将掌心移开。

凤姿可能察觉我的神色有异,问我说:“我的伤口比雷情容易医治是吗?”

我点头说:“是!可能你身上有十灵气吧,继续……”

我没有说出越来越精神一事,只是找个想法回答她罢了,究竟什么原因,导致她的伤口会比较容易医治,我是无法得知,希望十灵气的说法没有错吧!不过,我不说出精神状况是另有其心,原因是想她看我辛苦的为她付出,而宽恕我和火狐之过。

第一个伤口治疗过后,第二个伤口是右臂,情况是一模一样,青烟很快飘进我体内,精神同样是越来越饱满,我开始深信自己的想法没有错,凤姿的十灵气不但对她本身有帮助,对我亦产生了很大的功效,不知不觉已到了最后一个伤口,这道伤口比较尴尬,是在左腿的内侧上。

我对凤姿说:“这是最后一个伤口,由于在左腿的内侧上,你必须把腿张开……”

凤姿脸红羞怯望向另一边,但却听从我的吩咐,将腿慢慢的张开,这回mī穴的春光被我瞧得一清二楚,处女蜜桃的柔嫩小洞果真十分细小,两片粉红的yīn唇如刚开放的花瓣般,柔白带有些粉红的羞霞,别说巨鸟插入的痛快,即使舔上一舔,亦肯定快活过神仙。只可惜答应过不会强夺她的十灵气,心想要不是巫爷泄漏了她大哥的秘密,或许我现在不单只给她治伤,还可以教她如何做一个人……

最后一道伤口,眼看大功即将告成,仍是不敢心邪,免得出现意外,于是众集了意念力,开始口念咒语,进行医治腐尸毒的步骤,一切和之前三道伤口同样的顺利,颜色转变的速度也一样,青烟飘进我体内的时间也一样,原以为大功告成,岂料,咒语念到最后二十几个字,小腹疼痛非常,全身开始颤抖,汗水直流……

我的反应令凤姿起了疑心,她忙问说:“怎么了?你怎么流出这么多汗?”

我示意凤姿不要管我,勉强继续念着咒语,可是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上衣快要被汗水沾透,但我仍勉强的一个字、一个字继续的念,不想前功尽弃。

凤姿摸了我的手,发出惊讶的叫声:“快来呀!你们快来呀!”

一声喊出之后,房间门迅速打开,第一个冲进来的是火狐,她瞧见我的情形,吓得忙问雨艳如何是好。

雨艳惊慌的说:“我不知道怎么办呀!”

电媚紧张的说:“凤姿,快亲主人的嘴吧,试一试……”

雨艳喊说:“不行!主人施咒的时候,不能亲他,十灵气反过来会伤到他的!”

火狐急得在房间内乱转,忙劝我放弃、保住自己的命。

小腹越来越痛,身体突然变得很虚弱,似乎快要倒下的感觉,但我的掌心使劲捉住凤姿的伤口,凝视她的脸孔,死命支撑念说:“乌……吐……那……滴……哟……鸭……”

凤姿望着我,脸上露出焦虑的神情,并企图挣扎的说:“放弃我吧……别管我了……”

我拼出全身的力气,紧紧捉住凤姿的伤口,不让她逃脱,但身体已发出剧烈的颤抖,趁还有几分清醒,一鼓作气,坚持念完咒语:“鲁……吧……滴……哟……那……乌……欧……苏……那……摩……罗……”

咒语终于全部念完,凤姿的腐尸毒亦完全彻底的清除,大功告成。

此刻,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发软的倒在床上,双手按着肚子,全身颤抖,发出衰弱的痛苦呻吟说:“肚……子……痛……很……痛……呼……我不……行了……呼……”

第3章 理智和感情

我肚子痛得全身发软,无法再支撑身子,终于倒在床上,虽然连叫喊声的力气都没有,但知道凤姿身上的腐尸毒已经清除,甚感欣慰,起码又解决了一个问题,现在只剩下我个人的麻烦罢了,死一个救回三个,怎么算还是有赚的。

火狐最为紧张,手里拿着针药,彷徨无策的走来走去,犹如一只在热锅上的蚂蚁,而身边的华阳夫人则忙提醒她,医生交代过不可过量使用,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火狐在无奈的情况下,只好再次向雨艳求助,此刻,凤姿已迅速围上浴巾,并企图想取走我枕头底下属于她的胸罩和内裤,可是却被我压在身体底下,欲言又止的她显得无计可施,情况有些狼狈。

火狐紧张的追问雨艳说:“你想到法子帮主人了吗?他很痛苦呀!我伯主人他……哎……有什么方法能保住他的命呢?快想想法子呀!”

雨艳望着接受电媚不停抹汗的我说:“火狐,我岂会不知道主人痛苦呢!我还瞧得出他是吸入太多腐尸毒的青烟,才会有此状况,但我并不是巫爷,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也篷身上得知的呀!”

雷情紧张问说:“雨艳,你说主人吸人太多散发出来的腐尸毒青烟,此刻他又按着肚子,这不和我腐尸毒病发的情况一模一样?难道主人他……”

雨艳说:“嗯,主人现在确实受腐尸虫侵犯……”

火狐反驳的说:“不可能!主人有护身符咒,腐尸毒怎么可能侵犯到主人呢?绝对不可能,巫爷也曾经说过,主人体内的腐尸毒并无大碍,只要恢复了阴气,便会自动清除,绝对不是腐尸虫作怪!”

雨艳说:“火狐,你说得没错,巫爷当然更不会说错,主人的护身符咒确实可以清除体内的腐尸虫,但护身符咒必须有阴力去启动,如果一个降头师体内没有了阴气,就等于是普通人一个,即使有再多的法力或护身符咒,亦等于无呀!”

电媚忙脱下胸前的虎牙,往我颈项戴上。

雨艳忙阻止电媚的说:“不行!电媚!快把虎牙拿走,虎牙只能抵抗外来的侵犯,如今腐尸毒已侵入体内,如果戴上虎牙,那腐尸虫便会顽强的抵抗,非但清除不了主人体内的腐尸虫,反而会令腐化的过程加快……死得更快……”

华阳夫人紧张的自言自语说:“这怎么办好呢?”

雨艳说:“眼前要救主人,只有三个方法,一是巫爷前来搭救,但巫爷绝不会逆天而行;二是将凤姿交给也篷,当作是救人的条件,我知道他有方法医治好主人,但难免会在主人身上施放毒物,以约束他的一切。”

火狐气得大动肝火的说:“雨艳!你说这些干嘛!说了不就等于没说吗?那第三个方法是什么呀?快说吧!”

雨艳回答说:“我刚才说的两个方法,主要是让凤姿分析眼下可行之法,第三就是将十灵气交给主人,那主人便可增加阴气,以化解体内腐尸毒的危难,要不然只有死路一条。不过时间可要快,因为腐尸虫一旦繁殖完毕后,便会开始腐吃内脏充饥,然后又繁殖再腐吃其它内脏,不断重复以上这些动作,腐尸虫的数量增加,相对腐化的速度也会加快,但这已经不重要,因为腐尸虫第一次腐吃内脏,主人必死无疑……”

众人听了雨艳讲述之后,无不把目光瞪在凤姿身上,雷情和火狐二人,更是激动上前劝说:“凤姿!你就快帮帮主人吧!”

凤姿摇头的说:“不!不行!我办不到!我过不了心理的关口呀!别逼我!不……”

火狐愤怒指着凤姿说:“你别这样固执行不行!主人虽是灭除你大哥的魂魄,但却给巫爷救走,原则上他始终没有伤害到你大哥不是吗?况且他现在这个情形全是因为不要命救你所致,难道他死了,你心里就会舒服,就会过得了心里的关口吗?好!只要你把十灵气给了主人,不管救不救得了,火狐的命即刻赔给你大哥就是!绝不食言!如何?”

凤姿说:“他医治雷情的时候,已经吸入青烟得了腐尸毒,不是完全因为我呀!”

雷情加入游说的说:“凤姿师妹,只要你肯救主人,我愿意像火狐一样,将你给我的人情全数交还于你,要不然主人出了事,我也无颜面生存下去,倘若你不搭救主人,就会多牺牲两条人命,试问你日后如何面对你自己?”

雨艳紧张的说:“凤姿,你要救的话,就要快一点,主人现在已全身抽搐,恐怕体内那一点点的阴气即将全部耗损,不能再拖下去,如果你真是不肯出手相救的话,那大家就要将主人捆住,要不然就会被他咬伤的……求你了……凤姿……”

雨艳说完后跪在地面,所有人都一起跟着跪下,这个情形已是第二次,我很想告诉大家,不要再勉强凤姿,不要再为难她,我已经认命……

圣凌师太跪在地面说:“慧清,为师跪在地上求你了,你快点救救主人吧……”

凤姿神色慌张,忙叫大家起身的说:“师傅,您快快请起!你们怎么又跪呢?快快起来吧!”

大家都不愿再说话,只顾把头垂下,似乎逼凤姿必须答应,要不然便长跪不起。

看着凤姿急得团团转,可能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突然,她闭着眼睛扑到我身上,并且将樱桃小嘴贴在我的嘴巴上,不停地向我嘴里吹气。

好一阵清凉芳香的气味飘入我的体内,令我感觉到这阵芳香味,从我身上四处散发,开始有些陶醉之意,渐渐的,想起这种感觉和吸入青烟的时候一模一样,不过一个是腐臭味,这个是清凉的芳香味,两者简直是云泥之别。

肚子的痛开始逐渐消退,神智亦开始稳定和清醒过来,记得雨艳曾告诉凤姿,万一出现了危机,即使不肯交出十灵气,倘若向我嘴巴吹气,也有可能会有效,如今她愿意给我送上初吻,不管这个方法行不行得通,我也不能糟蹋此等良机,万一真是不行的话,能带着她的初吻到阴间,亦算不枉此生!

暂时忘记身上的痛苦,聚集意念,全情投人,享受凤姿的初吻,处女之吻,凤姿完全不懂得接吻的技巧,可能她的意识中,只是向我嘴巴吹气,完全没有想过接吻这回事,直到我的嘴巴和舌头开始有反应,她才瞪大着眼睛望着我,接着面泛羞红,企图停止和挣脱尴尬的一面。

我没有让凤姿成功挣脱,反而紧紧将她搂住,舌头挑向她的樱桃小嘴内,挑弄她嘴里细嫩的香舌,吮吸芳香的唾液,并引导她的小舌闯入我的嘴内,香舌抗拒中展开交迭的混战,退缩则难掩羞涩的妩媚,渐渐的,两人的湿唇进入疯狂的攻势和吮吸,然而娇唇上的唾液、沉重的鼻息声,再也分不清她是在抗拒,还是为矜持而抗拒,只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发热,身上白色的浴巾已经脱落……

“哗!”

凤姿惊叫一声!

一句惊叫声,防不胜防,令凤姿成功挣脱我的怀抱,并匆忙围上脱落的浴巾,再用身体推撞了我一下,夺走枕头底下属于她的内衣物,接着如一枝箭飞快地冲进了浴室。

火狐第一个扑到我面前问说:“主人,怎么样了?雨艳这招有效吗?肚子还痛吗?来……快躺下说……”

躺在床上后,脑海仍潮思着与凤姿湿吻的激奋,对于火狐的慰问,没有即刻做出反应,吓得她忙推了我几把,方把我的思绪唤回现实里来。

如痴如醉的我说:“什么……刚才你问我什么来了?”

火狐一对疑惑的目光,在我全身上下打量一番的说:“主人,我刚才问您,雨艳教凤姿的那一招有效吗?您的肚子还痛吗?”

我点头说:“好很多……好……很多……了……”

电媚忧心似焚的问雨艳说:“工人怎么好像魂不守舍的,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火狐拍了电媚一下说:“别乱说话,什么回光返照的,真是的……”

雨艳上前问我说:“主人,现在感觉如何?肚子的疼痛是否消失了?”

我握着火狐的手说:“扶我下床看看……”

火狐和电媚二人搀扶我走下床,她俩人扶着我走了几步,后来我自己慢步走出大厅,又回到房间,这时候凤姿刚好从浴室走出来,她见了我迅速闪开,似乎在避开我的目光,而我也仅能窥见她半边羞红的粉脸。

华阳夫人问我说:“法师,感觉怎么样了?”

我点头说:“我已经好很多,肚子不再疼痛,没想到凤姿向我吹了几下,我便好了起来,十灵气真是神奇呀!”

所有人听到我这么一说,紧张的情绪得以松懈,脸上也浮现出笑容,而刚才房间凝聚的那片愁云,已被几个小师妹的笑声轰出九霄云外。

雷情对凤姿说:“谢谢你!我会遵守刚才的承诺,将你给我的人情还之于你。”

凤姿阻止的说:“慧……雷情,不!我并没有把十灵气给你的主人,刚才只是履行进入房间前的承诺,所以你并没有欠下我什么承诺,千万不要做傻事。”

雨艳说:“雷情,凤姿没说错,她确实没有把身上的十灵气给主人,只不过凭她是十灵女,吹了几口气给主人,其实这个办法有没有效,暂时还不敢肯定,只是有好一些罢了,”

火狐说:“雨艳,你可不要吓我,主人现在不是好起来了吗?”

雨艳说:“火狐,我想这么说你会比较清楚,主人身上的阴气耗损,导致护身符咒起不了效用,克制不了身上的腐尸虫,主人才会出现危机。刚才凤姿向主人吹了几口气,可以说恢复了一些阴气,护身符咒起了些功用,情况好比雷情吸了主人的血般,体内的腐尸虫进入睡眠的状态,除非阴气能实时完全恢复,要不然那口阴气消失后,腐昆虫又会苏醒,再次……发作,明白吗?”

雷情惊讶的说:“雨艳,你这么说主人现在的状况,像个普通人一般,这不是和我发作的时候一模一样吗?那他身上的阴气能维持多久呢?”

雨艳皱起眉头的说:“我不知道,毕竟主人不是真正得到十灵气,复原的状态能够持续多久,真是不敢胡乱预测,也许会逐渐加强,也许是一盏茶时间,难说……”

火狐不敢相信的说:“不会的!主人肯定度过了危险期,他已经踏入康复的阶段,阴气会逐渐的增加,绝不会是一盏茶时间,你肯定估计错误……不会的……不可能……”

“火狐,雨艳没说错,但也只是说对了一半,她想出吹入十灵气的方法是有效,如今虎生体内的阴气确实恢复了少许,不过危险期还未过,他仍需要强大的阴气,方能清除体内的腐尸毒,现在腐尸虫只是沉睡罢了,不过,距离下一次发作的时间会比雷情的久,怎么说他体内有护身符咒护着,抵抗力是比常人强劲许多,这点是可以肯定的。”

火狐和众人听到巫爷的声音,全都一起跪下,只有我和凤姿二人是站着。

火狐先开声的说:“巫爷,您一定要帮主人度此难关,求您了……”

巫爷笑了笑说:“哈哈!我说过不会出手相救,只会提醒和指点迷津,一切要看他本身的造化,而真正能够帮助虎生的只有他座下的五位使者,这也是我为何要他找到五位使者的原因。不过,我要声明一点,这条路上天虽是早已铺设了,但也要看主人翁的缘分和做出取舍的决定,至于最后会出现怎么样的成果,上天和我是不知道的,可能是一棵树,可能是半棵树,亦可能仍是一粒种子。”

雨艳说:“巫爷,既然主人已经找到五位使者,表示这棵树已经长了出来,绝不会是一粒种子,问题是我们五位使者该如何帮主人呢?请指点我们五位使者迷津,谢谢!”

凤姿抢答一句的说:“不!我可不是什么使者,即使是的话,我也不敢去承认,请大家谅解我的难处,我实在无法和杀害亲哥哥的凶手走在一块,如果因为我身上的十灵气导致大家有生命危险,我可以牺牲自己去找也篷谈条件,以换取大家的平安。另外,我刚才肯帮忙主要是看在师傅的分上,请大家别误会,同时亦要声明一点,这里除了他和火狐之外,大家仍是我凤姿的好朋友。”

圣凌师太指责凤姿的说:“慧清,你怎能这样说话?主人刚才为了救你,连性命都不顾,你怎能这样无情无义呢?”

凤姿说:“师傅,他不要命的救我,这点我很清楚,所以日后我不会再与他俩人作对,只会尽量的疏远,日后找到青莲教,只会以徒弟探望师傅的身份前去,至于教内有什么工作,同样只会以自愿身份出点力,希望您能谅解,其实我这样做已是对不住大哥,但眼前只有这个方法。”

电媚劝说:“圣凌师太,整件事上凤姿属最无辜的,如今她能做出这个决定,已经是不容易,我们除了谅解和支持之外,不能再强迫她,凤姿绝对是你的好徒弟。”

凤姿很有礼貌的说:“电媚姐,谢谢你的谅解。”

电媚的耐性实在不简单,时时刻刻都不会忘记讨好凤姿。由于她曾与大浩相处了一个多月,明白凤姿面对我的难受,毕竟对着哥哥的身体,却又要提醒自己,对方已不是真正的大哥,这等于天天都要承受亲人死去的伤痛,如此残酷的心理折磨确实令人很难受,我们是应该谅解她的难处,不该处处为难她。

巫爷突然大笑了几声:“哈!哈!哈!”

电媚脸色惊慌的说:“巫爷,是不是我说错了话?如果是,我愿接受教诲。”

巫爷说:“不!电使者,你没有说错话,风使者的天素属守,心灵感应最为强烈,所以她自然要接受沉重的心理打击,并且要战胜心理的障碍,方能启发出内在的力量,如今她所面对的,就是一个最大的心理考验。这里每位使者不都是经历过很大的考验吗?虽然你们使者的身份得来不易,但虎生要得到你们五位,付出的代价亦绝不比你们少,即使是丝毫的出错,他也不配当使者的主人……”

火狐追问说:“巫爷,请问主人的考验,现在已经全部通过了吗?”

凤姿立即反驳的说:“我说过我不是什么使者!”

巫爷冷笑几声后说:“虎生,凤姿肯把身上的十灵气主动吹入你的嘴里,表示已尽了使者救主的本分,我已承认她是你的风使者,你的考验也算通过,至于风使者什么时候才向你进行入门朝拜仪式,这已经不重要,如今最重要是你要尽快恢复体内阴气,那才算是真正度过了难关。”

凤姿不满的说:“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会当他的风使者,更不会向他朝拜”“巫爷说:”

凤姿,你可以说上天喜爱作弄人,但别忘记一点,每个人的因果报应都是自己种下来的,上天不会多扣一分,亦不会多加一分,只会安排好与坏的时机降临罢了,所以你的命运由不到你来做决定,我说你是风使者,你必定会是风使者,懂吗?“凤姿坚决的说:”

没有人可以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即使是上天也不能,如今我唯一的亲人已经逝世,世上也再没有我放不下的事,最多只是一死,您认为我会怕死吗?“巫爷狂笑几声说:”

如果因果不是环环相扣,那地球不会是圆的,更不会有昨天和明天的出现,只要世上仍有一个明天,因果之报就会存在。刚才你说不怕死,投胎后只要是属于有生命的物体,还不是同样会怕死吗?说到投胎这回事,你忘记还有个大哥,仍在地府等着阳间积来的阴德,以决定下一世为人还是为禽吗?“凤姿听巫爷这么一说,脸上随即铺上一片愁云,和发出无奈的感叹声。巫爷继续说:”

凤姿,刚才听你说要去找也篷谈条件,以换取众人的平安,听了都觉得好笑,以他本身的降术,恐怕你的条件还未提出,身上的十灵气已被他夺走,他有必要和你谈条件吗?到时候,这里的人不但全部都要死,即使是你地府里的亲大哥,同样永世不得超生,因为也篷现在已是个大恶人,如果你再送上门,等于亲手种下更大的罪孽,单是这里十二条人命债,你还二十世也还不清呀!“凤姿很无奈的说:”

上天对我真的如此残忍,一条活路也不给我走吗?“巫爷说:”

不!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眼前的一条活路,就是当虎生的风使者,亦只有这样才能够还清,你雨兄妹所欠下虎生的因果债,没有昨日之因,不会有今日之果,没有恶人也篷的出现,便不会有虎生降头师的诞生,你可以选择自杀,以逃避今日之果,但十八年后同样会遇上虎生,而你大哥就要多受十多年的苦,这一切已成定数。对了,虎生还了七碗血后,你对他不是开始感到陌生了吗?“我替凤姿回答说:”

对呀!今日不是您提起,我倒没留意这一点,当日还了七碗血之后,凤姿见了我便说有些陌生的感觉。“凤姿回答说:”

没错!我是曾经这样说过,怎么了?“巫爷说:”

这就对了!哈哈!虎生,当日你得到护身符咒,已跳出了五行外,不再轮回因果的业报中,后来你又把七世的因果债一次缴清,尘缘中的一切自然断得干干净净,凤姿对你感到陌生,一点也不稀奇,因为你是以她的主人身份出现,但这个情形和电使者可不一样,一个是由亲人变外人,一个是由外人变亲人。“我好奇一问:”

这两者有什么分别呢?电媚……你懂吗?“电媚小声的对我说:”

主人,一个由大哥变成外人,感觉必是生疏,我和您当时只是叔嫂关系,又不是亲兄妹,感觉自然没有凤姿那般强烈,明白吗?“我开始明白的说:”

哦!明白了!不是从一个肚子里出来的,感觉自然没有那般强烈,但这和风使者的因果债又有什么关系呢?“巫爷笑了说:”

怎会没关系呢?凤姿刚才不是说,上天一条活路也不给她走吗?但她从未想过到底是谁欠谁的债?直到目前为止,她只懂得看今世之事,还以为是你和火狐欠她的债。“凤姿很不满的说:”

巫爷,是你告诉我,他和火狐弄死我大哥,难道有错吗?“巫爷叹了口气的说:”

凤姿,我刚才和你讲解过的因果业报,就是想让你明白,今日之果乃昨日之因,这点你还不明白?换句话说,你的大哥即使不是死在火使者和虎生的手上,同样也会命丧黄泉,这是他前世种下的因,怨不得人,别一味想着亲情,而将理智埋在固执的顽石里,那样你怎会看得清楚、看得远呢?还有你们都记住一点,当理智胜过感情时,表示已经长大,当感情胜过理智时,自问年纪又不小,那就要提醒自己,步步为营,一着错,满盘俱是空。“凤姿回答说:”

我跟随师傅多年,因果业报之说自然是很清楚,但他俩始终是杀我大哥的凶手,恕我无法与他俩相处,更不会当什么使者的,即使你说我固执也好,责怪什么也罢,我也不会做出对不起大哥的事。“巫爷有些不耐烦的说:”

凤姿!你快把我给气死了!如果不是你之前称我一句巫爷爷,真想一巴掌掴过去。好!你一直说他俩害死你的大哥,为何不回头想一想,如果不是虎生和火狐的出现,你大哥有机会投胎做人吗?倘若上天没有给你两兄妹一条活路,你和你大哥今世能改变往后几世的厄运吗?你自己好好去反省反省吧!哼!“凤姿被巫爷这一骂,顿时张大着嘴巴,答不上半句话。火狐紧张的说:”

巫爷,您别生气,现在主人仍未脱离危险期,您可要救救他呀!“巫爷说:”

火狐,如果不是凤姿给了你主人一口十灵气,我还不想现身,既然我已现身表示会指点他怎么做,但能否能救得了他,除了看他本身的造化之外,还有我一直向你们要的那颗护主之心。“众使者猛点头的说:”

有!我们都有!请问应该怎么做?“巫爷说:”

好!雷电二使者无法启动本身的天素,眼前只能依靠雨火两位使者的天素去帮虎生,可惜水火相克,只能使用一人,如果是加上一个雷电使者,就会好很多,试试吧……试试无妨……“雷情急着说:”

巫爷,您不是说我的天素能量已经被启动,或许能助上一臂之力,只要能够救回主人,我愿意牺牲一切!“巫爷说:”

不……雷使者,你的天素本能虽是已被启动,但你和火狐不一样,她之前已修练过降术,所以能实时派上用场,而你的情形和电媚一样,不曾修练过降术,所以无法发挥出来,况且你的天素能量要七天后才会出现,你还是先调理好心理和生理的变化吧……“火狐继续问说:”

巫爷,请问我俩应该如何相救主人呢?“巫爷说:”

嗯,救得了虎生的只有阴气,如今凤姿体内的十灵气他是得不到的,除非其它途径可以得到阴气,方能解他今次的危难,不过时间要把握得很好,必须趁体内的腐尸虫尚未发作之前取得,只要有了强劲的阴气,不但能化解身上的腐尸毒,法力还会大增,其中的成败则看你们的造化,千万别指望我会教你们怎么去做,我是不能说的,就这样,先走了!“火狐和众人拚命叫喊巫爷的名字,可是没有响应,其实一大伙人都知道,巫爷是不会出声的,如果他肯回答,那他就不是巫爷了,

第4章 七阴灵气

巫爷走了后,所有人的目光和希望全投在凤姿的身上,火狐可能知道本身没有说服力,所以悄悄的推了电媚几下,示意她上前向凤姿说些好话,可是电媚却无动于衷,气得火狐磨拳擦掌的,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凤姿的身边。凤姿瞧见火狐走过来,小声的说:”

师傅,我先回房间……“火狐拉着凤姿的手,不让她离开房间,电媚上前拉开火狐的手说:”

火狐!放过凤姿吧,这里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会比她更辛苦,她是无辜的,你就让她安静的想一想吧,别把她逼疯了,好吗?“火狐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拍拍凤姿的肩膀说:”

去吧……“凤姿离开房间后,性子暴躁的火狐压抑激动的情绪,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来踱去,口中默默念着说:”

哎……除了凤姿外……到哪里找阴气呀……“雷情突然从沙发上弹起的说:”

鬼屋不是有阴气吗?“圣凌随即回答的说:”

对呀!鬼屋里有七只上吊死的恶鬼,而且还是当了好久的冤鬼,其身上的阴气必重,而且七只还是大凶猛之数,假使走脱了几只,不能全部消灭的话,只要能够把握其中的一只,何愁找不到阴气呢?“火狐兴奋的说:”

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呀!还是雷情比较聪明,处事比较冷静,能想到鬼屋一事,这回我可放下心了……“圣凌师太说:”

火狐,我想还是别太高兴,鬼屋虽有我们要找的东西,但同样也有我们得不到的理由,免得到时候希望越高,失望就越大……“火狐很不满的说:”

姐姐,你怎么老是喜爱泼冷水呢?“雨艳劝解的说:二一姐,火气别那么大,其实大姐说得并不无道理,我隐隐约约听你们谈起过鬼屋一事,料想这七只恶鬼至今仍不被消灭,想必其威力非同小可,这点我们不可不防。”

我忍不住的说:“火狐,你的性子略微刚烈火爆,处事难以冷静思考,我想还是让雨雷电三人商讨如何应付,你行动上配合就行了,万一不串失败,你就负责带领大家逃离,切记一点,千万不可冲动做出无谓的牺牲,知道吗?”

火狐在很不情愿的情况下,点点头敷衍的说:“知道了……”

我接着说:“嗯,你们几位使者好好商讨如何安排一切,圣凌你就多看着凤姿,千万别让她做出傻事,这时候她很需要人的照顾和支持。对了,华阳夫人,我们的起居饮食就劳你多多照顾,可能就是多辛苦一天罢了。”

华阳夫人说:“不!不辛苦!我对法师有信心,必能逃过此劫,况且我能为大家出份力,感到十分的荣幸,大家千万别见外就好了。”

我感激的说:“那……有劳你了。大家都出去吧,我有些累想躺一会,都出去吧……”

华阳夫人上前为我铺上被子的说:“法师,好好休息一会儿,晚饭的时候我们才叫您,其它的事就让她们几个去操心,别再想太多了……”

所有人离开房间后,我独自躺在床上发愣,虽然身体很疲倦,但却无法入睡,而刚才刻意告诉她们说我想休息,和把烦恼交给她们四个去商讨,主要是有几个原因,一来不想显得自己很无能,二来怕万一我出了意外,她们也有个后退的准备。至于这个后退的准备,假设我参与商讨的话,肯定不会出现于商讨事项里。

不管心里头打定了多少成败数,内心还是坚信一点,只要有着不怕死的拚搏精神,巫爷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见死不救的。好比青莲教一役,我舍命救护三人,他虽没有出手相助,甚至无情的收回我的蛇灵物,但最后我仍是活生生躺在床上。然而,他是预知我会没事,还是在看我的造化,这点无法得知,唯一知道的是,我确实从考验中吸取了经验和胆量,也磨练出无比刚毅的斗志和自信心。

可是想法终归是想法,眼前的一切实在很不乐观,毕竟身上的法力顶不了多久,蛇灵物又不在身边,一只脚还踏在鬼门关内,随时没命;雨艳和火狐的天素,虽是已被启动,但巫爷说过只能派一个上场;至于电媚和雷情,目前根本没有战斗力;圣凌师太的法力,仅有巫爷传授医治我的法术,攻击的力量应该是没有的,要不然也不会遭受腐尸的伤害。试问在这种不堪一击的环境下,岂能安心入睡?

昨天冲凉的时候,还以为当上降头师,有美女伴在身边,口袋有花不尽的钞票,名和利摆在面前,供我随时采摘之用。没想到,二十四小时的转变,一切恐怕变成另一个版本,美女成了瞻仰遗容的亲友,花不尽的钞票则成了冥钞,名和利改挂在鲜美的花圈上,人生如戏呀!

人生得意须尽欢,苦到疲竭终是睡,前面所说的尽欢,我可从来未试过,但后面的却整整做了二十多年,今回也是一样,在万般忧心苦闷、无法入睡的情况下,终于不知不觉睡上一觉。这一觉可说是睡得够甜,可是,最后还是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并吓得从床上弹起,且出了一身冷汗。

恰巧,华阳夫人走进房间,可能瞧见我从床上弹起,立即走到我身边说:“法师,怎么了?没事吧……”

我捏了把冷汗说:“不……没事……只是作了场恶梦……无碍……对了,我睡了多久?”

华阳夫人说:“法师,您睡了几个小时,刚才原想叫您吃晚饭,但看您睡得正甜,大家建议让您多睡一会儿,所以才没有叫醒您,看来您的身体很虚弱,流了很多汗水,衣服都沾湿了,换过一件吧,我过去拿给您……”

我点头的说:“嗯……”

华阳夫人给我拿衣服的同时,也通知大家我已经睡醒,而她拿着毛巾正想为我抹身的一刻,外面的人偏偏这时候走了进来,她脸泛红霞,忙把手里的毛巾交给我说:“法师,您……自己来吧……我不方便……”

火狐抢上前,接过华阳夫人递给我的毛巾说:“让我来吧……”

我不想华阳夫人尴尬,推却火狐说:“哦……不必了……抹汗的力气还有……我自己来吧……不碍事……”

说完后,抹干身上的汗水,换上一件新的短袖衬衫,感觉十分凉快。可能出过一身汗,在血气运行之下,精神好了起来,于是命所有人到大厅去,我则走进浴室洗把脸,但内心仍想着,华阳夫人脸红那一幕,心想如果不是有人闯了进来,她真会替我抹汗吗?她脸红羞怯的闪避,其中是不是有些不寻常呢?

望向镜子中的我,感觉上瘦了许多,而且脸色苍白,心想一天之内流失不少鲜血,脸色下苍白那才是不正常。然而,最忧心的还是一对眼睛,双目无神,加上面部松弛的肌肉,完全没有弹性的活力,像一张死人的脸孔,不禁感到心寒。

心想这样的死人样,华阳夫人岂会对动心,何况她还是一名亿万贵妇、上市公司的主席,至于昨天她肯当众答应做我的女人,只是情绪激涨,随口而说罢了,绝对不可当真。我提醒自己须懂得自量,要不然出丑的始终是自己。

洗了脸抛下毛巾,我自言自语的说:“哎!算了吧!现在已是个将死之人,再不是什么霸气的降头师,别再做白目梦,还是好好利用剩余的几个小时,为外面的人想个逃生办法才是,亦算为阴问的虎生积点阴德,以报他借出肉体之恩吧……”

走到大厅,华阳夫人命佣人端出一盅补品给我,当一打开嗅到人参的味道,我感到有些反胃,忙用手推开的说:“不!这两天吃了太多的人参,现在感到有些反胃,也可能身子渐差,开始虚不受补,还是你们拿去补身吧!”

火狐关心的问我说:“主人,您的身体现在怎样了?”

我耸耸肩的说:“嗯,精神是好很多了,但说话还需要用点力气,不碍事。对了,临睡前要你们商讨应付的方法,结果想到什么了吗?”

火狐回答说:“主人,我和雨艳商量后,决定由我俩到鬼屋一试,我相信足以应付,其它人留在此处,万一我们失败,她们也好找机会离开。”

华阳夫人说:“法师,我和饭店商议好,已派两辆直升机在顶楼,负责直接送我们到机场,而国际机场已有专机候着,可以随时送我们到泰国。”

我很满意华阳夫人的安排,这条空中逃亡之策绝对可以躲避也篷的追杀,问题是鬼屋一行,巫爷说过雨火使者中只能派一个上场,如今狐艳加上我三人行,似乎多了一个,其中还有降低危险性的空间。

我想了一会儿说:“华阳夫人安排后退之策很好,但是鬼屋一行,只须我和一个使者前往,没必要两个都跟着去,那是大大的不应该,况且巫爷交代过,雨火之中只能派一个上场,你俩人还是商议一下,决定谁跟我去,另一个没必要陪着去冒险,太不值得了”华阳夫人说:“法师,您的意见恐怕没有人会接受,刚才火狐姐所说的办法只是建议罢了,最后大家都否决,执意要一块前往,尤其是电媚和雷情,还有圣凌师太部坚决反对,说什么三姐妹不能够再分开,要死就死在一块的丧气话,您还是劝阻她们别意气用事……”

我就觉得奇怪,为何刚才火狐说出三人夜探鬼屋,其它人的反应异常的冷静,没有一个肯挺身而出、自告奋勇的,原来她们已经有了协议,就是全部人都跟着一块去,问题是凤姿和那五师妹也一块前往吗?

我点点头的说:“圣凌,你也允许凤姿和那五位小师妹,一块前去鬼屋吗?”

圣凌师太说:“我当然不肯答应让徒弟们前去鬼屋,可是她们坚决要一块前往,我反对不了,况且三妹雨艳也说得很有道理,多些人气可以降低鬼魂的杀伤力,万一不幸事件真要发生的话,我们也有了协议,就是拚死的送走她们。当然我们盼望是成功归来,不知您意下如何呢?”

我不想回答圣凌的问题,只顾闭目沉思,心想刚才从浴室出来之前,还想多救几个人,当做是积点阴德,没想到她们个个都自愿去冒险,使者和圣凌的坚持是可以理解的,但凤姿和五位小师妹的决定未免太天真了,难道没见过鬼的人,在刺激和好奇心的驱使下,就会冲昏了头脑、失去理智,而不顾一切了吗?

望向背着我而坐在另一边的凤姿,心想她的决定我是无法改变的,不过,换另一个角度去看这件事,她是十灵女,如今肯陪我们一块到鬼屋,表示对我们仍有一点关心,要不然大可袖手旁观,任由我们自生白灭,甚至黑心肠的说一句,盼望我和火狐都死在鬼的手上,以报她大哥之仇,当然她也许是想亲眼看着我们去死。至于她抱着怎么样的想法,我无法做出推测。

电媚对我说:“主人,即使您想反对,也不能反对使者们同行,我们可是说好,不管遇上什么艰难,都是五人一条心,甚至六人一条心。”

我回答电媚说:“不!我不是在想反对的事……”

雨艳和火狐紧张追问我说:“那您是想什么呢?”

我笑了一笑说:“我在想即使是死,也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那我们现在该怎么样先高兴一番呢?”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无不感到惊讶,甚至大吃一惊!

火狐激奋的说:“对!反正还没到死的一刻,剩余的这几个小时,何不好好狂欢一下,万一不幸真的死了,起码亦开心过几个钟头,不吃亏呀!”

雨艳同意的说:“主人,我真是佩服您了!您那处变不惊的态度,世上绝对没有第二个能和您相比,既然上天让我找到您这位好主人,那必会保佑您逢凶化吉!”

电媚随即说道:“嗯,好是好!但我们此刻除了在房间里饮酒作乐之外,并没有什么欢乐可言,况且主人身体的状况,喝酒不是很适当吧?”

火狐失望的说:“这倒是……可恶的也篷……该死的混蛋!”

华阳夫人灵机一动的说:“不!我倒有个好建议,我们可以乘搭直升机到游艇上,享受一下海上的夜景,至于吃喝方面更不是问题,可以很快做出准备,大家认为如坷呢?”

大伙都异口同声的举手赞成,我们确实需要海风将身上的闷气给吹走。

华阳夫人眉开眼笑的说:“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一切吃和喝的,让我去安排,很快!”

我不好意思的说:“华阳夫人,这趟又要麻烦你了,不好意思,我们主要是想吹吹海风,吹走身上的闷气,至于吃和喝的物品不需要讲究,简简单单就行了。”

华阳夫人忙说道:“不麻烦!打几通电话罢了,不麻烦……”

电媚歉意的说:“华阳夫人,辛苦你了……”

华阳夫人含蓄的说:“不辛苦,如果大家不嫌弃我的话,直接叫我的名字卿仪吧,不好再叫华阳夫人,同时……同时……我想成为法师的弟子,不知道可以吗?”

火狐和电媚第一时间望向我,而其它人的目光亦和我一样,难以相信尊贵的华阳夫人竟自愿降低身份,当教中一个毫无地位的弟子。然而,所有人亦在同时等候我的答复,感觉上不允许我拒绝似的。

我随即回答说:“华阳夫人,实话说,以你今日的显贵,想必前几世积下不少的功德,若要你委屈当教中一名弟子,实在说不过去,但你和我们相处虽是短短的一天,亦算共过了患难。这样吧,我可以称你为卿仪,并视你为我们的好朋友,弟子一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况且青莲教能否瞧得见明天的太阳,目前还说不定,你就当我们的好朋友吧……”

电媚上前对卿仪说:“卿仪,慢慢来,入教的事待这里的事平静后再议,主人能当你是他的朋友,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他当上法师后的第一个朋友,很有意义的哦……”

火狐说:“卿仪姐,你也是我们几个重生后的第一个朋友,日后大家不要见外,有什么事大胆向我们说出,我们能力上帮得了忙的,一定不会推搪。”

我笑了笑说:“哈哈!火狐,这句话可是你说的,卿仪之前答应给我们鬼屋的费用,我回头向你收取了,哈哈!”

卿仪说:“法师,多谢您当我是你们的朋友,我感到很高兴,之前答应支付鬼屋的费用,我同样会送上。其实我对公司的生意一点都不感兴趣,我霸着主席之位,只想打发时间和心理上找些寄托,如今认识你们之后,已找到自己要走的方向,我想当你的弟子,主要是想跟随你们到泰国见识一下,如果是朋友的身份,不知能否随你们一块前往泰国呢?”

我问卿仪说:“你想当我的弟子,难道只为了见识,没有其它原因了吗?”

卿仪说:“法师,我相当的尊重您,同时发现您身上有很多是我佩服的地方,这雨天再听了电媚述说您的过去和种种不幸的遭遇,令我更加的敬佩您:还有您舍己救人的胆识和顾念情义的一面,我知道您就是我一直想要找的人,同时亦相信,您会带领我的人生迈向光辉灿烂的一面。”

我不曾被人赞美,面对卿仪更是显得有些尴尬,我脸有些发烫的说:“好!一切等过了今晚再说吧,麻烦你先为我们安排一切。”

卿仪回答说:“好!我这就去安排一切!”

第5章 互诉心声

没想到,我一个建议,则要卿仪劳师动众,安排直升机什么的,可是她那艘并不是游轮,所以直升机无法降在游艇上,必须改换另一部可以降落水面的直升机,最后,我建议还是别麻烦,干脆联络饭店包了顶层的露天泳池算了,反正我们只想离开房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罢了。

卿仪一通电话直通黄静宜的办公室,无须手续上的申请,已免费包下整个露天泳池,还提供美食和酒,以及有无酒精的冷热饮品,相信能得到饭店这样高水平的服务态度,可能与肉片一事有关,想到这里真是有些怕死,因为死了可便宜了饭店,并且无法知道他们会做出怎么样的赔偿。当然最想的还是希望能见到那对双生姐妹,相信到时候她们的笑容和仪表一定既高贵又可亲,想起都开心。

我们在保全的护送下,到了顶楼的游泳池,饭店的招待和服务方面都很细心,如实送出名酒和美食,还有身穿旗袍的美女服务生,我虽很喜欢窥视女服务生旗袍下的丝袜美腿,但今日的气氛有浓烈离别的滋味,大家都无法尽兴,即使碰杯高饮,亦难掩心中离愁的失落。

我很想接触凤姿,但她有意的避开我;圣凌则领五位女徒弟到另一边,不知是在训话,还是交代身后事;而围在我身边的是狐媚艳情四位使者,包括一位刚刚重新确认身份的新朋友卿仪。

火狐较为开朗,亦比较豪气,她不停制造气氛,为鬼屋之行打气外,并引导我们说出心中事,让大家更了解对方,但也言明不可谈起凤姿的事,以免破坏了气氛。

火狐古灵精怪的问我说:“主人,您和我的姐姐都做过爱,您有没有想过也和我的妹妹雨艳做爱呢?”

雨艳脸红推了火狐一下说:“二姐,有什么不好说的,竟拿这个话题来戏弄我,你是想我走开,还是尴尬坐在一旁不说话呢?”

火狐一本正经的说:“妹妹,其实主人对你怎么样,和你对主人怎么样,我是看在眼里的,你进行入门跪拜礼之前,主人已不停望着你的腿,你可别告诉我,你完全不知情哦……”

雨艳羞怯的拢合双腿说:“你还说……真是的……”

电媚俏皮的追问我说:“主人,火狐说您一直望着雨艳的腿,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望着一脸秀气、瓜子脸孔、鼻俏眼灵的雨艳,心想今晚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和她们几位聚在一块互聊心事,现在火狐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节骨眼上,也没必要掩饰什么,干脆大胆表白心中所想,反正又不是什坏事。

我大胆的说:“火狐,不要再戏弄雨艳了,要戏弄就戏弄我吧!反正过了今晚,都不知能否瞧见明日的太阳,我想也没必要掩饰什么的,就毫不隐瞒诉出心中事吧,顺便让你们好好认清楚我这位主人。其实我不单止对雨艳有非分之想,对雷情和卿仪也是有的,但我可要言明一点,喜欢和好色是两回事,我是喜欢和欣赏,并非色情的贪头,这点你们可要弄清楚,千万不要误会哦……”

雷情大吃一惊的说:“我也有?不是吧……”

我点点头的说:“嗯……”

卿仪脸红的说:“我……我还是过去拿点吃的过来……”

电媚一把拉着卿仪说:“拿什么吃的嘛……听了再去拿也不迟,难得有男人肯当面向你表白心中所想,这对女人来说可是件乐事,不许去……”

火狐焦急的说:“主人,快说您所谓的喜欢和欣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回答说:“好!不急!我今晚当然会毫无保留的说出来。以前我的自卑感很重,除了暗恋电媚之外,不敢约任何女子,但不表示我对其他女子不感兴趣,只是对白领女子特别有好感,可能这和雨艳有关,当时她也是白领丽人,所以第一眼见了丽艳已留下很深刘的印象,直到她重获自由,又和我们在一起,我心里十分的兴奋,这个兴奋不是色情的兴奋。”

火狐追问我说:“主人,您为何会不停望着我妹妹的腿呢?她的腿很美吗?”

我尴尬的说:“刚才说过我的自卑感很重,所以在公司都不敢正面望向女同事,视线多半投在地面上,久而久之,不经意对女人的腿和丝袜产生一种爱恋,每当看见女人腿上穿着丝袜,便容易冲动。昨天凝望雨艳的双腿,除了欣赏丝袜之外,令我目不转睛是她修长的美腿上,散发出一股难以抗拒的魅力,十分性感!”

火狐疑惑的说:“是吗?我怎么没发觉呢?让我看看……”

雨艳垂下羞红的粉脸说:“主人,刚才您说第一眼望向我的时候,已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不知在什么地方呢?”

我回答说:“就是你和也篷还有一个男人,离开饭店咖啡厅的时候。”

火狐插嘴的说:“就是我引起也篷注意的那一天,亦是我差点丧命的那一次。”

雨艳恍然大悟的说:“哦!我想起来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继续问说:“对了,雨艳,当天陪同也篷身边那位中年人,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他好像有事求助于也篷吧?”

雨艳说:“主人,您说的那个中年人,他是专门走私红油的,这次前来求助于也篷,是希望透过也篷结交巴拿马的油商,以便在公海进行私油的交易。”

我不禁佩服的说:“也篷果真很有本事,生意竟然做到国际化,不简单呀!”

电媚笑着说:“主人,先不要谈扫兴的话,雨艳的腿比起模特儿的自然性感得多了,这点毫无疑问,但不知您对卿仪的感觉,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卿仪脸红的说:“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还是先说说慧……不……说雷情的吧……”

电媚认同的说:“对呀!主人,雷情一直和您对着干,您竟然也会欣赏她,想必其中的原因不单只令我们很好奇,当事人也应该很好奇对吧?”

雷情难以置信的说:“说实话,我现在很害臊,但却很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我坦白的说:“没错!雷情一直与我对着干,而且情况一次比一次厉害,我了解她忠心于青莲教,亦曾怀疑她是火狐派来的奸细,后来当然知道她不是。正因为这分怀疑,对她进行了试探,过程中意外察觉她的智慧很高,反应很快敏感度又强,后来目睹她保护师傅的那份忠心,对她更是产生一种敬佩,以上这几点的欣赏是我所重视的。另外的欣赏,则是她的肤色柔白,看上去视觉有种舒服的感觉,但我为她治疗的时候,不管是动作还是思想方面,都不曾对她有过不敬之处。”

雷情大感意外的说:“原来主人曾怀疑我是奸细,这点我可不曾察觉,当时只知道绝对不能让青莲教落入外人的手里,更下能听命于一个男人,那样对我和几位师妹很不安全,所以不顾一切也要把主人之位抢回来,没想到竟得到主人的欣赏。不过我也要说句公道话,主人为我疗伤的时候,确实没有占我的便宜,他是位正人君子,但我却以小人之心,处处提防他,真是罪过……”

我笑着说:“雷情,你是青莲教众师妹的大师姐,处处为青莲教和她们着想一切,都是正确的想法,相反我的眼睛窥视你的身体,就很不应该,在此向你道歉,我保证以后不管视觉或是思想上,绝不会再犯此错,哎……这个以后,恐怕也只是几个小时……”

雷情激动的说:“主人,今晚您一定会没事的,好人自会有好报,我的性命是用您的血换回来,即使以后对我怎么样的侵犯,全都不成问题,同时更不需要向我道歉,因为慧心已经死了,而雷情的一切,包括命和身体都是主人您的!”

火狐痛快的说:“好!雷情!说得好!我的命和身体都是主人的!痛快!”

雨艳和电媚异口同声的说:“对!我的命和身体都是主人的!”

我兴奋的说:“我今晚很高兴!能够听到你们说这句话,不枉此生呀!哈哈!”

电媚说:“主人,您今晚一定逢凶化吉!现在该讲讲卿仪了吧?”

我望了卿仪一眼,正想说话之际,却给她堵住了。

卿仪说:“法师,您不必说了,相信您是搬出一大堆感激的话,倒不如让我说出自己的感想和感受吧!大家认为如何呢?”

我们都同意卿仪的建议,于是说:“好!请说!”

卿仪叹了口气后,似在培养情绪,接着提口气直说:“法师!我爱上您了!”

卿仪可真够绝的,要不就客客气气、害害臊臊,要下就轰轰烈烈、简简单单,句爱上了我,便将我们几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呀!

电媚以一种既欣赏,又钦佩的语气说:“卿仪,你真的很勇敢,如果三年前我有你一半的勇气,那就好了……”

卿仪苦笑的说:“电媚,你过于抬举我了,你三年前虽然没有胆量,但只花三年的时间便得到勇气,我却是花了十多年的时间,直到今天才知道什么是叫勇气,而这份勇气也是你讲述心事的时候,我偷师偷回来的……”

电媚和我们都很好奇的说:“怎么说呢?”

卿仪冷静了一会,接着喝了杯酒说:“哎!大家可能觉得我很不守妇道吧?丈夫才死没几天,尾七还未过,我便当众说出喜欢另一个男人,不认识我的人会说是贱,认识我的人会说失去分寸。其实我并不是一个不识大体的女人,亦明白什么话当说,和什么话不当说,但今晚很特别,而这个特别是在没有明天的情况下才会出现,所以大家都选择毫不忌讳的坦言,说出心中的话。我也是一样,并非什么勇气,想偷师但没有偷的命,如果有的话,这一句应该在法师问我愿不愿意当他的女人那时候说了,不会直到现在才敢说出口。”

雨艳说:“嗯,卿仪,我同意你的见解,请继续说吧,勇气不是随时可以提出来的,请说……”

卿仪说:“谢谢你!雨艳。我是从温室里长大,一直以来,很喜欢男人身上那分英雄气概,可是嫁给华阳后,我才知道选错郎,他并非英雄,而是一只专用钱来欺负人的自私狗熊,所以他的死是应该的,魂魄被法师灭除的那一天,我也不曾有过丝毫的伤感,反而觉得痛快,唯一遗憾的是,他不该死在英雄气概的人手上,他应该死在比他更贱、更下流的人手上,那才是真正的痛快!”

电媚说:“嗯,我深深明白一个女人与自私贱男相处的痛苦,那种日子简直生不如死,幸好这种日子只陪了我四十多天,哦……对不起,我不该打断你的话,请继续吧……”

卿仪继续说:“钱,我不算是有,应该算是有很多;主席之位我根本就不在乎,只不过不想让那些自私的股东占上便宜,所以才力争到底。可能这就是因果,没有公司这些自私鬼,我便无法认识法师,所以法师要我给五十万见面礼,我想也不想便立即答应,因为我看到法师的自信心和男人该有的傲气,所以我是很痛快拿出这笔钱,果然法师没令我失望,决定深夜才到鬼屋一行,他非但傲气十足,而且懂得体谅我和维护我,这些都足以前我在华阳身上找不到的。”

电媚说:“慢慢说,先喝口水,别伤感……”

卿仪说:“谢谢!后来听电媚述说法师和火狐的关系,如何打败也篷的经过,他为火狐顶替一切的罪过,更不惜维护火狐和也篷拚命,这点我更加的敬佩,他简直是真正的男子汉。后来亲眼目睹他默默忍受齿咬之痛,血流如注,毫不畏惧退缩,继而不听巫爷的劝告,以命赌命救大家的命,他身上这分英雄气概,导致我昨日毫不犹豫便答应当他的女人,这也是我一生中最大胆的一次。”

原来卿仪说肯当我的女人,并非激动情绪下胡说,而是真心真意的,太感动了!

卿仪继续说:“哎!说来惭愧!我虽说愿意当法师的女人,但眼前有你们几位大美人,即使他要女人也不会看上我吧!然而,我若想伴在法师身边,继续感受他那分英雄气概,就只能当他的弟子,而我一向喜爱追求刺激感,苦奈挂着华阳夫人的身份寸步难行,如今我找到方向、找到我要找的人,不要说当弟子,即使当下人也愿意。以上这些都是我的心底话,也许大家感到很意外,或许有所怀疑,甚至暗地里笑我傻,但我只能说一句,活到今天为止,这两天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开心是因为找到自己的灵魂,我愿意与你们共度患难,即使丢了性命,亦死而无憾!”

电媚悄悄的对我说:“主人,您该说句话表达一下吧?”

我想了一会说:“卿仪,我和她们几个是经过生死之劫,方能聚在一块,这点你是知道的。你是上流社会的人,你有无比尊贵的地位和财富,实在不应该与我们去犯险,所以我不会要你这位徒弟,更不敢去拥有你这位高贵的女人,毕竟我未来的路是怎样的一条路,我自己都不知道,然而,今晚的劫数能否避得过,同样是个未知数。这样吧,如果大难不死,你又愿意与我们前去寻找刺激,我不反对让你跟随就是,我们仍旧是好朋友,至于其它的事,就让上天去做安排吧,好吗?”

卿仪回答说:“谢谢法师,我听从您的意见,一切让上天去做安排,谢谢!”

“看来你的人缘挺不错的……”

凤姿走过我身边,自言自语的说。

凤姿走过我身边,虽是夸我人缘好,可是我却听得出话里头带有冷嘲热讽的意思,电媚原想让出一个位子给她,但她却走到另一边,完全没有意思想和我坐在一块聊天,而陪伴她身旁的圣凌师太,则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圣凌师太叹气的说:“哎!慧清始终放不下心里的包袱,其实这也很难怪她。当年她患了重病,她大哥为了她的医药费,东借西凑,后来还不惜借上高利贷,并染上嗜赌的坏习惯,最后债台高筑,饭碗丢了,前途尽毁,成了过街老鼠,慧清因此时常责怪自己的病害了她大哥的一生,立誓日后要好好报答他,岂料……”

火狐说:“姐姐,凤姿大哥的错是在染上了赌瘾,这关她什么事呢?”

圣凌师太说:“二妹,慧清跟随我多年,她的脾性我很清楚,绝对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加上心地又善良,从不计较个人的得失,宁愿自己吃亏,亦要为他人着想。试问她怎会不把大哥的错记在自己的身上呢?如今她大哥的恩情未报,你们就将他弄死,现在她还可以面对你们,已是做出最大的努力,提出了很大的勇气……”

我很无奈的说:“哎!要不是巫爷肯站出来开导凤姿,恐怕情况会更加的恶劣!”

圣凌师太说:“主人,您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巫爷确实帮了一个大忙,虽然慧清表面上对大家很冷漠,其实还是很关心大家,这些都是巫爷开导有功,要不然以她顽强的性格,肯定不会留在我们身边。至于日后能否放下心里的包袱,当主人的风使者,只能看上天如何去安排了。”

卿仪说:“嗯,我也看得出凤姿是个善良的好女孩,只不过现在年纪还小,不懂得如何面对罢了,有机会我会好好开导她,不会让她钻牛角尖。”

我看了手表,觉得时间也差不多,该是回房间准备一切,于是说:“好吧!凤姿的事就拜托各位了,现在时间也差不多,回房间准备吧……”

回到房间,大家都换上了便装,再一次来到我的房间聚合,包括五位小师妹和凤姿,一共十三个人,唯独雨艳仍穿上短裙和黑色的丝袜,我明白她是为我而穿,也许是怕我万一死掉,亦能看着喜爱的丝袜离世。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圣凌,你和几位小师妹就别去了吧,好吗?”

圣凌师太坚决的说:“主人,我劝过她们几位,她们还是坚决要到鬼屋瞧瞧,如果您有办法劝阻她们,那您和她们说吧!”

我原想开口劝阻几位小师妹别去,可是回头一想,如果我坚决反对的话,凤姿可能也会留在饭店,这对我来说可大大的不利,毕竟她是十灵女,可能最后一刻很需要她的帮助,又或许她为了救大家的性命,改变初衷,肯把十灵气给了我也说不定。

我打消劝阻的念头,改口转问火狐说:“需要的东西都带齐了吗?”

火狐回答说:“主人,一切都带齐了,除了我要用的物品外,这把降头刀还是带在您身上,以防万一。”

我接过火狐递过来的降头刀,想起当日就是用这把刀切断自己的尾指。这可是一把施过法的刀,并非一般普通的刀子,带在身上或许能派上用场,于是把刀藏好于腰间。

卿仪说:“法师,直升机已准备好,他们会接我们到直升机总部,然后改由两部七人房车送我们到目的地。以上的安排,您有意见吗?一我说:”

没有!这已是最好的安排,不怕死的人就跟着走吧!出发!一众人振臂高呼的说:“出发!”

最新更新

第6章 鬼屋之旅

两架直升机,终于在寂静的夜空下,分别前后升至高空上。这可是我第一次乘搭直升机,感觉上和我想象的根本是两回事,没有壮观的景色,只有一片黑漆漆的画面,不过,偶尔会瞧见几盏闪烁的灯光,但那是什么灯光,就无法瞧个清楚。最烦的是还要戴上笨重的耳机,感觉上头重脚轻,不是很安全,也许不习惯吧。

登上直升机之前,卿仪向我简单讲述关于准备直升机的手续问题。原来午夜十一点过后起飞,必须得到有效的官方文件,直升机方能使用飞行航线;而深夜时段起飞,更难获得批准,如果这次饭店不提出申请,单凭卿仪一个人的份量,肯定无法成事。当然,能住在一级保全令总统套房之人,亦具有相当大的影响力。

陪伴我的除了四位使者之外,还加上卿仪一个,合共是六个人,另一架是圣凌师太带同五小师妹,和一位既顽固却又仁慈的凤姿,她们那边的情形不知道是怎么样,也许很热闹,也许像我们一样都沉着气,鸦雀无声的。

其实我们不说话,也不会感到郁闷,因为飞行不到三分钟,已抵达了目的地。也许几位机师也弄不明白,为何深夜只需七至八分钟的车程却不选用车辆,而耍劳师动众先使用直升机,再更换车辆前往。如果我如实告诉他们,此趟我是前去找鬼续命,那他们便会明白一切——明白我们都是神经病。

离开了直升机总部,原班人马登上两辆七人座房车。卿仪略微紧张,一路上不停透过手机询问秘书安排得如何,从她的谈话内容中,听到她不但安排了公司几位保全人员相有开部门的经理之外,同时医生和救护车,还有负责灯光的师傅都请了来,相信场面的气氛十分紧张,但不知道有没有惊动了记者或警方,如果把也篷也惊动了,那可就烦上加烦。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忍不住间几位使者说:“你们替我想一个问题,也篷对十灵气感兴趣,那鬼屋的七阴气,为何他不先占为已有呢?”

火狐忙问雨艳说:“妹妹,你最清楚也篷的事,知道什么原因吗?”

雨艳想了一会儿说:“我倒没听过也篷说起香港鬼屋一事,其实以他的功力,我想这些鬼阴气对他不是很重要吧,况且这些阴气在泰国的乱葬岗并不难找,只是香港比较“干净”罢了。”

我同意雨艳的说法,叹了口气说:“哎!也篷既然能够操纵腐尸,显然他的功力已凌驾在鬼阴气之上,他的法力深不可测呀!”

雷情灵机一触的说:“巫爷说我们到了泰国就会没事,可能那里有很多乱葬岗,容易得到阴气救命。”

火狐说:“对!也篷的智慧果真不简单。所以巫爷提醒我们不好与他硬碰,看来主人还要花一番时间奸好修练,方可和他拚搏。现在想起来也教人胆寒的,上一役要不是得到凤姿的十灵气帮助,恐怕我们已全军覆没,真是好险呀!”

我问卿仪说:“听了之后,应该感到害怕了吧,还敢做我的弟子吗?”

卿仪随即说道:“如果也篷真是天下无敌,那法师便不会在他面前出现,所谓邪不能胜正,以前不是有句鱼言“既生瑜,何生亮”的吗?”

电媚支持的说:“对!既生瑜,何主亮!主人,您生下来的那一天,就是为对付也篷而来的!”

我皱皱眉头说:“但愿我是诸葛亮,不是周瑜了!”

不知不觉,我们的车已来到了鬼屋,所有人看见我们的到来,差不多全都涌了上来。果然不出我所料,记者真是无处不在。

卿仪公司的保全领我们到记者接近不了的区域,接着秘书向她报告一切状况,而医生和两位护士上前为我测量血压,还不停用手电筒检查我的眼睛。他的表情告诉我,似乎很满意我的精神状况。

卿仪问医生说:“法师的状况如何?”

医生回答说:“华阳夫人,法师的精神状况比我预料的还要好,但不排除会有晕倒的可能。总之,身体感觉疲倦的话,就要即刻在安全的地方坐下,以免突然晕眩倒地而撞伤了后脑,这点很重要,必须额外小心防范。”

我礼貌的说:“多谢医生的意见,我会多加注意。”

卿仪指向离我们约五十几步,一座既残旧又古老的建筑物说:“就是那一座……”

果然,这座古老的大屋就是当日在卿仪脸上投放专注心念力之际,从幻象中所见到的那一座,顿时,对心念力的奇异功效产生极大的兴趣和兴奋,同时亦对自己的功力很满意。可惜,现在不管如何的专注,如何的加强心念力,完全没有丝毫的反应,看来身上的法力仅够吊命,此趟凶多吉少呀!

一位年纪较大,约有五十岁的男人,走到卿仪身边细声说了几句后,两人走开到另一边,好像在商讨什么事情,□气氛似乎不是很融洽,男的还很气恼,比手画脚的,而卿仪就苦苦相劝,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能令她要受此委届。

男的举起手指,很不礼貌的指向卿仪,并大声的说:“那你是相信他,而不信任我了是吗?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卿仪激动相劝的说:“老张!不可无礼!”

火狐细声问我说:“主人,要我过去看看吗?”

我回答说:“不用,他们走过来了……”

电媚见卿仪走了过来,忙拉她到一边说话,我估计她是追问刚才吵架一事。

那位叫老张的粗鲁之人,走到我身边很不客气的说:“年轻人,我不知道你给老板娘吃了什么药,导致她很信任你,而我看你年纪小小的,身上能有什么法力,顶多只是个骗钱的神棍,奉劝你还是知情识趣,速速离开,别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害大家白忙一场。走吧!遇上我算你不够运,走吧……”

火狐很生气的说:“哼!你是什么人?竟敢塞言不惭的,哼!”

卿仪即刻走了过来说:“火狐,别动怒,他是我先夫的老伙计,老张……”

男人不让卿仪说下去,并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叫老张,是公司的老伙计,我是负责请师傅解决鬼屋的当事人,同时也学过几年茅山术,所以对方有没有法力我一看便知道,不想出丑的话赶快离去,免得到时候丢人现眼,损害公司的声誉。”

火狐冷笑几声:“哈哈!原来你就是两天前请来九位和尚,还有茅山师傅的当事人,不知当时你认为那位有法力的茅山师傅,他是晕倒在什么位置?而那位和尚是到哪一家医院呢?哈哈!”

老张动怒的说:“你不可对我师傅无礼。”

雨艳上前捉着老张的手肘说:“那你也别对我们的主人无礼呀!”

老张被雨艳那么一捉,显得十分惊讶,身体还不停地摇晃,瞬间,很清楚瞧见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片,毫无血色。

老张颤颤抖抖的求饶说:“放开我……别……别捉着……我的手……”

雨艳冷笑的说:“如果没经过什么大风浪,就不要指着鼻子说话,我家主人很不习惯。还有一点给我牢牢记住,如果不把骗取的钱归还给华阳夫人,我肯定要你好受!哼!”

老张求饶的说:“我骗取什么钱?没有呀……”

火狐伸出五指,抑在老张的颈项说:“哼!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烫!”

老张吓得猛然点头的说:“我……还……我还就是……很热……放开手……别捉着我……”

卿仪不解的问说:“骗取我什么钱?”

火狐说:“卿仪,你所谓的老伙计可没学过什么茅山术,倒学会如何在请师傅的款额上,狠狠地敲上一笔,你信错人了!”

卿仪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原……算了!看在先夫的情面上,走吧,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

火狐松开了手,老张得以开缚,即刻拔腿就跑,看也不敢再多看一眼。

电媚说:“卿仪,你太容易相信人了,以后可要多加留心,尤其是那些满口神鬼论的人更要小心提防,多半都是神棍。”

卿仪感激的说:“是呀!这回要不是得到法师和你们的帮助,真不知还会给他骗走多少钱,所以说和你们在一块既安心又开心,不需要提防这个、提防那个的,我实在厌恶过以往的生活。哎!所谓的上流社会,其实足束缚自由的枷锁。”

卿仪这番心声,瞧得出是真心话,但其中的滋味恐怕大家都无法知道,毕竟我们还未走过她曾走过的路,哪会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相反我却很想过上流社会的生活,正所谓有人辞宫归故里,有人漏夜赶科场,都市人的心态嘛……

突然,鬼屋竟然亮了起来,我们的视线不约而同望了过去,原来灯光师傅如同拍戏般,架起几盏光线强烈的大灯,直射向鬼屋内,剎那间,我不禁佩服卿仪的办事能力,竞连光线的问题也解决了。实话说,我真是不想提着手电简走进去,那样会增加恐怖的气氛,我是有点害怕那种感觉。

电媚惊讶的说:“卿仪,有人拿着摄影机,难道想在外面拍摄整个过程?”

卿仪说:“法师,我是打算拍下整个过程,但如果您反对的话,我可以随时命他们停止拍摄,不过,我拍下来的目的,纯粹是留下纪念罢了,并不是商业用途,您千万不要误会。”

我想了一想说:“没关系,你想拍就拍下吧,如果我失败或死了,你用在什么途径上亦与我无关,如果大功告成的话,就请你拷贝一份给我。”

卿仪的秘书走过来,询问我们还要多长时间准备,以方便灯光师傅安排工作。

我看了大家一眼说:“十分钟后开始!”

秘书点点头,转身过去通知灯光师傅,我则做出最后一次商议说:“大家都坚持之前的决定,一块进鬼屋吗?”

所有人都点头称是,我想再怎么样的阻拦都是没用的,最后接受她们的意见。我转问火狐说:“你身上的物品需要检查一下吗?”

火狐从腰包里取出几个小罐子说:“就这几个,没什么需要检查的。”

虎生逝世的当晚,我看过火狐手中的罐子,亦亲眼目睹她收取魂魄,是不需要什么法器的,于是转问雨艳说:“你那边又如何?”

雨艳说:“我没有物品需要准备,我的法器是心念和意念力。”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那我做出些安排,我和狐艳三人走在前面,电媚身上有虎牙,就和圣凌走在第二排,雷情和凤姿还有几位小师妹走在最后一排,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前排只能往前撑住,中排即刻护着后排的人后退,绝不能三心两意,因为中排的退出是方便前排后退,这个顺序很讲究团结精神,绝对不能有个人主义、英雄主义,清楚吗?”

大家回答说:“清楚!”

我仰天长叹的说:“好吧!最后记住一点,第一排停下的时候,第二排才开始走上前,第二排停下的时候,第三排才开始走上前,当前排喊后退,中后两排便立即退出屋外,这个安排是为了降低伤亡,大家一定要遵守,清楚吗?”

大家回答说:“清楚!”

我望了大家一眼,接着说:“第一排出发!”

说完后,我便踏出一步,开始朝鬼屋的方向前进,而火狐和雨艳分开左右,伴在我两旁,并且主动握着我的手,毫不恐惧的说:“主人,我们必定会成功的。”

我放慢脚步的说:“哎!雨火使者只能用一个,至今我还不知道让谁当主力……”

火狐说:“主人,我和雨艳取得最后的协议,由我充当主力攻击,万一出了意外,她负责为我俩解危,和领着我们后退。”

我同意的说:“这个安排很好,只可惜你的火天素本能虽是已经被启动,但还不懂得如何使用,攻击上始终有个隐忧呀!”

火狐说:“放心吧,主人,巫爷已经传我咒语,教会我如何启动火天素的本能,加上有三妹雨艳的教导,我相信不成问题。”

雨艳说:“主人,放心!火狐的天资挺不错的,她已经掌握如何操纵天素的本能。”

我喜出望外的说:“是吗?太奸了!起码添加一分的战斗力,目前这一分对我们挺重要。对了,雨艳,刚才你是使用心灵术,洞悉老张的一切吧?”

雨艳羞怯尴尬的说:“抱歉,我不该在您面前班门弄斧的,抢了您的风头,罪过……”

我尴尬的说:“雨艳,千万不要这么说,其实我刚才偷偷测试了心念力,可是身上的法力仅能够吊命之用,其它的力量丝毫使不出来,所以很担心为了我一个人而连累了大家,祈望巫爷到时候能出手相助吧……”

火狐说:“主人,前面还有几步就到,不如先在此处停下,等一等中排的人,顺便观察大伙的顺序,如果有什么问题,还来得及做出更改……”

我答应说:“嗯,停下吧……”

我回头一看,第二排的人开始向前走,并发现卿仪也跟了上来,没想到她竟然当着员工的面放下尊贵的身份,跟同我们一块到鬼屋冒险,看来她之前说过要加入我们的大家庭,寻找她刺激的人生,全都是真心话,果真言出必行。

我忍不住说:“卿仪也真是的,丢下那么大的生意和家当,跑来韧我们一块冒险,实在很不应该,你们有机会就劝劝她,不要和我们过那些终日都担心见不着明日太阳的生活,不值得呀!哎……”

雨艳说:“主人,我瞧得出卿仪对您很崇拜且忠心,相信我,一个女人可以找到不惜牺牲生命也要跟随的男人,是一种无比的幸福!是一份无怨无悔的真爱。”

我望着火狐说:“说得没错。无怨无侮的真爱,确实是一种无比的幸福呀!”

雨艳小声的说:“其实我很羡慕二姐和电媚能找到无怨无悔的真爱,我更相信无比幸福的感觉,一定是很甜、很浪漫的……”

我感叹的说:“雨艳,其实我知道你和卿仪的心意,但我并非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今世能够和狐媚二人结合,可说是一个巧合,亦可说是上天的安排,我不敢再有任何的奢望、敢去再拥有第三个女人,起码对狐媚二人也算有个交代和公平,毕竟爱一个人是必须做出承担。”

火狐即刻回答说:“主人,我和电媚从未要求您做出什么承担和交代,况且这是万万不可以要求的,您是我们的主人,绝对不能仅有我们两个女人,待您日后修炼了降术,便会明白其中的根由,但还未修练降术之前,心里头千万不能因爱情的约束而形成了一道障碍。您忘记我们在餐厅曾说过,当爱的时候就专注全心全意的爱,专注力只有一个焦点,天下就是您最大,不可引发出内疚惭愧之意,必须保持无拘无束妩惧怕的心态。”

对呀!在餐厅的时候火狐曾和我讲过,专注力只有一个焦点的问题,不可引发出内疚惭愧之意,必须保持无拘无束无惧怕的心态,那才能成为霸气的强者。

我点头说:“嗯,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谈过那个问题,不过今晚能否平安度过,还是个未知数,这个问题还是甭提了,如果还有日后的话……那时候再讨论吧……”

不知雨艳能否接受我刚才说的那番话,即使不接受也要接受,因为电媚带着圣凌师太和卿仪已经来到我们面前,而第三排的雷情和凤姿亦开始和五位小师妹走过来。我很满意彼此间的安排和自律,起码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向,和知道该做些什么,即使发生意外亦不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第三排的人很快便走了过来,现在死亡的一刻,即将开始。当正要开始之际,灯光师傅命员工,将手电简交到我们每一个人的手上,以防万一。

现在我们和鬼屋的距离约有十几步,我仰望天空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开始提起脚步向鬼屋进发,每走前一步,我就担心会不会成为第三个晕倒之人,而这个时候身边亮起无数的闪光灯,相信是等得不耐烦的记者们终盼到开工的一刻,故而忘形的拍照。我也改变了想法,不再想着鬼屋的恐怖,转而揣测记者们的心思,他们是希望我出事,还是希望我安然无恙的走出来呢?

原以为转移想法能得到镇定,但左脚刚踏在鬼屋的门口,所有的灯光突然不停的闪烁,好比圣诞树上的灯饰那般,一亮一暗的闪着,当右脚再踏进鬼屋一步,所有的灯光全告熄灭,并传来众人巨大的惊讶声!

“哇。怎么灯光全熄了呀!快亮灯呀!”

“发生什么事,不给我们拍照吗?抗议!”

“快!快!检查!看哪里出错!快!”

剎那间,叫声四起,我内心不停地想,这七双鬼果然够凶猛,我双脚还未完全踏在鬼屋内,恶鬼已向我施下马威,这回可惨了,进也不是,不进就更不是,正所谓不上不下,进退两难呀!

第7章 还债条件

刚踏进鬼屋,原本亮着的灯光突然全熄灭,变成黑漆漆一片,真不知是恶鬼向我施下马威,还是技术上出了问题,总之,就是心惊胆跳,进退两难。幸好进屋之前,灯光师傅有做两手准备,交给我们每人一支手电筒,顿时十三支手电筒同时打开,算是看到里面的情形,而灯光师傅也把两支较大的手电筒交给后排的人,暂时算是解决视线的问题,但光线仍不是十分的理想。

火狐捉着我沾满汗水的手说:“主人,不要紧张,这只是鬼怪的小伎俩。”

我装做镇定的说:“我一点都不紧张,只是担心后面的人罢了。”

雨艳紧握我的手说:“主人,放心,我二姐捉拿鬼魂是有一手的,继续向前走吧……”

我重申一遍的说:“我都说过不害怕了……真是的……”

哎!我当这个主人也真够糗的,竟要手下派上定心丸。不过,她俩倒机警,知道我害怕,懂得及时紧握我的手,令我紧张的情绪得到舒缓,内心亦踏实许多。

火狐说:“主人,走吧……”

火狐和雨艳握着我的手往前走几步,这里确实荒废已久,阵阵思心发臭的霉气,扑鼻而至,时不时还传出“吱……吱……”

声,不难想象是女人第一惧怕之物老鼠,而第二惧怕之物蟑螂则在破墙的缝隙上,肆无忌惮的四处窜游,另外还有几只在空中飞来飞去。而曾在青莲教住过的人,不会对此感到惧怕,只是讨厌罢了,至于电媚害不害怕,那可不知晓了,希望圣凌师太能帮到她吧一步一步,漫无目的往前走,没想到这座宅院挺大的,我们走了约二十几步,除了臭气冲天之外,就只有几只流浪狗,至于说什么恶鬼,一只也没见着。之前紧张的情绪逐渐平伏下来,心里也少了晕倒在地的担忧,脑海里不停地想,是否恶鬼知道火狐的到来,所以闻风而逃?还是老张和那几个捉鬼的,为了能够不停地赚钱,不惜假装晕倒在地,以吹嘘恶鬼的凶猛,其实这里根本连只鬼影都没有?

想到这里,胆子不但壮了起来,人也轻松了许多,心想还是松开两位美人的手,免得让后面的人瞧见,以为我是胆怯之人。

就在松开火狐和雨艳紧握的双手时,后面传来一句惊叫声:“哇!”

突如其来的惊叫声,吓得我急忙紧捉火狐和雨艳的双手,并紧紧的扣着,继而朝向后排手电简所照射的位置一看,发现屋梁上悬挂着六个圆圈的翻索。剎那间,双腿有些发软的感觉,因为这六个圈索肯定是死者用来上吊之用,亦就是说圈索下有六具尸体,而那六只恶鬼肯定是吊死在我们前面的位置。我望着悬梁上的夺命圈索,全身颤抖的紧握火狐和雨艳的双手说:“不要怕……”

火狐和雨艳异口同声的说:“我们都不怕呀!”

我说:“那……那我们……别走在圈绳的下面……绕过……那里吧……”

我牵着火狐和雨艳的双手,准备绕过悬梁下的绳索之际,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你终于来了!我们可等了好久呀!哼!”

“谁?谁在说话?”

我吓得连续退后了几步,紧紧握住狐艳的双手说。

火狐甩开我的手,奋身挡在我前面说:“谁?有本事就现身!”

“你抬起头不就见到我们了吗?哈哈!”

一个老年人的声音说。

我即刻抬起头一看,没发现有什么古怪的东西,相反雨艳则拉着我后退了几步。我们前排停下脚步,中后排自然便跟上来,现在我才察觉这个安排很失当,而后排的圣凌师太则自言自语的说:“果然是七只呀……”

圣凌师太口里所说的七只,自然是指恶鬼了,为何我却看不见呢?啊!我想起来了!圣凌师太懂得开法眼,有什么鬼怪在她面前出现,自然是瞧得一清二楚,而其它几位小师妹还有电媚和雷情,脸上惊讶的表情亦说明她们已让圣凌师太开了法眼,相信所有人之中,只有我一个仍是“蒙在鼓里”我即刻甩开雨艳的手,双掌合一,这回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同时亦差点吓得双腿软下,原来上面用来吊颈的那六个圈索,果然都垂挂着一具赤脚的尸体,正如圣凌师太当日所言,一个孕妇、两名中年汉、两位老者,和一位妆扮成丫鬟的姑娘,个个都双目无神,伸出了舌头,手脚垂直,在悬梁上摇摇晃晃,挺恐怖的。

幸好,我算挺得住,双腿没有当场软下,只是往后退了几步。此刻狐艳二人挡在我的身前,而悬挂在上空左手边的第二具尸体,突然睁大着眼睛瞪向我们,而右手边的第二具也是一样,两个都是中年人,较瘦的那个长相较为恐怖,上下颚骨都凸了出来,尸体摇摆的动作亦比较剧烈,感觉他准备对我们做出攻击。

原来对方准备向我们做出攻击,那是因为火狐拿出腰间的瓶子,默默念着咒语,看来她是迫不及待想尽快收服七只恶鬼,以为我取得七阴气,难怪两具中年尸体会突然睁大着眼睛,仇视我们,且磨拳擦掌、蠢蠢欲动。

“哈哈!这些小咒语只能收服刚逝世的小鬼,你没发现月光直接照射在我们的身上吗?你真是太小看我们了,小鬼!你还不出来!”

孕妇的肚子,突然冒出一个小孩子的头说:“爷爷,我一直在这里看着呀!这些是什么人呢?”

惨了!眼看火狐是对付不了恶鬼,现在还多冒出一只小鬼,这下怎么办好呢?我不禁从失望中感到沮丧,眼下只能祈求巫爷出手帮助,让其它人安然无恙的离去。

岂料,空中摇晃的孕妇伸出左手摸向肚子里冒出的小孩子的额头说:“孩子,他们就是我们等待已久的仇人,我们一家都是被他害死的,记得爷爷教过你见到仇人后,应该怎么做吗?”

小孩应了一声知道后,以极快的速度从肚子里扑了过来,我还未瞧清楚怎么一回事,一道黑影已掠过我们上空,洒下黏答答的液体,感觉上是烂泥,又感觉上是唾沫,其味道是腥臭无比,随即奇异的事件发生了,那些通过圣凌师太开的法眼竟然全数同一时间内失效。

慧明大呼小叫的说:“师傅,我看不见那些阴灵……好臭呀!是什么东西呀?”

慧梅紧张的叫说:“师傅,我也是一样看不见,您再给我开法眼呀!”

圣凌师太慌张的说:“哎呀!不妙!我知道身上的液体是什么东西了,因为能够破解法眼的水,就只能是孕妇胎盘的羊水或经血,难怪我也会看不见,此法一破,便会失效九个小时,目前我亦无能为力呀!”

我紧张的问说:“狐媚艳情,你们四个都瞧得见阴灵吗?”

四位使者回答说:“看得见!”

圣凌师太问凤姿说:“慧清,你瞧得见吗?”

凤姿回答说:“我看得见!”

圣凌师太点头的说:“慧清,看来只有使者的身份,才不会遭受污水的侵犯,或许使者身上的天素本能有抵御的功用吧,你果然是风使者呀!”

凤姿说:“师傅,其它的事别说了,我先护着您和师姐们先离去。”

“除了他之外,你们五个怎么会没事?你们五个到底是什么人?快说!”

火狐大声的说:“我们五位是他座下的风雨雷电火使者!”

“好呀!六个抵挡得住没事,其余七个全中了招,好!上天亦算公道,七个人偿回我们七条命,老太婆,这下该满足了吧?”

“死老头,你想气死我吗7他不偿命的话,死再多的人我也不会满足,哼!”

这回可瞧得一清二楚,说话的是中间那位老年人,而回答的那位是他身边的老婆婆,想必是他的老婆吧!但他说七个人中招,偿回他们七条人命,这不等于说慧梅、慧明、慧兰、慧秋、慧菊、圣凌师太和卿仪,七个人都会没命吗?

我大吃一惊的说:“圣凌师太,莫非你们七个生命都有危险?”

圣凌师太说:“主人,照理由应该没有杀伤力的,我想他是吓唬我们的吧……”

老者说:“哈哈!没错!刚才小孩向你们洒下的胎盘经血,除了破解道法之术外,本身是没有杀伤力,但别忘记里头有我们七道很大的冤气,而且还是积下几十年的仇怨,如今罩在你们的头上,就会交上最倒霉的败运,七日之内必惨遭飞灾横祸,死无葬身之地,不管是大罗神仙还是灵符妙术,亦救不你们了,哈哈!”

我半信半疑的问说:“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快说!”

狐艳二人没有作声,圣凌师太则说:“主人,现在听起来,倒是记得前主持曾说过有这回事,倘若被人用女人的经血掷中,掷出之人身上又有冤气的话,那便会倒几年大楣,但没说过会丧命的,况且里面所指的经血,并非胎盘的羊水经血,而是一般女人第三天排出的经血,这……这不是……我说的第三天那种经血……”

我叹了口气说:“如此推断,他并非在吓唬我们,倒几年大榍也包括飞灾横祸在内,然而丧不丧命,可没有什么分别。对了,记得大浩报仇那件事吧?他就是用经血来对付火狐,而他本身又是有冤气之人,当时巫爷称之为大劫,务必得到我的护身符咒方能化解,如今狐艳情三位使者的天素已经打开,电媚有我护身符咒护体,凤姿本身有十灵气,所以她们五位不会受侵犯,但卿仪就最无辜……”

卿仪叹了口气说:“法师,眼前您的事才是当务之急,我们七个目后如何的倒霉,那是曰后的事,既然是日后的事,那日后才想吧……”

凤姿内疚的说:“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听雨艳的交代,不吹口气给他的话,便不会连累你们七位,现在还要累了师傅,实在过意不去……对不起……”

圣凌师太说:“慧清,凡事皆有因果,方能凑成一个缘,谁欠谁,不是你我他能够知晓的,好比你我今世结下师徒之缘,到底是你欠我,还是我欠你呢?相信为师一句话,今世不管谁欠谁,只要不结怨的话,下一世重逢必会是好的开始。”

凤姿感激的说:“多谢师傅的教诲!”

圣凌师太说起因果之说,想起老者见了我便立即表明的说,终于盼到我的到来,还说等了我好久,为何我不趁此机会弄个清楚,了解是怎么一回事,或许从中能有转机的机会,救回她们七个人的性命,至于我得不得到七阴气续命,已不是首要问题。而说要讲道理,自然是对老者讲了。

我打定主意后,也管不了怕还是不怕的问题,于是转身推开火狐和雨艳,想上前和恶鬼老者理论一番,可是却遭狐艳二人阻拦。

火狐捉着我说:“主人,您不能走上前……”

我理智的说:“放手。我不能让后面七个为我送死,霸气的降头师是不会退缩的。”

火狐说:“好!我和雨艳伴在您的身边,所有人往后退!”

电媚和雷情异口同声的说:“我守在中间,后面的人先退出去!”

圣凌师太在凤姿的推动,算是开始后退,可是走了几步又停下,似乎很不甘愿就这样离开。而我知道此刻劝阻也是徒然,于是走前几步,大着胆子的说:“好。我不知怎么称呼你,但你们几个奸像都认识我,现在能否说得清楚一点,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了?”

老婆婆忍不住气,猛然摇摆着尸身,台起一阵寒风,接着整具尸体扑到我的面前,雨艳实时挡在我的身前,双手朝向迎面而至的尸体,发力一拨,并喝怒一声的说:“给我滚回去!”

“哎呀!哎……”

老婆婆被雨艳无情的轰了回去后,气得勃然大怒的说:“哼!痛死我了!原以为他的人气最弱,三两下便能报回当年之仇,没想到他座下什么臭东西竟有如此超强的法力,差点不留神被她轰得魂飞魄散,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老者说:“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刚才不是暗示过大家,他们来者不善,千万不能大意的吗?”

老者的话刚说完,两名中年汉随即合力发出连环的攻击,他俩迅速地把双腿交缠一块,成了一具上下各有双手的尸体,以飘浮不定的转移方向,直扑到雨艳面前,企图要掐住她的颈项。无能为力的我,除了感到阴风刺骨之外,就只能站在原地等死。

“那喔剎那锁塔,巴利耶玛吉利打,嗡剎那鸭比,呜锁益滴当!”

火狐狂念咒语,并从我腰闾抽出了降头刀,直挥向两具尸体的中间,一道白光击中尸体的身上,一句惨叫声响起,两具尸体断然分开,老者叫喊着:“大小二牛,快快归位!”

两具尸体虽是发出惨叫声,却安然无恙的将头套循环素上,但怒目咬牙的瞪向火狐,似乎很不服输,还想单挑似的。

老者似在安抚了暴躁的老婆婆后,再看看所谓的大小二牛,最后很不满的说:“你这个死太监,天生就是没用的家伙,一个大男人连把刀也挥不起,最后还要靠身旁的女人帮忙,简直丢尽天下男人的脸!幸好你是个死太监,没了命根子,只算是半个男人,没本事就别往女人堆里靠,我呸!”

听到老者呼我为死太监,令我想起七碗血那一次,确实有一世是当了太监,莫非我前世害死了他们?

我即刻追问老者说:“你口口声声骂我是死太监,现在是什么年份了,哪还会有太监,你们是在骂我前世吧?”

老者说:“哼!当然是骂前世的你,难道你今世有能力害死我们吗?好呀!既然你知道前世害死了我们一家七口,那你现在就把命偿还给我们也算公道吧!如果你肯在此上吊,我们的冤气也告化解,而你后面那七个人便可捡回条命!”

不知是大牛还是小牛很不服气的说:“爷!不能这样了事,他们全部都要偿命!”

老者说:“小牛!这里除了死太监之外,其它人和我们无怨,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能够不讲道理的,要不然你问老太婆的意见吧!”

老婆婆开口的说:“嗯,这回老爷子说得没错,我们是要讲道理,但死他一个的话,那就太便宜他了,所以全部都得死!一定要他良心受到责备!我方罢休!”

老爷子说的话,我听了很满意,认为他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可是这个死老太婆未免太绝情了,为了要我良心上受责备,竟要牺牲七条性命,这简直太岂有此理!

可是,回头仔细一想,火狐相雨艳能否对付得了众恶鬼,目前还是个未知数,毕竟七鬼还不曾连手,老者的功力更未见识,即使我们打赢,可能成功得到七阴气续命,但后面那七个人肯定会没命,眼下除了和老者讲道理之外,亦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但要怎么样讲才能说服老者呢?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呀!

想了一会儿,觉得老者是古代的人,思想方面应该比较重义气,再思量他刚才对我侮骂的言词中,不难发现他有大男人主义的脾性,和赏识有瞻量之人,也许这是唯一脱难之路。

我大胆的说:“老头子,前世的事,我今世可不知道,你能否说说当年我是怎么害死你们的吗?当然我是不该要你提起过往的伤心事,但你要我死,亦该让我死个明白吧?再说,我那七个朋友万一不幸身亡,到了地府起码有个说法,难到要她们向你们后一世报复吗?”

老者爽快的说:“好!我苏让你们死个明白!当年你这死太监,为了奉承太后的欢心,不惜诬盗插赃,夺我家传宝玉,后来又要讨前女友的欢心,欲将我家大宅转赠于她,在监牢里哄骗我们,倘若交出大宅便能留下高家血脉,岂料,大宅刚落到你手里,即出尔反尔,命牢卒强行逼我们全家上吊,你说你该不该死!”

一听之下,简直难以相信,我前世不但是个太监,而且还是一个卑鄙无耻、心狠手辣的禽兽,可是其中有些不合理的说法,我既然是个太监,讨好太后无可厚非,但怎会讨好女友呢?这点不太可能吧?

我不服的说:“老头子,你说我是个太监,我又怎会去讨好女友呢?这个说法不成理由吧?”

老头子哼了一声说道:“对呀!你怎会是个有情义主人呢?如果你女友不是在你净身之前有了你的骨肉,你会不惜一切为她办事吗?”

我说:“原来如此!现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相信我前世还欠你们一句话没有说,在此我向各位道个歉,对不起!”

我这个道歉,引起众鬼的愤怒,原来道歉还会激怒对方。老婆婆最为激动,不禁大声怒骂的说:“哼!我家上下和你的血海深仇,岂能是一句对不起便了事!”

我反驳的说:“老婆婆,前世的我已经死了,相信种下这等恶业,临终前应该不得好死吧?如今我已转胎为人,今世的状况亦够凄惨,没有一个亲人,命途坎坷不说,身上还中了腐尸毒,你们还想要我偿命,假设你们为了一口冤气,而要了我的命,难道下到地府不用负上责任,下世不须要还债吗?别忘记,你们勉强留在阳间,已有违法则,如今还有个小孩,莫非想他下世投胎为畜吗?”

老头子听我说完后,再也没有出声,但老太婆就十分激动的说:“死太监,别以为两三句话就能化解我们之间的仇恨,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今天不死的话,我们怨气难消,而你那七个朋友亦必会死于灾祸之中,你不偿命她们就得死!”

老婆婆的言辞难免过于激动,但也并不无道理,他们怨气不消,卿义和她们六个恐怕难逃一劫,我绝对不能不顾及她们的性命。

我自告奋勇的说:“老婆婆,你要我偿命方才消除心中怨气,万一我死后,你们仍是怨气难消,那我不是很无辜吗?况且那时候我已是名孤魂,恐怕必会受你们的折磨,这样的条件是否很不公平呢?还有你们眼里除了报仇之外,从不曾想过其它问题,我只想问一个问题,我偿命之后,你们的怒火是可以平熄,但心中的怨气又能否得以平息呢?”

老婆婆说:“这……这……”

我说出几道问题后,老婆婆张大着嘴巴,哑口怨言的,而其它几位恶鬼同样被我问出个无言以对。

老者说:“嗯,你说的话很有道理……”

老婆婆不甘心又发起牢骚的说:“老头子,你可别给我心软……”

老者说:“哎呀!老太婆,你不为我们着想,也要为咱们的孙儿想想嘛……”

老婆婆问说:“那你想怎么样?”

老者说:“老太婆,我们一直等着死太监的到来,就是想他偿命,但他偿了命之后,对他可是个解脱,相反对我们来说就没意义。你瞧瞧他人气极弱,恐怕命也不长久,现在要他步上黄泉,不但让他占到便宜,而我们无辜的孙儿就平白吃上大亏,他可是送上楣运的凶手,下列地府终难逃刑罚,试问我们这些长辈,怎能如此对一个小孩,何况他还是我们的孙儿,对吗?”

老婆婆同意的说:“嗯,死太监的人气确实很弱,看来真是个要死之人,如今要了他的命,等于是便宜了他,但孙儿已出了手,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吧?哎呀!我们真不该要孙儿出手,失策呀!”

我趁机补上一句说:“不迟,只要你们的怨气能消除的话,那你们的孙儿便不算凶手,对吗?要不我找人给你们超度,后面那位圣凌师太,她可是专做死人超度的生意,我担保一定会让你们风风光光到地府,如何?”

老者说:“好笑。要我们心中怨气消失,谈何容易?”

我抢着说:“世上只有拿不起的东西,岂有放不下的东西呢?”

老者和老太婆喁喁细语的,不知在商量些什么,但老婆婆很快转怒为喜,并连声明说:“好!这个方法我满意!”

我试探的说:“是否想到解除心中怨气的办法?”

老者沉思片刻,终于爽快的说:“好!死太监,你前世害死我们一家七口,那算是前世的债,而你的前世已经死了,这笔帐算是一个了结,但今世这笔债就要算得清清楚楚的,我们方可罢休,方可消除心中的怨气!”

我心想他们知道我是将死之人,没必要让我偿命,所以转口改说前世的债已结,但要结今世的债,我今世欠他们什么了呢?

我不解的问说:“慢。我今世又欠下你们什么债了?”

老者说:“死太监,你前世出尔反尔,害我们高家断了后,今世香火不继之仇,是否该找你算个清楚呢?”

我有此胆怯的说:“今世香火之仇?怎么算?”

老者阴险的笑了一笑说:“容易之极,只要你当我们的面把命根子给切了,断了你的后代,那我们前世和今世的恩怨一笔勾清,亦只有这个方法,我们心中的怨气才会消除,如问?”

第8章 恶鬼反击

老者让我当他们的面切断命根子,以同样断香火的下场,来结束前世和今世的恩怨之仇。其实我断了他们的香火,他们断我的后代,这个条件是很公道,只不过有些不人道罢了。

“混蛋。简直欺人太甚!”

火狐愤怒激骂之后,从腰间掏出几个空瓶子摆在地上,接着双腿盘坐,双掌合十,神情专注,脸呈凶恶之态,怒瞪地下的瓶子,双手舞动,似在画上符咒,最后闭上眼睛默念咒语。

雨艳不敢怠慢,即刻守在火狐的身前,企图防止恶鬼做出反击。

瞬间,火狐的双手随着咒语由慢至快的速度,逐渐开始起了变化,原本一对洁白的手掌,此刻形成了赤红之掌,而她的脸和粉颈的肌肤,同样由白变红,再由红成赤,双眼张开之际,其相更是凶恶无比,简直教人看了不寒而栗。

火狐口念的咒语越是大声,其势越是凶恶,比杀猪的屠夫还要凶狠数倍。我今天虽是第一次看她作法,亦了解此刻她的专注力已到无可骚扰的境界,而她意念的焦点,就是投射在地面上的瓶子,当她拿起地面一个瓶子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眉间好像浮现一个怪异的符号,而这个符号在巫爷石像的小屋里是从不曾见过的。

火狐拿起地面的瓶子,右指比出一个很怪的姿势,正当准备扬起右手之际,老者推开了老婆婆,并大喊一声:“七阴混体!”

瞬间!七只恶鬼以极快的速度离开悬梁的圈索,并在空中胡乱飞跃。其实他们是有次序的,有时候他们紧捉对方的脚部,形成一个大圆圈,有时候肩膀搭肩膀的一字排开,有时候左右前后,四散东西的飞越,但其转身的速度比光线的速度还耍快,实在无法估计会从哪一个方向攻过来,我也不知不觉中捱了一记,被轰出十几步之外,这时候,我方知其杀伤力是何等的厉害呀!

“呜……呜……呜……呜……”

一阵既凄惨又刺耳的哭声响起!

恶鬼们飞越的速度已经快得难以辨别,加上阵阵黥耳的哭声,简直教人难以忍受,我发现几位小师妹已经忍不住用双手掩护耳朵,如果她们是恶鬼要攻击的目标,中门大开就是一个死穴,幸好七只恶鬼只攻向火狐一人,而雨艳则在一旁忙于招架,结果顾得了前,却顾不了后……

圣凌师太惊讶的叫说:“二妹!那是鬼哭神号中的鬼哭夺灵,千万不要受他们的哭声所影响呀!”

火狐手中的瓶子似乎有了反应,只见它在不停地颤抖,可是火狐迟迟掩不上瓶盖,这等于说她的力量不足以应付七只恶鬼,毕竟它们的速度十分之快,如果一对一或是二对一,我必买火狐赢,可是她要应付的,是鬼数之中最凶猛的七数,而且还是属于第二凶猛的上吊鬼,想要收服它们,谈何容易。

我察觉火狐和雨艳的体力开始下降,亦明白火狐是知道自己斗不赢七只恶鬼,只不过为了我,拚命冒险一试,企图以先下手为强的手段,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先收服一、两只,再用来威胁其它五只,可是她忘记老鬼是最精明的,他岂会不知道呢?最后形成了拉锯战,而落败的必是火狐无疑,毕竟人和鬼怪的精力有个差距。

此刻,鬼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声,哭声亦显得越来越凄惨,我也开始受不了,耳膜快要被刺耳的哭叫声给震破,然而为我身陷苦战的火狐和雨艳,想必是苦不准言。我绝对不能让她俩受伤,毕竟身后还有也篷和十二魔星的追杀,况且火狐胜出,只会加重恶鬼们的怨气,而那七个无辜者可能会死得更快,看来我要当机立断,方可扭转局面。前世我可以当无鸟太监,但今世绝对不能当粒龟蛋!

突然,火狐头上出现一个很大的白色光圈,虽然恶鬼们的速度加快,但也能瞧得出这道光圈是他们七位彼此间手搭肩膀,所连成的一个圈圈,而七张嘴巴的哭叫声所集中的焦点,正是坐在圈中央的火狐,然而最糟糕的是,恶鬼旋转的圈圈正慢慢收窄,换句话说,哭声的杀伤力逐渐增强,火狐和雨艳所承受的压力,变柑加倍的沉重,情况十分之恶劣。

“呜……呜……呜……”

七猛鬼加强哀伤的哭泣声。

“二姐,快闪!”

雨艳忍受不住,双腿软下倒地,双手则掩着耳朵,发狂叫喊!

“火狐姐!火狐姐。快闪开呀!”

众人不停地叫喊着。

圣凌师太果然没说错,七只猛鬼走在一起,其威力果然惊人,如果此刻再跑出一群饿死鬼,那火狐想逃也难,肯定必死妩疑,然而,眼前这一幕,足以令我深信,饿死鬼相吊死鬼,属于第一和第二类最凶猛的恶鬼。

火狐的脾性是死不服输,但这也是她成功之道,而她现在的坚决,更是当降头师的一本好教材,就是宁死也不退缩的胆量。雨艳的劝告虽是明智的决定,不过降头师最需要的,就是面对死亡也不惧怕,并拥有一颗敢拚死的胆子,那才能够成为霸气的降头师,因此我相信火狐日后在降术的造诣上,绝对凌驾于雨艳之上,亦可能会在我之上。

“火狐!二妹!快退开呀!”

圣凌师太和众小师妹,虽然无法见到恶鬼的攻击,但见到雨艳疲惫的状况,无不感到紧张,众人也齐齐发出呼叫声。

火狐在众人的劝阻下,仍死命顽抗恶鬼的攻击,毫不退缩,雨艳已抵受不住,双手护着双耳,身体软下倒地,正当我欲冲前拉开火狐之际,电媚突然冲了过去,可是临门一脚却被轰了出去,结果不但无法接近狐艳二人,还摔了一大跤。

我不再犹豫,即刻死命冲前,正当被一股很大的回旋力在前面阻拦之际,发现电媚脱下身上的虎牙,抛向火狐的上空,奇怪的是虎牙竟然成功进入盘旋的圈圈中,非旦没有被轰走,反而成功坠落在火狐的身边,并且听到恶鬼们一声惨叫,白光的圈圈亦被摧毁。

我停下脚步,望向火狐和恶鬼们的方向,火狐是见着了,安然无恙的盘坐于地上,可是七只恶鬼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当以为雨过天晴、恢复光明平静的一刻,一句恶骂之语的响起,极速将我们刚涌现的喜悦,从高处拉回了谷底。

“***。不知死活的东西!找死,七阴迭峰!上!”

上空传出老者的声音。

刚才见识过七阴混体的厉害,此时听到七阴迭峰,想必是更厉害的一招,于是不要命扑到火狐身边,虽然我身上没有法力,但起码能给她相雨艳一种行动上和精神上的支持,并抢过她身上的降头刀,准备为她二人打头阵。

七鬼虽是出现了,但不是攻向火狐,而是化成七道白光,一只一只很有秩序,并快速的扑在电媚的身上,而倒在地上的电媚原本刚好要爬起身,可是很快被白光那鏖一压,背朝天的趴在地上,而七道白光层迭式的一道一道往上压。一道白光是一只恶鬼,七道白光等于七只鬼同时压在电媚的身上,这回她真是被鬼压了。

以前曾听过不少人说过被鬼压的感觉,那是身体和四肢皆无法动弹,如今亲眼见到鬼压人的一幕,发现原来并不是无法动弹,而是手脚和身体都能移动,只是不管如何使劲的挥动身体,都无法爬起身罢了。现在电媚就像一只想翻转身的乌龟,不管怎么样的摆动,皆无法转过身爬起来。

我原想冲前拉走电媚,可是接近她的身边时,老者挥挥袖口,一阵阴风便将我挡了回去,火狐上前就更不妙,七恶鬼同时出手,他们这个动作无疑把我看扁,真是既气喷又难堪。

我们几个望着电媚被鬼压,却只能站在一旁,束手无策的干著急,意外的是,凤姿和雷情竟然上前助电媚一臂之力,可惜情况和我们一样,都是徒劳无功。

电媚激烈挣扎了几次后。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晕眩过去,竟然动也不动的躺着,吓得我们直呼大叫:“电媚!电媚!电媚……”

我望着躺在地上没有丝毫反应的电媚,不禁伤心欲绝,再次奋力往前一冲,同样无法接近她的身边,眼看着她无辜的牺牲,我开始懊悔把她带在身边,而原有的斗志精神已告崩溃,只希望现在投降能来得及救回她一命。

正想跪在地上,恳求恶鬼放过电媚,火狐激动的叫了一声:“对!对了!电媚!勇敢的爬起来。千万不要倒下!不要睡着呀!”

火狐激烈的吶喊声,喊出了一线曙光,我当场打起精神,加把声支持电媚的振作,可是情况并不是很理想,她似乎使不出劲,只能动一动手指,手臂轻轻移了一下,接着又进入昏睡的状态,当我们喊了几声后,她的腿又悄悄动了一下,我们开始不停地叫喊,情况还是一样,没有什么进展。

我们不知喊了多久,电媚的手和腿终于一块动了起来,情况是有了好转,但不是很理想,毕竟大一点的挣扎动作还是未见到,渐渐的,喊声已大不如前,可能个个都喊到喉咙沙哑。

正当我们的喊声停下来之际,电媚的动作似乎又大了一些,起码身体也开始动了,这时候火狐叫我们先别出声,静观其变。

火狐说:“大家静一静……先别喊……”

果然,我们的喊声是停止下来,电媚的动作却大了起来,手脚和身体不但开始摆动,肩膀偶尔也耸了几下,奇怪的是,原本压在她身上是七只恶鬼,竟然一只无故的被弹开,接着又一只被弹开,弹开的速度越来越快,瞬间已弹走身上最后一只,但电媚仍没有爬起身,只是翻转了身体,双掌合十,慢慢的舞动身体……

我被电媚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是鬼上身,还是撞了邪吧?但火狐相雨艳神情很怪异,只顾凝望着电媚,而不愿多说一句话,导致想向她追问的念头暂且打清,不想因此妨碍了她的思绪。电媚开始站起身,但下身仍贴在地面,只是撑起了上半身,双掌仍是合十,并且左右的摆动,好像在朝拜什么似,接着双腿慢慢开始移动,成了半跪的姿势,跟着又朝不同的方向叩首,她这般异常的举动令我十分忧心,想向火狐询问根由,却怕会打断她的思绪,最后只能暂时当个观众。

拜了几拜之后,电媚终于在地上站了起来,看她神游太虚似的,好像忘记了我们的存在,只顾朝拜和叩首,心想能够令她朝拜的对象,恐怕只有巫爷一个,莫非他老人家出手相助,替她弹走身上那七只恶鬼,所以她不停做出感激的谢恩相虔诚的跪拜f。事情肯定是这样,准不会猜错,可是巫爷今次为何不找我呢?

不对!电媚的双眼虽是紧闭,但脚步的移动和身体的动作根本是在跳舞,而且是跳着慢舞,不过这是属杪什么舞,我可不认识亦不曾见过,但好像又在哪里见过似的,如此看来,巫爷应该没有出现,那她向谁跪拜?跳舞给谁看?为何会跳出这种怪舞?耐人寻味的是,为何在这个时候跳起舞来呢?

我终于忍不住问火狐和雨艳说:“你们知道电媚在发什么癫吗?她是不是中了邪,还是被鬼上了身呢?快回答我呀。有什么可以帮到她的?”

火狐和雨艳一一人,被电媚跳舞的动作所迷住,只是拍拍我的手,表示仍在观察中,我只好再次望向电媚的身上。此刻她不再忙于跪拜,而是翩翮起舞,虽然我不懂她跳的是什么舞,但瞧她身体和步伐的配合,倒是舞出美妙的舞姿,有时候弯曲着身体,左手摆在腰臀边,右手贴在耳旁,十指张开或紧合,都有次序逐渐慢慢更换动作,举止优雅不在话下,偶尔睑上还会露出浅笑,奇妙的是她和火狐的眉间一样,都浮现一个怪异的符号。

渐渐的,我们都被电媚的舞姿深深吸引,包括那七只恶鬼亦看得痴然如醉,这时候,电媚的右脚贴着地面往前伸,身体往后仰,双掌合十,从小腹栘至胸前,再从胸前举向头顶,直到与身体形成直线之际,终于张开了双眼,接着以尴尬的表情,速速走到火狐身边。

火狐大声的说:“是奴拉!”

雨艳同意的说:“对,是奴拉的祭神舞!”

圣凌师太带着众人,走过来问火狐说:“二妹,你教过电媚跳奴拉舞吗?”

火狐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说:“我本身都不会跳奴拉舞,又怎会教电媚跳呢?电媚,我和你相交甚深,为何不曾听你向我提起,你会跳奴拉舞呢?”

电媚摸不着头脑的说:“什么奴拉舞?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呢?”

雨艳说:“二姐,看来电媚真是不懂什么叫奴拉舞。”

我忍不住问说:“到底什么是奴拉舞?”

圣凌师太说:“主人,奴拉舞是暹罗舞,这种舞蹈至今已分成两种,刚才电媚跳的那段属第一种,亦是原始的那一套,王要是用来拜祭天神,如今泰国很多人拜四面神都请舞娘跳舞,有的讲究原始原味,所以要求舞娘赤裸身体的跳,但多数只会跳一部分,因为很多步伐已经失传。”

我追间说:“哦!我倒是听说过,有人到泰国拜四面神,确实足请四位或八位舞娘在神像前跳舞。香港也有一位明星信奉四面神,据说曾在神像前围起白布,自己赤裸着身体在神前跳舞。那另一套又是什么呢?”

圣凌师太说:“另一种的奴拉舞,其实是将这套舞蹈重新包装,更改某些部分,王要是保留旧泰国暹逻的文化艺术,至今很多公开庆祝的活动,都会跳这套舞丛不对文化的尊重。不过,带头更改奴拉舞之人,在更改后的第二天便暴毙身亡。”

我终于明白奴拉舞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之前会觉得似曾见过,但电媚怎会跳奴拉舞的疑问,至今还是个谜,于是问说:“电媚,你怎会跳这奴拉舞呢?”

电媚小声的说:“主人,我们似乎还有另一件事尚未解决哦……”

我回答说:“对!不!不!慢!为何我们停了下来,那七只恶鬼也不吵咱们呢?莫非被电媚那一弹伤了元气?还是准备了什么东西,用来对付我们吗?”

火狐激动的说:“主人,我不担心那七个恶鬼,只担心您体内那点阴气,不知还能不能撑得住,噢!咳……咳!咳……”

电媚拍拍火狐的背部说:“你怎么了?”

火狐说:“我不碍事,主要是主人别出事就行了,雨艳已受了伤,待会……还是我继续打头阵,你们照原有的计划,万一出了什么事,一定要保护众师妹先行离去。”

我认识的火狐,从不说丧气话,即使来鬼屋之前,也从不担心会败阵,更不会为逃离一事费心,看来我不能让她再度冒险,之前我不是说过,前世我可以当无鸟太监,今世绝对不能当粒龟蛋吗?

我思考一阵之后,叹了口气说:“火狐已经受伤,待会一切由我撑着,你们别让她行动坏我好事就行了……

火狐猛地捉住我的手说:“主人,您不是想答应他们的条件吧?”

我说:“火狐,五位使者可以不要命的护着我,我又怎会轻易牺牲自己呢?而她们七个是最无辜的,虽然她们错在跟我们一块前来,但我没有极力反对她们,所以最错的始终是我一个,况且我不能让卿仪出事,我们欠她的已经够多了,如果要她把命也交给我们,那不是很过分吗?”

卿仪说:“法师,千万别这样说,鬼屋是我带大家来的,罪魁祸首是我才对!”

雨艳小声的说:“主人,您是想消除七只鬼的怨气?”

我点点头的说:“要救出她们七个,只能消除七鬼的怨气,眼前我只有这条路可行,别无他法。”

老者吵闹的说:“你们谈好了没有?我已经没有耐性了!”

我说:“再等等吧。反正你们已等了我半个世纪,不差多等我几分钟。”

雷情贴向电媚耳旁小声的说,从她羞怯的表情,似乎已猜出她想问什么,而电媚则有些尴尬,不知怎么回答。

我爽快代替电媚回答雷情说:“没错!万一到了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只能接受七鬼的条件,以救回你的师傅和五位师妹,还有卿仪……”

雷情难以接受的说:“这怎能答应呢……不行呀……凤姿……你快劝劝他吧……”

激动的雷情果真忘了我和凤姿不和之事,还以为我是凤姿的大哥。

凤姿没有回答雷情的要求,但从她伤感的表情和那无奈的目光,我知道她很想劝我三思,只是始终都说不出口罢了。

我不选择逃避凤姿,并且面对面的对着她说:“凤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我今天死掉,或救了她们七个人,相信你大哥下一世必是一个大富之人,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相信我!”

说完后,我望也不望凤姿一眼,独自走了出去,当着七鬼的尸前说:“我谈好了!怎么样?”

第9章 大功告成

眼下为了救回七位无辜的人,只能让七鬼消除心中的怨,但要他们妥协,我唯有硬着头皮捱这一刀,要不然可没有转机。不过,临上刑场之前,不忘在凤姿身上搏取好感,所以见七鬼之前,刻意在她面前说:“凤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我今天死掉,或救了她们七个,柏信这份功德足你大哥下一世当一个大富大贵之人,我是不会令你失望的,相信我!”

说完后,我望也不望凤姿一眼,独自走了出去,面对面对着七鬼说:“我的私事谈好了,现在该谈我们的事,如何做个了结,我不想你们又要等我个几十年。”

老婆婆冷笑的说:“哼!看你人气也快耗尽,还须等上几十年吗?不自量力!”

听了老婆婆这么一说,不禁担心我的人气会即将耗尽,到时候腐尸毒发作,七鬼只会气愤便宜了我,怨气绝不会消除,那卿仪她们七个必劫难难逃,现在拖延时间则对自己不利,必须速战速决,方为上上之策。

火狐和雨艳走到我身边,可能怕我中了七鬼的奸计,所以坚持要伴在我身边。

我不满的说:“狐艳,我刚才不是叫你们两个不要过来吗?”

雨艳说:“主人,大敌当前,您的身旁怎能一个使者都没有?我怕丢巫爷的脸。”

火狐说:“主人,我知道您的决定是什么,亦知道无法说服您打消念头,环境亦不容许您这么做,况且还有她们七人的性命,所以我是来支持您的决定,让我为您操刀!”

老者发怒的说:“不行!我们不亲眼看着他自己动手,岂能甘心罢休!”

电媚冲了过来狠狠的怒骂说:“你这老头子想出这个念头报复,心肠已是恶毒无比,还要他自己动手,未免太过分了吧,哼!”

老者说:“哦!就是你化解了他的危难,还把我们一个个弹开,你年纪轻轻竟有这等法力,你到底是谁?”

电媚毫不畏惧的说:“好说!我是他座下的电使者!怎么样,不服气吗?”

老者不悦的说:“我不知道你口中说的什么使者,刚才看你跳出那种古文化的舞蹈,才不与你计较这么多,你最好别再激怒我,要不然绝不让你有好下场!”

电媚说:“我踏进这里来,就没打算能平安走出去,哼!”

老者冷笑的说:“既然没打算能平安的走出去,相信后面那七位,也没想要保住这际命吧?”

圣凌师太率着众人,大步走上前的说:“我们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不想众人激恼了老者,马上责备她们说:“你们怎么又跑了出来呀?”

圣凌师太说:“我们几个商量过,既然此趟是我们自己决定要来,后果自然自己去承担,虽然我们未必有能力去承担一切,但不怕死的精神总会是有的,绝不能让您独自一个去面对,那显得我们太无情。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伴在您的身边,算是精神上给您的支持!”

慧明抢着说:“我名慧明,主人可能不记得我了,但这并不重要,您不怕死的救回慧心和慧清姐,我们几个也要学您一样不怕死!”

我是有些感动,但又有些不满意的说:“你们这样伴在我身边,这简直要我难堪,要我尴尬嘛……”

雷情把手伸了出来说:“我是最迟入门,但常听你们说过什么一条心,现在我能站出来说五个人一条心吗?”

火狐激动的把手搭在雷情的手上说:“当然可以!我来!”

雨艳和电媚一起说:“我也来”面对四位使者的忠心,忍不住也把手搭在一块的说:“好!我们五个人一条心!”

突然,凤姿把手也搭在我们手上说:“不!应该是六个人一条心!”

我忍不住激动的掉下男儿泪说:“好!好!六个人一条心……六个人……对……是六个人一条……心……呜……”

凤姿另一只手掏出纸巾,为我抹掉眼角的泪水说:“主人是不该流泪的,别这样……”

我颤抖的对凤姿说:“你……叫我……主人……”

凤姿点点头后,即刻跪在地上,叩上一礼的说:“风使者拜见主人!”

我以为在做梦,将凤姿扶起说:“风……风……使者……真的……是你……起来……起……”

凤姿点头的说:“嗯,我是凤姿风使者!”

我兴奋大声张喊的说:“巫爷!您老人家听见吗?风使者叫我为主人,还称说我们六个人一条心,我已经真正拥有了五使者呀!巫爷!巫爷!您老人家听见吗?您在哪呀?巫爷!”

雨艳拍拍我的肩膀说:“主人,别太激动,先把手搭在一块……”

我忙手握在五张重迭的玉掌上说:“嗯,好!六个人一条心!”

圣凌师太小声的说:“主人,虽然我们不是使者,□我们想把手搭上去,可以吗?”

我猛然点头的说:“可以!当然可以!几个小师妹也是青莲教的弟子,如果想搭上来的话,那就一块来吧!”

圣凌师太和五位小师妹,兴奋的把手给搭上说:“十二人一条心!”

我望着只剩下孤单的卿仪,忍不住说:“慢!卿仪,到我身边来……”

卿仪走了过来说:“法师,有什么事要交代我的?”

我对卿仪说:“能把你的手给我吗?”

卿仪慢慢把手伸到我面前,我握着她的玉手小声的说:“卿仪,你我认识的日子虽然不久,但情义甚深,如今我已来到鬼屋,也许未必能够办好你交托的第一件事,而第二件事又没偿还你心愿,我不想你提出的第三件事也办不成。为了不想让你有机会,称我为一事无成法师,现在我要为你先办成第一件事,如果你想成为青莲教的弟子,就把手搭上来吧,如果不想的话,我是不会勉强。”

卿仪迫不及待把手搭在我们的手背上面说:“我愿意!”

我振臂高呼的说:“好!我们十三个人一条心!再说一遍!”

众人齐声高喊的说:“我们十三个人一条心!”

我感激的说:“好!谢谢大家,现在我没什么好牵挂的,眼前这条路始终要我自己去闯,你们现在到我身后,一字排开的支持我,如果我倒下的话,千万不要走上前看我,只需转身离开这里就行,当是给我留下一个最后的尊严,可以吗?”

众人即刻退到我身后说:“是!谨遵法旨!”

原有的最大苦恼,凤姿已为我解决了,此刻当真了无牵挂,只是心中有些不服气罢了,以前没有钱便做个半死,现在有了钱却即刻要死,试问如何能甘心呢?但眼前只有这条路可行,再别无选择……

老者笑着说:“你这个死太监,临死前还有那么多女人为你落泪,看来是上天可怜你上一世没尝过女人香,所以让你尝个够本,可惜欠下的债仍是要还的哦……”

我不想拖延时间的说:“废话少说!你们七个无非是想看到我的下场罢了,不是吗?”

老者说:“不!不能全说是我们想看到你的下场,只是对今天这个下场很满意。上天很是公道,你前世断我香火,今世我断你子孙根,你杀害我家七条人命,我现在伤害你们七条人命,如果你当真敢亲自把子孙根给切下来,我们的大仇得报,心中怨气自会消散,自然得以解脱转世投胎,你们亦因此救回七条人命,公道呀!”

老者的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上天这个安排很是公道,既然因果是这样,那就不要逆天而行,还就还吧!

我趁内心涌起一时之勇,从腰间抽出了降头刀说:“各位,还债之前,我先向你们叩三个头,毕竟我前世害苦了大家,这是我内心一点歉意,叩了头之后,欠你们的债必会当场归还给你们,请接受我的致歉叩头。”

说完,我跪在地上,认认真真的叩上三个响头,并尊敬的说:“对不起!各位!”

三个响头叩了之后,起身之前,偷偷解开牛仔裤的钮,当身体完全站起来之际,已把牛仔裤相内裤拉下,左手握着子孙根,右手拿着降头刀,狠起心的朝向子孙根上手起刀落,真的给切了下去!

我喊了一声:“哇!”

后排的十二个人,全数跪在地面大叫一声:“主人!”

一条八寸多长的子孙根就这样切了下来,可是我喊了一声痛之后,才发现伤口并无痛楚的感觉,也没有流出血来,这个情况和当日切下手指的情形一模一样,心想必是施过法的降头刀起了作用,但我必须装着痛,直到七鬼瞧见我痛楚的惨样,才会消除心中的怨气,为了保证起见,亦要诱导他们说出怨气已消这句话,才算是真正的放心。

我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装作忍着极度痛楚的说:“我……欠你……们的债……已还了……”

七鬼见到我切下子孙根的动作,男的惊讶,女的害羞,小的害怕,剎那间,他们全目无表情,发愕的瞪着我,似乎不肯相信我真的把子孙根给切了下来,其实我真想把切下的guī头抛到他们身上,但它是我的命根子,始终舍不得,而最惨的是不能检查伤口,万一被七鬼发现没有流血,那必定会功亏一篑。

我即刻双腿紧闭合胧,免得七鬼瞧见伤口没有鲜血流出,并刻意装出十分痛楚的表情说:你……们满……意了吧?怨气……能消了吧?痛……痛……呼……”

老者支支吾吾的说:“满意……没想到你真的敢……我无话可说……怨气全消了……”

老者道出怨气全消的话之后,老婆婆和其它几位自然也说:“嗯……心中之怨……全清了……甘愿了……哎……”

正当七鬼怨气全消、如释重负的时候,不知何故,鬼屋四周围竟起了火,而我手里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真不知如何处理,十分的狼狈。

老婆婆发愕的说:“老头子,这是什么火,怎么我会感到害怕呢?”

老者惊讶的说:“老太婆,此火不像通普通的火呀……”

小牛惊慌的说:“爷!刚才我试飞出去,但这把火施放了法术,根本无法离开!”

大牛指向我的背后说:“爷!您看!”

老者望着火狐说:“原来是你施的法火,这回可饶不了你!七鬼众阴!”

老鬼发火,非同小可,这回我可清楚瞧见他的脸是呈紫青色,而且舌头是深沉的紫绿色。圣凌师太跑过来说:“主人,前主持曾对我说,他们的脸变成这样的颜色后,其恶性威力无比,当年她师傅就是死在这种情况下,所以一定要严加提防,绝对不能大意……”

我手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跑向火狐的身边,可是下面少了那条东西,整个人像失去了平衡似的,但一手耍掩着伤口,只能将握着子孙根的手,指到圣凌师太的面前说:“那……那你快通知火狐呀!”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我刚才已通知二妹了……”

老者发出施令的说:“大家都准备奸了吧?我们一起杀到她的身上,这回要她瞧清楚七阴混体的厉害,誓要她惨死在我们的鬼哭夺灵之哭声下!”

“大胆!”

空中传出巫爷的咆哮声!

老者愕了一愕,猛然四处张望的说:“谁?谁在说话?”

我激动得双手捧着切下的子孙根说:“巫爷,您老人家终于来了,我可苦了呀……”

老婆婆愤怒的说:“谁在说话,有种的话就在我们面前现身,别藏头露尾的!”

巫爷说:“你们也配见我吗?哼!”

老者的脸色转变成紫黑色,想必心中的怒火已升至到极点,我想这回可有好戏看了。这时候所有的人也围到我身旁,只有雨艳和电媚二人仍护在施法的火狐身边。电媚此刻的反应比起之前的她可镇定多了,瞧她手里拿着虎牙,面无惧色的挡在火狐面前,我开始有些怀疑,她就是我以前那位怕事的大嫂吗?

巫爷的出现,加上辱骂七鬼,我总算镇定下来,有他老人家主持大局,大家的性命必能保了下来,而圣凌师太尴尴尬尬的蹲到地上,为我把裤子拉上,此刻,我不怕七鬼发现我的伤口无恙,大方的瞧了下体一眼,发现身上的子孙根竟然缩了水,变成和小孩子那条一般大,照理由应该是短了,而不该是由粗变成幼,这简直太不合理,可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能有几件是合理的呢?

可是想了一想,幼好过短,起码它还像一只鸟,要不然少了一个头,就太恐怖了,眼下还是先别管头不头的事,待巫爷解决了七鬼,再向他老人家诉苦吧!

老者继续咆哮的说:“大牛、小牛、小鬼,快把那个混蛋给我找出来!”

巫爷发怒的说:“你们才是混蛋!虎生,你胆敢切下自己的孽根,好!如今身上的孽根已除掉,表示再一次成功改变了你自己,今次的脱胎换骨,将给你带来更高一层的法力,我现在还你蛇灵物,它也因你的脱胎换骨,威力更上一层楼。蛇灵!去吧!回到你主人的身边,向他尽不你的威力吧,去!”

巫爷说完后,一条闪闪金光的眼镜蛇朝屋内飞了过来,当它从火里飞入屋内的时候,身上带有熊熊的火光,金鳞的闪光加上艳红的火焰,简直像只金火龙似,其势更是威猛无比,众人也情不自禁,无不发出一声赞叹的说:“哇!好厉害呀!”

金蛇灵飞到我面前的时候,似乎看到他对我笑,并且改变了动作,并不是直接冲向我体内,而是身体旋转似的钻入我体内,不知是否心灵感应的关系,我竟然知道它的用意,它的目的是想加快速度,希望能早一些回到我的身边。

蛇灵进入我体内后,身上涌起一股无比的力量,而这股力量直涌上脸部,嘴巴自动的张开,并朝着七鬼的方向,猛然一吸!

剎那间,七鬼同时发出惊慌的叫声,企图想四处逃跑,但身体似被磁铁吸住般,无论怎么样都无法离开原位,而我察觉一道寒冷的气流从我口中进入体内,但进入体内后却没有寒冷的感觉,相反有些滚烫的沸腾。渐渐的,七鬼不再是惊叫,而是凄惨的痛哭,没有杀伤力的痛哭,因为他们已开始变得软弱,说话的力气也提不起劲。

老婆婆说:“老头子,我……怎么感到……全身乏力……似被什么东西……吸住似……”

老者发出微弱的声音说:“老……太婆……我们的阴气……尽泄……这回……做鬼也……不灵……了……我真后侮……没听你的话……开始便把他……给杀了……”

大牛说:“爷……最惨是……对方是谁……也不曾看见……没想到……我们竟然:竟然……两次……都死得不明不白……我死不……瞑目……呀……”

我知道刚才吸入的是七阴气,这正是此赵到来的目的,如今总算如愿以偿,我的命终于可以得救,不用到地府见那真正的虎生,可是下面的子孙根却保不住,面对眼前多位性感的美女和几位未被开苞的处女,不禁感到失望相沮丧。

一股一股的阴气涌入我的体内,而那七鬼的气息越来越衰弱,当想起日后无法再和女人做爱,就无名火起三千丈,对那老婆婆的痛恨更是咬牙切齿,巴不得吸干她的阴气,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不对呀!我已得到了七阴气,巫爷又说我的法力已更上一层楼,我大可用万毒心火,将她魂魄烧个一乾二净,让她真正永远的在地球上消失,可是面对这位衰弱的老妇人,我又怎会下得了手呢?

巫爷说:“蛇灵,够了!再吸的话可把七鬼给灭了!停止吧!”

巫爷一声令下,果然再没有寒冷的气流进入体内,而七鬼的魂魄已站不住,全数倒在地上。如果是人可说是奄奄一息,但对鬼来说可不知怎么形容,总之,怪可怜的,但望向自己切下的子孙根,觉得最可怜的还是我自己,今世又是当太监。

火狐放声痛哭的说:“巫爷!您要救救我的主人,他……”

巫爷打断火狐的话说:“虎生,刚才你对我说,风使者已称你为主人,那我在此恭喜你了。另外,我要说的是,你不必为下体一事紧张,如今你已亲手将孽根切下,你和七鬼之间的恩怨已告一段落,甚至可说是完美的结束,记得当日我要你流出那七碗血吗?”

我回答说:“当然记得!”

巫爷笑了一笑说:“哈哈!当日你那七碗血,我已收下留待今日之用,因为他们在阳间所造的孽也过重,只有仇人的血方能肋他们投胎转世:至于断根之仇,这本来就是你的考验,即使不是他们的出现,你也无法躲避这一刀,除非你不当降头师,可是你不当降头师,那你的元寿也该走到了尽头。所以我一直对你说,我不能把你变成另一个人,只能指点你如何去改变你自己。”

我再一次佩服巫爷的智慧和法力,他要我做的事都有前因后果的相连,可是我的子孙根又会有什么前因接果呢?

我忍不住问巫爷说:“巫爷,我很想您为我解答下体一事该怎么办?可以吗?”

巫爷说:“虎生,之前你危在旦夕,都不怕死亡的事,为何现在不必死了,却要担心下体一事,难道下体比生命还重要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这一刀你不切下去,孽根就无法断除,那你是无法成为霸气的降头师。但这一刀切下之后,不但可以当霸气的降头师之外,还可缴销另一笔孽债,这笔孽债和雷使者有关,当然能否完满的结尾,对你来说是一个考验,同时亦是你的福分。”

雷情既惊讶又尴尬的说:“他那个……也和我有关?”

我叹了口气说:“巫爷,怎么还有考验呀?到底我还要经历几次考验,您就一次全说了吧,我实在感到害怕了。”

巫爷说:“虎生,每一个考验都是你的成长,和凑成一个缘字,好比我之前说,水火相克,只能使用一个使者,如果是雷电使者就好多了,结果这次电使者帮上了忙,假设当日火狐存有嫉妒之心,今天便不会得到电媚的助,终难逃一劫,而你也得不到真正的电使者,但经过这此役之后,电使者的天素已经被启动,至于为何她能启动天素的本能,就是我常说的要有忠心护主之心。”

电媚喜出望外的说:“我的天素本能已打开?为何我会不知道呢?”

巫爷说:“电媚,你体内已有天素的本能存在,而你现在属于阳间的人,所以体内的电天素属阳电,刚才七鬼压在你身上,他们属阴间的鬼,阴阳电二父合,就能启动你天素的本能,假设你是怕死或没有忠心护主之心,自然得不到这个福分。至于虎生说他的考验,他每当得到一位使者,就必须先付出生命的代价,今回得到最后一位风使者,自然也不例外,而且是最难抉择的一次。”

无可否认,每一个考验之后,我都有一个很大的收获,但子孙根的付出,估计不会仅有风使者的回报吧?难道切了之后,就这样不了了之吗?

巫爷直接回答我说:“当然!子孙根的代价,除了得到风使者之外,亦化解你和她之间恩怨,因为此孽根一除,就是你还给凤姿大哥的代价,亦只有你施出这份善心的功德,才能令他投胎当个大富大贵之人,而凤姿亦因此化解了坎坷的楣运,相信我安排这场因果之报,她应该会满意了吧?”

凤姿没有表示什么,亦没有反对什么,只是默默的不说话。

巫爷说:“风姿,你的主人虽是借了你大哥的肉身还阳,但你大哥前几世皆因子孙根种下无数的孽债,而你的主人借用肉身,由他亲手忍痛切断自己的下体,来为你大哥清还这笔孽债,如今你大哥机缘巧合之下,有人肯为他偿还这笔孽债,难道你对我的安排还不满意吗?”

凤姿脸泛泪光的说:“巫爷爷,刚才我不回答您的问题,只是不想流下眼泪罢了,其实我内心是十分感激您的,没有您的帮助,恐怕我和大哥下一世或再下一世皆不会好过,如今他已有重新做人的机会,我怎会不高兴、不感激我的……我的主人呢?”

巫爷高兴的说:“好!终于再次听到巫爷爷这句话,可是想你金口一叫,可真不容易哦……哈哈!”

第10章 巴拉吉的成长

巫爷听到凤姿称他为巫爷爷后,显得十分的开心,但我那子孙根的问题,却还没说个清楚,不得不第三次再向他老人家发问。其实对一个外人不停讨论自己的子孙根,今回还足第一次,而且还在十几位女人面前谈起此事,不禁也感到有些好笑,可是这又无可奈何呀!

我很无奈的问说:“巫爷,孽根的前因后果,我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切下之后呢?难道就这样一世吗?您和上天不会对我如此残忍吧?”

巫爷说:“虎生,我不把孽根一事说个清楚,你始终是很心烦的,我就讲个清楚吧!刚才我不是说你将要面对另一个考验吗?而这个考验就是和孽根,还有和雷使者有关的。”

我猛然点头的说:“是呀!您不单只说这是一个考验,同时亦是我的福分,只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罢了,请您说个清楚。”

巫爷问说:“雷使者,你为了主人命都可以不要,倘若他是要你的贞操,那你会奉献给他吗?”

剎那间,不单只雷情一个面泛羞色、尴尬之容,在场的女人都因这羞怯的问题,纷纷都把脸垂下,当然她们除了尴尬之外,还透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凤姿和雷情的感情最要好,第一时间把肩膀靠在雷情的身上,还将手搭在她的肩膀,送上亲切关怀之意。

雷情不知何故,竟然掉下眼泪,可能紧张或害怕吧!

凤姿忙安慰她说:“别这样……别哭……没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坚强的雷情很快平抚了心情,垂下泛有泪光的粉睑说:“我的命已是主人的,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他奉献……”

凤姿抢着说:“巫爷爷,您的法力高强,为何不能帮雷情的忙,而要她受此委屈呢?您不要这样残忍吧……”

巫爷说:“凤姿呀!你和雷使者果真是手足情深。当日众人要你把十灵气交给主人,她就为你争取公道,更不惜开罪师傅,如今你为同样的事代她求情,这件事情的过程中,你可曾想过雷使者肯为主人牺牲自己,而你却因为心理上的难受,承受不了这份委屈,导致要大家到此处冒险。万一她们七个当真丢了命,你会怎么样呢?虽然你会觉得此事对你很不公平,但无因岂会成果呢?”

凤姿自言自语的说:“无因岂会成果?”

巫爷说:“对!当日如果不是我说出你大哥一事,可能你已交出了十灵气,那你大哥的孽根便断不了,无法投胎再世为人,所以我故意将此事揭开,为的就是要你主人受切之苦,断掉你大哥那笔孽债,要不然你无法得获重生。我道出此事的用意,是想你日后记住今天发生的事,你承受不了心理的难受和委屈,弃大家的生死于不顾,相反你的主人为了大家的生死,自愿承受莫大的委屈,自己切断命根子保住她们七个人的命,他这份勇气是值得我们尊敬的。”

凤姿反驳说:“当时我确实因心理接受不了他,但为了救大家的命,自愿找也篷理论,甚王可以牺牲一切。”

巫爷说:“凤姿,这只是你当时的想法,当真正要你见也篷的时候,你便会因胆怯而退缩,想法和做法是两回事。相反,当时你可曾想过,为了营救十一个人的危难,而去相助一个杀害百人的凶手,以助他日后有更大的能力,再去杀害更多的人,那是明智之举吗?而被你救下的那十一个人,难道不需要承担这笔孽债吗?我想你有时间,好好去观察你主人的为人,即使他有九十九分的不是,只要他有舍己救人的一分,已经足够当你的主人了,好好思考我说的话吧……”

巫爷为何会向凤姿说这番话,难道是在诱导她把身上的十灵气交给我吗?不过,他揭开凤姿大哥一事,真是教我拍烂了手掌,如果不是解决掉心中这件烦事,即使当上了降头师,在凤姿面前也撑不起霸气二字。巫爷就是巫爷,能人所不能呀!

凤姿说:“巫爷爷,您的话我日后会多加思考,您现在还是先处理雷情的事吧!”

巫爷说:“嗯,雷使者还是慧心的时候,那还是前世的她,所以遇见虎生后,自然而然对他多番挑剔,令他自信受损和讥笑讽刺的耻辱,并且不断想着夺取他身上的东西,因为这时候的她仍是前世的她,并不是当上雷使者的她。”

雷情问说:“这有分别吗?”

巫爷说:“当然有分别,直到你成为雷使者后,便转成还债的时候,以前所种下的一切恶果,上天开始要你缴还这笔因果债。你前世种下的恶果不计其数,心肠恶毒、贪财、嫉妒心重、以美色勾引男人、淫贱等等,但这都不是主要的恶果,最大的恶果是找人合计切掉对方的子孙根,再推他入宫当太监,以便好躲避他,再和他人成其好事,岂料,此太监掌权了,你又以昔日的情缘诱骗他狼狈为奸,结果种下七鬼这笔冤债。”

我问说:“巫爷,您说的太监是我吧?”

巫爷说:“嗯,那太监当然是你,要不然怎会和七鬼相遇?当雷使者成为使者后,便成为还债之人,所以面对虎生永远抬不起头,刚才流下的眼泪不是因委屈而落下,是魂魄为过往的不是伤感落泪,既然她现在已答应为主人啃下这份委屈,奉不一切将重生而得到美好的前景。你虽然是来向雷使者讨债,但却又是前来解救她的人,要不然她这笔恶债,不知要还到何年何月才还得清呀!”

雷情叩头的说:“多谢巫爷告知一切,我必会诚心还清这笔债,不管过程如何的委屈或难受,我都会一一承受,绝不会辜负您一片苦心。”

巫爷说:“好。雷使者,这笔债还了之后,你便得到重生,得到真正的快乐,这种快乐是打从你出生后至今都不曾拥有过的。我退局兴看到大家能有今天这个局面,虎生得到雷使者的真心偿债,这不但对他成为霸气的降头师跨越一大步,同时亦算捱过了一个考验。哎!要成为真正霸气的降头师,绝对不容易呀!”

我喜出望外的说:“巫爷,既然我已通过了考验,能否说说我下体的问题呢?”

巫爷说:“嗯,你可曾听说过巴拉吉这个东西?想必你是不会知道的,还是让雨使者告诉你,那是个什么东西吧!”

雨艳羞涩的说:“巫爷,您怎么要我解答这种尴尬的问题嘛……”

巫爷说:“雨使者,你见过也篷有这玩意儿,所以由你说出来比较实在。”

我不想雨艳尴尬,于是要求巫爷说:“巫爷,还是您老人家亲口告诉我吧!”

巫爷说:“好!虎生,我知道你曾听过,有人拜祭长相和子孙根一样的石头,然而有这种神具出现,并非是瞎扯的,因为子孙根是具有灵性,它是操纵大地万物生存主要之物,没有它的灵性,那生下来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废物,树本就是其中的一种。巴拉吉就是所谓的yáng具神,而降头师身上必须有一个灵性的巴拉吉,方可称得上降头师,因为它的灵性将能发挥出无穷的力量。”

我恍然大悟的说:“难怪巫爷您老人家会安排我切下子孙根的局面,原来是想让我拥有一根灵性的巴拉吉。但您说降头师必须有一个灵性的巴拉吉,可是我现在身上本应有的巴拉吉也给切了,身外有再多的巴拉吉也没有实际的效用吧?”

巫爷说:“放心!我能让你切下身上的巴拉吉,自然会还你身上的巴拉吉,只不过这个过程需要雷情的帮助方可成事,这也是我要她为你牺牲贞操的原因,同时亦算是你一个福分。”

雷情迫不及待的说:“我愿意受任何的委屈,请指点我该怎么做?”

巫爷说:“虎生,你刚才切下的子孙根仍有四个小时的生命,意思是说过了四个小时它便失去灵性,成了一根废物,因此你要在四小时之内,给它找到一个可以培育的窝,让它慢慢成长起来,然而培育的过程里,除了要细心照料之外,当然要提供给它应有的物品方能成长,前后只须七日便能完事。”

我拿着自己切下的子孙根说:“我到哪找培育窝给它呢?”

巫爷说:“就是雷使者的阴处呀!它是从女人阴处里出来,自然要在女人的阴处里成长呀!”

雷情紧闭双腿,面泛红霞的说:“我的阴……你意思……是要把那个东西放在我的……”

我兴奋的说:“巫爷,除此以外,那要供什么食品和如何的细心照料呢?”

巫爷说:“有灵性的巴拉吉成长过程,必须有女人经血的饲养,和咒语增添其灵性之用,另外,咒语也能给它护体之用,毕竟这七日它没有任何的法力,其它阴邪之物极容易能伤害到它,所以你给它七日的细心照料,只要它成功恢复元灵,日后就只会为你这位主人卖命,全心全意的效忠于你。”

我明白的说:“哦!我明白了!难怪雷使者会有七日经期的到来,想必又是您一番苦心的安排。但我身体的巴拉吉,您如何还给我呢?”

巫爷说:“虎生,你手上那把降头刀我早已施过法,你切下去虽是把孽根切断,其实只是切断往事,一切将重新来过:而你身上和切下的孽根本是一体,两者共存一个灵性,如今切下的就像个婴孩般,需要经过一个培育的过程方能成长,你身上那个同样也要经过七天的成长期,方能体内外皆成巴拉吉的威力。”

我喜忧交集的说:“巫爷……可是……可是……它……现在……像小孩那般……您如何还给……”

巫爷说:“容易呀!只要子孙根藏在雷使者阴处内一天,你体外便会长出一寸的子孙根,七日后便能完事。不过,你现在体外虽是没了子孙根,但同样要激发你的性欲,那长在你身上和身外那根巴拉吉,就会越是强壮,如果你不好好利用这七日去激发性欲,那巴拉吉勃起的进度和能力,相对便会降低,这点很重要。”

我略微算了一算,体外约有两寸,如果一日长一寸,加起来不就是成九寸了,于是继续的问说:“真会那么神奇?那咒语呢?”

巫爷说:“放心!我自然会传你咒语,但七日的咒语皆不一样,我会分开传予抄你。对了,你切下的那条子孙根,摆进雷使者阴处里的时候,必须施第一道咒语,之后只能是处女才能触碰它,这样它纯洁的灵性才不会被沾污,最好是十灵女亲手摆进去,至于她肯不肯这做,就要看她如何对待你,和如何对待她自己了……”

我望向凤姿,她尴尬的躲避我的目光。

巫爷说:“对了!还有一点刚才没解释清楚,为何要凤姿帮忙,因为男人的子孙根,一生以两个女人为依归,一个是母亲,一个是老婆,然而切下的子孙根成长过程,生命中也不能缺少这两个女人,至于谁摆进去,谁供培育之窝,没有任何的规定,只要是处女就行,所以这方面的决定,可丛让雷使者和风使者自己做决定。”

雷情问巫爷说:“巫爷,您说我和凤姿都行,但为何开头会点名要我呢?是否其中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想问个清楚,以免凤姿为我而做出冲动的决定。”

巫爷说:“雷情,其实已经选定是你了,难道凤姿四小时内会有经血吗?其中主要的原因,那是你前世害了主人没子孙根,所以今世由你培育一条给他,算是偿还子孙根的债。而你雷天素的本能亦需要巴拉吉的帮助,才能真正得到启动,并且会得到很理想的收获,因为巴拉吉的食量会逐渐增大,而你的经血会逐渐减少,所以最后三天的过程十分重要,你吸了主人那么多血,我相信会足够的。不过它的成长对你会成为一种压力,这也算是偿还一笔因果债,只要巴拉吉成功诞生,那你未来的人生自会快乐无穷!”

雷情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之前我吸了主人那么多血就是为了今天,奸!我必定会好好照料巴拉吉,不会令您和主人失望!”

巫爷说:“好!卿仪,好好跟着虎生,这对你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至于是什么好机会,天机不可泄漏,总之,很高兴能见到你肯放下身份和名利,好呀!”

卿仪忙叩头的说:“谢谢巫爷!”

我问巫爷说:“巫爷,请问您关于电天素的本能问题,为何她懂得开启本身的天素本能呢?”

巫爷说:“这是电使者把我的话记在心上,至于她的事你们自己去间她吧!时间不够了,我要带七鬼投胎去,就这样,七鬼,走吧!”

巫爷离开后,我捧着的子孙根,转眼间成了十几个人的心爱宠物似的,尤其是雨艳的表情最为我心动,她那羞涩的美态总教我心里发痒,而她修长的美腿更是不在话下。唯一失望的是,所有人只关心切下的子孙根,而没有人向我慰问身体状况,也许这又是巫爷的质量保证起了效用,所以不必问也知道我一定会没事。

卿仪说:“法师,鬼屋的事已经处理好了,我们先回饭店好吗?另外,是不是需要用布将它包起来,我怕给记者看见对您的声望会有影响。”

我同意的说:“好!还是你比较细心,我差点给忘了……但用什么包好呢?我想用柔滑的布料会比较好,但这里哪能找到柔滑的布料呢?”

雨艳灵机一触说:“主人,我想是丝袜吧,它应该属于最柔滑的丝料。”

我望了众人的脚说:“嗯,雨艳,这里除了你之外,应该没有人身上会有丝袜吧……”

雨艳羞怯的说:“主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用我的吧,但我的丝袜穿在脚上,您不介意的话,我……我就脱下来给您……”

我受宠若惊的说:“好!好!谢谢!”

雨艳走到另一边,掀起下身的短裙,双手伸入裙内,脱下腿上的丝袜,由于她的丝袜是束腰那种款式,所以脱下的时候,瞧见她腿间那条黑色的小内裤,十分香艳,可是这里有很多对眼睛,我不敢看太久,免得被人发现我好色就不好了。

雨艳脱下丝袜后走过来,我摆脱身边的人独自走到她的身边,她垂下羞涩的粉脸,将脱下的丝袜交给我的时候,我灵机一触没有接过她手中的丝袜,只将曾贴于她私处上的丝袜部位铺在她的掌心中,当正要将肉根摆在她掌心的时候,又偷偷瞧了她一眼,发现她面红羞怯,急忙别过睑,闪避此刻的尴尬。

我将切下的子孙根,摆在雨艳掌心上的时候,故意挑逗的说:“哎呀!我忘了!巫爷说过必须是处女才能触碰它,但我粗心大意没问过你就……”

雨艳随即脸红说道:“主人,不要担心……我不曾接触过男人……没关系……”

我笑了一笑说:“哦!这太好了!谢谢你的丝袜,那麻烦你替我把它包好,这个位置它一定很喜欢的。”

雨艳好奇的问说:“您怎么会知道?”

我回答说:“因为我也喜欢呀!”

“是吗……”

雨艳嫣然一笑的说完后,面泛红霞的张开玉手,细心将我的肉根给包好,接着把它交还给我。

我说:“哎呀。外面很多记者拍照,我的裤袋浅又很窄,要是拿在手上又很不方便,你的裙子有个袋口,如果合适的话,不如替我把它藏好,可以吗?”

雨艳羞答答的说:“嗯,我会好好看守它,放心……”

我微微一笑的说:“多谢。走吧……”

火狐通知大家说:“好了。大功告成!我们护送主人回饭店吧……”

第八集

【内容简介】

电使者为何会跳起奴拉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虎生见到使者们的眉心上都出现符号,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雨艳向虎生讲解符号之外,还说出法、巫、降师的分别,那和降头师又有什么分别?而巫术之中有降、虫、解三降,那如何才能算是真正的降头师呢?虎生和使者们的身分应该是……

虎生向五位使者剖白心声,之后还为她们施下血咒,当然背后有巫爷看着,可是途中出了意外,使者们个个倒地沉睡,吓得虎生不知所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五位使者表示着爱恨情痴怨,到底谁是爱、谁是恨、谁是情……谁是痴……谁是怨呢?蛇灵突然出现攻击五使者和圣凌一伙人,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三位再加五位完璧之女,始终不曾接触过性爱之事,她们能否成功将巴拉吉送入培养窝里?冲动的火狐为妹妹雨艳抱不平,当众要虎生接受她妹妹,导致虎生难以做出抉择,最后他如何应付火狐呢?

第1章 巫法降师的分别

鬼屋一役,我们总算战胜了七只恶鬼,但我可付出巨大的代价,被逼要切下子孙根,才获得最后胜利的微笑。虽然大鸟被逼切下,可是切下那七寸的子孙根,却能透过雷情的阴处做培养窝,加上经血和咒语的加持,便能将它培练成一根具有灵性的巴拉吉,只不过切下后的四个小时,必须将它送进培养窝里,要不然其本身的灵性便会消失,成了根废物。培练的过程中,经血是它的食粮,七天不同的咒语,令其加强灵性和护体作用,听起来是有些荒谬,但世上有此铁证的可不少。

据巫爷所说,子孙根是具有灵性的,它是操纵大地万物生存的主要之物,没有它的灵性,那生下来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废物,树本就是其中的一种。巴拉吉就是所谓的yáng具神,真正的降头师身上必须有灵性的巴拉吉,因为它的灵性能发挥出无穷的力量,以助降头师得到人力范围以外的灵力,去操纵神鬼怪的力量,达成心中所想之事,当然想要得到一根有灵性的巴拉吉,相对也要付出很大的努力和机缘。

除了要付出我以上的代价之外,还要得到两位未失身的处女帮助才行,一位提供未开苞的阴处作为培育窝,另一位用冰清玉洁的双手将巴拉吉送入培养窝,因为送入培养窝之前,必须施下第一道咒语,当咒语施下后,便不能再让它接触荤腥或淫邪之浊气,要不然便会有损它的灵气,导致“鸟”死窝中。

不幸事件虽是发生了,但其中却得到很多意外的收获,最大且意想不到的收获,当然是凤姿在我救人之余,又能为她大哥积阴德的情况下,深深感受到我那舍己救人的精神,而自愿当我座下的风使者,并跪下叩头改口称我为主人。其次是电媚受七鬼攻击下,产生阴阳电的撞击,幸运的启动了电天素本能,并离奇跳出失传多年的奴拉祭神舞,至于她为何能跳出此舞,则留待到饭店后,才能问个明白。

所有的意外收获中,我算是最不幸的一个,但又是最大的得益者,除了凤姿事件得到解决之外,身上已有七阴气恢复了法力,并且功力大增,足以解除身上腐尸毒的威胁,同时巫爷也守承诺,将蛇灵归还于我,不知是否我的功力大增,所以导致它的功力也大增,只见它身披金鳞归来,而且不怕熊熊烈火,更一口气将七鬼的阴气吸入我体内,立下一个大功,我简直爱死它了。

其实七鬼的事件中,巫爷还道出我和雷情前世的恩怨债,原来在她未当上雷使者之前,其性格仍是前世的她,所以我受了不少她的气,和被她抢回青莲教主人一位,但她成了雷使者后,便是偿还恩果债之期,她不但要听命于我,还要为前世陷害我成太监一事赎罪,就是要用她的私处培育回一条巴拉吉给我,只要她偿还一条巴拉吉给我,那所有的恩怨债便全数了结,这也是她重获新生,当一个快乐雷使者的开始,至于巫爷口中所说她的快乐无穷,目前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巫爷交代事后,便以我当日流下的七碗血,带着七鬼去投胎转世,虽然他给我的考验很多且凶险,可我不但不会怪责他,反而对他巧妙性的安排是心服口服,毕竟一切事物要依从因果之报做出安排,又不能逆天行事,相当的不容易,相信除了我之外,所有人也无不对他感到敬佩,也许有一个人会恨他入骨,那个肯定是也篷。

巫爷走后,为了不想被记者拍摄到我手中切下的子孙根,只能找块布料将它包好,但我想用柔滑的布料会比较好,可是这里哪能找到柔滑的布料呢?

雨艳灵机一动说:“主人,我想是丝袜吧,它应该属于最柔滑的丝料。”

我望了众人的脚说:“嗯,雨艳,这里除了你之外,恐怕没有人会有丝袜了……可否将……”

雨艳羞怯的说:“主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用我的吧,但我的丝袜是穿在脚上,您没意见的话,我……我就脱下给您……”

我感激的说:“好!好!谢谢!”

雨艳走到另一边,掀起下半身的短裙,双手伸入裙内,脱下腿上的丝袜,由于她的丝袜是束腰那种款式,所以脱下的时候,瞧见她腿间那条黑色的小内裤,十分香艳,可是这里有很多对眼睛,因此我不敢看太久,免得被人发现说我好色就不好。

雨艳脱下丝袜后走了过来,我摆脱身边的人独自走到她的身旁,她垂下羞涩的粉脸,将脱下的丝袜交给我的时候,我灵机一动,拒绝接下她手中的丝袜,只挑选丝袜护阴的部位移至她的掌心,当正要将肉根摆在她掌心之际,偷偷瞧了她一眼,发现她面红羞怯,别过脸躲避这一刻的尴尬。

我将切下的肉根摆在雨艳的掌心时,故意挑逗的说:“哎呀!我忘了!巫爷说过必须是处女才能触碰它,但我粗心大意之下没问过你就……”

雨艳立刻脸红说道:“主人,不要担心……我不曾接触过男人……没关系……”

我笑了一笑说:“哦!这太好了!谢谢你的丝袜,那麻烦你替我把它包上,这个位置它一定会很喜欢。”

雨艳说:“您怎么会知道呢?”

我回答说:“因为我也喜欢呀!”

“是吗……”

雨艳嫣然一笑的说完后,面泛红霞,张开玉手,细心将肉根给包好,接着交还于我。

我说:“哎呀!外面有很多记者拍照,我的裤袋不但浅又很窄,拿在手上又很不方便,对了,你的裙子有个袋口,如果可以的话,不如替我把它藏好,可以吗?”

雨艳羞答答的说:“嗯,我会好好看守它,不会弄丢的,放心……”

我微微一笑的说:“多谢!走吧……”

火狐通知大家说:“好了!大功告成!我们护送主人回饭店吧……”

我们一行十三人,安然无恙地走出鬼屋,原来天都亮了,这时候,所有的灯光竟然亮了起来,倘若不是灯光师傅们同时发出怪异的惊叹声,众人必以为是他们刻意制造出来的效果,剎那间,所有人无不称奇的愣了一愣。卿仪的秘书看见我们,自然第一个上前慰问,接着几个经理也上前,因此我们让开一步方便他们交谈。

卿仪走过来,小声的问我说:“法师,刚才秘书和几位经理,知道屋里头的鬼怪已经被收服,他们提议既然有那么多记者在场,不妨向他们宣布此事,这样对鬼屋的发展计划有很大的帮助,我告诉他们必须先征求您的意见,如果不同意没关系。”

我想了一会儿,如果公开宣布此事,可以大大增加我的知名度,百利而无一害,况且还可以帮到卿仪,何乐而不为呢?

我回答说:“卿仪,对你有帮助的事,我怎会不同意呢?另外,你不可以再称我为法师,应该改口像圣凌那样,称我为主人才是,难道你忘记你已是青莲教的弟子了吗?哈哈!”

卿仪开心的笑了一笑说:“是,主人!”

于是一个简单的记者招待会就在鬼屋前举行,我向所有的记者们宣布,里头的鬼已经被送往超度,再无鬼怪作祟,可以随时到里头拍照,但记者们的问题是多不胜数,无法一一解答,最后总结的说:“总之,屋里头已没有鬼怪,至于用什么方法收服和超度,大家不必追问,因为实在不方便说太多,想进去拍照就请便,就这样……”

一名记者很不礼貌的问说:“你凭什么保证里面没有鬼怪?”

我很不满这位记者的态度,性格既暴躁又护主心切的火狐自然大动肝火,当她要揪起对方衣衫责骂的时候,灵机一动的我,实时将她阻止,并默念万毒心火咒语,顿时,鬼屋里的老鼠和蟑螂什么的,纷纷从屋内窜逃出来,吓得记者们又惊又喜,叫个不停,喜的是有相片可拍,惊的是怕老鼠和蟑螂会跑到他们脚下。

“哇!好多蟑螂呀!”

众人惊叫声四起,闪光灯也亮个不停。

一道火光就在鬼屋前烧了起来,所有出现的逃生物,全都无一生还,野猫和野狗则除外,但蚂蚁相信也死了不少,至于其它五毒物有没有参与我此趟的呼唤,那就无法得知,因为烟雾已从燃烧的火光中,化成令人赞叹的七色烟彩,并逐渐在天空中扩散,最后在笼罩整间鬼屋的情况下,慢慢坠落。这时候,现场除了照相机快门“卡擦”声之外,就是响起一片惊叹声,难以置信的喧哗更是不绝于耳。

万毒心火,随着记者们的视线转移,终告一段落。

电媚说道:“各位,我家主人已当众使用七色之火将鬼屋净化,然而受过七色之火净化之地,万灵邪物必不敢靠近,这将是一块吉祥的福地,大家不必再忧虑!”

众记者说:“哦!原来这叫七色之火!真美呀!”

电媚解释一遍后,我自然不会放过刚才那位脸长满青春痘,又令人憎恶的男记者,并立即当众指着他说:“你可以不顾及自己的颜面,但要懂得尊重记者的身份,下次采访之前,嘴巴先要学会什么叫礼貌,哼!走!”

说完后,我转身走向七人坐的房车,不愿再接受任何记者的访问。

这时后面仍有很多声音追问说:“小姐!请问他是谁呀?该怎么称呼?”

电媚回头答说:“他是青莲教主人,虎生!”

卿仪跟随我上车,其它的事则交给公司的负责人去处理。

回程车上,气氛完全不一样,不再是死气沉沉,忧心忡仲,而且人数也增加了一个,那就是风使者凤姿,然而,最高兴是大家本应登上原来的车辆,可是凤姿却主动说现在她已是使者的身份,应该和我同乘一部车,也许她是项庄舞剑,意在雷情也说不定,但此刻雷情身旁确实很需要有个人关心和照顾,这点并不难以理解。

火狐和电媚两人,上车前和上车后都在不停喁喁细语,可能她们俩人知道,我把切下的子孙根交给了雨艳,故而细声说大声笑。雨艳浑身很不自然,羞红的粉脸不停往腰下看,右手则按在裙袋上,当望向窗外的时候,脸上偶尔发出甜丝丝的笑容,也许这个笑容,世上只有雨艳一个才会拥有,毕竟很多女人能拥有男人的子孙根,但真正能拥有且放在自己口袋里的,恐怕世上仅有雨艳一个。

火狐终于问我说:“主人,您身体现在感觉如何?力气充沛还是全身疲累呢?”

我笑了一笑说:“很好,精神和体力没问题,体重应该少了几两吧……”

车上的女士们无不掩着嘴巴笑了起来,凤姿也尴尬的笑了一笑,只有司机一个专心驾车,根本不懂得笑。

火狐继续问我说:“主人,为何您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雨艳身上呢?”

我尴尬的说:“她的裙子有口袋嘛……”

雨艳忍不住脸红的说:“你们不要老是拿我来开玩笑嘛……”

我替雨艳解围的说:“好了!我的事已经不重要,电媚懂得跳奴拉舞,那才是我们想知道的事。电媚,不如说说当时的情形是怎么样的吧……”

火狐说:“对呀!电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跳出奴拉舞呢?”

电媚想了一想说:“记得当时我起不了身,心里十分的害怕,想叫又叫不出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身体感觉有一股奇怪的电流撞击,可能就是巫爷说的阴电吧!但那时候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这种感觉和推动水晶球的感觉很相似,或者说是一模一样,我顿时记起巫爷曾说过,不要用皮肤去感应水晶的存在,而要用心灵去感应水晶的存在和碰触之位,于是我就照这个方法试了一试……”

火狐追问说:“接着呢?接着怎么样了?快继续说下去呀!”

电媚说:“下去?还能有什么下去?当时用心灵去感应水晶球的存在和碰触之位,都已全神投入,其它事一概不知,试问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火狐细想的说:“嗯,记得巫爷当时对你说过,如果水晶球不与皮肤相碰,你也能从心灵上感受到碰触之位,表示你的心法已能够吸收水晶的能量,距离越远,表示功力就越强,还有是……”

电媚抢着说:“还有是心灵才能吸收水晶的能量,有了这份能量,就能用它来扩展本身磁场的效应,而所谓的磁场是肉眼看不到的,只能靠心灵去触摸,同样,看不到的磁场正是我最厉害的空间武器。当时我根本不是弄水晶球,但那种感觉和水晶球是同样的,所以我只专注心灵去触摸,原来我是去触摸到鬼的能量,现在想起来都有点毛骨悚然,什么不好摸竟然去摸鬼,怕怕的……”

雨艳说:“电媚,你不是触摸鬼的能量,而是吸收了阴电的能量,再用它来扩展本身磁场的阳电效应,继而再专注用心灵触摸更大的阴电,又再次扩展本身的磁场,当七鬼被弹走后,你身上的阳电已触摸不到阴电的存在,最后阴阳电在你体内产生另一种磁场的感应,我们修法上称之为归纳法。”

电媚说:“对!对!当我感受不到外来阴电的那一刻,确实曾醒了一醒,但很快又被体内怪异的感觉带动下,产生另一种既舒服又迷幻的感觉,直到这种感觉全消失后,我才如梦初醒般,思绪才回到恐怖阴森的鬼屋里来,而你们说我跳的奴拉舞,可能是后半部所产生的那种幻觉吧。”

火狐说:“原来如此!电媚,没想到是我教你水晶心灵法,而你却青出于蓝,造诣远在我之上,这回真是服了你,想不认同你是电使者也不行了。实话说,巫爷说你是电使者,直到进鬼屋之前,我对你使者的身份还是很怀疑,只是不敢不信任巫爷罢了,此行果真令我信服了,真的没话可说,信了!服了!”

电媚脸红的说:“什么青出于蓝不于蓝的,这都是巫爷指点的功劳。”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趁还记得的时候说:“对了,电媚跳奴拉舞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眉心上浮现一个奇怪的记号,以我估计应该是符号,就是护身符上的字体,这情况也发生在火狐身上,只是两者间的符号不相似罢了,你们没看见吗?”

众人耸耸肩的说:“没看见……”

电媚和火狐听了感到很意外,雨艳问说:“主人,您还记得那个符号是什么样子的吗?能否画出来让我瞧瞧?”

我向司机借了枝笔,追索脑中曾见过的符号图案,从依稀的记忆中,画出一个接近八成的图案,交到雨艳的手中。

雨艳一看之后,毫不犹疑的说:“主人,这是巫术咒语中的符号,这两个符号前面那个是代表火,后面那个代表电,而我的这个代表雨,另外两个雷和风是这个样子的,您看一看……”

我接过雨艳画上的符号一看,她不但画得和我看的是一模一样,并且轻而易举,两三下工夫便画出了五个,从她这等专业的见解,我们岂能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我称赞的说:“好!果然和我看的是一模一样,画功很厉害呀!”

雨艳露齿一笑的说:“多谢夸奖,其实这些符号在修练降术中,属于入门最基本要懂的东西,全套共有一百零八个,称之为“卡茶”这好比英文二十六个字母般,不一样的串联,便构出百万个不相同的字句,而巫术所有的咒语,都是以这一百零八个卡茶串联出来的。”

这时我不禁感到惭愧的说:“哎!真惭愧!身为你们的主人,竟然对这些简单入门的符号都不懂,连卡茶的称号也不知,真够糗的,但为何巫爷给我的万毒心火里头的咒语,却不是这等符号呢?”

雨艳说:“主人,您看的咒语应该是后期由符号演变成的文字,但如果要持咒语画出符印,就不能用文字,必须用上符号,那符印才会有它的功效,尤其是进行法事中的符印,画的速度和嘴巴念的速度要一样快,并且要一气呵成,中断的话就必须重新再来。至于咒语和符印用得准不准确,知道应用方法的多少,则取于胜败之间为主要的因素,这些都是在我从也篷身上得知,有错请别见笑!”

我摇头叹息的说:“哇!看来我要下很大的苦工,方能修练成巫术,这条路一点也不易走呀!”

火狐说:“主人,先别叹息,修练巫术之后,还要修练降术,之后再修练蛊术,直到修练完解术,那才算是真正的降头师。您刚才说的只是起步。不过起步是最难掌握的,一来这很讲究命,没有当降头师的命,勉强修练若不是疯癫,就是死于非命;二来是讲究缘,就是拜在谁的门下,这点十分重要,您能拜在巫爷的门下,那已是一种福分,这些是以前教我降术的师父口中所说,降头师的“命缘””

我强颜欢笑的说:“听说我是被巫爷捉入门里的。对了,刚才听你说巫术是最难掌握的,难道巫术和降头术不是一体的吗?我一直以为降头术和蛊术就等于是巫术,看来我的想法错了,不知除了巫术之外,后面那三术容易修练吗?”

雨艳说:“对!主人,您刚才说的四术中,虽是属同一体,但却是有分级别,我简单的比喻吧!降头术和蛊术,好比抓药的师父,至于说这服药有没有效用,主要是看医生用药的功力,而医生的功力就是巫术的根底,身上有巫术的根底,就能用本身的功力加上咒语,再推动手上材料的变化,以达成心中的成效。”

我还是有疑问的说:“那降术和蛊术的分别是……”

雨艳解释说:“主人,行降者是以鬼灵推动咒语的变化,杀人于无形中,行蛊者以药物搭配咒语,令对方服入体内方能见效,两者的分别是无形和有形,但两者身上不必有巫术的功力都能成事,只需要懂得咒语和处理过程就行,当然成功率未必百发百中,如果能配合身上的巫术,那成功率就很高。所以身上没有巫术的人称法师,有巫术的称巫师,能解降者称降师,若四者合一,便称降头师,但称号并不重要,最重要是讲究身上巫术功力的深浅。两个降头师进行同样的相斗法,即使处理的手法一模一样,最后还是有优劣之分,因为两人身上持有的巫术功力绝对不会是一样,必有深浅之分,即使差零点零零一,已是很大的分别。”

电媚问说:“我们现在的身份算是巫师了吗?”

雨艳说:“电媚,使者天素未被启动前,和普通人一样,只要懂得咒语和施法的过程,都称为法师。天素被启动者,对咒语一切都懂的,皆称巫师,因为即使不懂施降的法门,只要身上天素被启动,就有了抵御力,所以可称是巫师。但一般人都会浑水摸鱼,称自己为降头师,反正外行的人是不懂得如何分辨的。”

电媚忍不住笑说:“原来我已是巫师的身份!哈哈!如果再多个二十年,我不就成了巫婆了吗?我可不要当巫婆呀!”

凤姿问说:“雨艳,现在我们几个的身份是什么呢?”

雨艳说:“凤姿,火狐之前学过降头术,所以是法师,现在天素已被启动成了巫师,我和媚情三人也是巫师。你虽是使者的身份,但天素未被启动,本身又不懂得咒语和施法,所以只是个普通人,一旦天素被启动,身份自然也和我们一样。”

我忍不住问:“我身上没有天素的本能,亦不懂得施降和施蛊术,解降更不必说了,只是懂得某些咒语,那我现在的身份算是普通人,还是巫师或法师呢?”

雨艳想了一会儿说:“主人,巫术的功力到了有灵物护体,虽是不懂得施或解降蛊之术,皆可称为降头师,因为有灵物护体的人,巫术的功力必定十分惊人,即使后面三样都不懂,仍可算是降头师,如果日后其它三样也修练完毕,那就是名副其实的降头师。不过,恕我冒昧的说一句,身上有灵物护体,但又不懂得降蛊解三降,世上恐怕只有您一个,因为得到灵物护体的修练者,绝不会半途而废,除非是修练中走火入魔,或丢了性命,但像主人目前这样的状况,可说是十分的特别。”

火狐插一句说:“雨艳,你错了!主人日后连降蛊解三术都学会的话,他就是名副其实的霸气降头师才对呀!”

雨艳猛然点头的说:“对,对!我说错了!是霸气的降头师才对!”

我尴尬的说:“哎!你们过于抬举了,我身上的一切都是巫爷赐予……”

电媚说:“主人,虽说是巫爷的赐予,但过程中您也要有胆识才会得到呀!”

雨艳说:“主人,电媚说得一点也没错,火狐刚刚也说过机缘的重要,就是看拜在谁的门下,而今您有幸能拜在巫爷的门下,则是最大的福分,这点是可以肯定的,我更相信日后您在巫术界的成就,必定成为昭阿露曼!”

我问说:“什么是昭阿露曼?”

雨艳回答说:“巫术最高统治者呀!”

我摇摇头的说:“哦!真惭愧!连昭阿露曼是什么也不懂,哎!但愿日后能学懂降蛊解三术,要不然你们现在有我这样的主人,亦算是一种悲哀!无奈!”

卿仪说:“主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三番两次遇上的都是大灾难,至今仍能好好的坐在这里,表示您日后必会踏上成功之路。”

雨艳继续问说:“电媚,我想知道当你跳完奴拉舞之后,身体有什么异状出现吗?有没有疲倦或暴躁的感觉呢?”

电媚随即回答说:“怎么说好呢?我回到现实中的时候,当时除了尴尬和惊讶之外,哪还会留意什么感觉,至于说疲倦嘛……倒觉得紧张多过于疲倦,不过发起脾气来,火气还是挺大的,当冲出去怒骂七鬼后,方才察觉胆量竟大了起来,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因为我一向是胆小怕事,更不会如此粗鲁,难道这和天素也有关吗?”

雨艳说:“嗯,这就对了,我本身的天素启动后,脾气同样变得很暴躁,但只是面对敌人的时候,平常则如往常一般,不会轻易发火,我的经验是万一出现无名火起的时候,首先要注意自己的处境和周围的环境,往往会有陷阱或危机出现。”

火狐补上一句的说:“那会轻易动春情吗?”

雨艳娇滴滴的说:“你就是懂得戏弄我,不理你了……”

我笑着说:“好啦!别闹了!已到了饭店,大家提高警觉……”

第2章 爱恨情痴怨

当我们踏进饭店,发现饭店内挤满了一群群的人,不过,就是不见保护我们的那十几位保全,也许是因为我们乘搭直升机离去,饭店方面无法得知我们几点回来,所以不知该在哪儿等候我们,而那些一堆堆的人群中,不难发现是旅游团的旅客,因为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旅行社发出的随身物品,我们也不多看便直走向电梯大堂。

不知是否饭店的柜台小姐通知了保全部,十几个保全匆匆乘搭电梯下来,送我们上总统套房。

进入电梯后,我忍不住的说:“刚才看见那些旅客,真替他们感到辛苦,觉都还没睡够,便要大清早赶到大堂聚合,比上班还要辛劳,真不知他们是来当旅客,还是来当驴子呀!”

电媚说:“没法子,旅行社就是这样,要不然他们吃什么呢?”

我奸奇的问说:“此话怎讲?”

电媚说:“主人,这您就不懂了,旅行社必须趁各大店铺尚未开门之前,先带他们出外吃个早餐,然后带到周围都没有店铺的街道,只有和旅行社挂勾的陈列品商店,让他们购物,光顾两、三家之后,便送他们到郊外的公园参观,那里并没有店铺,接着晚饭过后,再送他们去参观海景夜景什么的,直到街道上的店铺全打烊后,才送他们回饭店,这就是所谓的旅游业,您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我回答说:“这还不简单,旅行社杜绝旅客私自购物嘛……”

电媚说:“对了!旅客因为没有时间到店铺购物,最后只能在旅行社安排的商店里购买,运气好则被导游砍了一笔,运气不好的,付出多几倍的价钱,还要当上偷龙转凤的无辜者,所以出外旅游未必是件乐事。”

我不解的说:“这也未必,大可剔除不想玩的地方,给自己一些空档时间到处购物嘛……”

电媚说:“这可不行!如果不到指定的商店逛逛,可要补钱给导游的。”

我笑了说:“可以不给呀!钱在自己的口袋里,难道会被抢或囚禁不成?”

电媚说:“主人,香港发生过很多这类事件,很多旅游的智者提醒大家不要在指定的商店里购物,想让导游知难而退,安排他们私自购物,岂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导游将巴士开到人烟渺茫的山头,然后称说车子坏了,并解释收取的旅游费是亏本的价钱,加上没有购物回扣佣金,所以没有钱安排另一部巴士前来接送,所以吩咐他们走到山脚,自行搭乘出租车回饭店,要不然就大伙凑钱安排另一部巴士前来。”

我大吃一惊的说:“哇!这还得了!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

电媚说:“主人,这种情况多数会安排在最后一天才上演,导游发投诉单的时候,不停的建议大家去投诉,但错过了回程班机,便要自掏腰包再订新的机票回去,很多旅客都会当是给小费,很少人会把事情闹大,况且想闹大也不行,因为报名的时候往往会签下不明条约。总之,没有钱就不要去旅游,待在家里休息好了。”

我摇头苦笑的说:“希望我们到泰国不会遇上无良心的导游……”

卿仪说:“主人,华阳集团在泰国有几家分公司,这方面不成问题,放心好了!”

我愣了一愣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有很多很多钱的人,就更加不一样,看来到时候又要麻烦你了,到了……走吧……”

短短的电梯旅程里,却上了人生一堂漫长之课,最后得到两种结论:第一,人不要只有钱,要做到很有很有钱;第二,不要只会赚钱,要做到很会很会抢钱。

终于回到饭店的房间,虽然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但出门前怀着凄惨悲哀的绝望,现在却怀着大难不死、雨过天青的欢腾喜悦归来,这般云泥之别的转变,实难掩心中的亢奋,于是忍不住高呼一声:“我又回来了!我活生生的又回来了呀!”

火狐上前向我说:“主人,劫后余生的感觉是什么样?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我望着面前十二位不曾睡过觉的美人说:“对!我是应该说句话,在此我不得不多谢各位的支持,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在我人生最艰难的一刻,听到十三人一条命的这句话。另外,凤姿的谅解,给了我最大的支持,起码那一刻,我得到死而无怨的解脱,心中不再存有遗憾,能够开怀大步的往前走,多谢你!多谢大家!”

火狐第一个跪在地面,接着个个跟她跪在一块,她说:“主人,护主是使者、是弟子的本分,主人千万不要多谢我们,要不然便尊卑不分了。”

我上前急忙把火狐扶起,接着扶起众人说:“火狐,我是死过两次的人,两次死不去,皆是你出手相助,如果我不是你主人,应该是我向你下跪才是。总之,十三人一条心,就是我们彼此间的承诺,生死与共,有福同享,直到永远。”

圣凌师太说:“主人,您这样讲的话,我实在过意不去,如果不是因为我二妹火狐,您不会惹上如此大的麻烦;如果不是我的徒弟慧心吃下那三片肉,您不会失血中还中了腐尸毒;不是因为您,我三妹便无法逃出魔掌,更别说团聚一块,一切都是我们三姐妹害了您,都是我们给您带来灾害,所以不可对我们说感谢,我们受之有愧。”

我说:“圣凌,如果当初不是你为我解掉蚕丝降,我也活不到今天。”

圣凌师太说:“主人,您又说错了,解降是巫爷吩咐我做的,要谢的话,应该谢他才对,再说如果不是二妹的关系,您又怎么会找我解降,说到底都是我们亏欠您的。”

电媚说:“大家不必再推来推去的,总之,大家能在一起就是缘分,无法去计算谁欠谁的,要不然怎么能说十三人一条心呢?”

我同意电媚的说:“对!不要再去计较谁欠谁,总之,我们是一家人就对了!”

卿仪说:“主人,大家忙了一晚,至今还没用过早餐,如果安排饭店西餐部的早餐,您认为有问题吗?”

我立即点头的说:“对!对!对呀!大家都还没用过早餐,想必都饿了,而今腐尸毒已完全清除,再多的生肉也影响不了我们,就照你的意思,安排饭店西餐部的早餐,还有,下次日常生活安排什么的,就不必问过我的意见,你全权处理就行了。”

卿仪说:“是!我现在就去通知饭店。”

电媚小声对我说:“主人,卿仪的身份始终有别,我们不能一直让她处理管家的工作,这点要多加留意。”

我认同电媚的说法,点头的说:“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但目前只能先委屈她……”

电媚说:“嗯,我会多加关心卿仪,免得她心里不好受。”

雨艳忍不住举起手的说:“可否先让我说句话吗?”

我笑了一笑的说:“哈哈!当然可以,我们什么时候改了规矩,说话要举手的呢?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雨艳羞红半边脸的说:“我想问您那条……噢……不是……是那个东西……需要摆进冰箱里吗?”

众人愕了一愕的说:“冰箱?”

真大意!我在得意忘形之下,竟把切身重要之事忘得一乾二净,真是够胡涂透顶的,但雨艳提议把子孙根摆进冰箱里,那不就成了冰冻子孙根,大家暗地里不禁偷偷窃笑。

我忍着笑的说:“雨艳……我想,将它冰冻起来不是很好吧,一来担心泠缩热胀的变化,二来怕它会染上感冒,我想还是放在你裙袋里最为理想,起码让它多吸点人气。”

雨艳粉脸羞红的说:“嗯……”

火狐随即向我说道:“主人,现在最重要还是处理好巴拉吉,至于早餐那方面,等处理完之后再吃也不迟,正经事比较重要……”

我望了雷情和凤姿一眼,摇头的说:“刚才在鬼屋,情况十分的狼狈,巫爷虽然把前因后果详详细细诉说一遍,但雷情当时是没有时间考虑清楚的,眼下还有三个钟头,我想这段时间就让她好好的考虑,等会再做出决定也不迟,一切等用了早餐再议吧……”

雷情即刻说道:“主人,我不需要再考虑了,一切就照鬼屋里所说的办,我希望能为您办好第一件事……”

火狐上前握住雷情的手说:“雷情……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我推搪的说:“不!雷情,我给你的不但是时间,而且更是一份关怀的尊重,假设你只是想还债或护主的意念,那大可不必了,因为这不是一件做完便了结的事,往后还存在着很多问题,其中最重要是尊严和女人贞操的问题,如果事后你不当我的女人,那事前我也不会视你为一件工具,希望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

雷情傻愣愣的望着我,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我向电媚说:“麻烦你代我向雷情解释清楚,毕竟她的年纪还小,很多问题还不知道其中的重要性,麻烦你了……”

电媚点点头,笑了一笑的说:“嗯,我会向雷情解释清楚的。”

正当电媚想把雷情带进房间,凤姿突然说了一声:“慢!”

我问凤姿说:“怎么了?”

凤姿闭上眼睛似在祷告一番后说:“主人,我还未正式进行入门跪拜之礼。”

我喜出望外的说:“好!马上开始!慢……”

凤姿愕然一问说:“有什么不妥吗?”

我考虑了一会说:“凤姿,刚才你提出跪拜之礼前,内心似在挣扎些什么的,我想等你考虑清楚再入门吧,身在曹营的滋味可不好受,我不想要你受委屈。”

凤姿叹了口气说:“原来我的一举一动,主人是那么的留意,由此可见,显然对我也是很关怀,然而刚才见您对雷情的关怀,我已知道您不是一个坏人,更不是一个为求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恶人,现在我完全能接受您对我隐瞒是出自一片护我之心,刚才我并非内心挣扎,而是向大哥祷告,说明我并不是投向仇人的怀抱,而是投入恩人的门下,我相信他此刻已清楚一切,明白一切,同时亦会如往常般,支持我这个妹妹的决定。”

我很高兴听到凤姿口里说出这番话,在场所有人对她的想法亦表示大力的支持,而圣凌师太眼看两位徒弟能够成为我座下的使者,不禁眉开眼笑的说:“哈哈!我虽然无法成为使者,但两位徒弟却代我完成了心愿,并且把我和青莲教带到巫爷的门下,实在是无上的光荣呀!”

于是雨艳说:“那还等什么呢?快点进行入门跪拜之礼呀!火狐!快!”

一伙人走到沙发旁,我自然是坐在沙发上,凤姿则跪在我面前,火狐兴高采烈念着入门规条,包括那条一旦成为我的女人什么的,正当凤姿要叩头的时候,我不禁涌出泪水,并且有感而发的说:“慢!五位使者全过来吧……”

五位使者互视一眼,即刻跪到我面前,并且慰问说:“主人,怎么哭了?”

我望着火狐说:“火狐,你是在我身上施降害我之人,但又是令我还阳重生之人,而今你还是我重生后的第一个女人,然而为了得到你这位使者,我忍受痛楚流了七碗血,今天我要告诉你,我那七碗血没有白流,我确实得到一位很好的火使者,谢谢你!”

火狐眼睛红红的说:“我也找到一位好主人,多谢您赐我重生之日,要不然我只能是躲在山里头,而无法走出光明大道的恶女人。”

我望向电媚说:“电媚,你是我的大嫂,没想到我这个小叔却爱上了你,过去那五年单相思之苦实在不好受,亦不知在你背后流下多少眼泪,估计应该也有七碗吧!为了得到你这位使者,我丢失了肉身,为你挨了一刀,今天我要告诉你,我承受的苦很有价值,因为最有价值的东西已留在我身边,那个人就是你,我很高兴有你这位电使者,同时更高兴你是我重生后的第二个女人,谢谢你!”

电媚感动的说:“我以您为傲,没有今日您的出现,我还要承受昨日的苦,多谢您赐我重生之日。”

我望向雨艳说:“雨艳,你的出现可说是偶然,在没有任何的安排和阻拦下碰了面,当我第一眼望向你的时候,已对你这位身穿丝袜的白领丽人产生痴恋,虽然我不曾为你付出过什么,即使从也篷手里把你救出,亦是一个偶然,你我身上好比都有一条线,彼此间牵引着大家,我很欣赏你,也很喜欢望着你,因为我喜欢智能型的女人,对你的这份痴恋,我是毫无保留,我很高兴有你这位雨使者,谢谢你!”

雨艳真情流露的说:“我和主人确实有缘,能够救我脱离也篷魔掌之人,必须是个不怕死,且够胆量之人才行,我很幸运的能遇上主人,没有您的出现,我恐怕仍活在不见天日的人间地狱里,所以往后我必视主人为一切,同时多谢您赐我重生之日。”

我望向雷情说:“雷情,没想到我俩前世的孽债会带到今世来,相信这世上并不是很多人会有此良遇,为了得到你这位雷使者,不惜要忍受你的毒咬,至今牙印还留在手臂上,即使牙印消失了,遗留在心中那份痛的滋味,永远都会留在我心里头。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之前我曾对自己说过,如果能够和你在一起必定是件乐事,如今你果然留在我身边,当了雷使者,我很高兴往后能和你在一起,谢谢你!”

雷情伤感的说:“前世欠您的,今世去偿还,是属于公平之事,但要还得甘心又痛快,这并非一件易事。如果讨债的不是主人,我相信以我的个性,必定会是一个痛苦的旅程,但我对您完全没有那份不快之意,而且自发性的甘愿偿还这一切,因为我被您那无私和勇者无惧的一面所臣服,多谢主人赐我重生之日。”

我望向凤姿的时候说:“凤姿,你我认识的日子不是很久,但你对我的影响力最大,也许是我有亏于你吧!不过,想要得到你这位风使者可不容易,一方面出现了仇恨,另一方面还要阴气全数耗损,两只脚踏入鬼门关里,方能得到你这位风使者,幸好我命不该死。总之,我很高兴你能放下内心的仇怨当我的风使者,谢谢你!”

凤姿惭愧的说:“以前我以为只要不害人,就不会有人来害我,没想到我身上的十灵气差点害死了大家,幸好主人那勇者无惧的精神战胜了七鬼,救了大家一命。其实当时我很气我自己,为何不把十灵气交给您,却要固执钻进了牛角尖,巫爷骂得没错,面对七鬼的时候我已害怕得想退缩,试问未来如何敢面对也篷呢?”

我笑了笑说:“凤姿,你是风使者,遇到麻烦当然是想着逃,要不然世上怎会有一阵风这句话?看来你不认是风使者也不行了,不过,我相信你的天素本能被启动后,必会是龙卷风,那时候只有天下人怕你,而你绝不怕天下人,对了……”

凤姿问我说:“什么事?”

我说:“每个使者入门都会取一个新名字,我想你也取一个吧……”

凤姿说:“对!我正想要一个新名字,为我的重生日做个新的开始,但凤姿的名字是大哥给我取的,我不想连他唯一留下给我的东西也没了……”

我想了一会说:“这样吧,我同样以使者天素为首,你是风使者,为了尊重你和尊重你大哥,后面就保留他取的姿字,只将凤改为风,取名为风姿,如何?”

凤姿念着说:“凤姿,风姿,好呀!我喜欢这个名字,谢谢主人对我的尊重!”

我仰天长叹的说:“好!五位使者终于跪在我面前,巫爷一定会感到很高兴,爱恨情痴怨,五种感受全都众在一块,正好说明要得到五使者,确实不容易呀!”

五位使者不解的问说:“主人,何谓爱恨情痴怨呢?我的是什么呢?”

我笑着说:“我和火狐算是个情字,电媚和我当然是个爱字,丝袜的雨艳,当然令我留个痴字,至于怨字必然出现在雷情身上,没有当日的怨,何来今日的情?最后个恨字,固然是风姿无疑,她这个恨字可差点导致我们全军覆没,这五个字顺口的念法,不就是爱恨情痴怨吗?跪拜叩头吧!”

“慢!”

这时巫爷的声音响起!

大家马上叩头,但这个叩头并不是给我的,而是给巫爷的。

我抢着说:“巫爷,当日您要我找的五位使者,风雷水火电,现在她们五个全都跪在我面前,算是任务完成了吧?”

巫爷笑了笑说:“嗯,确实不错,短短的时间内便能找着五位使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恭喜你了,想必这爱恨情痴怨的过程,给你留下很多感触吧?”

我有所感触的说:“是呀!全都是用命换回来的,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心惊胆跳的,不过,现在对着她们五个,即使要我多赌一次命,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们确实很值得我去冒险,直得我去把命丢。”

巫爷说:“好!你得到七阴之气后,体内的阴气已经增加很多倍,护体灵物亦沐浴金身,不需再受蜕变之苦。之前我说过你没找到我之前,恕我无法传授你降术,让你去打开使者的天素力量,至今四位使者当中,除了风使者之外,其它四个都已经打开,而今你的功力大增,我就破例教你为她们施下血咒吧。”

我喜出望外的说:“是否能令风使者的天素也打开呢?”

巫爷说:“当然!拿起你腰间的降头刀,在右手的中指上,我指的是手指头,然后打斜的割下一刀,方向是七点位置割向一点的位置,雨使者看过也篷的做法,让她指示给你看吧!你记下咒语,记住,念咒语的时候,专注的焦点要集中在使者的眉心上,千万不可分心,气势要刚猛,必须一气呵成,如果点下对方眉心的时候,对方顿时被催眠入睡,表示成功注入血咒,要不然必须重新再做一遍。”

我看完雨艳的示范后,巫爷开始传我咒语,他还说她们被催眠入睡是听不见的,所以不必害怕她们会假装中了血降。我照着巫爷所教,默默念了几遍之后,已经熟记在心,其实我默背咒语的能力,确实有种很怪的现象,不管咒语如何的难念,我总是能轻易记住,这点也许与天分有关,或许我本来就有当降头师的命。

巫爷传了咒语后,我开始为五使者施下血咒,雨艳的天素虽然已被打开,但却要求我在她身上多施一次血咒,以示重生的意义,我当然不会拒绝,并且很乐意为她效劳。

“嗡……那么塔,剎利巴也怒玛,依咪剎也卡茶,苏密呀玛那堪……”

咒语即将念毕,中指便毫不留力,点在火狐的眉心上,火狐是闭上眼睛接受我施下的血咒,但血咒施在她的身上后,却不见有何反应,心想可能是失败,正想告诉她再试一遍的时候,岂料她的身体慢慢倒下,原来真会进入被催眠的状态。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五位使者都在我一气呵成的情况下,成功施上血咒,现在另一个问题出现了,她们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这回可糟糕,我的命根子只剩下两个钟头的活命时间,于是连忙向巫爷追问,却得不到他的响应,剎那间,我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第3章 有情有义的早餐

巫爷教会我如何向使者们施下血咒,心急的我只顾施法的过程,而没问清楚身中血咒的人被催眠后,几个小时后才会苏醒过来,结果,五个全部都中了我施下的血咒,纷纷倒下睡着了,但我的命根子必须在两个钟头之内,安全地送进培育窝才行,要不然它便成了根废物,而我身上那条子孙根也无法成长,只能像婴孩般的短小。

心急之下,忙追问巫爷向他老人家求救,可是却得不到他的响应,吓得我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五位小师妹急忙从房间里拿出枕头,垫在五使者的头底下,卿仪则忙着为我指头的伤口敷药,结果药她是找来了,但我的伤口已不药而愈。

圣凌师太似乎知道我心中焦虑之事,上前小声的对我说:“主人,不要慌,如果雷情一、两个小时未能醒来的话,就从五位小徒弟之中,挑选一个当巴拉吉的培育窝,她们个个都是处子之身,不需要太紧张。”

有了圣凌师太这句话,我总算是放下心中大石,但回头一想,觉得还是很不妥当。

于是我直截了当拒绝圣凌师太的好意说:“不!绝对不可以让小师妹承受这份委屈,一百个不行!即使她们自愿献身,我也下不了手,我可以是头色狼,但绝不可以是只禽兽,恕我无法接受你的建议。”

圣凌师太苦苦相劝说:“主人,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万一过了限定的时间,那就一世的……”

我摇头坚决的说:“此事不必再说了,一切就看上天的安排吧……”

卿仪说:“主人,您当真愿意就这样一世吗?”

我不耐烦的说:“我已经说过让上天安排了嘛……”

卿仪说:“主人,我虽不是处子之身,但很久没和男人有过什么,如果您不想伤害五位小师妹,又不嫌弃我的话,最后一刻,让我来试试当培育窝吧。”

圣凌师太抢着说:“不!我这一生只和主人发生过一次关系,还是由我来吧……”

我不知是感谢,还是恼火的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到时候再说吧!现在不要再谈此事行不行?”

圣凌师太拍拍慧明的肩膀,慧明小声的说:“主人,我自愿代替师姐的工作。”

我回答说:“哎!目前先关心五人的状况吧,她们的生命比我身上的问题要重要上百倍千倍,大家别再为我这个小问题烦恼了,拜托!先照顾好她们五人吧……”

卿仪口中小声的说:“她们的命真好,主人重视她们多过重视他自己……”

我表明的说:“不!我重视这里每一位多过于重视我自己,包括你卿仪在内。”

卿仪受宠若惊的说:“谢谢主人!相信她们五个会很快醒来,上天会善待好心人的。”

声音最响亮的慧明,大吃一惊的叫说:“主人,您看师姐和她们几位的眉心!”

我即刻望向躺在地面的五位使者,发现她们的眉心上出现之前所见过的符号,而且五人的符号皆不一样,据雨艳在车内向我们解说的,这五个符号是巫术咒语中的“卡茶”我马上掏出雨艳之前画下的图案一看,果然是一模一样。

我放下心头大石的说:“不要担心,她们五人眉心上的符号,正是雨艳说的卡茶,而且比对那些符号,恰好是她们使者的身份,你们可以看看火狐是火、雨艳是水、电媚是电、雷情是雷、风姿是风,一点都没有错……”

众人照着图案,比对五人眉心上的符号说:“真的一模一样呀!”

圣凌师太说:“嗯,符号的出现,证明使者的身份无误,但就是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会醒来,真是急死人了……”

最多话讲,力气又最大的慧梅说:“主人,您瞧雨艳姐的手指在动了……”

瓜子脸型,眼睛十分迷人的慧菊说:“是呀!风姿师妹的手也动了……”

嘴巴小小,鼻子尖尖的慧秋叫道:“火狐姐的手也动了……”

长得最俏丽又文静的慧兰,亦失控叫出一声说:“慧……雷情的手也动了……”

卿仪说道:“电媚的手也动了……”

既紧张又装着要冶静的圣凌师太说:“是……全都开始有反应了,相信很快会醒过来的,不需要担心……主人……”

我心中一喜,忍不住笑着说:“圣凌,最不要紧张的那个是你呀!请别再走来走去的,我的眼睛都快花了,哈哈!”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原来最紧张那个是我呀?呵呵……不好意思……”

卿仪说:“师太,你紧张是对的,五位之中有两位是你妹妹,试问怎能不紧张呢?”

我笑着说:“卿仪,你又犯错了,你现在已是青莲教的弟子,而圣凌是青莲教的主持,所以你应该称她为师父才对。”

卿仪猛点头的说:“对!我应该称她为师父才对……”

圣凌师太不同意的说:“不对!卿仪,你是主人收入门的,我和青莲教是重归于虎生的门下,所以你的辈分比我高出一倍,称我师太固然是错,但称我为师父却更加不对,论资排辈,我应该称你为师姐,你称我为师妹才对呀!”

卿仪受宠若惊的说:“我当你的师姐,这怎么行呢?不行!绝对不行!不行……”

我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圣凌师太提出的论点很不错,毕竟要卿仪和慧字辈的小师妹们平起平坐,始终不大合适,对卿仪本来的身份,更是一种委屈,倘若以师姐妹相称,那最合适不过了。

我赞成圣凌师太的意见说:“对!圣凌说得没错,卿仪的辈分是比圣凌高出一点点,但要圣凌称卿仪为师姐,感觉上又很不合适,毕竟青莲教是她一手创立的,她又是认识巫爷在先,我想只能以年纪的高低排出辈分,卿仪年轻很多,你就当圣凌的师妹吧,五位小师妹就称你为师叔吧。”

卿仪尴尬的说:“身份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师姐师妹都没关系,但师叔就不好了,把我叫成个男人似,我想和她们几位以师姐妹相称如何?”

圣凌师太同意的说:“嗯!卿仪,那我以后就称你为师妹了,你们还不向卿仪师姐行个礼。”

五位小师妹很懂事的连忙向卿仪行礼说:“师姐,你好!”

卿仪喜不自禁,应了几位小师妹一声好之后,连忙向圣凌师太行礼说:“师姐,你好!”

圣凌师太微微笑,很谦虚的说:“卿仪师妹,我这个师姐只是年纪老罢了,你可别介意……”

卿仪说:“彼此!彼此!我何尝不是因为年纪老,才当了她们几位的师姐,哈哈!”

我说:“既然身份相称已经定下,以后就相亲相爱,现在还是关心她们五个吧……”

一场排资论辈的小插曲,终告结束,现在大家的心绪又回到五位使者的身上,可是她们的手指动了几下之后,再也没有其它的动作。不知不觉已过了四十多分钟,换句话说,我切下的命根子寿命,只剩下一个小时了,现在我开始后悔没有接受雨艳的建议,如果将子孙根摆进冰箱里,或许寿命可能会久一些。

突然,最多话的慧梅,加上声音最响亮的慧明,二人同时发出震撼一叫:“啊!”

眼睛迷人的慧菊,鼻于尖尖的慧秋,文静俏丽的慧兰,三人异口同声的喊:“雨艳姐!雨艳姐!”

圣凌师太喜出望外的叫着:“三妹!”

其实不需要几位小师妹的叫喊,我已知道雨艳醒了过来,她们活泼的叫声虽是有些刺耳,但却把死气沉沉的房间喊出了一个春天来,然而,在这绝处逢生,转危为安的一刻,我正期待她们更刺耳的声音到来。

原本看着风姿的我,眼见雨艳醒了过来,迫不及待转身冲到她的身旁,并将手臂绕过她的颈下,慢慢将她扶起的说:“雨艳,你醒来了……感觉怎么样?”

雨艳即刻说道:“主人,不要担心……她们四个很快会醒来的。”

雨艳醒来第一句话叫我不用担心,跟着不需要看望另外四个,告诉我她们很快便会醒来,难道她末醒来之际,已经知道她会是第一个苏醒的吗?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而是该把手先给缩回来,因为我的掌心不偏不倚正好贴在她的弹乳上,若不是她羞怯矜持的推了一下,我还没察觉掌心握着一团软柔柔之物。

我尴尬低声的说:“对不起!我太冒失了……”

雨艳垂下羞红的粉脸说:“没关系……”

我将视线转到另一个方向,免得因为雨艳尴尬而不敢把头抬起来,就在这个时候,雷情和风姿二人果然开始苏醒过来,跟着是电媚,最后是火狐,全都安然无恙的苏醒过来,大家上前不停的慰问,只有雨艳走到另一旁,检查裙袋里的子孙根。

我当然要送上一句慰问的说:“你们都没事吧?”

五位使者异口同声的说:“没事!”

圣凌师太说:“刚才主人见你们一个个被催眠,吓得不知所措……”

火狐说:“姐姐,我们当然知道主人的关心,还知道他可以是头色狼,但绝不可以是头禽兽,并且当场拒绝了你的建议,对吧?”

圣凌师太忙点头尴尬的说:“是……是的……”

我感到十分的好奇,心想:难道她们个个都在装睡,于是忍不住追问说:“你们睡着都知道刚才发生的事?”

电媚说:“我们是被催眠,而不是睡着,只是灵魂出窍罢了,当然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不过,那种感觉刚开始的时候是害怕、很奇怪,但又很舒服、很刺激、很好玩,整个人轻飘飘的,完全没有一点重量,情形好像影片中的航天员一样,在空中晃来晃去的,真是回味无穷。”

我好奇继续追问说:“灵魂出窍?那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电媚回答说:“我们一起去见巫爷了,在那里看见我们的前生,但不知看了多少世,总之是既惊讶又有趣就对了。”

我有些嫉妒的说:“你们五个都见到了巫爷?难怪我叫了他老人家大半天,他都不理睬我。对了,你们见到他发生了什么事呢?”

电媚正想说的时候,火狐立刻阻止说:“电媚,巫爷交代过不可向任何人说起,即使是主人也不行,你忘了吗?”

电媚实时回答说:“幸好你提醒,我差点说漏了嘴。”

我忽然感到有些失落,但这种反应是属正常的,我身为她们的主人,又是巫爷入门的弟子,五位使者都见过他,偏偏我这个主人却未曾见过他一面,试问心情怎能不嫉妒、不失落呢?幸好我曾经试过电媚口中所说出窍的感觉,要不然必活生生被巫爷给气死。

火狐最了解我的心态,马上向我解说:“主人,记得当日我曾向您说过,降头师有责任维护降术的神秘吗?我们虽然不是降头师,但也是使者的身份,身上有天素的本能,所以同样有责任维护降术的神秘,希望您不要介意。”

我叹了口气说:“记得!当时你还说过,学降术之前,自己必须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传授降术之人,可以是师父,也可以不是师父,总之,施出的降术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而身受血降之人,一旦向外人泄漏本身学降头术的过程,血降便会立刻发作,到时候身上的血会透过七孔流出,直到流干断气为止,对吗?”

火狐点头的说:“嗯,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我们都不能说,但我相信您很快便会见到巫爷。”

圣凌师太恭喜我说:“恭喜主人成功在使者们身上施下血降。”

我对圣凌师太的恭贺不禁思考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喜悦的说:“圣凌,你是在恭贺我第一次成功施出降头术,还是恭贺我成为真材实料的降头师呢?”

圣凌师太说:“两样都是!”

风姿上前说:“主人,看过我几世的前生后,不得不向您多道歉一次,以前我实在很固执,对不起,日后我会全心全意跟随您,只要是您交代的任务,我会尽力去完成它,但我身上的十灵气不是不想给您,而是到目前为止,始终无法克服心理的关口,如果您坚持要的话,我是愿意随时奉上。”

我半信半疑的说:“风姿,你真是自愿把身上的十灵气给我?”

风姿说:“是的!如果主人坚持要的话,我是不会拒绝。”

我窥望众人的表情后,心想:如果坚持要的话,必会留下一个坏印象,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况且身上那条不足两寸的小蝌蚪,非但没有开山劈石之力,即使蜜道的浪潮涌击,恐怕也应付不了。

我叹了口气说:“风使者,我危在旦夕的一刻,都不曾强夺你身上的十灵气,现在我不但脱了难,法力还大大的增加,又岂有夺取之理呢?身为你的主人不能够,想当一个霸气的降头师,就更加的不能够,你能明白为何霸气降头师不能够的理由吗?大家又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众人思考了一会儿,没有一个人回答我的问题。

火狐忍不住说:“主人,既然是霸气的话,何必要讲道理,不服者死就对了!”

我猛然摇头的说:“不!如果霸气使用在身旁的人身上,那身旁的人自然不会服气,身旁的人不服气,如何令外面的人服气呢?既然不能够令所有人都服气,又怎能称之为霸呢?即使称为霸,只是短暂性的小霸,很快便会遭受群众的围攻,变成一只过街老鼠,而这些老鼠则是经常出现在政治的舞台上。”

圣凌师太有感而发的说:“哎!主人讲的很有道理,我们的家族虽然贵为皇族,可是最终还是抵不住群众的力量,导致众叛亲离,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所以说仁德才是最大的霸气,可惜纸醉金迷的当前,又有谁能把持得住呢?”

火狐不服气的说:“姐姐,我和你的看法不一样,父亲就是过于仁慈才会有今天的下场,别忘记,当日正因为昭必骨看透父亲的仁德之心,奸计方能得逞,如果不是父亲仁慈之心助其掩饰罪行,放他一条生路,他又如何能去拢络人心,挑起群众的力量,来毁我们的家园呢?”

雨艳说:“大姐,我认同二姐的说法,仁德的霸气,最终只会惹来一败涂地的命运,只有令人不敢把头抬起来的霸气,才是强者不败的方式。”

原来火狐家里家道中落,是遭一个叫昭必骨的阴险小人所害,看来狐艳两姐妹对此人怨恨难消,如果在泰国遇上的话,我必会助她们一臂之力,至于能否恢复她们昔日皇族的身份,则由上天做出决定,眼下先处理子孙根的问题才是首要的工作。

我暍令的说:“好了!仁德霸气的对与错就先搁在一旁,日后再讨论吧,总之,你们所说的昭必骨,倘若让我遇上的话,绝不会袖手旁观,必会为你们出口气。至于风姿的心意,我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不会强夺她身上的十灵气,仁德就是我的霸气!”

突然!后脑被拍了一下,耳边响起一句说:“蠢蛋!”

我知道巫爷很不满意,所以才骂了我一句,但以我现在身上的条件,子孙根都未必能保得住,还谈什么霸气不霸气的,既然巫爷不再说下去,我想是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反正我正在气他召见五使者也不召见我,所以也没什么心情和他交谈。

圣凌师太三姐妹感激的跪下,雨艳泪眼汪汪的说:“主人,谢谢您,除了昭必骨不能放过之外,也篷更是不能饶恕,父亲在天之灵会感激您的大恩大德,雨艳先代父亲向您叩头致谢。”

我深深感受到雨艳遭受也篷的胁迫,是何等的痛不欲生,不禁对也篷亦恨之入骨的说:“十三人一条心的话,就不要言谢了!记住!这里没有你们的仇人,只有大家的仇人!”

这时所有的人突然跪在地面望着我,而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说出如此大情大义的话,内心亦被自己的反应悄悄感动起来。

雷情说:“主人,您说得对,讨论和仇恨并不是眼前的问题,当务之急,还是先处理好巴拉吉,我现在已经准备就绪,只等您一声令下,即可随时行动。”

卿仪说:“抱歉!我想说饭店的早餐已在门外等候,要让他们进来还是先撤走呢?”

我说:“让他们进来吧,反正还有一个多钟头,我还是坚持之前的决定,让雷情利用早餐的时间,再清楚仔细的考虑一遍,我们就放松心情,好好享受这顿早餐,我想应该十分的丰富……”

大家在我的坚持下,只能顺从我的意思去办。果然,这个早餐饭店一点也不敢马虎,单是运送的手推车已达九辆之多,除了一切冷热饮品之外,欧美或东南亚的食品样样齐全,最有趣的是他们的手推车竟然可以拉出暗格,凑成一张长型的餐桌,在服务生快速的专业动作下,所有的椅子和摆设都准备妥当,当然不可缺乏是一旁监督的两位美人,饭店业务部总副经理的黄静雯和黄静宜小姐。

黄静雯邀请我们入座后,呈上一张很精美的邀请卡,并说:“龙先生,我们饭店正副总裁彼得尊尼和陈炜琳小姐,想邀请阁下和华阳夫人今晚在洛斯哥法国餐厅聚餐,邀请卡上有个回复卡,只须在接受与否的格子上打勾,和填上您方便的时间,摆在桌面即可,回头我们会有专人取回,祝大家有个愉快的早餐。”

大饭店就是大饭店,一流的服务态度之外,简单的邀请也能处理得如此专业,最令我欣赏的是时间由对方决定的邀请方式,一个原本是受邀者用来推搪的借口,而今却变成是邀请者的一份尊重和诚意之心。另外,邀请卡上打勾的回复,又可避免当面拒绝的尴尬,当真上了宝贵的一课,受益不浅。

两位大美人黄静雯和静宜,送上邀请卡后,嫣然一笑,转身离去,望着她俩人诱惑的背影和迷人的身段,我不禁春淫大动,真想拥抱这对诱人的双生姐妹上床,将她们剥个光溜溜的,试一试她俩人的乳房和蜜道,是否大小深浅皆一模一样。

另外,我很佩服黄静雯的眼光和判断力,她邀请的言词中,虽是邀请我和卿仪两人,但邀请卡只发出一张,并且是送到我的手上,表明了我才是主要的客人,照理卿仪的身份和地位都在我之上,但她却瞧出我才是真正的主人,这点判断力实在不容易,当然我仍会尊重卿仪,随即将邀请卡交到她手上,让她做出决定。

卿仪把邀请卡推还给我说:“主人,一切由您决定。”

我把邀请卡搁在一旁说:“其它事暂时不要去想……眼下只管大吃一顿,哈哈!”

大家动手食用早餐,服务生则为我们斟上饮料,雷情只要了杯白开水和面包,最后吃了一个苹果,便抽身离座的说:“大家慢用,我先去洗个澡……”

我关心问道说:“雷情,怎么只挑了苹果和面包,而不多吃点其它的呢?”

雷情说:“主人,未来的七天里,我决定食用素饭,不沾荤腥之物,确保身上灵洁之气。”

我小声的问说:“雷情,看来……你已有了决定,真的想清楚了吗?”

雷情点头细声回答说:“嗯……是的……我已经想得清楚了……”

我感激的说:“那……拜托了……谢谢!”

雷情垂下羞红的脸颊说:“主人,千万不要这样说,我应该的……”

火狐开口说:“雷情!这七天我陪你吃素饭!”

电媚对服务生说:“麻烦你把我的牛奶和餐具取走,换一杯白开水,我只要面包就够了,谢谢!”

雨艳对服务生说:“麻烦你取走……我和她的一样……”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我们的也是……”

众人自发性的身体力行,陪着雷情吃七天素饭,这份浓情厚意令以往嚣张的雷情也掉下热泪,身为主人的我,自然要与她们共同进退,于是捡起面前的邀请卡,将它一撕为二,随手丢弃在碟子上说:“拿走!”

一顿丰富的早餐很快便告结束,服务生忙调派人手上来帮忙收拾,可能他们从没想过如此丰富的早餐会这么快结束,而其中一名主管则拿着被我一撕为二的邀请卡,匆匆的悄悄离去。

第4章 凤姿的失败

服务生们离去后,雷情在浴室冲凉,其它十一个人都留在我房间的大厅里,四个使者一堆,五个小师妹一堆,各自忙于讨论些什么话题似的,圣凌更是忙碌,不停往两堆人群里跑来跑去。卿仪和我最为空闲,她站在使者们旁听她们说话,而我想着待会儿如何将巴拉吉送入培育窝,和熟读巴拉吉第一天咒语,免得到时候因紧张而念错,毕竟这关系到我下半生风流快活重要之事,所以不得不额外谨慎处理才行。

虽然我没有走过去了解大伙儿在讨论些什么话题,但亦能猜出个八、九成,我想几位使者在策划着子孙根送进雷情培养窝的过程。风姿和雨艳二人不停交头接耳的闲谈,料想是为送进培养窝的人选而互相推让,其实她俩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和推让的理由,我一直让雨艳看守我的子孙根,但她不是十灵女,而风姿虽是十灵女,但她和雷情交情甚深,如今要她亲手把我切下的子孙根插进好友的yīn道内,不但十分的尴尬,对一个不曾有过性经验的处女来说,更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这点并不难于理解。

至于几个小师妹,面对如此荒谬又新鲜的好奇玩意儿,自然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她们都是处女身,头一回接触性交之事,喜的是能亲眼目睹性交的实况,至于忙着要两边走来走去的圣凌师太,估计是为了让不让五位小师妹留在现场观看的问题而苦恼。不过,她的苦恼很快便迎刀而解,因为她们已向我这边走了过来,看来还是要我做出最后的决定。

我先开口问说:“你们好像谈了很久,是不是遇上什么问题无法解决呢?”

所有人的视线全投在火狐的身上,似乎要她回答我的问题,但她却把电媚推到我面前,无奈的电媚只能苦笑的说:“主人,有几个问题想请您出个主意。第一该由谁将您的那个送进雷情的培养窝里?第二是小师妹们想留下来观看,我们不知应不应该拒绝;第三不知在谁的房间里进行较为合适?”

电媚道出的问题,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这些问题表面上是很简单,但里头有许多方面要同时兼顾。然而,第三个问题在谁的房间进行才是最头疼的,如果在我的房间里进行,小师妹必定要留下来照顾雷情,那我和狐媚二人的接触就很不方便,如果选择到其它人的房间,感觉上我是冷落了雷情,似乎又不是很好,真是难以做出决定。

想了一会儿后,总算拿定了主意,目前以我那条婴孩状的小小鸟,根本无法和狐媚做爱,留小师妹们在我房间陪伴雷情也不成问题,假设想要和狐媚搂搂抱抱,这里还有几个空房间。至于几个小师妹想留下来观看,对我可没有损害,况且满足了她们,自必对我有好处。送子孙根入培养窝的问题,十灵女风姿是最佳人选,这点根本不需要考虑,只是请求的过程中需要花点心思,不能伤害对方的尊严。

心中拿定主意后,正想要表达意见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少许,雷情露出侧边的脸颊说:“主人,我已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开始,我在房间里等您……”

一句在房间里等我,加上刚才隐约瞧见雷情露出雪白的粉肩,和披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不禁心跳加促,神情紧张回答说:“好的,我们很快进去……”

平抚紧张的情绪后,我接着说:“电媚,雷情已解答了第三个房间的问题,然而小师妹们想留在房间看,那就由得她们看吧,反正雷情这时候很需要亲友在身旁支持,几个小妹妹从小便和她一起生活,算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不过,这点我们可要尊重雷情,必须先征得她的同意,方可让小师妹们留在现场观看。至于送入培育窝的人选,自然是十灵女风姿,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就看有谁肯帮上我这个忙了,但千万不要勉强,因为圣凌刚才说过,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愿意助我一臂之力,虽然她不是处……哦……总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风姿,你意下如何?”

风姿冷静的说:“主人,您对我有恩,雷情对我有义,我当然不会拒绝,问题是担心中途出错,毕竟那是什么情况,我一点儿都不晓得,甚至担心雷情到时候喊痛,我会心软而下不了手……所以至今……内心仍是相当的矛盾……”

电媚说:“风姿,放心吧,刚才不是已经说过,我们几个会在你身旁加以指导,万一真的出了差错,雨艳会及时顶上,雷情她有几个小师妹支持,你也有我们几个支持,所以不必存在太多的忧虑。相信我一句话,我和火狐还有卿仪是过来人,这种事只要镇定不要自己吓坏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尽管安心着手去办就行了!”

风姿望着雨艳说:“雨艳姐,到时候如果我真做不来,你可要及时顶上,我不想坏了主人的大事,你可否先答应我?”

雨艳拍拍风姿的脖子说:“放心!如果你不是十灵女,我必抢在你前面,所以根本没必要答应你什么的,但我还是选择答应你,好让你可以安心的进行,这下该有信心面对了吧?”

风姿说:“嗯,谢谢你,雨艳姐……”

急性子的火狐说:“好了!问题既然已经解决,尽早完成总好过太迟完成,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别再拖延时间了……”

电媚说:“哎呀!火狐,虽说是要快点完成,但也要把主人的那东西拿出来呀!”

火狐猛然记起的说:“对呀!主人的东西摆在哪了?雨艳……是你负责保管的吧?”

雨艳说:“不要担心,主人的那个……在我裙袋里……”

雨艳脸红羞怯转过身,从裙袋里掏出丝袜包着我那条切下的子孙根。此刻,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投向她那雪白的掌心,我当然也不例外,毕竟这关系到我下半身重要的问题。

火狐紧张的说:“来!来!放在盘子上吧……”

电媚笑着问说:“雨艳,怎么来到房间了,还藏在裙袋里,难道不舍得交出来,想占为己有吗?哈哈!”

雨艳小心翼翼,将我切下的子孙根摆在盘子上,接着脸红的说:“电媚,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曾问过王人要不要摆在冰箱内,是他要我继续藏在裙袋里的,况且刚才来了很多服务生,万一被他们发现,或者不小心给弄丢了,那就糟了,主人第一个不会饶恕我,到时候我该怎么赔给他?所以还是藏在身上较为安全。”

我上前一看,所有人也都跟着围了过来,突然,一道黑影临空而降,并急速向众人横扫一圈,个个没想到有此一着,纷纷失去重心倒在地上,我即刻望向黑影的位置,发现原来是我身上的蛇灵物,它突如其来的反常攻击,我真不知该怎么办好?

“噢!哇……什么东西……没事吧……”

众人纷纷从地上爬起,互相慰问彼此。

火狐迅速护在我身旁说:“主人,没事吧……哦?怎么会是蛇灵?”

我低声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触怒了它……现在怎么办……雨艳她知道吗?”

雨艳说:“我……不知道……大家别靠那么近……尽量站在主人身旁,动作不要太大……不要惊吓它……放轻脚步……慢慢走过来……”

圣凌师太上前说:“主人,您瞧蛇灵的身体围着那子孙根,其神态虽是凶恶无比,但却不是瞪向我们,只望向您和您的子孙根,莫非它刚才不是攻击,而是为了要守护您的子孙根,所以才发怒驱赶我们走开?”

圣凌师太的分析很有道理,子孙根虽是我切下之物,但仍未超过四小时,它的灵性仍是存在,所以蛇灵能感应到它的存在,当众人围向子孙根的时候,它怕有人不小心会伤害到主人的子孙根,所以扑了出来将众人赶走,这个说法很有道理。

想虽是这么想,但目前我仍无法与蛇灵沟通,亦不知如何向它解释……

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望着蛇灵的眼睛,内心祷告的说:“蛇灵,她们都是我的弟子,绝不会伤害我的子孙根,如果您能感应到我说的话,那快回到我的身上吧,不要再吓唬她们,我还有重要的事需要她们的帮忙,拜托!回到我身上吧!”

虽然不知道蛇灵是否能感应我的祷告,但很快它便化成一道黑影扑回我的身上,也许我是无法和它沟通,但它却可以和我沟通,要不然怎么会主动回到我的身上呢?

卿仪惊讶的自言自语说:“主人的身上真有眼镜蛇灵物哦……”

我向卿仪发出会心一笑,心想:这回她对我身上蛇灵物影子一事,必深信不疑了。

火狐脸带惊讶之色的问我说:“主人,是您要蛇灵回到您身上的吗?”

我不想虚伪的炫耀,于是坦白的对火狐说:“不!并不是我要它回到我的身上,我可没有这等功力,只不过内心向它做出祷告罢了。”

雨艳说:“主人,看来蛇灵和您已有了心灵感应,然而您对它所谓的祷告,无疑成了一道法旨,可喜可贺呀!”

我受宠若惊的说:“是吗?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好了!”

电媚说:“主人,刚才可吓坏了我们,没想到只是好奇上前围观巴拉吉,蛇灵便即刻扑出来守护一切,像它这种时时刻刻护主的精神,我们几个使者可真望尘莫及,亏我还在巫爷面前说会加以学习护主之心,真是惭愧呀!”

圣凌师太有感而发的说:“哎!不管是人还是飞禽走兽,皆有灵性的一面,只不过人类多了一道利欲熏心的墙,才会埋没了本性,做出连禽兽都不如的事,所以讲到对主人的忠心,动物会排在人的前面,一点也不需要感到稀奇。”

火狐催促大家的说:“好了!这等闲话有空再聊吧,眼下还是先办好正经事……”

电媚说:“好!我先到房间征求雷情的同意……”

雨艳指向桌上的子孙根说:“主人,我想还是由您本人拿着吧,我怕蛇灵会再次发出攻击……”

“嗯……”

我点了一下头说。

我上前捧起摆放在桌上装着子孙根的银色盘子,这回蛇灵没再出现,当我望着自己的子孙根,心想:我非但没有好好照料它,还要它为我承受刀割之苦,不禁感到有些惭愧,或许这就是命吧,主人要承受肉身分离之苦,子孙根也不能例外,亦要承受肉身断割之痛,我俩果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呀!

不过,唯一侥幸的是,切下的子孙根伤口,很快已长出外皮将切口扎起,完全看不见内里血红的一幕,只像一支软绵绵的假yáng具,但又不可以说是假yáng具,因为摸上去仍感觉到它有生命力,而不是一支冷冰冰的道具,也许这种感觉只会发生在我这个主人身上,外人是感觉不到,希望雷情到时候能感觉到它的生命力,要不然必会觉得很单调。

电媚站在房间的门边说:“主人,雷情不介意在场的人观看,大家都可以进来……”

对于雷情的答复,大家都不感到意外,似乎早已认定她会接受,于是由我带头领众人进入房间。

雷情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背向门口坐在特大号的左边床角上,双腿紧闭的她,虽然表情上没有丝毫尴尬之色,但脸颊两旁的羞红粉霞却难掩其内心的惊慌,和处女羞涩之容。实话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相信眼前的她,是以往那个既嚣张又尖酸刻薄的慧心。

风姿第一个走到雷情身边,送上关怀的慰问和支持。

火狐说:“主人,为了争取时间,快点进行吧……”

我身为主人自然要说上一两句关怀的话,以表示对下属体贴之心,于是走上前望着雷情说:“雷情,你当真考虑清楚,自愿当巴拉吉的培育窝?”

雷情望向我之际,突然脸红羞怯忙垂下粉脸说:“嗯,我已经考虑很清楚,谢谢主人的关心……”

雷情这剎那的动作,显然是瞧见我手中所捧着的子孙根盘子,所以吓得心慌意乱而逃避我的目光,不过,她这个惊慌羞涩的表情却令我异常的兴奋,也许我不曾见过处女对男性器官的羞涩反应,所以内心涌现一股新鲜和冲动的快感。

我继续保持着严肃的表情说:“雷情,我想再多说一遍,这不是一件做完便了结的事,往后还存在着许多问题,其中最重要的是尊严和女人贞操的问题,如果事后你不当我的女人,那事前我也不会视你为一件工具,至于刚才你说的考虑清楚,是否也考虑清楚自愿当我的女人呢?”

雷情望向我坚决的说:“是的!我已考虑清楚,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

剎那间,雷情镇定的表态令我出乎意料之外,原以为这类话题,女方必是含情脉脉、粉脸羞羞的,岂会像她如此镇定的表明一切。既然她已表明过好几次,我也没必要在这问题上兜圈子,况且刚才从浴袍的隙缝处窥见她雪白的胸肌,又想起待会要将子孙根塞进她处子身的阴缝里:心中涌起的欲火已无法再等待。

我即刻对风姿说:“那好吧!风姿,你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火狐和电媚伴在风姿的身边,当听到我说要开始,火狐随即说道:“主人要开始了,我们还是退后一步,别沾污了灵气,雨艳是处子之身,由她伴着风姿吧……”

雨艳即刻上前接替电媚的工作,在风姿身旁加以支持和鼓励。

风姿脸带紧张的神色,望着雷情颤颤抖抖的说:“雷情,你准备好了吗?”

雷情反过安慰风姿说:“风姿,别紧张,我早已准备好了……”

火狐在我身后示意雷情脱下浴袍,但雷情并没有听从火狐的指示,只是解开浴袍的腰带,便躺在铺有浴巾的位置上,接着双腿八字型的张开,而身上的浴袍亦随着她双腿的动作向左右两旁滑下,长有几根嫩毛的小雏**mī穴,则在无遮无掩的情况下,赤裸裸暴露于人前。

紧张的一刻终于到了,记得我为雷情解腐尸毒的时候,曾想过一棍插入她小私处的细缝里,看看她的反应会是怎么样,没想到,此刻美梦成真,真是可以将肉根插在她的小mī穴里,虽然此趟不是我本人插入,但眼看着风姿握着我的**巴,插在她好友的阴处里,无疑是既紧张又热血沸腾的一幕!

美中不足,则是雷情没有脱下浴袍,双手还紧扣浴袍于胸前,导致无法瞧见她的乳房,不过从她紧张的情绪来看,一会儿破瓜的嘶叫声,必定十分震撼,这亦是我之前所期待能听见的叫声,同时亦相信她的叫床声,会如同骂人的火炬般,必会点燃对方内心之怒火。

雨艳慰问风姿说:“主人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面泛红霞的风姿,微微点头的说:“我……准备好了……应该可以……开始……”

雷情小声的说:“风姿,只管做好你本身要做的事就行,千万不要顾及我的感受,这种事不会死人的,镇定点……不要慌张……最难过的那一关,我们已经走过……眼下这一关并不难走,只须摆下一份尊严罢了……”

风姿点头的说:“嗯……”

雨艳对我说:“主人,风雷二人已经准备就绪,可以立即开始……”

雷情安慰风姿的这番话,令我听了好生感动,这好比刑场上要被砍头的囚犯,反过来安慰刽子手不要害怕,不要手软似的,需知道没有勇气之人,绝不可能面临危难之际,还能掏出镇定之心慰解旁人。在此同时,我对雷情大大的改观,深信她必定是个可充担大任之人,得此红颜佳人,深感无限欣慰。

我说:“好!开始吧!”

我命风姿面对我手中摆着子孙根的盘子,接着闭目众中精神,将意念力的焦点全数聚于子孙根上,然后慢慢张开眼睛,全神贯注望着子孙根,开始对着它默念巫爷所教的巴拉吉第一天咒语:“嗡巴拉吉,坤打例,乌巴那滴锁汤……”

全神贯注,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将整篇第一天的巴拉吉咒语,全部施在子孙根上。过程中并没有奇异怪事出现,子孙根仍是子孙根,长度和色泽与施咒前一模一样,只不过觉得盘子重了一些,其它不见有何异状出现。

我说:“风使者,拿过去吧……”

风姿脸泛红晕,羞涩答答,慢慢伸出颤抖的玉手,准备拿起盘子中的子孙根,但不知是她不够镇定,还是处女矜持在作祟,洁白柔滑的五手,只停留在子孙根的上面,迟迟无法往下一沉……

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所有人纷纷围上前,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不停发出支持鼓励的声音,而我原想劝她不要害怕,大胆的拿起来,但不经意瞧见她胸前那对起伏不平的弹实乳房,知道她极为害怕和紧张,为了不想增添她的压力,于是打消了念头,让她自己平抚紧张的情绪,外人只会越帮越忙……

雨艳在风姿身旁小声的说:“风姿,不要怕,大胆的将它拿在手里……”

风姿紧张的把手缩了回来说:“不行……我不敢……”

火狐紧张的说:“风姿!不要怕!我们支持你!大胆一点!时间不多……”

雷情小声的说:“风姿,不要怕……我支持你……快点……”

风姿吸了口气,再次伸出柔滑的玉手,可是当要拿起子孙根之际,又犹豫了一会儿,始终还是不敢碰在我的子孙根上。

风姿的手再次缩了回去,面对第二次的失败,她终于忍不住掉下眼泪,哭泣中不停埋怨和责怪自己说:“我真没用……这么胆小……呜……我……呼……”

雨艳把肩膀借给了风姿,并摸着她的头安慰说:“不要责怪自己,你始终是小女孩,害怕和紧张是人之常情,这不是你的错,别哭……帮不上忙并非哭泣的理由,别再伤心了……”

火狐拍拍雨艳的肩膀,示意她接替风姿的工作,而雨艳即刻望向我,似乎在征求我的同意。

第5章 培育的开始

风姿两次都不敢拿起我的子孙根,最后还急得哭了出来,火狐怕耽误时间,立即示意雨艳接替风姿的工作,而雨艳望向我似乎在征求我的同意。看来眼下风姿是无法继续下去,倘若勉强要她继续下去的话,恐怕引来众人的不满,相反的,雨艳投向我的目光,眼神和表情皆透出浓厚渴望之感,虽然她不是十灵女,但在鬼屋与她短暂的接触,感觉到她和我的子孙根挺有缘分,倘若由她完成的话,未必是件坏事。

打定主意之后,我向雨艳微微笑的点点头,表示同意她接替风姿未完成的工作。

雨艳欣然点头,接着伸出柔滑洁白的玉手,当她正要拿起盘子中的子孙根,发现她的眼角偷偷窥了我一眼,而她这个眼神恰好与我的眼神碰个正着,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刻间,她那秀丽的脸颊红得像苹果,羞怯的神态更是迷人三分醉……

雨艳垂下羞红的香腮,张开纤细的五指,小心翼翼拿起盘子中的子孙根,再以极快的速度转过身,背着我移到雷情面前,轻声的说:“雷情,我要开始了……”

雷情点点头同意的说:“嗯,我准备好了……”

雨艳轻轻推开雷情的玉腿,接着左手摸在雷情的小mī穴上,继而张开纤纤玉指掰开雷情mī穴的小细缝,可能女人对女人的性器官较为清楚,瞧见她的五指只是随便一挑,便引得雷情的身体不由自主发出轻微的颤抖,想必是雨艳挑中她mī穴要害之处,要不然绝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雨艳的开始,好比施展了禁止声音的法术般,顿时全场鸦雀无声,众人的视线无不投到床上去。虽然我和她们一样的紧张,可是无意中察觉几位小师妹脸上羞怯之容,透出幼女纯真之秀气,水灵的眼睛,尴尬的神情,羞涩的红霞,不知不觉,竟被她们迷上,难怪常一言道,女人最性感的一面并不是在身上。

这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在雷情的mī穴上,也许雷情从不曾想过会有那么多人关注她的mī穴,更没想到会有张开mī穴供人参观的一天,甚至不敢相信初夜只献给一条**巴,而不是献给一个男人,此等遭遇亦相当可怜,然而这里的每一个人,如果不是听过巫爷讲解她前世孽债,必会站出来为她抱不平;起码我是这么想的。

火狐小声提示的说:“雨艳……别再拖延时间……恐防有变……”

雨艳细声的对雷情说:“可以吗?”

雷情粉脸羞红,略带几分紧张的语气说:“嗯……争取时间……快……快开始吧……”

雨艳应了一声:“嗯……”

紧张的一刻,终于到了!

我全神贯注,目不转睛,望着雨艳的双手,毕竟她的一举一动,直接影响我的下半生和下半身之乐趣,所以不可不牢牢的盯着,即使死也要死个明白。

雨艳的左手停留在雷情的蜜缝上挑弄,我不知她是寻找桃源的洞口,还是故意想挑起雷情的性欲,正当疑惑的一刻,右手捧着子孙根的雨艳,终于开始有所行动。只见她粉脸羞红,凝神闭气,将子孙根的guī头抵住雷情的蜜洞口,并在桃源的洞口上贴磨几圈,接着开始将子孙根的肉冠顶塞入雷情狭隘的细缝里……

雨艳说:“雷情……我推进去了……你还可以吧……”

雷情点头的说:“嗯,我没问题……来吧……”

我切下的**巴在雨艳玉掌的引导下,开始插向雷情腿间那条幼嫩的蜜缝上,就在这一刻,奇异之事再次出现,令我难以置信,因为已和我身体分了家的**巴,当它碰到蜜缝的一剎那,我竟然感觉到它的兴奋,更意想不到的是,它被狭窄的蜜缝嘴堵于洞外所引发的鼓噪和冲动,我皆一一照单全收。

刚开始原以为只要雨艳将子孙根往雷情的蜜缝里一推,便大功告成,原来情况并非如想象中那么简单,因为肉冠好几次塞入mī穴口的时候,几次都遭受到蜜洞顽强的抵抗,始终不肯把口张开让肉冠进入,急得雨艳皱起眉头,不知所措,香汗直流。

雨艳低声向火狐求助说:“二姐,怎么弄不进去呀?”

火狐安慰雨艳说:“三妹,不要心急,雷情是第一次,不曾做过爱,那里自然是较为狭窄,慢慢来……再试一试吧……”

无奈的雨艳低声应了一句:“嗯……”

男人为女人破处,处男不懂得为处女破处,并不算稀奇之事,然而,女人为女人破处,途中还向姐妹求助破处之法,倒是极为新鲜一事,我开始明白三女成奸一字从何而来,就是下面要有两位女人的帮助,方可成功破处。

雨艳的左手再次掰开雷情mī穴上的两片花瓣,右手持着肉冠顶在蜜洞口上,接着开始发力塞进去,这回好像有些进展,只见雨艳咬紧牙根,一手死命掰开两片花瓣,另一手使劲将肉冠往mī穴里推,岂料,雷情的屁股不知何故扭了一扭,原本溜进mī穴的半个guī头又滑出洞外,众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噢!”

“喔……呼……我……对不起……”

雷情五官扭作一团,小腹收缩,嘴巴张张合合,双腿和臀部轻轻蠕动,似乎很害怕,但又不敢说出口,显得既惭愧又无奈。

雨艳叹了口气说:“没关系……再来一次……”

雨艳拿起纸巾抹掉粉额的香汗,看她一脸无助的表情,我感到很是同情,即使失败的话,我也不会追究于她,毕竟她是处女身,不曾有过性经验,况且一条粗硬的**巴要弄进处女的阴穴已不容易,更何况是一条软绵绵的**巴,可是我又帮不上忙,而火狐和电媚并非处女,不能碰触我的子孙根,要不然它便会失去灵气,无法练成巴拉吉。

雷情既惭愧又尴尬的说:“雨艳姐,我们再试试吧,不能够放弃的……”

雨艳点点头的说:“对!我们不能够放弃的!来……”

雷情转对风姿说:“师妹,你帮帮我的忙,捉住我两条腿,不要让它再合上……”

风姿答应雷情说:“好!如果觉得辛苦,就告诉我……”

慧明和慧梅几个小师妹问圣凌师太说:“师父,我们上前帮风姿的忙,好吗?”

圣凌师太在几个小师妹耳边说了几话句,几个小师妹都直点头的说:“是!”

圣凌师太安心的说:“好吧!你们就上去帮风姿捉住雷情的脚……只限于捉脚哦……”

我望向圣凌师太的时候,她脸红的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主人,刚才我问过她们几个都是处子之身,绝不会影响主人的大事,放心……”

我若无其事的说:“这些事不需要告诉我,你全权处理就行,我信得过你!”

这回雷情主动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几个小师妹分开左右两旁,紧紧的捉住,雨艳吸了口气,拿着我的子孙根再次攻向雷情的蜜洞,这一次她不是先掰开两道花瓣,而是先把肉冠顶在细缝的中央,接着左手的玉指才将花瓣掰开,右手的肉冠便往蜜洞里一送……

此刻,所有人的视线又投在雷情的小蜜洞上,几位小师妹脸带惊讶之色,却又充满好奇的表情,互相喁喁私语,圣凌师太更是急得手握拳头,似乎想冲上前助雨艳一把,火狐和电媚同样十分的紧张,张开了嘴巴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雨艳开始发力,企图将手上的子孙根快速插入雷情的蜜洞内,可是从她惆怅的神情中,似乎遇上了麻烦,这回不知道是蜜洞太小推不进去,还是插错了洞口,想抽出又抽不出来,陷于进退两难的局面。最要命的是想问她遇上什么麻烦,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况且开口问她的话,恐怕会增添她的压力,真是不知所措……

卿仪突然对我说:“主人,不要担心……这种事只要试过几遍就行的……”

我回答说:“我……不紧张……”

卿仪说:“主人,如果不紧张,何故捉着我的手不放呢?”

我低头一看,果然,我的手真的捉着卿仪的玉手,于是立即松开她的手,并尴尬的说:“不好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

卿仪小声的说:“没关系,您紧张是应该的,就捉着吧……”

卿仪主动把手送到我的掌心上,而今我才发觉她的手不但柔滑无比,更可称得上是柔若无骨的玉掌。曾听老一辈的人说过,凡是有钱高贵的女人,手掌摸下去好像没有骨头似的,如此看来,真不是瞎说的。再往她的胸脯一看,双峰挺立,身材丰满姣奸,肌肤柔嫩无比,堪称是位丰若有肌,柔若无骨的美人。

卿仪脸带羞怯,欲把小手缩回的说:“对不起,冒犯了……”

我即刻捉紧卿仪的手,不让她把手缩回的说:“不!不冒犯……把手给我……”

卿仪小声的说:“嗯……”

电媚小声的说:“雷情,不要紧张,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放软下半身……”

火狐急着说:“雨艳……不要强行塞进去……慢慢挺入……紧张不得……要有节奏感……”

我对火狐产生了好奇,如果不是和她做过爱,肯定会怀疑她是否男扮女装,因为插入阴处所需要的节奏感,不是男人又岂能体会?对了,她和电媚玩同性恋,都是扮演男儿身,倘若讲到有插入和被人插的经验,恐怕火狐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风姿捉着雷情的手说:“雷情……听电媚姐的话……不要紧张……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不要害怕……”

雷情猛然点头的说:“嗯……嗯……我不害怕……我会放松……我必须放松……不会怕……”

雨艳再次将子孙根推进雷情的蜜洞口,这回情况似乎好了许多,guī头的部位总算塞了进去,只要guī头进入蜜道,肉根就不必担心,因为处女的洞口很小,而最困难就是撑开蜜洞口这一关,只要洞口被撑开,蜜道有足够润滑的话,那接下来就不成问题,必定能一帆风顺的一插到底。

我自言自语的说:“行了!进去了……进了……”

卿仪紧张握着我的手说:“是呀……只要头进了去……后面就不成问题……”

我虽是很紧张,但听见卿仪刚才说那番话,忍不住望了她一眼,可能她自己也察觉有失仪态,急得垂下羞红的粉脸,以躲避尴尬的一刻。

我故意装扮成若无其事的说:“是呀!希望后面不成问题……”

其实我现在已经很放心,只要guī头进入蜜洞里,龟身必可顺利进入洞内,因为雷情的蜜道有经血作润滑,即使紧张过度,或没有进行前奏的爱抚,亦不会造成阻碍,必可大功告成。

果然,雨艳开始逐渐将子孙根推进雷情的蜜洞口,每推进一寸之位,雷情的小嘴自然而然的张开,手指则紧扣风姿的手腕,当肉根推到进一半之际,突然喊出震撼的嘶叫声:“痛!呼……”

雷情一声巨喊的痛,围观的人再次紧张起来,毕竟此刻是破处女膜的一刻,不管在场的是处女,还是已经失了身,对这破处的一刻,始终存在很大的好奇心和新鲜感。

电媚即刻安慰的说:“雷情!不要怕,只是痛一下子罢了,这表示破了身,每个女人都会遇上一次,绝不会有事,尽量放松自己就行……千万不要紧张和反抗……”

雷情有气无力的说:“噢!很胀……”

风姿紧张的说:“雷情!听见电媚姐的话吗?千万不要紧张和反抗,尽量放松自己就行了呀!听见了吗?放松呀!不要反抗呀!”

雷情突然收缩小腹,十分激动的大喊一声:“啊!痛!痛呀!”

卿仪捉紧我的手说:“破了!主人!破了!成功了……”

我喜悦万分的说:“是呀!终于成功了!但苦了雷情……”

卿仪默默的说:“我相信雷情会喜欢这份苦的,这是一份无比光荣的苦呀!”

从卿仪轻叹的语气中,感觉她在羡慕雷情,亦有可能因为她无法成为巴拉吉的培育窝,而感到有些失望和遗憾吧。

雨艳让雷情休息片刻后,继续将留在蜜洞外的子孙根推进去,果然,这回轻而易举一送到底,雷情的身体也激烈的颤抖了几下,可能是子孙根顶中她的花蕊,所以引发出酸痒的快感,这种前所未有的碰撞,对女人来说可是一生中最珍贵的快感,尤其是搂抱着心爱的人,那种温馨的快意,笔墨是难以形容出来的。

雷情身体发出激烈的颤抖后,收缩小腹,喊了一声:“噢……很胀……”

风姿慰问雷情说:“很痛吗?听电媚姐的话,先忍着点……不要紧张和反抗……”

雷情上气接下气的说:“不……不……痛……但我还……可以……忍受……”

雨艳紧张的对风姿说:“风姿!快!”

我大吃一惊的说:“怎么了?”

电媚和火狐说:“主人,没事的!不要担心,您看……”

风姿和雨艳二人事前似乎已有了沟通,雨艳不需要说些什么,她已迅速扑向雷情的蜜洞口亲了几下。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不明白她在做什么,之后想了一想,便知道她是向我的子孙根送上几口十灵气,我很高兴她俩人有此安排,子孙根最终还是得到十灵气的庇护,我不禁感到十分的欣慰,最开心是看见她们合作的精神。

火狐兴高采烈,高举双手,示出胜利的微笑说:“好!时间上没有失误!大功告成!终于大功告成了呀!”

雨艳喜悦的向雷情和风姿说:“终于大功告成了!来!”

雨艳伸出张开的手掌,风姿似乎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直到雷情将手搭在雨艳的手背上,风姿才恍然大悟,即刻将手掌搭了上去,随后几个小师妹纷纷伸出手掌。瞧见她们情同姐妹,合力办好一件事,我不禁被她们的士气所感染,而喜形于色。

风姿喘着气说:“是呀!总算没有坏了主人的大事,现在可以松下一口气!”

床上几个处女高兴的搂抱成一团,看着她们几个同心合力,打下一场胜战,我们几个都为她们感到高兴。然而,最高兴当然是我,起码下半身有了希望。

火狐跑过来说:“我们要保护巴拉吉的灵气,不能碰触床上的雷情,但也要来个热烈的拥抱,以庆祝大功告成。”

结果在被动的情况下,我与卿仪开始了第一个拥抱,这个拥抱亦令我对她丰满的弹乳评出九十九的高分,即使脱下胸罩,也有信心同样会给九十九分,因为乳房有饱实的弹力,胸罩的衬托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电媚上前祝贺的同时,亦为雷情准备好一条贴有卫生棉的内裤,并且亲手为她穿上,接着取走垫在床上的浴巾。

火狐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全身瘫痪的坐躺在床边上,嘴里仍说着:“大功告成……”

瞧见火狐身疲力倦的倒在床上,我自内心十分的感激,这件事上,她可说是最用心用力的一个。如果以弟子的身份,她几次不要命的护着我,已尽了做弟子的忠心;如果以女友的身份,她已送上无限的关怀和爱意,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谢谢你!火狐!我永远都会深爱着你!”

原来不只火狐一个躺在床上,雨艳也躺在雷情的身旁,瞧她一手沾满着雷情的经血,宁可卧倒于床上,也不第一时间到洗手间清洗,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疲倦,虽然刚才的工作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气,但精神和压力的消耗,绝对可以把一个人累倒,尤其是身心劳累的耗损,更是无法估计。

我松下一口气后,面对着大家的努力,觉得有必要摆一下主人的身份,向她们说句感激的话,于是拍了两下掌声说:“这次多谢大家的鼎力柑助,没有你们的支持,这件事非但无法办成,恐怕我的命也保不了,在此我再一次多谢你们!谢谢!”

火狐即刻从床上跳起来说:“主人,您不能对我们说这样的话,这会令我们犯上尊卑不分的错,不可以的……”

我坚持的说:“不!这次并不一样,雷情牺牲宝贵的贞操相助于我,雨艳和风姿不顾一切,当众抛下女人的矜持和尊严为我完成此事,所以我感谢你们是应该的,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雷情的牺牲……”

雷情说:“主人,千万不要这样说,这是我前世欠下的债,即使不说前世,今世您三番四次不要命的救我,这份大恩大德,比起我的贞操,简直是无法相比,若要说感谢,应该是我感谢您才对,希望未来的七天,能顺顺利利给您带来巴拉吉……”

电媚说:“对!雷情说得一点也没错,最重要是希望未来的七天,能顺顺利利带来巴拉吉,至于感激的话就不必说了,在青莲教面对腐尸,在鬼屋对着七只恶鬼,大伙儿一起共患难,我们不是讲好十三人一条心吗?”

雨艳说:“对!既然是十三人一条心,就不需说谁感激谁的。抱歉,我先到洗手间洗洗手……”

雨艳跳下床走去洗手间,火狐当大家的面说:“主人,虽然说十三人一条心,不该说感激的话,但有一点我憋在心里不说不行,即使大家说我偏袒自己的妹妹,我也要说出来!”

我好奇的说:“哦?什么事如此重要呢?那就不好憋在心里,快说出来呀!”

火狐说:“主人,我妹妹雨艳在鬼屋脱下丝袜给您的时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喜欢您,从鬼屋回到饭店,她寸步不离守护您的那个,相信您不可能不明白吧?刚才您要她拿着心爱的人那个东西放在雷情那里,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残忍,所以请主人体谅她,接受她成为您的女人,要不然她内心一定会很痛苦,像这种只能藏在心里的苦,她已经苦了好多年,我不想她再苦下去,可以吗?”

我明白火狐想说什么,可是方才和卿仪刚刚走前了一步,如果现在答应火狐,便会令卿仪难受,最后决定乐观性的处理,于是装傻的说:“火狐,雨艳之前所受的苦,和你刚才所说的苦是两回事,怎能相提并论呢?是你想得太复杂了吧?”

性子急躁的火狐正想说话的时候,电媚即刻将她按住,并抢在她面前温声细语对我说:“主人,刚才火狐说雨艳是承受藏在心里的苦,虽然两件事不能相提并论,但同样都是憋在心里头的苦,一件是得不到自由的苦,一件是得不到爱人的苦,相信这个道理不难理解吧?”

这回我可被狐媚二人气死,其实要我接受雨艳又有何难,但为何要在大伙儿面前提出来,难不成想利用群众压力让我屈服?

我索性把问题抛在大家的身上,于是大方的说:“嗯,这回我听明白了,好,如果你们都认为雨艳真的对我有意思,或者认为我该听从火狐去接受雨艳,不让她再承受藏在心里的苦,那就举举手吧……”

大家听我这么一说,先是愣住地互望对方,接着默不出声,似乎在沉思火狐带出来的问题。

慧明问我说:“我们几个也需要举手表示意见吗?”

圣凌师太即刻抢着回答说:“你们几个懂些什么?不准举手!”

雷情第一个把手举起来,风姿也跟着把手举起,至于圣凌和电媚二人就更不用说了,必定是支持火狐。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卿仪,她竟然也把手举了起来。

我忍不住问说:“卿仪,连你也赞成火狐所说?但你和她们认识并不久哦……”

卿仪说:“主人,我是最后一个才加入这个大家庭,我和她们几个也是刚刚认识,同时没有任何裙带关系,相信我的意见应该有一定的说服力。”

火狐赞成的说:“对!卿仪的意见是有一定的说服力,所谓旁观者清,她当这位旁观者最合适不过了,你们说是吗?”

大家点头称是,我只好继续问卿仪说:“嗯,能否说说你的意见?”

卿仪说:“主人,我是不会偏袒任何人的,打从出发到鬼屋的时候,我已瞧出雨艳很关心您,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报恩,还是刻意奉承您,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确实很喜欢您,相反的,我不是男人,但直觉也很清楚的告诉我,您是喜欢她的,既然两人都喜欢对方,为何不大方的走在一起?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纯粹凭感觉说出来罢了。”

卿仪没有说错,我是早已对雨艳有意思,希望她对女人的直觉也没有错,雨艳会喜欢找。

我接着问雷情说:“雷情,第一个举手的是你,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雷隋说:“主人,我举手的原因,只是觉得雨艳姐对您有意思。”

我追问雷情说:“凭什么感觉雨艳喜欢我?难道又是女人的直觉?”

雷隋说:“不!我做事从来不凭感觉,只讲求实事求是,因为您把那个交到雨艳姐的手中,她不但没有拒绝,反而很高兴为您效劳,相信如果不是喜欢之人的东西,以一个不曾接触过男人身体的女人来说,脸上绝不会浮现甜在心里的笑容。”

雷情的智慧和观察力果然不同凡响,比我想象中还要高出几倍,当我要继续问风姿的时候,不禁望了洗手间一眼:心想:为何雨艳进去那么久还不出来,如果她在场听着我们的讨论,那该多有趣呀,我问风姿说:“你呢?”

风姿回答说:“我和雷情刚好相反,我是瞧出您喜欢雨艳姐,如果您对她没有意思,根本不必问我们的意见,亦没必要讨论下去,直接拒绝就是了,对吗?”

风姿一针见血的答复,当场令我哑口无言,原来她的智慧和观察力并不比雷情的差。

这时候,雨艳从洗手间走出来,当她瞧了我一眼,脸上随即泛上羞人红霞,似做了亏心事,并以极快的脚步躲在火狐的身后说:“你们好像在讨论些什么事?可否讲给我听听呢?”

我即刻打圆场的说:“没什么,你待会自己问火狐吧,至于刚才讨论的话题,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还是等七天后看情形再说吧……”

电媚说:“没错,一切要等七天后看情形再议,现在下结论对任何一方都不公平。”

我说:“好了!大家一夜没睡过觉,现在应该都很疲倦了,要不,大家先回房间休息,等吃饭的时候再叫醒大家吧。”

圣凌师太说:“主人,雷情留在这里吗?”

我点头的说:“嗯,这个房间留给雷情,几个小师妹轮流照顾她,我到隔壁的房间睡,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第一时间照顾她。”

风姿说:“我先留下照顾雷情,几位师姐先陪师父回房间休息吧。”

卿仪说:“主人,我下午要到公司交代鬼屋事件,顺便安排到泰国一事,午饭我会吩咐人拿过来。”

我说:“嗯,辛苦你了,如果事情不急的话,明天再处理吧,别累坏了身体……”

最后,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回房间休息,所有的事也告一段落。更多小说:www.hebao.la

最新更新

第6章 雨艳的决定

雷情和风姿留在我的房间,但并不是我睡的那个房间,而是我的房间其中一个睡房,虽然总统套房里有几个睡房,我刻意挑选睡在她们隔壁那一间,主要是以防雷情发生什么变故,我可以第一时间照顾她。

火狐离开房间的时候,悄悄地将一支手机塞到我手里,我原想问她究竟是何事,但她却加快脚步追赶前面的电媚和雨艳,似乎不想要我追问其中的原因:心想既然她执意如此,亦只能顺从她的意思,于是将电话藏入裤袋,随手把门关上。

雷情的房门没有掩上,于是我轻轻敲了两下门后,便走了进去,我主要是拿回自己的行李,其实所谓的行李,也不算是什么行李,只是几件衣服罢了,碰巧这时候风姿在浴室冲凉,心想:何不趁此良机,当面向她致谢,说不定可以增进彼此间的感情,将距离拉近一点。

走到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雷情,我有感而发的说:“雷情,先下要打断我的话,要不然日后我可能没勇气说出口。嗯……是这样的……这次得到你的帮助,我心里十分的感激,而今你为了我付出人生中最宝贵的第一次,也和我的下半身结为一体,可是降头师不能娶妻子,心中甚为遗憾,不过,我会视你为我的女人,绝不会始乱终弃,有负于你,这是我对你许下的承诺,同时也是我发自内心的感言。”

雷情眼泛泪光的说:“主人,多谢您刚才的那番话,我听了心里很高兴,但不希望这会是一个承诺,毕竟您是我的主人,这可会犯上尊卑不分之过,至于您说会视我为您的女人,我想就顺其自然吧,不过,我肯答应当巴拉吉的培育窝,亦等于是自愿当您的女人,这点在早餐前已是做出的决定,虽然我和您不曾走过爱情的道路,但却经历过生死,相信这份感情来得更实在,起码我是有这个感觉。”

我念念有词的说:“虽然我和你不曾走过爱情的道路,但却经历过生死,相信这份感觉来得更是实在……”

雷情好奇一问说:“主人,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我马上回答说:“不!你这句话说得很有意思,我和你不但没有走过爱情的道路,而且还是一对斗气冤家,一场生死的经历将我俩拉在一起,并且是有感觉的拉在一起,如果说这不是前世之缘,恐怕也难以解释其中之缘由,因为我和你一样,有你说的那种感觉,一份很实在的感觉。”

雷情嫣然一笑的说:“主人,感情一事就让它顺其自然吧,不要刻意为它安排什么,我同样只会以使者的身份,伴您左右,不过,有一件事我始终耿耿于怀,很想把它说出来,但又怕会犯上尊卑不分之过:心里有些矛盾……”

我说:“什么事不妨直说……”

雷情说:“主人,我觉得您不该撕掉饭店的邀请卡,更不该为了我而这样做,虽然您的出发点是体贴下属,但这样做始终不好,毕竟这牵扯到气度上的内涵修养问题,况且男人不该为了女人耽误正事。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觉得您应该赴宴,要不然华阳……卿仪姐不知如何处理……”

雷情说的话不无道理,我撕下邀请卡的那一刻,确实想在众人面前摆出体贴下属之心,和发出共同进退的讯息,却没想到会犯上小器和不体面的过错,如今听雷情这么一说,犹如迎头棒暍,当场醒悟过来。

我捉着雷情的手说:“雷情,下次察觉我有犯错之处,请即刻告知我,因为我需要你的智慧伴我成长,而今也不妨实话的告诉你,在青莲教与你对着干的当天,你身上这份智慧足以令我对你另眼相看,同时亦产生了好感,你不知道吧?”

雷情大感意外的说:“哦?是吗?这我可不知道,在青莲教的时候,我不但对您没有好感,而且十分的反感,觉得您是个讨便宜的小人,所以对您的态度极为尖酸刻薄,当您不要命的为我们化解腐尸毒,我则被您那份正义感所软化,我是一个很直的人,人对我好,我对他就更好,加上听过巫爷讲解我前世做过的事,更是有愧于您,也许……也许……”

我追问说:“也许什么呢?快说……别卖关子……快说……”

突然,后面传来风姿的声音说:“也许因为这样而爱上您呀!”

雷情的脸红得发烫,十分尴尬,忙用双手掩着粉脸的说:“风姿……你说过不讲出来的……这回可糗死了……”

风姿嘻一声的笑了出来说:“嘻!怕什么,我是当着你的面前讲,又不是背着你在打小报告,难道你不想让主人知道吗?”

脸红的雷情,急得将枕头抛向风姿,并阻止的说:“你不要再说了嘛……”

风姿把枕头还给雷情说:“好!我不说就是,反正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何况是爱上我们的主人,哈哈!”

雷情说:“风姿,别再说了嘛……”

风姿的出现使我有些左右为难,因为我不想让风姿看见我对雷情的体贴,正当想找个借口离开房间之际,火狐交给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于是借故说:“雷情,我出去接个电话,你多加休息和保重身体,如果有什么事或觉得难受的话,可以随时放弃培育巴拉吉,总之,一切以身体为重,好好休息,知道吗?”

雷情说:“嗯,知道了,谢谢主人的关心……”

我对风姿说:“我在隔壁的房间,倘若有什么不妥,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说了……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多加休息,别累坏了……”

说完后,我匆匆忙忙踏出雷情的房间,接听火狐的来电,当按下电话的接听钮,荧光幕随即出现一个视讯画面,可是喂了几声,始终没有人和我说话,于是再望了荧光幕一眼,这回清清楚楚瞧见艳狐媚三人在聊天,心想:可能是火狐不小心按到手机的传送钮,不过想起她离开的时候,鬼鬼祟祟的将手机偷偷塞到我手中,似乎里头别有文章,还是听听她们在谈些什么吧。

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将手机的音量调大声些,看着荧光幕,察觉原来窥视女人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和窃听女人聊天的内容,是一种不错的享受,尤其是窥探自己喜爱的女人,更有另一番滋味,心想真实的降头术,是否能像电影那般透过法术而看见心里想看的事?

然而,降头术能否看见心里想看之事的答案,恐怕要等到学会降头术方能知晓,不过,火狐倒是解开我心中另一个问题,就是雨艳对我有什么感觉,而她所指的当然是爱的感觉,不禁使我紧张起来……

全神贯注的我,视线凝视在手机小小的荧光幕上,除了留意雨艳作答表情之外,狐媚二人的逼供手法亦是我极为关注的,毕竟她二人正在瓜分我这位男人给另一个女人,此等大方的气度,想筑在女人天生狭窄的心胸里,谈何容易?

雨艳垂下羞涩绯红的粉脸,娇憨一语的说:“二姐,怎么提起这个问题嘛……”

电媚摸向雨艳秀发,态度温柔祥和的说:“雨艳呀!之前你在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不是问我们在讨论些什么话题吗?我现在就告诉你,火狐代你向主人示爱,并且要主人接受你哦……”

雨艳大吃一惊,瞪大着眼睛望向狐媚二人说:“什么?二姐代我向主人示爱?天呀!怎么能够这样做呢?那不是要我出丑吗?二姐……你怎能这样做嘛……你……哎!”

火狐正气凛然反问雨艳说:“好!你坦白说是不是喜欢上主人?如果不是的话,那主人如何看待此事,你也没必要知道,并且我还会当众人面前向你道歉,以还你一个公道,这样对你公平了吧?”

好一个火狐,竟利用我的答复,来套取雨艳的心底话,不过,以她这种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的逼供法,无疑是最佳的策略,不管天时地利或人和,她都占着很大的优势,单是她身上那说一不二的直性子,即使撒谎也能掏出九分真。

雨艳的表情显得有些慌张,也许不懂得该如何回答火狐的问题,妨佛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似的,而另一旁的电媚可没有火狐那种硬邦邦的态度,相反的,她比男人来得还要体贴,非但将粉肩借给了雨艳,还一手掩着她半边香腮,轻轻抚摸,相信雨艳在这片充满慈爱的温馨下,实难以逃出二人的掌心,必会如实招供。

电媚温和的说:“雨艳,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个,并没有外人,你有话不妨直说,也许我们帮不上你的忙,但肯定能给你一份支持的力量。你是不是喜欢主人了?”

雨艳羞答答的说:“你们瞧出我喜欢主人?”

火狐示出一脸经验之谈说:“三妹,打从你跪拜入门之礼开始,我已瞧出你面泛桃花,春意荡漾,继而出发前往鬼屋,你刻意穿上丝袜,无非是想引起主人的注意,和搏取他的欢心;之后,你对主人巴拉吉的重视,那份无微不至的照顾,试问有谁会瞧不出来呢?”

电媚会心一笑的说:“雨艳,你二姐懂得心灵术,即使肉眼瞧不清楚,心灵术的感应是错不了,加上你们又是两姐妹,虽不是孪生,但感觉不多不少总是会有的。”

雨艳心有不甘,抱怨的说:“好!说到情爱的分上,你们是有经验之人,我是瞒不了的,我承认我是喜欢主人,但也没必要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这叫我日后如何面对大家嘛……真是的……”

火狐从沙发跳起的说:“三妹呀!三妹!你还好意思怪我多事,如果我不当众说出你暗恋主人一事,恐怕卿仪此刻已睡在主人的床上了,真是狗咬吕洞宾……”

雨艳大吃一惊的说:“什么?卿仪和主人……”

电媚拍拍雨艳的手说:“是呀!雨艳,你在床上将巴拉吉送进雷情培养窝的时候,我和火狐都亲眼目睹主人和卿仪十指相扣,估计已擦出了火花,所以火狐才会不顾一切当众要主人接受你,不管她的做法对不对,她的出发点是为了你好,难不成她存心要自己的亲妹妹当众出丑吗?”

雨艳点头的说:“不!我相信二姐不会耍我,也相信主人和卿仪会擦出火花,毕竟她曾向我们表白是喜欢主人的,这点是无须置疑,只是没料到进展会如此神速……”

糟糕!我和卿仪十指相扣一事,原以为在场的人都专注于雷情身上,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料到却让狐媚二人瞧得一清二楚,难怪火狐会护妹心切,当众向我提出雨艳一事,此刻我不知该欣赏她的当机立断,还是责怪她破坏我和卿仪的好事……

然而,雨艳和卿仪的问题已存在抉择的苦恼,另外,电媚刚才提起了孪生,不禁又勾起我对静雯和静宜这对双胞胎的思念。与此同时,我也察觉自己并非用情专一的男人,纵然过去几年对大嫂的专一,只是还未得到她的缘故,而今得到她之后,我的心已迫不及待扑向不同女人的身上,试问一个用情专一的男人,岂会出现这种心态?

渐渐地,我开始讨厌我自己,同时亦为自己的花心深感内疚和厌恶,我不知上天为何会如此残酷,让我亲自揭开这个真相,我只知道用情不专一的人绝对不是个好人。思绪凌乱的我,已没有心情再窃听下去,当准备关掉手机的那一刻,画面和谈话的内容竟扯上我的子孙根,不禁又挑起我的好奇心,只能继续听下去……

电媚惊讶的说:“雨艳!不是我听错吧?你竟敢在主人的巴拉吉上偷吻了一下?”

火狐神气的说:“电媚!这回可相信我没骗你了吧!”

我的天呀!雨艳竟偷偷地亲吻我的子孙根,别说电媚不相信,我也难以置信,再次望向荧光幕里头那位气质高雅的绝顶美人雨艳一眼,不管从什么角度望向她,除了斯文秀气之外,绝无半点淫邪放荡的气息,真是难以想象会是这样……

电媚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说:“火狐!我不是猜疑你骗我啦!只是我无法相信,眼前一脸秀气,斯文又高雅,且不曾接触过男人身体的雨艳,竟敢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这可不是亲嘴,是亲男人的下体,而且是发生在处女的身上。坦白说,我不相信亦属正常,起码我第一次接触男人那里,别说亲……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火狐转向雨艳说:“三妹,电媚说得一点也没错,我也是女人,亦曾经历过女人第一次面对男人下体时所出现的羞涩和慌张的尴尬,还有心如鹿撞的急促心跳,总之是难以形容的紧张就对了,可是你却没有丝毫的尴尬,而且瞻敢主动送上一吻,但你又不像性开放的女人,所以很难要我们不怀疑你处女的身份哦……”

电媚补上一句的话:“嗯,我刚刚也在怀疑雨艳处女的身份……”

雨艳既羞怯又抢着说:“我当然是处女!你们大可放心!不必怀疑……”

火狐说:“不!三妹,你误解我和电媚的意思,我们当然相信你不曾与男人发生过关系,至于你的手和嘴巴有没有接触过男人那里,就有些保留了……有吗?”

雨艳即刻辩白的说:“当然没有!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试问又怎么会碰男人那里?你们越讲越离谱了……”

电媚好奇的说:“哦!这可就奇怪了!照理说,女人第一次碰到男人的下体,即使是好奇心,也不可能敢亲上一嘴,而你刚才又表明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但这次为何会如此随便呢?”

火狐说:“三妹!我也十分好奇,能不能告诉我们,当时你怎么会如此大胆?”

雨艳似乎在考虑火狐的问题,而我则被她们的话题挑起了莫大的好奇心,同时亦被雨艳犹豫不决的神情逗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万分的紧张。

我自言自语的说:“雨艳,拜托你……快告诉我们为何会偷偷亲我的子孙根……”

电媚说:“雨艳,你给我的印象是个见多识广且处事果断之人,怎么现在却犹豫不决,举棋不定的呢?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你说出来,凭我和火狐的经验可能帮得上你的忙,况且这里又没有外人……”

火狐说:“三妹,电媚说得没错,这里只有我和电媚又没有外人,没有什么好害臊的,要不然告诉我们为何你会喜欢主人吧?”

对!火狐问得很好,我正想知道雨艳究竟喜欢我哪一点?

雨艳高挺胸脯来个深呼吸说:“好!反正这里没有外人,我就说出来给你们听。当日我被也篷捉了后,一直盼望有人可以救我逃出魔掌,直到主人出现将也篷击败,我被他身上那份勇气深深吸引,后来看着他三番几次不要命的为雷情和风姿解腐尸毒,面对他那舍己救人的精神,我已无法克制自己深深爱上他,并认定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可是他已成了我的姐夫,那时候我是多么的失望……”

电媚有感而发的说:“嗯,我明白堕入情网,但又无法去爱的苦处,后来呢?”

雨艳说:“后来知道电媚原来也是主人的女人,当时我第一个反应是气她抢走二姐的男人,接着听了主人和电媚维持五年暗恋一事,才知道原来第三者是二姐,所以也不再生电媚的气,同时欣赏她为了真爱而付出的牺牲和胆量,直到进行跪拜礼,想起降头师是不可娶妻,我还可以当他的第二个女人,只不过碍于二姐的关系,最终很无奈的取消念头。”

火狐说:“傻小妹,跪拜礼不是早有言明,使者的身份无高低先后之分,前方只有主人一个,不管主人有多少位女人,身份都是平起平坐,不可存有嫉妒之心,我又怎么会怪你喜欢上主人呢?”

雨艳说:“二姐,话虽如此,但你我始终是亲姐妹,别说是丈夫或男人,即使是男朋友也不行,毕竟存在着尴尬和世人的目光。”

火狐反驳的说:“哼!什么是世人的目光?世人又是谁?使者的心里只有主人一个,别说是外人,即使是自己的兄弟姐妹犯错,同样是杀无赦,”

电媚说:“雨艳,你这种苦处我最能明白的,奸比当年我对主人一般。哎,别说这话题,还是言归正传继续讲你的经过吧。”

雨艳说:“其实二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我曾试过冷静下来,所以到鬼屋前,我和主人保持了距离,甚至避开与他正面接触,治疗期间也不多说话,可是,在天台倾谈各人心事的时候,他那生离死别的剖白令我十分感动,最终为了他刻意穿上短裙和丝袜到鬼屋,岂料,办妥鬼屋事件,他向我要丝袜的时候却……”

火狐追问说:“却怎么样了?王人向你示爱,还是你向主人示爱?”

雨艳羞怯中,拨了一下乌黑的秀发说:“不……不是示爱,而是向我做出性挑逗……”

电媚说:“挑逗?主人竟会向女人性挑逗?我看不会吧……是不是你会错意了呢?以我对主人的熟识,他向来胆小如鼠,尤其是面对女人更是胆悸,要不然我和他便不会白白浪费几年的时间,我肯定你是会错意了。”

雨艳立即从裙袋里掏出丝袜,反驳的说:“电媚,主人刻意将他切下之物,色瞇瞇的摆在这个位置,还说它会喜欢被包在这个位置上,这不是向我性挑逗又是什么呢?”

火狐指着雨艳所说的位置问说:“这位置和性挑逗有关系吗?”

电媚突然笑了出来说:“哈哈!我知道雨艳在说什么了,主人指着丝袜的位置,正是雨艳腿间的部位,难怪她会说主人在性挑逗她……”

火狐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如此!三妹,就因为这样所以春心大动吗?”

雨艳说:“我不知什么是春心大动,只知道主人这个挑逗无意间将我们的距离拉近了一步,在回饭店的途中,我脑海里只想着,主人肯把他最重要的东西交到我身上,表示对我的信任,我必须好好看守,绝对不可弄丢,可惜的是……”

电媚忙追问说:“可惜什么?”

雨艳说:“可惜……巫爷说了雷情和主人前世孽债,并指名道姓要她做巴拉吉的培育窝,其实我很想为主人出这份力,甚至有些自私不想把它交给雷情,但我又不敢坏了主人的大事,和阻碍雷情得到天素的本能,所以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拿出来亲了一下,当是对它的吻别,没想到却被二姐瞧见,真是羞死了……”

火狐说:“三妹,说实话!有没有想过把主人之物摆在你体内?到底有没有?”

雨艳即刻回答说:“当然没有!我怎敢如此胡闹,这可关系到主人下半生的幸福。再说,我无缘当巴拉吉的培育窝,表示和主人仅有的也只是使者的关系,不会再存有其它的幻想,我还是我,虎生座下雨使者雨艳。”

电媚说:“雨艳,没想到你会做出如此的决定,刚才我还要你代替风姿未完成的工作,想必你心里难受极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待在浴室那么久才出来……”

火狐说:“三妹,先不要做出什么决定,刚才我代你向主人示爱,他表示一切待巴拉吉培育后再议,到时候我必会为你争取到底!”

雨艳说:“不!二姐!千万不要,请给我保留一份尊严。你们之前也没说错,我是个处事果断之人,经过我慎重考虑后,我只能和主人维系使者的理由有三,第一他是我的姐夫,第二是我亲手将他之物送进雷情的体内,绝不能回头霸占她的男人,第三卿仪比我更需要主人,同时主人也很需要卿仪的帮助。希望二姐不要意气用事,一切以大事为重,你曾修练过降头术,应该明白我所谓的大事吧?”

火狐点头的说:“嗯,我明白你讲的是什么,但……”

雨艳即刻抢着说:“既然成为主人座下的使者,就没有什么但是的了……”

电媚不解的说:“慢!我不明白你们说的大事是指什么?这和修练降头术有何关系呢?能不能讲解给我听个明白吗?”

正当最紧张的一刻,手机的屏幕突然变成黑漆漆一片,我知道是手机的电量耗光,气得我差点将手机砸在地上,不过,这类事件往往是出现在关键的时刻,即使发再大的脾气亦是于事无补。

第7章 降头师的性格

最紧张且最重要的一刻,手机却因电量耗光而关机,我原想跑过去火狐的房间,追问雨艳所指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大事,可是回头一想,现在过去找她,大家都会很尴尬,还是先冲凉等睡醒再问也不迟,于是拿了件短裤,走进浴室。

走进浴室,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皮肤算是痊愈了七成,不过下体的yáng具可是名副其实的小弟弟,而且还是没有guī头的小弟弟,当真是惨不忍睹,心想现在只不过是第一天,即使着急也没有用,希望七天后能成功培育出有灵性的巴拉吉,那身上这条小弟弟才有机会成为粗哥哥。

这个房间的浴室没有雷情那一间的大,毕竟她睡的那间是主人房,但冷热水器的设备完全一样,按摩浴缸的功能也没有什么分别,可是我心里正烦恼着,为何会变得如此花心,还有雨艳所指的大事是何事,所以始终没有心情去享受按摩浴缸的功用,只想尽快冲洗干净,好好的睡上一觉。

不知是不是身上少了几寸肉,所以冲凉比往常的快,最后抹干身体的水渍,穿上短裤,赤着上半身,便躺到床上,回想雨艳之前的谈话。

其实雨艳钟情于我,对我来说可是一件乐事,毕竟她是一位艳丽的白领美人,而且腰下那对修长性感的美腿,不管以什么角度观赏,肯定超越模特儿的水平,就这样想了一想,不知不觉,脑海里勾起她在鬼屋掀起短裙,为我脱下丝袜那一幕,其性感挑惑之魔力,再次悄悄闯进我体内,肆意点燃性欲之火。

我自言自语,压抑内心的冲动说:“不!不可以冲动!要冲动也是七日后的事……我也不能花心……隔壁已有了雷情……绝对不能再胡涂下去……必须清醒过来……”

刚刚才平熄雨艳惹出的欲火,可是念到隔壁的雷情,自然而然又联想起风姿,最要命是她之后接着是卿仪,差点连五位小师妹也联系上,幸好黄静雯和静宜这两位双胞胎的出现,总算停住我对几位小师妹的性幻想,不过这对孪生姐妹杀伤力更大,简直无法停止对她们的性幻想,尤其是想到静雯那对丰满饱实的弹乳。

渐渐地,我开始进入疯狂的阶段,越想停止,越是停止不了,此刻的脑海中,左边出现静雯丰满的弹乳,右边挤到面前是静宜鲜嫩的rǔ头,我已不知该舔谁的rǔ头……

“不!停!”

我大喝一声!

我从床上弹了起来,惊讶地说:“怎么了?为何会这样?我到底在做什么?不……不行……必须先冷静一下……”

我下了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想: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想想罢了,那种感觉竟像真的一样,我开始怀疑是否是想女人想得走火入魔了,但我为何会变得如此好色,为何会变得如此花心,为何会撇下暗恋五年的女人,而轻易喜欢上其它的女人?”

不!应该说是同时喜欢上几个女人,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我用了虎生的肉身,会变成他那好色的性格,而我小浩原有的专一性格已随风而逝吗?

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一句熟悉的笑声响起,又是巫爷他老人家来找我了。

巫爷肆意狂笑几声说:“哈哈哈!虎生,你前身的小浩并不是专一,只是懦弱和自卑,而今你的虎生也不是好色,只是英雄抱得美人归,因为你目前的圈子里只有女人,所以想得到女人是正常的,好比在一百万的圈子里,最多也只能是得到一百万,倘若想要有一千万,那就要跳到一千万的圈子里,正所谓有欲念才会有进取,有野心才能成霸业。”

我知道巫爷的话肯定没有错,只不过仍难以接受我是个花心男人的事实,这和我做人的原则与信念完全相反,更痛心的是,一直坚决感情专一、不花心的高尚情操,竟是懦弱和自卑所换取回来,试问怎么能不痛心呢?

也罢!现在我已变得花心又不专一,等于懦弱和自卑已远离我,而今的我是有进取心和有野心要成霸业的男人,相对之下,我是进步了,但又十分的矛盾,这个进步究竟是不是我想要的呢?

巫爷说:“虎生,你前世是太监,今世难免遗留着懦弱和自卑感,这也是我所担心之处,所谓学好三年,学坏三天,你的遭遇和一切命运我都能牵着你走,唯有性格的改变是我最大的难处,想把你带坏却担心你会坏过了头,不带坏你则成为学降术的一个畔脚石……”

我好奇一问:“巫爷,这怎么说呢?能否讲明白一点?”

巫爷说:“嗯,你虽然还未真正修练降术,但不多不少已上了手,而修练降术会改变你原有的性格,刚才你苦恼一事,正是这个原因而形成,毕竟降术很霸道,气势更是强劲,永远有得不到的满足。然而,降术的成就,亦等于看你有多少的霸气和贪念,如果善念导致心不够狠,那该选择修练佛法,倘若修练了降术,那你的心有多狠,贪念有多贪,亦等于你的降术功力有多高,这是相辅相成的道理。”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难怪之前您要火狐用名和利来引诱我,原来是想改变我的性格,并且取得相当的成功,目前我对名和利的追求欲,确实很强,可是有一点我仍很不明白,既然您怕我会坏过了头,那可以不修练到高层次,各维持一半不就成了,既不会坏过头,又有降术可以防身,而且能治好我的皮肤……”

巫爷叹了口气说:“哎!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这句话你该很熟悉吧?”

我点头的说:“嗯,火狐经常挂在嘴边,怎么了?”

巫爷说:“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这句话还有下半句的。”

我感兴趣的说:“怎么说?”

巫爷说:“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主人的后面却有使者五个。”

我明白的说:“对呀!有错吗?”

巫爷语重心长的说:“虎生,使者为前方一个主人卖命,你则要为了保护后面五个而不要命,如果你的心不狠,又不够霸气,如何能修练高层次的降术,去驾驭风水雷火电五使者呢?一旦遇上强劲的对手,你忍心看着五使者被对方击败,或遭受对方操控于股掌之间,好比也篷对付雨使者那般吗?”

现在我终于明白巫爷担心是所为何事,好一句为了保护后面五个而不要命,在我得到五使者之前,就是为了她们不要命,差点还送了命,巫爷也够狡猾的,一句话分开两次说,如果一次把整话说完,可能我就未必会用心寻找五使者,不过,他不把话说完,主要还是为了帮我的。

不对呀!现在我背后已有了五使者,那我不是要狠心去学坏吗?如果不学坏的话,怎么能修练高层次的降术去保护她们五个,难道要她们几个像雨艳那般,落入也篷手里受苦吗?

咦……我怎么感觉好像上了巫爷的当,难道我从也篷手里救出雨艳,也是他老人家刻意安排?目的是想让我知道,保护不了手下是如此的痛苦,所以为了保护她们几个,我只能永无止境,专心修练降术?不管心态变得有多狠,霸气变得有多强劲,都只能狠下心肠修练下去,绝不能因善念导致停下脚步。

巫爷说:“嗯,看来你已经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什么作用,反正已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要解散所有人,恢复以前的身份?即使我肯的话,恐怕也篷也不肯,看来眼下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回答说:“巫爷,眼下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吧!对了,刚才我听到雨使者对火使者说她曾修练过降头术,一切以大事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么事呢?”

巫爷说:“如果你想知道使者间的谈话内容,大可用主人的身份问她们,以后不要为这些小事来烦我,今天我找你的目的,主要是传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语,用心记着了,那呜塔鸭,巴利钥塔,呜巴拉吉,煞如玛嗡卡雷苏班,鸭茶华……”

巫爷传了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语后,迫不及待赶着离去,可能怕我向他老人家问长问短的,其实得到咒语后,除了专注背念熟读之外,其它的事我也不再多想,不再多说话。

朦朦胧胧,被一阵门铃声吵醒,我才知道背念咒语的时候,已不知不觉睡着了。

走出房间,风姿上前开门,瞧见是火狐和电媚二人,于是回房间洗脸刷牙,而她们两个没有进来我的房间,可能是想先瞧瞧雷情的状况吧,不过,当我洗刷完毕,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她俩人已坐在床边等候。

我问说:“怎么跑了过来,现在几点?雷情没什么大碍吧?”

电媚说:“现在已是下午快四点,刚才听风姿说,雷情不是睡得很好,半个钟头醒来一次,我想她是不习惯下面有东西顶着吧,再过一、两天等习惯后,情况应该会好很多,现在风姿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由两位小师妹接替照顾雷情。”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原来已经下午四点,虽然睡了不是很多个钟头,但睡得很香,可能是身体太累了。原本我是坐在床边,熟读巫爷传授的巴拉吉咒语,岂料,不知不觉睡着了,相反的,雷情反而半个钟便醒一次,真是苦了她呀!哎!”

火狐说:“主人,巫爷早上传您咒语的时候,有没有交代什么事要我们去办的?”

我耸耸肩的说:“没有,我们闲聊几句后,他老人家传下咒语后就匆匆走了。”

火狐说:“主人,您和巫爷闲聊什么,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听呢?”

我想了一想,觉得今天和巫爷的谈话内容没有什么秘密,相反的,火狐曾修练过降术,也许能从她身上得到另一种启示也说不定,于是将修练降术会改变性格一事说给她们听,不过,主人的后面却有使者五个这句话,就有所保留而不说。

火狐说:“主人,记得我曾向您提过,性格会随降术的功力有所改变,可能您忘记了。巫爷说得没错,降头术属于十分霸道的法术,可杀人于千里之外,倘若修练者没有刚勇霸气的脾性,绝不可能使得出霸道的降术。修练者好比一艘船,它有多大就能承受多大的重量,如果心存慈悲善念,确实不该修练降术,即使修练了也不会有成就,最多只能当个不堪一击的法师,或只懂解皮毛降头术的师父。”

电媚对火狐说:“哦!难怪刚认识你的时候,总觉得你的脾气很暴躁,而且说话从不体谅对方,只能照你说的话去办,一切都要顺从你的意思,真没趣。”

我认同的说:“嗯,电媚说得没错,记得火狐还是许医生的时候,我第一眼见了她,同样觉得她很霸道,而且在她面前完全不可以有自己的主见,而我修练成万毒心火的当晚,就是一股莫名的霸气将雷情喝住,同时也压住整个场面,降术确实能改变修练者的性格,也篷身上那股强劲的霸气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火狐说:“主人,您忘了还有一点,就是当您扑到我们身上,我们所感受的那股无形力量,同样是霸气的一种,还有降头师身上的五灵物,同样也是霸气之物,眼镜蛇更是五灵物霸气之首,如果降头师身怀慈悲善念,没有恶煞的霸气,别说使用降头术对付敌人,恐怕连身上的五灵物也驾驭不了……”

我明白火狐说的道理,亦深信修练降术会改变原有的性格,但……

火狐问说:“主人,怎么闷闷不乐的?是不是还有疑问呢?如果想要知道更多关于修练降术的数据,恐怕要问我三妹雨艳,她应该比我更清楚,需要我叫她过来吗?”

我即刻说道:“不!我明白修练降术所产生性格改变的问题,巫爷已讲解得很清楚,只不过是我对花心一事有所感触罢了,毕竟我二十多年以来性格属于胆小怕事,这点电媚很清楚,要不然也不会暗恋她几年,迟迟都不敢向她表白。但回想这几天的我和以往过去的我,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变得有点难以接受和惧怕,真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将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恶霸,野心会有多大……”

电媚说:“主人,不要再想着花心一事,不管您对我是专一,还是您说的懦弱自卑,但您花在我身上的时间和思念,完完全全符合用情专一之上,至于说您现在花心,看一个喜欢一个,也属正常的事,好比巫爷所说,现在您身边和眼前都是女人,那您的野心自然是投到她们身上,这没什么好与不好的,只有得到和得不到,我当然是希望您能得到,这代表着您的功力和威望嘛……”

我有所疑虑的说:“哎!花心的问题我并不太重视,我所重视的是善恶之念,因为不修练高层次的降术,便无法保护你们和保护自己,倘若修练到高层次的降术,相对的,野心和霸气必是提高到不知什么境界,我怕到时候会无法约束我自己,而成了第二个也篷。另外,最可怕是要放下慈悲善念之心,方可修练降术,这对我来说十分的残忍,也没有信心能做到,毕竟我不是一个坏心肠的恶人。”

火狐笑了几声说:“主人,我想您过于庸人自扰了吧……”

我问火狐说:“此话怎么讲呢?”

火狐说:“主人,任何事在变动之前都会有一个过度期,您修练完成万毒心火只不过是几天,而今您却想着高层次的降术,担心高层次的降术对您性格上的改变,会不会快了一些?完全没有给自己一个过度期,自然是忧心重重了。”

我似懂非懂的说:“过度期?”

火狐说:“嗯,每个学降术的人都想修练到高层次,但未必个个都有天分,可是巫爷会找上您,表示您是与众不同。其实修练降术是一步一步往前走,每当过了一个槛,就有冲动想过第二个槛,中间停顿下来的就是过度期,以用来调剂身心,再过另一关。然而,您所担心的慈悲善念,到时候只会被野心和霸气覆盖,不但不会造成性格的伤害,反而是一支强心针,一支想求得到更高层次的强心针。”

我有个疑问说:“修练降术的人会不停想着要冲上更高的层次?”

火狐一脸肯定的表情说:“是!起码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可惜师父不肯教我,一个不懂降术的人,便会觉得懂降术的人厉害,但这只不过是他的无知罢了。降术的圈子好比股票市场,您是散户就有被大鳄吃掉的危机,我就是降术圈子里的散户,只能躲在山里头,偷偷摸摸混顿饭吃,因为只要不小心露了底,便会引来高法力的降师吞噬,也篷追杀我和您,其中也包括了这个原因。”

电媚恍然大悟的说:“所以只有不停的修练降术,待修练到高层次之后,便不怕高法力的降师吞噬,同时也不必偷偷摸摸,可以吐气扬眉,光宗耀祖,对吗?”

火狐说:“对!正是这个原因,每个人都想当老虎,谁会甘愿当只老鼠呢?所以修练者每过了一关,就会想尽快过第二关,试问野心和霸气怎么会不是一支强心针?而主人刚才担忧性格的改变,只是疏忽过度期调节那一环。别忘记,主人是巫爷挑选出来的,更是拥有蛇灵物的修练者,而且还是风雷雨火电五使者的主人,不管怎么看,绝对是一只猛虎,既然是一只猛虎,再大的野心和霸气必能驾驭自如。”

电媚说:“没错!主人,您担心性格改变后,会变成第二个恶人也篷,其实不管野心和霸气有多强劲,只要坚守不做犯法之事,将野心和霸气摆在事业或名和利身上,甚至用在女人的身上,都不是一件坏事。至于慈悲善念之说,等有了名和利,还怕没机会去行善积德?况且野心和霸气,没规定只能用在坏事上……”

经过两位美人的解说,我心中的疑虑和担忧已大大减少,亦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下去,或许说未来的路,巫爷已做出了安排,我并没有选择的余地,总之,就是宁可当只老虎,甚至恶虎也罢,绝不能当只老鼠就对了。

我欣慰的说:“嗯,我心中已有了底,以后不会再庸人自扰。对了,火狐,刚才从手机听雨艳对你说,你曾修练过降头术,一切以大事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么大事呢?”

火狐脸露惊讶的表情说:“怎么,您没听到吗?”

我解释说:“当你们讲起大事那一段,手机的电量因耗光而中断,所以没听见下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火狐有些失望的说:“哎!怎么会那时候电量耗光的,真是白费了心机……”

我好奇一问说:“白费心机?莫非你把手机交到我手上,有特别的用意?你快快向我讲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说!”

火狐拿起我摆在床边的手机一看,接着说:“哎!电量真的耗光了,其实最精彩的是后面那部分,巫爷不是说过培养巴拉吉的时候,同样要激发您的性欲,长在您身上和身外的那根巴拉吉就会越强壮,如果不好好利用这七日去激发性欲,那巴拉吉勃起的进度和能力相对便会降低,我指最精彩的部分,就是故意和雨艳聊起性欲的对话,以用来挑起您的性欲,我知道您对她是感兴趣的。”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我现在明白了!原来你故意把有视讯功能的手机交到我手上,目的是想助我挑起性欲,真是难为你了。对了,雨艳说那重要的大事,到底是什么事?”

火狐皱起眉头指着电媚说:“主人,还是让她告诉您吧……”

电媚说:“主人,雨艳经过一番慎重的考虑,已下定决心不会再胡思乱想,一心一意只当好使者的本分,这表示说不会和您扯上男女关系,只维持使者和主人的现状,其实她做出这个决定,主要也是与您提起的那件大事有关,因为她知道女人落红的处女血对降头师极为重要,所以想为您保留这份重要之物。”

听完之后,我不知该感激雨艳的好意,还是怪责她的愚蠢,同时,亦弄不清楚是自己倒霉,还是有福气,只知道已到嘴边的肥肉又溜走了。

我无奈的说:“哎!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实话说,我确实对雨艳有意思,只不过以我目前这种状况,根本没资格去喜欢一个人,但我会尊重她的决定。至于她说要为我保留着处女血,我虽然不知道对降头师有什么用处,但还是感激她的好意,不过,我不会接受她这份珍贵之物,叫她留给日后心爱之人吧……”

火狐说:“主人,没用的,三妹的性格我最清楚不过,一旦她决定的事,谁也无法令她改变,别说是我或大姐,即使是我父亲也拿她没办法。”

我对火狐说:“哦?真看不出雨艳竟是个固执之人,看来你当众将她推到我身边的玩笑可开大了,其实直到现在,我还弄不明白为何你会开这个玩笑,或者说事前为何会如此冲动,完全没有想到后果就草率行事,真是的……”

火狐激动的说:“主人,我不是草率行事,而是爱妹心切,想对她做出一些补偿,当初要不是我认识了也篷,带他回家介绍认识,她也不会落入也篷的手里,受尽折磨。当我发现她对您产生了爱意,另一方面又担心我和您的关系,导致她停止却步,所以趁她未打退堂鼓之际,立刻使用群众力量,想要促成其好事,并想藉此机会让她知道,我并不介意与她分享同一个您。岂料,她却为了雷情和卿仪,还有主人的日后着想,自愿后退一步,委屈自己……以促成人之美,呜……”

泪盈满眶的火狐最终忍不住哭了出来,以我所认识的火狐,绝对是个坚强的女人,而今她的眼泪肯定是对雨艳的内疚而落下,电媚则被火狐的眼泪吓坏,急得上前忙对她百般呵护,可能她不曾见过火狐哭泣,或许也是不相信眼前性格刚烈的火狐也有脆弱的一面。

我安慰火狐说:“不要伤心了,如果七日后我仍是个男人的话,自会找雨艳谈谈,绝不会让她受委屈。”

雨艳突然走了进来安慰火狐说:“不必了!我决定的事不会再更改,二姐,你也不要过意不去,我从来没有埋怨过你,难道你忘记我说过,这一切都是命运吗?”

火狐摸着雨艳的手说:“三妹……”

雨艳抹掉火狐脸上泪痕,微微笑的说:“别再哭了……我过去瞧瞧雷情,还有,不准再向主人提起刚才我们在房间谈话的内容,没事的……”

第8章 过渡期的空间

雨艳安慰了火狐后,若无其事的离开房间,火狐则在我们安慰下很快收拾了心情,不再继续伤心下去。

我有感而发的说:“雨艳聪慧过人,这点从外表可轻易得知,但却瞧不出她的性格会如此固执,幸好她的天性善良、乐于助人,如果心存嫉妒、小器的话,我们就够头痛的了。”

火狐说:“嗯,三妹的为人就是乐于助人,属乐天派,自小爱憎分明,如果您对她好,她对您可以十倍的好,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只是没料到多年不见,思想单纯的她,如今已变得成熟稳重,看的事物比我看得还要远,相比之下,我这个当姐姐的远不及她的一半,起码她比我冷静相够细心。”

电媚说:“火狐,这么说吧,事先言明,如果我有说错,你不可生我的气。其实雨艳受制于也篷的日子,对她来说未必是件坏事,相反的,倒是一个下错的成长过程,起码她现在对降术的认识比你和圣凌师太还要深,相信功力也不在你之下,所以之前受的苦不算白挨,你是无须过于自责的,她临走前还说了一句,一切都是命运,难道你听不出她已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我说:“嗯,电媚的话我很认同,雨艳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以她对雷情和卿仪的体谅和关怀,就说明她是个做大事的人,能做大事的人岂会记仇和计较,所以你不必为了补偿一事而终日苦恼,闷闷不乐,一切顺其自然吧……”

火狐苦笑的说:“哎!遇上如此固执的妹妹,想不顺其自然也不成呀!”

电媚说:“主人,雨艳那一笔算谈好了,您那一笔又怎么算好呢?”

我不解的问说:“我哪一笔了呢?”

电媚指着我的下体说:“就是这一笔呀!您那里的情况如何?今早没机会与您单独闲聊,现在可是个大好机会,要不然等会又挤满了人,可不可以让我们瞧瞧……”

火狐说:“是呀!我和电媚正关心您那里不知怎么了,今早原想偷偷过来探望您,可是又怕惊动了风姿,所以才没有过来,现在让我俩瞧瞧可以吗?”

我想倘若不满足火狐和电媚的好奇心,她俩一定不肯善罢罢休,今日还不知会给她们烦上几次,于是点点头拉下短裤,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火狐和电媚二人迫不及待,蹲下摸着我那切下仅存不足两寸的小****,我相信她俩人是现今世上最幸运的女人,还有机会能观赏到太监的下体。

电媚看了后,脸露心疼的表情说:“主人,切下去的时候痛不痛?”

火狐抢着说:“傻媚,降头刀经巫爷施过法,当然不会痛,如果痛的话,主人事后怎么会行动自如呢?”

电媚说:“嗯,这倒是,降头术真奇妙,要不是亲眼目睹、亲身经历的话,打死也不会相信,降头术竞有如此神奇之功效,简直是匪夷所思……”

火狐拿着我的小弟弟,仔细的从左到右、由上至下看了数遍后说:“主人,我好奇一问,现在它整个头都没有了,不知还会不会勃起,您有没有试过弄它呢?”

我回答说:“我当然不敢去刺激它,万一出现异状如何是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巫爷他老人家够麻烦的,只有他找你,不让你找他,况且以它那不足两寸的小虫身躯,勃起又有何用,遇上你们这两头大白鲨,即使不被咬死,也被你们掀起的巨浪给淹死!”

电媚掩着半边嘴笑着说:“怎么说我们两个是大白鲨嘛……”

火狐抛出妩媚淫笑的说:“那不知卿仪在您眼里是头大白鲨,还是善解人意的温柔小白豚呢?”

我知道火狐这番话主要是戏弄我,并不是嫉妒恶刺之言,正当想着要如何应对之际,小****已被两片柔滑湿润之唇暖暖含上,灵活的香舌更在短小的****上肆意的挑弄和轻舔,而电媚那纤细又幼滑的玉指,出奇不意伸到垂吊着两颗春丸的皮囊上轻轻骚弄,一股又痒又难受的快感随即从下体传至全身……

小****冷不防遭受电媚和火狐的出击,剎那间,体内所涌现的快感已覆盖原想冷静的一面,错乱交集的思绪更无情勾起脑海里一幕幕淫邪回忆的片段,偶尔浮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露出嫩穴的雷情,偶尔浮现风姿亲吻雷情mī穴挑欲的一幕,继而又转向雨艳将手伸入裙内脱下丝袜的香艳过程,当联想起双胞胎静雯和静宜的丰满弹乳,一股滚烫的暖流涌至**巴口,我难以分辨是射出,还是像撒尿般流出,总之,**巴口的暖流一滴不漏全数送入火狐的嘴里。

火狐双眉一皱,双唇牢牢含着我的小**巴,除了吮吸之外,动也不动一下。

电媚疑惑一问说:“射了?”

火狐点点头,接着将我的**巴慢慢从嘴里吐出,电媚则迅速弄来了一个杯子,可是交给她的时候,她却把杯子给推开,继而媚眼朝我身上一瞟,口里之物已全数吞入肚里。

电媚递了张纸巾给火狐,神情脉脉,却又像贫嘴的小女孩般说:“我也想试试……”

我来不及做出反应,电媚的小嘴巳将小****含入嘴内,她那条小舌像舔着棒冰似的不停打着圈子舔弄,舌尖偶尔还挑向两粒敏感的春丸上,这回不管她花上多少心思去舔弄,我的心情仍是十分平静,再没有丝毫半点的冲动。

然而,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我与火狐互相凝视的眼神里,已传送彼此间无限的关怀和浓情的爱意。

电媚拚出最后几秒的努力,终于吐出我的小****,百般无奈的说:“它已进入了冬眠,恐怕要休息一天,方能恢复战斗力。”

火狐为我拉回短裤说:“主人,您还没回答卿仪是头大白鲨,还是善解人意的温柔小白豚哦……”

电媚感兴趣的说:“是呀!主人,我知道您不是好色之人,所以很想知道您看上卿仪哪一点?”

我坐在床边想了一会儿说:“哎!我现在对自己的情或欲已分不清楚,而今你们问起我对卿仪的想法,我不妨说说以往的性格。以前在公司不要说是老板娘、女上司或女同事,只要对我好,我便会轻易产生好感,也许巫爷说得没错,我性格懦弱和自卑感太重,当得到女性的赏识或关怀,便会异常的开心,久而久之,我重视女人对我的看法多过重视自己对自己的看法,卿仪的出现恰好迎合我的心意,还有她身上挂着大嫂昔日的影子,一个缺乏男人之爱的忧郁影子。”

电媚仰天长叹的说:“是呀!卿仪的苦处,我最能明白,女人可以没有男人,但有了男人就不能缺乏他的爱,这听起来很矛盾,也相当的讽黥,相信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难以明白其中的复杂,而您能瞧出卿仪这点苦处,证明以往的您并非贪图我的美色,我感到很温馨。”

火狐感叹的说:“是呀!卿仪的丈夫是我弄死的,而今她对主人动了情,主人也接受了她,我完全不会介意。何况我已是主人座下的使者,没有介意的理由,只不过护妹心切,加上想补偿她的过去,才会做出不顾卿仪感受的事,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很过分,我会好好检讨自己,并找个机会向她道歉。”

我有感而发的说:“不妨告诉你们两个,卿仪的出现,之前我除了想赚取她的钱之外,便没有其它的企图,直到看见她对我们细心的照料,和不怕死的与我们站在同一阵在线,并且肯抛下身上的名和利,自愿跟随我们一起走。坦白说,面对她这份纡尊降贵的崇拜,我不懂得拒绝,面对一个亿贯家财的女人,更是不懂得拒绝。”

电媚说:“话又说回头,雨艳今天做出的决定,可说是明智的决定,不管她看的或是想的,都比我们还要透彻。然而,我最佩服是她拿得和起放得下的勇气,一切以大局为重,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行,今早的我也未必能做到,但今早上了她宝贵的一课后,我相信我的人生观已有了很大的改变,起码我现在不会瞧不起比我年纪小的人,并且会认真思考他们的意见,我想现在才来改变不会太迟吧……”

火狐说:“哎!电媚,你还很年轻,怎么会迟呢?相反我这个当姐姐的就……”

我不想火狐再次触起伤心事,即刻转移话题说:“嗯,你们三个都是使者,大家的身份都一样,并没有什么高低之分。对了,火狐,刚才射进你嘴里的是……精子吗?”

火狐愕然的瞪了我一眼说:“是呀!不是精子会是什么呢?”

我有些怀疑的说:“你没亲眼看过,也能感觉那是精子,没怀疑过吗?”

火狐气坏的说:“主人,我碰过的男人虽是很少,包括您在内也只是两个,即使多年单身一个,前两天才碰上您,是不是精子难道会分辨不出来吗?”

电媚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主人,火狐肯定不会错的,您不是女人,所以不知道女人嘴里沾上精子后,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火狐说:“对!电媚说得没错,精子射入嘴里,舌头和咽喉皆有黏答答的感觉,不管嗽口或喝下几杯水,这种感觉还是会保留一段时间,我嘴里现在还有这种感觉,您怎么对这问题如此关注呢?”

我苦笑的说:“其实没什么,只是好奇一问罢了,因为下体那条不足两寸长,而且又少了一个头,加上没有射出的那种感觉,所以在怀疑射出的……到底是精子……还是尿罢了,既然是精子就没问题了……”

火狐嫣然一笑的说:“王人,不要担心下面的问题,只要相信巫爷,相信雷情,相信我们十三人一条心那份坚毅的精神,七天很快就过去,到时候,雨过天青,您又是一个硬邦邦的铁汉子!”

我很高兴听到火狐说出这番激励的话,即信心大增的说:“对!十三人一条心!”

电媚走过来一手搂着我的腰说:“主人,不瞒您说,我和火狐曾私底下讨论过您下体的问题,这次的转变虽是存在了凶险,但以整体来说未必是件坏事,反而是件好事,或者说有巫爷看着,根本就是一件好事,尤其对我们女人来说……”

我好奇一问的说:“哦?是件好事?切与不切都是一条yáng具,怎么切了后再长出来,对你们女人来说更是一件好事呢?愿闻其详!”

火狐对电媚说:“你对主人说吧……”

电媚说:“主人,您试想想,现在您这个肉身是向前虎生借来的,下面那条也是他的东西,虽然我们知道并不是和他做爱,但插进我们体内的东西始终是前虎生的那根东西,而不是主人的,心理上始终有吃亏的感觉,不过您切下之前,我们倒没有这种想法,但切下之后,我们便联想到七日后那条东西是您自己长出来的,这和前虎生完全没有关系,心理上原本吃亏的感觉自然而然变成一份拥有的满足感,您说对我们女人来讲,是不是更有意义的好事一件呢?”

听电媚讲解女人的心声后,我恍然大悟,一份拥有的满足感随即而生。她说得没错,如果不是因鬼屋事件,阴差阳错切下子孙根,恐怕我还当着义工,拿着别人的鸟去干女人,现在好了,有自己长出来的鸟,属于自己的鸟,这才是男人大丈夫!

我兴奋的说:“对!七日后长出的鸟,才是我自己真正的鸟,巫爷他老人家的安排果然一级棒,他令我得到真正的重生再世,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即使我变得再厉害、再霸气也没用,始终要借用他人的鸟才能干女人,缺少了男人该有的尊严。不过,这等怪异之事如果不是自己经历过来,实在无法相信,千禧年代还有这等荒谬无稽之谈,而且还发生在一个从事计算器科技的人员身上。”

火狐感叹的说:“是呀!世上很多事要亲身经历过才会相信,我是个很重视男人有没有英雄气概的女人,我缠上也篷也是这个原因,可是他却害得我家破人亡;相反,我最瞧不起胆小怕事的男人,到头来却是我的恩人,还成了我的主人,记得当初认识主人的时候,我心里根本不当您是一个男人,没想到后来竟被您奸了,而且被您奸的过程还感到畅快,干得很满足,当时我分不清楚您到底是猛男,还是胆小之人,心理极为矛盾又无奈。讽刺的是,当您切下子孙根的那一刻,我才承认您是男人,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到底有鸟才是男人,还是无鸟才算男人呢?”

电媚小声的说:“你们怎么又说干、又说鸟的……怪难听的嘛……”

火狐戏弄电媚说:“怎么啦?难道你不想鸟,不想被干吗?我可想哦……哈哈!”

电媚吱的一声笑了出来,拍打火狐说:“你还来……先让你干个饱行了吧!哈哈!”

我窃笑的说:“好了!经过你们和巫爷的开导,我心里的疑问已经得到答案,总算找回了自己,也清楚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不会再钻牛角尖。”

火狐说:“嗯,主人,当日我学了降头术后情况和您一样,常钻入牛角尖里,其实这是正常的反应,试想要一个普通的凡人去相信神鬼怪之说,已经是相当的困难,何况还要从自己的手里,将一些极为古怪又难以置信之事变成一个事实,心理上难免会产生疑问和阻力。不过,只要经过我刚才说的过度期后,一切的问题自会迎刃而解,久而久之,就会忘记以前计算器科技的身份,而全情投入于降头师的空间领域里,这也是为何修练降术后,性格会转变的原因。”

电媚说:“主人,火狐说得没错,我所面对的转变同样产生了很大的疑问,如果不是她给我心理上的辅导,恐怕也很难坚持下去,试问要一个守了五年寡的弱质女子放弃现实生活中的一切,然后去接受一个虚无缥缈的使者身份,还要相信自己有天素的能量,那是一件多么荒唐无稽之事,幸好我相信她更信任您,于是不再想疑问一事,只记着巫爷的教导,一步一步坚持的走下去,最后才能跳出奴拉舞,如果不是全情投入使者的空间领域里,至今恐怕我还是个路人甲吧……”

我显得有些尴尬的说:“是呀!电媚比起我来可强多了,我的自信心和意定力始终是脆弱的一面,日后还要好好向她学习。”

火狐说:“不!主人,您的情况和电媚不一样,她学过几年水晶心灵法,对于如何专注意念和达到全情投入的境界,可说是驾轻就熟。而主人在青莲教修练万毒心火,前后不过是一个多月,相对之下,您需要的过度期比她长一些,不过,以您现在的状况,似乎已过了这道门坎,表示您的能力比我们每一个都强。”

“二姐,别忘记,主人之前还有一个借体还阳的门坎,前后只是一个多月,便能够全神投入于降头师的空间领域里,他的能力岂止比我们强,简直是难以想象的强,恐怕也篷也比不上他哦……”

雨艳走了进来说。

雨艳突然的出现,急得我即刻推开电媚的手,同时闪到另一边去,我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可能是不想让她瞧见我和女人亲密的接触,也有可能是对她存在着幻想,但内心所涌现的犯罪感却令我颇为吃惊。

雨艳若无其事的说:“主人,您和我二姐还有电媚的关系,对所有人来说,已经不是一个秘密,所以不需要刻意去隐瞒些什么的,一切照旧如常吧。”

我尴尬一笑的说:“不……雨艳……你误会了……我不是刻意去隐瞒些什么,只是觉得应该保持该有的礼貌,绝对不能持着特殊的身份置礼仪于不顾罢了。”

雨艳露齿一笑的说:“抱歉!那是我误会主人了,不好意思。”

我装出大方的说:“自家人不需要道歉,另外我想说一件事,经过你们对我的开导,我已知道自己的方向,前面的路该怎么走也已经很清楚,不会再庸人自扰,换句话说,我不再需要过度期,未来的路我会带领你们走,假如我犯了什么过错,大可挑明的说,千万不要以尊卑不分之过,闭上嘴巴任由我继续错下去,我绝对是一个可以接受批评,同时也喜爱讨论和交流的人,明白吗?”

狐艳媚三人脸露喜悦之色,争先恐后忙说:“知道了!”

我对雨艳说:“刚才你看过雷情,她的情况如何?听电媚说她睡得不是很好……”

雨艳回答说:“主人,雷情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我想她有这种反应也属正常,毕竟是第一天,也许过两天就会没事了。”

电媚说:“主人,雷情的状况,我和火狐私底下曾研讨过,除了大小二解较为麻烦之外,其它都不成问题,您大可不必担心。”

雨艳说:“嗯,电媚说得没错,大小二解确实很麻烦,不过,我要补充一点,雷情现在很需要我们的支持相关心,尤其是主人对她的关怀更不可缺少,她怎么说也是个小女孩,希望主人明白这一点。”

我点点头的说:“雨艳,你处事果然够细心,电媚称赞你聪慧过人,我也认同她的看法,你所看和想的一切,都比我们更为远深,刚才你说要我多关怀雷情,其实我睡前已经做了,并且告诉她如果难受的话,大可随时放弃培养巴拉吉,不一定要完成七天的任务,最重要的是她能够平安。”

雨艳尴尬的说:“原来主人已送上亲切的关怀给雷情,那真是太好了,我相信她一定很开心,即使承受再大的苦也会继续坚持下去,绝不会半途而废。”

火狐说:“三妹,我早已对你说过,主人是个体贴细心之人,绝不会粗心大意而忽略其它人,你不妨改变早上的决定,重新再考虑一次。”

雨艳说:“二姐,你不是不清楚我的为人,我决定之后便不会更改,一切只以大事为重。”

我担心脾气暴躁的火狐忍不住气会和雨艳再吵起来,即刻抢着说:“好了!肚子有些饿,我们还是过去瞧瞧雷情,然后想想吃什么吧,走……”

第9章 卿仪的转变

我和狐艳媚三人一起走入雷情的房间,两位小师妹看见我们进来,即刻示出安静的手势,我向床上望了一眼,估计雷情是睡着了,于是放轻脚步准备退出房间,不料,却惊动了熟睡中的雷情,并叫了我一声:“主人,不好意思,刚才睡着了,不知你们是不是来了很久,有什么事吗?”

我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没想到把你给吵醒,不好意思,我们进来只是探望一下,没什么重要的事,不必担心。”

电媚上前坐到床边,雨艳立即说道:“电媚,你不可碰触雷情,必须保持距离。”

雨艳一说,吓得电媚整个人从床边弹起,脸带惊惶之色说:“哗!好险!我正想帮雷情整理散乱的头发,幸好雨艳实时通知,没有犯下禁忌而坏了主人的大事,好险!好险呀!”

火狐说:“主人,为了安全起见,我想写张字条贴在床边,以作警示,同时告诉大家,除了五位小师妹,还有风姿和雨艳之外,其它人等都不可踏进房间,只能在房间外探望或问候,以防疏忽而铸成无法挽救的大错,您说好吗?”

火狐的建议是很好,但似乎过于严厉,有点不近人情,于是说:“这……会不会过于严厉……对雷情好像也不是很好……她此刻很需要我们的陪伴和支持……”

圣凌师太走进来说:“主人,我赞成二妹火狐的建议,眼下大家能做的是,雷情必须靠她本身的意志力坚持七天之期,以达成圆满的培养过程,至于可以陪伴她的人,就尽量多花一些心思去照顾她,那些不可碰触她的人,必须与雷情保持距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精神上的支持已是最好的鼓励,大家同意我的看法吗?”

大家听了圣凌师太的建议,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我也觉得她这个安排很好,各司其职,不但减少大家的工作量,还可杜绝一切出错的机会。最后在没有反对声音下,雷情房间的门口已筑起一道肉眼看不见的铜墙铁壁,以迎接有灵性的巴拉吉到来。

我望着雷情说:“雷情,辛苦你了,虽然我们身在房间外,但所有人的心都在你身旁,默默为你祝福和支持,明早我会过来施巴拉吉的第二天咒语,你暂时就多忍耐,还是那句话,如果真是受不了,随时停止培育巴拉吉,知道吗?”

雷情说:“谢谢主人与各位的关心,我会坚持下去,不会轻易放弃的。”

正当我们退出房间之际,雷情又喊了一声:“主人!”

我回头问说:“什么事?”

雷情说:“主人,记得早上我对您说过那件事吗?不要为了我而误了正事。”

我点头的说:“嗯,我会处理的……你现在多加休息,其它的事暂且不要操心……”

离开雷情的房间后,急子性的火狐迫不及待向我追问说:“主人,刚才雷情说误什么大事?能否说给我们听呢?”

我将雷情相劝不要为了体贴下属,而误了黄静雯邀请我出席晚宴一事说出来,众人听了后,觉得雷情说得很有道理,纷纷支持她的想法,并要我立即答应出席晚宴。

我知道斗不过众人的嘴,只好点头答应说:“好吧!我答应出席就是……”

这时候,慧明小师妹神色匆匆从房间里跑出来,急着要雨艳到房间,吓得我们也立即冲到房间外,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雨艳走进房间,雷情似乎很辛苦,还不停发出痛楚的呻吟,我看了极为心疼。

我内心有些慌乱的说:“哎!雷情的表情似乎很痛苦,要不然命令她停止培育巴拉吉好吗?”

火狐凝视床上的雷情,突然,拍打我的肩膀说:“主人,慢……先不要急……电媚……你们帮忙瞧个清楚,雷情的痛苦是病的痛苦,还是另一种痛苦呢?”

我急着说:“火狐,你在说什么呀?痛苦不就只有一种,难道还有第二种?”

电媚小声对我说:“主人,火狐指痛苦的意思,是指病痛的苦,还是做爱那种苦……”

我恍然大悟之下,再一次仔细望向床上的雷情,察觉火狐好像没说错,雷情虽然发出痛楚的呻吟,双手还紧扣枕头不放,但她脸上泛起的红霞,却是随着尴尬羞红之容所致;另外,再仔细听她发出的呻吟声,除了啊和噢之外,并不像病痛那类的呻吟,并且还察觉她的下体,偶尔做出迎合**巴抽插的动作,难道……

雨艳走了过来,张开双手,示意我们不要担心,同时要求我们不要站在房间外,我们立即往后退了几步,等待雨艳出来告知是怎么一回事。

雨艳邀着慧明一起走出房间,然后低声说道:“大家不要担心,只是雷情体内的……那个发作……哎……怎么说好呢……这……”

雨艳的脸颊突然冒起羞红的粉霞,而她一张既尴尬又羞怯的神情,无疑已告知我们雷情的状况,只不过春淫荡欲的言词想从矜持的处女嘴里吐出,实在不容易。

火狐抢着说:“三妹,是不是主人的**巴,在雷情的下体做起爱来了?”

雨艳看了火狐一眼说:“嗯,就是这个原因,但我没有这种经验,无法教她该怎么做……才不会那么辛苦……”

电媚笑了一笑,牵着雨艳的手走到另一旁,并在她耳边说了些话,估计是讲一些性爱经验给她听,比如放松心情,不要害怕,将内心紧张的情绪从叫喊中发泄出来等等……

雨艳听了后,猛然点头,接着神情凝重跑回房间里去。电媚叫我们不必担心,回到大厅上坐着,很快便会没事。

我忍不住问说:“电媚,刚才你对雨艳说了什么,她的表情好像很担心似……”

电媚望了周围一眼说:“主人,我觉得有必要将雷情的状况告知您,反正小师妹不在这里,我现在就说了。雷情告诉雨艳,她下体的巴拉吉突然膨胀起来,吓得她不知所措,只好叫慧明通知雨艳,可是雨艳又不懂性爱之事,哦……我清楚说明这一点,雨艳不曾有过东西在她下体里的经验,所以不知道那种感受是怎么样,因此向我们求救该如何去安慰雷情……”

圣凌师太一脸尴尬的说:“幸好徒儿慧明不是向我求救,要不然真不知该怎么样帮她,幸好……”

火狐问圣凌师太说:“大姐,你不是和主人做过爱了吗?怎会不知如何办呢?你是有过经验之人……”

圣凌师太脸红的说:“二妹,别说得那么白,幸好这里没有外人,要不然可羞死我了,下次不可以如此的胡闹。”

火狐说:“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没想过你的立场,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

圣凌师太一本正经的说:“我那次和主人只是传功,之后没再发生过第二次,别说是经验,上次的情形是怎么样,都已忘得一乾二净,你要我如何帮雷情嘛……”

我言归正传的说:“好了!电媚,刚才你说到我那东西在雷情体内膨胀,她有说清楚是怎么样的膨胀吗?”

电媚说:“主人,据雷情告诉雨艳说,您那东西在她体内膨胀后,除了难受之外,还感觉到它在吮吸些什么,下体除了饱胀之外,还有一种难受、很痒的感觉。”

火狐说:“慢,电媚,你刚才说主人那东西在雷情体内吮吸着,记得巫爷曾说过,巴拉吉的成长过程中,必须要有女人的经血做饲养,和咒语增添其灵性之用,我想它是在吮吸经血吧!还有一点很重要,巫爷说巴拉吉的食量会逐渐增大,而雷情的经血会逐渐减少,最后三天的过程,十分重要!”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对呀!经火狐这么一说,我也想起巫爷曾提到一点,他说雷情之前吸了我那么多血,相信最后三天的经血应该会足够。他老人家还说,巴拉吉的成长过程会构成雷情的压力,而今不知道她能否禁得起考验,我想即使通得过考验,恐怕也疼死她,真是爱莫能助呀!”

电媚安慰我说:“主人,不要过于担心,您忘记巫爷也说过,只要巴拉吉成功诞生,雷情未来的人生自会快乐无穷,我们应该对她有信心,她怎么说也是您座下的雷使者,况且巫爷说雷天素的本能需要巴拉吉的帮助,才能真正得到启动,并且会得到理想的收获,试想一下,巫爷已承认雷情是雷使者,那她怎么可能会无法启动雷天素的本能呢?”

火狐抢着说:“所以说雷情这个考验一定能通过,主人的内外巴拉吉也会如期的诞生,放心吧!无须多虑,趁现在有时间,不如想想晚宴一事吧……”

我放下心头大石说:“对!雷情是巫爷指定的雷使者,她一定能通过这次的考验,我们不必忧虑太多,七天之期转眼很快就过……不必担心……还是先通知卿仪今晚出席黄静雯晚宴一事。”

正想通知卿仪出席黄静雯的晚宴,恰好她已来到房间门口,电媚上前为她开门,当她进来的那一刻,相信不单只有我眼前一亮,其它人也会和我有同样的反应。

此刻的卿仪不再是斯文稳重的打扮,而是一身时髦的妆扮,她剪短了头发,而且是新潮时髦的发型,两边留有长长的发角,发露双耳,只削薄了上端,正面垂下半斜弧形,透出轻快爽朗的朝气,我想背后必留有一条长长的发尾,这种发型曾在美加掀起过好一阵子的潮流,记得影星张敏最喜欢这种男性化的发型。

然而,卿仪吸引我的目光,并不是她头上的发型,而是她身上白色简短的贴身衣衫,两边不足三寸长的袖口,露出一对雪般白的粉臂,在紧身束缚的短衣下,耸起一对霸气的乳峰。由于她的个子并不矮小,穿上紧身的牛仔裤,再配上一双三寸的黑色高跟鞋,腿上优美的线条和浑实翘起的弹臀,不失为性感一族。

最令我意想不到,卿仪竟懂得搭配时髦的饰品,比如耳朵戴上不知是否白金铸造的大圆圈耳环,手上戴着一只玫瑰金的名表,指上一枚蓝宝石围边的钻石戒指,总之,豪气中不沾俗气的边,平凡中不乏贵族的气派,这和我相处了两天的卿仪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唯一不变之处,就是她身上散发出那股高贵的气质。

卿仪尴尬的说:“是否我的妆扮引起大家的不安?”

满腔热情的电媚,随即牵着卿仪的手坐在沙发上说:“卿仪,你这身妆扮并不是引起我们的不安,只是引起我们的嫉妒罢了。不过,以你的年龄和身材,早该如此妆扮,不要老是穿上那种既古板又单调的套装嘛……”

火狐说:“对!电媚说得一点也没错,你早该这样妆扮自己,别一直穿上死气沉沉的古老衣着,那会埋没你活力朝气的一面。另外,还有一点是,我要向你道歉,我早上不该不顾及你的感受,要你说出对雨艳和主人的感想,我太霸道了,对不起!”

卿仪连忙说道:“不!不要向我道歉!万万不可以,我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感到任何的委屈,同时很高兴你当我是自家人,才会问起我的意见,我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得到你的尊重,你过于言重了,不需要道歉……”

电媚说:“卿仪,我认识的火狐一向很自大,在她的字典里不会有道歉二字,如今你瞧见她道歉的一面,相信你一生当中仅有今天这个机会了,哈哈!”

火狐不甘电媚的嘲笑,忙答上一句说:“不是我字典中没有道歉二字,只是我很少做错事罢了,况且世上能接受我道歉的人并不多,所以你不会有什么机会看见的。”

卿仪说:“喔……那我不是很荣幸吗?可惜,火狐姐,你真的没有犯错,所以请恕我无法接受你的道歉。”

我说:“好了,道歉一事就不要再提了。卿仪,我最感兴趣的是,为何你会如此妆扮,还是说你一向都是这样的妆扮呢?”

卿仪说:“主人,我以前是不可以这样妆扮的,毕竟挂着名流的身份,倘若穿成这样会给人留下一种不稳重、不踏实的感觉,今天我会一改以往的作风,主要是从鬼屋回来,感觉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胆子大了、不需要再为公司的事烦恼、丢弃华阳夫人身份的束缚、获得一种以往没有的自由感、可以和主人与师姐妹们踏出另一个人生旅途,我想是改变自己的时候,因为主人已令我重获新生,找回了自己。”

电媚说:“对呀!卿仪,你记得巫爷曾对你说过,好好跟着主人,这对你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至于是什么好机会,天机不可泄漏,总之,很高兴能见到你肯放下身份和名利的这番话。”

卿仪即刻回答说:“当然记得,巫爷最后还说好呀!就是因为巫爷的这句话,令我有勇气和信心放下华阳夫人的身份和公司主席一位,所以我刚才说从鬼屋回来后,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望着一睑喜悦的卿仪,内心暗地里想着,她日后能得到什么我可不知道,但眼前已失去一间上市公司主席之位,最好笑的是她放弃名和利,跟随一个追求名和利的主人,不禁感到有些讽刺。

我说:“卿仪,言归正传,刚才我们正想通知你,今晚决定出席饭店邀请的晚宴,所以想请你和黄静雯经理安排一下时间。”

卿仪即刻回答说:“没有问题,我马上找黄经理谈谈。对了,雷情的状况没什么大碍吧?”

电媚说:“雷情的状况没什么大碍,不必担心,要不你先和黄经理安排晚宴一事,好让我们可以有个准备。”

卿仪答说:“好!我这就去找黄经理……”

电媚礼貌的说:“麻烦你了……”

卿仪会心一笑,当她正要拿起房间的电话,恰好饭店拨了上来,好像早已安排了似的,可是卿仪接听之后,脸上原本的喜悦之色已换上一张忧心仲仲的表情。

火狐首先问卿仪说:“发生了什么事?”

卿仪神态紧张的说:“主人,电话还没挂上,黄经理说楼下大堂有个称也篷的人想见您,不过态度很不友善,如果您不想见他,饭店可以拒绝他的探访,同时她是用办公室的电话,即使拒绝也不会有所尴尬,也篷并不知情……”

众人一听也篷的名字,无不紧张起来,连在房间陪伴雷情的雨艳也紧张地跑了出来。

雨艳说:“主人,来者不善,千万不要见他……”

我想了一想,心里盘算着,也篷刚离开了警局,身上的法力未必已恢复过来,况且饭店外有警员看守,到楼下瞧他葫芦卖什么药也无妨。

我打定主意后说:“好,答应他,我们现在就到楼下会会他!”

雨艳惊讶地说:“主人……”

火狐的表情很想阻止我,但并没有阻挡的动作,只是神情凝重地站在门口等候。更多小说:www.hebao.la

第九集

【内容简介】

也篷找上门来,虎生如何应付他呢?两人比斗起来,谁成为赢家呢?法力高强的也篷,终于再次发挥出他的霸气,不管是酒店还是什么地方,只要他动起杀机,什么也不会阻拦不了他,结果使用了﹁桑密那﹂,这又是什么降头术呢?据说与军魂有关,到底是……

这场恶斗,五位使者能帮上虎生吗?可是也篷座下有十二魔星,不简单哦……雨艳帮得上虎生吗?还是虎生不需要她的帮忙,什么是自我催眠模拟战场?

雷情培育的巴拉吉,情况如何?能否安全度过七日之期?还是因为也篷的出现,无奈宣告失败呢?

这期提起了坤曼通,到底是什么东西,听说好像是养鬼仔之类的邪物,到底怎么会出现坤曼童,第一个拥有之人是谁呢?卓越和卓越成功之人,有何分别? 静雯和静宜为何被牵涉进虎生和也篷的斗争中,结果双胞胎的下场怎么样?据说静宜不信鬼神之该说,谁能令她信服呢?过程中还掀起两姊妹隐藏二十年的心病,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虎生机场遇上朋友,这位朋友又是谁呢?是帮他还是来害他的呢?

第1章 应变能力

巴拉吉成功送进雷情的培育窝,第一天的咒语也成功送上,当巫爷传授巴拉吉第二天咒语的时候,使我对降头师的身分产生一种莫大的恐惧,害怕那时候为了欲求至高无上的降术,无休止的修练下去,导致性格大变,迷失本性,变成也篷那般贪得无厌、无恶不作、持强凌弱。据了解,没有巨大的野心,便没有强劲的霸气,缺少强劲的霸气,则无法驾驭威力惊人的降术,无法驾驭等于修练失败,失败的下场不是疯癫,便是到地府报到,试问怎能不担心呢?

巫爷巧妙的布局,堪称为高计谋策划者,也俗称老千,他不动声色,一步一步令我踩进了圈套,先是青莲教主人,后是五使者主人,不知不觉我已陷入降术弱肉强食的圈子里,现在只要我的降术不比他人强,便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丢失性命是必然,跟着我的人也将成为对方的俘虏,从此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为了免于落败,唯一的途径就是无休止的修练下去,务求练到赢不了他人亦不可败给他人,而今我被逼着要交出性命作赌注,这不是上了老千的当,那又会是什么呢?

幸好,在极度失落、钻牛角尖,面临迷失自己的边缘上,得到两位红颜知己的讲解和开导,渐渐地已找到了方向,就是要知道自己的处境和挂着什么身分,断不可一直扮演昨日的我,比如结了婚就不可再花天酒地,生意失败就要接受打工的命运。而我既然已是五位使者的主人,那只能尽量修练更高的降术,提高本身的功力,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去保护跟随我的人,至于日后我会变成一个怎么样的人,可就无法估计,只知道我是一名降头师,就要过着降头师该过的生活。

而今,得到七阴气后,我身上的腐尸毒不但化解,并且功力大增,蛇灵物则金鳞披身归来,巴拉吉也成功送入雷情的培育窝,虽然巴拉吉吮吸经血的过程闹出一场惊慌的小插曲,但很快地平静下来,毕竟大家不曾有过此经验,初次面对难免会出现手忙脚乱的局面,何况留在房间内那几个还是不曾做过爱的处女,试想她们除了要顾及雷情的阴穴,同时亦要保护我的**巴,怎能不心急意乱呢?

幸好,有电天素能量的电媚,不但很会讨人的欢心,同时很容易令人对她产生莫大的信任,不曾做过爱的处女雨艳,听取电媚讲解性爱的经验后,带着七分羞怯、三分尴尬的神情,快步奔回房间,转述给房内几名小处女和雷情听,果然,问题很快的解决了。其实**巴在蜜洞最大的问题是担心有小孩,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什么好可旧的,然而她们是因为不曾有过性爱经验才会大惊小怪,吓得六神无主。

说起女人,不可不说令我眼前一亮的卿仪,其实不单是我,连我身旁的女人也对她赞不绝口,她一改以往斯文稳重的妆扮,换上一身新潮时髦的衣着,还剪了一个前卫的发型,这种发型曾在美加掀起好一阵子的热潮,左右两侧留有长长的发角,削薄上端,发露双耳,耳垂上戴着银色的大圆圈耳环,透出一身爽朗的朝气,背后还有一条长长的发尾,记得影星张敏最喜欢这种男性化的发型。当然,要配上这种发型的女人,必须有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和几分雌威的气焰,然而,卿仪不单具备以上这两个条件,她那明亮的双眼,彷佛还会说话似……

实话说,卿仪本身已是上流社会之人,高雅气质的美态自不在话下,但最诱引我之处并非头上的发型,而是她那件紧贴上身的白色衣衫,粉滑雪白的玉臂,和丰满高挺的乳房,在紧身衣的束缚下,耸起的弹乳正好一展骄人性感的乳峰,然而,个子不算矮小的她,紧身的黑色牛仔裤配上三寸黑色的高跟鞋,修长美腿的线条和丰腴浑实的弹臀,简直是美感加上了性感,恐怕少一点威猛气魄的男人,望也不敢多望一眼,起码以前的我是有这种感觉。

最懂得人情世故的电媚,虽说我是主人,但对于酒店邀请的晚宴,她还是很有礼貌请卿仪找酒店总经理黄静雯小姐接洽,而不会持着使者崇高的身分,摆出架子吩咐她做事,这点她处理得很好,换作是态度高傲的火狐,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卿仪态度欣然听从电媚的吩咐,立即转身走向摆放电话的位置,并且向我们慰问雷情的状况,当她知道雷情一切安好,脸上流露宽心的笑容,可是她并不知道刚才从我身边站起身走过去的那一刻,她那丰盈饱实的弹乳,已不知杀死我体内多少亢奋的细胞。不过,还是值得的,因为她在我眼前不经意的转身动作,被我察觉原来她还有一个小蛮腰,这回她可称得上是位婀娜多姿的性感美妇。

我双眼窥望着卿仪的胸脯,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华阳呀!华阳!你真够蠢的!也够该死!家里有此性感艳丽的娇妻竟然还不满足,仍要四处搜猎美女,淫威肆投,现在可好了,死了也没有人会可怜你,真该死!”

暗地里,我对卿仪亡夫华阳的百般斥责,当视线落在火狐身上的时候,内心忍不住称赞她用降头术弄死了华阳,绝对是明智之举,一来可令多年身心和自由受束缚的卿仪得到真正的解脱和重生,不必再饱受心理或生理的痛苦煎熬,二来也不需要承担杀人罪。渐渐地,我开始对原本霸气的降术产生一种好感,同时也认同电媚说的那句“霸气和野心,并不一定要用在坏事上”突然,卿仪脸露惊慌之色,一脸呆滞的表情,彷佛被人点了穴似,说不出话来。

反应最为敏捷的火狐,虽然背对卿仪,却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出情况不妙,并立即转身直问说:“卿仪,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卿仪带着颤抖的语气说:“黄经理说楼下大堂……有位访客叫……也篷的想见主人……”

不知是姐妹之间有心灵相通,还是修练过心灵术的关系,雨艳在房间里竟然也能像火狐那般感应到不妙,只见她从房间里直冲出大厅,捉着我说:“主人,来者不善,不要去见他……千万不要去……”

刹那间,狐艳二人的反应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一种未卜先知的感觉。

卿仪神态紧张的说:“主人,电话还没挂上,黄经理说到访者极不友善,如果不想见他,酒店可以代我们拒绝他的探访,同时她是使用办公室的电话,即使拒绝也不会引起尴尬,因为也篷并不知情……”

雨艳相劝我说:“主人,来者不善,千万不要见他……”

我心里盘算着,也篷刚从警局离开,身上的法力应该未必已恢复过来,况且酒宙外有警员看守,到楼下瞧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也无妨,问题是不知道他是一个人前来,还是带着那十二只畜生前来,万一全都带来,恐怕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我正想告诉卿仪拒绝见也篷之际,恰好视线落在她那狭窄的贴身衣上,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又一次不知杀死我体内多少亢奋的细胞,然而,站在我眼前柔情似水的雨艳,对着我投出苦苦哀求的目光,湿润的诱唇,更有壬言万语要对我说似,但我的视线已从她柔滑的粉颈滑落至小背心的低领胸口,低领胸口露出雪白乳肌,有意无意之间,向我展示粉红色蕾丝罩杯的色彩,这是多么挑逗性的一幕,加上刚才已被卿仪的弹乳多次挑起了欲念,而今我对乳房的占有欲,已是渴望到了极点。

雨艳苦苦哀求的说:“主人,听我的……不要去……”

我的视线从雨艳的胸前望向她的俏脸,这时候我才猛然想起,刚才她是穿着一身长袖长裤的运动装,而今却是小背心和短热裤,虽然短热裤属运动裤,但有一双特别修长的玉腿,露出热裤外的幼滑腿肌可是香艳无比,我想她在房间可能是图个方便,加上又没有外人,所以才会脱下长袖和长裤,问题是脱下短热裤后,里头的小内裤是否和胸罩一样,都是诱人的粉红色呢?

不!现在面对重要的事,而且是对性命存在的威胁,所以我务必得保持头脑的清醒,不能想着情情色色的事,即使想太多也没有用,身上那小小鸟又能干出什么大事来,于是心想还是答应雨艳的建议,反正她的想法和我一样,拒绝也篷的探访。

当要答应的那一刻,突然想起雨艳因为欣赏我那不怕死的勇气,才会对我产生爱意,如今我若缩起头扮只乌龟,日后将如何面对她,难道不怕她心里嘲笑,鸟都没了的男人,还能拿出什么勇气来呢?

于是我改变主意,立誓绝不当龟蛋,于是壮起胆子说:“卿仪!答应他,我现在就到楼下见他,看他想怎么样,也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哼!”

雨艳惊讶的说:“不……不可……主人……二姐帮忙劝劝主人呀!”

火狐的表情是很想劝阻我,但却没有阻挡的动作,只是神情凝重的走到门口等侯。

雨艳不再劝说,只是冷冷的抛出一句说:“卿仪,通知也篷我们很快就到,我去换件衣服!电媚!随我到房间!”

电媚冷不防雨艳会叫她到房间,所以反应迟了半拍,慌慌张张答说:“喔!”

雨艳的态度转变可真快,方才仍是楚楚可怜的哀求相,当知道哀求无效,即刻能够做出另一个反应,一个大将之风的反应。也许这就是女人可怕之处,说翻脸就翻脸,从来不需要准备什么,甚至连做爱也是一样,想干就干,张开腿就干,不像男人那般,想干还要等鸟硬才能干!

我对卿仪说:“麻烦你通知酒店,我接受也篷的探访,但不必让他上来,我到楼下大堂见他就是,我……先换件衣服。”

卿仪神情有些忧虑的说:“好……的……”

回到房间,换上运动装的时候:心想:原本是不想接见也篷的,后来因为不想在雨艳面前当粒龟蛋,于是冲动答应见他,但此刻我却有些后悔,毕竟这个决定关系到十几条人命,万一也篷把那十二只畜生也带来,肯定会九死一生,那我死上十次也赔不来。

换好运动装,穿上运动鞋,走出房间的一刻,巫爷始终没有找我,但我对他的出现只是盼望,而不敢有所期待,现在踏出了房间,希望待会见也篷的时候,他老人家千万不要出现,因为那个时候出现肯定没有好事。

走到大厅,看见雨艳和电媚,还有卿仪三人,切切私语,原想上前听她们说些什么,但她们见了我后各自散去,只有雨艳没有走开,此刻的她已穿上运动装,王于刚才她所穿的背心和热裤,想必仍在她身上。至于电媚可没有什么举动,又或许没有举动等于已有举动。

我提起精神的说:“你们留在这里,让我一个人下去就行了!”

火狐立即说道:“不行!主人身边怎么能没有使者相伴,我陪您一起下去。”

雨艳说:“主人,我和二姐陪同您一块下去,这里交给电媚和我大姐守着,以防也篷来个声东击西,转向攻击雷情和风姿。”

我同意的说:“好!还是雨艳够细心,就这么办吧!”

雨艳说:“主人,刚才雷情要我请您到她的房间,可能有话想对您说吧。”

找说:“恩,好……我们一起进去……”

我和狐艳三人走入雷情的房间,雷情见了我想起身,但被我喝住,不允许她有任何动作。

我说:“不!躺在床上,不要乱动!”

雷情点头的说:“嗯,主人,听雨艳姐说您要下去见那个恶人也篷是吗?”

我点头的说:“是的,你不必担心,这里是酒店,除了有保全之外,外面还有警员守着,不会有事的,你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我要走了……”

说罢,我便转身离开雷情的房间,可是雷情又叫了我一声:“主人!”

我回头问雷情说:“什么事?”

雷情说:“主人,我知道您见也篷是因为勇气,不想让对方取笑您胆小如鼠,但有时候后退也是一种勇气,比起上阵杀敌的勇气还要大,明白吗?”

我望着床上情真意挚的雷情,不但佩服她的观察力,还感激她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相信日后凭她聪慧的观察力,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并且能够帮上我很多忙,起码她现在已在帮我的忙了。

我点头的说:“嗯,我明白,不要担心,我先走了,好好休息,晚上陪你吃饭。”

雷情笑了一笑说:“好!不准耍赖!今晚您一定要陪我吃饭。”

我点点头答应后,便离开雷情的房间,这时候,不知谁通知了风姿,我要到楼下见也篷,急得她跑了过来,想要与我一块前去。

我说:“风姿,你不要陪我下去了,还是替我照顾雷情吧,好吗?”

风姿坚决的说:“不!我是十灵女,上次也篷败在十灵血上,想必耿耿于怀,才会迫不及待找上门,也必定会大打出手,如果我不在您身边的话,便少了一分胜算,所以无论怎么样,我都要伴在您身旁,以防万一。”

我拒绝的说:“不行!待会出现什么状况,无法预计,而你身上的风天素力量虽是刚启动不久,但你还未懂得如何使用,我想你还是留在房间较为妥当,免得到时候要狐艳二人分心照顾你就不好,留在房间吧……”

风姿坚决的说:“主人,我身上又没有伤,怎么能躲在房间里保命,这样对几位姐姐太不公平了,加上我又是十灵女,更没有退缩的理由,您就让我同行吧,我不会旧死的!”

对于风姿的胆色,我是十分的敬佩,比起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都要强多了,起码我第一个念头是不敢见也篷,而今她那不惧于人前的胆色告知于我,我该是时候要好好检讨自己一番,绝不可再胆小怕事。

我拒绝风姿一块前往的坚持,很快被她那不怕死的正义感所软化,正想答应之际,电媚走到她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风姿竟然肯打起退堂鼓,我原想对电媚问个究竟,但雨艳却提醒我赶快离开,免得风姿回心转意,所以我也不再多问,迅速抽身离去,踏出房司的大门。

走出房间后,保全人员似乎已接到酒店的命令,态度紧张,封锁各处的出入口,另外还有一支十几人的小队伍,在我们前后左右护航。这种排场,我以为只会出现在身分特殊的政客身上,或是天皇、巨星什么的,从未想也会在我身上出现,虽然此举稍为夸张,但我却很陶醉这种排场,因为我很享受其它人对我的重视。

离电梯口约十步的距离,有两个人推着一张轮椅迎面而至,我心想:整层已被我们包下,绝对不会有外人人住,那谁会需要轮椅呢?除非是保全人员,如果不是他们需要的话,肯定是来者不善。

我小声的说:“小心前面推着轮椅的人……”

雨艳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不用担心,没事的……”

我信任雨艳的分辨能力,如果对方是也篷的人,即使不曾碰过面,以她身上非凡的天素力量,必能洞悉一切,况且狐艳二人身上皆有心灵术,只要她们说没事,我就认定不会有事,如果她们说有事,那肯定一只脚已踏进了鬼门关里了。

信任是一回事,好奇心却是另外一回事,所以进入电梯后,我的视线仍望向轮椅的方向,可惜盲点加上电梯门的关闭,始终无法得知轮椅的去向。

雨艳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主人,踏出电梯后,务必将两个掌心贴在一起,以防也篷随时向我们发出无声无色的攻击。”

我点点头回答雨艳说:“嗯,知道了……”

雨艳的办事能力很强,处事和观察方面也够细心,难怪巫爷会恭喜我得到她这位好帮手,聪慧的她办起事来,称得上收放自如,不管往前还是后退,她都能够一层再一会儿进进行彻底的思考和处理,好比在电梯内,她以横思浩踏出电梯后,将会遇上什么事情和需要做什么样的准备。当然,我最欣赏的是她面对事物转变之间的处理手法和态度问题,她非但不会抱怨,还会积极地面对。另外,更佩服的是她身上有一股永远也使不完的魄力,此魄力除了令人佩服之外,就是信任和爱戴。

至于说雨艳处理事心思缜密,是无需猜疑,当时提醒我双手合十,令掌心两道上合贴在一块,启动身上的能量开法眼看到阴灵之物,便是最好的证明。另外,她那修长的粉腿,柔白幼滑的腿肌,更是不少女人渴望可以拥有的,或许老天爷知道赐了一双性感的秀腿给她,却不知道也给她带来许多女人嫉妒的目光。

第2章 大战之前

电梯终于抵达地面层,叮的一声响起,彷佛通知大家,一场恶劣的大战已告开始。迎接我们的是酒店总经理黄静雯小姐,态度略为微紧张的她,脸上仍保持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虽然我是很想见到她,但绝对不是在这个时候,只怕她会惹祸上身,现在已有十二条人命在我的手上,实在不想再有人牵涉其中,因为真是足够了。

黄静雯脸露笑容的说:“龙虎生先生,也篷先生在大堂等候,由于他的态度极不友善,我有责任通知阁下小心提防,同时我已命保全提高戒备,倘若有什么紧急状况出现,我们会寻求警方的协助,以确保阁下的安全。”

我推搪的说:“谢谢!黄小姐,对于酒店提供的保全,我十分感激。不过,我私底下想提醒你一句,不管待会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被牵涉在内,躲得越远越好,你和酒店是惹不起他的,总之,我是为你好……你还是走吧,不需要陪我了……”

黄静雯听我说了之后,脸色一沉,随即又恢复友善的笑容说:“多谢龙先生的提醒,我会小心的。另外,我代表酒店恭贺你今早打了一场胜战归来,恭喜!”

我错愕望了黄静雯一眼说:“胜战?”

火狐问黄静雯说:“是否指鬼屋一事?”

黄静雯猛点头的说:“对!对!是的!”

我好奇的问说:“黄小姐,酒店是如何得知我从鬼屋回来的呢?”

黄静雯回答说:“哦!看来龙先生并不知道,电视台的午间新闻已报导了此事,抱歉!不过,六点卅分和晚间新问十一点,应该还会再播出,如果龙先生感兴趣,下妨留意收看,我们酒店有提供廿四小时新闻频道,只需在电视的遥控器按下五字,如果想收看本港电视台频道,请按一或二字,亦可通知房务部代为处理。”

我心中一喜的说:“好的,谢谢,走吧……”

黄静雯说:“这边请!”

听到自己上电视,成了风云人物,原本是件高兴的事,偏偏也篷这时候踩上门来,真是够扫兴和倒霉的:心里头不得不恶咒他一顿,但是这个亢奋的消息,从陆感漂亮的黄静雯嘴里说出,倒有另一番滋味,毕竟头一回可以在美女面前逞威风,并且是当面接受她的祝贺,这种滋味可说是甜到人心。

意想不到,走在后面的我,还可肆无忌惮欣赏她那性感的弹臀,偶尔光线在侧身角度的照射下,丰满诱惑的乳廓若隐若现出现于我眼前,此等的窥望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内心溢满的春意,随着脚步轻轻荡漾于胸前,可是每当成功窥见女人春光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不过,这回并不是时间的关系,更不是走廊长短的问题,而是面目可憎的也篷,已远远的出现在我眼前,他的出现好比一堆大便,不管眼前的食物多美味,亦会即刻反胃,但为何要用大便来形容他,则是因为我最讨厌大便。

突然,想起雨艳踏出电梯之前的叮嘱,于是急忙将掌心贴在一块,以防也篷暗施毒手,施放无形无色的降术。

火狐小声的对我说:“主人,小心应付,我已通知雨艳留心观察,看看十二魔星有没有在现场。”

我镇定的说:“不要慌张,这里是公众场所,除了保全之外,还有警察在外面看着,应该不会有事的。”

雨艳说:“不!主人,我相信世间没有人可以抵挡也篷的野蛮,只要他兽性大发,不管是公众场合,还是国会大楼,他都不会看在眼里,何况他今天是有备而来。”

我说:“雨艳,你可能长久受也篷的挟制,导致有了先入主的看法,所以认为他的法力无人能敌。无可否认,他的法力是很高,但未必像你口中说的那般,没人可以抵挡他的野蛮,如果他真是那么厉害,就不会被警察关上几天了,对吗?”

雨艳冷笑一声,继而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真希望如主人所说那般,也篷并非想象中那般厉害,但他偏偏真的很厉害,一切是我亲眼目睹,并非先人为主的想法。或许应该这样说,我还没有机会见过他最厉害的一面。至于他被警方关上几天,那是因为他轻敌败在十灵血上,导致法力消失,警方才有机会将他制服,要不然动用全国的警力,恐怕想动他一根头发也难,他日主人学成降头术后,就能明白我所言非虚。”

雨艳所说的一切,我没有半点怀疑,单是领教过也篷的腐尸降,已知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与全国警力相比,估计也篷怎么样也赢不了吧,想虽是这般的想,但心里还是信任雨艳所说的一切,甚至后悔自己为了逞一时之勇,而招惹这次碰面的危机。

一步一步走向前,也篷似乎也看见了我们,一步一步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

雨艳小声的对我和火狐说:“也篷的杀气很重,我们必须保持冷静,和留意周围的一切,敌不动,我们千万不可乱动,先让酒店的保全去处理,看也篷有什么反应,静观其变……”

黄静雯见也篷走了过来,她停下脚步不再向前,可能她认为此处较为适宜谈天吧。当也篷即将走到我们的面前,黄静雯上前很有礼貌的说:“也篷先生,龙先生已经亲自下来,是否要我为你们安排一间……哎呀!”

我喊了一声:“黄……”

黄静雯的话还未说完,也篷走到她面前,一手便把她推开,导致她摔在地上,身旁的保全见状,即刻将她扶起,其它的保全则将我围了起来,不让也篷靠近,气得他怒眉瞪眼的说:“你们最好给我滚开!”

黄静雯站起身,保持镇定的说:“如果您再无礼动粗,我有责任命令保全送您离去,歪让您踏入酒店范围之内,假设引起住客的不满或恐慌,酒店不排除要求警方协助,希望您能控制情绪,与我们酒店合作。”

也篷踏前一步,极为不满的指着黄静雯说:“如果我不合作,你能对我怎么样?就凭这几个保全和外面的警察?笑话!”

黄静雯态度坚决,毫不畏惧的说:“好!我现在终止您的探访,请您即刻离开本酒店,请!”

我不想黄静雯激怒也篷,而成为也篷对付的对象,于是说:“也篷!黄小姐是酒店的经理,她只是执行分内该做的事,没必要为难她吧,有什么不满算到我的头上就是!”

也篷咧嘴一笑的说:“看来这女人和你关系密切,是你的老相好吗?既然你要维护她,那我就让你有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认定她了!”

黄静雯不悦的说:弓保全,麻烦请这位先生离开酒店。“保全听了后,即刻上前分开左右前后,请也篷离开的说:“请!”

突然,后面传来响亮的声音,大声一喝的说:“谁想请我家主人出去,有没有先问过我的批准呢?”

另一把声音接着说:“嘻嘻!原来他们还没死……”

嘲笑讽刺的声响起,却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直到墙角的转弯处走出两个人,方才看清楚是黑面魔和无牙魔二人,难怪声音如此熟悉,他俩人分开左右站在也篷的身边。

保全继续执行黄静雯交代的指令,态度严肃的对也篷三人说:请你们出去!“黑面魔出其不意把脸凑到保全的面前,神态凶恶,狞视愤怒的说:“就凭你!”

两位保全不知是被吓着,还是突然发病,双脚竟然软下倒地,表情极为慌张和惧怕,好像三魂不见了七魄。几位保全见状,即刻上前将他们扶起,可是因为他们脚软的关系,始终无法站立,最后只能被强行的拖走。

两位保全倒地的一幕,引来无数旁人的注意,可能是酒店的住客,也可能是访客,刹那间,紧张的气氛已笼罩着整个大堂,其它的保全人员有些急忙透过对讲机要求增援,有些发出惊讶的好奇声:“怎么会这样?”

雨艳冷冷的说:“是声降!”

雨艳这么一说,我方想起黑面魔狞视两位保全人员的那一刻,神情确实十分的专注,想必当时正透过集中的意念力,将声降施在两位保全人员的身上,应该就是这样,不会有错的。

黑面魔突击成功后,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说:“哈哈!想请我主人离去,现在不知是谁请谁离开呢?哈哈!”

无牙魔锦上添花的说:“老黑,不是请,是被拖走呀!哈哈!”

两位保全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下被吓倒,虽瞧不见黑面魔出手伤人,但若继续上前阻止的话,又怕会成为被击倒的第三个,结果在你推我让的情况下,最终没人敢踏前一步。在无法向前逼进的结果,就成了后退相让的局面,此消彼长的情况下,我方气势迅速败退,惨澹的处于下风。

黄静雯惊慌之下,没有立即抽身离去,她站在原地指挥保全人员送伤者到医疗室,和调派人手前来增援等等,并且很镇定对也篷说:“倘若你们不立即离开酒店,继续出手伤人的话,我会马上通知警方前来协助!”

也篷冷笑着踏前一步的说:“你看到我们什么时候伤人了?请问是用手还是用脚呢?不过,你很快会知道,因为我已认定你是虎生的老相好,所以对你绝不会手下留情,要不然他要如何英雄救美呢?”

黄静雯见也篷走前一步,可能因为害怕,往后退了两步,与也篷保持一定的距离。

黄静雯保持镇定的对保全人员说:“报警,他在恐吓我和企图伤害酒店的住客!”

保全人员拿起对讲机,通知控制室黄静雯下令报警,结果引来也篷和双魔的狂笑,我不知他们因何狂笑,也许是笑保全愚蠢的行为,又或许是笑警方来了也奈何不了他们,不过,有一件事却十分清楚,就是黄静雯已惹祸上身,恐怕又多了一条性命需要我去保护。

看着也篷和双魔不可一世的嚣张态度,我实在无法隐忍下去,必须挺身而出才行,免得更多人受伤害。

我忍不住说:“也篷!你到酒店是找我出气,没必要把气出在他们身上,他们只不过是酒店员工罢了,还有一点,黄小姐是酒店的总经理,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老相好,难道你不明白,尊重别人等于尊重自己的道理吗?”

雨艳忙捉着我的手臂说:“主人……不要……”

也篷瞪着我说:“去你的!我是降头师!不需要尊重任何人,只有人不敢不尊重我,亏你还修练降术,难道不明白霸气的道理吗?哼!”

我冷笑的说:“抱歉!我在你身上看不见什么霸气,只见你欺凌弱小,难不成你花那么大的劲学降术,就是用来欺凌弱小?真是丢了降头师的脸呀!”

雨艳再三叮嘱,小声的对我说:“主人,别顾着讲话而疏于防范,也篷最喜爱趁对方疏于防范的时候出手……”

幸好雨艳及时提醒,刚才想着如何讥笑也篷,完全没想到防范这回事,要是他刚才出手,恐怕我早已去地府报到了,真险!

也篷冷笑几声说:“雅琳达,怎么你叫虎生作主人叫得如此亲切,难道你忘记我也是你的主人吗?好!只要你现在向我认错,回到我身边,那你之前犯下的错,一笔勾消,我不再计较,更不会秋后算帐,并且保证你的地位和以前一模一样,同样受到所有人的尊重和爱护,如何?”

雨艳冷冷一笑的说:“是吗?如果你肯把猪婆和死老鼠给杀了,我也许会考虑,对了,不是还有一只落水狗吗?也一块杀了吧,要不然我每天对着吃馊水的猪、吃屎的狗、满身臭味的老鼠,可难受死了,哈哈!”

黑面魔气得面红耳赤,指着雨艳怒骂的说:“死雅琳达!你竟敢当众羞辱我!我肯定跟你没完没了,你主人的法力也很弱,我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你应该知道我折磨男人的手段是绝对不会手软,到时候可别向我求饶,哼!”

雨艳拉着我的手臂,愤怒指着黑面魔说:弋他是我的男人,谁也不可碰他,如果他少了一根头发,我肯定剥了你那层猪皮,哼!“语出惊人的雨艳,没想到她身处于生死一线危机中,竟然面无惧色,掏出一身是胆的气量,道出这令人目瞪舌僵的一番话,别说外人听了惊讶,即使是我也当场吓了一跳,但却是喜出望外的一吓,试问一位性感美艳的女人,承认你是她的男人,怎么能不震惊心动呢?

然而,最令我难受的是,雨艳出其不意拉我手臂的一刻,当时我正专注留意也篷的动静,完全没想到她会有此一着,结果她这么一拉,我就这么二异,大半个手臂压在她左边的弹乳上,她的胸脯即刻做出身体反应,闪了一闪,可是很快又将弹乳贴向我的手臂上,也许她不想因身体语言而败露我并非她的男人,所以任由我的手臂在她乳上磨贴。不过,此举对她来说是明智的,起码她已向我表明胸前的本钱够浑厚,即使戴上软罩杯,其浑实和丰满的弹力仍是傲然挺立。

也篷冷嘲热讽的说:“真厉害!几日没见的雅琳达,原来降术的修为已到另一个境界,可惜你身上的降术是我传授的,你的能量可以去到哪个层次,我一清二楚,不知我动你男人一根头发,你会不会也剥掉我一层皮,我真希望你有这份能耐,好让我可以大开眼界!哈哈!”

雨艳面对也篷:心理上始终受到威胁,即使想夸大其词的反驳,亦是有心无力,所以说一个人的底子最怕被人瞧得一清二楚,好比赌钱那般,底牌若不小生让对方看见了,试问这局牌如何再玩下去呢?

火狐突然站到我和雨艳的面前说:“雨艳!你是我的妹妹,主人也是你我的男人,如果有谁想伤害我们的男人,我们性命是否也可以不要,都要与对方拚个你死我活,即使同归于尽也无所谓,对吗?”

雨艳激动的说:“对!姐姐!即使同归于尽也无所谓!要我先死也无妨!”

也篷望着火狐傻笑的说:“哈哈!雅素,你说主人也是你的男人,你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吗?你是对着一个夺走你初夜的男人,说另一个男人是你的男人,我不知你是想表达你够贱,还是表达你现在这位主人喜爱穿人的旧鞋,专挑人家不要、抛出的烂东西当宝物,真是一群垃圾!”

我马上安抚火狐说:“不要激动,不要落入也篷的圈套,静观其变!”

火狐冷冷的说:“主人,您的出现令雅素已死,今日的火狐可以承受一切的委屈,但绝不能让主人到受丝毫的羞辱!”

火狐说完,双手着起火光,我知道她已暗中施起火天素,准备与也篷同归于尽,当我想出手制止时已经来不及,她如火箭般冲向也篷,并将火光重重围住他们三个,刹那间,整个场面可说是惊心动魄,围观的人不禁称奇和逃命之外,保全也吓得退后几丈之外,只有黄静雯傻乎乎站着,不知所措!

“啊!着火啦!究竟发生什么事呀!逃呀!”

现场同时响起惊天的呼叫声!

黄静雯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立即要保全人员通知消防局前来救火:“快!赶快通知中心叫消防局前来,失火了呀!快!”

雨艳大喊一声的说:“姐!下要!下要冲动呀!”

雨艳只能干焦急,帮不上火狐的忙,因为水火是相克。火狐其势虽凶狠,也篷却丝毫不被吓退,相反的,仍是很冷静的等待火狐前来,果然,距离不远的火狐眼看就要杀到也篷的面前,他毫不畏惧双手张开,胸前一挺,大喝一声泰语说:“拜!”

我明白也篷说的拜是什么意思,那是泰语中的去或滚开的意思,可是我不明白他的功力为何如此深厚,面对火狐的猛击视为无物,最惨的是火狐连也篷的边也没沾上,便被他一句喝喊之声,失魂落魄的倒在地面,接踵而至是黑面魔随即上前偷袭,黑面魔伸出赤黑浑厚的手掌,朝火狐当头噼下。

就当黑面魔冲出去偷击的一刹那,我和雨艳的焦点注视在也篷身上,万万想不到黑面魔会有此一着,当想出手相助的时候,深知已迟了一步,眼看黑面魔即将偷袭得手的一刻,一道金光扑向火光之位,继而带着燃着火光的身子,直刺向黑面魔的身上,吓得黑面魔不得不及时收手做防御,逼着放弃对火狐的偷袭,扑向地面化解危机。

“哇!什么东西呀!好像是火球,又好像是火龙,哇!幸好没烧中呀!”

围观者纷纷发出同样惊讶的言词和问号,当然无数的惊叹号亦排山倒海而至。

雨艳发出喜悦的呼叫说:“是蛇灵!姐!快回来!”

果然,真是蛇灵出击救回火狐二叩,要不然黑面魔肯定偷袭成功,火狐的下场必是十分惨痛,幸亏蛇灵出手相助,总算立了一个大功,虽然这不能说是小胜一场,但也算避过一次灾劫,可是我却笑不出来,因为真正的敌人尚未出手。

雨艳奋不顾身将火狐拉回身边,火狐一脸沮丧的表情,难掩她心中失落之伤痛,我立刻上前牵着她的手,百般呵护和安慰说:“不要气馁!你瞻敢冲过去,表示你已战胜了自己,发挥出使者不怕死的护王精神和本色,在我的眼里,你非但没有丢我们的脸,反而令我们引以为傲,有你这位使者,我感到无限的光荣!”

火狐欲言又止的,掩着胸口说:“谢谢主人的安慰,我没事……”

雨艳挡在火狐身前说:“二姐,什么都别想,先调息血脉,我在前面护着你。”

火狐说:“不!保护主人比较重要,我没事……”

雨艳和火狐两姐妹,彼此相让。蛇灵击退黑面魔后,火光也消失,并安然无恙的回到我身上,此刻,黑面魔才敢从地上爬起,但她爬起身后很不服气,可能因为面子的问题,即刻对火狐发难。我虽不懂如何使用降术,但相信身上的蛇灵对她必有威胁,于是壮起胆子站在雨艳前面,阻挡黑面魔的说:“你想怎么样?说!”

黑面魔可能真是害怕我身上的蛇灵,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后退,无牙魔见状立即为她送上台阶说:“黑面婆,不要跟小辈一般见识,主人还等着显威风,你就退回来吧,要不然主人会不高兴的哦……”

黑面魔往后退了回去说:“哼!算你们好运!有机会死在我主人的手上,哼!”

黄静雯此刻如梦初醒般,忙追问保全到底通知了警方没有,接着对也篷说:“你还是趁警方末到之前,速速离去,本酒店可以不向你追究……”

也篷不耐烦的说:“去你妈的!闭上你的臭嘴,别跟我说警方不警方的,***!虎生!你现在给我听着,只要你交出十灵女,还有雅素这个贱货,和我的助手雅琳达,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包括她在内!”

黄静雯大吃一惊的说:“关我什么事?”

我怒火中烧的说:“休想!她们都是我的女人!作你的白日梦!”

黄静雯表白立场的说:“慢!你们两位私人的恩怨,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酒店的经理,请别把我搅入你们的纠纷里。”

也篷冷笑的对黄静雯说:“怎么,现在害怕了吗?你不是很喜欢开口保全,闭口警方的吗?既然你现在表明了立场,不是虎生的老相好,那就当我的老相好吧,反正不关虎生的事,他不会有异议的,对吗?”

黄静雯不满的说:“你说话尊重点!”

也篷说:“我刚才说过只有人尊重我、讨好我,从来没有人可令我去尊重他,现在你也不用想脱身,等着上床被我宠幸吧,只要你试过我床上的功夫,我担保你欲仙欲死,含着我的**巴久久都舍不得吐出来呢,哈哈!”

也篷连番污言秽语的对黄静雯进行羞辱,气得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尤其是她嘟起的小嘴和充满愤怒的目光,不失为女强人应有的风范和本色,相比起卿仪,虽是少了雍容华贵之气,但她一对豪乳和迷人的眼神,足以令男人不愿从她身上爬下来,哪怕是精竭人亡,还是家破人亡,脑海里只会不顾一切的往前冲。

黄静雯冲到保全人员身边,并抢过他们手中的对讲机,怒气冲冲的说:“我是黄静雯!你们到底通知警方了没有?为何现在还不见警方的到来呀?”

也篷等黄静雯交代一切后说:“哈哈!不要急!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失望,必定会等警方前来,反正我也等着警方呀!哈哈!”

黄静雯一听,愣了一愣,我也因也篷正等着警方前来一事,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他想被警方再捉一次,可是雨艳曾说过,即使是全国的警力也奈何不了他,那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也篷指着我说:“虎生,你决定不交出十灵女、雅素和雅琳达是吗?”

我坚决的说:“休想!我知道自己的降术比不上你,毕竟我是个初学者,但可以告诉你一点的是,你可以将我弄死,但不要祈求我会对你妥协,别说是我的女人,就算是这里的黄小姐也是一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都会与你对抗到底,以保护她们的安全!

黄静雯叫苦连天的说:“我的天呀!怎么又把我扯上了,我只需要警方的保护就行了,求你们不要再把我牵扯在内了行不行呀!拜托了!”

也篷冷笑一声:“哼!笑话!就凭你想在我面前保护她们,你自己也保护不了你自己,我劝你临死之前,还是仔细的瞧清楚,什么叫降头术吧……”

大战终于要开始了,也表示说厄运已经降临,如今我所懂的降术只有万毒心火,所以也没什么好想的,只能拚出万毒心火,赌上一次,至于巫爷会不会出手相助、救我们脱离危险,那我可不敢抱太大的希望,仅能听天由命。

第3章 好戏在后头

可恶的也篷大开杀戒之前,也不忘羞辱我一番,说什么我自己也保护不了我自己,还劝我临死前瞧清楚什么叫降头术,真是给他气死!不过,我倒很想见识他的降术,看看有没有如雨艳说的那般厉害,让全港的警力也奈何不了他。

黄静雯这回聪明了,刚才见识过蛇灵和火光的一幕,现在懂得躲到我们身后,至于所谓的保全人员,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懂得置身事外,成了壁上观。

雨艳再三吩咐叮嘱我和火狐,必须保持冷静,看清楚也篷使用什么降术,千万不可冲动,冒然的冲过去。

我忍不住说:“嗯,与其是心慌害怕,自乱阵脚,不如仔细观察也篷的降术到底是何等的厉害,如何抵得住全国的警力,以满足我们的好奇心,我想,以观赏的态度迎接这一战,总好过胡乱出拳,导致体力不支,败下阵来,那就不值得了。”

雨艳说:“好!临危不难,足成大事之人,既然主人大事未成,上天必会让我们逃过此劫。”

神情凝重的也篷,闭上双目,头部微微垂下,双手架成个十字状,抱拳的双掌仅竖起食指相中指,指尖离眉心约三寸之位,双唇张张合合,念念有词,身体原本发出轻微的颤抖,可是转眼之间,身体的颤抖由轻微转向激烈,口中所念的咒语同样加快了速度,这时候,手部的动作开始有了变化,双手不停向左右伸展,头部逐渐望向上空,突然,双目一睁,高喊一声:“桑密那!”

也篷响亮剠耳的一喊,不但令围观者响起阵阵的惊讶声,我们三个同样发出震撼叫声。围观者多半是因为也篷突然的叫吼,引起他们对桑密那的好奇,但我们不是因为桑密那感到震撼,而是他头上出现一条既巨大又肥壮的娱蚣影子,若是没有估计错误的话,他的护身灵物应该是娱蚣,可是那在青莲教所见的黑影又是什么呢?

也篷在青莲教出现黑影的印象,我记得十分清楚,那是一个凶神恶煞、满脸胡须、张开血盆大口,双手高举尖锐十爪,和展示腰间类似铁链的粗壮大汉,而这个大汉也就是巫爷像隔壁那个胖子,为何今天出现的却是娱蚣,而不是那个胖子呢?

也篷身上的护体灵物,在尚未找出答桉之际,他高喊一声的桑密那,原本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他身后出现的异状,恐怕不用解释,我也已能猜出个八九分,因为酒店的门口出现很多穿着军服的军人,仔细一看,这些军人所穿的军服来自不同的国家,感觉上日军较为多一些,其次不知是英还是法,总之场面十分混乱。

我不禁称奇的说:“为何来了那么多军人?”

雨艳神情凝重的说:“是桑密那!”

我不懂的问说:“桑密那?”

雨艳解释说:桑密那是也篷拿手的降头术,主要是养着一批战死的军魂,和不少惨死的冤魂,一旦施起降术,这些冤魂便是他其中一种厉害的武器。“原来穿着军服走进酒店的军人,并不是人而是战死的军魂,那不等于是见鬼了吗?此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一无是处,身为她们的主人,竟然是人是鬼也分辨不出来,还好意思说要保护她们,简直大言不惭,羞得无地自容,但眼下只能继续向雨艳发问,以掩饰我无知的尴尬。

我继续问雨艳说:这些所谓的军魂,感觉上不比腐尸来得厉害,为何你却说战死的军魂,是也篷手中最厉害的武器呢?“黄静雯一脸疑惑的表情说:“抱歉!这里哪来什么战死的军魂,你们千万不可做出对酒店声誉有损之事,万一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和恐慌,你们未必能担待得起,希望阁下不要介意我如此说法,我是有责任给大家一个提醒。”

火狐说:“黄小姐,我代表主人也给贵酒店一个提醒,人肉事件已令贵酒店的声誉荡然无存,如果要我主人有所担待,我怕到时候酒店上下的人,没一个人懂得写出担待二字吧,不知我说得对吗?”

火狐不留情面的讽刺,驳得黄静雯哑口无言,脸上除了一张无奈的表情之外,就是勉强撑起的尴尬笑容。

黄静雯在酒店虽有崇高的地位和身分,说白了还不是员工一名,我们实在没必要令她难堪,况且尽责并非过错,于是我保留她的面子说:“火狐,黄小姐没有法眼,所以看不见军魂所在,她书语上的冒犯我们必须做出体谅;再说,尽责并非过错,倘若对她斤斤计较,未免显得我们过于小器,算了吧……”

火狐说:“主人说得没错,黄小姐没有法眼,固然看不见军魂所在,我就帮她开法眼,好让她见识军魂是什么模样。”

黄静雯拒绝的说:“不!不必了!关于你们所说的奇异怪事,我不想去听,更下想去了解,总之,我只想做好酒店本分的工作,其它的事,一概不会加入或参与。”

雨艳摇头叹气的说:“哎!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也不必为黄小姐开法眼,因为军魂已准备涌进酒店,你们望向大门口……便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们三个即刻望向酒店大门,那些军魂原本只在酒店门口徘徊,三辆旅游巴士驶了进来,当第一辆巴士的旅客下车之际,怪异之事随即发生,我和火狐当场看傻了眼,因为亲眼目睹穿着军服的军魂个个争先恐后,扑向下车的乘客,当成功扑上乘客身上的军魂便随即消失,亦等于说军魂附在人的身上,是名副其实的鬼上身,然而,最可怕是还有两辆旅游巴士,人数肯定会高达三位数。

我大吃一惊的说:“怎么会这样?记得我大哥借我肉身还阳的时候,首先要得到我的同意,方能将我的魂魄推出体外,当肉身成为无主之体,方可占为己有,为何这些军魂无须得到肉身的主人同意,便能够轻易霸占对方的肉身,而那些被强行霸占肉身的魂魄,怎么又不见被推出体外呢?”

雨艳说:这就是桑密那降头术的厉害,冤魂占有肉身后,其肉身主人的魂魄便遭受军魂所控制,无法动弹,另外,一切的思想和举动同样被军魂所控制,而军魂的一举一动全听命于施降者也篷,这就是他其中一件厉害的杀人武器。“雨艳说的其中一件,不就等于说还有很多件,如果此刻写个服字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我会毫不犹豫写给他,毕竟他的降术十分厉害,不得不教我心眼口眼。

军魂附在旅客的身上后,正如雨艳所说,不必为黄静雯开法眼,相信她也能够从旅客的反应中瞧出异状,因为被军魂附体的人像疯了似,无视酒店的庄严,无视保全人员的存在,只管冲进酒店内,下停的大呼小叫,吓得全场的人目瞪口呆,即使是柜台的女服务员,也顾不了仪态,纷纷众在一起,忙喊着保全前来相助。

黄静雯大吃一惊的说:“到么发生了什么事?我要过去问个清楚……”

雨艳冷静的说:“黄小姐,你现在走出去,非但帮不了忙,只会添加一名疯妇。”

黄静雯说:“不!我是酒店的总经理,酒店发生骚乱的事,我绝对不能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对!报警!还是我自己报警算了……”

黄静雯拿出自己的手机,快速按下三个九九九报桉,我原想劝她不要多此一举,可是料想劝也劝不出什么效果来,最后还是留心观察,那些不幸被军魂附体的人,是否会出现更激烈的巨应和异状。

我发觉那些军魂附在人的身上后,表面上虽是疯疯癫癫,语无论次,大呼小叫,但他们的动作是有顺序的,并不是眼中所见那般胡乱瞎搞,只不过群体的动作快慢并不一致,所以不容易察觉出来,但只要细心观察,便能瞧出他们急三步叫一叫,慢两步呼一呼,接着又急三步再慢两步,而慢两步的动作,像在接收什么讯息似,耐人寻味。

我忍不住问雨艳说:“那些军魂附体之后,动作中似乎……”

雨艳回答说:“主人可以在细微之处瞧出这点异状,确实很不简单,没错!

刚才我说过,军魂的一举一动听命于施降者,所以他们慢两步的原因,主要是在接收也篷的指令。“这时候,酒店大堂的场面十分溷乱,情形就像被一批疯癫的人闯入似的,肆无忌惮的乱冲乱撞,几名保全联手亡前,欲想制止军魂附体的人,可是那些疯癫之人力大如牛,即使年过半百之人,或是年轻貌美的女人,皆是一样,最后非旦无法制服他们,反而令那些还未找到肉身附体的军魂得偿所愿。

黄静雯报警之后,也篷这时候走到我们的面前,趾高气扬的说:“虎生,上次是你走运,但这次我不会再犯轻敌大意的错,眼下就看你如何抵挡桑密那的攻击,实话说,我是很希望你能抵挡得住,如果抵挡不住而向我跪地求饶,我会十分的失望和痛苦,一种无敌寂寞的痛苦呀!”

也篷不可一世的傲慢态度,教人难以容忍,加上当着美女的面前向我百般羞辱,我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愤怒,激动破骂的说:“也篷!你未来的痛苦何止一件,单是使用降头术害人一项,已是天理难容,必遭天谴!”

也篷冷笑几声后说:“哈哈!霸气的降头师,还需要怕上天、怕天谴吗?如果我怕上天的话,那我的降术便不会有今日的成就,难道雅琳达没向你提起过我降术的厉害吗?哈哈!天谴?那只会降在无能之人的身上,我当它是放屁!”

黑面魔和无牙魔同时笑了起来,后者还沾沾自喜的说:“哈哈!笑死我了!天谴只会落在没用的人身上,连这点也不知道,还敢自称是什么降头师,什么五使者的主人,真是笑死人了,哈哈!”

真要命!讲多就错多,不讲就没错,有时候某些事,真是不能以正面思考去确定一切,毕竟正面的背后,还有许多鲜为人知的真相,有时候歪理反映出实理中的误差之别,单是天谴无法落在降头师的身上,便是一个歪理对实理,误差之别的真相。

黄静雯插嘴的说:“不好意思,我不知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相信酒店肯定没有得罪过你们,好不好帮帮忙,先制服那群疯癫的人,我不想酒店的声誉受到伤害,同时,我可以保证酒店不会向你们追究责任,好吗?”

我不好意思的说:“黄小姐,不好意思,因为我们的事令酒店……”

我的话还未说完,也篷便很不礼貌打断我的话,并歪让我继续说下去,直骂道:“去你的!低声下气对女人说话,亏你还想当降头师,简直丢尽我们降头师的面子,滚回家喝奶去吧!哼!”

黄静雯说:“不!这并不是低声下气,是礼貌和修养的一种。”

也篷瞪大着眼睛,仇视黄静雯说:“你懂个屁!礼貌和修养是给你们用来对待降头师的,还有你们女人除了服从降头师之外,双腿是用来张开给降头师爽、给降头师插,嘴巴是用来含**巴,不是用来教降头师做事的!***!”

黄静雯被也篷喷得不知是无力还击,还是羞于反驳,我虽是很同情她的处境,也不满也篷的态度,不过,他刚才说话的语气和说出那些所谓的道理,倒令我有几分佩服和痛快,或许男人对女人的幻想空间里,就是想得到这种待遇吧。同时,这一幕令我深深感受到,霸气是何等的重要,其实他说得没错,我连一个女人也压不过来,目后如何去压住那些冤魂和鬼怪的东西,如何去当个降头师?

也篷似乎骂上了瘾,缠着黄静雯喋喋不休,继续的骂说:“我之前在柜台要找虎生,你这个臭婆娘用办公室里面的电话通知他,以为我会不知道吗?告诉你吧,如果不是他肯答应下来见我,这里恐怕已经不知死了多少人,现在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讲声誉和追究责任。对了,你不是一直喜欢用警方来压我的吗?待会警方来的时候,千万记住要把警方带到我面前来,哦……不说了……来了……”

也篷讲到一半,好像感应到什么似,即刻不再说话,并退到我们的右手旁。

黄静雯固然不会追着也篷论道理,我也因为也篷的反应,提高警惕之心,即刻观察大堂的动静,岂料一看之下,吓了一跳,因为后面两部旅游巴士的乘客,瞧见大堂溷乱的情形,都不敢冒然走进酒店,但好奇心的驱使下,大部分的人还足感兴趣涌下车看热闹,以为远离大门便会没事,结果在无知的情况下,白白丢失了肉身,他们除了增添疯癫人数之外,还令上前关心他的亲朋好友亦成为疯癫一族,然而得到肉身附体的军魂,此刻已朝我们的方向迈进。

我想这回惨了,军魂附在人体上,倘若我们打他们的话,万一打死了,我们可成了杀人犯,但不反抗就会被他们活生生掐死,真是打他的头又硬,咬他的屁股又臭,该如何是好呢?

黄静雯见到疯癫之人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忙上前向他们挥手说:“大家冷静一点,不要冲动!”

火狐上前把黄静雯拉回来说:“别假天真啦!那些人已经失去理性,你说什么都没用,还会随时没命的!”

也篷笑笑脸的对火狐说:“老相好!雅素!别这样激动,你拉她回来也没用,她得罪的人并非普通人,而是我也篷降头师,你以为我会放过她吗?对了,如果她想告我恐吓的话,麻烦你一定要做我的证人,证实我确实有恐吓她,内容是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哦……”

火狐气得以泰语骂说:“比丁!咪阿赖干,麦动扑卡姑,拜该该!(浑蛋!有什要事不要对我说,滚远一点!”

也篷嘻皮笑脸的用泰语回答火狐说:“喔……学张勒……懒脉弟遮干,麦动摩柯啦……(喔……漂亮极了……许久没碰面,不要生气啦……”

黄静雯很不满意火狐把她拉回来,并且很认真的对火狐说:“小姐,谢谢你的好意,我是酒店的总经理,绝不能不负责任躲起来,即使他们是如何的疯狂,一会儿警方和消防员来了,他们自会处理,你就让我和他们谈谈吧……”

急性子的火狐很生气的说:“你再走出去,肯定会没命,他们的精神状况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除非也篷肯收回降头术,要不然再多的人也不够死呀!”

黄静雯说:“我想他们只是精神错乱,不至于会弄死人吧?”

雨艳说:“黄小姐,不是不至于会死人,而是一定会尸横遍野,因为也篷和你开个玩笑,他刚才不是说你很喜欢报警吗?所以他刻意等警方到了才下屠杀令……”

黄静雯难以置信的说:“什么……屠杀令……不会吧……”

也篷大声回答说:“对!她没说错!她以前是我的助手,所以了解我的脾性,了解我会尊重对方选择的死法,你一直用警方威胁我,那我就成全你死在警方的手里,哈哈!可爱又美丽的高贵小姐,我对你算够细心、够体贴了吧,来首查查舞如何?玲卡班,扑干则来则露亚,马卡咩,那拜个来个弟,哈哈!”

死也篷可真是给他气死,我们愁得发急,他却在我们面前跳起舞来,如果我有高血压,不死在他的降头术下,也会死于爆血管。

雨艳脸色一沉,百般无奈的说:“糟糕……果真是这样……”

我问雨艳说:“怎么了?”

雨艳指向酒店的大门口,看见外面来了几辆警察车和消防车,这时候,我似乎也快疯癫了,相信雨艳和火狐的表情和我一样,要不然黄静雯不会直呼她们的名字。

黄静雯猛然叫着火狐和雨艳说:“你们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雨艳摇头叹气的说:“完了……大祸临头了……他果真想下屠杀令……哎……”

黄静雯拍拍火狐和雨艳的肩膀说:“怎么了?警方来了可是好事一件,我们可以把现场交给警方处理,我先出去向警方告知一切的状况,到时候你们当我的证人,指责也篷先生对我的恐吓,我和酒店绝对不会放过他,一定要向他追究到底。”

火狐捉着黄静雯的手说:“你不能出去……现在不是你和酒店不放过他,而是他下会放过你和酒店……”

我同意火狐的说:“是呀!黄小姐,你真的不可以出去……”

黄静雯说:“为什么不可以出去……别担心,有另一条通道可以直达酒店门口,绝不会与他们面碰面的,放心吧!”

雨艳说:“不行!黄小姐,你真的不能出去!外面还有很多军魂,现在最可怕的不是军魂,也不是这里疯癫的人,而是那些警察,也篷果然又开始施降了……”

我瞧见也篷开始默念咒语,渐渐明白他在搞什么鬼,他先命令军魂到场,然后拖降术拖延时间,像上回青莲教那般,让警方找不到酒店,直到大半数的军魂附上人体后,再把大堂弄个天翻地覆,他才让警方进来,这表示说他开始要杀人了,同时我也明白雨艳之前为何会说,全国的警力也无法制止他的原因。

火狐激动的向也篷吐出心声肺语的说:“也篷!你不可以这样做!这样会死很多人的,你也没必要杀那么多人吧,如果我的死能令你出口气,那你放过他们吧,我愿意一死,让你图个痛快……”

也篷冷笑的说:“就凭你!开玩笑!除非十灵女和你们一伙人都拜到我的门下,还有这个女经理当我的xìng奴,给我和我的手下含**巴,干个痛快,我也许会考虑放过这里所有的人。”

我气得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破骂的说:“休想!也篷!虽然我的法力无法和你相比,毕竟你出道几年,我出道只是几天,但我是曾经死过的人,就算要我再死一次,我可以保证的说,眉毛绝不会皱一下,你少用死来吓唬我!哼!”

也篷冷冷的说:“好吧,你就睁大眼睛看着,他们是怎么样个死法吧!”

黄静雯不解的问说:“警察来了,为何还会死人呢?我真是不明白……”

我有些沮丧的说:“因为……你叫来的是……有佩枪的警察呀……哎!”

第4章 下下之策

也篷对我们使用了拖延术,他让大半数的军魂附体后,将酒店大堂闹得乱七八糟,人心惶惶,并且令自作聪明的旁人,以为站在远处的位置上便可观看现场的实况,满足好奇心,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也篷唤来的是肉眼看不到的军魂,不管人站在什么位置,最终难逃军魂附体的厄运,最后成为另一位疯癫之人。

我不得不佩服也篷在降术的造诣,除了法力高超之外,运用的策略更是教人心服口服,好比黄静雯一直用警方向他施压,他就反用警方的能力,给她带来更巨大的杀伤力,这般灵活的手法施展降术,固然是收到最大的收效,然而,我虽是不满意他的作风,但他那股威武的霸气,无可否认是值得欣赏的。

警察终于抵达酒店门口,这也表示大难已经临头,偏偏黄静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还质问警方既然来了,为何还会死人,我很无奈的回答说:“因为……你叫来的是……身上有佩枪的警察呀……哎!”

黄静雯不明白的说:“警察有佩枪很正常,要不然如何维持治安呢?”

雨艳叹了口气说:“哎!黄小姐,你不相信酒店有军魂的存在,但这里的人却不明不白的疯癫起来,难道是巧合吗?现在好了,你通知警察前来,等于是把枪送到疯癫的人手上,手无寸铁的人已是难应付,现在还要应付手里有枪的疯癫之人,我真不敢想象……待会会出现什么样的惨况……”

黄静雯听雨艳讲解后,大吃一惊的说:“对呀!如果真是屠杀令,这可怎么办好呢?”

我尝试说出自己的想法,让雨艳参考的说:“如果我请蛇灵攻向也篷,或者驱走疯癫之人身上的军魂,不知有没有效用呢?”

雨艳说:“主人,绝对不行,也篷一向贯彻知己知彼的心理战术,必定已估计你将使用什么招数抵抗,所以事先他已策划好一套攻略之计。如今,疯癫之人遍布整个大堂和门口,为何只有一部分疯癫之人向我们这边逼近,但又边走边退呢?因为也篷不是用他们来取我们的性命,而是用他们去扩散范围,主要是让蛇灵在头尾无法兼顾的情况下,疲于奔命,最后他就能轻易将蛇灵消灭。”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是这个道理,也篷真是不简单呀!”

雨艳感叹的说:“能操纵高超降术之人,心思缜密是必备的条件,要不然绝对无法运用一百零八个“卡茶”构思出百万个不同的咒语,欲像也篷这般将“卡茶”发挥得淋漓尽致,除了先天性的资质和后天性努力之外,最重要还是那份专注的意念力,视一切为无物的凛然霸气。”

这时候,酒店门口又有三辆警车驶了进来,而且有一辆是乘载四十多人的大型警车,另一辆是小型五人警车,前者是机动部队专用,后者是署长级专座。

雨艳叹了口气,神情极为严肃的对我说:“主人,现在我们不能不使用下下之策,这也是唯一的生路,希望主人可以答允。”

我深知目前的状况已是水深火热的阶段,别说是下下之策,如果能成功避过此劫,即使是下下再下下之策,亦会变成是上上之策,最难得足这个时候,雨艳还能为我献谋划策,试问我还可以说不吗?

我即说道:“雨艳,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会全力支持你!”

雨艳吸了口气说:“逃!”

简简单单,一个逃字,带来石破天惊的震撼力,而这份震撼力的背后,不知要用多少条性命换取而来,刹那间,我不懂得做出反应和回答,怀疑是自己听错,还是雨艳说错,怎么可能丢下数以百计的生命于不顾,自己则抱头窜逃,这未免太不人道。

雨艳这句话已在我的人生经历中,留下一份难忘的回忆,我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总而言之,也篷的恶吓不了我,雨艳的逃却把我吓倒。

火狐追问我说:“主人,雨艳的建议如何?”

我拒绝的说:“现在弄到这个局面,我怎么能一逃了之呢?”

雨艳问我说:“主人,刚才您不是答应说会全力支持我吗?”

我疑虑的说:“雨艳,我是说过全力支持你,但我指的支持以为是不要命的对抗也篷,岂料你的建议竟会是逃,但现在眼前摆着无数的性命,恕我无法认同。”

雨艳说:“好吧!主人,我们二个就死在这里,反正有不同国籍的人,和几十位警察陪葬,不管肥胖矮瘦、年少老幼,甚至不同肤色的也都有,亦算是不枉此生。”

雨艳这么一说,显然是以退为进,我也因此产生疑惑:心想:人遇难、逃念生,并不稀奇且属正常,但她一直盼望有位不怕死的人在她面前出现,照理说不该是个胆小怕事之人,莫非逃走才是正确的做法?

我阻止的说:“慢!容我再想一想……”

雨艳说:“主人,情况已经十分恶劣,一粒子弹飞过来,只需数秒钟罢了。”

火狐说:“主人,巫爷不是经常提醒我们,遇上什么阻力,尽量不要硬碰,一切等到了泰国就会没事了吗?”

雨艳和火狐说得没错,不管我们做怎么样的抵抗,始终抵抗不了子弹,况且巫爷经常叮嘱我们,遇上阻力尽量不要硬碰,看来阻力是指疯癫之人的身体,而今面对军魂束手无策,正因为他们的身体形成一道无形的阻力。至于硬碰,极有可能指的是子弹,又或者是指蛇灵,总之,不是我们和蛇灵出事,就是旅客们遭殃,所以绝对不可硬碰,必须慎重处理,或许逃走有可能是减少伤亡之良策。

突然,我想起雷情说过的一句话,有感而发的说:“哎!也许雷情说得对,有时候后退也是一种勇气,比起上阵杀敌的勇气还要大,我们就后退吧,希望巫爷他老人家能保护这里无辜的人,走!”

雨艳和火狐听我说肯后退,原本皱紧的眉头,总算可以松弛下来。火狐另有一个问题,她指着黄静雯问我说:“她呢?”

我毫不犹疑的说:“带上吧……”

黄静雯惊讶的说:“我怎么了?”

雨艳迅速栘至黄静雯的身边,背向着也篷说:“退!”

我让狐艳二人先退,她俩人挟着黄静雯便走,一开始黄静雯是有些反抗,但接着不知是她自愿跟我们一块后退,还是狐艳二人用力将她挟走,我们四个总算一口气直往电梯的方向奔走,即使听见黑面魔和无牙魔的耻骂,亦只当作是耳边风。

黑面魔大声咆哮说:“***!狗杂种上苋然逃跑!不顾他人的死活!去死吧!”

无牙魔激动怒骂的说:“去你妈的!死乌龟!以为逃跑就没事!你们肯定会后悔!有种别回来!浑蛋!浑你妈的臭蛋!臭**蛋!哼!”

听见二魔对我们的耻骂,心里实在很难受,但眼前只有忍着,不可轻举妄动,同时希望雨艳逃的建议,能大量减少伤亡的数字,或全部的人都能安然无恙,要不然我这辈子永远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当我们转向右手边电梯位置之际,发现电媚竟然站在电梯外,她见到我们的时候,迫不及侍立刻走进电梯内,并且挥手叫我们赶快过去。

电媚紧张的说:“快,快进来!”

我们三个来到电梯口,正想进入电梯之际,黄静雯却不肯和我一块进去,并且态度认真的说:“龙先生,我是酒店的经理,有责任看管一切,掉头不顾可不行的,况且我相信情况并非那般可怕,现在你们先回房间,记住把门锁上,我会命保全尽快上去,如果警方想要你们提供资料,我会亲自带他们上去,假设不是我带上去的话,先不要把门打开,待确认后再开门也不迟,一切小心为上。”

火狐以闪电式的手法,出其不意将电梯外的黄静雯给拉了进来,并说:“关门!”

电媚第一时间按下关门键,一脸无奈的黄静雯只能陪我们直上顶层。

火狐说:“黄小姐,你不认识也篷,所以不了解他的为人,凡是长得有几分姿色,又曾与他对着干的女人,他都不会放过对方,我妹妹雨艳就是受害者之一,她被也篷用降头术操纵了好几年,完全失去自我,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最后才由我家主人救了回来。你则是十分不幸,因为我们的关系,导致你踩到他的尾巴,我不是在吓唬你,不管你躲在哪一个角落,他都有本事能找到你,而今看来你是无法留在香港,眼我们一起走吧。

雨艳说:“黄小姐,我姐姐火狐所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你不离开香港,远走他方,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恐怕你已变成另外一个人,那是一个失去自我,整天违背良心,尽做些极不愿意做的事,不幸的话,极有可能还会成为他的泄欲工具,甚至成为他手下的xìng奴。我之所以能逃出他的魔掌,全是因为主人救我脱离苦海,侥幸的是,我身上有特殊的原因,才躲过失身一劫,至于你……恐怕不会我像那般幸运……”

我很无奈的说:“黄小姐,踏出电梯和你碰面的时候,我已经叮嘱你不要被牵涉到里头,躲得越远越好,可是你不听,最终还是躲不过,或许这么说吧,你被也篷盯上的原因,可能是见你有几分姿色,所以你第一句话还未说完,他就把你拉进我们的圈子里,即使你想躲避也躲避不了,他根本就不给你机会划清界线,所以你根本无法逃开。”

黄静雯张开双掌,示意我们给她说话的机会,我们三个该说的也都说完,正想听听她的意见或做出什么决定。

黄静雯说:“首先多谢各位的忠告,和对我关怀之意,不过,这类奇异怪诞之事,我是会听甚至可以接受,但绝对不会相信,毕竟现今已是登入月球的年代,无稽之谈也该适可而止。抱歉,我不是在讥讽各位的无知,只是个人见解不一样罢了,千万可别误会,同时,我不相信也篷先生凭个人之力,可以操纵我的一切,甚至因为他的关系,我不能留在香港生活,这未免过于夸张了吧。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多谢各位的好意,好不好是我自己的事,就让我自己做主,好吗?”

火狐不耐烦的说:“黄小姐,看不出你竟是如此的固执,之前我煽起的火光,主人的蛇灵现身,所有旅客变成疯癫之人,这些你都还不相信,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黄静雯说:“抱歉!至于火狐小姐所说,火光和蛇灵一事,到底是魔术,还是障眼法之类,恕我无法说个清楚,而那些疯癫之人,可能是也篷先生找来的戏子,也可能是因食物中毒导致情绪激动,相信送去医院后,问题便可迎刀而解。我想这些问题没必要再争辩下去,哦……就快到了……再一次提醒,回到房间后记得把门锁上,没必要千万别乱跑,谢谢!”

这回火狐可真被黄静雯气坏,竞说她的火天素降术是魔术或障眼法,气得她双眼合上,口念咒语,当扬起右手之际,雨艳即时制止的说:“姐!不要!”

火狐不满的说:“既然黄小姐指我的降术是魔术或障眼法,我就给她一个机会,好让她分辨到底是魔术还是障眼法,哼!还有你这个三妹,如果不是你制止我给她开法眼,她现在怎会如此固执,真想带她到楼下看那些疯癫之人,到底是食物中毒还是军魂附体,鬼上身呀!哼!”

有能力出任酒店总经理一职的黄静雯,不管教育程度或修养方面,始终识大体,不态意妄为,并主动退让一步,因此便站到电媚身后低头不语,不再与火狐理论下去。

火狐气得不再说话,黄静雯则因希望避免争吵不愿说话;电媚左看右望之下,不知该说什么话;我则是因为担心楼下的状况,有话也说不出;雨艳双眉紧锁,说不出话来。刹那间,整个气氛变得十分沉静,如果不是电梯的数字灯在闪烁,不是通风口傅出气压的声音,还真以为是世界停顿,时光不再。

电梯终于抵达顶层,两边的门也打开,黄静雯送我们出电梯后,她自己可没走出来,这表示她不会丢下酒店不管,誓要履行经理之职,就是经过必理。

火狐急躁的说:“黄小姐,你还不相信我的话,真要留下来送死吗?”

黄静雯没有回答,只是耸耸肩,露出无奈的苦笑。

雨艳感叹的说:“哎!今天这个状况,留下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眷恋高位厚禄,一个是尽责尽忠;而逃走同样是两个原因,一个是怕死,一个是不想连累他人死。如果黄小姐是尽责而留下的话,那请你也能做到不要连累他人死亡,要不然你的留下,非旦变得毫无意议,反而会增添无数的罪孽。”

黄静雯不解一问说:请问如何能够做到不会连累他人死亡呢?“雨艳说:“很简单!从心理学方面着手,以我对也篷的认识,他知道身上的降术已到无人能敌的阶段,所以天不怕地不怕,可以拿到手的东西,绝不会拿少一件,也因为这点贪念,使他养成一点也不可以损失的习惯,所以你务必尽快熘出酒店,倘若要尽职可用电话遥控一切,当他知道要找的人都熘走,再没有任何利益的情况下,自会收回降术,免得疯癫之人闹出死亡事件,惹来警方给他不必要的麻烦。”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难怪你会建议要我逃走,原来是想要也篷在毫无利益的情况下,收回施放的降术。但我们始终还是在酒店里,这点肯定瞒不了他,最终都会杀上来的,那他怎会收回降术呢?”

雨艳会心一笑的说:“主人,放心,这点我早已做出了安排,无须担忧。”

我疑惑的说:“早已做出了安排?”

雨艳说:“难道主人不相信我吗?”

我即刻说道:“信!只要是从你雨艳口中说出来的,我百分之百的相信!”

黄静雯沉思中,突然问雨艳说:“如果也篷先生不收回你们口中所说的降术,最后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真会出现伤亡事件,像屠城那般吗?”

雨艳说:“没错!也篷使用的是桑密那降术,而修练这种降术,必须先收服一群冤魂,然后收养它们。一旦施起桑密那降术,收养的冤魂便会从他手里释放出来,然而桑密那厉害之处,是轻易能够霸占生人的肉身,冤魂附体后,便会透过降师施出的咒语而行事,不过,冤魂在肉身上,仅能维持两个小时便得离开。”

黄静雯看看手表说:“距离两个小时还有很长的时间,如果时间能快点过就好雨艳苦笑一声说:“黄小姐,你不知道桑密那降术的厉害,所以希望时间快点过,但你知不知道将近两小时会怎么样吗?”

黄静雯紧张追问说:“怎么样?”

雨艳态度冷静的说:“死!”

黄静雯大吃一惊的说:“不会吧?”

雨艳解释说:“怎么不会呢?桑密那降术是利用冤魂附在人体上,然后听从降师的指令行事,可是冤魂是冰冷的阴气,人体是温热的阳气,当冤魂附体第一个小时,冷热参半,冤魂身上的寒气与热能中和,性情自然无比的兴奋至疯狂,这也是我们刚刚看见疯癫的一面。可是肉身并非死亡,阳气则源源不断的供应,彼长我消的情况下,约一个半钟头左右,冤魂开始抵受不住阳气,倘若降师此刻不施咒语收回冤魂,那冤魂便会主动掐死肉体,以求脱离,这也是从化学变成杀人降术的一种。”

火狐冷书嘲讥的说:“黄小姐,你不相信稀奇古怪的降头术,但某些降头术却参考化学的理论,演变成今日杀人于无形的降术,不怕告诉你实话,我这双手就曾经杀死主人的这个身体,但不是杀死主人,而是因为当时他的身体是另外一个人的。”

我阻止火狐再说下去,立即说道:“火狐,别把话扯远了……”

黄静雯惊讶的问雨艳说:“你刚才说降术没有被收回,最后会出现全体身亡?”

雨艳肯定的说:这不变的答桉,也是降头师经常使用的手段,不收回降术是要对方死于精神错乱,收回降术则是要吓唬对方之用。“黄静雯显得有些失控的说:“哇!那还得了?实在难以相信呀!”

火狐对黄静雯说:“黄小姐,如果你坚持要留在酒店的话,请看在无辜的游客分上,相信我三妹一次,尽快熘出酒店,要不然若是有人不幸伤亡,即使是也篷肯放过你,恐怕你也无法原谅你自己,对吧?”

黄静雯当机立断的说:“好吧!既然留在酒店也是要尽快熘出去的话,那干脆跟你们一块走好了,反正都是透过电话遥控现场工作,身处于什么地方并不重要,眼下只能祈求不要有伤亡事件发生,酒店的声誉……再也禁不起连番的冲击……”

听见黄静雯有感而发的心底话后:心想:酒店的不幸皆因我而起,倘若我当日不住进酒店,便不会遇上也篷,不遇上也篷,一切的事便不会发生,而今不知足应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还是应了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的宿命。

我掩饰内心的歉意,装出喜出望外的表情说:“好呀!黄小姐能接受我们的意见,一块离开这里,那是最好不过了!”

黄静雯耸耸肩,无奈苦笑的说:“我不知道做出这个决定有没有错,希望如你们所说那般,我们的离开能令也篷收回桑什么那的降术,令无辜的游客躲过一劫。”

火狐说:“放心吧!黄小姐,我虽是雨艳的二姐,也是个很爱面子且好胜之人,可是讲到对降术的认识和处事方面的智慧能力,我可远不及她,单是冷静这一点,就足够我向她学习个十年八载的。”

黄静雯浅笑一说:“火狐姐是吗?你能够向我这个外人自然说出自己的缺点,表示你仍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也是不简单的。”

我催促的说:“好了!别站在电梯口,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但不知雨艳做出什么安排,如何撤退,现在是否先回房间呢?”

雨艳说:“不!跟我来……”

第5章 聪慧的雷情

黄静雯终于接受我们的提议,不再固执,愿意和我们一块离开酒店。其实这个做法,主要是令也篷在毫无利益的情况下,收回桑密那降术,因为游客一旦出现死亡事件,他难免会遭受警方的调查,以他一向既自私又贪婪的性格,他绝对不会给自己添麻烦,况且他的身边还有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所以雨艳对这个策略有九成的把握,而我和火狐则对她投下绝对的信心。

雨艳一马当先,带领我们往楼梯的方向走,我边走边想,这条路是直抵楼顶,莫非是向空中逃亡?可是又觉得不会有这个可能,雷情这七天不宜走动,必须睡在床上,怎么可能从空中逃亡,除非放弃培育巴拉吉,不过,性命和巴拉吉相比,性命显然是比较重要,何况还是十三条人命。

糟糕!莫非雨艳为了保护众人的性命,要雷情放弃培育我的巴拉吉,那我往后的日子不就少了很多人生乐趣,无法和女人享受鱼水之欢,成了千禧太监吗?

不知是否关系到下半身,所以心理上显得特别沉重。假设雨艳主张放弃培育巴拉吉,我也不能怪罪于她,毕竟生命比什么都来得重要,何况还是十二条人命,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假设要恨的话,亦只能恨也篷,倘若不是他的出现,我的鸟岂会不翼而飞?越想越气,真想找把刀子到楼下桶他几下方能泄恨。

不知不觉,大概爬了三十多级阶梯左右,总算来到酒店的顶层。这个地方我曾来过,当晚出发前往鬼屋,就是在这里登上直升机。今天同样是两架直升机,雨艳和电媚毫无疑问登上其中一架,我和火狐还有黄静雯,自然跟随在她的身后。

登机前,雨艳不曾提问其它人的状况,似乎一切的调动已掌握在她手里,瞧她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我也不必多此一问,相信能够做或可以做的一切,全数已在她运筹帷幄的策划里,取得最佳的妥善安排,倘若有美中不足之处,恐怕只能是天公不作美,要不然可没有第二个理由了。

原来卿仪和圣凌师太早在机内等候,她们见到我,脸上流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惊的是可能因为黄静雯的出现,喜的大概是还能见到我活生生的跟上来吧。然而,她们的笑容,想必是因为我没有死去,便值得高兴一番,但卿仪望向我的眼神,是一份触不到的关怀和爱意,静悄悄地送进我的心窝里。

唯二下我心烦的是见不着雷情,看来她应该在另一架直升机上,由于黄静雯在身边,我不好意思向电媚追问巴拉吉的问题,只能绑上安全带,默默等待起飞。

过了一会儿儿,直升机终于起飞,我不明白为何两次乘搭直升机,心情总是忧愁和烦闷。这次飞行虽然不是在夜晚,可以望见窗外山林和海洋的景色,但心里始终存在着挥不掉的疑问和忧惧,导致提不起观赏的心情和乐趣,实属乏味。

内心有几道问题,可真是算不出来,其中一道是关系到我的下半身和下半生,即使不想这个问题,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又该住哪里?黄静雯跟着我们一块走,是否和我们一起逃离香港?如果她不跟我们离开香港,那她的处境要如何做出安全的安排?还有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妹妹静宜,也篷会不会错把冯京当马凉?

从没想过和黄静雯共同遨游天空的一天,而今她正坐在我的面前,并且无意中发现,她胸前被安全带缚紧的丰满饱乳,似乎不甘受缚于人前,一对霸乳迫不及待发挥浑然的韧弹力,欲想透过钮扣的缝隙愤然爆出,以解除束缚的不快。除此之外,雪白的乳房上,锈有白色蕾丝小花的粉红色性感胸罩,若隐若现,我看了更是难受,欲血沸腾,淫生邪念,推想着胸罩上面必沾有她的体香,倘若拿在手上必定是无比的兴奋,要是能亲手为她脱下,即使来世投胎做只乌龟也无所谓。

照理说,窥见黄静雯性感诱惑的艳乳春光,我本应是无比的兴奋,即使不能将她就地正法,亦会到洗手间将自己正法,可是想到下半身的苦恼,一个无声的叹息,犹如堕进了无生机的阿鼻地狱般,在极度绝望的无奈情况下,我渐渐明白常人所说的一句话:“穷不是问题,做人最重要是拾得起头来,那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没错,做人要做大丈夫,做降头师要做霸气之师,而今,大鸟飞走了,身上仅有一只婴儿般的小小鸟,往后真不知如何去当个大丈夫,更不懂得如何成为降头师之霸,眼看自己落泊到如此不堪的局面,我感到不胜唏嘘!

不知在天空飞行了多久,更不知还要飞多久,但窗外的地面上停放着无数的大型客机,似乎在向我们的小飞机发出警告,少在它们面前耀武扬威,飞来飞去,速速降落。

果真,我们小小的直升机,开始降落地面,想不到我那倒霉透顶之气,竟把直升机也给拖累了,逼着要承受大飞机凌弱之辱。或许这么说吧,其实这不关我的事,它本就不该闯进大飞机的空间领域,好比我不该踏进巫术的圈子里一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和它并非是自愿,就如坐在我面前,一脸焦虑、旁惶之色的黄静雯一样。

机师打开舱门,火狐第一个跳出去,接下是雨艳和电媚,我则让圣凌师太先出去,主要是我不舍得放弃观赏黄静雯苗条的身段,和那浑实诱惑的弹臀,但圣凌师太出去之后,我却抢先一步跳了出去,因为只能面对面,方可欣赏她胸前豪乳晃动的一幕,同时亦相信在场的不管是男还是女,对这一幕一样是充满了期待和喝彩。

黄静雯这一跳,如我心中所料,她胸前丰满弹实的豪乳充分展现出骄乳之霸气,除了震撼的魅力,其丰满饱胀的弹力更是浑身是劲,即使连番发出激烈的震荡后,余荡的威力亦足以掀起暗涌的波涛。这也说明了一件事,男人的拳头未必比女人的馒头厉害。因为男人的拳头,无法同时打倒一大群的人,但女人胸前的馒头,可以同时令一大群的人疯狂,甚至可以令他们出卖自己的灵魂,起码我身旁的两位机师已把灵魂给卖了,要不然怎么会不顾身分,目不转睛,直盯在黄静雯的胸脯上?

黄静雯离开直升机后,两位机师不知拿了什么单据给卿仪签,接着准备离去,而黄静雯则是不停的通电话,想必是为酒店的事操心,忙个不停。

突然,我发现雷情竟坐在轮椅上,而这张轮椅正是在酒店见过的那一张,莫非整个逃亡过程里,她都没有离开过轮椅?如果没有离开过轮椅,不就等于没有放弃培育巴拉吉,假设已放弃又何苦还要坐在轮椅上,看来我下半身尚存有希望。她们在这恶劣的环境下,仍为我保住巴拉吉,这不仅是忠心,更是一份义之所在。

我走上前想送一份关怀给雷情,岂料慧明张手阻拦,不让我接近雷情的轮椅,百思不解的我只能对她说:“慧明,你们辛苦了,让我来推轮椅吧……”

慧明坚决下肯把手放下,继续阻拦,吞吞吐吐的说:“主人……这……”

圣凌师太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主人,就让几个小徒弟负责照顾雷情吧,我命令她们筑起一道人墙,除了风姿和雨艳之外,一切的人,包括主人在内,皆不可靠近雷情,免得损害巴拉吉的灵气,希望您能见谅,别责怪她们。”

我心中:吕的说:“哦!原来几个小师妹是保护巴拉吉的灵气不被侵犯,这可是对工作表现尽责的态度,怎能责怪她们呢?况且今次的逃亡,你不但在短短的时间内调度有方,还能够做出各司其职的安排,更是大功一件。”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主人,多谢夸奖,但我可不敢接受,其实您刚才说的调度有方、各司其职的安排,并非我的功劳,而是雨艳出门前一手策划的安排,我们只是听从她的吩咐,如果您想要称赞或记功的话,应该记在她的身上。”

简直难以相信,整个逃亡的过程竟是雨艳一手安排,现在想起来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她起初要求我拒绝接见也篷,之后见请求无效,态度随即转变,非但没有婆婆妈妈的苦缠,反而迅速做出反应。当时她叫电媚一块到房间,想必就是趁我换衣服的时间,对整个逃亡做出了准备,包括要求轮椅和直升机等等……

我望向雨艳的身上时,恰好她又望了过来,可能她见慧明阻拦我,所以想向我解释其中的原因,当见到圣凌师太走到我身边,可能觉得没必要再多此一举的解释,所以没有走过来,而我向她点点头,发出会心一笑,以示对她的感激和鼓掌。

机运大楼的工作人员,男男女女,分开左右两旁,各自四个人,负责所谓的“押解”领我们到门口的入口处,办理离境的手续。

这座大楼的入口处,分开左右两个部门,一个是离境,一个是入境,离境是不进入香港的领域,一般是转机飞向其它国家;入境则是进入香港,很多本地居民从澳门回来,都是经这条通道进入香港。

眼前这两条路,对我们来说离境是必然的,但对黄静雯来说就未必了,因此大家都停下脚步。

雨艳对黄静雯说:“黄小姐,如果你想保命的话,绝对不能留在香港,也篷肯定不会放过你。”

黄静雯一头雾水的说:“慢……我身上没有带护照,除了留在本地之外,如何能够和你们一块到外国?即使陪你们离开香港,起码也要先回家拿护照吧,对吗?”

雨艳说:“黄小姐,只要你肯和我们一块走,我担保你不需要护照,也能跟我们一起离开,如何?”

火狐说:“黄小姐,我三妹雨艳并不是空口说白话,其实我也有能力带你过关,只不过她在场,我不敢班门弄斧罢了,毕竟她的降术比我高出很多倍,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黄静雯难以置信的说:“降术?你们是想告诉我,凭你们的降术就能带我离境?好!我就当你们的降术真能通行无阻,但离境后去哪里?如何入境?如何在当地居住?我的家庭和事业又该如何处理?即使要走也不能像这样一走了之吧?”

大家被黄静雯反驳得哑口无言,即使暴躁的火狐也不懂得应付,毕竟她说的话很有道理。相反的,我们原本好心的提议,则成了一个既愚蠢又白痴的决定,当真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

正当大家苦无反驳黄静雯理由之际,雷情突然说道:“黄小姐,印象中,我若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有一位长得和你很相似的双胞眙妹妹吧?对了,她同样是酒店的经理,叫黄静宜,假设也篷把她当作是你,或用她威胁你现身的话,不知你会怎样应付呢?难不成学我当日那般,寻求警方的保护?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现在可以先告诉你,将会出现一个怎么样的下场。”

黄静雯惊讶中问说:“怎么样的下场?请说……”

雷情指向我的手臂说:“你的下场是怎么样,我无法未卜先知,但你可以参考我的下场。你先看看我主人手臂上的牙印,那是我中降后所咬下的,要不然酒店也不会出现人肉事件,更不会出现今天她们所说的疯癫事件,相信此刻你心中应该也有个底了吧?”

我让黄静雯看清楚手臂上的牙印,她看了之后,脸色开始有所转变,显然信心已有所动摇。雷情出其不意将黄静宜揪了出来,这招果然十分奏效。

黄静雯说:“我想事情不会如想象中那般坏,不会如此严重吧……”

雷情叹了一声说:“小姐,你是处女吗?”

黄静雯被雷情这么一问,顿时脸红发烫,错愕中,瞪了雷情一眼。

雷情接着说:“如果是的话,我可丛让你更相信降头术的厉害,起码你下会存在疑惑;如果不是的话,那十分抱歉,我的身体不可以给你碰触。”

黄静雯疑惑中不停望向雷情的身上,最后,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雷情说:“好!那你走过来……一黄静雯慢慢走到雷情身边,雷情牵着她的手,摆在自己阴穴的位置上。

黄静雯大吃一惊,突然大声一叫的说:“怎么会这样?”

一句响亮的惊叫声,引来所有人的注意,包括等候入境或离境的人,还有在场的工作人员。

火狐走到黄静雯的身边,小声的说:“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黄静雯猛然摇头,但又不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似,总之,她那种感觉可说是模棱两可的感觉,知道与不知道之间吧。

火狐说:“就是长在男人身上的那条东西,哈哈!”

黄静雯脸红的说:“不会吧……是不是她天生……”

电媚即刻说道:“黄小姐,你可别误会我们的雷情是阴阳人哦,她可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黄静雯疑惑的说:“这怎么可能?”

雷情说:“黄小姐,你冷静想一想,有什么男人敢大胆的切下来给我,相信世上没有一个敢这么做吧?但我可以大方的告诉你,这位大瞻的男人就站在你旁边,他就是我的主人。为何我不惜羞辱,也要向你透露此事,原因是要你相信降头术的存在,和知道降头术的厉害,也只有你的相信,那你的妹妹才不会受害,除非你继续坚持固执下去,愿意交出你和你妹妹的性命,与也篷赌上一次。”

黄静雯惊讶中说:“我现在不是不相信降头术的厉害,只是想也篷先生非要害我不可吗?我和他并无过节,即使讲过一两句得罪他的话,也不用要我死吧?”

雷情说:“黄小姐,现在不是想的时候,而是该怎么做的时候。”

火狐说:“黄小姐,你得罪也篷是不用死,最多给他骂一顿罢了,但你是漂亮性感的女人,那他便感兴趣,觉得值得在你身上施用降术,何况还可以用你来威胁我们的主人,试问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

黄静雯说:“对!我先通知妹妹……先让我和她通电话……”

黄静雯立刻走到另一旁打电话,我们称赞雷情够机警,联想到黄静宜一事。

圣凌师太眼看徒儿受我们赞赏,脸上不禁流露出沾沾自喜的表情。

黄静雯通了电话后,我发现她的表情没之前那么的忧虑,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问黄静雯说:“决定如何了吗?”

黄静雯回答说:“酒店方面已经稳定下来,也篷应该离开了。至于妹妹那方面,她不相信我说的话,但她会拿我的护照过来陪我一块离开,不过离开之前,她要证实我所说的一切,意思是让她亲手摸一摸和看一看,要不然即使去到别的地方,她也会立刻飞回来。”

雷情大方的说:“没关系,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妹妹是处女身,我给她摸一摸,或看一看,绝对不是问题。”

黄静雯说:“我想你误会了,除了看你之外,还要看你的主人。”

火狐怒气的说:“放肆!我家主人是随便给你们使唤的吗?黄小姐,希望你明白一点,我们并非有求于你,而是不想你成为也篷的傀儡,一片好心相劝罢了,你两姐妹竟然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简直不可理喻,欺人太甚,哼!”

火狐的愤怒大家可以理解,而我对她的挺身而出,更是感到欣慰,可是回想黄静雯姐妹两人的不幸皆是因我而起,假设我不住进酒店,她们根本不会惹上这个劫数,甚至可以说,未来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现在则是因为我的出现,连累她俩人要离乡背井,舍弃高薪厚禄,怎么说都说不过去,所以无论怎么样都要尽力相助才行。

我即刻说道:“火狐!不要动火,我可以让黄静雯姐妹两人看个清楚,算是满足她们的好奇心,同时也算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假设因为这次的拒绝,导致她们有所损害,我必愧疚一生,让她们瞧一眼,无妨……无妨……”

火狐听我这么一说,态度软化的说:“主人既然认为无所谓,那我只能听从您的意见,不再多加阻挠就是。”

黄静雯感叹的说:“我代表妹妹谢谢你们。哎,如果不是怕连累妹妹,我宁可留在香港赌上一次,但今次的不告而别,酒店总经理一职肯定保留不住,真舍不得这个饭碗呀!”

卿仪说:“黄小姐,只不过是酒店总经理一职罢了,又不是没了整间酒店,何必为一份工作看不开?以我的财富和身分地位,我保证能给你找来相当的职位,相信我一句话,出来工作讲的是三分运气七分工,如果一分运气也没有,即使做足十分工也不会有前途,如今我已给你三分运气,你还愁没那七分工吗?”

转忧成喜的黄静雯,即刻说道:“华阳夫人,有您这句话,我就安心多了,谢谢!”

卿仪说:“黄小姐,现在大家同坐一艘船,就不要称我为华阳夫人,直接和她们一样,称我为卿仪就行了。”

黄静雯喜悦的说:“好!那大家也直接叫我静雯,不好再叫黄小姐了。”

电媚问静雯说:“静雯,不知你妹妹静宜什么时候到?约了她在哪里见面呢?”

静雯回答说:“我约了妹妹在楼下见。”

电媚说:“要不我陪你一块到楼下接你妹妹。”

雨艳说:“不可以!电媚,你身上有天素的能量,恐怕会让也篷感应到,我想还是找个身上没巫术的人陪同吧,卿仪本是最理想的,但万一被传媒记者遇上,难免又是一个麻烦,看来大姐最为合适,即使遇上小麻烦,应付也是绰绰有余。”

雨艳安排事项的能力绝不简单,一丝一毫都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出判断。

圣凌师太说:“好的!就让我陪静……雯下去等吧……”

黄静雯说:“我想不必麻烦大家了吧,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雨艳说:“嗯,我们就在这里等候,一会儿见。”更多小说:www.hebao.la

最新更新

第6章 模拟战场

雨艳安排事项的能力绝对不简单,一丝一毫都经过深思熟虑的思考,方才做出判断。难怪当言道行军作战,意思是先要懂得如何行军,方可作战,而所谓的行军等于是调动策划和布局,赢要如何的赢,败要如何的败。好比今日不敌也篷的一败,表面上我们是大败一场,但我方没有伤亡的损失,实际上的进度,还跨前了一大步,提早七天离开酒店,试问败在哪一处呢?

今天要不是亲历过逃亡事件,恐怕很难悟出行军智慧的道理,还以为赢就是赢,败就是败,不怕死就是英雄,怕死就是狗熊,其实这种想法完全错误,也篷今天虽是赢家,结果他赢得什么?我方虽是一败涂地,落荒而逃,又损失些什么?

雨艳令我们明白一件事,大事当前,必须有个最坏的准备,而准备的当中,则以最低伤亡为首要之事,绝不可临时抱佛脚的逃亡,今日我罔顾他人性命去见敌人,她却维护他人性命去见敌人,大家同样去做一件事,但背后的意义却有天地之别,如果我不汲取今次的教训,好好检讨一番,曰后必铸成大错。

最为关心我的火狐,走了过来说:“主人,为何独坐一旁,心事重重?能否告知于我,好为您分瞻呢?

这时候,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在场的工作人员可能得到卿仪的通知,获悉还要再等候一个人,所以没有催促我们,让我们坐在一旁等候。

电媚说:“是呀!主人,刚才在直升机上,您一句话也没说,闷闷不乐,我们原想陪您聊天解闷,但又怕会打扰您,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感到心烦呢?”

我掩饰内心不悦的感触,装起若无其事的表情说:“大家不要担心,没什么烦与不烦的,只不过对雨艳安排一事感到惊讶之外,亦极为欣赏罢了,所以想在这件事上汲取经验,以增强自己的处事能力,可是有几点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不明白,所以显得心事重重,让你们多担心了。”

雨艳说:“主人,请问是哪方面弄不明白呢?”

我苦笑的说:“雨艳,如果要说哪方面不明白,其实很多方面都不明白。首先你如何在短时间内,想出这完美逃亡的策略?如何想到用轮椅护送雷情离开,保持巴拉吉不被破坏?如何知道逃走就会没事?我想下一步应该是去泰国吧,虽然巫爷说到了泰国便会没事,难道在泰国也篷就找不到我们吗?我想你应该知道其中的原因,不知能否为我解开以上种种的谜团?”

卿仪举起手抢着说:“抱歉!我同样有不明白的地方,很想知道其中的答桉,不知可以吗?”

雨艳浅笑一说:“哦?卿仪也有疑问,当然可以,请说。”

卿仪说:“雨艳,当我接到也篷到访的通知时,内心十分慌乱,毕竟雷情行动不方便,还需要躺在床上休息,万一真是动起手来,我不知该怎么做,可说是六神无主,直到你吩咐要我做的事,我才有了个方向,心情总算可以镇定下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你所预料的事全都一一出现于眼前,如果说这是因为法力,那我就没问题了,假设不是法力的话,能否说说如何能够清楚洞察整个局面呢?”

电媚笑着说:“雨艳,既然他们谈起你的处事能力,我也想趁此良机向你讨教一番,其实这几年以来,我一直在提升自己的处事和应变能力,至今相信很多方面都比人强,可是今天目睹你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够做出如此重要且完美的部署,除了心悦诚服之外,亦引起很大的好奇心,毕竟整个过程,洞察力固然重要,可是当机立断的胆色更是主要的关键,请问这胆色,你如何训练的呢?”

雨艳望了雷情一眼,接着严肃的说:“首先,必须言明一点,今天的功劳我不敢独自领功,因为其中很多重要的决定,皆是我和雷情共同商讨得到的结论和认同,比如用轮椅护送她和巴拉吉离开,安排众人各司其事的工作,彼此间如何建立时间上的默契和沟通等等……”

雨艳这么一说,众人无不露出错愕的表情,但几位小师妹的脸上除了笑之外,没有丝毫惊讶之色,她们不会感到意外的原因,就是早已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同时亦说明了三件事,商讨的地点在雷情的房间,几个小师妹是现场的观众,她们能够联想护着巴拉吉逃亡之法,必定是巴拉吉送入雷情阴穴之后的事,显然逃亡的策略是在巴拉吉吮吸经血之后的事,距离现在前后还不到两小时。

我深感意外的说:“原来雷情有参与策划逃亡一事,难怪她会对我说,后退也是一种勇气,比起上阵杀敌的勇气还要大,现在总算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时要不是想起雷情这句话,恐怕我可没有后退的勇气。现在足以证明一件事,我并没有看错雷情,她确实是一位很有智慧的女人。”

电媚说:“嗯,雷情的智慧确实很高,这点无须置疑,但雨艳还没讲解,为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洞察全局,并能够做出当机立断的决定,这份勇气更不简单哦……”

雨艳望向我说:“主人,在我讲解之前,倘若对您有所不敬,望请见谅。”

我即刻说道:“雨艳,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什么,我的为人喜爱接受事实,更愿意接受批评和教诲,别说这里没有外人,即使有外人也不打紧,请说吧。”

雨艳发出会心一笑说:“谢谢主人,刚才电媚问我为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洞察全局,并能够做出当机立断的决定,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末雨绸缪。”

电媚一脸疑惑的表情说:“就是未雨绸缪这么简单?即使是未雨绸缪,恐怕也无法做到像你这般得心应手吧?其中是不是有用法力推动某些事,或利用预知能力做出整体妥协的调动呢?”

雨艳说:“不!一切的安排和调动皆没有借助法力去推动,这点雷情可以证明,其实我刚才说的未雨绸缪,还需要加上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

众人听了雨艳的讲解,脸上纷纷露出好奇的表情,有些愕视对方的表情,当然也有几个问号,随即抛回给雨艳,不是“哦”就是“咦”之类的语音。

电媚继续追问雨艳说:“雨艳,什么是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呢?”

我对雨艳自我催眠的话题甚感兴趣,为工让她能够开怀,做出清楚的解释,于是大方的说:“雨艳,不要顾及我的身分而有所避忌,直说无妨……”

雨艳点点头回应的说:“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说白了,就是幻想会出现最恶劣的场面,再以我们能够给出的资源和地理环境,做出最佳应对之策。”

大家似乎明白雨艳所讲的意思,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嗯……”

我向雨艳说:“你继续……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需要吞吞吐吐……”

雨艳说:“谢谢主人,那我直接说出心里头的所思所想,和所看到一切的心底话,也许大家就能够了解清楚,我们现在身处于什么环境。在我重获自由的那一天起,可说是了解也篷多过了解你们和主人,其中包括了环境和一切的资源,当时我是吓了一跳,简直难以相信你们竟然还有命……活在他监视范围之内!”

火狐不满的说:;一妹,主人虽然让你讲,但言词不要过于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何况有几个小师妹在听着,这太不像话了……“我即刻喝止火狐说:“不!火狐!雨艳所说的并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洞中肯綮,我很高兴能听到这种声音,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多一分的了解就少一分的伤害。雨艳,请继续……”

雨艳望了火狐一眼,火狐小声的说:“别看我,刚才是我不对,你继续说吧……”

电媚笑着说:“雨艳,火狐就是这种牛脾气,既然她肯认错,表示她真的觉得有错,所以你不必介意,继续往下说吧,要不然黄家两姐妹到了,就不是很方便了。”

雨艳说:“嗯,刚才我说难以相信,你们竟然还有命活在也篷的监视范围之内,其实一点也没有吹捧也篷的实力,他的降头术可说是抵达登峰造极的境界。藉由我对大家由浅至深的了解,首先知道主人借尸还魂,知道巫爷早在几十年前已经安排主人的一生,那时候我开始对主人重新估计,所谓天地有阴阳,八卦有乾坤,五行有相克之外,同样,人也有相克之道,我更加相信克死也篷者,必是主人无疑!”

我大吃一惊的说:“我能克死也篷?”

雨艳说:“主人,现在说克死也篷,未免言之过早,但您被巫爷选中成为巫传的继承人,同时也走过一段不平凡的经历,个中因由,想必有它的道理,所以我对您充满信心,对巫爷更是投下一百个信任,因为他老人家已打造一个地府也找不到资料的活死人,既然地府找不到资料,等于是不受天地五行操纵之人,这也是修练最高巫术首要的条件,除非九代都是修练巫术,那第十代也许能承受祖先的阴德而得到这份待遇,也篷就是其中一个。”

我觉得雨艳说得很有道理,继续支持她讲下去说:“你继续说你的感想。”

雨艳说:“好的,当我成为雨使者后,开始探讨大家的实力,同时也探讨主人的法力,岂料得到的结果,比我想象中还要差上几倍,那时候,我只能做出最坏的打算,模拟也篷的到来,可是实力强弱悬殊,得到的结论是死路一条。既然不能打,就只能逃,虽然逃很没有面子,但性命比起面子更为重要。接着我以对也篷的认识,和我们持有的资源和环境,进入自我性催眠的逃亡模拟世界里,可是三次模拟的结果,皆是死路一条,唯一不死的可能,关键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就是卿仪。”

卿仪受宠若惊的说:“哦?怎么会与我有关?”

雨艳说:“卿仪,说起来也真够惭愧的,这里身上不是有法力的,就是有天素本能的使者,甚至几个小师妹都有些微的道行,皆属修法之人,而你原本足来求助身上有法力之人,偏偏我们这群所谓的修法者,反过来要向一个身上毫无法力的你求助脱难,听起来也够讽刺的,但事实却是如此,没有你的帮忙,我们不是全军覆没,就仅能是一半人活命,绝对不可能全部都安然无恙来到这里,所以你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要。对了,我们还没有多谢你多日以来的鼎力相肋,谢谢!”

众人听了之后,逐一开始向卿仪致谢,我身为主人难免也要说一声谢谢,但我还未道出谢谢二字,卿仪已主动阻止歪让我说出口。当我望向她的时候,想起雨艳说过一句话,卿仪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要,刹那间,我似乎明白了两件事,雨艳拒绝我的爱,要我接受卿仪,她还对火狐说一切以大事为重,看来这件大事恐怕除了落红血之外,卿仪的财力更是大事一件,如果真是这样,雨艳受的委屈也够苦的。

卿仪忙着说:“大家不要说个谢字,既然我已是大家庭的一分子,就要与大家共同进退,我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大家千万不要用个谢字把我堵在门口。”

火狐问雨艳说:“妹,我不是故意挑剔你,刚才你说没有卿仪的帮助,我们若不是全军覆没,顶多也只能一半活命,未免过于夸大了吧!别忘记一点,主人曾两次单凭个人的力量,将我相你从也篷的手里救出,况且现在五使者之中,你我和电媚三人的天素力量已被启动,情况不是如想象中那么坏吧?”

雨艳叹了口气说:“姐,你不曾见识过也篷降术的厉害,所以会有一种轻视的想法,这是正常的反应,要不我现在向你刦析其中的道理。上次主人救你脱难,那是因为也篷过于目中无人,不知道主人身上有虎牙:青莲教那一败,是败在十灵血和巫爷布下的七阴神功;然而,他三番两次找上主人,所使用的降术只是施在外围的阴魂上,目的足利用第三者的性命来威胁主人就范,对吗?”

火狐说:“对!我认同也篷利用第三者的性命来威胁主人,这是他一向的作风。”

雨艳说:“嗯,很高兴二姐瞧出也篷使用的是威胁手段,换句话说,他从未使用降术直接攻击主人的性命,你不妨仔细试想一下,以主人现在的法力,能否战胜十二魔星?你也许认为未必不可以,但也篷不是未必不可以,而是他已经做到。你再深入想一想,他要弄死十二魔星容易,还是弄死主人容易?他要弄死你容易,还是弄死主人,或者弄死我们其中一个容易?而你刚才口中所说的使者,不知又能应付几位魔星?当十二位魔星攻击过来,我们个个都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吗?”

雨艳透析也篷的能力,相信没有人会不认同她的看法,而她向火狐发出连串的逼问,火狐则被问得哑口无言,无力反驳。或许说我们微弱的力量,根本就拿不出有力的论点来反驳,这样的说法对她也较公平。现在回想起来,我为了在雨艳面前撑起勇气的一面,差点害死了大家,心中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火狐无奈的说:三妹,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没有话说,你继续说下去吧……“雨艳眉峰双锁的说:“嗯,腐尸毒发作,直到解决后,再赴鬼屋前,我一直担心也篷的到来,可是想好应对他之策,却出现培育巴拉吉的难题,于是找雷情寻求解决的办法,毕竟培育者是她,也只有她的意见方可对症下药。幸好我们想出轮椅的办法,没料到,刚刚想出轮椅的办法却要立即派上用场,因为也篷已经来到酒店大堂,而我所谓的准备,其实也是脑海里模拟的应对之策,一切需要用到的物资根本不在身边,所幸卿仪及时出现,要不然真是死路一条……”

我恍然大悟的对雨艳说:“难怪你一开始要求我拒绝接见也篷,但眼见请求无效之后,可以立即改变另一种态度,并马上调动应对的措施,原来是因为腹稿在握,相信这就是你的未雨绸缪。而你叫电媚到房间,告诉她一切应对之策,并要她立刻调动一切的物资,让她取代你成为逃亡策略中的统领,这也解释了为何你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出当机立断的准备,佩服!”

雨艳说:“主人,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可能您占计也篷的功力还未恢复,所以想去看他的反应,但他座下的十二魔星,已有足够的能力取走我们的性命,这点我是很清楚。然而,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要求电媚取代我的位置,安排众人撤退,我则陪您到楼下,利用也篷喜爱向人炫耀降术的弱点,尽量拖延他的时间,好让上面的人有足够时间离开,可是……”

我紧张的追问说:“可是什么呢?”

雨艳说:“可是无法阻止也篷对黄静雯的注意,害她要和我们一起逃亡。幸好有一点我没有估计错误,也篷果真自大又自满,以为用威胁手段便可令主人就范,因此没有使用兵分多路的攻略。其实这里我也有另一手准备,要是我们逃向电梯的位置瞧不见电媚的踪影,表示上面的人还未成功撤退,那就要逃向另一个地点,而当我见到电媚的时候,表示逃亡的策略已经成功,方才松下一口气。”

电媚说:“哦!原来是这样,不单是主人佩服,我对雨艳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雨艳难为情的说:“哎!逃亡的成功,想必不值得高兴吧,不过这件事上,却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警讯,不知大家可曾察觉是什么样的警讯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始终没有人说出答桉,即使有也不是雨艳要的答桉。

急性子的火狐忍不住说:“到底是什么警讯?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雨艳说:“就是也篷恢复功力的速度,他遭受十灵血一败,无奈功力大失,被带去警局,但他仍是不死心,即刻派出三魔弄出腐尸毒事件,接着不到四十八小时,他已经能从警局走出来,我不知道是警方释放他,还是他自己走出来,假设他的功力恢复,警方是无法约束他的,而站在我们面前是一个功力已经恢复的也篷,可想而知,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敌人,所以我们不能不远避他,并且要迅速避到泰国,只有泰国是我们藏身之处,这就是我所说的警讯。”

我不解的问说:“雨艳,既然你说也篷是何等的厉害,为何一定要逃到泰国去呢?还有很多很远的国家可以选择,他未必能遇上我们吧?”

雨艳说:“主人,您说还有很多很远的国家可以选择,这点我是同意,但除了泰国或柬埔寨,或者是马来西亚之外,其它的国家他一定能找着,所以首选还是泰国。”

火狐抢着说:“我知道原因了!巫爷要我们到泰国,所以你认为是首选的地方!”

雨艳摇头的说:“不!二姐,你刚才说的原因,并未说出为何巫爷指的是泰国,而不是其它国家的原因。”

火狐同意的说:“嗯,其实我知道是泰国,正如三妹所说,只是信任巫爷的选择,而不是明白其中的原因,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决说吧……”

我不知道火狐对雨艳说了几次快说吧,但雨艳提出的问题,倒是令人容易产生迫不及待,想尽快知道答桉的冲动,也许这类话题本身充满诧异的色彩,常令人情不自禁。

我忍不住催促的说:“雨艳,我同样很好奇为何巫爷要我们尽快到泰国,并且保证说到了泰国便会没事,这到底又是什么原因呢?”

雨艳说:“主人,如果警方在一个只有一名黑人的国家,通缉该名黑人,绝对不会困难,并且很容易就能够捉到;假设在非洲或很多很多黑人的国家,那就十分的困难,你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吗?”

我想了一会儿说:“哦!明白了!也篷在其它国家找一个身上有降术的人很容易,因为降术并不是每个人都懂,不管是追问,还是靠法力追寻,始终比较容易,但在泰国懂降术的人实在多不胜数,相对之下,不管追问或靠法力追寻,非但不容易,甚至还会走很多冤枉路,这也是你歪让电媚陪伴静雯到楼下的原因,对吗?”

雨艳露齿一笑的说:“对!主人悟出的道理,正是巫爷的道理,不过我始终还是有些顾虑,毕竟也篷饲养几个坤曼童,由他一手调教的坤曼童自然法力无边,并且邪恶无比,这是我亲眼所目睹,绝不是长他人之气……”

我愕然的望向雨艳说:“什么是坤曼童?”

火狐抢着对我解释说:“主人,坤曼童是坤聘将军的儿子,由于坤聘是位将军,每天不是打仗就是回家打老婆,或者赌钱斗**喝花酒,有一次回家发起脾气,不经意的一脚把老婆踢死,当时他以为老婆只是晕倒,于是命人找大夫回来为她治疗,大夫看过之后,方才发现非但已被踢死,连肚里刚满四个月的婴孩也被踢死,最后得到的结论,肚里有了婴孩,大人才会毙命。”

我好奇追问说:“接着呢?”

雨艳接下的说:“主人,当坤聘将军知道他踢死自己的婴孩后,伤心欲绝,他为了弥补自己的罪孽,找来好多法师为妻子和儿子超度。有一位法师告诉他,如果真要弥补罪孽,让婴孩的灵魂得到解脱,除了诵经之外,还要让他感受到父亲对他的慈爱,他才会得到安息和解脱。因此坤聘接受法师的意见,之后用茉莉花香油搽在儿子的尸体上,日日夜夜,带在身边让他感受父亲的慈爱和重视。”

我存在着疑惑追问说:“尸体腐烂不是很臭吗?怎么可能带在身边呢?”

雨艳说:“不!这就是巫术厉害之处,除了茉莉花的香油味,法师还教坤聘将军诵念经咒,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卡茶,一百零八个咒语。自从坤聘将军带着儿子的尸体后,不管打仗还是赌钱,皆战无不胜,逢赌必赢,他的战**更被称为**神,他的名气简直是红透半边天,没有人没听过他的名字,凡是喜爱嫖赌酒的人,尊称他是神的化身,而这个神指的就是坤曼童。”

我继续追问说:“后来怎么样?坤曼童的下场是?”

火狐说:“主人,直到坤聘将军逝世,世人为了得到他身上的坤曼童,想尽方法去抢夺,可是坤聘死前已知道死后会出现这种结果,所以早已将坤曼童埋藏起来,世人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唯有为他建祠立庙,希望能保住当地嫖赌酒的地位和色彩。岂料,坤聘将军的庙招徕无数的赌徒,因为赌徒最重视运气,所以最虔诚的香客自然是赌徒,奇怪的是拜过坤聘将军、拜过坤曼童的人,果真行起大运,因此很多降头师开始搜集坤聘生前饲养坤曼童之法,培育出不少的坤曼童。”

我听火狐说的培育,自然而然想起自己的子孙根,不正在培育中吗?莫非坤曼童和巴拉吉一样,皆是靠灵气培育出来的法宝?

我有感而发的说:“看来坤曼童的培育,和培育巴拉吉的意义一样,就是要得到灵物法力的帮助,既然巫爷特地安排我得到巴拉吉,其功力自然是不弱,相对的,坤曼童的法力同样也会很厉害,不容小觑,不能不防呀……”

雨艳提起精神的说:“主人,我所担心的正是这个原因,不过,我还是相信巫爷的法力,深信他自会给我们一条光明大道,让您把巫术发扬光大。”

火狐说:“雨艳已经讲解所有的经过,大家还有疑问吗?”

电媚笑着说:“火狐,当然不会有疑问,她给我们上了宝贵的一课,让我们懂得要经常留意自己,和留意身边的环境,同时下要低估对手的能力,随时要有作战的准备,现在我开始觉得人生很刺激,很过瘾呀!”

卿仪笑着说:“是呀!电媚,充满色彩的刺激人生,正是我要追求的目标。”

雨艳说:“对了,卿仪,不知你那边安排得怎么样?”

我好奇的说:“还有安排?不是看几点钟有飞机到泰国,就买几点钟的机票吗?”

雨艳说:“不行!只要我们的名字出现在航空公司,也篷的人便会在当地等候我们,即使他们不向我们动手,肯定会派人跟踪,到时候即使不待也篷找上门,恐怕几个魔星也够我们烦的。”

雨艳处事心思细密,所想的一切比我们更全面且深入,难怪得到她这位雨使者,巫爷他老人家会说不得不恭喜我,她真是很厉害,我也越来越喜欢她,不但迷上她性感的娇躯和美腿,更喜欢她的智慧和大方,好比她把我推到卿仪的身边。

卿仪回答说:“雨艳,我听你的吩咐,找到一位好朋友林见月小姐,她肯借出私人飞机给我们,不过,未必能找到空中小姐服侍我们,这点她还在努力中:”

我立即说道:“不……不……卿仪,只要能够将我们送到泰国就行,其它方面并不重要,千万不要带太多的麻烦给你的朋友,叫林什么的……”

卿仪说:“主人,是林见月小姐,她是出了名的慈善家,只要能够帮到人,她都不惜一切帮到底,经常还出钱出力,务求做到尽善尽美,她们来了……”

我望向卿仪指的方向,当场兴奋得说不出话来,迫不及待想冲过去,因为眼前出现一个既动人又热血沸腾的一幕,总之,就是美得令男人都想将她们占为已有。

黄静雯在雷情的提醒下,怕双胞胎妹妹黄静宜成为代罪羔羊,落入也篷的手中,所以不得不听从我们的劝告,暂时与我们一块到泰国避难,当然,要黄家这对双胞胎相信我们确实不容易,除了要向她们证实培育巴拉吉不可思议之法,还要答应她的妹妹,让她看我的下体,以便证实切根并非荒谬之谈,而是法力之所在。

所幸黄家双胞眙皆是处女身,要不然对着巴拉吉,只能看却不能碰。至于黄静宜言明,非要亲眼看过我的下体,才会顺从姐姐静雯的意思,答应陪同她一块到泰国避难,要不然即使到了泰国,也会第二天立刻离去。我当然是无所谓,毕竟在美女面前合法性的裸露下体,可说是天上掉下馅饼的美事,何况她俩还是双胞胎,更有一种说下出的刺激和快感。

圣凌师太陪同黄静雯,到楼下接黄静宜上来会合,这段空闲的时间,雨艳向我们讲解整个逃亡策略的来龙去脉,让我们上了宝贵一课之外,同时也得到卿仪的好朋友林见月小姐鼎力相助,借出她的私人飞机,送我们前往泰国,对于林小姐这份大方的情义,我是铭记在心,即使她是看在卿仪的分上,我同样也是感激不已。

“哇……”

所有人不约而同发出了惊叹声。

第7章 性感的双胞胎

没错!就是黄家这对双胞胎,黄静雯和黄静宜小姐,此刻的黄静雯已换下之前身上的套装,和妹妹黄静宜一样穿起束臀式的湖水蓝牛仔裤,上身配搭黄色绣有青紫色图桉的长袖衬衫,而静宜同样是长袖衬衫,但是澹粉红色,上面也有青紫色图桉,如果没看错的话,这个青紫色图桉是属于国际品牌之一。

然而,引起众人注意的,并非黄家这对双胞胎身上的名牌衬衫,而是她俩的长相一模一样,妆扮也一模一样,才会响起一阵惊叹声,和对她们造成骚扰的视线,但她俩并不是什么天王巨星,不会有人上前索求签名,加上这里并不是很多人,而且多数都是女人,因此好奇的气氛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很快又平静下来。

女人看女人,自然不会看太久,更不会仔细的看,但我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下管好不好色,有钱没钱,见到美女自然从脸颊窥向胸脯,再从腰间望向美腿,屁股更不用说,这可是窥视学里属心脉重要部位,因为很多时候会反映出对方穿着什么类型的内裤,丁字裤最为性感香艳;如果能看见脚趾,更有一种亲切感。

其实我们和圣凌师太带领的黄家姐妹,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她们三个是站在香港区内,属于未离境的人士,而我们站在既不属香港区,但又属于香港政府管辖之地,只不过大家被脚底下的双白线分开罢了,虽然我们不是排在同一个柜台方向,但却同样朝着一个目标前进,就是尽快离境,远离香港。

我可以肯定一点,香港人的办事能力不是很高,但香港赌徒借钱的能力就很高。

香港政府部门的办事效率,已享誉国际舞蹈慢三步终生大奖,不过,在尊贵的晚宴或场合里,香港政府也懂得快四步的舞蹈,绝不是一舞走天涯的,好比我们排在这个柜位上,效率奇快无比,原因很简单,这里出入的关卡,专提供给有钱有身分地位的人出入,并非一般人可以享用,除非是乘坐直升机前来,那就另当别论。

主人必然是排头位,但身边多了一个忠心护主的火狐,即使排在头位也会被她挤到第二位。不知是否天公作美,我刚办好离境手续,黄静雯恰好和我一样,两人开始做同样一件事,就是走前几步和前面的圣凌师太及黄静宜会面。

刚才是远离窥看双胞胎的黄家姐妹,现在是一个站在距离我面前约三步的黄静宜,右手边是晃着胸前弹乳走着的黄静雯,此刻,眼前虽是只有三步的路,但心跳的加促和全体血管的不停充血,可说是一步一惊心,但又十分刺激且兴奋无比。

终于来到黄家两姐妹的面前,以我过去几年窥视女同事的经验,眼角只要随意往她俩性感美艳的玉体上一扫,就像扫描器般将她两人身上的资料,全数输入脑海里,但扫描的过程,最刺激是眼角在侧边十点零二度的位置上,直接切入在走动的黄静雯衬衫里,而在两千六百七十五万分之一的零点九八五秒间,成功捕捉胸前钮扣与钮扣之间的缝隙,窥见雪白乳房与雪白乳房之间,一个浅黄色的胸罩扣。

一个浅黄色的胸罩扣,带给我晴天霹雳的震惊,为何静雯雪白的乳房上,不是之前锈有白色蕾丝小花的粉红色胸罩,而变成现在这个浅黄色胸罩?莫非她对衣着的妆扮和品味,内外皆如此讲究,黄色长袖衬衫非要佩戴黄色胸罩不成?如果是的话,想必内裤也已换成黄色,就不知是蕾丝镂空的款式,还是奔放浪荡的丁字型,不过,我相信穿在她胯间最性感的内裤,肯定是肉色兼有黑色毛发的类型。

黄静宜见我走到她面前,正想和我说话之际,我立刻阻止的说:“慢!你有什么要问要说,等她们全到了再问吧,相信雨艳能给你具体的答复和意见,我只负责授予她们权利作答罢了。”

静雯见状,即刻拉开静宜到另一边,并且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想必是告诉她谁是雨艳,和简略讲解众人的性格,免得她碰上火狐的钉子,比如财力足卿仪,友善是电媚,暴躁是火狐,身有异状是雷情,和圣凌师太几个小徒弟,我可以肯定一点,她必定把风姿当成是其中一个小徒弟,绝不会瞧出她的身分与火狐几个是同属使者的身分,甚至难以相信,除了几个小师妹,所有人都排在卿仪之上。

我虽是很冷澹对待黄家两姐妹,但却十分留意她俩人的举动和神态,瞧瞧是否像传说中的双胞胎那般,彼此皆有心电感应?当然,她们身上发出性感诱惑的韵味,更要仔细认真的瞧个清楚,毕竟这是男人懂性以来,唯一不会偷懒的工作。

静雯和静宜两人长得太相似了,即使说她俩是先进科技打造的复制人,亦不会感到意外。两人同样长有一张可爱的瓜子脸孔,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唇红齿白,自然不在话下,其胸的弹实力和丰满的美态,犹如双峰插云般的耸起,教人不禁望而生畏,但同时却被弹实饱胀的乳廓引得痴痴如迷,欲火难捺,欲罢不能。

突然,静宜的视线投在我身上,接着不知和静雯说了些什么,静雯随即回头望了我一眼,从她们的举动和表情,不难推敲出是发现我凝视她们的目光,所幸这样的凝视不会构成非礼,也可说是欣赏的一种,她俩没有做出反感的举动,相反的,静雯将垂在牛仔裤外的衣角拉起,并打上一个蝴蝶结于肚脐之位。岂料,这个简单的动作,不经意让我窥见她那幼滑的纤腰、柔白的肤色,绝对是珍品中的一绝。

不知黄家姐妹俩是有心还是无意,刚刚是静雯背向我掀起了衣角,露出腰肢和柔白的玉嵴骨,现在轮到静宜像静雯那般,同样掀起衣角打上蝴蝶结,但她是正面迎着我,掀起的动作无疑让我清楚的瞧见,她那纤细的腰肢和性感的肚脐,绝不比静雯的差,而最要命是我看见她牛仔裤的钮扣,这个敏感部位对一个饱受欲火煎熬的男人来说,好比是冬天的乞丐遇上热馒头,巴不得一口吞进肚里。

这时候,差不多所有的人都顺利办好离境手续,换句话说,我们一只脚已踏出香港的境界,而静雯和静宜也走了过来,可能知道准备要出发,所以不敢怠慢,免得要我们上前去请,就不好意思了。

静雯迎起笑脸的说:“大家应该都见过我的妹妹静宜了吧,不过,我们还未正式介绍过,不知该怎么称呼大家,现在由我开始吧,大家直接叫我静雯,叫我妹妹静宜就行了,以上的名片有我两人手机的联络号码、漫游国际线路,随时可以找到我们,谢谢!”

静宜很有礼貌的说:“大家好,我是静宜,这是我的名片。”

静宜分别递上名片,大家开始进行简单的自我介绍,当她把名片递到我面前的时候,突然问我说:“龙虎生先生,你好,这是我的名片,不知我和姐姐是否一样称你为龙先生,还是改称为虎生先生呢?”

望着黄静宜的脸颊,如果不是对她们的衣着有了个概念,可真是无法分辨到底谁是谁,但今次近距离的接触,不知是否是她们身上没穿着套装,感觉格外的亲切,并且发现她衬衫的第一颗钮扣是松脱没有扣上,这并非大意或脱落钮扣没扣上,而是属于前卫潮流,新一派时髦的装扮,亦因如此,她胸前裸出一大片性感雪白的柔肌,不知不觉俘走了我一对眼睛,但我仍是十分清醒,并可以肯定的说,真正俘虏我眼睛的,是她胸前那个若隐若现的粉红色蕾丝胸罩。

静宜再次轻轻叫我说:“龙先生……你没事吧……”

我如梦初醒般,既冒失又尴尬的说:“哦……没事……你直接问雨艳或火狐吧……”

火狐代我接过静宜递上的名片,并且说道:“你可以继续称我家主人为龙先生,或虎生法师,我当然希望你称他为法师,起码是对他身分的尊重。”

静宜错愕的说:“你家主人?”

火狐一本正经的说:“怎么了?他是一教之主,座下五使者和众弟子尊称他为王人有错吗?你并非本教弟子,尊称法师有何不对呢?莫名其妙!”

静宜被火狐驳得一脸是灰,顿时哑口无言,目瞪口呆。

静雯替静宜解围的说:“妹,你照火狐姐的意思,称龙先生为虎生法师就行了,何必多此一问,难道忘记之前我交代你的事吗?”

静宜一脸茫然的神态说:“慢!姐姐,这似乎是牵涉宗教门派的事,我想还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其它的事吧,起码说明大家的立场,免得引起误会,有伤和气就不好,对吗?”

火狐想回答静宜,雨艳将她拉住,并且反问静宜说:“好!刚才火狐已经表明我们的立场,那你的立场又是什么?伤了什么样的和气就不好呢?说来听听吧……”

静雯想说话,可是静宜却抢先的说:“还是这位……雨艳姐……是吗……说得好,我想表明立场也没什么不对吧,为何我会与你们在这里见面,那是姐姐要求我来的,到底整件事是怎么发生,发生的经过又是怎么样,我一点都不清楚,接着要怎么样做,更加是不清楚,我只知道有人想用降头术害我姐姐,所以非要避到外国不可,由于我长得与姐姐很相似,所以也要一块逃离,否则将会受害,对吗?”

雨艳说:“对呀!不想成为受害者,就要跟我们一起离开,这就是你们的情况。”

静宜说:“不!雨艳姐,可能你忽略了一点,我表明要见到姐姐说的那种不可思议的现状,才会跟你们一块离开,相信我姐姐和你们谈过了吧?要不然请恕我抱歉,我不可能因一件毫无根据的事,便放弃家庭和事业,而跟随你们逃离香港,相信我这个说法不算过分吧?”

静宜突然摆出坚决的态度,辞锋相对,令我跌破眼镜,原以为她比姐姐静雯温驯许多,岂料,静雯才是温驯的女人。现在想起来,静宜强硬的一面并非无迹可寻,当日酒楼一事,她不留丝毫情面,当众斥责李凤英,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这等懂得在权力和利益上耍手段的女人,以前在公司我接触过不少,她们满脑子都是利益,连结婚生孩子也不忘利益所在,每当面临被公司炒鱿鱼之际,便会及时怀孕,因为劳工法令和歧视产妇的条文下,起码可以在公司多待一年以上,甚至有可能因此避过革职的厄运,看来静宜的城府,比起静雯来不知要深多少倍。

火狐一脸不友善的表情说:“黄小姐!现在要害你两姐妹的并不是我们,而是心狠手辣的也篷,让你们跟随我们一块离开,则是我们对你两姐妹的仁慈,你大可不听我们的劝告,继续留在酒店里,二天后再告诉我,你是保住了家庭,还是保住了事业,也许不用二天,也篷已给你新的家庭和事业!”

黄静雯一脸尴尬的说:“大家别激动,我妹妹没亲眼目睹酒店发生恐怖的怪事,因此无法接受你们的建议,也属人之常情,既然你们刚才已答应我的要求,何不让我妹妹见识那不可思议的异状,好让她信服一切,无须猜疑,好吗?”

火狐不满的说:“静雯,答应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如今你妹妹当成是我们强逼她离开香港,还要我主人在受质疑和受气的情况下,让她亲眼目睹身上的异状,这等耻辱恐怕你们担待不起,况且也万万办不到,哼!”

静宜对静雯说:“姐,我们还是走吧,别和他们胡闹下去,回酒店吧……”

静雯捉住静宜的肩膀说:“妹,我思前想后衡量过此事的轻重,我俩真是不可以逗留在香港,起码现在万万不可以,必有危险呀!”

静宜不耐烦的说:“那我了呢?”

“姐,你一向不是迷信的人,这次怎么会变得毫无主见,迷失自我。”

雷情推动轮椅冒出来说:“静宜,你姐姐并不是变得毫无主见,而是担心你会成为她的代罪羔羊,才会迷失自己,忘记自己的身分,不惜低声下气向我们求助罢了。

你有一位如此疼爱你的姐姐,应该感到幸福才是,相反的,你却当众人的面伤她的自尊心,实在不应该呀!“对呀!雷情分析得很清楚,静雯之前没想到,妹妹有可能会成为她的替死鬼,所以态度也很坚决不肯离去,直到雷情道出致命伤所在之处,她才完全接受我们的劝解,自愿跟随我们离去。雷情的冷静和聪慧的一面,正是我喜欢她的原因。

静宜望了雷情一眼说:“你就是我姐姐说过身上有异状的女人吧,既然你公开指责我的不是,那我不妨坦白说出心里话。我并不是伤姐姐的自尊心,而是不想她因你们的谗言,迷乱本性,导致抛弃家庭和辛苦建立的事业。你知不知道要当上六星级酒店的业务部总经理,那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岂可因谲怪之谈便放弃一切,如果你身上真有异状之物,就向我证实一下,但可别对我使用障眼法,我不会像姐姐那般轻易上当,必须摸到实物,方可作实,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

雷情笑了几声后说:“哈哈哈!风姿,真奇怪……为何在静宜的身上,会看见我以前的影子呢?原来是那么的不可理喻,真可怕……”

风姿叹了口气说:“雷情,不可理喻并非最可怕,而是要加上自作聪明,那才是真正的可怕,如果两样套在自以为是的人身上,不单会害死自己,身边的人也会遭殃。”

雷情听风姿说了后,有感而发的说:“是呀!说得对极了,当初我因为自己的私心和对主人的不满,做出连番不可理喻之事,后来自作聪明,不听众人劝告躲在一旁,坚持要与也篷讲道理,导致风姿惹上十灵女之祸,最后自以为是吃下所谓的羊肉,结果害苦了主人,还差点令大家命丧黄泉,真是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风姿刚才讲的理论,我只当作是个普通的道理,但听雷情说出内心的感受后,方才发现,一个缺点原来不是缺点,但几个缺点加在一块,就成了很大的致命伤,非但害死自己,还会连累身边无辜的朋友,甚至出现丢失性命的可能,更没想到的是,身上的缺点也会出现连锁反应的效果,其杀伤力更是难以想象,不可不防。

假设今天答应见也篷之前,明白连锁反应缺点所隐藏的杀伤力,那我当然不会犯下自作聪明和自以为是的两个连锁过错,倘若没犯下这两个错,表面上我们只属于避而不见,无须承受落荒而逃的羞辱,而黄家这对双胞胎也不必受牵连在内,导致现在出现这个局面,真是后悔莫及。

不过,错有错着,倘若静雯和静宜愿意跟随我们到泰国,倒是一个很不错的意外收获,起码多了两位美女结伴同行,视觉上总是一种享受。另外,今天极少说话的风姿,要是就不说,一说就说出了重点,非但让我有个反躬自省的机会,对往后而言更是受益良多,算是立下一个大功。然而,眼看身边有着聪慧的雨艳和雷情,而今再加上风姿,个个都是性感的美女,一想起她们三个都不曾碰过男人,更是心花怒放。

静宜说:“好了!别再浪费时间,可以证实的话,就快点证实一切,要不然我和姐姐要回酒店去了。”

雷情说:“想要证实有何难,我不是已经主动走出来很久了吗?只要你把手伸到我的腿间,便可以证实这一切。

静宜望了雷情数秒后说:“好!”

正当静宜把手伸向雷情身上的时候,雨艳却突然喝住的说:“慢!不行!不许碰!”

第8章 静宜的正面目

静宜的要求,雷情大方的答应,所谓真金不怕火链,她直接把手摸向雷情的腿间,可是静宜的手伸出之际,冷不防被雨艳及时大声喝止,大伙人不期而然望向她。

雨艳说道:“慢!不行!不许碰雷情!”

几位小师妹听雨艳大声一喝,立刻阻止静宜,并用身体挡在雷情前面。

静宜望向雨艳问说:“为何不能碰?不能碰如何证实一切?莫非被我说中,你们使用障眼法?”

雨艳走前几步,用身体挡在雷情的前面说:“静宜,刚才我们已经再三对你姐姐静雯说得很清楚,如果不是灵洁的处女身,绝对不能碰触雷情的身体,我们同样也要遵守这个规定,要不然便有损她身上的灵气,难道你姐姐没对你说清楚吗?”

火狐态度严肃直追问静雯说:“你不是没对静直说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呀!”

静雯一脸茫然费解的表情,彷佛不知要如何解释,吞吞吐吐,望向我们又转望向静宜说:“我……有告诉妹妹这一点,但……但……我……现在……哎……怎么说……好呢……”

静宜护着姐姐静雯说:“奇怪?你们怎么质问起我姐姐来了呢?应该是我质问你们吧,表面上你们是公正大方,甚至答应以摸到实物为证,可是订下的规炬就很不公道,说什么有损灵气推搪的话,拒绝让我碰触实物查证,真不知你们口中所谓的有损灵气,到底是如何得知,还是你们说一套、做一套的惯常手法?”

静宜真实的性格,在酒楼发生人肉事件的当晚,从她对待春膳酒楼李凤英经理的态度,早已流露出冷酷无情的一面,这点大家都很清楚,已不是个秘密,可是没想到她对我们的态度和言辞同样如此无礼,并且肆无忌惮、疾言厉色的辱骂,非但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甚至无视卿仪的身分,似乎忘记酒店还欠我们一个理由,一个赔偿不起的理由。

不过,静宜这种冷酷无情的态度,虽是让人感到讨厌,甚至措手不及,但看在我眼里,除了感到意外,并不会抗拒,即使疾言厉色的辱骂也是一样,相反的,却很欣赏她那无惧于人前的胆色,敢为自己的立场争取最后一刻的胜利,这种瞻色在我以前是不曾有过的,即使有也只限于幻想的空间里,从未尽过一分力去争取。

雨艳冷冷的对静宜说:“我敢担保你并非处女之身,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不必我说出来吧,如果你敢到医务所证实你是处女的话,我雨艳当场咬舌自尽,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如伺?”

静宜和静雯听雨艳如此一说,当场吓得花容失色,我不知她俩为何会吓成这个样子,但对雨艳刚才说出的那番话,不管是由心灵术知道真相,还是吓唬的手法:心里不单佩服万分,同时亦对她是绝对的信任和支持。

静雯一脸呆滞的表情,却又难以置信的对静宜说:“妹,电话中你不是对我说没什么……那个的……怎么竟会……”

静宜埋怨的对静雯说:“姐,没想到你竟然轻信外人说的一句话,便对自己的亲妹妹有所怀疑,你怎会变得如此的无知呢?真是难以理解呀!”

火狐不服的说:“静宜,你姐姐不是无知,而是她见识过降头术的厉害,所以不敢在超人面前扮怪兽罢了。我不只信任自己的法力,同时也信任自己的妹妹,并以行动作为支持,倘若她侵犯了你的清白,我自愿陪同妹妹一起咬舌自尽,别说我没有通知你,现在你走运赚到了,赌一样只有你知道答桉的玩意儿,加注吗?”

静宜难掩心中的不忿,一身的怒火随着脸色的转变,倾盆溢出,并且大动肝火的说:“我不层与你们开这种不知所谓的玩笑,失陪了,再见!”

我忍不住的说:“静宜,回去必是死路一条,可别逞一时之气,断送自己宝贵的性命,我也可以交出自己的性命,支持雨艳说的一切。”

火狐即说道:“主人,不行!您不可以和静宜下这种赌约,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绝对惹不起欺骗降头师的罪行,要不然若是毙命于横祸之中,未免太可邻了。”

听火狐这么一说,别人的感受是怎么样我可不知道,但我却吓了一跳,毕竟我从未想过自己的影响力竟会那么大,真是有些难以置信。

静宜保持冷静的态度,勉强冷笑几声,接着讥讽的说:“呵……是吗?”

静雯的手虽然被静宜拉着,但很明显她是不想让静宜回去,然而,从她渴望的眼神中,彷佛在请求我们挽留她的妹妹,可是静宜的固执,又岂是我们三言两语能改变过来的呢?

雨艳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的说:“静宜,你的生死对我们来说是无关痛痒,但眼看你去送死,未免有些可惜,既然我的主人对你也感到惋惜,那身为他座下的使者,总不能视若无睹吧?好!现在我就尽最后的努力,让你感受一下不可思议的力量,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再做出决定,如问?”

静宜态度冷澹的回答雨艳说:“能碰的障眼法吧?抱歉!没兴趣!”

“哎!又是不可思议的力量,想必同样是只能看不能碰?”

雨艳摇了几下头说:“不!刚才我和火狐用性命赌你知道答桉的玩意儿,倘若你是赢定的话,以你好胜的格性岂会不赌呢?也罢:现在我就用不存在障眼法和魔术手法的心灵术,让你感受巫术那股不可思议的力量,我会直接说出你失身的前因后果,假设我能够说出一切,证明心灵术有预知过去、未来的力量,同时也让你知道不听老厶言的下场,将要承受一个怎么样的惨痛结局,如何?”

雨艳选用心灵术,对付疑心重的固执静宜,可说是当真的一绝,先是自我性排除行骗的成分,令对方减少心中疑虑,除此之外,利用人类对预知未来的好奇和贪婪,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其实这招非但能用来对付静宜,即使用在其它人的身上,也绝对没有问题。此刻,我对雨艳的智慧是钦佩得五体投地,然而,之前我认为我们无法三书两语改变静宜固执的想法,绝对是用多了一个们字。

静宜脸露疑惑的神色,但又轻佻的说:“呵呵……你真能够预知过去和未来?”

火狐神气的说:“心灵术对修练巫术的人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难题,雨艳是我们之中最厉害的一个,她能预知过去和未来有什么好稀奇的,井底之蛙!”

雨艳立刻说道:“不!我要更正火狐刚才说的话,主人才是这里最厉害的一个,目前我只能算是勉强排在他的后面罢了。”

火狐随即说道:“主人当然是最厉害的一个,刚才我说的我们足指五位使者罢了。”

一向爱好面子的火狐,肯当众自认巫术比妹妹差,确实是很不容易,不过,这也说明雨艳的实力已得到大家的认同,而火狐直率坦白的一面,同样教人欣赏。但雨艳纠正火狐的话之后,让我清楚看见三件事,雨艳稳重兼识大体,火狐虽冲动但反应并不差,而我的观察力也逐嘶在增强中。

静宜不耐烦的说:“我不再乎谁的法主局,只在乎我现在可以离开吗?让一让:雨艳问静宜说:”

难道你不想感受预知过去和未来的心灵术吗?一静宜回答雨艳说:“好!既然你说那心灵术是何等的厉害,我不妨花几分钟,见识一下,但我有言在先,如果是鬼话连篇,或胡乱瞎扯,恕我不能奉陪。”

雨艳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以不愠不火的语气说:“静宜,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鬼话连篇,胡乱瞎扯,并且很简单用几个字便能说出一切,你现在听好了,你失身是为了工作!”

静宜听雨艳说出最后那几个字,随即脸色大变,并望向她姐姐静雯说:“你告诉她们的?”

一脸惊讶之色的静雯,听静宜这么一问,不知足生气,还是因紧张而激动,以喊冤的口吻,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对静宜说:“我只知道你没那个什么,又怎会和外人说你什么呢?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呀?”

静宜似乎明白静雯在说什么,继而瞪着雨艳,从上望到下,再从下又望到上,最后双眼直瞪向雨艳的脸说:“他告诉你的?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如果不是他告诉你,没理由会从你的口里说出来,我需要你一个清楚的确定,我保证不会怪责你揭发我的隐私,我的猜测对不对?”

雨艳摇摇头的对静宜说:“抱歉!我并不认识你口中说的那个他,我知道此事皆因为心灵术的关系,所以之前我向你保证,不必担心障眼法,或者是魔术手法,至于灵下灵验,是否不可思议,想必无须评论下去了吧……”

静宜难以接受的说:“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什么心灵术,一定是他在我背后告诉你的。对了,我现在想起来,你曾经在酒店出现过几次,你一定是认识他,假如你不是来见他,难道专程到酒店喝咖啡吗?你当我是白痴呀?”

雨艳解释说:“我曾对静雯说过,之前我被也篷的降头术控制,成为他的傀儡,没有自由之外,整天做些极不愿意做的事,后来主人救我脱离苦海。你之前在酒店见到我的时候,别说我和你的他讲话,即使想上洗手间,也要得到也篷的允许,他若不高兴,我就不能去,死都要忍住,不可尿出来,要不然就要用舌头舔干净,试问我如何找他说话?而我告诉你我的过去,是希望你别步我的后尘,不要多心!”

静宜疑惑的说:“不可能!也许他和你的朋友提起,再传到你耳边,我想就是这样,错不了,难怪我碰雷什么的身体,你敢当众人的面,肯定我已失过身,并逼我与你打赌,倘若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内情,怎么敢拿生命当赌注?你利用我的隐私拾高自己的地位,不但卑鄙,还满口谎言不要脸,说赌我知道答桉的玩意儿,哼!”

火狐大动肝火,猛指着静宜的脸骂说:“你不但是井底之蛙,而且还是狗咬吕洞宾的狗,根本下知道什么叫好人心,我三妹的地位需要你这黄毛丫头来抬高吗?

救你两姐妹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也篷捉走你们对我们有什么害处?整天想着我们害你,你的钱比华阳夫人多吗?讲美色我们这里会差过你吗?单是我三妹的身材和身高,你根本就无法和她相比,讲智慧和真材实料又是你身上最缺乏的东西。“火狐对静宜的羞辱,虽说不是很好,但静宜对雨艳的无理羞辱更是难以接受,我们绝不能袖手旁观。然而,火狐一向勇字当头,不管什么环境之下,皆不顾一切挺身而出,保护身边所有的人,这次也不例外,非但抢先了我们一步,对静宜的怒骂更是最冷静的一次,并且骂得头头是道,合情又合理,痛快极了!

这时候,静宜突然笑了几声,大家都莫名其妙的互看彼此,说不出一个究竟,我同样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愣在一旁的想,她不足应该感到愤怒和不满的吗?

静宜笑了几声说:“雨艳,你的戏已经演完,我也不必再配合你的演出,相信你会满意我刚才的反应,起码我把身边的人都引进戏里来,陪你共同演出这出戏,说什么不可思议的心灵术,又说什么我的他、你的也篷等等……全都是一堆废话,我只是不想扫你的兴,所以陪你以假当真的玩玩,现在该扯的也扯了,就这样……”

静宜的转銮让我始料不及,亦看不透到底是几成真、几成假,实在是难以估计。

火狐气愤的说:“静宜!你才是卑鄙撒谎的小人,事情被我三妹说中,你非但死不承认,还兜了一个大圈,回头讥笑我们、耍我们,这回真是看走了眼,应该让你去送死,如果今天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送你一脚,让你死远一点。”

电媚上前制止火狐说:“不要触怒,少说两句,省点力气,过来这边……”

静宜对静雯说:“姐,我们走吧,别跟他们一起傻了,走吧……”

静雯有所保留的说:“妹……你还是考虑清楚,这可是关系生死的问题,别闹着玩……”

静宜不耐烦的说:“姐,我们跟他们离开香港,放弃家庭和事业,那才真是闹着玩。虽然我不知道为何要我们离开香港,但现在去的地方是泰国,是一个我俩都不熟悉当地语言的国家,要是把我们卖了,或威逼我们做犯法的勾当,那时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如何是好?你什么时候相信这世上有好人的呢?哎!”

静雯一脸无奈,哑口无言,显得不知如何是好。

雨艳很冷静的说:“静宜,说够了吗?是不是要我继续往下说!好,刚才你说我那不可思议的心灵术只是一场戏,我本不想跟你计较,也不想阻碍你去送死,但你说我们做不法的勾当,等于是中伤我的主人,中伤我的主人就万万不行,我现在就当你姐姐的面,揭开你的真面目,好让你和你姐姐知道心灵术的厉害!”

静雯惊讶的说:“雨艳,我妹妹的什么真面目?”

原来雨艳是留有一手,而不是被静宜戏弄,导致无计可施,但静宜对静雯说,我们可能干非法勾当,又不是全无道理,毕竟我们不是朋友,而今冒然要她们离乡背井逃离到国外,对她们始终存在着很大的疑问。静雯的信心动摇,属人之常情,如果静宜的相貌长得与她不相似,或许不会出现现在这样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局面。

静宜不甘示弱的说:“雨艳,我有什么真面目好让你说的?可别危言耸听,吓唬我姐姐,我随时可以告你诽谤!”

雨艳叹了一口气说:“也罢!我就让你认识巫术的厉害。静宜,其实你的遭遇我是很同情,但又觉得你很傻,自你懂性以来,内心就很不满你那双胞胎的姐姐,原因是她只不过早你两分钟出世,非但成了你的姐姐,所有的一切,都须经过她之后才轮到你,终日活在她的影子底下,不管亲戚朋友、老师或同学,对她更为重视和关心,你的学业和事业同样比不上她,每次就是输她那么一点点,因此你恨死她了!”

静雯大吃一惊的说:“静宜怎么么会这样想,不可能……”

静宜似乎被雨艳吓坏了,当场瞠目结舌的说:“你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静雯紧张的捉着静宜的手说:“妹……你是……说……雨艳讲的都是真的?”

雨艳分开静雯和静宜说:“静宜,刚才我说你失身是为了工作,你首先说我从他人身上得到消息,之后又指我在胡说八道,最后还讥笑说是陪我演戏,现在我就当众说出你从不曾向人提起过的内心秘密,相信这些秘密不会有人告知于我了吧。你姐姐继续听下去,便可判断我是否在胡说八道,因为内容也扯到她的身上,但你可以放心,我从不会讥笑他人演技不行,当然包括你在内。”

静宜欲言又止的说:“不……不要……”

静雯无法接受的说:“不!静宜绝对不会这样……不可能……”

雨艳感叹的说:“哎!静雯,你说静宜不会这样,也许你说得没错,如果你和她的出世时间前后对调,正如你所说她不会这样,但你就会变成她那样,命格两分钟的差别,就是这么的无奈。当日你看到报纸刊登酒店聘请经理一职,你担心不够资格,所以准备面试成功后才公布消息,你面试的时候,接见者是你的好朋友,结果面试当然成功,要不然我们今天也不会认识你,可惜你告知家人,却……”

静雯难以置信的说:“雨艳……你……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难道你认识我们酒店的人事部刘经理?你快继续说下去,到底可惜什么?”

雨艳说:“静雯,请别像你妹妹那般无知,绝对没有人向我通风报信,这全是心灵术的威力。可惜你告知家人应征一事,不该把对方是你好朋友也说了出来,因为一直嫉妒你的静宜,知道你透过朋友的关系,当上酒店营业部的经理,她不惜一切也要透过这位朋友,与你争一日之长短,结果成功以初夜换取经理的身分。”

静雯此刻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但又不能不接受,目光凝视在静宜和雨艳的身上说:“难怪我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酒店聘请经理应该是早就策划好的,怎会突然多请一位,而且恰好又选中了静宜?当时我曾想过是否静宜要求我们的好朋友帮忙,反正行政部的经理多请几个也无所谓:心想既然她求得经理一职,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我也没必要去打听,倘若真是朋友出面帮忙,静宜自然会多谢他,这种事越少人知道就越好,但从没想过背后竟会是这样……她真的很傻……”

等,雨艳摇头叹气的说:“哎!静宜正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想要她离开香港,放弃她用身体换回来的事业,她岂会甘心呢?换作是我,即使是死也不会放弃,但面临死亡的一刻,是否真会不怕死呢?如果要是死掉的话,就不是用身体换取经理的职位,而是换来一张证书,一张证明死于愚蠢的证书。”

静宜愤愤不平的说:“我并不是愚蠢,只是命生来不好罢了,原本计划当上行政部经理后,很快会提升我出任高级行政部经理,到时候便可以压在姐姐的头上,一吐心里二十多年的闷气,没想到,得罪人的是她,却要我赔上事业,难道迟两分钟出世,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能永远跟在她的后面,永无出头日,公道吗?”

卿仪突然有感而发的说:“一个有才华又号命的人,只能会是一个卓越的人;一个有才华,又能从逆境中爬起来的人,才算卓越成功之人。世上卓越的人很多,卓越成功的人就很少,因为大多数有才华的人很难面对逆境的到来,毕竟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垂死挣扎,最后落个永无翻身之地。相反的,面对逆境能够保持冷静的头脑,理性解决问题,并懂得保存实力,慢慢再爬起来,就很不容易,今天的事件中,这里起码有三个是卓越成功之人,除了雨艳和主人,就是她!”

所有人几乎同一个时间,朝着卿仪指的方向一看,不约而同的说:“她?”

第9章 卓越成功之人

卿仪发表个人看法后,并说出今天逃亡事件中,在她眼里卓越成功的人,除了我和雨艳之外,便指着一个方向说:“就是她!”

雷情受宠若惊的说:“我?”

卿仪说我和雨艳是卓越成功之人,我听了非常的高兴,虽然不排除她是为了奉承我,但在众人面前得到身分高贵的华阳夫人赞赏,难免沾沾自喜,不过,她指雷情也是其中一位,我就有些保留,或者说很多人都有些保留。

卿仪肯定的说:“对!就是你雷情!”

雷情难掩心中的惊讶说:“怎么可能是我呢?简直难以相信……”

卿仪说:“嗯,既然我已把话说了出来,不妨也把心底话给说了。其实五位使者在我心中,雨艳和火狐的法力是无须置疑,电媚就有些保留,直到她跳出奴拉舞后,使者的身分也得到认同。至于雷情和风姿两人,不但年纪轻轻,身上又没有法力,为何能当上使者一职,我心里始终存有疑问,但并不是我不信任巫爷的判断,只是找不出信服的理由,直到逃亡的开始,方察觉雷情有过人之处,但风姿至今还足找不出理电媚问说:“卿仪,为何逃亡的开始,会令你察觉雷情有过人之处呢?”

雷情脸红的说:“卿仪,我也很想知道原因,能否说给我听呢?”

卿仪说:“雷情,不瞒你说,初次见面的时候,你给我留下一个很坏的印象,当时我无法接受年纪轻轻的你,目无尊长和那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直到解掉了腐尸毒,态度虽是完全改变,且流露不怕死的勇气,但这些只是性格上的改变,并不像前几位使者身上具有的风采和法力。当主人准备见也篷的时候,你口中说出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时候……”

电媚追问卿仪说:“怎么了?一句话便令你对雷情的看法完全改变?”

卿仪继续说道:“当时我难以想象,这句“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竟从一个廿岁的小女孩口中说出,须知道这句话,要何等高的智慧方能理解,应用上稍有下慎,便有损主人的面子,既然她胆敢把话说出口,表示已洞察机先,知道主人必会不顾一切顽强抵抗,甚至料定主人必败无疑,所以大胆提醒主人切莫做出无谓的牺牲,逆境中保存实力,这等聪慧成熟的自信,岂能教我不心服口服呢?”

卿仪说完之后,雷情发出迷人的嫣然一笑说:“其实卿仪刚才说的一切,什么洞察机先,逆境中保存实力,并非我一个人想出来,实情是巴拉吉成功送进我体内后,风姿留下来陪我的那段时间,一起共同研讨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和共同想出未雨绸缪应敌之法,要不然雨艳找我商量此事,我也无法立即回答她的问题。”

卿仪对风姿说:“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你能成为风使者的理由。对了,请大家别怪我对五位使者的身分有所猜疑,因为一般的普通人,难免对使者的身分会产生好奇,何况风姿和雷情只不过十几二十岁,身上又没有法力,所以……不好意思……”

火狐说:“卿仪,你对使者的身分有所猜疑,那是正常的想法,毕竟你不是修法之人,我们不会怪责你的,放心吧,以后有什么不明白或想知道的事,直接问我火狐行了,不需要怕尴尬和麻烦,可以说的,必会如实告诉你,不可以说的自然不会讲,要是我不懂得回答,你可以去问雨艳,这方面的知识她比我强多了。”

电媚笑着说:“是呀!别说卿仪感到好奇,当日巫爷说出我是使者的身分,我私底下非但怀疑自己的能力,并且难以相信日后我会是一个有法力的女人,所以曾有几次认定他老人家是看走了眼,哈哈!”

雷情说:“哎!卿仪,倘若你猜疑使者的身分要怪罪的话,那我以前用鄙视的态度对待主人和使者,不是罪加一等吗?别说你不是使者,我本身是雷使者,同样在怀疑自己的身分和能力,虽然我现在需要小师妹的保护,但我可以肯定,巫爷认为我是使者,我自然会有使者的能力,不会猜疑他老人家的判断力,即使没有使者的能力,遇上危难,我也会毫不犹豫站在前方守护大家,效忠我的主人。”

火狐竖起了大姆指说:“雷情,好样的,总算没丢使者的脸面。告诉你吧,你现在身上虽是没有使者的法力,但做了一件有法力的使者也办不成的事,那就是你向主人说过“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不是因为你这句话,恐怕我也无法成功劝服主人后退,今天你和雨艳应记下大功一个,而你所表扬的风姿也是一样!”

而今,同行十三个自己人当中,相信最需要检讨的人,恐怕就是我这个主人了。

说来也真够惭愧的,年纪小小的风姿和雷情都懂得居安思危,而我整天就只想着女人的身体和当降头师的好处,完全没有半点警觉性,看来真要闭门思过,好好想想往俊该如何去当好这个主人。

风姿微微抬起粉红的俏脸,嫣然一笑的说:“火狐姐,别笑我了,若要记大功,应当是给站在前线的你和雨艳姐,我和雷情那句“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只是无意中聊起,我们断不敢因侥幸冒然上前领功。眼前还是为当务之急而急,大家何不把话题转回黄家姐妹身上呢?”

雷情点头的说:“对!眼前应当务之急而急,而今静宜小姐的态度,已经开始软化,想必不再坚持之前的想法,苦奈找不着台阶下罢了,救人工叩,胜造七级浮屠,可是我们的时间已被她二人耽误,大家就尽最后一分钟的努力,尽量做出挽留,是福是祸,有时候也很讲究个人机缘,留不下……就让她走吧……勉强不得……”

静雯错愕的望向雷情一眼,自书自语的说:“最后一分钟?”

风姿开腔的说:“嗯,时间很急迫,卿仪不好意思催促罢了……”

卿仪吞吞吐吐的说:是……是……是……时间很……赶……吧……“雨艳望了卿仪和风姿一眼,转回头对静宜说:“刚才我已向你两姐妹证实心灵术能知过去和未来的能力,如果你仍是不相信,喜欢了结自己的性命,那可回到酒店去;假设还想与你姐姐争一日之长短,就乖乖跟我们到泰国,我们能帮上的忙就是这样。”

焦虑的静雯凝望着静宜,想必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是要劝静宜保留性命,日后与她一争长短,还是由得她去送死呢?

静雯叹了口气说道:“妹妹!算了不会再抢你的风头。只要你肯陪找到泰国,日后我全听你的,绝对!”

静宜说:“姐姐,不需要让我,你的命生得比我好,今世我迟两分钟出世,注定要被你压着,我认命了,但还是那句话,我可以认命,可是绝不会服输,不管以后事业、婚姻,我都会与你比到底,但保证不损我们的感情,你仍是我的姐姐!”

静雯无奈的说:“我们姐妹之间的事,私下再谈吧,现在跟他们先到泰国,如何?”

火狐说:“井底之蛙,一分钟过了,你跟不跟我们走,一句话就行了,我们不会勉强。”

静宜说:“好!我可以跟你们到泰国,但必须答应我三件事!”

静雯尴尬的说:“妹,你怎么能开出条件,现在是我们求他们呀!真是的……”

火狐不悦的说:“井底之蛙,小心你的言词,刚才你指的我们,是否包括我主人在内?别怪我没警告你,敢胆向我主人讲条件,你是惹不起的哦……”

雨艳和电媚望了我一眼,电媚拉开火狐到另一边,雨艳则对静宜说:“我很感兴趣,想听听你的条件,说吧!”

火狐极为下满的说:三一妹,你怎么能……“电媚即刻用手掩住火狐的嘴巴说:“哎!就让你三妹处理吧,别气坏你自己了……”

静宜面无惧色的说:“第一个条件,我和姐姐无故离开酒店,始终不成理由,除非答应我不向酒店追究人肉一事,算是给我两姐妹向酒店有个交代;第二,关于姐姐向我提起不可思议的事,我虽不是处女身,不能碰雷情的身体,但总要让我看一眼吧?第三,不许再叫我井底之蛙。”

雨艳望向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我想了一想,她两姐妹身为经理,突然擅离职守,始终不成理由,况且追究也没意思,钱卿仪有的是,况且也免费住了那么多天;至于要看巴拉吉,更是小事一件,只要她敢看我就敢脱;最后井底之蛙,更谈不上条件,倘若真要取笑她,还有很多名字可以选择,于是我向雨艳点点头。

雨艳回答静宜说:“好!前面两个问题,我们可以答应,王于第三个,那是你和火狐之间的纠纷,我们除了支持她之外,同样还是支持,宁可你受委屈,也绝不会要她受委屈,况且她说你是井底之蛙,并没有说错,你确实是井底之蛙。”

雨艳这么一说,非但火狐和众人笑了出来,我差点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静宜爽快答应的说:“好吧!我和姐姐跟随你们到泰国,但我必须拨个电话回酒店,交代一下事宜。”

雨艳对静宜说:“没有人阻止你打电话,更没有人管你和谁通电话,边走边谈吧。”

一场小风波总算结束,遗留下来是静雯和静宜两姐妹的私人问题,或许说是静雯一个人的问题,也是日后如何与静宜相处的问题。她今天也算够倒霉的,因为我的事非但得罪了也篷,还要担心静宜成为代罪羔丰,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在最心慌意乱的一刻,揭发了静宜对她多年以来的怨气和不满,估计今晚她是睡不着了。

脑海里有很多事情需要重组和整理,然而,至今所发生的事,只不过算是前奏罢了,随后要面对和处理的事还有很多很多,数也数不完,单是衣食住行、寻找巫爷,已是两个大问题,修练降头术更是一个无法预算的难题。远的不说,就说眼前的吧,巴拉吉能否培育成功,就已够令我心烦的。

可是现在不容许我冷静的思考,因为前面来了几位性感大方的女人,从她们亲切友善的笑容,不难发觉她们是空中小姐或服务员之类的职员,果然,她们手中拿的牌子,上面正写着华阳夫人。

卿仪上前与几位美女接洽后,回头向我们要了护照交给她们,原来我们这个出口还要再过一个关卡,但是没有登机卡是不许进入,所以林见月小姐只能透过电话,向卿仪询问我们的位置,以告知机上的服务人员过来领我们办手续,假设我们一早递交了名字,便可直接在机场离境门口进入而省下这个麻烦。

我奸奇的问:“卿仪,刚才你不是说林见月小姐借出她的私人飞机给我们吗?为何还要如此麻烦办理登机证?要不我们自己买机票算了,不需要劳烦林小姐了。”

卿仪忙解释说:“主人,现在办理这个登机证,并不像游客办理航空公司那种登机证,而是为我们申请该航线的保险罢了,乘客没投下保险是不可以起飞的,但我们的保险记录不像普通航空公司那般会轻易让外人查出资料,是绝对保密的。”

果然,几位工作人员交给我们的登机证,并不像飞机票编出的那种登机证,而是一张类似工作人员的证件,挂在胸前的那种。卿仪说得没错,若是没有我们的名字,万一出了事,保险公司如何做出赔偿。

有了胸前这张证件,我们顺利进入机场离境内的范围,这里是不允许外人进入,也就是以往回加拿大、登机前的必经之路。这里所有的人不是工作人员,就是乘搭飞机的乘客,有些是过境转机的旅客。

电媚走到我身旁,小声的说:“主人,不知这里的环境,可曾令您有过感受吗?”

我仰天叹了一声说:“有呀!每次回加拿大的时候:心里多么渴望能和大嫂一块走进这里,但每次都是踏着失落的脚步,怀着伤感的心情,孤身只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心情好比走进监狱待服刑一年的囚犯,多难受呀!”

电媚偷偷捉着我的手,并小声的对我说:“嗯,看来您对我表达的爱意,并不是在撒谎,现在我就满足您的渴望,陪您走这段路,捉紧我的手吧……”

我心花怒放的说:“嗯,我会捉得紧紧的。回想起来,人生有时候很无奈,有时却很有趣,这几年以来,我都希望能牵着你的手登上飞机,没想到,今日变成是你主动牵我的手。对了,你有没有察觉有一点很奇怪,现在我算是美梦成真,但你我的相貌已不是昔日的叔与嫂,变成虎生和淑贞,大哥用了我以前小浩的肉身,很快便与你分开,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注定小浩与你无缘呢?”

电媚苦笑的说:“我以前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您说我和小浩无缘,确是铁一般的事实,不由得我不相信,而且兜兜转转了五年,当大浩强夺使用您的肉身,原本我该是很幸福的女人,非但可以和丈夫继前缘,又可以天天对着喜欢的人,可是偏偏就无法结合,不认命也不行呀!”

我指着店前有几棵椰子树的咖啡店说:“每次我回加拿大之前,都会到这咖啡店喝一杯香浓的咖啡,但这杯咖啡刻意不加糖和牛奶,因为只有苦涩的味道,方可迎合我那孤寂苦楚的心情……”

电媚含笑的说:“看来我可要试试,这家下加糖和牛奶的咖啡,味道是否如您口中所说的又苦又涩哦……”

我回答说:“刚才雷情和卿仪不是说要赶时间,只能给静宜一分钟吗?”

电媚说:“我们过去问卿仪不就知道了吗?”

我和电媚走快两步,来到卿仪的身边,电媚便向她追问是否赶时间。

卿仪说:“哦!主人想到咖啡店喝杯咖啡,当然可以呀!没问题!一起吧……”

卿仪和前面几位服务人员交谈了一会儿,可能她们已告诉卿仪该走的路线,所以谈了几句后,接着帮我们把行李车先送进机舱,便自行离去。

卿仪走过来说:“主人,我们过去喝杯咖啡吧……”

静宜低嚷的说:“你们刚才不是说赶时间的吗?怎么还有时间喝咖啡……”

卿仪回答说:“刚才赶时间是因为要办理登机证,和递交护照处理保险事项,现在过了海关,进入离境区域,一个半小时后才到候机处会合,有问题吗?”

静宜自讨没趣的说:“当然没问题!”

我们一行十五人,走到有几棵椰子树的咖啡店门外时,已嗅到香浓的咖啡味。

卿仪问我说:“主人,我们坐里面还是外面呢?”

雨艳说:“主人,雷情坐着轮椅,里面很不方便,我想还是店外吧,况且坐在几棵装饰品的椰子树底下,倒有另一番风味,还可以观赏机场的风貌。”

我赞成的说:“好呀!我正想说坐外面。”

大家坐下之后,圣凌师太说:这里是自助形式,各位要喝什么,我和慧明她们去买吧。“雨艳说:“不!几位小师妹必须寸步不离的守护雷情,还是我们三姐妹去买吧,大家想喝点什么?”

电媚坐在我旁边说:“我当然要试试,这里没有糖和牛奶的纯咖啡。”

火狐好奇的问说:这里的纯咖啡很出名吗?“电媚抿着嘴笑说:“不!主人说每次乘搭飞机前,都会到这喝纯咖啡,所以想试一试罢了。”

火狐说:“我也要试试,你们喝什么……”

众人说出心中的饮料,由于要的种类太多,火狐不耐烦的说:“慢!等我记下……”

静雯说道:“火狐姐,我已经记住了,不必写,我和你们一起去买吧。”

火狐置疑的说:“静雯,你真的全都记住了?不会吧?十五杯哦……”

静雯念着说:“龙先生和电媚姐还有你要纯咖啡,雨艳姐要木瓜牛奶,华阳夫人要橙子汁,雷情要清水,她们要柚子汁、柠檬茶……”

火狐竖起了大姆指说:“哇!静雯,你真厉害,他们只是讲过一次,你全部都能记在脑里,佩服!佩服!”

静宜冷笑说道:这有什么困难的,这只是属于酒店课程里最容易掌握的一题。

火狐讽刺的说:“有心学什么都不困难,最困难是学会了懂不懂得应用罢了。

静宜不甘被火狐讽刺,愤然起身,拉着静雯的手走出去说:“我们去买总行了吧,哼!”

静宜两姐妹出去买饮料后,火狐忍不住偷笑的说:“呵呵!我对这只井底之蛙越来越感兴趣,这趟多亏有她同行,气氛才会热闹起来。

雨艳无奈的笑了两声说:“姐,别再叫静宜井底之蛙了,她始终是六星级酒店的经理,可读过不少书的呀!”

火狐反驳说:三妹,井底之蛙读过不少书,当过六星级酒店经理又怎么样。

我们三姐妹现在虽然没有身分,但怎么说也都是皇族血统,身上流着皇族的血。

卿仪说:“对了,我曾听电媚说过,你们三姐妹是皇族的人,为何会……抱歉……”

卿仪说到一半,火狐三姐妹脸上,随即露出不悦之色,她可能是察觉说了不该说的话,再不敢说下去,相当的尴尬。

电媚马上把话题扯到机场的建筑物上,一会儿后,静雯两姐妹买了饮料回来,也许她们也察觉气氛不大对劲,所以没有多说话,只顾喝手上的饮料。

过了一会儿,火狐叹了口气说:“卿仪,不要介意,更不需要向我们抱歉,我们不该逃避这个话题,应该勇于面对才是,我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

圣凌师太说:“妹说得没错,放不下过去的包袱,只会辛苦背上一世呀!”

雨艳说:“卿仪,三姐妹之中,我是最小又是最后离开的一个,就让我说给大家听吧。没错,以前我们在泰国,是属于皇家贵族,然而皇族之中也有级别,分别以身上的彩带或腰带的颜色作分级,男的有金黄色、红、蓝、绿、紫、银色,女的是黄、粉红、浅绿、白色,我们身上和泰皇一样,使用金黄色和黄色彩带,可是父亲遭受昭必骨陷害在先,也篷加害于后,导致死的死,走的走,失散的失散……”

雨艳讲到一半,双眼荡漾的泪水已凝成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两旁眼角暗自滑出,垂挂在忧郁的粉颊上,这一幕有说不出的愁绪,摸不着的伤感,却唤醒众人恻隐之心,无不为她三姐妹的遭遇发出内心无言的悲叹。

火狐劝雨艳坐下,由她继续说起往事,接着是圣凌师太说下去,最后全场鸦雀无声,彷佛为火狐三姐妹过去不堪的往事,进行默哀仪式。

我忍不住说:“嗯,大家已听过火狐三姐妹过去不幸的遭遇,但这已是属于过去的伤痛,而不足眼前的伤痛,所以下需要太感伤,现在我以主人的身分告诫大家几点,我们眼前有两个仇人,一个是也篷,一个是昭必骨,大家尽可对此二人杀无放,倘若有什么需要承担,包括法律责任,让我一个人承担就行了。不过,谨记一点,必须在足够保护自己的环境下方可执行,要下然则以尊卑不分论罪,赶出巫爷的门下,包括我在内,清楚吗?”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清楚!”

一句响亮的清楚,虽然惹来无数旁人的注意和目光,但没关系,我喜欢火狐激动的说:“多谢主人,火狐今世能够跟着您这位主人,不枉此生雨艳说:主人,以后赴汤有我雨使者,蹈火有火使者,我两姐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更不会丢巫爷和主人脸面。”

我不认同的说:“不!十三人一条心!没有分我和巫爷的脸面,只有大家的脸面,青莲教的脸面!”

众人不知为何又异口同声高喊一声:“对!十二人一条心!”

再一次惹来旁人的注意,我想要不是全部都是女人的话,咖啡店的老板可能会以为我们在闹事,或谈判之类的,随时还有报警的可能。

静宜说:“哇!真没想到你们三个身上竟是流着皇族的血脉,还以为你们在讨华阳夫人的便宜……”

火狐不满的说:“井底之蛙,不怕实话告诉你,我和大姐两人的财产加起来已有几千万,够花一辈子,何须打华阳夫人的主意,真是狗眼看人低。”

电媚抢着说:“不!还有我,加上我肯定超过一亿,必定够花够用的。”

静宜说:“哇!你们这群人真不简单,如果加上华阳夫人的话,那还得了……我想超过十亿吧?”

卿仪尴尬的说:“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无法回答你的问题,只能肯定会超过百亿……”

现在我终于知道,有钱人该如何定义,并不是身上有一元,就称为有钱人,而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但又确定超过百亿,那才能称作是有钱人。

电媚的玉指偷偷指向左边说:“大家用猜有多少亿,眼前已经出现了五千万……”

大家望着电媚的左手边,原来她指着的是……

第10章 老友重逢

电媚指向我们的左手边,我望了一眼,发现有一男两女正朝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我仔细一看,其中一男一女并不认识,但身穿短裤小背心,头戴鸭舌帽子的墨镜小姐,正是久违的李佳音小姐,难怪她会说五千万出现在我们眼前,因为当日我假装失忆,她就利用这八个数字,令李佳音对我产生好感和关心,要不然以她现今在模特儿行业中的名气和身分,岂会对当年有恩于她的我感兴趣呢?

李佳音走到我们面前,拿下脸上黑色的太阳眼镜说:“哈哈!果真是你们几个,我刚才听到你们的呼叫声,回头一看,发觉正是虎生和火什……”

李佳音身边的女人提醒的说:“是火狐和电媚。”

李佳音尴尬的说:“对!对!就是火狐和电媚,我们可真有缘,竟然在这里遇上,想必你们是到泰国吧?这位是……华……华……对了……华阳夫人……我们曾在一个宴会上碰过面,只不过你的身分过于尊贵,我不好意思上前和你打招呼,现在自我介绍,我是李佳音,你好,这是我的名片。”

电媚主动替卿仪接过李佳音的名片,然后递到她的手上。

卿仪会心一笑的说:“李小姐,你好,抱歉,我一向没有使用名片,请别介意,你还是和我们主人聚旧吧,我在等一通电话,不妨碍你们……”

李佳音望着卿仪走到另一张桌子,接着望向我们自言自语的说:“华阳夫人说的主人是指虎生吗?”

电媚说:是的,由于我家主人曾交代,不要随便暴露他的身分,免得引来麻烦的记者硬要访问,所以上次我假装说他失忆,其实我们口中所说的降头师,正是虎生他本人,我们几个是他座下的使者和弟子,华阳夫人是其中一个。

李佳音恍然大悟的说:“难怪早上电视报导有关于鬼屋一事,萤幕上明明那位法师是虎生,为何上次见他却说失忆:心里想着难道是人有相似,原本想拨电话给你,可是下午又赶着到大马拍广告,无法抽出时间和你们见面,所以打算回来后再找你们的,没想到却在这里遇上。对了,你们身上挂的登机证是私人飞机哦……

难怪电媚对李佳音会改口说我上次是扮失忆,原来她早已断定鬼屋事件瞒不了她,所以有先见之明,自先投桉,方便找个台阶下,脑筋转得挺快的,真是不简单,换成是我可没有这等机智,刚刚碰面的时候,我还想着该怎么继续扮失忆。

电媚笑着说:“李小姐果然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这登机证是私人飞机,我还是头一次见识这种登机证。对了,你到大马会待几天呢?”

李佳音说:“照计划应该是一个礼拜,但拍广告很讲究天气和阳光,还要看当地有什么安排,多数会预算多待几天,免得时间过于紧迫而得罪某些商家或延误其它档期的安排,曾试过一个广告原定是拍五天,结果拍了二十多天才完成,没辙。当模特儿就要受这些气,毕竟可以出得起钱,又舍得拍广告的商家,来来去去都那几个,得罪一个等于得罪整个市场。”

电媚说:“没关系,最主要赚到钱就行了,况且你的名气和知名度也很高,求质量又不是求产量嘛……”

李佳音叹了口气说:“哎!所谓的知名度和名气,还不是一样要受气,外面的人看我们这一行以为很好赚,在台上走几个圈,便收一百几十万,可是我们每天的花费和出门的排场,单是这两个助理,每天就要付四千港币,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撞伤,还是发生什么小意外,休息一周半个月就够惨的。”

李佳音的助理通知说:“差不多要到候机舱准备,不可以谈太久,必须要争取时间。”

电媚主动先说:“如果赶时间就赶快吧,飞机可是不等人的,我们有联络电话,难道还怕联络下上吗?

李佳音对电媚说:“嗯,有件私事想请你帮忙,能否借一步说话?一电媚点点头发出会心一笑的说:”

当然可以,想到那边,还是另一边呢?“李佳音牵着电媚的手到另一边,从她俩谈话的态度,应该不会很重要,不过电媚一直望向我们,似乎有些事她无法作主,或拿不定主意。我原想叫雨艳过去,但想了一想,应该和钱财扯不上关系,即使是的话,她也有财力自行解决,打人更是不可能的事,估计应该有能力应付一切,最后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为妙。

过了一会儿,电媚和李佳音结束两人的私谈走回来。

李佳音说:“抱歉!时间的关系,我又一次要赶着先走,下能和各位坐下来闲聊,下次我们在泰国再聚。对了,你是虎生的妹妹凤姿对吗?刚才忘记向你打招呼,千万不要介意,下次泰国见,再见了各位,麻烦代我向华阳夫人说一声,再见!”

李佳音走后,风姿笑得有些尴尬的说:“我怎么觉得自己的地位似乎提升了许多,是不是李小姐认为我是主人的妹妹,所以态度上有所改变了呢?哈哈!

电媚说:“风姿,这点你可以在泰国见到李佳音的时候,当面向她问个清楚,不过,我有些私事想和你们私下谈谈,我们到那一边如何?”

电媚古怪的行为,自然引起我们的好奇心,可是她不但不说给我们听,而且还指定只有火狐三姐妹和卿仪,五人进行私谈,其它人一概不准加入。直到她们私谈完毕后,又分别进行两个私谈,卿仪和静雯两姐妹谈,圣凌和她的徒弟谈,就是没有人和我谈,最气的是狐媚二人,居然在我面前偷偷窃笑。

电媚喝下一口纯咖啡,全身打个冷颤,突然叫道:“哇!好苦呀!主人,您竟然可以喝得下,真是佩服您了……”

火狐笑着说:“电媚,主人要是喝不下这杯咖啡,你又岂会跑来找主人呢?

哈哈!“静宜突然拿了杯饮料走过来,望了火狐一眼,突然说道:“我还是不问你了,免得又被你取笑我井底之蛙,我还是问电媚的好。电媚姐,喝我这一杯吧……”

电媚受宠若惊的说:“谢谢!不用了,其实我并不是很口渴,麻烦你了……”

火狐冷笑的说:“井底之蛙跳来跳去还不是一样在井底,电媚是不会随便沾人口水的,想讨好人也该先打听清楚对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嘛……”

电媚笑了一笑说:“静宜,别管火狐,她就是喜欢整人。说吧,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上忙的?”

静宜说:“我今早睡醒便收到姐姐求助的电话,还没看午间新闻,刚才听李佳音说你主人什么鬼屋的事,能否说给我听呢?还有李佳音一向很高傲,为何对你们却如此的尊敬和友好,刚才听她口吻,似乎还会追你们追到泰国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重视你的主人呢?”

电媚说:这些不是什么秘密,到了泰国安顿下来后,我会如实说给你们听,不过,这回时间真的是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到候机舱等候登机,定吧!

大家检查好身上的物品,便一起向候机舱进发,所有人在前面走,我和电媚则在他们后面手牵手的走,但这次的感觉似乎不太一样,感觉前面的人是有意不回头看我们,只顾着自己往前走。

我忍不住问电媚说:“怎么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应该说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刚才你是否和她们说过些什么?”

电媚笑着说:“主人的功力可不简单,走几步便察觉有些不一样,刚才我对她们说,虽然这次是逃亡到泰国,但培育巴拉吉一事不可延误之外,挑逗主人的性欲同样要一起进行,这是巫爷交代的事,我们切不可疏忽。今天是培育巴拉吉的第一天,等于说未来的六天,我们会安排如何去挑逗您,顺便私底下卖个人情给您吧!这次挑逗任务,我把卿仪和雨艳也拉了进来,相信您不会介意吧?”

我瞪目结舌的说:“你把卿仪和雨艳两人拉进来执行任务?那今天在房间火狐为我口交,也是你和她精心安排的?”

电媚抿嘴笑了一笑说:“不告诉您,免得您嚣张,快走吧,我们再不走快两步的话,就变成来送她们的机了,哈哈!快走吧!快!快走!”

电媚牵着我的手慢步跑了起来,从她温馨喜悦的笑容,感受到她内心真的很高兴,然而她这份灿烂的笑容,亦是我等了足足五年的笑容,今天总算让我见到了,多谢上天,多谢巫爷,亦多谢你也篷,没有你的出现,一切不会来得这么自然。

还有要多谢我自己的肉身,我因为失去你小浩,今天才会得到跟多,多谢你小浩!多谢虎生,多谢你们!多谢大家!再见了!香港!

第十集

【内容简介】

名人买下私人飞机,其实里头还有什么鲜为人知的趣事呢?巴拉吉出现异常的反应,到底电媚教雨艳和风姿二人,如何帮助雷情减少痛苦?奇怪的是有位义务者出现,她到底是谁呢?听说很美很性感的……飞机上做爱会有何反应呢?机场遇见几位身分很高的僧人和几位有名望的人,不巧虎生一伙人先是引起僧人的注意,后引起几位有名望的人注意,火狐三姊妹是又惊又怒,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蛇灵和火狐都出事,里头的真相又如何呢?风姿敢跨出矜持的一面,情况是怎么样的呢?本集真是到泰国了,到底去了哪里呢?真正安全吗?巴拉吉有令女人性疯狂的魔力,对男人有越战越勇的能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什么是精灵石?出自何处?威力如何呢?

第1章 巧妙安排

在饭店与也篷一战,我方可说是不战而败,皆因他运用战术成功,懂得利用军魂附上路人的肉身,逐步向我方施压,并用以牙还牙的方法对付静雯报警的方针,将原有的杀伤力变成残酷的屠杀令。起初我不明白为何他还不采取行动,后来才明了原来他在等候警方的到来,让军魂附上警察的肉身,再借用身上的配枪来合法杀人。

无辜被军魂附体的人会出现疯癫的状态,警察也是人当然不会例外,幸亏雨艳熟悉也篷的性格和手段,来个一走了之。她知道也篷向我们进行威胁,目的是想得到十灵女和火狐三姐妹,暂时不会动杀机,加上她清楚逃走后,也篷在毫无利益的情况下自会收手,绝不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结果她赌赢这场心理之战。

一逃了之,并不只是形容词,而是真的逃很远。多数人的逃是逃出家门,我们同样是逃出一个家,不过是国家的家,而一逃就是逃离到泰国,但对火狐三姐妹就不可说是逃,应该用回才对,因为她们本是泰国人,逃到泰国和回家有分别吗?

不过,这次的逃亡,相信是我一生之中最经典的一次,说逃就逃,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什么都不需要烦恼,只管有路就跑,有多高就爬多高。果然,爬到天台最高之处,钻进直升机里,在不需要买机票的情况下,进入国际机场的离境区域里,等待私人飞机将我们再次载上天空,这个还不算是经典的一逃了之吗?

这个经典的一逃了之,并不是我一个人创下,而是十三人一起创下,哦!不对!应该是十五人才对,因为多了两位既性感,却又很倒霉的双胞胎,她们就是饭店的两位黄经理,静雯和静宜小姐。说起她两个可真够惨的,要是我不住进饭店,她们便不会受牵连而得罪也篷,导致要抛弃家园和事业,盲目跟随我们逃往泰国。

其实静宜最无辜,得罪也篷的是静雯,静宜可没得罪他,但她俩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在怕成为代罪羔羊的情况下,不得不接受命运的安排,决定一起逃亡 。但劝服静宜的过程可不容易,雨艳不惜使用心灵术,揭发她嫉妒静雯一事,方能令她接受我们的预言,不敢拿性命当赌注,最后我们接受她的条件,不再追究酒楼生肉事件,还答应让她亲眼目睹巴拉吉的实况,以证实我们所言非虚。

雨艳不但向我们讲解整个逃亡的策略,还讲解如何进行“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的方法,非但令我们上了宝贵的一课,同时还说明居安思危的重要性,正因为雷情和风姿有了这个准备,大家方能安然无恙脱离险地,当然,假设没有卿仪预备好的直升机,再好的策略也没用,所以天时、地利、人和十分重要,缺一不可。

来到机场,电媚知道我过去五年踏进离境的区域里,总是带着忧郁的心情回加拿大,当她知道我每年都渴望有朝一日能牵着她的手在此一块走,便主动实现我的愿望,并想一试,每年令我停下脚步的苦涩纯咖啡,结果虽是喝到了,但却忍受不了苦涩之味,无法再试第二口,或许这种苦咖啡,只适宜伤感之人饮用吧。

意外的是,逃亡的时刻竟巧遇李佳音,从电媚口中得知,她结束大马之行后便会到泰国找我们叙旧,但她俩私谈什么事,却不肯向我透露。不过,李佳音的出现,和对我友好尊重的一面,倒令静宜产生了好奇心,同时对我们的态度亦有所改善,并且想从电媚的身上找出答案,至于火狐和她,仍是一对斗气冤家。

除了李佳音私谈一事外,电媚还刻意通知大家,不可忘记巫爷交代过,培育巴拉吉的同时,亦要激发我性欲一事,所以她们几个私下商讨如何助我一臂之力,听说除了她和火狐之外,还邀请雨艳和卿仪加入。我听了当然无比的兴奋,更没想到的是,这趟会带着欢腾喜悦的心情离开香港,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我瞠目结舌的说:“你把卿仪和雨艳二人拉进来执行任务?那今天在房间火狐和我口交,也是你和她精心安排的?”

电媚眯嘴笑了一笑说:“不告诉您,免得您嚣张。快走吧,再不走的话,我们可要变成送机的人了,哈哈!快走吧!快!快走!”

电媚牵着我的手追上前面的人,我们走了没多远,很快便抵达班机的候机室 ,我不知站在门口的女服务员是否属于空中小姐,但她们见我们到来,脸露笑容,很有礼貌上前迎接我们,接着再次检查我们的登机证件,证实无误之后,打开另一道玻璃门,恭请我们走入特别管道登上飞机。

林见月的私人飞机,虽然没有以前乘坐的珍宝号那般大,但也不算很小,应该属于空中巴士,约有四百个座位,不过,感觉上有点怪怪的,可能从没试过十几个人乘坐一架飞机,所以感觉上冷清清的,好在没有任何拘束,喜欢坐哪里就坐哪里,这种自由还是头一回遇上,难怪有人会说,有钱人的玩意就是不一样。

我们当然选坐商务头等舱位,火狐没有刻意安排其它人的座位,但却安排我和电媚在头等舱的最后一排,心想:坐在这里不就瞧不见静雯和雨艳二人,这可少了视觉上的享受,我本想提出意见要求做出更换,可是电媚不等我把话说出口,已牵着我的手走向指定的位置。

既来之、则安之,眼下只能顺从电媚的意思,暂时先坐着,待飞机升上天空后,上一趟厕所,自然而然,想坐哪里就坐哪里,根本无须急于一时。

过了一会,飞机开始移动,慢慢开往跑道,接着为起飞前做最后一次整体的检查,而空姐开始向我们示范安全带,和使用救生衣的方法,还有一些普通救护措施和逃生法,这些我已看过无数遍不再感兴趣,而今,唯一感兴趣是看空姐的胸脯。

如果坐过几次飞机的人,相信已能从机身发出的声音判断出飞机的状态,尤其是起飞前的一分钟,它会先停下来,当声音逐渐加强的一刻,这声音可说是最强劲的摇滚音乐,非但可以让乘客的情绪紧张起来,同时心脏加促跳动,即使经常坐飞机的人,表情虽是很镇定,若无其事般,但心里难免有些亢奋。

“起飞了……起飞了……升了……哇……越来越高了……”

电媚紧握我的手,摆在她双腿之间,偶尔碰到长有阴毛的山丘上,手臂有意无意间擦在她胸前丰满的弹乳,然而,望向窗外飘过的白色云雾,摸着她那柔若无肌的玉手,犹如神仙般的快活,倘若要是睡着了,我当真不愿醒来。

电媚小声的问我说:“此刻有什么感觉?”

我望了电媚一眼,粉颊羞红的她,小鸟依人般倚在我的肩膀,忍不住说:“你很美,很性感,以前回加拿大的时候,当享用过飞机餐之后,便会服下两粒安眠药,闭上眼睛想着你的模样,幻想着你就在我的身边,两人手牵手,心连心,双双陶醉在爱河里。没想到五年以来,多次希望能与你一块遨游天空的梦想,今天终于实现了,此刻,我很想打开窗口告诉全世界,我已得到世上最漂亮的女人了。”

电媚脸红的说:“世上最漂亮的女人肯定不是我,但得到真爱的女人必是我无疑,如果早两、三年,我若敢大胆向您表白,那您就可以减少几年的单相思之苦 。对了,没记错的话,您对我说在香港和加拿大时曾想着我手淫,飞机上也曾试过对吗?”

我点头的说:“是呀!当时你承认有几次想着我自慰,我接着说虽然我俩身处不同的地方,也许曾一起达到高潮,这些话都是几天前说的,不过,我从没想过会和自己的大嫂说这些话,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似乎在做梦……”

电媚将我的掌心贴在她的乳房上说:“哦……似乎在做梦,那您想不想梦想成真呢?”

从未想过会有女人在公众场所,用身体敏感的部位向我做出挑逗,而今面对电媚丰满弹乳的诱惑,简直难以抵受,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大嫂,身上始终存在浓厚的禁忌味道,心痒难耐的情况下,忍不住揉搓了几下说:“电媚,这可不是闹着玩,据我所知,我们虽然身处于天空中,不受地区领域法律规管,但飞机里面则属公众场合,归其注册国家法律规管,你不会是想在飞机上满足我那欲念的梦想吧?”

电媚脸颊虽有三分羞怯之色,但那对聪慧明亮的水灵眼睛,却毫不畏惧且含羞带笑的说:“您认为这里有人敢阻止我们吗?”

我错愕一愣的说:“这里怎会没有人敢阻止……前面不是人吗?唉……不对……她们全部坐在前面……莫非……莫非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不对……慢着……即使这里没有什么外人,但还是有服务人员,她们怎会让我们在此胡混呢?”

电媚伸出两根纤细的玉指,在我的鼻尖轻轻掐了一下,另一只手则将我的手插进她的衣内,除了碰到柔滑的肌肤外,还碰到包着一对大奶的胸罩。不知怎么的,每当男人碰到女人的胸罩,总会特别的冲动,要是碰到的胸罩是戴在女人的胸上,而那女人的面貌和身材又能令对方心动的话,即使再大的罪名,亦会承当得起,目前我就处于这种状态,一种不顾后果的状态。

电媚似乎很享受我揉搓她的乳房,轻轻叹了一声后说:“噢!摸到我的胸都胀起来了,怪难受的,还是不让您摸了,等用过茶点后,回头再摸吧……嗯……不要了……”

哎!强行将我的手插入她衣内的是电媚,回头强行拉出衣外的也是她,总之 ,神是她,鬼也是她,如果不是瞧在她说得有理,实在难以平息我内心涌现的欲火和不满的咆哮。

我忍不住好奇一问说:“所有的人全部选择坐在我们的前面,而且还隔开了好几行,想必是你的安排,但你说用过茶点后,回头再摸,难道你把空姐也给收买了?你不会如此神通广大吧?”

电媚掩着嘴笑了一笑说:“我可没有那么神通广大,有能力收买这里的空姐 ,但前面那几个自己人倒是我刚才在咖啡店讨回来的人情,不过,这主要是她们看在主人的分上,我才成功讨回来的。”

我直接问电媚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在没得到我的同意之下,行使我这主人的权力?假传圣旨,罪名不轻哦……”

电媚忙解释说:“不!我当然不是行使主人的权力,这罪名我可担待不起,我是回应您这几年对我那份痴心的爱,她们想让您如愿以偿,所以才肯答应我的要求。至于空姐方面,这可要靠卿仪的面子和实力,相信问题应该不大,怎么说这架飞机并不是在航空公司名下,而是林见月小姐的私人飞机,有钱人买下飞机主要也是想自由罢了,试问在自己的地方,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呢?”

我思考电媚说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同意的说:“这倒是……怎么说都是属于自己的地方,只要不是侵犯员工本人,事前又有通知的话,倘若对方不勘埽反而可以怪责对方偷窃隐私,但问题我们并非雇主,勉强只能称是雇主的贵宾,他们有责任向雇主通报一切,到时候卿仪非但尴尬,而且有些难堪,我想还是不要吧……”

电媚皱起眉头,十分严肃望了我一眼说:“主人,看来您真是一个很单纯的男人,我喜欢极了,不妨告诉您一些事吧!您知不知道有钱的名人富豪或大商家,如何与明星做不道德的交易或偷情的吗?”

我点头的说:“哦?不就是透过介绍人给钱?这些都可以在影片上看到呀!”

电媚说:“刚才说的是介绍,钱也许是介绍人收取,但如何安排交易地点呢 ?”

我想了一想说:“一般都是到国外的饭店或别墅吧,莫非是在飞机上?”

电媚笑着点头说:“对!一般对外是说到外地商谈广告,或举办什么公司活动,其实一切不道德的交易都是在私人飞机上进行,不必担心会撞见熟人或记者,自由自在,况且私人飞机比游艇更安全、更舒适,当把门锁上后,便可享受十几个小时,完全没有心理包袱的风流快活,这也是有钱人为何要买私人飞机的理由。”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难怪影片经常会出现,当有钱人向女人提出不道德交易的时候,总是说一起到什么地方旅游,原来玄机并不是在地方,而是在交通工具上,果真够保密够安全的,今天总算明白买私人飞机的好处。对了,你怎会知道的呢?难道你试过不道德的交易?哈哈!”

电媚用力拍打了我一下说:“您怎能这样说我,告诉您,除了大浩之外,我的身体只给过您一个人碰罢了,以前的人休想,往后的人更不必去想,肯定不会有第三个男人碰我。这些有钱人的风流玩意是卿仪告诉我的,她是从死去的老公口中得知,我听她诉说的时候,发现她心里很委屈,也许恨自己嫁错郎吧……女人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我即刻道歉说:“我说笑罢了,别介意,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开此玩笑,对不起!”

电媚说:“您怎么又忘记了,主人怎能向使者说对不起,幸好火狐不在这里 ,要不然肯定会责怪我们。”

我小声笑说:“是呀!火狐有时候挺麻烦的,不过这里的空姐更麻烦,什么时候才为我们送上茶点呀?”

电媚瞄了我下体一眼说:“怎么了?心动了?让我摸摸看……”

我很无奈的说:“对着身材那么性感的你,说不心动是假的,幸好火狐之前对我做了一次,知道它还有知觉,要不然心动也不敢有任何期待。”

我和电媚都是身穿运动装,她解开我裤上的绳子,将手插入松紧带的裤头内 ,轻易将我那小****握在掌心,并开始轻轻的揉搓,我知道现在这个尺寸,她是相当的失望,因为以前她看男人的写真集,甚至是贩售假yáng具的图片,都是圈上粗壮型,当然我也喜欢看她含**巴的模样,尤其是**巴塞在她小嘴胀满的那一幕,更为诱惑。

电媚摸摸小****,跟着又摸向春丸的位置,还偷偷拉起我的裤头,向里面瞧了一眼说:“现在只不过是第一天,只要能shè精就没问题,况且现在摸了几下,感觉它暖烘烘的,除了体型的大小,各方面都很正常,所以不必要担心。巫爷不是说过它每天都会成长?如此推算的话,估计到时候至少也有九寸,想起来都开心。”

我将手搭在电媚的粉肩上,接着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说:“电媚,你知不知道你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我不曾想过你会如此好色,我还以为你的思想很传统,是个不懂得享受性爱的女人,没想到你比我的要求还要强烈,噢!爽呀!”

电媚玉掌在我裤里继续搓着小****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您很好色,今天看您对黄家那对双胞胎的重视,已知道您对她俩动了心,是吗?”

我感到意外的说:“你怎么会知道的?莫非火狐教会你心灵术?”

电媚解释说:“当然不是,即使火狐教我心灵术,恐怕也无法那么快能派上用场吧!我是一直留意您的眼神,发现您的目光常停留在她们俩人的身上,所以观察了好一阵子。不过,话又说回头,静雯和静宜二人非但称得上是大美人,而且还是双胞胎,简直是世间少有的珍品,我看了都不禁心动,何况是你们这些好色的男人。”

我不想争辩什么,直接承认的说:“看来有人吃醋……但我喜欢你这种反应 ,表示你在意我的一举一动。以前我看过一本心理学的书,里面说自卑的男人都是好色,原因是不敢表现自己,在长期压抑的情况下,自然而然对异性产生一种自我式的精神占有,渴望越大,病情就越严重,当渴望演变成怨恨就十分危险,必须看精神科或心理医生,寻求释放压力的方法,要是处理不当,不排除成为变态杀手,因为那时候精神上的占有已无汰得到满足,只有死才是永久性的拥有。”

电媚大吃一惊的说:“原来自卑的男人都好色,今天不是您告诉我,恐怕我都不会知道。但有一点您可以放心,说我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火狐的醋意不知比我强上多少倍,幸好我们是您座下的使者,明白霸主不可能身边只有一、两个女人。以前的皇帝,大地的雄狮,皆有数不完的女伴,除非无能平庸之辈,靠父业成为霸主的就另当别论,但甭想能当得久,所以我们情愿您有数不完的女人,也不想要您只投在一、两个女人的怀抱里,因此巴拉吉的诞生,我们都极为重视。”

我始料不及的说:“你的意思是说,非但不会怪我好色,还希望我拥有更多的女人,甚至愿助我一臂之力吗?己电媚小声的说:“主人,我现在告诉您一件事,但您暂时千万不可对火狐提起,要不然她会怪我多事。您是否对静雯和静宜动了心?如果是的话,我和火狐包括雨艳,一定帮您弄到手,如何?”

我想一想,电媚是否想扯我后腿,还是有意套我说出心里话,但不管怎么样 ,她们仍没有反对的权利,于是理直气壮的说:“嗯,我对黄家双胞胎很感兴趣,你认为可以帮我弄到手,不会是在哄我的吧?快!从实招供!”

电媚说:“主人,火狐和雨艳已和我分析过,静宜以前敢做出牺牲,现在肯定也会有胆色,想得到她不难,至于她姐姐静雯就有些难度,假设先得到她妹妹,或许有事半功倍之效,可是情况有可能会恰好相反,其中的原因,等会我再向您解释,哦……不行了……下面开始有强烈的反应,不知是否谈起静雯的关系……很湿了……”

我毫不掩饰内心的激奋说:“是呀!越讲我就越心急,来……给我摸摸你的……”

我一手伸入电媚的衣内,直摸她那丰满的霸乳,并用力揉搓几下,没想到她竟还以颜色,将我的小****摆在掌心上,大力紧紧的握住,这几下可让我感到无比的畅快,也许男人的**巴天生喜爱钻进狭隘的空问里,所以玉掌几下用力的紧握,恰好迎合它的本意。我也不甘示弱,随即将手指挑进罩杯内,夹着rǔ头使劲揉搓。

电媚突然身体一软,差点整个人压向我的身上,从她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我肯定已触到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顿时心中大喜,加把劲的狂搓弄娇小的rǔ头。

电媚脸红发烫的说:“看来您不是很方便……需要我把胸罩扣给解开吗……等等:一让我解开后面的扣:;”男人最怕女人骚起欲火,但又很渴望看见女人欲火难耐的表情,前者是怕满足不了她,后者却是女人最性感的一面,所以有时候当男人也甚委屈和矛盾的。

电媚将另一只闲着的雪白玉手,从身后伸入衣内,摸向胸罩钮扣之位,正当最刺激的一刻,突然传来雷情的惊叫声:“哎呀!又……哇!不!啊……”

第2章 重大的决定

电媚与我在后排挑情的一刻,当进入情绪高涨、最刺激的时候,雷情一声惊叫,导致电媚原本伸入衣内准备解开胸罩扣的手,快速抽了出来,并直望雷情的方向,而我也因为这声惊叫,急忙抽出电媚摆在我裤里头的手,暂停挑情的动作。

“师姐,怎么样了?”

慧明发出响一兄的叫声说。

雨艳和风姿即时上前察看雷情的状况,我和电媚也不敢怠慢,立即上前查看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

圣凌师太对几个小徒弟说:“你们几个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心慌意乱,只要围起人墙,以确保外人碰不到雷情就行了,知道吗?”

几个小师妹异口同声的说:“知道了,师父!”

两位空姐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需要我们准备些什么吗?”

火狐回答说:“不必!你们忙你们的事吧,我们有需要自会找你们帮忙,谢谢。”

空姐回答说:“好的,我们的两个同事会在一旁守着,倘若需要什么物品,可以随时通知她们。”

卿仪说:“麻烦你们了,谢谢!”

静雯两姐妹也围到前面,静宜说:“到底发生什么事?”

火狐提醒静宜:“井底之蛙,你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可别说我没提醒,千万不要碰到雷情的身体……要不然可对你不客气……”

静宜不满的火狐说:“你才是井底之蛙,我有急救护理课程的证书,想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罢了,真不知好人心!”

静雯劝静宜的说:“妹,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少说两句吧……”

我和电媚走上前看见雷情十分痛楚的样子,可是仔细观察,发现她这个表情挺眼熟的,想起在饭店的时候曾见过一次,那是巴拉吉吮吸经血,导致她出现做爱那种难受的状况,初次遇上这种情况的她难免会又惊又怕,情绪才会失控。

电媚即刻对雨艳说道:“雨艳,别慌张,雷情和之前的状况一模一样,就照之前我教你的办法,让她思绪转至另一方面,以减少心理的恐惧,自然就会没事。”

雨艳望了电媚一眼,又望了周围的人一眼,满脸羞红的应了一声:“嗯…… ”瞧见雨艳一脸羞答答的表情,简直快被她迷死了,然而她那羞怯的眼神并不是望着我,但不知我的心跳怎么会急速上升,感觉上我比她更紧张、更激动。另外,电媚说的转移情绪方法,我更是充满好奇,心想:莫非这办法与她脸红有关?

雨艳凝望着雷情,久久不见有任何动作,或者说,她想行动却不知如何开始吧,也许围观的人太多,显得特别的难为情,故不知所措,愣住一旁。

电媚除了精神上支持之外,还以身体语言鼓励的说:“雨艳,不要难为情,加油!”

雨艳望着身旁的风姿说:“如果我不行的话,你就照我的方法继续……”

风姿一脸茫然的表情,不知是不想回答,还是不懂得回答,只见她勉强的点点头。

雨艳吸了一口气,双手突然按在雷情的座位上,以撑着半个身体,接着将羞红的烫脸凑到雷情的脸上,并且小嘴对着小嘴,香唇贴向香唇,公然上演一场热吻戏,不但风姿看得目瞪口呆,我也被这香艳的一幕吓了一跳!

刹那间,除了惊讶的表情,我实在交不出其它的反应,相信围观者也都是一样,试问有谁会料到,飞机上竟出现如此煽情又挑欲的一幕,简直是匪夷所思……

静宜发出惊讶的说:“她们怎么会……”

此刻,我不相信也都要相信,而且可以肯定眼前所见的一切并非梦境或错觉 ,因为不只我一个人看见,身边的静宜同样也看见,要不然便不会发出惊叹声,也许她的惊讶声发早了几分钟,因为更激动的一幕现,现在才出现……

雨艳张开的双臂,此刻慢慢移向雷情的粉肩,并且将雷情的双臂轻轻摆在她的粉肩上,刹那间,雷情彷佛在大浪中找到了救生圈,高涨的情绪得到舒缓,情况也逐渐稳定下来。然而,进行一切动作的同时,两人的湿唇不曾分开,不知情的人肯定当她们是一对热恋中的同性爱侣,绝不会猜想到,双方皆在勉强且尴尬的情况下进行,因为进展的过程和手法,相当顺畅自然。

电媚继续提醒的说:“雨艳,尽量投入,让雷情得到更多的感觉和经验,下次发作她便不会如此惊慌,可以镇定的去面对,请继续用我之前教你的方法,千万不要害羞,这里没有外人,即使有,都是女人,无伤大雅,我支持你!”

火狐激动的说:男一妹,二姐同样支持你!慢慢来!不要心急!加油!”

不难想象,电媚要求雨艳做的动作,必与性有关,但两个女人来来去去,都是摸来摸去的动作,雷情的下体则被我切下的龙根塞住蜜洞口,肯定不会与mī穴有关,那到底是什么动作,导致电媚要给出如此大的支持和鼓励呢?

粉脸羞红的雨艳,媚眼半合,吮吸雷情两片湿唇,两人虽不是搂抱一起的热吻,但彼此的双臂环抱于对方的粉肩上,然而,雨艳得到电媚的鼓励后,右臂开始慢慢从雷情的肩膀滑下,玉掌穿过胳肢窝底,移至雷情的胸前,眼看就要碰在乳房上,却不知怎么又滑落至腰间,接着又移上乳房的边沿,始终没有摸在乳房上,就这样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四、五次在乳房边沿徘徊,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我终于知道电媚在鼓励雨艳做些什么,原来要她摸向雷情的乳房,以刺激她的性欲,让她感受性爱的乐趣,不再单方面承受性爱的恐惧。其实这未必不是一个好方法,起码全神投入之后,上半身得到快感,便可减低下半身的痛楚和恐惧感,虽然处理方法显得有些荒唐,但只要能减低雷情对性爱的恐惧,就是一个好方法。

电媚鼓励的说:“雨艳,不要怕!加油!”

火狐本是很紧张,最后还是摇摇头,似乎不感乐观,也许她了解妹妹的个性 ,接着拉走风姿到另一边密谈。

雨艳双眉一皱,神情已告诉我们,她不敢摸上雷情的乳房,我明白有些人是很抗拒碰到同性身上的敏感部位,不管是男人对男人,还是女人对女人都一样,而今很明显雨艳是抗拒同性之人,听闻说,越是抗拒同性的女人,相反在床上对男人的痴缠,销魂之中带有媚惑的骚味,绝对是男人床上一件活宝贝,假设对方又性感且温驯的话,那更不用说了,保证奇货可居。

我在电媚耳边小声的说:“雨艳不行就不好勉强,这种事不行就是不行…… ”无计可施的电媚说:“雨艳,倘若真是不行,就继续前半部吧,希望巴拉吉能尽快停止吮吸,哎……”

我回头望向火狐和风姿,发现她的死对头静宜也围在一起凑热闹,有静宜必然有静雯,想必这位当姐姐的又怕妹妹再闹事,所以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火狐似乎被风姿气坏,面红耳热暴躁的说:“风姿,雷情又不是男人,你怎么和雨艳一样,就是那么食古不化!现在又不是要你失身给她,只不过亲亲嘴摸摸罢了,我真不明白这有何难,哎!真搞不懂以后你们怎么洞房生孩子!***!”

风姿一脸无奈的表情说:“火狐,雷情是我的师姐,她有事我怎会袖手旁观 ,何况这还关系到主人,但不行就是不行,我是很想勉强自己,也曾经试过勉强自己,可是最终要下决心的一刻,始终无法前进一步,你教我能怎么办呢?”

我原想上前劝火狐不要激动,可是这种事从男人口里说出来,似乎不是很好,而这个时候电媚牵着我走了过去说:“火狐,不要为难风姿了,这种事勉强不来的 。”

火狐反驳的说:“电媚,上次巴拉吉送进雷情下体后,她都能够亲上一嘴,现在更是简单,只是摸摸刺激敏感部位罢了,况且都是女人,怎么可能办不到呢?”

风姿羞怯的说:“火狐姐,上次我是上前吹了几口气,但现在却……我实在不行呀!”

我忍不住插嘴说:“火狐,不要急躁,我想弄明白一件事,为何上次没有这个要求,这次却要这样做呢?有谁可以向我讲解一下?”

电媚说:“主人,您不明白女人的身体,如果月事来潮,下体遭受巴拉吉吮吸,那样对雷情的身体会造成很大的伤害,此刻不想办法令她生理上得到舒畅的调剂,日后生理上必会出现问题。您不妨试想,普通的女人月事行房,即使有做生理前奏,对身体也不好,何况雷情在毫无前奏的情况下遭受吮吸,等于火上加油……”

我好奇一问说:“恕我孤陋寡闻,雷情的身体日后会有怎样的大伤害?”

电媚说:“主人,简单的说就是妇女病,轻微的是贫血、肾一哀竭、子宫冷 、经痛,严重是生理系统出现贺尔蒙分泌问题,导致心理出现性冷感等等……”

火狐眼带泪光的说:“主人,最令我担心的是今天只不过是第一天,未来还有六天,然而今天短短的几个小时已经出现两次吮吸,真不知她如何能继续撑下去,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拿出自己的血来完成未来六天的培育,此刻我看了实在心疼,千万不能让雷情出事……巴拉吉也一样……”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这事对雷情有如此严重的伤害,你们怎么不事先讲给我听呢?不行!培养巴拉吉一事,必须即刻停止下来,绝不能让雷情再冒这个险,绝对不能……”

静宜走到风姿的面前,突然冷笑的说:“风姿,其实那个那个谁,她要你办的事也不是很为难,对方又不是男人,不知你有什么好怕的呢?能不能说给我听……己风姿眼带泪光的说:“我和你同样是这么想,但做就未……”

静宜没等风姿说完,突如其来将风姿搂在怀里,并亲在她的小嘴上,还将风姿的手摆在自己胸前耸起的弹乳上,吓得风姿连忙退缩,但身体却被静宜左手环抱着,而摸在静宜乳房上的手又被按着无法缩回,只能不停摆动脸部,闪避静宜对她强行的索吻,幸好没多久静宜主动松开了手,风姿才得以脱难。

原以为风姿得以逃脱,岂料,刚要往后退开几步的一刻,冷不防静宜的手突然摸向风姿的胸脯上,并且很清楚瞧见,摸在风姿乳房上的手,使劲的在乳房上揉搓几下,吓得风姿花容失色,急喊一声:“哇!己风姿叫了一声后,双手护在胸前,双脚急忙往后退了几步。

静宜笑着说:“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是男人,不过,你的胸部挺大,我是女人也是这么说,现在你已感受到整个过程,并非想象中那么可怕,应该有信心可以应付了吧?”

静宜没有说错,风姿的乳房很饱胀,外表看上去并不是显得很丰满,外形也不比静宜或静雯的丰满,可能这与她穿着的运动装有关,但我为她治疗腐尸毒的时候,曾窥视她的奶形像竹笋般的娇嫩,并且散发出娇贵的嫩气,有幸是我目睹她两人临时上演火辣辣摸胸的一幕,欲火好端端的又被点燃起来,真是不好受。

火狐本想为风姿向静宜讨回公道,可是刚要说出口的时候,却欲言又止的,最后转向风姿说:“经过静宜向你做出的示范,你应该可以接受了吧?”

风姿还是摇摇头,并且垂着羞红的粉脸,以逃避众人尴尬的目光。

静宜耸耸肩的说:“没辙!刚才我已经大胆一试,风姿还是跳不出心理的关口,如果你们肯让我碰雷情,我是愿意帮你们这个忙,我是善意的对待,不要多心。”

火狐不满的说:“如果非处女可以碰触雷情的话,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呢 ?”

静宜反驳的说:“你这个人心肠是挺好的,这点不难发现,但嘴巴怎么老是喜欢挖苦人?真是想不透……不明白……”

静雯闲口说道:“妹妹,现在这个时候你就别任性,不要再斗嘴了啦……”

静宜反驳姐姐静雯说:“我什么时候任性了,我只是好心想帮帮她们罢了! ”静雯不再和静宜闹下去,转头对电媚说:“我可以和你谈一谈吗?”

电媚点头的说:“当然可以!不知想谈些什么呢?请说……”

静雯牵着电媚的手,走到另一旁私下密谈。

电媚和静雯走开不久,雨艳满脸羞红,喘着气跑了过来对火狐说:“二姐,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实在不行了……”

火狐问雨艳说:“怎么了……”

雨艳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正想说话之际,突然把脸俯在火狐的肩膀上。

慧明走过来说:“刚才雷师姐很激动摸向雨师姐的身上,雨师姐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雷师姐双手对她身体的纠缠,雨师姐……好像还哭了出来……”

火狐安抚雨艳问说:呈一妹,我知道你很不习惯,但停下来始终不好,你就多忍耐一会吧,无论如何都要顾着雷情和主人,不能让她受折磨,快过去吧,走……”

“二姐……我……”

雨艳很无奈,只能跟着火狐走。

我无意中发现雨艳的眼睛红透一片,看来慧明并没有说错,她确实因委屈而哭了出来,我不忍心看着她受苦,即刻阻止火狐说:“不!不要勉强雨艳!这样对她太残忍,也很不公平,万一雷情身体出了什么差错,我这辈子会更加的不好过,我想巴拉吉还是算了吧,也许我和它没有这个缘分。”

火狐猛然摇头的说:“不行!主人!万万不行!这可是您的下半生……”

慧明说:“火狐姐,要不让我取代雨艳姐,我相信应该可以应付,好吗?”

对呀!雨艳和风姿抗拒同性触摸敏感部位,但不是每个人都会抗拒,何不让几位小师妹试试帮忙呢?

雨艳即刻回答说:“不行!雷情向我说过,无论如何也不让小师妹碰她的身体,因为她和几个小师妹自小便一起长大,雷情一直以来当她们是亲妹妹,如果勉强的话会有反效果,毕竟这是一个心理和生理的问题,后果或许会很严重。”

火狐接下说:“是呀!即使我们勉强也不行,雷情是使者的身分,几个小师妹的辈分小过她,如果她们不遵从雷使者的话,还要侵犯使者的身体,以下犯上可不是说着玩,随时会闹出人命,实在不行的……”

我难以置信的说:“这是什么规矩,到底是谁订下来的呀?现在不是侵犯,而是帮助她、救她一命呀!”

火狐小声的说:“主人,规矩当然是巫爷订的,他老人家能订这个规矩,自然有他的道理,您应该很清楚……”

我无奈的说:“巫爷订的规矩,当然有他的道理,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火狐说:“办法不是没有,除非将对方逐出青莲教,或视青莲教为叛教,那就不是本教弟子,变成普通人的身分,这样便可免掉以下犯上的罪名。”

火狐提出的作法,无疑对小师妹们很残忍,但不这样做又不行,心想:或许劝劝雷情,可能她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于是我走到雷情面前,看见她左手紧捉座椅的扶把,右手按在抽搐中的小腹上,偶尔发出沉重的呻吟,情况看似严重,已不像被巴拉吉吮吸经血所造成的紧张恐惧,表情是真正的痛楚,声音是痛的呻吟。

我心疼的说:“雷情,可否不要固执,让小师妹们帮你如何?”

雷情坚决摇头的说:“不!不要!不……”

我吓唬雷情说:“如果你再坚持固执的话,我只能做出两个决定,一是放弃培育巴拉吉,二是将其中一位小师妹逐出青莲教,相信你师父圣凌师太也不会反对,况且她也无法阻止我的决定,如何?”

雷情双腿紧闭,五官皱成一块的说:“我雷情绝不会做出伤害主人或师姐妹的事,同时会遵照主人的吩咐,小师妹……上来吧……”

雷情说完后,闭上眼睛,全身放软的躺着,而今瞧不见她脸上痛楚的表情,更听不见她发出紧张的呻吟,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身体似,但我无从选择的情况下,只能勉强要她接受小师妹。

我问慧明说:“你是自愿的吗?”

慧明毫不犹豫的说:“我当然是自愿,也明白该怎么做,主人大可放心…… ”电媚匆匆走过来,紧张的喊说:“主人!不行!雷情是个很重师姐妹情义之人,勉强小师妹这样做的话,等于加重她日后的心理负担,伤害就更大的呀!”

我明白电媚话中的意思,主要是说雷情除了重情义之外,更重视大师姐的身分,而今要她反过来接受小师妹的恩惠,以她高傲的性格,肯定拉不下面子。面子拉不下等于心里插了一根刺,这根刺会成为她一世的阴影,而我则成了她面前一根会走动的刺。我明白人生最大的包袱中,面子就是其中一个包袱,里面所隐藏的杀伤力更是无法估计,这点不可不防。

我下定最后的决心说:“不!不能让雷情和慧明为了我而受伤害,我决定放弃培育巴拉吉,反正没有它我也能活下来,去了烦恼根未必是件坏事,就这么决定……”

火狐惊讶的说:“不!主人!不行的!”

雷情情绪高涨的说:“主人,不要想我的感受,您必须坚持下去呀!”

电媚捉着我的手哀求说:“不要因一时的冲动,后侮一世,三思而行嘛…… ”卿仪小声的说:“这项重大的决定,要不过了今天再想吧,好吗?”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烦恼,痛下决心的说:“你们不要再讲了,就照我说的办,放弃!不许再劝我!”

说完之后,我便走向后排的座位,不想再争议下去,让她们照着办。其实我是不想去面对,毕竟没了巴拉吉,下半身和下半生全都完了,可是在这种连小师妹也要出来承受委屈的场面,教我这位主人如何再撑下去,最后唯有摆出大方刚直的一面走开,就当给她们的主人留下一份尊严。

突然,后面传来一声:“慢!”

我回头一看,发现众人的目光投在静雯的身上,想必刚才那一声是她喊出来的,于是叹了口气,心情欠佳的说:“什么事?”

第3章 大胆的静雯

原本我为了维护主人的尊严和爱心,不惜做出痛心的决定,宣布放弃培育巴拉吉,并且把善后之事交给火狐她们处理,自己则走回后排的位置,为切断的**巴进行默哀,可是还没走到座位,后面传来响亮的一声:“慢!”

我回头一看,原来刚才喊出慢字的是静雯,于是问她说:“什么事?”

静雯一脸勇者无惧之本色,贸然走到我面前直说:“让我取代雨艳的工作!”

所有人听静雯这么一说,无不瞪大着眼睛望向她,似乎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个决定。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片刻后,问说:“静雯,我相信你知道取代雨艳做什么工作,但你并非本教弟子,严格来说,令妹和我们还有些过节,能否说说为何你肯帮我们这个忙吗?毕竟这不是一件容易办的事。”

静雯决绝的说:“这点我不需要向你交代,如果你认为我帮不上忙,或者能力未达到你们的要求,大可随时命我停下,又或者可以把我当成第二个人选,当然前提是你有第一个人选的话,如何?己我欣赏静雯讨价还价的态度,她说出论点的同时,亦伺机占了上风,将原本主动的我贬成被动,因为我实在找不出反对的理由,相反的,不管事情办得成功与否,我已欠下她一个人情,她绝对是个谈判高手。

此刻,我暗地里侥幸没有和她商谈饭店人肉一事,要不然谈判中可能会被她牵着鼻子走,不过这也没关系,起码知道了一点,她并不是靠外貌长相或朋友感情谋得饭店营业总经理一职,确实是靠真本事上位。眼光和判断力,正是当营业员的首要条件之一,饭店派她和我接洽,只能说是知人善用。

我点头的说:“好!沦落逃亡之辈,仍不失大将风范,单是这一点,足以让我买你的帐,问题就在那一边,那里才是你要面对的方向,清楚吗?”

静雯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转身走向我所指的方向,不过,她回头窥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想法,或许觉得我很没有礼貌,又或许不喜欢我将沦落逃亡一词用在她的身上。

静宜上前阻止静雯,问说:“姐,我没听错吧?你是一个极为保守的女人,为何会做出这个决定?不是开玩笑的吧?”

静雯发出会心一笑的对静宜说:“我们遇上这个麻烦,难得他们肯照顾我们 ,如今我们能够帮上忙,出点力又算是什么呢?”

静宜认同的说:“这倒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个局面并不重要,最重要是他们此刻并没有丢下我们,这点也是我尊敬他们的原因,其实我并不是一个是非不分之人,总之,大胆投入就是,没什么好紧张,我会支持你!姐!”

静雯垂下羞红的脸,小声的说:“嗯……”

电媚最懂得待人之道,忙上前对静雯说:“慢慢来,如果不行千万不要勉强哦……”

静雯说:“嗯……我先过去……”

雨艳上前说:“静雯,我陪你一起过去:;?”

雨艳牵着静雯来到雷情面前,我同样被电媚牵了过去,火狐则搭着风姿的肩膀上前围观。此刻,相信所有人的紧张并不是因为雷情,而是紧张静雯能否应付得了 。刚才静雯虽然对静宜说了一番大仁大义的话,但我在商场上打滚过一段日子,虽然谈不上什么大经验,不过观人于微的小本事还是有的,她怎么可能会答应帮这个忙,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下进行此事?别说她经理的身分不允许,她的处子之身更是难以妥协,除非她有求于我们,而且还是一件只有我们才能办到的事。

我本想追问电媚,因何故静雯会主动出手相助,还是她利用电天素引的本能 ,迷失她的本性。因为电使者天生具有摄魂的本能,身上有股迷惑他人意识的魔力,而她不久之前向我提起过,如果我对静雯两姐妹感兴趣,她和火狐会助我得到她两人,可是这个时候问她,似乎不是恰当的时间,况且她还要监督静雯和静宜两人一事,分心不下,即使答了也未必是真实的全部。

雨艳牵着静雯走到雷情面前,关怀的说:“怎么了?情况还是一样,还没退吗?”

雷情羞怯的说:“吸一阵,停一阵,断断续续的,难受之外,现在还感到烦闷,不知什么时候它才会吃饱,乖乖睡觉……”

电媚回答说:“雷情,这就是我和火狐向你提起过的问题,每当它吮吸的时候,你就必须投入感情,它才会很快吃饱睡觉。”

火狐强调的说:“雷情,就照我和电媚教你的方法,一旦它开始吮吸,你就全情投入享受性爱,你越投入的话,生理状况就越兴奋,下体便会产生大量的yín水和潮水。请记住一点,巴拉吉除了经血之外,同样需要yín水的灌溉,最后还要吸取阴精方能成功诞生,你不要老是以为输血供应就行,一个没性欲的女人,如同死尸一样,男人插几下都会不感兴趣而软下,所以这段时间,你要尽量投入性欲快活的领域,当个淫荡的女人,只要够淫荡,巴拉吉很快便会被你驯服,乖乖的睡觉。”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二妹,别说得那么白……浩迫里始终有外人和小徒弟嘛……”

我望了卿仪一眼,发现她脸泛红霞,一脸尴尬的表情,闪避着我的目光。

静宜忍不住笑着说:“哈!这回死了,我姐姐的思想不但传统且古板,要她帮忙让雷情投入性欲的快活,我怕是越帮越忙,雷情投入了也会被她惊醒,哈哈!”

静雯对静宜的讥笑不屑一顾,直问雷情说:“你能接受我吗?”

雷情望了静雯一眼,又望向狐媚二人一眼,点头说道:“可以!己静雯再次问说:“对我有信心吗?”

雷情凝望着静雯,似乎很有信心的说:“有!”

静雯毫不犹豫,解开纤细小腰上衣角结,拨几下披肩乌黑的秀发,拿出纸巾抹掉唇上的口红,上前俯低身体,双眼凝望着雷情说:“来!尽量投入,记住,我们不是要战胜对方,而是要战胜自己,明白吗?”

不知雷情是被静雯催了眠,还是着了她的迷,竟然双眼发愣的点了几下头,并且发出响亮一声的说:“明白!来吧!”

静雯不再多说什么,双眼微微合上,但不是紧闭起来,而是留有少少视线,估计在辨认方向;雷情则在座椅上,等待静雯把脸凑到她面前。当两人小嘴对小嘴,离不足两寸之位,发现她们的手互相紧捉着对方,显然内心十分紧张,可是她两人没有丝毫退缩或闪避之意,甚至可说是揪出潇洒的一面,死也要往前冲。

雷情终于沾到静雯的诱唇,刺激紧张的一幕教我看了心跳加速之外,一份触不到的酸溜溜醋意亦随即涌现心头,也许我认为静雯香艳的一吻,应该是落在我的嘴上,所以心情难免有些失落。

不知是雷情真的受了静雯的催眠,还是她刚才和雨艳有过接吻的经验,这次她不再出现慌张的一面,而且似乎很享受静雯艳唇的到来,此刻她全神投入热吻当中,双臂似导航那般,慢慢将静雯的身体移入她的怀中,继而还懂得对唇与唇之间做出位置上的调整,彷佛务必亲到每一个部位似……

“嗯……嗯……”

静雯原本掏出一身是胆的勇气,但当与雷情正面交锋之际,却显得有些慌张的感觉,其实这是处女应有的反应,要不然我可怀疑她虽是处女身,但未必是一个从未接触过性的女人,比如同性恋的女人般,既有性爱的经验,也可保住处女膜一样;未插过yīn道的男人也可说是处男。

双颊羞红的静雯,突然发出一声惊叫:“是不是我的胸顶到你了?”

真要命!头一次遇上一位身材丰满的性感女子,当面慰问另一个妙龄女孩是否被她的乳房顶到,这是多么挑欲的一句话,然而说话的语气又并非讽刺或嘲笑,而是送上关心的慰问和歉意,试问世间上有几个男人,可以抵受像她这种内外皆美的女人?起码我第一个就不行,勃起的小弟弟,你说呢?

雷情凝望身前的静雯,神情呆木的说:“没……事……”

静雯慌张的双手在自己胸前弄了一下,似在整理移了位的胸罩,又再一次不经意做出让男人流鼻血的动作,可能她不知道身上那件黄色长袖衬衫属轻便薄质的布料,加上第一粒钮扣又没有扣上,单是轻手一弄,胸前扬起的衬衫便轻易勾画出弹乳丰满饱胀的美态,而没扣上钮扣的部位所露出雪白的胸脯,更是引人犯罪的陷阱。

静雯脸红发烫,垂颜尴尬的说:“没事就好……我以为……还是没事了…… ”雷情伸出小手握着静雯,细声的说:“你的胸……很大……我们继续吧…… ”雨媚突然说道:“好!雷情,继续保持投入的状态,你必须对静雯产生占有欲,才能淋漓尽致发挥出效用,加油!”

静宜的手搭在火狐的肩膀说:“姐!不要害羞!你只要像雷情那般投入,就不会觉得尴尬了,继续吧……”

不知什么时候,火狐和静宜这对斗气冤家竟然和好起来,任由静宜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没有第一时间将她推开。也许是看在静宜支持静雯的分上,所以才大方让出一步吧。不过,火狐表面上虽是凶恶且不讲人情味,但内心无时无刻都在关心大家,遇上危机,她绝对可以牺牲自己的性命来保护对方,这点我可以保证。

刚开始的时候,静雯是主动,但现在的主动权已落在雷情的身上,她一手将静雯拉到面前,迫不及待,将小嘴凑到静雯诱艳的珠唇上,再稍稍移开鼻尖的对碰,送上情深一吻,两人的湿唇再次贴在一起,今回她两人似乎已信任对方,各自闭上眼睛,不管身边周围的一切,只陶醉在缠绵湿吻吮吸之中……

静雯渐入佳境,两人开始懂得互相配合对方,分别调整姿势迎合对方的动作 ,雷情双手环抱静雯的粉颈,静雯则俯低身体,脸贴脸的使出浑身解数,欲将投入激吻的情绪,推向忘我的境界,迈向另一个高潮。

火辣的激吻如火如荼的进行,静雯和雷情不再害臊,从她们急促的鼻息声中 ,不难发现她们利用鼻息声传送内心渴望之所求,要不然雷情牵着静雯的手摆到她的乳房上时,静雯不可能不抗拒,哪还会依样画葫芦,同样将雷情的掌心移到自己丰满饱实的弹乳上,开始向对方的乳房进行挑逗的揉搓。

意想不到的是,静雯突然主动解开衬衫上的第二粒钮扣,也许上衣过于狭窄 ,弄得她很不舒服吧!但我却十分喜欢她这个做法,起码衬衫的空隙加大,增添几寸雪白的胸肌,偶尔窥见浅黄色胸罩上的蕾丝绣花,大大提高撩人心痒的诱惑力。不过,我还是喜欢她之前那件绣有白色蕾丝小花的粉红色胸罩,毕竟这是我在她身上头一次所窥见的贴身衣物,算是一份珍贵回忆的东西。

瞬间,雷情的下体好像有了反应,她的双腿左右拉弓的张开,小腹和下臀开始上下波伏的动作,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已陷入春潮荡发、yín水四泼的状况,急需**巴的抽插,唯独我们知道,她并不是急需,而是已插入当中,并且是一条懂得吮吸花蕊的大头鸟。

雷情性欲高涨,已抽离激吻的索求,转向下体的享受和揉搓静雯的弹球,以发泄内心澎湃的激情,并不时发出撩人春意的呻吟声:“噢……很胀……噢……”

电媚激动的说:“雷情,尽量感受下体的冲击,不要抗拒和惧怕,大胆投入性欲的领域,紧捉快感的到来……”

火狐紧张的说:“静雯,不要退缩,大胆刺激雷情的乳房,可以的话把手伸入她的衣内,给她实体上的抚摸,刺激她的rǔ头……”

圣凌师太摇摇头叹了口气,应该对火狐的言词感到尴尬,又或许是看见爱徒当众淫意大发,为师者在几位小徒弟面前,真不知该高兴还是感到羞耻,唯有藉一声叹息,宣泄内心的无奈及挽回一点师父的颜面和尊严。

静雯当机立断,拉起雷情的上衣,从背后松开胸罩的扣,再将松开的胸罩往上一推,柔滑的一对玉掌即刻分别揉搓雷情小汤碗的乳房上,引得雷情的性欲更加高涨,一只手滑落衣角,有意无意间,似向静雯发出欲想摸进衣内的索求。

好戏连场,刚才静雯毫不犹豫拉起雷情的上衣,直接摸向她的乳房上,此刻雷情向她发出同样的要求,她却捉着衣角,犹豫不决,停下脚步。

电媚对着静雯双手合十,细声一呆求的说:“静雯,拜托别中断……求你了……”

火狐即刻指着电媚,小声指责的说:“电媚,你是使者的身分,除了对巫爷和主人之外,不可对任何人或对象,做出双手合十的朝拜。”

电媚即刻放下双手,并向火狐示出道歉的手势。

静雯看着电媚被火狐指责,显得有些过意不去,接着果真把雷情的手摆进她的衣内,并且脸红羞怯,调整身体的角度,方便雷情的手在她衣内活动,而她的手同样揉搓雷情的小乳房,掌心则贴磨已竖起的乳蒂上,摸得雷情欲火高涨,连发几声:“噢!嗯……不……啊……”

雷情欲火高涨的同时,伸入静雯衣内抚摸着乳房的左手,动作上也变得狂野起来,虽然静雯不像雷情那般,上衣被拉起、赤裸着上半身,但以我看过无数情色片的经验,和学校教会我们应用的判断力,即使衬衫挡住了视线,仍料到雷情狂野的动作主要是想推开静雯的胸罩;这和之前柔和的抚摸,已是两码子的事。

火狐自言自语的说:“哇……雷情显得很急躁,如果静雯肯把胸罩给松了,情况就会好很多……”

静宜对火狐说:“我姐姐可是一个保守传统的女人,绝不可能会解开胸罩,我劝你还是别痴心梦想了……”

岂料,静宜的话刚说完,静雯的手已伸入自己的衣内,肯定是解开胸罩的钮扣,雷情见状,揉搓的动作变得更加激强烈,差不多连静雯衬衫上的第三粒钮扣也快逼爆。眼看雷情在静雯衣内对着弹乳的揉搓,我手掌不禁也痒了起来,再望向静雯胸脯紧张的起伏,和那欲拒还迎的羞怯面容,恨不得上前将她两人一块干掉!

“噢……嗯……不……嗯……”

两人同时发出一样的呻吟声,刹那间,真分不清楚到底谁叫嗯,谁喊不的了。

突然,静雯大声一叫:“啊!痛……”

我即刻专注望向静雯的弹乳上,发现她的手似乎在抵挡雷情的怒捉,当望向雷情的一刻,发觉她并不是恶意伤害静雯,而是一手按着小腹,臀部不停的摆动,但另一只手不是不从静雯的衣内抽出,反而是静雯将她的手紧紧按在乳房上,mī穴的部位则在座椅扶把上偷偷磨蹭,难怪她二人会共同发出激荡的呻吟,原来双双已得到高潮的降临。

“啊!啊!怎么……啊……”

静雯仰天发出无声的叫喊,雷情则进入忘我的境界,似在闭目沉思,肯定享受着潮水涌出mī穴时那一阵阵的快感。

电媚兴奋的说:“雷情!不要顾着移动身体,尽量想着刚才的快感,尽量用力的喘气,美妙的感觉将从你的呼吸中传送到你身上每一个部位,你将会感觉你是一位幸福的女人!快!别分散此刻美妙的情绪,集中在性爱欲念之中……”

雷情似乎领略电媚刚才所说的一切,随即喘出几口大气,下体果然连续抽播了几下,女人性爱后出现这种状况,不用想也知道,另一次的高潮已接踵而至。有趣的是,静雯竟也偷偷学雷情一样用力的喘气,莫非她也想得到第二次的高潮?

我心里想着电媚教雷情用力喘气一事,必定不会造假,但其用意是否全因为雷情,还是想探出静雯的反应,如此看来,我一直被这位昔日大嫂的外表给骗了,她并非我想象中那般单纯和无知,她本来就是一位鬼马又俏皮的美人儿。

果然,在我细心留意之下,静雯喘了几下大气后,下体果真抽搐了几下,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电媚之外,都因二人的激吻戏和热血沸腾揉搓乳房的一幕,引得全身发热,情绪高涨,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静雯也得到两次的高潮。

此刻,现场好几个人的脸皆泛上红霞,卿仪和圣凌师太见到我的目光,更为尴尬,忙垂下羞红的脸颊,而雷情身体酸软躺在座椅上,静雯则为雷情拉下身上的衣服,跟着把手伸进自己的衣内,应该是调整离了位的罩杯,和扣回刚才解开的胸罩扣。她也许不知道,此番简单又不泄露春光的动作,却撩起浓艳挑惑之味,令平白无辜的我,再一次要承受欲火的煎敖一。

雷情感激的说:“静雯,谢谢你!”

静雯露齿一笑的说:“没什么,不必言谢……”

电媚心情变得开朗的说:“雷情,刚才处理得很好,往后巴拉吉开始吮吸的时候,你就依照今天投入的方法解决就行,我想它现在会很安分好好睡上一觉,不会那么快又闹肚饿。对了,几位小师妹们,雷情就拜托你们帮她善后了,拜托!”

慧明小师妹说:“电师姐,放心,照顾雷师姐的工作是我们分内之事,千万不要说拜托,我们个个都很乐意照顾她。”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改投在我身上,不知是希望我这位主人发表感想,还是等候我吩咐她们工作,总之,气氛突然沉静了下来,感觉上很不自在,怪怪的。

我好奇一问说:“个个怎么都望着我呢?”

电媚笑着说:“主人,您在这看着不走开,我们怎么敢擅自离去呢?况且几位小师妹也不好意思在您面前处理雷情的善后工作,您是否有什么想对我们说的呢?”

我愣了一愣的说:“哦!我是有件事想说,就是给静雯和雷情二位掌声,恭贺她俩大功告成,同时也给几位小师妹辛劳的照料送上一份鼓励。”

一片原本不该响起的掌声,无故响起,但大家都很用力的拍掌,我不知道这掌声是给静雯和雷情精采的演出,还是给几位小师妹,但可以肯定的是,几位空姐也偷偷拍着手掌,其实她们一直在旁窥看,我是有留意过的。

卿仪走上前几步对静雯说:“谢谢你,今天当我卿仪欠你一个人情,他日你有需要我的帮忙,随时前来通知我一声就行了,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静雯即刻拒绝的说:“华阳夫人,千万不要说欠什么人情,我和妹妹能够在这架飞机上,已是你赐予我两姐妹最大的恩情,我们除了报答之外,绝不敢向你邀功 。”

卿仪说:“静雯,我说过不要叫我华阳夫人,往后叫我卿仪,知道吗?”

静雯回答说:“是!卿仪……”

空姐上前对我们说:“妨碍大家一会儿,十五分钟后,我们将为各位送上茶点糕品,不知方便吗?”

我先表白立场的说:“你们拿主意就行了,不必问我的意见。”

卿仪对空姐说:“哦!对了,我正好有件事要和你们商量,随我来吧……”

空姐被卿仪带走之后,我身边的电媚也同样被她拉去,我不知她们想商量什么,只知道该是时候退到后面,免得让大家有无谓的尴尬和阻碍她们办事。

第4章 空中性爱

一场称不上是性爱,却又属于性爱的戏,终于完满结束,大火儿开始忙该忙的事,谈该谈的事,而我则坐回后排的座位上,脑海里想着刚才一连串的疑问,静雯和雷媚之前谈过什么事,为何会肯献身相助?卿仪为何要说欠静雯一个人情,还有她和空姐有什么事,竟需要私下商量那么的重要?

有趣的是戏院散场后,会出现很多人等候厕所的情形,没想到在飞机上,同样遇上了这样的问题,最后还要空姐跑出来通知大家,后面还有几间洗手间,看来刚才静雯和雷情那场情爱之戏已弄湿所有女人的内裤,这才导致急着要到洗手间清理,而男人就少了这种麻烦;这就是有水龙头和没有水龙头的分别。

电媚和卿仪对空姐谈了一会儿后,很快便走了出来。电媚看看小师妹对雷情善后一事后,便春风满面走到我的身旁。

我让电媚坐下后,接着快速向周围望了一眼,迫不及待,赶紧把手摸向她的胯间,并顺手插入长裤内,挑起内裤的橡筋,直接摸在毛茸茸的mī穴上,果然,插入之际已感到暖烘烘的,当手指滑落蜜沟上,不但沾上黏答答的淫汁,捆心聆听下还可以听到响起“吱!吱!”

的水声,相当过瘾。

电媚双腿合拢,双手按着我正在挖掘她mī穴的手,并且全身酥软的贴到我的身上,发出风骚销魂之呻吟说:“为何一来就攻向我的要害,我已经快忍受不住了……”

我坦白告诉电媚,因为好奇想知道,为何那么多人等着上洗手间,是不是看了静雯和雷情性爱的戏后,下面都胀满yín水,不得不到洗手间解决,所以趁她未上洗手间之前查证一下罢了。她听了之后,忍不住笑了几声。

电媚除了笑出几声,亦阻止我把手从她内裤里抽出,并小声哀求的说:“既来之,就要懂得则安之的道理,我现在全身像被火烧般的难受,可否先帮我弄一弄,帮我弄出多一点水,我怕下面会烧坏掉,来……帮我弄一弄……大胆的弄……”

始终忍受不住电媚百般挑惑的手段,于是手指慢慢伸入蜜道内,不用说,此刻这条蜜道自然是湿润无比,手指只是轻轻一送,无须花上半点力气,已经滑入大半根,原来越深入的骚水,就会越滚烫,难怪这条吸精管的魔力会那么大,竟能够把五亿条精虫杀剩下一条,原来死因是被滚烫的yín水给烫死,现在我完全明白了。

电媚一手死命按着我的手不放,深怕我会突然抽出似,而另一只手开始是揉搓自己的乳房,但很快便摸向我的裤裆,寻找我那条小鸟鸟,当被她摸着的那一刻,我不知是否想起它不能办事,兴奋的心情随即沉淀下来,但我知道女人欲火焚身的时候,千万不可以退出或半途而废,要不然会被她痛恨一辈子。

突然,电媚主动将我的手从她内裤里抽出,并站起身牵着我的手,示意我跟她走,我想此刻身在空中的飞机上,除了邀我到洗手间之外,已别无其它的选择,难不成用降落伞跳下去吗?

我没有意见的跟着电媚身后走,但她不是带我到洗手间,而是往后面的通道走,约走了十几、二十步,这里应该是我平时坐的普通客座,奇怪的是,电媚好像回到自己的家里似,懂得从暗格里拉出一条蓝色的屏风布,这块布是空姐用来阻挡乘客的视线,以防止我们看到她们丑态的一面。

电媚迅速拉我到屏风布阻挡的后座,表一正刖面火狐她们不越过蓝色的布,绝对是看不见我们。当我看见这里除了空座位之外,一个人影也没有的时候,心里涌现一股莫名的兴奋。我突然感觉身分尊贵了许多,感觉和《空军一号》影片里的总统很相似,飞机上他身边除了手下便是妻女,我同样是手下和美女,巧合的是,我和他同样分别带上可以上和不可以上的女人。

当望向电媚的那一刻,才知道最兴奋的人是她,而不是我这位主人,她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无拘无束,随意脱下鞋子,运动衣的拉链快速拉下,顺手松开链扣,两边衣角各自左右分开,中间露出一对丰满饱胀的乳房,和浅米色镂空的蕾丝胸罩,接着运动裤往下一拉,一条粉米色透明内裤悬挂在雪白粉腿之上,阴部则泛起性感的黑毛暗影,一个转身,丰腴的弹臀随即在我眼前一亮,简直性感透顶。

电媚走过来,双手将上半身已撇开的运动衣再往后轻轻一抛,先是露出粉滑的双肩,接着是两条性感的玉臂,当整个衣袖即将脱离掌心的一刻,原本只看到浅米色镂空的蕾丝胸罩,此时不但可以瞧见整个完整性感的罩杯,还可观赏到罩杯盛放饱胀弹乳的诱景,然而爆出罩杯边沿外的乳肌,最为香艳且诱惑味极浓。

虽然我最近才知道,眼前这位昔日的大嫂性欲盛旺,但却不知道外表单纯的她,内心里竟有狂野的一面,上次她由保守转至不顾一切的冲动,我当是情到浓时,无法克制压抑多年积存的欲火,方才爆发出震撼的动力,没想到她比我更为厉害,竟是一枚性欲炸弹,当真始料不及,简直太意外了。

如今我和电媚两人身在飞机上,并不是在房间里,前面还有两位外人,和几位完全不认识的空姐,她非但可以置之不理、一更随意暴露身上春光,简直大大超出我所能想象的一切,假设早几年我知道她的思想如此豪放,我肯定将她奸于床上,奸完再奸,绝不会独自躲起来打手枪,哎!我被她的外表骗得好苦呀!

电媚用她纤细的玉指,在粉肩上的肩带一挑,左边浅米色的肩带随即滑落垂挂在玉臂上,望着她那丰满的弹球、性感惹火的身材、雪白迷人的粉腿,和那诱惑的禁区,我再也忍受不住,只能脱下鞋子拉下运动装的拉链,将她搂抱在怀里。

我在电媚的耳边说:“不怕有人进来吗?”

电媚牵着我的手摆在她的内裤上,细语娇声的说:“您以前不是很想在飞机上和我做爱吗?刚才我和卿仪已向空姐说明要求,她们不会进来,其它人更不会进来,现在我十分的需要,您要好好满足我,您再次摸摸看,下体是否湿得很厉害……”

我在电媚的内裤上摸了一摸,感觉比之前还湿上几倍,可是想起我那不成气候的小****,又提不起兴趣,做男人做到这样真不是滋味。

电媚察觉我心中不悦,于是关心的说:“怎么了?好像没有心情,出了什么事?”

我叹了口气说:“还不是下面的问题,短小的****又怎能满足你呢?”

电媚关怀体贴的说:“您那里现在虽然不行,但您不是还有手和口吗?不管是您身上的哪一处,我都会喜欢,同样会满足。以前有没有想过,我在飞机上含着您的下面,直到它在我口里爆浆呢?”

我点点头的说:“当然有呀!但只限于幻想,从未想过会有实现的一天。”

“嗯……”

电媚说了一声后,即刻为我脱下长裤,接着让我坐在座椅上,自己则以半跪之态握着我的小****,二话不说便含入小嘴内,纤纤玉指则在春丸上轻轻骚弄。

今天已是第二次被人含我的小****,之前那一次则是火狐令我shè精,她那一次是失败的,因为射过精之后,小****没能力再次勃起,但现在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差,还感到有些热腾腾的感觉,加上她那灵活幼舌的舔弄,和刚柔并重的吮吸力,让我心里涌现一种痒的感觉,一种有可能会射出的感觉。

电媚吞吐了一阵后,将我的小****贴在她两片诱唇上挑弄说:“我感觉它好像大了一点点,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如此,总之,摸上去的手感已大不相似。”

我同意的说:“嗯,我也有同感,相信比之前的烫吧,对吗?己“嗯,是的……电媚忙点头应了一声是之后,继续用诱唇细心舔弄小****。

我知道电媚肯定对小****很失望,于是偷偷看了她一眼,瞧瞧她的不满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失望的表情没看着,反而看到她陶醉于舔弄**巴的表情,和偷偷地用手抚摸湿透一片的阴沟和两片yīn唇。

我不想电媚难受,于是说:“看来你真的很需要,要不让我给你舔舔如何? ”电媚摇头的说;“不!刚才看静雯和雷情那一幕,我下面已经痒得忍不住,曾想过偷偷用手解决,可是看见静宜在现场,加上又要关注雷情的状况,所以只能强行忍着,现在碰到您那里,我知道高潮快要来了,今回我一定要它射在我下面,怎么说在飞机上做爱,一直都是我和您的梦想,所以绝对不能错失良机,一定要让它射在我下面。”

我不明白的问:“可是以它现在的状况,如何能插进你下体呢?”

电媚窃笑的说:“这可难不倒我,别忘记我和火狐这几年是怎么过,让我来吧……”

电媚说罢,站起身脱下内裤和解下胸罩,变成一位赤裸裸的大美人,也许她不是第一位在天空赤裸的女人,但今天可以肯定,她必定是其中的一位。

电媚自言自语的说:“哇!真的好湿哦……”

我不知道电媚想怎么弄,但她却以行动告诉了我。她首先让我安然的坐在椅子上,接着张开双腿跨到我身上,将湿透一片的毛茸茸mī穴移到我的小****上,并且娇媚的说:“麻烦您环抱着我,或捉着我的手,总之,现在我将整个人交给您,千万别让我掉在地面就行了,记住一定要捉紧我,因为我现在情绪高涨,不知待会是怎么样的疯狂,所以您要顾着我,同时不要快泄哦……”

我即刻回答说:“没问题……”

电媚把手交给了我之后,以半跪的姿势,将mī穴湿滑的阴沟紧贴在小****的身上,便马上开始摆动臀部,由快至慢,将敏感湿滑的yīn蒂磨在小****上。

我感到下体被暖烘烘的阴沟磨烫着,倒有一种很不错的快感,尤其是小**身偶尔碰到蜜洞两片yīn唇的小洞,更为刺激,虽不是插入蜜洞内,但****遭受阴毛的骚弄,和两片湿滑又暖烘烘的yīn唇烫磨着,还有两条类似沟边的软体物,从上至下,由慢至快的推动,那种压迫感和观赏着眼前一对晃摆的丰满弹实霸乳,真是兴奋到连老爸姓什么也给亡心了。

“啊!爽……很刺激……加上飞机不停的摆动,爽死我了……我……快不行……捉紧我……我快要爆了……捉紧我呀!”

我不敢怠慢,即刻紧捉住电媚的双手,下体为了迎合她弹臀的摆动,我也撑起屁股将小****顶向蜜沟,拚尽力气上上下下,磨擦蜜沟之位,虽然知道不可能会顶进蜜洞里,但顶到yīn蒂的部位,她所喊出的呻吟声,已够我乐上一乐的。

“啊!顶到了!呀!忍不住……快要爆了……捉着我……呀!爆……来……来了……啊!”

“是呀!飞机这样的摆动,真够刺激!哇!遇上气流!哦!刺激!”

电媚拚命大力扭动腰肢,晃摆弹臀,淋漓尽致,仰天一喊,一股不知是否是阴精,还是积在mī穴内的琼浆,突如其来,如排洪般倾盆而至,弄到我的腿不但湿了,连座椅也湿了一大片。

哎!真是要命!这架飞机不是我的,更不是什么航空公司的,而是卿仪向朋友林见月借来的,要是空姐如实禀报我们的yín水弄脏了座椅,真不知颜面何存呀!

“不要停呀!我还没射出!快!别让它软下缩了回去!快摇呀!”

我叫喊着说。

气喘如牛的电媚,一听之下,即刻恢复战斗状态,双手捉着座位的扶手,再次将mī穴压在我的小****上,使尽力气上下前后的狂磨,再一次让我感受磨擦mī穴,所带来阵阵压迫紧逼的快感。

“哇:二:下面很烫……是不是射了呀?”

电媚疯狂扭动弹臀的说。

“就快了……五亿的精虫……已有四亿九千多万条,被你两片yīn唇逼到门口了……哇……不……不要……啊!名兀了!射了呀!”

我忍不住内心的兴奋说。

电媚的身体突然往后一滑,整个人落到地面,自然而然形成蹲的姿势,只见她不慌不乱把头伏在我的小****身上,小嘴微微张开,将软下的小虫含进嘴内,并且使尽的吮吸,指尖则在春丸上轻轻扫动,阵阵万蚁爬行的难受感觉涌现心头,随即像撒出一泡尿似,并打了个冷颤。

电媚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着说:“哈……哈……我终于……尝到主人……的精子……了,而且还是在空中吃进肚里,这……肯定是一个难忘的回忆呀!主人!我好幸福呀!”

听电媚道出肺腑之言,我除了感到沾沾自喜外,还有些感动,毕竟从未想过 ,竟会有女人对我的精子如此重视,而对方还是我深爱的大嫂。不过,我很同意她说的一点,在空中能吃到我的精子,真是一个难忘的回忆,同时,这亦是她最大的福分 。大战之后,我和电媚二人全身酥软,躺在座椅上不停的喘着气,过了一会儿,她先起身穿上贴身衣物,可能是冷的关系吧,接着为我穿上衣服后,再继续穿上其余未穿的衣服。

望着电媚穿衣服的时刻,想起以前曾幻想过,在飞机上与大嫂无拘无束的做爱,待做完爱之后,躺在一旁,观赏她穿衣服的情景,和感受夫妻恩爱的温馨,而今全都一一的实现。记得在公司同样曾幻想要奸淫性感的白领丽人,虽然并未实现,但静雯上演那场挑欲的戏,或多或少也可算是一种先兆。

不想可没事,越想就越惊讶,以前想上的美芳,借体还阳后把她给上了;不满意**巴短小,想过把它切下换根大的,结果,阴差阳错的情况下也如愿以偿;甚至想得到当时在也篷身边当秘书的雨艳,和希望拥有一位很富有的女朋友,虽然现在还未实现,但人选已奇迹般的出现在我的身旁。一件两件可说是巧合,但几件加在一起,就未必是巧合那么简单,这到底是巫爷给我的奖赏,还是命中已注定有的呢?

电媚整理了衣服后,坐到我身旁说:“想什么事想得如此入神呢?”

我摸一摸电媚的秀发说:“哦……没什么,刚才看着你穿衣服,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皆是我以前所期待能实现之事,好比和你……”

电媚听我讲述心里想着的怪事,除了笑我好色之外,还怪我以前只懂得想,却不敢付诸于行动,导致两人白白浪费了几年光阴,和受了几年冤枉的苦。

电媚沉思了一会儿说:“主人,您刚才说还未实现一事,雨艳和卿仪二人,包括风姿在内,已属您的囊中物,现在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至于静雯和静宜两姐妹,静雯我认为成功在望,静宜目前还说不清楚,可能比静雯更容易得手,但也有可能会比登天还难,目前还是说不准,必须花点时间深入探索,方知情况如何。”

电媚的回答很有趣,先是说话的口吻,怎么像个夜总会妈妈桑似的。静雯是名处女,并且智慧和教育修养绝不在静宜之下,并且从静宜口中得知,她是极为保守传统的女人,相反的,静宜曾为求达到目的,肯不惜牺牲一切,以这两个性格做比较,后者显然较容易得手,为何她的见解恰好相反呢?

我不解的问说:“电媚,为何你说静雯比静宜更容……”

电媚发出会心一笑的说:“主人,越聪明越有本事的女人,处理身外的事,手法明智且够果断,皆因大前提皆以利益为主,思考方面,仅有利与弊和得失之问找出平衡点。不过这种人面对本身情感一事,往往举棋不定,难以做出明智的决定,也许这就是人常说的一句话,看得远的人,就看不到自己的影子,看得越远的人,就越看不见自己。”

我能够理解电媚所说的道理,亦认同她的说法,原本静雯宁死也要留在饭店内,以坚守她的工作岗位,可是听到妹妹会成为她的待罪羔羊,她那几百头大象也推不倒的固执,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由此可见,她情感地带是多么的脆弱,随时随地会成为她的致命伤。

我继续问电媚说:“我认同你分析静雯的性格,但对于静宜就不是很明白,能否说说你的见解呢?”

电媚说:“对于静宜嘛……刚才说过必须花点时间深入探索,方可知道答案 ,因为她长久以来受姐姐的影响,内心情感地带已经麻木,换句话说,已视感情于无物。一个人的内心缺乏了感情,眼前看到的不是利益,就是自卑感,前者还可以用好处满足她,后者非但不会接受他人的好意,还会当作是种可怜的施舍,无疑是加重内心自卑的包袱,所以说也许会比登天还难,真是很难说……”

记得电媚之前说过,曾下苦心学习提高处事和应变能力,看来她的学习很成功,起码对静雯和静宜的性格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经意想起静雯邀她私谈一事,我好奇向她追问说:“静雯刚才和你谈些什么?是不是你要求她对雷情:;”电媚即刻说道:“不!我怎么敢贸然要求静雯向雷情进行挑欲呢?要是她误以为我们对她有所企图,不是会破坏您的形象吗?俗疋个罪名我可担待不起哦……”

我即刻说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千万别误会,我只是好奇静雯怎么会出手相助罢了,而事件又恰好发生在你们私谈之后,所以难免有些怀疑,既然不是交谈此事,那她和你谈了些什么呢?”

电媚回答说:“静雯是问我关于巴拉吉一事,她想了解整个过程是怎么样发生,以消除内心的疑惑,因为她始终难以相信您会把那里切下来,所以想在我身上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继续问说:“你都一五一十告诉静雯了?”

电媚点头的说:“嗯,讲出大部分了吧,细节就没有详细说明,怎么了?”

我好奇的说:“静雯的用意是什么呢?她听后会相信吗?”

电媚耸耸肩的说:“我想静雯应该是相信的,要不然绝不会出手相助,至于她的用意是什么,这点就很难说,可能是想得到多方面的数据,以支持跟随我们的自信心,又或许亲眼目睹态度嚣张的李佳音对您如此的尊敬和重视,加上电视又报导您解决鬼屋一事,所以对您的法力产生好奇,故有此一问吧……”

听了电媚的解释,我心里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不是感到很满意。

电媚突然说道:“不!不对呀!静雯是六星级饭店的营业部总经理,必定是个懂得处理大事之人,倘若单是好奇的话,为何会在紧迫的时候向我追问呢?这可不成理由哦……”

对!刚才电媚的回答中,我感觉缺少些什么似的,但又无法说出来,其实就是她刚说的这一点,静雯怎么会在紧张的一刻拉走电媚到一旁追问我的事,这可不成理由,最奇怪的是,她问清楚一切后,竟主动帮雷情的忙,这未免太过于偶然了吧?正想向电媚追问之际,她却自言自语的说:“除非……除非……”

我紧张一问说:“除非什么?己电媚边思考边回答我说:“除非静雯有求于您,她才会主动出手相助,这也解释为何她要向我追问您身上法力一事,如果说她有所求,估计八九不离十是为了静宜,她这招先斩后奏,果然发挥得淋漓尽致,我们再也没有拒绝她的理由。不过,她为了妹妹不惜牺牲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淫荡的一幕,真是够委屈的……”

我心有不甘的说:“什么不惜牺牲自己?虽然静雯有做出淫荡的动作,但并没有露出身上一点肉,这算哪门子的委屈嘛……”

电媚笑着说:“主人,这可是您的不对了,一个女人暴露身上的肉,并不算是最大的委屈,在大庭广众泄露本身闺房的隐私,那才是最大的委屈。”

我好奇的说:“泄露本身闺房的隐私?你的意思是说……”

电媚回眸一笑的说:“女人在房里能有什么隐私呢?还不是手淫一种吗?她公然向雷情做出挑欲的动作,难道她不知道会泄露出身上的隐私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你是说静雯在做出决定之前,已经料到你们会发现她有手淫的习惯,所以形成你口中所说的委屈?”

电媚羞笑的说:“当然!如果不曾手淫的处女,怎么能做出挑情的动作,别忘记我们都是女人,只要是女人,身上就有这份闺房的隐私,试问怎么能不是委屈呢?”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难怪静雯的手法皆是那么的顺其自然,而且还会捉紧高潮降临的一刻,难怪……难怪……两次都能把握得那么准确……厉害……”

电媚感到意外的问我说:“您竟然发觉静雯得到两次高潮,果真不简单,雷情也是同样得到两次高潮。火狐告诉我,巴拉吉需要雷情喷出阴精,但要一个刚破身的女人得到高潮,简直难如登天,幸好雷情肯为巴拉吉不顾羞耻的尽情投入性欲地带,并且有外人加入,意外触中刺激的要害,倘若是熟人的帮忙,恐怕尴尬这一关也过不了,更别说快感的到来。”

我有感而发的说:“幸好静雯跟我们一起走,要不然雷情这一关可无法成功 ,有机会要好好多谢静雯一番。”

电媚说:“主人,想报答静雯总是有机会的,我们现在还是先过去露露脸吧……”

我点头的说:“嗯,谢谢你,其实培育巴拉吉的功劳,除了雷情之外,你的功劳也不小,谢谢!”

第5章 冤家路窄

我送上亲切的一吻,电媚发出会心一笑,小鸟依人般搂着我的腰,一块走出去。

牵着电媚的玉手,双双来到头等舱中,发现所有人都有说有笑,几个小师妹和雷情正谈天说地,偶尔嘻嘻哈哈的笑起来;火狐三姐妹则似在互诉心事;意外的是黄家双胞胎竟和卿仪谈得十分融洽,感情似乎还很要好,也许她们三个在交谈行政管理的经验,其实这样也是好的,要不然卿仪除了电媚之外,真是很难找到谈天的对象 。大家见我走了出来,各自都望了我们一眼,辈分小的当然不敢出声,可是辈分高的同样没有出声,或许大家心中存在尴尬二字,觉得还是少出声为妙。

这时候,两名漂亮的空姐,笑着走到我们的座位说:“可否让我们为尊贵的阁下献上甜品糕点呢?”

电媚回答说:“谢谢!有劳了……”

空姐笑了一笑的说:“能够服务阁下是我们的荣幸,请稍候一会儿,食品很快送上。”

没想到空姐刚转身,另外两个已将食品送上,还有咖啡和奶茶供我们选择,虽说蛋糕或甜品都很美观,且具有相当高的水准,但这一餐却是我乘坐飞机以来,最为简单且寒酸的一餐,也许是不够时间准备吧。

结束简单的茶点后,大火儿进入休息的状态,空姐通知机长把灯光调暗,我也乐得睡上一觉,毕竟这次逃亡,不管身心还是体力方面都相当的疲累,何况还射了两次精,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什么都不要做。

机长透过传声器,要求我们扣上安全带,我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这个小睡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飞机即将降落,于是望了窗外一眼,虽然都是白色的云雾笼罩,但依稀见到地面出现一块一块黑色的物体,以前我不知道这些物体是什么,后来才知道原来都是陆地上的屋顶,这表示说我们已进入泰国的领域。

我告诉电媚说:“我们已经进入泰国的领域了!”

电媚向窗外望了一眼,随即眉开眼笑,拍了几下掌声说:“嗨!大家记得巫爷说过,只要我们到了泰国就会没事这句话吗?现在我向大家宣布,我们已抵达泰国的领域,真正脱险了,人生新的一页即将开始,大家兴奋吗?”

“兴奋!”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电媚得意忘形的说:“再说一遍,这回要响亮的,大家兴奋吗?”

“兴奋!”

刺耳的欢呼声终于响了起来,一股澎湃的朝气,迅速覆盖众人疲惫的身上,随即换上朝气蓬勃的一面。

空姐再次检查一遍的说:“飞机即将降落,请大家关闭行动电话或电脑,扣紧安全带,直到机长发出可以解开安全带的讯息,方可随意活动,谢谢合作。”

飞机开始逐步的降落,这时候我不禁想着,这架飞机仅有十多个乘客,重量和平时大不相同,会不会出现隐藏着察觉不到的危机呢?

其实再多担忧也于事无补,还是安安定定的坐着吧,岂料,心里头刚有了决定,传声器再次发出机长的声音,他以轻松愉快的口吻,告诉我们已经安全降落之外,其它的不是介绍他们的名字,便是惯常使用的祝福语。

我忍不住发出赞叹的说:“哇!这位机长的驾驶技术真是一流,飞机竟然可以无声无息降落落至地面,连一点接触地面轻微的碰击反应也没有,实在不简单,如果不是望了窗外一眼,我肯定不会相信已经安全降落,还以为仍在半空中。”

飞机终于完全停了下来,我们的行李也安排在门口边,接着空姐安排我们离开,走到机舱大门,两位机长在一旁恭送我们,当空姐向我们介绍正副机长的时候,我才惊讶原来正机长是华人,而且还是一位不足四十岁的中年人,看着他带着两位外国机师,不禁向他露出钦佩的目光。

几位空姐带领我们办入境手续,小师妹们很认真坚守自己的岗位,不让任何人碰触雷情,即使将轮椅抬过门槛,亦不允许任何人插手帮忙,她们尽责的精神,实在值得鼓励。

当走到入境的柜台,空姐把推动行李的手推车交还给我们,因为她们很快要飞回香港,所以无法送我们入境,卿仪除了多谢她们之外,还偷偷把钱塞到空姐手中,虽然她们不敢要,但最后还是拗不过卿仪热忱的态度,半推半就,装着不知情的状况下,让卿仪把钱塞进她们的口袋里。

空姐走后,我们一行十五人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

圣凌师太左右双手分别搭在火狐和雨艳的肩上,百感交集的说:“父亲,我和二妹、三妹终于回来看您了……”

火狐伤感的说:“是呀!父亲!我们回来了!您那三位不肖女终于回来了:……”

雨艳说:“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正事要紧,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准备,照原定计画进行,开始分配工作吧!快!”

火狐和圣凌师太二人如同睡梦中被雨艳惊醒般,随即展开各自的工作。

其实雨艳所谓的工作,就是分配人选入境的次序,静雯和静宜二人各自排队入境,卿仪带着几位小师妹分别在不同的柜位入境,留下我和圣凌师太还有五位使者,一块排在同一个柜位,火狐走在前面,我和电媚排在二、三位,跟着是圣凌师太,而雷情的前后是风姿和雨艳。

我对火狐和雨艳做出的安排感到很疑惑,但没有询问原因,只跟着分配的计画进行,我深信她们如此做法,必有充分的理由。

果然,火狐拿着我们的护照走到柜位,她根本没有交出护照,只是对柜位的专员讲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对方好像中了邪似,不停的点头,没多久就放我们几个过去,从火狐专注意念的眼神,心想:一定是向对方施降,要不然怎么会不需要护照便能轻易过关,这时我不得不再次承认,降术真有一股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

所有人安然过了入境的柜位,接着来到海关的入口,这回可糟糕了,我们还没走近关口,几位海关人员已指着雷情,命我们将她推到测试金属的门框里,看来他们对雷情似乎要彻底检查一番。

火狐说:“别紧张,泰国本身就是毒品枪械的输出国,他们对入境者不会查得很严,多半是想捞点好处罢了,让我来应付吧。”

雨艳说:“不!二姐,对方有好几个人,还是我们两个一起上吧,你比较暴躁不适宜打头阵,我有能力同时应付他们几个,要是途中多几个走过来凑热闹,我就未必能应付得了,你在后面帮我应付突然出现的人,绝不能掉以轻心。”

火狐充分配合的说:“好!我负责后面的,走吧!大家跟着我走……”

雨艳借了卿仪颈上的丝巾,将它摆在雷情的颈上,接着说:“走吧!”

我明白雨艳担心的问题,刚才入境处的小小柜台,只有一位官员,所以施起降术不会很困难,可是如今面对海关人员,他们并不是身处于小小的柜台中,而是广泛的空间,同时还是几个人一起执行任务,所以要施放降术难免有些难度,毕竟空间的范围太大,投放意念力的焦点实在不好把握,所以她的担心是有原因的。

我细心留意雨艳的一举一动,同时亦留意前方几位海关人员的举动,我察觉他们的眼神,根本不是留意我们的行李,而是顾着张望我身边的几位美女,其实他们有这种反应很正常,我也是男人,试问对着眼前十几位美女,岂能不假公济私呢?

雨艳走到海关人员面前,先是开口讲泰语,表示她是泰国人,几位海关人员的反应随即有所改变,可能面对本土的人,就有不同的处理方法吧。雨艳似乎不在意他们的反应,很自然的将雷情推到他们面前,接着替雷情拿起颈上的丝巾,跟着在他们面前随手一扬,四位海关人员顿时傻乎乎的瞪着雨艳,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雨艳以泰语大声的说:“这十几个人都是一起的,需要他们逐个上前搜查吗 ?”

海关人员似被催了眠,神情呆滞的说:“不必!他们可以过去……”

我知道雨艳已经得手,于是命她们一个接一个迅速离去。火狐半句话也没说 ,可能她正集中意念,以防随时需要出手相助。我心里十分钦佩雨艳的准备,处理手法很全面,将危机降至零点上。

我们把雷情先推了过去,接着大火儿很快离开,火狐和雨艳最后也成功过关 ,这回她两人立了大功,而我这个主人却什么都帮不上忙,实在有够惭愧。

当我们准备踏出机场之际,突然出现几位身穿白衣白裤、不穿鞋子的光头佬 ,陪同三位僧侣走进来,三位僧侣似乎很有地位,因为经过之处,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礼敬跪拜。然而,随着他们身后几个不知是富豪还是政客高官之类的名人,身边除了有数名保镳之外,随从和排场都很不简单,来头肯定不小。

刚下飞机,就遇上这等身分特殊的人物,难免好奇而多望几眼,不巧发现其中一位身材较为瘦削的赤脚僧人,特别留意我们几个,我深信他绝对不是垂涎女人的美色,可能是发现或感应到什么其它特别之事,或许发现我身上的蛇灵物,也有可能是发现雷情在培育巴拉吉,总之,他这个眼神很怪,亦无法分辨是善是恶。

意外的是,除了僧人对我们感兴趣之外,连后面那几位富豪也是一样,然而 ,最奇怪的是我身边几个女人对他们也感兴趣,但绝对不是善意那回事,除了没有跪拜之意,更是一脸既惊讶又愤怒的表情,她们就是火狐三姐妹。我心想,不会一下飞机就遇上仇家昭必骨吧?可是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够令三姐妹同时一起愤怒的呢?

火狐冲动的性格,久而久之成了我的资讯库,只要她脸上出现不悦之色,就表示有人侵犯我们。假设是怒火冲动的一面,便是遇上非教训不可的对象,不幸,她脸上此刻正是最糟糕的一面,看来真是遇上仇家,只不过仇家是那三位僧侣,还是后面那几个富豪,目前还瞧不出来。

正当烦恼着要如何应付这场突如其来的局面,岂料,还没想出应敌之策,一向脾气温和大方的圣凌师太,脸上竟泛青筋,睁眉怒目,狞视着那几位身分不明之人 。这可出乎我意料之外,虽然曾与圣凌师太相处一个多月,但可以肯定她是一个修养极高、心善仁慈,且没有脾气之人,即使有也只是骂几声徒弟罢了,没想到千年道行今日丧在仇怨二字上,看来昭必骨肯定是三个其中的一个。

圣凌师太说:“二妹、三妹,还等什么!”

火狐应道:“哼!上吧!”

雨艳即时按住火狐和圣凌师太的肩膀说:“不!不能冲动!主人的巴拉吉呀 !”

火狐如梦初醒般的说:“对!不能够冲动……”

圣凌师太手握拳头,咬牙切齿,推开雨艳的手说:“你们护着主人离去,以我多年修练的法力,一个人过去绰绰有余!”

雨艳的手被圣凌师太推开,当想要再捉住她的时候,圣凌师太已经冲了过去。火狐也推开雨艳的手,并冲上前追赶大姐说:召一妹,主人交给你了!别跟着来!”

“师父!师父……”

几位小师妹紧张的叫喊说。

原以为雨艳的劝阻起了效用,没料到圣凌师太竟会如此失控,导致火狐也压抑不了怒火,不顾一切冲向几位身分特殊的人群里。刹那间,我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牙筋说:“卿仪,命小师妹推走雷情。雨艳,我们一起上,绝不能一让你两位姐姐孤身作战,快!”

雨艳和我一块冲上前,所幸几位身分特殊的人有保镳护着,圣凌师太和火狐被挡在前面,接近不了他们,我们才成功追上。

其中一名保镳喝出响亮的泰语说:“座尼!靠脉带!盟鸭贪阿赖?哦拜!(停住!不能过来!你想干什么?离去!”

圣凌师太毫不畏惧,冲上前便捉住举起右手的保镳,发力一拉,左掌拍向他左颊接近太阳穴的位置上,接着一个转身,从两名保镳的身旁钻了过去,直攻向三位特殊人物最左边那一位。

可惜,圣凌师太只是成功越过两名保镳,而不是击倒他们两个,所以他们很快回神,并且从后面将她揪了回来,其中一个提腿,毫不留情将膝盖击在她的小腹上,再将她的手绕到身后,顺脚一踢,圣凌师太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趴在地上。

风姿和雷情激动的叫着说:“不!不要!师父!快闪开呀!快!”

圣凌师太趴在地面后,保镳丝毫不敢怠慢,随即蹲下用膝盖顶在她的背肌上 ,再将她的手扣在身后,令她丝毫不得动弹。

圣凌师太喊了一声:“哎呀!啊……”

雷情紧张的哭叫:“师父!呜……”

我忍不住臭骂的说:“混蛋!竟然这样对付一个女人!”

火狐以泰语怒骂一声:“昆丁!(混蛋)”

保镳用如此残酷的手段对付一个倒地的女人,别说火狐看了受不了,我也忍无可忍,即刻冲上前想把压在圣凌师太身上的保镳推开,可是我的动作始终不及火狐来得快,她已冲过我的身前,并发出双掌直打向保镳的脸上。

火狐的攻击,保镳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只是头闪而身不闪,当避过火狐的双掌后,迅速使出左手捉向火狐的右手,似想将她拉到地面,但不知是他的动作快 ,还是火狐有意让他捉住,保镳伸出的左手轻易捉住火狐的右手,岂料……

保镳突然脸色苍白,发出一句惊人的惨叫声:“哇!哇!烫死了!痛呀!”

此刻,保镳望着他那红透一片的左手,除了痛喊哭叫之外,对着渗出血水的掌心已不知所措,他这个情形和虎生死之前的状况很相似,不过,虎生比他严重多了,他只是一只手掌,而虎生是整个身体,并且不停的扩散,烧成焦黑的一块块,惨不忍睹呀!

火狐冷冷的一笑,一脚将压在圣凌师太身上的保镳踢开,其它两名保镳上前想捉住火狐,但可能忌于她那不可思议的双掌,始终不敢攻向她,只能急忙将受伤的同僚扶起,其余的挡在特殊人物身前。

圣凌师太站起身,愤怒的说:“二妹!还等什么!上吧!”

火狐集中精神,示出赤红的双爪,扑向保镳的身上,一名保镳冲上前顶着火狐的攻击,其余的保镳则带着特殊人物往后退,可是上前顶着火狐攻击的保镳,虽是懂得避开她的双掌,但埋身肉搏的拚杀岂有不被捉到的道理,结果,一声惨叫声响起,火狐已摆脱纠缠的保镳,直逼向特殊人物的身前。

挡在特殊人物身前的保镳,眼看火狐的双掌杀了过来,个个不敢应战,只能左闪右避,结果中门大开,可是火狐攻击的目标并不是保镳,而是几名特殊人物里面的其中一名,亦正是圣凌师太刚才想要攻击的那一位。

保镳懂得闪开,特殊人物同样也是会逃跑,只不过目标人物想逃也逃不掉罢了,也可说是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火狐第一爪捉空,第二爪肯定捉到他的脖子,因为已经避无可避,相信这一爪就算烧不死他,世上也会多了一个哑巴。

火狐以泰语大喝一声说:“昭必骨!呆拜勒!(去死吧!”

昭必骨惊讶中,以泰语说:“脉……脉……(不……不……”

火狐毫不留情,右爪直捉向昭必骨的颈项,眼看即将捉住的一瞬问,一支类似羽毛球拍形状的物体,突然挡在火狐烈爪之前。

“雍!贪低戴低,贪索戴索拿……(俗家人!做好得好,做坏得坏哦…… ”身材较为瘦削的赤脚僧人,将手持之物挡在火狐烈爪之前说。

火狐望向僧人愤怒的说:“贪麦坤尼贪索戴低米桐拜?(为何这个人做坏却得好,而且是一大堆的好呢?”

圣凌师太接着说:“阿赞!破害坤尼卡呆,弯尼考猛冻呆!(他杀死我们的父亲,今天他必须死!”

昭必骨惊讶问道:“坤破刺阿赖……了……坤雅……素……雅……琳勒饱?(你父亲叫什么名……等……你雅……素……雅……琳是吗?”

僧人以泰语说:“各人自有各人种下的因果,有因果自有业报,然而在僧人面前杀生,则有损本身阴德之外,同时亦会令杀生者的祖先阴德受损,杀人的罪孽,等于断了根的树木,永无再生之理,你们有想过吗?况且你们使用巫术伤人,已是种下恶业,在我面前行凶,承受的罪业就更大,想清楚值不值得吧……”

僧人说完后,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黑色的粉末,和一些类似佛牌的物品,交给身穿白衣白裤不穿鞋子的光头佬,当他们接过物品后,便转交给所有的保镳,跟着将粉末洒在伤者的手掌上,奇怪的是伤口洒上粉末后,伤者好像不再疼痛。我想这些神奇的粉末应该称为灵丹,还是称为特效止痛灵药比较适当?

我提起精神并警告自己,眼前这位瘦削的赤脚僧人,法力实在不简单,绝对不能鲁莽行事,一切要以各人安全为重。

圣凌师太听了僧人说完罪孽阴德的话,愣了一愣的说:“我……我……我怎么会将阴德之事忘得一干二净,在僧人面前杀生对父亲的阴德损害很大,不行呀!”

火狐气愤的说:“难道就这样放过这混蛋昭必骨吗?最多把他押到外面!”

僧人瞪了火狐一眼说:“你能在我面前将必骨带走吗?我想你的主人也没有这份能耐,对吗?”

我好奇一问僧人说:“你知道我是她们的主人?”

僧人回答我说:“你是活死人?”

我点头的说:“是!我确实是一个借尸还魂的活死人,怎么样?”

三位僧人对我甚感兴趣,从头到脚看了几遍,互相讨论我的事。

瘦削的赤脚僧人对我说:“你是一个不平凡的人,将来必有一番不平凡的作为,好好珍惜还阳后的日子,多行善业,造福人群,这样才不会辜负上天赐予你再生之德。警察已经来了,再闹下去你们肯定吃亏。这样吧,你命她们离去,我命他们几位不再追究刚才的事,要不然你的巴拉吉必定失败,损失更为惨重,对吗?”

我的泰语不是很好,听僧人说的泰语亦相当的吃力,因为他说得很快,并且乡下口一首极重,大致只能听懂六、七成,不过推敲一下,也能明白九成的意思,问题是火狐目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倘若要她收手,谈何容易?可是若是让她继续闹下去,警察那一关我们肯定过不了,面对僧人的法力,又是另一个大考验。

正当左右为难之际,火狐突然退后一步,并且说道:“主人,父仇什么时候都可以报,您的大事却不容有失,我们还是离去吧……”

圣凌师太欣慰的说:“二妹,事情是我挑起的,我实在不好意思提议打退堂鼓,而今你肯主动离去,那是最好不过,我支持你的决定,退吧……”

昭必骨命保镳通知警方是场误会,叫他们离开别插手管此事。他果然是有身分地位之人,警方知道后,没有多问一句,双手合十向他行礼,我开始怀疑他的身分不会是商人,极有可能是政府高级官员。

僧人点点头的说:“嗯,我们走吧!”

双方达成协议,昭必骨和僧人继续走向机场,我们则走出机场,南北两方,各自离去。

当我们转身离开之际,火狐突然转身,直冲向昭必骨身后,大喊一声:“拿命来!”

火狐这个举动令我们不知所措,圣凌师太急得大叫一声:“二妹!不要!”更多小说:www.hebao.la

最新更新

第6章 瘦僧奇遇

火狐突如其来的动作可说是防不胜防,连我们几个都被骗了,至于她高叫一声拿命来,无非是想要昭必骨转个身,以便准确掐中喉咙之位,假设他不转身,从背后出击的话,一招毙命的机会就不是那么的理想。

火狐跟在我们身后走,直到她发动攻击后,方才大叫一声,当我们知道的时候已来不及阻止她,更别说上前助她一臂之力,可是我们也没理由站在原地不动,大家都冲了过去,但圣凌师太即时拉住我和雨艳说:“不!我们不要过去!二妹这样做是不想连累我们,退回去吧……”

我紧张的说:“不行!不能让火狐出事!上!”

圣凌师太紧紧捉着我的手说:“主人,您绝对不可以冒险,巴拉吉需要您为它念咒语呀!”

其实现在的我想冲过去,也已来不及了,因为火狐已冲到昭必骨身前,恰好姓昭的又回头一望,正好与火狐的烈爪成了条直线,可怕的是那瘦削的赤脚僧人,不知向火狐身上抛出什么东西,情况十分的不妙,应该说昭必骨和火狐同样都不妙,千钧一发,鹿死谁手还说不定,极有可能是两败俱伤。

我紧张大叫一声:“火狐!小心!快蹲下!僧人向你使暗器!”

一道金光,从我身上直射向火狐,我知道是蛇灵出击上前营救火狐,然而这次它却以奇快的高速飞行,则是我从未见过的,根本无法辨识它的位置,只知道它与僧人抛出的东西斗快,相信里头所隐藏的杀伤力,只有蛇灵本身才能察觉,这一切的动作尽在眨眼之间。

可是火狐的烈爪,已使向昭必骨的面前,蛇灵肯定无法令她的手缩回去,毕竟僧人抛出的物体,与火狐的掌心距离不足两寸之位,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蛇灵的金光迅速扑向火狐的身上,并将她围了起来,这情况和它护着巴拉吉的时候一模一样,表示说,它已感应到火狐的处境相当危险,不得不现身迎前救驾。

果然,僧人抛出的物体击不中火狐,只击在蛇灵的金光上,始料不及的是,随即爆出动人心魄惊慌的一幕,吓得我像丢失了灵魂似,目瞪口呆,只能傻看着蛇灵的金光被轰成无数的碎片,犹如天空爆出的烟花般,当闪闪金光发挥出最灿烂的一刻,亦是坠落离愁的到来,惆怅的滋味极为郁闷。

蛇灵片片闪闪的金光,坠到地面后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大吃一惊叫说:“蛇灵!蛇……灵……”

突然,雨艳无故发出一句既震撼又错乱的惊叫声:“二姐!快趴下!快呀!”

我回头望向身边的雨艳一眼,跟着快速望向火狐,可是她已经闪避不及,另一件黑色影子似的物体从她的身上穿过,幸好穿过的位置是她的手掌,而不是她的身体,这情形好比电影里的子弹射穿物体那般相似。

火狐应声倒地,喊了一声:“啊!”

我冲上前扶起倒地的火狐,全身颤抖惊慌问说:“火狐,怎么样了?你的手:;?”

火狐脸色苍白,发出痛苦的呻吟说:“我……的手:;?我……的手…… ”雨艳和圣凌师太此刻也冲了过来,雨艳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了胸罩,急忙为火狐掌心的伤口包扎。当包扎的那一刻,亲眼目睹她的掌心,非但穿出了一个洞,而且洞口的肌肉焦烂一片,惨不忍睹,顿时,教我痛心泣血,誓要与瘦僧同归于尽。

我把火狐交给圣凌师太照料后,愤怒的站起来,准备与瘦僧拚个你死我活,但火狐另一只手死命的捉住我,摇头劝阻我说:“主……人……不……不要……”

我坚决的说:“放心!我就不相信万毒心火烧不死这臭僧,即使烧不死他,我咬也要咬下他一只耳朵。”

我不顾一切想冲到瘦僧的面前,可是不用我冲过去,他已走到我面前,并且在我面前念下不知什么咒语,刚才所抛出的物体却神奇般一前一后的飞了回来,并且安然无恙的回到他的手中,这回可看清楚这不明物体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两粒黑色的石头,同时亦解开为何蛇灵被轰后,火狐会中招之谜。

火狐受伤倒地,而蛇灵不知情况如何,可能已经魂飞魄散。属下不要命的拚斗,身为主人的我,岂能视若无睹,此刻再无须顾忌瘦僧的法宝,更无须理睬警察的存在,既然蛇灵可以不要命的抢救火狐,为何我不能不要命的为她报仇,而且还是为她三姐妹报仇,死就死吧!

我集中精神念起万毒心火的咒语:“喔滴三般滴,哇亚阿罗卡密,耶卡也路阿卡曼,三巴滴梳当,呼哈罗……”

瘦僧和他身旁两位僧人见状,即刻双手合十,和我一样念起咒语。

瘦僧带头念着不知是咒语还是经文,气定神闲,闭上双目,发出沉重低音的语调,慢慢的念:“菜亚……塞那……卡达……不他……姐……”

瘦僧念到个姐字,身旁两位僧人跟着瘦僧的语调,以和音方式加入念个姐字后,瘦僧便停下,两位僧人随着由低音转向高声,但并非最高声那种,算中等的那种吧,不过,语调则从沉重稳健,转成一股力量的声调,续念着:“姐……得哇……玛郎塞哇安郎……黑杜刹杂刹鹏那珊耶……”

瘦僧加入念:“必威素……他那塞巴……丹行卡拉达又……不他贪玛……”

两个僧人念到耶字,瘦僧再以高出一些的声调再次加入,即使外人不知道他们念的是什么,但从音调上也能感受到,摆明是车轮战的气劲,其势一浪接一浪,充满无穷无尽的力量。

此刻,突然出现一种奇怪的现象,但这个现象并非来自法力上,而是出现在富豪和保镳的身上,其实不单他们,即使经过的路人和警察们听到瘦僧们念起经咒,个个都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低着头像接旨那般,虔诚等候念完为止。

我并非施用万毒心咒,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法力目前只能做做秀,烧死一些昆虫或老鼠蟑螂什么的,倘若有能力烧死一个人,那我也不必为了躲避也篷而千山万水,从香港逃到泰国来。我是想着一旦念起咒语,瘦僧必会念咒保护他自己,那我便有机可趁,只是没料到,僧人的影响力会那么的大,所有人都低头跪着,此趟真是天助我也,其实我真正的主意是……

出奇不意扑到瘦僧的身上,双手将他紧紧捉住,张开嘴巴,咬在他的耳朵上。雨艳和众女人传出响一兄一叫:“主人!主人……您……”

“哇!贪阿乃?喔!脉带啊!魔阿赖哗!翠阿赞!溜!(哇!做什么!噢!不可以啊!看什么呀!帮阿赞!快!”

昭必骨惊慌中对保镳说。

瘦僧停念咒语,瞪着我说:“伤害僧人,或令僧人流血的话,这有损你身上的阴德,我有必要知会你一声。”

两名僧人紧张的说:“不要冲动!不要种下罪孽?人刀僧人流血有损阴德的呀!”

当听到令僧人流血有损阴德这句话,我不禁想起,我现在这个肉身对地府的虎生十分重要,因为我需要为他的肉身聚阴德,在地府的虎生才能得到回报,可是我现在这一咬下去,非但对轮康幕⑸影响很大,对风姿更是一种残忍,至于我的人身安全,不用说当然是危险,随时随地还会命丧于此。

我回头望了风姿一眼,发现她已站在火狐身边,并且激动大声的说:“主人 ,不要管我哥哥,做您想做的事吧,我相信他会同意您为火狐姐出这一口气。”

风姿可能瞧见火狐出了事,于是上前想帮忙照顾,但她听不懂泰语,估计不是圣凌师太,就是雨艳转告她瘦僧所说的话,所以她才会主动向我表明立场。

难得的是一向心地善良的风姿,此刻没有劝我住手,同时为了让我能够宽心处理,言明无须担忧她哥哥的问题,于公她说出为火狐出气的话,于私她没有因为兄妹之情而弃同门之义于不顾,然而在短短的时间内,她能够做出如此明智的决定,足以证明她不但成熟,而且还懂得人情世故,也许人就是这样,必须从挫折中得到成长,所谓经一事方能长一智。

没错!我就是经一事方能长一智,刚才看过瘦僧的法力,深知不可能用法力将他击败,倘若从体力方面着手,那可胜券在握,虎生给我的肉身足有六尺高,体格健硕,力气绝不会比瘦僧差,所以想出其不意扑到他的身上,找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咬下去。

既然风姿已表明了立场,几个保镳也已开始行动,我已无暇再考虑什么,只能狠狠地用牙齿咬下瘦僧的耳朵,岂料数名保镳迅速强行将我扯落地面,这无情的一扯,也把耳朵扯了下来,顿时鲜血披面,别说引起所有人的恐慌和惊叫,即使是我,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阿赞!赞!溜!崇阿赞拜龙牙班!凹虎拜泪!溜!(阿赞!赞!快!送阿赞到医院!将耳朵一块拿走!快!”

昭必骨紧张的说。

瘦僧拒绝众人施予的照料,双膝然于地面,单手护在耳朵的伤口上说:“不 !不必到医院!”

雨艳和电媚走到我身旁伴着,可能怕我遭受毒打吧,不过,事情来到这个地步,已不是害怕的时候,即使害怕也不能表露出来,要不然场面将会失控,下场是难以想象的恶劣,所以只能装出镇定凶狠的恶相,能够维持多一分钟,就维持多一分钟 。不知是否这招奏效,他们只将我们重重围困,却不敢上前对我怎么样。

此刻发生流血事件,已不再是私人碰撞的事,所以警方不能不处理,他们首先必是要求记录我们的个人资料,我们虽是以正当的途径进入泰国,但火狐为了躲避也篷的追查,特向入境处官员施展降头术,让几个名字无须经过电脑而过关,现在警方向我们要资料,真不知如何应付。

正当处于不知所措之际,刚静坐几分钟的瘦僧,此刻左手掩着已没有耳朵的部位,慢慢走了过来,从他那张不惊不慌的表情,我可以再次肯定,他的法力实在很高,如果换作常人,别说是镇定的走来走去,即使要求别喊出声,恐怕也比登天还难。

瘦僧脸上没有丝毫愤怒的恶意,我也无须提高戒备什么的,并且大方掏出纸巾给他,但他微微笑了一笑,没有接受我的纸巾,相反从身上的背包里拿出一包药粉交给我,并且说:“傲拜害雍晒涕墨……(拿去给那俗家人涂在手上……”

我接过瘦僧的药粉,他笑了一笑,接着再拿出另一包药粉,示意我帮他打开 ,因为他另一只沾有血的手,护着左耳的伤口,其实当时富豪和保镳们曾上前主动帮他的忙,但遭受他的拒绝。我对他的坚持甚感兴趣,于是将本身手上的药粉交给风姿,接着帮他把药粉包打开,他又示意我将药粉倒在他的右掌上。

我依照瘦僧的要求,将药粉倒在他的右掌上,他向我道谢一声,接着放下护着伤口的左掌,将右掌心的药粉涂在伤口上。我有留意他的伤口,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隐约中还是窥见掉下左耳的伤口仍有血水渗出,状况相当的恶心和恐怖。直到他把药粉涂上,再经血水和药粉凝固后,视觉上才显得好了一些,最后再由身旁的僧人为他清理血渍。倘若不是目睹整个过程,没人会相信这是新创的伤口。

我现在可以肯定的说,瘦僧的药粉不是特效药,而是灵丹妙药,同时也为火狐的伤口安心许多。如果此刻有人问我还会僧恨瘦僧吗?我同样会僧恨,只不过僧恨之中,也添加了一份尊敬,毕竟他不先料理自己的伤口,反而先为伤他之人送上药物,接着才处理本身的伤口,不管痛楚与否,还是忍耐力特强,他这份关怀仁慈之心,足以令我钦佩万分。但尊敬是尊敬,僧恨归僧恨,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然而最意外的是,风姿接过我手中的药粉,为火狐涂上之后,静宜突然拿着雨艳之前用来施降术的丝巾走过来,并且主动为火狐包扎伤口,从她包扎伤口的专业手法足以证明她不是爱出风头,而是上过急救护理的特训班。

脸色苍白的火狐,对静宜感激的说:“……谢……谢……你……”

静宜为火狐抹掉头上的冷汗,并且说道:“伤口流血最忌使用力气,说话也是需要力气的,你还是什么都别想,什么也不要说,尽量保持平静的情绪,如果懂得静坐,那就坐上一坐吧,记住!不要四处张望和说话!静一静!”

火狐和瘦僧的伤口问题,暂时算是告一段落,但是面对警方加入查问一事,就十分的苦恼,目前我还想不到应敌之策,难不成又要雨艳向警方施放降术?

瘦僧把警察叫到我面前,并且很严肃当我的面对警察说:“现在我以受害者的身分告诉你们警方,此事我不想追究,不管他们有没有犯法。总之,我不想介入俗世间的烦恼,同时亦不想因为我的事,将此烦恼带给第二个人,第二人所指的是众生,亦包括你们警方在内,明白吗?”

职位较高的警官即刻双手合十,表明立场,尊重且有礼柔和的说:“是的!明白!”

警官似乎还有话想要说,可是瘦僧拂一拂手,警官无言点点头,之后,吩咐身旁另一个警官,全体收队。

瘦僧待警官走了之后,再次走到火狐的面前说:“你的手曾经用降头术杀害过无数的人,而今你给我机会把你的手废了,等于你为你自己赎了罪,你能否明白其中的道理?”

火狐没有回答瘦僧的问题,显然心有不甘,内心仍是愤愤不平。

瘦僧望了风姿一眼,接着对我说:“刚才你让我身上流血,已经损了你的阴德,这对她的哥哥很不好,现在是否接受我的祝福,并让我将身上的功德,迥向到你们的身上,我希望能得到你们的接受和信任。”

雨艳拉着我跪在瘦僧的面前,圣凌师太则拉着风姿同样跪下,刚才心有不甘的火狐也慢慢撑起身子跪在面前。也许大家已被瘦僧的仁慈之心所感化,所以默默接受他的祝福和迥向功德。

瘦僧双手合十,另外两位僧人也走到他身边,瘦僧开始颂念经文道:“鸭他华力华哈刹披布令弟,三卡巴……玛利锁班拿锁华他……刹披弟哟……”

瘦僧念到个哟字,身旁两名僧人随即接上一起念道:“域湾赞哆,刹巴露:……”

我诚心接受僧人的祝福和迥向功德,起码能让风姿的心理好受一些,再说另外两位僧人驾轻就熟的融入瘦僧念的经文,肯定不会是杀伤力的咒语,况且他刚才仁慈宽厚的行为,足以证明他是个好人,无须多疑。

瘦僧念完经文后,拿起我咬下的耳朵说:“我的耳朵已被你咬下,表示它与我的缘分已尽,现在我就将它交给你,你想将它怎么样都行,丢掉还是埋掉,或者收藏起来留纪念都无所谓,更不需要问我的意见,收下吧。”

我心中不解的说:“阿赞,这耳朵本来就是你的,为何硬要交给我来处理呢 ?”

瘦僧说:“嗯,你说得没错,原本长在我身上,当然是我的,假设你不要的话,为何又要把它咬下来呢?既然它能够被你咬下,表示和你有缘,而今我把它交给你,亦并非我的主意,而是一闲始你向我要的,难道不是吗?收下吧……”

我不懂如何反驳瘦僧的话,因为他说得似乎很有道理,于是我无奈的接下,当接过他的耳朵后,忍不住好奇问他说:“阿赞,你不痛吗?”

瘦僧浅笑的说:“当日你割下手指的时候痛不痛呢?至于我就不觉得痛,反正肉体是借来让灵魂寄居之用,又不是我带来的,死后更不会带走,既然不属于我的东西,又怎会感到痛,感到可惜呢?同时更没必要整天烦恼着肉体是谁的问题,只需要知道灵魂是谁的就行,倘若有一天连灵魂也能忘记是谁的,那就恭喜了,因为那已进入阿罗汉境界,世上除了佛陀之外,相信不会有第二个,明白吗?”

听瘦僧讲了连番大道理后,感觉上他在暗示我,不要整天想着肉身是虎生的 ,这样只会徒添烦恼。他说的真是没错,我确实喜欢虎生的下体,但又十分怀念以前的肉身,最近总是感觉过着一种不属于自己的生活,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似乎又找回了自己,可是我的蛇灵物呢?

我紧张的追问瘦僧说:“阿赞,你是否知道我身上的蛇灵,现在状况如何? ”瘦僧说:“以你目前的法力,本不该拥有蛇灵物,现在丢失了未必是件坏事 ,拥有的话,就一定不会是好事,有缘自会相聚,无缘怎么找也找不着,上天自有安排,顺其自然吧!时间也差不多了,别让他人等候,祝你好运!”

瘦僧说完后,带着另外两位僧人往前走,我对他始终还有好奇感,忍不住追上前几步问说:“阿赞,你真的不需要到医院检查吗?你的耳朵:;己瘦僧没有停下,只是放缓脚步背着我说:“前方还有很多路要走,还有更多的修行岁月要延续下去,既然是以前或刚才发生的事,那就让它停留在以前或刚才的位置上,不需要将它移到嘴边,或记挂在心上,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好运!”

瘦僧的回答,似乎在暗示我什么,可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而是追问他是来自哪间寺院和法号,以便日后可以联络他,但他所经之处都有路人向他跪地叩拜,不过,以他身上的法力和道行,加上一颗仁慈宽恕之心,确实值得我们敬佩,起码被他所伤的火狐,已默默给他写上个服字,何况是其它人。“我不想上前惊动瘦僧,于是捉着其中一个保镳问说:“请问这位高僧什么法号,来自哪一间寺院的呢?”

保镳极不愿理睬我,但听见我是问有关瘦僧的资料,却洋洋得意的说:“帕阿赞焚摩,马渣蛙崇科,安帕河图,清迈。(高僧焚摩,来自崇科寺,河图村,清迈 。”

第7章 仇人的另一面

瘦僧走了之后,昭必骨自然也跟随僧人一块离去,他们是一起的,可是圣凌师太一家人,面对仇人非但报不了仇,还赔了蛇灵又折了火狐,真是吃了一个大亏,而我这个当主人的也够惭愧,不过众所周知,我的法力还很嫩,这可不能怪罪于我,起码这次我没有退缩,敢上前咬下瘦僧一只耳朵,亦算是为火狐出回一口气。

得知瘦僧的出处后,心想:巫爷今天会传新一天的巴拉吉咒语给我,到时候再问也不迟,现在急也没有用,于是走到火狐身边,圣凌三姐妹望着昭必骨的背影离去,脸上忿忿不平,至于其它人也不用说,看见火狐的情景皆愁云满面。此刻,我的心情亦十分沉重,除了不知该如何安慰火狐之外,还拿着瘦僧的耳朵不知所措。

一向很怕碰触恶心物体的电媚,此刻竟然毫不畏惧,上前将我手中的耳朵用纸巾包起,然后扔进口袋里,以往的她别说是碰,连上前看一眼都不敢,幸好几位小师妹很懂事,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们都坚守在雷情身边,一起为我护着巴拉吉,这点令我感到十分欣慰。

卿仪小声的对我们说:“各位,我想说此处不可久留,尽快离开方为上策,不知大家同意吗?”

雨艳点头说:“是的!我们要尽快离开,要不然情况会很不妙,撒!”

静宜扶着火狐说:“风姿,你和我姐姐二人,一起帮忙小师妹照顾雷情,火狐让我扶着就行了,我会小心护着她的伤口,不要担心。”

风姿同意的说:“谢谢!这里的人很多,又怕遇上扒手,我正想要求静雯姐帮忙,单靠我们几个小女孩,真担心会防不胜防。”

静雯即刻说道:“风姿,现在大家同坐一条船,有什么是我们能够帮上忙的 ,请尽管吩咐就是,千万不要分你我他的,我们快过去吧。”

静宜问火狐说:“来!我扶你起来,慢慢……不要紧张……”

火狐忍不住苦笑的说:“井底之蛙,我只是手掌受了伤,双脚没有事,还走得了……”

圣凌师太让卿仪扶着,还是忍不住说:“二妹,别叫静宜井底之蛙了,她现在是义务照顾你,真是的……”

火狐把手绕到静宜的玉肩上,死不妥协的说:“我就爱叫静宜作井底之蛙,顺便告知你们一声,只有我一个可以这样叫她,因为井底之蛙是我取的,所以我有专和?”

静宜从腰包取出一盒药丸对火狐说:“慢!你还是先服下两粒止痛药,要不然走动会因血液循环而令伤口疼痛,千万不要多心,这止痛药和水,是我刚才从那间便利店买来的。”

火狐笑了一笑说:“我的伤口涂了药粉后,已经没再痛了,不过见你对我那么细心,我服下就是,免得又有人背后说我不信任你,拿来吧……”

电媚笑了一笑说:“静宜,火狐这个人就是这样,外表看来她是个很难相处之人,熟络之后,便会发现她根本就是一个小女孩,整天老是喜欢斗嘴,哈哈!”

雨艳说:“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别再说个不停,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也不迟……快走……”

雨艳的神色似乎很紧张,她会这样催促我们,其中必然有她的道理,于是我问卿仪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卿仪回答说:“主人,我的秘书和其中一名助手,昨天已过来安排一切,原以为大家七天后才会启程,没想到今天就飞了过来,目前他们手上只有三个地点供我们选择,要不然大家上车后,再决定去哪里好吗?”

我忍不住要称赞卿仪的办事能力,于是即刻说道:“卿仪,你办事效率很棒 ,现在你的秘书在哪里?她到机场接我们吗?”

卿仪说:“我刚刚和秘书通过电话,她的车在正门口左边第三根黄色柱子等候,只要我们出去,她就会看见我们,要不然我出去找她过来也行。”

我说:“不必如此麻烦,我们一起过去吧,走!”

没想到,我们到泰国,主要是避难,但初到此地的见面礼,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血腥打斗,差点还丢了性命,上天开这个玩笑,亦真够讽刺的。

一行十五人,在惊涛骇浪的情况下,总算踏出曼谷国际机场,站在泰国的土地上。说实在话,这里除了令我感到陌生和神秘之外,还有一种很不踏实的感觉,并非有来之前想象中那般的好,再说经过刚才那场搏斗,心里头已增添一道阴影,再加上两地语言文化根本是两个世界,出现不踏实的感觉亦属正常。

不过,说起来却怪怪的,虽然感觉上种种的陌生是有些不习惯,但不知为何又有一种亲切感,莫非这份亲切感,是与上过圣凌师太和火狐两个女人有关?怎么说她们都是泰国人,难道舔过当地女人的yín水,便成了半个当地人,所以有亲切感?

雨艳走过来小声的问我说:“主人,是否察觉有什么不妥?”

刚想起亲切感和yín水一事,雨艳偏偏这时候走到我身边,望着她那湿润的诱唇,不禁偷偷望向她那修长性感的美腿上,发现可怜的小蜜桃被粉腿夹得透不过气似,还胀得像小婴孩握起的拳头般,心想要是将她双腿给掰开,蜜沟肯定会散发出诱人的处女香,处女溪内溢出的香蜜,必是世间最珍贵的琼浆,要是她肯张开双腿,跨在我头上手淫一番,让蜜嘴的香涎不经yīn唇,一滴一滴的掉在我嘴里,必会延年益寿,倘若九十九岁不死,肯定过一百岁。

我不敢胡思乱想,即刻提高警惕的说:“不是……你认为有不妥吗?”

雨艳低声的回答说:“不……可能是我多心,但还是多注意身边的一切…… ”我回答说:“嗯……”

雨艳处事分外的小心,从她严肃的神情,肯定察觉有些不妥,我即刻严阵以待,注意周围一切的人和车辆,绝不敢掉以轻心。

走前几步,瞧见第三根黄色柱子,有个女人向我们挥手,走在前面的自然是卿仪,上前与她接触的另一位女人,正是她的秘书,这位秘书在夜探鬼屋的当晚已经和我们碰过面,对面那一位也是一样,当时卿仪简略提过是秘书和助手,并没有介绍姓什么和叫什么名字,所以只能说碰过面罢了。

卿仪和秘书谈上两句后,直接带我们走到第三根黄色柱子的位置,这时候,她另一位助手也站在我们面前,卿仪开始向我们介绍。

卿仪说:“这位是我的秘书张小仪,这位是我的助手杨宝玲,她们两位昨天先过来为我们打点一切。”

杨宝玲小姐说:“夫人,这位是负责香港和泰国发展部策划组的梁二经理,今天他给我们很大的帮助和协调。”

梁二经理说:“夫人,很高兴在泰国能见到你,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办,随即吩咐就行,这是我的手机联络号码,全天候开着。”

雨艳说:“卿仪,主人说不习惯这里闷热的天气,其它的事待上车后再说。 ”两位秘书和梁二经理听雨艳这么一说,脸上无不露出错愕的表情,也许两位女的知道我们身分很特别,但没想过我们会无视舞饭尊贵的身分,胆敢用命令式的传话,至于姓梁的更是对我们上下重新打量一番。

梁二经理说:“夫人,泰国的天气比香港闷热,长期维持在三十五度之问。对了,这辆是我为大家安排的车辆,大家先上车吹吹冷气,再决定前往哪个地点好吗?”

卿仪回答说:“嗯,先上车再说吧……”

梁二走过雷情身边,似乎想帮忙推轮椅,可是几位小师妹把他挡着说:“别碰到我们的师姐,请让开!”

吃力不讨好的梁二经理,尴尬说道:“是的,倘若需要我帮忙,随即吩咐就是。”

雨艳走到雷情面前蹲下,摆出背她的姿势,几位小师妹严阵以待,在前方为雨艳开路,以确保没有人会碰触到雷情,我很欣赏她们几位的默契和充分合作的精神,毕竟她们对雷情细心,等于是对我细心。

雷情小心翼翼趴向雨艳的背上,我留意到她的手紧紧扣着雨艳的肩膀,张开的双腿同样紧扣于腰部,而阴部则紧紧贴着雨艳腰臀之间的部位,慧明在后面撑着,不让丝毫出错的机会出现,她们此番天衣无缝的默契,事前肯定已做了细心的部署。

风姿先上车准备接应,雨艳经过连番吃力的动作下,总算成功的把雷情背到车上,静雯和慧兰合力抬上轮椅,我们才一个接一个登上旅游巴士,至于卿仪的三位高级员工,不用说当然是最后才上来。

登上凉快的冷气巴士,才知道冷气对人类是多么的重要。满头大汗的雨艳,更是不停抖动上身的衣裳,让冷气从衣领的空隙进入衣内,好好的凉快一番,而我最无辜,因为每当她的上衣落在起伏的乳房上,弹乳外形的性感美态毫无保留印在衣外,看得我双眼发热,内心和下体顿时涌现一阵阵的难受。

静雯对雨艳说:“看来你很少运动,下车的时候让我背雷情吧……”

雨艳感激的说:“好的,谢谢你!”

电媚和圣凌师太关心火狐的伤势,卿仪和她几位高级员工忙着商讨安排住所事宜,其它几位小师妹则照顾着雷情,然而,原本应该很空闲的静宜,不知何故又埋头往火狐的堆里钻。只剩下空闲的我,独自望着街景解闷,挺不是味道。

我不知道司机是如何开车,但我并非质疑他的驾车技术,而是质疑他是否有预知能力罢了,据我所知,卿仪至今和我们仍未决定住所的位置,如果他没有预知能力,那他想把车开到什么地方去呢?这就是我存在的疑惑。

其实望着窗外的街景,疑惑的问题又何止一个,现在虽然是夜晚,但路面的车辆可不少,不可思议的是,一辆摩托车可以载着九个小孩,一辆公共巴士的乘客竟可以多到挤在门口边,乘客只手捉着门边,支撑即将掉出巴士外的半个身子,难道这里的人完全没有道路安全规则知识,没有交通警察维持秩序的吗?

卿仪终于拿了几张图片和文件给我过目,主要是让我挑选住所的位置,这些事一向让雨艳做决定,于是顺水推舟之下,很快将问题转移到雨艳身上。这时候,能够走动的人似乎都很感兴趣,纷纷围了过来,并道出自己心中所想。

圣凌师太说:“主人,住所近医院比较好,我怕二妹的伤口发炎。”

火狐说:“主人,别听我大姐胡扯,我没事,不需要到医院,最重要是别让人发现我们的行踪。”

雨艳不敢擅作主张,询问我的意见说:“主人,我觉得卿仪挑选的这几间挺不错,皆是宁静的小岛,乘船二十分钟即可,如果单是居住方面,自当首选之所,可是以我们目前的状况似乎又不是很理想,万一发生什么事,想逃走也不容易,尤其是未来的六天,您说是吗?”

我反问雨艳说:“你的意见呢?”

雨艳回答说:“大隐于市,如何?”

我同意的说:“对!我正有这个意思,但哪一个市比较方便又安全的呢?”

雨艳说:“泰南边境的合艾!问题是从这里开过去需要十五个小时,最近多了一条高速公路,应该十二小时内可以抵达,问题是担心雷情受不了,病情会发作。”

电媚小声羞怯的说:“雨艳,巴拉吉的状况是如何,我是不懂的,但以我个人的性经验分析,刚才飞机上经过一场大战,估计十几个小时才会再次发作,即使估计错误,相信也只会发作一次。”

雷情说:“大家不必为**心,十几个小时不是问题,现在……现在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应付,相信问题不大,只不过车上多了一个男人,心理上有些尴尬罢了。”

卿仪即刻说道:“这不成问题,我可以安排梁二经理先行离去。”

我接受大家的意见,欣然答应的说:“好!如果司机没问题,那就前往合什么的市区吧,大家就在车上,多忍耐一个夜晚,只要黎明的到来,我们的处境就瞧见安全的曙光,到时候便自在多了,就这样决定吧!”

雨艳说:“对!长途的车程有利于我们的安全,倘若有人从后跟踪,在高速公路上必无所遁形,这亦是我前往的主要目的。”

卿仪点头的说:“好!我即刻安排一切。”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得不对电媚说:“你代我慰问雷情,告诉她这里很多人,我不方便亲自过去慰问,顺便想想整晚待在车上,如何解决她小便的问题。”

电媚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哈哈!这问题还是让雨艳去问吧,我接近雷情的话,同样不是很方便,况且有几个六亲不认的小师妹守护,无法接近:二:哈哈!”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那好吧厂?……麻烦你代我转告雨艳一声……”

电媚走到雨艳身边,窃窃私语的谈了起来,我则继续欣赏街外的情景,过了一会儿,巴士停了下来,原来是让梁二经理先下车,接着巴士又继续开往合艾区。

途中,经过一些专门为长途旅客设置的店,司机都会停下休息,一方面让我们上洗手间,另一方面,他要下车松松筋骨,毕竟驾驶十多个小时的车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生长于泰国,已习惯长征旅程的司机,始终还是受生理的约束。

不知经过多少个村落,更不知还有多久的车程,只知道大家已经很疲倦,有些已经睡着,有些像我一样望着街景。其实现在也没什么街景好看,因为经过了树林,同样还是树林,而前方只有一条直路可行,郊外的道路就是这样,没有交通号志,没有掉头之处,所有的车辆不会快速飞车,但也不会慢驶或停下,除非发生意外。

这个旅程让我发现,原来驾驶长途车是有长途车的道路礼貌和规矩,响号和车头灯猛光闪烁,是通知对方让路,倘若对方也是猛光闪烁回应,表示无法让路,大家慢驶前进。如果亮出左转的讯号灯,表示前方安全,后面车辆可以向右超越加速前进,他自会让路给超越者,一般主动让后面车辆超越,皆是重量型的货车或巴士,如果后面车辆想超越,遇上前方有车辆经过或危险地带,便会一兄出右转的讯号灯,以通知有危险暂时不可超越。

没想到驾驶长途巴士竟会如此用神,原以为只是提起精神不打瞌睡,踩着油门在直路飞行就行,谁会料到不但要注意前方路面的状况,还要为后面的车辆操心。不过,一旦看到灯火光亮的店铺,总会有些兴奋的感觉,虽然未必是下车走动,但见到有灯光的商店,总好过望着黑漆漆的树林。

时间一个钟头又一个钟头的过,几位小师妹应该是第二次丢弃白色纸状之物 ,我想那应该是成人纸尿片,因为我不曾见过雷情上洗手间,如果她不是尿在纸尿片里,又会尿在哪里呢?

不知不觉,一道刺眼的光线将我从梦中刺醒,原来天已亮了。我望向其它人 ,有些已经醒了,有的仍在梦乡里,虽然我睡意仍浓,但此刻的阳光和街景却不容许我的双眼再次合上,因为街外的情景和人物,引起我很大的好奇心。

无可否认,我虽有贫苦的过去,但不至于住在木板筑成的屋子里,更不曾打赤脚在街外走动,而且还是走在泥土的石头路上,穷到连鞋子也买不起,或许在他们那种环境,即使有新的鞋子恐怕也不舍得把它弄脏吧。然而,巴士经过之处,个个纷纷投出羡慕的目光,有的还跟着我们的巴士跑,似乎向我们发出欢笑声。

刹那间,感觉像来到另一个世界似,这里和曼谷相比,简直是天堂和地狱,我难以相信同样是泰国境内,为何曼谷如此繁华,而这里却如此的贫穷。奇妙的是,这里的牛喜爱躺在马路中央,即使车辆迎面而来,它们都不躲避也不闪开,犹如寻死般向上天发出不满的哀诉,等待另一次投胎机会的到来。

我心里不禁发起牢骚的说:“雨艳怎么搞的,竟带我们来到这种贫苦之地,该不会要我们喝井水,伴苍蝇蚊子过日吧:;?”

幸好,约过三十分钟的车程,总算见到像样的市区,有一幢幢的高楼大厦和饭店,不至于像刚才那种贫乏之区,起码这里的人有穿鞋子,没有自杀的牛只,更不会羡慕坐巴士的人,感觉和视觉上都好很多。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巴士终于在一座可以说是壮观,但又谈不上真正壮观的饭店门前停下,只能说建筑物很高,大概有二十几层吧!不过,门面可真是小得惊人,勉强的说,比我们的旅游巴士宽少许罢了,而静雯和静宜工作的饭店,门面恐怕已有八辆巴士的长度,真不敢想象她二人心目中,对此饭店会有何评价。

卿仪的秘书带我们走进饭店,接着让我们坐在大厅等候,她二人到柜台为我们办理入住登记手续。

卿仪说:“主人,不好意思,之前以为会停留在曼谷,没想到会移师到此地 ,所以完全没有做出安排,不过,这里的顶楼已经包下半层,不必担心没有房间。”

我好奇的问卿仪说:“奇怪?你说完全没有做出安排,为何又能保证顶楼已经包下半层呢?”

卿仪解释说:“主人,昨晚我虽是让梁二经理途中离去,但却要他透过电话为我们订下这里的房间。现在房间的问题是解决了,但这里并没有我们集团的分公司,身边两位助手又不熟悉当地的环境,梁二经理除了上网找到饭店资料之外,同样不熟悉这里的一切,我担心不知该如何安排。”

雨艳笑着说:“卿仪,放心好了,学过巫术降头术的人,必会熟悉这一带,你忘了除了梁二经理之外,还有我和火狐二人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我明白了!雨艳,你挑选此地的原因,除了令也篷难以找到我们之外,还想让我见识更多降头师的本领,和寻找巫爷的下落,对吗?”

雨艳回答说:“主人,前面您全都猜中,后面寻找巫爷可猜错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巫爷在什么地方,况且我相信谁也无法找到他,除非他想给您找着,所以到什么地方寻找不是问题,问题是要找到适合修练巫术的地方,那才是最重要的。”

一言惊醒梦中人!

我猛然点头的说:“对!对呀!对极了!虽然现在摆明是我在寻找巫爷,其实是让巫爷找我,能够让他主动找我的原因,就是要有一块适合修练降术的地方,寻找地方等于寻找他老人家,寻找他老人家等于寻找地方!”

电媚拍掌叫好的说:“雨艳,你真是诸葛亮再世,张良再版呀!”

火狐沾沾自喜的说:“我一早便说过,三妹雨艳比我强很多,尤其是智慧方面,更是无法与她相比。实话说,当日我陪主人下山,心里最担心就是少了一个军师,毕竟我的智慧很有限,单是靠我一个人,实难以找到四使者,更没信心能实现巫爷的心愿,直到雨艳的出现,我只能说对巫爷的安排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雨艳说:“主人,其实我要求您老远跑来这里,其中还有一个目的。”

我不解一问的说:“什么目的?”

雨艳说:“主人,您可曾留意二姐原本妥协离去,后来,突如其来向昭必骨发出那致命一击吗?”

火狐说:“留意?留意什么?”

我想了一想说:“我有留意火狐的一举一动,当时即刻上前助阵,不知我忽略了什么呢?”

火狐急躁的说:“三妹,留意什么呀?我是当事人也不知道,主人怎么会知道呢?你到底留意到什么,直接说出来,别卖关子了呀!”

雨艳说:“二姐,并不是我卖关子,只是我不敢肯定自己的意见,所以先询问主人和大家的意见。”

电媚说:“雨艳,直说吧,如果我们有留意到什么,已经回答你了,快说吧 !”

雨艳说:“大家可曾留意,火狐突如其来攻向昭必骨致命的那一击,他的表情除了惊讶之外,眼神却很镇定张望着火狐,不曾闪过惊慌的目光,这里头已告知我们,他表面的惊慌是装出来,其实他根本没有把火狐的攻击放在眼里,还有他那种眼神是否和也篷很相似,不知大家同意我说的话吗?”

大家听雨艳这么一说,不禁垂头苦思她说的话。

火狐越想越激动,一脸怒不可遏的表情,逐渐浮现出来说:“嗯,三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一点,他见识过我双掌打在保镳身上的情形,照道理应该会双腿发软,或应该有惊慌的身体语言,可是他的反应却很不正常:;?但又好像很正常……”

风姿说:“不正常等于正常,正常等于不正常,当正常和不正常同一个时候出现,等于是在掩饰某部分的真相,这也说明肉眼所见,绝对不是真实的一面。”

我同意火狐和风姿的分析,随着点头说道:“没错,当时我急着上前迎救火狐,所以忽略对昭必骨的观察,实在大意!”

雷情说道:“雨艳姐的分析很有道理,当时我虽是无法上前帮忙,但也曾细心留意昭必骨的举动,发觉他完全没有担忧,似乎很有信心僧人会出手相助,并且肯定能打败火狐姐,凭这点证明他并非等闲之辈,还是个绝顶聪明之人。”

火狐问我说:“对了,主人,蛇灵怎么样了……”

我正想回答之际,发现张秘书走了过来,于是说:“卿仪的秘书走过来了,我们还是到房间后再谈吧……”

卿仪的秘书和助手,拿着房间电脑匙走了过来说:“房间手续已经办好,大家可以到房间,饭店会将我们的行李送上房间。”

电媚说:“谢谢!麻烦你了!”

张小仪秘书回答说:“不麻烦,应该的。”

我好奇的问秘书说:“张小姐,刚才你们办理房间手续的时候,不知是用什么语言和饭店的职员交谈呢?”

张秘书说:“英语,怎么了?”

我笑了一笑说:“哦!英语!这就奇怪了,我们这里有本土的泰国人,她们精通泰语和泰文,更有饭店资深的行政人员,为何却让两位外行的人办理呢?有趣!”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哎呀!对呀!两位妹妹,这里已是泰国,是我们的国家,我们已回到土生土长的地方,应该由我们办理才是呀!真是抱歉!怠慢了……”

雨艳恍然大悟的笑着说:“哈哈!若不是主人说起,我差点忘了这一点,即使不是代办事件,起码也要当翻译员吧,对吗?”

火狐感叹的说:“哎!我可没有回到家的感觉,也许我痛恨这里吧……”

电媚转移话题说:“大家昨晚都没有睡好,加上又刚抵达,思绪难免会引起混乱……”

我说:“嗯,走吧!我们到房间后再谈……”

第8章 背后的真相

我们分两部电梯上饭店房间,雨黝陪同雷情一部,其实只要是处女,差不多都一块走了进去,另一部就是我们几个。卿仪则千交代、万交待,张秘书和杨助理二人不能碰触雷情的身体,我不知她是否问过两位是不是处女身,还是免于尴尬询问之下,干脆命令她们不可接近雷情,以防节外生枝,坏了我的大事。

说来惭愧,而今在电梯里,我和火狐才算面碰面对着,于是关心问候的说:“你的手怎么样了?我听电媚说应该没那么痛了吧?”

火狐说:“谢谢关心,没什么大碍……”

静宜抢着说:“放心吧,有我看着火狐,她不会有事的。不过,说起来那高僧也挺有本事,他的药粉十分有效,不知是用什么药配制而成,竟会如此的神奇?”

火狐冷笑的说:“井底之蛙,高僧的药有什么好神奇的,主人的降头刀才算神奇,他一刀将自己的……手指切下,不需要任何药物帮助,非但立即康复过来,并且丝毫不流半滴血液,你说两人比较,哪一个较为厉害呢?真是的:;”静宜质疑的问我说:“火狐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说:“嗯……”

静宜仍怀疑的说:“不可能!火狐一定是骗我的,要不然刚才不会说到一半 ,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接着才往下说,你和她肯定合起来戏弄我。”

电媚忍不住笑了起来,接着在静宜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静宜顿时脸红耳赤,眼角偷偷窥视我的下体,导致我和火狐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旁的卿仪和圣凌师太也粉脸羞红,尴尬的垂下艳颊。

电梯抵达二十八楼,众人全数聚在一块,卿仪的两位员工负责分配房间,可是电媚却要拿主意,她主张先看过房间的设备,才做出适当的分配,最后,在无反对异议之下,大火走向房问的走廊,并打开其中几间,以做观察。

这回我们虽不是包下一层的房间,但电梯对外左手边的房间,似乎被我们全要了下来,因为这里的房间属于豪庭式高级套房,也就是说供一家大小之用。房问里面都有另一道侧门,如果全部打开的话,房间与房间便腾出一条私人走廊,不必走出公用走廊,敲另一道门方可进入另一间房,亦有人称作“子母房”房间是够宽阔,感觉还不错,浴室设有浴缸之外,还有一间供坐厕之用,至于按摩花洒、海景则欠奉,沙发尚算可以,书桌亦有品味,四十二寸的电视算是房间里最豪华美观之物,美中不足为全是双人床,我偏爱单人床多一些。

电媚看了房间之后,似乎很满意,并且很快做出分配。雷情和风姿同一间房 ,她们左右的两间房,左边是我的,右边几间是小师妹和圣凌师太共享,目的是方便我们照顾雷情;至于我左边是电媚和火狐的房间,她们的另一边是卿仪和雨艳,接着是卿仪的两位助手,最后一间是静雯和静宜。我对房间的分配很满意。

电媚说:“既然房问分配好,那大家各自拿回自己的行李到房间。另外,我想说的是,尽量打开侧边的门,方便大家亦等于方便自己,除非换衣服才关上,当然这个要求,对静雯和张秘书的房问是例外,她们两间可以随时把侧门关上。”

当大家准备拿行李回房问的时候,我想起刚才楼下说的话题,于是说:“趁大家聚在这里,我想谈一谈刚才楼下的话题。两位秘书小姐,你们先行离去,至于静雯和静宜,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留下来听听,或者发表意见也行。”

卿仪说:“主人,您还是直叫她们的名字吧,她是张小仪,她是杨宝玲。”

我回答说:“好的,这样也比较方便,以后不是我教派之人,统一称呼我为法师。”

卿仪对秘书说:“小仪,你和宝玲到房间等我,顺便联络梁二经理,看看有什么可以帮我们安排的,比如说房车、保镳等等……”

我即刻说道:“卿仪,不必了,现在这里是泰国,巫爷说过到了这里就会没事,我想不需要过于担心,一切有他老人家安排。”

卿仪说:“嗯,你们先到房间里去吧……”

小仪和宝玲走了之后,有些人坐在床边,有些人坐在沙发,小师妹们坐在地上,等候我的话题,万万想不到的是,抢先开口的竟是非本派之人的静宜。

静宜说:“法师是吗?好,我就称你法师,刚才你指什么爷说过到了这里就会没事,可是还未踏出机场,火狐已大败一场,他的话不足以为信吧,我想还是请些保镳比较妥当,万一其它仇家又出现的话,怎么办好呢?”

静雯尴尬的说:“妹,不要多嘴嘛……”

火狐不悦的说:“井底之蛙,不出声没有人会说你是哑巴,我看你还是回房间里去吧……”

静宜不服的说:“难道我有说错吗?那个叫什么爷的说不会有事,然而,他没有前来接机就算了,事情发生后,至今慰问的电话都没一个,什么忙都帮不上,还敢夸口保证没事,难道他是神仙吗?”

静雯喝止静宜的说:“妹,你就别多嘴了,要不我们回房间,别妨碍他们了……”

“如果说火狐受伤事件是我巫爷安排的,这又如何解说呢?”

“巫爷来了……巫爷……”

众人听到巫爷的声音,无不即刻跪在地上。

“谁?谁在说话?谁……”

静宜不停四处张望的说。

火狐一手把静宜拉到地上说:“跪着!别出声!”

静雯小声的说:“妹,入境随俗,跪一跪吧……”

我忍不住质问巫爷说:“巫爷,刚才我没听错吧,你是故意让火狐受伤的? ”巫爷说:“是的!你没有听错,确实是我故意安排的。”

静宜不停张望的说:“真的有人回答哦……巫爷是谁?怎么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他在隔壁的房间吗?不可能呀……”

巫爷说:“不用望了,我就是你口中刚才说的神仙,既然是神仙,你这凡尘女子又如何瞧得见我,安静的坐在一旁,不要插口,要不然就滚出去!”

静宜半信半疑的说:“是……是……神仙……”

我很不满的当场质问巫爷说:“您老人家怎能让火狐受伤,她可是火使者,自己人呀!”

巫爷说:“虎生,你懂得说火狐是火使者,那她便是你的手下,为何她暴躁的脾气导致三番两次受伤,你身为主人非但没有责怪她,现在还来责怪我,你不管教她,那只好由我来管教她,这有错吗?”

我虽是无力反驳,但心里始终不服的说:“巫爷,即使管教也不必让她受伤吧?”

火狐即刻说道:“主人,巫爷对我的惩罚,自有他的道理,我甘心受罚。”

巫爷说:“火狐,总算你说出句人话,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望,你三次败在也篷的手上,一次败在七鬼的手里,今天还败在僧人身前,你眼里除了仇恨之外,什么都看不见,连降头师不可与僧人对敌一事亦都忘得一干二净。身为使者,只顾自己的仇恨,没有尽护主的责任,今天只废你一手,已是我对你的仁慈。”

火狐神色惊慌不停叩头的说:“巫爷教训的是,我三番两次为了报仇,忘了护主之心,还犯下不可与僧人对敌的错,火狐甘愿受罚。”

我为火狐争取公道说:“巫爷,即使火狐有错,也不该……”

我还没说完,巫爷已大喝一声的说:“哼!虎生!你这个主人是怎么当的?五位使者的性命交在你手上,你不但没有好好保护她们,现在还想怪罪于我!其实后果并不是我能操纵,一切看你们的造化,假设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你有何本事得到蛇灵,没有蛇灵如何代替火狐一死呢?别忘记,你身上的万毒心火和蛇灵物,都是我破例给你防身,以便应付也篷的杀害,你凭什么来责怪我呢?”

我大吃一惊的说:“什么?蛇灵代替火狐一死?那不是说蛇灵已经……”

火狐痛哭的说:“巫爷……求求您将蛇灵赐还给主人,火狐自愿承担一切的后果,您一定要救救主人的蛇灵物……求求您了……”

巫爷叹气的说:“火狐,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之前你肯妥协,不回头偷袭的话,便不会出现今天的局面,蛇灵也不会身亡,因为它知道僧人发出的“巴达” ,俗称精灵石,一阴一阳,只要主人将它释放,一旦它发现前方有法力骚扰,便会保护自己而发出攻击,当阳石飞出之后,阴石会随尾追上,蛇灵阻挡阳石即告毙命,随后击在你掌心上的阴石只废掉你一手已算好运,如果穿过心脏,你早已死了!”

我惊讶的说:“原来僧人那两粒东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其功能和子弹简直是一模一样,幸好不是打在火狐的心脏,要不然真是惨了……”

巫爷说:“精灵石一事,你可以问雨使者,她曾听也篷说过,我就不多解释 ,之前我说过只能带领你怎么走这条路,而没有能力去改变你,一切要看你的造化,其实今天的结果,亦是我要的结果,只是你们没有警惕自己,所以才会出现蛇灵毙命、火狐掌心疼痛,要不然蛇灵我可以收回,火狐也免承受伤痛,也许是天意吧。”

我问巫爷说:“此话怎讲呢?”

巫爷道:“火狐,你身上的降头术,并非我传授给你,以你这种三脚猫的降术,只能对付手无寸铁之人,实难登入大雅之堂,其实我是有意安排废掉你身上的法力,这样才可以得到我传授高超的巫术。现在听好了,你的右掌被打穿了一个洞,日后伤口的洞会缝结起来,你就好好修练之前我传授给你的火巫功,到时候,你右手掌心的伤口便会凝聚火天素的力量,成为巫术派里的掌心火。”

火狐喜出望外,不停忙叩头的说:“谢谢巫爷的栽培,火狐一定会用心修练 ,不会辜负您的大恩大德,谢谢!”

圣凌师太高兴的说:“好呀!二妹,因祸得福呀!”

巫爷说:“废话!什么因祸得福?我找上她已是应有的福分,只不过她不懂得修己修身,常常以暴躁的脾气,肆意妄为,所以才会惹来今日掌心伤疼之痛,要不然我收回她的降术即行,何苦要受此番的折磨,这是她自找的!该死!”

圣凌师太忙不迭的道歉,而我听着巫爷对女人训话的口气,不禁对他有些羡慕,觉得他是男人中的绝顶男人。

巫爷说:“静雯和静宜,你们两个既然有缘和虎生走在一起,那是你们修来的福气,我也不想赶你们走,免得破坏上天赐下的缘分,你们就好好待在虎生的身边,为你们下一世修多点福气,加不加入青莲教,你们自己决定。”

静宜错愕的说:“什么待在虎生的身边,为下一世修多一点的福气?”

巫爷说:“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要留则留,不留则走!”

我担心静宜会和巫爷吵起来,即刻转移话题说:“巫爷,还是谈谈蛇灵吧,它真的没得救吗?刚才您说即使不是被僧人毙死,您也会把它收回,我不明白为何您要如此的……”

巫爷说:“多此一举吧?我非但要收回蛇灵,同时还要收回你身上的巫术,换句话说,你现在除了身上的阴气之外,万毒心火也无法使用,因为你现在到了泰国,就要开始修练降术,如果你身上有蛇灵有巫术,那你还能学到什么降术?既然今天已把话说到这里,我也不妨和你交个底,修练降术的过程并不简单,以前我曾教过你什么,提醒过什么,好好的想一遍,这对你日后的修练有很大的帮助。”

我讨价还价的说:“巫爷,您不要对我太残忍吧,什么法宝都收回,这样不是很好吧!况且我三番几次遇难,您都不出手相助,好比今天我咬下僧人耳朵那一刻,您都没有顾着我,这次能否留下万毒心火给我,以作防身之用呢?”

巫爷冷笑的说:“哦!咬下僧人耳朵一事,怎么也埋怨我起来了,难道你咬下之后,心里没有感到兴奋吗?”

巫爷这么一说,再回想当时的情形,除了紧张和害怕之外,似乎有他老人家所说的兴奋,但那种感觉到底是紧张还是兴奋,目前还分不清楚。

我回答说:“我不知有没有兴奋,总之,您不帮我的话,我心里就对您不服。 ”火狐小声劝我说:“主人,不要这样对巫爷说话嘛……”

巫爷笑了一笑说:“喔!到了泰国就对我不服,那好吧,等你心里服我的时候,又肯跪在地上向我叩拜,我才把第三天的巴拉吉咒语传给你,这样公平吗?”

我无可奈何跪在地面,向巫爷进行叩拜说:“服!虎生服,怎敢不服您老人家呢?”

巫爷狂笑几声:“哈哈!时间差不多,雷使者就要发作了,我现在就传第三天的巴拉吉咒语给你,但你第二天的咒语,还未施在雷使者身上,到时候可别搞错了 。还有,也篷讥笑你身上没有霸气一事,你要好好自我检讨一番,还有想想该如何当好这个主人,日后别让手下再犯错。接下咒语吧……”

我默默记下巫爷传授的咒语。

巫爷说:“这次逃亡事件,我对大家很满意,尤其是雨使者和雷使者,你们两个护主之心,我十分的欣赏。卿仪真诚的奉献和追随之心,亦令我很高兴,至于十灵女风使者,原本你们五个之中,我最为重视和认为最能帮上忙的一个,可是你的矜持,始终无法成就大业,正所谓得物无所用,显得十分失望,希望日后多些磨练,也许能有一番作为,可惜呀……”

圣凌师太说:“巫爷,风姿年纪还小,我想过些日子会好起来,我会多加管教。”

巫爷说:“圣凌!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凭什么在我面前直称使者的名讳 ,和管教虎生的使者,太岂有此理了!哼!”

风姿抢着说:“巫爷,您怎么这样不讲道理呢?圣凌师太是我的师父,我是她的徒弟,不管我是不是使者,她直称我的名字也不算过分吧,即使直叫电使者为雨艳也很正常,她年纪和辈分都较大。”

巫爷说:“风姿,圣凌收你为徒,只是奉我法旨行事,只要她和青莲教拜在虎生的门下,就要依照巫术派里的规矩,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使者则排在弟子的前方,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师父不师父的,除非她和青莲教与虎生划清界线,不拜在虎生的门下,那就另当别论,即使教火狐降头术的师父阿僧隆也是一样。”

火狐说:“是!多谢巫爷教诲,我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

巫爷说:“风姿,还有一点差点忘了告诉你,关于你哥哥功德被损一事,我已将本身的功德转送给他,你不必再为此事担心,知道吗?”

风姿感激的说:“谢谢巫爷对我哥哥的关怀,风姿无言感激,谢谢!”

巫爷说:“不说了!我要走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即刻喊着说:“慢!巫爷,您刚才说我修练降术,身上不能留有法宝,那巴拉吉培育成功后,您会收回吗?”

巫爷说:“你的鸟事关我何事,蛇灵是护体灵物,巴拉吉属身外的法器,两者的意义根本不一样,试问我收你的巴拉吉干什么?我走了!就这样……”

巫爷走了后,大家脸上有种失落的表情,心想可能是同情蛇灵的遭遇吧,不过,新来的两位朋友静雯和静宜,脸上除了充满好奇的表情之外,一对疑惑的眼神不停在众人身上游走,静宜还追问说:“现在真的可以站起来了?”

电媚忍着笑容的说:“起来吧,巫爷走了……”

静宜似乎有很多不解之处,不停小声的向电媚追问,结果电媚很无奈的说:“你的问题等有空的时候,我会向你解说一切,总之在适当的时候,有问必答,这样可以了吧?”

静宜点头同意的说:“当然可以,谢谢!”

这时候,火狐跪到我的面前,脸上惭愧之余,眼角还挂有晶莹的泪珠,摇摇欲坠。

我关心的问说:“什么事?手很痛是吗?别跪着,起来再说……”

火狐压抑着内心的伤感,相信除了我之外,很多人都轻易瞧得出来,当我正想将她扶起的一刻,看着她咬紧牙筋,将受伤的掌心摆在地上,强忍着痛向我叩了三个头,并痛声大哭的说:“对不起,己我即刻将火狐拉起,神色惊慌的电媚迅速扑了过来,忙慰问说:“火狐,不要这样,我知道此刻你很伤心,但事情已经过去,主人也没有怪你,大家同样都没有怪你,那你就不要责怪自己,我们看了都很难过……”

火狐说:“巫爷骂的没错,我真该死,三番几次冲动而不顾后果,导致令主人遇险之外,还害蛇灵白白牺牲,我是大罪人……”

圣凌师太扶起火狐说:“二妹,这全都是我惹来的祸,当时要是我像三妹那般冷静,肯定可以制止你,便不会犯下如此大的错,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该死的应该是我,对不起!”

我忍不住说:“好!刚才我被巫爷训了一顿,现在我不能不以主人的身分管束你们,如果还想当我座下的弟子,那全都给我听好,既然十三人一条心,有错就是大家的错。登机之前,我曾以主人的身分告诫大家几点,我们有两个仇人,一个是也篷,一个是昭必骨,并且说过必须在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的环境下,方可向此二人杀无赦,倘若需要承担责任,或法律责任,我一个承担就行,不知大家记得吗?”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记得……”

我继续说:“好!记得就好,当时我要大家谨记一点,必须在足够保护自己的环境下方可执行,要不然则以尊卑不分论罪,赶出巫爷的门下,包括我在内,对吗?”

雨艳即刻跪到我面前,苦苦哀求说:“不!主人!不要把我二姐火狐赶出巫爷的门下,求求您……不要……”

大家听雨艳这么一说,所有人当场跪下的说:“不要……”

我叹了口气说:“不!不需要求情!巫爷已原谅了火狐,我也没必要把她赶走,可是有错就要罚,包括我在内也是一样,绝对不能得过且过。这样吧,刚才巫爷点出我们的缺点,我罚自己好好检讨一番,以弥补管束弟子不当的过错,至于挑起今日祸端的圣凌和火狐,就负责改变风姿的想法,让她战胜矜持,成就大业,别让巫爷留下得物无所用的遗憾,相信以改正缺点当处罚,对整体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大家认为如何呢?”

电媚赞成的说:“好!只要不把火狐赶出巫爷的门下,就是最好的惩罚,风姿,你说对吗?”

风姿点头的说:“嗯……是的……”

好一个电媚,懂得打蛇随棍上,风姿现在经她这么一问,日后恐难脱身,妙呀!

我问风姿说:“你同意我以这样的方法,惩罚圣凌师太和火狐,你没异议吗 ?”

风姿说:“没有!不管巫爷怎么说,师父就是师父,这点风姿不敢忘记,只要能保得住师父在巫爷门下,我愿意配合大家。”

我心中窃喜的说:“好!处罚一事,就这么说定……”

火狐当面息姿致谢说:“难你日二。

风姿即刻说道:“火狐姐,不要说谢,共同进退,不分你我。”

雨艳对我说:“主人,多谢您对火狐手下留情,您应该还有事要问我吧,对吗?”

除了对火狐手下留情之外,另外,就是想在雨艳身上留精,难道还有什么事想问她,而自己又不知道的呢?奇怪……

突然我想到的说:“对!雨艳!我是有件事想问你!”

第9章 巴拉吉的魔力

两艳突然问我是否有事向她询问,经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一件事。

我即刻问说:“对!雨艳!我是有件事想问你!”

雨艳反问我说:“是否有关“巴达”精灵石一事呢?”

我点头猛然的说:“是!就是这个问题!”

相反“巴达”这个问题,除了我之外,所有人无不感兴趣的。

雨艳回答说:“主人,从我在也篷身上得知,这类精灵石如巫爷所说,一阴一阳,一旦察觉有异能力量出现,它就会飞身出去攻向力量的位置,阳石飞出之后,阴石自会随尾追上,其速度和杀伤力比子弹还要厉害,甚至可用无坚不摧来形容,直到不再察觉异能力量的存在,它才会停止下来,继续和阴石缠在一块。”

静宜惊讶的说:“雨艳,不会那么神奇吧?阴阳石能黏在一块,不就等于是我们日常生活中所见的磁铁般,难道世上还有其它石头能黏在一块,是当今科学家还不曾发觉的吗?”

雷情说:“静宜,不是不会那么神奇,而是眼前的火狐已是一个很好的说明 ,其实地球上还有很多东西科学家非但不曾发现,即使发现也找不到答案。”

风姿说:“人会产生疑问,则是智慧所在。眼见之物,仍对存在性产生疑问 ,则是视线问题。”

静宜问说:“视线……是在说我吗?”

静雯小声的对静宜说:“是啦……在讲你啦……别再说了……听就好……”

我不希望静宜扯开了我们讨论的问题,于是说:“言归正传,雨艳,这类精灵石存在着灵性,你知道它们是如何形成的吗?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呢?”

雨艳回答说:“据我所知,精灵石有几种传说,有些是说灵体附诸于山洞的石头里,聚日月精华,修练成胎成形;另一个传说是居住于山洞里的僧人,或是修道修法之人,百年之后,随着遗体腐化后,体内所凝聚阴阳二气经血水排出而渗入石内所形成,目前真相如何,尚无人知晓,不过可以肯定一点,有精灵石出没的山洞,必是一块极阴之地。”

我惊讶的说:“没想到石头也会有灵性?太不可思议了……”

静宜说:召泛样的说法,不就等于和《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一样,皆是灵石受胎而成形的?哈哈!”

雨艳问静宜说:“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舍利子?那是焚烧修行或僧人遗体后,由发、肉、骨形成珠状或块状的颗粒,很多人取来供奉后,发现舍利子不需要空气和水分,都能继续成长且变大,并主动分割,由一粒变两粒,两粒变四粒,有些还会长出发丝,甚至类似指甲的硬物,所以石头具有灵性之说,不属于怪谈之一。”

卿仪说:“对!以前我亲眼见过朋友供奉的舍利子,真会越长越多,而且主动分割,一粒一粒的掉出来。之后朋友对我说,供奉者必须持什么戒的,保持身心纯洁的灵性,方会出现这种效果,你们不相信,我可以叫她把相片传给大家看。”

电媚笑着说:“我们怎会不相信,记得有句话,忘记是谁说的,万物皆有灵性,石头也是万物中一种。”

雨艳问我说;“主人,您想得到它吗?”

我坦白的说:“实不相瞒,我确实对精灵石很感兴趣,至于想不想得到,目前可不敢有此想法,毕竟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绝不敢痴心妄想,况且也轮不到我去想,还是脚踏实地的好,说好听我不是急功近利之人,难听的是不想再死一次。”

雨艳说:“嗯,精灵石的杀伤力很强,并不是一般法师能驾驭,以前也篷在马来西亚进行一项走私活动,曾到过离此约一个多钟头车程的巴丹尼市,当时经过一个山洞,发现洞外和山下有很多骷髅头、人的骸骨,甚至腐化未干的遗体,据他说这些尸体都是想得到精灵石而毙命,要不是亲眼目睹,实难以相信会是事实。”

我惊讶的说:“离这里不是很远……有机会真想看看……可是你们怎么会看到遗体的呢?难地道面的尸体,市政府都不管的吗?死者的家属也不领取回去?”

雨艳解释说:“谁敢靠近那山洞?虽说精灵石是不受异能力量骚扰,断不会贸然冲出洞穴,但没有人可以保证它肯定不会飞出来,即使有的话,也没有人敢冒险赚这笔钱。然而,敢走到洞边的人,必定是有信心能驾驭精灵石,如果收服了它,消除危机,尸体自然会有人来清理,要不然就会多一具尸体,便宜树林里的食肉兽。”

火狐追问雨艳说:呈一妹,以也篷好胜贪婪的性格,他应该不会放过得到精灵石的机会,而今他还活命,相信他手里已有了精灵石,对吗?”

雨艳说:“二姐,也篷的为人奸狡,即使他说没有,你会相信吗?不过,以他的为人和这件事的利与弊,我推算他可能真的没有,因为他不经意透露了一点,能驾驭精灵石,多半已是无欲无求,达到无我阶段的高僧,而降头师的野心,欲深溪壑,与无我的意念恰好背道而驰,再说现今世上已没几个降头术能与他相比,他何必去冒这个险呢?”

火狐说:“对!无钱无势的也篷,就不怕死什么都敢碰,有钱有势的也篷,未必会有这份胆量。”

我明白精灵石是怎么一回事后,有感而发的说:“原来想收服精灵石,除了法术张之外,还要有无我的心境,难怪瘦僧身上有此灵石,看来他的法力可真不简单,换句话说,幸好他是出了家的僧人,假设他是降头师的话,恐怕我们逃得了也篷,却逃不了他,真是好险呀!”

圣凌师太惊觉的说:“是呀!我们差点变成不是逃亡,而是前来送死,没想到我一时忍不住气,差点犯下无法弥补的错,罪过!罪过!”

我不想军心动乱,还是说几句激励的话,以安抚她们说:“好了!事情已告一段落,而且还是往好的一面推进,显然命不该死的我们,日后必有后福。”

风姿问我说:“往好的一面推进,是指哪方面呢?”

我解释说:“巫爷刚才说过,即使我们没有遇上瘦僧,他也会收回我和火狐身上的法力和蛇灵,现在蛇灵虽是没了,但每一样东西都有它的寿命和缘分,没什么好叹息的。相反的,火狐因祸得福,右掌可以修练成掌心火,但最值得高兴不是这一点,而是她那暴躁急性子的缺点,我原想劝她改掉此番恶习,可是怕她不高兴,所以一拖再拖,导致要巫爷亲手管教,倘若日后她能够改过的话,不是万幸吗?”

雨艳说:“主人说得没错,也许您和火狐不知道巫爷的用意,他想要火狐修练掌心火,就必须要她戒除身上暴躁之火,要不然很容易烧伤自己。其实五天素之中的火最难修练,因为火有阴阳二火,修练者必须要有很好的自持力,方能控制体内阴阳火的运行,而且修练的过程必须下很大的苦工,毕竟它的杀伤力很大。”

我恍然大悟的说:“雨艳,你现在说起这件事,我已完全明白巫爷的用心,他安排我们遇上瘦僧和昭必骨,主要是让我们知道对方的实力之外,和看清楚昭必骨真实的一面,同时还要我们感受败将是一个怎么样的惨痛下场,还有让我失去蛇灵,除了配合修练过程,主要是将我隐藏起来,对吗?”

雨艳点头的说:“是!”

电媚问说:“主人,此话怎讲?愿闻其详。”

我问大家说:“有谁明白吗?”

雷情说:“电媚姐,失去蛇灵,等于隐藏主人,两件事是一体的,没有蛇灵护体,等于普通人一个,也篷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没有蛇灵物之人竟是他要找的虎生。”

风姿接着说:“如果我没有误解师父翻译的泰语,大家可曾记得瘦僧对主人说过,以主人目前的法力,本不该拥有蛇灵物,现在丢失了未必是件坏事,拥有的话,就一定不会是好事,有缘自会相聚,无缘怎么找也找不着,上天自有安排。”

雨艳回答说:“对!我大姐没有翻译错误,瘦僧确实是这样讲,怎么了?”

风姿说:“雨艳姐,其实瘦僧已暗示了主人,关于失去蛇灵利与弊的问题,同时也告诉了主人蛇灵的去向。”

我惊讶的说:“瘦僧已告知我关于蛇灵的去向?”

雨艳想了一想的说:“哦!我明白了……关键在上天和缘分的安排上,风姿……你真的很棒呀!不是你提起的话,我根本忽略这重要的一点哦……”

我焦急的对风姿和雨艳说:“拜托,你们能不能不卖关子,快告诉我蛇灵的去向,好吗?”

雨艳笑着说:“风姿,由你向主人解释吧……”

风姿说:“主人,瘦僧说的上天,其实指的是巫爷,因为安排蛇灵给您之人正是巫爷,然而,他说有缘自会相聚,无缘怎么找也找不着,既然有相聚,表示它还健在,而最可以肯定的还是后面那一句,上天自有安排,如果没了的话,又如何安排给您呢?”

我喜出望外的说:“对呀!我怎么会没想到呢?我真够笨的呀!”

卿仪沾沾自喜的说:“我之前说过这里有三个卓越成功之人,看来我没说错吧……”

我称赞的说:“雨艳、风姿、雷情,你们真的很聪明、很厉害,若不是你们把话说明白,我可不知道巫爷用心良苦,刚才他来的时候,我为火狐受伤一事还气在心头上,没想到是我错怪他老人家,真对不起他呀!”

火狐突然激动落泪的跪在地上叩头说:“多谢巫爷对火狐用心良苦的指导,我绝对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我在此发誓一定会把恶习改掉,永远效忠您和主人!”

我扶起火狐说:“起来吧,巫爷他老人家听你这么说,一定感到很欣慰,其实他挺照顾你的,我初期还以为他重男轻女,并且讨厌和看不起女人,原来事实并非我心中所想,相信他也会疼爱大家的,哈哈!”

圣凌师太高兴的说:“是呀!巫爷可说是我们三姐妹的再生父母,倘若二妹能改掉暴躁的坏习惯,对日后的修行肯定有很大的帮助。”

火狐一本正经的说:“主人,我现在已是您座下的使者,日后对我有什么不满之处,尽管对我说就是,我必会听从您的吩咐,改过一切。”

电媚说:“火狐,经此一役,我觉得你像是脱胎换骨了似,感觉上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友善的人,不错哦……”

火狐问电媚说:“以前我很差吗?”

静宜插嘴的说:“火狐,这个问题要问外人才知道,好朋友怎会知道呢?现在让我说句公道话吧,电媚姐说得没错,你现在看上去顺眼很多了,哈哈!”

静雯担心的说:“妹,别再闹事……”

火狐浅浅一笑的说:“静雯,没事……静宜说得很对,我挺喜欢听的……”

我想事情应该也到一段落,昨晚大家虽是在车上睡了一夜,但怎么说都不是睡在床上,身体始终还是累的,还是让大家回房休息吧,当正想告诉大家的时候,雷情又发作起来,急得大家又忙碌起来……

雨艳指挥小师妹们说:“快!快把雷情推到隔壁房问!快!”

小师妹们不敢怠慢,立刻将雷情推进我隔壁的房间,大火儿自然一块看个究竟。

驾轻就熟的几位小师妹,很快将雷情扶到床上,慧明还特地从浴室拿来一条大浴巾,慧梅快速帮她脱下长裤,不知什么时候,一件白色的成人纸尿裤成了雷情的内裤,不过穿在她那雪白的腿间,倒有几分可爱,接着慧明将浴巾垫在她的屁股下 。雷情的状况似乎比初次来得激烈,只见她粉脸烫红,双腿不停的扭动,身体开始辗转反侧,感觉她很难受似,不过是性爱的难受,还是巴拉吉顶得她疼痛难受,我就不得而知。

雷情企图想脱下成人纸尿裤,可能羞怯说不出口,最后还是眼明心细的电媚主动为她解决难题的说:“慧明,快帮雷情脱下尿裤吧……”

慧明望了大家一眼,欲言又止的说:“这……”

圣凌师太说:“大家要不到隔壁房间如何?我想雷情会尴尬吧……”

电媚说:“不!我们看着,就是要雷情大胆的接受,倘若心存顾忌的话,越是一种触不见的心理伤害,况且这里全是女人,又没有外人,她也答应过当主人的女人,我想没问题吧……”

火狐劝圣凌师太说:“大姐,听电媚的话准没错……”

圣凌师太点头同意的对慧明说:“脱吧……”

慧明得到圣凌师太的指示后,豪不犹豫,即刻为雷情脱下腿间的尿裤,一对雪白的玉腿和粉滑肌肤的下臀,赤裸裸出现于我们眼前。

此刻,雷情的右手不停抚摸长有稀疏耻毛的山丘,玉指偶尔伸至蜜桃的小沟 ,似乎想摸向花瓣里的玉豆,可能那里发痒吧。

电媚说:“雷情,你在飞机上那次做得很好,就照我之前说的那般,尽量投入,不要抗拒,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雷情没有回答电媚,她的手果然摸向蜜沟里,指尖挑向悬挂在花瓣的蜜豆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粒蜜豆果真发痒,这也表示她开始懂得如何大胆找寻刺激。意想不到,她的大胆导致另一只手摸向慧明的胸前,吓得慧明惊慌中大声喊了一句说:“师姐,我是慧明呀!不要……”

吓了一跳的慧明,也许是本能的反应,迅速从床上跳下。

电媚即刻安慰说:“慧明,没什么的,不要害怕,大家都是女人,镇定点:……”

慧明望着电媚,又望向我们一眼,最后目光停在静雯的身上说:“抱歉!我没有静雯姐的镇定,我真没用……”

电媚望着静雯,却是对慧明说:“不要说没有用,你们几个都照顾得雷情很好。”

静雯小声的说:“不要望着我,今天实在不行,经过昨天那一次,我现在全身还感到很疲倦,这次不能帮上忙了。下次能帮上忙,一定会帮忙,抱歉!”

心想:如果单是睡眠不足而疲倦的话,她便不会说经过昨天那一次现在全身仍感到很疲倦,既然引用昨天那一次,表示昨天确实得到高潮,要不然不会有此说法 。电媚说:“不要说抱歉!你是义务帮忙,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况且大家都是女人,明白的,放心……”

静宜很礼貌的说:“多谢你的谅解。”

电媚转向慧明说:“你可以吗?陪陪雷情,主要让她觉得身旁有个人关怀就行。”

风姿突然说道:“电媚姐,让我试试吧,巫爷对我大哥的关怀,我是该报答他老人家的,既然他说我的矜持始终无法成就大业,为了不想令他失望,我会尽量改变自己,希望得物有所用吧。”

火狐喜出望外的说:“风姿,你真的肯上前一试?”

风姿以行动表示一切的说:“有什么是使者做不到的?如果我真是使者,那就一定能做到,相信我!”

风姿的豪迈之情,大胆的改变自己,顿时令我们个个瞠目结舌,互视对方,并且愣了一愣,其实我明白她的用意,她除了感谢巫爷对她大哥关怀之外,同时也想为大家做点事,以证明自己有能力成就大业,加上对方是她多年的好师姐,情义上不出手相助,始终说不过去,况且心理上不帮比帮还要来得痛苦。

风姿扑上床便紧紧将雷情搂抱,雷情脸上流露一种既惊讶又欢畅的表情,虽然不曾碰过男人的风姿,搂抱的姿势很生硬,但雷情同样未搂抱过异性,既然两个的手法皆是生硬对生硬,那就不是生硬了。而且我知道风姿身上所散发的体香,足以令对方痴迷入醉,怎还会还嫌她搂抱的姿势呢?

雷情怎么会突然显得很陶醉呢?

对了!风姿胸前有一对韧力非常的弹实乳房,这个我曾摸过,所以知道摸在掌心的那种手感是如何的销魂和陶醉,何况这对诱惑的弹乳还是烫在雷情的乳房上,二人敏感之处互碰,怎会不擦出欲念的火花?

果然,火花随着风姿和雷情扭动的娇体,迅速燃着身上每个敏感的部位,此刻,她二人已进入抚摸对方乳房的阶段,我不知道那是身体的反应,还是不知不觉的摸上,但凭她二人不抗拒的举动,似乎渴望着对方玉掌的到来,然而,再以二人上衣受波动的状况来看,不难察觉两人互相的揉搓并非纸上谈兵,而是七情上面很用力的揉搓,假设她们是在做戏的话,那只能说她们已交足了戏。

“嗯……嗯……呼……”

不知是谁发出既香艳又诱惑的呻吟声。

此刻,雷情的蜜沟里夹有我切下大半条的龙根,而龙根目前正在吮吸她花蕊里的经血,这种要命的攻击,别说不曾碰过男人的雷情,即使是火狐或电媚肯定也受不了,所以她的冲动是可以理解。但一向矜持的风姿,本该不会如此放荡,即使春心大动,矜持的一面亦会令她想荡也荡不起来,偏偏她却……

哇!风姿竟然主动吻向雷情的小嘴上,而雷情的手摸进风姿的衣内,她竟然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学静雯那般,主动松开背部的胸罩扣,这太不可思议了。

“吮……嗯……呼……”

风姿和雷情的激吻,响起阵阵荡漾的呻吟声。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不可能……风姿的作风怎会如此大瞻:不可能呀……”

电媚小声的问我说:“主人,怎么自言自语起来了?冲动了是吗?”

俏皮的电媚用身体阻挡视线,偷偷摸向我的裤裆,惊喜的说:“硬了……”

我怕尴尬,即时捉着电媚的手,免得她胡来的说:“很多人在看着,顾着身分,不可胡来。刚才我是想着风姿的作风为何会如此的大胆,即使是天生的性欲强,也不该会是这样吧,对吗?”

电媚很认真的说:“原来您也有察觉,我正好也是为此事不解,等我问问火狐……”

雨艳和火狐很快被电媚捉了过来,并且向她们道出我心中对风姿的疑问。

火狐小声的回答说:“据我所知,巴拉吉有令女人性疯狂的魔力,对男人有越战越勇的能力,所以不需要感到惊奇,如果不相信可以问雨艳,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她应该在好色的也篷身上知道不少。”

电媚直问雨艳说:“是这样吗?”

雨艳粉脸羞红的点了几下头说:“二姐说得没错,很多人找降头师要求得到巴拉吉,目的就是想得到这种效果。没记错的话,也篷手上有很多专在女人身上讨便宜吃软饭的小白脸,他们就是利用巴拉吉的魔力,让女人在床上得到……痛快……以便得到更大的好处,我曾听过也篷和那小白脸的对话,那些小白脸利用巴拉吉,一天可以同时满足好几个女人。”

电媚眉开眼笑的说:“哇!真有那么神奇?那我们以后不是很幸福吗?哈哈 !”

火狐淫笑着小声打了电媚一下说:“你就是那么好色,昨天和主人在飞机上还不满足吗?”

电媚叹气的说:“哎!昨天不行,主人提不起劲,可能在空中不习惯吧!”

火狐紧张的说:“这怎么可以呢?巫爷说过这七天要挑起主人性欲,这样巴拉吉的功力才会大,绝对不可以死气沉沉的呀!”

原本听到巴拉吉能令女人疯狂,让男人有越战越勇的能力,我心中不知多么的兴奋,脑海里还想着,日后除了巴拉吉之外,或许还会得到坤曼童和精灵石,加上蛇灵,肯定快活过神仙,可是当听见电媚隐瞒飞机上性爱一事,却摸不着头脑。

心想莫非电媚怕火狐嫉妒,所以刻意隐瞒真相?不过,现在并不是烦恼此事的时候,还是专心观赏风姿和雷情二人在床上精彩的演出。

岂料,原想专心观赏风姿和雷情二人在床上精彩的演出,雷情却一声高叫泄了身。

随着雷情的泄身,这场好戏也随即终告结束。

散场之后,我拍了几下手掌说:“大家应该都感到累了,同时也感到饿了,这样吧,我们就不要出外吃了,选择自在一点的方法,大家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吃东西就叫楼下的餐厅,想冲凉睡觉就冲凉睡觉,等晚饭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出外吃,顺便庆祝圣凌三姐妹离乡背井多年终于回到家了,不知这个建议好吗?”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好!赞成!”

最后,在没有人反对之下,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我慰问雷情几句后,她已累得不想说话,而风姿做完后,急匆匆的溜进浴室,我想还是给她们多点空间,让她们休息,所以没再骚扰她们,回到自己的房间。

正当准备换衣服的一刻,雨艳从侧门走了进来,并且将雷情房间的侧门掩上。我好奇一问说:“怎么了?”

雨艳身体有些颤抖,粉脸烫红的说:“电媚和二姐,主张我今天留在您的房间里睡,不知……您会接受我吗?”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雨艳跑来找虎生,听说是为挑欲任务而来,最后能否成功呢?静宜讨债来了,刚好是虎生和雨艳要成好事之际出现,结果怎么样?电媚安排众人向虎生挑惑性欲,听说雨艳和卿仪邀请入内,这场面能顺利完成吗?毕竟这对巴拉吉和虎生都很重要,我想……坤曼童为何有文武之分?腊拥又是什么一回事呢?为何雨艳提起腊拥会伤心痛恨呢?今期出现舞林高手,到底她是谁呢?虎生在街上遇见小人无赖,而这人是静宜招惹的,虎生怎么解决,听说对方有降头师护着,而且还是三届拳王雷情的状况如何了呢?

第1章 雨艳的任务

逃难后,经过机场与瘦僧的那一役,可说是损失惨重,火狐右掌被精灵石重击,如同被子弹射穿的洞,幸好瘦僧相赠灵药,伤口得以康复。至于蛇灵物为了火狐挡去致命一击,无奈消失于闪闪金光之中。

幸好巫爷前来传我巴拉吉第三天咒语的时候,告知初到泰国惨痛一击的命运,皆是他有意安排,目的除了教训火狐暴躁脾气之外,同时亦传授她巫术派超强技能掌心火,至于我丧失的蛇灵和已修成的万毒心火,主要是卸下我身上的法力,以便开始修练降头术。

起初我不知道巫爷用心良苦的本意,且对他抱怨甚深,后来经过雨艳和雷情,加上风姿三人,层层抽丝剥茧的推理分析后,得知他老人家并非不出手营救蛇灵,而是暂时取走罢了,我才松下一口气。

今次最大的收获,则是巫爷点名风姿因背着矜持的包袱,导致存在难成大器的遗憾。心灵聪慧的风姿,为了能够与大家共同进退,不惜放下个人的尊严,大胆向前迈进一步,并以行动来打破矜持的宿命,主动爬上床与雷情肉身相搏,立誓要做好风使者的本分,大家对她这片完成大我之心,无不感到光荣和骄傲。

可是风姿爬上床后,其大胆的作风有违平时的保守,简直变成另外一个人似,后来经过火狐和雨艳的讲解,获知巴拉吉本身有令女人性疯狂,和令男人房事中越战越勇的魔力,所以,风姿会出现这种情况不是为奇,亦无须大惊小怪。我听后当然心中大喜,心想日后有了巴拉吉和蛇灵,倘若还得到坤曼童和精灵石的话,那往后的日子肯定快活过神仙。

唯一不解之处,就是电媚为何要隐瞒我和她在飞机上性爱一事,并且撒谎说无法挑引我的性欲,令我十分的尴尬,但我信任她,所以没有揭发真相。当雷情和风姿性爱完事后,我即刻建议大家自由活动,晚上才一块出外吃饭,顺道庆祝圣凌三姐妹离乡背井多年,重临家乡之喜庆,虽然这里令她们有太多不好的回忆,但无论怎么说,而今踩着以往最惨痛的经历回来,那还有什么是无法承担的呢?

大家提了自己的行李,离开我的房间,当我把门锁上,准备换衣服的那一刻,雨艳从侧门走了进来,并且偷偷将雷情的侧门给掩上。

我好奇一问说:“雨艳,怎么了?有事吗?”

雨艳粉脸羞红,身体有些颤抖,慢慢走上前的说:“电媚和二姐,主张我今天留在您的房间里睡,不知……您会接受吗?”

我连续吞下雨艳口水,全身紧张的说:“接受!当然接受……怎可能不接受呢?”

雨艳垂下羞红的香颊,无意间,发现她对我嫣然一笑,我想她这一笑,必定是笑我过于紧张吧。

受宠若惊的我,心中涌现一股无法压抑的亢奋,甚至冲动的想将雨艳搂抱在怀里,疯狂激吻一番,可是想到下体那条尚未成器的小****,和床与床之间多出一条的楚河汉界,亢奋的心情犹如堕进不见天日的万丈深渊里,完全提不起劲来。

雨艳愕在一旁,羞怯的说:“怎么看您的脸色,好像不大喜欢我似……”

我欲言又止的说:“不……我……我……”

我想说出心中郁闷的原因,可是望着雨艳娇柔的一面,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她没有火狐和电媚那般豪放的性格,加上又不会接触过男女性爱之事,情况好比对着出家人,想与他谈起淫乐之事,却不好启齿,甚至无法说出口。

雨艳逼问的说:“主人,倘若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您的犹豫等于我的尴尬,相信我俩想的都是同样一件事,既然您是我的主人,那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反正房间里没有外人,不需要顾忌我的感受,直说好了……”

我想了一会后,决定如实说出心中不快之事,于是走到雨艳的面前,望着她那垂下羞红的粉脸说:“嗯,好,那你先把头抬起来望着我……”

雨艳脸带几分紧张的表情,逐渐将粉脸慢慢抬起,深深凝望着我。

望着雨艳水灵的眼眸,柔白纤细的玉指,我心跳不停的加速,隐约中,好像还听见心脏响起扑扑的声音,我知道此刻十分紧张,亦知道这种紧张对一个想当降头师的人来说,是不该有的反应,虽然很想去控制,却控制不了,毕竟孤男寡女处于饭店房间里,越不去想那一回事,偏偏那一回事却无声无息的在心中撩动起来。

看来雨艳比我还镇定的说:“主人,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要不然再多过一会儿,可能我就无法再坚持下去,毕竟这方面的勇气……是我所缺乏的……希望你能明白……”

我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紧张,大胆的说:“雨艳,你到我房间所为何事,我十分的清楚,想必是为了挑起我的欲火吧?无可不认,我对你是很有感觉,可是下体的状况根本无法将你占有,而这里的床还是分开的双人床,所以不禁感到有些失望,但千万别误会,我不是抗拒你的。”

雨艳听后,脸上随即泛起片片红霞,尴尬的笑容,想遮掩羞怯的一面,偏偏这张笑容将她身上最珍贵的矜持给出卖,因为没有性经验的矜持女人,脸上才会出现这种心慌意乱的羞笑,撩人心动。

雨艳小声的说:“我当然不会误会,正因为您的身体还未复原,所以我才敢大胆的走进来,至于说分开的双人床,其实可以拼在一起,这点不是问题,让我来吧……”

原来雨艳知道我的小****无法将她占有,她才敢过来我的房间。今回真不知是幸运,还是算倒霉透顶,肉沾到嘴边却不吃到,不过,她说得没错,抽起床边的电话线,再将茶几移出,然后将左右两边的床一拼,轻而易举,合成一张很大的床,之后再将茶几和电话移至床边,大功告成。

我十分满意的说:“好!我喜欢睡大张的床,谢谢你!”

雨艳回答说:“主人是不需要和使者道谢的,难道您又忘了吗?”

我傻呼呼的笑了一笑说:“嗯,床的问题解决了,那另一道问题不知你又如何安排呢?”

这回轮到雨艳傻呼呼的笑说:“这……我怎么知道……我可没做过……对了,您不是很大胆的吗?难道您忘了在鬼屋里,会经……挑逗……我了吗?”

我忆起当日在鬼屋挑逗雨艳的情景,有感而发的说:“是呀!当日我把身上最重要之物交到你手上之际,确实挑逗过你,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敢调戏你,可能是因为死不了而得意忘形吧!不过,总括的说,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已被你深深吸引,你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还有一对诱人的美腿,或许是得意忘形的原因,不过主要是抵挡不住你那美腿性感的诱惑力吧。”

雨艳羞怯的说:“嗯,谢谢……不过,您的话亦够直接的……我的腿真的很美吗?”

我忍不住小声的笑了几声说:“如果你不知道我喜爱你的美腿,那你换上背心和热裤,怎么还要配上肉色丝袜呢?难道你有穿着丝袜睡觉的习惯?”

雨艳的西洋镜,当场被我打破,羞得满脸烫红之外,垂颜惊艳的憨笑分外迷人且令我心醉,难得是她一脸患得患失,心如鹿撞的表情,更大大挑起我内心的欲火,下体同时也涌现一种憋不住的感觉,占有她的冲动已箭茌弦上……

我冲动的抱住雨艳,当她娇柔的玉体往我身上一贴,柔若无骨的芳香玉体非但令我气血翻腾,阵阵诱人的体香亦令我迷失了本性,我毫不犹豫贴向她的樱桃小嘴,疯狂向她索吻。

雨艳被我搂在怀里,如惊慌小鸟似,身体不停扭动,并撑起柔弱雪白的玉臂,想把我推开的说:“不……不要这样……主人……不行的……请放开我……”

我的嘴巴向雨艳诱人的桃嘴发出第一击,可惜被她避开,扑空的双唇只能从她嘴边掠空而过,仅能在香滑的脸颊轻浅一沾,随即落在肥润的耳珠上,送上一吻,严格来说,这个索吻是失败的。

雨艳巧妙的摆动着身体说:“主人……不要这样……”

索吻失败只能往下求,于是攻向雨艳下三路,出其不意,将身体逼向乳房和禁区之位,岂料,她以双臂的肘部顶着我的胸膛,导致胸部顶在她的手腕上,而无法贴在玉乳上;至于下体,她的大腿内侧,转至右方,结果小****只能擦在腿肌上,这也是为何要用巧妙二字来形容她摆动身体的原因。

我虽不是好色之徒,但男人天生就有猎色的本能,没想到索吻的失败,并不是唯一的失败,连身体贴摩之术竟也一败涂地,不由得我不火起来,于是双掌张开,按在她左右的脸颊上说:“不要动!给我一吻!”

刹那间,雨艳没有任何的动作,仅有一对凝重的眼神在望着我。

美色当前,我不再多讲些什么,一嘴就吻向她那湿润的珠唇上,可是,这个吻却落在她那纤细的玉指上,因为她把手挡在小嘴前,从她坚决的眼神,我似乎可以肯定一点,除非我把她的手甩开,要不然第二个甚至第十个吻,相信也只能同样吻在她的纤纤玉指上。

我忍不住的问说:“既来了……则安之,何必反抗呢?”

雨艳冷冷的说:“如果主人今天真想把我占有,雨艳者绝不敢有违法旨,别说我的身体,即使是我的生命,也是主人您的,您什么时候要,我都会马上为您奉上。但雨艳者心里有句话不吐不快,我的初夜必定会交给主人,只不过想在最适当的时机交出罢了,因为处子身对一个修降者来说太重要了,尤其是会修练过降头术,加上又有天素本能的处子身,更为珍贵……

雨艳说完后,下体移回正面的角度,身体放软,下再挣扎,取代她那凝望的眼神,是一颗如红豆般大的晶莹泪珠,此情此景,即使再野蛮的狂半恐怕也会有所感触,停下攻击,何况我不是一头半,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理性的人。

回头一想,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使雨艳把初夜交给我,恐怕我也有心无力,心想还是找个台阶下,免得日后留下一份尴尬。

我想了一想说:“雨艳,我不可以向你道歉,因此只能说刚才是一时冲动,忽略了你的感受,毕竟你对我来说存在很大的诱惑力,每当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冲动想把你占有,但这种冲动仅发生在你一个人身上,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说,我不是好色,只是你已成为我性爱精神的支柱,同时亦以占有你……视为一个成就。”

雨艳脸泛红霞,有意无意间发出一个羞笑的说:“嗯,难怪电媚姐要我过来您的房间,原来我成了您性爱精神的支柱,看来我的目的已达成一半,这份功劳应该由她来领,成就嘛……暂时我会代您保管,他日再作交还……绝不食言。”

当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暂时代为保管她的初夜,这男人不知该感到幸福,还是该感到悲哀,而今,我这位男角只能说是无奈。

我苦笑的说:“这一份功劳除了电媚之外,你同样也有功劳,可是我不明白为何说是达成一半?难道要真正做了爱才算完成吗?”

雨艳说:“不!这里头有两个原因,第一,我敢过来的原因,主要是知道主人的状况无法占有我,所以这份功劳我是受之有愧。第二,我说的一半,那是成功挑起主人的性欲,但目前无法令主人完事,所以只能说是一半。”

我惊讶的说:“一半?完事?是指射出?那另一半,你原本打算怎么进行的呢?”

雨艳羞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说:“这……这……不是……普……通用……用手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喔!明白了,清楚了……问题是用谁的手呢?”

雨艳当场吓了一跳,花容失色的说:“这……我可不会……我……还是叫电媚姐过来……”

我立即阻止的说:“不!房间多一个人,就会分散我的集中力,我想在进行的时候,将所有的专注力落在你一个人身上,可以吗?”

雨艳脸红轻轻点了几下头说:“当然可以,但我不会接触过这种场面,恐怕到时候造成您的阻碍就不好,这万万不可用来开玩笑的,事先必须考虑清楚……

为了令雨艳能够镇定继续做下去,我安抚的说:“不必如此担心,其实只要看着你那诱惑的美腿,我就会有冲动,而且还是十分的冲动,肯定会很快完事,如果你身穿短裙的话,那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去注意或专注了。还是那句老话,我太喜欢你的美腿,它简直是性感中的性感……”

雨艳闭上嘴巴,做了一个深呼吸说:“主人,只要您不碰我的身体,不夺走我的第一次,我就不会担心。昨天在飞机上,我受不了雷情而要躲避她,就是怕她的手摸进我衣内,万一弄破了宫灵血,就坏了大事,所以才会急着逃避……”

我好奇一问说:“什么是宫灵血呢?”

雨艳的脸,突然之间红得像苹果似,吞吞吐吐,小声说道:“就是……落……红血……”

我猛然点头的说:“哦!原来是落红血,难怪当时你会如此惊慌地跑过来我们身边,原来是怕雷情冲动起来,但你不是已有防范之心,没必要如此惊慌吧……”

雨艳说:“主人,这您有所不知了,刚才您见识过巴拉吉的威力,风姿只是靠了过去,即刻被弄得意乱情迷,当时要是我不逃避的话,岂不和风姿一样吗?”

我知道巴拉吉的魔力,同时亦明白雨艳担忧之处,可是回头一想,觉得整件事又有些不对劲,于是试探的说:“雨艳,刚才你为了保留身上的宫灵血,与我约法三章不能占有你,但风姿身上同样有宫灵血,而且还是十灵女的宫灵血,为何你却不阻止她上床呢?”

雨艳即刻解释说:“主人,风姿着了迷,有我上前为她解围,但我着了迷的话,可没有人能帮我解围,情况有所分别吧?再说风姿不是主动想改变自己,我也不会让她冒这个险,难道我做错了吗?”

听雨艳的口气,似乎责怪我质疑她,不过,她的解释很合理,万一她着了迷的话,再也没有第二个处女有能力为她解围,于是立即向她解释说:“雨艳,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追究些什么,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罢了,毕竟我对你的处事能力,除了百分百信任之外,还当作学习的机会,请万勿见怪。”

雨艳露齿一笑的说:“主人挺会说话的,难怪野蛮的二姐也能被您说服。”

我不想把话题扯远,于是转回性爱的问题上说:“我不如道自己是不很会说话,亦不愿去相信五使者会有缺点,即使今日有缺点,日后必定会没有,将来你们五个都是十全十美的。除此之外,我是个讲信用之人,刚才我讲过今晚不会占有你,就一定不会欺负你,不知你是不相信我吗?”

雨艳回答说:“五使者的主人,同是个十全十美的人,又岂会不讲信用呢?然而,目前的问题是另一半的任务筒未完成,我想还是把话题转回任务上吧。”

我瞧出雨艳此刻的心情,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死硬派,于是决定采取以退为进的策略说:“我想另一半的任务算了吧,等睡醒或明天再想吧……”

雨艳紧张说道:“不!任务除了不可失败之外,更不可半途而废,虽然我对性爱的问题很陌生,但我会争取时间多加认识,总之,今天做得不好,明天一定会做得比今天好,想必性爱的学问不会比降术更复杂,更不会难倒使者吧?对吗?”

我欣赏雨艳勇气的态度,忙应说:“不难!绝对不难!你想怎么开始呢?”

雨艳脸红羞怯的说:“这……我怎么会知道……您说呢……”

当我正想表达心意的时候,刚才已被雨艳掩上的侧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并听到敲门的人说:“法师!请您开开门,我有事请教,可以吗?”

第2章 证实的尴尬

原本刚要和雨艳进入正题的时候,雷情房间的侧门响起了叩门声,并要求我把门打开,确实够扫兴的,可是我没有不开门的理由,只希望不是巴拉吉出事就好了。

雨艳说:“主人,您坐着吧,让我去开门吧。”

雨艳上前开门,我把视线投在她紧身且短的热裤上,丰腴且充满活力的弹臀边弹边跳的动作,不但性感惹火,还散发出一股青春诱惑的魅力,要是摸在手里,肯定心痒难受死了。

当侧门一打开,意外的不是风姿或几位小师妹,而是双胞胎姐妹,静雯和静宜二人。

我好奇一问说:“到底发生什么事,竟如此紧张,非要这个时候找我呢?”

静雯听我这么一问,似乎想阻止妹妹静宜说话,可是她在饭店里,虽然可以管理很多人,但在妹妹的面前却显得束手无策,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物治一物吧。

这时候,火狐和电媚也走了过来,我不知是雨艳通知她们,还是敲门声惊动了她们,总之,我的房间又热闹了起来。

静宜毫不畏惧,并且很不客气走到我面前说:“法师,首先别怪我打扰您的休息时间,我想把事情先弄个清楚,免得拖泥带水,一天又一天的拖就不好了。”

我不解的问说:“静宜,我和你之间竟然有问题存在?而且还是没弄清楚,搞得拖泥带水的?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问题,愿闻其详。”

静雯劝静宜说:“妹妹,还有什么好问的……不要问了……”

静宜摇头的说:“姐姐,话可不能这样说,有问题就要清楚的讲出来,相信是一回事,证实又是另外一件事,绝不能马马虎虎,得过且过。”

火狐问静宜说:“井底之蛙,现在我主人又不是不给你问,你俩姐妹有什么不满或要求,大可明言就是,不要婆婆妈妈,直说吧!”

静宜望了众人一眼,然后对着我说:“法师,相信您还记得在登机之前,会答应眼见为凭一事吧,虽然在机场看过您与瘦僧那不可思议的一战,但一笔归一笔,两者不可混为一谈,对吗?”

原来静宜想看我的龙根,以证实是不真的被切下,可是我答应她的时候,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但现在要我拿出来给她看,倒是觉得有些尴尬。

火狐不满的说:“井底之蛙,不用再看了吧?你不觉得尴尬,我主人也觉得难堪。”

静雯说:“妹妹,就是嘛……听火狐姐的话……不需要证实了……我们相信就是……”

静宜坚持的说:“姐姐,我相信法师没有骗我们,待人处世,说过的话就要算数,得遇且过,拖泥带水,始终不是很好,况且法师也不想欠我们一个什么的吧。”

电媚意外的支持静宜说:“对!静宜说得没错!机场一战,加上巫爷的出现,虽然足以证实一切,我家主人是没必要欺骗你俩姐妹,但也不可能留下一个失信的借口,我赞成静宜的说法,就让她看个够。”

火狐欲言又止的说:“可是……要主人在外人面前……”

刚才电媚说的那番话很有说服力,起码我听了之后,不再觉得尴尬,而且很愿意履行我的承诺,要不然面对静宜的时候,心里头始终觉得欠她一件没办成的事。

我打定主意大方的说:“好!既然许下了承诺,就有责任履行一切,我现在就当大家的面向静宜证实一切,看吧!”

我站起身毫不犹豫,将身上的运动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一条切下仅剩两寸不是,且少了个guī头的小****,终于赤裸裸展示于众人的眼前。然而,不可思议它在这个时候,竟然有勇气挺了起来,虽然只有三寸多,但我还是服了它。

静宜和静雯一看,不约而同,叫了一声:“哇!”

淘气的电媚,出其不意地走到我身边捉着小****,在静宜面前摆弄了几下说:“现在证实我们没有骗你姐妹俩了吧?”

静雯粉脸烫红,连忙避开视线的说:“信……我们相信……”

火狐问静宜说:“井底之蛙,你呢?”

静宜点头的说:“信!真的是切了下来,太不可思议,简直匪夷所思呀!”

火狐笑了一笑,望向我的小****,突然说道:“电媚,我怎么感觉它好像大了一点点,你有这种感觉吗?”

电媚同意的说:“嗯,不但觉得大了一点点,好像比之前重了少许,不相信你拿上手试试……”

火狐迫不及待,上前摸了一摸小****说:“嗯,果然比之前重了少许哦……”

我不好意思地忙推开火狐的手,接着把裤子穿上说:“别这样,有外人在……”

电媚猛然记起的说:“对了!我想起巫爷说过,巴拉吉培育的七天里,每培育一天,它就会长一寸,今天刚是第三大,晚上可能还会长一寸哦……”

静宜睁大着眼睛望着电媚说:“什么?你是说雷情受苦的七天,每过一天它就长一寸,过了晚上还有五天,不就会长多六寸吗?我的妈呀!太神奇了!简直不可思议!如果通知外界的话,肯定会被记在奇异大全的名册上,太惊讶了!”

雨艳发出冷笑说:“静宜,你看到它的外表,就觉得能被记录在奇异大全的名册上,如果你知道它的魔力,肯定还会吓一大跳哦……”

静宜追问说:“雨艳,到底是什么魔力,能令我吓一大跳的,请说给我听,我好奇想知道,可以吗?”

雨艳尴尬的对静宜说:“这个你问我二姐吧,我和她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不好说太多,抱歉!”

静宜转向对火狐追问说:“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呢?”

火狐笑了几声说:“哈哈!当然可以,绝对不是问题,反正你的姐姐静雯已经尝试过它的厉害。告诉你吧,七天里它除了会长和粗壮之外,每当它被咒语所启动,便会散发出一股魔力,令对方如痴如醉,好像吃了春药似,不知不觉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这种情况,昨天你姐姐也领教过。不过,昨天是第一天,效力非浅,七天之后,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抵挡它的魅力,更无法舍它而去,懂吗?”

静宜转问静雯说:“姐,真有火狐说的那般厉害吗?”

火狐补上一句说:“静雯,不要在我们面前说假话哦……”

静宜追问说:“姐,快说呀!是不是真的?”

静雯脸泛红霞,羞涩又尴尬的点了几下头,细声的说:“嗯……是的……”

火狐神气的说:“井底之蛙,没骗你吧,哈哈!”

原来静雯昨天在飞机上与雷情激情的举动,全是巴拉吉起了效用,令她大胆投入性爱的游戏里,情况好比今天的风姿一样,两人皆是不知不觉中陷入性爱欲火的领域,导致意乱情迷下,不能自拔而泄身。

我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嗯,静雯的点头,亦证实雨艳没有欺骗我,昨晚在飞机上,她确实害怕巴拉吉的魔力,而逃避雷情的纠缠,如此看来,她并非有意躲避与我做爱,而是真想保留宫灵血,留待日后供我之所需。”

静宜得到静雯的肯定后,神情凝重,对着我愣了一下,而我的反应和她一样,因为火狐解说巴拉吉的法力,令我心花怒放之外,还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喜悦,然而我十分清楚,此刻心中所涌现的喜悦,万万不可喜形于色,不则便会留下一个淫虫的形象。

电媚拍了两下手掌说:“好了,静宜,现在你的问题也该问完,可以让我主人休息了吗?”

静宜摇摆着双手,即刻说道:“我还想问法师最后一个问题。”

我回答说:“问吧……

静宜走上前仔细望了我一眼,气定神闲的问说:“法师,刚才听那什么爷的说,他好像收了您的法力,而您似乎还要再修什么法术的,不知要多久才能学成归来呢?我想应该不会很久吧,对吗?”

静宜这个问题可问得好,我这趟修练降头术,到底要修练多长的时间呢?

雨艳回答说:“静宜,修练降头术没有一定的时间,这个很讲究机缘和运气,但我可以告诉你一点,至今为止,世上还没有一个人可以修完所有的降头术,所以你发问的问题,根本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我苦笑的说:“静宜,雨艳已代我回答了问题,你还有其它问题吗?”

静雯按着静宜的肩膀说:“法师,没有了,抱歉,打扰您休息的时间,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先回房去,再见!”

静宜似乎不想离去,但被静雯强行拉着,最后也只能勉强离去,我们个个看了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电媚送走了静雯和静宜,立即将侧门掩上并锁住的说:“好啦!我们也该回房间了,别再打扰主人。”

火狐偷偷笑了一笑说:“是呀!主人,我们先回房。三妹,你就不用跟我们回房,反正两张床已经合在一起,就留在这里吧,嘻嘻……”

雨艳脸红尴尬的说:“二姐……你总是喜爱戏弄我……”

电媚拉着火狐说:“走吧,别再说了……”

所有人离开后,房间除了恢复本来孤男寡女的气氛外,还添加一层触不到的紧张诱惑感觉,起码现在对着雨艳,似乎亲近了许多,也许刚才赤裸了下体,不知不觉拉近了我们俩的距离。

雨艳锁上火狐房间那道侧门后,双手插在短热裤的裤袋里,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我感觉雨艳的神情有异,试探一问的说:“怎么了,好像有话要问我?”

雨艳点点头说:“主人,您和电媚两人骗我,是吗? ”心想:可以构成我和电媚一块欺骗雨艳的事,除了飞机性爱一事之外,绝对没有第二件事,假设有的话,那就不是两个,而是三个,火狐必定是其中的一个。但眼下这道问题,该如何作答才好呢?

我装着毫不知情的说:“欺骗?你指我和电媚一块欺骗你?什么时候?”

雨艳说:“电媚昨天在飞机上无法挑起您性欲一事。”

我辩解的说:“慢!我想我有必要声明一点,欺骗你的是电媚,我只是附和罢了,绝对不是我的主意,但附和同样是欺骗的行为,所以我选择承认,如果主人可以向使者道歉,我会立即作出道歉。”

雨艳笑了笑说:“主人当然不可以对使者道歉,电媚也没必要向我道歉,我只是想证实想法没有错罢了。”

我越来越钦佩雨艳的分析能力,忍不住问她说:“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呢?不会是用心灵术吧?”

雨艳说:“主人,您身上虽没有护体灵物,但有护身神咒,电媚身上有天素能量,我如何能在您和电媚的身上使用心灵术呢?”

心想:这回奇怪又有趣了,雨艳刚进来我的房间时,显然相信电媚昨天在飞机上无法挑起我的欲火,直到静宜的出现和离去,她就知道真相,过程中,她肯定没有机会和电媚谈起此事,那她是如何找出答案的呢?

莫非答案在我的小****身上?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的驱使,脱口而出的问说:“答案是不是因为我的下体?”

雨艳没有正面回答我,可能觉得不好意思吧,只是点了两下头。

我好奇追问说:“雨艳,我一直在你身上学习观察力,你能不能讲解一下,到底是如何瞧出答案的呢?”

雨艳粉脸羞红,吸了口气后说:“好!我就说给您听,我在鬼屋会见过您切下的那里,刚才再次瞧见它的时候,很明显它一直有在增长,情况还很理想,如果照电媚所说那般,挑不起您的欲火,那它不会有如此般进度,所以我判断她在撒谎,同时亦明白她撒谎的目的,主要是想拉近我和您的距离。”

我故意装成受宠若惊的说:“雨艳,原来你一直留意我的下体,我好感动哦……可是你已经察觉电婿在撒谎,想必不会再为它伤神,不会留在我房间里睡了吧?”

雨艳羞涩的说:“我……”

岂料,雨艳吞吞吐吐讲了个我字后,便掩着半边羞红的脸,转身急步跑回电媚的房间。

雨艳突然改变主意,跑回自己的房间,刹那间我反而不知所措,心想:没理由从后追上吧,此刻除了埋怨静宜和咒骂她之外,再也想不到有什么是可以做的。

无奈的我在床上闷坐一会儿后,只好脱下衣服到浴室冲凉,希望洗掉身上这两天的霉气。

冲凉的时候,脑海里仍不停想着,巫爷何时会将蛇灵归还于我?什么时候才能开始修练降头术?巴拉吉培育成功之日,**巴是不会比往日更威猛?胡思乱想之下,不禁又想起黄家双胞胎姐妹,日后能不与她们上床?另外,与双胞胎姐妹和普通女人做爱,到底会有什么分别?雨艳什么时候会把身上最宝贵的初夜献给我?

种种的问题始终想不到答案,当想再继续思考的一刻,察觉身体已经冲洗干净,于是抹干身体,换上干净的内裤,浴袍也懒得披上,直接走出浴室。

岂料!才刚踏出浴室,原本失落的心情立即被抛出了九霄云外,取代的是一份既紧张又兴奋的澎湃心情,因为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刚跑了出去,接着又跑回来的性感女神雨艳。

然而,令我既紧张又兴奋的,并不是雨艳再次出现在我的房间,而是她以短裙取代刚才所穿的那件热裤,唯一没有改变的是那双诱人的肉色丝袜,仍挂在一双性感的玉腿上。

我喜出望外的对雨艳说:“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不再理我了……”

雨艳说:“使者怎能够生主人的气呢?”

我开怀的说:“总之,不生气就好……”

我拿着浴巾想围着下体,但上身又赤裸裸的,披在身上的话,下体仅穿着条内裤,对着既斯文又含蓄的雨艳始终不是很好,情况倒是显得有些狼狈。

聪慧的雨艳,走进浴室拿了浴袍出来,并且为我穿上,当她俯低上半身,为浴袍结上腰带后,我把握此良机,趁她不备之际,将她搂抱怀里,再次强索一吻。

可是,这个索吻还是失败,最后只能吻在她纤细的玉指上,我不知道是自己手脚笨拙,还是她的防狼术到家,别说两次吻不到诱惑的小嘴,即使柔滑的脸颊也沾不到,想起来真够糗的。

我百般无奈的说:“哎!雨艳,我以为你换上短裙,表示肯接受我对你的热情,没想到情况还是一样,以防狼术拒我于千里之外。”

雨艳轻轻推开我的手,挣脱我的怀抱,细声的对我说:“不!主人,如果我拒您于千里之外,我便不会换上短裙,还有,请别看我一脸镇定的样子,其实我的心跳得很厉害,除了害怕会失去宫灵血之外,每当有男人接近我的身体,我都会额外提高警惕之心,您刚才所说的防狼术,也许是我多年以来的身体反应吧。”

我理解雨艳说的话,她待在也篷身边多年,身边有无数男人围绕,身体养成一种防狼反应也是合情合理,要不然怎么能保住冰清玉洁之身呢?

我俩坐在床边,雨艳一言不发,气氛虽是挺闷,阻望向她那小背心的低胸处,隐约窥见诱惑的雪白乳房,挺刺激且香艳,然而,性感的短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短,其长度仅能遮掩着内裤,暴露的空隙可一观玉腿全貌之外,距离看不见的禁区仅有两寸之位,不设防的幻觉油然而生,欲火也因想入非非而燃着全身。

短裙的目的,除了性感之外,就是想吸引众人的目光,此刻,我的目光已被雨艳修长诱惑的模特儿美腿所俘虏,尤其是短裙边沿,在一对弹实粉滑的腿肌紧夹下,透出那条幼细的诱惑空隙,看了不但心痒难熬,强行压抑双掌的冲动更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何况还是处于饭店房间的大床上,这简直是在挑战我的极限。

我打破闷局的说:“两艳,既然你已知道电媚昨天在飞机上成功挑诱我的性欲,何苦还要更换短裙到我的房间,继续承受委屈的任务呢?”

雨艳听我之言,神情极为紧张,可能我的话触动敏感地带,令她感到颇为惊讶。

雨艳说:“不!主人,千万不能说是承受委屈的任务,使者能为主人做事,那是能力的表现,使者能为主人本身带来好处,更是一份光荣,除此两种任务之外,绝对没有第三种任务,更没有您刚才所说的委屈任务,那是折煞下属的责言。”

我把握此良机,将含蓄又纯情的雨艳,带入性语题的讨论说:“嗯,我算是明白你部分的意思,另一部分不明白的是,电媚既然能够成功执行任务,为何你却要亲自下场,还特地换上短裙来取悦于我,这不等于在抢功吗?”

雨艳紧张的解释说:“主人,我是电媚指派过来的,并不是抢功,千万别误会。”

我故意装出疑惑的表情说:“哦……是指派不是抢功?”

雨艳站起身欲跪在地上,我即刻将她扶起的说:“不……不需要这样……当是普通讨论话题就行了,不要对话题过于敏感,我不喜欢这样……”

雨艳点头的说:“思,谢谢主人,其实刚才我到电媚的房间,追问她为何要撒谎和隐瞒任务的真相,原来她的用意,主要是令主人更……激烈……和更兴奋,欲将主人的欲火推上另一个狂野的高峰,只有这样才能令巴拉吉的魔力提升至高的层次,这点火狐和我也认同。然而,她深知当中的难处,毕竟目前只有我和风姿二人才能挑起主人最大的性趣,所以要我继续担此任务……”

我明白的说:“所以你才换上短裙,再次到我的房间……”

雨艳说:“嗯,主人说过喜欢我穿短裙,为了达到事半功倍之效,换上短裙并不是一个问题,而最大的问题是不知道怎么开始,这点电媚没有教我,但我还是希望整个过程中能保住宫灵血,以便供主人日后急需之用,不过,眼下只要能够令巴拉吉的魔力达至巅峰之最,我非常愿意做出配合。”

我望着雨艳诱惑的美腿说:“你真是愿意与我配合?”

雨艳柔滑的玉手捉着裙脚说:“需要我再拉上一点吗?”

第3章 潇洒的雨艳

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不会有过性爱经验且纯情的雨艳,竟然为了完成任务,可以承受羞涩的一面,大胆说出入骨淫媚的话,令我不得不抬起头望她一眼。果然,此刻的她,脸颊红得发烫,好比秋天枫叶般的红润,但羞怯可爱的神态,却把迷人的红霞化成一朵朵盛开的小花,仿佛在迎接光辉灿烂的到来。

我压抑内心冲动的说:“想……很想……”

雨艳垂颜发出微微羞笑,幼滑细长的中指轻轻拈起贴在玉腿上的裙脚,慢慢往上移,每当移上少许之位,诱惑的胸脯随着紧张的心跳和喘息,自然而然的挺上挺下,渐渐地,原本雪白的粉颈和胸脯逐渐泛起红霞。然而,最要命是乳房的起伏不平,导致低胸领口腾出那大半个乳房,如同一对暖烘烘的馒头,此刻,这对馒头恰好成为捕捉我这位饥荒者的最佳诱饵。

突然!眼前一亮,裙脚的边沿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羞怯的雨艳始终无法超越与生俱来处女应有的矜持,很快又将裙角拉下,遮掩敏感地带的春光,而性感的粉红色小内裤亦仅仅是昙花一现。

我了解雨艳为难之处,毕竟要处女主动将身上最隐私的部位呈现于人前,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对方是医生,亦未必能提得起勇气。如此看来,非要我出手方能带她踏出心理障碍的一步,当正想用手掀起她短裙之际,岂料,我比她慢了一步,她竟然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主动将短裙往上一拉,将身上最为隐秘之处赤裸裸暴露于我的眼前。

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哗!”

修长柔美的玉腿穿上滑腻的肉色丝袜,显得更为娇贵之外,含羞并拢的玉腿虽是掩饰蜜洞的春光,却遮掩不了粉红色的小内裤,更无法阻挡它那香艳的气息,可惜小内裤被肉色的丝袜所覆盖,无法瞧清楚内裤的蕾丝图案,不过,山丘那片诱惑的黑影浮现于丝袜上,由此可见,内裤的蕾丝和镂空是多么的性感。

面对如此惊艳诱媚的一幕,我简直无法克制狂野的情绪,脑海里仅想着香艳镂空的小内裤包着雨艳的私处,幼嫩的小蜜嘴里是条不会有人撑开过的狭窄小溪,当想到小溪春潮溢出的一刻,体内欲血翻腾,澎湃的热血令我迫不及待张开双臂,将雨艳紧紧的搂抱在怀里,并展开激烈的索吻。

急躁的我将嘴巴贴向雨艳幼滑的粉脖,语带威胁的说:“不要再逃避我……”

雨艳在我耳边,轻声细语传送一句说:“嗯……”

听到雨艳的答允后,鼻尖贴着她那香滑的粉颈,慢慢朝向樱桃小嘴游走,双唇亦大胆起来,只要鼻尖经过之处都会补上一吻,不知不觉,仿佛已被她身上的体香所迷惑,动作显得额外的紧张和激动,除了重吻之外,双臂使劲搂抱,非但烫摩她胸前那对弹实的乳房,右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搜索起来……

雨艳双手用力按在我的肩膀上,身体不停扭动,以摆脱魔爪的搜索,每当即将摸到她的乳房上,她按在我肩上的十指总是带给我阵阵的剧痛,但这种痛对男人来说是亢奋的,表示已成功令对方动情,我也不会例外,甚至希望能继续痛上一阵子,痛上一辈子呀!冤家!

我不急于攻向雨艳的胸脯,免得她因惊吓而将我推走,然而,吻在她香滑粉颈上,察觉她的鼻息声逐渐加重,心想或许她的粉颈属于敏感之位,可是我现在无法占有她下面的嘴,那只能先占有她上面的嘴,要不然可无法得到心理平衡,所以她的樱桃小嘴是不容有失,志在必得。

我的嘴巴一步一步朝向雨艳的香唇逼近,而令已吻在她下巴之位,距离两片湿润的诱唇不是一寸之位,为了防止她身体再次做出防狼反应,左掌悄悄移向她的后脑,当掌心按下之际,我的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贴在她诱惑迷人的樱桃小嘴上。

雨艳紧闭双唇,欲避开我的索吻,可是我的左掌已有此防范,紧紧将她按着,令她无处闪避,我再睁大着眼睛向她做出凝望,无奈的她,紧皱着眉头,羞眼一合,仅能以沉重的鼻息声,迎接我的到来。

此刻,我的情绪极为高涨,甚至有些难以置信,竟可以与当日心中的白领丽人亲嘴,而且她还是强敌也篷的秘言,我好像在作梦似,但眼前这一切全是真实的,刹那间,内心所涌现的亢奋是最为激烈的一次,相信亦会是最难忘的一次。

急躁的我,不忘怜香惜玉之心,仍懂得压抑激动的情绪,只在雨艳两片湿润的珠唇上,轻轻的吻,轻轻舔弄她诱唇的口红,当舌尖碰到两片珠唇的缝隙,全身的动力同一个时间涌向舌尖,仿佛不让我冷静下来,并催促舌尖尽快攻入樱桃小嘴内,猎取她嘴内稀贵的香液。

我没有制止舌尖喜爱品味的贪婪天性,同时,亦满是双眼的好奇心,一边凝望雨艳羞人答答,面泛红霞,羞涩的一面,另一边让舌尖如蛮半般,拼尽所有的力气,硬生生撬开两片珠唇的缝隙。

雨艳两片湿唇,终于屈服于舌尖的蛮劲下,微微张开。

舌尖终于闯入两艳的樱桃小嘴内,终于成功舔弄她的香舌,刹那间的兴奋不知如何去形容和表达,或许激动的搂抱已表达了一切。

没错!激动的反应,等于内心澎湃的情绪!

此刻,望着雨艳羞人的红颊,看着与她嘴贴嘴的香艳一幕,激动的情绪再次攀上另一个激烈的高峰,我默默地合上双眼,全神投入吮吸雨艳的香唾,并刻意挑向她的舌底,以带动她那生硬的幼舌,逐步引进我嘴内,就这样我俩双双陶醉于激烈的湿吻中。

雨艳传出沉重的鼻息声:“嗯……嗯……”

不知雨艳是不天资聪明的关系,她似乎很快便掌握湿吻的技巧,我也乐得与她享受双舌交叠的温馨,除了深深吮吸小嘴内的一切,和聆听从她喉咙不经意发出的低吟声之外,右手也开始从她纤细的小腰摸向顶在我胸部的弹乳上,当掌心碰在她小背心的乳房上,吓得她全身颤抖了起来。

没错!此刻的雨艳如临大敌般,身体除了发出剧烈颤抖之外,并即刻停止缠绵的湿吻,并且想把身体往后退,以逃避我的魔掌对她乳房发出的攻击,可是她后退之路已被我的左臂挡住,而且还被我轻轻一推,整个人又回到我的怀抱里,弹实的乳房和诱惑的樱桃小嘴再一次宣告失守,堕入万恶五指深渊之中。

雨艳似乎发出求饶的呻吟说:“嗯……不……不要……”

既然是不清楚的要求,那就没必要作答,并且立即用嘴封住她的小嘴,强行剥夺她要求的权利,右掌继续在弹实的乳房上轻轻揉搓,这回我算是真其实实,摸上处女的乳房,内心涌起无比的兴奋。

乳房的大小虽是因人而异,但我相信手感始终会是一样,甚至和失身的女人有所分别,起码我现在感受到,弹实之中带有韧性的手感,而这种感觉在电媚或火狐身上是没有的,虽说她两人的乳房同样是弹实且带有韧性,但彼此间的手感还是有所分别,好比拿上生芒果,半生熟芒果,和熟透芒果般,皆有不一样的手感。

可是摸在小背心上,始终被罩杯隔了一层,少了摸上实物那份亲切感,心想还是摸进衣内较为实在,于是揉搓几下后,便滑落衣角,当右手开始钻入衣内之际,却遭雨艳强烈的阻欐。

雨艳惊慌之下,急忙紧捉我的右手说:“不!主人!不要这样……”

我温柔约说:“雨艳,只是摸摸罢了,又不是把你占有,你害怕什么呢?”

雨艳羞怯的说:“不……不好……现在还是不行……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我微微笑的说:“刚才接吻不是同样没有心理准备吗?但你的表现很好哦……”

雨艳坚持的说:“主人……刚才我献出初吻……已是最大的勇气,我不想再继续下去,因为我实在害怕……害怕越轨……误了主人的大事,我们到此为止好吗?”

我有些不满的说:“到此为止?”

雨艳沉思一会儿后,似乎提出最大的勇气说:“主人,雨艳早晚是您的女人,我的初夜是没有人可以夺走,所以我想向您请求,在未献上我的第一次前,希望能保留身上一点神秘感,我实在不想未失身之前,身体己被你看得一清二楚,希望您能体谅,如果还是不行的话,那就……就……随您的便吧……”

雨艳这时候向我提出停止的要求,可真够扫兴的,原本想一口拒绝,可是回头一想,她的要求等于是我对她的尊重,况且不多不少也扯上尊严的问题,这个面子我不能不给她,但没理由就这么了事,毕竟我身上的欲火还燃烧着,还没得到解决。

我犹豫了一会儿说……雨艳,我绝对尊重你,亦不会伤害你的尊严,可是如此停下的话,不就等于任务失败,试问你甘心吗?“雨艳连问回答说:“当然不会甘心!我是为了增加巴拉吉的魔力而来,如果失败的话,颜面受损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影响到主人您的……”

我笑了一笑说:“嗯,其实任务还是可以继续执行,并且不会把你的身体看得一清三楚,一定会留下一份神秘感,就不知你能不答允罢了?”

雨艳回答说:“主人,只要能保住身体的神秘感,我当然是愿意与您配合,就不知该怎做呢?”

我认真的说:“雨艳,任务的目的是要挑起我的欲火,刚才欲火已被挑起,只是还没成功泄出,对吗?”

雨艳羞怯的点点头说:“是!”

我满意的说:“好!泄出的难题就由我亲自来做,你只需负责挑起我的性欲就行,相信只要我在兴奋的状态里完事,便是最好的结果,对吗?”

雨艳继续点头说:“对!您想我担任怎么样的挑欲工作呢?这点您可要先讲清楚,毕竟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我望着雨艳修长的美腿,大胆的说:“你知道我很喜欢你的双腿,你只需让我看着和摸着,我就会兴奋无比。”

雨艳想了一想说:“只是让您看和摸着?”

找即刻回答说:“是!只需让我看着和摸着你的双腿,我就会命它射出,担保不会将你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更不会趁机占有你,放心。”

雨艳犹豫了一会儿,羞怯的点头说:“好吧……要怎么开始呢?”

听到雨艳的答允,心中兴奋的说:“雨艳,不需要担心,很容易做到的,你先坐在床边,面向床头就行,如果可以把短裙卸下,那就事半功倍,可以吗?”

雨艳一听之下,当场吓得不知所措,双手只顾捉着衣角和裙角,久久答不上话。

我小声的问说:“怎么了?有问题吗?之前你不是已经提出勇气,主动把短裙掀起,现在怎么又犹豫不决呢?”

雨艳小声的说:“掀起和脱下是两回事……”

我穷追猛打的说:“雨艳,刚才你不是说过,到我的房间全是为了我,和增强巴拉吉的魔力吗?并且还说迟早会将初夜交给我,答应当我的女人,现在我的建议又不是占有你,更不是将你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雨艳羞怯的说:“是……但真正做起来是有些难度,要不可不先让我平抚心理了再进行,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说服我自己好吗?”

我爽快的说:“当然可以!我有信心座下的使者必有勇刚的一面,绝不会遇上难题便后退,更不会忘记死也要往前走,绝无后退的理由。”

雨艳望了我一眼,眉峰深锁,始终答不上一句话。

我以退为进的说:“雨艳,要不你到沙发上坐一会儿,或许很快能解决你心理的问题,好吗?”

雨艳轻轻答一句说:“嗯……”

雨艳回答之后,便从床边站起,走向沙发的位置,而我趁她未走到沙发之际,立即脱下内裤,半卧于床边,手握着小****,面向沙发位置,等待雨艳的转身。

雨艳走到沙发前,转过身坐在沙发上,当望向我的时候,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惊讶的问我说:“主人……怎么您……”

我若无其事的回答说:“刚才我的欲火已被你挑起,表示你执行的任务已算完成了一半,现在我自己令它射出,帮你完成另一半任务。当然,望着你射出的功效比较大,毕竟望若你,我的欲火就有涨无退,所以你不需要顾及我的感受,更不需要一定要在我面前脱下短裙,你坐在沙发上就行了,我要开始了……”

雨艳听后,似乎很不安心,当坐下之后,望了我一眼,很快又把视线转移到另一个方向,然而,她这坐立不安的反应是我预料中之事,亦是我所期待之事。

我握着小****,望着雨艳性感的修长美腿,一边套弄着小****,感觉无比的温馨。

突然,我察觉原来对着心爱的女人,除了和她做爱之外,赤裸裸的在她面前打手枪,也是一件兴奋痛快之事,尤其是未曾和对方做过爱,两人之间的感情又发展到抚摸的阶段,仅存一份尴尬和矜持,那就更加的刺激,因为对方随时随地会主动上前献身,试问等待这等美事怎么能不心痒,不刺激呢?

我边望着雨艳的美腿和胸脯,边套弄着小****,虽然我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无法瞧清楚她是不脸红羞怯,但从她坐立不安的情绪和一直逃避目光的举动,必定十分害臊,倘若继续维持这种情况,那对我就很不妙,必须想个法子才行。

雨艳的身体动了一动,改变美腿的姿势。

我借题发挥的说:“雨艳,你知道我很喜欢你的双腿,它令我无比的兴奋和刺激,请不要随便移动它,要不然会影响我对它的专注,导致无法尽快完事,拜托。”

雨艳听了后,站起身朝我的方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来。

望着雨艳走过来的时候,我知道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已有见效,试问一个钟情于你的女子,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对方不停的称赞,和对她那么的重视,试问她怎么能不激动,不为你牺牲一切呢?

女人生下来的使命,就是把身体奉献给男人,除非对方不是她钟情之人,既然感情可以发展到抚摸的阶段,那还有什么理由不奉献呢?别忘记,人常说母爱的伟大,甘为子女不惜奉献一切,但要成为母之前,就必须先奉献给夫,这是大自然不变的定律,同时这亦说明了另一件事,女人狠起来的话,手段绝不比男人的差。

我边套弄着小****,边凝望雨艳的说:“怎么了?”

雨艳三舌不发,走到离床边不是一尺之位,跟着提起纤细柔白的玉手,伸到腰问的短裙上,继而将裙扣轻轻一松,拉键往下一拉,短裙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下,沿着修长的美腿迅速滑至地面,性感的下体只剩下肉色的丝袜和粉红色的小内裤,面封这般火辣辣的香艳挑欲,我可当场愣了一愣,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望着拥有四十三寸美腿,身材修长的白领雨艳,难以想象她敢在我面前主动暴露下体,虽然下体并非赤裸裸、光脱脱的暴露,但面对一个纯情的处女,身体不是焦点的全部,而是在心慌表情下,敢抛羞涩于不顾,愤然暴露身体敏感之位,才算是令人色心兼动的伟大创作——她已经做到了。

雨艳双脚退后一步,俯身捡起地面的短裙,这一刻,吊带低胸的小背心腾出胸前雪白的诱人乳肌外,还有包着乳房、性感的粉红色蕾丝胸罩,然而,最动人还是她那双四十三寸的修长美腿,在柔和灯光映照下,肉色丝袜的光泽显得更加幼滑之外,腿间那条迷人的小内裤,无疑在显露超凡的地位和娇贵。

我强行压抑冲动的双手,严禁摸向雨艳丰腴的弹臀,害怕这一摸会吓走眼前的一吻。

雨艳捡起短裙,头也不回,便往身后的沙发上一抛,那是一个多么潇洒,且又有自信心的动作,尤其是出现在下体仅穿着内裤的半裸美女身上,其豪恣的一面,简直是无懈可击。

我忍不住发出赞美的说:“真是……美极了……”

雨艳发出嫣然一笑,随即换上一张既严肃,又带有几分紧张的表情说:“主人,我想到而又能够为您做到的,恐怕只有这些,不知还有什么能为您做的呢?”

这个问题里头包含着很大的学问,回答的好,便是一片蔚蓝的天空,回答得不好,就犹如堕入十八层地狱,甭想有转生机会,看来必须一招打动她内心之深处,既然她因怜惜我,主动走出这一步,那我就以内心的苦,再搏取她多一分的奉献。

我伤感的说:“雨艳,很高兴你能大胆做出此番动作,我只能说……不感到寂寞……”

雨艳问说:“寂寞?”

我点头的说:“嗯,一份只能靠自己解决的性寂寞……”

雨艳突然很激动的扑到我面前,并捉着我的手臂说:“主人,对不起,雨艳让您感到寂寞,我知错了,以后我不会再让您感到伤感,即使我不在,您身边还有几位使者,肯定不会寂寞,现在……现在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内心窃喜的我,心想:可惜不会装扮沙哑之声,要不然连她的内裤也能骗走。

雨艳再次追问我说:“主人……还有什么我能为您做的呢?”

我望着雨艳性感的美腿,并指着说:“你的腿真的很美,很性感,只要是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摸上一把,即使被告非礼,亦无怨无悔呀!”

雨艳捉起我的手摆在她的粉腿上说:“只要主人喜欢,想怎么样都行,摸吧……”

此刻,我的手摸在雨艳腰下大腿的位置上,犹如欣赏一件惊世古董般,轻轻的摸,慢慢的摸,从大腿外侧摸向大腿内侧,再从上摸下,从左至右,嘴边不停发出赞誉的美声,但没有丝毫欲侵犯禁区之意,免得惊吓她而坏了大事。

我不停称赞的说:“终于摸到性感白领的美腿,内心实在太兴奋,谢谢你!”

雨艳羞怯中反问说:“主人……我感觉您好像很辛苦似……不知还有……什么可以帮上您的忙呢?”

我兴奋的说:“有!当然有!你快坐到床上来……这里……”

雨艳脸红羞怯,慢慢坐上床。

第4章 脚的魅力

一句只能靠自己解决的性寂寞,便感动了雨艳,令她主动提出想帮我的忙,我当然不会错失此良机,并立即邀她上床。

雨艳脸红羞怯,慢慢坐上床。

当下我推动雨艳的身体,想将她摆好姿势,岂料,一碰之下,方才察觉她的身体如同大石一般,显然是害怕和紧张,所以身体才会出现僵硬的一面。

我以安抚的口吻说:“雨艳,不要过于紧张,我保证你离开房间时仍是处女一名,绝对不会将你给占有,现在我只想在你身上得到更兴奋的射出罢了。刚才你主动脱下短裙的目的,不也是希望我能从兴奋中解决,和减少一点空虚和寂寞,对吗?”

雨艳羞怯点点头小声的说:“嗯……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我示意雨艳侧身躺着说:“你就这样睡在我的身旁就行了……

雨艳听从我的吩咐,侧身躺在我身旁,形成脸对脸的姿势,当小****碰向她腿间敏感区域,她的屁股即刻做出闪避的反应,但我比她快一步,右手按她的玉臀上,不让她往后退的说:“不要避开……有丝袜和内裤阻挡着,无法侵犯你的,放心……”

合理的解释,自然得到雨艳的认同,接着她很安心的躺在我身边,而我继续摸着她的乳房,小****贴在她禁区上,轻轻贴磨着,激吻当然是避免不了的,就这样我俩开始亲亲、摸摸、擦擦……

此刻的雨艳,如同打在我体内的兴奋剂,但我不知她是因为激吻,还是乳房或禁区受到贴摩的关系,开始变得异常的激动,鼻息声加促外,搂抱的力度,更是有增无减,偶尔还会发出两句沉重的呻吟声,令我也不禁紧张起来。

雨艳媚眼如丝,面泛红霞,模模糊糊发出几句:“嗯……嗯……”

激动的我,再也无法忍受,欲火在体内肆意的燃烧,于是悄悄移动了身体,在她圆润的耳珠上,轻轻送上一吻的说:“雨艳,可不让我亲一亲你的双腿,我现在很需要它……很想得到它……”

雨艳羞怯点点头的说:“嗯……”

得到雨艳亲口的答应,我如奉旨般沿着耳珠吻向柔滑的粉颈上,继而在小背心的低胸处,一吻娇嫩又雪白的胸脯,为了不想要她受到惊吓,即刻离开乳房敏感部位,匆匆滑落仅有丝袜和内裤遮掩的下体上。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哇!多性感的美腿呀!”

雨艳四十三寸的修长美腿,肯定招来不少女人嫉妒的目光,而它那弹而有力的腿肌,完全没有丝毫的松弛,并且散发出青春热血的动力,命弹实的美臀勾画出一条性感的曲线,然而,小腿固然没有大腿般的结实,但胜在娇气可贵,一并之下,刚柔分明,变成一条性感优美的曲线,真是奇妙!

修长的美腿已令我神魂颠倒,而今还外加一层性感丝袜,简直刺中男人的要害,此刻我不再犹豫,即刻吻在大腿的内侧上,眼角窥望粉红色的小内裤,以探清楚黑影上的毛发属多属少,可惜,聪慧的雨艳待我吻向大腿上的那一刻,她的双手迅速掩在玉门前,虽是有些扫兴,但矜持的态度却又是我想看到的,真矛盾呀!

当吻在雨艳的粉腿上,内心涌现一阵阵慌失失的感觉,继而吻向大腿内侧,离禁区不远之位,心跳的次数更为厉害,情绪亦变得异常的激动,落在美腿之吻,不知是不成了半嚼牡丹,只知道内心十万分焦急,身体不知不觉中已做出了对调,变成我的头向着她的脚趾,屁股则朝着她的脸。

我就这样吻着雨艳的粉腿,沿至膝盖和小腿之位,最后落在娇柔的脚面上。

雨艳惊慌的叫着说:“主人……不要再吻了……那里不行呀……”

我当然不会顺从雨艳的意思,一方面继续吻着,一方面欣赏她的小脚,继续吻至脚底的位置,这时候的雨艳,极有可能已被吓坏,她不停使劲想把腿缩回,可是她的脚已被我半个身子压住,想要得到挣脱,谈何容易?

雨艳喊着说:“不要这样……主人……”

我继续吻着雨艳的小脚,当全神投入吻在脚底的时候,贪婪的舌头也伸了出来舔上几下,也许舌头的舔弄,令她心痒难当,导致把腿往身体一缩,可是她这个动作却把丝袜勾破了一个小洞,我不知是我的牙齿还是指甲所造成,反正也没有时间去判断,因为我第一个反应是把缩回的腿扣住,绝不能让它逃脱。

雨艳惊慌的恐叫说:“主人……不要……很痒……”

幸好我的手腕即时将雨艳的小腿紧紧扣住,接着迫不及待,摸向肉色丝袜的小洞上,然而这个小洞真的很小,甚至可以说不是小洞,只是一条很短的撕破裂痕,但裂痕底下是雪般白的肤色,而雪白的肤色,正是雨艳的玉脚,一位身材修长、白领丽人的玉脚,更是我长久以来,期待能触摸的玉脚呀!

没错!多年期待、梦想的白领玉脚,如今出现在我眼前,刹那间的兴奋和冲动,好比从滑防拴冲出的水柱般,跟本无法阻挡,结果五指插入丝袜的裂痕上,用力一捉,使劲一扯,轻易便撕破一大片,心里简直是痛快极了!

雨艳仍不死心,双腿不停的挣扎,口里则喊说:“主人,不要这样……怎么撕破我的丝袜……您冷静……冷静吧……不要冲动……不要……”

我紧扣雨艳的玉脚,令她无法脱困,并且迅速移转身位,将她修长的玉腿呈八字形大大张开,跟着跪于两腿之间,面向她激动的说:“雨艳,你知不知道,多年以来,我一直渴望能有个白领丽人当我的女朋友,即使没这个福气,亦期待能摸上白领丽人的玉脚,这不但是我的心愿,更是一个期待会实践的梦想,现在你就是我渴望中的白领丽人,你的脚就是实践我梦想的生命力,请不要拒绝我……”

雨艳听我说完后,好像被我催眠似的,身体开始放软,不再做出挣扎。

既然雨艳不再反抗,我将丝袜再次撕开,现在她的左脚已从肉色丝袜中释放出来,成了名副其实的柔白玉脚,迫不及待的我,随即送上轻轻的抚摸,奇妙的是竟摸出一种冰清玉洁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知道她是处女的关系,所以感觉上我是第一个摸它的男人。

雨艳的玉脚确实很可爱,除了柔滑嫩白之外,摸上去的感觉,好比摸着婴孩的脸,简直是爱不释手,然而,五根纤纤玉趾就更有趣了,趾甲晶莹平整,幼嫩中带有娇贵之气,但摸在脚底板上,她的反应和婴孩就有分别,婴孩是发出可爱的痒笑,而她却是紧张的羞笑和诱人的呻吟。

雨艳轻声细语的说:“主人……请不要骚我的脚底……我怕痒的……”

我点点头回答说好之后,接着一口将脚趾头含在嘴里,慢慢轻舔。

雨艳吓得花容失色,即刻发出求饶声说:“不……不要……不要摆在嘴里……那……不……”

刹那间,我的快感从雨艳的求饶声爆发出来,甚至变得有些野蛮,她越是喊说不要,我就兴奋的想给她多一点,此刻,非但舔脚趾头,而是两根三根,或几根脚趾一起舔,每当她发出叫声,我就加重吮吸力,然而,我发现舔向脚趾与脚趾之间的底部,她最为激动,除了紧捉被单之外,还猛拍床褥,叫声哭笑参半。

雨艳发出震撼的叫声说:“不!主人……放过我吧……痒……不要……不……求求……您……”

偷偷望了雨艳一眼,发现她的情绪极为激勤,秀丽的俏脸涨得红扑扑,双手猛然拍打床褥,嘴里直喊求饶,身体猛烈摇摆不停,胸前的乳房掀起波涛,弹实的美臀随着纤腰的扭动,挟起腿间的小蜜洞,上下高低的挺动。其态撩人春意。

面对雨艳床上的浪态,看得我欲血翻腾,投射在欲溪洞的目光,是多么渴望撕下她的内裤,掰开两片yīn唇,将火烫的**巴狠狠塞进狭窄的蜜洞里。可是,现在并不是时候,虽然目前小****近四寸长,破处应该不成问题,但觉得还是不好强来,失信于她事小,失去用大炮破她处女身才事大,毕竟离巴拉吉修成日还有五天,一天长一寸,到时候用九寸的**巴破她的处,那才够痛快。

雨艳扭动蛇腰,晃摆弹臀求饶的说:“主人……不要亲我的脚了……我受不了……”

我从嘴里吐出雨艳娇细的尾脚趾说:“我也快受不了……”

雨艳正想说话之际,我又舔弄她那娇嫩的脚底,急得她又告急哀叫喊说:“主人……不要……不……”

望向雨艳一脸羞红的俏脸,看着她扭摆下体的浪态,丹田的欲火就剧烈焚烧起来,我无法再坚持下去,即刻用手腕紧箍着她的左脚,再将她的右脚一捉,往嘴里一送,当牙齿落在脚趾之间的空位上,便咬着丝袜发力一扯,撕开一道裂缝之后,手指再狠狠的一撕,雨艳柔美嫩滑的右脚轻易的从丝袜中释放出来。

雨艳惆怅的说:“主人,怎么又把……我的右脚……”

我没等雨艳说完,便把她的右小脚贴在我的**巴上,当柔嫩雪滑的脚底贴上**巴的一刻,我简直爽得说不出话,因为小脚的柔滑,给**巴带来一种无比舒服的贴摩,尤其是冰冷的小脚第一次烫在滚热的**巴上,那种舒畅的感觉更是无抗拒,继而,柔滑的脚面轻扫春丸,或娇嫩的幼趾挑弄**巴的根部,皆痛快无比。

现在终于明白,为何那么多人会喜欢女人的脚,甚至成为恋是狂,原来女人的脚隐藏着无穷的媚力,难怪以前的人会视三寸金莲为一宝,真识货!

当雨艳的脚贴在**巴的一刻,她立即吓得花容失色,惊慌中颤抖的说:“主人……怎么把我的脚放在您……不要……我怕……不……”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说:“不要不行!现在我很兴奋,你就用力搓我吧……”

雨艳坚持反抗,欲把右脚缩回,但我强行按在**巴上,并且恐吓的说:“雨艳,你不要挣扎,万一踢伤我的子孙根就不好……搓一搓吧……”

我这招似乎很见效,雨艳的右脚不敢再胡乱的摆动,可能怕真会踢伤我的子孙根,怎么说这个部位始终很重要,既然她放软了手脚,那我就尽情享受一番,继续舔弄柔滑的玉脚,一边按着她的右脚使劲贴摩我的**巴。

雨艳十分害臊和无奈,双手掩着羞红的脸,但我舔弄脚趾头之际,她又痒得难受,不是紧捉床单,就是紧捉枕头,情况相当狼狈,而我除了窥望她羞涩动人一面之外,还窥望她腿间的小内裤,渐渐地,我被她身上的春光和羞艳挑惑的媚力,引得情欲高涨,丹田之火滚烫发热,想必离shè精不久了:雨艳羞怯的说:“主人……行了吗……我快受不了……不要舔我的脚…… ”我激动的回答说:“我快要射了……你可不望着我?”

雨艳羞答答的张开掩着脸颊的手,跟着望了我一眼,可是很快又转移了视线,可能看着自己的脚在贴摩我的**巴,所以感到尴尬吧。

**巴贴在玉脚上贴摩的速度,已经越来越快,我开始感到手有些疲惫,况且此刻也无法分心再舔弄脚趾,必须专注于**巴上,于是放开雨艳的左脚,改用按着**巴上的玉脚。

雨艳小声羞怯的慰问说:“主人……您很辛苦吗?”

我喘着气说:“是呀!还没法完事,憋着很辛苦……”

雨艳的左脚得以自由后,似乎松了一口气,可能不必再承受挠痒的煎熬,所以心情没那么紧张,开始懂得关心我,慰问我说:“有什么我能帮到您的吗?”

我灵机一动,放下雨艳的玉脚,双膝朝向她移前几步,她吓得双腿合拢,害怕我会强奸她似,我看了心里不禁窃笑。

雨艳颤颤抖抖的说:“您……想做什么?”

我严肃的说:“我说过不会占有你,所以你不必慌成这个模样,我只是想走近一点看着你,毕竟你第一次在床上和我做这种事,希望能有个眼神交流罢了,现在我感到有些累,想专注尽快完事……记着……我不会强好你,放心……”

雨艳望着我说:“嗯……”

我再次提起雨艳的右脚,贴在**巴上开始由慢至快的揉搓,这回她真是没有再逃避我的目光,或许她觉得我没有说错,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倘若没有眼神交流的话,留下的岂不是一片空白吗?

我喜欢雨艳此刻的镇定,并且称赞的说:“你的脚很重……放松一点……最好可以配合我的动作……免得两人在斗力……”

雨艳没有回答我,但我可以从感觉中知道她的意思,现在我和她已有了共鸣,她的脚开始主动揉搓**巴,我也摆动屁股迎合玉脚的贴摩,速度开始渐渐的加快……

此刻,雨艳的脸上没有羞怯的表情,只有凝望着我的眼神,也许她把焦点投在我的脸上,所以暂时能压抑内心的尴尬或羞涩,而我同样凝望她那秀丽的悄脸,脑海想着第一次遇见她的情景;想着她秘言打扮的美态……

当想到雨艳秘言的打扮,内心就亢奋起来,阵阵的快感急涌心头。

我紧张的说:“我快……要完事……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

雨艳不解问说:“拒绝什么?”

我不停的说:“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我……不要……”

雨艳眉头一皱的问说:“到底不要我拒绝您什么呢?主人,您能说明白吗?”

我紧张的说:“来不及了……加快你的脚……”

雨艳一边紧张的望着我,一边加快右脚对**巴的揉搓。

坚挺的**巴在柔滑玉脚的搓摩下,快感一浪接一浪而来,不长进的双眼此刻却被雨艳诱惑的小内裤所俘虏,澎湃的欲血不停在体内扩散,并且涌向幼细的输精管内,在不是四寸的**巴里膨胀,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我情绪高涨激动的说:“雨艳……我……快要爆浆了……”

雨艳眉宇间皱起疑惑的眼神,我继续按着她的右脚,加快揉搓的速度,当最紧急的一刻,另一只手突然伸入她的腿间,插入丝袜,挑进粉红色小内裤里,直接摸在她身上最敏感的mī穴上,她吓得惊慌失色,双腿合拢,惊叫一说:“哇!不……不要……

当摸在雨艳敏感的私处上,心中涌起的亢奋简直疯狂到极点,体内澎湃的欲液如同水柱般,直射在她的大小腿上,甚至脚板底下。

雨艳望着身上的白色浓精,惊讶中,叫了一声:“哇!什么……”

我兴奋指着雨艳,大声一喝的说:“好!射得好!爆得好!你!不要动!不要叫我把手拿出来,我要静一静!不要动!”

雨艳目瞪口呆,不敢发出声音,不敢乱动,合拢的双腿,硬生生把我的手夹在mī穴上,虽然我情欲高涨,极度亢奋,但还记得约法三章,不会破坏宫灵血一事,所以手指没有插入蜜缝内,只是在两片花瓣的上中下游,快速抚摸一遍,与此同时,发现这块蜜桃林暖烘烘,野草虽不多,却十分肥沃,雨艳夏为充是,绝对是理想中的热带雨艳,是块值得开垦的好地。

宁静的一刻,房间没有任何的声音或动作,情况好像世界停顿了似,我和雨艳久久没有发出声音,没有任何动作,彼此凝望着对方,各人追逐自己思潮的方向,和呼出沉重的鼻息声。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三分钟,也有可能是五分钟,紧张的情绪开始平伏下来,气也不再喘了,这时候,我才慢慢将插在雨艳内裤的手抽出来,雨艳用手遮掩腿间的蜜林,捡起沙发上的短裙,快步直奔浴室。

独自一个躺在床上,望着沾有雨艳淫液的手指,想到她是尚未破身的处女,情不自禁嗅一嗅处女淫液的味道,以满是内心的好奇,可是嗅上几遍,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可能属于没有味的味道,又或许这么说吧,没有味道的味道,正是处女淫液的味道,我想就是这样吧。

望着床头的电子板钟,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接着是五分钟五分钟的过去,不知不觉已过了半个钟头,这时候,我开始察觉有些不对劲,立即冲到浴室,猛烈的敲门。

我焦急敲门的说:“雨艳!你没事吧……可以应一声吗?”

过了一会儿,非但听不见雨艳的声音,连水声也没听到,我越想越不对劲,本想把门踢开,最后还是决定再敲一次门说:“雨艳,可不回答我一声呢?你没事吧?”

幸好,这回听到雨艳回答说没事,我才放下心头大石,想了一想,聪慧的她绝对不会做傻事,还是回到床上等候吧……

躺回床上,心想:雨艳在浴室待那么久,到底在做什么呢?会不会因为我侵犯她的下体,导致她觉得受辱,躲在里面哭泣呢?可是想了一想,我又不是强奸她,没有破她的处,即使不高兴也不会哭吧?莫非她在浴室手淫,解决生理的需要?

种种的想法,始终没有一个能有说服力的想法,本想过去找电媚和火狐商量,可是这属于雨艳的隐私,倘若没得到她的同意下,贸然向第三者说起此事,即使不是羞辱,亦会伤害了她的尊严,不可不妨。

过了三分钟,浴室的门终于打开,我留意并没有水蒸气散发出来,意味着她刚才下是在冲凉,而是刻意把自己锁起来,当一个人刻意将自己锁起来,表示很不开心,严重的话,还会哭上一场。

我上前捉着雨艳的小手说:“怎么了?很不开心是吗?”

雨艳只是摇摇头,没有回答什么,更没有看我一眼,急得我不得不找个角度,试着正面望她一眼,看看她是不哭过一场。

望了几眼后,确定雨艳的眼睛没有哭过的痕迹,心想:在浴室待了三十分钟,既不是冲凉又不是痛哭,那很有可能是解决生理的需要,总之,情况不是想象中那么坏就对了,没必要过于担心,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

雨艳小声的说:“怎么这样看着我呢?是不是我的脸沾上什么东西?”

我牵着雨艳的手说:“没什么,刚才见你在浴室那么久,担心我的冒犯造成你的不快,对于你受的委屈,我虽然不可以向你道歉,但身体语言应该可以吧。”

说完后,我的手摆在右额上,向雨艳做出道歉的动作。

雨艳急忙拉着我的手说:“不!千万不可以!主人,我没有感到丝毫受委,刚才在浴室只是平抚情绪罢了,毕竟在您最冲动的一刻,我脑海中浮现太多的问题,刹那间不知怎么去面对罢了。”

我牵着雨艳的手坐到床边,关心慰问她说:“脑海中浮现什么问题?虽然我的智慧不比你高,可是有些事却是旁观者清,能不说给我听听吗?”

雨艳回答说:“不!主人的智慧绝不比雨艳的差,只不过问题碍于尴尬,不方便说出口罢了。”

我追问说:“是不是刚才我的手摸进你的内裤,跟着又对你发出啧喝,所以觉得我是个脾气很坏的人,往后不容易相处是吗?”

雨艳回答说:“绝对不是!您对我发出瞋喝的一面,正是我所期待能见着的一面,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往坏处里想呢?况且这又不是坏处,而是降头师须有的霸气,男人应有的威武气概,并且……并且……”

我焦急的追问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欲言又止的,到底并且什么呢?”

雨艳面泛红霞的说:“并且瞧得出您是个很守信用的人。”

我不解的问说:“何以看出呢?”

雨艳说:“主人,我就不害臊大胆的说,免得您又责怪我欲言又止的。原因是在您最冲动的一刻,虽是摸进我的衣内,但始终没有……没有……摸进去,难道这还看不出您是守信用之人吗?再说,一个男人在兽性大发的情况下,非但可以保持清醒的头脑,还可以尊重对方的请求,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相处绝对不是问题。”

我皱起眉头的说:“嗯,既然不是相处和信用的问题,那我可猜不透你心里的问题,要不你直接向我说个清楚吧,我最讨厌猜谜了。”

雨艳想了一想后说:“好吧!主人,我就如实的告诉您,当您突如其来摸进来的时候,令我想起一直存在的问题,就是万一和您发生了关系,那我该如何面对两位姐姐和卿仪?虽然这个问题之前我是已经克服和解决,并且不再当那是一个问题,可是刚才临床真正面对的那一刻,才惊觉原来想和做是两回事,问题始终还是问题,所以感到十分的惆怅……我……

原来雨艳仍是无法接受姐妹共侍一夫的事,可是我无法开解她,毕竟我不是女人,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倘若以主人的身份命令她接受,估计她不会不接受,但以威胁手段得到她,非但她会不开心,火狐也会很难过,真是一件相当头疼的事。假设第一个先上她,之后再上火狐和圣凌师太,情况就会好很多。

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先抛出拖字诀,反正不急于一时,还可以趁这段时间送上多一些体贴关怀之心,以搏取她的欢心,也许日后对我情根深种,那不再是克服心理的问题,而是如何找机会失身给我的问题。

我装出若无其事般的表情,并且带着轻松的笑着说:“雨艳,你想得太多了,我们十三个人,年纪虽不是很大,但经历过生死,思想皆已成熟,只要你敢做出决定,她们只会支持,绝不会取笑于你,包括你两位姐姐也是一样。现在我向你表明我的立场,除非你点头答应,要不然绝不会夺走你身上的宫灵血,即使生命危在旦夕也是一样不会,所以你现在没必要杞人忧天,顺其自然吧……”

雨艳即刻说道:“主人,您必定吉人天相,绝不会出现危在旦夕的一天。”

我笑了一笑说:“好!雨艳!你是我座下的雨艳者,等于是我的及时雨艳未来的日子里,只要有你伴在我身边已经足够,至于说得不得到宫灵血,已经不再重要,我重视你的人多过一切。”

雨艳嫣然一笑的说:“谢谢!对了,主人,刚才的过程中,看到您好像很辛苦,我想问……不知……还是没有了……”

我追问说:“有什么就直接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雨艳说:“我不是想吞吞吐吐的……只是不懂得怎么讲……这样说吧,距离巴拉吉还有五天方能完成,我是想问在怎么样的情况下,您才不会那么辛苦呢?当然……未来几天,未必是我过来这里……”

我喜忧参半的说:“实话说,我真希望这五天都是你来陪我,至于说辛苦嘛……如果……如果只有丝袜……里面少了那块布……情况会好更多……起码较舒畅……”

雨艳脸泛疑惑的神情说:“少了那块布?喔!原来您指的是……”

一阵羞红的艳霞,如盛开的桃花般逐渐……逐渐……将雨艳俏丽的脸颊所覆盖,望向她那高挺的鼻尖,水灵的双眸,乌黑披肩的秀发,加上纤细的腰肢,和四十三寸修长的美腿,简直迷死我了,心想破处那一天,她赤裸胸前诱惑的玉乳,揭开腿间溪林小布,当面对一丝不挂的她,真担心持久力未必能撑到破处那一刻钟。

雨艳脸红尴尬的垂头不语,我望着她那可爱的俏脸和性感的身材,突然,发觉她雪滑的玉腿上,少了诱艳迷人的肉色丝袜,心想一定是留在浴室里。

我故意好奇的问说:“雨艳,怎么不见你腿上的丝袜了……”

雨艳猛然记起的说:“哦!留在浴室里,忘了拿出来……”

话还没说完,雨艳一个转身,已飞快的跑进浴室,当出来的时候,她的手摆在身后,怕我看见似。

雨艳走到我面前说:“主人,我想您也累了,我的任务亦大功告成,我想回自己的房间睡,免得让姐姐和电媚见了,暗地里取笑我舍不得离开您,可以吗?”

我有些失望的说:“你真的不想陪我睡吗?”

雨艳羞怯的说:“我想还是不要吧……毕竟这里有十三张嘴,而您日后又要去修练,现在这么快就睡在一起,我想不是很好吧,再说……这样会失去执行任务的意义,未来还有五天,我不希望下一个接替我的人有所误解,这样对您的形象不是很好……”

我同意雨艳的说法,于是接受的说:“好吧!昨天大家在车上困了一夜,你也该好好休息,睡上香甜的一觉,我不该自私的还要你来陪我的,不过,能不留下你的丝袜给我,万一睡不着的话,也许它能哄我入睡,如何?“雨艳面泛红霞,轻轻推了我一下羞笑的说:“我不知道……”

雨艳轻轻一推,抛下一句话后,脸红羞涩的转身溜走。不过,她那一推,悄悄地把撕破的丝袜塞到我手里,不禁令我连想起在鬼屋那一次,同样是脱下丝袜给我,我就不明白为何每当与她独处,她身上的丝袜总是保不住呢?

第5章 泰国的街景

一阵欢笑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吵醒,但床边没有任何人影,声音是从雷情的房间传出来。伸了一个懒腰,看一看床头的电子钟,显示十八点;十五分,表示傍晚六点半,原来我已经睡了七个多钟头,难怪会被吵醒,毕竟我是个贪睡之人,再吵的环境下都能入睡,所以不能怪她们把我吵醒。

起床准备到浴室洗脸,发现雨艳被我撕破的丝袜仍留在枕头边,于是赶紧藏在衣柜的抽屉里,免得电媚看到后又会大作文章,到时候令雨艳尴尬就不好了,况且我也怕她向我问长问短的,女人最不好的就是这点好奇心,经常命男人防不胜防。

收起丝袜,撒了一泡深黄色的尿,接着简简单单刷了牙,便进去冲凉洗头洗脸的,当洗到小****的时候,发觉它好像又大了一点点,心想:巫爷可没有骗我,真是一天长一寸,巴拉吉七天的培育期,加起来不就整九寸长,到时候还得了?说它不是女人的恩物也不行了,真厉害!

望着小****,内心不禁沾沾自喜,以前一直希望有条能干得女人死去活来的****,而今已如愿以偿出现在我的身上,虽然还有五天才算大功告成,但有五位使者鼎力相助,必定马到成功,况且现在又脱离了险地,即使也篷找到也不会相信的地方,根本没有丝毫的压力,不过,未来的五天可就辛苦雷情了。

其实说没有丝毫压力,并非真的没有压力,好比巫爷忘记传我咒语,那就功亏一篑,然而巴拉吉的食量已与日俱增,相对雷情体内的经血却与日俱减,这个关口并非容易熬得过去,很讲究个人的意志力和体格问题,真望她能撑得住。

冲了凉,抹干身体水渍的时候,脑海里还是想着雷情一事,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和不可思议,前世她骗我当太监,害我没了命根子,今世非但偿还一条命根子,还要保护它七天,为它流七天的血,我就不知道以前太监闱割后要休息几天,如果同样会流七天血的话,那肯定是神奇中的神奇。

当下围着毛巾到行李箱找内裤的时候,发现浴室门后已挂有一条,衣和裤皆具备整齐,心想:行李我没动过,接着又不知不觉中睡到现在,谁会为我准备内裤呢?其实这个问题也没有必要想,不外是电媚或火狐,雨艳目前的身份暂时是不敢抢这份差事的,如果真是那两位,那丝袜一事不就行迹败露了吗?哎!头疼就对了!

现在管不了内裤是谁挂在这里,只知道是一件温馨牌的内裤就行,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后,再梳上个英俊头,照了照镜子,准备到雷情房间之际,才察觉肚子已饿上好一段时间,今天终于感受到快活不知时日过的滋味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来到雷情的房间,大家向我问好,我同样问大家一声之外,还特别慰问雷情的状况,以示对她关心和爱护。

雷情心情极佳的说:“主人,没问题,现在已经习惯了,懂得如何去适应,已不再感到可怕,您大可放心。”

我仔细观察雷情是不撒谎。

雷情好奇问我说:“主人,怎么了?”

我笑了一笑说:“没什么,看你有没有撒谎,不过看情形好像真的没事了,刚才冲凉的时候,还为你担心好一阵子,现在看你的表情,并非想象中那般难受,心理上总算安心一点。”

雷情嫣然一笑的说:“原来主人一直都有顾及我的感受,谢谢……”

电媚笑着说:“雷情,主人对每一个人都重视,你为他培育巴拉吉,当然是更加的重视,其实巫爷说过,培育的阶段你会得到更大的乐趣,看你现在轻松的表情,应该挺不错的,其实轻松能不说成风骚呢?哈哈!”

雷情脸红垂低着头,不敢正视大家。

圣凌师太关心的问说:“雷情,你真是已能适应?倘若有什么问题不妨说出来,千万不要埋在心里头,这对你日后影响可大的哦……”

雷情肯定的说:“师傅……我真的没事,不必为我担心。”

电媚说:“雷情,那现在的状况是如何?比如说感觉怎么样?”

雷情低着头想了一想后说:“真的没什么不妥,现在觉得它吮吸经血的时候,似乎变大之外,还有……还有就是胸部有些疼痛,但这疼痛不是难受,好像以前发育那种感觉。”

雷情说完后,脸上一片羞红之色,如果在场不是有第三者的话,我真想看看她所谓的胸部发育之痛,到底有什么改变。

电媚笑了一笑说:“哦!这没问题的,巫爷说过培育巴拉吉之后,你的胸部会有所改变,这对女人来说,可是天大的美事,真羡慕死我了,哈哈!”

电媚谈起性的问题,我虽是很喜欢,可是怕雷情尴尬,于是转移话题说:“刚才听你们有说有笑的,好像挺开心的,到底是什么事呀?对了,火狐怎么闷在一旁?好像满怀心事,怎么了?”

火狐回答说:“主人,我没事,不必为我担心。”

电媚说:“主人,火狐至今还在想着巫爷训她的那番话,现在还处于自我检讨中,以她开朗的性格,相信很快就会没事,现在只是过度期罢了,不用担心。”

我点点头的说:“知耻近乎勇,能够从训话中进行自我检讨,绝对是件好事。不过,切记一点,大地万物皆有四季变化,方有万象更新的朝气,人也是一样,不管喜怒哀乐,同样也要有个限度,我指的是要懂得控制自己,尤其是情绪那一方面,最好给自己定一个时间,过了那个时间,便要迎接新的一天到来,切不可长久性投于环境之中,要不然就会钻入半角尖,渐渐的,便会迷失了自己。”

火狐说:“是的,我会记着主人说的话。”

圣凌师太对火狐说:“二妹,主人说的话没错,不要想得过于投入而迷失了自己。别忘记,你是火使者,虽然使者之中不分前后,但我看得出来大家都以你为首,千万要振作起来,主人是要一个有活力的火狐,千万可别把你的火全给淋熄,要不然巫爷又要多训一次话了。”

火狐点头的说:“大姐说得是,二妹记住了,谢谢关心。”

我对火狐说:“火使者,我容许给你一天时间自我检讨,明天这个时候,你要将以往敢做敢当的火狐带到我面前,知道吗?”

火狐跪在地上说:“火使者领命!”

没料到,只是想要火狐不要钻进半角尖,故以严肃的语气警惕她,而她却突然像古代人接圣旨那般向我朝跪,真教我啼笑皆非,不过,这种感觉我并不抗拒,反而还有些喜欢的说:“起来吧!”

电媚将火狐扶起,跟着问我说:“主人,今天您讲话思路方面,似乎不像以前的您,以前您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会说出如此深奥的人生大道理,即使今天早上的您,也察觉不到会有如此威严的一面,是我以前看走眼,还是巫爷又传您什么了呢?”

电媚一语惊醒梦中人,此刻,我才察觉刚才会出口成文,而且讲解大道理,真是感到莫名其妙,但这么多人看着,我只能撑着说:“电媚,巫爷没传什么东西给我,如果你感兴趣,不妨多留意我,或提点我什么。”

圣凌师太说:“电媚,主人已不是普通的人,如今已脱胎换骨,他的智慧只会越来越高,因为一旦他触动内心的感想,本身的智能与心智就会如同机器般,因启动而更进一步,即使遇上某些事物虽然不会有过接触,也会随心而想便悟出道理,这是巫爷当年和我说过护身符咒的力量。”

电媚点头的说:“哦!原来是这样,难怪和主人相处几天,总是感觉上他不停在转变,现在终于明白了,真厉害。”

我相信圣凌师太不敢拿巫爷来撒谎,听她说出此番话后,我也觉得并非不无道理。最近我确实经常触发内心的感想,刚才冲凉的时候,正好触发内心想着雷情和我前世的事,不知不觉,智能又高了一些,看来以后要经常想多一些才行。

我转移话题追问的说:“你们还没说刚才高兴的事?”

电媚说:“主人,卿仪为了我们觉也没睡,一直在办理我们日常所需之物品,和准备好一切,以备我们可能随时会用到。”

我感激的说:“卿仪,我之前不是对你说过,千万不好如此劳累的吗?我们都是一家人,工作不分你我,有工作大家一起分担就是,下次不要这样了,要不然大家会过意不去。”

卿仪说:“主人,其实没什么劳累不劳累的,只是我们突然转来此地,我那两个秘言来不及准备一切,加上少了梁二的协助,在人生路不熟和语言难沟通情况下,只能多跑几赵,幸好最后有师太和电媚的帮忙,总算找到一些资料。”

电媚抢着说:“卿仪,你过于谦虚了吧,其实何止一些资料,那些该买和不应该买的物品,你差不多全都包办下来。实话说,我想给个建议,你那两个秘言,正所谓你刚才说的,人生路不熟,语言又无法沟通,留下来好像也没什么必要,不是吗?”

圣凌师太说:“卿仪,我赞同电媚的意见,其实除了主人外,我们这里有十几个人,日常的事我们自己可以处理,加上我们三姐妹都懂得说泰语,相反的,若让你秘言知道太多事,恐怕还会影响你的形象,毕竟你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静雯说:“卿仪,其实我们现在共坐一条船,我没理由在此白吃白住,如果你需要一个懂得秘言工作的人在身旁,我有秘言的证言,一般行政上的工作同样可以应付得来,这点你不必担心,我还有人际关系的旅游网路,你不妨考虑一下。”

静宜说:“是呀!姐姐忙不过来,还有我可以帮忙,我同样有秘言的证言和行政经验,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不是瞎说的,对吗?”

我补充一句说:“卿仪,你让两位秘言留下,我想对她们或对大家都未必是件好事,万一像静雯和静宜那般招惹杀身之祸,那就得不偿失,况且要她们离乡背井长期留在此地,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你说是不是呢?”

卿仪想了一想说:“我接受大家的意见,明天就叫她们回去吧。对了,主人,我们拿了很多关于这里的旅游资料,和一些房地产资料,想看看您有什么意见。”

我接过卿仪递过来的资料,接着望了房间一眼,发现多了很多印有泰文的购物袋子,想必是为我们添置了许多日常用品,再翻阅手上的资料,皆是房地产介绍居多,有三层楼的花园别墅、高级会所住宅,另外,还有当地旅游区,估计她已忙了整个下午,想起她尊贵的身份,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我放下手中的资料说:“这些资料还是晚些再看吧,反正不急于一时,现在已七点半,肚子正饿得打鼓,还是想想吃些什么,怎么说都是庆祝圣凌三姐妹回家,不知大家有什么意见呢?”

电媚说:“主人,现在泰国虽然是七点半,但这里比香港迟一个小时,应该是八点半,肚子怎么会不饿呢?”

我猛然想起的说:“对呀!香港和泰国是有一小时的时差,难怪肚子会饿得打鼓,那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说已安排了什么节目呢?”

卿仪说:“主人,今天圣凌师太和电媚陪我到这里首届一指的名食店金满楼,我们到过酒楼看过环境,静雯和静宜都说不错,所以我自作主张订了一席,今晚就到那里庆祝,好吗?”

我耸耸肩的说:“我没问题,一切由你们安排就行。”

雷情说:“主人,抱歉,我不是不想为师傅庆祝,但出入真的很不方便,早上来的时候,看见这里的街道狭窄之外,人潮又十分的拥挤,我不想有损巴拉吉的灵气,更不敢冒这个险,所以打算留在房间,师傅她已经同意,希望您也能同意。”

我同意雷情的说法,但留下她一个似乎不是很好。

风姿说:“主人,我想留在房间陪着雷情,今早我已试过如何应付……突发事件,肯定没有问题,你们放心出去吧。”

我望向雨艳一眼,雨艳即时说:“不!风姿,雷情突发事件,只有我在旁边看着你才可以上前帮她,要不然绝不可贸然爬上床,万一弄破你身上的宫灵血,那就很不妙。这样吧,由我留下来陪她就行了。”

雷情说:“不行!雨艳姐,你今晚是主角走一,怎么能让你留下陪我呢?”

电媚说:“哎呀!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难解决,金满楼就在饭店附近,走几步就到了,何必伤脑筋,只要一通电话,我们不用五分钟便能赶回来,况且它未必会在这个阶段发生突发事件,对吗?”

风姿说:“好的,一旦突发事件发生,我即刻用电话通知雨艳姐。”

雷情说:“风姿,其实我想一个人应付突发事件,我想我已有能力,并且知道如何去应付,所以你就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要是真的无法应付,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上来协助,你就给我一个机会试试。”

风姿一开始是拒绝,最后却无法抵得住雷情的苦苦哀求,只能点头答应。

我在火狐和雨艳的同意下,让雷情独自留在房间,毕竟巴拉吉吮吸经血时,雷情不会有生命的危险,加上她已懂得应付巴拉吉的节奏,和未必会在这段时间发生,所以就顺从她的意见。

离开饭店的时候,我们把雷情房间内的保安锁扣上,以免饭店的服务人真在没人开门的情况下,私自开门走进来,因为他们有权随时开门走进房间,比如送上生果或添加冰箱饮品,甚至送回烫洗的衣服等等,还有防不胜防的小偷,所以离开前绝不敢马马虎虎,将风险减得最低就是。

我们一行十六人,浩浩荡荡,从饭店步行到金满楼。雷情没说错,街道上人山人海,店铺的物品又摆出店外,霸占人行道的空间,真是有难以说出的拥挤,所以说小镇就是小镇,热闹地区寥寥可数,镇上会走路的人,我想差不多都聚在这里了。

有一点很有趣,这里的交通和曼谷的交通是两回事,这里行走的车辆不是很多,但停放在路边的车辆就很多。据圣凌师太解释,小镇的车辆是用来穿州过省之用,极少会在镇上使用,相反的,曼谷是泰国主要经商之地,又是一个大城市,不但城里的人会使用车辆,全泰国小镇的车辆都会驶进来,所以长期性的塞车。

再一次证明雷情的观察力很强,我和她是一起抵达此地,她轻易就瞧出问题所在,而我却完全没有留意到这一点,假设我是她的男朋友,肯定是一个不够细心的男朋友。

来到金满楼的门口,如果不是听卿仪说这是首屈一指的食店,我完全无法感受此店有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门面有些云石的装潢,灯光较亮之外,看起很普通,就算门外的接待公关小姐,身上虽是穿着旗袍,但完全没有中国女性特有的礼仪品味,加上发音不准的国语,简直有辱中国旗袍的文化,干脆穿回泰国装算了。

走进大堂,失望之中,一点小小的惊喜也没有,不过,生意看起来倒是很不错,有很多张十几个人的大桌,八位以下的中桌也是不少。我们的桌子正面对着舞台,最惨的是,歌星唱着国语歌,而且还是很要命的老歌(今天不回家)总之,感觉上是出席老人院的嘉年华会,真是浑身一万个不自在。

招待我们的不知是经理还是主任或部长之类的,总之,他们的笑容和服务态度令我感到满意,餐具皆印有金色的金满楼三个字,红色的桌布、茶水杯的款式和重量,还有服务生走路的姿态,算合乎专业水准,看来这家食店重于品质的优劣,而不重于门面的包装,或许情况并不如想象中的差。

卿仪点菜的时候,循例先问我的意见,我当然不会说什么,一切交由她作主。

几个女人不停发表意见,最后总算点了十二道菜,她们点了什么菜,我并没有注意,估计点来点去还不是猪鱼**鸭之类的,但我却知道点了威士忌,因为火狐对我说,泰国人较喜欢红牌或黑牌威士忌,其它的酒这里未必有得卖,而我同样也没有意见。

点完菜,服务生为喝酒的斟上酒,不喝酒的端上非酒精饮品,当每个人手上都有饮品后,便开始祝贺圣凌师太三姐妹回到泰国,欢呼的干上一口。

圣凌师太内心较多感触,不停多谢巫爷和我,让她三姐妹能重逢相聚,火狐和雨艳没有什么表达,一个等着举起酒杯,一个忙着闪避我的目光,气氛显得怪怪的,也许在座的人没有察觉,毕竟她二人不是爱说话之人,整体上没有什么大影响。

我能感受雨艳的尴尬,每当与她正面相对的一刻,必会想起腿间神秘的禁区已被我摸得一清二楚,山丘的毛发不但留有我搜掠的指印,溪缝溢出的蜜汁还直接沾上我的指头,试问一个女儿家,遇上一个曾经把手挑进她内裤,肆无忌惮摸在她私处上的男人,又怎会不尴尬呢?

想到此处,我渐渐开始明白,雨艳为何不肯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临门一脚仍坚持要保留身上一点神秘感,原来她想要保留的,并非冰清玉洁的身躯,而是一份尊严——一份当女人的尊严。更多小说:www.hebao.la

心想:如果我主动躲避雨艳,不与她正面相对,应该也算是一份尊重,于是我不再追逐她的眼神,将视线转投于酒楼四周围的环境上,其实刚才已经察觉到,这家酒楼并不重视门面的包装,所以装潢是没有什么值得观赏的,但相反的,这里的顾客就很值得研究一番。

最新更新

第6章 坤曼童

我发觉这里所有的顾客,似乎都是成双成对的,最少人数的那一张桌,都是两男两女,而那些女的很明显是泰国人,男的却不像泰国人,有的年纪像一对父女,但热情的举动又不像是父女关系,并且每个男的像大爷般,不是高举香烟吞云吐雾,就是等着饭来张口,个个似乎在享用着残废餐,令我怀疑那些女的是不是小妾,还是干女儿之类的,可是有些男的年纪顶多二十多岁,不可能有小妾吧?

坐在我左手边的是卿仪,陪伴她是电媚,火狐坐在我的右手旁,当然问她会比较适当,于是把问题抛给了她,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火狐望了一眼说:“主人,那些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呢?”

我接着问说:“我想过是妓女和嫖客的关系,可是妓女怎么会和嫖客出来吃饭,而且不是一、两桌,差不多每一桌都是,难道妓女不用开工吗?”

火狐忍不住笑了一笑说:“主人,您没到过泰国嫖妓吗?”

我摇头的说:“当然没有,别说泰国,什么地方都没有。”

火狐质疑问说:“色情杂志也没看过?”

我即刻回答说:“色情杂志不是没看过,但都是外国英文版,如花花公子,里面极少介绍这类玩意儿,网上我只看风月的情色文章,大多数都是写古代或魔法之类的,好像阿什么达和妖什么刀的,但没有写关于现今嫖妓的剧情,即使写现代都市小说的焚摩,他那本(狡猾的风水相师)也没有提到。”

火狐掩嘴一笑说:“焚摩那本(狡猾的风水相师)不是情色小说,主要是讲风水罢了,又怎么会有嫖妓性爱的剧情呢?”

我意外的说:“喔!原来你也有看(狡猾的风水相师)听说焚摩有本新言(豪门一夜)即将出版,可惜现到了泰国想买也买不到,真是可惜,最惨的是他写那本(降头师)我也只看到第10集,你认为他的降头术是真是假呢?”

火狐认真的说:“(降头师)我当然有看,剧情很丰富亦够紧张,意外的是,除了人物虚构之外,里面所写的降头术都是真人真事,他知道的挺不少,目前我仍怀疑他是不是学过降头术,要不然绝不会写出只有降头师才知道的事,比如咒语等……”

我把话引回正题的说:“哎!(降头师)你也不用期待什么了,据焚摩在网上发表说,降头师销量不理想,而且迟迟上不了榜,出版社要砍他的言,他正为此事烦恼,据闻为了讨好老板,目前忙着为老板物色港妹,我们还是不要谈他的事,讲回泰国嫖妓一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火狐说:“泰国嫖妓的情况,不像其它国家讲次数,而是讲包一天一夜的,嫖客能够在床上干几次就干几次,妓女不能拒绝,除非下体受了伤,就另当别论。但这里和曼谷也有区别,这里是讲包一天,不管是早上或晚上,只要点中妓女,那这个妓女就会陪到天亮八点,曼谷是晚上七点才开始,同样是陪到明天八点。”

我惊讶的说:“那在泰国当妓不是很痛苦吗?难怪很多都往国外跑……”

火狐叹气的说:“没办法,泰国很多穷人,没有学历,只能当妓女,这可能是一个很好的出路,除了得到基本的肉金外,若有机会过上好的恩客,结为夫妻,不必再过挨穷苦困的日子。还有今天被嫖客点中,运气好的话,除了有小费赚取外,未来几天嫖客可能不会换人,服侍一个男人,总好过每天服侍不同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难怪嫖客个个都像大爷般,可以享受饭来张口的痛快,原来女的希望透过无微不至的服侍,以争取嫖客对她的好感,继续留她在身边。如此说来,香港的**真可怜,同样当**,待遇却不一样,香港的妓女真幸福。”

菜终于上桌,是一只烤乳猪,我以一种期待的心情,将小片的乳猪皮摆进嘴里,皮确实烧得够香脆,但其味道和香港相比,却远不及香港的可口,不过,烧烤的技术,香港属首届一指,并享誉国际性,比不上是正常的。

第二道菜是沙锅蟹肉翅,与我们上次所吃的天九翅皇简直是云泥之别,幸好蟹肉味的可口,调味品用得适当,不腥不咸的情况下,仍可吃出一点鲜味,后来加上几滴镇江黑醋和白兰地,撒下一些古月粉,倒是挺美味的。说句公道话,如果上次不是吃过天九翅皇的话,这道沙锅蟹肉翅,应是属于最美味好吃的一次。

第三道菜是鲍色片伴西兰花、红烧海参、南乳吊香**,这些都是一般普通的菜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当然也没有什么不好吃之处,倘若这几道菜也弄不好,而厨师和老板又没有心病的话,那离关门大吉之日也不远了。

我一边吃一边留意周围的泰妓,发觉她们的服侍很周到,其关怀和体贴的态度,称得上是无微不至,嫖客们纷纷陶醉在美人窝里。这白说,以他们的外貌不难瞧得出,都是属于打工的劳碌命,如果花点钱可以享受几天大爷的生活,不失为一个精明的消费者。

可是,不论怎么看,始终没有一个泰妓能够让我看上眼,相反的,很多嫖客则是望向我们这张桌子,甚至有些指着我们,不停和身边的妓女窃窃私语,极有可能是问我们这张桌的女人是不是她们的同行。

我没有兴趣理睬这一切,更没兴趣看妓女的相貌,于是起身到厕所撒个尿,顺便走动一下,看看周围的环境。

走向厕所途中,看见一个很大又庄严的神宠,上面供奉着很多尊佛像,但有几尊身上穿着和尚袍,类似得道高僧,至于是什么名字,那我可就不知道,因为这回是第一次看见。奇怪的是有两尊不是佛,又不是高僧,而是小孩童的模样,一个站着双手叉在腰间上,另一个则坐着双手举起,摆出类似招财猫的动作。

看了神宠几眼,接着走进厕所,里面有个年轻的服务生,他迎起笑脸招呼我入内进,我觉得怪怪的,身强力壮为何要做这种工作,心想;会不会是喜欢男人,所以特地当起厕所服务生,以便可以多接触几条**巴,或满是偷窥**巴的乐趣。

我不敢在小便斗上撒尿,找了个厕格走进去,还再三检查肯定下了锁,没有偷拍器之后,才敢掏出**巴,撒出含有威士忌的尿。我一面撒一面留意上面,担心上面会不小心多出一个人形或人头之类的。

撒完尿,打开门时当场吓了一跳!

那位厕所服务生公然在门口等候我出来,情况好比男生在女厕外,等候女朋友出来那般,我急忙走快两步,他也跟我一样走快两步,我偷偷地握起拳头,心想:只要他敢碰一下我的屁股,我便立即挥拳出击,打他一个落花流水。

岂料,厕所的男服务生并没有向我做什么动作,只是帮我扭开水龙头,方便我洗手,接着拿了两张擦手的大纸巾,以便我洗手后使用。当接过他为我准备的纸巾,他指着盘里的口香糖,好像告诉我可以拿走似,但我做出不要的手势,他笑笑拿开摆放口香糖的盘子,再指一指装钱币的小箱子,原来是向我讨小费。

糟了!身上一毛钱泰币也没有,只能耸耸肩表示没有泰币,他又指向透明小箱里的美金,跟着不停的点头笑着,我明白他的意思,没有泰币可以给美金,我只好掏出裤袋几块硬币投进箱子里,最后他很高兴为我把门拉开,笑着脸恭送我出去。

真没想到,大好青年竟当起厕所服务生,难道泰国的经济和教育真是如此不堪吗?但他不要脸的讨小费态度,可说是练到尽火纯青的地步,尊严对他来说,恐怕已很陌生,或者说从小至今从未认识过尊严为何物。

离开厕所后,当走到接近神宠的位置,两位衣着性感的女人迎面而来,不用说肯定是妓女,衣着打扮极为性感之外,胸前两团如汤碗般大的乳房,似乎已快逼爆小背心的低胸领,最要命是走到我面前,竟然毫无闪避之意,并且把丰满的乳房直撞向我的身上,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准备好闪避的方向,才不至于被乳房撞上,要不然可吃了大亏。

其中一名泰女,以泰语笑着对同伴说:“嘻嘻!我猜他不是新加坡人,如果是新加坡人肯定不会闪避我们,也许是香港人,因为香港人很老实,绝不会占女人的便宜。”

另一个泰女说:“我说不是香港人,应该是台湾人。”

刚才判断我是香港人的泰女反驳说:“不!绝对不是台湾人,我去过台湾一次,台湾的男人很怕老婆,不敢拈花惹草,不会出来鬼混的,怎么会像他出国旅游带上那么多女人,我说他一定是香港人,相信我啦!我肯定不会猜错的。”

泰女走进厕所前,远远地向我抛出一个媚眼和飞吻,不禁令我打了个冷颤,我想如果不知道她俩是泰妓,那我肯定不会闪避她的胸击,还会因得到她的飞吻,沾沾自喜,所以说有时候知道事情的真相,未必是件好事。

继续走到神宠的附近,这回看见上面类似用粉笔画上的符咒,这回我够聪明,一看便知道那是“卡茶”就是咒语,但上面画着的是什么咒语,我可看不懂,猜想都是招财进宝、财源广进之类的,然而,最吸引我的注意,还是那两尊小孩童。

回到座位上,我迫不及待问起火狐关于神宠一事,在座的人听了后,立即不再交谈,个个聚精会神看着我和火狐,也许大家对这类神怪的事感兴趣吧。

火狐望了神宠一眼说:“主人,您说神宠供奉那两个孩童?”

我回答说:“是呀!”

火狐说:“主人,神宠上那两位孩童,就是雨艳之前向您提起过的坤曼童,站着的模样,表示看守门户,不让邪物入侵—坐着的模样,表示招财进宝,算是一文一武的配合,怎么样了?”

我好奇一问说:“坤曼童下是只有一个吗?怎么还有分文武两种呢?”

火狐解释说:“主人,坤曼将军逝世后,没有人找出坤曼童葬在何处,降头师只好搜集坤聘生前饲养坤曼童之法,再配以卡茶用在其它灵童身上,结果成功培育出坤曼童,可是人类属于不会满是的动物,能培育出一个坤曼童,就想培育出第二、第三,甚至第十、第一百个,最后为了达到更理想的效果,只能苦心钻研卡茶,力求突破,所以后世便出现文武类的坤曼童。”

众人不约而同道出:“哦……”

我仔细追问说:“火狐,你的意思是说,现代的坤曼童并不是坤聘将军那个坤曼童,其实是降头师以卡茶培育死去的婴儿,令原本属于孤魂野鬼的灵婴化身变成神童,不再受地府的束缚,接着,又在卡茶上下苦功,以增强神童某些功能力量,所以后世才会流传出不同种类的神童。而坤曼童三个字,自然而然就成为神童的统称,对吗?”

火狐点头同意的说:“对!说得很清楚!就因为有了这套培育的巫术,接着就培育出巴拉吉和腊拥。相信大家还不知道什么是腊拥,腊拥就是人常说的爱情油,因为腊拥是被烈火烧死,降头师赶到现场的时候,只剩下骨头和尸油,所以只能试试用骨头和尸油进行培育过程,岂料,果真培育成功。因为第一代的腊拥仅有骨头和尸油,所以至今腊拥只有浸在油里的肖像,而没有不浸在油里的肖像。”

静宜惊讶的说:“真是那么神奇?”

静雯即时制止静宜的说:“妹妹,听就好,不要多口……”

我感兴趣的追问说:“哦!今天若不是听你解说,我还以为爱情油是化学成分制造出来的催情剂,没想到会是降头术里的玩意儿,但你刚才说腊什么拥是被烈火烧死,相信古代经常有人被火烧的吧,为何这腊……拥……是吗?腊拥的死会引起降头师的注意?即使烧剩下骨头和尸油,他都要进行培育,腊拥到底是人是兽呢?”

刹那间,每一个人脸上皆流露出疑惑的神情,甚至越靠越近,幸好舞台上的乐队中场休息,正播放抒情的音乐,要不然一桌十几个人围了过来,必会造成小骚乱。

火狐拿起酒杯邀我干上一杯,接着对身旁的雨艳说:“三妹,你告诉主人腊拥是怎么一回事吧,我以前的师傅阿僧隆只是简略一笔带过,并不是讲解得很清楚,你知道吗?”

雨艳心中有气的说:“腊拥的一切我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篷就是靠这种爱情油飞黄腾达,每当他拿出一次给信众,我的心就痛一次,感觉上……是我害了那些女人,说到底我也是女人,更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理性的女人,但我这双手害的都是和我一样的女人,我内心这份疼痛……是没有人可以理解的……”

瞧见雨艳眼泛泪光,我立刻拿了张纸巾给她,并且安慰的说:“我虽是不可以向你道歉,但我不应该向你问起关于腊拥的事,导致勾起你内心伤痛的回忆……”

我拍拍雨艳的玉肩,以示她不要想得太多,放松自己的心情。

火狐亦安慰雨艳说!“三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内心有这桩伤感之事,如果知道的话,绝不会在你面前提起,更不会要你讲解,抱歉!”

电媚走过来安慰的说:“雨艳,整件事错不在你,罪魁祸首是也篷,况且当时你受制于他,即使没有你的话,他也会命其它人去做,情况还不是一样?所以我可以肯定没有一个人会怪罪于你。而今,自责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存在,只能尽快除掉也篷这条大恶虫,才是最佳的良策,大家说对吗?”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对!不要伤感了……j雨艳丢掉手上的纸巾,直接用手背抹下眼角的泪水,当玉手挥下之际,拿起威士忌斟满自己的酒杯,跟着站起来,傲然挺腰,高举酒杯,冷艳欺雪的说:“干杯!”

所有人听到雨艳说干杯,有几个傻愣住,来不及给出反应,有些虽是站了起来,却忘了拿上酒杯,情况显得有些狼狈。其实我也被雨艳傲然英姿的一面吓了一跳,我从没想过她身上会有火狐那股霸气,还以为她只是一位沉默的白领丽人,原来雌威大发的时候,其势锐不可当;也再一次证实女人不是好欺负的动物。

圣凌师太忧虑的说:“三妹,这么大杯的威士忌,你能喝得下吗?”

火狐说:“放心!喝不下还有我给她撑着!我喝!”

雨艳冷冷的说:“不必!”

雨艳一口气把满满的威士忌喝下,跟着酒杯口朝下,表示全干了。

心情不是很好的火狐,自然不会错过豪饮的一刻,她也把酒杯斟得满满的,同样一口气全干了,别说我们这桌人看得目瞪口呆,旁边几桌的人不禁也叫好,有些还拍起手掌,刹那间,我们这张桌竟成了众人的焦点。

全桌只有我一个男人,试问我怎能不干上一杯?当我拿起酒瓶准备斟上之际,看见酒并不是剩余很多,干脆一口气把整瓶酒灌进肚里,还特地像雨艳和火狐那般将瓶口朝下,刺耳的掌声随即再次的响起。

卿仪和电媚没有打退堂鼓,静雯和静宜同样干完酒杯的酒。

雨艳没有坐下,手里还拿着酒杯说:“刚才这杯酒还未喝下之前,无可不认,我是忌也篷三分,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真的很怕他,但是我喝下这杯酒后,我雨艳就算把命豁出去,也要和也篷拼个你死我活,就当我为我们女人出点力,铲除这个大恶魔,他真是害了很多女人呀!哎!”

火狐激动的说:“好!三妹!到时候我打头阵!”

这时候,风姿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两杯酒,我觉得有些奇怪,她是不喝酒的,手上那两杯酒是从哪弄来的呢?最后,发现卿仪两位秘言的酒杯不见了,原来是在她的手上。

风姿走到雨艳身旁说:“雨艳姐,我从未沾过酒,但你刚才说出那番勇敢的话,令我十分感动,今天我就以风使者的身份,在你面前干完这杯酒,以示我对你的支持,还有,我和你一样都是女人!”

我们想阻止风姿不让她喝下去,可是她的动作比我们快,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因为威士忌很容易醉,一个不会喝过酒的人,第一次便喝下威士忌的话,很容易会醉得不省人事,我可不想今天的第一次变成是最后一次。

风姿端起第二杯酒说:“使者是五位一体,我和雷情也是女人,绝无袖手旁观之理,等等……大家听听……

风姿拿出手机说:“雷情,说吧!”

这时候,风姿按下电话的免持听筒功能,传出雷情的声音说:“风姿已告知我一切,什么话也不必说,总之,五位一体,支持到底,这杯酒暂时只能让风姿代我喝了,抱歉!”

雷情说完后,风姿挂上电话,当她要喝下另一杯酒的时候,我阻止的说:“慢!雷情这杯酒,就让我这位主人代喝吧”况且主人承担属下之事,很合理,我代喝!“风姿摇头拒绝的说:“不!这杯酒等于是使者结义立誓之酒,主人代喝,于礼不合!”

电媚伸出手搭在风姿酒杯上的手说:“说得好!主人喝确实于礼不合,但由我这位电使者代喝使者结义立誓之酒,那就名正言顺了吧。”

雨艳道:“风姿,就让电媚代喝吧,你还要看着雷情,万一不胜酒力,在此醉倒的话,那就有损主人的体面,对吗?”

“那好吧!谢谢你,电媚姐!”

风姿同意把酒杯交给电媚。

电媚接过风姿的酒杯后说:“好!我代雷情喝下这杯五位一体,支持到底的使者结义立誓之酒,同时,亦在此祝我们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最后一杯酒干完后,这场小风波总算告一段落。

第7章 海鲜陷阱

雨艳被我勾起内心不开心一事,幸好很快便平伏了情绪,并且上演一幕使者结义立誓的戏,即使留在房间没出席的雷情,亦透过电话送上一份支持,场面算是教人感动,我心里也十分的高兴。

令我最为意外的,则是从不会沾过酒的风姿,今天居然大胆的喝下一杯威士忌,她绝对不是一个冲动好胜愚蠢之人,然而,她肯主动拿起酒杯,就表示她明白这杯酒的意义何在,加上一口气的喝完,这份勇气和胆量,难以想象会是出自一个小女孩的身上,而且还是一个不会见过大场面的小女孩。

不知道是金满楼的经理懂得做生意,还是打着羊毛出自羊身上的算盘,这时候,他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过来对我们说:“各位老板,金满楼感激你们的支持,特送上一瓶酒给大家,以表谢意,我现在把它开了好吗?”

火狐立即说道:“当然好!快把它开了吧!”

经理吩咐服务生把酒开了,跟着对我们说:又“晚的主菜已经预备好,请问现在上桌好吗?”

我好奇一问说:“还有主菜?我还以为吃完了,班主菜究竟是什么呀?”

经理笑着回答说:“老板,石斑鱼的市场,除了泰国,就数台湾最大,到泰国当然要吃最美味可口的龙胆石斑,而且你们今天也来得真凑巧,刚好有一条十二斤半的龙胆石斑,平时很少看到有十二斤重的,多数都是几十斤以上,甚至过百斤的,再说,十至十五斤重的石斑最为鲜美,而且还是海鱼,并不是饲养鱼,你们的运气可真好呀!”

我同意经理的说法,十二斤重的龙胆石斑并不容易遇上,海鱼更是渺茫,即使有也不会送到酒楼里来,大多数的渔民只会卖给亲朋好友,如此看来,金满楼的面子可真不少,于是问他说:“你为我们准备个怎样吃法呢?”

经理说:“老板,你们十六个人,十二斤半的龙胆石斑,我为你们准备一食三味,一半油泡,一半椒盐,鱼骨熬汤,我敢担保这条鱼的海水味极浓,鱼肉弹性不在话下,还有我们大厨精心的烹调,必定让你们回味无穷。请问现在可以上桌了吗?”

电媚说:“主人,现在上菜挺好的,免得又谈起雨艳伤感之事。”

雨艳回答说:“我没事,不必替我担心,我可以随时讲给主人听。”

我对经理说:“好的,上菜吧……”

经理应了一句多谢后,匆匆忙忙离开。

大家坐回席上,我一边等着雨艳说关于腊拥的典故,一边等着龙胆石斑。

卿仪笑了一笑说:“这经理也够认真的,跑得那么急,像担心鱼会跑掉似的,哈哈!”

静雯回答说:“卿仪,经理跑得那么急,除了通知厨房上菜之外,还要守在必经之处,为上菜之前做最后一次检查,避免出什么差错,这是经理必须要做的。”

卿仪说:“不会吧,这里这么多张桌,每出一碟菜都要经理检查,那他还用做别的事吗?”

静宜解释说:“卿仪,经理只会检查大桌,或特别顾客点的菜,其它小桌的菜是由主任或高级服务生检查就行,所以很多时候会看见负责传棻的人每当把菜端到客人桌前都会停下,不会擅自把菜端上桌,最后由主任或高级服务生亲自端上。”

静雯说:“卿仪,酒楼是很多规矩和礼仪,好比大厨也不能把菜端给客人,老板也不行,一定要服务生或主任经理才行,要不然会让人看笑话。”

卿仪点头的说:“这倒是,如果食物不是由服务生或主任经理端上,感觉挺怪的。”

雨艳看卿仪不再说话,接着问我说:“主人,现在我讲腊拥的事给您听好吗?”

我摇头的说:“不急,回饭店的时候再说吧,反正这里又吵,主菜又快上桌,我们还是先大吃一顿吧,哈哈!”

雨艳回答说:“嗯,回饭店说也是好的,起码雷情也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风姿忙着讲电话,电媚和卿仪还有静雯和静宜,四个女人有说有笑的,一直讲个不停,火狐则一直拿着酒杯,而我则望着周围的女人,最后还是觉得我们这张桌的女人最漂亮且性感。

从厕所出来遇上两个泰妹后,我已经开始注意周围的女人,也许是好胜心强,想看看有谁能比我的女人更漂亮,恰好雨艳刚才流露英姿潇洒的一面,脑海不禁想起与她在床上的情景,身体逐渐热起来,对女人的渴望愈是强烈,换句话说就是动了色心。

可惜,我无法面对面望着雨艳,她始终放不下尴尬的一面,好几次正面相对,她立即将视线转移别处,我开始感到疑惑,不禁问自己,她到底是尴尬,还是我不值得她喜欢,所以要阻止不能喜欢我,或者是……剥削我爱上她的权利呢?

心里头出现的几个问题还未得到答案之前,经理已端上龙胆石斑,再为我增添两个问题,鱼的卖相是不错,但味道怎么样呢?另外,这真的有十二斤半重吗?

龙胆石斑的重量已是无法翻查,只能品尝它的味道,希望如经理所说,担保我们吃了之后必会回味无穷,我真希望它能令我们回味无穷,毕竟连日以来,遇上的都是倒霉的事,倘若能出现一件开心事,冲冲喜也是好的,哪怕是小小的高兴。

众人望着桌上的龙胆石斑,不约而同发出惊叹说:“哇!好大!好美哦……”

这条龙胆石斑的卖相确实一级棒,鱼头和鱼尾非但炸得金黄,还有一种香脆可口的感觉,然而,这条鱼虽是整条上桌,但中间可没有鱼骨,因为鱼骨已拿去熬汤。但妙就妙在此处,厨师花上心思,卖弄刀章,首先把鱼肉逐片逐片切下,大小厚度一样,一面油泡呈雪白色,一面椒盐呈金黄色,然后将鱼肉排在鱼头和鱼尾之间,还原成一条鱼的相貌,最值得欣赏的是,不管油泡还是椒盐,鱼肉皆保持了光泽,单是这一点的功夫,已属不简单的厨艺。

电媚赞叹的说:“哇!厨师的手艺真不简单,十二斤重的大鱼,起鳞切片,竟然可以做到伤肉不伤皮,可见其刀章是多么的了得,佩服!

经理称赞电媚的说:“这位小姐真厉害,来,大家先喝碗汤……”

电媚说:“经理,汤是用火腿津白豆腐熬出来的吗?”

经理错愕的说:“对!此汤确实是选用火腿津白熬出来的,小姐,你还没喝汤,便知道用什么材料熬出来,莫非你也是做酒楼生意的?”

电媚说:“经理,见笑了,我不是做酒楼生意,只不过喜爱研究饮食之道罢了。”

经理笑了一笑说:“小姐,看来不称你是食家都不行了,来,鱼汤要趁热喝,各位慢用,我先去忙点别的,回头再来,请慢用……”

经理走了后,个个边喝汤,边称赞电媚厉害。大家都喝得津津有味的,而我喝下第一口汤的时候,可差点被热汤烫着,当正想告知大家小心饮用之际,瞧见她们樱桃小嘴上的两片艳唇正含着汤匙的边,轻轻吮吸喝料,脑海里不禁幻想着,摆在她们小嘴里的并不是汤匙,而是根大**巴,内心随即涌现一股激烈的兴奋,除了不懂得把话说出口之外,还刻意窥视她们樱桃小嘴吮吸热汤诱惑的媚态。

岂料!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可真看傻了眼!

一向注重仪态的静雯,没想到连喝汤也不例外,很有礼貌的将柔白纤纤玉手掩于胸前,一方面是桌上礼仪,一方面是避免弄脏衣服,但看在我眼里,她仿佛在抚摸自己丰满饱胀的弹乳,害得我急须将视线转移到高耸的乳峰上,但面对她那性感又含蓄的美态,和两片艳唇交合的情景,燃起的欲火简直是热得要命。

其实几个小师妹的嘴,同样都是性感一族,只不过她们少了成熟的韵味。火狐和电媚虽有性感艳唇,但已没有了新鲜感,雨艳也是一样,唯独两位双胞胎姐妹静雯和静宜,她俩不但有成熟和性感的韵味,身上那份新鲜感更是主要动力,每当她俩人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我的下体就越是紧张,越是滚烫c不知是不刚才从厕所出来,无意间被两位泰妓撩起色心,导致望向静雯丰满的弹乳时,脑海里总是出现多种性幻想,欲火更是加倍迅速燃起,为了不想饱受煎熬之苦,只能暂时放弃窥视她的弹乳,转而望向身旁的卿仪,免得和自己过不去。

真要命!卿仪年纪不是很大,保养美颜方面又有心得,加上自小家境富俗,十指不会干过粗活,除了修出一身贵气之外,言谈举止的高雅仪态更是不在话下,即使身上没有名牌物品衬托,雍容华贵的气质同样散发出光芒,而我停止对静雯弹乳的窥视,转而望向卿仪的身上,岂料还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今天的卿仪身上没有贵重装饰品,只有一件很普通无袖排扣的深绿色连身裙,和一件米黄色的披肩,虽然只是随意看一眼,亦可以轻易瞧出连身裙的前排钮扣和腰间侧边的拉链,皆可把衣服脱下,然而,问题就在这件衣服上,无袖等于露出光滑的粉臂,而光滑粉臂的旁边,就是会经令我差点流出鼻血的丰满豪乳。

**巴因卿仪饱胀的豪乳,导致承受多一倍的欲火煎熬,最后只能依样画葫芦,像逃避对静雯窥视那般,别过脸不再望向她,可是鉴向另一:边。火狐就不停邀我共饮,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低头望着汤,希望欲火尽快消退,镇压邪念。

卿仪问电媚说:“你说这条鱼有十二斤半重吗?”

电媚摇摇头的说:“很难讲,酒楼和外面秤的鱼,我想重量仍会有差别吧……”

静宜小声的说:“泰国我不知道,香港一般的酒楼,半斤少一两,一斤少三两。”

慧明说:“哇!幸好**鸭猪算只数,而不是算重量,要不然对消费者很不公平。”

静雯回答说:“其实海鲜最好赚不是重量,而是我们常说的海鲜价,看什么样的顾客,就喊什么价,前后脚可能已成了冤大头。”

电媚说:“静雯说得没错,所以到酒楼吃饭,负责点菜的人踏进酒楼后,千万不好跟其它人一起入座,应该先去观看海鲜池的价钱,免得看守海鲜池的负责人,瞧见有顾客进门,偷偷更换价目表,那就很吃亏了。”

静宜说:“对!电媚说得没错!一般到酒楼吃饭,离不了鱼虾蟹之类的,十个以上的顾客最容易中招,大家不妨留意,凡是摆着大桌的位置,多数离开海鲜池较远,还有踏进酒楼门口,服务生不会带顾客经过海鲜池,这是常见的手法。”

圣凌师太苦笑的说:“现在的人做生意可真够狡猾,今天要不是静雯和静宜,还有电媚讲解酒楼赚钱的窍门,当真受了骗还不知道 ”卿仪很尊重的问我说:“主人,这碗汤您觉得满意吗?合您胃口吗?”

原本已经躲开不望向卿仪,低头望着汤碗,岂料,她却主动和我交谈,问我对龙胆石斑满意不满意,试问又怎能不望向她呢?

我望向卿仪说:“既然然满意,十二斤重的龙胆石斑骨熬出来的汤,怎能不满意呢?”

卿仪微微笑的说:“是呀!今天下午我已吩咐酒楼先熬汤,要是火候不是的话,便浪费一条这么好的鱼,试试鱼肉吧……”

我回答说:“辛苦你了。”

卿仪拿起公筷的说:“不辛苦,应该的。”

望着卿仪伸手拿起公用筷子,跟着摆动旋转盘将鱼转到面前,当她还未夹起鱼肉,连身裙无袖的部位因手臂的动作腾出一个空位,而空位的角度,正巧与我的视线和丰满的乳房形成一条直线,结果,饱胀的乳房和绣有粉红色蕾丝图案的白色胸罩,非但让我看得一清二楚,还发现罩杯有四分之三属半透明,仅有四分之一属承托乳房之用,意味着胸罩主要是卖弄性感,并非护乳之用。

卿仪将夹起的鱼肉移向虾酱料的小碟,跟着沾上少许虾酱后,再夹到我的碗内,她这几个简单又体面的动作,本来毫无问题,可是她伸出玉臂。上衣的夹口位,就是胳肢窝和前胸乳房的位置,春光乍泄,而春光之位与我的视线,非但形成一条直线,并且还是近距离出现于我眼前,我不知是不她的手臂动作太大,导致乳房发出微微的晃摆,还是乳房不满我窥望的目光,愤然提出抗议且向我示威?

卿仪说:“主人,请尝尝鱼肉,看味道可以吗?”

此刻,我的目光已被卿仪丰满弹实的豪乳所俘虏,虽然无法窥见豪乳的全貌,但是大半个雪白乳房,加上粉红色的半透明罩杯,已是香艳无比,是以命我看得痴痴入醉,何况霸乳之间还有一条诱惑的乳沟,不过,令我最着迷的,还是近距离眼前那条粉红色盾带,不知道什么原因,感觉它是香喷喷,渴望能嗅上一嗅。

卿仪说:“主人……主人,请尝尝鱼肉……看……味道可以吗?”

我如梦初醒般的慌张说:“好……好……我试……”

真丢脸!在公众场合,众目睽睽之下,竟窥乳窥到得意忘形,结果要卿仪再三叫上几递,我才如梦初醒般的清醒过来,这回可说是丢脸丢到家门口,主人的威严,恐怕随这么的一窥,已荡然无存。

眼下的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般,低着头喝汤和享用卿仪夹给我的鱼片,虽然心里头感到尴尬,不想正视大家,但眼角仍不忘窥视她们的反应。经过观察一递后,察觉她们只顾享用龙胆石斑,还吃得津津有味,口里不停的说鱼是怎么样的香甜,肉是怎么样的有弹性,似乎没有人在意我刚才的淫相,情况并非想象中的坏。

众人不把我淫相一事当成一回事看待,除了不想犯上尊卑不分之错,就是避免场面无谓的尴尬,这点我是可以理解。不过,刚才观察的人群中,唯独卿仪显得有些不自在,脸泛红霞的她,没追问我对龙胆石斑评价的下文,然而,没有追问等于存在了问题,亦等于说发现我偷窥她的乳房,刹那间,真不知如何去面对她?

卿仪悄悄地将衣服往下拉了几次,想必是把衣上的领口收窄,免得春光再泄,幸好她的动作不是很明显,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要不是我坐在她身旁,稍微观察的话,我也不可能会知道,同时,亦不知道她对我会如此的保守和见外,毕竟电媚会向我透露过一点,卿仪属于挑逗我性欲的成真之一,既然她白愿担任这个角色,为何又会如此的保守,急于封闭春光乍泄之位呢?

哎呀!莫非电媚以威迫的手段,强行要卿仪执行挑逗我性欲之任务?“切并非出于她的自愿?

不可能!电媚绝对不是一个蛮不讲理,且心狠手辣的女人,这种行为要是发生在火狐的身上,或许我还会相信和接受,但硬要说是电媚做的,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不对,倘若火狐也参与其中的话,就未必不是没有可能……

刹那间,我不由自主望向电媚和火狐,当望见电媚可爱的俏脸,除了溢满慈爱之艳容,实难以挑出一丝恶相之所在;相反的,火狐就有一张冷艳无情的酷脸,倘若以恶相论诛的话,她肯定是刀下亡魂之鬼,可是,这时候她一口气干完大半杯的酒,男子汉的豪情气概从她身上凛然散发,促使我改变心中的想法,她会是个以威迫手段处事之人,但绝不会用在有恩于她的人身上,何况今日的她已是火狐。

火狐放下空酒杯后,自行斟上威士忌,跟着拿起酒杯邀我共饮的说:“主人,我的脸有不妥吗?来!干一杯!”

我拿起酒杯共饮的说:“你脸上没什么不妥,只是想望一眼罢了,来!干吧!”

电媚不甘受冷落的说:“怎么不邀我共饮呢?来!卿仪、雨艳,我们一起干!”

我脸带三分尴尬,七分惭愧的表情,拿着酒杯与卿仪的酒杯,轻轻对碰了一下,跟着很老土的说:“来!干杯!身体健康!”

卿仪脸泛红晕,垂颜羞怯,柔白的玉手则掩在高耸霸乳的峰尖上说:“嗯,身体……身体健康!”

我不敢正视卿仪,免得她在尴尬的情况下,又怕我再次窥视她的乳房,所以只能偷偷的用眼角窥探她的反应,结果,她的反应还没被我见着,相反的,我窥向她领口雪白的肌肤,再一次被她逮个正着,刹那间,我俩的视线好像凝固成一条隐形的冰锁链似,紧紧将我二人的眼神连系一块,彼此间都不懂得逃避。

卿仪领口幼滑的粉颈不必用手抚摸,亦能感受到是多么的柔嫩和香滑,毕竟女人身上所散发的体香,粉颈便是身上其中一个香囊,不过,这并非俘虏我眼神关键之处,真正俘虏我眼神的,是豪乳正中央那条诱惑的乳沟,和沿向两座高耸乳峰的雪白胸脯,望见胸脯的肌肤,等于看见饱胀乳肌的一部分,我不闪避她的目光,坚持牢牢盯着,我正在放纵自己的视觉和思绪,积极强好她拨对丰满饱胀的乳房。

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已出过一次糗,原本不想再犯第二次同样的错,可是脑海里不知因何故,突然想起也篷向我羞辱嘲骂的那番话,他骂我对女人低声下气,丢尽降头师的面子,跟着又想起他侮辱静雯的时候,说女人除了服从降头师之外,双腿是用来张开给降头师爽、给降头师插,嘴巴是用来含降头师的**巴,不过,打在我身上的强心针,主要是他说这一句,礼貌和修养是用来对待降头师。

种种的因素加在一起,反而形成我的胆量,反正礼貌和修养是给她们用来对待降头师,而降头师没必要向她们讲礼貌和修养,以前的我十分胆小,别说正大光明张望女人的身体,即使窥望也是提心吊胆的进行,所以从今天起,我不再龟缩下去,我不但要明目张胆的看,还要以眼前这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为我掀开人生纵欲的一页。

第8章 舞林高手

此刻,我肆无忌惮对着卿仪丰满高耸的豪乳,进行视好上的享受和快感,虽然她不是赤裸上半身,但排扣间的空隙甚大,领口亦开得很低,在近距离的窥探下,除了窥见胸前少部分肿起的雪白乳肌外,贴在弹乳边的性感蕾丝罩杯,偶尔还会出现于眼前,像这般若隐若现的春光,当真少点定力都不行,实在是太刺激了!

这个凝视的窥望,不知维持了十秒,还是二十秒,最后由卿仪主动中断。其实中断很容易,只需稍微动一下身体,喝完手上那杯酒就行,结果她全做了,我也只好像她一样,喝完杯里的酒,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规规矩矩的坐在原位,相反的,卿仪却显得有些不自在,也许是对我刚才的偷窥举动感到不安和害臊。

卿仪邀电媚一块到洗手间,静雯和静宜也一起去,有趣的是两位秘言和几个小师妹,这时候对洗手间也感兴趣,结果只剩下圣凌师太和风姿,还有雨艳和一直在喝闷酒的火狐。

我主动和火狐聊天,当然一杯酒是免不了,所以我自行把酒给斟上,轻轻碰了一下火狐的酒杯,火狐什么也没说,立刻把酒给干了。

我喝完酒之后说:“火狐,还在为巫爷责怪一事生自己的气?还是在生巫爷的气呢?”

火狐说:“不!巫爷肯指责我,表示关心我,他老人家的教诲,我只会铭记于心,怎会生他的气呢?”

我笑了一笑说:“既然都不是的话,那为何闷闷不乐,独自喝闷酒呢?”

火狐说:“主人,我在想昭必骨的事罢了,实话说,随您下山的时候,我对报仇一事充满了信心,深信只要我找着也篷和昭必骨,必能用身上的降头术对付他们,且有信心能将他们铲除,结果找是找着了,没想到却成了他们的手下败将,一个也篷已经难应付,居然连昭必骨也属深不见底之人,试问怎么能不发愁闷呢?”

我叹了口气说:“没法子,一山还有一山高呀!”

火狐愤愤不平的说:“我就是不明白,为何高出我的那一座山,偏偏是也篷和昭必骨,他们不能学别的东西,一定要学降头术吗?”

火狐说得没错,原以为学到一身的本领,可以来个大开杀戒,将仇人杀个痛快,没想到最后不但对付不了仇人,还成为对方的手下败将,也真够气人的,难怪会闷闷不乐,倘若真要怪的话,只能怪上天作弄人。

我劝解的说:“火狐,你的仇是发生在泰国,降头术又是泰国普遍的玩意儿,昭必骨是泰国人,他懂得降头术,一点也不稀奇,所以没什么好抱怨的,假设整件事发生在香港,他们自然不懂得降头术,你同样也是不懂得降头术,对吗?”

雨艳说:“二姐,别想太多了,巫爷会为我们作主,好比我可以从也篷手里逃出来一样,但之前怎么会想到有主人的出现呢?总之,什么都不要担心,什么都不要心烦气闷,只要相信巫爷和主人就对了,他们一定会为我们作主讨回公道的。”

我安慰火狐说:“雨艳说得没错,我必定为你们作主,眼下我们应该修练好降头术,加强本身的战斗能力才是,自怨自艾、老发自己的脾气,是毫无帮助的。”

火狐点头的说:“嗯,我明白怎么做了,多谢主人的教诲和开导,谢谢。”

雨艳说:“嗯,她们回来了,别再说下去,免得大家不开心。”

众人从洗手间有说有笑的走回来,正想坐下的时候,舞台灯光一亮,随即响起熟悉的恰恰音乐,识途老马的食客不必等司仪出场,已纷纷主动踏进舞池,伴着音乐起舞,气氛相当不错。

电媚兴高采烈的说:“恰恰哦!我们出去玩玩吧 来!”

静宜站起身说:“好啊!大家一起吧!”

电媚邀我和卿仪一块出去跳舞,我和她都拒绝不肯出去,电媚跟着邀火狐和雨艳,火狐起初不是很愿意,可是静宜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火狐的手,硬把她拖了出去,最后,火狐在无奈的情况下,只能顺从静宜的意思,雨艳也因火狐的顺手一拖,跟着她们走进舞池。

五位小师妹中,慧明和慧菊两位跟着大伙人一块出去玩,席上只剩下圣凌师太和三位小师妹,我和风姿二人还有卿仪和她的助理,形成我们八个望着舞池那八个,好像人盯人似,亦挺有趣的。

看过大伙人的舞姿后,发现原来我身边有几位竟是舞林高手,好动的电媚,舞姿当然不错,这点以前已经知道;至于她的舞伴张小仪秘言,就不是很熟练,跳来跳去仍是直上直下的基本舞步,令原本跳得挺活跃的电媚,亦逐渐收敛转身的花式,跟随她直上直下的跳法,我可以肯定电媚是跳得既无奈又没趣。

火狐和雨艳的舞姿,应该属于全场跳得最好的一对,起初是感到很惊讶,可是回想她们以前的身份,这种基本社交舞对她俩面吾,确实没有什么难处。火狐刚开始是有些生硬,不过很快便迎合节奏感,渐渐地,舞姿开始灵活起来。然而,雨艳的高度,和一双修长的美腿,不管是转身或收步,还是两人贴身火辣的扭动,皆流露优雅性感的韵味,在她俩一刚一柔的配合下,可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另一对相貌和高度皆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姐姐静雯跳得比较含蓄,全凭丰满的乳房和纤细腰肢摆动的美感,取得极佳的印象分。妹妹静宜狂野热情的舞姿,当真令我大跌眼镜,毕竟我从未想过,她身上竟有狂野的辣味,挺胸摆臀的动作已够惹火,双手还加上自摸的挑惑动作,或抚摸静雯敏感部位的动作,简直够出色的。然而,静雯跳这支舞可说是赔了大本,身体上下皆被静宜摸个精光,早知道静宜是如此狂野的辣,我早第一个冲进舞池。

由于静宜狂野的辣舞和火狐艳媚的舞姿,导致我对其它人的舞步不再感兴趣,两位学习中的小师妹,更不会多看一眼。

坐在我身旁的卿仪,目不转睛望着舞池,心想:她一定被静宜或火狐的舞姿所吸引,甚至有可能像我一样,难以相信静宜会有狂野火辣的一面,既然她全神贯注望向舞池,我也乐得在她身上多望几眼,虽然没有春光乍泄之位,但侧身显出乳形的曲线,是以令我疯狂,这条线是乳房丰满的本钱,和饱胀的力量所逼出来,继而又看见玉臂雪白肌肤,恨不得摸进她衣内,在饱胀的乳房上好好揉搓一番。

卿仪不知因何故,突然转过头望向我,顿时,脸红羞怯,急忙又把头转回前方,仿佛再一次发现我窥视她的胸部,刹那间,我感到十分的兴奋,可是东窗事发被逮个正着,怎么会感到兴奋呢?我开始对自己感到很陌生,甚至不认识我自己……

我装着若无其事般的说:“卿仪,怎么不出去玩玩呢?”

卿仪含蓄的说:“主人,这场面不大适合我,感觉上很混乱……”

我明白卿仪的意思,她一向出入上流社会,像这种妓女嫖客混在一起玩的场合,怎能不抗拒呢?

正想找话题与卿仪闲聊,以便窥望她胸前的饱乳,她却指着舞池对我说:“主人,您看静宜……”

我望向舞池寻找静宜的身影,发现她和静雯跳向火狐和雨艳身旁,跟着她的人虽是与静雯跳着舞,但脸和身体却对着火狐,这种舞步平时很多见,并没有什么特别,但火狐这时候也转换舞步,学是静宜那般,意味着有些不寻常,等于是一个发出挑战,一个接受桃战。

我兴奋的说:“静宜竟然招惹火狐,看来相当有趣哦……”

卿仪说:“是呀!火狐和静宜的舞都跳得很好,很辣,应该很有看头……”

果然不出我所料,火狐和静宜带着舞伴的步伐,静宜抢位主攻,身体插入火狐和雨艳之间,跟着她一个带着三个跳,这种情况必须有熟练的舞技,方可同时带着三个人,结果,她不但成功带上,并且很快把雨艳送给了静雯,而她自己和火狐成了一对。

我极为紧张观看火狐和静宜舞步的较量,一个艳媚,一个火辣,这亦是我一开始想看到的情形,没想到,真是如我所愿,她俩人最后走在一块。

一般恰恰舞,都是“这恰恰恰,三四恰恰恰,直上后转身的舞步,静宜和火狐虽是同样的舞步,但两人不是面对面,直上转身的舞步,而是形成前后排贴身的跳,换句话说是斗舞,后者抢前者的位置,前者阻挡后者抢前。

静宜使出浑身解数,扭动弹臀,狂摆手部动作,一方面做出挑逗性自摸动作,一方面使出舞姿阻挡火狐抢前,火狐不甘示弱,虽然两次抢攻不成,第三次算准拍子来个踏左逆向大旋转,静宜冷不妨火狐改变策略,被她一个急转抛空两个身位,当要补上之际,火狐已成功霸住前者的位置。

不服输的静宜,加强身体的摆动,突然,将火狐拦腰一抱,乳房压在火狐的玉背上,mī穴贴在火狐的弹臀上,不管从左至右,还是从右至左,始终不让火狐有机会转身,这回静宜可说是反应够快,排位上她是输了,但动作上却是压着火狐,错觉之下,误以为她是优胜者。

火狐这回可能真是火了,一个转身与静宜面对面,乳房贴乳房,mī穴贴mī穴,静宜抱着她的腰,她就摸在静宜的臀股上,两人的舞步原本是由左至右,不知什么时候变成由上至下的舞步,但她俩人不管转变什么舞姿,身体敏感部位的贴磨,始终紧贴着对方,她俩人这段火辣辣的贴身恰恰,可说是舞出一个惊天动地来,每当移到任何一个位置,皆有人主动让位,好让她俩可以淋漓尽致的表演。

岂料,火狐和静宜的恰恰还未分出高低,音乐便转成伦巴,没想到,这个拉丁舞伦巴难倒许多人,起码火狐和静宜已经退了下来,其它人更不必说了,不过,有几个人这时候才人场,也诈他们等待的就是伦巴舞的登场。

火狐和静宜二人,在热烈掌声的欢送下,回到自己的座位。

回到座位的火狐,即刻高举酒杯邀静宜共饮,静宜也属好动之人,当然不会拒绝,并豪情气概的说:“要干就干上三杯,那才叫痛快!”

火狐兴奋的说:“好!有你的!三杯就三杯!来!”

三杯下肚之后,大家对火狐和静宜的舞技,无不表示称赞,我也拍手的直说好。

电媚问卿仪说:“我相信你应懂得跳伦巴,不知赏不赏脸和我跳一支舞呢?”

卿仪感到尴尬的说:“不好吧……”

电媚说!“我很喜欢伦巴,你就陪我跳一支吧,好吗?”

所有人同时力邀卿仪下场。

卿仪勉为其难的说:“好吧,再三言明,跳舞是我的弱项,伦巴更是初学的,跳得不好,大家可别取笑我哦……”

电媚兴高采烈牵着卿仪踏进舞池,并以拉丁舞的礼仪,弯着腰向卿仪做出邀请。

卿仪弯下半个身子,双手垂下交叉,再以柔和优美的姿态,慢慢张开双臂,当身体立直的那一刻,右腿踏前一步,趾尖顶地,而左臂恰好张开至腰间,右臂对着电媚使出个类似兰花指的手式傲回礼,电媚上前牵着她的手,各自的脚摆好姿势,一只手以柔和的动作平肩展开,两人双眼对望,身体没有任何的动作,互牵的手开始慢慢升上,只是手动身不动,我知道她俩人数着拍子,准备即将开始。

当电媚和卿仪牵着的手,慢慢举高过目的一刻,卿仪的手开始顺着上空抛出,当落下滑至身体之际,来个快速两个旋转步法,接着弯低身子向我们行礼,电媚这时候踏出一步,以柔和的身体动作,环抱卿仪的腰间,卿仪敬了礼后,双手如自摸身体般,巧妙搭在电媚的手,两秒之后,电媚顺手一抛,卿仪即刻向后旋转身体,电媚很有节奏感的迎上前,当她把手举起,卿仪的手很自然搭上……

卿仪和电媚的配合可说是天衣无缝,两人舞态柔媚,步法婀娜摆款,各自都保持身体的平衡,舞出催眠式的浪漫优美,加上缠绵委婉的音乐,显得充满温馨的浪漫,相信在场不少的人皆看得如痴如醉。

电媚的伦巴确实跳得很好,舞出绅士君子的风度,柔和的动作不失刚勇的一面,而最重要是她的眼神和肩部,每一环皆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卿仪跳得好并不意外,以她雍容华贵的气质,加上会出席无数的大场面,临场的镇定配合熟练的步伐,自然取得不少的分数和掌声。

可惜的是,卿仪跳完一曲后,迫不及待的回到座位,她俩同样获得现场不少的掌声,但基于裙角狭窄的不便,所以不想再跳一曲,这个理由大家可以接受。

现在没有人跳舞,又是狂饮酒的一刻,我发现火狐和静宜跳过舞后,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也许刚才那场热舞不但逼出一身汗,连身上的郁闷之气也一并带走。

这时候,随着伦巴的结束,灯光逐渐暗了下来,以我的经验应该是华尔滋登场,果然没有估计错误,乐队奏起华尔滋音乐,纷纷步进舞池的人数也不少,这是正常的现象,毕竟是占女人身上便宜的舞,是男人都不会错过,起码我就有这个念头。

我第一时间想找静宜,还是静雯比较好呢?应该是静宜比较正路,她跳的舞比较火辣,如果她把弹乳贴在我胸部烫磨,一定痛快且兴奋。

电媚拍了几下手掌说:“大家听着,主人自然是我们每一晚的主人,这点不用怀疑,不过,卿仪今晚为我们准备了这顿丰富的晚饭,如果说她是我们今晚的女主人,大家同意吗?”

大家似乎猜出电媚的用意,无不异口同声的说:“同意!”

电媚发出好狡的笑声说:“嘻嘻!主人,卿仪,你们两个是不应该出去跳支舞呢?”

我已有心理准备,相信卿仪也和我一样,于是她拿起酒杯邀我共饮,我没有拒绝,即刻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光,跟着站起身等待她的点头。

卿仪喝完杯里的酒,脸带羞笑,慢慢从座位中站起身,我以男士风度为她拉开椅子,接着很有礼貌伸出手,做出邀请与她共舞的姿势。

成功邀请卿仪伴我跳华尔滋,当牵着她那柔滑玉手走向舞池的时候,心里头想着就快可以碰她胸前饱胀的弹乳,但我不会试过和身份高贵的女人共舞,而且她还是仪态万千、雍容华贵的女人,我真怕抵挡不住她的贵气,导致心慌意乱,跳错步伐就不好,如果换作是电媚情况就不一样,可是又少了那份刺激感,真是矛盾。

但一切的忧虑是多余的,因为已经踏在舞池上,幸好灯光够暗,跳舞的人又多又挤,恐怕华尔滋的第四步未上演,已经逼着改跳贴身搂抱舞,想到这一点,心情即刻轻松起来。

卿仪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手伸出来,我望了她一眼,随即把手伸出,她将柔滑的玉手摆在我的手上后,我俩正式开始跳出华尔滋的第一步,可是情况如我所料那般,跳没一会儿,差不多已被撞上五至六次,只龙收窄脚步和动作,渐渐地,变成原地踏步,只有身动脚不动。

我索性将卿仪的手放下,再将自己的双手搭在她的粉肩上,可能她也明白地方狭窄,实在无法续跳华尔滋,最后双手环抱于我腰间。

卿仪不敢正面望着我,但我却很兴奋的望着她,并且窥向衣领雪白的胸脯,和捕捉诱惑乳沟的所在,当看见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与我胸部只隔几寸之位,心中即涌现无比的兴奋。

我终于忍耐不住,大胆贴在卿仪的胸前,直接烫在饱满的乳房上,并小声在她耳边说:“你很美……可以吗?”

卿仪没有回答我,亦没有发出身体反抗语言,只是望了我一眼,接着紧紧搂抱我的腰,我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利用胸部大力揉搓她丰满饱胀的乳房,虽然乳房有胸罩护着,但没有影响它的魅力,除了感觉丰满饱胀之外,其韧力也告诉我,乳房完全没有下垂的迹象,还给我胸部送上弹性的乳磨,令我爽得差点叫了出来。

“嗅!”

卿仪突然叫了一声,并且轻轻推开了我一下。

我知道**巴顶中卿仪腿间的mī穴,所以才大叫一声,幸好有音乐和她的动作不是很大,加上懂得维护我的颜面,装作被踩了一下,跟着很快又投入我的怀抱。

我在卿仪的耳边说:“对不起,顶到你了……”

卿仪羞怯垂下头的说:“没关系……”

既然卿仪说没关系,我也乐得将**巴顶着她的下体,胸部继续享受丰满弹乳的贴磨,我俩就这样原地踏步,伴着音乐轻轻摆动身体,我曾偷偷用手腕摆弄卿仪的肩膀,希望衣领能出现更大的空隙,以便窥视衣内的春光,可是不管怎么弄,始终无法透过衣领满是视觉上的欲望,只能继续贴磨她的乳房和下体……

突然,灯光一亮,刺耳的摇滚音乐响起,意味着搂抱的温馨舞已告结束,我正想走回座位之际,却瞧见电媚等人迎面而来,见到这种情形,立刻打消回座位的念头,死也要死在舞池里,要不然便会错过美女晃摆乳房精彩的演出,尤其是狂野火辣的静宜,更是主要捕捉的角色之一。

其实到了这个阶段,大家已喝得差不多,身上酒意极浓,这时候播出摇滚音乐可说是再好下过,半醉半醒之间,个个使出浑身解数,疯狂大摇特摇,而我站在一个最佳的位置,就是静宜和静雯的身边,不对,应该说是站在静宜和静雯的乳边。

静宜陷入忘我的姿态,疯狂摆弄弹臀和腰肢,胸前一对丰满的弹乳亦因身体的摆动,在衣内不停的晃摆和弹跳,每弹一下我就紧张一次,那是多么震撼欲血的一面,同时亦说明一件事,她和静雯的乳房不但充满了活力,还有一种难以想象的爆炸力——一种可震断心脉的爆炸力。

不知不觉,三首摇滚音乐后,便结束今晚的节目,酒楼方面也开始进行打烊前的工作,就是把帐单送到顾客面前,我没有刻意查看帐单的银额,只知道今晚的消费挺高,不过能看见静宜狂野火辣辣的一幕,和卿仪高贵性感的一面,这钱总算花得很有价值,亦算是回味无穷,不过,这回味无穷并非经理所指的龙胆石斑。

第9章 风波一场

踏出金满楼,我们便步行回饭店,途中看见街上有很多摆卖小食的摊贩,也有些只是挑着担子,有些是脚踏车,规模较大是货车,所谓不众人就不成市,既然可以摆到成行成市,表示食品很受人欢迎,受人欢迎亦表示不会吃死人,我们也乐于上前凑个热闹,看看到底是卖什么小食。

原来这里的小食可说是种类繁多,味道最香且引人垂涎三尺的是烤鱿鱼,这门生意有个好处,就是不必写招牌,只要有人经过就会有生意,我忍不住偷偷叫电媚帮我买上一些,其实我能找上她的话,又怎么会只买一些呢?

我带头说要买烤鱿鱼,众人立刻如饿鬼出笼般,争着东买一点,西买一点,真不知在酒楼是吃不饱,还是嘴馋在作怪,不过,可以肯定一点,卿仪在酒楼花的钱是冤枉钱,在这里花个一百几十泰币,是够大伙人乐上好一阵子,相反的,在酒楼花那一万六千泰币,结果乐是乐在收钱的那位仁兄身上,所以这钱不算花得够冤枉吗?

我当然没有把冤枉钱一事讲解给卿仪听,只是暗地里窃笑罢了。

我们一行十六人,来到这条所谓的“食街”上,真不知分成了几批人,有些等着买小得不能再小,如烟盒般大的炸乳鸽,有些买炸香蕉、炸薯饼,有些等着买蒸玉蜀黍,就是玉米或称番麦的,有些买泰国色拉,有些买切好的水果,有些买已削皮切成粒状的甘蔗和荸荠,有些买我也很喜欢的七彩刨冰。

好在圣凌师太事先交代过,以挂有黄色彩旗的灯柱为集合点,要不然大伙走失了也不稀奇,毕竟这条街太多人。我和圣凌师太站在集合点等候大家,刚好我们前面有个卖烧烤品的摊位,我看见他除了卖一些大家都熟悉的食品外,还有一些看了都会恶心的食品,如蟑螂、蜈蚣、壁虎、甚至蜘蛛也有,忍不住向圣凌师太请教。

圣凌师太告诉我,这类毒虫并非我们所认识的毒虫,而是对身体有盆的爬虫类,看起来虽是很恶心,但吃进嘴里却很香。我立刻说买只蟑螂给她吃,她连忙拒绝的摇头,表示已经很久没吃过,现在吃会很不习惯。

几个小师妹除了跟着风姿,就是喜欢跟着雨艳,也许她们一同照顾雷情,平时话讲多了,自然也比较熟络,她们属于最快归位的头一批,我看见小师妹们买的不是水果,就是刨冰之类,于是好奇问她们为何不买点别的呢?

小师妹们回答说:“主人,这些主要是买给雷师姐的,她这几天吃素,那只能买水果给她,刨冰就不是,我们不清楚淋在冰上的颜色糖浆属不属于素品,所以刨冰属于我俩几个的,嘻嘻!”

我感激的说:“嗯,我代表雷情多谢你们细心的照料,抛有你们几个小师妹也算是种福气。”

圣凌师太说:“主人,怎么又忘了不能说谢字……”

我耸耸肩的说:“没关系,又不是我说的,我代雷情说罢了,巫爷奈何不了我的呀!哈哈!”

一会儿,火狐和电媚走回来,她俩除了买烤鱿鱼和泰国色拉之外,还买了三瓶威士忌,不用想,酒一定是火狐的杰作。

现在只剩下卿仪和她的两位秘言,还有就是静雯和静宜,她们五位应该是一起的。

我们就这么等了一会儿,总算看见卿仪五位美人的踪影,正当她们朝我们的方向走来之际,不知何故竟招惹几位泰国人,他们从卿仪身后追上,有两个已挡在静雯身前,阻拦她的去路。

初时,我以为泰国人拦着静雯,主要是向她推销食品什么的,直到秘言向我招手的时候,我才察觉不对劲,当场吓了一跳!

我紧张的说:“卿仪、静雯出了事!狐艳两个跟我过去,其它人不要走开!快!”

我们三个匆忙跑上前迎救静雯,后面追赶的那几个泰国人比我们快一步,同时将卿仪五人围了起来。当我们赶上的时候,我三诘不说,立刻推开拦着静雯的那个泰国人,接着护在五人身前说:“卿仪、静雯,你们都没事吧?”

卿仪和静雯回答说:“暂时还没事……”

这时候,刚刚被我推开的泰国人,年约三十岁,一身黑色皮肤,不过,晚上看个个差不多都是黑皮肤,而且都是赤裸着上半身,有几个身上有刺青,另外两个就没有,但五个人颈上同样挂着佛牌,和一些古怪的彩色绳线,也许是装饰品吧。

我以泰语质问泰国人说:“鸭贪阿奶?(想做什么)”

一位泰国人说:“哦!布泰戴哦!弟抹剃素!(哦!会讲泰语!最好的了!”

雨艳问说:“老聘坤泰,眯阿拉干?(我们是泰国人,有什么事?”

泰国人打量雨艳一番后,指着静宜用泰语说:“刚才她打我弟弟的头,而我弟弟只是向她售卖花环,他有什么错呢?”

雨艳问静宜说:“对方说你刚才打他卖花环的弟弟,真有此事吗?不妨直说……”

静宜气愤的说:“这怎能说是打呢?我只是摸那小弟弟的头罢了,你不相信可以问我姐姐或卿仪,他们都看着的呀!”

火狐说:“你的意思就是有碰过那小弟弟的头,对吗?”

静宜说:“是摸!是觉得可爱的摸,不是碰或打什么的呀!”

火狐说:“不管碰还是摸,一样道理的,你别出声,让三妹和他说行了。”

雨艳对泰国人说:“好!我朋友是香港人,并不知道泰国的规矩,刚才她也说过不是打,只是觉得可爱摸了一下,最多向他道个歉行了吧。”

泰国人说:“道歉?你的头给我当众人的面摸一下,不知又可以不可以呢?”

我插上一句的说:“那你想怎么样?赔钱?还是报警呢?”

泰国人愤怒的说:“混蛋!刚才羞辱我弟弟的头,现在用钱来羞辱我,你真当我们穷人好欺负吗?好!你等着瞧!”

泰国人说完后,向另一个人做个手势,而那个人朝向店铺高喊了一声,里面竟然跑出整整二十多人,真够夸张的。

人潮涌涌围着我们,刹那间,所有的路人差不多都跑过来看热闹,不过,处境不是很凶险,气氛并不是很紧张,也许大家看到我们是一男七女,认为不可能出现大厮杀的场面,以看出戏的心态,开玩笑的口吻谈论,相反卿仪和静雯可紧张得半死,两人捉着静宜躲在我身后,可能担心静宜会越闹越大。

我指着刚才愤怒的泰国人说:“你叫这么多人出来干什么?你们这里已经有了五个人,难道还怕我一个吗? ”泰国人说:“哼!要对付你我一个就够了!我叫其它人出来不是对付你,而是要你当着他们的面,一起向我还有我的弟弟做个交代罢了!”

我低声问说:“雨艳,碰泰国人的头算是很大的羞辱吗?”

雨艳说:“是的!头和脚都属于很大的羞辱,尤其是不认识对方,而对方又进行着低微的事,比如要求买他的物品等等……”

静宜惊讶的说:“什么?我只是轻轻摸一下罢了……”

火狐说:“不管是摸还是碰,他们找上门就当作是打的了。哼!其实他们看你们几个女子长得又漂亮,而且还是双胞胎,故意借题发挥,找借口上前调戏你们罢了,之后看见有男人为你们出面,主人说要赔钱,他又捉住另一个借口,刻意把事情闹大,他根本是想在你们和众人面前有面子、显威风罢了,哼!”

我问意火狐的说法,既然我们理亏于他,那向他赔个礼也是应该,至于说他把事情闹大,想在众人面前有面子、显威风,这只能说他懂得把握时机,说到底是我们得罪人,总不能凭身上的降头术欺负弱小,或随意拍拍屁股走人吧。

我对泰国人说:“好!既然你说要我们向你还有你的弟弟做个交代,赔钱给你又说我羞辱你,那你认为该怎么样才算是妥当的交代?还是说报警呢?”

泰国人指着静宜说:“很简单!叫她出来让我当众人的面,打回她的头一下!”

这个要求听起来很公道,但想深入一点,就觉得有些不公平。

火狐对静宜说:“他叫你出去给他打回一下头便了事,你认为如何?”

静宜听了后,推开身边的卿仪和静雯,走到我面前说:“您告诉他礼尚往来很公道,要打就快点,不要婆婆妈妈的。”

火狐拍手的说:“井底之蛙!好样的!果真没有令我失望,敢做敢当!”

静宜苦笑的说:“别说这些了,快替我向他翻译吧!”

我阻止的说:“慢!刚才这位小姐打你的弟弟,应该叫你那位小弟弟打回她才对,怎么会变成由你来打呢?这样好像很不公平吧?对吗?”

泰国人愤怒的说:“我的弟弟已吓得不敢走出来,况且我是出来为弟弟抱打不平,由我来打有什么不公平?还有一点不妨告诉你,整条街都是我看的,你动我这里任何一个人,我都有理由出来替他们讨公道!”

静宜气坏的说:“瞎扯!我只是摸小弟的头,怎会吓得他不敢出来,这简直强词夺理,太岂有此理了!”

泰国人愤怒的举起拳头说:“坤尼布阿奶?(这个人在讲什么?”

我立刻挡住泰国人的拳头,大声喝他一句说:“你举起拳头做什么?在吓谁呀?你不是问她刚才说什么吗?我就告诉你,她说你强词夺理呀!只不过摸摸你弟弟的头,怎会吓得他不敢出来呀!”

泰国人对着我怒目而视的说:“废话少说!现在她肯不肯出来给我打一下?”

静宜不耐烦的说:“算了!看来我不给他打回一下,肯定是没完没了的,我就让他打回一下好了,算我倒霉吧!”

静宜主动站出来,我即刻阻止她说:“不!站到后面去吧,你身边有男人,就算天塌下来,这个男人也会为你撑着,退回去吧。”

静宜错愕的望着我,最后由火狐将她拉到后面丢。

泰国人刚才看见静宜愤怒的脸色,猜想到是在怒骂他,而令看见她被火狐拉了回去,立刻暴跳如雷,对着我举起拳头,再三警告的说:“现在算什么意思?”

我把泰国人的拳头推开说:“这样吧,既然你说整条街都是你看的,谁出事你都会为对方出头,那是不是你的弟弟已经不重要,而我是她们的男人,不管哪一个受伤害,我同样会为她出头,现在这件事就由我负责,我代她给你打回一下,应该很公平吧?对吗?”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纷纷欢呼的说:“公平!公平!快打啊!”

泰国人望着我,打量一番后说:“好!男人对男人,就不要婆婆妈妈的,你算是我们泰国的客人,不要说我欺负你,我就给你选一样,你给我打一拳当了事,或者和我单打独斗,怎么样?”

火狐即刻劝我说:“主人,不要管他们,我虽然没有了法力,但雨艳一个人应付已绰绰有余,根本不必卖他的帐,我们走就是,不需要理睬他。”

我对火狐说:“不!目前我们处事非但不能鲁莽,而且还要低调处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动用降头术,要不然引起他人的注意,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雨艳说:“对!主人说得没错,目前隐藏多一天,我们就得到多一天的好处,要不这一拳让我来吧。”

我反对的说:“不!先不要冲动,让我想一想……”

我心里想着,若是单打独斗,未必能打赢对方,万一输掉的话,可能还会让静宜看笑话,加上我又没有打架的经验,更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此乃下下之策,划不来。倘若挨他一拳,情况就大大的不一样,最多是内伤,肯定不会死人,静宜和静雯必会感激我,同时欠下我一个人情,总的来说挨一拳,属上上之策。

我下定决心后,站出来对着泰国人说:“好!我先说明一件事,我并非不敢和你单打独斗,只不过我们根本没有仇怨,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万一不幸打死或打成残废,还要惹上法律责任,对大家都不好,是吗?”

泰国人不耐烦的说:“那是不是决定挨我一拳呀?”

我装出若无其事般的说:“好说!挨你一拳有何不妥呢?整件事的起因,就是打了小弟弟的头一”现在我就还你一下,十分公平呀!“泰国人发出狂笑的说:“好!算你聪明!懂得选择挨我一下,要是选择单打独斗,就算不死也成终身残废,哈哈!”

听了泰国人说的那番话,感觉上有些奇怪之外,好像登上了贼船似。

人群中,有位年约五十多岁的人走了出来,并且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一位年轻人,刚才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你和他本来就没有仇怨,没必要生死相搏,现在事情已经闹大,你就向他跪地求饶,以我的面子,他必会卖这个帐给你的。”

火狐不满的说:“放屁!向他跪地求饶,要不让我挨他一拳,看看我会怎么样,哼!”

中年老汉说:“这位小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是乌苏降头师,他是我的弟子,亦是本县泰国搏击三界冠军,你看到他手臂的那条达骨,就是写有经文施过法的铜片,它的威力非同小可,一拳可以打死一头半,这里很多人都看过可以证明。”

雨艳问说: “你是说他右臂上,那条有不同颜色的绳线,包着的那块东西吗?”

中年老汉说:“嗯,对,里面包着正是我施过法的铜片,叫做达骨。”

火狐和雨艳听了后,两人对视一眼,我知道她二人很难受,正强行压抑不哭出来,基于她们的表情,我就更加放心走上前挨他一拳。

我挺起胸膛说:“好!拍一下变成打一拳,那就不好打头,直接打在我的肚子上,反正你已经赚到了,好吗?”

泰国人点头的说:“好!我就打在你的肚子上,免得打爆你的头,沾上血渍,还要清洗一番,准备好了吗?”

中年老汉说:“年轻人!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我开始有些不耐烦的说:“要打就快打,我还要送她们回去,来吧!”

泰国人当场挥挥手,使出几记快拳,看来他没有向我撒谎,他确实是位拳手,难怪我会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泰国人挥出几下空拳后,一个转身,出其不意,连人带拳轰向我的胸前。

众人不禁高喊一声:“嗅!哇!”

当一拳打在我胸前的时候,我虽是忍着痛,没有叫出声,但始终抵挡不住他身体的冲撞力,导致脚步站不稳,连续往后退了五步,幸好总算挺得住,不至于倒在地上,要不然可真糗死了!

火狐和雨艳随即扑了过来,紧张叫着我说:“主人!怎么样了?”

静宜和静雯,还有卿仪几个人,同时也扑到找身前,不停慰问说:“怎么了?痛不痛呀?”

我呼了口气说:“我没事……不要紧张……”

泰国人算挺狡猾的,不但打在另一个部位上,而且还利用身体的冲撞力套在拳头上,无疑是加重拳头的力量,而我被他轰下的一刹那,全身开始发热,这种感觉相当初得到护身神咒一样,我想是体内的阴气和护身神咒挡了一挡,要不然我一定被那股冲撞力击倒,甚至吐血都有可能,那个可是肺部哦……

中年老汉上前观察我的伤势,一脸疑惑的神情说:“年轻人,你真的没事吗?你听到我说话吗?看得到我的人吗?胸部有没有气闷的感觉?有没有晕的感觉呢?”

我推开身边的女人说:“我很好!多谢你的关心,乌苏降头师!”

泰国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我。

我走到泰国人的面前该说:“好!一拳已经还给你了,彼此间,没有谁欠谁的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泰国人点头的说:“当然可以,走好……”

我牵着雨艳的手,跟着她们说:“走吧,电媚她们几个已经等了很久……走吧……”

电媚看见我走过来,如一枝箭飞奔过来慰问我们的情形。

我不知道今天属不属于没有面子,更不知道这样处理方式,属不属懦弱的一种,但走了几步之后,回头对泰国人说:“朋友!慢!停一停!”

泰国人听到我叫他,大声的问我说:“什么事?”

我回答说:“朋友!我们中国人有句话,面是人给的,丑是自己出的,记住啦!拳王!”

圣凌三姐妹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其它人忙追问着雨艳,到底我说了些什么,竟会如此好笑,当雨艳翻译给她们听了后,个个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第10章 雷情的转变

由于泰国人与静宜之事,闹了一场小风波,虽然不是花了很多时间,但泰国的天气很热,小师妹买的刨冰已溶化成水,临走时只好再买一次,跟着一起走回饭店。

途中,我脑海里不停想着,那位中年老汉的出现,他到底是好心,还是刻意在那时候走出来讨好我们,以便利用降头术奥妙之处,骗取我们的金钱?另外,我以挨一拳解决此事,这个处理手法到底妥当不妥当?还是火狐说的那般,让雨艳用降头术教训他们,才是最妥当的方法呢?

不知不觉,已走到饭店大门口,脑海里那两个问题仍是找不出答案,不过,认为挨一拳属上上之策的想法,就看到某些成效,而令静宜和静雯望向我的眼神,感觉上和之前不一样,但又无法说出是怎么的不一样,总之,感激、友善、信任、欣赏都有一些,不像之前那种猜疑、防范、疏远的冰冷感觉。当然,感觉始终是感觉,并不是确实的答案,希望感觉不要变成错觉就行,要不然这一拳就白挨了。

感觉虽属猜疑的一部分,但静雯对我露出的笑容,就是切切实实的一面,我已很久没见过她的笑容,上次是在电梯口带我去见也篷,之后便从未见她对我笑过,或者说我从未见过她笑吧!今天静宜引起的小风波,对整体来说未必是件坏事,起码她们看到我们会有安全感,彼此间的感情亦拉近了一大步。

我们出门前把雷情的门反锁上,所以大家从小师妹的房间进入,再从侧门进入雷情的房间。当踏进房间之际,已听到雷情传出激烈叫床的呻吟声,几个小师妹不知是懂,还是故意装不懂,急着脚步冲了过去,我当然也装起紧张的神情跟了上去,其实也不能说是装的,我确实是紧张,紧张会错失一场好戏。

“啊!哇……噢!啊……不要……”

雷情发出激烈的呻吟声。

雷情传出激烈诱惑的呻吟声,导致大家第一时间涌向她的房间,当进入之后,可被这场面吓了一跳,雷情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左手紧捉着乳房,右手按在xiāo穴的蜜溪上,不停地在颤抖,双腿直竖,屁股挺起,离床褥有五至六寸的空间,双眼紧闭,脸泛红霞,颈泛青筋,不停发出激烈震撼的淫叫,跟着身体连续发出几下激烈的抽搐……

“啊!啊!不……嗅……”

雷情发出激动的叫喊,身体则奋力向上挺了几下。

慢慢地,澎湃的浪潮逐渐恢复平静,疲惫的身躯呈大字型张开,微弱的气息,赤裸的玉体,在垂下的眼皮里,尴尬已不知为何物,遗留下的,仅有腿间一片残渍。

几位小师妹立刻上前为雷情捡起衣物,有些为她腿间做善后的工作,我为避免大家尴尬,先回到自己的房间,并吩咐电媚和小师妹们处理好之役,再通报我一声。其实我避开除了尴尬之外,最大的原因是想冷静一下,毕竟雷情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我真的需要独处的空间,好好冷静一下,以平伏内心澎湃的亢奋。

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我闭上眼睛想着雷情刚才的状况,发现今天的她,已不是三天前的她,别说三天前的她,出门前和现在的她,感觉上已判若两人。也许是我粗心大意,一直没去细心留意,导致她的改变我仍懵然未觉,好比早上她发作之际,我虽有在旁边看着,但关注的却是巴拉吉的功效和雨艳的身体。

今天的雷情,身上已添加一份劲骚的韵味,从她揉搓乳房的力度,和挺高屁股追击快感的狠样,可以肯定一点,她已是一个极会享受性爱的女人,不再是以往纯真的雷情。再者,原本的嫩乳,今朝已丰满成半粒西瓜状,倘若再完成另五天的培育日,那她胸前肯定有一对既丰满又性感的诱人豪乳,再加上天生雪白嫩滑的肌肤,其姿色迷死男人不在话下,亦会令无数的女人感到妒忌和自卑。

想着雷情转变的性感,不经意勾起卿仪弹乳春光的一幕,和戴在弹乳上的性感胸罩,岂料,静宜火辣狂野的一面突然出现于脑海中,但她那对弹实又丰满的饱乳却出现于眼前,而且还是两对,一模一样的两对,另一对当然是她姐姐静雯的弹乳,因为她俩已站在我面前。

静雯露齿一笑的说:“法师,打扰您的休息,是不是酒喝多了有些醉呢?”

我伸了个懒腰说:“不是,只是想些东西想到入神罢了,对了,找我何事?”

静雯说:“我现在带着妹妹过来主要向您道谢,多谢您为她化解了危机。另外,想关心的问一句,您身体没什么大碍吧?需要找个医生检查吗?”

静宜说:“是呀!我听雨艳翻译说,对方是个三届拳王,担心您被打成内伤,所以过来慰问一声,实在不好意思,让您受无妄之灾,对不起!”

我笑笑说:“什么无妄之灾,说得未免过于严重了吧!其实你不必道歉,在我心里你是没有犯错,只不过遇上小人讨便宜罢了,况且就算你招惹麻烦给我,我也不会怪你的,就当是命运中的一种。惭愧的是,目前我并未正式修练降术,你们应该听过巫爷会提起此事,所以只能在失威环境下处理这件事,请别见笑!”

静宜即刻说道:“不!就因为您在没能力之下,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非但不退缩,还敢为我挺身而出,我才夏加的佩服您,我还记得您当时对我说,我身边有男人,就算天塌下来,这个男人也会为我撑着,您知不知道,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么的迷人呀!”

静雯说:“是呀!听雨艳翻译说,在面对一拳会被打死的环境下,您仍选择不退缩,我真是服了您,要是我听得懂泰语,肯定当场被吓死。这回真是多谢您,为我妹妹化解了一场劫数,谢谢!”

电媚走进来说:“既然要感谢我的主人,那就以身相许好了,哈哈!主人,小师妹们处理好了,现在方便过去了。”

静雯和静宜两人,听电媚说以身相许这句话,顿时脸红耳臊,低着头不敢张声。

我从沙发站起身,故意用手掩着胸部说:“好!我们过去吧,我有话要问雨艳,你们一起过去吧。”

当走向雷情的房间,我特别留意静雯和静宜的表情,她俩见我掩着胸部,脸上随即流露关心的表情,再一次证明,我认为上上之策的处理方法,绝对没有错。

来到雷情的房间,看见她已穿上衣服,几位小师妹为她送上生果,原本火狐劝她吃炸香蕉、炸薯饼,众人也说属于素品类,大可放心进食,但是她担心炸的油是猪油,坚决不肯一试。她这份忠心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在青莲教的时候早已经见识过,只不过现在多了几分感动和歉意。

雷情见我走进来,即刻问说:“主人,您的胸部没什么大碍吧?倘若感到不舒适,就要立刻找个跌打医师检查,内伤可不是开玩笑,尤其是接近心脏地带,更要小心处理,绝对不可小觑,或者找个推拿师傅看看,尽快将瘀血推散,一定要快!”

我感动的说:“我没事,不要担心,你的身体怎么样了?还可以吧?”

雷情羞怯的说:“还是老样子,它不是吃和睡,就是睡和吃,每天都是做这两个动作,没辙,幸好它加长了睡眠时间,发作的次数比两天前少,应该是个好现象。”

我指着自己的胸部说:“我看你这里……大了……没问题吧?会不会痛呢?需要帮你准备止痛药吗?”

雷情小声的说:“不必!不会痛……”

电媚笑着说:“主人,止痛药就不必了,胸罩就要买新的。”

卿仪说:“电媚,今天我有想过这个问题,本来想为雷情添置一些,可是不知道尺码,所以才没有准备,要不今晚叫小师妹们量一量,明天我们去买,如何?”

电媚望着卿仪的胸脯,最后还把头凑上前,仔细看了一遍后说:“卿仪,我想不必量了,反正还有几天才完成培育工作,在房间内不戴胸罩也没什么问题,况且它还会增大,估计到时候和你的上围差不多,就照你的尺码买就行了。”

“嗯……”

卿仪一脸尴尬的表情,简简单单应了一声,坐到另一边,不敢再多讲。

静宜好奇问道:“电媚,刚才你说雷情的上围还会大,而且再多几天会像卿仪那般大,看来早上所说的都不是瞎扯哦……”

电媚忍着笑说:“静宜,当然没有瞎扯,雷情三天前的上围只有今天的一半,如此类推,三天后等于大过今天的一半,到时候和卿仪的上围是不差不多呢?”

静宜望了卿仪几眼,接着点头的说:“嗯,应该是差不多,真神奇!”

火狐笑着说:“井底之蛙,这有什么好神奇的,夹在雷情下面那个,同样一天比一天大,每天还会大一寸,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直接问我的主人,这也是早上和你说过的。”

静宜大吃一惊的说:“啊!真的一天大一寸,那七天不是七寸,哇!这还得了呀!”

火狐继续说道:“什么七寸,还有之前留下的两寸,你还没加上去呀!”

静宜突然望向我的下体,瞪目结舌的说:“那是九寸呀!”

这回真给火狐气死,竟拿我**巴的大小来开玩笑,不过,当静宜望向我下体之际,倒是有些兴奋和神气。我也留意静雯的反应,她同样偷偷窥向我的下体,雨艳和卿仪也不例外,说实在,这种感觉挺痛快的,以前从未想过,我的**巴可以在女人面前讨威风,而且还是在几位性感漂亮的女人面前。

可惜,没有人要我脱裤拿出**巴做证明,要不然我肯定会摆在对方的嘴前。

雨艳说:“主人,原本我回来想说关于腊拥一事,可是大家都喝了酒,身体感到疲惫之外,雷情还要争取时间休息,我想还是明天再说,您认为好吗?”

我觉得雨艳说得很有道理,而且时间已经很晚,于是接受她的意见,让大家回房休息。临走时,圣凌师太告诉我们,她刚从外地回来,还未帮父母办过功德,所以明早六点,她会到街市向化缘的僧人布施,如果我们感兴趣可以同行,最后在大家同意之下,我也只好跟她们一块凑偶热闹。

我回到房间,一身酒臭味,于是到浴室随随便便冲个凉。这个凉也真够随便的,前后不到五分钟就已经冲好,并且围着浴袍坐在沙发上,但是踏进浴室想到的问题,直到现在坐在沙发上,仍是想不到答案,电媚今晚会找谁过来陪我呢?

我自言自语的说:“莫非安排我今晚打飞机?”

就这么想着,终于等到电媚从侧门走了过来。

电媚说:“主人,您的胸部没问题吧?”

我笑了笑说:“我有护身神咒守护,当然不碍事,如果它没效用的话,我已倒在路边,怎会有命走回来呢?”

电媚安心的说:“嗯,没事就好了。对了,有一件事要告诉您,今晚原本安排卿仪过来挑逗您的性欲,可是她临阵退缩,我本想追问她什么原因,可是又怕她觉得我在强迫她,所以不敢向她追问原因。”

我叹息的说:“电媚,你的做法很正确,千万不要令她感到恐惧和压力,一切顺其自然吧。”

电媚说:“其实我看出卿仪主要是想让雨艳先上,因为她的为人很重视信用,之前她当着火狐面前支持雨艳,所以绝不会做出尔反尔之事。言归正传,今早雨艳已找过您,今晚还是早点休息,反正明天六点要早起,今晚就不扰您了,晚安。”更多小说:www.hebao.la

我同意的说:“嗯,晚安!”

电媚回去后,正准备上床之际,门铃响起,我想一定是饭店员工,要不然怎会按起门铃呢?于是懒洋洋地前去开门,发现竟然不是饭店员工,而是跳起舞够狂野火辣的静宜。

我好奇问说:“有什么事吗? ”静宜说:“回来饭店之前,我买了推拿的药膏,可助行血散瘀,我是学过急救和推拿课程,介不介意我进去帮您推拿,以补偿我的过错呢?”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魔坟半夜,静宜一身性感惹火的妆扮找上虎生,所谓何事?

虎生面对性格顽强的静宜,被逼问是否看上她姊姊静雯,又被指责窥视她的胸部,并一语道破想解开她胸罩扣的企图,虎生面对如此尴尬又重要的问题,该如何应对作答呢?

为何静宜以处女初夜换取工作,实情真是如此?当静宜倾诉失身的经过,道出内心对姊姊恩怨心结,虎生有何感想?之后又许下什么承诺?

何谓心灵颂欲之真爱?面对性感火辣野性的静宜,虎生下体尚未康复,莫非得望洋兴叹、败兴而返?可是情况并非如此,别说你们不相信,虎生本人也难以置信。

原以为逃亡至泰国便相安无事,可是祸从天降,到底这祸从何而来呢? 

第一章 不速之客

离开金满楼,大伙儿步行回饭店,当经过流动小贩集中营的食街,无不被香喷喷的小吃和热闹气氛引得欣喜雀跃,且掀起购物热,大肆抢购一番。正当大家四处抢购之际,静宜因不懂泰国的风俗习惯,捏自抚摸售卖花环小童的头,触犯忌讳,导致小童的哥哥借题发挥找上麻烦,最后,我选择接他一拳,了结此事。

过程中,有位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自称乌苏降头师,告知我对方身上佩戴他施过法的达骨(刻有经文的铜片)据说威力非同小可,一拳足以打死一头牛,并劝诫我向对方求情了事,免得白白丢失性命,结果,我安然无恙的离去,则令他百思不解,傻愣愣的呆立一旁。

静宜闹起的小风波,经过分析,我认为并非坏事,反而是好事一件,首先静雯和静宜感激我的挺身而出,登门致谢,大大促进彼此间的友好关系,而捱一拳属上上之策的想法,亦得到证实。再者,静宜今次无故惹祸上身,想必往后会收敛脾性,提高警戒,兴许对「有理天下行」的概念有所改观,甚至不再奉为圭具。

至于乌苏降头师的出现,我存在莫大疑问,他究竟是个法力不强的降头师,还是神棍一名,这点尚未得知,不过,雨艳和火狐的冷眼嘲笑似乎说明,即使不是神棍,顶多也只是个法力低微的降头师,不屑一顾。

回到饭店,碍于大家喝了不少酒,卿仪和电媚几个为筹办日常用品和安排晚宴,不惜在三十五度烈空下,奔走大半天,加上两天舟车劳顿,不曾好好睡过一觉,身体已疲惫不堪,故而放行让众人回房休息,一切疑问,留待明日再做研讨。

巴拉吉进入第三天培育日,雷情一对小笼包,因祸得福,再次发育,而今犹如初长春笋般,在柔白滑润的粉胸上悄悄耸立,柔美娇嫩的诱惑力,送走平胸的土气,仅留下一丝道姑娇娆之艳。然而,最为振奋的是不再因为我们的围观而有所尴尬,完全屏除心理障碍,并以放纵的心情,迎接高潮的降临。

雷情身体的转变,且产生性爱乐趣的种种,除了证明降头术具有隆胸和治疗性冷感之外,更无须承受刀割之痛,保证疗程兴奋无比。我有理由相信,单是兴奋的治疗过程,足以令女士们疯狂起来,同时,存在启发世人对降头术的认识和信心,故此不敢马虎,一一牢记在心,以便日后作推广之用。

无可否认,我视巫传继承人为终身职业,并且会好好做这份工作,至于能否有所成就,能否报答巫爷的再造之恩,无从得知。不过,女人和金钱唾手可得,人生在世能享有这两项基本待遇,我已心满意足,不敢再苛求什么。

当然,雷情有此上佳进度和转变,这都多亏电媚无时无刻送上精神食粮,和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慰问,方可令雷情迅速释放心理压力,步入佳境,雷情的功劳固然是大,电媚的功劳也不小,起码我是这么认为。

到了泰南合艾市,收获不少,除了摆脱也篷的追杀,亦迈向降头师大门一大步,最兴奋是雨艳接受挑弄欲火的任务,展开赤裸身体的亲密摸索,可是她不肯献身,执意保留落红血,备我日后之需。面对这分爱心与关怀,断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和尊重,只能答应仅限于身体接触,不会强行夺走她的初夜,要不然即使火龙不够长以捅破她的处女膜,也要逼它钻进狭隘的蜜缝里,泡上一泡。

今晚最大的收获是窥见卿仪饱胀的弹乳,并且可以紧紧搂抱她跳贴身舞。实话说,这是头一次搂抱如此雍容华贵的女人,当碰到豪乳峰尖的一刻,心跳颤抖加剧,脑力激荡在前,麻痹在后,幸好惑艳迷人的体香扑鼻而至,化解脑充血危机,随之堕进意乱情迷的空间里,面对这飘飘然的销魂一刻,只能说不愿醒来。

原以为今早雨艳执行挑弄欲火任务后,接下来很大机会是今晚在我面前春光乍泄、雍容华贵的卿仪,岂料,电媚跑来通知,卿仪临阵退缩,而她也希望我能好好休息一晚,故而卸下伴卧夫人身份于不顾,匆匆离开房间。我理解她的拒绝不外是身体疲惫,或者担心伴卧引起性欲而坏事,今晚虽是饱受欲火的煎熬,但也不想她过于劳累,所以不作强行挽留,放她一马。

电媚离开房间后,我正当上床就卧,门铃突然响起,估计是饭店员工,倘若自己人从侧门进来,无须经过走廊,省下开、关门的麻烦,既然饭店员工找上门,必有要事处理,只能无奈拖起千斤重的身躯,懒洋洋上前开门。

打开房门的一刻,我当场愣了一愣,原来站在门口的并非饭店员工,而是跳舞狂野火辣的静宜,最为惊讶是她身上穿着浅蓝色短袖排扣丝绸薄质睡衣,下身是短得不能再短的丝绸短裤,虽然手里拿着长方型的小盒子,我却无暇看个究竟,因为视线忙于窥探胸脯是否真空?另外,内心在揣测着,她这套性感暴露衣着,到底属于惯常的睡衣,还是仅属今晚之便衣呢?

耐人寻味的诱惑,无法掩饰心中的亢奋,最后强行压抑冲动的情绪,我装起若无其事的表情,将房门全打开的说:「哦?是你?什么事?」

静宜鬼祟的眼神向房内瞄几眼后说:「法师,刚才回饭店途中,买了行血散嘉的按摩膏,介不介意让我进来替你推拿?我是领有急救和推拿证书的,绝对不是瞎扯,我……我……我只想承担部分责任罢了,可以吗?」

受宠若惊的我,继而装作不以为然的说:「别站着,进来再说,顺便把门关上。」

吩咐静宜顺手关门后,立即转身背向她走向沙发,主要免得被她发现我喜上眉梢的表情,不过压抑内心亢奋的当下,有一点还是想不明白,为何侧门不走,偏要走正门?莫非侧门被锁上,不得不改道而行?

静宜掩上房门后,半个身子闪入洗手间内,鬼鬼祟祟,示意我过去她的身边,瞧她鬼祟的模样,好奇心驱使下,姑且迎合她的心意,看看葫芦里卖什么药?

走到静宜的面前,我好奇一问:「到底什么事?竟要如此鬼鬼祟祟的?」

静宜食指贴在唇边,示意不要大声说话,接着小嘴贴向我的耳边说:「法师,可否把两道侧门锁上,我不想被人发现留在你房间里,可以吗?」

真要命!魔鬼身材的静宜,不知是毫无矜持,还是粗心大意,在我耳边说话之际,胸前一对丰满肉弹压在我的胳臂上竟懵然未觉,相反,我很清楚胳臂非但碰在乳沟上,还察觉玉乳的罩杯缺少海绵垫的阻隔,此等真空贴身乳摩,当真销魂无比。然而,深夜飞来这分艳福,也不知是苦还是乐静宜说完,往后退了一步,诱人的体香并未消散,仍笼罩两人之间,当望向她的一刻,视线不由自主投在丰满弹挺的玉乳上。突然,浮现一个疑问,一般女人选用没有海绵垫底的罩杯,不外是两个原因,贪图凉快遮掩rǔ头之用,或以性感增添情趣之乐,她的出发点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三秒钟判断一件事,相信是一生中最快速的纪录,泰国天气炎热,选用没有海绵垫的罩杯最为普遍,至于用在情趣说法,似乎没有可能,毕竟我不是她的性伴侣,即使想报答为她捱下一拳,以身相许,也不可能随手便买到情趣胸罩,何况是深夜时分,所以断定贪图凉快之用,没必要胡思乱想的。

可是为何要把侧门锁上呢?

静宜推了我的手臂一下说:「法师,你听见我要求把侧门给锁上吗?」

我试探追问的说:「我们不是做见不得光的事,为何要把侧门锁上呢?」

静宜将手里的按摩膏,往床上一扔,态度冷淡的说:「那好……你自己来,我走了!」

静宜转变的态度,令我措手不及,倘若低声下气挽留,未免显得别有用心,更有损主人颜面,况且不可让也篷再次说中,我只会对女人低声下气,丢尽降头师的面子。为了维护降头师的尊严,不可重蹈覆辙,可是不加以挽留,莫非白白任由性感的她从嘴边溜走,而且还是深夜从饭店房间里溜走!

不!有缘千里就做爱,无缘碰面打飞机!我不再是小浩,不可再犯以往暗恋大嫂的相同错误!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回头再见是人妻!可是该怎么办才算体面的挽留?天呀!救救我呀!如何是好呀?

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不必出声,也能够令静宜主动留下的方法,万一些计不行,她仍执意离去,我就抛出大爷的架子,喝她把门关上。总之,不会低声气挽留,毕竟没什么事比维护降头师面子来得重要,当然她肯留下是最好不过的。

静宜打开房门的一刻,我迅速将左侧门给掩上,并按下保全锁,再走向右侧门同样锁上,接着到冰箱取出两罐啤酒坐在沙发上。

虽然没有出声挽留,但主动把侧门给锁上,已表明其中之意,手里还拿着两罐啤酒,再蠢的人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果然,左脚踏出房间的静宜,最后还是乖乖把脚抽回房间,跟着把门锁上走了过来。

眼看成功的将静宜留在房间,心中窃喜,其实也不算什么喜,预料之中,毕竟目睹她一踏进舞池,随即浑然忘我,跳出狂野火辣舞姿,说明其性情极为热爱奔放自由,属不甘寂寞之人。因为舞蹈和性格同体,倘若不适合本身性格的舞蹈,踏进舞池需要先热身,或自我催眠方可捉到节奏感,继而投入。

我可以从冰箱取出两稽啤酒,针对静宜不甘寂寞的性格,赌她不会是错过对饮之乐,而甘愿回房睡觉之人,万一估计错误,就当自己饮酒解闷,绝不会有损降头师的颜面。

静宜坐在沙发上,正拿起啤酒的一刻,可以望向我说:「这稽是我的吗?」

我揶揄的说:「你把整部冰箱抬走都行,何况区区一罐啤酒。」

静宜开了啤酒,喝下一大口,张开沾有白色啤酒泡的小嘴说:「你好酷……」

我笑了一笑的说:「是吗?最酷的一面,你还未领教过,相反的,身份比躲尊贵好几千万倍的卿仪,就领教过好几次,你算是哪门子的称赞?」

静宜再喝下一口啤酒,站起身走向冰箱说:「言语间无须尖酸刻薄,卿仪对你的尊敬,我是瞧在眼里,这点不必再三炫耀,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个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吗?哼!」

我以斥责的口吻说:「哦!吃了三日屎,真当自己是狗王?也罢,奉劝你还是收敛傲慢的态度,千万不要以你对外界的认识,搬到我们因子里来,我们的世界领域,恐怕你连边也沾不上,万一得罪什么,担待不起是小事,丢失性命可后悔莫及呀!」

静宜拿了两罐啤酒走过来说:「这点我很清楚,你们的世界与外面的世界,确实是两回事。坦白说,之前我十分抗拒你们,要不是姐姐的关系,我宁愿死在香港也不会跟你们到泰国来,讽刺的说我是身在泰国心在港,离你们远呢!」

我冷笑的说:「是吗?既然有之前,表示有之后和现在,那就往下说呀!」

静宜与我碰了一下酒稽,喝了一口的说:「没错!之前抗拒,现在接受,打从机场见到李佳音,无可否认,开始对你们有所改观。抵达泰国,目睹你们入境手续都没办理,便可轻易通过海关,当真看傻了眼,之后瘦僧那一战,更不由得我不相信荒谬之事,巫爷出现又是另一个关键。总括,我不是迷信,而是相信事实。」

我大胆一试调戏的说:「哦!不是迷信是相信事实,这句话我不是很理解,是否等于强奸和愿意被奸的分别,不接受对方强来,还是本身有需要而甘于接受?」

静宜脸色一沉,怒眼对视说:「你的话很不礼貌,有损法师颜面和身份!」

面对正经的女人是不该说调戏的话,其实遇见李佳音后,已察觉静宜对我们有所改观,继而主动上前帮火狐包扎伤口,这分敢爱敢恨的性格,不难发现另一个熟悉影子,就是火狐的影子,她们俩都有火爆倔强的一面,同样也有服输的气概。

我把感想说了出来,静宜听了没什么表示,嫣然一笑,跟着喝口啤酒,不知受酒精影响,还是听了我的称赞感到害臊,顿时俏丽脸颊红艳纷飞,娇羞迷人的眼神,高耸的乳峰,雪白的玉腿,诱惑的睡衣和性感的短裤,可以肯定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她,即使称之为惹火性感尤物,她当之无愧。

静宜再一次从冰箱拿出啤酒说:「剩下最后两罐,我到自己的房间取些过来……」

本打算到雷情的房间取啤酒,既然静宜肯主动跑一趟,没理由要她失望,况且也篷说过女人天生只有一个使命,就是服侍男人。我也悟出几个要点,男人喝的奶是女人的乳房所供应;**巴并非食物,女人却偏偏爱摆进嘴里品尝;合拢的双腿无疑是保养yīn道更为狭隘,主要方便紧夹**巴让男人爽。种种数据,加上身体构造,指女人属男性玩物,既合理又合乎逻辑,至于静宜会不会做是一件事,小****能否办成大****的事,又是另一回事。

静宜离开房间没把门掩上,我坐在沙发上的视线,正巧对着门外的走廊,突然涌现想尽快见到她的渴望,她性感的身材,惹火诱惑的装扮,一言一笑,妩媚又艳惑的眼神,促使渴望化成莫名的急躁。无意中,我察觉到焦虑渴望的尽头,竟是雀跃亢奋的化身,有理由相信,这种感觉正是嫖故伟大理论的真谛……做爱远不及等待过程的亢奋。

想了一想,等待美女的心情已如此亢奋,要是日后成了降头师,等候接见登门求助的女人,那种感觉不是更兴奋、更刺激吗?回想第一次接见卿仪,接受她朝拜的心情,不禁打从心里笑了出来,这分高高在上的虚荣,正是以前所盼望的,要是每天都有美女登门求见,别说能否占有,单是等候已够快活逍遥的。

性感火辣的静宜终于走进来,关门的一刻,凝望青春弹力的翘臀,转身后便欣赏热裤下柔滑性感的玉腿。岂料,走到面前,眼前一亮,裤裆间竟腾出一片隙缝,可清楚窥视大腿内侧的底部春光,最亢奋是窥见贴在mī穴旁的粉红色蕾丝镂空,虽然只贴在yīn唇上,但足以令我热血沸腾,心痒难耐。

内心冲动的我,幸好能及时保住清醒的理智,不因窥见腿间春光得意忘形,贱相毕露,仍记得斜视浅窥之理。然而,浅窥的意思,就是看一眼,迅速转移视线,不作死死盯着。可是问题不在深窥或浅窥上,而是距离太近,春光在大特写的镜头下暴露,根本无从躲避,除非转望另一边,可是此等身体语言不就等于告知她春光大泄?我不想这样做,更不愿意去做。

最后,我并没有告知静宜下体春光大泄。因为我是正常的男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会说,除非是假道学、斯文败类的伪君子,就另当别论。

静宜走到茶几前,俯身摆放啤酒,性感的雪白胸脯,不经意腾出手掌般大的空间,刹那间,一对丰满饱胀的雪白弹乳犹如破罩而出般,直轰我的脑门,可恨弹乳的春光昙花一现,匆匆数秒,消逝得无影无踪。

不知所措的情况下,狼狈低贱的表情想必无法掩饰,可是静宜似乎不曾察觉,虽然弹乳春光不再,但视线仍挂在丰满的弹乳上,倘若被她发现惹来猥琐的怒骂,我亦甘于接受。

静宜摆下抱在怀里的啤酒罐,双臂交叠于胸前,身体发出轻微寒抖的说:「哇!好冷!快被啤酒冻死了……」

听见静宜发出娇声细媚的颤抖声,脑海里第一时间,想给她热情搂抱,可是碍于主人身份,不被允许,要不然有损使者和弟子的颜面,只能当没听见,但她双臂交叠于胸前,硬把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推成雪白的巨乳球,而最要命的是那一件轻且薄的排扣睡衣,根本无法承受巨乳堆积的分量,导致大半个雪白乳球直逼衣外,性感的乳沟更是活生生暴露于衣外。

我提醒自己必须冷静,万不可冲动而坏事,要不然会留下嘲笑的话柄。

总算平日修练有功,怒砍视线欲望,抚平心中慌乱,即时镇定下来。

我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猛灌几口,接着以沉重的语气说:「静宜,你不想被人发现在我的房间,而要求把侧门给掩上,但你却跑回自己房间取啤酒过来,难道你姐姐静雯不会察觉?这般此地无银的说法,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吧……」

静宜猛灌几口啤酒,接着不慌不忙的说:「我姐姐回到房间,别说冲凉洗脸什么的,单是身上的衣服都还未来得及更换,已醉倒大睡,我才方便溜出来。既然她已睡着,我回房间取出啤酒,试问此地无银的说法,该从何说起呢?」

我大吃一惊的说:「静雯醉倒大睡?不会吧?」

静宜气忿不平的说:「你指我在撒谎吗?」

我不想静宜误会的说:「不……不是……并非指你撒谎,只是目睹静雯拿起酒杯没有丝毫胆怯之意,酒量应该不错,岂是几杯下肚便醉倒之人,所以一些难以置信,或许……我对自己的判断力过于自信吧!」

静宜听我说完后,突然,从我们俩坐着的三人沙发中,出其不意,半个身子像狮子扑兔般扑向我身前,类似后庭式半趴着,我知道她并无恶意,也没有杀伤力,故不作闪避,全神贯注,欣赏她烈焰挑欲,宜嗔宜喜的美态。

静宜凝视我的双眼,冷艳中带有仇视之感,仇视的目光中,隐藏一股力量一股引诱我侵犯她的力量。

正想说话之际,静宜却抢先的说:「难道你不懂疲累也是醉倒的理由吗?」

对!静宜没说错!身体疲惫、精神不振,喝进肚里的酒精,杀伤力等于正常的几倍,尤其是晚上十一点至一点,属于肝脏排毒时间,这段时间更为疲倦,当我们回到饭店已将近十二点,静雯醉倒大睡不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两天舟车劳顿之外,下午还陪着卿仪外出打点晚宴一事,这点不难理解。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累是醉倒的理由……」

静宜瞪大着眼睛凝视我说:「说!说呀!快说!」

我好奇问道:「说什么?」

静宜很清楚道出两个字:「道歉。」

我眼角斜视的说:「哦?为此地无银的说法道歉?那你肯定失望,我没有道歉的习惯,降头师更没道歉的必要。」

静宜心有不甘的说:「也罢!我也没有接受他人道歉的习惯!」

我改以称赞的说:「不过,你挺厉害的,至今仍精神奕奕,没有丝毫倦态。」

静宜猛摇头的说:「不!不!离开香港那一天,我姐姐当早班,我当晚班,比她多睡一觉,而她上班之前的一晚,饭店高层为人肉一事,不断向她施加压力,命她尽快解决此事,导致失眠无法入睡,我比她幸运不必承担此事,在旅行巴士上又睡得甜,精神自然比她好。」

我记起离开饭店之前的事,叹了口气说:「唉!记得静雯当天送早餐到我房间,曾邀请我出席饭店晚宴,没想到当日相约的晚宴,变成今晚金满楼之宴,算起来和她挺有缘的,可是饭店处理人肉一事,有欠公平,他们怎能将责任推在静雯一个人身上,还不断施加压力,导致她彻夜难眠,实在很过分!」

静宜眉头一皱,神情疑惑望着我说:「你为我姐姐感到心疼?莫非你看上她?对不对?直接说!不准想!快说!快!」

静宜突然向我质问是否看上她的姐姐静雯,刹那间,真不懂得如何作答,如果回答说看上,等于表示放弃她,万一静雯不接受我,回头再找她的话,以她一向不服气姐姐的脾性,岂会捡她遗弃之物,到时候不就两个都没希望吗?

仔细深入再想一遍,静宜刚才提起,静雯醉倒大睡,她才方便溜出来找我,而找我的目的是推拿胸部,但之前大家提起推拿一事,她买了按摩膏却一字不提,接着鬼鬼祟祟到我的房间,送上推拿膏,看来并非推拿那么简单,必另有所图。

望向静宜既性感又暴露的睡衣,顿时恍然大悟,她肯定是看上我,想诱我上床共度良宵,所以才要求把侧门锁上,免得杀出个程咬金,破坏床上好事,同时也解释了为何她要隐瞒大家,私下到我房间的理由,看整件事就是这样不会错。

第二章 针锋相对

拿定静宜想引诱我上床的主意后,心里总算有个底,不再担心她追问我是否看上她姐姐静雯一事,而她喝完手中的啤酒,再开另一罐的时候,监视的眼神始终没有从我身上离开,死死盯着,看来她对我是否看上静雯极为重视,无意中对自己的判断和分析,打上一支强心针。

静宜不耐烦且失望的说:「唉!追问几遍仍说不出答案,明摆着看上我姐姐才会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没想到会胆小如鼠,不敢当面承认。实话说,你不怕死为我接下一拳,我觉得很英勇,但现在却很失望,感觉上已不一样。」

刹那间,静宜像泄了气的皮球,失去动力和朝气,情绪更为低沉。我本想表白不是没有勇气承认看上静雯,而是为了保障后路才不想承认,可是,她的神情和语气不容许我去解释,即使解释也未必听得进去。相反,现在应该找个新话题转换一下气氛,要不然很快会曲终人散。

我转移话题的说:「哦!我无力反击之下,逼着接对方一拳,你竟看成是勇敢,恐怕在心里嘲笑我吧?」

静宜态度认真的说:「不!正因为知道你未正式修练降术,在无力反抗之下,仍胆敢不听中年老汉劝告,且面无惧色接下一拳,当时我喜忧参半,喜是有个男人肯不要命保护我,忧是害怕被中年老汉说中,一举将你打死。之后,见你安然无恙站着,方才松下一口气,当时是既感动又钦佩的心情,试问怎会是嘲笑呢?」

静宜和火狐的性格很相似,皆是敢爱敢恨之人,绝不会瞎编讨我欢心,虽然言词中道出为我担心和感动,但刚才指责没有勇气一事,始终耿耿于怀,总之,憋在肚子里的气不吐不快。

我忍不住的说:「你刚才说我没有勇气,不敢承认看上你姐姐,其实你不也是一样没勇气?唉……算了……免得争吵……不说了……还是喝酒吧……」

静宜拿起啤酒,匆匆喝下一口,跟着将酒罐往茶几上用力一摆,啤酒气泡立即涌出罐口,流至桌面,她看也不看一眼,只顾双手叉腰瞪着我说:「不!你先把话说清楚!我静宜怎么个没勇气?快说!不要婆婆妈妈的!」

面泛酒红的静宜,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酒气,倘若此刻不是嗔睨对视,单是艳红酒霞的脸颊,足以令我陶醉,甚至卧醉于她怀里,不愿醒来。

可惜,狂野性格的静宜犹如野马需被驯服,方可晋升为良驹,但驯服一个人讲究时机,断不可贸然出手,要不然会有反效果。眼前这一刻,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会很可惜,看来必须赌上一次,希望能够将她驯服,要不然原本捱一拳属上上之策,则会变成下下之策,收割无期。

拿定静宜引诱我上床的想法,大胆赌上一把的说:「好!我就说!你瞒着大家到我的房间,虽说为我推拿胸部,但却鬼鬼祟祟要求把侧门锁上,你不也同样没有勇气面对大家,担心她们知道你看上我。再者,深夜穿得如此性感出现在我面前,无非想利用美色引诱我的注意,甚至诱我上床成其好事,对吗?」

静宜听我说话的时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情况很不妙,可是话已说出一半,不可能打退堂鼓,只能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岂料,说完之后,她的反应比想像中来得激烈,先是面泛青筋,怒气冲冲,跟着手握拳头,从沙发跳至地面,来回走上数遍,脸色像要杀人似,瞧她这个反应肯定押错宝,心中当场凉了半截静宜来回走了几遍后,愤怒跳上沙发,丰满的弹乳激烈晃摆几下,但我未来得及看清楚,大腿已被她的粉膝从上压下,并且指着我的脸不悦的说:「你给我听清楚,别把我看成是个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我之所以鬼鬼祟祟到你房间,主要是不想引起他人误会,避免没必要的是是非非,还有一点更为重要,你绝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别太高估你自己,哼!」

我原以为手执王牌,必定大获全胜,方才不顾一切赌上一把大的,岂料估计错误,结果大腿不单被她膝盖压着活受罪,还被嘲笑成笨驴,最糟糕是临时又想不出应对之策,张开的嘴巴,始终吐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我……我……你……」

静宜凝视我片刻之后,疑惑的眼神,似乎悟出此什么,突然神气的说:「哦!我明白了!你听雨艳说我以初夜换取一份工作,所以认定我是个随便出卖身体的女人,其实她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却没有说,要是你没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且莫评论我的人格和胡乱猜测,羞辱我等于在羞辱你自己!」

静宜是教i或是嘲笑,此刻我无法分辨,无可否认,雨艳说她以肉体换取工作,确实存在先入为主的观念,加上目睹她狂野的一面和鬼鬼祟祟的举动,才敢断定她色诱之心。假设少了雨艳那部分,我未必会有此荒谬的想法,更不会赌上一把,今回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大腿被静宜的膝盖压着,开始感到麻痹和酸痛,心想干脆装出痛楚的模样,让她觉得不好意思,搏取一些同情分,于是高喊一声说:「唉呀!你压到我的腿!痛呀!」

静宜低头一看,即刻抽回压在我大腿上的膝盖说:「哦!很痛吗?我看看……」我阻止静宜的手说:「不……不要碰它……越碰越痛……让它自行舒缓……暂不要碰它……」

静宜小声的说:「你怎么不早说嘛……」

我吞吞吐吐的说:「唉!你跳上沙发压下的那一刻,我已痛得差点喊了出来,但看在躲心情恶劣的分上,才忍痛待你把话说完,岂料你说到胡乱猜测评论那一句,激动的情绪带动身体的重量,再一次沉沉压下,且压中筋骨的部位,我才失控喊了出来……」

静宜抽回欲想检杳我大腿的小手说:「活该!这就是说错话又不肯道歉的代价!」

我低声问说:「说错话?难道雨艳没说的那一半,另有文章?那你现在可否说给我听,好让我分散注意力,减少大腿的疼痛?」

静宜拿起两罐未开过的啤酒对我说:「好吧!本来没必要说给你听,但看在你腿痛的分上,加上酒意渐浓,而你也称得上是倾诉心事的好对象,我就不妨说给你听……来……陪我喝一口狂的……我已经好久不曾放纵我自己,上一次豪饮是什么时候……也记不起来……真是忘了……」

刹那间,不知因何故,我的情绪异常的高涨,随即高举啤酒爽迈的说:「好!我就陪你喝一口狂的,干个狂的!来吧!」

静宜像我一样高举啤酒的说:「好!一口气干个狂的!来!」

所谓干一口狂的,就是举酒过顶,再把酒从高处往下倒入嘴巴,瓶嘴必须离嘴巴几寸空间,让酒如开着的水龙头般,源源不断,流入嘴内,直到没有酒流出才算结束,中途不可暂停之外,还有几个规矩。不管什么原因,酒不是流进嘴里,就是淋在脸上,没有第三个选择,更不能中途停下;其二,围观者除了打气呐喊,不可骚扰饮酒者,亦不可与饮者有任何身体接触或帮助。

这种一口狂的喝法,酒量好不好是其次,最重要是喝的动作要快,要是稍微慢了一拍,或打嗝的话,那接着流下来的酒便会浇在脸上,另外,即使把酒全喝进肚里,酒量不好很容易醉倒,毕竟啤酒属气泡饮料,急速喝下必加促血气运行。然而,静宜胆敢提出疯狂的喝法,酒量姑且不谈,单是这颗酒胆足以教我钦佩,渐渐地,我对她是越来越感兴趣,忍不住偷偷称她为辣美人,一位绝色的辣美人。

面无惧色的静宜,仰首挺胸,高举手中的啤酒,跟着开始把酒倒向樱桃小嘴里,一口一口的喝。此刻,柔白娇嫩的粉颈,除了吞咽的动作,丰满弹实的饱乳起伏不平,看得我两眼发光,意乱情迷。

突然!静宜打了一个嗝,嘴里的酒来不及喝下,导致从嘴旁溢出,而上面酒罐的酒继续落下,结果,泛有白色气泡的啤酒,如水花般从小嘴唇边流向粉颈,再从粉颈流到丰满的胸脯上,不知是否受地心吸力的影响,还是弹乳产生碰场反应,落在胸脯上的酒皆纷纷滑入乳沟……

静宜继续喝酒,没有处理胸前的酒渍,但她并非不处理,而是遵守游戏规矩,因为一口狂的喝法,除了喝酒之外,不可做其他事,中途更不可停下,至于旁观者除了拍手或打气之外,是不允许照顾或打扰饮酒者,即使身体被酒淋湿也不可抹干,除非酒已喝完,游戏已告结束。

我是个遵守游戏规则的人,自然不会给静宜递上纸巾,再说她现在把头抬起,我可以肆无忌惮欣赏她酥胸饱胀的玉乳,当看了几眼后,发觉浅蓝色的薄睡衣根本无法遮掩丰满饱胀的弹乳,导致大半个雪白乳球被逼挤出衣领,同时,起伏不平的豪乳牵动乳沟上的酒珠,犹如翩翩共舞似的,令弹乳增添动感的美态,其柔美娇艳的光芒令我热血沸腾,欲火难耐,渐渐地,不得不相信女人的身体属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器,甚至认为比降头术还要更厉害。

此刻,下体不成器的小****,竟在裤里硬邦邦竖起,虽不知道它竖起了几寸和挺得多久,但**巴突如其来的坚硬,显然抵受不住静宜弹乳动感的诱惑,我也相信只有眼前动感的魔鬼身材,方能令它冲动的抬起头,要不然必须透过揉摸,或小嘴的呵护才会听命勃起,所以之前没说错,单是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静宜,她绝对称得上是性感惹火尤物——一位不需要摆出妩媚之态,单是身材已能令对方神魂颠倒之香港制造(美女)凝神贯注,盯着静宜性感的胸脯,直到瞧见她右手里的啤酒稽,方才察觉她已把酒喝完。换句话说,该轮到我喝酒了,可是她为何喝完却不作声,起码也会喘息几声,不可能一点声音也没有,难道是我欣赏酥胸过于投入而没听见,还是发现我窥视她的胸脯,故意不动声色,欲将我逮个正着?

我定定神,掩饰内心的不安,跟着大方的说:「哦!该我喝了……」

静宜盯着我说:「你刚才窥视我的胸部?」

这回有够糗的!非但被静宜逮住我窥视她的乳房,还被她当面质问,尴尬之余,更是无地自容,只得支吾其词:「我……窥视躲的……胸部?慢着……我先把酒喝知……」

静宜态度坚定的说:「对!没错!你盯我的胸部看,算了……反正……之前都没勇气承认,再多的追问也是没啥意思……就当我看错吧……」

正想与静宜争辩的一刻,心想酒始终要喝的,何不利用喝酒的时间,好好再想一想,说不定会想出好的说词,于是我高举啤酒,张开嘴巴,一口一口的喝。

不知是否想着争辩勇气一事,导致无法专注的喝,结果连续三次慢了半拍,颈项和胸膛感到酒的冷冰之外,浴袍也难逃湿身的厄运,不过,第三次出错的时候,确实可以倒下更多的酒,反正身体已经湿了,就让它流失多一些,毕竟快速喝下很受罪,虽有失公道,但把酒淋在身上并不违反游戏规则,亦合乎体育精神的一种,然而,甘于被酒淋身的背后,则是没有醉倒的理由。

「哦!呼……呼……」

我喘了两口气之后,将手里的酒稽口朝下摇晃几次,以示酒已全数喝完。

静宜拿起几张纸巾,一张递了给我,另外几张则为我抹掉颈上的酒渍,刹那间,我被她这分无声的关怀深深感动,并苦思她结束游戏的当下,为何我没为她递上纸巾以示关怀呢?

「好的!」

我接过静宜递上的纸巾,由衷感激道出好的二字。无可否认,好的二字除了谢谢,还包含两个意思,一是关怀的愧疚,二是酒量的臣服,也许她无法领略其中意思,但这已是我所能表达的,毕竟愧疚和臣服是不允许出现在降头师身上。

此刻,房间变得寂静,无声胜有声的气氛下,不觉得沉闷,静宜柔润的玉手为我抹掉胸前的酒,可是沾在浴袍上的却抹不掉,但我重视并非浴袍,而是眼前的她,因为她似乎变成另外一个人,身上没有狂野火辣的蛮劲,反倒变成柔情万千的弱女子,刹那间,我对她的性格感到陌生,脑海一片空白,莫非狂野火辣是张面具?

而我一开始已被错觉牵着鼻子走?那……那现在需要再重新多认识一遍吗?

降头师需要认识一个人?而且是重新认识同一个人?这对降头师来说,简直是极大的耻辱!

回想座下的使者,单凭心灵术已知道对方的一切,好比火狐和雨艳,根本不需要认识乌苏降头师,也能知道他是什么来头,而我身为使者的主人,降头师的身份,却面对此番讽刺,除了愧对身份和感叹,又能怎么办呢?

静宜开了一罐啤酒递给我,跟着再给她自己开一罐说:「最后两罐了……想再喝的话只能到隔壁房间取……来……」

再一次与静宜碰一碰酒罐,喝上一口,其实与她对饮是一种享受,酒量不错之外,不拒酒的豪饮作风最为痛快。然而,喝酒的同时,望着她丰满雪白的弹乳,和美艳动人的性感身材,内心泛起的三分冲动、七分飘然,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爽快意境,既然是痛快又爽快的对饮,岂能不继续喝下去、不重新多认识一遍呢?

我摆下酒稽笑了笑说:「静宜,亏躲还是饭店经理,说什么只能到隔壁房间拿酒,难道这家饭店没有客房服务吗?」

静宜听了快步走向床边,再飞身扑到床上拿起电话直拨餐厅部,遗憾的是我在她身后仅能观赏弹实的俏臀和性感的曲线,无法目睹正面的一幕,不过飞扑的那一刻,透过双腿之间的空隙,总算及时捕获弹乳压在床上的一点点模糊镜头,正因为是一点点,其他只能凭想像力做填补,那焦点顺其自然改成压在我身上,结果,迁怒的是小****,受苦的是自己。

静宜放下电话走过来说:「亏你日间问说,懂泰语为何不亲自办理手续,难道饭店餐厅不讲泰语的吗?」

这回面对静宜的针锋相对,倒不觉得反感,还一些喜爱之意,或许以前过着被人喝斥的生活,但更换肉身之后,再没有人对我呼呼喝喝。如今面对她,就像遇上老朋友,可以做以前不敢做的事,反驳以前不敢反驳的呼喝声,出一口憋在心里头的鸟气,反正鸟气归鸟人,通常鸟人被人鸟是不会生气,还会感激对方肯鸟他,要不然怎会有「爱之深、责之切」这堆鸟话呢?

我讽刺的还击说:「好笑!你主动抢着去做,回头却对我发牢骚,试问我有要求由你代劳吗?莫名其妙!」

静宜被我反驳得哑口无言,只能双手叉腰坐在沙发上说:「也罢!小事一件!没必要去争执,那你现在是否要求我讲述求职的下文呢?我不想自作聪明,又做此地无银的蠢事!」

静宜果真是牙尖嘴利的小辣权,不过,有她的出现挺不错,要不然个个对我恭恭敬敬,反而感到沉闷,也正因为她的嘲讽,我可以说出还击的话,灵光一闪,无意中想到乘胜追击,反驳之词。

我阻止静宜说:「慢!没错!是我要求你讲述求职下文,不是你自作聪明,再次重复一遍是我要求的,但在你讲述之前,我先要澄清你指责我没勇气承认窥视胸部一事。」

静宜说:「算了吧!反正都过去了,没必要再说……」

我坚持的说:「不!受气的是我,非讲个清楚才行,当时我回答是『我窥视你的胸部』七个字,这七个字清清楚楚表明我在窥视你的胸部,你怎能说我没勇气承认呢?」

静宜听我一说,愣了一愣,直觉告诉我,不避忌讳的坦白令她防不胜防,也许话题牵扯到性器官方面,女人对这类话题十分敏感。记得以前同事们曾说过,不管思想如何开放,或胆量有多大的女人,一旦谈起性器官,总会有所避忌和不习惯,这个说法是合理的,难不成有女人会经常和男人讨论她的性器官吗?

灵机一触,无意间,敲起大脑记忆系统,记得同事们还讲过,男人只要心细如发,逐步挑起女人心理上的敏感地带,并且在她身上施展由浅入深的越轨动作,那女人在又惊又喜的环境下,最后一道防线自会崩溃,内裤也会保不住,这也是追求女人要胆大心细的理由。

我不断提醒自己,眼下已成功挑起静宜敏感的心理话题,接下来要大胆的在她身上做出越轨的动作,那应该要怎么样的大胆才不会弄巧成拙呢?

沉静一会儿的静宜,终于出声说道:「理由虽是牵强,但能够想出如此狡猾反驳之词,亦算够机灵,也罢,我收回责怪你没有勇气的话就是……」

脸泛红霞的静宜,不知是羞红还是酒红,总之,脸颊像朵娇艳小花似,我见犹怜,忍不住想送上一吻,既然不知道下半部要如何大胆在她身上做出越轨动作,那只能先做好上半部,伺候良机,攻下一城。

我拿定主意后说:「静宜,你认为我的理由很牵强,那就牵强吧!反正我只想说出心里的话。不过,你只收回后面那一句,之前问我是否看上静雯那一句,你还没有收回,我并不是没有勇气承认的人。」

静宜显得很不服气的说:「是吗?如果你有勇气承认,为何又不说呢?」

我以严肃的语气说:「放肆!竟敢对降头师轻佻质问,之前已劝你收敛傲慢的态度,你可承担不起犯上禁忌的错,下次说话多加谨慎,丢失性命就不值得了……」静宜坚持的说:「好笑!讲道理罢了!我又不是你教派弟子,少跟我来这一套!」

我反驳说:「好!讲道理是吗?我之前是不回答,还是不敢承认呢?假设我撒谎掩饰真相,你可以指责我没勇气承认,可情况是如此吗?」

静宜激动的说:「好呀!你现在回答!是否看上我姐姐静雯?倘若没胆量回答,还空谈什么勇气!哼!」

我气愤的说:「你亲眼目睹机场和食街发生的事,我有没有胆量和勇气,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不需要再证实什么的,但有一点要提醒你,不回答并不等于没勇气,只是认为没有必要回答罢了!懂吗?」

静宜追着说:「清楚!静雯是我姐姐,问你是否看上她,对我这个当妹妹的,有资格发问吧?倘若你有胆量就当面回答,不要再说那么多废话!」

我喝下一口啤酒说:「好!现在就正面回答你,我不单只是看上你姐姐,同时也看上你,基于你和静雯是姐妹,不管我如何回答,顶多只能是二选一,但我现在清楚的告诉你,我想得到你们两个,我再说一遍,我要的是你们两个,是你们一对姐妹花,这个回答该满意了吧?提醒你!别再说我没勇气!」

静宜大吃一惊的说:「你是说……」

这回清楚瞧见静宜大吃一惊的表情,也肯定脸上泛起的是羞涩之红,因为听完之后才涌现出来,所以绝对不是酒红,我喜欢会害羞脸红的女人,尤其是性感又丰满的害羞美女,更是疯狂的着迷。

第三章 失身经过

大胆向静宜表白,我对她两姐妹有好感之外,还坦言不是二选一,而是要得到她们两个,她听了之后,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说的一切。

我问静宜说:「怎么傻愣愣的望着我?」

静宜挺胸吸了口气,竖起大姆指的说:「你行!敢当面说要得到我两姐妹,虽然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但我欣赏你的坦白,总好过那些敢想却不敢说的臭男人,我现在收回所有责怪你没有勇气的话,这下行了吧?」

我好奇问说:「嗯,你怎会说那些臭男人敢想却不敢说?他们不说你又如何知道他们想呢?」

静宜冷笑的说:「我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不管容貌身材,绝对称得上是美女,这点我很有自信,况且追求我们的人可不少,我曾当面问过他们,是否会同时喜欢上我们两个,他们嘴巴说不会,但被我拒绝后,便立即追求我姐姐,而那些追求我姐姐的失败者,就转过头来追求我,还有几个更可耻,常把感情专一挂在嘴边,却同时追求我们两个,相反敢承认喜欢我们两个的,你还是头一个。不妨告诉你,我和姐姐很好奇想知道,胆敢承认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估计至少要有勇气吧!」

现在终于明白,静宜为何重视我是否看上她姐姐,原来她姐妹俩除了好奇之外,还想知道有勇气之人的猜测是对还是错。

我拿起啤酒说:「好!既然讨回了公道,那就干一口吧!接着讲讲你求职的下文,我还是那句请求,绝对不是你自作聪明,这该行了吧?」

静宜笑了一笑说:「好!来!干!」

我喜欢静宜的笑容,灿烂无邪之笑,散发出青春的朝气,感觉一切都是美好的。

静宜放下啤酒后,脸色一沉,接着叹了一口气说:「唉!你想听我就说,反正多日以来都憋在心里头,无奈找不到倾诉对象。事情是这样的,当日姐姐求职成功后,告诉我接见她的主管是我们以前学院的学长,其实他是高我几届的初恋男友,可是相恋不到两个月,他便跟随家人移民,导致我的初恋无疾而终,当得知他的消息,我深感意外,内心却十分矛盾,不知该不该见他,或该用什么借口找他,万一他不曾把相恋之事放在心上,我不就羞得无地自容?」

我耸耸肩的说:「哦!原来对方是你的初恋情人,以你好胜的个性岂会不见他,接着自然是人见了,也成功取得经理一职。那过程是如何进展的呢?」

静宜点点头说:「嗯,我见他主要的原因,是不想错过从一而终的初恋情缘,结果我以求职为由,但求职成功并非失身换取,而是他对感情的内疚,不停向老板推荐才得到。既然是老朋友碰面,吃个饭总是难免的,加上我和他的关系,又为我争取经理一职,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相约共进晚餐。」

听着静宜讲述往事,不知怎么的竟紧张起来,也许快讲到失身那一段,实话说,不曾有女人对我讲述失身的经过,所以我从不相信只是听也会感到紧张和刺激,但事实非但如此,还会涌现一种念头——肯讲表示可以上的念头。

我紧张追问说:「接着呢?」

静宜喝了一口啤酒,接着继续说:「很好笑,原以为晚饭会倾谈我们感情一事,岂料,他说幸好与我分手,要不然他的性无能将成为我的遗憾,我万万没料到他会讲性爱的事,当时是很狼狈,不过,心里头佩服他有勇气敢向我表白,可是我又不懂性爱的事,不知如何去安慰他,结果我的安慰非但令他伤感,还令他落泪,接着跑进洗手间,当他回来的时后,红肿的双眼告诉我——他哭了……」

我有所保留的说:「哭了?不会吧?接着呢?」

静宜肯定的说:「哭过的眼睛不难分辨,我不敢再安慰他,急忙找个借口回家,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可是回到家的楼下又担心起他的状况,毕竟提起他的伤心事,却又独自离去,始终过意不去,于是拨个电话给他,原来他到兰桂坊借酒浇愁,听他的语气应该喝了不少,那里属于龙蛇混杂之地,喝醉的人随时会遭人洗劫或毒打什么的,心中忐忑不安之下,决定过去找他,免得闹出事就不好……」

凝望静宜的表情,不是看她是否在撒谎,而是无意间察觉她伤感的神情中,带有愤怒的目光,通常一个人不到伤心处,很难出现这种神态,何况她又是敢爱敢恨之人,欲想两情交集于一身,更是难上加难,我知道此刻她很伤心,极想给她一点关怀,可是我并非她的男人无法送上拥抱。

我安慰的说:「如果伤心就不要说了,倘若想哭就哭吧!肩膀倒是可以借你一用……」

静宜吸了口气说:「不必!这点伤感我还承受得起。到兰桂坊找着他,却不知他如何结识几位外国人,而且斗酒斗得相当激烈,我懂得一口狂的喝法,也是那时候学来的,我走到他身边,他很高兴见到我,那些外国人立即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似乎要我醉倒方才甘心,在紧张的气氛下,我们俩互相扶持对方,力拼几名外国人,那时候忘了伤感一事,眼前只有刺激的对抗,一瓶接一瓶的喝……」

我问说:「最后呢?」

静宜说:「最后我和他在街上大吐几回,沾在身上的呕吐之物也分不清属于谁,总之很醉就是,他想驾车回去,我立即阻止劝他搭乘计程车,可是他坚持要把车开回去,计程车司机见到我们的醉样,一一拒载,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只好当上一回醉司机,起码我比他清醒,万一遇上交通警察肯定完蛋,幸好没有遇上。」

原来静宜懂得一口狂的喝法,是在兰桂坊学来的,难怪之前会说干一口狂的。

我估计的说:「你在他家里失身的?」

静宜点点头叹气的说:「是呀!送佛送到西,自然送他上楼,他回到家立即冲进洗手间,当然是继续呕吐,跟着拿了浴巾和浴袍出来,叫我冲洗身体和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清洗,当时我心想穿着脏衣服回家,肯定被姐姐骂死,反正这里有烘干机,不需花很长时间,于是接受他的建议走进浴室。」

我紧张追问说:「接着呢?」

静宜说:「冲凉的时候,我想在他家里多坐一会儿也是好的,毕竟还没谈过我们俩以前相恋一事,顺便试探他有没有女朋友,岂料,冲凉冲到一半的时候,他竟然走进来拿走我脱下的衣物去洗,当时被他吓了一跳,原本想骂他没有礼貌,可是他很快走了出去,想骂也骂不成,真是的!」

我不解一问说:「你怎会没把门锁上?似乎不合情理……」

静宜忙解释说:「这个问题当时也是想过,印象中不可能没锁上的,我曾怀疑他进来偷窥,但磨砂玻璃是看不见的,这点他应该很清楚,加上他性无能又怎会对我起色心,也许真是想尽快把衣服洗干净,可是没想到他连我的胸罩和内裤也拿走,那一刻心慌死了,因为我的贴身物从不曾给男人触摸过,而今连内裤也落在他手上,越想就越尴尬,越尴尬心就越慌,害我待在浴室里十几分钟……」

说到这里,静宜拿起啤酒喝上几口,当正要摆回茶几上时又拿回把它干完,并且埋怨的说:「哗!有没有搞错!餐厅的酒怎么还没送来,要是在饭店我接到这类投诉,餐厅部的人肯定被我痛骂一顿,太不像话了……」

我认同静宜的说法,并点头回答说:「嗯,我见识过你骂人的恶相,虽说不是很体面,但却是尽责的一种,我极为欣赏,眼下急也没有用,还是边等边说,边说边等吧……」

静宜瞧了我一眼,继续的说:「谢谢!当时在浴室里挣扎了一会儿,发现心慌的感觉并非很难受,而且一些刺激,回头再想一想,以前我是他的女友,现在对他仍有感觉,倘若对我起色心,表示我在他心中仍有地位,或许能治好他的性无能,假设不是起色心,问题根本就不存在,没必要胡思乱想,拿定主意后,我欣然走出浴室,当看见他斟着红酒,又开始感到矛盾,到底我希望他动色心,还是不动色心呢?」

我取笑的说:「我肯定他动色心,哈哈!」

静宜拍打了我一下说:「真是的!不动色心岂会有下文?如果你继续取笑,我就不说了……你自己笑个够,唉!其实不用说下去,你都知道我最后失身给他,强调一点,我并不是以身体换取职位,所以不要再以有色的眼镜来看我。」

我急忙说道:「哦?听起来像电影小说桥段,难令人信服,毕竟这是你的第一次,怎么可能就这样给了他,但你的态度又无可质疑,当时妹不曾有过怀疑?比如他说性无能,另一头却想占有你,事前事后,不合逻辑,应该不难察觉吧?」

静宜叹气的说:「有!当然有怀疑,尤其是喝红酒的时候,他突然搂抱我的那一刻,我已提高警觉,可是他手段十分高明,不允许我说不,当时像着了迷似,脑海不停想要反抗,但根本就没有机会,真是懊悔去了他的家。」

我不解的问说:「手段?他用迷药还是催眠术?难不成是降头术?」

静宜说:「不!不是迷药,他一步一步解开我的浴袍,嘴里不停说着无法成事,万勿责怪和嘲笑,瞧他一副可怜相,实在不忍心将他推开,害怕伤害他的自尊,也曾想过是他设的局,可是见面不过短短几个小时,怎么可能来得及策画一切,加上哭眼和呕吐不是假的,就这样自我解除心中疑虑,最糟糕是不停安慰自己,他是性无能,无法成事,不必紧张,就这样不知不觉被他弄了进来……」

我难以置信的说:「不可能吧!插进之前,脱衣服解下胸罩和内裤那一刻,必定有过身体接触,下体没有勃起如何插入呢?」

静宜立即回答说:「我的胸罩和内裤不是给他拿去洗了吗?当时我的浴袍内是真空,何况他根本没有脱下我的浴袍,而他浴袍内同样什么都没穿,直到失身那一刻的刺痛,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那时候除了惊讶和尴尬之外,想反抗已都来不及了……」

我接受静宜说的,但仍有一点不明白,于是追问说:「一插就进也不太可能吧!没有足够的润滑,要成功全根插入并非易事,何况你还是处女,这点我有所保留,除非你已动了情,动了春心,那就另当别论……」

静宜深呼吸的说:「好!不怕你取笑,他对我的搂抱和接吻,我确实动了情,是不是春心动,难以说个清楚,毕竟我不曾和男人有过身体接触,只知道当时很紧张很刺激,绝对有足够的润滑,不妨告诉你,平常喝酒下体也会湿润,即使没有喝酒,经前、经后也是一样,我想生理健康吧……」

我的疑点被静宜驳得哑口无言,当听到她说下体经常湿润,小****更为激动,忍不住轻挑问一句说:「哦!喝酒下体便会湿润,那现在呢?」

静宜脸红羞嗔的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难道我像喜爱撒谎之人吗?」

我点点头窃笑的说:「清楚!不用说了,你已经回答,呵呵……」

静宜态度严肃的指着我说:「等等!你先给我牢牢记住,今晚说的话,一句也不能外泄,要不然我会与你绝交,唉呀!这家到底是什么饭店!酒怎么还不送来呀!亏你们还说有预知能力,竟会住进这家烂饭店,真是的!」

静宜一句埋怨,无意间,令我产生了一个疑问,法力真是万能的吗?

静宜等得不耐烦,拿起我的啤酒喝上一口,我接着问说:「好!最后想问一件事,当插入你体内后,你应该知道他并非性无能,为何不怪罪他欺骗你,还让他完成整个过程,当时你是以怎么样的心态迎合他?不想答可以不说。」

静宜叹了口气说:「根本就没有完成整个过程,由于痛得太厉害,他才停止下来。你问我以怎么样的心态去迎合,我可以回答你,他是我的初恋情人,之前说过对他仍有感觉,不抗拒搂抱,表示接受,但不排除是酒精作怪,当时的情绪很激动,脑海里想着奇遇相逢,极有可能是初恋到白头的美事,正因为这个想法拖延了拒绝,害怕拒绝会断送这分恋情,自毁一生幸福,假设日后当不成夫妻也没关系,起码第一次交给初恋情人,亦算有个完美的初恋。」

我有感而发的说:「是呀!别说是初恋,即使遇上曾暗恋过的对象,也会不顾一切想得到对方,只是有没有机会罢了,这点我感同身受。相信电媚对你说过,我是借体还阳,现在这个肉身的太太,正是我以前暗恋的校花,当时就是这种感觉才忍不住将她强行占有,体面说是爱,不体面是兽性发泄的一种,难以说个明白。」

静宜喝完我的酒,狠狠将空罐子掷于一旁说:「爱?你说得没错,我仍是爱着他,但事后发觉他是个骗子,他占有我那一套已曾在几个女人身上用过,继而再打听到他的风流韵事,害我即刻到医院进行全身检杳消毒。可惜,后悔也没用,无法告他强奸,打又打不赢,翻脸的谈判,仅取得谋求升职的承诺,其他方面就无能为力,而我只能等待有机会向他报复的一天,这也是我不甘到泰国来的原因,总括七个字,取代雨艳没说的下文——『我等待机会报复』!」

原来静宜等待报复的机会,所以坚持不肯放弃饭店一职,再想一想,雨艳没告诉我下文,可能是因为我无法为她报复,故而不向我提起,而今亲自送上门,万一要求我为她报复,我如何向身边几位女人交代呢?

一脸愁绪的静宜,放下松开眉心的手,神情凝聚望着我说:「你能用降头术为我报复的,对吗?我知道这样做很缺德,可是除了这个方法,真不知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对付他,如今离开了公司更是难上加难,我真的很无助。你们男人永远无法得知,女人初夜落在骗局上是何等的悲哀,上天赐予珍贵的第一次给女人,同时亦添造一分无奈给女人。你会帮我的,对吗?」

我叹了口气说:「唉!我为了电媚失去肉身,为了火狐遭也篷追杀,为了卿仪惨切命根子,一切都是因为女人,今世背负着皆是女人债,反正也不差你一个,只要有能力为你报复,绝不会袖手旁观,总之,我不会让身边的女人活受罪就是……」静宜感激的说:「谢谢!」

我再三言明的说:「不必谢!我说有能力是指将来,目前真是无能为力,但我会记住今日对你许下的承诺,绝不食言!一定!」

静宜满意的说:「我绝对信任你,勇者无惧的精神,除了须有承担使命的勇气外,还须有一诺千金的气概,方可达成勇者无惧的分量。你为我接下致命一拳,已属男子汉大丈夫的表现,我岂有不信任之理,何况你为我挺身而出,并非贪图什么好处,这点我更为钦佩,坦白说,能够站在我面前得到钦佩的,你还是第一个。」

从不曾有人对我高评价的夸赞,今回还是头一次,即使不照镜子也知道脸红,内心不禁为之一笑的说:「你又知我为你捱下一拳,不是贪图你的美色?别忘记,之前我说过看上你和静雯两个的哦……」

静宜捧着肚子,张开小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笑着说:「你少来耍我,虽然和你真正相处仅是区区几个小时,但你入住饭店数日,以我们接待房客的经验,你和身边的女人必有发生关系,况且个个貌美如花,讲身材有身材,论样貌有样貌,说年轻有年轻,比家底有家底,围绕你身边的女人已接应不暇,试问又岂会贪图我的美色,而甘心被女友扭耳朵呢?」

我现在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自作聪明的人,绝对不是一个愚蠢之人。静宜失身的经过,就是自作聪明,导致一步一步堕入陷阱,最终落得初夜被骗,惨遭悲痛的下场。我本想借此机会授她人生一课,不巧,门铃响起,应该是服务生把酒送来,也罢,没必要在这些话题上兜因子,免得引起争执,有失雅兴。

静宜快步上前开门,当服务生把酒送进房间之际,她以英语发出一连串服务差的指责,即使不是恶语连篇,亦是很不礼貌的用词,相反,服务生微微笑,继续以生硬的英语说:「是的!七百六十五泰币。」

我正愁着身上没有泰币,静宜则大为不满给了八百泰币,其余当小费之外,还命他把酒摆进冰箱里,服务生收了钱后,同样笑着脸道声谢谢,自行离去,气得她亲自动手把啤酒摆进冰箱,最后拿着两瓶走过来。

静宜猛发牢骚的说:「这家到底是不是五星级饭店呀?服务差之外,只懂收钱要小费,完全不懂以客为尊的道理,真是岂有此理!烂饭店!破饭店!哼!呼……」我接过静宜递来的啤酒说:「话虽如此,但刚才那一幕,令我悟出一个道理,笑一笑,免争吵,双方又得到想要的东西,倘若所有人都懂这个道理,那世上就会少了很多无谓纷争,多美好的事呀!」

静宜将酒瓶靠近樱桃小嘴,猛喝几口的说:「对呀!没有争吵的声音,个个守规矩,当然天下太平,不过是墨守成规的规,平平无奇的平。其实某此事在你的角度上是对的,但大事上没经过争吵或斗争,岂会有更进一步的空间?总之,有纷争才有突破,有竞争才有进步,有争吵才有动力!这是我静宜说的!」

别小看静宜小小的樱桃嘴,凶起来说的话比刀子还要镂利,当然,这小嘴也有相当的魅力,好比刚才含着酒瓶的媚态,看得我心荡神摇,要是酒瓶换上guī头,就更加兴奋。巴拉吉培育成功后,**巴应有九寸多粗壮,而她小小的樱桃嘴上的两片娇弱朱唇,未必能将巨大的**巴全根含入。

静宜突然问道:「怎么了?说错吗?」

我不想讲道理,更不想在这话题上兜困子,立即回答说:「没怎么,你说的很有道理,就为你说的有竞争才有进步,有争吵才有动力的话,干一干吧!」

静宜嫣然一笑,小嘴再次含在酒瓶上,猛喝一口后说:「唉!刚才对你说的事,从不敢与人倾诉,一直都憋在心里头,没料到今晚会在你面前,无拘无束倾诉一番,现在心里头舒坦多了,还有多谢你肯为我报仇,今晚连续解决两件心头大事,心情是格外的兴奋,谢谢你!」

瞧见静宜开心的样子,自己也觉得挺高兴,忍不住说:「不客气,只要你高兴,我就开心,再干一口吧……」

静宜阻止的说:「最后一口,不要再干了,我们不停的喝,从房间的酒喝到餐厅的酒,似乎忘记到你房间是为推拿而来,待推拿之后再饮吧,如何?」

我笑了一笑说:「好呀!我们的酒真是从房间喝到餐厅去,证明我们俩的酒量很不错,称得上是酒知己,今晚会是我一个难忘的夜晚。」

静宜同意的说:「哦?难忘的夜晚?没想到你的嘴挺油滑的,难怪那么多女人围绕你身边。不过,我认同你刚所说,我们俩称得上是酒知己,今晚也感受到酒逢知己千杯少的乐趣,哈哈,你还是快到床上让我推拿吧!要不然怎么再续喝呢?」

我摸摸胸口说:「真要推拿吗?」

静宜点点头的说:「是呀!不把胸口的嘉血给推散,那皮下嘉血会形成坏死血块,虽说活血能推走死血,但进度极为缓慢,年纪越大问题就更越严重,后患无穷。总之,不推拿是不行的,你大腿不也被我压痛了吗?」

我说:「大腿……哦……仍是很痛……好……我现在就到床上,麻烦你了……」静宜明眸的双眼,眺向我的大腿,疑惑的说:「还很痛?那我顺便给它推拿,到床上躺下吧……」

我站起身可以一拐一拐的走向床边,不知怎么的,总是感觉静宜脸上流露疑惑时神情,但不排除因为心虚所产生的错觉,正想回头多看一眼之际,背部和手肘碰到软绵绵的物体,小****的反应告知我没有猜错,软绵绵之物,正是静宜胸前饱胀的弹乳。

静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还是让我扶你到床边吧!腿痛之人……」

第四章 床上推拿

今晚两次碰触到静宜丰满的弹乳,原本想再次确定她是否脸露疑惑的表情,可是又遇上弹乳贴摩的美事,为了不想糟蹋机会,身体只能维持原状,继续让她扶到床边,可惜离床边只有几步路,真扫兴!

原本四步的路,已拖慢成六步,最终无奈坐在床边,静宜拍了几下枕头,命我躺下,跟着转身到茶几把酒取来,并且含着酒瓶一边喝,一边走过来,望着她胸前弹挺饱实的乳球,和露出少许雪白腰肢的浅蓝色排扣睡衣,小****又按捺不住欲火勃然大怒,再一次以行动向我投诉百般的不满。

静宜走到床边问说:「怎么一直望着我呢?」

我压抑内心的冲动反问说:「怎么只拿一瓶,我喝什么呢?」

静宜说:「你都躺在床上还想喝?那喝吧……」

没料到,静宜将手上喝着的酒递了给我,当接下的那一刻,我一些犹豫的说:「喝这一瓶?」

静宜若无其事的说:「有问题吗?」

我回答说:「没问题……降头师怎会有问题……没问题……我喝……」

望着沾有静宜香唾的瓶嘴,一股莫名的紧张,化成激烈的亢奋,迫不及待把酒瓶摆进嘴里,我是需要啤酒扑灭体内之火,还是抵受不住酒瓶带来香唾的诱惑呢?

真是无法得知,只知道此刻的酒特别香醇。

静宜突然抢走我的酒瓶说:「够了,推拿之前不要喝太多。」

手里的酒被静宜取走,虽是一些扫兴,但她并不是把酒摆在一旁,而是将它喝完,这是她第二次不介意沾上我的口水,我更没想到饮酒能一尝她的香唾,望着她的小嘴,内心涌现一阵阵的奇妙感觉,一种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觉,像是温馨,还是亲密?是激情,还是痴情?真是难以分辨莫非是堕入爱河甜蜜的感觉?

静宜问我说:「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我立即回答说:「没什么……」

「嗯……」

静宜简单答了一声,便转身走进浴室。

浴室响起水声,门却没有关上,心想静宜不会是在冲凉吧?

过了一会儿,静宜拿着两条白色毛巾,从浴室走到床边说:「躺过去一些……」我向床中央移动少许身位,心想躺在床边不是更方便?当静宜的屁股坐在床边的一刻,我才知道刚才的想法错了,原来她不是站着为我推拿,而是坐在我身旁推拿。其实近距离的视觉更是一流,大腿不单单碰到她的臀肌,还可从侧面欣赏乳形性感的美妙线条,尤其对弹挺饱乳凸出前胸的部位,不禁垂涎三尺。

静宜突然将我的浴袍拉开,跟着将手里的白色毛巾铺在胸口的位置,暖烘烘的毛巾对一个喝酒的人来说,简直比钞票更可爱。

静宜说:「推拿前烫一烫患处,有助血液循环,事半功倍,如果觉得烫可以先拿起来,刚才我已试过温度,应该不会很烫。大腿哪个部位疼痛呢?」

如今陷入惊喜交加的一刻,惊是下体仅穿着内裤,要是静宜撑掀起我下体的浴袍,必定瞧见**巴勃起的丑态。喜是她以情人呵护之心,照料我这位非她喜欢类型的男人,这分关怀无疑是情谊交深的一种,同时亦令今晚的对饮变得更有意思。

我犹豫的说:「大腿还是免了吧……不用推拿……」

静宜一脸不悦的说:「你又怎么了呀?三更半夜,一个女子不惜摆下尊严,亲自到房间给你推拿,你还婆婆妈妈的,犹疑这个,犹豫那个,一句话也要分几次讲,像个老妇人似,为何不能像我这样,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干干脆脆,偏要摆那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接着又要找理由自我解释,这样做人会开心吗?」

虽是不满静宜的指责,但她说的话很有道理,或许我真的摆了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导致经常举棋不定而坏事,好比暗恋大嫂般,就是存在太多无谓的想法,结果白白饱受几年相思之苦,倘若我有静宜干脆爽快的性格,那一切就变得更美好,当日对火狐干净例落的占有,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无奈的说:「静宜,你说得没错,我虽有不怕死的当机立断的勇气,但面对女人感情之事,非但使不出,还会摆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导致停滞不前,尤其是面对喜爱的女人最为苦恼,经常走了很多冤枉路,一事无成,今晚你的提醒将是我需要积极面对的问题。」

静宜瞪着眼说:「我需要多谢你肯积极面对问题了吗?对了,你刚才说尤其是面对喜爱的女人,最为苦恼,难道我也算是其中一个?呵呵……」

我点头的说:「算!当然算!告诉你,小浩是我前身的名字,我原本的肉身已被大哥骗走,现在我是借用虎生的身体还阳,虽然名字改成虎生,但思想仍是以前小浩的思想,此刻也不怕妹见笑,小浩是个既无能又怕死的懦夫,除了自卑,毫无自信可言,你指责我像个老妇人,说得对极了,小浩确实是这样的人,现在听你一说,醒粥灌顶,我该是时候抽走小浩的思想,不可像个老妇人似……」

静宜望着我疑惑的说:「你前身小浩的事,电媚对我和姐姐讲解过一次,过程虽不是很了解,但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至于你说抽走小浩的思想,不会再摆无谓的想法到心里,当面对喜爱的女人能否有信心能做到呢?」

我有信心的说:「当然能够做到!」

静宜说:「那……现在可否把浴袍解开呢?」

我爽快的说:「可以呀!」

静宜阻止说:「不!等一会儿,毛巾冷了,待我到浴室弄热才开始……」

静宜取走我胸部上的毛巾,一块拿去浴室,我躺在床上思考静宜指责一事,想了一想,觉得自己真糊涂,一直说要改变自己,重新开始过虎生的新生活,可是却保留以前对女人懦弱的思想,不但有辱降头师的身份,也走了很多冤枉路。

过了一会儿,静宜从浴室走出来,跟着把暖毛巾铺在我的胸部上,毛巾虽比之前的烫,但勉强还能接受。胸部的毛巾铺好之后,静宜五根纤纤玉指,随即滑至我的右腿上,轻轻夹起浴袍的左边角,再以斜视的目光投到我脸上,礼貌上是请求,原则上是告知不可拒绝。

紧张刺激的快感,强如电击直敲心房,莫名的恐惧掀起澎湃的热血,无奈的我仅能强行压抑的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交给你如何?」

静宜脸露狡猾一笑,左手拨弄披肩的秀发说:「嗯,果真下定决心抽走小浩婆婆妈妈的思想,像你这种说话算数且敢作敢为的才算是个男人,我喜欢这种类型。」静宜说完她伟大的理论后,捉在浴袍上的几根玉指,往左腿方向一抛,左腿失去浴袍的遮掩下,包着**巴的内裤已露出少许,至于遮掩勃起的那部分,即将接受静宜双眼的检阅大典。

果然,静宜纤纤玉指,迅速将另一边的浴袍往右腿方向一抛,整件浴袍已被各分东西,中间腾出蓝色的大帐篷,而帐篷底下两粒皱纹荔枝,此刻烫得如同热锅里膨胀起的棵粽般,怒挺的ròu棒在狭窄的内裤里死命挣扎,企图挣脱束缚,钻出另一个空间,最后,导致屁股不停的往上挺。

静宜迅速将热毛巾铺在我的右腿上,细声轻轻的说:「先……烫一烫……再……推个……」

我回答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就交给你办……」

不知是否因屁股往上挺的小动作,侵犯静宜视野的范围,导致她面泛红霞,而羞涩的艳光在身上不同的部位一并散发,嫩滑的粉颈,柔白的胸脯,串起朵朵红晕花瓣。此刻我有理由相信,rǔ头的色泽必定充血膨胀,正当想窥视弹乳的一刻,发现她的玉臂偷偷揉了几下左边的乳球,这显然是奶头痒的身体语言,既然rǔ头发痒,表明是充血状态,那色泽的问题不必再多思考。

缺乏性经验的静宜,不知性爱涌击的快感,快如光速,导致身体不慎暴露春心晃动的语言。这本应是最佳攻击时刻,可是她身后有个不容许失败的大前提,就是她双胞胎的姐姐——静雯。倘若第一个成功,两个在望;第一个失败,两个泡汤。

思前想后,我始终不敢贸然出手,决定压抑内心的冲动,伺机再发。

岂料,静宜柔软的玉手,此刻开始在烫毛巾上开始推拿,力道适中,穴位奇准,舒服无比,而最刺激是揉搓近**巴的位置,每当拇指发力一按,她脸上泛起羞怯神态,更为娇艳动人。

静宜对我投出羞怯的眼神说:「把按摩膏给我……」

我左右互望一眼,拿起按摩膏递给静宜,她将药膏挤在玉掌上,接着双掌合起,轻轻磨擦,跟着取走腿上的毛巾,将微烫的双掌轻轻贴于大腿上,柔若无骨的润滑掌心,随即传来微烫温馨的快感,肉贴肉的轻抚,确实销魂无比,好比搔弄春丸般,又痒又刺激的亢奋。

纤纤十指,逐渐在大腿内侧,上下有序,轻轻抚摩……

没想到,纤纤十指在腿肌上轻揉的感觉,就像玉指弹弄古琴般,当指头揉动的时候,其快感的节奏就像拨动琴弦般,连续不断,挑弄澎湃欲血的脉门,腿肌涌现的快感,迅速扑向**巴狭窄的血管内,凝成一团团欲火状,排山倒海汹涌之势,在狭隘空间无处延伸,最后仅能挤入庞大的guī头上,继而膨胀……

膨胀的欲血令**巴难受非常,身为主人的我,别无他法,任由它膨胀继而变成粗壮,倘若内裤现在撑起称作帐篷,之前那个肯定是小小小帐篷,唯一惭愧的是,我已被快感冲昏了头脑,若要问此刻小****长大了几寸,恐怕静宜比我更为清楚。

原本打算不望向静宜的脸,可是发现此刻的她,满脸羞红,一对不规矩又狐媚诱惑的眼神,随着玉指的揉搓,斜视窥向**巴的大帐篷上,虽然紧闭双唇,不是情深凝望,但欲迎还拒的神态告诉我,她内心的理智与欲火的斗争,已掀起mī穴春浪,好比观看恐怖片,遮住双眼,内心挑起了欲念,又不得不从指缝窥看,相当有趣。

有趣的镜头,我有所醒悟,开头抢着掀开浴袍的是静宜,而今尴尬的是她,我为何要避开她的眼神,而不大方与她对视?反正有学习抛开小浩思想为借口,大可肆无忌惮,一饱眼福。再者,降头师岂能害怕女人的眼神。

拿定主意,眼睛不再闪避,直接瞪向静宜的脸上,并且像搜身那般,游走胸前耸起的乳峰,再移向腰肢至平滑的小腹,甚至钻研角度窥探热裤的缝隙,渐渐地,再次被她性感香艳的身材所吸引,肌清骨秀,发绀眸长,荑手纤纤,宫腰拗掷,倘若强奸她而被定罪,相信法官也会认同,面对如此性感之尤物,犯案动机实属无奈,极有可能轻判罚款了事。

想到轻判罚款了事,忍不住『吱』的一声,笑了出来。

静宜望着我说:「有什么好笑的?」

我收敛心情的说:「没什么……」

静宜没再追问,继续为我的大腿推拿,我则盯着她的美态,渐渐地,察觉每当她的玉指推至大腿底部,速度和力道相对减弱,我是不懂推拿那一套,想必这个位置接近辜丸怕会弄伤,亦不排除男女有别,女性始终少了两粒蛋和肉肠,大可一推到底,顶多掉进阴洞里罢了,确实没什么好担忧,但每当推到接近辜丸的一刻,她那尴尬的表情和窥视的目光,最为动人且引人犯罪,我是格外喜欢这种感觉。

当然,腿痛造假,意外得来艳福,最为开心不过,亦算是一个成就。

静宜闪烁的眼神中,似乎发现我对她的凝望,刹那间的惊觉,不能说是花容失色,也不算是大吃一惊,算是心神不定、患得患失,一种恍惚吧!

估计静宜会问我看什么,先发制人,于是抢先问说:「我不愿掀开浴袍的原因,就是不想出现这种生理状况,害你尴尬不安,强调一点,我并非把无谓的想法摆进心里,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静宜匆匆的说:「原来如此,算你有风度……」

静宜满脸羞红说完后,转身急步走近冰箱,跟着开了瓶啤酒,立即猛灌几口,接着回到床边把酒递到我手上,我能理解她走开是为了透口气,所以也不再多讲什么,并且学她那般灌上几口,可是我不敢把喝过的酒交给她,只能摆在床头的小桌上,但她似乎一些不满,在我还未摆下酒瓶之际,她已快速抢了过去。

静宜喝上一口说:「唉!不要以为我尴尬脸红,我是一些话想说,但出自女人的口里,始终不是很好,可是不说又显得有失大方,这不是我的性格,所以感到有此为难,总之……不知怎的……怪怪……」

我好奇一问:「哦?我倒感兴趣想知道,究竟什么事令你感到为难呢?莫非与这张床有关系,其实这里没有外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必要憋在心里,对吗?」静宜原本想要喝酒,最后还是摆下酒瓶说:「好!反正这里没有外人,我就说出来,推拿的时候,瞧见你的……那个……在内裤里……胀得很厉害,想提议你把内裤脱下,没必要因得那么辛苦,况且那个部位与大腿肌肉相连,血气运行不顺畅,会有碍推拿的功效,甚至有反效果的可能。」

我不敢相信也不曾想过,一个和我没有肌肤之亲的美女,竟会要求在她面前脱下内裤,这怎么可能呢?即使有也只会发生在护士身上,但护士那是命令,绝对不是要求,要是说给朋友听,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甚至会被他们嘲笑在作白日梦。

静宜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没事吧?听见我刚才说什么吗?」

我如梦初醒般的说:「当然听见!你要我把内裤脱下,我想不是很好吧?非但令你感到尴尬,似乎也很不礼貌,难道你不介意吗?」

静宜爽快的说:「我介意就不会提出意见,况且没什么好尴尬的,之前我和姐姐不都看过了吗?」

我不得不承认的说:「你的作风挺大胆的,幸好一直以来,我认定你是个敢爱敢恨的爽快女人,要不然可随时被你吓一跳。」

静宜笑了一笑说:「是吗?这种性格也不知是好是坏,总之,我的人生观是快活自在,为人处事敢作敢为,爽爽快快,不当缩头乌龟,更不可像个老妇人似,倘若拖拖拉拉、吞吞吐吐的做人,干脆当农夫好了,在田里不是拖就是拉,不是吞口水就是吐口水,保证一定快活!」

静宜说话真够刁嘴,不出声的时候,以为是温和女子,一旦出声,又在她面前犯过错的话,肯定倒大霎,酒楼经理是个例子,我这老妇人更是刚出炉的新版本,至于她把拖拉吞吐的性格套用在农夫生活上,倒是头一次听。农夫不是需要勤快的吗?

我不能让静宜继续使用老妇人一词,要是传了出去有够糗的,于是严肃的说:「我说过我并不是老妇人,如果你在降头师身上用此等嘲笑的名词,犯上禁忌和报应就很不值,即使不是教派的人也是一样,犯不着也没必要这样做。」

静宜不满的说:「知道啦!降头师是天下间最厉害的人物,绝对不可冒犯,现在可以继续推拿了吧?那我刚才提出的建议,不知世上第一厉害的降头师能否接受?不!又犯禁忌,应该说是否同意才对,是吗?」

无可奈何的我气坏的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就交给你办……」

静宜喝了一口啤酒,接着又把酒递给我说:「喝了就躺下吧……」

我狠狠干上一口酒,闷闷的躺回床上。

静宜指着我的下体,小声含蓄说道:「你……不是要我亲手代劳吧?」

我尴尬回答说:「不必,我自己来……你虽是不怕尴尬,但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静宜不耐烦的说:「脱就脱,何必愣哩啰嗦的,真是老……还是没什么了降头师……」

实话说,碍于不好意思说出口,不然我真想静宜亲手为我脱下内裤,没想到,自己动手也会感到尴尬,幸好拉下内裤的一刻,她脸上闪避的目光和羞怯的神情,倒给我强大的推动力。当内裤迅速往下一拉,勃然大挺的**巴在无拘无束的情况下,一柱擎天,高高竖起,它的体型吓了我一跳,相信静宜也一样,要不然也不会瞪大着眼睛,张开嘴巴,傻愣愣的看着……

第五章 女人禁忌

静宜提议我脱下内裤,当然再好不过,之前在女人面前掏出****,皆感到无比兴奋,这种情况在电媚和雨艳身上,包括卿仪面前都是一样的,可是在静宜面前却出乎意料的尴尬。

我始料不及勃起的**巴竟有九寸多长,这可是我懂性以来,心中一直要求的尺寸,没想到今天会出现在我身上,而最奇怪的是,培育的巴拉吉今天勉强算是进入第三天,以一天长一寸计算,加上切下所剩余部分,顶多五寸半,怎么可能会超出九寸?万一剩下的四天,再长多四寸,不就十三、四寸长,那往后的女人怎么吃得消呀?

我越想越害怕,六神无主的说:「静……宜……这……」

静宜满脸羞红,转头看向我疑惑的目光,关怀的问说:「怎么了?」

我不曾和女人讨论过**巴的事,内心难免慌乱的说:「怎会这么长?正常吗?」静宜尴尬羞怯的说:「我……我虽是……失过身,勉强算是有过性经验,但只是那么一次,当时全程处于惊慌下完事,根本没看清楚那里,怎会知道该有多长?不过,视觉上却是长得一些过分,而且粗得一些吓人。你不要笑我没有矜持,我是看你神色惊慌才正面回答,千万别往歪处想,我不是滥交的女人……」

我即刻说道:「我从来没想过你是滥交的女人,更不会想歪,只是受宠若惊罢了……」

静宜好奇一问说:「关于你下体一事,电媚姐曾向我两姐妹提起过,但只是一知半解,不是很清楚,到底你在害怕此什么呢?」

考虑了一会儿,觉得告诉静宜也无伤大雅,于是简略向她讲解培育巴拉吉的事。

静宜听了后猛然点头的说:「哦!原来你是怕它未来四天还会再长。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巫爷想害你便不会救你,既然是他安排的,何必杞人忧天?再说它长成什么样也是你的命根子,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难道你可以不要它吗?」

我接受静宜的说法,百般无奈的说:「这倒是,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岂能不要它?算了,既然不能够舍弃,只好与它相依为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静宜有感而发的说:「听你讲解培育一事,雷情不惜牺牲一切,跟随你这位主人,单是这分赤胆忠心的勇气,已值得我们去尊敬和佩服。」

我同意的说:「是呀!其实不单止五使者,身边每个人都有这分赤胆忠心的勇气,虽然我和她们交往只有数天,但经历过几场生死大劫,并非我夸大其词,真是死到临头的那种劫数,好在我们个个赤胆忠心,十三人一条心,同气连枝,坚持活一起活,死一起死的信念,才成功杀出鬼门关,这分情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

静宜说:「嗯,经过机场一役后,我能理解你所说的生死大劫是何等凶险,至于香港饭店发生的事,我傍晚时分才知悉实况,当真吓了一跳,心想要不是跟随你们到泰国来,恐怕已惨遭毒手。其实你们降头术的世界很可怕,动不动就要取性命,相反的,黑社会比你们好多了,起码肯讲道理,不会野蛮到只有服从一个选择,不过,你们的世界比较刺激,十三人一条心的经历,想必是个痛快难忘的旅程。」

我苦笑的说:「你说我们野蛮,全都要听我们的,还说黑社会讲道理比我们好,但又说我们这里刺激痛快,全都给你讲完,我还能说什么,也不知谁较野蛮呢?」静宜耸耸肩,伸出舌头,扮了个鬼脸说:「野蛮和不讲道理是女人的专利,你们的世界也会认同这一点吧!那现在还想继续推拿吗?想的话还不自动……」

我不解的说:「对!我认同野蛮和不讲理是女人的专利,但只限于美女不是每个女人,你勉强算是美女,那你指我还不自动什么呢?」

静宜指着我的**巴气坏的说:「我绝对是个美女,不必加上勉强二字,而今你用那个对着一个美女不会觉得过分吗?是否应该遮一遮呢?」

我反驳的说:「你挺难捉摸的,刚才你说不想它受束缚,我才让它自由,现在又要我遮掩,那之前为何又要脱呢?」

静宜说:「我如何难以捉摸?遮掩和束缚没有分别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对!我弄错!遮掩它就是……」

无奈之下,极不愿意将****掩在浴袍底下,与此同时牢牢记着,以后和静宜交谈,务必听得清清楚楚,免得再次遭受她的讥讽。

静宜继续给我大腿推拿,开始几下很使劲,之后才放缓许多,唯一没有改变是接近辜丸的位置仍保持轻和慢,至于尴尬和窥视的眼神,依然挂在脸上。

我像大爷般躺在床上,眼睛虽是望着静宜,但**巴在浴袍底下多次挺动,我知道它十分激动,也许是不满我把浴袍盖在它身上,故作无声抗议,又或许禁不起柔滑玉手的搔弄,导致粗霸的一面原形毕露。

岂料,静宜在腿上按摩不到几下,匆匆结束,跟着移前坐在我右臂旁。

我想静宜不惜放下女人的尊严,亲口要求我脱下内裤,结果内裤是脱了,并依照她的意思,将**巴掩于浴袍底下,可是按不到二十下便结束,似乎不合逻辑,莫非察觉我凝视的目光,所以停止敏感部位的碰触,害怕有失女人的矜持?

静宜取走胸前的毛巾,接着将按摩膏挤在掌心上,我原想问她为何如此快结束腿部的推拿,可是刚要说出口之际,发现浅蓝色排扣睡衣的第二颗红扣,竟松脱没扣上,结果露出**蛋般大的洞,而洞里面是雪白白的乳球,和罩在上面黄白色性感蕾丝线条的粉红色罩杯。

可惜洞口受制于身体摆动,腾出春光的范围大小不一,可变成缝隙般的小,又偶尔出现大半乳球的一面,虽然乍泄春光,若隐若现,但有两点肯定不会有错一是罩杯确实没有海棉垫底,属于凉快或情趣之用的类型;二是乳沟底下的罩扣位置,即使小小的洞口也能窥见罩扣的全貌。

眼前这一幕,深深体会情趣胸罩的卖点,无可否认,胸罩扣属男人性冲动黄色炸弹,每当遇上都难以克制情绪,总会触发欲火与渴望,而情趣胸罩的设计,正是针对男士这个弱点,所以罩扣设在乳球与乳球中间的位置,当男人碰在罩扣上,还能说个不字吗?

此刻,我的手虽是没有碰触静宜胸罩的罩扣,但窥见乳沟底下的小罩扣被一对雪白丰满的弹乳紧夹,不由自主就陷入欲火沸腾的一面,然而,雪白乳球在性感蕾丝的衬托下,其诱惑的魅力更是难以抵挡,要不然全身的欲火也不会抢在九寸**巴空间里,肆意狂野的燃烧。

糟糕!欲火难耐的一刻,静宜滑润的玉掌,虽有按摩膏互相磨擦,少了冰凉透肤的质感,但一阵阵亲切温馨的气息,却从柔滑的掌心一一传来,可是俏丽脸颊是毒药,性感玉体是魔鬼,双腿并拢间是地狱,我不知还有多少定力可以支撑下去,因为身上仅有的理智和冷静皆已大量透支,恐防世上很快又多一位被奸的女子。

静宜突然俯身于我胸前,除了观察胸部灼伤之处,主要是看我身上还有几处烧焦的伤痕,由于一些伤患尚未完全康复,她好奇多看几眼,亦属正常反应。

看完我胸部的皮肤后,继续看我的右臂,静宜小声说道:「身上烧焦的伤痕,就是你和她们口中所说的借体还阳的伤口,想必痛死了吧……」

我叹气的说:「是呀!当时仅有虎生的尸体可供还阳之用,别无他选了呀!」

岂料,静宜杳看我的右臂后,身体突然压在我的身前,继续杳看我的左臂,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我感到十分意外,但不是对她的好奇心感到意外,而是她俯身之际,胸前一对丰满的弹乳如泰山压顶般的压在我脸上,继而睡衣领口又中门大开,弹乳和胸罩的全貌瞧得一清二楚,面对浑美雪白的乳球,真想一手捉过去。

静宜看完我的左臂后,沉默不语,继续为我胸部进行推拿。

我不知静宜为何情绪低落,于是好奇一问说:「怎么突然无精打采的,在想此什么呢?」

静宜叹了口气说:「我在想电媚姐述说你前后的遭遇经过,观察你身上伤痕之前,我只相信培育巴拉吉一事,那是亲眼目睹得到证实,至于切断下体并不觉得惊讶,以前成千上万的太监都曾经历过,巫爷神秘的出现,当是老千把戏的一种,还阳一事,全当吹牛瞎扯,但检杳你的伤痕后,我深信不疑,因为我读过急救课程,倘若烧成这样必死无疑,绝不会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但你……简直匪夷所思!」

原来静宜一直不相信我还阳一事,其实没什么好意外的,她是实事求是之人,一切只看证据,这等鬼话连篇的还阳,换作是我也同样不会相信。

我以安抚的语气说:「静宜,这等奇异怪诞之事,不相信也很正常,现在相信也不差,起码内心少了个疑问,但这些问题不足以令躲情绪低落吧?」

静宜耸耸肩微笑的说:「我并不是情绪低落,而是感受你当时的情形,再把你的遭遇套在我身上,想想自己如何面对一切。」

我感兴趣的说:「那感受到什么滋味呢?」

静宜说:「唉!感受到你的遭遇很凄惨,相信能够熬到今日,那是凭你的勇气活下来,这点我相当的佩服,换作是我情愿再死一次,也不想活得如此委屈。我想你有勇气面对凄惨的遭遇,所以才得到众人的支持和爱戴,十三人一条心,果然不简单,里头不单是情义,还包括对你的信任和尊敬,一切都得来不易。」

我佩服静宜的思考力,短短的时间能够清楚看出十三人一条心的意义所在,相反我身为十三人的主人,却看不透其中这个大道理,实在有够惭愧的。

静宜问我说:「这力道可以吗?痛的话就告诉我……」

我感激的说:「力道当然可以,不感觉疼痛,倘若累的话,可以休息一阵……」静宜说:「不必休息,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

看着静宜细心给我推拿胸部,相反我不但没有告知她胸部春光乍泄,双眼还一直奸杀她的乳球,满足视觉上的欲望,想起来有够卑鄙的,可是弹乳确实很迷人,雪白的乳肌和浑美饱实的美态,好比成熟的仙桃般,虽是吃不上嘴,更不舍得从眼里溜走,那怕是多看一秒,也会尽力争取,即使是卑鄙无耻下流的行为,同样,多看一眼再说。

静宜的推拿力道加强,这对我可毫无关系,胸口根本就没事,没有丝毫的痛楚,只是她一厢情愿,硬要给我推拿罢了,虽说动作和力道的快慢对身体没什么影响,但摆动的次数可影响春光乍泄的部位,有时候仅能窥见罩杯,有时候窥见逼出罩杯的雪白乳肌,这种若隐若现的春光,恰好印证柳暗花明必有一村的事实。

当视线与静宜摆动的身体,取得节奏感之际,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我望向她的脸,她同样望着我的脸,两条视线本可连成一条,可是当要连接的一刻,她却把视线朝下望向自己的胸脯,当她把视线朝上望向我的一刻,我又尴尬忙把视线垂下不敢正视,即使说我胆小也不会介意。

刹那间,世界好像停顿下来,整个空间没有丝毫动静,甭说声音,呼吸声也听不见,起码我不敢呼吸,即使有也是氧气撞进我的鼻孔内罢了,但可以肯定一点,此刻的静是不寻常的静,是害怕惊动对方的静,宁愿死掉也不愿惊动对方的静「你、早、已、发、现?」

静宜一字一字清楚的说。

原来世间没有永远的沉静,声音始终会响起,无奈的我偷偷用眼角眺向静宜的身上,瞧见她指着自己胸脯,就是第二颗红扣松脱的位置,而她不即时把红扣给扣上,等于留着证据向我兴师问罪。我不明白为何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样,立刻扣上红扣,当若无其事般,这样双方都好下台,她却喜欢咬着不放,苦苦逼问,何苦呢?

「是的!」

我坚决肯定回答静宜说。

我原想说没有留意,得过且过,可是考虑到,静宜是个注重勇气的女人,前后几次,回答稍微慢了一些,她都感到失望,所以今次回答不但要快,而且大胆直接承认,我不否认存心想看看她又能将我怎么办。

静宜望着我问说:「为何不早告知于我,却让我春光继续漏泄呢?」

静宜的一言一语,不必听也能猜想到会问此什么,只是有一点很不明白,既然我已经承认,她可以扣回红扣,没必要让胸部继续春光大泄,看来她提出的问题并非如此简单,我必须谨慎回答,绝不可粗心大意。

考虑到静宜狂野火辣的一面,和敢爱敢恨的性格,心想避重就轻的回答,未必是好办法,单刀直入,劈向心脏地带,令她措手不及,兴许是上上之策,加上她又欠下我一个人情,或许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情况未并是想像中那般坏。

再一次把视线投在静宜身上,又再一次窥见红扣缝隙的诱惑罩扣,刹那间,粉红色的罩扣,令我想到应对之策。

我不躲避静宜的目光,以诚恳的态度说:「没错,不告诉妹胸部春光漏泄,是我存有私心,因为你胸前的罩扣令我感到好奇……」

静宜疑惑的追问说:「罩扣?你是说一个普通的胸罩扣?你留意的只是一个扣?」

我点头的说:「是的,为何你还不扣上钮扣呢?」

静宜傻愣愣的望了我一眼,再以不悦的表情,猛点了几下头,跟着扣上钮扣。

我小声的说:「生气了?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是全心全意看着罩扣,并没有对你的身体有过失礼的侵犯,思想上也没有,保证没有任何歪念……我只看罩扣……」

静宜激动的说:「停!停!不要再说!停呀!虎生!可以吗?不要再说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静宜大动肝火不让我继续说下去,但我还是说:「怎么了?」静宜冲到冰箱拿出啤酒猛灌,即使没喝上半瓶,肯定也喝了三分之一。

这次静宜没有把酒递给我,可能是还未喝够,又或许认为我想喝会主动向她要,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真的生气,真的恼火了,真的快要犯上禁忌了其实我知道静宜为何有此激烈的反应,这也是应对之法的做法,只是没想到用在性格刚烈的女人身上,竟有事半功倍之效,当然这也限于用在拥有性感身材的美女身上,要不然必会弄巧成拙。

我继续诚恳说道:「静宜,我虽是教派主人,但同样受禁忌所限,所以不可以和你道歉,虽然我很想说,但真的是不可以,倘若你不相信大可问火狐,这绝对不是谎言,还有一点,我确确实实把焦点放在罩扣上,并没有侵犯你的身体……」

静宜激动咆哮的说:「够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跟我说什么禁忌,我快被你们逼疯了!竟把道歉列为禁忌,我开始后悔读了那么多书,要不然现在兴许还可以懵然接受,我……我……真的不知该讲什么……算了……我要回房间好好冷静一下……」

静宜转身走向门口的时候,我立即说道:「静宜,先不要打断我的话,让我可以明明白白说完一切。你给我推拿的好意我心领了,日后不必再提起我为你捱下一拳的事,更不必感激我,这分人情你已经清还。最后,希望你相信我的焦点全放在罩扣上,绝对没有对你的身体有过视觉侵犯,亦希望这次的表白能让你心理上感到舒服和尊重,我明白受侵犯和不被尊重的感觉,会是何等的难受。」

原本走向门口的静宜,停下脚步听我说完那番话后,结果不是踏出门口,而是转身怒气冲冲走到我的床前说:「虎生!你口口声声一直说对我尊重,但所说的一切,表面上听是好听,但里头却一次又一次伤害我的自尊!告诉你,我从小至今不曾被人羞辱,今天还是头一回。还有一点很重要,我给你推拿是出自本身的好意,绝对不是清还你的人情而来!」

我装傻的说:「我什么时候羞辱你呢?我没有告知春光漏泄是我的不对,但不至于羞辱吧?」

静宜一脸恼火的表情说:「你还说没羞辱我?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垂涎我的美色,甭说穿上低胸衣着,即使是行政套装,男人个个都对我的身体虎视眈眈,而今你有得看却不看,三番四次表明只看罩扣并非看我的身体,这对女人来说不是羞辱,那又是什么呢?难道我的胸部真是差得不值一看吗?」更多小说:www.hebao.la

这下好了,终于逼静宜说出心里话,只要她肯说出口,表示有商量的余地,这步棋也是对着性格刚烈的她而走,换作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就不会下这一步。此刻我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野蛮刚烈的孙悟空,始终还是跳不出五指山,何况是你?

最新最更新

第六章 赤裸告白

灵光一闪,想到妙计,逼使静宜说出受屈的心底话,成功躲过一场尴尬的责问,沾沾自喜的同时,亦提醒自己适可而止的道理,毕竟感情交恶的相处,绝非智者的安排,而今该是时候进行妙计中的第二个步骤……挽救。

我抛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原来妹是怪我只看罩扣,而没有看你的胸部,导致自尊受辱,现在……现在……我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静宜很不满的说:「现在明白羞辱我了是吗?证明我不是无中生有之人吧!但我可要澄清一点,那是你的目光在羞辱我,并非我乞求你看我的身体,我也不至于低贱到要讨你怜惜一眼,还有不要歪曲我说的话,更不要断章取义,肆意造谣。」

我换个解释的语气说:「放心!我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提起此事,你也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气,要不换个角度衡量此事?纯粹讲者无心,听者有意罢了,并非如你所说的羞辱。这样说吧!如果罩扣不是出现在你这位身材丰满又性感的女人身上,便不会引起我对罩扣的好奇,更不会被它深深吸引,导致勾起内心一分遗憾,这样说对你的自尊不会造成羞辱了吧?」

静宜神情疑惑不悦的说:「遗憾?不明白……勾起什么遗憾?」

我拍拍床边说:「静宜,先不要动怒,坐下来好好的谈,你我又不是仇家,就算是仇家,你也没有能力向我报复,何苦在超人面前扮怪兽,对吗?」

静宜忍不住笑了一声,接着很快瞪起眼睛的说:「你当我是怪兽?」

我立即解释说:「不!不是怪兽,我是希望你能够心平气和的说,而今房间内只有你我二人,再没有其他人,泼妇骂街也不会讨得路人的支持。」

静宜极为不满使劲坐在床边上说:「哼!讲清楚!什么泼妇!」

我婉转说道:「嗯,你直性子的敢爱敢恨性格,倘若过分使用,便和泼妇没有分别,虽然你可以为了尊严不顾仪态,但也不好抹煞你在我心里头高贵的印象,这不单只对我一个,对所有的男人来说,都属于相当残忍之事。」

静宜沉默没有说话,也许想着反驳的借口,但我知道即使反驳也是好的措词,毕竟没有女人肯贬低本身高贵的一面,尤其是漂亮又性感的女人,往往为了这一点,不惜花上一切财富去妆扮自己,此等贪美的傀儡,比比皆是。

果然,选择不开口说话是对的,静宜终于冷静下来,以温和语气的说:「不要说高不高贵的话题,说说勾起你什么遗憾吧……」

我无奈唏嘘的说:「唉!刚才你怪我没有告知春光漏泄一事,其实我是被罩扣所迷惑,不,应该说被罩扣出现在你这位性感漂亮的女人身上所迷惑,其中除了对罩扣的使用方法好奇之外,更想到……想到……」

我欲言又止的,挑起静宜急性子的根,忙追问说:「想到什么?继续说呀!」

我吞吞吐吐的说:「想到……没有了……还是不说了……就当没说过就是……不要再问……」

静宜瞪着我说:「是不是想到动手解开我身上的胸罩扣呢?」

眼看鱼儿撞入网内,心中窃喜,我忙掩饰兴奋的心情说:「嗯,既然你挑白的说,我也没必要隐瞒,你说得一点也没错,但绝对与情色无关,我是想到亲手为你解开罩扣的一刻,内心涌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恐惧,这分紧张是不该出现在一个连死都不怕的降头师身上,正因为这个疑惑,迷惘中……没告知你春光乍泄。」

静宜一对明亮的乌溜溜眼珠子,不停左右摆动,明显在思考当中,突然,面颊浮现烫红的粉霞,跟着快步走向冰箱取出啤酒,无须置疑,她必定想到了什么,导致羞怯和脸红,仓促间的掩饰,忘记已有一瓶开了摆在床头边,或许不是忘记,而是故意找个空间喘口气。

我装着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拿起床头的啤酒喝上一口,顺便点了一根香烟,点完后,随口喷出团团白色的烟雾。这时候,静宜拿着酒瓶走了过来。

我礼貌的说:「介意我抽烟吗?」

静宜没有回答,走到我身旁,出其不意,夺走我嘴上的香烟,跟着像我一样喷出团团白色的烟雾,不知何故,这一幕令我有所感触。

我道出心中偶感的说:「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感觉你吸的是烟,吹出的是寂寞。」

静宜凝望我一眼说:「你何尝不是和我一样,点的是香烟,抽的是空虚。」

我认同的说:「嗯,即使我们俩身边有再多的人相伴,异地思乡情的寂寞和空虚,始终难以舒怀……」

静宜把床头的酒递到我的手中说:「唉!顺其自然!喝吧!」

我接过酒瓶说:「嗯!有酒当醉须当醉……莫把……把……唉!在加拿大待久了,无法讲上几句诗词,总之,喝就是了……」

没有任何说明,没有任何约定,彼此间,以行动默默支持对方,就这样一方不放下酒瓶,另一方就继续的喝,结果,我的酒较少先喝完,她才跟着停下来。

静宜放下酒瓶后,态度严肃的说:「好!我再问你一次,你要老老实实、坦坦白白的回答,刚才你指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

我指向静宜的胸脯说:「躲指的是这个感觉?」

静宜肯定的指向自己胸脯说:「对!胸罩扣的感觉!」

我想也不想立即回答说:「当然是真的,绝无谎言!」

静宜问:「撒谎!你身边不是没有女人,怎会不曾有过那种感觉?即使没有,想要也不难吧?」

我如实回答说:「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也许不曾遇上她们穿前扣的胸罩吧!」

静宜疑惑的问说:「这类前扣胸罩很普通,你感兴趣又好奇的话,想要得到这种感觉并非难事,大可要她们穿上满足你的好奇心,不是吗?」

我叹了口气说:「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身边不缺女人,大可要她们为我穿前扣的胸罩,可是在你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对前扣的胸罩感兴趣,更不知道会有紧张的感觉出现,有机会就在她们身上试一试,但所指的她们并非现有的女人,毕竟缺乏新鲜感的情况下,难以找出那种感觉,倘若特地安排就失真,所以只能寄望日后遇上顺眼又有缘分的女人,可是到那时候恐怕又……唉!不说了……」

静宜发起牢骚的说:「要说就把话说完,不要讲一半收一半,我最讨厌的到底恐怕什么呀?」

我以无可奈何的表情说:「好!我一口气说完!恐怕是身份和法力的问题,现在的我和日后的我,肯定不一样,到时候我必定是个有实力的降头师,假设我没有天分,巫爷不会找上我当继承人。再者,降头师的法力众所皆知,想要女人绝非难事,当我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今晚的感觉自然不会再浮现,情况好比处男和非处男,同样,处女和生过孩子的女人,两人做爱的感觉也不一样,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静宜皱皱眉头的说:「明白!你是说感到紧张的感觉,这个我懂……让我想一想……」

既然静宜要想一想,我就不便打扰她,于是拿起她喝过的啤酒喝了一口,要再继续喝的时候,却被她抢了去,刚才抢香烟,现在抢啤酒,真想问她为何那么喜欢抢走我嘴边的东西,可是当她放下酒瓶,发现她的脸颊润红一片,娇艳迷人的红霞,像盛艳开放的花朵,其余雪白肌肤纷纷受散发之红霞所沾染,娇憨披上浪漫香韵之诱惑红徘,从粉颈延伸至性感丰满的胸脯上,包括那条足以令人窒息的乳沟此情此景,无须多一滴的酒,我已醉了,不过是心醉的醉,陶醉的醉娇艳的静宜,虽是羞霞相伴,可是凝眸的目光,不夹一丝羞怯之色,严肃的眼神将陶醉的我给唤醒,当场不敢怠慢,竖起双耳,仔细聆听她说:「虎生,你我虽是认识不久,但经过此夜的对饮,觉得你的性格和我挺相似,坦荡直率,皆是寻求痛快一族,不是忸怩作态之人。」

我似懂非懂的说:「你是在夸赞你自己,还是在夸赞我呢?还是认为我不了解彼此的性格,有必要讲解一番,以便互相体谅吗?」

静宜态度冷静且严肃的说:「不!我不是在夸赞谁,更不是讲解性格以求体谅,而是认为你我同样的坦荡直率,在寻求痛快性格下应得到共鸣,所以我今晚决定满足你那分耿耿于怀的紧张感觉!」

我知道妙策中的挽留部分,取得相当的成功,非但挽留静宜的人,连她的心也一并挽留住,刹那间,内心涌现的喜悦不知如何去形容,甚至不敢相信和接受,但听见的一言一字,并非作梦,皆是从她嘴里说出,不过我还是不敢松懈,毕竟这匹野马目前只肯给我骑上去,还未答应肯起步,距离成功仍是很遥远。

惊讶中,难以置信的我,指向静宜的胸脯说:「你……是说……这的……紧张感觉?」

静宜冷静的说:「没错!你不是想亲手解下我胸前的这颗扣子,以满足前所未有的紧张、好奇之感吗?看在你爽快答应为我报复的情分上,我就让你在未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之前,如愿以偿。不过,有言在先,我肯答应满足你的感觉,主要是看在我们俩爽快的性格和你身上的那分勇气,可千万别想歪了,别想到不正经那方面。」

我十分紧张忍不住的说:「太刺激了!不行!我需要一瓶冰冻的啤酒,冷静一下,等等……」

当起身想到冰箱拿啤酒之际,忘记浴袍和内裤已解开,结果,下体勃起的**巴无惧红颜之尴尬,以雄纠纠之态,在她面前傲然勃挺,炫耀竖立不倒之霸气。

我忙于用浴袍遮掩**巴说:「不好意思!过于紧张……忘记下体不设防……尴尬……」

静宜面不惧色的说:「这已是第三次,还有什么好尴尬的,又不是没见过,你还是躺着,我拿给你吧……」

我不再多说话,静宜转身到冰箱取啤酒,这回她不是取出一瓶,而是取出两瓶,还要求以吹喇叭的方式喝完,这是难度并非难题,喝了一晚,又躺了一阵子,现在要起身一口气喝完,有相当的难度,一旦酒意涌上,醉倒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是联想到,她可能以醉来掩饰内心的羞怯,当场不再犹疑,迅速喝完,赶下一场。

我迅速喝完整瓶啤酒,喘着大气的说:「呼……太……呼……」

静宜虽然无法一口气喝完,但也没有食言,停下喘了口气后,继续把酒给干完,她豪爽痛快的一面,无疑又令我给她添加几分好感。

我递上纸巾给静宜,让她抹干净沾在嘴上的啤酒泡沫。

静宜接过我的纸巾,抹了小嘴后说:「其实我的酒量不是很好,这回你喝得比我快是应该,我输给你也痛快,但我仍是很清醒,别以为我喝醉,我把心里那句也说给你听。刚才我在浴室里做出的决定,就因为你身上有豪爽的气度和不怕死的勇气,我才大方满足你,但我并非低贱,不会随便让男人碰我的身体……」

我即刻说道:「我从没说过你低贱,只是雨艳讲一半,没说完另一半,才会产生误解罢了,同时,要求你别把贱字用在自己身上,听了很刺耳、很不爽。」

静宜继续抢着说:「算了!不用雨艳说,我可以大方说给你听,我失身也只不过就是那一次,而且是未完全完事的那种,半途中便停下来,之后疼痛了整个礼拜,当打听到他的风流史,我再也不敢和他上床,说没失身是讲不通,说失身我又不是很同意,当时的情况没人比我清楚,说失半身较为公道,可是女人那里给男人碰过,贞洁就保不住,这是当女人的悲哀,下一世打死我也不愿当女人!」

听静宜的语气,似乎有半个身子还未失去,莫非处女膜还没破,可是没破会痛吗?可惜我不是女人,并不知道失身的感受如何,真想叫醒电媚问个清楚。

静宜很冷静的望着我说:「开始之前,我有个条件!」

我问说:「什么条件?是否要把灯熄了?说吧……」

静宜疑惑的看着我说:「果然是和女人上床有丰富经验的男人,灯就不必熄了,既然我答应满足你的要求,就不会害臊,虽然你对我的胸罩扣感兴趣,但我不想自己动手脱下外面的那一件,自己动手好像进行肉体交易,我十分抗拒这种感觉,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亲自动手,只不过希望你能拿出男士风度,我很想知道被男人脱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感觉,毕竟我从未试过……」

我兴奋的说:「我哪一点像是没有风度的男人呢?」

静宜吸了口气说:「好!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我即刻回答说:「当然可以!」

静宜坐到我面前,闭上眼睛,微微的把头抬起。面对她一对丰满饱挺的弹乳,望着浅蓝色排扣的睡衣,领口雪白的乳沟,我举起的双手不禁颤抖起来,此番紧张的情绪,肯定前所未有过的静宜小声的说:「怎么还不动手?」

我忍不住苦笑的说:「没想到我连死都不怕,居然会害怕这几颗钮扣,难以置信……」

静宜微微笑的说:「很高兴听到你说害怕,表示你没有欺骗我,确实因好奇而紧张、害怕,这足以证明我的决定没有错。不要慌,珍惜紧张的这一刻,人生可没有几回,当你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再也找不回这种感觉……动手吧……不必慌……」

世事多变幻,真是变到无法相信的一面,到头来竟是静宜主动要求我脱她的衣服,而且鼓励我起筷的同时,再三安慰我不要惊慌,简直荒谬至极。

我的手指移到静宜睡衣的红扣,不由自主发问说:「你想清楚了吗?」

静宜望着我说:「拜托!不要婆婆妈妈的,不要破坏我对你的印象,可否赐予一点仁慈,不要让我承受尴尬的折磨,好吗?」

我听到静宜提起仁慈,不知是受了影响,还是启动以退为进之心,或是不由自主戴上伪君子的假面具说:「不是我婆婆妈妈,没错!你是信任我,但我可不信任我自己,毕竟我们俩是在玩火,万一燃起烈火,到时候想制止也制止不了。刚才你也见过我下体的状态,一旦压抑不住欲火,随时会冲动插进你体内,奸走你的清白,目前你处于无力抵抗的危险边缘,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清不清楚很危险的呀?」

静宜冷静的问我说:「你怕?」

我愣了一愣的回答说:「我当然不怕,只是不想你受伤害,我冲动起来真会把妍……」

静宜冷静望着我说:「你敢我就敢!」

我忍不住问说:「你答得挺快,难道不必顾忌女人的矜持?」

静宜再次问我说:「你和女人发生关系之前,她们看过你下面几次?」

这个问题给静宜考起,我想一想后回答说:「好!我不想瞒你,直到今日和我发过关系的女人只有三个,一个是火狐,一个电媚,这两个你都认识,她们看过我下体两次,第一次主要是医治我下体短小的问题,当时我未借用虎生的肉身,小浩那条是十分短小。另一个是美芳,看过一次,就是之前提起的我暗恋的校花,也就是虎生的妻子,当时冲动起来,在压抑不住的情况下发生,但仅发生过一次,之后没再联络,所以我担心冲动之下会伤害你。」

至于圣凌那一次,我就不说了,免得有损她清修的形象。

静宜点点头,微微笑,接着态度认真的说:「嗯,很高兴你对我的坦白,言归正传,她们三个见过你下面一次至两次,就发生关系,我却见过三次,即使发生关系,怎么说也比她们矜持吧,不是吗?」

「这……」

我愣了一愣,哑口无言,只能轻轻点了几下头,表示同意。

没想到,静宜答得如此玄妙,并无惧我的冲动,胆敢承担起玩火的风险,这分不后退的勇气,和坚决自信潇洒的一面,比我优秀多了。而今面对狂野坦荡爽朗的她,除了不顾一切奋身爱死她之外,只能寄望得到她的身体,相等于得到她的心,要不然驯服的工作更为艰矩,难以完成。

静宜显得有点不耐烦的说:「怎么还不想开始呢?不会是小浩的思想又归位了吧?」

我举起双手准备伸往静宜的胸脯说:「不!我正要开始……」

静宜稍稍抬起头说:「嗯……」

脸泛红霞的静宜,合上羞艳的眼眸,悄悄地,将性感丰满的胸脯靠向我的身前。

难得静宜可以不设防,将性感的胸脯靠到我面前,我立即改变主意不把手伸出,可以延长香艳诱惑的一幕,可是两人距离太近,眼看弹乳即将碰在指尖上的一刻,全身不禁发热,胯间的大头龟更因澎湃热血的沸腾,如烧红的铁锤,硬生生的竖起,但此刻不是破门的时候,冲动只会吓走对方,务必保持冷静,可是笼罩在弹乳的香艳鼻息,却令我难以冷静下来,越是抵挡,越是难受。

为了稳住情绪,只能沉着气,转移投在乳尖上的视线,岂料,刚想转移视线,双眼却被睡衣领口上的雪白乳沟所俘虏,不可否认,惊艳中爆出的诱惑力,比其他杀伤力强出几倍。果然,刚刚举起的双手,发出轻微的颤抖,这也证明冲动比冷静跑得要快,兽性比人性坦诚,理由很简单……前者少了面具,后者多一分虚伪。

静宜悄悄睁开媚眼望向我,我不敢怠慢立即抢先的说:「我开始了……」

我的快速反应,令静宜无话可说,只能再次闭上双眼。与此同时,我察觉不设防的女人,竟比反抗的女人难以应付,表面说法虽是有欠说服力,但无可否认面对火狐我是为所欲为,无须顾忌她的感受,相反,面对不设防的静宜,单是胸前一颗小小的红扣,已深感千斤重的压力,害怕一个不小心,令她惊吓而溜走,好比猛兽和人类进食般,前者想吃就吃,后者多一分怎么吃的犹豫不决。

可惜,存在着该怎么吃的犹豫,无法在静宜面前当起猛兽,成功与否,还谈不上,眼下正忙于压抑内心的冲动,设法松懈紧张情绪,再慢慢把手移到她的胸前,停留在弹乳前的第一颗扭扣上,希望她能够克服心理障碍,勿把尴尬当成惊慌。

第七章 调衅底线

静宜的冷静,出乎我意料之外,至于不惧怕被我占有这一点,还是一些保留,或许到时候敲起退堂鼓也说不定,毕竟我们俩不是情侣,顶多称是酒知己,实在没必要受此委屈,也没有牺牲的理由。

当手指摸到静宜睡衣的红扣前,除了一对丰满饱实的弹乳相迎外,还有雪白诱惑的乳沟向我招手。刹那间,不知是弹乳咄咄逼人的气势,还是红扣本身就小得可怜,指头不停的颤抖,别说解开红扣,单是能够捉稳已属万幸。

静宜望我一眼说:「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尴尬的回答说:「不,一些紧张,指头频频颤抖,始终捉不稳红扣。总之,越焦急……手指越不听使……」

静宜露齿一笑,接着一对柔滑的玉手,轻轻搭在我的手背上说:「不要心急,慢慢来……就这样……」

这回有够惭愧的,想占有静宜的身体,可是连最基本的宽衣解带也办不成,还要她亲自领航和安慰,眼下一颗小小的红扣征服不了,还说什么以行动将她驯服,暗地里不禁自嘲痴人说梦话。

静宜柔滑纤细的玉指,轻轻稳住我颤抖的手指,再将钮扣送入指中,过程中,虽不像慈母般的教导,但细心和关怀绝对是无私的奉献,毕竟她在切身上的肉,来喂食我这头快要饿死的狼,这分关怀是勇气的一种,同时,也提醒了我,令女方受屈,绝非男儿本色。

我推开静宜柔滑的玉指说:「静宜,女人的衣裳,要由男人的手脱下才是幸福的象征,也是女人该有的尊严和骄傲。接下来的工作,就让我这个男人做吧!我有信心会做得很好,相信我!」

静宜把手藏于身后,垂颜羞怯,展露苦笑的说:「嗯,我不曾对自己的信心有过动摇,包括我的眼光……」

静宜微微仰起俏脸,继而挺起丰满的胸脯,不设防充当鱼肉起来。

从没想过静宜会在不设防的环境下,让我肆无忌惮欣赏她饱实的弹乳,还允许我搂摸她的细腰,解开她睡衣上的红扣,更是难以想像这等美事会出现在我们俩身上,但眼前这一切不是虚幻,皆属真实,并且清楚知道发生在一张双人床的旁边,面对这等香艳刺激的诱惑,我除了兴奋之外,还是兴奋面对种种诱惑聚于一块,少点定力和理智也不行,要不然随时随地被体内原始兽性霸占了灵魂,目前我正处于挣扎的边缘,但此刻的挣扎并非善恶斗争,而是想从慌乱中取得镇定的胜利,不想糟蹋这位只应天上有的性感尤物。

「呼……」

我偷偷呼出一口长长的气,以平抚内心紧张的情绪。

屏气凝神的我,左手移至静宜的胸前,专心一致,捉着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红扣,仔细往扣缝里一推,睡衣的领口立即左右分开,贪婪的目光随即往衣内一探,发现性感的乳沟被一对丰满乳球紧夹,诱惑罩杯上的粉红色蕾丝若隐若现。

「哇!」

我暗地里不禁发出一句惊叹。

迷人的粉红色诱惑蕾丝出现,纵使有再多的理性和定力,也难逃欲火懂焚的厄运,在我难掩激奋的心情之下,手指迅速从乳沟前滑下跳过两座高耸的乳峰,开始搜索第二颗钮扣。没想到,最紧张的一刻,它竟然躲在弹乳与弹乳之间的底下部位,面对火辣辣的诱惑弹乳,而刚刚才积存的一点点冷静,恐怕难以抵挡欲火再次焚掠。

望着压在弹峰谷底下的红扣,我虽是无比亢奋,但不敢忘记以细心搏取静宜的好感,并提醒自己不可粗心大意,尽量避免碰触乳球,免得沦为退堂鼓的理由。

心情稳定之后,左手慢慢拉起静宜的睡衣,右手两根手指,小心翼翼,捉着红扣移至扭缝,轻轻推入,令其分开,可是弹乳丰满的体形令空间变得狭窄,尽管如何小心谨慎,最终还是无法避免碰到左边的乳球上,幸好静宜只是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反感而生气,算是避过一劫。

我立即停止动作,忙于解释的说:「我……已尽量避免,但还是不小心碰到……」

满脸羞红的静宜,眼角眺望天花板,语气冷淡回应说:「嗯……」

我试探一问说:「可否再继续呢?」

静宜瞅了我一眼说:「你认为我是半途而废之人,还是不守承诺之人呢?」

我点头的说:「我和你一样,是既不半途而废,又坚守承诺之人。」

静宜小声的说:「那就不要婆婆妈妈的,继续吧……」

既然静宜表明态度,我也没必要再婆婆妈妈,存在太多顾虑,于是把手移到她的胸前,捉起刚才还未完全解开的第二颗扭扣,快速朝扭缝里一推,果然,少了碰触弹乳的顾忌,行动方便许多,两下便轻易把红扣给解开,睡衣少了红扣的束缚,弹乳立即腾出霸气的一面。

「哇!」

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句惊叹。

我的失态引起静宜的注意,随她羞怯表情的过后,铺上自信骄傲的浅笑,好比绽放的鲜花,伴着羞红的余温,在俏丽的脸颊上轻轻散发,美艳娇人。我知道她因拥有一对傲人丰满的弹乳,沾沾自喜,无可否认,有此弹乳是值得神气一番。

可是,此刻我无暇称赞,因为第二颗扭扣解开后,丰满饱胀的弹乳,连同粉红色的蕾丝胸罩,一一暴露眼前,雪白的乳肌、弹性的朝气、性感的胸罩、诱惑的蕾丝和羞涩急促的鼻息,无不牵引我奔向欲血澎湃的领域,当知悉身上的礼义廉耻全埋在熊熊欲火堆里,已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还是祈求欲火继续燃烧陷入疯狂状态的我,再也无法冷静下来,面对静宜雪白丰满的弹乳,和夹在弹乳底下的粉红色罩扣,脑海里仅有一个想法,就是继续解开第三颗、第四颗,直到整排红扣解开为止。结果,在迫不及待和不知道解了几颗红扣的情况下,当浅蓝色排扣睡衣的衣角各分东西的一刻,才察觉红扣已全数解下。

颤抖的双手捉着左右两边的衣角,从下而上,顺其自然移到静宜的粉肩,继而将睡衣往肩外轻轻一送,浅蓝色睡衣就这样应声滑落地面,眼前的静宜成了半裸美人。面对泛起羞红酒晕的俏脸、雪滑滑的白玉肩、性感丰满的弹乳,此等温香艳玉、的香港制造,简直令我思若情牵,腹热心煎。

我犹怜的慰问说:「冷吗?」

静宜抬起烫红的娇脸说:「不冷……你……继续吧……」

双目视线沿着静宜丰满的弹乳,从性感乳沟直线下,眺过一对饱胀的乳球,越过粉红色的诱惑罩杯,探向乳球底下的小小罩扣,强行抑压内心的冲动,稳着颤抖的双手慢慢摸上去。我知道此刻不必躲避乳球的碰触,即使碰到乳球也合乎情理,不被责备。可惜纵使有再强横的理由,始终无法避免内心的胆颤心惊,毕竟弹乳引发的震撼力,远超于想像中的厉害。

静宜小声的说:「怎么还不动手?」

我回答说:「情绪极为激动,担心仓促一碰,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

静宜把仰视的俏脸轻轻垂下,望着我说:「那……为何要把我的衣服全脱下呢?」

我当场愣了一愣,思考静宜的问题,发觉很有道理,如果单单解开罩扣,是没必要脱下睡衣,顶多解开三颗红扣,为何我会如此粗心大意?

我无奈的吞吞吐吐说:「你说得没错,我过于冲动而脱下你的睡衣,你令我太紧张了……」

静宜问我说:「你对其他女人也是如此紧张吗?」

我立即表明立场说:「不!情况不一样!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我们不是情侣关系,过去是为做爱而脱下女人的衣服,但今次并非如此,完全是不一样……」

静宜叹了口气说:「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曾赤裸上身和男人聊天,也不曾让男人脱我的衣服,觉得很不习惯……你还想继续吗?」

我冲口而出的说:「想!我即刻开始就是……」

没必要再说什么,更没必要顾忌什么情况,双手迅速移到静宜的弹乳前,双掌不避嫌的大方碰在饱实的弹乳上,手指捉起罩扣准备解开,可是丰满饱胀的弹乳逼得很紧,罩扣不容易拉起,我又不敢鲁莽怕惊吓静宜,顿时变成老鼠拉龟,无从下手,情况相当的狼狈和尴尬。

静宜偷偷笑了一笑说:「是不是不懂得解开胸罩的扣呢?」

我尴尬的说:「我怕会弄痛你的……」

静宜望了我一眼说:「放心吧!不会弄痛我的,胸罩有弹性,扣子中间是个连接位,只须轻轻把它拉起,移至中间的位置,便会发现活动的连接位,当连接位垂直后,在活动口上下一松,便能轻易给解开,试试吧……」

我点头的说:「嗯,明白了……」

简直难以置信,年轻貌美的五星级饭店经理,竟教我如何解开她的胸罩,而且仅属萍水之交,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毕竟世事本属莫名其妙之物,世人属短命种的生物,无法理解世事之全部亦属正常。

我听从静宜所说将罩扣轻轻拉起,中间果然有个连接位,当移动之际,完全明白罩扣的原理,只须把顶着的部分,移至活动口的位置上,当底下的扣不被上扣顶住,那罩杯上下的扣便从活动口左右弹出。

紧张的一刻终于来临,只要我的手指头轻轻一动,胸罩便会左右弹开,静宜丰满饱实的弹乳便会赤裸裸暴露于我眼前。同时,相信她也知道这个道理,要不然她的身体怎会发出不自在的身体语言,而且两只手紧握拳头,看来她紧张的程度和我一样,唯一的分别是,她闭起双眼,我睁大着双眼。

迫不及待的我忍不住内心的亢奋,手指头即刻解开罩扣,当弹开的那一刻,眼睛大大睁开,紧紧盯着两个粉红色蕾丝的罩杯上,当罩杯左右弹开,一对丰满雪白的饱胀弹乳在毫无遮掩之下,赤裸裸暴露于我眼前,并且目睹rǔ头的风采,情况比我想像中更为震撼。

「哇……」

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一声。

我忍不住发出亢奋的惊叹,静宜丰满的弹乳,在饱胀雪白之外,弹挺的韧力在之前碰触的已被肯定,惊叹的是rǔ头娇柔含羞的美态,大大超越想像中的娇美,小、得不能再小的乳晕,夹带淡淡粉红之色,在丰满饱胀的弹乳上,犹如小花般微微绽放,弱不禁风的含羞小rǔ头,抢在乳峰之巅的窄位上竖立,令竹笋形的弹乳增添朝气性感诱惑的一面,我开始对小rǔ头产生怜爱。

静宜的胸罩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地面,面对赤裸上身的她,我只懂得张开双臂,将她搂抱在怀里。望着她的时候,她一对不惧怕却带有几分羞怯的眼神,完全没有回避我凝视的目光。微弱灯光下樱桃小嘴、诱艳红唇,显得格外性感,迷惘的眼神不经意流露孤单的冷,仿佛透过唇语发出渴望怜悯的呼唤,传达此刻需要强烈的爱火,以驱赶内心孤寂冰冷的讯息。

赤裸上身的静宜,不知是否感到害臊,而纳入我的怀抱,我凝望她诱艳的双唇,如痴似醉,直到嘴唇即将碰在她的朱唇上,一阵急促的鼻息声才将我唤醒,原来我的嘴不知不觉迎至小嘴的唇片上。

我尊重静宜小声问说:「可以吗?」

静宜反问我说:「你敢?」

我毫不犹豫的说:「我敢!」

静宜不作思考望着我说:「你敢!我就敢!」

一个敢字,既然能够从二人口里说出,表示再惊险的事也阻遏不了我们俩进一步之心。果然,我和静宜的初吻,或者静宜和我的初吻,就这样在一个敢字下诞生,大大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我不擅长亲吻,更不属情场老手,但透过这一吻,不难察觉她陶醉而投入,也肯定没有丝毫的抗拒,或任何被逼的反应。

我和静宜不是很懂接吻的技巧,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样,毕竟我们俩亲了很久,才成功把舌头挑入对方的嘴里,本来生硬的舌头是不该出现在我身上,怎么说我也曾和几个女人接过吻,但遇上她的小嘴,竟不懂得如何为香舌领航,相反的好几次把她的香舌给顶了回去,算是接吻失败中的失败。

「呼……呼……」

不知我们俩已吻了多久,只知道我和静宜已逐渐掌握接吻的节奏感,彼此间互相挑弄对方的舌头,吮吸对方的香唇,当进入湿吻的高潮,她的手不再只是贴在我的身上,而是变成紧捉之势,有时候紧捉浴袍,有时后用力捉在我的肩或胳臂上,还有几次是紧紧搂抱。我的手同样由搭在她的粉肩,转成摸上她粉滑的背肌,并且上下滑游,有两次滑向低于腰部的位置。

这一吻真是吻了很久,静宜需要停止透透气,但我迷恋她的体香,无法抽离,当她停止的时候,我继续吻向她的耳垂和幼滑的粉颈上,我也在她鼻尖上吻过好几遍,没想到她同样没有抗拒,偶尔还会反击吻在我的肩膀上,只不过当我吻到耳后或香腮的部位,她身体扭动较大,也许吻中敏感的部位。

「嗯……嗯……」

静宜响起诱惑动感的低吟声。

静宜的微弱呻吟声,直刺向我冲动的脉门,刹那间,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落在她的弹乳上,当脑神经发出呼唤,右手随即从背肌滑落到腰肢,再从腰肢转移至她的小腹,此刻,我紧张的鼻息在为右手加油呐喊,每当一个呼吸,右手便朝向弹乳移前少许,就这样,不知不觉指尖已碰触弹挺柔滑的乳球边沿上。

「呼……呼……」

静宜继续发出急喘的呻吟,身体紧贴在我的身上,无法分辨是她过度紧张而感到惊慌,还是可以拒挡我右手的前进,但此刻我无法停止下来,并不是我不想停止,而是右手不听使用,强行在我和静宜紧贴的身体里钻出个空位,结果,右手终于得逞,并且很不礼貌的在弹乳上使劲的揉搓。

静宜突然睁大着眼睛瞪向我,嘴里念念有词的说:「你……你……」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送上激烈的一吻,再轻轻问说:「你怕?」

静宜环抱我肩膀,小嘴贴在我的耳旁细声的说:「不!我在挑战自己的底线,内心是不赞同,但却不想停止……」

我忍不住说:「嗯,我和你一样不想停止,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很冲动,实在忍不住要亲你的胸……太性感了……」

静宜紧捉我的浴袍,媚眼斜视窥探的说:「你……你……」

我顾不了静宜的感受,右手肆无忌惮大力揉搓滑嫩的弹乳,每一下的揉搓,酥胸总像泥鲸般扭动起来,rǔ头在掌心的贴摩下竖起成花生米般大,当指头轻轻一捻,静宜的反应更为激动,令我迫不及待送上热吻,且将竖起的rǔ头含进嘴里细心挑弄,让暖烫的舌头送上亲切的蠕摸。

「不要……不……」

静宜发出呻吟的叫声。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吻向rǔ头的一刻,静宜势必发出求饶,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非但舔着右rǔ头,左rǔ头同样舔上,并且大大满足因贪婪而热腾腾的魔掌,使劲揉搓饱胀的玉乳。瞬间,她的身体开始酥软,可是不管身体如何软化,弹乳仍是坚挺,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rǔ头亦随着乳球的充血,勃然竖挺发硬,不再是羞涩的嫩豆。

静宜似乎站不稳,倚在我的身上,眉心贴于我的臂肩,发出轻轻喘息声:「呼……」

眼见静宜的状况,肯定已被我挑起情欲之火,不再犹豫的我拿定了主意,右手摸向平滑的小腹,指尖插在热裤上说:「静宜,不知道你的底线包不包括这里?」

静宜竖起眉头,瞪了我一眼说:「你在挑逗我?」

我回答说:「你可以不接受挑逗,因为你已经很大方,这点……我是明白的……」

静宜纤细的食指伸到我的下巴逗了几下说:「你少来客气这一套,我最瞧不起想要又不敢说的伪君子,告诉你……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

一番坦荡的剖白,令我对静宜产生疑惑,但听她的语气不像在唬我,眼神又够镇定。总之,在她身上找不到丝毫撒谎唬我的迹象,可是,当所有的肯定落在她的身上,那就显得不够肯定,毕竟她不像一个随便的女人,除非是别有用心的试探。

唉呀!我有够蠢的!居然猜想静宜在试探我,现在我是什么身份,有必要对一个女人产生疑惑吗?何况身在泰国,奸了就奸了,还有什么好试探的,既然不是试探,不就等于是肯让我上?难怪她会说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

第八章 不许失败的夜晚

有了静宜肯和我上床的想法,再听到她坦荡剖白之倾诉,对内心推测她自愿上床的想法无疑增添几分信心,不再生疑。另外,不想被她冷艳的目光瞅着,我决定以牙还牙,将她一军,挫挫她的气势,同时买个保险,套她亲口说出自愿献身,而不是强行被占有,要不然生米煮成熟饭后,以她顽强泼辣的性格,甭说是否会当我的女人,恐怕降头师和主人的尊严也会栽在她手上,到时候五使者的颜面必荡然无存,所以不得不再三提醒自己,她可是超辣的朝天权,吃不了辣,就不要碰。

可是降头师无惧生死的虎山行本色,吃不起辣也得吃,根本无从选择,何况静宜和她姐姐静雯,皆堪称性感尤物,属世间难觅之双生宝。岂料,还未出手,又被她狠瞅一眼,傲视倔强的目光正是狂野刁悍的印证,欲挫她锐气,绝非易事。

为了躲避静宜冷艳的目光,我将视线转到赤裸裸的前胸上,虽然弹乳压在我的前胸,但幼滑纤细的侧腰上,诱惑乳廓和白嫩背肌非但暴露于眼前,修长滑腻的玉、腿也正在我腿边轻轻揉擦,偶而还碰向凸起之位,仿佛在挑惑我的欲火,催促我的手尽快伸入她的裤里似的,看来我能吃多辣,就要看她那里有多辣了静宜皱起眉头,神情疑惑的问说:「你的表情怎么怪怪的?」

我动一动摆在静宜热裤上的指尖说:「刚才我问你的底线包不包括这里,你回答说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那我现在向你保证,我肯定不是你眼里那种想要又不敢说出口的伪君子,更不会说客套话,我今晚就……」

我的话还未说完,左手已直插入静宜的热裤里说:「就要占有你这里……」

静宜当场吓得花容失色,双腿紧闭,叫出一声:「啊!你……」

双腿并拢的静宜,及时用手掩着嘴巴,动作是一些狼狈,但愤然仇视的目光并未消退。我知道这种眼神,现今有个称号,称作白领眼,每当女白领受了上司的气,为保住饭碗不得已忍气吞声,最后只能以怨毒的眼神宣泄内心的不满,尤其是在星期五超时工作的办公室,此等煞气,最为惊人。

幸好静宜及时掩住嘴巴,不至于惊动隔壁房,但怒视的目光比火狐要凶悍,或许过于惊慌才有此反应,算是正常的一种,毕竟事前怎会联想到我的手胆敢插进她的热裤里,我也没有料到这一插竟插在毛耸耸的mī穴上,要不是指头沾上湿漉漉、粘答答的aì液,我肯定以为是幻觉,打死也不信。

静宜神情紧张不悦的说:「你的手……怎么……还不拿出来……」

静宜张开合拢的双腿,命我把手从她腿间里抽出,可是身体移动之际,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眼前,急得她又立即投回我的怀抱里,紧贴我的胸部以求遮掩,动作虽是一些狼狈,但被她丰满的弹乳回头一撞,我差点爽得连魂魄也给撞丢。

惊艳的一撞,我深深体会到丰满弹乳的荡漾力是何等巨大,这番震撼将我全身的热血迅速推向澎湃沸腾之巅,其中涌现失而复得的感觉,更是快感中美妙亢奋的冲击,简直销魂无比,忘了自己。

静宜脸带尴尬之容,掩饰不了愤愤不平的眼神说:「看什么看……」

我紧张冲动的情绪,随着静宜有趣却狼狈的表情,暂且得到舒缓和平衡,懂得如何做出反应,趁她处于尴尬又疏于防范的一刻,我出其不意,一手将她搂抱在怀里,贴向她耳边亲切的说:「你湿了……动了春情……」

静宜目光怒视的说:「不要对我说淫邪的话,我没兴趣听,也不会回答,你立即把手抽出来,要不然我可要翻脸……」

静宜这分惊慌和激动,正是我最想见到的,表示偷击成功,起码她在我面前留下惊吓的一面,接下来能否一挫她的锐气,将是重大的考验和挑战,应该说两个挑战才正确。因为她的背后还有个姐姐静雯,欲享有双生女之齐人福,必须先将她驯服,那才有资格谈论静雯。可是她这一关并不易闯,而且言明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而今正是她所说的今晚——一个只能成功不许失败的夜晚。

另一个挑战,当然是降头师霸气的考验,不可否认,一向胆小的我,自从修练降术后,胆子是壮了许多,并且在火狐身上有过硬上弓的经验,信心是有的,只不过面对双胞胎的矜贵,我存在着投鼠忌器的压力,深怕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白白糟蹋仅有的一次机会。再说,以她好胜又倔强、泼辣的性格,闹出事肯定糗死无疑。

其实再多的顾虑等于浪费时间,我可以放弃打退堂鼓,只是降头师的身份不允许这种行为,下体勃然大怒的欲棍更是一万个不愿意。何况退缩并非成功,顶多算不坏事罢了,但同样存在失去的风险,所以退缩不是好办法。既然不退缩便只能往前进,即使凶险也得拼上一次,况且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突然,我蹦出个奇想,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唉呀!我怎会那么笨!如此简单的算数题,竟不懂得计算出来,其实只要我肯下注,已是赢走了一半奖金,倘若幸运买中的话,另一半也能赢走,这个赌是稳赢不输的。试想今儿个处境我还怕强奸罪?倘若法律能够约束降头师,何苦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学降术,干脆去读法律好了,还修什么练,学什么降,也篷不也是这样无法无天、横行大江南北吗?」

我拿定了主意后,中指就朝向mī穴湿滑的缝隙上轻轻一勾,不出所料,勾出一片湿滑又粘答答的蜜汁,在机不可失的情况下,中指立即撑开两片花瓣,捅入湿缝里,沿着蜜洞上下左右的挑弄,食指顶向mī穴软滑的嫩豆,轻轻捻搓,令更多的浓汁从蜜沟里溢出,让发烫的掌心得到滋润。

「不要!不要再……得寸进尺……忍耐……是有个限度的……快抽……出你的手……」

静宜十指狠狠抓在我的浴袍上,惊慌和愤怒的怒叫着,不难理解停留在转接的平衡点上,倘若单是愤怒,我脸上肯定已被捆了几道耳光,哪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紧抱静宜入怀说:「刚才我已经表明,我不是一个想要又不敢说出口的伪君子,更不懂得说客套话。之前,你气我只看罩扣,而没有注意你的身材,现在我就是注意你的身材被挑起熊熊欲火,你刚才不是很大方满足我的心愿吗?那就送佛送到西,不要半途而废,对呀!之前你自称不是半途而废之人哦……」

静宜反驳的说:「满足你的心愿,和占有我的身体是两回事,不可相提并论,如果你再不把手给抽出来,我可要大叫非礼且报警!」

我赌上一次的说:「静宜,我死都不怕,岂会怕你大呼大叫喊报警?不过,我非野蛮之人,更不是因为你漂亮,我便想占有,而是你今晚一步又一步的大方,非但碰触我的下体,还挑引我解下妹的胸罩扣,并主动要求我脱下你的衣服,满足你被男人脱衣的感受,而今我满身欲火皆是被你所撩起,这还能怪谁呢?」

静宜不服气的说:「言下之意,我帮你就得找死,对吗?」

好一张伶牙例嘴,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无耻的还击,尽得卑鄙大哥的授传。

不再逃避静宜怒视的目光,左手将她紧紧搂抱,以防逃脱,右手的中指继续在湿透的蜜洞上轻轻一扣,潮水如排洪般倾泻而下,我那挡在蜜嘴前的手掌湿透一片是必然,没想到,内裤的湿竟然好比从水里取出般,心想不会是吓得失禁撒尿吧?

在好奇心驱使下,我赶紧往玉腿内侧近髓骨一探,果然,这里不单铺上一层层粘答答的蜜汁,雪滑的腿肌也无一幸免。

静宜挣脱我的束缚说:「你不要……这样……对我无礼……」

没料到静宜狂野火辣的性格,除了几分霸道之外,小片的田野也能翻起巨浪,比起火狐或电媚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兴奋的我,压抑不住澎湃的激情,内心不禁赞叹一句说:「果真是性感尤物!女人之中的极品!」

我俯于静宜的小耳说:「你刚才不是说内心是不赞同,但又不想停止吗?因为你已动了春情,渴望得到性爱,你下面不曾试过如此潮湿吧?」

静宜避开我贴在她耳边的嘴巴说:「你不必用语言来挑逗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对你动情的……」

我的手按在静宜的后脑上,不容许她避开我的目光,正面对着她说:「静宜,你整晚在我面前说勇气,又说最瞧不起懦夫的行为,这点我是很欣赏,而你也一直表现得很好,起码在我眼里,你是一个敢作敢为之人,为何到了最后一步,却退了回去?你不是和我一样不怕死,有胆量接受挑战的吗?」

静宜冷冷的说:「每个人都有一条底线,我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看在你为我捱了一拳的情分上,别说赤裸上半身,即使亲嘴也不行,哪还会容许你的手插在我裤里头。今晚我已大大超出了底线,甚至后悔到你的房间里,唉……不要说了……你把手抽出来,就当没发生过此事,往后还算是朋友,放开我……把我的衣服拿来……」

我紧张的说:「不!静宜!你在自欺欺人,刚才我们接吻、抚摸、亲吻你的胸部,我感受到你是喜欢和兴奋,你的下体一片潮湿,便是最好的证明,我也相信你是守承诺之人,现在仍是今晚并非第二晚,难道妹想食言收回给出的机会?」

静宜无从反驳的说:「你……你……你……真是很无赖呀!」

我装起严肃的表情说:「我不是无赖,只是珍惜机会罢了,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更不是对女人低声下气的男人。这样吧,我有个建议,不过,你必须先老实回答一句,你是否动了春情?是否对性有需要?你不会连承认的勇气也没有吧?」

静宜低着头似乎在沉思,接着伸手拿起床边的酒,猛然喝下几口说:「好!我就老实回答你,我知道自己是……动……了情……身体也处于兴奋状态,但是否需要性爱,恐怕我自己也不知道……更不懂得如何作答……」

我听了极为兴奋的说:「好!从现在起不要再看那一拳的情分上,你我都是守承诺之人,同样是敢作敢为不怕死之人,今晚我们俩饮过酒、接过吻、有过肌肤之亲的接触,称得上交心的朋友吧?」

静宜同意的说:「嗯……我认同我们属交心的朋友,但肌肤之亲的用词,似乎不是很好,容易引起他人误会,以身体接触较为合适。你的建议是什么?说吧!」

我不想在词语上和静宜争辩,继续表达我的想法说:「静宜,很高兴有你这位交心朋友,其实我的建议是冲着你说过不想停止而想到的,你继续履行给我机会的承诺,继续坚守你最后的底线,我同样努力想法子得到你,在没得到你允许之前,我担保不会以强奸手法占有你,一切只会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进行,当阳光初现即告终止,不知这个履行承诺的建议,你认为如何呢?」

静宜听了后,犹豫不决的说:「这……这……」

我逼前一步的说:「你怕守不住底线,还是怕我食言强奸你呢?」

静宜答不上话,继续吞吞吐吐的说:「不……都不是……只是……只……是……」

我使出激将法说:「你之前不是很大胆的问我敢吗?还咄咄逼人直言我敢你就敢,为何现在掏不出一点霸气,甚至连性格也给弄丢,莫非豪爽的作风是假扮火狐的?」

静宜不服气的说:「笑话!我假扮火狐会扮到连衣服也脱下吗?」

我反问说:「既然不是,为何显得为难呢?还是说你对自己没信心,担心守不住最后底线?」

静宜回答说:「瞎扯!我怎会对自己没信心!」

我不解的问说:「既然不是缺乏信心,那为何事担忧呢?」

静宜叹了口气,低声的说:「唉!我担心这两天的生理期……会把我出卖……」听静宜如此一说,肯定今天是她的排卵期,难怪春情易动,mī穴多汁。再想一想,从她深夜肯只身到我房间,又肯与我肌肤之亲的接触,种种一切并非没有原因,只不过我们俩不是情侣关系,真正交往也不足二十四小时,再加上女人矜持,不管性格如何狂野火辣,初次性爱难免会禁不起心理考验,惊慌也属正常,情况好比初次接客的故女,想踏出第一步并不容易,看来强行将她占有,未必是件坏事,或许她深夜到访,借词推拿,其实是抵受不住生理需要,欲火难耐,欲求鱼水之欢。

我继续挑逗的说:「你不必担心生理期的反应,你已经是成年人,你是身体的主人,婆婆妈妈只会更加不高兴,况且你属于不受约束、我行我素之人,妹也曾对我说过,珍惜紧张的这一刻,人生可没有几回,当我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就再也找不回这种感觉,要是你错过今晚,日后未必能找回这种感觉,何不放开怀抱享受今晚呢?」

静宜同意的说:「是呀!我是身体的主人,说过要珍惜紧张的这一刻,毕竟人生苦短没有几回,应该放开怀抱,好好感受一番,不该婆婆妈妈的……」

我温柔体贴的问说:「你喜欢现在的感觉吗?」

静宜回答说:「嗯,算是不讨厌吧……」

我望着静宜诱艳的小嘴说:「那可以向你索吻吗?」

静宜没有回答,只是闭起双眼,在无声胜有声的情况下,不再多说什么,我即刻亲吻她那诱艳的樱桃小嘴,才贴向香唇上,一股浓烈温馨的感受随即在我身上散发,使我变得更为冲动。瞬间,她似乎被我的热情所感染,鼻息加重,幼滑的香舌逐渐挑向我嘴内,肆意挑弄,忘了自己……

第九章 颂欲之爱

欲火燃起之初,一般皆会保持静音以免惊吓对方,但我却无法压抑澎湃的激情,静宜和我一样,双双透过急促的鼻息,逐渐响起爱的共鸣和需要。不知何故,原本插在静宜热裤内的手,竟不由自主的抽了出来,形成双臂环抱之势,更不知何解,静宜下体少了我的右手骚弄,反而变得更热情、更为主动浑然忘我的热吻,缠绵数分钟后,在恋恋难舍之下,暂告一段落。或许我们俩心灵上已达成共识,明白短暂分开是迎接春涛激情的到来。然而,静宜为了迎接这一刻,烫红的脸颊,垂颜羞涩,不作声响,似乎在凝聚冲刺的力量,与我一块再次跳进欲火堆里,又或许是敲起退堂鼓的算盘,想着既不失信又可全身而退的办法。

此刻,情况似有所改变,已不容许我再兜兜转转的,必须直截了当,尽快完事,于是壮起胆子对静宜说:「现在能否让我脱下你的裤子了?」

静宜愣了一怔,双眼即铺盖上羞涩之色,亮出惊艳煽情的目光说:「有这个必要吗?」

我简单解释的说:「我为机会而努力,你为最后防线而坚持。最后,还是那句老话,未得到你同意或允许之前,我绝对不会闯入你体内,说完。」

静宜凝视我的脸说:「既然你说为机会而努力,我可以用什么借口去阻止?况且这机会是我给你的承诺,阻止等于出尔反尔,我对失信很反感,也讨厌失信之人,那就……就……随你吧……」

听到静宜允许我脱下她的内裤,内心涌现无比的兴奋和喜悦感,不知是内心轰向脑门,还是脑门轰炸心脉,只知道这一刻,体内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着的细胞,皆已瘫痪下来,无法做出反应。而这个不知所措的状态,证实世人没说错,当人类最兴奋和最悲哀的一刻间,同样只有一个表情……一个目瞪口呆的表情。

幸好目瞪口呆的表情只是维持几秒,很快恢复正常,当双手正要录下静宜热裤之际,一对柔滑冰冷的玉手及时压在裤头阻止的说:「慢!我有言在先,让你脱下裤子,即使一丝不挂,并不表示我接受性爱,我想你有必要明白这一点……」

我环抱静宜的粉颈说:「明白!我想你同样有必要明白一点,现在不管我的欲火如何高涨,我也不会因此而占有你的身体,换句话说,我不再是你肉体的追逐者,不再痴恋你的外在美,因为你的位置已在我心中升华,压在你的身上却缺乏心灵之爱,只会成为你我的一种耻辱,唯有彼此间的心灵颂欲之爱,方可将今晚的浪漫化成温馨的回忆,写下人生精彩的一页,写下这难忘不羁的一夜,明白吗?」

静宜突然笑了几声说:「哈哈哈!笑死我了!怎么突然变得文诌诌的,说的话又土里土气,我实在忍不住要笑,抱歉,请容许我问一句,这是你惯性用来赶走女人的伎俩吗?哈哈!不过,我喜欢听,虽然不完全明白你在说此什么,但听出是对我的尊重,多谢你用『心』令我有尊严的继续留下,说真的,我很开心!谢谢!」

我会心一笑的说:「嗯,开心就好,我为机会而努力,你可以公然嘲笑我垂涎你的美色,指责我是色中饿鬼,继续你的放纵,我是不会介意,但我把原因告知于你,主要是珍惜每一个能与你共享颂欲之爱的可能,不想因为疏忽而造成日后的遗憾,亦不容许自己以失败者的身份向你索求第二次机会,毕竟你我皆是勇于承担大事之人,承担大事者的眼前只有成功没有失败,你我身上只有勇者无惧的勇字,不会有有勇无谋的勇字,对吗?」

静宜茫然点头,有感而发的说:「对……我是个勇于承担大事之人,一直以来都鄙视没勇气、偷**摸狗使诈之人,可恨的是我却栽在小人的手上,当日他未获批准便闯入我的体内,事后我不追究,允许他成为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是看他有胆量,敢单枪匹马接受外国人的挑战,但他无法再闯进我体内,那是他的诓言诈语提醒了我,他不像是个有勇气、敢于承担大事之人,经过多次的杳探,揭发残酷的真相,原来我的第一次,丧失在他惯性用来诱骗女子回家上床的手段上,更可恶的是,他以哄女人上床的次数作炫耀,我痛恨自己无知,但从没有后悔过……」

我好奇一问说:「慢!为何痛恨自己无知,却不会后悔呢?这不是一体的吗?」静宜对我情深凝望的说:「我痛恨失身后,懵然未觉,仍相信他性无能那一套,甚至以多种理由和借口,延续荒谬无知的笑话,继而为逃避现实作铺陈,所以我痛恨自己的无知,但我的第一次交给了初恋,总算有始有终,面对没有遗憾的初恋,我没有后悔的理由,起码过程中我在享受。不知你能否明白我所说的……」

我点点头的说:「嗯,明白,你是指人和事件上的分别,初夜并非第一个爱人夺走,那初恋会留下一分遗憾。以前的女人出嫁前,甘冒失贞骂名也要攀越羞涩的红墙,目的是将初夜奉献给爱郎,令初恋画上有始有终的句号。你从不后悔那是对爱的坚持和认真,成功将第一次交给了初恋情人,虽然他不是好人,但画上圆满句号的那一刻,你仍处于享受的过程,享受将初夜交给第一个爱人的喜悦,所以从没有后悔过,只能痛恨当初的抉择,为何会爱上他,对吗?」

静宜愕然瞪着我说:「哇!你的理解力挺高的,完全明白我想表达的意思,我还以为你会听不懂……」

我苦笑的说:「惭愧!其实未踏进降术的世界前,我的理解和分析力是很差,单是电媚喜欢我整整几年,我丝毫没有半点察觉。还是回到你的话题上,我可以再简单做个比喻,当我要打死对方的时候,倘若你的第一次还未交给他,你会出手阻止,如果第一次已经交了给他,不……也不必说如果,直接以你现在和他的关系,你巴不得我即刻出手将他毙了,最好令他受尽折磨慢慢的死,对吗?」

静宜听了后,瞪了我一眼说:「我像是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吗?不过,你既然可以放下面子,讲述过去的不是,我也不妨说给你听。我外表虽是很精明,其实挺失败的,就是那个王八蛋令我英明尽丧,等等……提起他不能不喝口酒……哼!」

没想到,静宜的初恋情人给她如此大的伤害,看来日后学成降头术,第一个找上门求助的准是她无疑。

静宜推推我的手臂说:「我说要喝酒,你怎么不递给我……」

一向不习惯女人要我做事,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但还是好奇一问说:「酒在床头边,你怎么不自己拿呢?」

静宜拍了几下我的胸膛,嘟起小嘴表示无声抗议,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赤裸上身的她,如果不紧贴我的胸,那她胸前丰满的弹乳,将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眼前。

我趁此机会揶揄静宜说:「哦!明白!原来你是会害臊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要不我们俩就这样慢慢移过去,如何?」

静宜不服气的说:「不!不是怕!是尴尬罢了!这是我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赤裸上半身,你是第二个看过我身体的男人,再说,尴尬属正常反应,刚才要你脱下内裤,你不也一样尴尬吗?」

我不想和静宜争这三寸的长短,点头称是就算了,接着和她保持胸贴胸的搂抱,慢慢移到床头边拿起啤酒,过程中,我两次偷偷移开胸部,除了窥视娇嫩的小rǔ头之外,当贴向原位之际,故意悄悄用力压过去,果然,乳球除了饱实的弹力外,还有另一股销魂的爽,而她的媚眼有意无意间挑了我两次,似乎察觉我的用意。

不知静宜是口渴,还是需要酒精壮胆,只见她拿起啤酒猛灌入肚,我一直望着她性感的胸脯,希望再一次见到酒泡滴向弹乳的情景,可是非常失望,直到她把酒交递我手中,非但没有见着半粒酒泡,还被她发现我窥视的目光,好在那一刻,她脸颊浮现两排迷人的红晕,简直迷死人,我才不得不多看两眼。

静宜显得不耐烦的说:「看什么看!」

我压抑盛满欲火的ròu棒,强行忍着内心的冲动说:「如果不是看着,恐怕已把你推倒在床上,相反的我还可以理性的对待你,无非是尊重和坚守我的承诺,你还好意思质问我,妹不妨试想一下,一个男人在饭店房间,被一位性感美艳的女人搂抱于床边,而且还是赤裸上半身、胸与胸紧贴一块,可以不冲动吗?」

静宜偷偷笑了一笑,接着瞪着眼说:「既然令你如此难受,我穿回衣服好了……」

我即刻回答说:「这倒不必,酒你也喝了,还是快点讲你的那个他如何令你英明尽丧,如何失败吧?」

静宜轻轻打了我一下,双眼直瞪着我说:「什么我的那个他,那个是王八蛋呀!」

我点头以示认同的说:「好!是王八蛋,不是你的那个他,还是快讲吧!要不然天亮都无法讲完,我的机会就白白没了……」

静宜笑了一笑说:「嗯,其实称他为王八蛋已是我的仁慈,真想骂他一句狗杂种,非但害我英明尽丧,令我的人生留下抹不去的几个失败,哼!」

我耸耸肩的说:「几个失败?那快说出来,让我评估是否真的失败。」

静宜咬牙切齿的说:「哼!看上他这个狗杂种已是一个失败,话说回来,还是姐姐不好,我迟几分钟出世,就被她克到现在,而今也因为她被逼着逃来泰国。回到正题上,原本那个王八蛋走了,失去联络,不幸姐姐令我再次见到他,导致失身一事,这是第二个失败……」

看来静宜对她姐姐静雯种下了一个难以解开的心结,但不知为何听到静宜指责姐姐的不是,我便涌现一种打抱不平的念头,并立即反驳说:「你和那个王八蛋的事,主动权在你手上,应该和你姐姐无关,怎能够怪罪于她呢?」

静宜叹了口气说:「唉!我读了那么多书,这道理我是懂的,只不过是发泄情绪,并非真的怪罪姐姐啦!」

我点头回应说:「哦!那前后不就只有两个失败,两个和几个是很大分别喔……」

静宜摇摇头的说:「当然不只两个,接下几个失败可说是丢脸。那个王八蛋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算是有性经验的女人,可是那一次怎么样发生和结束,我根本没有印象,除了痛之外,没看见弄进来的情形,男人那个东西也没见过,两三下便结束,根本没有性爱的感觉,只有痛的滋味,加上这几个失败算够丢脸了吧?」

我听了深感意外的说:「据你讲述的经过,我是第二个见过你身体的男人,那你第一次看男人之物,不会就是我这条吧?」

静宜脸红的说:「说什么条嘛!难听死了,没错,我就不害羞多讲一些给你听,当日我说要看证物,其实是想看看男人那个实物,我不甘心当一个没见过男人之物却有性经验的女人。不妨再告诉你,我曾不甘心而气愤出外结交男人,想清清楚楚上一次床,认认真真了解性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紧张追问说:「应该没成功吧!要不然何必坚持要看我的下体,对吗?」

静宜点头的说:「对呀!不知道是自己要求高,还是心理上无法接受,好几次降低了要求,可是每当他们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就无法忍受,感觉很低贱。如果不介意我浪费你的机会时间,还有一部分可以说给你听,同样是过了今晚,以后不会再说,但一说便要说完,可能会讲到天亮,你可以考虑不听……不会勉强……」我立即回答说:「不必考虑,快说吧……」

静宜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似乎听不懂我的话问说:「你真的不再考虑?我这么一说可能会说到天亮,要是过了今晚,你便再没有那个机会,虽然今晚的机会未必能如你所愿,但放弃就肯定没有另一次机会,这点我可以保证!」

我不知从哪里得到肯定,只知道这一刻很想听下去,立即阻止静宜的说:「不必考虑,你忘记我之前说过,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升华,我不再是你肉体的追逐者,假设不听你内心想说的话,又如何得到心灵颂欲之爱?即使幸运将你占有,肯定也只会是小弟弟兴奋,内心却不会得到舒畅。别忘记,心灵颂欲性爱是不允许使用任何心计和手段,只讲究坦荡荡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说吧!」

静宜神情茫然,凝望我的双眼说:「心灵颂欲性爱……坦荡荡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

我肯定的回答说:「是的!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才称得上淋漓尽致的真爱。别看我身边有几个女人,误以为我好色,我在她们身上都是付出淋漓尽致的真爱,因为我尊重真爱、尊重她们,同时也尊重我自己。」

静宜听完后,双臂紧箍我的腰间,继而小鸟依人般将美艳的俏脸贴于我的左胸上,此刻的她如温驯的小绵羊,感觉无比温柔,我不知道是否已将她驯服,只知道给我带来了惘怅……一分无法抗拒的惘怅之爱。

轻抚静宜乌溜的秀发,情不自禁,偷偷送上呵护一吻说:「怎么了?我说错话吗?」

过了片刻,静宜轻轻抬起脸,瞧见她眼带泪光,急得我忙慰问道:「是不是我说错话,令你心里难受呢?」

静宜的小手在脸颊轻抹一下,语带几分激动的说:「不!我不是难受,而是有所感触……」

我关怀一问的说:「什么感触?」

静宜细声的说:「你身边的女人很幸福……她们都得到真爱,而我付出最宝贵的……却得不到……感到……失落……失败……」

我送上安慰说:「别这样,来日方长,你必会有得到真爱的一天,至于情爱挫折的伤痛须出现七个阶段,震惊、否认、愤怒、抑郁、谈判、测试和接受,那伤痛才会随着时间和适应能力的快慢而康复,目前你仍停留在第七个阶段,主要是未获得回报,在不甘心的情况下,试问又如何摆脱最后阶段的接受呢?记住,只要你对我有信心,相信我会成为降头师,相信我会找那王八蛋给你出气,那伤痛很快会成为历史,相信我……好吗?」

刹那间,静宜变得激动,双手紧捉我的腰间和手臂,瞬间,泛红的双眼中泪珠盈眶,本想为她找来纸巾轻抹,可是尚未转身,泪水已夺眶而出,泣泪成珠,一滴一滴交错聚集于脸颊上。

我望着静宜两行晶莹的泪珠,回想她毅力坚强的一面,深深体会到她内心是多么的悲酸,不由得泪下交颐,总之,百般难受涌心头。

没想到,流眼泪的是静宜,最先为对方抹泪的也是她。

静宜抹掉我的眼泪小声的说:「你的眼泪是为我流的吗?」

我犹豫了一会儿,清楚的回答说:「是!我本不想承认,基于不该为流露的真情上编写谎言,那只能坦诚相见。没错,我是感受你内心悲酸而难过落泪,并非出于同情或可怜,这点有必要说清楚,我希望你能看得开,假设哭能舒缓情绪,我不介意借出肩膀让你大哭一场,只要你能忘记伤痛,继续坚强振作起来就行!」

果然,静宜听了之后,真扑到我的胸前,嚎啕痛哭。

我轻抚静宜的秀发说:「哭是哭,别哭坏身子,过度伤悲,受苦的始终是你自己,还记得十三人一条心的事吧!你只要相信我们团结之心抵万金的力量,就不会有孤立无助的一天,我们随时随地都会支持你,绝不会容许你被欺负!放心吧!」

静宜声泪俱下的说:「呜……我……呜……我不是伤心哭泣……而是……开心……激动的哭……」

我莫名其妙的反问说:「开心?怪了!这时候会有什么事值得你开心呢?」

静宜揉够抹泪的抬起脸望着我说:「我开心的是有男人为我落泪,而你是第一个为我掉下眼泪的男人,现在什么都不要说,此刻我需要真爱,需要坦荡荡不存忧惧、无拘无束、心灵颂欲的性爱,我允许你在我身上狂爱一番,我只想得到淋漓尽致的真爱,哪怕只有一次……来……亲亲我……渴望你的吻……全落在我……身上……和……」

第十章 第一次高潮

静宜完全释放自我,投奔心灵颂欲之真爱,我本来是一些怀疑,但她激动的反应和表白并非在试探,而是欲求真爱——一种毫无保留的宣泄。

静宜突如其来的转变,令我惊吓在前,受宠若惊于后。结果,我傻乎乎站着,到底是在忧虑**巴的能力,还是在延续「等」的兴奋?

莫非天生无力招架野马激情的反击?

静宜凝视的目光没有闪避,身体开始主动压来,我乐得放软身体,反正后面是床褥,没想到,她当真不留力,压倒我的同时也一块倒下,完全没有丝毫退避之意,直到两人脸脸相贴,樱桃小嘴近我嘴边之际,方才合上沾有几滴泪水的双眼,朱唇悄悄移至嘴前,寂静中,缓急的鼻息为激吻掀起了序幕。

我不由自主的振臂一张,环抱赤裸上身的静宜,双掌从粉白细嫩的背肌,沿至香滑玉肩上轻抚,勃挺的**巴偶尔在溜滑的玉腿内侧轻轻擦过,偶尔顶中腿间诱惑的禁区,但也仅限于偶尔之间,因为蠕动的下体正出卖她心慌激动的情绪,要是她言而有信,面对胯间暴粗的畜生仍奋勇当先而不退缩,肯定是一个成就。

果然,静宜对接吻很陌生,只懂得把小嘴贴在我唇上,跟着便停顿下来,我只好再一次牵引香舌到我嘴里,互相挑弄,偶尔舔向朱唇,偶尔挑弄香舌,温馨缠绵,肆意吮吸,狂舞舔弄,彼此间没有丝毫却步之意,酒意迷惑的体香随着沉重鼻息声中贸然散发,彻底暴露女人天生娇憨媚惑的一面。

此刻的我被静宜泰山压顶的弹乳压出熊熊欲火,滑润的乳肌波涛烫压,巧小rǔ头撩痒人心,裸乳烫摩的销魂摇撼春心,每当小rǔ头轻轻擦过我的rǔ头,在奇痒的快感连同弹乳销魂的揉搓下,我差点忍不住喊出个爽宇。

我深懂女人属怪类生物的一种,每当七分醉意,酒香便从身上迸散,喝得越多,混合的体香就越芳甘,而今我正被静宜身上这股散发的体香深深迷惑。

静宜欲停下歇息的一刻,我迅速缠上她小嘴,延续缠绵激情的湿吻,毕竟此刻陶醉在溢满温香之怀抱里,微细缓急的娇娆呻吟,逐令弹乳贴摩的快感升华至欲血沸腾、欲罢不能的意境,根本无法静止下来,更不愿从香艳迷雾堆里跳出,情况和静宜不甘错过对饮之乐一样。

静宜身上散发的诱惑力,绝对属于快感中一等一的极品,最刺激是我真空的下体,幸运的与滑嫩腿肌缠绵一块,每当**巴不经意碰在xiāo穴热裤上,皆引发体内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尤其是碰在热裤底下那片不见天的沾湿部位,更是发热难受。

静宜成功挣脱我的束缚,躺到床褥另一旁,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呼!呼!呼……」

不甘被静宜挣脱,我立即扑到她身上,继续享受弹乳烫摩之乐,正当追索热吻的一刻,却被她推开说:「慢!平时你对女人也是如此保守斯文的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令我伤透了脑筋,这可不是一道普通的问题。

我不想随意作答,借故拖延时间反问说:「为何说我保守斯文呢?」

静宜环抱我的颈项,压到她脸前说:「我察觉你是冲动,属于极为冲动的那种,可是……为何完全没有侵犯我身体的意识?是不想我受惊吓,还是对我的尊重?不会是……你不敢吧?」

我大吃一惊的说:「你知不知道刚才的问题,等于是在鼓励我肆意侵犯你?」

静宜毫不犹疑的说:「刚才已清楚表明,我今晚需要的是什么,只要你敢,我就敢,如果你担心招惹身边女人的不满而退缩,我是可以理解,但将成为我的遗憾和最大的羞辱,毕竟主动送上门且赤裸上身躺在床上,居然饱吃无情**,这并非每个女人可以接受,你现在可否当我是个……受不起自尊伤害的小女子呢?」

不想再多说无谓的话,我即刻撑起身体,双膝插在静宜修长粉滑的玉腿底下,十指从她嫩滑的脸颊滑入粉颈,再从粉颈轻轻扫向弹实的乳峰,途中,尾指可以在小rǔ头轻轻挑弄,再沿平滑小腹而下,一步一步摸向热裤的松紧带,跟着两手食指和拇指轻轻叨起裤头的松紧带,分别游向腰下近盆骨的左右两端位置前停下双手两指分别捉起热裤两边的松紧带,没有出声,只以征求的目光凝视静宜一眼。

静宜左手捉着枕头一角,右臂遮掩胸前赤裸小rǔ头,指头卷弄耳边乌黑的秀发,脸泛红霞,视线转向左边的沙发,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嗯……」

我左右指头沿着松紧带的方向,迫不及待的潜到静宜臀下托起屁股,手指迅速插入裤头内,利用拇指与食指的中央位置,往下一拉,热裤顺利绕过后臀移至股沟下游之位,兴奋的我无法压抑内心澎湃的激动,发烫的双掌以最快的速度绕转至mī穴山丘上,往下一拉……

此刻,情况好比掰开榴链般,焦点全落在即将被撕开的缝隙上,而今mī穴山丘上的粉红色蕾丝镂空小内裤,对我充满欲火的双眼视若无睹,继续独领风骚。

静宜脸泛红晕轻声叫出一句:「你……」

刹那间,我一阵晕眩,这是血气翻涌、直击脑门的正常现象,眼下甭管**巴能否办成大事,充满邪气的掌心已毫不犹豫地按在性感小内裤上,当两根指头勾在内裤的松紧带上,我忍不住望向粉脸烫红的静宜一眼。

静宜毫无拒绝之意,只是紧闭双唇和深呼吸几下,接着又望向左边的沙发,不语。

我迫不及待将勾在小内裤松紧带上的手指使力往下一扯,出乎意料,面前并非一片黑耸耸的森林,而是几根稀散的毛发,然而,mī穴嫩白的山丘,无须灯火照明也能反映出其粉白之娇嫩,我忍不住低头一探,用力一嗅,果然,mī穴称之为酒香之窖、温酒之壶,绝非浪得虚名。散发体香的女人必然酒香扑鼻。

静宜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一声:「你……」

我忍不住称赞的说:「香!好香!真的很香……」

静宜始料不及我会嗅她的mī穴,当察觉的一刻,我的脸已从她玉手的遮掩下拾起,并将她小腿上悬挂的香艳内裤徐徐脱下。

满脸羞红的静宜,不知是生气,或是窃笑的说:「变态……」

我将静宜脱下的香艳小内裤,摆在鼻间用力嗅了几回的说:「原来不止香气逼人,而且湿透一片,简直快把我给迷死了!」

静宜惊呼直嚷:「快……还给我……快……给我……」

我扑到静宜身上亲手把小内裤交到她手中说:「如今美人在抱,我岂会不把内裤交上,只是恋恋不舍罢了,不过,真的很香,我很喜欢你的味道……」

静宜接过内裤后,立即藏于枕头底下,脸羞羞瞪了我一眼说:「我需要多谢你的夸奖吗?」

我调戏的说:「不!应该是我说才对,因为压在你身上,全身的反应清楚告诉我,你会是一个很好干的女人,我会爱上你的yīn道,一旦插过你的yīn道,我会乐而忘返,即使插上一辈子也不会感到厌烦,真的!我会爱你的yīn道!」

静宜眉头一皱的说:「想不到露骨的脏话,竟会出自法师的口里,但我喜欢虽是不雅但内容够坦白,我也很清楚自己本身的条件,你不是在花言巧语,很烫……」

我好奇一问:「什么烫?」

静宜羞涩细声回答说:「你……你……下面……顶到我了……」

我笑了一笑说:「是呀!它等了很久,难免会有所冲动……」

静宜掩着半张嘴说:「只有它等吗?」

我开始怀疑静宜只有一次性经验的真实性,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胆识绝不在我之下,应该说绝不在我前身小浩之下。

静宜瞧我没说话,左眉角一沉的说:「你不喜欢女人说话太直接,抱歉,母亲生下我就是这样,我不会因你而改变,也无从改变,刚才几次斗嘴,主要借以开玩笑镇压内心的不安,实话说,我是有点害怕和矛盾,一开始是想试过尽快完事,一会儿又不想这么快结束,觉得太没意思,目前还是一些彷徨不定的犹豫……」

我笑了一笑说:「你的解释已经在为我而改变,其实我和你一样矛盾,但不是你想像中快慢的意思,而是我要好好享受你的身体,享受你的美色,只不过我的下体并未完全康复,或者说我对自己下体仍是陌生,担心一插进去就完事,这非但糟蹋上天对我的眷顾,也糟蹋你对我无私的奉献,我不想你有失所望,不想派报纸……」

静宜好奇一问说:「派报纸?」

我解释说:「就是送到门口就走的那一种,我不想你昔日那位不中用的男人影子会出现在我身上,这样对你很残忍,我是有责任令你下半身快活的男人,有责任令你获得高潮的性伴侣,但一切来得太突然。简单的说,之前我并未想过要为你做此什么,现在却想着有什么是忘记做的,或是做得不够好……」

静宜脸颊羞红,微微笑了一笑,接着气定神闲的说:「谢谢!心灵颂欲之真爱所追求的正是这一点,你已经做到,不需要再犹豫什么,接下来的皆是赚,我们俩今晚就无拘无束的放荡一回,来……我现在……需要你……进人……我体内……来……」

兴奋的我卸下心理包袱,立即提枪上马,握着粗大的**巴,吸口气,将婴孩拳头般大的肉冠抵向湿滑的蜜缝静宜双腿大大张开,双手紧捉着枕头和床单,眯起双眼说:「不需要怜惜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来……」

我架起静宜的玉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立刻把她的玉手拉到我的**巴上,当碰到我的粗壮**巴,她眯起的双眼立即瞪得比我的辜丸还要大。

我压抑内心的激奋说:「你不是想看清楚男人的东西,想看插进去的情形吗?」静宜脸红的点点头,紧握我的**巴移到蜜洞的花瓣上,望着她搀扶我肉棍的玉、手,我顿时掀起八千丈无名欲火,尤其是大肉冠碰到敏感蜜豆的一刻,我十分清楚的瞧见她的身体在颤抖,还强忍着磨了几圈,接着用另一手掰开两片花瓣,以惊慌悚然之容,目送肉冠顶向玉洞,可惜,迟迟不敢……推进一步。

静宜放开捉着我肉**巴的玉手说:「不行……我太紧张……还是交给你……来……」

我立即放松紧张的情绪,望着湿滑小蜜缝,小心翼翼将肉冠推入mī穴口,可是蜜洞狭隘非常,为求得到更多蜜汁滑润,手指得不停挑弄正在膨胀充血的小蜜蕾,不过这一下挑弄可把静宜爽得死去活来,耳边也响起痛楚的呻吟,可是她爽我就累,她痛我就爽,想起老生常谈的一句话:「不要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这句老话提醒了我,静宜的快乐不就建筑在我的痛苦上吗?

最后,我当机立断,决定她痛总好过我痛,于是架起一双粉腿,提口气,腰马一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勃挺**巴的大肉冠往狭隘的蜜缝里一塞,肉冠随着湿滑的蜜汁,硬生生撑开蜜壶的小嘴儿,将guī头吞入粉红色娇嫩的花苞内,此情此景,**巴不容许再受拖延,连同屁股用力往前一挺!

顿时,春液四溅,泪洒满面,痛楚哀怨之声不绝于耳「痛!不!慢……停……继续吧……嗯……哇……等……嗯……」

静宜身体发起激烈的震荡,双手狠拍敲打床褥,泪水从双眼紧合的缝隙掉落在晃摇不定的粉脸上,小嘴不知什么时候竟变成被剖肚的猪嘴般高喊:「痛!呀!」

杀猪的嘶叫声,对我可没有感觉,唯独插进蜜洞那半根**巴,它的感觉在告诉我,蜜道虽是湿滑,碍于空间过于狭隘,yīn道内的组织上下粘成一块,形成一道坚韧无比的闸口,也绝非想像中捅入就能令其分开,眼下肉棍必须上下使劲推磨,方能有机会撕出个天与地。

这回我总算明白,难怪推了大半天,还有半根吊在洞外一边纳凉。

静宜眉头紧皱的说:「怎么会这么痛……你那个……太大了吧……我快忍不住了……」

急中生智的我,使用激将法问静宜说:「你怕?」

静宜眼角瞅了我一眼,肯定的语气说:「不怕!」

我兴奋的说:「不怕就来!今晚一定要把你给干了!」

静宜激动的说:「好呀!男人要狠,女人才爱,你就放胆干吧!来呀!我等你!」

听到静宜的回答,正合孤意,当下捉着她幼弱的腰肢,撑起屁股,以推撞力使劲得抽插,一下一下,猛然出击,没想到这婆娘的yīn道比圣凌师太的处女道还要狭窄,城池那么的顽强坚固,一轮过百下的猛力推送,仍有四分之一未进入。

我兴奋的说:「我说过……我会爱你的yīn道,果真……夹得我好爽,你的yīn道太可爱!」

静宜苦苦哀怨,语气颤抖的说:「哇!痛!插得很深,我肯定……上次没经过这里……呀!痛……很胀……很烫……但又有一种难以说出的感觉……插得很进呀!」

不晓得插得很进是什么意思,可能被我插得神态失常,胡言乱语吧!但静宜说现在插的位置不曾有人经过,精神一振,立马用力,狠狠一推,这个推插成功破关,九寸多长的**巴全根进入,完成使命,不禁眉飞色舞,神气一番。

静宜愤然大叫:「呀!你想我死呀!插到子宫里去!痛!啊!不要动!等等……」

我乐得有机会喘口气,于是紧紧将静宜搂抱住,送上激烈的湿吻以表怜惜之心,而她的双腿紧紧将我扣着,可能怕我动吧,但此刻她和我一样全情投入湿吻之中。

我喘着气说:「静宜!真的全部插进去了!我很兴奋!插到没人经过的地方,你的yīn道夹得我很爽,你的子宫嘴在亲我的命根子,一下一下的吮吸,好有动感!」静宜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头一次听到……男人在……我面前说如此露骨的话……但不知怎么样……我竟会喜欢听……无法想像的是……谈论我的子宫和yīn道会是你……而且还是两人合为一体的床上……太不可思议了……我终究是醉倒在房间……还是在你的房间呀!太……呼……呼……刺激了!」

我们俩不知激吻了多久,感觉上yīn道已得充血,包起**巴的yīn道组织开始适应了相对扩张,湿度比之前更滑润,原本顶在肉冠上的不知什么物体,仿佛在膨胀变大似的,导致**巴一些痒起来。

静宜的情绪逐步稳定下来,没有之前那么激动和慌张,痛字不再响起,俏皮的屁股也不知有意还是无心,竟偷偷动了起来,或许**巴痒,就是这个原因。

我体贴的说:「怎么了?不再痛了吧?」

静宜脸红的微微点头说:「好多了……你……你想……继续……就继续吧……」世间最难清还之债是人情债,最难消受之恩是美人恩,既然美人说出口,岂能不照办,于是我开始轻轻抽送。初初几下,她表情一些难受,但推送三十下之后,她开始能够适应,我还在她耳边教她如何迎合我的抽送,以她聪慧的头脑,很快捉到节奏感,由慢至快的抽送,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静宜发出惊讶的语气说:「这……呀……这……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感……呀……慢……不……快……不……很怪……用点力……进一点……啊……」

莫非高潮即将降临?

我忍着笑说:「这种感觉是高潮降临的先兆,每个女人都有第一次,我很期待与你分享这个第一次,这分喜悦肯定教我毕生难忘,请容许我在此叫你一声亲爱的,我来了!你就无拘无束,想高喊就高喊吧!」

静宜拼命捉着我的肩膀,尽量把双腿大大的张开,迎接我快速狠命的抽插,口里则不停喊着说:「啊!顶到了!呀!噢!不!不要……不要……怎么……啊……

很胀呀……呀……我……怎会……这样……我……不……不行了……不……呜……

呜……」

静宜的哭声带动mī穴滚烫的阴精,直向**巴的大肉冠猛然一喷,一阵酸酸麻麻之感非但覆盖整根**巴,还把我整个人电了一电,这个全身触电的快感,一股阳精便直喷mī穴的花蕊上,导致她全身产生激烈颤抖和抽搐,无情的吸吮力,一并将**巴残余的龙精统统如实上报缴交。

静宜全身激动抽搐的说:「哇!我被喷了!是不是你shè精了?原来shè精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从未试过的……太高兴了……呜……」

我抽出**巴后体贴搂抱关怀的说:「傻女孩!高兴为何又哭呢?不过,我很高兴你泄出的第一次给了我,这分喜悦肯定毕生难忘!」

静宜喘着气俯在我身上说:「你的嘴巴挺甜的,难怪身边那么多女人肯为你卖命,不过,我也喜欢听,同样也会替你卖命,对了……之前十三人一条心,现在可否改成十四人一条心呢?」

当听到静宜说十四人一条心,不知怎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但讨女人欢心本是男人的工作,何况刚才她让我欢天喜地的吐了一口痰,我是应该感谢她、奉承她的,当想说几句讨好她的话时,电话突然响起!

「铃!铃!铃!」

电话铃声吵个不停。

我忍不住发起牢骚的说:「这时候不敲门而拨电话进来,九成九是你姐姐静雯,想必醒来不见你的踪影,找我要人来了,你接听还是我接听呢?」

静宜毫不犹豫主动上前接听电话,可是,当要把电话拿起的一刻,却举棋不定原以为静宜害臊不敢接听电话,甚至要求我帮她保密行踪,岂料,她毫不犹豫上前接听电话,我被她那分临危不乱的镇定所吸引,正想发出赞叹的一刻,她却有所犹豫起来,实在被她耍了一道。不过,被耍总比扫兴或自讨没趣来得好。

我不解的问说:「哦?怎么不接听?对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记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侧门锁上,这电话还是由我接听吧……」

静宜瞪了我一眼说:「不!不是这回事!你仔细听听电话的铃声……」

请续看《降头师》13

作者的话:

大家好!多谢大家的度量,还愿意翻到此页,其实开场白不知以对不起三个字,能否平息大家对拖稿一年的不满,无论有什么重大的原因,拖稿就是不对,道歉是有必要的,在此敬请大家接受我的「对不起」,谢谢!

出版社河图至今仍给我一个机会出书,这分谅解与大方,感激万分,既然有机会出版,表示最少会有一位读者看到此书,那就有责任站出来交代拖稿的原因,即使简略的说,也表示我是诚意致歉,虽然是迟了一些,但已是完成六万两千字第一时间动笔,毕竟有实物支持,是我唯一致歉的机会,故此,我会珍惜眼前这一切,珍惜曾经支持我的读者;我确实很需要大家的支持!

由于办妥家父之事,有必要到泰国办理一些手续,完成家父长睡于宋卡府曾郡县二十七段山高升之地的遗愿,不知是他老人家赠予我的最后一份礼物,还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此趟得到的不少,失去的也很多失去今世最爱的女人,因她的离去也立誓今生与爱情绝缘,往后家中以孤自称,孤家寡人的孤。这段日子沉沦于无色、无味、无识、无行、无声、无意的画面,以身上的钱叫便当充饥,身上的钱包括硬币用光后,就食用家里干粮、罐头、饼干、白米,当瓦斯耗光,饮用水龙头白开水,有两次可能因为这样拉了两天肚子,这段日子虽是苦,却得到人生另一个重大启示。

这个启示证实我很爱女朋友,是段刻骨铭心的爱,她走后的当天,有关她所有的回忆,封存脑海里不知哪个部位,总之,不敢去想,不敢去翻,包括有关她的照片和文字的种种,每当想起心里总是滴下伤痛之泪。

讲了失去,就说说得到什么吧!首先得到河图的谅解,仍接受我的稿件赐予生计机会,罗大也没因我的拖稿而触怒赶出大门,需知道没有稿件等于自绝于门前,所以感激他的谅解,亦感谢他送予祝福片语。

另一方面得到的是在泰国途中,遇上数名降头师,因缘而合,有个入门学降术的机会,我知道本身绝非学降头的材料,只知道投入降头术门槛,将得到更多鲜为人知的真实资料,可供日后写书之用。经过数月,透过同门的关系,得到多方面探讨真实的一面,获益良多,有机会便将照片贴在书里,和大家共同分享,这就是之前所说,父亲送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更多小说:www.hebao.la

如今,第十二本已经交稿,我也回复以前打字的速度,目前清还债款是我唯一的目标,相对日后不会再拖稿,大家可以不再相信我的承诺,但写过四十七书的纪录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敬请各位给多一次机会,相信我,接受我的道歉,谢谢!

以下是《降》书最新动向,打从十二本之后,会加快剧情的进度,不再拖戏,理由是我想保住饭碗,和留住曾经支持我的读者,谢谢!

最后祝大家。生活愉快,迎接兔年好运的到来!

魔坟上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