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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雪月》


一、曼春楼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一、曼春楼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但巴蜀之南却又有更难行走之处,名曰:镜花郡。

之所以叫做镜花郡,是因为此郡在凡人眼中就如同镜中花,水中月一般,美丽却无法触及,很多才子佳人的故事都是出自此郡,可是传说终究是传说,小小民众恐怕连着镜花郡在哪都无从知道。

吴景清上书,熄了灯,清冷的月光从绣楼外洒进屋内,月下美人,这个杨洲第一才女沐浴在月光之中,更是有种说不出的神韵。

她双眉微颦,马上会试了,她也想进京赶考,自己虽然被人称作杨洲第一才女,但是却并无功名,女子不得参加科举,就算她父亲是兵部的人,也不可以,而且最近匪患猖獗,父亲的同僚也开始挤兑父亲,如果不顺利,恐怕连这绣楼读书的好事都没了。

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十八岁了,父亲早已经开始为她的婚事着急,恐怕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嫁为人妻了。

她低头看看手中的小册,这是她无意中得到的一本书,写的是一对才子佳人的故事,故事发生在镜花郡,书中描写的镜花郡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没有战乱,没有纷争,只有吟诗作对,风花雪月。

“真的有这种地方吗?我要是生活在那里多好,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吴景清低语道。

忽然一个黑影立在窗前,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便被黑影拦腰抱住,在她粉嫩的后颈上轻轻一掌,她便软软的失去了知觉,然后黑影便带着这杨洲第一才女,离开了杨洲,从此,杨洲人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才女吴景清。

吴景清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大床之上,这大床所有木料都是由上等黄花梨木雕刻而成,边缘镶嵌着象牙珊瑚之类的宝石,粉红色的真丝床幔从高高的棚顶垂下,她轻轻的撩起床幔,下了床,这屋子很大,但是却一点也不空旷,无论摆设,装饰都是十分考究,吴景清也随父亲进过京,就算是京里的一些高官贵族的家中,也难有如此讲究的卧室。

卧室左边是书桌,上边是文房四宝,书桌后边是高大的书柜,里边摆满了各种书籍,吴景清看看,里边甚至有一些自己只听过没有看过的古籍孤本。

卧室的右边是琴案,上边一把古琴,琴案前边是香鼎,正有袅袅青烟从里边散发出来,再往前是一个棋盘,卧室四周挂满了各种书画,也都是名家真品。

“吱!”屋门打开,一个衣着讲究的丫鬟走了进来,看看吴景清,向后边招招手,便又有几个丫鬟进来,拿来洗澡用的木桶,加了热水,帮着吴景清沐浴更衣。

“这里是哪里?”

“镜花郡。”丫鬟答。

“我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

无论吴景清怎么问,这些丫鬟都不在答,只是告诉她这里是镜花郡,一会会带她去添香阁,会有人告诉她一切的,吴景清没办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总算是换好了衣衫,便有丫鬟带她出门。

一出门吴景清更是吃了一惊,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院中花齐放,林间鸟雀鸣叫,脚下鱼池中更是有几尾她见都没有见过的彩色鱼儿游来游去。

“难道我在做梦?难道真的是老天开恩,让我来到这传说中的镜花郡!”可是她掐了一下自己,还真的很疼,不是在做梦,转过几个厅廊来到一个三层阁楼前边,阁楼的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边写着:“添香阁。”

丫鬟带她上了三楼,三楼很宽敞,吴景清上来的时候,上边已经有十多个女子了,这些女子和自己的年龄相仿,正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有的说笑,有的居然在哭泣,吴景清想找人问个究竟,但是却没人理会她,她只好找边上的一个座椅坐下。

很快,又有三个少女上来之后,一个体态丰盈的妇人走了进来,后边跟着一个壮汉,妇人轻轻咳嗽了一声,下边私语的女子都闭了口,看着前边的妇人。

“各位能来添香楼,足以证明你的优秀,希望各位保持这种优秀。”妇人说完,看看吴景清,然后继续说:“不管你们来自哪里,原来的身份如何,来到我曼春楼就是我曼春楼的人,要听我们曼春楼的,当然,我们曼春楼也不会亏待各位。”

吴景清站了起来:“你们是谁?曼春楼是哪里,你要我做什么?。”

大汉到了吴景清的身前,直接拔出了一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小姑娘,我知道你不是镜花郡的人,但是我还是劝你别做无谓的反抗,不然,你会死的很惨,我们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做妓!”

而此时曼春楼外,宽敞华丽的大街上,一个衣衫华贵的少年一步三晃的走在宽大的马路上。

“月少爷,月少爷”一个花衣小厮紧紧的追着,又紧走几步总算追上前边的华服少年,大口喘了几口气:“累死我了月少爷,总算追上你了,下站我们去哪?”

“去哪?……咦,这不曼春楼嘛,走,去曼春楼。”这华服少年抬脚就进了曼春楼,门前的小厮赶紧迎上前来:“月少爷来了,请进,请进,最近可是很多有新来的货,就给月少爷留着,而且,今天晚上还有新货拍卖。”

“不错,这个给你,再有新货一定告诉我。”说着华服少年给了那小厮一块银子,那小厮连声称谢,这时候有龟公去开始叫人:“楼上楼下的姑娘,月少爷来了,赶紧下来接客呀!!!”

“呦……月少爷,你可是好几天没来了,这次就让春妮陪着你吧。”一个妩媚的女子正好在楼下,赶紧走了过来,她刚刚走来,后边便有很多妓女也跟了过来。

“好了,好了,让开,让开!月哥,总算找到你了,快些,快些,王胖子来了,带了大把的银票,这次我们一定赢得他光了屁股去。”一个圆脸少年推开众人,冲进来说道,大家被推开本来很生气,但是见了来人,却又都闭了嘴。

“真的,走,走,走,晚上拍卖新货的时候我来!”少年说完,扔了一把碎银子,便跟着圆脸少年跑了出去。

同时,添香楼上吴景清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身边是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正在和吴景清说些什么,吴景清面色变幻不定。

而在所有人身前的平台上挂着一个人,只是这个人浑身鲜血淋漓,没有人皮,有人还在用盐水不停的喷着她的身体,每每喷上一下,这人的身体都会抽搐一下,只是抽搐的节奏已经没有开始时候那么激烈了。

“看倒没,多疼,活剥皮啊,当然你喜欢这个调调我就不多说了,做妓女在你们外边恐怕是个很下贱的事情,但是在这里,能成为妓女,可是一种荣幸,当然你也可以像上边那个小贱人那样,选择不,而结果就是被剥皮或者凌迟或者下油锅之类的。

那样选择倒是也不错,只是做女人总不能连男人都没碰过就死吧,我们这里就不缺男人,哪天你玩够了,再选择被处理也不错。”她身边的女子说道。

吴景清的双手攥得紧紧,刚刚这些人真的在她面前剥去了那个女孩的皮,那个女孩来自苏州,叫做李晓,五日前被抓来,说死不同意接客,于是今天便被那大汉用刚刚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刀剥去了她的人皮。

吴景清现在耳边还荡着那个李晓悲切的惨叫,还有求饶,李晓无数次请求大汉杀了她,甚至用最下流的话来攻击自己,可是大汉充耳不闻,慢慢剥去了她的皮,然后慢慢向她身上泼着盐水。

最后李晓慢慢的吐出了最后一丝生机,她自然非常后悔,她无限低估了死亡的痛苦,也无限的低估了这些人的残忍。

经过边上的女子讲解,吴景清大概知道了镜花郡的基本情况,镜花郡不但不是像外边传的那么好,而且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因为这里所有女子都会把进入妓院成为妓女当成人生目标,而那些到了二十岁还没有成人妓女的女人,就会被选去干最下贱的工作,甚至被处死。

“好了,我就说这些,我叫蓝玫,有事情可以找我,希望晚上的新货拍卖会上会见到你,而不是在餐盘里见到你。”

是啊,吴景清默默的看着台上开始被开膛肢解的李晓,就和畜生一样,不但被杀,还要被大家当食物一样吃掉,吴景清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自己不能死在这里,蓝玫只是简单的说了镜花郡的事情,她还想更了解这里,她要离开这里。

夜幕,圆月,曼春楼被叫做月少爷的少年一步三晃的走进曼春楼,曼春楼的院门很大,很华丽,华丽的大门两边有一副对联。

上联:“已厌交欢怜枕席;”下联:“相将游戏曼春楼。”

二、扔牌子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二、扔牌子吴景清选择了配,有丫鬟帮她收拾妥当,很快夜幕降临,吴景清非常紧张,虽然她在一些杂书上看了很多关于妓院和妓女的描写,可是从来没想自己能成为妓女。

吴景清排在第六,慢慢的走进一个及其奢华的大厅,这大厅大概五丈见方,四周都有座位,一楼是散台,二楼是包间,都坐满了人,并且对她们指指点点,就如同指点货物一样,吴景清顿时感到无比的羞耻,妓院她也想过去看看,没想到今天真看到了,还是站在最中央。

“好了!各位,今天的货物都到了,各位公子老可以选货了,还是老规矩,暗价竞拍,大家看好货物,看好身牌,就可以扔牌子了。”

“啪!”一个牌子从二楼扔了下来,有小厮赶紧过来捡起牌子,牌子正面写着“天字甲”,背面写着:“六号,九。”

“啪”“啪”“啪”……当第一块牌子被捡起来后,陆续有人从二楼扔下牌子,小厮赶紧把所有牌子都捡起来,整个大厅中间的有三十个女孩,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小厮整理完牌子,先进入其中,把六号女孩拉了出来。

然后便陆陆续续有女孩被拉走,当二楼的贵宾选完,一楼散台的人开始扔牌子。

六号自然是吴景清,吴景清紧张的跟着小厮的后边,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害怕,最后到了二楼最中间的一个包间,上边写着“天字甲”。

小厮正要开门,见吴景清不进门,还绷着脸,嘴一咧:“姑娘,我是看你顺眼,就和你支会一下,能被天字甲选上,是你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最好笑一下,让里边的子满意,如果里边子生气了,就算是妈妈,也保不了你。”

吴景清吐了口气,尽量笑了笑,小厮开了门,并没有进去,吴景清稳重好心态,走了进去,现在她只祈求着进去以后不要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者,或者是一个浑身是毛的莽夫变态便好。

“咦,来了,别客气,坐!”让吴景清没有想到的是,进门以后迎接她的只有一人,是一个年轻公子,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皮肤白净,说不上好看,但是也是说不上难看,公子一笑:“这位姐姐长得好清秀,来,喝点茶,这可是上好龙井。”

年轻公子很有礼貌的给吴景清倒了杯茶,然后坐下,吴景清看看周围,这包间很大,正面可以看到下边的大厅,视野非常好,茶确实上好的龙井,可是她没喝,来之前她也是了解了一些关于这扔牌子拍卖的事情。

下午,在她同意曼春楼事情,曼春楼也给了她一个同,同上写的明了,她们是自愿卖身到曼春楼的,同一经签署,不但身体,连性命都属于曼春楼,当然,曼春楼也会给她们一笔可观的卖身费。

当然,也可以赎身,赎身需要是三十岁以后,拿自己卖身十倍的价钱给自己赎身,卖身期间所得费用,卖身者和曼春楼平分。

而自己的卖身费居然高达五千两,要知道她父亲一年的俸禄加上补贴也不过三千两,而三千两恐怕要够一个普通的家庭几年生活的了,比这个更可怕的是天字甲扔下的牌子,牌子后边写着九,那个代表的是九千两,就是说有人用九千两买了她。

没想到自己第一天就挣了四千五两,当妓女挣钱果然容易。

这种买还只是买她的第一夜,当然,这一夜也可能是她们的最后一夜,因为这里边有很多变态,以蹂躏甚至虐杀女性为乐,所以很多女孩在第一天晚上就会被人蹂躏致死,曼春楼要带走妓女很难,但是,如果你想玩死或者虐杀一个妓女,却非常轻松,曼春楼是不会过问的,只要你稍微对给点银子便可。

进屋之前吴景清做了很多思想准备,可是见到这少年一下全都乱了。

“坐吧,姐姐,不用怕,我不是经常来,这里的规矩知道一些,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姐姐叫什么名字。”说着把茶水递给了吴景清。

吴景清接过杯子,稍微喝了一口:“我叫青青。”这是曼春楼的规矩,必须有艺名。

“真好听,看姐姐举止文雅,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女子啊,眼中含泪,更好似有什么冤屈似的,不妨和我说说,或者小可以帮上一二,就算是不帮上一二,说出来,也比憋在心中好受,我父亲虽然是镜花郡的一个商人,但是平时也教我做人要多行善事。”

吴景清本来就害怕,又不敢发作,心中的压抑憋屈了许久,从小衣食无忧的她哪里受过这罪,听这少年一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少年体贴的抱住她,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又给她擦去眼泪,吴景清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说出来后,总算好受多了,看少年也更加顺眼了。

少年喝了口茶水,沉思了一下:“曼春楼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光是曼春楼,整个镜花郡都是如此,女子的命运多是悲惨无比,我看过很多外边的书,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也没办法。”

“没关系,能和你说这些我已经知足了,能和我详细说说镜花郡的事情吗?

我还有可能离开这里吗?”

少年没有直接说,又给吴景清倒了杯茶,吴景清也确实口渴,就喝了下去。

“其实镜花郡比你想的恐怖多了,对于像姐姐这样漂亮的女人,镜花郡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而镜花郡也比你想的好,对于像我们家这样的有钱人,镜花郡就是人间天堂,可以让有钱人掌控生死。”

“难道,难道就没人管?”

“管?世人都不喜欢被人控制,喜欢自由,更喜欢控制别人的自由,镜花郡便是这种用金钱便可以控制别人自由甚至生死的地方,虽然我不喜欢控制别人的自由,但是,我却在这里长大,想要好好生活,就要融入这里。”

“……”吴景清默默的思考了一会,抬头看看少年:“可以带我走吗?我不想死在这里。”

少年笑了笑:“姐姐放心,我和姐姐一见如故,一会我离开一定带姐姐走,但是姐姐一会一定要配我,虽然曼春楼说二楼贵宾可以随便带走一个妓女,但是,也是需要博得彩头的,只有天字甲、乙、丙可以把姑娘带走,但是这甲乙丙房间的客人不但要扔的钱多,还要在各种小游戏中赢了彩头。”

“青青明白,一切由公子安排。”吴景清暗下决心,无论一会发生什么,自己都会配这少年。

三、比试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三、比试两人说话的时候,下边大厅的表演已经开始,歌舞曲唱,无不绝伦,跳舞的女子都是训练有素,衣着暴露,双峰和私处更的若隐若现,再加上非常到位的舞骚弄姿,更是让人血脉膨胀。

而刚才的三十个丽人,早已经被上边的天字包房和下边的散台全部买走,现在正被人或按在床榻之上,或按在桌椅之上,甚至被按在地之上,行云雨之事,这三十个丽人都是处女之身,免不了会哭哭啼啼,可是这样更会引来更激烈的强暴,每个包间几乎都是三五人,而这三五人往往会同时享乐一个女子,很快三十丽人多数被人折磨的不成人形。

天字房的房间对着大厅方向是几扇巨大的类似于屏风的窗户,这时候已经有小厮把窗户摘掉,让各房间可以清楚的看到大厅,大厅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各房的情况,各房中的女子多是赤裸,甚至还在被蹂躏,鞭打,更有甚者,已经被开膛破腹,变成了一堆碎肉。

可是所有人都没有什么惊奇,好像这种事情是天经地义一般,吴景清吓得浑身发软,因为被开膛破腹的女孩就在她身边的房间,腹腔是被从阴部剖开的,人头摆在了桌子上,双手双脚不知道去了哪里,有小厮在清理她的内脏,也有在剃肉的。

这时候她才发现,屋子一边居然有个大锅,里边整炖着什么,这时候有小厮收拾完了一块臀部的肉,把它扔进了锅里,那锅里隐约可以见到一对秀气的小脚,和一对玉手,甚至连手上的玉镯都没有摘下来。

“蓝玫!”吴景清不敢相信的看着桌子上的人头,蓝玫双眼微闭,表情略带痛苦,嘴巴微张,嘴角除了血液之外还带着浓浓的白色液体,头发略有些凌乱,脖子上的刀口还算是整齐,肉皮外翻,可以看到里边的气管和颈椎,鲜血还不断的从颈部流到桌子上,并且从桌子上流到地上,发出滴滴的声响。

桌子边上坐着一个大汉,大汉身边还有三个中年人,大汉听到吴景清一声惊呼便看了过来,一笑,摸摸蓝玫的人头,仿佛抚摸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原来她叫蓝玫,活不错,可惜,我们肚子太饿,就把这丫头给宰了,一刀就插进了她的玉门,那叫声,叫一个淫荡,然后慢慢剖开她的肚皮,咦……满肚子黄油啊,还有那肠子,一定非常好吃,既然你们认识,一会姑娘一定要尝尝,我看姑娘胯骨较宽,腹部平滑,小腹微凸,一刀下去一定很爽。”

大汉看着吴景清的小腹说道,吴景清穿的衣服是轻纱面料,只有三个遮羞部位算是不透明的,被人看了,不觉间小脸一红,再听大汉一说,吓得赶紧捂住下身,同时感到一阵凉风从小穴出吹来,让她出了一身冷汗。

“好了,牛三,吃的肉去,别吓唬我的人。”少年说道。

牛三吐了吐舌头,去那边锅里抓出蓝玫的一只小脚也不管是生是熟,大口的啃了起来,吴景清紧紧的靠在少年身边,更是不敢说话。

“姐姐,放心,有我在,你以前也是上过场面的人,一定要镇定,想要赢了今天晚上的彩头,就要放开一切,你就当参加诗友会一样,你就是这镜花郡第一才女!”说着少年握住了吴景清的手,吴景清的手软如棉絮,略带冰冷,少年一握,感到心中一荡,看看身边的吴景清,果然是有气质才是硬道理啊。

吴景清平复了一下心情,仿佛又找了自信,挺胸看着下边和包房里的一起,是啊,我怕什么,大不了一死,我可是被天字甲的人选中,只要过了今晚的一关,我就可以不用死了,说不定可以逃出生天。

这时候边上的牛三又叫了几个妓女来,当然这是普通的妓女了,这些妓女见到这血腥场面仿佛没见一般,各自找了一人,开始挑逗起来。

而大厅之中那个给吴景清训话的少妇也走了上来,当然这也是她们的“妈妈”,名字叫做红玉,红玉拜了一个万福:“谢谢各位爷的赏脸,今天的新货拍卖很成功,只要各位爷赏脸,我们曼春楼的新货一定源源不断。”

“不用什么新货,我看老娘你就不错,不如和楼里的兄们先大战三如何?虽然你的下边黑了点,但是水多,舌头好!哈哈哈哈哈!”一个人大声叫到,大家都开始附和起来,各种污言秽语有些吴景清连听都没听过。

红玉一笑:“呦,这不是候公子嘛,公子要是不嫌弃我老,一会这宴会结束,我就在我房间里伺候公子,包公子满意。”

那被叫做候公子笑得更欢:“好啊,好啊,可是我这些兄也久闻老娘大名,听说老娘曾经一人侍候过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呢,不过现在老了,身子不成了,但是只要公子愿意,奴家被千根铁棒顶穴,也是愿意的。”

“老娘果然慷慨!”

下边一阵叫好。

红玉抬起玉手示意大家静一下,她要说话,大家也静了下来:“好啦,每次拍卖都会弄点彩头出来,这次也不列外,上次比的是天字各房中各位爷钢枪插穴的耐力,和各房中姑娘的淫叫声,这次咱们玩点文雅的,咱玩点诗词歌赋之类的吧。”

“好。”

这时候已经有人拿出了笔墨纸砚,红玉笑了笑,看看少年,少年笑了笑,拉住了吴景清的腰,低声说道:“没想到上来就是姐姐的强项,去做个诗吧,要应时应景,这里是曼春楼,所以做出的诗就要委屈姐姐了。”

吴景清一咬牙,显然这是让大家做淫诗了,自己写过的诗不少,但是淫诗还真的没有写过。

拿起笔来,想了想,便轻轻写下四句小诗来。

红玉一笑:“青青是吧,果然是才女,不过这诗,不但要写,还要念出来哦。”

吴景清脸一红,面如桃花,让周围的惊叹不已,吴景清怎么说也是杨洲第一才女,大场面也见过许多,追求她的富家子更是数不胜数,这一颦一羞更是让所有人直流口水,也让所有的妓女都嫉妒三分。

“贱人,就会装纯情,一会让胖哥剥了你的皮,对不对胖哥?”天字乙号房中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半裸着身体,抱着一个胖子说道,胖子眯着双眼,点点头:“确实长得不错,不过剥皮没意思,这小妞腰很细,直接斩了才叫过瘾。”

天字乙的房间并不在天字甲的旁边,而是在正对面,所以他们说的话,吴景清倒是没有听见,她咬咬牙,轻声吟道:“宽衣解带入罗帐,含羞带淫待君尝钢鞭大破桃花蕾,不敢高声低皱眉。”

“好!”大家一阵叫好!

“好什么好!就是一首淫诗而已,这里是哪?这里可是曼春楼,各位爷来买你不是买你到床上叫床的,买的是你的身体,只要爷们高兴,剥皮抽筋才叫过瘾,你说是不胖爷。”说话的正是天字乙的那个女子,身边是一个白白胖胖的肉球一样的男人。

女子上前轻轻写着,并边写边念:“玉剑红心邀君来寸寸肤肠寸寸裁点点樱血唇间醉奴家碎身为腹餐”

“好,那胖子先叫的好,看,这才是好诗,放心,小妞,胖爷一会就把你拆吧拆吧吃了。”

“不要嘛。人家要胖爷爱了我,再吃了我。”女子话音如同绵羊,叫的一个淫荡,不过更多的人开始叫好特别是那个牛三,叫的声音更大。

吴景清一皱眉,这个女孩子叫做诺诺,是镜花郡土生土长的人,这里的女人都相信,如果在妓院里死了,肉被嫖客吃了,下辈子就会做嫖客,成为有钱的男人,所以这些女人都不怕死,更重要的是,这也是一种死中求生的方法,只要嫖客高兴了,往往却不会杀她们,只要到了三十岁,没人杀她们,她们又挣够了赎身的钱,便可以成为自己有之身,甚至可以结婚生子。

下边是其他女子的诗,这些女孩子都没什么文化,有的甚至连一个字都写不了,自然落败。

红玉一笑:“看各位的呼声,是我们的诺诺得了第一了,虽然字写得没青青好,诗也不算工整对账,但是爷们喜欢最重要。”

“慢!”说话的是那少年:“青青不知道比赛规则,只是出了一首淫诗,不如我们再来一轮如何。”

“哈哈,你说重来就重来,我们已经赢了,为什么要从来,再来也行,我们就赌点什么。”

红玉一笑:“好吧,还是按规矩来,这次是诺诺第一,赏银子一千两,天字积分三分,青青得的第二,天字积分二分,桃花得了第三,天字积分一分,两位爷想赌,可以赌下一场,既然大家这么喜欢诗词,不如我们再玩一把诗词吧。”

那胖子和诺诺倒是没有反对,最后胖子和这少年赌了一万两的银子,一人赌诺诺胜,一人赌青青胜,如果两人都不胜,算是平局。

吴景清自然知道这比试很可是关乎生死,于是一咬牙“芙蓉床上裸凝脂,云雨鞭下桃瓣湿;铁刃犁开胭脂腹,秀刀摘下粉葫芦。

半是呻吟半颦眉,肝肠寸断亦无悔;窈窕身姿分堆,腻烹鼎中走一。”

“好!”先叫好的又是牛三,芙蓉床是曼春楼独有的床,其实就是屠宰少女用的床,上了芙蓉床的女人就是肉,嫖客会多花钱租下芙蓉床,然后把妓女绑在上边,用一种叫做云雨鞭的鞭子抽打,这鞭子带着倒刺,倒刺中有着淫药,会让女子及痛苦又淫贱。

然后会被人开膛破腹,摘下粉葫芦,就是子宫还有膀胱,做凉菜用,内脏也会被挖出来烹饪,窈窕身姿分堆,自然就是被分尸了,至于腻烹鼎可是上好的炖肉大鼎,很大,正好能炖下一个活人的肉块,小火慢炖,加之曼春楼特有的材料,炖出来的肉香而不腻,味无穷。

诺诺面色一变,她本以为这青青是大家闺秀,又是从外边来的人,不会说的太过露骨,没想到对方居然拿芙蓉床和腻烹鼎说事,而且还是八言绝句,虽然不算什么好诗,但是自己这半吊子根本就对不上去了。

这下可好,因为是八言绝句,这些妓女连打油诗都对不上,最后青青得了三分,其他人全是零分,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下边第三次只要她拿到一分,就是第一名了,少年便有资格带她离开这鬼地方了。

“好了,下边第三场了,看看我们比什么呢……”红玉笑着说,这种比试其实随机性很大,马上天字房有人出来说,比谁脱衣服快,那就可以比试谁脱衣服快。

四、囚笼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四、囚笼“比囚笼!”说话的是诺诺,她恶毒的看着青青,就在刚才胖子说了,只要她能胜了青青,胖子就给她自由。

所有妓女一片惊呼,囚笼可是最容易出人命的玩法,每次都会死上三两个才能结束,所以大家都用恶毒的眼神看着诺诺,诺诺则是面色平静的看着青青,吴景清还真不知道囚笼的事情,不过少年很快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她还是吓得面色发白。

“不敢?不敢就算你败了!”诺诺说。

“好,就赌囚笼。”少年说道,吴景清面色变得更白,不过少年轻轻的吻了她一下,然后小声的说:“不用怕,囚笼中的屠夫对普通货色反应很慢,你是外来人,一会表现的高雅一点,记住,他们是天天屠宰货物的屠夫,想让他们兴奋,最重要的是让他们感觉遇到了你的特别,并且要勾起他们屠宰的欲望。”

吴景清点点头,被少年一吻,她心情平复了很多。

这时候一个个巨大的笼子被搬了上来,并且链接在一起,每个笼子都是由两个大笼子组成,其中一个是空的,而另外一个里边则是一个手持尖刀的大汉。

一个个妓女进入笼子,另一边的大汉则是冷冷的看着关在自己边上的货物,而胖子和那少年则是又赌了两万两,规则和上次一样。

吴景清看看自己隔壁的大汉,这大汉身材不高,非常胖,手中是一把剔骨尖刀,满身油腻,肩头上还搭着一个乌黑发亮的破布,大汉不时的用破布擦拭着汗水,这大汉便是屠夫。

而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大汉的门中有三个开关,第一个开关打开后,屠夫和妓女之间的门会打开,屠夫会进入隔壁妓女的笼子,然后凌虐屠杀了妓女;第二个开关可以打开大汉笼子的门,大汉可以离开笼子,听从妓女的安排,进入任何一个妓女的笼子杀死对方;第三个开关是打开妓女所在笼子们的,只要打开,妓女就可以离开笼子。

第一个开关是时间过了一个时辰,如果另外两个开关不打开,第一个开关就会自动打开,第二和第三个开关则是需要屠夫的阳具打开,当然需要阳具坚硬的时候,也就是这些妓女在不和屠夫接触的情况下,不通过身体接触,直接靠自身的表演让屠夫的阳具硬起来,只要让阳具硬起来,她们便可以选择让屠夫打开第二个开关去杀人或者第三个放自己逃走。

打开第二个开关杀一人获得三分,打开第三个开关逃走获得二分,不死,不得分也不扣分。

这种凶险的玩法,显然是诺诺想要了吴景清的命,吴景清别无选择,众妓女都准备就绪,红玉轻轻的喊了一声开始,所有妓女第一个动作都是脱衣服,然后跳起最淫贱的舞姿。

诺诺身段匀称,面似桃花,娇喘微微,长发及臀,玉手轻轻撩拨,如沙般的衣服便轻轻脱下,她抱起自己的一对玉乳轻轻揉捏,发出销魂的叫声,轻轻的吟唱:“……伸手摸摸妹妹肚皮儿,好似鹅绒软似缎;伸手摸摸妹妹小肚儿,小肚子软软兄眼;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

唱的正是十八摸,同时她双腿缠在一根钢管上,舞骚弄姿,好不风骚,果然,那见过无数裸女的屠夫下身开始有了反应,诺诺更加卖力的吟唱,舞动,就连一边观看的众嫖客,也惊叹诺诺的舞姿和歌声。

而这里边唯一没有脱衣服的就是吴景清,所有人都以为她放弃了,毕竟她是外来的,以前根本没学过什么卖弄风骚,可是她看上去并没有慌张,依然保持着高贵的气质,圣洁而不容侵犯,让人看了都有些不忍。

她只是慢慢敞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半个球来,隐约露出球上边的一点红润,她看看面前的屠夫:“喜欢吗?那就用你的刀切下去。”

然后撩开腹部的衣扣,露出平滑的腹部,圆圆的肚孔,还有若隐若现的阴毛,她伏在两个笼子中间的铁栏上,把腹部放在两根铁棍中间。

“剖开吧!”

屠夫见到的女人要么是哭哭啼啼,要么是淫淫贱贱,要么是疯疯癫癫,可是他从来没见过高贵,没见过遮遮掩掩的淫荡,隔着笼子他很想一刀捅过去,剖开这个自命清高的女人的肚子,但是规则不允许,他下边硬了。

他下边硬了。

“打开第二个开关,杀了诺诺!”吴景清知道自己赌对了,她又赢了。

第二第三个开关是用真人的阴户做的,就是剥下女人下身的生殖器套在了锁上边,阴户的肉皮经过特殊处理还是比较柔软的,虽然皮肤有些苍白暗淡,但是上边连阴毛都完好无损,开关就在阴道之中。

屠夫把硬了的鸡巴插进了阴户,穿过阴道,触及了里边的开关。

“咔吧!”第二个门打开,屠夫冲了出去,从外边打开了诺诺的门。

“不!”诺诺惊叫着,她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她隔壁的屠夫已经硬了,可是没来得及发布命令,吴景清的屠夫便冲了进来,把她面朝下按在桌子上,让丰润的臀部翘起,让美丽的阴户对着自己。

“噗!”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很深,屠夫闭上了眼睛,幻想着身下的女子是那个高贵的女人,他疯狂的抽动着,双手紧紧的抓着对方的双乳,这双乳房很秀气,但是还是没有那个女人的丰满,他抓住了诺诺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拉,让她粉嫩的颈部露了出来。

他本来想先切去诺诺的双乳,然后给她开膛破腹,就像那个高贵女人说的那样,可是身下的女人不高贵,她太淫贱,她不配和那个女人一样的死法,她准备切下她的脑袋,他不想看到这个贱人淫贱的嘴脸。

诺诺知道自己败了,也快死了,她从小就在镜花郡长大,母亲自然是一个退役的漂亮妓女,她母亲二十八岁就退役了,并且找个男人生了她,她母亲告诉她,只有死里求生才可以得到自由,并且从小就教她如何讨好男人。

如果没有那个自命清高的贱人,她一定会得到自由,可惜,现在什么都没了,她被疯狂的插着,大腿根部流出丝丝鲜血,刚才在包房中,那胖子没有操她,所以她还是处女,可惜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哈哈哈。”她忽然笑了起来,因为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对着吴景清笑声,扬起了脸:“贱人,你一定会后悔,后悔今天没死在这里,后悔自己没死在这里是一个多大的错误,后悔……啊……啊……”

诺诺还想说什么,屠夫的刀子已经切开了她的脖子,血喷出去老远,她和吴景清的笼子相隔不到三步,鲜红的血液喷了吴景清一身,如同点点梅花,开在她的脸上,开在她敞开的半个胸脯上,开在她如丝的衣衫上,开在她平滑丰润的腹部,开在她修长的大腿上。

诺诺看到了这个高贵女子的一丝恐慌,她很高兴,她也感受到了死亡的痛苦,刀子切开喉管让她无法呼吸,无法说话,嘴里咸咸的,痛苦的让她感觉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

她的脑袋已经被切成了一个奇怪的仰角,粉嫩纤细的脖子断开一半,颈部两边的血管像喷泉一样喷出鲜血,气管里发出嘶嘶的声响,还带着含糊的:“呃……呃”声。

诺诺想说话,想把最恶毒的话告诉这个害了她性命的女人,可是她说不出来,但是她看到了,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恐惧,诺诺笑了,笑的很狰狞,屠夫找到了她胫骨处的骨缝,切了进去,然后慢慢切断她后颈的皮肤。

人头被扔到了一边,断口的肌肉开始萎缩,让肉皮外翻,诺诺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尸体,没有头部,被一个丑陋的大汉强暴着,这是她看到的最后画面。

“我的身体好美啊,可惜……”

吴景清木然的站在那里,时间好似定格一般,鲜血喷了她一身,她看到了诺诺那恐怖的死亡微笑,看到了屠夫残忍的切开了诺诺的脖子,她第二次见到杀人,但是比第一次震惊多了,这一次太近了,近到可以听清楚刀子切开皮肤的声音,而且这次和自己有着直接关系,这个女人其实就是自己杀死的。

人头扔到了一边,她不敢去看,屠夫射了,把诺诺翻过身来,她因为是刚刚死去,所以身体很软,她的双乳因为屠夫用力过猛,已经出现了淤青,但是屠夫没有管那些,先是看看吴景清傻笑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下边又硬了,并且捅了进去,开始奸尸。

当屠夫再次射了的时候,刀子轻松的把两只乳房切了下来。

然后把刀子从诺诺的心口向下切去,刀子很快,吴景清从来没见过这么快的刀子,她在家也做过饭,切过肉,但是从来没想过刀子可以如此轻松的切开人的肌肤。

刀子走过,诺诺的肚皮分开,包裹那美丽的肚脐,刀子一直切到阴毛深处,切开的肚皮不深不浅,浅一分便需要补刀,深一分便可能切开肠子,肠子带着黄色的脂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带着浓重的内脏气息,就和家里杀猪时候的味道一样!

“哇!”吴景清吐了,她听到了内脏咕噜咕噜的声音,这是屠夫在清理内脏,把诺诺的大肠小肠,心肝肺全部剃出来,堆在边上的桌子上,然后剜出她的生殖器,膀胱,再然后就是慢慢的肢解。

诺诺长得非常苗条,双腿纤细修长,屠夫熟练的切割着,每一刀下去都是那么精准,刀子游走在骨缝之间,诺诺的身体部件被一块块的取了下来,整齐的码放在一起,然后把人头捡了起来,放到那堆碎肉之中。

吴景清听着那刀子切开骨缝的声音,听着尸块垒放的声响,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看了,诺诺的人头正看着自己,带着痛苦诡异的微笑,人头嘴里是带着阴毛和鲜血的生殖器,边上是带着双脚的小腿,再边上是大腿部分,人头坐在丰满翘起的翘臀上,双乳托在那一对带着小臂的玉手上,肚皮被切成一段段的五花肉,还有里脊,内脏则是团成两团放在两扇排骨上!

吴景清感觉自己看到的不是人肉,是一直被肢解的绵羊,正等待着人的烹饪。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了,包括诺诺一共有五个妓女被杀,吴景清的运气很好,没有其他妓女派屠夫进她的笼子,当然她也想开始时候打开的是第三个开关,但是进笼子之前,少年告诉过她,她和诺诺必须有一个人要死,如果她逃走,诺诺杀死了别的女人,这局她算是败了,也会被对面的胖子花钱杀死,所以吴景清没得选择。

“终于结束了!”吴景清长长吐了口气,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衣衫紧紧的黏在她的胴体之上,让她显得格外动人,这时候她的笼子打开,少年走了进来,抱住了她,并且深深的吻了下来。

在杨洲,吴景清没有被男人抱过,更没有被男人亲过,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就醉了,身子软软的依偎在少年怀里,香舌和对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仿佛这一刻,一起都被遗忘了,她感觉浑身发热,紧紧的抱住了少年!

五、变故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五、变故吴景清感觉浑身都酥了,她第一次感觉做女人是这么幸福,这种热吻的感觉让他浑身发软,阵阵电流从舌尖流动到全身,她用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少年,仿佛看到了一起。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带我走了吗?”

“我?”少年饶有兴趣的看看吴景清,然后一笑:“等等,等等,我先去拿点钱,嘿嘿。”

说着少年站了起来,一步三晃的向着胖子走去:“服不服,王胖子,这次你又输了。”天字乙号的胖子咬咬牙:“刚才小赌了两下,我没那么多银票了,等我家给你拿。”

“哼,你说没有就没有啊,你赢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赶紧把钱交给月哥,你们说了,一人选个妓女调教,还是你先选,然后三局两胜,赌十万两银子,你们中间的小赌是小赌,如果没钱也可以借,叫我几声爷爷,爷爷就借你。”说话的正是那个圆脸少年。

王胖子一撇嘴,扔出几张银票和一个玉佩。:“你也就是狐假虎威,哼,不就是十万两嘛,这是八万两,这玉佩可是南缅的上等货色,至少值四万两,就顶了剩下的两万两了。”说罢,王胖子便直接准备离开,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头看看那个少年:“独孤月,十五日之后我们再赌一次吧,赌注还是十万两。”。

独孤月笑了笑:“行啊,随时奉陪,不过下次你多准备点银票,我们还要小赌几下,再加上赌骰子,你带个十几万两肯定不够的。”

胖子没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小丁,这三万两给你,你赌骰子输了两万五,多的五千两就算是给你分的红了。”说着独孤月给了圆脸男孩几张银票,又给了身边小厮一些碎银子,小厮千恩万谢,一口一个月少爷的叫着。

独孤月更是一步三晃的向着门外走去,哪里还是开始吴景清见到的那点斯文,吴景清傻傻的站在那里,见到独孤月准备离开:“……那个月少爷,你……你不是说……说要带我走吗?”

独孤月听了吴景清的话,转过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起官步,表情又变了吴景清刚刚见到时候的样子,高贵中带着一点点斯文,他非常斯文的到了吴景清的面前,咳嗽了一声,然后长大嘴巴,很大很大,然后夸张的瞪大眼睛,指着吴景清,表情慢慢扭曲。

“哈哈……哈哈哈……”独孤月近乎疯癫的大笑着,然后指着吴景清,好似看见了一个稀世怪物:“你们听到没有,她说让我带她走,哈哈,哈哈哈,我独孤月在曼春楼玩了这么久,居然有妓女让我带她走!”

“啪!”一个响亮的嘴巴,打在了吴景清的脸上,独孤月抓住了吴景清的头发,看着她那双不知所措的眼睛,吐了她脸上一口口水:“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妓女,陪你玩玩不过是为了赢点银子,还带你家,你不觉得你脏吗?妈的,贱货,带你去?还不如带点肉去做宵夜还是不错的。”说着独孤月居然从靴子中拿出了一把短刀。

吴景清满脸泪水,浑身发抖,根本不知道怎么做为好,更是说不出话来。

“哎吆!月公子这是怎么了?如果这小贱人惹了公子生气,我就让人剥了她的皮就是,来人,把这个惹了月少爷惹生气的小贱人拉上去,剥了皮,然后剥皮拆骨,然后送到月少爷府上。”说话的是红玉。

红玉说完,两个大汉已经架起了吓得浑身发抖的吴景清,准备拉下去剥皮开膛了。

吴景清感觉大脑已经停止运动了,她看着好像换了一个人的独孤月,看着已经被摆上餐桌的李晓、蓝玫甚至诺诺。

她无法想象刀子被扎进身体时候是多么痛苦,被人像畜生一样的杀了,然后吃肉?

“好了,人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和我有什么关系,更别把她肮脏的肉送我家去,走了,家,等王胖子带银票再来的时候,再找人叫我。”独孤月说完,头都没,带着那小厮和那个小丁离开了。

这时候吴景清已经被拖到了后门门口,红玉忽然想起了什么:“哎,我说你俩,先别把她弄后厨去,先送到“添香阁”去,她还是个处,或者能卖个好价钱,月少爷虽然今天买了她,但是月少爷向来不会在意一个他玩过的女人的去处的。”

然后红玉看看被拉走的吴景清摇摇头,这独孤月什么都好,就是从来不睡曼春楼的女人,更别说带家了,至于其中原因她好像隐约知道点,但是她从来不敢打听,笑话,老娘只看前,管他睡不睡,杀不杀的。

于是吴景清又被送入曼春楼。

这一夜吴景清过的浑浑噩噩,还好红玉照顾她情绪没有让她接客,第二日有丫鬟来照顾她起居,丫鬟也说了,因为吴景清是月少爷买的人,如果月少爷不发话,吴景清需三日后才能接客,于是吴景清可以休息三日。

吴景清安全的度过了三日,这三日吴景清没有试图逃走,她甚至参观了一次屠宰场,当然这是吴景清的叫法,当地人管这个叫做祭腹楼,就是献祭了给人家吃的意思,虽然叫做楼,不过只有三层,一层是用来屠宰的,二层是临时储存活人的女人和刚刚肢解的骨肉的地方,三层则是晾晒肉干的地方。

吴景清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这是红玉的安排,红玉也放话了,让她早些适应这里的事情,也随时做好被宰杀的准备,不要再把自己当成什么才女了,想活着,或者想好好死,就老老实实做镜花郡的妓女。

第三日,吴景清又被叫进了添香阁,这次吴景清见到了数个新来的妓女,红玉只是让她旁听,并且帮着开导一些想不开的女孩,这个事情倒是让她想起了蓝玫,或者蓝玫当时就是得到了这个任务来开导自己。

只是这次并没有外边来的人,所有的新货都是当地的女孩,年龄都是十六七岁,长得都很好看,只有一个身材略显单薄的女孩子在那里哭哭啼啼,另外一个女孩在安慰着她。

吴景清不想过去,可是想想红玉的安排,她还是过去了,原来这两个女孩是姐妹,哭泣的那个事妹妹,有点口吃,十六岁,而安慰的那个事姐姐,十七岁,吴景清只是简单的安慰了两句,并且现身说法,说自己原来是一个才女,现在不也是安心做了妓女,这样才让那小丫头不哭。

倒是听着吴景清讲了几个故事,三人还算谈的来,这次培训之后并不是晚上就拍卖或者接客,而是第二日中午开始接客,所以三人晚上就住在了张大床上,那个妹妹叫做蓝念儿,姐姐叫做蓝思儿,母亲是个退役的妓女,父亲是个车夫。

“你怕吗?”吴景清问道,这句话她开始就想问了,只是有蓝念儿一直没睡,她也不敢多说。

蓝思儿笑了笑:“怕,为什么要怕,就像我和念儿说的那样,女人就是香香木,只有收割了,剪裁才会变成实用的食品、工具甚至艺术品。”

所谓的香香木就是一种镜花郡的特产,镜花郡不但四季如春,而且盛产一种特殊的植物,这种植物叶子淡绿色,叶脉是蓝紫色的,特别是花朵,如同引颈高歌的粉色天鹅,特别的好看。

所以当地女孩都喜欢把自己比作香香木或者香香木上的花朵……粉色天鹅,当粉色天鹅花凋落以后,就会结出一种美味的果实,这种果实有芒果大小,果肉可以生吃,甜美无比。

果核更是一种难得高淀粉粮食,所以镜花郡的人食中很少有稻米或者其它粮食,大多数都是吃香香木的果核,而香香木的树干更是上好的木料,做家具,盖房子,甚至雕刻,都是可是算是上等材料。

甚至连根茎都是上好的药材,当时蓝思儿这么劝她妹妹吴景清还不是很在意,但是现在问起,发现这蓝思儿并没有半点做做,好似如果明天她被虐杀了,或者被吃了,就如同成熟的香香木果实被吃,成材的香香木被砍伐一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就姊妹两个?”

“是啊,就我和念儿两个,念儿从小就口吃,本来打算明年让她来曼春楼的,可是母亲身体不好,需要钱,我就做把她带来了,她口吃,又比较笨,恐怕接不了客,明天有九成的可能直接被拉进祭腹楼。”

“你不伤心吗?”

“伤心,为什么伤心,这就是女人的归属,相信伟大的血月神君会让念儿下辈子投胎个贵族,甚至成为一个贵族少爷。”

吴景清没有再说话,很快,蓝思儿进入了梦乡,不过吴景清还是没有睡意,她看着窗外的弯月,可能是因为镜花郡雾气特殊的原因,这月亮的颜色是血红色的,镜花郡的人都相信镜花郡是被血月仙君掌控的世界,而血月仙君则是一个恶神,据说他以人肉为食,强大无比,连诸天神魔都让他三分。

传说是不是真的吴景清不知道,她只是知道这里的人确实都相信女人就应该被蹂躏,被屠杀,被使用,甚至大部分女人自己也会这么想。

或者自己已经死了吧,这里根本就是地狱,生不如死的地狱。

六、屠宰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六、屠宰第二日吴景清起的很早,她实在是睡不着,虽然蓝思儿告诉她尽量多睡会,保持好精神状态,但是她实在睡不着了,就出去转了转,这点倒是没人管束,只要不离开曼春楼的范围就可以。

中午的时候红玉派人把所有人召集在一起,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把大家带到了曼春楼的楼,进了吴景清那天晚上进的大厅。

这次来的没有那么多贵宾,吴景清她们都是明码标价,吴景清身上有两个标价,一个是五两,一个是五千两,是这里边最高的,五两是一次不限人数,次数,时间五个时辰,五千两则是可以随便玩三天。

至于蓝思儿,标价是三两和三千五两,蓝念儿是两千两和一五十两,一共三十个女孩,嫖客们如同挑选货物一样挑选着她们,不停的捏捏这,有的甚至让吴景清张开嘴巴看看她的舌头和牙齿,有几个想选吴景清,但是看她精神状态不好,又是最贵的,只是捏捏奶子,摸摸私处和屁股,都没有选。

吴景清羞臊的简直无地自容,但是还要配,因为她长得确实高贵好看,所以每个人都都和和她动手动脚,或者直接问她:“吹箫的技术怎么样?”

“淫叫两声让爷听听。”

“下边水多不多?”

……最后二十六人被选走,吴景清和蓝念儿都没有被选走,吴景清正高兴又逃过一劫,却听到红玉说道:“按照规矩,处女被带走八成,剩下的最贵的和最贱的处女将变成晚餐,孝敬各位大爷,来人,带她们下去。”

吴景清瞬间脑袋一阵空白,她自然是最贵的那个,而蓝念儿是最便宜的那个。

“不,我可以降价的,我还做淫诗,我不要死,各位大爷快选我啊,我可以降价!”吴敬请见有人过来准备带走她和蓝念儿,赶紧感到。

“价格是楼里定的,你以为你是谁,想降价就降价。”红玉冷声说道。

“嘭!”吴景清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被一个大汉照得肚子就是一拳,这一拳打的吴敬请眼冒金星,口吐酸水,大虾一样的蜷缩起来,但是马上被人架了起来,拖死狗一样准备拖下去。

吴敬请还想喊,刚出生,又是一拳打在小腹上,这些大汉都是练家子,就算是普通男人都受不了这一拳,吴敬请嘤叫一声,小便失禁,面一样的瘫软下来,再也没有扬州才女的风范。

嫖客堆里传来一阵哄笑,有人说道:“这小妞可是月少爷选中的人,今天可有口福了,听说牛三少爷早就想吃她了,赶紧去叫牛三少爷,哈哈。”

“那是,人家可是扬州第一才女,那淫诗做的,高雅淫贱,哈哈哈。”

一个妓女应付道:“再高雅也没用,来了曼春楼还不是很快成为各位大爷肚子里的粪便,最后进了茅坑!”

“……”

吴景清和蓝念儿很快被带到了祭腹楼,这里吴景清来过一次,作为观众,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没有进到一层里边。

而这次不同,她是肉食,是食用,要被活活宰杀了,蓝念儿还好,虽然身子瑟瑟发抖,但是还是自己走着,吴敬请晕了一次,已经醒来,但是双脚发软,根本不能走路,两个大汉驾着进了祭腹楼,一只绣花鞋已经不知道了去向,雪白的小脚也划破,出现了血痕。

这个屠宰场非常忙碌,曼春楼占地很广,每日接待的嫖客无数,吴景清进的两次全是楼,其他分楼要是接待一些花钱略少的嫖客,而这些人食物中的肉全部是出自这里,所以这里一天要宰杀上个可怜的女子,其中多是张的不是很好看的女孩子。

“喂,这是楼那边送来的,赶紧收拾了,一会送上去。”送吴景清和蓝念儿来的两个大汉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一个浑身油污的矮个子走了过来,吴景清蹲坐在地上,矮子直接拉着吴景清和蓝念儿就往里边走。

吴景清磕磕绊绊的跟着,双眼发直,头发凌乱,蓝念儿紧跟在她身后,一路下来吴景清居然没有摔倒。

地上满是血水,屋里散发着浓重的内脏气味,两侧挂的都是收拾干净的不完整的躯体,吴景清甚至看到箩筐中的内脏,每个角落里都有人忙碌这,或是清洗肠子中的粪便,或是剃掉骨骼上的肉,或是把一颗颗血粼粼的人头洗干净放进一个箩筐……没有人多看吴景清一眼,虽然她美若天仙,可是在这些人眼中,她就是一堆肉,一只马上被宰了的小母羊。

很快前边看到了一些被反绑双手的女孩,这些女孩或高或矮,或胖或瘦,长相都很普通,这些女孩子前边是一个很大的铁床,有四个大汉,会随便从这堆女孩中拉出一个,然后大字的按在屠宰台上,屠夫则是拿出一把尖刀,从女孩的小腹捅进去,向上一挑,就挑开整个腹腔,然后掏出内脏,有人马上会给内脏分类拿走,然后屠夫切却女孩双乳。

没有内脏和双乳的人马上会被拖下铁床,被扔到一个很大的案上,有人会用巨大的斧头剁去姑娘的四肢和人头,然后再把四肢和人头拿走处理,躯干也会拿到一边处理,一切过程不过一杯茶的功夫,每个人都配默契。

吴景清双腿乱抖,看着那矮子:“大爷,别……别杀我好吗?我还是处女,您告诉红玉妈妈。我什么都愿意做,别杀我,让我接客,接多少都可以。”听着被宰杀女孩发出凄厉的惨叫吴景清哭着说道,这时候的吴景清早已经没了自尊,甚至连女子该有的那点羞涩都不见了,她敞开衣衫,露出那双动人的双乳,脱出裤带,露出黝黑的阴毛和修长的美腿,希望可以引诱这个肮脏的矮子。

“呸。”矮子只是向她身上吐了口口水“呜呜呜,我……我先吧,姐……姐姐,不怕,思儿姐姐说了,被杀就一会的事,过去就好了,一会念儿被宰杀的时候一定叫的很惨,姐……姐姐……别笑我。”

吴景清哭着抱住了蓝念儿,本来是蓝思儿让她安慰念儿的,没想到会是念儿安慰她。

这时候带着她们来的矮子过去和那屠夫说了些什么,那个屠夫点点头,然后矮子把她俩拉了过去,吴景清故意慢走几步,蓝念儿走在前边,这时候一个女孩子刚被掏空内脏,被拿到一边肢解。

四个大汉揭开蓝念儿的绑绳,脱去她的衣衫,仰面按在了大铁床上,屠夫拿着尖刀走了上去:“有什么要求?”

蓝念儿很怕,想要说什么,可是嘴巴张了两下却没说出话来,屠夫没有废话,一刀扎进了蓝念儿的小腹,就是阴毛上边一点点,蓝念儿比较瘦弱,吴景清感觉这一刀已经把蓝念儿捅穿了,蓝念儿因为害怕,把头转到一边,眼睛半闭着,以为这样就会减轻痛苦。

可是当刀子扎进去后,她身子弓了起来,嘴巴张的老大,想要抓点什么,可是却抓不到,纤细的小手仅仅紧紧的抓住床边。

“疼……疼……疼死了,……姐姐……妈妈……姐……啊!!!!!!!!”

蓝念儿碎碎叨叨的说着,还没说完,又发出一声惨叫。

这时候刀子向上一挑,发出“噗”的一声响,刀子像切开羊脂一样切开了蓝念儿的腹腔,一直切到了她的心口,然后屠夫把大手伸进她的胸腔,在胃和食道上边用绳子打个结,然后切断食道,慢慢的掏出内脏。

吴景清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她怕自己吐了,而蓝念儿则是嘴巴发出“嗯嗯嗯”

的声响,却喊不出话来,下身甚至排泄出了屎尿。她的大肠小肠带着胃和脂肪被拉了出来,然后屠夫切开她的阴部和肛门,掏出子宫膀胱和大肠末端。

所有内脏被扔进一个大框中被人带走,收拾。

蓝念儿则是被抬到了下边准备肢解,生死不知,一切发生的很快,吴景清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四个大汉开始脱去她剩下不多衣衫,她那在杨洲让无数才子垂涎的胴体完全暴露在了屠夫面前。

只是屠夫好像并没有被她曲线玲珑的身体所影响,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用地上的磨刀石上简单的磨了下他手上的尖刀,便走上前来,吴景清已经被四仰八叉的按在了铁床上。

吴景清满眼泪水,想起了自己的一生,真的就要这么死了?身下的铁床冰冷无比,虽然有着蓝念儿和无数女孩留下的热血,它也是冰冷的,让吴景清只打哆嗦,特别是中间很平滑,显然是被挣扎的女孩们磨平的,甚至有小小的凹下。

“有什么要求?”屠夫说道,就像刚才和蓝念儿说的一样。

“我……我还是……还是处女,我是扬州才女,哥哥放过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一定侍候好哥哥的。”看着满身油腻的屠夫,吴景清赶紧说道。

“呸,什么才女,老子弄过的才女没有一也有八十了,你算个球,这两个香香木的木鸡巴就送你了,省的一会屎尿横流。”

屠夫说完,“噗嗤!噗嗤!”两声轻响,吴景清感觉下身一凉,两个坚硬的家伙分别捅进了她的会阴和肛门!下身说不出来撕裂痛,是两个香香木雕刻的阳具。

吴景清感觉下身一凉,刚才捅进自己下体和肛门的是一尺多长的木鸡巴,甚至连末端都捅了进去,显然屠夫不想把它们再取出来,处女膜自然一下子被捅破了,狭窄的没被男人征服过的阴道直接被扩充到了极限,因为木鸡巴很长,屠夫捅的又太深,吴景清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捅破了。

吴景清感觉一下子浑身便痛的出汗了,可是她还没从被强行破处中缓解过来,刀子已经捅进了她的小腹,她的小腹和蓝念儿的不同,略微有些凸起,这让她看上去更丰满,更有女人味,浓浓的阴毛则表示她的性欲其实很强,只是这一刀下来,小腹深深的陷了下去,刀子插的很深。

吴景清感觉这一刀已经插到了她的脊骨上,屠夫并不怕屠宰的时候捅破姑娘的肠子,因为内脏有专门人清洗,做成菜的时候又不是整根上上去,所以他的开膛十分野蛮。

这小娘子长得确实好看,他也确实喜欢,不过比起来操上一下,他更喜欢羞辱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就是手中的刀,每次刀子捅进女人那柔弱的身体,特别是漂亮的女人的身体,他都会无比的兴奋。

鲜血喷了屠夫一身,一脸,他狰狞一笑,手中的刀子一转,一搅,原本平滑的刀口一下子如裂开的大嘴,涌出无数血液,哗哗的流到了吴景清身下的床上,吴景清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

刀子向上剖开,吴景清只听到嘶的一声,就如同撕开缎子的声响,腹腔一凉,肚皮一松,她长大了嘴巴,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大大的眼睛满是恐惧,自己的肚皮被彻底剖来了,雪白的肚皮向两侧张开,刀子一只切到了她的双乳中间。

张开的肚皮中,首先涌出来的是油黄的脂肪,然后是青色的大肠,还有粉色的小肠。

她的脂肪比较多,油腻腻的大膜已经被屠夫撕开,那粗糙的大手伸进她的肚子,切断食道,然后切开内脏和腹腔的链接,慢慢的把自己的胃和肠子掏出去,肠子被拨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吴景清嘴巴张的老大,浑身抽搐,她无法形容这种痛苦,这种恐惧,她只能发出“呃呃呃”的惨吟。

肠子被拉出体外,屠夫切开耻骨,然后剜下带着两根阳具外阴和肛门,最后把整个内脏拉了出来,吴景清感觉身子一轻,没想到自己的肠子和脂肪这么多,这么肥厚,就如同过年杀的大花猪,她双眼开始变的空洞。

屠夫切下了她傲人的乳房,简单的把玩了一下就扔到了一边,这两个乳房就这么被切下去了,留下了两个血窟窿,屠夫看看已经被开腹剜乳的吴景清,这时候的吴景清还没死,嘴巴还一张一,还在咕咚咕咚的吐着鲜血和一些污物。

因为一切太快,其实从屠夫下刀子,到掏空她的内脏,剜去她的双乳,不过几十秒的时间,所有女孩这个时候都会有意识的。

屠夫冷笑一声:“外来娘们,你虽然是什么才女,但是到了这里什么都不是,就是个婊子,最好学的淫贱点,别装什么清高,下辈子记住了,嘿嘿。”

然后屠夫一摆手,吴景清就被扔到了一边的肉案上,另外一个女孩被按在了大铁床上。

吴景清如同一团面一样,已经不能动了,一个大汉拿着斧头,踩住了她的大腿根部,斧头高高举起,呼的一下砍了下来。

砍进了吴景清的腹股沟,一下子切开了一半的皮肉,吴景清的大腿不自然的歪道了一边,然后又一斧子下来,砍断了她的大腿骨,第三斧子她的整条腿便被砍了下去。

吴景清还有意思,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死,她很想死,她感觉时间慢的都停止了,可其实她从被扔上大铁床,到现在被砍去一条腿,还不到一一分钟的功夫。

这时候她听到了床上的女孩子的惨叫,很清楚,显然那个女孩子被开膛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流畅,没有一丁点的停留。

斧子又开始砍她的另外一条腿,吴景清感觉斧子下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斧子剁在骨肉上发出“吭……吭”的声响。

吴景清看看一边的蓝念儿,人头已经被扔到了框里,四肢已经有人挂在铁钩子上处理了,不知道我俩的肉好不好吃,会被做成什么样子,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手臂已经被切了下去,很快自己的四肢也被挂在了那一排架子上。

她感觉脖子一凉,人头就高高的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一堆血污之中,有人捡起人头,清洗了一下,便把它扔进了一个满是人头的箩筐。

躯干被扔到了一边,床上的女孩子被扔上了肉案,然后被肢解。

吴景清的躯干,有人过来挖出了心脏,然后切下了肚皮的肉,剃去里脊,所有人都没有觉得这个女孩子有任何特别之处,只是麻木的工作着,把吴景清和蓝念儿变成了肉,端上了餐桌。

扬州第一才女,就这么变成了一堆肉,没有特殊,只有血腥和残酷。

而不久之后,曼春楼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个美丽的少女正被绑在床上,三个男人沦落发泄着兽欲,少女浑身香汗淋漓,后背臀部甚至腹部和双乳上都有明显的鞭痕,可是她却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这时候有人送来了几盘肉,一个清蒸脚掌,一个软炸里脊,一个溜肥肠,一个红烧排骨……“三位大爷,不如休息一会,喝点酒,吃点肉,然后再惩罚奴家吧。”少女嗲声嗲气的说道。

三个男人哈哈一笑,便解开了她的绑绳,倒了四倍酒,开始吃喝起来,“这小脚不错啊,可惜就两个,要是四个多好,拿刀来,切开,每人半个,美人也分半只,这半日也辛苦你了。”一个男人说道。

那少女一笑,也不用筷子,抓起一块排骨,优雅的吃了起来:“几位大爷可知道这肉是谁的?”

“难不成是你的啊,不过看你一身嫩肉,吃起来一定很好。”

“大爷笑话我了,这肉可是我亲妹妹的,因为妹妹脚掌纤细,脚面上有一个红痣,不过大爷如果喜欢,玩够了奴家,也可以一刀宰了的,奴家的肉炖起来也一定好吃的。”说着少女用嘴刁起一块大肠来,嘴对嘴喂给了边上的一个男人,那男人手中的脚掌的脚面上果然有颗红痣。

“哈哈,我才不上你这骚蹄子的当呢,宰了你可是需要三千五两,我们哥三,操五个时辰也就三两,三千五两如果找普通的可是能玩一年了。哈哈哈哈,不过你这骚蹄子一定好吃,大爷我现在就吃了你。”

说着一个男人直接把少女按在了桌子上,又开始操了起来,少女自然是蓝思儿,虽然初经人事,但是她却乐在其中,疯狂的迎着那个男子,慢点也看不出她刚刚失去了妹妹,并且还吃了妹妹的大肠。

而此时的独孤月,也在家中吃着人肉喝着酒,只是这肉是他家丫鬟的,因为这丫鬟新来的,不知道规矩,私下里提到了独孤月的母亲,结果,第二日便被独孤月让人剥了皮,烤着吃了。

独孤月也是来自镜花郡外,独孤家本来世代为官,可是到他父亲这代却得罪了一个王爷,得罪王爷的原因是他的父亲抢了这个王爷喜欢的一个妓女,也就是独孤月的母亲,虽然后来他父亲辞官了老家,还是因为她母亲和那王爷藕断丝连,让那王爷找上门来。

最后没有办法逃到了镜花郡,只是逃之前,刚刚生下独孤月一年多的独孤月的母亲,还是跟着王爷的亲卫去了王爷那里,所以当独孤月大了之后,特别是知道母亲的事情之后,他便恨透了妓女,更是不允许别人提到他的母亲。

七、独孤月的决定和雍容公主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七、独孤月的决定和雍容公独孤月最大的爱好其实是读书,如果这件让镜花郡的人知道,一定会惊得掉了下巴,因为在所有人的眼中独孤月就是一个浪荡公子,喜欢进妓院却从不上妓女的怪人。

独孤月的父亲独孤博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不然也不会落到今天的这部天地,要知道独孤家祖上不但官高权重,而且家财万贯,也是一方巨商,后来到了独孤博这一代,独孤博好大喜功,又优柔寡断,最后家产弄得所剩无几,连官和老婆都丢了,逃到镜花郡被其祖上的一个故交所救,才得以安身。

这故交正是那日圆脸少年,小丁的父亲,叫做丁宝一,是镜花郡三大元老之一。

“贤侄又在看书?”

独孤月刚吃完那丫鬟,正在书房看书,丁宝一走了进来,丁宝一五十多岁,年近四十才有了那个小丁,甚是喜爱。

“丁伯父?你怎么来了,你找我父亲,他上山打猎了。”

“知道,就是他不在才找你的。”

“难道伯父是说那件事?可是……他在怎么说也是我的父亲。”

“哼,一个酒囊饭袋而已,镜花郡地位特殊,三大元老中的何老头快不行了,何家也没什么成事的人,而且,皇城那边老皇帝也快不行了,我看贤侄文韬武略,何必谦让,至于你父亲,只是软禁他,又不是杀他,这是规矩,你要当这元老就要是家,为了独孤家,我觉得贤侄还是照我说的做,不然错过这次机会,独孤家恐怕永无抬头之日了。”

独孤月看着丁宝一,镜花郡,这有钱人的世外桃源,其实和皇城那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皇城有变,镜花郡有变,他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于是独孤月点了头!

“西湖十里孤山路。

犹记荷花处。

翠茎红蕊最关情。

不是薰风、吹得晚来晴。

而今老去丹青底。

醉腻娇相倚。

棹歌声缓采香归。

如梦如酲、新月照涟漪。”

西湖,一只奢华的画艇甲之上,一白衣女子,亭亭玉立,晚风吹过,说不出的雍容华贵,少女轻叹,吟出了上边的诗句。

白衣女子身后,是一个红衣女子,细腰长腿,丰臀,豪乳,长得却是清秀逼人,加上腰中长剑,有种说不出的巾帼风范。

红衣女子也是一叹:“公又是想起了景清姐姐了,可怜的景清姐姐,也不知道被何方歹人掳走,现在也没个消息,军部的人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成天尔虞我诈,连个小女子都找不到,哼!”

白女女子居然是个公,这公看看红衣女子一摇头:“凌儿,不要乱说,父皇现在病重,我这次来,一是上云台寺为父皇情愿,保他老人家身体安康,一是想看看景清妹妹,没想到她会出这种事情,这边事完了,我们也去杨州帮着找找,至于兵部的事情,凌儿妹妹休要再提,不然落下把柄,对你我都没好处。”

被叫做凌儿的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又有几个丫鬟过来,扶着这公了画艇之中,这画艇一直游玩到黄昏之后,才慢慢靠岸,次日,画艇中的人儿便去了杭州西南的九怀山云台寺。

云台寺群山怀抱,一步一险,一行人损失了三匹好马才到了云台寺。

“听说没有,雍容公要来云台寺了。”

“真的假的,我也是今日才听临村的狗蛋说的,皇城那么远,据说这雍容公是皇帝最小的公,也是最喜欢的公,美若天仙,就和天上的神仙长的一样,怎么能来这啊。”

“你明白个屁,当今皇帝的七皇子,就是现在的太子,当年落难的时候就来过云台寺,许过愿,可灵了,要不然,这云台寺的香火能这么盛吗?”

“真的啊!”

“来了,来了,雍容公来了,就那个带着白色纱巾的。”

说话间,雍容公一行便上了山,一路上山因为围观的人太多,红衣的凌儿和一些劲装的女子免不了一顿皮鞭开路,带着白色面纱的雍容公才进了云台寺,上香许愿折腾了半日,公不想住在寺中,便准备下山,这时候周围数里的平民已经被红衣女子带人赶走,下山很是顺畅。

一行人准备到最近的木家坪过夜,只是马上要到木家坪,转过一个山坳,前边却被一队人拦住。

这队人马衣衫不整,蓬头垢面,为首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手拿一把生了锈的扎枪头,骑在一直秃尾巴毛驴身上,身边是一直毛快掉光了了大黄狗,至于其他人,虽然有几个长得五大三粗,但是手中都是些木棒,镰刀,斧头,甚至粪叉子之类的。

少年把那锈迹斑斑的扎枪头一横,叫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女人来,好了,你们这帮人,公的可以过去,母的全部留下。”

雍容公在轿子之中,见队伍停了下来,便探出头来,问发生了什么。

凌儿一声冷笑:“一群土匪而已,今天我让他们知道知道老娘的厉害,众丫鬟听令,文丫鬟在后,武丫鬟在前,保护好公,待我杀了这群毛贼。”说着凌儿一夹身下胭脂马,冲上前来。

雍容公显然对这凌儿很是放心,放下帘子,不再说话。

这凌儿催马上前,来到少年跟前,手中偃月刀一指,冷笑道:“小小毛贼,有眼不识泰山,速速下马,我乃兵部胡万户之女,胡凌儿,今日见到姑奶奶就是你们的死期。”

那十七八岁的少年一笑,看看后边的人:“这娘们火气好大,看样子需要兄们给她败败火了,我看她眉毛浓重,双唇略厚,胯部很大,一定是个床上荡妇了,而且已经不是一个处女了。”

胡凌儿面色一红,她不是处女的事情连自己的闺蜜雍容公都不知道,没想到这少年一看就看了出来,这也让她想起来自己的情哥哥,不由心中一荡,可是她先要杀了这少年。

胡凌儿大叫了一声胡说八道,便提刀仲马冲了上来,那偃月大刀带着劲风只劈向少年,少年身下的毛驴一叫,一驴一马一错凳,少年用扎枪头横着一架。

扎枪头直接被斩成两段,还好少年手中的是前段,枪头还在手中,这一刀可是那惊险万分,胡凌儿家里是武术世家,刀法惊人,在皇城,就算是一般的户都不是她的对手,这把偃月大刀更是削铁如泥,如果一刀砍正,什么人都会一劈为二。

这少年身法诡异,连身下的驴子也是,居然真的躲过这一刀,两人马上错身分开的时候,胡凌儿身居然就是一记马刀,这一刀又快又狠,横着斩向少年腰部,根本避无可避,那少年眼见被斩成两段,公一方的女子一阵叫好。

可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少年居然腾空而起,一翻身,坐在了胡凌儿胭脂马的后边,到了胡凌儿身后,左手横着抱着了胡凌儿细腰,右手扎枪一贯,从胡凌儿的后腰捅了进去,枪尖向下,从胡凌儿的小腹捅了出来,直接来了个贯穿娇躯。

胡凌儿杀过人,杀过不少人,男女老幼,可是从来没有受过伤,更不别说被扎枪头穿破肚皮了,一声惨叫,差点没晕过去,被那少年直接扔下胭脂马,自然有人上来把她绑了,只是绑了的时候居然撕去了她的衣衫,让这皇城第一打女变得一丝不挂,好不羞恼。

那些被叫做武丫鬟的女子自然不让了,准备冲上来救人,却很快这些“乌之众”打的大败,要么被菜刀劈掉了脑袋,要么就是被粪叉子叉穿了肚皮,有人被镰刀抹了脖子,有人被斧头劈开了胸膛。

很快一片血腥地狱的景象,内脏残肢遍地,文丫头和一些吓怀了的武丫头哭叫着围拢在一起,这些显然不是他们经常对付的山贼恶霸,个个武功高强,以一敌十。

雍容公也从轿子里边走了出来:“别杀了,别杀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雍容公。”

这些人还在虐杀这些丫鬟,无论是文丫鬟还是武丫鬟,无论死活,都会被开膛破腹,然后肢解,最后堆成一堆。

擒下胡凌儿的少年走了过来,示意大家停手,直接上了雍容公的轿子,拉着雍容公进了轿子,下边文武丫鬟一阵骚动,可惜却没人敢上前。

雍容公的轿子不大,里边用雪白的貂皮镶嵌,柔软舒适,因为地方狭窄,两人有些挤,少年直接把公拦在怀中,嗅了嗅公的身体。

“不错,不错,不愧是第一公,果然国色天香,雍容华贵,比什么扬州第一才女高档多了。”

“你,你见过景清?是你绑架了景清!”

少年嘿嘿一笑,直接把雍容公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抚摸她的身体:“不用怕,我现在不会杀你,你说的那个扬州第一才女吧,已经被宰了吃肉了,嘿嘿,不过我让他们留了点腊肠,腊肉,你应该可以吃到的。”

雍容公眼前一黑,这少年果然是个恶人,而且知道自己身份,恐怕自己也凶多吉少了。

这时候外边响起了女子的哭叫声,显然是那些文武丫鬟,雍容公心中一痛,这些丫鬟很多都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会文会武,没想到今天遭此横祸:“你们想做什么?她们只是一些丫鬟,放了她们吧。”

少年嘿嘿一笑:“别急,我这人很讲道理的,开始准备把她们都剁了,现在想起来太残忍了,所以我让那些兄请这些姑娘吃竹笋,嘿嘿,明日请公一起去观看。”

这些文武丫鬟都被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绑着,当然会有些反抗的,已经被大卸八块,剩下的这三十多人都是不敢反抗的。这次公出行一共带了武丫鬟六十人,文丫鬟二十人,现在只剩下不到四十了。

胡凌儿肚子上的扎枪头已经被拔了出去,并且缝了,这一枪也算不宜,居然没有扎破肠子,用上好的金创药一喷撒,居然可以轻微活动了,可惜,刚刚好些的胡凌儿就被人强暴了,被强暴的自然不止她一人,还有那些文武丫鬟。

一夜无话,被蹂躏了一夜的胡凌儿被带到了一片竹林之中,竹林中的一片空地上被整齐的码放这一些尸块,这些尸块自然是死去的姐妹的,人头一堆,手臂一堆,长腿一堆,胯部一堆,胸部一堆,内脏一坑。

空气中弥漫的难闻的内脏、血腥甚至粪便的味道,这些尸块四周是一根根手臂粗的竹子,只是这些竹子被斜着砍断,留出二尺多长的竹根,如同一根根竹签子,一些姐妹坐在地上双腿分开,一动不动,表情痛苦,有的甚至悲惨的惨叫,有的则是已经奄奄一息。

“不对!”胡凌儿脑袋嗡的一声,这些姐妹哪里是坐在那里,分明是被这些竹根茎穿了下阴,根茎穿进了身体,不能动弹,又不能马上死去,所以才会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呻吟惨叫的。

“你们,你们好狠,既然要杀,就给个痛快。”胡凌儿自知道必死,冷声说道。

“哼!装什么清高,臭婊子,就是时间有限,不然老子有一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服服帖帖,你最好赶紧选一个“竹笋”自己坐上去,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惨。”一个壮汉推了胡凌儿一把,说道。

这时候又有人分开一个丫鬟的双腿,直接把会阴对准了竹杆的尖端,胡凌儿认识这丫头,是一个武丫鬟,叫做田芳,和自己很熟,田芳儿见到胡凌儿,大声叫着“凌儿姐姐,救我,公救我。”

抬着她的两人好像没听见一样,把田芳儿身体向下一压,小手臂粗的竹子就撕开姑娘的会阴,捅进了她的身体,天芳儿一声惨叫,鲜血和尿液从会阴喷了来,她也以奇怪的姿势坐在了地上。

然后是一个文丫鬟,哭得死去活来,后来甚至谩骂起了胡凌儿和雍容公,可惜,也被请吃了竹笋。

胡凌儿看看远处呆呆的看着她们的公,自己大步向前,她不想等了,这群高手显然是有备而来,这种情况恐怕公都难以自保,自己当误时间只是自取其辱,还不如早点结束。

她找了一根最粗的,足足比别人的粗了一圈,上边还有很多毛刺,这东西捅进去,别说会阴,连肛门都会一起撕开,可是胡凌儿有自己的想法,伤口越大,死的越快,所以她选了这个,长痛不如短痛。

胡凌儿把会阴对准了这竹子的尖端,然后看看远处的公:“公,我们只有下辈子再作姐妹了,别了。”

公看着胡凌儿,也哭了,每个姐妹被请吃“竹笋”的时候,她都会感觉下身一凉,那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极刑。昨夜她见到姐妹们被强暴了无数此,自己还是个处子之身,她知道自己还有别的用处,可是恐怕难逃一死,恐怕自己的死比这些姐妹的死还要凄惨,可是没办法,少年一直紧紧的看着她,怕她自尽。

看着胡凌儿选了一根最粗的,雍容公转过头去,胡凌儿爱面子,她一定不希望自己看到她的丑态。

胡凌儿深吸一口气,看看身边的两个壮汉:“两位好汉,看在昨夜几番云雨的份上,一会帮着凌儿点!”

两个壮汉一笑:“放心,我们一会就走,不会难为你的,你坐上去,我们直接会把你按到底,不会像平时玩那样慢慢捅,嘿嘿,不过姑娘是否换一个,这个这么粗,一会子就会把姑娘下边捅烂的。”

胡凌儿苦笑一下:“难道那些细的就捅不烂吗?只是捅烂一个洞,和捅烂两个洞的别罢了,两位好汉,请了!”

说着,胡凌儿闭上眼睛把向下一坐,心里默念着:“情哥哥,以后不能和你玩了,我下边已经脏了,就让这竹子插烂吧。”

竹子的尖端插进了胡凌儿的会阴,不深,大概半尺,鲜血却一下的喷了来,胡凌儿肥厚的阴户,一下子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竹子刀子一样切开了她的阴户。

竹子捅逼不是这些人的专利,其实胡凌儿也玩过,以前她父亲有两个小妾就被她用杨木杆捅下阴捅死的,人被绑在柱子上,杨木杆慢慢的从下身捅进去,杆子不能太长,正好能捅进身体,下端没进去最好,上端不能捅到心肺,最好捅进胃中,然后给这俩女人穿上铁内裤,让她们不能扣出杨木杆。

这样下来,女人甚至一两天都不会死,只要阻止她们自杀,让她们坐什么都可以,最后两个女人一个给对方剥了皮,一个活活疼了两天疼死了。

胡凌儿知道这样算死也算是个报应了,她没叫,但是剧痛让她无法再向下了,她咬牙看着边上的两个壮汉,两个壮汉分别按住她的肩头,然后向下一按。

胡凌儿感觉一股巨力传来,身子猛的下沉,和预想的一样,粗大的竹子先是撕开她的会阴和阴道,可是洞还是不够大,又撕开了她的肛门,粗大的竹竿捅进了她的身体,肠子被捅断或者被挤到两边。

胡凌儿还是发出一声惨叫,太疼了,那巨大的竹竿穿过腹腔,直接进入胸腔,胡凌儿感觉阵阵呼吸困难,嘴巴张的老大,大口的喷着鲜血,下身已经血流成河,平滑的腹部甚至可以清楚看到圆圆的突起。

胡凌儿没有马上死,但是意识开始模糊,一个个丫鬟被请吃了“竹笋”

三十多人从远处看整整齐齐的围坐在了一起,只是她们每人的表情都痛苦不比,三十多人中间则是另外几十人的尸体和内脏,看上去好不诡异。

雍容公最后看了一眼胡凌儿,就被带上了车,然后向着西南走去,只是他们走的时候,给每个女人吃了一个小药丸。

胡凌儿感觉自己快死了,可是别人却给了她一颗药丸,喂了她一点点水,她意识又开始恢复了,胡凌儿想骂娘,可是身体的痛苦只能让她呻吟,她想起了被自己虐杀的那些男女,在皇城,只要得罪她的人都会被她杀死。

有一次甚至只是因为一个文官的女儿和自己抢了一卷花布,她就让人说她家谋反,最后这文官的女儿被人送进大牢,凌辱用刑了一个月,才坐着木驴,送到菜市口腰斩了,一幅幅画面从眼前飘过,胡凌儿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死。

过了大概半个多时辰,这些姑娘居然没一个死去的,忽然东边来了一队人马,是朝廷的骑兵,胡凌儿心中一喜,她不想有人救她,只要有人给她个痛快就可以。

可是这队骑兵到了近前并没有救他们,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是兵部的,但是却是自己父亲的对头,当年还追求过自己,男子走到胡凌儿身前。

摸摸胡凌儿的脸蛋,边上已经有士兵上来:“马将军,救不救?”

这位马将军手就给这人一个嘴巴:“救谁,怎么救,这些娘们下边都被捅烂了,救了也活不了了,划画她们的脸,切了脑袋,就说是女土匪,去请功,至于尸体,找一群野狗,喂狗,留下骨头就可以。”

“哦!呃!!!”胡凌儿愤怒的看着这个马将军。

马将军一笑:“贱人,你也有今天,看看你坐的这根竹子,看样子你喜欢大的啊,我的要比你找的那个小白脸大多了,你为什么不选我,可惜,下边甚至连后边都烂了,还好嘴没烂,就让你最后侍候我一次吧。”

说着马将军居然掏出大鸡巴,捅进了胡凌儿的口中,狂烈的抽动着,大鸡巴很长,一直插到胡凌儿喉咙深处,胡灵发出呃呃的声音,她想咬断这根肉棒,可惜,她连动动嘴巴的力气都没了。

马将军射了两次才饶了她,这时候其他的丫鬟已经被毁容斩首,也算是早些解脱了,不然一个时辰恐怕也死不了。

也有人不知道从那弄来了野狗,开始吃这里的尸体和内脏,马将军切下了胡凌儿的双乳,还有臀部和大腿的肉。

胡凌儿看着自己傲人的双乳拖在这个男人的手中,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马将军大笑一声“我会把你的人头带给那个小白脸,告诉他这是一个女恶霸的脑袋,哈哈,不知道他能不能认出来,让你的小白脸,把你的脑袋挂城楼长示众,哈哈,想想我就兴奋,连你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胡淫儿,哈哈,哈哈哈,胡淫儿喜欢大竹子,小鸡巴。”,马将军笑着,用匕首把胡凌儿的嘴从嘴角切到了耳根,然后削掉了她的鼻子,剜去了她的双眼,才切下她的人头。

不久马将军就带着一队人马向着西南追去,而这些文武丫鬟,还有胡凌儿的尸体,早已经被野狗分食,只留下堆堆白骨。

“将军?前边就要追上那些恶徒和公了,我们怎么解救公?”追了半月有余,总算快追上公了,有人问道。

“哼!奉太子命,务必斩杀众恶人,特别是公,为保证皇家荣誉,务必赐死,尸体分块带,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

众骑兵追了上去。

八、清水煮芙蓉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八、清水煮芙蓉几日后,独孤月骑在小毛驴,怀中抱着雍容公,带着一众高手,到了镜花郡与外界的交汇处。这小毛驴看着不起眼,托着两人,居然比战马跑的还快,雍容公虽然从来没让男人近过身,但是一路下来却毫不慌张,好似坐在那毛驴上就她一人一般,气质非凡。

进入镜花郡只有一条通道,而且下有万丈深渊,上有千年毒瘴,如果不熟悉地形,千军难过。

而此时后边已经响起了阵阵马蹄声,显然是追兵到了,独孤月显然是不怕什么,把雍容公交给他人,自己骑着毛驴准备迎上去。

“看样子你是故意等这些人的?”雍容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啊,我只是有些话要对你那哥哥,也就是新皇帝说说,收了你这个美丽的公,自然也要要点嫁妆啥的,你说是不?你们几个,带着公先走,我随后就到,好好招待公。”

“是!”说完,有几人带着公进了镜花郡。

来的这队人马自然是马将军带队,见到独孤月,马将军示意大家停下,独自上前一抱拳:“想必阁下就是镜花郡新进的元老级人物,独孤先生吧,在下马遂良。”

独孤月只是斜眼看了看马遂良:“去告诉新上来的小六子,公我们收到了,按着规矩,祭祀完事会把美人头给你们送去的,我们在京城里边的人也会帮着他的,上个月九日,还有去年的四月,他派锦衣卫查过我们的人,让他小心点,再一再二没有再三。

我们这一抢一追是规矩,拿着公去享用祭祀是规矩,他老老实实做皇帝更是规矩,不要怀了规矩,好了,你可以滚了。”

说罢,独孤月头也不进了镜花郡和外边相隔的那座山林,马遂良虽然虐杀胡凌儿时候煞气十足,但是面对独孤月却大气也不敢出,直到独孤月的身影消失在那片神秘的山林之中后,他才慢慢的起身,带着人马向跑去。

镜花郡的夜比白日还要热闹,特别是曼春楼,华灯初上,正是一夜好时光的开始,而这几日正好来了一批上等新货,今日又是新货拍卖,更是热闹非凡。

王兴顺,外号王胖子,是镜花郡元老的后人,今天的包间又是天字乙,今天虽然听说来了新货,他却不想扔牌子了,因为最近他遇到一个极品小妞,身材一流,正是自己喜欢的略胖一点点,却又略显娇小的。

这女孩名字叫做蓝思儿,不但服侍的专业,而且花样繁多,敢拼敢玩,正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已经决定了,就算是玩够了,也要高价买家去,开膛破腹尝尝这骚蹄子的肉味。

下边很快进来了今天的三十个新人,场内一阵惊呼,这次来的果然都是极品,特别是一个一身鹅黄色纱衣的少女,这少女除了容貌美若天仙外,更重要的有种雍容华贵的气质,让人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王胖子眼睛也是一直,这女孩太漂亮了,配上她高贵的气质,恐怕任何男人都会动心。

“怎么,王哥,对这个贵族小妞感兴趣,这小妞应该是外边的,而且地位不低,很有可能是王侯家的郡。”王胖子怀中的蓝思儿亲了一口王胖子说道,蓝思儿非但没瘦,反而变得略显丰满起来,可是看起来却比原来更有女人味了,特别是皮肤,居然变得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王胖子哼了一声:“好看有什么用,郡老子也上过,吃过,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今天晚上就是要赢,这丫头就让独孤月那小子去买吧。”

“王哥,我听说上次你就是输在新来的人身上,那个姐姐身份就很高,而且还是什么扬州才女,这次这个姐姐应该比上次的吴姐姐更加厉害,我听说她和原来的吴姐姐还认识。”

“新人我也选过,比赛这东西看运气的,这丫头比你想象的厉害,她可是个公,呵呵。”

“公?!真的,原来皇族的女人也是香香木。”

下边红玉又开始持起来,并且公布了雍容公的身份,狠多人发出惊呼,但是也有一部分人根本没有在乎,显然是公身份的人不是第一次进入曼春楼的。

“啪!”当红玉宣布完扔牌子的时候,天子甲的房间里边扔出了一个牌子,前边写的“五,十五。”自然是五号一万五千两,而雍容公自然是五号,这时候很多人开始扔牌子,有很多选五号的,有的甚至只写了一千两,甚至一两,大家当然知道根本买不到公,只是为了博得一个自己曾经出价竞拍过公的名声。

雍容公穿着半透明的轻纱上了二楼,龟公带着她直奔天子甲房间,她一身黄色轻纱长衣,曼妙的身材隐约可见,后边看长发齐臀,双臂如莲藕,臀部丰满圆润,双腿修长;前边看,面如嫦娥,双乳挺拔,粉红色的乳头隐约可见,腹部平滑且凹凸有致,肚脐圆润涡陷,小腹微凸,阴毛整齐柔顺。

她是这里唯一一个没有穿胸衣和小裤的女人,可是雍容公根本不在意,推门进了独孤月的房间,径直坐在,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独孤月一笑:“不愧是皇城第一公,本来我想看在我们小时候有一面之缘的份上,给你点尊严,直接把你拿起祭祀了,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选择成为妓女,甚至为了成为万人骑的婊子,连不穿肚兜小裤来竞拍的条件都同意。”

雍容公一笑:“一面之缘?哦,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带鼻涕的小不点呢,哈哈,你父亲带你来的,你不提起来我倒是忘了。我选择做妓女不过是两个原因,一个是听你娘说云雨之事不但可以然女人欲仙欲死,还可以美容,我要是像吴景清妹妹那样,死了连男人都没碰过,是被一个木阳具破的身,那才叫悲哀呢;第二个呢,就简单了,多活一天是一天。哦,对了,听说谁在你面前提到你娘,就被被虐杀,你不会现在就杀了我吧,嘿嘿。”

“哦”独孤月点点头:“我娘?她这些年过的好吧,应该也和那王爷生下三两个孽种了吧,不过也没关系,我让小六子,也就是你哥哥,杀她家满门了。你提到自然没关系,我不会生气。”

“咦?你居然不知道你娘死了?也是,你避讳她的事情,很多人知道了,也不敢告诉你。”

“哦,怎么死的?”独孤月并没有什么震惊,好似死的是阿猫阿狗一样。

“离开你们,进了王府的年底就死了,快年关的时候,王爷又认识了一个更有风味的妓女,正好我和六皇兄到他家做客,你娘长得也白净丰润,皇兄说想吃清水煮芙蓉,于是就把你娘煮了。

你娘的身材很好,那天还下着大雪,别人给她洗身子的时候她还和我聊天呢,可是后来洗肠和灌肠的时候就不能了,她虽然表面不说,但是我知道她很害怕,清水煮芙蓉听着好听,很多人都谈之色变,不比凌迟好不了多少就是了。

我记得她下锅之前身子抖的厉害,是王爷把她扔进去的,然后她就叫,可是锅盖盖上了就静下来了,她咚咚咚,咚咚咚,敲锅盖的声音了,很响,敲了很久才慢慢静下去,到了晚上出锅的时候我也吃了,很好吃。”

雍容公好似味着什么美味,慢慢的说着,说道敲击锅盖的时候还敲击桌面。

九、百枪讨玉穴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九、枪讨玉穴独孤月摇摇头,一笑:“你知道吗?我父亲被我软禁了,关在一个铁屋子里边,恐怕比死还难受,到了镜花郡,很多伦理常识都会变,如果她没死,被我抓到镜花郡,恐怕她会死的比清水煮芙蓉还惨。”

雍容公点点头:“看样子你娘在天有灵应该高兴,她临死的时候还和我说,她最后悔的就是和你爹好,并且生下了你,因为她怕你像你爹一样无能,不过好像她的担心多余了。”

“哈哈哈。”独孤月大笑起来,把一盘腊肉推到了雍容公身前。“这是那个扬州第一才女肚皮做的腊肉,味道不错,听说你们是好友,可惜的是她死的时候听说吓坏了,如果不是木阳具堵着下边,恐怕早就屎尿横流了,你可不要像她一样,到时候丢了皇家的脸。”

雍容公吃了几块:“不一定,很可能我连她都不如呢,呵呵。”

这时候下边选人结束,开始比试抢彩头了,独孤月领着雍容公向下看着,对面的王胖子笑道:“呦,这不是公殿下吗?居然舍得来当妓女,上次那个扬州才女来了做了各种淫诗,不知道公会不会?”

雍容公一笑:“客官见笑了,什么公,现在不过是红尘女子一个,客观喜欢,小女就作诗一首就是。

玄枪怒舞破玉门,盈盈淫吟羞送唇;愿君铁萧常征伐,夜夜七战幔罗下。”

“好!”

“好!没想到这位公如此知趣,以前来的公,要么哭哭闹闹,要么自视清高,能像这位公这样,融入我们镜花郡倒是少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笑道。

王胖子也叫了好:“好,没想到公如此开明,只是这夜夜七战,不知道公能不能受的了这铁枪讨伐呢?哈哈,看公双腿紧闭,还是处子之身吧,这上来就一夜七战,小心身子受不了,哈哈哈。”

雍容公一笑:“能不能七战,客官试了不就知道,曼春楼的规矩可是只要客人满意,就是被讨伐的死在了罗床之上,也要受着。”

“好,独孤月,本来今天晚上我想和你赌点别的,不如这样,我们就赌这位雍容公,从现在开始,按着曼春楼的规矩,六个时辰,是两次服务,人数次数不限,只要公能挺过去,我就算输,今天我带了十八万两就给你了,如果她挺不住,哼哼,那你就输我十八万两。”

“好,而且我会把公的第一次给你,你来替她破身,破身的时间不算在六个时辰中,公,这么做没问题吧,想必曼春楼的规矩你也知道,小买是三个时辰,不限人数次数,随便操妓女,一天一个妓女最多赔淫六个时辰。”

“自然知道,我们下楼吧。”雍容公直接下了楼,六个时辰,如果人数够,至少要被操上次,雍容公却好似没事人一样,到了大厅中央,这时候红玉开始选人,按着王胖子要求是选一人,轮番蹂躏。谁想进这一之中是要拿钱的,王胖子第一下,第二下已经卖到三千两,后边的名额也很激烈。

王胖子立在大厅中间,大厅中间已经有人准备好了一张大床,雍容公莲步上前,轻柔的解开王胖子的衣衫,然后双膝跪地,把王胖子的阳具含在口中,慢慢的允吸着,吞吐着,王胖子本来还想难为一下公,让下边不硬,可是当她跪下为自己吹箫的时候他知道他下边硬了。

王胖子下边硬如铁棍,公慢慢向上亲吻着王胖子肥胖的肚皮,然后亲到胸口,然后含住王胖子的大嘴,把小舌头伸了过去,王胖子至少有三斤,雍容公不到斤,在王胖子面前如同一直小鸡一样,被王胖子一把抱入怀中,狂摸疯亲起来。

“轰!”雍容公被压倒在大床上,很多人发出惊呼,生怕王胖子把人家压死,雍容公轻盈一声,慢慢分开双腿,露出粉色的玉门,因为是处子之身,那里还幽门微闭,但是已经湿润起来。

“客观,来吧,听说青楼的姐妹第一次叫做梳头,我头发是自己梳的,不过下边却要麻烦这位胖将军来征讨了,相信胖将军一定大破玉关,让小女子春水横流。”

王胖子虽然胖,但是阳具还是不小,他那里听过这种调情话,还是一位公在大庭广众下说的,他喘着粗气,把阳具对准公的玉门,身子一挺,巨大的肉上在娇小的身躯上剧烈的抖动一下。

“噗哧!”巨大的阳具就捅了进去,公秀美微微一皱,双手紧紧的抱著王胖子,在王胖子抽搐几下之后开始发出阵阵淫叫。

“看,公在叫了。”

“且,这什么公啊。这么淫贱。”

“你明白什么,这才叫女人该干的,别的公都是垃圾货色,唉,这种公,花多少钱,我都原因来一次,不行,我要竞拍那一人。”

很快因为公的淫叫,更多的男人开始参与那一人的竞拍。

王胖子毕竟是情场老手,很快进入了状态,一边拼命抽查,一边抓住公挺拔的双兔,一边说:“公果然不是凡人,马上迎战如此多的男人,不知公可否作诗一首。”

“啊……啊……客观……好功夫,早……早听说云雨之事其乐无穷,没……没想到,今日……日一试,果然如……如此,既然客观喜欢,那我……我就献丑了。

镜花郡血月春空,红床娼女袅袅风。

将军破门桃花红,铁枪往来绣户中。

绣户中,春水过。

淫雍容粉乳交错,昨日紫宫公歌。

今照一铁萧破,静待郎君笑迎客。”

“哈哈,好一个一铁枪破!来转个身,让本将军从后门破了你。”

说着雍容公配的转身,大鸡巴从后边插进了阴户,雍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坚持到最后,但是她只知道现在很舒服,她便闭了眼睛配着王胖子,那东西热乎乎的,让自己下身满满的,特别是那东西顶到自己最深处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大叫起来,很是舒服。

很快王胖子射了,但是他又做了第二次和第三次,射进了公的口中和肛门中。

因为人数太多,公只好静静的分开双腿笑迎客。

她会同时侍候几人,口中一个,双手各一个,肛门或者小穴是一个,双脚也会被人拉走,按摩着阴茎,蓝思儿也上来帮忙,她会用嘴让每个上前的人都硬起来,这样雍容公迎接的就会是最后的疯狂。

大床发出咯咯的响声,雍容公的口中,阴户中,肛门中精液已经装满,开始向外流着,就连眼睛上,双乳上,双脚上都是精液,第一轮一人已经结束,过去了三个半时辰,可是第二轮快了许多,很多人都是蓝思儿帮着弄的快射了,直接过来,狂插几下就射。

天已经亮了,还有半个时辰就结束了,雍容公已经虚脱了,可是她还在坚持,口中的精液全部被她吞了下去,以便补充体力,她不再呻吟和配,尽量节省体力,身下的大床床单都湿透了。

最后一个人把精液射到了她的肚脐里,结束了,雍容公慢慢的站了起来,向着王胖子和周围人拜了个万福。

“哈哈,不好意思,王胖子,我又赢了。”说着,独孤月从王胖子那里拿走了十八万两。

王胖子笑了笑:“输就输,不过我这次输的心服口服,有空还要多请公赐几首淫诗。”

“哈哈,小意思,我买了公三日,这三天就把她交给你调教吧,今天太累,几日后我请你吃清水煮芙蓉。”

王胖子听了一乐:“好,既然你把公让给我了,我就把小思拿出来,做清水煮芙蓉,小思肤白肉嫩,煮起来一定好吃。”

“好,钱我出,红玉,这事你来做,五天后的晚上我们吃肉、喝酒、赏月、淫诗哈哈。”说完,独孤月离开的曼春楼。

而蓝思儿知道自己生命到头了,不过她好似一点也不怕,赶紧磕头谢恩,然后被红玉让人带走,因为五天后要被煮了,所以要好好调剂一下。

而雍容公则是被王胖子带走,去做爱、淫诗。

十、逃脱与黑店

十、逃脱与黑店雍容公陪了王胖子三日,夜夜征伐,弄得王胖子整个人都有些虚脱了,三日后雍容公也得以休假,便独自住在当初吴景清住的房间,一早起来正在那里抚琴。

抚琴不久,房门打开,从外边走进来两个女人,一个十八芳华,长得清秀迷人,又不缺妩媚之姿,正是兰思儿,而兰思儿身边则是一个粉衣妇人,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虽然年龄略大,但是有种说不出的成熟风韵。

公见二人进来,也站了起来,来到那粉衣妇人的身前,盈盈下拜:“姑姑。”

那妇人轻轻的扶起公:“小雍容长大了,时间有限,我们长话短说吧,当年先帝安排我们五人进镜花郡,现在就剩下我自己了,一切已经安排好了,你和思儿离开,我的易容术应该可以抵挡几日,思儿,带你雍容姐姐离开吧。”

兰思儿显然也知道了一些内幕,用力的点点头,眼泪也流了下来,在那妇人面前磕了三个头:“别了,母亲。”

说罢,带着雍容公离开,所有守备丫鬟居然都没有阻拦。

房间里只剩下了那妇人,妇人拿出一张人皮面具,轻轻的敷在脸上,很快便变成了雍容公的模样,然后又换了身雍容公的衣衫,如果不仔细看,没有人会发现这位已经是一个年近四十的妇人。

两日后,一片不大的竹林中走出两人,一位是青衣公子,一位则是红衣少女,青衣公子面容白净,浓眉凤目,红衣少女十七八岁,长得清秀可人,出了树林,两人左右看了一下。

那公子说:“总算出来了,跑死两匹马了,过了前边的山就是川王府了,只要到了川王府,我便和哥哥联络,有了镜花郡的地图,我们皇家的铁骑一定踏平镜花郡这个人间地狱,至于独孤月,我一定让他碎尸万段。”

说话的自然是已经女扮男装的雍容公,而女的则是兰思儿。

兰思儿一笑:“是啊,公,没想到有一天我可以离开镜花郡,只是可怜母亲和妹妹了。”

“走吧,前边正好有个酒家,我们去吃些东西吧,饿死我了。”

“好。”

说罢,两人进了酒楼。

酒楼不大,只是一个简单的竹楼,一共两层,院落挺大,四周是竹子围的篱笆,前后各有一个院,门口挂着一个牌子,上边写着:“竹林酒家”

两人推门进院,院子很静,雍容公先说话了:“请问,有人吗?”

“咯吱!”竹楼里边的门开了,一个年轻的小伙计小跑出来:“两位客官里边请,店小偏远,所以怠慢了两位客官,请。”

雍容公和兰思儿便进了小楼,一楼一共有四张桌子,两人找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下,店小二上了一壶茶,两人也是渴了,几口把一壶茶喝了下去,又点了盘狗肉,按店家说,这里因为地处偏远,只能有什么吃什么,狗是昨日杀得,正新鲜,于是便给她俩煮了二斤。

狗肉确实很好吃,两斤狗肉加上一些黄酒,被两人吃个精光。

“小二,算账,不用找了。”说着雍容公拿了一块银子,扔在了桌子上。

“客官,我们这不收钱的。”

雍容一笑:“那你们这收什么。”

“收人!”店小二嘿嘿一笑,说道,手中也多出一把剔骨尖刀。

雍容公和兰思儿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显然两人进了黑店,可是她们双腿一软,就又坐了椅子上。

店小二笑呵呵的走到两人面前:“不用怕,本来想把你们做成人肉包子的,可惜,提前已经有人买了你们,一会自然会有人带你们走。”

“谁?”雍容公感觉不妙,果然说话间独孤月走了进来,雍容公再想有所动作,却被鬼魅一般的独孤月制住,独孤月一笑:“猫爪老鼠的游戏总会结束的,其实你们的计划我很早就知道,只是一直不知道内应是谁,有多少,呵呵,没想到谋居然是兰家母女,失敬,失敬。”

十一、刑场之张二狗

十一、刑场之张二狗张二狗之所以叫张二狗,是因为他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生的,扔到了路边,最后是被一条狗养活的,再后来就是跟了几个流浪汉,再后来就是跟了一个刽子手在刑场打下手。

张二狗十二岁就开始在刑场混了,一直是端茶送水,如此七年,最近总算是可以动刀了,不过张二狗是个处男,在这里,刽子手是处男的是专门用来杀女犯的,据说这样人杀了的女犯会下十八层地狱,经万般刑虐。

今天又来活了,原来的那个小哥一时没忍住,上了一个女犯,现在又轮为打下手的,只好他上场,刽子手很挣钱,杀一个女犯能的三两银子,张二狗决定挣够二两就不干了,讨个老婆过日子,然后慢慢的成为真正的刽子手。

昏暗潮湿的牢房里发出女人轻微的呻吟声,几个狱卒夹着一个丰满的少妇,少妇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个外袍,但是这袍子已经被撕成碎布条,根本衣服遮体。

少妇叫做兰梅,是兰思儿的母亲,年近四十长得如三十出头,皮肤白皙,身材丰满,却又没有半分赘肉。

张二狗看着兰梅,兰梅走路一瘸一拐,气色很差,还不住的咳嗽,这是被灌辣椒水灌的,这女的背叛了镜花郡,被扔进这死牢里呆上几日,居然能站着出来算是不错了,今天准备上刑场,听说她女儿也被抓来了,一会也要一刀弄了。

说是刑场,其实不过是一个菜市场,打扫出来一片空地,兰梅儿先到了,软软的跪在地上,身前还有些烂菜叶,这时候她身上的破衣服已经被撕掉,一丝不挂,一群人正围着指指点点。

杨二狗正在磨刀,兰梅就跪在她身边。

“什么时候动手,小哥,有点冷。”

杨二狗磨了磨刀刃,感觉差不多了,笑了笑:“等等吧,也不急着这一会,一会你女儿来了,一起上路。”

“果然被抓来了。”兰梅小声的说道,眼泪也不自住的掉了下来。

很快,兰思儿也被拉来了,兰思儿面色苍白,她被抓来两天了,自然也是饱受折磨,她跪在了兰梅的边上,张二狗站了起来。

抓住了兰梅儿的头发,向后一拉,然后顺势把她的头按在地上,让她侧脸趴在地上,双手绑在背后。

“妈。”兰思儿还是忍不住说话。

“怎么?怕了,你不是说过,女人都是香香木变得吗?能死在刀下,被男人雕刻才是正途。”兰梅惨笑道。

“妈,那是没有希望的时候,我已经出去了,妈,我已经到了外边了,外边的世界……”

“动手吧,小哥。”兰梅没有接兰思儿的话,直接对张二狗说道。

张二狗,没有答她,用手抚摸着兰梅的臀部,兰梅的臀部很圆,拍的时候还一抖一抖的,然后摸摸她没有赘肉的腹部,丰满的乳房,然后摸摸雪白纤细的脖子。

兰梅的身上确实很凉,还在不停的发抖,镜花郡的女人大部分都不怕死,但是大部分挨刀的时候都会怕。

兰梅的皮肤很好,很软,张二狗骑在兰梅圆润的屁股上,把兰梅的头用力向下一按,然后把刀子在她脖子上一抹,用力来切着,脖子很软,哪里受的了钢刀如此切割。

血嘶的一下就喷了出来,开始兰梅还没反应,停了几个呼吸后,兰梅先是发出呃、呃的呻吟声,然后是剧烈的反抗,身子不停抖动着,张二狗用力的压着剧烈挣扎的兰梅,兰梅的半边脸因为挣扎已经蹭破。

脖子已经切开一半,匕首扎进颈骨骨缝,一捅一调,兰梅的人头便彻底掉了下来,张二狗顺手扔到一边,兰梅的双腿乱蹬几下,下身居然失禁了,颈部的血喷出老远,身体不自然的扭动几下,然后双腿绷直,剧烈的抖动了几下,最后慢慢的松弛下来,如同睡着了一样,只是美人身在,美人头却不见了,颈部恐怖的断口还咕咚咕咚的冒着血,特别是颈骨那里,苍白的可怕。

兰思儿虽然害怕,但是也没办法,这么死或者算是好了,虽然她和她娘的身体是喂狗,那又怎么样,下地狱就下地狱,下辈子做牛做马就做吧,下辈子的事了。

可是张二狗还没站上去,一个小狱卒跑了过来,后边跟着一个小头目,那小狱卒边跑边喊:“停下,停下。”

然后向着后边的小头目说:“来来来,就这个妞,腰正好,我昨晚上上了,腰劲不错,保证一刀砍断,行了行了,剩下的事情不用你管了。”说完给了张二狗六两银子。

二狗子才不管那些,见两人开始收拾兰思儿,便翻过已经开始变凉的兰梅的身体,刀子从心口扎进去,然后向下一剖,一直切到耻骨处,二狗子直接把刀叼在嘴里,双手从切开的肚皮伸进去,用力向外一掏,肠子带着油腻的黄色就出来了,里边的肠子还是温热的,都拉出来之后再用刀子切断链接。

这种事情张二狗干的多了,也有人帮他打下手,就是那个已经不是处男的小子,两人几下子肢解了兰梅,然后把肉块和内脏扔到不远处的一个干水沟里边,犯罪的女人的肉是不会被客人吃的,而是扔到干水沟里边喂野狗,或者被一些吃不起饭的下等人拿走。

这时候的兰思儿已经被吊在一棵树上,吊着双手,双脚离地,她修长的身体被拉得更长,显着更加苗条,兰思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吊在那双小手上,绳子已经让她的双手淤血,那小狱卒就站在她身边,疼的兰思儿扭动着身体。

笑了笑:“别扭了啊,一会就好,这可是比像狗一样的按在地上切去脑袋好多了。”

而不远处的那个小头目,正骑着一匹黑马,手中一把白钢长刀,小头目挽了个刀花:“行了,我就试一试你这把宝刀,如果真的杀人不见血,不但赌债不用还了,我还多给你几两银子。”

“驾!”那小头目双腿一夹,黑马便向着吊在树上的兰思儿冲去,兰思儿被折磨了三天,又被吊在树上,自然是半死不活,这两人跑来找她只是为了练刀,小狱卒说这刀不但可以一刀斩断自己,还能杀人不见血。

马越来越近,兰思儿自然知道腰斩的痛苦,她努力闭上眼睛,小头目很快到了她身前,对着她的细腰就是一刀。

“噗!”刀子切开骨肉的声音,短暂而急促,兰思儿感觉腰部一凉,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

刀子是从兰思儿肚脐那横着切过去的,肚脐一分为二,细腰一分为二,身体一分为二,没有一丝停留,兰思儿只是身子略微晃了一下,腰部以上,带着那修长的美腿,翘起的小臀,噗通一声,掉到了地上。

兰思儿看到了自己的下身掉在地上,还在乱蹬,而上半身腔子里的肠子,吐露的一声掉在地上,兰思儿的上身来摆动着。

而断了的肠子一直流到到地上,和黄色的脂肪纠结在一起,血肉模糊一片。

“啊,呃……”兰思儿想惨叫,却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然后是含糊不清的呻吟。

“果然好刀,哈哈,这二十两银子赏你了。”小头目下了马走到狱卒跟前扔给他一块银子说道。

“那是,那是。”

“两……两位……爷……给小女……小女个痛快吧。”兰思儿面色惨白,不过还是说了出来。

小头目拿起刀来,不过并不是给兰思儿痛快,兰思儿的下身已经不动了,小头目踩住兰思儿大腿,刀子扎进兰思儿下身的小腹,然后轻松切开耻骨,切开会阴,小头目低身挖出她膀胱、子宫、阴道、外阴。

“走,这丫头虽然被很多人上过,不过还算是嫩,我们去喝点,我请客。”

没有人再理会兰思儿,兰思儿被挂的歪脖树离那个干水沟不远,微微的晃动,肠子落在地上,很下身的肠子混在一起。

张二狗根本没来处理,开始兰思儿还会叫两声,后来便慢慢没了声音,不久一大群野狗便跑了过来,几只分食兰梅的肉。

又有几只过来抢兰思儿的内脏,内脏是野狗最喜欢,有两只吃她下身的内脏,有两只拉扯她上身的内脏,有一只更是跳起来扑到兰思身上,咬住了她的乳房,一口撕了下来。

内脏吃完了,这些野狗便开始吃肉,不久后,这个曼春楼红过几日的兰思儿,最后只剩下一双小手和一堆白骨。

十二、刑虐公主

十二、刑虐公镜花郡,昏暗的地牢中发出女人低沉的呻吟,独孤月走进地牢,一股湿气迎面扑来,他下了两层台阶,台阶上全是厚厚的青苔。

向下大概走了十多丈远,到了一个牢房的门前,牢房的门开着,里边有五个狱卒,四个人摁着一个女人,让她仰面躺在一个光滑的石床上,一个人正在用一个大葫芦往那女人嘴里管着东西,不但嘴里,就连肛门和阴户里边也插了管子,链接着上边的一个大桶,不知道往里边灌着什么。

女人身体往无助的扭动着,显然非常痛苦,娇柔的面容变得扭曲,看到独孤月进来,一脸祈求的看着他。

可是独孤月就是那么静静的看着,这女人自然就是雍容公了,她在这个地牢中已经如此被折磨了半月有余,那液体是一种调料,里边多辣,如果做菜放里会很好吃,但是直接喝就不一样了,用这个灌肠、灌阴、洗胃简直让她痛不欲生,特别是这三日来,对方根本不让自己吃东西,腹内空空,辣椒水一进来,简直如千刀万剐一样。

又灌了大概半柱香时间,雍容公已经奄奄一息,腹部涨的很大,阴部里边也向外流着暗红色的汤汁。

这时候有人拔了肛门和阴部的管子。

“噗嗤!”暗红色的液体喷出去老远,然后如同喷泉一样的从她下边的两个洞洞喷出来,然后她开始呕吐,吐出的也全是红色液体,如此过了一会,她的下身不再喷射液体了,一个大汉开始揉压她的腹部,让最后的液体也从嘴里和肛门排出去。

雍容公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缓了缓,然后看看独孤月:“求求你,直接杀了我吧,你为什么要让我那么做?以前祭祀的公我听说都是直接虐杀了,为什么到我,就要如此羞辱我?”

独孤月摇摇头:“错就错在,你们皇家非要反抗,还要搞什么内应,更让我看不惯的就是你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总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呵呵,不过这样也好,你亲口说出来那些话,然后写出来那些字,带着你的人头送到皇城,才会给皇家一个教训。”

雍容公无力的摇摇头:“那么做,我的灵魂都会被祭祀,更会丢尽皇家的脸,我是不会答应的。”

独孤月一笑,示意两大汉架起雍容公,然后从袖子拿出几根一尺多长的牛毛细针:“前几日其实就是和你玩玩,马上祭祀了,你必须自己写祭文,这些调料天天给你灌肠洗胃,只是为了让你的肠子变得更美味,虽然祭祀时候你的身体要完美无暇,不能对你动大刑,但是我还是有办法的,这个是黑角猪的鬃毛,硬如银针,纤细无比,上边还有肉眼见不到的毛刺,有消毒和愈伤口的疗效,但是碰到伤口时候会很痛,一会你要忍住哦。”

说着,独孤月托起了雍容公白嫩的乳房,因为特殊交代,所以雍容公受尽折磨和凌辱,但是却没有一点外伤,加之那灌肠汤液中有美容和滋养的药物,所以雍容公皮肤还是那么水润。

雍容公身体开始发抖,她一直坚持也是因为对方不会对自己用大刑的原因,没想到这独孤月拿来了这个东西。

独孤月仔细的观察那粉红色的乳头,然后把鬃毛的尖端对准乳头上的乳腺口,再慢慢的把鬃毛扎进去,这鬃毛扎的很慢,雍容公先是感觉如同像被烧了一下似得,然后这种烧灼的痛感,慢慢的进入了乳房里边。

“啊!!!”雍容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鬃毛才刚刚进入一寸,她就感觉如同整个乳房都烧了起来一样,她剧烈的挣扎,但是却被两个大汉死死驾着,加之三日不进食,这挣扎简直就是无力的扭动。

鬃毛一点点的扎进去,不见任何血丝,但是雍容公却痛的死去活来,她想咬舌,却被带着了木质的口球。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眼里鼻涕也哗哗的流出来,那鬃毛已经扎进去了半尺,这鬃毛是顺着乳腺进入乳房了,并不是穿透,半尺多的鬃毛扎到了乳腺的最深处,然后穿透乳腺管,进入血肉,然后顺着毛细血管和肌肉间的间隙一直向内,并没有进入胸腔。

慢慢的一尺多的鬃毛全部扎了进去,独孤月在漏在外边的部分打个结,然后挂了个小铃铛,铃铛随着雍容公的抖动,而发出悦耳的响声,独孤月开始扎另外一个乳房。

“别扎了…。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雍容公哭着说道,哭的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再也没有公的气度。

独孤月摇摇头:“开工没有头箭,铃铛才绑上去一个。”说着继续把猪鬃毛插进她的另外一边的乳房。

雍容公晕过去了几次,另外一边的乳房也被穿透,然后绑了铃铛,就连地牢外边的狱卒都听到了她的尖叫。

可是一切还没有结束,独孤月居然让人扒开了她的阴道,把五根鬃毛插进她的尿道。

“不…。别扎了,我…。我是最贱的公,皇家不对,我原因用我的灵魂和内脏,献祭给血月之神。不…。!啊……!”

鬃毛慢慢的扎进去,雍容公尿了,尿了独孤月一手,但是他不在乎,慢慢的把鬃毛扎进去,这鬃毛带着眼睛看不到的倒刺,扎进去就很难拔出来,五根鬃毛全部用扎进去了,一直进入膀胱。

又一个铃铛绑在了她的下身。

独孤月站了起来,笑了笑,然后拨弄着铃铛,没拨弄一下,雍容公都发出凄厉的惨叫。

“好了,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就是你大日子了,祭文要好好写,你亲笔写,写的不满意我要摇铃铛的哦,不要耍任何花样,你来镜花郡耍的花样够多了。”

雍容公无力的点点头,像一只柔顺的绵羊。

十最三、最后的祭祀

十三、最后的祭祀天空很阴,不过乌云并不算浓,一条大黄狗摇着尾巴在院门口围着人要吃食,而它的人正翘着脚看着远处,大黄狗用舌头舔他的手,人来气,一脚将它踢开,大黄狗嗷的叫了一声夹着尾巴跑远了。

它不明白人今天为什么不给它早饭,还要踢它,也不知道街上为什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

“来了!来了!”不知道谁喊道。

果然,远处来了一队人马,一头水牛拉着一个木头做成的木驴,木驴上边是一个白衣女子,说是白衣,着白衣却只是一层白纱,女人的身体被看的一清二楚,女人骑在木驴上,胯下也就是驴背上有着一根长长的木鸡巴,正一下一下的捣着她的小穴。

因为腿分开的很大,那粉红色的阴户一览无余,正被小孩手臂粗细的木鸡巴来捣着,这木鸡巴下边有机关,靠车轮的动力插着女人。

“哇,好漂亮的女人啊!为什么要乱伦呢,让我操一下再死多好!”一个男人叫到。

“活该你倒霉,这可是皇族最漂亮的公!上个月在曼春楼当了一个月妓女,活好着呢,谁让你上个月不在郡里,我也去操过,那叫一个爽,哈哈!”

“对对!特别是她的小舌头,简直就和蛇一样,舔的我蛋蛋都酥了!”

“还是她的奶子好,那叫一个软!”

“切,你们都说错了,还是她的小穴好,松紧适当!水还多!”、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雍容公已经被慢慢的拉了过来,目标是城外的一个古庙中,木鸡巴一下一下捣着她的下身,这木鸡巴很长,当时见到的时候雍容公甚至怀疑这东西会把自己的子宫捅破,可是却没有,这个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阳具都大的木鸡巴,在三个人的帮助下捅进了她的下身,居然没有捅破她的阴道,有人说女人的阴道是橡皮做的,可以无线撑大,看样子是真的。

她看看身下的木驴,这木驴用了很多年,独孤月也算照顾她,其实也是怕她阴道被划破,所以用的老木驴,驴背光滑无比,就连那木鸡巴也像打了油一样,非常平滑,据说这木鸡巴已经插过还上个女人了。

镜花郡的女人好淫也大胆,在雍容心中这些人都是蛮夷甚至就是只懂得交配的野人,听说她们结婚的时候新娘子都要坐木驴,淫水流的越多,娘家越有面子。

雍容公的下身一热,一股液体从下身流了出来,白色的液体顺着木鸡巴流出来,大家一起叫好。

“看看人家的小穴,粉红色的。看看你的,黑色的,黑就黑吧,水还少!”

一个男人对他身边的一个少妇说道。

“切,老娘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下边也是粉的,只是你没操到就是了,这小娘们下身被涂了淫药,自然水多,老娘当初嫁个你的时候,坐木驴水也没少流,洞房第二天还被你表在厕所里操一次,说实话,你表的比你的大多了。”

“丑娘们,你找死啊。”

“你打啊,打啊,打我我就出去给你带个十来个绿帽子,还说你鸡巴小!”

“妈的,我杀了你…”

雍容公的下身真的被涂了淫药,现在药性发作,她感到了剧烈的快感,她扭动着身子,奶子上和下身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声,因为淫药的作用,这铃铛晃动,拉动猪鬃,居然不是那么疼了。

毕竟是公,丰乳翘臀,花容月貌,虽然受了半个月的虐待,但是气质还在,看的路上男人流口水,女人羡慕。

大家跟着车子走,人也越来越多,有些外边的人根本看不见。

雍容公满脸秀红,下边的评论都是毫无遮拦,她就是心里素质再好也受不了。

“咦,表妹,你在这啊,我还去你家找你呢,怎么样,这可是公,我上个月还操过呢,可舒服了。”一个男子在人群中拉住一个红衣女子说道。

“哼,她好,你就找她呗,找我作甚。”女子一甩手说道。

“别嘛,表妹,听说你家今年的年猪选的是你,趁着还没过年,我一定好好陪陪表妹,表妹在我心中可是最漂亮的,对,表妹一直不爱出门,还没见过开膛吧。”男子亲密的抱住那红衣女子说道。

女子一低头:“是啊,家里没钱买年猪,妹妹还小,姐姐要在妓院挣钱,我不爱说话,做多了那个下身还疼,也只有做年猪的料了,今天听说要祭祀公,妈妈就让我来看看,到时候也有准备,别临阵挨刀子的时候出丑。”

“别丧气,表妹,我知道你不想死这么早,但是人就这事,你大姐不是在曼春楼干的挺好吗?现在也嫁人了,我听说生了孩子,不过过得也不好,她男人连看都懒得看她,还不如早死早托生了,你要是真怕了,我陪你,到时候。”

“嗯,表哥,一定要来,我…我喜欢你亲我,到时候你动刀吧,想父母也不会反对。”

“嘿嘿,我一定很小心的,先把你下边剜下来留着,你那上边的一个黑痣最好看了,还有你肚子里边一定很肥。”说着,男子摸着女孩的小腹说道。

“你好坏,这么多人呢…。”

青石铺的路面不是很平,这让雍容公骑得木驴更加颠簸,也让她多了更多快感,很快车队出了城,到时一座古庙前,说是古庙,就是一个不大的院落,正中供奉着一个神像,神像是一个赤身男子,左手拿着一个乳房,右手一把尖刀,身下是一个被开了膛的女子。

男子就是血月之神了,据说这男子和这女子青梅竹马,共同修仙,偶的仙丹,本来打算共同食用,可是却被女子偷吃,然后要抛弃男子,男子一来气,手刃女子,剖腹剜阴,生食之,最后得道成仙,成为一方恶神,只食女子之肉!

有人过来把雍容公从木驴上拔下来,木鸡巴离开她的阴道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上边满是淫液,引起一阵哄笑。

“嗯!”雍容公微微呻吟一下,她被人搀着上了一个祭坛,这祭坛不大,一丈见方,是黄铜所造,中间有一个铁架子,有人拿来皮绳,绑住她的双手,然后用一个钩子钩住皮绳,慢慢把她吊起来。

直到她的双脚离地一尺左右才停下来,有人拿来一个大铜盆,放在她的脚下,一个黑黑的屠夫穿着一身白衣上了祭坛。

雍容公看看阴翳的天空,看看周围围观的人,看看远山,听听隐隐约约的鸟鸣,就要死了,她从出生就很自信,也很聪明,她修炼欲女心经,和哥哥也就是现在的皇上乱伦,她不在乎,她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她从小和哥哥就知道镜花郡在某些方面凌驾于皇族之上,甚至可以遥控皇族,所以她和哥哥决定拔出这根毒瘤,为此他们修炼了禁术“欲女心经”,可惜,因为时间太短,最后还是没有修炼成功。

她又修复处女膜,准备进入镜花郡弄到一手地图,可惜,最后还是失败了,最后还落到这个下场,当众剖腹,祭祀,还要写那…。祭文!

雍容公看看脚下的铜盆,看看身前的屠夫:“这是装肠子的?”

“不,是接你流下的血和尿的,一会直接开膛,血会顺着你的脚,流进铜盆,这个才是装你的肠子的。”说着,屠夫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上来的一个箩筐说道。

雍容公点点头。

有人在后边扶住她的身体,屠夫接过一把牛角尖刀,在雍容公的肚皮上比划一下。

下边一阵低呼“要开始,要开始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不知道肠子会是什么样子,好看不。”

“好看?和所有娘们的肠子一样,和猪的也一样,也臭,里边也全是大便,有什么好看的。”

“可惜了,可惜了。”

这时候屠夫看看远处的独孤月和几个长老,独孤月示意边上的一个裸身女子拿出一张白纸送上祭坛,裸身女子把白字举过头顶,让雍容公看上边的文字,这是雍容公写的祭文,雍容公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看身上的铃铛,她实在是害怕牵动铃铛时候双乳和下身的那种剧痛了,她连小便的时候都痛不欲生,独孤月好狠,让自己写也就罢了,还让自己读。

但是她还是读了:“本淫女雍容,年十九,生性好淫,与六皇兄乱伦无数,罪孽无边,现于镜花郡曼春楼为妓女月余,千夫万插,仍难洗罪孽,正逢月神祭日,愿献上皇族血肉腹肠,供月神享用,更愿献上灵魂,永供月神虐玩雍容字”

字迹娟秀,而且名字上都有她咬破手指的按印,如果真有灵魂,恐怕她永世都会被这月神玩虐了祭文读完,那裸身女子没有下台,而是站在一边。

屠夫拍拍她平滑的小腹,然后把尖刀刀刃向上,顶在了她小腹的那撮小毛上,雍容公深深的吸了口气,她知道最后的时候到了,她多么盼望这时候有哥哥带着皇家的骑兵来救他,可惜,不能了,就算是真救了,皇家也不会接受她了。

“哧”声音很小,雍容公只是感觉小腹一凉,她低下头,刀子扎进了她的小腹,扎进了她的那撮阴毛上边缘,居然不疼?她可是见多了杀人,杀女人,哪个都是杀猪一样的叫。

“嚯……”刀子没有停留,而是向上一挑,从阴毛处,一直切到她的心口的双乳之间,甚至切开了她圆润的肚脐,只见肚皮向两边一翻,漏出了肉皮下厚厚的黄色脂肪,还有暗红色的肌肉,只是这刀子切的非常有水平,肚皮外翻,刀口很深,甚至可以看到里边黄色的大膜和青色的蠕动的肠子,可是最后的那层腹膜却一点没有切坏。

屠夫把刀子放在嘴里,然后双手分别抓住公肚皮两边,那么一拉。

“噗嗤!”就像撕开绸缎的声音,肚皮最后的腹膜被撕开,血喷了出来,喷了屠夫一身。

雍容公感觉肚子一凉,然后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痛,她啊的惨叫一声,可是声音却没想象的那么大,并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这就是开膛!真疼啊,自己的肠子好多,和其他女人果然没有什么两样。”

雍容公看着从身子里涌出,纠缠着挂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肠子想到,鲜血顺着肠子,顺着她的一对美腿,流进下边的铜盆,发出悦耳的流水冲击金属的声音,加之她的挣扎,身上三个铃铛的响声,倒是非常悦耳。

“好!”这时候才有人叫好,这么漂亮的女孩被开膛,即便是在镜花郡,也是非常少见的。

红衣女子紧紧的拉住她的表哥:“表哥,一定很痛吧,我听说有的女人,被杀的时候会失禁,连粪便都会拉出来的。”

男子亲了她一口:“那是没准备好,你看这女的,肠子粉红,却不圆滑,说明几日没进食了,肚里空空,自然不会拉出来,至于小便,就不一定了,咦,你看,她果然尿了。”

雍容公还是失禁了,尿液顺这大腿也流进了下边的铜盆。

屠夫把手伸进她的腹腔,然后慢慢的拉出肠子,这时候早有助手拿来篓筐,接着屠夫拉出来的肠子,肠子虽然因为没进食不圆滚,但是却很肥,每根上边都带着厚厚的脂肪,也不知道公纤细的小腰怎么装下这么多东西的。

雍容公每被拉出一段肠子,都会发出噢噢的呻吟声,她双眼已经开始翻白,因为双手被吊起,身子又有人把着,只有双脚可以乱蹬,她双腿修长,玉足如藕,这么一挣扎,倒是如同跳舞一样。

“好!表妹,你的双脚也是这么好看,等到时候杀你的时候,我也要把你吊起来,让你也这么跳舞。”

红衣女子低下头不敢多看,小声的说:“我好怕,表哥,那姐姐死的好痛苦,我……”

男子抱住女子:“表妹,这都是命,你的命就是这样,这些话不要再说了,如果被人听到,恐怕你都活不到过年,甚至杀你的人还不是我,看看吧,这么精彩的开膛很少的。”

“嗯!”少女点点头,继续看雍容公的祭祀,只是她已经满脸泪水了。

雍容公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甚至感觉不到痛苦了,她隐约的见到所有的肠子都被放进箩筐,肚子里边也变得空空的。

血流了半盆,她也变成了血人:“快死了吗?这痛苦总算结束了。”她见过开膛,一般这时候,没有特殊情况,没了内脏的女人都会马上死去。

可是就在她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屠夫握住了她下身的铃铛,然后猛地一拉。

“噗!”一尺多长的鬃毛居然就被这么拉了出来,这鬃毛上的倒刺已经和她的尿道长在了一起,这么一拉,就将她的整个尿道都拉了出来,膀胱里的尿液,也顺着那血窟窿喷了出来。

“啊……”雍容公双眼圆瞪,嘴巴张了老大,舌头外伸,浑身颤抖,她居然又恢复了意识。

“啊……求…求…你…给个…痛快。”

屠夫没有理会她,而是让人分开她的双腿,刀子切进胯下,慢慢的剜下了她的生殖器,雍容公看着那堆红红的肉:“这就是生孩子用的东西,那像葫芦一样的就是吧,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吃它。”

她意识又开始模糊,可是她还是恐惧的看着屠夫,因为屠夫的手已经握住了右边乳房上的铃铛,屠夫无视她祈求的目光,一拉!

“哧”铃铛带出一尺多长的肉串,整个乳头都被带了下来,雍容公惨叫一声就晕过去了,她被灌的东西里有特殊的药,很难晕过去的,可是实在是太疼了,有人在她的后颈上扎了一个银针。

雍容公慢慢醒来,她看到了屠夫切下了她右边的奶子,这东西切下来好像比在身上还大,被放进了一个盘子,然后屠夫拉掉了她左边的乳头,带出一串肉,留下了一个血洞。

这次雍容公没有晕过去,而是看着对方切下了自己的左乳。

雍容公这次是真的快死了,她也能感受的到,即便是她身体里贵重的补药也难呆住她的命了,屠夫到了她的身后,拉住了她的头发,向后一拉,让她纤细的脖子漏了出来,然后刀子慢慢切开皮肉。

开始雍容还没反应,切开气管的时候她开始挣扎,并发出模糊的呻吟,嘴里脖子里都在流血,颈骨切开,屠夫一用力,整颗人头都被切了下来。

人头刚被切下来,就有人拿来一个银盒,屠夫把雍容的头发理了理,就面向上放了进去,边上的女子也把那祭文放进银盒,然后有人封了银盒,带着它骑快马离开了镜花郡,这银盒里边有防腐的药剂,这人头自然是要送皇城,所有不能让她在半路腐烂掉。

扶着公身体的两人松了手,没了人头的身体居然还在剧烈的挣扎,只是它没有双乳,没有内脏,没有下阴,看上去是那么古怪,不过那双美腿和玉足还在,只是没人扶着,身体挣扎剧烈,秀美的小脚一脚踢翻了下边的铜盆,几乎一盆鲜血喷了一地,流到祭坛上的缝隙里,如果从上边看,会发现血液绘成了血月二字。

“真不愧是公,这时候还没死透,我记得张家丫头被人拉出肠子的时候就死了。”

“你明白个球,这可是公,杀之前要喝很多药的,用来吊命,只要脑袋不掉,心脏还在,就很难死,张家丫头算个啥,一头年猪罢了。”

这时候,有人把那躯体放了下来,就在地上开始肢解。

秀美的长腿被砍掉,小脚和小手被切下来放在一起,排骨也弄了下来,肚皮是单独放着的,所有的肉都整整齐齐的码放在那里。

“砰!”一声炮响!然后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

人们热烈的议论这刚才公被杀的事情,祭坛边上也立起了大锅,公的肉被扔进锅里煮,肠子和其他内脏也有专人清洗,单独烹饪。

很快阵阵肉香传来,最好的肉和内脏自然是独孤月他们吃,姓可以带着碗,一人分到一小块肉,和一碗汤,锅下边火很旺,带着骨头的肉被煮的稀烂,有官兵负责分肉。

红衣女子也在其中,她分到的一块靠近阴部的大腿根肉,上边还带着几根阴毛,这是官兵看她好看给她的,说这个肉很鲜美。

她小心夹起来,吹吹那块肉,看看表哥连汤都喝完了:“给你吃?”

“你吃吧,很好吃的。”

少女没再推迟,把毛拔去,把肉放在口中,很有嚼头,很香,甚至有中懦懦的感觉,她几口就吞了下去。

“好吃吧?”表哥问。

少女点点头,然后脸一红:“我,………我的那里,我会告诉父母,留…留给你吃!”

“嗯!还是表妹好,表妹下边一定更好吃,我现在就想吃,想亲。”说着,就去摸少女的下身:“咦,表妹,你下边湿了!”

“你,你好坏,去…去我家吧…。”

男子一阵淫笑,带着红衣女子离开了。

这时候下起了雨,锅里连汤都没了,只剩下白骨,有人收了所有东西,人们也很快走的干净,只剩下地上的白骨,还有祭坛上的鲜血还证明刚刚一个公在这里被开膛祭祀食用了,那条大黄狗跑来了,快乐的吃这骨头,虽然雨水把它淋了个透,但是这骨头太好吃了,它要都吃掉,又有别的狗来了,大黄狗很愤怒,很快祭坛边上想起了狗为了夺食的撕咬声。

几日后皇城,皇帝的御书房,一个年轻男子面色铁青的看着一个银盒中的人头,人头上的血迹还很鲜艳,颈部的端口不算整齐,显然是被人一刀刀慢慢切下来的,精致的面容虽然有点扭曲,表面她死前受了无尽的痛苦,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女子长得非常迷人,男子甚至有种想亲一口的冲动。

男子还是哼了一声,把那祭文撕的粉碎。

边上的宫女都不敢说话,一个老太监最后问道:“皇上,这,这公是不是要厚葬啊,我安排人做一个金身给公。”

“哼,皇家的脸面都没了,她连灵魂都给了那恶神,还要金身做什么,人头拿下去,劈了,喂狗,以后不要再和我提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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