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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岂非池中物》


第九十八章陈登归家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第九十八章陈登归家

“刀下留人!”许褚大喊一声,左右兵士也止住了脚步,黄祖也安分了下来,许褚跪地道:“主公!咱们暂且不提这黄祖的为人如何,黄祖此人可是深懂水战啊!更何况如今主公正是用人之际,既然能三番五次去劝降董昭那厮,为何就不能收黄祖为己用呢?还望主公不要陷褚于不义啊!?”

“主公,许将军所说不错,想当年高祖遇陈平之时,其昧金盗嫂之举竟不能阻高皇帝收服之心,此彰显高祖惟才用人之德,亦使那陈平效死命也,今日主公却因大将投诚而杀之,登认为此举颇为不妥。主公何不效仿高祖收陈平,而纳黄祖将军之降呢,此事他日必成一段佳话啊!”陈登缓步如堂而道。

“黄祖食刘表俸禄多年,败则惜命投敌,此是不忠也!居其土掌其兵而献之,此乃不义也!此人久后必反,故先斩之,以绝后患!”左傲冉道。

陈登仍谏道:“主公若斩此人,恐降者人人自危,日后败将不敢降,降将不敢信,上下离心,实为不智之举,还望主公恕之。”

左傲冉微微沉思后道:“吾今日饶汝性命,日后若生异心,哪怕千里之外,吾必取汝之首级!”

左傲冉不杀黄祖了,按道理黄祖应当唯唯诺诺而退,可是黄祖却没有如此,而是先向左傲冉跪拜后,又拜向陈登道:“多谢堂弟救命之恩,今日若无堂弟之言,恐为兄性命不保矣!”

左傲冉的心里一翻个,心道:“好啊!”大袖一拂道:“仲康啊!你先带黄将军下去歇息,从此黄将军暂为你的副将,当日后本帅组建水军之时,便有黄将军的用武之地了!”

“诺!”许褚应诺道。

“多谢主公!”黄祖拜道。

许褚与黄祖走后,左傲冉看着陈登道:“元龙啊!既然黄将军是你的堂兄,你怎不早说呢,早知你二人有这层关系,也就不用我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

“登也不知堂兄竟被主公所俘,来向主公请辞之时,才听外边的兵卒说许将军带来了一名荆州降将,姓黄名祖,乃是江夏太守,于是登便没有进来打扰,在堂外候着,哪知主公却要斩杀我堂兄,登之姑母早亡,仅得这一子,登情急之下这才闯入求情,哪怕最后主公不信任我堂兄,将其囚禁于人间地狱,登也是愿意地!”陈登一字一句地说道。

“既然黄祖是元龙的堂兄,那我也就没什么忧虑了,马上就派以重任!来人!招黄祖将军前来,就说我有要务派遣!”左傲冉道。

“诺!”就听堂外一声应答。

“唉!对了,元龙刚才你说什么?什么请辞啊!你要去哪里啊?”左傲冉疑惑地发问道。

陈登见左傲冉一脸紧张地表情,知道左傲冉这是再紧张自己,心中暖流激荡,陈登更知道左傲冉会有如此的表情,那是因为他看重这个人,但是被左傲冉看重的人,他是说什么也不肯放手地,这一点陈登很是了解。

“主公不必如此,登只是身无功名,方才久为归家,如今登以效力于主公麾下,更得主公赏识,可谓功名在身,名声在外,此时正是归家拜父,光耀门楣之时,先前时局未定,主公麾下正是用人之际,登不能提及此事,而如今并州以下,暂无战事,登正可借此时归家,还望主公恩准。”陈登道。

就在此时,就听外边有人道:“黄祖奉命到来!”声到人到,黄祖昂然而入,见得左傲冉当即下拜道:“黄祖拜见主公,不知主公有何事吩咐?”

左傲冉看了看黄祖,示意他先到一旁,黄祖微施一礼,占到了另一侧,左傲冉这才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既然如今并州以定,那元龙你便归家探望老父吧,你好不容易归家一趟,老人家必定想念,住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无妨。”

“多谢主公,登必会早日回来,助主公成就霸业!”陈登道。

黄祖突然在旁插言道:“元龙何不将舅父接来并州安住,如此便不用远行千里,才得父子相逢,舅父乃当世名士,更可与堂弟共助主公成大业啊!”

左傲冉一听也对,陈登之父陈珪乃徐州下邳淮浦人氏,字汉瑜,曾任沛相,后才养老在家的,是路属于“仕”与“隐”之间的一批有大才的知识分子,后来更是助曹操灭吕布,得曹操的封赏,被加赠十县之禄二千石!其子陈登更是被任命为广陵太守,如此看来,陈珪还是可以被招揽过来地,更何况其子已经在自己的麾下混得风生水起了,他不来享福才怪呢?!

“家父因不喜官员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与利欲熏心,这才辞官归家地,家父也曾对我们兄弟二人说过,不想再为官了,只想在家中颐养天年,了却余生!”陈登说道。

左傲冉故作大方地说道:“既然他老人家不愿再为官,那我等便应改遵从老人家的愿望,这样吧,元龙你归家之后,问问老人家可愿来并州这苦寒之地居住,如果愿意来的话,你就将老父接来,如果不愿意来地话,你就在家中多住几日,这样不就行了。”

“多谢主公了。”陈登拜谢道。

陈登走后,左傲冉看着黄祖问道:“你懂得水战?”

“读过水战兵书。”黄祖答道。

“哦?可背诵一节否?”左傲冉又问道。

“有何不可?!”黄祖当即背道:“大翼一艘,广丈六尺,长十二丈,容战士二十六人,擢五十人,舳舰三人,操长钩矛斧者四吏,仆射长各一人,凡九十一人,当用长钩矛长斧各四,弩各三十四矢,三千三百甲兜鍪各三十二。”

“春秋末期楚国人,吴国大夫伍子胥的《水战兵法》!嗯,不错!”左傲冉道。

三国时期的水战很少,哪怕是西汉时期,也少有水战,所以但凡战将皆不涉及水战,只有一些离江河湖海比较近的武将才有所涉及,而黄祖也正是因为驻守江夏,才习得了一些水战的技巧,本想卖弄一番地,没想到左傲冉竟然说出了自己所述这一节的出处,这使得黄祖惊讶不已,心中暗道:“果然不愧被称为大元帅啊!竟连水战兵法也有所涉及啊!”

“主公,祖原本不懂水战,只因出任江夏太守,麾下有水军五千,步兵仅三千,更因天险江水在侧,这才有所涉及水战,归根到底的话,祖只是半个懂得水战之人,不及荆州水军正副都督蔡瑁、王允万一,更不敢再在主公面前卖弄了,还请主公责罚。”黄祖这回可就有些害怕了,原本他是仗着自己懂得水战之法,这才有种高人一等地感觉。

左傲冉一拂手道:“此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且再问你,你那五千精锐水军,十余艘战船,真如你所说那般,一封书信就能尽数归于本帅所有吗?”

一听左傲冉这一问,黄祖喜上眉梢,昂首挺胸地说道:“回禀主公,此事祖万不敢有半句虚言,只要一封书信定可尽归主公所有,只不过此事需要尽快去办,一点延迟日久,祖恐有变啊!”

“哦?”左傲冉心中沉思良久后道:“并非本帅不信任黄将军,只是本帅心中尚有一事不明,还望黄将军明示…………”

左傲冉的话还没有说完,黄祖便截口道:“主公心中所惑,皆乃黄祖之过也,是祖没有表述清楚,祖有一子名射,常年随祖于军中,在军中颇有威望,而祖麾下尚有亲信二将陈就、邓龙,只要有我这一子二将于江夏水军之中,祖仅需一封书信,便能使其尽归主公所有。”

“既然只要一封书信便能尽归本帅所有,那此时便不用急于一时,他日再留得这枚棋子于关键时刻一用,那时所能发挥的威力也将是最大的。”左傲冉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道。

“主公英明,还是主公想得周到,祖愚不可及,险些坏主公大事矣!”黄祖拍马屁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为了你子黄射的安危,更为了他日取荆州之大计,从今日起,你便改名为左傲祖,乃本帅左傲冉的同族弟兄,他日得荆州后,你在改回名去。”

“谨遵主公之命。”黄祖道。

“好!你先下去歇息吧!”左傲冉道。

黄祖抱拳拱手道:“末将左傲祖遵命!”

…………………………………

次日,陈登走时,左傲冉又命高览、颜良、文丑、何仪、何曼五人陪陈登走一遭徐州,本来陈登是再三不肯让这五员大将随行地,理由很简单,这五员大将中有三人乃是军中的支柱,不可离得军中,另两人乃是主公不离左右的贴身护卫,就更家不能离开主公的身边了,陈登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激动得不得了啊!主公竟然这么看重自己地安危啊!

左傲冉只得说你奔徐州,必会路径冀州,冀州如今归袁绍所有,怕其会有危险,而如今青州有黄巾复起,充州接连青州,恐有贼兵袭扰等等,左傲冉的口才哪有陈登的好啊!三言两句便被陈登说得无言以对了,最后左傲冉再无他法,只能用下令的方式命令陈登带这武将随行。

而且韩给陈登安排了一个任务,那就是带兵三千,押送五万金、五万银、两万绫罗布匹至徐州,其中两万金与银,还有一万布匹是给徐州刺史陶谦地,而剩下地都是赠送给陈登父亲陈珪地,刚开始陈登也是不肯受,但是后来却拗不过左傲冉,这才收下的,左傲冉更让陈登给其父陈珪带句话:“祝您老身体康健,老如松柏,万事如意,是长命百岁!”陈登拜谢后,在高览、颜良、文丑、何仪、何曼五人的护卫下,带着三千兵士押着车辆开往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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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长安董卓仍逞威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第九十九章长安董卓仍逞威

长安城相国府邸

“启禀董相国,荆州刺史刘表受冀州袁绍蛊惑,半路袭击长沙太守孙坚,至孙坚中箭身亡,其子与残余部众幸得左傲冉麾下部将许褚搭救,才幸免遇难,孙刘两家自此交恶,刘表更斩杀左傲冉信使,恐两家不久后将刀兵相见!”李肃禀报道。

董卓一听孙坚死去的消息,心下不由得大乐,董卓可是曾经和孙坚一同剿灭黄巾起义和羌人叛乱的,见识过孙坚的勇猛,这令董卓从骨子里忌惮,这回得知自己最害怕的人死了,遂笑谓左右道:“吾之心腹之患,已除其一矣!”

左右皆向董卓称贺道:“恭喜相国!贺喜相国!未伤一兵一将,除去一大患!”

董卓笑了一会,又自长叹道:“不知道那曹操,什么时候死啊!”

关东诸侯讨董时,就他们俩个打得董卓最凶,还有,居然还拒绝了董卓的提亲,这太让董卓丢面子了,不知道董卓的女儿长得丑,不好嫁吗?奶奶的!?也不知道体谅一下董卓!?

董卓想了一会儿,又问道:“孙坚的儿子现在多大了?”

李肃报道:“孙坚有五子一女一养子,长子孙策字伯符,次子孙权字仲谋,三子孙翊字叔弼,四子孙匡字季佐,五子孙朗字早安,小女儿孙仁字尚香,养子本姓俞,孙坚赐姓孙,名韶字公礼,年龄最大的长子孙策才十七岁。”

董卓笑道:“哼哼,十七岁,能有什么作为?”

此时李儒突然上前一步,抱拳禀手道:“相国,今日新得三道奏章,皆乃左傲冉所奏。”

董卓的眉头一皱,问道:“所奏何事啊?”

“左傲冉美其名曰入并州讨黑山贼,实则欲占并州为己有,日进又上奏丞相加封其为并州牧,大有丞相不加封他便自领州牧之意,更举荐身亡贼子公孙瓒之子公孙续为幽州刺史,还向丞相讨要自己麾下征讨并州身亡将士的追封,此三举是在可恶啊!”李儒愤恨地说道。

董卓哈哈大笑道:“文优啊!些许小事,何用动怒啊!封左傲冉为并州,可使其外御番邦异族,他举公孙续为幽州刺史,全是看在公孙瓒的交情上,两者久必开战,如今冀州以归袁绍所有,公孙家与袁家交恶已久,定会开战,而公孙续必定不是袁绍的对手,到时左傲冉必会插手,袁绍与曹操乃幼时好友,必会相帮,到时他们四家于关东战成一锅粥,我等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一举剿灭四家,得关东四州之地啊!哈哈!左傲冉的这三奏,都准了他,不必再议了!”

“诺!”李儒无法,只得应诺。

自此以后,董卓更加骄横,每日里只是宴饮不断,气焰一日高过一日,要说以前在洛阳,董卓还有所顾忌,给百官能留一点点的颜面,现在可以说是完全甩都不甩他们了。

董卓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逼迫皇帝刘协赐封自己为“尚父”,出入的仪仗要远远超过天子,每日行走于大街之上皆要净水洒街,行人必须在两旁跪拜。

董卓虽然名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相,但实际上却远远超越皇帝,享有“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等特权,相反还要天子行叔父之礼!

野心极度膨胀的董卓,已经目空一切,再次将家里只要是姓董的,不分男女老幼,又都再次封土列侯,只恨不得把家里养的狗啊鸡啊什么的也一并封了,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董旻本是一个酒色之徒,如今仗着董卓的宠信,愈加的横行无忌,在长安城内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只要听到哪位大臣家中有美女,定会亲自领兵前去逼其交出,否则便要全家处死。

董璜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按照其叔父董卓的授意,对献帝进行严密监控,出入寝宫以及接见何人都要经过董璜的审查,须经过批准后方能执行。

董卓更为了自己的娇奢淫意,不惜征用驱赶民夫二三十万到离长安二百五十余里外构筑了郿坞,其城郭高下厚薄与长安相若,其内修建了宫室、仓廪,储存的粮食够二十年之用,除此之外,还四处搜刮奇珍异宝、金银珠宝、彩帛绸缎不计其数,堆满了仓库,里面宫室的布局啊什么的,就像缩小版的长安城一般模样。

董卓是被关东诸侯弄怕了,也想通了,人生就这么几十年,早早享乐吧!董卓在民间选出了数百名俊男美女充实其中,于城内侍候,董卓安排自己的家人都住在其内,明目张胆地用“万岁坞”来命名,并规定,任何官员经过他的封地时,都必须下马,恭恭敬敬地对他行大礼,自己往来郿坞与长安之间,或半月一回,或一月一回,朝中公卿大臣皆候送于横门外。

董卓也经常在宫中带些自己看中的宫女,自己回来享用,自小城至长安,董卓反正是来来回回,也不嫌累,玩腻了的宫女,便赐给麾下西凉军将,以收拢人心。

董卓为了震慑百官,经常以杀人取乐,一日百官送董卓出城去郿坞,只因其中一人跪的稍微慢了一点,董卓当即将这人全家来到城外当场车裂,哀号痛苦之声震彻天际,送行百官无不惊骇恐惧,董卓却仍然谈笑自若。

一次,朝中许多官员被董卓邀请去赴宴,官员们都莫名其妙,不知董卓葫芦里到底装得是什么药,宴会上,董卓兴致高昂,招呼大家不要顾忌,畅怀痛饮。

酒过三巡,董卓突然起身,神秘地对在场的众人说道:“为了给大家助酒兴,我将为各位献上一个精彩的节目,请欣赏!”话一说完,击掌示意,狂笑不已。

顿时,整个宴席变成了肃杀的刑场,董卓把诱降俘虏的几百名北方反叛者押到会场正中央,先命令士兵剪掉他们的舌头,然后有的人被斩断手脚,有的人被挖掉眼睛,其手段之残忍,令所有在场官员和士兵惨不忍睹,许多宾客手中的筷子都被吓得抖落在地,董卓却若无其事,仍然狂饮自如,脸上还流露出洋洋得意的神色。

另有一次,董卓把俘虏来的数百名起义士兵先用布条缠绑全身,而后头朝下倒立起来,然后再浇上油膏,随即点火活活将他们烧死,可谓残忍至极啊!

董卓对百官也是大施酷刑,一有官员不顺其意,也将其或断手足、或凿其眼睛、或割其舌、或以大锅煮之等等手段层出不穷,吓得众官是天天心惊胆颤,每次上朝前,便有不少官员先于家中写下遗书一封,以免惨遭不测。

又有一日,董卓大宴群臣,本来挺开心的,酒过三巡,吕布走了进来,在董卓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董卓当时笑眯眯的站了起来,走到前太尉张温的面前,很善意地敬张温一杯酒道:“张大人,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啊!”

张温莫名其妙,心中暗道:“不好!”奈何张温还未说话,董卓便命吕布拖了张温下堂,不一会儿,张温须发皆张,怒目圆睁的大好头颅便托在了一个木盘里送了进来,百官面无人色。

董卓道:“张温与袁绍、袁术等关东贼子勾结,意图害本相,诸公不必惊慌,来来来,咱们继续喝酒!”百官惊骇异常,但董卓以举杯,他们不敢不举杯,只得哆哆嗦嗦地举杯相迎。

咱们先不提这即将丧命董卓,掉过头来再说咱们左傲冉的好邻居,新任冀州袁绍,袁绍在冀州大肆招兵买马,但是,他也在随时随地的注意着四周,看有没有让自己壮大的机会?!

恰在此时,青州刺史焦和,本来招了一票人马准备跟着关东诸侯讨伐董卓,结果等他的人马招齐了,青州境内的黄巾贼兵却又像滚雪球似的犯了,焦和气得要死,多好的一个在天下人面前露把脸的机会啊,就被这么一帮黄巾贼子给葬送了,真是气煞人也!

于是焦和只好把一肚子怨气都发泄到了黄巾贼的身上,青州刺史焦和先前倒是打得痛快,打到最后,却是忘乎所以,孤军深入,又无后援,被黄巾军团团围住,全军覆灭,没想到重伤下的青州刺史焦和还逃出来了,但后来焦和因被黄贼军追击,生病而卒。

袁绍揪准时机,火速率了张合、淳于琼、麴义等人出击青州,三将皆立功心切,青州黄巾哪是这三将的对手,没打几下,便被袁绍三下五除二的打散了,青州黄巾死的死,逃的逃,散的散,除了零星黄巾仍在青巾地界活动外,主力黄巾却是渐渐往兖州转移了。

这么轻松的就得了青州,袁绍大喜过往,心道:“青州这一块肥肉总算是到了自己的手上了!”于是袁绍便分置官吏,牢牢掌控青州郡县,新投谋士审配从旁协助,假青州军政。

青州黄巾残余二、三十万被袁绍逼得无路可走,最后只得冲入兖州境内,连破兖州郡县,阵斩兖州刺史刘岱,此事传到长安董卓处,太仆朱隽保举东郡太守曹操可破贼兵,董卓准之,星夜草诏,差人往东郡,命曹操回合济北相鲍信一同破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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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灭黄巾曹操暂领州牧事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第一百章灭黄巾曹操暂领州牧事

张角三兄弟发动黄巾党人事变之时,最先热烈响应的便是东方的青州境内,当张角三兄弟在广宗被左傲冉“歼灭”时,青州黄巾党人尚有百万之众,只是鉴于风声正紧,便暂时化整为零,潜伏不动,以待时局变化。

随着朝廷国家权力的转弱,局势日益混乱,青州的黄巾党人于是再度活跃起来,并且越来越强大,继续跟官府作战,当地的农民因为受不了官府的压迫,差不多都当了黄巾兵。

青州刺史焦和战死,袁绍入主青州,以强硬态度全力围剿,黄巾党人乃渡河企图进入冀州,和被左傲冉打残了黑山党人会合,却被冀州袁绍麾下大将朱灵挡住去路,朱灵下令军队展开屠杀,黄巾党人只好越界杀入兖州。

青州的黄巾党人军团号称百万,浩浩荡荡朝兖州而来,任城相郑遂出城抵抗,然而黄巾军斗志高昂,这支官兵哪里是其对手,很快便败退下来,郑遂在逃亡间,被黄巾兵追杀致死。

士气大振的黄巾军乘胜打到东平,兖州刺史刘岱就准备出兵对敌,刘岱自从杀了东郡太守桥瑁,接收了桥瑁的军队以后,自觉得力量很大,早想消灭在他地界里的黄巾军,以图一方平安了,此时正好这些黄巾军自己送上门来,刘岱是怎么也不肯放过他们地。

济北相鲍信闻知此时,拦住刘岱劝道:“黄巾军队有百万之众,兖州百姓人心纷乱,军队无心作战,不可以正面和他们敌对啊!否则,我们准会吃亏的,依我看,正因为黄巾军人多势众,才感到粮草供应困难,我方不如采取坚守战术,养精蓄锐,等待机会,到时候让黄巾军想战不得,想攻不成,时间一长,供给不上,没多久必作鸟兽散之,届时我们再选精锐之兵,攻其要害,便可给以致命一击,这样一来,才可彻底消灭他们啊!”

而刘岱却十分藐视黄巾军,认为这些装备简陋、缺乏训练的农民军无论如何也敌不过他的正规部队,所以刘岱根本不听鲍信的话,觉得鲍信是过分小心了。

于是,刘岱亲率大军,仍采取和黄巾军正面对抗的办法,但是刚一交战,刘岱就发现这批农民军的斗志确实高昂,大有锐不可当之势,可是,这时发现已经迟了!

黄巾军直冲刘岱主力军团,刘岱军抵挡不住,往后溃退,黄巾军冲入军团内部,将刘岱军完全冲散,刘岱也在战乱中身受数伤而倒下,最后被乱马踏死,成了一堆肉泥!

兖州刺史刘岱一死,黄巾军气焰更盛,兖州陷入危急存亡之秋,但是,这一路黄巾军人数虽多,可缺乏出色的领袖,虽然打了胜仗,却不知道怎样去管理城邑。

大部分义军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打完仗就想回家种地,真正像当初张角等人那样有政治谋略和远见的人却还数不出来,因此,青州的黄巾军杀了任城相郑遂和兖州刺史刘岱后,并不思谋如何去统治,而是率军继续往前推进。

黄巾军一路杀来,首当其冲的便是屯军东郡的曹操了,东郡太守曹操正在东郡治下的濮阳操练兵马,他刚听到兖州刺史刘岱被杀的消息,心中就谋划开了。

为了重建兖州防务,曹操立刻邀请附近郡县的官员,召集紧急军事会议,曹操有个新投谋士,乃是颍川颍阴(今河南许昌)人,姓荀名彧,字文弱,自小被世人称作:“王佐之才!”后更被曹操称为:“吾之子房!”

荀彧的祖父是荀淑,荀淑有八子,号称八龙,荀彧的父亲荀、叔父荀爽都向曹,遂遣荀彧来投曹操,如今荀彧是曹操手下部将,又是曹操的谋士。

荀彧向曹操献计道:“兖州刺史刘岱阵亡,如今朝廷又无法立刻委任刺史,彧打算去跟州里面的一些头面人物联络,尽量说服刺史府的僚属,替明公争取代理州牧之事,如果能争取到这块地盘,便能以此为争霸天下的基础了。”

荀彧的这一番话说得曹操心下颇为异动,曹操很感激荀彧的献计,当即就同意了荀彧的意见,并请荀彧亲自辛苦一趟,荀彧领命,在曹真(秦真)与曹彬(秦彬)两兄弟的保护下去了。

兖州刺史府正为刘岱战死、黄巾党人的攻击迫在眉睫而惶恐不安之时,荀彧在曹真(秦真)与曹彬(秦彬)两兄弟的保护下到了,荀彧乘机游说道:“如今全国处于分裂中,本州又没有领导人物,很容易被人并吞,大家便会失去统领州民的官位,不如迎接东郡太守曹大人,由他来领导,不但可以对抗骚动中的黄巾党人,并且可以保护本州百姓,使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

济北相鲍信一向很看得起曹操,并对曹操寄予很大希望,他也曾劝过曹操回到黄河南边等待时机,这会儿鲍信也在旁听了荀彧之言,表示完全赞同荀彧,并以此鼓动在场的官吏。

鲍信又帮着荀彧再去跟别的官吏接头,那些做官的正担心黄巾党人跟他们过不去,现在能有人出来领头撑持局面,既可保护生命财产,又可继续做官,何乐而不为呢?于是都很同意让曹操接任刘岱任兖州刺史。

于是,在鲍信鼓动下,充州内的大小官员连名上表,说黄巾势大,兖州刺史刘岱身亡,兖州恐不保矣!长安一方接到报告,又有太仆朱隽保举,曹操顺理成章地暂领兖州军政大权。

曹操得了手谕,一面征兵备战,一面安然自得地等着济北相鲍信,济北相鲍信鼓动兖州这些州吏渡过黄河,到东武阳迎接曹操暂摄州事,并立刻整编州郡防卫军,准备和气势正盛的黄巾党人周旋到底。

但是,黄巾兵毕竟人数众多,作战能力也很强,又刚打了胜仗,声势十分浩大,曹操的兵马少,力量也薄弱,怎么能抵挡得了这么强的黄巾军呢?两军刚一接触,曹操便立刻感到悬殊太大,难以取胜,果然,第一仗便败了,曹操果断地收兵退回坚守。

虽然第一战告败,但曹操仍然显得信心十足,他认真分析了黄巾党人,认为黄巾党人缺乏马匹,机动性不高,而且组织松懈,目前虽然人数众多,但恃胜而骄,警觉性相对下降,因此,曹操不打算和黄巾军再作正面会战,决定改以奇袭战术,来消磨对方的气势,只要对方气势丧颓,便不难剿灭了。

曹操经过反复思考之后,准备将奇袭的战场设在寿张城,即今山东省东平县西南,寿张城在济水和汶水中间,有个颇为开阔的平原,最适合于骑兵的突击,而骑兵作战却正是曹操之长,曹操曾数度出任骑兵校尉,除了本身骑术高明外,更善于指挥骑兵作战。(怪不得曹操会败于赤壁呢?原来如此啊!)

黄巾军集结在无盐城与寿张城之间,离曹操的大军很近,但曹操仍想到对方阵地去观察一下,于是曹操大胆地偕同鲍信,率领一支一千人组成的步骑混合部队,亲自到前线勘察地形,以一千人部队,跑到数十万人的跟前去搜集情报,曹操有时的确大胆得近乎于鲁莽!

曹操心思细腻,长于创造性策划,而且一向勇于行动,经常喜欢自己跑到最前线,因此,后世诗人苏东坡称赞他为中国史上最善于用兵的军事家,但曹操一生的战史中,却经常出现狼狈的危险状况,主要原因就在于他过分的大胆行为。

曹操对寿张之役的计划周密很感骄傲,因此在会战前夕,带着鲍信到前线去视察,口沫横飞地向鲍信说明他的作战谋略,或许是兴奋过度,曹操和鲍信的骑兵部队超出了步兵部队前面一段很长的距离,正好来到汶水边。

就在此时,突然之间,眼前出现了一支数千人的敌方部队,曹操只有以数百人的骑兵仓促应战,但岸边地势不平,骑兵队无法发挥冲锋的力量,加上步兵未能及时赶到,人数远居劣势,眼看就要全军覆没之时。

危急之中,鲍信要求少数勇猛的骑兵健儿,护围着曹操先突围逃走,自己率仅存的骑兵部队浴血死战,虽然曹操极力反对,但鲍信表示军队不可没有指挥官,为了顾全大局,曹操只好趁隙突围而出,结果曹军死伤殆尽,鲍信也力战而死,年仅四十一岁!

鲍信原是一方富豪,家世不错,在关东军团中,算是难得的有志之士,想当年曹操势单力薄,鲍信却鼓励曹操道:“缺乏智谋的人是无法脱颖而出的,即便目前很强,但总有一天会失败的,将来能拨乱反正的,我想只有你了,将军你可是上天所降大任的人啊!”

如此的知心朋友,却为了自己的大意和冒险行为而牺牲,曹操非常的痛心,他悬赏寻找鲍信的尸体不得,只好请人用木头刻了个鲍信的模样,涂上油彩,祭吊下葬。

祭吊之时,曹操哭得很伤心,士兵们都被感动得流了泪,大家看到曹操为了一个阵亡的将士竟然哭得这么伤心,心里无不十分感动,很自然的便在心理上和曹操贴得更紧了。

为了纪念鲍信,曹操决心非赢得这场战争不可,曹操集结了兖州所有的青年,只做了短暂的训练,便参与实际作战,为了弥补军队作战经验的不足,曹操全天候身着铠甲,亲自指挥战事,因此,全军士气旺盛,新的兵源增加了不少,加上刘岱及鲍信所遗留下来的兵士,曹军的战斗力量越来越强。

相反,黄巾党人组织松懈,缺乏军事常识,虽然人多势众,但经不起曹操马拉松式的穷追猛打,士气再而衰,三而竭,接连数十次的大小会战,曹操几乎不让黄巾党人喘一口气。

曹操将所有军团全员出击采取主动,轮番作战,曹操军队机动性高,作战士气旺盛,几场漂亮的大会战下来,把数十万黄巾党人的战斗意志完全打垮了。

曹操一向同情民变,如果不是鲍信这事件,他也绝不会对黄巾党人如此的穷追猛打,因此等到黄巾党人连续受挫,势衰气竭,曹操也从激烈的情绪中慢慢冷静下来了。

曹操深知民变是政治问题,就不应该用军事武力来解决,屠杀!虽然能震慑于一时,但只要稍一放松,叛乱便会卷土重来,政治问题要用政治方法来处理,这才能有效,因此,当黄巾党人势力削弱时,曹操也展开了招抚的工作。

曹操甚至公开地向武装部队将领们表示:“这次任务能否顺利完成,安抚比追剿更重要得多!”

曹操大量的向黄巾军团领袖发出劝降书,双方谈判争取停战机会,但曹操倒不只是一味地想和敌人和谈,曹操想利用停战期间,不停地调动部队,重新部署战线,曹操集结了不少的精锐部队,要设置了不少的作战埋伏。

不久,谈判宣告破裂,曹操立刻展开行动,但曹操却尽量避免杀戮,而以赶鸭子的策略,把大量黄巾党人,逼压到他预先设好的埋伏圈内,再将他们围堵起来。

时值寒冬,被围困在济北国的黄巾党主力部队,在曹操不停的策动之下,首先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无条件投降了,曹操非常的高兴,立刻宣布不咎既往,老弱妇孺与缺乏作战力的,全部遣返回乡间,从事耕种,获降卒三十余万,人口百余万,曹操收其精锐,组成军队,加强训练,编组为“青州军”,并指导他们从事屯田的工作。

这样一来,不但解决了黄巾党问题,同时也增加了不少农业生产力,对汉末农村破败后的重建工作帮助很大,但更重要的是,加上鲍信、刘岱合并的部队,生平第一次,曹操终于拥有天下的精锐军团了。

抚平青州黄巾党人,使曹操的事业往前迈进一大步,曹操不但获得全部郡县官民对他的信赖,战后也实质的控制了兖州境内所有的军团,曹操不但声望提高不少,也成为了真正拥有实力的竞争者,袁绍便乘机推举曹操为兖州牧,帮助曹操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军阀。

曹操费了半年多工夫,消灭了青州地区的黄巾军,他的兖州刺史的地位总该坐稳了吧?没想到,长安方面居然另外派来了一个名叫金尚的大员要到兖州来做刺史。

曹操怎么会答应呢?他好不容易才得到兖州,怎么能让出来呢?即使是袁绍、左傲冉、刘表等,恐怕也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地盘吧?!因此,曹操听说金尚带着一支人马到兖州来了,就在边界处预先埋伏了人马,金尚一到,即予袭击,金尚挨了一个兜头棒,慌忙逃跑,向南阳投奔袁绍的对头袁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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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除暴凶吕布助司徒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第一百零一章除暴凶吕布助司徒

长安司徒王府

一座上书“司徒王府”的华丽府邸里,正有两个文士在那交谈,商量的内容也没有什么,无非是如何才能尽善尽美地一击诛杀国贼董卓的事情。

中年文士贾诩说道:“司徒大人,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开始实施连环计了,如今董卓已经闹得天怒人怨,谁也帮不了他了!”

王允点了点头,笑着道:“确实如此,文和先生的建议真是不错,多亏了文和先生的提醒,隐忍了这么长的时间,如果按我自己的意思过早发动的话,必然会没有这么大的效果,而那董卓老贼越是嚣张,就越是在自寻死路,哈哈!这下行事方便很多了,即使有人看出来,嘿嘿!也不会去提醒他了!”

王允随手召来精心准备实行这个计划的超级大美女貂禅,让贾诩仔细地观瞧看过,贾诩看到貂蝉都觉得心神有些迷失,貂蝉的身材前凸后翘,胸前一对豪乳走动时颤动的波浪阵阵袭人,那瓜子脸,淡扫的娥眉,特别是那一对水汪汪的妩媚双眼,电的贾诩都想扑上去,将其就地正法,但是,貂蝉却偏偏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王允颇为舍不得的看了这个自己骑过地超级妩媚大美女一眼,而后对贾诩说道:“此女身具内媚,是老夫从小培养多年,琴棋书画多有涉猎,这才有实行这个计划的保障。”王允说完,挥手让貂禅退下。

贾诩回过神来,沉声说道:“既然有此女存在,那计划就有足够的保障了,但是,司徒大人啊,解决掉董卓最好别牵涉太广,温侯吕布拉拢过来确实值得,武力在董卓麾下排在第一,更是无人可比,但其他的手下如李傕、郭汜等人能赦免还是赦免的好,他们手中掌握的兵力太多,几个人加起来足足三十万有余兵马,而且温侯直接掌握的兵力不过才数万,都是其从并州带来的旧部,这一点还请王大人多加注意。”

王允很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笑着说道:“他们都是以些跳梁小丑而已,根本不必在意,只要朝廷发下一纸诏令,就可以完全让他们的军队四分五裂,根本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地!”

“王大人啊!此事不可不防啊!一但李傕、郭汜等人引兵攻长安,到时该如何是好啊?此时还望王司徒三思啊!”贾诩劝道。

王允再次拂手道:“此事无关紧要,一些贼兵而已,难道左元帅不会出兵护驾吗?”王允执意,贾诩再三苦劝都不被王允接受,只好黯然离去。

王允在贾诩离开后,阴沉沉地说道:“我王家在长安根深蒂固,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实力,岂是能让你知道,更何况我就不信董卓那帮手下的士兵们敢不听圣旨还跟着他们的所谓将军造反,这些乱臣贼子,我要一个个全抓来慢慢杀死,以回报这么久以来对我的蔑视!”

贾诩出了司徒王府后,知道王允不再可靠,不由得唉叹道:“王允自大,久必遭害!恐主公也救不了他啊!还是赶紧离开长安去办自己的任务吧!走慢了恐怕就走不掉了!”

王允发觉贾诩失踪,怕阴谋被泄露,就立刻开始实行蓄谋已久的美人连环计,先是请吕布来府里赴宴,假意让貂禅出来献艺,貂蝉迷住了吕布,然后说貂蝉是自己的义女,原姓任,小字红昌,并州五原郡九原县木耳村人,而后又许婚给吕布,让吕布去准备礼物前来提亲,再特意趁吕布不在的时机请董卓前来,也让貂禅出来迷惑董卓,还假意说女儿非常崇拜他,最后董卓满意的拖着这个妩媚地超级大美女回家享受去了。

吕布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被自己的义父给XXOO之后,就怒发冲冠般去追问王允,王允就故意说成董卓去他得府里饮酒作乐,当看到貂禅后就强抢而去,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不知内情的吕布含怒而去,和董卓的裂痕不可弥补,至此,王允的美女连环计取得圆满的成功!

随后的事就简单了,完全是按照历史地轨迹而演出,吕布私会貂禅,貂蝉假意诉苦,而后被董卓发现,董卓和吕布从此反目,找到机会的王允假意向吕布示好意,劝说吕布诛杀董卓,其意无非是得貂蝉,但却被王允说得大义凌然,什么高帽都给吕布带上了,吕布与王允联合共谋董卓,吕布更拉上了一直对董卓有怨恨地同乡李肃加入,王允即请仆射士孙瑞、司隶校尉黄琬商议,五人共谋团自此成立!

数日之后,李肃引十数骑前去郿坞,也就是万岁坞,有人向董卓报:“天子诏到!”

董卓道:“唤来人入。”

李肃入,连番参拜,董卓问道:“天子有甚诏至?”

李肃答道:“天子病体新痊,欲会文武于未央殿,待将天位让与太师,故有此诏,肃知此诏为急,飞马而来,拜贺相国。”

董卓问道:“王允之意若何?”

李肃答道:“王司徒已命人筑受禅台,士孙瑞已草诏,只等相国到来。”

董卓大喜,笑道:“吾夜梦,一龙罩身,今日得此佳兆,时哉不可失!”

董卓当即命心腹将李傕、郭汜、张济三人领飞熊军三千守郦坞,自己即日排驾回京,李肃从旁拍马道:“愿主上垂拱万年同,肃之子孙有赖矣!”

董卓哈哈大笑道:“吾登九五,汝为执金吾。”

李肃拜谢称:“臣!”

董卓临行前,特意去见貂蝉,对貂蝉道:“吾昔日许汝为贵妃,今番定矣!”

貂蝉已明知就里,假作欢喜拜谢道:“臣妾谢恩!”

随后董卓入辞其母,董卓之母此时年九十余矣,问其儿道:“吾儿何往?”

董卓答道:“儿今去长安顺受禅,母亲早晚为太后也!”

董母道:“吾近日肉颤心惊,恐非吉兆。”

李肃眼珠一转道:“为万代国之祖母,岂不预有警报!”

董卓大笑道:“吾心腹之人所见甚明啊!”

董卓辞了母亲,出坞上车,前遮后拥,数千军兵,望长安而来,行不到三十里,所乘之车,忽折一轮,董卓下车,左右扶住,董卓又教人牵过玉面逍遥马来,整衣上马。

又行不到十里,玉面逍遥马咆哮嘶喊,擎断辔头,董卓问李肃道:“车折轮,马断辔,其兆若何?”

李肃笑答道:“乃太师应绍汉禅,弃旧换新,将乘玉辇金鞍之兆也。”。

董卓喜而信其言道:“吾心腹之人所见甚明啊!”

次日,正行间,忽然狂风骤起,昏雾遮天,董卓又问李肃道:“此何祥也?”

李肃答道:“主公登龙位,必有红光紫雾,以壮天威耳。”

董卓又喜而不疑道:“吾心腹之人所见甚明啊!”

董卓至长安城外,百官俱出迎接,王允、黄琬、杨瓒、朱隽、皇莆嵩等皆伏道旁称臣道:“天子来日大会未央殿,有推代之议。”董卓令百官回,来日平明下迎接。

吕布出城贺道:“义父来日当斋戒沐浴入城,以承万代不磨之基业。”

董卓喜道:“吾登九五,汝当总督天下兵马。”吕布布拜谢,就宿帐前。

当天夜间,有十数小儿于郊外作歌,风吹歌声入帐,歌曰:“千里草,何青青!十里卜,不得生!”歌声悲切,董卓又问李肃道:“童谣主何吉凶?”

李肃答道:“亦只是言刘氏灭,董氏兴之意也。”

董卓点头道:“肃之言是也。”

次日清晨,董卓摆列仪从入城,董卓在车上,见一道人,青袍白巾,执一长竿,上缚布一丈,两头各书一“口”字,董卓问李肃道:“此道人何意?”

李肃答道:“此乃心恙之人也!”呼将士推之,道人倒于地上,李肃命人拖在一旁。

董卓进内前,群臣各具朝服,迎谒于道,李肃手执宝剑,扶车而行,到北掖门,军兵尽挡在门外,独有御车二十余人同入,董卓见王允等各执宝剑立于殿门,董卓大惊,问李肃道:“持剑是何意?”

李肃不应,推车直入,王允大呼道:“反贼至此!武士何在?”

两旁转出百余人,持戟挺槊刺之,董卓裹甲不入,伤其臂而坠车,大声呼喊道:“吾儿奉先何在?”

吕布从车后厉声而出道:“有诏讨贼!”一定天方天画戟直刺董卓咽喉,李肃早割董卓之首级在手,吕布左手持戟,右手怀中取诏,大声读道:“奉诏讨贼臣董卓,其余不问!”于是,内外将吏皆呼万万岁,拜伏在地。

除暴凶吕布助司徒,李肃、黄琬、士孙瑞、王允、吕布五人共谋团自此解散,董卓此时年五十四岁,汉献帝初平三年,岁在壬早,四月二十二日也!

后有人诗叹董卓曰:

霸业成时为帝王,不成且作富家郎。谁知天意无私曲,郦坞方成已灭亡。

史官有诗叹曰:

董卓迁都汉帝忧,生灵滚滚丧荒丘。狗衔骸骨筋犹动,乌啄骷髅血尚流。

眉坞追魂凭李肃,宫门取命有温侯。奸雄已死戈矛下,直到如今骂未休。

又诗曰:

董卓欺君自古无,岂知天地有荣枯。宫门搠透方天戟,万姓歌欢满路途。

邵康节有诗曰:

董卓无端擅大权,焚烧宫阙废坟原。两朝帝主遭魔障,四海生灵尽倒悬。

力斩乱臣凭吕布,舌诛逆贼是貂蝉。世间造恶终须报,上有无穷不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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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刘协卖王允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董卓的家眷尽在坞,也就是万岁坞,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王允便命皇甫嵩、李肃与吕布一同前去分围剿,吕布当即领兵五万人,飞奔眉坞而去。

当初董卓有四员心腹猛将:李、郭汜、张济、樊稠,樊稠早亡,离行前董卓命李、郭汜、张领三千飞熊军守眉坞,按月内大请大受,当他们得知董卓已死,吕布领大军奔袭而来,三人慌忙弃眉坞,领军奔凉州去了。

吕布到坞,先取了貂蝉,送回长安,皇甫嵩放坞内八百良家子女自去,又下令诛杀董卓亲属,不分男女老幼,董卓宗族被诛者,男女一千五百余人,收得坞内所藏黄金二、三万斤,银八、九万斤,锦绣绮罗、珠翠玩好堆积如山,仓中米粮八百万石,王允令一半纳官,一半犒赏军士。

董卓死后,其尸被王允命人抛弃在市集,路过的行人纷纷拿董卓的尸体出气,长久的压迫让他们的生活毫无安全可言,今日董卓已死,百姓纷纷发泄,最后董卓的尸体被百姓们点了天灯,历时一天才熄灭。

李、郭汜、张济等逃脱后,向长安的王允请降,王允成功后得意忘形,不仅不受李等人的降,而且还下诏书,宣称李等人都是反贼,要他们自缚进长安领罪。

李等人一下子就慌,就想丢下自己的军队,带上钱财独自逃跑,但张济随后就提出了孤身逃窜后,只要一个小小的亭长就能抓他们回来,不如集中手中的兵力强攻长安,学董卓一样掌握了朝廷就什么都不怕了,张济这么一说,李等人恍然大悟,遂集结全军攻向长安。

李等集合十万大军,以替董卓报仇为名,联络西凉诸将,率军昼夜兼程,分三路奔袭长安,路遇董卓女婿中郎将牛辅引五千兵士而来,欲为自己的老丈人报仇,于是便和李合兵一处,牛辅更自告奋勇地自领先锋,孰料,初战之下大败,兵退三十里下寨。

是夜,长安城外,牛辅大营,徐晃军帐(李遣杨奉麾下将官徐晃随牛辅为前部共进长安),两名亲兵将一身白衣地中年文士押进了徐晃的营帐之内。

“将军,我们抓到一名奸细,自称是将军的故人。”一名兵士禀报道。

“故人?”正闭目沉思地徐晃霍然睁开双眼,乍一眼看见这名中年文士只觉有些面熟而已,略一思忖,不由得失声惊道:“足下莫非文家先生乎?”

中年文士微微一笑,抱拳作揖道:“徐将军好眼力,正是在下啊!”

徐晃一挥手,示意帐内兵士全都下去,兵士下去后,徐晃作色道:“文和先生好胆色!先主正四处通缉先生,先生如何自己送上门来?”

“哈哈哈………”贾诩放声长笑,将手中的一个巨大锦盒放到一旁,轻揉着双臂道:“董卓已成国贼,天下共讨之,如今早已身亡,将军奈何仍以主公相称?莫非是要背弃汉室而助纣为虐乎?”

“汶……”徐晃浓眉轻蹙,顿时语塞。

贾诩面带笑容地说道:“在下有一言,不知徐将军愿不愿意听上一听?”

徐晃饶有兴致地道:“某家洗耳恭听。”

贾诩道:“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徐将军智勇兼备,当世所罕有,奈何屈身事贼,助纣为虐呢?”

徐晃喟然长叹道:“吾岂不知董卓狼子野心,本欲弃之而去,奈何未遇明主啊!?”

贾诩点了点头道:“徐将军以为武盖霸王,统赛韩信,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的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左并州(左傲冉)若何?”

“左傲冉?!”徐晃不以为然地道,“狼子野心,与董卓何异?”

“将军此言差矣!”贾诩正了正衣冠,肃容而道:“左并州当世英雄,雄图大略,天下闻名,今闻徐将军武勇,不忍战阵决胜,特谴在下诚心相邀,徐将军何不弃暗而投明,辅佐左并州共成大业,匡扶汉室呢?”

徐晃出身寒微,对士族门阀并无好感,左傲冉四方征战时多灭士族豪绅,对普通百姓却是秋毫无犯,对此徐晃也是多有耳闻,所以从内心而言,徐晃对左傲冉地所作所为并无多少抵触之情。

而且徐晃当兵多年,深知带兵之难,左傲冉在黄巾时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凉州三破十万兵,幽州一战定渔阳,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以上种种令徐晃钦佩不已!唯一让徐晃对左傲冉敬而远之地就是左傲冉欺君罔上,诈死埋名,此举实属大逆不道,在徐晃看来,一个敢于诈死瞒名欺骗帝王的臣子,无论如何也称不上是忠臣。

徐晃神色深沉,问贾诩道:“先生乃睿智之士,难道看不出左傲冉狼子野心,名为汉臣,实乃汉贼乎?”

“非也,将军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也!”贾诩肃容道:“世人皆谓左傲冉诈死埋名大逆不道,熟不知左并州乃是耿耿忠心,上忧朝廷,下忧黎民,实乃大仁大义之士,胜过沽名钓誉之人百倍!”

“噢?”徐晃道:“愿闻其详!”

贾诩正色道:“将军以为红巾军如何?”

徐晃道:“虽为平民组成,但堪称天下精锐,名将如朱隽、皇甫嵩等皆为黄巾军所败过,而红巾军组建之初,却仅靠三百人就在两狼山大破十万黄巾军,吾等不及也!”

贾诩道:“以红巾军之精锐,左家军之兵锋所向,当年先帝病猝,新帝尚幼,大将何进身亡,十常侍动乱,左并州完全可以效仿董卓一般大权独揽,徐将军认为对否?”

徐晃点了点道:“然也!”

贾诩问道:“徐将军以为左并州为何不如此去做,而将兵士驻扎于洛阳城外,难道是攻不破洛阳乎?”

徐晃道:“洛阳有御前禁军拱卫,又有西园新军为其羽翼………………”

“将军就不必自欺欺人了吧!”贾诩截口笑道道:“御林军虽然声名显赫,却已经百年未曾上过战场,一支不曾上过战场地军队真地可能是精锐之师吗?至于西园新军,不说也罢,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罢了!”

徐晃默然,贾诩的言论虽然狂妄,但却是事实啊!贾诩看着徐晃继续说道:“左家军完全有攻入洛阳,占领整个洛阳的实力,可左并州却没有命兵士进洛阳,将军可知其中原因否?”

徐晃道:“愿闻其详。



贾诩道:“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左并州并无弑君篡汉之心。”

徐晃默然,半晌才说道:“吾曾尝闻左傲冉自至关外,曾坑杀鲜卑、匈奴、高句骊等无辜百姓数十万人,可有此事?”

贾诩道:“确有此事!”

徐晃道:“既如此,焉知左傲冉不会坑杀中原百姓,如董卓一般乎?”

贾诩哈哈大笑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鲜卑、匈奴、高句骊人岂可与中原百姓相提并论?若不杀鲜卑、匈奴、高句骊人,等他们强大起来,反过来攻杀我大汉百姓不成?左并州甘愿受屠夫骂名大肆屠戮北方蛮人,其实是在造福大汉子孙啊!以徐将军之明察,难道看不明吗?”

徐晃再次默然,沉思半晌后说道:“此事可容我再考虑考虑吗?”

贾诩肃容道:“诩言尽于此,万望将军审时度势!此物乃我家主公所赠,离行前我家主公曾言,无论将军是否投效,此物须让将军一观!”贾诩说着,将他立到一旁的大锦盒放到了徐晃的身前。

徐晃打开锦盒一瞧,里面竟是一柄板斧,徐晃用左手将板斧拿起,右手一捋斧杆,目光凝视了贾诩一眼,遂高声喝令道:“来人啊!此人乃是左傲冉麾下说客,推出去斩了!”

帐外士兵进帐,拖贾诩而出,不一会儿,兵士拎贾诩首级进帐,徐晃扯下自己的披风,包裹于板斧的斧杆之上,遂下令道:“将此人首级悬于辕门之上!”兵士应命而出。

徐晃将此事报于牛辅,又献计趁夜偷袭李肃营寨,牛辅称赞后准之,引大军偷袭李肃营寨成功,李肃大败亏输,不料此时吕布引援军至,战败徐晃不说,更击溃牛辅大军,牛辅引惨军溃逃。

吕布大败牛辅后,挥军进攻李等人,不料张济之侄张绣献计,分兵攻长安可退兵锋正劲地吕布,此计果然成功,吕布两头难顾,遂引兵回援长安,李引军从后追杀吕布,吕布军大败,退回长安时,五万大军仅剩不到一万,更右臂中了一箭。

李等人围攻长安城,因城防坚固攻而不克,后由城内叛变兵士打开城门引导李军入城,守将吕布无法,只得与李军展开巷战,最后吕布麾下原董卓兵将纷纷倒戈相向,遂导致兵败,吕布兵退情锁门外劝王允与其退出关外在谋他计,王允悔恨当初不听贾诩之言,不肯与其离去,吕布只能弃了家小,只带上了貂蝉率百余骑出逃,李等人纵兵掳掠,吏民死者万余人,尸积满道。

太常卿种佛、太仆鲁馗、大鸿胪周奂、城门校尉崔烈、越骑校尉王颀等皆死于国难,李等拥兵至南宫掖门,威逼献帝诛杀王允,刘协为了保全自己只得准了,王允大骂刘协,最后引剑自刎,尸身坠落城下,被乱军剁成肉泥。

刘协又加封李为扬武将军、郭汜为扬烈将军、张济为中郎将,李控制住了皇帝之后,又杀了司棣校尉黄琬、左冯翊宋翼、右扶风王宏和司徒王允的家人与宗族,一时之间,长安城内腥风血雨,朝野大乱。

一场大战过后,吕布兵败逃逸,强行杀出青泥隘口,投袁术去了,以上种种事情发展的太快,当各地派驻长安的探子迅速将消息飞传各地时就已经结束了,唯独未卜先知地左傲冉捡到了一些便宜,虽说见到了便宜,但后果却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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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左傲冉发飙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相对众诸侯当中,在长安乱斗中得利的只有左傲冉一人,但是,左傲冉却没有因为眼前这点小利而喜悦,而是怒火中烧,几乎是大发雷霆地赶赴潼关。

这话说来就长了,左傲冉自得并州后,便命左纯为主将,刘虎位先锋,彻里吉、高槐三人为大将,李文侯为参军,领兵三万兵进洛阳,驻扎于函谷关外三百里处,静待时机而变。

函谷关是最早在春秋战国时代由秦国所建的雄关要塞之一,因在谷中,深险如函而得名,东自崤山,西至潼津,通名函谷,号称天险,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称!

关隘地处深险谷地,地势险要,窄处只能容一辆马车通行,所谓“车不方轨,马不并辔”,而且由于这段黄河流域丘峦起伏,有中条山、崤山等阻断,函关谷底成为附近地区唯一东西向平坦的通道,自然成为军事要冲。

左纯、刘虎、彻里吉、高槐、李文侯等驻兵未过几日,便得左傲冉的机密书信,上书:若长安内乱,便挥军攻函谷关与潼关,定不费吹灰之力,而后引军进长安,助司徒王允。

五人看过书信后都茫然疑惑,因为他们不知道长安怎么才能发生内乱,董卓手中还有二十多万的兵马,武有飞将吕布,文有阴士李儒,更有辩才李肃,只要董卓不死,长安何以内乱啊!?

但是,没过多久,王允联合吕布诛杀董卓的消息便传出来了,左纯、刘虎、彻里吉、高槐、李文侯等大呼:“主公(九弟、九哥)!真乃神人也!”随后挥军杀奔函谷关,更派人送信至左傲冉处告知一切。

左纯等人挥军至函谷关,函谷关守将得知董卓死讯的时候便想弃关而逃,于是便于关内大肆搜刮民脂民膏,没想到的是,左傲冉的部队竟然在这个时候打来了,函谷关守将一见之下大喜,在他想来,如今左傲冉实力雄厚,更名声在外,投降了他那不就又能吃香的喝辣地了嘛!?于是便急忙开城投降!

左纯、刘虎、彻里吉、高槐、李文侯等入城后得知函谷关守将大肆抢掠百姓,当下被嫉恶如仇的刘虎一锏打死,人头高悬于关城之上,此举得到了函谷关内百姓的认同,更为左家军树立了更高的声望。

函谷关被占领后需要守将,左纯是统军主将,根本不可能守城,李文侯为参军,更不可能留下守城,刘虎是个粗人,只喜欢打仗,久更不可能守城了,高槐一项多吃多占,更想随大军夺沾战功,自然不会留下,最后只能将彻里吉留下了,这可把彻里吉郁闷了很长时间,老实人总是被欺负啊!

左纯率大军兵至潼关,令他们吃惊的事情出现了,潼关的大门洞开,关上关下无有兵卒,而且关上的“董”字旗号也是东倒西歪,就好似一座空城一般。

细一打听过路百姓才知道,潼关守将牛辅早就带着麾下的兵卒撤走了,只留下了一些老弱残兵守城,关内与附近的百姓久受压迫,便一举起义,将关内的守兵尽数斩杀,如今的潼关已经是一座无主的关城了!

左纯带兵进潼关,随即发出榜文安民,一切事情办完后,众人就烦了难了,何人留下守关呢?左纯、刘虎、高槐三将争执不休,李文侯也插不进言去,先前便是他的一言,彻里吉留下了,那是因为俩人的关系,如今这三人谁买他的帐啊!

左纯就是渔阳的张纯,他乃是叛臣,又是降将,刘虎更被他追得死命奔逃,哪里会和张纯尿道一个壶里,高槐就更不用说了,他就连左傲冉都不怎么瞧得起,就更不可能看得起张纯这个主将了,三个人谁也看不起谁,谁瞧谁也不顺眼?!

三将争执不休,最后三人各自点兵出城,出城后三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差点就动手打起来,若不是李文侯死命地从中阻拦三人,三人铁定动起手来。

左纯本部兵马是一万骑兵,留下了三千守城,自带七千直奔长安,刘虎的本部兵马是三千骑兵,七千步卒,他一瞧左纯二话不说就直奔了长安,便知再去长安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于是便留下七千步卒守城,自带三千骑兵直奔坞,也就是万岁坞。

高槐瞧得直跺脚,因为高槐麾下本部是一万步卒,函谷关外的营寨留下了一千,函谷关又留下了一千,如今只剩八千了,除了他本人以外,没有一个骑马的,他哪能追的上张纯与刘虎啊!一气之下,留下三千步卒,带五千步卒攻打青泥隘口去了,参军李文侯无法,只能率三将留下的部卒守潼关。

咱们先说刘虎,刘虎带兵至坞,坞内早已是人去楼空,刘虎是山贼出身,抱着贼不走空的心里,命兵士入坞搜寻,结果却搜到了一个天大地惊喜,那就是八百良家子女!

前文书咱们说过,皇甫嵩入坞,诛杀董卓全家老小的时候,放了这八百民女离去,但是,这些民女早已无家可归,家人不是被董卓诛杀,就是死于不久前的国难,如今无处可去,便再次聚到了坞来,正巧刘虎带兵赶到,被刘虎搜寻个正着。

刘虎大喜之下,带兵回潼关,并带着上了八百个美貌异常的婢女,在刘虎的认知里,左傲冉必定会统一天下,当皇帝的可是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宾妃,后宫佳丽三千地,左傲冉家中的那些夫人加上这八百个美女也还不到那三千佳丽的一半呢?!

这是刘虎的这一路,咱们再说张纯这一路,张纯引兵至长安时,李、郭汜等还未攻来,王允便命吕布去迎接张纯,吕布傲视群雄,哪里会把张纯放在眼里,张纯也是孤傲之辈,虽然单打独斗不是吕布的对手,但自家主公可是胜得过吕布的,张纯自然也没把吕布当个人物!

张纯如朝参王拜驾,王允此时已独揽朝政,风头正盛一时,早已非原先那背靴访贤良的王允王子师了,对左傲冉麾下的战将已是皮笑肉不笑,爱搭不理地了。

张纯原本还是很敬佩王允地,但今日一见,却令其大跌眼镜,但张纯还是识得礼数地,向刘协这个皇帝行跪拜礼,而后表述自己此行是命自家主公之命勤王护驾的,刘协原本还是很高兴地,但一听到下跪之人是左傲冉的部下,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刘协很恨左傲冉,原因很简单,便是左傲冉支持自己的哥哥当皇帝,就连其父刘宏的圣旨都敢违抗,哪怕的被贬归家或是杀头,所以刘协间接的不待见任何和左傲冉有关系地人,对张纯更是冷言冷语,将左傲冉贬得一文不值,更命张纯速领兵归并州,将潼关、函谷关内的兵士退出,让与吕布派兵把守,更让左傲冉亲自来长安觐见。

张纯是什么人?那可是只敬重英雄豪杰的人物!就像左傲冉一般的人物!别看刘协是皇帝,但张纯根本就没放在眼里,遂向者傀儡皇帝施礼退下,生了一肚子鸟气地张纯,引兵直接归潼关。

张纯刚离殿,刘协便命吕布引兵诛杀张纯,左傲冉乃是吕布的师弟,吕布哪会真得去追杀张纯啊!吕布引兵出长安,转了一小圈后就回来了,让兵士归营后,吕布骑着赤兔马直接归家,瞧自己的老婆貂蝉跳舞去了,更让兵士去报知刘协,说没追上,让张纯跑了。

这是张纯这一路,而最惨的一路就属高槐了,他带五千步卒去攻青泥隘口,此处守将见左家军旗号,当即献城投降,未作分毫抵抗,高槐命大军驻扎与城外,其独自一人带十余亲随入关,听闻守将之嫂美貌异常,遂命兵士取来一见,一见之下果然貌美,便出关归寨享乐。

青泥隘口守将得知此事,大骂高槐欺人太甚,遂降而复反,趁夜攻入高槐营寨,高槐犒赏军士,五千兵卒尽皆烂醉如泥,高槐就更不用说了,青泥隘口守将之嫂技术一流,更兼索取甚巨,高槐几乎被榨干,哪还有力气应战,在亲随的护卫下这才杀出,次日清晨收拢败卒,仅得两千余兵士,高槐大怒,又怕左傲冉责罚,遂引军又攻青泥隘口,却大败而归,逃回潼关时仅剩不足千人。

就在三人一来一往之间,李、郭汜等决定不再坐以待毙,于是引军攻长安,两个月后,李、郭汜等与吕布交锋,李文侯建议张纯等引兵去援,但当得知吕布大胜后,便又按兵不动了,但是,当得知吕布兵败,再出兵救援时已经晚了,吕布败走,强行杀出青泥隘口投袁术去了,王允身死凤凰楼,长安被李、郭汜等控制,刘协又成傀儡皇帝,张纯等攻长安不成,退回潼关待援,更修书于左傲冉,告知一切。

左傲冉得知此事后,飞马至潼关,入了潼关后,左傲冉居主位,李文侯立一旁,张纯至右下手,刘虎至左下手得意洋洋,因为他献上了八百美女,高槐至最末,因兵败而低头不语。

左傲冉先是一顿痛责高槐,命其进长安,却去攻青泥隘口,攻下来也就罢了,反而是大败而归,损兵四千余,之后又骂刘虎,进兵坞后便不能挥军至长安吗?是长安重要?还是这八百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地床上骑物重要?随后又大骂主将张纯,骂其身为主将,却不能调控三军,至长安却因小气而丢大义,实不愧为主将,更大失其的所望!最后又骂李文侯,骂其身为参军却不能辅佐主将,不力谏不进言,身为参军却不称参军之职,其为三罪之首!

最后左傲冉发飙,将四人严惩,降张纯、高槐为守城门卒,调任彻里吉为潼关守将,李文侯杖责二十,免去一切职务,暂行参军事,辅助彻里吉守潼关,刘虎降为军前校尉,至函谷关暂为副将,调任左傲祖(黄祖)为函谷关主将,更于两关之内各建一座大营,共加兵五万,处理完一切后,左傲冉返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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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曹操大势起兖州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李、郭汜等威逼刘协晋升官位,刘协不敢不从,只得唯诺从之,封李为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钺,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假节钺,任其行事,同秉朝政,张济为右将军、万年侯、领河东太守,张绣为骠骑将军、平阳侯,领弘农太守,其余诸将皆为将军,李、郭汜等谢恩。

李、郭汜等又命傀儡皇帝刘协下旨追寻董卓尸首,最后只获得些许皮骨,李、郭汜等用香木雕成董卓形体,大设祭祀,修陈功德,用王者衣冠棺椁,富盛不可尽言,选良辰吉日,迁葬坞。

临葬之期,天降大雷雨,平地水深数尺,霹雳震开卓墓,提出棺外,皮肉皆为粉粹,李等天晴再葬,是夜又复如是,三葬皆废,岂无天地神明乎?最终只得草草安葬董卓!李、郭汜等既掌大权,残虐百姓。

后史官有诗曰:

、让诛夷卓又狞,诸侯还以卓为君。九州鼎沸言诛卓,卓死何曾肯罢兵!

李、郭汜二贼分付心腹人,侍傀儡皇帝刘协左右,观其动静,如有不顺者,皆斩杀之,献帝刘协此时度日如年,朝廷官员,一并由李、郭汜二贼升降,当年李、郭汜宣朱入朝,封为太仆,同领朝政。

一日,人报自西一路军马,枪刀如雪霜,旗幡飞锦乡,兵约有十余万,飞奔长安而来,李、郭汜等探知乃是西凉太守、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姓马,名腾,字寿成,还有西凉刺史韩遂。

二将领军来诛李、郭汜,却密使人暗地入长安,来与待中马宇、谏议大夫种邵、左中郎将刘范三人为内应,共谋李、郭汜,三人密奏献帝,封马腾为征西将军,韩遂为镇西将军,敕并力讨贼。

马腾、韩遂引兵攻长安,以马腾长子马超为先锋,一路势如破竹,李、郭汜等人无计可施,遂问计于朱,朱献计紧守关防,搦战不出,果然西凉军未及两月,粮草俱乏,商议回军。

此时又有长安城中马宇家僮告变,言马宇等外连马腾、韩遂,欲谋内应外合,李、郭汜大怒,尽收马宇、刘范、种邵三家老小良贱,于市斩之,把三颗首级直送马腾、韩遂寨前。

马腾、韩遂计议,韩遂道:“粮尽军慌,内应又已泄,不如早回!”先锋马腾之子马超还欲继续攻打长安,却被其父马腾一顿训斥,而后两家引军而回。

左傲冉回并州暂且不提,转过头来,咱们再说曹操,曹操得百万黄巾之众,从中得青州精兵十三万,自此威权日重,四方之士,归顺者多多,此时初平三年冬十二月,捷书报到长安,李加曹操为镇东将军,曹操驰表称谢。

曹操在兖州招贤纳士,其麾下行军司马荀文若,向曹操推荐其侄荀攸荀公达,荀攸乃汉末海内名士,何进拜黄门侍郎,见董卓专权,弃官归乡,得其叔之推才效力于曹操,曹操遂为行军教授。

荀文若又向曹操举荐一人,此人原本乃是刘岱麾下一贤士,东郡东阿人也,身长八尺三寸有余(约合现今),翩翩美须髯,且眉清目秀,姓程,名立,字仲德,因梦中於泰山捧日,更名程昱,曹操也曾闻其人,遂遣人于乡中寻问,果得消息,于山中读书,曹操亲自拜请之,遂得程昱,封为寿张令。

程昱又向曹操推荐一人,颍川阳翟(今河南禹州)人,姓郭,名嘉,字奉孝,荀文若一听也击节道:“吾怎忘此人乎?!”遂也向曹操推荐此人,曹操乃聘之,郭嘉至曹操处,两人一番唱论,曹操言:“使吾成大事者,必此人也!”郭嘉亦言:“此真吾主也!”

郭嘉又荐两人,一人乃光武嫡派子孙,淮南成德(今安徽寿州东南)人也,姓刘,名晔,字子阳,此人智谋兼全,文武足备,十三岁与母报仇,手杀仇人头,拜于墓前,二十余岁在扬州席间,砍杀郑宝、张多、许乾,名闻淮海,操一见大喜。

郭嘉推举的另一人唤戏志才,乃颍川(治今河南禹州)人,幼时闻名于乡里,被唤为神童,年少后而知名,人称其为当世奇才,更有许劭评:“佐世之才也!”但其不愿效力于曹操,认为其不是雄主,遂投并州左傲冉而去。

刘晔荐出二人,一个是山阳昌邑(今山东巨野)人也,姓满,名宠,字伯宁,其年十八时,为郡之督邮,时郡内李朔等各拥部曲,害于平民,太守使满宠纠焉,李朔等请罪,不复钞略,满宠的雕塑守高平令,后弃官归。

另一个是兖州任城国武城(今山东济宁)人,姓吕,名虔,字子恪,吕虔的胆识与策略出名郡内,曹操亦素知这两人的名誉,就以为军中从事。

满宠与吕虔投曹操后共荐一人,乃陈留平邱(今河南封丘)人,姓毛,名,字孝先,年轻时作过县吏,以清廉公正得到人们的赞,后来打算去荆州避乱,还未到达,听说刘表政令不够严明,便前往鲁阳隐居,曹操聘之,以为治中从事。

不日,又有一将引军数百人来投曹操,此乃泰山巨平(今山东泰安宁阳县磁窑镇西太平村)人也,姓于,名禁,字文则,本为鲍信部将,鲍信死后,其归乡里,募得兵士数百人,曹操见于进弓马熟娴,武艺出众,封为都伯,后又封为点军司马,曹操每日称于禁之能。

张辽、乐进、张、徐晃、于进等五人便是被后人并称为魏五子或五子良将,其最终官至左将军,假节钺,谥曰厉侯,于进仅有一子,名唤于圭。

不日,又有一人携家带小来投,此人复姓司马,名朗,字伯达,司隶河内郡温县(今河南温县)人也,因家中惨遭横祸,遂不得归,又闻曹操于兖州之名,遂带家小来投。(此时还无人知晓司马家是被左傲冉挥兵屠杀殆尽地!)

次日,夏侯元让引一大将前来参见,礼毕之后,曹操与诸官皆大惊,其人形貌魁梧,身材雄伟,曹操问之,夏侯元让答道:“此人乃陈留人,姓典,名韦,勇力过人,旧跟张邈,与帐下人不和,手杀数十人,而逃窜于山中,出射猎,见一大汉,逐虎过涧(即典韦也),收留军中久矣,今见主公夸逞将才,某故献上。



曹操到:“吾观此人,一表非俗,必有智力!”

夏侯元让道:“此人幼年与友人刘氏报仇,杀李永全家,提头直出闹市,数百人皆不敢近视,今所使军器乃两枝镔铁双戟,是于数日前在一山中寻得残破荒废近百年地小铁匠铺内所得,共重八十斤,臂上挟之,飞马刺人,如同无物也!”

曹操听完夏侯元让所述后摇头不信,夏侯元让令典韦演练之,典韦挟戟骤马,双戟上下如飞,曹操愕然道:“真天神也!吾若早知,岂肯沉溺乎?!”

届时,帐下一面大旗,上下使绒绳牵之,中有大汉四人,挟执旗杆,时值大风,旗军欲倒,典韦向前喝退众军士,解去绒索,只用一只手,便执定旗杆,是其立于风中。

曹操大呼道:“此古之恶来也!”遂命典韦为帐前都尉,并且解身上细白锦袄,及骏马雕鞍以赐之,曹操这是收买人心啊!典韦拜谢而收之,以安曹操之心。

自此曹操威名更盛,威镇整个山东,文有谋臣,武有猛将,翼卫左右,共图进取,其谋士有荀、荀攸、程昱、郭嘉,文武兼全者有刘晔、毛、满宠、吕虔、乐进、李典、曹休、曹纯、曹真,武将有夏侯元让、夏侯渊、曹洪、曹仁、于禁、典韦,多有部下之人,不及一一书名,更有青州兵三十万,精锐兵士十三万,管领一应钱粮,就有一人,乃河南中牟人也,姓任,名峻,字伯达。

曹操自领大军,屯扎衮州,营寨所掌,尽皆完备,乃遣泰山太守应劭与其弟曹德往琊郡,取其父曹嵩来兖州,曹嵩自陈留避难,隐居于此郡,及一家老小四十余人,带从者百余人,车乘百余辆,驴骡马匹极多,径望兖州而来。

曹嵩等一家老小道经徐州界,太守陶谦,字恭祖,丹阳人也,平生温厚纯笃,人皆敬之,陶谦知曹操势大,意欲结识,正无其由,听知曹操之父曹嵩路径境内,遂出境迎接,再拜致敬,如亲父代之,大设筵会,曹嵩住了两日,陶谦特差都尉张及所部兵五百兵士护送曹嵩老小。张随车仗,陶谦送出廓自回徐州。

但是,张原为黄巾余孽,见财起意,起了贪念,于是他召唤手下众头目于静处商议道:“我们本是黄巾余党,勉强降顺陶谦,未有好处。如今曹家辎重车辆无数,你们欲得富贵不难,只就今夜三更,大家砍将入去,把曹嵩一家杀了,取了财物,同往山中落草,此计何如?”众皆应允。

是夜,风雨未息,曹嵩在寺庙中,忽闻四壁喊声大举,曹操之弟曹德提剑而出,当即就被搠死于法堂,曹嵩引一妾奔入堂后,欲过墙而逃,其妾肥胖而不能出,曹嵩与妾躲于厕中,被乱军所杀,应劭引数十人奔逃出寺,往冀州投袁绍去了,张杀尽曹嵩全家,取了财物,放火烧寺,与五百人逃奔青州泰山一带去了。

后人有诗赞之曰:

曹操奸雄世所夸,曾将吕氏杀全家,如今阖户逢人杀,天理循环报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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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文弱公子陶商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应劭麾下有逃命的军士飞报曹操,曹操听之全家被杀,遂哭倒于地,不醒于世,夏侯元让等人救醒曹操道:“此是陶谦纵令军士如此,可令人问罪!”

曹操咬牙切齿道:“杀父之仇,极天际地,如何不报!吾起大军尽赴徐州,所辖之地,草木不留,吾之愿也!”

曹操遂留荀文若、程昱领军马三万守鄄城、范县、东阿三县,其余尽起,命夏侯渊、李典、乐进三将为先锋,曹操下令,但得城池,尽行杀戮,以雪父仇!

当便有九江太守边让,字文礼,兖州陈留郡浚仪县(今河南省开封市)人,向与陶谦交厚,闻知徐州有难,自引九江五千郡兵来救,曹操闻之大怒,命夏侯元让于路截之,边让败而被斩,其麾下部众被夏侯元让收编。

此时陈宫为东郡从事,向来与陶谦交好,得知曹操起兵徐州报父仇,尽杀徐州百姓,慌忙星夜前来见曹操,曹操想旧日之恩,请入帐来,然亦不赐坐。

陈宫道:“今闻明公尽起大兵,下徐州报尊父之仇,所到欲尽杀百姓,某因此特来进言,陶谦乃仁人君子,非刚强好利之辈,中间必有缘故,且州县之民皆大汉百姓,与明公有何仇恶?杀之不祥啊!望三思而行之,幸甚啊!”

曹操大怒道:“汝昔时弃我而去,今有何面目相见?陶谦杀吾一家,誓当摘胆剜心以祭之,汝与陶谦有旧,何敢阻我军心?”

陈宫默然,遂离曹操,望天而叹道:“吾无面目为汉之官,更亦无面目见陶恭祖也!”陈宫遂驰马往投陈留太守张邈而去,张邈待陈宫为坐上之宾。

曹操大军所到之处,鸡犬不留,山无树木,路绝人行,陶谦在徐州,闻曹操起大军来报父仇,仰天恸哭曰:“我获罪于天,致使徐州之民受此大难!”又闻曹操尽杀徐州所辖之民并四下郡县百姓,以孤徐州之势,陶谦大骂张道:“逆贼贪财,遂害及生灵!”急忙聚众官吏商议。

曹豹出列到:“即曹操兵至,岂可束手待死!某愿助使君破之!”

众官皆道:“豹言者是也。”

广陵太守赵昱突然出列道:“不可!曹操得兖州,麾下文臣猛将如云,更收编青州黄巾军三十万,从中得十三万精锐,如今兵锋正锐,我等当避其锐,而后击之,曹操远道急来,所带粮草必定不多,我等当死守城池,待其粮尽!”

陶谦苦笑着摇头道:“吾观曹操势大难敌,吾命横亡,不可进矣!当自缚前往曹营,任其剖割,救徐州一郡百姓之命也!”

陶谦话音刚落,一人进前言道:“府君久镇徐州,人民感恩,今曹军兵虽众将虽广,但未必入城来,府君与百官坚守不出,某虽不才,愿施小计,教曹操死无葬身之地也!”众人大惊,便问计将安出。

献计之人乃东海朐人,居于淮安,姓糜,名竺,字子仲,此人家世富豪,庄户童仆等万余人,糜竺尝往洛阳买卖回归,坐于车上,路傍见一妇人,甚有紫色,来求同载,糜竺乃下车步行,让车与妇人。

妇人再拜,请糜竺同载,糜竺上车,目不邪视,并无调戏之意,行及数里,妇人辞去,临别时对糜竺道:“我仙人也,奉上帝敕,往烧汝家,感君见待以礼,故私告耳。”

糜竺问道:“娘子何神也?”

妇人答道:“吾乃南方火德星君尔!”竺拜而祈之。

妇人又道:“此天命,不敢不烧,君可速回,搬出财物,吾当夜便来。”

糜竺飞奔到家中,命家丁搬出家中财物,当天夜里,厨下果然烧起大火,尽烧糜竺家屋,糜竺因此济贫拔苦,救难扶危,后陶谦请为别驾从事。

糜竺道:“吾曾师从名士陈数日,如今其子陈登以归大元帅左傲冉,现任右军师之职,能得左大元帅重用之人,可见其才能绝不一般,如今陈登归家探父,正在我徐州境内,日前曹军攻入小沛境内,他父子二人携家人入我徐州城,此时正在竺家中作客,若得此人相助,一可借其谋算曹操,二可借其主之名慑曹操,三可使曹操认为左元帅助我徐州,使其不敢全军压上,若使君准之,可遣吾之弟糜芳至家中请之。”

陶谦点了点头道:“此法可行,糜芳速速归家去请元龙先生至此!”

“诺!”糜竺应道。

糜芳走后,糜竺又道:“请得陈登来,此仅是内援,还需去请外援,如此才可内外夹击曹操,其实大败而归,再不敢袭我徐州!”

“噢?子仲还有何妙计?速速道来!”陶谦急问道。

糜竺抱拳禀手道:“某当亲往北海郡投托孔融,令其起兵救援徐州,更得一个往青州袁绍长子袁谭处求救,二路军马前来夹攻,曹兵必大败矣!”

陶谦听得大喜,遂写告急文书二封,一封交予糜竺,一封拿在手中,全看众人问道:“谁人可往青州一趟?”

陶谦话音一落,便有一人出列道:“某愿往之!”

众人转而视之,乃是广陵太守,姓赵,名昱,字国举(笔者杜撰),陶谦一见大喜,先遣赵昱往青州而去,然后命糜竺再行,曹豹率众守城,以备曹操攻击。

不一会儿,陈登在何仪、何曼两兄弟,还欲高览、颜良、文丑的陪同下,由糜芳的引领着来见陶谦,陶谦见陈登来了,心下喜不自胜,陈登等三人向陶谦施礼道:“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麾下右军师上党太守陈登(绥边将军何仪、复土将军何曼、护乌桓校尉高览、抚夷护军颜良、安夷护军文丑),拜见陶刺史。



“陈先生、无位将军不必多礼!”陶谦满面堆笑地说道。

陈登素知陶谦乃仁人君子,百姓爱戴不说,更与自家主公交好,遂直截了当地说道:“使君邀请之意,糜芳将军以在来时告知,吾父言,屡受使君深恩,当助使君退曹兵!”

“陈先生有何妙计啊?”陶谦问道。

就在此时,一名传令兵来报:“启禀主公,曹军先锋大将夏侯渊在昨日兵从天降,以一万骑兵,出奇不意的攻下了小沛,现在曹军正在小沛城里休息整顿。”

陈登心下暗道:“这个称为急速将军的夏侯渊果然急速啊!”陈登细一思索,上前讨命道:“若陶使君信得过陈某,就请给我二千丹阳骑兵,我先撮一撮曹军的锐气!”

还没有等陶谦答话,在一旁打瞌睡的文丑突然跳了起来,满脸献媚地对着陈登说道:“军师啊!咱们俩的关系最好了,打战这种事情,我文丑最在行了,军师大人,就让老文和你一起吧?俺老问保证一矛给那个夏侯渊的身体上戳个大窟窿出来!”

陶谦看着自信满满的陈登说道:“就让糜芳、吕由和傅阳陪陈等军师一起去吧!糜芳处还有一千骑兵,我给你三千骑兵,愿陈登军师凯旋而归,谦在徐州恭候佳音。”

陈登摇头反对地说道:“此战在于奇与变,人去多了反而会误事,糜竺将军麾下骑兵的马匹乃是寻常的饲养马,耐力和速度都比不上训练有素的丹阳战马优质,去了反而会降低奔袭速度,打乱登的全盘计划。”

“使君放心,我家军师的安危有我五人足矣!”颜良傲然地上前说道。

高览虽未左傲冉的结义大哥,但是他却少经战事,名不外显,文丑是颜良的义弟,何仪、何曼两兄弟虽然早跟左傲冉,却一直充当护卫统领的角色,五人当中只有每每大战必先扬名的颜良最有发言权了,所以颜良才如此傲然地大放厥词。

陈登心知陶谦不放心自己,才派人与自己一同领兵的,再怎么说丹阳兵都是陶谦手中的精锐力量啊!哪能那么容易就交给他人执掌啊!?万一被拐跑了怎么办?到时候连哭都找不到地方啊!

陈登心里想的是这个,而陶谦呢?陶谦所想也与陈登所想无有什么出入,常言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虽然传言左傲冉多么多么忠义,多么多么仁德!但未必其麾下文武也如此啊!万一我没有了这两千精锐丹阳起兵,那可就更难抵挡曹操了!

陶谦刚想再说些,陈登也想再退一步之时,陶谦之长子陶商突然出列道:“父亲大人,今徐州危难,商无救徐州之计,今日元龙先生欲挫曹,商愿随军,吾乃父之子,将士得知,必效死命!”

陶谦一听此言,心下暗喜道:“商儿虽无大才,却温厚纯笃,军中虽无威名,却乃吾之长子,徐州危难之时,州牧之子奋勇当先,将士必定用命啊!如此一来,也就不用但是丹阳兵权旁落了!”

“使君放心,子方定当保护大公子无碍!”糜芳上前说道。

陈登施礼道:“登必不会让公子深陷险恶之地的!”

陶谦点了点头,允许了糜芳保护陶商随军,陈登在陶商地协同下,带着五将和两千丹阳起兵浩浩荡荡的出发了,陶商也开始了他在这个时代的第一次统兵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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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陈元龙智取小沛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小沛

小沛城中,议事厅里,三员曹将正在商议军情,议事厅正中站着一员身长八尺,红衣红甲,容貌甚伟的大将,这人便是曹操的同族兄弟,此次的先锋大将夏侯渊,而在夏侯渊身旁的两位将军就是他的副将,身材消瘦,眼光如电,身穿银色锁子甲的是阳平卫国人乐进,字文谦,面貌沉稳,身穿青色连环甲的山阳钜野人李典,字曼成。

李典这时大笑道:“还是夏侯将军厉害,短短六日之内,就带领着我们走了近一千里,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拿下了小沛城,急速将军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啊!”

“可不是,我现在想起那个还在老婆怀里睡觉时被惊醒的太守曹宏,屎尿一起流的那个丑样,这那里是一个太守的模样啊!就连路旁的小混混都比他强上几分啊!哈哈!哈哈哈!”乐进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夏侯渊哈哈大笑,大声地说道:“来人啊!按照老规矩,准备好一切,我们先用最快的速度,向徐州城进发,务必在对方援军到来之前,拿下徐州城,攻陷整个徐州!”

李典立刻出言劝说道:“将军,万万不可啊!陶恭祖久在徐州,深得此地民心,在加上城池高大,我军的步兵只有三千,其余皆是骑兵,不可为之啊?!”乐进也点头赞同李典的看法。

可以夏侯渊却哈哈大笑,笑他们俩人胆小,夏侯渊大声的说道:“主公的十万大军随后既至,我们只是为其开路而已,如果可以打下徐州城,功勋就归咱们三人,如果打不下来,咱们就在徐州城外等主公的大军前来,你们放心吧,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由我一个人承担!”

李典和乐进无奈地互相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各自眼中的担忧,但是又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们两人经常被曹操命为夏侯渊的副手,对于夏侯渊打仗的方式也非常的熟悉,可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不过他们只是副将,真正的决定权在夏侯渊的手里,夏侯渊的命令已经下达了,他们就知道以无有更改的可能了,只好接受这个事实了。

大军准备就绪,按时出发,行处不远,乐进快马赶上夏侯渊,在其身旁说道:“将军,天已经黑了,我们也赶了很多的路,将士们已经很累了,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下了。”

夏侯渊反问道:“文谦,你又不是第一和我连手作战了,我的作战风格你还不清楚吗?哪一次我们不都是满载着功勋回去见主公的,你就别在这疑神疑鬼了,传令下去,全军继续快速前进,咱们再赶上百里!”说完后,夏侯渊就大声的吼道:“将士们!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徐州城,打赢了这场战,我在军中设宴好好款待众位将士!”

“是,遵命!”

曹军夏侯渊所部的军士们大声呼喊,大军一如既往的向着前方快速的行进着…………………

而就此时,小沛城下,一股乱七八糟,零零散散的军队,快速的向着小沛城涌去,来到城下,一员小将冲着城上喊道:“乐将军,夏侯将军中伏,危在旦夕,请求支援!”

早以闻风而来的乐进看着城下的状况,可是天色以黑,根本看不清楚什么,只可以看见依稀的人影和绘着“夏侯”二字样的军旗,乐进此时心里举棋不定,遂问道:“你们是哪一位将军帐下的军士,你们是如何突围而出的啊?”

城下的那员小校怒声朝着城上破口大骂道:“tmd,现在夏侯将军生命危在旦夕,哪还有那么多废话,乐将军,虽然我们只是跟在大军后面的辎重队,但是我们也知道“忠义”二字,既然将军怕死,不愿意去救援,那我们只好原路返回,与夏侯将军同生共死,以报夏侯将军的知遇恩情!”城下的那员小校说得很是“大义凛然”的。

而后那员小校对着四周的士兵大声喊道:“兄弟们,既然乐将军不愿意前去相救,那我们只有和夏侯将军一起多杀几个敌人,或许还可以就夏侯将军一命,兄弟们!我们杀回去!”

“杀回去!”

“杀回去!”

“杀回去!”

一时之间,城下的所有士兵都各自大喊,零零散散的人马互相集结着,准备着向夏侯渊走的路线赶去…………………

俗话说得好,陷入爱情中的女人会变的很傻,而古代人在“忠义”面前的忠义武将,也会变的很傻很傻,此支军队表现出来的“忠义”,让乐进不得不相信他们说的话。

乐进大声的说道:“诸位且慢,夏侯将军与文谦只怕是中了敌方的诡计,我现在就放下城门。”乐进一边命人开城门,一边点派兵马,还准备提拔这位“忠义”的小校。

“咣当!”

“吱吱…………”

在几声粗重的开门声响起后,紧跟着护城河的木桥也缓缓的下落,城门也随之缓缓地打开……………………

就在护城河与地面相交的时候,令乐进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城下的一员大将大声呼喝道:“吾乃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帐下大将高览是也,吃我神箭一支!”

高览的话音一落,就拿出背上沧澜弓,拉弓射出“连环箭”,三支狼牙箭有如疾风一般,在瞬间就穿过城门旁开门的四名小卒中三人的喉咙,三小卒立即死与非命。

另有两员猛将各自带着几百人马向城里冲去,左边一人一声怒喝道:“曹贼将士,谁人敢和我颜良一决高下!”颜良手中的大枪对着护城河吊桥上那粗壮的铁链狠狠的劈了下去,护城铁链应声而断。

另一方的文丑也很顺利的挑断了他那一边的护城桥铁链,文丑和他义兄颜良对视一眼,两人互相点了点头,一起向城里杀去,他们二人身后的高览也不甘示弱,拿起戳在地上的长枪,呼喝着向城里杀去。

古话有云:“将乃兵之魂”,高览、颜良、文丑三员大将的勇猛彻底的带动了丹阳骑兵们的士气,紧跟在三将的身后,挥动着手中的长枪,不断的吞噬着四周曹兵们的生命。

乐进见大势不妙,于是就马上召集了剩余的兵力和自己的亲卫队准备大打巷战,曹操麾下的兵士都是训练有素,在乐进的召集下,很快就有了数百人马!

骑兵不宜巷战,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就在此时,高览将手中的钢骨亮银枪一扫,顿时,三个曹兵的喉咙都出现了三血窟窿,高览高举钢骨亮银枪大喝一声道:“并州牧麾下高览再此,谁人敢和我一战?!”

乐进一听是一无名小卒前来叫阵,他是大喜过望,乐进现在是正缺就是可以提升士气的方法,而在乐进的字典里,左家军左傲冉麾下众将虽在汜水关外会战吕布,但只有许褚、颜良、文丑、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虎、张旭等算得上大将之才,其余的都是废物,顾对着高览的叫阵,不屑一顾,乐进舞着手中的大刀,大声呼喝道:“阳平卫国人乐文谦在此,尔等休要猖狂,某家前来讨教!”

高览的钢骨亮银枪和乐进的青铜刀相交,一股大力震得乐进双手发麻,乐进心中暗自叫苦,两人的实力明显的摆在那里,乐进不服都不行,不过此时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啊!乐进奋力的挥舞着手中青铜刀,誓死抵抗着高览的攻势。

两人又交了十余个会合,高览抓住了一个机会,高览的钢骨亮银枪穿过了乐进的大刀,在乐进的右手上啄了一下,紧跟着高览将手中的钢骨亮银枪一扫,将乐进扫于于马下,自有兵士上前绑了高览,高览举起手中那血红色的钢骨亮银枪大喝道:“尔等主将以被我生擒于此,汝等何不早降!”

高览的喝声穿过了每一个角落,红马银枪,刚毅的脸旁满是威严,有如一尊战神一般,主将以被生擒,曹军本来就低落的士气,现在更是毫无斗志,纷纷弃械归降。

清点了伤亡过后,陶谦的丹阳骑兵只有小小的伤亡,人数才区区两百多人,除去阵亡和重伤的一百多人外,还剩下一千七百多名可以战斗的士兵。

陈登当然不会傻到在分兵去看守曹军的俘虏,陈登将曹兵俘虏全数绑了起来,关到了地牢、水牢、和地窖当中,三处仅派了二十名士兵和其余的伤兵一起防守,同样也把乐进捆得像个粽子一样,丢在城主府内的一间客房里,只叫了两个忠心的小兵看守,就不去理乐进了。

陈登他自己在一边命人收集枯柴、枯叶、干草、煤油、硫磺等易燃引火之物,而另一边则派兵把小沛城内的粮食全部的收集到了一起,统一存放一处。

何仪、何曼两兄弟手持长棍,立于陈登身后两侧,陈登对着高览、颜良、糜芳三将各自嘱咐了一番,天刚刚放亮,陈登就命令兵士点燃刚刚收集的易燃之物,一边加火,但瞧火势一旺,就又命人加上新鲜的嫩叶,嫩叶在烈火的燃烧下发出阵阵水气,在陈登的刻意制造之下,浓烟大雾几乎笼罩着整个小沛。

陈登看了一眼越飘越高的黑色浓烟,而后遥望着远方,心中暗道:“东南风应该就快来了,夏侯妙才啊!我陈元龙现在就等你了!哈哈!并州之战吾未得扬名,今日在徐州,你夏侯渊便是我陈登扬名地踏脚石!哈哈!曹操啊曹操!我还要谢谢你呢!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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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硝烟一起夏侯败!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第一百零七章硝烟一起夏侯败!

夏侯渊军营

早餐过后,夏侯渊骑着爱骑他的爱骑“爪黄飞电”悠闲的在军营里闲逛着,这是夏侯渊长久以来养成的一个良好习惯,饭后在军营里逛几圈,可以放松自己的神经,又可以预防突发事件和巡视纰漏,但这次却给夏侯渊带来了大难!

看着一个个对自己参拜的士兵,夏侯渊的心里充满了自豪之感,这些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精锐士兵,这些士兵一次又一次的给他带来了无比的光荣,一次又一次的助他闯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与险阻!

“将军!将军!夏侯将军!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妙啊!”这时一个小校边跑边叫道。

夏侯渊见过这员小校,知道他是同僚李典帐下的运粮官,对着这个打扰他放松的人很是反感,夏侯渊皱了皱眉头,不悦地说道:“什么不好了,如果你在动摇军心的话,看我不把你一刀给劈了!”

正在按照规章制度巡营的李典,在老远就听见了运粮官的大喊声,李典迅速地赶来,好奇的说道:“有什么事情快话,如果说不出来,就依照军法处置!”

运粮官看了看自己身旁的顶头上司李典,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也怕啊!他怕夏侯渊真的看了自己!运粮官用手指着西北方向的黑色烟雾说道:“将军,你们看,那边天空上飘得是什么?!”

看着小沛方向飘来的浓烟,夏侯渊和李典一齐脸色大变,互相诧异的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震惊,李典拔出身上的配剑,对着运粮官的头上砍了下去,而后大声的喊道:“此人于军中妖言惑众,不可轻信,必定是敌方派来扰乱我方军心的奸细,今吾特此斩此人首级示众,希望诸位引以为戒,擅自捣乱军心者,定斩不饶!”

夏侯渊和李典强压心中焦急的心情,一语不发的走进了营帐,进入帐中后,夏侯渊问道:“曼成,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是继续前进,还是回头增援文谦呢?”

李典思考了一会儿,对着夏侯渊说道:“去救文歉吧!我们此次出征本来就没有经过主公的同意,要是以前胜了可以将功补过,可是现在我们是否可以拿下徐州城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如果我们没有拿下徐州,又丢了小沛城不说,还折了文谦,那主公定会怪罪下来的,我们可担当不起啊!还有……将军你来的时候已经在主公面前立下军令状,如果失了小沛,将军你也不好交差啊!”

夏侯渊听后,无奈地叹息一声,只好点头同意,下令道:“回师小沛!”

主将夏侯渊一声号令,大军掉头往小沛而去,长年累积下来的袍泽情义,对于乐进的生死,让夏侯渊和李典揪心不已,他们都希望可以快点赶到小沛,救乐进与危难之中。

但是,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天不从愿之事,十之八九,等夏侯渊与副将李典引军赶到小沛的时候,徐州刺史“陶”字的军旗早已在小沛城的上空飞扬,而且还是四处飞扬,并非一门。

看见这一幕的夏侯渊和李典气得牙痒痒,夏侯渊怒声喝道:“该死的陶谦,居然趁我等不备,偷偷的攻下了小沛,来人啊!给我进攻,进攻,进攻!无论如何都要在主公到来之前,再次拿下小沛!”

“遵命!”一名传令兵应道。

向来谨慎的李典立即出言反对道:“夏侯将军,我们已经赶了好长时间的路了,士兵的体力也已经有些难以支持了,如果在进行功城的话,士兵一定会垮的,这样子攻城,和叫他们去送死没有什么两样,还请将军三思啊!”

夏侯渊并非不听劝之人,久经沙场的他,也非常的明白攻城战要消耗多大的体力,夏侯渊对着身旁的传令兵说道:“后退三里,就地扎营,提防敌袭。



“遵命!”传令兵应道。

曹军不愧为训练有素的部队,仅仅用了半个时辰,就建起了一座营寨,一声急促的战鼓声从小沛城中传出,文丑带着五百士兵,在夏侯渊的营寨外不远处嚣张的叫骂着。

士兵们刚刚搭好夏侯渊的大帐,正准备好好休息的夏侯渊,突然收到原本兵士来报,夏侯渊不屑的大笑道:“区区五百左右的人马,居然就敢在我夏侯渊一万人马的面前叫喝,真是不知死活,传令下去,召集一千轻骑,我到要看看陶谦到底有多少斤两,居然敢在虎口里拔牙。”

夏侯渊麾下兵士的速度也不是吹的,没过多久,一千轻骑精神抖擞的站在夏侯渊的面前待命,夏侯渊满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挥,也不和李典商议,就向着文丑所部开去。

事后,知晓消息的李典听说夏侯渊独自前去迎战,心中有些放心不下,李典知道夏侯渊有些时候非常的莽撞,如果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自己实在无法向主公曹操交代,李典吩咐好手下偏将,让他们看守大营,自己带了五百轻骑,紧追夏侯渊而去。

话分两头,夏侯渊来到阵前,看见虎背熊腰的文丑,心下暗赞:“好一个威武的大汉,看其样子,一定是个无双猛将!”夏侯渊不禁有些手痒,于是大声的说道:“我乃沛国谯县,夏侯妙才是也,可敢与我一战乎?”

文丑轻笑一声,二话不说,举八宝龟背驼龙枪便打,夏侯渊见其不答话,便出言问道:“来将何人,吾不斩无名之辈!”

“你不配知道!”典韦答道。

夏侯渊听得此言大怒,手中的九齿连环大砍刀对着文丑就是一阵狂劈,文丑胯下战马步步后退,好似不敌一般,文丑抵挡了一会儿,一枪逼开夏侯渊的大刀,拨马就走,一边跑还以边大声地叫嚷道:“这家伙好厉害,俺不是他的对手,快撤啊!”

看着五百士兵加上一个壮汉,慌慌张张、狼狈不堪地向后逃去,夏侯渊哈哈大笑道:“原来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啊!勇士们,给我冲,消灭了这股敌军,本将军重重有赏啊!”

古语有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夏侯渊为人乃是一口吐沫一口钉,说到必定做到,说重赏就一定会重赏,无任何人会怀疑夏侯渊说的是假话。

曾经有一次,在与青州转战到兖州的黄巾军战斗时,夏侯渊面对与自己强大三倍的黄巾贼众,在战斗前夏侯渊曾经说过,如果此战胜利,所有将士均有重赏,最后在夏侯渊所部的英勇战斗之下,顺利的打败了青州转战到兖州的黄巾军。

夏侯渊把黄巾贼军上下收刮了一遍,只收缴到少量的粮草与钱币,除去上缴的,自己可得的钱币是少之又少,根本就不够赏给他的士兵,于是夏侯渊就变卖光所有曹操赏赐给他的金银玉器。

不过,曹操当时也是刚刚起家,赏赐给众将的都没有什么好的东西,在急卖下也值不了多少钱,夏侯渊又不好意思去借,无奈至下,夏侯渊就把曹操赏赐给他的府邸给变卖。

曹操知晓后,问其何顾,夏侯渊如实报之,曹操听完大喜,大赞夏侯渊道:“妙才此举,当为我军之表率!”当下就又赏赐一座新的府邸与金银若干给夏侯渊。

夏侯渊的此举一传开,夏侯渊所部的全体将士皆为夏侯渊此举所感动,从此以后,众将士在战场上无不身先士卒,用以来报答夏侯渊的这般恩情。

众士兵一听重重有赏,各个奋勇争先,朝着文丑逃下去的路线猛追而去,夏侯渊更从马鞍上取下宝雕弓,瞄准了文丑的后心,大声地提醒道:“无胆鼠辈,看箭!”

“嗖~~~”

箭如流星一般,射向文丑的后心,文丑何人?他不仅武艺一流,箭法更是不一般!要不然也不可能箭射张辽盔缨,又射张辽坐骑,夏侯渊的这一箭文丑还不放在眼里。

文丑猛然把身体一歪,躲过了夏侯渊的这一箭,此时文丑与五百兵士离小沛城已经不远了,城楼上又响起了一阵鼓声,闻听鼓声,文丑停下了逃跑的脚步,屹立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夏侯渊一点一点的接近。

夏侯渊看着眼前的壮汉,心里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夏侯渊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眼前这个人的气势,完全与先前不一样了,夏侯渊大声的喝道:“你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怎么不跑了………………”

夏侯渊的话还没说完,文丑的浓眉一挑,弛马大喝道:“并州牧左傲冉麾下大将,河北人文丑在此,汝速速前来送死!”

夏侯渊驱马来战,两方兵器相交,夏侯渊只觉得双臂发麻,立刻知晓问问刚刚那是诈败,可是局势也不容夏侯渊多想,文丑的八宝龟背驼龙枪一次又一次的击在了夏侯渊的九齿连环大砍刀之上,文丑手上的力到是何等惊人,可进三国时期大力士的前十啊!

这不是说文丑不会运用巧力,只是文丑他喜欢用蛮力而已,四十个回合一过,夏侯渊再无还手之力,只有咬牙硬接,在每一次抵挡中,夏侯渊的双臂就会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之感。

夏侯渊身后的士兵全部都是夏侯渊亲手训练出来的兵士,他们不忍亲眼看见他们最敬爱的将军被敌将所杀,一员偏将高声道:“大家现在就去救将军,如果将军怪罪下来,就说是我命令的,兄弟们,冲啊!”

一千士兵不顾生死的救下了他们的主将夏侯渊,夏侯渊有些不解的看了文丑一眼,夏侯渊知道如果不是文丑有意放水,他自己早就死在文丑的大枪之下了,但他为什么放水呢?!这样夏侯渊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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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双将踏营深浅论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就在众士兵护着夏侯渊缓缓而退的时候,李典这个时候率着五百轻骑正好赶到,李典看了看双手鲜血直流、双臂震颤不已的夏侯渊,有些畏惧的看了文丑一眼,在曹操的军队里,夏侯渊的武力只排在典韦与夏侯之下(这是因为没有许褚的关系),是军中的第三虎将,却被眼前的这位大汉,打成了重伤,李典心里的震惊,自然不在话下。

李典指挥着手下的千余士兵,随时做好战斗准备,李典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敌手,于是便慢慢的向后退去,直到确定敌将文丑不追赶的时候,李典这才放心的率军撤离。

返回营寨的路上,躺在简易抬板上的夏侯渊,把心中疑惑问了出来,夏侯渊问李典道:“曼成,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陶谦军的军力不是很少,陶谦支援小沛的时候虽然只派出了两千人马,但是据说陶谦已经收降了几万从青州转战到徐州的黄巾军,没有道理只派五百左右的人马前来交战啊,莫非陶谦他有什么阴谋不成?!”

李典听着夏侯渊的话,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李典突然大叫道:“不好,大营危矣!”李典当机立断地下令道:“留下一百兵士护卫夏侯将军缓缓前行,其余人马火速跟我赶会大营!”李典狠狠的甩了一下马鞭,两脚一夹马腹,向大营方向急速赶去。

………………………………

※※※※※※※※※

在一处茂密的树林里,糜芳手里拿着陈登交给他的锦囊,糜芳仔细的看了一遍,心下感慨的说道:“陈先生,真乃神人也!”

糜芳当即就将手上的八百人马聚集起来,在每匹马的马尾上绑上树支,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糜芳将手中的长枪一举,八百名丹阳骑兵冲向了不远处的曹军营寨,顿时,马蹄声大做,灰尘漫天飞舞,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一般!

曹军夏侯渊所部的兵士们见状后大惊失色,常年和马匹打交道的他们,自然知道眼前出现的情景是怎么回事,这是大量骑兵冲锋地结果,但是,这架势需要多少骑兵啊!

不过,营中的混乱很快就被夏侯渊的副将曹彬(秦彬)和李典的副将李整平息了下来,他们把军队大部分的人马全部都聚集在寨前,以求在夏侯渊和李典两位将军回来之前,守住营寨。

夏侯渊副将曹彬看着远处的灰尘,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对着身旁的李典的副将李整说道:“兄弟,他们不进攻,在原地瞎跑什么啊?漫天的灰尘好像有一万多骑兵,人数比咱们多了好几千人呢!”

李整看着远处回答道:“管他呢,拖的时间越长,我们的胜算就是越大,只要夏侯将军和李典将军一回来,就是我们教训他们的时候了。”

“嗯,说得没错。”曹彬点头赞同道。

可是就在此时,一个丢盔卸甲,浑身是血的小兵急忙跑来,大声的喊道:“不好了,有一队徐州军从我军后方冲杀了进来,后方营寨防守薄弱,徐州军已经冲杀了进来,请求增援啊!”

曹彬大急地对着李整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带一队人马去后方支援,咱们一定要守住营寨,等候二位将军回来。”

曹彬拿着手中的兵刃带着一队人马刚走,远处的斥候就把这个消息通报到了糜竺处,糜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笑道:“众将士听令!目标曹军大营,给我冲!”

八百丹阳骑兵如潮水般涌向了不远处地曹军夏侯所部的大营,狂乱地铁蹄无情地叩击着大地,发出了狂乱地声响,就连坚实地大地亦在微微地颤抖………………

震耳欲聋的连绵巨响中,八百丹阳骑兵终于汹涌而至,纷乱的骑兵冲过辕门,潮水般涌进曹营,当先一骑,赫然正是糜芳,策马飞奔中,糜芳显得意气风发,心中更是畅快无比。

李整见此情景,先是倒吸一口冷气,随后举起右臂,厉声大吼道:“不要慌!不要慌~~~~顶住!顶住!都给我顶住~~~~~~”

兵士们在李整的呼喝下死死抵挡,而李整他却拍马来战糜竺,结果却被糜竺一招刺死,正刺了个透心凉,糜竺银枪飞舞,有如九天神龙,枪下无有一合之将,所到之处无不人仰马翻。

在另一面,高览按照陈登锦囊上的方法,等候在曹军的后寨,就等曹军的防守人员一少,就率兵突击,高览突入后营,一路之上,除了少数人的抵抗,几乎是畅通无阻,面对高览超群的武力,也无一人可以在他手上走过一招。

高览不去理会四周的残兵,率军直奔中军大帐而来,没用多久,正遇上了前来增援的副将曹彬,高览策马上前,大声喝道:“识得我高览手中之枪否?”

曹彬还没有来得急回答高览的话,就被高览一枪结果了性命,眼见主将身亡,这些曹兵一下子就乱了,高览当即对着这只军队一阵好杀,只要站着的曹兵都难逃恶运。

糜竺、高览二将一直杀到相遇,这才相视大笑,一股惺惺相吸的感觉由然而生,当下也不犹豫,两人直接叙了年岁,高览二十九岁,糜竺二十岁,不理会世俗,在战场上捧土为香,拜起天地,皆为了异性兄弟,后世更被传为一段佳话!

高览、糜芳两人兴高采烈的整理了战场,曹军损失三千余人,己方伤亡仅有一百多人,其中有三十七人阵亡,俘虏五千多曹军,二人押着曹军俘虏,向陈登锦囊上所写的地方而去。

………………………………

当李典赶到营寨的时候,只看见了一地的尸体,还有许多身受重伤,躺在地上呻吟的己方士兵,李典浑身无力的跪在地上,眼睛里流下了痛苦的泪水,李典看着几个时辰前还和自己一起说笑的亲弟弟李整的尸体,久久无语。

从后面赶上来的夏侯渊,看着这一具具士兵的尸体,心里难受的有如千万把刀在割,夏侯渊悲愤的大喊道:“陶谦小儿,如果有朝一日,你落在我的手上,我定要让你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啊!”发泄了心中的痛恨,夏侯渊和李典收拾残兵,带上曹彬和李整的尸体绕过小沛,去和曹操的大军汇合。

………………………………

※※※※※※※※※

曹操大营

大帐之中众将云集,左边为首一人,正是曹军武将之首夏侯元让!依次下来就是曹仁、曹洪、典韦、于禁、吕虔、曹休、曹纯、曹真等人,右手边为首一人是曹军新任军师郭嘉,依次下来是荀攸、刘晔、满宠等人。

此时的夏侯元让双拳紧握,身上的甲叶子哗啦啦,担忧的看着眼前的跪在地上的夏侯渊和李典,但是,夏侯元让心里对陶谦的愤恨却到达了极点。

夏侯渊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低对着面前的曹操恭敬的说道:“末将无能,不但没有完成主公所教给渊的任务,还损兵折将,渊罪该万死,请主公惩罚,此乃渊不听曼成之谏,渊一意孤行,错只在渊,不在众将,请主公责罚渊一人!”

李典也跪求道:“是典大意,才会中了此等浅显地奸计,请主公惩罚!”

曹操叹了口气,亲自上前扶起了他们二人,宽温道:“两位将军快快请起,你二人随操东争西讨,立过无数汗马功劳,操其忍心罚之。”

秉性刚戾的满宠上前正色的说道:“主公,军法乞同儿戏,夏侯将军出征时,亲口许下军令状,不攻下小沛,提头来见,如果不罚,安能服众。”

正当曹操左右为难的时候,军师郭嘉上前说道:“夏侯将军并没有失言,他的确是攻下了小沛,只是后来又被敌人用计夺了而已,军令状他已经完成了,现在只能治他守城不利之罪,应当重打四十军杖,不过现在乃急需用人之时,先暂且记下这四十军杖,且等凯旋后,在补上这四十军杖不迟。”

曹操心下暗喜,小眼一眯缝,点头道:“奉孝说的不错,如今乃用人之际,军仗八十,暂且记下。”

郭嘉让夏侯渊把战况详细地说了一下,夏侯渊不敢怠慢,把自己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全说了一遍,然后又找来一些残兵,把大营中的情况说了一遍。

曹操听了直皱眉头,他有些嫉妒的说道:“陶谦那老儿,从哪里收来如此之多的勇猛之将啊!?日后必成吾之大患啊!”

郭嘉闭上双眼,沉思了一会儿,对着曹操说道:“陶谦虽非雄主,但亦非庸主,绝对不可以让他发展起来,以前他好对付,可是现在他应该多了一位好军师,这个人的才智决对不会在我之下,其料敌先机的本事更在我之上,久则必成大患!”

“此话何解?”曹操问道。

郭嘉从容不迫地回答道:“他从一开始就应该料到夏侯将军会冒险出击徐州城,而此人却先用计,神不知鬼不觉的攻下了小沛,然后以火引夏侯将军回援,又料到夏侯将军不会立刻攻城,事先派兵埋伏起来,然后以一大将,以掉虎离山之计引开了夏侯将军,这一切看起来非常的简单,但是要做起来却是非常的困难,从一开始到整个战局,就犹如一盘棋,整个棋局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让人一步一步的陷到他的棋局里,最后灾一口吃掉。”

听郭嘉把这个神秘人说的如此恐怖,众人都不禁背后凉飕飕的,就在众人心惊之时,郭嘉却说道:“不过我们也不必怕他,他不一定会比我们厉害。”

曹操神色有些难过,神色黯然地说道:“不知道文谦怎么样了,希望他不会出事吧?”随后曹操的语气一变,下令道:“伯宁,给你两个任务,一是去查陶谦军的军师是何人,二是想办法查出文谦的消息。”掌管刑事与情报的是满宠,这个任务自然是非他莫数了。

“是,主公。”满宠辑了一礼,恭声说道。

“命令全军,快速向小沛进发,我到要看看,那陶谦老儿凭什么可以挡的住我的十万大军!”曹操霸气凛然地下令道。

“是!”众人领命,其中只有郭嘉一人,是摇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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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美女再现——糜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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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第一百零九章美女再现糜贞

数日之后,曹操率众将以及十万大军赶至小沛城,入城后发现城里竟无一人,百姓、战俘、粮草等一切尽无,硕大的一座小沛城,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座空城。

曹操气的浑身发抖,双眼冒出熊熊烈火,仿佛可以燃尽一切,郭嘉在一旁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心里有一种智者所见略同之感,要是他在陶谦军中,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这座毫无意义的小城。

就在曹操怒火朝天的时候,陈登已经压着于进和六千多俘虏来到了徐州城,得知消息的陶谦早就派人在城门口恭候多时了,等候的人无他,就是陶谦的次子陶应,以及一些州吏。

见到满脸欣喜的孙乾等人,陈登立即下马,对着孙乾先行了一礼,高览也紧随其后,何仪、何曼林立两旁,文丑、颜良拉着糜芳与陶商聊天,这倒弄得糜芳尴尬不已。

陈登这一施礼,到把孙乾弄得一愣,原因很简单啊!因为刺史陶谦的次子陶应在啊!当孙乾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但也不能施了礼数,于是孙乾急忙扶起陈登和高览。

他们的一举一动可惹恼了一旁的二少爷陶应,他是奉陶谦之命,来代替陶谦来迎接陈登的,与其同来的还有孙乾、曹豹、章诳、许耽、曹宏、吕由、傅阳等人。

陶应过惯了曹豹、章诳、许耽、曹宏四人吹捧的日子,原以为陈登等人会先给他行礼,在依许耽的方法好好的羞辱一下他们,没想到陈登等人理都没有理他,不禁暗中恼怒:“小小孙乾是什么东西,才不过是一个区区从事而已,等我当上了徐州牧,非要你们这些人好看不可!”

陶应不悦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孙乾这才回过神来,急忙为陈登介绍道:“这位是徐州牧的次子陶应,这位是吕由、傅阳、张磐、笮融(字伟明)、薛礼………………”陈登友好的对着他们笑了一笑,说了些客套话。

当介绍到曹豹,章诳,许耽、曹宏这四人时,一旁的文丑不屑的嘲笑道:“不知道是哪几个家伙说,曹操势大,极力劝说降曹,还说我家军师大人只是一个大话连天的骗子,曹军不可能被我家军师大人打败的,怎么样啊,现在服气了吧,就你们这些胆小鬼还还好意思当什么唠子的将军,别人的军队还没有打到门口,就要投降了,真是一群废物啊!”

“不俊将军,休得胡言!”陈登赶忙制止住了文丑,歉意的对着曹豹,章诳,许耽、曹宏四人微微一笑,岂知四人不知抬举的转过头去,理都不理陈登。

陈登心中微怒,急忙拉住正要暴走的文丑,对着颜良、高览、何仪、何曼四将低声制止道:“不得莽撞,现在还不是时候。”

众将虽然被制止住了,但是针对着曹豹,章诳,许耽、曹宏这四人的杀气却一点也没有变,四人在杀气的浸泡下不觉浑身发抖,像是在抽筋一样,没过多久,最胆小的曹宏就在五将猛烈的杀气下,吓德尿都流了出来。

文丑怪笑道:“曹大人乃是真英雄也,想吃就吃,想拉就拉,真有豪气,文丑文不俊佩服啊!”众人大笑,曹宏怨恨的看了文丑一眼,急忙向府里跑去。

陶应和曹豹、许耽、章诳、张磐、笮融等人见丢了面子,都不悦地拂袖而去,没有了这几个人的干扰,大家都放开话语,开心的聊着,在陈登的刻意施为之下,众人在短时间内就有如多年的老友一般,无话不谈。

陈登也巧妙的从众人口中套出了一些有用的消息,而且件件都对左傲冉入主徐州之事,非常的有利,首先就是陶谦自己有意寻找一位德才兼备的人来帮助治理徐州。

二就是陶谦的双子面合心不合,不合的主要原因就是徐州之主的问题,而后就是有着徐州第一美女之称的糜府小姐糜贞,两人自懂事以来,一直都为了糜贞争风吃醋,有时更是大大出手。

如果不是为了这两个孩子操碎了心,陶谦也许还可以多活个几年,陶谦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挽回两兄弟之间那以破碎的情义,两人不但没有理会陶谦的用心,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他们认为只要自己身居高位,心中的丽人就会对他们亲眼有加。

两人就把目光放在了他老爹的官位徐州牧上,他们两人现在已经势同水火,陶谦知道如果他百年之后,无论是哪个孩子坐上他的位子,另一个孩子绝对没有好下场,这也就是陶谦让徐州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三就是牙门将军曹豹,和丹阳兵的两位统领章诳,许耽,他们仗着掌握徐州大部分兵权,横行霸道,为祸乡里,百姓敢怒而不敢言,从孙坚等人的表情中,陈登可以看的出,他们对曹豹等人有着强烈的不满。

糜芳带着陈登等人到了一座比较大的府邸,略带歉意的说道:“陶公身体染恙,不能为各位洗尘,他让我带他招呼诸位,如果诸位有什么需要,尽可吩咐,我等先回去复命,就此告退。”

糜芳和孙乾等人一走,文丑就不满的抱怨道:“咱们辛辛苦苦地帮他们打曹操,那些无能的废物不但没有把咱们放在眼里,而且还对军师如此无理,真是气死俺文丑了,如果不是军师拦着,我一定拧下他们的脑袋!”

陈登也不是可以随便让人欺负的主,只是他懂得怎样去控制自己的情绪而已,陈登阴阴的一笑,对着文丑说道:“文将军放心,元龙一定会让他们好看的,此事不必急在一时,切记,在曹操退兵之前,绝对不可和徐州内的任何一人起任何冲突。”

文丑本来还不怎么看得起陈登,认为并州乃是他众将用命才拿下的,而自从见识过陈登的计谋以后,文丑对陈登的话还是很遵从的,文丑点了点头道:“只要他们不惹到我的头上,我就当他们是一驮讨厌的大粪,不去理会他们便是!”闻听此言,众人皆笑。

当晚,陈登叫起了熟睡中高览、颜良、文丑、何仪、何曼五人,一起神神秘秘的向徐州城外临时驻扎的丹阳骑兵的驻地走去,直到清晨众人才容光焕发的回来,不过他们回来时,望着陈登的时候,双眼里充满了敬佩。

一日之后,曹操率领文武群臣以及十万大军兵临徐州城下,徐州官民大为惶恐,站在城墙上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营帐,足足可以容下二十万大军啊!

徐州城的议事厅内,首座上坐着一位病恹恹的老人,此时的他,显得异常孤立无助,他身边的两个儿子,也神情焦急的看着四周,希望其他人可以想出好办法来。

议事厅下两派人吵得不可开交,曹豹,章诳、许耽、张磐、笮融等人主降,糜芳,孙乾、吕由、傅阳、薛礼等人主张和徐州城共存亡,曹宏告病修养,缺少了口齿最理伶俐的曹宏,曹豹这一帮武夫们根本就说不过商人出生的糜芳和一众文士。

陶谦看着眼前的这些手下,气就不打一处来,陶谦愤怒的大声喝喊道:“够了,以前这么吵,现在当着外人的面还是这么吵,你们不觉得丢脸吗?!”这一喝可震住了在场的诸位,他们心虚的看了陶谦一眼,各自低头不语。

颜良看了看陈登,上前对着陶谦道:“陶公勿忧,良愿意带领兵三千出城迎战曹操。”

坐在陶谦下手的糜芳这时对着颜良说道:“外面曹军看阵式足足有二十余万,徐州城内仅有不足三万兵马,颜将军带三千兵士,怎可敌曹操二十万精锐之师啊!”

陈登双眼闪着睿智的光芒,冷静的分析道:“曹操的发展的确让人吃惊,但是绝对不可能一口气拿出二十万大军,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老窝了,最多也是十五万兵马而已,在说了,十五万士兵不可能一次性全部上阵,有什么好怕的。”

陶谦的心里顿时出现了一丝生机,满怀欣喜的问道:“元龙先生前日以少胜多,大破曹军而夺回小沛,不知元龙先生有何妙计,可以再次破曹啊?”

曹豹摇头说道:“曹操麾下虎豹骑,乃少有的精锐,吾曾听人言,虎豹骑皆乃天下骁锐,或从百人将补之,其可轻易破之!?”

“破曹决无可能!”陈登看着脸色黯淡的陶谦,神秘的一笑,满怀自信的说道:“退曹就交给我主了。”

陶谦大喜,强撑着起身,对着陈登一拜,问计道:“先生有何妙计,请救救徐州百姓,谦感激不尽。”

陈登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陶公借我两万兵马,到时便可自知。”

“好!好!谦借先生两万兵马!”陶谦道。

曹豹讽刺道:“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我看你明明是什么也不知道,还在这里装明白,根本就是不知所谓!”

陈登并不生气,反击道:“我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反正我自己心里清楚,我说可以退曹,就一定可以,你没有本事退曹,这并不代表我没有,你怕死,向曹操摇尾乞怜,并不代表整个徐州都会向你一样,对着屠杀自己同乡、亲友的仇人摇尾乞怜。”

“你………”曹豹一张脸气的通红,可是他乃一头脑的简单,四肢也不发达的家伙,怎么能和口齿伶俐的陈登相比呢?才几句话,就被陈登说得无地自容。

坐在曹豹身边的章诳为曹豹解围道:“那我们就看先生大显身手了,徐州的安危就交给先生了。”

这就引出了陈登的第一次扬名之战,下一章节,陈登阵前斥曹操,元龙布阵败曹军,曹操攻徐心不死,郭嘉屡劝不得功,左刘孔三家救陶,陈公台举兵起义,吕奉先杀入兖州,曹孟德弃徐回援,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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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陈元龙大摆混元阵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在一声激烈的战鼓声下,徐州城那巨大而又坚实的城门缓缓地打开了,两万徐州精锐兵士在陈登、高览、颜良、文丑等人的率领下开出徐州城,整整齐齐的阵型缓缓列开。

曹军的军营中,曹操正在和众文武商议如何才能用最快的方法攻下徐州城,而且还要付出最小的伤亡,就在此时,辕门小校上前来报,小校跪在全身上下充满霸气的曹操面前,恭敬的说道:“城门外徐州军两万余人正向我军缓缓逼近,骑兵有三千左右,其余皆为步兵。”简单明了的报告,可见曹军就连辕门小校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过的。

曹操双眼的杀气一闪,对着众将说道:“上一战我们的先锋大军几乎在陈登小儿手上全军覆没,今天我亲自督战,无论如何,一定要赢回这一场。”

经过满宠派出的斥候回报,原来并非是陶谦麾下有能人,而是左傲冉麾下军师陈登和其麾下五员猛将在徐州帮助他作战,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陈登是回家探望父亲,正遇曹操攻徐州,这才举家避难徐州城,又被糜竺举荐到了陶谦处,这才助陶谦抗击曹操,满宠将探听来的一切都告知了曹操。

“遵命!”众文武齐声道。

两军摆开阵势,只见曹军人人身穿白衣,中军竖起白旗二面,大书:“报仇雪恨”四字,军马列成阵势,曹操纵马出阵,身穿孝衣,扬鞭怒斥道:“陈登小儿,我曹操为父报仇,你为何阻挡我军,助纣为虐!”

陈登也催马上前,对着曹操道:“曹大人风采依旧,根据登所知,杀令尊者为张,与陶公无关,曹大人一路上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曹大人要报仇就应该找张才对,为何要一路屠杀我大汉子民,难道这些死在你手中的冤魂各个都与你有仇吗?难道这一条条人命在你曹孟德的眼里就这么不屑一顾吗,你那么有本事,怎么不把你的刀伸向祸国殃民的李催、郭汜等,而把你的刀举向手无寸铁和你无冤无仇的大汉子民呢,你就不怕折寿吗?你有什么资格做我大汉官爵,你如此嗜杀的行为连禽兽都不如!”陈登不知道为什么越说越气,到最后干脆就对曹操骂了起来。

曹操的脸被陈登说的一阵红一阵白,可是曹操实在找不出有什么话来反驳陈登,最终曹操怒极反笑,大声地说道:“夏侯元让,给我把这口出不逊之人的脑袋给砍下来。”

夏侯元让二话不说,策马杀向陈登,一旁的文丑得到了陈登的准许,催动胯下战马,向着夏侯元让迎去,文丑兴高采烈的咆哮道:“你的对手是俺文丑文不俊,吃俺一枪!”

夏侯元让心下暗暗一惊,想起了夏侯渊说的那个打败他人,看着眼前的彪型大汉,心中也不禁暗赞,夏侯元让对眼前这个打败自己兄弟的人,丝毫不敢大意。

两将相对,只见夏侯元让头戴虎头皂金盔,身穿八宝连环甲,宽大的战袍迎风飘舞,手中一杆虎头钻金枪,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阵阵寒气。

另一方的文丑穿着也不简单,头戴乌金十字盔,身穿锁子连环乌金甲,身背后披着墨染的大号披风,手里的是八宝龟背驼龙枪,在加上极丑的恐怖的面貌,真如烟熏得太岁一般。

高手之间的较量,主要是比气势,文丑的气势霸道而刚烈,夏侯元让的气势也是刚强无比,但是,夏侯元让的气势和文丑的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地!

夏侯元让得眉头一皱,知道自己在这样下去非输不可,于是夏侯元让大喝一声,提升了自己的一些气势,手中的虎头钻金枪对着文丑飞快的刺去。

文丑大声喝道:“来的好!”

只见文丑的左手举枪,搁挡住了夏侯元让的虎头钻金枪,右手从背后抽出一根乌黑色的钢鞭,对着夏侯元让得虎头钻金枪的枪杆狠狠的砸了下去。

夏侯元让无奈,明明知晓文丑的力大比自己打,却也不得不与其硬拼,不然如果让文丑占了上风,自己的优势就发挥不出来了,那也就只有惨败一途了。

双枪相交,顿时火花四溅,一股大力震得夏侯元让双臂发麻,夏侯元让无暇顾及发麻的双臂,立刻改变了打法,枪出如风,准备和文丑打起持久战,纵然如此,文丑还是稳站上风。

一旁的夏侯渊见自己的兄弟夏侯元让危危可岌,在请示了曹操之后,拍马舞刀来助,陈登见夏侯渊冲出,就对着高览说道:“高将军,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高览领命,舞动手中大枪,催马上前,大声喝道:“休要以多欺少,我河北高览战你!”

高览挡住了夏侯渊,两处双双战了起来,高览的枪法快如急风,一招快似一招,夏侯渊的大刀稳如泰山,似慢实快,两人斗了数个回合,胜负未分。

曹操皱着眉头,看着正在混战的两处四将,曹操心里的惊异之感无以言表,夏侯两兄弟是他军中处典韦外最勇猛善战的战将了,而且对曹操忠心耿耿,曹操向来都喜欢这双兄弟。

可是,现在他曹操军中最厉害的两员猛将之一的夏侯渊却被一个无名之将挡住,好不汗颜啊!更何况,左傲冉麾下还有颜良和许褚两员绝世猛将没有出阵,一点出阵的话,那可如何是啊!

曹操嫉妒的看了对面的陈登一眼,曹操实则将陈登看做了左傲冉,心中嫉妒的暗道:“怎么猛将都往左家子处投,我曹孟德有何处比不上他左傲冉啊!”

“主公,下令大军出击吧!在这样下去,两位夏侯将军就要完了。”一直在认真观察战况的郭嘉,见夏侯元让已经被文丑逼得毫无无还手之力,而夏侯渊也和高览战得奇虎相当,于是就立刻对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曹操回过神来,抽出肋下宝剑,狠狠地向前一挥,大声喝令道:“全军突击!”

在曹操的号令下,五万大军在曹洪、曹仁、李典、于进等大将的带领下,向着陈登所率领地徐州军冲杀过去,曹军显示出了他那无与伦比的纪律,五万大军,整整齐齐的向前进发,没有一丝混乱的迹象。

陈登看着缓缓而来的曹操大军,不禁暗自赞叹道:“曹操的军队比传说中的更可怕,更厉害啊!这些青州兵就有这么强的气势,不知道那个传说中的虎豹骑会是怎样啊?!”

陈登想到这里,对着何仪、何曼说道:“两位将军,你们依计行事,记住千万别贪功,就算曹操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也绝对不可以私自冲杀向曹操。”

“遵命!”何仪、何曼两兄弟抱拳领命道。

何仪、何曼两兄弟相继大喝一声,分别带着一千骑兵向曹操军的两翼插去,左翼的何曼,手中的青铜鎏金棍四下飞舞,一刻不停的收割着四周曹军士兵的性命。

右翼的何仪,手中的熟铜鎏金棍上下挥舞,无情的砸倒一具具尸首,如砸西瓜一般,砸破一颗颗人头,脑浆迸溅,鲜血横流,短短的一会儿,何仪那身米黄色的铠甲上已经布满了血迹和白色的脑浆,就连何曼的脸颊上也溅满了血液,就如地狱里掌管生死的判官一样。

高览和文丑见到了何仪、何曼两兄弟已经开始行动了,于是立刻舍了夏侯两兄弟,回到了陈登的身旁,自有兵士上前送来清水,还有马夫印马。

夏侯元让本来就是一直拼着一口气强称到现在,现在的压力一失,立刻就倒在马背上,就算是一个小兵,也可以轻易的将夏侯元让斩于马下,一旁大汗淋漓的夏侯渊催着垮下爪黄飞电,一把抱过兄弟夏侯元让,向营中退去。

陈登看着被何仪、何曼已经分割开了曹军,遂向高览、颜良、文丑三将下令道:“布阵!”

“诺!”三将领命道。

右方颜良,带领着七千步兵,随着何曼的右翼,将其围成半圈,左方高览也随着何仪杀出的路线围成半圈,两军结合形成一个大圆圈,文丑的二千士兵把中间分化开来,何仪、何曼两兄弟入阵,各自站立一边。

曹操军不明所以,军令让他们疯狂的冲入阵中,入得阵中,立即惨叫声响起一片,陈登手舞令旗,令旗上下飞舞,陈登从容的指挥着,这套阵法是陈登根据对上古河图洛书的了解,结合了河洛八卦阵,又融合了混元一气阵,创出的新混元一气阵,此阵法注重防守,非攻击型阵法,但一入得此阵者,就会陷入四面八方的包围中。

就拿战场上的情况来说,曹军只要一入得此阵,首先就会遭到何仪或是何曼的迎头痛击,被打散之后,就陷入了高览、文丑、颜良的包围当中。

此阵最关键的人物就在于丑汉文丑,文丑是属于机动作战,哪里的军队最多,他就要出现在那里,直到打散这股部队为止,被打散的曹军被陶谦的徐州军包围着,根本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在找不到主将的这种情况下,士兵们只有选择投降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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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危难之时看虎豹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见此战局,曹操大惊,忙问左右道:“陈元龙果然不凡,堪称世之大才,此阵不知诸位有无办法可破?”

郭嘉冷静的分析道:“此阵法几乎是天衣无缝,牢不可破,但是也并非一点办法也没有。”

曹操听后大喜,急忙问道:“奉孝有何办法,请快教我?”

郭嘉自信的一笑,略带佩服看着对面的陈登说道:“主公你看,阵那方的那位年轻人,此人必是陈元龙,此阵所有的阵型都离不开他的指挥,如果嘉没有猜错,计夺小沛和奇袭夏侯营的人就是他,嘉虽饱读古籍,但是没有在任何一书中,见过此阵,依嘉愚见,此阵简单,但是在这陈元龙的手中,却可以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此阵有两个主阵眼,一个副阵眼,主阵眼为两员使棍的将官,只要击退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此阵即破,副阵眼为那员黑脸丑汉,只要击退他,此阵威力定当大幅度下降。”

郭嘉的这些话,刚好说到了曹操的心病,曹操不悦的说道:“怎么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黑脸大汉必是文丑,黄脸大汉必是颜良,此二人皆乃左家军中有名的大将,元让、妙才皆非其敌手,两员使棍的将官也厉害异常,更有那使枪的将官也不一般,我等如何击退他们,也不知道阵中的子孝(曹仁字)、子廉(曹洪字),曼成(李典)他们怎么样了,没想到左傲冉的军中猛将如此之多。”

郭嘉见曹操的语气有些不满,神态也有些丧气,于是严肃的对着曹操说道:“主公,现在胜负未知,何故做此丧气之态,如果被将士们看见,他们会有何感想,主公的一举一动,当为我军之表率,实在不应该如此轻言放弃。”

曹操被郭嘉一点,立刻想起了自己的远大抱负,曹操静下心来,原先脸上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此时的曹操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浑身上下散发出了无边的威严,草丛啊对着郭嘉淡淡的说道:“奉孝,你有什么想法?”

郭嘉看见曹操身上又出现了以往的霸气,赞许的点了点头,对曹操恭敬的说道:“此阵布的极为巧妙,有了数位猛将的相助的确牢不可破,不过它并不是没有弱点,内部牢不可破,可是外部确是不堪一击。



“奉孝此话怎讲?”曹操一下来了兴趣,急忙问道。

“回主公,此地乃平原,四处都很空旷,此阵可以融下千万军马,可是此阵中只有两万,两万人马虽然不少,但是却不足以将这空旷的场地围起来,只要我们用最精锐的虎豹骑从此阵外绕过,直接攻击指挥此阵的中枢纽带陈登,如此一来,他们定会回去增援,只要其一回援,此阵必然可破!”

曹操大喜,称赞道:“吾之子房,非奉孝莫属!”曹操当下就下令,把在后方的虎豹骑调了上来,曹操下命令的同时,感慨的说道:“没有想到区区两万大军,就让我动用了自己花费大量财力、物力、人力、才训练出来的虎豹骑,哼哼!也好!就让这无知的陶谦和自大陈登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天下精锐,什么才是真正的无敌之师!什么叫红巾军不过万,过万不可敌!哈哈!无稽之谈罢了!”

曹操感慨之时,一员面色刚毅,全身穿着重铠的大将,跨着一匹高大的骏马来到曹操的面前,此将低着头,恭敬的说道:“虎豹骑统领曹纯,参见主公。”

曹纯曹子和,曹仁之亲弟,三国中最为精锐的虎豹骑就是他一人亲自训练出来的,他的本领就不用说了,一个可以训练出三国第一军队的人,自然是不会差的。

曹操有善的说道:“子和,现在左傲冉麾下军师陈登助陶谦布下了这个怪阵,已经将子孝,子廉,曼成都困在了里面,现在你马上将虎豹骑分为两队,从左右绕过此阵,直接攻击此阵的纽带陈登,还有如果可以的话,千万不要伤害到这个年轻人,最好将他生擒过来。”

曹纯听后,双眼寒光一闪,他点了点头,恭敬的说道:“遵命!”紧接着曹纯对着他的副将曹休说道:“文烈,你从右路进攻,我从左路进攻。

”曹纯说完后,当下也不犹豫,手中画杆描银戟一挥,口中大喝道:“虎豹骑,突击!”

“呜呜呜…………”

奇怪的号角之声响起,其声连绵不绝,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一连串的马蹄声响起,六千虎豹铁骑,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样,绕过混元一气真,向着阵后陈登处冲去。

陈登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马蹄声像一把大铁锤,一次又一次的敲打着陈登的心灵,陈登虽然早就知晓了虎豹骑的大名,但是没有想到,其威力竟然会如此之大,单单从气势上,就给人一种无法抵抗的感觉。

陈登自己创的阵法,当然也知道它的优点和缺点,陈登事先早就对着众人做了模拟训练,但是并非是这支徐州军,陈登手中的令旗前后甩了几下,巨型的混元一气阵立刻就转换为一字长蛇阵,随即阵法展开,两队人马穿插攻守,如二龙交缠戏舞,演变成二龙出水阵。

颜良、何仪向右路曹休攻去,文丑、何曼向左路曹纯攻去,二龙出水阵交互攻击,一攻一辅,交错不定,大大的降低了虎豹骑身为骑兵的冲击力。

浑身是伤的曹洪、曹仁、李典一见混元一气阵已经退去,就急忙向曹操的本阵退去,高览已经得了陈登的旗语,让他回阵防守,高览毫不犹豫的就带着手中人马挡在了陈登的面前。

看到了这一幕的郭嘉,有些佩服的看了陈登一眼,而后对着曹操说道:“主公,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那陈元龙的算计之中,退兵吧!我们还有机会,虎豹骑训练不易,不应该在这里损失太大。”

曹操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他分析了一下局势,虽然虎豹骑现在占着上风,但是四将的武艺实在是太高,大部分阵亡的虎豹骑都是死在他们四人的手里,而陈登那里还有一名使枪的大将驻守在那里,先前的计谋已经失去了其阵正的意义。

曹操看着高大巍峨的徐州城,心里黯淡地叹息道:“什么时候我草草才可以拥有你啊!”曹操的大手一挥,淡淡的道:“鸣金,收兵!”

听到了曹军的鸣金之声,陈登也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眼见曹军徐徐退去,陈登这才一挥令旗,下令道:“穷寇莫追,速速收兵!”

收拾了战场,陶谦军在这一战中也损失了近近一万士兵,其中有五千以上都是曹军虎豹骑出击时被斩杀的,由此可见,虎豹骑的战斗力是多么的可怕!而曹军的两万战士也牺牲在徐州城下,虎豹骑也在此留下了五百余具尸体。

看着徐州城上下欢庆百姓,疲惫的众将都露出了欢快的笑容,众人走到城门口,看见抱恙的陶谦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于是纷纷下马参拜,陶谦挣开了下人的手,快速的走到陈登的面前,对着陈登拜道:“元龙先生在战场上为我徐州百姓与曹操相斗,谦无以为报,只有带徐州百姓谢过元龙先生,请受谦一拜。”

陈登急忙上前扶住陶谦,忙说道:“登身为汉室之臣,此乃登份内之事,更何况,吾主左并州向与陶使君交善,等此举更不足挂齿,陶公应当加紧时间调养,徐州还需要陶公来治理。”

陶谦摇了摇头,下定了决心,陶谦拉着陈登的手,对着徐州的众官员说道:“去议事厅,老夫有紧急之事相商。”众人不明所以,只有少数知情人士,露出了一丝笑意。

徐州议事厅里,陶谦面色严肃的看了一下徐州的大小官员,他双手捧起徐州牧的印信来到陈登的面前,慎重的说道:“谦以年迈,二子又不争气,早已无力守护徐州,前日先生下以二千人马大破曹军一万,今日又以两万兵马大败曹军,谦深信只有先生之才,左并州之名,才可保徐州无恙,请先生切误推辞,替汝主左并州受之。”

众人大惊,有赞同的,也有不赞同的,在不赞同的人群里数曹豹、章诳这二人叫的最响,陶谦一旁的陶应不满意的说道,“爹爹,你怎么可以把位子让给外人呢?”

陶商也出奇的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二弟说的没有错,这个徐州可是爹爹的毕生心血啊!”

陶谦怒对着他的二子斥道:“无知小儿,你们两人除了争风吃醋外,还会什么!?”紧接着又对着曹豹、章诳说道:“还有你们,难道你有本事保卫我徐州不被曹操屠城吗?你们除了向曹操摇尾乞怜,又会些什么!?”此时的陶谦身上散发出了一种无形的威严气势,压得陶商、陶应、曹豹、章诳等人,不敢反驳。

陈登心里暗赞道:“陶谦可以坐镇徐州多年,也决非等闲之辈,若不是他年迈,也许在这乱世里就有他的一席之地啊!”陶商和陶应都怨恨的看了陈登一眼,各自低头想着心事。

陈登这时上前作辑道:“登替吾主多谢陶公美意,但请诉登不能替吾主答应此事,登此次前来徐州,只是为探望家父,不了正遇徐州危难,登救徐州,乃是为了徐州百姓,决无二心,如果登今日替吾主答应了,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我家主公?”

陶谦听后,无奈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此事以后在说,现在曹操虽被先生击败,可是这并未伤其筋骨,不知在坐的诸位,有和妙计可保徐州无恙?”陶谦的话,虽然是问众人,但眼睛却一直看着陈登,众人也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放在了陈登的身上。

陈登呵呵一笑道:“陶公尽请放心,有我主在,曹操无忧也,登敢保证,不出几日,我主必定与天下有义之士,共救徐州,到得此时,曹操必退!”

陶谦闻得此言大喜,欣慰的看着陈登一笑,如今陶谦的体力以到了极限,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众人见陶谦的身体不适,各自皆向陶谦告退,陶谦自有二子扶下,陈登也带着五将随糜芳回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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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一番作戏收徐荣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曹操之父身死,凶手逃奔青州,曹操举兵攻徐州,四方探子早就告知了各自的主公,左傲冉也一直等待曹操攻徐,但此事早已发生,左傲冉却不知道,因为田丰把此事给压了下来,田丰知道左傲冉的脾气,曹操攻徐州,其必定引兵去救,到时,并州空虚,袁绍居冀州虎视并州,就算并州不失,恐也会损失不小,不利日后发展,在怎么说,并州也属苦寒之地啊!

这一日,左傲冉正于右北平幽州牧公孙续府邸做客,陪同的除了公孙续以外,还有左家军驻幽州维和军统领张岂页,乌桓左大王楼班,右大王骨进。

众人聊得正欢之时,突然有人来报,说昏迷至今的徐荣有转醒的迹象,三主母(甄姜)请主公回左家郡,左傲冉得此消息大喜,当即告辞离开右北平,往左家郡赶去。

左傲冉回到左家郡之时,徐荣仍未清醒过来,左傲冉无奈地叹息不已,老母刘氏长久未见儿子,说什么也不让左傲冉走,而且左傲冉还亲眼见了见自己新出生的三个孩子,小六乃是叶丝婉所出,名叫左冶德,小七乃是甄姜所出,名叫左冶昭,小八乃翎彩儿所出,名叫左怡莹。

左傲冉在母亲的逼迫与威胁下,没有返回并州,左傲冉也没想回去,因为自己师傅华佗说了,徐荣的身体基本恢复,清醒之时就在这几日,所以左傲冉很难得的,在自己的家中住下了,除了每日辛勤耕耘以外,左傲冉便是逗逗三个新出世孩子,再不就和自己的次子左冶平、三子左冶定、四子左冶慕讲讲兵书战策,教教他们为人之道,督促督促他们勤练武艺,多读诗书。

古代几乎不将女儿排在行列中,但是,为了大家以后看得清楚明白,我给大家重新排列一遍,左傲冉的大女儿左怡霞和八小姐左怡莹不在排列中,左傲冉的长子左冶龙、次子左冶平、三子左冶定、四子左冶慕、五子左冶德、六子左冶昭。

一晃三日过去了,左傲冉的卧房里,一张大床上的一名男子悠悠转醒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洁白的墙壁与及那浅绿色的窗帘,外面柔和的阳光轻轻地透过那窗帘间的缝隙,偷偷地溜进来了一点儿。

徐荣觉得很奇怪,稍微活动了一下,全身上下异常的酸痛,而且还异常的僵硬和麻木,仔细回想着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又看到现在这处富丽堂皇的地方,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自己不是被曹操麾下夏侯渊、夏侯、曹仁、李典、曹洪武将围攻吗?后来自己败逃,好像是身中一箭,落马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你终于醒了!小兰,开去通知将军!”徐荣正自出神之时,却听到了一道犹如九天仙籁般的妙声,其轻轻地洒到了徐荣的耳朵里面,这让徐荣就如一口饮下了琼浆般陶醉。

徐荣本想坐起来,但是四肢却不听使唤,只能死死地躺在床上,映入徐荣眼帘的是一张满是关切的秀颜,似水秋眸,洁净无瑕,却是一个美丽迷人的少妇,火红色宫装美妇盈盈地走了过来,言笑晏晏,很是和蔼。

“这是什么地方?是天宫?还是阴曹地府?”徐荣傻傻地问道。

火红色宫装美妇掩嘴轻笑道:“难道徐将军认为阴曹地府会这般宽广明亮吗?”

“那这里是?”徐荣问道。

美妇一笑道:“此处是冀州常山府真定县左家郡,而将军所居之处乃是左宅,所躺之处乃是奴家夫君左傲冉的床榻。”

“左傲冉?!”徐荣猛然间惊醒,这个名字他太熟虚了,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这个名字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就算说其威震华夏,也不为过啊!

徐荣得知此处乃左傲冉的府邸,当即就想挣扎着起身,奈何?自己的身体就是不听使唤,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也未能移动分毫,再加上甄姜的苦苦劝说,徐荣终于放弃了,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屋顶,如痴了一般问道:“我为何会在此处?还请夫人如实相告!”

“具体情况奴家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你是被夫君从荥阳一代救回来的,因为失血过多,才导致昏迷不醒,你已经昏迷好几个月了。

”甄姜说道。

“好几个月了?”徐荣紧皱着眉头道:“左元帅准备怎么处置我?”

“不知道。”甄姜道:“夫君还在卢龙赛与外族作战,等他回来就知道了。”

“我主怎么样了?是否到了长安?”徐荣又问道。

“徐将军说的是国贼董卓吧?”甄姜摇了摇头道:“到没到长安奴家不太清楚,只不过董卓已经在数月前死了。”

“死了?!怎么死地?!”徐荣异常激动地问道。

甄姜的秀眉一皱道:“听闻好像是吕布所为。”

“逆贼吕布,忘恩负义,敢杀吾主,我与你誓不两立!咳咳……咳咳…………”徐荣破口大骂道。

“徐将军莫要动怒,牵动了伤势就不好了,徐将军要是有丝毫差池,夫君定会责罚奴家的,奴家求将军万误寻死,否则奴家死定了!”甄姜“可怜兮兮”地诉说道。

徐荣看了一眼甄姜道:“这位夫人请放心,某有大仇未报,又怎会轻生?某听闻左傲冉乃世之豪杰,哼哼!没想到也是一个窝里横地主!哈哈哈!哈哈哈…………”

左傲冉在屋外听着,心里苦笑,一晃又过三日,这三日里都是由薛灵芸、甄姜、静明公主刘明、金莲、翎彩儿、宋玲珑、叶丝婉、喀丽儿、穆塔儿等人一起照料徐荣,本来左傲冉是想给徐荣一个好印象,没想到却被徐荣称为好色之徒,不就是有了几位美女当老婆吗?

“咣当!”

第四日的一大清早,左傲冉猛然间推开房门,徐荣更是猛然间被惊醒,只见一人站于自己面前,徐荣都不用猜,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自己面前这人不会是别人,只会是左傲冉!!!

只不过左傲冉这堂堂大元帅地行头却不敢恭维,满面泥污和血污,身上的铠甲也全是血污,头盔在手中拿着,头发披头散发地,整个人就跟个败兵溃将一般,又好似一个要饭花子。

“听说徐将军伤愈醒来,我*夜兼程,一路从卢龙赛赶到左家军,途径八郡,历时三日,一路上飞奔而来,足足的骑死了八匹大宛良驹,今日总算见到醒来的徐将军了,冉喜不自胜啊!”左傲冉一进屋,就把准备了许久的话,一股脑地说了一遍。

左傲冉实在是太热情了,一进屋就一套一套地,真可谓是虚寒为暖,无微不至啊!弄得本来准备了一肚子冷言冷语地徐荣,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听闻左元帅正在卢龙赛抗击外族,身为主帅,怎可擅离职守?这不是弃麾下士卒于不顾,弃大汉疆土,而拱手让人吗?”徐荣憋了半天,最后只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左傲冉哪不知徐荣这是何意,哈哈一笑道:“徐将军曾不闻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乎?区区卢龙赛,何足挂齿!就算整个幽州都丢了,只要能换得徐将军的投效,冉认为也是值得地,更何况那些鲜卑狗只善于野战,不善于攻坚,短短数日间,吾与幽州牧公孙续已经打退了外族十八次进攻,若非得知徐将军转醒,此时冉以挥军直捣鲜卑老营,攻占匈奴王庭了!哈哈哈!”

徐荣早就猜到左傲冉的意图是说降自己,要不然他也不会把自己从死人堆里扒出来,更将自己的伤势治好,还让自己的夫人无微不至的照料自己。

徐荣轻笑一声道:“左元帅岂不闻一马不配双鞍,忠臣不事二主乎?哪怕你左傲冉口若悬河,也休想我徐荣投效,你还是速速将某家了断了吧!省得再费你的粮食!”

“哈哈哈!徐荣啊徐荣!好个忠臣不事二主!董卓此人难道真是你要跟随的主公吗?董卓自从进京以后,不但荒淫无道,杀戮四起,更欺君罔上,废少帝,立献帝,引起各路诸侯讨伐,如今战败不说,更迁都长安,火烧洛阳,如此之人,你觉得还是徐将军你应该扶持之人吗?”

徐荣犹豫道:“丞相虽残暴不仁,然对荣有知遇之恩,荣怎能相弃?”左傲冉听了徐荣的这句话,心中暗赞徐荣并非一般的忠义啊!对其好感更是大生!

左傲冉对徐荣道:“将军忠义,冉佩服之至!然董卓为人残暴,淫乱后宫,乃大逆不道之人,将军忠于此等大逆不道之人,实乃愚忠啊!更何况,如今董卓已亡,将军已是无主之将,又怎么不可令投他人呢,还望徐将军思之再三啊!”

徐荣躺在床上犹豫不决,而此时站在左傲冉身后的金莲却站出来说道:“我夫君文韬武略,无不精通,对人才的赏识更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百姓心中又留下爱民如子的口碑,手下兵马五十余万,各个都是虎狼之兵,得天下尽是早晚之事,正所谓,则木之亲,得其良木,择主之臣,得与明主啊!”

“不知徐将军可否愿意归降我左家军,在我左傲冉麾下效力?”左傲冉看着一直处于沉思之中的徐荣道。

徐荣对左傲冉如此看重自己感动不已,眼中暗含激动地泪光道:“荣本就是个万死之人,承蒙将军不计前嫌,对荣如此礼遇,荣愿在将军帐下效力,至死不改!”

左傲冉见徐荣要起身参拜,于是急忙按住徐荣道:“徐将军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谢将……主公!”徐荣道。

“冉得将军,乃如虎添翼也!哈哈哈!”左傲冉大喜道。

“董丞相确实乃吕布所杀吗?”徐荣冷不丁地问道。

“是的!”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如今徐将军不必多想,还是先养好身子为上,等徐将军养好了身子,便可在掌军权,冉如今在洛阳有西凉大军五万,可供徐将军执掌。”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徐荣连忙道:“荣平生最多执掌五千兵士,怎能担当这五万大军的重任啊!还请主公另选才能出众者担当!”

“报~~~”一名名士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并报道:“卢龙赛急报,匈奴曾兵五万,没日没夜攻打,公孙大人急请主公回卢龙赛!”

“好!我知道了!”左傲冉看着徐荣一笑道:“徐将军太过谦了,能掌五千兵士者,为何不能掌兵五万?徐将军莫要小瞧了自己,此事不必再提了,左某人认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改的,徐将军伤愈之后便自行上任吧!冉还有紧急军务在身,不再打扰了,徐将军多多休息为上,冉告辞了。”

“主公慢走!”徐荣道。

左傲冉走后,徐荣只听到左傲冉在外吩咐,除众位夫人外,任何人不可打扰徐荣将军修养,若有打扰者,重罚不怠!左傲冉更命人去取上等补品来为徐荣调养身子!徐荣听得这些,心中感慨万千,更暗暗下定决心:“誓死效忠左傲冉!哪怕左傲冉要他去死,他也绝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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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徐晃投曹操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左傲冉收了徐荣,喜不自胜就不用说了,又一想,既然到了冀州境内,并州的事物又不繁忙,不如去看看自己的师兄刘备,左傲冉是想到做到,第二天一早便带了数名随从本平原而去。

就在左傲冉前往平原拜见自己的师兄刘备的同时,在天水东南的陈仓山之中,正有着几十个衣衫褴褛的人,正在荆棘乱石之间,艰难地前行着。

时近中午,天空的太阳亮得让人睁不开眼,这一行人又累又渴,于是在一条小溪旁暂时休息了下来,一个身着破烂将军铠甲的人问道:“公明将军,咱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汉中啊?”

问话的人是一个身材不高,但很粗壮的汉子,他口中的公明将军是对面一个年纪不大,手持大斧的武将,公明不就是徐晃的字吗?没错!这个手持大斧的武将正是徐晃徐公明,五子良将之一!

徐晃看了看天色,然后回答道:“应该只要三天的路程便可以到达汉中了!”

“公明将军,你到底认不认识往汉中的路啊?”先前说话的那个汉子不放心地追问道。

徐晃淡淡地回答道:“这事牛辅将军就不用担心了,从关中到汉中,我曾经走过几趟,不会走错路的。”

原来同徐晃说话的那人竟然是董卓的女婿牛辅!牛辅不是从战败逃走了吗?他又怎么会和徐晃混在一起呢?当日牛辅听徐晃之言偷袭李肃军,本来稳操胜券地,不料此时吕布正好带兵赶到,杀得牛辅大败!

自此,牛辅、杨奉、徐晃等被杀散,牛辅带着亲信胡赤儿等人逃出升天,便一路逃往临洮一代,但当牛辅赶到天水城外时,却得知了一个让人呢分外震惊的消息,李、郭汜等要追究牛辅兵败事宜,欲将其斩之!

牛辅震惊之下,慌不择路地往南边逃去,正好在路上碰到了徐晃一行人,牛辅在董卓军中的地位虽然比徐晃要高,但两人还是认识的,两人在经过简短的交谈后,徐晃告诉牛辅,他准备翻过陈仓山去汉中,牛辅无处可去,便决定同徐晃一道前去汉中,杨奉这时带兵投李、郭汜去了,就这样,牛辅便和徐晃走到了一起。

牛辅听了徐晃的回答,点了点头,但仅是顿了片刻,便再次问道:“公明将军,你到汉中后,接下来有何打算?”

徐晃犹豫了片刻才回答道:“我打算去投奔曹操!”

牛辅露出不解的神情,疑惑地问道:“公明将军为何要投奔曹操?”

徐晃稍作思忖后回答道:“当今天下,唯有曹操才是真正的英雄!”

牛辅沉默了片刻,又问道:“那左傲冉呢?你怎么看平蛮大元帅左傲冉?”

徐晃没想到牛辅会这么问,不禁愣了一下,随即神情复杂地回答道:“平蛮大元帅左傲冉只不过是一个枭雄罢了!”对于徐晃的评论,牛辅未置可否,接着,两人似乎在各想各的的心事,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牛辅的亲信胡赤儿走了过来,恭声地对牛辅道:“将军,咱们是继续赶路,还是就地修整?”

胡赤儿的声音将牛辅的思绪拉了回来,牛辅看着身旁的徐晃问道:“公明将军,你怎么看?”

徐晃稍作思忖,回答道:“以李、郭汜二人目前的情况,应该没有派出追兵。况且我们数月来一直在崇山峻岭中疾行,大家都已经疲累不堪了!我觉得咱们可以暂时在此修整一日,明日再继续赶路。”

牛辅想了想,觉得徐晃的分析非常在理,于是点了点头道:“公明所言正合我意。

”随即转头对一旁的胡赤儿吩咐道:“你下去告诉大家,咱们今日就在此休息一日,来日再继续赶路。”

胡赤儿应诺一声,退了下去,徐晃看着那个胡赤儿的背影,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疑虑之色,因为徐晃在刚才似乎看到了胡赤儿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寒意,或是可以称作异样。

“公明,你在想些什么呢?”就在徐晃暗自思忖之时,牛辅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徐晃的思路。

徐晃收回目光,朝牛辅淡淡地说道:“我在想,杨将军现在的处境不知如何了?”

徐晃想的当然不是这件事,但牛辅却不疑有他,只见牛辅叹了一口气,感慨地说道:“想我们曾经是多么的威风八面!现在却落得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说完,牛辅又叹了一口气。

“牛辅将军也不须懊恼,男子汉大丈夫未必就没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徐晃豪气干云地说道,眼神非常地坚定。

受到徐晃的豪气激励,牛辅不禁感到心胸一阔,多日来的抑郁之气也散去了不少,牛辅也学着徐晃地样子,豪气地说道:“公明将军说的不错!今日咱们败在左家军的手中,来日定要在左家军的身上讨还回来!”

牛辅的话很有意思,说起来,牛辅应该是败在李肃的手中,但牛辅却没有这么说,而是说败在左家军的手中,可见在牛辅的心中,击败他的不是李肃,而是讨伐董卓时地左家军之主左傲冉!

徐晃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郑重地对牛辅说了一番话,中心思想不外乎是一些鼓励的话和日后的向往与希冀,牛辅一听完,脸上顿时露出震惊之色,同时又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徐晃、牛辅一行人,在小溪边点起了数堆篝火,在篝火周围有数座简易地营帐,两个较大的营帐分别是徐晃和牛辅的,还有一个中等地是胡车儿住地。

徐晃麾下的兵士和牛辅麾下地兵士正在篝火上烤炙着才打来的野味,诱人的肉香在这寂静的夜中弥漫开来,饱餐了一顿之后,疲累的众人早早地便休息了。

饱满的月色缓缓向西边隐没,待到下半夜之时,一群人影突然从一个帐篷中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他们的手中还握着寒光闪闪的各式兵刃,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牛辅的亲信胡赤儿及其十来个手下。

他们半夜不睡觉,究竟想干什么呢?就见胡车儿等人分成两股,一股由胡车儿亲自率领,往徐晃的帐篷处摸去,另一股则往牛辅的帐篷处摸去。

两股人马分别来到帐篷外,仅仅顿了一顿,然后猛地掀开门帘,冲进了帐篷,此刻,帐幕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这些人便估摸着往睡人的地方狠狠地斩去,随着一片幽暗的刀光闪动,这些人却感到斩击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好!咱们可能中圈套了!”黑暗中有人惊慌地叫道。

众人闻言,顿时惊慌了起来,于是赶紧跑出帐外,他们刚一出来,便赶到眼前彷佛白昼般的明亮,原来有数十人正举着火把将他们团团围在中间。

“胡车儿,我一直视你为亲信,你为何要加害于我?”牛辅手持钢刀,指着被围在中间的胡车儿,怒声质问道。

胡车儿一看到徐晃,心中大惊失色,但当他看到牛辅的时候,心虚的胡车儿眼光闪烁,不敢与牛辅对视,胡车儿身边的人面面相觑,一副不知所错的神情。

胡车儿沉默了片刻,神情突然变得狠戾起来,一横钢刀,狠声叫道:“牛辅,少说废话!有本事就来杀老子吧!”

胡车儿身边的人一听胡车儿这么说,顿时都慌了,,才会决定同胡车儿一道对牛辅下手的,原来,牛辅从逃跑时带走了一大笔财宝,从那时开始,胡车儿等人便动了心。

牛辅见胡车儿被揭穿阴谋后,竟然还如此嚣张,顿时怒火中烧,圆瞪双目地怒吼道:“放箭!把这些叛徒都杀了!”

牛辅一声令下,不过周围手持弓箭的士兵并没有听从牛辅的号令,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徐晃,原来牛辅的手下都反了,此时围住胡车儿他们的士兵全是徐晃的亲兵。

徐晃手提大斧,目光冷凝,在注视了已经疯狂的胡车儿片刻之后,徐晃猛地一点头,周围的亲兵得到自家主将的命令,于是立刻朝被围的胡车儿等人放箭。

一道道虚影一闪即逝,胡车儿身边的人纷纷惨叫倒地,距离太近,又是在晚上,一般的人根本就无法躲避夺命的箭矢,不过,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就是胡车儿!

只见胡车儿急速挥挥舞着手中的双棍,射过来的箭矢全都被他给拨开了,胡车儿一边挡格箭矢,一边朝牛辅、徐晃处冲了过去,胡车儿口中吼叫连连,一副择人而嗜的模样。

牛辅见状,心头不禁一惊,连忙抽出佩刀,准备迎战,牛辅有些紧张,胡车儿跟随他多年,他深知胡车儿的底细,这胡车儿相当勇猛,如果单打独斗的话,牛辅根本就不是胡车儿的对手。

就在这时,牛辅身旁的徐晃一提大斧,跨步走了出去,朝着气势汹汹的胡车儿迎了上去,就在这一刻,牛辅从徐晃得身上感到了一种让人心颤的气势。

胡车儿见徐晃迎了上来,眼神中猛然闪现出嗜血的光芒,周围亲兵见徐晃走下场了,于是立刻放下弓箭,此时,胡车儿一方除了胡车儿一人之外,其他的人已经全部死在了乱箭之下。

胡车儿左右一摆手中的镔铁乌油双棍,朝着徐晃猛冲过去,在距离徐晃还有数步距离时,猛地大叫一声,同时整个人高高跃起,气势万钧地朝徐晃疾砸而下。

眼看徐晃就要活活被砸死,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徐晃突然侧身一让,险之又险地让过了对方的刀锋,并且将手中的大斧乘势由下往上一撩,说实话,徐晃手中的大斧速度并不快,但从半空中急坠下来的胡车儿却避无可避。

只见血光一闪,一道清冷的银光冲天而起,同时伴随着一蓬血红,随即只听一听惨叫,紧跟着“咣当!咣当!”两声大响,胡车儿竟然被震出老远,重重地摔倒了不远处的草丛之中………………

看到这一幕,在徐晃身后不远处的牛辅惊呆了,他虽然早就认识徐晃,但却从不知道徐晃竟然有这么厉害!胡车儿是一员不折不扣的悍将,即便是牛辅也不是他的对手,而徐晃竟然一斧,就将胡车儿劈出老远。

徐晃淡淡地看了一眼草丛,自有兵士上前去寻找胡车儿的尸体,但是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很明显,胡车儿重伤逃走,徐晃转过身来,正好看见了牛辅惊愕的神情。

徐晃当然知道牛辅为何会如此,想他徐晃虽然武艺不凡,但追随在杨奉麾下却从没有表现的机会,董卓军中除了杨奉之外,只怕没有多少人知道徐晃到底有多少斤两。

此时看着牛辅惊愕莫名的神情,徐晃的心头不禁升起一丝畅快的感觉,徐晃走到牛辅的身旁唤道:“牛辅将军。”

牛辅猛然一震,回过神来,然后一脸感佩地朝徐晃抱拳道:“想不到公明将军的武艺如此精湛!看来之前相国是看走眼了!”

徐晃淡淡一笑,没在这个问题上说什么,而是问牛辅道:“牛辅将军接下来有何打算?”

牛辅很沧桑地叹了口气,回答道:“我的亲信都背叛了我,我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徐晃稍作思忖,然后提议道:“牛辅将军不如跟我一起投靠曹公,将军意下如何?”

听了徐晃这番话,牛辅立刻思索起来:“这徐晃武艺高强,自己已经没什么资本了,不如依靠徐晃在曹操军中谋得一席之地也是好的啊!”想到这,牛辅郑重地朝徐晃抱拳道:“公明将军若不嫌弃,我愿追随将军投奔曹操!”徐晃闻言大喜,不过表面上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牛辅为了表示真心追随徐晃,随后便拿出了逃跑时带出的大部分财宝送给了徐晃,徐晃虽然收下了财宝,但却将所有的财宝分给了手下的亲兵,到此刻,牛辅才明白,徐晃的兵为什么那么忠心。

第二天一大早,徐晃一行人便上路了,他们打算翻过陈仓山后,沿汉水向东,经荆州豫州前往曹操的大本营兖州,然后投奔曹操,这一路可是有数千里不止啊!徐晃一行人只怕要走上些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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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刘玄德义救北海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左傲冉心情大好,往平原来见师兄刘备,刘备见得师弟左傲冉亦是大喜,叫人准备酒宴,自引左傲冉至客厅闲聊,哪知左傲冉的屁股来没做热,便有兵士来报,说北海有难,特遣人修书求救。

刘备被称为仁德之君,可不是白叫的,当即命人引入,左傲冉初闻北海有难,脑中第一个闪现的事情就是曹操攻打徐州,为父报仇,陈登可还在徐州呢!但转念一想,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后改变了很多,更何况,自己麾下的探子遍天下,要是曹操攻打徐州,自己早就知道了!心中便不再想此事,不想此事,左傲冉便想起历史上是太史慈来平原求援,那可是一员大将之才啊!这回却不知道是谁啊?!

不一会儿,兵士引进一人,只见此人身长七尺七寸,黄脸膛,两道剑眉,一双虎目,鼻直口方,三绺短墨髯,三山得配,五岳停匀,约在二十左右岁,精神百倍,一团正气。

头戴墨绿扎巾,上身穿墨绿短箭袖帮身靠袄,腰中系着一巴掌宽的五彩丝鸾带,下身穿着红绸裤子,足下青缎子快靴,左佩雕弓右带箭,身背后寒光小戟一双,手中一杆擒煞气逼人的镔铁皂缨枪!真可谓是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啊!

太史慈入得厅堂,见堂内五人,分别是左傲冉、刘备、简雍、关羽、张飞,但是太史慈都不认识,只见得左傲冉与刘备气度不凡,遂上前向左傲冉与刘备拜问道:“不知二位之中哪一位是平原相刘玄德?”

“足下何人?”刘备问道。

太史慈一见此人发问,便知此人就是刘备,于是再次拜道:“某太史慈,乃东莱之人,与孔北海无骨肉之亲,亦非乡党之友,只是因为慕名而投,兼有分灾共患之情义,方今管亥暴乱,北海被围,孤穷无援,危在旦夕,久闻使君向有仁义之名,更能救人急难,因此北海正盼待贵助,更使慈甘冒刀刃之险,突出重围,从万死之中托言于使君,惟望使君存知此事。



刘备敛容道:“孔北海知世间有刘备邪!”

并州境内乃苦寒之地,遂人烟稀少,若能得三十余万饥民,日后必有益于并州发展啊!想到这里,左傲冉突然道:“冉愿为前部先锋,与师兄同往。”

“这位将军高义,慈替北海空太守和北海百姓在此谢过将军!”太史慈当即拜道。

左傲冉连忙扶住太史慈,笑呵呵地说道:“子义将军不必如此,冉身为大汉官员,理当为百姓如此!”

太史慈听到左傲冉唤自己的表字,当即一愣,心道:“此人因何得知吾之表字?”遂问道:“慈亦刚刚学艺下山,不知将军如何得知在下表字?”

这下可把左傲冉问倒了,不过左傲冉还是反应很快地,马上打个哈哈道:“冉素闻东莱有一孝子,不仅忠义,且武力过人,因而知道子义之名。”

太史慈听到左傲冉说自己是孝子,反而难受起来,打了个哀声道:“家母病已多年,久寻名医未果,慈真是愧对她老人家啊!”

左傲冉闻听,当即哈哈大笑道:“此有何难?!当世有一神医,恕个罪说,名叫华佗,其乃冉之师也,如今即在左家郡,冉也粗懂医术,若如冉医治不好子义母亲之病,可请师傅前来,家师一到,当可百病皆愈。”

太史慈一听,赶紧答道:“慈在此先行谢过将军,却不知将军姓字名谁,他日也好让慈谢之。”

“吾姓左,双名傲冉,字云龙。”左傲冉很简单地介绍着自己,并没有报出自己的官爵,因为左傲冉感觉如今有些跑题了,不想再节外生枝了,当即向刘备道:“请师兄暂借冉三、五千兵马,冉必挫败黄巾贼众!”

“哎~~”闻听左傲冉此言,刘备打了个哀声道:“并非备吝啬,不愿借兵三、五千,而是备麾下并无这么多的兵马啊!这次救援北海,备亲自带兵往之,可带之兵,不过一千步卒,八百骑兵,可带之将,不过关、张耳!”

闻听刘备此言,左傲冉的眉毛是微微一皱,心道:“好啊!你个刘备,人人都说你仁义无双,今日我左傲冉可算是见识到了,我左傲冉曾你之兵,没有三万也有一万吧?今日却在我的面前哭穷,这个刘备啊!算我左傲冉看错了你!”

简雍见左傲冉面有怒色,急忙解释道:“左并州有所不知,数月之前,一股以张燕为首的黑山贼涌入我平原境内,大肆劫掠百姓财物,关将军与张三将军多次带兵围剿,但贼兵却不与之交锋,每每远而遁之,藏于山林之间,有一次张三将军引兵穷追不舍,最后被引入山林之间中伏,损失了不少兵马,若不是张三将军勇武异常,恐怕也回不来了。



“可恶!如若让俺捉住他,俺必定将其剥骨抽筋,以消心头之恨!”张飞恶狠狠地拍击着桌案道。

“哦?张燕竟然跑到平原来了,想当初于并州时擒他不得,数月间我可是找了他很久,今日可算让我左傲冉找到他了,等北海之事完结,吾定当起大军剿之。”左傲冉道。

“张燕常引贼众袭扰不提,若非不久前青州黄巾小股贼众涌入平原后被我家主公收编,恐怕不仅平原被张燕闹得不成样子,就连这一千步卒都凑之不齐啊!”简雍继续诉苦道。

“贼众足有三十余万,就算刨除老弱妇孺,恐也有青壮三、四万人啊!使君兵马不足两千,破贼不足啊!如今北海危在旦夕,迟则必破,这当如何是好啊?”太史慈焦急地说道。

“左元帅胸中万千甲兵,长于兵事,每战必以少胜多,想当年更以三百兵士大破十万黄巾军,如今备愿将一千八百兵士尽皆交与元帅,吾与麾下将士尽皆听从元帅调遣,望元帅再展当年神勇,破贼兵,救北海,援百姓于危难!”左傲冉慷慨激昂地说道。

“救援北海宜早不宜迟,既然师兄有命,冉定当遵从!”左傲冉在厅内踱步道:“此股黄巾贼众并非以往的黄巾贼,其战力必不一般,吾更听闻管亥并非一勇之夫,亦少有智略,更颇懂统兵之事,不可小觑啊!”

“元帅可有何计策?”刘备问道。

左傲冉当即道:“调兵。”

“调何处之兵?”刘备再次问道。

左傲冉答道:“当然是调冉麾下的左家军了。”

“常言道,远水解不了近火,元帅的兵马远在并州,怎能在数日之间到北海呢?就算元帅的兵马赶到了,恐怕北海以被破城多时了!”刘备身边唯一的文士,简雍说道。

“宪和无需担忧此事,既然元帅说调兵可救北海,那就一定可救。”刘备言罢,对左傲冉道:“元帅请修书调兵,备当引本部兵马先往北海,脱得贼众一日便是一日,为元帅赢得调兵时日。”刘备说完,就欲点兵先行。

左傲冉当即阻止了刘备,而后说道:“子义可先领一千步卒、三百骑兵往北海,沿途大张旗鼓,打旗号两杆,一杆上书:大汉皇叔平原相刘备,另一杆上书:大汉平蛮元帅、车骑将军、并州牧左傲冉,子义领军至北海地域后,不要于黄巾贼众交锋,远远下一中军大寨,外分前后左右四营,总可驻军要达到三万以上,以此可拖延时日,等吾大军到时,在一举歼灭贼众。”太史慈当即领命,在简雍的陪同下点兵先行。

太史慈走后,左傲冉当即修书一封,命兵士快马加鞭地送往左家郡,书信直接送入了左府,左府的一切事物几乎都有金莲打理,金莲看完书信后又呈于乌宁侯、长寿星老夫人刘氏,刘氏看罢,就将书信交予左家郡军政总镇梯俊,让其全权处理此事。

梯俊当即从增兵一千人的豹韬卫与中调出五百人,从增兵至一千五百人的玉龙卫中调出五百人,又从三千神候卫中调出两前人,还将尚在棋盘山待命地左威武卫与右威武卫各一千人调来,共计大军五千,每人双骑,火速前往平原。

数日之后,五千大军到位,刘备见得此景,心中感慨万千啊!刘备怎么也没想到,左傲冉竟然能在短短数日间,便集结了五千大军至平原,而且是一人双骑,左傲冉真是财大气粗啊!

左傲冉带上五百骑兵和关羽、张飞和左傲冉并打一处,将合一家,一同进兵救北海,又命简雍总领平原郡军政,原白波贼韩暹守高唐一代,原黄巾旧将波才、彭脱一人守厌次一代,一人守安德、鬲国一代,新收将官毛仁、苟璋守西平昌一代。

左傲冉此去北海,幽州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公孙续之叔公孙越、公孙范因不愿受其侄所管辖,引军离开右北平,一人占据代郡、上谷郡一代,一人占据广阳郡、涿郡一代,两人联合,与公孙续所辖右北平、辽西郡、卢龙赛分庭抗衡,自此幽州就变成了三方政权。

若非公孙续有其父公孙瓒原麾下文武田豫、田楷、严纲、夏侯兰、关靖等相辅佐,又有其父的结义兄弟,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人相帮,还有左傲冉辖下渔阳兵马,乌桓左右大王楼班、骨进等多股势力,恐如今的幽州早已陷入一盘战火了。

但好景不长,在左傲冉救援北海,义援徐州,义愤填膺之下江东复仇之旅时,蠢蠢欲动的冀州袁绍出手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了公孙越、公孙范二人所据之地,成功的占领了半个幽州,称为中原第一大诸侯!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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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虎牢关前第一人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左傲冉与刘备兵打一处,将合一家,带着五千五百骑兵直奔北海而来,两杆大督旗左右飘扬,一杆上书:大汉平蛮元帅、车骑将军、并州牧左傲冉!另一杆上书:大汉皇叔平原相刘备!两方地那个架势就好似风卷残云一般!

大军刚入北海境地,头前催马急进的左傲冉、刘备、关羽、张飞等人便瞧见一残缺左手之人,正用右手持一青铜单锤独战一小股身着黄衣黄衫的群贼,粗一估算之下,足有六十之数,这人此时已在苦苦支撑当中,恐不久即将命丧。

“此人若非伤残,此等区区贼寇绝不在话下!天下义士豪杰颇多,我左傲冉平生最敬英雄,我需助这壮士一臂之力!”左傲冉说这话,将手中双锤一摆,催马杀入群贼之中。

刘备一瞧这架势,当即将肋下的雌雄双股剑抽出,右手宝剑高举,而后狠狠落下,口中还喝喊道:“斩杀贼兵,一个不留!杀啊!”刘备一声令下,身后的关、张二将和五千五百骑兵一齐杀出。

手持单锤那人见有援兵来救,当即振作精神,右手单锤左右翻飞,凡是临近地贼兵尽皆被其一锤砸死,众贼兵中的头目见眼前之人越发地神勇,根本无法短时间内解决掉,又有数千官军向自己杀来,当即决定转身逃跑。

一见头都跑了,这些贼兵当即就有样学样,俩鸭子加一个鸭子,全撒丫子跑了,就差把手里那些武器都扔了!步兵打骑兵那叫找死,这种装备简陋的贼兵打骑兵叫做必死,更何况是溃兵呢!

这些贼兵一跑,苦苦支撑地使锤大汉也不行了,单腿半跪在地,手中单锤拄地,胸口起伏不定,口中粗气直喘,更因身上多处受伤,流血过多而造成面色如纸。

左傲冉翻身下马,来到大汉地近前,左傲冉有收服之意,当然是亲自为这大汉处理伤口了,在处理伤口的同时,左傲冉了解到,大汉叫吴安,自幼学习武艺,是北海昌安县人氏,闻听北海被黄巾群贼围困,单枪匹马来助孔融破贼地,唯独没说他的左手是因为什么废掉地。

但是当吴安听到左傲冉报出姓名地时候,一下子就被惊住了,什么?堂堂大元帅、车骑将军、并州牧为自己疗伤?这是何等地荣耀啊!自己祖上烧了什么高香?

吴安原本乃是一员大将,只因战场上受了伤,这才被逼下野地,如今的吴安真恨不得起身纳头便拜,但是吴安又想到了自己地断腕,自己只是一个残废,如何效犬马之劳啊!人家嫌不嫌弃你还不知道呢?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左傲冉经过与吴安地一番闲聊中产生了对其身份地兴趣,以左傲冉的眼光来看,这个吴安的言行举止,都显示出应该是个将军,以此人方才的武艺来说,也不应该在三国中默默无闻,但是在左傲冉所知的了解中,三国时期北海一代是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地啊!

虽然人的姓名可以更换,但是吴安那个独臂的特征却是更改不了的,于是左傲冉根据对三国的了解,从黄巾之乱开始往后回想,当想到虎牢关之战时,一个人显现在了左傲冉的脑海中,北海太守孔融麾下大将武安国!

左傲冉清晰地记得,武安国曾与吕布交战了十几个回合后才被吕布砍断了手腕地,而武安国受伤在身,还能在赤兔马的追赶下逃得性命,在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吴应该是武的偕音,而安也是安国的第一个字,应该不会错了。

就在此时,刘关张引军押着三十几名俘虏而回,见到此景后,左傲冉当即有了主意,扶着吴安说道:“方才我回想起了从黄巾之乱到现在发生过地一些事情,从中我想起了一个人来,不知吴壮士可曾听说过?”

吴安不知道左傲冉说的是谁,但隐隐之中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于是便依言问道:“不知元帅想起的是谁?”

左傲冉看着吴安说道:“就在不久之前,各路诸侯征伐董卓之时,有一使锤的将军和吕布大战了十几个回合,还在受伤的情况下从赤兔马的追击中,利用娴熟的驭马能力逃得性命,呵呵,此人名叫武安国,壮士可认识否?”由于在历史上对武安国的介绍很少,因此左傲冉也不知道安国是他的名还是字,或是武安国复姓武安,单字名国。

吴安听到关于自己从前的事迹,不由得心里一震,抬头时和左傲冉的目光相遇,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隐藏了,于是苦笑着说道:“元帅果然慧眼,不知元帅是如何知道在下真实身份的?”

“方才与将军认识,又见将军的武艺,冉断定将军绝非平常之人,根据将军的言行举止,当是个统兵之人,并且绝对不是无名之辈,又根据将军断手的特征,回忆了近几年的战争史,只有在虎牢关的战斗中,将军在和吕布单打独斗中手部受伤,又把将军的姓名与吴安对照,更是加深了自己的判断,如今一试,果然就是将军,请受在下一拜。”左傲冉说完,给武安国鞠了一躬。

武安国赶紧扶起左傲冉,诚惶诚恐地说道:“元帅乃是万金之体,在下如何敢当啊!”

这是刘关张三人也过来了,张飞一听此人便是武安国,当即一拳击在其身,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你小子啊!当年独战吕布那厮之中,却没丢了性命的,你可是虎牢关前第一人啊!”

武安国苦笑着摇头道:“败军之将尔!”

左傲冉怕张飞再把话说下去会使武安国难看,当即接下话茬道:“将军应该是北海孔太守的部下,因为战事而受伤,理应由他照顾,为何流落于此啊?”

看到左傲冉已经了解了自己的过去,武安国于是也不再隐瞒,将自己受伤后的事告诉了左傲冉等众人,听到孔融在知道武安国受伤无用后就抛弃了他,左傲冉骂了句:“假仁假义的家伙!”而张飞气得就要引军而回,不久救北海了,要不是刘备说以百姓黎民为重,没准还真引军会平原喝茶扯皮去了。

而后又听武安国说到他的妻子也跟着管家把家中的财物卷走后,左傲冉更是气愤,张飞更是虎吼道:“如果让我碰到他们,必将他们剜眼割舌!”听到最后,左傲冉更是在那里骂不绝口。

武安国听了大为感动,反过来劝左傲冉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孔太守向来重文轻武,以他的性格没有治我战败之罪,已经不错了,如今北海有难,我本想前去助手,哼!没想到连这几十名贼兵都对付不了啊!!!”

左傲冉听了后又道:“生逢乱世,将军可曾想要再干些什么吗?”

武安国说道:“本想跟随孔太守有所作为,不料因为一战之故而成了废人,如今又能有何想法呢?”

“其实不然,虽然将军左手受伤,但是冉认为将军还有右手,加上将军能够躲避开赤兔马的追击,还有精湛的骑术,更为重要的是将军还有着坚定的性格和意志,最重要的是将军有着一颗忠义为本地心,如果将军能够再出世,定然会有一番作为的!”左傲冉激励地说道。

正如左傲冉所说,武安国对于自己的武艺还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就不会独自一人来援北海了,至于骑术更是他引以为荣的绝技,不用手只要两脚就能轻松控制任何烈马,毕竟这是他在关外近十年所学得来的东西,想到这里,武安国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表情,但是随即又黯淡了下来,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打了个哀声道:“残废之人,又能如何呢?方才仅仅数十名黄巾杂兵而已,若不是元帅赶到,国以丢了性命矣!”

左傲冉就等着武安国说这句话呢,当即双手横放,下令道:“取下我周身铠甲,为武安国将军穿戴整齐!”

左傲冉一声令下,自有兵士上前脱去其铠甲,武安国自然是不肯受地,但是在左傲冉强拉硬套之下,还是穿在了身上,你还别说,武安国的身材是魁梧了一些,但却还是能穿上左傲冉的周身铠甲。

“元帅,这又能如何?”武安国看着左傲冉无奈地说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什么也没有回答武安国,而是让人将那些俘虏押过来,看着这些俘虏道:“你们拿起武器,只要能杀了或是伤了这位将军,我便饶过你们一命,相反!则一个不留!”

众贼兵虽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为了保命,还是拿起了武器,一个个面目狰狞地冲向了武安国,武安国没有理解左傲冉的意图,但是在武将的本应下,武安国舞动右手单锤,死命地厮杀着。

三十多名为了生而拿起屠刀看人的人是可怕地,连半盏茶地工夫都没用上,武安国的体力就有些跟不上了,怎么说先前也失血过多啊!只听两声闷响,武安国的背后身中两枪,两名贼兵还在想为什么刺不死眼前之人的时候,已经被惊异之中,却本能反手一锤地武安国砸死了。

诸如此类刺而不死,砍而不死地例子多如牛马,反而知道自己身穿是宝铠的武安国却一反常态,完全不再是守势,招招皆是进攻,完全是大开大合之势,恢复了以往征战地英姿,武安国没有任何的留情,一扫以往地颓废,将所有的黄巾俘虏尽皆斩杀,大大地出了一口先前受地窝囊气。

武安国杀光了俘虏,好意意犹未尽一般,脸上地喜悦之情无以言表,左傲冉看着武安国,笑着说道:“武将军,此铠甲乃是冉亲自督造地,如今武将军比冉更需要他,自此,这件铠甲便归武将军了,武将军不要多言,将军若是不收,那就是看不起我左傲冉!”

武安国看了看身上地铠甲,深吸了一口气,口气异常坚定地跪倒在地道:“若蒙元帅不弃,武安国愿效犬马之劳!”

左傲冉上前扶起武安国道:“冉能够得到武将军的帮助,真是莫大的幸事,如今救援北海在即,暂时委任武将军为军前都尉,他日返并州,再另任官职。”

左傲冉收了武安国,又因武安国为本地人,便由武安国引路,大军向北海方向进发,在路上大家才得知,武安国原来复姓武安,单字名国,乃是武安君白起之后。

(战国时,秦将白起因功封为武安君,其后子孙以封爵“武安”为氏,称武安氏,后简姓武。与之相同的还有武疆氏,出自周顷王之孙姬满的后裔。因姬满的后裔曾被封于武疆(今河南省郑州市一带),因而其子孙以封邑名为氏,称武疆氏,后亦简姓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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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北海城外欺管亥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却说孔融在北海,自太史慈走后,便鼓动城中百姓,拼死守城,又身先士卒,每日穿了官服于城头巡守,每次黄巾攻城,竟也伫立不退,与城头军卒青壮共进退。

孔融自任北海相,施仁政,兴教化,多有爱民之举,百姓皆信之,又见孔融自始至终,与他等一起守城,莫不感动,于是城中无论男女老幼,皆拼死力,竟然奇迹般的连番击退黄巾军的连番攻击,足有十日之久。

管亥望着北海那残破的城墙,心中无奈的直叹气,那堵破城墙,每一次都是佛的只差那么一点点,便可以攻下来了,可是,每天攻城结束,它仍然竖在那里,给自己心中添堵。

管亥对着麾下众头目大声地虎吼道:“你们他娘的都没有吃饭吗?看看你们的表现,这堵破墙打了这么久还没有打下来,你们还有脸来见我吗?!”

黄巾众头目心中暗道:“虽然吃了饭,可是清汤寡水,没吃饱啊,攻城自然是后继无力了,没有办法啊,老大!”想是这么想,可是却畏于管亥的虎威,一个个却是不敢讲出来。

正自郁闷之时,忽然大地一阵颤抖,一名黄巾头目忙伏于地上,用耳朵听了半响,而后小眼一眯缝,一跳老高,脸色大变地吼道:“老大,不好了,东北方来了一群骑兵,足有数千,只怕是官军的援兵赶来了!”

管亥大惊,小头目这“听敌人”的本事,可是从大草原上学来的,经过无数次验证的真功夫,他说有几千骑兵来了,那肯定就是有几千骑兵来了,绝对不会错地!

想着待会数千骑兵一至,自己的兄弟们就将会在铁蹄和箭雨下惨痛号叫,管亥不由得心惊肉跳,环视了一眼这些傻了的麾下部众,又是一阵地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刀盾手,长枪兵,布阵!布阵!布阵啊!”

太史慈一马当先,左傲冉、刘备率率领关羽、张飞随后,大军如滚滚铁流般往黄巾贼兵阵角涌来,左傲冉、刘备等人已于三十里外太史慈所扎下的营寨歇过一次了,人马恢复精神后,这才奔袭过来的,而且毫不减速,准备直接冲阵。

刘备、左傲冉看到黄巾军布成阵势待敌,刀盾兵于前拼死抵住,而长枪兵则把长枪从密密麻麻的人墙中探出,尖锐的枪尖闪着发冷的锋芒,欲择人而食一般。

见得此情此景,刘备不由得暗赞一声道:“想不到黄巾贼中也有如此人物啊!”左傲冉也暗暗地赞了一声:“管亥果然不名不虚传啊!只是,想抵住自己麾下的铁骑,却也是太小看我左傲冉了!”

在马镫出现之前,骑兵成建制的向步兵冲锋,死亡率估计会很大,否则,当年李陵便不敢以五千荆楚侠士硬撼匈奴近十万铁骑了,不然,人家一个冲锋,再牛的侠客也得尸骨无存。

事实上,草原民族在没有马镫之前,大多是以马背上的弓箭兵的形式出现的,马匹只是让他们机动速度更快而已,发现敌人后,便是纵马来回呼啸,一阵阵箭雨洒下,不用冲锋,敌人也会大吃苦头,可又无可奈何!

左傲冉一直都兵强马壮,麾下骑兵多是乌桓骑士,本着好东西先藏着的原则,左傲冉便一直没有吩咐军中的工匠大量打造马镫和马蹄铁,怕被别人窃取了去,那可就大大地不妙了!

如今的情况就又相同了,左傲冉大量地招募了汉族骑兵,再不大量出产马镫和马蹄铁就不行了,并、幽两州招募来地个个都是马背上的好汉,多随外族习得一身出神入化的骑术,再配以马镫、马蹄铁的话,换上铁甲长枪,不但可以冲锋陷阵,也可以在敌军周围来回游动,尽情挥洒手中的箭枝,这样一来,杀伤力自然又上了一个档次!

眼看着枪尖在自己的眼中逐渐放大,刘备发现自己都可以看见黄巾军贼兵们恐惧又无奈的表情了,忽然,左傲冉的大手一挥,这是变阵的手势,之间护旗手把帅字旗一摇,旁边号手又捧起牛角吹响一长二短的声音,只见大军顿时一分为二,关羽、张飞、刘备引了一军往左,左傲冉与太史慈引了一军往右,铁骑呈半圆型从黄巾军阵前侧身划过。

此时不用发号施令,骑兵们摘下弓箭,自由射击而下,一轮轮箭雨往黄巾军头上尽情倾洒而下,顿时,黄巾军一阵人仰马翻,惨叫之声连连,尸体倒下了一大片。

乌桓族人多在左傲冉麾下效力,更深得左傲冉的重用,乌桓人自然是如鱼得水,仅需短短数月,便可把数千人的骑兵训练成精锐铁骑,只见两路骑兵围着黄巾军阵交叉盘旋,来回不断的洒着箭雨,黄巾军不停的惨叫着一个个的倒下。

管亥看得眼睛血红,他勇力再高,再有想法,也不过是一介草寇,哪里见过如此华丽而血腥的骑兵战法,莫说是他管亥,就算是袁绍、曹操等人在此,也是讨不到什么好处地,可以这么说,左傲冉的骑兵早已初具了纵横中原的实力与规模。

管亥看着自家兄弟一个个地倒下,不由得大恨,这都是他朝夕相处的伙伴啊,这时,管亥才隐隐明白,为什么当年声势惊天动地,搅得天下不宁的黄巾起义覆灭的如此之快,大汉帝国虽然已经腐朽不堪,但它残余的实力,仍然是黄巾军需要去仰望膜拜的。

管亥见得黄巾将士伤亡惨重,双目尽赤,翻身上马,不管不顾就要往外冲,黄巾贼众连忙拉住管亥,齐声劝道:“老大,是左傲冉,左傲冉来了!官军势大,我等打不过,还是逃了吧?”其实他们想说的是不如降了吧,但又想起管亥火爆脾气,临到嘴边得话却是说成逃了吧。

可就算是如此,也惹得管亥一声大喝道:“你们是猪啊,兄弟们死了这么多,鸟毛都没捞到一根,就想逃了?林子里面你们的老娘和孩子都在等着我们回去呢!我们就这样逃回去,怎么向她们交待啊?!”一番喝骂过后,管亥骂得众人是低头羞愧不已。

管亥见众人不吭声,于是又道:“再不阻止那些贼骑兵,我们就只能这样等着他们一箭一箭的把咱们都射死,除非他们没箭枝了,不如现在冲上前去,与他们拼上一拼,拼死一个够本,拼死二个算为兄弟们报仇了,敢不敢去?是孬种的就不要来了!”

管亥说完也不理众人,自引了亲兵,拎了一杆大铁枪,便往帅字旗下的刘备奔去,在管亥想来,左傲冉虽然威名远震,但刘备的名声却从来没有听过,那就更弹不上武艺了,只要弄死了刘备,三军就少了一主,说不定还可以反败为胜呢,想到这里,管亥不由德咧开大嘴,嘎嘎怪笑勒起来。

黄巾众头目见管亥果真冲上前去,个个都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过了半晌,一人越众而出,大声地叫道:“死就死吧,反正造反也是个死,现在粮草也要断了,还不知道能活到哪天呢,今天不如就陪管亥哥哥战死在这里,也好过日后不知道饿死在哪里强!”

当下又有两人站出来喊道:“我等愿随管亥哥哥,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有了三人的带动,一众人皆是大呼道:“报仇!报仇!”

热血上涌的众黄巾贼兵,此时竟然觉得那些恐怖的死亡铁骑并不再那么可怕了,他们竟然还有一丝兴奋,期待着与大汉骑兵交手过招地疯狂想法,于是,一支数千人的队伍被聚拢起来,在黄巾诸将的带领下,呐喊着尾随在管亥的身后,义无返顾的往刘备所在处冲去。

刘备正在亲卫的护卫下与关羽、张飞二人为锋矢,齐齐绞杀着黄巾军,忽然遥遥望得当先一员大汉,舞一杆大铁枪,率了数千人,亲冒如雨箭矢往自己所在处冲突而来,虽然一路上有人不停地中箭倒下,但仍然是不管不顾,只往自己这里全速奔来,刘备心下暗笑:“看来敌将是想来斩将夺旗了,可是自己就那么好欺负吗?”

眼见敌将如此不会生死,刘备也不敢托大,这天下间可是好汉如云啊!随意的轻视一个人,搞不好自己的小命便会轻易的葬送掉,于是刘备便唤道:“二弟、三弟,谁去拦下贼将,与我生擒过来!”

刘备的呼唤无人应答,刘备忙环视左右,竟然不见关羽、张飞二人,刘备心下大急,急忙远远眺望,竟见关羽、张飞二人正在远处杀得兴起,全然没有顾忌他这个大哥!

刘备心下大急,舞双剑便欲来战管亥,哪知此时斜着杀出一将,奔着管亥就是一枪,刘备一瞧乃是太史慈,心下稍安,摆双剑为太史慈掠阵,刘备可不知道太史慈有多大本事,怎能不为其生命安全照想呢,刘备可是大汉皇叔,将来地仁德之君啊!

管亥早先在太史慈手里吃过些许小亏,再也不敢小瞧太史慈,当下提起十分劲力,用手中大枪迎上,只听“当”的一声,大枪便被太史慈击开。

太史慈的枪法可是一流,他那杆大枪使开了,只见白影纷纷,雪花乱飘,一条枪左挑右扎,前扫后带,管亥被晃得满眼枪影,只见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自己用大枪去格挡时,偏偏又挡了个空,两人枪法立见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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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圣令下管亥归顺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如此一会儿下来,管亥再有力气,也是支持不住地,老是摸不着敌人的影子,心上一累,稍微这么一松懈,就听得扑棱一声,太史慈的长枪便如毒蛇般在管亥的左大腿上戳了一个血洞,管亥吃痛,手上一松,太史慈觑准机会,又是一枪,这枪却是正中管亥的左臂。

管亥一声大呼,自他习得武艺以来,不管是落草为寇,还是加入黄巾造反,却是从未吃过如此的大亏,如今被一员姓名未显的战将杀得身上伤痕累累,虽然心寒,却也激发了管亥心底原始的暴虐本性,当下忍住痛,大枪一抖,趁太史慈招式已老,未及收回大枪之时,一枪扫向太史慈大脑袋。

原来管亥如今已经是拼死地打法了,太史慈一时轻敌,竟然被管亥差点偷袭得手,千钧一发之际,太史慈使了一个马上铁板桥,仰身倒在马股之上,管亥的大枪带着一股怪风,从太史慈鼻尖上呼啸而过。

太史慈暗道一声:“好险!”方才收回大枪,直起了身子,管亥的大枪反而又反扫而回,太史慈是何等人物,吃了一回亏,又岂能在同样位置摔倒第二次?如若如此的话,那他就不是太史慈了!

太史慈当下一勒马的缰绳,驭马往旁边一跳,身子轻轻一斜,堪堪让过这危险的一击,太史慈大怒,自己身为上将,居然被一黄巾贼子逼得如此狼狈,真是让人笑话啊!

太史慈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啊!只见太史慈那条大枪使出来的招式再不容情,不到一会儿,管亥的身上就又添了两个血洞,这一下子,管亥便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大枪了,太史慈看准时机,一枪横扫,把管亥击落在地…………管亥似乎除了等死,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轰!”

突然间,一道比炸雷还要响十倍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战场上的一半人惊得掉下了手中的兵器,而另一半人惊得坐倒在地上,更有甚者掉落马下。

天空中泛起比日月还耀眼的光芒,一道闪电落在左、刘联军的后军,炸得尘土飞扬,目睹此异变的双方都无心再打下去,更在此时起了一阵怪风,风势甚大,太史慈此时顾不得再杀管亥,拨马领军而走,捡了一条命的管亥更无心再战,在数十人的护卫下退走。

怪风停息后,左傲冉、刘备收拢乱军,在原地扎下一座营寨,众人都感觉这颗炸雷和大风很怪异,就好像是有人特意为之一般,而目的就是救下管亥和他麾下地惨军,但这只是众人探讨地想法,并没有什么事实,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

北海黄巾军大营

一夜没睡的管亥睁着通红的双眼,如果再不解决粮草问题,三天之后,饿着肚子的黄巾军恐怕不打也垮了,这些兄弟都是当年跟着自己在青州起事的部下,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吗?

管亥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有人来报,说左傲冉军中来了一个人,要求见将军,管亥心中咯噔的一下,已经想到来人的来意了,但看看门口站着的士兵,或许按圣女的圣令行事会是一条出路吧,吩咐士兵让来人进来。

不多时,一个面色极其俊美地少年走了进来,向管亥施礼道:“在下左傲冉,字云龙,官居车骑将军、并州牧,见过管将军。”

管亥的眉头一皱,心道:“啊?!左傲冉竟然亲自来了?”惊异过后,管亥沉着脸,冷冷地说道∶“汝是作说客而来乎?”

“非也!”左傲冉呵呵一笑道:“特为救将军而来。”

饶是管亥心沉如水,也吃了一惊,因为左傲冉太不安常理出牌了,眉头微微一皱道:“吾坐拥数十万大军,何需你来救我?”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将军大难将至,如何不自知乎?没有粮草的数十万大军恐怕弹指间就会灰飞烟灭吧,如今将军进不能攻陷北海,退无法躲过我麾下骑兵的追击,何去何从,还望将军慎思之。



左傲冉的话说到这里,管亥只觉后背一片凉飕飕的,半响过后,管亥突然微微一笑道:“左元帅竟有如此的胆识与智谋,管亥佩服之至,我一人并非元帅的对手,但我早于帐外埋伏下五百刀斧手,如果我擒下元帅,向刘备换取三个月的粮草,想必他不会拒绝吧。”

左傲冉这时的脸也沉了下来,他走到帐中的兵器前,冷声道:“刘皇叔仁德无双,定会答应将军的要挟,但冉虽少闻诗书,亦知春秋大义,吾无法阻止将军,然将军绳索捆住的肯定是一具尸体,冉会在黄泉路上等着将军和麾下数十万大军!”左傲冉说完,两眼如电地看着管亥,一时间威风凛凛,状若天神。

管亥看着左傲冉,心中暗道:“自从跟大贤良师起事以来,起义军被官兵四处围剿,义军也渐渐失去了原来的道义,如今已经跟山匪走寇无意了!”

左傲冉看管亥沉默不言,尚且有些犹疑,火上加油地说道:“我知道将军只是不忍百姓受苦才高举义旗,然看看今天黄巾军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保民还是害民呢?我左傲冉素无大志,但却以救天下万民为己任,仁德遂不能披於九州,但也愿保一方安定,将军加入吾之麾下,定能一偿夙愿,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管亥看着左傲冉,有这样的主公,或许自己真的能完成自己的心愿吧?更何况,圣女已经带着圣令到了,大贤良师他老人家也是这个意思,自己降了左傲冉,没准还能令太平道东山再起也说不定啊!下定了决心,管亥站起身来,向左傲冉施礼道:“管亥愿降!拜见主公!”

“哈哈!管亥将军何时起大军与我回并州啊?”左傲冉笑问道。

管亥面带苦色地答道:“亥本部兵马随时可随主公回并州,但其他几大渠处,亥不敢保证。



“噢?”左傲冉不解地问道:“这几十万大军不是都有你统帅吗?那些渠不都得听你这位管亥大将军地吗?怎会不听你地差遣呢?”

“主公,虽然我们都接到了圣令,让我等归顺主公,但其他几位渠怎么想地我却不太清楚,主公你也知道,如今已不是当年,当年黄巾起义以成过去,更是传闻大贤良师死于主公之手,多有渠和黄巾部众对主公有所怨恨,更有甚者早已不再是起义部众,而是成了一些山贼,能否都听号令,亥也不敢确定啊!”管亥解释道。

本来管亥是为左傲冉解释,但结果却是越解释问题就越多,左傲冉的问题是一个接一个地蹦了出来,再加上管亥也不善言谈,说得左傲冉也是糊里糊涂,最后只好让管亥从头讲起了。

原来那天两军交战时的炸雷和怪风都是圣女使法弄出来地,目的就是阻止两人地征战,管亥退回答应后,圣女便来见管亥,先是拿出了圣令,而后又叙述了一切与来意,于是管亥便将这次集体围攻北海地其他渠都叫来了,其中有兵员最多的老黄巾了,原三十六座山岭,七十二道湖泊的总瓢把子,人称板肋飞毛黑太岁的周仓,其次便是借周仓之名地裴元绍所部,再往下便是廖化、杜远、韩忠、孙夏、刘辟、龚都等。

众人听了圣女传达圣令的旨意,所表现出地态度都不太一样,考虑自己的得失自然就不在话下了,管亥想的是自己所部的老弱妇孺,而如韩忠、孙夏两人呢,便是想自己的荣华富贵,反正是想法不一,但唯一统一地便是都没有当场表示反对,圣女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众人好好想一想。

众渠走后,圣女带着身边地百余亲卫在不远处扎下一座营寨,并告知管亥,如果左傲冉来找你,或是你归顺左傲冉,都要将左傲冉带来让她一见,她要看看左傲冉是否如传闻说得那般英气逼人!

管亥为了归不归顺的问题苦思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左傲冉来了,出乎管亥意料之外的事情是左傲冉竟然是亲自来了,这胆识已经深深震撼了管亥,为后来的归顺打下了良好地基础,一番言语之后,管亥这不就归顺了嘛!

了解了前后因果的左傲冉,摇头苦笑了一声,原来是管亥攻打北海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拥有十数万的部众啊!多方的掣肘之下,才导致管亥久久不能攻下北海啊!罗贯中欺我太甚啊!

左傲冉想了半晌后,看着管亥问道:“你与周仓、裴元绍、廖化、杜远、韩忠、孙夏、刘辟、龚都等人相处日久,觉得哪一个能听从号令归顺我呢?”

“这个不好说,我感觉裴元绍能归顺主公,因为我感觉裴元绍的言行举止还算中规中矩,圣女说出圣令内容时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异常,还问大贤良师真地没死吗?所以我感觉裴元绍能够归顺主公,而周仓乃是绿林出身,极其重义气,如若他的好兄弟裴元绍投顺,那他也一定会归顺地,廖化是个明事理地人,应该也会归顺,但他的好友杜远却是个顽固不坏地山贼,而廖化得麾下多数是杜远地,恐怕廖化也是有心无力,刘辟、龚都二人一向是以保命为主,但也知什么是忠义,归顺的几率也很大,而韩忠、孙夏二人就不好说了,这两人胆小怕事,不足以成大事,恐怕会提前溜走。”左傲冉说道。

“归顺我就收,不归顺的可以走,但是要让我再碰上地话,定是一个不留!”左傲冉一字一句地说道。

管亥见是以至此,施礼道:“主公,圣女有请,请随我来吧。”

“你们圣女找我?我好想不认识她吧?她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左傲冉看着管亥问道。

管亥摇了摇头道:“亥也不知道,等主公见到了圣女,一问不就清楚了。”

“也对,你在前头带路。”左傲冉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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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一念之差千古恨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在管亥地引领之下,左傲冉来到了一处离管亥营寨不算太远地小村落中,村落中也就住着百十来户人,一直来到一座不大不小地宅子时,管亥才停住脚步,并告知左傲冉已经到了。

左傲冉、管亥二人翻身下马,自有两名女兵打扮的人上前牵住马匹,随后二人在一名女兵的引领进了宅子,不一会儿,来到一间清静的庭园内,这庭园很雅致,整理得很干净清爽,不过却一个人也没有,看上去有点像是那种存在灵异生物多年的地方。

“元帅请进去吧,圣女正在厅殿内等您呢,请不要让圣女等得太久。”俏丽地女兵机伶的眨眨眼睛,示意左傲冉可以进去。

左傲冉、管亥二人迈步刚要进去,突然从墙后转出两名女兵,拦住了管亥,其中一名长得还算还看一些的女兵道:“管渠请留步,圣女要见的只是左元帅一人,不需要人陪同。”管亥一拱手,占到了一旁。

左傲冉看了一眼管亥道:“管将军接着这个时间可以筹划一些如何收编其余数股黄巾军!”说完,左傲冉昂然迈步而入。

左傲冉虽然有点疑惑,但心里无由来的生起一种刺激的感觉,看来自己猜得八九不十了,就这架势,这圣女莫非动春心了,要找一个男人来安慰安慰一下她?!

嘿嘿!飞来的艳福啊!左傲冉可不管这么多了,走进了庭园,那个俏丽地女兵识趣的将庭园的门关上,左傲冉带着一点偷情的激动,慢慢地走进了紧闭的大厅门,里面的这位圣女会长什么样呢?不会是个丑八怪吧?

左傲冉一伸手,“唰”地一声,将自己的贴身小钢刀拿了出来,藏入右手的衣袖之内,哼哼!开玩笑!天下动荡,危机四伏,到哪里都要步步小心,这叫有备无患啊!左傲冉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吱”的一声推开了殿门,举步走了进去。

………………………………

庭园的门一关上,俏丽地女兵就离开了,只剩下两名女兵守门,还有那个傻愣愣杵在那里地管亥,你还真别说,这个管亥还真听话,在那想着如何收编其余几股黄巾渠,而且想得还很出神。

一阵拔剑之声响起,管亥猛然间惊醒,但为时已晚,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已经架在了自己的颈项之上,管亥双目喷火地瞪着持剑女兵怒声道:“你想干什么吗?!”

“我并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让管渠不要做得多错的多,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等上个把时辰而已。”女兵轻笑地说道。

“不好!圣女这是要加害左元帅,陷我管亥于不义啊!”想到这里,管亥地眼神瞬间变得犀利了,管亥一歪头,右手猛然间一探,正好抓在女兵的手腕上,女兵轻“啊”一声,手中的长剑应声落地。

管亥顺势一带,左手一搂一抓,女兵胸前被袭,本来还有力气挣扎地,但身体的上地反应却使她瞬间软了下来,管亥将女兵死死地制住,为了不见血,管亥只能让左手不停地揉捏,好让怀中地女兵无力反抗。

“圣女到底想干什么?”管亥左手揉捏着,口中出言质问道。

另一名女兵当眼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同伴受辱,怕用剑伤了同伴,于是一脚蹬向管亥,管亥轻笑一声,身子微微一侧,女兵这一脚走空了,管亥的跟进动作还是很快地,空闲着地右手抱住女兵袭来地大腿,顺势向上划去,直至正中。

管亥的大手死死地扣在另一名女兵的两条大腿正中,女人地敏感地带被袭,照理会自动放弃一切抵抗,就像被管亥左手制住地女兵一样,但是,这名女兵却是一个例外,除了死命挣扎以外,口中还喝斥道:“大胆管亥!你竟敢对我等如此无礼,你就不怕圣女怪罪下来,灭了你地这条小命吗!?”

管亥哈哈一笑道:“怕!当然怕了!但是,你们这宅子里足有八百女兵,人人抽出兵刃,将这厅殿围得水泄不透,这又是何意呢?圣女难不成是要擒杀左元帅?!”

刚开始女兵只是闭口不言,但是在管亥地使坏下,最后女兵还是妥协了,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原来圣女只是想试一试左傲冉地胆识和武艺,因为在山上的时候,左傲冉的传闻已经堆满了圣女的耳朵,而且还有张角那几乎完美的形容,哪个女人能不动心呢?这就是女人,古代地女人,真不知道古代有没有潜规则啊!?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不放开你的脏手!”女兵一改先前凌厉地姿态,有些哀求地说道。

“你们俩早说嘛,也就不至于我这样对待你们了!但是,放手是不太可能地了,算你们俩今天幸运,哈哈!哈哈哈……………”两女同时惊叫一声,管亥还抱起二女,大步地走向了不远处地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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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先不说抱着二女去云里雾里地管亥,咱们掉过头来再说咱们地主人公,左傲冉才一进入大厅,马上就有所警觉,一股罡风从旁袭来,左傲冉尽管心里充满了和佳人幽会的念头,但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性,要不然进门前也就不会藏刀于右手袖内了。

袭击之人是藏在门侧,左傲冉一推门进来,此人就发起了偷袭,尽管感到袭击自己的人武功并不怎么样,但是却胜在距离极近,左傲冉来不及作出任何闪避动作,左傲冉体内的血液飞速运转,右手的小刀凭借着感觉,迎上了对方的兵刃。

“当!”

一声清脆地兵器交击之声传出,袭击者的长剑被左傲冉一下子嗑飞了出去,什么么叫危机之中地潜能,这就是人的潜能,“锵”地一声,长剑掉到了厅殿内的地砖之上。

“啊!”

一声娇滴滴的娇嗯之声在左傲冉的左耳侧响起,跟着便是摔倒在地的声音,左傲冉一转身,看清了偷袭自己的人是谁,是一个身形娇俏的黄衣女子,殿内很昏暗,左傲冉也看不太清楚女子的面貌,只能隐约地看清楚一些,但是左傲冉很确定,女子长得还不错,绝对不是什么丑八怪之类地存在!

左傲冉一个侧跃,将被自己震出老远,还倒在地上的黄衣女子压在身下,心里却在暗笑道:“嘿嘿!小样的,想偷袭我,你还得拜我为师,在学上两年呢?!”

左傲冉从女子的娇啊之声中判断,这名女子绝对是个大美人,要不然绝对不会有这么娇美动人地声音,幸好这是在左傲冉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偷袭,要是在左傲冉有准备的情况下,恐怕只是气息就能将这小丫头震晕过去。

“这个小丫头竟然敢偷袭我?看我不好好地弄弄你,让你知道知道厉害!”想到这里,左傲冉故意将左手压住圣女的胸脯,右手先将小刀收好,而后笑嘻嘻的对圣女道:“原来是圣女啊,我还以为是谁呢?要说偷袭,我可够资格当你师父,怎么样?拜我为师,我教教你,过个两三年你再来偷袭我,没中能成功呢!”

左傲冉之大名,圣女她可是早有耳闻,整个天下早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自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凉州三破十万兵,幽州一战定渔阳,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以来,便传出什么武盖霸王,统赛韩信、大汉朝之晴天柏玉柱,架海紫金梁、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等等地称号!

正好,此次父亲张角派自己到青州来传圣令,让在青州作乱地一众太平道弟子尽皆归顺左傲冉,在其麾下效力,这对于张角来说是最好地选择了,不仅能保存太平道的实力,还剩得到更好的重视,而且更能在日后得到更好地发展,张角他何乐而不为呢!

而张角的女儿张宁(张宁就是太平道地圣女)可就不是这么想地了,好你个左傲冉,终于逮着你了,本圣女这回要好好地看看你左傲冉,到底是如何地肩生六背,项长三头,圣女张宁一到青州,传完圣令之后,便嘱咐了管亥一番,让他归顺之后带左傲冉来见她,地方也就是这座刚刚买下不久地小宅子。

当然了,圣女张宁的主要的目还是想要试一试左傲冉的武艺,看看是不是江湖上传闻太过夸大其词,吹牛吹得那么厉害!什么武盖霸王,他能力举千斤鼎吗?张宁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相信地!

结果可想而知道,尽管没能让她见识到左傲冉力举千斤的霸道力量,但是也摔得她小屁股一阵阵的疼痛,长女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就被左傲冉压住了,自以为是个高手中的高手的张宁,还从来没有人敢压在她的身上,张宁心里一急,俏目一瞪,对着左傲冉娇喝道:“大胆,谁是你徒弟了?还不快快走开,让本圣女起来?!”

左傲冉轻坐在张宁的小腹上,左手按着张宁的小酥胸,右手捏着张宁那娇小下额,笑呵呵地说道:“小号圣女啊,你叫人带我来这里就是想偷袭我吧?是不是想试一下我的武功有没有资格做你地师父啊?现在连你偷袭也伤不到我,已经证明我的武功很高强了,怎么样?够资格做你的师父了吧?快,快,快叫我一声师父来听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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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九字真言千斤巨鼎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被左傲冉按着胸脯的感觉到有点发热了,张宁才想起左傲冉的一只手正按在了自己那羞人的地方,不由得嗔道:“你…你…你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看着张宁气豉豉地可爱样子,左傲冉那里肯那么容易就放过她,左手不由得按着张宁的酥胸又抓了抓,嘿嘿,已经可以吃了,比苹果大了很多啊!

左傲冉当然不会那么容易放开手了,害得自己认为是来幽会的,撩起自己的心火来,不讨点利息好处什么地那怎么行啊?!左傲冉装着认真的道:“严格说,如果你是在挑战我地话,你已经被我打败了,是我的俘虏了,就要任由我处置,这是江湖规矩,你知道不?像你这样的偷袭,那更是罪加一等,你说我要怎样惩罚你才好呢?”

张宁想不到左傲冉倒恶人先告状,问起罪来了,气得喘着大气也不管左傲冉说什么的江湖规矩了,口中只道:“你…你…你这个臭贼,快点放开我!我早就知道你们这些当大官地没有一个是好人,人家只不过是想试你一下,又没有伤到你,你…你…你就敢对我这么无礼!”

被左傲冉摸着胸脯,更被左傲冉压着,张宁心里又羞又气又急,但又挣扎不开,被左傲冉摸着的酥胸一阵阵的麻痒,还有左傲冉的另一只手抚摸到了自己地耳朵根,捏着自己那娇嫩地耳垂,这害得张宁一阵阵的发痒,心里直想笑,不由得咯咯地笑着说道:“别…别…别摸那……”

看来这圣女对男女之事还不太明白,只当自己是在逗着她玩,左傲冉心里坏坏地一笑,满面堆笑地问道:“我摸你那了?”

左傲冉见张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俏脸粉红粉红地,像极了那个还没有熟透的青涩苹果,特别被自己坐着的娇躯乱扭,模样还真的实在有点诱人犯罪地感觉。

“你…你…你摸到人家的耳朵和胸……胸脯了……快点放开人家!”张宁虽然平时有点刁蛮任性,但多少也知道点男女间的事,在说出左傲冉摸着自己的胸脯时,脸色更加的嫣红了,突然记起女人的胸脯是不能让男人乱摸的,张宁极力的板起小脸道:“左傲冉!你再不放手我可以叫人了!”

“你叫吧,这个大堂里除了我们俩个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人了,那个俏丽地女兵能救得了你吗?还是你认为大堂外那些女兵能救你呢?你可是一名堂堂地圣女啊!”左傲冉觉得这个还带着点少女纯真的圣女特别的可爱,所以越发地想逗弄她。

“我…我…我告诉我爹,就…就…就说你…你…你…就说你欺负我!”张宁还真的拿左傲冉没有了办法,就连语言组织能力都有些混乱了。

“嗯,看在你爹爹的份上,我就放开一只手吧,你说,要我放开哪一只手好呢?嗯……你的耳朵很娇嫩,不过你的胸脯也很柔美,哎呀!摸得我都不想放开手了。”无耻的左傲冉见张宁被自己摸得花枝乱颤,更加有心捉弄这个偷袭自己的圣女了。

“你…你…你这个无赖!”张宁感觉到左傲冉捏得自己的胸脯那么的痕痒,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只得说道:“那…那…那你放开摸我胸脯的那只手。”

张宁说出让左傲冉放开摸着自己胸脯的手时,小脸早已羞红一片了,左傲冉见状,更加用力的捏了一捏,低着头对着张宁的小嘴道:“打个商量如何?”

“嗯……”张宁感到左傲冉那热热的气息喷到了自己的脸上,又一阵眩晕的感觉传来,左傲冉凑近很多,盯着张宁的俏目道:“如果你叫我师父我就放开你,怎么样啊?”

张宁眨了眨她有点迷茫的美目,笑嘻嘻地道:“嘻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想让人家万年服侍你?想都别想了,再说了,就算是叫你做师父,人家的心里也不服气的。”

“那好,你说要怎样才行,要不和你再打过?”左傲冉套着张宁的话道。

“人家自认打不过你了,不过,如果你想让人家真心地服你,你就要尊守诺言,你要和人家拉勾勾的,只要你真的能举起千斤之物,我就拜你为师,真心地服侍你,怎么样?”张宁可能还没有弄明白左傲冉口中“服侍”二字的意思,心里想着:“你左傲冉是无论如何也举不起千斤之物地!嘻嘻!”

“好!如果我举起了千斤之物,你就要做我的徒弟,好徒弟是要听师父的话,我叫你怎样服侍我就怎样服侍的哦?”左傲冉无耻的欺负张宁年少无知,不懂那事儿。

“嗯,我张宁说话就算话的,不像某些人,害怕见人,一躲就躲了好些日子,了无音信。”张宁说的某些人就是那些以前要收自己当徒弟的人,其实他们不是躲,而是死了,而如今的张宁却完全没有一点上当受骗的自觉。

“好,来,拉个勾勾。”左傲冉伸出右手小指,在张宁的眼前晃了晃。

张宁见左傲冉像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有点疑惑的看着左傲冉,不过张宁还是和左傲冉勾了勾手指,勾完手指之后,左傲冉也不放开张宁,亲了一下她嘟嘟的可爱小嘴,将她抱了起来。

张宁被左傲冉亲得呆了一下,心里突然跳得很快,来不及体会亲嘴是什么样的滋味就被左傲冉抱了起来,看左傲冉要抱着自己走出大殿,急忙挣扎着说道:“你…你…你想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左傲冉抱着张宁走出了殿前的庭院,这才将张宁放了下来,一边帮张宁拍着沾在她衣裙上的尘埃,一边说道:“你不是和我打赌吗,如果我能力举千斤之物就拜我为师吗?我出来看看有没有千斤重的东西。”

张宁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任由左傲冉帮自己拍着身上的灰尘,心里竟然涌起一股很温馨的感觉,隐隐记得以前娘亲就是这样子帮自己扫掉自己因贪玩而弄在身上的尘埃地,但这种温馨的感觉只是一下子就被左傲冉破坏了,因为左傲冉拍着自己的时候顺便捏了几下自己的臀部,而且还有点痛。

这左傲冉真是无礼到了极点,张宁有点想不明白,自己被左傲冉这么亲昵无礼的弄着心,里怎么没有一点反感呢?要是以前或者是别人,恐怕自己早就刀枪拳脚相向了,就算是自己看不顺眼的人,也会让手下的人上去揍他一顿,但是,对左傲冉这无礼的亲热,竟然生不起一点火气来,内心里还有点很期待的样子,特别是他刚才亲了一下自己,为什么心会跳得这么快呢?

左傲冉看了看这庭院的院内,好像没有什么有上千斤重的物体,最后将目光落在庭院中的一个小假山上,左傲冉拉着张宁的小手走了过去,但是左傲冉心里却泛起了奇怪,这张宁怎么突然地变乖了起来?任由自己拉着,竟然一点都不挣扎。

左傲冉指着小假山旁的一块大石道:“圣女,你看这块石头,有没有千斤之重?”

张宁看着眼前的一块有点椭圆的大石块,自己环抱肯定是抱不过来地,高度也差点到了她的胸脯上,不由得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娇憨的道:“恐怕还不到一千斤重吧?你…你…你真的想举起千斤之重地物体吗?”

“那还用说,我当你师傅当定了。”左傲冉道。

“那好吧!”张宁点了点头,并示意左傲冉离远一些,左傲冉不知道张宁想要干什么,但仍是走到了张宁的身后,只见张宁一边捏着法印,一边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千斤巨鼎现!”

“嘭!”

半空中突然显现一只巨鼎,巨鼎从天而降,重重地落在地上,足足砸碎了数块地石,而且还扬起了一阵尘沙,左傲冉看得是目瞪口呆,大嘴成了一个“o”型。

张宁拍了拍自己的小手,长出了一口,笑嘻嘻地说道:“嗯,这鼎够一千斤重了!”

张宁看着几乎被惊呆了左傲冉,心中觉得好笑之极,就用力地推了推左傲冉,将其从惊讶中唤醒,左傲冉用惊诧的目光看着张宁,有些机械地说道:“你是怎么做到地啊?”

“我才不告诉你呢,你赶紧去抬鼎吧,如果你抬不起来,可就要当我一辈子地奴隶啊!”张宁吐了吐小舌头,俏皮可爱地说道。

“张角都能化烟而去,这个圣女能变巨鼎也不为过啊!”左傲冉经过短暂地惊讶便恢复如初,轻笑了一声,对着张宁说道:“小样地,看好了,你就等着叫我师父吧。”一边说着,左傲冉一边走向巨鼎。

这巨鼎她张宁自问是连推都推不动,见左傲冉挽起衣袖,真的想举这千斤巨鼎的样子,不由得又有点担心的道:“左…左傲冉,我看就算了吧,免得弄伤了你,我不好向父亲交待。”

“你看着吧,如果我举起了这千斤巨鼎,你就要听师父的话哦。”左傲冉转过头来,对着有点惊疑的张宁笑道。

左傲冉还真的没有举起过这么沉重的巨鼎,小鼎他也没举过啊!但是,左傲冉感觉自己是可以举得起来,因为自己有九牛二虎之力啊!左傲冉走近了巨鼎,找到了一个比较好的下手地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目运转体内地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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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力举千斤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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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不一样地师徒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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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俏丽地女兵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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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女人的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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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玄德义救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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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左傲冉独自返回大营,除了自己上了圣女张宁的事情以外,将其他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隐瞒了黄巾太平道张角的事情,只说管亥愿意归降,就等他说服其余几股黄巾部众了,众人得知此事大喜,于是摆酒于营内庆贺。

管亥返回大营,召集部众议事,言其欲从大贤良师之令,真心归顺左傲冉,凡不愿归顺者,可自行带家眷离去,没有粮食没有钱财,谁会傻不啦鸡的离开啊,当下全票通过,集体归顺左傲冉,管亥命人部众整装待发,又派人去护送藏于山林之中的老弱妇孺们前来会合。

张宁这边的动作也很迅速,仅仅歇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便再次传下圣令至周仓、裴元绍、廖化、杜远、韩忠、孙夏、刘辟、龚都等人处,言管亥以归降神君,尔等速做决定,凡不听圣令者,必受雷火焚身!张宁是个激进派,但导致的后果却是很严重地!

简单的解释一下,张宁所说的神君便是和自己有过夫妻之实的左傲冉,太平道的圣女是可以成婚的,而圣女的男人便会被称作神君,地位仅在张角之下,凌驾于张角的两个兄弟张宝、张梁,还有圣女张宁之上。

周仓接到圣令,看罢后大发雷霆,正巧此时他的好友裴元绍来见,周仓当即便将要率军离开青州的想法说了一遍,本来周仓以为好兄弟裴元绍会义无反顾的支持自己,没想到裴元绍却是来劝说自己投顺左傲冉,盛怒之下的周仓差点和裴元绍刀枪相向!

最终因人各有志,两个在一起多年地兄弟分开了,周仓率领麾下离青州,投原本占山为王的卧牛山而去,裴元绍麾下有三千部众,而其中大多数都是周仓从自己的队伍中拨给裴元绍的,裴元绍投左傲冉时,仅有原先跟随的老黄巾部众百余人相随而已。

周仓大发雷霆的原因并不是他看不起左傲冉,也不是他不想投顺左傲冉,周仓对左傲冉之大名早已是如雷贯耳,只是此次认为左傲冉没看得起他,数股黄巾之中数他周仓的实力最强,而左傲冉却先去说降管亥,这明明是看不起自己吗?!所以周仓一怒之下才离开此地,继续过着啸聚山林地绿林日子!

裴元绍来见管亥,叙说了一切,管亥知周仓已走,怕其他人也不声不响地离开,如果自己能借着左傲冉的威名将其余几股黄巾收编的话,那自己不仅实力变强,而且更能得到左傲冉器重啊!管亥下定了主意,便和裴元绍一起来见圣女张宁,张宁听了管亥的想法,便立即答应了管亥,与他一起行动,张宁这也是想让自己的男人知道,自己是个不一样的女人,能为他做很多事情。

刘辟与龚都见管亥归降,周仓、裴元绍反目,周仓带兵遁走,裴元绍投管亥,知道北海不是久留之地,在留下去的话恐有杀身之祸,于是在一番商议之后,两人引兵趁夜奔汝南(古属豫州,豫洲为九洲之中,汝南又居豫洲之中,故有“天中”之称。)而去。

杜远、廖化先闻周仓、裴元绍反目,周仓带兵往卧牛山而去,裴元绍投管亥,又闻刘辟、龚都趁夜离北海往投汝南,廖化便有心劝杜远去投左傲冉,哪知杜远却先劝廖化,言其弟杜兴原本乃是波才大帅的亲卫,波才大败,弟弟杜兴也被左傲冉杀死了,所以与左傲冉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左傲冉势大,吾等不可敌也,当引兵离此凶地,日后在图之,廖化因兵微势寡,不敢忤逆杜远之意,遂于杜远一起引兵离北海,往投许昌一代而去。

韩忠、孙夏两人的兵力最少,常言道:柿子都可软的捏!所以管亥第一个选择的就是韩忠、孙夏二人,管亥打着左傲冉的旗号带兵打来的时候,两人正准备逃跑,管亥趁乱引兵杀入,裴元绍生擒韩忠,管亥刀斩孙夏,并且收编了两人的部曲,管亥本想趁势去袭刘辟、龚都、廖化、杜远等,哪知军士来报,说他们早就趁夜溜走了,仅剩下一座座空营!

没有办法,管亥、裴元绍只能押着韩忠,带着队伍和老弱妇孺来见左傲冉,并且将以上发生的一切如数告知左傲冉,左傲冉知道了一切,内心中可谓是无比的愤怒,因为管亥、裴元绍,还有爱胡闹的张宁打乱了左傲冉的全盘计划,本来左傲冉认为能将所有的北海黄巾收编,没想到却让这三个激进派给打乱了!

但是,左傲冉却不能严惩他们,并不是因为张宁的关系,因为管亥、裴元绍率军新投,如果重罚的话,很容易引起兵变的,这是左傲冉不想看到的,所以左傲冉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只是狠狠的叱责了一顿,便让他们回去准备迁移到并州的事宜了。

左傲冉和张宁温存了整整三天,眼看一切事宜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左傲冉便向刘备告辞,此时的张宁也离开了,返回徐无山回见自己的父亲张角,刘备本想与左傲冉一同入北海的,但是,左傲冉却说不愿意见这种忘恩负义之辈,若非为了北海的黎民百姓,自己是说什么也不会来救的,左傲冉告辞时顺便借走了刘备麾下的一千步卒,左傲冉这是以防万一,怕这些黄巾军反水,更以救援北海的名义狠狠地敲了孔融一大批粮食。

左傲冉走后,孔融为感谢刘备引军来援,设宴款待刘备众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孔融引一人来见刘备,这人年龄大约二十二、三,刘备观之,此人身上并没有武将的豪气和书生的儒气,却有着一层商人身上所带的铜臭之气。

刘备看着孔融问道:“孔北海,此是何人啊?”

“在下姓糜,名竺,字子仲,乃东海朐县人,现为徐州陶公的别驾从事。”糜竺恭敬的说道。

“噢,原来是天下四大富商之一地徐州糜竺糜子仲啊,刘玄德有礼了。”刘备起身施礼道。

“今徐州危矣,陶公派我来向孔太守求援!不料我刚如北海,便由黄巾群贼数十万来围北海,今闻刘使君来就北海,还望使君不辞辛劳,再往徐州一趟。”糜竺言道。

糜竺此话一出,堂上的刘备、关羽、张飞皆大惊,刘备忙问问道:“何事?为何徐州危矣?难不成也有数十万黄巾军围攻徐州吗?”

“本月之初,曹操之父曹嵩,去往兖州地界,路上经过我徐州地界,陶公大义,亲自引部下众人,前往徐州城外迎接,并请其在徐州城内小住,大宴三天,本想多留一些时日,但是曹老先生执意要走,陶公这才不留,本想亲自送出徐州地界,但家中二公子身染大病,陶公无法脱身,遂令手下都尉张领军五百护送,那张本为黄巾降将,陶公爱其才对其礼遇,怎想那张贼心不死,杀曹操之父全家,抢其财物,跑的没了踪迹,而那曹操更是不分青红皂白,不追贼人,反难陶公,现以发兵十数万杀向徐州,欲报其父之仇,徐州虽有带甲军士数万,但面对曹操虎狼之师恐有不足,所以陶公命在下星夜来此,孔太守以答应出兵,更有青州刺史,袁绍之长子袁谭同意一起出兵,在下恳请刘使君也派兵支援,以解徐州兵祸,在下带万千徐州百姓谢过刘使君!”糜竺说完就拜,一旁的孔融更是命人将陶谦的书札呈给了刘备。

刘备接过书札,于弟兄二人一同观看(不要以为张飞除了猛之外就不识字,人家小时候还画过仕女图的,更写得一手好狂草,你要是认为张飞是不识字的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刘、关、张三人看完后,皆沉没不语。

孔融见刘备沉思不语,于是说道:“今番曹操以父报仇为名,发兵攻打徐州,这倒也就罢了,然曹操却放纵军士,在徐州大肆屠戮,所过之处,鸡犬不留,此等丧尽天良之事,吾焉能不管,故吾欲起兵,前往相救徐州,玄德,此事关系到徐州百万百姓,还望你莫要推辞啊!”

刘备闻言便是一愣,心中暗道:“好么,自己成了四处赶场救人的了,不过,曹操此番也忒是过火了,所过皆屠戮,当年徐荣怎么没把他干掉,也能为百姓除一大害啊!”

刘备打了个哀声道:“非是备有心推辞,实乃平原城小势寡,吾帐下亦不过关、张二将,兵不过两千左右,左元帅先前更是借走备麾下所有步卒,吾仅剩八百骑兵可用,以如此之兵势,恐怕难以与曹操争雄啊!”

孔融闻听刘备之言,大怒道:“玄德,吾救徐州,一则因为与陶恭祖有旧谊,二则亦是为了大义,救黎民于水火,公亦是汉室宗亲,当以大义为重,岂能作观徐州百姓被曹操屠戮乎?”

“此等大义之事,吾岂能坐视不理?!”刘备脸色一正道:“既然如此,请文举引兵先行,容备到左傲冉处借得三、五千军马,随后便往援徐州!”

孔融这才转怒为喜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玄德了,只望公速去速回,切莫失信啊!”

刘备闻言,脸色更是不虞,伸手拉住两旁怒气满面的张飞、关羽,正色地说道:“公以为备乃何等人?圣人云:自古皆有死,人无信儿不立!备此番无论借得借不得人马,必然亲自领军前往徐州!”言毕,冲着众人一拱手,转身出了府衙,却是连酒宴也不吃,赶着去找师弟左傲冉借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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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屯田二三事(上)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第一百二十五章屯田二三事(上)

眼见刘备离去,孔融自是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过他向来是个大嘴巴的主儿,得罪了很多人自己也不知道,故而孔融他也不曾将此事放在心上。

说句实在话,要不是曹操实在太过火了,再加上糜竺是自己的好友,面子上磨不开,更为紧要的是,曹操已然有了兖州,再要攻下徐州,那自己在青州北海恐怕也待不了多久了,要知道,曹操可是平定了百万的青州黄巾军啊!更是从中招募三十万兵员,择其精锐十五万,称为青州军!

要是打着什么恢复故土的旗号将青州军开过来,那他孔融这北海可就保不住了,所以,这次援救徐州是必须的,虽说他孔融平日只喝酒不管事,但这大方向还是能看得到的。

至于为嘛邀请刘备?很简单啊,曹操已然传檄各方,反有敢救徐州者,杀无赦!怎么着也得给自己弄点儿帮手吧,要是失败了,也好弄个法不责众嘛!

见到刘备走了,糜竺便向孔融施了一礼,问道:“府君,今番可否发兵?”

“自当发兵!”孔融忙道,随后便将脸转向一旁的宗宝问道:“宗宝,可否发兵?”

宗宝一拱手道:“军队已然重新初步整编,可以出战。”

孔融闻言,便笑着说道:“如此甚好!”而后转向糜竺道:“为免陶恭祖心忧,子仲先往徐州报讯,只说吾大军随后便到。”糜竺大喜,连连答应,随即离去。

眼见众人皆去,太史慈忽地上前拱手道:“今北海之围已解,某便就此告辞了。”

孔融见状,急忙挽留道:“子义何不留在北海效力,一则可报效朝廷,二则可就近看护老夫人。



太史慈闻言,摇了摇头道:“非是某推辞,实是前番收到扬州刺史刘繇刘大人的书信,邀吾前往他处效力,家中老母已然应允,吾岂能失信与人乎?”

孔融再三挽留,太史慈执意要去,只为“信义”二字!眼见太史慈去意已决,孔融无有他法,只得多多赠予钱帛粮米,只是太史慈坚辞不受,旁边的宗宝眼看二人互相推让,忍不住便道:“子义,你我虽然今日方才见面,然吾亦知你为人孝顺,今番你往扬州去,家中老夫人生活用度皆需钱帛粮米,老夫人年迈,汝岂能再让老夫人终日劳累不成?不若收了这些财物,也好让老夫人安然度日。”王修此时亦在一旁帮腔。

太史慈闻言,深深看了宗宝一眼,这才说道:“既然如此,慈却之不恭了,某此去,恐一时半载难以回返,还请府君与宗都尉多多照看家母了。”言毕,太史慈竟然单膝跪倒,拜了下去,孔融见状,急忙上前扶起,宗宝则是急忙闪身,避过了这一拜。

太史慈起身,又冲着宗宝拱手道:“宗都尉,日后北海一方安宁,全靠宗都尉了。”

宗宝忙道:“缉拿盗匪,保护北海一郡安宁乃是吾之本分,子义言重了。”太史慈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又向众人拱了拱手,行了个罗圈礼,这才告辞而去,孔融亲身送出府衙方回。

一切布置停当后,孔融便命宗宝点兵一万,往徐州进发,北海城么,则是留下王修主持民政和军政(宗宝就是那个和管亥斗了数个回合的人,因为孔融没敢出城迎敌,所以宗宝也没被管亥砍死)。

掉过头来,咱们再说刘备,刘、关、张三人率八百骑兵追赶左傲冉的大队人马,因为都是骑兵,所以很快就追上了扶老携幼的管亥、裴元绍等人。

但是,追上了也没用,因为左傲冉并没有在队伍当中,管亥说左傲冉先行一步,去了冀州首府邺城,是为了办理这三十余万人入境的事宜,从青州至并州,是需要穿越袁绍辖下冀州的,所以左傲冉是需要去疏通一下地。

其实去找袁绍疏通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左傲冉想要先行避开一下刘备,因为按照三国演义的发展路线,糜竺会被困北海,而后向刘备求援,孔融在从旁一激将,刘必定会前往徐州就应,但是,刘备现在的状况不允许他前去,所以他就得去借兵!

公孙瓒身亡,其子公孙续和麾下的文武都不待见刘备,都认为左傲冉的野心很大,所以刘备不可能借到兵,再说刘备也不可能傻得要去向公孙续借兵,所以,刘备的借兵人选必定是自己这个师弟,为了和刘备打下更好的感情基础,左傲冉为刘备准备了一份大礼,所以才要先行避上一避,否则这份大礼就不够分量了。

刘备知道左傲冉去了邺城,便欲前去找左傲冉,管亥却告诉刘备,说左傲冉夜观天象,知东南方有兵劫,会有故人从东南方来找自己,如果真有故人来寻,便让故人直接往并州而去,他会在并州等着故人的到来。

刘备闻得管亥此言,大呼:“左傲冉真乃神人也!”关羽、张飞更是面面相觑,眼中显现出一种奇异的光芒,非杀气、非困惑、非迷茫、非诧异………………刘备辞别管亥,在关羽、张飞的陪同下,引八百骑兵先回平原整顿兵马,而后在奔并州晋阳向左傲冉借兵。

咱们再说左傲冉,左傲冉孤身往邺城,你以为他是傻的啊!他早就在义援北海前左傲冉安排与部署了,送到左家郡的书信中并不是光让他们派出五千兵马,而是左傲冉知道这一行必定会收编数十万的兵民,才早做的准备。

左傲冉命梯俊集结大军于左家郡,兵锋直指信都,方悦集结大军于河内,兵锋直指朝歌,刘虎集结大军于箕关,随时兵进河内助方悦,许褚集结大军于壶关,兵锋直指魏郡,渔阳太守陈震集结大军于幽、冀两州的边界,兵锋直指中山国,在这种情况下,恐怕袁绍不会傻得去动左傲冉,更何况,袁绍身边还有如许攸、逢纪、审配等谋士呢,所以,左傲冉这一行很顺利,只是付出了一些粮草和金银为过路费而已,办完此事后,左傲冉便返回并州晋阳,静待自己的师兄刘备大驾光临!

左傲冉返回并州,各路兵马自然是各归各处,袁绍自然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但是,袁绍除了自负其实、自高自大、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外,他还有一个性格特点,那就是有仇必报,左傲冉让他吃了瘪,他会记左傲冉一辈子!

左傲冉回到晋阳,将一众文武都聚集到了一起,准备开一个小型的临时会议,会议上左傲冉先是提出了如何安顿三十万左右的黄巾降兵这个问题,沮授当即提出解决方法,那就是“屯田”制,而且分为军屯和民屯,军屯为不用上战场的兵卒转化成屯田兵,而民屯则是由官府供给无地之人土地、躬耕用具、种子等物.

“哦?”左傲冉一听来了兴趣,自己就是想效仿曹操的屯田制,没想到沮授已经想好了,便问道:“则注,请讲此事细细道来。



沮授微微一施礼,让到了一旁,而后说道:“枣祗,你来说说你的屯田制吧。”

沮授这么一说,左傲冉才发现,原来在众文武中多出了一个生面孔,此人五短身材,八字胡,小眼睛,一嘴碎芝麻粒地小牙,海下无须,却有一个黑痣,身上地服侍也有些不伦不类,一般人绝对不会喜欢这样的人,但是左傲冉却不同,因为左傲冉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天生异禀之人,必有大才啊!著名人物庞统!刘墉!

左傲冉站起身来,向枣祗施礼道:“请枣祗先生教我。”

枣祗见左傲冉竟然向自己施礼,当即闪到了一旁,枣祗哪敢受左傲冉这一礼啊!枣祗闪到一旁后,向左傲冉施礼道:“主公,祗初从曹操麾下,为东阿令,镇守东阿,在东阿期间,祗致力于劝课农桑,积谷屯粮,并且勤修武备,组织操练东阿军民,并将东阿城的城防工事加固修缮一新,本想终生受曹操驱使,哪知曹操此人生性好杀,竟然因一己之仇,肆意屠杀徐州百姓,祗遂弃之而投主公,今特为主公献屯田制,以助主公军粮充足,无后顾之忧也!”

“枣祗先生速速道来,冉洗耳恭听。”左傲冉大喜道。

枣祗向左傲冉再施一礼道:“祗查晋阳十五县,有荒地四百六十万亩,多为贫瘠,皆无主之地,又有良田六百四十万,士族乡绅据其八九,河滩林地,有八百三十万,不宜耕种,但可开荒,再有就是田地八百六十万为有其主者之地!”顿了一顿又道:“又查士绅大户共计丁口七千六百余,雇丁二万七千余,计三万余人,合地近一千三百二十余亩…………”

左傲冉听得大讶道:“仅仅晋阳一郡,其地何其多也?”

枣祗没有对左傲冉打断自己的话而感到反感,反而解释道:“黄巾乱前,尚无如此多地,譬如平陶刘兴,乃汉室远枝,乱前有地三万余亩,黄巾大乱时,官府无暇顾及,又民多失其所,乘乱夺取,大乱之后,其地有三十二万亩,且皆为良田。”

左傲冉摇头苦叹道:“原来如此,皆取之不义耳,枣祗先生,且说如何图之?”

枣祗摇了摇头道:“祗仅懂民政,此等事情,还是问元皓军师吧。”

左傲冉目视田丰,田丰笑呵呵地上前道:“主公刚制淫祀,声威正隆,且士绅战栗,宜当疾图之,然此等士绅,皆根深蒂固,势力盘结,牵其一发而动全身,故又不宜紧迫,紧则必生乱事,丰以为,当先礼后兵,前恭后倨,当先着人晓以主公大义,准其每丁留地半百,余皆入为官地,为不紧迫计,当出资购置,若从时,皆大欢喜,若拒却时………”说到这里,田丰特意顿了顿,将后便的言语权交给了左傲冉,左傲冉眉头一皱道:“若不从时,可着兵勇以剿贼为名,尽皆杀之!”

“然也!”田丰道。

左傲冉大摇其头道:“杀人越货的勾当,冉不欲为之,然则购其田地,花费必巨,郡县恐难担当,再者,这等士绅人家,家资巨万,岂肯买卖田地………”说到这里,左傲冉顿了一顿,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不禁哈哈大笑道:“元皓此计,只怕先礼是假,后兵才真啊!不过杀其人,夺其田地,名声可不好听啊!”

田丰亦大笑道:“主公,明春如始屯田,花费亦巨,耕畜、铁犁等一应农具,再有种籽等物,必由郡县出备,此其一;今冬数十万流民、三十万黄巾降兵,如何挨过?郡县也要准备,此其二;士绅豪族,霸占土地,百姓深恨,久欲除之,概无力耳,今假手主公,正人和也,此其三。有此三种,既收民心,又获巨利,何乐而不为?还望主公明察啊!”

左傲冉思虑半晌,自愧不如田丰思之深远,摇了摇头道:“元皓说得是,现下且着人收购耕畜、镔铁,未雨绸缭,招工匠打造一应农具,粮米亦应采购,想大户家有些,只怕也还欠缺,公且同则注好好商议一下,为某留得一二名声,此事办妥后,枣祗先生可全权开始屯田方略。”说罢大笑不止。

田丰、沮授、枣祗三人亦笑道:“主公但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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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人有诗赞之曰:

豪强割据战火连,流民失所离家园。

适时推出屯田制,保证军粮民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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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屯田二三事(下)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第一百二十六章屯田二三事(下)

左傲冉召集张旭、王雄、蒋义渠、许褚、左纯几人,告以全盘谋划,众人皆血性好汉,本不愿从田丰之计,多亏左傲冉再三解释,几人才不情愿的答应了。

刘兴等人正惶惶不安时,所谓祸不单行,郡守又发檄令,令捐献土地,每丁自留二十亩,余皆充官,众乡绅闻之,顿时呼天抢地,自有明白人,知道郡守明显是冲着大户而来,乃暗中联络,筹划密谋,等了数日,左傲冉见无动静,遂着手进行下一步计划。

不过一日,左傲冉接张旭、王雄禀报,言募兵早已近万,且以训练有成,请州牧查验,左傲冉乃同蒋义渠、许褚、左纯几人满身披挂,只带三十亲随,取道邬县、界休,径奔平陶,及至出了界休,刚入平陶境内,左傲冉吩咐众人小心戒备。

却说行至一密林处,但见前后十数里俱无人烟,惟有林深风急,满地蒿草,左傲冉正惴惴不安之时,忽听一阵锣响,紧跟着百十枝羽箭,如飞蝗般倾泻而至。

左傲冉早就惊出一身冷汗,忙提枪拨打,提马就走,心中兀自暗骂田丰田元皓:“你这是出的什么阴谋诡计,却拿主子作鱼饵啊!”蒋义渠、许褚、左纯及三十铁骑亦缓缓退去。

这时从林中涌出七、八十个大汉,各举刀枪,发一声喝喊,就向左傲冉等围攻过来,左傲冉久经战阵,毫不慌张,蒋义渠手持一双巨锤,竟无人敢进其身,许褚更是勇武非同常人,左纯更是钢叉乱舞,收割着一条条生命,即便三十骑兵,也是精锐中的精锐,非一般军士可比。

这三十四人如同虎入狼群一般,左冲右突,那些人虽也是一些亡命之徒,却当不得这些死人堆中爬出来的勇士,不消半刻,早已死得不剩几个了。

左傲冉见再无危险,乃挺枪跃马,高声喝道:“某乃并州牧左傲冉,尔等胆敢造次,还不早降!”

那几个亡命之徒吓得心胆俱裂,正欲逃跑之时,忽听地面隆隆作响,却是张荣、杨明率五百铁骑来援,那些亡命之徒见了,知无可幸免,皆慌忙弃械投降,左傲冉深佩田丰,刘兴等人的反应竟尽入算中,竟不差分毫。

左傲冉看着张荣、杨明笑道:“八哥(张荣)、十二弟(杨明),你们要是再来得晚一些,只怕你我兄弟便要阴阳相隔了!”

张荣、杨明亦笑,唯张荣道:“九弟休要说笑,九弟何许人也,仲康更是神勇,还有蒋义渠、左纯二位将军在旁,安说被伤?只某这一趟差事,苦之极矣!”

蒋义渠笑道:“张荣你不曾见我等万分狼狈?竟有此说?”

左傲冉、蒋义渠、许褚、左纯、张荣、杨明六人说笑几句后,张荣、杨明引兵往平陶而去,左傲冉、蒋义渠、许褚、左纯率余兵押了几个贼人回转晋阳。

待审问劫匪,真的一分不差,乃刘兴等士绅所遣,意欲刺杀州牧左傲冉,左傲冉听罢禀报,先叹息几声,念了几句阿弥驮佛,随即差人速捕刘兴一众人等,等验明正身,画了口供,赍牒文入京师长安,未等批文还,早就被斩于荒郊野外,一切财物资产,尽皆充公。

那未曾牵连的士绅闻说,都吓得牙齿打战,三句话迸不出一个字来,后又有几个月黑风高之夜,数名财主被盗匪劫杀,这些人更加害怕起来,终在第三天,有人带头把财产捐献官府,众人跟进,事情才慢慢平息了下来。

又过一日,华歆察实十数名官吏罪大恶极,乃报请左傲冉定夺,左傲冉也毫不客气,大笔一挥,尽皆斩首,经此一事,并州官吏风气大为好转。

却说左傲冉在并州降豪强,收田地,罪贪吏,种种事端,大快人心,因而深为百姓拥戴,左傲冉之名遂遍传整个并州,就连幽、冀等临州,亦知其名。

左傲冉趁热打铁,召众人商议屯田具体事宜,左傲冉先把新式的十几把椅子摆将出来,让众人试座,在大家阿谀奉承声中,左傲冉虚荣心得到了大大满足,不禁有些飘飘欲仙,神游天外之态。

枣祗道:“主公,数日来祗细心计算,查现有官地六百万,只是品色不一,良莠参差,郡内丁口经黄巾贼乱,现有十一万五千零一十一户,七十万三千九百六十五人,皆有田地,而流民居无定所,不胜算计,其数当不下二十万,如若再加上主公新受降的三十万黄巾军,共计无田者不下五十万人。”

沮授接口道:“主公,为今首要,当招抚流民,授以为,人之所虑,不外乎衣食住行,现今且不虑衣行,只去其食宿之忧,则流民必安,其心亦必可用矣!”

枣祗问道:“则注之言极是,然则计将安出?”

田丰侃侃而谈道:“今入严冬,流民饥馑,当广施粮米,以解燃眉,再使自筑居所,勿须繁杂,但避风防寒即可,一应用度,可自采一分,郡县出具一分,着大户募集一分,事即可成,待挨过本冬,有欲善其屋者,可悉听尊便,绝不涉扰,挨到春暖花开,令其耕种稼穑,敢不从命?我等只备齐耕畜等物,余者无须费心。”众人各自沉思,均以为然。

左纯摇了摇头投道:“然则郡府所出财物,只怕有去无回矣?”

沮授大挠其头道:“此亦某之所虑也,流民缺吃少穿,遑论钱财?若平白与之,心又不甘,如之奈何?”

左纯神色一动,似有话要说,左傲冉见左纯欲言又止,忙道:“张纯贤弟有何主意,但说无妨。”

左纯施礼道:“主公,纯思得一策,可供参详,牲畜等物,民所必需,万万不可或缺,百姓无力购买,何不以秋粮相抵?只是秋粮抵出,又怕不得越冬,复成乱事,是以不敢妄言。”

左傲冉听左纯之说,脑子里迅速浮现出几个字,那就是分期付款,左傲冉呵呵一笑道:“左纯贤弟所言甚是,一年秋粮抵不得,何不三年,五年,甚或更多?”

左傲冉此言一出,沮授等人茅塞顿开,枣祗笑道:“主公,左将军之言确有道理,只是若有无赖之徒,却如何处置?”

左纯见众人附和,真可谓为是大受鼓舞,开口道:“主公行仁义事,民众又为自救,何虑无赖?既有得一二,当可规劝,甚或驱逐可也。

”左纯此法可行,众人皆赞同之,此事迎刃而解,众人不禁大笑。

沮授道:“现民十余万,丁十五亩,足够温饱,但不宜摧征,当从官地补足亩数,据枣祗算计,当出一百五十万,流民约五十万,每丁二十,数为八百万,官地尚余一百五十万,不知明公可有定夺?”

左傲冉见沮授一脸的胸有成竹,笑道:“则注已有计较,且不先说,容某思想。”左傲冉假意考虑片刻后道:“可教军屯!”

沮授大笑道:“正是吾意。”

左傲冉道:“吾以一州之力养兵五十余万,再辅以民、军两下屯田,余地尚剩千万,民军悬殊巨大,且可收外州百姓,其数者多多益善,更可广发告示,招天下流民!”

沮授志得意满地道:“主公,今大略初定,尚有一事,请诸公参详,古之屯田,官私有八二、七三、六四、五五分者,今主公意为几何?”左傲冉反问道:“诸公意为几何?”

沮授道:“应当六四分成。”

田丰道:“应七三分成。”

其余众武将和枣祗都道:“五五分成!”

左傲冉默想片刻,心中有了计较,看着众人道:“冉以为,民心初定,且无长物,不宜重苛,官三民七可也。”此话一出,众人皆大惊失色,左傲冉见众人神色,解释道:“一者,百姓手中有粮,心中不慌,既无叛乱。二者,百姓既有好处,必趋之若鹜,着意勤恳,三成收成,其数非小,足够郡县用度。三者,民心既为我用,何患战事无粮?四者,郡县屯聚,亦需钱财,何如散之于民?公等以为如何?”众人细细思量,深以为然,不禁佩服左傲冉心胸广阔,殊不知,左傲冉从历史中获得经验:“民者,水也,可载舟,亦可覆舟!”

经过认真的筹划和准备,并州各郡县皆出具告示,大意是招抚流民,郡县给予粮米衣衫,帮助修建房屋,以助越冬,但必须进入官府督造的各处地点,待春耕时节,进行屯田,以自食其力,一应所用,郡县提供,其价以秋粮分八年抵清,收成以官三民七计算,等等诸事。

百姓见了,顿时群情激昂,大多本以为此生再无希望,挨得一时算一时,那料想现在光明遽至?一时之间,官府所设登记地点人满为患,不几日,就有三十余万人登记签押,其中更有外地流民听说,如潮涌至,左傲冉怕事态恶化,忙令大军队驻扎州界,以防有乱民作乱,这场民潮竟让左傲冉得幽、冀、大漠等地流民三十余万。

流民得郡县接济,即刻盖房筑屋,欢欢喜喜准备过冬,只等着春暖花开,俱各领了屯田物资,高高兴兴种地了,左傲冉的这一方法,只苦了那一帮士绅大户,又被强制捐了一回物资,心中惧怕,大部分收拾细软等可带之物,瞅时机溜之大吉,那不能携带的东西,又大大肥了左傲冉一次。

左傲冉心情大好,曾几此带亲随深入田间,体察百姓屯田热情,一路行走,发现当时所用铁犁效率不高,且耕种粗放,全不似现代精耕细作,效果大打折扣。

左傲冉再三回想现代铁犁的样式,虽未想的十足,却也有七八分模样,着人制作了试验,效果甚是理想,所需人畜之力即少,翻地又深,左傲冉下令推广,颇受百姓好评,又回想现代务农过程,教以百姓耕作,效果亦佳,众文武见左傲冉样样在行,心中甚奇,也更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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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雌雄双股剑之祖训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左傲冉将屯田制落实之后,心下志得意满,就开始着手刘备借兵之事,麾下众文武哪里会知道刘备是来借兵的,左傲冉就更不会说破了,只说自己夜观天象,不日将有故人到访,众人准备设宴款待。

果不出左傲冉之言,第二日一早,刘备带关羽、张飞以及麾下众将前来,左傲冉麾下文武见果不出左傲冉之言,就更加钦佩左傲冉了,更有甚者大呼:“左傲冉真乃神人也!”

刘备来意是借兵,本想借完兵就走,但是,左傲冉摆下酒宴之盛情,刘备又不能薄了左傲冉得面子,于是就强压着心中借兵的话语,与左傲冉一起饮宴。

张飞向来是大嘴巴,但是,今时却不同往日,因为左家郡的名酒大大有名,刘备比较穷,买不起好酒给张飞,今日张飞见了免费的好酒,哪能不放开了喝啊!

酒席宴间,左傲冉命人取来一物,不一会儿,兵士双手捧一物而来,左傲冉上前将锦缎揭去,竟是一口双剑,左傲冉拿起双剑左右一摆,双剑上的寒气直逼人袭,在左傲冉拿起双剑的同时,刘备身旁的关羽,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丹凤眼眯缝成一条线,左手更是按于腰间佩剑之上,一副伺机而动的姿态。

张飞一见左傲冉亮出双剑,更是一窜多老高,高声断喝道:“呔!你这厮哪里来得如此利器,你不知我家哥哥擅使双剑吗?若我哥哥早有此利器,恐那吕布早已身死多时了!”

左傲冉的一举一动,刘备都看在眼里,就算是在左傲冉亮出双剑对着他的时候,刘备的脸上都没有任何的异常表情,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喜怒不行于色啊!

刘备制止了想要上前仔细观瞧双剑的张飞,起身向左傲冉施礼道:“吾之三弟,性情鲁莽,还请元帅见谅。



“哎!玄德师兄这是说哪里的话啊?师兄为吾之兄长,三将军更是师兄之三弟,要是论起来,我还应该叫一声三哥呢,你说是不是啊!三哥!”左傲冉和刘备、张飞拉近关系道。

“哎!左贤弟这话俺老张爱听!哈哈!”张飞哈哈笑道。

左傲冉制止了想要出言呵斥张飞的刘备道:“师兄啊!三将军他是个爽直之人,有什么就说什么,这种性格小弟最是喜欢,以后更会和三将军多亲多近,今日酒宴之上都是自家人,没有什么上下尊卑,聊的都是家常里短………”顿了一顿,左傲冉将右手剑交与左手,看了一眼缓缓坐下地关羽,笑着道:“师兄啊!三将军方才说得也没错,这口双剑确实是小弟要送给师兄的,小弟自幼喜欢收藏兵器,最近更是爱上铸造兵器,这口双剑便是小弟亲自打造地,左手剑名青龙玄玉剑,右手剑名白虎玄玉剑,双剑合称为青龙白虎玄玉剑,师兄请万勿推辞,直接笑纳便是。”

刘备本想在说些什么,将这双剑推脱掉,但是却架不住左傲冉那软磨硬泡的功夫,最后只好收下,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如今的刘备都占全了,这使得刘备很为难,借兵的话根本就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左傲冉赠完双剑,继续招呼着众人吃酒,期间,刘备是再三下定决心,最终一咬牙一跺脚,一手按着腰间的家传双剑道:“左元帅………”

刘备刚一张口,就被左傲冉打断了,左傲冉抓着刘备的手臂道:“玄德师兄,你我二人,还有早亡的伯圭师兄,咱们三人皆出卢师一门,应当互相扶持,更应该多亲多近,这什么左元帅之称,小弟不希望再从师兄口中听到,如若师兄在如此称呼,那就不仅是瞧不起小弟,更是在辱骂小弟,你我师兄弟之情,也将断去!”

“左…哦,不,云龙贤弟!”刘备改口道。

“哎!”左傲冉高高兴兴地答应道。

“云龙贤弟,古人云: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贤弟赠剑,为兄本应还赠之,但你也知道,为兄向来节俭,虽说不得两袖清风,也可称为身无长物,随身之物也就这雌雄双股剑,为兄本应不吝还赠之,但兄之祖上有遗训,此剑非乱世不可出,非刘姓之人不可赠,还望贤弟见谅,他日为兄必当以厚礼还赠之。

”刘备说道。

左傲冉只是想赠剑给刘备,好增加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还真没想到会引出刘备祖上的遗训来,想想也是,青龙偃月刀有传说,丈八蛇矛亦有传说,这雌雄双股剑又怎么默默无名,甘愿做那红花之下的绿叶呢?

“唉!兄长这不又见外了吗?什么礼不礼也不也地,我左傲冉送兄长礼物,就没想过要什么回礼,不过,还真没想到,兄长的祖上还有这种祖训,早知小弟就送些别的了。”左傲冉顿了顿,而后猛然一拍额头道:“哎!差点忘了,我还有东西要给兄长呢!”说这话,拉着刘备就往外走,刘备拗不过左傲冉,只好被左傲冉拉着往外走。

左傲冉、刘备两位主角都出去了,他们这些做臣下的也不能还在屋里傻吃啊!于是一大帮子人“呼啦”一下子就都出来了,众人见到的场景将士左傲冉在扒刘备的衣服,大家不要误会啊!左傲冉是在为刘备穿戴铠甲!

刘备穿戴整齐后,左傲冉一手按在刘备的肩上,有些感慨而又感伤地自言自语道:“如若小弟能早一日将这件铠甲交到伯圭师兄的手上,伯圭师兄也就不至于那么早身亡了,致使咱们三兄弟阴阳两隔啊!想当年,伯圭师兄那………呜呜呜呜………………”

刘备拍着左傲冉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道:“云龙贤弟,难道这件铠甲是要送给伯圭师兄的吗?”

“没错,小弟本想等讨伐完董贼,再将此物和此剑分别送于两位师兄,但如今却………哎!此事就此罢了,玄德师兄便将此物也收下吧,一来为怀念伯圭师兄,二来也好让伯圭师兄的在天之灵保佑玄德师兄,三来可让伯圭师兄的英魂仍然驰骋沙场!”左傲冉感伤地说道。

人们都说刘备是个爱哭鬼,但我却认为刘备是重情重义,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动不动就掉眼泪的男人,只能成为性情中人!

左傲冉与刘备在怀念公孙瓒的过程当中没少掉眼泪,怀念过后,两人双双擦干眼泪,两人于园中闲聊的同时,左傲冉又命人牵来一红一黑两匹骏马,而且还拿来两套盔甲。

左傲冉将一匹红色的骏马和一套铠甲赠送给了关羽,而那匹黑色的骏马和另一套铠甲自然是送给了张飞,那匹红马叫赤炭胭脂火龙兽,那匹黑马叫豹尾雪蹄乌骓马,都是上好的良驹啊!张飞自然是不管那个,别人给他就要,而关羽也仅是抱腕称谢。

左傲冉向来不是让人讲究的人,大手轻轻一挥,自有兵士抬上来三副兵器架,左傲冉向刘备麾下的众武将一抱拳道:“冉不知众位将军会随吾之兄长一起前来,所以没有准备各位的礼物,以上的兵器任各位将军挑选,他日冉再为众位补上厚礼。”

左家的兵器可是十三州知名的上等兵器,左傲冉能送得出手,那必然就是上上等之物啊!刘备穷得叮当响,哪里能给自己的部下配上好装备啊!韩暹、波才、彭脱、毛仁、苟璋等人见了这么好的利器,自然是人人双眼放光,掩饰不住的贪婪之色。

但是,没有刘备的发话,他们也是不敢收的,众人齐齐看向刘备,刘备微微一颔首,韩暹、波才、彭脱、毛仁、苟璋等人一窝蜂地冲了上去,先往腰间别剑,再往背上背刀,手中在挑选自己的趁手兵器,只恨不得能将兵器架都扛回去!

看着这般场景,众人都忍着笑意不敢发笑,一旦笑出声来,不仅会让左傲冉尴尬,更会让刘备下不来台,但是,众人却不明白左傲冉为什么会这般与刘备交好,充其量刘备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皇叔啊!刘备见得此情景,更是摇头苦笑,心下暗道:“哎!算了!兵不借了!”

左傲冉知道刘备是要向自己来借兵的,因此才有了这一幕,左傲冉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更好的和刘备拉近关系,并不是因为刘备日后会成为帝王,而是因为刘备仁德!

左傲冉看着准备告辞孤身救援徐州的刘备微微一笑道:“玄德师兄啊!小弟有话要讲于当面,伯圭师兄早亡,如今仅剩你我兄弟二人,兄长万误以小弟为外人,咱们两人乃师兄弟,却胜似亲兄弟啊!说白了吧,小弟就是一个兵多、将多、钱多、粮多的一个土财主,也就是说,小弟的东西就是兄长,兄长万误客气,虽然不能同生,但却可有福同享,这是卢师一直教导我的,兄长可明白?”

刘备能四海漂流而不亡,在常年与大奸雄曹操作战的同时而成为一方的霸主,那就是说明,刘备绝对不是一个庸才,左傲冉的这番话里有话,刘备自然是听得明白,懂得其中之意。

“有弟如云龙,备不枉此生啊!”刘备单手按在左傲冉的肩头道。

左傲冉拍着刘备的大手,笑着说道:“吾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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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刘备借兵三两事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刘备原本是下定决心不向左傲冉借兵了,但是,左傲冉的那一番话却把刘备给说动了,而且刘备从观察中能看得出来,左傲冉的一番话是出自内心,真真实实的大实话,并非是夸夸其谈,亦非敷衍了事。

左傲冉见话已说明,但自己这位师兄好像还有什么顾虑,虽然自己知道刘备此行是为了借兵,但人家自己不开口,难不成还要自己主动去说吗?嗯?!还是让他自己好好地在考虑一下吧!

左傲冉拉着刘备再次回到宴桌前,招呼着众人落座,继续把酒言欢,刘备自从再次坐下,便再无心思饮酒了,心中就开始盘旋开了,每每望向左傲冉时,都想开口借兵,但每每却都张不开这个嘴。

刘备的心里急,但有个人比他还急呢,那自然就是左傲冉了,你别看左傲冉推杯换盏间谈笑自如,那心里早就急得耐不住了,更是在心里暗骂道:“刘备啊刘备!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大丈夫啊!怎么最点事来这么优柔寡断呢?!痛快些就不行吗?就好似你为兄弟报仇,举全蜀之兵以伐吴的那般豪气哪里去了啊!?!”

如此又过了一会儿,刘备突然开口,向左傲冉说明了此次来意,其内无非是曹操如何如何,左傲冉看着刘备道:“曹操与师兄无仇,何苦替人出力?”

左傲冉的话一下子就让刘备看清了一个人,先前还说得天花乱坠,如今到真章,却又是这般言语,刘备真是恨自己开口啊!但既然自己开了口,他又问了,自己却又不能失了礼数,所以说道:“备已许人,不敢失信!”

左傲冉假装考虑片刻,而后小眼一眯缝,笑问道:“兄长意欲在我处借兵几何啊?”

“暂借三、五千人马即刻。”刘备道。

左傲冉看着刘备呵呵一笑,而后转向一旁道:“蒋义渠!”

“在!”蒋义渠出列道。

“你速去点哨探兵一千、勤务兵一千、搜捕兵一千、医务兵一千、飞弩兵一千,嗯?再点五千步卒、五千飞骑兵,对了,另外在点一万新军,点齐后交与吾之兄长刘备,一切后勤补给安半年发放!”左傲冉下令道。

蒋义渠稍微一犹豫,而后抱拳道:“遵命!”

刘备听到左傲冉的第一句哨探兵一千时,心里顿时一凉,在当他听到勤务兵一千、搜捕兵一千、医务兵一千、飞弩兵一千的时候,刘备差点就破口大骂左傲冉,自己说借三、五千兵马,你就给我一千作战兵种,四千非作战兵种,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还不如不竭呢?

就在刘备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时,左傲冉的一句五千步卒、五千飞骑兵、一万新军,可供半年用度的粮草,这让刘备的心整个地翻了一翻,这可是整整三万人马啊!

什么人能一出手就借三万人马啊?哨探、勤务、搜捕、医务、骑兵、步兵全齐了,可谓是考虑周到啊!除了自己的亲兄弟以外,恐怕没人会如此吧?恐怕自己的亲兄弟也不会这么大手笔吧?

刘备的思绪有些凌乱,不,用震撼这个词语更准确一些,刘备的大脑好像被重击过,而且还被重击了数下,刘备看着左傲冉半晌无语,张飞的嘴张了老大,酒都留了他一脖子,关羽更是站了起来,如韩暹、波才、彭脱、毛仁、苟璋等人更是不堪,别说是他们了,就连左傲冉麾下的文武也都很是不解,自家主公这是怎么了?为何会这么大手笔啊!拉拢刘备也不至于这样吧?平常的小恩小惠就足够了,今日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究竟主公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啊?

“兄长!兄长!兄长………”左傲冉再三唤道。

刘备在左傲冉呼唤下,这才从震撼中被唤醒,忙看向拉着自己的左傲冉道:“贤弟唤为兄何事?”

“这些兵卒可够?”左傲冉问道。

“够!够!够了!完全够了!”刘备将左傲冉拉到了一旁,低声地问道:“云龙贤弟啊!你给为兄交一个实底,你如今到底有多少兵马在手啊?”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让小弟先算一下啊!太行山内如今有大小营寨一百余座,多则兵士五千,少则兵士三千,大概还有二十万许吧!嗯?洛阳尚有收编董卓的降军十万余,左家郡有兵三万余,渔阳有兵五万余,河内有兵两万余,并州境内有正规兵卒十万许,各郡县的郡兵也有五万左右吧,还有管亥的黄巾降军,也有可战之兵五万余,最近我正在招募屯田兵,大概也能得十万吧,这么粗略的算计一下,也有七十万兵卒了,哎呀!不算不知道,我竟然有这么多兵士啊!”

刘备正处于震撼之时,蒋义渠跑进来道:“主公,三万兵士以点齐,随时都可随刘皇叔出征。”

“好啊!”左傲冉拉着刘备的手道:“兄长可先行,吾自引大军随后便道!”

刘备施礼道:“为兄替徐州百姓谢过云龙贤弟了。”左傲冉侧了侧身子,只受了刘备的半礼,随后左傲冉率众文武送刘备出,直送到十里外,才望尘而归,刘备自引大军先行去救徐州。

送走了刘备,左傲冉平生第二次大发雷霆,将一众文武臭骂了一顿,更将田丰官降三级,俸禄减半,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曹操攻徐州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却不知道,而田丰所管理的就有各处情报这一项,罪加一等的就是田丰知情不报,隐瞒徐州战事,更弃自己的同僚陈登于不顾!陈登的书信被田丰压了下来,没有上报给左傲冉!

发怒归发怒,正事左傲冉是不会延误的,骂完田丰之后仍是任命他为此次随军的军师,一早便被调任回来的左傲祖(黄祖)为四路总先锋,更一早就将刘虎、左纯(张纯)、高槐三人调回身边,与鲜于辅一起担当四路先锋官,阎柔调任到函谷关为守将。

左傲冉亲率步卒三万,骑兵两万,共计大军五万,浩浩荡荡向徐州进发,随行将官有吕旷、吕翔、沙摩柯、沮鹄、蒋义渠、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等将,刑烈、慕容平为粮草押运官。(提前说明一下,刘全换回的虎牢关蒋义渠,朱慈换回的汜水关守将高览,先前望说明了,如今补上,实在不好意思啊!)

其余留守将官如典杰、欧阳烈、申仪、申耽、常雕、曾宣、苏、陈泰等皆驻扎各处关隘与险要地区,廖立主掌军事,华歆从旁辅佐,沮授主掌民政,枣祗主持屯田事宜,更名高堂隆、高平、吴霸引军接应管亥、裴元绍的大军,并主持迁移事宜,并让管亥、裴元绍各引五百青壮军士于济北等候与大军会合。

左傲冉率大军出壶关,这就入了袁绍的冀州地界了,穿行魏郡,经过内黄县,直至充州地界的济北国卢县,这就到了黄河边了,过了黄河就到济南了,左傲冉先是派兵士寻到了管亥与裴元绍的小营地,将二人与兵士引来,会和后这才开始渡河。

四路总印先锋官左傲祖(黄祖)率三路先锋刘虎、左纯(张纯)、高槐早已过河,先锋先锋有事先行,为后续大军渡河的船只也早就预备好了,鲜于辅扎兵于济北等候,高槐扎兵于济南接应,左傲祖(黄祖)率刘虎、左纯(张纯)两路先锋继续前行,为大军逢山开道,遇水搭桥。

吕旷、吕翔、沙摩柯、沮鹄为过河第一梯队,王雄、张荣、张旭、杨明为第二梯队过河,左傲冉在田丰、管亥、裴元的陪同下为第三梯队过河,再往后便是马胜、蒋义渠、李宝、张台、刁麟翔等,最后过河的便是押粮运草的刑烈与慕容平了。

左傲冉刚渡到河的正中,便听到河对岸登陆的右方不远处一阵嘈杂之声,左傲冉不明所以,怕有伏兵趁半渡之时伏击,遂急命船夫加快速度过河,左傲冉这是要一看究竟,到底是那个吃了雄心豹子胆地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左傲冉却不知这边已经动上手了,而且还吃了大亏,吕旷、吕翔、沙摩柯、沮鹄率领的第一梯队第一批过河,早在不远处开始集结了,而王雄、张荣、张旭、杨明所率的第二梯队刚一上岸,就发现右方不远处有一小哨人马向这边而来,张旭、王雄向来为左傲冉之命是从,张荣、杨明提议引兵过去看看,他们二人没同意,所以只有张荣、杨明引百余兵士前往。

而这边的一小哨人马总共才十五人,而且都是一些伤兵残将,一个各都有伤在身,穿着不像兵士,而更像山贼一类,更有一人还被用简易的担架抬着,看伤势是伤得不轻啊!

这边的张荣、杨明可不管那么多,带兵直接冲了过去,张荣更是直接用画戟点指着喝问道:“你们是哪里来地伤兵败卒,没看到你家军爷正在行军吗?告诉你们!这可是左大元帅的左家军,识相地赶紧滚远一些,别在这厌眼!”

“左家军?!你们是左傲冉左大元帅的部下?嘿嘿!好啊!没想到左家军也有向你们这样的败类,看我今天不替你们左大元帅教训教训你们!”一名拿大刀的独眼龙高声励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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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太平道——神君!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第一百二十九章太平道神君!

张荣自从跟随左傲冉开始,参加了不少次大大小小的战役,从来还没有人敢和他这般讲话,自从汜水关会战过吕布后,就更感觉自己的武艺不简单了,今天见有人竟敢如此瞧不起自己,还敢当场辱骂,真可谓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手中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一摆,奔着独眼使大刀的大汉冲去,杨明在一旁擒着虎头蘸金枪观瞧。

这使大刀的大汉也不含糊,纵身而起,手中的大刀力劈华山而下,张荣也不敢大意,将手中的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一横,就听一声巨响,大刀狠狠地劈在了戟杆之上,张荣只觉得双臂一麻,双手热乎乎地,差一点就把兵器撒了手,张荣一下子就明白了,眼前这人不一般啊!

“好小子!还能接得住我一刀,没给你们左大元帅丢人!这回看你还怎么接我第二刀!”使刀的独眼大汉落地后轻喝一声,纵身再次攻向张荣。

张荣被独眼大汉的一刀震得不轻,不仅双臂发麻,就连虎口都流血了,可见独眼大汉这一刀之威,眼见独眼大汉再次攻来,张荣的心中有些胆怯了,但又不好意思掉转马头逃跑,只好强打精神,准备抵挡独眼大汉的攻击。(一般很多武将都是这么死地,没有几人会和刘虎一样,知道保住性命重要,不要脸面不分场合地逃跑)

张荣认为自己的兵器长,准备以长制短,所以一戟点出,独眼大汉也不是吃素地,身子一偏,张荣的一戟走空,在想收回来可就来不及了,就见独眼大汉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的张荣的身侧,斜肩带背的一刀砍下,也多亏张荣常年和刘虎、张旭等打交道,学了学了他们身上的好本领!张荣急中生智下,弃了手中的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身子一偏,“扑通”一声,翻身滚下马来,紧跟着便是所有武将都会的就地十八滚,张荣本想滚到一旁去,哪知道草柯旁氏一个小下坡,张荣直接就滚了下去,而且更点背的是,地下还有一个小坑,张荣下去就不见了踪迹。

独眼大汉一刀将张荣击落马下,并且夺了张荣的坐骑,这些杨明都看在眼里,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才没有及时出手,自己和张荣在一起多年,张荣的武艺怎么样,那是再清楚不过了,两招?!才两招啊!

独眼大汉骑在马上,用大刀点指杨明道:“我看你的武艺也和他差不多,就别过来送死了,去请你家主公过来与我一见!告诉他我为其整顿军务,让他要好好地请我喝一顿酒!”

独眼大汉这么说话已经是他很客气的一次了,哪知杨明将其听到耳中却是极其的刺耳,明知道打不过也亮剑,这就是一支军队的军魂,九哥说了这么多次,自己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一念至此,杨明心中的胆气突然大增,手中虎头蘸金枪一抖,催胯下坐骑来战独眼大汉,独眼大汉哈哈一笑,催马舞大刀来战杨明,初一交锋,杨明就差点被击落马下,两马相交,独眼大汉反背一刀,杨明将虎头蘸金枪往身背后一背,独眼大汉的大刀硬生生地地砍在枪杆之上,虽然没有砍到杨明,但是,独眼大汉的力气也真够大地,震得杨明抱鞍吐血,翻落马下。

独眼大汉翻身跳下马来,一脚踩在杨明的胸口,手中大刀高高举起,奔着杨明的砍来,杨明见此情形,心中暗道:“吾命休矣!”杨明双眼一闭,静等身死于此。

“壮士且慢动手,有话好好说,某家左傲冉是也!”远处传来了一声高喊,独眼大汉停下了砍落的一刀,踩着杨明的胸口回头远望,听到这一声喊,杨明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回归原位了,自己不用死了!哈哈!这是张荣也从大坑中爬了出来,只是狼狈了一些而已。

左傲冉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可是宝马中的宝马啊!那速度可不是一般良驹可比的,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近前,左傲冉于河中便听见此处杂乱,于是催促船夫快些摆渡,一上岸便催坐骑而来,誓要看个究竟,没想到还真来着了,要不然杨明的小命可就没了!

独眼大汉看清了来人果真是左傲冉,将手中的大刀往地上一仍,抢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拳侧面悲声道:“左大哥,正方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呢?!”

“正方?”左傲冉听得这一声正方也是一惊,急忙翻身下马,来到独眼大汉近前,扶起了独眼大汉是仔细观瞧,不一会儿,左傲冉惊呼道:“正方!你真是李严李正方啊!正方,你怎么搞得如此摸样啊?”

李严打了个哀声,低头默语,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虚弱的声音唤道:“左大哥…是左大哥吗?我好想听到左大哥的声音了,小弟甘兴霸,左大哥你在哪里啊?”

“兴霸?!”左傲冉听到甘宁的声音,寻声而去,来到了一个担架旁,左傲冉连连呼唤,但是躺在担架上的甘宁根本不回应左傲冉,看着昏迷不醒,口中不换呼唤左傲冉左大哥名字的甘宁,左傲冉心中悲愤莫名!

左傲冉一把抓住身旁的李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的眼睛瞎了,兴霸如今又受了如此之重的伤势,牛鼻子徐老道呢(徐庶)?公决(凌操字)呢?穆铁柱呢?他们都哪里去了?你们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弄成如此摸样啊?”

李严再次打了个哀声,头低得更低了,左傲冉见李严就是不说话,知道再问也没什么用了,于是向身旁的一人问道:“徐庶、凌操、穆铁柱三人呢?你们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地啊?”

那人也打个哀声,默然不语,左傲冉见这人也不说话,就抓住身旁的另一个问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傻了你!”

“神君请息怒,小的这就如实禀报!”被左傲冉捉着的人道。

左傲冉如今心烦意乱,也没有注意到这人的称呼,只是到:“快说!”

“小的名叫陈生,对事情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众人被吴景追杀,后被荆州水军正副大都督蔡瑁、张允围困于山贼水寨,大战后甘宁受重伤,李严失一目,而穆铁柱、凌操身死,徐庶不知所踪,生死不知!”

“什么?!哇呀呀!啊!!!”左傲冉大叫一声,只觉得血气上涌,双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众人急忙扶住左傲冉,李严更是连连唤道:“左大哥!左大哥!左大哥醒来,左大哥醒来,左大哥快快醒来,你可别吓小弟啊!”

在李严的再三呼唤下,左傲冉这才悠悠转醒,左傲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抓着李严的手臂问道:“蔡瑁、张允为什么会出兵围剿你们啊?你们没有去投苏飞吗?你们没有亮我的字号吗?凌操、穆铁柱已死,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经过,我只是想为自己的兄弟报仇!”

“蔡瑁、张允两个狗贼本来不是要围剿我们兄弟的,他是想要剿灭水贼,正好剿灭到了苏飞的水寨,他见我们水寨坚固,便说想要收降我们,而苏飞大哥则亮出了大哥的旗号,但是蔡瑁却不买账,反而一改常态,说大哥你与盗匪勾结,二话不说,挥军就攻向我们,苏飞大哥为了掩护我们而率水军出击,结果惨败,若不是这陈生、张虎两位义士倒戈一击,恐怕咱们兄弟早就阴阳两隔了!”李严悲声说道。

左傲冉站起身来,向陈生、张虎二人纳头便拜,陈生、张虎措手不及之下,还真让左傲冉跪下了,左傲冉向二人行大礼,口中谢道:“多谢二位义士,如若没有二位,吾恐再也见不到我这两位兄弟了!冉必厚报之!”

陈生、张虎两人急忙扶起左傲冉,陈生开口道:“小的是襄阳人陈生,这位是我义弟,江夏人张虎,我们二人并非是什么义士,原本是黄巾渠,后因黄巾起义事败,被蔡瑁所收,不久前收到大贤良师飞火符签,上书:神君左傲冉!我们二人才知道大贤良师没有死,而当时正遇蔡瑁出兵攻打洞庭水贼苏飞,而苏飞却报出左傲冉的名号,我们二人得良师飞火符签指引,当即率麾下兵卒起事,不料却仍是寡不敌众……哎!没能帮到神君的忙,还请神君责罚!”

“两位将军救我左傲冉的兄弟于危难之际,只有恩情,哪来什么责罚啊!对了,你们是张角的教众!但为何要称呼我为神君呢?我并没有加入太平道啊!?”左傲冉最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神君难道不清楚吗?神君乃吾太平道仅次于大贤良师的称号,因为娶吾太平道的圣女为妻,因而得此封号!”陈生解释道。

我靠!自己上了张宁的事情张角这么快就知道了,嗯!看来自己这个老丈人是承认自己这个女婿身份了,而且还给了自己这么拉风地称号,也就是说,自己以后也能呼来喝去太平教众了,哈哈!有时间去和老丈人学两手,最起码也得会这个什么飞火符签地!

左傲冉急忙打个哈哈道:“我老丈人是将女儿许配给我了,但是从没说过这个什么神君的称号啊!或许是他老人平时太忙,忘记和我说了吧,没事的,没事的。”

陈生、张虎两人是聪明人,知道不再这个问题上继续探讨下去,人家自己家里的事情,外人还是少参与的好啊!两人也随着左傲冉打着哈哈道:“有可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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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顶天立地真英雄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左傲冉的马快,先到了事发地点,而田丰等人虽然知道自家主公武艺盖世,世间少有其对手,但亦恐其发生意外,所以田丰命吕旷、吕翔、王雄、张旭等暂且驻军,等待后续第三梯队和运粮队,自带沙摩柯、沮鹄二人和五百军士赶来,田丰带这俩人来是有私心地,沙摩柯武艺不亚于许褚,若有危险可令其先往抵之,而带沮鹄的原因便是为了领功,自己好友的儿子嘛,当然要照顾一下了。

田丰、沙摩柯、沮鹄三人赶到,见众人正在叙话,便没有上前打扰,因为张荣、杨明迎了上来,众人早已察觉到有一股部队向自己一方运动,左傲冉便命灰头土脸的张荣和杨明去迎接。

左傲冉从陈生、张虎的口中知道了个大概,但还是听得迷迷糊糊,前因后果不甚明了,李严方才见到左傲冉悲痛昏厥,如今的气色还不怎么好,说什么也不想现在告诉左傲冉事情的经过,怕左傲冉再次昏厥,要不是左傲冉用剑架在脖子上威胁李严,李严还真不会在这个时刻说出事情经过,按李严的说法,这个事情要追溯到很早,而且故事很长很长!

事情的起因便是数年前左傲冉下扬州,结识徐庶、甘宁、李严、凌操、穆铁柱等人大闹狮子楼,吴景家的大管家吴不起被杀,吴景率军追杀左傲冉等人,凌操一骑抵千骑,穆铁柱掷石狮横扫千军,六人这才逃出升天!

然而,吴景是一个小肚鸡肠,爱记仇的男人,而他的小儿子吴如兴的脾性更是随其父,也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记仇能记一辈子,哪里能让左傲冉等六人就这么跑了!

左傲冉等六人逃走后,吴景和他的儿子吴如兴根本就咽不下这口气,吴如兴整日在父亲吴景面前絮絮叨叨,弄得吴景烦上加烦,心中的怨气更甚,便命人画影图形,捉拿左傲冉、徐庶、甘宁、李严、凌操、穆铁柱等人,但时日一天天的过去,却连这六人的一点踪迹都没有。

但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嘛!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吴景的极力催促下和四个儿子吴如龙,吴如虎,吴如海,吴如兴的监督下,众兵卒不敢怠慢,终于在左傲冉救援北海时查到了一些眉目,露出蛛丝马迹的不是别人,正是混江黑龙凌操凌公决!

徐庶、甘宁、李严、凌操、穆铁柱五人约定于吴郡西郊外神亭岭一聚,这里景色非常的优美,这也是选这里的主要原因,此地后因小霸王孙策酣战太史慈而得名,但是如今却被徐庶、甘宁、李严、凌操、穆铁柱五人而改。

凌操有一个儿子,名叫凌统,凌操常常回家探望之,每每比教授其武艺,讲述他处的见闻于儿子凌统听,并且常常在儿子凌统的面前夸赞自己的结义大哥左傲冉如何如何,这使得凌统十分向往,将左傲冉当做偶像一般的崇拜!

而这次神亭岭一聚,凌操也是先回家探望了自己的儿子后才前往,怎么说呢?这事也巧了,吴景麾下的兵卒有一人认识凌操,而且还是凌操家的邻居,兵卒知道凌操常常回家探望儿子,于是便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在家中专门等候凌操,凌操这一回家,就被发现了,兵卒立刻报知了吴景,吴景一听,心下大喜,调集一千骑、步兵杀向凌操家而来。

凌操和儿子凌统一说要去神亭岭聚会众兄弟投奔左傲冉,凌统当即吵着也要去,自己父亲投奔的可是自己最崇拜的偶像啊!凌操拗不过自己的儿子,于是便带着凌统一起去了神亭岭。

凌操带着儿子凌统这一走,还真是走对了,要不然凌操可就绝后了,凌操带着儿子前脚刚走,吴景带着四个儿子和一千兵士就到了,四下一搜查,发现凌操不在,去了神亭岭,吴景也没怎么难为凌操的家人,带兵向神亭岭杀去,吴景没为难凌操的家人不假,但是这并不代表吴如兴也是如此,吴如兴暗中派人将凌操全家上下一百余口尽皆杀害!

徐庶、甘宁、李严、凌操、穆铁柱、凌统五长一幼相谈正欢之际,吴景带兵围了神亭岭,当徐庶、甘宁等察觉之时,吴景已经带兵杀了上来,结果便是一场殊死的搏杀,六人这才杀出了重围,但各自也受了一些轻伤,如若不是凌统自幼习武,武艺也不一般,此一战恐怕就要命丧当场了,但总的来说,丹阳兵果然名不虚传啊!

五长一幼杀出重围之后,得知凌操全家上下一百三十余口被杀,皆是吴景这厮所为,盛怒之下,凌操父子与徐庶、甘宁、李严、穆铁柱等人杀奔吴郡,入得吴景府邸,杀吴景全家上下八百余口,更将吴景刚刚出生不满四个月的两个儿子吴奋、吴祺杀死,吴景率军于神亭岭围剿六人不利,返回吴郡家中,正遇六人杀人越货离去,一场混战当即上演,六人武艺非同一般,借助巷战的有利地形杀奔东门,顺手还宰了吴景的次子吴如虎和三子吴如海,吴景得知全家被屠,自己死了四个儿子,暴怒之下,率残兵穷追不舍六人。

六人分散着杀向防卫最薄弱的东门,哪知吴郡小校情急之下斩断了千斤闸的铁链,一旦千斤闸落下,六人是必会死于吴郡城内,就在这万分危急之时,穆铁柱突然杀到,用双臂硬生生地托住了千斤闸,徐庶、甘宁、李严、凌操四人先后杀出吴郡东门,穆铁柱力举千斤闸,苦等凌操之子凌统不至,穆铁柱赶了一日一夜的路,肚中饥饿,身子又乏,力举千斤闸本就难持,谁知这凌统就是不至,没过多久,吴景就带兵杀到了,吴景下令箭射穆铁柱,穆铁柱被乱箭加身,身中一百单八箭,七十二棵透心凉,最终因气血流干,双臂再无力气托举千斤闸,惨死于千斤闸下。

穆铁柱侠肝义胆,奋不顾身地力举千斤闸,用一腔热血保住了结义兄弟的性命,穆铁柱死得壮烈,他的英雄壮举,成为后世不朽的传奇,力托千斤闸,顶天立地的真英雄!

徐庶、甘宁、李严、凌操四人杀出吴郡,凌操见好兄弟穆铁柱惨死,自己的儿子凌统下落不明,就欲返身杀回,和吴景拼个鱼死网破,却被甘宁、李严死死地拖住,经过徐庶的一番言辞开导,这才跟着三人一起奔逃。

四人一路的奔逃,肚中饥饿,身子又乏,于是便在野外暂时安歇,四人这是想要去投奔左傲冉,有句话说得好,听人劝吃饱饭,哪知凌操却背道而驰,趁着三人休息的时候,凌操趁夜独自一人返回吴郡,一是为寻找自己的儿子凌统,二是为了好兄弟穆铁柱报仇,结果倒好,被早有准备的吴景打了伏击,儿子的下落未寻到,好兄弟的仇没报,结果却死于吴郡城中,吴景之手。

吴景此人心胸狭窄,而且小肚鸡肠,见凌操虽死,却不得解恨,于是鞭其尸,刀剑加身,过油炸之,最后将凌操那具被蹂躏得不成人形地尸身悬挂于吴郡城楼之上,震慑那些敢于挑战他吴景之威的人,但是他却没有预料到,他的此举却引来野狼一般的报复!

徐庶、甘宁、李严三人得知凌操竟然死得如此之惨,都破口大骂吴景暴虐、狠毒,三人商量必须将凌操的尸身夺回,将其好生安葬,否则便妄做一场兄弟,三人一商议,决定趁夜往吴景夺尸,计划是好计划,不料却再次深陷重围,吴景更是大骂三人没有头脑,根猪没有分别,一场混战下来,甘宁和李严护着凌操的尸身杀出重围,但是却把牛鼻子老道徐庶给丢了,这让两人懊悔不已,幸好二人的头脑还算清醒,没有再次杀回吴郡,而是将凌操的尸体埋葬于神亭岭,而后往投左傲冉而来。

这就是叫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本来二人要是直接去投左傲冉的话,那就没有这么多的事端了,哪知此时的孙策正被袁术派往庐江、合肥一带作战,李严知道吴景是孙策的舅舅,所以二人便没有走穿过扬州这条路,而是改走水路,顺江而下,先奔了九江,到了九江后,甘宁突然想起了左傲冉的一句话,如若有难,可投洞庭湖水寨,你的好友苏飞处,他是自己人,现任的水军都督,想起了这句话,甘宁便带着李严往洞庭湖,去寻苏飞的水寨了。

咱们说过,吴景是个心胸狭窄、小肚鸡肠之人,见跑了甘宁和李严,他哪里肯罢休,集合他手下的所有军马,继续追捕甘宁、李严二人,吴景认为他们二人会傻乎乎的奔庐江逃去,那里可是有自己外甥的兵马驻扎啊,到那时候可就又是一出前后夹击,瓮中捉鳖之局了,吴景哪料到,甘宁和李严走了水路啊!

当吴景追赶到庐江还没有看到甘宁和李严的影子时,他的心里就凉了半截,当得到自己外甥麾下将官程普的澄清后吴景仍不死心,差人送信至无为的周谷处、横江的郑礼处、厉阳的嫣览处、乃至曲阿的卫旌处,获悉皆无甘宁、李严的消息时,吴景这才死心,愤愤不平地带兵回转了吴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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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毅然决然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甘宁带着李严从九江启程,路径三江口和夏口,渡过赤壁水域,直至左傲冉所部,水军都督苏飞的洞庭水寨,甘宁和苏飞本来就是生死兄弟,如今甘宁落难来头,苏飞自然更加的殷切几分,又经甘宁的引荐,苏飞和李严也相互地认识了。

就在三人开怀畅饮之时,突然有水寨兵卒来报,说荆州水军正副大都督蔡瑁、张允引荆州水军一万,已将洞庭水寨围住,如今正在水寨的正门喊话,限一炷香的时间出来归降,否则便剿灭洞庭水寨内的所有水贼。

常言怎么说得来滴,人要是倒霉啊!喝凉水都塞牙!甘宁和李严来的也巧,正赶上荆州牧刘表不顺心,下令清剿荆州境内的各路水贼,说起原因啊,其实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刘表送给老丈人蔡讽的寿礼被荆州境内的水贼周泰、蒋钦所劫持,枕边风蔡夫人阵阵袭来,刘表只好下令清剿水贼,否则他刘表可就没有安生觉睡了。

荆州境内的各路水贼大多数都得到了风声,所以很多水贼早就猫起来了,一部分被蔡瑁、张允收编,最倒霉的就是那些消息不灵通地水贼,直接就被蔡瑁清剿干净了,而苏飞仗着自己有底牌左傲冉的部将,所以便继续大张旗鼓地在洞庭湖竖着大旗,趁机还收编了不少零星地水贼,苏飞还真没想到,这个蔡瑁真敢率军前来清剿。

苏飞仗着自己有底牌,对蔡瑁乃是嗤之以鼻,蔡瑁知道苏飞手底下有六千水贼,他可不想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所以便准备尽可能的说降苏飞,哪知道苏飞不识抬举,一见面就破口大骂,张狂至极,蔡瑁也不是善茬,自然不可能装耸,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挥军就要进攻苏飞的水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蔡瑁即将挥水军进攻之时,苏飞亮出了左傲冉的字号,左傲冉的字号自然是把蔡瑁和张允震住了,但只是震住了一小会儿,蔡瑁背着刘表杀了左傲冉派来的信使,这梁子自然是结下了,所以蔡瑁只是稍微的犹豫了一下,便再次下令进攻苏飞的洞庭水寨,而且美其名曰的清剿水贼。

措手不及之下,苏飞急忙指挥兵卒迎战,甘宁和李严都憋着一口气,正好遇到了蔡瑁,自然是都出在他的身上了,二人各自乘着一艘船,一左一右的为苏飞开道,向蔡瑁的主战船杀去。

兵力的悬殊,战斗力的高低,兵卒的士气,战船的数量和质量,多方面的综合计算,苏飞一方是在拿鸡蛋碰石头,苏飞的兵卒多半是渔民,而剩下的那些便是水贼,虽然水贼凶狠,战斗力不低,但是他们却没有良好的协作能力,所以这一仗很明显,苏飞必败无疑,甘宁和李严不知道苏飞的兵卒乃是外强中干,所以才会和苏飞一起向蔡瑁发起进攻。

两军初一交战,甘宁和李严的小股船队犹如一把尖刀,撕开了两道小口子,但是苏飞的主战队,却被蔡瑁的先锋官文聘率船队堵住了,一场小规模的混战后,甘宁和李严被蔡瑁和张允各自率水军围住,苏飞更是被文聘率水军打得节节败退,眼瞅着败局已定。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蔡瑁一箭射中了李严的眼睛,李严疼得翻倒在战船上,周围的兵卒多半被射杀,甘宁的局势更不妙,被张允麾下的张琥、刘虎(同名)、傅(同名)三将围攻,苏飞这边更是被文聘攻上了战船,正在拼死抵抗,眼看着就快被攻克。

就在这危机的关头,荆州水军的中后方突然炸了窝,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句话还真没说错,甘宁趁机斩杀刘虎,逼退张琥,击傅落水,率领仅剩的一只小船杀出重围,向不远处的苏飞靠拢,李严更是强忍着痛楚,拔出了箭矢,吞下了带出的睛目,一边指挥兵卒向苏飞的主战船靠拢,一边挥刀杀敌,突破了荆州水军的合围,击杀了荆州水军将领颈良。

原来是蔡瑁刚刚从江夏调来不久的陈生、张虎二人于临阵时倒戈一击,打乱了蔡瑁刚刚形成的铁臂合围,两人为什么要倒戈一击呢?这说来就话长了,陈生、张虎二人原本是黄巾出身,后来归顺了黄祖,黄祖被许褚劝降后,这二人便不再被重用,不久前又被蔡瑁调到自己的麾下出来清剿水贼,然而就在昨晚,二人突然收到太平道教的飞火符签,此等法术只有大贤良师张角会得,一般人是无法习得的,二人这才知道大贤良师未死,而飞火符签上只写着“神君左傲冉”五个大字,二人自然是摸不着头脑,紧接着蔡瑁便到了洞庭湖,准备围剿这一带的大水贼苏飞!

然而就在两人对峙之时,苏飞突然报出了左傲冉的名号,这二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大贤良师这是让自己帮这苏飞一臂之力啊!所以二人一直隐忍不发,直到苏飞一方即将溃败之时,这才率领自己那一点部曲倒戈一击,帮帮场子,二人这一打,倒是把甘宁和李严救了,顺带还解了苏飞之危。

文聘人称“金枪将”,使一杆混铁金枪,刘表亡,刘宗降曹操,曹操曾经三次到文聘的襄阳家中相请,这才请得文聘为自己效力,因此可见,文聘绝对不是一般人物,别看如今的文聘年纪还小,却已非池中之物!

混战之中,后方大乱,文聘不知发生何事,翻身欲跳回自己的船只,不料却误上甘宁的船只,两人大战了起来,文聘枪法了得,虽会统帅水军,却不适应船上交战,所以十分本事去了三、四层,李严上了苏飞的战船,瞧见甘宁正在和一小将交战,便欲上前助战,文聘瞧得真切,虚晃一枪却误伤甘宁的小腿,甘宁也不是吃素的,一脚将文聘踹下了船。

陈生、张虎麾下的本部兵卒本就不多,哪里能打得过蔡瑁的荆州水军,两者的差距就好似蒋介石的嫡系部队和阎锡山的杂牌晋绥军一样,实力悬殊太大,没多久陈生、张虎就顶不住了,两人同乘一船,这才拼死杀出了一条血路,来到了苏飞战船的一侧。

五人打了个照面,根本来不及相互认识,蔡瑁和张允便指挥荆州水军杀上来了,苏飞知道主公左傲冉重视甘宁,便让甘宁和李严带着一部分人上了陈生、张虎的快船,先行向岸边划去,他自己一个人带领剩余的残部阻击蔡瑁和张允率领的荆州水军。

水战不像陆战,陆战看兵卒的奋勇,武将的勇猛,然而水战却和陆战不同,没有了战船,就没有了武器,哪怕你是再勇猛的武将,也不可能有翻盘的机会,甘宁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才没有逞匹夫之勇,和李严上了陈生、张虎的快船,向岸边开去,苏飞看着远去的快船,指挥者残部迎着蔡瑁率领的荆州水军迎击了上去。

“洞庭水军,进攻!”苏飞依然下达着冲锋的命令,他最终是死在冲锋的路上,在明知有去无回的情况下,仍毫无惧色,举刀高呼,这种视死如归的壮举,才是真正的中国军人,狭路相逢勇者胜,逢敌必亮剑!

甘宁、李严、陈生、张虎四人带着残部刚刚上岸,等待着他们的并不是生路,而是一条更加凶险的道路,刘表麾下骁将吕公,率领韩、韩崇、李、范方四将和一千军卒,向四人杀来。

一场敌众我寡的恶战过后,四人所率兵卒仅剩三十多人,陈生左臂带伤,张虎的背后有一道两尺长的刀伤,甘宁身中八处刀伤,李严身中两箭,其余兵卒尽皆带伤,四人一刻不敢停留,因为骁将吕公在身后马不停蹄的追赶,只要再让吕公赶上,他们这些伤兵是必死无疑!

但天不从人愿之事,十之八九,他们竟然跑转了向,跑到了黄忠和刘表从子刘磐共守的长沙攸县,刘磐是什么人?笔者不清楚,但是大将应该知道黄忠吧?那可是蜀汉五虎大将之一,官至后将军、关内侯啊!甘宁碰到了他,哪还有好果子吃啊!

混战中,甘宁身受多伤,最后被黄忠一刀砍成重伤,幸得李严拼死救回,这才没丢了性命,但也出了半条命,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黄忠只是出来打猎,只带了一些家丁,初一交战便全死光了,所以黄忠也没敢追击甘宁等人,只是付出了甘宁重伤,李严身中黄忠一箭和八名兵卒的性命后,逃出了黄忠百步之外。

俗话说得好,祸不单行啊!就在众人以为大难不死之时,在义阳地界却又碰到了一伙义勇军(民兵),为首的首领叫魏和,这个人大家可能不熟悉,但是笔者要是提到了他的儿子,大家百分之一百的熟悉,那就是蜀汉征西大将军、南郑侯、凉州刺史、汉中太守、前军师,脑后生反骨的争议性人物魏延!

魏延的武艺很不一般啊!他老爹的武艺就更不一般了,先不说魏和的武艺到底如何,就他麾下的兵卒就有八百多,李严哪敢和人家交战,背着重伤的甘宁就跑,因为距离较远,魏和一边追赶一边放箭,最终放倒了五名兵卒,但是李严等人却逃到了山林之中,魏和只能作罢,带兵返回。

接下来就不用细说了,李严等人一路艰辛地走过了东阿县,碰到了左傲冉的大军,从而放倒了左傲冉麾下的张荣和杨明,但是却换回了来之不易地兄弟重逢,虽然是重逢,但未免太过悲壮了一些,那可是好多条兄弟的命换回来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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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左家军之歌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听了李严那详细异常的叙说,左傲冉先后昏厥三次,凌操父子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左傲冉可是知道的,凌操为人侠义有胆气,孙策锋起淮南时,凌操多从征伐,常登先冠于军中,履行先锋之务啊!凌操其勇,绝非一般啊!而且还是可统水军的大将啊!

凌统还用说吗?年方十五参军,孙权拜凌统为别部司马行破贼都尉事,更有乃父之风,亦常为大军先锋,年少之时更敢和鼎盛一时的杀父仇人甘宁叫号,可见其胆识与武艺绝非一般。

经典战役为合肥之战,凌统率三百亲兵,从重围中救出其主孙权,三百将士尽皆战死,凌统也被创,更有后人赞之,统虽在军旅,却亲贤接士,轻财重义,有国士之风!

徐庶就更不用说了,三国时期有名的谋士,然而谋士有五个境界,分别是谋己、谋人、谋兵、谋国、谋天下,前四个境界都具备者,可以是一个很有谋略的人,所谓谋天下,并不是以天下为个人或集团资本而进行谋划,而是以天下苍生为本源进行呵护的大智谋,这才是谋士的最高境界,然而,徐庶便是这为数不多中的一位,可见其绝非凡品啊!

穆铁柱(为吊念亚洲第一中锋)也不用我来多表了,单臂能举着四百多斤重的狮子跑,而且日行五百里,如若上了战场,那也一定是为猛将啊!只可惜“铁臂赛神猿穆铁柱”死于了千斤闸下啊!

左傲冉再次被唤醒,看着满面悲愤的李严,他心中也有着莫名的恨与悲,在陈生与张虎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如今左傲冉全身的力气都被泄光了,这可不是被女人泄光了力气的那种,而是因为痛失兄弟的悔恨与惋惜……………

左傲冉深吸了一口气,明显精神好了少许,看了看周围,眼中的火焰突然升腾,下令道:“左傲祖(黄祖)率四路先锋向徐州进发,于曹军营后五十里扎营,等待后续援军的到来,第一、第二、第四纵队,还有后续粮草队到达后皆按兵不动,只要造成一种威胁之态便可,不久后曹操必退!其余人等随我向吴郡进发,我要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不可!万万不可啊!”田丰急忙上前阻拦道:“主公,如今徐州近在眼前,曹操攻势甚猛,不出几日定会破城,孔融、袁谭等辈皆不可信,主公虽借刘备兵马,然刘备将不过关、张,其余将官皆无能之辈,就算到了徐州,也是救不得徐州啊!徐州救不救跟主公无关,然主公常言元龙之才可比十万精锐,如今元龙身陷虎穴,不能不救啊!更何况,如若击退徐州来犯之敌曹操,这徐州便可垂手得之,如此美事,主公怎能弃之啊!一旦曹操得徐州,死一个陈登是小,多一个强大的敌人是大啊!主公不是常常提到这个曹操吗?”田丰见左傲冉眼中的火焰稍退,便向身边的几人使眼色。

第一个会意的便是张荣,张荣轻轻的拉了一下杨明,随后独自上前道:“是啊,元皓先生说得在理啊!”

被拉了一下的杨明也不笨,知道自己兄弟拉自己的意思,又看见张荣如此说,于是也随着说道:“徐州为重,救元龙先生为重啊!”

“云龙大哥,沙沙也因为拿徐州重要,更何况你不是说过吗?那个……那个什么来地?君子什么不晚来地?呵呵!沙沙脑子不好使,也记不得那么多,云龙大哥明白了就行!”沙摩柯哪里注意到了田丰的眼神,只是看众人都如此说,也就掺和了这么一句。

沮鹄看左傲冉的眼神被沙摩柯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给再次动摇了,于是便进言道:“沙沙说得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救徐州只是主公举手之劳,以主公如今的实力,挥手之间救徐州,也就三两日的事情,反过手来再去吴郡找吴景算账,也只不过是晚上三两日,但主公可是得了偌大一个徐州啊!主公常常被人称为大汉朝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那可是忠臣良将的代表啊!主公如今怎能为一己之私仇,废大汉朝之社稷安危于不顾呢?请主公三思啊!”田丰很赞赏的看了自己这位好友之子一眼,他这番话说得太好了,本意是劝说左傲冉不要鲁莽行事,但是,其中却处处包涵赞扬,这拍马拍得真是了无痕迹啊!

李严可是被诸葛亮看重的人物,孰轻孰重他可是分得清的,急忙劝说左傲冉道:“大哥,你说得没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他的外甥孙策如今在袁术的麾下任职,如若咱们这么冒冒然的前去,那袁术必定会横插一杠子,到时候咱们可就是两面受敌了,那荆州的刘表虽然和孙策有杀父之仇,算作不死不休的仇敌,但是在利益面前,他绝对会摆正身份,消灭掉大哥您的啊!”

田丰见事可成型,便跪地拜道:“主公,你若要一意孤行,我田丰便跪死在此地!”

“冉性情鲁莽,自出道以来,多亏元皓先生和众人的提点,否则冉早犯大错,黄土之下深埋久矣啊!”左傲冉扶起了田丰道。

“想当年高祖听得张良、樊哙之言而得天下,主公能听我等良言相劝,实乃不世之名主,丰………”田丰说着就要下拜,左傲冉连忙扶住,率直的说道:“元皓先生不必如此,愿先生常伴左右,好使冉每日聆听教诲。”

“丰知主公重情重义,为兄弟能刀山火海,此也乃主公立身之根本,只可惜,当今时局无法让主公如愿,救徐州驱曹操之后,丰比呈上一个万全之策!”田丰目视着左傲冉,一字一句的说道。

“冉全靠军师了!”左傲冉随即再次下令道:“全军渡河后,全军火速开往徐州城,不可延误时辰,且不得毁坏百姓良田,凡有违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者斩!”

“主公有令,渡河后全军火速开往徐州城,不可延误时辰,且不得毁坏百姓良田,凡有违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者斩!”自有传令兵骑马传达下去。

“我让沮鹄带上我的手书,在率领五百精兵护送,你们先往北海,暂且于北海修养,等我打败了曹操,救下了徐州,自会亲自到北海迎接你们。”左傲冉道。

李严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他压在了心里,左傲冉看出李严有话要讲,但是就算李严不说,他也是知道的,无非就是派人寻找凌操之凌统和牛鼻子徐庶的下落,看看他们到底是生还是死!

目送着李严等人离去,左傲冉狠狠的训斥了张荣和杨明一番,这让两人在心中暗暗记下了一笔,这一笔不是算在左傲冉的身上,而是李严等人的身上,左傲冉又吩咐田丰赶紧派人到江南去寻找凌统和徐庶的下落后,这才翻身上马,向大军的方向奔驰而去。

………………………………

另一边的孔融大军业已起行,往徐州进发,行军非止一日,离徐州五十里处扎下一座大营,斥候探马已然与曹操的探马相遇了,当然,互相之间没有火拼,俱是因为摸不清对方虚实。

第二日,自北方又来了一支军马,浩浩荡荡,亦是有万人之多,斥候前去打探,却是冀州牧袁绍长子袁谭的军马,受赵昱赵国举的邀请前来徐州解围的。

当下两军俱是在此处立下大寨,互为掎角之势,只是不敢向前进攻,而曹操亦是知道有军马前来救徐州,心中亦是有所忌惮,不敢再向前攻城,一时之间,徐州战场竟然诡异地平静了下来,但大家要知道,暴风雨来临前,就是这么宁静!

相互把酒一夜,次日一大早,孔融在都尉宗宝的陪同下来到袁谭的大帐内,两人都惧怕曹操的兵锋,所以都在等刘备这只出头鸟来,孰料刘备没等到,却等来了阵阵歌声………………

就在众人甚是不解之时,有辕门小校来报:“有一支军队正向咱们开来,骑兵足有五千,步卒也有近万,漫天的灰尘看不清旗号,但歌声却十分宏亮,歌名好像叫什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帐内的众人甚是不解,于是纷纷走出大帐观瞧,袁谭更是命令全营戒备,以防敌军来袭,这举动让孔融很是鄙视,就算他再不懂行军打仗,但也知道地人不会唱着歌来打你啊!

………………………………

左家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

第二不拿百姓一针线,百姓对我拥护又喜欢。

第三一切缴获要归公,努力减轻民众的负担。

三大纪律我们要做到,八项注意切莫忘记了。

第一说话态度要和好,尊重百姓不要耍骄傲。

第二买卖价钱要公平,公买公卖不许逞霸道。

第三借人东西用过了,当面归还切莫遗失掉。

第四若把东西损坏了,照价赔偿不差半分毫。

第五不许打人和骂人,军阀作风坚决克服掉。

第六爱护百姓的庄稼,行军作战处处注意到。

第七不许调戏妇女们,泼皮习气坚决要改掉。

第八不许虐待俘虏兵,不许打骂不许搜腰包。

遵守纪律人人要自觉,互相监督切莫违反了。

革命纪律条条要记清,百姓战士处处爱百姓。

保卫祖国永远向前进,全国百姓拥护又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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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徐州解围第一战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其实来得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大军的前部先锋,袁谭麾下辕门小卒报的军队人数是虚报,其实左傲祖(黄祖)的先锋营只有五百骑兵和两千五百步卒,由此可见,以往的小卒就都是这么向上司汇报的,就更别说那些吃了败仗的将军如何吹嘘敌军的强大了!

当歌声传得越来越近,歌词也就越来越清晰了,听着朴素易懂的歌词,孔融和袁谭笑了,众武将和兵卒们也笑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这首歌的内容让人发笑,这首歌并不会,但要是搁在三国这个时期就会,因为其内容就连三岁孩童也知道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孔融、袁谭和这些武将、兵卒呢?!

当袁谭看清了这支军队的旗号后,袁谭的笑声戛然而止,不仅是袁谭和孔融的笑声,所有看清了这支军队字号的人都止住了笑声,不是因为别的,因为这支军队的主人他们惹不起,更加嘲笑不起,因为这支军队是当朝驸马-大元帅-横用无敌将-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左傲冉的军队左家军!

旗号是看清了,但是当袁谭看到这支军队的数量后,狠狠的给了身旁辕门小校一巴掌,大声喝骂道:“这里明明三千人马,哪来的你三万之数,留你何用,只会延误战机,推出去斩了!”

“是!”自有两名小校领命,拖着被打懵了的辕门小校就走。

拖得远了些,一名小校笑嘻嘻道:“呵呵,田野啊田野,你小子也有今天啊!看我不好好的斩你一回!”

“张云卿,你就别在那发牢骚了,一回看老哥怎么收拾这个狗娘养的!”另一名小校咬着牙,目露凶光的说道。

张云卿嘻嘻笑道:“沈浩然沈老大,一会让他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呵呵!”

看来这个狗屁田野是犯了众怒了,要不然也不能随便喊一声,就出现了两个想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人啊!随着数声惨叫过后,两名小小拎着田野的人头回来复命。

袁谭皱着眉头问道:“让你们俩斩个首级,怎么斩了这么长时间?”

张云卿是个新兵蛋蛋,本自家主公一问,当时就傻了,沈浩然是个老兵油子了,嬉笑着回答道:“回禀将军,五马分尸不是这样吗?难不成是小的理解错了将军的意思,小的真是该死,真是该死!”说这话,拉着张云卿跪在地上,打起自己的嘴巴子来。

袁谭看着两名小校很是满意,仅仅是自己一句话,他们就能理解的这么好,当即笑道:“嗯?!我身边还少两个亲卫,就你们俩吧,嗯?我身边的亲卫都是一郡都尉,你们俩就升为都尉吧!”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提拔!”张云卿和沈浩然连忙拜谢道。

经过了一段小插曲,左傲祖(黄祖)也来到了辕门外,身后是刘虎、左纯(张纯)、鲜于辅三将,高槐留守队伍,准备挑一个好地方安营扎寨,这是的袁谭和孔融也迎出了辕门。

袁谭可不认识左傲冉,急忙看向身旁的孔融,小声的问道:“哪位是左傲冉左大元帅?”

“当年只是在蔡府见得一面,如今也记不得样貌了,但我看这几人都不像。”孔融讪讪一笑道。

左傲祖(黄祖)和左纯(张纯)的这两杆“左”字大旗还挺蒙人,原来袁谭和孔融都以为左傲冉亲临了呢?!要不然也不可能如此的懂得礼数,竟然出辕门来迎。

“在下乃冀州牧袁绍长子袁谭,官居青州刺史之职,不知哪位是左傲冉左大元帅?”袁谭先是自报了家门,然后才非常礼貌的问,袁氏四世三公,何时如此过,也就左傲冉能让他袁氏子孙如此吧!

左傲祖(黄祖)看袁谭如此,自己也就不能失了礼数,急忙回礼道:“在下乃前部正印四路总印先锋官左傲祖,我家主公率大军在后,明日即到。



袁谭一听左傲冉没在其中,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真可谓是比翻书还快啊!左傲祖(黄祖)一看袁谭的脸色变了,就知道他这看不起自己,面色也是一板,孔融急忙打圆场道:“左元帅明日到了就好,我等兵微将寡,未敢与曹操正面交战,明日左元帅一到,咱们三家合兵一处,共讨曹操!”

“那就告辞了!”左傲祖(黄祖)见孔融也无先前那般热情了,抱了抱拳,率刘虎、左纯(张纯)、鲜于辅三将告辞离去。

…………………………………

次日左傲冉领军至,回合左傲祖的部队,眼见的孔融与袁谭只是在城外五十里处立寨,不敢向前进军,不由的心中鄙夷,心说罗贯中果不欺我,当下左傲冉进孔融帐内,见孔融正和一少年饮酒,知道这是袁绍之子袁谭,也不理他,直接想孔融抱拳请战道:“孔北海,今日吾军既来,自当与曹军接战,如此这般,怎能解了徐州之围呢?”

孔融喝一口酒,摇头笑道:“左元帅啊,吾知你求战心切,然曹操兵多将广,更有智谋之士为其谋划,如何能够轻举妄动?不若待得刘备领军来到,再一同进军不迟。”

左傲冉闻言,微微一皱眉道:“孔北海,我军新到,立足未稳,若是避而不战,久之必然士气大泄,到了那时,恐一战大溃,再无挽回之余地。”孔融闻听左傲冉之言,看了看一侧的袁谭,见他低头不语,孔融不由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樽,沉吟了起来。

此时,忽有一人起身道:“主公,左元帅所言甚是,吾军到此已然数日,曹操并不曾发兵来攻,此必然是其心中亦也无底,依宝之见,不若进兵前往试探虚实,不知主公意下如何?”左傲冉闻言,急忙看去,却见此人面容清秀,嘴角微扬,似有笑意,身高八尺,身材挺拔,却是不曾见过。

孔融见左傲冉一脸疑惑,亦是明白了过来,当下介绍道:“此乃是都昌都尉宗宝,群雄讨伐董卓时,他被我留在了北海,是故左元帅未曾见过。



左傲冉拱手见礼,宗宝见左傲冉全无架子,竟先想自己施礼,急忙拱手还礼道:“久闻左元帅大名,待会儿沙场之上,可要看大元帅大显身手了。”

左傲冉微微一笑,看着宗宝道:“有劳将军相助。”

宗宝受宠若惊,忙点了点头道:“定当效命。”

此时便听得孔融道:“既然元帅如此求战心切,宗宝你便领三千精兵,随元帅前往试探一番,能胜最好,若是不能,可速速退回。”

宗宝大喜,急忙抱拳道:“遵命!”随即跟左傲冉出帐,左傲冉回自己的部队,宗宝准备军马去了。

左傲冉走后,孔融向袁谭一举杯,满脸堆笑地说道:“本来是想让那刘备当这出头鸟,没想到这左傲冉却来争,难不成这出头鸟很好当吗?呵呵!”

袁谭哈哈一笑道:“孔北海有所不知,据说如今的这左傲冉,早已被他那大汉的忠臣良将,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的名声冲昏了头脑,遇事便要摆出一副为江山为社稷的姿态,这次来援徐州,那刘备向他借兵,孔太守可知左傲冉借刘备多少兵马?”

“三、五千兵马?”孔融猜测道。

袁谭摇了摇头道:“少了。”

孔融眼珠一转,咬了咬牙猜测道:“难不成借了七、八千步卒?”

袁谭再次摇了摇头道:“整整三万之数啊!”

“什…什……什么?!三万人马?这个数字可不下我一郡之兵力啊!”孔融惊讶的感慨道。

袁谭轻笑一声,喝了一口酒,不阴不阳的说道:“这算得了什么?其中还有五千精锐的并州骑兵,外带三万大军半年用度的粮草呢!”

“怎么?这左傲冉疯了不成?这种有借无还的赔本买卖,他还下这么大的手笔?难不成就为了他那名声?又或是看在同出一门,刘备还是大汉皇叔的面子上?”孔融不解的说道。

袁谭轻哼了一声道:“这谁又晓得?我看那左傲冉没准和刘备有一腿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呃……?”孔融被呛得无言。

“孔北海不用如此,只不过是戏言尔,戏言尔,哈哈!”袁谭笑道。

孔融干笑了两声道:“我还以为少将军有什么内幕消息呢?呵呵!”

袁谭轻抿了一口酒,饶有兴致的说道:“有这样的人出钱出力为咱们赢得好名声,咱们又何乐而不为呢?呵呵!孔北海认为呢?”

“这种爱出风头的人,活该被人当枪使,哈哈!来,我敬少将军一杯!”孔融举杯道。

袁谭举杯应了一句:“孔北海更是好打算啊!”

“呃……?”孔融面色尴尬,未发一言的将酒一饮而尽。

袁谭打了个酒嗝道:“醉了,醉了,今天喝得有些多了,我先走………”话音还没落,袁谭便趴在酒桌上了。

孔融微微一皱眉道:“快来人,把少将军送回营帐。”

“是!”自有兵卒进帐,扶着袁谭归帐。

“啪!”孔融重重的一拍桌案道:“可恨!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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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欺负夏侯元让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徐州城外曹操大营,一片缟素,高高飘扬的曹操帅旗旁边立着两幅白旗,一副上书:“报仇!”,一副上书“雪恨!”,皆是朱砂写就,血淋淋地颜色好不刺眼,全营将士,俱是披麻带孝,以此显示其心中哀痛,以及曹操报仇的决心。

曹操正在大帐沉思,忽有军士来报:“寨外有军马前来挑战,看旗号,是北海孔融的军马。”

曹操听完,怒极而笑,环视众将道:“某发檄文,但凡有救徐州者,杀无赦!不想竟然真有不惧死之人,前几日他在一旁作壁上观也就罢了,今番竟然敢来吾的大营挑战,是可忍孰不可忍?众将,点兵迎敌,吾倒要看看这孔文举长了几个脑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莫非他忘记了,北海城可是紧临兖州啊!哈哈!”

左傲冉正在曹军营外等得心焦,只听得“咚咚咚”战鼓声震天震地的响了起来,紧接着便见得曹操大寨的寨门打开了,一彪人马冲了出来,迅速地列好了阵势,当前一杆帅字旗高高飘扬,正是一个大大地“曹”字,身后诸将雁翅阵排开,各执军刃,虎视眈眈地看着眼前敢来挑战的孔融部将,左傲冉特意没打自己的旗号,为的就是骗上一条大鱼来。

曹操身着金甲,皆是蒙着白绢,冷冷地打量着前来挑战的这支队伍,越看心中越是惊愕无比,孔融这个人曹操他是了解的不能在了解了,除了文章写得好,天下闻名以外,其余的本事在曹操他的眼里俱是不值一提。

不管是民政,还是练兵,孔融他都差的太远了,毫不客气地说,孔融就是属于志大才疏的典型,而面前的这支军队,非但盔明甲亮,便是手中的军刃都闪着锋芒,显然是保养得甚好,最令人震惊的便是这些军士的精神气十足,那股无惧一切的气势表明了他们绝对是一支精锐,而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农夫。

孔融孔文举,什么时候把军队练的这么好了?带着疑问,曹操又看了看对方的将旗,只见对面有七面将旗,中间一面,上书大汉元帅左,左边第一面上书北海都尉宗,第二面上书上党都尉管,第三面上书晋阳都尉裴,右面第一面上书四路总印先锋官左,第二面上书第一路前锋官刘,第三面上书第二路先锋官左,七面将旗迎风招展,旗下七员将领亦是盔明甲亮,正在向自己这边观望。

就在曹操曹孟德沉吟之际,只见对面那宗字旗下将领冲了出来,横枪立马于阵前,大声喝道:“北海都尉宗宝在此,对面的无胆鼠辈,谁敢与吾一战?”

曹操急忙打量来将,只见此人身材挺拔,漆黑的面堂,双目炯炯有神,手中一杆大枪,更有身后披风随风飘扬,甚是威风,好一员战将啊!眼见此人在阵前耀武扬威,曹操环视左右,喝问道:“何人与吾擒之?”

曹操的话音方落,便听的于禁应声道:“主公,此人乃是宗宝,和当年武安国同为北海悍将,乃是孔文举心腹爱将,当年二十路诸侯讨董时,孔融带武安国前往,便是留下此人防守北海,其人作战悍不畏死,常有以命搏命之举,号为北海之虎,是故,泰山四寇只在泰山盘踞,不愿寇犯北海,皆是此人之故也。”

“哦?”曹操闻言,顿时大感兴趣,当即道:“文则与此人相识?”

于禁摇了摇头道:“只闻其名,不曾相交。”

“于将军何故长他人志气?主公,某愿出马,生擒此人,如若失言,提头来见。”一声冷哼传来,曹操急忙看去,却是不久前收的文武全才吕虔吕子恪,现任襄贲校尉。

曹操知道吕虔虽然容貌短小,然勇烈无比,每战必然先登,亦是常用以命搏命的打法,说白了,也就是自尊心强,好胜心更强,想是方才于进的这段话不小心让吕虔有些不舒服,是故这才请战啊!

想至此处,曹操方要开口,却听得于进道:“不劳将军动手,某这便将其擒来!”却是于禁被吕虔抢白了一番,心中不忿,加上自己方才这番话,亦是有些不太合时宜,是故亦是请战。

曹操见二人争相出马,略一沉吟,开口道:“文则既闻其名,必然有所了解,如此,便由文则出战吧。”于禁闻言大喜,应诺一声,随即拍马而出,径往宗宝杀去,而吕虔自是退至一旁,为于进观敌阵。

宗宝正自不耐,忽见得对面冲出一将,口中大呼道:“军司马于禁在此!”

宗宝闻得此言,心中亦是一惊,原因无他,于禁的名气亦是不小,更何况于禁的老家钜平亦是离北海不远,是故宗宝亦是知晓于禁的大名,闻得是于禁出阵,宗宝亦是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催马迎了上去。

二马相交,双枪并举,转眼间两骑已然搅在一起,厮杀了起来,这两个人倒真的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悍勇无匹,以命搏命,另一个武艺娴熟,张弛有度,转眼之间,已然三十余个合,直看得两边的军士目眩神离,不能自已,两边皆是鼓声大震,纷纷为自己的将军加油,希望能快速拿下这一局。

眼看着二人杀的难解难分,裴元绍不由得心中担心,便向管亥问道:“大统领,宗宝将军能赢么?”

管亥看着绞杀在一起的二人,摇了摇头道:“此二人武艺相差无几,当是平手之局吧?!”

管亥嘴上这么说着,心下亦是感叹,曹操麾下果然猛将如云啊!要知道,于禁可不是靠勇武闻名的,虽然他的武艺也不错,但他出名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他的指挥作战,练兵的本事都是十分的强。

而不以勇武闻名的于禁,武艺已然如此了,那些以武勇闻名的将领,武艺就可想而知了,不过,能够和左傲冉战上几个回合的管亥显然不会太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曹操谋臣勇将如此之多,此番解围看来甚是艰难啊!

左傲冉也正自皱眉,却不想曹操军阵中又冲出一骑,而且不声不响,竟奔缠斗的两骑冲去,左傲冉一愣,方要出马,就听得耳边一声暴喝:“上党都尉管亥在此,来将休要以多欺少啊!”却是管亥眼见得对方冲出,按捺不住,催马便冲了出去。

好嘛!?管亥这一声怒吼不要紧,却将曹操身后的军士们震动了起来,尤其是那两面夏侯将旗身后的军士,更是躁动了起来,嗡嗡之声不绝于耳啊!!!

你道为何?却是曹操此次攻打徐州,带的多是自己收编的青州兵,这些人本就是黄巾旧部,自是晓得管亥的威名,是故一听得来将是管亥大统领,俱是不由自主地交头接耳起来,这一躁动,曹操的脸色就变了颜色。

作为青州军统帅的夏侯更是脸色阴沉得可怕,临战之时,窃窃私语,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平时训练的不好,或者说自己这个统领不合格,管不了这些军队,总之,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啊!

一念至此,夏侯也不去看曹操那已然十分难看的脸色,催马而出,大声喝道:“夏侯元让在此,谁敢与吾一战啊?!”却是看也不看催马而出的管亥一眼,原因无他,因为管亥此时已经同那奔出的一骑战在了一起,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以悍勇闻名的吕虔吕子恪。

左傲冉眼见得对方又奔出一骑,口称自己乃是夏侯元让,登时打起了精神,轻轻一磕马腹,催马而出,亦是大喝一声道:“某乃大元帅左傲冉是也!”言毕,催马直取夏侯元让。

夏侯元让听见了左傲冉的通名,但心下却不由得冷笑道:“无名小卒,竟然敢拿他人名字吓唬爷爷!你以为爷爷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废物吗?闻名先怯三分,呵呵!左傲冉卧也曾见过,休要用大话蒙人啊!”夏侯元让于二十路诸侯讨董时见过左傲冉,其打扮和如今大不相同,左傲冉不是把全身披挂都给武安国了吗,如今换得是另一身披挂,所以夏侯元让才没人出来,否则也不会如此啊!

话虽如此,夏侯元让却一点儿也不敢马虎,为啥?主要是左傲冉这身打扮显得太专业了,夜明盔,柳叶绵竹铠,看上去就知道不是凡品,再加上手中这杆丈八长的金纂提炉枪,那端的是威风凛凛啊!

不过左傲冉看起来身板消瘦,加上面色淡金,看上去似乎是个病秧子,故而夏侯元让也就没有出言讥讽,只是有些怀疑,这小子的枪不会是纯木头的吧?抱着这样的想法,夏侯元让和左傲冉的交锋开始了。

第一个照面,夏侯元让心中顿时大骂,这小子看起来病怏怏地,怎地身手如此了得,这杆枪也不是木头的,分明是上好的镔铁,要不然,这第一枪自己招架的怎么那么吃力。

你要问为啥夏侯元让不主动进攻,没办法啊,左傲冉的这杆枪实在是超了号了,太长了点,不先将这杆枪架出去,恐怕就被一枪戳透了,是故这第一个照面,夏侯元让实实在在的吃了个小小的闷亏。

还好,兵刃不管长短,习惯了就好,再来几个回合,夏侯元让就习惯了,习惯啥了,习惯防守了,原因无他,左傲冉多年的沙场经验在那里摆着呢,再加上左傲冉宝马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实在是太通灵了,和左傲冉配合的那个叫默契啊!

总之,就是把范围控制在自己能扎着夏侯元让,而夏侯元让却扎不到自己的距离,这样一来,那可不就是把夏侯元让逼成了任打不还手得了么!夏侯这个憋屈劲儿那就别提了,就连身后观阵的曹操及一众大将亦是看的目瞪口呆。

这还是那个刚直暴烈的夏侯元让么,简直就是个被恶婆婆虐待的小媳妇儿啊!说实话,这也是夏侯元让还是不太习惯左傲冉的打法,要不然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当然,从侧面也可以证明一点,其余和左傲冉交手武将的应变能力可比夏侯元让好多了,由此可见,夏侯元让只是以力取胜的一勇之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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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枪加鞭巧擒妙才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一晃已然过了三十余个回合,曹操才醒过神来,当即喝道:“此人兵刃忒长,何人向前助元让一臂之力?”

曹操话音方落,只听得夏侯渊大声应道:“某愿往。”说罢,拍马舞刀而出,向左傲冉冲了过去。

而此时,场中另两对厮杀的人马亦是有了结果,俱是拼成个五五之局,两方人心知一时半会儿难以取胜,便各自撒手,回归本阵,为自己的主将擂鼓助威。

眼见得左傲冉牢牢占据了上风,管亥心里这份儿高兴就甭提了,至于宗宝呢,惊讶中更是带着几分钦佩,先前听闻这个左傲冉可独战吕布,自己还有些不信,此番却是相信了,能把夏侯元让逼到如此地步,即便武艺不能高过吕布,但想来亦是相差不远了,宗宝心头的那点儿不服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再说场中,眼见得夏侯渊来势汹汹,左傲冉亦是不敢小觑,虽说夏侯元让已然被自己压的死死的,说不得再过几回合便能将其刺杀当场,但看这来将的威势,绝对和夏侯元让是同一个级别的猛将,自己万万不可贪功啊!

当下左傲冉便弃了夏侯元让,一磕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便冲向了夏侯渊,一时之间,却让夏侯元让愣住了,那么大的压力转眼就没了,虽说他性子刚强,也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心下暗呼:“侥幸!”

只是再一看,来解救自己的人是夏侯渊,登时又急了起来,自己兄弟的武艺可是和自己相差无几,如此和左傲冉单打独斗,岂非要落得和自己一个下场?夏侯元让心中一急,登时也顾不得面子了,大喝一声道:“左……左家小贼休走!”自背后追向左傲冉,如今的夏侯元让还没当面前这人是左傲冉,只是当他是可恶的小贼,而且还是左家的。

左傲冉正往前行,欲要迎战夏侯渊,不想身后忽有銮铃响,再听得夏侯元让一声怒喝,心中登时了然,这必是夏侯元让心中不忿,追上来欲要夹攻自己,眼见得要被别人前后夹攻,左傲冉不慌不忙,轻轻一点马腹,那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虽然与左傲冉配合不久,却极通人性,自然也知晓左傲冉要做什么。

当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奔跑频率变得慢了下来,使得自己与夏侯元让马匹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当然,离夏侯渊的距离也是愈来愈近了,只不过,左傲冉这马控的好,是故夏侯元让可就离左傲冉越来越近了,而夏侯渊还刚刚启动没多长时间。

金纂提炉枪紧紧攥在手心,耳边听得身后马蹄声响,估摸着两者之间距离,左傲冉忽地一声大喝,猛然间回头,手中金纂提炉枪往后狠狠一刺,要知道,左傲冉的这杆枪甚是粗长,那夏侯元让正赶得性起,忽地见左傲冉一声大喝,猛然回头,又见那杆大枪倏忽间已然刺向自己,夏侯元让想都不想,完全是本能地反应,径直闭了眼,一个马上铁板桥,他就躺在了马的身上,夏侯元让这动作很连贯,一气呵成,可左傲冉的这杆枪也不慢,夏侯元让就听的“噌”地一声,身前的铠甲登时开了道缝儿,紧跟着便觉得胸口一阵火辣辣地生疼,想必自己是挂了彩了。

也就是夏侯元让这样的猛将,才能紧咬牙关,硬是一声未吭,若是别人再就哭得喊娘的翻身落马了,说是如此,可夏侯元让手中那把大枪可是再也拿不住了,早已经撒了手了,“叮当”一声响,丢在了地上。

有看官要说了,这回马枪乃是有名地杀招,怎能让夏侯元让逃了性命?这大家伙儿也应当知道,回马枪是绝招不错,可那是银枪弯刀小罗成的绝招,当日北平府传艺,这一招罗成可没传给他表哥,而是扣了下来,当然,好面子的秦二哥也扣下了撒手锏,至于发下毒誓后应验那就是别的话了,咱们这里不表,虽说左傲冉的师傅李彦也教了回马枪,但却不是这种,所以左傲冉这招罗家回马枪不太地道,也就没能要了夏侯元让的命,饶是如此,也差点儿将大名鼎鼎的夏侯元让给开了膛。

再说左傲冉眼见自己竟然没能一枪将夏侯元让穿个透心凉,心中也不由地一阵懊恼,看来这回马枪自己还是没有练到家,不过好歹也将夏侯元让挂了彩,眼看着夏侯眼让这马往前撞,左傲冉就想着趁夏侯元让马过来时一把拉住,顺势将夏侯元让擒下,倒也是个完美结局。

不想这夏侯元让的战场争斗经验亦是十分的老道,他这人是躺下去了,可他这战马也是匹宝马,也是久经训练的,当下夏侯元让就对着战马的马腹连磕了四、五下,好么,这马训练的久,自然明白,这是要逃跑的意思啊!

夏侯元让胯下的战马当下一扭头,本是直直地冲着左傲冉去的,一侧身就从左傲冉身旁窜了过去,正好在左傲冉的臂展之外,左傲冉这顺势一抓也就落了个空,这也就让夏侯元让免去了被擒拿的耻辱。

眼见着夏侯元让从自己的手下逃走了,左傲冉不由地有些遗憾,好么,这算不算出师不利啊!不过转眼间,左傲冉又将心头的这个不太吉利的想法抛出脑后了,为嘛?很简单,夏侯渊已经冲上来了。

咱们再说夏侯渊,出阵本就是为了援救自己的兄弟夏侯元让,这下可好,眼睁睁地看着兄弟夏侯元让挂了彩,甚至差点儿命丧当场,夏侯渊心里头这个的火啊,噌噌的往上直冒。

不过,眼看着夏侯的坐骑驮着夏侯绕过了左傲冉,往本阵来了,不曾被左傲冉打下马,这心里也好受了些。不过待得他仔细一看,这火儿可又大了。为嘛?你看到自家兄弟那血淋淋地胸膛会怎么想?你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此时的夏侯渊可谓是怒发冲冠啊。再也不看夏侯一眼,狠狠一磕马腹,冲着左傲冉就冲了上去。

左傲冉见夏侯渊来得凶猛,心里头也打起了万分的小心,心下暗道:“几年不见,这曹操手下便以谋臣如雨,猛将如云,今儿个我可要打起万分地小心,千万别在此处丢人,那也忒对不起俺老师了!”左傲冉当下一磕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径直迎了上去,二马刚一相交,相互刀枪并举,二人便缠战在了一起。

刚一交手,夏侯渊就知道自己的兄弟夏侯元让输的不冤,这假左傲冉看起来面黄肌瘦的,这份儿膂力,招数可都是不俗,再加上他那杆枪占着便宜,硬生生地压着自己打,两边儿鼓声震天,军士们这个喝彩助威声此起彼伏啊!

这边战场上的动静自然而然也惊动了徐州城内的诸人,不过,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虚实,这徐州一众人等不得不站在城楼上,使劲儿地往那个杀声震天的方向瞅,只不过,听的那鼓声如此密集,喝彩助威之声如此之大,看来是胶着了,还是陈登有办法,眼睛一转,便吩咐用个吊篮吊下一个探马,往那里探个究竟。

再说沙场之上,眼看着又是三十余合过去了,左傲冉这心里就有些着急了,心下暗自思量道:“曹操麾下那么多的大将,要是都像这样似地车轮战,那自己不就好似虎牢关的吕布,活活被累死啊,那还打个什么劲儿啊!干脆啊,我用个绝招,将这个夏侯渊擒住,有这个人质在手,如此一来,既可威慑对方,而曹操想必也投鼠忌器,不敢前来追击,哈哈!”当下打定主意,左傲冉这枪招可就散乱了开来。

三、五合一过,眼瞅着夏侯渊一枪刺来,就听得左傲冉“哎呦”一声,拨马就走,夏侯渊先是听得左傲冉“哎呦”一声,心中就是一愣,夏侯渊没感觉到自己这枪扎着人啊?再看左傲冉那马速也是不急不缓,踏着节奏,而左傲冉的枪也是拖在地上,枪头擦着地上的小石子,火星直冒,而左傲冉握枪的那手,更是攥的紧紧的。

看清了这一切,夏侯渊心中就是冷冷一笑:“嘿嘿!好小子,还想跟老子用这招?要知道,本人也是用这种招数的行家,不过,如此好的机会,失之可惜啊!”当下夏侯渊一磕马腹,随后便追。

夏侯渊这一追不要紧,可急坏了掠阵的曹操一众人等,刚才就是左傲冉在前,夏侯元让在后追,结果差点儿被一枪刺死,现在已经被军医抬下去了,虽说没有性命之危,但是最少也要将养些时日了,现在可好,夏侯渊也跟着追上去了,莫不是看夏侯元让受伤,故而气昏了?曹操这个心里焦急啊,再看看左右,都是一脸的焦急,拼命地往那儿看,当下曹操便喝道:“何人前往,助妙才一臂之力?!”

曹操的话音方落,就听得一嗡嗡之声响起:“主公,某愿去助夏侯将军一臂之力!”

曹操忙看去,却是自己的亲卫队长,古之恶来典韦,当下曹操颔首道:“典韦速去,只需援救妙才既可,那将武艺不凡,决不下真左傲冉,不要与那将缠斗。”典韦答应一声,取了镔铁双戟,纵马便往前去。

再说场中,耳听得夏侯渊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左傲冉心中暗喜,数着步点儿,如方才一般,左傲冉一声大喝,猛然间回头,单手提枪便刺,夏侯渊早有防备,当下用枪格挡,口中兀自嘲笑道:“雕虫小技尔,也敢卖弄?”

这两匹马可就靠的近了,夏侯渊是打定了主意,左傲冉的枪长,逼近了自己方便,就能占了上风,正在夏侯渊大喜之时,只听得左傲冉笑道:“给我下去吧!”

夏侯渊就觉得眼前一道金光闪过,随即“嘭”地一声,肩头猛然吃痛,夏侯渊不由自主地“哎呦”一声,手中的大刀也拿不住了,就此撒了手了,而自己的身体亦是不由自主地歪向一方,跌下马来。

而此时的夏侯渊方才看清,左傲冉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金鞭,却是左傲冉诈作自己受伤,用枪里加鞭的绝招儿,先用回马枪,趁着夏侯渊逼住自己的枪,两马靠近之时,腾出手来,抽出紫金鞭,一鞭打在夏侯渊的肩上,叫他弃了兵器,跌下马去。

说实话,若不是想擒住此人作个人质,这一鞭可就不是落在肩上了,不是用鞭尖刺透夏侯渊的喉咙,就是一鞭将夏侯渊的脑袋砸得万点桃花开,故而,夏侯渊虽说受伤被擒,倒也是逃得了一条性命!

咱们再说典韦,刚出场呢,马儿还没跑几步呢,就看到夏侯渊被人打下马来,而那人亦是将枪尖对准了夏侯渊的更嗓咽喉,而后看向自己,那意思,只要你再敢上前,这一枪就先结果了夏侯渊,恰在此时,就听得曹操一声大喝道:“典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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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闲座谈妙才好打算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典韦听得曹操的大喝,自是急忙勒住了自己的战马,圈马回归本阵,没办法啊,谁让自家主公的心腹大将的性命现在落入别人的掌握之中了0呢?!

左傲冉见来将又退了回去,自是出了一口气,此时,宗宝早就派出了军士前来,将夏侯渊捆了个结结实实,带回了阵中,左傲冉见他们手脚粗重,忍不住道:“此人是个英雄,武艺不弱,好生招待,莫要怠慢了。”军士自是应诺。

再看看曹营中再无大将出阵,左傲冉当即下令道:“撤军!”

今儿个自己的风头出的不小,这祸也闯的不小啊!最起码夏侯元让差点儿让自己杀了,至于眼前这个人,虽然还未曾通名,想必也是曹操手下的大将,不然曹操绝不会投鼠忌器,令那员大将回去的。

左傲冉命管亥、宗宝、裴元绍、刘虎、左傲祖(黄祖)、张纯(如今天下已乱,便就恢复了名姓)领军撤退,左傲冉自己亲自殿后,虽说眼看着曹操也是无有追击的意思,但总得防备一下才好。

且说眼见得夏侯渊被左傲冉生擒,典韦又被曹操叫回本阵,诸将皆是神色大变,夏侯兄弟的武艺那不用多说了,那身份地位在曹操手下都是数一数二的,至于典韦,那可是天生神力的猛将,现如今倒好,夏侯兄弟全部落败,夏侯元让重伤,夏侯渊更是被生擒,而典韦尚未出马已然被主公叫回,而眼看着对方大将已然要撤军了,主公却并无进军之意,这……这…岂不是等于自己这方落败了?!

“主公,此人武勇,可比飞将吕布,不可力敌,只宜智取啊!”郭嘉看出了曹操的心思,当即出言道,“此人虽冒充左傲冉,但仍乃孔融部下,必然不会为难妙才将军,主公勿忧。”

“奉孝之言,甚合吾意,暂且退军。

”曹操紧绷着脸,冷声下令道。

说实在的,现在曹操的心里是愤怒之极,但是又无可奈何,刚才那情景,曹操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若是典韦敢上前,那自称左傲冉的将官必然会一枪刺死夏侯渊,而后再上前迎战,为了妙才的性命着想,曹操绝对不可能再遣将出阵,也不可能挥军掩杀。

现如今的曹操,看来唯有和孔融好生谈谈了,只是如此一来,这徐州再也夺不下来了,只是,只要大将还在,将士齐心,这州郡迟些时日再取不迟,心下打定主意,曹操便命回军。

回到大寨,进了大帐,曹操便召郭嘉问道:“奉孝,可有收服那自称左傲冉的将官之计?”

郭嘉闻言便道:“尚不知此人根本,如何能谈收服?且此人敢自称大元帅左傲冉,定然和左傲冉有些关系,急切之间难以行事,不若先将妙才赎回,再谈此事不迟。”

“奉孝所言甚是,徐州城暂且围而不攻,等候两日再作打算。”沉吟片刻,曹操下令道。

………………………………

徐州城

“主公,曹操大将夏侯渊被擒,夏侯元让重伤,出阵大将乃是北海孔太守帐下大元帅左傲冉!”陈登派出去的探子喜气洋洋地回来了,这个消息对于陶谦以及城中的军民来说,可真是太好了。

当下陶谦大喜,环顾左右道:“孔文举名扬天下,其帐下又有如此猛将,徐州无忧矣!嗯?不对,那……孔太守麾下大元帅左…………”

“报…报……报………主公,四门回报,曹操大军撤出二十里扎营,不再围城了!”众人正在感叹,曹豹便来回禀道。

“如此看来,曹军近日不会前来攻城了。”陈登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呵呵一笑道:“必然是夏侯兄弟大败,曹军折了锐气,故而如此,恭喜使君,徐州之围不日可解矣!”众人都是大喜,陶谦欲要命人摆酒庆祝一番,却被糜竺所阻,道大战之时,饮酒不利,这才作罢。

咱们再说左傲冉一行人,回归了本阵,这让呆在中军帐中不停饮酒的孔融大喜,急急忙忙迎出大帐,正见得左傲冉、管亥、宗宝等押着夏侯渊前来,孔融当即上前,笑道:“左元帅啊,此番大战神威,必定会被百姓称颂,后世传扬啊!”

左傲冉拱手为礼道:“皆赖将士用命,方能得胜。”顿了顿又道:“孔北海,此乃是曹营大将,被吾生擒,既然打得是太守旗号出战,便请孔北海发落此人。”

“好啊!好你个左傲冉,你这是借刀杀人啊!我杀曹操大将,让我与曹操交恶,嘿嘿!你打得如意算盘好好啊!”孔融眼珠一转,仔细的打量起夏侯渊,孔融老是觉得此人甚是面熟,当下便问道:“将军何人?本太守甚是面熟啊!”

“吾乃谯县人夏侯渊夏侯妙才是也,昔年二十路诸侯讨董时,某跟随主公前往,与府君有数面之缘。”夏侯渊冷冷的回答道,这也是因为孔融是名士,要不然夏侯渊也懒得搭理他。

“哦?!原来是妙才将军啊!”孔融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来,当年此人跟随曹操,乃是曹操麾下亲族大将,故而自己觉得面熟,当下便道:“左元帅,在下为妙才将军求个情,快为妙才将军松绑吧。”

左傲冉见得孔融如此说,当即便上前,亲自为夏侯渊解开绑绳,至于那位看官说这样不怕夏侯渊跑了啊?要知道左傲冉可是号称马步无敌,这拳脚上的功夫也不差,再说了,大营之中,夏侯渊赤手空拳,纵然想逃,也得有那个机缘啊!

故而夏侯渊也不反抗,任由左傲冉松了绑绳,方才低声道:“多谢!”却不知他谢的是左傲冉不杀的事情,还是军士绑缚他的时候,左傲冉嘱咐休要羞辱自己的事情,亦或者是左傲冉为他解开这绳索之事,又或是孔融的说情。

左傲冉原本就爱惜夏侯渊武艺高强,现在又见夏侯渊低声道谢,更是觉得此人甚是知礼,当下心中多了几分好感,此时孔融又道:“摆酒宴,为妙才将军压惊。

”话音一落,孔融当先入了大帐,左傲冉则是伸手相邀,请夏侯渊与自己一同进帐,宗宝、管亥等则是紧跟其后。

众人进帐,各自坐下,便有军士摆上酒宴,孔融便举起酒杯,邀众人同饮,左傲冉以军中不可饮酒,且自己尚需巡营推脱,孔融便有不快之色,不过宗宝倒是眼色甚好,急忙举杯同饮,左傲冉又示意管亥等举杯,孔融这才高兴起来,至于夏侯渊,则是一言不发,孔融劝酒便饮,倒是好不推脱,众人推杯换盏,一时之间,倒也十分快活。

酒宴已毕,孔融醉倒,宗宝便命军士将孔融扶下去歇息,又亲自引军士将夏侯渊安置在一处营帐中,安排军士给弄了桶水洗澡,又弄了身衣服准备着,反正是好生伺候,至于管亥等人,皆有几分醉意,左傲冉自是让众人归营歇息去了,自己返营安排巡营事情不提。

翌日,天光大放,左傲冉便来到孔融的营寨,进了孔融的大帐,欲要再次打着他的旗号出战,孔融已然醒酒,闻得左傲冉相邀再次一同出战,当即摇头道:“左元帅,曹孟德手下人才济济,非是一战可胜,更何况昨日吃了大亏,今日定然有所安排,不若歇息数日,再进军不迟。”言毕,无论左傲冉如何邀请,只是不允。

左傲冉早就知道孔融是怎么也不会同意的,只是过来走走形式而已,如若在去打曹操,万一真把曹操打跑了,那自己的师兄刘备如何来救徐州,又如何占徐州这富庶之地啊!

所以左傲冉便出了大帐,本欲返回自己的营寨,但忽地想起那夏侯渊看起来亦是一个英雄,不若前往与之深谈一番,看来穿越后的左傲冉还是保留着秦二哥那爱交朋友的性子,看来是改不了啊!片刻后左傲冉便来到昨天自己安排夏侯渊住的那个营帐,便让那把门的军士入内通传了一声。

夏侯渊此时早已经醒了,亦是用过了早饭,正坐在营帐中发呆呢,本以为自己看破了左傲冉的绝招,不想其竟然在回马枪中加了招鞭式,这当真是防不胜防,自己败得不冤呐啊!

只是自己被活捉了,自身的荣辱是小,万一误了主公的大事,自己可谓是百死莫赎了,一念至此,夏侯渊那心里甭提多难受了,不过想想自己被擒之后,那左傲冉倒是对自己甚是尊重,并无一丝一毫的羞辱,便是孔融亦是以礼相待,这心里又觉得好受了一些,正在这胡思乱想之际,就听有军士在外面通报道:“夏侯将军,左元帅求见。”

“快请!”下意识地一个请字脱口而出。

夏侯渊急忙站起来,甚至还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了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俘虏啊,怎地好像反客为主了?苦笑了下,就见得帐篷的门帘儿一掀,左傲冉亦是一身武士服的打扮走了进来,毕竟那铠甲太重了,任谁也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穿在身上对不?!

左傲冉这一脱去铠甲,夏侯渊可算是认出来了,这真真的是大元帅左傲冉啊!自己真的是和大元帅左傲冉交了手,不冤,自己不冤,自己输得不冤啊!自己被这么有名的人生擒了,却是不冤啊!夏侯渊那样就跟打了鸡血似地!

二人见礼,各自落座,左傲冉也不谈别的,就跟夏侯渊谈论些武艺方面的东西,这二人都是征战沙场的悍将,一时之间倒是谈的不亦乐乎,甚是欢畅。

这夏侯渊和左傲冉越谈心里越是惊讶,这左傲冉不知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理论,把这武艺说得一套一套的,听着又是十分的有道理,简直就是武学宗师啊!左傲冉也是心怀大慰,暗道:“果然是在史书上留下大名的人物,光武艺上的造诣便是不凡,自己若不是拿出了绝招儿,恐怕也难以轻易取胜啊!”

总之,在这二人互相谈论中,两者之间的那份儿好感都增加了,都觉得对方是个真豪杰、真好汉!后来,光谈武艺不过瘾,左傲冉便又与夏侯渊谈起了兵书战阵,要说这兵书战阵并非是左傲冉所长,可是左傲冉当初的那个年代,可是没少看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的,再加上这一世的师傅李彦,也没少教导他兵书战阵,左傲冉自然还是有些才学的,所以才能和夏侯渊聊的这么起劲。

左傲冉倒是谈的开心了,夏侯渊可是听得心惊胆战,好么,自己以为这左傲冉不过一悍勇之辈,现在看起来,这左傲冉被称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果然不假啊!如此人才,竟然竟非主公之友,当真不知是好是坏啊!

不管怎样,如此人才,必须让他与主公交好,若是与主公敌对,当真是个大敌啊!一念至此,这夏侯渊便加倍殷勤,与左傲冉纵谈兵事,一来二去,用心之下竟然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当然了,这交情也噌噌地上涨啊!后来左傲冉高傲自大,中了曹操、司马懿的鸿门夜宴之计,大败亏输,千里逃亡之时,误杀夏侯渊数子,这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提。

一晃又是三日过去了,左傲冉依然同往常一般,来夏侯渊帐中与其座谈,忽地有军士来报,孔融请二人往中军大帐一行,大汉皇叔、平原相刘玄德已然到了,二人对视一眼,当即起身,便往中军大帐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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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玄德拒印驻小沛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

二人急忙忙来到中军大帐,进帐便见得孔融坐在中间,袁谭、刘备分坐两旁,刘备身后立着三个大将,分别是关羽和张飞,另外一个身着银色盔甲,身高八尺,浓眉大眼,相貌堂堂,左傲冉一见,心中大喜,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师弟常胜将军赵云赵子龙!

再说帐中众人正在商量事情,忽见的两人进的大帐,皆是把眼光齐刷刷地瞅了过来,这一看,随即也就释然了,当先的便是左傲冉,此人大家伙儿都认识,关羽更是微微睁开双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左傲冉,张飞则是环眼圆睁,双眼放光地看着左傲冉,估计是又向左家美酒了,而左傲冉身后的那人除赵云外,都觉得他很眼熟。

此时就听得孔融长笑一声道:“诸位,这一位大家伙儿都是认识的,左大元帅,这另外一位,大家伙儿即便不认识,也是久闻其名,谯县夏侯渊夏侯妙才是也。”

孔融的话音一落,刘备霍然一惊,张飞更是将手按到了剑柄之上,关羽微微睁开一丝丹凤眼,袁谭倒是早就知道,毫不在意地坐在一边,此时,便听得夏侯渊朗声道:“诸位,洛阳一别,却是好久不见了。”却是冲着刘备说的,至于一边的袁谭,夏侯渊却是理也不理。

刘备亦是抱拳道:“诚如将军所言,确是好久不见了,只是孟德正在徐州城外,将军缘何至此?”

“艺不如人,被云龙兄擒至此地。”夏侯渊淡淡地答道,很显然,夏侯渊现在并不以自己被左傲冉拿住为耻,而且,从这一声兄中可以看出,夏侯渊对左傲冉的感觉不错。

刘备闻言豁然明朗,原来如此啊,当下展颜一笑道:“师弟武艺高强,更兼胯下一匹宝马,天下确是少有对手啊!”此言一出,关羽便眯上了眼睛,张飞的眼睛也瞪得不那么圆了,倒是夏侯渊,有些惊异地看了左傲冉一眼,看来左傲冉的坐骑不简单啊!

“文举,我等在此商议军情,夏侯将军在此恐怕不太好吧。

”此时袁谭开口道。

“吾只是向各位介绍一下,别无他意,宗宝啊,你先送妙才将军回去吧。”孔融笑道,敢情今儿个叫左傲冉与夏侯渊一同前来是特意要炫耀一下的,左傲冉一愣,也不多话,宗宝只是一拱手,便与夏侯渊告辞了,左傲冉向赵云打了个眼色,也随着一同出去了,赵云自然也出来了,只是多了一道手续,向刘备请示了一下。

左傲冉出来就没想回去,当即邀请夏侯渊、赵云、宗宝三人来到自己这边的营寨饮酒,夏侯渊与赵云自然没话说,宗宝略微迟疑了一下,便也同意了左傲冉的提议。

也不知孔融如何与刘备、袁谭商议的,最后达成的协议便是刘备率军为前部先锋,先冲进徐州城内,至于孔融和田楷,则是率军在外,牵制曹操。

翌日,刘备领军先行,径直往徐州城冲去,这一路行来却是并无曹军阻拦,直至徐州城下,均是畅通无阻,这让本欲大战一场的刘备免不了有种一拳打空的感觉,不过这样倒是也避免了士卒的损失,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来至徐州城门下,便见得城门打开,见过一面的糜竺陪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走出来迎接大军。

刘备急忙下马,上前见礼,糜竺急忙为刘备介绍,陶谦、刘备各自见礼,当下众人便往里走,来至城内府衙,众人各自落座,陶谦便道:“多谢玄德公相救徐州,只是袁谭刺史何在?还有孔北海,为何不曾到此呢?”

刘备答道:“昨日吾等计议,我师弟左傲冉、孔北海、袁谭刺史与外牵制曹军,吾领军先进徐州,以安民心。”

“左元帅到此,徐州无忧矣!”陶谦感叹,当下众人便自宴饮,酒宴正酣,便听得陈登问道:“今大敌在外,玄德公可有退敌之策?”陈登会问出此话,全因左傲冉托刘备送进来的一个锦囊。

刘备闻言,放下酒杯,正色的答道:“昔年二十路诸侯讨董之时,备曾与曹操有数面之缘,今四家起兵共救徐州,徐州必然无虞了,故吾意先书信一封与曹操,与其道明大义,劝其退军,若是其不愿退军,再厮杀不迟,此先礼后兵也。



“玄德公此言有理,如今夏侯元让已然重伤,夏侯渊又被生擒,吾料曹操心中忧虑夏侯渊生死,不敢进军相攻徐州,此时玄德公一封书信,料曹操必然退去。”众人看去,却是陈登抚掌和之。

“夏侯渊吾已见过,正在孔北海营中,听闻此人乃是我师弟左傲冉所擒,这夏侯元让重伤,却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也是我师弟所为?”刘备疑惑地问道。

“玄德公有所不知,前几日我家主公领军叫阵,先重伤了夏侯元让,又生擒了夏侯渊,吾遣探马仔细打探过的,且那一战之后,曹操便即收兵,不再攻城,只是遥遥对峙了。”陈登解释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今日竟然无有曹军拦截!”刘备欣然笑道。

酒宴过后,刘备便写好书信,递与众人观看,众人皆颔首,陈登忽道:“不知玄德公欲请何人去送书信?”

刘备答道:“军中小校足矣!”

陈登笑道:“不可,吾以为当由夏侯渊与乐进亲送,方为妥当啊!”

众人一惊,陶谦更是皱眉道:“孔北海不杀夏侯渊,元龙先生不杀乐进,这也倒罢了,若是如此送回,岂不是放虎归山么?元龙先生,莫非其中还有计策?”

陈登呵呵笑道:“夏侯渊乃是曹操宗族大将,乐进亦乃曹操爱将,此二人武艺战阵,皆为上上之选,如此之人,若是不归曹营,曹操安肯退军?吾以为,夏侯渊、乐进一归,曹操必定退军,夏侯渊、乐进少得一人,曹操是绝不会退军的!”

“若是曹操不退军又待如何?”陶谦皱眉问道。

“徐州军兵丁悍勇无匹,之所以不能抵曹操,缺得是统兵杀敌之大将也,今番当年虎牢关前三英在,更有孔北海帐下猛将宗宝,亦有大汉朝大元帅,我家主公在,陶徐州何忧?”

众人闻言皆是颔首。刘备闻言便道:“先生果然好见识,吾这便再修书一封,叫人将书信送与师弟处,请其释夏侯渊归营。”言毕,伏案修书一封,陶谦接过,却命糜竺亲自往左傲冉大寨送信。

糜竺接了书信,提心吊胆的便往左傲冉寨中去,好在大寨距城中不远,更有贴身的亲卫保护,一路上倒也无事,来至左傲冉的中军大帐,便见的左傲冉正在饮酒,旁边夏侯渊、宗宝、田丰、左傲祖(黄祖)、刘虎、张纯、高槐、鲜于辅、吕旷、吕翔、沙摩柯、沮鹄、蒋义渠、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管亥、裴元绍等人却是陪着饮酒。

糜竺见状,忙上前行礼,并将书信递与左傲冉,左傲冉拆信看了一遍,笑道:“既有师兄的书信,某焉能不从。”又对那正在喝酒的夏侯渊道:“妙才兄,此番尚需劳烦你了。”

夏侯渊正在饮酒,闻言便道:“请讲。”

“我师兄刘玄德有一封书信,需要妙才兄亲身走一遭。”左傲冉笑道。

“不就是徐州么?便是龙潭虎穴,某家也不惧的。”夏侯渊眉头一挑,朗声说道。

“妙才误会了,是请兄与乐进将军一同前往曹营送信。”左傲冉见夏侯渊如此说,心中知道他误会了,当即解释道。

“哦?”夏侯渊一愣,停住了酒杯,盯着左傲冉的双眼道,“云龙就不怕此番吾一去不回了?”

“妙才兄乃是令主公帐下心腹,本就不该呆在此处。”左傲冉笑道,说着便将手中那封刘备写给曹操的书信递了过去。

夏侯渊沉默了一会儿,当即接过书信,起身往外走,左傲冉亦是起身,却是要相送一程,来至寨外,早有军士牵过一匹战马,左傲冉接过,将缰绳并马鞭递与夏侯渊。

夏侯渊接过缰绳马鞭,看了左傲冉一眼道:“云龙兄,若是沙场再见,吾必然留你一条性命,以报此番。”言毕,翻身上马而去,左傲冉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答话,目送夏侯渊离去。

“左元帅,如此就将夏侯渊放走,岂不是便宜了曹操?”宗宝在一旁忍不住问道。

“此人武艺高强,精通兵法,乃曹操心腹大将,杀不得啊!若非如此,恐怕我早就下令了!”左傲冉淡淡的说道。

宗宝、管亥等人相互对视,皆是看到对方眼中的疑惑之色,只是左傲冉既然如此说了,众人也不好再问了,此时,糜竺亦是走了出来,看见左傲冉便道:“此番多谢左元帅了。”

左傲冉忙道:“某家为的只是汉家的江山社稷,先生无需如此。”糜竺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话,自上马而去。

翌日,曹操果然退军,且回书一封与刘备,大意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退兵了,反正此信一出,徐州城登时锣鼓喧天,大喜啊,而刘备的声望登时就被推倒高处,陶谦便邀请袁谭、孔融、左傲冉进徐州举行庆功宴。

酒席宴上,陶谦命请刘备于高座,刘备再三辞让,酒至数巡,菜过五味,陶谦道:“老夫年迈,精力衰乏,二子不肖,不堪国家重任,刘玄德帝室之胄,德广才高,可领徐州,老夫乞闲养病。”

刘备推辞道:“孔文举令备来救援徐州,以义之故,今却据守,人不知者以为大不义也。”

糜竺在旁道:“今汉室陵迟,海宇颠覆,树功立业,正在此时,徐州殷富,户口百万,使君领此,不可辞也。”

刘备摇头道:“此事决不敢当。”

赵昱进言道:“陶府君多病,不能署事,明公勿辞。”

刘备再次摇头道:“袁公路四世三公,海内所归,近在寿春,何不以州与之?”

糜竺大摇其头道:“袁公路骄奢,非治乱之主,今以徐州军兵马步十万,上可以匡君济民,下可以辖地守境,使君若不听从,竺亦未敢听使君也。”

孔融亦道:“袁公路冢中枯骨,岂忧国忘家者?何足介意!今日之事,天与不取,悔不可追!”

刘备坚执不肯,陶谦抱刘备痛哭道:“君若舍我而去,吾死不瞑目!”

关羽在一旁道:“既君相让,兄且权领州事。”

张飞亦道:“又不是强要他州郡,将牌印来,我收了,不由我哥哥不肯。”

刘备大怒,言道:“汝等陷我于不义也,吾身死矣!”言讫,掣剑自刎,幸亏赵云、左傲冉二人眼急手快,一人夺了佩剑,一人抱住起身,硬是将其拦住,否则,千古明君就此损落。

陶谦见刘备死活不肯,只得退而求其次道:“如玄德公不从,此间近邑,名曰小沛,玄德若肯念我,屯军小沛,以保徐州,始终救援,未知公意若何?”

众皆劝刘备留小沛,刘备仍是不从,这时左傲冉突然开口劝道:“陶刺史所言极是,如若我等退去,曹操才要挥军而来,那时我等如若赶来不及,徐州百姓必定受那曹操屠戮,师兄权且屯军小沛正可。”刘备这才从之。

陶谦赏劳军已毕,孔融、袁谭相别,各自领军去了,刘备与关羽、张飞、赵云也共到小沛,修葺城垣,招谕居民,唯独左傲冉未走,并非左傲冉不想走,而是陶谦死活要留左傲冉,左傲冉这才不得不再留一会儿,左傲冉这一留不要紧,竟然引出了千古一屠族,浩然美名传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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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三十八章倭人佟以冬(乎山二比)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乎山二比)

陶谦将左傲冉单独留下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左傲冉和自己达成一个盟约,如若他日曹操再度引军来犯,请左傲冉再次不辞辛劳的引军来援,陶谦乃仁人君子,左傲冉自然是一口答应,得到了左傲冉承诺,陶谦自是满心欢喜,大呼:“徐州百姓再无忧矣!”

左傲冉要走,陶谦却强留其数日,左傲冉实在无法,因为陶谦实在太热情了,只好在小住几日,而左傲冉的另一个目的便是四下寻找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用的人才,哪怕是一名打铁技艺十分纯如的铁匠呢!

有一句话怎么说得来的,那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左傲冉找到一位,此人刘名馥字元颍,乃是沛国相县(今安徽宿县)人,左傲冉见此口才不简单,便将其征聘,此人也当即受之,只是不称左傲冉为主公,而是大人。

左傲冉在徐州小住了数日,觉得陶谦也不好意思再留自己了,于是便要再次去请辞,恰逢此时,一名小校赶了过来,行礼禀报道:“启禀主公,适才左将军在徐州军港北十五里游玩时发现靠近岸边的水里飘着一个奇装异服的男子,相貌衣着似不是我大汉百姓,左将军命我带来请示主公如何处置。”

“哦?海上飘来的?在哪里,带到大帐与我一看。”左傲冉的兴趣来了,但却是一脸的疑惑:“海里飘来的,还奇装异服,该不会又是一个倒霉蛋穿越过来了吧?呵呵!难不成老天爷还给我弄个伴?!”

左傲冉心怀忐忑的回到了营寨,就看到那个刚刚醒来漂流者,正在接受左傲祖(黄祖)的审问,左傲冉看其穿着,怎么看都像是电影里弥生时代的小鬼子,也就是日本人,当时叫倭人!

“不是穿越者啊!”左傲冉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却也多少有些失落,在这个年代中,尽管他生活的有滋有味,现在也是身份显赫,但终究怀念自己那个时代的人啊!

带着疑惑,左傲冉走进了大帐,左傲祖(黄祖)和那个漂流者立即起身,那个倭人看到左傲祖(黄祖)向左傲冉行礼,立即明白左傲冉就是这里的首领,赶忙向左傲冉跪倒,用不熟练的汉语结结巴巴地说道:“拜见大人,非常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



“你懂我大汉天朝的语言?是是哪里人?”左傲冉疑惑地问道。

“回禀大人,小人是东面很远很远地方的倭人,小人出生在汉朝乐浪郡,四岁时和父亲去了遥远的海岛倭国!因为常年生长在倭国,因此对我大汉语言有些不太纯熟了。”那个倭人说道。

左傲冉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倭人:“嗯,没错,和电影上的差不多,确实是古代日本倭人的服饰,虽然有些残破,但那布料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所有,三十多岁的年纪,肌肉健壮,面色有些苍白憔悴,可能是海水泡的。”

左傲冉有些疑惑,倭人在汉朝就有了远洋船队了吗?有这个可能,他还记得以前在网上看到过一则历史记录,在1989年出土于日本石町狭遗迹的木制品中,发现了一块古坟前期(4世纪)的杉木板线刻画,上面绘有15条船,可能是一个外洋航海的船队,距离现在不过一百多年,没准在汉朝末年时倭人就已经有外洋船队了。

(左傲冉的是一些推算,然1784年,在日本九州博多湾口的志贺岛上,发现了一枚赤金方印,,,上刻“汉倭奴国王”五个字。

开始时,无人知晓这金印来历,经专家考证,才知这是一枚很有价值的中国汉印,据《后汉书》记载,东汉光武帝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国使者来汉朝拜,光武帝赐使者金印紫授,倭奴国王视这金印为权力象征,十分珍重,后来,日本列岛发生内乱,国王害怕金印丢失,将其埋入地下,后来,这位国王死了,国也不复存在,金印在地下埋了1700多年。)

左傲冉思考着这个时代倭国的资料,从而继续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倭人已经有了出海的大船了吗?为何你会漂流在海上?”

“小人本名佟以冬,到了倭国后,为了适应当地的环境,改名乎山二比,小人这次本是前往乐浪郡向大汉朝求救的,但被敌国伏击,小人的船队只好转向西,想绕过敌国的舰队,却没想到在东海遇到了暴风,结果船队覆没,小人趴在一块船板上在海上不知飘了几日才飘到这里的。

”佟以冬(乎山二比)一脸恨色地阐述着,说到遇到风暴时,又不自觉得流露出恐惧的神态,看来那次风暴给了佟以冬(乎山二比)不小的惊吓。

从乎山二比,哦,不,是佟以冬的叙述中,左傲冉终于对现在的倭国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如今的倭国的确已经进入了弥生时代,这个时代的倭国已经从原始公社制社会进入了奴隶制社会,出现了国家的概念,大大小小的二、三百个国家分布在九州、四国、本州和北海道这四大岛屿及数以千计的小岛上。

铜器和铁器早已经由幽州经过朝鲜传入了倭岛,其中也包含造船技术和简易的火器(剧情需要,并非贬低中国),如今倭岛中一些大国也拥有了外海船队,虽然还不能远洋,但也初具规模了。

汉朝的弩弓和枪等武器也开始取代了倭人原有的原始武器,后来,由于利益的纠结,倭岛开始了混乱的内战,大国吞并小国,强国吞并弱国,于是很多弱小的国家纷纷组成联盟,或者干脆合并,以抵抗大国的入侵,就这样,短短的十几年的时间,整个倭岛就剩下了百十个国家,其中有强有弱,而最强的要数在本州岛西部的大和国,由于其最接近朝鲜,所以从汉朝得到的文化武器技术最多,因此比其他国家发展地更快更强,其国主铃木光四是个霸道充满野心的家伙,一心要吞并周围各国,统一整个倭岛。

与大和国实力相近的还有九州岛上的两个大国,九州北部的崎山国和南部邪马台国,崎山国和大和国的本质相同,都是由实力强大的家族主导的国家,而邪马台国却是由三十多个中小部落组成的联盟国家,其国主是位英明果断的年轻女王,年仅十九岁的卑弥呼女王。

这个卑弥呼女王原本只是个较小部落的首领,后来因为受到崎山国的压迫侵略,便站出来游说南部各中小部落的首领,凭着她的睿智聪慧,机敏果断,很快赢得了各部落的信任和拥戴,成为部落联盟的首领,并率领联盟数次抵御了北方崎山国的进攻,使其再也无法踏入南方半步,然而崎山国主也不是泛泛之辈,凭着强大的国力和军队,也挡住了邪马台向北反攻的步伐,于是双方相持不下,渐渐停止了大战。

卑弥呼女王原本以为崎山国尝不到甜头,就会偃旗息鼓,可是一心占领九州的崎山国主却不会这么想,先后联合了九州东面各小岛的几个较大国家准备一举攻克邪马台,卑弥呼女王忧心如焚,如果崎山国联合其他国家的话,那么双方的军力平衡就会打破,对方的兵力将远远超过自己。

就在这时,一直生活在邪马台国内的佟以冬(乎山二比)的老父亲乎山沙比,建议女王向东方强国大汉朝求救,只要上表附为大汉的属国,那么大汉一定会出兵帮助他们,总好过被崎山国吞并。

卑弥呼女王一合计,觉得这个方法是唯一的出路,便派遣佟以冬(乎山二比)为使臣率船队往汉朝而去,然而,他们的计划却被崎山国知晓,在通往朝鲜的海路上设了埋伏,佟以冬(乎山二比)等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得往西逃跑,结果在崎山海军的穷追不舍下,进入了东海。

当时的倭国海军还从未出过远海,因此并不敢追得太远,只得怏怏而归,而佟以冬(乎山二比)的船队却迷失在东海上,结果被风暴击沉,漂流到了徐州港。

听完佟以冬(乎山二比)的阐述,左傲冉一阵感慨,想不到古代的日本这么乱,一点都不必三国差,那个卑弥呼女王倒是听说过,以前在网上看到过关于她的事情,据《后汉书》记载,古代日本邪马台国的女王,她是在三国志所载和曹魏往来甚密的倭女王,能使鬼道,以妖惑众,年长不嫁。

汉桓灵年间,倭国大乱,男主不能服众,而卑弥呼以鬼道平定内乱登上王位,时年17岁,卑弥呼不参与政事,有男弟佐来治国,女王居住深宫,仅由一男子出入供奉饮食,有侍婢千人常在其左右。

弥生时代日本列岛大小诸侯国30多个,卑弥呼女王为了巩固邪马台政权花费巨大代价交接曹魏,曹魏封女王为“亲魏倭王”,授其金印,卑弥呼女王在位七十余年,于九十多岁高龄去世,死后大作冢,四周长百馀步,殉葬奴婢百人!

“想不到她这么年轻就做了女王,看来是个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啊!”左傲冉心下暗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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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三十九章惊现来莺儿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简单的了解了事情后,左傲冉吩咐军兵安排佟以冬(乎山二比)休息,翌日,便带着佟以冬(乎山二比)前往了徐州城,左傲冉是想带上陶谦一起讨论这个问题,也可以说成,左傲冉另有目的。

徐州议事厅,陶谦居首,左傲冉次之,再往后便是糜竺、赵昱、田丰、陈登、左傲祖(黄祖)、刘馥、刘虎、鲜于辅等人,众人商议关于倭国的事情。

“左元帅啊,你怎么看这件事情?”听左傲冉叙述完整个事件的始末后,陶谦向左傲冉问道。

“陶刺史,在下想出兵倭国!”左傲冉没有一点的犹豫,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主公,此事还需慎重,其一,此事是否能得到朝廷的应允,若不准,则出师无名。其二,海上风大途险,情况不明,走海路危险较大。其三,敌情不明,那崎山国的联军究竟有多少兵马,战力如何,兵器如何,我等均不能知晓,要知道,唯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其四,朝纲混乱,陛下仍在贼子李、郭汜手,二贼一旦行那忤逆之事,整个汉朝必定诸侯林立,大元帅远在倭国,怕救之不及啊!”田丰有些担忧地将自己的顾虑讲了出来。

陈登也点了点头道:“不错,元皓先生所言极是,如今局势不明,主公确实不宜远行啊!况且,正如元皓先生所说,我等均不熟悉海上状况,若有个好歹,恐怕只有坐以待毙了。”

左傲冉沉吟片刻,思考了一会儿又开口道:“两位先生言之有理,但此行并非全无可能,并州的事情自有我主持大局,料无大事!至于海上的情况,小弟还是有所了解的,咱们可以再海船上都配备辨识方向的罗盘,只要我们先至高丽国,再由佟以冬(乎山二比)带路,就可以顺利到达倭国南部,这次我准备由甘宁水军都督,左傲祖、武安国、李严为副将,廖立为参军,刘馥为长史,杜微为主簿,管亥、裴元绍为先锋大将,陈生、张虎为押粮运草官。

朝廷那边,这次是个开疆扩土的好机会,圣上一定不会错过这个名留青史的机会,出兵之事,我看十有八九可能。”

其实左傲冉是真的很想去倭国的,但不是纯粹的帮助邪马台国,而是为了把这个国家纳入华夏的版图,省的以后再为这个岛,那个岛的主权闹纠纷了(钩鱼小岛),这回好了,反正他们现在是奴隶制社会,又天生的一副奴才相,自己就算是做做好事,把那些奴隶主干掉,然后让全部的倭人给自己当奴隶好了,哈哈!yy中………………

田丰、陈登、刘馥、刘虎、鲜于辅等人看到左傲冉的主意已定,而且说得也确实有些道理,便不再说什么了,也就都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主要原因还是左傲冉不会亲身犯险。

“这海上不比陆地,凶险地很啊,征战在外,左元帅一定要多多小心,元帅若有意外,大汉朝危矣!”陶谦叹了口气道。

“多谢陶刺史挂碍,冉有个不情之请,实在是难以启齿啊!”左傲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陶谦摇头轻笑道:“左元帅于我徐州有恩,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能用得上我陶谦的,我陶谦绝不推辞。”

左傲冉尴尬的一笑道:“我左傲冉要远征倭国,但却无有水军,更无战船,这………………”

“哈哈!”左傲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陶谦的笑声打断,笑罢的陶谦看着左傲冉问道:“我陶谦麾下有精锐水军三万余,战船二十余艘,左元帅想借多少?”

左傲冉略一思索后道:“陶刺史的战船不足以在海上航行,冉欲调拨工匠建造航海大船十艘,一切所需冉会自备,只借用陶刺史的港口一用,水军借用五千,丹阳兵借用一万足矣!”

陶谦微微一笑道:“我陶谦借元帅水军一万,丹阳悍卒两万,一切造船所需均由我陶谦承担,我这就命人发布文书,招募造船工匠!”说完,也不管左傲冉如何说词,就是要如此行事,最终左傲冉无法,只得依从陶谦。

陶谦的政令发下,自有官吏派人去幽州、青州、徐州、扬州等沿海地区招募有造船经验的工匠,将其尽数集中在东海郁洲山岛上,准备建造大汉朝的远洋海船。

与此同时,还在朐县,也就是后世连云港的位置修建了一座大型港口徐州港,可以停泊二、三百艘大型海船,另建造两座造船厂和八个船坞,可以制造最大排水量为八百吨,长百米的大型海船。

更调来了战船制造使,“妙手楼船匠孟虎”,左傲冉还亲自根据记忆设计了各型从百十吨到千吨不等的战船,百吨排水的志远号铁甲舰,四百吨的定远号铁甲舰,和九百吨的镇远号铁甲舰,均由技艺高超的孟虎监造。

其中以镇远号铁甲舰为最,长达百米,这种船结合了东西方龙骨造船技术和水密仓技术,是一种大型五桅帆船,若非孟虎技艺超群,这种远超这个时代的战舰根本不可能用三个月的时间就造出镇远号铁甲舰。

左傲冉借着这个时间,命黄祖将他的承诺兑现了,你还真别说,黄祖的一封信送出去没多久,其子黄射和两员大将陈就、邓龙便率五千精锐水军驾八艘战船来投,一同来的还有黄祖的另一位心腹将官张硕,前些时日张硕被掉蔡瑁、张允处任职,后得罪了蔡瑁之弟蔡勋,被贬为民,又被黄祖之子黄射任用,这次也有一起跟着来了,左傲冉将这一众一起规划为出海队伍。

借着这个造船的时间,左傲冉去了一趟孔融的北海,左傲冉去北海当然是去看受重伤的甘宁和变成独眼龙的李严了,这是众人的想法,但却不是左傲冉的想法,左傲冉知道太史慈孝顺,这是为了收太史慈,而坐的准备,太史慈如今已经归了刘繇,刘繇战败后,太史慈便归了孙策,如果能先搞定太史慈的母亲,再给太史慈修书一封,等太史慈战败后,必定会到自己处寻母,这样一来,太史慈便非东吴所有矣!哈哈!

探望完甘宁和李严等人,左傲冉见众人基本无碍,甘宁早已从昏迷中醒来,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而已,只要再好好修养一番,便可恢复以往那生龙活虎的锦帆贼甘宁甘兴霸!

见众人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左傲冉就准备让大家离开北海,孔融为表礼数周到,宴请了左傲冉等人一番,宴席间,左傲冉认识了一龙之龙腹邴原邴根矩、一龙之龙尾管宁管幼安、东海恭王刘强之子东海靖王刘政、文学大家刘邵刘孔才、是(氏)仪是子羽、凶辨小才王子法和刘孔慈(九州春秋评)、清隽之士刘义逊、孔融好友祢衡祢正平、大才孙邵孙长绪,还有左丞祖、彭、刁嘉吕壹等人。

左傲冉命沮鹄带兵护送甘宁、李严、陈就、邓龙等人先往徐州,他自己还有要事要办,等办完要事之后,在到徐州和众人会合,商议出兵海外倭岛的事情,左傲冉只留下了二十名亲卫自用,送众人出北海十里。

左傲冉命亲卫购买各类衣食用品,还雇了一辆极其华丽的马车备用,又命四名亲卫带其亲笔信送至邴原、管宁、刘邵、祢衡等人处,邀请这四人至并州讲学,教化并州境内百姓。

随后左傲冉在十六名亲卫的陪同下来到东莱黄县(今山东龙口东黄城集),随便找了一名村民打听,便打听到了太史慈家的住处,之所以众所周知,其一是太史慈之名,但最主要的是慈母之名远播乡里,所以才会如此好打听。

左傲冉让侍卫在外等候,独自一人来到太史慈家门前,“啪啪”一打门,大门打开,屋内出现一女子,女子见到左傲冉大惊,急忙欠身下拜道:“婢女见过左将军!”

“哦?”左傲冉亦是一惊,心下疑惑地问道:“你如何识得我来?”

“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就连小轩也不认识了!”女子起身,微微抬头道。

左傲冉仔细一打量女子的容貌,恍然道:“轩儿,你怎会在此?你不是………不是与来莺儿一起走了吗?难道………………”

左傲冉的话还没问完,就被小轩的一声叹息打断,小轩满面感伤地说道:“一言难尽啊!小姐她就在屋中,将军还是去问小姐吧!”

“前头带路。”左傲冉一伸手道。

小轩微微一欠身,引领着左傲冉往里屋而来,左傲冉前脚刚进屋,就听见一声既苍老又慈祥的声音传来:“小轩啊,是谁来了?快些请进屋来。”

小轩应了一声道:“是左将军………是护国忠勇侯…………是左元帅来了!”

左傲冉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苍老慈祥声音传来之时,左傲冉吗上就清醒过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请太史慈的母亲,而不是来莺儿,不过顺手带走还是可以的,左傲冉当即呵呵一笑道:“什么将军!什么侯爵!都是浮云!俺是子义的好兄弟,听闻您老有碍在身,今天是来看老盟娘您的,俺这就进来。”说着话,也不再用小轩引领,左傲冉径自往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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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四十章来莺儿身世之谜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左傲冉迈步进入内室,只见一丝发如银,手持拐杖的老太太端坐正中,身旁站立一女子,此时这名女子正小口微张,有些惊异莫名的样子,还多少有些尴尬姿态,因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刚入洛阳时,从一品楼中赎出的绝色美女来莺儿!

如今的左傲冉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很有可能会在屋内见到大美女来莺儿,但是,左傲冉还是惊异了,并非是来莺儿的美貌,而是因为来莺儿的容貌变化,可谓是大出左傲冉的意料之外。

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肤润如玉,晶莹剔透宛若透明一样,嘴边的嫣然一笑,显得很是俏皮,脸颊雪白,小手滑腻至极,玉足细巧娇小,睫毛甚长,双眸如星,容貌娇美俏丽,脸颊粉红如同桃花,病时脸若梨花,楚楚动人,神色娇羞。

笑时笑颜如花,就是那容颜秀丽的少女,她的一颦一笑,让人心神俱醉,不可自拔,挥之不去,难以忘怀,这样的女子,确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让人为她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唯独美中不足的一处,便是她脸颊上的一处刀疤,虽然不深,但却使其观赏度大跌!

左傲冉不知道来莺儿为何会在此,更不知道来莺儿是怎么弄成这般模样,两两相加,这才致使镇定自若的左傲冉有次失态之像,但怎么说左傲冉也是久经风浪之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乎让人不得察觉。

“老盟娘在上,冉儿这厢有礼了!”左傲冉先施一礼,而后纳头就拜。

在孤陋寡闻的人也听过曹操之名,更何况是有着大汉朝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之称的大元帅左傲冉呢?!自己的儿子太史慈也没少在自己面前提起啊!太史慈之母(以后简称慈母)可谓是受宠若惊,人家堂堂大元帅,官居高位,竟然给自己一个糟老太婆子下跪叩首,这是何等的屈尊降贵啊!

“大元帅快些请起,这可真是折杀老身了。

”慈母急忙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扶左傲冉,来莺儿也非寻常女子,否则也不可能让大奸雄曹操为其流泪,惊异过后也恢复了正常,去扶左傲冉起身。

起身后的左傲冉反过来搀扶太史慈之母落座,径自立在身前,慈母事宜左傲冉不用站着,左傲冉也就顺坡下驴,坐在了一旁,慈母那慈祥和蔼的声音响起:“大元帅何时与我儿子义结拜,为何老身竟不自知啊?”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此事不光您老不知道,就连子义也不知道,冉与子义相见如故,短短数日便成莫逆之交,本想留子义与帐下,与我一同征战一同孝敬您老,哪知扬州牧-振武将军刘繇招子义前去相助,子义乃信义之人,答应之事不肯相欺,当时冉本欲随子义来见盟娘,再由盟娘主持我二人结拜之事,哪知冉所管辖并州有鲜卑、匈奴等番蛮来犯,冉只能先行返回并州抗击来犯之敌,择日再来探望盟娘,不久前正遇曹操攻徐州,冉引兵来援徐州牧陶刺史,击退曹操后,又与陶刺史借兵,正准备出征倭国,因无有渡海船支,正在加紧赶造,今日放得空闲,便来探望盟娘,冉来得匆忙,只带了一些薄礼,还望盟娘不要嫌弃才好。”微一侧身倒:“来人,将礼物那将进来。”

慈母本欲推脱,却被左傲冉好言好语劝住,亲卫将礼物拿了进来,竟然有足足八箱礼物,慈母一见东西如此之多,便欲再次推辞,但刚一起身,却胸中一闷,登时头晕眼花站立不稳,左傲冉眼急手快,急忙上前扶住,哪知此时来莺儿也来扶慈母,忙乱之际左傲冉误握来莺儿玉手,惊得来莺儿急忙退开,左傲冉到是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歉意的向来莺儿微微一颔首,而后便将慈母扶到床上,使其平躺安卧。

过了一会儿,慈母稍有好转,左傲冉向慈母问道:“冉曾听子义提到盟娘之病群医不得治,可是否?”

慈母道:“老身沉疾多年,病入膏肓,正是不治之病,如此也好,可使我儿再无后顾之忧矣!”

来莺儿忙道:“来莺儿在左元帅处时,曾多有耳闻,说元帅乃是神医华佗的得意弟子,医术定然不差,若能治愈母亲病恙,来莺儿愿以命相换。



来莺儿此话一出口,左傲冉的神经足足颤了三颤,因为左傲冉的各项神经都很敏锐,从来莺儿的话语中左傲冉听出,如今的来莺儿已是他人之妻,这个他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史慈!

慈母也不是一个老糊涂的老太太,自从自己的儿子救回这个来历不明且美貌异常的女子时,慈母便感觉到了蹊跷,但是长时间的相处下,慈母感觉到这个女子非常的本分,而且持家有道,比自己当年犹有过之,只是喜欢跳跳舞而已,慈母的心也不是铁打的,便接受了来莺儿,一来二去之下,儿子太史慈也和来莺儿成了亲,但是,怎么说,慈母这心里也是有一个疙瘩的,不,用疑团更贴切,这疑团今日算是解开了!

左傲冉摸了摸鼻子道:“冉粗通歧黄之术,只是不知能否为盟娘去此沉疾?”

“尽管试来,老身此病多年,早已心凉多年!”慈母呼吸急促的说道。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望”是指观气色,“闻”是指听声息,“问”是指询问症状,“切”是指摸脉象,合称四诊。最早应源于《难经》第六十一难。

“别有哮证,似喘而非,呼吸有声,呀呷不已,良由痰火郁于内,风寒束于外,或因坐卧寒湿,或因酸咸过食,或因积火熏蒸,病根深久,难以卒除。”左傲冉半摇其头道。

慈母不解其意,来莺儿大摇其头,小轩就更不用说了,左傲冉一看众人不解其意,急忙解释道:“哮喘之症,短息倚肩,不能仰卧,伛偻伏坐,每发六、七日,轻则三、四日,或一月,或半月,起居失慎,则旧病复发。”

“确实如此,元帅可有医治方法?”来莺儿问道。

“其证喘急,而喉中之痰犹如拉锯之声,重证可见张口抬肩,目胀睛突,面色苍白,唇甲青紫,汗出似脱,反复发作,可致脏气虚衰,真元耗损,治宜培补脾肾,发作时宜祛邪,宣降肺气,涤痰平喘,虚实挟杂,扶正与祛邪并用,当可痊愈。

”左傲冉笑着说道。

“元帅可写下药方,来莺儿这便去抓药,熬药与母亲服用。”来莺儿大喜道。

左傲冉微微一笑,自有亲卫拿来笔墨,左傲冉大笔一挥,一张字迹工整的药方写了出来,来莺儿拿了药方,在小轩和两名亲卫的陪同下,火急火燎的奔了药铺,左傲冉药方中的主药是枇杷,现代早已证实了枇粑对治疗哮喘有十分好的效果,所以左傲冉才如此从容。

慈母得知自己的病能治好,心情大好之下,病情也好了大半,眼见来莺儿走了,这才出言问道:“元帅和我家莺儿曾是旧识?”

“呛……”左傲冉被慈母问得一愣,随即打个哈哈道:“确是旧识。”

“切莫怪老身话多,不知你二人是如何相识?”慈母接着问道。

“嗯…?!”左傲冉被慈母这一问给问住了,心中暗道:“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说来莺儿是我从叫一品楼的青楼里买出的头牌,准备养熟了自己吃的,谁知道趁自己不备,携款私逃了!自己只要这么说了,不仅自己的名声会扫地,恐怕来莺儿也将被扫地出门,自己招揽太史慈的计划也将付之东流,但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左傲冉是苦思冥想,一时之间还真没有什么好主意,但是左傲冉却不笨,他将自己太差的本领发挥到极致,是一阵的插科打诨,直至来莺儿买药返回,这才有了一个完好的定计。

来莺儿兴高采烈的带着药回来,吩咐小轩去熬药,径自来到的床前,询问慈母的病况,见慈母的面色有异,当即便知道左傲冉可能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婆婆,然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来莺儿自然知道婆婆的好恶,当即跪倒在地道:“来莺儿知错,并非来莺儿有意隐瞒,实乃另有隐情,还请母亲大人………………”

眼见着来莺儿即将和盘托出,左傲冉急忙见缝插针道:“先前表哥不知原委,盟娘问之,未敢如实回答,如今小妹既归,冉便和盘托出,以宽盟娘之心。”

“堂哥……?”来莺儿一脸的疑惑,痴语般念叨一句。

“哎!”左傲冉答应一声,将来莺儿扶起,左右双手微微用力,以示来莺儿不要乱讲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二人为何以兄妹相称?”慈母不解的问道。

来莺儿得到了左傲冉的暗示,知道自己的出身没有被左傲冉告知慈母,就准备胡乱编上一通,瞒得一时是一时,闻听慈母问话,张口就要胡诌一痛,哪知却被左傲冉抢先开口。

“先前盟娘问之,冉不知所以,又恐小妹有什么难言之处,便言语混淆,胡诌一场,实则是为小妹归来,由我兄妹二人一起澄清原委,冉怕得就是有何纰漏,导致盟娘和小妹之间有了间隙,坏了情面,伤了感情。”左傲冉口若悬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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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四十一章汉第一远洋舰队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慈母听左傲冉说了半天也没有进入正题,终于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说得老身都有点糊涂了?”

左傲冉紧了紧抓住来莺儿的手,打了个哀声,开始了扯起虎皮敲大鼓,准备大蒙特骗一场,完完整整的整理了一番自己将要说出口的谎话,这才像慈母娓娓道来。

你还真别说,左傲冉这说谎的技术还真有两下子,可谓是有鼻子有眼儿,竟然没有半分差池,就连打停顿的地方都没有,给慈母这顿好蒙啊!

左傲冉编瞎话还真不一般,他说来莺儿原本出身官宦世家,久居于洛阳之内,来莺儿的十九世祖来汉,才力过人,汉武帝时,曾以光禄大夫身份辅助楼船将军杨仆击破南越与朝鲜。

来莺儿之父来艳,字季德,南阳新野(今河南新野)人,建宁四年171年拜相,由太常任司空,旋即因为灾异免相,光和元年178年再次拜相,由太常任司空,同年死于相位。

董卓进京之前,来莺儿被招入宫,封为婕妤(宫中女官),而其兄来敏却随姊奔荆州,姊夫黄琬是刘璋祖母之侄,故益州刘璋遣使迎琬妻,来敏遂俱与姊入蜀,常为刘璋宾客。

十常侍动乱,来莺儿从宫中私逃回自己的府宅,却发现人去楼空,但总算是回到自己的家中了,便在家中住下,后董卓入京,于三辅之地尽收美女于万岁坞,来莺儿便来到冀州投亲,这亲投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左傲冉,因为左傲冉的姑姑嫁于来莺儿之父,生得幼女来莺儿,自幼和家师蔡邕学习琴艺,常常与洛阳大才女蔡琰研讨诗词歌赋。

来莺儿到了左傲冉家中,一住就是两年多,因与左傲冉的妻子发生口角,盛怒之下便离开了左家,带着丫鬟小轩不知去向,经过多方寻找,也为得获,时日一长,此事便不了了之,再加上众人都说凶多吉少,于是便放弃了寻找。

你还别说,左傲冉的这番胡诌,还真蒙对不少,来莺儿确实出身官宦之家,但是却不像左傲冉说得那样,只是洛阳城内芝麻大小的官儿,因为得罪了权势,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发配边疆,然而来莺儿便被弄到了一品楼!

你别看左傲冉是在说瞎话,但无论是语气、动作还是举止,都是非常的到位,那悲悲切切的模样,就连来莺儿本人都信了几分,左傲冉的表演是那个到位啊!真可谓是声泪俱下!

得以解惑的慈母满面笑意,心中更是畅快无比,和蔼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可莺儿她总是不提起自己的身世呢?原来莺儿的出身竟然如此不凡,嫁给我儿,真是委屈莺儿了。”

“小姐,药熬好了。”小轩走进来道。

来莺儿感激的看了左傲冉一眼,左傲冉差点没被电死,急忙掩饰住自己的失态,来莺儿接过小轩手中煮好了汤药,来到慈母的身旁,笑着说道:“母亲这是说哪里的话,莺儿的命都是子义救的,何来委不委屈,母亲还是先喝药吧,凉了就没药效了。”

来莺儿喂慈母吃药,左傲冉便问道:“子义兄弟救过表妹,难不成表妹脸上的伤痕便是…………”

“唉…………”一声叹息打断了左傲冉的下边句话,左傲冉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来莺儿是何等的高傲,自己这样的身份都没能打动她,太史慈一介武夫而已,又怎么可能轻易打动来莺儿呢?更何况女子的容貌那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自己如今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左傲冉你可真是该死啊!!!

来莺儿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抽泣,丫鬟小轩上前一步,摇了摇头道:“唉……还是小轩来说吧,那次意外是小姐和小轩的一次噩梦,一次终生难以忘记的噩梦,我和小姐离开左家郡后………………”小轩开始讲述起来。

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来莺儿和小轩雇了一辆马车,径直往徐州而去,准备游览一下徐州的风貌,在转乘水路,游览江南美景,冀州境内因为有左傲冉这根擎天柱在,所以匪患稀少,几不可闻,两人进入了青州境内,常闻蓬莱乃是仙人居住的地方,民间传说极广,来莺儿便驾马车前往蓬莱。

还没等到东莱县呢,两人便遇到了一伙山匪,足有三十多人,各个长得是满脸横肉,凶顽异常,两名美女被围(来莺儿是大美女,小轩也算是小美女),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三十多匪人想要侵犯来莺儿和小轩,来莺儿宁死不从,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大英雄出现了,只不过这个大英雄并非小轩朝思暮想的左傲冉,而是一名不知姓名,相貌却异常英俊的豪杰太史慈!

太史慈摆动长枪,击溃了三十多名强人,但是那名为首的强人却异常的心狠手辣,他没有杀害来莺儿,而是在来莺儿那美丽的面容上划了一刀,将来莺儿那美丽的面容瞬间毁容,疼痛也致使来莺儿昏厥了过去。

太史慈的英雄救美自然完美,徒步而来的太史慈夺了强人的马匹,追上强人的首领,一枪将其刺死,这才返回来救起来莺儿和小轩回家,之后又寻来了郎中为其医治,醒来后的来莺儿并没有寻死腻活,反而异常的坚韧,之后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来莺儿便与太史慈成了亲,经此噩梦般的一役,来莺儿也成熟了,她的体会也更深了,她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如今的这个时代现状就是强者为尊,人命如草芥,然而女人就需要去依附强者(强大势力),从而得到锦衣玉食和庇护,如自己这般大女子主义的女人,最终的下场会很悲惨,女人就是强权者的附庸,自己也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然而自己还算是幸运的,最起码还是完璧之身!回想当初,离左之时,何等之傻,悔不当初啊!

小轩讲完以上的一切,闹得来莺儿好不伤心,但却仍是强打精神,故作坚强,一勺一勺地给慈母喂药,左傲冉也只能出言安慰,来莺儿已是他人之妻,他左傲冉又能如何呢?后来左傲冉又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小轩在那一次遇袭时被强人侵犯了,小轩之所以坦白,是因为其左乳之上被强人划开了一刀半指长的小口,小轩是怕左傲冉秋后算账,这才坦白从宽的。

而且还告知左傲冉来莺儿作了一首诗,内容为:封疆裂土位王侯,男儿生平志未酬。弟兄三百开宏业,旌旗十万扫敌酋。马蹄踏时金汤破,鞭梢指处官绅愁。谁言将相应有种,强者为尊坐九州。这些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提。

左傲冉没想到来看慈母一趟,竟然和来莺儿有了这层关系,这也就为请动慈母移驾打下了基础,之后左傲冉便进入了正题,直接了当地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慈母本不想去,但却架不住左傲冉的盛情,来莺儿受了左傲冉情,自然不好发表什么反对意见,只能应承着说些话,最后慈母答应了左傲冉,随其移居左家郡居住,小轩自然喜不自胜,这几年的苦她可受够了。

慈母写了一封信,左傲冉派人给太史慈送去,慈母和来莺儿还有小轩上了事先安排的马车上,左傲冉陪同着,一路向徐州进发,左傲冉怕出什么意外,所以才先往徐州,之后再派兵会送这一行人往左家郡。

一路之上,非止一日,到达徐州之后,左傲冉安排众人休息三日,便派沙摩柯、李宝、张台、刁麟翔四将率领五百精锐骑兵护送慈母、来莺儿一行往左家郡。

………………………………………

冬去春来,时光如水,不知不觉中到了四月,徐州港造船厂内,随着一片欢呼声,这个时代的第一艘跨时代的千吨战舰缓缓驶入水中,左傲冉还恶搞地找了一坛产自左家郡的左家美酒照船头砸碎,看得“妙手楼船匠孟虎”和一众工匠师傅眼珠子一个劲的抽抽,仿佛是在砸自己的孩子一样,这个心疼啊!

几个月下来,徐州船厂一共下水战舰十艘,其中志远号铁甲舰六艘,定远号铁甲舰三艘,镇远号铁甲舰一艘,其余大小战船二十余艘,另外还造了数百艘小型救生艇。

左傲冉给这些战舰配备了锋利的牙齿,其中包括船首尖锐的撞角,舰上除在第二层甲板内装备了四十台陆军所使用的豆+寸子弩外,还加装了五台左傲冉新设计的神威连弩炮,弩车上驾十五石大弩,每弩一发九支巨箭,中间一支为主箭枝略大,两边各四支箭略小,可射七百步,若是一般的土城矮墙,中处即墙倒城摧,势不可挡,简直就是古代的火箭炮!

(豆+寸子弩,这是一种强力的连弩,是宋代三弓床弩的一种,一次可以发射十余支箭,射到千步远。张开弦需用七十五至一百余人用绳索绞动借用机械的力量,是一种威力极大的武器。)

整个船身两侧伸出四十多支闪着寒光的巨大箭头,就像是一只大刺猬,见者胆寒,如果用来对付敌船,即使是目前汉朝最大最坚固的楼船,也必然如摧枯拉朽一般,射个对穿!

只可惜,这种弩炮体型过大,需要操作人数太多,只能在镇远号铁甲舰上装备这么五座,即使定远号铁甲舰也只能在船首装备这么一座,而志远号铁甲舰则只能装备二十座豆+寸子弩。

镇远号铁甲舰由于建造费工费时,因此仅作为旗舰使用,真正的主力舰是长五十米,排水量四百吨的定远号铁甲舰,除舰身两侧的三十座豆+寸子弩床外,舰尾还装有十座同样的弩床,如此多的巨箭,来上几次齐射,足以将一艘楼船射成蜂窝煤了。

志远号铁甲舰由于小巧,动作灵活,且装备了豆+寸子弩床后,其威力也不容小视,便作为护卫舰,也能靠着宽厚坚实的侧翼为主舰抵挡其他敌舰的撞击。

看着这些真正可以远洋的舰船,左傲冉心中的兴奋之情是无法言语的,有了这些战舰,自己就可以纵横四海,开疆扩土,实现自己的强国之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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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四十二章甘兴霸奉命平倭国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左傲冉写奏本了,派人送往长安,这个形式还是要走的,奏本到长安,这一去一返,至少需要二十五天以上,如今必须抓紧时间赶造战舰,现在只有战舰十艘,还有八艘在船坞里正在建造,二十五天的时间虽说紧了点,但也足够完成剩余的工程了,到时候就有了一艘镇远号铁甲舰,七艘定远号铁甲舰,十艘志远号铁甲舰,共计十八艘的远洋舰队,这支舰队共可以承载五万人马和粮草。

在呈送奏折的期间,左傲冉加紧训练水手,不求十分精湛,只要能熟练驾驭战舰即可,这些水手大都是左傲冉从沿海地区的渔民当中招募的,都水性极好的,列如“混江龙-佳帏”、“船火儿-杨曦”、“浪里白条-丁帅”、“立地太岁-张兴斌”、“短命二郎-郑伍凯”、“活阎罗-张欢”、“出洞蛟-田双”、“翻江蜃-田寅”等,其中还有些人出过远海,至于承载的陆军,只要让他们适应海上的颠簸就好了。

左傲冉此次仅仅动用自己一不分兵力出战,其中马步军总人数不过一万,剩余的便是黄祖的五千江夏水军,一万徐州水军和两万徐州精锐步卒,也就是丹阳兵!

然而此时的倭国并没有太先进的兵器,其主要武器就是长枪,太刀,长柄刀和射程不过百步的弩弓,而且这些兵器也不是所有的倭岛国家都能配备的,只有那些大国才能配备得比较齐全,因此,尽管只有五万大军,但这些装备到牙齿的军队足以抵得上倭岛上的二十万大军不止。

不出左傲冉的预料,汉献帝刘协看到左傲冉的奏章后,很是高兴,如果真的如左傲冉所说,将那块面积很大的倭岛纳入大汉版图,那么自己将是继汉高祖和汉武帝后又一位少有的雄才大略的明君,名留青史啊!

大是兴奋的刘协本想立即批准左傲冉的作战计划,但是如今真正执政的郭汜和李,所以刘协还需要看他们俩的意思,郭汜和李认为到满是神秘危险的海上去,有没有命回来还不一定呢,就算能回来,左傲冉的兵力必定也会有所损失,所以郭汜和李没有反对,反而让刘协下旨,命幽州公孙续辖下的乐浪等郡备足军资粮草,以接应左傲冉平定倭国。

然而朝廷上的其余众臣,也对此次出征议论纷纷,有的说此举可以扬我大汉雄威,开疆扩土,有的说大海凶险,怕是有去无回,还有的说倭人不过蛮夷之辈,何必与之计较,但是郭汜和李已经做了决定,他们再怎么说也是枉然。

圣旨传来时,左傲冉已经准备完毕,十八艘战舰已经全部下水,粮草兵马皆已备齐,五万大军雄赳赳气昂昂地登船出发,各战舰上,旌旗飞舞,连成一片,左傲冉等麾下众将和陶谦、糜竺等徐州官员,都来到港口送行,众人看到百米的镇远号铁甲舰和整个威风凛凛地舰队,不由得惊叹不已。

大汉初平三年五月,公元192年夏初。

御封太子太傅-护国忠勇侯-大元帅-车骑将军-并州牧左傲冉麾下镇南将军甘宁率马步军五万,战将十余员,战舰十八艘,远征倭岛之上诸国,从此,威震四大洋,创造出东方日不落帝国奇迹的远征舰队浩浩荡荡地向着远方驶去………………

※※※※※※※※※

吕布自出武关去投袁术,袁术怪吕布反复不定,拒而不纳,吕布又投袁绍,袁绍纳之,与吕布共破幽州公孙越、公孙范两兄弟,袁绍仅得幽州半境,若非楼班、骨进率乌桓骑兵阻挡吕布之锋,就连公孙续所掌的那一半幽州之地也将归袁绍所有。

吕布自以为得志,傲慢袁绍手下将士,袁绍欲杀之,吕布引兵去投孔融,孔融将其纳之,庞舒以长安城中私藏吕布妻小,送还于吕布,李、郭汜知此事,遂斩庞舒,写书与孔融,教其杀吕布,吕布弃孔融去投张邈。

张邈弟张超引陈宫去见张邈,陈宫以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张邈:“今雄杰并起,天下分崩。君以千里之众,当四战之地,抚剑顾盼,亦足以为人杰,而反受制于人,不亦鄙乎!今曹军征东,其处空虚,而吕布乃当世英雄,无比之士,若权迎之,共取兖州,观天下之形势,随时变通,霸业可图矣!”

张邈大喜,使其弟张超联合曹操麾下从事中郎许汜、王楷、刘超等共同谋叛,迎吕布为兖州牧,吕布占据濮阳,兖州所辖郡县除鄄城、东阿、范县外皆归顺,吕布又率军攻鄄城、东阿、范县三处,却被荀等设谋定计,死死守住,曹仁连战皆不能胜。

曹操因闻兖州老家被袭,这才卖了刘备一个面子,引大军投兖州二来,曹仁出城迎接,对曹操到:“吕布势大,更有陈宫、高顺为辅,张辽、臧霸、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等健将八人,如今已占有濮阳等处,其鄄城、东阿,范县三处未得,乃是荀设计相连,死守城廓,这才得以保全。”

曹操道:“吾料吕布有勇无谋之辈,不足虑也!”

郭嘉出言道:“主公亦不可轻敌。”

郭嘉之言曹操甚是认同,大呼道:“奉孝之言,言之有理,吾当先行安下营寨,稳住阵脚,待机而出,一举击溃吕布!”曹操遂派人安营下寨,静待时机。

吕布闻听曹操回兵,已过滕县,遂召副将薛兰、李封道:“吾欲用汝二人久矣,汝可领兵一万,坚守兖州,吾去大破曹操!”

二人抱拳应声道:“遵命!”

陈宫知此时,急忙入见吕布,谏言道:“将军弃兖州,将欲何往?”

吕布笑道:“吾欲屯兵濮阳,以成鼎足之势。”

陈宫反对道:“非也,薛兰必守兖州不住,此去正南一百八十里处,泰山路险,可伏精兵万余在彼,曹操闻失兖州,必然远道而进,待其过半,一击可擒也。昔日韩信欲破赵兵,渡井陉口,广武君李左车说成安君陈馀曰:“今闻韩信乘势远闻,其锋不可当也。今井陉之道,车不能方轨,骑不能成列,略其势,粮食必在其后。

愿假臣奇兵三万,从其间道,绝其辎重。足下深沟高垒而勿与战,彼前不得斗,退不得还,野无所掠,不十日,两将之头可悬于麾下。否则,必为二子所擒矣。”陈馀曰:“吾掌义兵二十万,并不用诈谋奇计。”遂不听李左车之言。韩信间视知之,大喜,乃敢遂下。未至井陉口止舍,夜半传发,选轻骑二千人,人持一赤帜,从间道山。而望赵军,戒曰:“赵空壁逐我,疾入赵壁,拔其帜而易之。”令裨将传餐,曰:“今日破赵会食,乃使万人先行,出背水阵。”赵军见,皆大笑。平旦,韩信建大将旗鼓,行出井陉口,赵开壁击之。大战良久,于是韩信、张耳半弃旗鼓,走水上军,赵果空壁逐之。韩信所遣骑驰人赵壁,拔赵帜,立汉帜,水上军皆殊死战。赵军已失,余等欲归壁,见帜大惊,遂乱遁走。汉兵夹攻,大破之,遂斩陈馀,收败兵二十余万,而擒赵王歇。今日正用此断粮之计,将军察焉。”

吕布不喜道:“吾屯濮阳,别有良谋,汝岂知之!”遂不用陈宫之言,而用薛兰守兖州,自引大军而出。

掉过头来在说曹操,其兵行至泰山险路,郭嘉谏言道:“且不可进,若此处有伏兵,如之奈何?”

曹操大笑道:“吕布无谋之辈,故教薛兰守兖州,而自入濮阳,安得此处有埋伏耶?曹仁领一军去围兖州,切忌围而不攻,吾等进兵濮阳,速攻吕布。”

人报操兵至近,陈宫对吕布言:“今操兵远来疲困,当与速战,不可养成气力,急难退也。”

吕布自信满满地说道:“吾自匹马纵横天下,何愁曹操耶!待他下住寨栅,吾自擒之。”

却说曹兵近濮阳,下住寨脚,次日引众将出,陈兵于野,曹操立马于门旗之下,遥望吕布兵到,吕布当先出马,左有陈宫,右有高顺,两边摆开八员健将。

为头者面如紫玉,目若朗星,年二十岁,官授骑都尉,雁门马邑人也,姓张名辽,字文远,勒马居于上首。第二个性如烈火,体若奔狼,官授骑都尉,泰山华阴人也,姓臧名霸,字宣高,腰悬双简,跃马横枪,两将齐出,各引三员健将,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吕布大军足有五万,鼓声震天。

曹操见吕布貌若天神,马如狮子,左右战将威风凛凛,遂指吕布而言道:“吾与汝自来无仇,何得夺吾州郡?”

吕布虎声道:“汉家城池,诸人有份,偏你合得?何人去擒曹操?”

吕布之言刚落,臧霸出马搦战,曹军内乐进出迎,两马相交,刀枪齐举,战到三十余个回合,胜负不分,宿将蔡阳拍马舞刀出来助战,吕布阵上张辽截住,两对阵前厮杀,胜负未分,恼得吕布性起,挺戟骤马,冲出阵来,蔡阳、乐进皆走,吕布掩杀,曹军大败,兵退三、四十里下寨,吕布这边亦是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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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四十三章刘备暂领徐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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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却说曹操输了一阵,与谋士郭嘉等商议,于禁出言道:“某今日上山观望濮阳之西,吕布有一寨,约无多军,今夜彼将为我军败走,必不准备,可引兵一半劫之,若得此寨,吕布军必惧,两下夹攻,此为上策。”

曹操听从于进之言,带蔡阳、曹洪、李典、乐进、毛、吕虔、于禁、典韦、曹真、曹彬、韩福、孟坦、孔秀、卞喜、王植、秦琪等十六将,选马步二万人,连夜从小路进发。

却说此时吕布正在寨中犒劳军,陈宫谏言道:“西寨是个紧要去处,倘或曹操袭之,吾之奈何?”

吕布笑道:“今日曹操输了一阵,如何敢来?”

陈宫仍谏言道:“曹操是极能用兵之人,须防他攻其不备。”吕布对陈宫的喋喋不休极其厌烦,但却敌不过高顺、张辽等人的劝说,遂命高顺、魏续、侯成三人去守西寨。

却说曹操见吕布西寨果然兵少,便四面突入,夺了寨栅,寨中兵卒四散奔走,四更之后,高顺恰好引军赶到,直接率陷阵营杀入西寨,曹操见败军复来,自引人马相迎,正逢高顺,三军混战。

将及天明之时,正西鼓声大震,人报吕布救军已到,曹操弃寨而走,背后高顺、魏续、侯成赶来,当头吕布亲自飞马来到西寨,蔡阳、乐进双战吕布不住,曹操往北而行。

行不多远,山后出现一彪人马,左有张辽,右有臧霸,曹操遣于禁、吕虔、曹洪三将去战,三将抵挡不住,曹操往西而走,又行不远,突然喊声大震,一彪军马又现,郝萌、曹性、成廉、宋宪四将拦住去路。

曹操见四面八方围裹将来,众将皆在后面死战,曹操当先冲阵,一阵梆子响起,箭如骤雨,射将过来,曹操急回,无计可脱,大叫到:“谁人救我!”

马军队里一将踊出,陈留巳吾人是也,姓典,名韦,马上挺镔铁双戟,重八十斤,大叫刀:“主公勿虑!”下马插住双戟,取短戟十数枝在手挟住,环顾从人道:“贼来十步,乃呼之!”典韦步行,低头冒箭而去。

吕布军能射者数十骑近前,典韦麾下从人大叫道:“十步矣!”

典韦又道:“五步时告知!”

眨眼的功夫,麾下从人道:“贼至矣!”

典韦飞戟刺之,一戟一人坠马,并无虚发,立杀数十余人,众皆奔走,典韦复回,飞身上马,挟二铁戟冲杀入乱军,郝萌、曹性、成廉、宋宪四将不能抵当,各自逃去,典韦杀散吕布军,救出曹操。

后人有诗赞曰:

铁戟双提八十斤,濮阳城外建功勋。典韦救主传天下,勇猛当先第一人。

典韦救了曹操,众将随后也到,寻路归寨,将至寨前,看看天色傍晚,背后喊杀之声又起,吕布骤赤兔马,提定天方天画戟赶来,大声喝喊道:“曹贼休走!”

此时人困马乏,口内烟生,面面相觑,各欲逃生,曹操正慌走间,正南上一彪军马出现。曹操视之,乃夏侯渊引生力军来此救援,截住吕布大战,黄昏大雨如注,各自引军分散,曹操回寨,重赏典韦,加为领军都尉之职。

大雨如泼,吕布也率军归寨,便招陈宫商议,陈宫道:“濮阳城中,富户田氏,家僮千百,可令田氏密使人往曹操寨中下书,就说吕布残暴不仁,民心大怒,今欲移兵黎阳,只有高顺在城内,可连夜进兵,当为内应。曹操若来,引诱入城,四门放火,外设伏兵,曹操有经天纬地之才,到此安能走脱?”吕布大喜,依陈宫计而行,密请田氏使人径到曹操寨。

曹操连夜不敢正视濮阳,踌蹰未定,忽报濮阳城内富户田氏到,呈上密书云:“吕布已往黎阳,城中空虚,万望速来,当为内应,城上插白旗,大书“义”字,便是暗号。



曹操大喜到:“天与吾得濮阳也!”重赏此人,一面收拾进兵事宜。

谋士刘晔进言道:“布虽无能,然陈宫多计,只恐使田氏反间之计耳。”

曹操不听其言,然而不喜道:“如此设疑,必误大事!”

刘晔仍谏道:“此亦不可不防,可分军三队,两队伏于城外接应,一队入城方可。”

曹操点头道:“此意与吾相合。”

曹操率军至濮阳城下,曹操先往观之,见城上遍竖旗,西门角上有一“义”字白旗,曹操心中暗喜,是日午牌,城门开处,两员将引军出战,前军侯成,后军高顺。

曹操使典韦出马,挟双戟直取侯成,侯成如何抵敌得过,回马望城中就走,只赶到吊桥边,高顺亦战不过,退入城中去了,其余兵卒四散奔走。

趁着吕布兵卒四散奔逃之际,乘势走过阵来见曹操,呈上密书:“今夜初更,城上鸣锣声为号,便可进兵。当自献门!”

曹操派蔡阳引军在左,曹洪引军在右,自己自引夏侯渊、李典、乐进、典韦四将入城,黄昏十分饱食战饭,装将士翻身上马,李典突然进言道:“主公且在城外,容某等先入城去,一探究竟。”

曹操喝道:“吾不自往,谁肯向前!”遂当先领兵而入,夏侯渊、李典、乐进、典韦四将怕曹操有失,仅仅相随左右,其余兵卒也缓缓入城而来。

月光未上,时约初更,只听得西门上吹螺壳声,城中大喊,西门上火把燎乱,城门大开,吊桥放落,曹操争先拍马而入,直到州衙,路上不见一人,曹操情知中计,急拨马而回,大叫道:“中计陈公台之计也,速速退兵!”

州衙中一声炮响,四门烈火降天而起,典韦使双戟在曹操马前,听得金鼓齐鸣,声喊如江翻海沸,东巷内转出张辽,西巷内转出臧霸,夹攻掩杀。

曹操败走北门,道傍转出郝萌、曹性二将,又是厮杀一阵,曹操急走南门,高顺、侯成二将拦住去路,典韦怒目咬牙,冲杀过来,高顺、侯成倒走出城。

典韦杀离了吊桥,回头不见曹操,翻身杀入城来,门下正撞李典,典韦急问道:“主公何在?”

李典回答道:“吾亦寻不见。”

典韦眉头一皱道:“汝在城外催救军,我入去寻主人。”

李典在外去催救兵,典韦左冲右突,杀将入城,还是寻不见曹操,于是复又杀出城来,壕边撞着乐进,乐进问道:“主公何在?”

典韦答道:“往复两遭,寻觅不见。”

乐进道:“一同杀回,去救主公!”

典韦、乐进两人来到门边,城上火炮滚下,乐进马不能入,典韦冲烟突火,又杀进濮阳城内去寻曹操,如此往来寻了三遭,真可谓是,世之罕有啊!

曹操先前见典韦杀了出去,便想随后杀出,不料却被四下里的人马截住,不得从南门出,只能转走北门,火光里正撞见吕布挺戟跃马,追杀曹兵,曹操加鞭纵马而过。

吕布从后拍马赶来,用戟于曹操盔上一击,喝问道:“汝可知曹操何在?”

曹操反指前面一人道:“前面骑黄马者便是曹操!”

吕布弃了曹操,拍马赶前面的假曹操,曹操拨转马头,却望东门而走,此时正逢典韦,典韦大汉道:“南门已崩,可急出东门!”

典韦杀条血巷,到了门道,火焰甚盛,城上推下柴草,遍地红罩,典韦用戟拨开,飞马冒烟突火先出,曹操恰好来到门道边,城楼上崩下一条梁木,正打曹操战马后胯。

战马当即倒地,曹操用手托梁,倒放火中,手执梁臂,髭须发尽都烧毁,典韦到壕边,正逢夏侯渊,两个同入救起曹操,突火而出,夏侯渊即抱曹操于马上,典韦杀条大路而走,曹兵与吕兵在城外相互混战,一直杀到天明,曹军兵卒自回营寨。

回到营寨,众皆拜于地上,与曹操称贺,曹操仰面大笑道:“误中匹夫之计,吾必当报之!”

郭嘉献计道:“计可速发,必擒吕布!”

曹操的小眼微微一眯缝,定计道:“使人去吕布寨,报吾已死,吕布必来攻之,我在伏兵于马陵山中,候吕布兵半渡而击之。”

郭嘉赞道:“真良策也!”

于是令军中发丧,诈言曹操以死,早有人来濮阳报曹操被火烧伤肢体,到寨时已身死,吕布随即点起军兵,杀奔马陵山来,将到曹寨之时,一声鼓响,伏兵四起,一场混战,吕布死战得脱,败走回濮阳,两边拒定,各不进兵。

当月,蝗虫四起,食尽禾稻,关东一境,每谷一斛,直钱五十贯,人民相食,曹操粮尽,引军回鄄城屯住,权度岁荒,吕布亦引兵出,屯山阳就食,因此二家罢了刀兵。

曹操、吕布两方打得正酣,陶谦此时却在徐州身染重病,遂请糜竺、糜芳等人议事,陶谦欲将徐州让于刘备,刘备仍不肯受,一众官员俱都恳请刘备,不多时陶谦气绝身亡,因此玄德领徐州牧,糜竺、孙乾等辅之,刘备尽取小沛军马入城,出榜安民,一面安排丧事,谦亡年六十三岁。

后有诗赞曰:

徐州太守陶恭祖,圣世巍巍梁栋材。报国有心扶汉日,爱民秉政立尧阶。

知人克己勤三让,盛德芳名播九亥。奸党未除身已丧,忠良闻说痛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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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四十四章曹操兖州破吕布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曹操在鄄城得知陶谦已死,刘背刘玄德领徐州牧,心中大怒:“冤仇不能报,汝不费半箭之功,坐得徐州!吾必先杀刘备,后戮谦尸,以雪先君之冤!”即刻传下号令,克日起兵攻伐徐州刘备,刘备这可真是坐不暖席,祸又将来啊!

曹操准备起军去打徐州,荀急入,谏言道:“昔高祖保关中,光武据河内,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进足以胜敌,退足以坚守,固虽有困,而终济大业。主公本首事兖州,且河、济天下之要地,是亦昔日之关中、河内也。今若取徐州,多留兵则不足用,少留兵则吕布乘虚寇之,是无兖州也。若徐州不得,将军当安所归乎?今陶谦虽死,更有刘备守之,城中居民念昔日父兄之德,必助刘备死战也。弃此而取徐州,弃大而就小也,去本而求末也,以安而换危也,愿将军熟思之。”

曹操觉得荀说得很对,便问道:“今年军士无粮,如之奈何?”

荀献计道:“不如东略陈地,使军就食自汝南、颖川。黄巾余党刁德、周令、何林、王会等劫掠州郡,多有金帛、粮食,此等贼徒又容易破,破而取其钱粮以养三军,朝廷喜,百姓悦,乃顺天之事也。”曹操闻言大喜,是年十二月,留夏侯元让、曹仁守鄄城等处,自引兵先略陈地,次及汝、颖二地。

黄巾余党刁德、周令、何林、王会等闻知曹操率兵攻到,遂引众来迎,会于羊山之下,黄巾余党十余万,漫野而进,惟务狐群狗党,并无队伍行列。

曹操令强弓硬弩射住,又令典韦出马,典韦臂挟双戟,来往阵前,刁德令副元帅钱翟出战典韦,典韦战不一合,一戟刺副元帅钱翟于马下,曹操引众乘势掩杀,斩杀何林、王会等黄巾头目,赶过羊山下寨。

次日,黄巾周令自引军而来,大阵列开,一将步行出战,销金黄抹额,绿锦细纳袄,身长九尺五寸,手提铁棒一条,名号“通天修罗”王番,来于阵前搦战。

曹操欲令李典出战,身旁曹洪却请战道:“某愿替将军擒此贼!”随即下马,亦提刀步出,两方向阵前杀至两个时辰,胜负不分,曹洪诈败而走,王番赶来,曹洪用拖刀背砍计,转身一踅,砍中王番,再一刀中腿,王番遂死于沙场,李典飞马直入贼阵,生擒周令过来,掩杀贼众,尤达、尤通、张辛、陈允、魏锟等黄金头目皆死,曹军夺其器械、金帛、粮食物资无数,其降者甚多。

刁德势孤,引数百骑奔走葛陂,正行之间,山背后撞出一军,为头一个壮士,身长八尺,腰大十围,容貌雄伟,勇力绝伦,截住去路,刁德挺枪出迎,仅仅一个回合,被大汉活挟下马,其余尽皆下马受缚,尽驱人葛陂坞中。

却说典韦追袭刁德到葛陂,一声喊起,壮士拥出,典韦问道:“汝等非黄巾耶?”

壮汉道:“黄巾数百骑尽被我擒在坞内。”

典韦又问道:“何不献出?”

壮汉轻哼一声道:“你若赢得我手中大斧,我便献出!”

典韦闻听此言大怒,挺双戟向前来战大汉,两人从辰至午,不分胜负,各自少歇,大汉又出搦战,典韦又出,从申直战到黄昏,各自马乏少歇,典韦手下军士飞报曹操,曹操闻听此事大惊,慌引众将前来一瞧虚实。

次日,壮汉又出搦战,曹操见其人容貌若神,威风抖擞,不胜欣喜,于是分付典韦诈败,典韦催马出战,战到三十合,败走回阵,壮士赶到阵门中,被曹军弓弩射退,曹操急引军退五里,掘下陷坑,暗伏钩手。

次日,曹操再令典韦引百余骑前往搦战,大汉果然出战,典韦略战数合,便回马而走,大汉催马便追,追至陷坑,四下诸将逼至,大汉连人带马落于坑内,钩手缚大汉到中军来见曹操。

曹操慌下帐来,叱退军士,亲解其缚,急取衣服,让大汉坐下,问道:“壮士乡贯姓名是何?”

大汉回答道:“我乃河东杨(今山西洪洞东南)人也,姓徐,名晃,字公明。

遭天下大乱,聚宗族数千人,以御贼寇,先随杨奉将军,任骑都尉,共击黄巾,后随董卓,董卓被王允、吕布等除之后,某家便带麾下兵卒至此,此处乡间不时有寇犯境,吾筑坚壁以守之,一日贼至,坞中无粮,贼与和会,以耕牛换米,米已送到,贼驱牛至坞中,牛皆奔走回还,被吾双手掣二牛尾,倒行百余步,众贼大惊失色,不敢取牛而走,因此保守此处无事。”

曹操大喜道:“吾闻大名久矣,肯降否?”

徐晃道:“愿引兵卒数千来降。”

曹操收得大将两员,心下喜不自胜,遂拜许褚、牛辅为都尉,赏劳甚厚,许褚、牛辅等率众既降,于是便将刁德、周令斩之,汝、二地遂平。

曹操得胜班师山东,曹仁与夏侯元让接见,夏侯元让并报道:“近日细作报说,兖州薛兰、李封军士,皆出掳掠,城邑空虚,可引得胜之兵速攻兖州,一鼓可下。”

曹操听了,遂引军马径奔兖州,薛兰、李封措手不及,只得引些少军兵出城来战,两阵列开,曹操新收降将徐晃道:“愿请一战,以报主公不杀之恩!”

曹操闻言大喜,遂令出战,李封使画戟向前来迎,交马两合,徐晃斩李封于马下,薛兰急走回城,吊桥边李典拦住,薛兰引军望投巨野而去,一将飞马赶来,拦住薛兰道路,乃是牛辅是也,一声弓弦响,薛兰被一箭射于马下,乃是武城人氏也,从事吕虔,吕布军皆溃散。

曹操遂得兖州,程昱便请进兵取濮阳,曹操传令徐晃、典韦为先锋,夏侯元让、夏侯渊为左军,李典、乐进为右军,曹操自领中军,于禁、吕虔、蔡阳为合后,牛辅为押粮运草。

曹军兵至濮阳,时吕布欲自将出战,陈宫谏言道:“不可出战,待众将聚会后方可。



吕布傲然道:“吾之英雄,谁敢近也!”

吕布不听陈宫之言,便引兵出战,阵型列开,吕布出马横戟,大骂道:“操贼!杀将!速来受死!”徐晃催马而出,斗了二十余个回合,不分胜负。

曹操掠阵,情知吕布非一人可抵,遂道:“吕布非一人可胜。”

典韦闻听曹操之言出战,两将夹攻吕布,左边夏侯、夏侯渊,右边李典、乐进齐出,六员将杀得吕布遮拦不住,城上田氏见吕布输了回城,令人拽起吊桥。

吕布大声虎吼道:“开门!开门!”

田氏笑道:“吾已降曹将军矣!”

吕布大骂田氏,弯弓搭箭射死田氏,而后引军前奔定陶而去,陈宫等开东门,保护吕布老小出城而去,曹操遂得濮阳,恕免田氏一门旧日之罪。

刘晔道:“吕布乃猛虎也,今日困乏,不可少容。”

曹操令刘晔等守濮阳,遂引军赶至定陶,此时吕布与张邈、张超尽在城中,高顺、张辽、臧霸、侯成巡海打粮未回,时济郡才麦熟,曹操军至定陶,连日不战,引军退四十里下寨,令军士割麦为食。

细作报知吕布,吕布引军来袭,将近曹操打寨,见左边一望林木茂盛,恐有伏兵而回,曹操知吕布率军回城,乃谓诸将道:“吕布疑林木中有伏兵耳,可将旗数面缚于林中。寨门西边一带长堤无水,可尽伏精兵。明日吕布必来烧林,堤中军断其后,吕布可擒矣!”于是曹操寨中只留鼓手五十人擂鼓,将村中掳来男女在寨呐喊,吕布心疑,不敢进攻。

吕布回告陈宫,陈宫道:“曹操多诡计,不可轻敌。”

吕布道:“吾用火攻,可破伏兵也。”

吕布留陈宫、高顺守城,次自引大军而来,遥见林木中有旗,驱兵大进,四面放火,却无一人,欲投寨中,鼓声大震,疑惑不定,寨后一彪军出,吕布赶来,鼓声响处,堤内伏兵尽出,夏侯元让、夏侯渊、徐晃、典韦、李典、乐进骤马杀来,吕布急回,见此六将,料敌不过,落荒而走,健将秦宜禄被徐晃一箭射死,吕布军三停去二。

败卒回报陈宫,陈宫道:“空城难守,吾与高顺保着老小,弃定陶而走。”

曹操将得胜之兵,连夜杀入城中,势如劈竹,张超本欲自刎,却被其弟张邈拦住,二人投渔阳而去,余下三族尽灭,山东一境尽被曹操所得,曹操安民修城,不在话下。

却说吕布正走,路逢诸将皆回,陈宫亦已寻着,吕布乃收集败残军马于海滨,众将皆来会集,却想再与曹操决雌雄,吕布遂道:“吾军虽少,尚可破曹。”

陈宫道:“今曹操势大,未可与争,应先寻取安身之地,那时再来不迟。”

吕布深以为然,遂问道:“今当何往处?”

陈宫道:“近闻刘玄德新领徐州,可往投之,养成气力,别有良图。”吕布听从陈宫之言,径投徐州而来。

过了界首,有人报知刘备,刘备道:“吕布乃当今英雄之士,可出廓迎接。”

糜竺道:“吕布乃虎豹之徒,不可收留,收则伤人矣!”

刘备道:“前者非布袭兖州,怎解此郡之祸?吾得徐州,亦吕布之力,他若要徐州,吾当相让,何况吕布无此心!”

张飞道:“哥哥心肠忒好,虽然如此,也当准备。”

刘备领军兵数千,出城三十里迎接吕布,一起入城,都到州衙厅上,各自叙礼已毕,分宾主落座,吕布道:“自从招讨杀董卓之后,又遭、汜之变,飘零关东,诸侯并不相容。昨蒙使君力救徐州,布因此袭兖州,以分其势。不料反遭曹操之机,累及关、张。布今投使君,共扶社稷,再安汉室,未审尊意如何?”

刘备道:“陶府君新近归天,无人管领徐州,因此令备权摄州事。今幸得将军至此,无德合让有德,备情愿将牌印请将军受之。”

吕布却待接,见刘备背后关、张各有拔剑之意,吕布佯笑道:“量布一勇之夫,何能作州牧乎?”

刘备又让徐州之位,陈宫眼珠一转,拦住欲要接印的吕布,笑颜道:“强兵安敢压主乎?请使君勿得疑焉。”刘备这才方止,遂设大宴相待,收拾宅院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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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四十五章妖艳女王卑弥呼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曹操平定兖州叛乱,从新占领了整个兖州,吕布引败军投徐州,刘备仁德收吕布,使其屯兵小沛,一应粮草军饷给予供应,然而左傲冉起精兵南下报血仇却后话,咱们如今先写甘宁远洋定倭国(日本)!(但凡是有良知的中国人,这一卷必须要看,我向大家保证,这是史上史无前例的一场侵略)

倭国九州岛以西,对马海峡南端,一支十几艘战舰组成的舰队正在波浪轻起的海面上行驶,所有的战舰桅杆顶上均飘扬着橙色的军旗,上书一个斗大的“汉”字,而在舰队中央一艘最为巨大的战舰上,一面威武的大旗垂在桅杆的望台下,上书“大汉护国忠勇侯-车骑将军左傲冉麾下镇南将军甘”,不错,这正是左傲冉麾下甘宁率领平倭的远征舰队。

由于粮草的充足,左傲冉并没有到幽州去取粮草,而是直奔倭岛而去,再说,就如今这些贪官污吏贡献的劣质粮草,毒不死人就不错了,还指望能好到哪去啊,哪怕是自己侄子公孙续的粮草。

海上晴空万里,一望无际的海面是那么的波澜壮阔,轻柔的海风轻轻抚过面庞,带来一阵海水淡淡的腥味,成群的海鸥在天空盘旋,时而俯冲至海面。

镇远号铁甲舰上,甘宁站在甲板上,在黄祖、黄射、武安国、李严、廖立、刘馥、杜微、管亥、裴元绍、陈生、张虎、陈就、邓龙、张硕等的陪伴下,静静地享受着这怡人的海景,仿佛忘掉了脑中一切烦恼。

“报!将军,前方远处有海船活动,有十二艘,像是在对峙。”望台上的传令兵看到前方侦查舰传来的信号,立即禀报,打断了甘宁的享受。

“哦?船上有没有明显的旗帜?战况如何,立即侦查清楚。”甘宁微微一皱眉,立即下令道。

过了一会儿,传令兵又报告道:“报将军,没有旗帜,只是双方帆上图案不同,一方比较乱有好几种图案,战船有八艘,另一方帆上画着一只红色的怪鸟,战船有四艘,双方已经开始接舷战了。



早就闻声出来的佟以冬(乎山二比)一听,立即激动地叫道:“将军,将军,那是我们女王的船队,是邪马台的船队!战船少的那一方!”佟以冬(乎山二比)又激动又紧张,不知道邪马台怎么样了,自己出来了这么久,恐怕双方早就开战了。

“列开战斗队形,迅速靠上去!”剑眉一竖,甘宁立即下令道。

…………………………………………

杀声四起的战舰上,双手紧握着太刀的年轻女王卑弥呼,正紧紧地盯着对面船上的敌军将领佐佐木,一双凤眸中满是仇恨地怒火,两船接舷,到处都在厮杀,卑弥呼地雪白的女王服上也溅上了斑斑点点的血迹,身边躺着几具敌人的尸体。

自从佟以冬(乎山二比)去汉朝求援后没几天,有所察觉的崎山国联军就对邪马台提前发动了大举进攻,十几万联军步步紧逼,卑弥呼女王亲帅七万军队与之对抗,然而寡不敌众,连连败退。

卑弥呼女王直退到九州南部大隅县境内时,邪马台军仅剩下不到三万人了,眼看大势已去,邪马台几个忠心的将领率两万多士兵将敌军引去九州东部,而让卑弥呼女王率剩余军队乘船逃去大汉朝避难。

邪马台海军本就数量不多,连番海战下,损失极大,仅剩这四艘战舰,接了卑弥呼就急忙向幽州方向逃去,结果快到对马海峡南端的时候被崎山国海军截住包围了。

船舷相接,一场血搏开始了,邪马台士兵尽管拼死搏杀,但终究人数太少,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一条船被完全占领了,剩余的三条也在苦苦支撑。

卑弥呼女王心中满是凄苦和绝望,真想不到,父亲传下来的家业和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国家就这么完了,重新抬起了手中的太刀,妖娆绝美的俏脸上满是坚毅的神情。

“哈哈,女王阁下,还是投降吧,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敌船上领军的将领佐佐木得意的笑道,丑恶的面孔上浮着一层淫邪之色,歪着着头淫笑道:“还是跟本将军回去吧,本将军一定会让你很快活的,哇哈哈哈!”

“哼!”卑弥呼怒哼一声,可惜,妖娆妩媚的女王即使是发怒,也是另一种迷人的风情,把个佐佐木迷得魂都快没了,迫不及待地亲自冲了上去,要活捉这个迷人的绝色尤物。

“报…报……报……报将军,西面有一支庞大的舰队过来啦,好…好…好大的船!”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到佐佐木的身边,结结巴巴地说道,很显然,他被吓得不轻。

“什么?大船队?八嘎!我们的船就是全倭岛最大的战船,还有比我们更大的战船吗!”佐佐木狰狞着面孔怒斥道。

但是,当佐佐木不由自主地顺着小兵颤抖地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时,佐佐木他呆滞了,他完全呆滞了,丑陋狰狞的脸上也因为惊惧而变得更是难看到了,而且还到了极点。

…………………………………………

终于接近交战双方的船队了,甘宁终于看清了眼前的这些战船,模仿汉朝战船的样子,方形船头,二、三十米的样子,最大的一艘不超过四十米,两根桅杆,一根主帆一根副帆,八条有着各式标识的船分别围住四条画着怪鸟标志的船展开接舷战。

其中尤以那两艘最大的船上的战况最激烈,人也最多,喊杀声连成一片,不断有人被砍死落入海中,不过这些人喊得都是一些鸟语,就是临死的惨叫都一样,甘宁是一句都听不懂,别说是甘宁了,就算左傲冉亲自来,也未必能懂。

看着佟以冬(乎山二比)一脸焦急的神色,甘宁一挥手,下令道:“进攻!”

“呜呜呜!”一阵犀利地号角声在这遥远的海洋上空飘荡,惊醒了正互相厮杀的双方士兵,紧接着,隆隆战鼓响起,随着战鼓的节奏,镇远号铁甲舰率众舰带着压迫地气势缓缓逼近战场,所有的交战士兵都停下了厮杀,呆呆地看着这巨大的船队向他们驶来。

卑弥呼女王看到佐佐木那呆滞的样子,也不由得向西面看去,“呼”樱口倒吸一口凉气,好大的船啊!她的座舰和佐佐木的船都是整个倭岛目前最先进最大的船了,整个倭岛也没有多少,可是没想到面前的这支舰队竟然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战船,尤其是最前面的那艘庞然大物,是那么巨大威武,有如一座小山一样给人一种逼人的压迫感,看着看着,卑弥呼女王忽然被那巨舰桅杆上的大旗吸引了,一个大大的“汉”字映入凤目。

“是大汉朝的援军,是大汉朝的援军!乎山二比请来援兵了。”卑弥呼激动的念叨着,猛地朝四周娇声大喊道:“是汉朝的援军来了,我们的援军来了!”

援军?!

大汉朝的?!

佐佐木惊骇欲绝,眼前这恐怖的舰队竟然是来救援邪马台的汉朝援军?怎么可能,卑弥呼派去汉朝求援的船队竟然真的到了汉朝吗?他有些不知所措了,眼前的这支庞大的舰队,绝不是自己所能抗衡的,先不说那极具压迫气势的船体和船体两侧伸出的锋利巨大的箭头,还有船首尖利的撞角,仅是船上那些肃然而立全副武装的军队,就足以让他胆寒了。

看看自己军中士兵身上穿的柴草编的竹甲,最好的就是自己身上这身皮甲,只有在胸口的位置才有一层薄薄的铁片,再看看大汉军队的士兵,一个个钢盔铁甲,手中兵器寒光闪闪,杀气冲天,佐佐木开始犹豫是不是要立即放下武器投降。

结果是毫无悬念的,当远征舰队将所有倭船包围起来后,展现在那些倭人面前的是上万支利箭和冷气森森地长枪,面对这样的阵势,佐佐木第一个扔掉了长柄刀,跪在地上,嘴里叽里呱啦的朝汉军将士喊着些什么。

镇远号铁甲舰巨大的阴影渐渐笼罩了两艘船,甘宁登上卑弥呼的战舰,巡视一番,眼神落在了卑弥呼的身上,甘宁的心脏骤然停顿,甘宁的脑袋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闷棍似的,一片空白,懵懵的。

“这个女人也太…太…太妖艳了,雪白精致的面孔,狐媚的凤眸晶莹剔透,最吸引人眼球的是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的双峰,好家伙,大得出了号了,别说一只手,两只手握一个都够呛啊!”甘宁的第一个想法。

超了号的双峰,把卑弥呼雪白的女王服饰高高地撑了起来,配上纤柔的腰肢,丰满浑圆的翘臀,勾勒出一条夸张地s曲线,柔顺的青丝束在腰间,更给这个妖艳的尤物增添了一点柔媚。

甘宁此时已经完全被这个娇媚的女王迷住了,尽管她现在一脸地疲惫,身上还溅上了血,但丝毫无法掩饰她的美态,甘宁还从没见过这么媚惑的女人,即使是在青楼妓院里。

嘴里晶莹的液体正在酝酿,马上就要从甘宁那张呆滞张开的嘴里流出来了,卑弥呼女王被甘宁那无比炙烈的目光盯得娇躯一阵酥软,心头火热狂跳,没有丝毫恼怒,反倒多了些期待。

这时一阵鸟语惊醒了两人,甘宁赶忙合住嘴,总算保住了他正人君子的形象,卑弥呼也是一脸娇羞地扭过脸去,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投降的将领佐佐木,正在那叽里咕噜地说着鸟语。

“%¥%¥%………”佐佐木恐慌的说道。

“………”甘宁一脸的呆滞之色,不明所以地无语,因为听不懂啊。

“&%&;%………”佐佐木有点激动的说道。

“………”甘宁不懂装懂,一脸地尴尬地笑容,无奈地晃了晃头。

“%#¥&¥&¥#&………”佐佐木看甘宁笑了,于是更激动的说道。

“………”听着佐佐木的鸟语,甘宁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但是却也不能表现的那么明显,只能在心里暗道:“tmd,还说,有完没完啊,小心我拍你啊!”

“%¥%¥%………”佐佐木越说越激动。

“忍无可忍了!!!”就在甘宁准备来一招神龙摆尾,把这个人型大鸟用脚后跟踢倒海里的时候,一个娇媚的声音如甘露般进入甘宁的心田,驱散了甘宁的满腔怒火。

“邪马台国主卑弥呼,拜见上国将军。”卑弥呼微微欠身道。

啊~!?!酥了!?化了?!融了!?!这酥麻妩媚地声音响起,直叫得甘宁甘兴霸的魂儿都飞到天边去了,咳咳!不过,甘宁还得保持好自己的良好形象。

“咳咳!哦,你就是邪马台的女王吗,你汉语说得很不错,本将军乃是大汉朝太子太傅-大元帅-护国忠勇侯-车骑将军-并州牧左傲冉麾下镇东将军甘宁甘兴霸,奉我朝圣上旨意,来帮助贵国的。”甘宁做一脸肃穆状的说道。

“多谢大汉上国皇帝陛下,多谢……嗯…太子太傅…嗯…大元帅…嗯…护国忠勇侯…嗯…车骑将军…嗯…并州牧…嗯…左傲冉大人,多谢甘将军救命之恩,邪马台全国军民感激不尽。”卑弥呼郑重的行了一个大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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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四十六章卑弥呼的抉择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多谢大汉上国皇帝陛下,多谢……嗯…太子太傅…嗯…大元帅…嗯…护国忠勇侯…嗯…车骑将军…嗯…并州牧…嗯…左傲冉大人,多谢甘将军救命之恩,邪马台全国军民感激不尽。”卑弥呼郑重的行了一个大礼道。

听着这娇媚的声音,甘宁吞了吞口水,急忙上前,将卑弥呼扶起,一种润滑细腻的触感传来,刺激得甘宁热血沸腾,这是个让人一见面就想推倒的女人,连甘宁这个自诩纯情少男的君子都想变成豺狼了。

卑弥呼的脸上一红,喃声道:“谢谢!”

轻轻扶起这个妖艳的女人,半响才从沉迷中醒来,甘宁再不敢看她,轻呼了口气,甘宁平复了下疾跳的心脏,再这么呆一会儿,甘宁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把卑弥呼拉到船舱里就地正法了。

经过一小段的插曲,甘宁吩咐汉军士兵打扫战场,这个时候清扫战场也容易,把敌人的尸体往海里一扔就行了,然后随着卑弥呼去了船舱里议事。

船舱里,倭人果然传承了汉朝人的跪坐法,两张桌案和锦垫,侍女送上茶水后,甘宁问道:“卑弥呼女王的汉语很流利啊!”

卑弥呼回答甘宁的问题道:“卑弥呼是从乎山二比的父亲乎山大比先生处学习的汉语,大汉国富兵强,为天朝上国,学习汉语对我倭人获利极大,如今倭岛上所有的大国都有学习汉语的人,尤其以大和国的国主为最,他们离大汉朝最近,所以学得也更好更多。”

甘宁点了点头,又了解了当前整个倭岛的局势和邪马台国目前的状况,独自在那皱眉思考,卑弥呼看着甘宁俊挺不凡的脸庞,如金甲神般威风凛凛地虎躯,不由得有些痴迷了,一双凤目闪过几道智慧的色彩,贝齿轻咬樱唇,心中好似做了一个决定。

卑弥呼轻移莲步,来到了甘宁的身边,而且贴得很近,硕大饱满的酥胸有意无意地碰触着甘宁的臂膀,面含幽怨地泣声道:“将军不远千里来到倭岛,拯救我邪马台的子民,卑弥呼万分感谢,那崎山国狼子野心,妄图吞并我邪马台,若将军能助我铲除崎山国,卑弥呼必当厚报。”盈盈话语,酥媚入骨,梨花带雨的俏脸惹得甘宁只想将她搂入怀中,好好的怜爱一番。

感受着丰满的双峰传来的柔嫩腻滑的感觉,甘宁yu火滔天,血流加速,强按住扑上去的冲动,竭力地说道:“女王殿下放心,本将军此来就是帮助女王殿下扫除侵略之人,自当尽力。本将军这就返回本舰,与部将商议进兵事宜。”

甘宁面红耳赤地朝这个妖媚异常的卑弥呼女王拱了拱手,急忙转身出去了,看着甘宁匆匆而去的背影,卑弥呼狡黠地一笑,又是一派颠倒众生的美态。

冲出船舱,站在甲板上,任凭凉爽的海风吹了半响,甘宁心中的yu火这才平复了下来,心下暗道一声厉害!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天生媚惑人的狐狸精啊!妖艳!性感!丰满!妖媚!哪一样都足以让男人疯狂,如果自己再留在船舱里的话,那么恐怕只会有两种结果,一是当场把那个小妖精推到,大快朵颐,二就是鼻血喷尽而亡。

……………………………………………………

天色将晚,甘宁的远征舰队正向九州南部行驶,他们要先去九州东南部的日向县拯救剩余的邪马台将士,后面跟着卑弥呼的四艘船和佐佐木的八艘战船,当然是不可能让佐佐木还留在他的船上,这个既嗦且倒霉还极度好色的家伙被甘宁五花大绑地扔到了一艘志远号铁甲舰的底舱里,由数名左家军士兵看守。

妖娆妩媚的卑弥呼女王则以带路的名义,要求坐上了甘宁的镇远号铁甲舰,一个字,汗………,带路需要女王亲自来做吗?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航行了近两个时辰,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璀璨的星空和明亮的月光照耀着黑夜中的船队,镇远号铁甲舰上,甘宁正与众将介绍倭岛的各种情况和势力分布。

一名侍卫进来禀报,说卑弥呼女王的侍女在舱外求见,甘宁微微一愣,吩咐道:“唤她进来吧。”

一个俏丽的侍女进来后,恭敬地跪拜,莺声道:“禀告上国左将军,我家女王有请将军过去舱中,说有事商议。”

甘宁略微犹豫了一下,让侍女先在外等候,随后唤来贴身侍卫,将左傲冉临出行时交给的第一个锦囊拿了过来,左傲冉吩咐过甘宁,卑弥呼如果要求单独见面,便将第一个锦囊打开,甘宁打开了第一个锦囊,从中拿出了一章羊皮纸,上面仅有简单的几个字,甘宁看罢羊皮纸,随着舱外的侍女向卑弥呼的船舱过去。

黄祖、黄射、武安国、李严、廖立、刘馥、杜微、管亥、裴元绍、陈生、张虎、陈就、邓龙、张硕等不明所以,李严将羊皮纸拿了起来,看罢后轻笑一声,廖立接过羊皮纸看罢后是摇头苦笑,随即将羊皮纸传阅众人,众人看罢后大笑不已,原来羊皮纸上写着:审时度势,看准时机,推到搞定!

这边到了舱门口,甘宁站住了,轻声问侍道:“女王殿下找本将军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这个时候说吗?”

“奴婢也不知道,女王殿下只说请您一人进去,您请进吧。”侍女羞怯地笑了一下,急匆匆的去舱外了。

甘宁在门口一阵犹豫,半响之后,终于下定决心,推门走了进去,舱内灯光朦胧,两盏油灯散发着橘色的光芒,靠舱壁的一床粉榻上,一具轻披薄纱的绝美胴ti横陈在那里,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那么似真似幻,妙如仙境。

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甘宁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双眼再也离不开粉榻上的那个妖娆地物事,yu火在虎目中熊熊燃烧,侧躺在粉榻上的卑弥呼女王,轻轻拽了拽胴ti上的粉纱,妩媚地一笑,轻启樱口,用酥媚入骨的声音道:“将军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请进来坐啊,卑弥呼还有事和将军相商呢。

”说着话,纤纤玉指指了下粉榻边,整个船舱一张坐垫都没有,只有这个地方能坐。

“好…好…好……”甘宁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赤红着目光,仿佛着了魔一样,一步步向粉榻挪去,来到卑弥呼的床边,甘宁还有点犹豫要不要坐下,却被卑弥呼娇嗔一声,玉手拉住甘宁拽了一下,甘宁顺势坐在了粉榻边上,拉着卑弥呼的手,甘宁一直没有松开。

此时的甘宁才看清了卑弥呼的身子,这使得甘宁又是一阵血液狂涌,犹如兽血沸腾,只见卑弥呼身上的那袭白纱极是轻薄,丝毫遮不住卑弥呼那魔鬼般妖娆的胴ti,轻纱下面竟是未着片缕,洁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甘宁的虎目之下,硕大坚挺的双峰将轻纱高高撑起,傲然挺立。

纤细的腰肢,丰满雪白地翘臀,细腻圆润的美腿在橘色的灯光下无不闪耀着迷人的光辉,下身那一抹幽境,也在轻纱下隐隐约约,惹人遐思,甘宁的嘴唇干裂,火热地目光死死盯着这妖艳的娇躯。

卑弥呼看着甘宁那痴呆地样子,感受着那火辣的目光,藕臂有些紧张地颤抖,俏脸上掠过一阵羞涩的红晕,随即又回复了那副妩媚的神态,懒洋洋地与甘宁对视着。

不知过了多少个一会儿,卑弥呼女王柳腰轻动,慵懒地坐起身来,媚眼如丝地望着甘宁,身上那件薄得不能再薄的轻纱受到地球引力的作用,顺着那诱人地曲线滑了下来,那对傲人地双峰立即暴露在空气中和甘宁的虎目中。

哄!!!

脑中猛地来了次宇宙大爆炸,所有的意识全部失灵,只知道呆呆地看着那具妖娆地胴ti,这个小妖精!甘宁再也控制不中已经充满全身的yu火,暗骂一声,一个饿虎扑食,就将卑弥呼女王扑倒在粉榻上,顿时一个幽香扑鼻,柔若无骨的光滑酥软地胴ti进入自己的怀中,真个销魂浊骨。

“哧啦”一声,女王身上那件薄纱终于寿终正寝,被一把撕了下来,无奈地飘落在地上,接着一阵悉悉索索地解衣声过后,船舱内上演了一出东汉末年的《美女与野兽》真人话剧,呻吟之声和娇喘之声的融合,低吼声和yin靡地声音回荡在小小地船舱里。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屋里的响声渐渐平静了,船舱内一片寂静,甘宁舒爽地躺在榻上,怀里拥着女王那绝美妖艳地胴ti,保留了近二十五年的童子身终于送出去了,没想到这种事的感觉这么爽,这二十多年差点白活了,要不是左大哥派这个没差给自己,恐怕…嘿嘿…等到了岛上,就多弄几个回去…让兄弟们一起乐呵乐呵……汗,一个纯情处男,终于沦为一个大色狼了!

清晨,温暖地阳光从舱壁上的窗口中射了进来,照在仍然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上,甘宁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绝美妖娆的面孔,正靠在自己的怀里,凤眸紧闭,樱唇微翘,看来仍沉醉在那销魂地夜里。

被女王枕在颈下的大手抚摩着她圆润如玉的香肩,另一只魔掌不由自主地按在那傲人地酥胸上,感受着那嫩滑而富有弹性的饱满,轻轻一捏,嘤咛一声,卑弥呼睁开了轻合地凤眸,媚眼如丝地眼神,慵懒地看向甘宁。

卑弥呼看着甘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娇颜红了一下,莺声嗔道:“将军………”看着这个昨夜那样热情火辣地小妖精此时这种娇羞地样子,甘宁心中一阵得意,哈哈大笑。

少顷,二人起身,甘宁猛然发现粉榻上一朵朵殷红地梅花,得意地看向卑弥呼,看得女王又是一阵娇羞妩媚,甘宁心中却是有点惊奇,想不到卑弥呼这么开放妖艳的女人竟然还没有破身竟是完璧!

“卑弥呼,以后你就是本将军的女人了,你国家的事,本将军一定会办妥,但功成之后,你便需离开倭国,随我回汉朝去,你可愿意?”甘宁穿好衣服,郑重地问道。

甘宁明白这个精明妖艳地女王之所以这么下血本勾引他,其目的不言而喻,无非是为了统一九州岛,甚至整个倭岛,所以自己要先敲打她一下,免得她得寸进尺。

卑弥呼身形一滞,脸色有些不自然,思考了半响,昂然抬起臻首,妩媚而坚定地道:“好,卑弥呼以邪马台国的名义答应将军,只要邪马台国能够统一倭岛,卑弥呼就退位,甘心做将军的一个女奴,从此侍奉将军,终生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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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四十七章一身是胆裴元绍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一夜的风流事,卑弥呼女王发誓,以做甘宁的女奴为代价,换取甘宁帮助邪马台统一整个倭岛,而这正与甘宁此行的目的不约而同,统一倭岛只是时间的问题。

次日凌晨,船队绕过大隅县半岛,直达日向县沿海,船队在日向南部港口靠岸,甘宁一边指挥全军将士下船,一边令斥候随倭人向导四处打探卑弥呼部将的踪迹。

大约半个时辰后,所有汉军将士均已登岸,重新列队完毕,不久,斥候也回来了,斥候发现了卑弥呼部将的踪迹,其部所剩一万多人,正龟缩在日向北部的一个小镇里,被崎山联军的四万人包围在其中,正拼死抵抗。

甘宁却没有立即出兵救援,长时间的海上航行,使将士们颇为疲惫,如果不能休息回复体力,那么这一战,汉军恐怕会有不必要的损失,由此可见,甘宁据有统兵的帅才。

但是,救人如救火,甘宁与众将稍作商议,便命令汉军各营除左家骑兵外,全部就地休息片刻,而裴元绍和张硕率左家骑兵则立即上马,由佟以冬(乎山二比)带路,往北驰援而去。

一路之上,可谓是马不停蹄,一个多时辰便赶到了日向县北部外围,众人悄悄靠上前去,观察敌情,只见这个在日向县中属于中等的小镇,完全是由各式木制房屋组成的,外围是木制的栅栏,将围攻的崎山国士兵挡在外面。

小镇周围密密麻麻地士兵,足足有四万多人,大都身着简易竹甲,手执各式兵器,有刀有枪还有粪叉,四周一片狼藉,残破的刀剑和旗子到处都是,看来这崎山国的士兵虽然消灭了不少邪马台的残兵,但他们自己也损失不小。

而且看那小镇中邪马台士兵尽管有些疲惫,但士气仍然高涨,有一战之力,崎山国士兵不敢强攻,只好把他们围困起来,好等邪马台军粮草用尽了,自然就可以被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地击败,这些崎山国士兵正做着美梦,却不知杀神已经找上门来了。

裴元绍和张硕商量了一下,决定二人各引一军骚扰射杀敌军,使他们阵型混乱,然后合兵一处,再猛冲敌军的指挥所在,若能斩杀敌将领,此战便成了。

一声令下,裴元绍和张硕各率一千骑兵,分别从两个方向对崎山联军发起了突袭,尽管只有一千骑,但对从没有过大队骑兵的倭人来说,其震撼力和压迫力是无法言喻的,隆隆地骑兵轰鸣声,因为环境的关系,听起来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崎山士兵被惊呆,有些恐慌胆怯,连兵器都掉在了地上。

他们根本不认识这些杀神般的骑兵是从哪里来的,而且那血红色的大旗即使是领军的将领也从没有见过,根本不知道是敌是友,但是,很快,他们的疑惑就被解开了。

两千骑兵纷纷擎起神臂弓,拉弦搭箭,在裴元绍和张硕的一声令下,箭雨齐发,划破空气,垛在崎山联军的人群里,一阵人仰马翻,数百人翻身倒地,惨叫声不绝于耳。

锋利地箭矢,强劲的力道,使崎山联军的将领们目瞪口呆,惊骇非常,没等他们有什么反应,左家骑兵们又发出了第二轮箭雨,接着收弓提刀,从两个方向相对插入敌阵中,横冲直撞,马匹踩死的,马刀劈死的不计其数,更重要的是,本就是各怀鬼胎的崎山联军已经被左家骑兵凶狠嗜血的气势所震慑了,士气下降到了最底层,有的参战国的士兵已经开始后退了。

被围在小镇中的一万多邪马台将士看到敌军被那些黑甲骑兵搅得大乱,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对自己肯定是有利的,于是立即开始发起反击,一时之间,整个小镇陷入了一片混乱的厮杀之中。

裴元绍率骑兵冲进敌阵中,而后便直奔崎山联军的指挥大旗而去,那旗下有联军的八名将领,那联军众将军看到一名身着白色铠甲的小将,一马当先直地奔他们而来,这些将军们也曾是上过战场,流过血的亡命之徒,虽然震骇于这突如其来的黑甲骑兵,但当他们看到还有些幼小的裴元绍时,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两名将领叫嚣着催马舞刀迎着裴元绍杀去。

眨眼之间,双方相遇,只见银光爆闪,裴元绍手中的亮银枪幻化出无数枪影,从二将身上划过,接着不再理睬二人,继续向前冲去,那二将骑着马冲出去老远后,才缓缓栽下马来,胸口鲜血慢慢出来,继而立如泉涌。

崎山联军的将军们看到那两员平日颇为勇猛的将军只是一招之下便被杀了,相顾大骇,震惊于那小将的枪法,此时他们哪还敢再战,呼喝着士兵上去阻拦,他们却掉头跑了。

裴元绍和刚赶到的张硕一起砍杀,终于肃清了面前的阻敌,眼看那剩余地六名联军将领就要逃离视线了,裴元绍和张硕打了个招呼,单枪匹马追了上去。

裴元绍的马匹可是左傲冉送给他的一匹宝马,是大宛良驹白影,通体雪白,马如其名,快如掠影,一会儿的功夫就追上了逃窜的将领们和他们的侍从等数十人。

联军的将领们在前面玩命地跑,听到身后马蹄声,纷纷大惊失色,几乎都有些绝望了,然而回身却看到裴元绍一个人追了上来,顿时放心不少,己方这么多将领和侍从,那小将再厉害,也不可能会赢,因此,他们索性停了下来,排成弧形,就等裴元绍的“自投罗网”!

裴元绍看到那些人停了下来,还隐约排成一个包围的阵势,嘴角冷然一笑,催马几步赶到他们面前,立马横枪,傲然凝视着众人,少顷,裴元绍用枪一指他们的兵器,示意他们放下武器投降,这些倭人总算没傻到家,看明白了裴元绍的意思,但是却没人行动。

当前几名将领对裴元绍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话,看裴元绍不说话,他们又大叫了几句,可惜裴元绍一句都不懂他们的鸟语,只是冷冷看着他们,就在这时,另外几名倭人将领带着侍从悄悄地围住了裴元绍,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将裴元绍剁为齑粉。

早就观察着四周的裴元绍,见这帮倭人的行动,心中一阵冷笑,就凭这几块料,就想放倒我裴元绍?有道是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裴元绍将手中大枪一抖,猛然回身,刺向身后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将领,只听“噗”的一声,一个倭人报销了。

其余几名倭人将军一看,相视一望,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纷纷举刀,大叫一声,向裴元绍扑来,一阵激烈地打斗,裴元绍独斗倭人五将,不仅游刃有余,而且还左点右戳,枪风四溢,端的是威风凛凛。

猛听裴元绍“哈!”地一声大吼,又一个倭人将领栽下马来,其余四将与裴元绍斗了半天,本就有些担忧了,此时见又一名将领阵亡,顿时有些慌乱,招式出现了不少的破绽。

裴元绍把握时机,照准其中二将的空档,银枪飞泻,又是两声闷响,两具死尸张落马下,仅剩下的两名倭人将领看到此景,心下大骇,再也不想收拾裴元绍了,打马就要逃跑,可是在裴元绍的枪下,哪有那么容易逃掉。

裴元绍催马猛冲了上去,大宛良驹,疾若飞影,几下便赶上其中一将,寒光闪过,敌将授首,转身又去追上了另一个没来得急跑多远的敌将,挺枪便刺,那将领听得身后呼呼风响,本能地闪了一下,终于躲开了要害部位,枪刃刺进敌将左肩,还没等他喊疼,又是一阵劲风袭来,已经闪在一边的敌将再也来不急避开,被一枪刺中胸口,当场毙命,其余侍从一看几员勇猛地主将都被这小将杀了,再也提不起抵抗的勇气,扔下兵器,都投降了。

战果是丰富的,随着甘宁大部队的到来,混乱的战场终于结束了,此战共斩杀联军两万余人,俘虏一万多人,其中裴元绍一人便斩敌将八员,甘宁得知此事后,感慨道:“元绍单枪匹马,独自枪挑八员敌将,好一个一身都是胆的裴元绍啊!”

看着地上摆放的八具联军将领尸体,邪马台的将领们一阵胆寒,相顾骇然,这八名将领他们知之甚详,个个都是九州群岛有名的大将,如今却被那个汉朝小将一人击杀,大汉天朝果然名不虚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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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县

九州北部前县崎山国国都,一栋高大雄伟的木制阁楼中,崎山国主正与臣子商讨统一九州后地事宜,这个阁楼便是崎山国国君的府邸,跪坐在主位上的正是崎山国国君,只是眼前的这个国君有些怪异,一身黑色的优质皮甲,上印有金色花纹,硕大的黑色头盔,覆盖着画有鬼脸地面具,显得有些狰狞恐怖。

“报告,报告殿下,大事不妙了。”一个武将模样的人快步跑上前来,跪在地上,喘着粗气道。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一个怪异低沉的声音从国主那头盔中传了出来。

“报告殿下,刚才士兵回来报告,说我军进攻邪马台残军的四万军队全军覆没了,而且追击邪马台女王的船队也全被俘虏了。”士兵战战兢兢地说道。

“什么?军队和船队全军覆没?!”那个国主大惊,几乎立起身来,宽大的身躯有些颤抖的问道:“是什么人竟能消灭我们的联军和八艘海船?”

群臣们闻听也是大惊失色,这是崎山国建国以来所有战争中损失最大的一次,他们不明白究竟是哪股势力在帮助邪马台,在帮助那个妖艳无比的女王?!?

“不清楚,只知道他们的装备十分精良,旗帜鲜红,上书斗大个汉字!”那名武将说道。

“汉字?难道………”崎山国的国主陷入了沉思,“啪!”寂静的大厅内突然一声巨响,崎山国的国主突然拍案而起道:“不惜一切代价,消灭这支敢于援助邪马台的军队,我就不信,以十倍兵力,还消灭不掉一支远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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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四十八章非一般的打击(上)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四十八章非一般的打击(上)

大破崎山国倭兵,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众兵士拼命的开始按裴元绍的吩咐设立据马、陷坑等,甚至还垒了一道长210米的矮墙,准备作为弓弩手们的掩体。

当后续的大部队,也就是水军大都督甘宁来到时,临时营寨和临时指挥所早已齐备,甘宁立刻把卑弥呼麾下的将官聚到了一起,给他们下达了一项任务,任务就是让他们潜入敌人控制的区域,搞破坏和散播谣言。

大军驻扎后的第三天,海上传来军情,一艘外围巡视的哨船返回报告说,南面三十里左右海面上有倭人的大型船队出现,且不断有战船陆续加入,估计是驻扎在对马岛的倭人水师主力正在集结。

甘宁看看天色,日头已经开始偏西,离天黑也就一、两个时辰,倭人尚在集结?!那白天应该来不及了,难道对方想夜袭?陆地上还没动静,等着双管齐下?陆地上的部队又在哪里集结?甘宁的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将廖立、黄祖、武安国、李严、管亥、裴元绍、黄射到一旁,嘀咕了起来。

不一会儿,黄射走出了圈子,急匆匆的带着亲卫兵和几员将领登上了一艘岸边的小船,往海上的指挥舰划去…………………………

“武安国,你点五百人,带上烟花,分五路搜索周围五十里内的敌情,一旦发现有万人规模的敌人踪迹,立刻发信号,万人以下无需去管。”甘宁吩咐道。

“是!”武安国立刻带上了几百名搜捕营和哨探营的兵卒。

“李严,等会如若我离开,有劳你在这里整顿其他各处汇集过来的邪马台兵将,卑弥呼女王,你随同第二舰队的战船护送这些卸空的船只趁夜前往钩鱼小岛,三天后的此时,你率旗下的邪马台水军到这里来。

”甘宁道。

再次要说明一下这钩鱼小岛的问题,卑弥呼在将自己献出的同时,还将钩鱼小岛归还大汉朝,原来卑弥呼趁大汉朝无暇顾及之时,驱兵侵占了钩鱼小岛,如今为了使甘宁能够全心全意的为其统一倭岛,卑弥呼不惜将小岛归还大汉,交到甘宁的手上。

当时的甘宁突然听到钩鱼小岛这个名字,脑中突然想起了左傲冉的一句话,急忙将怀中的一个锦囊拿了出来,打开一看,上书一段文字,甘宁看之不懂,却仅识结尾十多个小字,立碑于钩鱼小岛,文字照上刻之。

碑铭文于其上,后世有识得者,知乃中英两种文字,所言简约有力:“后世有日本丑类欲侵略此岛者,可先观此碑,若执迷不悟,后果自负,莫怪吾等中华英雄不教而诛,,不知死活,定要血洗,小小倭国,敢犯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此文取自司马大大的一统三国之传国玉玺)

“未将得令,兴霸要离开此处?”李严有点奇怪,不知甘宁要到哪里去,所以出言问道。

“嗯,附近定有崎山国倭兵大部集结,晌午时已有几名最早上岸的斥候返回,发现南面十几里外有崎山国倭兵踪迹,当前我军正在卸船扎营,估计等明天这个时候才能结束忙乱,今夜应是崎山国倭兵偷营的良机。届时,崎山国倭兵集结休息完毕,士气高涨,而我军忙碌一天,必定精疲力竭,且我大汉朝的作战优势在黑暗中将荡然无存,哼哼!崎山国的将领打的好算盘啊,还想水路两处双管齐下,哼哼哼!”甘宁冷笑着说道。

“甘将军,那咱们该怎么办?”管亥大惊失色道。

管亥看了一眼海岸,到处堆满了各种物资,一片狼藉混乱不堪,却又似乎有只无形的手在调度着忙碌的人群,船上的人们正在吆喝着把牲畜、马匹赶入浅水中。

稍远处的海面上,较大的船只正在卸载沉重的防御机弩,数十条大汉光着膀子,嘴中喊着号子一步步的把防御机弩往岸上抬,开阔的草地上,几个将官正声嘶力竭的吆喝着兵士整队,还有几千人正在闹哄哄的修建营地、挖掘壕坑。

“黄祖将军,稍顷武安国等人发现敌踪,我将率左家军前去攻击,海上由汝子黄射率水师进攻倭人船队,今晚天黑前,力求将其水陆两路人马都击溃,三天之内,咱们将横扫对马岛上的所有山崎国倭人残余。”甘宁道。

……………………………………

海滩上依旧喧哗阵阵,离海滩五百米处的开阔地上却一片肃静,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群和车马中,只能偶尔听到几声此起彼伏的响鼻声…………都快后半夜了,怎么还没有信号?难道周围没有山崎国的大部队?甘宁在等侍消息,但却很焦急。

※※※※※※※※※

山崎国前线统帅临时大帐

奥浩哉恼怒的看了一眼依旧安然坐在塌塌米上喝着青酒的山本一夫,甩手走出了小木屋,这间小屋本是为巡逻的兵丁中途休息所造,如今成了对马岛山崎国的前线统帅临时大帐。

见奥浩哉已经走远,山本一夫收起了满脸笑容,重重的将酒杯往小几上一放,一脸的不悦之色,一直待在屋里的大将奥田人志见山本一夫如此神色,急忙挥手斥退了那几名哼哼呀呀的歌妓。

“阁下,奥浩哉刚才实在是太过分了,仗着自己的表姐是安彦良和将军府总管的夫人就敢对大人如此放肆,实在是太不象话了。”奥田人志一直嫉妒奥浩哉有如此背景,年纪比自己小了五、六岁就已经和自己平级,担任了部队里的大将,今天见有机会砸暗砖,哪能慢了脚步。

“算了!算了!奥田君,大战在即,不说这些,奥浩哉虽然态度粗野些,也是为战事着想,嗯,你说,按奥浩哉要求立即攻击海滩上敢于援助邪马台的军队好呢,还是等晚上主力全部集结后偷袭好呢?”山本一夫心里对奥浩哉的顶撞也是一阵火,但顾忌到其来头,先前一直忍着,当下当着奥田人志的面也不便立即发作,只好打算等会发泄到几个歌妓身上。

“阁下,属下认为还是应当照原来计划行事,其一,虽然目前我们已经集结了五万五千军队,而敌军海滩上的人马不过三万人左右,兵力上我们已经占据优势,奥浩哉这个莽夫想必就是凭这点认为我们没必要等路上正在赶来的五千人马,但敌军的装备厉害,其战力可非同一般,我们人数虽多,但也不一定能得胜。而其二呢,目前敌军还没有发现我们,他们并没有发现昨晚半夜开始就有一艘水军的小船远远的跟上了他们,他们在明,我们现在还在暗中,偷袭应是上策。其三呢,早上我们已与水军共同拟订了作战计划,实在不宜突然改变计划。”奥田人志也确实有些真才实学,觉察到山本一夫似乎有些摇摆不定时,忙力劝其坚持原来计划,说的山本一夫频频点头。

“奥田君,你说的很对,可是我也觉得奥浩哉说的也有一点道理,趁现在对方立足未稳发动攻击的提议也很有吸引力,如果让敌军的军队扎下根基,我们反而不好对付。但对于晚上偷袭我也是没多大的信心啊,敌军武器装备精良,将领也皆能征善战之人,军队战斗力应该很强,我估计没那么容易偷袭他们的,唉,怎么惹上了这些人啊!”山本一夫对自己的心腹亲信并不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阁下,至少目前形势对我们很有利,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大队人马隐藏在离他们不到三十里的丘陵之中,他们是远劳之师,且对这里地形并不熟悉,晚上偷袭应该还是有很大胜算的。”奥田人志小心的安慰自己的上司山本一夫。

就在此时,一名兵卒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急匆匆跪倒在地,手捧一书,向上一呈道:“启禀大将阁下,负责情报侦查的冰川京子被俘,其副手波多野洁衣送来敌军情报。”

“哦?竟有此事?波多野洁衣接替冰川京子的职务,命其火速除掉冰川京子,不得有误,以免我方机密泄露!”山本一夫随即一伸手,淡然道:“呈上来。”

奥田人志将情报书信呈给山本一夫,山本一夫打开一瞧,上书大汉朝远征军助战邪马台,看罢这区区几个字,山本一夫真可谓是心惊不已啊!奥田人志见状,急忙接过来一瞧,也是惊心不已。

“唉………大汉天朝足有万万人,咱们倭岛才有多少人,国力更是差之甚远,好比天壤之别啊!”山本一夫喝了一口闷酒,仿佛没有听到奥田人志的惊讶之声,自顾自的继续喝酒。

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的奥田人志正要再说几句,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和喊叫之声,奥田人志连忙起身冲出去看个究竟,山本一夫则若无其事的继续埋头喝酒。

不一会儿,奥田人志惊慌的冲了进来,身后跟着山本龙一、小泉一郎纯、小泉次进郎、小泉十兵卫、新藤千寻、蜷川新右卫门、赤冢不二夫、足立一满等十多员将官。

“阁下,他们发现我们了,烟花,他们的斥候放了烟花后跑掉了,我们死伤了十来个人,已经派了一个骑兵队去追上去了。”奥田人志见山本一夫镇定自若,心也平静了几分,飞快的汇报外面的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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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四十九章非一般的打击(中)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四十九章非一般的打击(中)

“哦,他们有多少人,几个斥候能干掉我们十几人?有没有抓到活口?”山本一夫的心中已是乱如麻线,却强作镇定地问道。

“阁下,对方斥候箭法很厉害,骑术也很精湛,好像是全身而退的,属下估计很难追到他们。”蜷川新右卫门是个实木疙瘩,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毫不忌讳自损威风。

“阁下,大概有八、九个斥候,方才我从百里镜中看见其离去,好……像…好…好像不是普通的军士,他的穿着和其他人不同,而且少了一截手臂。”足立一满因作战需要,山本一夫曾特意花钱给他买了一个百里镜。

“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没错,前几天我就听说汉朝除了出动步兵部队,还出动了骑兵部队,各个都是身手不凡,可以上天入海,我还一直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了。”山本一夫颓然的一阵苦笑,神色显得极为疲惫。

“那咱们如今该怎么办呢?”小泉次进郎问道。

山本一夫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肃然恢复了大将的本色,环视众人道:“诸君,准备列阵迎敌!他们至少会派支军队来刺探我们虚实的。”

……………………………………………

由远及近,几道淡淡的烟雾相继出现在空中,那是发现敌情的武安国所部在返回途中不时发射的烟花信号弹,汉军一名将官向着大队人马奋力嘶叫道:“全军出击!”等待已久的人群开始蠕动起来。

一片宽阔平坦的黄土地上,斑斑点点的点缀着几片绿色,与周围环绕的遍布植被的片片山丘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如果有人能从空中俯瞰,将会发现这块方圆几平方公里的荒地正是这个岛上的一处瘌痢。

一处小山丘上,山崎国大将山本一夫身着一副华丽鲜艳的当世具足(日本古代盔甲),背插一面长方形的白色小旗,旗上赫然绘制安彦良和家族的大将标记。

山本一夫来回踱着步,不时抬头看看依稀传来厮杀声的北方,一名同样将面目埋于头盔中的武士手持军配,紧紧跟在山本一夫来回走动,两人身后不远处,数十名将官武士全身甲胄,只露出双眼,静静的等候着山本一夫的随时差遣。

远处几个方向先后出现的三个骑兵,引起了山本一夫的注意,山本一夫停下了脚步,撩起头盔的面当,双手置于腹前下压自己的太刀,凝神等候着。

几个骑兵奋力挥鞭,向山丘奔来,扬起了一道道灰土,当先两人背插安彦良和的军旗,山本一夫认出这是两个军团内的使番,微微点了点头,心道:“这定是奉命分别埋伏在荒地左右两侧的小泉次进郎和小泉十兵卫已经布置好了,派人告知自己。”

然而,最远的一骑身后并未插有任何旗帜,看其装束,应是跟随奥浩哉前去诱敌的一名骑兵,山本一夫的心顿时悬了起来,不知这个骑兵将给自己带来什么消息。

山丘前平地上密密麻麻排列成三个方队的两万四千余山崎国倭军,其中并无一人阻拦这三个骑兵,他们静视三骑先后快马穿过阵型中的空道,一直冲到山本一夫身前十几米处才停住。

“大人,小泉大将将阁下已经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五千长弓兵与三千足轻(是日本古代最低等的步兵之称呼)已经布好阵型。”一名骑兵下马后禀报道。

“大人,小泉大将阁下已率部整好队形,随时可战。”另一名骑兵禀报道。

“大人,奥浩哉大将阁下已经战死,我部三千人已伤亡过半,其余人也被包围了。”最后一个骑手未等战马停稳,便跳下马来,满脸惊惶的冲到山本一夫跪地道。

这个消息让山本一夫大惊失色,几予摔倒,半个时辰前,自己率部到达这块平坦的荒地来布置埋伏,并命奥浩哉为先作大将,率军团仅有的所有骑兵前去迎敌,如果敌人不多,便与之交战,将其击溃,若敌人势大,即将敌人引来此处。他自己也为这个两全之策得意了好一会儿,半个时辰前,奥浩哉曾派人来报说遭遇大汉朝前锋部队,大约一千人左右,后面五、六里处好像还有三千人马,正在往这边赶来,谁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便传来三千骑兵溃败的消息,而且死伤过半,这可是自己手上仅有的三千骑兵了!山本一夫心痛之极,一时说不出任何话来。

“奥浩哉是怎么死的,怎么可能三千骑兵一会儿就败了,你们碰到多少敌人?到底怎么回事?”足轻大将赤冢不二夫冲过来,拉直跪倒在地的小兵,喝问道。

“大…大…大人,也就一千敌人,他们也是骑兵,但他们实在太卑鄙了,他们好多人在马上用弓箭,一见我们就冲过来,奥浩哉阁下率我们出击,可是离他们还有很远的距离时他们就开始放箭了,一下子就打死了我们五、六百人,我们的战马也受了惊,队形就乱了,然后他们就开始追杀我们,他们每个人至少配有一把长刀、一张长弓和一支小弩,箭支好象使打不完拟的,可以形成连绵不断的火力网,而且杀伤力很高,当他们离我们很近的时侯,甚至直接拨刀向我们砍来,往往一个人就可以砍翻我们好几个人,本来我们人多还能一战,可没多久又有几千汉军步兵赶来,把大家都包围了。”几乎力竭的骑兵叙述道。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奥浩哉是不是战死了!”奥田人志面目狰狞的用双手掐上了可怜虫的脖子,吼叫着喝问道。

“咳…咳……大…大人,奥浩哉阁下一开战就被对方用强弓射死了,身上中了好多箭,我…我……我的马受了惊,掉头跑到后面去了,那…时…那时的汉…汉军还没截断我们的退路,等…等…等我想掉头回去时,敌人已经把剩下的人包围了,我…我…我就赶忙跑回来报信了。”可怜虫满头大汗,结结巴巴的说道。

“八嘎,你是个逃兵,你这个胆小鬼。

”奥田人志“唰”的一声,拔出了太刀,一个漂亮的一刀斩,一颗惊恐的头颅“咕噜”一声落了地,残存的身躯依然保持着直跪姿态,一飙鲜血从头颈处直喷而起,溅了奥田人志一脸。

奥田人志抹掉了眼边被迸溅上的血水,抬脚将未倒的残躯踹到一旁,随手将太刀收入到了鞘中,如同刚杀完一只鸡般若无其事的走到山本一夫的身边。

“阁下,奥浩哉这个莽夫把三千骑兵都给葬送了,死不足惜!既然对方只有一千骑兵和不到五千的步兵,我们还是占据很大优势的,天时、地利我们都有,何况我们兵力更是几倍于敌,此战必胜,定能为三千骑兵报仇。”奥田人志心中很高兴,不但奥浩哉这个猖狂的家伙终于翘了辫子,眼前又有了立大功的机会,当机立断的提议道。

山本一夫默默的点了点头,心里依旧在心痛那三千自己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骑兵,强自振作的山本一夫道:“奥田君,你再派些人去把那些汉人引过来吧。”毕竟如果能消灭这股敌人骑兵,那三千骑兵损失也算是有所值了。

“嘿!”奥田人志对山本一夫一鞠躬,刚刚抬起头,山丘前的两万四千多山崎国士兵们突然骚动了起来,奥田人志一惊,忙回头看去,顿时脸色乍变。

北方的天空中遥遥的出现一片尘土,剧烈的马蹄声先是越来越近,可仅仅一会儿,马蹄声又渐渐弱了下去,北面重归宁静,若非那漫天飞扬的尘土尚未散去,在场的许多山崎国兵卒都以为自己刚才产生了错觉。

为什么没有自己的斥候返回报告敌情?为什么两个去北面的巡逻小队也未见归踪?

山本一夫突然莫名的感到一种恐慌,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不安,拿起百里镜,望向北方,他能肯定对方会从洼地西北角那群低矮的矮丘后出现,因为那里是附近最适合骑兵通过的地形。

一面红底金龙汉字旗突然从一处矮丘后冒出,随即一名手擎红底金龙汉字大旗的骑兵身影出现在矮丘上,骑手一拉缰绳,战马一声嘶鸣双腿上扬,落下稳稳站住,马上人一挥手中旗,周围十几个矮丘上立刻涌出了无数骑兵的身影。

骑兵!?这定是汉军的骑兵?!自己那三千骑兵肯定是全都完了,山本一夫的心中一阵刺痛,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希望般的肥皂泡瞬间破灭了。

更令山本一夫忐忑不安的是,汉朝的骑兵突然停下不再前进了,一个将领模样的人正立马在一处山丘的最高处,手举一个奇怪的黑色扁长东西,遥遥的观察着自己这边的阵型,难道那是传说中的千里镜?山本一夫一阵纳闷,开始考虑对方可能用什么骑兵队形来冲击自己的阵型。

五十出头的山本一夫从少年起就跟随身为武士的父亲在战场上讨生活,那几年的战争教会他如何为了生存而杀戮,但也毫不留情的带走了他的父亲,凭借剿杀反叛各部军队的功勋,他得到了同伴与安彦良和将军的赞赏和提拔,但他逐渐开始厌倦鲜血。

诚然几十年来,山本一夫的军旅生涯有点为了生活而捣江湖的嫌疑,但中肯的说,山本一夫的战术思想和谋略在几十年中与同事们的钩心斗角之中还是得到一些锻炼和提高的,至少他能当上大将就证明了他的生存能力还是有所保证的,所以,这次排兵布阵,还是显得很有水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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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五十章非一般的打击(下)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五十章非一般的打击(下)

当初一听说来敌全是机动性强的骑兵,山本一夫立刻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将绝大部长弓部队安排到洼地的东西两侧的丘陵中埋伏,山本一夫自信战斗开始后,对方骑兵不会在正面对付自己大量的足轻部队时,还会有很大精力去应付这两侧,即使有那闲心,丘陵地带也不适合骑兵部队运动,另一方面,山本一夫这也是想保护好自己的家当,长弓兵都可是他的宝贝,不像足轻兵,死多少他都不会心疼,只要到田里拉几个农夫来就能补充上。

山本一夫这个安排在倭岛战争史上可谓是划时代性的了,居然敢把远程火力单独成军,远远脱离传统步兵的掩护,甚至计划在敌人入瓮后,由三千骑兵运动过去截断敌人后路。

但可惜的是,三千骑兵早早的就被汉军吃的连骨头都没给山本一夫剩下,山本一夫只好打消了全歼敌骑的幻想,如果汉军骑兵要原路逃跑,山本一夫自量自己没那个本事留下对方,虽然有两万四千的足轻部队,但他并不敢分兵一部去执行三千死鬼骑兵的任务,怕万一正面人少了反而会被对方击溃,再说自己身边多留点人心里也能更塌实些。

“八嘎,怎么还不过来,不会掉头就走了吧。”山本一夫破口大骂道。

山本一夫认为现在战场主动权可是在对方手里,他断然不会主动出击,把两万多人布置在矮丘地形前,能大力削弱对方骑兵的冲击,即使对方能冲穿队形,那也只能冲进后面的丘陵地形中而乱了队形,到时自己的足轻部队就能分而猎之,如此好的安排,山本一夫实在希望对方能大力配合一下自己,让自己好好享受一下成就感。

与山本一夫对阵的骑兵,正是甘宁所率领的左家军精锐,此时的甘宁正在仔细的观察对方步兵的阵型和周围的地形,放下千里镜,思考合适的破阵方法,这千里镜是邪马台女王卑弥呼赠送给甘宁的。

经过再三的思考,甘宁认为用左家军来正面对付数倍于自已的敌人不妥,他决定等候后续步兵的来临,后续步兵虽然慢了一点,但最终还是赶到了,这支后续步兵是由邪马台的败兵所组成,统帅他们的大将是女王卑弥呼的亲弟弟佐治国。

甘宁看向佐治国问道:“佐治国将军,你看对方这是什么阵型?周围会不会有埋伏啊?”

“东方的上大将,天色已晚,我军主要依靠装备精良,白日于山崎国作战,天晚则对我军不利,此处不可久留,咱们应当马上撤军回营。”佐治国唯唯诺诺的建议道。

“好,说得好,传令下去,全军前进,到洼地中央布阵,把各车车辆推到最前面,步兵车辆后面在外,骑兵在内,结成方阵。”甘宁下达着命令,而后拍着佐治国的肩膀道:“汝行军谨慎,更能洞察一切,堪为大将之才,但是我却不希望把战局拖到明天!”

佐治国微微一愣,发现甘宁满脸冷笑的遥看远方,根本不看自己,顿时身上冷汗淋漓,暗叹自己这回可能说错了话,要倒霉了,上将难免定自己个动摇军心或畏战之罪。

“佐治国将军,发什么呆,快传令啊!”甘宁推了佐治国一下道。

佐治国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调转马头高声呼喊,自己的步兵与汉朝最精锐的左家军合兵一处,结成了方型阵,向着已经混乱的山崎国倭军阵列走去。

山本一夫心里越来越不安了,不由得心中一遍遍痛骂自己怎么如此的懦弱,可不知为什么,看见对面的汉军缓缓靠近,自己却还是止不住的恐慌。

“阁下,是不是大军再前出几百米到洼地中央迎敌?”奥田人志问道。

“击鼓传令,命铁炮大将小泉次进郎和弓大将小泉十兵卫准备出击!”山本一夫没有回头,但是他却听出身后说话的是军队里的军监龟田一雄。

“龟田君,此时不可妄动,等他们过来吧!”山本一夫极力压住心中的不安,保持声调的平稳,他已听出了龟田的声音有些颤抖,其他部下的心态估计也差不多。

“大人,他们在前面停下来结阵了。”奥田人志道。

山本一夫皱起了眉头,有点迷糊对方想干什么,天都快黑了,为什么对方不抓紧时间冲击自己的阵型,却在离自己的大军只有七、八百米处停下来结阵,难道对方已经发现了两侧的伏兵,不管你们想干什么,现在已经被自己三面围住了,优势已在自己这面,是不是该把两千预备队派出去断其后路了呢?!

“将军阁下,出击吧!”奥田人志策马离阵,冲到山丘的半腰处,向山本一夫大声的喊道。

“等一等,再等一等,既然他们不怕我们包围他们,就陪他们耗下去,越晚越好,越晚对咱们越有利!”山本一夫心中还在犹豫要不要派人去截断其来路,可是看对方结阵的模样,似乎毫不在乎自己包围他们。

与此时同,佐治国见山崎国的军队已经列阵,于是招呼长弓兵营出来对付山崎国的阵列,这批长弓是甘宁从遥远的大汉朝带来的,如今为了作战需要,下发到了邪马台士兵的手中,在佐治国看来,现在山崎国兵卒把军队排成队列,正适合长弓手发威,不用瞄准都可以打倒一片,实在是天助他佐治国也,此时不射,更待何时啊?!

一场惨烈的屠杀在战场上短暂的平静过后突然开始了,数千人射出了收割生命的箭雨,一支支高速的箭矢在空中交错,无情的将一排排人马扫倒在地。

长弓手周围的邪马台将士们在瞬间的惊愕过后爆发出热烈的欢呼,而山崎国的倭兵则完全被这当头一棒打晕了,汉军的长弓手在山崎国密集的阵形中造成了严重的伤亡,山本一夫严重的错误的估计了汉军那精良的装备。

佐治国让长弓营每个人一口气射完了两壶箭支,一壶足有百支狼牙箭,眼见对面已倒下了一大片人马的尸体,山本一夫明白如果再让汉军这样打下去,自已就会先垮掉,必须出击了,只是山本一夫不知,自已的这一命令,正中汉军的下怀。

汉军那些原本还在列队观战的步兵也立即加入了屠杀的行列,只见站在车辆后面的汉军排成三排,纷纷举起小型连弩,轮流对着远方冲来的山崎国倭军开火。

“嗖~嗖嗖~~嗖嗖嗖~~~”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洼地中央响起了小型连弩欢畅的歌唱,邪马台的将士们又一次被这种杀人利器的热情所吸引,顺着箭雨倾泻的方向望去,对面排列整齐的山崎国足轻部队像狂风中的小草一般纷纷伏地。

山本一夫有些抓狂了,心中的不安已被恐惧所代替,汉军使用的是什么武器?远离四、五百米,却能不断的收割着自己士兵的生命,山本一夫突然想起了那三千骑兵和死去的奥浩哉。

短短的十分钟,三千手持长枪的先阵足轻已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直接将阵中的奥田人志和旗本部队(石高未满1万石的武士)暴露出来,左阵和右阵的兵士已开始陷入混乱,已经有数百名足轻开始向后奔逃,冲乱了后面的预备队和小马驮子队(机动运输部队),一群武士正拼命砍杀着这些脱离本队的溃兵,整个队形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撤退!撤退!快,,快来人,快去通知铁炮大将小泉次进郎和弓大将小泉十兵卫撤退,叫他们不要出来,别让汉大军队发现了!”山本一夫可算是反应过来了,如果还不走的话,今天他就完了,山本一夫仰天祈求道:“对方有无敌神器在手,天照大神啊!快睁开你的双眼,佑护你的子民吧!”

山本一村回转身型,朝着身后那一群目瞪口呆的各级将领们狂吼,将他们从混沌的意识当中拉回到了现实,几个武士急忙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就在这转眼之间,山本一夫突然发现自己怎么也找不到下面的奥田人志了,混乱的人群中代表其身份的靠旗消失了,任凭山本一夫怎么睁大眼睛去找、去辨认,也看不见奥田人志的身影了。

山本一夫心中一阵酸痛,自己又失去了一个大将,身后的一名武士已将山本一夫的坐骑拉过来了,连声督促山本一夫快些上马,山本一夫无比凄凉的看了一眼山丘下的人间地狱,接过了缰绳,爬上了马背,正要抖动缰绳时,视线内却意外的落到了一处让他无比震惊的场面。

“天啊!小泉次进郎!你这个笨蛋!你这个蠢猪!你个双料大粪坑,简直无法比喻了!”山本一夫彻底的愤怒了,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道。

军监龟田一雄不且时宜的提点道:“山本一夫大将,素质,请注意你的素质,你可是一位国主亲自任命的领军大将!”山本一夫对龟田一雄的话语充耳不闻。

洼地的东侧矮丘上,不知什么时候隐隐冒出了铁炮大将小泉次进郎及其属下那渺小的身影,看那蒙蒙人影的运动,山本一夫知道,他们正在将给他们带走的七百架投石炮拉上那片矮丘,让山本一夫心酸无比的是,洼地中一长串大汉天朝的骑兵正脱离方阵,快马向铁炮大将小泉次进郎扑去,短短的六、七百米的距离,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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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五十一章山本一夫被俘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山本一夫已没有心思去想这些需要间隔半分钟才能发射一次攻击的属下碰上配有连发小弩、长刀和长枪的汉军虎狼骑兵们会有什么样的悲惨下场?!

山本一夫连忙将视线转移到了洼地西侧,心酸与无奈又一次侵袭了山本一夫的心脏,三千足轻排成了锋矢阵,正快步冲进开阔的洼地,身后是密密麻麻的长弓兵,他们以为自己能拯救本部大军吗?!

山本一夫木然的再一次看向敌军方阵,只见方阵右侧的弓弩手纷纷开始攻击,他们手中的长弓在傍晚的天色中发出刺眼的寒光,一股股硝烟开始飘扬而起,刚刚冲下山丘的士兵们不断陷入尘土之中。

汉军的小型连弩此时又一次发威了,顺着攻击的方向,山本一夫甚至看见空中抛起来的一些物体,几十年的战场经验告诉他那是人类躯体的一部。

山丘之下,山崎国倭军阵型已经全部崩溃了,负责战场纪律的武士们正和足轻混在一起向后狂奔,不断掠过山本一夫的身边,十几个山本一夫的亲随武士围着山本一夫的坐骑不断怒吼着,砍杀胆敢冲到他们身边的逃兵。

完了!完了!真的全完了!山本一夫只觉万念俱灰,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猛然间袭来,山本一夫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颓然落下马背。

眼见敌军败退,佐治国命令麾下所部、邪马台步兵列队前进,消灭最后的一点山崎国的倭兵,见远处汉军举着长枪列队前进,而锋利的长矛正好对准着自己,山崎国的倭兵纷纷哆嗦着抛下手中的兵器,跪倒在地,大声喊道:“我们向汉军投降!”

谁知管亥大手一挥,一声呐喊,上千人的左家骑兵呼啸着策马冲进人群,仅仅片刻,地上便多了几百具无头尸首,然后众人分散开来,争相去砍其他伤兵和死人的脑袋。

甘宁见状大怒,管亥刚刚过了把瘾,高兴的很,见上将有气,便愣头愣脑去问个究竟,甘宁当场劈头盖脸的在管亥身上发泄了一通,大骂其败家子,已经基本搞定了的战役,他还至少又浪费了五百支短弩箭,最重要的是,管亥带着左家骑兵这一冲击,浪费了七、八百个强壮劳力,甚至还不知道打死了多少匹山崎国战马。

要知道,远在中华大陆上,这些战马也都是宝啊,更何况,如今自己的麾下正等着战马补充呢,这下可好,全被这个管亥同志干掉了,甘宁能不怒火攻心吗?!

骂归骂,不过追击敌军的任务,还得由管亥和武安国率领的左家骑兵来做,骂完管亥后,甘宁让管亥和武安国带着一千左家骑兵追击敌人,将功补过,管亥不敢怠慢,立即指挥手下人马干活去了。

夜幕徐徐降临,战场上逐渐安静下来,激烈的厮杀声已经逐渐远去,洼地上空只是不时传来一阵阵伤兵的哀号声,打扫战场的汉军士卒奉命不得肆意斩杀敌军降兵、伤兵,只能别扭的驱赶着降兵把伤兵拖拽到一处,由百十来人看押着。

洼地南面响起一阵紧骤的马蹄声,惊扰了甘宁的沉思,刘馥来到甘宁的身旁汇报道:“甘将军,好像是奉命追击敌军的管亥、武安国两位将军回来了。”

甘宁点了点头道:“嗯,劳烦元颖先生找人去把佐治国将军也叫过来,告诉他们别追了,咱们马上去抄岛上山崎国大军的大本营。”

“甘将军,这些伤兵和降兵怎么处理,大概估算一下有两千多人呢?带回去吗?”刘馥想到了一个问题,两千多人的吃喝拉撒可不是件小事,消耗甚大啊!

“能动的都绑起来,留两百人看押,在找几个俘虏带路,等会我们连夜去把他们岛上的大营占了,明天咱们再去扫清岛上的山崎国水军营地。”甘宁沉思了一下道。

因为没有当场抓到对方主将山本一夫,且据大致统计当场只消灭了两万五千人左右,将近两万多人的敌人都溃散逃走了,甘宁担心岛上山崎国倭军溃兵会逃回营地,获得武器补充后重新整备出战,所以甘宁率军不顾疲劳,连夜突袭几十里外的山崎国大营,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

事实上,也确实没有多少敌人在营中,山本一夫此次集合了岛上五万五千大军中的四万五千人,另外一万人平时都分布在岛上的七、八个防御性小营寨和水军的几处营地中帮助协防,留在大营中的仅是不到两千人的老弱病残,虽有数百人脚快逃回了大营,可气尚未喘过来就发现汉军已经到了,早已筋疲力尽、失魂落魄的长跑选手们二话不说,纷纷带头跪倒投降,而营中几百个想反抗的不识时务者立刻遭到了雷霆般的灭顶之灾。

令甘宁十分高兴的是,此次突袭不但顺利的攻占了山崎国的老营,而且还正好在战斗结束不久抓住了刚从战场逃回来的山本一夫及一群将官十余人。

当晚,甘宁率众人堂而皇之的占据了山崎国倭人的老窝,在营中驻扎下来,另外将战场上的降兵和伤兵也押送了过来,连夜从海边又调来了三千步卒士兵,在营地外张起了一张大网,专门收罗那些好不容易逃回营来地山崎国溃兵,一夜下来,又抓到了一千多人,整个大营西边的一半被汉军隔离封锁起来,成了不折不扣的战俘营。

天色刚有一丝亮光,海滩上的人们就忙碌了起来,一队队满载各种辎重的大车离开海边,往岛上腹地而去,那里有着它们的新家,一个崭新的家!

第二天中午,甘宁在自己的新营地大门口迎接了凯旋而归的海军将领们,黄射率众廖立、杜微、陈生、张虎、陈就、邓龙、张硕等众将昂然而回。

陈生、张虎、陈就、邓龙四将一落座,就囔囔了起来,张硕更是大笑道:“哈哈!大快人心!大块人心啊!”在场众将的脸上皆是藏不住的喜色。

“甘将军,此战击沉山崎国倭人大小战船共计161艘,俘获关船两艘、大型战船一艘,不过三艘船都需要大修才能使用,还有小型战船十一艘,要不是天太黑了,这次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唉!”黄射年少而志大,通宵在海上搜索残敌,一晚下来却无多大成果,心中还是有点郁郁。

“黄将军,我们伤亡多少?”甘宁虽早已知道伤亡,但是聊天嘛,总得有点话题才好,这就是没话找话说。

“甘将军,我军战列舰无伤亡,刚一交战,山崎国联军内便有人起义,三津谷叶子率其麾下十五艘战船起义,船沉了五艘,伤了八艘,林原惠率三十五艘战船起义,战船沉了十三艘,伤了二十艘,共折兵员六百七十一人,据末将估计,倭人此战过后一万五千水军应不到三千了,啊!这酒虽淡,解渴甚好!”杜微得意洋洋,将杯中的清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甘宁哈哈一下道:“众位将军都忙了一夜,还是先去歇息一会儿,今天清晨,八千将士已离营去搜剿岛上残寇,晚上等他们回来,咱们再开庆功宴!”众人人们一阵欢呼,纷纷告退离去,帐中只剩下甘宁和廖立了。

甘宁看着廖立道:“明天开始,海军全力扫荡周围海域,尤其是对马岛和山崎国所辖岛屿之间的海域,福冈到长崎一带,力求在我们离开对马岛前把山崎国的水军主力全部干掉,日后的活,咱们就好干了,嗯?那些俘虏,公渊先生看怎么处理?”

“属下不知如何处置,还望兴霸将军明示。”廖立其实知道甘宁想如何处置这些俘虏,但却不想说穿,这是把表现聪明才智的地方留给甘宁,一般这样的人都很圆滑,从而能够活得时间长一些。

廖立本想让甘宁好好的展现一把,但是却没想到甘宁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廖立这番话一说完,甘宁就有些不会了,但是甘宁去想起了左傲冉的另一番话,如果遇到大批俘虏时不知如何处置,便打开锦囊一观。

甘宁急忙从怀中拿出一个锦囊,廖立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道:“好家伙!你身上的锦囊还真多啊!”甘宁打开锦囊,从中又拿出一张羊皮纸,上书:“以倭致倭!”甘宁不明其意,便问廖立。

廖立一看羊皮纸,当下便明其意,笑着对甘宁道:“甘将军,主公之意乃是用倭人之手去降服倭人,先前与卑弥呼联合,便是一种方法,如今咱们便可用这些降兵去降服其余倭人,俘虏新的倭人后,再用他们去作战,从而达到不伤己,便伤敌的地步!”

听完廖立的通俗解释,甘宁算是明白了,笑着称赞道:“主公真乃高人也!”随后问道:“咱们如今又该如何呢?”

“我晕!”廖立差点晕倒,心说:“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问我该怎么办?”想虽然是这么想,但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只能笑着说道:“以立之见,伤兵可以通知他们来人领回去,如今可加重山崎国的负担,其他的俘虏嘛,可以先让他们在咱们的后方修路、开矿,主公不是说倭岛上有很多宝嘛,这宝就是资源啊!工作环境恶劣一点罢了,但说不定比他们在山崎国的生活还要好呢,之后再慢慢的征召他们作战,从而实行主公的以倭致倭政策!兴霸将军,您看呢?”

“便依公渊先生之法,还请公渊先生办理相关事务。”甘宁道。

廖立点了点头应和道:“谨遵甘将军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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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五十二章收买人心第一步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接下来的几天里,甘宁在佐治国、三津谷叶子还有林原惠的协助下,建立起了对马岛新的管理体系,甘宁之所以要在攻打山崎国本土之前打下这座岛,就是要建立一个离山崎国很近的陆上军事基地。

在马岛驻军的日里子,甘宁了解到了一件事情,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都是在邪马台旁的邻国统兵,正因为邪马台的关系,才会出现女子当将军,然而这二人更和佐治国有染,在被逼无奈之下才向邪马台进攻,如今有了大好的机会,当然是第一个站到情人这一边来了。

除了对马岛外,在上杉宪显的封地越后国,汉朝远征军的影响力也在快速的发展着,在越后国的山地间,星罗棋布的点缀着大大小小的水田,农民们顶着北太平洋夏季炽烈的阳光,在水田中间辛勤的劳作。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土地狭小地方贫瘠,农民的付出与收获并不成正比,当时没有耐寒稻种,越后只能种单季稻,每家每户父亲、儿子、女人总得七、八口,最多能租到二十来亩水田,一亩田不到二石的收成,全家人春种秋收所得不过四十石米,其中又有三分之一要上缴,三分之一给村里的地主,自己剩下的最多十二石左右,摊到人头上,往往一年不到两石的口粮。

两石的口粮不到一百二十公斤,按现价折合人民币四百元,这就是他们国家一个普通倭民维持全年生活的收入,其贫苦可想而知,同时虽然倭岛有漫长的海岸线,但它们的造船技术十分落后,用搭接法建造的船舶在中国只能称作小舢板,故而渔业极其原始,无法为他们提供足够的粮食。

所谓“名字带刀”的守护,一日三餐比农夫也好不了多少,白米饭、味噌汤、腌小鱼、干海菜就算很丰盛的一顿了,逢年过节才吃得上新鲜的鱼和肉。

由于食物极度匮乏,根本没有足够的粮食酿酒,所以酒精度数很低的清酒,“名字带刀”挺胸叠肚的御家人们,也决不可能开怀畅饮,只能用极小的瓷瓶子盛装,手指头大小的酒杯饮用。

肉也十分稀有,商朝在中国就流行鱼脍,松江鲈鱼脍大大有名,传到倭国就改作了寿司米饭团上铺一片薄薄的鱼或者肉,没办法,整块鱼吃不起啊!就米饭团上铺片鱼肉,这还都是贵族武士才能享用的美食哩!

大碗喝酒和大块吃肉,是能叫人在半夜梦中笑醒的美事,说到底,许多大名鼎鼎的贵族武士,生活水平还赶不上北宋年间开封城的一个守门小吏。

穷困、贫瘠地影响深入了大和族的血脉,抢夺资源和土地,成为整个倭岛民族两千年如一日的追求,后期唐朝白江口、明朝万历年间丰臣秀吉侵朝鲜、满清末年的甲午战争、二十世纪中叶的全面侵华,这个岛国上的民族一次又一次的试图掠夺土地和资源………………

靠近大路地水田属于江户川柯南家耕种,江户川并不是姓,而只是个阿猫阿狗地外号,他的儿子就有一个叫工藤新一,一个叫毛利小五郎,什么工藤、毛利就和狗剩、铁柱一个性质,大家随口胡乱起的个小名。

这个时代,只有武士们才能“名字带刀”,名字就是指拥有自己的姓氏、苗字,带刀就是挎着刀上街行走,至于老百姓嘛,反正整天泡在水田里劳作,也没有高贵的血统传承,有个阿猫阿狗的称呼就够了。

江户川柯南就带着大儿子工藤新一,弯着腰在水田里劳作,本来瘦削矮小的身躯,佝偻着腰,显得更是小的可怜,头上蒸笼似地大竹笠尽管能挡住炽热的阳光,但却让头顶的发髻里热得可怕,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到水田里,成为滋养水稻生长地一部分营养。

战争本来是在南九州打的,没本州北面的越后什么事,毕竟汉军再怎么凶狂,也不会舍近求远跑到这里来嘛,可是自从上杉宪显老爷从肥前的异国警固番役头改任越后代,越后也搞了异国警固番役,各处御家人守护老爷家中地武士,每天挎着刀训练和巡查。

豢养武士要钱,购买装备要钱,集中起来训练更是要钱,老百姓的税粮便跟着涨了半分,可别小看这半分,以家里每年收四十石而论,便是整整两石,一个人地口粮啊!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么?!

要不是汉军突然攻下了对马,而小儿子毛利小五郎去给汉人做活,家里真的只有两条路可走了,要么等死,要么参加恶党抗税,幸得毛利小五郎小时候跟着高僧学过几天汉话,仗着这点路道去汉人那儿挣钱,省下了一人份地口粮,才能勉强挨下去呢。

这才去了一个半月,毛利小五郎就托人寄回家十个圆溜溜的铜板,江户川柯南还当每个铜板就是过去一文钱呢,心说如今大汉朝的钱是越做越大了,天朝上国的东西,真是越做比以前越好啊!

结果江户川柯南拿到镇上一问,差点没把他吓死,这钱叫做五铢钱,折三百零八文铜钱,十个便是四贯铜钱,能买四石大米呢!我地妈呀,难怪地头老爷说起汉人,都赛如高天原上地神仙,儿子才去个把月,就挣到够两个人吃一年地钱,这样看,汉人老爷真正不得了哇!只不知,替汉人老爷做事有没有什么讲究,是不是挺难的呢?

其实一点也不难,与佐渡岛隔海相望地本州岛越后郡新泻春日山城,与大海之间地平坦地域,毛利小五郎正呼呼喝喝地指挥人运石头打地基,建设码头和仓库等设施,这些民夫发给五十个五铢钱,可买到一石白米,工头发八十个五铢钱,而他这位总管通译,则是一百五十一个五铢钱!

汉人老爷地钱真好挣,跟汉人干事更是光荣无比!往日里自己一个乡下贫民,路上遇到武士老爷们,简直连头都不敢抬,要知道,他们带刀地特权,标志着可以无故斩杀平民虽然极少真地这么做,毕竟平民缴纳地税收养活了武士。

总之,人家鼻孔冲天对你哼一声就算莫大地殊遇了,有恃强凌弱地家伙,故意将寒光闪闪地太刀拔出一小段,就能吓得毛利小五郎这样地平民们战战兢兢,唯恐那玩意落到自己脖子上。

自打做了汉人的通译,往日趾高气扬的武士老爷们见到自己也得低下高高的头颅,把头顶的冲天炮对着你,粗声大气的叫一句“哈依!”,就连从五位下的越后郡代上杉宪显老爷,见到自己都是笑呵呵的,前些日子甚至还赏了自己一杯酒,这可是多少人梦想的殊遇啊,当时上杉家的武士们眼睛都红了…………

“岸本齐史,你负责的桩基可要打得牢固啊,喂!大友克洋,铺路的石子还得砸碎些………”毛利小五郎按照汉人匠师的吩咐,指挥着工地上的这群人,底下就一片的“哈依”、“哈依”的声音,毛利小五郎乐得简直飘飘欲仙,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不,是叫什么都忘了,他本来就没姓嘛!

“毛利小五郎,过来,大人叫你。

”这是个说汉语的声音,如今仗着汉人的势力,能对毛利小五郎这么不客气的,也就只有他的汉人主子们了,主子有招,做奴才的自然不敢怠慢,毛利小五郎屁颠屁颠的跟着跑了过去。

临时搭建的简易军帐,水军大都督甘宁看看眼前这个倭人,身穿轻纱直裰,头戴文士巾,早已习惯打赤脚的一双脚,也穿上了千层底布鞋,若不是身材不满五尺,说话间一股子怪腔怪调,真要拿他当个汉人看了。

“上杉宪显约我在此会见,等会儿你做通译。”甘宁不温不火的说道。

实事上,由甘宁带海军攻打对马岛,那只是整个谋策中的一小部分,其主要目的是吸引安彦良和的注意力,让安彦良和将军队集中到福岗一带。

与此同时,现如今投靠卑弥呼的上杉宪显已经悄悄领着汉军登陆倭岛的本州了,在自已的属地越后国隐藏了下来,准备对敌人发起致命一击,此时的黄祖、裴元绍、陈生、张虎四将早已分别率领大军登陆越后了,如今正应当同上杉宪显商议下一步作动了。

上杉宪显带着几位亲信御家人,和服、木屐,腰间左太刀右肋差的来了,自打汉人到了佐渡岛,就不许倭人再上岛去,派船过去查看吧,远远的就被汉人的“白船”拦了下来,只隐约看见岛上高处修起了一座座平台,上面架着一架架黑乎乎的巨大物体,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汉人还自带了粮食、帐篷、牲畜、蔬菜种子,看那样子,似乎安心要一个岛便满足了,根本就没打算和这边通商贸易,上杉宪显一下子就着了急,连往来交通都谈不上,将来怎么借汉人的势力夺得一席之位?用几乎让农民破产的方法,收集起来的钱粮,没有汉人帮助怎么变成装备军队的武器盔甲?

幸好上杉氏家祖威灵庇佑,汉人竟然主动提出到这边春日山城下面设租界,建仓库码头商栈,双方通商贸易,上杉宪显喜得连觉动不着,立马同意了这个要求,在他看来,只有密切接触才能从汉人那儿弄到好处。

现在,汉人已经在越后站稳了脚跟,而且在对马岛歼灭了安彦良和水师、陆师近六万精锐,接下来,就要登陆越后国的看汉人如何对上杉宪显采取军事行动了。

当上杉宪显打听到汉军主帅年纪仅仅二十出头,战船不过十八艘,将官不过十几员,兵才不过五万时,上杉宪显不禁大吃一惊,仅仅如此兵力,便将安彦良和的大军打败,真是难以置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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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五十三章偷袭神户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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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上杉将军最好不要坐等我军采取行动,现在贵国多数消息灵通的国主与大将军都知道我朝出兵攻打山崎国,而且已经在对马岛大败安彦良和军,现在安彦良和应当集中军力在福岗一带防范我军登陆,对国内各联盟国监控力度反倒不如以前,上杉将军如果要想在倭国得到一席之位的话,现在正是时机啊!”廖立开导着上杉宪显道。

上杉宪显明白廖立的意思,时下安彦良和为备战不断搜刮各地大名及武士、农民,许多武士、农民已经到了破产的边沿,对安彦良和的态度也由害怕变成不满,现在又有了汉朝这一强大的外来势力打着援助邪马台的旗号进行武装干预。

如果此时起义反对安彦良和,可以轻易得到各地的支持,还有贵族和城主们的响应,只是,如果以援助邪马台的名义起兵,一旦邪马台女王掌控整个倭岛,今后自已想坐上一国之主的位置就难了,不过这不是大问题,只要有汉军的支持,由他上杉宪显总揽朝政还是可以做到的。

想通了这一层,上杉宪显立即宣布起义,起兵攻打安彦良和,果然如同甘宁、廖立和上杉宪显所分析的那样,倭岛的起义势力就像野火一般出现,而且迅速蔓延开来。

多数国主、贵族、城主表示愿意支持上杉宪显,慕名加入的小大武士更是数不胜数,不可否认,幕府统治曾经给倭岛带来难得的安宁的繁荣和安宁,但这种安宁的生活对武士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特殊的身份让他们无法放下架子,像百姓那样务农经商,加入幕府不为加剧的中央集权削弱了武士阶层的特权,这一切均使得大量武士对山崎国恨之入骨,而上杉宪显的起义宣言就象一道灵光,使倭岛武士们看到了希望,纷纷加入上杉宪显的阵营。

上杉宪显率着起义军由越后国出发,一路南下,势如破竹的逼近山崎国的国都京都,很快引起了山崎国主的注意,严峻的形势不得不让安彦良和分出兵力阻挡上杉宪显的进军,不过,现在上杉宪显已经被胜利冲晕了头脑,过度的轻敌将使他付出巨大的代价。

由于情报落后,上杉宪显并不知道此时安彦良和已派日向宁次为总大将、日向雏田为副将,三路大军近二十万人之众对付他,人数超过上杉宪显一倍之多,与上杉宪显形成对峙之势。

上杉宪显接受其子上杉高太的建议,让部队收缩防线,死守宇治、势多、淀下等要隘,并派出数百人前往九州的大隅海峡迎接黄祖率领的大汉援军,意图挽回败势。

此时,甘宁在与廖立几次交流后,放弃了在福岗登陆的计划,改由第二舰队守卫对马,由第一舰队和大量民船将汉军运送到了越后国,与黄祖、裴元绍部会师。

在接到上杉宪显的求援信件后,认为应该出兵帮助上杉宪显,并及时向上杉宪显告之汉军即将南下的消息,同时,命令三津谷叶子、林原惠率本部舰队南下神户港,从安彦良和的后方登陆,以缓解上杉宪显的压力,佐治国继续在本国内执政和训练兵卒。

上杉宪显认为论装备和战斗力,三万汉军足以抵挡十万山崎军,如果坐等汉军前来支援,那么大量战功极有可能为汉军所得,使汉军在倭岛的威望增加,并且使上杉军失去一次重要的立威之机,这样不利于上杉家族今后的发展。

于是,上杉宪显准备抢在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之前,将神户港掌握到自已手中,等到汉军南下,击退安彦和北条二军,再由神户港出发,一举攻克京都,掌握山崎国大势。

承担这个任务的正是上杉高太,接到这个任务后,上杉高太心中并无多少自豪,更多的是一种忧虑,孤军于异地作战,稍有不慎就会全军覆没,自己虽然竭尽所能,但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尽力而为,耀我源氏!”不自觉的,上杉高太的心头又响起了父亲上杉宪显的话,是啊!我上杉氏是镰仓幕府正宗源赖朝源氏之后,但源赖朝,让其妻族山崎氏掌握了镰仓幕府的实权,作为源氏正宗的上杉氏却成了山崎氏的手下,决对不能容忍这种情况继续下去。

上杉高太猛的将拳头一捶栏杆,狠狠的说道:“不成功,则成仁,想他娘的那么多干什么!”话音未落,他就转身对着身边的传令兵一挥手,很快,所有战船的风帆都升了起来,航行的速度蓦然加快了。

神户港是山崎国鱼业主城的贸易海港,平时就没有多少士兵驻扎,自从山崎国和上杉氏开战后,鱼业主城的城主决定带兵加入山崎国一方,其离开之后,神户港基本上就处于一种不设防的状态。

当上杉军的前锋到达神户港之后,神户港的居民根本就没抵抗,很顺服的就宣布投降,还派出港口中的头面人物前来商议投降事宜,一切似乎都如同水到渠成一般,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上杉高太接到这个消息后,马上带领一万人马登上神户港,并指挥战舰开始靠向港口,当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按汉军的指示,率着舰队赶到神户港时,发现港口已经姓上杉了,而且上杉高太提出,未得到家主上杉宪显的许可,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的舰队不得进入神户港,气急败坏的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于是大骂上杉高太阴险,很想带着汉朝制造的新式舰队把上杉家的船全部打沉在神户港里面。

不过与上杉家族不同,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是完完全全由甘宁扶持武装起来的,她们已经从心底里把甘宁当成了主子,未经甘宁的同意,她们是不会节外生枝擅自开展军事行动的。

在港口外,多年厮混于官场的三津谷叶子心性狡猾,总认为上杉高太攻占神户港实在太过于顺利,心头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影,好像以前自己预感到有暴风雨时的心情,下令舰队远离神户港巡航,认真观察神户港的动静,并派出快船向越后国的汉军黄祖、裴元绍和甘宁所部发送消息。

其实上杉高太也感到对神户港不放心,他甚至能从神户港居民的眼中感受到惧、厌恶、仇恨和羡慕等等复杂的情绪,但也只是目光而已,对方并没有什么敌对行动,上杉军对一些民居的强行征用,这些居民都不敢吭一声,反到是配合的将房子让出来,神态如同一条哈巴狗,似乎生怕自己一方不满意似的。

为了以防万一,上杉高太让一个千人长带队驻扎到港口外防卫港口,并派出大量的探子前往港口四周去侦察,特别是那个鱼业主城,更是侦察的重点。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在海浪轻轻的拨打声中,夜色更显得静谧平和,此时上杉军除了巡逻防卫的部队外,大部分都进入梦乡,战舰也排列好了,编队停靠在港口附近,除了一些挂着特制灯笼的照明船停靠在四周外,就只有那些或明或暗的巡逻船在四周巡视。

正当上杉高太准备好好享用乡民们送来的几个所谓美女时,告警响箭突然想起,更有兵士高声呼喊:“敌袭!敌袭!敌袭!!!”

上杉高太猛然大步的冲出舱门,飞快的跃上甲板,举目望去,远处黑黝黝的海面上突然出现了许多的火光,正非常迅速的向着自己的舰队冲来,一些巡逻船想要靠近阻拦之时却被火箭射中,惨叫声和呵斥声顿时在海面上响起来。

“敌人想烧船!”上杉高太马上让人吹起军号,激扬的军号声在黑夜中传出老远,让还在睡梦中的舰队马上惊醒起来,一阵忙碌开始了,代表各种信息的灯号也被挂上,让各个编队的将军们很快就了解到自己这边的情况,一些手脚快的将军们,已经组织起小型和轻型的舰船前去清路,而大型战船也已经开始起锚,准备离开港口。

在外围警戒的两支机动舰队此时已经开赴到事发地点,轰隆隆的声响了起来,不时有敌人的火船被砸沉,就算穿过拦截的火船也被跟随着主力舰船作战的轻小型战船给拦截住,虽然不少时候都是同归于尽,但总算没让敌人冲到舰船停泊处来。

只要再坚持一会儿,等自己一方的战船离开港口,那敌人这次偷袭只能以失败告终,上杉高太心中稍安,向补给船队的方向看了一下,见到那里打出的是平安的红色灯号之后,心中这才安定下来。

“看来敌人并没有自己这支舰队的准确情报!”上杉高太刚这样一想,神户港的方向突然也响起隆隆的响声,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在神户港的上空就爆发了一颗五彩的焰火弹,艳丽夺目,其色鲜红,这是求援的信号,而且还是万分危急时的求援信号!

上杉高太还没有下达任何命令,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突然传了过来,海水受到气浪推动,掀起了数丈高的浪头,不少舰船都被打的左摇右摆,连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的坐舰都感受到一阵剧烈的摇晃,可见这次爆炸何等激烈,敌人偷袭了补给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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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五十四章倭岛重装步兵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很显然,安彦良和设下了一个陷阱,让自己上当,而神户港就是对方用来暗算自己的关键所在,上杉高太想通这一点,当机立断,大声喝令道:“马上传达命令,让左方编队保护运输船队离开港口,天明之后再回来集结!其余运输船分散离开,天明后再来此集结,右方编队迎击敌人,集中所有力量消灭海上来犯之敌。”

虽然有了临时应对之策,不过上杉高太心里明白,敌人有备而来,岂能容你说退就退,听到岸上越来越激烈的厮杀声,上杉高太只有在心中祈祷自已带来的军队能坚持到天明。

此时,上杉高太最想弄清楚的是一件事情,就是敌人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神户港的,如果仅仅是躲过自己这方的探子,那还好说,但自己这方却是在别人杀到营地中才发出警报的,这种情况表明,敌人来的相当隐秘,自己这一方的人根本就没有多少反应的时间。

而且对方的进攻速度快的离奇,不到一会儿,神户港内的营地就遭到敌人的攻击,自己这边被围不说,还有几处营地失守,以此地的地形和己方部队的战斗力来说,就算对方人数多过数倍,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敌人击溃啊,肯定是发生了别的事情,这才使得自己一方的士兵不能发挥出战力,但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敌人是如何做到的那?上杉高太十分不解!?

上杉高太悄悄拖了几具尸体过来才看清对方士兵的模样,头上戴着黑色的竹笠,下面还有一块布条挂在后脑勺,胸前有一块黑色的胸甲,似乎是薄铁制成,下面有一条黑甲片窜成的战裙,胳膊上戴有网状的黑甲和长条护腕,穿着一条肥大的裤子,小腿上还绑着胫甲,不过脚上却穿着一双草鞋,鞋底还沾满了一种很特别的红色泥土,似乎不是神户港特所有。

这些人的兵器基本上都是长枪,不过他们做的很简陋,就是在一根竹子上套一支铁制的矛尖充数,在和自己一方的交手中,这些长枪根本就不经砍,让自己一方占了不少便宜。

放下敌人的长枪,然后看向神户港,见到那里也是厮杀不绝,喊杀连天,各种烟花不时的在天上爆开,传递着紧急的信号,这些都让上杉高太忧心不已,有些怀疑右翼阵地是否失守,不然敌人怎能攻入神户港来?

一阵叽里呱啦的喊声响过,顿时一阵密集的足音传来,一大群安彦军如同潮水一般的涌来,手中的竹枪纷纷刺向上杉高太所在阵营,黑夜之中,一时之间也不知有多少敌人,只感觉到四下都是安彦氏大军,想要将自己压碎一般,现在的上杉高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冲出去,不惜一切代价的冲出去,保住自己这一条小命!

此时此刻,在远处巡航的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的舰队已经知道神户港被偷袭,上杉高太陷入危险之中,但三津谷叶子并没有命令舰队前去支援。

这其中的原因,有公也有私,于公来说,大汉天朝上将甘宁已经发来命令,认为神户港很难守住,让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不可妄动,等待后续舰队赶到后再说,于私来说,上杉高太抢先占领神户港,根本就是要独占神户地区,不让其他人染指,实在是可恶之极,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真希望上杉高太被安彦大军杀死在神户港。

眼见失败已成定局,保命心切的上杉高太下达了组后的命令:“落盾!架枪!”

只见上杉高太身边集结起来的持盾兵和长矛兵上前,用盾和钢枪布下了一道钢铁的刺墙,此时敌人正在死命的进攻,虽然自己一方死命的抵挡,但对方人数实在太多,已经有突破第一道防线的迹象,而且,他竟然发现敌人有骑兵出现,看来敌人是想等步兵攻占了自己的防线后,再用骑兵冲营。

为了防范敌人这招,上杉高太动用了自己身边的最后一支预备队简陋重装步兵,这些重装步兵是上杉高太在汉朝所送钢枪、钢甲的基础上发展的,装备精廉平已经远远超出安彦军,这可是上杉家族最为精锐的部队了。

这些上杉家重装步兵,除了那面一人高的盾牌外,其余的都另外有所发展,不仅有着特制的铁盔,还有内里钢丝密度比较高的军服,特别是长矛兵手中的铁矛更是有了一个新的发展,不仅长度增加,而且将长矛尾部改成一种弯钩带尖刺的形状,方便战士在临敌的时候将长矛地上,加大对抗敌人骑兵的冲击力,使得战士将更多的精力用在调整铁矛的防守角度上,而不需要过多考虑对方骑兵冲击对战士的伤害,可说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进步,本来这支部队是要准备用来对付安彦军最精锐的骑兵的,想不到却在这个时侯用上了。

极短的时间内,一道用钢铁组成的荆棘丛就在眼前形成了,因为是黑夜,而远处的火光不及此处,被漆成黑色的铁矛并不明显,整个钢铁矛墙似乎都隐身在黑暗中,如同海底的礁石一般,在无限平静中,已经布下了一个死亡的陷阱。

远处的惨叫声和火光伴随着充满血腥味的夜风,传入战场上的每一个人的神经,平时大家也许会有些微的惊讶,但如今太多的鲜血已经让人麻木,无数生命的消失已经让人变的狂野,不论为了什么,进攻一方和防守一方都要分出胜负,这是不能改变的,也就注定了今夜会是一个血腥而不眠的夜晚。

持盾的士兵将盾放倒,隐藏于其后的弓弩手越过长矛兵,瞄准了正在冲过来的山崎国安彦军兵卒,此时最前面的战士已经可以看到安彦大军武士的狂奔身影,一些上杉军武士已经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武器,随时准备给予他们迎头痛击。

上杉高太现在明白了什么,他对身边的家臣道:“三天前来到神户港外,敌人数目应当不少于十万,而且神户港内应当还有两条密道,安彦良和早就计划好了这一战,挖好秘道等我们,而且为了隐匿,让所有武士都穿上了黑色的服装,趁夜色从秘道进入我军营中,可惜我太大意了,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以致防范不当,招此惨败,可恨!太可恨了!”

当北条军的骑兵出现在上杉军将士们的眼中时,钢铁的矛墙已经被竖立起来,双方甫一接触,便爆发出了血肉纷飞的悲歌,坚实而锋利的长矛轻松的就刺穿了对方的身体,新鲜的血液喷洒在光亮的盾牌上,犹如抹了一道艳红的红漆,坚实的荆棘枪林如同分波劈浪的水中礁石,将对方骑兵组成的洪流整个地阻拦了下来。

悲嘶挣扎的战马,被挂在长枪上嚎叫的山崎国北条军士兵,还没有使用就已经丧失了主人的兵刃,在整个盾墙上形成了一条灿烂的景观,就算是黑夜中,大家都能感受那扑面而来血热腥风是如此让人惊心动魄。

如果盾墙能够再厚实一些,大家不会怀疑它可以拦住对方,但可惜,它只有这么薄薄的一层,山崎国北条军骑兵的巨大冲击力不断的打击在这道盾墙上,翻滚的尸体就算被长矛刺穿,落在盾墙上的时候,仍然会发出巨大的响声,带动整个大盾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虽然两边的弓弩手都拼了命的在阻击着敌人进攻的步伐,但山崎国北条军的骑兵却如同没有穷尽一般,源源不绝的出现,狠狠的冲击着这道坚固的防线。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七次…………………………

无数次的撞击使得坚固的盾墙终于开始出现了缝隙,越来越多的上杉军开始丧生在北条军骑兵的刀下,一个上杉军长矛手刺穿了一个北条军骑兵的胸膛,但同时也被对方的马刀刺中,后面一个士兵正想补上,却发现对方骑兵的马脚已经到了自己的眼前,一刀向对方马匹刺去的同时,对方的马刀也已经从天而降,重重的砍在他的头盔上。

“铛!”的一声中,这名北条军武士的马匹被这名上杉军士兵刺中,然后被掀翻了下来,还没等他爬起来,后面骑兵的马蹄已经落到了他的头上。

“噗嗤!”一声,这个北条军武士的头颅就被踩的稀烂,也许他临死的时候会抱怨,他自己为什么没有别人的头盔,呵呵!真可笑!一个头盔多少钱,他买得起吗?

虽然如此,但这对整个战局已经毫无用处,看到攻破了盾墙,这些安彦军的步兵武士们则更加疯狂,完全死命的冲击着这个缺口,上杉军武士的死命抵挡只能稍微延缓一下对方的攻势,在数量的绝对优势下,防线被破只是迟早的事情,整个阵地已经变成血肉屠场,鲜血、断肢、内脏、头颅随处可见,双方的士兵此时根本就没有多少别的念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切都变得非常的简单!

随着时间的变化,上杉军武士们的体力飞快的消耗着,而且敌人不断的涌入也给了他们巨大的压力,防线不断的被突破,越来越多的山崎国安彦、北条二军的兵卒涌入进来,上杉军已经有被分割开来的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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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五十五章三将挺身立奇功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不过,上杉高太还是利用这点宝贵的时间逃到了海上,但是上杉高太却不知道,一场更加热闹的焰火晚会即将上演,此时,汉军黄祖所部舰队已经与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的舰队会合,舰队总指挥黄祖已经下令,让所有战舰机弩装上巨型燃烧箭,向神户港猛烈攻击。

说到巨型燃烧箭,这可是左傲冉在甘宁出海前研制的新式武器,以前海军所用的都是正规弩箭,攻击敌舰还可以,用来对付船坞、港口等目标时,杀伤力就小了很多。

再早使用巨型弩箭的时侯,也只用于密集阵形的敌人才能起到较好的杀伤效果,很早以前,就有许多军中有识之士希望仿造燃烧弹的原理,制造可用于巨努的巨型燃烧箭,现在左傲冉终于实现了他们的愿望,制造出了一批巨型燃烧箭!

不过以大汉朝现在的工艺水平,要大批量制造巨型燃烧箭十分困难,这批巨型燃烧箭也是考虑到登陆作战的需要,左傲冉才集中财力制造的,其制造花费足以制作七倍数量的巨型普通弩箭了。

现在黄祖决定用上这批巨型燃烧箭,一来是试试海军巨型燃烧箭的威力,二来也可以趁机对北条、安彦两路大军进行大规模的杀伤,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在确认各舰装载完毕后,甘宁下达了向神户港攻击的命令,至于岸上是不是还有上杉高太的军队,则根本不在黄祖的考虑范围内,今天的情况,已经显示出上杉家族的野心太大,不易控制,不如趁机把上杉军的精锐一并干掉,扶持更加听话的妖艳女王卑弥呼!

先是一声惊动天地的响声传来,紧接着一阵接一阵的巨型箭雨就从海上倾泻到了神户港上,整个神户港火光映红了整个天际,在震耳欲聋的各类声响中,那些山崎国安彦、北条两军的士兵在惊愕、恐惧、害怕、无措中纷纷被烧得犹如木炭,神户港那些简陋的房屋瞬间就被铲平,弥漫着整个天际的烧焦味让人连气都喘不过来,只欲作呕。

当海上的战舰将成吨成吨的巨型燃烧箭倾泻到神户港之后,一切又完全改变了,此时布满整个神户港的倭人,不管是北条军还是安彦军,又或是上杉军,都成了汉朝黄祖所部的肉靶,呼啸而来的巨型燃烧箭一组接一组,让这些倭人无处可躲,纷纷四处乱窜,原本还算整齐的攻击队形开始四分五裂,攻势顿时停顿了下来。

原本还在进攻的北条军骑兵被暴走的战马掀翻在地,然后被重重的马蹄落下,那些安彦军的步兵则在茫然无措中被烧得粉身碎骨,让更多的人陷入疯狂中,到处乱跑,完全成了巨型燃烧箭发威的对象。

但此时他们已经没有了机会,海上不断响起的嗡鸣声,犹如最为壮观的战地交响曲的演奏响起,伴随着这惊天动地的乐曲,是天空中那无数闪着红光的流星,这些流星落到地上,就会爆发出毁灭一切的威力,使得灰蒙蒙的天际开始变的的嫣红,巨大的气浪以摧毁一切的魄力在神户港中上下翻腾着,不留任何的余地!

无数的肉体在被烧焦后倒下,映红天际的火光散发着毁灭的威力,那些倭人在这种攻击下,完全没有了斗志,开始是一个接一个,一双跟一双地逃命,然后是一群接一群,终于,整个倭人大军再也忍受不住这种非人力可以对抗的的摧残,整个战线终于溃散了。

所有人都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人间地狱,远远躲开这些可怕的巨型燃烧箭,什么胜利?什么荣耀?什么惩罚?他们都顾不得了,现在逃命才是最重要的!

当天际终于放白之后,整个神户港已经没有多少完整的土地,而巨型燃烧箭的发生声也开始慢慢的小了起来,终于不再听闻,只有浓厚的硝烟味还在空气中回荡。

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还未死去人的无力哀号,以及那些刚从海水里爬出来的武士,逃过一命的上杉高太的脸上终于露出伤心的表情,昨天这一战,自已算是彻底失败了,上杉家族刚刚组建的精锐部队也随着北条军、安彦军的攻杀和汉军舰队的攻击而覆灭了,实在是惨痛啊!不过,值得庆兴的是,我上杉高太还活着,只要活着,我们上杉家族就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倭岛,神户港外的六甲山,眼前这座巍然耸立的山峰,林木繁多,众山环绕,一边的山崖极为陡峭,不少流水形成的沟壑一直伸入不见底的山谷,如果有人能够爬上峰顶,也许就会看到另外一番气象,不负寻幽探胜的心情。

可惜!大汉朝元帅左傲冉麾下水军副都督黄祖可没有这样的好心情,当黄祖看到这座山峰的时候,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距离此次任务的目标不太远了。

神户港一战,上杉军登岸的武士死伤八成,几近全军覆没,如果不是后期的毁灭性攻击让北条军和安彦军的偷袭部队也伤亡过半,这场战斗完全可以说是惨败,作为倭岛反崎联军主力之一的上杉军势力在这一战中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和剥弱。

战后,黄祖派人审讯了俘虏,而且意外抓获了对方幕府的一员御家人,得知这次偷袭是北条卓健所指挥,总人数接近九万任,至于偷袭计划是如何制定的,这位御家人并不清楚,只是知道安彦良和时和北条卓健准备攻打上杉宪显的时侯接待过一位神秘的客人,然后就宣布汉军将来攻打他们,号召山崎国武士起来抵抗。

不久,安彦良和就和北条卓健带着部队秘密潜行到神户港外,而且派出得力的人员严令各地不得攻击来得占领港口的敌人舰队,意图麻痹敌军之后,对立足未稳的敌军进行攻击,给敌军一个下马威,原本,这个下马威是给汉军准备的,没想到让急功近利的上杉高太中了个头采。

虽然这位御家人声称自己一方开始时并不知道汉军的远程武器这么厉害,选在黑夜偷袭只是北条卓健认为黑夜偷袭成功性大些,但这个答案却没有让黄祖认同,在详细询问过残余将士之后,甘宁和其他将领一致认定,山崎国肯定是针对汉军设的陷井,而且知道汉军的武器装备厉害,但还没有非常深的认识,只是这场战斗之后,山崎国肯定对我方的武器的威力有了相当的认识,不过,到底是谁把这些消息透露给安彦良和与北条卓健的呢,汉军或倭岛反崎联军中是否有内奸,就是有待研究的问题了。

经过大量探子的几天侦察,黄祖肯定了那些败退的山崎国兵卒是躲入神户港外的六甲山中了,为了找出他们的所在,黄祖派出几支侦察队进入山中,但都失去了联系,让人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武安国、管亥、裴元绍三人在知道此事之后,就自愿要求组成一支侦察队,进入六甲山内打听情况,甘宁经过深思熟虑后,很快就批准了武安国、管亥、裴元绍三人的请求。

进入六甲山之后,管亥发现了几处可疑之处,经过侦察,发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此地,寻踪而来后,就发现了这座山峰,凭一种难于解释的感觉,管亥认为敌人应该在这里,只是此山林木茂盛,而且对方也特意进行了掩藏,一时之间有些不好认定,所以才停留观察。

“老管,我看这座山峰下必定有一座山谷,我们要不要派人下去瞧瞧!”管亥身边的裴元绍轻声说道。

“哦,你是如何认定的?”管亥有些奇怪的看向裴元绍,出言问道。

“这个……呵呵,你忘了,我在加入大贤良师前可是山中得猎户,所以才敢如此肯定。”裴元绍扰了扰头道。

管亥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下去吧!大家小心些!”

下到谷底之后,发现这里果然别有洞天,一片峡谷伸向远处,谷地平坦开阔,大片的树木交错而生,野花杂草布满各地,更重要的是,武安国、管亥、裴元绍等人发现这里有大批人员通过的痕迹,而且还有一些粪便残留,经过检查,发现这些粪便应该是马匹留下的,而且数量还不少。

管亥看了看周围的地形,有些肯定敌人一定在这附近停留过,而且时间还不短,很有可能是在此整顿队伍之后才再次出发,而从自己沿途发现的痕迹均有被人掩盖的迹象来看,对方应该有一只专门负责消灭痕迹的部队,手法十分老到,所以自己在之前的发现才如此少,可能对方是认为此处已经安全,所以才有所疏忽。

仔细的看了看情况,管亥招来一人吩咐道:“你一个人潜行去看看,如果有所发现,尽快回报!”

此人名叫张欢,为人十分聪明,也是猎户出身,跟随管亥参加黄巾起义,后来跟随管亥一起在北海外投的左傲冉,张欢听了管亥的安排,明白的点了点头,然后一窜身,三蹦两跳的就消失在树木中,身手之灵活可比猿猴。

武安国、管亥、裴元绍等人也没有闲着,四处寻找对方残留下来的痕迹,综合判断之后,肯定了对方的人数应该不少于三万,而且还有一些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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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五十六章残忍的黄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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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管亥派人回去报告发现的一切,而后耐心的等己方探子的回报,大约一个半时辰之后,才看到派去侦察的张欢一脸兴奋的回来,来到管亥近前,低声说道:“将军,前方四里处的树林中有不少简陋的营帐,而且还有一些倭人在一里范围内巡逻,不过却不见马匹,不知藏于何处!”

管亥微微一笑,心中大定,轻声笑道:“只要有大致范围就可,如今天色已晚,倭国人既然布下帐篷,当要在此地休息,我们尽快去转告大将军。”

管亥的话音未落,一声如同夜枭般的怪笑响起:“好你个宋人探子,竟然可以追到这里来!”话语说的生硬,如同刀刮铁棒,让人的耳朵好不难受。

管亥的目光自然的落向远处,一道修长的人影站在一棵大树上,体形挺拔,面容木然,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左手上还握着一把倭人惯用的长刀,如鹰鸠的目光正死死的看着众人,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管亥身边的兵卒在第一时间就做好了应变的准备,管亥身边这些兵在军中也是身手过人之辈,所以很自然的就形成了一个合围,将这个不速之客给围在核心。

这个倭人对此毫无表示,还是用他那生硬的话语说道:“我们山崎国和你们汉朝一向相安无事,如今你们却无故兴兵,当我山崎国是好欺的吗?”

管亥看了看这不速之客,淡然地说道:“我大汉朝如何是无故兴兵?明明是你们倭岛上邪马台女王邀请的我们,我劝你还是早日归降,免得自误!”

这名倭人眼中闪过愤怒之色,好半晌才说道:“不用多说,看看你可以在本宗手下走过几招吧!”言语傲慢无比,完全没有将管亥等人看在眼中。

管亥也不答话,抽出身上配带的佩刀就向倭人头上砍去,倭人看到管亥眼中明显有兴奋之情,再看管亥出手快如闪电,动若脱免,带有万均突发之势,不由得心里一沉,心道:“这会遇到高手了!”

倭人所想确实不错,这回的确是遇到高手了,此时的管亥心里确实很兴奋,自从加入左家军后,还没怎么露过脸,上次裴元绍一人挑八将,那可是把脸露大了,这回总算轮到自己大展身手了。

眼见倭人举刀相抗,管亥立即运将刀尖划了一个圈,将倭人的刀锋引偏,管亥的功夫贵化而不贵抗,讲究引进落空合即出,连消带打,化打合一,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躲得过关公那头三刀,之后又战了数十合才战死。

倭人刀锋不管有多锋利,只要被引偏了,伤不到人也是妄然,引偏敌刀锋后,管亥顺势变化自己的刀法,刀锋连连变化,急速地向敌人的手腕削去。

倭人原以为管亥的刀会被自已拦下,却没想到管亥不去硬抗,反而顺势变招,不但引偏了自已的刀锋,而且向自已的手腕砍来,心中肃然大惊,急忙抽身闪避,同身转身立斩,想斩杀管亥的性命。

不过可惜,管亥的功夫非常讲究以劲化劲,在管亥多年的刻苦练习下,管亥更是深得以劲化劲之精要,只要刀身搭上对方的武器,对方哪怕是最轻微的动静,也能让管亥以劲化劲,正谓由着熟而阶懂劲、由懂劲而阶神明,人不知我,而我独知人,则后发而先至,犯者立仆。

只见管亥顺着敌势使出一招,刀尖顺着敌人动作由下往上刺对方的腹部,倭人大惊失色,不想攻守这么快就异势,立即变招,想拦下管亥的攻击。

但是他的算计很快又落空了,当倭人用尽全力抵挡时,管亥又提前改变招式,顺势使出一招风摆荷叶,岛尖一晃,配合身形巧妙地化开了倭人劲路,并且刺击倭人的更嗓咽喉。

倭人本想躲闪,但他在使用这一招格挡时,为了保护要害和斩杀敌人,早已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这使得倭人的身形变得疆硬,而且身体产生了惯性,根本无法及时规避开管亥的这一刀,顺风斩的使用,将是他一生犯下的最后一个错误,但这错误是非常致命的,再也没有机会去修正了。

当管亥的刀尖穿过倭人的喉部,那个倭人至四都不明白,为何管亥的变招如此容易,而他自己要变招却非常困难,倭人他不知道,此时的倭国武技与中华武技相比,已经落后了不止一个档次,从古至今都是如此,哪怕是抗战时期,中国军队二十九军的大刀队,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大破日本剑道和拼刺刀。

结果了那名倭人后,管亥带着其余兵卒连夜赶回己方营地,第一时间去见向甘宁禀报,当管亥将事情说了一遍后,甘宁赞赏了管亥几句,然后问了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

听到管亥的讲述之后,甘宁沉默了半晌,然后让人去叫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还有其余将官前来开会,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已到齐了,甘宁说道:“我刚收到管将军的情报,知道了敌人的位置,请你们诸位看看!”

军师廖立在看完地图后,好一会儿才说道:“甘将军,既然管将军他们被发现了,而且还击杀了敌人中的一名暗杀高手,我想敌人很快就会快发现他们已经被我军盯上,我估计这些敌人也会转移,恐怕这些情报作用有限!”

甘宁点了点头,很是同意廖立的话,微笑着说道:“确实如此,不过这份情报也让我们肯定了敌人的存在,如果不消灭这支敌人,我们始终就如芒刺在背,难以施展开手脚,如果我们被困在此地,倭岛之战的前景会不容乐观。”

左家军水军副都督黄祖显然考虑到另外一个问题,于是开口道:“那到未必,如今我们在倭岛最大的困难就是人生地不熟,如果我军停留在此地,一来那些想要作乱的将军会有所顾忌,二来这里可是安彦良和的后方,我们长期呆在这里,必使安彦良和首尾难顾,不敢将主要军力放入和北方军队的战斗中,有利于北方军队的作战,如果能够再攻占那座鱼住城,就可以形成犄角之势,稳守此地,搞死安彦良和,从而赢取整场战争的胜利,完全征服山崎国。



甘宁考虑了一下,也觉得这是现在最稳妥的办法,现在自己缺少陆战力量,况且山林之上也非左家军施展手脚的地方,如果倭岛联军受损,而汉军再有个闪失,倭岛之战的结局就可以预期了。

“各位将军,山上的敌人就交给末将负责,末将只要两千人马,就可以全歼这些倭人!”管亥的眼中闪过一阵残忍,突然站了起来道。

甘宁有些意外的看了管亥一眼,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管将军的心情我了解,只是行军作战绝非个人意气,我怀疑这是否又是敌人的另外一个阴谋,倭人狡诈之处,你我都见识过,神户港的这个陷阱设计的如此巧妙,绝非一无能之人可以做到,如果我是倭岛山崎国的主事者,此时兵败,一是立即撤退,二是寻机再次袭击敌人,如今神户港一战已经过了十日,山崎国倭人如果要撤退,早就应该走了,如今他们还在此逗留,不能不让人怀疑他们的用心啊!”

管亥说道:“这个我也想过,极有可能他们是想以自己做饵,而且山崎国倭人对人对己都极为残忍,从当初他们能够扔下自己受伤的战友而独自逃去就可以看出,山崎国倭人绝不会为了他们的伤亡而有所顾虑,如果我军深入山林,咱们的优势必不能发挥作用,这将重演神户港之战的局面,对我军损害之大,将难以想像。”

“管将军说得不错。”廖立说道。

管亥缓缓说道:“其实末将刚才并无和山崎国倭人死拼的意图,而是想到倭人既然不义,那就别怪我们不仁,我们所俘虏的倭人足有三万之多,而且多是带伤之人,不仅浪费咱们人力,而且对我军物力之损耗也极为庞大,神户港中的地窖不是还有许多倭人制的烧酒吗,而且船上还有那种黑油,难道各位将军就没想到利用之法吗?”

甘宁、廖立、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看了看甘宁残忍的眼光,互相看了看,好半晌甘宁才说道:“不知管将军有什么计划?”管亥冷冷的一笑,然后将他的计划一一告诉众人。

不久,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就向被俘的倭人下达了一道命令,选一万多可以行动的倭人俘虏,然后给他们穿上缝有一个或多个密封皮袋的衣服,而且强行捆绑住他们的双手,用一根长绳将他们串了起来。

三天之后,管亥、武安国、裴元绍才带着三千特选的士兵,其中一千人为左家军精锐战士,其余两千人中,则有一千是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的精锐,另一千人则是黄祖麾下挑出来的水手,远远看去,这条队伍如同一条长龙蜿蜒而去。

管亥并没有如何善待这些山崎国倭人,途中有走不动的、敢于耍滑头的、有反抗意图的,一律就地处死,处决了一百多人之后,这些山崎国倭人就老实了下来,再不敢多言,都老老实实的低着头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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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五十七章混乱的内部猜忌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管亥带队走在最前面,武安国和裴元绍为左右两翼,一路之上,一切都平静的可怕,没有遇到任何得阻击和骚扰,在张欢的指引下,队伍在天黑时分终于来到那座无名的山峰。

此时的管亥叫停了队伍,然后让那些士兵拿着一把特制的尖锥刺穿了那些山崎国倭人身上衣服中的皮袋,同时让人松开将他们串在一起的长绳,但绑着他们双手的绳子没有解开,浓郁的酒香和一种难闻的气味顿时弥漫开来,让人觉得怪不舒服的。

管亥在手下的士兵做好之后,才让一个懂倭语的士兵高声宣布,这些倭人的同伴就在峡谷里面,而且他们此刻起就被释放了,只要他们下去,就能见到他们的同伴,如果在数到一百之后,还有人留在这里,就会被立即射杀。

刚开始的时候,这些山崎国倭人还不敢相信,你往往我,我看看你的,在那位士兵用倭语数到十的时候,才有几个胆大的山崎国倭人撒开腿脚逃跑,其他山崎国倭人紧紧盯着那些拿着弓箭的汉军,当看到他们并没有任何阻止的举动之后,又是一群山崎国倭人跑了起来,接着越来越多,很快,整个倭人队伍都拼命的跑了起来,一时之间,整个山林都轰动了起来,到处都是山崎国倭人向着山谷下跑去的身影,不时可以看到连滚带爬的举动。

武安国有些不解的走到管亥身边,轻声地问道:“管将军,难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吗?”

管亥冷然轻笑道:“岂有如此便宜的事情?你听说过战国时期田单的火牛阵吗?”

武安国猛然间想到了一事,压低声音地问道:“难道那些倭人衣服中…………”

“这些倭人死有余辜,不值得怜悯!”管亥冰寒的声音响起,武安国微微一皱眉,默然不再开口。

那名士兵还没有数到一百,这里的山崎国倭人已经尽数跑光,藏身于浓密的树林之中,而且还有不少人正向着山峰下的峡谷拼命的冲去,连管亥他们都感觉到树木被人体撞击擦过而发出的激烈的响动之声,不时还可以听到物体坠地和有些强行压仰的闷哼声。

看到时间已经差不多之后,管亥突然高声道:“放火箭!”

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的部队听到命令后立即开始行动,只见突然一片火光亮起,上千支火箭划过长空分别射向山林和峡谷,一时火苗乱窜,更有一溜溜细小的火线顺着山林向下面燃烧而去,不久一大团的火光爆起,伴随着惨叫声在山林中拼命的乱撞,继而引起更多的火光和惨叫,山林也迅速起火,而且还有不少新的火头冒起,不到一会儿,整片峡谷和山林都看的见四处冒起的火光,而且还在不断的扩大。

左家军的将们此时也换了弓箭,用一种悬挂着小袋子的弓箭射向一处处起火的地方,不久,就可以听到那里发出一声沉闷的爆炸声,无数细微的火光飞射向四处,引燃了更多的火头,这可是左傲冉亲自研制的爆炎火焰弹(也就是掺杂了火药的箭支)。

山林中的水分迅速被烤干,一棵接一棵的大树燃烧起火,无数的惨叫声在火光中响起,不久,整个峡谷都燃烧起来,一时整个天际都被大火燎红,漆黑的夜空在山林这个方向显现出一种异样的暗红。

管亥在大火燃烧起来的前一刻就带人迅速的离开了,因为是背风的关系,大火一时没有蔓延过来,他们在撤退到安全地带之后,就开始撒下一些引火之物,一直延伸到他们离开六甲山的山脚。

在最后一人离开六甲山之后,管亥拿过一个战士的火把,扔向了六甲山,火把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落在六甲山上,一道火苗猛然就窜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大,顺着山风向着六甲山蔓延而去。

浓烟和火屑顿时四处飘散,火焰的热力连神户港那边的汉军将士也可以感受的到,不少将士指着已经发红的天际议论不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定远号铁甲舰上的黄祖父子看到这一幕,叹了一口气,然后下令全军整备,明日攻打鱼住城,当然,由于汉军缺少陆军战斗力量,明天担任主攻的,自然就是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还有佐治国麾下的邪马台陆地部队。

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也很高兴的接受了这个任务,她们知道经过管亥的火烧以后,鱼住城已经没有多少力量防守了,就算鱼住城的城守设施很坚固,也不可能扛得住他们大军的攻击,只要打下了鱼住城,她们就有了属于自已的第一个陆上地盘了,想到这里,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都忍不住要笑出声了。

不久,元帅左傲冉麾下水军大都督甘宁就收到了有关黄祖父子率领第二舰队会同管亥、武安国、裴元绍的陆军部队还有反崎联军攻克鱼住城,攻入安彦良和和北条卓健大后方的消息。

与此同时,山崎国幕临府的大本营内,一脸严肃的幕府执政安彦良和一言不发,北条卓健正冷冷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侄子北条宗政,半晌没有说话。

脸上还有烟熏火燎痕迹的北条宗政神情惭愧,一幅不知该说什么好的表情,站在一边的上田秋成此时开口道:“将军阁下,北条宗政这次虽然有过,但总算消灭了上杉宪显的精锐部队,也算将功抵过,还请将军阁下不要过于严责。”

北条卓健看了北条宗政一眼,然后才缓缓开口道:“你这次失败让我们损失了十万英勇的战士,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交代,我也无法取得那些家人的原谅,这也是国主的意思!”

一听到这是国主的意思,北条政宗的眼中闪过了一阵绝望,沙哑着声音说道:“既然如此,我北条政宗愿意破腹谢罪!”

安彦良和的脸色上没有多少变化,北条卓健将腰间的长刀抽出,放到面前的桌子上,随后站起身来,低沉的说道:“像一个武士一样,不要辱没了北条家的英名!”说完,径直的走了出去,连眼角都没再看北条宗政一眼,上田秋成怜悯的看了北条宗政一眼,摇了摇头,一言不出的跟着离去了。

当整个帐篷中只剩下北条宗政的时候,他看着面前的长刀,嘴角露出了惨然一笑,有些颤抖的伸出手,去握住了长刀的刀柄,反转刀身,双眼一闭,双手狠狠的用力一插,然后横转一拖。

“扑哧”一声,带血的刀锋从其背露出,北条宗政的双目猛然睁开,内心狂吼道:“下辈子我要当汉人,哪怕是一条狗!”北条宗政的头颅无力的垂了下来,身体一阵无意识的抖动之后再无生息。

不久,帐篷中又是一阵闪动,北条卓健和上田秋成走了进来,看到北条政宗的尸体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北条卓健又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低哑着声音说道:“将军,您等的人来了!”

“可以让他们进来了!”安彦良和的声音响起。

随着安彦良和的声音落下,一个武士装束的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苍井空,她看了地上北条宗政的尸体一眼,然后冷狠的说道:“执政大人,还有两个人也要为神户港战败的事情负责,若非她俩自作聪明,我军岂会损失如此惨重!”

安彦良和知道苍井空说的是什么人,面容不变的说道:“你是说被俘后逃脱的冰川京子和她副手,现任的情报使波多野洁衣吧,冰川京子虽然是被宋人那边俘获了,但对于我们山崎国还是忠心的,不然也不会在咱们山崎国危险的时候回到山崎国!”

苍井空并没有对安彦良和这话有任何认同,冷冷的说道:“就是因为冰川京子在汉人的地方生活过,难保她不生异心,更何况此次我军失败的也有些蹊跷,特别是那个水师基地,如此隐蔽的地方也会被汉人发现,实在是不能不让人生疑!”

安彦良和此时有些动容,转而问北条卓健道:“你如何看待此事?”

北条卓健犹豫了一下说道:“将军阁下,攻占鱼住城的只是少部份汉军和联军,而汉军的主力则就在我们北面,我计算了一下,汉军陆军总兵力只有三万,而作为联军主力的上杉家族在神户已经精锐尽失,就算加上其他的联军,人数也不足15万,我们的总兵力足以消灭他们,至于冰川京子的事情,我认为可以等以后再说!”

“不行,冰川京子和波多野洁衣不能相信,一定要先杀了他们俩,这才能保证我们的胜利,执政大人,为了山崎国,你不能再犹豫了,请将这个任务交给我吧!”苍井空朝着安彦良和跪了下来。

安彦良和此时的脸上也掠过些微狐疑的表情,考虑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这样吧,暂时让冰川京子和波多野洁衣呆在军营中,一切等击败这些汉军后再说!”

上田秋成看了苍井空一眼,然后平静的说道:“不如让我去说吧!”

安彦良和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后说道:“让人把北条宗政抬出去,召集所有人前来!苍井空,你也先歇息去吧!”上田秋成看到苍井空的脸色不以为然,轻轻的拉了她一下,然后两人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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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五十八章冰川京子投诚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一走出大帐,上田秋成和苍井空说了几句话之后,两人就分路而走,上田秋成穿过嘈杂的军营,一人径直的来到军营后一处小帐篷中,然后站在帐篷外轻轻的说道:“冰川京子,上田秋成有事前来请教!”

一道优雅的声音从帐篷中传了出来道:“进来吧!”

上田秋成掀开帐篷布走了进去,此时有一女子就盘坐在帐篷一角,无论发式和衣服,此人都和汉人女子一样,此时她的眼中正流露出询问的目光。

上田秋成自然知道冰川京子想问什么,摇了摇头道:“将军的意志很坚决,北条宗政已经破腹了!”

冰川京子听到上田秋成的回答,眼中闪过了一种悲哀,好一会儿才说道:“执政大人是不是听信了那个苍井空的诬蔑?”

上田秋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将军让冰川京子小姐暂时不要离开这个帐篷,等我们打败了这支汉人部队后再说!冰川京子小姐,还请你体谅将军的难处。”

冰川京子看着上田秋成,语气深沉的说道:“你真的认为我们可以打败这支大汉朝的军队吗?”

上田秋成一脸惊讶的说道:“为什么不可以?我们人数比对方多六倍,就算加上那些反叛的联军,我们的人数也占优势,咱们山崎国的武士只要一个冲锋,就可以消灭他们,这是很明显的事实!”

“很明显的事实?”冰川京子的脸上浮现出嘲弄的微笑:“你知道吗?当初我献身自己而为将军牵线搭桥,让执政大人可以和大和国的国主联系上,主要原因是我知道执政大人一定会统治整个倭岛,原本我的打算是想在山崎国占领高丽的时候,大和国可以不帮助他们,但事情却太过于出人意料,如今对面大陆(中原)上的情况风起云涌,短时间内很难分出高下。

而大汉朝却因为这样形势,反到得以抽身插手我倭岛的事情,这正应了汉人的一句俗话:人算不如天算啊!如今大汉朝的武器太过厉害,不是我们山崎国现在可以力敌的,唯今只有暂时屈服,学习对方的长处,然后才能再争短长。”

上田秋成考虑了一会儿说道:“冰川京子小姐是不是多虑了!”

冰川京子叹了一口道:“我也希望是,对方士卒总体上胜过我们士卒很多,而且在武器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就算我军士卒多于对方,只怕也很难有胜算,如果要我说,现在我军最好深沟高垒的坚守,并将主力隐藏起来,然后不断的派出部队袭击对方的粮道,这样就可以使得对方前不能战,后不能退,要不了多久,他们的士气就会跌落,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先消灭朝廷中那些愚昧的家伙,然后集中力量对付这些汉人,如果此计划真的可以实现,到时就算消灭不了这些汉人,对方也会陷入无所作为的境地,战场上的攻守态势易位,到了那种时候,汉人一定会求和,这样对咱们山崎国将会有利的多,以后…………”

“冰川京子……”上田秋成看到对方有越说越兴奋的趋势,忍不住打断冰川京子的话道:“冰川京子小姐的计划虽然很好,但太过胆小,我们山崎国的武士怎么能在敌人下了战书后退却呢?请冰川京子小姐不要再说!最近这些日子还是请冰川京子小姐不要随意离开这个帐篷,上田秋成先告退了!”说完,没等冰川京子开口,上田秋成一脸不快的离去了。

看到上田秋成的态度,冰川京子的眼中闪过深深的失望,喃喃自语道:“看来执政大人败亡的日子不远了!”迅即,冰川京子的眼中又掠过一阵坚毅,坚定的说道:“为了山崎国,我不得不如此做!请执政大人原谅!”此时冰川京子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如同刀锋上的反光,充满摄人的决心!

………………………………

※※※※※※※※※

汉军的大营外

“什么人?”一队巡逻的汉军哨兵发现了一个黑衣女子,没等为首的将官吩咐,众巡逻兵就迅速的将神秘女子围了起来,各种武器已经蓄势待发。

“我是冰川京子,是山崎国军中的机密情报使,请求面见你们大汉朝的上将甘宁!”来人淡然自若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对于周边的寒光视若无睹。

而听到对方报出名号的汉军士兵,反到紧张了起来,有些人已经将武器瞄准了对方,手指已经放在扳机上了,今夜巡逻使是张硕,他急忙喝止了手下的妄动,喝问道:“你有什么凭证?”

只见这个黑衣女子很是平静的说道:“没有,不过,你可以转告你们的上将,就说我知道幕府大军的情况!”

张硕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再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叫来一人,匆匆的吩咐了几句,接着对着黑衣女子人道:“既然如此,你跟我们来,不过我们要先将你捆绑起来!”

这名黑衣女子很合作的将双手举高,任凭士兵将她全身搜了一遍,然后用绳索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连抗议绳索太紧的声音都没发出,使得周围的汉军目光多少有些异样,张硕心中感慨道:“倭岛上的女子都这么开放吗?任其随意乱摸一通,竟然没有半点反应,嘿嘿!再有这好事,我一定自己来!”抱着这样的心理,张硕再次确认对方确实不能自由行动后,才带着人押送着冰川京子前往大营。

刚到营门,主帅营中的先锋邓龙就和张硕说了几句,然后量出令牌,从张硕手中将这个黑衣女子接了过去,为了安全起见,邓龙再次搜了冰川京子的身,之后才押送着冰川京子到达了一处很普通的营帐前。

经过一阵简短的询问,邓龙相信了冰川京子的身份,但当邓龙听到冰川京子此来是想投降汉军的时候,身为先锋的邓龙多少就有些不相信了,干脆直截了当的询问起了对方山崎国军营中的情况来了。

果不出所料,冰川京子对山崎国军营中的很多事情并不十分了解,但当冰川京子说及山崎国大军将在明日对汉军发起总攻时,先锋邓龙再不敢怠慢,又询问了一些具体的情况,听到对方确实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心中也就有了几分相信。

邓龙先亲自给冰川京子松了绑绳,然后安排了一个十多名精明的兵卒看好冰川京子后,先锋邓龙就将这个惊人消息上报给了此次远征的最高统帅水军大都督甘宁甘兴霸!

接到邓龙送来的这个消息后,甘宁考虑了一下,接着就走出了主帅大营,来到左营一处普通将领的帐篷前,掀帐入内,帐篷中已经有几个人了,分别是李严、廖立、刘馥、杜微、陈就、佐治国等人。

甘宁进来后也不客套,直截了当地向他们说道:“各位将军,如今出现了一个新的情况,我们抓到了一个人,此人自称是山崎国幕府那边的机密情报使,也就是先前逃跑的的那个女人,如今想要投靠咱们,这是先锋邓龙将军询问她的供词!”

廖立神情微微有些动容,接过供词匆匆的浏览了一遍,然后就交给了李严,接着又传到了杜微手上,最后刘馥、陈就、佐治国等纷纷传阅观看。

等到众人都看完后,甘宁这才说道:“你们如何看待此事?”

陈就想都未想的说道:“倭人奸诈,此人既然是山崎国幕府的机密情报使,岂能如此容易的就投降我军,十有八九是想来诈降,然后从中取利?”陈就这番话语,就连佐治国也骂了进去,只是佐治国不好发怒而已。

廖立见到甘宁的目光望向他,也不客气,以手扶额地说道:“下官到认为此事可以看看,上将请看,此人如此清楚神户港一战中倭人布置的情况,由此可见,神户港一战是其一手策划的说法似乎并非谎言,既然此人所说非是谎话,神户港中倭人又败北,那此人极有可能因此失宠于幕府中的那位执政,甚至被其见疑,如果此点成立,那她说幕府执政有意杀她的话也断非谎言,再则,此人还说到神户港中的倭人指挥被幕府执政给杀了,这也似乎是可以促成此人投诚的一个原因,既然此人有投诚之可能,我们不妨给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只要防着点此人,料想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正方,你如何看?”甘宁目光炯炯的看向自己的兄弟李严道。

李严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军现在正积极备战,也不怕什么山崎国的总攻,但如果此时再能得知对方军中的一些虚实,就算不胜,我们回旋的余地也将会更大!”

甘宁点了点头,直截了当的说道:“那你是认为我们应该冒险,看看对方是否说的是真话!”

李严面色转而肯定的说道:“未将正是这样看!”

甘宁低头考虑了一会儿,然后猛然抬头道:“那好,元颖先生,劳烦您去见见此人,看看能否从这个人口中还知道点什么,我和诸位商量一下明日的军力调配,过后,你还须过来一趟!”刘馥一点头,然后转身离去,准备在中营一处大帐中接见冰川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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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五十九章洪宇志川河之围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进入一座偏僻简易的营帐,看着眼前这个一脸阴沉之色的倭国女子,刘馥的直觉让他感到此人是个多智狡诈,刻薄忘恩之辈,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啊!

“冰川京子见过先生!”冰川京子看到刘馥,表现的不卑不亢,很冷静的向刘馥行礼问好。

“不用客气,冰川京子,请允许我直呼您的名字,听说你是山崎国幕府的机密情报使,不知此事可确实?”刘馥冷峻的目光落到冰川京子的脸上,想找出此人说谎的迹象。

冰川京子的表情沉静如故,并无半分异样的说道:“不错!”

“那你为何要投降我军?”刘馥质问道。

“因为执政大人见疑于我,并且不听忠言,我料定其必败!”冰川京子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刘馥沉默不语,冷冷的看了美艳的冰川京子一会儿,突然开口道:“你的汉语说的很流利,而且带点北方音,你是否去过我们大汉?”

冰川京子平静的面容上波澜不惊,似乎十分坦诚的说道:“我本是幕府第三代将军村上一郎的幕僚,因为将军对于汉朝十分的向往,曾经有心造船前往,所以派我先行前往汉朝,因为航船遇风,流落高丽、鲜卑、新罗、后百济、泰封好些年,所以对于汉语还算熟练。”

“流落高丽、鲜卑、新罗、后百济、泰封?”刘馥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那你又是如何回到倭岛上的山崎国呢?而且还能被这个幕府执政委任为机密情报使?”

冰川京子微微低头,似乎考虑了一会儿,这才再次抬头说道:“其实是高丽人知道大汉朝有攻打我大和国的企图,并将这个消息转告于我,我接到此消息后,就搭乘一艘商船回到了山崎国,将此消息转告执政大人,并建议执政大人迅速解决邪马台,然后全力消灭贵国的远征军,执政大人采纳了我的建议,并委任我为机密情报使。



刘馥明显感到此人有些言不由衷,似乎想隐瞒些什么,遂也不点破,径直点头道:“原来如此,听你说明日山崎国的军队将会对我军发动进攻,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冰川京子肯定的说道:“断不会有错,原本我想建议执政大人不以贵军正面交锋,但却被执政大人否决,并且决议明日对贵军发起进攻,我觉得此战胜算不高,为免殃及池鱼,故才想投靠归国,以得一安身之地!”

刘馥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冰川京子道:“原来如此,能得你投诚,我军胜算又增,等此战结束之后,我一定向上将军表奏你的功劳!”

冰川京子的脸上露出喜色,连声说道:“多谢先生!”

刘馥呵呵一笑,也不再问什么,让先锋邓龙安排冰川京子去休息,并以宾客之礼相待,冰川京子急忙施礼道:“多谢先生。”随后就跟随几个士卒离去。

等冰川京子一走,站在刘馥身边的先锋邓龙说道:“元颖先生,此人说的话避重就轻,多有不实的地方,可信度不高!”

刘馥神秘的一笑道:“是吗?我反到认为此人确实有投靠我方之心。”见到先锋邓龙满脸的不解,刘馥也不解释,挥了挥手道:“你去召集所有千夫长以上的军官到上将军的大帐中来,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是,先生。”先锋邓龙领命而去,刘馥也淡然一笑,掀开帐篷走了出去,神态间似乎已经是胸有成竹一般。

………………………………

黎明时分,也就是寅时,三点至五点之间,此时正是常人困倦异常的时刻,汉军的大营内也是一片安宁,只是偶尔会传出几声敲鼓声,让人感到有些异样。

突然,一声凄厉的号角声响了起来,汉军大营的四周围突然亮起了无数支大大小小的火把,大批山崎国倭人高举竹枪,发出鬼号一般的声音,冲向汉军大营之中。

进攻出乎意料的顺利,这些山崎国倭兵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顺利的杀入了汉军的大营中,还一连掀开数个帐篷,对着里面的铺盖一阵疯狂的乱戳。

“没人?”

“怎么没人?”

“空的,都是空的!”

“大营中一个人都没人!”

就在这些山崎国倭兵开始议论纷纷的时候,一声惊天动地的战鼓声在四周响起,在迅即的破空声中,一支支夺命的弩箭从四周密集的涌来,那些高举着火把的山崎国倭兵顿时成了最佳的靶子,在惨叫声中纷纷倒地,全军顿时大乱了起来。

没等这些山崎国倭兵从惊慌中调整过来,无数的汉军如同从地域中出来的黑白无常,从远处的黑幕中杀了出来,四面八方的呼啸着冲杀而来,猛烈的攻入山崎国倭兵的军列中,冲散了这些倭人的队列,使得大量山崎国倭兵在惶急中纷纷命归幽冥。

山崎国的指挥横山光辉此时也是满心惶急,不顾一切的转身向着后方逃去,意图脱离战场,但是,一队不知从什么地方冲来的一支联军截断了横山光辉后退的道路,他们不断用劲弩射击山崎国倭兵,在一道道残酷的弧线中,带走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血红的液体和凄惨的叫声,成了山崎国倭兵最熟悉的声响。

见到后路被断,横山光辉在无他法之下,只好竭尽全力的呼喝着兵卒进行抵抗,并且还身先士卒,带着身边的亲兵不断的冲击着汉军的包围圈,试图找到可以突围的薄弱点,但此举遭到汉军和联军的猛烈抵抗,使得山崎国倭兵的伤亡节节上升。

此时整体战况对宋军和联军十分的有利,山崎国倭兵已经被分割成几块,各部皆不能联系,只有被汉军分部蚕食,山崎国倭兵覆灭只是时间的问题。

就在此时,在低沉密集的马蹄声中,从山崎国大营方向涌来一片骑兵,这些山崎国倭兵一边策马,一边弯弓搭箭,无论敌我的一阵猛射,密集的箭雨飞撒而来,大批的汉军和联军就在这措手不及的攻击中倒了下去,这些骑兵不等宋军组织抵抗,也拿出战刀冲入战阵中,这使得汉军也出现了惊人的损失。

战场上的战况似乎又发生了转变,在得到己方增援的消息后,原本那些士气低落的山崎国倭兵似乎又回复了战力,如同野兽般的号叫着冲向汉军,不少人都用上以命搏命的方法,使得汉军和联军遇到的抵抗成倍的增加,而且还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

天亮时分,情况极端不利的汉军和联军终于开始溃败,不少人丢弃了军旗战鼓和许多的军用物资,只拿着手上的钢刀、长枪向着大营外的河边跑去。

前来增援的上田秋成不及和横山光辉见面,就驱使着骑兵追着汉军和联军撤退的步伐而去,山崎国骑兵手中的长刀在朝阳中闪射出摄人心魄的寒光。

也许是为了逃命,这些汉军跑的出乎异常的快,但上田秋成却不太担心,因为前面就是洪宇志川河,这些汉军和联军根本就是无路可逃,自寻死路。

得到了大将上田秋成催促的倭兵,也发起了狠劲,不要命的鞭打着战马,疯狂的追杀着落后的汉军,不少汉军都被战马践踏成泥,情况惨不忍睹。

就在山崎国倭兵以为胜败已定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他们想像不到的事情,那些逃跑的汉军面对洪宇志川河,竟然没有半分的迟疑,不管一切的就跳了下去,然后泅向对岸,显示出他们及识水性。

似乎如同赶鸭子一般,这些逃跑的汉军在尾追的山崎国倭兵驱赶下,一个接一个的跳下洪宇志川河,一时之间,洪宇志川河面上到处都是汉军,让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当上田秋成率领的骑兵追到河岸边,面对洪宇志川河,这些倭兵可没有对方的本事,只得无奈的下令停止追击,大约五万的骑兵停在了狭窄的河岸边,一些有弓箭在手的骑兵还开始对河面上进行射击,不少汉军被射中,河面上开始涌出大片的鲜血,只是汉军的军服装备实在是很精良,伤亡比之岸上已经可以忽略为不计了。

上田秋成看到这一幕,以为胜败已定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什么,而且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对着身边一同追来的横山光辉问道:“横山光辉,这些汉人的部队总数有多少?”

横山光辉很快的回答道:“据说是三万人!”

“那你看现在的汉军有多少?”上田秋成再次问道。

横山光辉大惊失色地回答:“也就是三千人,啊!糟了!咱们中计了!”

“全军停止追击,立即撤退!”上田秋成下令道。

没等北条泰时的命令得到贯彻,一声接一声的巨大战鼓声开始响起,一大片排列整齐的汉军,举着硕大的木盾出现在了这群骑兵的身后,将这些骑兵的去路截断,然后甩落木盾和身体上的伪装,踏着让人心惊的步伐,缓慢但坚定的向着这群山崎国倭人的骑兵逼了过去,还有为数更多的士兵从地下的壕沟中爬了出来,加入到进攻的队列中。

看到这些如同城墙般的巨盾缓慢推进,这些山崎国骑兵心中被蒙上了一层巨大的压力,一些不知死活的山崎国骑兵竟然冒失的攻击,但却被从盾墙后伸出的长矛给刺了一个透心凉,连人带马的给留在当地。

随着巨盾的迫近,从巨盾后面射出来的弩箭,伴随着飕飕之声,在空中划过一条接一条的妙弧线,轻松的带走一个接一个的山崎国骑兵的生命,巨盾空隙间还没有完全伸展开来的长矛,密密麻麻的犹如草丛,锋利的矛尖正反射出一种奇异的暗光芒,有些角度,还可以看到矛尖呈不正常的泽,让人很容易的联想到这些矛尖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这里的河岸地势本就狭窄,五万骑兵停在这里,根本就没有驰骋的空间,现在又被这些重装步兵这样一压迫,情况更是恶劣,对付这样的重装步兵,失去了机动力的骑兵只能等着被屠杀,骑兵冲上去,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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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六十章李正方的危机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看到山崎国骑兵的狼狈,李严心中终于有出了一口气的感觉,甘宁和廖立原本的计划中,李严只是率军负责掩护邪马台水兵撤退,只是李严在执行命令中,发现洪宇志川河的河岸十分狭窄,是对付敌人骑兵的理想场地,而且李严此时手中正好掌控着一批重装步兵。

只是当时的李严不能肯定山崎国的将领是否会用骑兵进行进攻,为了不让自己的想法影响到甘宁和廖立的整体计划,李严派人在河岸边挖了一条深沟,然后用这些坚固的巨盾做为伪装垫板,将部队埋伏到深沟下,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并且让人将自己的计划反馈给了甘宁和廖立。

老天帮忙,这些山崎国倭人竟然真的用骑兵追击那些邪马台的水兵,而且邪马台水兵表现的也异乎寻常的合作和逼真,使得这些山崎国骑兵陷入困境中,让自己所率的部队得以施展所长。

在安排了阻击对方步兵的部队后,李严此时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消灭眼前这支庞大的山崎国骑兵部队,其他的一切已经不是李严此时考虑的范围了。

这些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兵阵的山崎国骑兵,一时之间根本就不能想出有效的应对方法,面对着那种如山般的压力,许多的山崎国骑兵的精神感到受不了,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可是面对着密集的枪林,迅即的弩箭,他们根本就无能为力,少数一些幸运的最多还可以敲打敲打对方的盾牌,看看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是那么结实,只是最终的结果确实证明了这种盾牌刀砍不破,枪戳不穿,真正的童叟无欺,坚固耐用,反到是让汉军步兵可以依靠长枪的长度优势,轻易的把长矛刺入山崎国倭兵的体内。

在这些重装步兵缓慢而坚定的前进中,大批的山崎国骑兵被长枪、弩箭给挑下马来,然后被践踏、被遗弃,成了一具不成人形的尸身,这些已经无法进行冲锋砍杀的山崎国骑兵,只得随着汉军的进逼一步步的后退,队型越来越拥挤,靠近河岸的骑兵,有不少已经被迫站到了河里去了,等待他们的只是无望的看着自已被汉军单方面的屠杀。

这种情况如果在继续发展下去,这些山崎国骑兵最终会因为退无可退,而被逼到死路,就算借用尸体垒砌成阻挡对方的障碍,也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虽然看到了这种后果,上田秋成却毫无办法,只是一个劲的发出求援的信号,希望后面带领步兵的北条卓健能够及时赶来,这样或许才有一线生机。

也许是感受到上田秋成的焦急,就在李严开始想收取战果的时候,在朝阳的照耀下,大群的山崎国步兵手拿竹枪出现在汉军的视线内,大片的灰尘飞上半空,连初升的太阳也被掩盖住,战况似乎又发生了戏剧性的改变。

…………………………………………

就在李严陷入腹背受敌的同时,洪宇志川河的下映处,一群接一群的邪马台水兵从水中爬了起来,侦察、放哨、整列、接应等必备工作有条不紊的一一进行,并没有因为刚受到重大挫败而出现沮丧、怠慢的情绪,表现出非常优良的军事素质。

佐佐木麾下大将须佐之男从水中爬了起来,看到麾下兵卒们的表现,虽然满心懊恼,但也不暗自称许,觉得自己带领的部队不愧为训练有素的精锐。

邪马台水兵部队和汉军水兵不同,他们是可以再水上和陆上同时战斗的部队,人员的招募、训练、装备等都和邪马台的专业陆军不同,这也就可能是初期的海军陆战队吧?!

这些精通水性的士兵全都是从沿海渔民中招募的,其耐力和体魄在邪马台军中也是十分突出的,说他们是邪马台军中的精锐并不算很过分,如果不是这次邪马台残余下来的步卒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估计在陆战上他们将会承担主力。

可惜情况并不是这样,因为种种原因,虽然邪马台水兵的能力让人箍相看,但在作战中,他们并没有承担主力的位置,还是做为汉军部队的协助部队而出现在战场上。

比如这次,按照计划,须佐之男带着自己的部队埋伏在军营外,对于前来劫营的山崎国倭兵能战则战,如果敌人势大,须佐之男就要带着部队从水中撤离,由早就埋伏在河岸边的李严所部进行掩护。

可是情况却和预先说的有些不一样,当须佐之男觉察到敌人的骑兵已经对己方形成巨大的威胁之后,就按照计划开始撤退,但预期中的李严所部的友军却没有出现,这让须佐之男的部队多付出了二千人的伤亡,这才勉强逃过敌人的追杀,可以肯定,如果不是洪宇志川河,须佐之男一方甚至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此时须佐之男的心中除了懊恼就是疑惑,想不通为什么在他们撤退的时候,预期中的接应部队,李严所部会失踪了?可是当他们到达下游后,却又听到上游处传来喊杀之声,这让须佐之男惊疑不定,不清楚出了什么事情,这似乎有些和原计划不符,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须佐之男听着上游处隐隐传来的喊杀之声,心中略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对着身边的副将建御名方断然下令道:“传令军中,立即按照作战要求进行合编!”

得到了主将下达的命令,这支邪马台水兵马上按照要求进行了合编,将伤员另外编成了一组,能够作战的士兵全部集合了起来,粗略计算一下,还有不到四千人。

须佐之男等战士编好队列之后,就下令出发,按照计划去汇合水军大都督甘宁,准备进行接下来的战斗,临走的时候,须佐之男再次看了一眼上游处,然后头也不回的随着部队离去。

而此时的远征军的军师廖立不安的在秘密集合地点来回的踱步,不时看向洪宇志川河方向,心中十分的焦虑,不知命令是否能够及时的传达到各处。

李严擅自改变计划,并没事先通知甘宁和廖立,甘宁和廖立在计划商定后,又改变了集结点的所在位置,和李严派来报信的信使错过了,等接到李严派人送来的战地情况以及他擅自改变计划的消息时,甘宁已经按照预定好的计划将手中的部队派了出去,准备进行下一场的战斗了。

接到李严的消息后,甘宁和廖立第一时间想到阻止,但反馈回来的战场情况却让他们俩打消了这个念头,李严围堵住了山崎国的骑兵,但不久却又被山崎国的十多万步兵将他包围了起来,现在李严已经脱身不得了,强行让李严撤退,只能引起灾难性的严重后果。

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甘宁和廖立顾不得气恼李严的自作主张,为了这个兄弟,甘宁亲自前去追赶派出去的部队,廖立只得留在这里居中协调部队。

如今廖立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李严所率领的丹阳重装步兵,如果李严在邪马台水兵的援军到达前就崩溃了,如果事情真的恶化到这步,倭岛之战的结果几乎可以预期了。

就算运气在好,邪马台水兵能及时回援,但和对方近二十万的大军正面硬碰,就算有武器上优势的相助,胜败还是很难说,毕竟李严让人家给围住了。

虽然心中已经如同汤水,但李严的面上却还是一片坚定的平静,看向洪宇志川河边的眼神也一如平常,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焦急之处,只有不时变化的步伐频率,多少透露出他此时的一点心情。

时间!?似乎成了胜败的关键所在!

…………………………………………

“杀啊!”

激烈的吼叫声震动着天地,扬起的风沙尘黯淡了朝阳,猎猎有声的战旗指挥着不同的军队进行着激烈碰撞的,强壮的肉体在刀光中瞬息间就被毁灭,彼此生死与共的战友没留下只言片语就消失在刀山枪林中。

步兵对步兵,钢刀对竹枪,没有任何的花俏,完全是勇气和技巧的直接碰撞,生命和生命直接交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人类的怜悯和宽容,此时再无半分容身之地。

无愧于大汉朝丹阳精锐的王牌荣誉,大汉朝精锐的丹阳兵面对着十几倍的敌人,发挥出惊人的战力,他们挥舞着钢刀,发射着弓弩,疯狂的收割着山崎国倭兵的生命,在他们的面前,山崎国倭兵抛洒着鲜血、身躯、乃至头颅,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重大的代价,每一个丹阳兵的离去,都要带走数条山崎国倭兵的生命,在双方将士的眼中,此时都只有那夺目的红,那要命的鲜红。

一时间,刀枪的光芒,遮掩住整个的天地,抛洒的鲜血,涂抹着成片的大地,混乱之中,只能听见兵器的碰撞,声嘶力竭的厮杀,以及临终前的声声惨叫,让天地四方呈现出异样的萧索肃杀。

此时安彦良和为了歼灭这支已经被包围的汉军李严所部,他不断的喝令着部队进攻!进攻!再进攻!任何士兵胆敢迟疑都会被他的亲信卫队立马斩杀,用尽一切手段的驱使着士兵冲击着汉军的阻击,这一招,无论对人对己都是异常的残酷有效。

逼到绝境的山崎国倭兵,被激发出体内潜藏的凶猛兽,不顾一切的冲杀着汉军,用竹枪、用手、用脚、甚至用口,一切可以用的上的手段都使了出来,不顾生死的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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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六十一章不入流的倭将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在山崎国倭兵如此凶猛的冲击下,装备上占优,可人数处于绝对下风的汉军防线开始收缩,虽然每一步的后退,将士们面前倭人的尸体都会堆积如山,但他们确实是后退了,这是不容质疑的事情,如果这种情况不断的演变下去,防线被突破只是早晚的事情。

注意到这边变化的李严,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丝丝的鲜血缓缓的从唇上流了出来,冷峻的目光中闪射出一片焦虑:“继续死啃,还是暂时撤退?”这个问题被李严反复思量了很多遍。

“李将军,还是先撤吧,这样的消耗,我们拼起的!”不知什么时候,脸上都是鲜血的张虎来到李严的身边,眼神中透露出渴望的焦虑,出言道。

“不,告诉将士们,这里就是咱们重装步兵营的战场,我不会下令撤退的,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这里!”李严冷峻坚定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宣判。

张虎呆了呆,看了看身旁的李严,最终什么也没再说,默默的行了礼,然后带着身边的亲兵冲向了敌人山崎国倭兵!

此时被压缩在河岸边的上田秋成,让苍井空率领一部分下马的士兵,利用马匹和尸体组成一道道简易的工事,这很明显,他们并不想冒险突围,只要等到外面的友军突破李严所部的拦截,胜利就是他们的了。

这一手相当有效,近万李严所部的重步兵被牢牢的牵制住,原本克制对方骑兵的盾牌,却成了进攻中非常碍手的东西,移动的城墙和那些死物组成的障碍碰到一起后,让这些重装步兵前进受阻,使得取得战果的时间成倍的增长,而此时他们拥有的每一刻时间,都是他们的战友用生命帮他们换回来的。

时间!?是他们此时消耗不起的最大奢侈品!

“弃盾,全线攻击!”李严毅然决然的下令道。

听到李严的命令,这些重步兵马上放弃了使用的盾牌,在各自所属的将领带领下,成战斗编队的越过尸体组成的障碍,对付那些挤到一起的山崎国倭兵,弩箭发挥出了巨大的威力,很快就冲开了一条道路。

面对那些意图策马冲杀的山崎国骑兵,那些手拿长矛的汉军兵士,对着马腹就戳,山崎国骑兵无不应枪而倒,然后被跟随而上的大批汉军斩杀。

在这种狭窄的环境中,原本应该纵横驰骋的山崎国骑兵,却成了任人宰割的对象,成片成片的倒在地上,在人的惨叫声中,还不时会加着战马凄惨的嘶鸣。

与李严这边战场上汉军的风光不同,另外一边负责阻击的张虎所部此时已经陷入苦战中,借用种种设置,互相掩护着抵抗着敌人的进攻,如此不利的情况下,张虎也没忘记督促重新整理队形,再次投入战斗。

不过他们作战的对象,并不是山崎国骑兵,而是由西线前来支援的安彦良和的大批步兵,原因很简单,如果不及时挡住他们,那他们就会真正的品尝到腹背受敌的滋味了。

进攻与阻击,防守与反击,在这边又颠倒了过来,汉军在数倍于己的山崎国倭人攻击中,被一步步的逼退,防守的圈子越来越小,当不足以拦住对方之后,就是阻击失败的时刻,那也预示着李严麾下的将士将会遭遇灭顶之灾,决无幸理。

战斗的激烈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阶段,每一寸的土地都是生死交换的场地,每一次前进和后退都是鲜血铺成的地毯,为了获得最终的胜利,双方的将官大都没太多的选择,在这不大的地方,投入自己的全力,竭尽所能的获得那一线可以获得的胜利契机。

相较于东线和中线,西线负责阻击的战士要辛苦的多,因为这里地势比较开阔,对方相应的可以动用的部队也多,使得阻击他们的战士十分辛苦,后退的步伐要比另外两边大了一些。

安彦良和也发现了这一变化,招来麾下大将武田信玄,让武田信玄带着最精锐的部队投入到西线,这些狂呼高叫的山崎国倭兵对西线发起狂猛的攻击后,就犹如一记重拳,狠狠的击打在汉军的软肋上,进而危及整个汉军的防御,一时之间,西线竟然岌岌可危,山崎国倭兵已经有随时可突破的迹象。

“跟我上,拦住这些倭猪!”一声盖过全场的怒吼使得敌我双方皆是一震,一些人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到了一个躯体雄壮,手拿巨斧的将军身上。

他就是陈生,李严麾下一名著名的猛将,也是李严麾下的副将之一,同时兼任千夫长,陈生和张虎不同,他不仅擅长水战,而且还擅长战场搏杀,而陈生的部下也是丹阳兵中最善于进攻的部队,现在该是他陈生发挥关键作用的时候了。

在陈生的率领下,其麾下兵卒先是用弩箭向冲来的敌人射击,给武田信玄军造成了巨大的杀伤,但由于双方人数相差实在太大,还不足以对武田信玄军造成致命打击,待打光所有弩箭之后,武田信玄军已经快冲到陈生所部的阵前时,丹阳壮汉们直接拨出身上的佩刀,向武田信玄军冲去。

此时陈生挥舞着巨斧,带着身边的亲卫队凶猛的迎上武田信玄了,陈生刚才看了好一会儿,知道这个家伙是对方的指挥,只要杀了他,西线上的危机想必就可以暂时消除。

抱着这个念头,陈生的目标直指此人!

陈生所部的兵卒如同狂风卷浪一般的反冲进武田信玄军的队伍中,犹如虎入羊群,所向披靡,陈生锋利的巨大战斧下,成片的武田信玄军兵卒丧命,战斧挥动中,带起的破风声如同九天雷鸣,轰然做响,荡开的暗劲犹如江河暗流,连绵不绝,一些武田信玄军兵卒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身首异处,一命呜呼!

陈生的武艺在大汉朝不算什么,实属不入流,但是到了倭岛上,却成了战神的存在,陈生的武艺不一般,其身边的护卫也不是弱者,手中的钢刀幻起层层的波涛,不少武田信玄军的兵卒连枪带人的给劈成两半,飞溅的鲜血荡起半天高,不少武田信玄军的兵卒心胆俱裂,手脚发软有意无意的想躲开他们的攻击,这使得武田信玄暴露在陈生的视线中,武田信玄的那副倭人将领盔甲,使武田信玄看上去犹如鹤立鸡群,分外引人注目,想逃都逃不了!

见此情况,武田信玄大怒,怒声喝骂着,然后一震手中的杂质颇多的长枪,犹如毒龙出水,刺破空气的阻力,划过一道妙的弧线,带着沉重的压力迎上陈生。

“铛!”的一声巨响,震动全场。

“好!再接老子一斧!”陈生大吼一声。

陈生的巨斧犹如雷神怒吼,发出强劲而又沉闷的劲气破空声,使人头皮发麻,带起的眩光,惑人心神,如同江河奔流,锐不可当,武田信玄也不甘示弱,亦是一声大吼,长枪直接迎了上去,迅疾狂猛,也极为有威势。

“铛铛铮铮……”的一阵金铁狂震,双方各施奇招绝艺,不讲任何多余的花俏,硬碰硬的直接拼杀,每一次攻击都是劲气狂涌,惊天动地,只要一方稍弱,就会是魂断当场的结局。

这种直接的搏杀也是最能看出双方优劣的一种战斗,两种兵器的狂野冲击也让周围的人不自觉的远离,空出一片空地给双方比试,无形之中,西线的汉军接着陈生的勇猛引了敌人的注意力,稳定了有些危险的防线,并且利用原先用来藏身的壕沟,做成一条更坚固的防线。

而此就在时,武田信玄为稍逊一筹,已经被陈生杀得险象环生,连那条特制的长枪也被砍的坑坑洼洼,似乎随时将要断了一样,可谓是岌岌可危啊!

武田信玄也发现了自己兵器的情况,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不顾一切的挥动着铁枪,如同飞虹惊电,幻化成连绵的枪影,使人眼缭乱,不知真正的长枪到底是那个。

可以说,武田信玄是陈生远征倭岛以来,在战场上遇到的武艺最强的敌人,面对敌人如此攻势,陈生不惊反喜,手下故意一缓,诈做分辨不清,想要回斧防守。

武田信玄没有发觉陈生的真意,还以为是自己的诡计得逞,长枪再变,双手交替旋转,如同风轮一般,而身体却在缓步后退,意图摆脱对陈生。

说是迟,那时快,陈生一见武田信玄变招,心中暗暗冷笑一声,猛然发一声虎吼,身形越空而起,巨斧带出一条迅疾的弧线,人斧合一的向着武田信玄劈去,精气神都聚集其上,催动的风声如同滚滚的闷雷,威力万钧,充满一往无回的决死气概!武田信玄大惊失色,顾不得再耍花招,长枪一横,就拦截陈生的这招。

“铛!啊……”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响起,其中还夹杂着半声惨叫,这种混淆在在一起的声音在战场上响了起来。

武田信玄没有躲开陈生的致命一击,长枪被一劈两断,巨斧顺着武田信玄头盔上的“u”形饰物中间劈了下去,连着头颅到胸腔,如同被劈开的竹子,分成了两半,只有下半身还连接到一起,飞溅的鲜血和蠕动的内脏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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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六十二章杀过洪宇志川河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啊……”看到这一幕,周围的山崎国倭兵感到一阵本能的恐惧,不少人发出一声害怕的喊叫,扭头就跑,几个胆大的看到陈生抽出巨斧向他们杀来之后,也丧失了斗志,加入了逃跑的队列中。

陈生大笑道:“哈哈,这些倭猪真tmd没用,老子……”

“将军小心!”几声惊慌的喊叫声打断了陈生的感叹,伴随着这些喊叫声的还有弓箭破空而来的声音。

顾不得那么多,陈生身边的贴身护卫就在陈生身前组成了一道人墙,几名贴身亲卫拼命的拉住陈生向后跑去,完全不顾陈生的愤怒的责骂之声。

陈生回到己方阵营的时候,回头一瞧,发现那些掩护自己的亲卫都已经阵亡在战场上了,数都数不清的弩箭插满了这些忠诚战士的身上,更有数支刺穿了将士们的身体,连那些特制的军服都不能抵挡!

“轰!”陈生将手中的巨斧狠狠的插向地上,发泄出心中的愤怒和伤感。

“陈将军,倭人又冲过来了!”亲卫道。

陈生怒声道:“还用我说吗?准备给我放箭!”

陈生虽然带着部队撤离了战场,但后续部队已经重新站稳了脚跟,弓箭手眼神冷静而木然,举起手中的弩弓,估算着双方的距离,眼神冷静而木然,并没有因为己方战友的死而出现任何波动。

“放!”

“咻~~”

“咻~~”

“咻~~”

呼应着天上的日光,一蓬蓬密集的箭支飞上空中,划过死亡的弧线,越过布满尸体和鲜血的战场,迅疾而猛烈的飞向敌人,整个天空都为之一暗,遮天蔽日般的冲向山崎国倭兵。

在山崎国倭兵还只看到箭支飞过天空的残影时,锋利的箭头已经刺穿了他们单薄的护甲,沉闷的刺破声不时的响起,此起彼伏的凄厉惨叫又在战场上奏起了死亡的哀歌,在如此密集的弩箭攻击中,这些只有简单防护的山崎国倭兵,除了死亡,还是死亡,不会有任何奇迹出现。

如同镰刀收割的小麦,山崎国倭兵一茬茬的倒在地上,无意识的挣扎了几下,就归于平静,后面跟着的山崎国倭兵并没有因此而退缩,表情木然而绝望的继续前进,然后一头倒下,如同殉道者一般,充满无奈的悲凉。

几轮箭雨之后,当前方的山崎国倭兵倒在地上之后,后方出现了一排盾牌,狂飞的弩箭一下就被遏制住,就在汉军下令暂时停止弓箭射击的时候,敌人的盾牌突然一散,天空中又出现了一片乌云敌人的弓箭也没有闲着!

“噗~~”

“~~”

“啊~~”

“哎呀~~”

“呃啊~~”

一声声同样凄厉的惨叫响起,几个来不及找掩体躲避的汉军被射成了刺猬,翻倒在地,身边的战友连哀叹的空隙都没有,整备好自己的钢刀,迎上趁机冲上来的山崎国倭兵,惨烈无比的白刃战,再次在阵地上展开。

汉军西线的情况终于暂时稳定下来了,李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加紧对包围中的山崎国骑兵进行攻击,意图争取在对方突破自己防线的前一刻,解决掉这些山崎国骑兵。

可惜,上田秋成此时却让所有的骑兵都下了马,然后在苍井空的率领下驱赶着马匹冲向汉军,等汉军躲避或者刺杀战马的时候,从旁进行偷袭,虽然这些山崎国兵卒的战力不如汉军,但这招却十分有效,使得汉军的进攻步伐又被延迟了下来。

时间!?似乎对李严一方更为不利了!

………………………………………………

“大将军,为什么李严将军没有阻击山崎国倭人?”刚回到目的地的须佐之男一见到廖立,就语气不满的大声询问道。

廖立不及解释,径直说道:“这事等仗打完后再说,你现在手中还有多少可战之人?”

廖立虽然不是须佐之男的直接上司,须佐之男虽然此时心中还是充满疑问和不满,但仍然老实的回答道:“还有不足四千人!”

廖立皱了一下眉头,考虑了一下,毅然说道:“你马上要带着他们前去增援李严,他们在你们撤退的那个河岸被山崎国大军包围了!”

“什么?”须佐之男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廖立,原定计划中,这次李严所部的全部人马都埋伏在撤退河岸中,接应须佐之男撤退只是其中一项任务,更重要的任务是要等山崎国倭人撤退回营时,协助已经埋伏好的部队对山崎国倭人的后翼进行攻击,打乱山崎国倭人的部署。

如果李严被山崎国倭人包围了,也就是说,所有的计划都已经改变了,这种情况是十分不妙的,万一弄个不好,那就真的要和山崎国倭人硬拼了!

廖立看到须佐之男疑惑的眼神,苦笑着摇头道:“此事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总之这次李严并非有意,而是阴差阳错的误会了!”

须佐之男一时不明白到底误会了什么,但他没有多问,直接说道:“那末将如今该要如何做?”

廖立马上说道:“你设法从旁边策应一下李严将军,使山崎国倭兵不能放手攻击,使其可以等到甘大将军带人前来增援!这是现如今李严将军那边的战地情况图!”

须佐之男点了点头,接过地图仔细的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抬头说道:“看样子,李严将军是包围了一部分山崎国倭人,但却被更多的山崎国倭人反包围住了,两面受敌,十分的危险!安彦良和的确有些军事才能,难怪可以称为山崎国的首府大将。



廖立颔首道:“所以你才要拖住这支山崎国倭人主力,给李严争取时间!”

须佐之男盯着地图,突然说道:“如果是这样,末将到另外有一个方法,或许可以暂解李严将军之危!”

“哦?须佐之男将军准备如何做?”廖立问道。

须佐之男说道:“公渊先生请看!如果我军从原路返回,此时可以从倭人后方攻击,如果消灭了这支山崎国倭人,那么李严将军的危险将会减低不少,到时我们完全可以前后夹击山崎国倭人,使其前后受敌,就算不胜,山崎国倭人也不会占到什么便宜。”须佐之男手指连挥,将自己的战术说了出来,并且说明这样做的好处。

廖立考虑了一下,认可的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就按照你说的办,不过此法风险很大,如果到时正方所部的阻击部队不能支撑住局面,你也可能陷身其中,要当心啊!”

须佐之男语气平静的说道:“虽然末将不知李严将军为什么没有策应末将,但末将相信大汉朝的士兵不会让任何人失望!”

廖立也赞同道:“好,那你马上出发!”

须佐之男行礼之后,转身出去,须佐之男一走,廖立就又盯着地图看了又看,良久之后才抬起头,轻声说道:“希望正方这次真的能创造一个奇迹!”

须佐之男率军杀过洪宇志川河,按照须佐之男的安排,邪马台水军很快射光了箭支,之后拨出战刀冲入敌人的阵营入中,只不过与上次搏杀不同的是,上次是甘宁、武安国、裴元绍担任主力,而这次大出风头的则是须佐之男。

论综合实力,须佐之男的武艺不算高,但是他却有很多人无法比拟的强悍身体和巨大的力量,这使须佐之男冲杀在敌人阵中,出入如同无人之境,好像一只老虎冲进了一群绵羊之中,不断有敌人在须佐之男的刀下倒下。

须佐之男面无表情,劈开一个又一个山崎国倭兵的头颅,在大片飞扬的鲜血中,寻找下一个倒霉鬼,须佐之男现在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但自从跟随佐治国当上大将以后,须佐之男就失去了亲自上战场砍人的机会,现在正好过把瘾!

………………………………………………

“噗!”

一颗斗大的头颅飞到了半空之中,激愤的鲜血如同喷泉一般的冲了出来,洒向了四面八方。

刚畅饮敌人鲜血的兵刃还来及收回到主人李严的手中,一支恶毒的竹枪就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刺来,避过坚硬的钢盔,刺入对方最薄弱的部位脖子!

就在这个倭人嘴角露出得意的狞笑时,一把从天而降的巨大斧头将他拦腰劈成了两截,巨大的疼痛使得这个倭人发出凄厉的惨叫,但又嘎然而止,因为他上半身的身躯被对方一脚给踹的老远,一连撞倒了好几个倭人。

来不及高兴和庆贺,陈生转身又劈开了一个山崎国倭兵的头颅,在大片飞扬的鲜血中,寻找下一个目标,高大的身躯此时如同九天的战神,怒目圆睁,更如中流砥柱,死死的将山崎国倭兵拦在身前,不能越雷池一步。

在陈生的带领下,原本就抱有必死决心的战士更是士气高昂,坚定寸土必守的坚强,死死的拦截住山崎国倭兵,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拖延着山崎国倭兵进攻的步伐,人类的勇气和智慧,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虽然如此,山崎国倭人凭借着人数上的巨大优势,还是一步步的压了进来,负责阻击的汉军已经出动了每一分的力量,来延迟着对方的进攻,但这还是不能阻止住山崎国倭兵的前进,战况对于汉军可谓十分的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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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六十三章追击安彦良和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就在李严开始考虑将身边的亲卫队掉往北线阻击战场上的时候,被困在河边的山崎国骑兵突然乱了起来,开始是很轻微的,但混乱很快就变大了,山崎国倭人前后相互挤压着,原本有效阻击汉军的阵型开始松散了起来。

李严发现到了这个变化,取过百里眼仔细的看了一下,突然发现河岸边出现许多邪马台军,他们一边对河岸上的山崎国倭人放箭,一边不住的香向岸边砍杀着山崎国倭兵,这使的山崎国倭兵一片大乱!

“出击北边的山崎国倭人!”李严高举着武器虎吼道。

李严身边的亲卫队接到命令,马上分成丁字队,凶猛的冲向河岸边的山崎国倭兵,长枪、钢刀,弩箭又接连的响起夺命之歌,大批的山崎国倭兵在这批生力军面前消失,连带影响更多的山崎国倭兵。

前后受敌下,上田秋成虽然竭尽全力的想要稳住局势,可是他的努力却被倭人自身惊慌的挤压而消解,连命令都不能有效的传达,反到因为上田秋成的吼叫暴露了他自己的身份,不少汉军都注意到上田秋成所在的方向。

没有统一的命令,遮天蔽日的飞行物还是一茬接一茬的飞到上田秋成的头上,夺走一个又一个山崎国倭兵的生命,上田秋成虽然在那位众人的保护下暂时无碍,但这种情形不会维持很久,只要一个疏忽,上田秋成就会被射成刺猬,死在马下

终于,上田秋成不堪忍受,不顾一切的下令向外突围,直接的迎上在外围拼杀的邪马台军,此举正中汉军下怀,这些失去了战马的山崎国骑兵,在邪马台军面前根本就没多少顽抗之力,邪马台军军以百人为单位,分成一个个的战斗队型,互相掩护的对着山崎国倭兵进行交错冲杀,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大剪,不断的将一个个山崎国倭兵剪掉,杀得山崎国倭兵死伤无数,已经快溃不成军。

上田秋成和苍井空带着数千山崎国倭兵左冲右杀,浑身士血的向外冲,虽然没有旗帜,但他们很快就被汉军注意到了,数十个战斗分队围了上来,互相掩护着,不与他们正面硬拼杀,反而如同破浪一般,等对方攻进来的时候稍微退一下,攻势一消,他们又扑了上去,吃掉对方,这使得对方犹如以力击水,徒劳无功,只以区区千人就拦截住上田秋成和苍井空,让其突围的打算落空。

这种情况很快就落入了李严的眼中,他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发现这是一种全新的步卒战法,犹如一片由人组成的浪涛,此起彼伏之间,将敌人的攻势消解掉。

如果将敌人的进攻比喻成迅猛击打出的铁拳,那这种战法使得防守一方如同不断起伏的波涛,利用弧形的波峰波谷,使其击打出的力量落空,将敌人的铁拳攻击化解掉,虽然很保守,但似乎非常适合防守一方以少击多。

只是这种战法一看就知道要士卒非常高的配合默契,而且平时的训练也是必不可少,否则只会弄巧成拙,看起来,面前这之军队做的非常不错!

仔细的看了一眼他们的旗号,李严发现,这竟然是邪马台得水军,人数在千人以上,李严记得,此部的统帅好像是佐治国麾下的大将叫须佐之男。

不过没等李严想太多,南边的战线情况却使得他不得不再次将注意力转移,虽然不知道从水路上攻来的须佐之男所部是否能击穿上田秋成军,但如果是这样,那只要南边再支持一下,一切就会改观,到时整个战场的情况就会好转!

李严虽然想的好,安彦良和同样也知道缠战下去对自己不利,当他看到自己最精锐的部队仍然不能突破对方防线时,心头大怒,不顾御家人的劝阻,亲自带着他们到汉军的西线押阵,攻击的力度猛然加强。

陈生手中的巨斧已经不知道砍掉了多少个山崎国倭兵的头颅,可是山崎国倭兵还是不断的涌将上来,似乎无穷无尽一般,让人杀不胜杀,永无穷尽。

跟随陈生阻击的战士,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没有被鲜血染红,自己的、敌人的、袍泽的,早就分不清楚了,连伤口都疼的麻木了,只是机械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将面前这些戴着斗笠头盔的山崎国倭兵砍死。

而面前这些山崎国倭兵也如同野兽一般,卯足了劲的向上冲,对前面袍泽的死亡完全无动于衷,渐渐的,战场上戴斗笠的似乎越来越多,钢盔越来越少,但他们仍然坚持守在阵地上,死战不退。

在陈生强悍的攻击力面前,没有人是陈生一合之敌,不知不觉间,陈生已经不知砍掉了多少个山崎国倭兵的头颅,冲入了安彦良和护卫队的中心。

安彦良和面色铁青的看到了这一幕,他突然大声的喝令道:“放箭!给我放箭!射死那个地狱恶魔般的家伙!”

“啊!?执政大人,我们的人也在那里围攻那员汉将!放箭会射到自已人的!”安彦良和身旁的一个亲卫惊讶的提醒道。

“扑哧!”在这个亲卫不相信的眼神下,安彦良和从他身体内收回长刀,冷酷的大声说道:“凡是不听命令者,死!”伴随着这声话语的还有这个亲卫倒地的闷响。

无人再敢说话,山崎国的弓箭手一排接一排的发射着手中的箭支,前面射完,后再面射,一排排劲矢毫无差别的射击笼罩了山崎国倭兵和汉将陈生,不少倭人做梦都没想到,在自己激战正酣的时候,死亡会从自己的后面降临。

不论敌我,在这种残酷的攻击之下,纷纷倒地,虽然汉军的装备比倭人好,但毕竟不是刀枪不入,一大片的汉军将士纷纷倒在异国的土地上,手中的钢刀也无力的掉落在早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大地上,充满异样的悲凉。

这种攻击虽然残酷,但确实有效,当山崎国弓箭手停止射击的时候,能够站立起来迎战的汉军已经减少了很多,而且很快就被山崎国的兵卒给冲散,不少人虽然竭尽全力的冲杀着山崎国倭兵,可是最终还是不能挽回整个战场局势西线失守了!

当十多个将士将身中数箭,早已陷入昏迷中的陈生救到李严的面前时,大批的山崎国倭兵已经冲过牺牲了无数人的汉军防线,正在向着李严的帅旗所在发动攻击,还有一部分的人正要去救援被包围的上田秋成和苍井空。

“成功失败,在此一举!”

李严没有多说什么,抽出腰中钢刀,然后猛然迎上冲过来的山崎国倭兵,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了,只是如今的汉军已经落入了绝对的下风而已。

就在安彦良和的脸上稍微露出了一点笑容的时候,一道惊天动地的消息将安彦良和脸上的笑容完全凝固住,原来竟然在他们的身后出现了大量的汉军!!!

看着眼前即将到手的战果,安彦良和的脸上犹豫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安彦良和冷冷的,带着不甘和愤怒的语气突然响起:“撤退!”话音一落,安彦良和不理其他人的径直策马而去,使得身边的众亲卫慌张的跟随而去。

当看到潮水般的山崎国倭兵竟然退去之后,李严没有顾及其它,马上就召集一切可以动用的汉军组成新的防线,不管如何,先顾好自己这边再说!

一直到他的结义兄弟,水军大都督甘宁带着部队赶过来的时候,李严这才明白到山崎国倭兵为什么放弃了即将到手的胜利!

甘宁看到李严安然无恙,心下很是欣慰,但是两兄弟一见面,甘宁的第一句话却道:“你的事情不忙说,黄祖将军那边很危险,你现在带着你的人给我去追山崎国的溃兵,拿不回安彦良和的人头,就拿你的回来!这边交给我了!”

李严面色不变,简短的交代了一声,就让人带着甘宁的大军加入对上田秋成和苍井空的围杀,然后李严召集了五千多人,骑上从上田秋成那边抢来的战马去追击安彦良和!

在廖立、刘馥、杜微三人识破冰川京子有意捣鬼后,根据探子发回的情报,甘宁等人拟定了战斗方案,这个战斗方案中,李严掩护完须佐之男撤退后,就要前往山崎国倭人回程处埋伏,武安国则会在合适的时候对倭人进行攻击,等攻击一过,李严就要带人从后掩杀山崎国倭兵,但又不正面交锋,使山崎国兵将处于惊慌不安之中。

与此同时,黄祖在山崎国倭人主力离开大营后,会带着五千人攻占已经空虚的山崎国安彦良和的大营,等安彦良和一回大营,就变换掉大营中的旗帜,等安彦良和吃惊发愣的时候,李严汇合大军发起总攻,借此一举击溃安彦良和大军,这次李严擅自改变计划后,黄祖就陷入了孤立无援之中。

倭岛上不盛产马匹,所以骑兵是极其奢侈的作战单位,无论是邪马台军又或是俘虏的山崎国兵卒,对骑马都不擅长,根本无法短时间掌握骑乘,但是汉军当中也并非人人都会骑马,有很卓越的骑技,但是,李严的部队就有所不同了,这支部队曾经是骑兵,是因为作战需要才下马的,所以,只有李严所部才能担任追击敌人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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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六十四章大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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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事实给予了很好的证明,甘宁确实没有安排错人,在李严的带领下,其所部的将士没用多长时间就驯服了胯下的战马,很快的追上了安彦良和的殿后部队。

一阵弩箭的狂飙,再加上战刀得狂劈,没费多少力气,就消灭了这些倭兵,然后冲入了安彦良和所部的撤退大队中,策马一阵狂冲,使得倭兵溃不成军,死伤无数!

安彦良和开始的时候还想指挥一些士兵迎战,但摆好的阵型根本就经不起李严所部的冲击,只得一门心思的向前逃,希望能够躲入大营中坚守。

此时的山崎国倭兵就如同一字长蛇一般,稀稀拉拉的,不少人一见到李严所部的骑兵就抛下兵器逃跑,李严也不管他们,一直盯着安彦良和追杀。

情急拼命之下,安彦良和至少比以往少了一半的时间赶到大营,此时看到李严还没有追过来,刚刚松了一口气,正要喝令开门的时候,突然一片密密麻麻的弩箭就从大营中飞了出来,一拨接着一拨,真可谓是毫无空隙!

安彦良和大惊失之下,更是措手不及,一连被数支弩箭射中,哼都没哼一声,就从马上倒栽了下来,身边的亲卫也有不少被弩箭射中,命丧当场。

这个变故让山崎国倭兵目瞪口呆,还没等明白过来是如何一回事呢,大营中的旗帜就被换成了汉军的旗帜,无数汉军出现在大营中,高喊着,似乎即将要冲杀过来!

就在这些山崎国倭兵仓皇时,一阵接一阵的震天巨响也传了过来,无数的石块带着火油的硝烟狠狠的落入山崎国倭兵的队伍之中,激烈的燃烧和飞扬的震波让这些山崎国倭兵一下就晕头转向,摸不着东西南北。

看到无数的人被这些石块轻易的砸死,不少山崎国倭兵的意志终于崩溃了,再无半点求战的心情,纷纷放下武器逃跑,丢盔弃甲的狼狈不堪,失去了安彦良和的约束,没过多久,山崎国倭兵就呈现出全面溃败的局面,虽然有少数山崎国将领还想负隅顽抗,但奔逃的趋势却非他们所能阻挡。

燃烧投石器停止不久,当李严带着麾下五千骑兵冲过来的时候,他们仅有的任务就是追杀这些已经没有斗志的山崎国倭兵以及接受山崎国倭兵们成群结队的投降。

到了这个时刻,战斗终于没有悬念的结束了!

不久,甘宁那边也传来了全歼上田秋成所部,上田秋成被俘,苍井空投降的消息,倭国幕府的主力终于全军覆没了。

获知这个消息后,原本一直负责后方补给的佐治国所部突然分出了一部邪马台军,只用了三天就赶到了洪宇志川河,而且佐治国还非常热切的加入了追杀山崎国各处军队的行列当中。

以佐治国为主,辅以上杉宪显、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苍井空等人的大军挺进山崎国全境,去占领那些被山崎国的国主所占领的城町!

山崎国之战,终于以汉朝远征军的胜利而结束!

经此一役,山崎国覆灭已成必然,而汉军以后所要关注的,主要是为倭岛设计什么样的政治、军事制度等等,以保障倭岛长时间不能崛起,为左傲冉所控的问题了。

此外,在这次平灭山崎国的战役中,造就了一个又一个的定倭战神,黄祖、黄射父子被称为平倭水战神将,武安国、管亥、裴元绍三人更是被称为小虎三人队,李严被称为奇谋将军,廖立更是被誉为神机军师,张虎、陈就、邓龙、张硕被称为水军四大将,陈生更是被称为一把大斧平山崎!

而水军大都督甘宁,以无坚不催的战斗意志和强大的指挥作战能力、给倭岛上的倭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于是甘宁顺理成章的获得了大汉定倭第一猛将的称号!

甘宁的名号打响了,也因此,以致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参加过定倭这场战斗的汉军将士们一提起甘宁的名字,都如同看见天神下凡一般,敬仰异常!

不过,不管怎么说,甘宁始终不是真正的天神,他还是要听取有关军情的报告,廖立站在甘宁的身旁,他对山崎国倭人在战斗中的表现感到吃惊,从而感叹道:“上将军,没想到山崎国倭兵的战斗力如此之强啊!!!”

“山崎国倭人的武器虽不如咱们,但是他们悍不畏死,善搞阴谋,而且人数多倍于我军,才是我军与其激战如此之久,方才获胜的主要原因啊!”甘宁轻生总结道。

“是啊,这是至今为止我左家军伤亡最大的一场战役了,所有参加部队中,正方将军的部队先是被偷袭的倭军和支援的倭军骑兵夹击,后来又受到安彦良和大军的冲击,伤亡在4000左右,战斗减员接近全营,损失最为惨重,另外就是特种部队多次突入敌阵冲杀,虽说正规左家军人人都是精锐,但好虎不敌群狼,敌我人数相差太大,伤亡高达2000多人,减员超过一半,急需补充修整。”廖立显然很赞同甘宁的看法,同时还说出了如今军队的现状,主旨还是正规汉军的减员问题。

“廖军师,以山崎国打军的战斗力,你认为如果换成10万邪马台军攻山崎,可否取胜?”甘宁没有再战斗减员这个问题上费口舌,突然向廖立提出了一个问题。

“甘将军是指10万卑弥呼女王的邪马台军?”廖立确认了一下道。

“对,公渊先生认为战局会如何?”这并不是甘宁想考考廖立对局势的分析把握能力,而是左傲冉所授锦囊中的一个小小问题,只不过甘宁换成了自己的口吻而已。

“甘将军,依在下看,卑弥呼女王所控制的邪马台土地极广,但真正的卑弥呼女王的嫡系部队数量不足,为了镇守广阔的土地,卑弥呼女王不得不把嫡系部队分散到各地,以嫡系部队为中心,当地各个部落的新军为辅助,这样建立起武装管理体系,卑弥呼女王现在很难组织起10万之众,如果卑弥呼女王攻打山崎国,其嫡系部队的数量不会超过5万人,其余多为各部落的新附杂牌军,以这样的军队攻打山崎国,整体战斗力最多与15万山崎国大军相当。

”廖立说出了自已的看法。

“嗯!”甘宁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

“另外,如果咱们相信了那个所谓的山崎国军中的机密情报使冰川京子的话,恐怕现在已经全军履灭了!”刘馥突然提起决战前突然来投诚的冰川京子。

“我们现在还不能认定她说谎,至少她说安彦良和将主动突袭我军的消息是真的,但是她却没有说出安彦良和的全盘计划,如果我们没有对她的话加以分析,考虑到安彦良和可能会分批突袭,用上全部兵力歼灭前来袭营的第一批敌人,恐怕第二批前来突袭的敌骑就已经与我们混在一起了,我们长于装备武器精良,却短于拼死肉搏,如果与敌骑混在一下,咱们的武器优势就发挥不出作用,后果的确不堪设想啊!”廖立也表达了自已的看法道。

“也许冰川京子就是故意那样说的,以误导我军认为敌人将会倾全部兵力来攻,以全力围歼第一批来犯之敌,形成一个绝妙的圈套,冰川京子的心机非常可怕啊!”刘馥说出对冰川京子的看法。

“也不一定,如果冰川京子失去安彦良和信任是实事,以安彦良和之奸滑,不可能再与冰川京子商议军务,冰川京子绝不可能知道安彦良和的具体进攻计划,嗯……此人心机很重,我看冰川京子说受山崎国主派遣到咱们大汉去学习治国之术是假,到却流落到高丽、鲜卑、新罗、后百济、泰封等地做细作才是真啊,但在倭国有难时却及时回国出谋划策,也说明冰川京子有爱国之心,也许冰川京子真是认为安彦良和无药可救,提前投降我军,以便获得我军的好感呢,在未来的倭国政局中谋得重要的职务,在换个主子后继续为倭国出力呢!”一直没有说话的杜微明显有不同意见。

“如果真如国辅所说,冰川京子此人就更加可怕了,这个女人城府深、心机重、能屈能伸等性情,皆为成大事之才,此人若怀复兴倭国之志,必为我军大患,不若现在除之,以绝后患。”廖立对冰川京子动了杀心。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只不过是一个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平胸妹而已,一点都不可惜!”甘宁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军师廖立的话。

但是廖立却又补充了一句道:“需要做得干净一点,别让其他人知道冰川京子前来投诚,否则会让众多欲归附我朝的倭人寒心,不利于我朝的控倭大业!”

“大都督、军师二位放心,未将这就去办,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绝对干的干净漂亮!”一直站在一边负责保卫工作的管亥突然应了一声道:“走,咱哥俩一起去,俺可不想让人说自己是吃独食的主!”拉着一旁同为保卫工作的裴元绍一起离开了这个临时军事委员会,去执行暗杀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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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六十五章南北分化案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管亥和裴元绍按照甘宁的指示去执行刺杀任务后,甘宁立即邀请黄祖、黄射、武安国、李严、廖立、刘馥、杜微、陈生、张虎、陈就、邓龙、张硕等人到临时大都督府议事。

其实像这种规格的议事,是有正规称呼的,那就是远征军军事会议,研究的都是涉及面很广、关系重大的国家要事,今天这次会议研究的正是倭国的未来。

按照议程,甘宁先让杜微向众人叙述了本部远征军攻打倭岛的具体战况和战斗减员问题,并且还让廖立极其详细的介绍了倭岛上如今的整个境况。

杜微说道:“主公本欲由咱们大汉全面接管倭岛的朝政和军队,直接控制整个倭岛,但我军却是以援救邪马台、消灭独裁政权的名义进入倭岛的,所以这才没有受到倭岛上下的抵抗,反而与倭岛反山崎国的势力结成同盟,如果咱们全面接管倭岛的军政大权的话,那就将由协助邪马台变成侵略,必将受到倭岛众多大名、城主的反抗,甚至大和国也可能参战,从而让咱们陷入新的一场战争,若咱们的兵力众多,尚可以重兵镇压,但目前咱们的兵力有限,能够征伐倭岛的不过马步军五万,根本无法担此重任,而且主公他不可能在派来有生力量,然而咱们更不宜在倭岛消耗过多军力,故而请各位大人前来商议万全之策。”

李严思考了一下,说道:“大都督所虑及是,以咱们的军队直接控制倭岛确非上策,由于反山崎国运动的兴起,倭岛各路大名、城主已经成为拥兵自重的军阀,每人都有自已的地盘和军队,已不再听从联盟之主女王卑弥呼的号令,如今倭岛实际已经进入群雄割据的局面,女王卑弥呼对各路大名、城主已经彻底失去控制力,那些城主、大名决不会轻易交出兵权和地盘,如若这些大名、城主不除,必将成为我军掌控倭岛的心腹大患,但若强行除之,这些大名、城主又将勾结山崎国残存势力,甚至与大和国结盟反抗我军,我军兵有限,若形成这种局势,对我军则是极为不利的局势,不如扶持其中最强大的势力,为我所有,这样既可通过他们掌控倭岛大政,又可利用他们压制倭岛其他的军阀力量,而且,倭岛长期处于分裂状态,则无法发展壮大,最终成为主公的附庸!”

紧接着黄祖发表了自已的意见,黄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纵观倭岛局势,现在虽已群雄割据,但都是很小的势力,而最强大的势力却只有两支,一支是上杉宪显的越后军阀,另一支则是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的伪邪马台政权。

这两支军阀与我朝都有深厚关系,也相对于其他军阀来说更容易控制,考虑到倭岛反山崎国实际上以大都督为统治核心,卑弥呼女王只是摆设政治传统,我们不如以上杉宪显与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两方势力为基础,设立一北一南两个新政权,分别由两家为将军,使两位将军相互制衡,这样既可保持倭岛的实际分裂态势,又可利用两个将军之间的明争暗斗,加强对倭岛政权的控制。”

廖立也发言道:“南北幕府制恐怕不能长久,综观上杉宪显和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两个势力,可以发现他们各有特点,但上杉宪显具有优势,一是上杉家族实为倭岛北方诸侯,而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则是倭岛南方的无名军人和商人,商人在倭岛上的地位很低下,上杉家族拥有政治上的优势,二是上杉家族拥有完全属于自已的军队,而三津谷叶子、林原惠的军队则是由多方吸纳组建的,上杉家族的根基比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两人更雄厚,三是上杉宪显注重政治权力,而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更注重商业利益,上杉宪显比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两人的野心更大。时间一长,强势的上杉家族必然会或明或暗的吞并周边的弱小势力,并且向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两人的地盘发展,或许还会和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两家之间发生新的战争,我担心完全听命于咱们的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两方势力会被干掉,而上杉一家独大以后,可能不会再愿意听命于我等。”

刘馥则有不同意见,他慢条斯理的说道:“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比上杉宪显更容易控制是真,但我并认为注重商业利益的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一定会被上杉宪显灭掉,我朝以往疆域广大,以农儒为本,结果军事弱小,往往数倍于敌的兵力还常吃败战,现在大元帅仅以一州之地,以工商为本,结果军力增强,往往以少数兵力击败数倍强敌,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若能发扬工商以利,就能比上杉宪显集下更多的钱粮,购置更多的装备,训练更好的军队,未必会输给上杉宪显。

况而,如果上杉宪显真对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开战,咱们也能以上杉宪显图谋不轨,欲行山崎事,人所不耻的理由对上杉宪显开战,彻底干掉这个包藏祸心的家伙,从而真正的扶持更听话的卑弥呼女王掌控整个倭岛。”

甘宁略一沉吟道:“我看各位的意见都很有道理,在倭岛扶持南北将军最有利于我主的问题上,我明天就会下达指示,众位依计行事便可,目前我等还需急早返回大汉,必须尽快结束倭岛战事!”

在汉军与山崎国打军的决战结束后,倭岛上除大和国与邪马台以外,已经产生了119个拥兵自重的大名、城主,其中,上杉宪显占领的地盘最大,上杉宪显从倭岛本州北部的越后国起兵,一直带着反山崎联军打到了神奈川,从越后到神奈川的大部分土地都落入了上杉宪显的手中,面积占了整个山崎国本州的二分之一。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则是仅次于上杉宪显的第二大势力,在汉军的支持下,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占领了从神户登陆,占领了京都、名古屋、鸟取、广岛、奈良等地区,面积约占整个山崎国本州的四分之一,虽然不如上杉宪显的土地广阔,但却是山崎国最为富裕的核心区域。至于本州的另外四分之一,则被大大小小65个城主、大名所割据,其余54个割据则分布在九州、肥前、萨摩等岛屿上。

各自为政,纷纷自立为国,列如下总国、上总国、安房国、上野国、下野国、常陆国、武藏国、相模国、陆前国、陆中国、羽前国、羽后国、岩代国、磐城国、伊豆国、骏河国、远江国、三河国、尾张国、美浓国、伊势国(志摩国)、甲斐国、信浓国、加贸国、能登国、若狭国、飞弹国、近江国、山城国、伊贺国、河内国、和泉国、摄津国、纪伊国、丹波国、丹后国、石见国、出云国、伯耆国、因幡国、但马国、周防国、长门国、安艺国、备后国、备中国、备前国、播磨国、美作国、肥前国、肥后国、丰前国、丰后国、筑前国、筑后国、萨摩国、曰向国、大隅国、伊予国、土佐国、赞岐国、阿波国等等。

甘宁与廖立和李严当晚碰了一下头,细细的讨论的一下这个问题,最后还是廖立的计策被拍板定下了,第二天甘宁便立即动身去靖见名义上的女王卑弥呼,毕竟女王卑弥呼还是邪马台正统意义上的君主,裂土封疆的大事还是需要得到邪马台女王卑弥呼的旨意。

邪马台女王卑弥呼,她从即位起就一直和山崎国冲突不断,如果汉朝没有来援助她,并且消灭掉山崎国的国主的话,用不了多久,这位倒霉的女皇就会被山崎国所吞并,甚至连她都有可能沦落成别人手中的性的玩物。

不过现在一切都变了,山崎国倒台了,山崎国的国主也死了,成为大汉朝水军大都督甘宁女人的女王卑弥呼,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同,当然,要是卑弥呼觉得自己这个女王做烦了,一心想要做性的奴隶换换口味,找找感觉的话,这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自从得知甘宁率领汉军大肆征伐山崎国,后越上杉宪显反山崎,山崎国执事安彦良和战死,山崎国彻底完了,自己的弟弟佐治国率领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等反山崎联军攻克京都的消息后,邪马台女王卑弥呼一直都不敢离开皇宫一步。

因为如今的卑弥呼知道,只要自己安安稳稳的,那自己就是正统的邪马台女王,乃至整个倭岛的君主,不管占领全倭岛的人是谁,是不是会拥立她,至少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如果跑出皇宫,遇上什么乱匪的话,这些乱匪可不一定都认识自己这个女王,说不定一刀结果了自己都有可能。

更何况,卑弥呼女王可是个精明至极的女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可是清楚知道的,自己是如何得到天将军甘宁的辅佐的,那可是自己用身体换来的,虽然女王陛下对自己的身材十分有信心,但是,这位男人的身旁可不缺少女人,列如吉泽明步、武藤兰、小泽玛利亚、美知广子、优饭岛爱、大西花、原田由香,特别是极其能够魅惑人心的那两个小妖精波多野结衣和苍井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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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六十六章倭岛上的丧权辱国条约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得知甘宁要来见自己时,女王卑弥呼老早就穿戴整齐,恭候在皇宫之中,不过当女王卑弥呼再次见到甘宁时,还是不免大吃一惊,这个在传说中威风八面,大杀四方的战神猛将,那刚毅的面容竟然再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大汉朝大元帅左傲冉麾下水军大都督甘宁甘兴霸参见卑弥呼女王陛下,我奉吾皇旨意及大元帅左傲冉之命,率军联合贵岛各地大名、城主攻伐以山崎国君王为首的独裁政权,现已不辱使命,匡复京都,不少大名、城主都为剿杀山崎国大军立下大功,其中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三人功劳最大,对有功之将论功行尝,是安定时局的必然之需,不知道女王陛下对此有何见教?”甘宁在行使完外交礼仪后,直接用汉语向卑弥呼女王说道。

对于甘宁对自己的态度,女王卑弥呼很是吃惊,但是很快就释然了,毕竟朝堂之上很多人看着呢,怎么也得过过面啊!所以女王卑弥呼仅仅是微微的吃了一惊,而后便开始回应甘宁的问话,卑弥呼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地说道:“感谢贵国皇上和左元帅对本王的挂念,现在山崎国已灭,但时局仍然纷乱,本王仅是邪马台之主,令不出国,虽想光复江山,又得山崎国领土,但却有心无力,恐难驾驭各地大名、城主,不知上将阁下有何良策?”

卑弥呼可是聪明女人,而不是糊涂虫,知道山崎国虽然已经倒台,但却群雄并起,各自为政,她自己手中虽然有兵、但是却无大权,仅靠女王的头衔是无法控制各地大名、城主,若想真正执掌山崎国的大权,没有甘宁率领大汉军队的帮助的话,这种奢望只能出现在梦中,绝不可能变成现实。

如今汉军是倭岛境内最为强大的军事力量,在倭岛的政治、军事方面最有发言权和支配权,还是依照自己这个所谓男人的意见行事为妙,所以卑弥呼把皮球又踢给了甘宁。

“依我看,凡是参与反山崎行动的大名、城主们都有功劳,都该封赏,女王陛下不如下道圣旨,将各地大名、城主在反山崎战争中收复的土地封赏给他们,然后册封功劳最大的上杉宪显为征夷大将军,册封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为大将军,由此三人分别在奈良、横滨两地分别建立幕府,分别统辖南北两地各路大名、城主,凡于两位大将军管辖区域内不听女王陛下召令的大名、城主,征夷大将军上杉宪显、大将军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三位将军可各自举兵征伐。

这样一来,每位有功之臣都得到了封赏,必将感谢女王陛下恩德,尽力待奉女王陛下,且征夷大将军、大将军可帮助女王陛下处理军国要务,减少女王陛下的操劳,若有大名、城主敢于犯上作乱,不听号令,三位大将军可代替女王陛下出兵惩治,岂不天下顺心,安稳宁静?”甘宁笑呵呵地说出了自已的方案。

卑弥呼女王听了甘宁的话语,心里“咯登”了一下,心道:“这那是什么治国良策啊!分明是想把倭岛分裂为若干个小国,而且分属相互对立,这一南一北两大阵营,只怕按照这个方案,倭岛不但不能统一富强,而且还会陷入更大的纷乱之中啊!!!”对此,卑弥呼女王还是有点不甘心,试探性的向甘宁问道:“难道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吾皇与大元帅原本有意让女王陛下执掌朝政,但是执掌朝政需要实力,更需要兵权,女王陛下缺少这些必要的条件,就算现在为女王陛下陪养军队,也已经来不及了,养兵需要有钱、有粮、有百姓,但现在倭岛领土已尽归各路大名、城主,女王陛下手中可有一寸土地、一方百姓?没有土地和百姓,女王陛下拿什么养兵?而且各路大名、城主得不到应有的赏奖,恐怕都会埋怨女王陛下处事不公,若群起而发难,女王陛下性命堪忧啊!”甘宁断绝了卑弥呼女王的希望,分残倭岛是自己大哥左傲冉定下的锦囊妙计,这无疑是必须执行到底,没有商量的余地政策。

卑弥呼女王已经听出了甘宁语言中的威胁之意,她心知自已的身家性命此刻都掌握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手中,如果因为讨价还价激怒了甘宁,恐怕自己绝对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还不如暂且答应甘宁的要求,那样至少还可以当虚位的女王陛下,而后在静待时机,想明白其中的厉害以后,卑弥呼女王当即书写了一道圣旨,交到了甘宁的手中。

甘宁得到卑弥呼女王的圣旨后,并没有立即离去,目的很明确啊!长时间的作战,让甘宁很是身心疲惫,需要身体和心灵双方面的安慰,卑弥呼女王无疑就是最好的良药!

一夜无书,只有激情,第二天一早,甘宁便将卑弥呼女王的旨意下发到各处,把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以及反山崎联军的各路首领召集到了京都开会。

参加反山崎独裁战役的大名、城主们都知道,反山崎军能以20万之众大败多达30万的山崎国大军,主要是依靠汉军发挥了绝对主导的作用,在与安彦良和大军交锋的过程中,上杉宪显的九万大军基本上被安彦良和的大军打残了,可谓是精锐尽失,而汉军却以四万之众击败了安彦良和率领的15主力部队,而且杀掉了安彦良和,这种恐怖的战力足以横扫当前倭岛的任何一个势力,只要汉军不撤,大家还真的只有听从汉军的摆布。

于是,不管心里愿不愿意,无论大名、城主们还是全部出席了甘宁所主持的这次封赏大会,封赏大会,甘宁宣读了卑弥呼女王的圣旨,宣布从即日起,上杉宪显就任征夷大将军、三津谷叶子、林原惠就任大将军,分别建立幕府,并明确名古屋以北为征夷大将军管辖,名古屋以南(含名古屋)为大将军管辖,其余大名、城主在反山崎战争中所取得的土地,全部分封给相应的大名、城主,最后,号召两位将军及所有大名、城主认真履行职责,每年拿出定额数量的钱物供奉卑弥呼女王,维护国家的团结稳定,实际大部分钱财都归了甘宁,也就等于归了左傲冉。

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以及所有参会的大名、城主都心知肚明,这道圣旨绝非出自卑弥呼女王本意,而是汉朝水军大都督甘宁意志的体现。

上杉宪显在听完圣旨后有些失望,因为汉朝没有让他统管整个山崎国地界,而是又搞出了一个将军和他制衡,不过上杉宪显知道现在只能接受这样的安排,一来是他军队在战争中元气大伤,已无力对付所有的大名、地主和那个实力不错的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二来是上杉家族所得利益也可以接受,不仅获得了征夷大将军的名位,而且占有了本州一半的土地,只要假以时日,上杉家族必然可以发展壮大,最终统一倭岛,成为真正的倭岛之主。

对于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来说,汉朝的安排保障了她们俩在倭岛取得的所有利益,而且还把名古屋以南的地盘划给她们俩管理,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方案,在她们俩看来是。

虽然名古屋以南还有不少拥兵自重的大名、城主,现在还只能从名义上管理他们,但只要有汉朝的支持,再学习借鉴汉朝的治国治军理念,总会发展壮大,最终吃掉那些想要独立的家伙。

对于其余的大名、城主来说,名正言顺的获得了自已占领的地盘,而且自已通过这场战争壮大了实力,虽然幕府从以前的一个变成了两个,但这两个新幕府的实力均较以前的幕府大为削弱,很长时间内都难以取得以前那个幕府那样绝对强势的支配地位,对这些实力较弱的大名、城主们来说,这是一件大大的大好事,至少生存空间比以前大了许多。

水军大都督甘宁的安排取得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倭岛的政治版图就这样暂时确定了下来,接下来,就是要确定汉倭之间占地交割的一些事宜,在攻伐山崎国的过程中,汉军占领了倭国两座岛屿,一座是南方的对马岛,一座则是北方的佐渡岛,并在京都附近的神户港驻扎了大量的海军战舰。

现在,甘宁就是要这些将军、大名、城主们承认将对马岛、佐渡岛的主权划归汉朝,并同意汉朝长期租用神户港(不付钱那种),汉朝有权在神户港驻军,除此之外,开放大贩、鸟取、横滨、静罔、福岗等五个城市,作为汉朝与倭国的通商口岸。

对于甘宁的提议,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没有任何异议,汉军早就占领了对马岛,要是要不回来了,不如让给汉朝,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一心想要投靠汉朝,她们俩甚至从心理上把自已当成了汉人女子,而神户港正好位于三津谷叶子和林原惠辖区核心地带,有主人的军队扎驻在重要区域,在安全上更有保障,没有道理拒绝,至于在她们俩的辖区里大贩、鸟取、福岗等通商口岸,对于醉心商业利益的三津谷叶子来说更是求之不得。

上杉宪显也没有异议,他从来没有把佐渡岛看成是倭国的领土,那么个烂岛屿汉人想要就拿去吧,至于在他的辖区里开放横滨、静罔两个通商口岸,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反正他正需要与汉朝做生意,有了通商的口岸,那就更加的方便了。

对于其他的大名、城主来说,汉朝所需要岛屿、通商口岸、租界统统不在他们的地盘上,对他们的利益构不成伤害,根本没有必要提出反对意见,反而巴不得让甘宁拿走,用来消弱三个所谓将军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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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汉倭奴国王第一百六十七章汉倭京都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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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汉倭奴国王

就这样,对倭国具有丧权辱国之耻,对汉朝具有殖民掠夺意义的《汉倭京都条约》就这样签订了下来,卑弥呼女王、佐治国、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还有迫于倭岛三分之二势力的威压下,大和国的国主也一同作为倭国代表在条约上签了字,并且盖下了印章。

甘宁、廖立、李严三人则作为汉方委托代表签字,但条约还需由自家的主公左傲冉和汉朝皇帝共同签字盖章后才能正式生效,甘宁需要把条约全部带回汉朝,呈给自己的大哥左傲冉,之后再由自己的大哥呈给当今的圣上,小皇帝刘协!

条约签订完毕以后,甘宁代表汉朝邀请卑弥呼女王和大和国的国主,还有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三大将军和一众大名、城主等小国主在处当完当前要务后,到汉朝长安进行友好的国事访问,以增进两国之间的交流。

其实,甘宁之所以让他们访汉,并不是想让他们见识一下汉朝的实力,从而达到对他们的震慑,减少他们的反判之心,其主要原因还是左傲冉的锦囊作祟。

左傲冉的锦囊内写的计划是让甘宁假意进行两国访谈,从而扶持一方完整统一倭岛,之后再将挟持的这些将军、大名、城主等处决,等牢牢的掌控倭岛后,在进行倭岛大清洗计划,也就是三光政策,杀光、抢光、烧光!除了女人以及物资以外,什么都不留,要不是没有高科技武器,左傲冉就直接下令毁灭岛屿了!

随后,甘宁与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二人划定了神户港租界的范围,任命了神户租界的地方官员,在神户港租界留下了一批汉军,安排了政务等事务后就准备率军护送一众将军、大名、城主等离开倭国,前往大汉天朝了。

对于汉朝的国事访问邀请,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都不敢怠慢,毕竟他们现在都需要在汉朝的支持下才能进一步的发展壮大,及时拉拢与汉朝的关系是非常重要的,至于一众大名、城主等小国主,那都只是个摆设,只要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三家决定了行程,一众大名、城主等小国主就不得不跟着他们一起去。

待到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三家最终确定访汉行程时,已经是四个月以后的事情了,期间大和国的国主一直都没表态,此事引起了甘宁、廖立、李严等人的重视,不,不是重视,而是正中下怀!

宣战,一个合理得不能在合理的理由出现了,拒绝两国友好交流访问,这就等于是藐视大汉天朝,如此大的一顶帽子扣到了大和国主筒井顺昭的头上,如此一来,筒井顺昭只能乖乖的前来参与访汉之行!

然而,筒井顺昭在前来的途中突然遭到行刺,筒井顺昭身亡,随行的五百多家将紧随被杀,竟然无一人生还,巧合的事情发生,筒井顺昭被刺的地方正处于上杉宪显的越后,如此一来,很明显,就是上杉宪显为了讨好汉朝,实施了这次行刺,这样一来,导致其子筒井顺弘和筒井顺永为争夺大和国的国主之位分裂,各霸一方,均称大和国正统,但是人们却称筒井顺昭长子筒井顺弘所辖为大和国,筒井顺永为小和国。

此时,《京都条约》的内容在汉朝辖区内已是人人皆知,这可是数百年来,大汉对外国用兵的第一次彻底胜利,大汉朝的普通百姓更为这次胜利宏扬了国威大肆庆祝!

筒井顺弘和筒井顺永的正统之争没有延续很久,筒井顺永打出为父报酬的旗号,向上杉宪显用兵,这样一来,筒井顺永为自己无形中获得了很多筒井顺昭麾下老臣的支持,仅仅做了二十八天大和国主的筒井顺弘便被拉下马来,筒井顺永将大和国统一,并且流放了自己的哥哥筒井顺弘,但是好景不长,甘宁听从廖立的计策,以筒井顺永无故兴兵为由,向大和国正式用兵!

以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三家为主的主战派,强烈要求亲自率领麾下兵卒参战,但是却被甘宁婉言谢绝了,开玩笑!你们如今已经是锅里的肉了,我还能让你们跑了吗?!真是异想天开啊!!!

为避免夜长梦多,由卑弥呼女王所率领的访汉团顺利出发了,与此同时,甘宁命佐治国率领邪马台十五万大军,并且辅以上杉宪显、三津谷叶子、林原惠三家以及一众小国主之兵三十五万,共计大军五十万,号称八十万大军,大军兵发大和国。

大和国现任国主筒井顺永一下子就慌了,急忙召集葛城臣、平群臣、苏我臣、大伴连、物部连等几大豪族商议,他们有人主战,有人说邪马台势大,更有大汉天朝支持,不能力敌,还是议和为上,更有甚者建议投降,归附大汉天朝,一时间议论纷纷,毫无结果。

佐治国不仅政治一流,就连军事也很精通,什么叫兵贵神速,佐治国这才叫兵贵神速,筒井顺永这边还没有商议出如何退兵呢,佐治国这边已经打到筒井顺永的国都成外了,这下筒井顺永可就彻底傻了。

主战派此时借机正握兵权,为了消弱织田加的势力,便派出了号称织田四天王的柴田胜家、羽柴秀吉、明智光秀、泷川一益四将,天王就是天王啊!虽然歌唱得没有四大天王好听,但是这武艺可却不差,一连斩了上杉高太麾下的越后十七将。

他们分别是甘糟(粕)近江守景持、荒川伊豆守、饭盛摄津守、宇佐美定行(盈?)、鬼小岛弥太郎、柿崎景家、唐崎左马之介、斋藤朝信、田(右边添一“鸟”字)山周防守、神藤出羽守、高梨政赖、直江兼续、直江景纲、永井丹波守、本庄繁长、毛利上总介、桃井赞岐守,最终还是李严出手,才斩杀了织田四天王。

随即大和国的国都被攻破,筒井顺永率亲信逃出都城,佐治国率军穷追不舍,历时三个半月,成功的击杀筒井顺永,顺利的完全攻占大和国的所有城池和领土,斩杀大和国兵将三十余万,平民死伤超过七十万人。

就在佐治国出兵不久,访汉团便以回航,黄射、武安国、管亥、裴元绍、陈生、张虎六人回来交令,整艘船上仅剩一个倭人,就是那位几乎呆懈的妖艳女王卑弥呼,因为她亲眼见证了三百多号倭岛将军、小国主、大名、城主的死亡!

卑弥呼回到倭岛之后,第一时间跑到甘宁处,并且开始质问甘宁,甘宁可谓是早已做好了应对之策,按照廖立、刘馥、杜微三人教给的说辞应付妖艳女王卑弥呼,其言语的中心思想无非就是不这么做根本不可能真正的统一倭岛,更何况他甘宁还希望自己的女人做上这倭国女皇的位置呢?!反正从甘宁口中说出的言语全都是一些好听的言语,一句话,表达的意思便是我甘宁做出的这一切,无非便是为你,为你,还是你!女人是谁做的,果然不假啊!被解开了心结的卑弥呼再次回归以往妖艳的姿态,但是那眼含热泪的样子简直就是惹人犯罪,甘宁自然是无条件的投降,直接将卑弥呼推倒之后再推倒!!!

如今整个倭岛总算政权统一了,卑弥呼女王宣布,她成为倭岛第一任女皇,邪马台整编其余诸国,合称汉倭奴国,卑弥呼被任命为汉倭奴国女皇!

很快,这条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倭岛,反弹是极其强烈的,最后三十多处大小城池举兵反叛,他们推举上杉宪显之子上杉高太为越后国的国主,上杉高太为报复仇,自然是无条件答应,但是好景不长,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以上杉高太为首的叛乱便被平定。

倭岛真正的安定下来后,甘宁率领武安国、刘馥、杜微、管亥、裴元绍五人,兵马五千,打着护送汉倭奴国女皇卑弥呼的名义返回大汉朝,向徐州港返航。

卑弥呼将政事交给了自己的弟弟佐治国,军事交给了汉朝驻倭大使黄祖,仅仅带着千余貌美婢女和大夫难升米、次使都市牛利随行,携带进贡的金银布匹无数。

甘宁一众离开不久,黄祖便开始大肆建造战船,所谓的战船,其实就是大型的运输船,因为这是左傲冉最后一个锦囊中中的计划,那就是准备将倭国男子屠杀殆尽,只带走倭国女子,从此让倭人这个民族从这个地球上消失!

因为连绵不断的征战,倭国的男子仅剩下四百余万,这些男子中因为完全丧失了利用价值,被当做枪靶子练习死掉地有五十多万人,没资格加入汉籍地或者死硬着不肯加入汉籍的有三百四十余万人。

这三百四十多万倭奴和虾夷男子全部被打上奴隶印迹,专门负责倭岛上的开矿工作,被称为开矿奴隶,终生劳役,不能婚娶,直至全部操劳死在矿井里。

愿意加入并有资格加入汉籍的大约只有十万倭国男子,这些人全部被集中在了钩鱼岛上,大致分散的比例为每十户汉人家庭中围住一个倭国人家,这十户汉人除了监视这个倭国人家不得与其他倭国人家来往外,不得歧视这个倭国人家,亦可通婚,因为这个倭国人家在名义上已经是汉人了,这户人家可以去屯田或开矿,除了不能同其他原来的倭人互通外,所有的待遇等同汉人,倭国女子里那些跟随父兄一同愿意加入汉籍的有将近二十万人,她们可就自由了,爱怎么地就怎么地。

剩下的五百八十万倭奴和虾夷女子里,完全丧失了利用价值被杀死的有五十多万,长的惨绝人寰影响下一代基因的约有八十万人(倭国女子里长相暴丑的比例远高于汉人,而虾夷女子个头过低全部否决),这八十万丑女全部被遣送到大汉朝,准备送往鲜卑、匈奴等地,去影响他们的下一代。

剩下的四百五十万倭国女人中抽掉三十万个年幼的送到国内精心调教,去充实第三服务行业(即培养大量av女),剩下的四百二十万倭奴女子赏给每个征战士兵一人两个,战士们可按照战功高下分次序挑选,战功卓著的就能选到特别貌美的,剩下的就留着送到国内,准备建立慰安楼其被称为倭女慰安妇!

黄祖这一道道的不人道的规定下达后,虽然有不少地方反弹,但是全被黄祖以血腥手腕镇压了,代理倭国国主佐治国表示了自己的强烈反对,但是却被李严狠狠的揍了一顿,佐治国哪肯罢休,本来准备集合全倭岛的民众反抗,结果却被自己的两名姐妹妃子夏目奈奈、久纱野水萌出卖,结果便被黄祖父子软禁了起来,夏目奈奈与久纱野水萌自然便成为了黄祖父子的玩物。

随着大型运输船一艘一艘的被建造完成,倭岛上的大型迁移运输行动竟然有序的运行着,一批批物资和倭国女子被装上船,运送到国内,黄祖父子以及众将,一想到主公的计划,心里就不停的偷笑,金钱、地位、女人,是每个男人的目标!

ps:(第四卷汉倭奴国王已经完稿,我是一个不喜欢日本人的中国人,我喜欢看很夸张的抗日战争,列如亮剑、历史的天空、雪豹、特战先锋等等,这一卷只是偶感而发,第一个原因是中国的钩鱼岛问题,第二个原因是古代明朝时的倭人后来的八国联军,第三个原因是日本侵华战争!“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ps:(中国人想一心一意埋头搞建设,但有人不允许,头一个就是日本,一百多年以来,日本已经两次打掉了中国经济大发展的历史机会,一个甲午战争,打掉了满清的洋务运动,一个“七、七”全面侵华战争,打掉了国民党号称的“十年黄金时代”,这绝非偶然。日本明治维新后的国策就是不准中国强盛,辛亥革命后又加上一条:不准中国统一。张学良刚搞东北易帜完成了中国形式上的统一,日本马上发动“”,继而发动全面侵华战争。日本经过两次侵华战争已经跟中国结了血仇,又死皮赖脸不肯向中国人老老实实道歉以取得中国人的宽恕。日本人自己也清楚,中国一旦强大,日本就只有派“遣唐史”、当小伙计的份,那时就不是日本人肯不肯向中国人道歉的问题,而是中国人肯不肯接受日本人道歉的问题,因此日本千方百计要第三次打掉中国崛起的机会。“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ps:(本人新手上路,写作技巧尚有待提高,因此目前作品可能水平有限,速度也不够快,但我会努力的,请大家多多支持,多多砸票,多多收藏,谢谢!不一样的三国,我心中的三国!)(/)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六十八章高歌一曲引四寇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花开两朵,咱们各表一枝,写书的一双手,表不了两家的事,咱们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话分两头,放下远征军水军大都督甘宁定倭不说,咱们在说回本书的主角,也就是咱们的书胆左傲冉!!!

陶谦亡故,刘备领徐州牧,吕布来投,这些咱们不说,只说左傲冉率一千神锤营兵士杀奔一人两骑,杀奔吴郡找吴景报仇,将仅带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八人,人人身无寸甲,不打任何旗号。

左傲冉率众出徐州,进入袁术的属地扬州,经过下蔡、寿春、合肥、舒县、石亭直至无为,过了江便到芜湖了,这一路之上,左傲冉率众几乎是马不停蹄,除了有限的几次停歇外,几乎都在赶路,有的时候竟然一边赶路一边进食,吃得肯定不是山珍海味,就连肉干都没有,只是白水就馒头。

脱离了束缚后的左傲冉只能用迫不急待这个词来形容,如今左傲冉的脑袋里只有为兄弟报仇这五个大字,徐庶、凌操、穆铁柱三人的音容相貌在左傲冉的眼前不停闪现,他们的笑声在耳边不停的回荡……………

“兄弟!等着吧!我这就为你们报仇,我要让那个老杂种用性命来偿还他欠下的血债!”左傲冉一边急催坐骑,一边在心中暗道。

因为要寻找码头渡江,所以众人都放慢了坐骑的速度,要不是高览和刘虎拉住了左傲冉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缰绳,左傲冉没准就跑到哪里去了。

此事已经出现了两次,第一次是众人准备歇息,但是左傲冉却没有听到高览的喊声,一个人催马一直往前跑,等左傲冉缓过神来的时候,身后的众人早就没了身影,左傲冉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可是日行千里的宝马,寻常的马匹哪能追得上,所以左傲冉只能往回寻找,幸好众人一起催马来寻,否则没准耽误的时间更长,第二次和第一次的情形差不多,只是换成了刘虎去叫,咱们也就不细表了,所以这次高览和刘虎都长了一个心眼,他们可不想再出现第三次了,事不过三嘛!

猛的被拉住缰绳,要不是左傲冉的骑术好,恐怕就被摔下马了,猛然间的惊醒,将左傲冉从回忆中带回了现实之中,左傲冉以为已经到了吴郡呢,急忙问道:“到吴郡了?”

“没有,咱们这才到无为,只不过面前有一条大江,咱们需要寻找渡船,渡过将后还需要在芜湖一带休整几日,一路上的奔波,就算军士们受得了,恐怕咱们胯下的战马也受不了啊!”高览在一旁说道。

左傲冉低头看了看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只见就连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如今也都呼呼带喘,就别说其他的寻常战马了,如果要不是一人两骑,恐怕这些战马早就累死了,左傲冉轻轻的抚摸着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鬃毛,心中很是不忍,这可是自己的师傅李彦送给自己的宝马良驹啊!自己就算不心疼它,也要顾及自己师傅的一片赠马之情啊!

想通了这一点,左傲冉叹息了声,缓缓地说道:“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日,派人寻找到渡江的码头后咱们在渡江赶路。”

一听左傲冉松口了,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等八人以及一千兵士都大大的出了一口气,紧张的心神也放松了下来,这些日子的赶路,让他们都感到了身心疲惫,几乎日夜不停的赶路,谁能受得了啊!

咱们闲言少叙,废话不讲,一夜无话,次日天明,经过一夜的休整,左傲冉以及八将还有一千兵士尽皆精神饱满,就连马匹都一个各生龙活虎,自从离了徐州城,无论是人还是马,就没如此好好的休息过一夜,这能不舒服嘛!

码头的位置早已打探清楚了,所以左傲冉便率众直奔码头而来,有了充足的休息,左傲冉的心情也不一样了,明显好了很多,因为众人听到左傲冉开唱了,而且唱得歌曲他们是人人都会,无他,只是一首左傲冉闲来无事教给众人的好汉歌而已,所说是左傲冉盗版现代歌手刘欢的,但唱得也是很有气势,更何况还有一众将官和兵士附和呢!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左傲冉扯开了嗓子唱道。

“嘿嘿嘿嘿!参北斗哇!”一千兵士齐声唱道。

“生死之交一碗酒哇!”由吕旷、吕翔、高览、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七人带头一起唱道。

左傲冉继续唱道:“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一千兵士接口唱道:“嘿嘿嘿嘿!全都有哇!”

吕旷、吕翔、高览、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七人继续带着众兵士起一唱道:“水里火里不回头哇!”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左傲冉高声唱道。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吕旷、吕翔、高览、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七人以及一千兵士一起高声唱道。

“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左傲冉纵情唱道。

“嘿呀依!儿呀唉!嘿嘿嘿嘿依儿呀!”众人纵情跟唱道。

左傲冉继续纵情高声唱道:“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众人一起高声唱道:“嘿嘿!嘿嘿呦嘿!嘿嘿!嘿嘿呦嘿……………”

就跟约好了一般,众人唱得是间奏,间奏声音一落,左傲冉继续唱道:“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嘿嘿嘿嘿!参北斗哇!不分贵贱一碗酒哇!”吕旷高声带着众人唱道。

左傲冉越长越起劲,心中的好似万马奔腾一般:“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嘿嘿嘿嘿!全都有哇!一路看天不低头哇!”这句换人了,由吕翔高声带着众人唱道。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左傲冉的歌声一浪高过一浪,抒发着心中的豪迈。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人又换了,换成高览领着众人高声唱道。

左傲冉双眼微闭,早已全身心的投入到歌中,双手微微攥拳,随意的挥舞着唱道:“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嘿呀依!儿呀唉!嘿嘿嘿嘿依儿呀!”这回又到张纯领着众人大声唱道。

左傲冉单臂高举,挥着拳头唱道:“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这回又轮带刘虎领着众人唱道:“嘿嘿!嘿嘿呦嘿!嘿嘿!嘿嘿呦嘿……………”

好似又是一段间奏一般,稍作调整的左傲冉继续唱道:“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张旭又带着众人一起唱道。

左傲冉继续唱道:“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慕容平继续带着众人唱道。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左傲冉唱到最后,几乎就要达到仰天长啸的效果了。

“嘿嘿!嘿嘿呦嘿嘿!嘿嘿!嘿嘿呦嘿嘿!”吕旷、吕翔、高览、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七人以及一千兵士一起高声附和着唱道

众人尽皆哈哈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首歌鲜于辅不会唱,更没听过,所以就没有他的份,但是最后,众人皆是互视着大笑,鲜于辅也受到歌词的感染,与众人一起放声大笑,自此,鲜于辅才真正的融入到了左傲冉的这个大家庭之中,从此可以看出,歌声的力量有多大啊!

可能是为了衬托歌声无国界,或许是为了衬托草莽也能唱歌,又或是因为老天爷看不惯左傲冉山寨别人的歌曲,也可能是左傲冉的机缘巧合,竟然就在左傲冉这边笑声刚落的一刹那,不远处的江面上又响起了歌声……………

“英雄!那个不会啊!!!嘿啊!!!英雄不会读诗书啊!只在水道泊里住啊!虽然生得泼皮身呐!杀贼原来不杀人呐!哎嘿呀!不杀人啊!哎嘿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嘿诶黑啊!!!!!”

歌声一落,只见当前一艘小船,向岸边划来,船上除了一名船夫外和两名侍从外,就只有船头的那名大汉最引人注目了,很显然,这个高歌之人便是此人无疑了。

“好汉!那个不会啊!!!嘿啊!!!好汉生在天地间啊!不求富贵不做官啊!江水泊里过一世呐!好吃好喝赛神仙啊!哎嘿呀!赛神仙啊!哎嘿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嘿诶黑啊!!!!!”

“爷爷!那个不会啊!!!嘿啊!!!爷爷生在人世间啊!不怕朝廷不怕官啊!水泊撒下罗天网呐!乌龟王八罩里边啊!哎嘿呀!罩里边啊!哎嘿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嘿诶黑啊!!!!!”

一首打油歌刚落,从另外两条水道又先后响起两首类别相仿的打油歌,左傲冉所在处是一个三岔口的江道,两条江道几乎不分先后的使出两艘小船,每艘小船得船头处都站立这一个大汉。

“爷爷!那个不会啊!!!嘿啊!!!爷爷生在陵阳村啊!禀性生来要杀人啊!先斩孙策巡检首呐!再杀吴郡鸟官人啊!哎嘿呀!鸟官人啊!哎嘿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嘿诶黑啊!!!!!”

可能是抗议这三人的吟唱,在左傲冉的左侧山林之中也响起了一首类型完全相同的打油歌,随之也走出了一名手持豹尾画杆方天戟的大汉,身后的部署竟然不似汉人。

后人有诗赞此处:“云龙千里报血仇,只因兄弟情意深,千古一帅高洪歌,竟有虎将应歌来,英雄好汉非草莽,齐聚一处显忠义,青史留书分忠烈,百世流芳万古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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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六十九章报号秦二哥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嘿嘿!有意思啊!”左傲冉眼见面前这水旱四路人马,轻笑一声,心下暗道:“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这闲来一曲,竟然引出了四伙劫道的,这可真是稀奇的不能在稀奇了,恐怕也就只能在中出现的剧情,竟然被自己碰上了,嘿嘿!!!”

吕旷、吕翔、高览出身平民百姓,张纯是地方土财主,鲜于辅是鲜卑外族,他们不知道面前出现的这四伙人是干什么的,可是刘虎、张旭、慕容平三人可弄,他们三人可都是绿林响马出身,一看这架势是要劫道啊!于是纷纷亮出武器,一副十分警惕的姿态,其余人一见三人如此,也都跟着亮出了武器,静待事态的后续发展。

左傲冉虽然心里嘀咕,但是却没有闲着,用眼睛细细的打量这四个人,这头一个唱歌的人身高足有一丈开外,生得头大项短,腰圆背厚,面如点漆,黑中透亮,亮中透煞,两道浓眉,一双环眼,狮子鼻大嘴岔儿,连鬓络腮短钢髯,压耳毫毛倒竖,如同抓笔相似,头上没戴帽子,挽着个牛心发纂,上身穿着青布的小褂,腰系抄包,半截的裤子,光着脚穿着两只大鞋。

这第二个唱歌的人平顶身高在九尺开外,虎背熊腰,面似银盆,两道剑眉,一双虎目,鼻直口阔,三绺短墨髯,头上戴一顶粉绫缎子软扎巾,上身穿着素缎短箭袖,腰中系五彩丝鸾带,白绸子中衣,足下素缎薄底窄快靴,外罩一件素缎英雄大氅,精神百倍,仪表不俗,一看就知道是个练武的,而且武艺当然不凡。

而这第三位唱歌的却是一位武生公子打扮,身高也就是八尺之躯,细条身材,长得粉面桃腮,两道重重的眉毛,又黑又亮,一双大眼,双眼皮,长睫毛,黑眼珠多,白眼珠少,跟一汪水儿似的,悬胆鼻子,四字口,头上戴着素缎武生公子巾,上绣平金狮子花五彩大绣球,外罩英雄氅,里边短箭袖,白绸子裤子,腰中系着丝鸾带,足下两只素缎靴子,上头金丝垒的大蝴蝶,突突乱颤,看年纪,也不过十八、九岁,长得体面极了,真跟大姑娘似的。

这第四个唱歌人也就是从山林中窜出来的那为了,这人足有九尺开外的身躯,膀大三停,扇面的身子,上宽下窄,长得头大项短,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两道红眉毛,一双大环眼,皂白分明,塌山根,翻鼻孔,血盆口,连鬓络腮短红须,在腮边扎里扎煞,头上戴着一顶绿缎子软扎巾,身穿绿缎子短箭袖帮身靠袄,腰中系着一巴掌宽的丝鸾带,下身穿的是红绸子中衣,足下两只薄底靴子,手使一杆豹尾画杆方天戟,真可谓是凶如瘟神,猛似太岁啊!

书中暗表:这四人中的头一位姓周名泰字幼平,乃是九江下蔡(今安徽凤台)人,一方水贼的首领,于九江有一水寨,人称闹海阎王,临江寨大寨主,向来与蒋钦交好。

而这第二位姓蒋名钦字公奕,乃是九江寿春(今安徽寿县)人,也是一方水贼的首领,于九江也有一水寨,人称闹海夜叉,横江寨大寨主,向来与周泰交好。

这第三位呢,姓管名承字征承(杜撰表字),乃是青州东莱长广(今山东莱西)人,本来在青州一代混得风生水起,但是却差点被刘备剿灭,逃至沿海中小海岛暂避一时,如今去来到了此处厮混,从而结交了周泰、蒋钦等人。

这第四位的来头可不小,此人姓祖名郎字长生(杜撰表字),乃是陵阳人,泾县一带势力最大的山贼,因其武艺出众,山越各族皆信服,常有投靠之人,因为祖郎麾下多为山越之民,孙策在攻打刘繇之前,曾与吴景、吕范等人合力攻打祖郎,大破祖郎,祖郎假意投降吴景,后又率众反叛,逃到了此处,与周泰等人结交。

咱们闲言少叙,废话不提,看罢四人,左傲冉在心中暗暗的赞了一声:“不怪都说绿林之中多好汉,豪杰多出绿林中啊!就这四人的相貌穿戴,绝对各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汉子啊!”

左傲冉看了看左右的众人,轻笑了一声道:“都把兵器收起来吧,这哪是我左傲冉的待客之道啊!”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然主公发话了,那就把兵器收起来吧,反正自家主公乃是天下第一的把式将,无人能敌啊!

三艘小船靠了岸,但是三条水道中却又出现了足有三十多条大小船只,左傲冉也没管那么多,三水一路的四个人显然都认识,相互谈笑着向左傲冉所在行来,左傲冉见此情形,也就翻身下马来迎,吕旷、吕翔等八人也跟着下了马,那一千兵卒就更不用说,主公都下马了,他们还敢在马上做着吗?那不是超不痛快嘛!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来到左傲冉的近前一起抱拳,周泰哈哈一笑道:“方才冒昧,只因兄弟那首歌通俗易懂,但却更显大气磅礴,使听歌之人感同深受,更能荡气回肠啊!”

“不知兄弟这首歌的名字叫什么?又是何人所做啊?”紧接着管承问道。

还没能左傲冉答话,一旁的刘虎大声道:“嘿嘿!这首歌只有真正的好汉才能听得,既然你们都能听懂,自然也是一方的豪杰,歌名告诉你也无妨,此歌唤好汉歌,乃是我这九弟所做,嘿嘿!怎么样啊!”

刘虎这么一说,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十分惊异,因为他们看左傲冉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文弱公子,哪能创作出如此使人热血沸腾,荡气回肠的歌来呢?四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不太相信,但是人家都这么说,自己又能怎样呢?谁让自己没听过这首歌,又不知道作者是谁呢?这这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才疏学浅啊!

左傲冉哪能看不出四人眼中的不信神色,不过左傲冉也不在意,谁让自己长得这么文秀呢,如果自己穿上盔甲,有了那一股儒将之风时,没准这四人也就信了,这得怪自己没有顶盔挂甲,怪不得别人啊!

左傲冉一看这四人就喜欢上了,所以便想和他们结交,所以一抱拳道:“不知四位高姓大名,哪里人士啊?”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本来是想和左傲冉结交一下的,但是一看左傲冉却是个白面书生,这结交的心思也就打消了,一见左傲冉问他们的姓名,于是就礼貌性的纷纷回答。

“周泰字幼平,九江下蔡人。

”周泰抱拳道。

蒋钦抱拳道:“蒋钦字公奕,九江寿春人。”

“管承字征承(杜撰表字),青州东莱长广人。”管承施礼道。

祖郎拱了拱手道:“祖郎字长生(杜撰表字),陵阳人也。”

周泰和蒋钦的名字左傲冉自然知道,虽然出身水贼,但后来可都是东吴的大将,水战的将军,祖郎和管承就没听说过了,恐怕也不能是无名之辈吧?怎么说这两人也和周泰、蒋钦有交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左傲冉还是明白的。

可是还没等左傲冉抱拳喊久仰久仰呢,身旁的张旭却插嘴道:“哈哈!闹海阎王周泰、闹海夜叉蒋钦、赛哪咤管承、大力戟祖郎,你们别以为我九弟不认识你们,我就不认识你们,三个水贼首领外加一个山大王,哈哈!你们这是水旱齐全啊!是不是又有什么大买卖要做啊?!”

四人一听也是一惊,这伙人竟然认识他们,自己是什么出身,这四人可是清楚得不能在清除了,各州各府各县可都有他们的缉拿文书,他们人头的价格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啊!所以四人警惕的向后退了几步,祖郎手中的豹尾画杆方天戟更是被他往胸前一横,周泰、蒋钦、管承三人见祖郎手中有兵器,可他们自己手中寸铁没有啊,三人真可谓懊悔不已,一时的经血来潮,竟然让自己身陷险地,真是不智啊!

左傲冉一看这四人的警惕之色,立马经明白了,轻笑了一声道:“四位壮士不要误会,我……在下姓秦名琼字叔宝,乃是山东济南府历城县人氏,专好结实天下豪杰,从来不论出身,不知四位可认识锦帆甘宁甘兴霸?”

左傲冉没有报出自己的真实姓名,用得却是秦琼秦叔宝的名号,这是因为左傲冉不想横生太多枝节,因为左傲冉不想让人知道他来了吴越,更不想让人知道他左傲冉奇袭吴郡,斩杀了吴郡太守吴景,这话说出去好看不好听啊!

“嗯?”蒋钦上前一步道:“认得如何?不认得又如何?”

从蒋钦的这句话里,左傲冉听出了些许敌意,于是摇头轻笑道:“虽然在下出身官府,但是我却与甘兴霸乃是结义兄弟,他得管我叫声秦二哥,呵呵!”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听得左傲冉话语可谓是半信半疑,甘宁他们是认识的,只是没听说过甘宁有这一号结义兄弟,你要是说左傲冉、李严、凌操、徐庶、穆铁柱这些人报出是甘宁的结义兄弟,他们绝对相信,因为甘宁当年事迹在那摆着呢,但是如今甘宁也没在这,谁知道这层身份是真是假啊!面前这秦琼还是官人,要是这人冒甘宁之名,为的就是剿灭他们怎么办?前一阵子荆州那面可是闹得紧,就连苏飞大寨主都挂了,他们可不敢冒这个险,去结交一个陌生的官人。

四人打定注意,一向左傲冉抱拳道:“秦二哥,我们四人寨中还有要事,咱们后会有期,他日邀请甘宁兄弟一起,咱们再聚,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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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七十章乔家大小乔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左傲冉见四人神色不对,更要转身离去,张嘴刚要用话去拦,哪料此时的刘虎却喊道:“吃飘子钱的老合,咱们都是合字并肩字,线上的朋友,咱们得多亲多近啊!着急走什么啊!快回来!快回来!”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一听,知道这人明白道上的行话,这人最起码也是小山小寨出来的,没当过绿林的大响马也当过山中的小头领啊!

这一有道上的朋友出现,气氛也就不同了,四人停下脚步,周泰一抱拳道:“朋友!不知是在那座高山发财?”

“哈哈!曾经在毛城外三十里地的大孤山干过一阵子的绿林买卖!”刘虎很得意的哈哈大笑道。

左傲冉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自己还是定力不够啊!这么半天了,竟然还没介绍自己身后的这几员战将,左傲冉急忙上前几步,拱了拱手道:“四位好汉,我秦琼真是失礼,聊了半天,还没介绍我身后这几位。”说这话,左傲冉一指刘虎道:“这位叫刘虎,人称金锏镇山东或是双锏大将,官拜昭武将军,这位叫吕旷,河北四庭柱之一,人称河北花枪将,官拜忠义将军,这位是吕旷的兄弟吕翔,也是河北四庭柱之一,人称河北跃马豹子头,官拜建节将军,这位叫高览,河北四庭柱之正梁,官拜护乌桓校尉,这位叫张纯,人称飞叉大将,官拜讨夷将军,这位叫张旭,人称混世魔王,官拜破虏将军,这位叫慕容平,人称打虎将-小后羿-神射将军,官拜扬烈将军,这位叫鲜于辅,乃是鲜卑第一勇士,官拜虎牙将军。”

“啊?!”周泰、蒋钦、祖郎、管承一听,尽皆惊呼出声,周泰急忙施礼道:“双锏大将刘虎、打虎将-小后羿-神射将军慕容平,河北四庭柱之正梁高览、混世魔王张旭,这几位可都是在汜水关前会过吕布的,汜水关前二十四杰会吕布,我等早已是如雷贯耳,这么说,众位都是左大元帅的麾下部将?”

“没错!就连刚才我们唱得那首好汉歌,也是我家主公所做。

”左傲冉这招叫顺水推舟,从这四人眼中左傲冉看到了狂热,或者说着崇拜,左傲冉多聪明,当下就想到了招揽之法,那就是拿自己说是,只要抬出了自己,看他们还不投效。

“当然?”周泰的眉毛一皱,看着刘虎问道,很显然,这周泰还是比较信任绿林出身的刘虎,看见后者郑重的点了点头,周泰这才引以为真,眼中的崇拜之色更甚。

左傲冉深知打铁趁着,急忙出言道:“我家主公曾派人寻找过四位,只是没有找到四位的音讯,如今能让我等在此碰见四位,秦琼斗胆,替我家主公邀请四位于主公麾下效力,不知四位意下如何?”

听了左傲冉的这句话,四人眼中的炽热达到了相当高的温度,堂堂当朝大元帅-横勇无敌将,竟然知道他们四个贼,而且还派人寻访过他们,这意味着什么?如今他们四人的心情,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既然左大元帅给我们脸,我们自然兜着,愿意投效左大元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周泰第一个跪倒在地道,紧跟着蒋钦、祖郎、管承三人也跪在地上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四人这么容易就投效了,这是左傲冉始料未及的,左傲冉还以为自己尚须非一般口舌呢,没想到如今自己的威望已经这么高了,仅仅抬出自己的名号便能收得两员有名的大将,如果自己一路走一路报号,嘿嘿!那没准能收多少员战将呢,左傲冉竟然自得的意淫起来。

当左傲冉从意淫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张旭、刘虎、慕容平早和这四人打成一片了,左傲冉不得不感叹,绿林中人不仅是讲义气讲得出了号,就连这相互熟悉,也都是自来熟啊!

左傲冉这趟是来杀吴景报仇的,自然不可能带着这四人,虽然这四人的武艺不一般,但是为了大局着想,左傲冉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让他们先到自己的地界并州报道,等日后再让他们和甘宁一起执掌自己的水军!

左傲冉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交给了明显是四人之首的周泰,笑呵呵地对周泰道:“幼平将军,这块令牌给你,等你们四位整顿好了一切,就一起赶往并州,只要你们亮出这块令牌,自然就会有人迎接,如今我等还有要事在身,就不能陪同四位一起去并州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并州再见吧!”

既然已经投效了左傲冉,那便就是官人了,自然要听从调配,周泰也不是傻子,他自然能够看出几员出了名大将都以面前这人为首,他自然也就不敢再有任何轻视之心,这人不是左大元帅的小舅子,便是大元帅的大舅哥,否则不可能被这么多大将保护,无论何时何地,这左傲冉永远都没被周泰看好。

“秦二哥,我们这里刚做了一份买卖,如今正好,既然我们已经投效了左大元帅,便将这份买卖当作见面礼送于左大元帅,我们绿林中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兄弟见面分一半,这份礼物当中便由秦二哥您和众位兄弟的份子。”周泰很是讨好的说道。

“哦?”左傲冉疑惑地问道:“什么买卖啊?”

没等周泰开口说话呢,一旁的蒋钦嘿嘿笑道:“秦二哥有所不知,我们四人并非是够然相遇,而是为了劫掠此处经过的一名富户,这笔买卖我们都筹划了三个多月了,今日的运气还真不错,仅仅损失时了三十多名弟兄,就拿下了这笔买卖!”

“嘿嘿!虽说有官兵的保护,但是那些软蛋一听我们四家的名号,吓得全都跑了,哈哈!”祖郎显得极其得意,大肆夸耀四人的名声。

管承轻笑一声道:“这份礼物,左大元帅绝对喜欢,我管承敢拍胸脯打包票!”

“唉!你没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是什么吧!”张旭不耐烦地道。

慕容平也点了点头道:“就是,赶紧说吧!”

不仅是这两个人想知道,刘虎、吕旷、吕翔、高览、张纯、鲜于辅以及一千名兵卒也想知道,就连左傲冉都想知道这四人要给自己送什么,但是人家不说,自己也没办法,只能感叹这四人太会吊人胃口了!

周泰感觉众人都快伸手揍他们四个了,这才缓缓地问了一句:“不知道众位听没听说褒姒,见没见过西施吗?知不知道王昭君?又或是赵飞燕?”

褒姒众位都知道,就是烽火戏诸侯的女主角,西施就更不用说了,中国四大美女之一,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女主角,王昭君也不用细表,四大美女之一,昭君出塞嘛!唯独这赵飞燕大家可能不了解,赵飞燕是一位在中国历史上传奇的人物,在中国民间和历史上,她以美貌著称,所谓“环肥燕瘦”讲的便是她和杨玉环,而燕瘦也通常用以比喻体态轻盈瘦弱的美女,同时她也因美貌而成为淫惑皇帝的一个代表性人物。

这赵飞燕天生就是个跳舞的材料,身材袅娜,娇小可爱,和杨贵妃比起来,是个骨感美人,不是有环肥燕瘦的成语吗?赵飞燕走路的姿态尤其撩人,仿佛是天生的猫步,如风拂杨柳,又如燕飞翩跹,有万种风情,故命飞燕。再加上歌舞双绝,就是现在也会成为众人瞩目的明星。

“难不成你见过这四位美女?”慕容平多少有些文墨,知道周泰说的是四名美女,所以故有此一问。

张旭和刘虎自然不明所以,张旭还还一些,没有发问,这刘虎可按耐不住了,扯着嗓子道:“哎!周泰,你说礼物就说礼物呗,干什么提女人啊!?”

虽然众人不明白,不过左傲冉可是有些明白了,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这四绝对是劫持了谁家的小姐,而且这小姐还是那种花容月貌的,否则这四个人也不能这幅色狼样!

不过有一点左傲冉就纳闷了,他们所掳劫的美女是谁?江东这么大,美女不在少数吧?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左傲冉回忆了一下东吴一代的众多美女:“嗯?陆逊之妻孙小虎?全琮之妻孙大虎?不能!这俩人都是孙权之女,如今孙权才多大啊!孙尚香也不可能啊!江东周瑜之妹周兰?不可能,周瑜现在还没出世吧?诸葛亮的表姐诸葛惠?也不能,他们应该在荆州地界吧?江东徐家小姐,徐盛之妹徐莹,嗯…有可能,樊娟?桂阳太守赵范的美人寡嫂?嗯…也有可能,再不就是黄忠之女黄舞蝶,嘿嘿!好像她也应该在荆州吧!黄月英、司马如烟也不可能啊!难不成是乔玄乔国老的两个女儿…大小二乔?我好想记得大乔叫乔莹…嗯…小乔叫乔霜吧?”

左傲冉在那想着,这边周泰架不住众人追问,最后终于公布了答案,只见周泰清了清嗓子,伸出了两根手指道:“被我们截获的船上有美女两名…………”

“什么?两名美女!?”众人一声惊呼,平常就连一名美女都难得一见,更何况是两名大美女一起出现呢。

“没见过美女是怎么地啊?你们至于这样吗?”蒋钦抽冷子打趣众人道。

张纯哈哈一笑道:“你还说我们呢,你看看你,你也没好到哪去,都流哈喇子了!”蒋钦一抹自己的嘴角,尴尬地笑了笑,这却引得众人一起大笑。

笑罢之后,周泰也不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两名美女就是庐江乔玄之女,江东二乔是也!”

“啊!”左傲冉惊讶地感叹道:“果然是这两姐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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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七十一章匆匆一面大小乔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江东二乔的名声可不小,不仅美貌出众,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恐怕偌大个大汉朝,也就只有左傲冉老师蔡邕之女,左傲冉的准媳妇蔡琰蔡文姬能比得上吧?!

就算司马徽之女司马如烟的文采不亚于蔡琰,但是司马如烟的姿色却比蔡琰差上一截,如果黄承彦之女黄月英能够将脸上的胎记去掉,也是强力的竞争选手之一,甄宓也没准能成为候选选手之一!

诸如貂蝉、马云、诸葛惠、邹玉娘、甄姜、甄脱、甄道、甄荣、糜环、徐莹、陶莹、陶芷、蔡薇、刘慕、刘莹、刘坚、周兰之流,皆是美色有余,文采不足啊!

众人皆有一观二乔美色的兴致,周泰自然不能扫了众人的性质,急忙吩咐手下喽兵将装载着二乔的大船驶向岸边,意图让二乔下船,众人也好一饱眼福啊!

大船刚刚靠岸,喽兵刚要将二乔请出,不料此时的左傲冉却一挥手道:“且慢!我有话要说!”

“哦?怎么?”蒋钦疑惑地看着左傲冉道。

左傲冉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众位,如今你们已是大汉朝的官军,怎么还能行那打家劫舍之事,今日放了这乔家二女,让其家人划船归去,这也算你们行善积德,更是洗心革面的第一步,不知四位觉得如何?”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对视了一眼,眼中尽是不甘之色,此时刘虎却开了口,刘虎一开口,可把左傲冉吓坏了,他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董卓的万岁坞之事,那可是前车之鉴啊!不过刘虎接下来的话,却让左傲冉心回归了原位。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你们四个给我听清楚,我九弟可并非酒色之徒,麾下的众将皆是忠义之辈,当日寻访你们之时,是因为你们都是好汉,哪有好汉劫了良家妇女,当做礼物送人的,俺当初可就干过这事,那可是八百绝色美女啊!俺本以为能够得到褒奖,结果俺差点被九弟他砍了俺这颗黑头去!吃饭的家伙没了,那可就吃什么也不香了,俺这前车之鉴,你们可要引以为戒啊!放了就放了吧,没准还能得到褒奖呢!”刘虎说这话,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刘虎的话是深以为然,于是都表示同意放人,最后周泰看着左傲冉道:“秦二哥啊!这人可以放,不过这船上的财物吗?呵呵!俺们四家可穷,这路上也需要盘缠不是?呵呵!”

左傲冉也知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的道理,于是点了点头道:“就依你去办,不过你们需要负责将这乔家二女送至庐江,一路之上不得有丝毫怠慢,你明白吗?”

“明白!”周泰、蒋钦、祖郎、管承洪声应诺道。

周泰转身招呼着手下准备调转船头护送乔家两姐妹,但是周泰却没忘扯着嗓子喊道:“船上的两位美女听着,如今我周泰应经投效左大元帅,是个吃粮当兵的了,自然就不能干这拦路抢劫的卖了买了,今天就放你们一马,要谢的话不要跟我说,去跟我家主公说吧,你应该谢他老人家才好!哈哈!”周泰的一番言语简直让左傲冉无语,但是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周泰的声音一落,船舱的帘子一动,一只银白如玉的纤手伸探而出,优雅的握着船舱的门边,然后,一道精美的倩影,便是渐渐走出,呈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因为周泰的话语将所有人得焦点都集中到了大船上。

出现的人儿,身着一套镶着银色纹路的紫色裙袍,精致的容貌,在那半轮红日和滔滔江水的衬托之下,隐隐透着一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纤细小腰间,束着一条紫色衣带,更是将那小蛮腰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年龄似乎并不是很大,看上去和左傲冉的年纪相差不多,甚至可能还小一些,俏脸上噙着点点微笑,颇显得有些优雅与宁静,不过每当她目光扫视向周围的时候,左傲冉却是发现,这看上去似乎很淑女般的少女,水吟吟的眸子中竟会闪过许些古灵精怪的古怪笑意,很显然,这并非是一个如同其表面一般,喜欢安静的主。

“女人果然不能只看表面啊!”苦笑着摇了摇头,左傲冉不仅没有收回目光,反而在细细的打量着,正在考究面前这个美女到底是大乔乔莹呢?还是小乔乔霜呢?

“哇!美女啊!”

“我的天啊!让美了!”

“啧啧,好漂亮的女子啊!”

望着那出现的紫裙少女,左傲冉周围的众人以及兵士,顿时爆出一阵喝彩声,许些火热的目光,迅速投射了过去,虽然少女身份高贵,不过趁着人多,眼神稍微放肆一点,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紫衣少女刚刚出现,紧跟着又是一名美女出现,大大地刺激着众人的眼球,只见此女娇娇倾国色,缓缓步移莲,貌若王嫱,颜如楚女,如花解语,似玉生香,国色清清,兰味馨馨,一髻弯,真是锦江滑腻蛾眉秀啊!

此女一出现,左傲冉的疑惑顿时解开,废话啊!能解不开吗?!一看两女的年龄便可分辨,先出来的少女是小乔乔霜,后出来这位成熟女子便是那大乔乔莹。

紫衣少女灵动地双眼转了转,娇嫩可爱的笑容顿现,燕语莺声的传出,简直就让人陶醉,紫衣少女樱唇轻开:“乔家乔霜,代自己与姐姐乔莹谢过左大元帅。”随着小乔乔霜道谢的声音落下,大乔乔莹也缓缓施礼,而他们所施礼的对象便是自称秦琼的左傲冉,先前众人的对话他们不清楚,所以二女便将自称秦琼的左傲冉当做是周泰口中的左大元帅了,左傲冉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微笑颔首。

“你口中的左大元帅可是那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凉州三破十万兵,幽州一战定渔阳,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一杆大旗镇华夏的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平蛮大元帅、并州牧,被皇上御封为横勇无敌将的那位左傲冉左大元帅吗?”乔霜突然惊异的捂着小嘴道。

“哈哈!整个天下,还有谁能被称之为元帅!除了我家主公,恕个罪说,左傲冉左大元帅外,还有谁能配这这个元帅之名?!”周泰很得意的说道。

左傲冉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停留,一旦要是整漏了,是好说不好看啊!所以左傲冉便打个哈哈,赶紧岔开话题道:“幼平将军,我这还有要是,咱们也就别在耽搁时日了,难不成你不想尽快见到主公?”最后一句话,左傲冉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周泰一寻思,觉得左傲冉说得很在理,于是向左傲冉一抱拳,吩咐手下小头目带着一些喽兵护送乔家两女赶往庐江,自己和蒋钦、祖郎、管承三人略一商议,便纷纷向左傲冉告辞,约定他日并州见,不醉不归。

乔莹和乔霜见这一大帮人不再理会谈们俩姐妹,心里甚是无奈,本来还想从左傲冉本人的口中证实他这位传奇人物的一次次一件件的惊世骇俗的事迹和战绩呢?没想到人家却不再理睬她们俩姐妹了,大乔乔莹的年纪大一些,很是明白事理,没有什么太大的不良反应,但是她的妹妹小乔可就没法跟她比了,平日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哪个公子哥不都被她呼来喝去,那种高高在上的女皇姿态,竟然在这左傲冉的面前尽失,这种反差让小乔十分不能接受,但是两姐妹也是没有法子,只能缓缓返回船舱,不过左傲冉的影子却留在两女的心中,只不过两女的心态不同而已。

简简单单的一次接触就能在两女心中留下影子吗?这女人也太不值钱了吧?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全因为左傲冉在她们临走是留下的一首诗:“乔家二女双芙蓉,一代国色江之东。乱离惟恐随百草,岂料一日俱乘龙。”

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各自约束手下返回各自大寨不提,咱们单说左傲冉这一行人,目送大小二乔的大船离去,左傲冉这才催促众人赶路。

恍惚之中,那一抹绝美的淡紫,在左傲冉的脑中闪现,左傲冉策马而前,一片淡紫的身影在左傲冉眼前无拘无束的绽放着,斜阳下显得一片迷离。

左傲冉胯下战马轻盈的步伐,两旁的景物匆匆而过,那个女子的清姿丽影,是那么的纯净无暇,那么的郁秀芬芳,她曳长裙,束细腰,淡紫的轻纱与微风联袂,踏着清越邈远的笛声,在碧草上尽情舞着自己的绮丽。她无忧无虑,她不会悲泣残红,她只想在百花凋零的暮春,给世界添补一份馥郁的馨香,这个美妙的女子小乔!

“画楼影蘸清溪水。歌声响彻行云里。帘幕燕双双。绿杨低映窗。曲中特地误。要试周郎顾。醉里客魂消。春风大小乔。”策马疾驰之中,左傲冉有感而发,反而弄得众将窃笑不语,自家主公是什么人,他们可是再清楚不过了,一、二、三、四、五、六…………他们的主母可不止一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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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七十二章走马擒孙贲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左傲冉率众将以及一千兵卒为兄弟报仇而来,竟于途中收了四将,并且还一睹江东二乔风采,这是左傲冉没想到的,但是却有了一个好的开头,这也就预示着马到成功,左傲冉以及众将都是这么想的。

众人策马扬鞭,路上非止一日,再无闲谈趣事,左傲冉先到了当日大战之地,神亭岭一观,而后过了赫赫有名的太湖,便到了左傲冉盼望已久的目的地了吴郡!

到得吴郡城外,左傲冉二话不说,将手中的八棱紫金窝瓜锤左右一分,率众兵士直直杀奔吴郡东门,左傲冉没有带他那对成名的双锤,主要就是怕被人认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对付一个区区吴景,左傲冉自觉不用那么大费周章。

一大队人马奔腾时扬起的尘沙在明显不过了,虽然只是一千人,但是却有两千匹精良战马,那声势也是相当惊人啊!不管怎么说,南方不生产战马,能有一支两千人的骑兵,已经是不小的规模了。

吴郡的城防本来是稀松的,但是却因为吴景外甥的到来,改变了一切,不久前吴景的外甥孙策来了一趟,向他这位舅舅借走了三千军马,攻打泾县大帅祖郎,大胜祖郎,祖郎假意归降,后又反叛,孙策差点丧命。

孙策怎么跑这来了呢?原来孙坚死后,孙策便在叔叔孙静的陪同下,带着旧将程普、黄盖、韩当以及兄弟孙权、孙翊、孙匡、孙尚香、孙朗等家人依附吴景,这时的吴景势弱,就依附于袁术,袁术就命吴景、孙策讨伐丹阳太守周昕,所以如今的吴郡城防相当严禁,所以左傲冉率军一冲锋,吴郡城上的兵卒就看见了,一面让人去通报太守吴景,一边驱赶进城和出城的平民,准备关闭城门,在没弄清楚这伙人的来历之前,是万万不能让他们进城的,孙策的到来,讨伐周昕战役,左傲冉的报酬,三件事情都赶到了一块,也不知道是左傲冉走运还是倒霉!

城门进出的百姓们不明所以,还以为是有山贼、响马攻城呢,一时间可就乱了套了,哭爹喊娘的四处奔逃,再加上吴郡兵卒们的驱赶,那场面可就更乱了,完全是失控的场面啊!

为了尽快的关闭城门,吴郡都尉孙贲,字伯阳,孙坚兄孙羌之子,孙策的堂兄弟,催胯下马舞动手中长枪,来到混乱的城门前,举枪刺杀数名百姓,准备以此震慑其余百姓,并且有效的驱赶百姓,得意顺利的关闭城门,不料却适得其反,弄得局面更加失控。

左傲冉乃是出了名的武将,更是受了高人的指点,再加上他高于常人的理念,当下便断定,城门口的将官并非是出城交战的将官,而是想要关闭城门的,左傲冉心道一声:“不好!这城门是万万不能关上了,自己就带了这么一点人马,又没有攻城利器,一旦城门关上,自己就只能灰溜溜的遁走了,在怎么说这也是吴景的地盘啊!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啊!这城门是万万不能让他关上了的!”

左傲冉一念至此,双腿可就加了力了,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早已和左傲冉配合的默契非常,完全明白左傲冉的意思,那就是让自己加速啊!就见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飞也相似,直奔吴郡的城门而去。

“孙贲哥哥且为小弟掠阵,小弟让这些绿林响马知道知道咱孙家枪法的厉害!”孙静的长子孙此时催马杀出城门,身后一千多兵卒紧跟其后。

孙贲一见堂弟孙催马引兵出战,有心出言阻拦,但是最终微微张开的嘴却又闭上了,这个孙向来自视甚高,别说是他孙贲,就连江东小霸王孙策,他们众人的堂哥都没放在眼里,今天就让他吃点苦头,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如此猖狂,叫他知道知道什么是高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能人背后有能人,高人背后有强手!

孙出马迎敌,孙贲自然不能关闭城门了,于是便对身旁的兵士道:“迅速清理城门,将死尸抬走,让那些吓瘫了的百姓都赶快进城,实在走不动的,就算是拖,也得拖进城来!”

“是!”众兵卒应诺一声,开始七手八脚的搬运尸首和瘫在地上的百姓。

左傲冉一见城门不关了,心下微微一喜,心道:“冲出来的这位傻瓜,我左傲冉还真是要好好的谢谢你啊!要是没有你,今天这吴郡城,我左傲冉是说什么也进不去的啊!”

孙多傲啊!见左傲冉单人独骑的脱离大队,心下也是一喜,孙也看出来了,这头前之人必是首领,只要杀了他,身后那些兵士不战自溃,打定了要斩将立威的孙也不列阵,径直催马拧枪杀奔左傲冉。

左傲冉冷笑一声,摆双锤迎上孙,孙本想说上几句狠话,震慑一下对方,哪料左傲冉连让孙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左手锤直奔孙当胸砸来,孙摆枪招架,两人紧紧交马一合,左傲冉一锤将孙的枪杆砸断,大锤去势不衰,正中孙胸口,孙连惨叫一声都没来得及,口喷鲜血,翻身落马,胯下马可就落了慌了,其尸身更是被马踏如泥。

孙贲一见兄弟孙仅仅一个照面便被对方的战将一锤打死,心中的震惊却远远大于兄弟身死的愤恨,就连自己的大表哥孙策都不可能一个照面便将孙战败,那这员武将得多高的武艺啊!孙贲被面前的一幕惊呆了,就连下令关闭城门都忘了。

孙一死,跟随孙杀来的兵卒就更傻了,主将都死了,我们还在这打什么啊!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啊!“哄!”的一声,这一千多兵卒可就乱了,有第一个跑的就第二,于是这一千多人可就放了羊了。

“都给我躲开了,爷爷手中的双锤可没长眼睛啊!”左傲冉一马当先,率先杀入溃军当中,八棱紫金窝瓜锤舞动如飞,如死神的镰刀一般,无情的收割着身边没有及时跑开的生命。

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八人更是兴奋,许久没有打仗的他们,各摆兵刃,纵情的厮杀着,身后的一千兵卒,各个摆动手中双锤,这顿好杀啊!就如手舞双锤的巨魔士再生一般!

左傲冉这个杀神出现,所过之处哪还有人敢阻拦,吴郡溃兵们很自觉的分列两旁,让出了一条大路,让左傲冉畅通无阻的通行,直奔吴郡城门而去,但这却使得左傲冉身后的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八人郁闷不已,本来想大杀特杀一通,结果却路遇无人,但是他们又不能去追赶那些溃逃的兵卒,原因无他,他们要保护左傲冉,所以他们只能替这些溃兵庆幸,从而更加祈祷城内的兵一定要多些啊!

都快杀到近前了,孙贲这才反应过来,大喝一声道:“我去拦上一拦,你们速关城门!”孙贲的心中也是没底,但是为了自己对兄长的承诺,孙贲亦然决然的催马舞枪来战左傲冉。

也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左傲冉催马舞锤就来到孙贲的近前,孙贲舞枪来战,口中怒声喝道:“哪里来的强贼,竟敢伤我兄弟性命,看我孙家枪法,叫你识得江东孙郎!”

孙贲的这句话,左傲冉可是听得清楚,于是手上双锤的力道可就放轻了,速度也慢了下来,枪锤相碰,两两相击,随后两马相交,圈回马来时,左傲冉朗声问道:“可是江东小霸王孙伯符!?”

“既识得我家哥哥名号,还不下马受擒!”孙贲听得对方说出自己的哥哥的名号,显然是有些忌惮,要不就是与自己哥哥相识,但是孙贲却还是选择了前者,再怎么说面前这人也杀了自己的堂弟孙,无论怎么不喜欢这个堂弟,那也是自己的血脉啊!

“我与江东猛虎孙坚有旧,你既然是孙伯符的弟弟,我今日便留你一条性命,你速速离去吧,我只找吴景一人寻仇!”左傲冉擒着双锤道。

孙贲将手中大枪一横,轻笑了一声道:“吾乃吴郡都尉,守卫吴郡乃是分内之事,焉能擅离职守?!汝休要多言,撒马来战便是,哪怕吾死于你手,我也是尽忠而死!”

“哈哈!好!好一个尽忠而死啊!孙氏一门,果然各个英雄,全是好汉啊!哈哈哈!!!我今日便将你生擒,他日在交给孙伯符!哈哈!”说着话,左傲冉弃了双锤,从背后抽出一对双瓦面金装锏,催马来战孙贲。

孙贲的眉头一皱,这人竟然弃了双锤改用双锏,明显是要生擒活捉自己啊!于是孙贲就加了一百二十分的小心,催马拧枪来战左傲冉,两马一照面,孙贲抢了先手,拧枪直刺左傲冉的更嗓咽喉。

马上兵器讲究的是一寸长一寸强,孙贲手中的大枪长度将近一丈半,而左傲冉手中的兵器不过四尺,短了差不多三分之二,如果一旦近身了,那就不好办了,所以孙贲抢这先手。

左傲冉一看孙贲的枪到了,用左手锏推出了枪杆,抡右手锏往下一盖,正好打在孙贲大枪的中心杆上,震得孙贲双手麻木,撒手扔了手中的大枪。

左傲冉摇右手锏横扫过来,孙贲往后一仰身,一个铁板桥贴在马的后胯,躲过了左傲冉的这一锏,这时二马可就错镫了,左傲冉的右手锏挟在左胁下,右脚摘镫,抢了个上风头,探右手抓住孙贲胸前的袢甲绦,抬右脚一踹来将的马前,提起来一顺,把那仰面朝天的孙贲按在了自己的铁薄梁上,孙贲胯下那匹马可就落荒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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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七十三章战八方藏刀式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左傲冉擒了孙贲,而后扣镫停马,一手按住了孙贲,这时被擒的孙贲挣扎着两只手,大声喊道:“要杀就杀,我孙贲要是皱一下眉头,便不姓孙!”

“哈哈哈!!!”将孙贲往地上一仍,左傲冉放声大笑道:“先把孙将军绑了,你们可得好好对待孙将军,若有分毫怠慢,我可饶不了你们!”左傲冉的话音一落,早有兵士将孙贲绑了起来。

左傲冉掉转马头,将双剑放回背后的皮囊内,催马向吴郡城内奔去,路过八棱紫金窝瓜锤的时候,左傲冉在马上一哈腰,将双锤捡了起来,左傲冉身形一晃,左右双锤一分,大声喝道:“弟兄们!随我杀进吴郡城内,不可伤了平民百姓,咱们直奔吴景那狗贼的府邸!杀啊!”

“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

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八人高举手中武器,带领着身后的一千兵卒杀进吴郡,众人的口中不短的呼喊着,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兵卒早就将吴郡遇袭的事情通知了太守吴景,整个吴郡城内只有五千兵马,而真正的大军最都驻扎于城外,那可是足有一万大军啊!分别由他的两个儿子吴如龙、吴如兴掌控,而这城内的安全就由自己外甥的堂弟孙贲和自己的义子佟以中。

吴景城内的五千人马分守四门,孙贲引一千守东门,佟以南引一千守南门,佟以北引一千守北门,佟以西引一千守西门,孙领一千人马于城内巡查,佟以中坐守吴景的府邸,手中也就五百兵卒兼任家丁和护院。(这可真省钱啊!)

本来吴景正在屋里品茶,听闻有大队人马杀奔吴郡,吴景对守住吴郡很有信心,所以根本不着急,只是派人通知孙引兵去协助一下,哪料半盏茶的功夫还没到,就有兵卒来报,说吴郡城破了,都尉孙身死阵前,都尉孙贲被生擒活捉,吴景听完,惊得不轻,就连手中茶杯都掉到了地上,“啪嚓”一声,摔成了很多瓣。

好半天,吴景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略有些颤音的问道:“哪位愿意前去迎敌?”

只见此时闪出一人,五短的身材,身高不过七尺,瘦小干枯,肚子老大,也就三十几岁,一张黄脸堂,颧骨突出,两腮深陷,微微有点黑胡子,两只圆眼睛微微放光,别看这人矮小,可却有着一种龌龊的精气神,此人不是比人,正是吴景的义子佟以中!

“父亲大人,孩儿佟以中愿意单人独骑前去挑了贼人!”佟以中抱拳并手道。

吴景一看是自己的义子佟以中,心下这才稍安,这佟以中的武艺不一般,平常拿个贼捉个鸡的,那可是相当在行,于是吴景哈哈一笑道:“有我儿在,为父放心了!你便点齐五百家丁,前去退敌,只要撑得一时半刻,你的三位兄弟便会从三门引兵来援!”

“遵命!”佟以中应了一声,点齐五百家丁,出了吴郡的府邸,顺着大路直奔东门。

左傲冉也是顺着大路一直杀奔吴景府上的,自然便会遇上这自视甚高的佟以中,佟以中一见左傲冉,心中颤了三颤,对面这将,金盔金甲淡黄袍,五股攒成袢甲绦,护心镜,放光毫,狮蛮带,扎稳牢,鱼尾,护裆口,战裙又把膝盖罩,红中衣,绣团鹤,五彩靴,足下套,坐下马,不知名,踏山梁,如平道,日行五百任逍遥,亚赛云龙入九霄。

向上瞧,黄面貌,天庭宽,地阁饱,通贯鼻子颧骨高,剑眉虎目威严好,两耳有轮似元宝,金装锏,挂背后,上阵临敌锏法妙,晃三晃,摇三摇,兵见愁,将见跑,五虎上将命难逃,背弓带箭逞英豪,威风凛凛杀气高!

左傲冉刚要催马舞锤砸死来将,不料身背后冲出一将,此人跳下马身高八尺开外,中等偏上的身材,头戴亮银打造狮子盔,身披天河寒江甲,内衬一件素征袍,微微发黑脸的膛儿,重眉毛、大眼睛、高鼻梁,胯下一匹黄马,背弓带箭,手中一对双鞭,真是威武非凡!此人不是别人,乃是在左傲冉手下初次上阵的鲜于辅!

“杀鸡焉用宰牛刀,主公先歇,代末将斩了来将首级!”鲜于辅催马舞鞭道。

佟以中心中冷笑,看我斩将立威,双脚点镫一催胯下马,直奔鲜于辅杀来,佟以中的嘴里还不忘了猖狂之极的叫嚣道:“来将无需通名,看我斩你!”

鲜于辅心中冷笑,嘴上也不搭言,直奔佟以中杀来,两个人刚要碰面,佟以中心中轻笑一声:“我使得是亮银枪,这可是长兵刃,来将使得双鞭,那可是短兵刃,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小一寸巧,长有长的好处,短有短的妙处,长见短不可缓,短见长不要忙,我长见短,我扎你吧,我先扎你,占着这个便宜,准能够把你赢了。”佟以中是不管不顾,抖枪便扎。

鲜于辅是怎么想的呢,他也明白:“短见长不要忙,我使的是短兵刃,这人使的是长兵刃,你当然要先扎我!”这个时候亮银枪可就扎过来了,这个时候鲜于辅的心中就是一动:“把这废物杀了不算能耐,我今天要在主公面前亮一亮,让主公知道知道我的能耐,也让众将知道知道我鲜于辅的本事,省得你们竟小看我!”

鲜于辅一拿定主意,两个人碰面,佟以中摔杆就是一枪,鲜于辅双鞭一搭十字架,往右边一挂,“镗!”就把这亮银枪挂出去了,鲜于辅根本不容佟以中抽枪换式,左手的单鞭一兜枪的底杆,“呛!”的一声,震得佟以中是两膀发麻,虎口生疼,这腕子也使不出力了,这一撒手,“镗啷啷!”亮银枪就掉在了地上。

抓住了机会,鲜于辅的右手鞭,“唰”的一下子,直奔佟以中的额角打来,这可把佟以中吓坏了,马上一低头,“呼!”鲜于辅的这一鞭打空了,二马冲锋错镫,鲜于辅的马抢了个上风头,右手的单鞭直奔佟以中的头顶砸来,说时迟,那时快,佟以中再想躲可就来不及啦,一闭眼睛,心道:“完喽!完喽!我可算完喽!下辈子我可不当男人,当女人多好啊!实在不行还可以干两腿一分的活,太监也行啊!”

“我得抓个活地!没准主公还有话要问呢!”一念至此,鲜于辅的单鞭可就偏了,斜着砸向佟以中的肩膀,佟以中肩头吃痛,身子也就不稳了,人就由马上摔下来了。

佟以中的身手还算不错,从马上掉下来之后紧跟着就是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到了一旁,佟以中也不敢打了,为了保命,跪地求饶道:“爷爷在上,孙子给你磕头了,您大人有大量,就绕过我这个臭虫吧?”

“畏刀避剑,贪生怕死之辈,留之无用!”左傲冉声音平淡地说道。

鲜于辅也是不喜这让的人,而且主公也发话了,一催胯下马,举起手中双鞭就打,别看佟以中贪生怕死,而且还跪在地上,但是这身手还是相当灵活地,只见他身子一歪,鲜于辅的双鞭可就走空了,收回双鞭在想打的时候,佟以中早就跳出了老远。

佟以中顺势跳出的时候还没忘了将背后的单刀抽出,只见佟以中缠头裹脑的抽出单刀,来了一招夜战八方藏刀式,“哧~~”的一声,佟以中的单刀上可就见了血了,“扑通”一声,佟以中仰面栽倒,竟然离奇的用夜战八方藏刀式自刎身亡了,这弄得众人莫名不已,不觉偶尔,吴景家中的家丁见佟以中自刎了,就当他犯了精神病,发一声喊,全都撒丫子了。

左傲冉在马上愣了一愣,苦笑了一声道:“这人是被门挤了,还是怎么地了?竟然用夜战八方藏刀式自刎,他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哈哈哈哈!走!直奔吴景的府邸!”

左傲冉一声令下,众人哪敢违抗,于是在左傲冉的引领下,齐抖丝缰各催战马,一路气势汹汹的杀奔吴景的府邸,躺在道路中央的佟以中的尸体,自然是被马踏如泥,连他老爹老娘都认不出来了。

左傲冉率先杀到吴府门前,此时的吴景早已列开阵势,原来佟以南引五百南门守军、佟以北引五百北门守军,佟以西引五百西门守军来就吴景,这一千五百多人,因为是大街,所以不可能展开,所以就显得非常凌乱。

吴景见左傲冉当先杀来,身后还有一众人马,当下就知道自己的义子是凶多吉少了,吴景自然和佟以南、佟以北、佟以西三兄弟说了佟以中前去阻敌的事情,如今不见自家兄弟的身影,自然是知道兄弟多半已经送命!

三人真可谓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摧胯下战马就欲上前群战左傲冉,左傲冉自然不惧,摆双锤就要招架,哪料此时的吴景一横手中大刀道:“阵前杀敌,哪有群而攻之的道理,当以匹马单枪,以一敌一!”

吴景的话大家都很疑惑,因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打仗当然看人多了,但是众人却不明白吴景,吴景可是知道孙贲武艺如何的,如今身边这三人,每一个人比得上的,还不如让他们单对单,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好等自己两个亲身儿子引大军来救,这才是吴景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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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七十四章鲜于辅鞭打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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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佟以南、佟以北、佟以西三兄弟心里这个骂啊!他们三是自个知道自家事,他们兄弟当中就属佟以中的武艺最高,如今让他们仨出去单挑,这不是明摆着送死吗?!但是他们三人也没有别的办法,谁让自己他人家手底下当差呢,就算是死也得上啊!

这个时候,佟以南、佟以北、佟以西三兄弟对视一眼,佟以南叹息一声,一催胯下马,来到阵前,怒声呵斥道:“好贼人,少要猖狂!待你家佟将军取你的性命!”

佟以南催马舞刀直奔左傲冉,左傲冉用眼一瞧来将,此人跳下马来,身高足在九尺五,头戴独占鳌鱼黄金盔,身披着一副月落红云甲,往脸观瞧,这脸是又青又绿,一张大绿脸儿,长得凶眉恶目,连鬓络腮的短钢髯,在腮边扎里挲,胯下一匹黄马,掌中一口锯齿飞镰大砍刀。

佟以南催马都快来到左傲冉的马前了,左傲冉这才摆双锤,方要招架,哪知这是的鲜于辅又冲出来,对着迎面的佟以南大骂道:“口出狂言的废物,你竟然出口伤人!来!来!来!你我决一死战,让你知道知道我手中双鞭的厉害!”

鲜于辅这是有他的目的地,方才擒拿佟以中的时候自己或多或少地有些不尽人意,所以这次鲜于辅出马临敌,可就是想要大显威风一把了,他这回是想动真格的了,因为鲜于辅已经明白自家主公的心思了,那就是不要多言,一个不留啊!

鲜于辅的话刚一落下,佟以南人到、马到、兵刃也到了,佟以南的这口大刀搂头盖顶地往下就劈,“唰!”使尽全身之力,直奔鲜于辅,鲜于辅不慌不忙,仍然是把双鞭搭好了十字架,准备用之招架,鲜于辅脚底下一踹镫,这眼睛也不闲着,鲜于辅用这双眼睛看佟以南的这口大刀是真砍还是假砍?!

鲜于辅看准了,用双鞭往上一迎,这可就看把式将打仗的经验了,佟以南的大刀往下一落,他可瞧见了,这鲜于辅用双鞭来接自己的大刀接着了大刀,佟以南心中一喜,心道:“嘿嘿!小子,你真接,那我可就砍了!”

“唰!”佟以南的大刀就下来了,眼看着锯齿飞镰大砍刀离着鲜于辅双鞭也就有半寸远了,佟以南的大刀想收招都来不及了,鲜于辅这双鞭明着往上搭,一看大刀真下来了,眼急手快,往下一撤双鞭,这劲就卸下来了,这叫一巧破千斤,这下佟以南的大刀可就劈空啦!

佟以南抽回刀来,想要变招的时候可就慢了,而且慢得不是一星半点,佟以南一横刀杆想要变招,鲜于辅可不容他变招,这双鞭可快啊!一晃双鞭,翻腕子使了一个双龙搅海,这双鞭可就直接朝着佟以南的面门扎来。

此时正赶上二马错镫,两匹马急,佟以南再想躲都躲不开了,就听“噗”的一声,双鞭扎进佟以南的双目之内,佟以南惨叫一声:“哎呀!”这可把佟以南个疼坏了,哎!这事放谁身上都得这样,天下之间有几个刘胡兰和赵一曼啊!这个乌龟王八的佟以南就更数不上号了!

鲜于辅往回一撤这双鞭,佟以南的死尸坠马,佟以南胯下这匹马可就落了荒啦,就连观看战局的左傲冉都喊了一声:“好!”身后的众人更是欢声雷动,就连已被生擒活捉、捆绑结实的孙贲也暗赞一句:“使得好双鞭啊!!!”由此可见,这佟以南真可谓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货啊!

佟以南身死身前,气得铁棍将佟以北是怪叫如雷,这可是他的亲兄弟啊!佟以北一摆镔铁大棍,催马直取鲜于辅,口里大骂道:“贼徒别走,你敢伤我兄弟!我焉能跟你善罢干休!叫你尝一尝我铁棍的厉害!”

佟以南一摆铁棍,催马上前,旁边有那明白的人一瞧,这个使铁棍的也难逃性命啊!怎么呢?因为他心浮气躁,这正是临阵对敌最忌的事情,再瞧鲜于辅呢,那可是平心静气地对敌见仗,如此一来,高下立明。

咱们闲话撇开,再说这场中的战局,鲜于辅顺着声音一瞧,这员将官跳下马来平顶身高过丈,好大的身量啊!头戴镔铁荷叶盔,身披镔铁大叶云片甲,掌中一条镔铁大棍,看这棍的长,看这棍的粗细,就知道这人膂力过人,鲜于辅的眼睛里可不揉沙子,这员大将身高魁梧,力大无穷,可是鲜于辅也发现此人心浮气躁,两军疆场打仗,这是战将最忌讳的事情,鲜于辅微微一笑,心下暗道:“你心浮气躁,我就给你个平心静气!”

说书迟,这时快,两个人催马相对,马打对头了,佟以北高声喊嚷道:“胆大的贼子,你伤了我兄弟,来!来!来!尝一尝爷爷铁棍的厉害,我要你项上人头!”

鲜于辅在马上一晃身形,“呛啷啷”甲叶声音响,鲜于辅一阵的冷笑,目光有如看死人一般的看着佟以北道:“你少要夸口,也不过是送命的匹夫!”说着话,鲜于辅用双鞭往上一轮,抢了一个先手,双鞭搂头盖顶,奔着向铁棍将佟以北就砸下来了。

佟以北心中冷笑一声,暗笑道:“你这双鞭能有多大的力道!”双手一合镔铁大棍,往上这么一使劲,就想绷开鲜于辅的双鞭,口中还不忘了喊这么一声:“开!”

佟以北想要把鲜于辅的双鞭绷出去,你别看这鲜于辅是外族,可这鞭法却非常的巧妙,原来鲜于辅这一鞭往下打是一个虚招,一看铁棍往上一扛了,鲜于辅立即抽鞭换式,变了一个双龙入洞的招数,“唰”这双鞭可就直奔佟以北的肚子来了。

佟以北立镔铁大棍往外这么一磕,佟以北万也没想到,鲜于辅的这双鞭没了,手中的镔铁大棍又磕空了,鲜于辅的这第二招仍然是个虚招,双鞭往回一抽,此时二马冲锋,鲜于辅的马快,就抢了一个上风头,马刚要错过镫去,这佟以北还没变过招数来呢,就见鲜于辅的两只鞭一分,往外手里一长腰一探身,使了一个白鹤亮翅,左手鞭护着自己的胸口,右手鞭就奔着佟以北的后脑海打去。

“噗~~!”

双方兵将看得是真而切真,鲜于辅的单鞭打在铁棍将佟以北的脑袋之上,打得佟以北脑浆崩裂,死尸“扑通”一声坠马,佟以北的这匹马可就落了慌了。

吕旷、吕翔、高览、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带领着众兵士齐声呐喊:“好!好啊!”

左傲冉看得更是真切,不由得是哈哈大笑:“这鲜于辅的双鞭使得却是不错啊!”

吴郡太守吴景双眼发直,被惊得是傻呆呆的发愣,脑袋中不说是一片空白吧,那也是一堆浆糊黏稠到了一起,别说是思考了,恐怕离断线没多远了。

俺们再说佟以西,可把佟以西气疯了,直只气得佟以西哇呀呀怪叫,催马如飞,直奔鲜于辅,口中大声喊叫道:“贼子你哪里走!尝一尝俺双戟的厉害!”

鲜于辅一看,这员将官比刚才的那铁棍将还高,身高足有丈一开外,好大个的脑袋啊!头如麦斗,膀阔三停,腰大十围,看面貌,面似蓝靛,满脸的大块红瘢,小块的红点,斑斑点点,疙疙疸疸,简直就是大花脸,扫帚眉,大环目,塌鼻梁,翻鼻孔,血盆口,连鬓络腮的红钢髯。头戴镔铁乌油獬豸盔,身披龟背大叶乌油甲,内衬一件皂征袍,真是天生的凶猛,再加上胯下一匹紫马,掌中一对短把画杆双戟,威风凛凛可这相貌就不是仪表堂堂了。

“这短把的双戟可不好使!”鲜于辅心下暗道:“这员将官好威风啊!我这回可得留点神,阴沟里翻船的丢人事情,我鲜于辅可不做!那才叫一个寒碜人呢!”

佟以西和鲜于辅一碰面,就听佟以西大叫一声:“呔!贼响马,拿命来呀!!!”话未说完,佟以西手中的双戟搂头盖顶奔着鲜于辅就拍了下来。

鲜于辅使了个巧妙的办法,往里手一裹镫,躲开佟以西的一枝单戟,用双鞭搭成了十字架,往上一磕佟以西另一枝单戟,佟以西立刻把短把戟撤了回来。

两马一错蹬,鲜于辅后手变成了先手,双鞭奔着佟以西的面门上就扎来了,佟以西立双戟往外一挂,二马冲锋而过,鲜于辅翻身一招白猿献果,直奔佟以西的后背,佟以西急忙回身,悬裆换腰用单戟往外一挂,两个人就这样打在了一处,打来打去,打过了十来个回合,二十多个照面儿,马打盘旋,来回地乱转,但是,谁想赢谁都很不容易。

刘虎、张旭以及众兵士一看,这个时双戟的将官可比先前那两人的武艺要高啊,那两个一照面就输了,这员将官掌中双戟轮动如飞,两个人战了二十多个回合,鲜于辅愣没战了上峰,众人没有一个人不为鲜于辅担心的,吴景以及他手下的众将和兵士,都替佟以西暗地里使劲儿。

其中只有七个人心里明白,一个是左傲冉,一个是吴郡太守吴景,还有的四人就是吕旷、吕翔、高览、张纯、慕容平,这几个人的武艺都不一般,看出鲜于辅不至于输在佟以西的手里。

因为什么呢?现在佟以西好像占着上峰,这是佟以西不过仗着他的戟沉力猛,是拚命地恶斗,而鲜于辅呢,他使得招数是粘、绵、黏、闪,封严不漏,鲜于辅跟佟以西耐战、鏖战,这是要把佟以西熬趴下。

再说佟以西是越打越生气,恨不得一戟把鲜于辅砸塌了,或者是一戟把鲜于辅当胸穿透了,这样才可了他的心,也能给自己的兄弟报仇雪恨,所以佟以西便是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是招招紧逼鲜于辅,可是哪一招也没扎着,佟以西这就更生气了,直气得佟以西哇呀呀乱叫,是爆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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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七十五章低级的扯皮拖延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鲜于辅是沉着应战,两个又打了十多个回合,但是却仍然没分出胜负来,鲜于辅用眼睛偷瞧佟以西,只见佟以西火往上撞,两只眼睛往外冲火,鲜于辅心道:“嘿嘿!这可就到时候了!”

再次交锋,二马错蹬,各自圈回来,两个人又碰了面儿啦,佟以西是由东往西冲,双戟住下合而为一,用尽了平生之力,往下狠狠的一砸鲜于辅。

鲜于辅是由西往东迎,一看佟以西的戟砸下来了,鲜于辅斜着身,合双鞭往外一挂,好像没使多大力气,耳轮中就听“呛~~”的一声,鲜于辅突然间被砸到了,只听鲜于辅大叫一声:“哎呀!”拨马头,往西南就败。

佟以西心说:“嘿嘿!这一回不问可知,我的戟砸在他的双鞭之上,一定伤了你的右臂啦,既然他此时受了伤了,此时不追,等待何时,我焉能叫你逃脱了性命!我好给兄弟们报仇啊!”佟以西一催坐马,高声喊嚷道:“贼响马,哪里走!”

众人一看鲜于辅,就好象丧家之犬一般,只知往前飞奔可谓是慌不择路啊!后面的佟以西一摆手中的双戟,往下催马紧追,眼看着就要追上鲜于辅啦……………

左傲冉的心更是砰砰直跳啊!心道:“难不成鲜于辅就要命丧于此吗?不行!这样的虎将,我不能让他就此丧命!”想到这,左傲冉看了一眼身旁的慕容平,慕容平那可是常年跟在左傲冉身边的,只要左傲冉一动眼神,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今天一看左傲冉的眼神,慕容平当下就明白了,这是叫自己放箭救下鲜于辅啊!

慕容平立马拿起弯弓,认弓填弦,瞄准了紧追鲜于辅的佟以西,就等左傲冉一声令下,必叫佟以西尸身落马,而此时的左傲冉更是不敢眨眼,仅仅的注视着鲜于辅,只要苗头不对,立马让慕容平解决掉那员使短戟王八蛋!

猛然间,就见鲜于辅的赤黄抓地虎前腿一跪,鲜于辅更是往下一栽身,佟以西可就到了,这时候佟以西可乐坏了,口中大声喝喊:“贼响马,你跑不掉了!哈哈!!!”

此时佟以西的马头离着鲜于辅的马尾也就有一丈远近了,佟以西一摇手中双戟,照着鲜于辅的后脑海就砸来了,一丈远近,佟以西往前一探身,马那么高,他往前这么一探身正合适啊!

这真急坏了吕旷、吕翔、高览、张纯、刘虎、张旭等人,心里最着急的就属慕容平了,因为慕容平就等着左傲冉的信号呢,左傲冉不下令,他也不敢射啊!就在此时,慕容平呀了一声,把眼一闭,心道:“完喽!”

左傲冉为什么没下令呢?这并不是左傲冉心狠,也非左傲冉冷血无情,连自己的部将都见死不救,而是因为左傲冉多多少少的看出了一点门道,左傲冉觉得鲜于辅败得有些蹊跷,细细观瞧下来,左傲冉发现了,这鲜于辅是诈败,所以左傲冉看到了鲜于辅马失前蹄,却仍然没有下令放箭的主要原因。

果不出左傲冉所料,鲜于辅的马失前蹄,确实并非是真的,只因鲜于辅看这个佟以西戟沉力猛,不用绝招是很难取胜,所以鲜于辅一边打着一边想法子,忽然间,鲜于辅想起了家传的一手绝招,名叫走马翻身绝命鞭!

鲜于辅拿定了主意,这才“哎呀”一声,故意地败下阵来,原本鲜于辅还以为没人能看出来,结果却被左傲冉看出了门道,否则他这手绝活也就使不出来了。

佟以西在后面追,鲜于辅在前面跑,就用耳朵听着后头佟以西的马銮铃声音,觉得已经够着步儿了,两只脚一碰镫衬皮,这马早已排练好了的,就知道它的主人要使什么招数啦,两条腿往前一跪,好象是失了前蹄一样,鲜于辅同时用双便往地上一拄。

就在这个时候,佟以西的双戟可就砸下来了,鲜于辅用鞭一支地,往上一提气,“噌!”这马借着劲也站起来了,往里手一转,人和马立刻都躲开了双戟。

“唰!”此时佟以西的双戟也实拍拍砸下来了,没想到戟下来了,前面的人跟马都没了,佟以西一吃惊,这下子可就晚喽,再想抽戟可就没有工夫啦,胯下这匹马可就窜过去了,鲜于辅这匹马早已然起身转过头来了,鲜于辅抡开双鞭,正好打在佟以西的后脑海上。

“噗~!”

佟以西的头盔登时被打得凹了进去,脑浆迸裂,红白之物吱吱乱冒,佟以西在马上载两载、晃两晃,死尸摔落马下,胯下这匹马也就落了慌了。

“好鞭法啊!”

“上好的武艺啊!”

“这员将官太厉害了!”

“哗~~~!!!”左傲冉以及身后的众人齐声喝彩说,吕旷、吕翔、高览、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等人更是转忧为喜,就连吴景这边的兵将,也都喝起彩来了,他们可没看过这么高明的把式将。

佟以中、佟以南、佟以北、佟以西四兄弟都是小角色,从出阵直到阵亡,这四兄弟都没有报出过名姓,因为咱们为了分得明确,所以才说了名姓,但是左傲冉这边却没有人知道这四个人的名姓,这也就是很多正史中所说的无名之辈!

吴景心里的这个懊恼可就甭提了,心下暗道:“连丧我三将,我可算是完了!手里再没武将了!我儿如龙、如兴,怎么来没来呢?你们再不来,可就见不到为父最后一面了啊!”

鲜于辅催马而回,来到左傲冉的近前,抱拳并手道:“禀知主……二哥,末……莫亚虎战胜了三将,特来交令!”鲜于辅之所以吞吞吐吐,就是因为他想起了左傲冉嘱咐,就是不听透漏身份,他们这一行人只是装成为甘宁报仇的响马,所以这称呼也得便,但是一时兴起的鲜于辅却忘了,但是一看左傲冉的眼色,当下便想起来,所以这言语就显得有些怪异了。

左傲冉别提多高兴了,哈哈大笑道:“好啊!莫亚虎,你的武艺果然出众,就晋升你为山寨的偏寨主吧!”

“谢过二哥!”鲜于辅抱拳道。

如今对面就剩吴景了,面对这个人之入骨的人,左傲冉双眼中的仇恨之火熊熊燃烧而起,冷冷地笑了一声,左傲冉将双锤左右一分,双腿一点飞虎蟾,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迈开步子,缓缓向前行去。

打了这么半天,吴景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这不是最大的笑话吗?!吴景再怎么说也是武将出身,虽说养尊处优了很多年,但骨子里还是存留着身为武将的尊严,吴景手擒大刀,缓缓催马而出,当胸一抱腕道:“既然好汉不敢以真面目视人,但却不知可否报个名姓?”

吴景这一出言,众人这才打量起吴景,只见此人跳下了马来身高足有九尺开外,身体魁梧,头戴一顶三岔紫金盔,身披着九宫八卦穿山甲,内衬一件紫征袍,再往脸上观瞧,头似柳斗,面如油粉,凶眉恶目,眉攒上有一块红瘢,咧腮颚,大嘴岔,秤砣鼻子,一部墨髯胸前飘摆,胯下一匹红马,掌中一口象鼻古月刀。

“哈哈!!”左傲冉大笑道:“无知!白痴!既然我等以用纱布遮面,自然便是不想让你知道我们的身份,你还这么无知的问出来,那不成你拿无知当个性不成?哈哈!”

“你………”吴景被气得无语以对。

“哈哈!”左傲冉再次大笑一声道:“既然你这没有个性,我告诉你也无妨,我姓秦名琼字叔宝,家住山东济南府历城县,乃是锦帆甘宁甘兴霸的结义大哥,人称天下第一横勇无敌将!”

吴景有点傻了,惊愕地说道:“你……你…你是…你是甘宁那贼子的兄弟!?这就错不得了?今日看来是不能善了了,那咱俩就分一分高低吧!不过…………”

“不过什么?”左傲冉的眉毛微微一皱道。

吴景硬着头皮道:“不过你得让刚才那贼汉子出来与我对敌,他用双鞭打死了我麾下的三名将官,我身为他们的上司,便要为他们报仇雪恨!我要是输了,还则罢了,如果胜了,我再斩你首级!”

吴景之所会如此,那便是为了拖延时间,只要等到他的两个儿子到,那他这条老命也就算是保住了,否他才不会管那三个废物的死活呢?三条烂命,和他有何关系?

“秦二哥!莫亚虎请令,十合之内必斩此人!”鲜于辅请命道。

“哼!”吴景轻哼一声:“好猖狂的贼子,就然再此口出狂言,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呔!老杂毛!你在敢多言一句,我便取你性命!”鲜于辅大声喝道。

吴景擒刀抚须,轻笑道:“哈哈!本太守在此恭候,但是却不知是你死在我手,还是我将你斩杀啊!哈哈哈!!”

左傲冉还没下令,但是鲜于辅此时却不耐烦了,手中双鞭左右一分,催马便要去战吴景,此时左傲冉微微一笑,用右手锤一拦鲜于辅,轻生道:“此等小儿科的激将法你就受不了了,让我以后如何放心派你独当一面,镇守一方啊!”

左傲冉的话不可谓不重,鲜于辅虽然性子暴躁一些,但是却知轻重,一看左傲冉的脸色不对,急忙退到一旁,无论吴景如何在激他,鲜于辅在不不回一句,只是用双目死死的盯着吴景,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吴景已经被杀死了数万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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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七十六章双锏报血仇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短暂的扯皮,并没所为吴景取得什么显著的效果,但是,随着一名兵士来到左傲冉的身边,在后者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的眉毛明显一皱,左傲冉转头看向吕旷、吕翔两兄弟,两兄弟当即明白了左傲冉的意思,带领三百兵士直奔东门而去。

吴景也并非庸人,眼光也是极其的毒辣,当即便明白了一切,一定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带援兵救自己来了,吴景心中甚是得意,在马上一横大刀,笑呵呵地道:“姓秦的,你今天算是跑不掉了,还妄想为那甘宁贼子报仇,真是痴心妄想,你若肯弃械投降,本太守绝对留你个全尸!哈哈哈!!!”

“就算有援兵到了,那又能奈何我秦琼如何?你的项上人头,我是取定了!”左傲冉冷声道。

眼瞧着左傲冉催马要奔自己来了,吴景觉得自己绝非秦琼的对手,于是将手中大刀一举,口中喝令道:“给我杀!”麾下的兵卒当即得令,一窝蜂的从各个巷子口杀出。

“可恶!”左傲冉暗骂一声,一旦进入这种混战,吴景就很有可能走脱,而且如今东门外还杀来了援兵,一旦过长时间的僵持,自己以及麾下众兵将也很有可能被困死在城里…………

高览、鲜于辅、张纯、刘虎、张旭、慕容平等人都是久经大战的战将,根本不用左傲冉下令,各抖丝缰,带领着兵卒冲杀了出去,和吴景的兵丁混战到了一起。

左傲冉的心中怒极,一催胯下马,直取不远处的吴景,吴景见状也不害怕,想要冲到他的身边,那可是还要经过一片小巷海呢,那里可有不少自己一方的兵将,足以阻挡这个秦琼了,更何况,自己身边还有近百的亲卫呢!

左傲冉冲杀了一阵,但是却没有杀到吴景的近前,周围的兵卒虽说不多,但是却太乱了,吴郡麾下的兵卒冷不防的从哪个巷口冲出,再冷不防的给你一枪,实在是太麻烦了,本来就不宽得大道,虽说不是人满为乱,也可称为乱得如一锅粥啊!

最后逼得左傲冉没法了,舞动着双锤一通狠狠的向前冲杀,但是最终却还是被堵在距离吴景百步的地方,左傲冉看着吴景那得意的笑容,心里的这口气就不打一处来,但是左傲冉的理智却没有冲昏,猛然间,左傲冉心生一计,口中大喝一声:“着法宝啊!”

“呼~!”

“呼~!”

两道破空之声相继传出,几乎是不分先后,两团黄澄澄的物体直溜溜的奔向吴景所在,飞向吴景的物体并非暗器,而是左傲冉手中的一对八棱紫金窝瓜锤。

左傲冉的这招撒手锤,咱们前文书说过,这是左傲冉根据家传撒手锏改进而成的,汜水关外大战温侯吕布吕奉先的时候曾经用过,虽说这并非什么稀奇的招数,但是在这吴郡城中,却是没人见过。

更何况,这对锤的个头不小,重量绝对在那摆着呢,一般人能舞动起来就不错了,谁还能将这一对三百多斤的锤扔出去,而那目标可是有着一百多步的距离呢?这得多大的力气啊!!

“啊!”

吴景正得意间,只见两团黄澄澄的物体奔自己飞来,下意识的惊叫一声,顺势来了一招马上金刚铁板桥的功夫,后脑海一招马的三叉骨,就平平的躺在上面了,左傲冉的这对锤可就走空。

锤虽然走空了,但是吴景也不好受,这一对锤没砸到他,但是却砸到他身后的亲兵了,两个反应慢的亲兵顿时被砸得脑浆迸裂,万点桃花开,这些东西吴景是一点都没糟践,他的脸全都接收了。

吴景也吓得够呛,也没来及去抹一把脸,腰上一用力,整个人就在马背上直起来了,这时候的兵丁都很关心主将的安慰,于是便扭头去看,不看还好,这一看啊!心都凉得透透的了,感情众兵丁以为吴景脸上的红白之物是吴景本人的呢!

左傲冉大喝一声丢出双锤,武将惊叫一声倒在马背上,两名亲兵身死,溅了吴景一脸的红白之物,直到吴景闪身而起,混战中的兵丁转头去看,这一系列的事件仅仅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也就认针的那么大工夫。

“啊!”

“受伤了!”

“太守死了!”

“大家快跑啊!”

吴景麾下的兵丁没有过多的去思考,只是一门心思的以为吴景在双锤砸得脑浆迸裂,绝对是死得透透的了,自己在这个拼命,那不就是啥子嘛?所以有一个人发一声喊,紧接着便是一连串得连锁反应。

左傲冉在丢出双锤后,便将身后的双锏抽了出来,如今借着吴景麾下兵丁大乱之际,一催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飞也相似的真奔仇人吴景。

“太守死了?”听着军兵口中所喊,吴景心中纳闷:“自己没死啊!这帮畜生怎么喊自己死了呢?”吴景根本想不通,但是此时却见秦琼催马舞箭直奔自己,虽然胆怯,但是吴景却不输气势,当即抖丹田气,发一声喝喊:“呔!秦琼贼子,今天你家太守爷爷要试一试你的武艺到底如何呀!!”

吴景的喝喊声一出,他麾下的这些军兵都是一愣,心说:“嗯?太守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说人活呢?难不成是诈尸?不对啊!这还和人动上手了呢?哦?太守爷没死啊!”

想明白了这些兵卒怕吴景以后怪罪,于是便又和左傲冉麾下的军兵混战到了一起,虽然仅仅只是混乱这么一会儿,但是吴景的兵卒中却足有两百多人死于混乱。

咱们再说战局中的左傲冉,他也不答话,一涮手中的双锏,胯下马和吴景的马可就碰了面了,吴景把刀头一搬,是搬到头、献刀纂,迎门一点。

吴景拿这刀攥直奔左傲冉,左傲冉用单锏往外一挂,吴景一平刀,奔左傲冉的肩头,左傲冉立锏一推,二马冲锋过去,两个人打在了一处,打了有三、四个回合,左傲冉心里明白了,心说:“这吴景实在是武艺平常,若要把他打落马下,对自己来说可谓是易如反掌啊!”

这时候的左傲冉就准备下杀手了,此时二马又碰面了,吴景的大刀仍然是搬刀头、献刀纂,迎门一点,“唰”刀纂奔左傲冉就点来了,左傲冉用右手的单锏一挂,这吴景把刀纂抽了回去,一摇大刀,这刀头奔着左傲冉的左肩头劈了来。

左傲冉往里手一裹镫,头往下一低,就从吴景这口的底下钻过去,吴景的刀削空了,左傲冉就不容吴景再抽刀换式了,这时正巧二马一错镫,左傲冉将双锏一搭,挫了十字架,往上这么一举,正好叉在了吴景这口刀的刀盘儿底下,左傲冉顺着刀杆往里一推,使了一个招数,叫顺水推舟,再加上马往前的冲力,双锏顺着刀杆就进来了,如果说吴景不撒手扔刀,右手的手指就得全掉了,

“啊!”吴景喊了一声,一撒手扔了大刀,“啷啷”大刀掉在了地上,左傲冉紧跟着双锏左右一分,右手锏正搁在吴景的右肩头之上,冷哼一声道:“你给我下来吧!”吴景一下子就歪下马去了。

那吴景虽然落了马,可是吴景是歪着掉下去的,他一只脚上的镫,还没摘下来呢,这时候正好二马过镫,好厉害的左傲冉左云龙啊!右手锏跟着使了一个盘花献肘,这支单锏往里一转,锏尖就朝着吴景这匹马的后胯上“噗”用力一捅。

这马可就受不了了,马挨了一锏,疼得它尥起蹶子来了,唏溜溜的乱叫,心说:“你们俩大家,碍着我什么事了,你打我干吗呀!我惹不起你,我跑还不行啊!”这匹马拉着吴景就跑,这马是被左傲冉的单锏捅惊了。

“吴景已死,尔等还要负隅顽抗吗?!凡是不丢弃手中兵器者,杀无赦!”左傲冉手擒双锏,向着还在争斗的吴郡兵丁高声喝喊道。

“太守死了,我可不想和他一起,平白做了他人的陪葬!我受降!”有一个兵丁率先开口,随即丢弃了手中的武器。

有了第一位做示范,这些吴郡的兵丁都有样学样,很有秩序地一个接一个的丢掉了自己手中的武器,鲜于辅和张纯组织一众兵丁将俘虏捆绑起来,陆陆续续的押入吴景的府邸内,没多大的功夫,刘虎、张旭、慕容平高览、四人便从吴景的府邸中拎着四个人出来了。

当先一人花白的胡须,乃是一位老者,其后两人都是文士打扮,最后一位打扮得有些其貌不扬,说是文士吧,还有些武生公子的打扮,可谓是不伦不类啊!

左傲冉一拽脸上的遮面巾,目视着四人,轻笑一声问道:“你们四人姓字名谁,可是助这吴景为恶的官员?”

当前三人把头一偏,没有回答左傲冉的问话,唯独这最后一人不同,目视着左傲冉许久,双眼之中一道精芒乍现,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往前走了两步,躬身施礼道:“在下姓陈名字公玮,父亲陈球,官拜永乐少府,吾弟陈琮,乃是汝阳太守,这位老者乃是议郎王,这位乃是吕范吕子衡,这位乃是名士徐逸。”

吕范?!

左傲冉对这四人当中的三人都不熟悉,唯独听过吕范的名字,三国演义当中,周瑜定下美人计,欲假吴主妹与刘备结亲,当时便是以这吕范为媒,往去提亲,但是最后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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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七十七章俞门小将孙河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左傲冉刚要张口问吕范话,不料这陈却又上前一步,用低低的声音道:“可否近一步说话?”

“嗯?”左傲冉的眉毛微微一挑,上下打量了陈几眼,见对方不像有什么不轨的企图,这才甩镫离鞍,下了坐骑宝马,左傲冉刚一下马,陈就迫不及待的一把拉住左傲冉,走到了不远处的大树旁,生怕有人偷听一般,四下打量了一遍,还是有些不放心,左傲冉见陈的举动真的很有意思,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轻轻的挥了挥手,自有兵士将两人围了起来。

见了左傲冉如此安排,陈这才放下心来,仍是用低低的声音道:“左大元帅,陈在这有礼了,以防人多眼杂,我就不行大礼了,还望左大元帅见谅则个。”

陈的话音一落,左傲冉那双皂白分明的虎目明显一厉,眼中的杀意涌现,左手一按佩剑,右手放在了剑柄之上,左傲冉打定了主意,只要这陈大声叫喊,自己就把他解决了。

“你是如何认得我的?”左傲冉用双眼紧紧的瞪着陈问道。

陈急忙回答道:“当年在洛阳,在下有幸参加了蔡府由蔡大小姐举办的洛阳诗会,在下是在蔡府有幸一睹元帅的风采,这才识得元帅的,方才一见元帅扯下遮面巾,在下这才认出元帅。”

“嗯?”左傲冉的双眉一拧,眼中的杀意更重,陈发现了左傲冉的杀意,急忙解释道:“左大元帅请不要误会,在下并没有威胁元帅的意思,其实在下也恨透了这个吴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啊!”

“嗯?”左傲冉的眉毛一皱,双眼注视着陈道:“你不要用这等谎言欺骗本大王,你既然恨透了吴景,为何还在吴景的麾下效力啊?你莫非哪本王当那三岁的孩童哄骗不成?”

“难道元帅不曾闻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乎?”陈反问道。

左傲冉被陈问得一愣,轻哼了一声道:“好!我倒要听听看,你和吴景有何深仇大恨,只要有半句虚言,我手中的三尺青锋,绝对会划过你的颈项!”

“领寿春事,而袁术败於封丘,南向寿春,拒袁术而不纳,袁术退保阴陵,更合军攻,见袁术兵锋势大走归下邳,屯海西,孙策奉诏治严,行到钱塘,阴图袭孙策,遣都尉万演等密渡江,使持印传三十馀纽与贼丹杨、宣城、泾、陵阳、始安、黟、歙诸险县大帅祖郎、焦已及吴郡乌程严白虎等,使为内应,伺孙策军发,欲攻取诸郡,孙策觉之,遣吕范、徐逸攻於海西,大破海西,获其吏士妻子四千于人,不得不降!”陈悲声悲气的说道。

“哦?竟是如此?”左傲冉见陈所说并无半点纰漏,而且言语真而切真,不似言语哄骗,当下便信了八分,看着陈问道:“那你如今又想如何啊?”

陈当即回答道:“元帅势大,必能借势报仇,所以想投于元帅麾下,效犬马之劳!”

左傲冉轻笑一声道:“陈啊,你所说的事情真假与否,日后自有定论,反正如今祖郎已经投效于我,日后真假自辨,既然你有心投效,我收下你也无妨啊!”左傲冉的声音是越来越高,最后的两句,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陈你个卖主求荣的小人,当日我就劝说主公不要纳你的降,但是主公不听,今日ni这个小人竟然栖身于贼,真是丢尽天下士子们的脸面,你日后必定不得好死,受万人唾弃!”左傲冉的声音刚落,徐逸的骂声随即响起。

陈听得骂声,脸上的阴霾之色骤起,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兵刃,向着徐逸就走了过去,来到徐逸的近前,为由分说,将环首刀狠狠的插进了徐逸的身体内,陈阴笑道:“徐逸狗贼,你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到我陈公玮的手中吧,你别以为我的小妾死了,当日ni玷污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

陈将环首刀猛然抽出,鲜血溅了陈一身,陈竟然没有向一般文士一般惧怕杀人,反而很享受这种感觉一般,很显然,陈也是个狠辣角色,这一点左傲冉从他杀徐逸就能看出来。

“陈公玮你不得好死!”一旁的吕范大声骂道。

陈听得吕范的骂声,心中的阴狠之色更甚,挥刀就欲斩杀吕范,左傲冉看得真切,心说:“这个吕范可不能死,他要是死了,谁给自己的师兄刘备说媒啊!”想到此处,当即大喝一声道:“住手!”

“算你小子好运!我陈公玮早晚找你报仇,你的下场只会比徐逸更惨!”陈不甘心的收回了即将砍落吕范首级的环首刀,恶狠狠的对着吕范说出了一番狠话,这才转身站到了旁。

左傲冉来到吕范的近前,刚要张嘴问吕范的话,陈却又不切时宜的插口道:“左……左王寨的秦大王,这吕范也不是说媒好东西,家里的资产颇丰,只可惜不再此处,但是那吴景的家中可是金银无数,车拉马驮的足足需要不下二十辆大车呐!”

左傲冉不是捡钱眼开的主,但是这二十车的金银也不是一个小数,能拿走的话那是最好,不能拿走的话也不能留下来,实在不行就散给吴郡周边的百姓们,让他们也知道知道甘宁结义大哥秦琼的名字!

“嗯,这事就由你去督办,手脚麻利点,统统的给我装车,速度也不能慢了,我的时间可是有限的很啊!”左傲冉对一旁的陈道。

“是!”陈应了一声,随即喊道:“陈牧、万演,你们俩赶紧召集人手,跟我一起把吴景狗贼的家给我搬空了!”陈牧和万演因为武艺不错,就被留于吴郡当个小兵头,两人原本都是陈的麾下,于是应了一声,召集麾下亲信开始抄吴景的家。

左傲冉微微一笑,看着又要破口大骂的吕范,张口方要言语,吕旷、吕翔催马引败兵狼狈奔逃而来,吕旷一马当先,高声喊嚷道:“秦二哥,敌兵数十倍于我军,我等实在是抵挡不住了,如今东门破了。



“tmd!我想问个话都这么费劲!”左傲冉实在是忍不住了,先前两次都是被陈打断,如今又被吕旷打断,有句话说得好,事不过三啊!左傲冉的活可压不住了,但是又不能骂吕旷、吕翔两兄弟,毕竟敌众我寡嘛!能顶住这么长时间已经不错了,所以左傲冉只能随便的发泄一句。

吕旷、吕翔引败兵前脚刚到,没说上三句半的话,大破东门的追兵也就追上来了,也是因为四处都是民房和街道的缘故,进城的大军无法展开,反而四处龟缩成一股一股的。

左傲冉仔细一看,当中挑起一杆大旗,三丈标杆,葫芦银顶,素缎子,红火焰儿,大红飘带,旗上绣着一行小字是“威寇中郎将”,当中斗大的“孙”字。

左傲冉以及众将在看这支人马整齐严肃,盔明甲亮,一个个十分威武,根本远非吴景麾下的那些垃圾兵卒,左傲冉暗赞一声,心道:“怪不得吕氏兄弟抵挡不住呢?这领军之人绝对不是废柴,难不成是孙策孙伯符到了?”想到此处,左傲冉将遮面巾重新戴好。

只见这支队伍微微一分,从中出来一员战将,左傲冉那与众战将仔细观瞧,见此人跳下马足够八尺之躯,猿臂蜂腰,双肩抱拢,面白如玉,眉似漆刷,目若朗星,鼻如悬胆,四字海口,牙排碎玉,唇若涂朱,大耳相衬,看年纪约有二十开外。

此人头戴一顶九头狮子闹银盔,勒着一对亮银抹额,当中间一颗明珠,二龙斗宝,顶门上一朵红绒球突突乱颤,九曲簪缨贯顶,狮子尾倒挂,四指宽搂颔带密排银钉,包耳护项。

内穿一件素缎子蟒袍,锦簇簇花绒绕,外罩一副亮银甲,挂甲钩环暗分出水八怪,勒甲绦九股攒成,巧系蝴蝶扣,四杆素缎子护背旗,上绣飞老虎,周围走金边踏金线,飘带上悬挂紫金铃。

胸前悬挂护心宝镜,狮蛮带三环套月搭钩,肋下佩带昆吾剑,绿鲨鱼皮鞘,银饰件,银吞口,素绒绳灯笼穗,护裆鱼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天蓝色软战裙,妆金钉攒成莲花瓣,翻卷荷叶边。

大红的中衣,足上蹬虎头战靴,胯下一批白龙马,鞍嚼环鲜明。左佩弯弓,右别箭,暗带镖囊,掌中一杆紫金盘龙枪,精神百倍,耀武扬威。

左傲冉以及众将看见这员战将,都暗暗地夸奖,左傲冉更是一挑大指,高声赞道:“真是一员难得的上将之才啊!”吕范看见这员小将,眼中更是火热,心道:“救星到了!”

忽见这员小将一催胯下马,高声喊喝道:“呔!贼兵贼将听真,今有威寇中郎将孙河在此,有不惧死者,速来纳命!”

左傲冉一听“孙和”二字,提得老高的心算是放下了,更暗暗的一松了一口气,心道:“不是孙策就好!不是孙策就好!否则不仅脸面过不去,还得有上一场恶战啊!”

书中暗表:此人乃是孙坚族子,出后姑俞氏,本姓俞,后因孙策喜爱,赐姓孙,河质性忠直,讷言敏行,有气干,能服勤,少时便为孙坚从讨四方,常为前驱,后领左右兵,典知内事,待以腹心之任,孙坚亡故后,又从孙策平定吴、会,从权讨李术等,大破李术后,管拜威寇中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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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七十八章城内巷战起吴郡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这孙河怎么来这了呢?其实说来话并不长,孙策在外出征,人吃马喂的,自然是需要粮草供给了,袁术虽然坐拥寿春,粮仓里的粮食几辈子都吃不完,但是袁术这人却向来吝啬,是他属铁公鸡的,不过我查算了一下,这袁术还真是属鸡,但是,属于哪一个种类,笔者就不知道了。

咱们闲话不说,管他袁术属什么呢?咱们先说这孙河,袁术那里只给一点点的粮草,根本不够用度的,所以孙策就得自己想办法,这粮草上哪弄得,嘿嘿!他不有个舅舅吗,粮草自然要在这弄了,你还别说,孙策这个舅舅对孙策还不是一般的好,简直都好到家了,比对待自己的儿子都亲啊!这也难怪,谁让孙策那么出色呢!众位说是不是呀!

唉!话题又有些扯远了,咱们书归正题,这个孙河来吴郡不是干别的事情,就是为了第二波粮草来的,有位看官就说了,不对啊!我看其他人的书不是这样的啊!人家押送粮草的都是随便找些虾兵蟹将就行了,这孙策派孙河来,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如今吴越一代并不太平,到处都有山贼啊!水寇呀!所以必须派一员武艺高超的大将押送,这样才不会便宜了那些贼人!所以这重任就落到孙河身上了。

孙河带着押粮兵来到吴郡,只听东门喊杀震天,于是催马领兵而来,见了吴如龙、吴如兴两兄弟,两人细说了贼寇破城,吴景被困城中的事情,孙河听完,那可谓是无名火起:“如今的贼人也太过胆大了,竟然胆敢聚众攻城!?看我不斩了贼人首领的首级!”

孙河这才率麾下兵卒换下攻城的吴郡兵卒,孙河麾下兵卒的战斗力可比吴郡兵卒高得不是一星半点,但是他们的战斗力还是比不上左傲冉麾下的神锤营,但是却贵在人多势众,更有一个煞神孙河在,东门告破只是时间的问题。

孙河杀上城头,吕旷、吕翔合二人之力才堪堪挡住孙河,但是吴如龙、吴如兴两兄弟也不是白给的,更何况他们的父亲吴景还在城中,怎么说那也是亲生父亲啊!这就看出来了,血浓于水啊!

没过多久,东门便破了,吕旷、吕翔两兄弟一看对军势不可挡,于是就带着剩下的残兵向城里败走,孙河和吴如龙就带兵往城里追杀,直至杀到太守府。

见到了左傲冉一众,孙河这才一催胯下白马,高声喊喝道:“呔!贼兵贼将听真,今有威寇中郎将孙河在此,有不惧死者,速来纳命!”

孙河高声断喝一声,虽然有些许的震慑力,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出戏剧化的一幕,却让在场的众人一呆,只见此时远处飞奔过来一匹战马,战马的一侧好像还拖着一个什么物体!

当离得近了些的时候,孙河辨认出来了,那拖着的分明是个人啊!当离得在近了一些的时候,吴如龙却大叫一声:“啊!父亲!”原来吴如龙从穿戴上认了出来,那是他父亲吴景的盔铠甲胄,那这被拖着的人必定便是他的父亲吴景无疑了!

“快!快些拦下马匹!”孙河用大枪一指,高声喝道。

这时候战马的惊劲早就过去了,所以兵士很容易的就把战马拦住了,吴景的脚在马镫上套着,脑袋拖地,被拖得面目全非,肩头的肉都磨没了,骨头都磨平了,这匹战马绕着城墙足足饶了三十多圈才回来,这吴景如果要是顺利的摔下马来的话,那是一点事都没有,顶多只是受点轻伤,但是最终却被左傲冉打惊了马,人掉下马来了,脚却还在马镫上套着,最终被自己胯下这匹战马活活的拖死了。

这边吴如龙大放悲声,左傲冉这边新投效的陈却从吴景的府邸走出来了,一见这外面的状况,当下就是一惊,他可没想到,吴郡的援兵来得这么快,这可怎么生是好啊!

陈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三步并两步的来到左傲冉的近前,用低低的声音在左傲冉的耳边道:“秦二爷!在下的弟弟陈琮在北门当副将,如今佟以北已死,北门就归我弟弟管了,咱们从北门走,那叫两个字轻松啊!”

左傲冉听了陈的话,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开了,赞赏的看了陈一眼,这陈当时美得跟什么似地,心道:“嘿嘿!这回我可算是立了功了,以后这好处可就大大地了!”

吕范见陈一脸的有恃无恐,当即便想到了什么,张口便欲提醒孙河等人,这陈也是眼急手快,转身就是一脚,正好揣在吕范的下巴上,当时吕范就掉了环了,一句话都睡不清楚了,只听他嘴里一个劲的“呜呜呜呜呜呜”,但就是听不清他说什么。

左傲冉轻笑一声,让人将先前走马生擒的孙贲和王、吕范都押进吴景的府邸,分别困到了三根大柱子上,随后让刘虎、张旭带三百人和陈一同奔北门,并且嘱咐他们,出了北门便不要停留,日夜兼程的赶往并州,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这次左傲冉是要大闹吴越!

放下刘虎、张旭、陈这般押着二十多辆大车本北门不说,咱们单说左傲冉这边,吴如龙还在那边哭呢,但是小将孙河可是一直盯着左傲冉呢,见左傲冉翻身上马,又有兵卒将一对大锤递给了蒙面贼首,孙河一看那对锤,心里就是一番个啊!这得多大的膂力啊!

左傲冉上了坐骑,挥舞了几下手中的大锤,最后双锤碰撞,“镗!”的一声巨响,震得众人双耳“嗡嗡”直响,孙河一方更有一员将领被生生震死,这可真是天下奇闻啊!

“让你们知道到你家秦琼秦叔宝手中双锤的厉害!”左傲冉大喝一声,轮锤就杀奔了孙河,这边孙家兵和吴郡兵刚清楚了状况,正准备抖擞精神,向贼人一众发起攻击呢,哪知道众贼人却突然杀了过来,不禁有些措手不及起来。

眼见贼众向自己杀来,孙河本想一马当前,上前与其交战,哪知此时的吴如龙却被激起了凶性,抱着自己父亲的尸体翻身上马,催马拧枪率众杀奔左傲冉。

左傲冉一马当先,好像下山的猛虎,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六人紧跟其后,就好似六只凶狼,身后的众兵卒也是紧紧相随,犹如一群嗷嗷叫的狼崽子!

左傲冉口中不停的咆哮怒吼,一对大锤呜呜挂风,血光崩现,在左傲冉的左右两侧,有吕旷、吕翔两兄弟护卫,两杆长枪寒光闪闪,杀气腾腾。

两道那寒光所过之处,必有残肢断臂散开,两兄弟自从跟了左傲冉,便很少上战场,如今有了用武之地,自然是发挥全力,再怎么说吕旷、吕翔也是有名的大将啊!自然是凶猛无比!

加之有左傲冉为箭头,三人配合起来,倒是相得益彰,在三人的身后,有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私人挥舞兵刃带着数百名神锤营兵卒紧紧跟随,这一行人杀出来,一路如同劈波斩浪般。

小小的吴如龙被左傲冉一锤砸死,尸体更被践踏如泥,左傲冉更是眼急手快,将吴如龙马背上吴景的尸身夺了过来,横担在铁薄粱上,手舞双锤,向前厮杀。

左傲冉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死在他的双锤之下了,锤头上全都是粘稠的血液和脑浆,身上的披挂,也是血迹斑斑,根本分不清楚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此时的孙河也不知了去向,这就是巷战,非常混乱的巷战,人马往往不知所踪。

左傲冉眼看着就要到东门了,从小巷中突然杀出一彪人马,为首一员小将,横枪立马,大吼一声道:“孙河孙伯海在此,贼人鼠辈,安敢伤我军士,还不下马投降,等待何时啊?!”

这就是巷战,敌军的人马不是何时何地,便会出其不意的从某个巷子里面查出来,有的时候更会杀你个措手不及,左傲冉这时候杀得早已晕头转向,听到那孙河的一声高喝,不由一怔,这才想起来,原来还有一个貌似比较难缠的孙河!

不过,左傲冉自出道以来何曾有过敌手,恐怕也就在他的师兄吕布面前败下过阵来吧!眼见这孙河的年纪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可说起话来却是傲气冲天,左傲冉的心中勃然大怒,二话不说,一催胯下宝马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朝着孙河就冲了过去,那孙河也不搭话,手中的紫金盘龙枪分心便刺。

两人胯下的战马都是少有的良驹,只是左傲冉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已经苦战了许久,力气相对而言就弱了一些,二人一相遇,都不搭话。

左傲冉举双锤向外一磕,“铛!”的一声,就把孙河手中的紫金盘龙枪荡开了,紧跟着一式二龙戏珠,双锤一分,“呜”的一声,砸向了孙河。

孙河的紫金盘龙枪虽被荡开,但架势却没有散乱,孙河在马上一扭身,手中的大枪刷的一转,枪头从肋下猛然刺出,依旧是朝着左傲冉的胸口扎来。

这可是搏命的招法,但是左傲冉却知道,这家伙不是搏命,而是仗着马的精气神足,这速度也就比左傲冉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要快许多,如果就这样打下去,锤没要了对方的命,对方的枪反而先扎到自己的身上,不可否认的是,这孙河的枪法的确是高明啊!

左傲冉急忙一屈肘,运锤向外封挡,马打盘旋,两个人就这样战到了一起,一个是异世现代人,自幼拜得名师,苦练一十二载,可谓是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出世后为大汉朝东挡西杀,立下十大汗马功劳,官拜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横勇无敌将-平蛮大元帅!而另一个却是三国名将,祖传的枪法,快如闪电,招招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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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七十九章单锏立血誓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这两个人纠缠在了一起,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等人却陷入了苦战,前面有吴郡的兵马,左侧也有吴郡的兵马,右侧有孙河带来的兵马蜂拥而上,后面也有吴郡的追兵紧紧跟随。

吕旷、吕翔各自为战,高览、张纯合在一起,相互防御,慕容平手中大棍乱舞,鲜于辅连连吼叫,单鞭挥舞出去,必然有人丧命,鲜于辅失了一支单鞭,但是却抬手从一名偏将的手中抢来了一把乌龙九刃矛,一手虎眼钢鞭,一手乌龙九刃矛,鞭矛相交,威力倍增,无形之间,这鲜于辅竟自创了一门绝技云龙风虎尽交回!(鞭矛联合技)

鲜于辅的这门新创的绝技和两件兵刃最后传到了北宋年间一位英雄手中,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世代军官,威震渤海湾的登州兵马提辖,琼州人病尉迟孙立!

而其他人也知道这时候不拼命是不行了,索性闭上眼睛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是一阵砍杀,这也是路窄了些,孙家的兵卒和吴郡的郡兵虽然很多,可是却无法一下子冲上来。

而另一边,左傲冉却感觉到越打越吃力,因为他发现了一件致命的事情,孙河这家伙根本不和自己硬碰硬,而且孙河的力气不小,枪法也很精妙。

如果是在往常,左傲冉定然会乐于奉陪,可是现在,左傲冉很清楚,只要被拖住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更何况,敌军足足是自己的好几十倍不知呢,这个时候可不是装英雄,显摆武艺的好时候啊!

“你不和我硬拼,那我就逼着和你硬拼!”想到这里,左傲冉根本不顾孙河扎来的大枪,怒吼一声:“看我千斤大锤!”手中大锤大锤“呼”直奔孙河砸去。

众位看官可要知道,左傲冉这对大锤虽然不是那对四百斤的震山锤和赶山锤,但加起来也有三百多斤,在加上左傲冉人借马力,那威力马上就展现出来了。

孙河见左傲冉不顾扎向自己的大枪,反而将大锤奔自己砸来,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打法,当即被吓了一跳,本能的抬起手中的大枪,向外去封左傲冉的大锤。

“铛!”

一声金铁相撞之声响起,左傲冉的大锤是被孙河荡开了,可这锤上的力气,却叫孙河胸口一闷,其双臂发麻,手腕生疼,险些抓不住手中的大枪。

左傲冉见状放声大笑道:“哈哈!好小子,好本事,你是为数不多能挡住我一锤之威的人,哈哈!再来!哈哈哈!!!”

说话间,左傲冉手臂用力,肩膀和肘关节有一股淡弱的气流过,那大锤“呼”的一声,朝着孙河砸去,孙河手臂还没恢复过劲儿来,眼看左傲冉的大锤又到了,赶忙用枪向外招架。

“铛!”

“铛!”

两声巨响,左傲冉的一对大锤不分先后地狠狠的砸在了孙河的紫金盘龙枪的枪杆上,竟然硬生生的将孙河那杆鹅蛋粗细的紫金盘龙枪的枪杆砸的弯曲了。

孙河的双臂苏麻无力,虎口迸裂,两只手更是鲜血淋漓,他再也举不起手中那杆弯曲了的紫金盘龙枪,可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的第三锤可就到了。

孙河哪里还敢再打下去,身体贴在马背上,就听到背上“咔嚓”一声响,身体传来了一阵剧痛,八杆护背旗被打断了五杆,甲叶子四下纷飞,那护背旗竟然硬生生的刮开了孙河的一部分甲胄,后背上顿时鲜血淋漓。

“痛煞我也!”孙河一声惨叫,哪里还敢再斗左傲冉,当下插空拨马就走。

“呵呵!放你一条性命!你逃命去吧!”左傲冉轻笑一声道。

左傲冉也不追赶逃走的孙河,一手锤舞动起来,那对大锤轮圆了,只看到满天的血肉飞溅起来,有了左傲冉的加入,令本来岌岌可危的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等人顿时压力减轻。

而吴郡的郡兵和孙家兵卒因为孙河的败阵,军心有些涣散了起来,至于那些偏、副、牙将们,看到左傲冉那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样子,未战心里就生出了怯意,那里还敢在冲过去和左傲冉交手呢?

就这样,左傲冉一行人冲到了吴郡的东门口,可是到了东门之后,左傲冉发现吴郡东门的城门闭关落锁了,更有千斤闸扣在门上,周围地上有十几具尸体,左傲冉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自己麾下神锤营的兵卒。

城楼之上,突然灯火通明,照如白昼,借着城楼上火把的火光,左傲冉看清了,吴如兴站在城垛上,两边都是张弓搭箭的吴郡郡兵和孙家兵卒。

“贼寇响马,还不下马投降!”吴如兴喝喊道。

左傲冉身后的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等人虽说不至于疲惫不堪,但也都有了不少的消耗,就连跟随自己的神锤营兵卒也有不少的损伤,而身后以及四周围还有追兵正在逼近,好像一切都对自己很不利,怎么?难道我左傲冉就此完了?!

左傲冉抬起头,向吴如兴看去,那吴如兴虽然是占尽了上风,但脸上却没有流露出半点的欣喜之色,眼神怨毒的看着左傲冉道:“贼寇响马,还不放下兵器!”

贼寇响马?!

左傲冉突然放声大笑,这名字听上去倒是很亲切啊!左傲冉举锤点指吴如兴道:“姓吴的,你若聪明,就快开城门,我可以把今日的事情当作没有发生,咱们的仇也可以一笔勾销,否则的话,他日我定然会带兵杀回吴郡,马塌你吴郡,让你吴郡鸡犬不留,就算有你堂哥孙策孙伯符保着你,我也绝对能取你项上人头!”

吴如兴也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声极其的刺耳,看了看左右,轻哼一声道:“贼寇响马,你如今身在牢笼,居然还敢口出狂言,只要我一声令下,万箭齐发之下,你以为还能活下来吗?我知道你勇武,但你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捻得了几根钉?听我良言想劝,下马投降,虽然吾父兄皆丧你手,但我却看上了你一身的好本领,可以饶你不死,如何?”

左傲冉的身体突然嘎嘣嘎嘣的轻响,竟然是在暗运自己的九牛二虎之力,本来已经是很疲惫了,可是那一阵剧痛过后,左傲冉的气力竟然恢复了八成左右。

“轰!”

左傲冉也不回答,右手锤脱手而出,那铁锤硬生生的砸在了千斤闸上,引得城门乱颤……………

“这家伙想要干什么?”

“他疯了不成?”

“难道他还想把城墙砸塌了不成吗?”

不仅是吴如兴和他麾下的那些偏、副、牙将们愣住了,就连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等一干人,也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主公疯了吗?他这样做又是想要干什么啊?!”

很快,没用多长时间,左傲冉用行动解释了自己的行为,左傲冉右手锤甩出之后,催马冲向城门,左手运锤,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喝一声:“呔!!!”

“轰!”

“轰!”

“轰!”

只听三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声响起,城头之上的众人感到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抖不停,而那城门上的千斤闸,竟然在左傲冉三锤连砸之下,跟大门一起飞了出去,半个城门楼几乎都要塌了一般,出现了无数道蜿蜒而蔓延出去的裂痕细缝,让人看了简直就是触目惊心。

紧跟着城门大开,左傲冉一拨马头,大声喝道:“众位,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等人立刻醒悟过来,催马就冲出了城去。

左傲冉在最后,抽出背上的一支单锏,狠狠的插进了地里,而后左傲冉策马出城,但是却并没有立刻走,而是抬头向城头看去,厉声喝道:“吴如兴,你等着……你秦琼爷爷他日必定再次马踏吴郡,取尔狗头!”说罢,左傲冉打马扬鞭而去,只留下城头和城门口的一干郡兵和孙家兵士呆呆发愣。

过了好半天,吴如兴麾下的那些偏、副、牙将们才反应过来,大声呼喝道:“追,给我追啊!”

“不用追了!”吴如兴在城头一声厉喝。

吴如兴的脸色阴晴不定,嘴角带着淡淡的苦涩笑容,身边有亲信问道:“少………主公,若是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只怕以后对咱们非常不利啊!”

吴如兴的眼中寒光一闪,看着身边的亲信,貌似对那句主公很是满意,拍了拍后者的肩头道:“立刻带着我的名帖,广发吴县、娄县、无锡、毗陵、曲阿、丹徒、阳羡、乌程、由拳、海盐、余杭、钱唐、富春等一十三县,让他们给我拦截这些响马,不必告诉他们要拦截谁,只说这些人是一般流寇响马,见到他们就给我格杀勿论……另外,派人前往寿春袁术袁公路处,就说他们的条件我同意了,让他也派兵堵住庐江、寿春、成德一代,就不能放过这匹响马。”

“是,小的马上去办。”那名亲信微一点头,转身就走。

“且慢!”吴如兴突然出言道:“万万不能让孙家一方的人知道此事,你明白吗?”

“小的明白。”亲信回答道。

吴如兴轻笑一声:“办好了此事,好处绝少不了你的。”

“谢主公!”亲信道了句谢,转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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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八十章麒麟子酣战十三骑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神亭岭

神亭岭之名得以骤起,无非是因为江东小霸王孙策酣战太史慈,但是,因为有了左傲冉这只蝴蝶的出现,神亭岭得以彰显大名的日子却提前了数年,大五义三闹吴郡,更是被吴越一带传之为佳话!

左傲冉率众杀出吴郡后并没有就此远去,而是来到了位于吴郡西郊外的神亭岭,这里景色非常的优美,但是在场的众人中,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是来欣赏风景的,左傲冉来到此处的目的无他,那就是祭拜自己的两位结义兄弟凌操和穆铁柱!

吴景的项上人头被放置在凌操和穆铁柱的墓碑前,左傲冉一人独自跪在墓前,眼中没有丝毫的泪水,但是两侧的面颊却尽是泪痕,左傲冉已经在二人的墓前跪了七天七夜,之所以没有泪水,那是因为早已哭干。

神亭岭属曲阿县,然而曲阿县更是归于吴郡管辖,对于如今的左傲冉来说,无非是凶险之地啊!但是左傲冉却足足的跪了七天的坟,先后众将都劝过左傲冉,但是一言不发的左傲冉,却让众将吃了一次另类的闭门羹!

由此可见,左傲冉是一个多么重感情的人,这七天的时间里,凌操、穆铁柱二人的影响无时无刻不出现在后者的眼前,这使得左傲冉的内心的情感更加的无以言表,虽然仇已经报了,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一切的一切,已经逝去了!这对于左傲冉来说,可能会在内心中减去一些愧疚吧?但这件事情,却是左傲冉心中永远的疤痕,从这一件事上,从而导致左傲冉逆鳞的出现,那就是兄弟!

七天的时间不可谓不短,当左傲冉站起身来的时候,双腿因为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早已血脉不通,若是没有刘虎、张旭二人的搀扶,仅凭左傲冉自己,恐怕想站起来是件很难的事情!

经过短时间的休息,左傲冉恢复了一些体力,双腿的血脉也畅通了,见到完全不影响左傲冉独立行走后,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要是换做常人,恐怕不得瘫痪啊!

左傲冉离开神亭岭的时候,还没有忘了废物利用一下,他竟然将吴景的盔甲拔掉,让吴景的尸身仅仅穿着内衣,效仿秦桧一般,跪在凌操、穆铁柱二人的坟前。

左傲冉知道吴景虽然是一个独立的小势力,但是如今却录属于依附袁术,而且按时间来算,如今的孙策应是带兵在外,为袁术攻打着其割下的一些不肯依从的太守们,吴景可是孙策的亲娘舅,如果被其得知死于己手,定会和自己拼个不死不休!

左傲冉虽然不怕孙策,但是孙策手下怎么说也有个万八千的人马吧,光凭自己如今这点人马,恐怕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呢,像吴郡这种奇袭都差点要了自己的命,左傲冉如今可不会去干拿鸡蛋碰石头的事情。

所以经过了再三的考虑,左傲冉决定率军奔荆州地界,从荆州转奔洛阳,最后再回到自己的大本营并州!刘协逃出长安的日子不远了,自己可不能让曹操钻了空子,要不然自己这个懂得三国历史未来人的脸可就丢尽了。

打定主意的左傲冉率众人直奔荆州,哪知刚下神亭岭,就瞧见一前一后,两人两骑拼斗着过去了,而且后面还有十三骑紧紧相追,看到这一幕的左傲冉感觉有些熟悉,当下细细观瞧,旋即惊呼道:“这不是太史子义吗?神亭岭!为何不见曲阿小将?不好!这样下去,恐我子义兄弟性命不保啊!”

“子义安心独斗孙伯符,看我曲阿人秦琼为你挡住身后追兵!”左傲冉虎吼一声,举双锤直奔孙策、太史慈二人身后的十三骑,左傲冉身后的众人不明所以,微微一愣后,也随着左傲冉冲杀而下。

别说左傲冉身后这些人有些懵,就连孙策等十三骑也是不明所以,糊里糊涂,难不成这就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最糊涂的就要属太史慈了,这人知道自己的表字,但是自己百分之一百不认识这个叫秦琼的啊!这又是怎么一档子是呢?但这是可不容太史慈多想,因为孙策的枪到了,所以太史慈只能全心应对孙策,无暇再分心去向秦琼是谁了,总之过后道谢便是。

咱们再说孙策所率的这十三骑,这头一位便是零陵泉陵(今湖南永州)人,老将黄盖黄公覆,第二位是右北平土垠(今河北丰润东)人,老将程普程德谋,第三位是辽西令支(今河北迁安)人,老将韩当韩义公,再往后便是丹杨故鄣(今浙江安吉)人,朱治朱君理、庐江松滋(今安徽宿松)人,陈武陈子烈、汝南富陂(今安徽阜南吕家岗)人,吕蒙吕子明、会稽馀姚(今浙江余姚)人,董袭董元代、琅邪莒县(今山东莒县)人,徐盛徐文向、原为长沙贼,后归顺于孙坚的荆州长沙人区星、孙坚旧将宋谦、邓当、桓阶,还有最后一位,便是那与左傲冉交过一次阵仗的小将孙河孙伯海了。

这十三骑中的十二骑都不认识左傲冉,都等着左傲冉到了面前,将其斩杀于马下呢,但是大家可不要忘了,那孙河可是认识左傲冉的,那手举双锤的模样,孙河他可是记忆忧心的,微微的惊愕过后,孙河大喊一声:“大家小心,这人的武艺不简单,他就是奇袭吴郡,杀死吴景太守的那个响马贼首秦琼秦叔宝!”

程普、黄盖、韩当、朱治、陈武、吕蒙、董袭、徐盛、宋谦、邓当、桓阶、区星十二人一听孙河的话,心下一惊,随即便是涌上来的怒火,刚才只是想斩杀左傲冉,如今却变成想要将左傲冉乱刃分尸了,这前后的差距不得说是不大啊!

老将程普一马当先,手中擒铁脊蛇矛,高声断喝道:“呔!胆大的响马,还吴太守命来!”

左傲冉仔细一瞧,嗬!这员将官跳下马来,平顶身高八尺开外,白方面庞,皱纹堆垒,两道苍眉,一双虎目,鼻直口方,一部黑髯洒满了前胸,真是根根见肉,滋润透风。

头戴素缎扎巾,迎门嵌一颗明珠,勒着一对亮银抹额,二龙斗宝,顶上一朵红绒突突乱颤,如意钩双搭珠穗,身穿素缎子蟒袍,狮蛮带一掌多宽,三环套月搭钩,肋下佩带一口双锋利刃,掌中一杆铁脊蛇矛,胯下一匹黄骠马,浑身上下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

左傲冉无暇多想,程普一矛刺来,左傲冉摆锤就挂,程普看出这响马膂力过人,哪敢与之硬碰,当即收回掌中的铁脊蛇矛,左傲冉瞧准机会,接着两马错蹬的机会,横着一锤直奔程普的面门,程普在马上使了一招金刚铁板桥的功夫,用后脑海去找马的三叉骨,就平躺在马背上了,这也就是左傲冉,没有难为这员老将的心思,只要手中锤往下一落,程普的名也就没了。

程普过去了,紧跟着黄盖、韩当两人催马到了,黄盖一镔铁霸王鞭打向左傲冉,韩当亦是用掌中的梅花枪扎向左傲冉,这回左傲冉可没时间细细观瞧了,左右双锤一分,迎着两件兵器砸去,黄盖、韩当二人亦是不敢应该,各自抽回武器,但是这韩当却慢了一点,只好用手臂上镔铁小盾去挡左傲冉的这一锤。

“铛!”

锤、盾相碰,发出了一声巨响,两马相交而过,韩当只觉得左臂上的小盾传来一股巨力,在马上载两载、晃两晃,险些掉下马来,这可惊得韩当一身冷汗,自己要是用枪碰上这锤,不脱手飞了才过呢!这也就是左傲冉手下留情,否则这韩当不掉下马来才怪呢!

朱治、陈武又到了,一人手摆三尖两刃刀,一人手擒三股亮银叉,两人都看见韩当被左傲冉一锤险些震下马去,自然不敢和左傲冉硬碰,只是简单的打了个照面,就都催马过去了。

紧接着吕蒙舞一杆虎头錾金枪、董袭摆一杆朝天金花槊、徐盛挥一把日月加钢斧、宋谦擒一杆梅花亮银枪、邓当摆一口锯齿飞镰大砍刀、桓阶挥舞一柄桑门剑、区星摆一对金锤,六将先后战过左傲冉,就犹如走马灯一般。

正常的情况下,这十三骑冲过在对上的可就是左傲冉身后的众将和一众兵卒了,但是这程普、黄盖、韩当可都是久经阵仗的将官,初一交手就知道左傲冉不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人能够力敌的,所以这三人一对眼神,一齐催马而回,其余将官也有样学样,这可就要车轮大战左傲冉!

左傲冉见状,在心里轻笑一声道:“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啊!昔日汜水关前自己用车轮战二十四杰战吕布,今日就有我左傲冉独战江东十三骑啊!呵呵!”

群战有群战的讲究,没有错镫盘桓的空儿了,十三匹马把左傲冉的马一围,左傲冉可就出不去喽!再瞧这十三骑,各提大刀、阔斧、金锤、银枪,单鞭、铁槊、长剑,向左傲冉劈面、拦腰、猛砍、猛劈,马前马后乱刺乱挑,马左马右乱砸乱削。

真是刀枪并举,锤斧齐加,无不欲杀左傲冉而后快,左傲冉还真不含糊,全无惧色,前遮后挡,左撩右拨,施展平时所学,双锤舞动如飞,先找长兵刃,再拨短兵刃,独自酣战十三将,竟然是应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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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八十一章孙伯符酣斗太史慈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左傲冉独自酣战十三将,这一通厮杀啊!但只见:四野里愁云瑷,满空中冷雾飘扬,八方处烟尘弥漫,冷宇间群耀激昂,将对将,如天神地鬼争功,马邀马,似海兽山彪夺食,骑着的是紫叱拨、五花骢、银獬豸、火龙驹、绿骓骢、缘离骢、流金、照夜白、黄骠马、玉、满梢马、青鬃马枣红马,匹匹是如龙骄骑,飞鬼神驹,白色的浪滚万朵梨花,赤色的霞卷千困杏蕊,青色的晓雾连山,黄色的浮云闪日。

手中舞着的:铁脊蛇矛、镔铁霸王鞭、梅花枪、三尖两刃刀、三股亮银叉、虎头錾金枪、朝天金花槊、日月加钢斧、梅花亮银枪、锯齿飞镰大砍刀、桑门剑、金锤、紫金盘龙枪,件件是凌霜利刃,赛雪新锋,飘飘絮舞,万点刀枪,滚滚杨花一团刀影,虹飞电闪,剑戟横空,月转星奔,戈矛耀目,何珠海覆天翻,成个尔赢我负!

左傲冉舞双锤防护全身,真可谓是金光闪烁,上遮其顶,中护其身,下挡其马,一会儿磕开大刀,一会儿架开大斧,就犹如走马转灯一般,左傲冉这会儿没工夫进招,是遮、拦、挂、崩、全是封闭捉拿的近身护身锤,使的是师傅李彦传给自己的近战护身锤!

什么“云开见日”、“过眼云烟”、“风卷残云”、“云龙风虎”,圈里圈外的抖将出来,势势之中,招招之内,遮拦的可谓是流水难进,风雨不透啊!

二十几个回合下来,左傲冉没露出半点破绽,好嘛!十三将一齐上,竟战不倒这一个响马!十三员将官这会儿可说是又羞又恼,心里头琢磨:“十三个打人家一个,楞没占着一点的便宜,今儿这脸可算丢大发啦,看来是我等学艺不精,哎!妄为武夫战将数年呐!”

这十三人是这么想的,但左傲冉却是在心中暗骂,他骂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几个人,因为他们六个人不仅没上手,反而带领着一众兵卒在那悠哉悠哉的观战,好似一幅观敌阵的架势,这可把左傲冉给气坏了,这事儿放谁身上都得跳着脚得大骂,更何况这并非圣人的左傲冉呢!?

其实并非是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几人不想上前帮忙,而是根本没有他们插手的余地,而且众人都知道左傲冉的武艺高强,当年吕布都能力战二十四杰,更何况与吕布在伯仲之间的自家主公呢!所以众人也就乐得悠闲,列开阵势,在那观敌阵!

这六人不上手,左傲冉也拉不下脸来叫他们上手帮忙,更何况,左傲冉并不想伤了这十三员将官,怎么说这些人也都是故友孙坚的老部下,也是孙策打下江东基业的基石,一旦有了过多的损伤,恐怕这孙策就不一定被谁收服了。

但是左傲冉就没想到一点,你要是打死了这十三员将官,孙策没有了立业的根本,自己在使些手段,这大名鼎鼎的小霸王不就归自己了,这可是一大助力啊!(这些都是笔者的弦外之音,众位不要客观的理解,全当一句玩笑!)

左傲冉不知道孙策与太史慈到底酣战了多长时间,只能在这拖延着,当战到太阳西斜,余辉照到左傲冉的脸上时,左傲冉的脸色却忽然一变,因为左傲冉想到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关乎到孙策的命,左傲冉依稀记着,孙策、太史慈两人大战一番后,刘繇引军到了,要不是这十三骑和后来的周瑜引军及时赶到,孙策必定丧命啊!

“哎呀!险些丧了伯符的性命啊!”左傲冉懊悔不已,手中双锤连连砸出,左傲冉急啊!他急着想要杀出一条血路来,去看看孙策的性命如何。

但是这十三骑可不知道左傲冉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只当左傲冉这是一时发狠,想要杀出重围去帮那太史慈,又或是体力不济,想要尽快的摆脱他们的群战,这十三人都是久经战阵,一见左傲冉如此,那就更不能让左傲冉杀出去了,当即众人抖擞精神,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头来战左傲冉。

左傲冉眼见无法杀出去,当时也没有了办法,只能高喊一声:“你们六个看戏还没看够吗?!还不过来帮忙!!!”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一听左傲冉喊他们,当即齐抖厮缰,各摆兵刃,杀将了过来。

这十三人就怕左傲冉这边的人上来帮忙,但总是怕什么来什么,程普一摆手中的铁脊蛇矛道:“徐盛、宋谦、邓当、桓阶、区星随我来,其余人继续困住这个响马!”

“是!”五人应诺一声,随着程普迎向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六人,就剩下黄盖、韩当、朱治、陈武、吕蒙、董袭、孙河七人群战左傲冉了。

左傲冉独战十三人时仍游刃有余,这只剩下七人了,哪里还能困得住左傲冉,左傲冉手中双锤使了一招“流星赶月”,先将吕蒙从马上震落马下,随后双锤左右一分,击退朱治、陈武二人,这二人一退,空当可就出来了,那边的程普还没交上手呢,这边左傲冉就杀出来了,程普在想圈马来围左傲冉,时间上就不允许了,更何况还有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六将呢,他们六人可不是白给的。

就在程普想要追赶左傲冉的时候,左傲冉突然回头大声喊道:“你若在追赶与我,孙伯符恐有性命之忧!”

“哎呀!”程普大叫一声:“不好!咱们中了缓兵之计了!众位,速随我去寻主公啊!”其余十二人也不是傻子,程普能够明白过来,他们自然也能明白过了,当即随着程普直奔孙策与太史慈拼斗而过的道路追了下去。

左傲冉见程普不追了,看了看众人道:“随我先返神亭岭,休息几日后在奔荆州。”

“三弟,此乃凶险之地,切不可久留啊!”高览在一旁提醒道。

张纯也点了点头道:“高将军说得不错,我等阻挠孙策,更杀了他的舅舅吴景,等他此间事了,一旦抽出手来,必定会大肆搜捕咱们,这神亭岭万万不能久留啊!那怕仅仅是一天,一个时辰,咱们也不能在这呆,应速速离开此地为上。”

左傲冉却哈哈一笑道:“人们总是容易忽视自己的身边,一旦目标确定,就很容易受到一些事情发展规律的左右,这最危险与最安全是相对的,也就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如今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而这个地方正是这神亭岭!一般人自然会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危险之地,但是咱们却反其道而为之,孙策是万万想不到,咱们还会返回去!”

“三弟……”高览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左傲冉挥手制止住了,如今的左傲冉心意已决,一般是不会被动摇的,左傲冉是一个主意很正的人。

左傲冉是他们的主公,主公决定了的事情他们自然不能违抗,就算如何的凶险,他们也得硬着头皮上,更何况,这龙潭虎穴中,自家的主公也是在其中………………

咱们先不说这左傲冉二次登上神亭岭,这太史慈也不是傻子,一人去斗十四个人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干的,常言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呢,这十四个人可不只四只手啊!所以太史慈便一路的诈败,一路的用言语去激孙策,恰巧赶到这神亭岭的时候左傲冉自称秦琼杀出,拦住了孙策身后的十三骑,太史慈一看真是天助我也,于是继续诈败,将孙策引得更远了。

太史慈将孙策一直引到平川之地,这才兜回马来迎战孙策,俩人又斗了五十个合,孙策一枪搠来,太史慈侧身闪过,挟住孙策的枪,紧跟着太史慈也一枪搠去,孙策亦侧身闪过,也挟住了太史慈的枪。

两个用力一拖,都滚下马来,胯下战马不知走到哪里去了,两个人弃了手中的大枪,揪住对方厮打了起来,两个人揪住对方的战袍,扯得粉碎,孙策眼急手快,抢了太史慈背上的一支短戟,太史慈也夺了孙策头上的兜鍪,孙策用手中小戟来刺太史慈,太史慈用孙策的兜鍪遮架。

就在此时此刻,忽然喊声从太史慈身后响起,原来是刘繇接应的军马到了,约有千余的兵卒,太史慈战孙策不放,刘繇的军马合围上来,孙策正惊慌无策之时,程普领黄盖、韩当、朱治、陈武、吕蒙、董袭、孙河、徐盛、宋谦、邓当、桓阶、区星十二骑赶到,冲杀围住孙策的军兵,太史慈这才放开了孙策。

太史慈返回刘繇的军中讨了一匹马,从偏将手中取了一杆大枪,认镫扳鞍上马,又来战那小霸王孙策,孙策的马匹被程普牵来,孙策亦是认镫扳鞍上马,取了大枪冲杀过来。

刘繇的一千余军兵在太史慈的率领下和孙策等十四骑混战到了一处,迤逦杀到神亭岭南山下,突然喊上之声骤起,原来是有着美周郎之称的周瑜周公瑾领军到了,周瑜的救军一到,两方大军一顿的厮杀,时近黄昏,风雨暴至,两下这才各自收军回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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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八十二章江东小霸王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放下左傲冉于神亭岭不说,次日,孙策引大军到刘繇营前,刘繇引军迎战,两方皆列开阵势,孙策用枪挑太史慈背上的小戟于阵前,令军大声呼喊道:“太史慈若不是走的快,可刺死你也!”

刘繇也将孙策的兜鍪挑于阵前,也令军大声喊道:“孙策头已在此!”

两边的军士高声呐喊,这边夸耀自己一方得胜,那边夸赞自己一方强大,竟然扯起皮来,未过多久,太史慈催马而出,来到两军疆场约战孙策,一决胜负。

孙策欲当先出马临敌,但是身边的程普却道:“不须主公劳力,某自将此人擒之。”

“你要多加小心。”孙策嘱咐道。

程普哈哈一笑道:“料也无妨!”

程普催马而出,来到两军阵前,将手中的铁脊蛇矛一横,太史慈上下打量此人,轻哼一声道:“你非是我之敌手,只教那孙策小儿出马临敌,我将其生擒活捉。”

程普听罢大怒,挺枪直取太史慈,太史慈亦不相让,此马舞枪来迎,两马相交,战到三十多个回合,刘繇急命兵士鸣金收兵,锣声一响,太史慈只能虚晃一枪,拨马回归本阵。

回到了本阵,太史慈问道:“我正要捉拿贼将,刺史大人何故鸣金收军?”

刘繇答道:“吾闻周瑜已到,领军袭取曲河,有一人乃庐江松滋人,姓陈名武字子烈,接应周瑜,吾家基业已失,不可久留,速往秣陵会薛礼、笮融军马,咱们再战孙策。”太史慈无法,只能跟着刘繇退军。

刘繇引军而退,孙策也不追赶,收住人马,回归营寨,回到中军大帐后,长史张昭道:“彼军被周瑜袭取曲河,以无恋战之心,今夜正好劫营。



孙策对张昭的计策深以为然,当夜命程普、桓阶、区星引一军,黄盖、宋谦、邓当引一军,韩当、孙河、徐盛引一军,朱治、陈武、董袭引一军,自己率吕蒙引一军,共分军五路,长驱大进,刘繇军兵大败,众皆四纷五落,太史慈独力难支,引十数骑连夜投泾县去了,刘繇与谋士许劭许子将投秣陵而去。

孙策麾下大将陈武,立下大功一件,孙策甚喜,遂拜陈武为校尉,领为先锋之职,攻秣陵城薛礼,彭城相薛礼、下邳相笮融依刘繇为盟主,薛礼据秣陵城,笮融屯县南,陈武引兵先攻笮融,笮融出兵交战,陈武领军先杀敌阵,斩首级五百余颗,笮融闭门不敢出战,孙策渡江攻薛礼,薛礼突围而走,忽有人报知孙策,刘繇会合樊能、于麋、是仪、孙邵等袭夺牛渚屯,孙策大怒,自提大军径奔牛渚屯。

两边迎敌,孙策也是无法,到了牛渚屯,双方列开阵势,刘繇引樊能、于麋、是仪、孙邵等来到阵前,孙策瞧见阵中无有太史慈,轻笑一声道:“吾今到此,你如何不降?”

孙策的话音刚落,刘繇背后一将挺枪出马,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混世魔王-于糜”,于糜此人的武艺不弱,投效于刘繇之前曾一怒之下杀了本镇的乡绅恶霸,原因无它,谁让于糜娶了一个风骚好似潘金莲的老婆呢,后来在投军的路上遇到山贼劫道,独自一人斩杀山寨中的三员首领,喽喽兵杀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最后整合了山寨中三百来号的山贼投军,闻听于糜的事迹,刘繇这才提拔于他,后来又结实了樊能,两人只觉得义气相投,便结为了生死弟兄!

于糜催马来战孙策,与孙策战不三合,被孙策一枪扎上手臂,“啷”一声,手中大枪掉到了地上,刚一拨马,想要逃走,孙策一伸手,正好抓住于糜的袢甲丝绦,单臂一教力,于糜被孙策提了起来,夹于腋下,孙策拨马回阵。

于糜被孙策生擒活捉了去,这下可激怒了一人,谁啊?自然就是于糜磕头的把兄弟“曲阿九臂哪吒-樊能”了,樊能原本乃是平民百姓,妻子被本地县官玷污而悬梁自尽,樊能一怒之下冲进府衙,杀了县官和衙役三班共计一百一十三人,逃出了本村一路漂泊,正巧此时黄巾起义,樊能便去投军,在一次战役中救了于糜一命,自此二人结识,不久后便结为异性兄弟!

如今樊能眼见着兄弟被擒,心里能不急吗?他也未及多想,挺枪催马来赶孙策,手中的大枪更是奔着孙策的后心扎来,孙策阵中均已瞧见,程普高声断喝道:“背后有人暗算!”

孙策的把式可是出了名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都是熟的不能再熟了,早就听到后面有人追来,猛的一回头,只见樊能一枪扎来,孙策大喝一声,其声犹如晴天打了一个霹雷相仿,樊能胯下的战马不是什么好货色,一般长江以南都没有什么好马,因为好马都在北方,南方很难买到,所以接下来的一幕发生了,樊能胯下的战马惊了,“咴噜噜”一声暴叫,后腿一蹬,前腿高高抬起,竟然将樊能摔下马来,谁来也巧,怎么就这么寸,樊能是大头朝下摔下马的,头部正好撞在一块石头的菱角上,登时毙命。

孙策催马回到门旗之下,将腋下的于糜往地上一丢,哪知这于糜已然断气,显然已被孙策挟死,因挟死一将,喝死一将,江东一地皆呼孙策为“江东小霸王”!

两员大将身死阵前,直接导致了刘繇军士气低落,孙策一军一阵冲杀,刘繇军大败,人马大半投降孙策,孙策斩首级万余,刘繇引是仪、孙邵败走豫章,投刘表去了。

孙策指挥大军复攻秣陵,并且亲到战壕边,招谕薛礼投降,城上刘繇麾下大将,人称“江东索命先锋-张英”暗放一冷箭,正中孙策的左腿,孙策翻身落马,众将急救起,回营拔箭,以金疮药傅之。

在中军大帐之内,孙策忽生一计,遂对众人道:“可诈作吾中箭身死,军中举哀,拔寨而起,敌必然来追,暗伏奇兵,必捉薛礼此贼!”

众人皆称:“善!”

众人按孙策之言行事,只说孙策已死,连夜拔寨而起,薛礼得知孙策以死,连夜便起城内之军,率“江东索命先锋-张英”、“汝南中箭虎-陈横”杀出城来追击孙策大军。

薛礼堪堪赶上孙策后军,孙策军伏兵四起,军马拥出,孙策横枪立马,高声断喝道:“孙郎在此!汝使得否?!”秣陵军众兵卒皆惊,尽弃枪刀,拜于地上请降。

孙策下令凡是投降者不可杀之,张英催马要逃,斜地里窜出陈武,张英措手不及之下,被陈武一枪刺死,尸身坠马,胯下马就落了慌了,陈横马快,再加上他早张英一步逃走,所以他逃得比较远,众人皆是追赶不及,韩当摘弓搭箭,认扣添弦,一箭射死陈横,薛礼隐于乱军之中,逃往秣陵,逃到城下,薛礼高声喊嚷道:“我乃城守薛礼,速速打开城门!”

“哈哈!薛礼,此城吾以得多时,尔速速下马投降才是正道!”城上一个文士打扮的年轻人道。

薛礼细一辨认,这才认出城头之人乃是孙策之弟孙权,薛礼刚要破口大骂,城上乱箭齐发,身后追兵将将赶到,薛礼一见情况不妙,拨马便走,孙策得了秣陵城,而后一路皆招呼黎民复业,挥兵至泾县,来捉太史慈。

太史慈于城中招得精壮二千余人,来与刘繇报仇,孙策与周瑜商议活捉太史慈之计,最后得一策,周瑜令三面攻县,只留东门放走太史慈,离县三条路,各伏其军,离城二十五里,太史慈到那里,早已人困马乏,必然捉之,原来太史慈所招大半是山越之民,不在县内,闻孙策忽至,登时措手不及,兵已三面困县,太史慈引兵冲突,皆被乱箭射回,只好死守城池,等待突围时机。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地,哦?!对了!无巧不成书啊!孙策兵围泾县,只留一门走脱太史慈,但太史慈却死守城池,孙策也无他法,只好在一众武将的陪伴下到西郊狩猎,更巧的事情发生了,竟然遇到了杀他舅舅的那个自称曲阿人的秦琼,这可谓是狭路相逢啊!而孙策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左傲冉怎么来这了呢?他不是在神亭岭吗?孙策与刘繇交战的时日可不短,这左傲冉怎么还没走出这险地呢?左傲冉率众人早就出了神亭岭了,为了避开孙策和刘繇交战区,左傲冉选择走乌程,结果却被当地最大的响马严白虎的偏寨主盯上了,两个人都乌程本地人,一个叫邹他,一个叫钱铜。

就算被打劫,顺手收拾了两个杂碎,也不可能花这么长的时间啊!者不怪别人,完全是因为左傲冉,收拾了这两个山贼,左傲冉还顺便将人家的寨子端了,而且还小住了几日,要不是闻听严白虎联合合浦太守嘉兴人王晟,打着围剿的旗号捉拿他,左傲冉那还不走呢,关键是对方人太多了,足有两万多人呐!

左傲冉落荒而走,本想借着孙策围泾县的机会打个擦边球,从旁观一撩而过,但是谁也没想到,这孙策没事出来打什么猎啊!这不就碰上了吗?!

嗬!这二位,真好比是上山虎遇上下山虎,出海龙遇上入海龙,真不知这二位要是打起来,那是什么样的结果,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节,横勇将大战小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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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八十三章横勇将大战小霸王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虽说是仇人见面,分为眼红,但是两方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而且是这种场合下相遇,孙策麾下的众将是各个激愤,但是众人都知道这响马的武艺了得,他们十三人都战不败他一人,所以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的兵刃。

左傲冉看到对面的阵势,心下输出了一口浊气,因为孙策没有兵马,只是几员将官而已,身后的吕氏兄弟等人更是有恃无恐了,只要有左傲冉在,他们就连刀山火海都敢闯,更何况,面前只有这十几人呢?!

“堂弟,就是那个使双锤的响马,用诡计杀了父亲,你一定要为他老人家报仇啊!”一道极其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不用我来说,估计大家都知道这人是谁,对!没错!就是那个废物吴如兴。

在场的众人虽然不知道吴景的武艺到底如何,但是却亲眼见过这响马秦琼的武艺,而且也对这废物吴如兴有所耳闻,那所谓的诡计,百分之百是子虚乌有的。

程普催马来到孙策的身旁,用低低的声音道:“主公,此人武艺高强,我们十三人当日与其一战,不仅没有伤到对方分毫,反而是此人一直占据上锋,我能感觉到,此人对我们几人是处处留手,否则我等早就丧命于他的锤下了。”听了程普的话,孙策的眉毛微微一皱,表情也凝重了许多。

黄盖一摆手中九齿连环大砍刀,率先出马临敌,吕旷一摆手中的一杆大枪,迎了上去,枪来刀往,马打盘旋,两人战成了一团,真可谓是如火如荼。

黄盖久战不下吕旷,程普一横手中的铁脊蛇矛,催胯下战马直奔吕旷,吕翔一看对面要双战自己的哥哥,哪能让他们得逞,手擒大枪,催快下马高声喊嚷道:“呔!好个不要脸得东西,竟然双战一将,看我手中大枪的厉害!”吕翔抖枪直奔程普杀来。

这边程普、吕翔刚对上,朱治、陈武一齐催马杀出,鲜于辅正看得技痒难耐,见对面又有战将杀出,大喊一声:“呔!爷爷会你二人!”一手擒虎眼钢鞭,一手擒乌龙九刃矛,直奔朱治、陈武。

场中的混战还没有结束,董袭、徐盛一对眼神,催马直奔战圈,这边慕容平举起手中大棍,一催胯下斑豹铁骅骝,也奔了战圈,他的目标自然就是朱治和陈武了。

孙河也不示弱,催马挺枪直奔左傲冉而来,他这是要一雪前耻,再战左傲冉啊!但是张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摆手中五股托天叉,叉盘子“哗棱棱”直响,直奔孙河而来。

吕蒙的脑瓜子转得多快啊!他一瞧左傲冉这边就剩两员武将,心说这次自己一方绝对占便宜了,就对着宋谦、邓当、桓阶、区星四人一努嘴,四人当即会意,五人齐催坐骑,各抖丝缰,杀向了战圈。

左傲冉看向身旁的大哥高览,没有说话,那意思就是问高览,你能对付得了这五员将官吗?高览哪能不明白左傲冉的意思,轻笑了一声,也没说话,催马舞金纂提庐枪,直奔两军疆场,将吕蒙、宋谦、邓当、桓阶、区星五人拦截住,六人走马灯似地战到了一处。

孙策身旁还有韩当、吴如兴和五名随从,韩当刚想催马而出,却被孙策拦住了,孙策对韩当道:“你在这给我压阵,我倒要看看这响马的双锤有多厉害!”

“是!”韩当道。

孙策不是不想让韩当上,而是不能让韩当上去,虽然如今看似自己一方的将官占了优势,但真正的情况可不是这样的,一旦韩当上去了,对方武将可派了,挥军掩杀过来怎么办?对方那面可是还有还几百人的响马队伍呢?这一点孙策可是一早就考虑到了,所以孙策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斗将,因为己方的优势大,打仗就是要以己之长,攻敌之短!

如今的场面孙策很满意,而且还很请看左傲冉,因为孙策觉得如果自己在对面,他会毫不犹豫的下达集体冲锋,而不会采用这种方式对敌,狮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呢!看来这个响马头也就是武艺高强本领出众而已,对着排兵布阵是一窍不通啊!

孙策手中的兵器可不一般,那是百兵之王枪!孙策这杆枪的来头可不小,怎么地呢?这杆枪乃是当年楚、汉时,西楚霸王项羽的兵刃霸王枪!

传说项羽起兵之前,会稽郡曾天降陨石,后来项梁私下请当地铸造兵器的名人们来用此石取铁,为项羽锻造一件趁手的兵器,经九天九夜之功,最终锻成一杆巨型錾金虎头枪,长一丈三尺七寸三分,重二百七十三斤七两三钱,仅枪杆就有碗口般粗细,枪尖是纯钢,枪杆也是纯钢,它的尖若是刺在人身上,那人固然必死无疑,就算被枪杆扫中,也得呕血五升。

项羽为其起名为:“霸王!”此枪常人需两、三人齐力,方可抬动,然项羽天生神力,使此枪只用单手,后来更自创出一套无敌的枪法“单手十八挑”!

孙策轻笑一声,一横手中的霸王枪,催马直奔两军疆场的右侧,左傲冉也轻笑一声,对身后的众人嘱咐到:“收起单手锤,拿出小弩,一旦对方有援军赶到,你们就往西走,边走边阻击,我会赶上你们的!”嘱咐完,左傲冉催马擒锤,奔两军疆场的左边去了。

孙策和左傲冉,一个使枪,一个使锤,见了面也不搭言,直接催坐骑举兵刃,关键是两个人也没事可说的,一个是为兄弟报仇,一个是为亲人报仇,自然没有那些废话,直接就是交手。

孙策是恨不得将左傲冉扎个稀巴烂,不光是因为自己的舅舅死了,更是因为他孙策的后援被他毁了,没有了吴景的支持,就算他能打拼出一块天地,但那也要付出比如今高出十倍乃至百倍的代价,孙策不是怕吃苦,更不是想坐享其成,而是他的时间不多,他是怕一旦袁术壮大了起来,他孙策的壮志凌云就要被扼杀于摇篮之中了,所以孙策恨左傲冉,恨不得吃其肉,寝其皮!

两马相冲,马打对头之际,孙策接着大枪的长度,抢了个先手,直接枪扎左傲冉,左傲冉一不慌二不忙,轻笑一声道:“记住!双锤欲发,单枪涮,双锤不发,单枪拉!”

孙策不明白左傲冉在那嘀咕什么,疆场交战哪能想别的,霸王枪的枪尖仍然奔着左傲冉的哽嗓咽喉,左傲冉的左手锤横着往外一扫,找的是孙策霸王枪的枪头,右手锤高高举起,那架势就等着霸王枪被挂出去,右手锤直接砸下。

孙策哪能让左傲冉将枪挂出去,前把一压,后把一抬,这霸王枪可就让开左傲冉的这一锤了,但是,在想扎左傲冉可就来不起了,两马冲锋多快的速度,也就打闪认针的工夫,左傲冉右手锤可就下来了,奔的可是孙策的脑瓜顶,这一锤足有千斤之力,别说是实打实的砸上了,就是碰着一点,恐怕也不好受。

这也就是孙策,武艺高强,本领出众,反应够迅速,这要是换成了别人,准保死在这一锤之下,只见孙策反手平举,把手中的这杆霸王枪,朝头顶一横。

“镗!”

一声巨响,霸王枪上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顿时,孙策直觉得两臂微微发麻,手中的霸王枪多少有些烫手,孙策自从上阵临敌,哪里见左傲冉左傲冉这么大力气的武将,更别说接过这等巨力了。

吃了这小小的一次暗亏,不过,孙策的脑中却是灵光一闪,明白了这响马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一旦看出双锤欲发的姿态,自己的单枪就要涮,如果对方的双锤不发,自己的单枪发出去乐,那就要赶紧拉回来,这是在指点自己啊!?但这又是为什么呢?这人可是自己不死不休的死敌啊!!!

孙策想不明白,然而左傲冉也不给他想明白得时间,两马错蹬之时,左傲冉又道:“一字定枪法,背后盘肘扎!”左傲冉的这句话孙策也不明白,但是却是知道是这人又在指点自己,如今的孙策可算是彻底糊涂了。

但是,左傲冉可不让孙策有时间糊涂,一声大喝,反背一锤,左手锤奔着孙策的后背砸来,孙策正纳闷间,忽听大喝,他可是久经沙场,战阵经验丰富,听到背后金风一响,就知道对方的兵器招呼过来了,急忙将霸王枪往脑后一背。

“!”

一声巨响,左傲冉的大锤砸在了霸王枪的枪杆之上,登时火星四射,然而枪杆上的巨力也传到了孙策的身上,孙策只觉得胸中气血翻腾,甚是难受,看来这一记金锤不是那么好接的啊!

“一字定枪法,背后盘肘扎!”孙策一下就明白了:“这是让他用以命搏命的方法拼斗啊!不对!若是一直按照这响马的口诀打,这一字定枪法,背后盘肘扎,那可就是我先扎到他啊!”

两马错蹬而过,各自圈马而回,孙策将手中霸王枪一横,喝问道:“秦琼!要打便打,要战便战,你这是何意?”

“我且问你,十四岁时纵马过乌江霸王亭,亭柱崩裂,柱中是一杆长一丈三尺七寸三分,重二百七十三斤七两三钱的霸王枪,对吗?”左傲冉微微一笑道。

“正是!”孙策回答道。

左傲冉看了看孙策手中的枪道:“可就是这杆大枪?”

孙策点头道:“没错!”

“哈哈哈!”左傲冉大笑道:“假霸王的马,真霸王的枪,你又人称江东小霸王!哈哈哈!生子当如孙伯符啊!文台兄当可含笑九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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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八十四章单手十八挑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正常人要是听到左傲冉的话,必然认为这是在夸赞孙策,左傲冉的本意也是如此,但是,在这种场合和状态下,却让孙策会错了意,孙策认为这是在埋汰他孙策,羞辱他的父亲孙坚,左傲冉的话听在耳中可谓是异常的刺耳!

孙策心中的怒气更盛,他知道自己的力气不如面前的秦琼,决不能在硬接了,否则自己这对臂膀绝对废了,心思一动,这就要用以巧破力,来战左傲冉了。

孙策突然大喝一声,双手一起霸王枪,挽出了一朵枪花,就见那杆霸王枪,好似一条白龙一般,直奔左傲冉的金锤,一瞬之间,接连刺出一十八枪。

这招正是项羽的绝技“单手十八挑”中的招式,一共有五十八式,练成后可以接连不断的攻击对手,孙策如今还没有练成,所以并不能一气合成的攻击左傲冉。

左傲冉会“百鸟朝凤枪法”,此枪法可挥出一百单八道枪影,虚虚实实让人眼花缭乱,无法分辨真伪,故得“百鸟朝凰”之名,其变化复杂,虚实并济,属于技巧型枪法。

而且左傲冉还和自己的小师弟赵云探讨过“蛇盘七探枪法”,此枪法有分七探和蛇盘之分,七探为七种杀招为攻击方式,而蛇盘为快速枪使其好若不停在盘旋的蛇般,其枪快速旋转之下形成密不透风的防御公事,也属于技巧型的枪法。

不仅如此,左傲冉也和文丑聊过他的“鼍龙枪法”,这枪法共总七十二枪,外加三枪独门枪,不仅枪招巧妙,而且力大势猛,属于二合一的枪法。

所以,无论你的枪法有多精妙,也休想胜得了左傲冉,左傲冉只用眼睛一看,就知道这孙策的枪法还没练到家,但是又一想,这么练到家的枪法就能打遍江东,可见这项羽的枪法不见啊!

左傲冉只管舞动双锤,连连砸向孙策,只听得“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从金锤上传来的力量,好似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最后合成一股巨力,好像足有千斤之重。

“嗯?果然有些门道啊!”左傲冉多多少少有些拿捏不住左手的这柄大锤了,右砸了一阵子,左傲冉不由得轻“咦”了一声,右手锤也有些要脱手的意思。

原来孙策使的是“单手十八挑”中的一路枪法,这路枪法是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连续刺出很多枪,但枪枪都是真强,并非是一些枪法中虚枪式。

这每一枪的力量相互叠加,最后形成一股可怕的力量,足可破石断金,任凭你是铁打的金刚,也难以抵挡这股巨力,所以,这一招可谓是孙策百战百胜的杀手锏。

孙策的力气在江东是数一数二的,几乎可以称作无人能敌,放眼整个大汉朝,恐怕也能进前十,但要是跟左傲冉比的话,那力气可就小得可怜了,大家伙可别忘了,左傲冉可是有着九牛二虎之力的。

但是,此时,孙策却以拼尽了全力,刺出的那一十八枪的力道却以叠加在了一起,要不是左傲冉的力气远超常人,手中的双锤早就在孙策的这一击下脱手了!

左傲冉直觉得右手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当下心中大骇,使劲的紧了紧手中的双锤,如今的左傲冉才知道,如若不是当年师父李彦让自己徒手撕扯被胶粘到一起的皮条子,练就了一对铁手,如今这对锤还真就拿不住了。

双锤也十分的不好受,刚才那一枪虽然威力无穷,却是用尽了他全身之力,勉力为之的一枪,虽然,这一枪堪堪破了左傲冉的一对大锤,但是,从金锤上传来的反弹之力,也着实不小。

不仅将孙策的虎口震裂,而且还有鲜血溢出,孙策也来不及施展卸力之法,胯下的战马“哒哒哒”的后退,险些坐在了地上,手中的霸王枪,要不是孙策死死攥住,恐怕就脱手而飞了。

左傲冉深吸了一口气,双锤左右一分,苦笑了一声道:“吴景杀了我的兄弟穆铁柱和凌操,甘宁重伤在身,李严瞎了一只眼,徐庶不知生死,凌操之子凌统下落不明,我仅用他一日之命抵偿,吾念在与你父有旧,不忍心伤你,你却以死相拼,听人劝吃饱饭,你速速带领麾下离去吧,否则你失去的会更多!”

孙策看了看侧面的战圈,宋谦、邓当、桓阶、区星四将已经战死,五名随从也都死了,他们背上都有一支雕翎箭,很显然,他们是被射死的,如今吕蒙、董袭、徐盛三人正苦战使枪的那名贼首,而那名使棍的贼首却受了伤,退到了战圈的外侧。

“你的结义兄弟是人,难道我的舅舅就不是人吗?你们有结义的兄弟之情?难道舅舅和我就没有亲情吗?你杀人倒是杀得理直气壮啊!”孙策横眉立目的等着左傲冉道:“你也修要再多言,今日就算我孙策死于此处,我要将拉下九幽地狱陪葬!”

“对呀!亲情?!友情?!你杀他的舅舅报自己的血仇,他杀我报他的血仇,这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那自己为何………”左傲冉竟被孙策的一席话说得愣在那里,一时之间,竟然陷入了一个思维的漩涡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孙策也没管那么多,催马直去左傲冉,手中霸王枪向前刺出,目标乃是左傲冉的哽嗓咽喉,慕容平退出战圈之后,一双眼睛就紧紧的盯着左傲冉这边的战局,眼见左傲冉愣在那里,然而孙策的长枪即将刺到,不由得大声喊道:“九哥危险!”

“咻~~!”

“叮!”

一声锐利的破空声响过,孙策感到手中的霸王枪剧烈地震颤了一下,然后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几乎震碎了孙策的耳膜,孙策奋力刺出的那一枪再无法维持原来的路线,堪堪偏移了数寸,“噗~~”的一声,划在了左傲冉的右肩之上,虽然伤口不深,但是却足够将左傲冉从发愣中惊醒。

“呃啊~~”

左傲冉一声惨叫,手中的大锤当当刀使,横着一招横斩八荒,往身前胡乱的挥出,堪堪逼退意欲补上一枪的孙策。

“出手偷袭非是好汉!”

一声炸雷似的大喝,传入了孙策的耳中,孙策惊回首,只见百步之外有两骑如飞而来,为首之人眉目狰狞,于奔腾起伏的马背上稳稳地张弓挽箭,锋利的箭簇闪烁着森冷的寒焰,已然牢牢锁定了自己的咽喉。

“咻~!”

又是一声锐利的破空之声响起,寒光一闪,那锋利的狼毫箭已经攒射到了孙策的近前,孙策不及挥枪挡格,只得狼嚎一声,本能地侧身闪躲,利箭斜斜地从孙策面颊划过,带起一丝鲜红。

左傲冉大喝一声,眼中怒火旺盛,手中双锤狠狠砸下,但是双锤下到一半的时候,左傲冉却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双锤的力道减弱了,速度也放慢了,孙策这才能抽出时间用霸王枪往外去磕左傲冉的双锤。

磕出了左傲冉的双锤,孙策摆枪便扎左傲冉,左傲冉摆双锤招架,左傲冉不忍心下重手,所以两人马打盘旋,僵持不下,但是这孙策可不同,那可是枪枪都想要了左傲冉的命,真可谓是举手不留情,留情不举手,急上更加急,打上还嫌迟啊!

“好汉如此手下留情,恐怕战到猫年也分不出胜负来啊!”远处行来两骑中的一位满脸大胡子的武将道。

“我先把他打下马吧!一旦孙策的步卒到了,恐怕自己就不好脱身了,而且还得连累这一众地兄弟和这两位好汉!”想到此处,左傲冉手上可就加了力道,不再向先前那般软绵绵的了。

“哎!这就对了嘛!”那个大胡子笑道。

两人又战了五、六个回合,左傲冉反手一锤,孙策侧卧横枪格挡,“镗!”的一声响,左傲冉的这一锤可加了力道,孙策可就再也接不住了,“哎呦!”一声,摔下马来,这匹马可就落了慌了。

左傲冉一碰马的耳朵,这马都是经过训练的,这一碰耳朵就是代表主人要做危险动作了,就见这匹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咴噜噜”一声暴叫,后腿一蹬再一转,前蹄高高抬起,这马的身子可就打横了,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两只蹄子狠狠的向刚刚翻身而起的孙策踏去。

“当!”

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前提重重的踏下,看着气势十足,其实并没有多少力道,但是也绝不能小嘘,孙策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横枪杆招架,一对马蹄重重的踏道强干之上。

“哈!”

孙策抱着必死之心去接这一对蹄子,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双蹄踏到枪杆之上,孙策只觉得双臂一麻,左腿也是一软,竟然单膝跪倒在地,酥麻的双臂也支撑不住了,双蹄压着枪杆抵在孙策的肩头之上,左傲冉借势,大锤“呼”的一声落下,目标正是孙策的头颅。

“咻~!”

“咻~!”

“咻~!”

“叮!”

三声凄厉的破空声响起,有两支利箭相互碰撞到了一起,相互抵消了对方的攻势,但仍然有一支利箭,在空中划过一条直线,奔着左傲冉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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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八十五章二重箭与连珠箭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可恶!”慕容平破口大骂道。

原来韩当一出手就是两支箭,这有个学名,叫二重箭,一般使箭法好的人,也就是百发百中无虚弦,要是比这再搞一个档次的,那就是这二重箭了,一下两支箭,一般的武将可不行。

韩当用二重箭射左傲冉,因为他见识慕容平的箭术,那可不是白给的,原本他派五名随从回营去招援军,哪料却被慕容平箭无虚发的都射死了,要不是为了射杀这五人,慕容平也不可能受伤。

韩当见自家主公有了性命之忧,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认扣填弦,弓开如满月,这二重箭就射出了,一听弓弦响,慕容平急忙摘弓放箭,却不料人家竟使出了二重箭,自己仅仅对掉了对方的一支狼牙箭而已,另一支仍然奔着左傲冉射去,慕容平能不恨自己吗?不骂街才怪呢!?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大大的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废话咱们也不多说了,卖关子总会被骂,所以咱们赶紧的回归正题,再说这左傲冉到底如何了!

不表左傲冉,咱们但说孙策,如今的孙策可是相当的狼狈,哪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小霸王孙伯符啊!单膝跪倒在地,全无反抗之力的孙策,只见大锤逐渐的放大,知道自己今日必定会丧命于此,于是将双眼一闭:“吾命休矣!”

弓弦的响声,孙策不是没听见,反而听的是清清楚楚,人再死之前,身体各处的感官都要远超以往,孙策更知道,要是这秦琼被射死了,自己身上的压力也就没了,但是这压力一直也没有散去,那这一箭自然是没有射中左傲冉了!

就这样,孙策就等着大锤落下,自己魂归那边和自己的父亲相聚了,但是等了许久,这大锤也没下来,孙策不由得睁眼观瞧,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满含煞气的面孔,而且嘴中还用牙齿咬着一支狼牙箭!

蒙住面部的遮面巾已经掉落,所以孙策才能看见左傲冉的面目,这张脸虽然满是煞气,但孙策总是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但就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左傲冉手中的大锤早已收回,如见看到孙策睁开了双眼,面带微笑的说道:“昔日我与汝父曾讨……嗯…讨教过几招,更在一起畅谈天下,只可恨那刘表,害我兄弟二人阴阳相隔,不能一起畅饮,你既然是他的儿子,吾便不能伤你,你速速带领这几员将官离去吧!”

“秦琼秦叔宝?!我为何不曾听父亲提起过你啊?!”孙策满心的疑惑,这人跟父亲有旧,但是自己为什么想不起来呢,这人我绝对见过,难不成他的真名不叫秦琼?想到此处,孙策不由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左傲冉一带马的缰绳,胯下这匹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一声嘶鸣,双蹄离了孙策的枪杆,压力一减,孙策身上仅存的气力登时就泄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恐怕此时只要来个弱女子,都能取了孙策的性命!

“你的援兵到了,恐怕是周公瑾引兵来寻你了吧?!”左傲冉手中单锤一举,高声喝喊道:“风紧!弟兄们!扯呼!”

眼见烟尘滚滚,那几百神锤营的兵卒早就向西走了,如今左傲冉在这么一喊,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几人纷纷撤出战圈,向左傲冉这边回合,而程普这帮人谁也不敢去追,生怕这伙山贼一个个不爽,顺手把自己主公给宰了。

左傲冉的眉头突然微微一皱,突然转头冲着身后的慕容平喊道:“十九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吴如兴不能留!”

左傲冉的前半句话可把程普、黄盖、韩当、朱治、陈武、吕蒙、董袭、徐盛、孙河九人下坏了,就连孙策也是一惊,竟然勉力的移动了几下身子,但是当左傲冉的后半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那紧张的气息突然降到了最低点,就好似吴如兴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样。

“知道了!”慕容平大声地回应,此时他左手抽弓,右手拔箭,认扣填弦,弓开如满月,对准了那早已惊呆了的吴如兴,“飕”的一声,发出了箭去。

“韩当!”孙策声嘶力竭的喊道。

韩当立即会意,手中的弓还没收起来呢,急忙右手拔箭,认扣填弦,弓开如满月,“飕”的一声,手中的二重箭再次施展而出,韩当这次不仅是要拦截下响马的这一箭,而且还要这响马的一条命!

“叮!”

“叮!”

“咻~~!”

“啊!!!”

锐利的破空声响起,吴如兴的身躯重重地一顿,然后低头死死地盯着射进自己咽喉中的羽箭,只见一截箭翎正在微微颤抖,吴如兴奋力的举起右臂,死死地指着前方,有殷红的血液自他的嘴角溢出,生气正如潮水般从他体内退走,原本明亮地眼神逐渐黯然了下来。

“呃~~”

“噗通!!”

吴如兴轻轻的叹息一声,一截滴血的狼毫自其颈后穿出,兀自闪烁着冰冷的寒焰,吴如兴的脑袋无力地耷拉下来,身体再也不受他的支配,失去了生命的尸身翻落马下。

慕容平冷冽的一笑,收起天地日月弓,重新加入撤退的队伍,韩当左手擒弓,右手并未落下,就这样木讷的保持着这个姿势,韩当那引以为傲的箭术让他当中出丑了!

原来慕容平施展了他得名的绝技,连珠箭发,这连珠箭远远高出二重箭一筹,那就是因为一个射出的是两支箭,而另一个射出的却是三支箭,慕容平重重的一巴掌扇回了韩当,一雪前耻!

“独战东南地,人称小霸王。

运筹如虎踞,决策似鹰扬。威镇三江靖,名闻四海香。武成须文佐,专属美周郎。”左傲冉率众策马扬长而去,临走时有感而发,赠了孙策这么几句。

左傲冉走得没影了,周瑜才引兵来到刚才大战之地,此时众将都围在孙策的身边,程普和黄盖一左一右扶着孙策,吕蒙看着远处的绝尘,不由得狠狠说道:“我等保护不周,主公身负重伤,幸得苍天垂爱,主公这才无碍,却须好生休养,如今公瑾来了,正好一道回转营地,我等引兵去追那些响马,提着他们的头颅来向主公请罪!”

周瑜可是直到孙策武艺如何的,这人竟然能将孙策伤了,武艺绝对弱不了,自然是不主张去追的,但是也不好说出口,毕竟孙策入境伤成这样,只能绕着说,于是便问道:“伯符,何人竟能伤得了你?”

孙河突然开口道:“公瑾,此人自报说是曲阿人,姓秦名琼字叔宝,人称第一横用无敌将,但吴如兴却说此人报号乃是山东府历城县人,人称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九州三十六府一百单八县,镇山东半边天,孝母似专诸,交友赛孟尝,神拳太保!”

“嗬!好大的口气啊!”周瑜道。

“口气大吗?此人若非家父旧识,恐今日ni我弟兄就要阴阳相隔了!”孙策很是伤感的说道。

“哦?竟有此事?!伯符的武艺可是江东第一,整个大汉朝也是数得上号的,竟然败得如此之惨,那这人的武艺恐怕与那先帝御封的横勇无敌将-大元帅左傲冉有得一拼了!”周瑜也有些惊讶的说道。

“左傲冉?!”

周瑜这么一提,孙策猛然间响起,这左傲冉和秦琼真有诸多相似之处啊!锤!马!面貌!虽然打着响马的旗号,但是都是能征惯战之人啊!可非一般的响马头目能比得了的啊!

孙策将这两人的一切的一切慢慢对比,竟然有诸多之处重合,昔日他可是救过父亲,后来又助自己打退刘表围杀自己的部队,这故交之名绝无半点水分啊!难道真的会是他吗?左傲冉?!左叔父?!

孙策在诸侯讨董卓的时候见过左傲冉,而且后来还见过左傲冉麾下救过自己父亲一命的张旭,后来那虎痴许褚更在江畔救得自己以及众将的性命,并且夺回了父亲的尸身,自此以后,左傲冉就成为了孙策心中的一座不可磨灭的丰碑,看着没有,这个时代就已经出现追星了,也就是粉丝啊!

如果这秦琼只是左傲冉的一个假名字,那左傲冉的形象将会再孙策的心中轰然倒塌,就算两人在如何相似,孙策也不想去承认,承认这人就是自己的左家叔父左傲冉,但种种迹象又否定了孙策的答案,如今的孙策几乎距离疯癫不远了!什么叫做全牛角尖,这就是了,大家可要记住喽!

“伯符!伯符!伯符!”周瑜连唤三声,又推了推孙策,这才将孙策唤会现实当中,孙策看着周瑜道:“公瑾,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众将都想去追击那群响马,如今正请你定夺。”周瑜道。

“追响马?!”孙策摇了摇头,他始终不相信,但是却又不能不相信,索性不再去想,转移自己的关注对象,环视着众人道:“此事从长计议,咱们如今的首要目的是拿下泾县,随后占领整个江东,建立起自己的霸业!”

孙策已经下了决定,众将自然不能在说什么了,更何况,无论什么事情,都是要以大局为重的,所以这响马之事只能暂放一旁了,宋谦、邓当、桓阶、区星身亡,孙策派人将其厚葬,随后率众返回泾县外的大营。

“左叔父!伯符真的不希望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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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八十六章走马论诸侯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左傲冉与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六人率数百神锤营的兵卒向西而去,其中还外带着那两位出手的义士,一路绝尘足有二十余里,这才勒马停蹄。

左傲冉停住马匹,这才瞧见方才出手救援的两名义士竟然也跟来了,只见左边这位下马来,身高足有九尺五,膀大三停,上宽下窄,扇面的身子,头戴墨绿扎巾,上身穿墨绿短箭袖帮身靠袄,腰中系着一巴掌宽的五彩丝鸾带,下身穿着红绸裤子,足下青缎子快靴。

头大项短,夹板脑袋,大脑门儿好似梆子,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两道红眉毛斜插入鬓,直入天苍,一对大环眼皂白分明,塌山根,翻鼻孔,高颧骨,裂腮颏,连鬓络腮短胡须,竟然是红的,在腮边扎里扎煞,就如同掐了鼻儿去了尖儿的钢针撒上一把红朱砂,压耳毫毛倒竖如同抓笔一般,也是红的。

胯下一丈黑,浑身犹如墨染,没有一根杂毛,头至尾丈二长,蹄至背八尺五,细七寸儿,大蹄碗儿,螳螂脖儿,吊肚儿,鞍嚼环鲜明,手持十三曲燕翅,凶似瘟神,猛似太岁,好不怕人啊!

而右边这位的身体雄壮异常,身高约有一丈,头大项短,膀大三停,穿青挂皂,壮士打扮,头上戴着一顶皂青缎子六棱壮帽,顶门上勒着茨菰叶,上身穿皂青缎子短箭袖帮身小袄,青绒绳勒着十字袢,腰中系着一巴掌宽的五彩丝鸾带,青中衣,足下两只薄底兜跟窄快靴。

往脸上看,黑如锅底,黑中透亮,两道扫帚眉,一双怪眼,狮子鼻,高颧骨,大嘴岔,短钢髯在腮边扎里扎煞,压耳毫毛倒竖,犹如抓笔相似,那两只眼睛好似一对小棒槌,努于眶外。

胯下这匹马浑身的毛跟赤炭儿一样,一根杂毛都没有,膘满肉肥,是一匹赤炭火龙驹,鞍嚼环是锃明瓦亮,左弯弓,右别箭,暗带镖囊左,得胜勾上挂着朝天金花槊,精神百倍,耀武扬威。

书中暗表:这两人一个叫李异、一个叫谭雄,都是丹阳郡春谷县人氏,他俩的家都住在廉家村,一个村东头一个村西头,家道贫寒,哥俩从小一起长大,向来关系就好,于是便结为异性兄弟。

自从刘宏登基之后,谭雄的舅父童林不愿意扶保刘宏,辞官回家为民,童林忠于汉室,表面上看他在家为民,安居乐业,暗中他却不闲着,总是思量着如何报效国家,而并非是昏庸的刘宏。

童林料着或早或晚一定有人能另立明君,所以童林闲着没事,就给大汉培养人才,他在童家堡广收门人弟子,传授马上步下的武艺,春谷一带村庄的少年子弟纷纷投在他的门下为徒,学习武艺,这李异也在其中。

童林见了李异很是喜欢,因为李异很聪明,教武艺从不用第三遍,又和外甥谭雄是磕头的把兄弟,因为有了这层关系,童林传授武艺在李异的身上就格外的用心了。

几年的光景把李异、谭雄就教成了,马步技艺长短拳脚,十八般兵器,他们俩样样都成,两个人是同乡,又是一师之徒,更是磕头的把兄弟,所以二人格外的亲近。

他俩人的本领都不弱,学成了武艺就想出出去闯一闯,于是两人便结伴而行,没想到的是,刚刚出来游历,便碰到了一件不平之事,遇到不平之事就要管一管的二人,这才一箭射偏孙策的霸王枪,救了左傲冉一命,跟随着左傲冉一众奔出了二十余里地。

左傲冉看罢二人的穿着和样貌,心下暗赞一声,手中双锤往得胜勾上一挂,抱拳道:“多谢两位义士出手相救,在下不胜感激!不知二位义士的姓名可否相告?”

“哈哈!”马上挂着弓的那个大汉大笑道:“我叫谭雄,这位是我的兄弟李异,都是丹阳郡春谷县人。”

“多谢谭壮士、李义士出手相救!”左傲冉抱拳再次谢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李异无所谓的说道。

“没错!”谭雄一挥手道:“嘿嘿!我瞧您的武艺高强,绝非无名之辈,不知这位如何称呼啊?”

左傲冉对谭雄的话未做回答,反而反问道:“不知二位壮士有无投军之意?”

“当然有了!”谭雄道。

“常言说得好:‘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嘛!”李异也道。

两人的话让左傲冉面上一喜,但紧着的话却让左傲冉的喜色一收,只听谭雄又道:“贤弟说得不错,但是这货咱们是有了,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识货的人?”

“哎!大哥说的不错,就算有了这识货的人,也得看看这识货的主是谁?一般人的话,我们兄弟俩宁可过那贩夫走卒的生活,也不保他!”李异也接口道。

左傲冉心下一乐,并不是左傲冉小看这俩人,能一箭射偏孙策全力刺出的大枪,那就不是一般人,只是左傲冉觉得这俩人蛮有意思地,这对话怎么就跟说相声似地,你一句完他一句。

“那不知二位有没有投效的人选啊?”左傲冉笑着问道。

谭雄知道这是考究一下自己,看看自己识得几方诸侯,张口就要说出自己想要投靠的人,但是李异却截口道:“我兄弟二人乃是乡野村夫,能识得几家诸侯,但不知可否推荐几位?”

左傲冉轻笑一声道:“淮南袁术袁公路,兵粮足备,早晚必成大事,可投效之。”

“冢中枯骨,早晚被灭!”李异不屑的说道。

“哦?”左傲冉的眼中一闪精光,接着说道:“河北袁绍袁本初,四世三公,门吏故多,今虎踞冀州之地,部下能事者极多,当可投效之最佳人选啊!”

这回轮到谭雄轻笑一声道:“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乃疥痫之辈,非明主也!”

“袁绍之为人,志大而智小,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画不明,将骄而政令不一,土地虽广,粮食虽丰,却不可问鼎天下,此人不可投!”李异也评价道。

“我这还有一人选,此人乃八骏之一,威震九州,荆州之主刘表刘景升,如何?”左傲冉道。

(八骏亦作“八”,或是“八及”,称同一时代有才望的八人,这江夏八骏有八人,分别是东汉末年名士,汉室宗亲,荆州牧,山阳高平(今山东邹城)人,刘表刘景升、汝南邵陵人,陈翔陈仲麟、东汉末名士,渤海人,范康范仲真、东汉末名士,孔子第十九代孙,鲁国人,孔昱孔世元、东汉末名士,党锢名士领袖,山阳人,檀敷檀文有、山阳高平(今山东邹县西南)人,张俭张元节、东汉末棘阳人,岑岑公孝。)

“刘表虚名无实,酒色之辈,不可投之!”李异撇了撇嘴道。

“刘表平世三公才也,不见事变,多疑无决,无能为也,绝不投他!”谭雄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益州之主刘璋刘季玉,当可投效。”

“刘璋虽是汉室宗亲,却乃守户之犬耳,哪能投靠!”谭雄摆了摆手道。

“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业,刘璋拥此宝地,却懦弱而不明事理,投靠不得!”李异道。

左傲冉含笑道:“有一人血气方刚,乃是江东领袖,人称小霸王的孙策孙伯符,投于其麾下,定能一舒胸中韬略啊!”

“孙策籍父之名,黄口孺子,有创业之资,却无守土之能,不可投效。”李异皱眉道。

“孙策轻而无备,虽有百万之众,无异于独行中原也,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敌耳,以吾观之,必死于匹夫之手!”谭雄轻笑道。

“哈哈哈!”左傲大笑道:“那如张鲁、马腾、韩遂、孔融等人又如何呢?”

“此等碌碌小人,何足挂齿,不投!不投!”谭雄、李异一口同声地说道,而后两人相视而笑。

“啊!我差一点忘了!”左傲冉突然大叫一声道:“此人乃是中山靖王刘胜之后,孝景皇帝阁下玄孙,当今圣上之叔,此人之弘毅宽厚,知人待士,盖有高祖之风,英雄之器焉,弘雅有信义,今徐州之地,官拜徐州牧,不知此人两位可原投效啊?”

“您说得是刘玄德刘皇叔吧?”李异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正是。”

“刘玄德威而有恩,勇而有义,宽宏而有大略,实乃一名主也!然此人只可为投效之第二人选也!”谭雄道。

“没错!”李异得意洋洋地说道:“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隐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此等英雄,才是我兄弟二人投效之主!”

“哦?呵呵!舍此之外,冉实是不知了,既然连刘玄德都是第二人选,却不知二位心中的这第一人选是谁?在下愿洗耳恭听,听听何人竟然有此威名!”左傲冉笑呵呵地道。

左傲冉的一番言语是很有技巧,先是点了几名还算比较有名的诸侯出来,之后再是一些碌碌无名之辈,最后在抬出个刘备来,之所以左傲冉没有说曹操,那是因为一忠一奸的问题,提了刘备就不能说曹操,既然这刘备是第二人选,那就是说明这二人还是忠心汉室的,除了刘备之外,恐怕最有竞争力的就是他左傲冉了,左傲冉的名字可谓是威震华夷啊!所以这个时候的左傲冉可谓是胸有成竹,就等着这两人说出自己的名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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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八十七章不动声色江陵行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此人乃大汉朝之晴天柏玉柱,架海紫金梁!初战黄巾,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凉州三破十万兵,幽州一战定渔阳,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嘿嘿!大元帅-横勇无敌将-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恕个罪说,左傲冉左大元帅!”谭雄把头一昂,甚是得意之状,好像自己是左傲冉一般,傲气中七分敬佩三分仰慕。

“哎!我们两兄弟要投就投左傲冉左大元帅,其他的人,俺们两兄弟都看不上眼!嘿嘿!”李异笑着说道。

左傲冉微微一笑,也不跟这俩好似说相声的武将废话,直截了当地说道:“唉!我要的就是你们俩人的这句话,得了,什么也别说了,跟我走吧!”

“什么啊!什么就跟你走啊!你谁啊?就让我们俩兄弟跟你走!”谭雄当时就不干了,叫嚷道。

“对啊!你谁啊?两句半话话就让我们两兄弟跟你,你问过我们俩愿意不愿意了吗?话又说过来了,你到如今好像还没报过自己的名姓吧?我们俩先前出手全因路见不平,这可不代表其他什么,你可别误会了!”李异也不乐意地说道。

谭雄一摆手道:“得了兄弟,咱也别跟他在这废话了,还是干咱的正事要紧!”

“对!”李异击节道:“咱们还得去投大元帅,没时间和他们在这瞎扯蛋!”

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这六个人都不是莽撞之人,察言观色的本事可都不弱,如果这要是刘虎、张旭其中一人在场,早就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了,要就不就是自报名号了,哪能还让左傲冉在这安然自得啊!

“告辞!”谭雄、李异同声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谭雄、李异打马走了,慕容平催马来到左傲冉身旁,询问道:“九哥,你为什么不报出自己的名号呢?此二人的武艺不弱,而且对九哥您又是那般的尊崇,依小弟看来,只要您报出自己的名号,这俩人必定下马叩拜啊!”

“此时此地不宜暴露真实身份,先前对战孙策时的诸多表现,恐怕已经让孙策察觉出了一些端详,如果在留下蛛丝马迹的话,很容易便会被有心人查出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既然这人对我如此的推崇,不日必定会在并州见到的,哈哈!”左傲冉说到最后,竟然笑了起来。

“那咱们下一步去哪?”高览问道。

左傲冉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一笑,淡淡地说道:“当然要去刘表的地盘走一趟了,杀我信使不说,竟然敢派蔡瑁剿灭我的水寨,害我损失大将苏飞,更险些害了我甘宁、李严二位兄弟,此仇不能不报!”

“主公,如今咱们是先返回并州的好,荆州多是水道,咱们都是马上将,一旦遇到围剿,恐怕就不会像咱们在吴郡时那么容易走脱了。”张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顾虑。

左傲冉轻笑一声道:“去荆州我可不会闹那么大的动静,只是想去碰碰运气而已,常闻名士出荆襄,而且荆州此处也常常是名士们的常往之地,如果自己运气好的话,没准来能招揽一些人才呢!”众人这才明白了左傲冉的意思,原来去荆州不是要找刘表算账,而是要去挖人才啊!

咱们闲话休要多说,废话也不要多讲,这一路无书,众人可谓是晓行夜宿,饥餐渴饮,这就来到了荆州境内,左傲冉到的不是别处,正是周公瑾火烧曹孟德八十三万大军的地方赤壁!

赤壁溯源相传汉高祖刘邦是赤帝之子下凡,他斩蛇起义定下汉朝四百年基业,虽是沿袭秦制,却在地名命名上自有一套规矩,当时这个规矩就是以阴阳五行、二十八宿定方位,以“赤”色为上乘。

汉高祖六年治沙羡县,县令梅赤就着手调查境内山川河流,发现许多无名地名,于是就按朝廷旨意命一批地名,当时,朝廷以阴阳五行之金、木、水、火、土加以扩大推演,以天人相应,将星空与地面配合,将二十八宿对准地面九州,各有所指,分出星野,按星野,沙羡当属东南朱雀的翼、轸之间。

那么一个小方城内,如何以五行、星宿命名呢?梅县令于是拜访陆水南岸修持百年的老道长骆文聪,他上知天文,下穷地理,道长摆开罗盘、八卦,推演一番后,描了地形,标注了名号,中央一山属金,名曰金紫山,五行以金为首。

金紫山之东为苍龙之象,取其坑,“坑为疏庙,主疾”,取其名曰:“石坑”,南为朱雀之象,取其柳,“柳为鸟注,主草木”,在金紫山之南取了地名“柳林”,西为白虎之象,取其“奎”、“觜”,称“奎曰封豸,为沟渎”,“觜为虎道”,于是在金紫山之西取了地名为“奎觜”,北乃玄武之象,取其壁,“玄武之壁也”,取了个地名为:“赤壁”,四方的四个地名各距金紫山六十里。

就这样,“赤壁”的地名就出现了,汉高祖崇尚赤色,除了“赤壁”外,骆道长又取了几个带赤字的地名,如赤博林、赤博林湖、赤冈畈、赤马港等。

慕容平有伤,而且也不用那么多人跟着了,于是就让慕容平率众兵士先行返回并州,然而左傲冉便在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等人的陪伴下来到了赤壁。

左傲冉是第一次看到长江,先前那次荆襄行并没有在长江边驻足,所以这次左傲冉却被震撼了,那奔流不息的滚滚江水,四周那飞溅的水珠,即使在月色下,也泛着银银光辉。

看着那波涛澎湃的雄伟气魄,左傲冉整个人突然有一种眇小的感觉,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在大自然的面前,就显得十分的微不足道,宛如世间无数尘埃的一粒,毫不起眼。

与此同时,另一种决然不同的感觉,也同时在心里升起,看着那雄浑壮丽的长江,左傲冉突然觉得,一股汹涌澎湃的气势从内心深处爆发出来。

这时候,左傲冉整个人都宛如想要大吼一般,那种雄心壮志在这一刻,攀升到了最高点,面对长江,让左傲冉产生一种苍莽天地,我主沉浮的雄心!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明代杨慎的一首临江仙从左傲冉的口中咏诵而出。

看罢长江,左傲冉率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五人乘船直奔江陵而来,江陵又名荆州城,地处长江中游,江汉平原西部,南临长江,北依汉水,西控巴蜀,南通湘粤,古称“七省通衢”。

江陵的城市前身为楚国的国都“郢”,从春秋战国到五代十国,先后有34代帝王在此建都,历时515年,至汉朝起,江陵城长期作为荆州的治所而存在,故常以“荆州”专称江陵。

还没到江陵呢,左傲冉这一行人就被巡江的荆州兵卒盘查了前后不下八次,花了点银两一打听,左傲冉这才知道,原来专门是为了盘查自己这一行人,江东传来的小道消息,说有一伙极其凶恶的响马洗劫了吴郡,杀死了太守吴景,血洗了整个吴郡,并且扬言要到荆州走一遭,刘表一听吓坏了,所以下令仔细盘查所有从江东进入荆州地界的水旱两路。

左傲冉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可气坏了,自己什么时候血洗吴郡百姓了,而且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来了荆州呢?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要不是自己让慕容平带着大队人马先返回并州,自己这荆州之行可就变成羊入虎口了!

但是,转念一想,左傲冉就明白了,这必定是周瑜的计策,恐怕如今袁术也得到了于此相同的消息吧?只是不过自己是淮南走一遭吧?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啊!周瑜啊周瑜!我左傲冉记下了!

左傲冉这在心中暗暗祈祷周瑜不要被诸葛亮那么早气死之时,自己乘坐的船好似慢慢的减速了,就在左傲冉想要出生发问的时候,一道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速速放缓船速,我家文聘将军奉州牧之命检查江东一代进入荆州的船只,快些停靠过来!”

左傲冉心道:“嗬!没完了是怎么着的啊?!”左傲冉看向身旁的高览道:“这都第九次了吧?”

…………………

船舱外的船家道:“军爷,这船上的客爷是江东的一位客商,是到江陵谈买卖的,不知能否行个方便,谢谢军爷了!”左傲冉这一路上都是这么使银子过来的,所以这船家手里有左傲冉给的银子,一见又有军官盘查,便还用老办法应付。

哪知这回不好使了,原因无他,因为有个大公无私的文聘在那呢,这文聘调到江中后不仅没死,而且还因为作战勇猛,竟被刘表晋升提拔为了偏将,如今也是一方大员了,这名军官看了一眼船家递过来的银两,双眼之中尽是贪婪之色,但是却强压着这种心态,硬声道:“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快些让船舱里的人出来,我们要进行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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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八十八章金枪将文聘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就在这个时候,“吧嗒”一声,对面军船上打了搭了一条船板,一员将官摸样的人走了过来,很和蔼地说道:“船家,我们这是例行公事,还请您老人家配合。”

这将官说话很中听,这是船家的第一印象,当即满面堆笑地说道:“官爷请稍等,我这就去舱内和那几位客爷说。”

“不用了!我们又不是什么作奸犯科之辈,哪里怕什么检查,只要不耽误我们到江陵的时间便好!”左傲冉的声音从舱内传出,不一会儿的工夫,左傲冉率先而出,紧跟着便是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五人鱼贯而出,横列在左傲冉的身后。

这员将官一瞧见左傲冉,一双瞳孔是微微一缩,心下暗道:“嗯?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呢?自己绝对在哪见过!”这员将官的双眉都快皱到一起了,一副沉思之状。

左傲冉可不觉得这员将官眼熟,左傲冉见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哪能记得住那么多啊!所以左傲冉只是用对待一般人的方式对待这员将官,但是左傲冉觉得这员将官太精神了,绝对不比自己差!

这员将官通身的戎装,身高八尺开外,虎背熊腰,面如白缎子,浓眉大眼,鼻直口阔,海下无须,约有二十多岁,头戴紫金狮子盔,顶门上一朵红绒球颤巍巍,四指宽搂颔带密排金钉,包耳护项,身披紫金大叶甲,九吞八岔,挂甲钩环暗分出水八怪,勒甲丝绦九股攒成,巧系蝴蝶扣,胸前悬挂护心宝镜,足有冰盘大小,亮如秋水一般。

肋下佩剑,绿鲨鱼皮鞘,紫金饰件,紫金吞口,红绒绳灯笼穗,内衬一件紫罗袍,鱼尾片片龙鳞,紫缎子的征裙,五彩花靴,真可谓是精神百倍啊!

就在左傲冉打量完这员将官的时候,这员将官突然从沉思中苏醒过来,很是震惊的看着一脸悠哉悠哉之色的左傲冉,他挥了挥手道:“你先退下,这位先生我认得。



副将看了自家将军一眼,很是疑惑的应了一声道:“是!”

这员副将走了,这名小将军才走到了左傲冉的近前,用低低的声音说道:“左元帅,你怎么这么大胆,竟然大摇大摆的来荆州逛荡,看来元帅大人是根本不把我们荆州的这些将官放在眼里啊!?”

“呛~~”左傲冉愣了一下,他根本从来都没见过面前的这员将官,但是对方怎么就认得自己呢?这也太奇怪了,难不成荆州境内到处都在画影图形捉拿自己?

这名小将军看出了左傲冉的惊愕之色,轻笑了一声道:“南阳宛(今河南南阳)人,文聘文仲业,见过左大元帅!”

“哦?你就是金枪将文聘文仲业?!”左傲冉一惊一喜道。

文聘苦涩的一笑道:“元帅号称双锤震九州,一杆大枪定华夷!那可真是如雷贯耳,犹如皓月当空啊!我这小小金枪将之名,竟能入得元帅之耳,实乃文聘之福啊!”

“唉~~”左傲冉摆了摆手道:“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文将军能否相告?”

“不知是何事?但凡我文聘知道,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文聘笑呵呵地说道。

左傲冉不还意思的尴尬一笑道:“凭我的记忆,你我二人不曾相识,也未曾见过吧?但却不知文将军为何识得我左傲冉?”

“左元帅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但这事也过不得左元帅,昔日左元帅荆州一游,州牧大人曾设宴款待,仲业有幸,竟位列陪同,也就是那一次,见得元帅真容,方才认得元帅。”文聘讲述道。

“哦?”左傲冉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呵呵!当日我也未曾多加注意,还望文将军见谅啊!”

“元帅这是说哪里的话!”文聘抱拳道。

“哎!文仲业,你们这荆襄之地,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可真是好大的威风啊!知道的你们这是防守严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捉拿响马呢?哈哈!”鲜于辅突然出言讥讽道。

“鲜于辅!”左傲冉厉声喝斥道。

文聘的眉毛微微一挑,面色没有什么改变,依然面色平静的说道:“元帅大人、鲜于将军,二位可能有所不知,今日听闻江东一代有一伙极其凶恶的响马正向荆州流窜,我家州牧大人为了一方的安定,特下令我等日夜监察,不可放这伙响马进入荆州地界,以防危害荆州百姓!”

鲜于辅本来还想往下说些别的,好好的讥讽一下文聘,但是却被眼急手快的高览制止住了,看了看左傲冉即将发黑的面色,鲜于辅这才伸了伸舌头,低头不语了。

“为保一方百姓安宁,文将军辛苦了!我左傲冉在此替百姓们谢过文将军了!”左傲冉抱拳道。

“唉!元帅何处此言啊!保一方百姓安居乐业,本是我文聘的分内之事啊…嗯……哎呀呀!”说到此处,文聘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左右看了看,用低低的声音道:“文聘一时兴起,竟然险些害了元帅的性命啊!”

“哦?文将军何处此言啊?”左傲冉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哎呀!元帅你有所不知,昔日蔡瑁、张允剿灭了苏飞将军的水寨,过后我才知道那是元帅您的水军,但是蔡瑁、张允自知已和元帅闹翻了,早已和元帅是水火不相容之局,如果要是让二人知道元帅来了荆州,恐怕元帅今日是离不开荆州了,还望元帅听在下一句劝,赶紧离开荆州,是越快越好!”文聘如数到来,顿了一下又道:“嗯?不行,这水旱两路都有巡查的队伍,还是由我送元帅出荆州吧!”

左傲冉是自家知道自家事,自从上了船,左傲冉就后悔了,因为他忘了自己会晕船,而且在船上站立都是问题,经过了一些时日,这才能够再床上勉强站立行走,如今又听了文聘的话,当下就有了离开荆州之心。

“嗯!常言说得好:听人劝,吃饱饭!能在这个世上立足,就得学会适时听从别人劝告,不能一味固执!”左傲冉呵呵一笑道:“那就有劳文将军了,左傲冉日后必定相谢!”

“元帅这是说哪里的话,这大汉朝如今已是名存实亡,天下诸侯比比皆是,要是没有元帅在,却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啊!”文聘感慨的说道。

东汉末年的形势是“郡郡作帝,县县自王!”,文聘此话,意思是指如果国家不是有左傲冉这样一个豪杰,不知道会有多少郡中之帝,县中之王(即国家分裂,人民困苦),这不仅仅是文聘个人给予左傲冉的肯定,而是众所周知,但却只有文聘一人说出而已。

决定离开荆州地界后,文聘便让自己的副将继续留守原地进行盘查工作,自己却在床上护送着左傲冉一行,有了文聘果然就不一样了,一路上再也没有了盘查,一路安安稳稳的就要使出江陵了。

但是大家要记住一件事情,天天不从人愿之事,十之八九!就在文聘即将护送左傲冉出江陵的时候,迎面却驶来了五艘大小不一的的荆州战船,船上一面大旗高高升起,上面绣着硕大的一个“蔡”字,大旗随风鼓动。

左傲冉的眼睛最毒辣,一眼就瞧见了对面战舰上的旗号,口中喃喃道:“运交华盖,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船上的众人也一起定睛去瞧,一个各都被惊得面色一变。

“哎呀!不好!对面驶来的是蔡瑁的主舰,元帅啊!你们快些进到船舱里,我在这挡上一挡蔡瑁,只要把蔡瑁搪塞过去,之后的事情就好办了!”文聘微微发苦的说道。

此时发生的前奏和刚才一样,也是有人叫喊着让停船,之后战船就匀速的靠了过来,紧跟着便是一块木板搭了上来,两员战将率领着几名兵卒行了过来。

此人身高七尺五寸,肩宽背厚,膀大腰圆,再瞅他那张脸膛,从脑门儿到下巴,足有尺半,比驴脸还长着一点,三角的眉毛,一对蛤蟆眼,往外鼓鼓着,狮鼻子,翻鼻子头,鲇鱼嘴,嘴角往下耷拉着,面如瓦灰,一部黄焦焦灼胡须,两只大扇风的耳朵。

头上戴淡黄色鸭尾巾,上身穿淡黄色短箭袖帮身靠袄,腰系一巴掌宽五彩丝鸾大带,下身穿红绸子中衣,足下青缎子快靴,肋下佩戴一口三尺青峰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蔡瑁。

蔡瑁是刘表的郎舅,荆襄的水陆大都督,这个家伙,仗着姐姐蔡氏(蔡瓒,字茂)的淫威掌握了兵权,因为刘表前妻陈氏生下一子名叫刘琦,如今蔡氏也生下一子,名叫刘琮,弟兄尚称和睦。

蔡瑁都这样了,他身旁的那位长得就更寒碜了,头大如斗,身高不满七尺,奔儿颅头,窝眍眼,鹰钩鼻,菱角嘴,山羊胡,黄眼珠,面如蓝靛,须似朱砂,眉横一字,碧目虬髯,那红胡须卷在腮边。

头上戴着一顶皂青缎子六棱壮帽,顶门上勒着茨菰叶,上身穿皂青缎子短箭袖帮身小袄,青绒绳勒着十字袢,腰中系着一巴掌宽的五彩丝鸾带,青中衣,足下两只薄底兜跟窄快靴,肋下也是配一口宝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荆州水陆副都督,刘表的外甥张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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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八十九章滚滚长江东逝水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文聘瞧见蔡瑁、张允二人竟然一块来了,眉头都快皱皱都一块了,心里盘算着如何应对,面上带笑的迎了上去,微微施礼道:“不知两位都督大驾,文聘在此有礼了。”

“文聘?你怎么会在这?”张允看着文聘,疑惑地问道。

蔡瑁却是双眼一瞪,怒声道:“文聘!你不在自己的岗位执行州牧大人的命令,来到此处干什么?一旦要是有响马进入了荆州,你文聘能担当得起吗?”

文聘的反应不可谓是不快,而且咱们还得佩服他编瞎话说谎的本事还真不是吹的,当下文聘便道:“回两位都督的话,末将的舅舅是个商人,久居于江东,以后很多年未曾相见了,今日正好碰上,末将便护送了一程。”

张允微微一笑道:“德啊!文聘这也是尽他一片孝,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文聘知道张允向来喜欢和稀泥,所以便打蛇随棍上,满面堆笑地说道:“末将知错了,还望大都督高抬贵手,末将这便回归原职。”

蔡瑁向来便是气焰嚣张的主,只是因为不久前文聘抢了他的风头,所以便想方设法的要打压他一头,今日正好抓住一个机会,扣文聘一个玩忽职守的大帽子,却不料张允竟然不且事宜的出来打圆场,而且这文聘好似也像是转了性一般,对自己竟然卑躬屈膝起来。

转念一想,蔡瑁就想明白了,自己的姐姐最近生了一个子,而自己的地位无形之中又得以提高,这文聘只不过是小小的偏将,自然得巴结一下自己了,想到了这一点,蔡瑁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近来匪患猖獗,沿途护送一下商队,对荆州只有好处,而且这商队的主人还是文将军的舅舅,此等即刻尽孝道,又可让州牧大人名声远播的事情,当然是多做一些为好了,文将军当为荆州众将之楷模啊!”蔡瑁微微的偏着头,略显得意地道。

“都督海涵大量,果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末将佩服不已,那就恭送都督了!”文聘深施一礼道。

“那好了,送完你舅舅,就赶快回到你的岗位,我们还有要事要办。”蔡瑁挥了挥手道。

张允微微一侧身,让到了一旁,蔡瑁当先而走,瞧见这俩人没有疑心,仅仅被自己的三言两语就蒙走了,文聘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了下去,不由得常常的吁出了一口气:“呼~~~~~”

文聘这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却被张允察觉到了,众位别看这张允平日里只会插科打诨、和和稀泥什么地,但是这一双眼睛也是非常的毒辣,常常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虽不敢说是洞察秋毫吧!长久之下,也离着不远了。

张允当下便停住了脚步,清了清嗓子,缓步走了回来,笑着拍了拍文聘的肩头道:“文将军,不知您的舅舅是做什么生意的啊?”

“呵呵!我舅舅是做茶叶生意的,怎么?张都督也有兴趣?”文聘连犹豫都没犹豫,当即胡诌道。

张允只是想找个借口试探一下文聘的口风,因为文聘刚刚的举动很是可疑,但是如今看来,文聘可能只是因为紧张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张允苦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越来越神经过敏了。

哪知道此时的蔡瑁却兴致勃勃的走了回来,笑呵呵地说道:“快!快!快些请你的舅舅出来,想必他那定有上等的茶品,家父向来喜爱品茶,三日后正是家父的寿诞,我正愁送什么好呢,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汉末,蔡氏诸家最为鼎盛,蔡瑁之父蔡讽,将妹妹嫁与东汉太尉张温,蔡讽更将长女(蔡琰字文,并非蔡琰蔡文姬)嫁给黄承彦为妻,小女嫁给刘表为后妻,皆蔡瑁之妹也。

“这可怎生是好啊!我这胡诌的可真是地方啊!我怎么不说自己的舅舅是卖草鞋的呢?”如今的文聘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嘴巴,他都快悔死了,这可能就是说谎的下场吧,老天爷可不会去分辨这是不是善意的谎言!

“蔡讽过寿,自己肯定要大出血,自己大出血不如别人大出血,我这就来个顺杆爬!”张允抱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想法,笑呵呵地说道:“对!我也弄上一盒茶品送给老爷子,文聘啊,快些请你的舅舅出来,我们谈上一谈。”

“对!对!对!快去快去!”蔡瑁催促道。

“我tmd上哪给你去找舅舅出来啊!我舅舅都死了二十多年了!”文聘这一急可非同小可,鼻洼鬓角登时冷汗直流,背后凉风直冒,潮湿成了一片。

文聘急得满头是汗,站在原地就是不动地的时候,蔡瑁还不不明白呢,还在那一个劲的催促文聘,但是张允可看出门道了,心道:“这床舱里的绝对不是你文聘的娘舅,嘿嘿!不是你亲娘舅的话,那又会是谁呢?莫非是哪个漂亮的小娘子不成?”一想到这,张允的色心大气,狠狠的一挥手道:“来人啊!把文聘给我捆起来!”

张允一声令下,自有兵卒上前把文聘摩肩头拢二臂捆上了,而张允则淫笑着直奔船舱的小门而去,就在张允刚要推门而入的时候,“砰!”的一声,舱门竟然被踹开了,一只大脚正好踹到了张允的胸口,张允闷哼一声,被倒踹而出,重重的摔到了船头,要不是有兵卒拉住他,保准调到江里。

左傲冉率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五人鱼贯而出,手中各摆兵刃,蔡瑁可是认得左傲冉的,一瞧见左傲冉,蔡瑁的那对眼珠子差点吐出来,大声喊叫道:“哎呀呀!好你个文聘啊!你竟然敢窝藏左傲冉,你的胆子不小啊!”

“我乃大汉朝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堂堂的大汉官员,你这“窝藏”二字,恐怕用得不恰当吧?难不成你要反叛国家?!”左傲冉冷冷地说道。

蔡瑁被左傲冉质问的哑口无言,从而导致他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锵!”抽出了肋下宝剑,左傲冉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手中双锤左右一分,摆开了架势,吕旷、吕翔两兄弟的枪杆枪一起刺出,恰巧此时有些风浪,吕旷、吕翔加下不稳,手中的大枪也没了准头,蔡瑁的功夫虽然菜,但是在这水上的功夫可不一般,一瞧见空当,一剑挑开吕旷的枪,一脚踹倒吕翔,手中的宝剑一抬,用剑柄狠狠的砸在了吕旷的后心,吕旷闷哼一声,摔了个狗抢屎。

鲜于辅暴叫一声,就要冲上前去拼命,哪知此时的风浪也和左傲冉作对,登时打了起来,弄得众人左摇右摆、头晕眼花,蔡瑁见状是哈哈大笑道:“小儿左傲冉!都说你横勇无敌,今日我到让你知道知道我蔡瑁的厉害,你这横勇无敌将的名号也该让位了!哈哈!”

蔡瑁的长剑向前一探,左傲冉摆左手锤往外一挂,蔡瑁巧妙的一转剑锋,竟然把左傲冉的左手锤挑飞了,紧跟着左傲冉的右手锤就上了,但是也没对蔡瑁起到任何的危险,蔡瑁一招平平无奇的扫堂腿,把左傲冉踢翻在地。

高览、张纯二人一瞧不好,急忙上前去抢左傲冉,但却一个被张允打翻在地,一个被蔡瑁伤了右臂和左腿,唯独这鲜于辅没有去抢左傲冉,而是扑向文聘,一矛一鞭,打死了两名绑缚手,文聘得脱,抬腿就是一脚,正好将蔡瑁刺来的一剑蹬开,紧跟着就是连环三脚,将其余三名涌上来的兵卒踢到了江里。

蔡瑁、张允见文聘反抗,二人的凶性骤起,蔡瑁直取刚刚爬起来的左傲冉,一剑直奔左傲冉的前胸刺来,文聘被张允阻拦,根本来不及去救左傲冉,高览被踹进了船舱,还没有出来,张纯被砸昏了,鲜于辅如今正如铁塔一般,守在了船得一侧,将想要跳过来的荆州水卒纷纷打到江里去。

左傲冉还不容易爬起来,只觉得罡风袭来,于是左傲冉就顺势又趴回了甲板,这时候的吕旷、吕翔两兄弟也爬起来了,但只是晃悠了两下,就被蔡瑁给打翻在地了,然而左傲冉索性就不起来,在甲板上一滚,就滚到了蔡瑁的身旁,抬腿就是一脚,蔡瑁躲闪不及,就被左傲冉踹个正着,左傲冉借着这个机会爬了起来。

张允已经被文聘踹下水了,转过身来想要助战的时候,却发现蔡瑁正一剑刺向背对着蔡瑁爬起来的左傲冉,众人想要去救已经来不及了,文聘心一横,大步向前一夸,狠狠的一脚踹中左傲冉,就听左傲冉“啊!”的一声,“扑通!”飞身掉入江中。

“噗嗤~!”

“可恶!”

文聘将左傲冉踹进江中,救了左傲冉一命,但蔡瑁的长剑却刺中了文聘的大腿,文聘使劲的咬着牙,用意志压着疼痛,将自己的身子狠狠的撞向蔡瑁,此时的蔡瑁根本躲不开,因为吕旷、吕翔兄弟死死地抱住蔡瑁的双腿,当文聘撞在蔡瑁的身体上时,两兄弟一起用力一搬,蔡瑁大头朝下的扎进江中。

“主公~~!”

“九弟~~!”

“三弟~~!!”

“左元帅~~!!”

众人纷纷来到左傲冉落水的一侧,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左傲冉,但是众人只能看到奔腾不息的江水,听到犹如万马奔腾般的呼啸,哪里还能还能看到左傲冉的半点身影。

“船家!快!快靠岸!”文聘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即大声喝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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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九十章饱暖思YY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九十章饱暖思yy

当左傲冉睁开双眼的时候,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阳光,心里暗道:“tmd!这阳光怎么那么的刺眼啊!”左傲冉闭上了双眼,呼吸着空气,空气清新的一塌糊涂,甜甜的气息让左傲冉感到有些迷惑,头痛得很厉害。

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感觉到一股芳香袭来,于是乎微微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位绝色的美人儿!这美人儿一身娇黄的长裙,一根黑色丝巾带紧束腰间,把她细腰丰胸,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红衣衫的衬托下,一张俏脸愈发显得白哲生动,更有着一种独特的风韵。

“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有一位美人儿出现了,这位美人儿一身素白衣裙,眉目如画,肤色如凝脂,黑如子夜的眼眸,苍白地容颜中唯有唇瓣带点红嫣,莲步款款,白嫩白嫩地小手中拿着一个花盘。

“小莲来了。”黄裙美女道。

“嗯!”小莲点头道:“小雅啊!公子还没醒吗?他都昏迷三天了,老是在夫人的舱里总不是个办法吧?等回了桂阳郡,恐怕会被说闲话的。”一脸的焦急之色。

小雅在屋内根本没有注意左傲冉,一直在忙乎着什么,所以没有注意左傲冉抬手挡刺眼的阳光,而后进来的小莲只顾着说话,也没有注意早已睁开双眼的左傲冉,但是当左傲冉听到夫人的船舱这几个字时,猛然间把眼睛就有闭上了,嘿嘿!夫人的船舱啊!这好事左傲冉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夫人说一会儿要沐浴,咱俩赶紧准备一下吧!”小莲笑着说道。

小雅一捂小嘴,惊讶地说道:“舱里可有一个男人啊!”

“呵呵!看你担心的样子,他算是一个男人吗?顶多也就算是半个吧?!嘻嘻!他都躺在夫人的床上三天了,连动都没动过一下,要不是有呼吸,就跟一个死人没什么分别了……更何况…嗯……老爷因为什么去世的,小雅你还不知道吗?就算他醒了,他那虚身子还能做什么怪吗?嘻嘻!”小莲嬉笑着说道。

小雅斜眼看了一眼继续装昏的左傲冉后,伸手向小莲的胸前袭去,小莲在措不及防之下,被小雅抓个正着,小莲惊叫一声,伸手打掉了小雅的色手,柳眉微皱,佯怒道:“你个小色女,如今被夫人调教的都这么大胆了,就连姐姐都敢调戏!”

小雅呵呵一笑,面色突然一板,伸手在小莲的下巴上一摸,粗声粗气地说道,“妞,给大爷笑一个!”

“去你的!”小莲翻小雅一个白眼道。

小雅、小莲两人闹在了一起,你摸我一下,我摸你一下,偶尔出言调戏一番,两人心中异常的喜悦,又如小孩子般无忧无虑的,完全不知道一只色狼正在他们的身边。

“这两个小色女?!”左傲冉感叹了一句:“能调教出这么一对色女来的主子…嘿嘿!那得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嗯?不会是看上我长得帅吧?就是不知道她们口中的夫人样子长得怎么样?嘿嘿!这女人绝对那方面很强,要不然他们家老爷也不能死得那么早?!嘿嘿!对了,怎么?好像是要洗澡?而且还在这个里,嘿嘿!好啊!一会儿瞧瞧这夫人张什么样,要是长得不错的话,那就…………嘿嘿!!!”

左傲冉完全进入了幻想阶段,根本没有去注意那两个一边嬉闹一边忙着的两个丫鬟,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左傲冉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左傲冉就这样睡着睡着,就在这个时候,“哗啦哗啦”的水流淌之声响起,左傲冉竟然醒了,他不仅醒了,而且还发现自己右侧的屏风之中正透出微微的柔柔的灯光,水声就是从这传来的。

左傲冉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邪气的弧度,左傲冉发现屏风四周水汽迷漫,一个大浴桶内竟然有一个绝色美女,这名绝色美女的一只手挽着盘在头上的如云秀发,一只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而又高耸、浑圆并且鼓胀的双峰之上轻轻地倒着水。

只见那修长的颈项白似雪,犹若凝脂,微举的藕臂和侧弯的娇躯,,胸前的一对大兔子可能是由于生育过的关系,变得丰耸硕大,微微颤颤的,中间那条深邃迷人的ru沟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粉色蓓蕾,就像是雪岭上那艳色无双的血梅,让人垂涎欲滴。

左傲冉在鬼使神差之下,本意只是想看看两名色丫鬟口中提到的夫人好不好看,身材到底怎么样,却不曾想,竟然欣赏到了一场沐浴的“盛况”!

蓦地,一声清脆悦耳的动人娇喘,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似瀑布垂下,一副丰腴有致的柔美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臻首也整个没入水里,及腰的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蔷薇花瓣,轻轻地随波起伏动荡,在这一刻,时间好像都静止了,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详和安宁。

在“哗啦哗啦”的水声再次响起之时,一张吹弹可破、动人心弦的绝色娇颜露出了水面,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瑶鼻樱唇,清洗过后的冰肌雪肤微微泛红,。

白皙柔嫩的藕臂轻轻横张,搁在浴桶的边缘之处,特大的木质浴桶又高又宽,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微踢,浴桶里的温水渐起波澜,划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水纹。

温热的水流滑过股下,双腿之间那乌黑浓密的细毛就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在更上面一些的位置上,萋萋放擦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这么诱人犯罪的一幕,不光是躺在温软大床正大吞口水的左傲冉,就连这位夫人自己,看得也不觉有些痴了,完美!太完美了!自己的胴ti简直就是无可挑剔啊!

这位绝色夫人轻轻地用纤细柔美的玉指轻轻地拉扯着自己双腿间微卷的乌丝,微痛中感到私密之处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檀口微分,嗯嘤一声,爱汁蜜液“汨汨”流出。

当她那纤柔白嫩的青葱玉指划过柔软滑腻的唇瓣,指尖碰触到那娇嫩的凸起时,美夫人不由得娇躯一阵颤抖,幽谷秘壑分泌的爱汁蜜液也更多了。

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含羞突起的娇挺在轻轻打转,美妇人感到私密羞处的嫩壁逐渐开始蠕动,身体空虚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她便将自己的玉指深入下身妙处,快速地动了起来。

即使是隔着一大片的水雾和不算是很近的距离,在床上窥视的左傲冉仍然也可以清晰的看见美妇人爱的液体四溢、四下飞溅,情难自禁的羞人样儿。

水温已经开始渐渐转凉,可是美妇人下身私密幽谷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起的水花溅得她满脸都是,离那缥缈飞升的无限快美感觉却总是差了那么稍许。

灵动的美眸中好像充满了朦胧之色,迷离梦幻,美妇人的另外一只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高耸丰满、雪白娇嫩的大兔子,粉嫩敏感的凸起缓缓流出了白色的乳汁。

没过多长时间,美妇人爱抚自己丰满高耸大兔子的一支柔荑纤手突然抓住了浴桶的边缘处,纤纤玉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臻首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她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这些事情她都没有感觉到。

自从自己怀孕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了,好不容易生育了一个女儿却夭折了,休养好了自己的身子,眼看着尘封的欲就像决堤的洪水般势无可挡,但是自己仅仅连一次享受的机会都没得到,因为自己的丈夫过逝了,美妇人自己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常年的索取无度所造成的,本来自己丈夫的身子就虚,再加上自己长时间的征伐,早就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美妇人知道自己夫君的日子不多了!

再过几天就到桂阳郡了,不知道自己那位小叔还对自己有没有那种冲动了,曾经他可是偷看过自己洗澡的,如今他的哥哥已经死了,他正好娶自己,也许用不廖多久,自己就可尝到那久违的快感了,但是却由于荆州四下都在盘查,这路途上的时间无形中增加了不是一天两天,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所以现在她只能沉醉在自己的欲之世界之中。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嫩壁地轻蠕颤,美妇人大声呻吟道:“我好舒服……我要……我要……快来……快!快!啊!嗯……嗯嗯……要来了……要来了……马上就要到了…………”

突然,一声重重的鼻音之声传来,打断了即将达到顶点的美妇人,因为这名美妇人意识到了,自己救下的那个英俊后生可能醒了,三天了,已经过去三天了,终于听到了他第一次出声,虽然仅仅只是鼻音!

左傲冉实在是忍不住了,如此美景尽收眼底,恐怕就连神仙也是顶不住的啊!一忍再忍之下,左傲冉突然爆发了,但在强烈的压制下,左傲冉仅仅只是“嗯”了一声而已,别看只是这一声,但是对于长时间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女人来说,那可是相当敏感的一种声音,哪怕只是微微的一丝,她们也能犹如就在耳边响起一般无二!

美妇人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从浴桶中站起了身来,看着她泛着丝缎光泽的发瀑流泄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成了她仅有的蔽身之物,然而她这若有似无的遮掩,一身曲线若隐若现,更添柔媚,比不着片缕更让左傲冉口干舌燥,yu火燃烧。

美妇人顾不得多想,不得不光着出来,因为如果这俊公子一睁眼就瞧见自己在洗澡,那得多尴尬啊!更何况自己还在干那事儿,所以美妇人直接跳出了沐浴桶,冲向了不远处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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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九十一章美夫人樊娟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左傲冉不是傻子,他可不会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醒来,所以左傲冉便准备继续装昏,故意轻哼了几声,之后便在不出声了,老老实实一如既往的躺在床上。

美妇人走到自己的床边,仔细的观瞧了一番,确定了左傲冉并没有醒过来,只是昏迷中的痴语,这才用纤手拍着自己高耸的胸脯道:“幸好没有醒,要不然就丢死人了!”

确定左傲冉已经无碍,不久就能醒来下床了,美妇人的心中一阵窃喜,不由得暗道:“古人常说英雄救美!今日我却来个美女救英雄,虽然这人不知是不是英雄,但相貌却是一等一的,但自己绝对是美女!所以嘛?嘻嘻!英雄救美,美女嫁英雄,那这美女救英雄呢?嘻嘻!”

左傲冉庆幸去吧,要不是自己长得还算是人模狗样的,恐怕这个花痴美人儿是说什么也不会出手去救一个落水之人吧?幸好左傲冉听不到女人的心声,否则恐怕如今就会跳起来!原来不懂女人心还是有不少好处的啊!(电影:我知女人心)

随后美夫人将丫鬟小雅、小莲叫了进来,吩咐他们两女将舱内收拾一下,并且告诉她们俩左傲冉已经有要醒了的事态,不让他们在此吵闹,并且要时刻注意观察左傲冉,一旦醒了,就马上去通知她。

左傲冉就这么一直装着,用自己的耳朵去听两名丫鬟如何去戏说自己的主意,听着听着,左傲冉竟然不自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的早上。

一大清早,阳光再次照进船舱,左傲冉再次用手去挡阳光,心里仍是暗骂道:“tmd!竟然毁了老子的好梦!”左傲冉翻身而起,“嘎嘣嘎嘣”晃了两下自己的脖子,随后伸了一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伴随而来的是周身上下一阵“嘎嘣”之声。

“啊!”小雅惊叫一声,一只手捂着小嘴,一只手指着左傲冉,惊声道:“公子您竟然醒了!?”

“噢!我的天啊!”左傲冉一拍自己的额头,心中暗骂自己一句:“一觉醒来竟然忘记继续装下去了,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这句话正是为自己准备的啊!不行!必须将自己装成身体很虚的样子!”想到这,左傲冉顺势而倒,口中还不忘了说道:“噢!我的头好痛好晕啊!”话音落,人也再次倒在了床上。

小雅并没有去管左傲冉,因为无论是谁,凡是昏迷了那么久的人,只要猛然起身,都会出现这种状况,所以小雅才没去管左傲冉,她认为左傲冉只要疼一会儿晕一会儿就会好的,所以她直接奔出船舱,去找自己的主子去了。

左傲冉暴汗,心中暗道:“这个丫鬟也太不会照顾人了吧?自己都这样了,你也不知道来看一下!唉!本来还想顺便吃点豆腐卡卡油呢?唉!机会破灭了!不过不用怕,以后还有机会的!哈哈!”

不一会儿,美妇人在两名丫鬟小莲和小雅的陪伴下进了船舱,来到了左傲冉的床前,如今的左傲冉也不用装得那么严重了,只是手扶额角,用微弱的声音道:“是夫人您救了在下吗?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是我在江里发现的你!”小莲说道。

小雅点了点头道:“是她发现的你,我家夫人才让我去江里救人,没想到竟然救上来了一个俊俏的公子!嘻嘻!”小雅嘴上笑着,心里却说道:“我家夫人只是让我去看看你是死是活,长得怎么样,要不是人家感觉你一见倾心,而且还有点小帅,才不会告诉夫人你是一个美公子呢?到时候夫人她放任你自生自灭,你可就没有机会说这些了,你应该谢谢我才对!哼!”

左傲冉微笑着说道:“多谢小雅姑娘了!”

但是话一出口,左傲冉就后悔了,都是个不相识,自己一张开眼睛就叫出了人家的名字,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唉!只能祈祷她们三个女人胸大无脑,因为自己有点小帅,将这一点忽略了吧?!

“嗯!没关系!”小雅歪着头微笑道,心里却暗道:“嗯,你这人不错,还知道谢谢人家,看来还真没救个白耳狼上来!嗯?不对啊!他怎么知道我叫小雅呢?难处成…………”

小雅陷入沉思,美妇人和小莲也没有任何意外,因为小雅一直都在照顾左傲冉,醒了之后一定会有对话,知道对方的名字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而且二人感觉这俊公子不仅长得好看,而且这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都有些痴迷了。

为了打岔,左傲冉急忙起身,微微施礼道:“在下山…山西河东杨人,姓王名怀字小不,游学天下路径江陵,结果船翻了,多谢夫人搭救,实是不胜感激。”

“小女子姓樊,名唤樊娟,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女子不能见死不救,公子您说对不对啊?”樊娟微微一笑道。

“樊娟?”左傲冉突然嘀咕了这么一句。

“嗯!”樊娟看着左傲冉,听着疑惑的语调,不由得问道:“怎么?”

“哈哈!!!”左傲冉大笑一声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夫人的名字和我师弟妻子的名字一模一样,因而才会如此失礼,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你见过你师弟的妻子吗?”樊娟玩味的问道。

左傲冉刚要回答樊娟玩味的问话,但是突然间船的速度减缓了,而后便缓慢的停了下来,小莲突然疑惑地说道:“嗯?难道是到了桂阳港口吗?”

“你傻啊?!还得需要三天的时间才能到呢?”小雅讥讽地说道。

樊娟感觉这两个丫头的对话很丢人,面色一板,对着还要还口的小莲呵斥道:“住口!你俩给我出去看看!”两个丫鬟哪敢违抗,微微一欠身,走出了船舱。

两个在船舱里聊了起来,两个人聊了很久,但是两个丫鬟还是没有回来,就连左傲冉都有些口渴了,感觉到很失礼的樊娟随意的找了一个借口,走出了船舱,准备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两个丫鬟。

“这两个死丫头,没准跑到哪里去做那颠鸾倒凤的事情去了!这回可让我丢大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樊娟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中骂着,这可能就是那句念完经骂和尚吧!

樊娟出去了多长时间,左傲冉就等了多长时间,但是别说是樊娟了,就连小莲和小雅也没回来,左傲冉等得实在是不耐烦了,站起身来准备去找她们,无论左傲冉的脾气再好,也不能被人这么晃点啊!

但是左傲冉刚走到船舱内的房门处时,突然听到有人对话,就听一人说道:“tmd!真倒霉!这搜查的活轮到咱们哥俩,这舱里就那么两层,除了房间还是房间,全都是空的,搜查个什么劲啊!”

“哼!要不是姓佟的那个王八蛋杀了老寨主,咱们也不至于来干这个,早有一日轮到他!”另一个声音说道。

“看着吧,迟早他都会被官府剿灭的,谁让他那么嚣张!”先前那个声音道。

“哼!那个叫樊娟的女人可是桂阳太守的嫂子,他都敢动,那不就等着让官府剿灭吗?我看用不了多久,咱们的寨子就得完!不如咱哥俩另投他去吧!”

“我听闻周泰处正在招揽人马,不如去投他。”

“嗯,咱们说干就干,把那两个长得极其标志的丫鬟也一起掳走,正好咱们兄弟一人一个,怎么样?”

“哈哈!好啊!”

“可算就剩这最后一间了!”

“查完这间咱们就能回去了,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的喝一顿!”

“对,不醉不归,哈哈!”

“吱呀!”一声响,两个人推开了最后一个房间门,这回映入他们眼中的再也不是空空如也了,而是一柄锋利的长剑,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左傲冉给解决掉了,恐怕他俩还没有从yy的幻想中走不来吧?!

左傲冉手中擒着宝剑,来回踱着步,他正在思考着一个问题,那就是去不去救樊娟,自个知道自家事,左傲冉可不会游泳,如果要是在掉进一次江里,肯定不会再有美女救自己了,掉到江里还好说,没准还有生还的几乎,万一要是被那些水贼生擒活着了,自己肯定百分之一百死在这些水贼的手里,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真的毁于一旦了!

为了一个女人,哦!不,一个美貌的女人去冒险,这多么不智啊!就算自己精虫上脑,可是自己身为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犯不着为了一个别人的女人去拼老命啊!

左傲冉为了让自己打消大男子主义外加武侠中过多的英雄救美的故事,找了不下三十个理由说服自己留在船舱内,不走出去和那些亡命之徒拼命!

但是,左傲冉越是找理由说服自己,反而无形之中却又有更多个反驳自己的理由出现,如今的左傲冉可谓是头烂额,徘徊在救与不救之间,而为了保持自己有更多的时间用于考虑这个问题,左傲冉一连斩杀了七名进入自己舱内房间的水贼!

最终左傲冉下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放任三女的死活,不去管这个闲事,于是左傲冉就杀光了船上所有的水贼,杀光所有的水贼,左傲冉很是安慰自己的仰天说道:“樊娟、小莲、小雅,我已经杀了所有的水贼,为你们三人报了仇,你们安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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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九十二章看身子的代价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左傲冉杀光了美妇人樊娟大船上的全由水贼,而后趁着一旁贼船上的水贼没注意,一抬腿就跳了过去,左傲冉可没敢往江里看,因为他怕万一眼一晕,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

水贼的大船在甲板上的船舱有两层,上面的一层应该是水贼首领的休息舱,而船甲板下面的船舱应该是他手下的住处,左傲冉沿着船沿外边观察了一会儿,心里有着不小的吃惊,船上原来不是一百来人,而是足足有三百多人呢,原本左傲冉在樊娟的船上只是目测船身外围而已。

唉!大伙说不对啊!这你别往下写了,上一章左傲冉不是决定不管那樊娟的死活了吗?!这怎么又偷偷的上了贼船呢?是你写错了,还是忘了前一章是怎么回事了?!

众位没有看错,但是我有句话要先说,左傲冉是忘恩负义之辈吗?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左傲冉便抱着:“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况且自己还看了人家的身子,这就更得去救她了!”所以左傲冉便独自上了水贼的船,准备去救美夫人樊娟!

“管他有多少人,只要将水贼的头目捉住,问出美夫人樊娟的所在,将其救了后,只要弄搜小船放进湖里,两人乘船而走,嘿嘿!谁也耐何不了自己!”左傲冉心下暗道。

左傲冉有感觉,他感觉到樊娟一定是在这艘船上,只是可惜难以混进船里面去看看樊娟到底被关押在哪里,刚才攀在船侧,用手中宝剑刺开一个小洞,看到下面的船舱里面尽是水贼,所以左傲冉才能确定这船上有这么多的水贼。

听着水贼头目在大声的吆喝着手下注意巡逻,不要和官兵遇上,左傲冉灵机一动,这办法可就有了,现在唯有直接从船侧潜到最上面的船舱去,在水贼头目的船舱里等着他回自己的房,然后一举将其制住。

从大船正中的船边,左傲冉利用周围的绳索成功的爬到了船舱顶,还好,船上的桅杆上没有水贼兵在放哨,都半夜了,恐怕他们也不会没事的爬上这么高来,远处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喝西北风啊!

左傲冉将耳朵贴近船舱顶,想听听里面是否有人在,一听之下,心下大喜,下面竟然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上来,水贼头目船上的女人会是谁?除了樊娟还会有谁?!

除了一前一后两艘船上燃点着的火把,湖面四周一片漆黑,没有将左侧无人船只算在内,左傲冉看看天空,发现今晚竟然没有星星及月亮,因此不知道水贼船倒底要驶向的方位。

瞧见今晚夜色的左傲冉感慨了一句:“月黑风高夜,他家偷情时啊!”好嘛!这左傲冉一天天的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么啊!唉!也对,左傲冉只要见到漂亮女人,那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地大色狼!!!

湖水面有点平缓,所以在船舱顶上的左傲冉只是感觉到有少少的起伏,并没有觉得在船上有太大的颠簸,除了微风吹在船上布帆上弄出的一点声音外,就只有船只行驶推动水面而溅起的一声声“哗啦哗啦”的水响,水贼们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再没有了吵闹,可能是他们的大首领回来了的原因吧?!

左傲冉伏在船舱顶的上面,听到下面的房间里居然有女人的声音,感觉应该就是樊娟无疑了,正要弄破船舱顶跳下去救人的时候,又听到有踩着船板“噔噔噔”的脚步声,声音是从船甲板下传上来的。

“应该是水贼头目回船舱来了吧?”左傲冉只得按下因找到有可能是樊娟而有点激动的心:“水贼头目来了正好,还可以一举将他击杀掉,之后再带着樊娟逃走!”左傲冉不由得静下心来,等候最佳机会制服水贼头目!

虽然不太愿意对着整船的几百人,但左傲冉却随时都可以将水贼头目刺杀,然后找搜小船跳进去,随波逐流的话,谁也耐何不了他,还有,他可以潜入船底,用锋利无比的宝剑将大船底弄穿,将整个水贼船弄沉,但是在没有救出樊娟之前,还不能这么做。

左傲冉在水贼头目没有进船舱之前,用锋利的宝剑在船舱顶上挑开了一个水洞口,让自己可以看到船舱下面的情况,船舱里面燃点着类似蜡烛的油灯,虽然不是太亮,但左傲冉足可以看清楚里面的任何情况了。

由于是船上的房间,所以,船舱内的房间并不是很大,里面仅有一张没有安置纱帐的大床,以及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垫,就是这么的简单的格局。

看到大床上铺设着舒适的锦被,左傲冉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声:“丫地,这水贼头目还真的很会享受啊!”

不过,坐在床沿的女人却让左傲冉地眼睛一亮,一袭红色的束腰长裙正是左傲冉见到樊娟时的穿着打扮,从上至下,正好看到那一对傲然耸立的双锋,被绸衣裹住,更加的能让人感觉得到那儿的饱满,几乎是欲裂衣而出一般。

她的秀发盘了起来,头上还插着各式各样的首饰,像是经过信息的打扮一般,由于头发盘起而露出来地颈脖,几乎让人觉得香喷喷的,雪白而又晶莹。

沿着她地后颈脖,左傲冉目光扫到前面,可惜被她有点稍低着的螓首挡住了狼目,没有能看到那胸脯前应该是特别深邃诱人白兔子间的沟沟,更没能看到一直印在左傲冉脑中樊娟那艳丽地娇容。

看到这里,左傲冉的心里反而觉得有点儿奇怪了,按理说,樊娟是被捉来的,不应该还能这么衣装整齐啊?!好像还作了精心打扮的样子,至少应该是衣服凌乱,神情憔悴才是………虽然没能看到樊娟的脸容,但是左傲冉从那晶莹剔透的肌肤可以想像得到,她现在应该是精神奕奕、面色姣好的,没有被蹂躏和摧残啊!

左傲冉正想着想着,突然只见“樊娟”叹了一口气,站起了身子,好像非常的幽怨,自言自语地说道:“哼!这个杀千刀的,把人家弄到这里来,却留下人家一个人在这里独守空房…………”

左傲冉听到她说这句话,自己的心像被重锤撞击了一下,浑身猛然间一震,心下大骂道:“丫的,听她这幽幽的语气,完全不像是一个被人劫持而来的女人,而是像一个春心难耐的偷情怨妇,难道樊娟真地被水贼头目弄上了?禁不住芳心寂寞,还和水贼头目勾搭成奸?tmd!”

有夫之妇若是被另一个男人弄了,让她尝试过和别人偷情地滋味,说不定很容易就真的和别地男人好上了,对于这个,左傲冉是深有经验的,当然,前提是一定要让女人达到前所没有的快乐gao潮,还有,要让女人感到自己是深深的爱着她。

这水贼头目还有这个本事?能让女人对他魂牵梦萦?在左傲冉的心里不舒服间,下面的情况却让左傲冉感到有点儿窒息,同时心里竟涌起无穷的愤恨!

水贼头目一推开门进房间,坐在床沿的“樊娟”就像吃了兴奋剂一般的跳了起来,如一只小鸟般,直挺挺的扑进了水贼头目那粗壮的怀抱之中。

左傲冉被这情况弄得目欲裂,好像被雷霆闪电狠狠的电击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了,体内的血气波动,暧流一阵的翻滚,心里更是一阵的发痛!

尽管樊娟不是自己的老婆,只是别人的妻子,但在左傲冉的心目中却是等于是自己的女人了,如今看到她主动扑进另一个男人的怀中,还是那么的欢呼雀跃,就好像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心里除了愤恨之外,还更加的不舒服,恨不能马上将水贼头目碎尸万段!

接下来发生的情况,简直要把左傲冉给气疯了,只见樊娟居然主动的向水贼头目疯狂的索吻,这对奸夫yin妇亲妮的拥抱着,两者更是相互的上下齐手。

眼眼睁睁的看着下面的情景,左傲冉气得连她们刚才说得什么话也没有听清楚,大致只是听到好像是水贼头目在说刚才去办事,差点连命也丢了。

枉自己还当“樊娟”是自己的女人般那么的着急,拼了命的想来救她,现在可好,她竟然在和劫持她的强盗于船舱内风花雪月,左傲冉的双手颤抖着,想突进船舱内惩罚一翻这对狗男女。

“嗯……佟以巴,你不是说要弄死我家的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我可不管,以后人家都要跟着你,和你一起远走高飞了。”“嗯”了一声,娇喘着媚声道。

“贱人啊!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和别人偷情也就罢了,还想弄死自己的老公?!”左傲冉感到心里一陈恶寒,想不到看上去精明能干、善良的“樊娟”还是一个这么心毒的女人,如今的左傲冉完全忘记了樊娟的丈夫早就死了的事情,要是换做平常,左傲冉绝对能发觉,这可能就是应了那句:关心则乱吧?!

“哧~~~”

下面的一对狗男女好像干柴烈火一般,互相撕着对方穿在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只要能够听到两人喘息声的人,当即就会知道他们二人有多么的心急难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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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九十三章货真价实狗男女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左傲冉根本忍不住,低着头从那个自己弄开的小洞看下去,只见俩人已经躺到了船舱内的大床上,水贼头目佟以巴这家伙已经变成一条黑猪了,有点坳黑的身上肌肉一条条的,让左傲冉感到难看而恶心,而那个女人,也是衣裳半裉,露出了一对雪白的大兔子!

这个女人的衣裳被裉到了腰部之间,这样显得她的腰姿特别的纤小,和躺在她一旁的水贼头目佟以巴的躯体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美女与野兽的比例!

水贼头目佟以巴的大黑手像饿虎一样抓上了一对大白兔,一点都不怜惜的狠劲揉捏着,把一对大白兔捏得变异着各种各样的形状,当水贼头目佟以巴扯起它的时候,好像要将一对白兔子从女人的胸脯扯掉一样,那么的让人惊心动魄。

左傲冉现在最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将水贼头目佟以巴这个王八蛋的这一对咸猪手给剁下来,不只是剁下来,而是要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割下来,之后再切成片撒上盐,腌上一百年!

左傲冉心里正诅咒这个混账、王八羔子外加傻逼王八蛋佟以冬的时候,被水贼头目佟以巴像是在虐待着的女人却娇“嗯”着地话语却让左傲冉差点从船舱顶上掉将下来。

“嗯……你这个坏家伙,你是没吃饱饭怎么地?怎么就这么软绵绵的?给老娘大力点,速度点…嗯……用力…用大力…嗯……好………”

左傲冉一下子就无语了,摇了摇头感慨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没想到这个美夫人樊娟原来还是一个被虐狂,唉,还真的是应了那句古话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啪!啪!……”

水贼头目佟以巴竟然还真的一巴掌一巴掌拍打起那一对大白兔来,打得那对答兔子左右摇摆,原来雪白的大兔子,现在红得像充满了血,而且还在逐渐的膨胀,涨得更大了。

而水贼头目佟以巴打着的女人却吭奋的娇声尖叫了起来,一声一声如猫儿叫春般,那么的凄婉,但知道情况的左傲冉却知道,这不是凄婉而是吭奋。

“嘿嘿……,要不要我弄点灯油过来?”

“嗯……不要啦…那样会有疤痕的…喔……要是有蜡烛倒是可以………”

“那我准备的皮鞭也就没有大展神威的机会了!”

“你想死啊!怎么说说你就得意,赶紧给老娘大力些…嗯……在打力些…老娘要的快感!嗯………”

“你个贱人……嘿嘿………”

船舱的房间内,也就是左傲冉所在舱顶的下面,一对货真价实狗男女的激战越演越烈…………

“哼哼!这个贱人,居然还要求别人性虐她……唉!看来她无药可救了。”左傲冉暗暗地鄙夷道。

如今的左傲冉忽然觉得自己这次是白忙活了,暗骂自己一句:“丫的,还来救什么捞子的樊娟?这荡妇自己都喜欢这样子,自己救她还有什么意义?哼!她在自己的面前居然还装着很清高的样子,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早知道她是一个这样的货色,一早就强行弄了她再说!tmd!”一时之间,左傲冉觉得自己对樊娟再也提不起性趣来了。

“呵呵!”左傲冉轻笑一声,此时反而又觉得有点儿庆幸,毕竟,这顶绿帽子不是自己带地,有点儿为那个好像是叫……对了!自尽根本不知道樊娟男人的叫什么,只是为那个家伙微微的感到了一丁点地不值,哼!这个樊娟不是什么的东西,那两个丫鬟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算了,自己还管这么多事干什么?她要和谁搞就和谁搞吧!?”左傲冉此时竟然有点儿心灰意冷了,若不是为了樊娟,自己也不会跑来这儿,再说了,自己和这水贼头目等人也说不上有什么的仇怨,况且这女人还救了自己一命,这一对奸夫yin妇,杀了她们恐怕还脏了自己的手。

够了!真的够了!此行的最大收获就是报了血仇,杀了该死地吴郡太守吴景,而且还收了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这几个一流的水军将领,左傲冉也心满意足了,水贼头目吗?哼!让樊娟这个女人慢慢折腾死吧,一下子杀了他还真的便宜了他。

左傲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过于激荡地心神,准备再看一眼里面的情况就走,如今的左傲冉不想再花费一丁点时间在樊娟的身上了。

不看尤自可,一看之下,左傲冉地怒火轰的一声就冲到了脑袋,左傲冉在心里暗暗地大骂一声:“tmd!”

此时只见这荡妇已经爬到了水贼头目佟以巴的身上,反着身跨坐在水贼头目佟以巴的胸膛上,俯身在水贼头目佟以巴的双腿之间,她的头部正上下左右地摆动着,根本不用看,就知道她是在用小嘴儿取悦着这该死的水贼头目佟以巴!

但是,她却只是弄了一小会儿而已,然后她就坐直了起来,用她自己的一只手扶着像是从非洲感染回来的那根黑家伙,顶到了自己的玉腿之间。

水贼头目佟以巴那家伙虽然不及左傲冉的家伙,但那已经是非常的可观了,这贱人的那儿也早就已经泉水汪汪,看上去让人感觉是滑溜滑溜的,那黑黑地话儿被她的小手握着引到自己的胯间弄了几下,“卟~”的一声,就顺利的滑了进去。

“喔……”这贱人发出一声像极其满足的叹声。

左傲冉也偷窥过别人,当偷看到别人两夫妻在弄这事儿,左傲冉就当是看着现场直播的av,但是这次,虽然看着拳拳到肉,也感到有一点点儿地刺激,但却是让左傲冉看得心里觉得窝心,而且是越看这怒火就越旺盛!

特别是当看到那根黑黑地大家伙弄进“樊娟”的那美妙地话儿里去时,就好像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之上……哦!不!是一堆牛粪盖在鲜花上才对,左傲冉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愤狠了,气得颤抖着手用宝剑在船舱顶上的木板划了一圈,然后纵身就往下跳。

“哼!就算自己不想杀他们,也要好好的惩治惩治这对奸夫yin妇!”左傲冉虽然心里充满火,但却还不至于失去理智,所以跳下时也不发喊,免得惊动船上的其他水贼。

床上这对奸夫yin妇的姿态,都是仰卧着面向上的,但樊娟则是躺在水贼头目佟以巴的身上的,所以左傲冉从船舱顶跃下来时,他俩人都几乎看到了一个黑影从上而下的落了下来。

首先是“樊娟”失声惊呼了一声,但随即便被左傲冉凌空飞起的一脚踢在她的头侧部位,将她整个人踢得飞了起来,和水贼头目佟以巴连在一起的那地方“卟”的一下子脱离了开来,她那一丝不挂的身子滚落到了床上的一角,直接晕了过去。

水贼头目佟以巴苦于被压在女人的身下,想作反应时,冒着寒气的冰冷长剑已经抵到了他的喉咙上,让他骇然的不敢有半分的动弹,连伸手去掩突然暴露出来还在跳动的命根子也不敢。

左傲冉此时却忽然像刚结了婚洞了房一样那么的欢喜快乐,脸上尽是一脸笑容的面对着被惊呆的水贼头目佟以巴道:“呵呵,不好意思,打搅兄台办好事了。”

其实不是左傲冉那么的狠心要辣手摧花,将“樊娟”狠狠的踢得飞起晕了过去,一向怜香惜玉的左傲冉,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的,最多是让手下去下手罢了。

皆因左傲冉从船舱顶落到半空的时候,才注意到这女人的脸容,原来她根本就不是樊娟,只是衣装和形态有点相似罢了,特别是那雪白的肤色,唉……其实大多数的女人都有着晶莹如玉的肌肤的,还亏自己在船舱上面发怒发了半天,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这时候左傲冉才记起,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看清楚这女人的脸容,至于她说话的声音,因为并没有和樊娟有过过多的接触,所以一时之间也没有辩认出来。

都怪自己啊!开始时看不到这女人的脸容,但后来她和水贼头目佟以巴弄的时候却是脸向上的,自己竟然一直注意着她们的合体之处,硬是没有往上看一眼这女人的脸容。

看清楚和水贼头目佟以巴偷情的女人不是樊娟后,左傲冉顿时感觉全身一松,整个人都轻松洒脱了,所以左傲冉对着水贼头目佟以巴时才能笑得出来。

“你……你是谁?你是怎样潜进来的?”水贼头目佟以巴此时感觉自己有点儿口齿不清,不明白这个煞星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船舱内,被这人制住,水贼头目佟以巴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这船上可有三百多弟兄呢,你要是敢……你绝对是走不脱的!”水贼头目佟以巴本想狠狠地威胁一句,但是左傲冉那又近了少许的利剑却让他生生的改了词,变成了你绝对走不脱。

“这位壮士,我是姬巴山寨的大寨主佟以巴,你我二人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没必要如此的,壮士要是看上了这女人,我就送给壮士,我还可以再奉上一百两黄金,壮士你看怎么样?”水贼头目佟以巴看左傲冉根本不吃自己威胁的那一套,里面把舵一转,换了成了一副笑脸,先保住小命才是重要的,一般没脸没皮的人比只知道逞英雄的人活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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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九十四章骇浪惊涛救美人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被左傲冉踢晕在床上的女人,她的脸容刚好正对着外面,左傲冉不由可惜的叹了一声,并不是叹惜此女被水贼头目佟以巴玩弄了,而是觉得她的脸容有点辜负了她这极致、完美的身材及肌肤。

姿色倒是还算有那么几分,不过比起美夫人樊娟来,那可就差得远了去了,怎么比呢?庸俗,很庸俗,特别是她的眉毛上的一颗大黑痣,严重的影响了她容貌的可观性,左傲冉为此而可惜的摇了摇头。

面对水贼头目佟以巴惊恐万分的眼神,左傲冉没有对他说自己是怎样潜到船上来的,收起刚才因为看清楚这女人不是樊娟而忍不住流露出来的欢慰神情,拿着剑抵着别人的喉咙还笑着,左傲冉感觉不够杀气。

左傲冉的眼神瞬间转化为冰冷,盯着水贼头目佟以巴,用冰冷的声音说道:“别废话,我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只要有一个问题我感到不满意,就削掉你一根手指,手指削完就削你的脚址,没有了指头就轮到你的两个头!”

这样被问着问题,水贼头目佟以巴觉得很委屈,要怎么才能让这个煞星满意?但是佟以巴却知道自己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现在自己的生死操控在这个煞星的手上,佟以巴也不敢多说话,只能使劲的点着头,表明自己一定都会配合。

左傲冉见水贼头目佟以巴很识相,便冷然问道:“这个女人是谁?”

“她是巢湖其中一股水贼首领的老婆,叫翠花。”水贼头目佟以巴如实的说了出来此女的来历的名姓。

原来他们刚才说要谋害的原来是一个水贼,呵呵!害自己还以为是谋杀樊娟的老公呢,更加害得自己还对那个不知名的家伙产生了一点点的小同情,实在是太可恶了。

水贼头目佟以巴见左傲冉的眼里神色不定,急忙说道:“那个水贼手下只有不到一千人,我的手中却又三千人,无论实力还是财富都有胜过这女人的丈夫一倍不止。”

“方才劫掠了一艘船,并且掳了三名女子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左傲冉继续问道。

“劫船?三名女子?啊!!!”水贼头目佟以巴可能一时之间头脑转不过弯来,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问劫船、掳人的事,所以下意识地愕然反问了一句。

反问的下场就是被左傲冉削断他地右手拇指,十指连心啊!水贼头目佟以巴惨叫一声,痛得他几乎晕了过去,全身痉挛,浑身冒出了臭汗,他的那根黑家伙猛地缩了回去。

“说!!!”左傲冉像没有看到水贼头目佟以巴那流着鲜血的手掌,冷着脸喝问道。

水贼头目佟以巴咬着牙道:“是……”

“樊娟在哪?”左傲冉问道。

“谁是樊娟?”水贼头目佟以巴傻了吧唧地再次反问道。

“啊!!”

再次迎接他的依然是左傲冉的利剑,水贼头目佟以巴的第二只手指被左傲冉无情的斩落,吃一百个豆豆不显性的家伙,我只能用一个简单易懂的词语来形容佟以冬傻逼!

“樊娟在哪?”左傲冉继续问道。

“在船上。”水贼头目佟以巴终于意识到左傲冉问的是谁了,肯定是那个高贵的夫人,咬着牙颤抖着回答,佟以巴生怕慢了又被削了一只手指头下来。

就在此时此刻,被水贼头目佟以巴地惨叫声惊来地水贼在船舱的外面急急地大声问道:“大首领!大首领!发生了什么事?”

水贼头目佟以巴自动识趣的道:“没……没事!老子玩得太爽了!叫两声碍你们啥事,再敢来打搅老子,看老子不宰了你们!”眨了眨被额上的汗水渗入眼内而有点辛辣的眼睛,如果左傲冉注意到,一定能看到他眼内的怨恨和狡猾眼神。

左傲冉满意的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让你的手下带樊娟过来。”

水贼头目佟以巴忍痛点了点头,冲着门外吼道:“去!把那个叫樊娟的女人带过来!”

门外地水贼只不过是出于安全性,才会警觉的来问一下是否安全,平时大首领和那女人弄得惊天动地,谁知道他们又在玩什么的刺激游戏呢?!所以并不会贸然的撞开舱门进房去看。

现在听到大首领的话,便知道没有什么异常,心里有点儿不太愿意地走了下去,心道:“那个叫樊娟地女人若真要给大首领弄了,那才是真的一朵鲜花插在一堆牛粪上了!”摸了摸自己的脸,水贼嘿嘿一笑道:“要不自己先尝尝鲜?嘶~~”水贼突然感觉自己的脖颈处有凉风吹来,缩了缩头,大小了这个念头。

没用多大的工夫,也就不一会儿,水贼头目佟以巴地手下,就押着樊娟上来了,嘿嘿!有水贼头目佟以巴在手,左傲冉现在倒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当两个水贼押着樊娟推门进来,看到房内的情况时,都惊得张大乐嘴,但就是惊呼不出声来,因为左傲冉一闪身,手上的宝剑连刺两下,分别刺穿了两个水贼的喉咙,让他们没法呼喊出声,然而就在想要回剑继续控制水贼头目佟以巴时,异变突起。

在左傲冉问自己樊娟的事情,并且让自己的手下带樊娟上来时,水贼头目佟以巴就知道面前的这个煞星是冲着这个漂亮女人的事来的,或者说是来救樊娟的。

再看到左傲冉二话不说就杀了自己的两个手下后,佟以巴他明白了,这个煞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当下趁着长剑离开自己脖颈的一刹那,启动了床上的机关,整张床一下子就掉了下去。

左傲冉看到船舱内的大床突然陷了下去,当时也微微的小惊了一下,想不到这水贼头目佟以巴居然还能在自己的眼前逃走,不过,水贼头目佟以巴逃走没关系,左傲冉也没有太在意,只要救出樊娟就行了。

樊娟一进来时,看到房内的情况也惊呆了,特别是被背着自己的这个劲装男子二话不说的就杀了押自己上来的两名水贼,鲜血喷到了她有点倦态的俏脸上,血腥味让她感到一阵的恶心。

左傲冉转过身来,目视着一脸倦态的樊娟,只见她的秀发凌乱,脸上除了被鲜血染红的地方,其它的部份苍白得怕人,让人看着都有点儿心痛。

樊娟没有穿左傲冉看到她时那性感的红色裙子,而是穿着和男装有点像的暗灰色女装劲服,还背着一个小包袱,让左傲冉惊讶的是,她的右手上紧紧的握着一柄匕首,而匕首正对准自己的胸口,而她的小手因为过于用力紧握匕首刀柄而显得发白。

樊娟的身上也没有左傲冉想像的捆绑的绳索或痕迹,看来她并没有遭受到水贼的凌辱,看着樊娟惊骇的眼睛,左傲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怎么了?美人儿不认识我了?我是王怀王小不,我来救你了。”

左傲冉在转身杀死押樊娟上来的两个水贼时太快了,所以樊娟并没有看清楚眼前的这人就是自己所认识才不久的英俊公子左傲冉,现在定神一看,果然就是和自己刚刚认识不久的王怀王小不,认出是左傲冉后,樊娟不由得浑身一震,心想得救了,一直绷紧的神经一松驰,娇躯不由得有点儿摇摇欲坠。

水贼头目佟以巴一掉落到下一层的船舱,衣服也顾不得穿上,忍痛一骨碌,爬起来就大声发喊,一会儿,就将船上的手下都叫醒了,一时之间,船上沸腾了起来,在一脸仇恨的水贼头目佟以巴的督促下,水贼们迅速的围住大船的主船舱,纷纷的喊杀着杀了上来。

左傲冉抢前一步,一手扶住就要倒下的樊娟,将她抱入怀内,微笑着说道:“好了,现在你安全了,先将匕首放下吧。”

樊娟在左傲冉的怀抱里,微微抬起头,眼角流出了泪滴,嘴上喃喃地说道:“得救了?四、五天了…呜…呜呜………”

左傲冉见樊娟竟然真的哭了起来,知道她这几天受到了不少的委屈,温柔的抚着被溅了鲜血的脸庞,微笑道:“乖,先别哭了,水贼们杀上来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左傲冉一边想着要怎样逃走,一边温柔的伸手握上樊娟一直握紧匕首的小手,感觉她的小手有点儿冰冷,想慢慢拉开点抵着她胸口的匕首尖刃时,左傲冉震惊了,发现她的手像僵硬了一样,一时之间竟然拉不开。

天啊!她说什么来地四、五天了,难道她是想说自己拿着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有四、五天了?为了对抗水贼强盗污辱,以自己性命作为要挟,保持这个姿态四、五天?

左傲冉在心里大声的骂着自己,因为左傲冉考虑救不救樊娟就考虑了四天,再加上方才还用极其恶毒的语言来骂樊娟,一想到这些,左傲冉就感觉自己不是东西,跟混蛋没什么两样!

(我家这边有一个方言,就是骂人话中的极致,无论是谁,只要骂出这句话,那就是证明被骂这个人太他妈地混蛋、不是人、王八犊子了,比人渣还不是东西,蔫、噶、咕咚、坏!这句话很简单,那就是你太佟以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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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九十五章抱着美人逃生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你…你……你拿着匕首这样子有四、五天了?!”左傲冉暗吸了一口冷气,眉头微微一皱,叹了一声,心下暗道:“好一个坚强的美人儿啊!”

樊娟虽然疲惫不堪,但神智还是清醒的,知道王怀(左傲冉)是来救自己的,所以现在被左傲冉抱着,一时倒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现在也听到了船舱外的喊杀声和水贼们冲上来的脚步之声。

现在还没有真正的离开险境,如果连累王怀(左傲冉)也逃不了就不好了,在被左傲冉用点击学位的手法打通了经脉后,放下了一直抵着胸口的匕首,樊娟也止住了哭泣,低声道:“不是的,我被关在下面的一间船舱里,有人来我才拿起匕首对着自己的,水贼的目的我知道,可是我不能不管家族里的人,所以我拼着就算是自己死了的决心,也要来求水贼头目放了我,他虽然说放,但是却一直把我关押在这船上,要我陪他……才肯放我立即开!”

“嗯,我明白,所以你就一直这样和他们在僵持着是吧?”左傲冉一只手继续点击这学位,而另一只手则捏着樊娟的手腕,好让她能快点活动手臂。

“嗯,四、五天了,他们送来给我的饭菜和水我都不敢吃,也不敢喝,怕他们在里面下药,只吃了一点我身上带着的干粮,也不敢睡觉,怕一睡着就真正的落到了他们的手上。”樊娟说着她这几天来的遭遇时,眼神亦然是很坚毅。

“唉,也真的难为她了,这几天都高度保持着警惕,不吃不喝的,就算是男人也不一定能做到,不过,也算樊娟聪明,知道水贼头目只是想得到她的身体而已,如果让水贼头目得到了她的身体,那么,樊娟就没有再和水贼头目谈判地条件了,连她自己都真正的落到了水贼手上,还有什么办法救出被水贼劫持地一百来个族人就呢?”左傲冉心下暗道。

水贼已经冲了上来,“砰!”的一声,撞开了船舱的门,喊杀着冲了进来,左傲冉一旋身,剑影一闪,闯进来地水贼带着鲜血惨叫着又跌了出去。

水贼头目佟以巴在船外某处狂笑着喊道:“哈哈!你已经被围住了,识相的就乖乖放下武器投降,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弓箭手给我看着,一见到里面的人出来就给我射杀!”刚刚死里逃生,这让他的心里一阵的得意,想不到断指之仇马上就得报了。

船舱外面围满了水贼,左傲冉要保护樊娟,哪里还敢托大,轻轻地捏了一把怀抱内的樊娟,嬉笑着问道:“现在我们被围困在这里了,你害怕吗?”

樊娟一个弱女子,敢和水贼对抗了几天,只有刚才在被救时才忍不住委屈的哭了出来,现在她又坚强了起来,神情坚决的道:“王小不,要不你自己走吧,我不能连累你的。”

“呵呵!原来她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啊!”左傲冉暗自得意一下,对着樊娟笑了笑道:“傻瓜!我来救你就绝不会再让你落到水贼的手上了,以后更不会,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的,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对你地心意吗?”

在这个时候说这些事儿,可谓是最好的时机,这可是真实的英雄救美啊!左傲冉可是这方面的老手,众位可别忘了甄姜,左傲冉也是用的英雄救美,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这次的英雄救美又升华了一个层次而已。

樊娟抬头看着王怀(左傲冉)极具亲和力的俊脸,心里不由得跳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点红晕,在自己的船上,王怀(左傲冉)第一眼看自己的时候,就从王怀(左傲冉)的眼内看到了狂热的眼神,特别是王怀(左傲冉)甘冒大险来救自己,樊娟她哪有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思?

当左傲冉又将想冲进房内的水贼逼出去后,樊娟却脸容一整,很是严肃地说道:“王怀王义士,以后请不要再对人家说这些话了,小女子已经是有了夫家的人,我们是绝不可能地,如果大人若想像这些水贼强盗一样,想玩弄人家的身体,那么我就只有一死了之,以谢王义士冒死相救之恩情。



左傲冉低头看了一眼语言神情坚决的樊娟,知道她不是在说笑,为了不让水贼污辱,不惜以自己性命要挟的坚强女人,不会因为自己救了她而对自己有特别的感情的,当然,如果她没有嫁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为自己保持清白之身而已,如此忠贞地女人,左傲冉还真的有点难下手啊!

“哈哈,和你开玩笑而已,不过,我说过要保护你一辈子就会保护你一辈子的,记着,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再说死字,一切还有我为你担待着。”左傲冉大笑了一声,而后对着船舱外的水贼们大声说道:“水贼头目佟以巴,我告诉你,我乃大汉朝平蛮大元帅-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横勇无敌将-并州牧左傲冉左云龙,甘宁、周泰、蒋钦、祖郎、管承等都已是我的部下了,你就慢慢的等着被他们玩死吧!哈哈!老子走了,再见!哦!不!我是从来不会去见死人的,哈哈哈!!!”

左傲冉已经没有再和他们玩下去的心情了,抱起了樊娟,微笑着对她说道:“把眼睛先闭上一会儿。”

左傲冉说完,宝剑在身旁的脚下划了了一个圆圈,然后左傲冉猛的一跺脚,“轰!”的一声,左傲冉就抱着樊娟掉到下面的船舱里去了,依此办法,左傲冉倾刻间就落到了大船的底部,水贼们都已经上到船上面去了,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樊娟本来听王怀(左傲冉)说那些事,有点想挣脱王怀(左傲冉)的怀抱的,但是见王怀(左傲冉)说要走,才任由王怀(左傲冉)抱着一路往下跌。

刚被王怀(左傲冉)抱着时是因为刚被救,所以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在王怀(左傲冉)说过这些话后,现在又亲妮的被王怀(左傲冉)抱着,樊娟不禁觉得有点儿脸红耳赤,不知道是因为往下跌还是因为什么,心跳得特别的快。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还是左傲冉报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却被沉思中的樊娟间接性的忽略了,只是隐约间听到了一些话,知道王怀的真名叫左傲冉,是大汉朝的官员,手底下好像还有一批很厉害的家伙!

船底也点着一些廉价的油灯,所以并非是漆黑一片,这儿应该是水贼兵的住处,樊娟见到了船的底层,不由得惊问道:“左大人,这…这样我们怎么逃走?”

“呵呵,破船逃生,好姐姐是江南人,应该会游水吧?”左傲冉知道樊娟有点儿烈性,也不想逼得太急,看着她那没有因为好几天不吃不喝的折磨而有半点萎缩依然坚挺的胸脯,笑着又道:“既然姐姐说我们没有可能,那么咱们以姐弟称呼总可以吧?”

“破船逃生?”樊娟吃了一惊,但听左傲冉又说这些话,不由得瞪了左傲冉一眼,神情认真的道:“不管你叫我什么,但都希望你不要逼人家,要以礼相待。



左傲冉见她不反对,笑着说道:“嘿嘿,那是一定,我这么喜欢你,又怎么会逼你呢?姐姐您说对吧?”

不等樊娟再说话,左傲冉手中的宝剑发出一道强劲的剑气,然后就“哗啦啦”一声,被击破的船底飞溅进湖水来,左傲冉抱着樊娟一沉,一下子就没入了黑呼呼的湖水中。

樊娟只觉得全身一凉,浑身一下子就湿透了,想张嘴惊呼一声,却一不小心吸进了一口淡淡的湖水,樊娟虽然会游水,但是却没有在湖里游过,落入茫茫的湖里,叫自己如何逃生啊?!

水贼头目佟以巴麾下的水贼有弓箭,左傲冉不能就在大船的附近浮上水面,免得成了他们的箭靶子,还有,主要是现在不占樊娟的便宜,更待何时?所以左傲冉不但不浮上水面,反而往下沉,不过,也不能下沉太深,因为怕樊娟的身体受不了水里的压力,而自己也不会水,只能做简单的狗刨式。

女人再怎么说还是女人,落到水里吼总是有点儿害怕的,特别是现在,四周都黑乎乎的,所以不自禁将双手搂紧了左傲冉,生怕会和左傲冉分开。

水下不能呼吸,樊娟只一会儿就觉得胸口极闷,难受极了,特别是感到自己的身体随着左傲冉一直在下沉时,心里更是紧张得不得了,她怀疑是不是左傲冉他自己不会游水,想看看吧,却又什么也看不见,又不敢松开抱着左傲冉背部的手,只能用脚在水里乱蹬乱踢,希望可以快点浮上水面去。

女人就是个样子,根本办不了大事,一旦到了紧要关头,绝对会出岔子,就比如是现在,还想看看左傲冉会不会水?他要是会水,还可能在江里飘吗?要不是被你这个花痴瞧见了,早就淹死在江里了,还看看他会不会水,真是异想天开啊!

水压越来越重,在感觉到再也受不了的时候,樊娟张口就要吸入湖水的时候,她却感觉到自己的小嘴儿被一张热呼呼的东西堵住了,是左傲冉的大嘴,樊娟吸入的是左傲冉呼过来的热呼呼的气体,奇怪的是,呼吸着左傲冉的气息,樊娟再也不觉得难受了,还感觉全身暧洋洋的,也感觉不到水中的压力了,还有点儿小小的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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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九十六章神圣的接触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不对!?是左傲冉那家伙的嘴?!”樊娟的脑袋不由得“嗡”的一声,四肢开始挣扎了起来,心中一直在呼喊着:“不行!不行!这不就是等于是在和左傲冉亲吻?”

樊娟感到自己虽然呼吸着左傲冉喷过来的气息,却有一种想要窒息的感觉,但左傲冉似乎只是呼气给自己,就什么也没干,心中只是在暗暗的安慰着自己,左傲冉只是在救自己而已,只是在救自己而已,不是故意亲自己的,不是,不是,想着想着,樊娟也就释然了。

樊娟又突然不解的暗道:“咦?人怎么能在水里呼吸的?这还是人吗?”

可是现在是在水里,听不到,也看不见,只得尽量使自己的心里不去想什么,紧紧的抱着左傲冉,和左傲冉嘴对嘴,呼吸着左傲冉传过来的气息。

但左傲冉真的是什么也不干吗?答案当然不是了,这只大色狼在抱着樊娟沉下水里时,就已经将宝剑插进剑销里了,这样好腾出手来方便活动活动嘛!嘿嘿!

此时左傲冉一手环抱着樊娟的纤腰,而另一手呢?嘿嘿!早已放到了那记忆走路时一扭一翘的丰臂上去了,那软绵绵的感觉,让左傲冉的心里一荡,多么美妙啊!!!

………………………………………………

水贼头目佟以巴的大船上

“船破!!!”

佟以巴大船上的一众水贼们,一下子就都慌了神,船上可谓是一片混乱。

“该死的!”一早找到衣服穿在身上的水贼头目佟以巴狠狠的骂道。

他不但让人从容的逃走了,还将自己的船弄破了一个大洞,根本就没法再修补,而左傲冉走时的喊话让他的心里大惧,虽说左傲冉是大汉朝的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但是此次过后,他可是远在并州,想收拾自己可是不是一般的困难,但是,甘宁、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几个有名的江南绿林人物都成了她左傲冉的手下?这还有他这一个小小水贼混的份吗?这几个绿林大盗忽然间成了官兵,这已经让水贼头目佟以巴的心里方寸大乱了。

看着自己包扎好的没有了两根手指的手掌,水贼头目佟以巴现在知道最主要事情不是报仇,而是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巢湖,逃回洪泽湖去,不,不能再回去做水贼了,要做就去做山贼!

敢情这水贼头目佟以巴去做山贼,是因为被左傲冉和甘宁、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几人给吓去的,最后竟被大汉刘皇叔杀死,呵呵,恶有恶报啊!

船破了,水贼头目佟以巴没有怕,怕的就是要怎样躲开甘宁、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几股水贼的追杀,现在自己的船被毁了,不用多久就会沉到湖里去,水贼头目佟以巴将目光放到了跟着自己的另一艘大船那儿,希望那家伙没有毁坏那艘船,这样好让自己坐那艘船逃走。

可是那艘一直跟着自己的大船却远在离自己的船还有半里的地方了,就差火光没有熄灭,那船上像没有一个人,没有任何人在走动,静静的,压根就没有一点儿要过来接应的意思,不少水贼喊得喉咙都破了,就是不理,没有人应一声,水贼头目佟以巴让手下的人跳下湖游过去,请那船过来,当手下游上那艘船得后,那艘船仍是没有一点动静,佟以巴只有又派了十几个人过去,这下可好,那艘船直接掉头走了。

水贼头目佟以巴看得心里一沉,知道左傲冉能潜上自己的船上来,一定是和那艘船有关系,这下就麻烦了,自己的船一沉没,自己的手下肯定会四下逃生,百分之一百不会管自己,不行!得赶快逃命!水贼头目佟以巴招来了几个得力手下,让他们去传令,所有的水贼兵马上弃船各自逃生,并且说官兵马上就会杀来。

水贼们一听,当时就吓得不轻,一个各不分东南西北,纷纷抱着一块木板或者是木头跳入湖中,水贼头目佟以巴也只能忍着手上的痛苦混在水贼中逃生。

水面上乱哄哄的,但是在水下面,却是安静得没有一点儿声响,就像是一个无声地世界,简直就是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与世隔绝!

不过,但是,怎么地呢?是这样地,水下面的左傲冉,他的双手却一点儿也不安静,一直在抚着樊娟的美臀,还时不时地给樊娟输入一口氧气。

樊娟现在是浑身都在打颤,当左傲冉地手捏弄着自己的臀部时,她就知道左傲冉想做什么了,心里大急,又有点儿想发怒,却又不敢松开抱着左傲冉的手,一旦松手,水里黑呼呼地,樊娟她有点害怕,有时候女人连死都不怕,就是怕黑,更何况,她现在是要靠左傲冉嘴里地气息活命。

但是,这样子如果是在地面,正常的情况下,这就像是樊娟抱着左傲冉,挂在左傲冉的身上索吻一样,樊娟也感到有一阵阵的羞意,但是她却没有别的办法。

说实在的,尽管湖水有点儿冷,但是这样和左傲冉抱着却很暧,暧得她就想如此睡过去,和左傲冉嘴对着嘴,时间长了,樊娟也就适应了,还有点儿舍不得松开呢,当然,思想还是很单纯的,现在可是在逃命啊,所以樊娟她也没有想太多。

左傲冉的手一摸一捏,就算樊娟不去想也不行了,不由得心下考虑道:“这左傲冉是真的这么喜欢我吗?还是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体?但是以左傲冉的身份地位,想要怎样的美女他会弄不到?我们两人好像也就见过一面啊?!为什么偏偏要喜欢自己?一见钟情?不能吧?虽然自己很美,但是也不至于吧?如果不喜欢,他会冒着生命之险孤身上贼船来救自己?和左傲冉也只不过是一面之缘,说实在,见面时大家也不见得是怎样的融洽…………”

“唉………”樊娟的心里叹了一下,要是自己不是别人的妻子那该多好啊!虽然自己的丈夫已经死了,但是自己还有一个小叔赵范呢?自己和小叔通奸倒是没有什么,要是自己和别的男人通奸了,再让自己的小叔知道了,那自己可是要被浸猪笼的,一时之间,樊娟竟然胡思乱想起来。

樊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责骂着自己怎么能胡思乱想呢?可是,左傲冉还真的很讨人喜欢啊!他长得相貌英俊,看上去就像是和自己认识多年的好朋友一样,是那么地亲切,又是这么的热心肠,孤身闯贼穴,英雄救美啊!这是多么的浪漫啊!

而且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武艺高强,面对这么多的水贼,也能沉着应对,举手投足都透着无比吸引人的魅力,还能从容的带着自己逃走,他现在可是用自己地气息在救着自己啊!能在水里呼气给自己这可能是他独有地一种武功吧?!

可是,这个打坏蛋也太过份了,人家的小嘴让他亲着也就罢了,还要摸人家地臀部,摸捏一下也就算了,他却还要沿着人家的那股沟地带来回的滑动…………

樊娟此时已经忘记了用自己双腿蹬踏湖水了,双脚早已不自觉的夹在了左傲冉的腰间,动作可谓是极其的暧昧,如果有人能够看到,!

“不!不能再让左傲冉继续下去了!!!”樊娟的心里慌乱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能对不起自己死去的夫君啊!樊娟正想着间,为了表示自己的抗拒,一对小手狠命的扣着左傲冉背后那突起的两块背骨,想让左傲冉停下对自己的轻浮举动。

可是左傲冉像没有感觉一样,任由樊娟扣着,连抱着樊娟纤腰的左手也摩挲了起来,没有别的,因为樊娟这样,一对玉腿夹上左傲冉腰部,她的那一对软绵绵的大家伙压着左傲冉的胸膛,让左傲冉感觉到她像是发情了,忍不住胸脯的痕痒,才会这么的用力摩擦的,弄得左傲冉口干舌燥,差点就想放开樊娟的小嘴,想吸几口冰凉的湖水来压住腾升起的欲念。

樊娟见自己这样对左傲冉,反而起到了反作用,自己的跨间竟然压住了一根顶起来的发热的异物,樊娟知道那是什么,心里不禁更加的羞急紧张,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就要出事了。

樊娟为了保持自己的理智,知道不能再让左傲冉如此弄下去了,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还真的会被这个自己一点都不反感的男人挑起了情之欲来,做出有违论常的事情来了,樊娟不由得狠心啜着左傲冉的下唇,用自己的贝齿狠狠一咬。

左傲冉觉得嘴上一痛,差点就要挣开为樊娟输气的大嘴,但是想到这样会让樊娟吸入苦涩的湖水,只得死死的忍住,赶紧用自己的舌头去顶开樊娟的贝齿。

左傲冉一直没有用舌头去挑逗樊娟,一来是为了能更好的输气过去,二来是不想让她马上就对自己产生反感,毕竟呼气给她是为了让她活命,是神圣的接触,只要自己不太过份,樊娟是一定不会抗拒的。

但是此时,左傲冉顾不得这么多了,好像还被她咬得出血了,舌头不由得不停地顶着,终于顶开了咬着自己嘴唇的贝齿,左傲冉顺势就伸到了樊娟的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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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九十七章黑暗中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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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九十八章覆雨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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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一百九十九章孙伯符战起江东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诸多原因之下,樊娟生病了,在客栈中休息,由左傲冉这只大色狼照料着,当冉不会再出问题了,左傲冉只等樊娟病好,便启程返回并州,因为左傲冉知道,自己的落江失踪,必然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啊!

咱们放下左傲冉等待樊娟病好后返回并州不说,再说一下这江东小霸王,孙策败于左傲冉之手,宋谦、邓当、桓阶、区星四将身亡,孙策虽然猜测战败自己的是左傲冉,但是他却不愿意去相信,所以便想将自己思维牵引开,于是便全身心的投入了生擒太史慈的计划中。

前文书咱们说过,孙策与周瑜商议了活捉太史慈之计,周瑜令三面攻县,只留东门放走太史慈,离县三条路,各伏其军,离城二十五里,太史慈到那里,人困马乏,必然被擒!然而太史慈招得精壮二千余人,只因所招大半是山越之民,不在县内,闻孙策忽至,登时措手不及!

江东兵三面困县,待得久了,太史慈可就呆不住了,引兵四下冲杀,皆被乱箭射回,太史慈没有被的办法,只能继续死守县城,期待有援军来解围,或是等孙策兵粮用尽而退兵。

太史慈想得挺美,可是周瑜绝对不会让太史慈这么安稳,因为一旦太史慈安稳了,那怎么显他周公瑾啊!当夜陈武首先潜上城去四下放火,没过多久,泾县宣告城破,太史慈见城上火起,而且孙策以打进城来,于是急上马投东门而走,背后孙策自引军马来追。

太史慈正往东门路上跑,孙策军赶至三十里时便不追了,太史慈保命心切,策马奔走五十余里,终是人困马乏,就在此时,芦苇之中,喊声忽起,四下伏兵进出。

太史慈在想走时,两下里绊马索尽起,将太史慈胯下战马绊翻了,太史慈翻身落地,四下有绑缚手,将太史慈生擒了,随后押解到孙策的中军大寨。

孙策闻听押解太史慈到,遂亲自出营,喝散士卒,自释太史慈之缚,将自己的锦袍披在太史慈的身上,并且邀请太史慈入寨中,直至中大帐之内,甚是恭礼。

进得大帐,太史慈立而不跪,抱拳昂然道:“败军之将,请诛之!”

孙策拍着太史慈的肩头,大笑着回答道:“我知子义,真丈夫也!刘繇蠢辈,不能用为大将,以致此败!”

太史慈见孙策待之甚诚,犹如之兄,不由得想起了左傲冉和刘备,那刘备宽仁有度,不失明主之名,然左傲冉位极人臣,却不惜委身相交,更能得人死力,兄长他威而有恩,勇而有义,宽宏而有大略,麾下能臣干将多如牛马,多自己一人不多,少自己一人也不少,何不降于孙策,在其麾下闯出一番作为,也好让人瞧一瞧,我太史子义并非是靠裙带关系,而是有真本事!想到这里,太史慈跪地请降。

孙策着抓着太史慈的手大笑道:“尚记得神亭一战乎?如果子义当时将我生获,会相害否?”

太史慈笑答道:“不可知也。”

孙策亦大笑道:“今日之事,当公共之。”

孙策吩咐手下排摆宴席,不一会儿,酒席洋洋洒洒的上来了,二人相对而坐,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孙策突然道:“今既与相处,勿忧不如意也,愿教我进取之术。”

太史慈摆了摆手,惭愧地说道:“败军之将,不足论也。”

孙策的面色一板,随即呵斥道:“韩信昔日求于广武君,策今愿决于仁者,公何辞焉?”

太史慈略一沉思后道:“刘君新破,士卒离心,倘若分散,难复合聚,某欲自往收拾余众,以助明公,不识能相信否?”

孙策起身,跪于太史慈面前谢道:“此诚本心所望也,今与公约,明日日中,望公来还。

”太史慈也不答话,大步流星走出大帐,而后翻身上马,不辞而去。

太史慈前脚刚走,诸将皆道:“太史慈此番北去,必不回也!”

孙策摇头道:“子义乃青州名士,信义为重,必不肯背我。”

众皆未信孙策之言,次日,立竿于营门以候日影,恰将日中,太史慈引一千余众到寨,孙策大喜过往,众人皆服孙策知人之名,于是孙策聚数万之众,下江东,安民恤众,投者无数,江东之民,皆呼孙策为“孙郎”!

但闻孙郎兵至,老幼尽皆失魂丧魄而,官吏俱弃城廓远避山野,及孙策军到,并无一人敢出掳掠,鸡犬不惊,菜果分毫不动,人民皆悦,牵牛拖猪、担酒烧饼到寨劳军。

孙策以金帛答之,欢声遍野,其刘繇等旧军,愿从军者编入队列,并除门户,不愿为军者,赏赐粮米,尽自归家务农,江南之民,闻仁政谁不仰之羡之,由是形势大盛,无不安居乐业,孙策迎母叔诸弟俱归曲河,令弟孙权与吕范守宣城。

时有严白虎自称“东吴德王”,乘乱占据吴郡,遣部将守住嘉兴,于是孙策领兵向南,进取吴郡,遣孙河守乌城,严白虎闻听孙策兵至,令其弟严舆出城交战,两军交兵于枫桥。

严舆横刀立马于桥上,有人报入中军,孙策穿戴盔甲便欲出战,张下马谏言道:“夫主将乃筹谟之所自出,三军之所系命也,不宜轻脱,自敌小寇,愿麾下重天授之姿,副四海之望,无令国内上下危惧。”

“先生之言如金玉,但恐不亲冒矢石,则将士不用命耳!”孙策很感谢张的提醒,但是却说出了自己的一番道理。

孙策遣韩当出马,等韩当骤马到桥上时,朱治、陈武早各驾小舟,从河岸边早杀过桥里去了,乱箭射倒岸上军兵,二人飞身上岸砍杀,严舆退走,韩当引军直杀过昌门下,贼退入城里去了。

孙策于是分兵水陆并进,围住吴城,一困就是三日,城内无人出战,孙策引众军到昌门外招谕,城上一员裨将,左手托定护梁,右手指着城下破口大骂。

太史慈登时被气得是火冒三丈,在马上拈弓取箭,对周围的众将士道:“看我射中这厮左手!管教他日后不敢猖狂!”

“咻~~!”

“啊!”

说声未绝,弓弦响处,太史慈一箭出,果然射个正中,把那将的左手射透,反牢钉在护梁上,城下城上人所见者,无不喝采,群贼救了这人下城,严白虎大惊失色道:“彼军有如此人,安能敌乎!”遂商量求和。

次日,严白虎遣使严舆出城来见孙策,孙策请严舆入帐饮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孙策假装喝醉了,拔剑砍严舆所坐之席,严舆惊倒在地,孙策大笑道:“聊作戏耳,勿得惊焉!不知汝兄意如何?”

严舆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道:“欲与将军平分江东。”

孙策大怒道:“鼠辈敢与吾相等也!”

严舆见台前甲士拥将上来,急忙起身拨剑,孙策那可是一等一的把式将,飞剑砍杀严舆,严舆应手而倒,自有人割下严舆首级,孙策令从者送严舆首级返回城中,严白虎料敌不过孙策,遂弃城而走,孙策引军进兵追袭严白虎军。

黄盖攻取嘉兴生擒王晟,势如劈竹,太史慈急攻打乌程,先登城射死那太守,数州皆平,严白虎奔走余杭,于路劫掠,被庐江安丰人丁奉领人杀败,严白虎望会稽而走。

丁奉、丁封兄弟二人来见孙策,孙策见丁奉、丁封兄弟威仪出众,使为从征校尉,遂领兄弟二人出征,孙策引兵渡江,严白虎聚寇,分布于西津渡口,严白虎自与程普交锋,大败而走,连夜赶到会稽。

会稽太守王朗欲引兵来救严白虎,忽一人出列谏言道:“不可!万万不可啊!孙策用仁义之兵,严白虎乃暴虐之众,可捉严白虎以献孙策,顺天命也。”

王朗视之,乃是会稽余姚人,姓虞名翻字仲翔,现为郡吏-功曹史,王朗哪能听虞翻的,反而怒骂虞翻,虞翻见王朗不听其计,长叹一声,然后退下。

王朗遂引兵会合白虎,同陈兵于山阴之野外,孙策、周瑜各引兵而至,两军对阵,孙策策马而出,对王朗说道:“吾兴仁义之兵,来安浙江,汝何故助贼?”

王朗破口大骂道:“汝童心不足!既得吴郡,而又强并吾界!今日特与严白虎将军雪仇!”

孙策大怒,正想交战,太史慈早就催马而出,王朗本欲拍马舞刀而出,哪知严白虎早他一步,策马与太史慈战到一处,战不数合,王朗麾下将官周听杀出助战,孙策阵中黄盖飞马迎向周听,两人交锋战到一处,两下鼓声大震,互相鏖战,两对大将在阵前杀得尘土飞扬。

忽然王朗军阵后方大乱,一彪军马从背后杀出,王朗大惊,急回马来迎,原来是孙河与程普引军斜着杀来,前后夹攻,王朗寡不敌众,遂与严白虎、周听杀了一条血路,逃入城中,拽起吊桥,坚闭城门。

孙策大军乘势追到城下,分布众军,四门一起攻打,王朗在城中见攻城甚急,欲再出兵决一死战,严白虎却轻笑道:“孙策兵势甚大,足下只宜深沟高垒,坚壁出,不消一月,彼军粮尽,自然退走,那时乘虚掩之,可不战而破也。”王朗深以为然,依严白虎之计,乃固守会稽城而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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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吴越起阑声第二百章袁术暗怀称帝心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五卷吴越起阑声

孙策率军一连攻打了几天,但却没能成功的破城,浴室就与众将计议,忽然一侧走出一人,孙策一瞧是自己的叔叔孙静,急忙起身问计,谁让两人的辈分在那摆着呢。

孙静字幼台,乃是孙羌(早亡)、孙坚二人之弟,生有五子,分别是孙、孙瑜、孙皎、孙奂、孙谦,孙坚始举事时,孙静纠合乡曲及宗室五六百人以为保障,众咸附焉。

孙静道:“王朗负固守城,难可卒拔,会稽钱粮,大半屯于查渎,其地离此数十里,而道之要径也,莫若以兵先据其内,所谓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也,吾当自帅众为军前队,破之必矣!”

“此计是攻敌人之心,你若不救,铁定必死!”孙策听完大喜道:“叔父妙用,足破贼人矣!”

孙策当即下令于各门燃起篝火,虚设旗号,设为疑兵,连夜撤围南去,程普忙来进言道:“伯符大兵一起,王朗必然出城来赶,可用奇兵胜之。”

孙策听完大笑道:“程老将军莫急,公瑾今早就准备好了,取城只在今夜。”遂令军马起行。

王朗闻报孙策军马退去,自引众人来敌楼上观望,见城下烟火并起,旌旗不杂,心下迟疑,周听进言道:“孙策走矣,特设此计以疑我耳,可出兵袭之。”

严白虎的眼睛一眯缝,沉思了良久道:“孙策此去,莫非要去查渎?我令部兵与周将军追之。”

王朗大惊失色,急道:“查渎是我屯粮之所,正须提防,汝引兵先行,吾随后接应。”

严白虎与周听领五千兵出城追赶,将近初更,离城二十余里,忽然密林里一声鼓响,火把齐明,严白虎大惊,勒马往回就跑,一将当先拦住,火光中视之,乃孙策引领的五百精骑拦路,周听舞刀来战,被孙策一枪刺伤,拨马逃之夭夭,余众皆降。

严白虎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望余杭而走,身旁紧随百余骑,王朗问之前军已败,不敢率军回城,引部下奔遍海隅去了,沿途各奔东西之兵卒比比皆是。

孙策率大军乘势取了城池,随即出榜安民,不隔一日,只见一人提着周听的首级来孙策军前投献,孙策目视此人,身长八尺,面方口阔,问其姓名,乃是临淮淮阴(今江苏淮阴西北)人,姓步名骘字子山,这可谓是意外的惊喜,遂命为别部司马。

(据吴书记载,步骘的祖先为周代晋国大夫杨食,因其采邑在步这个地方,遂以步为氏。后步氏族人中有步叔者,是孔子七十弟子之一。秦汉之际步氏族人有为将军者,以功封淮阴侯,步氏于是成为淮阴大族。步骘是淮阴士族步氏的后人,孙权的步夫人与其同族。汉末扰攘,步骘迁居到江东避乱,到江东后孑然一身,生活困苦。后与同龄的广陵人卫旌(字子旗,日后官至吴国尚书)相识交好,二人白天靠种瓜自给自足,在晚间则努力研习书籍。步骘广泛地学习各种学问和技艺,各种书籍无通读博览,他性格宽雅深沉,能够折节降志,屈己辱身。)

自此东路皆平,孙策令叔孙静守之,策乃回军,又令朱治为吴郡太守,这才收军回江东,恰在此时,有蓝旗探马来报:“孙权与吕范守宣城,忽山贼窃发,四面杀至,时更深,孙权扶吕范上马,数十贼众,用刀来砍,情况危急,孙权弃马,身无片甲,提刀杀贼,砍杀十余人,随后一贼跃马挺枪,直取孙权,被孙权扯住枪杆,拖下马来,夺了大枪和马匹,杀出了一条血路,护着吕范而走,余贼皆以远遁,孙权身被十二枪,金疮发胀,命在须臾。”

孙策闻听大惊失色,帐下董袭出列为孙策分又道:“某虽不才,曾与海寇相持,身遭数箭,得会稽郡吏虞翻荐一医者,半月而愈。”

“虞翻?”孙策惊问道:“莫非是虞翻虞仲翔乎?”

董袭点头答道:“正是。



孙策先令张昭去请虞翻虞仲翔,告知仍是委任其为功曹,令其求医者,随引兵来去看其弟孙权和吕范,不一日,董袭引虞翻虞仲翔来宣城见孙策。

一见虞翻到来,孙策急忙拜道:“吾不敢以郡吏相待先生,今日之事,愿与先生共之。”

“不敢,不敢。”虞翻拜谢道。

随即虞翻引医者见孙策,孙策见此人面如淡金,眉宇之间尽是英气,飘飘然有出尘之姿,遂出言问道:“先生何人?”

“吾乃河南邓州人,姓张名机字仲景,江东游散医者!”张机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孙策礼待为上宾,请张机给事情看疮伤,张机看罢,轻笑道:“此易事耳,我有一友,姓华名佗字元华,此病他最精通,我亦与其研讨过,一月而愈也。”孙策闻言大喜,再三拜谢张机。

为了出这口恶气,孙策进兵剿灭山贼,其后江南皆以平靖,孙策分拨将士把守各处隘口,雄兵竟有十余万,文官武将各效忠诚,孙策思当时父孙坚在时,部下将吏皆升赏二等,一面写表申朝,一面结交曹操,一面使人致书与袁术催取玉玺。

咱们放下孙策先不提,再说一说这位汉室宗亲,倒霉到家的扬州刺史刘繇,刘繇败走丹徒,身边紧随许劭许子将和自己三个儿子刘基、刘铄、刘尚。

到了丹徒,刘繇回合了是仪、孙邵、笮融、薛礼,但是没过多久,孙策大败严白虎、王朗的事情就传来了,刘繇一下自己就慌了,急忙积极众人商议。

许劭许子将出言道:“会稽富实,策之所贪,且穷在海隅,不可往也。不如豫章,北连豫壤,西接荆州。若收合吏民,遣使贡献,与曹兖州相闻,虽有袁公路隔在其间,其人豺狼,不能久也。足下受王命,孟德、景升必相救济。”刘繇深以为然,依许劭之计行事。

刘繇溯江南保豫章,驻扎彭泽,笮融先至,竟然在宴席间杀了薛礼,吞并了他的不去,并且诬陷薛礼要兵变投孙策,刘繇不疑有他,竟然真的信了。

随后刘繇命笮融协助自己任命的豫章郡长朱皓,进攻荆州牧刘表所任命的豫章郡长诸葛玄,此时的许劭许子将又对刘繇道:“笮融这个人,从来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评论,朱皓个性忠厚老实,容易推心置腹、轻信他人,要指示朱皓严防笮融!”

刘繇不信许邵许子将之言,认为笮融不会这么做,所以并没有对许劭的言语做过多的理睬,笮融到达豫章郡后,又用杀赵昱、薛礼的方式,杀死了朱皓,并且由自己当上恶豫章郡长。

朱符的弟弟朱皓被中郎将笮融所杀,就欲派遣麾下都尉刘彦率兵前往豫章袭击笮融,但长途兴师恐外界相疑,兵不得进,于是便请佛学家牟子同行,以说服沿途诸郡,牟子适遭母丧,只好退辞,其后,朱符因内乱没法出兵。

然而刘繇得知此事后大为震怒,悔不听许劭之言,于是带兵攻打笮融,不料却被笮融所破,而后刘繇听从许劭之言,复招合属县,再次攻打笮融,笮融不敌,部属溃散,独自一人逃亡到深山之中,竟被山中百姓和山越联手杀死,更将将笮融的首级献给了刘繇。

在随刘繇南奔豫章时病卒,时年四十六岁,其兄许虔带着许劭的儿子许混奔北方而去,到了豫章之后,刘繇亦病卒,时年四十二岁,然而刘繇的长子刘基便继承了扬州刺史之职。

刘基继承了扬州刺史之职,是仪与孙邵都并且提出刘繇身亡,刘基虽有大志,却年纪尚小,不足以服众,表示应该去投刘表,以求暂时的安身立命。

刘基却不同意,刘基与太史慈向来交善,太史慈更常常教给刘基武艺,而且刘基还常听太史慈提起大元帅左傲冉和大汉皇叔刘备二人是如何如何的威而有恩,勇而有义,宽宏而有大略,所以刘基很早以前就想去拜访二人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然而如今的刘基却身负血海深仇,为了夺回名符其实的扬州刺史,刘基决定去投自己仰慕已久的大英雄左傲冉,为什么不去投刘备呢,因为如今的刘备势微,不足以让刘基报仇雪恨,所以刘基便整顿心腹兵马准备去投左傲冉了。

刘铄、刘尚两兄弟向来和睦,但是却不看好自己的这个大哥,总是觉得自己的大哥好高骛远,而且很不切实际,上次太史慈收编刘繇残部的时候就想他们俩抛出过橄榄枝,所以如今二人一听刘基要去投靠左傲冉,便和太史慈暗暗地联系了一下,趁着自己的大哥刘基还没有怎么注意他们俩,刘铄、刘尚两人便去寻访太史慈,投靠孙策去了。

刘氏三兄弟的事情咱们先放到一旁,咱们调过来再说袁术,袁术暗有称帝之心,回书于孙策推托不还,袁术随即更聚从弟袁胤、长子袁耀、长史杨大将、主簿阎象,谋士杨弘、金尚(字元休)、韩胤、司马芝(字子华)、梅乾、袁嗣、刘勋(字子璜)、刘坤(有子威)、刘粟、舒伯膺、舒邵(字仲应)、张范(字公仪,有子陵)、张承(有子戬)、张昭、袁涣(字曜卿)、徐(字孟玉),都督张劭、纪灵、桥蕤,上将雷薄、陈兰、李丰、梁刚、乐就、陈纪、戚寄、秦翊等三十余人商议。

袁术问计道:“孙策借我军马起事,今日尽得江南地面,兵甲有十余万,吾欲并吞之,若何?”

长史杨大将道:“孙策拒长江之险,兵精粮广,未可图也。”

袁术又道:“吾恨刘备无故以兵伐我,我欲报之。”

杨大将道:“欲擒刘备,某献一计,未知尊意若何?”

“快些讲来!”袁术道。

杨大将轻笑一声道:“今刘备军屯小沛,虽然易取,奈吕布虎踞徐州,前次许他金帛粮马,至今未与。即可令人付粮食金帛,以利其心,使他按兵不动,刘备立可擒之。先擒刘备,后图吕布,此先除一患之计。”袁术大喜过望,便令韩胤赍密书往见吕布,再往后就是吕奉先辕门射戟了,我就不做表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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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零一章一回并州天下乱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左傲冉带着樊娟回到了并州,本来樊娟是说什么也不肯跟左傲冉的走的,虽说左傲冉他巧舌如簧,但是樊娟就是不跟左傲冉走,最后左傲冉拿出了杀手锏,那就是威胁樊娟,说如果不跟自己走,就满世界的去说湖中的激情,这是左傲冉在告知了樊娟自己真实身份后的一番话,这才促使樊娟跟了左傲冉走,既然弄到手了,这一路上,左傲冉自然就不寂寞了,有美女夜夜相伴嘛!

回到并州后,左傲冉得到的是相当气派的迎接,不过众人却没有得到左傲冉的和颜悦色,因为左傲冉这不在的一段时间里,整个天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使得左傲冉多少有些措手不及。

唯独可以高兴的便是吕旷、吕翔、高览、鲜于辅、张纯、慕容平六人在苦寻左傲冉未果后,竟然返回了并州,并且将文聘也弄来了,只是陈一行人还没有回来,这让左傲冉很是担心,但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却带着麾下的喽兵早就到了,但是四人却还是不知道秦琼就是左傲冉,因为并州的一众文武都不知道左傲冉是何心思,所以都不敢说破。

左傲冉也没有做过多的责怪,将樊娟安顿好后,就聚集了一众文武,令左傲冉没想到的是薛灵芸、喀丽儿、穆塔儿三女竟然搭伴来了并州,美其名曰是来代替刘氏看望左傲冉,其实是他们几人的下面痒了,但是到了并州之后去没有瞧见左傲冉不说,他这一回来却还带了一位美人,这使得众人一阵抱怨,都说左傲冉无论去什么地方都能碰到美女,而且凡是被他碰到的都逃不出这只大色狼的手掌!

左傲冉坐在治下晋阳郡内自己的州牧府衙的大殿正中,田丰、沮授、华歆、陈登、枣祗等文官临列在右,高览、颜良、文丑、吕旷、吕翔、张纯等一众武将临列左侧。

“主公,袁绍袁本初派周昂、周喁(字仁明)领兵五万围困渔阳,致使渔阳与外界消息不通,之后又派麾下大将淳于琼、外甥高干各领一支兵马,分别攻打公孙越和公孙范,仅仅不到半月,公孙越、公孙范便相继战败身亡,幽州牧公孙续出兵救应他的两位叔叔,却在无终一带被袁绍部将淳于安、淳于普、麴义三将伏击,致使大败而回,占领了半个幽州的袁绍随即挥兵直指右北平,若非楼班、骨进率三万乌桓骑兵大破袁绍前部马延、张二将,恐怕袁绍如今已经一鼓作气拿下整个幽州了!”田丰一口气说到这,好像是气力不足,稍微顿了一下又汇报道:“袁绍与公孙续、楼班、骨进等于右北平僵持不下,便派张颌、蒋奇、韩猛三将攻打渔阳,渔阳兵精粮足,只是没有能够统兵大将,本来袁绍不用个一年半载是甭想攻克渔阳的,然而被渔阳太守许慈收留的张邈、张超两兄弟却悄悄的联系上了袁绍,偷开城门献了城,申仪将军战死渔阳,许慈、陈震被擒,小将牛刚拼死杀出一条血路,返回并州报信,如今公孙续正和楼班、骨进联合阻击袁绍大军于右北平外。



“那河内郡又是怎么丢的?方悦他人呢?”左傲冉的面色犹如一波秋水,沉寂的不能在沉寂,如果你要是认为左傲冉现在没有生气,那你就是大错特错了,因为左傲冉只有在盛怒之时才会显得这么平静。

田丰身为首席军师,自然是要承受左傲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怒火,但河内这一方面却不归田丰管,所以田丰没有搭言,反而稍稍的往旁边退了一些,这时候陈登出列了,抱拳禀手道:“回禀主公,河内郡之所以丢失,罪不在方悦将军,请主公责罚陈登,只因陈登一时不查,险些葬送了方将军的一条性命。”说到最后,陈登竟然跪下了。

“元龙你起来回话,如今不是请罪的时候。”左傲冉淡淡地说道。

“是,主公。”陈登站起身来道:“袁绍占据了青州,竟然也效仿曹操,招募了一批青州军,派张南、焦触两人统帅,由张颌为先锋,以借道之名,攻进了河内郡,很快,整个河内郡除了怀县以外全都沦陷了,河内沦陷之快,是我等始料不及,然而随军出征的参军许攸竟然散播谣言,说方悦投降,将整个河内郡献给袁绍,以作晋身之理,当时登为及审查,便只派大军严防箕关,后来方将军久等援军不至,便弃城突围,当我查明这一切的时候,方将军突围至箕关外,而且已经重伤昏迷,至今未醒。



“许攸吗?”左傲冉嘀咕了一句。

“汉武帝时,河内郡守王温舒“令郡具私马五十疋为驿,自河内至长安”,可知河内当时有大量的养殖牲畜,此等肥沃之地,万不可不顾,而且如今河内郡丢失,将并州与泗水、洛阳截为两段,致使首尾不能两应,洛阳此处多为董卓降军,一旦有变,恐不可收拾啊!依授之见,当即刻发兵,夺回河内郡。”沮授出列道。

“罪将愿领兵夺回失地,不求将功折罪,只求不负主公之托!”文丑本想请战,不料此时大殿外却传来了请战之语,不一会儿,一员本应满面英武的方悦,却一副气血两亏之态的被两名兵卒扶进了大殿。

左傲冉本是一肚子的怒火,但他却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那张颌可是魏国有名的上将,平生少有败绩,方悦本就不是张颌的对手,再加上一个诡计多端的许攸,那方悦就更不是个了,如今又瞧见方悦撑着如此虚弱的身子还要请战,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灭了。

三步并两步,左傲冉急忙来到方悦的身旁,将其一把掺主,心痛地说道:“方将军伤得如此之重,就应该好生的修养着,快!快来人,扶方将军下去修养。”

“不!”方悦大声地说道:“主公,您对我有知遇提携之恩,交与河内重托,我方悦却让您失望了,实在是惭愧啊!若非想要当面请罪,我方悦早就载亓耍雇?鞴?菝庾镌穑?梅皆枚峄睾幽诳ず笤谛谐椭危(/)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零二章左云龙安居定五路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两名小师弟走后,左傲冉回归座位,看着一众文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渔阳、河内两郡就这么丢了吗?我不在,你们就不会做出任何的反抗吗?不要告诉我说,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要是这样的话,我要你们还有何用?!”

“回禀主公,不是我们不敢轻举妄动。”田丰出列道:“鲜卑联合逃出长城以里的乌桓速仆丸残余,并且还联合了屠各胡、羌胡、楼烦、东胡等三十多个部落,组成了四十万的联军,已经攻下了朔方郡、定襄郡、五原郡、云中郡、西河郡吴郡,若非有长城阻挡,恐怕雁门郡、上郡也都沦陷了!”

“什么?!”左傲冉破口大骂道:“可恶的番邦外族!”

“辽东公孙度自立为辽东侯、平州牧,联合高句丽、百济,新罗、北沃沮、东沃沮、东、貊、扶馀、、肃慎、马韩,辰韩、弁韩等外族竟然也同时攻打幽州牧公孙续,若非卢龙赛内守将拼死守卫,恐怕幽州早就沦陷在这些外族的铁蹄之下了。”沮授也出列道。

“tmd!”左傲冉这回可是真怒力,破口大骂公孙度道:“这个王八蛋,他还是个中国人嘛!竟然联合外族侵占自家的领土,真是个乌龟王八蛋,铁杆大汉奸,真真的卖国贼!”

“主公,歆从中好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华歆昂了昂头道。

左傲冉看向华歆,轻哼了一声道:“子鱼啊!这当中何止是阴谋啊!而且还是一个针对我左傲冉而定的大阴谋,鲜卑、匈奴曾被我两次击退,自然是解不开的疙瘩,而那袁绍正好借这个机借刀杀人,袭取他眼中的两根刺河内、渔阳!然而那个公孙度就不好说了,也许是看到了甜头,也可能和袁绍有什么猫腻,不过咱们现在好像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依主公之见呢?”田丰道。

“则注。”左傲冉沉思了良久后突然开口道。

“在。”沮授急忙应命道。

左傲冉眨了眨眼道:“你马上去起草三份文书,一份言明河内、渔阳二郡就送给袁绍了,只要他放回许慈、陈震两位先生即可。另两份送往公孙续和张岂页处,让他们一定要坚守住,少则十天,多则半月,我必定让袁绍、公孙度的大军撤回!”

“是。”沮授应诺道。

“高览、王雄、李宝、张台听令!”左傲冉拿起一支将令道。

“在!”四人同声因明道。

左傲冉一看高览道:“高览为主将,王雄为副将,李宝为先锋,张台为押粮官,率军三万直取西河郡,务必在十日内收复西河九县!”

“遵命!”四人齐声道,高览上前接令。

左傲冉又拿起了一支将令道:“欧阳烈、张荣、马胜、陈泰听令!”

四人出列道:“在。”

“欧阳烈为主将,张荣为副将,颜良为先锋,陈泰为押粮官,率军三万直取五原郡,务必在十日内收复五原九县!”左傲冉看着欧阳烈道。

“遵命!”四人齐声应诺,欧阳烈接了将令。

左傲冉在次拿起一支将令道:“典杰、文丑、马胜、苏听令!”

“在。”四人齐声道。

左傲冉看着典杰道:“典杰为主将,马胜为副将,文丑为先锋,苏为押粮官,率军五万直取云中郡,务必在十日内收复云中十一县!”

“遵命!”四人一齐道,典杰接了将令。

“慕容平、高堂隆、蒋义渠、申耽四将听令!”左傲冉手拿将令道。

四人出列道:“在。”

“慕容平为主将、蒋义渠为副将,高堂隆为先锋,申耽为押粮官,率军三万直取定襄郡,务必在十日内收复定襄五县!”左傲冉看着慕容平道。

“遵命!”四人齐声道,慕容平上前接令。

“高槐、马胜、张荣、常雕听令!”左傲冉拿令在手道。

四人出列道:“在。”

“高槐为主将,马胜为副将,张荣为先锋,常雕为押粮官,率军三万直取朔方郡,务必在十日内收复朔方六县!”左傲冉看着高槐道。

“遵命!”四人同声道,高槐接了将令。

“杨明、刁麟翔、刑烈、曾宣四将听令!”左傲冉考虑了一会儿,又拿了一支将令道。

四人急忙出列道:“在!”

“你们四人率军五万开往雁门郡,为四路人马的总接应。”左傲冉看着四人道。

“遵命!”四人一齐道,杨明上前接令。

左傲冉最后环视众人道:“其余文武各司其职!”

“遵命!”众文武一齐应诺,纷纷转身离殿而去。

众人都散去后,唯独华歆没走,左傲冉知道这人肯定还有事,而且这事情自己绝对感兴趣,于是就笑着道:“子鱼啊!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你老是这个样子,很容易被人误会的。



华歆一笑道:“只要主公明鉴,子鱼不怕那些流言蜚语!”

“哦?哈哈!子鱼先生你就别调我的胃口了!”左傲冉无奈地道。

“刘备刘玄德失了徐州,如今的徐州之主是吕布吕奉先!”华歆缓缓地说道。

左傲冉的眉毛微微一挑,这个事情对于左傲冉来说不算什么事情,因为左傲冉知道吕布会夜袭徐州,把刘备赶到小沛去,只是因为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所以才略微有些惊讶,不过也只是微微一惊,小小一讶而已。

华歆见左傲冉竟然没有急着追问刘备如何了,就发觉左傲冉对刘备所作出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从而看清了左傲冉的另一面,左傲冉实在是太冤枉了,仅仅只是知道事情的发展流程而已,竟然被别人看成了这样,笔者都替左傲冉喊冤啊!

“刘备如今是暂居小沛吧?!”左傲冉随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左傲冉的这随意一句,那华歆可就受不了了,自己主公刚回来,而且还是带个美人回来,出去风花雪月了,竟然还会知道这些事情,怪不得刚在主公他没有过多的惊讶之态,这怎么可能呢?主公他也太深不可测了吧?!

“是的。”惊讶归惊讶,但是华歆还是要回左傲冉话的。

“还有别的事情吗?”左傲冉再次不经意地问道。

“没有了。”华歆回答道,随即本能的问道:“主公是怎么知道此事的?这件事才传回来不久啊!?”

左傲冉轻轻一笑道:“子鱼啊!你真的认为我出去只是为了风花雪月吗?!”

“嗯……”华歆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只能深作一辑道:“子鱼唐突了,主公莫怪!”

左傲冉一笑道:“子鱼啊,你可莫要想多了,好了,你先下去吧!噢!对了!你去找一下酒司的司长令狐邵,如今的酒司应该早就迁进并州了吧,一会儿排摆宴席,就有你们二人负责,很久没有喝到咱们酒司酿制的好酒了!”

“是,主公!”华歆答应一声,随即缓步走出殿外,一出大殿,华歆不由得摇头感叹道:“酒色之徒!?如果要是一个不了解你的人,肯定就会这么评价您吧?!”

就在华歆感叹之时,一名兵卒从华歆的身边跑过,华歆眼急手快,一把就将其抓住了,面色一板地道:“李勇!你不要命了?疯跑什么?”

李勇一瞧是华歆,急忙施礼道:“啊!是华大人啊!刘虎、张旭两位将军押着二十多辆装满了金银的大车,让我通报主公一声,说他们回来了。”

“哦?二十多辆装满金银的大车?!唉!主公这是从哪里搜刮来的钱财啊!”华歆在心中又感叹了一句,随后挥了挥手道:“你快去吧!”

华歆走了,李勇三步并两步的进了大殿,跪倒在地道:“启禀主公,刘虎、张旭两位将军押着二十多辆装满了金银的大车回来了,如今正在府门外!”

“哦?!哈哈!陈、刘虎、张旭回来了,哈哈!二十多车的金银!嗯?你安排他们先去休息,一会儿的宴席正好给他们接风。”左傲冉高兴地说道。

“是,主公。”李勇应了一声后转身走了。

时辰不大,酒宴就摆好了,田丰、陈登、沮授、枣祗、吕旷、吕翔、张纯、何仪、何曼、沮鹄、沙摩柯、文聘、鲜于辅、张旭、刘虎、周泰、蒋钦、祖郎、管承、陈、陈琮、陈牧、万演、令狐邵等人也依次入席,就连谭雄、李异二人也在当中,这么大的盛世自然也少不了薛灵芸、喀丽儿、穆塔儿、樊娟四女,如今唯独就少一人,而且少的还是关键人物左傲冉!

左傲冉哪里去了?左傲冉后院去了!左傲冉干什么去后院呢?后院一没有美女,二没有佳肴美酒,左傲冉去哪里干什么呢?难不成是赏花?左傲冉何时有了这个雅兴?不卖关子了,因为后院来了人,来了十个人,而且这十个人左傲冉非亲自接待不可!

想知道左傲冉接待的这十位是谁吗?那就只能下一章节在揭晓了,请看下一章节,师命难违不由衷,乐在其中左云龙,哈哈!左云龙又添两名美夫人!是谁?你们自己先猜猜?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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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零三章老枪王韩荣(韩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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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韩琼)

左傲冉在后花园接待的这些人可不简单,这第一位就是他自己的授业老恩师李彦,老师他白发苍苍,胡须长长,手持拐杖、身上穿褐色的衣服,仍是一如既往,双目炯炯有神,不认识她的人,绝对会将其看成一位普通的老者,因为李彦长得一点都出奇。

而这第二位呢,年纪就在六十多岁,头戴古铜色方巾,盈门镶了一块碧绿色的美玉,身穿古铜色的长袍,腰系杏黄丝绦,下边青中衣,白袜子粉底快靴,往脸上看,鹤发童颜,二目如灯,一派的正气,身上斜跨鹿皮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的师叔,一代枪圣,蓬莱枪神散人童渊童雄付。

第三位就呢,身高在八尺开外,虎体熊腰,看其面貌,面似三秋古月,微有皱纹,两道剑眉,一双虎目,鼻准丰隆,高颧骨,四字方海口,海下是一副花白的胡须,脸上一团正气,太阳穴努着,精神足猛,头上戴着一顶淡青色的押尾巾,顶门上搓打橡皮疙瘩,上身穿着淡黄色短剑袖绑身靠袄,前后绒绳勒着十字盼,腰间系着一巴掌宽的五彩丝鸾带,肋下佩戴一口双锋利刃,下身是红绸子中衣,足下青缎子的靴子,外面罩着一件英雄大氅,这位也不是外人,也是左傲冉的老师,卢植卢子干。

第四位呢,对于左傲冉来说也不是外人,此人面相儒雅,衣着打扮却异常的贫寒,并非是他没钱,而是因为他节俭,这人就是左傲冉另一位老师,大文豪蔡邕蔡伯喈。

这头一位少年的五官相貌与众不同,也就二十刚过,上中等的身材,细腰乍背膀,双肩抱拢,往脸上看,天庭饱满,地可方圆,鼻似玉柱,口似悬胆,牙白作玉,两耳朝怀,三山得配,五岳相均,这身豆青色的衣服,格外的漂亮,这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卢植的儿子卢毓,左傲冉是认得的。

自己老师蔡邕身旁站着一位丽人,正是二九好年华,肌肤丰润,凝脂般粉腮,恰如新荔,一双杏眼,柳叶修眉,顾盼神飞,白色荷叶裙,腰间环佩随她举手投足而生悦耳声响,云堆翠髻,更显冷艳风华,纤腰楚楚,随锦衣而动,恰如风回雪舞,尽显婀娜之气,令人心驰神荡。

这位丽人粉腮罩冰霜,如万年之冰山,却偏偏又有一种端庄气质,沉默中却有一丝丝温柔之气,令人不禁生出了想要亲近的想法,这人左傲冉可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那就是才女蔡琰蔡文姬。

自己的几位老师,还有卢毓和蔡琰,这几位左傲冉都是认得的,但在这一大群人当中,还是有几个人左傲冉不认识,就是当中的一老两男两女。

这位老者约有八尺之躯,四方脸,白脸膛儿,两道花白的眉毛,二目有神,鼻直口方,一部花白的胡须飘洒胸前,根根滋润已极,头戴紫段子扎巾,身穿紫罗袍,腰横一巴掌宽的玉带,足下粉底大靴。

老者身旁有一少年,身高八尺,猿臂蜂腰,双肩抱拢,面如美玉,双眉入鬓,目若朗星,鼻直口阔,两耳垂轮,也就在二十岁上下,头戴素缎子武生公子巾,身上穿素缎子短箭袖帮身靠袄,白绸子中衣,足下素缎子薄底靴子,腰束鸾带,外罩一件素缎子英雄氅,少年英俊,一团正气。

而卢植的身旁却站着一名姑娘,长得中等身材,眉如弯月,眼似秋波,鼻如悬胆,一点红唇,是好似樱桃,头上是一块鹅黄色绢帕罩头,上身穿着藕荷色的小袄,腰中系着汗巾,大红的底衣,足下是大红缎子琨鞋,身上背着镖囊,透着英气勃勃,真是一位威媚俱全的女子。

而这最后的一男一女呢,一个站在蔡琰的身旁,旁边就是蔡邕,而另一个就站在李严和卢植的中间,左傲冉无论怎么看,都感觉这一男一女,两个个孩子眼熟的很!

这个女孩长得没挑啊!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细腰乍背,一看就知道这姑娘身上有武艺,头上的青丝犹如墨染,光可照人,而且不施脂粉不带珠翠,淡妆素雅,头上是一块淡绿色的娟帕缠头,上身是墨绿色的捐身小袄,上面绣着大朵的玉兰花,紫绸子的汗巾扎在腰间,墨绿的中衣儿,脚上是牛皮靴子。

往脸上看,那可是面似芙蓉,眉如墨黛,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双眼皮,长眼睫毛,吊眼梢,耳带金环,别看是个女孩,却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而且在眉宇之间还蕴藏着一股英雄气概,搭棚缎子的绣花斗篷披在肩头。

而那个男孩呢,长得这个俊啊!小小年纪就身高八尺,长得细腰乍背,头上带着亮银束发冠,迎面是牵着一颗明珠,是光华灿烂,朱红色的冠带系在海下,是双叠蝴蝶扣,金丝高挑,一颗红绒球,上面是洒满了金星,那可是突突乱颤,前发齐眉,后发赔肩盖颈,身长穿着粉岭色的箭袖袍,上面绣着团花朵朵,花挽袖花领格,掐金边走金线,腰间系着一巴掌宽的五彩丝鸾带,双锤灯笼穗,粉色的中衣,上面绣着团花,粉岭色的靴子,上面是飞云走兽!

要看他的长相啊!真是美貌以及,面似粉团,百中透红,红中透润,润中透嫩,粉不噜的那么好看,两道剑眉,美若刷漆,一双狼目,目如朗星,鼻如玉柱,唇若丹朱,大耳垂轮,风流潇洒,倜傥不群!嗬!这孩子往这一站,你都挑不出他一点毛病来!

左傲冉不认识,但却不是说没人介绍,童渊满面春风的介绍道:“这位是你师父和我的好友,也是一位枪法的大宗师,河北老枪王韩荣!”

韩荣的大名左傲冉可是听过,河北“四庭柱、一正梁”中的一根大梁,老枪王韩荣可是河北名将,在当阳道时年岁已高,须发皆白,被赵云枪伤弟子张张隽后前来报仇,结果赵云以梅花枪法挑了。

“晚辈左傲冉,见过韩荣韩老前辈!”左傲冉行的是晚辈礼。

“唉!不必如此多礼!”韩荣一扶左傲冉,哈哈大笑道:“堂堂的大元帅竟然给我一个糟老头子行礼,哈哈!我这个糟老头子可是面上有光啊!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你要是看得起老夫,就叫老夫一生韩老吧!”

“韩老。”左傲冉叫了一声。

“唉!”韩荣笑着答应了一声,随即一指身旁的少年道:“这位是我的侄子韩莒子,不久前还在袁绍的麾下任职,一听说我要来并州,而且还是见大名鼎鼎的左大元帅,这小子就把官职辞了,呵呵!跟老头子我来了并州,说什么都要见见左大元帅!唉!你小子还不过来见过左大元帅,在那愣着干什么呢?!”最后这一句,韩荣是冲着韩莒子说的。

“哦?原来是袁绍的部将韩莒子啊!管不得我觉得有些眼熟呢?”左傲冉看着韩莒子道。

韩莒子上前两步,跪倒在地道:“韩莒子见过左元帅!末将久仰元帅之名,若元帅不弃,韩莒子甘愿为元帅马前卒,为元帅牵马置镫,只求元帅收于帐下!”

“嗯?这个……”左傲冉犹豫了,无论是看在师傅还是师叔的面子上,左傲冉都应该收下韩莒子,但是,这个时候对于左傲冉来说去很为难,如果没有袁绍的事情在先,哪怕是收下十个韩莒子,左傲冉都不在有分毫犹豫的,但现在这个时候却不太合事宜,弄得左傲冉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难道元帅不能给老夫一个薄面吗?”见左傲冉半天没言语,拍着胸脯在自己侄子面前打包票的韩荣终于看口了。

“不是我左傲冉不给韩老您的面子,只是…这个…我怕…嗯……怎么说呢,我正要向袁绍动兵,此时收了韩老弟,我怕韩老弟会遭人非议!”左傲冉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就众人都很尴尬的时候,“蹬蹬蹬”跑来一人,此人二话不说,来到韩荣的面前纳头便拜,口中言道:“徒儿文聘见过老恩师!”

韩荣也是一愣,他万没想到,在这能碰到自己的三徒弟文聘,急忙扶起文聘,开口问道:“三徒儿,你不是在荆州牧刘表麾下听调吗?怎么回来到并州的?”

“唉~~!此事说来话长啊!”于是文聘就将自己怎么结识左傲冉一行人,又怎么和蔡瑁、张允动起手来,自己受了伤,最后左傲冉掉落江中

,众人搜救无果后,一同返回并州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韩荣破口大骂蔡瑁、张允两个小人。

“左元帅,不算老恩师的侄子韩莒子,老师他共收了三个弟子,大弟子乃是张张隽、二弟子是吕虔吕子恪,这第三个就是我文聘文仲业了。”文聘见左傲冉一脸的不解之色,于是解释道。

“文三哥!左元帅不肯收下小弟,你最疼俺了,你就求求左元帅,让他把俺收下吧?!”韩莒子哀求文聘道。

韩莒子知道自己叔叔的面子可能不管用了,又一听文聘说救了左傲冉一次,急忙掉过头来去求文聘,让文聘给自己说个情,预知左傲冉是否收下文聘,请看下一章节,顺带解析众老到并州寻左傲冉的最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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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零四章师命难违啊!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零四章师命难违啊!

文聘最痛自己这个小兄弟了,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俩人从小关系就好,张颌总是以大师兄的身份盛世凌人,而二师兄吕虔吕子恪也很少和他们来往,一副很淡漠的样子,所以一起学武的生涯中,这俩人的关系最惹火,所以文聘更看不得自己的小兄弟这样了。

“元帅,文聘回荆州是不可能的了,直想留在元帅的身边鞍前马后,我这位兄弟武艺不错,绝不在我之下,您就收下我们两兄弟吧!”说着话,文聘也给左傲冉跪下了。

左傲冉上前扶起二人道:“你们二人我收下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如今我身边没有官爵的空位,只缺那么两名执戟郎,你们二人肯任职否?”

文聘听了左傲冉的话是没有什么,可谓是欣然接受,反观韩莒子就不同了,面子多少有些不对,这点细微的变化左傲冉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左傲冉这就是想要考究一下这两人,没想到这一靠就分出优劣了。

怪不得文聘能够得到刘表的赏识,得以称为荆州大将,镇守荆北,后来刘宗投降曹操后,文聘仍能官居江夏太守、后将军、新野侯,反而韩莒子却战死沙场,成了别人的踏脚石,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的。

为了多少缓和一下气氛,童渊开口道:“众位,老夫有话要讲,方才我瞧见我师侄一脸的疑惑与惊讶之态,恐怕是不知道韩荣老哥哥三名徒弟的事情,所以,为了以后兄弟见面不至于谁都不认识谁,我先带个头,我有三个徒弟一个外甥!”

左傲冉这个欠嘴突然接口道:“师叔啊!我知道我的两位师兄和一位师弟,只是不知道您还有一位侄子,请您老人家还是先说说您的侄子吧,好吗?”

童渊也不介意,笑呵呵地说道:“师侄啊!既然你知道我的三位徒弟,那你就说吧!”

“师叔这是靠我啊!?”左傲冉一笑道:“师叔的大徒弟是西川都督枪祖张任,而二徒弟宛城侯北地枪王张绣,关门弟子就是我那小师弟赵云赵子龙了,嘿嘿!不知师侄有没有说错啊!?”

“没错啊!没错!”童渊笑道:“我的三个徒弟大将可能都有耳闻,但是我这外甥,你们没人知道,说好听了叫不显山不漏水,说难听了就是懒泼,所以很多人都成他为“懒泼将军”,他姓臧名霸字宣高。



“啊!”左傲冉发一声喊,而后拉着童渊的手道:“我臧霸臧二哥是师叔您的外甥?!”

“师侄,你怎么管我外甥叫二哥呢?”童渊问道。

“唉!这事情说来可就话长了,那得从我六岁以前说起,那个时候我和大哥高览、二哥臧霸,还打了张颌一顿呢!”于是左傲冉就将他们三人小的时候怎么结识,而后又桃园结拜,后来臧霸不知去向的事情说了一遍给众人听。

众人在一起说了这么多,如今左傲冉还有三个人不认识呢,所以左傲冉便主动的问道:“卢师,这三位是不是应该介绍一下了?”

卢植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身旁女孩的头发,这时候的蔡邕突然开口道:“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左冶龙、左怡雯,你们二人也跟我学习很长一段时日了,怎么连着纲常伦理都忘记了?!”

左傲冉愣在了当场,左冶龙、左怡雯一起走出,跪倒在地行大礼道:“儿左冶龙(女儿左怡雯),见过父亲大人。”

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的左傲冉愣了一会儿后才扶起自己的一对儿女,搂在怀里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们都长这么大了,为父很欣慰啊!”

“呜呜呜呜呜呜~~~”左怡雯略带哽噎的说道:“爹爹,想煞女儿了,女儿好久都没有见到爹爹了,以后女儿就呆在爹爹的身边。



“好!好!好!寸步不离的呆在父亲身边,好了,都长成大姑娘了,还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啊!脸哭花了就不好看了,好了,好了,乖,别哭了!”左傲冉抚慰道。

“父亲大人,奶奶和母亲怎么样了?孩儿想去看看奶奶和母亲!”左冶龙在左傲冉的怀中道。

左傲冉摸着左冶龙的头道:“你奶奶和母亲都很好,等这阵子的战事过后,我就把你的奶奶和母亲接来并州,到时候咱们就能一家团聚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还哭了,要记住,男儿流血不流泪!你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左冶龙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

“雨儿,这就是你弟弟常常在嘴边提到的左大哥,你不也很想见见吗?今天这是怎么地了?害什么羞啊!还不过去叫人?”卢植大声地说道,就好像怕别人听不到似地。

卢雨儿轻挪莲步,向前走了几步,微微一欠身道:“卢雨儿见过左大哥!”那声音简直就如天籁之音,那么的遥远,意思就是说,声音很小,就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哈哈!这是为师的大女儿,叫卢雨儿,一直都未在身边,自从为师退出朝政,才有时间回到老家让这个宝贝女儿照料。”卢植一脸慈祥和蔼之色地说道。

“子干兄,你就不要在夸你的女儿了,咱么还是说一说这次来的正事吧!”蔡邕道。

左傲冉这才想起来,这几位都上了年岁,没事一起组团来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干什么啊!于是不由得问道:“诸位老师,您们来徒儿这不知有何事?总不会大老远得只是为了将这两个孩子送来吧?”

“我和你的师叔来此的目的是给你做个媒人!”一直没开口的李彦突然开口道。

“媒人?!”左傲冉笑着看了看蔡琰,而后者却害羞的低下了头,完全就是一副不好意思的姿态,反而左傲冉却哈哈大笑道:“唉!做媒就做媒呗,干什么来两位?!”

“不光是蔡琰阿姨,还有卢爷爷的女儿卢雨儿阿姨!”左怡雯在左傲冉的耳边用低低的声音道。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左傲冉连连摆手道:“我和雨儿才第一次见面,哪能就谈婚论嫁啊!更何况,我都是有好几个妻子的人了,绝不能毁了雨儿的幸福,我看卢师你还是另外给雨儿妹妹找一家门当户对的,我看文聘就不错,要不就韩老弟吧,唉!对了,我大哥高览最合适了,要不我去和他说说…………”当左傲冉看到卢雨儿那双满含热泪的双目时,左傲冉终于闭口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卢雨儿哭着跑走了,蔡琰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左傲冉,之后追向卢雨儿,口中还喊道:“雨儿姐姐!雨儿姐姐!”

自己的儿女哭着跑了,卢植面色一板,看着左傲冉道:“我只问你,你娶不娶我的女儿?!”

“你要是不去雨儿,我不仅不嫁我的女儿给你,而且咱俩从此再无师徒之名,你可要想清楚了!”蔡邕也开口道。

童渊也站了出来,苦笑了一声道:“师侄啊!这件事情师叔本不应该掺和的,但我已经答应子干贤弟做这个媒人了,所以我也得说你两句,这么好的媳妇上哪找去啊!别人都是来美不惧,你倒好,反而拒之门外,没有感情基础,那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吗?你敢说,你那几位夫人就都有感情基础吗?!”

“卢阿姨人可好了!”左怡雯道。

左冶龙也点了点头道:“卢阿姨可能我们了!”

“我也不行说太多,你的郑师和华老先生也说了,过些日子来喝你的喜酒,你总不会让他们失望吧?”李彦清了清嗓子道。

“师傅啊!你们这是逼婚啊!不带这样的吧?!”左傲冉哭丧着脸道。

李彦笑着不说话,童渊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蔡邕根本没搭理左傲冉,卢植更是哼了一声道:“这事你小子看着办吧?!我女儿要是有了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你!”

左傲冉看了看一旁的韩荣,那意思是说,您老来帮我解解围吧,哪知道韩荣却摊了摊手,那意思是我也么办法,更何况,这是你的家事,我不好插手。

左傲冉四下无法,最后只能发狠道:“众位老师、师叔、韩老,你们这是逼婚,但是我左傲冉也没有别的法子,除了娶卢妹妹别无他法,但是,我左傲冉却有句话要说,你们必须依我一件事,否则此事免谈!”

“怎么?此事还我我这个老家伙的份?”韩荣笑呵呵地道。

左傲冉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当然!”

“好!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韩荣今天还就豁出这把老骨头了,哪怕你让上刀山,下火海,我韩荣也不带皱一下眉头的!”韩荣还和左傲冉叫上板了。

一听韩荣的这句话,左傲冉算是明白了,这韩荣也是一个不怕事大的主,这要是再让他年轻三十几岁,恐怕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个惹事的主啊!

“好!韩老果然是快人快语!”左傲冉一挑大指道:“我左傲冉准备在并州开办一所学院,如今就却要教师爷,我想请再做的几位到我的学院中任教,不知几位肯否?只要几位答应了,我左傲冉绝对不食言!立马就办婚事,如何?”

“好!”几老一口同声地道。

“嘿嘿!”左傲冉一乐道:“师叔、韩老,你们可先别答应的这么爽快,我话还没说完呢!”

“说!”童渊和韩荣一齐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我膝下还有三个儿子,二儿子左冶平、三儿子左冶定,二老必须还得毫无保留的教授我这两个儿子武艺,左冶定还可以拜韩老为师,怎么样?你们要是不同意,这事就吹了!”

童渊没有反对,当即就同意了,韩荣考虑再三,最后为了自己的侄子也同意了,左傲冉一看众人最后都同意了,心里这个乐啊!心道:“哈哈!成了!”这事谁算计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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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零五章纹龙附武令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志得意满的左傲冉自然是春风满面,命人又多设两席,一席专为李彦、童渊、卢植、蔡邕、韩荣、韩莒子、文聘七人,另一席安排的自然是卢雨儿、蔡琰两女,还有薛灵芸、喀丽儿、穆塔儿、樊娟四女,外带两个小孩子左冶龙、左怡雯。

唉!好像没有左傲冉的地方啊!那怎么可能呢?!没有谁的地方也不能没有他的啊!左傲冉本来有自己的位置,就是挨着自己的老师李彦,但是如今却坐在了周泰的旁边,也并非是做到了周泰的旁边,而是被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硬拉过去,因为他们四个就认识秦二哥(左傲冉),也是这位秦二哥(左傲冉)把他们介绍来的,所以他们四个和秦二哥(左傲冉)最亲。

谭雄、李异两人一瞧到秦琼,心里就明白了,感情这人也是左傲冉大元帅的部下,那天原来是再和他俩逗着玩,这不就是应了那句话吗?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嘛!

陈、陈琮、陈牧、万演四人也都是新来,所以他们就都坐在了一起,四人眼见着自家主公左傲冉和这六位这么熟,那心里别提怎么不是滋味了,因为他们四个和左傲冉的接触不深,所以就更谈不上交情了,但是他们四人却不明白,这江湖上和绿林中人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甭管是谁,那都是自来熟啊!

虽然谈不上交情,但是陈也不是傻子,一个能当上太守的人能简单得了吗?陈他看出来,这六位都不知道左傲冉的身份,因为他们都管左傲冉叫秦二哥,要不就叫秦爷,而且还张口闭口的打听左傲冉的事,陈这要是在看不出来,那他就死去吧!

陈刚刚接触左傲冉,根本没有摸清左傲冉的脾性,所以也不敢胡乱插言,只等在那干坐着,众人当中有给他敬酒的他就喝,没有敬酒的他就自斟自饮,偶尔也和陈琮、陈牧、万演三人说上几句,言语无非就是提点三人的言行举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左傲冉也喝到了兴头上,于是就扯着嗓子唱起了《好汉歌》,一众文武,凡是左傲冉老部下的都会唱,自然也是一起附和着唱,新来的人当中只有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会场,因为他们就是因为左傲冉的这首歌被引出来的,所以到了并州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学唱《好汉歌》!

一首歌唱罢,又接一首,一首一首又一首,分别是《沧海一声笑》、《谁是大英雄》、《浩浩乾坤》、《天地都在我心中》、《精忠报国》、《万里长城永不倒》,最后左傲冉又唱了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

唱到兴起处,左傲冉突然双手向下一按,这是让大家压低声音的意思,随即左傲冉昂首挺胸,雄厚的声音在府内响起,连府外的人都能听得到左傲冉的声音,左傲冉高声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周武商汤,略输文采;秦皇汉武,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檀石槐,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当左傲冉一首诗念罢,府内本还有些吵杂的声音一点都没了,每个人都沉浸在这首诗的意境里,虽然这诗跟大汉的诗词不大一样,但这并不妨碍大家对这首好词的理解,哪怕是一些武夫。

短暂的沉寂后爆发出震耳欲聋般的掌声,蔡琰、卢雨儿此时彻底沉醉在这首诗的意境里,多么有气势的诗词,虽然跟他们做的诗的韵味不一样,但是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如此气魄,天下有谁可与其比肩?!

蔡邕本来自认为自己文采无人可与其比肩,今天一见,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学习无止境,而那卢植、田丰、陈登、沮授、陈等人则是一脸的惊诧,好一个气吞山河的绝笔,就看这诗里的气势就无人能敌!只是这自比秦皇汉武却让人有点…………

幸好这里没有外人,否则一点传了出去,对自家主公的名声不好啊!如今汉室还没有完全的倒台,自己主公又在这自比,难道就没有篡汉之心吗?田丰、陈登、沮授三人均对视一眼。

韩荣、韩莒子、文聘三人傻了眼,这左傲冉竟然是深藏不漏的主,不仅武艺高超,竟然还有如此文彩,真是匪夷所思啊!不过这自比周武商汤,却让人对其有些猜疑啊!?

而剩下的那些文武则都是一脸的仰慕,果然不愧是自己主公,瞧这诗词写的,真的叫绝了,不错,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自己将跟随主公建立比那秦皇汉武更加伟大的功勋!其实左傲冉也没有想到自比秦皇汉武,能给自己带来多少麻烦,只是一时的兴起而已!

“主公字字珠玑,大才!授不及万一!”沮授叹服道。

卢植拍手赞道:“云龙年纪尚轻,却博闻强记,志向高远,实乃国之大器呀!”

“元帅大才,可为文姬之师也。”蔡琰望着左傲冉娇声道。

“主公大才,我等不及也!”一众文武纷纷附和道。

不叫主公还好,这一叫主公可就坏了,再做的还有六位不知道左傲冉的真实身份呢,这一叫主公,左傲冉的真实身份可就暴漏了,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等一下子就都傻了。

谭雄碰了碰周泰道:“周老哥!刚才你是不是搭着主公的肩膀说要一起去逛妓院?”

周泰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蒋钦听了谭雄的话,心里暗了,不过李异却碰了碰蒋钦道:“蒋大哥,你刚才好像还抢了主公的就喝,而且好像还和主公争菜吃来地啊!”好嘛!蒋钦的脸都绿了,祖郎、管承二人各自庆幸,自己幸亏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要不然可就完蛋喽!

“嗯?貌似对面这人知道秦二哥就是左元帅吧?刚才他的言行举止很是怪异啊!这人太不厚道了,等这件事聊,得好好的和他亲近亲近,貌似他叫陈吧?!”四人当中唯一有点墨水的管承看出了点门道来。

周泰“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几人也站了起来,六人一起来到左傲冉的近前,“扑通”一声,全跪下了,他们这一跪可把左傲冉跪得一愣,陈可明白,这六个人是要请罪啊!嘿嘿!我正好看看自己新投主公的脾气秉性如何!多谢了六位,请你们喝酒啊!原来陈不说破左傲冉的身份是为了用六人来摸一摸左傲冉的秉性如何,这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吾等有罪,甘愿受罚!”六人一齐道。

左傲冉微微一愣,就知道这六人说的是什么了,大笑着道:“你们六人哪有罪责,明明是我隐瞒身份在先,来来来,快些起来!”

“我等………”周泰刚想说些什么,左傲冉却把他一下子扶了起来,这把子力气,周泰自认可是没有的,本想在跪下,哪知说什么也挣不左傲冉的这一只手。

“今天是个好日子,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如果你要是再跪下的话,我可就不留你们六个了,听明白了没有!”左傲冉的面色一板,佯怒地说道。

陈一看这架势,急忙过来打圆场道:“周将军,主公谁你们没罪就没罪,身为武将怎么就这么矫情呢?主公的秉性你还了解吗?宽仁大量,古之难找啊!”

“多谢主公!”由周泰带头,众人一起拜谢左傲冉。

“这些繁文缛节,以后能免则免,真真无用之举啊!”左傲冉哈哈一笑,将其余五人依次扶起,随即众人再次落座,饮酒直至月色高悬,仍是酒兴不减。

就在左傲冉正要举杯在吟一首李白的诗的时候,突然有一名小校急忙忙跑了进来,撞倒了田丰、沮授不说,还将左傲冉的老师蔡邕碰了一咧斜,这小校根本来不及去扶田丰、沮授,更来不及去给蔡邕赔不是,不过这些都逃不掉左傲冉的法眼,左傲冉本想发怒,不料却发现跑来这员小校是跟了自己很长时间的李勇时,左傲冉压住了怒火,因为李勇向来稳重,办事从不莽莽撞撞,若无要紧之事,绝不会如此的。

“启禀主公,门外有三人求见,并让小人呈上此物,说主公一看便知他们的身份!”李勇单腿跪地,双手呈上一物。

李勇呈上的是一个鹿皮锦囊,左傲冉打开鹿皮巾囊,当中显现一物,左傲冉一瞧见此物,当即不由得“啊!”了一声,惊得全场众人注目观瞧,不知左傲冉这是怎么地了?不就是一个牌子吗?不至于这么失态吧?

左傲冉手中的牌子上正面雕有龙蟠剑身,背面有雷令符文,一侧附有小楷,其他人可是看不到的,咱们在这只做简短说明,上刻:大汉王朝,文成武德,千秋万代,一统天下!

笑傲江湖看多了,大家千万不要骂我啊!一块小小的令牌左傲冉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吗?答案是至于!预知左傲冉为何如此,请看下面的章节,纹龙附武令出世,千古一帅定国安邦扫群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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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零六章左傲冉的决定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一众文武不认识这块令牌,但是这并不是代表左傲冉不认识这块令牌,这块令牌左傲冉不仅认识,而且还是左傲冉亲自绘出来的图,并且派能工巧匠“玉臂匠-金顺”到徐无山找张角三兄弟讨要雷击枣木后制造而成。

(书中暗表:此令名为:纹龙附武令,乃张角取雷击枣木与玉臂匠-金顺合力打造,长五寸五分,阔二寸四分,厚五分一厘,选择吉日,依式造之,正面雕有龙蟠剑身,背面有雷令符文,一侧有小楷,四侧周围刊二十八宿名。”

左傲冉看到这块令牌为什么这么失态呢?原因为他,全是因为这块令牌的主人,哦!不!具体客观的说是这块令牌主人保护的人让左傲冉这般失态,竟然惊“啊”了出来。

此令左傲冉交给的王越,对,就是天下第一剑师王越,少帝刘辨的贴身护卫,那日在皇宫中大显神威,力保少帝无碍,杀出董卓军重重包围的王越!

“酒宴撤下,尔等整理衣冠,准备接驾!”左傲冉就丢下了这么一句,随即大步流星的向府门走去,如今的左傲冉真是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府门外,看看到底是不是王越护着刘辨到了。

接驾?!

左傲冉的一句话让众人不知所错,接的哪门子的驾啊?如今的皇帝不是被奸臣董卓的两个遗臣北地李、张掖郭汜挟持在长安吗?怎么可能回来到并州?难道是圣旨吗?不会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众人均是不解,一时之间乱哄哄的议论了起来,就在即将愈演愈烈的时候,左傲冉的老师卢植突然站了出来,高声道:“众位!众位!暂且安静一下,老夫有话要讲!”

卢植的威望可不低,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前任尚书,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卢植是自己主公的老师,对于他们来说就等于是皇上的老爹太上皇啊!

“咱们暂且不论这驾接的是谁,还是先按我徒弟,你们主公的意思办,用不了一时半刻,咱就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卢植顿了一顿,用眼睛四下一扫,好不容易找到了还在对饮的田丰和沮授,不过看他们俩喝得那个样,恐怕什么事情也办不了了,只可惜卢植根本不知道自己学生的这帮部下都现居何职,一时之间也不好分配。

就在此时,枣祗来到了卢植的近前,微微一施礼道:“在下枣祗,现居屯田都尉之职,卢老新到,田、沮两位大人以醉,还是由在下负责统帅全局吧!”卢植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咱们放下这边不提,单说主角左傲冉,左傲冉迈着大步来到府门,两旁兵卒行礼,左傲冉根本没有搭理,直接走出府门,一出府门,就瞧见三人站立府门口。

左边这位,身高七尺,体形矫健,面孔圆中带长,皮肤白里透红,两道剑用如铁划银钩,一双俊目黑白分明,眼梢微微扬起,目光炯炯有神,鼻如悬胆,口若涂朱,天庭饱满,颔下无须,如果一笑,左面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头上挽一个发譬,绮一只点金玉簪,一方粉红色四角袱巾,身穿粉红色缎子银丝镶边的紧身箭干,下身一条粉红色兜裆叉裤,足穿缎面紧统薄底快靴,腰际挂一兵带鞘宝剑,剑柄上红绸飘飘,见他双颊绯红,风尘仆仆,容貌俊雅,神采奕变!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汉第一剑师王越!

中间这位,头带宝蓝缎子扎巾,身穿宝蓝缎子箭袖,腰中系着一巴掌多宽丝銮大带,下面穿着抖裆滚裤,足蹬薄底快靴,外罩英雄氅,肋下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往脸上一看,是面如冠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准头端正,四字阔口,牙排碎玉,齿白唇红,打冷眼一看跟白缅书生似的,可眼角眉稍带着千层的杀气,身前身后带着白步的威风,这小伙儿帅啊!这是谁啊?这位就是少帝刘辨,如今的弘农王!

右边这位,身高八尺挂零,细腰臂,面似黄姜,立剑眉,大豹子眼,鼓鼻梁,方海口,头戴青缎六棱抽口硬状巾,顶梁门倒拉三尖茨菰叶,鬓插英雄球,身穿青缎子绑身靠袄,衲领、衲袖、衲边、衲扣,排口金花上绣万字不到头,腰煞一掌宽的丝鸾大带,骑马扎蹲裆滚裤,登着一双青缎抓地虎快靴,外披青缎英雄氅,白护领,白护袖,腰间一柄三尺青峰剑,眼角眉梢带着一股杀气,身前身后是有百步的威风。

这人是谁啊?官居城门校尉的伍琼伍德瑜!

这三人左傲冉都认得啊!当日诸侯讨董卓的时候听闻刘辨已死,左傲冉可谓是如遭雷噬,今日却又活生生得见到了活着的刘辨,这前后的差异,就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左傲冉也不近泪流满面,语不成声。

“臣!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平蛮元帅-横勇无敌将-并州牧左傲冉拜见吾主,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左傲冉跪在刘辨的面前口呼万岁,行君臣大礼。

刘辨亦是泪流满面,步履蹒跚的走上前来,双手颤抖着扶起了左傲冉道:“老师,朕!哦!不!我已经不是皇帝了,已被董卓那乱臣贼子和一帮胆小懦弱的臣子废了,若非是王越师傅,你我师徒恐无再见之日了,呜呜呜呜~~~老师啊!”说着说着,刘辨竟然抱着左傲冉哭了起来,哪里还像一个皇帝,完全就跟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弟弟在向自己的哥哥哭诉。

左傲冉轻抚着刘辨道:“陛下!你还想掌管整个天下吗?”

“我还可以吗?”刘辨哽咽地道。

“我只问您想还是想!”左傲冉的面色突然一板,语气也变得严厉了。

“元帅!”伍琼可能感觉到了什么,突然上前一步,轻唤了一声,当在想往下说时,却被左傲冉的眼神制止住了,也不能说是被眼神制止住,而是被左傲冉的眼神吓到了,这种眼神,伍琼只见到过一次,但却被深深的慑服了,左傲冉的这种眼神在本书中只出现过三次,第一次是父亲死的时候,而这便是第二次,第三次将会在金麟四部曲的第三部和第四部的交接点出现,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你到底还想不想在做回皇帝的宝座,从而再次掌握你刘姓的汉室天下!”左傲冉再次问道。

“我…我…我……我…我想!”刘辨突然抬起了头,却对上了左傲冉那摄人的目光,致使刘辨本就不坚定的心又颤了颤,略有口痴状的回答着左傲冉那生硬的问话。

“我没有听清!”左傲冉看着刘辨道。

刘辨可能是被左傲冉吓到了,轻生道:“我想。”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这么点声音,你没吃饱饭吗?!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想还是不想?!”左傲冉很是恨铁不成钢地厉声喝问道。

左傲冉这句话无形之中竟然散发出了一股气势,这个其实竟然激励了向来懦弱惯了了刘辨,刘辨竟然敢于将目光和左傲冉相对,并且用极其坚定的语气道:“我想!我想要夺回我失去的一切,我要夺回我的帝位!老师,您会帮我吗?!”

“当然!我会义无反顾的帮助你!你可别忘了,我不仅仅是先帝的托孤大臣,你的皇姐夫,当年你我在太子阁中立下的誓言,我左傲冉绝不会食言,更何况,我还对您的母后,皇太后她老人家有过一个承诺,所以,我会义无反顾,倾尽所有的为陛下您夺回帝位!”左傲冉注视着刘辨道。

“谢谢您,我的老师!”刘辨铿锵有力的说道。

左傲冉一只手搭在刘辨的肩头,目视王越道:“说说,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和伍琼走到了一起,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伍琼你好像一直是留在左家郡吧?哪里如今可是已经归袁绍了,你们是怎么来到并州的啊?”

“哈哈!元帅,这里好像不是讲话之地吧?”伍琼间接的无视了左傲冉的动作,打着哈哈说道。

左傲冉一拍额头,尴尬一笑道:“看我这个大晕头,快,跟我进副,群臣还等着接驾呢!”

左傲冉的手从刘辨的肩头拿了下来,好似黄门侍郎一般引领着刘辨往里走,伍琼和王越紧跟在后,毅然一副侍卫的架势,堂堂一位皇帝,哦,不,一位王爷,就只有两个护卫,这混的得多惨啊!

左傲冉引领着刘辨来到正堂,刘辨稳坐正中,也就是左傲冉的帅按,左傲冉走到台下,领着众人一齐跪倒,行君臣大礼,口中道:“臣等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辨很激动,这种场面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轻轻一抬手道:“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众文武一切谢道。

刘辨伸手一指道:“给朕的老师赐座!”

“谢陛下!”左傲冉叩谢,自有兵卒拿来一把椅子给左傲冉坐。

伍琼出列道:“陛下舟车劳顿,如今参王拜驾已毕,理应让陛下先行歇息,若有要事,可明日一早在禀陛下!”这句话说完了,用眼神去看左傲冉,看看他同不同意。

“伍校尉说得极是,来人啊!将本帅的寝室收拾一下,暂为陛下的寝宫,望陛下暂且委屈一二,暂住微臣的陋室,明日臣便陪同陛下返回东都洛阳!”左傲冉道。

刘辨自个清楚自个事,自己只要有地方住就行了,能够吃饱穿暖,对于刘辨来说就已经满足了,刘辨微微一笑道:“老师您这是说哪里的话,昔日朕还和老师同塌而眠呢,朕也累了,就先下去歇着了。”

左傲冉起身而立,深施一礼道:“臣左傲冉恭送陛下!”

“臣等恭送陛下!”一众文武一同躬身施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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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零七章华歆献计破长安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刘辨走后,左傲冉准备和众人商议事宜,不料田丰、沮授却大醉如泥,其余将官也都喝得差不多了,左傲冉也没办法,只能让众人下去歇息,明日再议,又让伍琼先去守护刘辨,只留下王越,左傲冉这是要问问他们俩是怎么逃出董卓杀手的。

王越也知道左傲冉是什么意思,当众人走后,王越他就向左傲冉缓缓道来,原来那天王越只救下了刘辨,却无力去救唐妃,董卓围将上来的兵丁实在是太多了,凭王越的本事自然不惧,但是众位可别忘了,那还有一个刘辨呢,所以王越决定还是先护着刘辨出皇宫再出洛阳为上,所以王越就护着刘辨一路向皇宫外杀去。

董卓掌大权,封董璜为侍中,总领禁军,所以整个皇宫内的禁军都归董璜管,王越护着刘辨杀出皇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反复的冲杀,就算王越是铁打的,也经不起这么耗,幸亏此时董璜被远远的落在后头,没有在场指挥这些禁军,所以王越一阵的发狠,竟然杀出了一条血路,但是也付出了代价,身上有了三道剑伤。

杀出皇宫很不容易,杀出洛阳就更不容易了,但是王越仍然是护着刘辨杀出来了,后面的追兵也追出了洛阳城,而且是由董璜带领的,三百多禁卫军在董璜的带领下穷追不舍,最后在山中一片林地围堵住了王越和刘辨。

经过一场惨烈的厮杀,王越成功的击杀了董璜,并且杀散了三百多禁卫军,成功的护着刘辨进入了深山老林,但是王越不行了,浑身都是伤,面色惨白,而且额头发热,最终倒下了,刘辨一下子就傻了,深山老林中可都是豺狼虎豹啊!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哪能活啊!所以刘辨最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地,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刘辨就是这么倒霉蛋,被废掉了皇帝,当个王爷也不消停,还有人要杀他,如今逃出了虎穴,却又进入了狼窝,自己被困在大山里等着喂豺狼,也就在这个时候,倒霉的刘辨瞧见了一只大虫,也就是老虎,当时就被吓晕过去了。

当王越醒来后,发现自己和刘辨被一家山中的猎户救了,只是刘辨因为惊吓过度而高烧不退,整个人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足足有一个多月,刘辨的身子本来就虚,底子本就不好,所以才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渐渐的好转起来,刘辨的烧退了,人也清醒了,慢慢也就能吃东西了,而且还能下床了,但是山里的气候和外面不一样,所以这一走动,刘辨就又病倒了。

如此反反复复,好了又病,病了又好,可把刘辨折腾惨了,王越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便和猎户一起进山打猎,每次一起去打猎,王越总是能打一只老虎回来给刘辨进补,如此一来,刘辨的身子骨就壮起来了,王越又教给刘辨一些粗浅的武功锻炼筋骨,而且还教给他一些吐纳之法,让刘辨调理身子,这可能就是药补不如食补吧!?

虽然刘辨的身子慢慢的调理好了,王越也教给刘辨一些粗浅的武艺,但是也留下了病根,这也就是他日后登基不久就驾崩了的原因之一,这些都是后话,咱们现在暂且不表。

刘辨的身子算是好了,但是王越却又病倒了,这俩人配合的可真是天衣无缝啊!王越这一病,时间可就长了,他也根刘辨似地,老师反复,所以他们就在山中住了好久。

直到两人的病情完全好了,这二人也不敢走出深山,生怕外面还有董卓的兵,所以便在山里住了一些时日,最后两人感觉没什么危险了,这才告别了猎户出了深山,两人也不敢回转洛阳,便直接奔了左傲冉的老家冀州真定左家,到了左家就被袁绍围了,好不容易在伍琼的帮助下才出了袁绍的包围来到了并州晋阳,见到了左傲冉。

左傲冉听完了王越的叙述,深深的给王越施了一礼,王越想去扶,但是却扶不起左傲冉,左傲冉的力气是一般人能扶得起来的吗?所以王越只能受了自家主公一礼,两人随后又谈了一些话,便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日清早,左傲冉会集众文武,卢植、蔡邕、田丰、陈登、沮授、华歆、枣祗、陈、陈琮、令狐邵林立在左,文聘、吕旷、吕翔、张纯、沮鹄、沙摩柯、鲜于辅、张旭、刘虎、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陈牧、万演、卢毓、韩莒子等林立在右,何仪、何曼站在左傲冉的身后一左一右,依然一副镇殿将军的派头。

李彦、童渊、韩荣三老不参与这种政事,所以就由左冶龙、左怡雯陪着在后院赏花饮茶,一副怡然自得之态,更有卢雨儿、蔡琰、薛灵芸、喀丽儿、穆塔儿、樊娟等女陪于左右。

“我欲辅佐刘辨为帝,众位有何计议?”左傲冉开门见山地道。

田丰出列道:“主公之举,我等绝无异议,只是那董卓行废立时,完全是依照规章一一实行,主公不可贸然推翻,如果主公立刘辨为帝,那便是自立,与谋朝篡位无异,主公不要忘记,刘辨如今仍是弘农王啊!”

“也就是说,我要将刘辨推到帝位,就还得按董卓那套来吗?”左傲冉目视着自己的两位老师道。

卢植点了点头道:“云龙你说的不错,虽然弘农王原为正统,你重举其为帝,应说是顺天应人,但是你可不要忘了,董卓虽被称为国贼,但是他却没有篡汉自立,所以你也不能立这位已经被废了的弘农王为帝!你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吗?你立弘农王为帝,必将遭到天下众诸侯所讨,为不智之举啊!”

“不然!”陈出列,先是向左傲冉深施一礼,而后又向卢植施了一礼,这才缓缓的说道:“董卓废帝辨为弘农王,立陈留王协为帝,后又先杀太后,再杀弘农王辨,此举为何意?”

“此是董卓害怕万一走脱了刘辨,其他诸侯另立刘辨为帝!形成东西两帝之态,那时候他董卓那边的刘协就不值钱了!”华歆缓缓地说道。

“陈啊!说关键,这些我都明白!”左傲冉道。

陈深施一礼道:“认为应先攻长安,剿除李、郭汜,之后在效仿董卓兴废立,只不过咱们的废立去董卓不同,咱们要让天下人都在废立的诏书上签字画押,这样一来,咱们就不会背负董卓那样的名声了,之后主公便可挟天子以令诸侯,四海可指麾而定!”

“此计不妥,更不可挟天子以令诸侯,我等乃是汉臣,世受汉禄,怎可行这大逆不道之事,陈!你这是何居心,来人啊!将陈推出去斩了!此等大逆不道之人不可留,留则祸国殃民!”卢植厉声呵斥道。

卢植什么身份,那可是左傲冉的老师,这一发怒,谁不怕啊!自有兵卒上前去拖陈,陈这可吓坏了,一阵的手抓脚蹬,连连求饶,陈的兄弟陈琮见左傲冉没发话,急忙跪倒道:“主公,家兄一时失言,还望主公宽恕!”

“且慢!”左傲冉一抬手道:“陈琮你先起来,陈你也先站到一旁去,我不问你话,你就先别插言。”

“是!”陈向左傲冉深施一礼,而后又向卢植施礼,随后和兄弟陈琮站到了一起。

“若我攻长安,李、郭汜以圣上威胁,我当若何呢?”左傲冉环顾中人道。

陈一见左傲冉接着自己的岔往下问,就想出列为左傲冉解惑,但是却被自己的兄弟陈琮死死的抓住,陈刚想死里挣脱,却听陈琮同低低的声音道:“哥哥,你不要命了吗?”

这时的陈才醒悟过来,我不问你,你就不要插言,这是一种变相的袒护和维护啊!也就是说左傲冉已经认同了自己,并且采取了自己的计策,那也就是说,自己不用在插言了,这份功劳已经是自己的了,想通了这一点的陈连头也不抬了。

左傲冉问完话,久久无人答言,最后华歆眼珠一转,迈步走了出来,抱拳禀手道:“主公,歆有一计,可兵不血刃的拿下长安,而且还能为主公献上西凉铁骑十余万,不知主公肯听否?”

左傲冉一看是华歆,心里就乐了,在听此言,当即便道:“速速讲来!”

“若想此计成功,卢师、蔡师乃是其中纽带,无此纽带,此计不可成,长安不可下,陛下亦有性命之危,长安百姓亦有血灾!”华歆缓缓地说道。

“你且道来,如若可以行,老夫绝不推脱!”卢植道。

蔡邕亦是点了点头道:“没错!只要能救得陛下出虎穴,使得黎民脱火海,就算是用上老朽的性命,那也是可以的。”

“二老说得严重了,歆只是劳烦二位动动笔墨而已!”华歆笑着道。

卢植的眉毛一动,蔡邕却疑惑的嘀咕道:“动动笔墨?还仅此而已?”

“子鱼啊!你这卖关子的本事该收收了,这毛病可不好,要是换成别人,恐怕得先打你五十大板吧?!哈哈!”左傲冉打着哈哈道。

“不知二老还记得太常皇甫嵩皇甫义真?太尉朱隽朱公伟?”华歆问道。

华歆献计破长安,李、郭汜悬首卖,犹然不知丧命时,蔡、卢二老提笔挥,朱隽、皇甫尽献忠,左傲冉结仇北地枪王张绣,陈晋升亲信人,刘协逃出虎口又进狼穴,后面的故事更精彩,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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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零八章李傕郭汜大乱斗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零八章李郭汜大乱斗

上回咱们说到华歆出列献计,问卢植、蔡邕还记不记得太常皇甫嵩、太尉朱隽,卢植亦然回答道:“我等同朝为官数十载,怎会忘记!”

“可还有来往?”华歆问道。

卢植点了点头道:“与皇甫义真尚有书信来往,不过仅此而已。”

“有书信来往足以!”华歆哈哈一笑道:“主公,可让卢、蔡二老联名修书于太常皇甫嵩,让其联络长安城内的一众汉室老忠臣,咱们里应外合夺长安!”

“唉~~!华歆啊!你有所不知,我与皇甫嵩常有书信来往,他虽为太常,但却无实权,如何作这里应之利器,内无利器,又如何成这里应外合之举?”卢植摇了摇头道。

华歆又哈哈一笑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让皇甫大人去联合其他的汉室忠臣的原因了,他们在长安也都算是大户了吧?家中怎么也与十几名家丁护院吧?一位忠臣家里有十名,十位可就是一百名,朝中的汉臣不下百位吧?这就有了几千之众,足可称为利器!”

左傲冉刚想恩准,陈登突然出列道:“主公,子鱼所嫌之计可行,但登尚想于此计之策再辅一计,必有事半功倍之效,不知主公准否?”

“你可讲来。”左傲冉道。

陈登向华歆微微一点头,而后说道:“咱们还可先献反间计,使李、郭汜相争,再让皇甫大人率众汉臣乱中起事,主公再率大军从外接应,此事必成!”

“好!就这么办!”左傲冉起身一拜道:“劳烦卢师、蔡师起草书信,言明今日吾等之计。



“我二人这就起草,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何人可送此信呢?”卢植不由得顾虑道。

左傲冉深以为然,环顾众人道:“何人敢送此信之长安?”

卢毓出列道:“吾当往之。”

“嗯,义真见过毓儿,正是合适人选。”卢植道。

既然老师都这么说了,左傲冉自然不能反对,点了点头道:“卢毓贤弟,此行凶险,你可要多加小心啊!”

“明白。”卢毓道。

不一会儿,蔡邕就将书信写好了,卢植也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交到了左傲冉的手上,左傲冉仔细的观瞧一遍,见所书无有半点分差,随即也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左傲冉亲自将信纸放入信封中封号,这才交到了卢毓的手中,卢毓接信在手,迈步就走出了大殿,直奔长安而去。

咱们闲话少说,废话不讲,卢毓一路之上晓行夜宿,饥餐渴饮,非止一日,这就到了长安城了,进了长安城,卢毓稍一打听,就直奔了太常皇甫嵩的府邸。

此时皇甫嵩卧病在家,其子皇甫坚寿、从子皇甫郦接待卢毓,卢毓怕走漏风声,一直求见皇甫嵩,皇甫坚寿、皇甫郦无法,只得引卢毓来见皇甫嵩,卢毓见了皇甫嵩,向其诉说了一切,并且将书信呈上,皇甫嵩读完书信,啊呀呀大叫一声,周身出了一身汗,这病竟然不药而愈,详细的再次询问了卢毓一遍起事的事宜,便命其子皇甫坚寿送卢毓出长安城。

卢毓走后,皇甫嵩派皇甫坚寿、皇甫郦秘密接洽长安城内的众家汉臣,卢毓走后的第三天,皇甫嵩秘密召集了太尉杨彪、司徒韩融、大司农朱隽、大鸿胪周奂、太傅马日、光禄勋刘弘、太仆鲁馗、太仆赵岐、车骑将军董承、太史令王立、宗正刘艾、中常侍张奉、侍中杨琦、议郎傅燮、治书御史刘诞、谏议大夫种邵、长水校尉种辑、议大夫马宇、议郎吴硕、侍郎王子服、左中郎将刘范、荡寇将军周慎、昭信将军吴子兰、城门校尉崔烈、越骑校尉王颀、行军校尉尚弘等百余位汉室忠臣,商讨先使离间计,再行起事。

李自封为大司马,郭汜自封为大将军,横行朝野,长安城内更是无人敢言,二人为了收买平定了颍、汝、山东等地的曹操,特加封曹操为建德将军、费亭侯。

与皇甫嵩密谋好了的太尉杨彪、大司农朱隽暗地里觐见献帝刘协,杨彪启奏道:“今左傲冉左云龙屯军马不下五十万,文臣武将足有千员,特遣人密入长安,欲要清君侧,匡扶汉室天下,我二人以与太常皇甫嵩联合百余位汉室忠臣,准备里应外合,铲除李、郭二贼!”

朱隽也启奏道:“今曹操亦屯马步军兵四十余万,谋臣武将数百员,若得此人扶持社稷,剿除奸党,天下幸甚!”

献帝刘协对左傲冉不感冒,但却在乎自身安危,遂问道:“朕被李、郭二贼欺凌久矣!观其行事,甚于董卓,朕行坐不安,无计可除之啊!”言罢,抽泣着恸哭。

杨彪启奏道:“左元帅有计献上,使我等先令二贼自相残害,吾等趁乱护圣驾出长安,其后李、郭二贼自有左元帅率军剿灭!”

“我等献离间计于李、郭二贼,使其自相残杀,然后在诏曹操与左傲冉一起引兵杀之,如此一来,扫清贼党,以安万姓。”朱隽亦道。

献帝刘协感觉此计可行,遂问道:“如何令二贼自相残害?”

杨彪道:“臣令老妻到于郭汜府中,于郭汜之妻处献反间计,二贼自害也!”献帝刘协亲书密诏两份,一份付于杨彪,另一份乃至诏曹操之书,交给的是朱隽。

太尉杨彪、大司农朱隽两人出皇宫,朱隽暗使人携诏去见曹操不提,杨彪回到家中便与自己的夫人诉说自己的计策,杨彪的夫人一一记下。次日杨彪暗使夫人入郭汜府。

杨彪的夫人告诉郭汜的妻道:“郭将军与李司马夫人有染,其情甚密。



郭汜的妻子道:“难过经常夜不归宿!正有此事!”

数日之后,郭汜往李府中筵席,其妻于临走时嘱咐道:“李性莫测,今二雄不并立,倘酒后有毒,妾将奈何?”

郭汜大笑道:“我二人乃是兄弟,怎会相害!”

晚间,李府送酒食至郭汜府,郭汜的妻子先令婢妄置毒于内,方始奴婢献入,郭汜刚欲食之,其妻却道:“食物乃是自外而来,岂可如此食用?”

“那当如何?”郭汜问道。

其妻道:“可使马、犬试之。”

郭汜命家人牵来一只狗,让狗试吃食物,大狗果然被毒死,自此郭汜开始怀疑李,李一日于朝堂邀郭汜至家中饮酒,郭汜醉而归家,半夜肚腹搅疼,妻道:“必中其毒矣!”急令将粪汁灌之,一吐方定。

郭汜大怒道:“吾与汝共图大事,你如今荣贵,却来害我!我不先发,必遭毒手!”遂整点本部甲兵数万,意欲趁夜斩杀李,独揽朝中大权。

此事自有心腹之人飞报李,李大怒道:“郭阿多安敢如此!”遂点本部甲兵数万来杀郭汜,两处合兵数万,就于长安城下乱杀,杂散兵卒乘势掳掠居民财物。

李兄之子副车中郎将李进、李暹统宫使虎贲王曹等三百人围住宫院,用车三乘,一乘载天子,一乘载伏皇后,一乘载左灵,令左灵监押车驾,其余官人内侍,并皆步走,出后宰门,正巧郭汜兵到,两边射死不知其数,李随后掩杀,郭汜兵退,车驾冒突烟火出城,只到李营中,郭汜领兵入内,抢掳宫嫔采女,放火烧殿宇,库藏洗劫一空。

次日,郭汜知道了李劫了天子刘协,遂领军来营前厮杀,李杀得郭汜大败,当夜移车驾到坞,刘协闻听弓箭之声,战栗不已,伏皇后泪湿衣襟。

李杀退郭汜,移车驾至坞,使校尉李暹监押天子刘协于坞内,断绝一切内使照料,侍臣皆有饥色,刘协命人向李取米五斛,牛骨五具,以赐左右。

李大怒道:“朝夕上饭,何用米粮!”

李将肉腐牛骨送于刘协吃食,其皆臭不可食,刘协大骂道:“直如此相欺之甚也!”

侍中杨琦急奏道:“李乃边鄙之人,习于夷风,今日自知所犯悖逆,常有怏怏之色,欲辅驾幸黄白城,以舒其愤怨,陛下忍之,岂可显其罪也。”刘协低头无语,泪盈袍袖。

此时有左右来报道:“有一路军马,枪刀映日,金鼓震天,前来救驾。”

刘协问道:“来者何人?可是曹操?又或是左傲冉?”

左右回答道:“非是曹操,亦不是左傲冉,乃郭汜也!”刘协闻听,心下转忧。

此时眉坞外喊声大起,原来李引兵来到,两边摆开阵势,李拍马而马,鞭指郭汜而大骂道:“我待你不薄,你如何谋害于我?”

郭汜亦是大骂道:“尔乃反贼,我乃大汉朝臣,如何不来杀你!”

李强辩道:“我保驾在此,怎是反贼?你携刀引兵至此,难道想要刺王杀驾不成?”

郭汜大骂道:“大言不惭!你如今今劫驾在此,何为保驾?!”

李道:“你我都不须多言!不用军士,我两个自拼输赢,赢的便把皇帝带走,如何?”

“好!”郭汜赞同道。

郭汜挺枪来战李,李舞刀来迎郭汜,两人刀枪并举,马打盘旋,战到了一处,枪来刀往之间,两人战了足有十余个回合,竟然是不分胜负。

见状愈演愈烈,完全出乎自己谋划之外的太尉杨彪急忙拍马而出,大声叫道:“司马、将军且请少歇,老夫邀请众官来与二位大人和解。”李、郭汜这才各自还营罢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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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零九章借机巧逃奔武关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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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彪、朱隽会合朝廷官僚六十余人,先诣郭汜营中劝和,郭汜将众官僚尽行监下,众官大惊,杨彪质问道:“公意欲何为也?”

郭汜笑道:“李劫天子,偏我劫不得公卿?”

杨彪道:“一人劫天子,一个质公卿,此乃何行也?”

郭汜拔剑欲杀杨彪,被中郎将杨密死死劝住,左右尽皆劝谏,郭汜这才没有杀了杨彪,而且还将杨彪、朱隽二人放了,然而其余的大臣却都监在营中。

出了郭汜的大营,杨彪对朱隽道:“为社稷之臣,不能匡君救主,空生于天地间耳!”言罢,与朱隽相抱而哭,直哭得昏绝于地,朱隽扶杨彪归家后方返回自己的家,朱隽回家后便病倒了,自此之后,李、郭汜相迎,每日厮杀,足有五十余日,死者不知其数。

李平日喜欢左道妖邪之术,常使女巫击鼓降神于军中,献帝刘协每日啼哭不止,侍中杨琦密奏道:“臣观左灵虽是李心腹,未尝忘君也!陛下不如实告之!”

二人正说间,左灵突然来了,献帝刘协退其左右,号泣来拜左灵,左灵伏于地道:“臣不胜诛矣!”

献帝刘协道:“卿如此肯怜汉朝,救刘协一命。”

左灵道:“臣心未尝不如此也,陛下自勿言,臣自图之。”

“多谢左灵卿家。

”献帝刘协谢道。

左灵刚走没多久,李便入见献帝刘协,李腰带三刃刀,悬剑于腕,手中提一支铁鞭,献帝刘协见状面如土色,惊颤不已,内侍皆带剑立于帝侧。

李见献帝刘协道:“郭汜不仁,欲劫陛下,监禁公卿,非臣,圣上则亦被掳矣。”

献帝刘协拱手道:“多谢爱卿!”

李道:“陛下真贤圣之主!”随即李告退。

李走出大殿,问诸将道:“内侍带剑立于帝侧,莫非有害吾之心么?”

左灵在一旁接口道:“军中不可不带剑耳。”

“没错!”李大笑,入帐而去。

恰巧此时仆射皇甫郦入见天子,献帝刘协知皇甫郦能言,便令皇甫郦去解和两边,诏先到郭汜营,皇甫郦来说郭汜,果汜道:“如李放出天子,我便送出公卿还长安。”

皇甫郦复又来李大营见李,李道:“今天子以某是西凉人,与公同乡,乃令某来和劝二公,郭汜已奉诏,公意若何?”

李道:“吾有败吕布之大功,辅政四年,三辅清静,天下共知,郭阿多盗马虏耳,何敢与吾相等耶?吾必欲诛之!君乃西凉人,观吾方略、士众足胜郭阿多否?又劫公卿,所为如是,而君苟欲向郭阿多,李有胆量,自知之矣!”

皇甫郦答道:“不然,昔有穷、后羿恃其善射,不思患难,以致灭亡,近董太师之强,君所目见矣,吕布受恩而反图之,斯须之间,头悬高竿,此乃勇而无益也,今将军身为上将,持钺仗节,子孙握权,宗族得宠,受国家爵禄,人皆仰之,今郭阿多劫公卿,将军胁至尊,谁为轻重耶?”

李大怒,拔剑出鞘道:“天子使你来辱我大臣!先斩你头,后杀天子,此大丈夫之志也!”

李欲杀皇甫郦,骑都尉杨奉急忙进谏道:“今郭汜未除,而杀天使,则郭汜兴兵有名,诸侯皆以助之。

”左灵亦劝,李这才怒火少息,没要斩杀皇甫郦。

左灵推皇甫郦出了大帐,皇甫郦大叫道:“李不奉诏命,欲杀汉君自立!”

侍中胡邈急止道:“李将军待公不薄,如何出此妄言?恐于身不利也!”

皇甫郦叱之道:“胡敬才!你为朝廷辅弼之臣,如何诌佞也?我累世受恩,身在帷幄之中,‘君辱臣死’,当佐国家,吾被李所杀,乃命也!”皇甫郦大骂不绝。

献帝刘协知此事,急令皇甫郦返回西凉去,李之军太半都是西凉人氏,更有羌番之兵,皇甫郦言李不忠不孝,多有西凉勇士各随皇甫郦去。

左灵又对羌胡人道:“今天子知汝等忠义,故遣汝还郡,后必有重赏。”

羌胡皆怨李不与官职,亦引兵而去,李知皇甫郦去,心下大怒,差虎贲中郎将郭(王旬)追之,昌知皇甫郦乃忠孝之士,也不穷追不舍,回报李道:“皇甫郦不知何往!”李无法,只能作罢。

咱们再说左灵,次日密见献帝刘协,并让刘协重加李官爵,刘协从之,封李大司马,李心中大喜,遂言道:“此乃是女巫神鬼之力也!”遂重赏女巫,却不赏军士。

骑军都尉杨奉闻听此事大怒,遂与宋果道:“吾等入生出死,身冒矢石,反不及女巫耶!”

宋果道:“何不杀此贼,以救天子?”

杨奉点头道:“你于中军放火为号,吾当引兵外应。”

二人约定此夜二更下手,不料不密其事,此夜事泄,有人报知李知晓,李大怒,令人捉住宋果,先将之斩杀,杨奉在外不见号火,李自将兵出,就寨中杀到四更,杨奉因不胜,引一彪军去了,李自此军势渐衰,更兼郭汜常来攻击,杀得死尸堆积如山。

此时忽有人来报:“有张济统领大军,自陕西来到李、郭汜处,各自差人来两处和释,如不从者引人击之。”李、郭汜二人皆依允了,准备和解。

张济遂上表,请天子驾幸武关,献帝刘协闻听大喜,遂笑道:“朕躬思东都久矣,今乘此得还,乃万幸也!”遂诏封张济为骠骑将军开府,张济进粮食酒肉,供给百官,郭汜放公卿出营,李收拾车驾东行,遣旧有御林军数百,各持长戈送銮舆。

夜过蓝田,晚至四校桥,时值秋天,金风骤起,喊声大作,数百军兵来至桥上拦住车驾,拉住马车,厉声喝问道:“车上何人也?”

侍中杨琦拍马上桥道:“此乃大汉天子车驾,甚人不得无礼!”

有二将其出,其中一将道:“吾等奉郭将军命,守住此桥,以防奸细,既言有天子,难以准信,须亲见之。”

杨琦高揭珠帘,车内献帝刘协道:“朕躬在此,卿何不退?”

众将皆呼“万岁”,分于两边,车驾乃得过,二将回报郭汜,说天子驾已去矣,郭汜大骂道:“我正欲劫车驾,再入坞,以图大事,你如何放了过去?”

二将道:“我等不知将军本意。”

郭汜道:“吾瞒住张济之心,要谋此理,你如何放了过去?来人,拖出去斩了!”自有兵卒上前押二将而出,二将一路喊冤,不多时,便没了动静。

郭汜起军来赶献帝刘协,此时天子正到隆县,背后突然喊声大震,军马赶来,各个大声喊道:“车驾休动!”

献帝刘协闻后军至,告大臣道:“恰离狼窝,又逢虎口!”侍臣皆大哭。

郭汜的大军即将赶上,只听得一阵鼓声,山背后转出一将,当先一面大旗,上书“大汉杨奉”四字,背后一千余军卒,原来杨奉离了李便屯兵于终南山下,此来特为保架,却正遇献帝刘协。

杨奉令退后军,两边摆开阵势,郭汜将崔勇出马,大骂道:“杨奉反贼,无仁无义!”

杨奉大怒,回顾阵中无人可派,只能自己拍马舞刀而出,直取敌将崔勇,两马相交,仅仅一合,杨奉举刀斩崔勇于马下,杀入军中,砍死无数。

郭汜军大败,退走二十余里,杨奉收军,来见天子,献帝刘协下车执杨奉之手道:“卿救朕躬,当刻铭肺腑。”杨奉顿首拜谢,刘协又慰劳之,杨奉保驾至拢阳,将军段煨具衣服饮膳,供给天子,当夜,天子宿于杨奉营中。

郭汜败了一阵,次日又点军杀至营前来,杨奉当先出马,郭汜大军八面围来,将天子、杨奉困在垓心,献帝刘协对百官道:“朕今番性命休矣!”

正在危急之中,忽然东南上喊声大震,贼众奔溃,杨奉乘势杀出,内外攻击,大杀郭汜一阵,郭汜兵败而走,此时有人来见天子,乃是刘朝国戚、汉室忠臣,身着锦衣临玉殿,腰横玉带上金阶,乃是国舅董承,引千余骑特来救架,献帝刘协哭诉前事。

董承道:“陛下免忧,臣与杨将军誓斩二贼,以靖天下。”

却说郭汜引败军回,正巧撞见李,便对李道:“杨奉、董承救驾往武关去了,若到山东,立脚得牢,必然布告天下,令诸侯共伐我等,三族不能保守矣!”

李道:“如今张济兵据长安,未敢动兵,我与你合兵一处,赶上去杀了汉君,平分天下,有何不可!”

郭汜道:“若兄长肯携带小弟,一同共夺地面。”

二人合兵,于路劫掠,所过一空,杨奉、董承知贼势远来,遂勒兵回,与贼大战于东零村,李、郭汜二人商议不可斗将,只是混战,我众彼寡,决不会取胜。

商议已定,李在左,郭汜在右,漫山遍野拥来,杨奉、董承两边死战,刚保天子、皇后车出,百官、宫人、符册典籍,一应御用之物,尽皆抛弃,俱被李、郭汜兵卒抢去,死者不知其数。

郭汜军四下劫掠,董承、杨奉保驾走陕北,李、郭汜分兵赶来,董承、杨奉一面差人与李、郭汜陪话,一面暗暗差人去传旨往曹操处,急召曹操出军兵前来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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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一十章曹操迎驾迁都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咱们再说曹操,曹操在山东闻知车驾已至武关,聚众谋士商议,荀进言道:“昔日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义从,汉高为义帝缟素,而天下归正。今天子蒙尘,将军首倡义兵,徒以山东扰乱,未遑走赴金銮。今车驾旋转,东京荒芜,诚因此时奉主以从人望,大顺也,秉至公以服天下,大略也,扶拔仁义以致英雄,大德也。四方虽有进节之臣,其何能为也?若不早定,使英雄生心,后须为虑,亦无及矣。”曹操闻言乃大喜,正要收拾起兵,忽然有诏书至,曹操待天使于驿亭,一同起发。

献帝刘协在武关,百事未备,人报李、郭汜兵又来到,献帝刘协大惊,问身旁的杨奉道:“今投何处躲难?使命往山东末回,不如去投曹操。”

杨奉的眉头一皱道:“臣愿出战!”

董承道:“城廓不坚,兵甲不多,战如不胜,当复如何?”

此时又有人来报:“李、郭汜大军以近!”

董承保刘协、皇后上车,望山东而进,百官无马,步行跟随出武关,行无一射之地,但见尘头蔽日,金鼓喧天,无限人马来到,刘协、皇后战栗而不能言。

忽见一骑飞来,到车前便拜,刘协视之,乃是山东之使,遂问道:“来军何人?”

使者回答道:“曹将军尽起山东之兵,前来保驾,听知李、郭汜犯武关,先差夏侯元让为先锋,引上将十员,精兵五万,前来保驾。”献帝刘协这才心安。

少顷,夏侯元让引典韦、徐晃前来驾前面君,三将一齐道:“甲胄士不能下拜,请以军礼见天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献帝刘协道:“卿等鞍马驱驰,无可为赐。



夏侯元让道:“主公曹操知李、郭汜二贼犯帝阙,故令臣等先来保驾。”

此时待臣又报:“正东又有一路军到!”

献帝刘协举止失措,夏侯元让拍马视之,便速来奏报道:“陛下放心,此乃我家主公麾下步军到了。”

不多时,有三将前来觐见天子,献帝刘协瞧着此人问道:“此是何人?”

夏侯元让奏道:“此乃我家主公之弟曹洪,副将李典、乐进也。”

献帝刘协又问道:“卿何来?”

曹洪奏道:“臣兄听知贼兵至近,恐夏侯将军孤力难为,又差臣倍道而来协助。”

献帝刘协道:“曹将军乃寡人社稷之臣也!”

恰在此时,李、郭汜领大兵长驱而来,献帝刘协令夏侯元让分两路迎之,夏侯元让道:“臣自有退敌之策!”遂与曹洪分两翼,马军先出,步军随后,尽力一击,李、郭汜二贼大败,斩首万余,请献帝刘协还武关,夏侯元让屯兵于关外。

次日,曹操引大队人马到来,带三千铁甲军马入关,屯兵列于内前,诸大臣引进朝见献帝刘协,曹操拜于殿阶之下,献帝刘协赐曹操平身,宣上殿问。

慰劳毕,曹操道:“臣托我王洪福齐天,聚兵山东,昨承恩赐,思报无门,李、郭汜无端,罪恶贯盈,臣有精兵四十余万,以顺讨逆,无不克捷,陛下善保龙颜,以社稷为重。”献帝刘协封曹操领司隶校尉、假节钺、录尚书事,曹操谢恩。

次日进兵,离洛阳五十里下寨,李、郭汜知曹操远来,议欲速战,李肃谏道:“不可,曹操有数十万精兵,文官武将不知其数,不如倒戈卸甲降之,求免本身之罪。



李怒道:“尔敢灭吾锐气!左右将李肃拖出去斩了!”众将力劝,这才免斩李肃,当天夜里,李肃见四下无人,便弃了李,单人独马走了。

次日,李军马来战曹操,曹操先令徐晃、曹仁、典韦各领三百铁骑,于李阵中冲突三遭,方才布阵,阵为圆型,李兄子李暹、杨定出阵前立马。

曹操问道:“此何人也?”

尚未有人回答,徐晃飞马而去,一刀先斩杨定,李暹大惊失色,未及出马阵敌,反而掉下马来,狼狈逃回,却捡了一条性命,徐晃斩了杨定,挽人头回于阵前,李军竟无人敢追。

曹操拍着徐晃的背道:“当世之樊哙也!”

曹操令夏侯元让领兵左出,曹仁领兵右出,自引中军冲阵,鼓响一声,曹兵齐举,李、郭汜军大败,曹操亲掣宝剑押阵,连夜剿杀,勿停戈戟,星火赶逼李、郭汜。

李、郭汜忙忙似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所带军马五停去二,李、郭汜望西逃命,此时天下不容,若往山中落草可苟活性命,但二人却只想报仇,连夜奔回长安,重新网络兵马竟募得不下十万。

曹操屯兵于关外,杨奉瞧曹操击退李、郭二贼必得大功,必掌重权,如何容得自己?不若奏过天子,只做追赶李、郭汜之名,引本部军屯大梁,看机而变,因此杨奉要去,献帝刘协阻当不住。

此时的曹操正犹豫迁都之事。时有侍中太史令王立对宗正刘艾道:“吾仰观天文,以察炎汉气数,自去春太白犯镇于斗、牛,过天津,荧惑又逆行,与太白会于天关。金火交会,必有新天子出。吾观大汉气数终矣,晋、魏之地,必有兴者。”

次日一早,王立以此言又对献帝刘协道:“天命有去就,五行不常盛,代火者土也。承汉天下者必魏也,能安天下者必曹姓也,当委任曹氏而已。



曹操闻知此时,便使人告知王立:“知公忠于朝廷,然天道深远,幸勿多言。”

随即曹操又将此事告知荀,荀道:“汉朝刘氏以火德旺天下,故两都皆兴。今主公乃土命也。许都属土,到彼必兴。火能生土,土能旺木,正合王立之言。他日必有王者兴矣。”曹操这才一定决心迁都。

次日,曹操引军入武关见献帝刘协,启奏道:“东都废弛之地久矣,不可修葺,更兼转运粮食艰辛。臣料许都地近鲁阳,城廓宫室、钱粮民物,足可备矣,可幸銮舆。臣排办已定,便请陛下登辇。”群臣皆惧曹操之势,莫敢言者,即日驾起,曹操分排车马,尽令百官迁都。

行未数程,前面至高林,忽然喊声大举,杨奉领兵拦路,杨奉出马大声喝问道:“欲劫车驾何往?”

曹操也不出来搭言,指挥大军围住杨奉,大军一阵厮杀,杨奉军哪里敌得过曹操的青州军,不多时便败下阵来,然而杨奉却趁机走脱,败军多半降曹,杨奉势孤,引兵去投袁术,以图安身,咱们放下不表。

曹操迎銮驾到许都,旋即建造宫室殿宇,设立宗庙社稷、省台司院衙门,修葺城廓府库,封董承等十三人为列侯,赏功罚罪,一切皆听曹操处置。

曹操自封为大将军、武平侯,以荀为侍中、尚书令,荀攸为军师,郭嘉为司马祭酒,刘晔为司空曹掾,毛、任峻为典农中郎将、催督钱粮使,程昱为东平相,范成为洛阳令,满宠为许都令,夏侯、夏侯渊、曹仁、曹洪皆为将军,吕虔、李典、乐进、于禁、牛辅皆为校尉,徐晃、典韦皆作都尉,其余将士,各各封官,自此大权皆归于曹操!

咱们调过头来再说主角(书胆)左傲冉,左傲冉欲向袁绍借道河内,挥军大军过泗水关进驻洛阳,从而出潼关,得以进攻占据长安的李、郭汜二贼,如今左傲冉手中有刘辨,所以完全可以不用顾忌刘协的死活了!

本来袁绍已经同意了左傲冉借道,这也是为了向左傲冉示好,两家也好罢免一场兵戎相见,但是,袁绍麾下的谋士许攸却对袁绍说,左傲冉此法乃是借道伐虢之计,很有可能会借机重新占领河内,袁绍乃是出了名的好谋无断,顾虑再三后,回复左傲冉说,只可左傲冉带少量兵马进河内,并且不可逗留,兵马限定为三千之数,时日定位十五日。

左傲冉听完就怒了,当即就要挥兵攻取河内,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识时务的袁绍,幸好田丰、陈登、沮授三人死死劝住,左傲冉这才没有挥军河内,最后左傲冉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率红巾军过河内兵进汜水关了。

此行左傲冉仅仅带了两名文士,那就是陈、陈琮两兄弟,武将也只是带了何仪、何曼、文聘、吕旷、吕翔、张纯、沮鹄、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卢毓、韩莒子,外带小将牛刚,这牛刚完全就是见习生。

左傲冉一到汜水关,汜水关总镇朱慈和军师兼任副总镇的崔林自然是亲自出关迎接,左傲冉本来是想在汜水关呆上一些时日,之后再到虎牢关转一下,之后再往洛阳瞧一瞧,最后在挥军出潼关进攻长安的,但是,左傲冉却得知了一件事情,就是这件事情,致使左傲冉没有了这等雅致,急匆匆的奔了洛阳,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致使左傲冉二次发飙!

整部书中,左傲冉仅仅发飙了四次,第一次大家都知道了,就是长安被攻陷,汉室忠臣王允丧命,而这第二次发飙就是田丰隐瞒不报陈登被困徐州,第三次发飙就在接下来的后续剧情当中,然而第四次发飙,却是在第三部的结尾和第四部的开头,敬请期待,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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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一十一章华夏十大名关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杨彪献反间计,致使李、郭汜大乱斗,这是左傲冉想看到的,但是后来发生的一切却令左傲冉很气恼,杨奉因不隐瞒定投司令而助献帝刘协,促使刘协借机逃出李、郭汜二贼的掌控,但是潼关守将彻里吉和参军李文侯都没有把握时机出兵,反而让曹操坐收渔翁之利,不仅刘协归了曹操,还有一众大臣也被曹操迎进了许昌!

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左傲冉无法行废立,拉刘协下马,辅刘辨登帝位,更重要的就是曹操,历史上曹操是在下天子以令诸侯后才走向奸雄道路的,这样一来,无形之中,曹操就会走到左傲冉的对立面,两雄之间必有一场生死搏杀啊!

洛阳,因地处古洛水之北岸而得名,以洛阳为中心的河洛地区是华夏文明的重要发祥地。这里有第一个王朝“夏”王朝,有三代之居“夏、商、周”,是“河图洛书”的故乡,有105位帝王定鼎九州,是华夏民族的精神故乡,是“最早的中国”。

洛阳东邻郑州,西接三门峡,北跨黄河与焦作接壤,南与平顶山、南阳相连,东西长约179公里,南北宽约168公里,洛阳地势西高东低,境内山川丘陵交错,地形错综复杂,,,,周围有郁山、邙山、青要山、荆紫山、周山、樱山、龙门山、香山、万安山、首阳山、黛眉山、嵩山等十多座山脉。

洛阳境内河渠密布,分属黄河、淮河、长江三大水系,黄河、洛河、伊河、清河、磁河、铁滦河、涧河、河等10余条河流蜿蜒其间,有“四面环山六水并流、八关都邑、十省通衢”之称。

由于洛阳地处中原,山川纵横,西依秦岭,出函谷是关中秦川,东临嵩岳,北靠太行且有黄河之险,南望伏牛,有宛叶之饶,所以“河山拱戴,形势甲于天下”。

左傲冉自从诸侯讨董卓后离开洛阳,就再没有进过这座洛阳城一次,如今左傲冉再次瞧见这座历代人王帝主所建都的洛阳,真可谓是感慨万千啊!

不过值得庆幸的就是这座古城没有被大魔王董卓所烧毁,经过了王昌、胡赤儿、李蒙、崔勇、王方、张资等人率领工匠修葺,这座古都不仅更加的雄伟,而且异常的巍峨!

左傲冉来到洛阳,王昌、胡赤儿、李蒙、崔勇、王方、张资等自然出城迎接,左傲冉也不和他们客气,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洛阳内的情况,原来如今的洛阳可和以往不同了,不仅加高了城墙,而且城内还有了瓮城,并且在城外还建起了一座城墙,真可谓是里三层外三层,不仅如此,王昌还主张收纳流民,从中挑选精壮入伍,其余的百姓就让他们在洛阳城内或是城外居住和生存,王昌的此举大大的提高了左傲冉的声望,为洛阳新添兵卒八万,新建村镇一万多个,如今的洛阳不仅没有萧条,反而蒸蒸日上。

左傲冉知道如今的洛阳被这几个人达理的仅仅有条,心里很是高兴,口头重重的封赏了几人,休息了一日后,从洛阳新四军中抽调出了十万大军,率军向函谷关进发,怕这支军队自己调度起来不顺手,左傲冉还特意带上了王昌、李蒙、王方三人,胡赤儿暂代王昌之职。

幽谷关守将阎柔闻听自家主公率军来到,急忙出关十里迎接,如今献帝刘协已经不再长安了,所以左傲冉也不急着攻打长安了,大军在幽谷关休整数日,再度向潼关进发,途中竟然有打着左家军旗号的大寨十余座,而且修建的都跟堡垒一样。

左傲冉叫人细一打听才知道,幽谷关至潼关之间有左家军雄兵八万,共建十三座大寨,分由申耽、常雕、曾宣、苏、陈泰五人统领,靠近幽谷关一侧有大寨六座,靠近潼关一侧亦有大寨六座,正当中的一座大寨是五人平时商议军机和居住的地方。

这五人当都是后调来的,原先此处的大军也就只有五万,但是幽谷关、潼关二处为了积攒实力,时不时的向这五人出输送一些兵员,久而久之就输送了三万大军。

长安亦是一座古城,城墙高而坚固,根本不好攻取,左傲冉也不知道李、郭二贼有多少兵马,为了保险起见,左傲冉又从申耽、常雕、曾宣、苏、陈泰五人处调了五万大军,左傲冉这就率领十五万大军开拔了。

潼关,位于陕西省渭南市潼关县北,北临黄河,南踞山腰。《水经注》载:“河在关内南流潼激关山,因谓之潼关。”潼关是关中的东大门,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潼关,位于陕西东部渭河下游、旧潼关县港口镇东南的黄河边上,与崤函古道东口的函谷关遥遥相对,守卫着这条古道要津的西口,历史上因其守望着崤函古道中百余公里的桃林而又称为桃林塞。

因为潼关地处黄河渡口,位居晋、陕、豫三省要冲,扼长安至洛阳驿道的要冲,是进出三秦之锁钥,所以成为汉末以来东入中原和西出关中、西域的必经之地及关防要隘,素有“畿内首险”、“四镇咽喉”、“百二重关”之誉!潼关历史悠久,闻名遐迩,古潼关居中华十大名关第二位,历史文化源远流长!

而这第一大关便是剑门关,剑门关位于四川剑阁县城北30公里处,它居于大剑山中断处,两旁断崖峭壁,直入云霄,峰峦倚天似剑,绝崖断离,两壁相对,其状似门,故称“剑门”,享有“剑门天下险”之誉。

第三关乃是镇南关,镇南关是中国南疆重要关口,如今被称为友谊关,始建于两千多年前的西汉,曾称鸡陵关、大南关和界首关,位于今广西壮族自治区凭祥市西南15公里处,踞大青山、金鸡山(古称锦鸡陵)隘口,与西北的平而关、水口关合称“南天三关”,镇南关是中越两国边境线上最重要的隘口。

第四关乃是嘉峪关,嘉峪关是举世闻名的万里长城的西端的重要关隘,西端的第一重关,也是古代“丝绸之路”的交通要冲,古称其为“天下雄关”,素有“中外钜防”、“河西第一隘口”之称!

第五关乃是雁门关,雁门关又名西陉关,处的雁门山中,是长城上的重要关隘,与宁武关、偏关合称为“外三关”!雄关依山傍险,高踞勾注山上。

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山脊长城,其势蜿蜒,东走平型关、紫荆关、倒马关,直抵幽燕,连接瀚海;西去轩岗口、宁武关、偏头关、至黄河边。关有东、西二门,皆以巨砖叠砌,过雁穿云,气度轩昂,门额分别雕嵌“天险”、“地利”二匾。

第六关乃上谷关,上谷关也称五阮关,又有蒲阴陉、子庄关之称,列为太行八陉之第七陉,长城的关口之一,位于紫荆岭上,为河北平原进入太行山的要道之一,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前”之险,位于居庸关、倒马关之间,五阮关与二关号称内三关,宋时名金陂关,后因山多紫荆树而改名紫荆关!

第七关乃是苇泽关,因唐高祖的三女儿、唐太宗的妹妹平阳公主曾率兵驻守于此,平阳公主的部队当时人称“娘子军”,故此改名为娘子关。苇泽关是长城的著名关隘,有万里长城第九关之称,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关城东南侧长城依绵山蜿蜒,巍峨挺拔,城西有桃河水环绕,终年不息。险山、河谷、长城为晋冀间筑起一道天然屏障。

第八关乃是居庸关,居庸关得名,始自秦代,相传秦始皇修筑长城时,将囚犯、士卒和强征来的民夫徙居于此,取“徙居庸徒”之意,汉代沿称居庸关,三国时代名西关,北齐时改纳款关,唐代有居庸关、蓟门关、军都关等名称。

居庸关形势险要,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它有南北两个关口,南名“南口”,北称“居庸关”。关城所在的峡谷,属太行余脉军都山地,地形极为险要,与紫荆关、倒马关、固关并称明朝京西四大名关,其中居庸关、紫荆关、倒马关又称内三关。

也有一说,说居庸关号称“天下第一雄关”,毛主席也曾赞誉过“不到长城非好汉”,那便是指的居庸关,其亲笔题词“不到长城非好汉”便坐落于此。

第九关乃是山海关,山海关又称“榆关”,也作渝关,又名临闾关,因为与山海之间而得此名。这是东北与华北的咽喉要冲,是万里长城起点的第一道雄关,俗称“天下第一关”。与万里之外的嘉峪关遥相呼应,闻名天下。

第十关乃是平型关,平型关古称瓶形寨,是内长城的一个关口,关城虎踞于平型岭南麓(现在叫繁峙县横涧乡平型关村),呈正方型,周围九百余丈,南北东各置一门,门额镌刻“平型岭”三个大字(门额现收藏在平型关村某村民家中),真谓峻岭雄关。

平型关北有恒山如屏高峙。南有五台山巍然耸立,海拔都在1500米以上。这两山之间尽一条不甚宽的地堑式低地,平型关所在的平型岭是这条带状低地中隆起的部分,所以形势很险要。由于恒山和五台都是断块山,十分陡峻,成了晋北巨大交通障壁,因此这条带状低地便成为河北平原北部与山西相通的最便捷孔道。一条东西向古道穿平型关城而过,东连北京西面的紫荆关,西接雁门关,彼此相连,结成一条严固的防线,是北京西面的重要藩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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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一十二章倒霉蛋儿胡车儿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左傲冉率军十五万,兵进潼关,彻里吉与李文侯一早就得报了,所以便率队出关,于潼关外十里迎接,左傲冉可是他们的主公,虽然不能说成百年不得一见,但是想要见到左傲冉,那也是一件极其不容易的事情,恐怕比见到皇上还不容易呢!

彻里吉和李文侯本以为这样能起到取悦左傲冉的目的,但是,左傲冉却没有给他了一点笑脸,反而是面沉似水,有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了他们几句,二人一下子就明白,自家主公这是不高兴了,恐怕有人要倒霉了,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地家伙啊!嘿嘿!好嘛!这俩人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呢!

进了潼关,左傲冉居于首座,陈、陈琮两兄弟、文聘、吕旷、吕翔、张纯、沮鹄、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卢毓、韩莒子,王昌、李蒙、王方、小将牛刚等临列两旁,何仪、何曼两兄弟仍是在他们的原位充当站殿将军,然而彻里吉和李文侯二人却站在正中,头低着,根本不敢抬起,因为他们两正在承受左傲冉的怒火。

“我曾经颁布了命令,让是你时时观察长安动向,一但长安动荡,你二人可先动兵而后禀报,我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恐怕是再明确不过了吧?!那就是长安城!而你们呢?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失望,你们俩说让我怎么罚你们吧?!”左傲冉面沉似水,用很是平淡的语气说道。

如今左傲冉身边的老臣只有何仪、何曼、吕旷、吕翔、张纯五人,其余的文武都是新人,在这个时候根本不敢插话,这要是高览等人在场的话,早就出来打圆场了,所以场面多少有些僵局,左傲冉一味的痛斥,彻里吉和李文侯却根打了蔫的茄子一般,连个屁都不敢放。

就在这个尴尬的境地即将升级的时刻,突然有小小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单腿点地道:“启禀主公,那个前翻独斗彻里吉将军,屡次劫掠咱们粮车的董卓麾下旧臣胡车儿又来了,说是不给粮就攻城,如今在关外骂得正欢!请令定夺?!”

“啪!!!”

一声巨响,帅案被左傲冉拍得之颤,很显然,左傲冉的怒火爆发了出来,这个倒霉到家了倒霉蛋胡车儿真是走背字,什么时候来不好,非得这个时候来,这不是死催的吗?!

左右两侧的一众文武当中大多数人都很庆幸,因为左傲冉有了一个发泄点,只要将这口怒火发出去,彻里吉和李文侯就好过了,只不过这个胡车儿就不好过喽!

“彻里吉!你可是西羌有名的勇士,竟然战不过董卓麾下的小小将官,难不成你把武艺都丢回娘肚子里去了?!”左傲冉半呵斥半讥讽地说道:“还有你,李文侯啊李文侯!我称你为儒将,拜你为参军,你心中有谋略,手中有武艺,难道就被关外的一个武夫牵着鼻子走吗?!”

“末将愿请令出战,不胜胡车儿不会!”彻里吉被左傲冉批评的都快不行了,左傲冉的话音一落,他就向左傲冉请战。

“末将也要出战!”李文侯也请战道。

此时的王昌突然出列道:“主公,昌曾问董卓女婿牛辅麾下有一将,名唤胡车儿,此人勇冠三军,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

“哦?”左傲冉听王昌这么一说,他可算是想起来,这个胡车儿是张绣的马前步将,使两口短刀,宛城之战时就是他向张绣献计,灌醉了典韦,偷走了典韦镔铁双戟,致使典韦死于辕门的啊!

这胡车儿虽不是三国中的一流猛将,但是能跟赵云斗个数十回合的还真是不多,要说起来,只论武力,他应该和高览处于一个水平,都是介乎于一流与二流之间的猛将啊!

“哈哈!正好用此人祭旗!”左傲冉大笑一声道:“众将,随我点齐三千兵马出关一战!”

“遵命!”众将皆道。

…………………………………………

胡车儿怎么跑这来了?前文书咱们讲了,胡车儿见财起意,刺杀牛辅、徐晃不成,反而被徐晃废了一对兵刃,还伤的不轻,但是这小子命大,从徐晃的手里走脱了,一路的狂奔之下,胡车儿惊奇的发现,自己迷路了,不过这个倒霉的小子很幸运,他碰到了山中的猎户,被山中的猎户给救了。

伤养好了之后,胡车儿告别了这家猎户,前思后想之下,决定回长安瞧瞧,看看如今的局势如何,自己还能不能谋个一官半职,最起码也得吃穿不愁啊!

胡车儿走在半路,竟然被一拨山贼拦住了去路,胡车儿可是个狠辣之辈,击杀了山贼头目,他可就当上了山大王,凭借着自己的本事,他前前后后兼并了周围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山寨,而且还凭借着自己以往在军中的威望,竟然有不少愿董卓军的兵卒来投靠,所以胡车儿山寨中的喽兵越来越多,胡车儿的野心也越来越膨胀!

李文侯有远见,也有真才实学,李、郭汜交战,献帝刘协趁机走脱之时,李文侯就建议彻里吉出兵勤王了,彻里吉也是这么做的,但是,胡车儿这个倒霉孩子却破坏了李文侯的计划,不仅前后大战彻里吉三次,而且光劫彻里吉的粮草就劫了五次,常言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如今粮草都不保了,前线还怎么打仗啊!所以李文侯和彻里吉只能放弃了争夺献帝刘协的设想,只是安安稳稳的守潼关!

劫持不到粮草的胡车儿只能没事打劫周遭的村镇,长此以往,周遭的村镇都被胡车儿霍霍的不行了,他们只能选择搬家,这下子可就哭了打家劫舍的胡车儿了,眼看着就要没粮吃,饿肚子了,狠狠的咬了咬牙的胡车儿打起了潼关的注意,这不就带着手下的喽兵来了嘛!

潼关的关门一开,当中冲出一哨兵马,兵马左右一分,雁翅排开,胡车儿一看彻里吉亮队了,吃惊非小啊!因为胡车儿看出了不同,这次亮队的兵卒和以往不同!

只见潼关兵将一个个盔甲鲜明,军装号坎齐整,人分五色、马分五色、盔分五色、甲分五色,高挑各样大旗,有什么飞龙旗、飞凤旗、飞豹旗、飞豹旗、飞彪旗、三十六杆天罡旗、七十二杆地煞旗、周围一百单八杆压阵旗,旗挨旗、旗挤旗;刀枪如麦穗,剑戟似柴棚。

有两杆日月门旗分为左右,四杆认标旗列立两厢,认标旗是素白缎子的,上绣黑字,特别显眼:上写“一杆枪,枪镇天下惊敌胆,胯下马,马驰疆场灭群顽”;“抗番兵,兵精将勇奇功建,保大汉,汉朝江山万万年”。

当中是月白缎子大旗,中间绣斗大个“左”字,迎风飘展,旗下是大帅左傲冉左云龙,只见左傲冉头戴一顶亮银打造帅子盔,高扎十三曲簪缨,珠缨倒撒,周围镶衬八宝云罗伞盖,花贯鱼肠,黄金抹额镶衬二龙斗宝,搂海带上排银钉,卡的紧绷绷,顶门是朵白绒球,撒红点,突突乱颤,身披一件锁子龟背龙鳞甲,内衬一件素征袍。

望后看,八杆护背旗,白缎子镶心儿,上绣红云龙,走的是蓝火焰,银葫芦罩顶,绿穗低垂,前后护心宝镜、冰盘大小,冷森森耀眼锃光,蓝丝绳袢甲绦,一巴掌宽的丝蛮带扎腰,胁下佩一口杀人宝剑,金吞口,金什件,杏黄挽手,剑把上飘洒着茶黄色灯笼穗,护挡的鱼踏尾,一叠、两叠、三叠倒挂,横担在铁过梁上,左右征裙卡金边、走银线,挡护膝、遮马面,内衬天蓝色的里儿,大红中衣,胯下一匹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

这匹马,头至尾够丈二,蹄至背八尺五,细蹄寸儿、大蹄碗儿、螳螂脖儿、吊肚儿,鞍瞻鲜明,马挂威武铃,三道肚带吊腰,鬃毛乱颤,四蹄蹬开,有如闪电一般,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一杆金纂提庐枪。

往脸上看,黄面貌,宽天庭,重地阁,两道剑眉直插入鬓,一对虎目皂白分明,黑如漆点,白如粉淀,准头端正,元宝阔口,两耳有轮似元宝,微有墨髯挂嘴哨,那真是不怒自威啊!

胡车儿一瞧这阵势,当时就傻眼了,他后悔啊!后悔自己不应该来,这可真是流年不利啊!下次再出山,非得找个算命的好好算算,看看是不是自己犯太岁,胡车儿这还想有下次呢!这算不算心大的主呢?

胡车儿心大,并不代表他麾下的那些喽兵们也心大,这些喽兵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吓得两条腿都快转筋了,想跑都没劲了,也有那些在董卓麾下当过两天兵的喽兵还能拿稳武器。

胡车儿不认识左傲冉,但是却不代表没人认识左傲冉,胡车儿身后的一个喽兵来到了胡车儿的身旁道:“大王,咱们赶紧撤吧!”

“怎么?你怕了?”心大的胡车儿道。

“怕?!当然怕了!大王啊!你不认识那人啊?那位可是三关大元帅-横勇无敌将-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左傲冉啊!大王啊!你可得看清楚啊!”喽兵看傻逼一般的看着胡车儿道。

“啊?!”胡车儿惊叫一声:“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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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一十三章胡车儿阵前显威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胡车儿在那还发傻呢,这边左傲冉催马上前,高声喝问道:“来将通名受死!”

嗬!这句话可把胡车儿气到了,什么叫通名受死啊!我告诉你名字,我就得死在你的手里?真是气煞我也!胡车儿可控制不住自己了,跳着脚大骂道:“你不就是那个什么狗屁大元帅左傲冉吗?小爷乃是董相国麾下大将,天下无敌大将军,胡车儿是也!”

胡车儿这句话可激怒了一人,此人一催马,直奔两军疆场,此人身高足有九尺五,膀大三停,上宽下窄,扇面的身子,头大项短,夹板脑袋,大脑门儿好似梆子,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两道红眉毛斜插入鬓,直入天苍,一对大环眼皂白分明,塌山根,翻鼻孔,高颧骨,裂腮颏,连鬓络腮短胡须,竟然是红的,在腮边扎里扎煞,就如同掐了鼻儿去了尖儿的钢针撒上一把红朱砂,压耳毫毛倒竖如同抓笔一般,也是红的。

头戴一顶紫金狮子盔,身披紫金大叶甲,内衬紫征袍,胸前护心镜,亮如秋水,背后四杆护背旗,迎风飘展,一双虎头高脚战靴,老扎在紫金蹬内。

胯下一丈黑,浑身犹如墨染,没有一根杂毛,头至尾丈二长,蹄至背八尺五,细七寸儿,大蹄碗儿,螳螂脖儿,吊肚儿,鞍嚼环鲜明,手持十三曲燕翅,凶似瘟神,猛似太岁,好不怕人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谭雄!

“无名之辈,竟然出言辱骂吾主,吃我谭雄一!”谭雄大喝一声,直取胡车儿。

属于重兵器,亦是罕见的兵刃,一般用的都是膂力过人之辈,没有一把子力气,你是使不得镗的,就比如说隋朝的第二好汉,横勇无敌将,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那可是使镗的大行家,这不可以舞花,主要是捻转,其中又有转大转小之分,故有“扎捻势”、“不离肩”之说。

谭雄催马杀到胡车儿的近前,举起手中的十三曲燕翅就砸,这胡车儿不急不慢,将手中那一对怪异的兵器往上一举,使了一招举火朝天,硬崩谭雄的兵刃。

“当!”

一声巨响,两件兵刃撞击到了一起,一声巨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谭雄“啊”了一声,手中的兵刃拿捏不住,可就飞了,没了兵刃还能打吗?当然不行了,谭雄斜着就败了下去。

胡车儿也不追赶,晃了晃手中的兵刃,嘿嘿笑道:“嗯!不错!这对家伙真好,比那对破镔铁双棍好使!来来来!还有谁上!”

“贼将!看我的厉害!”此时在左傲冉的阵中又有一人出马临敌。

此人身体雄壮异常,身高约有一丈,头大项短,膀大三停,往脸上看,黑如锅底,黑中透亮,两道扫帚眉,一双怪眼,狮子鼻,高颧骨,大嘴岔,短钢髯在腮边扎里扎煞,压耳毫毛倒竖,犹如抓笔相似,那两只眼睛好似一对小棒槌,努于眶外。

头戴紫金狮子盔,顶门上一朵红绒球颤巍巍,四指宽搂颔带密排金钉,包耳护项,身披紫金大叶甲,九吞八岔,挂甲钩环暗分出水八怪,勒甲丝绦九股攒成,巧系蝴蝶扣,胸前悬挂护心宝镜,足有冰盘大小,亮如秋水一般,肋下佩剑,绿鲨鱼皮鞘,紫金饰件,紫金吞口,红绒绳灯笼穗,内衬一件紫罗袍,鱼尾片片龙鳞,紫缎征裙,五彩花靴,精神百倍。

胯下这匹马浑身的毛跟赤炭儿一样,一根杂毛都没有,膘满肉肥,是一匹赤炭火龙驹,鞍嚼环是锃明瓦亮,左弯弓,右别箭,暗带镖囊左,手中擒朝天金花槊,精神百倍,耀武扬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谭雄的结义兄弟李异!

李异催马舞槊杀到,也不跟胡车儿多说什么?举起手中的朝天金花槊,以上示下,一槊狠狠拍下,直奔胡车儿的头顶,足有开山裂石之威啊!要是被砸上,绝对是一滩肉泥。

胡车儿眼见这朝天金花槊向自己拍过来了,口中大喝一声:“来的好!”胡车儿有心试一试,看看这李异有多大的力量?是不躲不让,举起手中那一对古怪的兵刃,对着朝天金花槊的头就磕了出去。

“当!”

一声巨响,再看李异的朝天金花槊,被胡车儿给磕飞了,飞出多来远去,李异这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仗也没法打了,于是拨马就败。

谭雄、李异两人大败,可谓是丢人显眼啊!吕旷、吕翔对视一眼,都没敢上去,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也没敢动,沮鹄、牛刚都是小辈,自然不敢造次,文聘想上去会战胡车儿,却被韩莒子给拉住了,王昌、李蒙、王方三人自己知道自家事,都没上去显眼,沙摩柯的坐骑饿了,他去喂牛了,所以没有出来,彻里吉和李文侯也都知道胡车儿的厉害,也没出战。

不过卢毓可出来,别看卢毓的年纪不大,那志向可比谁都大,卢毓一催胯下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抱拳道:“元帅,卢毓请战!”

“你可要多加小心啊!”左傲冉点了点头道。

卢毓呵呵一笑道:“元帅放心,末将定当斩杀敌将于阵前!”

“此人力大,你切忌不可力敌!”左傲冉嘱咐到。

“明白!”卢毓一点头,催马舞枪来战胡车儿。

胡车儿眼瞧着卢毓催马过来了,他是一不着急二不忙,就站在原地等着卢毓,卢毓催马拧枪大吼着直奔胡车儿扎了过来,胡车儿左手兵刃往外一拨卢毓的大枪,卢毓知道胡车儿的力气大,哪敢让他碰上啊!急忙抽枪换式,反手一枪,扎奔胡车儿的前胸。

胡车儿的右手兵器往胸前一划愣,卢毓急忙收回大枪,但是当他在想进招的时候可就来不及了,胡车儿左手的兵刃到了,卢毓急忙一闪身,躲过了胡车儿的兵刃,可别忘了,胡车儿使得是双兵刃,右手还有一个呢,胡车儿右手的兵刃直接奔了卢毓。

胡车儿没有马,他是步下将,要不是他长得高一点,想要和骑在马上的将官斗,那可就费了劲了,不过就这样,胡车儿也是吃亏的,因为他借不得马力,吃亏不少,但是胡车儿的力气却又将他的这一点给弥补了。

眼见胡车儿的兵刃到了,卢毓知道自己是躲不开,所以他就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来磕胡车儿的兵刃,“当”的一声巨响,胡车儿的兵刃是磕出去了,但是卢毓的兵刃也飞了,不仅兵刃飞了,就连臂膀都伤了,说来也巧,卢毓兵刃飞了,不过枪尖却划伤了胯下的战马,战马一吃疼,竟然惊了,斜着就跑了出去。

卢毓也没有去约束受了惊的战马,反而任由他斜着跑了出去,为什么啊?谁让刚才自己说话说得那么满呢?如今战败了,哪还有脸回去啊!那不得丢死人啊!马儿啊马儿!你这一惊可真是合了我的心啊!咱们就有多远跑多远吧!

咱们这块留下一段伏笔,卢毓不可能就这么没有了下文,后来西凉神威将军锦马超踏雪报父仇,左傲冉领兵战西凉的时候,这位卢毓就会再次出现了,这些都是后话,咱们先不细表。

“哈哈!我还以为你左傲冉左大元帅的麾下有什么厉害得武将呢?!原来都是一些牛囊饭袋,真不知道那个废物吕布是怎么败在你的手下,今天就让爷爷瞧瞧的你厉害吧!如果你怕败在的手里,那也好办,你要你肯许诺给我十万两白银和一百万担的粮食,我就假装败给你,怎么样啊?我的条件很优厚吧?”胡车儿大放厥词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张纯催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用低低的声音道:“主公,这人使得兵刃很怪异,好像是短把独角铜人槊,乃是北方游牧民族所用的兵刃,咱们中原人很少看到有用这个的。”

别看左傲冉见多识广,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但是他还真没见过这兵刃,张纯这么一说,他才知道这兵刃叫短把独角铜人槊,在一细看胡车儿使得是两根短把独角铜人槊,就如同一对逝世孩子一样的兵刃,就见这个东西有头有胳膊有腿有身子,更有意思的还是眉眼齐全,真是好不怪异啊!

“看你武艺不错,如果要是投降与我,我定当重用于你,如何?”左傲冉也没因为胡车儿的叫嚣而发怒,反而出言劝降。

胡车儿把嘴一撇道:“你若能胜得了我手中这对短把独角铜人槊,我胡车儿甘心替你效力,如何?”

“哈哈!好!君子一言!”左傲冉大笑道。

胡车儿亦道:“驷马难追!”

“来人呀!取我双锤来!”左傲冉翻身下马道:“胡车儿将军,我左傲冉不占你便宜,你是步下将,我和你步战!”

胡车儿哈哈一笑道:“我胡车儿素来听闻左元帅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好了!咱们也别互相恭维了,一战定输赢吧!”左傲冉道。

“哈哈!爽快!哈哈哈!”胡车儿大笑道:“没想到左元帅这么直爽啊!来来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好!哈哈!”左傲冉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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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一十四章算无遗策李文优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咱们闲言少叙,直接进入正题,左傲冉与胡车儿比斗,左傲冉三锤震飞胡车儿手中的一对短把独角铜人槊,胡车儿心悦诚服,投效于左傲冉的帐下,发誓定效犬马之劳!

这段本来是准备码一下字的,但我怕众位不愿意看,因为太老套了,就是两人文斗,互相砸对方,左傲冉让胡车儿现砸自己,结果左傲冉都接下来了,反过手来,左傲冉在砸胡车儿,结果三锤砸飞了胡车儿手中的一对短把独角铜人槊,此段情结类似李元霸锤震四平山,威镇十八国那一段(田版),就是李元霸和裴元庆对锤,只不过是角色变了一下而已,因为剧情老套了一些,所以就一笔带过了,还请书友们见谅则个!

左傲冉收了胡车儿,任命为军前校尉,并且亲眼见证了胡车儿力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的两项绝技,这下子可把左傲冉惊得不小,力负五百斤自己能做到,但是日行七百里可就不行了,何仪、何曼两兄弟能够日行七百里,但是力负五百斤也是不能,见识了胡车儿这两项绝技后的左傲冉,这就要巧用胡车儿了。

简单的整合了一下胡车儿的部下,得精壮兵卒两千余,左傲冉让胡车儿继续统领,并且给他凑了八百多士兵,整合成了一支三千人的部队,左傲冉还特意的起了一名字,叫虎卫军!其余被淘汰下来的都被迁移到了并州境内,让他们去过比较安逸的生活。

如此又休整了一日,彻里吉继续把守潼关,陈宗为参军,辅助彻里吉守关,安排完了一切,左傲冉命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四人为先锋,自率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陈、李文侯、胡车儿为中军,文聘、韩莒子,王昌、李蒙、王方、小将牛刚为后合,兵进长安。

长安是中国历史上一座著名的都城,先后有十七个朝代及政权建都于长安,总计建都时间超过1200年,它是中国历史上建都朝代最多和影响力最大的都城,列中国四大古都之首,同时也是与雅典、罗马和开罗齐名的世界四大文明古都之一。

秦时称“内史”,至西汉初年,公元前202年刘邦击败项羽,高祖原本想建都洛阳,娄敬建议定都关中,但群臣大多是从东方而来,纷纷反对,认为洛阳更好,于是刘邦征询张良。

张良说:“洛阳建都的东周虽然比秦晋两世好,但是城郭仅数百里,田地太薄,四面都是平地,容易遭受到攻击。反观关中有函谷关、陇蜀的沃野千里,南边有巴蜀的富庶,北边有胡人畜牧的便利,可以在三面防守,并向东方牵制诸侯,只要握住渭水通运京师,当东方有变,就可以顺流而下。正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娄敬说的没错。”于是刘邦决意定都长安,并拜娄敬为郎中,赐刘姓。

汉高帝刘邦定都关中,西汉高祖5年(前202年),置长安县,高帝七年,定都于此,在长安县属地修筑新城立名“长安城”,意即“长治久安”,改长安城所在地区为“京兆”,意为“京畿之地”,相国萧何主持营造都城长安,开启了汉帝国的宏大基业。

刘邦又在渭河南岸、阿房宫北侧、秦兴乐宫的基础上重修宫殿,命名为长乐宫,高祖七年(前200年)建造了未央宫,汉惠帝元年(前194年)至五年(前190年)建造城墙,汉武帝设京兆尹治理长安,对长安城进行了大规模扩建,兴建北宫、桂宫和明光宫,并在城西扩充了上林苑,开凿昆明池,建建章宫等。

如今的长安城,虽然还是那么的高大和伟岸,但是城内却不是一片祥和,而是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原因无他,因为郭汜、李二贼仍然盘踞在长安。

咱们前文书说过,郭汜与李被曹操大败之后并没有慌不择路的逃跑,而是返回了长安,一番的招兵买马积草屯粮下来,竟然又让他募得了十余万大军,其中有不少都是董卓旧部和羌、氏等外族。

也可能是献帝刘协从他们的手中走脱了,他们二人自知时日无多,所以便破罐子破摔,整日的沉迷于酒色,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上梁不正下梁歪,郭汜与李手下的兵卒就更恶劣了,整日的祸害长安城内外的百姓,弄得是怨声载道,而那些没跑掉的大臣们只能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

同一座城市,有人放松,就有人紧张,长安城外的官道上,一匹骏马风驰电掣般从黑夜中驶过,马上之人是来自城外三十里地大营内的传令官,传令官来到紧闭的城门前,顾不得调整呼吸,急切地冲楼上的守卫喊道:“急报,快开城门!”

“小狗子!”守门的兵卒看清了来人,赶紧打开了城门,传令兵一头扎进城中,也不和任何人搭言,纵马奔驰的向着金殿而去,那里正是郭汜与李喜欢作乐的地方。

郭汜与李此时喝得兴起,伴着歌舞手舞足蹈,忽然从门外急匆匆进来了两个人,打破了屋内的快活,进来的人是李之子李式和一名传令兵,但见那传令兵风尘仆仆,脸色憔悴,浑身上下尽是血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切的从怀中取出一纸文书,随即便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李见状,心道:“不好!”揉了揉惺忪的一对醉眼,从身旁侍从的手中接过了那本文书,还没等他看完,就被震得目瞪口呆,酒劲都醒了一大半。

郭汜感觉事情不妙,轻声地问道:“李兄,怎么回事?”

李神色慌张,没有理会郭汜的问话,而是将文书交与郭汜,郭汜接过战书,在灯光下展开观瞧,还没等他看完,李便急切的问道:“郭兄,左傲冉引军来犯,势难抵挡,咱们该怎么办啊?!”

“一时之间,我也没有甚好办法,还是着急文武,再行商议吧!”郭汜建议道。

“也好,正好请教文优先生。”李点了点头道:“快将众文武招来议事。”

自有兵卒下去传令,不一会儿,一众文武如期而至,大小官员分列两旁,侍从首先宣布了左傲冉率军来犯的消息,众人听后无不耸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左傲冉率军来犯,定然要出兵迎敌了,只是我们谁能打得过呢?那左傲冉可是大名鼎鼎,武盖霸王,统赛韩信的主,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我们可没有这个本领能够退得了左傲冉啊!

李见众人都只是窃窃私语,就是没人献计,可急坏了,看了一眼身旁老神在在的李儒,李的心才平定下来,这李儒可是亡故了的董相国的智囊,他只要是这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时,那可就是有主意了,所以李就不急了。

“文优先生,知先生心中韬略千万,今日左傲冉率军来犯,还请先生不吝赐教!”李起身,向李儒深鞠一躬道。

李儒微微一笑道:“不知将军是战?是和?又或是其他呢?”

“嗯?”李沉思了一下道:“议和?哈哈!我乃董相国旧臣,更胁迫献帝刘协于手,以往若是献帝在手,没准还能迫使左傲冉投鼠忌器,如今是不太可能了,为今之计,只有一战了!”

“好!我李儒等得就是将军这句话!”李儒微微一下,献计道:“城中军卒大半为新招募的兵卒,训练有素之兵不足五万,余者多是老弱伤病,如此一来,如何交战?若要城池不丢,唯有求助于相邻郡县,方可解危。”

“何人肯助我李?嘿嘿!何人又肯和左傲冉为敌作对呢?”李摇头苦笑道。

“赵岑、胡轸将军驻军于蓝田,段煨将军屯军于华阴,可派使者游说,陈以利害,使之遣军来救,将军张济,拥兵数万,居于青泥隘口,亦可往之告急,老将军杨腾率领部众迁至仇池定居,其子杨飞龙有一外甥,名唤令狐茂,麾下精兵数万,亦可修书一封,以利诱之,承诺金银粮草,五处兵马合一,敌兵可退也。”李儒缓缓而谈道。

“妙计!妙计!真乃妙计也!文优先生真乃张良再生也!哈哈!”李大声赞道。

李俺李儒之计行事,令使者分赴四地告急,约之会师于渭南,共御左傲冉的左家军,使者去后,李遣从弟上军校尉李应、下军校尉李维、中军校尉李桓三人引五千兵勇先至渭南修筑壁垒,自尽起余军随后而来。

李应、李维、李桓点齐兵马行至渭南大道,此时左家军的前部兵马已到,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四人手执兵刃,向李应、李维、李桓所率之军冲突而来。

李氏三兄弟所率之兵马望见左家军勇猛精锐,哪里还敢迎战,登时大乱,李应、李维、李桓三人非是捍将,恐怕连三流武将都不算,根本喝止不住,只得回马败走。

吕翔、张纯、沮鹄三人从后赶到,张纯一叉将李桓叉死,沮鹄挥刀将李维斩成两段,吕翔一枪刺伤李应,两马相交之际,竟将李应生擒活捉了,吕旷指挥兵马,杀散余兵,乘胜追杀,此时恰巧李的后军来到,混战一场,抵敌不住,败入渭南,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四人引军攻打,城上箭如雨下,不能攻拔,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四人遂引军退十里,扎营屯住兵马,使人报捷于主公左傲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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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一十五章陈瑀一献破城计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一十五章陈一献破城计

次日天明,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四将便于渭南城外讨敌叫阵,但是李却坚守不战,四人知道不能猛攻,否则必定损兵折将,于是四人便商议起对策来。

吕旷头一个道:“主公令我等为前部,那便要逢山开道,遇水叠桥,怎能在此耽搁,敌兵已败,胆气已失,我当乘锐气,一举攻克此城。”三将皆点头赞同。

张纯道:“若要强攻,当三面攻之,留一门容其逃走,若四门猛攻,反激其必死之心,不易拔之。”

“没错,咱们今晚便攻城!”吕翔击节道。

四人商议已毕,其实实际只是三人商议,沮鹄是小辈,所以根本没有插嘴,最后由吕旷攻东门,吕翔攻南门,张纯攻北门,留西门与敌走,却由沮鹄去十余里外埋伏。

当晚三军攻城,势不可挡,李正在城头引兵防御,城里军民皆知左家军以到,皆欲借此机会反李投左,于是众少年聚集一起,都往县署来生事,李闻得此报,知道守城不住了,急开西门便走,出门不远,正好撞见沮鹄,交马仅一合,沮鹄被李一刀斩伤。

董卓麾下有四猛将,第一是吕布,第二是李,第三郭汜,第四员才是华雄,所以李一刀伤沮鹄,也没有辱没他这第二猛将的名声,就在李想要借机斩杀沮鹄的时候,张纯敲好引军赶到,一飞叉将李扎伤,李负伤败走,张纯回合负伤的沮鹄,二人合兵追杀李麾下残兵,斩将十余名。

在想追赶李之时,突然有一军杀到,两边摆开阵势,原来是驻军华阴的段煨引军来救李,正好在此相会,沮鹄与李交战仅一合便负伤,为了争回面子,沮鹄跨马抡刀,冲阵而来,段煨身边四员战将一齐出迎,数合之间,沮鹄挥刀砍翻一将,其余三将皆被惊走。

段煨军大败,直退到长安城外,于城南安下营寨,张纯收兵扎营,休整一日,张纯、吕旷、吕翔、沮鹄四将兵进长安,李知自己的三个弟弟两死一被擒,段煨的大军亦是大败,李知独力难支,只得令手下四门紧闭,严加防守,另外遣快马往赵岑、张济、胡轸、老将军杨腾处搬请救兵。

李大败,引败军逃回长安,郭汜据众将摆宴为李压惊,同时还将段煨请进城来,酒过三巡后研究如何退敌,李儒第一个站出来道:“两位将军,如今左家军势大,然只是先头部队,先前大败皆因我军立足未稳,被敌军打了个措手不及,才有此败,如今将军正可趁敌军立足未稳之际,也打他个措手不及,此战必胜!”

“不可!”李仅用这两个字回答了李儒。

郭汜轻轻一笑道:“左家军乘胜出击,兵锋直抵长安城下,咱们联军新败,城内必然一片惶恐,为了防止左家军围城,咱们还是分兵出城立寨为上!”

李点了点头道:“我与郭将军领中军五万,坐领长安城府,督阵四方,段煨将军带着本部军马到北城门外扎营,以防备左家军突袭,伍习带着五万羌族大军,在西门外扎营驻守,派胡封率领西凉轻骑军三万,把守在南门,这个胡封是李的外甥,现任骑都尉,又杨维率领五万联军精锐镇守在临左家军最近的东门,以防偷袭!”

李儒因为献策失败,李、郭汜也就开始不待见他了,如今就连问计也不问他了,自己做主分兵,李儒听完李的安排,简直就是嗤之以鼻,轻笑一声,在心中暗道:“此乃必败之策,我当速里此处,否则必有杀身之祸!”

咱们再来说此时的左家军大营中的军大帐中,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四将为先锋,早已在长安城外建起了大寨,不过此时左傲冉的中军已到,后军也到了,探马早已打探清楚,把敌人布兵情况这么一禀报,中军大帐里头可就议论开了。

左傲冉此次出征仅带了两名谋士,一个是李文侯,他是羌人,虽然没有多大名声,但是却一直被左傲冉称为帐下第一“儒将”!另一个就是投效没多久的陈,此人颇善谋略,但是人品不太好,这会儿听完可就乐了,心道:“韩遂这下可要倒霉喽!这不是当年秦国的大将章邯在黄河岸边阵列九营的错误吗?”

怎么讲啊?这可是历史上有名的一战,当年秦朝末年,天下群雄揭竿反秦,项羽举兵立楚,秦国的名将章邯率领着三十万大军在黄河边上列阵和项羽决战,项羽手里只有十万人,而且还得要渡河交兵,是背水一战,犯兵家一大忌,但是章邯错了,他把军阵列开了连营三百里,把自己的三十万人马分成了九座大营,每三十里地安下了一营,项羽一听,哈哈大笑,带着兵马渡过黄河,破釜沉舟,九战章邯,三日内把章邯是杀得大败!

楚军攻击秦军时,诸侯将领都在营垒上观战。

楚军战士无不以一当十,楚兵喊声震天,诸侯军人人胆战心惊。打垮了秦军,项羽召见各诸侯将领,他们进入辕门,无不膝行而前,不敢抬头仰视。项羽从此自立为西楚霸王,在梁、楚地区的9个郡称王,建都彭城,各路诸侯隶属于他。

李文侯哈哈一笑道:“如今李、郭二贼的大军足有十五万之多,分派驻守四门,可就把兵力给分散了,所以说韩遂犯了跟章邯一样的错啦!这章邯我就不用多少了,大家都是知道的,项羽破釜沉舟大破秦军,要是把大军在城外集于一营,和长安城互为犄角,咱们就是来偷袭,也没法子围困城池,但是,如今分散到四门,那可就不一样了,咱们可以集中我军精锐兵力,以多胜少,将四门守军个个击破歼灭,而后长安城是唾手可得呀!”

“嗯!好!这办法可行!”左傲冉听罢,连连拍手称号好道。

就在左傲冉刚要抽令派将之时,突听帐下有一人高声喊道:“主公且慢!”打左厢文官行列中走出了一个人,眯缝着小眼道:“主公,李参军此计虽然精妙,然而力杀四门,势必会造成我军重大伤亡!在下不才有一计,不费我大汉一兵一卒,定叫李、郭联军片甲不留!”

此人生得细眉长目,面如白玉,两只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左边腮帮子上长有一点黑痣,古时候人迷信,管这个叫“计谋痣”,要按古人这么说,这颗痣还真长对地方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这个人还真有不少的真才实学,后来为左傲冉出了不少计策,这些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表。

言归正传,那么今日陈献的什么妙计呢?原来方才探马一汇报敌情,陈就听出毛病来了!这把守城门的,一个李的外甥,一个是李麾下的大将杨维,一个是郭汜麾下的大将伍习,再加上这个来支援的段煨,好么!四座城门分属三个指挥,这下成了!这三个指挥者都是狼豺本性,多疑难驯,如今虽说联合也是各怀着鬼胎,再加上大军新败,如今正是人心未服之计,今儿就用条连环反间计,把你们一锅烩了得了!陈知会众人只须这般如此,如此这般,大伙儿听罢是眉开眼笑。

左傲冉随即传令,众兵将依计而行,打次日开始,兵分三路,日夜袭扰长安城南、北、西三门守军,文聘、张纯、韩铝子三将引兵或是敲锣打鼓虚张声势,或是发射箭弩,只是走走过场,一连数日,扰得三门守军是焦头烂额,日夜不得安宁。

各个城门之间本来都有探马消息相互联络,守城的几个将军互相一通气后,才得知,南、北、西三门都遭到了左家军的袭击,咦?唯有这杨维把守的离敌军最近的东门倒是没有动静,嘿!你说这奇怪不奇怪呢?

就这么时间一长,其余三门的守将可就犯嘀咕了,本来联军就人心浮动,如今我们挨打,你那里倒是风平浪静,恐怕你是有通敌之嫌啊!又过了几日,长安城内将士纷纷传言杨维因畏惧左家军势大,暗中图谋不轨,意欲卖主通敌!

所说人言可畏,对此慢慢的就连李也是将信将疑了,心道:“东门临左家军的大营最近,杨维真若通敌,则长安城危矣!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但是……杨维随我南征北战,是我麾下的头号大将啊!说他投敌?不能吧?”

城中的言论郭汜也知道了,他急匆匆的来见李,质问道:“你可知现军中传言,东门无战,皆因杨维暗通敌方,有投敌之贤!”

“暗有来往?可有证据?”李反问道。

李点指道:“那为何南、北、西三门皆有战事,唯有东门没有战事呢?!”

“此是为何,我也不能尽知,有可能是敌人的阴谋吧?”李不敢确定地说道。

郭汜轻笑一声道:“是么?那还请你即刻下令杨维杨将军出城迎敌,若有二言,便将杨维斩之,如何?”

“为何要出战?这是敌人摆明要引诱我军!好各个击破!是万万不可出战的!”李坚决不同意道。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郭汜轻笑一声道:“万一杨维果是通敌,到时反戈一击,赚开城门,里应外合,我等计将安出?”

“啪!”李狠狠的一拍桌案,惊得再做的众人皆是一惊,郭汜更是按剑在手,随时都叫拔剑出鞘,李的双眼眯缝着,面色阴霾异常,场面即将时空,恐离窝里反不远了,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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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一十六章张绣之婶邹玉娘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如今的架势完全是一副剑拔弩张之势,李、郭汜两人均手按剑柄,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全场也是异常的宁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李的三个侄子李利、李暹、李进,完全没有打圆场的意思,反而向郭汜形成了合围之势,李的儿子李式不仅勇略有胆气,而且还很有才学,可能是继承了他母亲的一些优点,李式的母亲是侍中杨奇之女,这可是一个有才学,识大体的女子。

李式一瞧这架势,他更加明白如今不是窝里斗的时候,很容易被城外的左傲冉抓住这个有力的时机一举破城,到了那个时候,后果可谓是不堪设想啊!

李式急忙出来打圆场道:“父亲大人,郭家叔叔,你们二人先降一降火,如今外有强敌,咱们千万不能自相残杀,让城外的左傲冉看了笑话,如今最重要是如何守住城池,等待三路援军,到时候咱们在前后夹击,大破左傲冉,这才是当务之急啊!”

李式的一席话,就犹如当头棒喝,又有如一盆清水当头倒下,让火气冲天的李和郭汜消了火气,李利、李暹、李进也退到了一旁,郭汜也坐到了一旁,李亦坐回了原位。

“你将杨维调回城内,由我监管与他,派遣李式贤侄到东门外大营为首将,否则我不安心!”郭汜沉寂了一会儿道。

“杨维是我的心腹,岂会通敌?郭阿多,你这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我是绝对不会临阵换将的!”郭汜的一句话再次激怒了李,李站起身来,高声喊嚷道。

“呵呵!”郭汜一声冷笑道:“想当初,吕布吕奉先尚为董相国之义子,尤可反骨击杀董相国,区区所谓心腹之人,又有何不可呢?!”

“郭阿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我的部杨维是必然反叛咯?!但是你可有确凿证据?不能仅仅因为敌人的不攻打,咱们就胡乱怀疑,这样只会是正中敌人的下怀!”李道。

“李稚然!我郭汜的话就放到这里,杨维必反!你就等着自食恶果吧!”郭汜拂袖而去。

李大怒,破口大骂郭汜,郭汜充耳不闻,大步离去,李之子李式急忙上前道:“父亲大人请息怒,郭叔叔性情如此,从来都是直言以对,您不要跟他赌气,如今还是退敌守城为主啊!”

李压下心中的怒火,平和地问道:“儿啊!向三路援军求援的人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蓝田最近,青泥隘口次之,仇池最远,驻军于蓝田的赵岑、胡轸两位将军的援军会最先到达,一旦到达,必定会派人来与咱们通气,父亲请安心,长安城的城池坚固,而且俺们粮草丰足,虽不敢说固若金汤,却也是不易攻破,父亲还请放宽心。”李式宽慰自己的父亲李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李的微微的宽了一些。

李式看了看四周,却没有发现军师李儒的踪影,急忙问道:“父亲大人,为何不见李儒大人,想当初李儒大人可是被董相国大加赞誉过的,可谓是计谋百出啊!”

李轻哼了一声道:“计谋百出?恐怕都是纸上谈兵吧?先前若非是他,我怎么会损兵折将,有渭南大败,你的三个叔叔如今两死一被俘,我如今的心里痛煞也!”

“父亲大人,难道您忘了李儒大人曾经献计挟天子以令诸侯,再擢用名流,以收人望吗?李儒大人之计,可谓是算无遗漏啊!如今大敌来犯,怎能不请李儒大人商议呢?父亲大人,你这是自掘长城啊!”李式苦口婆心的说道。

“啪!”李拍案而起,大声呵斥道:“好了!我让你去李儒那里是学他的学问,不是让你去学他的牙尖嘴利,从明天开始,我不许你在踏进李儒府邸半步,否则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父亲大人……”

“好了!你退下吧!”李一挥手道。

李式没有办法,只能微微一躬身道:“父亲大人请三思,孩儿退下了!”

……………………………………

此时赵岑、胡轸早已收到了李、郭汜二人联名的求援信,但是二人却是踌躇不定,为什么呢?你们想想,多简单啊!咱们的主角左傲冉是什么样的人物啊!那可是出了名的人物,早已扬名立万了,不提以往的战绩,单说他汜水关战吕布,大破虎牢关,那可都是了不得啊!兵锋所指,谁敢抵挡啊!所以赵岑、胡轸二人根本不敢率军援救李、郭汜,没有带着部队逃离蓝田就不错了。

咱们再说张济,张济接到李、郭汜二人的求援信,立马便要点兵前往救援,因为张济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一点势力最大的李、郭汜完蛋了,那就概论到他了,但是却被自己最喜爱和最疼爱的侄子张绣阻拦住了。

“叔父!唇亡齿寒的道理侄儿懂得,只是如今叔父仅有三万余人马,就算到了长安城,也不可能扭转战局!”张绣道。

“侄儿有何妙?”张济问道。

张绣摇了摇头道:“妙计不敢当,只是有那么一策,不仅能够解了长安之困,而且还不会过多的损伤叔父的兵马而已。”

“这么好的计策还算不上妙计?!天下无可当以!快快道来!”张济哈哈大笑着追问道。

张绣解析道:“前来求援的人已经说了,李、郭汜二人并非仅仅只向咱们一家求援,还有蓝田的赵岑、胡轸二将,仇池的杨老将军,他们三人处共计兵马不下八万,只要咱们三军联合,就有十万人马,到时候咱们只是扎营在外,牵制左傲冉的大军,如此一来,时日一长,左傲冉必定因粮草不济而退兵,到哪时候咱们在乘胜追击,必可大败不败神话之名的大元帅左傲冉!”

“好!”张济大笑道:“咱们如今起兵先本蓝田,回合了赵岑、胡轸再说。



“嗯!”张绣点了点头道:“咱们此行不能带兵太少,可留五千兵马于雷叙、张先(非左傲冉的武将,同名而已)二将守青泥隘口,叔父尽起三万大军,沿途一定的声势浩大,声称五万大军,否则我怕赵岑、胡轸二人惧怕左傲冉的兵势而不敢出兵!”

“没错!起兵事宜就由你全权负责,务必明日一早起兵,我怕去晚了的话,长安城就破了!”张济不无忧虑的道。

“侄儿明白!”张绣躬身而退,准备出兵事宜去了。

张绣刚走,从屏风后面便转出一名妇人,妇人的长发有些凌乱,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红扑扑的俏脸上那双动人的眼睛闭合著,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琼鼻下的樱桃小口张开着,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列,胸口由于呼吸而上下起伏,曲线玲珑的硕大的双峰,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双晶莹白皙的玉腿露掩在长裙,只能让人幻想那肌肤是如何的细腻光滑。

张济一见美妇,第一件事情便是审视她的冰肌玉容,目光落到她骄傲耸挺的双峰上,似乎隔着衣服都能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完美的两团肉丘在好色男人灼热的目光下,凝神望去,目光似乎发生了偏移,仿佛是被那弹性十足的肉球弹了开去。

书中暗表: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张济之妻邹氏,名叫邹玉娘,邹玉娘乃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里有商号,黄巾之乱时被黄巾军劫掠一空,全家都死光了,后来被张济救了,便下嫁给了张济,此女不是一般的美,而是美得冒泡!

(话外之音:邹氏在宛城攻略战中被曹操看上,结果送了古之恶来-典韦的一条性命,而且还搭上了曹操长子曹昂和两个侄子曹安、曹民的小命,可见红颜祸水,为害之甚啊!书上说:“昨晚小侄窥见馆舍之侧,有一妇人,生得十分美丽,问之,即绣叔张济之妻也。”推算一下,那曹操也是个好色之人,天下美色又任其取舍,想必品位不会差,而这邹氏,从年纪上算至少也有三十岁了,居然还能迷住曹操,可见一是平时保养得好,二是确实貌美,是个成熟型的大美女啊!)

“玉娘,你不是睡了,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张济温柔的问道。

邹玉娘来到张济的近前,靠在张济的怀里道:“刚刚被你和秀儿的谈话吵醒了,玉娘是个妇道人家,什么也不懂,但是玉娘却是知道的,那个左傲冉被人称为大汉朝的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远胜李、郭汜之流,也非董相国可比,将军为何不借此机会诈开长安城门,用来充当进身投效之礼呢?”

张济轻笑一声道:“玉娘啊!我张济曾被董相国驱使,能够投效得何人?何人又敢纳我之降?就算那左傲冉胸襟再怎么广阔,恐怕也容不下我张济,倒不如现在快活!”

“但是……嗯……将军……不要……大白…天……”邹玉娘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张济伸进胸前衣服内的大手给弄得硬是没有说出下半句话来。

“没事!没事!大白天怕什么!又没有人会来打扰咱们!哈哈!”张济说这话,两只手上下齐动。

“将军……嗯………”邹玉娘还想说话,但是自己的小嘴却被张济的大嘴堵上了,所以只能用“嗯”来表达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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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一十七章陈瑀二献破城计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一十七章陈二献破城计

一连过了四、五天,派往杨维营中的探子回报,李、郭汜并没有猜忌杨维,所以没有临阵换将,长安城东门外大营中的主将仍是李麾下大将杨维!

陈的计策没管用,左傲冉也没有责怪他,到时陈自己觉得脸面上过不去,一连好几日都没敢在大帐内说一句话,散帐后便灰溜溜的返回自己的营帐,恐怕如今的陈是最尴尬的了,要是有个地缝的话,他可能都会钻进去。

这次左傲冉再次升帐,一众文武再次齐聚一堂,自然也少不了陈,不过今天的陈和以往不同了,因为今天的陈可谓是春光满面,异常的得意啊!

左傲冉也发现了这一点,但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还以为陈吃了春药呢,所以左傲冉还是一如既往,问众文武有何破敌之策,帐内文武仍是窃窃私语,但就是没有一点有建设的好计策。

就在此时此刻,陈再次迈步而出,向左傲冉微微一躬身道:“主公,前翻思虑不周,致使计策没能奏效,这几日来冥思苦想,又思得了一计,当可大破李、郭汜二贼,为主公赚取长安城。”

众文武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对陈不感冒,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前翻他的计策没有奏效,还老是说自己如何如何的计谋百出,其实远远不及田丰、沮授、陈登、华歆四位谋士,今日他在献计,众人无非认为他是在哗众取丑而已。

“先生有何妙计?速速讲来,只要能破了长安城,便是首功一件!”左傲冉看着陈道。

陈清了清嗓子道:“主公,之计仍是离间计,还是要让李、郭汜二人相互猜忌,轻则调换东门外守将杨维,重则致使他们二人于城内刀兵相见,咱们与城外坐收渔翁之利!”

“哦?”左傲冉一听又来了兴趣,急忙道:“如此甚妙,先生快快道来。



左傲冉为什么对陈的计策这么感兴趣呢?就是左傲冉想要磨一磨陈的锋芒,陈实在是太过急功近利了,总是想要崭露头角,高过他人一头,但是如此一来,陈就很危险了,很容易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之上,所以左傲冉这是要好好的磨练他一番,让他知道韬光隐晦才是真正的王道!

陈慢慢的走到了左傲冉的近前,在其耳边用低低的声音道:“主公明日点将出兵,就这么这么,如此如此,此计必能成功!”

“好!”左傲冉击节道,随即传令道:“吕旷、吕翔、张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王昌、李蒙、王方听令!”

“在!”众将一起应命道。

“明日随我一同出战,你们几人必须各个奋勇,大战杨维之时,只可败不可胜,若违此令,定按营中十七禁令,五十四斩处置!”左傲冉高声道。

“啊?!”众将听完左傲冉的命令全都傻了,但是众人已经接令,只能按照左傲冉的将领行事了,不过众人都在心里大骂陈,因为他们心里都知道,这条只许败不许胜的战法,绝对是这个龟孙子出的。

次日,五更三点,中军擂鼓聚将,左傲冉升帐点卯,发下了一道道令箭,随即率领麾下众将出了大帐,军政司早就点齐了兵马,左傲冉只需整队出发。

左家军可称得上是阵列严整、军威雄壮!走在头前的先锋队,共有十层兵:头层兵,一刃刀、大砍刀,刀光耀眼。二层兵,二刃剑、太和剑,剑放光明。三层兵,三股叉、托天叉,叉缨抖擞。四层兵,四棱锏、银装锏,锏打敌兵。

五层兵,五钩枪、神飞枪,挑贼落马。六层兵,六合钩、护手钩,钩锁銮铃。七层兵,七星棒、蒺藜棒,棒上狼牙。八层兵,八卦锤、电光锤,锤震九鼎。

九层兵,九耳铲、连环铲,铲除奸邪。十层兵,是旌旗林立、蔽日遮星!什么:一字长蛇旗、二龙出水旗、三才分列旗、四门兜底旗、五虎擒羊旗、六甲迷魂旗、七星北斗旗,八卦连环旗、九宫遮阳旗,十面埋伏旗。

前后两行清道旗,左右各开金鼓旗,什么飞龙旗、飞虎旗、飞豹旗、飞彪旗、飞熊旗……三十六面天罡旗、七十二面地煞旗,一共是一百零八杆斗战旗!正是旗挨旗、旗挤旗、旗靠旗、旗碰旗、旗绕旗,旗幡招展,号带飘扬!中军队是旗分八面、阵列五方!旗分八面:天、地、水、火、雷、山、泽、风。

正北方一杆前锋黑虎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高九尺,虎背熊腰,头戴黑虎卷檐避水镔铁盔,身披镔铁大叶麒麟甲,内衬皂征袍,面似黑漆,黑中透亮,宽天庭、重地阁,准头端正,两道云眉,一双虎目,通贯鼻子,血盆口,脑门子上是皱纹堆累,清清楚楚的一笔“虎”,是威风凛凛、煞气腾腾!跨骑黑毛虎,掌中一条镔铁点钢枪!此人正是谭雄,但是他却打着文丑的旗号,冒充左傲冉麾下大将文丑文不俊!

正西方一杆左辅白虎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高八尺,体态威严,头戴白虎吞天平泽亮银盔,身披锁子连环亮银甲,内衬素征袍,面似银盆,宽天庭、重地阁,剑眉虎目,五官端正,颌下微有墨髯,胯下一匹素白银龙驹,掌中一杆象鼻古月刀,此人正是李异,,但是他打得却是颜良的旗号,冒充的也是左傲冉麾下大将颜良颜公骥!

正东方一杆右弼青虎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高九尺,魁梧悍壮,头戴青铜八角荷叶板檐盔,身披青铜大叶龟背甲,内衬青征袍,面如蟹壳青,青里含光,高额阔腮,倒卷眉毛,铜铃眼,通贯鼻子,血盆口,颔下是满部的青钢髯,胯下一匹艾叶青鬃马,掌中一杆五股烈焰托天叉,此人正是左傲冉麾下飞叉大将张纯!

正南方一杆后卫火虎旗,旗角下一员小将,身高七尺,体格匀称,头戴火虎雁翅烈焰赤铜盔,身披猩红软镡金丝甲,内衬红征袍,天庭饱满,地阁收圆,准头端正,两道秀眉,一双俊目,面如三春桃花,玉齿阔口,粉面朱唇,跨骑一匹汗血火云驹,掌中一口八宝驼龙刀,此人正是左傲冉麾下的见习小将,小七煞之一的小将牛刚!

西北方一杆左锋上白下黑双色乾虎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高八尺,体态雍容,头戴乾虎斗龙平天紫金盔,身披紫金大叶龙鳞甲,内衬紫征袍,面如紫玉,五官端正,细眉大眼,鼻直口阔,颌下三缕紫髯,飘摆前胸,跨骑一匹玉面紫骅骝,掌中一杆雁翎曲芦紫金枪,此人正是左傲冉麾下吕氏双雄之一的吕旷!

东北方一杆右锋上青下黑两色岳虎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高八尺,体格魁梧,头戴岳虎攀山宝蓝镔铁盔,身披九吞八乍锁子连环乌黑镔铁甲,内衬皂征袍,面赛蓝靛,豹颚虎头,粗眉大眼,秤砣鼻,血盆口,颌下扎里扎煞的黑钢髯,胯下一匹登云蓝靛马,掌中一杆钩镰八宝嵌金枪,此人正是左傲冉麾下的吕氏双雄的另外一位吕翔!

西南方一杆左卫上白下红双色地虎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高顶丈,膀阔三停,头戴地虎亡神九耀黄铜盔,身披大叶鱼鳞黄铜甲,内衬红底儿白花的征袍,头如麦斗大小,面似朱膘漂染,两道马蹄花绞眉,一对金环豹子眼,鼻直口阔,颌下满部的虬髯,遮胸盖耳,胯下一匹碧目金毛吼,掌中一杆菊花贯甲钉金枪,此人正是左傲冉新收的水军大将、闹海夜叉蒋钦蒋公奕。

东南方一杆右卫上青下红两色风虎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高七尺五,细腰乍背,头戴风虎闹龙八宝夜明盔,身披绿玉御风绵竹铠,内衬绿征袍,面如碧玉,五官端正,剑眉凤目,鼻直口阔,颌下三缕墨髯,胸前垂洒,跨骑一匹青花绿玉骢,掌中一杆绿沉双钩滚金枪,此人正是左傲冉新收到麾下的水军大将、闹海阎王周泰周幼平!

阵列五方:金、木、水、火、土。

正北方一杆黑水旗,上按北方壬癸亥子水,玄天真武攒北斗!旗角下一员大将:黑盔黑甲、黑人黑马,手举一杆豹尾画杆方天戟一对,此人正是左家军山越大帅、大力戟祖郎!

正西方一杆白金旗,上按西方庚辛申酉金,白虎监名守昆仑!旗角下一员大将:白袍素甲、雪马银装,手使一对十一节乌油镔铁鞭,正是左家军双鞭大将、赛哪咤管承!

正东方一杆青木旗,上按东方甲乙寅卯木,苍龙孟章震扶桑!旗角下一员大将:青铜盔青铜甲、青袍青骢,双手各擎一只八卦亮银锤,正是左家军的银锤将李蒙!

正南方一杆烈火旗,上按南方丙丁巳午火,朱雀陵光耀丹霞!旗角下一员大将:赤铜盔赤铜甲、红袍胭马,手执一杆赤链火凤银锋枪,正是左家军的银枪将王方!

正当间一杆黄土旗,上按中央戊己丑辰未戌土,黄陵腾蛇生五气!旗角下一员大将:金盔金甲、黄袍黄骠,手舞一杆黄金腾蛇棒,背背五色令字军旗,正是左家军中掌旗官、金棍将王昌!

李文侯身后,紧紧跟随着前营四哨指挥使:胡车儿、文聘、韩铝子、沮鹄,后营四哨指挥使是沙摩柯、陈游(书友友情客串)、李天琦(书友友情客串)、吕晓磊(书友友情客串),各自把守八面角旗。

角旗当中间是一杆座纛旗,杆长丈六六,坚木红漆,旗宽过丈,上绣九宫八卦、河图洛书,墨绿缎子衬底儿,白绫子镶边,掐金边儿、走金线儿,木葫芦罩顶、铁云枪头,缨头珠络、雉尾低垂!后边紧随一杆红色号令旗,上写着“三军司命”,红火焰、白月光里一个斗大的“左”字!

旗角下闪出来一员打将,身高九尺,雄躯虎威,头戴天庭耀日黄金盔,身挂南斗含星黄金甲,面如古月,宽天庭、重地阁,两道剑眉,一双虎目,四字阔口,鼻准端正,颏下无须,胯下一匹宝马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掌中是一杆金纂提庐枪,这正是横勇无敌将-平蛮大元帅-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左傲冉!马前何仪、马后何曼,后边是二十八星宿的号带旗、四斗七星的真形旗!

此正是:两万貔貅随獬豸,八群虎豹簇麒麟,旌旗锦绣干戈舞,无佞天波百战兵!

左家军浩浩荡荡开拔到了杨维的大营站前,远远望见杨维的军营,离辕门有五里地就把队伍止住了,列开了大雁横翅的阵势,左傲冉同众位家将往前涌,压住了全军阵脚,派文聘带着胡车儿、牛刚、韩铝子、沮鹄四将前去敌营挑战,文聘将战书捆在了雕翎箭上,摘下雕弓,弓开如满月,箭走飞蝗,“嗖~!”的一声,直射敌军的军营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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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一十八章人人喊打数陈瑀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一十八章人人喊打数陈

放下左傲冉这边不讲,咱们单说杨维的大营,文聘将战书射进了杨维的大营,自有兵卒拾起,火急火燎的送往杨维的中军大帐,此时的杨维正端坐在大帐内饮酒,战书一呈上来,杨维是大将失色,但是又不能不出战,只好硬着头皮出营临敌。

一阵鼓声响起,杨维大营的辕门打开了,左傲冉一看杨维亮队了,也是吃惊非小啊!怎么地呢?只见杨维麾下的兵将一个个盔甲鲜明,军装号坎齐整,人分五色、马分五色、盔分五色、甲分五色,各个威武雄壮,“呼啦呼啦”的来到疆场上排开了军阵,把队亮开了。

而且高挑着各样大旗,有什么飞龙旗、飞凤旗、飞豹旗、三十六杆天罡旗、七十二杆地煞旗、周围一百单八杆压阵旗,旗挨旗、旗挤旗;刀枪如麦穗,剑戟似柴棚,也是有模有样,端得雄赳赳气昂昂!

不仅如此,杨维也有两杆日月门旗,也是分为了左右,四杆认标旗列立于两厢,当中是月光白缎子的大旗,中间绣着斗大的“杨”字,迎风飘展。

旗下正是东门外大营守将杨维,只见他头戴镔铁乌金盔,周围镶衬八宝云罗伞盖,花贯鱼肠,黄金抹额镶衬二龙斗宝,搂海带上排银钉,卡的紧绷绷,顶门是朵红绒球,撒白点,突突乱颤,身披一件薄片轻装乌金甲,内衬一件素征袍,望后看,八杆护背旗,白缎子镶心儿,上绣红云龙,走的是蓝火焰,银葫芦罩顶,绿穗低垂,前后护心宝镜、冰盘大小,冷森森耀眼锃光,蓝丝绳袢甲绦,一巴掌宽的丝蛮带扎腰,胁下佩一口杀人宝剑,护挡的鱼踏尾,一叠、两叠、三叠倒挂,横担在铁过梁上,左右征裙卡金边、走银线,挡护膝、遮马面,内衬天蓝色的里儿,大红中衣,胯下一匹宝马,名唤紫电喷云兽!

这匹马,头至尾够丈二,蹄至背八尺五,细蹄寸儿、大蹄碗儿、螳螂脖儿、吊肚儿,鞍瞻鲜明,马挂威武铃,三道肚带吊腰,鬃毛乱颤,四蹄蹬开,有如闪电一般,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一杆虎头蟠龙亮银枪。

往脸上看,面似红火炭,额角有一块伤疤,猴头翘下巴,一双大圆眼,狮子鼻,火盆嘴,大板牙,多少还有点连鬓络腮胡子,谈不上不怒自威,论样貌的话,就更算不上是一员上将了。

再看两边的偏副将校,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丑的、俊的,胖大的魁梧、瘦小的精神,左傲冉看罢,亦是点了点,这人主将长得不怎么样,但是单单这一亮兵,便知此人绝非草莽之辈,可算治军有法,布阵亦是有方啊!

不光是左傲冉一人观瞧,杨维亮队之后也往南阵观瞧,一瞅旗号就知道,乃是大元帅左傲冉亲自率军列阵,黑盔黑甲、红盔红甲、铜盔铜甲、银盔银甲………一对双锤外带四杆金枪两口大刀一柄钢叉啊!也是个个威武非常!

当间儿先跑出一匹马,是黑人、黑马、黑袍子、黑甲,连枪缨子都是黑的,简直是一阵黑旋风相仿!真是人如黑虎、马赛乌龙,在马上舞动大枪,耀武扬威!

此时左傲冉在阵中瞅了瞅两边,微微一笑道:“张纯何在?”

“末将在!”张纯道。

“你去一趟,跟他动手,可千万要记住“五不”!”左傲冉清了清嗓子道。

张纯疑惑的看着左傲冉道:“五不?”

“对啦!我告诉你,一,不许抓他;二,不许战败他;三,不许伤着他,四,不许要他的命,五,不许不报名,不许不报官衔!”左傲冉看着张纯道。

张纯听完左傲冉的话,心下暗道:“好嘛!咱们还是磕头的弟兄呢,你这不是叫我去丢人嘛!?不伤他,不害他,还不许战胜他,还叫我报名!啊!好叫人家知道我是窝囊废………”想到这,张纯可就不干了,当即说道:“兄长,这仗你派别人去吧,我张纯不去!”

“哎!这是军令,你必须照办!你还要记住,咱们虽然结拜为兄弟,但是军法无亲,违令者斩!”左傲冉厉声道。

“哇呀呀!”张纯暴叫一声,抱拳道:“是呀~~!得令啊!!!”

张纯说罢,把马往前一提,就杀出去了,手中举起五股烈焰托天叉,自己叫自已名字道:“张纯哪!张纯啊!这仗…哎!今天你的名声可就要传出去喽!”

张纯刚到对面,杨维却把眼睛一瞪,在马上横枪喝道:“来者你是何人?马前留名,我好叫你枪下受死!哈哈哈哈…………”

张纯打了一个哀声,心说:“报吧,这丢人的事就得我来了!”一横五股烈焰托天叉道:“我乃大元帅左傲冉麾下,四路总印先锋官-人称飞叉大将张纯,不知你是何人?速速通名报姓啊!”

“嘿嘿!太好了!原来是个无名小将,这头一阵算我拣着啊!”杨维心里暗暗地嘀咕了这么一句,随即昂了昂头道:“我乃是车骑将军-大司马-领司隶校尉-假节-池阳侯李麾下大将杨维!小子休走,看枪啊!”

并非是张纯没有名号,而是因为张纯一直都要隐性瞒名,一打仗就报号左纯,这还是不久前,天下动荡了,没人管事了,才让张纯报真名,这样一来,反而让人当成了无名小卒,这可真是有意思啊!这窝囊废的名字,可能就要伴随张纯一生了,谁让他第一次报真名就遇上了这一仗呢,张纯是在心里大骂罪魁祸首陈!

张纯知道自己一动手,百分之一百会将杨维的枪搅飞了,回去之后交待不了,于是用叉轻挑,没敢使劲,就这样,两个人打了一个照面,刚打第二个照面,兵器刚刚一碰,张纯就把五股烈焰托天叉一扔,大家一声道:“哎呀呀!好厉害啊!”张纯弃了杨维,也不要兵刃,拨马就往回跑,自有兵卒上前拾回张纯的兵刃。

杨维也不追赶,在马上哈哈大笑道:“我说对面的将官听真,打你们就跟上小菜一样!嘿嘿,有我杨维在次,拿你们就如盘中取果!哪个不怕死的,再来交战!”

何仪、何曼两人可有点不服了,各自把手中大铁棍一举,高声道:“主公,我们哥俩去抓他!”

左傲冉摇了摇头道:“慢着,不用你俩。

”左傲冉知道,这兄弟俩的脾气一上来,谁说啥也不听,让他俩去怎么能行,于是回头看着李异道:“你去!”

“我去?”李异惊异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对了,你可记住了,还是和张纯一样,不许伤害他,不许拿住他,不许战败他,不许杀了他,还不许你不报名,而且还要报报你的官衔!”左傲冉嘱咐道。

“哎呀呀!好!我知道了!”李异大叫一声道。

“这个窝囊劲儿,这也不是我李异能干得了的呀!但是没有办法啊!军令如山,不去斩你啊!只好前去了,自己也学张纯一样,只走一趟,第二趟就撒手扔刀败回来,哎~~~!该死的陈,你等着打完这一仗的,如若拿下了长安还则罢了,若果拿不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李异在心里暗暗地嘀咕着。

“汝是何人?通名受死!”杨维横枪喝问道。

“我乃大元帅左傲冉麾下左先锋李…嗯…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颜良颜公骥是也!”李异报号道。

杨维一听李异报号颜良,可吓得不轻,心理面可就泛起了嘀咕:“什么?!颜良颜公骥!我的妈妈呀!这可是左傲冉麾下的头号大将,宛城外刀劈八将,汜水关外会战过飞将吕奉先,随左傲冉东挡西杀,立下赫赫战功啊!这人的武艺可差不了,自己这两下能行吗?一个照面不得让他给劈了?!”

杨维正在踌躇之时,李异催马舞刀来了,杨维急忙举枪招架,一个照面刚过,杨维反手一枪,李异假装反应一慢,让杨维划开了身后的披风,两马圈回来再战时,李异大喊一声道:“哎呀呀,好生厉害!”李异撒手扔刀,也败回本阵了。

李异这一败,可把杨维乐坏了,心道:“嘿!这颜良也不过如此吗?看来自己的本事不弱啊!连左傲冉麾下的头号大将都能战败,这天下间还有谁是我的敌手啊!看来也就只有横勇无敌将左傲冉能跟自己交手几个回合了!”

杨维正得意之际,谭雄催马挺枪而来,高声喊嚷道:“我乃大元帅左傲冉麾下右先锋,河北四庭柱之一的文丑文不俊是也!你战败了我哥哥,不知是否能胜得过我手中的大枪!”

“哈哈!我如今才知道,左傲冉麾下的武将都是吹出来的名声,一个各都没有什么真本事,各个都是酒囊饭袋,不如左家军改成窝囊军吧!哈哈!”杨维大言不惭道。

谭雄冒充文丑与杨维交手,又按照左傲冉的计策行事,五不能,两个照面一过,谭雄也学前两人那样,大叫一声,扔了兵器拨马返回本部军阵。

战胜了文丑,杨维就更得意了,文丑可也是左傲冉麾下的大将,曾经一矛挑七将,那可是和颜良并称的人物,今日自己连胜两将,那杨维之名可就要名扬天下了,哈哈!

就这样,按照左傲冉的计策,杨维一转眼赢了九个,分别是河北四庭柱之一、河北跃马豹子头吕旷、河北四庭柱之一、河北花枪将吕翔、闹海阎王周泰、闹海夜叉蒋钦、山越大帅-大力戟祖郎、双鞭大将-赛哪咤管承、金棍将王昌、银锤将李蒙、银枪将王方,把杨维这小子美得都块脱了相啦!

此时洋洋得意的杨维高声喊道:“左家军内竟是这些酒囊饭袋,给我杀啊!”

左傲冉在阵中看得真切,手中令旗一摆,左家军是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向后缓缓退去,同时下令弓箭手开弓放箭,不让杨维水军前来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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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一十九章赤手空拳擒杨维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杨维一瞧可就急了,高声喊道:“呔!你们这些无名小辈,知道你也爷爷的厉害了吧,赶快过来受死,不然我就要打进你们营寨了!”

左傲冉缓缓退兵,杨维催兵紧赶,直至左傲冉率兵归营,又命人于营门前挂出免战牌,杨维这小子一看,天也不早了,这回便宜你们了,饶你一天,把马一踹,高声喊道:“三军听令,打得胜鼓,咱们收兵回营了!”

杨维这小子回到营里,别提多得意了,立马将自己得胜的战报程秉了上去,李一听报告,知道杨维一连战胜左傲冉麾下有名的上将十多员,心里这个美啊!拿眼睛向郭汜处连连扫视,那意思就是在说,怎么样?我手下的大将能耐吧?还能反吗?

如今李不重用李儒了,反而将李肃调到了身边,这李肃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心道:“我可是见识过左傲冉麾下那些大将的,如今还会便成面捏的,叫你麾下的将官一口气给打败了十多个?这其中必定有诈啊!嗯?先不管怎样,我看看在说。”

郭汜什么也没有说,哼了一声,拂袖而去,李哈哈大笑道:“来人啊!给杨将军的营中送去酒食,就说是我犒赏三军的奖励,等打退了左傲冉,我在另行封赏!”

“是。”小校应了一声,随即就离开准备出城犒赏三军将士了。

到了第二天,左傲冉照样命十四将出去挑战,结果杨维又连胜左家军十四将,第三天还是如此,杨维继续连胜十四将,杨维三天胜了左家军三十六员战将,都只是不过几个回合而已,杨维往李那报功也是这么报的,战胜谁谁,又战胜了谁谁。

李这个高兴啊!全然不觉是计,还命人去犒赏三军,李肃却看出来,心中暗道:“糟了,这仗是久战无疑啊!可是自己也没有好的办法,贸然出言,无非落个李儒的下场啊!嗯?倒不如……嘿嘿!”

后来一连三天,左家军一个人也不出来了,免战牌高挂,就算怕到底了,杨维见状这个乐啊!马上向李禀报,说自己三天打败了三十六员战将,把左家军打得闭门不出,是不敢应战了。

李处再次得报,他觉得老是口头奖励有些面子上过不去,空头支票也不能老开啊!自己琢磨了一阵子,便加封杨维为横勇无敌常胜大将军,封赏传往了杨维的大营。

李刚下完令,郭汜、李肃、李式可就都到了,他们仨走到一起去了呢?原来李肃看出了其中的端详,感觉自己独木难支,便将李式、郭汜叫到了自己的家中,将他自己看出的一些端详说了出来,所以这三人就一起来了。

“父亲大人,大事不好了!”李式一进来,就大声的喊道。

“何事惊慌?”李的眉毛微微一皱,当看到郭汜也一同前来的时候,却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什么大事不好了?!你可不要听他人的言语,来坏你杨叔叔的名声才好啊!”

“杨将军连胜左家军三十六员将官,而且各个都是有名的上将,其中必定有诈啊!”李式不管那么多,当即点破了道。

李哼了一声,目视着郭汜道:“杨维将军必无反心,如今连胜敌将三十六员,你我当同心协力,共抗敌兵才是,为何又出此言,难道郭阿多不知我李手中剑利吗?”

“将军所言极是,但是肃认为,敌将屡次且战且退,杨维将军虽胜,只恐其有诈啊!”李式也道。

李肃从旁道:“是啊!此诈可能是引诱我军出击,万万不可中计啊!”

“嗯?”李的眉毛紧紧的聚在了一起,沉思了一阵子道:“你们的意思是说……杨维得胜乃是敌人有意为之?”

“正是!”李肃道。

李式点头道:“没错!”

“应当令杨维不得出战!以免中了左傲冉之计!”郭汜插言道。

李疑惑地道:“死守营寨?”

“依我看,那左傲冉麾下猛将如云,却连连不敌杨维,恐怕是别有他图啊!”李肃道。

“别有他图?嗯?很有可能啊!”李忽然恍然大悟道:“不好!敌人此举恐是要引诱我等出兵,多是离间我等啊!”稍微一顿,李大声喊道:“速速传令,命杨维坚守不出!”

“是。”小校应命而出。

……………………………………

写书的人一双手,同时表不了两家的事,咱们话回从头,咱说这样杨维,李封杨维为横勇无敌常胜大将军,封赏官来到杨维的大营,杨维跪倒听封,得知自己升了官,杨维哪能不高兴啊!于是决定出兵在打左傲冉,显摆显摆自己的威风,于是来到营门,头前闪出二龙出水势,杨维压住阵脚。

阵势一列开,杨维便打马上前,高声喊喝道:“左家军的小子们听真,你们免战高悬,我以为你们能前来领罪,没曾想,你们还装傻呢!我杨维跟几天前可不同了,我家主公见喜,已经加封我为横勇无敌常胜大将军了,回去告诉你们那个什么元帅左傲冉,就说我杨维在两军阵上候等,能出马则可,不出马的话,我就要杀进辕门,马踏连营,杀得你们一个不留,斩完草再除根!到了那个时候,可就死到临头,你们悔之晚矣!”

左家军的兵卒一听,好嘛!这小子升官了,升完官又来挑战,这是来耀武扬威的啊!蓝旗官赶紧往中军大帐跑,一进大帐,单腿点地道:“报!启禀主公得知,杨维方才说他已经升为什么常胜大将军了。”

左傲冉一听,看了一眼身旁的陈,陈向左傲冉微微一颔首,左傲冉哈哈大笑道:“再探再报!”

“得令!”蓝旗官走了。

陈呵呵一笑道:“主公,成功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咱们立即升帐吧!”

手下兵卒立刻击鼓升帐,不一会儿,众将全都到齐了,左傲冉瞧了瞧两边,看着何仪道:“何仪啊!”

“在!”何仪出列道。

“上一次,杨维出马,你要去战,我没让你去,今天,我打算让你出战。”左傲冉一字一句的道。

何仪大喜道:“好!”

“不过……”左傲冉清了清嗓子道:“你这次上阵,要赤手空拳,还要把衣服换换,穿上咱们左家军三军小卒的衣服,别骑马,也别带兵,别响鼓,也别响炮,吹两下号角你就出去,去把杨维给我请来,你能请得来吗?”

“嘿嘿!主公,你瞧好吧!绝对跑不了他!”何仪狠狠的挥了挥手道。

“不过,你可要记住,不许伤他,不许破皮,不用说要他的命,就是把他伤了,回来你可要被杀头啊!”左傲冉嘱咐道。

何仪点了点头道:“末将完全知道。”

“那你就去吧。”左傲冉道。

何仪抱拳道:“得令!”

何仪领命出营,按照小卒的军装穿戴,马没骑,棍没带,只带了一名吹号角的小兵就出营了,来到辕门前,吹号角的小兵不动了,对着杨维“呜呜呜”地吹了起来。

杨维一见,当时就愣了,怎么没响炮,也没出兵,就见一个人赤手空拳的人过来了,杨维是又乐又气,心道:“这是要干什么玩艺儿?”杨维正想着,就见何仪来到两军疆场,恭贺道:“喂,杨维,你升为常胜大将军,恭喜呀恭喜!”

“你是什么人?”杨维不知道此人为什么恭喜自己,开口问道。

何仪呵呵一笑道:“我是左家军内的一小卒。”

“你来两军疆场干什么?”杨维又问道。

何仪咧嘴一笑道:“奉我家主公之命,请你进营,听说给你予备好了酒菜,而且还有大姑娘………”

“住口!”杨维大怒,高声断喝道:“你赶紧马前受死!”说着,杨维奔着何仪就是一枪,何仪手里没有兵器,用手往外一拨,杨维那杆枪就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出老远,何仪上去一把就把杨维夹住了,回身就往自己的大营跑。

杨维麾下的这些兵将一瞧可就都傻了,自己的主将被擒了,他们怎么办啊?众兵卒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还是赶紧跑吧!一会人家出兵了,自个的小命可就没了,有一个人转身往回跑,就有第二个,没多大的功夫,全都跑没了。

兵卒全都跑回了大营,杨维的亲兵都是他的心腹之人,赶紧往长安城跑,守城的放下吊桥,打开了城门,杨维的亲兵进了长安,急忙就往大殿跑,因为李议事都在大殿啊!

杨维的亲兵也未经禀报,直接就进了大殿,单腿点地道:“启禀大司马,我家杨将军被左家军的一名小卒生擒活捉了去,如今生死不知!”

“什么?被生擒了?”李惊疑地道。

“糟糕,东门外大营危矣!”郭汜大叫一声道。

“什么?”李眉头一挑道:“郭阿多你何出此言?”

“数日前,左傲冉唯东门杨维大寨不攻,却是要你我二人相互猜疑,疑其有反心,其意是让咱们换将,这是离间计啊!左傲冉见一计不成,便生二计,命麾下众战将连连诈败,这是慢将之意啊!之后在诱其出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擒拿,随后集合兵力,猛功东门外的大寨,营中无有主将,恐难低档,不久将破啊!”郭汜道。

“哎呀!速速挥兵援救东门外杨维大寨!”李当即下令道。

郭汜、李式、李肃率先而出,直奔东门而去,李急忙顶盔冠甲,罩袍束带,系甲拦裙,周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在侄子李利、李暹、李进簇拥之下奔了东门,来到东门,登上城楼,远远观瞧城外大寨,竟然没有一丁一点的喊杀之声,李、郭汜等感觉甚是奇怪,最后商议来商议去,也不知道左傲冉到底搞什么鬼,只能让李利、李暹出城去守东门外的大寨,又由李肃出面,请出了阴士李儒辅佐二人守大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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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章陈瑀深夜说李儒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章陈深夜说李儒

(众位书友,实在不好意思,工作实在太忙了,昨天哈洽会才结束,今天我会加紧赶,争取再传一章,实在是愧疚啊!)

咱们放下李、郭汜另派将官去守东门外的大寨不说,单说这个倒霉到家的杨维,杨维被何仪擒进了中军大帐,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硬汉,竟然不肯下跪,帐内众将皆是不悦,何曼更是拿杨维当出气筒,狠狠的踢了杨维左腿三脚,硬是将杨维踢得单腿跪地。

左傲冉就喜欢骨头硬的人,他完全没想到这杨维见到自己竟然硬撑着不跪,所以心里就起了爱惜之意,这也算时左傲冉的一个癖好吧?无论你的武艺、智谋如何,只要你对了自己的脾气,嘿嘿!我就留你一命,若是肯降,那就重用于你,这就是一个纵情的左傲冉!

“杨维将军,本帅爱惜你的一身武艺,你可愿降?”左傲冉单手敲击着帅案道。

杨维哈哈大笑道:“左云龙!左元帅!你的大名我杨维也听过,但是我杨维曾经率领十骑杀退西凉盗匪千人,也是威震西凉的一条好汉,李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杨维无以回报,如今被你生擒,我是但求一死,别无他求!”

“好!”左傲冉击节道:“我左傲冉就成全将军,来人啊!拖出去斩了!”

自有兵卒上来将杨维推出大帐斩首,哪知这杨维一晃身形,大声喝道:“不用你们推推攘攘,俺杨维生得双腿,难到就不会自己走吗?”说完话,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主公,我瞧此人是个汉子,不如暂且看押起来吧!”文聘突然出列道。

胡车儿亦是出列道:“主公,这个杨维的名声我也听过,在西凉也是有他这一号的,此人更是李麾下的头号战将,不如先看押起来吧!如果李死了,或是也投降了,这杨维不也就归主公您了吗!”

“嗯,不错!很有理道啊!”左傲冉点了点头道:“胡车儿,你去传我的命令,将杨维暂且看押起来,就和那个没有骨气喊着嚷着要投降的李桓关在一起,等攻下了长安再行处置。



“是!”胡车儿答应一声,走出了大帐。

此时有派出的军中细作回报道:“住禀主公,如今李、郭汜已经得知杨维被擒,李又派遣了他的两个侄子李利、李暹为正副守将,李儒从旁协助。”

李儒?!一听到李儒的名字,左傲冉的心可就翻了一翻,别人不知道,可是左傲冉却是知道的,这个李儒是董卓的女婿,更是董卓的首席谋士,为董卓所亲信,大小事宜均与之参谋,堪称智囊,198年李被曹操击败,李儒就不知所踪了。

李儒的一生与董卓密不可分,他是三国第一谋士,别误会,是第一个出现的谋士,他是董卓的女婿,死心蹋地的为董卓服务,开创了董卓时代。

纵观李儒一生,可谓是算无遗漏,进京勤王、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不可杀、擢用名流,以收人望、杀帝夺权、识破曹操、示弱退兵、设计曹操、识破连环计、料定败亡,若不是董卓性情中人,早已成就大业,但无奈是以董卓姻亲身份出道,注定无法另择良主,只能对董卓从一而终,悲兮!哀兮!

“李儒此人可谓是算无遗漏,如遇良主,大业必成啊!”左傲冉不由得喃喃道。

陈可是个人精,极具察言观色之能事,一瞧左傲冉神色,再加上左傲冉言语中的语气,完全是一副想要李儒到自己帐下效力的样子啊!嗯!富贵险中求,自己若是想要一生富贵,得到左傲冉赏识,那是很容易的,但是想要封侯拜相,得到左傲冉器重,成为他的亲信,那就得拿出相应的本钱来,否则是决不可能走到左傲冉亲信这一步的,所以陈下了一个决心。

“主公,愿只身前往李儒的大营,凭借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说其来降。”陈出列道。

“哦?”左傲冉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急忙追问道:“先生所说,当真否?”

“主公若是不信,陈敢立军令状!”陈道。

“哈哈!”左傲冉大笑道:“这倒是不用,但却不知先生何时说那李儒来归啊?!”

“今晚便去!”陈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好!”

“只是想要说李儒来归,主公还需依从陈一事。”陈道。

“嗯?”左傲冉看着陈道:“只要能说李儒来归,无论何事,我左傲冉都依先生。”

“请主公加封一个正式官职,否则无法说李儒来归。”陈道。

陈这么一说,左傲冉就明白了,左傲冉明白什么了?左傲冉明白陈用什么方法说降李儒了,微微一笑道:“任命陈为晋阳太守,首席军师之职!”

“谢主公!”陈志得意满,向左傲冉深鞠一躬道。

……………………………………

东门外大营,李儒每天夜里都是习惯看看书后才歇息的,如今的李儒已经没有心思再看书了,缓步的走在自己的大帐内,令自己的亲随准备一些酒菜,自酌自饮。

就在此时,有下人进来禀报道:“老爷,外面有客拜访,不知是否要见?”

“哦?”李儒眯缝着小眼,不解地道:“这么晚还有人来拜访,童庆,你可认识来人?”

童庆道:“不曾见过,是个中年人。



李儒沉思了一下道:“既然不认识就不要见了,深夜相见,免得被人说闲话。”

“是,老爷,我就请来人走。”童庆转身就要去推辞来人,然而此事的李儒却突然改变主意道:“慢着,童庆,还是请他进来吧!”

“是。”童庆应道。

没过多久,童庆就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来到了大帐之内,此人平顶身高不到六尺,溜肩膀,小短胳膊小短腿,鼓脑门,翘下巴,凹脸庞儿,高颧骨,缩腮帮,深眼窝子黄眼珠,满脸的皱纹,活脱脱的就是个猴儿,海下三绺须髯,看清了来人,李儒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李儒笑问道:“我好像不认识阁下吧。”

中年人躬身施礼道:“先生名满天下,自然是不认识小人,不过小人却很是敬佩先生。”

尽管李儒知道这是奉承的话,可是听到脑中,还是让李儒甚是开怀,李儒微微一笑道:“说吧,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中年人笑而不语,只是目视李儒,李儒会意,吩咐童庆先行下去,等在场再也没有外人后,中年人走近李儒,李儒警觉起来了,后悔不该一个人也不安排,就让一个陌生人靠近自己。

中年人微微一笑道:“先生,在下陈,是我家主公让我来见先生的,在下官拜晋阳太守,左家军此次出征的首席军师。”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啊!晋阳太守?首席军师?陈?没听说过啊!”李儒长出了一口气,随后问道:“不知是何人啊?”

陈答道:“我家主公就在先生大营对面的营寨之中。”

李儒一惊,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伸手指着陈,大声喝道:“你的胆子倒是不小,可是左傲冉派你来说降某的?“

陈看着李儒笑道:“先生真乃高人也,难怪我家主公常对我等说,先生之才十倍于我等。”

李儒很是得意的笑道:“莫要再说这些没用的话了。”

陈一笑,直截了当地说道:“此来,乃是特求兄之大才,今我家主公大军压境,将士用命,粮草充足,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得,反观李、郭汜少智,猜忌大将,怠慢谋士,军心不稳,民心所怨,如何不败?!以兄之才,又如何会看不透李、郭之最终?!小弟智稀才疏,尚且能得我家主公青眼,拜为军师,晋阳太守,三军无人不敬,无人不羡,兄之才十倍于我,却只能在李、郭手下为一谋士耳,李、郭汜用人之不智,可见一斑!以为得兄,事成,则以军事拜,又何妨?望兄深思啊!”

听了陈的话,李儒的心中是久久不能平息,如今老丈人董卓已死,自己在李、郭汜手下,可谓是郁郁而不得志,如今正可借此机会另寻出路,投一明主啊!不过,自己的家眷还在城中呢?这又如何是好呢?唉!

如今李儒的心中可谓是一团乱麻,陈看得出来,此时不能过度相逼,是应该让他好好的思考一下得失的时候,所以陈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陈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于是躬身施礼道:“不知先生是否要留下小人?”

此时的李儒心乱如麻,挥了挥手道:“如今李儒的心思以乱,请先生回去,容李儒再想几天。”

陈似乎并不在意,也不再劝说李儒,迈开大步,奔着大帐外而去,还没等陈走几步,李儒突然叫住了陈,躬身施礼道:“李儒的心意已定,只是家小还在城中,望先生教之。”

“此乃小事一桩,明日先生便说自己偶感风寒,需要回到城中修养,李、郭汜不定不疑有他,到时先生只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嘿嘿定破李、郭二贼,等大破了李、郭汜二贼,先生便乃首功一件,足可做进身之礼了。”陈用低低的声音道。

李儒向陈深鞠一躬道:“先生真乃大才,儒实不及也!”

“先生过誉了!”陈抱拳道:“在下与主公翘首以盼,待先生施计大破二贼!陈告辞了!”说完,陈只身出了李儒的大帐,由李儒的亲信童庆引出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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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一章李文侯献计除李肃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各位书友们,实在不好意思,昨天得成多没有兑现,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一定会在本月之前,加更最少一章的,请大家监督!)

果然,第二天一早,李儒托病不出,李利、李暹将此事呈报给了李、郭汜,二贼也不疑有它,就让李儒离开军营,返回长安城中自己的府邸养病,调任李肃前往军中暂代李儒之职。

消息自然而然的传到了左傲冉的耳中,当即,左傲冉召集众文武,商议下一步的作战计划,陈自然也在其中,而且还是得意洋洋的那种,这就更加的惹起众人的排斥,一个各在心里暗骂,这些武将都是跟左傲冉东挡西杀过来的,自然就小觑这个只知道动动嘴皮子的人,就跟亮剑中赵刚初到时,李云龙对他的态度一样。

“主公,李儒先生传来消息,说李、郭汜二贼已经派人联络了三路援军,希望主公早作打算,先生怕一旦援军到了,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对我军不利。”陈出列道。

“援军?”左傲冉看着陈嘀咕了一句。

“蓝田的赵岑、胡轸,青泥隘口的张济,仇池的老将军杨腾!”陈微微一笑,向前跨出了半步道。

“赵岑、胡轸二将略有勇力,但却见利忘义,不一定能来救援,张济此人很重感情,必会率军前来,而且张济还有个侄子张绣,此人的武艺不简单,号称北地枪王!杨腾此人老奸巨猾,向来不喜欢白白浪费一兵一卒,必定会向李、郭汜狮子大张口,此人若来,必定会带一人,那就是他儿子杨飞龙的外甥令狐茂,此子号称万人敌,刀马娴熟啊!”胡车儿说道。

“三路军马凑到一块,也有个七、八万人啊!”李文侯亦道。

“此三路军如今未到,就算是到了,也跟乌合之众一般无二,三路援军各怀鬼胎,必定互相掣肘,保准谁也不想当出头鸟,更不想平白耗损自家兵马,他们只会起个牵制作用,来个隔岸观火,看好了苗头在随风倒,嘿嘿!这三路援军不足为虑!”左傲冉成足在胸地道。

陈的一对小眼闪烁,嘴角挑了挑道:“主公,认为还是应该继续使用离间计,造成李、郭汜二人继续相互猜忌,致使他们的矛盾激化,最终达到火拼的目的,这样咱们才好借机从中谋利,以最小的代价夺得长安城!”

李文侯突然道:“主公,吾有一计,可先破长安四寨,在图龟缩于长安城内的李、郭汜二贼子。”

“文侯有何妙计,速速道来。”左傲冉道。

李文侯看了一眼陈,来到左傲冉的身旁,用低低的声音道:“主公,咱们只需这样这样,如此如此如此,只要李、郭汜杀了李肃,咱们便可不费吹灰之力的破了长安四寨。”

“好!”左傲冉击节道:“文侯啊!你便依计行事吧,事成之后记你大功一件!”

“谢主公!”李文侯躬身道。

…………………………………………

长安城东门外大营

李肃正与李利、李暹饮宴之时,忽有家奴急匆匆大的跑了进来,凑着李肃的耳际说了一番话,李肃听罢,顿时脸色大变,差一点就惊跳了起来,对着李利、李暹二人呵呵一笑,打起了哈哈。

喝得醉眼迷离的李利没有任何的反应,只顾着喝酒吃菜,反而是李暹问道:“李肃先生,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内人偶感风寒,家人来通知一声而已。”李肃道。

“哦。

”李暹也喝得差不多了,仅仅只是哦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了,李肃一瞧这架势,暗道一声:“正合吾意!”急忙命兵卒将李利、李暹扶会各自的勤帐休息。

李利、李暹被扶走了,李肃急忙随着自己的亲信回了自己的勤帐,此时正有一名文士打扮的青年人坐在自己的大帐内,此人黑衣、黑裤一身黑,给人的第一感觉,此人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故人,而是对面左家军的说客。

年轻人一瞧李肃回来了,急忙起身施礼道:“李兄,可否还记得贤弟啊?”

李肃的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呵呵一笑道:“让我想想,让我好好的想想,哦,我想起来了,贤弟是姓王吧(八)?”

年轻人的眉毛一皱,知道这李肃是在拿言语调理自己,但是又不能开口否认,只能点头答应道:“没想到李兄还记得小弟,还真没有枉费小弟千里迢迢前来探望啊!”

对于年轻人的回答,李肃很是满意,所以也就不想在做过多的无谓扯皮,挥了挥手道:“赛涛啊!你先下去。”

“是,李大人。”

见帐内只剩下两个人了,年轻人再次施礼道:“先生,小人姓姜名普,是我家主公让我来见先生的。”

“嗯?”李肃的小眼一眯缝,开口问道:“不知是何人啊?”

“哈哈!”姜普哈哈一笑道:“李肃先生大才,岂能猜不到我家主公何人?”

“好啊!你的胆子倒也不小,竟然胆敢夜入我营,你可是左傲冉派来说降与我李肃的?”李肃只是微微一惊,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确定了来人的真实目的。

姜普笑了笑道:“先生实乃高人也,难怪我家军师常对我们说,先生之才胜其十倍也!”

李肃很是得意,虽然知道这只是一些恭维之词,但就是听得那么顺耳,这儿可能就是人人都喜欢听赞美之词的缘故吧,李肃看了姜普一眼道:“莫说些没用的了,直接进入正题吧。



姜普拿出贴身的书信交给李肃道:“这是我家军师写给先生的信,先生看了就知道了。”

李肃接过书信,打开一瞧:李肃兄在上,小弟李文侯书信一封,以求兄之大才,我家主公率大军至长安,将士兵卒奋勇,粮草军械充足,军、民之心无一不得,反观李、郭汜二贼,只知争权逐利,相互猜忌,更加怠慢谋士,军心早已动荡,百姓更是早想寝其皮,食其肉,如何不败?!以兄之才,又怎会看不出二贼败亡之像呢?!

小弟才疏智浅,本为西凉一贱民,反大汉之罪不可谓不大,然我家主公仍对我青睐有加,更委以重任,拜为军师,全军之中无人不敬,兄之才胜我十倍有余,却在西凉军中仅为谋士一职,李、郭汜用人之不智,可见一斑。

今小弟特意奉上书信一封,以为得兄,事成可成,则以军师之位拜之,又有何妨?望兄深思之!我家主公求贤若渴,小弟更是愿与兄弃操戈共辅明主!

李肃看完后,心中顿时就乱了,姜普却道:“不知先生是否要留下小人?”

此时的李肃早已心乱如麻,只是挥手让姜普离开,告诉他让自己先想几天再作打算,姜普似乎根本并不怎么在意,也不再劝说李肃,就这么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顿饭的功夫,也可能是更久,李肃这才烧毁了李文侯的书信,回到自己的床榻之上休息去了,可是这个时候的李肃又怎么能睡得着呢,就这样枯躺着,直到第二天的天亮。

一夜未睡的李肃草草的吃了早饭后,约摸时间差不多了,李、郭汜也该起来了,就准备返回城中告之昨日姜普之事,提醒二人已经有左傲冉的奸细混入军中。

没有想到的是,李竟然比自己起得更早,恰巧此时的李肃正好走到自己的家门前,李的大队人马也来到了这里,李肃急忙迎接李入自己的府邸。

李肃心中一片茫然,因为在这个时候,依李以往的行事,应该是呆在自己的府邸休息,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呢?而且随行的侍卫也太多了点吧!?

进入自己的府邸之后,李肃请李上座,自己坐于下首,而后开口道:“不知将军这么早来此,是为何事啊?”

李冷笑道:“特为保我项上人头而来。”

李肃大惊失色,惊问道:“将军,此…………次华从何说起啊?”

李突然厉声道:“李肃,多年来我重用于你,对你可谓不薄,可是你居然敢跟左傲冉里应外合,想要谋害与我,我今日必杀你!”

李肃深知李的性格,恐怕就算是与他有十数年的交情的郭汜想要谋害他,被他生擒活捉之后,他也不会手下留情,只会是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而且他还会斩草除根的一个不留!

李肃急道:“将军,你要李肃死,也得让李肃死个明白啊!?”

李道:“昨日是否有人来你的营帐了?”

李肃闻言心中一惊,想了想前后,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左傲冉不是要降服自己,而是要除掉自己啊!想到李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自己就没什么好隐瞒,照实说吧!

李肃当下解释道:“将军,昨日确实是有一人来访,之所以没有及时来告知将军,完全是因为天色已晚,我想今日再来告诉将军,某刚才就是想回城告诉将军的,在下确实没有一点背叛将军的意思啊!还望将军明察啊!”

“住口!”李怒骂道:“要不是有人告知我,我还被你蒙在谷里呢,好你个李肃啊!!!”

“将军………”

“来人啊!把李肃一家给我杀了!”李大声喝令道。

李麾下的众侍卫接令,如狼似虎的抓捕李肃的家人,李肃也被压倒在地,不得动弹,而李肃府中上上下下一百三十余口,也都尽皆被捆绑起来。

李肃大声喊道:“将军,李肃冤枉啊!”到了此时,李肃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李能够明察秋毫,不杀自己和全家老幼。

李不为所动,冷冷的下令道:“杀!”

李肃马口大骂道:“李稚然,你今日杀了我,长安城必破………”

“噗~~”

“啊~~!”

百余血涌之声,李肃及其家人无一幸免,看着满堂的尸体,李还是觉得不能够解气,于是下令把李全家一百三十余口的尸首挂在城门,以儆效尤。

然后李又为了挖出左家军的奸细,不听儿子李式等人的劝阻,大肆在城中搜查,而李式因为多次直顶父亲李,因而被李下令禁锢在自己的府中,不得出府半步。

在这两件事过后,长安城中内不仅百姓不安,就连那些大汉的王公大臣们也都一个各战栗不已,而李部下们就更加忌惮李了,整个长安城内,可谓是人心惶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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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二章陈瑀三献破城计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二章陈三献破城计

李无故屠杀李肃满门的行为让长安城的内外的人都人心惶惶,特别是镇守北城门外的段煨,他就更加不安了,伍习还好,因为他还有个靠山郭汜,所以心里还能安稳一些。

而左傲冉这边呢,一得到李肃身死的消息,左傲冉就立刻召集了麾下的一众文武,准备进行下一步攻城计划的研讨,左傲冉这是要抓住最有利的时机动手。

“主公,如今正是各个击破的好时机,只要咱们集中优势兵力,率先击破东门外的大营,其余三门外的大营更是吹弹而破,不费吹灰之力,咱们更可趁势攻下长安城,一举歼灭李、郭汜儿贼!”李文侯看了一眼陈,率先开口道。

陈看着李文侯那挑衅的目光,摇了摇头,出列道:“主公,有一计,可更加轻松的攻破四寨!”

“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小看我李文侯的计策不成?”李文侯怒了。

“非也!非也!”陈半笑不笑的道:“李参军,我陈虽然乃是刚刚投效主公麾下不久,但报效之心绝对不比帐内的众位小一点,更何况,我有更好的办法可以供给主供参考,难道这么做就有错了吗?我陈只是想让主公麾下的兵卒减少伤亡而已。”

“哈哈哈哈!好!好!好!”李文侯怒极反笑道:“我李文侯拙嘴笨舌,没有你陈那般巧舌如簧,不过我李文侯却很愿意见识一下你陈到底有什么计策,竟然能够比我李文侯的计策更好!”

“啪!”左傲冉一怕帅案道:“好了!叫你们来是商议军机的,不是让你们在这斗嘴的!”

“是!李文侯知错了!”李文侯躬身退到一旁。

“哈哈哈哈!”陈并没有惧怕左傲冉的奴化,而是一阵大笑道:“主公啊!我陈的计策可息却您的雷霆之怒,罢却您的虎狼之威!不知主公愿听否?”

“你先讲来,如果此计不能破了四寨,我便拿你试问!”左傲冉厉声道。

李文侯用一种你活该的眼神看着陈,陈完全不以为意,轻笑着说道:“李儒先生不是说过吗,李、郭汜曾求援于张济、胡轸、赵岑等,我等可假扮张济之军来援,主公您在分兵击之,让城内的李、郭汜觉得有机可乘,率军出城夹击我军,到时候,咱们就设下伏兵,先趁势拿下敌军东门外的营寨,之后两下夹击李、郭汜出城的大军,二贼必败无疑,随后咱们趁势攻下长安东门,长安一旦告破,其余三门的守将必然来投,主公认为此计如何?”

“嗯!不错!是条好计策啊!”陈满意的退到了一旁,左傲冉点了点头道:“谭雄、王方听令!”

“末将在!”谭雄、王方出列道。

“命谭雄率一万兵马,打张济旗号,明日黄昏时分,浩浩荡荡直奔东门外的敌军大寨,命王方率军一万,假意阻拦谭雄假扮的张济军,等李、郭汜率军来援,东门外喊杀震天时,你二人兵和一处,掩杀李、郭大军。”左傲冉道。

谭雄、王方接令在手道:“遵命!”

“吕旷、吕翔听令!”左傲冉又道。

吕旷、吕翔出列道:“末将在!”

“命你二人率军三万,一军伏于李利、李暹二贼大寨之左,一军伏于大寨之右,见大军出营,任其经过,待大军远去,你们二人趁大营兵少,夺下大寨,不过你们可得给我记住了,夺下大寨后,可得给我死死守住,无论是城内的援军,还是城外的败军,都不可通过你们的大寨,成败可都在你二人的身上啊!”左傲冉道。

“比不负主公所托!”吕旷、吕翔接令道。

“主公,仅仅张济一军,恐怕不足以完全迷惑李、郭汜二贼,当再添一军为好。”陈出列建议道。

“嗯。”左傲冉深以为然道:“牛刚听令!”

牛刚一听到叫自己的名字,心里这个激动啊!自己终于能够出战了,急忙出列,跪倒在地道:“末将在!”

“哈哈哈!”左傲冉大笑一声道:“谭雄、王方两位将军一旦交锋,你便率一万兵马打着张绣的旗号出现,也加入到战团之中,当城内的援军出现,就和谭雄、王方两位将军合兵,掩杀城内援军!”

“遵命!”牛刚接令道。

“李异、王昌、李蒙听令!”左傲冉道。

李异、王昌、李蒙三人出列道:“末将在!”

“你们三人各率五千兵马,听见东门外喊杀之声,你们便率军佯攻其余三门,不求攻破敌寨,只求分敌之兵,扰敌之侧。”左傲冉道。

“遵命!”李异、王昌、李蒙三人接令道。

“沮鹄听令!”左傲冉道。

沮鹄出列道:“末将在。”

“命你率本部一千人马,在小河沟设伏,待李、郭汜败兵过后,举火为号,率军尾随掩杀。”左傲冉道。

沮鹄接令道:“遵命!”

“管承听令!”左傲冉道。

管承出列道:“末将在。”

“命你率本部一千人马,在大树林设伏,以小河沟火起为号,率军往东掩杀李、郭汜败军。

”左傲冉道。

管承接令道:“遵命!”

“祖郎听令!”左傲冉道。

祖郎出列道:“末将在。”

“命你率本部一千军马,在林风渡口设伏,以小河沟火起为号,率军往西掩杀杀李、郭汜败军。”左傲冉道。

祖郎接令道:“遵命!”

“蒋钦听令!”左傲冉道。

蒋钦出列道:“末将在。”

“命你率本部一万五千精兵,在锡钱待命,见大约山火起,则率军围困大钱山。”左傲冉道。

蒋钦接令道:“遵命!”

“胡车儿听令。”左傲冉道。

胡车儿出列道:“末将在。”

“命你领一千军士,潜伏在大约山的山顶,待贼军退往大钱山,则举火为号。”左傲冉道。

胡车儿接令道:“遵命!”

“周泰、文聘、李文侯听令!”左傲冉道。

周泰、文聘、李文侯三人出列道:“末将在!”

“你们三人也随军前往锡钱待命,一旦贼军被困,就到你李文侯一显身手的时候,你可别忘了,董卓军内一大部分都是西凉羌兵,你出面招降他们,周泰、文聘必须保护好李文侯的安全。”左傲冉道。

周泰、文聘、李文侯三人接令道:“遵命!”

“陈听令!”左傲冉道。

“嗯?”陈纳闷,但仍是出列道:“在。”

“你负责准备庆贺宴席,准备好功劳簿!此战之后,我罢免刀戈一年,用以休养生息。”左傲冉道。

陈一乐,接令道:“遵命!”

“韩铝子、沙摩柯随我中军帐内闲聊!”左傲冉最后不经意地道。

“啊?!”韩铝子、沙摩柯二人张大了嘴巴,但是也没有别的方法,将令已经传下来,军营之中可是军令如山啊!二人无法,正能出列抱拳道:“遵命!”

左傲冉分派已定,心中略微激荡,很久没有这种运筹帷幄的感觉了,其实左傲冉早就有了夺取长安的计策,要不然左傲冉也不能对长安周遭的地里情况这么明了,之所以没有一上来就定计夺长安,完全是因为左傲冉想要考究一下自己麾下的能力,多多开发自己的麾下,让他们真正的能够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这才是左傲冉真正的目的,如今看来,左傲冉已经达到了目的。

次日黄昏时分,左傲冉麾下将领各行其事,大帐之内就剩下左傲冉、韩铝子、沙摩柯三个人,外带进进出出忙个不停的陈了,不过这个陈却忙得很开心,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计策被左傲冉采纳了,这就是自己的成就!

………………………………………

长安城内

“将军!城外有一支兵马杀来!”一名小校并报道。

“哦?莫非是张济、赵岑、胡轸、杨腾四人其中的一路援军到了?”郭汜嘀咕道。

“到城墙一瞧便知!”李道。

李和郭汜在小校的引领下来到了东门的城墙上,郭汜连忙搭了个凉棚,向远方望去,果然瞧见烟尘滚滚处,一支军马飞奔而来,军旗飘飞处,斗大的“张”字,黑字在风中烈烈招展!

郭汜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张济将军到了!赶紧打开城门,我要亲自引兵接应张将军!”

“且慢!”李阻拦道:“咱们还是先看看再说,左傲冉麾下能人辈出,别是假扮张济之军,专为引诱咱们出城!”

“嗯!”郭汜点了点头道:“有理。”

此时就见另一面又杀来了一支军马,打着左家军的旗号,两只兵马混战到了一处,张济军竟渐渐不敌,就在此时此刻,突然间又杀出了一军马,打着得仍是张字旗号,左家军阵中不战自乱,两支军马合兵一处,左家军的兵马大乱。

李一瞧这架势,急忙再次瞻望,只见两路人马战尘蔽日,喊杀连天,四下冲奔,左家军的军马四散奔走,李如今肯定了,这两路军马确实是来救援自己的援军。

李、郭汜点城中兵马两万,大开城门,回合了城外大营中李利的本部兵马,掩杀出去,就让李暹率本部兵马守大营,而守长安的重责就留给了自己的儿子李式。

李急催快下战马,胯下马长嘶一声,飞奔而上,身后诸将也加紧鞭打战马,仅仅跟随其后,李利都是步卒,就成了中军,为了防范于未然,郭汜却成了后军,只有吃土闻尘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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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三章左傲冉大破李傕郭汜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三章左傲冉大破李郭汜

李一马当先,迎面正好撞到王方的阵前,看见王方引着数名亲随骑马望小路而走,李引了前部军马,急急追赶王方,恰在此时,忽听得一旁山坡上喊杀之声大起,心中疑惑,便收转人马往回而来。

突然两边锣响,左边出来一将,乃是谭雄,右边也出现一将,乃是小将牛刚,各引军马冲将上来,李大惊失色,急忙夺路而走,其部下军马折损大半,奔走脱得垓心后,举眼四下再看,竟然无一处是救应军马,只得引着些许败卒残兵,投山僻小路而走。

李率前部军马追赶王方,侄子李利也不能闲着,此马率军紧追叔叔李,不过麾下尽是步兵,哪能追得上叔叔李那队骑兵啊!最后反而弄得队伍脱节,向前又追了没多久,突然哈杀之声四起,山背后撞出一彪人马,当先拥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没有追赶到的王方!

王方拦住李利的去路,厉声高喊道:“我乃大元帅左傲冉麾下大将王方,再次等尔多时,快些下马受缚,免得丧了性命!”李利引军便往回走,王方引军掩杀,四面也有左家军截了去路,李利弃了坐下马,便往山上跑。

郭汜被放在最后,心里很不痛快,所以行军的速度也不快,再加上李追赶王方,李利追赶自己的叔叔,这队伍一下自己脱机大方了,郭汜闻听前方金鼓大作,更有喊杀之声传来,郭汜就知道李、李利和左家军交上手,郭汜本就嫉恨李,所以行军的速度就又减慢了不少,郭汜更是信马由缰,好似观光一般!

当郭汜赶上李利的残部时,王方、谭雄、牛刚三人的兵马早就合到了一处,浩浩荡荡的掩杀了过来,郭汜一眼就傻眼了,知道很可能中计了,于是拨马引军就逃,连交锋都不敢。

咱们再说李暹,李、郭汜、李利率大军刚走,李暹本以为高枕无忧,哪知道却有大军前来攻寨,李暹急忙顶盔挂甲,指挥部队抵抗进攻,守护大寨,他也知道,这是自己叔叔李返回城中的必经之路,如果大寨失守了,也就是断送了自己叔叔李的归路,所以李暹拼死抵抗着。

原来是吕旷、吕翔两兄弟按照左傲冉的计策行事,瞧见李、郭汜等率军走远了,便率三万大军一左一右攻打李暹的大寨,誓要攻下这座咽喉大寨!

………………………………

长安城内

李式双眼圆瞪,一把拎住面前一名满身都是血的小校的衣襟,将他悬空提了起来,厉声吼道:“你说什么?”

那名小校心胆俱裂,硬着头皮答道:“将军,李、郭两位将军中伏,如今生死不知,左傲冉的大军突然杀至李暹将军的大营,李暹将军不及防备,如今正苦苦坚守,希望将军派出援军。”

李式怒吼道:“左傲冉啊左傲冉,某饶不了他!那李利将军的部曲呢?怎么样了?”

小校哭丧着脸回答道:“小的不知,大多将士都投降了,只有少数人逃得性命,小的也是仗着腿快,才侥幸捡回一条性命,被李暹将军派回求援的。”

“可恨!数万大军,就此毁于一旦了,实在是可恨至极啊!”李式双拳互击,愤然道:“伏击我父和郭叔叔的部队现在往哪里去了?”

小校回答道:“一部分继续追杀四散的我军将士,一部分好像杀奔城北大营了。”

“不好!城东大营不能破,那可是咽喉要寨啊!”李式失色道:“来人啊!火速通知其余三寨的主将,让他们火速合兵,进攻左傲冉的大营,希望能够牵制左家军回援!”

“报~”

“报~~”

“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三名小校同时跑来,分别跪倒在地道:“启禀将军,城西(城北、城南)三寨告急,有左家军大军攻寨,望将军发兵援助!”

李式抖手将已被吓得半死的小校扔在地上,“锵”的一声抽出宝剑,举剑向天厉啸一声,身边的八百亲信,纷纷站起身来,向着李式身前围拢过来。

这八百亲信中可都是从飞熊军中挑出的精锐,李还在董卓麾下效命的时候,这些人就听命于李,如今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李就从飞熊军中挑了八百精锐,充当自己儿子李式的亲卫。

这八百亲卫不但作风狠辣,杀人不眨眼,作战意志也比普通的飞熊军还要强悍许多,这支亲卫营本来有2000余人,可惜的是,不久前和郭汜一番恶战,因此损失惨重,得以生还的只有一千余人,又被曹操的大军追杀一通,又折损了300多人,现在更是只剩下这800人了。

李式的目光狼一样掠过,800余亲卫尽皆噤声,整个长安城的城墙之上,陷入了一片死寂,萧瑟的寒风中,只有这些亲卫们粗重的喘息声还隐隐可闻。

“你们追随我父多年,我父待汝等不薄,今日我欲前往救援我父,守住城东大寨,等我父率军而回,尔等可愿同往?”李式高声喝问道。

“愿往!”

“自当愿望!”

“但凭将军差谴!”

“我等誓死相随将军!”

八百亲卫纷纷响应,然而其余四千多兵卒则目露犹豫之色,去吧肯定是送死,左家军的厉害他们早已经领教过了,不去吧,又恐李式一怒之下杀了他们,所以左右为难。

李式大怒道:“不愿去的可速速走下城墙,某绝不勉强一人!”

整个城墙上鸦雀无声,过了良久,才有一名兵卒试探着往城下摸去,李式轻哼了一声,张弓搭箭,认扣添弦,“唆~!”的一箭,就将这名兵卒死死的钉在了墙上。

李式一箭射杀那名试图退缩的兵卒,随后厉声大喝道:“谁若再敢退缩,那厮就是你们的榜样!”

李麾下的兵卒尽皆凛然,跟着李式去杀左家军可能会死,可如果不去,却会立刻会死,只要不是白痴,谁都知道该如何选择,兵众慑于李式淫威,只好打起精神,跟着出长安城,杀奔城东大营而去。

李式率军赶到城东大营时,吕翔、吕旷两兄弟率领左家军攻打正紧,王方、谭雄、牛刚三人路途多少有些距离,再加上追赶败兵,所以还有到达城东和吕氏弟兄回合。

左傲冉的战斗力历来强悍,他们不但训练有素,装备精良,而且有着完整的功勋奖励制度,斩杀一名敌军就意味着一份功劳,一份奖赏,所以人人争先,玩命向前。

吕氏弟兄手里仅有三万左家军,却硬是打的李暹营中的三万凉州军难以招架,多处防线已被攻破,如果没有外力的介入,李暹驻守的大营很快就要崩溃了。

可是就在这节骨眼上,李式的人马杀到了,在一旁呐喊助威的那一千吕氏弟兄的亲卫兵终于派上了用场,由吕翔率领,截住了李式所部厮杀了起来。

吕氏兄弟的亲卫队可不是左家军的精锐,而是吕氏兄弟私自招手的亲信,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都是新欢自行招募亲信的,这这吕氏兄弟也不例外,所以就显得稀松平常起来,若不是吕翔跟凶神恶煞似的,冲进凉州军中就跟老虎入了羊群一般,还真抵挡不住李式麾下的八百曾经是飞熊军的亲卫。

李式不认识吕翔,迎面正好还和他碰上,只能和吕翔硬拼了一下兵刃,李式自负略有勇力,等闲之辈不在话下,哪知却被吕翔震得双臂酸软,大刀差点脱手而出。

“这厮端的厉害,某非他敌手啊!”李式吃了一惊,拨马绕营而走,吕翔见李式穿着打扮不一般,知道是个大功劳,所以不依不挠的想追上来,历史眼看不好,把手一招,麾下那百余亲卫一拥而上,围着吕翔玩命的厮杀起来,吕翔不慌不忙,手中一一杆大枪舞得泼水不进,枪影所过之处,挡者披靡,凉州兵肢体断裂,血肉横飞。

但凉州军的自杀式、亡命进攻并非没有代价,历史已经绕营逃走,就连吕翔引以为傲的宝马坐骑,也被乱刀戳死,吕翔只得弃了战马,舞枪步战,如此一来,却惹恼了吕翔的兄弟吕旷,吕旷大吼一声:“二弟,我来助你!”

吕翔虽说坐骑死了,如今正处步战,但是依旧不甘落后,手中大枪连连挥舞,击杀多名想要捡便宜的凉州兵卒,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哥哥休要过来,小弟无碍,哥哥首要目的是指挥全军,攻破城东大寨要紧!”

…………………………

李暹的营中,李暹麾下的偏将们正领着营中的残兵苦苦抵挡这吕氏兄弟所部如潮水般的进攻,此时只见一骑如飞,越过一人多高的营栅,竟然突了进来,李暹大惊失色,本能的喊道:“速速击杀此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式杀透左家军的重围,冲了进来,李暹的喊声刚落,历史便勒马停蹄,厉声大吼道:“外乃李式!李暹何在?”

李暹目光一凝,欣喜若狂地道:“李式哥哥,李暹在此!”

李式厉声喝问道:“可有我父的消息?”

李暹的神情一黯,叹息道:“没有任何消息,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吧?”

“没有消息?”李式愕然,旋即厉声道,“事不可为,可随某速往南突围,没准能有我父的消息。”

“城东的营寨不要了吗?”李暹问道。

李式轻笑一声道:“我父若亡,守得此寨何用?更何况,此寨根本守不住,咱们现在只能期望其余三寨不破,李进能够守住长安不破,咱们在有幸能够寻得我父吧!哪怕能够寻得郭家叔叔也好啊!”

话音方落,李式拔转马头,向南面营门冲去,手中大枪高举向天,凛冽的杀机在他的眸子里激荡,昂首长啸一声,凄厉的大喝响彻云霄:“挡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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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四章李傕死守山丘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四章李死守山丘

李式拼死杀透重围,一众偏副战将护着李暹,随着李式落荒而逃,后面还跟着一群凉州残兵败卒,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人马,只知道一路向南逃去。

李式、李暹率军前脚刚一突出城东大寨,吕翔、吕旷两兄弟就率军攻进了大寨,兄弟俩这顿好杀啊!真可谓是畅快淋漓!两兄弟大展神威,还在负隅顽抗的凉州兵瞬间崩溃,跪地请降者不计其数,吕翔负责清点降兵和统计伤亡人数,还有安排大寨的防卫工作,吕旷负责清剿还在顽抗的凉州兵卒。

幽冷的月色下,也不知道奔行了多久,忽见旁边一大片荒凉的河滩,透着令人心悸的死寂,李暹心头掠过一片阴影,如今身边的兵卒多了,但是却提不起一点胆量,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遇见了自己的兄弟李利,但是李式却不知所踪了。

李利驻马,问身边的士卒道:“那边如此荒凉,却是不知何处?”

一名本地出身的小卒壮着胆子回答道:“将军,那边就是小河沟了。”

“小河沟?”李暹沉吟了一声,突然感到了一丝危险。

“呜呜~~”

李暹的话音刚落,小河沟里陡然响起了沉沉的号角之声,然后便是火光冲天,不知道多少左家军的兵卒从河滩里鬼魅般的钻了出来,呐喊着向这些凉州军的残兵杀来,火光的照耀下,左家军的兵刃闪烁出冰冷的寒芒,凉州兵们真可谓是心胆俱寒。

“不好,中了左傲冉那厮的埋伏了!”李暹大吃一惊,厉声道,“快!快!赶紧向南撤,摆脱这些该死的左家军兵卒!”

黑暗之中,不知道左家军究竟有多少人,再加上西凉兵胆气已丧,李暹自然不敢迎战,第一个打马逃跑,身后紧跟着李利,主将既走,惶然失措的凉州残兵们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争先恐后地跟着李暹、李利向南逃去。

向南跑出不足30里,就见一道孤峰突起的山峦挡住了去路,李暹正欲绕行而过,左边和右边突然间同时响起了喊杀之声,遥遥可见左右各有一支左家军打着火把,漫山遍野地掩杀过来,就像两条飞舞的火龙,将李暹和李利的凉州残部死死地卡在了当中。

李暹大惊失色,李利忍不住哀叹道:“该死的左家军,他们究竟布下了多少伏兵?要是李式兄弟在就好了,唉~~!!!”

李暹发火道:“现在说这些废话有个屁用,左边、右边,还有后面皆有左家军,只有前面山上没有,咱们还是赶紧翻过前面的山梁,逃命才是正理!”

李利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当下两人弃了坐骑,各自带领残兵上山,准备翻山逃命,将及爬到半山腰时,不远处另一座山顶上突然燃起了冲天大火,火势猛烈,地势又高,几十里内都清晰可见,李暹和李利正纳闷时,山梁的另一侧突然传来一片喊杀之声,声势甚烈、响彻云霄!

黑暗之中,李暹和李利交换了一记眼神,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慌乱和恐惧,两人争先恐后的爬到山梁上,低头往山下一看,立刻目瞪口呆,彻底傻眼了。

他们只见南面的山脚下,灯火通明、亮如白昼,飞舞腾跃的火光中,一支声势浩大的左家军正从南面潮水般涌将过来,堪堪挡住了凉州残部下山逃命的去路。

回首北望,从小河沟一直追杀下来的左家军已经断了后路,从左右两侧掩杀过来的伏兵又断了东西两面的生路,至此,整座山峦已然被左家军围得水泄不通,除了困守等死,他们俩和这些凉州残兵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他奶奶个熊,中了左傲冉的奸计了!”李暹捶胸顿足,懊悔不已地道:“早知道还不如在山下和左家军拼个你死我活呢!如今倒好,只能困在山上等死了!!!”

李利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天黑山路难行,量左家军也不敢贸然攻山,一切还是等天亮之后再说吧!”

“唉~~!也只能如此了!”李暹打了个哀声道。

咱们掉过头来再说李式,李式第一个杀出城东大营的,他知道自己不能返回长安城,因为一旦如此,很有可能会被左家军有机可乘,趁机掩杀进城,如果到了那个时候,这长安城就不保了,所以李式没有往长安城的东门本群,而且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寻访他父亲李的下落,这可能也就是血浓于水吧?!

李式率麾下仅存的三百亲卫,四下寻找自己父亲的下落,偶尔会遇到一些己方的残兵,李式向他们打听自己父亲的下落,他们都是含糊不清,李式也没有办法,就将他们聚集到自己的麾下,他的队伍也就逐渐的扩大了起来,足有千余人了,沿途也碰到了一些左家军的小股部队,但是都被李式打散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地来的,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李式一味的苦寻之下,还真让李式找到了一位,只不过不是他的父亲李,而是他的郭叔叔郭汜!

寻找到了郭汜,李式不仅壮大的自己的队伍,而且还得知了自己父亲的下落,原来自己的父亲李被困在一座山丘,如今正靠着地势的险要、亲卫的英勇,殊死地抵抗着,李式一听,急忙率军向东南直扑。

……………………………………

位于东南方向,确实有一个数十尺高地山丘,但是却并不怎么险要,而此时的山丘之下,谭雄、王方、牛刚率领数千亲信,正在指挥兵卒向山丘上疯狂地进攻。

三人面对的是不足两千的部队,但是却久久不能攻上山丘,这对于兵力占优的谭雄、王方、牛刚等人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地耻辱,上万名兵卒的攻击,却始终无法冲破对方的防线,李麾下的兵卒是清一色的钩镶短刀,就这么组成了一道那一逾越的屏障!

已经丢下了上百具尸体,但还是没有前进一步,王方心知,事情既然已经闹到了这一步,他们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唯有一味的硬攻,用人堆出一条道路来,否则三人不禁无言以对左傲冉,而且还会被众将耻笑,并且还要接受左傲冉的雷霆之怒!

“王将军,再快一些吧……如果左叔叔那里接到了消息,恐怕就会派另一员将官来指挥了。

”小将牛刚不无忧虑的道。

王方此刻也是脸色铁青,拔出肋下宝剑,厉声喝道:“李烈,再给你四千人,若还是不能攻上去,你就提头来见我,连两千人的屏障都打不过,亏你们平日里还给我自夸!”

李烈是个年过三十的武将,一直都是王方的亲信,武艺也不一般,就连王方从来也没和他红过脸,如今李烈知道,王方真的火了,李烈闻听之后,脸色羞红。

李烈拧眉立目,翻身下马,摘下头盔,脱去铠甲,手舞大刀,厉声喝道:“儿郎们!随我冲上去!”

兵卒们再次朝山上冲锋,只见山顶上一排钩镶竖在地上,箭矢从缝隙间飞射而出,将一个个兵卒射翻在地,可是这一次,李烈显然是发疯了,迎着利矢冲在队伍的最前面。

第一个到达钩镶云锤阵前的就是李烈,李烈挥刀劈砍,哪知四、五个兵卒同时举起钩镶盾牌,两个封挡李烈,一个横扫,一个突刺,把个李烈杀得颇有一点顾此失彼。

王方看得大怒道:“永锋!你带人也给我冲上去……该死的李烈,就知道玩儿女人的东西!”

永锋此刻也是武将打扮,拔出宝剑,大喝一声,带着人冲了上去,而山坡上,李烈在经过片刻的狼狈之后,却已经清楚了钩镶兵的打法,大刀左劈右砍,将钩镶兵震得手臂发麻,于此同时,身后的士卒也冲上前来,举枪突刺,凶猛至极。

李麾下的两千飞熊军已经打了大半夜了,如今都有些吃力了,可面对着对方的攻击,却没有一人退后半步,始终保持着阵型,坚守着自己的位置。

双方一时之间竟成了胶着地状态,但李的飞熊军明显落在下风,不断的向山顶上退去,仅仅十几步的距离,就有几十个飞熊军倒在血泊之中。

同伴的死,没有让这些飞熊军感到恐慌,相反,当朝夕相处的同伴倒在血泊之中的时候,却将他们骨子里的凶残之气激发而出,使其一个各好似血海中的修罗。

在保持队形地同时,却将对手逼退了一步,此后,虽然不时有人受伤,有人阵亡,云锤阵却没有在退后半步,这种情况,持续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

当永锋带人冲上来的时候,飞熊军的兵卒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眼看着阵型就要被突破,王方、谭雄等人兴奋地面孔扭曲,厉声的喊喝,不断催促着兵卒们冲锋。

可也就是在这时候,一阵马蹄声传来,只听一声巨雷般地怒吼声响起:“汝等逆贼休要猖狂,凉州凉州北地李式在此!”

那怒吼之声,宛如霹雳一般,只见一队铁骑风驰电掣般飞来,为首一员大将,头戴紫金束发冠,身穿大叶紫金铠,胯下一匹宝马紫金狮子兽,鞍嚼环鲜明,手持一杆紫金枪,赫然正是李式!

此时的李式,早已血染征袍,那铠甲上到处都是凝固的鲜血,带着暗红色,大枪之上,也是血迹斑斑,枪尖之上还挂着一个血淋淋的肠子,乍一看,犹如凶神恶煞一般,在他身后,有大约三百多名模样一般,一各个都是清一色高头大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好像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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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五章初战失利的牛刚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王方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忍不住惊叫道:“李之子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正说着,那山顶上传来了一阵欢呼声,飞熊军的兵士气陡然大振,竟然逼得左家军的兵卒连连后退了十几步之多。

“给我冲上去!!!”王方厉声高喊,扭头对身边地亲信张哲吼道:“拦下那些人,拦住那些人,只要拦下这些人,我重重有赏!”

张哲还没有来得及行动,李式、郭汜二人已经抢先出手了,郭汜目测了一下,觉得自己和那王方大约有四十五步左右的距离,猛然在马上挺起身子,抬手将一杆夺过来的大枪掷了出去,这杆大枪在空中打着旋,盘旋着产生了一个奇异地螺旋力道,气流从大枪的枪杆上的孔里流动,产生了极其刺耳的锐啸!

张哲吓了一跳,大家一声:“将军小心!”

张哲本想催马过去,企图阻拦这杆飞来的大枪,哪知那大枪地速度实在太快了,没等张哲抬起大枪,“噗”地一声,就穿透了张哲的胸膛,巨大地力量,带得张哲飞了出来,重重的砸落在王方的马前。

王方的马一惊,仰蹄直立而起,把王方甩到了地上,此时的立式已经舞着紫金枪,杀进了人群之中,反正是玩命儿了,不救出自己的父亲,那时不行地啊!

李式口中连连怒吼咆哮,手中大枪上下翻飞,左家军的兵卒挨着就死,碰着就亡,一路杀过来,竟无人能使李式停下来一步,活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

王方手下的大将王旭摆刀阻拦,仅仅只是一个回合,便被历史用紫金枪穿透了喉咙,坠马身亡。

李式也不怎么认得王方,只是觉得他很眼熟,觉得很可能也是再早董卓军的,而后投降了左傲冉,如今这家伙在人群里手舞足蹈的,还挺威风的,有道是,擒贼先擒王,所以李式的目标就是这个王方!(看到了没有,有事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很明显,历史是没有功夫擒拿王方的,所以只能选择挺枪一击,把王方当场刺死,山脚下一乱,那山坡上的李烈、永锋二将以及兵卒们当然也能觉察,扭头观瞧之时,正好看到王方被杀。

“将军……”

李烈不喊还不要紧,这一喊,几乎所有人都发现了统帅他们的将军被杀了,当时他们就呆愣住了……李烈带着几十个人向李式冲了过来,被郭汜在马上连掷七杆大枪,钉死在了山脚下。

左家军的部队中有十夫长、百夫长、千夫长、万夫长,但是,这些都没有阻止这些士兵们惊慌失措,顿时就乱了,将是兵之魂,主帅都死了,这仗还怎么打啊!

虽然不至于一哄而散,四下奔逃,但也士气低落,斗志低迷,没多大的功夫,就被四下围剿了,而那身为统领的永锋,却被飞熊军的兵包围住,一阵的狠杀。

可怜那永锋,本是个有本事的人,但在这种情况之下,哪里还有心思战斗,一个失神之下,被钩镶盾上的长钩挑住,十几个飞熊军上来,短刀一阵疯砍,将永锋砍成了一团肉酱。

李式催马冲上了山岗,高声喊道:“父亲大人可好?儿李式特来救应!”

李式的声音还未落下,就听山岗上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儿啊!我的式儿啊!为父在此,为父在这里呢!”

“父亲,您无碍吧?”李式来到李的近前,关心的问道。

李抓着儿子李式的手,眼含热泪地说道:“无事!无事!”

这个时候,山下仍旧是一片混乱,主帅和大将几乎死伤殆尽,剩下的几万名左家军的兵卒群龙无首,小将牛刚在混战之中被流矢射中,如今正在两个校尉地搀扶之下,大声的呵斥,同时放出鸣镝,召集四周的人马汇合。

山丘之上的李式知道,如今的情况,绝对是拖不得的,所以简单的安慰了几句父亲,便直接道:“父亲大人,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速速离开为妙,如今长安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对!咱们赶紧离开这凶险之地才对!咱们走!”李赞同道。

李式点了点有,两脚一磕马肚,胯下战马长嘶一声,李式一马当先,冲下了山岗。

残余的一千多飞熊军和李式聚拢的三千兵卒,势如猛虎,随着李式、郭汜发起了集团式的冲锋,紧跟着的是李的亲卫,护着李本人,也朝着山下冲去。

刚整好队形,小将牛刚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见李式如同离弦之箭,率军飞冲下了山丘,手中的紫金枪历啸连连,所过之处,顿时血肉横飞,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这些李麾下的军兵,五人一组,呈品字形冲击,多年来的训练,让这些飞熊军的士兵们有着无与伦比地默契,相互之间的配合,也格外的纯熟,刚列好队形的左家军,先是被李式、郭汜硬生生的撕开了一道口子,紧跟着飞熊军的一次冲锋,就好像一把尖锐的锥子,把阵型彻底打散了。

亲卫门保护着李本人,紧随其后的一阵掩杀,李也是从死人堆里走出来,只不过多年的养尊处优,使得他臃肿了不少,气力也大不如前了,但是今天却不同了,李好像回到了从前,身上的力气也都回来了,一万多人组成的阵型,被李式、郭汜的一个冲锋凿穿了。

李式转过马头,看自己的父亲李仍身陷重围,李式一咬牙,又在敌阵中来回的冲锋,大枪一招紧似一招,把个左家军的兵卒杀得抱头鼠窜,眼见李式过来,立刻调头就走,好嘛!这还是左家军吗?唉!这还真不是正统的左家军,都是再早的董卓军收编的,如今只是打着左家军的旗号而已!

小将牛刚厉声喝喊道:“结阵!结阵!拦住他们!拦住他们!快些拦住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

郭汜夹住三杆大枪,对着那被中军护持的小将牛刚振臂掷出,大枪撕裂空气,破空产生凄厉的声响,几名护在牛刚身前的军士被瞬间洞穿,而李式也接着这个空当催马扑向牛刚。

杀了此人,可令敌军混乱!李式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第一个解决的王方,如今又瞧见了一个统帅者,李式自然是不可能放过牛刚了,必须击杀他!

李式细目圆睁,如同猛虎下身,大枪使开了,上护其身,下护其马,劈波斩浪般向小将牛刚冲去,这个时候,飞熊军护着李已经冲出了重围。

李式大声吼道:“莫要管我!只管走,撤往长安…………”

牛刚则大声喊道:“拦住他们!快点拦住他们!不要放他们逃走……混账!快把那个李式给我拦住,拦住他!快点拦住他!”

就在此时此刻,一彪人马从斜里杀出,为首的两人,一个是谭雄,另一个是手持大斧地壮汉,这个人是谭雄刚刚从一众小校里提拔上来的,名叫李磊,如今是他的亲卫统领。

“李磊!保护牛将军!”谭雄一边吼叫,一边带着人,朝李等人追去。

“还想来追赶我们,真是痴心妄想啊!看我不把你的性命留于此地!”郭汜轻哼了一声

从身旁兵卒的手中要了一杆大枪,胯下战马猛然反冲了起来,将自己一方的两名兵卒兵撞飞出去,头顶的尖刺,更把对方地肚子挑开,郭汜借着此势挺身,发出了巨雷般的一声怒吼:“敌将,你家爷爷在此!哇呀呀!!!”

那杆大枪带着可以洞穿金石的巨大力量,可说是用上了郭汜全身的所有力气,郭汜和谭雄本相距一百五十多步,但郭汜胯下的战马也是宝马良驹,速度奇快,瞬间就冲了出去。

在郭汜掷枪的一刹那,和谭雄的距离仅有八十步左右了,要说,这个距离还是很远,可是郭汜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杆大枪在空中飞行地时候,不断旋转,更产生出了一道奇异的弧线。

谭雄也没有想到,郭汜在这么远的距离就会出手,等他听到那历啸声响起的时候,连忙扭头观瞧,但是,郭汜掷出的那杆大枪已经到了他地面前。

“噗~~”

大枪正对穿了谭雄的哽嗓咽喉,这杆大枪上巨大的力量,把谭雄的颈骨折断,谭雄当下就耷拉着脑袋,趴在了马背之上,胯下的战马无人驱使,一路落荒而走。

与此同时,那名叫李磊的壮汉也到了李式的近前,宣花大斧力劈华山,直奔李式劈来,李磊面目狰狞,口中吼道:“小子,拿命来!”

李式眼见着郭汜击杀了谭雄,而这李磊也奔自己来了,突然发出一声冷笑,胯下战马在原地甩头,一个旋身,躲过了李磊劈下来的斧子,同时一探身,手中紫金枪一招灵蛇出动,闪电一般的疾刺而出。

那紫金枪上,带着一股奇异地螺旋劲道,李磊哪能想到,李式会有如此快的反应?猝不及防之下,斧头就使得老了,一下子劈空了,正好露出了一个老大的破绽。

紫金枪狠狠的刺进了李磊地胸口,那甲顿时被凶猛的力量击打地粉碎,枪尖上带着的螺旋劲道,继续往里面钻,“咔嚓”一声脆响,胸骨尽碎,李磊整个人被打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时,已经断了气。

李式大吼一声道:“挡我者死,凉州北地李式在此,贼子们给我拿命来呀!!!”

李式纵马奔走,此时只听小将牛刚在大旗下连声的惊呼道:“快!快!快点拦住这个李式!拦住这李式!决不能让他跑了!”哪里还能追的上,李式一骑飞驰而走,快逾闪电,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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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六章负荆请罪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李式逃脱后,牛刚只能收整残部,开始打扫战场,收拢己方兵卒的尸身,更将谭雄、王方、张哲、李烈、永锋、李磊等人的尸体包裹起来,送往左家军的大营,牛刚更是将自己捆绑起来,一同押往大营。

左傲冉坐在大帐内,正听着各处的战报,但就是偏偏没有谭雄、王方、牛刚三人处的战报打来,左傲冉的面容中不由得就有些焦急,因为他们三人这一路是最重要的,只要擒拿或是斩杀了郭汜、李,这长安城也就意味着不攻自破了。

就在左傲冉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有小校在帐外喊道:“牛刚将军求见!”

“快请!”左傲冉站起身道。

,绳索捆绑着,背后还插了一根藤条,一进大帐,就跪在了帅案之前,磕了一个头道:“末将牛刚未能完成元帅之命,致使李、郭汜逃走,谭雄、王方等数位将军阵亡,甘愿受罚!”

左傲冉一见牛刚进来这架势,心里就明白个八九不离十了,但是却没有想到谭雄、王方竟然阵亡了,左傲冉微微一愣神,随即长叹了一声,接过一旁从人递过来的战报,简单的看了一遍,不由得感慨李之子竟然如此勇武!

“陈何在?”左傲冉道。

陈出列道:“在!”

左傲冉略一沉思,看着抬进来的六具尸体道:“此次战役阵亡将士们的抚恤金翻上一倍,你在给我草拟一道折本,请陛下追封谭雄为奋武将军-灭贼侯、王方为奋威将军-平贼侯、张哲为建武将军-定贼侯、李烈为建威将军-征贼侯、永锋为振威将军-剿贼侯、李磊为振武将军-抗贼侯。奏本拟定完毕后,火速派人送往许昌,程秉当今圣上。



“遵命!”陈应了一声,退到了一旁。

“牛刚啊!你在部队里也历练很久了,但是还不够成熟啊!派你出战,这是本帅考虑不周啊!罪不在你,你起来吧!如若本帅亲往,就算是一百个李式,也翻不出浪来,轻敌!这就是轻敌啊!本帅之错,罪不罚将!来人啊!本帅用将不明,理应重责五十军杖,执法!”左傲冉走到大帐的中间,往地上一趴。

谁敢打啊!?要命不要了?!当众毒打主帅,而且这主帅还是自家主公,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啊!大多数人都看不明白,但是这却不代表没人能看明白,就比如说陈、李文侯二人,他俩就看明白了,左傲冉这是变相的袒护牛刚,自己将责任都承担了去,不至于将死罪降于牛刚这个孩子的身上!

左傲冉还真是这么想的,左傲冉知道,凭借自己的身份,绝对没人敢打他,但是,左傲冉的目的却让人他打,这样牛刚的罪责就没有了,自己主要痛斥他一顿就行了,左傲冉深知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没有二代文武的补给,那是万万不行的,左傲冉绝对不会去步蜀国的后尘,话又说回来,左傲冉这招不可谓不高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执行军法!”左傲冉喝斥道。

“左叔叔,罪责都在小侄,小侄甘愿领受军法,叔叔您何必如此呢?!”牛刚半抽啼得道。

“牛刚!我跟你说过什么?男儿流血不流泪!你现在这幅模样,简直就和女子无异!”左傲冉严厉的喝斥道。

陈、李文侯多聪明啊!左傲冉都说这话了,他俩很不明白吗?两个人分别走到执行军法的那个两个军卒的身旁,将他们手中的军杖拿了过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皎洁。

何仪、何曼两兄弟刚从潼关催粮而归,眼见陈、李文侯要那军杖毒打自家主公,这兄弟俩可就不干了,噌!噌!就跳出来了,手中的大棍一横,何仪高声道:“我有们兄弟俩在,看你们谁敢动主公的一根毫毛!”

“哼!反了你们不成?!还敢对主公行军法!”何曼也大声的道。

“何仪、何曼!你们俩给我退下,军中不分尊卑,只认军法!”左傲冉大声呵斥道。

陈、李文侯见何仪、何曼这两个憨货没有分毫退让的意思,他们俩也不敢上啊!他们俩可是知道的,这何仪、何曼原本是黄巾贼出身,归顺主公左傲冉后,可谓是备受左傲冉的喜爱,毅然一副爱将才有的待遇,这兄弟俩更是唯左傲冉之命是从,恐怕就是让他们俩去死,他们俩都会听左傲冉的,如今这架势,恐怕自己只要敢于上前一步,这大棍非落到自己身上不可!

“何仪、何曼!我再说一遍,退下!”左傲冉再次严厉的喝道。

何仪、何曼两兄弟一起摇了摇头道:“哪怕是主公您杀了我们俩,我们两兄弟也不可能让任何人伤您分毫,除非那人是踏着我们两兄弟的尸体过去,否则休想!”

大帐之内可谓是剑拔弩张,也就恰在此时,有一名小校跑了进来,瞧见自己主公倒在地上,何仪、何曼两兄弟横大棍护着左傲冉,这员小校的反应也不慢,一下子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大声喊道:“左傲星再此,何人敢伤害我家公子!”

这员小校就是左傲冉从小的贴身书童,左傲冉起初建立红巾军的时候,这个左傲星就入伍了,如今更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当上了校尉,这一进大帐,就瞧见自家少爷被打倒了,当时左傲星就急了,抽出刀来就要找人拼命。

左傲星这一喊可就坏了,大帐外的亲兵、护卫兵还有巡逻兵全听见了,“呼啦!”一下子,全冲进来了,一个各全都各摆兵刃,俨然一副杀气腾腾之状!

左傲冉见事态发展的轨迹不对,再这么闹下去的话,很可能会变成窝里斗,所以左傲冉“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大声地道:“没有事的,你们都各归其位吧,左傲星啊左傲星!你瞎喊什么啊!?你今天不是守辕门吗?怎么跑到大帐来了?擅离职守的罪可不轻啊!”

“少…哦,不,主公,营外有人求见,自称是长安城北门外大营守将段煨。

”左傲星急忙回答道。

“段煨?”左傲冉嘀咕了一句道:“他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投降?”

“很有可能,段煨此人字忠明,乃是武威人,太尉段的族弟,如今李、郭汜虽然逃走,但是却大势已去,段煨不可能不为自己考虑,投降是他唯一的选自。”李文侯道。

“李参军说得不错,段煨此来必是投降,主公正可借次机会,使段煨诈开城门,咱们一举攻进长安!”陈也道。

“嗯!”左傲冉点了点头道:“众位,就别都聚在一起了,分列两旁吧!何仪、何曼!你们俩也回归原位吧!左傲星,速归辕门,将段煨引进帐来!”

“是,主公!”左傲星领命,转身就走。

“等等!”陈急忙道。

左傲星急忙回来,躬身道:“陈大人有何吩咐?”

“无论段煨问你什么,你都不要回答他,亦然一副充耳不闻之态,记住,只要他一问话,你就将手按在刀柄之上,如果他还追问,你就将刀抽出一截,明白吗!?”陈道。

左傲星点了点头道:“小的明白。”

“好了,你去吧。”陈满意的道。

左傲星下去了,不一会儿,左傲星就领进来了一名中年人,此人文士打扮,面相清癯,一双眼睛开合间偶有精芒闪现,腰间挂着一把短剑,完全不像什么将军,倒有几分师爷的模样。

段煨站于帅案之前,向左傲冉微微施礼,但是却没有率先开口,左傲冉看着段煨,轻笑了一声,歪了歪头地问道:“你就是段煨?”

“正是!”段煨拱了拱手道。

“来此何事啊?”左傲冉又问道。

“特来与元帅结盟,共破长安城的!”段煨慢条斯理地道。

“哈哈哈哈哈!”左傲冉率先放生大笑,随后大帐内的一众文武也都随着左傲冉放声大笑,段煨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这种架势他也没有经历过,如今左傲冉大笑,弄得他也是胆战心惊。

段煨强压心里的惊恐,再次躬身道:“元帅因何发笑啊?”

“笑你段煨竟然不知死活!哈哈哈!”左傲冉大笑道:“来人啊!将这个不知死活的段煨拖出去斩了,用他的首级祭旗,明日兵发长安城北大营!”

左傲冉一声令下,自有兵卒上前,将段煨往外就拖,段煨属于半个文人,哪里能够挣脱,只能任凭兵卒往外拖自己,本来段煨还想充当一下好汉,因为段煨以为这是左傲冉在试探自己,但是当段煨瞧见左傲冉正和身旁的战将逗闷子的时候,段煨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大元帅饶命啊!大元帅饶命啊!小的段煨别无它求,只求元帅留下小人一命,小人愿助元帅诈开长安城北门,一举攻下长安城,小人麾下有近万西凉兵,个个都是能争惯战之辈!元帅饶命啊!饶命啊!”段煨苦苦哀求道。

左傲冉的脸上浮现出皎洁的笑容,厉声道:“将段煨给我拉回来!”

被拉出大帐的那一刹那,段煨就呆傻了,他恨自己不应该那么能装,一进来就卑躬屈膝,保住自己的性命多好,为什么要生那么多的事情,本来是想保命的,结果却成了催命,自己真是一个超级无敌大傻瓜啊!

命令传下,兵卒将段煨拉回了大帐,段煨一被拉回大帐,他就知道自己不用死了,但是自己决不能在站着了,“扑通”一声,段煨就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空中连连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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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七章真正的双规(归)!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七章真正的双规(归)!

段煨自认为是捡回了一条命,跪在地上连连告饶道:“多谢元帅不杀之恩!多谢元帅不杀之恩!我段煨定位元帅赴汤蹈火!”左傲冉什么也没说,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段煨。

就在这个时候,辕门小校左傲星又跑了进来,单腿点地,并报道:“主公,辕门外有人求见,自称是奉了长安城西门外大营主帅伍习的将领,前来给主公您送书信的。”

左傲冉略一沉思道:“将其领进来。”

“是。”左傲星转身出账。

“元帅,在下还是回避一下的好。”段煨开口道。

“不需要的,我观这伍习派人来,和你得目的一样。”左傲冉摇了摇头道:“你先起来吧,站到一旁。”

“是。”段煨起身,躬身一礼,站到了一旁。

没多大的功夫,左傲星就领进来了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的身材不高,黑衣黑裤,头上扎着黑色的扎巾,大眼睛,粗眉毛,四字方海口,海下无须。

这个年轻人,一进大帐,一眼就瞧见了段煨,双眼之中精光乍现,明显意味着什么,随即这个年轻人便向左傲冉躬身施礼道:“在下王旭,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送一封书信给左元帅。”

“哦?呈上来我看。”左傲冉道。

自有兵卒将王旭手中的书信接过,呈到左傲冉的面前,左傲冉将信接过,打开观瞧,看罢之后,左傲冉将书信放到了一旁,对王旭道:“段煨将军已经归降本帅,让伍习将军不用担心,若能擒得郭汜,我必为伍将军请功,就算没有擒下郭汜,伍习将军若能赚取长安城,那也是头功一件!你就这么回去禀告伍琼将军吧!”

“是,小人告退!”王旭躬身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左傲星,送此人出营。”

“遵命!”左傲星抱拳禀手,引领着王旭出了左家军的大营。

左傲星引着王旭前脚刚走,段煨便出列道:“元帅,在下也该走了,明日段煨引本部兵马诈开长安城,迎接元帅大军入城,还望元帅勿要失言!”

左傲冉摆了摆手道:“段煨将军啊!李、郭汜未死,已经回到了长安,从你的营中经过,你却未在营中,恐怕已经引起二贼的怀疑,在想诈开长安城,恐怕已是不可能了,以防夜长梦多,你随我即刻起身,阵前收纳你部!”

“元帅高见,若非元帅洞察一切,恐段煨一回大营,就得落个身首异处啊!”段煨半赞誉半感慨地道。

“好了!事不迟疑,咱们现在就走!”左傲冉起身道:“众将听令,点齐五千人马,火速前往城北大营!”

“遵命!”众将纷纷抱拳应诺。

左傲冉率先出帐,紧随其后的便是段煨,而后便是何仪、何曼两兄弟,再往后就是一众文武大将了,众人出了大帐,直奔营外而走,早有将官点起了五千军马,随左傲冉奔赴长安城北大营。

伍习的书信里写了什么?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说自己见郭汜、李大势已去,愿意弃暗投明,归顺左傲冉麾下,但是却要厚待他麾下的五万羌族弟兄,这个伍习有一半的羌族血统,按照现在的话讲,那就是一个混血儿!

而且伍习在信中还说明,段煨不知所踪,有可能是见李、郭汜生死不知,而独自逃亡了,正可趁机攻下城北大营,而且伍习还言明,郭汜要到他的大营中巡查,他要借机擒拿郭汜,而后赚开长安城,以长安为自己和五万羌族弟兄的晋身之礼!

段煨随左傲冉来到自己的城北大营,段煨麾下的人马还以为左家军来劫营呢,不少人落荒而走,还有一部分人竟然大喊着投降,仅有一小部份人拿着兵器准备御敌,这使得段煨颜面尽失,左傲冉也不以为意,让段煨命令反抗的那一小股力量归降,简单的清点了一下,左傲冉便整合段煨的兵马回归大营了,仅仅留下张纯、李异和三千兵马守住这座大营。

左傲冉回到大营,感觉方才那戏剧化的一幕很有意思,而且还察觉到了一些问题,便将段煨的部曲全部打散于左家军中,仅仅留下方才反抗的那一小部分人马给段煨,美其名曰的成为亲卫,其实是变相的剥夺段煨的兵权。

段煨也不是傻子,心里自然跟明镜似地,但是又能如何呢?自己的小命完全掌握在人家的手里,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想这左傲冉的名声在外,定不会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更何况,左傲冉军中降将何其多?只要自己安安份份,终老一生是没问题的啊!

牛刚的事情告一段落,自然没有人会再去提,左傲冉也不会傻到自己去提,众人在大帐里连夜商讨如何借机攻下长安,也就在这个时候,周泰、文聘、李文侯回来了,并且还捆绑了两个武将打扮的将官。

周泰、文聘、李文侯来到帅案前,一起施礼,李文侯道:“主公,李文侯幸不辱命,说降了困守山顶的三千凉州军,然而且这李暹、李利二贼可谓异常顽固,说什么也不肯投降归顺,最后被他们麾下一名叫盛杰的小校绑了,这才顺利的完成主公的计划。”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嗯,不错!重赏那名叫盛杰的小校,让他统帅归降的那支三千人的兵马,自成一营,录属段煨将军麾下。”

“多谢元……主公!”段煨急忙出列,躬身施礼,就连称呼都变了。

左傲冉看着李暹、李利道:“如今李、郭汜大势已去,我去长安只在翻手之间,你二人还是不肯归降吗?”李暹、李利两人还挺有骨气的,根本不理左傲冉的问话,只是歪着头,还挺傲的。

段煨出列道:“李暹、李利乃是李的侄子,武艺稀松平常,统帅谋略更是不为人意,远远不及李之子李式的万分之一!”

“狗贼段煨,我叔父待你不薄,你却临阵反叛,我二人却是能力平平,不及我兄李式,但杀你却是足够!”李暹虽然被绑着,但是却拼尽全力的扑向段煨,李利也一同向段煨撞去。

段煨也不是吃素的,先是躲过了李暹,而后一脚踹倒了李利,反手将李暹擒住,一只脚死死地踩住地上的李利,而后哈哈大笑道:“米粒儿之光,还敢与日月争辉!哈哈哈!!!”

“来人啊!先将这二人看押起来,日后我还有用处!”左傲冉开口道。

左傲冉一下令,自有兵卒上前,将李暹、李利押了下去,段煨自觉在左傲冉的面前露了一手,很是得意,满面春风的退到了一旁,这却惹来了不少的白眼,很对武将对他都不屑一顾,特别是段煨刚才放出的狂言,竟然还敢把自己比作日月,简直是狂妄至极!

恰在此时,有蓝旗探马跑进帐来,单腿点地道:“启禀主公,三百多里外,发现一支军马,打着张、胡、赵三面大旗,一路烟尘滚滚,向我军开来,人马初步估算,足有八万之众!请令定夺!?”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赏你白银十两,再探再报!”

“得令!”蓝旗小校走了。

蓝旗小校走了,李文侯出列道:“主公,如今可趁李、郭汜二贼不知,咱们分兵一半,先退了张济、胡轸、赵岑这路援军,而后反过手来再攻长安!”这回还真怪了,陈出奇的没有唱反调。

“嗯,正合吾意!”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周泰、李蒙带兵五千,于大营之右立一营,蒋钦、管承带五千,于大营之左立一营,王昌带兵一万,于大营之前建造一寨,祖郎带兵一万,于大营之后立一营,陈、李文侯、沮鹄率军两万大军守大营,其余众将随我率军五万迎敌!”

一连串得命令下达,军马粮草准备完毕,次日左傲冉率军出大营,前面二十四杆飞龙旗,二十四杆飞虎旗,二十四杆飞豹旗,二十四杆飞熊旗,五色旌旗,东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南方丙丁火,中央戊己土,前排一万名长枪手,一万名短刀手,五千名弓箭手,五千名大刀手,一万名步兵,一万名马兵,一百六十名亲兵小队,副、参、游、都、守、千、把、外委,两排并进。

左傲冉的马前边有五杆大旗,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中间一杆大纛旗,红缎子做的面儿,蓝缎子镶的边儿,葫芦金顶,倒垂灯笼穗,红飘带,红火焰,当中斗大白月亮光儿,上绣一个斗大的“左”字,旁边有一行小字,上书:大元帅-横用无敌将-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

大队人浩浩荡荡,应战这路援军,一路之上真可说是秋毫无犯,人马行了小半天,前面尘烟起处,探马来报:“启禀主公,在前面五十里处,发现敌方大军!敌方已经建起三座大寨,当中一座打着张字旗号,左右分别是赵、胡两字旗号!”

“赏你银牌一块,再探再报。”左傲冉道。

随即左傲冉立刻命令麾下人马靠山近水,安营扎寨,扎下鹿角,埋下铁蒺藜,放好步哨,命火头军埋锅造饭,左傲冉这就准备和张济、胡轸、赵岑三将的联合大军开战了,左傲冉为什么亲自来,为的就是北地枪王张绣,左傲冉这是要阵前擒张绣,顺手拐了来,成为他自己的一大助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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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八章北地枪王张绣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左傲冉这边率大军而来,在五十里外一安营寨,张济这边就得到报告了,急忙派人去请左右二营的胡轸、赵岑,这二人也得到了报告,是不请自来。

一进大帐,胡轸率先开口道:“张将军,探马来报,说左傲冉率军应战,已在五十里外安下了营寨,咱们是出击呢?还是守寨不出呢?”

“哈哈!如今咱们已经起到了牵制的作用,而且左傲冉为了阻击咱们,他竟然还分兵了,这可是军中大忌啊!所以咱们根本不用出兵,就跟他这么耗着,看谁能耗过谁。”张济笑道。

“咱们是不是需要派兵卒和城内的李、郭汜通个气呢?这样也好相互有个呼应啊!”赵岑提议道。

“这个自然是需要的,而且还得让李、郭汜时时出兵骚扰左傲冉,这样才能起到更好的作用!”张济点了点头道。

“没错!”一旁的张绣也击节道:“如此一来,左傲冉便是腹背受敌,只要杨腾杨老将军一到,咱们必定能大败左傲冉!看看他还有何面目再称武盖霸王、统赛韩信、横勇无敌!”

“哈哈!张将军说得不错!”胡轸笑道。

……………………………………

左家军大营中军大帐

“你给我进去!”何曼猛然推进来了一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人,此时的左傲冉正在挑灯夜读,这是左傲冉的习惯,每天他都看书看到很晚,很是用功。

“何曼?你不是今晚巡营吗?这个是什么人?难道是斥候?又或是逃兵?”左傲冉看着何曼问道。

“此人形迹可疑,是外出晨跑的胡车儿擒倒的,因为胡车儿是羌人,生在北地,瞧此人行迹可疑,便尾随跟踪,更用羌语问话,此人竟然不经意间也说出羌语,胡车儿觉得有问题,便将之擒了回来,如今胡车儿继续他的晨跑去了。”何曼回答道。

左傲冉用凌厉的目光注视着面前这个身穿黑衣的中年人,高声喝问道:“你是何人?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呢?”

“小的是金城人,叫文白虎,有一半羌族血统,从事行脚商人,却不知长安一代战乱,货物都被洗劫一空,大人可不要杀我啊!”年轻人告饶道。

左傲冉轻哼了一声道:“文白虎?!哈哈!我看你叫白虎文才对,我没说错吧,我的西北胡王大人!”

“这…………”自称文白虎的人磕巴道。

“你胡王白虎文和破羌王北宫伯玉、西凉太守边章、将军李文侯、百顷氐王千万、左氐王强端、右氐王苻健等联合反叛,杀死护羌校尉冷征、金城太守陈懿,一时之间声势浩大,共计大军二十万,竟然攻向三辅之地,当时我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先锋官而已,咱俩好像还有几面之缘呢!是也不是啊!?”左傲冉绕有兴致地说道。

“小人白虎文见过左元帅。”白虎文跪倒道:“当年元帅的大恩大德,白虎文铭记在心,我麾下三万胡族俘虏,元帅不仅未杀一人,而且还发放钱粮,使其能在凉州一代生活,我白虎文身为一方首领,却没能起到保护子民的作用,实在是无颜面对他们,我便独自离开了凉州,阴差阳错之下,便到了张济的军中,实在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啊!”

“好了!白虎文,你就不要扯话题了,我问你,是不是张济派你去和长安城内的李、郭汜联系?”左傲冉吗问道。

“是的元帅,他们准备和您干耗,比谁的粮草多,他们追被让我联系李、郭汜、让他俩出兵袭扰元帅的后方,在当杨腾杨老将军的援军到了,三军齐发,大败元帅您。

”白虎文毫无保留地道。

“哈哈哈!”左傲冉听完后大笑道:“白虎文啊!你觉得他们这个战术能胜得了我左傲冉吗?”

白虎文奉承道:“元帅您博古通今,兵书战策,无一不通!实乃天下一等一的…………”

“好了!”左傲冉打断白虎文的话道:“白虎文啊!这些奉承的话我不喜欢听,你留着奉承张济那厮吧!我告诉你,李、郭汜不久前被我大败一场,麾下二十万大军不足十万,城外的四座寨已经破了其三,长安城已是孤城一座,而且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我左傲冉率军征战时有过粮草短缺?”

“确实没有听说过。”白虎文实话实说道。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白虎文啊!我左傲冉有事想请你帮个忙,如何?”

“帮忙不敢当,元帅有事尽管吩咐,我白虎文定当披肝沥胆、肝脑涂地!”白虎文道。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长安你就不用去了,你直接返回张济的大营,把我跟你说的事情都告诉他,看看他如何反应!另外你在捎给张济一句话,要不是看在他侄子张绣和我是师兄弟的关系上,我早就挥军攻寨了,是战是退,还让张绣好好琢磨一下吧!如果他还不退的话,你就找机会溜走吧,省得白白丢了性命!”

“元帅的话,我白虎文一定带到。”白虎文点头哈腰道。

“何曼啊!你送白虎文出大营!”左傲冉道。

“是!”何曼应道。

“小的白虎文告退了。”白虎文躬身施礼道。

你还别说,何曼这人办事还挺周到,不仅仅是引着白虎文出大营,而且还给白虎文准备了一匹马,让他骑着回去,而且还准备了一袋牛肉干和一壶酒,让他在回返的路上吃喝。

白虎文还真回到了张济的大寨,众人都很纳闷,他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呢?于是就问白虎文是怎么一回事,白虎文就一五一十的都和张济说了,张济听完后沉思不语,但是可把张绣气坏了,什么叫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张绣根本就不认识你,何来的师兄弟关系,这不是明摆着得离间计吗?当下便向自己叔叔张济请战,想要使左傲冉的离间计破产,但张济这却是误会了,左傲冉一点用计的心思都没有,因为要是细论起来,他俩还真是师兄弟,而且比一般的师兄弟还亲呢!

前文书(三国霸主)咱们讲过,矢赂纶武术名家,荆州襄阳人,蓬莱枪神散人童渊,与并州李彦是结拜兄弟,两人均师承义父玉真子,两人并娶了河北颜家的两位大小姐颜云与颜雨。

童渊有三个徒弟一个外甥,外甥就是左傲冉的结义二哥臧霸,而三个徒弟便是大徒弟张绣、二徒弟张任、三徒弟赵云。而李严却有三个半徒弟,蓝宇、蓝亮、左傲冉、吕布,所以我说细论起来,张绣和左傲冉的师兄弟关系还不浅呢!

白虎文回来的时候还没有到晌午呢,所以张绣一生气,便点兵出战了,张济竟然出奇的没有反对,胡轸、赵岑就更不可能反对了,反正不是自己反对,白虎文一瞧这架势,知道正中左傲冉之言,自己得找法子溜了,于是便请命,要求和张绣一同出战,一雪被左家军所擒之耻,张济也不疑有他,便准了白虎文之请。

张绣带着白虎文,点齐了五千兵马,鼓声一响,辕门一开,雁翅阵左右列开,张绣这边一列阵,左傲冉这边就得报了,左傲冉知道张绣点了五千兵马,那自己也出兵五千,省得让人家说自己以多取胜!

左傲冉这边一摆开阵势,张绣就要催马临敌,但是白虎文却在一旁道:“呵呵,小将军,末将不才,愿先出马临敌,一雪前耻!”

“好!既然白将军要一雪前耻,你打头阵,前去会战左傲冉麾下将官!”张绣道。

白虎文心下暗道:“嘿嘿!成了!”在马上一抱拳道:“得令!”随即一拱裆,胯下战马会意,“咴噜噜”一声暴叫,四蹄蹬开,就来到了两军疆场。

左家军这边一看,嗬!出来一位,只见此人身高近一丈,牛背熊腰,后脊梁上拱起一个大疙瘩来,还不塌腰、不驼背,所以叫牛背,面貌凶狠,两块大黑脸蛋儿,脑门子上倒有点见白,可能是老戴帽子晒不着,浑身的披挂整齐,胯下马,掌中这个兵刃看着怪异,一个大长把儿,光杆什么都没有,单在头上横着插上一只牛角,弯朝上长,牛角尖朝前。

这个兵刃叫牛角拐,单单外族有,中原之中几乎看不到,使起来牛角尖可以戳、钩、钉、划,牛角把可以支、托、砸、拍,还可以拐、挂、拨、扫、崩、扑、截、缠,对于白虎文来说,别提多趁手啦!

“嗯?这不是白虎文?怎么耀武扬威的出马临敌了呢?”左傲冉不解的看着白虎文,随即向左右问道:“何人出马临敌?生擒此将?”

“末将愿往!”

“俺去!”

“我来啊!”

“你们都不行,还得看我的!”

左傲冉这一句话,竟然引起了文聘、沙摩柯、韩莒子、牛刚、何仪、何曼、胡车儿等众人的纷纷请命,这倒弄得左傲冉一时不好决断,不派谁都不好啊!

左傲冉看看左边,而后又看了看右边,一时之间还真的难以决断,这时候有朋友该问了,不对啊!一般我看两军疆场交战的时候,都是不需要如此麻烦的啊!大将只要报个号,说自己请战,之后就可以催马出战了,怎么左傲冉这里就这么麻烦呢?!

因为左傲冉有过将令,只要自己不准,就不得出战,因为左傲冉深知三国中能人辈出,名将上将无数,左傲冉是不想让自己的麾下平白丧命,白白送了一条性命!

左傲冉环顾了一圈,最后下定决心,高声道:“韩莒子出战!务必生擒白虎文!”

“遵命!”韩莒子在马上抱拳禀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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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二十九章白虎文阵前归顺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韩莒子催马舞枪来到两军疆场,双脚一口蹬,横枪道:“我乃左元帅帐下大将韩莒子,敌将通名报姓!”

白虎文一横手中兵刃牛角拐,哈哈大笑道:“哪来的娃娃!竟敢在爷爷面前卖弄威风!娃娃啊!你要想知道爷爷的名姓,你可得坐稳了,爷爷当年乃是凉州胡王大人,如今乃是张济将军麾下偏将,白虎文是也!”

“废话真多,就是不知能耐怎么样?撒马来战!”韩莒子摆枪道。

“哈哈哈!”白虎文大笑一声:“娃娃啊娃娃!爷爷不能占你便宜,你先动手!”

韩莒子双眼一眯缝,轻哼一声道:“哼!番蛮!竟然小瞧我韩莒子,今天让你送命于此!看枪!”

韩莒子大喝一声,催马拧枪,直取白虎文,白虎文不慌不忙,催马摆兵刃招架,两个人催马交战,在场子里可就打照面了,枪来马往,战在一处。

韩莒子几次进枪,都被白虎文的牛角拐给顶回来了,任凭韩莒子的枪法再好,拿白虎文手中的这个东西还真是没辙!一般的兵刃钩子都是倒着的,所以武将在练习枪法的时候,都是防备怎么别叫敌将兵刃上的倒钩给钩上、别回去。

今日儿个整个一反过来了,牛角钩尖是朝前的,不用防备倒钩了,但牛角总是能把枪杆给拿住,一拿上就把韩莒子的枪给撅起来,韩莒子的枪法就没法施展了,如是者三,来来往往,俩人就走上了十几个照面,谁也没占着谁的便宜!

白文虎是想为自己寻个出路,便和张绣一起出战,准备阵前投敌,也就是投靠左傲冉,但是一来到战场上,白虎文就琢磨开了,左傲冉麾下尽是能征善战之辈,自己要是就这么过去,很容易就被他们轻视,倒不如自己在两军疆场卖卖武艺,也好让左傲冉心中对自己有个对比,也好把自己放到一个等同的位置,不至于弃之不用!所以这白虎文和韩莒子一交上手,可就拿出了他全身的本事,誓要了韩莒子好好的斗上一斗!

韩莒子可真被称为是史上第一倒霉鬼,因为第一次出场就被左傲冉麾下有名的上将颜良战败,可谓是丢人丢到家了,而后又因为裙带关系,这才进了左傲冉的麾下,成为一员大将,如今本想出阵卖卖武艺,让左傲冉知道自己的能耐,谁知道却碰到了这个使怪兵刃的家伙,虽然自己没输,但是这脸上也不好过啊!自己的叔叔可是号称枪王啊!难不成自己这个侄儿就要在这两军疆场给他老人家丢人现眼嘛!?不能!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韩莒子下定了决心,手中这杆大枪可就使开了,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白虎文谨守门户,不慌不忙,抽空一招拨草寻蛇攻了上来,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韩莒子横拨一大片,枪出一条线,中规中矩,一看就有名家风范!

白虎文会者不忙,待其枪法已老,还一招白鹤晾翅,牛角拐和韩莒子的大枪相撞,激起一溜火花,这可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人一上来就全力施为,恨不得一招就把对手打趴下!

韩莒子身随枪转,移形换位,闪开白文虎的牛角拐,手中大枪挽起三朵枪花,直奔白虎文的三处要害,白虎文格挡招架,牛角拐抢到攻势,把手中大枪使开了,连攻六枪,白虎文左遮右挡,堪堪招架不住。

张绣看得直皱眉头,心中暗暗地盘算道:“这韩莒子真乃我之劲敌也,当年枪王韩荣自创抢攻的枪法是三阳开泰,只有三枪,然而老师他就弄出了个梅花六出,以攻对攻,以快制快!这个韩莒子的枪法虽然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但也十分的老到,比起普通使枪的将领那要高出一大截啊!白虎文也是久经沙场,但是却胜不了这个韩莒子啊!”

张绣对韩莒子使用的这几招枪法非常熟悉,理论上可以举出不下十种破解之法,但是,如今场上的不是他张绣,而是抢不到攻势的白虎文,张绣自幼就到师傅童渊身边学文习武,他是个很有心计的孩子,想要谋得功名,必须靠自己的努力才行,所以,张绣学习非常用心,天下有那个师傅不喜欢用心学习的好学生呢?《周易》《蒙》卦上都说:“非我求蒙童,蒙童求我。



只要你作为学生的肯学,那老师就愿意教你,只要你学得好,记得牢固,那老师就教得快,教得更多,如果你不肯好好的学,老师自然也乐得清闲自在!

张绣在童渊的门下,那可谓是得意弟子,比张任可要学得多得多,而且张绣冷静沉着,其枪法自然威力倍增,端的是守如潜龙在渊,攻如蛟龙出海啊!

张绣从小在强盗窝里长大的,七岁玩刀杀狼,十岁的时候就能拳打猛虎,学艺下山后,张绣可就十四岁了,当时的他跟着叔叔张济上战场用弓箭射杀羌族乱军,十五岁就手刃羌族将领,整个就是一个小煞星,张绣的经验丰富,油滑得很,一般将领胜不了他!如今一眼就瞧出了胜负,以及两者之间的差距!

张绣在观察两员战将的武艺争斗,这左傲冉到好,完全都没放在心上,这要是让韩莒子、白虎文这两个一心想要在其面前卖卖武艺的知道了,估计不气死也好不到哪去!

怎么?有人就问了,那左傲冉干什么呢?左傲冉也在瞧,而且看得比谁都仔细,只不过不是看在这两人,而是看对面阵中大旗之下的一员小将,谁啊?!别是别人,正是张绣!

左傲冉就瞧这张绣跳下马平顶身高能到九尺,生的是虎背熊腰,身材魁梧,头上戴镔铁打造的挠头狮子盔,宝蓝色抹额,相衬二龙斗宝,顶梁门一只紫绒球,上洒黄点,突突乱颤悠,搂海带四指宽,上排一排银钉,卡的是紧绷绷,脑后有一个斗大的红缨低垂,身上披着镔铁打造的大叶麒麟甲,黄金镶边,内衬皂征袍,前后护心镜亮如秋水,锃光瓦亮!

巴掌宽的狮蛮带刹腰,大红色中衣,左右勒征裙,护裆鱼踏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口含银环,斜搭在铁过梁上,脚下穿着一双青缎子高白底的虎头战靴,牢扎乌金镫内,背插五杆护背旗,象征着先锋之五德,都是青缎子镶心儿、上面绣着金麒麟,走白火焰,银葫芦罩顶、青穗子低垂!

再往脸上看:长圆盘脸,面似黑漆,黑中透亮,宽天庭、重地阁,准头端正,下巴颏闪黄,是金光灿灿,两道卷云眉倒竖,一双虎目圆睁,铜铃相仿,脑门子上是皱纹堆累,眉心的立纹更清楚,横竖一交叉,尤其是他这么一拧眉瞪眼,横纹就乱搅麻花,脑门上就好象是草书一般,看着那么的威风凛凛!通贯鼻子、血盆口,颌下无胡须,两鬓扎煞着紫毫毛,跨下这匹马,浑身上下一色的乌黑,身体强壮,类如虎豹!掌中端着一条虎头乌金枪,枪尖扁如龟背,纯镔铁打造,枪头后面铸一只虎头,是爪牙狰狞!

左傲冉看吧张绣的摸样,由打心中敬重,暗道一声:“好一员威风八面的虎将啊!若是我能得此战将,就好像虎插双翅,龙入大海!是我左傲冉兴汉安邦,一大助力啊!”

咱们掉过头来再说两军疆场上的这两位,韩莒子是越大越来劲,白虎文是越大越心惊,两人又战了足有二十几个回合,这韩莒子可就要下杀手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和这无名之辈斗了这么长时间,脸上的颜面不好看,所以便想用绝命三枪挑了白文虎!

文聘自幼和韩莒子一起习武,哪里瞧不出韩莒子的心思,心道:“不好!韩师弟这是动怒了,他要挑了这员敌将!不行啊!要是主公没有下令,挑了也就挑了,不过主公可是说了的,要生擒此将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文聘急得就好似热锅上的蚂蚁,胯下的战马也体会到了主人的心情,四蹄乱蹬,鼻鼾不止,眼瞧着韩莒子就要违抗帅令,惹下滔天大祸,文聘可是真急了,一催胯下马,舞枪而出,口中还高声喝喊道:“主公之令,生擒敌将!师弟莫慌!为兄助你!”

文聘这一嗓子可把韩莒子给喊醒了,韩莒子心道:“对啊!主公是要活的,我这要是把他挑了,那不就是违令了吗?不算立功,还有罪呢!”想到这,韩莒子的枪式一缓,白虎文的压力大减,常常的出了一口气。

“我的妈地妈我的姥姥啊!”白虎文一抹额角之上的汗水,心下大叫一声:“我是要阵前归顺的,可不能白白得丢了性命啊!对呀!我还是撒手仍兵刃吧?!”

白虎文刚想撒手仍兵刃,却听身后有人高声喊嚷道:“呔!左傲冉麾下的战将太不要脸,竟然双战一个,哇呀呀呀!白将军不要惊慌,我张秀来助你!”

“助你个头啊!”白虎文心里嘀咕了一句,抽冷子给了韩莒子一下,圈马就跳出了圈外,高举着兵刃,奔着左傲冉就去了,嘴中还大声的喊道:“不要放箭!不要放箭!我是自己人!自己人!我是来投降归顺的!左元帅识得我!”

众将一起瞧左傲冉,见左傲冉点了点头,胡车儿来到左傲冉的马前,一摆手中的兵刃,高声道:“白虎文!你先丢了手中兵刃,否则别怪我胡车儿下令放箭!”

“别放箭!别放箭!我扔我仍!”白虎文大声的喊道。

“咣啷!”

白虎文将兵刃扔在了地上,掀起一阵尘沙不说,还砸出了一个深坑,可见这兵刃有多重了,自有兵卒上前拉住白虎文的马,去捡白虎文的兵刃牛角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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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三十章金枪银枪斗张绣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张绣一瞧,嗬!我这都贱成什么样子了?!人家都投敌了,我还高声叫嚷着不要惊慌,我张绣来给你解围?!我张绣今天这脸可丢大方了,这一战必定留下一段千古佳话啊!

“欧呀~~混帐无比王八盖子,踩头萝卜缨子,臭脚老婆养的,你个混帐无比该死的白虎文!”看着没,这给张绣都气成什么样子了,连刚学没多久的南方人骂人话都用上了。

“白虎文!我叔父待你不薄,你竟然感触这种良心让狗吃了的事情,你真是猪狗不如!如果你能醒悟,就趁机擒了左傲冉,也算你将功补过,我叔父不会追究的,白虎文啊白虎文!你还不动手,更待何时!”张绣并非一味的被气昏了头,此时竟然骂着骂着还用上了计策。

此等低劣的计策,左傲冉当然不会上当,但是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会上当,比如说对左傲冉忠心耿耿的何仪、何曼两兄弟,只听何仪大喝一声:“小子!你给我下来吧!”

“扑通!”

“哗棱棱~!”

“哎呀!”

“你去见阎王吧!”何仪的弟弟何曼,瞧见哥哥将白虎文拽下马来,手中大棍一举,就要将白虎文砸死。

白虎文一瞧,急忙大声喊道:“元帅救我!元帅救我啊!”

“住手!”左傲冉冷声道:“此乃张绣的离间之计,也就你们两个会中计,还不赶紧扶起白将军,平白让对面看了笑话!”

“是,主公。”何仪、何曼一起抱拳道。

白文虎没有用两人扶,自己爬了起来,向左傲冉躬身道:“元帅明察秋毫,白虎文必效犬马之劳!”

左傲冉挥了挥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专注的瞧着两军疆场上斗成一团的三将,白虎文也识趣的没有在说什么,而是走到自己的马前,翻身上马,瞧着阵中的拼斗。

原来白虎文一投敌,韩莒子就没了对手,正巧就瞧见张绣舞枪上来了,于是韩莒子就对上了张绣,文聘来到两军疆场是为了自己的兄弟别违反了将令,如今白虎文都归顺了,也就没他啥事了,所以也就没再往前撒马,双脚一口蹬,就停在了当场,观瞧韩莒子和张绣的争斗。

张绣奋勇冲来,韩莒子挺枪来迎,两马相交,两枪对撞,韩莒子就觉得手臂有些发酸麻,心下暗道:“好大的力气!看来我不能和他拼力,只能以巧取胜了!”

然而韩莒子的心中固然吃惊,但是张绣也吃惊不小,两枪相交之时,张绣用了七成的力道才捞到一个平局,可是韩莒子大枪的锋刃险些就划破了他的臂甲,那强劲的风力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果然不愧是左傲冉麾下的将官,别看年纪轻轻,还真有两把沙子!”张绣不禁在心中暗道:“如果能再过十年,我定能够斩下他的首级来,今日却是有些扎手啊!”

两马相交以后,各自跑出半箭之地,韩莒子勒转马头,打算再战,哪知道一回头,张绣已经快到近前了,大枪早已递出,韩莒子急忙往后一倒,使了一招金刚带板桥的功夫,眼瞧着张绣的枪尖从自己的眼前划过,这也就是韩莒子武艺好,马上的功夫熟练,要是换成一半的武将,那是必死无疑!

文聘离得近,看得真切,知道这是张绣胯下马在作怪,对蹬就拐弯,完全不用冲出老远在由主人圈回来,所以自己这兄弟韩莒子就吃了亏了,这马文聘没见过,也说不出来出处,但是文聘知道,自己要是再不上去,自己这兄弟保准玩完,所以文聘催马也上去了。

文聘不知这马的名堂,但是这却不代表左傲冉不知道,这马是东汉大将,“云台二十八将”之一,姚期姚次况的马,这匹马有个名字,可谓是马如其名,叫对镫拐弯儿马,这匹马是铁霸王马雄(马山威)的马,最后让姚期得了去。

刘秀参加王莽的武科考,先是箭射王莽,后被左班丞相柴文进和内弟吏部天官窦融所救,这两人都是汉室忠臣,刘秀遁潼关,别王莽大军追上,菩提岗姚期马武双救驾,刘秀走脱后,白水村兴兵起事,兵定南阳郡,走马取胡阳,棘阳关被武状元岑彭所阻,刘秀三请姚期,姚期这才出世,姚期单鞭诈颍阳、大安山姚期搬兵,历经大小战事不下百余起,最后渐台宫捉拿王莽,更始皇帝登基,八党奸臣乱政,潼关散将,后来刘秀南下安民,邯郸县丛台赴宴,姚期又来护驾,单鞭扫丛台,王伦力举千斤闸,护得刘秀君臣得脱,一路奔逃,兵过滹沱河,战宣城姚期得宝枪,姚期插枪镇草桥,八党奸臣献长安,直至更始帝命丧黄河,八党奸臣伏法,姚期可谓是贯彻始终的东汉大将!

闲话说完,咱们在瞧两军疆场,张绣一瞧又上来一位,他是不慌不忙,手中大枪一举,力战两将,战圈之中三枪并举,相互交击,三将就好似走马灯相仿,战到了一处,别提多好看了!

只见张绣运枪如风,一朵朵的枪花四溅,紧紧的住了自己的四周,抵挡着一边乌云盖顶般势大力沉的虎头亮银枪(韩莒子),守御着另一边又恰似滚滚长江漫卷的佛母紫金枪(文聘),身处这当中的张绣却如一夜春风来的梨树,突然间绽放出了千万朵梨花,又像是大浪拍岸,激起的千堆雪,任凭云聚风沙来,我却是老树有盘根,怡然不惧啊!这就是传说中一代枪圣童渊的成名枪法,百鸟朝凤枪!

“左大哥!这莫非就是百鸟朝凤枪法?”沙摩柯骑着他的牛,来到左傲冉的近前,用低低的声音问道。

“没错!”左傲冉点了点头,感慨道:“这张绣确实枪法精湛,把百鸟朝凤枪法的招式练得随心应手,信手拈来的地步,我之不及也!”

“什么?”牛刚在一旁惊讶地道:“叔父!虽说这张绣的枪法不错,但是也不用您这么抬举他啊!我看这张绣的枪法还比不上文叔父呢,又怎能和左叔父您比呢?!”

“你文丑叔父的枪法势沉力猛,然而我的枪法却杂而不纯,当年在汜水关外时,难道还不明显吗?”左傲冉郑重地道:“娃娃!你莫要在此奉承我,此次征战后,你必须在并州呆着,好好跟你颜良叔父学习刀法,什么时候能在你颜良叔父的手下走上五十个回合之多,才可能上阵临敌!”

“是!”牛刚吐了吐舌头道。

而此时的场上三人却是三枪并举,互不相让,猛然间,一阵欢笑顿起,文聘当先开口道:“我文聘曾问文丑、张飞枪法大开大合,势沉力猛,我家主公的枪法精巧绝伦,集百家之所长,另辟蹊径,没想到今日又得见一位使枪的大宗师,真是难得啊!”

“确实不凡,以我和师兄两人的攻势,张将军却也尽守得住,果然厉害啊!”别看这韩莒子平时挺傲,但是真正碰到能够从武艺上压得他一筹的人时,他还是会很心悦诚服的接受地。

倒是这张绣,将两人佩服的话语完全有听进去,而是冷笑着讥讽道:“以二战一!攻少放多!还好意思在这夸耀吗?!真是大言不惭!我看左傲冉麾下的将官都是狗掀门帘子全靠嘴上功夫啊!哈哈哈!!!”

文聘、韩莒子两人是心里佩服张绣才会出言恭维一二的,但是张绣完全不加理会,反而出言讥讽,这使得二人顿时觉得颜面尽失,手中也就随之加了劲儿,枪法也越加的凌厉了起来。

张绣的言语声音很高,左傲冉这边自然听得见,但是左傲冉却没有动气,不过沙摩柯、何仪、何曼可就不干了,露胳膊挽袖子,超兵刃就要去干张绣,但是都被左傲冉拦下了,因为左傲冉有自己的考虑,而且左傲冉觉得,这张绣自己可能收不得了!

左傲冉向胡车儿招了招手,胡车儿乐呵呵地跑了过来,躬身道:“主公有何吩咐,胡车儿定当效命!哪怕是刀山火海,我胡车儿也替主公去闯!嘿嘿!”

“你小子是不是跟他们混多了,学来了一身的臭习气!”左傲冉皱了皱眉,低声道:“你给我听清了、记好了,你会你瞅准了时机,撒丫子就给我冲过去,也不用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你就去给我砸张绣那小子,砸死了你算大功,没砸死你算首功!听明白了没有!”

“主公,末将听清除了,也深深的记在了心里,主公你就放心,我胡车儿绝对让您满意!嘿嘿!”胡车儿郑重的练了点头道,但是他却在心里暗道:“想阴人家还不敢大声说出来,我可得好好的记下,千万不能惹这个主公动怒,要不然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地?唉~~!可怜的张绣!我胡车儿真的为你感到悲哀啊!嘿嘿!不过你却成了我胡车儿升官发财的垫脚石,这却能让你值得庆幸了!我胡车儿是什么样的人物,我肯踩你,真的是你的荣幸啊!哈哈!嘿嘿!”

“这才没几天,你胡车儿的话是越来越多了,少说话多干事,这才是硬道理!”左傲冉看着胡车儿道:“好了!你好好准备一下吧?如果成功了,我让你扩充麾下队伍,再将我的亲卫队拨给你一百人,充当你的护卫!”

“多谢主公奖赏!”胡车儿向左傲冉躬身施礼,随后返回自己的位置,从自己亲兵的手中接过了自己的兵刃短把独角铜人槊,跃跃欲试的盯着场中的战况。

这一段就是左傲冉第一次巧用胡车儿,胡车儿震岔张绣双臂,左傲冉挥军大败张济联军,和张绣结下了深仇大恨,这才有了后来张绣复反大破曹操,降曹抵挡左傲冉,阵前大枪会大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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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三十一章败张绣大破张济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左傲冉吩咐胡车儿去很砸张绣,胡车儿可就在那哞劲了,他这一攒劲儿,可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闭住一口气,猛然间释放而出,而这航测呢,他却一点一点的往前窜,一点一点的哞劲儿!

胡车儿一点一点的往前蹿,对面的兵将都没注意,就连张绣也没有注意,就连左傲冉起初也没有注意,当胡车儿蹭出老远了,左傲冉这才发现,不由得一拍大腿道:“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可坏了我的大事了!”

谁也没料到,此时的胡车儿突然加速,真可谓是撒腿如飞,就瞧他“柔~!柔~!柔~!”就来到了张绣的近前,此时的张绣正好背对着胡车儿,文聘、韩莒子都瞧见了,为了配合胡车儿,两将都往死了去扎张绣,为的就是让张绣分神,好让胡车儿得手。

“呔!纳命来吧!”胡车儿冷不防的跳起来,大叫了一声,“呼~!”手中那对三百多斤重的短把独角铜人槊可就奔着张绣头顶砸来了,这要是砸上了,张绣必定是万点桃花开,脑袋没准也可能被砸进腔子里,但是,最终的结果不会变,那就是死于两军疆场!

张绣是谁啊?那可是枪圣童渊的徒弟,号称北地枪王,那武艺能错得了吗?当然错不了了,闻听背后一声大喝,又觉头顶罡风袭来,急忙拨开文聘、韩莒子进招的大枪,双手横枪往上一架,张绣是想架开这一下,反手在一枪,结果了这个暗算自己的家伙,所以就只用了八成的劲儿去架这一下子。

“镗!”

“镗!!”

“镗!!!”

胡车儿多大的劲儿啊!别看胡车儿说话没什么涵养,但是他的鬼心思可不少,他可是曾经在张济麾下效过力的,听说过北地枪王张绣的名号,知道有他这一号的人物,所以他就用上鬼心眼了,一对短把独角铜人槊同时落下,随后他又来了一招流星赶月,又各砸了一下张绣,这下可就怀喽!

张绣听见自己的胳膊“嘎巴”一声,心里知道:“坏了!”张绣这胳膊举着大枪,可就下不来了,张绣硬生生的让胡车儿的三下把胳膊砸岔了架了。

“嘿嘿!没砸趴下你!我今天就让你举杠子!”胡车儿也不太好受,虽然三下子砸出去了,但是也被震出了多老远。

“哎呀!哇呀呀!疼煞我也!”张绣裆下一使劲,两只胳膊举着大铁枪,催马就跑。

文聘、韩莒子自然不可能放过张绣,齐齐挺枪来扎,张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微微一侧身,躲过了文聘的一枪,紧接着韩莒子的枪可就到了,张绣在马上侧身在躲,也就稍微慢了那么一点,韩莒子的枪尖在张绣肋下划了一下,甲叶子被划开了,鲜血也流了出来,张绣咬牙忍着,一声未吭。

文聘可是武艺精湛之辈,一枪没刺中,两马错蹬之际,涮枪杆就打,这下打得可实成,正打在张绣的后背上,护背旗也打断了,张绣一口鲜血喷出,趴在了马背上,战马一路狂奔回阵。

左傲冉见张绣败走,正是乘胜追击大破张济联军之时,手中大枪一举,代替将令,高声道:“全军出击!”

战鼓声一响,左傲冉亲自带领中军,何仪、何曼紧紧在其身旁左右持棍护卫,沙摩柯为左翼,牛刚为右翼,全军一齐向张绣军杀去,文聘、韩莒子、胡车儿三将更是一马当先,率先杀奔敌阵。

两军甫一相遇,就如同最锋利的长矛撞上了最坚硬的盾牌,一时之间,竟然僵持了起来,张绣军都是西凉人马,胜在人高马大,士卒彪悍,战马优良。

而左家军的优势则是兵卒训练有素,相互间配合默契,在这种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之下,倒也杀得个难解难分,左家军的人马虽然多,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而未能全部展开,因而一时间也无法利用人数优势取胜,大家可别忘了,左傲冉为了显摆,只带了五千人马应战。

阵中的左家军众将个个如出闸猛虎,在敌军中纵横驰骋,所到之处一片腥风血雨,凉州士卒落马而死者接二连三,大元帅左傲冉手持金纂提炉枪,英勇异常、所向披靡、锐不可当!

凉州人马见左傲冉勇猛非常,不仅不畏惧,反而成群结队的嗷嗷叫着冲杀过来,可见凉州地界民风彪悍,就算主将败走,亦然斗志高昂啊!左傲冉虽然武艺绝伦,但毕竟寡不敌众,在三千多个名凉州军的围攻之下,体力消耗的相当之快。

正在此刻,何仪、何曼领亲卫兵卒及时杀到,压力大减之下,左傲冉手起一枪,将一员敌将刺于马下,余者见势不妙,打马便走,左傲冉也不追赶,按下手中大枪,然后摘弓搭箭,对着敌将略一瞄准,弓箭应声而出,但只见一员敌将应声而倒,落马而死,紧接着左傲冉连发十余箭,仅有两箭落空,但也伤到了对方。

左傲冉深呼了一下道:“我军战力不下张济联军,如若一味僵持,平白损失人马,众将随我突击,擒贼先擒王,直取敌方中军大帐!”众将轰然领命,随左傲冉并力引兵向敌军中军大帐处杀去。

此时在右翼的牛刚已经是浑身血迹斑斑,死在他大刀之下的敌军已有百人之多,牛刚见敌军杀不胜杀,遂大呼道:“敌军人多,如此要杀到何时才能取胜,众军士随我直扑敌人中军大帐!”

“随将军杀敌!”众将士大声应诺道。

牛刚奋起神勇,一刀逼退身边二丈内的敌军,大声喝道:“随我来!”其麾下一千精锐和五百亲兵顿如羽翼般,簇拥着牛刚杀向敌军的中军所在之处。

一路之上,牛刚大发神威,一口大刀舞得是大开大合,如青龙过江般,凉州将士碰之即死,触之即亡,竟无牛刚刀下一合之敌,堪堪这一支人马就要杀到张济的中军大帐之外了。

张绣败走的消息早就传到了张济的中军大帐,如今张济、胡轸、赵岑三人正在三路抵御左家军的猛攻,忽见大军右翼喊杀震天,遥见一员敌将,如同杀神临凡,杀得自家人马溃不成军。

赵岑遂问身边的亲卫道:“你们可知阵中战将是何人,竟然如此骁勇?”

众亲卫顺势极目望去,看到了大旗上那个张牙舞爪的写着一个“牛”字,都摇了摇头,便是不知道,亲卫统领却道:“此人异常骁勇,将军当速避此人!”

赵岑扫视了亲卫统领一眼道:“对方不过一千多人马,你怎么如此胆小,难道数万大军还保不住我的安全吗?只是此人竟敢硬闯中军,武艺胆略皆是不凡,难道他不知死字怎么写吗?哈哈!”

亲卫统领见说话间,这员小将又率军向前杀了数十米,遂愁眉苦脸地劝谏道:“此人英勇,端的不可小觑啊!”

“怎么?难不成此人的武艺还能比得上吕布吕奉先?!又或是楚霸王项羽不成?!哈哈哈!”赵岑大笑着道。

亲卫统领看着越来越近的小将牛刚,略有些颤声地道:“将军啊!我看咱们是暂时避一下吧,不然等这个小杀神冲过来,可就不好办了!”

“哈哈哈!!!”赵岑肆意的大笑着,然后豪气冲天地道:“既然来人如此英雄,本将军倒要去见识一下!来人啊!取我的兵器来!”其实赵岑是欺负牛刚年纪小,想要斩将立威。

牛刚在阵中虽然杀得尽兴,但是他却一直关注着敌方大旗下的变化,他最怕的就是敌军的大将逃跑,那可就不好了,自己前方出战,接捅了篓子,这次必须得立上一大功,否则必被人耻笑!

就在这个时候,从敌军的中军大帐处冲出了一队人马,足有千余人之多,一看就知是精锐之士,领头的一人更是甲胄耀眼,装束不凡,一看就知道是敌方首领!

牛刚当即舍下身边的敌军,策马冲到敌酋面前,照面也不搭话,起手就是一刀,力劈华山而下,赵岑猝不及防之下,竟然是大惊失色,此时用兵器阻隔已经是来不及了,好在赵岑也是深通武艺之人,在这危急时刻,努力把硕大的身躯硬是往右边平移了几寸,堪堪避过了牛刚这势在必得一刀。

牛刚见一刀落空,心中也是暗赞,但是手中的大刀却没有停下,手腕轻轻一翻,大刀拦腰横扫,这一下变化太快了,刀杆“砰”地一声砸在了赵岑的腰间。

赵岑硬受了这下重击,在马上晃了两晃,他身边的亲卫统领大惊失色,大声喊道:“将军小心!”亲卫统领奋不顾身地杀向牛刚,瞧见敌军将领已经受伤,牛刚更是恨不得补上一刀,将敌将斩于马下。

此刻的牛刚更是奋起平生之勇,一口大刀如蛟龙出海,猛虎下山,杀得那凉州将士人仰马翻,但是凉州将士护主心切,个个悍不畏死,因而根本杀不透。

眼睁睁的看着赵岑在数百名亲卫的护卫下往后方逃去,牛刚心下大呼可惜,手上大刀连抢攻势,不一会儿就将赵岑的亲卫统领斩杀,牛刚灵机一动,扯开嗓门大汉道:“张济已死!大军溃败了!”其麾下兵卒不明所以,遂一齐大呼起来。

正在凉州人马惊疑不定之际,左傲冉率文聘、韩莒子、胡车儿、何仪、何曼等诸将也已杀到,沙摩柯也杀透了左翼,左家军一时声势大振,凉州军顿时士气全无,向后方抱头鼠窜,一路上丢下兵器和旗帜无数,左家军兵卒见敌军溃败,也都不顾辛劳,奋起余勇,乘胜追击,掩杀敌方败军。

“报~~”一名小小跑来并报道:“赵岑将军负伤逃亡,右营已经失守!”

“速去通知文才将军,让他不要抵挡了,火速撤兵!”张济对身旁的一名小校吩咐道。

张济的话音刚落,一员小校却跑了过来,浇了张济一头凉水,小校道:“将军!左营已经被攻破,胡轸将军率众逃离,如今大军即将攻击中军!”

“什么?!”张济破口大骂道:“混蛋!该死的胡轸!撤!全军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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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三十二章翻脸无情属张济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张济一喊撤,亲兵赶紧吩咐狂敲锣,大军一个鸭子加两个鸭子,全撒丫子了!还别说,撤的还真快,直接是弃营而走,大营都不要了,大军一直退,足足退出了了三十多里地,后边的左傲冉一直率队追击,还别说,得了不少的锣鼓帐篷、马匹粮草,左傲冉这才收兵回营。

张济不退三十里地,感觉不太安全,又退了十里地,这才安下了营寨,胡轸安然而归,麾下兵马不足五千之数,赵岑负伤而回,麾下残部也就三千人马,张济收揽残部,也就仅得四万余人,八万大军,仅剩五万残兵,这一战打得实在是失败啊!

张济之侄张绣,可谓是身负重伤,身上的几处上就不算了,主要是张绣的一对膀子岔了,营内的军医好不容易才给接回去,但短时间之内,张绣别说是上马临敌了,就算是自己动手吃饭,都苦难啊!

张济坐在中军大帐内的帅案后,看着胡轸、赵岑,恨得简直可以说是牙痒痒,但是却不好怎么对方,虽说两人麾下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但是一旦兵变的话,那就不是小事了,左傲冉如果在趁机挥军杀来,那自己铁定完蛋!所以张济只能隐忍不发!

张绣吊着一对膀子,出列道:“叔父!小侄一时不慎,竟误中左家小儿的奸计,受了那个吃里扒外的胡车儿一击,致使这对膀子受了伤,叔父如今只需坚守,只要等小侄的膀子好了,小侄在出马叫阵,必能胜那左家小儿!”

“少将军说得不错,咱们如今兵力不如左傲冉,而且士气低落,只能坚守不战!”胡轸在一旁道。

赵岑也点了点头道:“文才兄说得不错,我等均不是左傲冉麾下战将的对手,只能等少将军伤愈,咱们才能勉力一战啊!”

“难道赵、胡两位将军是怯阵了吗?”张济突然叱问道。

胡轸的眉头一皱,没有说什么,赵岑却不高兴了,大声的回应道:“张将军!你这是什么话?我赵岑如果要是怯阵了,难道还会弄得这一身伤吗?”

“张将军的话确实重了些,我们要是怯阵,当初就不会随张将军一同前来长安解围,少将军说是也不是啊?”胡轸从中打圆场道。

张济却一反常态,“啪”的一拍帅案,猛然而起道:“胡轸啊胡轸!你还好意思说呢?要不是你轻敌冒进,放弃坚守,怎么可能被左家军攻入大寨,致使大军损失惨重!”

“张将军!你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战场之上,胜负乃兵家常事,你却一味的职责我与文才兄,难道你就没有错吗?!如果张绣将军不战败,哪里会有这一败?!归根结底,完全是你指挥无方!”赵岑和胡轸是同一战线的,自然为胡轸说话。

“没错!你张济有推卸不掉的责任!你休想将战败的罪责加到我们二人的身上!”胡轸也从旁加了一把油道。

“啪!”

张济把帅案拍得震天响,一双虎目之中尽是怒火,指着胡轸、赵岑道:“好啊!你们俩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顶撞本帅!来人啊!军法行事,重责八十军棍!”

“叔父?!”张济突然开口道。

张济挥手阻止了张绣下边的话,对着军杖官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聋了不成?!还不速速执法!”

“是!”八名军杖官大声应诺道。

“张济!你敢!”胡轸指着张济道。

赵岑更是跳着脚道:“好你个张济!你若是敢动我们二人一根毫毛,我就让你张济不得好死!”

“啊!~~~~啊!啊!啊!啊!~~~~~~啊!!!”

大帐内的军杖官都是张济麾下的兵卒,自然都听张济的,管你胡轸、赵岑是什么东西,自家将军让打,自然是狠狠的打,一点不留情的打,八十军杖,一下不少的打完了,把个胡轸、赵岑打得是哀号连连,屁股更是血肉模糊,简直就是可以成为惨不忍睹!

胡轸、赵岑两人前前后后的被打昏了三次,但又都被凉水给泼醒了,最后一次被打昏,正是第八十下,军杖官打完后就下去歇息了,这打人也是个力气活,一般的军卒也干不了,这要是换成现代的警察,八十军杖没准要打多长时间呢,就他们那体力,追个小偷还得歇三斜,你就说吧,让他们抓到的小偷得多大岁数啊!???题外之话,完全是由感而发,咱们还是言归正传!

胡轸、赵岑两人被打昏后,大帐之内的人就都退下了,本来大帐里就没有几个人,最后只剩下了张济和他的侄儿张绣,还有这两个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胡轸、赵岑。

胡轸、赵岑醒来后,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张济,两个人是大骂张济,一时之间涂抹满天飞,然而张济却不生气,只是轻笑几声了事,直至胡轸、赵岑骂得没了气力,再也骂不动了,张济才开口说话。

张济用低低的声音道:“二位两军还请息怒,我张济如此行事,也是迫不得已啊!还望两位将军见谅!”

赵岑破口大骂道:“见谅个屁!你用种就杀了老子!老子只要伤好了,必定去你性命!”胡轸眼珠一转,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装作气力不济,大口喘着气。

“我张济生得一计,可破左傲冉,只是需要二位的配合,所以才如此去做,然而我张济的目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眼下破左才是首要,二位将军万误心生恨意啊!”张济一副“婆口婆心”的说道。

胡轸的小眼一眯缝,轻生道:“你想让我们兄弟诈降左傲冉,之后里应外合大破左傲冉,如今你这是用得苦肉计!我没有说错吧?”

“文才兄说得没错!”张济点了点头道。

“哼!你这招太小儿科了,左傲冉麾下能人异士层出不穷,难道就识不破吗?!”赵岑质疑道。

“哈哈哈!!”张济突然大笑道:“左傲冉麾下能人异士辈出?真是大笑话啊!左傲冉此人重武轻文,麾下尽是武夫,舞文弄墨之辈少之又少,计谋百出之辈更是少得可怜,唯有左傲冉还算得上是文武全才,但领军打仗他在行,这阴谋诡计吗?他就不行了!两位尽可放心的去诈他一诈!”

胡轸轻轻一动身子,疼得他一阵呲牙裂嘴,破口大骂张济道:“你奶奶的!下手还真够狠得,等老子破了左傲冉,再跟你算账!”

“不下手狠点,哪能蒙得住左傲冉啊!”张济摊了摊手道:“这还是我苦思了很久的决定,要是我最早的那个决定,你们两位很可能会少个耳朵或是胳膊手指什么的呢?如今算是好很多了,最起码没少什么零部件!”

“你要是敢那样对老子,老子就跟你拼命!”赵岑大声道。

“好了!”张济摆了摆手道:“两位稍加休息一两日,便往左傲冉大营诈降吧!”

“也就只能如此了!”胡轸道。

赵岑看着张济道:“你还不叫人来抬我们会去,难道让我们在这趴着不成?!”

“来人啊!”张济的眼睛一眯缝道:“胡轸、赵岑二人辱骂本帅,重责二十军杖,以儆效尤!”说完话,张济率先离帐,张绣吊着膀子紧跟其后。

“张济!你个乌龟王八蛋!生儿子没屁眼的狗东西!你全家祖宗十八代的坟上冒青烟!你个不是人的狗东西!”赵岑趴在地上破口大骂道。

胡轸心里知道这二十军杖是张济假公济私,报复刚在两人骂他,所以胡轸也抱着骂个回本的心态,开口骂道:“你个龟儿子!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老子必定淫便你的妻女!”

“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得板子声响起,随后胡轸、赵岑的马上戛然而止,随之响起的是两人的哀号之声,两人的嚎叫声传遍了整个军营的每一个角落,如有有人跟你说什么也没听见,那就是他再扯谎!

简单的修养的七天的时间,胡轸、赵岑的伤势才算是好了不少,最起码在军医的治疗下结巴了,两个为了不耽搁时间,趁早打败左傲然,连夜带伤骑马去诈左傲冉,胡轸、赵岑前脚刚走,张济处就得报了。

张济处一得报,他立马让人去叫自己的侄子张绣,没多大的功夫,张绣就来了,张秀一进帐,抱拳禀手道:“叔父唤侄儿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胡轸、赵岑已经起程前往左傲冉的大营了!”张济道。

“小侄也得到了禀报。”张绣点了点头道:“叔父是让侄儿整点兵马,随时准备进攻左傲冉的大营吗?”

“不是!”张济摇了摇头道。

张绣的眉毛一拧,不解的问道:“那叔父唤小侄来是为何事?”

“你的伤势如何了?”张济问道。

“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如今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张绣晃了晃自己的膀子道:“有什么事情叔父就吩咐吧!小侄一定完成!”

张济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因为张济看到张绣晃膀子的时候明显眉头深锁,他是在逞能啊!所以张济沉思了一下道:“你带上孟伟、孟忠、江胜、田志、田巍、于秀、王怀、田志巍、孟伟忠,他们八人武艺一般,但却是跟随我多年的老人了,你去整合胡轸、赵岑的部队,把他的那些心腹都干掉,咱们要趁早离开此地!”

“怎么?难道长安城不救了吗?”张绣对自己叔叔张济的一反常态很是不解。

“不救了!”张济摇了摇头道:“左傲冉势大,非我等所及,如今我已经支开了胡轸、赵岑,等你将他两人的部曲整合完毕后,咱们就连夜拔营起寨,先拿下蓝田,稍作修整后返回青泥隘口,就连青泥隘口也非久留之地,咱们要另作打算啊!”

“那左傲冉确实不是省油的灯,拿下长安后,必定会挥军直取咱们的青泥隘口,到时候咱们还真不好抵挡啊!”张绣感慨地道。

“好了!赶紧去准备吧!今晚咱们必须动身,晚了的话,恐怕就走不掉了!”张济道。

“是,叔父!”张绣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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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三十三章不得不归顺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咱们放下张济叔侄这边不说,单说胡轸、赵岑来到左傲冉的大营,两人还没到营门,就被外围的隐藏哨和流动哨发现了,两个人悠然不知,结果就被左家军的小卒生擒活捉,押往大帐了。

左傲冉端然正坐于帅案之后,何仪、何曼立于身后两旁,文聘、沙摩柯、韩莒子、牛刚、胡车儿、白虎文,还有刚刚从潼关押运粮草过来的陈琮也一同临列两旁。

胡轸、赵岑两人跪在正当中,如今任凭他们俩说什么也没用了,因为如今的意义已经不同了,他们俩是被擒来的,而不是自己主动来到左家军大寨投诚的,所以如今的意义不同了,这也弄得胡轸、赵岑两人大感无奈!

“左大元帅,我胡轸和赵岑将军真是来投您的,绝无半句虚言啊!”胡轸再次对左傲冉重申了自己是真心来投,绝非是来诈降的。

赵岑也道:“左大元帅,前翻战败,我与文才兄均是损失惨重,兵马以不足一万,张济那厮竟然想收编整合我二人的兵马,我两人当然不敢了,便和他发生了争执,张济那厮不敢杀我俩,怕引起兵变,所以便以莫须有的罪名诬陷我们二人,将我俩毒打了一顿,那可是足足一百军杖啊!”

“我俩被打得死去话来,要不是看守我们的兵卒松懈,我们俩绝对不可能趁老军医给我们两上药之机打晕了老军医,杀了七名看守,逃出张济的大营,我们两人别无它求,只求左大元帅收留我俩,以我们俩为前部,大破张济军,我们俩的大仇也算是报了,到那时候,我们俩任凭左大元帅杀刮存留!”胡轸再次重申自己的立场道。

左傲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惜的是,他的下巴没有胡须,所以无法显现出捻须的那种高深莫测之态,所以左傲冉只好晃了晃自己的头,“嘎巴嘎巴”的声音响起,这个动作是左傲冉放松的表现,也是左傲冉要开口说话的习惯动作。

“拖出去!明日开拔进攻张济大寨时,用他们俩的人头祭旗!”左傲冉一直没有开口,这一开口就要了两个人的性命,而且一点原因也不告诉他们,这胡轸和赵岑可真够衰(sui)的啊!

“左元帅饶命啊!左元帅饶命啊!小人真心来投,元帅却心生猜忌,真是寒了我们的心啊!”赵岑将在路上和胡轸商讨的应对的话语说了出来。

“左大元帅若杀了我二人,岂不是寒了天下豪杰之心,以后还有何人赶来归顺左元帅!”胡轸也按商讨好的话语附和道。

赵岑原本被拖着,却突然昂首挺胸道:“我赵岑生了一双狗眼,竟然两番不识明主,今日该遭这杀身之祸!”说完,竟然无需推拉,大步向外走去。

胡轸也附和道:“董卓对我兄弟二人有知遇提携之恩,我二人以死报之,李、郭汜对我兄弟亦有恩情,我们兄弟来救之,张济害我兄弟,我等为自保,投于元帅,没想到大名顶顶的左傲冉也是个满心猜忌,容不得归降之人,天下明主何难求也?!何难求也?!”

胡轸、赵岑两人出了大帐,左傲冉看向陈宗,陈宗很有眼力价,不比他的哥哥陈差到那里去,急忙出列,躬身道:“主公有何吩咐?”

“你亲自去检查一下他们马匹上的马鞍,是不是有血迹!如果有的话,你在和胡车儿一起去看看他们俩,和他们聊一聊,看看能不能从中聊出什么破绽来!”

“是,主公!”陈宗和胡车儿应命,临出大帐的时候,胡车儿却道:“主公,这两人的武艺不错,很得董卓的赏识,杀之可惜啊!”左傲冉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胡车儿自然也不能在说什么了,和陈宗一起出了大帐。

没多大工夫,陈宗和胡车儿就回来了,左傲冉正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水,陈宗躬身道:“主公,此二人的马匹上都有血迹,而且还很多,看来他们伤的不轻,我们去看他们的时候,也带了军医,据军医所说,他们二人至少挨了一摆军棍,而且下手还挺狠,要不是他们体格好,根本熬不过来!”

“胡车儿!你和他们聊天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啊?”左傲冉问道。

胡车儿摇了摇头道:“破绽多是没有,只不过他们俩一味的和我诉苦,而且还时不时打听您,问您时不时最近心情不好,而且还让我看在都是董卓旧部的份上,为他们俩说点好话,最起码放了他们,给一条活路让他们走!”

“你们认为胡轸、赵岑是真归降?还是诈降呢?”左傲冉问道。

众人都没说话,因为这件事不好断定,唯独陈宗出列道:“主公!宗问您一事,您以后还想不想有敌将前来归顺?”

“哦?”左傲冉微微一笑道:“陈宗啊!我明白了,要不是你无巧不巧的押运粮草来,我还真就犯下了一个大错误啊!无形之中,你就立了一件大功劳啊!”

“陈宗不敢居功,只是尽一点绵薄之力,以报主公的知遇提携之恩而已!”陈宗很谦恭的说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陈宗啊!你和胡车儿去将胡轸、赵岑带来,就说我要见他们,其余的话说明也不要说,明白了吗?!”

“明白!”陈宗、胡车儿躬身而退。

没多大的功夫,陈宗、胡车儿领着胡轸、赵岑来了,如今他们二人的绑绳已经解开了,两人一进大帐,便一齐跪倒道:“多谢元帅不杀之恩,我二人定当为元帅效犬马之劳!”

左傲冉轻笑一声道:“你们二人也别高兴的太早,话说白了,我还没有完全信任你们,如果想让我真的信任你们,只有你们自己努力从征战中获得,我左傲冉麾下降将无数,只要真心投我,我必定让你们高官得做,骏马任骑!”

“我等晓得,元帅就看我们日后的表现吧!”胡轸抱拳道。

恰在此时,也就是胡轸话音刚落,赵岑刚要表一表态的时候,突然大帐的门帘一开,有蓝旗小校跑了进来,点腿跪地道:“启禀主公,张济军连夜拔营起寨,大军已经开往蓝田方向!如今张济军的大营已经被我麾下十七名蓝旗占领!”

“什么?!”胡轸、赵岑一听就傻了,张济率军跑了,十七个人占领了大营,这就意味着他们俩的军队被张济吞并了,自己成了孤家寡人,光杆司令一个!

“我们俩个被耍了!这是张济设计的一个陷阱借刀杀人!”胡轸当下就明白了过来,一把拉起还傻愣在当场的赵岑,胡轸抱拳请战道:“主公!我们俩人的妻小还在蓝田,望主公借我们一支人马,我两兄弟连夜杀奔蓝田,定当取了张济的首级,以为进身之礼!”

胡轸的话惊醒了赵岑,自己的老娘还在蓝田呢,当即抱拳道:“主公!岑的老娘还在蓝田,这张济心狠手辣,恐怕老娘性命不保,还请主公不要猜忌,我赵岑愿为人质,仅文才带兵追击张济,若文才赚兵而走,我赵岑甘愿抵命!”

左傲冉一听,心里也很感动,为了老娘,竟然愿意如此,如此大孝之人,绝非忘恩负义之辈,所以左傲冉当即道:“胡轸将军就不要去了,自己的老娘当然要自己去救,文聘、韩莒子、牛刚,你们三人随赵岑将军点三万骑兵,星夜追赶张济军!”

“遵命!”文聘、韩莒子、牛刚三人道。

“多谢主公,主公之大恩大德,我赵岑没齿难忘,日后必效死力!”赵岑跪地道。

文聘、韩莒子、牛刚、赵岑四将走后,胡轸突然道:“轸的妻儿也在蓝田,主公为何不让轸去?反而让赵岑去?难道是主公信不过我胡轸?又或是其他原因?”

“哈哈哈!”左傲冉大笑道:“胡轸将军多虑了,冉只是心生一策,需要胡轸将军助上一臂之力,别无它意。”

“任凭主公差遣!”胡轸抱拳禀手道。

“好!”左傲冉大手一挥道:“胡轸、白虎文听令!”

“末将在!”胡轸、白虎文抱拳道。

“胡轸、白虎文,我给你们二人各留一万军马,三日后白虎文打张济旗号,胡轸你还打自己的旗号,一路杀向长安,冒充来救长安的援军,假意攻破城北大寨,诈开城门后,趁机掩杀进城!”左傲冉道。

“遵命!”胡轸、白虎文抱拳道。

左傲冉拿了一支大令道:“胡车儿何在?”

“末将在!”胡车儿出列道。

“你的脚程够快,火速前往长安城外的帅帐,传我的将令,命李文侯、陈依计行事,长安城内的棋子该发挥效用了,还有,你让李文侯通知伍习,东门一旦被诈开,就让他也趁机诈开他那一方的城门,向城内掩杀!”左傲冉道。

“遵命!”胡车儿接令在手道。

“何仪、何曼何在?”左傲冉道。

何仪、何曼从左傲冉身后走到帅案前,抱拳禀手道:“末将在!”

“何仪到东门外大营传令,命吕氏兄弟假意抵抗胡轸、白虎文大军,稍稍僵持一阵便私下奔逃出寨。何曼道北城大营,命张纯闻听城东喊杀生起,率军撤离城北大营,绕到城南大营,佯攻李的外甥胡封。”左傲冉道。

“遵命!”何仪、何曼两兄弟抱拳道。

“沙摩柯何在?”左傲冉又道。

“嘿嘿!”沙摩柯一乐道:“终于轮到我了,末将在啊!”

“你率五千兵卒,打张绣旗号追赶我所率的大军,直至我率军奔进长安城外的大寨,你仍要攻寨,你我僵持,直至三座城门均被诈开,咱们在合兵一处,共攻长安城!”

“遵命!”沙摩柯乐呵呵地抱拳道。

最后左傲冉站了起来,高声道:“其余诸将,各司其职,饱餐玩战饭后,便开始全军溃败!”

“遵命!”众将抱拳禀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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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三十四章长安城内大乱斗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胡车儿、何仪、何曼三人将左傲冉的命令逐一下达,所以的计划都在有条不易的进行着,长安城看似固若金汤,其实早已风雨飘摇,破城在即啊!

长安城内,一座可谓是富丽堂皇地的大宅子,当时一般称为府邸,这个府邸上斜着李府,没有错,这就是李儒的府邸,如今他的府邸内,可谓是聚集了长安城内所有的大官(汉臣),就连皇甫嵩、朱隽也都在列。

这两个人本来已经病的不轻了,但是一听说左傲冉率军打到长安城下了,这两人的病可谓是无药而愈,而这李儒又在此时派人送来了请帖,两个人原本不想来,但是却又惧怕李、郭汜,不好得罪李儒,只能硬着头皮来了,一到李儒的府上,好家伙啊!竟然这么多人,原来李儒打着自己夫人喜得贵子的名义,邀请了一大堆人,就连李、郭汜那也去了请帖,李儒知道李、郭汜因为左傲冉兵临城下的事情正烦着呢,根本不会来,所以才这么胆大的给他们二人去了请帖。

李儒一瞧人来的差不多了,便命家人将大门关闭,四下派人把守,一切防范措施都做好了,这才向在场的众人直言相告,刚开开始百官都不相信,但是,当李儒拿出了左傲冉的手书后,百官就不能不相信了。

李儒得到了百官们的信服,随后他就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他准备当左傲冉一发起攻城时,就借机夺下北门和东门,响应城外大元帅左傲冉攻城!计划很简单,就是让在座的百官帮忙,率领着自加的家丁、护院联合到一起,武装夺取北门和东门!

李儒的计划刚说完,皇甫嵩便在儿子皇甫坚寿搀扶下第一个表示加入,随后便是朱隽拉着自己的儿子朱便是加入,如今长安城内的文武百官,皆以这二人为首,他们都表示加入了,他能能不加入吗?反正都是死,他们都被李、郭汜折磨苦了,如今正好拼死一搏,没准还有一条活路!

于是李儒便让百官报上自家能出多少家丁、护院,粗鲁略的一统计,在座的共有一百多位,竟然只能凑出六、七千人,其中有八百人还是他李儒的家丁,三百人是朱隽的,四百多是皇甫嵩,而且有些官员竟然连二十名家丁都没有,由此可见,百官们都落魄到了什么程度!

简单的商议了一下,皇甫嵩带一众三千人攻东门,朱隽带三千人攻北门,夺得了城门控制权后,立刻打开城门,接应城外大军入城,李儒带一部份人攻南门,放下千斤闸,阻止胡封率军回城救援,随后商议了一下举事的细节,众人饱餐了一顿,这才各自返回自己的府邸,准备明晚的起事!

李儒这边准备好了一切,左傲冉这边的动作也不慢,沙摩柯冒充张绣军追击左傲冉,左傲冉退入本部大寨,沙摩柯冒充的张绣军随后猛攻左家军大寨。

胡轸、白虎文一个打着自己的旗号,一个打着张济军的旗号,势如破竹般攻下了城北大寨,吕氏兄弟率军溃败,张纯闻听城北喊杀震天,便率军离开大寨,依计行事了,伍习这边也开始行动了,杀了郭汜派来的监军,各个反穿号铠,打起了左家军的“左”字大旗,反了李、郭汜,但是却没有开始攻打长安,而是按兵不动,伍习也不傻,保存实力,才是保住性命的关键!

这边一打起来,长安城内的李、郭汜可就得到报告了,但是这回两人可没有急于开城迎接,因为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两位可就都学精了,没有证实援军的真伪之前,他们俩是绝对不会露头的了。

也就在此时,城内突然喊杀震天,花光冲天,李、郭汜不明所以,心下当时就慌了,不由得大声喝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名小校跑了进来,单腿点地道:“启禀将军,城内李儒、皇甫嵩、朱隽率百官反叛,如今正在夺取三门的控制权。”

“可恶!”李大骂道:“这三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竟然在我李的心窝子上插一刀,实在是可恶,我定要取了这三人的首级!”

“如今不是发狠的时候,可让李式贤侄带兵围剿城内东门反叛,我带兵围剿北门、南门反叛,您在此处坐镇,咱们需要先稳定城内的局势,否则城破人亡啊!”郭汜道。

李点了点头道:“说得不错!你们速速将城内叛乱平定!”

郭汜、李式走了没多久,又有一名小校跑了进来,单腿点地道:“启禀将军,郭汜将军麾下部将伍习反叛,北门守将韩佳奇也反了,率众攻下西门,已经迎伍习进城了,如今北门、东门、西门、南门均已沦陷,左傲冉的大军已经攻击成来了!”

“什么?!”李大惊失色地道:“左傲冉的大军已经入城?!这可怎生是好啊?!嗯?!你给我传令下去,命城内的所有步卒拼死反抗,不能让左家军前进一步!哦!对了!你再把飞熊军调来五千,让他们死守皇城!”

“是!”小校走了。

……………………………………………

事情发展的太快了,我这个写手也就一双手,一张口,根本无法同时说两家的事情,更何况这么多家呢,咱们这就花开数朵,单表一枝,咱们先说朱隽。

朱隽率领了一部,共计三千多人,和他的儿子朱一同杀向北门,沿途之上有不少的凉州兵,朱隽和他儿子朱率众这顿好杀啊!其中不免一下贫苦百姓、达官贵人。

朱隽的岁数可不小了,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汉末名将了,要不是他的儿子朱武艺不凡,他根本不可能一路劈荆斩浪,硬生生的杀到了城北大门。

北门的守将不是别人,正是韩佳奇,这个韩佳奇啊!咱们前文书说过,他是白马将军公孙瓒麾下的部将,官居公孙续的副将,曾经和左傲冉麾下的赵睿、师纂、徐商力战素利,后来不敌素利,赵睿、师纂、徐商为了掩护韩佳奇领兵撤退,壮烈牺牲了,这个朱隽却不让韩佳奇率败军入关,说怕素利趁机攻城,韩佳奇中了素利一箭,伤了一只眼睛,后来带着残兵败走,几番转折之下,就投到了李的麾下,如今镇守长安城的北门,这可真是狭路相逢,仇人见面啊!

朱隽父子攻打东门,韩佳奇能干吗?当然不能干了,韩佳奇可谓是率军拼死抵抗,韩佳奇麾下的兵卒都是他原先的老部下,战力非同一般,只是数量上比较少,朱隽父子率领的人挺多,但是却非真正的作战部队,所以两两抵消,到也拼得相当。

毕竟韩佳奇麾下的兵少,最后还是没能抵挡得住,让朱隽父子夺下了城门的控制权,朱隽父子一夺下城门,立即开关落锁,打开城门,因为朱隽知道,韩佳奇正在集结四下的散兵,自己这些凑起来的私兵根本不可能在抵挡得住韩佳奇哪怕一次猛攻!所以,他们现在急需的是左家军的援军,朱隽怎么说也是名将,还是有一些军事常识的,他不会认为凭借这些私兵攻下了城门后,他就无敌了!

城门大开的一刹那,朱隽父子傻了!因为城外哪里有什么救兵,根本连一兵一卒都没有,可谓是空空如野啊!也就在这个时候,韩佳奇的集结也完毕了,他率领着麾下的大军杀奔了朱隽父子,准备复夺城门!

“父亲!援兵呢?左傲冉左大元帅的援兵?”朱震惊于眼前的情景,难以置信地出言问身边的父亲朱隽。

朱隽傻了,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儿子的问话,就那么傻傻的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大地,朱隽身旁还有不少文官,一个各都好似在质问朱隽,就好似左家军的援兵没有到,都是因为朱隽一般。

恰在此时,一命浑身是血的家丁跑了过来,并报道:“朱大人,敌军人数太多,我们已经的挡不住了,用不上半盏茶的功夫,敌人就会复夺城门!”

“轰!”

朱隽的大脑好像炸开了一般,瞬息间竟然清明了,自己手里这些私兵根本抵挡不住北门守将的一个冲锋,既然城门已经打开了,自己还在这干耗什么?跑啊!?逃出长安城,自己就等于是升天了!离开了地狱一般的地方,远离了噬人的恶魔!

“既然已经逃出了来!大家还在等什么?!跑啊!”

朱隽大喊一声,拉着自己的儿子朱,第一个跑了出去,朱隽、朱父子是众人的主心骨,两父子一跑,在场的众人一下子就散了,哪还有人抵抗北门守军,全都撒丫子了,韩佳奇抓住时机,一举复夺北城门。

韩佳奇一举复夺了北城门,但是他去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因为他的大仇人还没有死,也就是说,他那不共戴天之仇还没有报,所以韩佳奇迅速整军,调派弓箭手登上城楼。

霎时间,弓箭手调配完毕,肃立在韩佳奇身侧地传令兵,将手中地三角令旗狠狠挥落,峙立弓箭手阵前地军官毫不犹豫的将高举地铁剑狠狠斩落。

“放箭~~~~!!!”

几乎与此同时,韩佳奇那声凄厉地嚎叫声顿时响彻天地,竟然完全盖过了整个长安城内的所有喊杀之声,清晰无误的送进了每一名弓箭手地耳朵里。

“咻~”

“咻~~”

“咻~~~”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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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三十五章最后的精锐——飞熊军!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三十五章最后的精锐飞熊军!

“咻~”

“咻~~”

“咻~~~”

“咻~~~”

弓弦绷紧地嗡嗡声绵绵响起,霎时间,千余支锋利地狼牙羽箭已经破空而起,在空中飞行了百余步距离之后,漫延成浩瀚一片,像雨点般从天上扎落下来,挟带起一片锐利地尖啸,顷刻之间,降临到朱隽父子以及一众官员、私兵地头上。

“噗~”

一支狼牙箭冰冷的钻进了朱皓地头颅内,锋利地箭簇自朱皓地下巴穿出,有殷红地血液自箭簇上滴落,这一箭竟是生生贯透了朱皓的整个颅腔,朱隽带着惯性的力量往前奔行了两步,然后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左傲冉左大元帅?!为什么?!为什么?!你的援军为什么没有到?!我是那么的崇拜你!更希望能够随你杀敌立功,驱逐外族番邦,保家卫国!你的援军呢?我为什么就不能一睹左家军的风采呢?!为什么?为什么?”

朱隽感觉自己的右手一怠,下意识的一回头,瞧见的却是躺在地上,头颅上插着一支狼牙箭的儿子朱皓,这意味着什么?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朱家绝后了!!!

此刻的朱隽,没有像刚才看到城门外没有援军时傻在当场,而是疯癫了,或者称为疯狂,又或是发疯了!朱隽举其手中的长剑,愤然转身,高声喊嚷道:“左家军的援军到了,咱们复夺城门啊!”

官员和他们的私兵并没有多想,因为他们认为朱隽是不会骗他们的,而且朱隽乃是一代统兵名将,不会犯任何的错误,所以他们奋不顾身的转身,举着手中的兵刃,虎吼着向洞开城门冲去!

“韩将军!他们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傻了不成?这么点人,难道还想复夺城门?”韩佳奇身旁的一名小校说道。

韩佳奇轻笑了一声道:“管他那么多,回来找死好不好吗?弟兄们还没杀够呢!传令下去,给我开弓放箭,既然有人愿意当话把子,让咱们练箭,咱们自然得欣然收下啊!哈哈哈!”

“将军说得极是!”小校称赞了韩佳奇一句,随后传令道:“韩将军有令,都狠狠的射!射死这些狗娘养的东西,为咱们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啊!”

“咻咻咻~~”

麾下的弓箭手们用另一种方式回应着韩佳奇,利箭刺破长空地尖啸声呼啸而起,掠过清冷的夜空,霎时飞临朱隽所率私兵们的头顶,尔后又如疾风暴雨般倾泄而下,朱隽的瞳孔霎时缩紧,可恨的弓箭手!

“嗷~”

“呃啊~”

“啊!救我~”

“呃~可恨~啊!”

“哎呀,我地眼睛~”

连绵不绝地惨嚎声中,奋勇而前的官员和私兵不断的中箭,倒下了一大片,躺在的上痛苦的哀嚎,连绵不绝地哀嚎声终于让后续地官员和私兵感到了恐惧,当他们意识到前方地长安城守兵再不会被他们地声势所吓倒,当他们意识到再往前冲只能像无数已经倒的地同伴那样死去时,他们地信心开始动摇,脚步开始犹豫,最开始只是几个人,然后很快就像瘟疫般漫延开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带地头,官员和私兵们开始往后退却,然后很快就演变成逃跑…………

朱隽眼见这些官员和私兵们都在疯狂的逃跑,便声嘶力竭的怒吼道:“不许退!不许逃!擅自撤退者,杀无赦!!!”

朱隽一边吼,一边恶狠狠的挥舞着手中地铁剑,奋力的斩杀了两名从他身边逃跑地官员,但他个人地努力已经不足以改变溃败地局势,再没有人肯听从朱隽地号令了,这一刻,所有人只想着逃命!

“咻~”

“呃啊~救救我~~”

正在砍杀身旁逃走官员的朱隽,突然间滚倒在地,声嘶力竭的惨嚎起来,双手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大腿,一截羽毛露在外面,有殷红的血液正顺着他地指缝溢出,但他地求救声根本就没人听到,无数溃兵仍如潮水般涌来,无可阻挡的将他踏在了脚下,很快,朱隽就没有了声息。

“咻~”

“咻~~”

“咻~~~”

“咻~~~~”

一轮又一轮地箭雨,无情的从天空上倾泄而下,缺乏防御装备地官员和私兵们完全无法抵御箭雨地袭击,就像是被割倒的麦子般,一片一片的倒了下来,只是片刻的功夫,原野上就躺满了官员和私兵们地尸体,还有更多地人倒在血泊中,哀嚎着求救…………短短地百余步距离,竟成了所有官员和私兵们终其一生都难以跨越地遥远征程!

“如果他们不冲回来,很可能就逃走了,真不知道,是什么竟然可以促使他们如此的奋勇!”韩佳奇身旁的一名司马喃喃道。

韩佳奇一瞧如今的事态,李、郭汜绝对要完蛋了,不如杀出西门,引反了的伍习将军入城,自己这也算是立上一功,到了左傲冉左元帅面前也好说话啊!没准还能混个不错的出身呢,想到此处,韩佳奇高声道:“弟兄们!李、郭汜的大势已去,咱们再跟着他俩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我韩佳奇原本是白马将军公孙瓒的部将,当年于鲜卑大王素利交战时战败,而朱隽却拉起吊桥,关上了城门,我这只眼睛就是那时伤的,如今朱隽老贼已死,我的大仇以报,如今就要反了长安,迎左傲冉左大元帅的左家军入城,你们如果想跟着我干,就跟我一起杀奔长安城东门,如果有不想干的,那就从北门外出城,我韩佳奇绝不阻拦!”

只有十几个人不愿意跟着韩佳奇干,从北门走了,韩佳奇指挥着手下兵卒反穿号铠,直奔西门杀去,这就反了长安城了!大队人马杀奔西门的路上,有几个兵卒可就脱离队伍,大伙可别忘了,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着数千人中当然就有几个李、郭汜的亲信了,他们脱离了队伍,就给李、郭汜报信去了。

此时的西门主帅早就跑了,如今只有几员偏将主持,三军不可夺帅,此时正是群龙无首之时,韩佳奇往外这么一冲,可就乱套喽!一个个都各自为战,不多时就被韩佳奇杀的是四散而逃!

韩佳奇一边杀,一边指挥兵将边杀边喊道:“杀啊!接应归顺左家军的伍习将军入城啊!挡我者死!投降者赏千金啊!”韩佳奇所率大军直往外闯!

一听见西门乱了,伍习就知道城内有人反了,所以便领着人马在西营外早已等候多时了,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按照伍习自己之前所料,知道城内必然有人要倒反城池,出走西门的,所以他就等着这一刻呢!

城中韩佳奇的人马往外一冲,伍习这边也应声而起,一下子就造成了里应外合之势,伍习大戟一晃,一马当先,就闯进了西门,真如虎趟羊群般!大戟所过之处,凉州兵是粘着死碰着亡,无人能挡,伍习杀散了敌兵,一瞧迎面来的这支队伍,嗬!真有意思啊!韩佳奇瞧见伍习的时候,和伍习的心思是一般无二!

双方都是个个号坎反穿,中军旗上一个打着“韩”,一个打着“伍”,韩佳奇一瞧伍习领军杀到了,赶紧上前短述前情,而后是一掉头,领着人马是反身杀回,这就要反夺长安城了!

伍习军紧随韩佳奇军后,有韩佳奇军在前头开道,伍习军的大队人马可以说是兵不血刃的就打进了长安城,此时只见城中火光冲天,喊杀之声不绝于耳,可谓是一片混乱啊!

李、郭汜两军本就人心不齐,人人疑心,个个猜忌,谁都觉得靠不住谁,而且李、郭汜两军中有汉人、有羌族、还有一些个部落的胡人,再加上黑夜里不知多少左家军和城内反军杀到,谁还有心思应敌啊?正所谓兵败如山倒,树倒猢狲散,直被伍习、韩佳奇两军杀得死的死,亡的亡,各自逃命,而且城中也不知从哪冒出一批趁火打劫的哨小之徒,竟然沿街放火,四下劫掠,一通的烧杀抢掠啊!

………………………………………………

“报~~北门已被攻克,胡轸、白虎文、吕翔、吕旷四位将军以率军杀入城内。”

“报~~东门守将韩佳奇率众起事,弃守了北城门,如今攻下城西大门,和伍习部回合,已经杀进长安城。”

“报~~南门外大营守将胡封率众归降,南门守将也被李儒说降,大军已经入城。”

“报~~李式所部溃败。”

“报~~范帅所部溃败。”

“报~~郭汜所部溃败。”

“报~~范世所部溃败。”

“报~~李进所部溃败。”

“报~~范世帅所部溃败。”

“报~~李所部不败而溃,敌方数路人马正往皇城的内城败走,我军各路将领正尾随追杀。”

前方李、郭汜两人的凉州军的溃败地消息流水般传来,左傲冉神色沉稳,并没有因为长安城四门攻破,凉州军七路人马先后溃败而露出一丝异色,因为左傲冉知道,如今剩下的残部,才是最难啃的骨头,李掌控董卓麾下的飞熊军,左傲冉不是不知道,那可是三国十大精锐之一啊!赫赫有名的飞熊军啊!

飞熊军是《三国演义》中董卓的私人精锐部队,旗帜上绣有肋生双翅的飞熊图案,由董卓的心腹大将李等人统领,飞熊军全部是由西凉军中的精英和能人异士组成,飞熊军装备十分精良,拥有西凉铁骑和经常与外族作战的西凉将士,战斗力十分强!

飞熊一词的来源,“飞熊”指贤人和隐士!据《武王伐纣平话》:西伯侯夜梦飞熊一只,来至殿下,周公解梦谓必得贤人,后果得贤人姜尚,当时姜尚正在渭水之滨垂钓,后因以“飞熊”指君主得贤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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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三十六章李傕最终的抉择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三十六章李最终的抉择

李、郭汜、李式、李进等众将先后溃败,要不是有两万飞熊军死力抵挡,他们是根本不可能退守皇城的,如今李、郭汜手中除了这两万飞熊军,就只有两万多郭汜的旧部,和五千多愿董卓的散兵了,其余新招募的兵卒不是投降就是战死,最多的就是逃散了。

众人都很焦急,眼见的情况万分危急,如今除了死战到底,是没有任何其他办法的,因为如今已经打成这样了,在想归顺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在场的众人都清楚这一点。

胡封竟然不斩自降,这让李很生气,如果自己这个外甥没有投降,他们完全可以率军走南门,安然的离开长安城,从而扯往凉州,在那里在建立起一个自己的小王国,但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胡封已经投降了。

“他妈的!这个可恶的胡封,手中数万大军,竟然连抵挡都不抵抗,这便是陷我等于死地吗!?”李破口大骂道。

郭汜更是一拍龙书案,大骂道:“还有那个该死的李儒!简直就是枉为人子,忘恩负义之辈,要不是咱们哥俩,他都不知道让王允那厮车裂几回了,如今竟然倒反了长安城,帮着外人打咱们,真是可恶至极啊!”

“父亲大人,孩儿有句话讲,左傲冉左大元帅为人宽宏,当年平定西羌之时,就连反叛北宫伯玉、李文侯等都肯受降,更何况是父亲呢,父亲大人,您可别忘了,你手中可还有两万飞熊军为筹码呢,如果在不早做决断,这两万飞熊军一旦耗尽,父亲您的筹码可就没有了,性命也就不保了!”李式突然发表了自己的言论。

李进也附和道:“叔父啊!李式大哥说得没错,如今咱们还有五万大军,如果左傲冉想要吃掉咱们,他是也要付出代价的,最少他也得付出五万大军作为吞掉咱们消耗,左傲冉是个极其精明的人,他不可能看不明这一点,如果咱们主动投降,绝对能够保住性命,而且还能混个一官半职,杀降将,这件事前他左傲冉是绝对不会傻到去做的!”

李听了儿子和侄子两人的话,低着微微沉思了一下,心中略有所动,最后将目光投向郭汜,毕竟如今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啊!

“这也不为是一个办法,咱们手中毕竟还有五万大军呢!这份筹码可不轻啊!无论是谁,也无法小觑这份力量,更何况,李兄麾下的可是两万飞熊军啊!我不信左傲冉没有听过飞熊军的名号!”郭汜道。

众人都有了明确的立场,但是,李并没有立即决定,而是在大殿中来回的踱步,似乎还无法下这最终的决定,李式看出父亲李多少还有一些犹豫,便再次向前迈了一步,进言道:“父亲难道忘了虎牢关外的王昌、王方、李蒙、张资四将了?他们手中可是在掌握着八万大军时投降的,那王方更是不久前被我所杀,就连这种武将左傲冉都肯留用,更何况是父亲、郭叔父,还有我们兄弟二人呢!”

李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一拍龙书案,好似一下子苍老了好多,艰难的说道:“杀兄!杀弟!杀侄!此仇不共戴天!但是我李却无法为你们报了!”过了足有半盏茶的功夫,在场的众人都没有在进言,就在战表连连传入,言范帅、范世战死,范世帅失踪后,李突然开口道:“传我将令!放弃一切抵挡,让众军卒高声喊嚷,就说李、郭汜率众投降!”

“父亲!您的选自是对的,这是你一生以来,最英明的抉择!”李式长出了一口气道:“李进啊!还不赶紧去传令,玩到一刻钟,那就得有多少伤亡啊!”

“是,我这就去!”李进应了一声,跑着出去传令。

李进下去传令,很快,命令就全部传达下去了,所有的凉州军都放弃了抵抗,丢弃了手中的兵刃,开始抢救己方的伤员,和搬运己方阵亡兵卒的尸体。

“什么?李、郭汜放弃抵抗,宣布投降了?!”投降的消息传到了左傲冉这里,左傲冉用难以置信地眼神看着前来传信的兵卒。

小卒再次确定地回答道:“是的,主公,李、郭汜宣布投降,如今我方前沿部队,正在分化敌方投降的兵卒,进行整编和暂时性的看押管理。”

“主公,竟然李、郭汜二贼已经投降,咱们就应该去见一见这二人,看看他们俩是处于什么原因才投降的!”李文侯从旁道。

陈微微一提坐骑,来到左傲冉身旁,用低低的声音道:“主公,李、郭汜攻长安,杀害汉室老忠臣王允,挟天子以令诸侯,肆意残杀文武百官,弄长安城内外民不聊生,是绝不可留的啊!留之有损主公之名,除之对主公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此时李儒也早已来到了左傲冉的所在之处,就算陈的声音在小,李儒也是能够听到,但是没就算例如没有听到,他也不会去劝说左傲冉杀掉李、郭汜的,因为李儒知道,一旦李、郭汜身死,这五万多凉州军,绝对会哗变,五万之众啊!这足够左傲冉喝一壶的了!李儒也不出言,他完全是想看一看左傲冉如何选择,看他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主公,是只图虚名,还是只瞧眼前利益,又或是其他什么………………

左傲冉瞧李儒没有说话,心下暗道:“李儒啊李儒!你不主动出言,难道我就不会问你吗?”微微一笑,左傲冉看向李儒道:“文优先生,常闻您算无遗策,今日我左傲冉就要求教一策了。”

李儒根本没到左傲冉回问自己,不过,李儒是什么人,可能仅仅被一句问话问住吗?如果被问住了话,那他就不是那个应对如流,算无遗策的李儒李文优了!

李儒没有骑马,他是在步下,所以微微一躬身道:“算无遗策不敢当,微有小智,略有良谋,看得透彻些,望得远一点而已!”

“哦?”左傲冉微微一笑道:“那冉就再此,聆听先生的教诲了。”

李儒没有回答左傲冉,反而反问道:“左元帅啊!您认为这李、郭汜二人如何?”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左傲冉淡然地说道。

李儒微微一愣,而后道:“李于军中素有威望,手中的飞熊军更是李常年统帅,郭汜若亡,无有大碍,若李身亡,恐新降之军哗变,到了那个时候,元帅您虽不会伤及筋骨,但是破点皮、流点血,还是会有的。”

“本帅已有上上之策,多谢先生提点!”左傲冉向前微微一催马道:“胡车儿!你去将杨维、李应、李暹、李利四人押到金殿,其余文武随我前行,我倒要看看这李、郭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能够击败吕布吕奉先!”

左傲冉的一句“本帅已有上上之策,多谢先生提点!”,把个李儒弄得是一头雾水,他根本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发表任何的看法,何来提点啊!是自己的言语中真的暗含了呢?还是这个左傲冉拉不下面子,不懂装懂呢?哼!一会儿看看他如何行事,我便知此人如何了?!如果真是明主,我李儒便真心投效,为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众文武簇拥着左傲冉来到金殿,李、郭汜请左傲冉上座,左傲冉一瞧那上座乃是龙椅,便摇了摇头,自有兵卒从偏殿内拿来了一个龙蹲,左傲冉坐在龙蹲之上,其余文武临列一旁,李、郭汜、李式、李进站在另一侧。

李、郭汜一味的和左傲冉寒暄,而左傲冉呢,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应承着,李式也偶尔插几句,而左傲冉麾下的文武们则不插言,只是偶尔听到可笑的言语,发笑几声,金殿之内的气氛还算很和谐,都没有什么尴尬的话题出现。

不一会儿,杨维、李应、李暹、李利四人押到,左傲冉这才进入正题,看着四人道:“李、郭汜已降,你们四人肯降否?”

李应、李暹、李利三人看了一眼李,瞧李微微颔首,便上前跪倒道:“应(暹、利)愿降!”

“好!”左傲冉笑着挥了挥手,李应、李暹、李利起身,站到了李进的下垂手。

左傲冉目视着站立当场,一言不发的杨维,眉头一皱道:“李、郭汜以降,你杨维还不肯降我左傲冉否?”

“呸!只可恨我杨维武艺不精,否则必杀汝!”杨维啐了左傲冉一口道。

左傲冉当即大怒,拔剑在手,怒声道:“败将安敢辱吾!”竟然亲自来杀杨维,杨维目视左傲冉,引颈待诛,左傲冉剑下,一人攀住臂膊,一人跪于面前。

左傲冉视之,乃是胡车儿攀住自己的臂膊,李儒跪于面前,胡车儿率先开口道:“此等赤心之人,正可容留。”

跪在地上的李儒也道:“儒素知杨维将军忠义之士,吾以性命保之,万望元帅息怒。”

左傲冉突然掷剑大笑道:“我亦知杨维将军乃是忠义之士,故戏之耳!”左傲冉亲自上前,释杨维之缚,将自己的披风披于杨维之身,目视着杨维道:“纵使汝杀吾妻子,吾亦不记仇!”

杨维心下触动,跪倒于地道:“杨维有眼不识明主,还望明公见谅,杨维愿降!”

“哈哈哈!快快起来,快快起来!”左傲冉笑着扶起了杨维,一只手拉着杨维,两人并肩而立,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是放在他人的眼中,那可就不一样了,特别是杨维、李儒、李、郭汜、陈等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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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三十七章统筹安排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左傲冉简单的讲了几句台面话,又安排了一下后续的接收工作,伍习仍然还驻扎在西门外,南门外驻扎的还是李的外甥胡封,郭汜的两万多部曲驻扎在北门外,东门外驻扎的是左家军的五万兵马,原本大营有五万兵马,长安城内有三万多人马负责城内巡视和安全工作,无形之中,李、郭汜的兵权就被架空了,简单的安排了一下后,众人就都各自下去歇息了。

一夜无书,如此平静的过了四天,直到文聘、韩莒子、牛刚、赵岑四将返回的那一天,连着两个噩耗传来,第一个噩耗便是张绣无情的杀害了胡轸、赵岑两人的全家老小,共计七百余口,左傲冉也深感遗憾,传令厚葬之,并且亲自前去吊孝。

而这第二个噩耗,便是汉室的另一位老忠臣,皇甫嵩病逝,皇甫嵩的病逝,左傲冉的身心可就受到了极大的撼动了,曾经他可是和皇甫嵩有过几面之缘的,虽然印象已经不深了,但那慈祥老者的面容,可还是一一在目的啊!

左傲冉将消息传回了并州,接到了消息的卢植、蔡邕等人,火速赶到了长安,就连弘农王刘辨也来了,远在北地招兵买马,积草囤粮,准备进攻李、郭汜的皇甫郦,闻听叔叔皇甫嵩病逝,也赶了过来。

弘农王刘辨以王侯之礼葬皇甫嵩于长安东门外,令大小官僚送殡,立碑于侧,上书生平功绩,刘辨、左傲冉、卢植、蔡邕等人亲自拜祭,更联名请执褒赠皇甫嵩为忠汉王,遣差官看守。

如此等等事宜完毕,足足用去了一十三天,皇甫嵩临终前的遗言是让儿子皇甫坚寿、侄子皇甫郦追随左傲冉,汉室老忠臣之后,左傲冉自然是欣然接纳。

这一日,弘农王刘辨坐于龙椅之上,左傲冉率百官参拜已毕,刘协退朝,起驾回转后宫,百官业已纷纷退殿,左傲冉这才率自己麾下众文武返回长安府邸,如今左傲冉住的正是吕布吕奉先的府邸,这曾经可是自己师兄的家,左傲冉自然不客气了!

左傲冉率先进入大堂,他自然是当中落座了,其余人等随后鱼贯而入,正常的话,应该是左右两厢而立,但是,如今却不同了,没想到自己的师兄这么有钱,客厅之中竟然有左傲冉再早设计出来的家具(太师椅),而且足有三十多把,所以左傲冉麾下这些人可就享福了,全都坐着,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但是,左傲冉却坚信习惯成自然!

众人都落座了,左傲冉直接进入正题,开口道:“李、郭汜,我左傲冉并非过河拆桥之人,有话我也讲在当面,我能保你二人一辈子衣食无忧,也能现在就杀了你们二人,我为什么没有选择后者,完全是因为你们二人能够选择主动投降,减免了不必要的伤亡,从这一点上,让我看出了你们二人的本性,并非是那些冥顽不化之辈!你们俩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郭汜自然听出了左傲冉话中的意思,那就是让自己主动放弃兵权,省得发生不必要的兵变,之后再找个地方让自己过个衣食无忧的小日子,说白得好听了叫颐养天年!难听了就是软禁起来,直至终老!但是,如今的李、郭汜又能如何呢?自己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只能接受而不能拒绝,人家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杀是留,仅在人家一念之间尔!

李、郭汜站起来抱拳禀手道:“我二人之罪,死声千次万次都不为过,然左元帅却宽宏大量,饶过我二人的死罪,(汜)深感元帅之恩泽,愿交出兵权,寻一去处,安度残生。



“你们的去处我已经安排了,你们去了的话,一定会喜欢那里的!哦!对了!李应啊!你也随你哥哥一气去吧!还有李利、李进,你们也一同去照顾你们的叔父吧,毕竟上了年岁的人行动不方便!”左傲冉满意地道。

李应、李利、李进三人急忙起身,和李、郭汜一同躬身道:“谨遵元帅安排!”

“李暹、李式、胡封三人的胆识和武艺我很欣赏,便留在我身边听调吧!你李何时身亡,我左傲冉何时重用此三人!”左傲冉的神情极其平静,语气也是平淡至极。

李暹、李式、胡封三人的脸色明显不对,但他们又能如何呢,只能起身道:“谢元帅赏识!”

“嗯?”左傲冉的眉毛一皱,看着三人道:“你们该如何称呼我?”

李暹、李式、胡封三人微微一愣,随即道:“谢主公赏识!”

“好!你们都坐下吧!”左傲冉笑呵呵地道:“原胡封所率领的西凉轻骑军三万,划归皇甫郦统帅,胡轸率本部兵马并入,为副将之职,你们二人整顿兵马去吧!”左傲冉的话一说完,胡封的面颊明显一阵抽出,很显然是肉痛啊!

“遵命!”皇甫郦、胡轸起身离去。

左傲冉接着又道:“皇甫坚寿可尽快将自己招募的兵马引来,我再将原郭汜麾下两万五千凉州兵,划归你统帅,段煨亦率本部兵马并入,为副将之职,你们二人下去整编兵马去吧!”

“遵命!”皇甫坚寿、段煨起身离去。

“从伍习部划出三万羌族兵马,分别归胡车儿、白虎文、杨维三将统帅,伍习啊!你随他们三将一起去,交接一下兵卒的统帅事宜!你可要早些回来啊,我还要给你在补充三万军马呢,可别耽搁了。”左傲冉笑着说道。

伍习很不高兴,瓜分你麾下的兵马,放在谁身上能高兴啊!不过,左傲冉的那句再给你三万兵马,却让伍习一下高兴了起来,如今还剩下的除了左家军外,就只有李的飞熊军了,你说伍习能不高兴吗?!

伍习当即起身道:“元帅!伍习不用亲自前往,只要持此兵符即刻调动末将麾下兵马。”

“哦?那好,胡车儿、白虎文、杨维,你们三将便持令前往伍习将军大营,挑选三万兵马统帅吧!”左傲冉仍是笑呵呵地道。

“遵命!”胡车儿、白虎文、杨维三将起身离去。

“李式武艺高强,又乃李之子,可统帅一直由汝父执掌的飞熊军,两万精锐的部曲啊!恐你一人不能统帅,李暹、胡封为你副将,与你一起执掌!你们三人下去整顿兵马吧!”

李暹、李式、胡封三人因为自己就是左傲冉手中质子(人质),根本没想到左傲冉会让自己执掌兵权,所以这一惊可谓是非同小可啊!就连李、郭汜也没想明白,左傲冉为什么会这么做呢?难道就不怕反水吗?这就是左傲冉的厉害之处了,反其道而行之,大大的出乎你之所料,另类到了极点!

“遵命!”李暹、李式、胡封三人微微一愣,随即起身离去。

左傲冉一这么安排,伍习可就不干了,本以为自己是用三万大军换取李的飞熊军,没想到自己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好处没捞到不说,还惹了一身的骚!

“元帅!你刚才答应末将的三万大军,何时能够划分给末将呢?”伍习突然起身道。

“哎呀!”左傲冉猛的一拍自己的额头,大声懊悔地道:“坏喽!坏喽!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伍习将军啊!实在是冉的记性太差了,竟然将这件事情给忘了,还请伍习将军见谅啊!冉这就补救,这就补救啊!”左傲冉一转头,看向了李儒。

李儒一瞧左傲冉看着自己,当时就明白了,急忙起身道:“主公,儒想起了一件事情,可让主公您不就一二,就是不知道伍习将军能否将就一二呢?!”

左傲冉的最小微微一翘,很是焦急地道:“文优说来听听。”

“主公难道忘记了吗?零散战役中,曾经俘虏过段煨将军的三千兵马,李应将军的八千人马,渭南城亦有俘虏四千,这就有一万五人人了,而且还俘虏了张济军的一万人马,长安城零散战役中,也俘获了不下一万兵卒啊!主公如今只能将这些俘虏都划分给伍习将军,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左傲冉很满意李儒的回答,但却更加满意李儒对自己的称呼“主公”,因为这是李儒无形之中的承认,也就是说,如今的李儒,已经成为了左家军的一份子,而非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幕僚!

左傲冉看向伍习,很是为难地说道:“不知伍习将军如此可否?”

伍习如今很生气,但是他却知道,自己只能忍而不发,否则自己的小命也就没了,所以只能起身道:“刚才乃是末将唐突,还请元帅见谅,既然元帅已经如此说了,末将别无他话,反正只要是兵就行啊!”

“好!既然如此,那韩佳奇将军便为伍习将军的副将,李儒啊!随两位将军点播兵马!”左傲冉道。

“遵命!”李儒引着伍习、韩佳奇离去。

左傲冉歪了歪头道:“牛刚啊!”

“末将在!”牛刚起身道。

“你率五千左家军,护送李、郭汜、李应、李利、李进五位,去人间地狱颐养天年,随后你便回转并州,让左冶龙、左怡雯往洛阳,再命蒋义渠火速前往左家郡,护送静明公主和一众小崽子往洛阳,如果袁绍处有任何动向,不惜一切代价,与其交战!”左傲冉再看向五人时,发觉他们的脸色不对,急忙解释道:“五位不要如此,那人间地狱只是一个名称,其实是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五位切勿担惊受怕,我左傲冉是不会伤害各位的!哪怕是那个伍习,我也不会伤害的,如果他不听话,也会和你们到一个地方,只是待遇不同而已,你们是客,而他却是阶下之囚!”

“遵命!”牛刚极不情愿的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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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三十八章黄河九曲韩遂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第二天一早,伍习兵变的消息就传来了,伍习收编三万杂乱兵卒,用的是强力手腕使其顺服,随即伍习便发动了兵变,结果伍习刚一台,兵变两字刚一落,就被身旁的韩佳奇所杀,韩佳奇提着伍习的人头迈步走出大营,其麾下的五万兵卒竟然无一人为其报仇,一大清早,韩佳奇提着伍习的人头来见。

朱隽父子以及一部份官员死于韩佳奇之手,也不知道消息是从那里传出的,不过韩佳奇的处境是极其不妙的,所以他便向保住一条大粗腿,正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不过,左傲冉并没有收留他,而是将其发配了,原伍习的五万大军划归韩佳奇执掌,另外还附带大军一年食用的粮草,左傲冉让他率军前往幽州,重归公孙续的麾下,韩佳奇还是一个很念旧的人,当即都答应了,中午率军便北上幽州了。

牛刚也护送着李、郭汜一众奔赴了太行山,左傲冉任命赵岑为潼关守将,陈宗为参军,调彻里吉至长安,与李文侯一文一武,率五万左家军共同镇守长安城。

胡封率领本部五千飞熊军驻扎渭南,李蒙率本部一万兵卒兵进子午谷,于谷外安下一座大寨,又命李异率五千左家军兵进眉坞,皇甫郦率本军马兵进青泥隘口,副将胡轸率兵三千驻扎蓝田,皇甫坚寿、段煨率本部兵马兵进弘农。

任命杨维为汜水关守将,调朱慈入洛阳,任命白虎文为虎牢关守将,调刘全入洛阳,本来左傲冉还想把胡车儿也派出去驻守一处的,但是后来觉得很多地方都能用到胡车儿,他简直就是妙用无穷,所以便留在了身边。

正当左傲冉率领陈、文聘、吕旷、吕翔、张纯、沮鹄、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韩莒子,王昌、何仪、何曼等众文武,准备护送着刘辨往洛阳的时候,仇池杨腾率军五万,联合八支羌族部落,共计八万大军,任命其子杨飞龙的外甥令狐茂为正印先锋官,率羌族八部三万兵马,离长安城仅有五十里地了。

左傲冉闻报,气可大了,心道:“嗬!我刚刚收服了李、郭汜,这就又来了一个找死的!”在左傲冉的心里,汉人和汉人打仗叫内战,和外族打仗叫保家卫国,或是开疆扩土!但是,左傲冉最看不顺眼的就是里通外国,找番邦外族帮着屠杀自己老百姓的人,因为左傲冉认为这种人就是汉奸!

左傲冉当即点兵出战,仅命伍琼护送着刘辨缓缓向洛阳开进,随行的还有长安的一众文武百官,左傲冉目送着刘辨的龙撵,直至连烟尘都瞧不见了,这才浩浩荡荡率军开拔,而韩老也就是韩荣,却没有走,非要上一上疆场,会一会番邦外族的战将,左傲冉也没办法,只好答应吧,远远望见令狐茂的军营,离辕门有五里地时候,左傲冉把队伍止住了。

随即列开了大雁横翅的阵势,左傲冉同众文武往前涌,压住了全军阵脚,派韩莒子带着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将前去挑战,韩莒子将战书捆在了雕翎箭上,摘下雕弓,弓开如满月,箭走飞蝗,“嗖~~!”的一声,直射令狐茂的军营。

工夫不大,就听见令狐茂的军里边瘪咧号角哞哞……咩咩之响,什么叫瘪咧啊?这个是外族所用的一种特殊的行军号令,是拿牛角或是北海出产的海螺做的,专门选那个脖儿长、个儿大、里边拐弯多的,能够撅起来一个大肘子窝,吹起来可以声传十好几里地呢!

瘪咧一响,令狐茂所率的三万羌族八部大军可就杀出来了,也都是各个威武雄壮,“呼啦!”在疆场上排开了军阵,也亮开了队伍,竟然也是雁翅阵排开。

韩莒子一瞧,嗬!令狐茂所率的三万羌族八部大军的将士也是真够个气派儿的,个顶个儿的身高体壮,膀大腰圆,跟我朝的军伍真有不同,跟自己的左家军就更不一样了。

书中暗表:杨腾本来无心来助李、郭汜,只是想来个隔岸观火,看看最终事态的发展,最后决定率军来战左傲冉会的原因,乃是西凉韩遂私下里撺掇的,因为早年左傲冉率军西征,韩遂归降大汉,后又举兵反叛,讨伐董卓时又参加了联军,所以左傲冉不好轻易去动他,而他也不能无辜起兵,落人口实,所以韩遂便以利诱使杨腾出兵,而且还派出了八部羌族,韩遂这是想借机挑起事端,让杨腾先打左傲冉,随后韩遂的大军再伺机而动!

今天杨腾之子杨飞龙的外甥令狐茂是亲临战阵,率领着羌族勇士精兵来到阵前,也是为了显摆显摆自己麾下的兵强马壮,今天上到阵前来的人,有不少都是近年来,韩遂从羌族、胡族中挑选出来的草莽英雄,像什么虔人羌勇士庆吉麻里、且冻羌勇士兆吉里耶、烧何羌勇士真吉锡业、当煎羌勇士先龙马、卑喃羌勇士文戎药、卑禾羌勇士灰脱鲁,还有什么野利氏七猛、土金氏三熊、驼普氏十二杰………………

其中还有一位,是羌族的一位大人物,曾经任钟存羌的王,这次也率领着儿孙应调出征,专为会一会左傲冉而来。

这人是谁呢?此人姓鲁贺氏,双字名杰耶,这位是被韩遂亲自请出来的,这位此来还领着了自己的五个儿子,专为帮办征讨左傲冉!

令狐茂往左家军的阵中观瞧,一瞅旗号就知道,乃是左傲冉亲自出战,麾下将官,一个各黑盔黑甲、红盔红甲、铜盔铜甲、银盔银甲………一对双锤外带各类兵器,也是个个威武非常!

当间儿先跑出一匹马,是人精神、马高大、红色的袍子、金色的甲胄,枪上的缨子是火红火红的,简直就是一个浑身上下五颜六色的主!不过,此人却是人如猛虎、马赛乌龙,在马上舞动打枪,耀武扬威,正在叫着头阵!

令狐茂和羌族的将官们早就听说过,说左傲冉麾下的将官各个能耐了得,武艺厉害的没边了,特别是每次打头阵的,不斩上四、五员敌将,那是不会回阵的,看这员小将的年纪不大,但是却英姿飒爽,想来武艺绝不一般啊!

令狐茂就跟本队众将道:“列位将军、都督,你们看,对过儿出来的这位,相必就是左傲冉麾下的猛将,根据咱们的探听,左傲冉麾下包打头阵的都是猛将,别看这位年纪不大,依本先锋看,众位可要掂量着自己能耐够,再来向我讨令出马上阵临敌,估摸着自己不够分量的,可就别撒马了!有道是,头阵胜,阵阵胜,头阵败,阵阵败!打这个头阵的,可是要讲究这个吉利话儿,哪位有这个谱的,讨令出战啊?!”

令狐茂这一番话惹恼了鲁贺杰耶的长子鲁贺图墨,这个人在众羌族中也是出了名的勇士,不久前韩遂举行了一次羌族第一勇士的比试,可惜箭法不及韩遂的女婿阎行,那一阵输的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呢!今天令狐茂这么一说,令狐茂先恼了,怪叫一声道:“哇呀呀……令狐先锋!你休要长敌将的威风,灭了咱的锐气,末将愿讨令打此头阵!”

令狐茂这一瞧鲁贺杰耶长子鲁贺图墨要打头阵,却不咸不淡地说道:“哦?鲁贺图墨将军,你要打今天的这个头阵吗?你打可是打,本先锋方才说过,有把握的你出战迎敌,没把握的就不要贸然讨令!鲁贺图墨将军,你觉着自己有多大的把握能够取胜啊?”

“呵呵!令狐先锋,末将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也得有上九成啊!您就擎好吧!”鲁贺图墨撇着嘴道。

令狐茂知道鲁贺图墨这个人素来狂傲,让他出马临敌也好,也让他碰碰钉子,吃点教训,别总是那么狂妄自大!令狐茂微微一笑道:“好!既然鲁贺图墨将军有九成把握获胜,本先锋就命你打这个头阵,前去会战左家军的头一员战将!”

“得令啊!”鲁贺图墨一拱裆,催胯下马就来到了两军疆场。

韩莒子一看,嗬!出来一位,只见此人身高过丈,牛背熊腰,后脊梁上拱起一个大疙瘩来,还不塌腰、不驼背,所以叫牛背,面貌凶狠,两块大黑脸蛋儿,脑门子上倒有点见白,可能是老戴帽子晒不着,浑身的披挂整齐,胯下马,掌中这个兵刃看着怪异,一个大长把儿,光杆什么都没有,单在头上横着插上一只牛角,弯朝上,牛角尖朝前。

这个兵刃叫牛角拐,单的番邦外族有,前文书咱们也讲过,这件兵刃使起来牛角尖可以戳、钩、钉、划,牛角把可以支、托、砸、拍,还可以拐、挂、拨、扫、崩、扑、截、缠。别提多趁手啦!

俩人在场子里一打照面,通报完了各自的名姓,可就撒马战在一起了,韩莒子几次进枪,都被鲁贺图墨的牛角拐给顶回来了,韩铝子的枪法再好,拿鲁贺图墨的这件兵刃还真是没辙!

一般的兵刃钩子都是倒着的,所以武将在练习枪法的时候,都是防备怎么别叫敌将兵刃上的倒钩给钩上、别了回去,今日儿个到好,整个一反过来的,牛角钩尖是朝前的,不用防备倒钩了,但牛角总是能把枪杆给拿住,一拿上就把韩铝子的枪给撅起来,韩铝子的枪法就没法施展了,如是者三,来来往往,俩人就走上了十几个照面,谁也没占着谁的便宜!

左傲冉在后阵远远观瞧,他可是看出来了,知道韩铝子又遇上对手了,敌将使的这个兵刃在场的众人都见过,正是刚刚归顺不久的白虎文所擅长的,是专门破长枪的一种奇兵刃,这种兵刃别叫它搅上,一跟牛角碰上,那可就不好办!左傲冉的师傅李彦没叫过左傲冉这些,这是左傲冉不久前从白虎文哪里讨教来的,左傲冉这个人就是好学,这点谁也比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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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三十九章阵前众将显威名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左傲冉扭头一看旁边的张纯道:“贤弟啊!你看看,这员羌将使的这个家伙乃是牛角拐,你也曾见过这件兵刃,你看该当怎么办呢?”

张纯一看,果真是见过这件不认,微微一笑道:“呵呵,主公啊,这个家伙不好对付,但是敌将也别想在韩将军身上占什么便宜,而且韩将军倒也不至于落败,可是韩将军的年纪尚轻,咱们可别把他给累坏了,要不然可不好和韩老交代啊!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把韩将军先给换下来吧,叫他先歇息歇息。”

“好,我瞧着也是啊!该韩小将军歇歇了,可是派谁上阵能治的了这个家伙呢?”左傲冉问道。

张纯微微一思量,而后到:“嗯,我估摸着周泰将军的那对锤,正好能破这个家伙!”

“哎!对!幼平啊!你过来,你约莫着自己这对锤,能不能对付的了敌将那只牛角拐啊?”左傲冉接过周泰问道。

周泰一听让自己上阵,别说自己能破了对方,就算破不了,自己也得上去,于是点了点头道:“嗯,主公放心吧,我一定能把他给降了!主公就放心让我周幼平上吧!”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来人啊!赶紧鸣金!”

韩铝子正边打边琢磨呢,自己得怎么才能把敌将的这件兵刃给推出去呢?早知道会再次碰上这件兵刃,当初就应该和白虎文讨教讨教,哎!韩铝子正发愁呢,就听身背后敲上锣了!

“哐哐哐哐哐…………”

“得了,墨儿啊!我家主公叫我回去啦,我可不能再陪着你打了,咱俩回见啦!”韩铝子虚晃一枪,拨马跳出圈外到。

虽然韩铝子的心里头并不愿意未败即退,但是这是军令,闻鼓则进,闻金则止,不愿意也得回去,韩铝子是没有一点办法啊!韩铝子回了本队!

回头再看两军疆场,嗬!这鲁贺图墨还不干哪,跟那一个劲儿地叫骂,那意思是不成!还得叫韩铝子出来受死!一瞧韩铝子真的不出来,他的嘴里什么脏话都出来了,骂得这个难听啊!

韩铝子打了个哀声,问身旁的左傲冉道:“主公呀,您干吗把我给叫回来啊?”

“嗯,韩小将军啊!你好好歇息一阵,看看幼平将军的。”左傲冉笑着说道。

周泰得令,一掂双锤,一催胯下马,高声喊嚷道:“看我周幼平的嘞!”周泰把马给撒开了,来到两军疆场之上。

鲁贺图墨一瞧,嗬!又换上来了一位,一瞧来将的行头,头戴青铜盔,身挂青铜甲,胯下一匹青骢马,双手擎着一对八卦荷瓣青铜锤,长的是虎背熊腰,正在壮年啊!

“南蛮啊!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换下韩铝子?!”鲁贺图墨张口质问道。

周泰乐呵呵地道:“嘿嘿,你记住喽,我叫周泰周幼平,九江下蔡人,我是专门来收拾你的,来吧!你我撒马一战啊!”

韩铝子一下场,鲁贺图墨可就有点狂了,都说左傲冉麾下各个武艺了得,就连火头军都能一个打十个,这打头阵的不怎么地吗?也没拿周泰当回事,把牛角拐子一抡,直奔周泰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周泰一动都不动,就跟这儿拿眼睛盯着鲁贺图墨的拐,等到鲁贺图墨这个拐不能再插招换式了,周泰这才把左手锤从外往里兜,右手锤由外往里一拨,使了一个涮的劲,“啪!”把鲁贺图墨的拐子给砸偏了,一偏到左手这边,周泰的左手锤正好就兜上了,“噶楞!”就把鲁贺图墨的拐子给锁上了。

周泰这个锤是八楞的,底下托着八个花瓣,正好把鲁贺图墨拐子的牛角头给顶在这儿了,鲁贺图墨想往里进,那是进不来,想往出抽,拐子头卡在两锤当间也甭想抽回去,鲁贺图墨连开了三下,愣是没开开。

周泰一瞧乐了,大嘴一列道:“你没开开吧?该看我的喽!你给我开!”周泰的两只手一叫劲,左手使劲往右一错,右手使劲往左一带,两边一滚,鲁贺图墨手里的这个拐子可就抓不住了,搓的手都烧的慌!想不撒手都不成啦!

“啊!”鲁贺图墨大家一声,拐子杆就松开了,周泰再往出一送,口中道:“你给我走着!”鲁贺图墨的这个拐子可就飞出去了,“日…………”飞出多老远去。

“呀!”贺鲁墨图惊叫了一声,赶紧打马就往本队跑,周泰心想:“我不能就这么放了你啊?我还得那你当功劳呢!”想到这里,周泰把大锤一涮,单手一砸,也就是鲁贺图墨的马快,周泰这一锤没砸到鲁贺图墨,却砸在了鲁贺图墨胯下马的马后上,“刳嚓!”一声,马就塌了架了,鲁贺图墨摔了一个大马趴,门牙都磕掉了。

令狐茂这边阵中鲁贺图墨的二弟鲁贺奴墨,把马给撒出来,手里的八角双拐都摇欢了,专为来救自己的哥哥,这就是血浓于水啊!鲁贺图墨借着这个机会爬起来就跑,还真让鲁贺图墨跑回本阵,捡了一条小命回去。

周泰一看,上来个事双拐的,舞动起来都得是个巧妙的招数,我这个锤可是找不着他那拐啊?得了啊!我见好就收吧!也不跟鲁贺奴墨搭话,把马踅回来,直接就跑回本部军阵了。

周泰回归本队,跟左傲冉嘿嘿一笑,说实话道:“主公啊!您瞧,他那是双拐,我这个锤可管不了他那个家伙,您再换人吧!”

左傲冉一听就乐了,心道:“嗬!你个黑汉子还挺机灵的,嗯,这就对了!”随即笑着问道:“来呀!谁能对这对双拐?可以讨令出马!”

众将们互相看了看,最后大力戟祖郎,把自己这条豹尾画杆方天戟给摘下来,高声道:“众位兄弟,把这个使对拐子儿交给我吧!”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好吧!你这条戟正好可以对他那个八角拐,就由你来出马临敌吧,你可得小心点啊!”

祖郎微微一颔首,催马来到两军当场,一瞧这鲁贺奴墨,也是一个大黑脸蛋子,凶眉恶目的,下巴颏底下满满的红胡须,皮盔皮甲,头上双插雉鸡尾,胸前狐裘搭甩,跨骑一匹黑烟马,掌中是这对八角齐天拐。

在杆子头儿上加了俩横支架,外头再加上一个竖支架,底下再加个托架,四面成八个角,使起来有搂、支、别、盖、转、磕、缠、夺,招法精奇!

两个人通报了名姓,各自撒马对敌,要是论本事,祖郎未必就高过鲁贺奴墨多少,但是祖郎这杆豹尾画杆方天戟的招数正好就是这种八角双拐的克星,没走上几个照面,祖郎的豹尾画杆方天戟上的这个耳朵就插到鲁贺奴墨左手八角拐的支架里头了。

这下就得看谁能抢着先手了,祖郎先把自己的豹尾画杆方天戟朝上一举,鲁贺奴墨想往下夺自己的拐,这下可就上了当啦,祖郎这杆戟再顺势往下这么一戳,这只八角拐还挂在戟上呢,鲁贺奴墨是单手,哪能跟祖郎的双手劲道比啊?

“噗~~!”

祖郎这杆豹尾画杆方天戟的耳子就掇到鲁贺奴墨的胳膊上了,“哎呀!”鲁贺奴墨大家一声,兵刃可就撒了手了,这把八角拐就丢了,鲁贺奴墨又想拿那个拐来砸祖郎,但这可就来不及了,祖郎的豹尾画杆方天戟上还挂着另一个拐呢,祖郎在手上一转!

“啪!”

这个拐和那只拐又钩到一块去了,往出这么一夺,鲁贺奴墨就觉得有十几个人一块往出抢自己的拐子,“唰!”一下子就全飞了,鲁贺奴墨也是赶紧磨头往回跑,祖郎一勒马,没追鲁贺奴墨,得胜就得,祖郎拨马归于本部军阵。

这个时候羌族众将中惹恼了虔人羌勇士庆吉麻里,庆吉麻里跟令狐茂请下令来,打马来到两军疆场,左家军这边众将抬头一瞧,嗬!又出来这么一主儿!

此人跳下马平顶身高在一丈开外,头如麦斗,膀阔三停,是剽悍非常!脑袋上扣着一顶独占鳌头的大勾子盔,胸前花狐尾,脑后雉鸡翎,身上披着大叶鱼鳞甲,豹皮缠腰,虎皮护腕,牛皮带、牛皮裤、牛皮战靴,面赛青瓜皮,青里头闪着点儿绿,两道朱眉,插在鬓边,一双金鱼眼,炯炯放光!塌鼻梁、翻鼻孔,无边大口,蒲扇耳,下颌满部的花胡子,压骑一匹铁青马,掌中一口三停牛背刀。

左家军的军阵之中,双鞭大将、赛哪咤管承讨令出马,和庆吉麻里俩人马碰对头,各自一报名姓,当下就动起手来,庆吉麻里这个刀可是羌族虔人羌里的头一口刀,称得上是刀法精奇,一上来给管承来了个力劈华山,管承不敢怠慢,横双鞭给架出去了,两个人对了一下膂力,各自佩服,随即二马错镫。

二回碰面,管承抢了一个先手,先拿鞭抽庆吉麻里,“呼~~!”一手连环双挂,后手兜着前手,“劈啪!”两声,都砸在庆吉麻里的刀杆之上,庆吉麻里晃了晃膀子,也没觉得怎么样。

来来回回,可就过了有六、七个回合了,棋逢对手,互不相让,管承可就琢磨上,这么打可不成啊!自己没法取胜啊!两人再一照面,庆吉麻里是横扫千钧,拦腰就是一刀,管承一看这个合适,把双鞭架成十字往出一推,铁鞭上是一节一节的竹节,管承这个叫子母鞭,是一对儿,两边的竹节是对着的,一搭十字架,就紧紧地咬到一起去了,想拿刀给剁开是决无可能!

“喀吧!”

管承的双鞭就和庆吉麻里的刀盘子扣上了,那刀盘底下都有五龙搅尾的雕花,铁鞭上的竹节正好把刀盘给咬在里头,庆吉麻里想抽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二马盘桓,在疆场上是尘土飞扬,难解难分。

管承不想和他纠缠,假装要猛力往回夺,庆吉麻里以为管承真要抢自个儿的刀呢,赶紧也往回用力抢,这下可就上了当了,竹节铁鞭的竹节扣子是管承手里管着呢,他把俩手一撅,竹节就松开了,正好庆吉麻里往后仰脖儿,在马上可是坐不住了,一骨碌,撒手扔刀,翻身落马。

双鞭大将管承一瞧,这个乐啊!兜回马来,抡起了右手的一支铁鞭,照着庆吉麻里的后脑勺就是一鞭,管承的铁鞭带着风声,呼啸着可就去了“呜…………”

这正是:秋寒落叶遭风卷,冬暖檐冰照日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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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四十章真实的老枪王韩荣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双鞭大将管承和羌族庆吉麻里对阵,管承用锁鞭技,将庆吉麻里推落马下,转过身来照着庆吉麻里的后脑勺就是一鞭!庆吉麻里刚从地上爬起来,想跑还没跑呢,就听自己身后有响动………………

“呀!”庆吉麻里惊叫一声,赶紧低头躲闪,那哪能躲得过去呀?管承的鞭子“唰!”就到了还好,管承没想要庆吉麻里的命,只是拿鞭梢儿扫了一下庆吉麻里的肩头,点了庆吉麻里一下。

庆吉麻里臊了个大红脸,捡起自己的兵刃,赶紧往回跑,庆吉麻里还没跑到自己的本部军阵呢,令狐茂这边的阵中又跑出来一位,嘿!这个小伙儿长得可真精神啊!

这位身高在八尺挂零,豹头骜肩,虎背狼腰,头戴一顶挠头鹞子盔,身上穿着大鹏展翅的羽毛甲,胸前花狐尾,脑后金雕翎,豹皮缠腰,虎皮护腕,牛皮裤、牛皮靴,紫微微一张脸,剑眉鹰眼,高额隼鼻,尖颧骨、薄嘴唇,嘴上边是两撇八字胡;左挎弯弓,右悬箭壶,胯下一匹紫骅骝,掌中一口三尖两刃刀,这人正是庆吉麻里同母异父的大哥,且冻羌勇士兆吉里耶!

庆吉麻里、兆吉里耶、麻里氏宜三兄弟,乃是西凉占山为王的女酋长之子,他们的母亲锡荐喇当年曾是羌族出了名的女猛士,一直跟随老羌王南征北战,上了岁数后,才回到山寨潜心教导自己的三个儿子,个个都教成了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

去年岁尾,韩遂为壮大自己的势力,出榜到处招纳能人勇士,无论出身、家世,只要是有本事,你就可以来跟着打围,谁在围场夺魁,谁就是西凉第一勇士,没夺魁的也不要紧,按照你的能耐高低,逐级录用都给官儿做!

庆吉麻里、兆吉里耶、麻里氏宜三兄弟看到了韩遂发出的榜文后,跟老母亲告别,出山到韩遂的金城应试,正赶上在琉璃河畔为韩遂的二女儿选婿,麻里氏三兄弟出马力挫群雄,庆吉麻里、麻里氏宜哥俩都捧着自己的大哥兆吉里耶,兆吉里耶猿臂擅射,到最后就剩下兆吉里耶和马腾之子马超两个人比武试箭,论箭法,两个人是不相上下!

马上比试,马超枪赢一招,兆吉里耶很佩服马超的武艺,可谓是心悦诚服,两个人就结为兄弟,后来兆吉里耶的两个兄弟身亡,他也兵败逃亡,改名为奇握温铁木真,那可是马超后来的左膀右臂,这一回杨腾出兵,韩遂把这哥仨儿借给了杨腾。

兆吉里耶打马到在疆场,护着庆吉麻里逃归本队,随后把自己的三尖两刃刀一摆,高声道:“对面的南蛮子!与你家上将军一战?”

“嗬!还在那耀武扬威起来了!”管承冷笑一声,拨马而回,来到左傲冉的近前交令道:“主公,末将不能把功劳都占喽,您再指派吧!”

左傲冉听完管承的话,一下子就乐了,心道:“我麾下的部将都这么说话,军威岂能不振?!”一侧脸,瞧见老枪王韩荣韩老把自己的大枪摘下来了。

“左元帅啊!看来该是老夫出马的时候了吧?”韩荣捻须道。

左傲冉乐呵呵地道:“哈哈!韩老啊!你的这条枪也是好年没有饮过上将的血啦!您要是技痒的话,就下场试试吧!”韩荣慢慢打着马,就来到了两军疆场。

兆吉里耶一看,这员将有点意思,平顶身高在七尺五寸,猿背蜂腰,体形消瘦,头上戴着一顶翻檐赤铜盔,帽檐都快把眼睛给遮上了,一看就不是他的,太不合适呀!身挂一领大叶赤铜甲,松松垮垮,甲坯子富裕一大截,胳膊、腿都找不着了,面似赤金,红中透黄、黄里闪亮,两道长寿眉,眉梢搭拉在两鬓边,一双眯缝眼,老是那么个笑眯眯的摸样,是暗藏杀机,细溜鼻子,薄片嘴,嘴上挂着三缕花白的山羊胡子,看年岁,得有个六十好几了,实际上只有五十来岁。

胯下是一匹老瘦马,浑身如血染胭脂涂,脊梁骨、排骨、三岔骨都突突着,瞅着真是太惨了,这个老将还不好好坐着,一条腿把镫给摘了,当啷在在马鞍桥上,侧着半拉屁股,跟骑头驴似的,手里拎着一杆赤链金锋枪,枪缨子都快秃了,看意思有年头没使了。

兆吉里耶心说:“就冲着刚才走马灯似的上来的这几位那能耐,汉朝不象没人的架势啊?怎么派出来这么一位呢?”兆吉里耶先把马勒住,在马上抱拳拱手道:“老将军,小将在此给您见礼啦!先跟您通个名,小将我乃是且冻羌人,名叫兆吉里耶,初次来到战场,实是为了凭这一身本事,在我大狼主帐前得个功名,将来也博一个封妻荫子!您可别见怪,两军阵前那得是生死相见,刀来枪往,下手不留情!我看您这个年岁可不小了,也该回家好好将养着,该享受享受天伦之乐啦?可您怎么还上了沙场上来呢?”

韩荣一听,这个小伙子还挺懂得礼节,是个面儿上过得去的人,于是微微一笑道:“呵呵,小伙子啊,你这个话可是说到我心里头去啦!我何尝不想啊?可是你要知道,我这么一个孤老头儿子,要是不在这个战阵上立上一星点儿功劳回去,元帅能叫我歇着吗?不能够哇!老头子我是实在没辙啦,这才瞧着就属你还比较面善一点,特意下场子来跟你商量商量,你看看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咱俩假打上两三个照面,然后你就假装败在我的手上,叫老头儿我也立个小功劳,回去我也就算是功成身退啦!”韩荣越说越惨,最都都带上了哭腔:“哎呀!小伙子,您行行好吧!”

兆吉里耶听得都笑出声来了,但是却只能摇了摇头道:“老将军哪,您求的这个事我可做不到,我们已经上到阵前了,是只有胜而没有败的道理啊!我要是败了,回去元帅也得治我的罪,没辙啊!我只能是把您打败喽,但不会要您的性命!”

“哎哟,小伙子啊!你把孤老头儿子给打败喽,就等于是要了我的命了!你要是真有好心好肠的话,还是假装败给老头儿我算啦!”韩荣还在装可怜。

“老将军,您这可就算是难为我了,要不咱们走上几合,您没败就回归本阵吧,换个年轻点的战将来吧!”兆吉里耶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退了一步。

韩荣就这么侧着身坐在老瘦马上,跟兆吉里耶这儿可劲儿的泡蘑菇,左傲冉和令狐茂一瞧,这两位在那儿干什么呢?都不约而同的回头下令道:“来呀,擂鼓助威!”

咕隆隆隆……喊杀震天!

响瘪咧号角哞……咩……号角声震天彻底!

兆吉里耶一瞧,只好道了一声:“得嘞!老将军啊!小将可就得得罪啦,本队催咱俩撒马一战哪!”

韩荣吊郎着脑袋,也把马撒开了,二马打个对头,一冲锋,兆吉里耶就把三尖两刃刀摆开了,一上来是一手回风泼水,横扫三刀,还没使到第三刀呢,刚把头一刀砍出去,就看韩荣一换腰,看那意思是想要拿枪挂刀,可是一个没坐稳,“绔嚓!”整个人就从老瘦马上朝外手折下去了,二马一错镫,兆吉里耶转马到这边来找韩荣,兆吉里耶的意思是我假装给你一刀,逼你跑回本队也就得了。

结果提刀转过来一瞧,哎?!人怎么没了!这个刀可就在手里举着没砍下来,这人哪去了呢?正踅摸着呢,就觉得自己后脖颈上一阵一阵的凉气儿真范!

“啊!”兆吉里耶赶紧一回头“呀!”韩荣拿着金锋枪就站在自己座下马的屁股上,枪尖子正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想要取自己的性命简直是比囊中取物还方便啊!

原来啊!韩荣本是步下的将,脚底下的功夫相当的利落,后来才上马习武的,在家里待了二十多年,功夫一点没搁下,没事每天都在练功,身手相当的敏捷了。

他先在马上把镫摘了,看着兆吉里耶那刀快到了,假装是被刀给扫下去了,顺着马肚子这儿挂着,兆吉里耶看不着啊,催马从这边拐过来,就趁着这个时候,兆吉里耶“刺溜”,顺着马肚子底下钻到那边去了,兆吉里耶光顾着在这头找人呢,哪想的到啊?!那么一个小老头儿能顺着马肚子底下钻过去!?

韩荣一过来,“噌!”的一下子,就蹿到兆吉里耶这匹马的屁股上来了,拿枪一指兆吉里耶的后脖颈子,也就是方才兆吉里耶说的这个话够地道,显得很尊重老爷子,韩荣听着很舒坦,这才没伤兆吉里耶的性命!

“哎!小子,你把你那刀先扔了吧,就冲你刚才说的那几句,我就不要你的命了,要是把你擒到本阵去,你可就别再想博取什么功名了!得了!我就取你一样东西吧!”韩荣说道。

“哐啷!”

“啪嚓!”

兆吉里耶把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扔在了地上,韩荣顺手把兆吉里耶的挠头鹞子盔给揪下来了,自己一纵身,就从马身上下来了,又回到自己的马上,把头盔挑在枪上,卖弄一番,兆吉里耶也是轻敌大意了,羞臊得回马归于本队。

左傲冉可瞧傻了!这韩荣也太厉害了吧?!这都属于厉害到没边的人物了?河北名将韩荣,人称老枪王,河北“四庭柱、一正梁”中的一根大梁,在当阳道时年岁已高,须发皆白,被赵云枪挑其侄儿后前来报仇,结果赵云以梅花枪枪挑韩荣!

左傲冉明确的记得这几句话,但如今见识了韩荣的武艺,左傲冉在也不敢小瞧这个小老头了,就凭这武艺,别说是赵云了,就是两个吕布加一个赵云也不是对手啊!

要不是记载有误,就是出现了一个同名同姓的,要不然就是侄儿死了,韩荣怒火攻心,赵云在用言语相讥,打着打着犯了高血压,就像程咬金的父亲,长春关守将程又德似地,本来武艺不错,却被人钻了空子,如今的左傲冉,完全信了自己的第三个观点,而且更为自己的师弟赵云感到庆幸,因为师弟他不会再碰到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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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四十一章一口大刀震华夷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左傲冉还在那感叹与震惊,令狐茂军阵这边又有驼普氏十二杰被气得哇呀呀地暴叫,要上阵与韩荣开兵见仗,老大驼普端首先讨令,抡着一条长把金瓜锤就上来了,韩荣对这种纯以力取胜的战将简直是嗤之以鼻,没用一个照面,一碰面就是一手霸王中平枪,这个劲掐的太准了,轻轻地就把驼普端的长把锤给拨出外圈,一平杆枪头正扎进驼普端的咽喉,死尸栽落马下。

咱们简短截说,韩荣把自己苦练了四十年的金枪绝技全都施展开来,连挑了驼普氏六杰!分别是驼普杰、驼普力、驼普野、驼普多、驼普金!野利氏七猛可不干了,野利开、野利山、野利刚、野利宏哥四个一齐上场,想来个猛鸡夺嗉,韩荣是毫无畏惧,摆枪接架。

左傲冉一看,心道:“得了!时机差不多了!也改轮到我了!”随即也不再选兵派将,将金纂提炉枪交与沮鹄,从沮鹄手中换了他的象鼻古月刀,一催胯下马,亲自上去了,把象鼻古月刀一举,先瞅准了奔野利开,一刀就劈了下来。

令狐茂军有老将军鲁贺杰耶,他可是知道左傲冉不用枪,却用刀是怎么回事了,人家左傲冉可是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啊!于是赶忙喊道:“小心啊!”

老将军鲁贺杰耶的这一声喊还来得及吗?野利开什么都不知道啊?拿自己的狼牙棒还往外磕呢,但只听“喀嚓!”一声,是棒折、人死、马塌架!

左傲冉拿的这口刀乃是将作坊为沮鹄特意打造的,名叫象鼻古月刀,重一百零八斤,可谓是无金不断啊!野利氏共七猛,临敌的有四猛,剩下的三猛眼睛都红了,齐声大叫道:“啊?!我的哥哥呀?哎呀,兄弟我来给你报仇雪恨啊!”

野利顺、野利姬、野利猛三将催马上来直接来战左傲冉,野利顺马快斧急,竟然抢了左傲冉一个先手,拿着手中的大斧子,照着左傲冉的头就砍。

左傲冉还是照方抓药,把象鼻古月刀一抡,“喀嚓!”一声,野利顺手中斧子的斧子头就掉了,左傲冉根本不回手,大刀车轮相仿,再转一个圈子,二回落刀,又落在野利顺这小子的脑袋上了,但只听“噗~!”正切在野利顺的后脖子上,尸分两段。

野利姬、野利猛见兄弟又死了一个,心中更是悲痛,一个使长把牛头都,一个使豹头铁娃娃,二话不说,直接就往左傲冉的身上招呼,左傲冉不慌不忙,一刀一个,解决了两人,那边再看韩荣,早把野利山、野利刚、野利宏哥仨也给结果了。

左傲冉跟韩荣道:“韩老,你先下去歇息片刻,少时瞧我的大刀号令,你就指挥人马冲锋陷阵!”

“好嘞!左元帅啊!我就盯着你的刀!你的刀不动,我就不懂啊!”韩荣拨马退回阵中。

左傲冉催马来到两军疆场的正当间儿,把手里的象鼻古月刀一横,单手点指道:“呔!对面居中者,可是杨腾之子杨飞龙的外甥令狐茂吗?可认得本帅横勇无敌将左傲冉?还不快快出来答话啊!!!”

令狐茂一看,左傲冉竟然出来点名叫自己出去,他的心里多少也犯嘀咕啊!随即扭头看看麾下将官,问道:“列位将军,还有要出马临敌的吗?”

你还真别说,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不要命,不怕死的主啊!令狐茂这一问话,还真引出了口里布、窝里布、贺必达、斗必利四将,这四个人都是羌人,一直跟随令狐茂,四将请令来战左傲冉。

口里布使一杆一字兵铁杵,窝里布使一把八风金钻开山钺,贺必达使一杆丁丁狼牙棒,斗必利使一杆金顶龙头槊,这四将都是膂力过人之辈,也不和左傲冉搭言,直接摆兵刃来战左傲冉,左傲冉更是来者不惧,怡然招架。

仅仅一个照面,左傲冉一刀劈死口里布,一刀背砸碎了窝里布的脑袋瓜,一刀攥打得贺必达抱鞍吐血,尸身落马,斗必利仅仅招架了一招,兵器就被震飞了,拨马刚要走,左傲冉上去就是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左傲冉一个回合斩四将,令狐茂可有些傻了,急忙再次问道:“还有人出马临敌吗?”

五家羌族的大王和几位老将,还有老将军鲁贺杰耶还真怕了左傲冉的这口刀,赶忙推脱道:“呵呵!令狐先锋啊!这大刀一出,左傲冉一上阵,我们还都不敢再上阵了,这回就看您的啦!”

令狐茂狂,那可不是一星半点的,那是相当的狂了,把大嘴一撇道:“嗯,你们瞧,他使的是刀,我使的也是刀,我们家这口刀敢说是打遍天下未遇对手啊!今天我倒要会一会这位横勇无敌将左傲冉,让他见识见识我这口号称天下第一的名刀,看是他的刀厉害,还是我的刀厉害!您老几位就给本先锋我助威吧!”说着话一抬腿,“格楞”把自己的三叉鬼门刀摘了下来,催马出阵。

左傲冉在马上一看,对面的令狐茂出来了,只见此人,跳下马来,平顶身高得在一丈开外,肩宽背厚,膀大腰圆,头上戴着一顶四棱八角金幞头软皮檐的番帽,顶上双插雉尾,身上挂着层层叠叠的大叶龟壳甲,海马皮的披肩,两头高高翘起,当间是个金锁扣,别着两条花狐尾,搭甩在胸前,下边儿是皮靴皮裤,牢扎牛皮镫内。

再往脸上看,面赛青瓜绿,说蓝不蓝,说绿不绿,两道火烧眉,直冲额角,一对铃铛眼,黑眼球小,白眼球大,而且还略微发黄,瞪起来跟金钱儿相仿!眉心这儿立着三道立纹儿,好像一只三叉戟头,金光闪闪!通贯鼻子,大嘴岔,两只嘴角快咧到腮帮子上了,两鬓边搭甩着髡头披发,颔下是扎里扎煞的红钢髯,衬着左右耳上一巴掌大小的八宝金环,锃明瓦亮!

胯下是一头避水金睛兽,掌中托的这口刀太怪了,丈二长的刀杆,后头没有刀纂,单尾巴上缀着一个大铁疙瘩,刀盘是一个坐着的小鬼儿,俩腿扎地,夹着刀杆,双手托天,一只手里攥着一个刀头,再从他脑袋顶上又伸出一个刀头来合起来是三只三尺来长的刀头,各朝一边儿,上阵一交起手来,好像不是跟人打,而是跟这个小鬼儿打一样儿,这种刀就叫做三叉鬼门刀!

令狐茂催马来到左傲冉的马前,微微一抱拳道:“哈哈!南蛮啊南蛮!左傲冉啊左云龙!本先锋我早就想会一会你啦!听说你当年一杆大枪镇卢龙,把北国的将领都给打怕啦!告诉你!那是本先锋出生的晚了,你没遇见我,今天我率军来攻长安,一半儿是为了夺取汉室天下的江山,一半儿就是要碰碰你这杆枪!我告诉你,你赶紧换得枪来,我令狐茂就对不欺负你!”

左傲冉摇了摇头道:“令狐茂啊!鲜卑、匈奴早于我朝修好罢兵,你却联合羌族反叛,独霸仇池,老百姓有好日子过,你干嘛还非要开兵见仗呢?你为了一人之虚名,背信弃义,妄动刀兵,你看看,死了多少人?胜也好!负也罢!你回去以后,还有何颜面去见自己麾下死去兵卒高堂父母呢?!”

令狐茂听着不耐烦了,反而质问道:“哼!左傲冉啊!你要问我这个,我反倒要问问你了!是谁先妄动的刀兵?你是还是我?你兵出潼关,大举进攻长安,李、郭汜两位将军向我外祖父求援,我令狐茂才领兵到此,你左傲冉既然可以先兴刀兵,我令狐茂为何不可以,你还跟我讲什么仁义?真是可笑至极啊!”

左傲冉一摆手道:“呔!令狐茂!你休要在此巧言狡辩,那李、郭汜为董卓报仇,逼死了汉室老忠臣王允,又劫持当今陛下,挟天子以令诸侯!我左傲冉挥军出潼关攻长安,乃是勤王、清君侧!令狐茂啊令狐茂!我对你好言相劝,你还是退兵会仇池吧,免得白白丢了性命!”

“哈哈哈哈!”令狐茂一阵的狂笑:“得了!姓左的南蛮!我不跟你斗嘴了今天咱俩既然在疆场上遇见了,多说已然无用,来!来!来!你我对一对手中这口大刀!”

令狐茂的话音一落,他便一拱座下避水金睛兽,把三叉鬼门刀一抖,三个刀头相撞“哗楞楞楞楞………唰!!!”奔着左傲冉的顶梁门就砍下来了。

左傲冉心道:“我要是还靠宝刀赢你,你肯定不服,虽然我的刀法可能没有关羽刀法的诡异,没有颜良刀法的精湛,更没有张辽刀法的沉稳,但我的刀法却是一招一式学来的,贵在扎实啊!”想到这,左傲冉没拿自己的刀口冲着令狐茂的那口刀,只把刀头扁着,想扇扇子一样,把象鼻古月刀一抡,“呜……”挂定风声。

“啷啷啷啷啷……”这声儿可就大了!把令狐茂的刀就给磕出去了,令狐茂叫左傲冉这一下给震的两膀发麻,后脖颈子直发酸,两只手直哆嗦……哟!这左傲冉劲儿可不小啊?!

二马一错镫,令狐茂把刀头一涮,来了一招“海底捞月”式,“哗楞楞楞……”这刀走起来带响儿,直奔左傲冉的后腰就推过来了。左傲冉右手顺势一压,用刀背儿朝后一撞,鬼门刀的刀头和象鼻古月刀的刀背儿就撞上了。

刚一撞上,令狐茂手里这刀一拧,刀头就打上转儿了,“哗楞楞楞……”三叉鬼门刀顺着象鼻古月刀的刀头就往上滚,这要是叫它滚上,刀盘下边的整个手掌都得掉喽!这就是三叉鬼门刀的独门招数,叫做“浪里翻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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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四十二章文聘单枪匹马奔长安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可是令狐茂失算了,左傲冉的刀背儿上不是光的,上边是连排九个犄角,每个犄角上都挂着一只金环,三叉鬼门刀顺着刀背一滚,小鬼的一只手正好挂在金环犄角里,“格楞!”就给卡住了,鬼门刀就没滚上来。

两人马走盘旋,又是第二个照面,左傲冉这回可抢了个先手,把象鼻古月刀高高举起,来了一招“力劈华山”式,照定令狐茂的肩头就砍了下来。

令狐茂刚才见识过左傲冉这口宝刀,没敢愣磕,把鬼门刀一摆,从旁门横着给拨出去了,俩刀一挨上“当啷!”一声,左傲冉没容令狐茂拨出去,刀头就往外一横,顺着这个劲儿,象鼻古月刀横着打了个旋儿,二番转回来了!

“唰~!”

象鼻古月刀直奔令狐茂的脖子就来了,令狐茂微微一愣,这么沉的刀,这左傲冉还使的这么快?他令狐茂哪知道左傲冉学艺的时候有过奇遇啊!那可是九牛二虎之力啊!别说这口一百多斤的象鼻古月刀了,左傲冉的那对锤可是四百斤啊!仍是让左傲冉舞动如飞!

令狐茂赶紧回手,拿鬼门刀的刀头找左傲冉大刀的刀盘,大刀的把法和其它长兵刃可不同,右手就紧在刀盘低下握着,鬼门刀三面都是刃,要是被戳着,右手必定要受伤。

左傲冉一瞧,心道:“好小子啊!手上也不慢哪!自己要是再顺劲走刀,等于是把自己的手送给人家了!”左傲冉赶紧一抽手,刀往回一带,把刀头翻个个,“啷啷啷……”二马错过镫去,又是一个照面,走了有一个回合。

就这么地,两个人你来我往,两口刀舞动如飞,打了有十几个回合,左傲冉有心谦让一二,没拿自己的象鼻古月刀的刀锋找令狐茂的刀,希望令狐茂能够知难而退!

令狐茂呢,也知道象鼻古月刀的厉害,不敢碰左傲冉的刀锋,俩人马打对头,再一碰面儿的时候,左傲冉把象鼻古月刀一横,开口道:“且慢!令狐茂啊!本帅有一言相劝!”

令狐茂把马一扣镫,微微一皱眉道:“哦?左傲冉啊左云龙!你我胜负未分,还有何话说来?”

“令狐茂啊!你我这两口刀相对,也战了十几个回合了,你也知道要想赢我,可不那么容易,可是你拍拍胸脯想一想,你身后这些当兵的,有谁是真想跟着你出来打仗的?你听我一言,带着自己麾下的兵将回仇池去,回头凡是此役阵亡将官的后事,全包在本帅我一人的身上,我管保我家万岁能以王侯之礼给他们厚葬!这一仗甭管有多少损失,我们既往不咎,该是睦邻友邦咱们还是怎么回事,你我二刀对战,世上已尽人皆知,知道的都说你与本帅在疆场上不分胜负,不知道的,也准得说是我横勇无敌将之名是名不符实,该让一让了!怎么样?令狐茂,你要是答应,咱们各自鸣金收兵!”

嗬!左傲冉这几句话说的,在情在理,把面子都给足了令狐茂,你令狐茂要是再不悔悟收兵,可就是自个找死了!而令狐茂呢?听左傲冉说完这几句话,不由得仰天大笑!

“左傲冉啊左云龙!你刚才说的这番话真叫本先锋好笑啊!本先锋麾下的众将是你们厚葬就能罢休的了吗?好!你说你横用无敌将之名来得名不符实,那你还上疆场来干嘛呢?你我也就甭在这里废话了,今天到在这个地方,叫得胜坡!不是你把我砍了,就是我把你剁喽,绝没有第二条路!来!来!来!你我撒马再战!”令狐茂叫嚣道。

左傲冉一看,心道:“得了!不把自己的命搁在这儿,这个令狐茂是不罢休的啦!也罢!”

“唰!”

左傲冉把象鼻古月刀一摆,一提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缰绳,催马冲出老远,而后转回过来,二次撒马,两马相交,这就和令狐茂战在一处。

左傲冉和师傅李彦学来的刀法,称为连环转锋刀法,妙就妙在刀锋的盘旋转环上,左傲冉见令狐茂不听自己的好言相劝,就把自己的绝招使出来了!

象鼻古月刀刀走盘旋,快如旋风,二马一对,左傲冉抢先手一个,使了一招“秋风扫落叶”,从腰里横着推了出去,令狐茂合刀往上挑令狐茂不管怎么走刀,反正是不能立着来挂,那样儿自己的刀杆就得叫左傲冉的刀给削断喽!

左傲冉不等令狐茂的三叉鬼门刀碰着自己的刀头,刀头一转环,刀背朝下,搬刀头献刀纂,照着令狐茂的大腿根就点过去了,这时候令狐茂的刀抬上来了,赶紧抽手压刀拦左傲冉的刀纂。

没想到的是,这招是左傲冉刀法中的虚招,刀头再一转环,“哗楞楞……”刀口可就冲着令狐茂了,趁着令狐茂的刀刚要压着刀纂那工夫,左傲冉借劲还刀纂送刀头,“喀嚓!”象鼻古月刀落下,令狐茂两只手连着刀杆都给切下来了。

二马一错镫,左傲冉把丝缰一带,胯下宝马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前蹄腾空,左傲冉一翻身儿,象鼻古月刀三番转环,右手单手抡刀,“噗!”正切在令狐茂的后脖颈儿上令狐茂妄动刀兵,死于非命!

左傲冉就势把象鼻古月刀一举,代替了军令,后军得了左傲冉的号令,韩荣、张纯等把令旗舞动,阵中鼓声如雷!全军都杀出来了,喊杀之声直冲天际!

“杀啊!”

“冲啊!!”

“敌军先锋令狐茂叫主公阵前斩喽哇!”

“敌军的军兵已然败阵喽呀!赶快抢营夺寨啊!”

哗……

左家军的大军铺天盖地而来,令狐茂的大军群龙无首,早就乱作一团啦!有令狐茂麾下的偏将、副将带着各自所部的人马四下奔走,五大羌族的兵马在他们的都督、平章的指挥下也四下奔逃。

鲁贺杰耶一看,左傲冉麾下的左家军可谓是士气正旺,自己这边儿几阵都输了,当兵的早就无心恋战啦!有心要会一会左傲冉,但这么硬碰硬,自己是准得吃亏,赶紧吩咐本部人马响号角,狂敲锣,不跟着令狐茂的败军走,自己往西边撤下去了。

还真别说啊!撤的还真快,赶跑到营盘前是弃营而走大营都不要了,令狐茂大军一直退,一直的四下奔逃,后边左傲冉率领众将是一直率队追击,足足追出三十多里地,斩杀敌军一万多人,而且还得了不少的旗鼓辎重,这些咱们就不必细说了。

穷寇莫追的道理左傲冉还是知道的,于是便收兵回了长安城,简单的休整两日,左傲冉率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准备先行的队伍,也就是弘农王刘辨一行!

左傲冉率大队人马不急不缓,这第一站可就到了潼关了,大军没入潼关,而是在关外安营扎寨,左傲冉这是要在休息一日,于是仅仅带着众文武进了潼关!

就在此时此刻,有一名传令官一路疾驰,目标便是潼关,咱们简短截说,传令官连夜赶路,路上非止一日,眼看到了潼关,拿出了令牌,进关后得知左傲冉昨日启程,已经前往函谷关了,这名传令关也不歇息,骑马直奔函谷关。

到了函谷关,左傲冉正在与众将闲聊,猛的一抬头,哟!怎么来了一个生面孔啊!见传令官一路奔波,面容憔悴至极,知道准是出事儿了,于是急忙相问。

“杨腾不知如何从羌族借来了兵马不下十万,眉坞失守,李异将军败归长安!子午谷大寨失守,李蒙将军败归长安!如今长安城被围,小的拼死杀出送信!驻扎于渭南的胡封将军、驻扎于蓝田的胡轸将军提兵来救,均已大败,引兵退往青泥隘口!”小校气喘吁吁的一通讲述,左傲冉顿足捶胸,大骂自己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一旁的陈紧着劝道:“主公,您也别太难过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是丢了一座城池呢?小小眉坞所不得了什么!只要长安城没丢,咱们就不算伤筋动骨,您得赶紧想辙,怎么去长安解围啊!”

“公玮说得极是啊!”左傲冉点了点头道:“救兵如救火,可如今这个粮草还没催办好呢,离开长安的时候,把粮草都留在长安了,如今得把粮草车都备办好了,押着足够大军吃用的粮食一块儿去长安才成啊!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啊!”

在场的众文武都很赞成,陈一查,到第二天一早,全部催运来的粮车就能到齐了,没有别的办法,左傲冉就吩咐大家各自整顿本部,准备两天后的清晨发兵长安!

长安并非是兵家必争地,却因为有了左傲冉这只蝴蝶,屡遭兵戈之灾,鉴于长安对于中华文明、东亚文明及世界历史文化的极端重要性,左傲冉此次决定,不将长安城周遭的威胁全部剿灭,绝对不收兵!

别人都没事儿,单单这文聘急的受不了了,怎么地呢?原来文聘自从效力于左傲冉帐下,每每都想立下战功,这才能打出他金枪将的名声啊!偏偏每战皆不利,先是和韩铝子大战张绣,久战不下,结果还是胡车儿立功,后来随着左傲冉打了几仗,但都没有立下什么大功,就连自己的师傅都露了一手,他这个当徒弟的总不能比师傅差到哪去吧!?文聘是个有墨水的武将,他哪能不知道自己师傅那么大岁数还上战场的目的,那就是让左傲冉别小瞧自己的徒弟和侄子,所以文聘就更加的立功心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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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四十三章文聘误走凤鸣庄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文聘勉勉强强,熬过了第二天,实在呆不住了,趁着天黑,悄悄把自己的马带出来,轻车熟路,出了关口直潼关,文聘他呀,想得个首功,趁着没人的时候,自己先到敌军国连营里好好地冲杀一番,抢先去解围,怕长安城内的人等急了,这个文聘呀,就是这么个脾气!

赶过了潼关,前边就是长安的地界了,不能再走官道,大道上都有敌方的哨卡,文聘琢磨自己要单枪匹马闯长安,可别把劲儿都给耗在路上了,他以前听人说过,出了潼关后,西边有一条小道可以通长安,于是文聘就先往西边找下来了,尽绕小路走。

文聘一瞧,西边这条路是崇山峻岭,林木幽深,一头扎进去,走着走着就转向了,文聘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进了山环老林子里边连北都找不着了,文聘暗道:“怎么着也该有条道儿吧?哎!山重水复疑无路,前边是柳暗花明有一村啊!”

“嗯?”忽然之间,闪出来一条挺宽阔的黄土道,还有挺深的车辙子印,看来是南北的一条要道,路的那头儿是一片开阔地儿,山洼里有炊烟升起,田里有农夫劳作,牧牛穿行,鸟雀争欢,一片田园景色。

文聘单蒙着找路,就找了好半天了,早就饿坏了,一看有个村子,可高兴了,赶紧打马进了农庄,一进村口,就瞧见村子里正阳大道把角那儿,有这么一户,好几进的大院子,院子外边搭着有席棚子,有酒幌、茶牌高挑,象是一家食肆,于是文聘就奔这儿来了。

文聘走过来,见院子门口儿有几棵大叶梧桐树,树干都超过三抱粗了,大叶子密密麻麻还挺遮阴儿的,就把马给栓在一棵树上,把自己的枪一个猛劲掇到地上,就靠着这棵树。

都安顿好了,文聘迈步进了大棚,四下一看,一个食客都没有,单茶炉边那儿有个伙计,在柜台上冲盹呢,文聘自己先找了个好看着枪和马的座儿坐下来了,大声地嚷嚷道:“伙计啊!起来!起来!来客啦!我要吃饭!”

文聘什么嗓子啊?!这一嚷嚷,把伙计给吵醒了,伙计这个觉睡的正香,梦见娶媳妇,叫七郎给吵吵起来了,心里老大的不高兴,腻咕着溜达过来道:“哟,原来是位军爷呀,您怎么跑到我们这个荒山野岭来啦?”

“嗨!别提了,我撒着缰跑把道儿给跑丢啦!现在先不管道儿啦,你先给我来点吃儿的吧!”文聘道。

“好嘞,军爷您想来点什么吧?”小儿问道。

文聘反问道:“哎呀,现在你们这儿都有什么呀?”

“啊,老实说吧,您来的这个时候可不巧哇,离正午还早着呢,后厨房里头的人都还没来哪!什么都没来及预备,现在啊!也就剩下点儿切面啦,除了切面,就还有两张葱花饼、荷叶饼什么的,也能剁吧剁吧给您炒个饼什么的,您看看您来哪样儿?”小二道。

“嗨!怎么就剩这么两样儿东西啦?怎么也得来俩菜吧?”文聘感慨道。

“哎呀,菜也少哇,我刚才瞧也就剩下俩头咸萝卜、还有点凉熬白菜、炒麻豆腐了,您看给您上点什么啊?”小二报道。

文聘一听就这么几样,连点带荤的都没有,心里就有点不想吃了,冷不防地提鼻子一闻,心道:“嗯?不对啊!有股子酱香气啊!这小二在跟我扯谎啊!”文聘的眼睛一眯缝,清了清嗓子道:“哎?!不对呀!我说伙计啊!我这怎么闻着有股子酱肉的味儿啊?你给我来点这个,再来两壶酒下,那可多好啊!”

“呵呵,军爷,您甭想啦!您闻着的那个,在里间存着呢,那可不是给您预备的,是给我们老东家的,等会儿啊,我们老东家就得打猎回来,那个是给他老人家预备的吃喝,就那么一份,没您的份,您哪,也就是切面、熬白菜这么几样儿啦,您看着来吧!”小二摇了摇头道。

“哦……”文聘心想:“这儿是人家的地盘,我想吃好的也吃不着,得了,凑活来点垫补垫补,呆会问道儿,赶紧奔幽州是正事!”想到这,文聘只好叹了口气道:“好吧!伙计啊!那你就给我来两大碗炸酱面吧,多给点酱,有那个黄瓜丝、萝卜丝多给我切点就成啦!”

小二点头哈腰道:“那得了您唉,我给您到后头瞧瞧去,看看还有没有黄瓜啦!那您跟这儿候着吧,我跟后边厨房的说一声儿!”小伙计就下去了。

文聘就跟这儿坐着,看看山景,工夫不大,伙计给端上来一把茶壶,还有一只白瓷茶碗,都给文聘摆好了,把茶水给倒上,笑呵呵地道:“军爷,那您跟这先喝两口水,您等一会儿,后边厨房那位已然给您做上啦!做得就给您送上来。”

文聘点了点道:“我可多谢谢你啦!”

小二转身走了,文聘正渴着呢,把这茶碗端了起来,这么一瞧啊!嗬!怎么这水还没带色呢?把茶壶盖子掀起来一瞧,好吗?茶叶都跟水皮上漂着哪,感情沏茶的这个水根本就没开啊!

“嘿哟!我说小伙计呀!你们这个水还没开呢?你怎么就拿出来给我沏上啦?这哪能喝呀?”文聘不高兴地道。

“啊?那水凉喽?您放心啵,本来是开着哪,一早就烧好了,您就对付着喝吧,保证不拉肚子!”小二应付道。

“啊?!有这么办的吗?”把文聘可给气坏了,这个买卖这么做,无怪乎一个人都没来呢?嗨!文聘叹了口气,对付着喝就对付着喝吧,是水就成啊!

“咕咚咕咚……”几大口下,文聘先解解渴,“噗!噗!”把满嘴的茶叶还得给吐喽,一抹擦嘴,成了啊!解了渴啦!文聘就坐在这接茬瞧瞧山景,正等着炸酱面。

哎!文聘这就这么瞧着瞧着,就见打远处,尘土飞扬,銮铃声响,鞭鞭打马,跑过来两乘高头大马,马上端坐着一位老英雄和一个面貌俊美的姑娘。

头前马上这位,身高能有九尺,身材魁梧、豹首彪躯,头戴一顶汾阳毡笠,帽檐翻卷,遮阳透风,身上穿着一领白色的箭袖衣,胸前团花朵朵,宽皮带煞腰,青中衣,黄牛皮靴子,左挎弯弓,右佩箭壶,马后边栓着野鸡、野兔外带一头小麋鹿。

再往脸上瞧,面如冠玉,白中透着点红光,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两道长寿眉,斜插鬓角,一双丹凤眼,皂白分明,鼻如悬胆,大耳有轮,颏下满部花白的胡须,一半黑、一半白,黑白分明,就透着精神!

文聘心道:“这个老头可真叫精神啊!”再看他身后瞧,哟!跟着一位大姑娘,也那么精神!就见此女,身高也够七尺,腰身袅袅,娇姿娉婷,丰肢细臂,体态轻盈,头上是云髻高盘,狐狸尾巴做的彩帕紧缠,身上披着霞袂绣衣,万紫千红,点缀着无数的彩鸟翎毛,外罩着猩猩红的龙绡绣袍,豹子皮围腰,素带勒系,下边是海棠七彩的中衣,凌波袜、凤头靴,两只金莲牢扎在灿金镫内。

再往脸上看,是面赛梨花,粉面桃腮,两条弯眉翠黛轻含,一对杏眼英气逼人,鼻如玉笋,口如含珠,一张嘴皓齿双排,别提有多漂亮啦!马后身也挂着不少的獐狍野兔,背背一个大皮套子,上边架着一把小轻弩,满满地插着小短箭,自己手里头拎着一把渔猎叉,不但漂亮,还瞧着威风十足。

文聘哪里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啊!左傲冉那几位不算,那都是文聘的主母,他文聘还没那么大的胆子,盯着自个家的主母使劲瞅,但是现在不同了,大道边上的没人管啊!

文聘那眼儿都看直儿啦,没见过这样儿的姑娘,又威武又漂亮,他自己是练武的人,就喜欢这样儿的,等老头和姑娘的马也跑到梧桐树底下的时候,老头一看文聘这个匹黑毛虎,心道:“嗬!真乃绝世好马!世间难见啊!”

爷俩跳下马来,老头儿跟姑娘一块把马匹栓在另一棵树上,眼睛就没离开文聘这匹马,把猎物给卸下来,挑着就进来了,那个小伙计一瞧老头和姑娘回来了,赶紧迎了出来,恭敬地道:“哎哟!老东家您回来啦?小姐您也回来啦?您两位里面请,到里间儿屋歇着吧!”

“嗯,好啊!我们今日儿打的野味可不少哇,你把它们给拿进去,呆会叫厨房给拾掇拾掇,我们爷俩晚上还能好好喝两盅!”老头吩咐道。

“哎!好嘞!这可真是不少哇!”小二应了一声,屁颠颠地把獐狍、野兔什么的都给挑后头去了。

文聘这个眼睛啊!就一直没离开过那位姑娘,他就想多瞧几眼,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那老头呢,他的眼睛也没离开过文聘,老头正琢磨着呢,嗯?这位将军是谁呢?看这个装扮是我天朝的大将,如今正和联合了羌族的杨腾开战,也没说从我们这儿过啊?荒山野岭的?他到这儿来是要干吗呢?想了好多,老头都没想明白。

一边儿瞧着文聘,老头一边儿迈步往里进,他身后跟着的这个姑娘也一直瞧着文聘,姑娘瞧着文聘老这么看着自己,挺生气的,“哼!”狠狠地瞪了文聘一眼,文聘这才知道不好意思了,把脑袋一低,得了,还是老实地等着自己的面吧!

老头和姑娘进了里间屋,有个窗户,外间棚子这儿也能瞧见,就见小伙计跑过去忙里忙外,把桌子上的吃食罩子给掀开,再把新端上来的东西给摆好……坏喽!香气四溢!文聘就听见自己的肚子里一点儿都不争气,咕噜噜噜……又谗又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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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四十四章凤鸣庄巧遇孔伷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四十四章凤鸣庄巧遇孔

文聘忍了老半天,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喊道:“我说啊!小伙计啊!你能不能快着点啊?!我那碗面好了没有啊?!”

小伙计一边给老头、姑娘擦桌子,一边跟文聘说道:“哎呀!军爷啊!您就踏实地等吧,马上就好了!”

文聘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在桌子这儿一窝,用自己不屈的意志力强忍着吧!忍着可是忍着,耳朵可不老实,就听见老头和大姑娘俩人在那聊天。

“孩子啊,今天你这个箭法可有点儿长进啦!打的好哇。”老头道。

姑娘道:“爹,您今天这个箭法也好哇,您就一只箭可就射中了两只野鸡啊,您这个才叫好呢!”

“嘿嘿,一箭双雕,这个可是你爹当年拿手的绝招啊,想当年在两军阵前,爹爹就是靠着这手儿箭法,一箭射穿两员反将,先王曾封我为一箭将军,你爹爹我就凭着这手箭博得了半世功名啊!哈哈哈哈!”老头笑道。

姑娘道:“爹爹,您看哪,您这又想起来当年的往事啦?现如今您退归林下啦,您倒是觉得烦闷不烦闷呀?”

说到这儿,老头先夹了一筷子酱牛肉,往嘴里一搁,再就上一口酒,别提多香啦!老头笑呵呵地道:“孩儿啊,你可是真不知道你爹啊,我跟你提起往事,可是我并不羡慕往日的富贵,有这么首诗,我给你念念啊!”

“好啊!爹爹!”姑娘道。

觅得安心养性方,功名富贵总相忘;

金门解组张仲景,玉殿辞官张子房。

风月总携麋鹿往,樊笼不过水云乡;

隔断尘嚣热恼方,竹篱茅舍胜华堂。

识破兴亡是与非,了无荣辱挂心肠;

严陵把钓清风播,范蠡归湖伴自香。

山水有情怡性境,功名无意到朝廊;

贪谋尽付南柯梦,何似云林兴趣长?

老头把诗给闺女念完了,拿起酒盅又是一口,再来一口菜,而后道:“当年在朝堂上整天战战兢兢伺候别人,哪儿比的了我今天这个日子快活啊?啊?呵呵哈哈……”

姑娘跟了一句道:“您说的也对,我当然盼着您能多想开着点儿啊!爹爹!来,女儿再给您满上一盅!”

文聘多少听出来点了,这个老头和姑娘是父女俩,老头原来也是个官儿,后来是辞官不做了,退隐到林下,在这儿猫着呢,可是听着听着,老听着老头跟那儿一会儿一盅,一会儿一筷子酱牛肉,把文聘可给馋坏了,光跟这儿听着可不成啊!

文聘肚子里实在是空的难受,气往上撞,文聘可就发火了,“啪!”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道:“我说伙计!这都多会儿啦?你这个面到底什么时候能做得好啊?得了!我也不吃啦!我走了!”

文聘心想:“这个庄子边儿上是一条大道,这个饭庄可不一定就你这一家儿,我呀,还是换一家儿吧!”文聘立刻起身,出了棚子,把缰绳从梧桐树上解开,翻身上马,就沿着大道下去了。

小伙计还骂骂咧咧地道:“嘿哟!这位军爷,你喝了一壶茶呢,也不把茶水帐给结喽!就跑啦?我记得你呢,你可别回来!”这儿还骂文聘呢。

老头一听,觉得不对劲,于是喊道:“哎,三儿啊!你过来一趟,我问问你,刚才坐在那儿的那位将军,他要的是什么啊?”

“哦,回老东家,那位呀,要的是两碗炸酱面,我们这个跟后边正做着呢,可他等不及了,于是就跑了。

”这个叫三儿的小伙计回答道。

老头摇了摇头道:“不对呀!我们爷俩进这屋子也有一会儿了,怎么也没见你招呼啊?我这个买卖交给你,你就这么招呼的啊?我上后头瞧瞧去,看你们做的怎么样了?”

老头这就要起身,小伙计害怕了,赶忙道:“得了,老爷子,您别去看了,我跟您说实话吧,面还没发得呢!”

嗬!这可把老头给气坏了,走过来“啪!”给了小三儿一个大嘴巴,发怒道:“好小子啊!我怎么说来着,我叫你们一早上起来就把面发上,怎么又偷这个懒啊?!要这么下去,你们赶紧给我打铺盖卷儿走人吧!”

“哎呀,老东家,您可手下留情,您饶了我吧,我们不也是想着多给您和小姐留着点吗?要说面呀,咱那后厨房里倒是还有一盆切好的,我是想着给您和小姐留着哪!”小伙计三儿解释道。

“嗨!小三儿啊!你不懂事啊!他是一个准备上阵打仗的将军,身上没带着干粮,腹中饥饿,才来到咱们这个店里来打尖的,他在咱这儿没吃饱肚子,回头到了两军阵前,因为腹中没吃饱,要是因为手上没劲,死伤在阵前,小三儿啊!你可就担上一条人命啊!那面你给我们爷俩留什么啊?!你得先尽着人家啊!”老头跺着脚道。

“哎哟!老爷子,您怎么才说啊?!那…那……那我可得怎么办哪?!”小伙计三儿顿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嗨,怎么办?赶紧去把人家给追回来,咱们这儿赶紧给人家做面啊!”老爷子道。

“嘿哟,他那马那么快,我哪儿追的上啊?”小伙计三儿道。

这个时候,姑娘在旁边儿一听,忙说道:“好,三儿啊!你赶紧进厨房去给人家做面去,好好给人家做,我替你去追去!”

老头一听,点了点头道:“嗯!对!孩子啊!你赶紧去追去吧!”

姑娘上马来追,跑出半里多地,远远瞧见文聘,正跟路上转磨呢,不知道怎么走,姑娘追上来就喊:“喂,这位将军,请您留步!刚才呀,是我们家的小伙计把您得罪啦,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您先跟我们回去,我们那面马上就做得,您得吃饱饭才能走哇!”

文聘一看,人家姑娘专门出来叫自己来了,哪儿好意思不回去啊?正好也找不着路呢,干脆再打马跟着姑娘回店,姑娘很大方,带着文聘下马,直接就进了里间儿屋。

“爹呀,我把人给您带回来啦!”姑娘道。

“好,将军哪,您请坐,面马上就做得,月儿呀,你再到厨房去看看,得了你就赶紧给端上来!”老爷子道。

姑娘答应一声:“好嘞!”姑娘高高兴兴地下去了,直奔后厨房,很显然一见,这是去监工了,文聘点了点头,心说:“敢情这个姑娘的名字叫月儿啊!”

看着没有啊!这就是男人啊!先别说别的,看见漂亮姑娘了,最想知道的就是人家的名字子,之后在知道住的地方,以后方便嘛!别看这文聘饿成这样了,这茬他还没忘!

文聘跟老东家施了一礼,就跟里间外手坐下来了,文聘客客气气地道:“老员外,我跟这儿谢谢您!”

“将军不必客气!方才是小奴无礼,您可要多包涵啊,来!来!来!这还有一个酒盅,还有一双筷子,来,咱们爷俩好好先喝两盅!”老员外道。

文聘实在是太饿了,当下也就不客气了,先一仰脖儿,一盅酒干了,赶紧拿筷子夹上牛肉……可就吃开了,老头在那边看着还挺可乐,一边儿看着文聘吃、喝,一边儿跟文聘聊天。

“将军,我看你的装束,你是我朝的一员大将,老朽没说错吧?”老员外道。

文聘点了点头道:“对!我是我家元帅麾下的前部正印先锋官!”

“哦?!还是先锋官呢!好!老朽我斗胆问一句,将军您贵姓?家住何方?”老员外问道。

“哦,老员外,您问我,那我就告诉你,我姓文命聘字仲业,南阳宛人。”

“嗯?”一听这个话,老头的眼睛都亮了,急忙追问道:“哦?金枪将文聘?!我可就得跟您打听一个人了,这个人姓左双名傲冉字云龙,在大汉朝官封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御封横勇无敌将,世人皆称左大元帅,您可认得?”

文聘一听,心下一乐:“得了,这是遇见老熟人了,我家主公我能说不认得吗?!”文聘把嘴里的牛肉给咽下去,站起身来,恭身再次施礼道:“老员外,您打听的这位,正是我家主公,敢问您和我家主公过去可是有什么故交吗?”

“啊?!问对人啦?嗯,别瞧小伙子有些愣头愣脑,可是挺有礼貌的啊!”老头看着很高兴,笑道:“哈哈哈哈,嗯,我记得左元帅麾下武将如雨,每战必另选先锋,不知将军你是第几任啊?”

文聘一听,嗬!敢情这位还是内行啊!外人只知道有四路先锋,知道每战必重选的可没多少人,于是赶忙回答道:“哎呀,我乃是此次扫平长安的先锋!倒要请教老员外,我当怎么称呼您呢?”

老头乐了,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文聘,怎么看怎么爱,嗬!这个小伙子,真有个英雄相啊!老员外笑道:“哦,哈哈,你是叫文聘吧?哎呀,没别的,你先跪下来吧,先喊我一声岳父!然后咱爷俩再说别的!”

“啊?!”文聘心说:“我有老泰山啊!跟南阳老家那儿钓鱼哪?怎么这儿又冒出来一位?但是,老人家怎么说,年轻人就应当怎么照着做,这是家教啊!想甭管老头是谁,准是和字加主公有点渊源,磕头叫声干爹也不算过分啊!”于是跪倒拜见。

老头乐坏了,赶忙搀扶起来,哈哈笑道:“孩子啊!我这么说你肯定纳闷,你得听我慢慢跟你讲,老头子我姓孔名,字表公绪,陈留人,当年曾任豫州刺史,献帝初平元年,二十路诸侯讨董卓时,我乃是一路诸侯啊!”

“哦?”文聘一下子就明白了,猛然一拍大腿,兴奋过头地道:“老员外啊!我太知道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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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四十五章孔小姐二追文仲业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前文书曾经提到过,二十路诸侯讨董卓的时候,这二十路诸侯里有这么一号,豫州刺史孔孔公绪,出生地乃是陈留,但这老家却是在这个庄子凤鸣庄!

当初出山的是他的父亲,云里金刚孔万,凭着自己手里这一杆大枪,在河东绿林圈里头闯出来了点名号,后来被符融说服,成了大汉朝的一员大将。

后来陈留太守毕傅造反,汉朝大将攻打陈留,符融给当的和事姥,约定三阵见输赢,卢植对慕容方、皇甫嵩对欧阳亮、朱隽对孔万,结果是三阵全输,不但得按约定投降,还得把这三位输给了当时领兵出征的元帅,所以后来孔就先归了汉了。

孔家和文家交情深厚,这都是他们二代上的交情,有一次孔带着全家就到荆州看望文聘的父亲文彤,当时文彤官拜仁勇司校尉,正赶上两家的夫人都怀有身孕,文彤一高兴,就给联了亲了,约定孩子一生下来,就给交换庚帖。

老年间讲究这个,叫指腹为婚,要是俩男孩或是俩女孩,就结为异姓兄弟、姐妹!等都降生了,文家这个是男孩,就是文聘,孔家这边这个是女孩,就是刚才见着那位小姐,叫孔月,两家把帖子一换,算是订了亲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日有阴晴圆缺,当今圣上昏庸,把功臣给杀了不少,其中就有符融,当时的孔还在陈留太守冯岱的手下作上计吏,后来孔做到豫州刺史,当时正赶上二十路诸侯讨董卓,于是孔就参加了,结果出了发现一个忠肝义胆的左傲冉外,其余的人皆是狼子野心,后来二十路诸侯分崩离析,孔的心也就凉了,直接挂印封金,辞官不做,撒手归隐于田园,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可这么一走,日后长安这片土地先是归了董卓,后又归了李、郭汜,孔、文两家就断了消息儿,所以后来文聘到了年岁,还没找着孔家,有人给提亲,就娶了荆州当地的一家大户小姐过来。

孔就在这儿,把自己家的事,前前后后的都跟文聘说了一遍,文聘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文聘看着孔道:“老爷子啊!我爹在家可没少提您哪!可是就是找不到您啦!您身子骨还这么结实哪?可真不错,这一趟回去跟我爹一说,他不知道得高兴得怎么样哪!”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啊!我们老哥俩可有好些年没见着了!”孔大笑道。

文聘赶紧给孔斟酒,爷俩一边喝着,一边叙一叙离别之后的变故,孔说道:“仲业啊!你刚才不是瞧见了吗?那个,就是你那还没过门的媳妇月儿,这么跟你说吧,自打你们家进了江陵城以后,你们家怎么回事,我们也都多少听过往的客商谈到过,大致知道怎么回事了。孩子一大,也想过是不是到江陵城,把孩子给你们家送上门去?可是你瞧瞧,老头我除了就趁着这么几顷地,别的是一无所有啊!你们家当时也算是荆州四大家族外的第一大户了,我们家什么都没了,不像当初了,可谓是门不当、户不对啊!所以我就把这个事给撂下了,有意拖延着,想着时间一长,闺女一着急,我就给她踅摸一个住在附近的小伙子一嫁不就完了吗?可没想到哇,我这个闺女是个烈性儿,说了,非你不嫁!告诉我说是烈女不嫁二夫!就这么着,你刚才也瞧见了,老大不小的了,还是姑娘呢!今年啊!我本来都想好了,想着再怎么着,我也得舍着老脸一张,到你们家登门去找你爹去!把你们俩的婚事给办了,这都是我的一桩心病啦!仲业啊!今日儿个那才叫皇天有眼,把你给带到我的凤鸣庄来了,也是该着你们俩的姻缘缔结啊!你说是不是啊?我看选日子不如撞日子,你们小两口干脆今天晚上就在我这个凤鸣庄里完婚得了!哈哈哈哈!”

孔是真高兴,姑爷送上门来了,就在这个夹当,姑娘把面给端出来了,孔给俩人一介绍,姑娘脸一红,又看了文聘的两眼,就跑到外边去了。

文聘可没撒谎,先跟老爷子告罪,把自己已经娶了媳妇的事儿一说,老英雄没当回事,摆了摆手道:“嗨,我还娶了仨呢!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事!”

在古代的时候,这个确实算不了什么,咱们这个书出在现代,所以不讲究这些,就算有,也成为二奶、小三什么的,不过在古代有这么一说,您也别见怪,但也别跟他学!

文聘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埋头先吃面,孔还以为文聘不好意思呢,乐的自己一个人先喝了几口酒,而后到:“哎,仲业,你先跟这儿等着,我到后面把你那庚帖拿出来给你看看,哈哈哈哈!”孔笑着一个人先进到里屋去了。

文聘一瞧,心道:“我现在不走还等什么时候啊?”刺溜,钻到外边儿院子里,四外一瞧,小姐不知道哪儿去了,赶紧走到自己的战马前,拔枪翻身上了马,一抖丝缰,踏尘而去!

等孔乐呵呵地打里边出来,手里掂着这个庚帖,到前屋一抬头哎?人呢?赶紧走出来一瞧,得了!马都没了!孔叹了口气道:“嗨~~!怎么跑啦?不至于的啊?难道说还是嫌弃我们父女吗?本以为是闺女一场天赐的姻缘,看起来还是人情冷暖两相忘啊!”暗自地摇了摇头又道:“得了!我也别去找什么老哥哥了,人家乃是高官显爵,我这现在就是山野里打猎的老头儿,别去找人添堵去啦!”孔自己这么自言自语,旁边女儿孔月了全都听了去。

怎么地呢?孔月小姐一直在院子里呢,文聘出来的时候,她跟大梧桐树后头藏着,等文聘走了,小姐跟这纳闷,这是怎么回事?跟着爹爹就出来了,没找着人,嘴里又嘀嘀咕咕!哦!当下小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己从大树后头冒出来。

“爹呀,您别那么想,人家没准是怎么回事哪?这个事啊!咱们有错在先,谁叫咱们这么多年都不去跟人家通个信儿呢?可是今天见着了,他们要是不来迎娶那就是他们的错了!您甭管啦,闺女我自个儿去说去!”说完了,孔月姑娘一骗腿,就上了自己的马了,解开了栓马绳索,一抖丝缰,哗啦啦啦……也是踏尘追去!

孔月知道文聘奔哪个方向跑下去了,一溜烟就追下来了,按理说,文聘的马可快的多,但是文聘今日儿不知道该往哪走,回去?那可是绝不能够,所以到处找路,犹豫不决,在路上可就慢了,小姐就凭着地上的马蹄子印,就知道文聘到哪儿了,没费多少时候,就叫姑娘孔月给追上了。

“文将军!请您留步!”孔月在马上喊道。

文聘回头一看,小姐二回追自己来了,很不好意思,头都不敢抬地道:“啊!哎嗨!他这个…小姐啊!你来追我所为何事?”

“噢,你还问我呢?我想问问你,面我们给你做得了,你也吃好了,怎么连帐也不算,就这么自己跑啦?你就算是没带着钱,我们家也不缺你这个俩仨的,你总得跟我们知会一声儿吧?吃完了撒手就跑了,是你们文家人的干出来的事儿吗?”孔月质问道。

孔月这一番话,说的文聘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呵!红的跟羊肝似的!低着头道:“小姐,你教训的是,此乃聘之罪也,我得谢谢你和你父亲,我这身上是没钱带着,等这一仗打完了,我一定再回到此地,再给您还上帐!”

孔月小姐捂嘴一乐道:“得了吧?我们爷俩缺你这几个面钱吗?文将军,我是跟您论论这个理儿,我问问您,当初咱们两家联的这个姻你到底听你家长辈人提没提过?”

文聘低着头道:“嗯,说实话,确实是提起过,年头久了,都认为是再也找不着了。”

“好,找不着我们,我们也没去找你们,这是怨我们家,不怨你们,但是婚约可是还没说废呢,既然今天你凑巧来到了我们凤鸣庄,那就得说是天作之和!别看我是个女儿家,我自己有我自己的主意,今天你人已经到了,可就别想一声不吭地就这么走了,要不要这个媳妇,你得给我们爷俩一句痛快话!”孔月小姐道。

“小姐啊,非是聘不肯相从,你没听见老人家怎么说,他说就叫咱俩在你家今天就……小姐,你可知道军中有十七禁律、五十四斩刑?我这要是在阵前招亲,回去就得被斩啊!我是一下想不出该怎么办了,所以先跑出来了,想着过几天见到了我爹爹,跟老人家商量商量,再看这个事该怎么办好,小姐,还得请你原谅!”文聘道。

孔月笑道:“呵呵,文将军,你不用跟我摆这个,十七律、五十四斩本姑娘从小就背熟了,今天我不顾脸面来追你,得叫你明白明白,本姑娘自幼上高山跟名师学到了浑身的能耐,一心要报效国家,我知道想当你们家的媳妇不容易,得有上阵斩将夺旗的本领,咱们这么着,你也别说别的,咱俩就在马上比试一番,你能把我打马上给打下去,我就服你,咱俩的婚约这就算吹啦!你要是被我给打下马来,那你就得服我,今天晚上,你还就非得留在庄子里成亲不可了!怎么样,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说话可得算话!你敢不敢答应我?”

文聘心下暗道:“这个事我要是答应你了,我不是欺负您吗?”不过转念一想:“先脱了身再说,斩将夺旗解了长安之围后,我让主公亲自来说媒,也算是面子十足了吧!”想到这,文聘点了点头道:“好!咱们就这么说好了,我这有枪,你用什么?”

孔月小姐把手中猎叉一举,看着文聘道:“我用这个就足够啦,咱俩撒马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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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四十六章闯辕门马踏弓弩手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孔月要和文聘比武定亲事,这可把文聘逗坏了,他从没听说过,还有这么逼着娶媳妇的?俩人动手起手来,文聘哪敢真用劲啊!处处得留着点小心,就怕伤着姑娘孔月!

孔月小姐一瞧,文聘是处处留着劲,哟?!怎么着?你还知道怜香惜玉哪?你就甭客气啦!猎叉很短,孔月小姐占不着便宜,再次马打对头,文聘刚要上前,就看见孔月小姐手里一抖,什么都没看清楚,文聘就觉得自己屁股底下一轻!

“哎呀!”文聘在马上可就坐不稳了,“跨嚓!”打马上折下来了,摔的可不轻,小姐在马上嘿嘿地乐,文聘心里纳闷啊!我怎么糊里糊涂地就掉下来了啊?!

文聘爬起来一查看,得!自己马鞍底下的肚带折了,这个东西结实着呢,怎么能一下就折了呢?而且马还一点没伤着?文聘正纳闷呢,孔月小姐跳下马来,走到近前道:“文将军,你没摔坏吧?怎么样?你服我了没有?不服就跟我回家把带子给你换上,咱俩再打几个回合?”

文聘心说:“我可不是傻子!这里面可定有问题,我不跟你打了,我可摔不起!”想到这,文聘咧嘴一笑道:“啊哈,得了,我可不想再摔啦,你用的是什么暗器呀?这么厉害?”

“哦,你看,就是这个。”孔月小姐把肋下的豹子皮一掀开,里头插着二十四把飞刀,孔月小姐看着文聘道:“我告诉你,我的这些个刀都是圣母专门用精钢打造的,个个都是削铁如泥,我从小就练的这种飞刀和神射小弩的本事,你看看怎么样?”

文聘只知道跟着傻乐,心下道:“这个丫头可厉害,真能给娶回家多好哇!”文聘帮孔月把飞刀找了回来,一起牵着马,有说有笑的就回了凤鸣庄。

老英雄在家里一瞧,哟!小两口儿一起回来了,心里特高兴,赶紧找街坊来给帮忙搭洞房,咱们书说简短,到了晚上,孔把全村的人都给请来了,文聘就和孔月小姐在孔家山凤鸣庄里拜了天地,结为了夫妻。

现在孔家也就剩下老头孔和闺女孔月了,还有一帮子伙计,都跟着一块乐呵,转过天来,又住了一天,小夫妻俩怎么恩恩爱爱、如胶似漆……咱们就不多说了。

到了第三天一大早,文聘说道:“不行啊,我得赶快奔长安了,得去解围呀!”

孔老英雄和闺女孔月给姑爷准备好了好些个路上吃用之物,送文聘上路,赶过了良乡县的昊天塔,该分手了,孔老英雄嘱咐了几句,告诉文聘暂时别把这个事儿跟元帅左傲冉说,因为听闻左傲冉这个人从来不徇私情,知道了准得治文聘的罪,告诉文聘等解了长安之围,然后再想办法把媳妇接回家,文聘都一一记下了。

要不是因为军纪,爷俩是真有心跟文聘一起闯营报号了,一琢磨还是算了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小两口儿又往前走了一段,依依不舍,最后不得不上马互道珍重,挥泪而别。

文聘穿戴整齐,鞭鞭打马,黑毛虎就跟飞起来一样,只用了有半的天工夫,就来到了长安的西南门户搭水桥,这座搭水桥就架在长安城西南面十里地的搭水河上!

文聘心里头明白,这搭水桥乃是进出长安城池的南北要道,一定有杨腾麾下的军队在此把守,自己单枪匹马来闯长安,这一仗打这儿就算是开始了。

果不其然,文聘策马扬鞭踏上搭水桥,刚走到半截儿,对面桥楼后面是瘪咧号角齐声轰鸣,“哞咪……哞……”从对岸冲过来一支三千人的兵马。

但只见为首一员羌将,身高体壮,膀大腰圆,身披皮盔皮甲,胸前狐狸尾搭甩,脑后雉鸡翎高插,生的是凶眉恶目,阔嘴咧腮,满脸的浓胡须,手里端着一口牛背刀,稳坐在马鞍桥上。

这员羌将把大刀一摆,高声怒喝道:“呔!前面来的小南蛮听真,从哪儿来的赶紧着还回哪儿去,搭水桥现如今乃是军戎要塞,寻常人等不得乱闯啊!”

文聘仔细看过地形,这石拱桥上可以容十匹马并行,足够宽绰,要是在这个地方见仗,也能厮杀得开,于是文聘就在马上稳了稳身形,掂了掂手中的金枪,对面前的羌将说道:“来将你也要听真,某乃是大汉朝平蛮大元帅麾下正印先锋官,文聘文仲业是也!前日遇到长安城中派遣出的人搬请救兵,今日故特来长安解围,尔等识相的快快让开大路,如若不然,你来看!就要尔在枪上领教!”

这个羌将一听,当下就明白了,敢情是救兵来了,还够快的啊?那就不用多废话啦,手中刀一摆,冷声道:“噢,原来是要到长安解围的,俺乃是右军大都督铁木宽,奉我家元帅将令,在此把守!你既是汉朝的救兵来到,不必多言,还不快快在俺的刀下纳命来!”

铁木宽报过了名,文聘这才叫枪下不死无名之鬼,文聘抢个先手,把马往前一撞,一杆枪力贯千钧,就奔铁木宽的前胸刺了过来,铁木宽不认得这是霸王力贯枪法,先慢后快,举刀要往外磕,他哪儿能磕得动的啊?!

文聘这一枪后劲猛烈,只闻听“噗嗤”一声,乌印虎头枪就洞穿了铁木宽的胸膛,前边儿末缨、后边儿见尖儿,文聘怕大枪一时不好抽出来,要是有羌兵一拥而上,自己可就难办了,顺势把后把叫足力气,口中发喝:“起!”文聘将铁木宽尸身高高挑起,甩向搭水桥下,这就叫“搭水桥上马不回环、枪挑铁木宽”!

羌兵见主将和这员汉将没走上一个照面,马不回环就被挑落于桥下,全都吓傻了,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哎哟!咱们都督完了,咱们可惹不起这位,快跑啊!”一下子,三千羌兵乱做一团,哪儿还有胆子来拦挡文聘?!全都纷纷逃散,文聘就这么闯过了搭水桥。

过了搭水桥要向东才是城池的正南门,文聘还不了解地理形貌,仍然是一路向北,走着走着,就看见前面扎着层层的连营,营帐后面远处影影绰绰是一座城池。

望望日头,文聘知道这是到长安的西门外了,这阵子文聘正没杀过瘾呢,打马如飞,奔第一层连营的辕门就冲过来了,把守辕门的羌兵刚才得到信儿了,说是有一员汉朝的大将单人独骑前来闯营报号,赶紧派出一队弓箭手在辕门前这等着,远远一看文聘过来了,这边小校下令道:“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嗖~~~~~”

破空之声响成一片,如蛇般的为矢从羌族辕门出抹空而起,在空中交仁成一片绵绵密密的箭雨,如果大家还是想象不出来的话,那我就只能换一说法了万箭齐发!

文聘摆开皂金枪拨打雕翎,别忘了他是靠什么吃饭的?文聘可是刘表手底下弓箭班的都指挥使,也就是总教头,是个射箭的大行家,更是个避箭的大行家!

一般人见到这么多箭朝自己射过来早就慌了,但文聘平时都拿这个当游戏耍,天天叫手底下的将领们射自己,练习躲箭之法,早就练得眼法纯熟,这箭大老远射过来,文聘就知道能不能伤着自己了。

别看这么多箭,能射准的十枝里能有一枝就不错了,就算射准了,当兵的臂力不够,弓不够硬,也不能穿透甲胄,所以文聘毫不慌张,主要防的是头眼和马匹,马不停蹄,连人带马一阵黑旋风相仿直闯辕门而来。

文聘的这匹黑毛虎乃是左傲冉亲手替文聘从张世平、苏双那些众宝马中给挑的一头小马驹子,从小开始训练,不用主人催,到在战壕前面,自己一提身,“噌!”跃过了壕沟和鹿角丫杈!

落下来的地方正在弓箭手的队伍中间,这些个军兵来不及逃跑,叫黑毛虎踢、踏而死的有几个,其他的是自己踩踏拥挤致死,折伤大半,这叫做“闯辕门马踏弓弩手”!

文聘这可就进了杨腾大军驻扎的大营了,这些弓箭手拦不住文聘,赶紧四散奔逃而走,文聘根本没工夫搭理他们,催马接茬儿向第二层的大营闯去。

这第二层大营是由木栅栏围成的营中之营,二门紧闭,有几个小卒正那上门销呢,文聘催马前冲,趁着惯性拿大枪一撞木栅栏门,“咣当当当当……”把顶门的羌兵给撞出去一丈开外,木楼上的兵卒赶紧鸣锣加吹瘪咧报警。

“哞……哞……哞…………”

文聘往里边继续闯着,前面有一队人马在文聘的面前列开阵势,为首的是三员羌将,各个身高膀大,凶神恶煞一般,咱们书中暗表:来将是羌族韩遂麾下的右军兵马都总管乌古龙带着两个兄弟,任副总管的乌古虎和乌古达。

头一个青面朱眉,铁甲豹袍,手里头举着一只千钉狼牙棒的就是都总管乌古龙,他抢在最前面,冲着文聘就上来了,文聘一看,这三个人要一拥而上,显然不是什么重要将领,必须速战速决,就抢个先手,抖大枪朝羌将的脸上就扎。

乌古龙拿狼牙棒来找文聘的枪头,口中还大喝一声:“嗨!”很显然,劲没少使,咱们再看文聘的枪头,早就不在眼前儿了,这手叫存手枪,也叫寸把枪,讲究“枪走中平骤停留”,敌人要封、要拦都老是找不着枪头,因为这枪头吞吐自如,后把存着劲呢。

这一手枪法乃是一沾着敌人的兵器就收回来,收的劲不多,枪头总能给闪过去,正好让过敌人的兵刃就再进枪,第二次再一进枪,敌人收手不及,肯定当场就能死于非命!今天文聘要从速建功,所以使出这手枪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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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四十七章文聘一马杀三将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乌古龙根本就没见过这么高妙的枪法,刚一愣神的工夫,文聘的枪二次就到了,人借马力,“噗嗤!”一枪,穿通了乌古龙的小腹,乌古虎一看自己的兄弟死了,当下就不干了,这个愣小子是个紫面庞,面赛黑鸡血,说红不算红,说黑不是黑,战袍也是黑紫色,外套老虎皮,手里擎着两柄乌铁锤。

“把我哥哥肚子都给穿了,那他还拿什么吃肉、喝酒啊?!小南蛮你纳命来吧!”乌古虎举着一对锤,直奔文聘而来。

文聘一看乌古虎手里这对锤,心里就乐了,怎么地呢?实在是太小了,也就跟海碗那么大,左傲冉的锤多大就不用说了,可谓是头一号了,蒋义渠的假锤不算数,这对锤就连左傲冉麾下亲卫神锤营的锤头也比不上啊!你说见识过这些文聘能不乐吗?!

文聘顺手把枪纂当枪头就朝乌古虎的肚子这儿也扎过来了,乌古虎打算用双锤把文聘的枪给砸撒手,“呀!”乌古虎大喝一声,双锤砸向文聘的枪纂,文聘哪能让乌古虎砸着,两把一转,这叫叫“秦王卷旗迎风舞,下掠上惊捣把枪。”只是枪头换了枪纂,正反着用了,这一枪纂正打在乌古虎的顶梁门上!

“嘭!”

“夸嚓!”

“咴噜噜!”

乌古虎脑浆迸裂,死尸栽落马下,胯下的战马也落荒而走,最后边的是乌古达,别看长的凶狠,胆子太小。见势头不妙,赶紧拨转马头就要开遛。

文聘并不想追,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放乌古达走,顺势把大枪交到右手,用了一路单杀手的枪法,这叫“单把夜叉巡海式”,枪头前探一扫乌古达座下马的后蹄。

文聘的意思是,这一枪扫着了,算你倒霉,我也不来为难你,扫不着的话,就算你小子走运,你家爷爷我就不管你了,是你小子福大命大造化大!

可巧这一枪是扫个正着,“啪嚓!”乌古达的马可就卧槽了,后腿折了,马是往前跑的,猛然间一个急停,人就飞出去了,偏巧这个地上有一块大石棱子,乌古达的脑袋不偏不倚的正撞在棱子上边,当场摔了个满面开花,死于非命,这就叫“撞连营枪穿乌古龙,纂打乌古虎,摔死乌古达”!

文聘一马杀三将,乘勇直冲,抖金枪就杀入敌军阵中,文聘这条大枪摆开了是沾着死碰上亡,文聘在韩荣三个徒弟里边是枪法最好的,武艺出众,自然名声就广,更因为文聘膂力不小,所以也就能够把霸王枪法的精髓给发挥出来。

什么叫霸王枪?乃是项羽所创,但却并非亲传,当年楚将军后人把项羽在垓下冲出韩信十面埋伏阵时所运用的枪法汇编成的一套冲锋陷阵所向无敌的勇猛枪法,最适合用来冲撞敌营。

今天文聘把从师父韩荣那里所学的霸王枪法施展开来,专门拿枪找敌军的兵器,“叮、当、啪!日……”刀枪棍叉漫天乱飞,这霸王枪法是很有说道的,兵器一出手,军卒肯定就要往后退,就和后面向上冲的人搅和到一块去了,人踩马踏,且不论文聘杀死多少人,单是被拥挤踩踏死的,还有被飞刀、飞枪砍死、扎死的就不计其数。

文聘连闯四层连营,前面就到了中军大帐了,这时候右军帐前的巡营将官哈里赤、哈里灰正好率领一队刀斧手来到营中,拦住了文聘的去路,俩人浑楞浑楞的一块儿就冲上来了,他们那意思是,我们哥俩还收拾不了你一个吗?!

哈里赤使的是猎鱼叉,哈里灰使的是牛头,哥俩舞动叉、就上来了,两个人均抢了个先手,一个使叉,奔文聘就扎,一个用,朝文聘头顶就砸,俩人可都是铆足了劲的,恨不得一下就结果了文聘。

文聘就盯着这俩人的兵刃,眼瞅着快到近前了,拿枪杆就在这马的两只耳朵当间儿一点,这是暗号,告诉黑毛虎咱往后面蹦!文聘这三个师兄弟的战马都是从小由师傅韩荣训练的,但文聘投效左傲冉后,马就留在了荆州,根本没有办法弄回来,所以左傲冉特意为文聘挑了一匹上好的宝马良驹!

而且左傲冉还精心的调教了一番,你拿兵刃点左耳,它就向左蹦,你点右耳,它就向右蹦,俩腿一叫劲,它就猛往前蹿,点当间就是告诉它朝后面蹦。

这哥俩哪见过啊?!一闪眼的功夫,哎!文聘这个大活人怎么就没了呢?黑毛虎往后蹦了三步,文聘撤下去了,这哥俩可就对上了,哥哥的叉先刺着了弟弟,弟弟的就砸着了哥哥,哥俩全都丧命在自己兄弟的手里,这就叫“束手倒马杀死了哈里赤、哈里灰兄弟”!

文聘闯进了长安西门外的第五层大营,巡营的兵卒赶紧跑到元帅大帐去禀告右军元帅:“报!不好了,有个汉朝的将领,单枪匹马从搭水桥杀进了大营,马踏弓箭手、一马连杀牙将三员,倒马技没动手就杀了咱的两位巡营将军!还请元帅速速定夺啊!”

“好!本帅知晓,再报再探!”右军元帅挥手道。

“!”羌兵下去了。

这右军元帅是谁啊?此人叫治无戴,是伊健妓妾麾下元帅之一,伊健妓妾麾下有两个元帅,左元帅叫治元多,有元帅就是治无戴,这俩人是双胞胎,自幼苦练武艺,拜老将军达路哥休为师,全是使刀的,可以说是刀法精奇。

伊健妓妾乃是胡族,受了韩遂的邀请,所以便派这两人到军前效力,由于是借来的联军,韩遂也不好意思把官儿给低了,杨腾就更不好意思了,但这哥俩儿到底有多大能为,他们俩也不清楚,就叫这哥俩仍然做了左右二军元帅,一个把守西门,一个把守东门,来围困长安,官挺大的,却没有什么实权那种。

杨腾的意思是汉朝的来援大军要是想突围,肯定是走南门,于是就叫自己的儿子杨飞龙把守南门,让治无戴、治元多这哥俩把守两翼,是个清闲活儿。

没想到的是,哥俩这两口刀还真不含糊,一个刀斩了李异的副将,而且还伤了李异,一个削了李蒙的两名副将的首级,而且还打得李蒙抱鞍吐血,打这儿都成了名将,羌、胡两族的勇士!

治无戴这两天正美不姿儿的回味自己的胜仗呢,忽听探马来报,说一员汉将单枪匹马来闯营解围嗯……只是个小小单丁何足挂齿?就问帐前众将道:“哪位将军愿意前去擒来这员汉将,献在本帅的帐前?”

帐下有泸水胡的大都督沙米罕踏出队列,他可是众多秦胡族中成名已久的勇士大将了,曾经跟随伊健妓四下征讨,收服了不少周边的胡族部落,可谓是军功卓著啊!

这次被招到阵前,本想多多建功,却不被重用,听说有来闯营的,心想元帅不屑亲自动手,还是我去把他拿来,总不能空手而来,再空手回家去,寸功未立,那样我就该遭父老乡亲们的嘲笑了!

沙米罕请命出兵,治无戴就拨给他二百名兵卒,让他前去擒拿汉将,事不宜迟,老将军上马擎棍,问过探马如今文聘杀到了什么地方,就赶马来追文聘。

这个时候,敌军已经不敢再阻拦文聘了,纷纷叫喊吓唬,就是不敢近前,文聘前途无阻,穿出右军营大帐,直奔长安城前跑去,正跑着呢,就见从斜刺里杀来一哨人马,为首一员胡族将官。

此人头如麦斗,膀赛牛驼,蓝脸膛,红胡须,扫帚眉,钢铃眼,鹰钩鼻子底下一张血盆口,压耳的毫毛是扎里扎煞,皮盔皮甲皮裤,胸前狐狸尾,脑后雉鸡翎,皮铛带刹腰,足登黑漆皮的皮靴,跨下马是一匹铁脚青鬃兽,掌中使一根铜梢虎尾棍。

沙米罕心想:“我的力气大,膂力过人,武艺却不算精湛,汉朝人的武艺好,所以我不能让他先手,我得先砸他!要不然自己就很难先声夺人了啊!”

所以沙米罕也不多言,把大棍抡圆了,照着文聘的脑袋就砸过来了,文聘一看,面前这位怎么说也是一位有点来头的将军,怎么也这么不识礼数啊?!

文聘把马回过来,看大棍快砸过来了,就拿枪尖找棍头,这个枪法是韩荣所授文聘枪法中的独特绝招,这招叫破棍枪,顾名思义,专门破使棍大将的,有点类似独孤九剑啊!怕那个破这个地!

“堂!”

一声脆响,这可就顶上了,这手枪有个技巧,棍分前、中、后三节,力道实际上全都集中在前稍,往外搪大棍不能顶这,那就叫硬碰硬,光叫劲了。

这最虚的地方就是中节,力量最弱,往外封大棍就冲这下手,所以这是一手险招,但是韩荣教授徒弟枪法时非常的严格,手头都很准,所以文聘有把握,枪向前伸,也没用全力。

“堂!”

这一枪顶在棍上,棍头就朝了后了,震的沙米罕两膀发麻,好悬大棍没撒了手,再一看自己的手心,心下惊呼道:“呀!我这双手竟然血津直冒,这家伙好大的力气啊!”

二次照面,沙米罕再抢上风头,横棍就向文聘的腰里扫了过来,这叫推山入海,文聘大枪一立,“当啷”一声,把沙米罕的棍给拦住,紧接着枪头一翻转,舞一个花儿,枪头就砸在棍身上了。

“啪……”直砸得沙米罕是前把脱手,棍头就落了地了,沙米罕知道这不是一般人儿了,他是身经百战的将官,见多识广,就把棍交在左手,勒住马对文聘说道:“且慢!这员汉军将将,你能磕开我的大棍,必定不是普通的将领,想来必是一员大将,请问你的尊姓大名,为何要闯我围困长安的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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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四十八章报名头吓退沙米罕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文聘一瞧,心下暗道:“嘿嘿!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才知道礼节吗?”想到这,文聘开口报号道:“来将听真!要问小爷的名姓,你且在马上坐稳当了,咱可有个来历,某姓文!”

说到这里,文聘先清了清嗓子,他是想起自己的师弟韩铝子教给他的话来了,怎么回事呢?原来文聘初到左傲冉的帐下,虽然说不上是寸功未立,但对于外人来说,他文聘就是个无名小卒,人家听都没听过你,所以想要英名大显,就得把自己的名号报的响亮一些,要不然就算你打了胜仗,也只是英名初显而已。

后来师弟韩路子就跟文聘说:“哎!我说师兄呦!你如果想在左元帅这武将如雨的地方出名,打今天起你可就得有名将的范啦!这名将可得有个派,你知道这名将的派头怎么耍吗?”

文聘一听怎么,这名将还得耍个派头?他还真不知道,以往都是简简单单的报出自己的名姓,人家一听,哦,你就是金枪将文聘啊!我听过你的威名,也就这么多了,所以文聘也不清楚如何耍派头,于是就说:“我不知道哇,师弟您知道啊?那您得教教为兄了。”

这韩铝子扯开腮帮子,可就胡诌上了:“师兄你呀,在阵前再有人问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先别直接跟他说,你得先表表自己来历。”

文聘道:“我还有什么来历啊?这不张口就来吗,咱家住荆州江陵,乃是左元帅麾下…………”

“去!去!去!谁叫你报家门啦?师弟教你吧,你就说啊,来将听真!”韩铝子道。

“好,来将听真!”文聘学道。

韩铝子接着道:“某乃是荆州神枪大都督文彤之子。



“哎!师弟啊!没这事啊!没这事啊!你这不是胡说吗?”文聘摆手道。

韩铝子轻笑了一声道:“师兄啊!你这就不懂了吧,咱这叫半真半假,就为懵他!哎!凡是听了这名号的人,他就得琢磨了,敢号称神枪大都督,这武艺就错不了,我得多加小心啊!于是乎,他这十成的武艺也就只能发挥出七成了,他得防着你啊!”

“嗯!师弟说的有理啊!某乃是荆州神枪大都督文彤之子!嗯,为兄记住了!”文聘点了点头道。

韩铝子又道:“我有师兄弟四人,我排行在三,我姓文名聘字仲业。我大师兄乃是河北名将张张隽、二师兄乃是吕虔吕子恪,四师弟乃是白马银枪神勇大将军韩铝子啊!”

“我有师兄弟四人,我排行在……师弟啊!这我都知道哇!”文聘道。

“是啊!我知道你都清楚,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吗,你接着往下听呐!”韩铝子道。

文聘道:“哦,师弟你说吧,我不打岔了。”

“接下来的话师兄你可听清除了,某乃是曾经在午门外拳打十常侍之首张让,硬生生打掉门牙二齿,人送外号净街太岁文老虎,效力荆州牧刘表帐下,立下十大汗马功劳,人称镇荆州-金枪将-马踏长江两岸!自从归于我家主公左元帅帐下,日抢三关,夜夺八寨,飞马跃城楼,夜探虎牢关,马跳红泥涧,征南大战江东小霸王孙策孙伯符,扫北收服乌桓四部,大破鲜卑、匈奴联军!”韩铝子滔滔不绝的说道。

“嗬!我说师弟啊!这些都是你从哪听来的啊!这些事迹中除了金枪将以外,其余都是假的,连一分真的都没有呀!你这样为兄怎么说得出口啊!我看此事就此作罢吧!为兄啊!不看好你这番说辞啊!”文聘连连摆手道。

韩铝子一看师兄不同意,赶忙说道:“师兄啊!你这就不懂了,这要你能报出这些事迹,再加上一场大大的胜仗,你这名声可就出去了,到了那个时候,还有谁敢小看师兄您啊!小弟牟足了劲想给叔父争光,只可惜是武艺平平,师兄的武艺高强,打出了名声,叔父他老人家的脸上也有光啊!”

文聘一听为师父争光,眼中精光闪动,点了点头道:“好,某乃是曾经在午门外拳打十常侍之首张让,硬生生打掉门牙二齿,人送外号净街太岁文老虎,效力荆州牧刘表帐下,立下十大汗马功劳,人称镇荆州-金枪将-马踏长江两岸!自从归于我家主公左元帅帐下,日抢三关,夜夺八寨………………”

就这样,韩铝子教了文聘一套说辞,让他在两军阵前显摆显摆,说你以后不用动手,你就把这几句往外一亮,人家就得被你吓退!文聘这个人有时候机灵,有时候憨厚,耍心眼的时候,平常人还真耍不过他,憨厚的时候也是真可爱,他就真信了韩铝子的话,以为做了大将真得有这样的派头呢!不过话说回来,你看看关羽,一报出名号来,其他人还真得掂量掂量!

所以今天沙米罕一棍没砸着他,说了两句捧他的话,文聘就想起韩路子还教了自己一套派头词呢,于是乎,就给搬出来了,趾高气昂地道:“来将听真!某姓文,乃是荆州神枪大都督文彤之子,金枪老祖文遵之孙,官拜左家军前部正印先锋官,我有师兄弟四人,我排行在三,我大师兄乃是河北名将张张隽、二师兄乃是吕虔吕子恪、四师弟乃是白马银枪神勇大将军韩铝子啊!我曾经在午门外拳打十常侍之首张让,硬生生打掉门牙二齿,人送外号净街太岁文老虎,效力荆州牧刘表帐下,立下十大汗马功劳!自从我归于我家主公左元帅的帐下,一日便抢了三关!”

“哦?你一日就抢下三关?”沙米罕惊讶地道。

文聘一伸手道:“还有呐!俺飞马跃城楼,夜探虎牢关,马跳红泥涧,一夜夺下了八寨!”

“呀!还一夜夺了八寨?”沙米罕更加的惊讶了。

文聘再次一伸手道:“别忙,还有呐!某还征南大战江东小霸王孙策孙伯符,扫北收服乌桓四部,大破鲜卑、匈奴联军!”

“嗯,你是个英雄!还有没有啦?”沙米罕点了点头道。

“得,没了,人称镇荆州-金枪将-马踏长江两岸的文聘文仲业是也!”文聘最后说道。

沙米罕一听,别说,还真听说有这么一个主儿,今天见着真人儿了,看来这次我们的大军又要败啊!这是来了援兵了,而且还是正宗左家军的援兵啊!

“好,文聘啊!我知道你的厉害,刚才这一棍,我已然使足了十成的力量了,可是你没费劲就给磕开了,你看我的虎口都震裂乐,可你还没咋地,可见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沙米罕服了!我已是你手下败将,你要是非得要我的性命,那咱俩再接着撒马一战,你若是不待见取我残生,那就放我回加,我是归隐山林,再也不上阵了。”沙米罕道。

那意思是你看着办吧,这是一个明白人,在军前不被重用,天天盼着阵前效力,可是第一次出兵就遇见文聘了,已经是灰心丧气了,文聘一听沙米罕这话就乐了,心说:“嘿嘿!师弟的话还真管用啊!”

“那可好了,不用再打了!你快快走吧,我不来难为你就是了,可是你要想走,你还得留下你的姓名才行,你都问完我了,那你姓甚名谁啊?”文聘问道。

沙米罕一听就纳闷了,干嘛问我叫什么啊?他不知道文聘这犯着坏呢,这会工夫又自己续编了一套派头词,所以要问沙米罕的姓名,沙米罕长叹一声,用手掩面道:“唉……败将沙米罕,在泸水胡任大都督之职。”

沙米罕说完了,一甩手把大棍给扔了,心里话:“这次我贪生怕死阵前免战,脸面算是丢尽了,这家伙以后也就再也没脸用了!”这就叫做“报名头、吓退沙米罕弃棍而逃”。

沙米罕麾下的这些兵卒见主将逃逃,也都没了主意,全都往后撤,文聘趁机打马出了连营,直奔西门城楼,到了城楼下边,抬头观看,还是自家的旗号,正迎风招展呢!

文聘冲着城楼上的自家兵将喊道:“喂!弟兄们,我是主公左元帅麾下前部正印先锋官文聘,我来给你们解围来了,快快禀告李文侯、彻里吉两位城守得知,给我开城门呐!”

城楼上的左家军兵卒早就知道有人来闯营来了,有小校到大殿去送信给李文侯、彻里吉二人得知,二人得知有人来闯营解围,心说:“这呼三百多传令兵中不知哪个还真有点本事儿,真就让他闯出了敌军的连营,把主公的援军给搬来了,但却不知来的头路救兵是谁呢?”

这个时候的李文侯、彻里吉还不知道是谁在闯营,又等了一会二,小校来报:“启禀两位大人得知,西门外有先锋官文聘前来闯营解围,请两位大人打开城门,迎进城内。”

李文侯、彻里吉听完,李文侯猛然起身道:“坏楼!咱们为了死守长安,已经放下了千斤闸,咱们得赶紧到西城门去啊!”于是乎,两人就跟部下将官以及一众亲兵一起奔西门城来了。

这西城门的守将是李异,早有兵卒并报了李异,李异急忙来到城楼,往下一瞧,还真是文聘,于是说道:“哟!这是文聘将军呐?您这是打哪来的啊?”

嗬!你看着李异的问话,可真够气人的啊!文聘听得这个气啊!你问的这不废话吗?强忍着杀人的心思回答道:“李异将军呀,某从函谷关来的哇,你倒是快给我把城门给开开啊!”

“哎哟,我说文将军哪,您可算是来啦,我们都快给困死在这儿喽!”李异道。

“哎,我说李异将军呀,你就别废话啦!快开门吧!”文聘焦急地道。

李异赶紧赔笑道:“文将军先别着急,不瞒您说啊,我们是被敌军给打怕了,怕敌军打进城来,奉了彻里吉将军的命令,就把这个城门放下了千斤闸,而且还拿石头和沙袋给堵得死死的了,这个西门啊……算是开不开啦!”

文聘一听,心里着急啊!赶忙问道:“那李异将军啊,哪扇门还没堵上呢?”

李异想了想道:“啊……这样儿吧,文将军,您奔北门吧,北门那儿是李蒙将军守着呢,您找他去,他那儿准能给您开门。”

“那好!”文聘绰枪上马,辨认了一下方向,而后对着城头喊道:“如此我就告辞了,弟兄们小心守城,我文聘去也!”

此正是:燕雀处堂室已危,虎豹归林山不摧!咱们接下来的剧情就更激烈了,敬请期待,文聘文仲业单枪匹马,这就要奋起虎威,力杀长安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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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四十九章羌族女将月牙儿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文聘单骑解围,杀到了长安城的西门,结果长安城内的守军都被杨腾所率的羌胡联军打怕了,为了不被破城,将西门落了千斤闸,还用石头沙袋给堵上了,根本开不开了,李异告诉文聘,让他绕城而走,到北门再进城。

文聘在上马一兜马头,奔了北面就下来了,西门外的治无戴能轻易让文聘走吗?当然不能!而且沙米罕弃棍而逃,可气坏了右军元帅治无戴,吩咐兵卒擂鼓出兵,而且还扬言,要亲自捉拿这员汉将!右军众家将官都去收拾停当,上马随元帅治无戴出征。

这边文聘沿着护城河边正跑着呢,就听“咕隆隆!!!咕隆隆!!!咕隆隆!!!”三声鼓响,瘪列号角轰鸣,西门外的敌营里杀出来一支人马,旗幡招展,号带飘扬,当中间一杆帅旗高挑,白月光里一个斗大的“治”字!

但见旗角下一员大将,平顶身高是九尺挂零,头戴黄缎子番帽,白帽檐,蓝冒顶,铁圈环绕,当间三根雉鸡尾脑后高垂,白羊毛护耳,两边是花狐尾斜挂在胸前,身上披着青铜打造的大叶攒成龟背麒麟甲,雪白色的战袍,掐着银边,走着银线,牛皮带刹腰,脚下是牛皮战靴牢扎金镫。

再往脸上观瞧,项短脖粗,面赛姜黄,板刷黄眉高挑,鱼鳖怪眼圆翻,斜鼻梁、咧腮口,胲下是焦黄的胡须,胯下骑着一匹黄骠马,掌中举着一口曲背黄铜滚龙刀。

治无戴这口刀是他的刀法老师,老将军达路哥休赠给他的,乃是一口上好的宝刀,打造于前汉年代,有东汉开国功臣云台二十八将里的吴汉曾经使过,后来吴汉镇守幽州,这口刀就流落到了北国,也不知道怎么辗转流利,就到了达路哥休的手中。

两个人马打照面,治无戴张口就问道:“闯营的汉朝将官,敢不敢报上名来?”

“嗯?”文聘心说:“怎么地?我的名儿还没叫你听见啊?!看来这个派头还得再耍一遍!”文聘就又把师弟韩铝子教给他的话又给卖了一遍。

治无戴可没那么多玩意儿可卖弄的,就只是简单地通了名姓,报了官职,撒马举刀来战,治无戴抢个先手,搬刀头献刀纂,先给文聘来了个迎门一点!

文聘一看:“嗯,这个刀法还有点儿意思,记得小时候师傅他老人家教过我口诀,说和使刀的交战有几句应敌的诀窍:刀怕盘斜不怕直,迎面不怕左右拦,起手砍斫非行家,仙人指路最难防!”

这就是说,一打照面儿,不怕使刀的迎头砍斫或者拦腰斩,凡是上来就用刀砍的,肯定不是内行,一上手就用刀纂来点的,是最难防的,因为后面就攒着无穷的后手。

但是文聘是内行,明白怎么回事,拿枪去拨治无戴的刀,但这手上留着劲,知道治无戴这手刀是虚招,后手才是实的,治无戴一看枪来拨了,抽回刀纂,斜盘一刀砍向文聘的左肩。

文聘这次倒不动了,好像要拿脑袋去找治无戴的刀头一样,其实文聘是用眼睛一直盯着治无戴的刀,等到了近前,再也不能抽刀换式了,文聘这才猛的往上用枪尖去找治无戴的刀盘,这就是硬碰硬了!

“当啷!”

文聘把治无戴的刀就给封出去了,治无戴一惊,再要回手就来不及了,文聘顺势把枪一摁,向治无戴的腿上扎过去了,治无戴赶紧立刀杆来挂文聘的枪。

这时候二马一错蹬,文聘的枪头可就抽回来了,翻手一个枪杆子就砸过去了,治无戴再要转换身形举刀架枪都来不及了,只好把刀杆往身背后一背。

“啪!”

文聘这一枪就砸上了,有刀杆挡了一下,缓了一下劲儿,那也不行啊!文聘这一枪杆子可是摔上劲儿了,直打得治无戴的甲叶子乱飞,栽两栽、晃两晃,一张嘴“呜哇”,一口鲜血全都吐到马脖子上了,这叫抱鞍吐血!

从今天起,治无戴算是长了见识了,明白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高人背后有强手!治无戴在文聘马前连一个回合都没走上,以后再也不敢傲慢狂妄了!

闯长安一战之后,治无戴回去接着勤学苦练,到了后来,左傲冉兵发凉州的时候,他又挂了二路元帅,在嘉禾山倒马关和汉朝军兵交战,成了羌胡联军的名将,这是后话,咱们暂且不表。

治无戴都大败亏输,其他的右军将官就都更加不敢阻拦文聘了,纷纷救护着元帅向大营退去,文聘接着朝北门走,长安城也就是咱们西安市南部,在汉朝的时候,位置大约么就在今天的东西门、南北门外往西南,最远不过左右门,哎,这么一块地儿!

没有现在这么大,可那也不小了,当时这儿是汉朝的一座都城,得算得上是一座规模最大的军镇,跑马绕城墙也够废劲的,根据史籍考证,换算咱们今天的尺寸,那个时候的长安城跑完一圈大概是28里地,一面儿大概就有7里多地,跑马也得跑会儿子呢!

文聘跑马到了北城,长安北临燕山,远远望去,山前边是敌军的后军大营,密密麻麻,走来走去的,到处都是巡营了哨的队伍,文聘心下暗道:“自己悄悄地跑到城下,叫开城门就得了,自己跑了大半天,从早上到正午,人还没吃喝,马也还没饮喂,跟小姐道别的时候,自己嫌身上带的吃食太多了,挑了两样儿吃饱了,其它的都给扔了,真瞎了姑娘的一片心啊!”

如今的文聘是又饿、又渴,再想找吃的、喝的,什么都没了,再者说,文聘走了多半天,人也已经有点疲乏了,哪知道刚到城门前,正想张嘴喊军卒呢,就听见敌军大营里是鼓声连天,瘪咧号角哞哞乱吹!

“呼啦啦”杀出来好几哨人马,来到疆场拼成一队,左往左分,右往右列,大队雁别翅排开阵势,当间涌出来一队女兵,嗬!个顶个的英姿飒爽!当间推出来一杆大纛,上边一个斗大的“月”字。

文聘一看北门外敌军人马鱼贯而出,一层层,一列列,脑袋都大了,怎么这么多人啊?!原来这后军大营由杨腾的外孙女月牙儿亲自坐镇,要说这月牙儿啊!咱们可就说来话长了,不过咱们如今只能长话短说,杨腾有个女儿,嫁给了羌族烧当羌勇士,如今是新任的王,月牙儿就是他们的女儿,自有学习武艺,练得一身的好本事,十七、八个大男人进不了她的身,而且长得也十分漂亮,被誉为千里雪,外祖父出征,她当人不能观看着了,于是就跟羌族各处召集来了能兵强将,随着外祖父一同打到了长安城。

西营失利,治无戴差点被砸死,消息早就传进了后军大营,月牙儿一听,心下一颤:“呀!什么时候走漏了风声,叫左傲冉知道了!”于是一面通知自己的外祖父,一面传令,几路人马都出来捉拿闯营的文聘,所以北城这儿的人马早就聚齐了。

文聘只好再次打马迎敌,来到阵前,把大枪举起来,冲着敌兵喝喊道:“呀呔!羌胡联军的军兵将领听真,某乃是荆州神枪大都督文彤之子,我有师兄弟四人,我排行在三,我姓文名聘字仲业!我大师兄乃是河北名将张张隽、二师兄乃是吕虔吕子恪,四师弟乃是白马银枪神勇大将军韩铝子啊!我曾经在午门外拳打十常侍之首张让,硬生生打掉门牙二齿,人送外号净街太岁文老虎,效力荆州牧刘表帐下,立下十大汗马功劳,人称镇荆州-金枪将-马踏长江两岸!自从归于我家主公左元帅帐下,日抢三关,夜夺八寨,飞马跃城楼,夜探虎牢关,马跳红泥涧,征南大战江东小霸王孙策孙伯符,扫北收服乌桓四部,大破鲜卑、匈奴联军!”

文聘又把师弟韩铝子教的事迹又来了一遍,听的月牙儿直想乐,打心眼里喜爱这个汉朝小将,这月牙儿怎么说呢?有爱将之癖,但是说来凑巧,她喜欢的全是左傲冉麾下的子弟,后来招的两个驸马都是左傲冉的儿子!

今天月牙儿在阵前看见文聘,嘿!这个小伙子白脸膛、白盔白甲,白衣黑马,斗大黑缨衬着皂金的枪头,就象一头小白老虎相仿,月牙儿回头跟亲随传下命令,传令众将不许伤害文聘的性命,只许生擒活捉!

文聘把自己的派头耍完了,自吹自擂了一通以后,把敌军阵中的铁木驼给惹恼了此人自幼和月牙儿一起长大,他来到月牙儿的近前讨令,月牙儿嘱咐道:“铁木驼啊!你只许生擒活捉,不许打死打伤!”

铁木驼点了点头道:“明白!”但铁木驼只是表面上应允了下来,心里却道:“我把他打死还不是立功,月牙儿她还能为一个汉朝小将治我的罪吗?”

铁木驼催马擎锤到在文聘的马前,右手锤点指文聘,喝问道:“喂!你可认得你家双锤无敌将,锤震三十六羌的铁木驼!”

铁木驼的意思是说,我虽然没有你那么多料拿出来显摆,但我这对锤,可是威震凉州的,羌族三十六羌里都没有一个人是个,别说就你这个小小的汉朝小将了!

“嘿嘿!行了小子!你来了就别想走了!竟然还敢称双锤无敌将!你这是没把我家主公放在眼里啊!正好今天碰上了我,我就把你给收拾了吧!”文聘紧催座下黑毛虎,把皂金枪的枪花舞起来,使了有十二成的劲儿,奋力一手儿力贯枪向铁木驼当胸便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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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五十章单枪挑双锤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前文书咱们表过,文聘的力贯枪法是一绝,先慢后快,一般人根本封不出去,往往是马不回环,就挑敌落马,搭水桥上文聘枪挑铁木宽,就使的是这手枪!

咱书中暗表一下下,那个铁木宽正是这个铁木驼的弟弟,哥俩都领教了文聘的这手枪,不过铁木驼可比铁木宽厉害多了,要不也不能锤镇三十六羌,号称双锤无敌将!

这家伙有点真本领,把双锤往左右一分,迎上文聘的枪头,猛的往中间一合,“咯楞”一声,愣是把文聘的枪头给锁住了,这枪头后面都得安放个枪挡,文聘的枪头上全都有个虎头,两只锤一前一后就把这个虎头给咬住了,想往前扎扎不进去,想往后撤也撤不出来。

这一手叫做双锤锁单枪,使枪的要是着急,把枪拔出来,无论你是往前扎还是往后撤,可就都上了当了,你一叫上劲,那边使锤的再把大锤一分,你就得栽出去,这就有了性命之忧。

文聘是谁呀?师傅韩荣教授的枪法里破什么兵刃的招数都有,所以文聘的枪是既不撤也不进,而是先把枪杆一拧,这一拧枪,铁木驼的双锤可就锁不住了,文聘再把枪往下一摁,就势再把枪一挑:“起!开!”

这一挑的力道太大,直接把铁木驼的双锤给挑脱了手了,双锤直接飞上天啦!这手儿枪使得漂亮,把铁木驼都给看傻了,就在这一愣的工夫,铁木驼的两把大锤掉下来乐,正好就砸在铁木驼的脑袋上,给敲了个脑浆迸裂,死于非命!这一场就叫做“单枪挑双锤,砸死铁木驼”!

月牙儿在战前可瞧得真真地,冷汗可就下来,心道:“得了!铁木驼已经是我们后军阵中本事最强的将官了,一出马没走上一个回合就让他给砸死了,这个文聘也太厉害了!”

这时候,阵中有羌族中的一个小羌族紫祖羌的王,忽秃满催马走到月牙儿的近前道:“月牙儿先锋!您要拿活的,咱就得群战这员汉将,有道是好汉难敌四手,饿虎还怕群狼!末将麾下有亚力氏四兄弟,使四条大槊,都有万夫不当之勇,求先锋下令,准许他们四兄弟上阵一起擒敌啊!”

月牙儿看了看这四员大将,都是膀大腰圆的主儿,点头应允,四弟兄领取了将领,上马抡起四条大槊,哇呀呀怪叫着,一齐向文聘杀了过来了。

这哥四个分别叫亚力托天、亚力托云、亚力托山、亚力托海,全都生的凶神恶煞一般,文聘见这四个敌军的将领分别从四个方向掩杀过来,但先后有别,进退有序,一看就是平时都练熟了的,绝对不能小窥!

文聘把黑毛虎的缰绳轻轻地抖了抖,又告诉黑毛虎你该准备蹦了,亚力托天马绕到后面,先动手来砸文聘,文聘拿眼角扫着周围,另外三个弟兄封堵住了其他三个方向,自己这马可就不能蹦了,于是赶紧举枪,先来磕亚力托天的槊。

“当啷!”

亚力托天还真有把子力气,兵器竟然没脱手,这条槊刚被磕出去,老二亚力托云的槊就从另一边扫过来了,文聘赶紧悬裆换腰立枪杆来挂大槊,又是“当啷”一声,亚力托云的槊力量还真不小,把文聘给震的手里头有点发麻。

文聘还来不及仔细想,老三亚力托山的一条大槊也到了,文聘把亚力托山的槊刚给分出去,老四亚力托海的槊又从下盘掀上来了,文聘拿枪纂也给点下去了。

就这样地,四马连环,弟兄围战文聘,文聘一瞧这架势,心说:“糟啦,这哥四个招儿合的还真好,我可要应付不过来了!枪法也施展不开呀!不好,照这么下去我要吃亏啦!”

文聘凑合着和这哥四个对付了十几个回合,瞧出不好来了,眼珠子一转,这个文聘有时候心眼也挺鬼的,打着打着,突然间暴喝一声:“嗨……”这嗓门儿太大了,把哥四个给喊愣了。

就趁着这打愣的夹当,也就眨眼的功夫,文聘举枪把亚力托天的槊就给压住了,亚力托天赶紧猛一抽往回撤大槊,想和文聘叫劲,不料文聘突然一抽枪,亚力托天在马鞍桥上就坐不稳当了,文聘二次进枪,这叫抽屉枪,亚力托天躲闪不及“库遒”一声,就栽到马下。

文聘就这么会儿的工夫,先破了一条槊,其他三个人就好说了,文聘眼急手快,探猿臂一把就把亚力托天的这条槊给攥住了,“嗨!”文聘大喝一声,先把这条槊朝亚力托云一甩,这是一手虚招,但这个时候亚力托云正关心亚力托天摔下马以后有没有受伤,亲兄弟心连心啊!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看见文聘拿自己哥哥的大槊朝自己打过来!

“不好!”亚力托云赶紧把身子歪到一边,举起自己的槊来架开这条槊,亚力托云没料到文聘这是双枪呢,另一只手把枪纂朝亚力托云戳过来,亚力托云刚才已经失了重心,所以也掉下马了。

哥四个翻下去了两个,那两个可急了,赶紧挥大槊一边一个冲上来了,文聘不慌不忙了,用眼睛仔细瞅着这两把槊,自己抬腿先把手里的枪槊挂在鸟噬环上,就等着这两把槊。

亚力托山、亚力托海哥俩一时摸不着头脑,纳闷这文聘怎么不要命了,把枪扔一边了?一时也想不通,也来不及仔细琢磨,两条槊就戳过去了。

亚力托山、亚力托海他们俩哪知道这文聘专门练过夺槊的本领,就在马上扎煞着两只膀子,等着他们俩的槊一到,“嘭!嘭!”把两只槊头就给抓住了,哥俩想再往回夺,那可就来不及了,文聘在马上早就做好准备,胯下夹进黑毛虎,一催胯下马,这黑毛虎向前一蹿!

得!亚力托山、亚力托海哥俩没撒手,就攥着两条槊离开马鞍桥了,双双掉落马下,文聘把槊往马鞍桥上一担,催马过去把亚力托云的那条槊也给捡起来了,举着这四条大槊:指、掌、拳、横,回到阵前,向敌军的军阵中挥舞了一通,然后丢到地下,叫兵卒来给捡回去。

亚力托云哥四个只是从马上摔下来,受了点轻伤,各自取回自己的大槊,羞臊的不敢抬头,来到自家王忽图满的马前,忽图满也是臊眉搭眼的,气的一踹镫,回马跑回了连营,据说收拾了收拾,连同亚力四将一起回归了塞外,从此再没来汉朝的前敌,这就叫做:“大喝一声破合围,力夺亚力兄弟槊四条,气走羌王忽图满!”

文聘还在这儿耀武扬威呢,月牙儿却心下暗暗琢磨:“再要派将出战是平白地挫伤我军士气,这个小将要进长安城而不是闯出长安城,先不为难他,放他进去,以后还可以再把他擒获!”想到这里,月牙儿于是传令撤军,大队偃旗息鼓退回到大营。

文聘洋洋得意地来到城楼之下,朝上面叫城,李蒙早就得了禀报,一直就在城头上瞧着呢,一瞧文聘打了升帐,满脸堆笑地道:“哈哈哈哈,文将军!文先锋!撇来无恙夫?”

李蒙这句话没把文聘的鼻子给气歪了,心说:“你一个武夫,有多大学问,哪还之乎者也的?”不过也不好方面说,强压怒气道:“既然认出末将,就请李将军速速打开城门,让我进城!”

“哎哟,文将军,我现在这手里只有守城的大令,可没有开城的大令,您得知道,咱左家军的军令森严哪,没有元帅的金批大令,我可是不敢开城门啊!”李蒙道。

左家军中还真有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所以文聘也没有办法,只能说道:“我说李蒙将军啊!你说的这叫人话吗?我大老远从函谷关赶过来,人没吃、马没喂,连口水都没地儿喝,你我也算是同殿称臣,你不认识我啊?还不赶紧给我开开城门,你就别废话了!”

李蒙满脸堆笑地道:“呵呵,文将军,您这不是为难末将吗?您还是先锋官这不假,但您也得替我着想啊!我手里没有大令,当兵的也不听我的啊!要不您就在这儿多等会?我赶紧去城守府,向李、彻两位大人去讨令?”

文聘心说:“等你去得等到什么时候啊?”于是叹了口气道:“好,我没工夫跟你在这废话,李蒙啊!你跟我讲,李、彻两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李蒙微微一沉思道:“您要问哪,我刚刚得报,李、彻两位大人去了东门,我看您要不就直接去东门得了,两位大人肯定就在那呢!”

“肯定就在东门儿?”文聘质疑地问道。

“嗯,肯定就在,您就赶紧从那边进长安城吧!”李蒙道。

文聘没辙了,跳下马来,把自己浑身上下收拾得紧衬利索了,大带紧了又紧,又把马的肚带也紧了紧,翻身上马,向东门奔去,文聘这就要力杀三门了!

东门这儿谁在呢?左军元帅治元多,治无戴的哥哥,可巧今天治元多不在大营,他去前军大营,也就是长安城南门外的前军营帐中去找他的杨飞龙和此次联军的总元帅杨腾去唠嗑去了。

杨腾和杨飞龙、治元多正在这儿聊天呢,就听探马来报:“报……启禀大元帅、副元帅、左军元帅得知!有汉朝小将一人,单枪匹马闯过搭水桥,枪挑了都督铁木宽,撞右军大营辕门,马踏弓箭手,一马杀三将,枪穿乌古龙,纂打乌古虎,摔死乌古达,束手倒马杀死了巡营将官哈里赤、哈里灰兄弟,报名头吓退沙米罕弃棍而逃,不进城门,又绕城池而走,又用枪杆砸右军元帅治无戴,与月牙儿会战于北门前,单枪挑双锤、砸死铁木驼,大喝一声破合围,力夺亚力兄弟槊四条,气走忽图满,现在还是不进城门,又来杀东门来了,肯请大元帅、副元帅、左军元帅早做定夺!”

有人说了,怎么杨腾军的探马这么厉害?就跟跟文聘跑了一路似的,全知道哇,那个年头,在军中传消息主要是靠口口相传,每二百五十步设一个岗哨,专门给各营传递消息、命令,所以军情传到前军营帐这其实并不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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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五十一章绝技留唐朝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杨腾一听,惊异道:“什么?连杀三门?合算我的三十里连营是大街啊?随便的溜达啊!我手下的这些个将官都是饭桶!怎么连这么一个人都抓不住啊?”

杨飞龙听得来报,稍微一琢磨,当即明白了,大叫道:“哎呀!糟糕!”连连跺脚道:“咱们的计策全泡汤了,完喽……父亲大人啊,咱们煞费苦心的谋划,如今全都已是付之东流了啊!”

杨飞龙连连跺脚叹息,杨腾和治元多还糊涂着呢,治元多瞒不在乎地说道:“至于吗?大元帅,瞧把您吓的,不就是一员左家小将嘛,那是没到咱南门,要是到了咱这南门呐,哼哼!管叫他有来……而无回啊!”

杨飞龙摇了摇头道:“你们都不明白!父亲大人啊,咱们都被李文侯给蒙了!他说只要咱们围城一个月,等到他们弹尽粮绝,他们就能主动投降,到了那个时候,左傲冉就不会怪罪他们,如今看来,他们是拖延之计,甭问,他这就是再等左傲冉的援军啊!”

杨腾摇了摇头道:“不能吧?这长安城内除了他左傲冉新收的李、郭汜的部曲,剩下的都是李文侯、彻里吉之流,他左傲冉会不惜消耗的来救他们?”

杨飞龙道:“父亲大人啊,人心难测啊!这左傲冉不仅忠义是天下闻名,而且对麾下将官与兵卒都如自己兄弟一般,让他左傲冉放弃一兵一卒,他左傲冉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次左傲冉来长安救援,我看左家军心必然齐整,我军如若硬攻,必败无疑啊!”

“那么依元帅之见呢?”治元多问道。

“依我之见,咱们先撤兵回仇池,攻占长安、入主中原之计,咱们还需从长计议啊!”杨飞龙道。

杨腾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我儿以为当撤兵,咱们就马上准备撤兵吧。



治元多不干了,他可不服杨飞龙,治元多他的辈分比杨飞龙大,而且成名也是在杨飞龙之前,更何况治元多还不录属于杨腾,却在杨飞龙帐前做副帅,所以一直想找机会压压杨飞龙。

治元多一拨冷脑袋道:“元帅您是多虑了,一个小小的汉朝将官,咱把他给捉住,城里城外通不了消息,他们还怎么打仗?我把他抓住就是了。”

杨飞龙微微一笑道:“抓不抓得住这个左家军的小将可并不要紧,不过少时会战此人,还要看治元多您出力了!”杨飞龙脑子多通透啊,心道:“那好,这个扎手的玩意就转给你了!”

杨飞龙和杨腾稍微商议了一会儿对策,立刻传令三军,准备拔营起寨,所以再等半天光景,左家军的大军杀到,长安城下的杨腾联军已经撤退到三十里外,并没有什么伤亡,这都是杨飞龙的功劳,这些都是后话,咱们一会再表。

再说这边,文聘顺着城墙根底下沿着护城河走马,又是六里多地,就来到了东门,杨腾联军左军大营的元帅不在,有副元帅耶律奇在此镇守,听说有汉朝将官叫文聘的前来杀门,就率领部下战将军兵出营来拦截。

这时候文聘枪法厉害的威名已经传过来了,耶律奇自己可不敢出战,派出手下战将八员,分别是秃马先、秃马后、大金环、小金环、土金牛、土金秀、庆山奴、庆山雕。

耶律奇心想:“忽秃满麾下四员大将围杀他一个人还不够,我就再加上四个,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八员猛将一齐出马,向文聘就冲了上来。

其实耶律奇失算了,八个人根本没办法一起下手,怎么地?挤啊!眼瞅着人多势众,但实际好多人在旁边看着搭不上手,两下里通完姓名,各自把马带开,各压阵脚,开始冲锋对阵。

秃马先、秃马后冲在最前面,各使刀枪来战,文聘也是先取这哥俩,一上来大枪用个摆枪式,梨花乱点头,秃马先一个冷不防,被文聘的大枪贯穿前胸,后边枪尖还露出好长。

秃马后从哥哥身后抡动大刀就要砍文聘,文聘一看,再抽出枪头可就来不及了,一咬牙“嗨!”把秃马先的尸身挑起来,顺着劲往前进枪,“噗嗤!”又扎到秃马后的胸前,哥俩就跟穿躺葫芦似的穿在了一处。

这下可把后边的六个人吓傻了,这叫什么枪法啊?改穿糖葫芦了?一时间都没上来逼战,一错镫就过去了,文聘才从哥俩尸体中拔出枪杆,二次撒马来战六将。

这一下是十几个回合下来,未分胜负,为什么?当中有两个人的本领高强,一个是土金牛,一个是大金环,这两个人的力气大的出奇,将将能和文聘相比,都是难得的勇将啊!

所以有这两个力猛棍沉的家伙在旁边招呼着,文聘一时之间不能取胜,这个憨文聘又开始耍心眼了,七马错镫过去,文聘暗暗把弓摘下来,再把箭从壶里抽出来,猛一回身,大喝一声:“敌将,看箭!”对准最前边的土金秀就射出一箭。

这个土金秀后来被韩遂封为定远将军,是有些真本事的,也擅长射箭,在羌族中也有个外号叫“小养由基”,善射的人也必善躲箭,所以土金秀不慌不忙,等箭到近前,轻轻一伸手,“嘭”一把就把箭给攥住了。

“好!”其余那几个羌将赶紧给这手喝彩。

土金秀把箭交右手,伸出左手把身上的宝雕弓给摘下来了,弯弓搭箭对准文聘就回射,文聘一看,心里可就乐了:“嗯,就怕你不会射!来得好!”

文聘回头看着箭快要到了,轻轻一侧身,张开双臂把箭头让过,也伸手把箭给攥住了,但是文聘攥的比土金秀高明,他是拿肩膀挡着呢,没叫羌族的六将看见。

羌族六将从身后看过去,就好像是文聘中箭了一样,肩膀带箭,耷拉着膀子和脑袋,在马上晃悠着,大金环想抢头功,催马赶上来要抓文聘,哪知道,文聘这一点没伤着,完全是是装的。

咱们前文虽然也说过一点,但是,只要听过三国评书的(吕版),文聘的马受过训练,主人轻轻一抖这个缰绳,它就知道主人要它做高难度动作。

文聘假装受伤,就给这马发了信号了:“你给我准备好啊!”文聘低头盯着地上的影子,眼瞅大金环就快赶到近前,猛然间,座下这匹马就来个大掉头,一下就转到了大金环的身后。

大金环这正奔着前边看呢,眼前突然一花:“呀!文聘怎么不见了!”正在这纳闷呢,大金环就感觉腰间的皮带一紧,忽悠一下,身体就离了鞍子了。

大金环一回头,“啊?!”自己已经被文聘擒过了马,这边小金环正往上赶,一看哥哥被文聘拿住,这个着急啊!哇哑哑的暴叫道:“小南蛮!快把我家兄长给送回来,如若不然,看我要你的性命!”

文聘冷笑一声道:“你要啊?好!给你!”大金环正在文聘手上手舞脚登地不老实呢,文聘两膀一叫劲,“嘿!”就把个二百多斤的大金环给扔出去了。

小金环没想到哇,哟!这位还真听话,赶紧接着,那能接的住吗?“哐当!”砸在小金环的脑袋上,来个大窝脖,颈骨断裂!大金环也没好哪去,从上边掉下来就那么寸,咽喉正撞上小金环的枪头,“亘喽”一声,一命呜呼!

八将损折了四将,像这样,耶律奇你就赶忙鸣金收兵不就得了,他却不收兵,为什么呢?因为这个人很爱面子,爱面子而且还胆小,自己不敢出马,让别人垫马蹄,对身后的兵将道:“来呀,三军儿郎!给我击鼓助威!起号角!”

闻鼓则进,自从杨腾联合了韩遂以及羌族联军,这联军的军队里也用上锣鼓了,所以咱们听到羌胡军队也有锣鼓号令,和号角瘪咧混杂在一处。

这剩下的这四员羌将还真不含糊,一点都没畏惧文聘,一听阵中鼓声响起,好家伙啊!一起重整征袍,抱定了必死之念,又向文聘所在处冲了上去。

文聘这时候也杀红了眼了,大喝一声,摆开金枪就迎了上来,前面是庆山奴,手里使一把八卦开山斧,对着文聘当头就劈,文聘使了个抛梭枪法,这枪法是后世尉迟敬德鼍龙枪法中的一式,叫做流行赶月闯鸿门,迎着斧头向旁边一带,闪、剁、坐、拦、捉、攻,连用了六手短枪,是个节节险嫩的枪法。

庆山奴防不胜防,一个闪失,“噗!”一枪扎在软肋,就挂了伤了,二马错镫,文聘就势一个转身枪,叫“懒龙翻身出海势”,大仰八叉地靠在鞍子上回手一枪,正中后心窝,死尸在马上栽歪着,打着晃回归本队。

庆山雕要来报仇,他也用的大斧子,连削带砍,如风魔一般,过了一个照面,文聘不想恋战,反臂背枪,来了个“廉泉奔月撒手枪”这杆乌金虎头枪可就出手了,直扎在庆山雕的后背上,穿透前心,死尸带着枪就落在尘埃。

土金牛一看文聘的兵刃都出了手了,有机可趁,就打马来抢攻,文聘早有准备,心里有数,摘下弓搭上箭,对着土金牛就是一箭,土金秀在后边等着这手呢,心说:“你怎么又来啦?”叫了一声:“哥哥小心了!”也发了一箭,干嘛呢,和文聘对上箭了,二箭空中相撞,一起落在地上。

文聘心说:“好小子,就等着会你呢!”

“刷!刷!刷!”

文聘从走兽壶抽出三枝雕翎箭,这是文聘的一手绝活儿,“啪!啪!啪!”这叫连珠箭,是后世唐朝薛仁贵征讨天山时用的箭法,可谓是厉害非常啊!

土金秀也连发三箭相对,他没看见,文聘的最后一枝箭是混着刚才土金秀射他的那枝箭呢!等第三枝连珠箭一对,“啪啪”两箭掉落,就让出了后面这枝土金秀自己的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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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五十二章角力计降伏羌将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土金秀再想躲闪可就来不及了,“哎呀!不好!”土金秀大叫一声,中箭翻身摔落马下,文聘留了他一条性命,没射要害,只是一箭射中了土金秀的左肩膀,半年以内,土金秀不能再拉弓射箭了。

半年后,土金秀在演武场射箭夺魁,被韩遂封了安远将军,随军大破左家军,把左傲冉困在牛头山,后来左家军众将前去解围,左傲冉的四儿子冒充文聘,土金秀被吓的弓断箭折,在这儿有个伏笔。

这时候就剩下土金牛一个人了,这小子还真不愤,抡着紫金方天戟来战文聘,文聘从心里佩服这个羌族将领,这家伙还真有胆量!文聘把马勒住,冲着土金牛道:“哎!我说,你叫什么来着?”

土金牛这儿还举着家伙呢,一看文聘也不去拣枪,也不打算跟自己比画了,在那站着跟自己说话,一下没反应过来,脱口道:“啊……这个,我叫土金牛,你干嘛不打仗了?”说话的时候这手还举着呢。

这可把文聘给逗乐了,摇了摇头道:“我说,咱俩这样打没用,你肯定得死在我的枪下,我看你力气不小,你可敢与我比赛力量?”

土金牛这个人呢,是天生的淳朴厚道,不懂得什么叫坑蒙诈骗,是个直心眼,来到军前效力,全靠着他的哥哥土金秀帮着他,平时寸步不离兄长,今天完了,哥哥重伤败阵,就自己在这了,这小子就没了主意了。

“啊,比赛力气,那好啊,枪法我比不上你,论力气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文聘是艺高人胆大,当即就跳下马来,走到刚才庆山雕的尸身前,把枪给拔出来了。

这个时候要是耶律奇一声令下,身后的众军兵一拥而上,文聘来不及上马,那可就很危险了,但是耶律奇看傻了,他想知道文聘到底想要干什么。

文聘拿大枪在地上划了一条道,然后把金枪插在一旁,一点土金牛道:“喂!你下来吧!咱俩呀,就在这条道上比赛顶牛,谁能全身顶过这条线,谁就算赢了!”

土金牛一看要比赛顶牛啊?特高兴!为什么呢?因为他原来就是一个放牛的,土金氏兄弟出身在羌族的伏牛沟,这个地方的野牛特别多,老百姓就把野牛给圈到家里边豢养着,到了过年的时候送到首领处上贡,可以得到不少的赐赠。

土金牛年幼放牛的时候觉得没意思就跟小牛犊比赛顶牛,他跟牛比赛,就跟牛犊一起长大,练就了浑身的牛劲,最后牛都顶不过他了,那野牛可不好管呐,最后土金牛是可以倒拽九牛回,把牛都给顶服了。

他哥哥土金秀跟他不一样,土金秀自己放着一群牛,牛不听话啊,吃草的时候老乱跑,怎么办?他就找个高处看着,拿那石头赶牛,有跑出了圈的,就远远给一石头,把牛再给打回来。

他是这样从小练到大,等到了十八岁头上,眼力、手头奇准,百发百中,他们还有个小弟弟叫土金寅,这个人长的是鬼头鬼脑的,自幼聪明过人,他看大哥的办法虽然省事,但是自己太累,每天膀子累的都抬不起来了,不学他大哥!再看二哥的放牛办法更累!这个小子就琢磨了一个好玩的法子,训练了捕捉来的野狗和野狼来帮他放牛,这个土金寅真是个奇人,能通兽语。

开始牛老被野兽给吃了,他就加紧训练,到最后把豺狼虎豹都给训练的服服帖帖的,有一天阎行的岳父,安降将军韩遂到伏牛沟巡查,看见这哥仨的本领,吃惊不小,就收在营中,找来教师爷教哥仨武艺,后来就成了韩遂手下的大将,将来又是阎行的左膀右臂。

所以土金牛今天听说要比赛顶牛,来了瘾头了,马上跳下战马,放下方天戟,就准备和文聘比赛,后边的己方军卒看见都奇怪了,这俩这是要干什么呀?有这么打仗的吗?不打仗了,怎么改成顶牛了?!

文聘先在这条道上站好,拿脚在底下比好了,对土金牛道:“你来吧!”

土金牛也照着文聘的姿势站好了,拿脚和文聘对上,这才说道:“我可来了啊!”土金牛使出了九牛之劲,“嗯!”向文聘这边了就撞过来了。

文聘还真跟他比顶牛啊?才不是呢,他是计赚土金牛,找机会不费吹灰之力把大枪拿回来,一看土金牛顶过来了,文聘人往旁边一闪身,让过土金牛一步,跨到线的那边,回身哈腰伸手,“嘭!”的一把,就把土金牛的脚脖子给抓住了,往自己这边一带,“啪嚓”土金牛太卖力气了,摔了个真正的大马趴,嘴眼里边全是土,真是“土进牛”了。

等到土金牛醒过味儿来,掸掸身上的土,把眼睛强睁开一看呐,文聘早已是绰枪上马,笑嘻嘻地瞅着自己,土金牛可不干了,跳着脚道:“呀!文聘!你耍赖!”

文聘都笑翻了,捂着肚子跟土金牛说道:“我说牛儿啊!你自己看看,你这两只脚丫子还在线这边呢,我刚才跟你说的是谁全身过到线的对过来谁就是赢,你看看,我连人带马都过来了。”土金牛低头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自己输了。

文聘乐呵呵地道:“既然你输了,就得听我的,你现在赶紧跑回自己阵中去吧!”文聘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不忍心伤害性命,就放他回营。

这一仗打的昏天黑地,把杨腾联军的军卒全吓服气了,这就叫做“枪穿秃马先、秃马后,生擒大金环,撞死小金环,转身枪杀了庆山奴,撒手枪杀了庆山雕,箭射土金秀,角力计降伏了土金牛。”

这边吓的耶律奇直打哆嗦,手里这一对熟铜锤互相碰撞,“的!的!的!的”两旁边的众多将官已经看在眼里,心里头地话:“您不是还叫擂鼓吗?该你上了吧?”

文聘心想:“他们围在这,我就不能去叫开东门了,不行啊!我的想象办法啊!”突然间,文聘计上心头,冲着对面的敌阵喊道:“呀呔!对面的听真,尔等前来拦挡你家爷爷,却是站在那里,战又不进,败又不退,还有哪个上来敢与你家爷爷大战一场啊!”这一嗓子,文聘抖足了丹田气,声震四野!

耶律奇本来就在那儿打着哆嗦呢,一听文聘的这一嗓子,那可是吓坏了,心下暗道:“去你的啵!”把自己手中的两把大锤就撒手给扔了,回马就要走。

耶律奇这一扔锤不要紧,旁边有一位比他还紧张的主儿,这位叫耶律瓜,也吓的够戗,突然见耶律奇一丢这锤,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啊!”惊吓过度,脑袋一糊涂,栽于马下。

其实耶律瓜还没有死,只是吓昏过去了,但是接下来的联军兵将全都拨转马头往回跑,谁还顾的了他耶律瓜啊,就这么地,耶律瓜被马踩而死。

耶律奇回头一看,嗬!得了!吓死一员大将,快跑吧!这一跑,可真谓是兵败如山倒,全部退回到了左军营帐,这一段就叫做“一声断喝惊走耶律奇,吓死耶律瓜”!

文聘来到东门城楼下,跳下马来,把枪挂上,一抬头,可算看见李文侯了,于是一抱拳道:“李文侯先生!末将甲胄在身,多有不便,且请恕罪!”

李文侯挤出一脸的笑容道:“呵呵呵呵,文将军啊文先锋!俺李文哪敢怪罪啊?你单枪匹马闯营报号来解长安之围,力杀三门,实在是当世的英雄也!”

文聘说道:“李文侯先生,咱俩就别这么一上一下的对嘴了,您倒是快开城门啊?”

李文侯可没想到文聘杀了三门还能战胜敌兵,这个小子是什么做的?钢筋铁骨不成?李文侯这会儿是又惊又怕,他惊得是文聘的武艺,怕的是左傲冉,因为自己没开城门,致使文聘力杀三门,一旦左傲冉知道了此事,必定是罪责不轻,杀头是少不了的了,不如让他死于敌军之手,我这还有说辞,文聘年轻气盛,轻敌冒进,力杀四门,贪功不成反被害,嗯!李文侯抱定宗旨不开城门了。

“哈哈,文将军,我李文侯原本是要大开城门出去接应你的,但是你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来看……那边是咱长安城的南门,刚才有探马来报,说南门外敌方的军队攻打的紧急,叫我马上就去救援,我说文将军呐,这杀三门也是杀,杀四门也是杀,你何不再加把子力气,赶到南门前去解围?学学几辈古人来个力杀四门?要不及时赶过去,我恐怕南门就要丢了!”李文侯情真意切地说道。

文聘低头一琢磨:“嗯!?不对啊!”抬头道:“我说李文侯先生呀,您这不是赚我呢吧?”

“唉,我赚你干什么啊?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李文侯道。

“好吧,李文侯先生啊,按说再杀他个四门也算不了什么,南门要丢的话,我也不能不管,但是有一样儿,我今儿个一大早就出发,杀到现在,您看现在已经是未时了,我这打仗打了大半天哪,人还没吃马也还没喂呢,我说您能不能给我送点吃的东西下来,让我吃点东西,叫我这马啊,也啃点、饮点?”文聘道。

李文侯心说:“我就是想把你给饿死、累死!嘿嘿!”但是表面上还不能露出来,只能装可怜地道:“哎呀,文将军啊,我这个城里头也没粮食了哇,咱这个长安城里啊,从前天开始就已经是罗雀抠鼠啦!”

什么叫罗雀抠鼠啊?!也就是说,城里的将官、军卒、百姓们都没吃的了,实在是没办法了,就去抓些麻雀挖些老鼠窝,改吃家雀和耗子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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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五十三章力杀四门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李文侯这话里有毛病,因为前几天传令兵到函谷关搬兵的时候跟左傲冉说,说城里的粮食还够吃,所以当时陈就出主意说,那咱们就再等几天再出兵,那会儿文聘还在呢,可文聘哪有这个记性啊?特好糊弄!

文聘一挥手道:“得嘞!那我就什么都不要了,李城守啊!咱就回见吧!您到南门去给我打个接应去。”

文聘又拍了拍自己这匹黑毛虎,还不忍心上马,一看这个马啊!已经累的浑身是汗了,站在那有点打晃,这也就是文聘,从来也不虐待它的主人,要搁着换个人,黑毛虎早就撩橛子了。

马通人性,知道今天自己的主人也不容易,“突鲁!”冲着文聘打个响鼻儿,意思是说:“我的主人啊!你别愁了,上来咱赶紧走吧!”文聘叹了口气,翻身上了战马,回头又看了看城楼上,李文侯早就没影了。

“也罢!今天我文聘文仲业就来个力杀四门!”文聘下定决心道。

当文聘打马扬鞭赶到了南门外时,定睛这么一看啊!差点没把把鼻子给气歪了,怎么呢?南门外是空荡荡的一片开阔的战场,根本就是空无一人!

文聘心想:“是不是李文侯听错了?这儿没人哪?难道说又绕到别的门儿去?”文聘糊里糊涂地赶到城楼之下,抬起头来叫门道:“哎!我说城上的弟兄们,俺乃是左元帅麾下先锋官文聘文仲业是也!快快通禀李文侯城守,好给某家打开城门啊!”

文聘这里嚷嚷着欢实,那城楼上当兵的就在那女儿墙里头猫着,根本不好意思探头出来,为什么呢?李文侯已经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开城!

文聘喊了半天没人应,心里可就纳闷了:“这是怎么回子事呢?这个……噢?!我明白了!”文聘把今天来回几趟的关节就给琢磨明白了,感情是李文侯成心害自己呢!自己怎么就那么傻啊!让这个李文侯给涮了呢!

想明白了各中关键的文聘可气得不轻,手指着城头是破口大骂道:“李文侯啊李文侯!老贼李文侯!你这是公报私仇!哼哼!你家爷爷我还不进城了,我去找主公,我看你如何向主公交代!”

文聘这正骂着呢,听身后却是号角齐鸣“哞……哞……咪”,前营里的羌族兵将有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可谓是铺天盖地啊!来到南门前战场上是列开大队,这一站,嗬!好似就如兵山将海一般啊!

城头上边李文侯一听,嘿嘿冷笑道:“噢?醒过味儿来了,醒过味儿来也晚了,杨腾的军兵这不是围上来了吗?!哈哈!”李文侯站起身形,大笑道:“啊哈哈哈哈!文聘文仲业啊!你明白了不是吗?我跟你说,你要是再不退下,敌军的兵马这么往上一冲,本城守可就要下令开弓放箭了!我连你一块儿射!”

文聘气的拨转马头,不再看城池之上一眼,自己定了定神,暗下决心道:“好!我回去,叫主公也不来救你们!等你们城池一破,我在率大军坐收渔翁之利!”

文聘低头一看黑毛虎,都打蔫儿了,抚摩了片刻,轻轻一打马的脑袋,文聘道:“嘿!我说虎儿啊!他李文侯老贼就想看咱们死呢,咱可不能便宜了他,偏偏不让他得意!再加把力,咱回家去!”

黑毛虎这已经耷拉着的马脑袋“噌!”的一下就立起来了,“唏留留”一扬脖儿,是精神百倍!文聘心疼啊!但是却没办法,咬紧了牙关,举大枪再次来到两军阵前。

嚯!这一天下来,文聘已经是威名远扬!杨腾所率联军的军营里上上下下全都听说了,说有一个汉朝的左家军的小将,单枪匹马踏翻了咱们的三门连营,哎哟!太厉害了!

听说是左无敌军的先锋官,叫文聘文仲业!啊呀,真是威武不凡啊!杨飞龙本来正准备见到左家军的影子以后就撤兵,这儿正准备着呢,有小校来报:“文聘又来杀咱们的南门来了!”

杨飞龙并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怎么这个文聘还杀上瘾头了?有心不出兵吧,又一想还不行!这个文聘绝对不能留啊!要不以后自己麾下的军兵一听说他的名头就得怕死,那还怎么打仗啊?!光有一个神威天将军-左无敌就已经够厉害的了!于是杨飞龙这才亲自摆队来战!

南门前的杨腾联军的军兵卒还没见过文聘呢,如今列队出战,一个各全都抻着脖子,跟这儿仔细观瞧,哟!好威武的一员虎将,好一位力杀四门的少年英雄啊!

只见文聘跳下马平顶身高能顶九尺,生的是虎背熊腰,身材魁梧,头上戴镔铁打造的挠头狮子盔,宝蓝色抹额,相衬二龙斗宝,顶梁门一只紫绒球,上洒黄点,突突乱颤悠,搂海带四指宽,上排一排银钉,卡的是紧绷绷,脑后有一个斗大的红缨低垂,身上披着镔铁打造的大叶麒麟甲,黄金镶边,内衬皂征袍,前后护心镜亮如秋水,锃光瓦亮!巴掌宽的狮蛮带刹腰,大红色中衣,左右勒征裙,护裆鱼踏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口含银环,斜搭在铁过梁上,脚下穿着一双青缎子高白底的虎头战靴,牢扎乌金镫内,背插五杆护背旗,象征着先锋之五德,都是青缎子镶心儿,上面绣着金麒麟,走白火焰,银葫芦罩顶,青穗子低垂!

再往脸上看,长圆盘脸,面似冠玉,百中透润,宽天庭,重地阁,准头端正,通贯鼻子,颌下无胡须,下巴颏闪黄,是金光灿灿,两道卷云眉倒竖,一双虎目圆睁,铜铃相仿,眉心的立纹更清楚,横竖一交叉,尤其是他这么一拧眉瞪眼,横纹就乱搅麻花,看着那么的威风凛凛!

跨下这匹马,浑身上下清一色的乌黑,身体强壮,类如虎豹!掌中端着一条虎头乌金枪,枪尖扁如龟背,纯镔铁打造,枪头后面铸一只虎头,是爪牙狰狞!

此正是:为救长安闯连营,力杀四门鬼神惊,单枪匹马撞京兆,英雄从此显威名!

杨飞龙一看文聘的摸样,由打心中敬重,不由得赞道:“好一员威风八面的虎将!众家将官!文聘文仲业这杆枪实有霸王之勇!没有把握的就不要出马了………”说到这儿杨飞龙就拿眼睛扫旁边的治元多,那意思就是,该您出马了吧?您还打算不打算上啊?!

治元多把手中大刀一托,胯下马往前一撞,看着杨飞龙道:“啊!元帅啊!您看我这口刀可能行?”

杨飞龙心说:“你那刀当然能行了!但你的能耐就不知道行不行了啊!?”但杨飞龙表面却不能露出来,只能点头道:“好,那就有劳左军元帅出马了!”

治元多催胯下马来到了两军阵前,文聘一瞧对面来的这个主,嗬!竟然是个蓝靛脸,大锛拉头的,手里擎着这口刀可不错,是一口象鼻子古月佝偻刀!

“哎!蓝脸的,你是何人?”文聘在马上用枪点指道。

“某乃是联军左军元帅治元多!”治元多傲然道。

“噢?!刚才有个叫治无戴的,那是你什么人啊?!”文聘又问道。

治元多眯缝着眼睛道:“那是某的胞弟!”

“你们弟兄挺好,还有左有右,那还有治无上和治元下吗?”文聘戏谑地问道。

“没有了,就我们哥俩!”治元多摇了摇头道。

文聘微微一乐道:“既然如此,你我撒马一战吧!”

文聘催马上前,“扑棱!”抖枪便扎治元多,治元多拿刀横着往上一格,“啪!”地一声,还真给他封出去了,借着这个劲,治元多横刀就抹。

“哟!好刀法!”文聘赞了一声,搬枪纂拨刀盘,“卡啷!”一声,二马一错镫,这第一个照面就算过去了,就这个样子,两个人你来我往,战在了一处。

文聘这阵可就感觉到有点费劲了,为什么?因为太累了,这打了一天的仗了,人不吃、马不喂的,一会儿都没落到个闲儿啊!再者这个治元多也确实是一个劲敌,刀法甚是精奇啊!

两个人又战了有二十几个照面,文聘心下暗道:“哎?对呀!我马鞍子底下还有货呢,该是用它的时候了!”

什么家伙啊?是一根十三节水磨钢鞭啊!把手上还栓着一根十丈来长的铁链子套,这是一把链子鞭,如果要是说起这链子鞭,这话可就长了,文聘曾听闻左傲冉于汜水关外战吕布时曾用过链子锤,所以他自己也就想琢磨琢磨,但锤的分量太大,不便于携带不说,他文聘也使不来啊!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十三节水磨钢鞭!

虽然选择了鞭,但文聘却不会用鞭,于是乎便四下拜师访友,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文聘寻到了东汉“云台二十八将”之一的铫期的后代,与其学习了家传的八手鞭,自此之后,文聘便在家中苦练链子鞭,没想到今日却用上了。

文聘借着二马错镫的时机,悄悄地把钢鞭抽出来,放在了左手里拿着,就藏在背后,文聘的姿势有些奇怪,联军阵中的元帅杨飞龙都看见了,他虽然没看明白,但觉得必定有蹊跷,就和旁边的大将奇握温铁木真,也就是兆吉里耶说道:“你看这文聘文仲业的手里是不是藏着什么家伙啊?”

奇握温铁木真是个神射手,眼力好得不了,细一观瞧道:“嗯,我看象是取出来一件暗器!快叫左军元帅小心了!”

杨飞龙一听,心道:“糟糕!”但现在喊可就来不及了,赶紧下令道:“来呀!给本帅响号角、鸣金收兵!快把左军元帅给我唤回来!”

两旁边的军卒观战正热闹呢,一听叫敲锣、吹瘪咧,现倒手可就来不及了,再要开敲时………就见文聘和治元多已经马打对头了,文聘是一手单手枪,“啪”一摔枪杆,治元多拿象鼻刀向外搪,文聘把枪杆再往回带,枪头上的老虎耳朵是倒钩,这手叫抽屉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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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五十四章文仲业险丧命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治元多赶紧抽刀杆,防备文聘带偏,就在这阵儿,文聘把鞭可就举起来了,口中还喊道:“看鞭!”古人用暗器讲究要事先跟对手报一声,你有本事就躲过去,没本事躲闪,可就不怪人施暗算了。

文聘先喊再打,实际比联军阵中的瘪咧还管用呢,治元多一听“看鞭!”,就知道有暗器?赶紧缩颈藏头,“啪!”的一声,钢鞭扫过帽头,把治元多的帽子给打掉了,露出个大光头。

治元多一抹脑袋,心说:“好悬呐!慢一点脑袋就搬家了!”

二马错镫过去以后,治元多还这庆幸呢,就听文聘又喊一声:“看打!”

“啊?!”治元多没敢回头看,心里嘀咕道:“怎么这么远了还能打着我?”赶忙缩着脖子在那等着,你倒是看看奔你哪儿打过来了哇?那文聘的鞭上不是栓着链子套呢么,这一鞭直奔治元多的后心甩过来,

“噗!”

“当!”

文聘这一鞭正中治元多身后的八杆护背旗上,不仅八杆护背旗被打断了,还把治元多也砸了个抱鞍吐血,幸亏命还没丢,赶忙催马跑回本阵去了。

杨飞龙一看,心说:“得了,该本帅亲自出马了!”杨飞龙一拱裆,胯下马四蹄蹬开,一阵小跑过后,杨飞龙可就下了场,来到了两军疆场之上。

文聘往这边看,心道:“呀?!怎么来了个大紫茄子?”

就见这员敌将,平顶身高在八尺挂零,头戴圈金八宝天王盔,镔铁幞头用紫金打磨,紫金的抹额,银凤盘双翅,周围套一圈花绒球,黄地黑点,迎风颤跃,半幅罗帕罩顶,用猩猩血染红,好似红霞起东海,衬托着壮观威仪,顶上双插雉鸡尾,胸前是狐裘搭甩,身披一领五龙天王皮甲,甲叶子如大叶荷花,紫金砌成,密排排簇新联结,内里衬着一件紫色征袍,虎皮裹肋、豹皮缠腕,巴掌宽的牛皮带刹腰,镶金配玉,紫蟒缠身,紫征裙遮膝盖,下身穿黑牛皮裤,足蹬翻尖头高皮战靴,左挎铁胎弯弓、右配龙泉钢锋,背背八杆护背旗,那是元帅之八德!

再望脸上看,紫红色的脸膛,鼓脑门子发白,眉心里长着一个大红疙瘩,有如旭日东升,两道抹子眉直插入鬓,一对大黑眼珠子是皂白分明,大颧骨,咧腮胲,塌鼻梁,翻鼻孔,阔口横张,两耳朝怀,挂着一对大金环,胲下是扎里扎煞的短钢髯,跨骑一匹紫电喷云兽,手中用一条乌龙搅柱紫金枪,龙鳞甲缠杆,紫缨飘洒。

杨飞龙和文聘马打对头,杨飞龙横枪问道:“对面,可是左家军的先锋官文聘到此了?”

“呵呵!自是你家文将军到此,对面的来将,我看你的穿着乃是联军的三军司命,可是杨飞龙吗?”文聘也问道。

杨飞龙一听,心说:“原来这个文聘还知道我呢?”于是大笑道:“哈哈,正是本帅,文将军啊!不知道将军你来长安解围,为何是单人匹马啊?怎么不见你左家军的红巾军和神锤营呢?”

文聘一听这句话就来气,他不是气杨飞龙,而是气李文侯,不由得冷声道:“哼!杨飞龙啊!你就等着吧!他们说话就到,定将你这四门连营踹翻踏平!”

“噢,好啊!那么你来闯营,为何这长安城中也不给你打个接应?也不开门放你进去呢?”杨飞龙试探性地问道。

听了杨飞龙这句问话,文聘可就火了,文聘气啊!杨飞龙可谓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文聘索性就把火一股脑地都撒在杨飞龙的身上了,冷声喝道:“杨飞龙啊杨飞龙!既已撒马了,就休要多言,你我对一对金枪,见一见高低上下,分一分胜败输赢!”

杨飞龙这时候才把金枪举起来,要下场与文聘决一雌雄,杨飞龙这个人很有股子傲气,轻易不亲自动手,头几天长安城的三门血战,他没亲自动手,只是派遣大将出战,后来得知手下的将官连连得胜,阵斩多将,他就更不能出马了。

今天这个机会正合适,为什么呢?文聘马前一个回合就把铁木驼给砸死了,战败了四门满营的将官,那么我一出马,如果杀了文聘,岂不就可以服众啦?!所以杨飞龙先让治元多这个傻鸟出战,然后自己再出来,让这两位爷好好地服服自己。

杨飞龙马往上撞,摆枪与文聘战在一起,杨飞龙的这条枪也是一条名枪,他使的更是十七路燕山枪法,这套枪法是他祖父杨知古的家传,他的父亲杨腾去不及自己的儿子!

文聘、杨飞龙两个人都是使枪的高手,也就都精通如何防枪,所以两个人各自施展绝技,打了有四十几个照面,竟然没分胜负,杨飞龙是越战越勇,可文聘不行了,他又累又饿,人困马乏啊!

杨飞龙一看文聘两眼发直,那可谓是喜上心头,手里加紧招数“唰唰唰唰”一枪紧似一枪、一枪重似一枪………突然间,使了一个盖顶三枪,“啪啪啪!”大枪抡圆了,连砸三下,这时候文聘跨下这匹马可受不了了,“库遒!”一下子,前蹄一软,就塌了架了,文聘的重心一偏“咣当!”从马上摔下来,这么一震也是不省人事,昏死了过去。

杨飞龙一瞧,心道:“这个人可不能留着,这位?好么!日抢三关,夜夺八寨,到今天又来个力杀四门!如今自己麾下的兵将把这位都传成神啦!这要是还在左家军做先锋?将来疆场之上……谁还敢对阵呢?”想到此处,虽有惺惺相惜之意,杨飞龙不得已催马提枪照着文聘的后心是举枪就刺,此正是:利刃破开金索甲,枪贯狡蛇刺穿心!

杨飞龙这枪眼看着就要刺透文聘的胸膛,突然间,从旁边闪电一样飞过来一样儿暗器,正撞在杨飞龙的枪杆上,“当啷!”一声,这枪可就偏了。

“啊呀!什么家伙?!”杨飞龙赶紧收枪,抬眼观瞧,就见刚才那个东西已经落了地了,竟然是一只链子锤,正在往回退呢,顺着链子看过去,不远处来了几员汉将!

旗角下当间一位大元帅,金盔金甲,气宇轩昂,手里头拎着这只铁链子,步下一员猛将,正在那笑嘻嘻地收锤呢,“呀!”杨飞龙一愣,原来是左傲冉左云龙已经来到了当场!

左傲冉在函谷关分兵派将以后,到了第二天晚间一升帐点卯,不见了文聘,就知道这个文聘准是又着急先走了,就赶紧吩咐麾下将士率领五百神锤营兵卒和三千红巾军,连同自己所率大军共合两万六千名士兵,赶赴长安而来。

韩荣韩老自己赶着粮草和辎重押着大军在后,左傲冉和七个虎将按八面飞虎旗的方位列开阵势,和三千红巾军走在前头,快马加鞭赶奔长安而来。

但是再怎么快,这么一大队人马呢,也比文聘慢了这么一个昼夜,大军一路没什么战事,就进了京兆地界了,道路两边的敌方军兵一望见左家军的旗号,哪还敢拦挡哪?都偃旗息鼓躲的远远的。

就这么地,日到午时,过了搭水桥,到在长安城下,左傲冉一看敌军营帐凌乱,军伍不整,就知道文聘刚杀进去不久,心里踏实了点,赶紧命赵岑、胡车儿到北门,李暹绕道去探勘东门,和自己刚刚回合的胡封、胡轸瞧瞧西门,左傲冉自己和众将一同去破南门。

分派已定,并且嘱咐众将如果其余三门无事,便火速回南门会兵,左傲冉和众将马走如飞,先到南门敌,一看之下,城门前旌旗飘摆,战鼓隆隆,正打着仗呢!

几匹快马穿阵而至,地方军兵一时没有防备,韩铝子一马当先,把大抢使开了,一通好扎,闯开了一条血路,左傲冉可谓是兵不血刃的就来到了战场当场,所以杨飞龙还没明白过来呢,就已被几位左家军的名将给围上了。

杨腾在阵脚中一看:“哟!可不能叫自己的儿子吃亏哇!一旦有个万一,自己不仅绝后,这老命也得丢了半条啊!”于是乎,赶忙派将拦截,杨腾一下子就派出了十二员猛将出马!

左傲冉这边早有吕旷、吕翔、张纯、沮鹄、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王昌、何曼、李式一一对敌,在疆场上走马连环,二十四将战在一处。

左傲冉马到近前,正赶上杨飞龙要枪扎文聘,左傲冉能让吗?当然不能干了!从身后抽出小号的链子铜锤,在七丈开外甩手就是一锤,正撞在杨飞龙的枪杆之上,把个杨飞龙的大枪可就撞偏了。

马前何仪赶紧跑过去收锤,抬头一瞅,“呀!”甭问了,左无敌左傲冉来啦!杨飞龙心里暗道:“这就是左傲冉拿手的绝技流星铜锤吗?!要是直接奔我脑袋这儿来,我可就没命了!”

杨飞龙哪知道,左傲冉上阵绝不用暗器伤人性命,更何况,这链子飞锤是山寨的,正宗的比这大上起码百十来好呢,如今你没瞧见,如果瞧见正宗的,估计还不得打马上掉下来啊!

左傲冉回头叫道:“韩莒子啊!这个人必定就是敌方的元帅杨腾之子杨飞龙无疑了,你上去把他战败,咱们好扫退敌兵,叫门进城!此人枪法精奇,你见阵不要纠缠,见面儿就用杀手枪法!”

“末将明白!”韩铝子抱拳禀手道。

韩莒子应命是应命了,但这心里可是美滋滋地,怎么地呢?韩莒子心说:“这儿这么多将官在场,主公单叫我出马,这是要捧我啊!我可不能丢脸啊!”想到这儿,韩莒子一拱裆催马,来到杨飞龙的面前,一横手中大枪道:“这位将军你可是联军的副元帅杨飞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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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五十五章韩铝子枪挑金耳环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杨飞龙抬眼一看来的这员将官,跳下马平顶身高有八尺五寸,宽肩阔背,体态威严,头上戴亮银打造的白虎定天盔,亮银抹额,亮银护耳两只虎爪相仿,虎口吞额的幞头镇顶,两只老虎眼睛里边是光芒四射!

三叉戟顶,顶梁心银穗子低垂,身上披着亮银打造的锁口连环,白虎通天甲,内衬素征袍,五股攒成的袢甲绦,护心镜冰盘大小,亮如秋水,锃光瓦亮!

巴掌宽的狮蛮带煞腰,白虎头的扣袢,一排排的小银钉,密匝匝排于带面,护裆鱼塌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兽口含着银环,斜搭在铁过梁上,征裙左右分开,露出云堆锦绣的中衣,足蹬银线帮、翠云跟、虎头团花的五彩战靴,牢扎在银装镫内,左挎弯弓飞鱼袋,虎筋龙角,玉扣金梢,铁胎衬背,宝雕画鹊,右悬走兽壶,桦桃皮儿束边,雕翎箭齐刷刷地插在里边,拔出来就得穿杨落雁。

再往脸上看,面似银盆,宽天庭,重地阁,剑眉虎目,五官端正,颌下微有墨髯,看年岁,也就是二十多岁,三十不到,跨下一匹素白银龙驹,掌中用一杆素缨虎牙蘸金枪,身后有小校给打着一杆白色飞虎左辅军旗,张牙舞爪一只白虎,身旁是星斗缠绕,看着真有大将军的八面威风!

杨飞龙一瞧这员将官的穿着打扮外加样貌,心里头可就打起鼓来了,为什么呢?他的祖父杨知古,自幼跟随九鼎铁叉山八宝云光洞的老祖金碧峰学得枪法武艺,顺便还学了一套马前神课、大六壬、观星之术,讲究这种兵家的黑道禁忌。

杨知古就经常跟自己的孙子杨飞龙说:“孩子啊!你的武艺高强,而且还精通兵法,将来准得是个将才,但是为大将的必得知道先天的命数,你的五行归木,遇水则吉,遇金则亏,见黑见青,你是必得飞黄腾达,见着白虎,你就难保命丧黄泉!孩子啊!你得记住啦!”

是真是假咱们就不好下定论了,反正古人是这么说的,嘿!你猜怎么着?去年腊月里,羌族新任王举全羌族勇士都到了饮马川的琉璃河,干吗呢?设围场,比武招亲,给大公主依尔伦招驸马。

杨飞龙带着帐下的文武也来了,进了场子这么一看,四周围遍插黑旗、青旗,连一面杂色都没有,杨飞龙乐了,看这个意思,真应着我爷爷的那句话了,今日儿个是该着我“飞黄腾达”啊!!!

结果一下场子,杨飞龙是精神百倍,一箭就贯穿了双鹿,自己一个人下场子里力搏十熊,把十头大狗熊都给摁倒了,没人敢跟他杨飞龙比了,就这么地,杨飞龙在围场夺魁,做了西羌王的大驸马!

打这个日子起,杨飞龙对他爷爷杨知古说的这句话是深信不疑,今天在阵前一见文聘是一身儿黑,浑身是血,血液凝固之后就是绛紫色的,慢慢的便发黑了,杨飞龙又乐了,这员将再厉害,也难逃自己的手掌,我是见黑就发财啊!

如今再一见韩铝子,杨飞龙可就傻喽!不但是浑身雪亮一身白,背后还打着一杆白虎旗,这可把杨飞龙给吓了一哆嗦!哟,难道说这就是真要我命的主儿来啦?!

但杨飞龙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咬着嘴唇上前道:“正是本帅!来将何人?请通上名姓,再来一战!”

“你要问哪,我乃是一代枪王韩荣之侄,原本在冀州牧袁绍麾下任职,如今投效大汉朝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大将军-护国忠勇侯-骠骑将军-并州牧麾下,某叫韩铝子!官拜副先锋官之职!韩元帅,你我阵前碰面,各为其主,少时请恕韩某掌中的金枪多有得罪!”韩铝子道。

“哟!金枪!”杨飞龙又是一哆嗦,怎么地呢?他爷爷不是说了吗,遇金则亏啊!韩铝子不再废话多言,打马冲锋,一颤手中大枪的枪杆,韩铝子使了一手“五虎断门枪”,晃出来五只枪头,直奔杨飞龙的面门而来。

“呀!”杨飞龙大叫一声,也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怎么地了呢?韩铝子用的枪叫素缨虎牙蘸金枪,枪缨前头是一只老虎脑袋,张牙舞爪,凶眉恶目,平常这个枪是垂着的,素缨遮在上头谁都看不见,一抖起来,虎头可就显现出来了,舞定枪花就出来五个老虎,一起冲着敌将扑过来了,头次碰上这手枪的人都会被吓得慌忙失智,丢了性命,所以这叫绝命枪,见过的人也没有活下来的,碰面就死,世上无人知晓!

韩荣的这手枪法,别人学也学不去,为什么?因为这得靠韩荣亲自监督打造的这十二杆金枪,当年老枪王在幽州雁门关为总镇,得到自己的老师傅亲传的绝命枪法,从冀、并两州之间太行山东坡地乱石山上,砍来一棵奇木就是降龙木!

这种木材坚硬如铁,宝刀宝剑都不能动其分毫,放到河里都能沉底儿,磨好的杆子隐隐约约好象挂着一层闪金的龙鳞片,在阳光底下耀眼夺目,所以叫降龙木!

这种枪杆做出来,韧性非常好,“五虎断门枪”就得靠这种枪杆,一抖起来,枪花能定住,叫人不辨真假,根本分不出来哪个是真枪头,哪个是假枪头!

杨飞龙一见此枪,吓了一大跳,韩铝子一上来摆枪怎么就蹿出来五只白虎脑袋呢?还冲着自己直瞪眼?难道说这个韩铝子他就是白虎星降世?杨飞龙这么一走神的工夫,枪可就到了,杨飞龙拿枪一拨,拨着个假枪头,素缨虎牙枪顺势一进,直奔杨飞龙的颈嗓咽喉而来。

韩铝子和杨飞龙头回对花枪,一碰面就使了一手五虎断门枪,亏了杨飞龙的身手敏捷,撒手扔枪扭头一闪,这个速度快啊!韩铝子的这一枪没扎到杨飞龙的咽喉,偏了三寸,却把杨飞龙右耳上的八宝金环给挑下来了,“咝啦!”杨飞龙的耳垂可就撕破了,鲜血喷出,染红了半张脸,算是捡回来了一条性命!

虽然捡回了一条性命,可把杨飞龙吓坏啦!不光是杨飞龙如此,就连后阵的杨腾也是一哆嗦,他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啊!就在刚才的那一刹那,自己的儿子好悬就没了,这仗没法再打了,我还是赶紧撤兵吧!他韩遂想要兵进中原,我杨腾没必要和他一块疯,自己面前的可是大汉朝的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啊!

杨飞龙成了大花脸,心下却也惊道:“这是什么枪法呀,碰面就要我的命?哎呀!中原有此人,我瞧着韩遂的霸业难成啊!这个人是我的克星!我赶紧跑吧!”

杨飞龙还以为韩铝子是白虎星君显灵呢,捂着自己的耳朵赶紧往本队跑,再一看,十二猛一个也没剩,全都叫左傲冉麾下的众将战败逃归,杨飞龙也不耽搁,朝本队一挥令旗,有暗号啊!全军朝城池以北败退而去,早在和文聘城下激战之时,杨飞龙就早已经和麾下的战将都说好了,等一下全军要撤出长安,反回仇池。

左傲冉也不下令追赶,毕竟人马不多,不宜乘胜穷追,马前何仪、马后何曼两个人赶紧上来把文聘给搀扶起来,仔细的查看了一番,无有大碍,这才回禀道:“嗯,回禀主公,文将军没受什么重伤,就是累的!”

“好,赶紧扶仲业下去歇息歇息,咱们几个帮着大军扫平残敌,赶紧去叫城门!”左傲冉吩咐道。

“且慢!”陈催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道:“主公且慢!”

“嗯?公玮,有什么事吗?”左傲冉问道。

“主公,依之见,您先别急着进城,我瞅着事出蹊跷,您看哪,敌军南营的大军可说是早有准备,连车帐都捆好了,咱们一来,撤的是秩序井然,您想想这是怎么回事?那个杨飞龙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狡诈多谋啊!如果咱们进了城,地方的大军再行合围,咱们要突围出城也不容易呀!再者说了,我怎么看文将军好像是从早上一直杀到现在呀?您看见那马鞍子上都着了多少土了,他怎么一直都没进城呢?咱得等他醒过来问清楚了再进城也不迟啊!”陈道。

“嗯,公玮所虑极是,那好,咱就在城外等等各门的消息,再做定夺!”左傲冉沉思了一下,而后说道。

又等了不一会儿,西门、北门、东门的众将就都回到南门来报捷了,敌军六十里连营全都是不战而走,撤走的很快,左傲冉奇怪了,杨飞龙这是用的什么计谋啊?!

众人也就讨论了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文聘就苏醒过来了,一见着亲人,文聘是放声大哭啊!英雄也得掉泪啊!文聘就把自己怎么来闯的长安城敌军连营,怎么被李文侯诓的力杀四门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但是在凤鸣庄招亲的事他可没说,怎么,孔门嘱咐过文聘,让他先别跟左傲冉说,左傲冉虽然不怎么矫情,但保不齐回头说你临阵招亲,治你的罪,弄得没攻还有过,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文聘就没说,专等着此间事了,自己在着急机会去接自己的妻子和岳丈!

韩铝子听完师兄文聘的讲述,当时就不干了,要不是被后来赶到的叔叔韩荣呵斥住,恐怕早就催马进城挑了李文侯了,然而左傲冉却异常的平静,寂静的都吓人,只是分出一部分兵马在城外扎营,自己率众将以及另一半的兵马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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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五十六章怒杀李文侯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当天夜晚,左傲冉在金殿内举行盛大的庆功宴,别提有多隆重啦,文武将官列座左右,左傲冉率先举杯,举起的第一杯酒,左傲冉洒天敬土,而这第二杯酒,左傲冉是感念功臣烈士,第三杯酒,谢过才解征鞍的将士们!

李文侯赶紧献殷勤,拿起酒杯,来到正当间,满面堆笑地道:“哎呀,主公,文侯提一杯酒,啊?给咱们的先锋官文聘将军,他少年英雄,力杀四门,威震番邦!啊?咱们这杯酒是不是应当敬我们的文将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文侯皮笑肉不笑地,还真让人望而生厌啊!

文聘坐在后一排,一瞧李文侯朝自己走过来了,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怒目而视李文侯,这可把李文侯给吓住了,没敢接着走近,老远把酒杯一举,笑呵呵地道:“李文侯先干为敬!”

“慢着!”文聘这一嗓子,把在座的众人都吓了一跳,再一瞅文聘,那可谓是拧眉立目啊!脑门上的煞气都快飞起来了!左傲冉冲文聘点了点头,那意识是你就说吧!

文聘从桌子后边走了出来,来到了李文侯的身边,李文侯心虚啊!猛的退后一步,连连挥手道:“啊!文将军啊!你还有什么说的啊?”

“当然有说的了,哼!主公!仲业有话要说!”文聘抱拳道。

左傲冉正举着酒杯呢,看着文聘道:“哦?仲业啊,有话请讲当面。”

“主公,您可能还不知道,末将我可是差点就没命啦!”文聘就把自己早上杀过敌军连营以后,李文侯是怎么怎么办的,都给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其实左傲冉和几个文武都在城外听了一遍了,但还是有人不知道此事的。

啊?!满场文武一听,全都炸了,什么?!李文侯到底是想干什么?左傲冉根本没想到李文侯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但却是事实,左傲冉偏头看了看彻里吉,那意思就是问,这是你掺没掺和啊?彻里吉把酒杯可就放下了,怒气不息,瞪着李文侯!

李文侯还在那厚着脸皮辩解道:“哎呀!主公啊!我李文侯与文将军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怎么可能会害文将军呢!我用的这是激将之法,本来是一片好心,想借着这个机会成全文将军做个力杀四门的大英雄啊!嗨!没想到叫文将军误会啦!文将军,来,来,来,就当老夫给你赔罪了!”

李文侯舔着脸,拿酒杯过来要和文聘碰杯,文聘没理他,接着跟左傲冉说道:“主公,您可得给文聘做主啊!”分列左右的众文武也是议论纷纷。

左傲冉明白,虽然这李文侯是自己早年收的儒将,但自从跟随自己以来,除了不久前献过几次计策外,可以说是再无什么建树,可称之为鸡肋,如今正是需要笼络军心的时候,看来李文侯留不得啊!这个时候要是不给文聘做主,文武不满,难保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就算现在体现不出来,保不齐日后会怎么样!

“嘟!大胆李文侯!”左傲冉大声励喝道。

这么一叫名字,酒杯“啪嚓”一摔,李文侯就知道不好,赶紧扑通跪倒在地道:“哎呀!主公啊!李文侯知错,您…您可千万别动怒,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啊!”

“呀呀淬!李文侯啊李文侯!你身为京兆伊,长安城守之一,难道说你就不知道自己身担什么样的职责吗?虽说不上是国难当头,却也是兵临城下啊!想不到你却做出这般行径,我左傲冉岂能容你?来人呀!将李文侯给我推下去,立斩前庭!”左傲冉大手一挥道。

“啊?!”李文侯就觉得顺着自己的脊梁沟直往上犯凉气儿!赶紧叩头道:“万岁!万岁啊!万岁………”

“还想求饶啊!晚喽!”左傲冉心下暗道:“我可救不了你啦!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左傲冉把袖子一甩,自然有人上来将李文侯往下就拖。

李文侯什么人哪?!也算是左傲冉麾下的老人啦!“呼啦!”一下子,前边立马跪倒了一大片,以彻里吉为首,都来给李文侯求情,左傲冉把眼一瞪,怒声道:“都给我退下!谁也不许求情,再有求情者,与李文侯同罪!”

彻里吉一看,心说:“完喽!”一转头,看见韩荣在那儿坐着直皱眉,眼珠一转,心道:“哎!有了!这个事儿现在求谁都不成,就得求他啊!”

彻里吉过来是真不含糊啊!上来就给韩荣磕头,一边磕一边道:“韩老将军啊!您快给主公说说呗,李文侯已然那么大年岁啦,犯点糊涂也是有的,看在他为大汉、为主公这么些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份上!求您老人家宽宏大量,给说说情吧!”

韩荣这个人就是这样,最怕别人求他,脸面实在是磨不开,再者呢,他也觉得左傲冉这是纯属做戏!李文侯该不该杀?太应该了,但是现在这个场面,你也不说问问、查查,马上就要开刀?这是做给人看的,这要是以后来个秋后算账,谁倒霉呀?还是我这两徒弟倒霉啊!

韩荣多大岁了,那可是人精一般的存在,把这一层看的很清楚,知道这个事还真就非得我来求情不可,微微一探身,坐起来了,韩荣抱拳禀手道:“左元帅,请容我韩荣一言。”

“哦?韩老,您有何话讲?”韩荣一说话,左傲冉就看出来了,知道韩荣是给李文侯求情的,左傲冉更乐意感到这一幕,因为自家知自家事,能文能武之人,无论是谁,手底下也没有几个啊!可何况他左傲冉呢,左傲冉也想留下李文侯,但却不能留,如今韩荣开口了,自己正好顺坡下,于是便明知故问道。

“左元帅,正如您方才所说,如今大敌当前,敌方大军还在长安城北,不战不退,费人猜测,军前正是笼聚军心之际,咱们在这损伤大将,于军威不利!再者说,李城守虽有过错,但罪不至死,您多加惩戒也就是了,韩荣还请左元帅暂且宽恕李城守之罪。”这些话叫韩荣这么一说,味儿就不一样了,大家都在底下挑大拇哥,真是宽厚仁义的韩荣老将军啊!

左傲冉也是很感动,能说出来这一番话的也只有韩荣韩老了,左傲冉赶忙道:“韩老,既然您给李文侯求情,冉就不得不准下了,死罪饶恕,活罪不免,免去李文侯一切职务,暂代原职,以观后效,重打八十军棍!”有人把李文侯拖下去行刑,打完了拉到殿上,让韩荣验刑,李文侯把脸丢尽了,回自己的长安住所养伤去了,庆功宴是不欢而散!

咱们在这就留下伏笔了,李文侯被左傲冉重责,伤好后是怀恨在心,时时刻刻都想报复韩荣、文聘、韩铝子三人,但一直都没有机会,后来左傲冉赴曹操、刘协设下的鸿门宴,侥幸逃脱后,得知李文侯竟然反了,自立为王,左傲冉只得复走东岭关,这才有了左傲冉染毒闯五关这一段,这些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表。

第二天一大早,左傲冉于金殿议事,文武群臣站列两旁,左傲冉和一众文武商议军情,看看怎么才能一举剿灭杨腾的联军,好早日启程赶赴洛阳!

陈率先开口道:“主公,虽说杨腾的大军现在已然拔掉了连营,不再困城了,可是我们来的时候路上看明白了,从这儿往南,处处都驻守着重兵,咱们要是现在带着大兵赴洛阳,杨腾的大军可是在古北口那儿聚着哪,他们往下一追,咱这点家底儿现在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其他的众将也都认为陈说的对,现在要是走了,敌军就在城外虎视眈眈,咱们可就危啦!到那时候,杨腾再回手来攻长安,那长安是必失啊!

文聘说道:“主公,咱们现在可有的是吃的,不怕他们,咱们就在长安城里跟他们耗着!”

“唉!”左傲冉叹了口气道:“也只得如此,见机行事,现在还不能妄动啊!没想到夺个长安还沾到手上了,李、郭汜在的时候,咋就不见有人来夺呢?哎!!!”

众人这儿正在商议该怎么办呢,忽然殿外有人来报:“启禀主公!城楼下边有地方的使者前来求见!”

“嗯?”大家都感觉很奇怪,两军正要酣战呢,怎么又派遣使者来啦?左傲冉也不能不见哪,于是传令召见,等了一会儿工夫,使者就上来了,大家伙一瞧,哟!这个人的相貌可不一般啊!

此人身高八尺有余,头戴番帽,雉尾双插,身穿马褂,左右臂披,胸前狐裘搭甩,面色紫红,大鼓脑门子,眉心这儿有一个大红疙瘩,叫旭日东升,两道抹子眉,一对黑环眼,大颧骨,咧腮胲,塌鼻梁,翻鼻孔,阔口横张,两耳朝怀,只有左耳朵上挂着一对大金环,颔下是扎里扎煞的短钢髯。

文聘和韩铝子一瞧,心说这位他们认识啊!此人正是杨腾联军的副统帅杨飞龙!哟?!胆子是够大的,三军司命亲自为使送书,可谓有胆有识啊!

杨飞龙走到大殿上,给左傲冉行礼道:“卑使拜见左大元帅!”

虽说是两军正在交战,但对待来使还必须得把礼节给够了,左傲冉挥手道:“贵使免礼,此番来见,不知有何话说?”

“哦,现有我父所修之书一封,非为别的,乃是我父素有奉佛慈心,日前忽感两军交兵,生灵广遭涂炭,心生悔意,特遣小将前来下书,希望两军免去刀戈,重修欲好!”杨飞龙道。

“哦?”左傲冉的眼睛一眯缝道:“竟有此等好事,既然杨老将军有此意,我左傲冉哪能不应下,你可回去回禀杨老将军,切切莫受人唆使,评白坏了两家之情,你可回去整军,我绝不率军追击!”

“此次我父兴兵,只因韩遂相逼,实感无奈啊!既然元帅应允,杨飞龙替父多谢左元帅恩德,万望元帅信守诺言,小将这就告辞。”杨飞龙施礼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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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五十七章对何婉的亏欠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

本来左傲冉还以为杨腾父子是在耍什么鬼花活,命令全军上下不可有丝毫松懈,一副严阵以待地架势,但没想到的是,杨腾父子还真率大军撤走了!

经过细作、探马探听得知,原来是杨腾所率联军内部出了问题,众羌族认为应该撤军,养精蓄锐后在思兵进中原,然而有些损兵这样的羌族首领就不干了,认为应该强攻,反正自己一方人多,只要拿下了长安,兵进潼关之后,入主中原是指日可待,反正是众说纷纭,各执己见,最后却弄得个不欢而散,杨腾父子再无办法,只能退兵了!

归根结底,这羌胡联军,外加杨腾父子,都被左傲冉给打疼,也被左傲冉给打怕了,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了一部分阴影,所以左傲冉敢断定,一年半载之内,长安一代绝无战事了,但为了保险起见,左傲冉还是将大队人马驻扎于了长安,仅带了众将和三万兵马赶赴洛阳!

咱们简短结说,这一路之上非止一日,左傲冉率大队人人马就来到洛阳城外十里,刘辨早就得到禀报了,竟然率文武百官出城十里相迎,左傲冉可谓是面子知足了,虽不及当年左傲冉大胜鲜卑、匈奴联军时刘宏率百官出迎那般气派,但也不得小觑啊!此一时彼一时嘛!

刘辨执左傲冉之手并肩而行,左傲冉麾下众将紧随其后,然文武百官们却只能娓娓跟随,洛阳可不小啊!一路走到皇宫内的金殿之上,那可是一个力气活,左傲冉自然不会这么傻,然刘辨更不可能安排的这么不周详,入了城门之后,刘辨拉着左傲冉坐上了龙撵,其麾下众将和文武百官可就惨喽,一步一步的走进金殿。

参王拜驾已毕,文东武西,两厢站立,接下来的主持人就归陈了,左傲冉在路上就和陈说了,进洛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拜祭太后何婉,而且还得是匡硕古今!

陈这么一说,刘辨就拍板了,因为这正和刘辨之意,大伙可别忘了,太后何婉可是刘辨的亲生母亲啊!血浓于水啊!但刘辨怎么也没有想到,左傲冉进洛阳办的第一件事竟然会是拜祭自己的母亲,仅此一点,刘辨对左傲冉的感情,就又再次的加深了!

左傲冉只为了这一件事情,既然拍板了,那就没有别的了,而刘辨更是急于着手布置母亲的拜祭,于是便直接宣布退殿,群臣纷纷向刘辨施礼,当中必然不会少了左傲冉。

退殿之后,左傲冉率文武直接返回了自己在洛阳的府邸,左傲冉准备在府中好好的修养三天,等待几日后拜祭太后何婉!左傲冉已经吩咐下去了,不要怕铺张浪费,要的就是气派!左傲冉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做出一点弥补,也可以说成是左傲冉欠何婉的!

当左傲冉迈步进到府邸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弄懵了,怎么地呢?这屋子的孩子啊!不!是一屋子的半大小子,一个各舞枪弄棒,更有甚者,已经打成一团了!

薛灵芸陪着静明公主刘明坐在一旁,另一侧还有左傲冉的义妹薛娇,田欣、文蕊、左怡雯三个小女孩在一起叽叽喳喳,时不时的文蕊、左怡雯两人还交一下手、左冶龙、左冶平、左冶定、左冶慕、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几个打成了一团,而且刚被左傲冉发配回并州的牛刚竟然也在,卢雨儿和蔡琰也在其中。

左傲冉一见这架势,头都大了,身后的众将本来还有说有笑呢,但一见这一大帮的孩子,不仅也是冷汗直流啊!原因无他,这些孩子身上都有武艺,而且很喜欢找他们这些大人切磋,赢了他们没什么,万一要是一不留神,败在这些孩子的手里,那人可就丢大了!比如说如今正被打得四处逃窜的蒋义渠!

“哼!”左傲冉怒哼一声道:“你们这帮孩子,如此追打蒋将军,成何体统啊!还不速速住手!”左傲冉向来是个比较严肃的人,很少发脾气,不过一旦雷霆一怒,那可不是这些孩子能够招架得了的,虽然如此,然而左傲冉在众多孩子的眼里,却是一座伟岸的山峰,无人可及!

左傲冉这一声怒喝果然有效,一众孩子都老老实实的战成了一圈,蒋义渠终于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赶忙跑到了左傲冉的身旁,躬身施礼道:“蒋义渠见过主公!”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还不站到一旁!”左傲冉满沉似水地道。

“是!”蒋义渠抱拳禀手道。

这个时候刘全也过来了,和左傲冉来了个熊抱道:“哈哈!九弟啊!咱们俩可有日子没见了,以后你可不能再把哥哥我发配到任何地方去守城了,哥哥就呆在你的身边!”

刘全的意思左傲冉完全明白,无论自己麾下这些战将再怎么忠心,也不可能像他们这十几个结义兄弟一般对他忠心不二,正所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哈哈!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啊!”左傲冉笑着道。

刘全也站到了一旁,对蒋义渠挤了挤眼,这可把蒋义渠气得不轻,狠狠的瞪了刘全一眼,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被一帮孩子追着屁股打呢!原来这些孩子要找刘全切磋一下,刘全可是知道这些孩子的厉害的,哪敢和他们动手啊!所以就走马推出了蒋义渠!

蒋义渠刚开始还慢不在乎呢,不就是一帮孩子吗?能有多大的本事,瞧把你个刘全吓得!这一交上手啊!蒋义渠可就掉沟里了,这帮孩子挨着个的上,把个蒋义渠给摔的,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按理说啊!你刘全出来说说啊!他刘全到好,在那抱着膀子看,这可把蒋义渠给气坏了,如今这刘全又得了便宜卖乖,蒋义渠还能受得了吗?要不是碍于左傲冉,早就和刘全动手了!其余众将不明所以,还以为蒋义渠不敢伤这些少爷们,结果被一顿毒打,所以都投以同情的目光。

此间事了,左傲冉等着牛刚道:“牛刚啊!不是让你回并州勤练武艺吗?怎么又跑到洛阳来了呢?难道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不成?”

牛刚哪敢答话啊!低着头站在那里,左怡雯此时早已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左傲冉身旁,抱着左傲冉的一只手臂,很是亲昵地撒娇道:“爹爹!今天你怎么这么凶啊!怡雯好怕啊!不是爹爹让我们这些孩子都来吗?所以牛刚哥哥也一块了,难道这也算是违背爹爹的话吗?”

“我?我什么时候说的啊?”左傲冉纳闷地道。

“主公您不是让末将护送静明公主和一众孩子往洛阳吗?一众?不就是所有孩子吗?”蒋义渠在一旁说道。

左傲冉暴汗,如今根本说不清楚,也分辨不明,是自己口误还是蒋义渠理解错误,又或是牛刚的问题,左傲冉摇了摇头,不在这个问题上再做纠缠,挥了挥手道:“来了就来了吧!三日后一起去祭拜何太后,你们几个小家伙都被乱跑,论辈分算的话,那是你们外婆,你们几个都得穿重孝,明白了吗?”

“孩儿明白!”左怡雯、左冶龙、左冶平、左冶定、左冶慕五个孩子躬身道。

“本帅征战多年,如今尚不满二十五岁,今日入洛阳,可谓是感慨良多,昔日会盟于酸枣,共计二十路诸侯,推举袁本初为盟主,战泗水、破虎牢、进洛阳、追董卓、破两关,直至如今下长安、战羌胡,重返洛阳!大大小小不下百余战,身边的将士更是死伤无数,其中不乏随我多年的将官,我等身上的杀伐之气太重,不宜与三日后的祭拜大典,所以从今日起,我等戒荤吃斋三日,每日沐浴三次,不得饮酒作乐大声喧哗,以及舞枪弄棒,更不可出府半步,只可静心养性!都听明白了吗?”左傲冉大声地问道。

“末将(孩儿、妾身)等明白了!”众人同声道。

左傲冉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蒋义渠啊!你净完面,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后,到我的书房来见我。”说完,左傲冉便走了。

蒋义渠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当左傲冉走出挺远了才反应过来,赶忙躬身道:“遵命!”

左傲冉走后,刘全幸灾乐祸地道:“哈哈!老蒋啊!你要倒霉了,连几个孩子都打不过,我九弟找你去,不是将降的职,就是把你发配到边疆去戍边,哈哈!!!”

“你……”蒋义渠刚要和刘全动手,去听刘全道:“老蒋!你的心可真大啊!还有心在这和我动手呢?去晚了的话,看我九弟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刘全!你给我等着!”蒋义渠留了一句狠话,急匆匆的跑了,这却引得在场的众人一阵哄笑。

左傲冉来到自己的书房,拿起了一本春秋,还没看几页,蒋义渠就来了,在左傲冉的面前躬身道:“末将见过主公,不知唤末将前来有何事吩咐?”

“蒋义渠啊!随军入伍这么多年,你的老本行仍没扔下啊?”左傲冉问道。

蒋义渠一听左傲冉问自己的老本行,还以为左傲冉是要把他踢出左家军,让他回去干自己的老本行糊扎材人呢,赶忙跪倒在地道:“末将武艺不经,给主公丢人了,还望主公念在末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份上,千万别赶末将出军营啊!”

左傲冉的眉毛一拧,看着蒋义渠问道:“你何出此言啊?”

“主公你不是看俺武艺太差,连几个孩子都打不过,准备把俺打发回乡吗?”蒋义渠道。

“胡说!我只是问问你的手艺有没有扔下!”左傲冉道。

蒋义渠一听左傲冉没有打发自己回家的意思,那个高兴就别提了,赶忙自信满满地道:“不瞒主公啊!不是俺老蒋吹啊!就俺这手艺,百八十年不敢说,一二十年内是不会退化的!”

“那就好!你给我糊两样东西,明天晚上交给我!”左傲冉道。

“行啊!”蒋义渠乐呵呵地道:“主公您就说吧,俺什么都能糊出来,绝对的惟妙惟肖!”

“嗯!”左傲冉点了点头道:“你给我糊一个超大号的浴桶,记住了,是超大号的!之后你在按照我的样貌糊一个扎材人,不能有分毫的差异,听明白了吗?!”

“嗯?”蒋义渠微微一愣,他不明白左傲冉是什么意思,干什么还要糊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扎材人啊?!不过蒋义渠也不敢问啊!只能点头道:“明白了!都记下了!超大号的浴桶一个,还有一个长得和主公一模一样的扎材人!”

“好了!明天晚上给我送来!”左傲冉挥了挥手道。

“是。”蒋义渠躬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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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帝王两茫茫第二百五十八章祭奠何婉(何莲)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六卷帝王两茫茫(何莲)

三天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左傲冉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却苦了一众美女、孩子和一众文武,三天啊!整整三天啊!不吃肉不给酒喝,而且还不能乱动,除了吃饭和解手以外,就是在房间里闷着,简直就是要他们的命啊!幸好这三天过得还算快,否则他们非疯了不可!

文武百官皆出席,刘辨走在当先,微微靠后半步的是左傲冉和静明公主刘明,再往后就是薛灵芸、卢雨儿、蔡琰、薛娇,再往后就是左怡雯、左冶龙、左冶平、左冶定、左冶慕这五个孩子,人人皆穿重孝,再往后就是左傲冉麾下众文武和文武百官了。

太后何婉(何莲)死后,左傲冉就命人捡起了这么一座院落,红墙之内长满了苍松翠柏,进门处是一座石牌坊,神道两边有翁仲石猪、石羊、石马,中间广场上是高大的衣冠冢,后面汉白玉高台上的大殿内,塑着太后何婉(何莲)的遗像,壁上画的是左傲冉带兵作战、亲民救灾、怜贫恤孤的图画,一般人绝对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了,也没人敢说啊!旁边有配殿,钟鼓楼,气势不凡!

虽然此处已经有些时日,但左傲冉却派人维护,却如初建一般,刘辨率左傲冉等走进大殿,里边帏幢缯缦低垂,灯火辉煌,母亲何婉遗像慈颜悦色,有如生前一样,他命侍从摆上鲜花供品,此处哪有侍从,自然是左傲冉亲力亲为了,焚香祭拜后,又让僧尼做了水陆道场,告慰母亲在天之灵,以尽孝道。

在这之前,左傲冉还念了一篇祭文:少帝母何太后崩,天下哀痛,号哭涕泗,思慕功德,咸上柩,诔之铭曰:惟我有少帝之母圣明皇太后,姓出黄帝,西陵昌意。实生高阳,纯德虞帝。孝闻四方,登陟帝位。禅受伊唐,爰初胙土。

陈田至王,营相厥宇。度河济旁,沙麓之灵。太阴之精,天生圣姿。豫有祥祯,作合于汉。

配元生成,孝顺皇姑。圣敬齐庄,内则纯备。后烈丕光,肇初配元。

天命是将,兆征显见。新都黄龙,汉成既终。胤嗣匪生,哀帝承祚。惟离典经,尚进言异。大命俄颠,厥年夭陨。大终不盈,文莲览之。千载不倾,博选大智。

新都宰衡,明圣作佐。与图国艰,以度运。征立中山,庶其可济。博采淑女,备其侄娣。觐礼高?,祈庙嗣继。靡格匪天,靡动匪地。穆穆明明,昭事上帝。

弘汉祖考,夙夜匪懈。兴灭继绝,博立侯王。亲睦庶族,昭穆序明。帝致支属,靡有遗荒。咸被祚庆,冀以金火。赤仍有央,勉进大圣。上下兼该,群祥众瑞。

正我黄来,火德将灭。惟后于斯,天之所坏。人不敢支,哀平夭折。百姓分离,祖宗之愆。终其不全,天命有托。谪在于前,属遭不造。荣极而迁,皇天眷命。

黄虞之孙,历世运移。属在圣新,代于汉刘。受祈于天,汉祖受命。赤传于黄,摄帝受禅。立为真皇,允受厥中。以安黎众,汉祖黜废,移定安公。皇皇灵祖,惟若孔臧。

降兹圭璧,命服有常。为新帝母,鸿德不忘。钦德伊何,奉命是行。菲薄服食,神祗是崇。尊不虚统,惟祗惟庸。隆循人敬,先民是从。承天祗家,允恭虔恪。

丰阜庶卉,旅力不射。恤民于留,不皇诡作。别计千邑,国之是度。还奉于此,以处贫薄。罢苑置县,筑里作宅。以处贫穷,哀此嫠独,起常盈仓,五十万斛。

为诸生储,以劝好学。志在黎元,是劳是勤。春巡灞?,秋臻黄山。夏抚樗杜,冬恤湿樊。大射飨饮,飞羽之门。绥宥耆幼,不拘妇人。刑女归家,以育贞信。

玄冥季冬,搜狩上兰。寅宾出日,东秩?谷。鸣鸠拂羽,胜降桑木。蚕于茧馆,躬执筐曲。帅导群妾,咸修蚕蔟。分茧理丝,女工是敕。遐迩蒙祉,中外礻是福。

自京逮海,靡不仰德。

成类存生,秉天地经。无物不理,无人不宁。尊号文母,与新有成。世奉长寿,靡堕有倾。著德太常,注诸旒旌。呜呼哀哉,以昭鸿名。

享国六十,殂落而崩。四海伤怀,擗踊拊心。若丧考妣,遏密入音。呜呼哀哉,万方不胜。德被海表,弥流魂精。去此昭昭,就彼冥冥。忽兮不见,超兮西征。既作下宫,不复故庭。爰缄伊铭,呜呼哀哉!

这场祭拜左傲冉可谓是不惜余力,搞的是旷古烁今,左傲冉敢保证,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肯花这么大的财力人力来办这么一场祭拜大典!不过左傲冉错了,因为在左傲冉去世后,他的师兄刘备为他弄的葬礼比这个还要铺张浪费、还要气势恢弘,因为那是举全国之力半的葬礼!

白天蒋义渠没有参加祭拜大典,而是被左傲冉安排在了府中,自然是让他赶制扎材人和超大号浴桶,当左傲冉回来的时候,蒋义渠已经拿着他的杰作来给左傲冉看了,左傲冉很满意,不仅口头表扬了蒋义渠,而且还赏了蒋义渠一百两黄金,任命蒋义渠为亲卫军统领,这可让蒋义渠高兴坏了,临走的时候还对左傲冉说:“再有这种糊扎材人的事,俺全包了!”差点没把左傲冉给气背过气去,不由得感叹道:“这蒋义渠也就这么大的理想喽!”

蒋义渠走后,左傲冉继续在书房里看书,直至夜深人静的时候,左傲冉一只手举着巨型浴桶,一只手拎着扎材人,走出了自家府邸的大门,直奔盛放何婉棺椁的院落。

左傲冉将两件扎材放到了何婉的棺椁前,将其点燃了,左傲冉的服饰没有任何特意穿着,是一身很平常的装扮,左傲冉看着棺椁,不住地苦笑摇头。

“婉儿啊!你喜欢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我却知道你喜欢大号的浴桶,如今我就烧给你!我说过要陪伴你,但是你却先我而去,实话跟你说,我很怕死,所以不可能去陪你,我便扎了个纸人,你看好了,和我绝对一摸样,我也和浴桶一起烧给你,就让这个纸人代替我来陪你!”

“婉儿啊!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你的儿子刘辨,希望他能够登上帝位,以前我以为他死了,但苍天有眼,刘辨他没有死,只不过名义上已经不是大汉的皇帝了,但我左傲冉以性命起誓,十年之内,我绝对让刘辨重登帝位,而且还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汉之主,绝非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婉儿啊!我并非是这个时代的人,但我却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汉人,天下并非是一人之天下,而是百姓的天下,这个理念我一直想灌输给刘辨,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以后我也不会去找这个机会了,这个天下就是他刘辨的!从今天起,我就会让刘辨知道,这个天下是他的,而非是任何人!”

“婉儿啊!我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左傲冉在,不仅刘辨能够等上帝位,而且还我还会让他安安稳稳的当他的人王帝主!只要我左傲冉有生之年,刘辨的天下就不会动荡,我会将自己的儿子和文臣武将们,都调教成忠君爱国之辈!哪怕是我孙子的孙子辈,也绝对会以刘室天下为重,国家大业为重,一心保卫大汉江山!”

“婉儿啊!当年你和我一起的时候,我便知道,你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刘辨能够登上帝位,我也知道这是你唯一的心愿,可惜只是昙花一线,然而不管那些,我左傲冉亏欠你的,我左傲冉必定会还,还不得你本人,我都还到你儿子刘辨的身上,当年有句话是这么说,刘辨不负我,我不负刘辨,我如今我在搁着一句话,哪怕他刘辨负我,我也不负他!”

“好了!我不可能在这呆太久,一旦被人发现了,虽然没人干指责我什么,却也是好说不好看!今天就到这吧,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只不过都会像今天这么晚,你不会怪我吧?嘿嘿!你既然不说话,就证明你不会怪我了!嗯?有人来了!好了,我真的要走,下次再见!”

左傲冉刚要走,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抽出了肋下的佩剑,在左右的四根枝子上一顿乱划,看了看自己刻的四句话,左傲冉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翻墙而走。

此日之后,此处便被封了,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左傲冉刻的这四句话,这四句话是不能被外人看到的,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留着四句话的人是左傲冉,左傲冉私自前来拜祭太后,这要是传出去了,左傲冉恐怕一瞬间就会身败名裂,无论以往积累下了什么威名,都将会荡然无存!

再次驾临此处的刘辨就是因为看出了这个,所以才下的王御,将此书封闭,出了他自己祭拜以外,任何人不许入内,哪怕是打扫卫生、维护修葺,也不得入内,违令者杀无赦!

估计大家都很想知道左傲冉刻的是什么字吧?不要着急,真的不要着急,我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的,这不过在下文笔有限,只能东拼西凑,弄了这四句,还望大家见谅则个啊!

“源远流长根又深,清白传家素有名。河北发藉左家郡,奉命平番作忠臣。文武公卿光是议,黔蜀威名震玉金。识得左家诗八句,才是左家后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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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五十九章痛失古之恶来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放下左傲冉不提,咱们再说说颠沛流离,戎马半生的大汉皇叔刘备刘玄德,左傲冉的这个便宜师兄吧!刘备于小沛,四下招兵买马,于徐州城的吕布闻报,却不疑有它地说道:“为将军之道,乃本分事也!”

正说话间,宋宪、魏续至,言买得好马三百余匹,回至沛县界首,被强寇劫去一半,打听得知,乃是刘备手下将张飞诈妆作山贼,抢劫马匹!吕布闻听,心中大怒,随令点军去小沛捉杀张飞。

吕布点起军马,来小沛攻打刘备,刘备军马不多,混战一场,大败亏输,刘备引兵败走,吕布见刘备去了,也不来赶,自回徐州城,令高顺守小沛。

却说刘备败出徐州,便前奔许都,到城外下寨,先使孙乾来见曹操,言被吕布追逼,特来相投,曹操当即道:“玄德,吾弟也,可请入城,我自有委用之地。”

次日,刘备留关羽、张飞在城外坐镇,韩暹、波才、彭脱、毛仁、苟璋、张宣等分守边寨,赵云在混战之中不知所踪,下落不明,可谓是生死不知啊!

刘备自带孙乾、糜竺入见曹操,曹操令人扶起刘备,以上宾待之,刘备诉说吕布之事,曹操道:“布乃无义之辈,吾与贤弟并力诛之。”刘备感谢不尽,曹操设宴相待,至晚送出。

送走刘备,曹操回府,荀告曹操道:“刘备乃英雄之才,今不早图之,后必为患。”曹操没有回答荀,而是让荀唤郭嘉来见。

荀出,郭嘉入,曹操道:“荀劝我杀玄德,当何如?”

郭嘉道:“不可!主公兴义兵,为百姓除暴,惟仗诚实信义以招俊杰,犹惧其未来也。今玄德素有英雄之名,今困穷而来投之,若杀玄德,是以害贤为名也。

如此则志谋将士自疑,回心择主,主公谁与定天下乎?夫除一人之患,以阻四海之望,安危之机,不可不察。”

曹操大喜,笑道:“君谋正合吾心。”

次日奏闻,诏刘备领豫州牧,程昱谏道:“吾观刘备有才,甚得民心,终不为人下,不如早早图之。”

曹操道:“非可也。方今用英雄之时,杀一人而失天下之心,此郭奉孝与吾所见同也。”

程昱道:“主公有王霸之才,某等皆不及也。”

曹操统一了麾下谋士们的思路,这才请刘备入见,与兵三千,粮草万斛,使往豫州之任,进兵屯小沛,结集原散之兵围吕布,刘备至豫州,令人约会曹操。

曹操点兵,欲亲自征吕布,恰在此时,忽流星马来报道:“张济自关中引兵攻南阳,为流矢所中而死,济兄之子张绣自领残党,用新投一文生为谋士,结连刘表,屯兵宛城,商议欲兴兵犯许都夺驾。”

曹操大怒,欲起兵讨之,又恐吕布攻刘备,必侵许都,谋士荀进言道:“此事极易,吕布乃无谋之辈,见利必喜,可差使加官赐赏,其心必安,又与刘备解释误会,吕布大喜后,则不思远图矣。”

曹操点了点头道:“大善!”

于是差奉军都尉王则,即赍官诰命并和解书,往徐州去了,此间事了,曹操起兵十五万讨张绣,军马分三路而行,以夏侯元让为先锋,自引大军至水下寨。

得知曹操率大军来攻,张绣麾下新投谋士谏言道:“曹操兵势甚大,不如举众投降,不可与敌,以致军民之患。”张绣从之,使文士直至曹操寨来见曹操。

曹操问文士,文士答对如流,曹操甚喜之,欲用为谋士,文士却摇头道:“昔从行走乡间,交恶吴郡太守吴景,伤重之时被张绣所救,今从张绣,言听计从,未敢弃也。

”曹操闻听大喜。

文士次日引张绣来见曹操,曹操待张绣甚厚,兵入宛城屯住,余军分屯于宛城外,寨栅联络十余里,一住便是数日有余,张绣每日大设筵宴请宴曹操。

一夜曹操大醉,入得寝所,目视左右,问道:“此城中有妓女否?”

兄之二子曹安、曹民,随曹操专管衣食内事,曹民知曹操之意,乃近身前,低声道:“小侄昨晚窥见馆舍之侧有一妇女,生得十分魅力,问之乃张济之妻。”

解说:(根据“汉末三国多单名”这一点来看,曹安民这个名字似乎有点“不合时宜”,在《三国志魏书武帝纪》中对此公的描述也仅仅是“弟子安民”(这里的“弟子”可不是徒弟的意思,而是指弟弟的孩子)而已。有关这个“安民”的来历,大概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安民”是此公的字而非名,所以他的个人简历应该改成“曹x(名不详),字安民”。另一种说法是,曹操总共带了两个侄子去宛城(今南阳),一个叫“曹安”,另一个叫“曹民”,由于古代没有断句这一说,因此连在一起写就成了“弟子安民”,其实应该是“弟子安、民”。当然这两种说法哪个更符合实际,目前还没有定论,然我说是一个写的,所以选择了第二种说法,曹安、曹民。)

曹操闻听,可谓是双眼放光,邪火大盛,遂令曹安、曹民二人领五十甲兵将之取来,没有一盏茶的功夫,人就被带来了,曹操视之,果然乃是一美妇也!(曹操就有这个喜好!)

张济之妻向曹操微微下拜,曹操乐着问道:“夫人姓甚?”

妇答道:“妾乃张济之妻邹玉娘也。”

曹操接着笑问道:“夫人识吾否?”

邹玉娘回答道:“久闻丞相威名,今夕幸得瞻拜。”

曹操突然正色道:“吾今为汝,故准张绣之降,若非如此,则灭全家矣!”

邹玉娘拜道:“实感再生之恩。



曹操笑道:“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今宵愿同枕席,随吾还都,必以夫人为正室。”

邹玉娘拜谢道:“谢丞相。”

当下,共宿于帐中,邹玉娘突然道:“在城中久住,张绣必生疑,人知亦议论。”

曹操道:“明日同夫人去寨中住。”

次日,曹操果移于城外寨中安歇,恐各官议论,乃唤典韦就军帐房外安歇,提调把帐亲军二百余人,非奉呼唤不许辄入,违者斩首,因此内外不通,曹操每日与邹玉娘取乐,不思归期。

有家人密报张绣曹操、邹玉娘之事,张绣大怒,拍案而起道:“吾以曹操行仁义之人,今作此态,辱吾甚也!”便命人将新投效而来文士请来商议。

文士来到,躬身拜道:“此事不可泄漏,泄漏则吾等皆死矣!来日等曹操出帐议事,咱们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张绣眯缝着双眼,频频点头。

次日,曹操坐帐下,张绣道:“新降兵多有逃亡者,乞移屯中军。”曹操准许之,张绣心下大喜,便大张旗鼓的屯中军于道地,各自分下四寨。

数日之内,张绣打听得曹操帐前有典韦极勇,使两柄短把镔铁双戟,重达八十斤,急难近傍,张绣帐前一将,名叫雷叙,乃是张绣麾下大将,见张绣闷闷不乐,便问其故,张绣对其诉说前事。

雷叙闻听,灵机一动道:“临期之时,末将请典韦饮酒,将其灌醉,然而先盗其戟,此人必无用也。”张绣甚喜,预先准备弓箭甲兵,告示各寨。

时日一至,张绣假令文士致意,请典韦到寨来叙,厚加重待,殷勤劝酒,直至夜里,典韦果然大醉,送出寨门,雷叙乘黑,杂在众人队里,直入大寨。

当夜,曹操与邹玉娘饮酒,忽听帐外人言马嘶,曹操使人观之,回报说张绣军夜巡,曹操乃不疑,时近二更,帐前忽报寨后呐喊,草车上火起。

曹操道:“必是军人不小心矣,勿得惊动。”

没过多久,四下里火起时,曹操速唤典韦,典韦醉倒在帐中,梦中听得金鼓喊杀之声,忽然跳起,床边寻双戟不见,但闻敌军已到辕门,急掣部卒腰间短刀。

典韦见门首无数军马,各挺长枪,来抢寨口,典韦奋力向前,砍死二十余人,马军方退,步军又到,两边枪如苇列,典韦身无片甲,上下前后被数十枪刺中,犹自大叫死战!

刀砍缺不堪再用,典韦弃刀,双手挟两名军卒迎之,击死者八、九人,群贼无有敢近寨门,远远以箭射之,箭如雨密,典韦犹死拒寨门,但听寨后左右贼军已入,背后长枪径至,典韦大叫数声,血流满地而死,半晌无一人敢从门前而入。

史官有诗赞曰:

守护中军帐,英雄独典韦。闻风皆胆裂,望影总魂飞。

猿臂持双戟,彪躯挂铁衣。河鏖战死,千古显神机。

又诗曰:

铁戟双提八十斤,威风凛凛镇乾坤。欲将英杰从头数,惟说当年有典君。

《传》云:

三分时,帐下壮士有典韦,提一双铁戟,重八十斤。

又云:

典韦执斧,立于曹公之侧,诸人不敢仰视。典韦死后,贼军割头,递相传看,而人尚惊骇。

咱们掉过头来再说曹操,曹操得典韦当住前门,乃得大宛马匹,曹操飞身上马,比及出行,后寨门只有曹安、曹民步随,此时未到水河边,曹操右臂中箭,马亦带三箭,后贼赶到河边,曹安、曹民被贼赶上,砍为肉泥,曹操急骤马冲波过河。

后人有诗曰:

孟德奸雄世莫同,南阳张绣逞英雄。喊声大震三更后,烈焰争飞满寨红。

荀逃亡随野渡,曹操“绝影”恨飘蓬。骏骑激水奔波过,堤畔仍存旧马踪。

曹操骤马上岸,一箭中马眼而死,长子曹昂以马救曹操,曹操方得命,曹昂更是被乱箭射死,人马填满水,曹操拼死走脱,路逢诸将,说典韦救命,张绣分兵追赶曹操。

时有曹操部将夏侯元让所领青州之兵,乘势下乡,劫掠人民,平虏校尉于禁,将本部军于路剿杀,安抚乡民,青州兵走回迎曹操,泣拜于地,言于禁造反,赶杀本部军马,曹操大惊失色,后面本部军都到,夏侯元让、许褚、李典、乐进也到,曹操言于禁造反,夏侯元让整兵迎之。

于进既见曹操等俱到,乃引军射住阵角,凿堑安营,手下人报:“青州军言将军造反,今丞相已到,何不分辨,如何先立营寨?若军士预告,将军不便。”

于禁道:“今贼兵在后,不时便至,若不先准备,何以拒敌?分辨小事,退兵大事。”于禁所立之营寨方毕,张绣所分之两路军马便齐齐杀至。

于禁身先士卒,出寨来杀张绣,张绣不敌,急令退兵,左右诸将见于禁向前,各引兵击之,张绣军大败,追杀百余里,张绣势穷力孤,引败兵奔刘表去了。

曹操也不追赶,聚兵收将,于禁入见,备言青州之兵劫掠,大失民望,故将其杀之,曹操道:“不告吾,先下寨何也?”

于禁以自己前言而对,曹操道:“水之难,吾甚狼狈。将军在乱中,能整兵讨暴坚垒,有不可动之节,虽古之名将,何以加之!”赐于禁金器一副,封益寿亭侯,责夏侯治兵不严之过,曹操令班师回都。

行进间,曹操与诸军众将道:“吾折长子、爱侄安、民无痛泪,独号泣典韦也!”众文武皆叹主公爱士,过于亲子,众人还许都,曹操各各赐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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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六十章袁公路自称仲氏皇帝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袁术在淮南,地广粮多,克取于民,仓库盈满,又有孙策所质的天命玉玺,所以袁术一直都有称帝之心,如今宫室、车辇、冠冕都已备齐,这就要大会群下了。

此时寿春的袁府,袁术将留在寿春城内的重要文武全部邀来,众人听得心中奇怪,这数月以来,袁术在寿春城内大造大宅,如若是建造普通的大宅,众人亦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但袁术所建之宅非是寻常大臣之宅,而是帝皇之宅,换句话说,就是宫室,不过袁术并没有明言,众人亦不敢说。

不一会儿,从弟袁胤、长子袁耀、女婿黄猗、扬州刺史惠衢、长史杨大将、主簿阎象,谋士杨弘、冯方、金尚(字元休)、金玮、韦灵(字休甫)、司马芝(字子华)、梅乾、袁嗣、刘勋(字子璜)、刘坤(有子威)、刘粟、舒伯膺、舒邵(字仲应)、张范(字公仪,有子陵)、张承(有子戬)、张昭、袁涣(字曜卿)、徐(字孟玉),都督张劭、纪灵、桥蕤,上将雷薄、陈兰、李丰、梁刚、乐就、陈纪、戚寄、秦翊、袁嗣、苌奴、张、荀正、杨奉等一百余人都到了。

此时新建的袁府之中,袁术高高地坐在主位之上,众文武一进来就发现了不妥,这袁府的设计竟然就跟长安以及洛阳城中的汉帝宫室一模一样。

众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坐下之后,就听见袁术开口说道:“吾闻昔汉高祖不过泗上一亭长,创四百年基业。今数已尽,刘氏微弱,海内鼎沸。吾家四世公卿,百姓所归,吾欲应天顺命,位登九五,尔诸公卿,各存忠孝之节,不知以为何如?”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阎象虽然与袁胤争权,但对袁术亦是忠臣,如今听得袁术准备称帝,知道若然当真称帝,只怕大祸转瞬就至,随即出言反对道:“不可!昔周氏后稷至于文王,积德累功,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明公虽奕世克昌,未若有周之盛;汉室虽微,未若殷纣之暴也。

此事决不可行!”

袁术听得大怒道:“吾袁姓出于陈;陈乃大舜之后。以土承火,应其运也。吾字公路,谶云:‘代汉者,当涂高也。’吾有传国玉玺。若不为君,背天道也。吾意已决,臣下再多言者,决斩之!”

袁术心意已决,并不是阎象所能阻挡的,说完之后,马上就宣布建号仲氏,立台省等官,乘龙凤辇,祀南北郊,自己称仲氏皇帝,立冯方女为后,后宫美丽数百人,衣服金帛、锦绣器用,并是金玉,饮食奇珍美味,自以为成帝业矣,又立长子袁耀为东宫太子,同时又大封群臣。

阎象听得,不敢再言,而细看之下,见到袁胤诡异一笑地望着自己,袁术之子袁耀则是得意洋洋,阎象便知道是此二人怂恿袁术称帝,特别是袁耀,袁术称帝之后,他就被立为东宫太子,由不得袁耀不心动啊!

阎象叹了口气,心下暗道:“就是你们这帮愚蠢,害死主公了!一旦主公称帝,周围那些豺狼虎豹均有借口至矣!”

此时袁术已经大封群臣完毕,众人有的目光兴奋,有的则是茫然,有的则是忧心忡仲,但无论众人如何想法,皆是一同出列叩拜刚刚见国的仲氏皇帝袁术。

袁术称帝之后,却得报,说催取吕布之女为儿妇的韩胤以被吕布送许都,如今以被曹操所斩,吕布已授平东将军之职,袁术大怒,立即就宣布吕布为反贼!

而且还加封张劭为大将军,纪灵为骠骑将军、桥蕤为车骑将军,刘勋为卫将军,雷薄为前将军、陈兰为左将军、李丰为右将军、梁刚为后将军,乐就为征东将军、陈纪为征南将军、戚寄为征西将军、秦翊为征北将军、袁嗣为镇东将军、苌奴为镇南将军、张为镇西将军、荀正为镇北将军、杨奉为安东将军、袁胤为左丞相、杨大将为右丞相、阎象为御史大夫、杨弘为太常、冯方为光禄勋、惠衢为卫尉、黄猗为太仆、金尚为廷尉、韦灵为大鸿胪、袁嗣为宗正、梅乾为大司农,追封韩胤为少府,其余文武皆与朝中官爵受之。

袁术又不以刘表乃是汉帝皇族的身份为许,随即又封刘表为司徒,领荆州刺史,韩遂为大司马,领凉州刺史,马腾为西凉刺史,孙策为司空,领扬州刺史,左傲冉为骠骑大将军,领并州刺史,袁绍为车骑大将军,领冀州刺史,之后又交代了一些琐事,这才兵发徐州。

拜大将军张勋为领军大元帅,统领大军二十余万,分七路征徐州,第一路,卫将军刘勋居中,第二路,车骑将军桥蕤居左,第三路,征南将军陈纪居右,第四路,前将军雷薄居左,第五路,左将军陈兰居右,第六路,降将安东将军杨奉居左,第七路,镇北将军荀正居右,分拨各部下健将,克日起行。

命兖州刺史金尚为太尉,监运七路钱粮,金尚不肯从之,袁术杀之,其子金玮侥幸走脱,逃往曹操处,以骠骑将军纪灵为七路都救应使,袁术自引李丰、梁刚、乐就三万军马为催进使,接应七路之兵。

袁术的想法很简单,不仅以称帝来鼓舞前线将士们的士气,而且还亲自御驾亲征,这样一来,麾下的兵卒们肯定能用死力,很快就将徐州攻陷。

袁术称帝的消息飞快传开,此消息一出,可谓震惊天下,特别是袁术所宣布册封的刘表、韩遂、马腾、孙策、袁绍、左傲冉等人,听到此消息之,后更是大骇。

刘表想也不想,立即将袁术的使者赶出治内,而后马上宣布袁术为逆贼,并断绝所有关系,这边韩遂、马腾刚刚从蒲津撤兵不久,听得此消息虽然有些迟,但亦立即派人通传天下,不接受袁术册封,并与其断绝所有关系。

袁术所册封的三公一一与其断绝关系,而远在河北的袁绍亦没有手软,立即公告天下,以袁家家主的身份,将袁术逐出袁家,袁家与其再无一点关系。

然而远在洛阳的左傲冉是最晚接到这个消息的,因为袁术的使者是将册封送往并州的,所以左傲冉是最为得到消息的,但左傲冉却对田丰的行为加以了表扬,田丰直接就把袁术的是这个杀了,而且还以弘农王的名义宣布袁术违反贼!

消息一一传回寿春,袁术竟然发现自己一下子真的变成了孤家寡人,然而此时的袁术仍然没有一点醒悟的意思,仍然一意孤行的向徐州的吕布用兵。

吕布使人探听消息,回报的斥候道:“今张勋一军从大路上径取徐州,桥蕤一军取小沛,陈纪一军取沂都,雷薄一军取琅琊,陈兰一军取碣石,荀正一军取下邳,杨奉一军取浚山,七路军马日行五十里,于路劫掠将来。”

吕布多少有些慌了,急召袁涣、袁侃、袁宇、袁奥、袁准五父子商议,见五人一到,吕布便问道:“今日袁术军分七路,来取徐州,当如之何?”

陈宫道:“徐州之祸,乃袁涣父子五人所招,巧言令色,以媚朝廷,营救爵禄,今日移祸于将军,可斩五人之头献袁王,其军自退。”

吕布大怒,喝令簇下袁涣父子,袁侃却大笑道:“何如是之懦也?吾观七路之兵,如七堆腐草,何足介意!”

吕布问道:“汝有何计可破之,免汝死罪。”

袁涣道:“七路之兵,将领是谁,共有几多?”

吕布一一的都说了,袁涣轻笑一声道:“将军兵将,共有多少?”

吕布道:“不过五、六万人也。”

袁涣道:“虽众寡不等,我以逸待劳,四面分路迎之。”

吕布道:“汝等罪不容诛,以言宽我,将欲逃遁耶?”

袁涣道:“父子良贱皆在将军掌握之中,待走那里去?倘将军肯用老夫之言,徐州可保无虞矣。”

吕布道:“公试言之,明以教我。”

袁涣道:“袁术今收杨奉以为羽翼,彼皆乌合之师,素不亲信,不相维持,以正兵守之,出奇兵胜之,无不成功也。又有一计,不止保安徐州,袁术亦可擒矣。”

吕布接口问道:“快快说来。”

袁涣答道:“杨奉依袁术,譬如凤鸡,势不两栖,立可擒之,袁术用人,正如积薪,今用杨奉为羽翼,然杨奉乃旧汉臣,因惧曹操而走,无家可依,暂归袁术,袁术必轻之,若凭尺书结连杨奉以为内应,再结连刘备以为外合,必擒袁术矣!”

吕布道:“汝必亲到杨奉处下书。”

袁侃道:“侃现在便去。”

袁侃自告奋勇,然刘表麾下新降之人张羡却却为了表功,说服吕布自去之,还真说降了杨奉,吕布而后兵分五路,高顺引一军,进小沛,敌桥蕤,陈宫、秦宜禄、王贺引一军,进沂都,敌陈纪,张辽、臧霸、许耽引一军,出琅琊,敌雷薄,宋宪、魏续、张弘引一军,出碣石,敌陈兰,吕布自引一军出大道,敌张勋,各与军一万,余者守城。

杨奉做了内应,接应吕布大军,袁术军大败,袁术率残军走了不数里,山背后一军杀出,截住了去路,袁术慌逃而走,截路之人非是别人,正是关二爷!关羽挥刀来杀袁术,却被袁术麾下头号大将纪灵敌住,余众四散奔走,袁术收拾败军,回淮南去了。

吕布得胜,邀请杨奉饮宴,一行人马都回徐州去了,到得城中,请叙礼毕,大排筵宴,款待众将,吕布保杨奉为琅琊牧,兼领沂都牧,酒席散去,各谢而去,关羽业已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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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六十一章诏书至讨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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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次日天明,吕布与袁涣商议,欲留杨奉军在徐州,袁涣却道:“不可!杨奉据山东,不出一年,则山东城廓皆属将军也。”

吕布深以为然地道:“嗯,不错。”又过了几日,吕布觉得时机成熟了,于是便重劳三军,送杨奉暂于山东一界屯扎,以候恩命,不日必将重用。

袁涣府邸,袁侃问父袁涣道:“何不留杨奉在徐州,为杀吕布之根也?”

袁涣摇了摇头道:“不然,倘或杨奉协助吕布,是与吕布添爪也。”

袁侃对父亲袁涣之见甚服,不由得脱口赞道:“父之高见也!”

……………………………………

咱们掉过头来再说袁术,此战麾下军马折其大半,败回到淮南后,不仅没有反思,反而每日寻思如何报仇,便遣麾下能言善辩之人往江东去问孙策借兵报仇。

使者至江东,说袁王借兵之事,孙策大怒道:“汝僭称帝位,背反汉室,赖吾玉玺,非义人也!吾欲加兵问罪,岂肯妄助逆党乎!”作书以绝之。

书曰:吾孙策闻,盖上天垂司过之星,圣王建敢谏之鼓,设非谬之备,急箴阙之言,何哉?凡有所长,必有所短也。去冬传有大计,无不悚惧,旋知供备贡献,万夫解或。

顿闻建议,复欲追遵前图,即事之期,便有定月。益使怃然,想是流妄;设其必尔,民何望乎?曩日之举义兵也,天下之士所以响应者,董卓擅废置,害太后、弘农王,略宫人,发掘园陵,暴逆至此,故诸州郡雄豪闻声慕义。神武外振,卓遂内歼。元恶既毙,幼主东顾,俾保傅宣命,欲令诸军振旅,于河北通谋黑山。

曹操放毒东徐,刘表称乱南荆,公孙燕、幽,刘繇决力江、浒,刘备争盟淮隅,是以未获承命橐弓戢戈也。今备、繇既破,操等饥馁,谓当天下合谋,以诛丑类。舍而不图,有自取之志,非海内所望,一也。

昔成汤伐桀,称有夏多罪;武王伐纣,曰殷有罪罚重哉。此二王者,虽有圣德,宜当若世;如使不遭其时,亦无兴由矣。幼主非有恶于天下,徒以春秋尚少,胁于强臣,若无过而夺之,惧未合于汤、武之事,二也。

卓虽狂狡,至废主自兴,亦犹未也,而天下闻其桀虐,攘臂同心而疾之,以中土希战之兵,当边地劲捍之虏,所以斯须游魂也。今四方之人,皆玩敌而便战斗矣,可得而胜者,以彼乱而我治,彼逆而我顺也。见当世之纷若,欲大举而临之,适足趋祸,三也。

天下神器,不可虚干,必须天赞与人也。殷汤有白鸠之祥,周武有赤鸟之瑞,汉高有星聚之符,世祖有神光之征,皆因民困瘁于桀、纣之政,毒苦于秦、莽之役,故能芟去无道,致成其志。今天下非患于幼主,未见受命之应验,而欲一旦卒然登即尊号,未之或有,四也。

天子之贵,四海之富,谁不欲焉?义不可,势不得耳。陈胜、项籍、王莽、公孙述之徒,皆南面称孤,莫之能济。帝王之位,不可横冀,五也。

幼主岐嶷,若出其逼,去其鲠,必成中兴之业。夫致主于周成之盛,自受旦、之美,此诚所望于尊明也。纵使幼主有他改改异,犹望推宗室之谱属,论近亲之贤良,以招刘统,以固汉宗,皆所以书功金石,图形丹青,流庆无穷,垂声管弦。舍而不为,为其难者,想明明之素,必所不忍,六也。

五世为相,权之重,势之盛,天下莫得而比焉。忠贞者必曰宜夙夜思惟,所以扶国家之踬顿,念社稷之危殆,以奉祖考之志,以报汉室之恩。其忽履道之节而强进取之欲者,将曰天下之人,非家吏则门生也,孰不从我?四方之敌,非吾匹则吾役也,谁能违我?盍乘累世之势,起而取之哉?二者殊数,不可不详察,七也。

所贵于圣哲者,以其审于机宜,慎于举措。若难图之事,难保之势,以激群敌之气,以生众人之心,公议固不可,私计又不利,明哲不处,八也。世人多惑于图纬而牵非类,比合文字以悦所事,苟以才上惑众,终有后悔者,自往迄今,未尝无之,不可不深择而熟思,九也。

九者,尊明所见之余耳,庶备以予,惟所遗志。忠言逆耳,幸留神听!

使者赍书回见袁术,袁术看毕,大怒道:“黄口孺子,敢以文字讥我!吾先伐之,以取江东!”右丞相杨大将力谏方住,但暴怒中袁术仍要找个突破口,于是便把使者给斩了。

孙策自发书于袁术后,每日防袁术攻来,令点军卒守住江口,忽一日,曹操使者至,拜孙策为会稽太守,便令起兵,征讨袁术,孙策乃商议,便要起兵。

孙策欲起兵击袁术,长史张昭道:“袁术虽新败,然兵将极多,粮食足备,倘进兵不利,祸及江东,不如上书与曹操,他若南征,愿为后应,两军相援,袁术军必败,万一有祸,亦望操援之。”

孙策深以为然地道:“正应如此。”

于是孙策遣使者以此意告知曹操,此时的曹操方至许都,思幕典韦,兴礼祠堂,四时祭之,遂封典韦之子典满为中郎,本来想收养在府,四下打探得知,典满一直随其大伯典杰一起居住,四下寻访,竟无音信,曹操遗憾不已。

就在此时,忽报孙策使者至,贡献礼物尤多,曹操观其书,遂要南征,人探得袁术乏粮,劫掠陈留,曹操遂点兵出师,此时,曹操自专权而行大事,然后启奏,无有不从,曹操令曹仁守许都,其余皆随自己出征,起兵共计三十万,粮食辎重千余车。

曹操行军之次,连发诏书五份,分别给了柴桑的孙策、荆州的刘表、徐州的吕布、豫州的刘备、洛阳的左傲冉,让他们一起出兵,来讨伐叛逆袁术。

曹操率军比及豫州界上分兵,刘备引兵来迎,入曹操只营,献上首级一颗,曹操惊问道:“此何人首级?”

刘备回答道:“此是杨奉之首级也。



曹操又问道:“何以得之?”

刘备回答道:“吕布因令此人权住沂都、琅琊两县,然杨奉纵使军士抢掠徐、扬地面,人民无所不怨,因此备乃设一宴,诈请议事,比及入座,先牵了马,掷盏为号,帐下赵云将此人杀死,尽收其兵士于部下,今特来请罪。”

曹操笑道:“尔与国家除其大害,勘为大功,何为罪也?”

曹操赏了刘备,合兵到徐州界,吕布当即出迎,曹操用美言抚慰,并且承诺封给高官,还许都之时,即换印绶,吕布闻听大喜,曹操当即分兵,吕布一军在左,刘备一军在右,曹操自居中,令夏侯元让、于禁为先锋,兵锋直指袁术。

当左傲冉回到自己于洛阳的府邸时,立即就有兵卒将曹操以天子名义发给天下诸侯的诏书送来了,天子诏书将袁术列为汉贼,让天下诸侯一同出兵讨伐。

左傲冉当即唤文武众将前来,没过一会儿,文武陆续而至,左傲冉一瞧,都到齐了,便对着陈问道:“公玮啊!袁术称帝后,有什么动静吗?”

陈回答道:“袁术称帝后,可谓是动静不小啊!大肆建造皇宫,广收赋税,招募士兵,并且还让手下大将刘勋镇守庐江,并且派大将桥蕤统兵十万兵锋直指徐州。”

左傲冉继续问道:“孙策和刘表有什么动静吗?”

陈回答道:“孙策已经和袁术彻底绝交,并在濡须口摆下阵势,随时都可能和庐江的刘勋开战,至于刘表嘛,暂时还没有动静,不过这都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具体怎么样,情报还没有传来。”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众位,磨好你手中的军刃,随时做好出征的准备!”

一众文武听后大喜,他们知道,只要是左傲冉亲口说的话,十有八九会兑现,文聘更是出列沉声道:“虎赍营将士们的刀永远都是最锋利的,虎赍营的将士们永远都是枕着兵器睡觉,随时随地都可以战斗!”

文聘自从上次长安解围后,左傲冉便任命他为一营的统领,韩铝子则为文聘的副统领,而且还拨给了文聘四千西凉骑兵和一千左家军骑兵中的精锐,不仅如此,左傲冉还将这支部队命名为虎贲营!

一个初露锋芒的文聘都敢如此大放厥词,身为左傲冉老部下的吕旷自然不可能落后了,当即出列道:“俺吕旷所掌的横冲营一直都磨刀霍霍嘿嘿!向猪羊喽!”

身为弟弟的吕翔自然也不会落后,笑呵呵地出列道:“俺吕翔的突击营早已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随时准备突击!突击!在突击!”

“俺蒋义渠自然为武艺不如你们!但你们可不要忘记了,我所统帅的可是左家军内的两大精锐之一的神锤营!”蒋义渠挥舞着拳头道。

“好了!”左傲冉双手下压,示意还在发表各自言论的武将们安静下来,随即道:“公玮,你火速派人至并州,调来陈登、田丰二位军师到洛阳,并州内的事宜暂时交予沮授、华歆二位先生,再将高览、许褚、颜良、文丑一并调过来,再让雷绪率太平军、高堂隆率飞豹营也一起赶过来吧!”

“遵命,这就去办。”陈躬身道。

左傲冉环视众人,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个袁术真不让人省心,我本来还想马放南山一段日子,他竟然出来炸刺,如今只能率军再次出征了,得了几日的清闲,你们可不要过度懒散才好呦!”

“哈哈!主公您这是说笑吗?不过,实在是太不好笑了!”周泰这个大嗓门开口道。

“好了!都被废话了,趁着还有几日的清闲功夫,你们都下去好好的休息休息吧!咱们不日即将再次出征!你们都下去吧!”左傲冉道。

众人一齐躬身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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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六十二章统兵讨逆贼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众人散去后,左傲冉踏着初秋的月光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进屋后,左傲冉躺在床边,脑中思绪有如泉涌一般,将自己来到三国后,就把整个三国时代搅了个天翻地覆!

自己占据了并州,自己的好侄儿公孙续还掌握着半个幽州,致使原本能够独占四州之地的袁绍仅仅得到了两州半的地盘,可谓是实力大减,真不知道他袁绍还会不会和曹操决战官渡啊!

不光是袁绍,就连曹操的实力也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减小了许多,而且自己还在曹操的背后狠狠的插了一根刺,让他无论是与袁绍交战、吕布交战、又或是如今和袁术交战,还要回头注意洛阳方面,自己于洛阳放有重兵,随时可以给曹操的大本营许昌致命一击,大大的限制了曹操的发展!

不过凡是有利也有弊,左傲冉一直都在等候着血诏,但是左傲冉却是一直都没有到,只要有了血诏,就算是曹操下一万道圣旨,左傲冉也有借口不从,而且左傲冉也好友借口向曹操动兵,然后废刘协推刘辨登基!(可是左傲冉记差了,如今董承和左傲冉还没有碰面,血沼一事怎么可能出现呢)

想着想着,左傲冉竟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江东一行时碰到的江东大小双乔来,不由得暗自念道:“怪不得曹操都惦记着,确实是一双尤物啊!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上一次了?!”不多久,左傲冉就沉沉的睡去。

一晃数日渡过,并州的陈登、许褚、雷叙等人也都到来了,简单的休整了一日,次日清晨,左傲冉率众文武以及三万兵马一大早就掣马开向长安而去。

一路之上,非止一日,左傲冉率三万大军风尘仆仆的进入了繁华的长安,才短短的半个月之内,长安的变化之大,让左傲冉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长安道路四通八达,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流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周遍店铺林立,人们南来北往,热闹非凡,无不在显示这座城池的富足。

左傲冉见到此景,忍不住称赞道:“长安一日三变,才短短半月间,长安又变了一番面貌,这名都的号召力果然不同凡响啊!”让大军于城外扎营,自己率众文武则飞奔议事厅而去。

左傲冉大步的踏入了这个久违的议事厅中,右边的武官分别是高览、许褚、颜良、文丑、雷绪、高堂隆、文聘、韩铝子、吕旷、吕翔、张纯、沮鹄、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李式、蒋义渠、刘全、胡车儿、彻里吉,王昌则重回岗位,总揽洛阳军权,韩荣老将军则返回了并州,何仪、何曼仍然立于左傲冉身后的左右两侧。

可是在文官的这一边,第一位是田丰,第二位是陈登,第三位是陈,第四位应该是李文侯,可李文侯的位子却被一个中年儒士所占领,而李文侯正站在中年儒士的下手,在文官中李文侯虽然被贬,但地位只在陈之下,左傲冉不禁对眼前这个中年儒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中年儒士友善的对着左傲冉微微一笑,李文侯则笑着介绍道:“这位先生姓田名畴字子泰,右北平无终(今河北省玉田县人,现玉田县为古无终国)人,和臧洪、陈容、张超四人皆文武双全,且私交深厚,合称“北四友”!”

左傲冉心里暗暗一惊,赶忙拜道:“久闻先生大名,能博一见,荣幸之至啊!”

左傲冉这只是客套话,如今他满脑子都是疑惑,这田畴的名字自己记忆不深,有什么能耐也不清楚,但那义士臧洪之名,左傲冉可谓是如雷灌耳,只可惜死于汜水关外了,这人好像应该是在曹操还是袁绍那吧?怎么来投李文侯了呢?这让左傲冉很是想不通啊!

田畴微微一笑,起身道:“畴,自幼苦读古书,以求为天下苍生尽一份绵薄之力,昔日幽州牧刘虞招募人员出使朝廷,畴受举荐,封为从事,畴临行前曾嘱咐州牧大人公孙瓒乃大患,应急早除去,但是不获州牧大人理会,畴不用国内道路而选择出塞至朔方,成功到达长安,朝廷拜畴为骑都尉,畴拒之,三位公府联合举荐,亦被畴拒之,畴回到幽州时,州牧大人已被杀害,畴设祭大哭,公孙一族惧吾之名声而不敢加害。

畴领族人隐居徐无山,躬耕以养父母,吸引百姓,数年间至五千余家,畴被百姓推举为领袖后,订立法律,设立礼制,开学讲道,乌丸、鲜卑各遣使贡礼归顺,期间畴拒绝袁绍之任命,数日之前,竟于山内遇一道人,道人言畴应投一明主,为民出力,畴出言闻之,道士不答,畴只见眼睛白光一闪,业已到了长安城外,畴知自己乃是遇到仙人,便入长安城,暂居一职,专等主公到来,投入主公帐下,为百姓出力!”

左傲冉微微一笑,心道:“徐无山!一道人!定是张角三兄弟之一无疑了!没想到这三人隐居避祸之时,还没忘了给我物色人才啊!哈哈!有时间得好好的犒赏一下徐无山的一众黄巾道士了!”心中想着,嘴上却道:“是忠是奸,后世自有定断,百年前淮阴候也不就是弃暗投名,换取一世英明,先生无须多滤!克日便要出征,如今可谓是时间急迫,先生便暂居参军一职,当凯旋而归后,再行封赏!”

“谢主公!”田畴躬身道。

左傲冉此时突然目视众人,严肃的说道:“高览、沮鹄、高堂隆、张纯四将听命。”

高览、沮鹄、高堂隆、张纯四将顿时心里一惊,赶忙起身说道:“末将在!”

左傲冉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身上充满了一股令人臣服的气势,大声的说道:“你四人为四路前部正印先锋官,高览为四路总印先锋官,我命你四人为前部,率军两万先行讨伐乱臣贼子袁术,一路之上许胜不许败,败者提头来见。”

“遵命!览(隆、纯、鹄)愿立军令状!”高览、沮鹄、高堂隆、张纯四将看着左傲冉心中窃喜不已地道。

“田丰、陈登为左右军师,田畴为参军,陈为主薄,吾左傲冉亲率大军三万,许褚、颜良、文丑、雷绪、文聘、韩铝子、吕旷、吕翔、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蒋义渠、胡车儿、何仪、何曼为随军大将,李式、刘全为押粮运草官,晚先锋军两个时辰起行!李文侯、彻里吉仍镇守长安,供应后勤补给,不得有误!”左傲冉道。

“遵命!”众人起身道。

……………………………………

左傲冉以及众文武都怀着必胜的决心,从长安率军出发,此时正值初冬时节,难得的是,出征那天却是艳阳高照,照得出征将士们的心里暖烘烘的。

左傲冉此时身穿着一套闪闪发光的银白色铠甲,手中擒着一对双锤(震山锤、赶山锤),胯下骑乘着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披在双肩,面孔英俊不凡,有如画中神仙一般,飘逸不凡!

此时的左傲冉正在城外听着自己的义妹徐娇一遍又一遍的让他小心,虽然已经说了千百遍,左傲冉也没有觉得任何的厌烦,到是一旁的孩子们都听烦了,上前拉回了薛娇,对着左傲冉奴了奴嘴,意思是让左傲冉赶紧起行。(他们都随左傲冉一起来的长安,说是为了涨涨见识)

左傲冉会意,来到刘明的近前,柔声地说道:“帮我照顾好娘亲,等我回来。”

刘明红着脸,点了点头,轻声地说道:“你要保重。”

“主公早去早回,侯在长安恭候主公得胜的消息。”城门口出来送行的李文侯真诚的说道。

左傲冉自信的说道:“袁术乃无谋之辈,众位敬请放心,此战没有不胜的理由啊!”

这到也不是左傲冉在吹牛,就凭者袁术那一点本事,他左傲冉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顶多就是袁术的士兵多一点,比较麻烦一些而已,不过现在不仅有了代替曹操,还有“江东小霸王孙策”以及“美周郎周瑜”,外带自己的半个师兄,天下第一人的温侯吕布吕奉先和大汉皇叔刘备刘玄德等的共同连手攻击,别说是袁术了,就算是来十个袁术,恐怕也不一定是对手啊!

出兵的时辰已到,左傲冉的一声令下,三万大军缓缓向淮南进发,此次出征,左家军可谓是精锐净出,高堂隆率领的五千飞豹营和五千西凉降军,外带一万左家军为先锋前部。

左傲冉这还有三万大军,其中有雷绪所率领的五千太平军,蒋义渠的五千藤甲神锤营,三千人的亲卫部队红巾军!李式所率领的五千飞熊军,吕旷、吕翔两兄弟的突击营和横冲营,最后就是文聘、韩铝子所新组建的虎贲营了,沙摩柯的五溪蛮兵,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的本部兵马,还有胡车儿的本部兵马都没有算在内,如果算上他们几个人的部队,那可就不知是五万大军了。

说到周泰、蒋钦、管承三人,左傲冉也是非常无奈,以左傲冉脑中的战略方针来说,水军现在对己方以后的发展趋势还起不了多大的用处,如果长期让三人训练水军,而不让他上战场的话,久而久之,三人很可能会心生去意,去投效一个可以让他们一展才华的诸侯!

左傲冉自然不会让周泰、蒋钦、管承三人产生这个想法,据史书中记载,周泰、蒋钦都是一个可以水陆两用的顶级人才,两人都是江东孙家的大将!

左傲冉又经过一系列的试探,发现他们俩人的才华确实不凡,虽然说关中土地土地肥沃,河流纵横,气候温和,产粮极多,但是养二十万军队,几乎已经是极限了,根本无法再补充兵力,只好让周泰、蒋钦、管承身兼两职,一是在渭水训练手下的三千水军,一职就是随军出征的陆地战将!

只要有仗给这四个人打,他们四人绝对不会轻易离去,同时,日后在战场上,左傲冉也打算多多的用他们四人,让他们四人有可以展示才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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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六十三章大刀阔斧为哪般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左傲冉统帅的大军一路上经过蓝田、青泥隘口,直至武关驻军,如今张绣驻军宛城,一但自己率军过宛城至汝南,张绣出兵断了自己的粮道,那自己可就危险了,所以左傲冉到了武关后,和曹操、刘表以及张绣都通了气,自己是率义军讨伐叛逆袁术的,左傲冉明白,只要如此大张旗鼓的一宣,那张绣是绝对不敢冒天下大不为而攻击自己的,除非张绣没事找死!

高览、沮鹄、高堂隆、张纯四将率两万大军已经准备就绪,早就开奔了汝南,为了保险起见,罗灵风留下陈、李式镇守武关,以防张绣断自己大军的粮道,随后左傲冉率领三万大军在数日后,驻入了汝南。

汝南城的议事厅中,田丰把正把自己收集来的情报向左傲冉汇报,只听田丰回报道:“丰派出百余骑斥候,得到了一些确切的消息,曹军已经带着二万士兵(其中有一万镇守东郡的李典和乐进部队),在下蔡以诱敌之计大破桥蕤与灵壁,又让李典带着五千士兵奇袭了下蔡,把桥蕤打回了乌江港,而曹操驻入下蔡后,就按兵不动,与桥蕤阁江相望。至于江东的孙策,在前些日子对庐江出了几次兵,还成功的骗开了镇守的刘勋,不过在他正准备趁机夺城时,纪灵恰好带领十万大军赶到,解了庐江之围,袁术让纪灵取代了刘勋的位子,而只有柴桑、建业和吴郡三地的孙策,虽然将多,但是由于惜年江夏一役,孙策现在的兵力只有三万,无力攻打纪灵,孙策大军依旧集结在濡须口静待时机,徐州的吕布虽然也一同出征,但一直都是缓缓行军,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根本没和袁术交过一次阵仗,很显然,这是一幅隔岸观火之势,然刘备就不同了,虽然兵少,然麾下关、张、赵三将皆乃当时勇将,屡屡与袁术军交战,可谓是战果颇丰。”

左傲冉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荆州的刘表如今有什么动静吗?”

田丰摇了摇头道:“没有任何动静,荆州境内丝毫没有军队调动的痕迹,看来刘表是没有出兵的打算啊!”

左傲冉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刘表妇人之仁,胸无大志,不善用人,虽依仗家世统领荆州,但实乃昏庸之辈也,不知进取,本来如果他愿意出兵,淮南一地,可尽归他所有,可惜现在又得便宜曹操喽!”

陈登看着满脸遗憾的左傲冉,也很是无奈,孙策以江东六郡为主,根本就无暇顾虑淮南,他也没有这个实力,如果刘备军拿下淮南,他本就实力薄弱,四战之地被其所占,根本无力守卫,非明智之举,然吕布就更无可能了,一个徐州都被曹操虎视眈眈的,更别说在多个淮南了,而刘表就不同了,只要他可以出兵,两家连手之下,最少也有十几万的战士,拿下淮南轻而易举啊!

到那个时候,刘表坐拥荆州和淮南就可以更好的牵制曹操南下,再加上徐州的吕布军和刘备军,曹操将陷入困局,可是现在刘表不出击,孙策没有实力,刘备军、吕布军不可能,自己更不可能去占领那四战之地,最后还是便宜了曹操老贼啊!

其实左傲冉最担心的就是刘表这次不出兵,因为这样刘表就会给曹操找到一个攻击他的借口,只要曹操平定北方,恢复了元气,就一定会以此为理由,率兵讨伐刘表,到时候曹操从淮南由东向西,直插刘表腹地,荆州还不是曹操的囊中之物嘛!

左傲冉摇了摇头,暗自嘲笑道:“以后的事情谁会知道呢?”左傲冉哈哈一笑,对着众将说道:“众将听令,此行我军主要目的就是袁术手中传国玉玺!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抢在另外几支军队前得到传国玉玺!”

“是。

”众将轰然应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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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蔡议事厅

曹操、郭嘉、李典、乐进、吕虔、车胄、夏侯恩、夏侯杰、蔡阳、孔秀、孟坦、韩福、卞喜、王植、秦琪、牛金、吕通、吕常、吕建、路昭、朱灵、潘遂、王忠、刘岱等正在议事。

李典对着曹操禀报道:“据斥候来报,左傲冉竟亲自统兵五万在六日前到达宛城,如果时间不差,现在他们应该到达了汝南,具体的行踪不明,典已经加派了人手出去探察,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确切的消息传回来。”

郭嘉却微微一笑道:“不用派那么多人了,我们只要知道他的行踪即可,以左傲冉的统军本事,想要隐藏一支军队,就算是再派出去十倍的斥候也找不到,反而派出去的人会被他一个个的吃掉,他左傲冉的走向,嘉已经猜之一二,如果嘉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准备南下攻打光州、固始、安丰三城,以确保他的粮草可以完好的输送至他的军中。”

郭嘉有着超卓不凡的战略眼光和入骨三分的察人目力,对大的战局观分析透彻,对时事人物评判敏锐也极其准确,在曹军中人人都对郭嘉的判断深信不疑。

曹操点了点头道:“奉孝说得不错啊!”

乐进听了郭嘉的话,随问道:“军师,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郭嘉微微一笑道:“一个字,等!”

“等?”吕虔不解地道。

蔡阳亦道:“怎么个等法啊!?”众将也都不解,听了蔡阳的问话,纷纷看向坐于曹操下手的军中第一军师郭嘉郭奉孝。

“我们的目的不是要夺取淮南之地,而是要取得传国玉玺,只要得到传国玉玺,咱们这次的任务才算真正的完成。”郭嘉淡然地道。

乐进皱着眉头,不解的说道:“淮南的富庶甲天下,袁术凭着淮南一地,养了三十多万大军,如此富饶之地,我认为必须为主公拿下来才对啊!”李典以及其他人也点头表示同意。

曹操突然大笑道:“就算是我们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淮南都是我们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如奉孝所言等!”

“是!”李典、乐进等人心里虽然有万般疑惑,但他们还是坚定的去执行着曹操的命令。

………………………………………

※※※※※※※※※

濡须口军帐中

一个全身披挂整齐,背匹淡蓝色披风,头带红缨金冠,腰间挂着一口钴锭刀的俊伟男子长身而立,他不是别人,正是江东小霸王孙策孙伯符,他看着手中斥候传来的消息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绢布递给了身旁的一位身高七尺七寸七分,肋下配有贴身宝剑,风度翩翩,英俊非凡的俊美少年。

这个美少年自然就是有着美周郎之称的周瑜周公瑾了,周瑜看着绢布上的消息,心中隐隐的一痛,露出了一个很是自信的笑容,这才淡淡的说道:“左傲冉啊左云龙!不知道你那点值得小乔姑娘如此的牵肠挂肚啊!”

周瑜的这句话自然是一字不漏的被耳目过人的义兄孙策听了去,孙策摇了摇头,淡淡地一笑道:“义弟啊!还是忘不了小乔姑娘吗?”

“不怕大哥您笑话,小乔姑娘是我心中最完美的仙子,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无法忘记那个被我吓调墙头的姑娘。”周瑜说到这里,俊脸之上也不由的微微一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豪迈的笑声从孙策的口中传出,孙策摇了摇头道:“义弟啊!如此说来,为兄还真想见一见那个小乔姑娘了。”

周瑜淡淡的说道:“真希望可以和他再见一面,看看我到底有什么地方会输给他。”

咱们前文书说过,二十路诸侯讨伐董卓,会盟于酸枣,左傲冉的将官结果和袁绍军发生了争执,那个时候周瑜远远的见过一次左傲冉,后来汜水关外大战吕布的境况周瑜却是没得见过,只是耳闻经过而已。

孙策问道:“谁?”

“左傲冉左云龙!!!”周瑜的语气很淡,淡的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孙策有些好奇的问道:“公瑾你不恨他?”

周瑜微笑着摇头说道:“我周瑜虽然非常的喜欢小乔姑娘,但是也不会为了她丢失我自己做人的基本原则,我只是有些不服气,所以想见见他,我倒要看看,被传为统赛韩信、武盖霸王的汉第一大元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风采。”

孙策大声的赞道:“公瑾义弟宽弘雅量,豁达大度,真有古人之风啊!”

周瑜亦笑着摇头道:“大哥你看,我们两人在此地本想商议正事,怎么就聊起家常来了呢。”嘴上这么说,周瑜的心里却道:“没想到小乔在我心里的地位这么高,竟然能够让我动摇心性,唉~!实不该也!”

孙策拍了一下脑袋,大笑道:“差点误了正事啊!我说公瑾义弟,你说纪灵的十万大军镇守着庐江,咱们是否有办法,用最小的代价,攻下庐江呢?”

周瑜想了一会儿,平淡地说了一个字:“等!”

“等???”孙策脑袋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不解地问道:“此字何解?”

“现在左傲冉所率领的军队应该已经到了汝南,他的下一步计划绝对是解决粮草的运输问题,正所谓是: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吗!所以光州、固始、安丰三城,他左傲冉是非打下来不可的,一但他左傲冉打下三城,他就会直逼寿春而去,纪灵在那时定会回军,我军就在那时抢先攻入庐江,攻下庐江后,再就看谁有本事先行抢到传国玉玺了,有了传国玉玺,我军就有了可以和曹操谈条件的本钱。”周瑜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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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六十四章三方的筹划(上)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六十四章三方的筹划(上)

吕布军中军大帐内

正当中端坐这位可了不得!真是庙前草、没人管,长窜了都,身长待有一丈有二,胸前宽,背膀厚,身如庭柱,势胜虎狼,一晃膀子跟堵了一座山墙相似!

只见此人头戴一顶三叉束发紫金盘龙冲天宝冠,华芒闪烁,珠光散射,冠上高插双武翎,如同金龙戏水,八字倒挂,飘摆于脑后,簇扎簪缨,七层珠缨倒洒,周围镶衬八宝云罗伞盖,紫金的抹额镶衬二龙斗宝,顶门一朵红绒球随英雄突突乱颤!

此人身披一件兽面吞头紫金锁子连环宝铠,挂甲钩环暗分出狻猊出世,密排排簇新联结,镶珠嵌宝,闪花花夺人二目,内衬大红的中衣,好似红霞起东海,前后护心镜亮如秋水,腰里勒着玲珑八宝狮蛮宝带,左挎射日弯弓、右配杀人宝剑,凤凰勒征裙,掐金边,走金线,挡护膝、遮马面,护裆鱼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外罩一领西川锦绣大红百花袍,挑绣团花朵朵,精美绝伦!

背后八杆护背旗,紫缎子镶心,上绣大红龙,周围白火焰,金葫芦罩顶,蓝穗低垂,扇面儿相似,代表着元帅之八德,哪八德呢?廉、果、智、信、仁、勇、严、明,每个旗上有一个字儿,因此是八杆护背旗,先锋官讲究的是五才,插五杆护背旗,一般的将校上阵都是四杆护背旗,脚上一双虎头战靴牢牢稳扎在紫金镫内,一身紫盔紫甲红征袍,身强体壮类如虎豹,真不不亚于那转世的金刚,下界的天神!

咱们再望这位的脸上看,这人不光长得很俊!行间表里还带着一股虎煞之气!就见他,面如明月东升,白中透点儿润,润中透点儿亮,亮中透出七分的桀骜不羁!宽天庭,重地阁,两道剑眉斜插入鬓,眉梢高高挑起,眉下一对虎目圆睁,寒眸闪闪,精光暴射!准头端正,四字阔口,大耳垂轮,颏下三绺短髯,飘洒洒抖在胸前,看样子能有三十多岁,好一个威武英俊郎,朝气蓬勃将!端的是人俊角棱明,壮气拔山河,不怒而自威那!

这人旁边立着一杆方天画戟,这杆大戟!长足够着两丈,通身成紫金颜色,前端是五指宽的透甲枪锥,亮如明月,寒光闪烁!一侧是月牙形的刀刃通过两枚小枝与枪尖相连,可刺可砍,戟杆足有碗口粗细,整条戟重达两百七十六斤,可以说是除了左傲冉那对锤以外的三国里头一件神兵了!

要没这位那么大的个头儿,别说拿起来,抓都抓不过来,两臂一晃没有万斤之力,是崩想使动得了,戟杆自上而下盘着一条金龙,延伸到戟纂处是个金龙吞口的模样,龙身上面用金水镀了好几遍,刷的是锃明瓦亮!碰上那不明白的,真以为这谁从金殿上拆下根蟠龙柱拿着使呢!

这盘杆儿金龙可不光是为了好看,一来打仗时候金光耀眼可以刺敌眼目,二来这龙身上有纹理鳞片,能咬住敌人的军刃,一别一拿,兵器就得撒手,相传这杆戟乃是春秋时候,郑国美男子公孙子都所用的神兵利刃,杀敌饮血,厉害非常!

正所谓:赤马画戟尘飞扬,龙须出阵惊八方;二十八宿堪居首,万马军中第一魁!

到这儿相信看官们也已猜出,来的这位正是汉末三国英雄榜上的头条好汉!姓吕名布字奉先,五原郡九原县(今内蒙古包头)人士,“并州四虎将”里的头一位,横勇无匹,两臂有四象不过之力,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他张开胳膊把路一拦,四头大象都过不来!

当然了,这是说书人夸大其辞,为的是说明这位的孔武难敌,人送绰号“金戟无敌将”又称“飞将”,吕布的胯下马、掌中戟可都是有来历的,正所谓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啊!咱们就不细表了,以后会慢慢带出来的,前文书咱们多少也提到过。

一旁的谋士许汜出列道:“将军,曹丞相已经多次派人来催,让将军火速起兵,一同夹攻袁术,并且许诺定不会亏待将军。”

吕布微微一笑道:“袁术久居淮南,兵马不下三十余万,不可轻视啊!”

王楷的小眼一眯缝,嘿嘿一笑道:“将军所说极是,虽然此次共有五家同伐袁术,然楷并不看好曹操,如今正是隔岸观火的好时机,若如袁术败势显露,我等便借势攻之,如果曹操战败,我等便挥军掩杀曹操,从而交好袁术,只要将军斩杀袁涣满门,将首级送往袁术处,只说因此人进谗言,妄杀韩胤,两家必能和好如初!”

“吾正是此意!”吕布哈哈一笑道:“若再有曹操信使至,扣押起来秘密处死便是,赵庶、李邹守左营,秦宜禄、秦朗父子守前营,张弘、赵浮二将守右营,侯谐、吴咨守后营。



“遵命!”八将抱拳领命而出。

谋士许汜道:“将军,曹军如今很缺粮,您以缺粮为由,向曹操借粮,曹操定不肯借,将军正可以此为由,驻军于此,以待徐州之粮。”

“此计甚好!就劳烦张羡先生走一趟曹营,我让王贺、毕谌、魏种三将随先生一行。”吕布道。

张羡躬身道:“遵命。”

………………………………………

※※※※※※※※※

刘备军中军大帐内

正当中端坐一位,非是别人,正是大汉皇叔刘备刘玄德,只见他平顶身高能有七尺五寸,细腰臂,双肩抱拢,俊朗朗的一张银盆大脸儿,如冠玉、似辰星,满面的英气!一双剑眉高挑,斜插直入发髻,分出八分春彩,眉下双目潺潺修长,宛若龙凤,那位说什么意思呢?这个刘备生得是龙凤眼儿,用现在话就是一只眼单眼皮,一只眼双眼皮儿,而且眼睛细长,相传能环顾其耳,眼睛外稍微微上挑,半含着凤眸龙珠,俊俏之中透出英飒威风!

相书上有云:眉生彩者乃至情至性,大智大慧之人;眼如龙凤者,有洞悉天机之能,救民济世之德;要照相书上这么说,这刘备可是天日之表,龙凤之姿,有着帝王公侯之相呐!

刘备他准头端正,高挺的鼻梁,通关玉柱相仿,四字阔口,牙排碎玉,唇若涂脂,两只元宝大耳朵儿,贴肉垂肩,大耳垂肩这在相书上也是主大贵之相!相传刘备能自顾其耳,估计除了眼睛长以外,耳朵大也是主要原因,颔下是三绺青须,随风飘摆,单看相貌,就觉得凛凛正气,精神百倍!

再看刘备这穿着,头戴一字凤天穿云盔,亮金的抹额,七寸红缨高罩,相衬二龙斗宝,顶梁门上有段儿乌金打造的揭盖儿,内里镶嵌着一块翡翠佛母绿宝珠,这可是件宝贝,光华熠熠,碧芒冲天,堪与夕阳比辉!平时这个盖儿是合着的,换到斗阵对敌的时候,把盖儿揭开,明珠一晃是灼灼放光,专耀敌将眼目,非常的厉害!

刘备身披亮银打造的锁子连环龙纹逆鳞甲,挂甲钩环分出麒麟八兽,璀璨生辉!内衬宝蓝色团花紧征袍,宝蓝色的襻甲绦,前后护心镜是亮如秋水,外罩蜀锦莲纹织绣的粉淡战袍,上绣祥云彩凤、风虎云龙,半穿半披!宝蓝色的狮蛮带刹腰束腹,,左右勒征裙护裆鱼褐尾,腰悬三尺龙泉宝剑,脚踏五谷丰登彩云战靴。

一旁的桌案上放着一对双剑,此剑名为雌雄龙凤双股剑,简称双股剑,又名鸳鸯剑,雌剑装饰浴火凤凰一条,磨制九九八十一天,剑长三尺七寸,形状、神态栩栩如生,凤喙位于剑柄上方,正对剑锋。

雄剑装饰祥瑞黄龙一条,也磨制九九八十一天,剑长三尺四寸,形状、神态栩栩如生,龙口位于剑柄上方,正对剑锋,双剑上浮雕的凤羽龙鳞可以增大手握剑时的摩擦力,不易脱手,两条神兽明显是一种寓意,江湖上更是传言,双股剑中藏有一个无敌于天下的秘密!

刘备的左垂首一人,平顶身高足有九尺五寸,膀逞三挺,长身阔背,虎体熊身,威风凛然!头戴鹦哥绿的四方扎巾,相衬二龙斗宝,当中镶嵌一块无暇美玉,流光泛彩,耀眼夺目,顶梁门上高挑一颗火红的绒球,英雄不动它不动,英雄一动它是“突突”地乱颤。

此人身穿墨绿色儿的箭袖袍,周身绣着团团七朵傲霜秋菊,冷艳无双,腰系文武双穗青丝绦,大红绸子的底衣,外罩一件鹦哥绿的舞阳青龙战袍,足下一双青龙战靴。

再看相貌,如同赤炭吹火般的一张脸,红中透亮,亮中透光!宽天庭,重地阁,两道卧蚕长寿眉,一双吊睛丹凤眼,深藏寒眸不露,这对眼儿又细又长,平时轻易不睁开,一旦瞪开,神光照射令人不敢正视,可就要杀人啦!鼻似悬胆,唇若涂脂,面生七颗黑痣,眉心中间三粒,鼻子左右各两粒,恰似北斗七星形状排列,此人非是别人,正是关羽关云长啊!

相传这关羽乃是上界七煞青龙星君转世,七煞星在紫薇斗数里头可是天苍十四颗主星之一,主“肃杀”,象征着“威勇”,乃是天生的“将星”!但凡七煞星入命格的人,都具有独当一面,不怒而威的大将本色!

在传统的戏曲艺术里头,关羽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梨园行里不敢直呼其名,都称他“关老爷”,关羽的京剧脸谱中也多是点上七颗黑痣,为表达他的忠义仁勇,与北斗七星相呼应!现今社会、江湖上混迹的人儿也大都拜关公,尊他为“武圣人”,为的是推崇他的忠义勇武之神气!

身旁立着一口一百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又称:“冷艳锯”啊!此刀长九尺五寸,刀身上镶有蟠龙吞月的图案,相传关羽可单臂提携此刀于阵前厮杀,可见这得多大力气啊!

宋《武经总要》中有“刀八色”,分别为笔刀、掉刀、凤嘴刀、眉尖刀、戟刀、陌刀、屈刀,而这头一位便是青龙偃月刀,作为重型兵器,偃月刀劈砍的威力巨大,但因太过笨重且制造成本昂贵,在格斗战场并不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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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六十五章三方的筹划(下)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六十五章三方的筹划(下)

刘备的右垂首还也一人,此人头戴乌金黑虎吞天望日盔,乌金抹额,镶衬二龙斗宝,顶门有一朵黑绒球随英雄突突乱跳,盔顶一尺多长的黑缨子往后倒垂着,随风飘摆,身披精钢打造、九吞八乍的锁子连环黑虎吞天甲,甲片子黑如油锅底,黑明明直闪亮光,内衬一件黑缎子的紧征袍,黑丝绳带的袢甲绦,巴掌宽的狮蛮带煞腰,护裆鱼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左右勒征裙,墨染似的中衣,一双黑虎战靴!

往这位脸上看,嚯!生得豹头燕颌,烟熏皂染似的一张脸面,亚赛黑炭,黑中透亮,亮中透煞!一双小狮子眉,两只大环眼,这会儿瞪圆喽!是炯炯如灯,黑眼珠多,白眼珠少,黑眼珠子轱辘轱辘直转,透着十二分的精阳罡气!

大秤砣的鼻子,一张火盆口,胲下是扎里扎煞的黑虎短钢须,亚赛铁针,根根见肉,一对元宝大耳朝怀,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煞气腾腾!就跟一黑塔相似!

这位旁边还擎着一杆大黑枪,精铁实钢锻造,长能在丈八往外,枪杆子足有碗口粗细,用黑漆刷得锃亮,前边是三尺长的大枪头,巴掌面儿宽,两边开刃,曲里弯拐,拐了九道曲,到枪尖这儿是上下开叉,俩尖儿都朝外努着,非常锋利,打远了一瞧,犹如蛇舌吐信一般,后头是斗大的黑缨穗儿,嗬!这杆大枪,抖一抖亚赛乌龙摆尾,颤一颤好似怪蟒翻身,上上秤足有一百七十六斤,叫做“丈八九曲蛇矛枪”!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这位就是三将军张飞张翼德了!

在张飞的身旁还有一位,此人平顶身高在八尺开外,生得细高挑身材,猿背蜂腰,双肩抱拢,一身素裹的打扮,头戴一顶丹凤展翅亮银盔,勒着一对亮银抹额,当间一颗宝珠光华夺目,二龙斗宝,顶门上一朵素白绒球,又叫英雄胆,英雄不动他不动,英雄一晃身形它随英雄是突突的乱颤!

再看雪白的盔缨穗儿飘飘洒洒,摇摆于脑后,抖擞成风!身披一件锁子连环银叶串成的龙鳞铠甲,挂甲钩环暗分出水白龙,胸前护心镜明似电光,亮似秋水,素白绒绳双搭十字绊,狮蛮带煞腰,胁下佩一口护身宝剑,护裆鱼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口衔银环,左右勒象牙色征裙,外罩纹绣素征袍,银色儿的中衣,一双白龙战靴。

再往脸上看,嗬!这小伙子长的可太好看了,跟个银娃娃相似!白增增的银盆脸儿,如玉雕石刻一般,两道剑直挑额梢,生出八分春彩,透出朗朗英气!一双明眸灿若星辰,精光闪现,高鼻似悬胆,牙排银碎玉,樱唇若涂丹,大耳朝怀是三山得配,颌下无须正在当年!

一眼看去,宛如一尊玉雕冰琢的神像般,周身上下白得邪行!这位要搁雪堆里一站,找还真得费点劲儿,好一个少年英俊风流将,闭月羞花芙蓉面,不让潘安,气死子都,真是精神百倍、八面威风、天上少见、地上难寻那!

此人姓陈名到字叔侄,世代家住在汝南,陈到自幼受过高人的指点,名人的传授,枪马纯熟,武艺精通,年纪轻轻,在汝南一带已是颇有名望!不久前问得刘皇叔到豫州,亲自前来投效与帐下!

其帐内还有孙乾、简雍、韩暹、波才、彭脱、毛仁、苟璋、张宣等八人,外加新投效的白寿、丁立、马玉、阎芝、邓铜五将,如今刘备麾下再也不是以前那般,只有关、张的架势了。

“大哥!这回这几仗打得实在是太过瘾了,袁术麾下那些兵将简直就是不堪一击,让我这顿好杀啊!”张飞扯着嗓子道。

“主公、三将军,数日来的征战,我方虽有曹丞相的粮草补给,然兵源却无补给,曹丞相调拨过来的三千兵卒业已损耗殆尽,如今我军以不足八千兵马,实不能在与袁术军交战了,如今之计,当向曹丞相借兵,或是竟等曹丞相大军到来。”孙乾起身道。

张飞大声地反对道:“那怕什么!只要有俺老张在,丈八九曲蛇矛枪一挥,管叫袁术军的兵将吓得屁滚尿流!”

三将军张飞的地位很高,在场的众人除了刘备、关羽以外,谁敢反驳他,当即众人只能沉默不语,关羽也没言语,单手仍在拂须,然刘备却呵斥道:“三弟啊!休得在此胡言!”张飞哪敢顶撞大哥刘备啊!当即低头不语,闷闷捋着压二毫毛。

“主公!到听闻左大元帅业已出兵,如今正驻扎在汝南,我们可想大元帅借兵啊!”陈到建议道。

刘备摇了摇头道:“我师弟曾助备兵马粮草多次,备往徐州解围之前,师弟他曾借兵三万与我,如今备却又要借兵,实是汗颜矣!此事万误再提!”

白寿、丁立二人起身道:“我二人可回乡里招募义兵,以助主公破贼。”

“好!好!好啊!”刘备喜道。

马玉亦起身道:“我与阎芝、邓铜二位将军乃是同乡,亦可反乡招募义军,只是时日可能需要长一些,但五日内必回。”

“好!望五位将军早去早回。”刘备起身道。

“主公无需挂念。”白寿、丁立、马玉、阎芝、邓铜五将转身出帐而去。

“其余众人各司其职,各回岗位,等五位将军回来。”刘备道。

“遵命。”众人躬身道。

………………………………………

※※※※※※※※※

汝南城外,五万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左傲冉将帅旗一挥,大声道:“大军出发!”五万大军快速的向南方渡口奔去,汝南是水路交通的要地,港口也特别的大,上百条大小船只已经准备就绪。

待渡过淮河后,左傲冉打算进攻的目的地正是郭嘉和周瑜口中的光州、固始、安丰三座小城,根据田丰所说,光州、固始两城集合起来的兵力还不到五千,守城之将也是无能之辈。

袁术根本就没有把这两座城放在心上,主要是因为这光州、固始这两城地势低,离淮河又近,一到多雨季节,淮河里的水必然会将这两城附近的农田淹没,长久下来,这两地已十室九空,只有少许以捕鱼为生的渔民在城里住了下来。如果不是由于这两座城池濒临汝南,每日收到的城税颇丰,袁术早就将这两城舍弃了。

左傲冉见守将无能,就让高堂隆、张纯攻打固始,文聘、韩铝子率虎贲营攻打光州,自己则带着大军去攻打有着一万守将的安丰,高览、沮鹄身为先锋,自然先行。

光州、固始两城的城将即无能又怕死,大军一压境,光州守将汤唯立马开城门投降,而固始守将何杰做的更绝,一听有一万五千大军向固始逼近,吓的利马就截款私逃了。

高堂隆、张纯所部和文聘、韩铝子所部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打下了两城,各自留下一个偏将和一千士兵看守俘虏,就立刻就带将士向安丰赶去。

却说左傲冉等人赶至安丰,安丰守将陈纪,死守城池,无论左傲冉怎么挑衅,陈纪都不为所动,最终左傲冉无法,只能下令全军在一里外安营,自己则带着胡车儿、高览、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和十余骑前往安丰城下不远处探察地形。

一日、二日、三日,连续三日,左傲冉都带着十余骑前来探察地形,城墙上的陈纪对着身旁的副将田野道:“小田子,你说左傲冉这是在搞什么鬼呢?”

这个面貌丑陋的青年田野对着陈记奉承道:“这当然是大人的妙计生效了,难住了这个大名鼎鼎的大汉元帅了,他一定是来探察城池四周围地形地。”

陈纪这时却说道:“小田子,你看那里有一个山坡,我们晚上带一队人马潜伏在山坡下,等明日左傲冉一来,我们在一起杀出,你看他身边就十来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挡得住我们,你看此计怎样?”

田野哪知道好不好,赶忙拍马屁道:“妙计!妙计!真乃是妙计啊!只要大人砍下左傲冉的脑袋,那大人的前途绝对是一片光明,大人真乃张良转世,韩信在生啊!”

陈纪被拍的是红光满面,仿佛自己已经是智计过人的在世张良一般了,陈纪喜道:“如果他日我陈纪真的当上了大官,绝对少不了你小子的好处。”

当天夜里,陈纪就派副将田野带着两千士兵,没走城门,而是用绳子从城头溜下去,埋伏在了那个突起的山坡之下,静静的等着明日猎物的到来。

次日,左傲冉又到了老地方,可是左傲冉这才带的可不是原来的那十几骑,而是高览、许褚、雷绪、吕旷、吕翔、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蒋义渠、胡车儿、何仪、何曼等众将和两千轻骑兵。

陈纪也早早来到城墙上,正做着左傲冉被生擒活捉,自己升官发财的美梦,可陈纪他等到的却是左傲冉和一千骑兵,陈纪转念一想,两千步兵对一千骑兵,肯定是送死,可如果是两面夹击,自己依靠人数优势,定能擒下左傲冉。

于是,陈纪赶紧集合队伍,带着五百骑兵和五千步兵出城突击左傲冉,埋伏起来的田野也得到了信号,率两千军卒杀出,前后夹击左傲冉和一千骑兵。

左傲冉见敌军从前后两个方向杀来,当下微微一笑,一声令下,身后众将带着一千骑兵向城门冲去,自己率何仪、何曼带着一千骑兵向田野冲去。

众将座下的马匹速度都是极快,不等袁术军陈纪所部关闭城门,就杀了进去,袁术军陈纪所部根本就挡不住如杀神般的左家众将,纷纷向后退去。

这时等在远处的颜良、文丑也率军杀了过来,不一会儿,战斗就结束了,众人的马再快也没有胡车儿快,胡车儿生擒了陈纪,何仪则手里拿着陈纪副将田野的脑袋,两人一同来到了左傲冉的面前,何仪将田野的脑袋仍到了一旁,左傲冉满意的点了点头,自有人记下功劳。

胡车儿则是将陈纪向地上一丢,不屑的说道:“连一个回合都没招架住,简直就是废物一个!”

陈纪被吓得哆哆嗦嗦,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就这样的,左傲冉也懒得受降,冷哼了一声道:“来人啊!给我打进木龙囚车,暂且押往长安,听候处置。”

光州、固始、安丰三城,可以威胁到自己的运粮部队,所以左傲冉要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不过这一战左傲冉很满意,此战伤亡越小,就说明自己获得最终的胜利就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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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六十六章稳粮道安黎民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左傲冉率大军入驻丰安城内,只见城内百姓大冬天里还都衣不蔽体,路旁还有好几具路人的尸体,左傲冉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感慨万千,摇了摇头,不由得感慨道:“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啊!”

一旁的李式听了左傲冉感慨的话后,不由想起了当年火烧洛阳的情景,心中的愧疚之情犹然而生,也跟着说道:“无论是那个朝代的崛起和没落,最受苦的只有百姓,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让天下早日一统,以主公的贤德,定可让天下百姓丰衣足食。”

田丰赞道:“李将军所言甚是,我们一定要助主公早日一统天下!”

左傲冉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局势,下蔡的曹操毫无半点动静,濡须口的孙策大军也在静待时机,吕布更是按兵不动,刘备兵少而不敢孤军深入,对于曹操、孙策、吕布三人为什么按兵不动,左傲冉也可以猜之一二。

以如今曹操的实力,想要打下拥有二十多万大军的镇守的寿春,无意于是痴人说梦,就算麾下郭嘉、荀、荀攸等有天纵之才,也不可能在攻城战中以少胜多,而且曹操如今缺粮,要不然也不会用计杀了管粮官任峻部下仓官王了!

吕布有虎之勇,而无英奇之略,轻狡反复,唯利是视,陈寿的这句评价,左傲冉是记得的,但是,左傲冉和吕布有过一次短暂的接触,明白吕布是有智谋的,如今吕布的举动无非是保存实力,从而谋取更大的利益,隔岸观火是谁都会的。

刘备就不用说了,兵微将寡,虽然大了几场胜仗,估计损失也不小,如今是无力向前了,至于江东的孙策,他现在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拿下淮南的第二大城市庐江,再前往寿春争夺玉玺,而镇守庐江的是袁术帐下的第一大将纪灵,可以这么说,只要有纪灵在,孙策想要拿下庐江是相当困难的。

而如今自己所率的五万大军开进淮南地界,可谓是大军压境,怕死的袁术一定会派纪灵抵挡自己的左家军,这样庐江就会空虚,而孙策也正好趁机攻下卢江。

嘿嘿!只要自己的左家大军一刻不到寿春城下,曹操、孙策、吕布三人是绝对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袁术的大军摆在那里,左傲冉想到这里,淡淡的一笑,心下暗道:“百折不挠的刘皇叔,我的师兄啊!我是不是应该再帮你一把呢?嗯?不急,还是先解决城内百姓的问题吧!”

左傲冉当即吩咐道:“元皓啊,你俩去把全城的人的都集合起来,胡车儿,你去调人烧几大锅热粥,刘全,你快马赶去下蔡,向曹操索要冬衣,就说我用粮草和他换,曹操必然欣然应允,蒋义渠,你去问问,如果这些人愿意,我就把他们全部接到长安去,何仪,你去把军中的大夫全部集合起来,给生病的百姓治病。”

左傲冉的一系列命令下达完毕,几人当即应诺道:“是。”

不一会儿,在田丰的宣传下,丰安城内的百姓都来到了城中的空地上,左傲冉看着面前大约万人的百姓,对着他们说道:“袁术逆贼,逆天无道,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我家弘农王刘辨仁慈,不忍百姓受苦,特命我准备了粮食来救济各位,米粥已经做好了,大家肚子饿的去左边,患病的去右边,那里有大夫给你们治病,只是我军最多只能在此地呆六天,如果你们想要土地和冬衣的话,我已经准备好了船只,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立刻送你们先去汝南,之后再道长安居住,你们可以放心,一切供给都由我左傲冉出,长安那里的政策,你们也应该听说过,在长安境内绝对没有一个饿死的百姓。”

听了左傲冉的话,那些百姓相继大叫了起来,纷纷向施粥的地方冲去,在这个乱世中,百姓的要求是很低的,只要能有口饭吃,有几件暖和的衣服穿,有个茅草屋主,他们就会很满足了,只要让百姓都丰衣足食了,根本就不需要担心百姓会造反!

左傲冉所资助的这一切,都是这些潦倒的百姓最渴望得到的东西,然而对于左傲冉劝说这些当地的百姓们迁居一事,百姓们自然没有任何异意。

大军在丰安城中驻扎了六天,六天里城中的百姓几乎都迁居到往了汝南,正准备向长安城开拔,而过冬的棉衣也送到了汝南,如今丰安城差不多成了一座空城。

第七日一早,左傲冉下令全军全速向寿春开去,正赶到合肥时,前方的斥候快马突然来报:“报!前方一里外有一支三千人马的部队,正快速的向寿春赶去。”

“三千人马的部队?!?”左傲冉的心中颇为惊讶:“莫非是运粮队,不可能啊!”左傲冉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如果的运粮队就一定会有粮草辎重才是啊!左傲冉一直之间想不太清楚,便有些疑惑的问道:“那支队伍有什么特征?”

斥候当即回答道:“三千士兵压着一辆还算豪华的马车,不知道车里是乘坐的是什么人,还有他们的旗帜打的是大将军张!”

“张勋!”左傲冉的脑中冒出了这个名字,不由得微微一笑,当即下令道:“公奕(蒋钦),你带五千轻骑由右翼包抄,幼平(周泰),你带五千骑兵由左翼包抄,文将军(文聘),你率本部五千西凉铁骑绕到这支军队的后方,你们三人将这支军队给我包围起来,如果他们动手,除了马车和大将外,其余的就地格杀,他们不动手的话,就围着他们等待我的来到。”

“遵命。”蒋钦、周泰、文聘三将领命,兵分三路向前飞奔而去。

三将率军离去后,左傲冉也加快了行军的整体速度,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一个机会呢?却说,左傲冉率领剩余的军队向前行驶了近十里的路程,就看见被一万五千骑兵包围起来的袁术军的三千士兵了。

左傲冉掣马上前,对着领头的人问道:“你是何人,要去哪里?所谓何事?”

那个领头的人正是袁术私自策封的大将军刘勋,刘勋看着眼前这位面貌俊美的元帅,心知此人就是这支军队的统帅,又见对方人马来者不善,自己才区区三千士兵,根本就不可能打的赢眼前的这些人,所以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张勋从第一眼就看出了这支军队是左傲冉的左家军,话说回来他也真够倒霉的,他刚刚完成了袁术交给他的任务,正准备回去讨奖赏,路还没有走到一半,就听见两翼传来雷鸣般的马蹄声。

没过多久,就有一支军队挡在他面前,为首之人飞是别人,正是周泰周幼平,周泰肩宽背后,相貌凶恶,好似半截黑塔一般,跨下一匹黑马,蹄纵咆哮,异常神骏,手中一对相当够分量的大锤,三者搭配起来,使来将更是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下凡!

张劭虽然不认识来将,但是张勋的一对罩子可不是瞎的,左家军上上下下都有一个个不大不小的习惯,那就是打着左傲冉的“左”字大旗,所以无论是谁,只要有点见识的,就能认出来这是谁的军队。待张劭回过神来,想跑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团团包围了起来,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啊!

张勋看了眼前之人,又看了看身后的马车,狠狠的咬了咬牙,这才催马上前道:“在下张勋……”刚一说到此,张勋手中的长枪却快速的对着左傲冉的胸口刺去,当然,这一招只是想制服左傲冉,以左傲冉为人质,以求安全的离开此地。

左傲冉是何等的身手,可能被张勋擒下吗?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左傲冉只是微微的一笑,在马上连一点动作都没错!笑话!就算左傲冉是一名文士,在这么多武将的保护下要是被擒了,拿这些众将可就丢人丢到家了,还领兵打什么仗啊!一个各都自己抹脖子算了!

张勋的这一举动,可惹恼左傲冉身旁的何仪、何曼两兄弟,在何仪、何曼两兄弟的眼中,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他想伤害左傲冉的一根毫毛,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们兄弟俩也要把他打成王八羔子!

何仪、何曼两兄弟全身上下杀气一放,左傲冉跨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更是嘶鸣一声,只见何仪跳起来一手抓住张勋刺向左傲冉的大枪,在一瞬间夺了过来,何仪将夺过来的大枪猛然一抖,聚力以枪柄点向张勋的胸口。

奇迹的一幕发生发生了,本来张勋身穿的是袁术赐的纯银甲,防御力相当的出众,可是无锋的枪尾却是毫不懈怠的从张勋身上的护心镜中穿过,点入了张勋的内甲之内。

张勋大叫一声,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插在自己胸口的枪攥,狂妄至极地说道:“没想到你这么蠢,明知是枪攥,你还要捅,哈哈哈哈!”

“谁说没枪头就捅不死人!”何仪淡淡地说道。

“我哥哥已经练到了不用枪头也能捅死人的地步了,你可以安息了!”何曼瞧见张勋还没有死透,跳起来就是一棍,打得张勋是万点桃花开,死尸坠落马下,胯下马也落荒而走。

许褚、颜良、文丑、雷绪、文聘、韩铝子、高览、沮鹄、高堂隆、张纯、吕旷、吕翔、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蒋义渠、胡车儿、李式、刘全等互望了一眼,人人都看出了对方的眼中的震惊!

袁术军张勋所部的众士兵畏惧的看了何仪、何曼两兄弟一眼,丢下了来手中的兵器,一个各跪在地上道:“我等投降!我等投降!”

左傲冉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没有及时阻止,已经错过了一次战机,不由得摇了摇头,来到了马车旁,刚一至马车前,就听见了两个女子一高一低的哭声,一种莫名的悸动掠过左傲冉心头,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大家不要说我邪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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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六十七章巧救江东二乔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左傲冉看着华丽的的马车,一个奇怪的想法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强抢民女不成?左傲冉虽然在古代这么多年了,但是强抢民女这一出戏也就只在电视里见过,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

左傲冉对着马车喊道:“里面的姑娘,你们已经没事了,坏蛋已经被我消灭了,你们可以出来了。”

马车里面一阵躁动,就是没有人出来,左傲冉不由得暗骂一句:“该死的!一定是这些家伙把人给绑起来了!”想到这里,左傲冉拨开了马车上的锦布。

棉布车帘一挑,两个绝美的女子映入眼帘,一个年纪大些的面庞很是迷人,如婴儿般粉嫩的肌肤,吹弹即破,双眼由于长时间的痛哭,已经红肿了,但是却一点有没有减少她那一身高贵典雅的气质,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手腕上已经在她的挣扎下已经出现的淡淡的血痕,口中堵着一块“丝绸”,不时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另一个年纪较小的情况和她差不多,也是被绑着,口中也被塞了一块“丝绸”,不过左傲冉看见她的面貌的时候,不禁大赞起造物主的神奇,她的相貌与先前的那个美女非常相象,不难想出,她们应是一对亲姐妹。

可是几乎一样的面貌,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先前的那个端庄大方,而这个却是灵动调皮,两姐妹几乎一样的面貌,却有着不一样的美,的确让人大开眼见啊!

左傲冉的确是大开眼见,可是还被绑在哪里的两人却吓坏了,她们由于不知道左傲冉是好还是坏,看着左傲冉的眼神中有此深切的期望和浓厚的惧怕。

没过多久,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左傲冉终于清醒过来了,他很是歉意的看了两人一眼,拔出腰间的佩剑,挑开了两人手腕上的麻绳,然后就合上了锦布帘。

“呜呜…呜……呜呜………姐姐……我要娘亲……我要娘亲…呜……呜呜……呜呜………”一阵令人心碎的痛哭声从车里传来。

紧接着,另外一个姑娘也泣声道:“娘亲,娘亲,为了救我们已经过世了,呜呜……呜……呜呜…………”

左傲冉在外面听见里面的哭泣声,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他知道自己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乎,就对着车内的两位姑娘说道:“两位姑娘,正所谓人死不能复生,你们两位再难过也是于事无补,你们的母亲大人即使在黄泉路上也希望你们可以振作起来,去寻找自己应该走的道路,你们再这么哭只是途增悲伤而已,还请节哀啊!”不知道是左傲冉说出的话起了什么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车里两位姑娘的哭声竟然渐渐地小了起来。

左傲冉这才开口问道:“冒昧的问一句,敢问姑娘,你们家里还有没有亲人,如果有的话,我可以派人送你们回去。”

左傲冉的话刚说完没多久,两位绝色的佳人就满脸悲伤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对着左傲冉殷殷一拜道:“小女子扬州庐江皖县乔莹(乔霜)多谢将军相救。”

“乔莹?!乔霜!?怎么会是你们?”左傲冉吃惊的说道。

乔莹和乔霜看了俊雅不凡的左傲冉一眼,他是谁啊?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似成相识的感觉呢?莫非是在哪里见过?又或是曾经到自己的家中提过亲?

左傲冉看着两人疑惑的目光,就知道两人在想些什么了,上次见的那一面双方都是摇摇而望,根本们有近距离的接触,更何况自己没有报出真实姓名来,人家看重的是当时自己的主公左傲冉,也就是现在的自己,印象深刻,不记得自己是很正常的,就连他自己不也是一样,一时之间没有认出这两位绝世美女来吗?!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不知到两位姑娘还记得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嘿嘿嘿嘿!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乔莹和乔霜对望了一眼,都不敢相信的望着左傲冉,越看就越觉得左傲冉和不久前见过的那个左傲冉大元帅麾下的将官秦琼秦叔宝非常的相象啊!

乔霜红着双眼,停下了哭声,哽咽的说道:“你……你就是……那个秦琼秦叔宝?左傲冉大元帅麾下的那个战将?”

左傲冉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我正是你口中的秦琼秦叔宝。



乔霜看着左傲冉,知道这个秦琼是左傲冉麾下的战将,那定然知道左傲冉在那里,自己要找左傲冉为自己的娘亲报仇,这个乔霜还真瞒天真的,人家左傲冉和你非亲非故,凭什么就帮你报仇啊!虽然你貌若天仙,但也不能达到无所不能的地步吧?!

“你家元帅左傲冉在那里,我要让他为我娘亲报仇!”乔霜突然道。

左傲冉一愣,开口刚要说话,身旁突然伸出了一个大黑头,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老黑周泰,就见周泰嘿嘿一笑,呲着一口洁白的牙齿道:“我说乔家二小姐啊!俺老周就已经很有眼无珠了,你可是咱们江东有名的大才女啊!你可不能也学俺老周这样啊!那就太给咱江东丢人了,我告诉你,这位就是你所说的左傲冉左大元帅!如今俺老周的主公!”

乔霜难以置信地看着左傲冉道:“你就是左傲冉?你真的就是左傲冉吗?”

左傲冉摸了摸鼻子,这是他平生第二次被人质疑,第一次是被夏侯渊,只能苦笑了一声道:“是的,我就是左傲冉左云龙,你口中的大元帅,之前之所以用秦琼的名字,是因为有难言之隐,随意才隐性瞒名的!”

“哇……哇…哇………”左傲冉的话刚说完,乔霜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愤之情,扑到左傲冉的怀里“哇”的一下,大哭了起来,而且边哭还边说道:“娘亲死了,娘亲死了,娘亲为了救我和姐姐被坏蛋们给杀了!”

左傲冉此时此刻一阵尴尬,在这数万得人群中,他一个全军统帅,居然和一个刚刚认识得女子紧紧的抱在了一起,这实在是有伤大雅啊!更何况是在这种世俗观念极强的年代里呢!最重要的还有一点,那就是左傲冉的老婆实在是太多了,本来就更左傲冉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如今又出了这般状况,对左傲冉来说,实在是………………

其实这也不能怪乔霜,乔霜她自幼就没有受过世俗的污染,纯洁的有如白纸一张,对感情这方面更是一窍不通,现在她的母亲一死,她就只有父亲乔玄和姐姐乔莹这两个亲人,如今父亲还不知所踪,她现在是最需要一个男人靠的了,如今看到左傲冉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乔霜终于找到发泄的地方,想也不想,就投入了左傲冉的怀里。

看着这个小小客人的乔霜泪如雨下,左傲冉此时更是面红耳赤,完全就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与此同时,左傲冉的心中也升起了一些淡淡的遗憾!

乔霜虽然清纯,但是身材却是好的没有一点话说,可谓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用“天使般纯洁的面孔和魔鬼般诱人的身材”这一句话来形容,可谓是最适合不过了。

本来有一绝色在怀,是一件万分美妙的事情,可是就是因为左傲冉的那一副铠甲,却把乔霜那美妙的身材挡在外面,空有美女投怀,却只能看着乔霜如花的脸蛋,闻着乔霜身上淡淡的香味,却感觉不到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左傲冉现在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上苍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卸下铠甲,哦,不,是绝对不穿盔甲!来好好的感受一下三国绝世美女乔霜的美好身材!”(这是纯种色狼一个啊!)

此时此刻的左傲冉还有一个离奇的想法,那就是关羽无论是作战还是居家,从来都不穿盔甲甲胄,这说明了什么呢?难不成关老二也好色?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不能吧?左傲冉仍在胡思乱想着!(大家不要骂我啊!我没给定性,只是猜测一下哈!)

一旁的乔莹看出了左傲冉的尴尬之态,她赶忙拖开了乔霜,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来,此时的乔霜也反映了过来,顿时羞得是满脸通红,好比一个大苹果!

左傲冉摇了摇头,赶忙打了个哈哈,略显尴尬地说道:“乔莹、乔霜两位姑娘,你们还有亲人吗?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乔烟摇了摇头,伤感的说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娘亲以外,就只剩下失踪了的爹爹了,万一爹爹也有了不测,我们姐妹就再也没有亲人了。”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左傲冉见到两姐妹伤感的模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看来这次打击对她们两人不是一般的大啊!左傲冉对着两人说道:“乔莹、乔霜两位姑娘,不如我派人送们你去长安暂居吧!我在派人四下打探一下乔老伯的下落,我现在要去寿春讨伐国贼袁术,实在是抽不开身啊!”

对于这一战,左傲冉自己是根本就不敢有半分的马虎之态,此次的对手实在是太厉害了,算无遗策的郭嘉和三步一计的周瑜,这两人都是三国中的绝顶人物啊!虽然左傲冉自己手下的五万精兵和一群嫁接在一流和二流之间的将才,使自己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是,左傲冉仍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失败,毕竟这郭嘉、周瑜这两个人不仅名声极大,而且也确确实实的有真才实学,可谓是厉害得不能再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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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六十八章乔莹舍身欲报仇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乔莹和乔霜一听左傲冉要去讨伐袁术,乔莹立马就说道:“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袁术狗贼将我乔家上下百余人尽数杀害,天理不容,我想要亲眼看着袁术狗贼授首。”

乔莹的这一番话,可让左傲冉是大大的为难了,因为军营中女眷是不可随意出入的,他左傲冉作为全军统帅,岂可带头将女眷藏入军中,以前他是干过这种事,但如今身份不同了,更何况,如今乃是大战在前啊!

左傲冉抓了抓自己头,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这个……整个军营重地,女眷是不可随意出入的,这样恐怕不太好办啊?!”

乔莹怎么说也是乔家大小姐,可谓是知书达理,理解的点了点头,对着左傲冉微微一拜道:“乔莹在此,就麻烦左元帅代替自己护送妹妹乔霜去长安。”

一旁的乔霜听后,可谓是大惊失色,连忙止住泣声,看着乔莹道:“姐姐!姐姐!你要去哪,娘亲走了,爹爹找不到了,现在就连姐姐你也不要我了吗?”

乔莹抱住自己的妹妹乔霜,大哭了一会儿,这才对着乔霜说道:“霜儿听话,霜儿那么可爱,姐姐怎么可能丢下霜儿不管呢,姐姐现在有一些小事要去做,等事情一忙完,姐姐就去长安找霜儿。”

乔霜毕竟是处世不深,竟然天真的问道:“姐姐要去哪,能不能带霜儿一起去呢?”

乔莹摇了摇头道:“不可以。”

乔霜很是不舍地看着姐姐乔莹说道:“姐姐快一点回来啊,霜儿在长安等着姐姐。”

左傲冉看着双眼充满了仇恨的乔莹,不由得摇了摇头,乔莹是一个大家闺秀,而且还是一个名门望族,在古代的大家闺秀根本就无事可做,整天的我在家里,那可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

乔莹用此番话语来骗骗这个极度单纯的乔霜还可以,但是绝对不可能骗的了他左傲冉,就连左傲冉身边的某些社会经验丰富的武将都骗不过啊!

乔莹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弱女子,要想报仇会用什么方法呢?

左傲冉用脚指头都想得出来,他也绝对不会让乔莹走上这条绝路,左傲冉对着乔莹坚定的说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去的,如果你去了,你的这一生就毁了。



乔莹目视着左傲冉,心知左傲冉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想法,脸上不由的一阵羞愧,不过乔莹依然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她坚定的说道:“我一定要去!”

左傲冉看着几乎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乔莹,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妥协地说道:“我看还是这样吧,我让蒋义渠和周泰带我的五百亲卫兵卒保护你,你们就跟在我大军的后面,扎营的时候,你们就把马车停在营栅旁边,这样就不算违反军规了,此战袁术的败亡是注定的,答应我,只要袁术一死,你就放下心中的仇恨,变回原来的乔莹!”

左傲冉的话语多少有些暧昧,乔莹的表情有些害羞,也有些兴奋,还有些感激,她本来已经停下来的泪水,又一次流了出来,她感激的点了点头,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左傲冉安排好了一切后,在众将调笑的目光中下达出发的命令,大军一路直逼寿春而去,饶过合肥时,罗灵风就命令全军减速,一路上三步一吼,五步一叫,生怕袁术不知道自己去打他的老巢来一样。

左傲冉知道,虽然自己此举会帮助孙策,但是这也没有办法,如果不在这个时候消灭纪灵的话,日后在攻城的时候,纪灵在从庐江赶来袭击自己的后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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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庐江城

袁术麾下第一大将纪灵,正和和他的副将刘勋在巡视城墙,纪灵看着濡须口的方向,叹了口气道:“如果我军有一支向孙策军一样的水军,那该多好啊!”

刘勋也接着说道:“是啊!孙策的水军太精良了,几战下来,我们的水军几乎全部被孙策的水军给灭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宦官摸样的言手持着一道黄绸子,也就是所谓的袁术的圣旨,飞马来到纪灵的面前,尖声尖气地说道:“圣旨到,纪灵接旨。”

纪灵和刘勋二将,以及一众袁术军纪灵、刘勋所部的士兵,皆跪地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宦官满意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纪灵、刘勋一眼,打开了圣旨,尖声尖气地宣读道:“奉天成御,皇帝诏曰,乱臣党羽左傲冉,统大军五万,直逼寿春而来,气焰极其嚣张,特命辅国大将军纪灵,火速领军前去讨伐乱党,钦此!”(这种格式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大家将就一下,反正是袁术,就让他凑活着吧)

纪灵的眉头微微一皱,当下就愣神了,这个宦官见纪灵没有接着,很是不高兴地道:“纪灵将军?还不接旨谢恩吗?”

纪灵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双手上托,口中道:“为臣尊旨。”

接下圣旨,纪灵满脸失望的看着已经接在手中的圣旨,左傲冉所统帅的左家军,这何等的战斗力,在整个天下早已经传开了,名震天下的董卓军西凉铁骑,精锐中的精锐飞熊军,根本就不是左家军对手。

而自家主公袁术,虽然有兵三十万余,但是除了他自己带出来的三万士兵以外,其他部曲的战斗力都不怎么样,和正规军打起来,也只有采用人海战术,要想和左傲冉的五万左家军打,最少也要九万兵卒啊!

纪灵知道,他只要将这九万大军一带走,以庐江的一万“熊兵”,根本就不是孙策军的对手,只要庐江一失,三十万大军的粮草少了庐江一地的供应,根本就支持不下去啊!

想到这里,纪灵目视着寿春方向,久久无语,他真的不想带兵离开庐江,就算自己不离开庐江,也不代表着左傲冉就能攻下寿春,反之则相反,但他纪灵,却不能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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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傲冉统帅五万左家军在寿春与合肥的中间建起了一座还算坚固的营寨,专门用来静后纪灵的到来,守株待兔的日子还真难熬,要不是有大美女时常解闷,左傲冉还真难耐啊!

十日之后,左傲冉得到了一队斥候传来的消息,纪灵已经在三里外停下来休整,这样左傲冉不禁欣喜若狂,马上派文丑带着五千左家骑军前去叫阵。

咱们再说这丑汉文丑,一路飞奔,直至纪灵休息之地,当即派人上前叫阵,正在一旁休息的纪灵,一听到有人叫阵,立刻就派亲兵前去打听消息。

在得知来的只有五千左家军人马时,纪灵马上就露出了开心的微笑,他立刻就召集了麾下三万士兵,并把他的宝贝五千骑兵也调了出来,打算在这里将文丑的这一支军队全部吃掉,以求给左傲冉的大军来一下迎头痛击,虽然文丑成名多年,但他纪灵也不是吃素!

两军阵前,双方相对而立,只见文丑所率的左家军骑军,全是清一色的红色盔甲,都是清一色的健壮红色战马,背后插着三支标枪,腰间也挂着一把腰刀,令人值得注意的是,一般的弓箭手的箭壶里最多也是五十支箭枝,而这是骑军的箭壶里,却是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箭枝,而且每人的腰间都挂有三壶箭,数量不下于五百支,战士们个个精神饱满,紧紧的握着手中弯弓,唯一令人遗憾的,就是少了一支军队特有的杀气!

而另一方,也就是纪灵这一方,他的士兵就简单的多,一万五千名刀盾兵、一万名长枪兵,以及五千名骑兵,皆是依次排列开来,这是正规的不能在正规的排兵列阵。

纪灵看着对面的五千士兵,马上就做出了最明确的判断,他大喝道:“刀盾兵举盾冲锋,长枪兵居中策应,骑兵原地待命。”

文丑看着举着大盾缓缓前进的刀盾兵,漆黑的丑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就这笑容,别提多狰狞了,要是让人在夜间看到了,保证被吓死,文丑拿起背上的弓箭,大声呼喝道:“右翼骑兵队,进行奔射!”

文丑所率的左家骑军动作一致,在文丑的带领下,飞快的由右翼绕过刀盾兵,文丑看准时机,挽弓射箭,箭支犹如流星一般,穿透了两名长枪兵的喉咙,在文丑的带动下,两千支箭雨对着密密麻麻的长枪兵射去。

没有任何防御的长枪兵面对漫天而来的箭支,一个接着一个倒地,凄惨的哀号声连连传出,三轮连射下来,纪灵的长枪兵已经是伤亡过半,队行更是乱得一塌糊涂。

文丑微微一笑,心下暗道:“纪灵啊纪灵!现在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文丑继续喝令道:“快速右转,进行循环奔射!”

左家骑军骑着胯下战马,向右方的无人地快速的奔去,绕了整整一圈,文丑就发现纪灵已经将刀盾兵调到了他自己的面前,文丑嘿嘿笑着摇了摇头,手中的大枪一举,大声下令道:“左翼骑兵队,进行奔射!”

左家骑军又利用他们身为骑兵的优势,快速的绕过了面前的刀盾兵,对着长枪兵又是一阵狂射,纪灵看着又陷入箭雨中的长枪兵,马上就意识到了,无论自己怎么变阵,都逃不开对方骑兵的超强优势机动力!

纪灵愤怒的大声喝道:“骑兵队,对着对方的骑兵进行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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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六十九章众将献策谋合肥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纪灵下令麾下唯一的五千人的骑兵队,对着文丑所率的左家骑军狂奔而去,想用绝对速度和突击来压制住左家骑军,让左家骑军没有射箭的时间。

纪灵的想法不可谓不好,但是如果这点小小的毛病都克服不了的话,左家弓骑军也不需要在混下去了,左家弓骑军可是并州狼骑军、乌桓骑军、鲜卑骑兵、匈奴骑兵,四大骑兵结合的产物啊!

只见文丑带着部队又绕了一圈,看着向他们快速冲来的五千骑兵,嘿嘿笑着说道:“全军骑射,左右两翼奔射,反身射连射!”文丑用最简单的口令,下达了一系列的军事主观命令。

左家弓骑军迎面对着纪灵的骑兵奔去,手中的弓箭毫不犹豫的对着纪灵所部的骑兵队抛射出去,虽然不是每箭必中,但是在五千骑兵的命中率,还是相当可观的,只要一人被被射倒,那么他后面的骑兵就会跟着被拌倒,随后就会有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等纪灵的骑兵队一接近后,左家弓骑军就迅速的分为两队,避开纪灵所部的骑兵队,在于其交绰时,左家弓骑军依旧对着纪灵所部的骑兵队射出了一片箭雨。

众位看官要知道,骑兵主要是依靠他超强的冲击力而存活在这个世界上,骑兵队的阵型也因此在攻击的时候,都是紧密的集合在一起,好增加冲击力,这样一来,密集的骑兵队自然就成了左家弓骑军最好的箭靶。

猛射过了一轮箭雨的左家弓骑军依然没有放过这支已经所剩不多的可怜骑兵们,左家弓骑军众士兵们都熟练的使出了弓骑兵的精华所在反身射!

反身射!顾名思义,就是回身射的意思,只见左家弓骑军各个都侧着身体,向后面射去,此法虽然命中率不是很强,但是日后的铁木真就是用这套战法,创出以三万蒙古弓骑对十五万金兵,不但一人不死,反而全歼对手的优秀战绩!

左家弓骑军虽然比不了马背上的民族那么强悍,但是他们经过并州训练师们最精心的训练,各个都是弓马兼熟的战士!才不一会儿,纪灵的五千骑兵尽数被左家弓骑军歼灭。

纪灵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身经百战的他,根本就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两军交战,自己这一方死伤过万,对方却一点事也没有,想到这里,纪灵的心中,不由得产生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之感。

纪灵如此,他麾下的兵卒们更是如此,纪灵看着自己这边低落到极点的士气,心中虽然有万分怒火,但是为了全军兵卒们的生命,他只好下令全军撤退!

文丑深得弓骑兵的要领,五千左家弓骑军对着纪灵撤退的士兵一阵射杀,左家弓骑军快速的穿插与纪灵的部队中,一有可乘之机,就对着纪灵军射出致命的一箭!

左家弓骑军一直追至纪灵的大营前,这才罢休,战后已统计,此战下来,左家弓骑军一人未折,而纪灵军却是损伤惨重,三万士兵只剩下了五千不到的刀盾兵。

看到凯旋而归的文丑,左傲冉也不禁松了口气,这支部队是他左傲冉最看好的部队之一,一身的精良装备,在加上长期的训练,这支军队是相当难被打败的,更何况再加上一位勇猛的战将呢!

重骑兵追不上这支边跑边扭头射箭的部队,而轻骑兵的确能够与其短兵相接,但是在此之前,会受到弓箭的“洗礼”,让其有时间拉远轻骑兵的距离,手持长矛之类肉搏兵器的步兵在他们面前,根本就是一个个呆立的靶子。

只要这支部队训练成型的话,那以后在战场上,他与重骑兵的组合几乎就是等于无敌!这次练兵的成果,左傲冉可谓是非常的满意,文丑在战场上的冷静和随机应变能力,在加上他不贪不嗔,也不痴的出色人品,是打游击战的不二人选,看来三国演义中对文丑的评定很是偏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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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灵军营

一个满脸煞气,手持着三尖刀,正在疯狂的挥舞着人,刀风四射,杀气漫天,此人正是刚刚战败不久的纪灵,他需要好好的发泄一通,这场仗打的太憋屈了,自己几乎全军覆没,对方却是一人未死,悬殊的实力让纪灵心寒啊!

纪灵自幼家境贫苦,但他机缘却是很好,得异人传授一身好武艺,并给他留了一本《春秋》,自此他天天习武读书,日日不变,时间一久,终于练就了一身好本事,原本还有一个俞涉压他一头,但是俞涉却在汜水关外挂了,所以纪灵就有了展现的余地,统兵打仗,无往不利,这才成为了继俞涉之后,袁术手下第一大将!

纪灵越练心中越烦闷,他根本就想不出破解左家弓骑军之法,弓兵射程不及左家弓骑军,上去只是送死,刀盾兵只能抵挡一阵,只要左家弓骑军两面夹击,刀盾兵顾前不顾后,也只有死路一条。

纪灵不甘心,袁术为人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对他可是关怀有佳,不但封他为辅国大将军,就连他家中的妻儿也得到了很好的照顾,纪灵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

思量之间,猛然间,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纪灵突然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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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家军中军大帐内

众文武正在祝贺文丑的凯旋,文丑此时的那张黑脸也是红光满面,都快发紫了,虽然他对着功勋看的不是很重,但是,这却是他文丑多年来再次立下的第一个战功,也不由得他文丑不高兴。

左傲冉微笑着目视嬉闹着的众人,出言制止道:“好了,都别闹了,在闹下去,别人就要打到家门口了。



左傲冉的话一出口,大帐内立刻就安静了下来,颜良的双眼微微一张,轻笑了一声道:“主公是说纪灵今晚会来劫营?”多年来的征战,颜良不仅稳稳的占据了左傲冉麾下第一大将的位子,而且行军打仗的经验也更加丰富了,也远非那演义中一刀就被关二哥斩了的颜良了。

“没错!”左傲冉自信的回答,而后要有兴致地道:“你们好好的想一想,这纪灵为什么敢来劫摘,想到了就告诉我。”

“我知道了!”一将走出来说道。

左傲冉闻声望去,正是刚刚得胜而归的丑汉文丑文不俊,左傲冉见文丑并没有被胜利而冲昏了头脑,很是满意地笑道:“不俊啊!你既然知道,那就说说看吧!”

文丑拱了拱手道:“纪灵今日战败,对他军的士气有很大的影响,今日丑与其交战时,发现他并非一介莽夫,他带兵进退有方,并不是盲目的与我交手,在失利的情况下,还能快速的采取相应的措施来防备,后又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并没有气馁,努力的组织军队后撤,自己一人亲自断后,主公在丑出阵前说过,不许伤害和生擒纪灵,我就带兵回来了,由以上的一些情况,丑可以断定,纪灵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大将,身为大将者,他应该知晓士气的重要性,他现在只有战胜我军,才能恢复自己军队的士气,明斗不行,那就只有用暗袭了。”

左傲冉大赞道:“说得好,今晚军营里这一战,就由不俊你全权负责了。”

文丑大喜道:“丑定当不负众望。”

颜良这时也耐不住寂寞,上前请命道:“主公,良愿带三千人马,前去奇袭纪灵大营。”

左傲冉笑着点了点头,大赞道:“好!好一个反奇袭啊!我给公骥你一万人马,前去奇袭纪灵大营。”

“遵命!”颜良领命道。

颜良虽然领命了,不过他的脸上或多或少的露出了一丝不悦的神情,左傲冉察觉到了,左傲冉心知颜良跟随自己多年,每战必胜,从无败绩,或多或少的有了高傲之心,自己的行为一定是被颜良误会成了自己瞧不起他,或是特意的打压他,不让他出风头,不让他出风头那就是说明他这第一把交椅就要坐不住了,换人换成自己的兄弟文丑,他是没有话说的,如果换成别人,那他颜良可是不干的。

左傲冉微微一笑,也不在意颜良的表情,只要颜良到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计策,这不愉快的事一定会消除,左傲冉看着帐中的众将,再次问道:“没有谁还要补充的了吗?”

众将闻言,心知一定还有什么地方自己没有想到,于是众人再次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许久,左傲冉见天色已经不早了,也就不再难为众人了。

左傲冉清了清嗓子,于是提示道:“众将听令!文将军今晚之战,你们绝对不可生擒或者伤害纪灵,他身边的士兵也要留一些,违令者,军法伺候。”

“合肥!”听了左傲冉的提示,一旁的文聘、陈登、田丰、高览四人,不约而同地齐声说道。

左傲冉听到“合肥”二字后大喜,遂下令道:“文聘、韩铝子听令,你们两人率本部兵马分成两队,潜伏在合肥附近,一日后的夜晚,纪灵的残军会赶至合肥,你二人一定要在纪灵进城的瞬间抢占城门,仲康将军随后就会前来接应你们,记住三日后,我要在合肥城内美美的睡上一觉。”

众将闻左傲冉之言,皆是大笑,颜良先前的不悦之色已然消失,因为颜良知道了,自己在左家军的地位不会动摇,而且不仅会异常稳定,而且还有稳步提升,直至坚若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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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七十章一亲芳泽也是缘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离初春的日子已经不算太远了,四周围早已弥漫起了漫天的大雾,夜色冰凉如水,左傲冉此时正在军营东门出口的一辆豪华的马车里,他看了在一旁熟睡的乔霜,对着乔莹说道:“我看还是送你们去长安吧?这里真的不适合你们两个女儿家!”

“不!我要去!”乔莹坚决回绝了左傲冉这个小小的提议。

左傲冉早就料到了乔莹会一口回绝自己,但是左傲冉还是不打算死心,毕竟让一个大家闺秀去感受战场上的血腥,实在是一件极度残忍的事情,左傲冉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乔大小姐,你为什么就这么固执呢?我左傲冉可以向你保证,一定会将袁术擒下,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战场上的血腥,是你们儿女家永远都想不到的。”

乔莹泪流满面,摇着头大声地吼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知道战场有多么残酷,但是我亲眼看见,娘亲、刘娘(奶妈)、孙爷爷(大管家)、马伯伯(二管家)、巧儿(贴身丫鬟),还有一百多个人都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被袁术的手下给杀了,娘亲更是我亲眼看着被杀的,如果不是袁术,我和妹妹现在一定是在爹爹、娘亲的爱护下过着开心快了的日子。”

左傲冉看着几进疯狂的乔莹,赶忙劝说道:“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我答应你,带你一路随行,乔二小姐还在睡觉,千万别把她给吵醒了。”

乔莹听了左傲冉的话,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中的妹妹乔霜,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歉声地说道:“很是抱歉,是乔莹失态了。”

左傲冉看了看眼前神色憔悴的大美女乔莹,心里难过极了,想想如果不是袁术,如今的乔莹应该还是一个充满了梦想的小姑娘,在看看眼前这个憔悴的姑娘,心中一阵的感慨,“仇恨”究竟有什么魔力,能把一个大方得体的姑娘折磨成这样!

这时的左傲冉突然想到自己师傅华佗传给自己的医篇中有一套可以养神、减轻烦恼的一套手法,于是乎说道:“乔家大小姐,我懂些医术,我来帮你吧?”

乔莹害羞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且同时还说道:“不要再叫我乔家大小姐了,如果左元帅不嫌弃的话,可以直呼莹儿的名字乔莹。



“好的!”左傲冉点了点头,伸手上前轻轻一点,双手按住乔莹的脑门,根据书中的手法轻揉了起来,这套养神的法子如果不同凡响,本来由于剧烈疼痛而皱紧眉头的乔莹,在左傲冉的轻柔下,渐渐的舒展开来眉头,过了不久,左傲冉的双手一空,一个暖烘烘的娇躯就倒在了自己的怀中。

顿时,一股温馨的脂粉香混合着异性胴ti的气味猛然冲入了左傲冉的鼻子里,这次左傲冉可没有穿铠甲,而是一身便装打扮,可见左傲冉是有记性了啊!

乔莹那凹凸不平的身材,全部的贴在了左傲冉的身上,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左傲冉的心里冒了出来,左傲冉看着已经睡熟过去的乔莹,娇韧的脸庞,几乎近于完美的五官,一时之间,竟看得左傲冉一阵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的急速跳动,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心里有一种和甄姜在一起才能感觉到的那种感觉涌上了心头。

左傲冉看着乔莹比鲜花还要娇艳的脸庞,脑中一阵阵的迷糊,在不知不觉中,左傲冉竟然对着乔莹的粉面鬼使神差的亲了下去,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心里传来,左傲冉在刹那间清醒了过来,左傲冉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心中暗暗暗骂道:“tmd!左傲冉啊!你也太无耻了!竟然趁人不备,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情来!”此时的左傲冉,心中也翻起了滔天巨浪。

左傲冉轻轻的把怀中的乔莹抱到一旁的空位上,让乔莹斜靠在车里,随后左傲冉轻轻的给乔莹盖上棉被,飞一般的跳下了马车,吩咐了蒋义渠、何仪、何曼三人小心看护好乔莹和乔霜两姐妹,随之就快速的向大帐内逃去。

左傲冉一入自己的中军营帐,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情感,这种感觉并非莫名,而是一个正常男人都有的有的感觉,术语就是男性荷尔蒙激素升高,白话就是男人好色症状的体现!

咱们话分两头,各表一枝,深夜丑时一刻(凌晨一点),天地黯淡无光,可谓是一片漆黑,四万名士兵在纪灵的带领下,借着还在呼啸的风声,各个手持着大刀和长枪悄悄的向左家军的西大营慢慢的摸来。

纪灵看着不远处的左家军营寨,见营寨内的防守并不是怎么严密,不由得心中窃喜:“今天真可谓是老天也助我纪灵一战而扬名啊!这左傲冉还真是过于狂傲,就连基本的战略战策都不放在心上,明摆着自己大败后回来劫营,你却如此的松懈,难道你就视我机灵为无物吗?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纪灵的厉害!!!”

了望塔里挑出一面大旗,借着灯火得光亮,可见斗大一个“左”字,可能是天气寒冷,雾气弥漫的缘故,高高的了望塔上虽有火光,却不是很清楚,只有一个依稀的人影,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完全是一副睡大觉的模样,整个大营鸦雀无声,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纪灵对着身后的士兵要来了弓箭,对准了望塔上的人影一箭射去,长箭“嗖”的一声,穿过了了望塔上兵卒的喉咙,竟然不带一丝声响,就射穿了那个“兵卒”的喉咙。

纪灵见后,满意的一笑,看来纪灵对自己的箭术有着十足的信心,纪灵将手中的弓还给身旁的一位兵卒,紧紧的握住了自己收中的三尖刀,指挥着麾下的兵卒向左家军大营移去。

离大营还有十步时,纪灵猛的向前一冲,对着靠在寨内长木桩上睡觉的两个“兵卒”猛劈而去,由于两个“兵卒”都穿着军衣,又被木桩挡住,只见一丝身影,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杀死的竟然是稻草人!

不过纪灵的招式也的确够帅,几大步一跃,一个侧身劈在左边的稻草人上,又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砍在右边的稻草人上,一招两斩,两个稻草人的头部直飞冲天,纪灵的招式简直可以说是华丽无比!

这时就听“咚…咚…咚……”的战鼓声响起,营帐内涌出一大片的士兵,大部分为长弓兵,他们一站好位子,就开始射起了弓箭,一时之间,漫天的箭雨就对着黑暗中射出,虽然看不见,但是几乎箭箭都能射中目标。

因为纪灵带的人实在是太多,那可是足足四万之数啊!根本不用去刻意的去瞄准,运气好的没有射中,运气差的全身上下都是箭枝,箭是左傲冉刻意吩咐文丑用的普通箭支。

虽然火箭的威力要大上许多,但是它远远不及普通箭来的神秘,在漆黑的夜里只听见一片残酷的惨叫,看不见天上飞来的箭支,瞧不见地下的路,心里面的恐惧,是火箭远远比不上的。

纪灵听见身后的惨叫声,心里犹如被千万把钢刀在翻绞一般,但是纪灵并没有因此而失去理智,他知道如今只有撤退,才是唯一的活路,能救一兵就是一兵,于是乎,纪灵大声喝道:“全军撤退!”

这就是将领和将领之间的差距,纪灵仅仅只是下达了一声全军后退,可见得如今的纪灵并没有慌乱,如果换成其他的将领,恐怕他就会连连大喊撤退,因为他已经乱了,然而如此所导致的就是己方阵脚大乱,这就是差距!

军营里中的文丑瞧见纪灵撤退,于是便下令停止射箭,纪灵带着剩余的四千多残兵,向着自己的营寨撤去,一路上又有许多逃散的士兵跟上队伍,不久就凑齐了六千多人。

就在此时此刻,突然从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一声:“点火!”顿时,四周围火把攒动,个数足有近万,漆黑的夜晚就如旭日东升一般,金光辐照。

正当中闪出一人,只见此人头戴凤翅金盔,体挂金锁连环甲,外罩月白缎的大红袍,腰束狮蟒带,凤凰裙双遮脚面,下边的虎头战靴牢扎在金镫之内,胯下一匹赤炭火龙驹,掌中擎着一杆皂金枪,此人面如淡黄,年纪在三十左右岁,虽没有剑眉,却有着一对皂白分明的虎目,三绺黑须髯,飘洒在胸前,风一吹随风飘摆,在马上一坐,威风凛凛,身前身后有百步的威风,真如金甲天神一般,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的结义大哥高览高伯闻。(表字出自三国志河北名将列传)

原来左傲冉早就料到只要纪灵一发现自己中计,就会立即逃跑,所以事先左傲冉就让高览在此不远的高地下方埋伏,专等纪灵的奇袭败兵士兵一过,就在此地进行堵截,打算在此地消耗纪灵的一些兵力,以减少文聘、韩铝子二将的压力。

纪灵看着眼前这一万士气高昂的左家军骑兵,露出了严肃之色,他举着手中的三尖刀,高声喝问道:“来者何人?可敢与我纪灵一战否?”

高览巧笑一声,翻身下马,对着纪灵高声道:“有何不敢,吾乃大汉朝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将-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帐下,河北四庭柱之一,河间高览是也,请出招吧!”

纪灵这个时候也不和高览将什么江湖道义,如今纪灵的眼中只有胜利,因为只要生擒了眼前这个人,不仅是自己安全了,而且自己麾下这些兵卒的性命也可以保住了。

纪灵高举手中三尖刀高声大喝道:“且吃某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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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七十一章夜奇袭哪料中埋伏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纪灵中伏,撤退之时,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高览给半路截住,纪灵打算以武力降服高览,以求换回他麾下将士们的生命,所以先动了手,高举手中的三尖刀就奔了高览。

三尖刀属长兵器,又称三尖两刃刀,也可称二郎刀,相传为二郎神所使用之兵器,三尖刀的前端有三叉刀形,成“山”字形,中支形似剑状略高,两翼支稍低,两面开刃,锋利无比,刀柄后端有一三棱形铁,构成其招式的独特,除一般大刀之使用招式外,其前端三叉刀可作锁、铲之用,这件兵刃重达五十斤。

(其实,历史上确实有过类似三尖两刃刀,相当出色的兵器,但却不是史进、钮文忠、周昂、贺重宝、滕、曲利出清、梅展、纪灵、杨戬这样的将军所用,而是大唐西域军团步兵的爱物,当时称为“陌刀”,用法是大家排成密集横列方阵,人手一口两刃刀,依照鼓点冲向敌军,不分青红皂白一通狂劈,此起彼落,第一排劈完第二排马上从第一排的人缝里再砍进去,前仆后继,一面砍锛了口手一转换一面接着来。)

纪灵手中的三尖刀对着高览铲去,此战关系到他纪灵麾下将士的生命,绝对不可以有半点差池,所以纪灵一出手就用上了全力,三尖刀夹着万钧之力对着高览击去。

高览虽然已非年轻气盛之时,但若是在两军对垒之时,他还会考虑一下战况,分析一下局势,但是在与敌将单条时,正是显示自己武勇的最佳时机,他高览岂能放过这个机会,手中皂金枪对着三尖刀刺了过去。

刀枪相交,“砰”的一声,火花乱溅,纪灵和高览各自都被对方的大力震退了一步,双方都有些诧异的望了对方一眼,各自都从各自的眼中看出了难以置信。

纪灵的虎目一横,气势迅速上升了几分,三尖刀毫无任何花招的带着雷霆之势,连续铲了三招,高览岂甘示弱,大枪猛然一抖,卷起碗大枪花,直往纪灵的要害搠去。

两人再次步下大战,足足打了三十几个回合,纪灵武艺虽好,但是还不是高览的对手,不过纪灵是抱着毕死的决心与高览交手,一时之间,高览也不能拿纪灵怎么样,两人战成平手之势。

纪灵见久战不下,心知要想打赢高览非得百招不可,当下高声嚷道:“高将军武勇天下少见,依将军本事,如果能投入陛下的帐下,日后称王封侯,是少不了将军的。”

高览听后,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不由得高声大笑道:“日后?!哈哈哈!!袁术小儿还有日后吗?袁术此人,心术不正,目光短浅,且忌心重,为人更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无信、无礼、无智、无勇!我高览虽说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是也不愿意与如此人物为伍,更可笑的是,如此人物都好意思称帝,真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啊!”

纪灵听后,虽然知晓这一切都事实,但是袁术毕竟是他的主公,虽然登基称帝后被天下主公所唾弃,但袁术仍是他纪灵的主公,有人侮辱他的主公,自然怒由心生,手中的三尖刀招招用命去与高览相驳。

高览临危不乱,手中大枪舞的密不透风,无懈可击,攒,刺,打,挑,拦,搠,架,闭,招式灵动,变幻巧妙,两人又斗了三十余个回合,纪灵的不足之处已经显示出来,身上已经被高览扎了好几个枪孔,如果不是早有左傲冉下的军令,纪灵早就已经成了死人好几次了。

高览见纪灵身上已经被自己刺了三个小孔,再打下去这个家伙的血非流光了不可,想到此处,高览大枪一扫,逼开了纪灵,对着他抱拳说道:“纪将军不谓生死,保护麾下的士兵,足足可见你是一位忠勇义士,若是可以投入吾主帐下,前途定当不可限量。”

纪灵冷冷的回道:“忠臣不识二主,好马不弃本主,任你高览如何巧言,我纪灵断然不会归降,你就死心吧?!”纪灵的语气坚定,毫无任何犹豫,让人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高览重重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纪灵将军忠义,高览佩服万分,今日吾就违抗主公一次率领,纪灵将军咱们后会有期。”话音一落,高览带着兵士掣马向一旁飞奔而过。

如今他高览的任务已经完成,留在这里也是无益,不如买个人情给纪灵,以后见面也好说话,更何况,自己三弟左傲冉的意思他这当大哥的还能不明白吗?不让伤害纪灵?那不就是明摆着要收降纪灵吗?如今正好卖纪灵个好,让他对自己有个感念之情!

原来,早在高览与纪灵单条的时候,就已经有胆小的人偷偷的逃跑,一个接着一个,到后来纪灵快败的时候,逃跑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在短短的时间里,六千士兵就跑了近一半,留下的大部分都是纪灵自己带出来的部队,也就是他的本部兵马。

纪灵看着身旁的三千多士兵,痛苦的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他凄怆的自嘲了一下,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就带着手中的紧剩的三千多士兵向大营行去。

………………………………………

※※※※※※※※※

话分两头,咱们在说颜良在接了“奇袭纪灵大营”这个任务之后,他就带着机动性能极强的一万轻骑兵从己方营寨东门出发,一路之上,颜良马不停蹄的从东大营绕了整整一个大圈,赶到纪灵大营外一里地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

大军简单的进行休息了片刻,颜良就对着身旁的副将陈矫说道:“季弼(陈矫表字),你在这里守侯,颜某去前方看看地形和他们的防御状况如何,咱们在行进攻。”

“遵命!”陈矫点头答应道。

陈矫乃是陈登推荐到左傲冉麾下的,也不知道怎么地,颜良对这陈矫的眼缘很好,当时就要去当了自己的副将,陈矫知道颜良的脾气和武艺,除非是吕布那种级别的武将,否则就是有千军万马,也不能奈何颜良半分。

颜良出去溜达了一圈后就回来了,对着陈矫不屑的说道:“纪灵这个营帐建的不错,可攻可守,可进可退,但是军营中却是没有一个能人,防守极为松懈,你带着五千骑兵在南门守侯,颜某带着五千骑兵由北门冲,只要北门火光一起,我们就两头夹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遵命。”陈矫抱拳应命道。

颜良领着五千士兵来到纪灵大营的北门,在马上大喝一声道:“左元帅帐下河北四庭柱之一颜良颜公骥来也!”

“杀啊!冲啊!”颜良身后的五千兵卒一起呼喊道。

颜良胯下乌骓赛风驹奋起四蹄,如猛虎一般,向着纪灵的大营冲去,手中的九耳八环青铜刀一招猛劈,将阻挡在门口的栅栏给劈裂,又对着还没有来得急喊叫的守卫当头劈下,将其劈为两半。

营寨中的袁术军“熊兵”们,都没有经过良将的正规训练,哪里是这些颜良亲自训练出来的精兵的对手,更何况颜良军是精神抖擞,战意滔天,而纪灵军却是双眼迷糊,士气低下,两支军队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面临的只是一阵单方面的屠杀。

才短短的一小会儿的功夫,袁绍军纪灵所部就被颜良和陈矫两面夹击打得跪地求饶,连连请降,颜良又命陈矫放火,把纪灵的营寨烧个一干二净。

这一仗的成果颜良很满意,随即命人收拾了一下战场,将己方阵亡的兵卒收敛起来,又留下了一百名斥候,随即就带着士兵向南赶了三里,等候斥候传回来的消息。

………………………………………

※※※※※※※※※

咱们掉过后来再说纪灵,纪灵被高览放行,纪灵还是很感激高览的,可是,就在他返程的半路上,纪灵看见了自己大营方向此时正是火光冲天,熊熊的烈火映红了半片天空。

纪灵失神的望着大营,悲愤的大声喊道:“不要啊!”当即也不顾身上的伤势,疯狂的向大营狂奔而去,等纪灵赶至大营时,大营几乎已经被烧空,一点东西也没有留下。

大火依旧不停的烧,无情的吞噬着大营,纪灵情绪激动,他喃喃地自语道:“输了!输了!输了……九万大军,才一天的时间,就被左傲冉打的落花流水,九万士兵转眼间就变为了三千残军!”想着想着,纪灵怒极攻心,胸口猛的一痛,惨叫一声,喷了一大口鲜血出来,随即倒在了一旁。

纪灵麾下的一众士兵大惊失色,这些余下的士兵都是忠义之辈,他们焦急的看着已经快陷入昏迷中的纪灵,纪灵强称着一口气,他虚弱无比的说道:“快…快……快赶…赶去合……合肥……那里的守…守将乐就原先是……是我的部下,他一定回…收……收留我们的。”说完后,纪灵就晕了过去。

“将军!”

“纪将军!”

“纪灵将军!”

“将军!将军!醒醒啊!将军醒醒!”

纪灵昏迷了过去,众士兵无论如何呼唤,都没有任何的效果,顿时,一众兵卒陷入了一阵恐慌之中,最后在纪灵副将的建议下,大家架着纪灵,向着合肥火速赶去。

慌乱中的纪灵军兵卒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正有一百双眼睛盯着他们,这些正是刚刚摧毁纪灵大营的颜良刻意留下来的斥候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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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七十二章黎民苦再迁百姓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经过一天的休息,纪灵的身体在他强健的体魄下快速的康复着,虽然现在他的气色还不是很好,但是已经可以独自骑马了,就是由于损失了近九万大军,纪灵他一直都处在极度的郁闷之中。

当天夜里,纪灵率残兵三千来到了合肥城下,纪灵催马上前,有气无力的高声喊道:“吾乃辅国大将军纪灵,叫你们城守大人乐就将军前来答话。”

城墙上的守城士兵一听“辅国大将军”纪灵,便不敢有任何的怠慢,马上就有一人,跑去报告城守乐就,另一人对城下的纪灵喊道:“辅国大将军请稍后,我家城守大人马上就到。”

不一会儿,城墙上一阵急速的脚步声传来,夜里头听得极其清晰,很显然,合肥城守乐就到了,只见一个面貌平凡的人赶至城墙,他自然就是合肥太守乐就了。

乐就低头一看,城下的那位正是将他由一个下阶士兵,提拔到现在这个位子的纪灵,当下大喜过望,满面堆笑地说道:“原来是将军大人,快!快来人!打开城门!”

古代人就是如此,对自己有过知遇之恩、提携之情的上司,他们就会一股脑的对您尊崇有加,特别是乐就,从一名小小的兵卒,一直被纪灵提拔到将军,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乱世,那是何等的恩情啊!

乐就刚说完开城,他自己就飞快的跑下城墙,来迎接纪灵了,合肥城的城门大开,纪灵单骑而入,他身后的三千士兵也缓缓的向城门向来,就在这个时候,一连串激烈的马蹄声响起,震得众人心里发慌。

纪灵心中一惊,他立刻明白了,自己早就已经钻入了别人的圈套,对方一开始就是冲着合肥来的,就连从身旁的副将手中接回三尖刀,对着乐就大声喊道:“乐将军,左家军的追兵以到,我这就出城抵挡一阵子,你赶快命令手下关紧城门,千万不可顾虑我的生死。



乐就自幼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由于生活的需要,就加入了袁术的兵营里来混饭吃,一开始他就被调到纪灵的帐下,在一次意外中他救了纪灵一命,纪灵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就提拔他为伍长,后来发现他为人忠厚,做事还很勤快,一手战场刀法练的有模有样,因此深受纪灵的看中,什长、屯长、都伯、骑都卫一路坐到了现在的一城之守,这其中都是有纪灵的帮助。

乐就对纪灵也是敬重无比,见纪灵脸色惨白,一副大病出愈的样子,自然不会让纪灵出战,他大声地说道:“将军之才,胜我乐就百倍,我是合肥城的城守,这等击退外敌的事情,我这个城守是当仁不让的,其赶劳驾将军大人。”

乐就对纪灵说完此番话语之后,拔出腰间的短刀,向城门前大步走去,大有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豪迈气概!如果左傲冉看到了,绝对会留他一条性命,擒之而留为后用。

就算纪灵、乐就二人怎么推让,也可以说是无济于事,因为在他们推让的时候,文聘和韩莒子两人已经快马赶到城墙下,在屠杀着还没有完全进城的袁术军纪灵所部,五千骑兵也随后赶到。

文聘和韩莒子可不是一般的主,两个人都是冲锋的超级高手,文聘单枪匹马援长安,那可是杀得杨腾的羌胡十万联军哭爹喊娘,另一个更是文聘的师弟,武艺更是了得,大战杨飞龙,挑其单耳一环。

二将面对这小小的城门,自然是不在话下,大枪分很多种,很多人走的路数不同,而走至刚至猛路子的,比如说项羽,大枪一挥,所向无敌,走技巧路数的也不少,比如说赵云,大枪一抖,枪花无数,取人性命,而在文聘的手中,走的却是合二为一的路线,打上上的每一个部分在文聘的挥舞下都成了杀敌的利器。

而一旁的韩莒子也一点都不比师兄文聘差,韩莒子手中的大枪耍起来有如他的手臂一样灵活,一会儿长,一会儿短,在加上奇怪的奇门招式的辅佐,更是杀敌有如砍瓜切菜一般顺手。

文聘和韩莒子所带的五千轻骑兵也在这时赶到了,有了士兵的支援,文聘和韩莒子两人的压力大减,文聘和韩莒子渐渐的占了上风,占领了合肥的城门。

守城的士兵也在源源不断的从四方涌来,文聘手中的金枪向前一刺,枪尖刺穿了前面一人的喉咙,金枪毫不懈怠,向下一斜,枪尖挑断了一个士兵的颈部大动脉。

“吃我一刀!”一旁好不容易冲过来的乐就见到已经杀入城来的文聘,不顾纪灵的反对,向着文聘冲去,一刀猛然劈出。

文聘何等人,那可是有名的上将,耳听八方,眼明手快,用手中金枪的枪尖与枪胆的交界处,挡住了乐就劈来的刀,文聘顺势将手中的金枪一转,乐就手中的凡铁顿时被文聘的金枪磕飞。

文聘得势不让人,金枪一挥,就取了“手无寸铁”的乐就的性命,纪灵见到自己带出来的大将就这样被文聘给杀了,他不由得怒喝一声道:“休要猖狂,待某家来会会你!”

纪灵还没跑几步,一股寒气冲着他的脑袋飞去,纪灵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缩颈藏头,稍微慢了那么一点,正好被扫上头盔,纪灵只觉得头上一震,头盔已经离头而去。

纪灵哪里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双目一瞪,大声叫嚷道:“哪个混蛋,竟敢暗箭伤人,有种的出来与我一战啊!!!”

韩莒子手中的大枪一挥,瞬间夺走了三名士兵的生命,看着狼狈不堪的纪灵笑道:“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刚刚只是和你打招呼而已,主要是提醒你,你的对手是我,我乃是左元帅会有有名的大将韩莒子!曾经日前三关,夜夺八寨啊!”

纪灵双眼喷火地看着韩莒子,心中豪气顿生:“就算要死,我纪灵也要死在战场上!”想到这里,纪灵身上散发出滔天战意,身上的伤痛已经消失,不应该说消失,应该说是身体上的伤痛已经被坚强不屈意志给取代。

纪灵手中的三尖刀对着韩莒子呼啸的劈了过去,韩莒子将手中的大枪向上平举,“当!”的一声,架开了纪灵这一刀,由于纪灵用得是十成力,韩莒子眼睛尖,用得是巧劲架,不仅将纪灵这千均一击架了出去,而且还震得纪灵够呛。

“好功夫啊!好功夫!现在该轮到我韩莒子了!”韩莒子手中的大将一抖,瞬间一化为三,三朵枪花分别向着纪灵的脑门、喉咙、心脏三处刺去。

纪灵的战意十足,三尖刀转攻为守,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了二十多个回合,韩莒子眼瞧久攻不下,故意露出一破绽,纪灵本以为是韩莒子漏了破绽,却不成想是中了韩莒子之计,纪灵举刀向韩莒子的破绽攻去,韩莒子手中的大枪快速的对着纪灵的前胸刺去,韩莒子的大枪是枪头重枪攥轻,速度要比一般长兵器刺起来的速度快上一倍多。

甘宁将手中的大枪向前一丢,大枪犹如毒蛇一般,钻进了纪灵的左臂,一股锥心的疼痛从纪灵的左臂传来,剧痛之下的纪灵战意立消,身体在也不堪负重,晕到在了马背之上,战马仿佛知道自己的主人有了危险似的,掉头狂奔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许褚带着一万骑兵赶到,文聘趁势高声呼喊道:“援军来了!援军来了!速速随我拿下合肥城啊!”

“军兵们!随我杀啊!”韩莒子一举手中大枪,高声喊道。

文聘和韩莒子所带的部队士气大增,五千骑兵一鼓作气共计城门,合肥城顺利的被攻了下来,但却出现了一大遗憾,这唯一的遗憾就是大将纪灵不见了。

本来纪灵在城中怎么也跑不的,但是由于袁术的士兵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这种兵一但和正规军交起手来,逃跑率非常的高,也正是因为如此,逃兵就打开了南城门,纷纷逃窜而去,纪灵也因此而不知所终。

一日之后,左傲冉率众将与四万大军如愿以尝的踏入了合肥城,高兴之余,左傲冉也发现合肥城中的百姓并没有像丰安城的百姓那么凄惨,但是百姓们也都是半空着肚子在做事。

合肥可是淮南第三大城,专门以盛产粮食而出名,就连寿春和庐江所产的粮食也没有合肥多,现在合肥沦陷,就是等于在袁术的心口上狠狠的刺了一刀,左傲冉现在可谓是开心急了。

不过最令左傲冉开心的事情并不是占领了合肥,而是合肥这里竟然有十万多的百姓,左傲冉这个人被后世喻为史上最厉害的人口拐骗贩子,左傲冉他又一次用他出色的口才和自己的仁慈名声,在以许许多多的从淮南迁到长安的百姓为例子,又将合肥的十万百姓骗走了九万五之多,并给予他们足够的食物与冬衣,做了一次长远的投资。

长安、洛阳三辅等地的百姓并不多,原因也不用我说了,都是因为董卓、李、郭汜三人的一通祸害,三国时代最重要的是什么,并非是人才,而是人口,曹魏因为占据北方,拥有充足的人口,所以才能打得刘备、孙权抬不起头来,如果曹魏要是像俄罗斯那样,地大物博而人口稀少,早就被灭了多少次了,所以左傲冉如今决定抢夺人口,这是为将来发展而考虑,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淮南之地以后的归属问题,无论如何,左傲冉是不会要的,四战之地啊!左傲冉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心来管这么个地方,所第一如今的首要利益,就是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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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七十三章初识周瑜周公瑾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合肥城中

左傲冉正看着手中由斥候传回来的最新消息,得知孙策已经用“诱敌之计”,以自己为香饵,利用刘勋贪功的弱点,将刘勋部击溃于庐江城下,并亲自斩刘勋于马下,又以“惑敌之计”,吸引大量袁术军刘勋所部士兵们的注意,后用五千士兵攻其不备,夺下了庐江城。

孙策夺下庐江之后,仅仅短暂的整顿了三日,就让老将军黄盖镇守庐江,自己则亲率大军向寿春挺进,随行的自然也少不了周瑜,不久就会路经过合肥地界,而在下蔡的曹操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反映。

至于左傲冉那转移百姓的计划,却是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之中,除了五千恋家的老顽固之外,其余的百姓已经拖家带口的迁往汝南,再由汝南安排到长安各地,文聘和韩铝子也被左傲冉派去护送这些百姓了,这自然也少不了他们的虎贲营。

这一日,左傲冉闲来无事,在不知不觉之中,就走入了乔莹、乔霜两女临时的住所,这是一家大户居住的豪华府邸,正好就在左傲冉他临时府邸的对面,只要走上几步,即可到达,所以左傲冉把她们姐妹安排在了这里。

左傲冉刚一入府内,就听见府中偏园中传出一阵悦耳但是却又非常伤感的曲子,曲风中充满了对一物的思念和浓厚的爱意,至真至诚,感人肺腑,让左傲冉不觉响起了在远方的娘亲。

左傲冉摇了摇头,甩掉了脑中的杂念,快步地走进了偏园,只见乔莹、乔霜两姐妹正座在一棵枯萎的大树下,乔莹扶琴,乔霜吹萧,琴萧合奏,琴音婉转,高低起伏,再加上萧音柔和,深沉悠扬,两者搭配的竟是天衣无缝!

左傲冉对宫商角徵羽这些乐理虽算不上是一个高手,但曲中那思念亲人,想念亲人的感觉,却让左傲冉充分的体会到,眼前这两位绝色女子举目无亲的凄惨身世,心中产生了一股要将她们搂入怀中好好保护的冲动。

乔莹、乔霜的这一首合奏曲一奏完,左傲冉就不知不觉地说出了一句千古名言:“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乔莹、乔霜两女听了左傲冉说出的如此赞誉之言,双眼之中可谓是大放异彩,两人都含羞地起身答礼,乔莹更是开口道:“只可惜物是人非啊!”

左傲冉安慰的说道:“莹儿、霜儿,你们对伯母的思念,伯母地下有知,我想她一定会很欣慰的。”

乔莹、乔霜两女各自都点了点头,两人也是开明之人,经过了左傲冉这长时间的劝解和时间的洗刷,乔莹、乔霜两女也已经渐渐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乔霜突然出言问道:“左大哥,你听得懂刚刚我和姐姐弹奏的曲子吗?”

左傲冉奇怪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听的懂,而后又疑惑的问道:“这又怎么了?”

乔霜突然害羞的低下了头,轻声地说道:“刚刚的曲子是昨天我刚刚谱写出来的,没想到左大哥是一个知音人。”

左傲冉把乔霜上下打量了一番,称赞道:“你左大哥我也没有想到霜儿居然会创出如此这般的“天籁之曲”啊!”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两女和左傲冉的关系也拉近了不少,特别是这个鬼精灵一般的乔霜,和左傲冉混得最熟络,早已改口称左傲冉为左大哥了,唯独乔莹还称左傲冉为左大元帅,或是左将军。

乔霜听了左傲冉的称赞,天真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那瞬间绽放的笑容让一旁的左傲冉心中一阵狂跳,左傲冉突然发觉,最近自己对美女的抵抗力好像是越来越小了,脑中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在马车上的那一目,左傲冉不由得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周泰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对左傲冉抱拳禀手道:“主公,有一位自称是孙策麾下军师,名叫周瑜的人求见主公。”

“周瑜?!”左傲冉一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微微一皱,他来我这里做什么,难道是为了小乔?当下左傲冉也无暇顾虑太多,对着周泰说道:“让他在大厅等候片刻,就说我马上就到。”

“遵命。”周泰应命而出。

左傲冉转身,抱歉的对着乔莹、乔霜两女说道:“我有公事要办,必须先在走了,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刚才那位周大哥说,不用客气。”

善解人意的乔莹除了在袁术这件事情上表现的相当固执以外,其它的没有多大的变化,她微微点了点头道:“有劳左家军费心了,我和妹妹在这里过的很好,没有什么缺少的,左将军既然有事,即可自行离去,不用顾虑我和妹妹。”

左傲冉离开了乔莹、乔霜两女的临时住所,不消片刻的功夫,就步入了自己现在暂居府邸的大厅,放眼望去,就见一个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气宇轩昂,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儒雅之气的英俊男子,左傲冉不由得咱心中暗赞一声:“好一个江东美周郎啊!”

在左傲冉观察周瑜的时候,周瑜同样的也在观察着左傲冉,周瑜只见左傲冉一身雪白的儒士服,相貌英俊潇洒,气质温柔高雅,再加上腰挂一柄绝非凡品的宝剑,更是让左傲冉有上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但却少了几分杀伐之气!这样到让周瑜很是惊异!

但周瑜也不禁暗赞一声:“好一位超凡脱俗的人物啊!如果真的是才华过人的话,输给他这样的人,也没有什么丢脸的!只不过,我周瑜决不会因此而放弃,无论如何也要和他争上一争,哪怕到时输得是一干二净!”

两个都是俊美无双的人物,站在一起,互相对望着,不禁竟然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左傲冉率先微微一笑,开门见山的说道:“久闻江东美周郎大名,今日到访,不知所谓何事啊?”

周瑜俊脸上微微一红,他此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见一见面前这位左傲冉,想看一看小乔姑娘念念不忘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于是周瑜就趁着现在已经攻下庐江,没有什么大事的时候,便向孙策辞行,约好日后相见的时间,就独自向合肥赶来,会上一会左傲冉。

左傲冉如此一问,周瑜也的确不好回答,周瑜总不能把自己来此的真正目的说出来吧?不过周瑜随机应变的本领也不是赖的,他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有了说词,只见周瑜微微一笑道:“没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主要是为了一件兵刃而来。”

“兵刃?”左傲冉疑惑的看着周瑜,猜不透周瑜的心思。

左傲冉的手中原本是有十九件神兵利器,都是他师父李彦送给他这个徒弟的,如今唯独少了方天画戟,因为这件兵刃在他的师兄吕布的手中,然而左傲冉不仅有着些神兵利器,于太行山内还有一个“将做营”,也是一个出产高等兵器的地方,马均就是那里的主要负责人!

周瑜点了点头道:“是的,就一把“三尖刀”,此乃袁术帐下第一大将纪灵的兵器,前日得到消息说,左元帅布下了“连环妙计”,将纪灵的九万大军杀得大败,抢占了合肥,纪将军在合肥遗留下来的“三尖刀”,也就一定是落在了左元帅的手上了。”

左傲冉略微吃惊的说道:“纪灵难不成是被伯符所擒?”

左傲冉可惜的摇了摇头,从种种迹象来看,纪灵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本来左傲冉还打算等拿下合肥的时候再劝降纪灵,没有想到被纪灵给跑了。

现在更是到了孙策的军中,以周瑜的才智和孙策的豪气,看来日后纪灵一定会在孙策的帐下效力,只不过纪灵怎么会被孙策抓去的,这让左傲冉想破了脑袋,也是想不通的啊!

别说是他左傲冉,就连孙策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这要真是想追究的话,那就应该是怪纪灵胯下的那匹马了,这一切全部都是那匹马惹的祸!

纪灵的马虽然不是万中无一的宝马,但是也称得上是一匹好马,此马乃是刘勋无意中所得,刘勋便将马赠于了纪灵,它在庐江待了四年,对庐江非常的熟悉,正是因为如此,马一没有了纪灵的控制,就自己走回了庐江,把昏迷中的纪灵送给不知所措的孙策。

周瑜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没错,纪将军正在我军中接受治疗,只是失血过多,没什么大碍。”

左傲冉淡淡的说道:“我呆会让人去军库里查上一查,如果有的话,我一定还给纪将军。”

周瑜诡异的一笑,兵器就在纪灵他自己的手中,无论如何你左傲冉都不可能找的到,不过周瑜也很佩服纪灵,因为这纪灵还真有意思,人都昏迷里,可手中的兵刃愣是没撒手,后来为了给他治疗,想要将三尖刀从他的手中拿走,竟然三、五个人无法掰开纪灵的手,若非是孙策亲自出马,还真没人能掰得开。

三日之后,左傲冉亲自送周瑜出合肥城,在这三日里,左傲冉与周瑜从琴棋书画,谈到诗词歌赋,从诗词歌赋,谈到文滔武略,食则同桌,睡则同寝,两人在短短几日竟然成为了至交。

短暂的接触,左傲冉发现,周瑜并不是《三国演义》中的那个小人,恰恰相反,周瑜他为人大方果敢,容人之量连左傲冉自己都为之汗颜,实乃三国第一君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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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七十四章美周郎取城用离间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下蔡议事厅

曹操依旧是端坐正中,与郭嘉、李典、乐进、吕虔、车胄、夏侯恩、夏侯杰、蔡阳、孔秀、孟坦、韩福、卞喜、王植、秦琪、牛金、吕通、吕常、吕建、路昭、朱灵、潘遂、王忠、刘岱等人在厅中议事。

李典上前一步,对着对曹操禀报自己刚刚从斥候口中得到的消息,李典恭敬的说道:“主公,左傲冉在前不久就已经离开了合肥,江东孙策也早就离开了庐江,两人仿佛有了某种默契,左傲冉打西门,孙策打南门,孙策已经在南门外三里的地方安营扎寨,暂时没有攻城的迹象,左傲冉还在路上,大概明、后天才能赶到寿春。”

郭嘉听后则是微微一笑,左傲冉和孙策两人的目的是什么?他郭嘉怎么会猜不到,现在这个情况,只有用计才可以用最小的代价、花最少的时间,用以来攻下一座城门,才能用最快的速度从袁术手中抢夺下“传国玉玺”!在这个时候,强攻只有傻子才会去用的办法。

一旁的乐进看着还是不温不火的郭嘉,有些不耐烦的抱怨道:“军师,你别嫌我烦,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在这样等下去,“传国玉玺”早晚都会被左傲冉,或者是孙策给抢走的,你应该给主公献些妙计才是。”

郭嘉还是那副自信十足的模样,谁也猜不透他心里想些什么,或是要做些什么,只见郭嘉捻了捻胡须道:“两位将军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至少我们手中的二万士兵的战斗力大大的增强了,士气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嘛!”

吕虔则在一旁说道:“军师啊!可是在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郭嘉则饶有行着地说道:“我有说过要继续等下去吗?”

众将一听郭嘉的问话,立刻就明白了郭嘉的意思,夏侯恩更是大喜地说道:“军师,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曹操此时却淡淡的说道:“命令全军,准备好粮草,今夜丑时一刻(凌晨一点),全军随我前往破釜塘,明日夜里渡江!”

蔡阳疑惑的说道:“主公,如此一来,我军的后方就没有任何的兵力了,袁术只需要派五千士兵,就可以横扫我军后方,到那个时候,我军危矣!”

曹操没有说话,郭嘉则解释道:“这一点蔡阳将军可以放心,现在孙策和左傲冉的大军已经逼近寿春,袁术向来胆小,只会用重兵防守,桥蕤现在也只敢死守乌江港,绝对不会主动出击,我们借此时机,由破釜塘下游那处水流不是很急的下弯口过河。



车胄则担忧的说道:“可问题是,渡过江后,我们怎么行动,虽然此计可以摆脱桥蕤驻扎在乌江港的大军,可是就凭我们手中的兵力,根本就不可能攻下城高墙厚的寿春,如果被人发现,我军可能会有全军覆没之险啊!”

郭嘉则微微一笑道:“车将军所言确实有道理,但是这些我都考虑过,只要我心中计一成,我军定可用最小的代价,最快的速度攻下寿春东城得城门。”

众将见了郭嘉都如此说了,心里的疑问也就全部消失不见了,在曹营之中,郭嘉的威信紧次于曹操,郭嘉的计策,到现在为止,还从来没有失误过,既然郭嘉已经定下了计谋,自家主公也应允了,就说明已经有了十全的把握。

不过他们也太看的起郭嘉了,郭嘉对自己此次的行动也没有十全的把握,但是郭嘉知道,如果连自己都是一副没有信心的样子,那么他也就没有资格让主公曹操和众将按照他的计划去做了。

曹操见众将再无其他异议,便起身道:“众位都下去准备吧,往破釜塘,明日夜里渡江!”微微一顿,又道:“奉孝你留下!”

郭嘉道:“是。



“遵命。”众将道。

………………………………………

※※※※※※※※※

孙策军大帐内

此时的孙策与周瑜,正在大营帐把酒相谈,孙策对周瑜笑呵呵饶有深意地问道:“义弟啊!前几日,你见过我那位年纪不大的左家叔父,他给你的感觉是怎样地啊?”

周瑜笑着回答道:“很好,怪不得乔霜姑娘忘不了他,才华与我不相上下,但是他有的时候会做出一些无法令人想象的事情出来,另人目瞪口呆,怪到极点。”

孙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有些期望的看着周瑜道:“义弟啊!你很少如此称赞一个人,今日竟然对我那左家小叔父如此称赞,不知我这左家叔父可有独霸一方,一统天下之态啊?!”

周瑜虽然只是和左傲冉相处不过短短三日,但是,周瑜对左傲冉还是比较了解的,周瑜要了要头道:“如果他是一个忘义之辈的话,我也就不屑与他交往了,如果不是刘辨对不起他,他绝对不会反汉!”

“刘辨?”孙策疑惑地道。

“没错!”周瑜点了点头道:“我与左傲冉虽只是接触了短短三日,然我却从左傲冉的言谈举止之中感觉到,此人乃是真正汉之忠臣,而且左傲冉现在还想将刘辨重推帝位!”

“重推帝位?!”孙策微微一皱眉道:“难道我这左叔父有当第二个董卓或是曹操之意?”

周瑜摇了摇头道:“虽然我不是左傲冉,但与其接触的这几日来看,他绝非董卓、曹操之流!”

“那也就是说,我这左叔父乃是另一个马援,他想推刘辨为另一个刘秀了!?一旦如此的话,我们早晚必有一战啊!”孙策不无忧虑地道。

“没错!”周瑜点了点头道:“伯符你如果真的想要争雄天下的话,那就要提前左傲冉这个准备,而且还要在左傲冉灭了袁绍、曹操,统一北方之前,而咱们的重中之重便是淮南合肥!”

孙策摇了摇头,有些遗憾的问道:“左家军真实的战斗力怎么样?我当年未能真的目睹虎牢关一战,但却见得虎痴许褚所率之军,如排除水战,陆地之上乃是一支悍勇无比之军啊!我在柴桑的时候,还听说左傲冉的左家军中有数支战斗力非常的强大部队,真不知道这个传言是否属实啊?”

周瑜这时的双眼也露出迷茫之色,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左家军的训练和战斗,但是单单凭感觉,我军的战斗力绝对比不了左家军,尤其是镇守在左傲冉府内的一支全身红装的部队,这支部队给我的感觉就是可以用“强”字来形容,左家军的三千士兵,足足可以与我军的五千相比,甚至更多!”

孙策倒吸了一口凉气,吃惊的说道:“真的有那么强吗?我们这些军队都是经过德谋(程普)、公覆(黄盖)、义公(韩当)三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军亲自训练出来的,战斗力也不容忽视,到现在为止,在江东也没有遇到任何可以与之匹敌的对手啊!”

周瑜只能苦笑地说道:“我也不想长他人的士气,灭自己的威风,但这是事实,我觉得我们以后要加强士兵的训练,不单单一味的追求水军,就算我们水军的实力再强,也只能纵横于水上,而不是陆地之上,想要真正的争霸天下,就必须有数支极强陆地部队!”

孙策觉得周瑜的话很有道理,当下也就点了点头道:“这事情我们回去就办,现在主要的目的就是攻下寿春,不知道义弟你有何计策?可以抢在曹操与左叔父的前面率先夺得本属于我孙家的“传国玉玺”!?”

周瑜自信地笑道:“此二人皆为世之雄主,虽然我已有妙计在胸,但是我也不敢口出狂言,一定可以抢在他们两位雄主的前面成果夺得“传国玉玺”!”

孙策也豪爽的说道:“义弟有破城之计即可,凡是皆在人为,我想曹操与左叔父两人也不敢口出狂言的说一定可以抢得到“传国玉玺”!没准我们三家都得不多,而便宜了刘备、吕布之流呢?”

周瑜平静的说道:“袁术帐下第一大将纪灵正在我军中,只要说服他,即可轻易的破城而入。”

孙策点了点头道:“这个法子刚刚子敬已经献过了,只是纪灵以忠义为本,除非袁术已死,否则很难动摇他的忠心,恐怕就算是义弟你生了苏秦、张仪之舌,陆贾、郦生之口,也是说不懂纪灵啊!”

周瑜点了点头道:“这个我自然知晓,不过此计是最有效的一计,所以无论如何,咱们都要试上一试,此计若是不成,我还有一计,那就是“策反计”,商人重利,袁术小儿在寿春中对百姓和商人极为苛刻,百姓只能忍气吞声,商人不同,只要给予他们相当的利益就可说服他与你联合,城中有一富豪李氏,家中三代皆为寿春巨富,虽不及当今五大豪族,但也不会相差很大,据我所知,袁术经常收刮其资产,此人对袁术愤恨无比,正好符合我们策反的条件,只要他为我们做事,拿下寿春指日可待。”

孙策不无担心地说道:“商人无才,恐怕力不从心啊!”

周瑜则笑道:“无妨!我已经在攻克庐江之前,嘿嘿!就派亲信挟计入城,只要不出差错,不出几日,我军定可拿下南城门。”

孙策大喜道:“妙啊!好!就依义弟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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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七十五章郭奉孝孤身说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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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破釜塘孕育在淮河中游的冲积平原上,原是泄水不畅的洼地,后潴水成许多小湖,破釜塘是其中最大的一个,破釜塘一里外有一名为下湾口的河道,此地水流平缓,深浅适中,顾而郭嘉选择此地渡河。

经过三个时辰多一点的抢渡,曹操一行人终于渡过了下湾口,曹操看着疲劳的众将士,知道非常时候办非常事,他也无暇顾虑很多,当下就命令全军趁夜包围成德小县,将县里的百姓全部集合起来。

成德小县并不是很大,只有一千多的人口,在两万士兵的明刀名枪下,全部都被逼迫到了村口,曹操麾下首席谋士郭嘉发现,村中大部分都是一些老弱妇孺,年轻人是寥寥可数,在乱世中,年轻的人不是被强行充军,就是自己离开外出讨生活,大部分人根本就不理会家中的一切,乱世的残酷,家境贫寒的郭嘉,也了解这其中的苦处。

郭嘉对着这些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一群百姓,善意的鞠了一躬道:“我乃曹丞相帐下军师郭,今奉天子之命,讨伐国贼袁术,为了不泄露行踪,只好委屈各位了,不过大家可以放心,各位的食物通通都有我军负责,请各位千万不要走出我军指定的位置外,不然就别怪我军对你们无理了。”

郭嘉软硬兼施,马上就震住了这些百姓,这些百姓平时没有少受袁术的迫害,可以说是对袁术恨之入骨,见有官兵来讨伐他,各自的心里都燃起一阵希望,在者现在又有人免费提供充足的食物,他们怎么可能不答应呢,当下人人都表示愿意听从郭嘉的吩咐。

郭嘉在村内转了一圈,在小县内找到了一处非常适合关押这些百姓的地方,将百姓全部集中起来,并对着他们说道:“如果你们当中发现有人逃跑,可以告诉在附近巡逻的士兵,举报者赏大钱一百。”

众百姓们都发出一阵惊呼,一百大钱啊!这对他们这些穷苦百姓来说,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啊!这些钱足足可以保证他们在好几个月内衣食无忧啊!

郭嘉看着这些百姓,微微的一笑,为了让这些百姓相信自己,郭嘉又命令士兵先煮上一大锅的粥,让这些百姓先饱餐一顿,消除他们心中的疑虑。

安排好了一切,郭嘉的心中也是稍微的定了定,最起码这第一步是迈出去了,后面的几步就要看自己的运气有几分了,以上的事情郭嘉也没有忘记禀报自己的主公曹操。

如今可谓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曹操看了看已经微微发亮的天空,吩咐李典道:“你率本部兵马卸下轻甲,装扮成百姓,看守好村中的一切,有人进村就把他们关在那些百姓一起,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遵命!”李典领命道。

正午时分,曹操还在自己的住所歇息,而郭嘉此时正在听斥候报告,听着斥候的报告,脑中的思路飞快的转着,听完报告后,郭嘉禀退了斥候,独自向屋外走去。

郭嘉来到了正在巡视小县的乐进身旁,对着乐进问道:“乐将军,有没有什么异常状况?”

乐进回答道:“没有,但是进却有一事不明,这富饶之地,怎么到现在为止,连一个路过的百姓都没有呢?”

郭嘉回答道:“此地离寿春只有十数里之隔,可谓是非常的近,一定也饱受袁术的压迫,在加上现在寿春正处于战乱之中,谁愿意往此地行走呢!”

“哦!”乐进应了一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啊!”

郭嘉这时又对着乐进说道:“乐将军,你在这里把守好,嘉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立刻去办。”

乐进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下暗道:“郭嘉可是曹操军中的一根顶梁柱,如果他有什么闪失的话,那………”想到这里,乐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急忙说道:“军师,万万不可,你乃千金之躯,如若有何闪失,进哪能担当的起,有事的话,还是让文谦去办吧!”

郭嘉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此事对我军关系重大,非嘉亲往不能成也,你们几位将军一定要好好的守在此地,一来是保卫主公的安全,二来是千万别让任何人发现此地为我军的营地才行啊!”

乐进见郭嘉语气坚决,知道事情已经不能更改,他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证道:“军师情放心,进一定会稳稳的守住成德县,和众将齐心协力护得主公安全。



郭嘉回转到自己的屋内,换了一身行脚商人的装扮,特意挑选了一匹瘦小的马匹骑着,慢悠悠的向寿春荡去,郭嘉此行无异于冒险,但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他郭嘉却是再明白不过的了,正所谓:兵行险招嘛!

没过多久,郭嘉就来到了寿春城的城下,对着城墙上的士兵喊道:“城上的军爷,麻烦你帮一下忙,帮小的叫一下韩浩韩将军,小人是他的同乡,奉韩老夫人之命,带来一封家书给韩将军。”

城上的士兵正是韩浩的带出来的部队,也就是咱们常常称之的本部兵马,这些士兵听闻郭嘉手中有着自己将军母亲的家书,也不敢有任何怠慢,赶紧转身去通知韩浩。

韩浩字元嗣,乃是河内郡人士,黄巾之乱时,因乡县周围多山,所以贼寇特别的多,多者千余人,少则百余人,大大小小足有数十股,韩浩便聚起群众保卫乡县,韩浩个人的武艺也不一般,曾经率众剿灭七、八个周边的贼寨,自此名声得显,和曹操的门客,有任侠之风的史涣史公刘交好,后来河内太守王匡辟韩浩为从事,关东群雄发兵讨伐董卓,其与王匡领兵到盟津抵御董卓,当时韩浩的舅父杜阳为河阴令,董卓要胁韩浩投靠,韩浩不从,董卓遂杀河阴令杜阳。

后来袁术知韩浩为人壮烈,也就看上了韩浩,任作骑都尉,后又被袁术提升为将军,韩浩为人至情至孝,在袁术军中,他的本领只在俞涉、纪灵之下,位列第三位,如今俞涉早亡,纪灵被擒,韩浩隐然称为袁术手下第一大将。

没用多大的功夫,兵卒就禀报了韩浩,韩浩赶紧来到城头,他在城墙上对着郭嘉大声喊道:“城下的兄弟,如今正在战事,不得轻开城门,劳烦你将家母的书信放到竹篮上。”

这个时候,城上飞下来一个竹篮,郭嘉见到不由得暗赞道:“好一个心思细腻的将领啊!”郭嘉微微一笑,对韩浩的情况他郭嘉多少已经通过一切手段打听的清清楚楚了,郭嘉根本就不怕韩浩不会就范,郭嘉毫不在意的从怀里拿出了那封早已经准备好了的信,放进了竹篮内。

竹篮一至城顶,韩浩就一把拿过信,见信上字迹不对,心中出现一丝疑惑,拆开信一看,韩浩的面上顿时一片苍白,信上并没有很多字,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曹丞相帐下军师郭嘉见过韩浩韩将军”,韩浩看着城下的那个瘦小的男子,下令道:“开城门,让他进城来。”

韩浩身旁的副将开口道:“将军,可是……”

一旁的副将刚想在往下说什么,但是却被韩浩打断道:“可是什么,按照我的方法去做,没瞧见此人拿来了家母的书信吗?!”

“是,将军!”副将抱拳禀手道。

寿春东门的城门缓缓而开,韩浩的副将出得城门,对郭嘉道:“这位兄弟,我家将军有请,随我来吧!”

郭嘉点了点头道:“前面带路。”随着韩浩副将的脚步迈步入了寿春城。

早就在城门内等候的韩浩不动声色的将郭嘉接至自己的府中,禀退了一切下人,冷冷的说道:“你来找我韩浩有什么事情?”

郭嘉淡淡的说道:“所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之大,皆属陛下所有,袁术名为四世三公之后,不知进取,不报国恩,反而欺君妄上,忠孝礼义信皆无,如此小人命不久矣!韩将军大才,岂会甘心在一无能之人的帐下效力,吾主求才若渴,只要将军愿意归降,前途定当无法限量。”

韩浩的内心一动,他对袁术的做法早就有诸多不满了,不过在古代人的眼中,背弃主家会让天下人耻笑,韩浩冷冷的说道:“做梦!你走吧!我韩浩不想为难于你!”

郭嘉厚着脸皮说道:“韩将军既然不肯答应,那郭嘉我也就不走了。”

韩浩阴着脸说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用你的头增加我的功勋吗!?”

郭嘉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不怕!因为你韩将军的娘亲在我郭嘉的手上,韩将军如今也就还有一个时辰的考虑时间,如果我没有回去的话,你娘的人头就要落地了,哦,我产点忘了,不光是如此,而还将军的妻儿,如果嘉没有记错的话,将军的公子叫韩荣吧,嘿嘿!”顿了顿,郭嘉又很是遗憾的摇了摇头道:“最近的记性一天不如一天了,还有将军一村的人陪葬!”

“你…………”韩浩显然是怒极,竟然指着郭嘉说不出来一句话。

“此举并非我郭嘉险恶,也非我主不仁,实乃是我主求贤若渴,更是我主希望减少刀兵,免得寿春大战一起,害了淮南百姓,弄得生灵涂天,那就是最大的罪过了,嘉还望韩浩将军好好的想一想,仔细的考虑一下啊!”郭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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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七十六章难田畴初献谋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郭嘉独自一人潜入寿春,以软硬兼施之法,强迫韩浩表态,韩浩此人家境贫苦,自幼丧父,他从小就是由自己的母亲大人一手带大,其中的艰辛也只有他韩浩一人知晓,现在郭嘉又把他逼上了绝路,如果他不答应,那么郭嘉就不走,郭嘉一不走,那么自己的母亲就会因为他的一时的愚念而丧命。

韩浩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这么去做,而郭嘉也正是料定了这一点,他才敢做出这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静候韩浩的答案,这郭嘉的胆子还真够大的可以啊!

郭嘉这么有信心韩浩会答应他的要求,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郭嘉让斥候们探测情报的时候,就吩咐他们要把所有的守城武将的资料,全部收集起来,打算先从城守下手,寻找战机,结果就在众城守中找到了最合适的人选韩浩!

于是郭嘉就下令给斥候们,让他们打听一切有关韩浩的消息,这批斥候的厉害也不是吹得,才短短的几日间,就从韩浩军中的士兵的口中撬出了许许多多的韩浩的事情,在得知韩浩为人孝义,而他的母亲又在河内的时候,郭嘉就想出了这个办法,他虽然没有真的把韩浩的母亲抓起来,但是郭嘉相信,凭着自己准备了许久的说词,一定会让韩浩相信,他的母亲确实在曹营当中。

说起韩浩来,他也的确是够郁闷的,当年他曾经劝说过自己的母亲,让其前往寿春享福,但是由于母亲不想成为韩浩的复累,就一直没有同意,谁知事事难料,原本不想成为韩浩包袱的她,最终还是成了韩浩的包袱。

韩浩深深的吸了口气,抱拳禀手,微微侧面地对着郭嘉说道:“韩浩,愿降!”

郭嘉还是一脸的平静之色,并没有因为韩浩的投诚而产生多大的喜悦之感,郭嘉淡淡的说道:“不知道韩将军在什么时候可以开城放我军入城啊?”

韩浩毫不犹豫的说道:“三日之后,正午十分,袁术在皇宫正式册立袁耀为太子,那个时候,除了守城武将以外,其余的人都要前往皇宫,这个时候是寿春防守最弱的时候,虽然城内仍是兵多,但当没有将领的统帅时,要想杀进去,并非难事,只要可以生擒得住袁术,寿春就唾手可得。



郭嘉平静无波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个消息郭嘉早就从斥候们的口中得知了,现在韩浩亲口说了出来,也就表明了韩浩已是真心归降,郭嘉他怎能不喜呢!

郭嘉想了一会儿,就轻声说道:“送我出城吧,三日之后,我我然随丞相带兵前来,如果事成,你就站在城上,如果不成,你就不戴头盔的站在城墙上。”

“是,末将领命。”韩浩道。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周瑜也得到了商人李氏所传来的消息,周瑜心中默默第念道:“三日之后,左傲冉左云龙,郭嘉郭奉孝,我们就来比一比,看看谁能最先抢到这“传国玉玺”!!!”

………………………………………

※※※※※※※※※

话分两头,咱们在说说左傲冉这边,自从护送百姓的文聘、韩莒子回营后,左傲冉就下令,让全军快速的向寿春逼近,数日之后,左傲冉就命令大军在寿春西方三里的一个高地上安营扎寨。

大军帐中田丰、陈登、田畴、高览、许褚、颜良、文丑、雷绪、高堂隆、文聘、韩铝子、吕旷、吕翔、张纯、沮鹄、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李式、蒋义渠、刘全、胡车儿等众文武齐集一堂,何仪、何曼仍然立于左傲冉身后的左右两侧。

左傲冉看着帐内的众文武说道:“刚刚得到的消息,三日之后,国贼袁术,将在城中册立他大儿子袁耀为太子,不知众位对此有何看法?”

高览上前一步,抱拳说道:“我们这群人攻城掠地还行,要让我们想攻城的计策,确实难为我们了,有什么好的办法,还是得请教咱们的军师,三弟您就被难为我们了,三位先生也别在买关子了。



沙摩柯拍了拍自己的大脑袋,诙谐的说道:“俺说我的好兄弟啊!俺打战宰人在行,要是让俺出计献策,就算杀了俺,俺也想不出来啊!”

左傲冉不温不火地看了沙摩柯一眼,哈哈笑道:“那好!就不难为众位了,其实本帅早已和子泰先生商定好了,那就有子泰先说说给大家听吧!”

田畴微微一愣,心道:“你什么时候跟我商量了啊!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貌似我也就参加过三次这样的大型军事会议吧!?”不过田畴何等的机智,当下就明白了,知道这是左傲冉要考就考就自己,看看自己是否有真才实学啊!

仅仅只是微微一愣,田畴便以计上心头,出列向左傲冉躬身一礼,转过身来,对着周泰、蒋钦、管承三人说道:“周将军(周泰)、蒋将军(蒋钦)、管将军(管承),你们三位带来的八百多人水性怎么样?在这样的天气下,在水中可以呆多长时间?”

周泰第一个回答道:“他们都是俺周泰的旧部,都是水中一等一的好手,向这样的天气,在水里呆一个时辰,没有什么大问题。”

蒋钦也道:“嗯!我蒋钦手下也没有任何的问题,绝不会比大老黑差!”

唯独管承有些尴尬地说道:“我的部曲不及周、蒋二位将军所率之亲卫,但也能在率中呆上半个时辰。”

“嗯!半个时辰足矣!”田畴点了点头,下令道:“周泰、蒋钦、管承三位将军听令!”

三将应声而出道:“末将在!”

“三位将军带着八百多曲部,快马赶至安风津,在那里弄几条船,想办法把停泊在乌江港里的那些船给我都烧掉,千万要记住,火势不能烧得太大,足以惊动整个乌江港即可。

”田畴道。

“末将遵命!”周泰、蒋钦、管承三人齐声道。

“高览、文聘、韩铝子三位将军听令!”

“末将在。”高览、文聘、韩铝子三将应声而起道。

田畴严肃的说道:“三位将军带着自己的本部骑兵,偷偷的饶过寿春,潜伏在乌江港附近,只要发现乌江港中有躁动,或者是看见了火光,就带着你们的骑兵冲进去,给我用最快的速度占领乌江港,记住此战,绝对不能让三里外的寿春看见,或者听到任何状况。”

“末将遵命。”高览、文聘、韩铝子三将齐声道。

“还有,周泰、蒋钦、管承三位将军放火撤离后,就潜伏在附近,见到码头上的士兵都被三位将军吸引过去后,就登岸由后面杀入,与三位将军里应外合,最好是先将在后方指挥的大将桥蕤给杀了或是生擒,先破对方的士气,在劝降他们,一打赢此战,管将军就乔装为袁术军在乌江港镇守,其余众位将军都快马赶回此地,畴在最后重复一遍,千万不可让寿春发现任何的异常。”田畴道。

“是。”六将齐声道。

管承上前不解地发问道:“田参军,让承假装袁术军这个没有问题,但是主要是田参军想让承做什么,是防守徐州方向来的士兵,还是袁术的军队,还请军师指点一、二,承是在是不解啊!”

田畴的名声远超郭嘉,但郭嘉之名,他田畴也是知道的,郭嘉21岁的时候,在众朋友的鼓动下,先是投奔到了袁绍的帐下,袁绍对郭嘉极为敬重,厚礼待之。

但数十日一过,郭嘉便看出袁绍不懂得用人之道,非成大事之人,于是,郭嘉毅然离袁而去,郭嘉是在袁绍最风光的时候离开他,而投向了还比较弱小的曹操,这非但要有极大的勇气,更要有超常的眼光,然而没多久,郭嘉便成为了曹操手下第一谋士,这不得不让人钦佩!

所以田畴非常的佩服郭嘉,对于郭嘉的智谋,田畴从来都没有轻视过,正因为田畴对郭嘉这一点的了解,所以田畴可以料定,郭嘉不会傻到强攻乌江港。

更因为郭嘉非常的清楚,自己手上的兵既不是精兵,也同时不是水中的好手,要想跨江作战,那是非常困难的,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郭嘉一定是在某个地方成功的渡过了这条河,潜伏在寿春附近,而且有很大的希望就是潜伏在没有人注意的东门。

田畴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左傲冉,向左傲冉躬身一礼,很是懊悔地说道:“主公,此举是您所射,畴苦思数日,实不知主公何意,还望主公言明。”田畴一下子就把皮球踢还给了左傲冉。

田畴这一手玩得很高明,反正比左傲冉要高明得多,倒是把左傲冉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不管怎么说,左傲冉也是见多识广之辈,反应也是超一流的,微微一寻思,便知道了田畴此举的用意。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管将军你的任务就是守住乌江港,三日之后,你就带着士兵诈称为桥蕤的副将,奉名前来保护袁术,并且想办法把他引出城来,引出城后,除袁术外,随行之人,一个不流,生擒袁术之后,立刻带兵全力赶往我军营寨,切记,别让任何人知道是我军做了这一件事。”

管承强压着心中的震惊,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万一曹军在北门插上一脚,那我军应该怎么办呢?”

左傲冉微笑着解释道:“曹军根本就不可能会这么做,就算他可以想到,他也没有这个实力这么做,就算曹操在郭嘉的见一下真的这么做了,那你就放弃“传国玉玺”,打着袁术军的旗号全力击杀曹军首席谋士郭嘉奉孝!”

管承微微一惊,随后抱拳道:“是,承明白应该怎么做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回去好好准备一下,迎接今夜的乌江港之战以及日后的“玉玺争夺战”,大家一定要全力以赴,打赢此战,歼灭国贼!”鼓励的话语从左傲冉的口中传来。

众将信心十足的大声吼道:“打赢此战,歼灭国贼!”

众将纷纷出帐,左傲冉突然道:“子泰留下,我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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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七十七章美人计之骗城门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无有月色的夜晚,没有星空的夜色,在淮河这狭长而又寂静的水域之上,显得更加的幽静凄凉,四周围除了“哗啦啦”的水流声外,并无半点声响。

在浓浓的大雾后方,十辆轻舟在这湍急的河流中飞速的行使着,冲破一片又一片的浪花,带头的人是一位体格壮硕,光着上半身的周泰,他站在船头,看着远处依稀可见的灯光,周泰的脸上露出了异常严肃的神情。

周泰看了一眼身旁两侧小舟上的蒋钦和管承,三个人发出会心的一笑,三个人早就都把上衣脱下了,把早已经准备好的防水油纸,包好点火的用具,各自带着十数人,钻入了的寒冷刺骨的水中。

周泰和蒋钦可以纵横在大江之上,所向无敌也绝对并非是浪得虚名之辈,就凭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击退了数倍与己的官兵,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强悍,虽然管承照这二位稍差一些,但能从刘备这职业剿贼高手上走脱,可见得也不一般啊!

这寒冷的冬夜和冰凉的河水,并没有给这些水中的蛟龙带来多大的烦恼,不一会儿,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周泰、蒋钦、管承三人就率众完美的完成了此次任务。

乌江港停泊船只的地方,火势熊熊燃烧而起,放哨的士兵们很快就发现了异常,大力的敲响了身旁的警钟,乌江港顿时锣声大作,惊动了乌江港上下所有的士兵,此处的守将桥蕤自然也不例外。

桥蕤紧紧的裹了裹身上的大衣,不停的咒骂者老天的不公,本来他桥蕤统帅数万大军是何等的威风,在攻打徐州之时,也是势如破竹,一路直升攻城拔寨,短短几日就攻下了下蔡、细阳、泗水和灵壁四城,正幻想自己攻下徐州全境位列封侯的时候,吕布的出现彻底的粉碎了他的美梦,一连三战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被迫退回乌江港。

原本打算休整几天在去报仇的桥蕤,却意外的得到了袁术传来让他死守乌江港,不得擅自出战的命令,并把他手中的军队调去寿春守城,只给他留下两万士兵镇守乌江港。

从拥有数万大军的将军到现在的一万五千人,这中间的差距让他郁闷不已,他看着已经被烧的无法使用的大小船只,只能粗声地叫骂道:“你们这些废物,是吃什么长大的,几百个人守夜,居然连这几艘船都看守不住,你们谁能告诉我这火是怎么燃起来的?!”

一个守夜的偏将浑身打颤的走了过来,苦着脸地说道:“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好像是这船自己燃起来的。”

桥蕤一个巴掌狠狠煽了过去,指着鼻子骂道:“你当我是傻瓜啊!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听说过船自己会燃的,要找借口也给老子找个好点的,就你这个借口,还想蒙老子?!”

桥蕤的偏将一手摸着自己红肿的脸,一边委屈的说道:“冤枉啊!桥将军,不是我找借口,附近这些士兵都可以做证的,我们发现起火的时候,四周并无一人,也没有任何的船只,这都是我们大家亲听所见,绝对没有任何的差错。”偏将的话一说完,那些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士兵们也纷纷出言依附偏将的说法。

就在这个时候,桥蕤突然听到了一阵猛烈的马蹄声敲击地面,震荡着他耳膜的声音,桥蕤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有一个副将飞快的掣马赶至桥蕤的身旁,向桥蕤汇报道:“桥将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支骑兵队已经冲入我军的大营,敌军的战斗力非常的强悍,我军快要支持不住了。”

桥蕤的面色顿时铁青,他大声的咆哮道:“你们这群混蛋,还傻在这里作什么,通通给我杀敌去,如果乌江港有失,我砍了你们这些废物的脑袋。”袁术军桥蕤所部的众将士极不情愿的拿起了自己的兵器,向战场上涌去。

战场之上可谓是一片血腥,左家军中的高览、文聘、韩铝子三员虎将,各个一骑当先,挥舞着手的兵器,乌江港中的士兵根本就无力抵挡关高览、文聘、韩莒子三将的冲击,尤其是高览最为勇猛,多年为得上阵临敌,如今简直就是一台“杀人机器”,手中大枪所到之处,如同犁地斩荆,枪下哭嚎一片。

就在此时此刻,乌江港的后营也是一阵的躁动,原来是周泰、蒋钦、管承三人率八百部众已经从后方杀到,此时周泰的手中还提着一个硕大的头人。

周泰杀气腾腾的大声喝道:“桥蕤以死,尔等何不早降,跪者可生,站者必死!”说罢,手中的大刀又在瞬间砍下十余名袁术军桥蕤所部兵卒的头颅。

袁术军桥蕤所部的兵卒何时见过如此勇猛的盖世武将,全军几乎都跪地求饶,个别不降的也尽数被杀,管承也开始打扫战场,准备实行左傲冉的计划。

………………………………………

※※※※※※※※※

寿春城

二日之后的正午时分,可谓是阳光还算明媚,寿春城内,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一副喜气洋洋之态,整个寿春城内可谓是热闹非凡,不过在此城的上空却笼罩着一股肃杀之气。

此时,二辆极其豪华的马车正向着寿春城东门飞快的奔去,除了车夫以外,四周还有二十几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家丁,不过这二十多个人都仪表不凡,明显和穿着不搭配。

不一会儿,二辆豪华马车就赶到了城门口,这个时候,城墙的跺口上涌现出了千余名弓箭士兵,毫无疑问,只要守城的将领一声令下,这几千枝箭就会毫不留情的对着城下的这些可疑人物射去。

“官爷啊官爷!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地呢?小人贱名隆高堂,小人有急事要向陛下禀报,请求官爷给小的通报一声。”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从第一辆马车上,连滚带爬的从马车上滚了下来,焦急的对着城墙上面喊道。

寿春城东门的守将姓梁名纲,武艺到是平平,乃是袁术的家将,对袁术却是相当的忠心,袁术占据淮南后,这梁刚也就称为了袁术的心腹大将,袁术更是常以梁刚为先锋,所以人称霹雳先锋。

梁纲见到城下隆高堂的熊样,不禁哈哈大笑,敌意也减淡了几分,梁纲大声的对城下的隆高堂说道:“我说隆高堂啊!你赶快滚出寿春的地界,陛下不是你这种卑贱的小人物可以见到的,如果在不滚的话,就别怪我梁刚手下不留情,一旦万箭起发,你将被射成刺猬!”

“哎呀!将军大人啊!别…别……别啊!我说将军大人啊!小的这次可是带了陛下最喜欢的东西来了,大人一定要为小的帮帮忙啊,小的一定不会忘记大人对小人的恩德。”隆高堂卑躬屈膝的说道。

梁纲被隆高堂这么一说,好奇之心顿起,于是问道:“是什么东西啊?”

“嘿嘿!”隆高堂露出了一阵淫笑,他吞了一口自己的口水道:“前些天啊!有两个女孩晕倒在我家的门口,被我的小妾看见了,收了做丫鬟,结果谁知她们居然是名动天下的“江东美双乔”,小人得知陛下想要纳她们为妃,就将她们绑了起来,打算献给陛下,求个一官半职,好光耀门楣啊!”

城墙上的梁纲看着城墙下满脸贪婪之色的隆高堂,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杀机,他梁刚在一年前见过大小二乔一面,对于这两人的美艳,他梁刚时时刻刻都没有忘记,此时此刻,梁刚突然脑中的灵光一闪,心中邪念由然而生:“嘿嘿!城下就二十几个人,如果我将他们一一杀尽,那大小二乔不就………嗯,就这么办了!”

梁纲下定决心,大手一挥,阴险的说道:“快!快开城门!”

寿春城下的众人大喜过往,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隆高堂更是低着头,脸上的弧度弯起,他竟然笑了,同时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哪里还有半分龌龊的神色。

自以为是的梁纲,根本就不知道这二十几个人的可怕之处,这二十几个人的战斗力绝对不会低于五万大军,他们分别是由:虎痴许褚许仲康、左家军第一大将,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颜良颜公骥、颜良的义弟,同为河北四庭柱之一的文丑文不俊、河北花枪将,同为河北四庭柱之一的吕旷吕伯远、吕旷的兄弟,河北跃马豹子头,同为河北四庭柱之一的吕翔吕仲远、左傲冉的结义大哥,河北四庭柱之正梁的高览高伯闻,飞叉太保张纯、沮授之子,横马立刀将的沮鹄、闹海阎王,双锤大将的周泰周幼平、闹海夜叉蒋钦蒋公奕、山越第一勇士,大力戟祖郎祖长生、李之子小将李式、金银铜纸四大锤之一的假锤大将蒋义渠、打虎将刘全、空手神行力士胡车儿、通天夜叉,马前何仪,劫天夜叉,马后何曼、独闯羌胡十万联营的金枪将文聘文仲业、银枪无敌将韩铝子,太平军统领,横刀将雷绪、单刀滚地雷高堂隆等二十一外加三名左家军战士组成,战斗力之强,谁敢小窥,要不是沙摩柯的样貌太渗人,左傲冉也就让他一起加入这支队伍了。

不过这件事情竟然可以如此的顺利,就算是乔莹本人也没想到,她出的计策竟然会这么的有效,这完全取决于人心吗?不对啊!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梁刚的本性,他实在是太好色了,因色而蒙蔽了双眼,不过故人也有句话,那就是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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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七十八章破寿春勇将称雄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寿春城外,随着吊桥的缓缓落下,城门慢慢的打开,左家军的将领们心中都是切喜不已,居心叵测的梁纲也走下了城墙,对着隆高堂极为友善的说道:“隆兄弟,陛下正在皇宫举行册立太子的大典,现在不能接待兄弟,我建议先到我的府邸里坐上一坐,等时间一到,我一定安排兄弟去见陛下,不知如何?”

隆高堂笑嘻嘻的走到梁纲面前,突然间快速的拔出了梁纲腰间的配剑,大声地说道:“吾乃大元帅左傲冉帐下偏将军高堂隆,梁纲小儿吃我一剑!”说着话,手中的剑毫不犹豫的就刺入了梁纲的胸口。

梁纲被杀了个措手不及,长剑从他的胸口穿心而过,高堂隆微微一笑,轻声地说道:“战争就是这样,别怨天尤人,是你不懂得这中间的规矩。”高堂隆一脚踹开梁纲的尸体,向人较少的地方冲去,梁刚就这么死了,可怜霹雳先锋,灭地竟无声啊!

虎痴许褚大喝一声,扯破了身上宽大的大衣,抽出藏在背后的九齿飞镰大砍刀,向着人多的地方冲了上去,因为许褚体格魁梧,所以能很好的将兵刃藏于背后而不被发现。

高览、颜良、文丑、雷绪、文聘、韩铝子、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周泰、蒋钦、祖郎、李式、蒋义渠、刘全、胡车儿、何仪、何曼等十九将也从第二辆马车上取出自己的兵器,七干枪、三口刀、一杆叉、四柄锤、一杆戟、一对短把独角铜人槊、两条棍、三把单刀、一对双鞭立现,众人向阵中冲去。

刀、剑、戟、枪、锤、叉、棍、槊、鞭在敌群中四下飞舞,凄惨的叫声连连响起,众豪杰手中根本就无一合之将,各个好似天神出世,霸王复生,英勇无比。

吕旷、吕翔两兄弟一人挑断一根吊桥铁索,镇守住四尺城门,有如两尊天神一般,屹立在内城门左右,两柄长枪互相辉映,把城门护的严严实实,长时间下来,竟然无一人可以突破两人枪影下的防线。

周泰、蒋钦两至交也并为一处,周泰的一对双锤时而大开大合,时而竟能刁钻毒辣,把手中的兵刃使得甚是奇怪,奇怪的招式时常出现,在敌群中来去自如。

蒋钦自然也不甘心落于人后,手中一对宝刀乱砍乱劈,全无章法,但是在四周都是敌人的人群中,却是大为好用,无一物可以与蒋钦的刀锋匹敌,当真是:“刀触刀折,人碰人分,逢者必死,遇者必亡啊!”

高览、颜良、文丑、文聘、韩铝子五人的武艺本身就不一般,死杆枪一口刀更是所向无敌,五个人组成一个三角形攻击队,往来冲阵,手下无一合之敌。

祖郎的大戟翻飞,何仪、何曼护其左右,大棍连连点出,胡车儿四下乱奔,凡是遇到他的敌人全都成了飞人,李式不太合群,专门喜欢单干,但他的杀伤力也不小。

张纯、沮鹄、雷绪、蒋义渠、刘全、高堂隆六将的武力稍差,虽然不及许褚、颜良、何仪、何曼等人英勇无敌,但是也在这袁术军中游刃有余,杀的不亦乐乎。

还有一人就是许褚,他在战场上四处奔走,什么地方人多,那个地方必然就会变成坟场,就是他许褚发威的地方,全身浴血的许褚有如在血海中浸泡过的鬼神一般,让人一见就心声寒意。

好一阵撕杀,杀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却说二十一将在阵中撕杀,在二里外待命的沙摩柯也带领着二万五前骑兵杀到了,沙摩柯现在是恨死了自己这一副面貌,本来以他的武艺,这首发的位子非他莫数,可是他这一副面貌太实在了,谁看见他,都会说他是五溪小蛮王沙摩柯!

沙摩柯一赶至战场,看着四周在奋战的众将,大喝了一声大道:“沙沙来也!”

两万五千骑兵也随之冲入城内,沙摩柯刚想挥铁蒺藜骨朵杀敌,就发现战场上已经没有一个可以交手的对象,气的铁蒺藜骨朵一双突出的碧眼都快变为张飞那双豹目了。

原来此城门是袁术用来抵御势力最强的左傲冉的左家军用的,故在此地就派了近四万士兵防守,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袁术,做梦都想不到他的四万士兵会被二十多个人拖了几盏茶的功夫。

这些守城的将士本来就被二十多个人杀得心寒了,现在又来了两万多名战士,这叫他们这些心理承受力低下的人来说,这怎么受得了,在巨大的心里压力下,各个都放弃了抵抗。

众将士聚集在一处,除了高览、颜良、文丑、文聘、韩铝子五人外,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不小的伤痕,其中以蒋义渠、刘全、高堂隆、雷绪四人伤的最重。

沙摩柯看了众人一眼,严肃的说道:“主公有令,蒋义渠、刘全、高堂隆、雷绪四将领士兵一万,押送俘虏回营,其他的人如果身受重伤的话,也一起回去。”众将都摇了摇头各个,都表示自己没事,顶多是受了一些轻伤。

………………………………………

※※※※※※※※※

左家军大营内

虽然寿春城中杀的是天昏地暗,但是左傲冉的帐中却是春暖花开,左傲冉为了加深二女之间的情感,正在给乔莹烟、乔霜讲着故事,他将《鲁宾逊漂流记》来了一个大改版,把鲁宾逊说成了一个家财万贯的富家子弟,由于父母双亡,家道中落,被人丢弃在一个荒岛上,然后就是鲁宾逊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公子,在荒岛上自力更生,克服一个又一个的困难,最后凭着他自己的努力出岛,亲手创立了一个比他父母还要大几倍的资产。

乔霜听完左傲冉讲的故事,双眼佩服的看着左傲冉,崇拜的说道:“左大哥,你好厉害哦,这么好听的故事你也编得出来,霜儿最佩服左大哥了。”

左傲冉看着乔霜这副崇拜的模样,心里头一阵自豪,大男子气概顿时被乔霜激发而出,大言不惭的说道:“那是自然,以后霜儿想听故事就来找你左大哥,我保证让你听了饱。



乔霜高兴的跳着脚道:“霜儿句知道左大哥最好了,以后只要左大哥一有空,就要给霜儿讲故事听。”

左傲冉笑着答应,又看了一眼正在陷入沉思中的乔莹,若有所思的说道:“逝者已矣,来者可追。”乔莹本是一个聪慧的女子,很快就理解了左傲冉话中的意思,她感激的望了左傲冉一眼,双眼中闪过了异样的光芒。

这时帐外的亲卫在帐外高声说道:“主公,蒋义渠、刘全、高堂隆、雷绪四位将军已经压着俘虏回营,现在正在帐外恭候。”

左傲冉对着乔莹、乔霜柔声说道:“你们就呆在这大帐里,不要四处走动,我现在有公事要去寿春一躺。”

乔霜不舍的说道:“左大哥,你可要快去快回啊,霜儿在这里等着你,等着你回来讲故事。”

左傲冉冲着乔霜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只要事情一处理好,我就立刻回来给霜儿妹子讲故事。”说到这里,左傲冉就转身向帐外走去,刚至帐门口,就听见了乔莹温柔的话语:“左大哥,保重!”

左傲冉的心中没理由的一阵甜蜜,这可是从与乔莹相遇至今,她第一次叫自己左大哥,左傲冉对着乔莹点了点头,怀着无比欢快的心情向帐外走去。

左傲冉看着浑身是伤的四位大将,上前慰问道:“辛苦你们了,军中大夫早就已经准备就绪,你们好好养伤,功劳我在这里给你们记下。”

高堂隆一手摸着经过粗略包扎过的左手臂,咬着牙说道:“主公,我们受得伤都是皮外伤,只要休息几天,照样可以上战场杀敌,主公还是快些前往寿春吧,那里正是最为关键的时候,不容有失啊!”

高堂隆说着话,还强行的扭动着受伤的肩膀,来证明自己无事,可才刚刚轻微的动了一下,斗大的汗珠就从他的面上流下,高堂隆强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全身也因为那股锥心的疼痛而颤抖不止,那些被纱布包扎过的伤口,就会再次裂开,汩汩的流出了殷红的血,白色的纱布也被染成了红色。

左傲冉马上让随军大夫给高堂隆止血,微笑着说道:“老高啊!你随我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别逞强了,快让大夫给你好好包扎,我命令你好好的回营帐休息。”

高堂隆自从追随左傲冉,就因为武艺平平,才很少上战场,此次好不容易出上阵临敌一次,还受了不轻的伤,高堂隆知道自家主公很念旧,否则像自己这样的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早就远离主公的视线了,哪能像现在这样当上将军呢,如今的高堂隆只是恨自己武艺太差,只能丧气地道:“是,主公。”

左傲冉看了一下,蒋义渠、刘全、雷绪三人的伤势,发现蒋义渠、雷绪两人伤的都不是很重,就让雷绪看守降兵,蒋义渠镇守军营,义兄刘全好生修养歇息,自己领军一万,飞快的向南城赶去。

没过多久,左傲冉就赶到了寿春的南门,南门之中横七竖八的尸体躺了一地,四周散发出一股很浓烈的血腥味,几予令人作呕,就连久经沙场的左傲冉也有些看不下眼去。

左傲冉皱着眉头,来到了众将的面前,众人经过长时间的休息,精神都非常的不错,不过众人的表情看起来却是非常的急噪,左傲冉知道,一旦有仗打,他们的急躁就会变为奋勇。

众人见左傲冉来了,急忙都迎了上去,沙摩柯第一个说道:“哥哥,刚刚沙沙让斥候去探探四周有没有袁术军的时候,发现了孙策、曹操、刘备、吕布四方的军队,曹操、孙策、刘备他们已经开始攻打皇宫南门、皇宫东门、皇宫北门了,比我们还快一步,如果我军在不加快速度的话,沙沙怕我军会落后与孙、曹、刘三家。”

左傲冉却微微一笑,不急不忙的下令道:“全军火速赶往皇宫西门。”

“是。”众将一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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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七十九章比箭术二将扬威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寿春皇宫内

袁术如坐针毡般坐于他的龙椅之上,一边暴怒一边焦急喝问道:“如今曹操、刘备、左傲冉、孙策、吕布等叛贼已经攻破寿春城,张勋不知所踪,纪灵更是兵败无影,韩浩狗贼投降曹操,不知众位爱卿有何办法可退敌啊?”

阎象无奈得摇了摇头,心道:“主公啊主公!如今咱们可谓是内无精兵猛将,外物援兵来救,你还在这想如何退兵?唉!庸才!庸才啊!我阎象如今才看清你袁术啊!”

袁术见在场的众人没有人回他的话,暴怒之下便对着袁胤喝问道:“袁胤!是你蛊惑我登基称帝,更说我能得天下,统帅群雄,成为真正的人王帝主,如今倒好,如此之多的叛贼来征讨我,你说,如今该如何是好?!”袁胤哪里会有什么好计策,他咋就被如今的局势吓傻了,听到袁术喝问自己,吓得哆里哆嗦,早已口不能言了。

杨弘出列道:“陛下,依弘之见,可派死士杀出城去,向桥蕤将军处求援,我等便死守皇宫,静待桥蕤将军来援。”

“此计不够稳妥,当多派死士出城,往戚寄、秦翊两位将军处,请其也率军来援,才可解了寿春之危啊!”冯方出列道。

梅乾出列摇头道:“此等远水,如何解得了咱们的近火啊!如今皇城危在旦夕,依乾之见,可向曹操或是左傲冉讲和,只要咱们能安抚得了一方,在集结兵力击退一方,如刘备、孙策、吕布之流,便不足畏惧了。”

“哼!”杨大将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才出列道:“如今之时还想和解?那曹操、左傲冉难道傻了不成?淮南富庶,得此可养兵二、三十万,你们认为此二人会放过这才的大好机会吗?真是异想天开!”

袁术一看是自己一向以助的人开口了,急忙问道:“那当如何是好啊?”

“为今之计,只能先派人往曹操处,只说要将玉玺献出,此必能安抚曹操一时,在派人往孙策处,说要将玉玺归还,孙策必定相信,亦能暂缓刀兵,左傲冉处无须理会,之后咱们在派人去说吕布,就说咱们要和刘备拼杀,使其不援刘备,事成后必有重谢,而且还会将玉玺奉上,刘备兵微将寡,我等便可从此处突围而出,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好!好!好!便依此计行事!”袁术道。

………………………………………

※※※※※※※※※

寿春皇宫西门口

左家军的大军已经击节完毕,颜良来到左傲冉的身旁,提议道:“主公,让颜某带着一千士兵潜伏在北门,袭击打算向北门逃窜的袁术,趁机夺回“传国玉玺”!”

左傲冉摇了摇头,否决道:“呵呵,公骥啊!现在我军最主要目的就是攻下南门,‘传国玉玺’就交给管承将军了,我相信他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颜良见左傲冉反对,就再次请命道:“那就请主公给颜某一万刀盾兵,颜某一定亲自拿下这矮小的宫门。”

左傲冉再次摇了摇头道:“兵法有云:上兵伐谋,攻心者上,攻城者下,我军就在此地什么也不做,只要孙策攻下南门,这里的大部分士兵就都会前往皇宫去支援,到了那时,我军打下此门,不费吹灰之力,何乐而不为呢!如今我军只需虚张声势,休得让人落了口实!”

颜良见自己的两策都没有得到自家主公左傲冉的同意,多少有些懊恼的退到了一边,怎么说自己也是左家军里头号战将啊!竟然两策不得恩准!

左傲冉看着颜良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颜良的本领在三国的将领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这是左傲冉多年来下的一个评定,而且颜良一点也不会比第一大将张辽差,在某些地方还远胜于张辽,单单凭他打得“防守之王”曹仁,一个劲的求救,就连曹操都给惊动了,就可以看出他决对是一个大将之才。

只可惜,颜良这个大将之才被罗贯中的三国演义写成一刀被斩的庸才,实在是可惜啊!而且这颜良还有一个缺点,而这个缺点就跟关于一样,他太傲了,几乎傲得没边,除了左傲冉、吕布之流,没人能压得住他!

由此可见,关羽为什么会这么傲,自出道便得以扬名天下,大小战役不小百余次,无论是领兵打仗还是作战经验,都丰富得不得了,在加上一个名头,不傲才怪呢!

傲归傲!如今的左傲冉可不是人才凋零的刘备,此等己有真才实学,而又异常傲慢的将领,他是不会让他坐镇一方的,此等将才只适合于身边听调,这就是左傲冉为何不让颜良坐镇一方的原因。

颜良也知道自己的才能足以镇守自家主公的根基之地并州!然而左傲冉宁让一文士驻守,而不让自己驻守,这在颜良的眼中看来,并非是左傲冉的不信任和厚此薄彼,而是左傲冉离不开自己这员大将,所以颜良完全没有对左傲冉有丝毫的怨怼!

此时寿春皇宫城墙上的袁术麾下大将李丰在城墙上嚣张的叫骂着,污言秽语,狂笑之声,尖叫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听得城下将士们更是火冒三丈,两眼赤红的看着城墙上的袁术军,仿佛一个个都和袁术有着血海深仇一般。

把左傲冉身旁的将领也气得都不行了,左傲冉看着城墙上的袁术军士兵,不屑的笑了笑,如果不是左傲冉不愿意做无谓的牺牲,这城门早就被攻下来了。

不过左傲冉也不是任人随意辱骂的主,看了一看身后的文丑和沙摩柯,当下心里一动,打了个哀声道:“是可惜我那老兄弟慕容平不再,否则仅靠他手中的一箭,足可让城上那些无胆匪类闭嘴不言啊!”

“主公!末将不才,愿让这些人做箭下的亡魂!”文丑立刻应声道。

“哦?不俊的箭法也如我那老兄弟般如此的了得吗?”左傲冉故意用质疑的语气道。

颜良可是知道自己这兄弟箭法如何的,而且此时也是自己这兄弟趁机再立信功的时候,当即出言道:“主公有所不知,我这义弟的箭法高超,绝不亚于慕容将军,不俊他曾多次以箭射杀敌军将领,不久前与外族联军交战时,更是例无虚发,连毙外族一十三员战将,可谓是军中的神射将军啊!”

左傲冉哪能不知文丑的箭法高妙呢,左傲冉清晰的记得,磐河一战,文丑连败公孙瓒数将,其中有三将皆被一箭串喉,差点擒获公孙瓒,与赵云更是大战六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随后与颜良为先锋,追击公孙瓒,平定河北了。

而后曹袁交兵,先锋颜良攻白马被斩,文丑领军为其报仇,据延津挑战曹操,却中饵敌之计而军乱,文丑挺身独战曹军众将,击败徐晃等将,更是一箭射退张辽,此等高超箭法之人,左傲冉哪能不记得啊!

左傲冉见沙摩柯无有异动,便微微一笑道:“不俊竟有如此高超技艺,险些埋没了,大漠之中匈奴、鲜卑擅骑射,猖獗一时,昔日先贤飞将军李广有得一手神射,震慑群番不敢妄动,如今我左傲冉也得一神射将军,可比李广飞将军啊!”

左傲冉如此赞誉文丑,这沙摩柯可有些按耐不住了,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想我沙沙六岁便可赤手空拳擒豺狼,八岁便可手刃猛虎,十岁便可搏熊,十二岁便练得一身好本领,不仅两膀膂力过人,能开10石之弓,而且一箭射双雕!”

左傲冉听着沙摩柯的自述,心里也是暗暗一惊,左傲冉只知道沙摩柯两膀膂力过人,武艺亦是不差,一箭射中甘宁头颅,这箭法能差得了吗?只不过左傲冉却不知道,沙摩柯从小就这么nb!

“原来不俊和沙沙的箭术都这般的非凡,不知道今日是否可以给我们表演一下,也让我等见识一下啊!”左傲冉笑着说道。

文丑、沙摩柯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眼中尽是要好好较量一番的意味,其最妙的是,两人竟然很有默契的同声道:“荣幸之至!”

左傲冉阴险的一笑道:“城墙上的那些乱叫之人,实在是太讨厌至极,我这耳朵都有些生茧子了,不知二位…………”

左傲冉的话还没有说完,文丑和沙摩柯两人就明白了左傲冉的意思,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取下了自己背上神弓,一张是神臂弓,一张是宝雕弓。

文丑右手持弓,左手搭箭,双目一凝,稍稍瞄了瞄,就听“嗡!”的一声弓弦震鸣传出,箭枝有如一道划空的长虹,“咻!”的一声,一闪而逝,利箭穿透了两个士兵的喉咙。

沙摩柯岂甘示弱,有样学样的射出了一箭,箭枝却也穿透了两个袁术军李丰所部士兵的胸口,沙摩柯射完这一箭后,还向文丑挑衅的望了一眼。

文丑微微一笑,那个人啊!不过文丑却使出了师门的绝技“三箭齐发”,“咻”的一声,竟然三箭齐出,三箭分别向三个不同的方向射去,顿时,有三名袁术军李丰所部的应声而倒。

沙摩柯摇了摇头,也使出了自己的绝技,竟然是“连珠快箭”,只听得“咻!咻!咻!咻!咻!咻!”’六声箭枝破空的声响响起,城墙上的六名袁术军李丰所部的兵卒一一毙命。

城墙上的袁术军李丰所部的兵卒们大骇,两军之间的距离相差大概两百丈,而一般的弓箭射程只有一百六十丈,两者相差甚远,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沙摩柯和文丑会突破弓箭的极限,吓得他们一个各都做起了乌龟,龟缩在皇城之上的垛口之下,城下的左家军哄然大笑,紧张的气氛顿时消失不见。

没过多久,一阵喊杀之声从寿春皇城内部传将出来,此正如左傲冉所料,雷簿一听见喊杀之声从后而起,就立刻带着大部分军队前去皇宫支援。

在雷簿走后,左傲冉以微弱的代价就攻下了皇宫西门,另一边的曹操也顺利的拿下了皇宫东门,三门一破,皇宫自然也就在曹、孙、刘、左、吕五家的强攻下沦陷,唯一遗憾的就是袁术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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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八十章寿春破玉玺到手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寿春皇宫因而如此之快便被攻破,皆因杨大将之计仅仅只是奏效了一半所导致的结果,杨大将的缓兵之计被郭嘉识破,曹操当即斩杀来使冯方,下令猛攻寿春皇城,孙策闻得袁术欲归还玉玺,心下稍动,便欲停止攻城,但却被周瑜点破,因此孙策怒杀梅乾。

唯独吕布没有陈宫在身边,还真信了袁术之言,但唯独没料到的是,白寿、丁立、马玉、阎芝、邓铜五人竟然此时归来,而且还给刘备带来了一万五千的兵源,兵源得以补充,刘备当下率军猛攻,恰巧此时袁术打开城门,准备从刘备的营地突围而出,两军人马相遇,自然少不了一场厮杀,而这第一个攻入寿春皇城的就是刘备。

左傲冉见寿春以破,皇宫内的一切犯禁之物已经被烧毁,与自己的师兄刘备、吕布简单的会了一下面,得知了师弟赵云不知所踪后,仅仅对刘备说了一句卧牛相见日后,也就告辞离去了,曹操对左傲冉的做法很是不解,因为依左傲冉的性格,他绝对不会这么白白出力的,但是曹操他也找不到借口阻挡,就连郭嘉也没看出左傲冉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只能带着自己的亲卫队与孙策、刘备、吕布三家送左傲冉出寿春。

左傲冉一路奔回自己的大营,远远的就瞧见管承和三名自己不认识的人正在营寨门口恭候,左傲冉也没管那么多,快马上前,来到管承的近前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管承恭敬的说道:“末将幸不辱命!”

左傲冉大喜过望,哈哈大笑道:“好!太好了!”

“主公,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先生名叫阎象,原为袁术麾下的主薄,雷薄、陈兰两位将军原本也是袁术麾下的将官,这三位不仅有擒袁术之功,更有退曹军之劳,如今愿归于主公麾下。”

左傲冉微微皱了皱眉毛,虽然这管承完成了任务,但却给自己留下了隐患,他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指示去完成自己所指派的任务,也就是说,这管承只能限制使用,否则他的擅作主张,很容易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危机啊!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此事容后再说,咱们先进大帐议事。



进入中军大帐之后,左傲冉端坐于正当中的行军帅案之后,文武们都临列在两旁,何仪、何曼两兄弟还站在他们的老地方,左傲冉身后的左右两侧。

阎象从怀中掏出一用黄布包裹的方型物品,交到了管承的手中,管承双手恭敬的捧起,走到了左傲冉的面前,恭敬的说道:“此物是袁术在为求承放他一条生路时交给承的,请主公过目。”

左傲冉见管承一副必恭必敬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只不过就是一块好点的玉,在雕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而已,有什么好值得尊敬的。

左傲冉哪里知道,在古代中“传国玉玺”的重要性,在古代人的脑中都有一个概念,谁的手中有“传国玉玺”,那谁就等于受命天命,是一个天命所归的皇帝。

如果不是因为如此的话,一心为国的孙坚也不会禁不起这“传国玉玺”,而背起不义之名私自匿藏“传国玉玺”,同样的袁术也就不会因为拥有“传国玉玺”而自立为帝。

左傲冉打开布包,仔细一看,发现它于书上所写的一模一样,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傍缺一角,用黄金镶起,正面刻李斯所写篆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

左傲冉捧着传国玉玺大喜道:“正是“传国玉玺”。”

帐内的众人听后,皆是大喜之色,各个都暗自为自己投奔了一个真命天子而感到高兴。

左傲冉收起了“传国玉玺”,把它随手丢到一旁,对着管承说道:“管将军,把你如何取得这东西的经过给我们说一说吧。



管承也不推搪,志得意满的就把自己如何取得“传国玉玺”的经过说了一遍,其中是否添油加醋,重点烘托自己的光辉形象,在场得众人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管承听从左傲冉的命令,驻军于乌江港,中午时领兵前往寿春,不料在半路就遇上了逃亡中的袁术谋臣韩胤,管承话名为桥承,自称乃桥蕤的远方子侄,以桥蕤身体不适为借口,让他带一万精兵前来支救援。

韩胤见管承说的天衣无缝,不但没有怀疑,反而兴高采烈的将张辽带去见袁术,有了韩胤的帮忙,自然也就无人怀疑管承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冒牌货了。

管承知晓“机不可失,失不在来”的道理,当下就劝说袁术去乌江港,静观其变,如果打退敌军,就继续回来当皇帝,如果被击败,就立刻渡江去北方投奔袁绍。

此方法两全其美,袁术帐下四大谋士,杨弘、阎象、韩胤、杨大将的一致认同,袁术本来就没有多少头脑,现在手下的四个谋士都同意了这个方法,于是就乔装成一个副将,跟在管承的身旁。

谁知刚向北走了没有多长时间,东面就杀出了五员大将,这五人管承认识,都是曹操手下的将领,他们是夏侯恩、吕通、吕常、吕建、路昭,管承怕被他们认出,灵机一动之下,就用手中的单鞭在胳臂上戳了一个伤口,将血涂于脸上,掩盖了面貌,并将手中的双鞭交与身旁的亲卫,随手取了一口大刀,上前和夏侯恩大战了起来,陈兰对上了吕通、吕常,雷薄对上了吕建、路昭。

夏侯恩的武艺不错,但哪里可以与管承相比,不到三十个回合,就被管承一刀劈中了后背,夏侯恩重伤而走,只可以管承没夺下夏侯恩身后的宝剑。

管承打退了李典,便去援手陈兰、雷薄,吕通被陈兰所斩,吕建被雷薄所杀,管承斩了吕常,擒了路昭,混战之下,袁术军又损失了不少人马。

又行了千余步,后边突然又杀出了一员老将,两人通报了姓名,管承才知道此人乃是孙家的老将,姓黄名盖表字公覆,乃是孙家四大家臣之一。

黄盖的年纪虽老,但手中的九尺钢鞭可不含糊,和管承足足打了十多个回合,管承渐渐有所不支,此时雷薄、陈兰、梁刚三将齐出,四人群战黄盖,四人又战了五十多个回合,管承借着黄盖一鞭打死梁刚之计,这才一刀劈中黄盖的胸口,使其重伤而走。

管承连战数将,破曹、孙两军,袁术当即大喜,立即就封管承为龙骧大将军,表护国公,然经此一役,袁术的兵卒又折损了三成有余,一路奔逃,又逃散了一部分,管承桥准时机,本来准备等到了一偏僻之地,就下令对这袁术军发起攻击,但管承却瞧出了雷薄、陈兰两人武艺不差,自己绝对拿不下他们两个,而且还很容易发生意外,于是便一直忍耐着到了乌江港。

乌江港一到,管承便准备夜里行事,结果却有了变数,雷薄、陈兰竟然有意杀袁术而投左傲冉,而且还来和管承商议此事,管承当即便同意了,恰巧此时阎象出现了,斥责三人乃背主求荣之辈,雷薄、陈兰奋起欲杀之,阎象却哈哈大笑道:“吾也正有投左傲冉之意,闻听你三人商议,特来一试尔!”

结果就不用说了,袁术军兵卒的质量本来就差,又在没有任何的防备之下,除了袁术一人外,其余全部被杀,袁术吓得当场就拿出了“传国玉玺”,乞求管承能饶他一命。

左傲冉听完了管承夺“传国玉玺”的经过,先前那一点不悦之色也释然,心里更是美得不行,感情这管承见机行事拿捏得这么准,不由得大赞道:“管将军应变能力如此之强,真乃将才也!”

高览这时上前了一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三弟啊,以我军的军力,其实要想在曹、孙两家前面抢到“传国玉玺”并非难事,为何三弟你又要如此的拐弯抹角呢,既然先前已经定下了计策,后面为何又要去攻打寿春,图增伤亡呢?”

高览的话说出了众将的心声,在座的每一位都是才智过人之人,当然某人以外,对于左傲冉的做法的确有一些疑惑,但是长期以来建立的信任,使得他们不好意思开口询问,然而高览的身份却不同,此问也恰到好处。

左傲冉看着众将期待的目光,微笑地解释道:“此次“传国玉玺”共分为两中取法,一为明取,二为暗夺,明取者,即可将其送入宫中,换得官位与名声,暗夺者,可藏于自身,用其与当权者交易。”

左傲冉见众将还是满头雾水,便继续解释道:“其实道理很简单,比方说,现在的孙策虽为一方霸主,但是其官位才是区区小小的柴桑太守,名不正,而言不顺,以至孙策取“传国玉玺”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升官,好名正言顺的一统江东,只要孙策一将“传国玉玺”到手,就会立刻派人前往许昌,将“传国玉玺”上缴与献帝刘协,曹操那时也就一定会封孙策的官,明取也好,暗夺也罢,对孙策来说,都不重要,所以明取对于孙策来说是最好的方法,即可扬名,又可升官,两全其美也。”

左傲冉说到这里,看了众将一眼,而后继续说道:“我军却于孙策恰恰相反,吾官拜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平蛮大元帅-并州牧,而且还属于皇亲国戚,可谓是位高而权重,曹操绝对不可能在提升我的官位,而我也不用他提升,最多曹操也就是赏些黄白之物,这些东西我军多的是,根本就不稀罕曹操赏的这些东西,明取就对我军无效,但是只要我们偷偷的拿到“传国玉玺”,那可就不一样了,曹操根本就不能确定“传国玉玺”在我们手上,即使他们可以猜到,但是没有确实有利的证据,他们根本就无法拿我军怎么样,以曹操的野心,他一定会和我军暗中的协商,到时候我军就可以和曹操谈谈条件,至于攻打寿春也就是做作样子而已,如果我军不打寿春,就会惹人非议,现在就不会了,曹,孙、刘、吕四家攻下了城门,我军也攻下了城门,曹,孙、刘、吕四家没有抓住袁术,我军也没有抓住袁术,顶多就是平手而已。”

众人这才大悟,颜良感慨道:“没想到一件看似非常简单的问题,后面却有如此大的学问啊!”

高览又问道:“我军得来的“传国玉玺”,为何要与曹操交易?”

左傲冉明白高览的意思,微笑的说道:“传国玉玺算什么东西,只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不要相信什么得玉玺者可得天下这样的鬼话,要是真是如此,秦朝岂会灭亡,王莽其能篡位,袁术得到它为何不能得天下,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不可轻信。”众将也觉得有理,于是纷纷点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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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八十一章医圣回春有妙手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乌江港中

曹操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夏侯恩,心中焦急万分,夏侯恩是最早追随自己的将领之一,此人慷慨豪迈,更兼深通兵法,可谓是深得自己信任和喜爱,否则也不会成为自己的背剑士(“青”宝剑),如果夏侯恩一死,虽说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损失,但自己军队中的实力就会受到一次不小的打击。

曹操对着一旁满头白发的随军大夫问道:“大夫,请问夏侯将军是否有救?”

随军的大夫摇了摇头,尴尬地答道:“丞相大人,老夫不敢确保夏侯将军是否有救,但是从他背后的伤口来看,夏侯将军伤的非常严重,如果不是伤将军的人刀砍偏了,夏侯将军一定无救,现在老夫也只能说是尽力而为了。”

曹操忧虑的点了点头道:“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若是能将夏侯将军救活,本丞相定有重赏,就连你的妻儿,我会他们有三辈子花不完的金银。”

随军的大夫点了点头道:“老夫定当竭尽所能!”说完,继续勘察起了夏侯恩的伤势。

曹操仍然在随军大夫的身后来回踱着步,如此便能看出这夏侯恩在曹操心中的地位,而此时的郭嘉却走出了营帐,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脑中的思绪如潮水一般涌现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队士兵飞马而来,为首的一个人正是与夏侯恩一起镇守任城的夏侯廉,只见夏侯廉快马赶至郭嘉的面前,翻身下马说道:“军师,末将已经找遍了这方圆十里之地,没有任何可疑之处,除了几里外港口中的那些袁术军被杀的地方以外,没有一处可疑之地。”

郭嘉低头沉思,脑中不由的出现了左傲冉的面孔,郭嘉把全局都分析了一遍,心中若有所悟,他找来和夏侯恩一起设伏的士兵,因为其他的将领都死了,他郭嘉再厉害也不能让私人开口,让他们在说一遍当时的情况,听完之后,郭嘉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郭嘉对着身旁的夏侯廉问道:“一个可以在三十招之内就将夏侯恩将军打成重伤的高手,有没有可能在和别人交手的时候失手砍偏?”

夏侯廉微微一沉思,便回答道:“不可能,廉也是一名武将,家兄夏侯元让曾说过,高手绝对不会犯下这种错误,如果有类似的情况发生,只有三种可能,一种是对方手下留情,另一种就是因为不习惯手中的兵器,而产生的判断失误,而第三种便是因为外物所造成的。”

郭嘉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郭嘉无奈得叹了口气,暗自想道:“左傲冉啊左云龙!这次算你计高一筹,下一次,我郭嘉不会在输给你了!”

………………………………………

※※※※※※※※※

寿春城北孙策军营内

孙策心事重重的看着夜空,他在得知了老将军黄盖被人打成重伤,性命忧关的时候,孙策他就没有一刻安心过,黄盖是什么样的人物?孙策军中的一根顶梁柱,就连周瑜的地位都没有黄盖高,那就是因为孙家四大老臣的名号在那摆着呢!

“大哥,你就别在难过了,程将军已经快马去卢江请与华神医齐名的张机张仲景大夫了,不日就可赶到此地。”在军营中,可以叫孙策大哥的人,自然就只有周瑜一人。

孙策双眼通红的说道:“公覆老将军自跟随父亲大人以来,可谓是身经百战,为孙家立下了十大汗马功劳,惜年,在策寄人篱下之时,公覆老将军依旧对策忠心耿耿,不离不弃,若是公覆老将军有何闪失,策有何颜面去见那九泉之下的父亲大人啊!”

周瑜淡淡的劝说道:“大哥,作为一个君主来说,大哥今日的一举一动,是大错特错,战争必有伤亡,既然大哥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无怨无悔的走下去,像今日大哥在和曹操商议事之时,一听见黄老将军受伤,就急的连招呼也没有和曹操打,就跑回来看黄老将军,确实是不应该,切记不可因小而失大啊!”

孙策有些恼怒的看着周瑜道:“公覆老将军的安危岂能说是小事。



周瑜毫不犹豫的确定道:“在大哥的志向中,黄老将军的安危确实是小事,大哥只需适当的关心以一下即可,千万不可像现在这样,因为黄老将军的事情而放弃了正事。”

孙策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义弟,所言既是,今后如果策有什么地方作错,还望义弟多多指正。”但孙策的内心中却暗道:“义弟啊!你说的不错,但你却不知道,我左叔父能为麾下将领的结义兄弟长途奔袭吴郡,仅仅三百人大闹吴郡,击杀了我的舅父,仅仅这一点,我孙策就是比不了的,如果我左叔父麾下的将领受了如此重的伤,恐怕他早已起兵了!”

周瑜点了点头,答应道:“好。”

随后周瑜把自己的想法以及现在的情况对孙策说了一遍,两人一致认同,放弃淮南是必要的,一统江东和交州,为日后孙策军的主要战略目标。

数日之后,医圣张机张仲景至,在他的妙手下,黄盖已经苏醒,孙策为结好曹操又将其引荐给郭嘉,才短短十日,两将均可下地蹒跚而行,两军皆是大喜。

………………………………………

※※※※※※※※※

汝南境内

却说,此时左傲冉率大军已经进入了汝南境内,此地的自封太守乃是刘辟、龚都,二人出城十里迎接,左傲冉知道这二人将来会是自己师兄刘备的一大助力,所以并没有难为他们。

刘辟、龚都更是在自己的府内设宴款待左傲冉与其麾下众文武,众人因为不仅大胜而归,而且还夺得了玉玺,高兴之下,频频相互敬酒,直至深夜。

入夜十分,左傲冉前往乔莹和乔霜的住所,单单将乔莹叫了出来,并且将其带到了一处有着重兵防守的小小平房之内,左傲冉令士兵们都撤走,和乔莹一起走进了屋里。(好邪恶的开始啊!⊙⊙b汗!)

房内摆设非常的简单,简单得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人而已,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袁术袁公路,不过此时的袁术头发早已凌乱,脸色发白,哪里还有半点人样,他的双手双脚皆被麻绳紧紧的捆住,一对三角眼怨恨的盯着左傲冉,果然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左傲冉一定会被袁术杀死成千上万次,而还是那种用目光切割成九九八十一块的死法。

左傲冉对着袁术的眼神可是毫不在乎,指着袁术对乔莹说道:“他就是袁术,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之后,左傲冉就留下了一把匕首,转身而出。

左傲冉走至门口,看着天上闪闪发光的星星,暗自问道:“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乔莹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

左傲冉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个双眼红肿,满脸哀愁的乔莹,顿时心中仿佛被一把利剑穿心而过,痛到了极点,左傲冉快步上前,柔声道:“怎么了,莹儿妹妹?”

乔莹看着眼前这个一直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人,猛然间,不由自主的扑到了左傲冉的怀里,而且还毫无顾忌的大哭了起来,完全没有了以往的端庄。

左傲冉此时看到一直在假装坚强的乔莹,心理的防线被彻底的击溃,心中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凭他的感觉,早就猜到乔莹一直是在装,装着自己很坚强,只有这样做,她才能照顾好天真无邪的乔霜,只有这样做,她才能忘记自己的软弱,也只有这样做,她才可以逃避现实,生活在仇恨当中。

而左傲冉的方法就是要把乔莹拉回到现实当中来,让乔莹看到真实的自己,而左傲冉成功了,就在乔莹拿着他的匕首的时候,左傲冉知道,自己成功了。

乔莹她根本就下不了手,无论她在怎么装,都改变不了,她善良这一事实,即使是面对自己的杀母仇人,她也下不了手,现在的她只想大哭一场,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将心中的烦恼与仇恨通通都哭掉。

乔莹这一哭,可谓是哭得天昏地暗,鬼哭神嚎,泪水已经渐渐的把左傲冉的衣服都给浸湿了一大片,左傲冉一边安慰着大乔乔莹,一边骂自己是个超级大混蛋。

也许是眼泪哭干了,或者是左傲冉的安慰起了一些作用,乔莹的哭声已经开始渐渐的小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轻微的哽咽声以及满脸的红霞。

左傲冉看着满脸红霞的乔莹,心脏却“扑通!扑通!扑通”的猛跳,到现在为止,左傲冉还没有发觉自己的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将乔莹搂在了怀里。

回到现实的乔莹浑身上下充满了惊人的魅力,这种魅力与其她众女都略有不同,乔莹的魅力在与她的温柔大方,善良典雅,有着一种典型江南大家闺秀的风范,在这朦胧的月光下,乔莹的身上又多了一股朦胧的美感。

左傲冉顿时被乔莹的魅力给征服了,他傻傻的看着怀里的乔莹,不知道身在何处,此时乔莹的心里也充满了甜蜜,自从她母亲被张勋杀死了,父亲不知所踪后,她就觉得世界上除了她的妹妹乔霜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她去眷恋,直到自己被救,左傲冉一次又一次的关心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劝解自己,慢慢的让她觉得世界的美好,让她觉得她还有必要为了关心她的人活下去,让她对明天充满了希望,现在唯一放不下的仇恨也随着她的眼泪而消散。

而让自己改变的左傲冉,也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她的心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任时间飞逝,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喔……喔……喔……”

一声嘹亮的鸡鸣之声响起,惊醒了沉静在美梦的两人,被惊醒的两人各自向后跳了一小步,乔莹红着脸,将头埋在了胸口,根本不敢抬起分毫。

此时左傲冉心中充满了矛盾,在他的潜意识中,自己因欲而生爱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但是现在左傲冉发现了,自己的心中又多出了一个乔莹,因为,左傲冉不禁对着远在的长安、洛阳、并州、左家郡等处期盼自己早日归来的妻子们产生了一股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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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八十二章笑搂双娇痛双失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

左傲冉看着害羞的乔莹,心中下了一个决定,他上前拉着乔莹的手,对她轻声说道:“莹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左傲冉说罢,也不征求乔莹的同意,就拉着乔莹向这附近的乔府走去,此地是以前乔莹的父亲买下来的府邸,由于乔家是天下四大富豪之一,各处的产业无数,就更不用说这种小小的府邸了,这到省了左傲冉不少事情,让左傲冉不用为了找一个幽雅安静的地方而发愁。

左傲冉来到乔府大门口,用手中的宝剑一剑劈开了挂在门上的大锁,拉着乔莹走了进去,乔莹看着左傲冉强盗般的作风,掩口娇声笑道:“难不成左大哥是带莹儿来看大哥您做强盗不成?”

左傲冉的俊脸一红,反击道:“这是你左大哥的一处山寨,你左大哥是带你来做压寨夫人的。”

乔莹面露欣喜的嗔怪道:“讨厌啦!”

两人走进了乔府,由于在乔家在汝南分店的掌柜经常派人来打扫,府中的一切都非常的干净,左傲冉带着乔莹来到了别院中的一个凉亭里,左傲冉看了一眼乔莹,狠心下来就把自己和众女的感情说了一遍。

乔莹静静的听完了一切,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而是很平静的说道:“莹儿要知道的不是这个,而是想知道左大哥心里有没有莹儿?”虽然乔莹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左傲冉还是听出了乔莹话中的颤抖。

“有!”左傲冉回答的语气非常的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乔莹感受到左傲冉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她的爱意,一点也没有任何的掺假,乔莹低头害羞的说道:“莹儿只要可以和左大哥永远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并不奢望什么名分,只要左大哥可以常常想起莹儿,把莹儿挂在心上,莹儿就很开心了。



左傲冉看着眼前这个绝美的可人儿,不禁对这个世道的残酷产生了莫名的悲愤,在这个时期女子的地位实在是太低了,尤其是没有任何身世背景的女人,左傲冉搂着乔莹温柔的对着她说道:“傻莹儿,左大哥怎么忍心让你做小呢,你和众女必须是相处很好的姐妹,你们没有妻妾之分,只有姐妹的大小之别。”

在这个世上有哪个女子愿意做小的,乔莹当然也不例外,她听到左傲冉的这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脸上幸喜的表情一闪而过,虽然她知道这事情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左傲冉有这个心,她就非常的满足了,乔莹娇嗔地道:“看把你美的!”左傲冉看了乔莹此态,又是一阵的消魂。

就在这个时候,乔莹的心里突然闪现出了她妹妹的身影,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乔霜对左傲冉的依赖,尤其是在合肥左傲冉听懂乔霜的曲子的时候,想到此处,脑中不由得想起一句话:“谁要是听的懂霜儿自己创作的曲子,霜儿就嫁给他”!

这是数年前乔霜在无意中说出来的,她当时也是一笑而过,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她越想越觉得当时乔霜说话的语气并不像是在说小孩子家的义气话,反而有几分誓言的味道,乔莹想到这里微微一笑,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心。

时间在两人欢快的谈心中慢慢的流逝着,时日已然不早了,乔莹怕自己的妹妹乔霜担心自己,也就与左傲冉一起离开了乔家大院,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一至住所,一阵杂乱的琴音传来,琴音尖锐刺耳,不堪入耳,令人吃惊的是,此琴音是从音乐素养极好的乔霜的屋中传来的,左傲冉与乔莹都不可思议的对望了一眼,急忙向乔霜屋里跑去。

屋内的景象让两人大吃一惊,只见乔霜神情哀怨,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胡乱的飞点着,手指上还显现出一丝嫣红,显然是不规律的乱弹,琴弦割破了她的手指。

左傲冉心下大痛,赶忙上前一步,紧紧的抓住了乔霜的手,急切的问道:“霜儿,你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有什么事情可以和左大哥好好说说,何苦如此伤害自己呢?”

乔霜双眼含泪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左傲冉,哭声地说道:“今天一大早,霜儿就找不到姐姐,门外的士兵大哥说,姐姐和左大哥昨晚就出去了,霜儿又去找左大哥,何仪大哥、何曼大哥还有蒋义渠大哥也说左大哥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了,霜儿好怕姐姐不要霜了儿,好怕左大哥只要姐姐一个,不要霜儿了,霜儿在这个世上只有左大哥和姐姐一个亲人了,如果你们两个都不要霜儿,霜儿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

左傲冉温柔的替乔霜擦去眼角边的泪水,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柔声地说道:“你左大哥怎么可能不要霜儿呢,霜儿又可爱,又聪明,又多才又多艺,左大哥怎么可能舍得不要你呢,只是我和霜儿的姐姐有些事情,没有来得及跟霜儿说而已。



乔霜这时才破涕为笑,她跺了跺小蛮足,生气的说道:“都是左大哥的不好,害得霜儿伤心难过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手都被割破了,我要你赔。”

左傲冉看着现在笑嘻嘻和自己谈条件的乔霜,又想想刚刚乔霜那伤心欲绝的表情,顿时有如做了一场梦一般,既美妙而又梦幻,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对于乔霜缠人的本事,左傲冉可是很早就领教过了,左傲冉心虚的向四周望了一眼,想请乔莹帮忙,谁知乔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这间屋子。

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情况下,左傲冉无奈的点了点头,等候着乔霜的判决,岂料乔霜并没有为难左傲冉,只是对着左傲冉轻声道:“只要左大哥可以常常来看看霜儿,常常想想霜儿,霜儿就无怨了。”

乔霜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轰击在了左傲冉的心房之上,左傲冉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乔霜,左傲冉他可不是傻子,乔霜话中的深情厚意,他左傲冉不可能听不出来,只是左傲冉没有想到,上天为何对他如此的眷顾,让他得到了三国中远近闻名的一众美女们的垂青。

乔霜见左傲冉久久无语,双眼中又孕育出了泪水,她惨然地一笑道:“是我自做多情了,乔霜这些天打扰了,乔霜就此告辞。”

左傲冉见乔霜抱着琴,心中突然了悟,能得美女的垂青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气,在说这里也不是现代,没有一夫一妻制这个规定,何必要墨守成规,自己也很是喜欢乔霜,想到此时,左傲冉一把拉住了乔霜的左手,打趣地说道:“左夫人,你打算去哪里啊!?”

乔霜闻言身子一僵,右手抱着的古琴脱手而出,直向地上摔去,乔霜心下大急,这可是自己父亲留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为了这琴,她还曾经差点被张勋砍死,在迫不得已下,张勋才保留了这古琴。

“卟嗵!”一声,乔霜定睛一看,一手指着以很不雅观的姿势倒在地上的左傲冉,也不顾眼睛里的泪水,乐的哈哈大笑,左傲冉狼狈的起身,瞪着大眼盯着乔霜,抱怨道:“你还好意思笑呢,如果不是我身手矫捷,你的宝贝古琴早就毁了。”

乔霜快速的抢过古琴抱在怀里,低着头娇羞道:“左……大哥……刚刚你说的那个是不是真的?”

左傲冉当然知道说的是什么,只不过左傲冉却笑嘻嘻的说道:“哪个啊?”

“就是那个啦!”

“那个是哪个啊!?”

“那个就是那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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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乔莹听着屋里的传来的“哪个!那个!那个!哪个!”,满意的笑了一笑,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只可惜好景不长,短短的三日之内,传来了一个即使好消息,也是坏消息的不坏不好的消息,那就是乔莹、乔霜两姐妹的父亲,乔玄有消息了。

乔玄并没有死,而是被孙策军所救,如今已经成了孙策的坐上之宾,然而大小双乔在左家军的事情可谓是尽人皆知,所以孙策便派人带着乔玄的亲笔信来接人,乔莹、乔霜两姐妹私服心切,自然是要走的,而且左傲冉也不能阻拦,更不能多说什么,于是乎,乔莹、乔霜两姐妹就这么走了。

书中咱们暗表一下,自此之后,左傲冉再也没有见过这两姐妹,直到孙策死后,孙权继位东吴,张昭怕孙策传位于弟而不传子,将来孙绍成人后会争夺孙权之位,给江东带来大患,只是自己的地位不保,威逼大乔携幼子远离江东,大乔无处可去之下,这才寻到了左傲冉处,也因如此,左傲冉才有了七郎八虎中的第八虎义子左冶绍(孙绍)!

这左冶绍可不一般,虽有乃父孙策之风,更在左傲冉的悉心教导之下,手中一杆霸王枪,可谓是天下少有敌手,左傲冉教授他单枪破双枪之后,就连左傲冉的第六子,号称双枪无敌将的左冶昭(字文龙)也不是其敌手。

左冶绍经过长时间的军旅生涯,积攒下了不少经验,左傲冉便给予左冶昭兵权,同时并且告知其身世之事,左冶昭在得知自己身世之后依然认左傲冉为父,更是是请命统帅大军杀奔东吴,以报母亲受辱之愁,左傲冉自然是应允了。

左冶绍率三万大军杀过长江天险,以孙策之子的名义于江东起事,一时之间相应无数,三个月下合肥,半年下柴桑,一年占建业,三年定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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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八十三章为何如此?!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七卷术命由天定第二百八十三章为何如此?!

大小双乔离开的第二天,左傲冉就来到了关押袁术的平房内。

左傲冉看着在一旁的袁术什么也没有说,一旁的许褚却说道:“主公,此人穷凶极恶,留之无益啊!”

许褚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贪官污吏,对袁术这种人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只见他双眼杀机一闪,一手卡在了袁术的脖子上,两个指头一用力,就要掐死袁术。

“且慢!”一旁的陈登急忙出言阻止道。

许褚放开了袁术,不解的看着陈登问道:“军师为何要为此人说情啊?”

“非也!”陈登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袁术,淡淡的说道:“仲康将军若是想杀袁术,这死法还需有些讲究,因为这袁术的尸体我还有一用,所以仲康将军须用画戟将其刺死,咱们再将其丢到徐州城附近,如此一来,便可将此事嫁祸于吕布,不日曹操、孙策必然联合而攻吕布,我等更可坐收渔翁之利。”

“不可!”左傲冉摇了摇头道。

“那依主公您之见呢?”陈登在一旁问道。

左傲冉略一沉思,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歇息吧,我和公路兄单独谈一谈。”

许褚和陈登走后,左傲冉什么也没有说,很平静的示意袁术做到自己的对面来,袁术双手支地,艰难的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走到左傲冉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袁术虽然胆小,但已经走到如今的地步了,我袁术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要杀要剐是悉听尊便!我袁术要是眨一下眉毛,妄为袁家四世三公之后!”知道自己到了必死之局的袁术竟然硬朗了起来。

“公路兄,何出此言啊?”左傲冉平淡地说道。

袁术伸手指着左傲冉道:“左傲冉啊左云龙!你何必在此惺惺作态呢?”

“公路兄啊!我看你是误会贤弟了,不知兄长可曾还记得昔日品仙楼之时?”左傲冉平静的说道。

“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啊?”袁术道。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昔日孟德、本初、公路和我齐聚一堂,把酒言欢,那是何等的欢愉,如今曹孟德挟天子以令诸侯,袁本初盘踞冀、青、幽,我左傲冉也是占并州,保大汉正统皇子辨,然公路兄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我想不用我说,公路兄的心里自有一个定论吧?”

袁术本就不算明亮的双眼猛然间再次黯淡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这只是我袁术时运不济,天不待我袁家呀!昔日高祖皇帝仅仅乃是一亭长,仍可做得皇位,我袁家四世三公,为何不可………”

“好了!”左傲冉大喝一声道:“公路啊!你如今何必还在这自欺欺人呢?我左傲冉不相信,你一个可以独占淮南这个养兵三十万的诸侯,难道真的就这么鼠目寸光吗?”

“左傲冉啊!左云龙啊!我袁公路是否鼠目寸光之辈?如今还不需你左傲冉来定论!今日我袁术落到了你的手中,我还是那句话,杀刮存留,悉听尊便!”袁术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道:“公路兄啊!我左傲冉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昔日二十路诸侯讨董卓,你我之间的矛盾因何而起?旁人看来,无非利益二字?!然追其根由呢?公路兄乃是当事人之一,不可能不清楚吧?”

“是我袁术贪功,不想任何一方做大,这又能如何呢?难道你左傲冉心中算盘是大公无私的吗?”袁术反而质问起了左傲冉。

“哈哈!哈哈哈!!”左傲冉大笑道:“袁公路啊!你这句话问得毫无道理可言,既然你说起此事,那我就要和你好好的论上一论了,我问,我左傲冉是靠什么起的家?”

“你本乃富商之子,家中颇有田产,黄巾之乱时,你散资募得义兵,于两狼山一战而得名,从而得以步入仕途。”袁术道。

“平乱之后,我于金殿上做了一首诗,想必公路也有所耳闻吧?”左傲冉再次问道。

“好一首《满江红》!好一个驱除鞑虏!好一个扬我大汉虎威!你诗中之意,我袁术自然听得出来。”袁术道。

“好!既然能听得出来,那我就再问你,之后我左傲冉又如何呢?”左傲冉接着问道。

“拜当世三儒为师,得许劭之评,先任先锋之职,后挂印为元帅,大破羌胡联军三十余万,平羌胡联军叛乱,自此扬名于天下!”袁术道。

“看来公路兄很关注小弟嘛,但却不知公路兄还知道小弟之后什么事迹?”左傲冉饶有兴致地问道。

“渔阳人联合乌丸大王丘力居造反,你左傲冉出征平叛,大破渔阳反叛,连破乌桓大军,大摆九曲连环阵,迫使乌桓四部内迁长城以里,真正的为大汉除一祸患。”袁术道。

“在之后呢?”左傲冉轻笑了一下道。

“娶天下四大富商之一甄家长女为妻,平王芬之乱,刘宏更是将女儿嫁给你,然就在你风头正劲之时,却被刘宏给罢了官!只是我却不明白,当时一你手中的兵权,完全可以率军攻入京师,或是割据一方,你为何会甘心被罢官呢?”袁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

“这个问题我先不回答你,一会你自己就会有答案,你接着往下说。”左傲冉道。

“你诈死瞒名期间去了哪里我不太清楚,不过却到过荆州见过刘表,我估计你是南下了,之后王允请出了你二次挂帅,平定了鲜卑、匈奴联军的进攻,灵帝驾崩,何进当权,十常侍暗杀何进,京师之内一片混乱,你率军勤王清君侧,保得刘辨坐稳龙椅,你远离京师,再次率军开往卢龙赛的时候,刘辨被董卓废了,另立刘协为帝,这才有了咱们二十路诸侯讨董卓这一出,在往后我也就不用说了,董卓迁都长安,黄巾余孽围北海,你解北海之围,曹操率军攻徐州,你又率军救徐州,后来又率军扫除长安董卓余孽李、郭汜,直至你兵发淮南,大败我袁术。

”袁术一口气说道。

“我左傲冉做过一件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事情吗?”左傲冉质问道。

“这………”袁术一时语塞,竟然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有人说我左傲冉居心颈侧,欲做第二个曹操,乃至是董卓,但是我左傲冉现在告诉你袁术,我左傲冉世受汉禄,必当一心忠汉,永不复返,我左傲冉更是立志成为第二个马援,护得皇子辨二次复兴汉室!”左傲冉言辞激昂地说道。

“你是不是就是想说,为了你忠汉的名声,你才率军攻打我袁术的对吧?!”袁术几乎是自问自答道。

“对!”左傲冉道。

袁术看着左傲冉道:“那你杀了我袁术,在公告天下,岂不是美名得意宣扬,满天下的百姓不就对你歌功颂德了吗?你又何必在这跟我说这些废话呢?你左傲冉是为了宣扬你自己,还是在这看我袁术凄惨的下场呢?”

“公路兄啊!我无意杀你,和你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让你明白,让你了解当今时局,不至于等我放了你之后,你在走回自己的老路去,那我左傲冉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吗?”

“你真的会就这么放过我?”袁术难以置信地问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会,不过我希望公路兄答应我,回去之后就安分守己,带着自己的妻儿老小隐性瞒名,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好吗?”

“我要是不答应你呢?”袁术问道。

左傲冉苦笑一声道:“那我也会放你走。”

袁术站起身来,对左傲冉一抱拳道:“希望日后不要想见,否则你我仍是不死不休之局,到了那个时候,你左傲冉如果也被我袁术擒了,我袁术也会放你一马,让你也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就此别过!”

“公路兄若是一意孤行的话,他日必死于刘备刘玄德之手,还望三思啊!”左傲冉道。

“哈哈哈!”袁术一阵狂笑道:“左傲冉啊左云龙!我袁术平生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笑话,你要是说我死于曹操、孙策,哪怕是吕布之手,我袁术也会相信,但这大耳贼刘备嘛!哼!我是绝对不信啊!虽说我袁术已非从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区区一个织席贩履之辈,还想杀我袁术?哈哈哈!!!”

“听我左傲冉一句好言相劝吧?”左傲冉道。

袁术慢步向外走去,当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开口道:“乱世之源,南华也!”

“纪灵将军被孙策所擒,公路一封书信,纪将军必然返回!”左傲冉看着袁术迈步走出了平房的门口,再次开口道:“我左傲冉保不得你袁术,却保得了贤侄,他日若是遭难,可令贤侄投我左傲冉,我左傲冉必定旅行今日之言!”左傲冉的这一句话一出口,袁术的背影瞬间苍老了许多,更多的却是颓废和懊悔。

(中国神仙名册上确无此家名号,说是“南华”,可能是指与老子并肩、大肆宣扬无为的庄子,庄子著《庄子》,通称《南华经》,《三国演义》所说的《太平要术》,即庄子的《南华经》,后世道教追尊庄周为南华真人,南华老仙是指南华真人得道升天后入世的一种化名。也有说南华老仙是南华山的一个修真老人,主张太平、平等的道家方式,却不愿入世,借助张角来实施“东皇太一”的道教纲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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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八十四章曹操二伐张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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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左傲冉并不是要平白的放走袁术,而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地,因为两个人的交情不深,左傲冉没必要留袁术一命,更重要的原因是希望袁术这能能够归隐,那样淮南一地就能安稳,百姓也不用遭受战乱之苦,主要是左傲冉不希望纪灵归孙策,更重要的是,左傲冉希望自己的师兄刘皇叔谋得将来那击败袁术的名声。

左傲冉率军离开汝南,此处的刘辟、龚都自然要出城相送,很明显,这刘辟、龚都是在示好,因为这汝南地处曹操、刘表、张绣、孙策四方围困,无论哪一方都能轻易的灭掉这个小小的汝南,所以他们俩需要榜上一棵大树,而且这棵大树就被他们定为了左傲冉!

不是他们二人不想投靠其他人,而非投左傲冉这一远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左傲冉的身份,左傲冉那可是太平教的神君啊!他们俩原本都是黄巾出身,自然要靠左傲冉了,最起码心里会踏实一些。

多日来细心周到的照顾,左傲冉自然不能不意思意思,留下了够五千大军一年用度的粮草和一千匹战马给刘辟、龚都二人,而且还承诺,他日汝南一旦有危,必定率军来援。

左傲冉离开汝南后兵分两路,一路由青泥隘口往长安,一路由自己统帅,过轩辕山至宜阳,在渡过洛水至永宁,从而开往京师洛阳,得知消息的刘辨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当即率文武百官出城十五里迎接左傲冉所率领的凯旋大军。

咱们掉过头来再说曹操,左傲冉放这走袁术,袁术从整兵马东逃,曹操欲进兵渡淮,追赶袁术,将一举歼灭,然荀却谏道:“此间接连数郡,皆荒旱不收,更若进兵,劳军损民,倘未见胜,欲退急难,不若暂回许都,待来春麦熟,军粮足备,方可图之。”

曹操迟疑未决之际,忽然有报马来到,单腿点地道:“张绣依托刘表为唇齿,南阳、张陵诸县复反,曹洪抗拒不住,连输数阵,今被张绣杀来,恐许都有失,请丞相速回。



曹操当即驰书与孙策,令其跨江布阵,以为刘表疑兵,使刘表不敢妄动,自复征张绣,以绝其根,再无后患,到时在反淮南,一同起兵剿灭袁术。

曹操即日起兵,又让刘备与吕布结为弟兄,使相救助,再无相侵,曹操又令刘备仍住沛城,命吕布领兵回徐州,吕布走后,曹操密与刘备道:“吾令汝屯兵沛城,是掘坑待虎也,汝但与袁氏父子商议,勿令有失,音至便来接应。”话毕率军起行。

曹操自引大军返回许昌,安抚定局势,这才写这本向刘协启奏:“张绣侵掠郡民,吾当兴兵讨之,以显我大汉之威!”天子刘协准之,乃亲排銮驾,送曹操出师讨伐叛贼张绣。

曹操引大军进发,留守荀在许都调兵遣将,防卫吕布、袁绍等引兵来犯,曹操行军之时,见一路麦已苍黄,民欲为食,闻兵来至,逃窜入山林之内。

曹操遂下寨,会集麾下诸将,更使人往远近遍叫村人父老,及各处守境官吏来听发放,曹操道:“吾奉天子明诏,招降讨逆,与民除害,方今麦熟之时,不得已而起兵,此去大小将校,凡过麦田,但有作践者,并皆斩首,擅自掳掠人财物者,并皆诛戮,王法无亲,宜当遵守,仰居民勿得惊疑,不许流遗他界。”

因此,一路之上的百姓们都望尘遮道而拜,口中皆称颂曹操圣德,于民无犯,凡官军经过麦田,并皆下马以手扶麦,递相传送而过,只怕麦倒在路上。

这一日,曹操行于麦中,忽然惊起一鸟,曹操胯下之马当时就惊了,窜入了麦中,践倒其麦无数,曹操当即唤来行军主簿张煜,拟自己践麦之罪。

主簿张煜道:“丞相之言,令也,谁敢不从!”

曹操道:“吾自制法,吾自犯之,何以伏众乎?”遂拔出自己随身所佩之倚天剑欲自刎于众人面前,以行自己所制之法令,众文武一见,急忙救之。

郭嘉上前道:“古者《春秋》之义:法不加于尊,丞相总统大将,岂可自残害耶?”

曹操道:“既《春秋》有‘法不加于尊’之义,吾暂记过。”乃以剑割自己之发,掷于地上道:“割发权代首耳!”万军悚然,沿道之民,秋毫不犯。

此时张绣早已闻知曹操引兵又来,急发书报知刘表,使为后应,乃遣雷叙、张先二将出城迎敌,令新投谋士徐庶守城,两军相拒,阵势排成,张绣出马,指曹操而骂,曹操大怒,令徐晃出马,张绣令麾下大将张先出马迎敌,仅仅只战了三合,徐晃杀张先于马下,张绣军大败,曹操引军赶张绣至南阳城下。

张绣败入城中,闭门不出,曹操围城攻打,城上擂鼓不绝,炮石金汁弩箭其下,城壕大阔,水势尤深,急难近城,曹操令军士运土填壕,又用土布袋并柴薪草把相杂,来城边作凳梯,又立云梯,窥望城中,曹操自骑马绕城而视,如此三日,传令军士于西门角上堆垛柴薪,会集将士,就那里上城。

张绣不知曹操为何如此,便问道:“曹操此是之意?”

徐庶答道:“某在城上见曹操绕城观看三日,他见城东南角上有二色新旧不等之故鹿角,多半朽烂,意在此处容易进城,却虚去西北上积草,诈为声势,尽掣我城中之兵去守西北,今夜黑必扒东南角而进也。”

张绣问计道:“若是如此,如之奈何?”

徐庶笑道:“此极容易,日间尽拨百姓穿军衣号,虚守西北,令精壮之兵食饱轻衣,尽归东南屋内,夜间只教百姓去西北角上呐喊,任他扒城,一声鼓响,伏兵齐起,吾一人可当一百也,此可破曹矣!”张绣用徐庶只计,尽教百姓穿军衣,于城上呐喊。

云梯之上只望见西北上有人马,将其报入中军,曹操闻听,大喜道:“中吾计也!”

次日,曹操将精锐之兵都留存帐后,预备锹扒城器具,日间只用军攻西北角,城外城中呐喊不绝,至二更,乘夜引精壮之兵来东南角上,扒过壕去,砍倒鹿角,军人一齐扒到城中,城里亦无动静。

恰在此时,只听得西北角上喊声大起,东南缺内火把齐明,曹操军杀入,两下伏兵齐出,曹军的兵士急退,背后张绣亲自催马舞枪杀来,则见东南二门齐开,精兵突出,曹军大败,一拥而退,城外壕皆填满,杀到五更,曹军败走数十里,张绣收军马入城,所夺车马辎重极多,曹操收败军,查得折军五万余,吕虔,于禁俱各被伤。

徐庶见曹操败走,急发书去教刘表绝曹操后路,刘表得书信欲起兵,恰在此时,有人来报:“说孙策兵已屯湖口,因此未敢动兵。”

蒯良道:“孙策之兵已屯湖口,乃是曹操计,故借疑兵也,近日曹操新败,若不乘势剿灭,后患必然无穷,明公乘兵势之胜一击,曹操亦可破也。”

刘备令蔡瑁、张允统兵坚守各处隘口,率骁将吕公进兵安众,以绝曹操之后路,而令一面会张绣,张绣闻知刘辨已起兵,同徐庶引兵去袭曹操。

曹操军缓缓而行,行至襄城,到了淆水,曹操于马上大哭,众将问其故,曹操道:“吾思去年将吾典韦在此折了,不由不哭耳!”众皆留下眼泪。

曹操令就此屯兵,吊祭亡魂,宰牛杀马于淆河之上,祭享典韦,曹操再拜,大声痛哭,昏绝于地,众皆扶起,大小军校无不下泪,次祭曹安、曹民,末祭长男曹昂,又祭“绝影”宝马,次祭末于此处军士,祭奠完毕,营中军士皆哭声不绝,留连不忍便行。

忽荀差人来报:“刘表助张绣,兵屯安众,以绝归路!”

曹操答荀之书:“吾虽日行数里之遥,但已知贼来追吾,吾今策度已定,若到安众,必破张绣、刘表之军,君等勿忧。”率大军遂至安众地界。

刘表军已守险要,张绣随后引兵赶来,曹操令众军黑夜凿险开道,暗伏奇兵,天色微明,刘表,张俊军会合,见曹操兵少,疑曹操遁去,两军俱入险路击之。

曹操纵奇兵出,破刘表,张绣之兵,曹操得脱安众隘口,于隘外下寨,刘表与张绣各整贼兵相见,刘表道:“何期被曹操之奸计!”

张秀道:“容再图之。”

荀探知袁绍欲起兵犯许都,急发书报知曹操,书曰:“近人自冀州来报,说许攸和袁绍说:今将军粮足兵强,曹操南征未回,宜早乘虚以袭许都,奉迎天子,号令海内,此为上策,若不乘机破之,终被他擒,虽悔无益也。袁绍听之,却迟疑未决,请丞相还都,别作区处。”曹操得书心慌,即日整兵启程。

得知曹操率军北归,张绣、刘表起兵追袭,徐庶连连阻拦,张绣、刘表不听徐庶之言,引军追击曹操,结果被曹操设下的伏兵伏击,大败一场,两人引败兵而回,半路遇到徐庶,徐庶主张重整败军,再去追击曹操,刘表不信徐庶之言,为肯轻动麾下,张绣听从徐庶之言,重整旗鼓,率军追击曹操后军,曹操后军果然大败而走,张绣军小胜了一场,张绣对徐庶信服不已。

刘表见张绣果然打了胜仗,也都徐庶佩服不已,经徐庶一番高谈阔论,两下结为攻守同盟,唇齿之依,张绣据宛城,兵驻襄城,以御曹操率军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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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八十五章十败十胜论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后军大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曹操处,曹操心惊不已,知道张绣军中必有高人,急引众将往后军,正逢后军的败军,败军中有一副将,来到曹操近前道:“丞相,若非有一路不知何处之军截住中路,我等尽掳矣。”

曹操慌问道:“救军者何人也?”

闻听此言,那人搠枪下马,来见曹操,曹操见此人生得身躯瘦健,筋骨轩昂,样貌堂堂,完完全全乃是一副儒将之风,大喜之余,更是生出喜爱之情。

咱们书中暗表一句:此人姓李名通字文达,小字万亿,江夏平春(河南信阳西北)人也,以游侠名闻名于江汝地区,和同郡人陈恭起兵于朗陵,曾破黄巾曾立大功。

曹操问道:“姓字名谁?汝从何而来?”

李通道:“末将姓李名通字文达,近守汝南,闻丞相破张绣、刘表,特来接也。”

曹操欣喜地道:“赏金银三百,拜振威中郎将,守护汝南西界,以防刘表、张绣。”

“谢丞相。”李通谢而去。

曹操率军还许昌,荀等率众出迎,曹操入见天子刘协,言孙策破袁术有功,封为讨逆将军,赐爵吴侯,更遣使赍诏江东去,令孙策率军破刘表。

曹操下殿回归自己的府邸,众官皆聚于此,荀问道:“丞相到安众,何以知其必胜也?”

曹操笑道:“彼退无归路,必用死战,吾宽暗以图之,此孙子之玄妙也,吾以是知其胜也。”

“丞相高论。

”荀拜服而去。

不一会儿,郭嘉入见,曹操道:“公来何暮也?”

郭嘉道:“适来袁绍使人致书上丞相,欲出兵攻幽州公孙续,求借粮借兵。”

曹操笑道:“吾闻绍图许昌,今知吾归,欲图公孙续,又向吾求粮索兵。”

袁绍使者呈上书信,曹操看书中之意,极骄极傲,令袁绍的使者且归馆驿安歇,随后问郭嘉道:“袁绍如此骄傲无状,吾将讨之,恨力不及耳。”

郭嘉道:“刘、项之不敌,公所知,汉祖惟智胜,项羽虽强,终被汉祖擒之,惟智胜也,如嘉窃料之,绍有十败,公有十胜!”

“讲来。”曹操道。

“绍兵虽强,无能为也,绍繁礼多仪,公体任自然,此道胜,一也;绍以逆动,公奉顺以率天下,此义胜,二也;汉末失政于宽,绍以宽济宽,故不摄,公纠之以猛,而上下知制,此治胜,三也;绍外宽而内忌,用人而疑之,所任惟亲戚子弟,公外易简而内机明,用人无疑,惟才所宜,不间远近,此度胜,四也;绍多谋少决,失在后事,公得策辄行,应变无穷,此谋胜,五也;绍因累世之资,高议揖让,以收名誉之士,好言饰外者多归之,公以至心待人,推诚而行,不为虚美,以俭率下,与有功者无吝,士之忠正远见而有实者皆愿为用,此德胜,六也;绍见人饥寒,恤念之形于颜色,其所不见,虑或不及也,所谓妇人之仁耳,公于目前小事,时有所忽,至于大事,与四海接,恩之所加,皆过其望,虽所不见,虑之所周,无不济也,此仁胜,七也;绍大臣争权,谗言惑乱,公御下以道,浸润不行,此明胜,八也;绍是非不知,公所是进之以礼,所不是正之以法,此文胜,九也;绍好虚势,不知兵要,公以少克众,用兵如神,军人恃之,敌人畏之,此武胜,十也。公有十胜之德,绍安可望也?”郭嘉道。

曹操大笑道:“如公所言,孤何德以勘之也!若此,绍可图也。”

郭嘉道:“徐州吕布,实心腹之大患也,今绍北征公孙续,利益牵扯左傲冉,其必然去攻袁绍,乘此二人远去,不若先取吕布,扫除东南,然后图绍、冉,未为晚矣,若先图绍,吕布必来救援,许昌为祸不浅矣!”

“嗯,正当如此。

”曹操道:“奉孝,你退下吧。”

“是。”郭嘉走了。

当天夜里,曹操便召荀入后堂,问道:“汝知袁绍动静乎?”

荀道:“今日有使至,不知何事?”

曹操将书信给荀,令其看之,荀看毕道:“绍辞语大不逊也!”

曹操道:“吾欲兴兵讨之,恨力不及耳,奈何?”

荀道:“古之成败者,诚有其才,虽弱必强;苟非其人,虽强必弱,刘、项之存亡,足以观矣。今与公争天下者,惟袁绍耳。绍外貌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心。公明达不拘,惟才所宜,此度胜也。绍持重少决,失在后机。公能断大事,应变无穷,此谋胜也。绍御军宽缓,法令不立,士卒虽众,其实难用。公法令既明,赏罚必行,士卒虽寡,皆争致死,此武胜也。绍凭世资,从容饰智,以收名誉,故士之寡能好问者多归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诚心,不虚美,行己谨俭,而与有功者无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实之士咸愿为用,此德胜也。夫以四胜辅天子,仗义征伐,谁敢不从?袁绍之辈,何能为用哉!”

曹操道:“卿颂吾德,何以当之?然此可兴兵征伐!”

荀道:“未可!今吕布尚在徐州,常怀不仁,欲伐袁绍,布必乘虚,不如以书安袁绍之心,加绍显官,许粮千斛,乘彼有事于公孙续之时,先灭吕布,中原十有六也,然后绍一举可擒也。”

曹操抚掌大笑道:“奉孝之机,文若之智,虽陈平、张良,何可比也!”

曹操下东征吕布之意,荀道:“可先使人往刘备处,计会为内应,待其回报,方得动兵。



次日清早,厚待袁绍之使,奏加袁绍为大将军、太尉之职,兼督冀、青、幽、并四州,更密书报:“公可讨公孙续,后当应之。”遣其使而回,袁绍大喜,遂议进兵讨伐公孙续。

………………………………………

※※※※※※※※※

并州晋阳左府

左傲冉刚刚回到并州的家,家人便告知,有汉室宗亲之后刘基引两名文士求见,还有以身故的名士许劭之兄许虔带着弟之子求见,更有吴郡严白虎、会稽太守王朗求见,已经在驿馆中等候多日了。

得了家人的禀告,左傲冉就开始寻思起来,严白虎不是应该死了吗?怎么跑到自己的地盘来了?王朗不就是那个被诸葛孔明骂死的老人家嘛!被孙策打败之后来投自己?嗯,有可能,毕竟他的好友华歆在自己这,可惜许劭死了,否则若是他来,必定能为自己来带不小的名声,刘基是刘繇的儿子,自己好像和他没有什么交情啊!?来拜访自己干什么呢?不想那么多了,见了也就知道了。

“蒋义渠啊!你去将王朗、严白虎和刘基请来,在引着许虔到后堂,我一会儿就去见他。”左傲冉吩咐道。

“是。”蒋义渠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有人引着王朗、严白虎、刘基和两名文士来了,各自施礼之后分宾主落座,刘基第一个起身,向左傲冉施礼道:“小侄刘基,久闻叔父大名,今日特来拜见,这两位是先父的谋士,是仪、孙邵两位先生。”

是仪和孙邵一齐起身施礼道:“见过左元帅。”

“两位先生请坐。”左傲冉微微起身还礼道。

“严白虎见过左元帅。”严白虎起身道。

“下官会稽太守,见过左元帅。”王朗也起身道。

左傲冉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地道:“几位要见我左傲冉,不知所谓何事啊?”

“我与孙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却率军攻我乌程,杀我兄弟严舆,冒昧拜访元帅,乃是希望元帅能够主持公道,或是借些兵马于白虎,白虎要于孙策决一死战。”严白虎道。

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严白虎啊严白虎!你盘踞乌程,聚众万余,自称东吴德王,乃是反叛朝廷,孙将军讨伐于你,那乃是理所应当,若换做我,我也伐你!”

严白虎一下子就傻了,王朗其忙起身,一拉身旁的严白虎,笑呵呵地道:“左元帅所言极是,然那孙策目无王法,就连我这个朝廷任命的会稽太守也要一起讨伐,此实乃孙策之过,罪不可赦啊!”

左傲冉再次轻笑一声道:“你王朗包庇反贼严白虎,孙将军率众伐你,更是理所以当,若非看在子鱼的面上,我早就把你送进大牢了。”

王朗一听左傲冉话,当时也傻了,他万没想到,左傲冉会有这般说辞,一下子就把自己说成了反贼一伙,而那孙策却成了堂堂正正的天朝之师了!

“哈哈哈!!!”是仪突然起身大笑道:“吾曾闻一言,今日终得证也!还请元帅赐吾等项上一刀,只求元帅能够赠我等每人一具棺材,足矣!”

左傲冉还没搭话呢,孙邵也起身道:“昔日闻左元帅何等为国,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尔!我孙邵在此说句不敬的话,实乃我家少主眼瞎,竟来投你左傲冉!”

“既然左元帅视我等为反贼叛逆,不愿与虎踞江东的孙氏为敌,那我等只好就此离去,另求明主投效,以灭逆贼孙策!”王朗也被二人说通了,当即插言道。

“嗯!王太守说得极是,吾曾问曹丞相求才若渴,不分贵贱高低,均可录用,我等不如去投曹丞相,省得在此碍了他人的眼!”严白虎起身道。

“怎么?!”左傲冉把眉毛一挑,一对虎目一瞪,注视着几人道:“你们将我左傲冉的府邸当成什么了?是扬州刺史的府衙,还是会稽的王府,又或是乌程的贼寨?!难道我左府就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菜市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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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八十六章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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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左傲冉发火,可谓是非同小可啊!府内的卫兵“呼啦”一下子涌进了大厅,蒋义渠更是举着一对巨锤,站在门口大声的喝喊道:“凡对吾主不敬者死!”

在场的众人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锤啊!都被吓傻了眼,王朗急忙解释道:“左元帅请息怒!左元帅请息怒!常言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元帅不要动怒才是,动怒伤身啊!”

左傲冉挥了挥手道:“谁让你们进来的,没看见我在谈事吗?都给我出去,别看你随我征战十多年,立下的功劳能够写满一本功劳册,但下次在敢闯进会客厅,我依然定斩不饶,自己去领二十军杖!”

“遵命!”蒋义渠愕然地抱拳禀手道。

“小侄刘基乃是汉室宗亲,家父更是扬州刺史,当初孙策还在反贼袁术麾下助纣为虐,便征伐我父,我父奋起反抗,然兵微将寡之下,我父是屡败屡战,最终病逝,小侄无力维持扬州基业,只能到此求助于大汉朝的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左叔父您,还望左叔父能够为小侄主持公道。”

“哈哈!”左傲冉大笑道:“好!好一个屡败屡战!贤侄的文采绝对不亚于贤侄你的口才,我左傲冉随于汝父无有交情,然刘公却是汉之宗亲,吾亦乃皇亲国戚,焉有不伸援手之理?不过染指江东,非一日之功啊!但不知贤侄与众位愿意在我左傲冉麾下效力否?”

“正题!这才是今日之正题啊!”是仪道。

孙邵亦道:“左元帅说来说去,还是有一统大汉之心啊!”

“长绪先生此话何意?”左傲冉问道。

“咳咳!”孙邵咳嗽了一声,看着左傲冉笑道:“你我之心皆知,何用明说乎?”

“我之心意汝知乎?哈哈!可笑!可笑!可笑至极啊!”左傲冉扶案道。

“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孙策有虎踞江东之意,袁绍占据二州之地,皆有一统天下,取汉而自立之心,然元帅身居高位,更是皇亲国戚,手中掌控重兵,占据京师洛阳,又有先帝长子皇子辨在手,一扫天下群雄,只是时间问题,难道元帅就没有别的心思吗?”孙邵饶有兴致地看着左傲冉道。

“难道长绪先生认为我会做董卓第二?”左傲冉看着孙邵道。

孙邵本想在说些什么,却被是仪拉了拉,孙邵看是仪摇了摇头,知道是仪这是让自己不要再往下说了,孙邵只要轻叹一声道:“我孙绍之才可为丞相,然元帅若无一统天下之心,邵不会拜元帅为主公,只能口称将军。”孙邵说完此话,当下深深一拜。

“仪亦是如此。”是仪也深深一拜道。

“狂妄!”王朗心里暗暗道:“这两个人真是狂妄到了极点,一点自知自明都没有,就连自己也不敢这么说,你们俩竟然如此的自负,真是千古难见啊!”

左傲冉也是轻笑了一声,心里暗道:“还丞相之才呢?你们俩难不成还有诸葛孔明之才?我倒要看看,你们俩到底有多少才学。”想到这里,左傲冉道:“那本帅便子羽、长绪两位先生有何大才了?”

“任凭将军调度!”孙邵、是仪一齐道。

“好!我就等两位先生这句话呢!”左傲冉挥手道:“来人啊!”

从屋外转出了何仪,来到左傲冉的近前,跪在地上道:“主公有何吩咐?”

“点齐三百护卫军,明日一早护卫两位先生至长安,以后长安的民政全归这两位先生,李文侯就和彻里吉一同掌管军政,不久以后我在…嗯?王太守啊!你愿为本帅效力吗?”左傲冉的令刚下到一半,突然问了王朗这么一句。

王朗怎么说也算名士,还能听不出左傲冉话中的意思吗?也就是说,只要自己同意,很有可能就有掌控长安的整体军政大权,那长安可远胜会稽数十倍啊!当即王朗就道:“朗此来便是投效元帅,当然愿意在元帅麾下效力了,怕的只是元帅不肯收。”

“明日一早点齐五百护卫军,先送孙邵、是仪两位先生至洛阳掌管民政,再送王朗大人到长安掌管民政,李文侯和彻里吉就全心掌管军政吧,两地最后的军政大权掌管者我会尽快决定的,好了,三位下去歇息吧,明日还要远行呢。”左傲冉挥了挥手道。

“是。”何仪起身离去。

孙邵、是仪、王朗三人施礼道:“我们下去了。”

三走后,刘基起身道:“小侄非背后多嘴之人,孙邵、是仪先是劝我投刘表,后又劝我顺孙策,途径兖州的时候有让我投曹操,过冀州时有让我投袁绍,每每必以言语激我,若非我与子义交厚,子义又常说左元帅之事迹,恐小侄早就投了他人了。”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贤侄看得不明啊!此二人若是真有心他归,早就离贤侄而去了。”

“左叔父的意思是,他们二人在试探贤侄?”刘基惊异地说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正是!”

“先父尚在时,常说此二人有大才,却不为其所用,如今看来是真的了。”刘基黯然地说道。

“此二人是否真的有大才,用不了多久我就会一清二楚。”左傲冉自信满满地说道。

“若果真有真才实学呢?”刘基问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我便重用此二人!”

“左叔父刚刚没有真的动怒,是吧?”刘基试探地问道。

“当没有了,哈哈!”左傲冉微微一笑道:“方才闻听,贤侄说与子义交厚?”

“是的,小侄的一身武艺多是从子义那学来的,若不是我父身染重病,笮融、薛礼叛乱,子义也不至于被困泾县,而又被孙策所擒,若有子义在,小侄何惧孙策!”刘基感慨地说道。

左傲冉问道:“如今子义如何了?”

“已经投效孙策了!”刘基无奈地说道。

左傲冉打了个哀声道:“可惜!可惜啊!”

“子义昔日尚在我父军中时,常常说起左叔父之光荣事迹,特别是子义他亲身经历的北海解围,先是一战挫敌之锐气,而后查知地方缺粮,以一句之身入敌营,说十数万众来归,这是何等的壮举啊!只可惜贤侄没有亲眼见证啊!”刘基道。

“此等小事儿,若贤侄还想亲眼见证此等事情,可随我左右,他日兵锋直指江东时,贤侄可为先锋大将!”左傲冉郑重的说道。

刘基起身抱拳道:“敢不效命!”

“何曼啊!送刘贤侄下去歇息吧!”左傲冉道。

“小侄告辞!”刘基起身告辞,由何曼领着下去歇息了。

最后这个大堂里就剩左傲冉和严白虎了,左傲冉品着香茶,悠然自得,最后严白虎终于忍不住了,起身抱拳禀手道:“严白虎乃山野走寇,入不得左元帅法眼,今日就此告别!”

在严白虎看来,左傲冉是极度的看不起自己,原因无它,刘基乃是汉室宗亲之后,王朗乃是会稽太守,孙邵、是仪更是名士,而自己呢,乃是一山中之盗匪,左傲冉这个堂堂大元帅当然要“另眼相看”了!

“哈哈哈!”左傲冉大笑道:“严白虎啊严白虎!看来你是不知道我左傲冉是靠什么气得家啊!”

“此话何解?”严白虎站住了,转身问道。

左傲冉看着严白虎道:“想要我重用你不难,只要你肯真心投效,我必让你声名显赫,位居王侯之列,你信也不信?”

“我严白虎无德无望,只是一小小山贼头目,若元帅看得起,必然效死力,哪怕是肝脑涂地,也再说不辞,只求元帅能够为吾弟报仇,兵锋直指江东时,使白虎引一军,白虎之愿足矣!”严白虎跪倒在地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让你韬光隐晦八年,你愿意否?”

“愿意!”严白虎毫不犹豫地道。

左傲冉拿起笔,在一张纸上一顿乱画,完事后交给了严白虎,而后道:“明日我派人送你到人间地狱,你到兵符印信坊制造龙凤两块印信,一块自己戴在身上,一块交给我,你在从自己组建一支三千人的部曲,我命名为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简称锦衣卫或是西厂,你为锦衣卫总指挥使,麾下人马有你自己统招,但我要告诉你,一年之内招齐,两年之内训练完毕,我要他们各个都是以一敌十的料,哪怕是百人将亦可,你明白吗?”

“明白!”严白虎道。

“组建完毕之后,你便率众隐匿于府中,位居三总管,你的麾下成家丁,但见凤令现,无论是何人手掌此物,你都要完全的听命于他,你就是我左傲冉最后的王牌,你明白吗?”左傲冉看着严白虎道。

“明白!”严白虎激动地道。

左傲冉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遵命,主公!”严白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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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州

曹操与刘备以暗使想通,使者却被陈宫所捕,得知此事的吕布大怒,先使陈宫、臧霸二人结连泰山寇孙观、吴敦、尹礼、昌四人,东取山东兖州诸郡,高顺、张辽取沛城攻刘备,宋宪、魏续西取汝、颍之地,其自总中军,为三路救应使。

陈宫、高顺、张辽等出徐州,有人早入小沛报知刘备,刘备急聚众人商议,孙乾道:“可先告急于曹公,其后主公坚守城廓,以待曹丞相之援兵。”

刘备问道:“谁可去虚度告急?”

阶下一人走出来道:“某愿往。”

此人非是别人,乃是刘备的同乡,此人姓简名雍字宪和,简雍本姓耿,而幽州人将耿说成简,便改为姓简,简雍慷慨飘逸,善能舌辩,性情简单直接、不拘小节。

“有劳寇和了。”刘备道。

孙乾起身道:“徐州本是主公之基业,被哨小之徒吕布窃之,今又引虎驱狼,恐豺狼吕布亡,徐州又被恶虎曹操所得,到时主公仅仅是为他人再做一次嫁衣,空欢喜一场啊!”

“公先生何有妙计?”刘备问道。

孙乾直言道:“主公可写一封书信,派人送往并州左元帅处,左元帅与主公交善,更是主公之师弟,必然引兵来击吕布,虽为远援,却可震慑曹操,只要在曹操击退吕布之前到达徐州,主公便可安然做领徐州牧。”

刘备点了点头道:“此计可行啊!那就劳烦公先生走一趟!”

“此计乃是乾所出,乾自当往之。”孙乾道。

简雍、孙乾离开小沛,刘备就开始整顿守城器械,白寿、丁立、苟璋守南门,马玉、阎芝、毛仁宣守北门,关羽、邓铜、韩暹守西门,张飞、波才、彭脱守东门,其自为四门接应,因糜竺以妹糜贞嫁与刘备为次妻,便以家僮十余人,金帛粮食资给用费,刘备与糜竺有郎舅之亲,故令糜竺和其弟糜芳守护中军,保着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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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八十七章夏侯拔矢啖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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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许虔叔侄俩在左傲冉麾下发挥不出他们的热量,左傲冉便写了道折本,派人送往了许昌,为这叔侄俩请了个官职,让他们俩去洛阳,侍奉刘辨去了。

左傲冉再次准备休养生息,马上南山的时候,刘备麾下的谋士孙乾就到了,家丁通报了左傲冉,经过了左傲冉的允许,家丁引着孙乾来见左傲冉。

孙乾的口才还真不错,一上来就陈述了一切,还将吕布说得体无完肤,更将刘备说得凄惨无比,就连窦娥都没刘备冤,把刘备完全塑造成一个苦命儿的形象,最后才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左傲冉微微一笑道:“吾师兄刘备有难,我这做师弟的自当义不容辞,只是并州离徐州路途甚远,中间还隔着袁绍,就算我左傲冉率大军到了,恐怕此时的徐州以归曹操所有了!”

“左元帅所言甚是,然却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也,我主玄德公仅仅只是借元帅之威震慑曹操,使其不敢妄动,从而兑现承诺,攻占徐州击溃吕布后,能够将徐州真的交还给我主。”孙乾道。

“也就是说,此战的主力乃是曹军,我左傲冉出兵只是用来震慑曹操,使其不能吞并徐州,这样的话,我也就不用派出大军,亲率三万兵卒即可?!”左傲冉道。

孙乾躬身一礼道:“没错,还请元帅速速发兵,迟恐有变啊!”

“传我将令……”左傲冉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见一名小校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跪倒在地道:“启禀主公,幽州急报!”

“讲!”左傲冉的眉头一皱道。

“曹操加封袁绍为大将军、太尉之职,兼督冀、青、幽、并四州,如今袁绍正以渔阳为依托,向右北平的公孙将军用兵,公孙将军向主公求援。

”小校一口气说道。

“啪!”左傲冉一拍桌案道:“可恶!”

恰在此时,又有三份战报打来,第一份上书:“袁绍以淳于琼为大将,其弟淳于安、淳于普、淳于导为前锋,最小的老疙瘩淳于吉为后合,起兵五万驻扎于壶关外。”

第二份上书:“袁绍以韩猛为大将,韩若为先锋,韩荀为后合,起兵五万驻扎于箕关,更有河内源源不断的输送援兵和粮草。”

第三份上书:“关外鲜卑、匈奴联合数十股番族,从云中、上谷、代郡三个方向杀奔雁门关,声势甚为浩大,初步估计应有兵马三十余万之众。”

左傲冉看完三份战报,便将其交到了孙乾的手上,孙乾看完三份战报,眉头紧锁,张口欲言,却又生生的咽了回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左傲冉看着孙乾焦急的样子,心里很是羡慕,因为这孙乾是真的替刘备着急,左傲冉挥手制止了孙乾的来回踱步,信誓旦旦地说道:“公佑请安心,歇息一日后便返回小沛,告知我师兄刘备,不日之后我必起大军三万赶赴徐州!”

你自家门前雪还没扫净呢,哪还有余力来助我主,你这也就是无地放矢,给我主一个定心丸吃,到头来我主也就是一场空,但是既然人家已经这么说,自己也不好再说别的了,孙乾只能施礼道:“万望左元帅勿要失信!孙乾告辞了!”

孙乾走后,左傲冉召集了众文武,问计与众人,田丰第一个开口道:“主公,依丰之见,袁绍意在取剩下的半个幽州,雁门关外的番族联军必然也是袁绍所招,意在分主公之兵势,使主公无力救援公孙将军。”

“元皓说得极是,一旦袁绍得幽州,必然在一年之内挥军兖州的曹操,或是主公您的并州,一旦袁绍虎踞四州之地,必然成了推翻汉朝统治的一大诸侯,恐天下无人在可敌也。

”陈道。

“非也!古之成败者,诚有其才,虽弱必强,苟非其人,虽强必弱,刘、项之存亡,足以观矣!今与公争天下者,惟袁绍耳,绍外貌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心,公明达不拘,惟才所宜,此度大而胜也,绍持重少决,失在后机,公能断大事,应变无穷,此谋而胜也,绍御军宽缓,法令不立,士卒虽众,其实难用,公法令既明,赏罚必行,士卒虽寡,皆争致死,此武而胜也,绍凭世资,从容饰智,以收名誉,故士之寡能好问者多归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诚心,不虚美,行己谨俭,而与有功者无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实之士咸愿为用,此德而胜也,夫以四胜辅皇子辨,仗义征伐,谁敢不从?袁绍之辈,何能为用哉!”陈登出列道。

左傲冉大喜道:“若是如此,我当可分兵击袁绍,一年之内平定冀州、青州、幽州三地!”

“不可!万万不可!主公若想挥军攻袁绍,必须先挥军下兖州灭曹操,之后方可攻袁绍,否则曹操必然趁主公大举攻伐袁绍之时进犯并州,一旦联合袁绍,我军必然两线作战,首尾难顾啊!”陈登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那如今吾当如何?”

“派重兵守雁门关和箕关,兵出壶关,一举大败淳于琼,兵锋直指邺城,此时袁绍必然撤军,我军此时更可两路夹击韩浩军,一举收复河内郡。”陈登道。

“好!好一个围魏救赵!好一个搂草打兔子啊!”左傲冉大赞道。

“命欧阳烈为主将,刁麟翔、刘全为副将,田丰为军师,典杰、高平为先锋大将,高槐位押粮运草官,率军五万进驻雁门关!”左傲冉道。

“遵命!”七人起身道。

“命张纯为主将,张荣、高堂隆、李宝为副将,田畴为军师,沮鹄、沙摩柯、张台为先锋大将,马胜为押粮运草官,率军五万入壶关,必须大破淳于琼,兵围邺城,一旦袁绍回师,便率军直插河内郡,到时自有大军接应,共同收复河内郡,以抗袁绍大军。

”左傲冉道。

“遵命!”九人起身道。

“命李式为主将,刑烈为副将,陈为军师,张旭、王雄为先锋大将,杨明为押粮运草官,率军五万入箕关,只等张纯大军一到,便兵出箕关,复夺河内郡,之后二人合兵一处,只待痛击袁绍。”左傲冉道。

“遵命!”六人起身道。

“华歆坐镇并州,全权调度三方粮草,为三路总接应使,胡车儿持我帅令往洛阳调兵三万往汜水关,我亲率陈登、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朱慈、刘虎、慕容平、何仪、何曼、雷绪、吴霸、文聘、韩铝子、高览、周泰、蒋钦、祖郎、管承等至汜水关,大军过兖州直指徐州,助我师兄刘备复占徐州。”左傲冉道。

“遵命!”众文武一齐道。

咱们简短结说,胡车儿持兵符调来了三万兵马,左傲冉也到了汜水关,左傲冉率领众将以及三万兵马直奔徐州,起行之前左傲冉还特意派人前往了许昌一趟,为的就是让曹操知道,让他提前做好迎接自己的准备。

得了消息的许昌必然要将此事通知曹操,得了曹操的应允,兖州境内自然是放行了,左傲冉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的过了兖州,而且还讹诈了不少粮草,一路之上非止一日,左傲冉率大军赶到了徐州境内。

赶到了徐州的左傲冉才知道,原来曹操败了,而且整个先锋部队几乎伤亡殆尽,若非李典等几员副将勇猛,受了重伤的夏侯元让可能就要丧命在古树林中了。

夏侯元让吞目,大家自然是耳熟能详,曹操每每出兵皆以夏侯元让为先锋,夏侯元让大战高顺四、五十个回合,高顺不敌夏侯元让而败走,夏侯元让率军追击,穿行古树林时,左右突然杀出两员将官,分别是吕布麾下大将王贺和秦宜禄。

夏侯元让心知自己轻敌而中伏,麾下兵马登时慌乱,此时高顺引兵回击,夏侯元让败势以显,而八健将之一的曹性暗地里射了夏侯元让一箭,正中夏侯元让左目,夏侯元让并没有因此而败走,反而以父母精血不可弃,将一目吞之,而后奋起勇力来杀曹性,曹性哪里见过此等架势,当下是惊骇莫名,一时之间竟然惊了胯下的战马,战马落荒而走,曹性算是捡了一条性命,但曹性的副将张弘却丧命于夏侯元让之手。

夏侯元让带兵拼死抵抗,哪料此时张辽引兵来援,截住了夏侯元让的后路,夏侯元让本就中伏在先,而且还深受重伤,哪里还能抵挡,当即引兵突围,张辽何等的勇略,受了重伤的夏侯元让更是不敌,恰在夏侯元让堪堪废命之际,其地夏侯渊引接应兵马至,拼死力护其兄夏侯元让,这才率惨军突围败走,麾下兵马死伤大半,兵退五十余里,于济北下寨休整,静待曹操大军至。

高顺、张辽、王贺、秦宜禄四将寻得曹性,并没有率军得胜而归,反而是率军回击刘备,恰好此时吕布引军接应刚至,高顺向吕布禀报了大胜夏侯元让和夏侯渊的战绩,吕布自是大喜,当即便赏了高顺、张辽、王贺、秦宜禄四将,然曹性更是被记了首功,一箭重伤曹军上将夏侯元让,何人能有如此的能耐啊!唯独美中不足的就是曹性的马惊了,风尚完毕之后,两下遂合兵一处,来攻小沛的刘备。

吕布回合高顺、张辽来攻小沛的消息早就传到了刘备处,刘备当即率关羽、张飞、邓铜三将引兵出城,在城外立下一寨,成掎角之势防卫来犯之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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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八十八章川中无敌将邓铜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探马来报,刘备得知吕布到了,当即下令出兵迎敌,霎时间金鼓齐鸣,刘备麾下人马二龙出水式出了寨口,最后出来的是中军,正中一杆大纛旗下,闪出了刘备刘玄德,其他战将如关羽、张飞等紧跟其后,周围猛将勇士林立,来到寨前排开了阵势。

吕布这边也没立寨,率军直接二龙出水的阵势,当中驰骋出一员大将,紫盔、紫甲、锦袍赤马,掌中方天画戟,身后掌旗官高挑着“吕”字儿将旗,此正是“金戟无敌将”又称“飞将”的吕布吕奉先!

吕布这出场可大了去了,三通催擂战鼓,六轮瘪咧号角,吕布这才这一声喊喝,犹如平地炸起了春雷一般,紧跟着马踏銮铃的声音响起,“哒哒哒哒……”吕布出场了。

刘备麾下这些兵将哪有不知道吕布的啊?!当年马踏漠北,大战南匈奴,日抢三关夜夺八寨,戟挑匈奴九王,大破万马阵,讨羌虏反叛,美阳城下大战西凉群羌,那可是震惊群雄啊!

今儿见吕布出马,俱都注目观望,嚯!就见出来的这位,好比庄稼出了苗没人管,长荒了都,高挑挺拔,身长够有丈二,身如庭柱,是虎虎生威!

咱们再往脸上看,玉面朗目,朱唇皓齿,不亚于潘安、子都之貌哇!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倒托着八尺龙翎须尾,身穿兽面吞头紫金锁子连环甲,体罩西川红锦百花袍,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背背八竿护背旗,上绣“天下无敌,神戟飞将”八个大字。

左跨震天弓,右配穿云箭,胸前挂着“天下第一”的金字圆盘儿,金光闪闪,耀眼夺目!手持定天方天戟,坐下赤兔烈焰火龙驹!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人马之中,汉末两绝!”

刘备军的兵卒们都看得呆了,吕布马到当场,耀武扬威,大戟一摆,高声喊嚷道:“呔!对面大耳贼的兵将听真,哪个敢上前与我吕布一战啊?!!”

刘备一瞧,赶紧回首,目视众将官道:“吕布骁勇,非常人能敌,诸位将军自个掂量,有能耐就撒马,没能耐的量力而行,趁早别上去,在旁边看个热闹,疆场动手非死即伤,众位好自为之啊!”

刘备这话本是为了自己麾下的将官好,但有些将官可就不爱听了,早有一人飞马而出,应声道:“主公休要长他人士气志气,短了自个家的威风,末将不才,待俺去会上一会这个吕布吕奉先啊!”

刘备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新收的一员猛将邓铜,俗话说得好:扳倒大树有柴烧!要想露险,就得碰大个儿的,这吕布天下第一的名头多响啊!谁打到了他,谁就是无敌将啦!因此刘备军中这几员新收的将官早就憋着劲儿要跟吕布较劲儿了,而这邓铜恰巧就是头一个。

“吕布武艺高强,邓将军多加小心啊!”刘备好言嘱咐道。

“料也无妨啊!”邓铜高声喊道:“来啊!与我擂鼓助威!待我会会吕布小儿呀!!!”

邓铜本是川人,十三、四岁便于军中效力,引不服上司欺男霸女之行径,单人独杀军司马,后来更是在被追杀中连斩七名校尉,自后五人再敢追击他邓铜,一番辗转之下,竟然逃到了北国,也就是塞外,后来又移居至宛城一代,邓铜勇猛善战,曾率八百乡勇力挫黄巾三万,保卫乡土多年,威名远播宛城一境,周边百余里无有山贼。

这邓铜可不比别人,就连魏延之父魏和都打不过他,邓铜手中的金顶龙头点睛槊,通杆儿一百二十八斤生铁加精钢锻造,沉硬无比,槊顶是个大金疙瘩,被铸成了个龙头脑袋,这龙张着口,对敌时专门用来拿敌将的军刃,两只龙眼是镶上去的两粒宝珠,闪闪夺神,可刺敌眼目,十分的厉害,因此叫“金顶龙头点睛槊”,相传也是禹王开山八条神槊中的一杆,此件神兵乃是邓铜祖上传下。

吕布在汜水关前早已藐视天下群雄,如今瞧见刘备,更是不屑一顾,好不傲慢啊!此时的邓铜早已顶贯云汉,气冲牛斗,出阵来马往前撞,后边跟着亲卫兵,鼓声雷动,鼓声阵阵!

吕布一瞧这阵势,知道出来的人物绝非一般,指不定是刘备麾下的哪员大将呢!吕布可是见识过关、张之勇,还有赵云的绝妙枪法的,所以吕布也知道,刘备手下尽是能人啊!

吕布定睛朝南边一瞧,就见上来这位,身高足有一丈,十分的魁伟,面如三秋古月,狮眉虎目,隆鼻赤髯,头顶双插雉尾,胸前狐裘搭甩,身上披着大叶鱼鳞甲,豹皮缠腰,虎皮护腕,牛皮带、牛皮裤、牛皮战靴,竟然是一身北国武士的打扮,掌中金顶槊,胯下白鬃马,真有股子大王上将的威风啊!

二人马打对头,邓铜对吕布喊道:“吕布啊吕布!你这头助纣为虐,弑父求荣的白眼狼儿,今日俺邓铜就要替天行道,剪除你这恶贼!”

邓铜这么一吆喝,可就坏喽,怎么地了呢?把吕布给激着了!好汉怕揭短儿,英雄误戳疤啊!你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数落吕布弑父卖主之罪,搁谁也得疯啊!

吕布登时血灌瞳仁,目眦尽裂,更是不答一话,一催马上来可就下了狠劲儿了,“唰!唰!唰!”定天方天戟挥出,挂着风声就下来了,刘备、关羽、张飞等一瞧不好,吕布这家伙要玩命!都替邓铜捏着一把汗啊!

前文书咱说过,当年吕布师承左傲冉的师傅李彦,习得二十四式定天戟法中的前十二式,后来和左傲冉汜水关前对戟的时候瞧得了后十二式,这些年来加上吕布自个的钻营深究,将其融会贯通,竟然自成了一家,再经过吕布自个刻苦演练,终于创出了精湛绝伦的吕氏戟法,这套戟法共分为上、中、下三手。

这也就是说,吕布的武艺又登上了一个台阶,还真不知道左傲冉能否在胜他了,而吕布也牟着一股劲儿,准备再和左傲冉会上一会,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而已。

这上三路是一十二式,共三十六手“翻天戟法”,主要定天二十四式上的杀法把式,都有什么呢?分别是:惊鬼泣神二郎闹乾坤、纣王无仁武霸天下灭人伦、子都横扫万军逆天戟、南宫长万血戟弑宋王等等戟字儿要诀,这套戟法主要以刚猛辛辣,大开大阖著称,招式毒狠,出手无情,用于疆场之上,在百万军中取大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

当年李彦这人,就是个相貌英俊,但却心肠狠毒的白脸儿小将,后来因为某种因果,才远离了疆场,吕布练得这套戟法自然也随他,所以吕布对敌下手狠毒,能治一死不置一服,主要用的就是这路戟法。

这中趟呢?也是一十二式,共三十六手“中平戟法”,这手戟里头带着枪式,所说“戟中有枪,枪中有戟”以拦、拿、扎为主,这是枪术的动作要法,扎枪要平正迅速,直出直入,讲究出枪似潜龙出水,收枪如猛虎入洞,扎枪又有上平、中平、下平之分,以中平为最要,故有“中平枪,枪中王,当中一点最难挡。”的说法。

这套戟法里头主要含着东、西两汉开国的二位猛士的把式,东汉头一猛樊哙,西汉头一猛姚期,樊哙的浑天斩龙戟,姚期的吸水提卢阴风枪,吕布把这二人的两路招式拿来了,经过融会贯通,并注入了自个习武多年的心得体会,枪戟合一,刚柔并济,既有枪法的巧技,又有戟法的力道,终演化为成为这套上乘的戟法斗式、武学奥义!

吕氏戟法的第三路,也是一十二式,共三十六手,“搅地戟法”,这手戟法,相对于翻天戟和中平戟用于主战的外家技艺而言,这是一套“主于御敌”的戟法招式,此路戟以精、气、神为三神,讲究“三神汇一”!

虽无波澜壮阔、龙吟虎啸之攻势,然而却能化敌招式于无形,无刚不摧,敌将纵有通天猛力强能,亦无法伸展,更且其兼具马上、步战之法,可说是内家大戟的典范。

再说这三路戟法里头,每路都有两手绝命戟,是吕布独门的绝技,难防难破,那真是十个人碰上得死五双,究竟绝命戟如何厉害,到后面咱们再来慢慢的剖析解读。

所说在古代百般诸多的兵刃中,戟的使法复杂,招式繁兀,对力量、技巧、骑术等要求极高,因此练戟要远远难过于过戈、矛等硕长兵刃,因此使戟的人少,能使好的更是凤毛麟角,但凡用好这种兵刃的,内外两家,俱臻绝顶,既要有开碑裂石之力,又得有借力打力之能,所说吕布能练就天下第一神戟,着实难能可贵,无愧三国年代武魁的称号呐!

咱们几句带过,再说这会儿吕布把大戟使开了,舞成一座戟山相仿,戟到处如飘瑞雪,招如泉涌,邓铜生拿着百十斤的大槊,左栏右挡,应接不暇,哪有功夫进招啊!七、八十个回合下来,只杀得邓铜周身出汗、遍体生津,这大槊是一槊比一槊慢,一槊比一槊沉,可就有点使不动喽!

吕布可谓是越战越勇,翻天戟法攻出,凌厉无双,手里招数加紧,一戟紧似一戟,一戟重似一戟………,突然间,使了一个盖马三戟,这招就是当年金殿比武赢华雄的招式,它还有个字诀,叫“顺风扫叶转提截,青龙滚背进崩砸,力劈华山暗劲拨,霸王举鼎力难当”

嗯?咦?不是三戟么?你这怎么四句呢?对了,最后力劈华山和霸王举鼎是一砸、一撩两招合一式,这俩下要是打瓷实喽,啥军刃都得飞啦!吕布这“啪!啪!啪!”的三下,好么!直把邓铜打得甲叶子乱飞,就觉得五脏六腑都翻了个儿啦,眼前“吧啦啦啦”地直冒金星,在马上栽两栽、晃两晃,一张嘴“呜哇”,一口鲜血就喷出来了,金顶槊也仍了,掉转马头是踹蹬就跑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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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八十九章猛张飞再战飞将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吕布能让邓铜跑了吗?催马就追,赤兔马多快啊!转眼间追了个马头齐马尾,吕布里手在前,后把一送,大戟奔邓铜的后心就要刺,吓得邓铜把眼一闭,叹道:“我命休矣啊!”

听到这儿您好笑了,但凡评书也好、故事也罢,里面儿遇到有喊这句话的,基本上都死不了,您还真说对了,邓铜吼这一嗓子,不仅死不了了,还引出来咱们这本书的又一场大战!

眼看吕布这戟就要扎上了,忽然之间,就听阵中有人是高声断喝,这一嗓子,如虎啸,似龙吟,登时飞禽落地,走兽失足,万马断缰,河水倒流啊!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三姓家奴休得猖狂,你家三爷爷到了(liao)啊!”

本来这会儿观战的众人都把眼都闭上了,心说:“完喽!邓铜将军今儿算是撂这儿了!”没想谁吼了这么一声,犹如在三尺头顶打了个霹雳,把大伙儿脑门子震得嗡嗡直响,都心下暗道:“这是谁这么大嗓门啊?”赶紧把眼睛睁开,这么一瞧啊!嚯!就见这会儿阵当间儿趟出一匹大黑马来,马上端坐着一员彪形大汉!膀阔三停,虎形豹体,真好比半截黑铁塔相仿!

就见这人,头戴乌金黑虎吞天望日盔,乌金抹额,镶衬二龙斗宝,顶门有一朵黑绒球随英雄“突突”乱跳,盔顶一尺多长的黑缨子往后倒垂着,随风飘摆,身披精钢打造的九吞八乍的锁子连环黑虎吞天甲,甲片子黑如油锅底,黑明明直闪亮光,内衬着一件黑缎子的紧征袍,黑丝绳带的袢甲绦,巴掌宽的狮蛮带煞腰,护裆鱼尾,三叠倒挂吞天兽,横搭在铁过梁后,左右勒征裙,墨染似的中衣,一双黑虎战靴牢扎在乌金镫内!

往这位脸上看,嚯!生得豹头燕颌,烟熏皂染似的一张脸面,亚赛黑炭,黑中透亮,亮中透煞!一双小狮子眉,两只大环眼,这会儿瞪圆喽都!是炯炯如灯,黑眼珠多,白眼珠少,黑眼珠子轱辘轱辘直转,透着十二分的精阳罡气!大秤砣的鼻子,一张火盆口,胲下是扎里扎煞的黑虎短钢须,亚赛铁针,根根见肉,一对元宝大耳朝怀,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煞气腾腾!

胯下一匹大黑马,浑身一抹黑,油亮油亮的,头至尾够丈四长,蹄到背够九尺七,细七寸儿,大蹄碗儿,螳螂脖儿,吊肚儿,马挂威武铃,此时四蹄蹬开,如闪电一般,就到了阵前,这马头顶上皱纹堆垒,如同潦草的刻着一个“王”字儿,远远看去,真跟只小黑虎相仿,因此叫“乌雅黑虎风神驹”啊!

这位手里头还擎着一杆大黑枪,精铁实钢锻造,长能在丈八开外,枪杆子足有碗口粗细,用黑漆刷得锃亮;前边是三尺长的大枪头,巴掌面儿宽,两边开刃,曲里弯拐,拐了九道曲,到枪尖这儿是上下开叉,俩尖儿都朝外努着,非常锋利,打远了一瞧,犹如蛇舌吐信一般,后头是斗大的黑缨穗儿,嗬!这杆大枪,抖一抖亚赛乌龙摆尾,颤一颤好似怪蟒翻身,上上秤足有一百七十六斤,叫做“丈八点钢蛇矛枪”啊!

好么!这位是黑人、黑马、黑甲、黑袍子,连枪缨子都是黑的,跟一股黑旋风相仿!人如黑虎,马赛乌龙,好似西楚的霸王再世,不亚于前朝的姚期重生!

哟!吕布一瞧也愣住了,心说这位这精气神可太足了,就这一分神的功夫,邓铜这马蹿出去了,嘿!给吕布气得,再想追也没法儿追啦,怎么了?路让黑脸汉子挡住了,而且此人口里大叫道:“三姓家奴呀!”此人在吕布的面前立马一拦,跟堵子山墙相似,想过也过不去啦!

吕布的鼻子都气歪了,勒马摇戟一指道:“呔!好你个黑贼!胆敢口出诳言,拦吾去路,快快受死啊!”

黑脸儿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张飞张翼德啊!张飞一对环眼瞪圆了,跟两面小棒槌鼓相似,此时浑身上下泛着腾腾的杀意,轻哼了一声道:“哼哼!吕布娃娃,我告诉你,俺祖辈世居在幽州北疆,家在北平府治下涿县东门外的桃园村,俺在家排行老大,当地人送俺绰号“环眼太岁赛黑虎”,结义之后位再三,你家三爷爷就是俺啊!吕布啊!当初俺以为你是个抗击胡寇的英雄,虽未谋面也敬你三分!想不到你弑父求荣,助纣为虐,自甘堕落来把良善丧尽!来!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合,吃不了蛇矛,俺要你的狗命!哇呀呀呀呀呀!!!!”

好么!这震得吕布就觉耳膜都要裂开,胯下赤兔马都“噔噔噔”的直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张飞这嗓门可忒大了,后来都传说张飞狮吼声,能力涨千斤,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囊中取物,渔人戏水,就是打儿这战吕布这第一吼开始的。

张飞说完更不答话,手中蛇矛枪前把一定,后把一拧,奔吕布前心便扎,这张飞枪沉马快,力盖山河,招数超群,吕布一瞧也不敢怠慢,吃准了长矛来路,手中大戟一起式,“金龙盘爪拦山式”铆足劲儿往外一封,

“啷啷!”

三国里头第三沉的双手兵刃和第一重的大戟这就碰到一块儿啦!力打力,钢碰钢,登时火星子四溅,金花四起,两员钢筋铁骨汉各退了足有三步,吕布不容歇缓要占得先机,后手抢先手,“夜叉探海进手刺,仙人指路龙探爪”,这两手是“中平戟”中的招式,讲究后发制人,反客为主,又叫“滚轴戟”,大戟是拧着劲儿,里手拧外手扭,月牙枝子和着枪尖转着旋儿出来的。

“刷!”

定天方天画戟颤巍巍奔着张飞的面门就刺来了,张飞一瞧不好,大戟尖转着个儿、刮着风奔自己就过来啦,这要刮到身上,哪儿都能给我旋下肉条子来啊!要破这手戟就得下死力气,给它拍下去!

想到这儿,张飞打肾眼一提真气,把全身的劲儿可就都用到手上了,手起蛇矛大枪来了个力贯山河劈山式,长矛当棍使,自上而下朝大戟杆就砸。

“啪!啷啷啷啷!”

张飞这下砸的是又准又瓷实,吕布好悬没撒了手,大戟“啪”的一下不转了,戟尖子朝下“叭嚓!”一声,戳进地里能有一尺多深,吕布赶紧往上一带,带出两尺见方的一大块土来,俩人二马一错蹬,就都过去了,这是头一个回合啊!

吕布甩掉戟尖上的泥土,两手中平戟的招式都让人给破了,心中不由得暗道:“这黑大个能为可太好啦!力气还大,看来要想在短时间内取胜,非得用绝命戟不可了!”

马打盘旋一回来,吕布可就琢磨好了,这会儿起个先手,大戟“刷”的一抖,大尖儿挽起了花,奔张飞扎来,戟刚到中盘,突然间吕布这脸色儿变了!

这是怎么了?原来吕布本想这一戟扎出去,对方肯定要格挡,到时就好伺机使出绝命戟,这会儿一瞧,这个大黑个也不遮拦,拧枪头一端,奔吕布就扎!

吕布用定天方天画戟扎张飞,好么啊!张飞挺着丈八点钢蛇矛枪奔吕布也扎过来了,这叫什么?这叫玩儿命啊!嘿!真不怕死啊!这叫一个横啊!

吕布可不想两败俱伤,心道:“我这命可比你金贵,和你以命换命,这是傻子才干的事情,我吕布还没活够能!”于是吕布一翻腕子,后把一提,前把“啪!”的往下一摁,正压在张飞的枪杆上头,枪戟一碰,劲儿都给泄了,这会儿不怕你张飞进枪了,你一进枪就往下摁,你要是一平杆,这盘龙戟可在上头呢,可以抢先手扎你,张飞赶紧往回撤枪,吕布也往回撤戟,二马再次错镫,可就又都过去了。

过去是过去了,但张飞可没留神,吕布前把是摁着呢,一翻腕子,这虎口就朝里了,两只手阴把相对,这只是打闪认针的工夫儿,吕布将后把一推,前把一送,这是反着来的啊!

“刷!”

吕布使了一招“乌龙翻身会阴戟”,这是吕布三十六式“中平戟法”里头的第二路绝命戟,有句口诀说得好:“青龙出水翻身挑,燕子潮水掩阴戟,里缠上把转身契,回马提铃咽喉刺,阴手戟枪反客先,纵是神仙也难逃”啊!

这一手太漂亮了,厉害就厉害在吕布是回身突袭,后发制人,冷不丁的这么反手一戟,二马错蹬的时候你根本没看清吕布那手腕子是怎么翻的,加上吕布这大戟也长,就这么一杵,大戟尖儿可就到了这就是阴手戟的妙处!

“呀!”张飞心下暗叫,一看不好,自己再换腰来格挡已然来不及了,赶紧一侧身儿,“扑棱”一歪脑袋,吕布这一戟可就没扎上,“唰!”的一下,从侧旁过去了,可也够悬的啊!

虽说吕布这一下子没扎上张飞,可是顺着张飞的肩膀可就把画戟顺到张飞的脸前儿去了,借着二马错镫之际,鞍檐相磨的这个劲儿,这叫个快啊!

“唰!”

吕布的手上往回一带,两匹马也各自分开,别忘了大戟尖两边是月牙刃的啊!张飞再要反映可就来不及了,这戟往回一带,两边大月牙也往回钩,月牙刃子锋如尖冰,武谚云:“戟不离把,把不离带”,往回这一下,可说是快捷迅猛至极,吕布这一带,月牙刃正好冲着张飞的颈嗓咽喉啊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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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九十章关张合力并吕布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破军七杀与贪狼,

入庙英雄不可当。

关羽命逢为上将,

庶人富足置田庄!

上回咱们说到吕布、张飞于小沛城外大寨前大战,头一合张飞丈八蛇矛枪“力劈河山式”,一枪破两式,所说行家看门道儿,力巴看热闹儿,吕布是把式行家啊!就这一下,吕布心里头可就清楚喽!

这张飞绝非等闲之辈啊!武艺能为跟自个差不许多,这要是正经八百地挺枪端戟、马走盘旋,接架相还来战,估计没有百八十个回合,自己也战不倒他,这样一来可就费了大劲了!

因此吕布心里头盘算好了,俩人二次回马刚一交锋,就使出了绝命戟法,吕布之所以能够威震沙场,技压武林,上、中、下三路戟法、三十六手一百单八式,冠绝群雄,无可匹敌,成为三国头魁,不单单是靠他这戟法的精妙,力道的绝伦,更重要的就是他这三路戟法里头,每路暗含着两手,合计共六手的绝命戟式,这才是吕布致敌取胜的关键!

当然了,凭吕布的武学能为,一般情况下,这六手可都用不着,只有遇到像张飞这样的劲敌,想要速战速决的时候,才得亮亮这压箱底儿的绝艺!

本来吕布想用“中平戟法”里头一式绝命戟,叫“虎蹬虚晃三连刺”,一招三式,里边包含三手戟式:“阴扎阳翻”、“阳扎阴翻”和“盘龙追魂刺”,这一手戟玄就玄在它头两下都是虚式,武谚云:“凡刃之虚实,全在乎心不在乎形,心若虚,虚虽实,亦虚心若实,形虽虚亦实!”

这吕布阴阳把一合,阴扎阳翻,阳扎阴翻,这两下都是勾引你,你不拦就实扎,你要拦,真拿兵刃不管往上或者往下一找这戟杆,胸前的空门可就开啦,二丈的定天方天戟往前一探,最后这一下就能扎你个透心凉,所以叫作“追魂刺”!吕布这一手戟法,可说是虚虚实实,防不胜防啊!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啊!今儿碰上了这猛张飞!俗话说得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得,横得怕不要命的”,你戟来了人家不招也不架,人家跟你玩儿命!你扎我,我也扎你,咱俩栓对儿扎!好么!这手可厉害啊!

吕布刚当上这徐州牧没多久,荣华富贵应有尽有,这命多精贵那!当然舍不得拼命了,大戟不敢往前探了,这才一收式压住了蛇矛枪的枪杆,嘿!张飞歪打正着,就把吕布这头一路绝命戟给破喽!

吕布这个无奈啊!这才变招,使出了后发制人的第二路绝命戟阴手戟,这阴手戟也是三式,外加一补,分为青龙出水、燕子抄水、回马翻身阴手戟,最后这一补叫:“扭转乾坤回天钩”!

今天吕布借二马错蹬过去这个劲儿,回马翻身阴手刺,让张飞躲过去了,可是大戟也过到张飞脸前儿了,这戟尖两侧可都刺楞着俩一尺多长的月牙呢!吕布顺势把戟往回一带,这就是回天钩,最后这一补,张飞要再躲,真是难于走蜀道上青天啊!月牙刃子奔着张飞的哽嗓咽喉这儿就切过来了……………………

“噗~~~!”

钩上了么?这还用问吗?真要在这儿就把张飞钩死喽,我这书也甭写了,赛黑虎猛张飞在咱这部书的英雄谱里头排在第六位,他活得一定比正史里头长,死得也更要壮烈精彩!所以飞迷们不必敲我,这是评书里的扣儿活!

再说这月牙刃回来,就这么巧,张飞赶紧缩颈大藏头,在马上哈着腰呢,他身后正背着一把十三节黑虎獠牙骨钢鞭,铁鞭穗是黄绢线的穗子包着,使的时候铁鞭穗就露出来,后头是虎头铁鞭把,两边是八宝灯疙瘩。

此时钢鞭的把手正好露在左肩头上,大戟的月牙子钩回来,还没等钩上张飞的脑袋呢,先挂在这把钢鞭的把儿上啦,“噗……刺啦!”把这钢鞭的布套锦绳儿给挂断了,这一下可把张飞给救了,钢鞭这么一垫,大戟贴着猛张飞的肋条骨子就过去了,吕布这手绝命戟算是落了一个空啊!

这个时侯二马分开,“哗楞楞楞………”好玄那!要搁一般人,冷汗早就下来了,回马再战的时候,这心里头准得犯怵,惟有这张飞,他可不一样啊,相传他可是上界的黑虎破军星下凡,那可是真猛啊!

张飞不是《三国演义》里头于禁外强中干之猛,也不是许褚、典韦勇而少智之猛,张飞的猛,是粗中有细的猛,是为兄弟义气而猛,是为内心嫉恶如仇而猛,是为君臣之忠义尽节之猛!他张飞的猛,是至纯至善之猛,是纯爷们儿的猛,猛得真实,猛得可爱!不管敌手再怎么强悍,他也是无所畏惧,越战越勇,敌强而吾愈强!疆场之上遇到这样的对手,着实的难缠难斗啊!

这会儿再看张飞,跟疯了似的,怪睁着环眼,两道精光直射在吕布的脸上,口中哇呀呀地怪叫道:“吕布娃娃,三姓儿奴!想要你三爷爷的性命,谈何容易!老张俺今天豁儿了,也要取你的狗头!哇哇啊啊啊啊!!!”张飞如神魔附体一般,拨马挺枪扑将上来。

这会儿吕布自个也有点懵了,两手绝命戟楞没致死张飞,咱们说过了,这招式怕用二回,什么叫杀手绝命式呢?出手就得要了对方的命,假如没扎死对方,等回去人家一琢磨,说不定就能想出破法来,下回再遇见这手戟,可能就不管用了。

这会儿怎么办啊?没办法,打吧!吕布把大戟一摆,催马也上来了,两个钢筋铁骨汉马打盘旋,这就又战在了一处,一个画戟技惊武林,一个蛇矛艺震八方,一个三路一百单八式定天方天戟使开了,招招如火焰喷浆,一个桓侯八枪,八八六十四路桓侯枪法展开,式式如乌云抱柱!

这两位一个一身乌黑,一个通体火红,疑似赤神下界,恰如黑虎转生!胯下两匹神驹,八只铁蹄,也是前撩后摆,就带起土来,开始不显,慢慢这土越来越大,到后来土气飞扬,直冲霄汉!

这会儿阵前的吕布军和寨前的刘备、关羽以及众将兵卒们一个个的都是屏气凝神,聚目观看场上战况,感情这些人自打出世以来,没瞧见过这么精彩的大戏!

刚开始这二马转圈,两人招术展开,枪戟相对,还能看出个一招一式,再等二人弓马身法加快,招式越打越快,“扑楞楞!咕噜噜”直响,一黑一红,舞成了两个大圆球,眼慢的就分不出来了,别看招式快,招术出来都咬得十分磁实,没有一招浮萍了草的,两个人的迎招退招都相当的好看,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就场上这二位的武学造诣,在这一拨儿同辈人当中,那算是佼魁啊!

转眼之间四十几个回合就过去了,这两位可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比肩作战不相上下啊!这会儿寨前的刘备等众将都回过神来了,感情咱们还都傻站在这傻看呢!

刘备大声道:“给三将军擂鼓助威啊!”

“遵命!”鼓号手得令,站到大鼓架子前,两臂高举,就要擂上一通鼓,结果邓铜却抢上前去,“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嗬!这鼓擂的可叫精神,让人听罢心神为之一震!大家伙可不光直着眼看了,是扯嗓嘶吼,摇旗呐喊连连助威那!

阵中的张飞一听身背后鼓声震天响,呐喊助威之声撼动天地,心下暗道:“这可是我家哥哥在捧我那!我可得好好表现一下,不可薄了我家哥哥的面子,自己也好赎了前翻失陷嫂嫂之罪啊!”张飞这下可就更来劲儿了,跟只大黑虎相仿,和吕布是越斗越勇!

这会儿吕布军阵前的曹性也按耐不住了,亲自给自家将军擂鼓助威,吕布所率的并州兵卒更是瘪咧大牛角号也吹起来了“哞哞哞……咩咩咩……”吕布军这边是鼓号齐鸣!

吕布一瞧,也来了劲儿了,斗志徒然大增,大戟狠狠招呼张飞,二人又打了二十几个回合,这工夫可不小了,已是日上中杆,两位杀神依然是连吼带喝,战意不退!

这会儿猛听得刘备军阵中一声马嘶,紧接着銮铃叮当,马蹄哒哒,又出来一个红脸绿袍的英雄!只见此人大喝一声:“贤弟莫急!二哥前来与你助战!吕布逆贼休得猖狂!今日关羽定要与你分个强存弱死,真在假亡!你拿命来呀!”说着催动胯下红棕马,青龙出水式,单手倒提一百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赶上阵来。

众人一瞧,嗬!这位单臂提携百十余斤的大刀,这得多大的力气啊!就这一亮式,没有不挑大拇指的,都不由得细细打量起来出阵的这员将官来!

就见关羽稳当当端坐马前,平顶身高足有九尺五寸,膀逞三挺,长身阔背,虎体熊身,威风凛然,头戴鹦哥绿的四方扎巾,相衬二龙斗宝,当中镶嵌一块无暇美玉,流光泛彩,耀眼夺目,顶梁门上高挑一颗火红的绒球,英雄不动它不动,英雄一动它是“突突”地乱颤。

身穿墨绿色儿的箭袖袍,周身绣着团团七朵傲霜秋菊,冷艳无双,腰系文武双穗青丝绦,大红绸子的底衣,外罩一件鹦哥绿的舞阳青龙战袍,足下一双青龙战靴,牢扎在青铜蹬内。

再看相貌,如同赤炭吹火般的一张脸,红中透亮,亮中透光,宽天庭,重地阁,两道卧蚕长寿眉,一双吊睛丹凤眼,深藏寒眸不露,这对眼儿又细又长,平时轻易不睁开,一旦瞪开,神光照射令人不敢正视,可就要杀人啦!鼻似悬胆,唇若涂脂,面生七颗黑痣,眉心中间三粒,鼻子左右各两粒,恰似北斗七星形状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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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九十一章帝星出三英再战吕布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相传这关羽乃是上界七煞青龙星君转世,七煞星在紫薇斗数里头可是天苍十四颗主星之一,主“肃杀”,象征着“威勇”,乃是天生的“将星”,但凡七煞星入命格的人,都具有独当一面,不怒而威的大将本色!

在传统的戏曲艺术里头,关羽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梨园行里不敢直呼其名,都称他“关老爷”,关羽的京剧脸谱中也多是点上七颗黑痣,为表达他的忠义仁勇,与北斗七星相呼应,现今社会、江湖上混迹的人儿也大都拜关公,尊他为“武圣人”,为的是推崇他的忠义勇武之神气!

几句闲话带过,这会儿吕布军这边一瞧,这位是头戴青巾,身穿绿袍,大红脸,丹凤眼,五缕长须飘拂在胸前,根根露肉,条条透风,美髯绝伦,面像温良却是不怒自威,端坐马上虽说神态悠然,但是气聚神凝,怡静中大有雷霆万钧之势,一触及发,令人望而生畏,这才是真正的大将气魄,威风扫八面!

嚯!众人看罢不由暗暗称奇!可又有人说了,这位哪都好,可是一身绿袍,上阵不戴盔披甲,这不是儿戏么?也太放份儿了!他们哪知道关羽就是这个习惯,因为他身躯过于雄壮,单手提携青龙大刀,穿盔甲反倒会觉不便,因此是轻装执马,杀出阵来接应三弟张飞,这就要双战吕布!

这会儿关羽上来,更不答话,把青龙偃月刀擎起,“霸王举鼎开山式”,奔着吕布劈头盖脸就砍下来了,这青龙偃月刀,刀身狭长如同弯月一般,刀档之处锲着一条赤睛青龙,龙嘴张着,龙口吐出的部分就是三尺有三的刀头,刀刃两侧都绣着青龙舞爪,据传说当年关公请来能工巧匠于月下铸刀,以取星河皓穹之精气,当大刀铸成正在退火之时,突然间有一条飞龙窜出,刚好落在刀面儿上,龙被烫死了,龙形却深深印在了刀面之上,宛如一条青龙,发出碧油的暗光!关公睹物生情,又好似想起前世,就给大刀取名为“青龙偃月刀”!

青龙偃月刀的刀头有回钩,钩尖如枪尖相仿,锐利无比,刀锋之上有一段儿一尺多长,突出如锯齿状的刺刃,这叫放血槽,锋如尖冰,因此青龙偃月刀又名冷艳锯。

春秋大刀浑体重达一百八十二斤,可算三国里头第二沉的双手兵刃啦!没有将左傲冉的双锤和其他十几件神兵利器算在内,有个诗赞,单道春秋大刀:

春秋大刀最为强,莲花底下把人藏。

撩刀上步指一掌,前弓后扫大开膛。

西佛祭莲花一朵,翻身磨刀斩良将。

大砍三刀驱虎豹,青龙摆尾把刀藏。

鹞子翻身莲花舞,摧马一步摧八方。

霸王举起千斤鼎,翻身遥舞下地堂。

英雄单刀敢赴会,后撩刀神鬼难防,

关公传下春秋刀,世代来把美名扬。

别说学会八路春秋刀法,一刀化八式,共是八八六十四路,就光能舞得起这刀,可说就是万人敌啦!这会儿吕布一瞧上来这位这坨儿,再看看这刀,起码得有五千斤的力气,好么!今天怎么净来这个样儿的?这仗再往下可不好打喽!

容不得吕布多想,青龙偃月刀挂着风声已经下来了,地上尘埃浮土都被卷到刀风中去,赶忙使了个“金龙盘爪拦山式”往上迎住,武谚云“戟是一条龙,头、足、身、尾全俱全”,龙乃中华民族自古相传的图腾,更是祥瑞之灵物!能兴云布雨,擅变化升腾,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美称!

以戟比龙,就是要仿龙的形象,现龙的威风!戟尖就好比为龙头,戟尖与月牙之间为龙口,月牙为龙爪,戟柄为龙身,戟錾为龙尾,这龙头能扎,并多配合龙口使用,龙口能叼,龙爪能抓,龙身能摇,龙尾能摆,舞动起来,可说千变万化,神鬼莫测啊!

这会儿吕布大戟横担,挡开青龙偃月刀,那边张飞的蛇矛枪,五行相合扎枪如猛虎,颤巍巍直刺过来,吕布赶紧悬裆换腰,横戟“嚓啷”一声响亮,又把枪给挂出去啦!

嘿!紧跟着青龙偃月刀又回来了,“反身刀管仲射箭惊小白”,春秋刀法中的一式,卸肩大背砍,嚯!这刀法可太快了,吕布赶紧一拨儿马耳朵,赤兔马“噌!”的横着往处一带,这才躲将过去。

关羽、张飞的一刀一矛算是躲过去了,但吕布心里觉得老是这样总不是事儿,心下便暗自思量道:“我要光这样硬扛着,早晚叫这俩给劈喽!我得还手啊!”

这会儿马往外圈一得空,赶紧把手中大戟排开,上、中、下三路九十六式戟法展开,“唰!唰!唰!”式式相扣,招如泉海,关羽、张飞哥俩一看是转攻为守,“稳稳不动靠山势,威镇乾坤横势转。左右四平金刚势,降龙伏虎移泰山。”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遮挡的是风雨不透,滴水未漏!

吕布一瞧这二位可真不懒,他抢得先手可得势不饶人啊!使出了浑身解数,盘龙戟这么一加紧,“唰啦啦!”变更门路,戟舞起风,不亚如雨打梨花!

以一敌二,以少打多,就要讲究个“快”字,这会儿正好使出中平戟法中的套路,青龙献爪追风戟、猛虎扑食飞云戟、狮子张口开路戟、白鹤亮翅连环戟、金托滚背翻身戟、猿猴摘桃括边戟、梅鹿卧枕转身戟、豹子翻身挡头戟、自蛇吐信烧草戟、洪雁斜翅冲天戟,吕布一戟快似一戟,一戟紧似一戟,那可真是戟马一身,人戟合一,招招式式尽显真章,两条千斤大汉也只能仰瞻泰斗,奈何得不了尚武温侯啊!

这会儿疆场上可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擂鼓的早就不打了,呐喊的嗓子也喊哑了,几万人的目光齐刷刷全都汇到了三人的身上,只听见三件神兵利刃相茭,火花四起,发出一阵阵“乒乓”之声!

三人你来我往,马打盘旋战得虎虎生风,三人正斗得难解难分之际,忽听刘备军大阵前正当中这块起了一阵喧嚣,打阵中又蹿出来了一匹快马!

马上一人高声喊喝道:“吕贼休伤吾二弟、三弟!涿郡刘备来取你人头了!”

嗬!众人循着喊声看去,出来的是位白脸儿的刘备,但见他跳下马平顶身高能有七尺五寸,细腰臂,双肩抱拢,俊朗朗的一张银盆大脸儿,如冠玉、似辰星,满面的英气!

一双剑眉高挑,斜插直入发髻,分出八分春彩,眉下双目潺潺修长,宛若龙凤,那位说什么意思呢?这个刘备生得是龙凤眼儿,用现在话就是一只眼单眼皮,一只眼双眼皮儿,而且眼睛细长,相传能环顾其耳,眼睛外稍微微上挑,半含着凤眸龙珠,俊俏之中透出英飒威风!

相书上有云:眉生彩者乃至情至性,大智大慧之人,眼如龙凤者,有洞悉天机之能,救民济世之德,要照相书上这么说,这刘备可是天日之表,龙凤之姿,有着帝王公侯之相呐!

刘备他准头端正,高挺的鼻梁,通关玉柱相仿,四字阔口,牙排碎玉,唇若涂脂,两只元宝大耳朵儿,贴肉垂肩,大耳垂肩这在相书上也是主大贵之相!相传刘备能自顾其耳,估计除了眼睛长以外,耳朵大也是主要原因,颔下是三绺青须,随风飘摆,单看相貌,就觉得凛凛正气,精神百倍!

书到这儿,咱来简单介绍一下这位刘备刘玄德!家住北平府治下的涿县大树楼桑村,说起来他还是汉室宗亲,他祖上中山靖王刘胜,乃是汉景帝的儿子,论起来刘备是汉景皇帝的玄孙,后来这支王侯因为坐酬金失去了爵位,“坐酬金”按现在说就是就是逃税漏税,被免掉侯位,因此遗这一枝在涿县。

刘备还有俩好兄弟,就是阵上头的关羽和张飞,当年三人在桃园义结金兰,誓同生死,当时恰逢黄巾起义,刘备三兄弟募军击破黄巾军,立下赫赫战功。

但因不曾使钱行贿宦官一党,到后来朝廷只给他封了一个安喜县令,后来因为他那性如烈火的三弟张飞张翼德一顿皮鞭,差点打死了前来索贿的上司督邮,刘备只能挂印出走,去投奔了同窗好友北平王公孙瓒,出任平原令,赶逢十八路诸侯起兵清君侧、伐董卓,也就跟着公孙瓒到了虎牢关!后来与左傲冉一起救北海援徐州,暂驻小沛阻曹操,陶谦三让徐州后做的徐州牧,后又好心收留吕布,哪料吕布狼子野心,趁机袭取了徐州,后来又讨称帝的袁术,如今联合曹操复夺徐州,结果东窗事发,和吕布大战于此。

几句闲话言罢,咱们再看刘备的这身穿着,头戴一字凤天穿云盔,亮金的抹额,七寸红缨高罩,相衬二龙斗宝,顶梁门上有段儿乌金打造的揭盖儿,内里镶嵌着一块翡翠佛母绿宝珠,这可是件宝贝,光华熠熠,碧芒冲天,堪与夕阳比辉!平时这个盖儿是合着的,换到斗阵对敌的时候,把盖儿揭开,明珠一晃是灼灼放光,专耀敌将眼目,非常的厉害!

刘备身披亮银打造的锁子连环龙纹逆鳞甲,挂甲钩环分出麒麟八兽,璀璨生辉!内衬宝蓝色团花紧征袍,宝蓝色的襻甲绦,前后护心镜是亮如秋水,外罩蜀锦莲纹织绣的粉淡战袍,上绣祥云彩凤、风虎云龙,半穿半披!宝蓝色的狮蛮带刹腰束腹,左右勒征裙护裆鱼褐尾,腰悬三尺龙泉宝剑,脚踏五谷丰登彩云战靴,胯下一匹日月千里银鬃马,手中一对横扫乾坤雌雄龙凤双刃剑,打马如飞上得前来,双剑一分,剑是一条龙,扎刺如虎行,奔吕布身后就刺。

真如刘备所说他能取吕布的项上人头么?他有这么大能为么?当然没有,但他见机行事,随风而动的能为,那在三国里头也算一绝那!方才他大喊一声,为的就是引起吕布注意,以解二弟关羽、三弟张飞二人一时之困,吕布听见喊声,边打边扭头一瞥,吆!好个大耳朵儿,叫刘什么玩意儿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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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九十二章吕奉先一招破三式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上回书咱们说到关羽、张飞二猛将在两军疆场之上恶战相传为九转朱雀火神星君转世的尚武温侯、金戟无敌飞将军,现如今的徐州牧吕布吕奉先!

阵前惹出了涿郡的大英雄刘备刘玄德,这刘备可了不得啊!相传乃是上界中天正宫太微星君转世下界,古人习惯将天上星辰分为三垣二十八星宿,将北天极和近头顶的天空划分为三个区域,称之为“三垣”,以三颗主星为代表,哪三颗呢?即紫微垣星、太微垣星和天市垣星。

这可是正天空,也就是所谓的中宫,主镇四面八方上界所有星辰月宿,但凡评书里头都多少都带那么一点儿迷信色彩,可不是宣扬这个啊!为的是增加书本儿的趣味性,咱这儿也随了大流,加上了这段儿,就是三颗主星星君下界投胎转世,这才造就了三足鼎立的三位君王,紫薇星君指的左傲冉、太微星指刘备、天市星呢指的就是曹操啦!

几句话带过,咱们再说刘备手持双股雌雄龙凤剑上来,与关羽、张飞兄弟二人合战吕布,这刘备一上来就大声喝喊道:“吕贼休伤吾二弟、三弟!涿郡刘备来取你人头了!”

“呔!大耳贼休得暗算,受死吧!”吕布高声断喝道。

“翻手压戟转子纂,盘龙滚身防后敌”,吕布一上手用的就是“搅地戟法”中的一路御敌招式,大戟纂子往后一撩,“啷!”正磕在刘备左手剑上,撅起能有五尺多高,哪知道人家是单手兵刃啊!

刘备使得是雌雄双手剑法里的一路,叫连环双挂,左手剑出去,右手剑跟着又进来了,周而复始,往来不息,这会儿右手剑照着马屁股蛋儿就戳!

嚯!吕布赶紧脚踏左蹬,这马“噌!”地往右一蹦,刘备右手雌凤宝剑擦着马后跨的肉皮儿就过去了,削下一小撮儿毫毛来,刘备一上来就在背后捅了吕布两下,可给前头关羽、张飞二人解放出来了。

二人见大哥也上来了,当下精神大振,把胆气儿一抖,嗷嗷叫了两嗓子,青龙偃月刀、丈八点钢蛇矛,连砍带刺奔着吕布就过来了,两件神兵都下来了,那还了得?吕布赶紧收戟往前招架,他刚把戟往前一递,刘备在身后“噗!噗!”两把剑又戳吕布胯下赤兔马的屁股,嘿!给吕布气得!是打前不顾后,顾后不顾前啊!没办法只能使出第三路“搅地戟法”是转攻为守,全行防御!

尚武温侯这会儿是气降丹田,身稳如山,把大戟化开,舞成万千瑞彩,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上遮头首,中护其身,下挡其马,刘备、关羽、张飞纵有三件神兵利刃,转守为攻亦伤不了吕布半寸,四员战将四匹战马,四种兵刃四团花,八方勇士龙虎斗,十面威风十面杀,四个人马打盘旋,煞是的好看啊!

吕布当年在力战匈奴九王时还能稳稳取胜,这会儿可有点儿二乎了,怎么地呢?一来是这关羽、张飞着实勇悍异常,二来是吕布在阵上这时间太长了!

吕布一早就出兵了,直至刘备寨前就开兵列阵,先是盖马三戟战败了川中无敌将邓铜,这才惹出了燕人张飞张翼德,到最后车轮大战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到现今已经有六、七个时辰了,再有本事的英雄也是血肉之躯,照着这么打,总得有损体力啊!因此,这会儿吕布这戟就有点慢了,但仍然是“沉肩垂肘、肘不贴肋、肘不离肋、两膊相系,不离中线”,何为不离“中线”呢?即以头顶百会穴至尾骨为一线,这周边儿可全是人身上的要害之处,别看吕布这会儿力道没刚才生猛了,可对这些要害之处,依然遮挡的风雨不透!

四个人又打了十几个回合,不光吕布急,刘备也着急啊!他最担心的是三弟张飞,张飞他性情急躁,生怕时间长了张飞一冒失,再生出什么意外,怎么办呢?就这儿琢磨怎么赢吕布呢?刘备多么聪明睿智的一个人啊!脑瓜子一转,嘿!有了!

刘备瞅准了机会,就把自己顶门穿云盔上镶的鎏金瓦片儿给揭了,揭这玩意儿干嘛啊?别忘了穿云盔顶门梁里头藏着一颗照昆仑佛母绿宝珠呢!

一得空儿,刘备就把这盖儿给揭开了,“刷!”里头登时射出一道莹光!“唔!”绿光射出没闪着吕布,可把吕布胯下赤兔火龙驹给晃着了,这马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受了惊吓,“唏榴溜”一声吼叫,挠起了后蹄,叭一尥蹶子,吕布好玄没打马上掉下来!

就这么一栽歪的功夫,可让哥仨逮着机会了,兄弟之间心有灵犀,此时刀枪双剑并举,青龙偃月刀劈山盖顶、丈八点钢蛇矛枪直捣黄龙、双股雌雄龙凤剑分川拨岭,“唰!唰!唰!”三件神兵下落,就要致吕布于绝地!

这上阵动手,呼吸之间见生死呀!要换了旁人,十条命也撩这儿了,还得说是吕布啊!要不怎么他是天下第一呢?这绝非浪得虚名啊!吕布心说:“看来今儿我躲是躲不过去了,祸到临头须放胆,我跟你们拼了吧!”

怎么着呢?吕布这是要用杀手绝招儿,前文书咱们有言,吕布上、中、下三路戟法,每路不是有两手绝命戟么?上一回恶战张飞时吕布把中趟“中平戟法”里的两路绝命戟给使了,如今要用第三路,也就是“搅地戟法”里的绝命式,前文书咱说过,这第三路“搅地戟”是一套“主于御敌”的戟法招式,所说他的绝命式也是以防御为主的,这两路分别是“抖大戟虚刺枪花”和“抛戟亮剑”,这两路温侯可从来没用过,因为这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招式,不到万不得已时轻易不能用的啊!

咱先来说这头一路,到这儿那位好说了,这抖枪花谁不会啊?有什么稀奇的啊!怎么能算绝命戟法呢?您可别忘了,吕布这杆大戟通身重两百七十六斤,这不是白蜡杆,也不是降龙木制的大枪,用内家功夫技巧再结合一点儿气力就能甩起枪花,近三百斤沉的大戟,播出虚枪头,您想这得用多大的劲儿啊?!

虽然这大部分书里头说能使得动百斤兵刃的,两只臂膀都有万斤之力,但是光靠臂力还是不够的,其实最重要的还得靠腰,武谚云:“腰如纛,全身通贯”!

这是什么意思呢?在这儿纛就是指大军中的帅旗,乃是三军之命脉胆魄,腰为一身之主宰,就相当于三军的坐纛大旗一样,平衡身体,腰壮气足,输送劲力,腰力到手,才能运得动重兵器来。

吕布这会儿可是真玩儿命啦!身形晃动,由打腰间肾眼一提真意,努气运力,只听“呜!呜……扑楞楞楞……”好么!一刹那间,愣是把大戟抖起,舞出十八朵大戟花来!

吆喝!不光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连着在场的几万大兵也都惊呆了!好么!这可真是神力啊!谁见过这个啊?桃园三英这会儿眼都花啦!这兵刃都落到一半儿了,也没法儿收势了,也都管不了那么多啦!只能往下砸了!

一夫拼命,万夫莫敌!就趁仨人一愣神的这个认针打线的功夫,吕布这大戟跟抖大枪一样,是啪!啪!啪!啪!连动了四下,你说他这手法快不快?力气足不足吧?就把这三件儿加起来足有千斤之重的兵器全给封出去啦!

这叫“金戟舞花一招破三式”!把三件神兵磕开,吕布算是活了,再瞧吕布这脸儿都快成茄子色儿了,他这变列门路,猛抖千斤戟,这力气可使过头了!

人用自己的力气,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有两种力不能使,一种力叫“努”,就是一时间强行发力,强努不成,非把身体努坏了,再有一种力不能使,叫“过力”,力气太过了,同样有害于身体。

看来吕布今天既努着又有些用劲儿过头啦!力敌三英,用绝命技把三件神兵架出去后,就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发软,胸口一阵血涌翻腾!从打两肋窝的边上腾来一股热气,往上这么一走,咕噜噜直反血嗝儿,这是要吐血啊!

得了啊!吕布一琢磨,可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今儿就得把自己的命丢在这儿,干脆我快跑吧!借着架出兵刃这空儿,吕布马打回头,踹镫就跑哇!

吕布催马往下一败,刘备、关羽、张飞仨人一瞧那能不追么?磕鞴踹镫,策马便追,跟马屁股后头撵,但凭赤兔马的脚力,跟闪电一般,哪能追上啊!

温侯这会儿是真败了,倒拖画戟而走,他要是假败,谁要敢上前追,那肯定是有死无活,为什么啊?因为这要是诱敌,肯定有压箱底儿的回马绝技等着你呢,这“搅地戟法”里的二手绝命式“抛戟亮剑”,就是败中取胜的招路,这会儿还用不着,咱们以后再说。

眼看着哥仨渐渐被拉开,一瞧撵不上啦!还得说张飞,憨人还真有憨精神,“噌!”就把背后十三节黑虎獠牙打将鞭拽出来了,高声喝喊道:“吕布娃娃!着打啊!”黑虎钢鞭打着旋就飞出去了!

吕布这会儿努血本来就有点精神恍惚了,一听喊知道不好,赶紧偻身低头,稍微慢了那么一点儿,“啪!”钢鞭可就打上啦,幸好吕布躲得快,就只是打在肩头之上,否这一下就打后脑海了。

张飞这式撒手鞭还真不含糊,黑虎鞭乃纯钢打造,上下一十三节,重有三十三斤,凭张飞这臂力猛甩出来,那真是打山山欲崩,拍地地摇晃啊!

虽说只是打在肩头上,但吕布还是好玄没从马上摔下来,幸亏后头有护背靠旗,护心鎏金镜儿给挡着,就这样也打得够呛,与马背上一匍,这马“噌”的猛往前一窜,没大会儿也跑到本阵了,“噗!”方才吕布抖大戟努的这口瘀血,让张飞这么一拍,可就吐出来了!这段儿叫“黑虎星一打朱雀神”!

张辽一瞧不好,知道这是吕布真的败了,于是催马舞刀而出,高顺、秦宜禄、秦朗、曹性、王贺武将亦各摆兵刃而出,张辽对上关羽,高顺、秦宜禄、秦朗三将对上张飞,邓铜亦杀出,曹性、王贺二将对上,唯独刘备单人独骑追上吕布,吕布虽然有伤在身,但却不惧刘备,单手提戟来战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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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九十三章兵发萧关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吕布、刘备二人战了约有十二、三个回合,突然刘备后军大乱,营寨早已被琅相萧建率军所袭,如今正率军攻杀刘备后军,登时刘备军大乱,关羽弃了张辽,往本部军阵返还,意图稳住全军,刘备本非吕布敌手,后军大乱之下,更是不敌吕布,被吕布三下五除二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得拨马往本部军阵败走。

吕布趁机挥军掩杀,两下夹击,刘备军顿时大乱,就算是关羽也稳不住大军了,刘备引数十骑回沛城,吕布紧追其后,刘备急唤城上放下吊桥,吕布后到,城上要放箭,又怕射了刘备,被吕布乘势赶入了城门。

瓮城里数骑来迎战吕布,皆被吕布一戟一个,杀得尽绝,把门将士抵挡不住,值只得四下奔逃,吕布招军马入城,刘备见背后火起,到家不及,径穿城而过,出于西门,匹马逃难而走。

吕布先到刘备家门首,糜竺出迎,跪于马前道:“玄德乃将军弟也,吾闻大丈夫冤仇,不废人之妻子,与将军争天下者乃曹丞相也,量玄德何敢?望将军爱惜,玄德常想辕门射戟之恩,一饭之间,未尝忘也,将军怜之!”

吕布道:“吾与玄德旧曾拜义,安肯害及妻子乎?汝可引一家老小,复去徐州安置。”吕布赐糜竺宝剑一口,但登门者,即可斩之,糜竺保老小上车,移往徐州安置。

吕布既杀散刘备军,自投山东兖州界上而来,只留高顺、张辽屯小沛城,孙乾亦自逃出城去,关羽、张飞各自收得些人马,往山中住扎,如落草一般。

放下刘备大败不说,咱们再来讲一讲和曹操合兵一处的左傲冉,两方人马皆在同一座中军大帐之内,因为曹操是奉旨讨伐逆贼吕布,所以出征在外的官职就比左傲冉,因此曹操便坐于主帅之位上。

“如今吕布破了小沛城,刘备也下落不明,不知左元帅有何高见啊?”一旁的郭嘉淡然地说道。

左傲冉未曾出言,一旁的陈登起身道:“如今曹丞相乃是三军统帅,一切军事调度,当曹丞相决断才是,我主不好发表意见。”

“哎!此言差矣!先帝在位时,左元帅便率军南征北战,历经大小战役百余起,作战经验丰富,理应献计献策才是啊!”程昱出言道。

陈登一摆手道:“非也!登常闻曹丞相麾下智谋之士多如牛毛,难不成连这小小进兵之策都没有吗?”

“我等才疏学浅,皆是一群碌碌无为的文士,哪有左元帅那般身经百战的阅历啊!”满宠起身道。

“哈哈!此话甚是中听,人当有自知之明才是啊!哈哈!”陈登大笑道。

“狂妄!”司马朗猛然起身,用手点指道:“你………”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非是我主无有对策,而是就算问计,也当是曹丞相来问,你和我主不对等啊!”陈登不屑地说道。

“陈元龙!你休要在此放肆,难道你不知以下犯上,罪同反叛吗?!”钟繇捻着胡子道。

“好了!”曹操挥了挥手道:“云龙兄,既然有意让在下让位,直说便是,难道我曹操连这点涵养还没有吗?我曹操虽通晓兵法,亦领军作战过,但却自知不及云龙兄之万一,即使如此,那我曹操即可让位便是。”

“岂可!岂可!”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依左某之见,当分兵两路,一路直奔徐州城,当然须先下小沛了,而另一路便兵进萧关,一旦萧关被破,吕布必然震动,到时在两路夹击,必破吕布于下邳!”

“此计甚妙!但却不知,谁攻萧关呢?”曹操问道。

左傲冉看了曹操一眼道:“我所率之兵不多,萧关虽非雄关,但亦是易守难攻之地,小弟定然无力攻下,然小沛却属偏城,而小弟更擅野战,可施计取那小沛,而后等孟德兄攻下了萧关,两路一起进兵,必可败吕布于徐州城下,不知孟德兄意下如何啊?”

就在此时此刻,突然有一浑身上下皆是污垢的小卒被引领而出,此小卒进入大帐后便跪倒在地道:“小的乃是关将军麾下,我主败于吕布之手,失了小沛城池,后被一猎户刘安所救,如今业已回合了关、张两位将军,收得兵马两千余,驻扎于小沛城外五十里地的钢叉山上,吕布麾下高顺率兵攻打正急,我主派小的杀出重围求援,还请曹公速发救兵啊!”

“你先下去歇息,我当速起大军援之。

”曹操道。

“攻萧关?不可!左家军向来能争惯战,别说是小小的沛城,哪怕是拿下徐州全境也都是轻而易举之事啊!我当找一个借口,使左傲冉率军去攻萧关,我等在辅丞相攻下徐州全境,到时看他左傲冉还能如何?!嗯!就这么办!”郭嘉想到这,突然起身道:“不知左元帅可知高顺此人?”

“高顺?!”左傲冉双眼中精光乍现,郑重地说道:“当然有所耳闻了,高顺清白威严,骁勇有智,衷心仁义,不饮酒,不受馈遗,所统率的部队精锐非常,号称“陷陈营”!”

“不知元帅有何法可破这支精锐呢?”郭嘉捻须问道。

左傲冉见自己身后的几员将官都有跃跃欲试之态,生怕他们误了自己的计策,急忙故作惋惜地说道:“唉!实不相瞒先生,本帅得玄德师兄之信,急于率军来援,走得匆忙了一些,不仅粮草没有带足,就连所率兵卒,也非左家军之精锐,仅是二流部曲而已,实在是没有硬拼之资本啊!”

“我要的就是你这推脱之言,看我郭奉孝如何赚你去攻萧关!”郭嘉躬身施礼道:“既然如此,这取小沛下徐州的一路兵马就必须由我家丞相担当了,我主麾下有一军,正可克制高顺的陷阵营!”

“哦?先生所说,可是那或从百人将补之的天下骁锐虎豹骑?!”左傲冉一语道破道。

“或从百人将补之!”左傲冉的这一句话,把个曹操说得一惊,就连郭嘉也愣在了当场,曹操对这支虎豹骑进行了严格的保密,可谓是一支神秘非常的部队,就连曹军内非核心大将都不知道,这左傲冉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呢?!

但在场的都非一般之人,尤其是曹操本人,他也不遮掩,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云龙兄如此了得,就连此事都清楚,看来我曹操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云龙兄的眼线啊!”

“孟德兄此话何来?莫非忘了当年徐州城外一战乎?”左傲冉道。

“吾知云龙与玄德乃是师兄弟,情意非比寻常,然高顺的陷阵营非是一般,如今云龙麾下亦无精兵,这救应玄德的事还是由我曹孟德来吧!云龙贤弟至于引大军往萧关,一路之上虚张声势,吕布闻之必然率军援萧关,届时为兄便可趁机袭取了徐州城,吕布死期致以。”曹操道。

“也只能如此了。”左傲冉起身抱拳道:“还望孟德兄速速发兵,万万不能让吕布那厮伤了我哥哥之性命啊!”

“贤弟请放心!”曹操道。

左傲冉抱拳当胸道:“那小弟便即刻起军,大张旗鼓的向萧关进发!”

“为兄也将即刻起兵,就不远送贤弟了,小弟之粮草,全由为兄供给。”曹操道。

“多谢孟德兄,冉就此告辞了,下邳城下再见。”左傲冉告辞率众将离去。

左傲冉率众出了大帐,上了自己的坐骑,纵马出了曹营,陈登便催马来到近前,不解的问道:“主公,为何要去攻打萧关呢?一旦曹操率大军占领了徐州,咱们来此便没有了其意义啊!”

“元龙有所不知,就算曹操占领了徐州全境,我亦能让他全都吐出来,既然如此,我又为何无故浪费兵力呢?!”左傲冉自信地说道。

陈登大摇其头,不解地问道:“登愚钝,不明主公之计,还望主公不令赐教,以解登之不解。”

“元龙啊!我来问你,曹操进徐州带了多少兵马?”左傲冉饶有兴致地问道。

陈登当即答道:“八万左右!”

“吕布又有多少兵马呢?”左傲冉问道。

陈登回答道:“讨伐袁术时,吕布并未出力,但却从中捞了不少好处,进来他又急于招兵买马,应当不下五万之众!”

“自古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此番吕布必失徐州,然我却会设法放吕布一命,如此一来,曹操不仅消耗数万兵马,而且还会和吕布结仇,吕布若逃,必然会投袁术,徐州变成无主之地,到时曹操若是不将徐州归还我兄刘备,我们兄弟二人便合兵一处,共击曹操于徐州,我敢断言,曹操必败,徐州必归我兄刘备。”左傲冉解析道。

“如此一来,不就和曹操交恶,大战一起,吾等如何返回并州啊!”陈登不无忧虑地说道。

“徐州富饶,乃产粮之大州,又是丹阳精兵之源,我兄长若得徐州,粮草无需发愁,到时两下夹击兖州,曹操必亡!嘿嘿!曹操绝对不会看不透彻这些的,到时这徐州必然归我兄长刘备,元龙无需担忧。”左傲冉笑道。

“主公一言,使登茅塞顿开啊!”陈登释然道。

“哎呀!差点忘了!元龙啊!你先返回曹军大营,向曹操索要承诺供给咱们的粮草,切记,无需多要,仅够三万大军两月用度即可,你速去,可别让曹操跑了,哈哈!”左傲冉笑道。

“登晓得,搂草打兔子,不要白不要嘛!哈哈!!!”陈登大笑道。

左傲冉亦笑道:“快去快回,何仪、何曼随你一同去。”

“遵命。”何仪、何曼一起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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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九十四章平原名士陶丘洪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萧关

孙观正看着手上的一份命令和两份劝降书,心中忧闷不已,曹操向四寇发来一份劝降书,表奏孙观为鲁国相,尹礼为任城太守,吴敦、昌稀为校尉,当然了,这是要在他们肯投降的情况下,而且其中的附加条件就是以萧关为依托,阻挡住左傲冉。

而那份命令却是吕布所下,吕布命令四人死守关隘,不日后便有藏霸、陈宫率军来援,而令一份劝降书便是左傲冉派人送来的,书中无有它意,就是若肯降,必定厚待之。

看着这两份劝降书和一份命令,四人俱是沉默不语,昌稀为人向来悍勇,见诸人不语,遂言道:“诸位哥哥,我看不如降了吧,我们老是这样流窜也不是个办法,再说左傲冉的势力那么大,又是朝廷表奏的大元帅-骠骑将军-并州牧,咱们也算混了个好出身,手下的弟兄们也省得颠沛流离,饥一顿饱一顿的了。”

“投那左傲冉还不如投曹操,鲁国、任城属兖州,兖州距离咱们泰山不远,若是不顺心,咱们还可回到泰山,继续啸聚山林,再说了,靠此雄关,必能阻得左傲冉。”吴敦道。

孙观闻言,微微叹道:“话虽如此,难道你们不知道么?此时吕布正和曹操交兵,而且还派了藏霸率军来援咱萧关,若是咱们领兵投降,刚好触了吕布的眉头,吕布必然率军来攻,就算吕布不能亲来,你觉得我们是陈宫、藏霸的对手么?”

吴敦皱眉道:“咱们有五万的将士,打起来未必输于臧霸那厮!”

尹礼苦笑道:“吾非是小看自己,咱们这些人,还真不是他们地对手,再说咱们将士地家眷和老弱怎么办?吕布地方天画戟加上赤兔马,谁挡得住?更何况他地亲信大将高顺领着陷阵营就在沛城!”

一提到陷阵营,在场的诸人都沉默了,谁都知道,不论野战或是攻城,他们都挡不住高顺指挥下地陷阵营,这是一支名震天下地军队,不过此时却因为高顺忠义,只效命与吕布而已。

孙观见众人不语,心中暗叹:“自己等人虽然不敢说悍勇无匹,但亦是作战勇猛,不然也不会从黄巾之乱活到现在,只是到处流窜,自己地军队过后,确实是到处残破,实在是没办法啊!身为流寇,处处遭到打压,在哪儿都立不住脚,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摆在面前,可是,这个机会是要自己用兄弟们地血去换地啊!”孙观看看吴敦、尹礼、昌稀三人那渴望地眼神,口中之牙一咬,就要狠心答应了。

“大哥!大哥!”忽然,有人呼喊着大哥跑进厅堂中,众人看时,却是孙观之弟孙康,孙康见众人皆在,急忙见礼,昌稀不耐烦道:“我说老弟啊!有话就直说,这么咋咋呼呼地干嘛?”

孙康一听,急忙道:“兄弟们打探,左傲冉业已率军在萧关外十里扎下了营寨,藏霸亦离城不足五里地了!”

“什么?!”四人一听,全都站起来了,众人面面相觑,孙康见众人不言语,便问道:“诸位哥哥,我们当如何是好啊?”

昌稀咬了咬牙道:“大哥,你当速速下个决断啊!”

尹礼的眉头一皱,随即道:“大哥!咱们何不一不做二不休,趁机杀了藏霸,投靠左傲冉呢?!”

“咦?”众人一听,刚刚还要和左傲冉开战,现在又要投左傲冉,是不是变化太快了些,而且那臧霸也不是那么好擒的啊!更何况还有那个计谋颇多的陈宫呢?!

尹礼见众人迟疑,随即道:“左傲冉向来以仁义待人,绝不亚于当今刘皇叔,礼久已听闻,吾等前往投靠,左元帅定然以礼相待,说不定还真能得个太守什么地呢?”

众人一听,亦是觉得有礼,孙康却顾虑道:“可是左傲冉打地就是剿灭徐州叛逆吕布的名头来地,若是相投,岂不是羊入虎口?更何况,他能容得下咱们吗?”

“是啊!哥哥!你可别忘了,咱们还披着一身贼皮呢?!若非吕布和臧霸有旧,他岂能联合咱们?”吴敦道。

孙观见众人迟疑,自己思量了一番,随即道:“我觉得还是投曹操好些!”

“哦?”众人都把疑惑地眼光投向了孙观。

孙观见众人俱是看向自己,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大家别忘记了,曹操曾发招贤令,其中言道唯才是举,也就是说,只要有才就行,德可以不问,吾等前往投靠,皆因曹操招贤纳士之名,如此,吾等相投,必无险矣!”

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忽孙康问道:“眼下藏霸、左傲冉皆至,我等投曹操,必然一下伤了两家,两家一起来攻我等,如之奈何?”

孙观哈哈一笑,看着自己地弟弟道:“我等可暗地里派人送书信给曹操,言我等肯降,必助明公挡左傲冉,回过头来,咱们迎臧霸进城,一同守关阻挡左傲冉大军,若是关破,我等逃得了便逃,逃不了就亮出归降曹丞相之身份,最后就算曹操兵败,我等亦可投降左傲冉,如此一来,我等尽占其利!”孙康默然,众人计议已定,遂安排进迎接臧霸阻挡左傲冉,并派人暗地里向曹操送去降表。

………………………………………

※※※※※※※※※

左家军中军大帐内

左傲冉于大帐内正中端坐,环视众人道:“曹操答应供给咱们粮草,我以让何仪、何曼两兄弟陪同元龙索要,并且一起押送营中,我看也就在这几日内便可到达,管承将军做好接收工作,胡车儿率军前去接应,避免意外情况的发生。”

“遵命!”胡车儿和管承一齐道。

“东函谷,南崤武,西散关,北萧关,可见萧关亦是一座易守难攻之关隘啊!不知众位有何破关之策啊?”左傲冉问计道。

“旧《环县志》载:战国秦长城由西而东,横跨环江,越过萧关故道,沿河设塞,筑城建关,建在此交叉点上的萧关,即是在长城上建的关口,也是长城史上最早的关口之一,战略位置极为重要,绝对的易守难攻啊!”文聘道。

“不日前九弟不是发了一份降书顺表给他们吧!谅他们也不敢跟九弟的神威天军作对,必定会早早开关受降的啦!如果他们敢不归降,我就一锏一个,让他们去见阎王!”刘虎站起身来道。

“萧关不是一个独立的关塞,它与秦长城的战略地位是密切相关的,秦长城以及在环县境内沿长城修筑的城镇堡寨,形成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另外,县城周围的果儿山、玉皇山、城东塬三大烽燧及城子岗、沈家台、城东沟口的城障,将县城团团围在中央,构成牢固的人工屏障,三大烽燧筑在萧关的制高点上,既可遥相呼应,又能俯瞰环江、城西川,城东沟三水交汇的所有地域,关内、外5平方公里的河谷、山川、道路、村舍等尽收眼底,高下纵横形成立体防御体系,其设计之精心,布局之巧妙,令世人叹为观止。”帐中一文士起身道。

左傲冉瞧得此人眼生,又是一身文士打扮,说得萧关地理明确,当下不敢怠慢,急忙起身施礼道:“不知先生何人?怎会对萧关地里如此了解?”

“见过左元帅,在下陶丘洪,于军中暂行主薄之职。”陶丘洪向左傲冉施礼道。

“与陈留边让、北海孔融齐名,平原名士陶丘洪,冉见过先生,先生请左手首位来坐。”左傲冉走到帅案前,亲自请陶丘洪到首座。

陶丘洪虽然不熬,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坐在他们这些立下赫赫战功的战将之前,这让他们很是受不了,其中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韩铝子等皆有些隐隐发作,朱慈、慕容平、雷绪、吴霸、周泰、蒋钦、祖郎等几人还好说,虽面色不善,却没什么大动作,然唯独高览却是一副莫不关心的样子。

“左元帅不必如此,洪只是喜爱熟读和地理相关的书籍,也爱游走天下,观天下各处的名胜山川,以上之言语,也都是洪在书中看过的,闻听左元帅问起,这才搬出来卖弄的,洪实无什么破关之策!”陶丘洪很坦诚的说道。

“先生何必谦虚,若有破关之策,当教吾之,吾必定感恩,拜先生为师。”左傲冉诚恳地说道。

“洪实在只是一文士,只爱读些地理书籍,实无破关之策,左元帅无需如此,洪实在是汗颜啊!”陶丘洪并非是调众人的胃口,更不是在抬自己的身价,而是真的没有计策,很歉意的向左傲冉深施一礼。

左傲冉见陶丘洪不似作假,便扶起陶丘洪道:“先生无需如此,仅是先生一言,吾便受用不浅,知此关决不可用强,只能智取!”

“三弟啊!哥哥若说能兵不血刃的拿下萧关,不知三弟信否?”高览感觉到场面有些尴尬,急忙起身道。

“哦?”左傲冉问听大喜,急忙道:“哥哥有此良谋,何不早讲?急煞兄弟我了啊!”

“哥哥此计倒也简单,只需三弟明日一早随我到那萧关下见一人,这关便是三弟的囊中物了。”高览胸有成竹地说道。

左傲冉问道:“不知大哥让我见何人?”

“此人你我皆识得!”高览道。

左傲冉急切地追问道:“哥哥你就莫要卖关子了,急煞小弟我了!”

“此人之名姓不可讲,明日三弟见了便识!还是让众将各自歇息吧,此关指日可下!”高览大笑着走出大帐。

左傲冉弄得一头的雾水,根本不知道高览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问他也是不说,只能散了帐,让众人各回个帐歇息,准备接收高览所说这兵不血刃即可拿下的萧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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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九十五章关前说臧霸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次日天明,左傲冉吃罢早战饭,没出兵也没列队,随着高览就奔了萧关,来到萧关城下,高览在马上扯着脖子喊道:“关上的兵卒听真,速速通知你家城守,就说他昔日拜把子的兄弟来见他,让他速速出关答话!”

关上的小卒们自然能听到了高览的喊话,但是却无一人回话,不过早有人往关内议事厅禀报了,如今这萧关的城守之位早已易主,非是那孙观,而是新来的臧霸藏宣高!

要是说起来这臧霸,那话可就长了,每个一天一夜是说完的,不过咱们现在只能简短结说,张角组织黄巾起义时,臧霸从属于陶谦,曾数度击破徐州、青州交界处的黄巾贼众,陶谦遂拜为臧霸为骑都尉。

得胜后率军归来的臧霸被,与孙观、吴敦、尹礼、昌四人围攻,臧霸战败四将,并且与其结交,然陶谦却疑臧霸联合贼众谋他徐州,所以派兵驱逐臧霸,臧霸无奈之下聚合军众,上山落了草,孙观、吴敦、尹礼、昌等推臧霸为统帅,屯于开阳一带,自成一方霸主。

自此之后,臧霸曾多闻其义弟左傲冉之名,从剿灭黄巾贼的义军首领,到皇帝刘宏任命的平西正印先锋官,臧霸时常想去投奔,然顾及到自己山贼的身份,怕自己受白眼不说,更怕自己的兄弟被人说三道四,被人说成有了当贼的兄弟,所以藏霸就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后来左傲冉先平西羌之乱,又定渔阳张纯反叛,再破乌桓乱军,驱逐来犯之鲜卑、匈奴大军,一举成名于天下,臧霸他就更不好去投了,所以臧霸便窝在了泰山,和孙观、吴敦、尹礼、昌等为伍。

臧霸为了不辱没了自家兄弟的名声,从来都没和任何人提过自己和左傲冉、高览结拜过的事情,一直都是不显山不漏水的,本想着就此渡过残生,结果吕布却寻来了。

吕布夜袭了徐州,但却实力不足,闻听臧霸之事迹,便带着陈宫、张辽来拜访的,本来意志消沉的臧霸却被陈宫的一番言语说得斗志激昂起来,和孙观、吴敦、尹礼、昌四人一番商议后,决定和吕布联合起来,臧霸更是投于吕布麾下。

刚刚夺下的徐州也不稳定,臧霸随吕布四下征讨,方才稳定了徐州内部,然一番作战下来,臧霸之勇武被吕布所认可,更是被提升为八健将之第二位,地位非同一般啊!

曹操率军来攻吕布,吕布率军破小沛刘备,留张辽、高顺阻曹操,闻听左傲冉兵进萧关,吕布身边再无大将,本想派陈宫、臧霸一同来萧关,结果却有了变故,陈宫回了徐州城,唯臧霸率军五千来援萧关,然臧霸刚到萧关,高览就得到了消息,这才敢口出狂言,引着左傲冉单骑来会萧关主将。

没等多久,萧关的关门就打开了,吊桥也落下了,只见对面飞也相似跑来了一匹马,马上端坐一员将,直奔自己而来,临近了些,左傲冉再看此人甚是威武,怎见得?有赞为证啊!

观来将:头戴一顶荷叶镔铁盔,嵌明珠,镶异宝,铁抹额,双腮抱,顶门上有一朵皂绒球突突乱跳,乌油甲,龙鳞绕,内衬一件皂征袍,蟒翻身,龙探爪,浑铁钩,钩环套,鱼尾,苫鞍鞒,昆吾剑,装在鞘,两扇征裙烈焰飘,虎头靴,云跟绕,坐下马,乌花豹,唏哩哩连声叫。看身材:八尺高,看面貌,天生皂,两道眉,入鬓角,棒槌眼,光华好,准头丰,双腮抱,短钢髯,颔下飘,皂缨枪,担鞍鞒,好似大蟒拦路叫,但凭出手不空回,敌人一见魂吓冒。

左傲冉见来人长得身体魁梧,面貌凶恶,两只眼睛如同小棒槌似的,好不怕人,胯下马掌中枪,那枪尖如同鸭嘴宽阔,尺半多长,枪杆足有鸭蛋粗细,那分量绝然是轻不了的啊!

“三弟啊!怎么连自家兄弟都不认得了吗?”高览道。

左傲冉这才仔细打量来将,只觉得来将甚是眼熟,猛然间,左傲冉一拍额头,随即翻身下马,跪在地上道:“小弟左傲冉,见过二哥!”

此时的臧霸也翻身下了马,赶忙扶起了左傲冉,大喜道:“哎呀!三弟啊!想煞二哥了!”

“二哥啊!你我兄弟三人多年未见,你怎么在萧关任守将啊!”左傲冉不解地道。

“唉!”臧霸打了个哀声道:“三弟要问啊!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臧霸当下就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简单的给左傲冉讲了,直听得二人感慨不已。

三人就这样叙谈了好长一段时间,高览着才笑道:“大哥没有诓骗与你吧?!二弟在这为守将,兵不血刃取萧关,那不就是反掌拂手间的事吗?!”

高览一说这话,臧霸就有些为难地道:“大哥何出此言啊!你我虽为兄弟,但我臧霸如今以投效于我家吕将军麾下,吕将军交与小弟重任守萧关,焉能因兄弟情义而辜负吕将军重托呢?我臧霸若是如此,岂不是不仁不义之辈!你我为兄弟,焉能因此而害兄弟乎?”

“三弟若是因吕布而忘兄弟情义,那你我兄弟便没有什么多谈了,明日一早你我各自引兵,好好的厮杀一番,看看你是臧霸的枪法厉害,还是我高览的枪招略胜一筹了!”高览气氛地道。

“大哥!如此说话不就伤了咱们三人的兄弟情义吗?如果现在臧二哥如此来说你,你又当如何呢?所以二哥如此说,我不怪二哥!此为作人之根本,人无信而不立嘛!”左傲冉道。

高览哼了一声道:“三弟既然如此说了,我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你我三人虽为兄弟,但到了疆场上,你可别盼望我会手下留情!”

“大哥如何小弟不知,然小弟就不会向大哥下杀手!”臧霸向高览和左傲冉抱了抱拳道:“兄弟我不仅军务繁忙,而且守关之责重大,也就不多留两位兄弟了,两位兄弟请了。”

“难道二哥还怕小弟趁机取关不成?若是如此的话,你我之间也就非是兄弟了,兄弟之间无非是一个义字,而义字之体现便是信!我信得过二哥,二哥信不过小弟吗?”左傲冉半质问地说道。

“三弟何出此言?!为兄只是怕那城内孙观等人,不知为何,为兄总是觉得他们有些异常,恐萧关会失啊!”臧霸不无忧虑地道。

左傲冉也是很敏锐地,他也感觉到了些什么,直接转移话题道:“二哥认为萧关不失,吕布就会不败吗?”

“这是自然啊!”臧霸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道:“二哥啊!就算萧关不破,曹操必然也能破小沛下徐州城,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吕将军勇武天下第一,陈宫军师计谋百出,只要死守城郭,我这萧关不失,待曹操粮尽之时,其必然退兵,徐州可保矣!”臧霸分析道。

“非也!”左傲冉大摇其头道:“吕布必然不是曹操之敌手,曹操若擒吕布,吕布必然身死,然我若先一步擒吕布,其性命无忧矣!”

“此话何解?”臧霸问道。

左傲冉轻笑一声道:“二哥可能还不知道,我与吕布乃是一师之徒,吕布更是小弟的师兄,师兄弟即为兄弟,二哥认为小弟会谋害自己的兄弟吗?”

“此话当真?”臧霸难以置信地道。

“二哥若是不信,可修书一封于吕布,此事必明!”左傲冉道。

“二弟啊!三弟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难道你认为三弟还能诓骗与你吗?”高览在一旁插言道。

左傲冉拍了拍准备的肩膀道:“二哥啊!此事不急,你可待小沛城破时,在献关于小弟,到那时小弟再救吾师兄亦是不晚,不知二哥意下如何啊?”

“哎呀!我明白了,三弟啊三弟!你可是学坏了,你这是变相的说降于我啊!好了!好了!我不能再听你们的言语蛊惑了,到时若真的被你们说动献了关城,悔之晚矣啊!”臧霸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上马道。

左傲冉亦翻身上马,抬腿摘下金纂提庐枪,高声喊嚷道:“贼将休走!竟然藐视我家主公,看我不拿枪扎你百十个窟窿!哇呀呀!!!”说这话,一枪向前递出。

臧霸听得喊嚷,可谓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心下暗道:“好啊!好你个左傲冉,说不得我献关归顺,这就要刀枪相拼了是吗?!虽说你是成了名的人物,但我臧霸也不惧你!”

臧霸一拨马,破口大骂道:“哎呀!好个无耻之徒,竟然背后伤人,让你知道知道我臧霸的厉害,看枪!”

一交上手,臧霸就感觉不对,因为左傲冉刺来这一枪不仅缓慢,而且一点力度都没有,二人再次马打对头的时候,左傲冉的枪可就搭在臧霸的大枪之上了,两人个人离得也近了,就见左傲冉用低低的声音道:“二哥啊!你我且先假打几合,否则你回去没有说词,反而容你中了他们的诬陷!”

“还是三弟考虑的周到,且让哥哥多扎你两枪吧!”臧霸笑了一下道。

左傲冉拨开臧霸的大枪,低声道:“这个自然!”

臧霸连刺了左傲冉七、八枪,左傲冉只是招架不还手,如此又打了几合,高览也挺枪而上,臧霸与二人大战了二十多个回合,左傲冉这才假装负伤败走。

高览亦是拨马而走,并且放下狠话道:“好个臧霸贼子,今日ni伤了我家兄弟,来日我便取你项上狗头,你可要洗净了脖子等你家爷爷来取啊!哈哈哈哈!!!”

“哼!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爷爷便再此等你,看你如何取爷爷的首级!”臧霸也回敬了一句,这才叫小卒打开城门,随后催马如今关城,直奔自己的临时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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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九十六章八百陷阵营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小沛城

“呜呜呜~~~~”

“咚咚咚~~~~”

幽远绵长的号角声和激烈的战鼓声响彻长空,一望无垠的黄土地上,两支大军就像是黑压压的蚁群,东西对头儿进,向着小沛城席卷而来,猎猎飘荡的旌旗遮蔽了骄阳,耸立如林的枪戟映寒了长空,黑压压的铁甲汇聚成一片狰狞的泣洋,刘备军和曹操军终于兵临城下了!

陈宫肃立在小沛城的城楼之上,任由旌旗的飘带猎猎拍打着自己瘦削的脸庞,布满血丝的眸子一片深沉,心中默默地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快要结束了,就要结束了!”这一刻里,陈宫的神情显出前所未有的恬淡。

兵临城下之后地第一个夜晚,是在一切都风平浪静中度过的,刘备、曹仁两路大军并未连夜发起进攻,甚至连试探性的佯攻都没有,但陈宫、高顺、张辽却不敢有丝毫大意!

原来曹操和左傲冉分兵之后,便立即下令进兵小沛,更以曹仁为先锋,曹仁先解了刘备之困,两路人马兵分两路,杀奔小沛城下,变成了如今之状。

夜色阑珊,星辰黯淡,陈宫瘦削的身影肃立在小沛城头,借着淡淡的星光遥望城外,整整六万大军在小沛城外扎下连绵数十里的大营,极目望去,尽是起伏不定的圆顶帐蓬,敌军主将看来深谙围三而阙一的兵法精要,将东、北、西三门围得水泄不通,唯独南门之外不设一营一帐。

“嚓嚓嚓~~~~”

沉重地脚步声中,高顺、张辽二将相携登上城楼,张辽上前一步,与陈宫并肩而立,看着城下道:“今夜看来是没事了,不过明天敌军就该发动猛攻了!”张辽说此一顿,转头望着陈宫清瘦的脸庞,低声说道,“陈宫先生,该做的您已经都做了,剩下来的,就交给末将和高顺将军吧,请您连夜撤离此处。



“胡扯!”陈宫蹙眉道:“吕将军将小沛城托付给在下,在下岂有弃城而走之理?张将军休要多言,在下誓与小沛城共存亡!”

“噗!”

“哼!”

陈宫的话音方落,张辽便出手如电,一掌重重地砍在了陈宫的后脑勺之上,陈宫闷哼一声,软软地瘫倒了下来,高顺早有准备,抢前一步一把将陈宫扶住。

张辽道:“高顺将军,都准备好了吗?”

高顺点了点头道:“都准备好了,绝对万无一失!”

“陈宫先生是将军的左臂右膀,万万不容有失!”张辽凝声道:“请高将军即刻护送先生出城。”

高顺抱拳道:“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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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沛城外曹军曹仁大营

杨伟负手而立,正翘首仰望满天星辰,眉宇间笼罩着一丝淡淡地忧虑,心下默然道:“曹仁刚愎自用,不听良言相劝,此战恐凶多吉少啊!”忽有沉重地脚步声从杨伟的身后响起,杨伟回头看去,却是好友满宠正缓步而来。

满宠走到杨伟身后,凝声问道:“世英贤弟又在夜观天象吗?”

“是啊!”杨伟蹙眉道:“群星黯淡,唯有凶星起于西北,光耀苍穹啊!”

满宠不无忧虑地问道:“世英贤弟都看到了些什么?”

杨伟幽幽地说道:“尸横遍野,血流飘杵!”

“是吗?”满宠淡淡地应了杨伟这么一句,而后走到了杨伟的身边,同样翘首仰望苍穹,但满宠所看到的却只有满天的星辰,根本就和往日无异?

杨伟落寞地摇了摇头,心下道:“星象之数岂常人可以窥破?有的时候,倒真希望自己不懂得星象之数才好啊!”因为此时此刻,呈现在杨伟头顶上地星象,让杨伟感到极度的不安,帝星黯淡而群星闪耀,此乃汉室将亡之兆,天下不久必将大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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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沛城头

张辽霍然转身,幽暗的火光之下,高顺正疾步而来,张辽瞧见高顺,不由得惋惜道:“高顺将军,你为何没有与陈宫先生一并撤离啊?!”

“陈宫先生身为谋士,替吕将军出谋划策是其本份,上阵杀敌却非他份内之事。

”高顺淡然地道:“然高顺身为吕将军帐下武将,岂可临阵脱逃?”

张辽沉声道:“高顺将军啊!你应该很清楚小沛城的情势啊!”

“末将自然知道。”高顺仍是淡然地道:“小沛城最多能守住三天,而咱们派出向吕将军求援的的部卒就算送到了吕将军的手上,没有五天也是赶不回来的,也就是说,小沛城必破,我军必败!”

张辽咆哮道:“既然知道,那你为何不走?”

高顺反问道:“敢问将军又为何不走?”

张辽蹙眉道:“本将身受吕将军重托,乃是主将,岂可弃城而走!”

高顺亦道:“末将亦受吕将军重托,虽是副将,却也不敢妄自菲薄!”

“唉~~”张辽长叹一声道:“将军高才,无论练兵、统兵皆胜辽十倍,吕将军可以没有张辽,却不能没有你高顺啊!且辽自投吕将军帐下,寸功未立,却身居高位,每每思及,总觉羞愧难当,唯有死守小沛,杀身以报!”

高顺道:“将军难逃忘了吕将军的训诫?”

“绝不放弃,绝不抛弃!”张辽沉声道:“本将军如何能忘?当初在长安、在兖州,若非吕将军拼死来救,辽早已身死多时了。



“那就是了!”高顺上前一步,与张辽并肩而立,手扶女墙遥望城外连绵不绝的汉军营帐,沉声说道,“我们绝不轻言放弃,吕将军亦绝不会抛弃我们地!待到明日,就让曹军领教一下我军的兵锋!”

“对!”张辽重重一掌拍击在女墙上,而后沉声道:“这天下,只有吕将军地军队才是真正的精锐,青州精锐?我呸!纯属狗屁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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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而又平静地一夜终于过去,当骄阳从东方地平线上喷薄而起时,血腥的一天终于无可阻挡地拉开了帷幕,绵绵不息的号角声中,一队队铁甲森森的步兵从曹军大营里汹涌而出,开进小沛城外列阵。

曹仁身披重甲,胯下骑一匹骏马,在李典、乐进、曹纯、曹休等数员战将以及数百精骑的护卫下,出现在了小沛城东门外,而在不远处,刘备亦在关羽、张飞等众将以及数百白耳精兵的护卫下一并出现,两人遥相点头,于马背上抱拳作揖。

两路大军已经达成了默契,刘备的残军和曹操特意为其新补充的新军负责围城,曹仁所率地曹军精锐步兵负责攻城,如果守军弃城,或者吕布大军来援,皆由刘备引关羽、张飞率军迎击。

曹仁缓缓举起右臂,再往前轻轻一挥,凝声道:“投石机~~~~出击!”

霎时之间,低沉绵远的号角声一转,变得嘹亮起来,激烈的战鼓声更是响彻云霄,几欲震碎三军将士地耳膜,富有节奏的号子声中,一截截木塔从曹军的后阵竖立起来,倏忽之间,已经排成一排,竟耸立如楼。

“放!”小校大声喝喊道。

一声令下,十几台投石机同时甩动长臂,将一块块磨盘大小地巨石狠狠地甩了出去,十几块巨石带着锐利的啸声,翻翻滚滚地掠过长空,挟着碾碎一切的气势,向着小沛城头恶狠狠地砸落下来。

“咻~~!”

一块巨石直接飞过城墙,砸在了小沛城里,在平整的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所幸这只是一枚好似流弹,没有任何的伤亡,唯独就是砸死了一只小狗。

“轰轰轰~~~”

三块巨石先后砸在城墙上,顷刻之间,便在城墙上砸出了两个大凹,其中一块巨石还将一截城垛砸得粉碎,碎石烂泥从城头“哗啦啦”地溅落下去。

砸碎的城垛边,一名守军脸色煞白,目光呆滞,显然还没有闹明白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下一刻,一块更大的巨石呼啸而至,巨石的边缘堪堪掠过守军的头部。

“噗~~”

守军地脑袋像西瓜般碎掠开来,巨石去势犹疾,掠过守军不倒的尸身轰然砸在城楼上,这一刻,整座城楼都颤抖了起来,好几名守兵猝不及防下,狼狈地摔倒在地。

“轰!”

当最后一块巨石从空中恶狠狠地砸落,小沛城勉强筑起尚没来得及夯实地城墙终于轰然塌下一块,三名守在城楼上的守军不及逃走,哀嚎着从城楼上栽落,坠入了壕沟里,旋即便被布满壕沟里地尖锐鹿角戳穿了身躯。

曹军的投石机肆虐了足足半个多时辰,小沛城的城墙被砸得千疮百孔,满目疮痍,不过给守军造成的杀伤却极为有限,毕竟不是有规律的推进。

“哦哦哦~~”

小沛城外,曹军将士轰然欢呼起来,可谓是气势如虹,反观小沛城头,除了高顺陷阵营的八百老兵,其余将士心胆已寒,士气低落到了极点,无论是投降过来的徐州刘备旧部,还是刚刚招募的流民,亦或是丹阳兵卒,都未曾经历过如此惨烈地大战,更未见识过如此恐怖的攻城利器,胆怯也在情理之中啊!

高顺侧首,向身边张辽的兄弟,如今张辽的亲兵统领张点了点头,张立即会意,向身旁的一名所辖亲卫挤了挤眼,亲卫立即会意,霍地跳上城垛,挥舞着手中的盾牌,厉声大吼道:“弟兄们,曹军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嗷嗷嗷!!!!”

“嗷嗷嗷~~”

陷阵营的八百老兵跟着咆哮,排山倒海地咆哮声吸引了城楼上别的守军将士的注意,纷纷侧目向着这边观望,亲卫越发起劲,解下身上地铁甲又褪下战袍,露出两瓣黝黑的光腚来,对着城外的曹军晃过来摇过去,极尽挑恤之能事。

亲卫一边摇晃光腚,一边在脸上装出恐惧的表情,嘴里念念有词道:“哎哟!老子好害怕哟!老子的腚都吓黑了,呼呼~~!!!”

“哈哈哈~~”

这下子,不但是陷阵营的八百老兵越发的爆笑,就连城楼上的所有听到这名亲卫声音的守军都跟着大笑了起来,大战前的紧张,压抑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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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九十七章曹仁开阵失六将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小沛城外

满宠的眸子里悠然掠过一丝凝重,向身边的于禁道:“城里的守军主将很不简单哪,刚才我军的投石机明明已经严重削弱了守军的士气,可是现在守军的士气不但恢复如初,而且犹胜之前啊!”

“嗯。”于禁点了点头,沉声道:“不过,我军也从未指望只靠投石机就能摧毁守军,战斗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满宠先生觉得不是吗?”

曹军先锋曹仁已经气得脸色铁青,厉声道:“卫开、侯音、应余、东里衮、薛洪、缪尚何在?”

卫开、侯音、应余、东里衮、薛洪、缪尚策马而前,抱拳锵然道:“末将在!”

曹仁道:“命你六人率领前军攻城!”

“遵命!”卫开、侯音、应余、东里衮、薛洪、缪尚抱拳应命道。

“前军~~出击~~!”卫开、侯音、应余、东里衮、薛洪、缪尚六将同举手中的兵刃,往前一引,五千精锐步兵轰然应诺,排列成整齐的军阵向着小沛城汹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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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沛城头

“终于要开始夺城了吗?接下来,战斗也该真正的开始了!”高顺表情从容,抽出佩刀,高举过顶,大声喝喊道:“弓箭手准备!”

急促的脚步声中,八百老兵和一千新兵手持长弓“呼喇喇”地涌到了女墙后面,这时候就能明显区别出老兵和新兵来了,八百老兵神情冷漠,面对城楼上潮水般席卷而来的敌军神情从容,简直就是不动如山,而一千新兵却是目露惊恐之色,甚至连持弓地左手也在微微颤抖。

不过高顺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用不了多久,这些新兵就会在残忍的杀戮中迅速成长起来,成长为合格的老兵,当然了,这些新兵中的很多人会战死,成长的代价很惨重,可这就是战争,真实的战争!

“杀~~!!!”

山崩海啸般的呐喊声中,五千曹军步兵排列成有序的阵形,汹涌而进,一千名重甲步兵奔行在最前面,他们是敢死队,唯一的作用就是列成一堵墙,承受守军弓箭和滚石、檑木等,甚至是火油的袭击!

三千曹军轻步兵肩扛云梯,顶着盾牌紧随重甲步兵之后,他们是夺城地主力军,而最后的便是一千名负责掩护和压制城头敌军防守节奏的弓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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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沛城楼上

“将军!”张霍然转身,向高顺道:“敌军的重甲步兵已经进入百步之内了。”

高顺高高的举起自己的右臂,仿佛石化了一般,一动也不动,近两千弓箭手地目光也紧盯着高顺手中的佩刀,高顺手中佩刀不落下,他们绝不敢擅放一箭,只能任由曹军的重甲步兵如潮水般冲到百步之内。

“将军,敌军的轻步兵已经冲进百步之内了!”

“将军,敌军重甲步兵已经冲到壕沟之前了!”

“高将军,敌军的弓箭手已经进入百步之内了!”

“哈哈!我高顺等的就是这一刻!”高顺嘴角悠然绽起一丝冰冷的杀机,高举地佩岛也往前用力一挥,高顺轻声喝道:“给我放箭~~!!”

“哗啦啦~~”

“嘎嘎~嘎嘎~嘎”

“嗖~嗖~嗖嗖~嗖嗖”

“呜~”

“咻~~”

近两千弓箭手霍然回头,倏忽之间,一张张长弓已经挽满,一枝枝锋利的狼牙箭已经绰于弦上,而下一刻,刺耳的锐啸声不绝于耳,密集如蝗的箭矢从城楼上倾泄而下,无情地攒落在汹涌而进的曹军阵中。

“噗~~”

“~~”

“啊~~”

“哎呀~~”

“呃啊~~”

绵绵不绝的惨嚎声霎时响彻云霄,曹军一片一片地倒伏下来,尤其是跟进在最后地弓箭手,更是伤亡惨重,高顺不按常理用兵,故意放过前面的重甲步兵和轻步兵不射,就是为了要射杀曹军的这一千名弓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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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军后阵

满宠猛然击节道:“敌将好心计啊!”

曹仁却是气得脸色铁青,闷声道:“卫开、侯音、应余、东里衮、薛洪、缪尚这个六个蠢材,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报~~”一名小校跑过来道:“东里衮将军被乱箭从左眼射穿脑后,业已毙命,尸身也被送回营中。



“报~~”一名小校跑过来道:“缪尚将军身中七箭,抢回营中后伤重不治。”

“报~~”一名小校跑过来道:“应余将军身中三箭,已经被护送回营中医治。”

“报~~”一名小校跑过来道:“薛洪将军失踪,阵中亦寻不见,卫开将军遣小将回来告知将军。”

“可恶!”曹仁重重的一拍自己的大腿道:“一群废物,仅仅一轮箭雨,便损我三员大将,然这薛洪更是可恶,速速发布海捕文书,擒获薛洪者赏十金!”

“遵命!”身旁一名小校应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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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沛城下

在付出了惨重地伤亡之后,曹军的重甲步兵终于列成盾墙,将最后剩下的数百弓箭手保护了起来,城上、城下的弓箭手开始进入了对射阶段,在弓箭手的掩护下,三千轻步兵迅速地越过重步兵,将云梯架到了城墙之上,借着盾牌的掩护,正式开始登墙夺城。

卫开手擒大枪,对身旁的侯音道:“兄弟你且在此压阵,哥哥率军攻城!”

“哥哥身为攻城主将,焉能轻动,还是小弟率军攻城,哥哥在此压阵的好!”侯音一把拉住卫开道。

卫开一甩手道:“你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乳小儿,焉可冒此风险,然哥哥家无长物,没有老幼牵挂,正可率军攻城!”

“唉!”侯音再次抓住卫开的手道:“非是小弟要和哥哥争功,哥哥觉得自己的武艺比之小弟如何?”

“不如贤弟多矣!”卫开摇头道。

侯音微微一下道:“既然哥哥自知武艺不如小弟,此亲自攻城之事自当由小弟前往,哪怕是和敌将交战起来不敌,小弟凭着一身的武艺,亦能全身而退啊!”

“贤弟既然如此说了,那哥哥便不和你争了,万事都要小心啊!哪怕被人生擒,也要留得性命,哥哥还要和你把酒言欢呢!”卫开道。

侯音哈哈一笑道:“料也无妨啊!”

此时小沛城头激战正酣,侯音将手中的大刀交到亲卫的手中,从腰间抽出自己的佩刀,将自己的佩刀高高举起,回头对着自己的亲卫队高声喊道:“随我杀啊!”

………………………………………

“杀!”城头上的高顺大喝一声,劈手夺过一名曹军步兵的长枪,往前奋力掷出,锋利的长枪挟带着尖厉的锐啸,冰冷地洞穿了侯音的胸膛,长枪去势犹疾,带着侯音的尸体往后又刺穿了另一名曹军小校的腹部。

当滴血的枪尖从后面那名曹军小校的背后穿出时,侯音和曹军小校同时凄厉地嚎叫起来,表情一片狰狞,恰在此时,一段足有两人合抱的檑木横空砸来,顷刻之间,便将侯音和曹军小校砸飞,从城楼上翻翻滚滚地摔落下去。

“仆噗!”

侯音和曹军小校被长枪串在一起的尸体重重地跌落在壕沟里,化作无数冰冷尸体中的两具,号角打住,战鼓也息,城池内外一片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狂风呼嚎,荡起城楼上的旌旗,啪啪作响。

“兄弟!”卫开哀号一声,不顾一切的向壕沟跑去。

“咻~~”

一支冰冷的利箭划破空气,狠狠的射穿了卫开的身体,卫开的身体好似被定格了一般,僵在了原地,右手奋力的向前够出,最后卫开艰难的向前迈出了一步,随即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一头栽进了壕沟之内,如果大家离近了的话,会看到卫开是笑着栽进壕沟内的。

“血战~~束了!”高顺一步踏上女墙,将最后一架云梯拎起来,又用力掷回城下,然后向着城外黑压压的曹操军曹仁所部用力挥舞起拳头,仰天长嗥道:“必胜~~!!!”

“必胜!”陷阵营的八百老兵轰然响应道。

“必胜!”

“必胜!”

“必胜!”

血战余生的三千多守军轰然响应,声势震天,气势如虹,哪还有先前那般恐惧,完全成了从血海中走出来的百战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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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军军大营曹仁大帐

白天的一战,曹军曹仁所部不但失去了六员大将,更损失了三千多精兵,曹仁终于意识到如果一味强攻的话,就算能够最终攻下小沛城,所部大军只怕也会伤亡殆尽,无论情愿与否,现在曹仁都只能求助于满宠了。

满宠与杨伟携手缓步走入大帐,向曹仁作了一揖,朗声道:“宠(伟)见过先锋大人。”

“两位先生免礼。”曹仁挥了挥手,凝声道:“我军攻势受挫,不知两位先生有何良策,可助我军破城呢?”

满宠嘴角微微一翘,而后看了一眼杨伟,这才说道:“在下早就说过,欲图小沛城且不可强攻,而将军非不听,致有今日之失,万悔亦是无用矣!”

曹仁的浓眉霎时蹙紧,不无尴尬地说道:“今日之失,皆本先锋之过,不过本先锋今夜将两位先生请来,却是要请教破城之策,不知两位先生何以教我?”

满宠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在下于白天仔细观察过小沛城的城防,发现西北角的城墙泥石未曾夯实,痕迹宛然,似是仓促筑就,将军可于明日以投石机集中轰击西北角的城墙,只要城墙一塌,守军失去了城墙之险,其坚守之决心必然崩溃,如此破之,则不费吹灰之力。”

“哦?”曹仁闻言,神色一动,伸手拈了拈自己的胡子,霍然起身道:“就依先生所言,明日调动投石机,集中轰击西北角城墙,若是取了小沛,先生当是首功。”

“皆是将士用命,非在下一人之功也。”满宠道。

曹仁哈哈一笑道:“先生过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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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九十八章张家兄弟计中计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小沛城头

张辽向高顺道:“曹军白天攻城失利,明日势必会改变进攻方式,如此一来,城墙东南角的薄弱处恐难以逃脱曹军投石机的密集轰击,一旦城墙垮塌,曹军步兵就会从缺口蜂拥而入,我军势必难以抵挡。”

(扫盲了,关于投石机:中国古代的投石机最早出现在战国时期,为杠杆式投石机,由人力牵拉杠杆甩臂的近端,将置于杠杆远端的巨石抛出,这类投石机体积小、结构简体、重量轻,容易运输也容易组装,本书中出现的投石机即为这一类。还有一种投石机为绞盘、配重式投石机,先由绞盘将数吨重的配重物升起,再利用配重物的自由下落带动甩臂将巨石抛出,这类投石机结构复杂、重量可达十吨,运输极为困难,三国时期刘晔改进的霹雳车,以及西方通俗意义中的投石车都属于这一类。)

高顺伸手一指城外那连成一片的火光,淡然道:“将军所虑极是,只怕曹军已经在往东南角集中投石机了。”

“是吗?”张辽顺着高顺手指的方向望去,眸子霎时缩紧,凝声道:“看来明日一战便是最后的决战了,高顺将军你………”

“什么都不必说了。”高顺打断了张辽,淡淡地说道:“人在城在,人亡城陷,仅此而已!”

“也罢!”张辽深深地凝视了高顺一眼,随即手一招,朗声道:“拿酒来,本将军要与高顺将军痛饮。”

早有亲兵抱着一大坛酒登上城楼,张辽单手接过酒坛,拍开泥封,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先灌下了三大口,这才惬意地拭了拭嘴边的酒渍,以手执住坛口,将酒坛递到高顺面前,朗声道:“高顺将军,请!”

趁着天色黑暗,高顺没注意,张辽在递过酒坛的时候早已经将一包粉末融入了酒中,张辽身边的亲卫中有一人是山贼出身,平素干地无本买卖,身边常备迷药,不想此时竟让张辽派上了用场,高顺不疑有他,接过酒坛痛饮了几大口,又将酒坛递还给张辽,朗声道:“痛快!痛快啊!哈哈!”

幽暗的夜色下,有狂风吹过,荡起张辽脑后披洒下来的乱发凌空飘洒,这一刻,张辽的神情看上去竟是格外的冷肃,眉宇间更是流露出淡凉的沧然来,有一丝凄凉的微笑在张辽嘴角凝结。

“高顺将军,请带句话给吕将军。”张辽淡然地说道。

“嗯?”高顺很是不解地看着张辽。

“张辽不擅带兵,也没有万夫不当之勇,更不能像陈宫先生那样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自投吕将军帐下,寸功未立,却身居高位,心实不安!如今吕将军有难,张辽唯有杀身以报,仅此而已。”张辽仍是淡然地道。

“将军何出此言?”高顺愕然,忽然之间,雄壮的身躯晃了一晃,遂惊道:“咦?我的头好晕,这……这酒…这酒………”

“噗!”

高顺的话还没说完,便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锵锵锵~~”

刺耳的金属磨擦声中,高顺的十数名亲兵纷纷抽刀在手,将张辽团团围了起来,其中一名亲卫统领更是厉声大喝道:“张辽!你难不成想造反吗?”

“住手!”张辽两眼一瞪,大声喝道:“高顺将军只是中了迷药,昏睡数个时辰后便会自动醒转,趁着敌军尚未对南门形成合围,尔等可火速护送高顺将军连夜撤离!陷阵营地五百老兵(三百已经阵亡)也一并护送高将军撤离。”十几名亲兵愕然,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张辽瞧众人没有动作,遂厉声道:“吕将军临出征之前,任命本将军为小沛城守军主将,尔等难道还敢违抗军令不成?”

高顺的亲兵们无奈,只得抱拳领命道:“遵命!”

“嗯?”张辽按着自己的额头,身体晃了两晃,指着身旁的亲卫道:“尔…竟…竟在吾……吾之酒中…下…下……下………”口中说着,右手就按向了自己的佩刀,但却没有来得及拔出佩刀,人就栽倒在地了。

“锵锵锵~~”

“我乃张辽之弟张,弟焉能看着哥哥死!”张从身旁站出,对众人道:“尔等速速护送高顺、张辽两位将军出城,此小沛城有我张独守,以待吕将军率大军来援!”

“遵命!”高顺的亲兵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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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沛城西徐晃大营

牛辅疾步入帐,大声地禀报道:“徐晃将军,大约有四、五百骑守军趁夜出了南门,是否派兵追击?”

“哦?”徐晃的神色一动,略微沉思了一下下,摇了摇头道:“算了,吕布吕奉先虽然声誉不太好,不过也已经够可怜的啦,小沛城即将丢了,就连整个徐州也要丢失,这四、五百骑就由他去吧,反正这帐他会记到其他人的头上。”

“嘿嘿!”牛辅低笑道:“徐晃将军,末将听说小沛城里可是有整整三十几民众,其中更有十多万女人哪,而且大多是倭奴和虾夷女子,听闻都是左傲冉麾下水军都督征服倭岛各个部落时抢来地,结果却别吕布给扣压下了,想来其中美女也不会少,嘿嘿!”

“哦,是吗?”曹仁的两员部将曹永、潘遂都是色中饿鬼,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当即两眼放光道:“此话当真?”

牛辅答道:“千真万确,到时候两位将军可别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也要赏几个美女给末将快活快活啊,嘿嘿!!!”

曹永呵呵笑道:“放心,只要有本将军快活的,就少不了你牛辅的。



“这个自然好说!”潘遂亦道。

牛辅喜道:“多谢两位将军。”

曹永微一沉思道:“嗯?这么说,城破之后,还得抢先进城了,进城晚了的话,只怕就要让其他人抢先了!”

“嗯,告诉弟兄们,进城之后,小沛城内的粮草辎重先别急着抢,先把城里的女人给我抢光了再说,最好一个也别留。”潘遂也道。

牛辅在一旁附和道:“两位将军英明啊!”

“哈哈哈!好说,好说啊!”曹永、潘遂二人笑道。

“哼!”徐晃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好啊!没想到曹仁将军就教了你们这些,咱们可是官军,你们这么做有何土匪何异?”

“徐将军既然不喜欢女色,那就不用才加这场战役了,反正多了将军少了将军也是无碍!”曹永傲慢地道。

潘遂亦笑道:“就是!就是!”

“哼!本将身体不适,牛将军就暂代我职吧!”徐晃说着话,大步向帐外行去。

徐晃前脚刚走,同为曹仁部将的夏侯存鄙夷道:“哼!自命清高之辈,若非仗着曹丞相宠爱,何以做得如今之位?!”

“唉!咱们聊咱们的!咱们喝咱们!何须管他!”曹永道。

潘遂笑道:“就是!就是!”

“来!我牛辅敬三位将军一杯!”牛辅举杯道。

“好!”曹永举杯道:“还是牛辅将军好交朋友啊!”

“就是!就是!”潘遂道。

夏侯存举杯道:“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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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沛城

“轰轰轰~~”

磨盘大小的巨石接踵而至,狂暴地砸击在小沛城墙的东南角,本就薄弱地东南角在曹军投石机的疯狂蹂躏下,几乎将要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垮塌的可能。

数千名最为精锐的曹军精兵已经拥挤在东南角外,借着盾牌的保护,向城墙的薄弱地段缓缓逼近,有了昨天地经验,守军的弓箭手很难再对曹军步兵造成太大地伤害,只有零星地箭矢透过盾牌和铁甲的防护,造成了有限的杀伤。

小沛城内,张将所有可以集中的守军都集中了起来,整整两千名士兵环绕着行将崩塌的薄弱处环成一个半圆,冷森森的钢刀已经出鞘,锋利的长枪往前举起,耸立如林,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伴随着连绵不绝的撞击声,前方地城墙正在微微颤抖,无数细小的裂缝已经布满了墙体,并且正如蛛丝般向着四面八方漫延,不时有大块大块碎裂地泥土从城墙上脱落下来,“哗啦啦”掉落了一地,城墙垮塌在即,守军将士的眸子里却反而流露出神经质地兴奋。

曹军的后阵,三十余名士兵奋力拉动手中的绳索,将投石机的甩臂近端狠狠地拉了下来,借着转轴的支撑,足有数丈长的甩臂猛地反弹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圆的弧线,上升到最顶点之后才被卡桩卡住,撞出一声巨响。

置于甩臂远端的巨石,在巨大惯性地作用之下,巨石呼啸而出,巨石翻翻滚滚地掠过战场的上空,向着小沛城东南角的薄弱段恶狠狠地砸落下来。

“轰!”

一声巨响,巨石终于撞穿了小沛城薄弱的城墙。

“哗啦啦~~”

震耳欲聋的巨响中,东南角的一段城墙轰然垮塌,形成了足有数十步宽的大缺口,守在城楼上地几十名守军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顺着四溅的碎石乱泥翻滚而下,旋即被活埋在漫天飞扬的烟尘之中。

“杀!”

“杀啊!”

“随我来!”

“给我杀啊!”

李典、乐进、于禁、夏侯廉、夏侯忠、曹邵、曹绍、曹彬等将同时将手中地兵刃往前奋力一引,数千曹军精兵狂暴地呐喊起来,就像一群发了狂的野狼,咆哮着扑向那道缺口,只有零星的箭矢从缺口两端的城楼上射落,却根本不足以阻挡汹涌而进的曹兵。

“杀杀杀!”

数千名曹军精兵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进,霎时之间,便涌进了漫天飞扬的烟尘之中,一切都被滚滚的烟尘遮掩起来,什么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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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二百九十九章小沛城破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小沛城内

张左手挎盾,右臂举起,将一杆短枪往前用力一引,顷刻之间,肃立在张身后的两千守军也疯狂地咆哮起来,没等飞溅的烟尘碎石消散,就如潮水般冲了上去,冲进了滚滚飞扬的烟尘之中,将士们竭斯底里的嘶吼着、咆哮着,神色间充满了有去无回、有死无生的决然。

“已经没有退路了!”

“将军说了,小沛城如果被攻陷,不但他们要被敌军斩首,就是他们的孩子也难以幸免,所有的女人也会沦为娼妓!”

“为了儿子,为了血脉得以延续,再懦弱的懦夫都会变得勇猛无畏!”

“杀!”

张手持巨盾,率先冲上缺口,迷乱的烟尘中看不真切,竟和两名疾冲而来的曹军士兵迎头相撞,轰然一声巨响中,两名倒霉的曹军士兵顷刻之间倒飞而起,再落下时,竟被自己人高高竖起的乱枪戳死。

“杀杀杀~~”

汹涌而进的两军终于在缺口上狠狠的相撞在了一起,霎时之间,令人魂颤魄酥的惨嚎声、杀伐声响彻云霄,长枪戳刺、砍刀劈砍,锋利的手斧漫空飞舞,冰冷的投枪呼啸攒落,还有沉重的巨盾在狂乱顶撞。

等呼嚎的狂风终于刮走迷乱的烟尘,露出了缺口处狰狞惨烈的杀场之时,两军将士已经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相互不断的拼杀着,已突破对方的防线为目标。

震耳欲聋的杀伐声中,曹军和守军将士就像被割倒的稻草般,一片片地倒了下来,而后继的士兵却仍旧悍不畏死地往前冲杀着,无休无止地填补着同伴倒下留出的空隙,再没有比这更疯狂的绞杀了。

在这里,在这战场上,人命甚至比风中之烛还要脆弱不堪,每一瞬、每一息,都有人哀嚎着倒下、都有人在痛苦中死去,这里是疆场,是残酷的战场!

“嘭嘭嘭~~”

张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巨盾,狂暴地冲撞着前方蚂蚁般密集的曹军士兵,在如此拥挤的战场之上,再锋利的武器都已经不敷使用,就算你能戳死敌人,你也难逃被敌人的战刀砍死的下场,纯属防御的武器盾牌,反而成了最为犀利的兵器。

又有三名倒霉的曹军士兵哀嚎着往后倒飞起来,曹军中陡然响起一声炸雷般地暴喝声:“都闪开,让某来收拾他!”这一声暴喝,竟然压下了喧嚣的战场。

拥挤不堪的曹军士兵们堪堪让开了可供一人通行的通道,人影闪处,一名身披重甲,身材修长,面目狰狞的武将昂然而上,此人赫然正是曹仁麾下八猛将之一,金钱豹夏侯忠。

“杀!”夏侯忠大喝一声,手中长刀劈空斩落。

张闷哼一声,举盾硬架,锵然一声巨响中,张手中的巨盾竟然被夏侯忠的长刀硬生生地从中劈裂,长刀去势犹疾,竟顺势切入了张左肩足有数寸之深,几乎将张的左肩整个卸了下来。

“啊~~!!!”张凄厉地惨叫起来,狂暴的眸子霎时一片血红,几乎溢出血来。

“嗯?”夏侯忠使劲地抽了抽自己的长刀,却发现长刀居然卡在了张的肩胛骨里,而且无论自己如何抽拔,就是纹丝不动。

“我要杀了你!”张暴怒道。

张长嗥一声,右手短枪恶狠狠地戳了过来,夏侯忠一时躲闪不及,顷刻之间被张地短枪洞穿了小腹,当那蚀骨的冰寒从腹部袭来,夏侯忠便知自己地命运已然注定,今天十有八九是要战死在这小沛城中了。

张抬腿一脚,正好蹬中夏侯忠,夏侯忠向后倒退了几步,“扑通”一声仰面栽倒,业已气绝身亡,恰在此时此刻,另一声爆吼响起,又有一员将官从众而出,暴怒地怒喝道:“好个贼子,还我兄弟命来!”此人非是别人,也是曹仁麾下八猛将之一,青眼虎夏侯廉。

“去死!”张大喝一声,手中短枪猛然刺出。

夏侯廉用刀格挡张的这一枪,张一击不中,便连刺数枪,却因此牵动伤势,夏侯廉瞅准时机,一刀再次砍在张的伤处,说来也巧,夏侯廉这厮的刀也卡住了,张瞅准机会,一枪刺入夏侯廉的腹部。

“呀吼~~”

强烈的不甘潮水般袭来,夏侯廉昂首怒吼一声,执住两口长刀地双手陡然发力,一绞再一甩,张的左肩便已经整个被卸落下来,连同一条完整的左臂也摔到了数步之外,激溅的血光中,张胸腔里那颗脉动不已的心脏亦清晰可见,随着心脏的每一次泵动,都有一股鲜血箭一般从切开的伤口里激射而出。

“桀桀桀~~”

张却浑如不觉,张嘴发出碜人至极地怪笑,戳进夏侯廉小腹的短枪一绞再抽出,夏侯廉的腹部顷刻之间便被剖开了一个足有碗口大的血洞,几截滴血的肠子从血洞里硬生生被拖了出来,缠在短枪上拖了一地都是。

“死去的弟兄们啊!俺张陪你来了,哈哈哈!!!”张举起仅剩的右臂,锋利地短枪上鲜血淋漓,再霍然转身向着遥远的南方,无比狰狞的嘶吼道:“大哥,就算是死,张也没有给你丢脸!哇!!!”

张最后长嗥一声,往前奋力一扑,抱住了夏侯廉,两人搂抱在一起颓然倒地,而下一刻,更多地砍刀和长枪从两军阵中刺砍而至,将张和夏侯廉的尸身砍刺得血肉模糊,然后很快就被汹涌而进的两军将士踩在脚下,化作两具冰冷而又残缺不全的尸体了。

曹仁麾下有八猛将,正好对的是吕布的八健将,亦是韩遂的本部八旗,就连曹操也有曹八将和魏八虎骑,这是什么原因呢?就不得而知了,曹仁这八猛分别是青面兽夏侯存、金毛犬潘遂、金翅大鹏曹永、金眼彪牛金、通臂猿洪宣、白花蛇郑甘,而这青眼虎夏侯廉和金钱豹夏侯忠却是最早死的两个。

………………………………………

※※※※※※※※※

小沛西门

两万曹军铁骑在西门外严阵以待,黑压压的骑阵几乎遮蔽了整个原野,站在城楼上的守军放眼望去,极目所致尽是黑压压的骑兵,仿佛天地之间再无别的颜色,牛辅身披皮甲,跨马肃立在骑阵的最前方,徐晃托病,而这牛辅又副将,所以便暂代此职,而曹永等仅是战将,还没有这个资格。

一骑快马如风卷残云般从东南角疾驰而来,驰至牛辅跟前,疾声道:“牛将军,东南角已经被曹将军率军攻破了!现在两军正在缺口处反复绞杀!”

“哦,是吗?这么说我军也该动手了!”牛辅说此一顿,锵然抽出斩刀马高举过顶,往前用力一挥:“杀!”

整齐划一的黑压压的骑阵忽然间从中间裂了开来,一支“步兵”扛着一架架简陋的云梯从大营里飞奔而出,一窝蜂似的向着小沛城的城墙涌去。

这支步兵只是下了马的骑兵,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步兵,不过小沛城楼上的守军已经少得可怜,张已经把所有能够抽调的军队都抽调到了东南角,其余各门的防御已经相当薄弱,不到一顿饭的功夫,牛辅所率曹军士兵就成功地攀上了城头。

当曹军曹仁所部仍在小沛东南角与守军激战之时,曹军徐晃所部的士兵却早已经打开了小沛城的西门,两万曹军铁骑像潮水般涌进了小沛城,小沛城终于被攻破了!

………………………………………

※※※※※※※※※

小沛城往南两百里,吕布的九千大军正往小沛城急赶,张羡打马上前,与吕布并排而行,喘息道:“从时间上计算,小沛城现在应该已经失守了,吕将军定下的诱敌之计也已经完成,这时候公台应该已经和高顺、张辽两位将军率军撤离小沛城了吧?”

吕布沉重地点了点头,凝声道:“希望高顺的陷阵营能够多支撑一些时间,坚持到大军回援!”

“报~~”吕布的话音方落,一声凄厉的长嗥忽然从前方响起,惊抬头,只见曹性纵马如飞,从前方疾驰而回,在马上抱拳道:“将军,陈宫先生、高顺将军和张辽将军率五百余骑在前方二十里处相候。”

“嗯?”吕布的眉头一皱道:“有多少敌军追击?”

“并无发现敌军。”曹性回答道。

“嗯?”吕布神色凛然,与张羡交换了一记眼神,两人都从对方眸子里看到了一丝骇然,陈宫、高顺、张辽怎么会出现在前方二十里处?更令人惊奇的是,居然没有敌军追击!难道在敌军兵临城下之前他们就撤出小沛城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吕布的诱敌之计很可能功亏一篑啊!

吕布率大军回徐州城后,曾与陈宫、张羡定计,以小沛城为饵诱,全歼来犯之敌,为了把诱饵下足,确保敌军上当,吕布不惜命令张辽为主将,高顺、陈宫为副将,紧急修缮、加高城墙,摆出一副死守小沛、等侯大军来援的架势,甚至连张辽和高顺都不知道死守小沛城只是诱敌之计。

不过在破城之前,陈宫会在恰当的时候把全盘计划告诉张辽和高顺,然后小沛守军就会以高顺的陷阵营为开路先锋,从而弃城突围,来犯之敌虽然皆是曹军,然其中派系林立,彼此之间肯定勾心斗角,都想早些突入城内,抢占粮草辎重和女人,必定不会尽全力追杀突围之军。

这样一来,高顺的陷阵营就有很大的机会突出重围,而吕布地诱敌之计也已经至少成功了一半,然而,现在陈宫、张辽、高顺仅率五百余骑出现在前方二十里,并且没有敌军追击,这就有些非同寻常了!

张羡目光一闪,向吕布道:“将军,情势是否有变,见到公台后一问便知。”

“嗯。”吕布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霍然高举右臂疾声道:“传我将令,大军加速行军,即刻前往与陈宫、张辽、高顺军汇合。”

“遵命。”十数骑传令兵虎吼一声,领命而去。

这十数名传令兵将吕布的军令迅速传达了下去,不及片刻的功夫,九千大军便加快了行军速度,向着北方汹涌而去,这九千大军都是吕布的旧部,原并州狼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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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章诱敌于小沛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小沛城西

青面兽夏侯存、金毛犬潘遂、通臂猿洪宣、白花蛇郑甘五人兴匆匆地来到金翅大鹏曹永跟前,潘遂喜笑颜开地道:“曹老哥,城里好多女人啊!tmd!这个吕布还真是大手笔啊!居然抢了这么多女人!末将虽然没有细数,不过少说也得五、六万之数吧?”

郑甘高兴得直挠头,笑着说道:“是啊,足够弟兄们每人分两个了,嘿嘿!”

曹永急道:“小沛城的将军府呢?围起来了没有!”

曹永心里惦记着的是那些绝色的女人,左傲冉从倭岛上各部落那里抢来了这么多女人,押送回中土,结果却被吕布扣下了,其中肯定留了许多极品女人归自己享受,别的女人曹永可以和将士们分享,这些极品女人他可不愿意与将士们分享。

洪宣呃了一声,急忙答道:“曹老哥,这事有些奇怪,小弟在城里并未发现任何的将军府。”

夏侯存亦道:“是啊!曹老哥,城里搭建的都是最简陋的木屋、草棚,根本就没有像样点地府邸,可能是因为小沛城荒废已久,吕布还没来得修建将军府吧!”

曹永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嗯,肯定是这样,你们要仔细搜查,一定不能漏过那些绝色地女人!”

潘遂与夏侯存淫笑道:“曹老哥放心,小弟等定不辱命。”

曹永笑骂道:“那还不快去!”

“报~~”曹永的话音方落,前方忽有己方小校疾驰而回,大声地禀告道,“将军,我军和曹仁将军所部的兵卒打起来了。



“什么!”曹永的眉宇蹙紧,凝声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校不敢怠慢,急忙道:“我方先在城中发现了屯职粮草辎重的库囤,可曹仁将军所部麾下新晋升的偏将硬说是他们先发现地,双方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所幸的是,双方将士都害怕事情闹大,没敢动刀兵,不过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情势很可能会失控的。”

“混蛋,这些家伙太可恶了!竟然敢和我金翅大鹏曹永抢东西,真是不要命了,要我不在曹仁将军面前禀报,撤了这偏将的职务!”曹永疾声道,“走,带本将军前去。”

“哦!对了!!!”曹永策马往前走了两步,忽又勒住马的缰绳,向洪宣道:“洪宣,你立即集中五千铁骑,随后赶来。”

洪宣于马背上锵然抱拳道:“小弟领命。”

“驾!”曹永大喝一声,双腿狠狠一挟马腹,策马往前疾驰而去,身后数百铁骑如影随从,沿着大街汹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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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沛城东

金眼彪牛金在数十骑亲兵的护卫下缓缓跨入城门,极目望去,只见城中搭建的皆是简陋的木棚、草屋,密密麻麻的连绵不尽,搭建木屋的木头还是新地,草棚上覆盖的茅草也是青的,倒也不利于火攻。

在木棚、茅屋中间留出的大街小巷间,许多蓬头垢面、赤足胡服的女人正在四处奔逃,边逃边发出刺耳的尖叫,三、五成群地曹军士兵正跟在这些女人身后穷追不舍,,许多领军的将校则在大街上哈哈大笑,丝毫没有阻止地意思。

而在不远异常细心的满宠还发现,城里的地面居然是黑色的,甚至连四周城墙的底层都是黑色的,小沛城效皆为黄土,吕布为何要大费周章从远处运来如许多的黑土砌城呢?难道吕布对黑色有着特殊的癖好?满宠隐隐觉的有些不妥,可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来!

“找到了!”满宠正惊疑不定时,前方忽然响起无比凄厉的嚎叫声,旋即有一伙曹军兵卒抬着一具担架乱哄哄地涌了过来,其中一名小校启禀道:“满宠先生、牛金将军,找到了,找到夏侯廉和夏侯忠两位将军的尸体了!”

夏侯廉将军?!

夏侯忠将军!?

满宠目光一凝,再顾不上思索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急策马向着那伙曹军士兵冲了上去,牛金早已率领亲兵抢前开道了,将挡在面前的曹军步兵轰开。

满宠、牛金来到担架面前后才发现,夏侯廉和夏侯忠的尸体已经不成人形了,腹腔洞开、肠子淅漓,身上布满了刀伤、枪疮,光是碗口大的血洞就有好几处,浑身血肉模糊、眉目难辩。

“夏侯廉、夏侯忠两位将军!”牛金黯然叹息一声,满宠摇了摇头,凝声吩咐道:“传令,立即伐木打造上好的棺柩,定要将两位夏侯将军的遗体送归大营。”

“满宠先生!”满宠的话音方落,忽见曹邵、曹绍二将匆匆而来,曹邵疾声道:“满宠先生不好了,曹彬将军……曹彬将军他…………”

满宠急道:“曹彬将军怎么了?”

曹邵道:“曹彬将军和曹永将军一语不合,眼看就要打起来了,现在两军四、五千人正在城中对峙呢,在下一时之间寻不得曹仁将军,徐晃将军有病在身………”

“满宠先生你快去吧,晚了只怕要出大事。”曹绍急道。

“啊!?”忙冲大惊失色道:“怎么会出这事情?”

“先生速往,此处有小将呢!”牛金道。

“嗯。”满宠点了点头道:“你二人速速带路,引我前去。”

………………………………………

※※※※※※※※※

小沛城外一百七十里地

“将军!”陈宫疾步奔行到吕布的面前,仆地跪倒在地,黯然地说道:“宫无能,未能完成将军交托的重任,让您失望了。”

吕布翻身下马,将陈宫扶起,沉声道:“公台且慢慢道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唉~~”陈宫叹息一声,黯然道:“都怪在下一时疏忽,竟没有料到张将军他……他…………”

吕布蹙眉道:“张他怎么了?”

张辽上前一步道:“将军,此事还是由末将来说吧。”

吕布道:“讲。”

张辽道:“事情需从十三天之前说起,也就是吕将军率大军往回徐州城的第二天,探马便在萧关外三百里的地方同时发现了曹军和左家军的行踪!两路大军来势汹涌,进兵神速,远远出乎我军预料。”

“唔~”吕布的眉毛一动。

“两路大军相距小沛城已经只有十日行程,而将军大军却尚在徐州城,陈宫先生遂命末将把城中仅剩的五千青壮武装起来,护送小沛城中地年轻女人以及孩子全部转移,到曹军兵临城下之时,城中三十岁以下的年轻女人以及所有孩子皆已经被转走。”张辽讲述道。

“只要女人和孩子还在,一切就还有希望。”吕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欣慰,激赏地点了点头道:“接着说。”

张辽接着说道:“三天前,小沛城墙终于加高到四丈,而曹军军和刘备军也终于兵临城下,除去负责守城地五千军队,剩下的五千小沛青壮也已经护送女人和孩子转走了,剩下地全是老人和女人,我军再抽不出更多的兵力来看押城中的奴隶,不得已之下,陈宫先生只好下令把一万多奴隶射杀。”

陈宫黯然道:“在下没能留下那一万多奴隶,让将军失望了。”

吕布眸子里不由掠过一丝痛惜,这可是一万多奴隶啊!不过陈宫的决定无疑是明智的,换了他吕布自己,在当时的情形之下,也会下令将一万多奴隶射杀!无论如何,消灭来犯之敌,保住自己的徐州基业才是最重要的。

“不!公台你做地很好。”吕布凝声道:“换了本将军自己,也一样会这么做的。”

高顺接口道:“当天夜里,张辽将军找到末将,皆以为小沛城不可守,至多能守住两日,张辽将军便在城头议事之时将陈宫先生击昏,然后命末将率兵护送先生出南城,末将便派兵将陈宫先生趁夜护送出城去。”

吕布愕然道:“怎么会这样?”

张羡亦扼腕道:“你这个张辽,唉~~!!!”

陈宫叹息道:“等在下醒来之时,已经远在百十里之外了,往回急赶之时,却又半路遇上了高顺将军和张辽将军,才弄清了事情的始末。”

吕布问高顺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高顺道:“送走陈宫先生之后,第二天曹军军就开始攻城,才俊兵骁勇善战、功势迅猛,我军多是新兵,甫一接战便损失惨重,不到一天功夫就伤亡了将近两千人!城中守军也剩下不足三千人,形势已经岌岌可危!末将本意与张辽将军同守小沛城,与城共存亡,不想张辽将军竟在酒中下了迷药,将末将迷倒!”

吕布目视着张辽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在这?”

“将军有所不知,辽有个兄弟叫张,末将将麻反高将军时,不料我兄弟也在末将的酒中下了迷药,末将昏倒后,我兄弟便派陷阵营连夜护送末将出城,而我兄弟张他………”

吕布失声道:“张他怎么了?”

高顺黯然道:“张将军他率军死守城池,直至城破,与敌偕亡!”

“啊?”吕布大惊失色,惊呼出声,随即吕布闷哼一声,脸色霎时变得一片酡红。

陈宫黯然道:“都怪在下一时大意,没能把将军的诱敌之计及时透露与两位将军知晓,致有此失啊!”

“张~~”吕布忽仰天长嗥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往后便倒。

“奉先!”

“将军!”

“吕将军!”

“州牧大人!”

高顺、张辽、陈宫、张羡、曹性等诸将慌忙抢上前来,将吕布扶起,好半晌吕布才幽幽醒转,翘首望着苍穹,眸子里流露出刻骨的仇恨来,咬牙切齿道:“本将军指天为誓,定要杀尽来犯之敌,为张将军殉葬!”

“对!”

“没错!”

“替张殉葬!”

“杀尽来犯之敌!”

“杀光这帮狗娘养地!”

诸将轰然回应,纷纷起身面向北方,眸子里皆流露出莫名地杀机,而下一刻,三军将士也纷纷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跟着厉嗥起来,一时间山崩地裂、石破天惊,天地为之色变,狂风为之呜咽。

山崩地裂地呐喊声中,陈宫将高顺、张辽、曹性、王贺四将叫到身边,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遍,四将纷纷点头,各自点起五十精骑离了大军,四散而去,不及片刻功夫,这四支精骑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地平线上。

四支精骑离去不久,吕布便起大军再次往北开进,不过此次行军的速度却是慢了下来,因为张已死、小沛城已失,再急行军已经毫无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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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零一章小沛城纵火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小沛城

曹彬环眼圆睁,盛气凌人地大喝道:“若不是我们冀州军拼死激战,你们这些西凉蛮子如何进得小沛城?现在居然反过来跟我们抢地盘、抢女人,真是太不像话了!本将军限你们一柱香的时间里退出库囤,否则………”曹彬说此一顿,目露杀机,森然地说道:“否则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滚出去!”

“滚出去!!”

“滚出去!!!”

曹彬身后地本部三千兵卒三呼响应,其声势异常的骇人。

曹军曹彬本部兵马对面,曹永的目光阴睛不定,凭心而论,他并不惧怕曹彬这三千本部兵马,可眼下两军混在城中,而城中的地势还很狭窄,不利于他麾下骑兵的纵横驰骋,一旦混战起来,自己麾下的骑兵极可能吃大亏!

如果是别的事,曹永也算是一名久经战阵悍将,能忍也就忍了,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他曹永有着一半西凉人的血统,而麾下大部分兵卒也都是西凉人,所以这意义就不同了!

曹彬公然污蔑曹永以及其所部为蛮子,还威胁其麾下兵马在一柱香地时间内退出库囤,这做法却不仅仅只是过份了,简直是对整个八猛将所部的侮辱了!曹彬如此咄咄逼人,如果曹永再无所表示,他地威信何在啊?!

曹永冷冷一笑,低声说道:“曹彬将军,这么说就过份了吧?”

“过份?嘿嘿!”曹彬不屑地说道:“本将军已经很客气了!我曹姓宗族的部队里,还轮不到外人在这指手划脚,别给脸不要脸啊!曹永将军!”

曹永面部的肌肉猛然地抽搐了一下,一咬口中钢牙,正欲翻脸之时,前方忽然响起一声急促的大喝:“住手,统统给我住手啊!!!”

“嗯?”

“咦?”

曹永、曹彬二人同时转过头来,只见满宠在数十骑亲兵的护卫下疾驰而来,打老远就一边猛劲儿招手道:“两位将军稍安勿躁,在下有紧急军情相告。



“嗯?紧急军情?”曹彬的眉头一蹙道。

“嗯?”曹永亦是眉头一蹙道:“有紧急军情?”

满宠沉声地说道:“适才探马回报,在小沛城以南百余里处,发现了大量吕布军的斥侯游骑,宠以为吕布的大军很可能已经在附近了,否则不会出现如此之多的吕布军的斥候游骑。”

“吕布大军?”曹永和曹彬两人难以置信地异口同声道。

曹彬的脸色一变,这才想起小沛城虽然攻破了,可吕布地大军却一直不曾出现,现在大敌当前,的确不是和曹永所部翻脸地时候,想到这里,曹彬的脸色顷刻间缓和了下来,悄然举起右臂,往下缓缓一压,身后张弓横刀的士兵们也纷纷的收起了兵刃,曹永不为己甚,也示意麾下的士兵刀剑回鞘,紧张的气氛顿时为之一缓。

曹永道:“曹彬将军、满宠先生,既然吕布大军回师在即,大敌当前,不如暂且抛下纷争,两家分兵把守四门,待击退吕布大军之后,各按两军功劳大小分配城中粮草辎重、以及女人,如何?”

曹彬道:“好,就依将军此言。”

曹永道:“既如此,本将军就告辞了。”

曹彬道:“恕不远送。



待曹永走得远了,曹彬也不再发火了,怎么说呢?这事说来也巧,大军的主将曹仁出现了,就好似曹仁有意躲着这二位似地,满宠一见到曹仁,急忙上前道:“曹将军,吕布的大军即将赶到,须早做提防啊!”

“此事我以知晓,无需先生挂心。”曹仁道。

满宠随后建议道:“曹将军,小沛城的城池小,没必要把大军全数留于城内,可分兵驻扎城外,与城内互为犄角之势,望曹将军派曹彬将军出城下寨。”

“不必了!”曹仁断然拒绝道:“将士们从兖州远来小沛,行军何止千里?又血战数日,多有疲累,将士们也是血肉之躯,毕竟不是铁打的身子骨,趁着吕布大军未至,就让他们在城里好好地乐呵几天,如果曹丞相再此,也绝对会赞成的。”

满宠无奈地道:“既如此,将军须多派游骑探马,以防吕布军偷袭。”

“偷袭!”曹仁闷哼了一声,反问道:“莫非军师以为我数万曹军将士皆为泥偶木人乎?有精兵之利、城池之险,吕布军如何偷袭?”

满宠苦劝道:“曹将军,吕布有勇无谋,然陈宫却计谋百出,张羡更是生性狡诈,曹将军且不可大意呀!”

“罢了!”曹仁不耐烦地怒道:“既然军师如此谨慎,就由你率五十亲兵亲自巡夜吧!如此一来,就更加的万无一失了!”

满宠愕然地道:“这………”

曹仁冷然道:“怎么?军师莫非要违抗军令?”

满宠叹息道:“宠…遵命。”

………………………………………

※※※※※※※※※

小沛城西城

曹永忽然从睡梦中被热醒,伸手一摸脸上、身上,全是自己的汗水,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尚是一片漆黑,心中不由得纳闷不已:“现在天还未亮,为何就如此之热?”

曹永一脚踩到地上,正惊疑不定之时,窗外忽然响起青面兽夏侯存那凄厉地大吼:“老曹不好了,吕布的大军杀回来了!”

“什么!?”曹永猛地吃了一惊,匆匆穿上了自己的马靴,也顾不上探究为何会变得如此之热了,匆匆迎出屋外,疾声问道:“吕布军有多少人马?”

青面兽夏侯存喘了口气,拭去额头之上的汗水,心忖:“这天可真热啊!”他一边寻思一边答道:“黑暗中看不真切,不过城外密密麻麻的尽是火把,少说也得五、六万骑兵吧!”

“这么多?”曹永倒吸一口冷气,凝声道:“走,去看看。



曹永在夏侯存和亲兵护卫下径投西门而来,恰巧此时金毛犬潘遂、通臂猿洪宣、白花蛇郑甘三人也到了,一行人匆匆登上城楼,果见城外幽暗的夜空下,尽是密密麻麻地火把,马嘶人沸、声势骇人,延绵不绝的大军竟然将小沛城四面围得个水泄不通。

………………………………………

※※※※※※※※※

小沛城外

张羡向吕布道:“州牧大人,可以开始了!”

“嗯。”吕布点了点头,沉声道:“传令,举火!”

“将军有令,举火!”

“将军有令,举火!!”

“将军有令,举火!!!”

吕布的军令迅速传遍全军,士兵们纷纷将事先准备好地干草枯枝铺到地上,再浇上火油、牛油、羊脂油,再以火石引燃,倏忽之间,有熊熊火焰喷薄而起,并且沿着羊脂油浸洒过的干草枯枝迅速向前漫延,不及片刻功夫,竟然把整座小沛城给围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燃烧的大火圈。

………………………………………

※※※※※※※※※

小沛城楼上

曹永哈哈大笑道:“吕布这莽夫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想火烧小沛城吗?”

青面兽夏侯存也道:“依末将看,吕布已经无计可施,这只是在故弄玄虚罢了。”

“夏侯说得不错,俺潘遂也这么认为。”金毛犬潘遂附和道。

通臂猿洪宣点了点头道:“绝对是这样子地!”

“曹丞相大军一至,吕布小儿必然死于小沛城下!”白花蛇郑甘道。

曹永道:“本将军不管吕布玩什么玄虚,传我将令,全军不可擅自出城,以免为敌所趁,一切皆等天亮之后再说。”

………………………………………

※※※※※※※※※

小沛城外

陈宫捋了捋颔下柳须,向吕布道:“将军,曹军果然中计,不敢出城迎敌,呵呵!!!”

吕布咬牙切齿地道:“张将军在天有灵,曹军地死期到了!这一次,他们一个也别想逃掉,本将军要将他们全部化为冰冷的尸体,为张将军和所有阵亡的弟兄殉葬!”

张羡神色凛然,心忖给张和阵亡将士殉葬的只怕不只是曹军的五、六万将士,还有城中那七、八万无辜地女人!张羡虽然是造成这一惨剧的始作俑者之一,可此时想来,却不免心下恻然。

“就凭足下这几千骑兵,也想吞掉数万兖州精兵?真是大言不惭啊!!!”吕布的话音方落,一把清朗地声音忽然从不远处响起,吕布霍然转过头来,只见曹性押着一名身材修长,长相俊逸的中年儒将款款而来。

吕布喝问道:“曹性,此乃何人?”

曹性答道:“主公,末将率斥侯队巡夜之时,于城郊遭遇小股敌军,经过一番激战,终于全歼了敌军,末将观此人长相斯文,不似文士、亦不类武人,便押来交由主公发落。”

吕布喝问道:“汝乃何人?”

此人拂了拂衣袖,不亢不卑地答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山阳郡昌邑(今山东微山)人,满宠满伯宁是也。”

“满宠?”吕布蹙眉凝思片刻,终是毫无印象,于是再次喝问道,“方才为何口出狂言?”

满宠道:“口出狂言地是你。”

“是吗?”吕布冷然道:“很快你就会知道本将军并没有口出狂言!”

“嘁。”满宠冷笑道:“就凭这点火势,也想把城里的几万大军烧为灰烬?可笑,真是可笑,真是可笑至极啊!”

张羡微笑道:“不妨透露满宠先生知晓,我军可不仅仅只在城外纵火,天色刚暮之时,我家州牧大人便已经派入从事先挖好的地道潜入城内纵火了,想来此时城内的守军应该已经发觉了,不过,城内的守军很可能不当回事,哈哈哈!!!”

陈宫冷然道:“就算他们当回事,再想救火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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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零二章贾家两兄弟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小沛城西郊密林

“启禀徐将军,小沛城方向燃起了大火,夜幕里看不清楚,听声音树林外人头攒动,人嘶马啸,绝对不下三万人马!”一名蓝旗小校跑到徐晃面前道。

“打得何人旗号?”徐晃的眉毛一挑,沉声问道。

“回禀将军,夜色里看不真切,但模模糊糊好似大督旗上写的是吕字!”小校回禀道。

“吕?!”徐晃低估了一句道:“莫非是吕布率大军来援小沛,却见得小沛已被我军所得,一怒之下火烧小沛?”

徐晃正疑惑间,帐篷内的帘子一挑,走进了两名青年,徐晃一见这两位青年,急忙起身,向二人深施一礼道:“贾先生到了就好,正可解徐某人之忧。”

二人向徐晃回礼,其中一名瘦高个的青年道:“公明将军,这位是我的亲哥哥,此次访回家,便从先父之遗命,将家兄请出,一同辅佐将军成大业!”

“见过徐将军!”面色阴沉,目光深邃的青年躬身道。

就在此时此刻,又有一名蓝旗小校跑进大帐,单腿点地道:“启禀将军,小沛城方向的火势越来越大了。”

“再探再报!”徐晃一挥手道。

“徐晃将军,如今吕布率大军兵围小沛,而且还放起了大火,我等当起大军速速援救,晚之悔矣啊!”徐晃的副将史涣焦急地道。

“吕布大军足有三万,我军却不足一万,如何救得了小沛城内的我军人马啊!”部将牛贤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等在此按兵不动,眼瞧着小沛城内的我军兵马尽数覆灭不成?”史涣站起身来质问道。

钟缙轻笑一声道:“此言差矣!缙认为牛将军所说有理,但我等兵力不足,却有他法补足!”

“哦?不知兄长有何法?”钟缙之弟钟绅附和道。

钟缙一转身,向徐晃施礼道:“将军可急书三封,一书发给屯聚于南郊山中的刘备军,一书发给我军的二路接应大军,第三封发给后方统帅全军大队的曹丞相。”

“哼!异想天开!远水岂能救得了近火!?”瘦高个的青年鄙夷地说道。

面色阴沉,目光深邃的青年亦是不屑地道:“真乃小儿之见啊!”

“你………”钟绅指着二青年道。

钟缙哼了一声道:“胎毛未退之辈,安敢在此议论军事,还不速速退下!”

就在争执即将再次升级的时候,一员身材极度魁梧的光头大汉一挑帘进了大帐,手中的一支金边铁铲往地上“嘭”的一戳,瓮声瓮气地道:“曹彭见过徐将军,先锋大军粮草现已押到,特此交令!”

徐晃哈哈一笑道:“曹彭将军到得真及时啊!”

曹彭瓮声瓮气地道:“徐将军有何差遣,尽管说便是。”

“众将听令!”徐晃猛然起身,环视众将道。

众将同声道:“在!”

“史涣将军率三千骑兵,奔袭吕布军驻扎于西门外的守军,无需击溃敌军,只求反复不间断的袭扰即刻!”徐晃下令道。

史涣起身道:“遵命!”

“钟缙、钟绅率军一千,袭击吕布军东门外守军,无需击溃敌军,只求反复不间断的袭扰即刻!”徐晃道。

钟缙、钟绅兄弟二人齐声道:“遵命!”

“曹彭、牛贤各率军两千,袭击吕布军东门外守军左右两翼。”徐晃道。

曹彭、牛贤齐声道:“遵命。”

“其余将官随我率军直击西门外吕布军大营!”徐晃森然道。

“遵命!”众将哄声道。

………………………………………

※※※※※※※※※

小沛城南郊山中刘备军

与此同时,刘备军中,众文武齐聚一堂,关羽、张飞坐于刘备左右两边,其余众文武亦都坐于两侧,吕布率大军兵围小沛城,纵火烧城的事情刘备军上下都知道了,如今正在商讨进兵还是按兵不动。

“大哥!依俺老张说,那吕布乃是豺狼,曹操更不是什么好鸟,如今正是他们狗咬狗一嘴毛的时候,我等何须掺和进去,倒不如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张飞道。

“不可!”刘备摇了摇头道:“曹操若是失去了这六万大军,必定会元气大伤,吕布本就势大,如此一来,曹操必定难挡,曹操一旦败北,吾等如之奈何?”

“主公,您无需担忧此事,难不成主公忘记了左大元帅吗?”简雍起身道。

“嗯!差点将此事忽略,却不知我那师弟率军到了何地?”刘备问道。

“兵至萧关,但却按兵不动。”关羽道。

“嗯?”刘备的眉毛一挑道:“可知萧关守将是何人吗?”

“主将乃是吕布麾下八健将之一的臧霸藏高宣,副将乃是泰山四寇孙观、吴敦、尹礼、昌。”孙乾道。

“这萧关的主将原来是臧霸啊!这就怪不得了!”刘备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众文武均是不解刘备这句话的意思,唯有简雍开口询问道:“不知主公此话何解?”

刘备轻笑一声道:“众位有所不知,萧关守将名叫臧霸,如若备所记不差的话,此臧霸乃是我那师弟的结义二哥,我那师弟的性格乃是重情重义,此关恐难破矣!”微微一顿,刘备的目光一凝道:“众将随我出征,兵发小沛城南!”

“遵命!”众文武齐声道。

………………………………………

※※※※※※※※※

小沛城外吕布军驻地

“林子那边的雨真的很大啊!!!”吕布军的一名小卒一面手搭凉棚,一手遥指树林那边的乌云道。

吕布军的另一名兵卒伸出小手指,挖了挖自己的耳朵道:“是啊!这雷声也好大啊!连咱们这里都能听得见!”

葱绿的森林边缘处忽然出现了一条黑色的边框线,另一名吕布军小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嗯?那是什么?”

那名吕布军的小卒看了看远处的树林,只见那条黑色的色带似乎缓缓地移动,于是疑惑地道:“难道是乌云朝咱们这边来了吗?”

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随着一千多匹战马的踏地声越来越响,三名放哨的吕布军兵卒终于看清楚了,来的原来是无数的骑兵,徐字军旗因为没有打起,因此而没能高高的飘扬,也正以为如此,吕布军放哨的兵卒并没有立刻辨认出,来的骑兵到底是敌是友。

“这么多的骑兵到底是谁的部曲啊?”吕布军的兵卒喃喃道。

“不管是谁的,咱们先去禀报将军吧!”另一名吕布军兵卒道。

先前那名吕布军兵卒仔细看了看急速靠近的骑兵,微微的皱了皱眉道:“不对,他们急速向我军靠近,看样子是敌非友!”

就在此时,军营里的其他人也发现了迅速靠近的骑兵,“呼啦!呼啦!”战马疾驰而形成的气流终于把特意卷起的旃旗吹了起来,“徐”字军旗在风中高高飘扬。

“徐晃!是徐晃啊!!!”吕布军兵卒惊慌的大声喊道:“快!快去禀报将军!!!”

“慌什么?慌什么?”只见王贺身穿盔甲,手提战刀出现在了东营,而且还大声的喝喊道:“慌什么?你都是徐州最勇敢的壮士,一见敌军尚未交战就如此惊慌,真是有辱丹阳健儿的勇武之名!传我将令!长矛、长戟在前,弓弩手在后,刀牌手分列左右!”

“诺!”吕布军王贺所部兵卒也是受过训练的兵众,在王贺的指挥下,立刻回复了镇静,并且按照王贺的命令迅速完成了列阵。

长兵器在前,弓弩手在后,机动步兵在两侧的列阵充分考虑了各兵种的配合,完全可以抗击骑兵的正面冲击,而且依托两侧的木鹿角和拒马攻势,甚至可以有反击的机会。

此阵是传统的步兵对抗骑兵阵形,如果王贺此刻面对的是一支传统的汉人骑兵,又或者是一位传统的汉人将军,那他摆出的阵形可谓是无懈可击,可惜的是,王贺此刻面对的是以新式装备和军事思想打造的“曹军”精骑。

“嘟呜……嘟呜……嘟呜………”

一阵阵号角声从骑兵阵营里传出,只见跑在最前面的轻骑兵骑士猛地挥动起了手里的马鞭,“驾!”这些轻装简从,只穿皮甲的轻骑兵开始加速奔跑,如离弦的利箭,带着身后扬起的满天尘土和强烈的战意扑向吕布军王贺所部的兵卒。

“稳住!稳住!给我稳住!!!”王贺左手拿盾,右手提刀,在方阵后面来回的巡视着,并且不屑地道:“让敌兵尽管放马过来好了!到时候,咱们就让这些狂妄的鼠辈尝尝长矛和铁戟的滋味到底如何!哈哈!哈哈哈!!!”

“嗷!!!”

吕布军王贺所部兵卒们发出一声吼,但是面对带着如惊雷般惊天动地声响,且漫山遍野而来的骑兵,许多吕布军王贺所部兵卒都紧张地不停的吞咽着自己的口水,握着长矛的手也在不住的微微颤动。

“王贺将军,入境情势如何?”张羡在七、八个盾牌手的护卫下来到王贺身边。

“张羡先生请放心,末将已经以枪兵结阵在前,弓弩、刀牌佐之,保管这支骑兵是有来无回!”王贺很有自信的回答道。

张羡的表情放松了很多,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哼!这个可恶的徐晃,竟然胆敢以这么一点兵力来援小沛,真是不是一般的胆量啊!?只可惜,今日此地便是你徐晃的葬身之地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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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零三章一箭下王贺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嘟呜……嘟呜……嘟呜………”

又是两声悠长的军号声,王贺睁眼望去,只见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从敌军阵中飞出,王贺急忙大声喝喊道:“速速避箭!速速避箭!”王贺说罢,自己也赶紧举起手中的盾牌,身体半蹲,好让盾牌有限的面积尽可能多的遮盖住自己的身体。

“夺…夺…夺夺………”

“噗…噗……噗…噗………”

一阵箭雨撒来,有盾牌保护的刀牌兵还好,盾牌为他们挡去了大部分的箭矢,但即便如此,仍然有许多士兵的盾牌被犀利的箭矢射穿,就连手都被利箭贯穿,和盾牌钉在了一起。

可没有盾牌保护的长矛兵和弓箭手可遭了秧,这些士兵纷纷中箭,可怜的长矛手由于队形过于密集,伤亡最大,几乎每个长矛手的身上和脸上都溅满了自己或者同伴的鲜血,直接被射死的还好,有许多士兵的脚上都中了箭,锋利的箭镞将他们的脚牢牢地钉在了地面之上。

“不要慌张!不要慌张!所谓一阵三矢,他们很快就会冲上来了!”王贺在盾牌后大声地叫喊道。

不过,王贺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只见敌军的骑兵射完箭之后并没有立刻从正面冲击自己的步兵方阵,而是掉转马头,向左后和右后两个方向跑去,以此为后面的同伴让出道路来,而后一批骑兵在发射完箭镞之后,也是分两批分别向左后和右后方向撤退,始终和自己的步兵方阵保持距离。

如果此刻能从空中俯瞰这些骑兵们的运动轨迹的话,就会从中发现,这些轻骑兵向不断向外翻开的花瓣,为的只是为花心的出场营造华丽的前奏。

“夺…夺……夺………”

“噗…噗…噗……”

“我的眼睛!”

“救命啊!”

“唉呀!”

“啊!”

一支支犀利的箭镞飞进吕布军王贺所部的兵群中,带出一蓬蓬鲜艳而血红色的花朵来,吕布军王贺所部的兵卒们的战意和士气被无情的消耗着,尽管王贺不断的大声呐喊,不断的调派新的兵丁顶替不断倒下的士兵,但是,一个自己都躲在盾牌后的将军,如何能鼓起士兵们的勇气?如何能让他们相信自己的血肉之躯能抵挡那庞然大物和似乎永远不会结束的箭雨呢?

“逃命吧!!!”一个肩膀上插着一支羽箭的兵卒丢掉了手里的长戟,转身就想逃。

王贺猛地将手中的长戟掷出,“噗哧”的一声,长戟从那人背后刺入,从前胸透出,王贺猛然上前一步,一边将长戟从尸体上拔出来,一面对已经几近动摇的麾下士兵们厉声道:“但凡后退者,杀无赦!!!”

“张羡先生……”王贺扭过脸去看张羡,不禁苦笑地对其说道:“请先生火速禀报吕将军,就说敌军势大,我部伤亡惨重,急需吕将军派兵来援!”

“好!羡马上便去!”张羡应声道。

………………………………

“嘟呜…嘟呜……嘟呜………”

张羡没走多久,嘹亮的军号第三次响起,王贺健硕的身体本能的颤动了一下,他将手里的铁戟握的更紧了,心下默然暗道:“总攻………终于好来了吗?”

王贺只见远处的骑兵阵营里,旌旗舞动,一队身穿黑色铠甲,骑着黑色战马,打着黑色军旗的骑兵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王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凝重的脸上忽然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王贺猛然丢掉了手里的盾牌和战刀,从地上捡起一支长矛,将铁戟和铁矛夹自己的左右腋下,随后一脸坦然的走到了士气低落的步兵方阵之中。

“勇敢的丹阳健儿们,也许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为吕将军而战了!我们可能会统统的死在这里,但是,即便死了见阎王,我们也可以坦然的拉开衣襟给他看,我们的伤口统统都在胸膛上,我们没有一个人让敌人看见了后背!!!”王贺的语气凝重而和蔼,带着视死如归的豪气和慷慨豪迈。

“天下精兵出丹阳!死战!死战!死战!!!”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刹那之间,这些丹阳兵们似乎忘记了伤痛,忘记了死亡的恐惧,每个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满足和骄傲。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还有得赚!!!”王贺爽朗的笑道:“丹阳子弟们,让我们用手中锋利的长矛和铁戟好好的教训下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们吧!!!”

“杀!杀!杀!杀!!!”

………………………………

黑甲精骑中的近战骑兵开始前进了,先是慢走,紧跟着是快步走,再往下便是小跑,然后加速为全力奔跑,这些人马都穿有铠甲重骑兵们,席卷着漫天的杀气和无坚不摧的气势向吕布军王贺所部的兵卒们扑来。

“放箭!!!”王贺大声的喝道。

“飕…飕…飕………”

弓箭手们射出一阵箭雨,这些箭镞带着的是丹阳兵的希望和复仇的渴望,凶狠的飞向敌军,随之发生的一幕,把丹阳兵们和王贺最后一的丝勇气都抽走了。

这些被寄予厚望的箭镞绝大部分在碰骑士或者战马身上的铠甲后,除了发出一阵金铁交击之声后被弹开之外几乎没有其道任何作用,少数几支射穿了黑甲精骑的盔甲后,也只是挂在甲片的缝隙里,骑士和战马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

王贺的脑子里此刻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只看到敌人的骑兵与自己的距离在不断的缩短,一百二十步…一百步……七十步……三十步……十五步…………

“杀!!!”

忽然,隆隆作响的马蹄声和人马的嘶叫、哀嚎声一下子冲进了王贺的耳中,王贺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猛然一痛,随即双脚离地的向后飞去,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随后王贺感觉到自己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此时的王贺才猛然间醒悟过来,这些骑兵都是催命鬼,根本不是他能抵挡得了的,所以王贺立马起身,掉头找了一匹战马,骑上战马就跑。

徐晃的突袭迅速而有力,吕布军王贺所部一下子就慌了阵脚,兵卒们失去了战心,再加上主将逃跑,那可就更加的雪上加霜了,徐晃率领骑兵一马当先,挥舞手中大斧,真可谓是挡者披靡,一路杀进了敌阵。

“驾!”徐晃策马杀到吕布军王贺所部的兵阵中,朗声高喊道:“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将军,你看那里!”徐晃的副将以铁枪遥指前方,徐晃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华丽铠甲,头戴偷窥缀有红色盔缨的将军在一群小卒的簇拥下向阵后逃去。

“想在我徐晃的手中逃脱?呵呵!可没那么容易啊!”徐晃手中的大斧一扬,寇中天喊道:“跟我来!”逃跑的那群人以步兵居多,徐晃的骑兵从背后追了上去,骑士们铁一递,几个跑得慢的兵卒就被铁贯胸而死。

只见那名逃将扭头大声问道:“来者何人?为何如此苦苦相逼?”

徐晃朗声答道:“我乃曹丞相麾下偏将军,河东杨(今山西洪洞东南)人徐晃徐公明是也,前面敌将留下姓名,免得做徐某人斧下的无名冤魂!”

这员狼狈的将官一边指挥残兵抵抗,一面说道:“我乃并州牧吕大人麾下大将王贺,某家也是河东杨人,与徐将军你是同乡,徐将军难道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徐晃将手里的大斧一振,抖落粘在大斧上的血污道:“沙场之上各为其主,你死我活,何来私情?”说罢言语,徐晃用手中大斧一指王贺道:“不过,看在你我是同乡的面上,我徐晃便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赢得了我手中大斧,我徐晃就放你一条性命!”

王贺可不是傻瓜,此刻曹军徐晃所部兵卒还没有将自己团团包围,如果自己头脑发昏和徐晃单打独斗,只能是在浪费时间,恐怕到时候想走都走不掉了,虽然如此,但是王贺还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立刻掉转马头,就要朝北面方向逃去。

“公明将军闪开!”徐晃身后忽起一声大喝,徐晃本能的把马向一边带了带,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支羽箭从徐晃的身后激射而出,锋利的箭头划破满是血腥气味的空气,带着尖厉的破空声呼啸而至,“噗”的一声,深深的插进了王贺的后背。

“哎呀!”王贺惨叫一声,一头栽下马来。

这时,曹军徐晃所部的士兵一拥而上,还在负隅顽抗的敌兵一见王贺都完蛋了,最后一点斗志也烟消云散,几十个王贺的亲兵垂头丧气的扔下了兵器,任由曹军徐晃所部的士兵把他们押走。

徐晃扭头一看,只见一将手拿鹊画弓,策马立在自己身后百步的地方,这员战将徐晃认得,正是和自己同为同僚的韩福,不过徐晃的心里却是不由得一阵紧张,毕竟刚才自己的行为要是计较起来的话,可是一个私放敌酋的罪名啊!

“公明将军妙极,若不是公明将军急智,要和这敌将单打独斗,他也不会犹豫,他不犹豫不定,韩某人也来不及弯弓射他,哈哈!”韩福笑着策马来到徐晃身边道。

“韩福韩将军?你怎会到此?”徐晃随后不解地问道。

韩福哈哈一笑道:“明公早已料到小沛城并不好取,但却轻而易举的被我军攻下了,明公料定此中有诈,便让韩某人和车胄、曹成、曹顺、曹信、吕英、蔡阳、孔秀、孟坦、卞喜、王植、秦琪、王忠、刘岱几位将军各率一军来援,幸好我们没有来晚,恐怕如今吕布军业已在败退途中了吧!哈哈!”

“明公果非常人啊!”徐晃感慨地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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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零四章兵败如山倒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吕布军前

“报!”一名蓝旗小校飞驰而来,在马上对着吕布抱拳禀手道:“启禀吕将军,南门外我军大营遭受到曹军奇袭,曹性将军负伤而走,如今大营已失!”

“啊?!”吕布大叫一声道。

“报!!”又有一名蓝旗小校飞马而来,在马上对着吕布抱拳道:“启禀吕将军,北门外我军大营遭受到曹军袭击,曹军人多势众,秦将军拼死抵抗,特遣小将前来求援!”

吕布眉毛一挑,厉声喝道:“什么?!”

“报!!!”吕布的话音未落,又有一名蓝旗小校负伤来报道:“启禀州牧大人,东门外我军大营遭袭,又有城中军马杀出,两厢夹击之下,我军大败,章诳、许耽两位副将一伤一逃,曹豹将军不知所踪,我军损失惨重,大营已失!”

“曹豹误我啊!”吕布重重一拍大腿道。

“将军!将军!将军啊!”此时张羡骑马飞驰而来,来不及下马行礼,张羡喘息地道:“将军啊!我军前营遭到曹军骑兵突袭,王贺将军如今正率兵抵抗,羡特来请将军率军往援,迟则王贺将军性命不保啊!”

吕布微一沉吟道:“张辽、高顺、毕谌、魏种四将听令!”

“末将在!”张辽、高顺、毕谌、魏种四将一齐催马上前道。

吕布沉声道:“张辽率三千兵马赶赴前营,务必击退来犯之敌!高顺率本部兵马赶往东门外大营,务必复夺大营!毕谌率本部兵马往援北大营秦将军!魏种率军一千往南门外大营,回合曹性将军,收拢残兵,复夺南大营!”

恰在此时,也就是在四将即将应诺之时,又有蓝旗小校来报道:“启禀州牧大人,我军左右两翼遭到曹军大军袭击,如今业已溃败,后营主将王贺将军中箭落马,生死不知,后营已失,请令定夺?!”

“哇呀呀呀!!!”吕布瞬间暴怒,手中方天画戟一摆,口中怒喝道:“吾不杀曹操誓不为人啊!众将官听令,随我杀往后营,先斩曹军主将,再杀奸贼曹操!哇呀呀呀!”

“将军勿要如此,切勿因小失大啊!”陈宫急忙阻止吕布道:“如今我军处于劣势,若还要和曹军硬拼死磕的话,我军必然损失惨重,乃不智之举啊!还望将军三思啊!”

“嗯?”吕布双眉倒数,二目圆睁,怒声喝道:“难道我吕布还怕他曹操不成?!”

“公台先生所言有理啊!”张羡此时也道:“将军虎威,惧怕何人?!然就算我军此战胜利,斩杀了曹操,那也是惨胜,我军必然损失惨重,一旦我军元气大伤,那一旁虎视眈眈刘备、袁术、刘表、左傲冉等辈,必然借机提大军来犯,将军当如何应对啊?更何况如今左傲冉率军就在萧关之外啊?”

吕布轻笑一声道:“只要我有方天画戟、赤兔宝马,那大耳贼和守土二犬便是那土鸡瓦狗之辈,有何惧之?那左傲冉就更不用说了,他陈兵于萧关外,一不攻打,二不进兵,明显是一副坐山观虎斗之势,只要曹操大败,其必退矣!”然吕布心中却是暗道:“那左傲冉乃是我的师弟,你们怎会知晓?其陈兵萧关外,便是最好的证明了!”

“将军啊!那曹操所率之军何止十万,然我等现已不足万人,如今抵之啊!?”张羡急道。

陈宫亦苦劝道:“将军可暂且退兵,我等可从长计议,徐州各郡粮草充裕,转瞬之间我等便可聚兵数万,到那时在与曹操决战,必然可胜啊!还望将军思之!”

“那…二位先生之意……便是让我吕布率军退走,将小沛城拱手相让吗?”吕布开口质问道。

陈宫气苦道:“此小沛城中本无多少粮草,如今又被一把火烧了个透心凉,就算让曹操得了去,也只不过是得了一座废城而已,将军又有何不舍呢?”

“公台先生说得极是,如今曹操率大军远来,其粮草必然不会带得太多,而城中又有左傲冉所暂放与小沛的十余万妇女,其粮草用度何其巨大,曹操若给予这些妇女吃食,必然粮草供给不足,到那时便时,便是我军击败曹军,斩曹操项上首级之时啊!将军!”张羡见吕布意有所动,遂开口再次劝道。

吕布暗暗地点点了,轻笑了一声道:“二位先生教导的是,我吕布险些误了大事啊!日后还望二位先生于奉先的左右多加提点啊!”

“将军过誉了,此事乃是我二人分内之事,理应如此啊!”张羡道。

陈宫急道:“将军勿要多言了,还是速速率军离去吧!”

“好!”吕布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张辽、高顺率军殿后,若有敌军来追,务必将其击溃!”

“遵命!”张辽、高顺二将同声应命道。

“毕谌、魏种保护好二位先生,若有差池,取你二人项上首级!其余众将随我在前冲杀!”吕布话音一落,率先催胯下赤兔马,舞手中方天画戟而出,直奔曹军围袭之兵杀去。

临走之时,陈宫特意嘱咐了张辽、高顺二将,让其不用随军撤退,一人奔琅邪国,一人往广陵郡,合二郡之兵于下邳,只待吕布将令一至,便率军袭击曹军后部,而且为了能够让二将平安,陈宫还将捕获的满宠交给了二人,让二人暂作保命之符!

吕布率众将杀出一条血路,收拢残部仅剩不足五千余人,于路又遇曹性、章诳、许耽、秦宜禄四将与其残部,这才聚拢了不足六千兵卒,吕布率众急急返回徐州。

到了徐州彭城的城门口,彭城的城门并未打开,吕布便催马上前高声喊道:“开门!”

吕布一声高喊,彭城的城门不但未开,还“嗖嗖”的往下射冷箭,吕布于马上宝喝道:“我乃吕布,尔等不识我乎?”

此时城头之上忽然转出一人,此人非是别人,正是刘备的大舅哥,四大富商之一的东海朐(今江苏连云港西南)人,糜竺糜子仲(史书中记载其姓名为“麋竺”),糜竺在城楼上高声道:“吕布你个背信弃义的人,汝夺取吾主之城池,今理应归还于我主!”

吕布眉头一皱,用手中方天画戟点指糜竺道:“袁涣之父袁滂何在?”

糜竺和蹲在一旁的袁涣对视了一眼带:“那老贼已被吾杀了!”那袁滂听得糜竺此言,不仅不怒,反而依着城垛切切偷笑,一副甚为开心的模样。

“袁涣何在?袁涣何在?”吕布勒马持戟高声喊喝道:“袁涣!袁涣!!袁涣!!!”

“将军!我等以中了袁涣之奸计也!”陈宫在一旁焕然大悟道。

然吕布却仍是对着城门大声喝道:“袁涣!袁涣!!袁涣!!!”

陈宫叹息了一声道:“将军尚执迷而问佞贼乎?”

“袁涣!袁涣!!袁涣!!!”吕布仍是执着的喊道。

陈登拉住吕布道:“将军,还是先去救广陵要紧啊!”

“唉!只能如此了!”吕布道。

吕布和陈宫遂率众将与兵卒来投广陵,行至半路,忽见一左一右各来了一彪军马,吕布与陈宫元而视之,乃是高顺和张辽,陈宫急忙问道:“不是让你二人暂且驻守广陵和琅邪吗?为何会到此地来?”

高顺道:“袁涣来报,说主公被围,命高顺急引兵来救!”

“袁涣之弟袁霸来报,说主公被困,某特引兵来援!”张辽亦道。

陈宫道:“此比试是佞贼之计也!”

“袁涣!!!吾誓杀汝!”吕布暴怒道:“走!随我杀奔广陵!”

“走!”高顺一拨马头道。

张辽也一拨马头道:“随我来!”

吕布一马当先,张辽、高顺二将引兵紧随其后,陈宫、张羡二人想要出言阻止,已是不及,只能率残军紧紧追上,吕布进兵广陵,然曹操早令夏侯渊引军袭了广陵城。

吕布率军到了广陵城门口,定睛这么一看,城墙上插满了曹军的旗帜,而且夏侯渊和袁涣均在城楼上,吕布不由得怒从心中起,于城下大骂袁涣道:“袁涣!叛贼!叛贼!”

夏侯渊和袁涣听得吕布的叫骂,不由得相视而笑,袁涣更是在城上言道:“吾乃汉臣,安肯事反贼乎!?”

吕布大怒,刚要命军兵攻城,忽听背后喊声大起,吕布刚欲命人探之,便见一队人马杀奔自己而来,当先一将,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身穿黑袍黑甲,胯下乌骓马,手中丈八蛇矛枪,吕布一瞧认得,此人便是那幽、燕涿郡人,张飞张翼德啊!

张飞率军杀来,高顺率军临敌,然高顺兵虽精然其武艺却不抵张飞,当下交战不利,退走而入本部阵中,张飞冲入阵中,吕布大怒,催赤兔马来战张飞。

正交战间,阵外喊声四起,曹军突然杀入,陈宫眼见情况不妙,急忙高声喊道:“将军不要恋战,速速退军下邳!”吕布闻听,倒拖画戟,引军东走,夏侯渊和袁涣在城头之上大笑不已。

曹操麾下夏侯、李典两将引军追杀吕布,直追得吕布人困马乏,然此时却又有一彪军马拦住了吕布的去路,此人面如重枣,身穿绿袍,立马横刀,高声断喝道:“休走!”

吕布一眼便认出了面前拦路之人乃是大耳贼的义弟关羽关云长!吕布高傲,自视武艺高强,自不会怯战,催马舞动画戟来战关羽,战不多时,背后张飞赶来,声吼如雷,吕布尚还记得那惊心一鞭,慌忙冲阵而走,直奔下邳城而去,侯成引兵自来接应,咱们也就不用细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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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零五章四寇设计害臧霸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吕布败走之后,关羽合兵回合张飞,同刘备一同来见曹操,各叙礼毕,刘关张三人与曹操同入徐州,糜竺开关接见,对刘备言道:“主公,主母无危!”

刘备甚喜,开怀道:“甚好,甚好啊!”

袁滂、袁涣父子亦来参拜曹操,曹操大喜,设一大宴犒劳三军诸将,宴席之间,曹操居中,刘备居左,关羽、张飞立于身后,袁滂、袁涣父子居右,其余文武官员各依次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曹操笑道:“袁滂、袁涣、袁霸父子三人有得徐州、败吕布之功,加十县之禄以供之,授袁涣为伏波将军,袁霸为小沛南部都尉。”

“谢丞相!”袁滂、袁涣父子起身拜道。

曹操得了徐州大喜,于宴间便商议起兵攻下邳之事,袁滂率先起身道:“丞相,吾之二子袁徽现已用计得了琅,而三子袁敏业已得了济阴,如今吕布仅剩东郡和下邳二城,命不久矣啊!”

曹操闻得此言,更是开怀,哈哈大笑着道:“袁老先生有此三子,真是老先生之福啊!”

“明公,东海郡守将赵庶、李邹擒拿吕布部将刘何,业已投降于晃,愿明公免去三人之罪责,留于我帐下听用。”徐晃起身道。

曹操先得徐州,又得一郡一城,如今又得一郡三将,哪里能够不高兴,当即喜道:“既已如此,那就免去三人罪责,留于公明帐下吧!”

“谢丞相。”徐晃拜谢道。

此时程昱进言道:“吕布今止有下邳一城,可以缓缓而进,若逼太急,贼必死战而投袁术矣!一往投之,其势必大,极难擒获,淮南径路,必有能事者守之,外当袁术,内防吕布,况且如今尚有臧霸、孙观之徒据萧关而未曾归顺,明公亦宜谨之。



曹操哈哈一笑道:“萧关之事不用多虑,以左傲冉之手段,不日便可下萧关,我等只需谋划如何取下邳即刻,然唯独一事让我忧心,那便是满伯宁的下落。”

“明公,如今满宠先生应该无碍,据涣得知,满宠先生是被吕布所生擒,如今应该被押于下邳城。”袁涣出列道。

曹操摇了摇头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明公,听闻徐晃将军不日前曾擒获一员吕布军的战将,不知可有此事?”袁涣躬身道。

曹操目视徐晃道:“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徐晃回答道。

袁涣向徐晃微施一礼道:“不知此人可是姓王名贺?”

“正是此人。”徐晃答道。

袁涣转过身来,向曹操再次施礼道:“不知曹丞相可知吕布麾下有八将、号称八健将?”

曹操微微的点了点头道:“略有耳闻,莫非这王贺便是这八健将之一?”

“非也!”袁涣摇了摇头道:“吕布麾下的八健将乃是张辽、臧霸、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此八人中张辽名声最大,只因汜水关外一战,而其余七人中,唯独臧霸擅守外,其余皆乃悍将啊!”

“这又如何?”曹操不解的问道。

袁涣微微一笑道:“涣斗胆再问丞相一个问题,不知丞相以何人为中领军?又以何人为宿卫军统领呢?”

曹操似乎明白了,微微一笑道:“袁涣啊!此事全权交予你,便以这王贺去换满伯宁。



“遵命!”袁涣躬身道。

曹操随即目视刘备道:“只待换回满伯宁,吾便起大军攻打下邳吕布,还望玄德助吾一臂之力啊!”

刘备起身道:“丞相将命,安敢有违。”

“好!既然如此,我便挑拨精兵五千与玄德,以玄德为前部先锋。”曹操道。

刘备躬身施礼道:“遵命!”

…………………………………………

数日之后,满宠果真回归曹营,但是和他一起回来还有袁涣的一颗人头,吕布属于有仇必报型,根本不和你讲究任何的礼数,一切全凭个人喜好,所以曹操也有没有预料到此事,最后也就只能将袁涣好生安葬了事。

一来二去之下,也就又耽搁了几日,曹操这才分派各路罢手军马,以刘备为前部,自己率领大军向下邳进发,而刘备便留糜竺、简雍、韩暹、波才、彭脱、毛仁、苟璋、张宣等在徐州,仅带带孙乾、关羽、张飞、白寿、丁立、马玉、阎芝、邓铜等收拾军马,取淮南径路,来袭下邳郡。

………………………………………

※※※※※※※※※

萧关外左家军中军大帐内

左傲冉居中而坐,陈登、陶丘洪、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文聘、韩莒子、高览、周泰、蒋钦、祖郎、胡车儿、朱慈、刘虎、慕容平、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管承等分与左右。

“主公,曹操先下小沛,又得彭城、广陵二郡,而后琅邪、东海二郡望风而降,徐州全境除下邳城外,尽被曹操所得。

”陈登禀报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道:“我知曹操进兵神速,却不曾想会如此之快啊!”

“主公有所不知,若非袁滂、袁涣父子助曹,曹操绝不可能这么快就攻下徐州。”陈登道。

“哦?”左傲冉沉吟道:“这父子二人有何能耐,竟能胜得了陈宫之智、吕布之勇?”

“袁涣字曜卿,豫州陈郡扶乐(今河南太康西北)人,黄巾转乱时流寓江、淮一带,初为袁术所用,后又投于吕布帐下,其父袁滂亦是一代名士。此父子二人暗连曹操,其父袁滂趁吕布出兵攻打曹操之时联合刘备旧臣糜竺占了彭城,而其子袁涣、袁霸更是用计诱出了镇守广陵、琅邪二郡的张辽、高顺,曹军趁机夺下二郡,这才致使吕布疲于奔命,最终困守下邳啊!”陈登接着说道。

“主公,如今吕布败亡在即,我等不可于此按兵不动,静待曹操掌控徐州啊!”韩莒子出列道。

高览此时出列道:“三弟啊!当初关前之言以中,不如你我二人再说我二弟你二哥,其定会献关啊!”

“嗯!”左傲冉点了点头道:“明日你我一同前往。”

“好!”高览高兴地道。

决策已定,左傲冉便挥了挥手道:“你都退下吧!”

“是!”众人应诺离去。

众人走后,左傲冉自嘲地笑道:“这是命数?还是天数?又或是无法改变地历史轨迹?那陈登父子以归我帐下,吕布本应和曹操有上一场大战,如今却又无故的蹦出了一对无名父子,将历史的年轮再次拉回了原本的轨迹,哼!真不知道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来是干什么?难不成只是一时的弄潮儿吗?”

………………………………………

※※※※※※※※※

萧关孙观府邸

得知了吕布兵败,曹操所率大军占据徐州全境,曹军围困吕布于下邳城的消息后,孙观急忙将尹礼、吴敦、昌稀三人招至自己的府上,一起商情议事。

“大哥,我等幸好早已向曹丞相献了降书,否则咱们如今的处境可就不妙了。”尹礼庆幸地说道。

孙观摇了摇头道:“兄弟啊!如今咱们当务之急的事情是如何应付臧霸!”

“怎么?这个做死鬼难道还想率军回援吕布?”吴敦问道。

“黯奴(吴敦别名)啊!你还真说对了!这个该死的想要留咱们再次阻挡左傲冉的大军,他自己率军去下邳为吕布解围。”孙观之兄(前文书写成弟弟了)孙康从门外走了进来道。

“他这是想把咱们留下来送死,自己跑才是真吧?”尹礼阴阳怪气地说道。

“哎呀!”孙观急忙起身道:“大哥啊!你可算是回来了,见到曹丞相了吗?”

“见到了,这里有丞相的一封手书,婴子(孙康别名)快些看看吧!”孙康将书信递给孙观道。

孙观打开书信一瞧,眉头先是一喜,而后微微一皱,吴敦急切的问道:“大哥,曹丞相的书信写了些什么?”

孙观叹了口气道:“曹丞相说我等阻挡左傲冉有功,加封我为青州刺史,我大哥孙康为任城太守,吴敦为利城太守,尹礼为东莞太守,昌稀为鲁国相,昌霸为校尉………”

孙观的话还没说完,昌稀之弟昌霸却截口道:“孙大哥!这是大好事啊!理应高兴才对啊!”

孙观的眉头微微一皱道:“我的话还没说完,丞相让咱们再此继续阻挡左傲冉,必须阻挡到他拿下了下邳城才行。”

“什么?!”昌稀一拍桌子道:“不填兵不加将,让咱们如何抵挡左傲冉的大军啊!”

“是啊!如今臧霸又要带兵离去,我等就更抵挡不住左傲冉的大军了!”尹礼也抱怨道。

“这是赔本的买卖啊!咱们绝对不能干啊!要不然咱们就先送走臧霸,静等左傲冉攻城,只要左傲冉攻城,咱们就开关投降,大伙说怎么样?”吴敦提议道。

“不可!”孙康突然开口道:“我等要是投了左傲冉,必然触怒曹丞相,一旦曹丞相将我等来往书信交与左傲冉,我等如何自处啊?!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嗯!大哥说的有理,此事休要再提!”孙观开口道。

昌霸道:“那我等当如何是好啊?”

“要不然我等请命去援吕布,半道上趁机溜走,仍返咱泰山,还当咱那逍遥快活王去,如何?”昌稀道。

“不可!”孙观摆了摆手道:“如此一来,我等便逆了曹丞相之意,其必然率军来攻,我等必然覆灭,此计尚不如去投左傲冉呢!”

“我有一计!”恰在此时,孙康突然开口道。

“哦?”众人闻言,皆是一同看向孙康,孙观更是开口询问道:“哥哥快些说来。”

“我等可明日让那臧霸去左家军营前挑战,他若战胜了左家军的战将,我等便隐忍几日,日日劝他出关再战,如此便可完成曹丞相之令。”孙观笑着说道。

“嗯,那他要是出言推脱,不肯出战呢?”尹礼问道。

孙康轻笑道:“那咱们就给他扣个通敌的罪名,当场将其斩杀!”

“那若是他肯出战,不敌左家军的战将,咱们又当如何呢?”吴敦问道。

“臧霸若败,我等便扯掉桥关城门,不放臧霸入城!”孙康摇着头道。

“如果臧霸侥幸入城,我等又当如何呢?”昌稀问道。

“如若臧霸侥幸入城,我等便说他诈败敌将,有里应外合之嫌,将其乱箭射杀。”孙康满脸高深地说道。

“好!”孙观击节道:“明日我等便如此行事!”

恰在此时,一名兵卒进来并报道:“启禀孙将军,臧霸将军说明日一早请将军去一趟,有要事相商。”

“嗯?”孙观的眼睛一转,挥了挥手道:“知道了,你回禀臧将军,言我等明日必到。”

“遵命!”小校离去。

小校走后,孙观环视众人道:“我等明日依计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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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零六章倒反萧关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萧关臧霸官邸

次日天明,孙观、孙康、尹礼、吴敦、昌稀、昌霸等纷纷来到,没有一起来是因为怕臧霸生疑,致使他们的算计落空,臧霸见众人到齐,便让下人上茶。

茶罢搁盏,臧霸率先开口道:“明日我欲率军两万五千出关回援下邳,诸位将军当严守关隘,不可放一兵一卒过关!”

“臧霸将军此何意乎?莫非是想葬送我等兄弟?”臧霸的话音一落,吴敦便出言质问道。

臧霸的眉头一皱道:“我意何为?当然是率军去救吕布将军了!”

孙康冷笑一声道:“萧关城内仅有兵马三万,臧将军带走两万五千,仅留五千人马于我等,这不就是要置我等于死地吗?”

“萧关乃古之要塞,易守难攻之地,只要死守关隘,敌军必然无法攻破,就算敌军强攻,想要击垮五千守军,那也要付出五倍以上的代价,但凡敌军主将非是好大喜功之徒,必然不会以此惨重代价换取以无甚意义的萧关,所以留五千人马于萧关,足矣!”臧霸道。

恰在此时,有城门小校跑了进来,跪倒在地道:“启禀臧霸将军,从左家军营中行出二人,现在关外求见将军,此二人自称是将军您的结义兄弟,希望臧将军能够出城一见。”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啊!”臧霸心下暗叹一句,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就说我身染重病,无法下塌,等病情好转后,在于他二人叙旧。”

“且慢!”孙康突然将小校阻拦了下来,对着臧霸轻笑了一声,而后对小校问道:“关外二人你识得?”

“不识得。

”城门小校摇了摇头,但小校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间道:“对了!上次也是这二人见得臧霸将军!”

“哈哈!!”孙康大笑了一声,转身目视着臧霸道:“将军此有又何解释?”

“哼!”臧霸哼了一声道:“此二人乃是我的结义兄弟,前翻是来说降于我,而我却不肯归顺,两下交手后各自返回,如今吕将军大势已去,此二人必是再来说我。”

“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尹礼插言道。

臧霸的眉毛一竖,怒声道:“尹礼!你此话何意?”

“臧将军暂歇雷霆之怒,少发那虎狼之威,尹礼尹将军的意思那是再明白不过了,那就是臧霸将军有通敌之嫌。”孙康笑着说道。

“胡说!”臧霸啪的一拍桌案道:“我臧霸要是通敌,你们还能这般安生的坐在这里吗?早就一个各的做了刀下亡魂!”

孙康轻笑了一声道:“那时吕将军尚未势弱,臧将军当然不可能投敌了,然如今却不同了,吕将军被困下邳,偌大一片基业已不存在,保不齐谁就会为自己留条后路,学那赵庶、李邹!”

“孙康!你再敢再此胡言,我便将你拖出去斩了!”臧霸猛然起身,怒声喝道。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身正不怕影子斜,难道在下不幸言中?哈哈!”孙康大笑道。

“大哥!休要胡言!”孙观突然喝了一声,随即向臧霸一抱拳道:“臧将军莫怪,在下有一个方法,不仅可消除众将对将军的误解,而且还能稳固军心,使得将军明日率军援下邳时军心振奋,不知将军肯听否?”

“讲来!”臧霸强压怒火地说道。

孙观诡异地一笑道:“将军可点不出关,先胜了你那两兄弟,在斩上一两员左家军的战将,如此一来,不仅能够证明将军无有通敌之嫌,更能壮我军威,以资将军出兵之势,如此一举三得之法,将军当行之啊!”

“罢!罢!罢了!我这就去斩杀一两员敌将,你们在关内给我点齐两万军马,我也不等明日了,等斩了敌将回到关来,我即日便率军去援下邳。

”臧霸怒气冲冲地道。

“好!我这就为将军点兵去!”昌霸道。

孙康满脸堆笑地道:“我等在城头为将军观敌阵!”

“哼!”臧霸怒哼一声,自到后堂穿戴披挂去了。

臧霸走后,孙观忙对身旁的吴敦道:“兄弟啊!听闻你与虬陵山虬陵寨的寨主张相识,此人手中有三、五千兵卒,汝可将其请来,直言抵抗左家军,并假以曹丞相之口封以高官,明白吗?”

“小弟明白。”吴敦道。

………………………………………

不多时,兵卒备好了马匹军刃,臧霸也顶盔贯甲,结束停当,带过马来,跨上雕鞍,提刀出府,来到关前,吩咐开关,“咚隆隆”一阵鼓响,大开关门,放下吊桥,一字摆开,臧霸豁喇喇一马冲出。

高览一瞧这架势,心理面很是不高兴,便气愤地对左傲冉道:“三弟啊!你看到没有,你二哥这是铁了心的了,咱俩还是回吧,就当没有这个结义兄弟!”

“哎!”左傲冉一把拉住了高览,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大哥!你这又何必呢?常言道:好聚好散嘛!更何况,二哥他也不可能真对咱们出手吗?没准臧二哥这是迫不得已呢?”

“哼!你就做老好人吧!”高览撇了撇嘴道。

左傲冉往前一催马,笑呵呵地一抱拳道:“二哥!别来无恙啊!”

臧霸叹了口气道:“还好吧!”

“小弟数日前之言不幸言中,如今我师兄吕布性命危在旦夕,还望二哥让出此关,放我大军过关。

”左傲冉道。

“我若不放呢?”臧霸道。

高览闻听此言,怒气冲冲地道:“那我高览现在就和你划地绝交,明日便率军攻你萧关,到时候关破人亡,让你悔不当初!”

“哇呀呀!好个高览!我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我这枪法的厉害!照枪吧!”臧霸言罢,催动胯下战马,一摆手中大枪,“扑棱棱”奔着高览便是一枪。

高览破口大骂道:“哎呀呀!好个忘恩负义之徒啊!”

随着臧霸一枪刺出,二人的交战已经开始,臧霸一枪紧似一枪,枪杆大开大阖,磕在高览的银枪之上,那可谓是铿锵有声,高览的枪却又如走龙蛇,那枪花便如梨花一般,一朵一朵,在臧霸的四周开放。

臧霸沉雷般地一声狂吼,场中立刻仿佛布满了来自地狱一般的唳气,人、马、枪浑然一体,直向高览逼去,高览却是仰天一声长啸,应对得游刃有余。

看看战到晌午,胜负仍然没有分出,臧霸哇哇直叫道:“高览啊高览!你可敢跟我战至傍晚?”

高览回答道:“臧霸!你个忘恩负义之徒,我不挑你于马下,又岂能罢手!”

左傲冉看着这两人枪来枪往,战得甚是凶狠,真不知道这二人为何如此?这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呢?不过左傲冉不可能光看着,动手二战一是不可能的,所以只好在一旁喊道:“别打了!别打了!都是自家兄弟,千万别伤了和气啊!”

正所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自打高览、臧霸二人动上手,二人便已经清楚对方是一个难以战胜的对手,更何况,百战的武将一般上去并不拼尽全力,因为一旦招式用老,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候。

高览和张飞显然都深刻的懂得这个道理,每每二马错蹬之间,两人都是一沾即走,绝不拖泥带水,虽然千方百计要寻找对方的破绽,却从不在险中求胜。

臧霸的大枪依旧像魅影一样向高览戳去,高览的枪花还是裹胁着臧霸的枪影,一点也不走样,杀到后来,无论是高览的大枪,又或是臧霸的大枪,所过之处,都拖起一片片黄尘,离的近的士兵,无不感到脸上有疾风掠过。

臧霸的枪影已经变得碗口般大小,就丰富是一条怪蟒一般,在战圈中上下翻飞,而高览的枪花也舞成了朵朵莲花,围着臧霸那条怪蟒旋转不止。

二人越打越激烈,左傲冉看得是心惊肉跳,生怕这二人其中一位将另外一位给扎伤了,左傲冉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就鬓角之上都留下了汗水。

就在左傲冉刚刚摘下大枪,准备催马上前先擒了臧霸之时,这二人突然一同大喝一声,双双催马直奔萧关而去,这样一直观战的左傲冉一愣,当左傲冉反应过来时,高览随臧霸早已冲入了其阵中。

“高大哥!别追了!快回来!臧二哥快跑!别让大哥追上了!”左傲冉一边催马向前,一边高声喊嚷道。

高览和臧霸都听到了左傲冉喊话,二人不由得相视一眼,高览更是笑着说道:“老二啊!看到没有,这就是咱们的三弟啊!”

“正因如此,我才想得了此法,如此破关啊!”臧霸感慨地说道。

高览摇了摇头道:“你这又何必呢?”

“哼!不久前捉到一个细作,这才得知孙观、孙康、尹礼、吴敦、昌稀、昌霸几人早已投曹,然我却势单力孤未敢轻动,所以便暗中与大哥联系,准备细细谋划,专为有朝一日取下萧关,当做见面礼送于三弟啊!谁知这几人却给我来了一招釜底抽薪,反客为主,我也就只能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阵前倒戈!哈哈!”臧霸笑道。

“哈哈哈!!!”高览一摆大枪道:“好!好一个临阵倒戈,倒反萧关啊!”

“众兵卒听令,随我倒反萧关,斩杀背主投曹的孙观等贼啊!”臧霸将手中大枪一句,高声断喝道。

“杀!”

“杀啊!”

“杀!杀!杀!”

“我们倒反萧关喽!”

“斩杀投曹狗贼孙观兄弟啊!”

早已经严阵以待的五千臧霸本部精锐三呼响应,追随在臧霸的前后左右,向萧关席卷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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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零七章暗箭最难防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臧霸这招倒反萧关还真是妙计一条,如若没有准备的话,还真被臧霸死将一军了,但臧霸却没有料到,这泰山数寇也早有了准备,还没等臧霸冲到吊桥前,这吊桥便早早升起,关门也早早关闭了。

臧霸一瞧这架势,一下子就傻了眼,他万没想到,孙观等人会早有准备,匡他出城来战左家军啊!臧霸顿足捶胸地道:“千算万算,竟还落空啊!”

城头上的孙康、孙观、尹礼、昌稀、昌霸等人亦是惊出一身冷汗,如不是他们几人事先定好如何计害臧霸,今日这萧关比破,他们的首级不保啊!

孙康抹了抹额角上的冷汗,嚣张地对臧霸道:“臧霸小儿,你的倒卖萧关之计吾如何看得不破,我等只是将计就计罢了,尔还不速速投降,否则必备乱箭加身!”

此时的孙观、尹礼、昌稀、昌霸几人也反应过来了,尹礼更是哈哈大笑道:“臧霸啊臧霸!你没想也会有今日吧?!哈哈哈!!!”

“八健将又如何?今日还不仍是栽倒我等之手?哈哈!!”昌稀大笑道。

昌霸挥舞着兵刃道:“臧霸,我等早已归顺曹丞相,唯独尔执迷不悟,你阻我等富贵之路,休怪我等不念往日旧情!”

“臧霸我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孙观猛然一挥手,口中喝令道:“给我放箭!”

“咻咻~~”

“咻咻~~”

“咻咻~~”

刺耳凌乱地掠空声中,一排排散乱的箭矢从城楼上疾射而下,冰冷地箭矢像雨点般从天上攒落,无情地射进了城下臧霸所部兵卒的体内,只片刻功夫,就有数百人哀嚎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眼睁睁的看着曾随自己经历过大小战役的部卒纷纷倒下,这些部卒在臧霸的眼里并非是单纯的部下,而是真正从生死边缘中冲出来的兄弟,所以臧霸简直可以说是目欲裂,手中的大枪高举,口中喝道:“给我攻城!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啊!”如今的臧霸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咻!”

“噗!”

孙观挽弓搭箭,弓弦响处,一支锋利的狼牙箭掠空而至,冰冷地射穿了臧霸的腹部。

“啊~~”

臧霸惨嚎一声,伸手死劲地捂住自己的腹部,却仍有殷红的血液从指缝间溢出,顷刻之间,鲜血便将臧霸的双手以及手中的兵刃染成了殷红色。

“我*你姥姥!!!”臧霸破口大骂道。

“扑通!”

臧霸在马上栽两栽晃两晃,再也保持不住自己的重心了,一头从马上在落下来,掉下马来之时,臧霸的最仍然没有闲着,还在涂抹星子乱飞,破口大骂。

左傲冉一眼就瞧见了,悲声喊道:“臧二哥!”

“老二!”高览离臧霸不远,自然也瞧得真切,第一时间高喊着催马奔向臧霸。

“咻~~”

恰在此时,刺耳地锐啸划破长空,冰冷的杀机瞬息袭至,高览处惊不变,手中的大枪未动,仅用枪尾地尖锐顺势巧妙地一挑,正中孙观射出的冷箭箭端。

“咻~”

“噗~~”

“啊~”

正所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高览躲过了第一支冷箭,却万没料到这第二支冷箭随后而至,大意之下右肩中箭,就这么稍稍一怠,又中了关上射下来的箭矢,高览也随之落马。

恰在此时,左傲冉催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以至,手中金纂提庐枪拨打雕翎箭,正可谓是上护其身,下护其马,这还不算,最重要的是左傲冉还要护着受了伤的高览和臧霸。

左傲冉一边拨打雕翎箭,一边对臧霸道:“二哥!速速下令撤军吧!要不然你手下的这些弟兄可就都要白白牺牲了!”

高览的伤势不重,但却也无法再战了,躲在左傲冉的庇护下,对臧霸道:“二弟啊!我等可暂且退兵,从长计议啊!”

“是啊!将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保护着臧霸的副将劝道。

臧霸捂着伤口,忍着剧痛下令道:“撤!”

“将军有令,撤军!”臧霸的副将高声道。

“咻~~”

“呃~”

臧霸的副将话音方落,一道寒芒挟带着刺耳的锐啸掠空而至,冰冷地刺进了他的咽喉,副将那瘦削的身躯猛地一顿,双眼死死凸出,缓缓低下头来,赫然发现自己的咽喉上已经插了一枝狼牙箭,箭尾的翎羽正在微微颤抖。

“仆!”

副将的身躯像砍倒的木头般直挺挺地倒了下来,再无声息,有暗红的血渍从他的颈下渗出,将一片黑黑的土地濡红了。

“张明!”臧霸声嘶力竭喊道。

“撤!撤!快撤!都给我撤!”左傲冉将金纂提庐枪往铁薄粱上一横,一只手将臧霸提起,一只手将高览提起,催马奔大营而走,身后臧霸所部残兵紧随其后,竟不足三千人。

左傲冉一马当先,回到了营中,找来了随军郎中为臧霸和高览医治,又让蒋义渠妥善安排臧霸这些兵卒的吃住,而后便一人进了大帐,左傲冉前脚刚进大帐,陈登一挑帘,也进来了。

“军师有事?”左傲冉问道。

陈登摇了摇头道:“主公,如今臧霸归顺,登有计可破萧关!”

左傲冉闻言大喜,急道:“军师快些讲来。”

“主公莫声张,小心敌军细作。”陈登微微一笑,走到了左傲冉的近前,附耳轻声低语了几句。

左傲冉的眼中喜色渐浓,最后一拍帅案道:“好!好!好!此事便全权交与军师了。”

“登,遵命。”陈登抱拳拱手道。

………………………………………

※※※※※※※※※

萧关

孙康、孙观、尹礼、昌稀、昌霸站在城头上,看着陈登率领的左家军耀武扬威的站在城下叫骂,气得尹礼是哇呀呀怪叫,昌霸更是拍击着墙垛道:“这都一连数日了,这陈登也不厌烦,而这些左家军反而兴致勃勃,真是气煞人也!”

“哎,援军何时才能到达啊!”孙观叹息道。

“大哥不必如此,咱们虽然只有三万守军,但是张将军的援军马上就到。”昌稀在一旁道。

“此人姓陈名登字元龙,乃是左傲冉麾下五大谋士之一,可谓是计谋百出之辈,如今之计,我等只能守城,绝对不能出战,以防中了这陈元龙的奸计。”孙康道。

孙观点了点头道:“大哥说得有理,我等只可坚守,不可出战!”

………………………………………

※※※※※※※※※

萧关城下

“孙观小儿!我儿尹礼!昌稀、昌霸俩孙儿!可敢与你刘虎爷爷一战?”刘虎在城下大声喊道。

“孙康小儿,你爷爷在此!”

“无胆匪类,还不出城交战!”

“缩头乌龟!王八养的,速速出城交战!”

左家军的士兵随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叫骂,不管城下左家军如何叫骂,萧关内的孙康、孙观、尹礼、昌稀、昌霸等人就是不出战。

“呵呵!让刘虎将军撤军吧,孙观等人现在不敢出战,我看他是在等援兵,一旦援军到了,孙观便会出战了,到时候本军师定让那孙观大败一场丢了萧关。”陈登笑道。

“军师已经有计策了?”文聘问道。

陈登笑道:“呵呵,登早以有计,现在只等孙观的大批援军到来了。”

“军师高人也,我等不及万分!”一旁的胡车儿拍马道。

陈登不知可否的笑了笑,一会手中的令旗道:“传令收兵!”

“军师有令,收兵回营!”传令兵一边跑一边喊道。

刘虎一听收兵,当下就不乐意了,催马急赶陈登,离老远便高声喊道:“敌军未曾出关交战,军师为何收兵啊?莫非是怕俺刘虎抢了你的功劳不成?”

陈登知道刘虎就是这个性子,所以也不生气,反而高深莫测的笑笑了道:“小家子气?”

“什么?军师说我小家子气?”刘虎不满地说道。

陈登点了点头道:“那是当然,你这人只知道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却看不到咱们大赚特赚的时候,我告诉你吧,用不了几天,咱们不仅能消灭孙观等泰山寇,而且还能拿下萧关!”

“真的假的啊?”刘虎难以置信地道。

陈登的眉毛一皱,瞪了刘虎一眼道:“本军师之言何时有过假?”

“嘿嘿!”刘虎挠了挠头傻笑道:“嘿嘿!说得也是,嘿嘿!”就见刘虎猛的一回头,高声喝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就不能大家子气一点,都给老子回营!”随即刘虎转过头来,冲着陈登傻笑道:“嘿嘿!俺这回大家子气吧?到时候军师可别忘了俺刘虎啊!”

“你呀!”陈登点指着刘虎,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

就这样,左家军也不攻城,整日的吃啊喝啊,吃饱喝足闲得没事了,便三五成群的跑到萧关外扯着嗓子骂一通,这一运动对于左家军来说,全当饭后消化消化食儿了。

左家军如此行事,就好像是在让孙观做准备一样,虽说如此,但孙观这几日也很是纳闷,怎么郁闷呢?谁愿意整天听着别人骂自己啊!那除非是傻子,你说这孙观能不郁闷吗?但是,孙观却只能忍着,因为他在等援军,援军不到,他就只能继续郁闷!

当孙观即将崩溃之时,小校突然来报:“启禀孙将军,吴将军回来了!”

孙康喜上眉梢,笑着问道:“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何人?”

“小的不认得,只见带着张字旗号,约有三万人马。”小校回答道。

孙观一扫先前之阴霾,拍击着城墙道:“定是吴老弟说了来援军,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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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零八章刘虎也会怒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张率众来援,孙观、孙康、尹礼、昌稀、昌霸等自然是要生款待的,酒席宴间这才知道,原来曹操不记前嫌,以收降张于徐晃帐下听用,而张只是前军,后军刘何尚还有援军一万,不日即将到来。

一晃三日过去,左傲冉依然无有攻城的动静,孙观、孙康、张、尹礼、昌稀、昌霸、吴敦等蹬城观瞧,孙观不解地向张问道:“张将军,你说这左家小儿为何不攻城?他不趁我兵微之际攻城,他又有什么诡计呢?”

“孙将军放心,这样不是正合我等之意吗,待刘何将军的援军到来,我军的兵力便要比左家军多出许多,到了那时,嘿嘿!我等定能生擒左傲冉,左傲冉不来攻城,岂不是成全我等立功吗?”张言罢,便哈哈大笑起来。

孙观一听张的话,觉得颇有道理,于是微微一笑道:“是啊!等到援军到来,我看你左傲冉还往哪里跑?!”

“报!”一名小校跑来并报道:“启禀孙将军,刘何将军率领一万援军到了!”

“哈哈!好!来得太及时了,明日陈登再来,我便出战!”张笑道。

“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妥,但又说不出来。”孙康疑惑的道。

“兄长何必烦恼,待明日小弟与吴敦、昌霸二位贤弟出城砍了那陈登便是。”孙观大声地道。

“哎!斩杀陈登,生擒左傲冉不急!”张摆了摆手道:“咱们先去迎接刘何将军吧!”

……………………………………

第二日天明,陈登照样派刘虎在萧关外叫骂,萧关城头之上,孙观再也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提着长枪便冲了下去,吴敦、昌霸、张三将也紧随其后,各领一万士兵开城迎敌。

“哈哈,当了这么久的缩头乌龟,终于肯出来啦!”刘虎兴奋的喊道。

两军阵型相对,刘虎一分手中瓦面金装锏策马冲了上来,孙观也不答话,摆刀便奔刘虎砍来,刘虎一涮双锏,孙观把刀头一搬,是搬到头、献刀纂,迎门一点。

孙观拿这刀攥直奔刘虎,刘虎用单锏往外一挂,孙观一平刀,奔刘虎的肩头,刘虎立锏一推,二马冲锋过去,两个人打在了一处,只打的风声水起。

两人战了二十几个回合,孙观已经汗流浃背,而刘虎呢?刘虎的汗水可一点不比孙观少啊!还真别说,这孙观还真有两下子,不是废物一名啊!

“唉!这个可恶的军师,不让俺胜他也就算了,还得让俺诈败,这多丢面子啊!这仗打的,累死俺了!”刘虎心下暗暗嘀咕道。

而萧关这边的吴敦看得心急,策马便冲了上去,目标正是刘虎,顿时便要成为孙观、吴敦双战刘虎之局,这哪能行啊?!朱慈催马抡斧而出,对上了吴敦。

两个战团四名战将,一顿的好杀啊!孙观眼瞧刘虎、朱慈即将不敌,于是大声喊道:“全军冲锋!”

昌霸、张便率领四万大军对刘虎所率领的部队发起了集团性的冲锋,刘虎军只有一万人,朱慈军也只有一万人,顿时被昌霸、张率领的四万人冲得了个七零八落。

刘虎大声喊道:“全军撤退!”话音刚落,便避开了孙观,朱慈亦虚晃一斧,逼退了吴敦,策马而去。

孙观大喜过望,手中大刀一举,高声喝道:“好,全军随我追击!”孙观率领大军刚要对刘虎、朱慈军发起追击,只听萧关城头上响起了“铛铛铛”的鸣金声,孙观不解的看向城头上的大哥孙康。

曹仁在城头之上高声喊嚷道:“二弟快些退回来,快些退回来,小心中了敌军引军入瓮之计啊!”

孙观无奈,只好再次举起手中兵刃,有气无力的下令道:“穷寇莫追,我等撤兵会萧关!”下完令后,孙观单人独骑返回萧关,张紧随其后,吴敦、昌霸率领大军撤回了萧关城里。

刚登上城头,孙观便不满地说道:“兄长为何鸣金?小弟正要乘胜追击,一举击溃刘虎所部,趁势斩杀陈登荡平左家军大营!”

“那陈登诡计多端,不可不防,万一中了埋伏,如何向曹丞相交代?”孙康对孙观道:“那左傲冉能争惯战,怎能没有防备?更何况左傲冉麾下谋士如雨,猛将更是多不胜数啊!”

“哎!大哥你过于谨慎了!”孙康不再言语,闷闷的走下了城头。

“张将军,你看这左傲冉和陈登到底在搞什么鬼呢?”孙康向张问道。

“我曾与左傲冉麾下的战将交过手,他们一个各都是武艺高强之辈,绝不会出现今天这般残败!”张沉声道:“据我猜测,这刘虎、朱慈二人一定是奉命诈败,在路上设下埋伏,专等我军到来。”

孙康点了点头道:“我之所想正与张将军相同,看来这陈登必然会今夜偷袭我萧关,他一定认为我军今日得胜便会掉以轻心,嘿嘿!我就让陈登明白明白,莫要小看我孙康!”

“嘿嘿!他张良计,咱们就有过墙梯呀!哈哈!”刘何不知何时上了城头,插了一嘴道。

“孙康将军此话有理,那今夜咱们便加紧防范,给陈登来上一个迎头痛击!哈哈!”张大笑道。

孙康亦笑道:“正当如此!”

“那今夜便由我来守城,如何?”刘何请命道。

尹礼、昌稀也一同请命道:“我二人也愿一同守城,出出这几日的恶气!”

“好!今夜就由你二人协同刘何将军一同守城!”孙康道。

刘何、尹礼、昌稀三人同声道:“定不辱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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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家军大营中军大帐

“九弟啊!军师这诱敌之计也不行啊!这孙观也不跟俺走啊!”刘虎苦闷的抱怨道。

“唉!”左傲冉摆了摆手道:“兄长啊!你先切莫发你的牢骚,咱们还是先听听军师说什么吧!”

陈登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微笑着说道:“呵呵,刘虎将军无需心急,今夜刘虎将军在去夜袭萧关便是,不过…嘿嘿!还是要输!”

“真不知道这陈元龙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啊!不过我就奇怪了,那不成为了装高深莫测,都要拿把扇子吗?”左傲冉暗暗地想道。

“是不是偷袭之后在撤军,引孙观来追击啊?”刘虎一副莫不在心地问道。

“呵呵!”陈登首要纸扇,笑着说道:“正是。”

“好,俺这便下去准备。”刘虎莫不在心的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中军大帐。

刘虎前脚刚走,左傲冉便道:“军师啊!我观我这兄长漫不经心,恐会出现意外啊!”

“如果主公担心,那便在点两员战将为接应吧!”陈登笑着说道。

“正应如此!”左傲冉点了点头道:“何仪、何曼、胡车儿何在?”

“在。”何仪、何曼、胡车儿出列道。

左傲冉下令道:“你三人各率本部兵马,接应刘虎将军。”

“遵命!”何仪、何曼、胡车儿三将应道。

………………………………………

※※※※※※※※※

萧关城下

当天夜里,刘虎率领白天的那一万人悄悄的摸向萧关,当刘虎率军刚到护城河边上的时候,突然关上一轮箭雨射下,张飞身边顿时倒下了十几名士兵。

城上的孙观军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连续的下令放箭,一轮轮的箭雨不断的洗礼着刘虎所部,刘虎回身一看,身后已经倒下了一片士兵,心里好不难受,犹如刀绞一般。

“刘将军,好像有些不对啊!”副将道。

偏将亦是点了点头道:“是啊!敌军好像有所准备啊!”

刘虎大声喝骂道:“该死的!撤!撤退!”刘虎一声令下,其麾下的兵卒迅速的结集起来,向萧关远处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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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关

城头上的刘何一见刘虎军撤退了,便向孙观请示道:“孙将军,是否追击左家军?”

“好,准备追击!”孙观道。

刘何大喜道:“遵命!”

“二弟不可!二弟不可追击啊!陈登、左傲冉定有埋伏啊!”孙康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待孙康跑到了孙观的身边后,气喘吁吁的说道:“二弟不可追击,左傲冉、陈登必有埋伏。”

“大哥为何如此肯定?我军已经连胜两阵,士气大振,正应乘胜追击啊!”孙观疑惑地道。

“我观那刘虎军撤退有素,无有半点慌乱,一定是早有准备,远处定有埋伏。”孙康肯定地道。

孙观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好,那便不追击了,多亏了大哥提醒了,险些中了左家小儿之计。”言罢,孙观率领一众将领走下了城墙,各自歇息去了。

………………………………………

※※※※※※※※※

刘虎率领败军退走,见孙观仍未追击,心中更是气闷,怒气冲冲的率军急行,行至一半路程,正好碰上前来接应的何仪、何曼、胡车儿三将,刘虎便将偷袭被人识破的事情说了,两下里合兵一处,一同返回大营。

刘虎一回大营便急急地闯进大帐,一把抓起陈登道:“你个狗头军师,出得什么狗屁计策,平白的害了我百十个弟兄,我要用你的人头为他们祭奠在天之灵!”

“刘虎!你这是要干什么?!赶快住手!”朱慈阻止了刘虎下一步举动。

“胡闹!”左傲冉高声励喝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损失了百十个弟兄就回来指责自己的军师,这是一个身为大将者应该干的吗?这笔血债就算要算,也应该算在孙观等人头上,你刘虎要想报仇,就去斩杀了孙观等贼!”

“刘虎,你可别犯浑啊!赶紧放下军师!”朱慈严厉地道。

刘虎深深的吸了几口粗气,这才把陈登放下,并且向其深施一礼道:“对不起军师,刘虎刚才无礼了!”

“没事的!”陈登轻笑了一声道。

左傲冉深吸了一口凉气道:“军师之计竟被识破了?”

“看来那萧关城内定有能人啊!不然今夜孙观一定会追击出来!”陈登轻摇了两下纸扇道:“颜良、文丑、文聘、韩莒子听令!”

“末将在!”四将出列道。

“明日ni四人各引军一万向汶水退去,最好是被孙观军的斥候“无意”的发现一下,你们四将可明白?”陈登微笑着对四将道。

“遵命!”颜良、文丑、文聘、韩莒子四将领命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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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零九章三诱泰山寇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萧关

“兄长,斥候来报,言左家军大将颜良、文丑、文聘、韩莒子率领大队士兵隐蔽的向汶水退去,看来左傲冉已经打算绕过我萧关。”尹礼大喜道。

“哈哈!定是我军死守不出,两败于左家军,左傲冉这是要让我我们这块堵门石啊!尹礼,我命你整军五万,准备追击左家小儿。”孙观大笑着下令道。

“二弟啊!此还是左傲冉、陈登之计啊!二弟切不可上当啊!”孙康苦口婆心地道。

孙观不悦的看向自己的大哥孙康道:“大哥不必多言,从种种迹象来看,现已表明了左傲冉有退兵之意,既然大哥认为是计,那便引两万军卒守城便是。”

孙观说罢,便与刘何、尹礼、昌稀、昌霸走出了议事大厅,直奔校场而去,孙康看着孙观、刘何、尹礼、昌稀、昌霸五人消失的背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城门洞开,吊桥落下,孙观率五万精兵出得关来,手中兵刃一举,高声喝道:“全军冲锋,目标左家军大营!”

“驾!”昌霸兴奋的一马当先,率军向左家军大营冲去。

孙观率领五万大军在后,刘何、尹礼、昌稀随于左右,五万大军向左家军大营奔去,一路之长烟尘滚滚,不多时便到了左家军的大营。

眼瞧着左家军大营近在眼前了,昌霸大声喊道:“杀啊!”

昌霸一马当先杀入大营,身后无数士兵也都随昌霸拥进了左家军大营,一进左家军大营,大营里空无一人,孙观顿时发觉不妙,急忙大声喊道:“撤!全军撤出去!”

“孙观将军既然来了,何必走得那么急呢?”这时左傲冉和陈登在何仪、何曼、胡车儿、蒋义渠等将的护卫下骑着马率领着三万人缓缓的走了出来。

“不好!中计了!”孙观一拨马,大声喊道:“撤!快撤!”

“放箭!”陈登将手中的纸扇向前一指道。

顿时无数飞矢向孙观军奔去,第一轮箭雨过后,左家军开始释放火箭,顿时大营里一片火海,大营内无数泰山军被大火烧死,孙观看着自己麾下的士兵不断的被大火吞噬,他的心里好似如刀割一般的疼痛,不由得叹息道:“哎!悔不该不停大哥之言啊!”

“大哥!我们几人护你杀出重围!”昌稀对身旁的孙观道。

孙观叹息一声道:“只能如此了。”

昌稀、昌霸二将在前开路,刘何、尹礼在后护卫,孙观居于正中,四将护卫着孙观,而五将却在一众近卫的保护下,向营外杀出,五将拼死这才杀出重围。

周泰、蒋钦、祖郎、朱慈、刘虎、慕容平、雷绪、吴霸、管承等将率领两万大军直奔泰山残军追去,昌稀、昌霸率领残兵一路阻截左家军众将所率的追击部队,无奈士气低落,根本无法阻挡左家军众将所率的追击大军。

吴霸手擒大棍,在泰山军中往来厮杀,无人能挡不说,就好似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昌稀策马迎上了吴霸,摆枪与吴霸战至一处,昌稀怎料眼前之将竟招招刚猛狠辣,自己才与他战了不到二十个回合,便已经落入了下风。

昌稀也非傻子,明知不敌,还去死拼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去干的,用余光瞄了一眼孙观退去的方向,已经看不见孙观了,昌稀也就放心了,也就在此时,昌稀发觉背后罡风袭来,心下大惊失色,再将躲闪已是不及,只能将手中大枪往背后一背,只听得“啷”一声,昌稀被震得抱鞍吐血,策马逃走了。

这边的尹礼见昌稀败走,孙观业已脱险,而自己麾下的士兵也都毫无斗志可言,遂急忙喊道:“撤退!全军撤退,向萧关撤退!”言罢,尹礼便一马当先的向萧关退去。

泰山军所剩的残兵一听撤退的命令,就犹如大赦一般,全都俩鸭子加一只鸭子,撒丫子了,真可谓是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啊!一时间逃跑的速度极快,顿时将左家军都甩开了。

尹礼、昌稀甩掉了追兵,拼命的策马而逃,太不多时,终于见到了孙观、刘何、昌霸三将,五将顿时合兵一处,略一清点兵马,竟不足两万人了,孙观叹息一声,急速率军向萧关方向逃去。

五将汇合一处,急速向萧关逃去,正逃窜之间,突然前方树林中尘土飞扬,正当中冲出一彪军马,拦住了泰山军的去路,为首之人掌中枪,胯下马,生得面似黑锅底,身材魁梧,亚赛黑铁塔一般。

文丑大声喝道:“奉我加军师之命,文丑已在此恭候多时了!”说罢,文丑率军冲出了出林间,直奔孙观所率泰山残军杀来。

“后有追兵,前有强敌,天要忘我孙观吗?”孙观悲声道。

昌稀见孙观如此之态,只得一横手中兵刃,对全军高声道:“但凡想活命者,就跟我冲,只要冲得出去,那就是一条活路,前方就是萧关,众兵卒随我冲杀啊!”

昌稀摆兵刃一马当先,其弟昌霸紧随其后,刘何、尹礼也保着孙观仅仅跟上,,泰山残军的士气空前的高涨,顿时泰山、左家两军混战到了一处。

孙观、刘何、尹礼、昌稀、昌霸五将汇合了自己仅剩的残余近卫奋力向外杀去,文丑摆手中八宝龟背驼龙枪,催胯下胯下宝马,直取孙观等五将而来。

“昌稀护大哥快走,我与其余几位将军来断后。”尹礼大声喊道。

尹礼的话音一落,刘何、昌霸便和尹礼一同向文丑冲去,孙观不舍的看了一眼三将与一众士兵,而后高声喊道:“今日之仇,我孙观定当奉还!”说罢,便在昌稀的护卫下策马奔萧关而去。

文丑眼见孙观要逃,手中八宝龟背驼龙枪顿时加大了力度,无奈尹礼、刘何、昌霸三将拼命,亲卫奋不顾身,文丑竟一时难下,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孙观逃走,大功不能得。

文丑眼睁睁的看着大功从自己的手上逃跑,顿时大怒,手中八宝龟背驼龙枪连出,是刺,挑,劈,扫、斩,运用的如火纯清,枪法舞得是银光闪闪。

顿时一道寒光刺伤了尹礼的手臂,一道寒光扎伤了刘何的大腿,一枪打在了昌霸的肩头,仅仅只是电光火石之间,文丑便连伤尹礼、刘何、昌霸三将,斩杀三将亲卫无数。

一旁的昌霸大急,急忙提枪,用尽全力的力气一招逼开了文丑的一枪,护住尹礼道:“刘何将军护住尹礼大哥,快快向萧关撤去。”

刘何急忙牵住尹礼胯下马的缰绳,牵着马匹向萧关方向狂奔而去,此时负伤的昌霸仍与文丑,然以昌霸的武艺哪里是文丑的敌手,没出两个照面,便被文丑一枪刺死,随后文丑催马来追尹礼、刘何。

刘何一瞧文丑追来,一打尹礼胯下战马的屁股,对尹礼道:“将军先行,我去阻挡文丑一阵!”

话音一落,刘何便催马来阻文丑,两人初一交锋,刘何便被文丑一枪打在背上,险些堕下马来,刘何哪里还敢再战,催马便往下败,就在文丑看看追上刘何之时,萧关方向突然尘土飞扬,马蹄声不断传来。

“刘何将军莫慌,张来也!”张在马上高声道。

孙观率军出击,孙康恐其弟孙观有失,便让张率领一万大军前来增援,张在路上遇见孙观败兵,方知孙观等人被文丑围困,急忙前来接应,于路上先是碰到孙观、昌稀,得知刘何、尹礼、昌霸三将在后阻敌,张便引军来救了。

张一把大刀舞的虎虎生风,对刘何大声喊道:“将军速速撤退,先阻挡一下。”

张头也不回的向文丑冲去,用得尽是凶狠招式,一时之间,文丑亦是无可奈何,刘何趁着这个空袭,狂催坐骑,向萧关狂奔而去,这可让文丑怒不可及,一日之间竟然功劳两次从手中跑掉,于是乎,文丑就把这口气全都处在张的身上了。

张手下一万士兵与文丑麾下的一万士兵杀在了一起,树林之前的小小空地已经被鲜血染红,而张与文丑这个小战团却是张渐渐不敌文丑,张用余光看了一眼萧关方向,见刘何已经消失,顿时放下了心。

张手中大刀一摆,拨马边走,文丑心中怒气未消,哪能再让张跑了,催胯下马来追张,文丑快下乃是宝马良驹,那是张胯下战马能比,文丑看看追上张,手中八宝龟背驼龙枪猛然向前一刺,将张一枪刺穿,张眼中尽是不甘,缓缓的倒下马去。

文丑大声喊道:“敌将以死,降者免死!”顿时泰山军跑的跑、死的死、降的降,已经彻底的败了。

孙观、昌稀、尹礼、刘何陆续的回到了萧关城里,孙观望着出征时的五万大军,如今只剩下不足两万人,据昌霸、张亲卫告之,昌霸、张已经战死,为掩护他们逃脱,被文丑枪挑于马下。

“大哥啊!小弟悔不听你之言啊!”孙观痛苦的对孙康道。

“二弟千万不要如此,为兄已经派人向曹丞相求援去了,我等只需好好坚守,便可等到曹丞相的援军到来。”孙康无奈的对孙观道。

“如今萧关内仅有不足三万的残兵,而且将领全部带伤,不能参战,昌霸、张将军更是战死,唉!此番我孙观算是完败在陈登、左傲冉之手啊!”说完,孙观怒气攻心,脚步虚浮,便晕了过去。

“报!”一名小校跑了进来道:“启禀众位将军,左家军打来了,如今正在攻关!”

“报~!”一名小校披头散发的跑了进来道:“启禀将军,有臧霸旧将私开关门,放敌军入城了!”

“报~~!”一名浑身是血的小校跑了进来道:“敌将颜良、文聘、韩莒子、许褚率军攻入关来,如今已经攻打到城守府了!”

“哎呀!”孙康大叫一声昏厥过去。

众人一时慌乱,不如如何是好,唯刘何出列道:“快些抬上孙观、孙康二位将军,我等速速杀出关去,保了性命再说啊!”

“正应如此啊!”尹礼道。

吴敦接口道:“快走!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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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一十章九里山解粮遇盗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臧霸麾下旧将打开关门归顺左家军,颜良、文聘、许褚、韩莒子四将借势率军杀入萧关,孙观、孙康二将昏厥,尹礼、吴敦、昌稀、刘何四将保着二人杀出萧关,投泰山而去。

左家军占领了萧关,左傲冉、陈登率大军入城,先是发下了安民榜文,而后留胡车儿、陶丘洪二人守萧关,又将负伤的臧霸、高览留下养伤,其余兵将随左傲冉火速开往下邳城。

一路行军,非止一日,我也就不再细表了,这一日便赶到了下邳城外,曹操、刘备皆得报,于是纷纷率众出营来迎,各自见礼,客套一番,自不用说。

曹操执左傲冉之手入得中军大帐,其余众人紧随而入,曹操居正位,左傲冉、刘备分于左右,其余人等分次而坐,曹操率先开口道:“操正愁无人可战吕布,没想到今日云龙兄便到,真是天子之幸,大汉之幸啊!”

张飞轻哼了一声,关羽拂须持刀而立,刘备笑盈盈的起身道:“曹丞相,吾师弟远来,一路之上鞍马劳顿,若有军事,当明日在论。”

曹操未及答话,左傲冉便道:“师兄此言差矣,兄邀弟来复夺徐州,怎能因路途疲惫而废正事?孟德兄,不知小弟说得对否?”

曹操对左傲冉那句“相邀复夺徐州”很是不感冒,但又不能说别的,只能打着哈哈道:“云龙兄说得极是啊!”

“既然如此,我军远来,当驻扎于何处呢?”左傲冉开口问道。

“左元帅问得好啊!”郭嘉捻了捻自己的胡须道:“我主正有兵围下邳之意,只因兵力不足,未敢轻易分兵,如今左元帅既然到了,那便可寻得一门下寨。



“此乃东门,我师兄守得西门,那就仅剩南、北二门喽?”左傲冉问道。

曹操点了点头道:“正是。”

“那我就安营扎寨于南门吧!此地虽不依山,但却傍水啊!”左傲冉道。

曹操虽然不解左傲冉之意,但却很满意如此分配,那南门背对淮南,吕布与袁术若是相连,袁术援兵必从南门而来,如此正好让左傲冉的左家军去抵挡,一旦左家军损失惨重,我倒要看他如何在助刘备复夺徐州!

“既然如此,那操便分出一军守北门。”曹操笑着说道。

“且慢!小弟还有一事啊!”曹操的话音刚落,左傲冉便道。

“哦?”曹操微微一笑道:“云龙兄有何事,但讲无妨,只要是我曹孟德能力范围之内的,定当满足。”

“我军与萧关守军交战数场,虽伤亡不大,但粮草消耗颇大,如今军中粮草以不足三日用度,还请孟德兄在拨些粮草来。”左傲冉一副很是无奈地道。

曹操明知道左傲冉这是在敲他的竹杠,但又没有别的法子,谁让自己的夸口都说出去了呢,正在曹操无计可施之时,被换回来的满宠突然出列道:“主公,我军粮草业已不足,数日前已经派人回东郡调粮了。”

曹操对满宠的回答很满意,不由得赞许的看了满宠一眼,而后很是不好意思地对左傲冉道:“云龙兄,实在抱歉,我这军中粮草也很吃紧,你就隐忍几日,等粮草到了,我定当先调粮草到云龙兄处,不知如何?”

“曹丞相为何舍近求远乎?”陈登突然问道。

“哦?”曹操不解地问道:“元龙先生此话何意?”

“丞相得彭城、东海、广陵、小沛、琅邪等郡,可到各郡正调粮草,如此不比东郡调粮更快吗?”陈登手摇纸扇道。

曹操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便看向满宠,然满宠也不知如何回应,恰在此时,程昱出列道:“明公,难道忘记不久前我军已向各郡征缴过一次军粮吗?如若在征,恐生民变啊!”

“哎呀!操差点忘了,正如仲德先生所言啊!”曹操猛拍额头道。

左傲冉笑着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啊!那我便先行告退,静待孟德兄的粮草了。”

“云龙兄竟可放心!”曹操起身道。

左傲冉前脚一走,刘备也起身告辞了,这二人一走,曹操便重重的一拍桌案道:“可恶!可恶啊!”

“明公,我军粮草仅供十日之用,昱以派人去催粮了!”程昱道。

曹操长出了一口气道:“此事我以知晓,明日送些粮草与刘备军,行事之时定要大张旗鼓,明白吗?”

“程昱明白。”程昱躬身道。

曹操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都下去歇息吧!”

………………………………………

※※※※※※※※※

咱们话分两头,各表一枝,单说两事,这第一件事情,便先说一位好汉,此人姓童名飞,母亲乃是河北颜家大小姐颜云,其父乃是蓬莱枪神散人童渊,闻得左傲冉兵驻萧关,特地赶来投奔,因盘缠用尽,流落在江湖上,只得求乞度日。

好不容易来到萧关,不道来迟了一日,左傲冉以率军开拔,童飞便走到一座土山上,坐下想道:“我且在这树林中歇息歇息,等到明日再行赶路,等到了左师兄的帐下,我也好显显武艺。

”算计已定,就在林中草地上斜靠着身子,竟悠悠的睡去。

咱们先不说那任峻帐下押粮官王奉命催粮到此,正巧安营下寨歇息,等明日一早押运粮草继续上路,咱们放下王不说,单说那童飞,童飞在土山之上睡了一觉,猛然醒来,把眼睛擦擦,提枪便下山来,正走到王营前,举枪就打。

三军呐喊之声一起,王惊慌出账,问清何事,这才提刀上马,催马来到营门,对着童飞大声喝道:“汝是何人?竟然敢抢官军的粮草?”童飞揉了揉自己那迷糊糊的双眼抬头一看,心下暗道一声:“啊呀!不好!俺做梦奇袭叛军硬盘,却不料反打了官军的营盘,这回可惹下了大祸啊!”童飞也不搭言,急忙退出王的营寨,上土山去了。

王不明所以,也不敢追赶,只得说道:“虽被这厮打坏了几十人,幸喜粮米无事,尔等严守营寨,万不可有丝毫差池。”众兵卒应诺,王这才回去接着歇息。

且说这童飞在山上来回观看了一会儿,心下暗自道:“不得功劳,反犯了大罪,如何去见得左师兄?不如原讨我的饭罢!”又恐有人上山来追赶,只得懒一步走一步,下山往东信步而去。

别看童飞就这么走了,但将来可还有他大展神威的时候呢,咱们先放下童飞不表,再来说这王护送粮草,王押运粮草往下邳进发,忽有军士禀道:“前面有两条路,不知老爷从那条大路而去,还是从那小路而去?”

王沉思了一下问道:“哪一条路近?”

军士回禀道:“小路近些。”

王轻捻胡须,心下思量道:“小路上恐有强盗,自己武艺平平,万一粮草失落,恐性命不保,不如走大路,只是远些罢了。”遂吩咐从大路上走,三军答应一声,竟往大路而行。

王押运粮草行了两日,来到了一座高山,此山名为九里山,这山上有一位大王,姓周名达,那大王肩下齐齐的排列着四位兄弟,一个姓陈名造,一个姓昌名奇,一个姓戈名定,一个也姓马名汉,聚集喽罗五千余人,在此打家劫舍。

有喽罗瞧见王押运粮草而来,早便飞报上山道:“曹操兵驻下邳,有粮官解粮到此,在此经过,特来报知。”

周达听罢,不觉呵呵大笑,对着四个兄弟说道:“我等皆乃汉臣之后,被迫落草于此,而曹操名为汉臣,实乃汉贼也,我等不如劫了他的粮草,去投左傲冉左大元帅,强如在此胡为啊!”

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齐声道:“哥哥说得不错!我等同哥哥一同前去!”五人遂点齐喽罗兵一千,扎营在半山之中,专等王押粮到此。

粮车看看将近,周达就带领以前喽罗兵冲下山来,一字儿摆开,大喝一声道:“呔!懂事的就快快把粮草留下,本大王便饶你一班人等的狗命,牙缝内若是迸出半个“不”字,就叫你人人皆死,休想一个活命!”

周达拦住去路,曹军的军士慌忙的报与王知晓,王闻报,心下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我王当有此劫啊!”王无法,只得拍马抡刀,挺身上前观看。

但见那山大王身长九尺五寸,面如黑锅底,两道黄眉直竖,颏下生一部血染红须,头戴镔铁盔,身穿乌油铠,坐下骑的是一匹点子青鬃马,手拿着一柄虎头月牙铲。

周达见了王,当即就大喝一声,其声如同霹雳相仿,而后用虎头月牙铲点指王道:“呔!你是何人?竟然胆敢在此经过?莫非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快把粮草送上山去,本大王便饶你狗命!”

那王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当时便被吓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只得欠身鞠躬道:“大王不用动恼!小官是曹丞相麾下将官任峻部下王,奉曹丞相将令,解粮在此经过,可怜小官年纪老迈,不是大王的对手,若是大王拿了粮去,丞相必然将我全家抄斩,望大王怜而赦之,放我过得此山,感德不浅!”

那周达听了,又把王看了看,果然胡须有好些白了,便道:“王,你倒是个老实人,我不抢你的粮草,你可将营头扎住,速速差人去报你家丞相知道,说我九里山铁面判官周达大王阻住粮草,必要曹操亲来会战,快快去报,俺们候你的回音,如若迟了,休怪我来欺你。”

“小官全依大王!”周达诺诺连声而退道。

“四位贤弟,我等先回山寨,只等那曹操到来。”周达招呼一声,领众喽罗兵回归本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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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一十一章越兮一出世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王只得于九里山扎下了营寨,急急写了文书,差小校星夜飞报上曹操大寨去,小校来到曹操大营,正巧左傲冉又来讨粮,传宣官上堂禀报道:“押粮官有告急文书投到。”

左傲冉微微一下,心下暗道:“来得好啊!”

曹操传令让小校进来,传宣官领令下去了,不一会儿,传宣官便和小校一同来到滴水檐前跪下,小校将文书呈上,曹操拆开一看,拍案大怒道:“好强盗,欺王年老,竟敢抢夺粮草!”而后环视在场诸将道:“哪位将军前去救回粮草?”

曹操的话音刚落,陪着左傲冉一同前来的朱慈、慕容平两兄弟当即出列道:“我兄弟二人愿望!”

“这个……”曹操一下子犹豫了起来,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二人非他曹操之将,去了也不上心粮草之事,反而贻误了战机。

大家就要问了,这曹操的粮草被劫了,他们俩着什么急,请什么愿啊!此皆因左傲冉给他俩使了眼色,否则朱慈、慕容平二人才懒得理会这等闲事呢!

“操麾下之猛将虽不及云龙兄,然区区一两个毛贼还是打发得了的,就不劳云龙兄了。”曹操婉言拒绝道。

“唉!”左傲冉一听就不高兴了,急急起身道:“孟德兄何处此言啊?此粮草虽然是孟德兄之物,然运到这下邳来却是让我三家共食,我左傲冉绝不会平白去拿别人家之物,所以此事必然要我出力,否则我左傲冉食之有愧啊!”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二位将军了!”曹操无法,只能点头答应了。

“你二人就带五百人马,同小校速去擒拿强盗!”左傲冉下令道。

朱慈、慕容平二人同声道:“遵命!”朱慈、慕容平领令出营,同着小校一路往九里山而去。

一路之上,非止一日,三人;来到了王的粮草大营前,小校引着二人来见押粮官王,于营中各自见礼,王当下道:“仅是二位将军到此,再无他人了吗?”

朱慈点了点头道:“就是小将二人,再无他人了。”

“哎呀!”王急道:“二位将军有所不知,那个强盗十分厉害,若只得将军二位,恐难取胜啊!”

慕容平摆了摆手道:“王大人,你可放心,看小将如何擒他便是。”

慕容平都这么说了,王也无法再说了,当下命人准备饭食,众军饱餐了一顿,慕容平看看天色道:“天色尚早,待末将去擒这强盗来,我等也好速速押运粮草上路。”

“将军远来,一路之上鞍马劳顿,何不歇息一日,再去征剿山贼呢?”王道。

慕容平一摆手道:“料也无妨!”

“老弟多加小心啊!”朱慈在一旁道。

“知道了!”慕容平提棍上马,带领儿郎来至山前摆开阵势,催马于阵前耀武扬威的高声喊道:“强盗快快下山来受缚!如若慢得半步,踏平你的山贼,鸡犬不留!”

慕容平于山下叫骂,喽罗兵慌忙报与山大王周达,周达拿铲上马,带领喽罗兵飞马下山来,抬头望见慕容平,大声喝道:“来者可就是曹操么?”

慕容平微微一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要是曹操,便下马受死,你若不是,便速速回去,换那曹操出来,休要平白丢了性命!”周代傲然道。

慕容平的眉毛一挑,提高了几个声调道:“尔乃乌合小寇,何用曹丞相亲临,仅仅我一人,便可拿你。”

周达大怒,举起手中月牙铲,照头便打慕容平,慕容平举棍相迎,只听得“当!”的一声,一铲打在棍杆上,只震得慕容平两臂麻木,周达又是一连几铲,慕容平招架不住,只得拨马就跑。

周达大声喝喊道:“你往那里走?留下命来!”拍马来赶慕容平,只追了四、五里路,瞧得慕容平走得远了,周达只恨自己的战马太差,追赶不上慕容平,只好勒马回山。

这慕容平因被那周达这把月牙铲打得魂魄俱消,更因夸口在前,回营必惹人耻笑,所以不往粮草营中败走,只顾落荒败走,而慕容平惊慌之下,误将自己的马蹄銮铃之声,认做是后边周达追来,所以没命的飞跑,一口气直跑下二十来里路,猛然回转头来,却不见了周达,慕容平这才勒住了马,喘息不定。

恰在此时,慕容平突然瞧见前面来了一伙人,为首的乃是一位少年,生得前发齐眉,后发披肩,面如满月,头戴虎头三叉金冠,二龙抢珠抹额,身穿大红团花战袄,软金带勒腰,坐下一匹浑红马,后面随着十四、五个家将,各各骑着劣马,手执器械,跟着这少年,一直往自己这边行来。

慕容平心下暗道:“这个少年必然是富家子弟,在此打猎作乐,倘若再往前边去,遇着了那个强盗,岂不枉送了性命?待我通知他一声,也算做件好事。”于是慕容平便高声道:“前边这位后生快快转来,休得前去送命!”

那后生正行之间,听得此话,勒马住马头,向慕容平问道:“不知将军唤我何事?”

慕容平道:“前边有个强盗,十分的厉害,恐你们不知,倘遇见了他,白送了性命,故此通知你一声,快些离去罢!”

那后生微微一笑道:“将军何以晓得前边有强盗?”

慕容平也不隐瞒,直言以对道:“实不相瞒,我乃左元帅麾下战将,复姓慕容,单字名平,人称打虎太保-小后羿-神射将军,因有护粮官王被那九里山上的强盗阻住不放,我特奉我家元帅军令,前来保粮,然我却不道这个强盗果然本事高强,杀他不过,被他打败了,故此来到此地,又见后生你往前行去,故此唤你们回转,免得丢了性命,我这完全是一副好意。



那少年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那就多谢将军了。”少年向慕容平抱了抱拳,而后向身后的家将吩咐道:“取我的铠甲来!”

少年的家将答应一声,取过包袱解开,那公子下马披挂,慕容平在旁,看此少年竟然穿上了一副贴身的黄金甲,横勒丝蛮带,翻身跳上了浑红马。

两个家将抬过一杆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描银戟,那公子绰在手中,对慕容平道:“慕容将军!引我前去捉那强盗!”

慕容平观看少年这一杆银戟,比自己的大棍还要粗些,想必定有不一般得本事,便抱拳道:“敢问小将军尊姓大名啊?这强盗委实厉害,不要轻看了他呀!”

公子道:“我今且去会会这个强盗,若是胜了,与你在说名姓,若不能取胜,也不必问我姓名,就请将军前面引道吧!”

慕容平害怕,哪里还敢先走?少年家的那些众家将都笑道:“亏你还在左元帅帐下做了一位将军,遇了强盗这样害怕,上了战场还怎么去与敌军对敌?同去不妨的!”慕容平满脸惭愧,无可奈何,只得一齐同走。

将近九里山,慕容平把手一指道:“前面半山里的人马,就是强盗营头。”

那小将军催马来到山下,高叫一声道:“快叫那周达强盗下来,认认我小将军的手段!”那山上的喽罗兵一瞧慕容平带来了帮手,忙去报知山大王周达,周达飞马下山。

慕容平见了周达,对小将军道:“强盗来了,须要小心些!”

小将军道:“待我拿他。”一摆手中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描银戟,催胯下浑红马,一马当先地冲了上去,而慕容平便和小将军的家将们同在后边观看。

那周达见了小将,便骂开口道:“慕容平啊慕容平!你这狗男女也不成人的,怎么去叫来了一个小孩子送命?岂不可笑啊!!!”

小将军眉毛一挑道:“你可就是周达么?”

周达道:“既知我名,就该逃去,怎么还敢问我?”

小将军道:“我看你形状倒也像是一条好汉,如今正值用人之际,何不改邪归正,挣个功名?我也是要去投左元帅帐下,不若同了我去,若一味逞蛮,恐你性命不保,你可回山细细想来。”

周达哼了一声道:“你这小毛虫有何本领,胆敢如此无礼,口出大言?打死你罢!”周达言罢,一铲打向小将,小将摆了摆手中这杆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描银戟,在周达的铲柄上一托,“当”的一声响,枭在了一旁。

“唰!唰!唰!”一连几十戟,少年杀得周达手忙脚乱,浑身皆是臭汗,哪里还能招架得住?只得转马败上山去,大声喊嚷道:“兄弟们,快来啊!”

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让过周达,一齐走马冲下山来,一见了眼前这位小将军,齐齐喊道:“啊呀,原来是公子啊!”四人各自慌忙跳下马来跪。

少年亦下马来道:“俺老父原叫你们去投左元帅,你们怎会反在这里落了草?”

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都是少年之父山东隐士越老夫子的徒弟,故此认得这少年,当下便道:“我等原要去投左元帅的,因从这里经过,被这周达哥拿住,后便结为兄弟,故此流落在此,不知公子何故到此啊?”

少年笑道:“我遵父亲之命,去投左元帅,遇见了慕容将军,说你们阻挡了粮草,故尔来此,我想你等在此为盗,终无结果,既与周达结义,何不劝他归顺朝廷,同我到左元帅营前效力?有功之日,亦可荣宗耀祖,扬名后世,岂不是好?”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领了公子之言,连忙上山去劝周达。

慕容平看见这后生在那里降伏了四人,便向身旁的后生家将问道:“你家公子,是何等样人?缘何认得这些强盗?”

其中一名家将道:“俺家公子,名唤越兮,俺家老爷,嘿嘿!便是山东隐士越老夫子,以不问世事多年,俺家太老爷因有半股疯疾,故命我家公子去投左元帅麾下,某个功名出身。”

慕容平听了大喜,连忙下马,来见了公子,王听得辕门报说此事,便将其告将朱慈,二人亦出营来迎接,恰好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下山来见公子越兮。

陈造说道:“我们说起师傅之事,周达哥亦佩服公子英雄,情愿投顺,但要收拾寨中,求公子等上一天,方可同行。”

越兮笑道:“不妨!你们可同去帮助收拾,我在此间等候便是。”

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领命回山,这里王、朱慈、慕容平迎接越兮,各自见礼已毕,慕容平让王赶紧安排酒饭款待,咱们也就不再细表了。

到了次日,周达等五位好汉收拾干净,放火烧了山寨,带领数千喽罗兵下山而来,王亲自接进营中,与慕容平、朱慈各自见礼,然唯独缺了越兮,原来是家人来报,说老爷子身染重病,急唤他回去,众人只叹可惜,随后慕容平把兵分为两队,往下邳而来。

这个越兮绝非龙套角色,后面会有一大篇幅的剧情,请大家静待越兮二出世,四将不分年纪来结拜,踹番营护粮车,画戟连挑一十三辆铁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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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一十二章陶家庄争鹿招亲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王在前,朱慈、慕容平、周达、陈造、昌奇、戈定、马汉等在后有说有笑的陪同着王催解粮草,正前行间,却又到了三叉路口处,军士来禀道:“老爷,前面是三岔路口,咱们是走大路,还是走小路啊?”

王刚想下令走大路,突然朱慈开口问道:“大路近,还是小路近?”

军士不敢怠慢,急忙回答道:“小路近得一、二十里,但恐有草寇强盗,反而容易误了时日。”

朱慈撇了撇嘴道:“粮米早到军前,就是功劳,既然小路近,就走小路,放着我等众人在此,哪里会有吃雄心豹子胆的强盗来惹?怕他作甚?”军士领令,竟往小路而走,不想小道却是狭窄难行,反要爬山过岭,本意图快,不觉反而慢了。

这一日,众人押送粮草行到一块大平阳地处,王吩咐军士安营造饭,众军士领令,就地扎下营寨歇息,闲来无事的朱慈就去找慕容平,说来也巧,慕容平也闲得慌,正要去找朱慈。

朱慈一瞧见慕容平便道:“贤弟啊!这几日行路辛苦,我等每日闲坐在此,何不同为兄到山前山后,寻些野味回来下酒,不知贤弟意下何如啊?”

慕容平是个少年心性,再加上他也正有此意,便笑道:“小弟正有此意,没想到哥哥到是先来了。”

“那咱俩这就走吧!”朱慈亦笑道。

慕容平乐呵呵地道:“走!”

二人出营上马,信步由缰地往茂林深处行去,一路沿着山下搜寻而来,正寻间,只见前面一只大鹿正在那里吃草,朱慈就拈弓搭箭,“飕”的一箭射去,正射在鹿背之上,那鹿吃痛,带箭飞跑而去。

朱慈、慕容平二人见猎物跑了,便加鞭追赶,那鹿没命地四下乱跑,二人足足追了有十来里的路途,此时忽然斜刺松林里转出一班女将,为首的乃是两名女子,生得眉弯新月,脸映桃花,蝉鬓金钗双压,凤鞋金镫斜登,连环铠甲束红裙,绣带柳腰恰称,一个青萍剑,寒霜凛凛,一个日月刀,瑞雪纷纷,一个画雕引开处如满月,一个穿杨箭,发去似流星。

常言道:“无巧不成书。”那只鹿刚刚跑到那林边,便被那使刀的女子加上一箭,那鹿熬不住疼痛,就地打了一滚,却被众女兵用挠钩搭住,将绳索捆住,抬了去。

朱慈瞧见,便高声喊道:“慕容贤弟,你看,那两个女子把咱们的鹿捉将去了!”

慕容平道:“我们上去讨回来。”

朱慈点了点头道:“有理。”

于是两人快马加鞭的赶了去,看看到了近前之时,朱慈高声喊道:“这鹿是我们射下来的,你倒凑个现成的,哪里有这等便宜之事?快快送还便罢,休要惹我等小将军动手。”

那拿剑的女子弯眉一皱,出言喝道:“胡说!这鹿明明是我妹子一箭射倒的,你们俩倒要赖我们的鹿,女奶奶告诉你,就算我肯还你,只怕我手中这双剑也未必肯。”

朱慈大怒道:“哎呀!好个贱人!我看你是个女子,好言问你取讨,你反敢无礼?!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番!”话音一落,朱慈起斧就劈这女子。

这女将举剑隔开,反手劈面就砍朱慈,恼得朱慈心头火起,使开大斧,“唰唰唰”一连好几斧,这女将逐渐力怯,看看招架不住朱慈,这下课恼了使双刀的女将,就见这女将把马一拍,舞动日月刀,上来助战。

慕容平看得高兴,一摆手中大棍,上前抵住女将,两男两女,捉对儿厮杀,二女将抵抗不住朱慈、慕容平二人的攻势,各自虚晃一招,转马败将下去,朱慈、慕容平二人哪里肯罢,随后追赶。

朱慈、慕容平追赶二女不到二、三里地,便追到了一所大庄院外,此庄背靠一座大高山,庄前一带有数棵合抱不拢的大树,那女将到了此地,竟带领女兵转入庄内,将庄门紧紧关闭,就这么进去了。

那朱慈赶到庄门口,高声大喊道:“你那两个贱人不还我鹿,躲到哪里去了?快快把鹿送将出来,万事全休,若不然,惹得老爷发火,把你这个鸟庄子放一把火烧做了白地!”

朱慈如此叫了一会儿,还不见庄内有任何动静,慕容平在一旁道:“哥哥,我们打进去,怕他怎的?”

朱慈道:“哪怕是皇帝家里,我朱慈也敢闯来!”

二人正待动手,只见庄门开处,走出一位少年好儿郎,此少年十二多岁,生得白净,头戴逍遥巾,身穿褐色绒袍,一副书生摸样,背后跟随三、四个家将,各挂一口腰刀。

少年眉目生火,怒气冲冲地问道:“是那里来的村夫,上门来欺负人?我这村庄非比别处,休来讨野火吃!”

朱慈正要开口,却是慕容平抢上前一步,慕容平在马上躬身道:“这位兄弟,我们二人乃是左元帅麾下战将,今日押运粮草在此经过,在山前寻些野兽下酒,方才射到一鹿,却被你们庄里两个女将恃强抢去,故此特来取讨。”

那少年已经闻听左元帅麾下几字,面上的怒容便消,笑呵呵地道:“原来为此!一只鹿罢了,无需大惊小怪!你们既是两位护粮将军,且请进小庄待茶,方才那两女乃是在下的妹子,待我去把鹿讨来奉还便是。”朱慈、慕容平二人见这少年言语温和,遂跳下马来,跟随少年进庄,庄客、家丁把马拴在庄前的大树之上。

二人到了大厅上,撇下了兵器,朱慈、慕容平、少年各自见礼,分宾主坐定,少年便开口问道:“二位高姓大名?现居何职啊?”

朱慈道:“小将姓朱名慈,是左元帅结拜的义兄,这位复姓慕容,单字名平,是左元帅的义弟,我二人今奉元帅将令,护粮到此,偶尔逐鹿,多有唐突!请问兄弟尊姓大名?此地名何所啊?”

少年笑道:“在下姓陶名商,家父姓陶名谦,乃是原徐州牧,现已亡故,此间后面高山,名为八里山,因亡父姓陶,此庄顺口就叫做陶家庄,今日难得二位将军到此,山肴野蔬,且权当接风。



朱慈、慕容平急忙起身施礼道:“不敢!公子原来是陶公之子,小将们不知,多有冒犯,望乞恕罪!”正说之间,有左右安排桌凳,摆列酒撰。

朱慈、慕容平二人连忙起身作谢道:“小将们公事在身,不敢久停,这鹿不还也罢,就此告辞了。”

陶商道:“二位既来之,当则安之,且请略坐一坐,在下还有事情想要请教二位。”

朱慈、慕容平二人只得告礼坐下,两边家将斟过酒来,各自饮过了几杯,陶商开言道:“二位将军在外,终日在兵戈丛内驰骋,还念及家中父母、妻儿否?”

朱慈哈哈笑道:“不瞒公子说,慈自幼父母双亡,连年跟着我九弟南征北讨,也不曾娶得妻室,倒也无甚牵挂。”

陶商急接口道:“如此正好尽力王事,但慕容将军青年,必竟椿萱还茂?”

慕容平听了,不觉两泪交流,将自己的身世说了一遍,眼来慕容平自幼丧母,十多岁的时候父亲便去世了,后来跟了师傅学艺,直到投效左傲冉东挡西杀,亦未有妻室。

陶商听了二人的话,暗暗点头,笑着道:“难得,难得!在下有一言,二位亦不必推辞,先父在朝为官时,只道奸臣当道,如今先父已亡,商不愿为官,隐居于此,我却有两个妹子,一向懒学女红,专好抡刀舞剑,由他娇养惯了,故今年虽及笄,尚未许人,恰好在下昨夜三更时分,梦见两只猛虎,赶着一鹿奔入内堂,今日得遇二位到此,也是天缘,商意欲将两个妹妹嫁给二位将军,招赘二位为东床娇客,未知二位意下若何?”

二人听了,心中大喜,只得假意道:“极承公子不弃!但恐粗鄙武夫,怎敢仰攀高门闺秀?”

陶商道:“不必固逊,我早闻左元帅已将十七条禁令、五十四斩中的“临阵招亲”一款革除,今妹夫们军粮急务,难于久留,趁今日黄道吉辰,便行合卺。”遂饮了几杯,撤过筵席,叫庄丁道:“去把二位将军的马匹牵入后槽喂养。”

陶商一面命人端整花烛,安排喜筵,一面差人去近村庄,请过邻里老友来赴喜酌,那些近庄亲邻,亦都来贺喜,一时之间,厅堂上点得灯烛辉煌,先拜长兄陶商,然后参天拜地,最后送入洞房。

有诗曰:堪夸女貌与邮才,天合姻缘理所该。十二巫山云雨会,襄王今夜上阳台。

合卺已毕,朱慈、慕容平二人出到厅堂,款待众客,正在饮酒之间,家将来报道:“二公子回来了。”但见家将们扛抬着许多獐麂兔鹿之类,放在檐下。

紧跟着,后边走进一位小英雄,前发齐眉,后发披肩,年纪二十一、二岁,生得一表人材,此人非是别人,乃是陶商的弟弟陶应,原本两兄弟反目日久,后徐州归了刘备,糜贞亦嫁于刘备,两兄弟都绝了念想,反而和好如初。

陶应上得厅来,先见了兄长陶商,陶商便问道:“这次因何去了十数日方回?”

陶应道:“那近山野兽俱已拿尽,故尔远去兴围,这才迟了几日。”

陶商道:“过来与两位姐夫见礼。”

陶应道:“小弟几日不在家中,怎么就招得这两位姐夫?”

陶商解释道:“这个姓朱名慈,那个复姓慕容,单字名平,俱是左元帅麾下有名的战将,因为解粮过此,天缘凑合,招赘在此。”陶应听了,方来见了礼,又与各亲邻等见礼,然后就坐饮酒,直至二更方散,才将二人送归洞房。

次日,陶商宰了些牛羊猪鸡等物,叫庄丁扛抬十来坛自窨下的好酒,送到营中,犒赏了众军士,朱慈、慕容平二人于庄上住了三日,到第四日,二人将大舅子陶商请出来禀道:“妹夫军务在身,今日拜别起行。”

陶商道:“此乃国家大事,不敢相留,来人啊!准备酒席饯行”

酒席宴间,陶商道:“妹夫们可尽心王事,若能随左元帅平四方之乱,重现大汉盛世,我亦有光!我这两个妹妹自有我来照看,二位妹夫放心前去。”

陶应道:“再过二年,我来帮姐夫杀敌平乱。”朱慈、慕容平二人遂拜辞了众人,作别了出庄回营,领兵解粮起身。

数日之后,众人押粮到了曹军大营,王同众将来到辕门候令,小校进帐去禀曹操,曹操闻听粮草到了,心下大喜,隧道:“速速让他们进来。”

众人进得大帐,曹操问道:“十数万大兵,日费浩繁,何为今日才来?”

王便把事情前后一说,曹操也不怪罪,左傲冉恰巧也在曹操帐中,所以朱慈、慕容平也就将九里山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降顺之事说了,而且还将越兮投效之事细细禀明。

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五人向左傲冉施礼道:“见过左元帅。”

左傲冉笑道:“尔等到此,须与国家出力,建功立名,博个封妻荫子,不枉男儿之志。”

朱慈、慕容平跪地道:“末将有下情禀明,望元帅恕罪!”

“哦?”左傲冉问道:“何事啊?”

朱慈、慕容平二人就又将为了早日到得军前,贪行小路,捉鹿招亲,成婚三日,有误军机之事细细禀明了一番,在场之人听了,有人笑、有人喜、有人嫉妒、有人恨。

左傲冉摆了摆道:“我前已有令,把“临阵招亲”一款已经革除,尔亦无罪,既是如此,便另日与你们贺喜罢!”二人谢过,左傲冉率众将带着自己那份粮草回营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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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一十三章生擒张文远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左傲冉小敲了一下曹操,自然是心情愉悦,更何况又新得五将,这个心情自然是好得不得了,回到自己的营中自然也少不了一番饮宴,直至众人喝得大醉,方才各自回帐歇息。

左傲冉喝得也不少,被军卒搀到了自己帐内的床榻之上,不多时,左傲冉便进入梦乡,呼呼大睡起来,正当左傲冉睡得正香之时,忽然被一阵喊杀之声惊醒。

左傲冉猛然起身,高声喝问道:“出了何事?为何会有喊杀之声?”

左傲冉如此连唤了三声,才有小校火急火燎的跑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公得知,方才下邳城南门洞开,有二将率三、五百军卒护着两名文士杀入我营,因众位将军尽皆酒醉未醒,其余偏将牙将不是敌将之对手,这才使得敌将穿营而过,如今以杀透后营,奔淮南方向去了。”

“敌将此必是突围求援去了,传我将令,各营各寨严加看守,不得再放敌军一兵一卒出城!”左傲冉沉声道。

“报!”左傲冉的话音刚落,便有小小跑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公得知,先前杀出去的敌将又杀回来了!”

“嗯?好啊!好胆大的敌将啊!真是气煞我也!”左傲冉怒气冲冲地喝问道:“我且问你,如今敌将杀到何处了?”

“以杀透后营三道辕门,恐如今应到中军了。”小校回答道。

“啪!”左傲冉一拍床榻,猛然起身道:“来呀!取我周身披挂,牵马备兵刃,我倒要看看这敌将有多厉害!”

“遵命!”小校答应一声,出帐牵马备兵刃去了。

而另一名小校便帮着左傲冉将全身披挂穿戴整齐,左傲冉大步走出寝帐,认蹬搬鞍,翻身上马,提着兵刃率领一众亲兵向喊杀之声最浓之处行去。

左傲冉刚行到喊杀声最浓之处,就见一将披头散发的逃出了战圈,左傲冉仔细一瞧,非是别人,正是雷绪,雷绪慌不择路,败下来的路正是左傲冉行来的路,雷绪见有人拦路,刚要破口大骂,猛的一抬头,瞧见乃是自家的主公,便生生的将脏话咽了下去。

“退到一旁!”左傲冉很是生气,面色阴沉地道。

“是。”雷绪哪还敢多言,一拨马便转到左傲冉的身侧。

夜色朦胧,再加上左傲冉还有几分醉意,根本看不清敌将的样貌,只得问道:“可知此人姓字名谁?”

雷绪摇了摇头道:“此将好不知规矩,也不通名报姓,只是一味的冲杀,吴霸、管承两位将军先我一步与其对敌,以双双败下阵去了。”

“主公,让我们兄弟上去战他!”此时何仪、何曼两兄弟来到了左傲冉的身旁。

“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五将非是此将对手,看来还得本率出马啊!”左傲冉一横手中大枪,就要催马来战敌将。

“主公快看,刘虎将军去战敌将了!”雷绪伸手一指道。

“哎呀!坏了!我这傻哥哥啊!他怎么上去了,以他的武艺绝非敌将对手啊!”左傲冉猛拍大腿道。

此时刘虎已然催马来到战圈,高声断喝道:“你五人先行下去歇息,看我刘虎如何败他!”

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五将听得刘虎之言,皆各自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而被为当中的将官听得刘虎二字,眉宇之间不由得出现了一丝凝重之色,在马上一横手中大刀,喝问道:“汝可是破鲜卑醉杀番将,汜水关外会战过我家将军的双锏大将刘虎吗?”

“哈哈!既然晓得本将军之名,还不快快下马受缚,随我到我家元帅面前请罪,免得本将还要费上一翻手脚!”刘虎怀抱双锏道。

“哼!”那员将官哼了一声道:“刘虎啊刘虎!你休要在此狂言,本将军只是曾闻得你名,晓得你也乃是一位抗番名将,十分钦佩,绝非是本将怕了你!”

刘虎怀抱双锏,不温不火地道:“既然如此,汝还不早降?”

“刘虎!我敬重与你,所以对你言语客气,你可休要得寸进尺,否则休怪本将军刀下无情!”那员将官晃了晃手中的大刀道。

“哼!”刘虎哼了一声道:“汝两番闯我大营,可敢留下姓名?”

“有何不敢!汝可听清了,吾乃温侯-平东将军-徐州牧吕布麾下战将,姓张名辽,字文远!”张辽高声道。

“他刚才报名叫什么?”左傲冉尚有几分醉意,听得不甚清晰,遂问道。

雷绪在旁回答道:“会主公问话,此人说他叫张辽字文远!”

“张辽!”左傲冉一听这个名字,尚存的几分酒意瞬间消散,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张辽看了半天,完全就好似一个饥渴男看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一般的模样。

“哎呀!原来你就是张辽啊!”刘虎乐呵呵地道:“不过…本将不识得汝名,然本将观你武艺不错,可愿归顺我家元帅啊?”

“哎呀呀!好你个刘虎,竟敢言语戏耍本将,纳命来啊!”张辽举起手中大刀,搂头盖顶就是一刀。

刘虎将手中的瓦面金装锏左右一摆,一个“海底捞月”,“当!”的一声,由下往上崩开张辽的大刀,要说刘虎的力气还真行,把张辽的大刀还开搪回去了。

张辽刚想举刀再次看来,然刘虎却是后发先至,一摆瓦面金装锏,口中喊道:“掏耳朵啊!”这可真是声到人到兵器到,瓦面金装锏冲着张辽的耳朵打来。

张辽原本以为刘虎喊出来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目的在于声东击西,而瓦面金装锏一定是往自己的中路或者是下三路招呼,所以,张辽用手中大刀护住中路和下三路。

可张辽万没想到,刘虎嘴上喊着“掏耳朵”,瓦面金装锏还确确实实得就往耳、门方向打来,这一下让张辽顿时措手不及,眼看瓦面金装锏就要刺到耳边,张辽急中生智,一个“倒打金钟”,手中的大刀反手外拨。

刘虎一看大刀快要打到自己的瓦面金装锏了,“唰”的一涮手中双锏,将瓦面金装锏抽了回来,张辽的大刀扑了个空,身体也向右侧一歪,好悬没从马上掉下来,这也就是张辽的骑术好,要是换了旁人,早就坠马遭擒了。

可还没等张辽坐稳,刘虎又喊道:“挖眼睛啊!”瓦面金装锏如同毒蛇吐信般,直奔张辽的面部扎去,张辽大叫一声,向后一仰身子,这一锏算是躲过去了。

二马一错蹬,刘虎反手一锏,口中还喊道:“捎带脚呀!”张辽刚刚一起身,就觉得脑后罡风忽起,心道:“坏楼!”张辽急忙缩颈藏头,稍微慢了那么一点,就听“咔嚓”一声,张辽的搂海带折了,头盔也被刘虎一锏扫掉了。

这下子可把张辽吓坏了,带住了战马,心下暗道:“我这脑袋还有没有了!”伸手摸了摸脑袋,发觉自己的脑袋还在,不由得暗自庆幸,但却更是心惊不已,都说左傲冉麾下各个能人,人人虎将,本还不信,今日果真见到了啊!

刘虎一马四锏建功,周围的将官兵卒无不喝彩,就连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的左傲冉也都恢复了平静,哈哈大笑道:“我这兄长果真是员福将啊!许子将果未欺我啊!”

“刘将军神勇,今日必擒此将!”蒋义渠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左傲冉的身边,借机拍马屁道。

祖郎一摆手中大戟,恨恨地道:“此将藐视主公虎威,两番闯我军营,实在可恨,今日必让他身丧我营,也好让下邳城中的将官晓得,我左家军的大营不是那么好闯的!”

“不可!”左傲冉摇了摇头道。

“主公莫非有爱将之意?”蒋义渠多机灵啊!一看左傲冉形色,便知其意。

“哈哈!”左傲冉大笑道:“正是。”

“那主公何不收服此将呢?”蒋义渠顺着左傲冉的话语往下接口道。

“理应如此!”左傲冉一举手大枪,急忙传令道:“令出山摇动,三军听分明,我要活张辽,不要死文远,倘有一兵一将伤损张将军之性命!全营人马,三十一员战将,与他一人抵命!”左傲冉的命令一下,传令兵便传达了下去。

战圈内刘虎将双锏左右一分,大笑道:“你可晓得本将军这对双锏的厉害了,快快下马受降,否则休怪本将军锏下无情,取了你的性命,到时候可就追悔莫及喽!”

“大言不惭!纳命来吧!”张辽将手中大刀一摆,径向前营方向杀去。

“哎呀!好个奸诈的贼将,竟然如此蒙骗爷爷!众军士随我追啊!”刘虎一摆双锏,催坐骑追赶张辽。

左傲冉一瞧张辽果真是个帅才,明知不敌,便能屈能伸,这就更加坚定了收服他的想法了,手中大枪一摆,高声喝道:“众军士随我追啊!定要生擒张辽!”左傲冉一马当先,其余众将士紧随其后。

张辽催马向前营杀去,一路之上并没有遇到多少阻拦,更没有一支冷箭射出,这要不是左傲冉下令命令,这张辽早就被乱箭窜身,身死多时了。

“呔!留下你的命来!”斜插里冲出两名将官,这二人非是别人,正是朱慈、慕容平。

张辽见二将拦路,恐又是敌军悍将,不敢力敌,拨马斜着冲杀,左家军内的军兵皆不敢挡,生怕伤了张辽的性命,致使左傲冉怪罪下来,自己平白丢了小命。

张辽四下里胡乱冲杀,但凡遇见左家军的战将,都不敢恋战,草草对过几个照面后便拨马而走,张辽并不是打不过,而是怕那刘虎,若是一旦再遇上,自己不是命丧锏下,就是被他生擒活捉了去。

张辽又杀了一阵,忽听身背后喊杀之声大起,细细听来,尽是喊着生擒自己,心下不由得换乱起来,恰在此时,又有两员左家军战将一左一右冲来,口中皆喊道:“张辽哪里走,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啊!”来的非是别人,正是周泰、蒋钦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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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一十四章陷阵之志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周泰、蒋钦二将拦住了张辽的最后生路,张辽眼瞅着生路被阻,这可激起了他的凶性,手中的大刀一摆,高声断喝道:“阻我者死,让路者生!”

“哈哈!我周幼平就不信了,你个亡命之将,何来勇力生我手中双锤!”周泰左右双锤一分,大笑道。

“何用兄长来,俺蒋钦足以擒他!”蒋钦一晃手中的兵刃道。

恰在此时,前营辕门一阵骚乱,喊杀之声响起,张辽知道这定是自己人听到左家军大营内喊杀连天,知是他张辽闯营被困,这是特来救他张辽的啊!

一时之间,张辽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子的力气,催马舞刀来战周泰、蒋钦二将,此二将自不惧张辽,各摆兵刃相迎,三将顿时战到了一处。

三将战得正酣,忽从前营杀入一彪人马,为首之人高声断喝道:“文远将军休要惊慌,少要害怕,高顺来也!”

蒋钦抵住张辽,周泰跳出战圈仔细观瞧,只见此人身高八尺五寸,头大项短,膀阔腰圆,面似乌金,黑中透亮,浓眉大眼,狮鼻阔口,颔下半部短钢髯,在腮边扎里扎煞。

头戴乌金盔,身披乌油甲,内衬皂罗袍,胸前护心镜,背勒四杆护背旗,鱼尾,两征裙,红中衣,虎头战靴,胯下战马鞍嚼环鲜明,手中一根镔铁大棍,足有鹅蛋粗细,十分的沉重啊!

张辽一连三刀,猛攻蒋钦,蒋钦招架不住,张辽趁着这空当,催马来到高顺的近前,高顺一横大棍道:“文远将军久战以疲,速速回城,此处有我高顺阻上一阻!”

“左家军营中战将何以百计,武艺高强之辈更多,高顺将军不可恋战!”张辽嘱咐道。

“晓得了!”高顺点了点道。

蒋钦的眉毛倒立,重哼了一声道:“汝认为我左家军的营盘是菜市口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元帅有令不得伤张将军分毫,却没说不让杀你,纳命来吧!”话音刚落,蒋钦以催马杀奔高顺。

“本将军棍下不杀无名之辈!”高顺将手中大棍一横道。

“谁杀谁还不一定呢?!”蒋钦也不通名报姓,举双刀就剁高顺。

高顺轻笑一声,竖棍往外一崩,“啷!”一声,蒋钦的双刀就被崩出去了,直震得蒋钦两臂发麻,双刀险些脱手而出,紧跟着高顺横棍一扫,蒋钦哪里还敢用刀去接,一抬腿,身子往往右一栽歪,整个人坠落马下,随即一个就地十八滚,跟到了周泰的马旁,这才算是没有丢了小命一条。

“哈哈!左家军的战将也不过如此吗?”高顺笑道。

“哼!”周泰狠狠的瞪了蒋钦一眼,手中双锤左右一分,对着高顺怒声道:“休要在那猖狂,看我周泰如何擒你!”

“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高顺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将我擒了的?!”高顺催马就要来战周泰。

一旁的副将突然阻拦道:“将军!左家军已经向前营聚拢,我军要是再不撤走,恐会全军覆灭啊!”

“是啊!将军快撤吧!”另一员副将也道。

“罢了!撤!”高顺一拨马,率众反身杀回,一路向前营一道辕门杀去。

“哪能那么容易!众儿郎们,随我追啊!”周泰催胯下马率兵卒追赶高顺军而去。

周泰前脚率众刚走,左傲冉以及众将便到了,蒋钦急忙上前施礼,左傲冉便问是否擒了张辽,蒋钦便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左傲冉一听周泰率军去赶高顺,心下不由得暗道:“跑了一个张辽,擒得一个高顺也行!”遂率众往前营追去。

……………………………………

当左傲冉率众赶上周泰之时,只见两军正在对垒,吕布军高顺所部不足八百人,而周泰所率之众足有三千,左傲冉并没有急于率众出现,他凡是是要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高家陷阵营到底如何?!

高顺此时已经弃了马匹与兵刃,身披重甲,疾步奔行至兵阵的最前沿,将手中的钢刀奋力高举过顶,倏忽之间,凄厉地长嚎响彻长空,数里可闻。

“冲锋之势~”

“有进无退~”

“陷阵之志~”

“有死无生~”

高顺吼一声,身后不足八百人的精锐步卒便回应一句,声可穿金裂石,视生死如无物,视金戈铁马如草芥地无尽豪迈气息,随着将士们嘹亮地号子声烈烈弥漫。

左傲冉地眸子霎时变得灼热起来,环顾左右蒋钦、胡车儿等诸将,森然道:“此……真陷阵之营也!”

“嗷!!!”

高顺举刀撩天,怒啸长空,汹涌而前地兵阵嘎然而止。

“喀~~喀~~~喀~~~咚~~~~”

高顺军的阵中,八百名重甲刀盾手以钢刀的刀背狠狠地砸击巨盾三下,在震耳欲聋地咯咯声中,再将重型巨盾往脚下地地面狠狠一顿,最后发出一声沉闷地巨响,这一刻,下邳城那宽厚地城墙亦在簌簌颤抖。

“前进!”高顺手中地钢刀狠狠挥落,口中吼出命令。

“吼!”

“吼!!”

“吼!!!”

震耳欲聋地号子声中,高顺的陷阵营列成方阵冲阵,他们踩着整齐地步伐,就像一头浑身裹满了铁甲地怪兽一般,凶狠地向着周泰所率之众滚滚而来。

周泰地眸子霎时收缩,右臂悠然高举,厉声吼道:“弓箭手!出阵!”

“嚓嚓嚓~”

清脆地脚步声中,千余名弓箭手从军阵中奔涌而出。

“放箭!”周泰一声令下道。

“唆唆唆~~”

“呜呜呜~~~”

连绵不绝地破空声响起,千余支锋利地箭矢霎时掠空而起,于空中交织成一片绵绵不息地箭雨,带着刺耳地尖啸向着汹涌而前地高顺的陷阵营扎落而下。

高顺悠然翘首,仰望长空,微眯地双眼猛然睁开,凄厉地长嚎响起:“盾牌阵!防御之势!出!”

“哗!哗!!哗!!!”

八百面足有七尺来高,三尺来宽,且正面扎满狼牙地特制巨盾,霎时被举了起来,竟连接成了一片密不透风地盾墙,将密集地步兵阵牢牢地护住。

“咻~咻~~咻~~~”

“笃~~笃~~~笃~~~”

“夺~~~夺~~夺~~~~”

雨点般地箭矢呼啸而下,冰冷地扎在厚实地巨盾上,霎时响起连绵不绝地闷响,汹涌而前地陷阵营兵卒竟是丝毫不受影响,宛如无可阻挡地滚滚铁流,继续向着周泰所部的本阵碾压过来。

“如雨点般倾泄而下地很狼牙羽箭啊!竟不能阻其片刻!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啊!?”周泰看着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

“嘶~”

“嘶~~”

“嘶~~~”

左家军后阵霎时响起一片吸气之声,惊愕之色从左傲冉的眸子里流露而出,不由得出言问道:“这……这是什么阵势?我征战多年,为何从未曾见过啊?!”

刘虎、慕容平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其余众将亦是相顾骇然,不要说左傲冉从未见过,便是他们也从未见过,其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周泰眼见得敌军竟然将一面面巨大地盾牌高举过顶,己方绵绵不息地箭矢竟难以阻其片刻,顿时高举右臂,厉声大喝道:“停止放箭!枪兵出列,冲阵,击破敌兵!”

“杀杀杀~~”两千左家军枪兵虎吼着汹涌而前。

“冲锋之势~杀!”

高顺嘹亮地一声长嚎,滚滚而前地兵阵顷刻间阵势一变,地上一面面巨盾被收了起来,一支支锋利地长枪却从阵中刺天而起,整个军阵顿时成了一只浑身长满铁刺地巨型刺猬。

“吼!”

“吼!!”

“吼!!!”

汹涌而前地陷阵营兵卒全然不曾受到左家军高涨气势地干扰,犹如一头冷血而又残忍地野狼,向着预定地猎物发起了进攻。

“陷阵之势~杀!”高顺最后长嚎一声,身影往阵中一闪,化身成为普通的一名小卒,向左家军枪兵阵冲来。

“轰!!!”

汹涌而进地两支精兵终于无可避免地恶狠狠地撞击在一起,猛烈地撞击声,激烈地金铁交鸣声以及惨烈地嚎叫声,霎时交织成一片,璀璨地血花轰然绽放,许多士兵瞬间就哀嚎着倒了下来。

在毫无花巧地正面撞击中,实力决定一切!

高顺的陷阵营仍然保持着严谨地方形冲锋阵势,第一排步卒扛起手中坚固地巨盾连接成一堵冰冷地盾墙,将汹涌而至地左家军枪兵死死地挡在盾墙之外,而第二排、第三排地步卒则利用手中地长枪从巨盾上预留地缺口、以及巨盾顶上不断地进行突刺,将阻在盾墙外地左家军枪兵一排排地刺倒,就犹如扎草人一般。

无论是训练还是装备,左家军的兵卒都远不及敌兵陷阵营的精良,至于战阵经验,陷阵营的兵都是百战余生地老兵,而左家军的兵卒却大多是些从未上过战场地新丁,空有血气之勇,却根本没有杀敌经验,在陷阵营冷血而又有序地刺杀下,左家军的两千枪兵一排排地倒了下来,阵势逐渐散乱。

(左家军的名气大,应征入伍者不计其数,慕名而投军者更是多不胜数,虽然左家军训练严格,但大多兵卒都缺乏实战经验,每每打的都是顺风顺水战,这才致使今日的惨剧发生。)

仅仅刚一接触,左家军的枪兵阵势已经开始溃乱,而陷阵营前的兵卒却扛着巨盾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

“呜………”

左家军阵中,低沉苍凉地号角声终于响起,正拼死抵挡地左家军将士顷刻间舒了一口气,纷纷转身便逃,仓皇后撤,而周泰却十分不解的回头看着下令撤退的左傲冉。

“嗷!”高顺越众而出,来到阵前,挥舞着手中的单刀,高声长啸。

“吼!”

“吼!!”

“吼!!!”

高顺身后的八百陷阵营三忽而而回应,并且再次以钢刀的刀背击打着盾牌,使其发出震人心肺的“砰!砰!”之声。

高顺头脑很是冷静,知道就算自己的陷阵营无论多么优秀,也无法以八百之众击溃左傲冉的万余人,所以他选择了见好就收,手中钢刀缓缓收起,高声道:“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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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一十五章马跃辕门十三道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左傲冉率军返营,回到中军大帐内,便聚众将议事,因张辽闯营惊动了众将,所以帐内除陈登、颜良、文丑、许褚、文聘、韩莒子五人外,尽皆都在。

左傲冉刚想派人去调五人,其中四将便鱼贯而入,一入中军大帐,四将便跪倒在地道:“韩莒子(良、丑、褚、聘)因酒醉而贻误守营职责,特来向主公请罪!”

“都起来吧!”左傲冉一挥手道:“此事不怪你们,皆因本帅妄为,竟在临阵之时聚众饮酒,平白让敌军钻了空子,只是左家军儿郎死伤不少,要论罪责,理当重罚本帅!”

恰在此时此刻,陈登迈步进帐,向左傲冉施礼道:“登因今日之事,思得一谏,因此晚至,请主公责罚。”

“本帅都说了,此则归我,先生便不要在请罪了,先生还是先说您有何直谏吧!”左傲冉道。

“登谏主公重设禁酒令,但凡行军作战之时,营内众将皆不可饮酒,今日之过,乃是前车之鉴啊!”陈登道。

“好!便依先生之言!”左傲冉点了点头道:“传我军令,从今日起,重设禁酒令,凡违令者斩!”

“遵命!”众将躬身抱拳道。

蒋钦出列道:“末将守护前营不利,致使敌军攻入前营,救走闯营敌将张辽,望主公重责!”

蒋钦前脚刚出来,周泰后脚就跟出来了,跪倒在帅案前道:“末将率军追击不利,只是我军损兵数千,恳请主公重责!”

“此非你二人之过,若要治罪,仍是本帅罪责,你们二人暂列一旁。

”左傲冉平淡地说道。

“是。”蒋钦、周泰起身施礼,站回了原位。

颜良出列道:“主公,末将愿明日率本部兵马到下邳城外讨敌叫阵,让那高顺出马临敌,良定率军击溃他的什么捞子的陷阵营,顺便再将那高顺斩于阵前!”

“斩杀高顺、击溃敌军,何须我家哥哥出马,文丑率本部人马足矣!”文丑也出列道。

“不可!不可啊!”左傲冉摆了摆手道。

文丑是个急性子,一看左傲冉不让,便追问道:“有何不可?”

“此高顺武艺不弱,曾和曹军大将夏侯元让大战四、五十个回合,而且麾下八百陷阵精兵,亦非寻常,非是我左傲冉长敌方之志,灭自家之威风,此陷阵营绝不弱于我军精锐红巾军!”左傲冉给予了陷阵营很高的评价。

韩莒子一听,也出列道:“若是主公担心我等一人出战胜不了高顺,破不了陷阵营,那边让末将和我师兄一同率本部军马前去,末将定会将高顺首级呈上。”

“末将愿和韩师弟同往。”文聘也出列道。

雷绪、吴霸对视一眼,一同出列道:“我二人愿明日出战,不胜高顺的陷阵营,便请主公斩我二人首级。”

“主公,管承愿率军讨敌,替周泰、蒋钦二位将军雪耻。”管承抱拳道。

蒋钦、周泰一齐道:“我二人愿同往。”

“我也同去!”祖郎突然喊道。

“唉!你们一个各的都休要跟我争,这高顺还得我打死,这陷阵营还得我击溃!”刘虎大咧咧地走了出来,对左傲冉嘿嘿一阵傻笑道:“九弟啊!这份买卖是不是还得交与哥哥我啊!”

“你们都不要争了,此事本帅自有安排!”左傲冉见帐内群情激昂,但却愈演愈烈,便面色一板,沉声说道。

“嘿嘿!”刘虎一阵傻笑道:“争!让你们争,这下都老实了吧!看着没有,这是要给俺下达指派了,你们都竖起耳朵听着。”刘虎往前一迈步,双手向上一伸,乐呵呵地道:“刘虎静待接令。”

“出战高顺之事,兄长你就不要想了,退到一旁吧!”左傲冉一拂手道。

“哈哈哈哈哈!”众将一看是这结果,一个各地全都捧腹大笑了起来。

刘虎一看自己下不来台了,臊个大红脸,便双眼一瞪,冲着左傲冉道:“好啊!我来问你,我还是不是你义兄!”

“是啊!”左傲冉点头道。

“那你为何不让我去战那个高顺,破他那什么捞子的陷阵营啊!”刘虎质问道。

左傲冉无奈地道:“兄长啊!不是小弟不让你去,你一不是高顺的对手,二也击溃不了陷阵营,去了只会平白丢了性命!”

“好啊!好你个左傲冉啊!以前你每每出战必以俺为先锋,如今帐前战将多了,就觉得俺的武艺不如他们了,不仅免了俺先锋之职,如今就连请个战都不允了是吧?!好!好啊!”刘虎气愤愤地道:“俺在问你一句,你是让还是不让!?”

左傲冉很是生气,便一拍帅案道:“刘虎!你再不退下,便按十七禁令、五十四斩中的构军之罪论处!”

“怎么?你还想斩我啊!”刘虎一伸脖子道。

这可把左傲冉气坏了,怒声喝道:“何仪、何曼何在?”

“在!”何仪、何曼一同应道。

刘虎一瞧自己这招不行了,还让自己的九弟动了真怒,还是赶紧溜吧,于是刘虎一挥衣袖道:“不让就不让去呗!动不动就拖出去斩人家,就不能好好说啊!不去了!不去了!爱谁去谁去,就算打死俺,爱也不去了,还不行吗?!”

“哈哈哈哈哈!”在场的众将们再也忍不住了,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刘虎这一下子把左傲冉都给气乐了,本来左傲冉想与众将一同商议一下陷阵营的问题,让这刘虎一搅和,左傲冉也没有这个心情了,如今已经夜深,而且众将多少还有几分醉意,所以左傲冉便命众将各司其职,就这么散帐了。

第二日晌午吃过午饭,左傲冉在此升帐,与众人简单的研讨了一下高顺的陷阵营,而后便传令众将严守营寨,不得再放下邳城内的一兵一将闯营。

如此一晃数日过去,其间刘虎带兵出营,想要私自会战高顺,结果高顺闭门不战,刘虎无计可施,只好在城下叫骂,这却把八健将之一的曹性激怒了,曹性箭射刘虎,正中刘虎左臂,刘虎负伤而归,幸得曹性怕中埋伏,没有追击刘虎,否则必定又要损兵折将。

此事传到了左傲冉耳中,左傲冉很是气愤,本欲下令重责,又念在多年兄弟,刘虎性格如此,便只当无有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这么过去了。

如此又过两日,也就是这天夜里,左傲冉正和陈登畅谈,突然喊杀之声大起,左傲冉高声喝道:“来人啊!营内发生何事?”

有亲卫进来并报道:“启禀主公,有敌将从后营闯入!”

“传令众将,擒拿闯营之人。”左傲冉下令道。

亲卫躬身道:“遵命!”

与此同时,正在自己帐中饮酒的刘虎听得喊杀声,也顾不得穿戴铠甲,手擒瓦面金装锏,大步走出营帐,向一名小卒问道:“可是又有敌将闯营?”

“回将军,有两名文士在五百兵卒的护卫下闯营,如今已过中军,奔前营杀去了。”小卒回禀道。

“哇呀呀!”刘虎一听就怒了,口中喝骂道:“tmd!前些日有武将闯营过去了也就罢了,今日到好,连这文士都敢闯营,难不成真的小瞧我左家军中无人吗?!看我今日不把这两个胆大的文士一锏一个,打得他们脑浆迸裂,万点桃花开!”随即刘虎翻身上马。

“将军有伤在身,不可前去啊!”一名亲兵急忙阻拦道。

“此等小伤,早已无碍!”刘虎一带胯下战马,喝道:“驾!”

刘虎单手擒双锏,纵马狂奔,直奔前营而走,一路上高声喊道:“统统给俺让开,俺要擒了这胆大闯营之徒,尔等说要不长眼,胆敢阻了爷爷的去路,爷爷必送你们一锏!”刘虎一边喊一边狂催坐骑,一路之上没有人敢拦,纷纷让开道路,打开辕门。

刘虎一路共闯十三道辕门,这才赶到前营来,刘虎刚到前营,然闯营的人都过去一半了,刘虎大怒,摆手中双锏,奔着这些跑得慢的吕布军卒就是一顿乱打,刘虎正发泄时,忽有一将斜插里闯了出来。

刘虎逮住胯下战马,将瓦面金装锏左右一分,定睛观瞧此将,只见此将身高七尺挂零,虎体狼腰,宽肩臂,头上戴三叉束发鎏金冠,散发披肩,前发齐眉,后发遮颈,身披金锁连环麒麟甲,外罩团花战袍,腰束犀牛宝带,绣花战靴,双插亮银镫,凤凰裙遮住双腿,护心镜亮如满月。

往脸上看,此人长一张脸,粉嫩嫩的白皮肤,又白又净,眉如弯月,亮如黑漆,一对水灵灵大眼,双眼皮,长睫毛,黑白分明,瞳孔放光,鼻如春山,方海阔口,牙如碎玉,唇似丹,大耳朝怀,总之称得起世上罕见的美男子一名啊!

此将胯下骑一匹红鬃烈马,此马浑身上下没有半根杂毛,跑起来似一团烈火,摇头摆尾,踢跳刨嗥,真好像九天降世的一条火龙!手中擒一杆五虎断门枪。

“嗬!这员武将长得跟个小白脸似地!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看我不一锏打死你!”刘虎心下暗道。

看着没有,长得难看的被人嫌弃,长得一般就属平庸,而这长得白净俊俏的,就看被看得不顺眼,要一锏砸死他,幸好这员武将不知刘虎心中所想,否则非得气死不可!

刘虎高声喝问道:“小白脸!速速通名受死?!爷爷锏下不死无名之辈!”

“哎呀呀!真是气煞我也!”这员将官一听刘虎之言,好悬没气背过气去,这还没交手呢,你就知道我死了,于是勒马擒枪道:“某家那徐州牧吕将军麾下八健将之一,河内郝萌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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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一十六章吕布护女出下邳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几天前张辽、郝萌率军五百护送谋士许汜、王楷杀出左家军大营,向袁术救援,张辽只身而回,被困左家军大营,险些被擒,若非高顺救援,那是铁定被擒啊!

郝萌护送许汜、王楷得见袁术,然袁术却不肯出兵,非要吕布先送女儿至,才肯出兵救援,二人磨薄了嘴皮,袁术也不肯出兵,二人只能在郝萌的护卫下返回下邳。

来到左家军营外时天色尚早,三人商议大白天不能闯营,只能等到晚上,否则他们别想过去一个,最后决定夜晚闯营,许汜、王楷率军在前,郝萌次之,率军断后。

当晚夜里,许汜、王楷两名文士在前,一路的冲杀,杀过后营至中军,闯过中军奔前营,竟无半点间隙,郝萌见两文士都能如此轻易撕开一条口子,那他一个武将就更加不惧了,所以在断后的同时大杀特杀。

本来郝萌还是有点心虚的,但杀着杀着,这种心态就不存在了,郝萌也算是勇将,曾随吕布在汜水关会战过二十二路诸侯联军,见识过左傲冉以及其麾下众将的武艺,所以这对郝萌来说,在心中已经种下了一枚胆怯的种子,但在他连斩了十几名牙将、偏将、小校后,这种心态就不存在了。

所以郝萌杀着杀着,就脱离了他的第二梯队,结果就遇上了刘虎,但话又说回来,这个郝萌既幸运又倒霉,因为他没遇到别人,而是遇到了刘虎。

“丑汉!纳命来吧!”郝萌催马舞枪来战刘虎。

刘虎眼瞅着枪尖奔自己扎来,口中大喝一声:“开!”合手中双锏往来一挂,“镗!”的一声,就把郝萌的大枪崩出去了,紧跟着刘虎便举起双锏,照准郝萌的脑瓜砸了下去,口中还喊道:“砸脑瓜呀!”双锏带着风声砸向郝萌。

郝萌刚收回大枪,就见刘虎的双锏砸向自己的头顶砸来,连忙将大将一横,往外去架刘虎砸来的双锏,“!”的一声,锏枪相击,火星子乱溅。

郝萌见自己的大枪将刘虎双锏磕开了,刚想再次进招,可是刘虎来了个先发制人,双锏直奔郝萌的耳朵砸来,嘴里还喊:“掏耳朵呀!”郝萌紧忙缩颈藏头,算是躲过去了。

随后刘虎的单手锏直奔郝萌的面门捅来,口中高喊了一声:“挖眼睛呀!”郝萌眼瞅着单锏奔自己戳来,急忙向后一仰身子,这一锏算是躲过去了。

二马一错蹬,郝萌刚刚坐起身子,刘虎反手就是一锏,口中还喝道:“捎带脚呀!”

刘虎这一马四招来得是非常快,郝萌急忙往前一哈腰,稍微晚了那么一点,刘虎一锏扫挂,“咔吧”一声,将郝萌的头盔扫掉,这可把郝萌吓坏了,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口中还不停地嘀咕道:“好悬啊!险些没掉了脑袋!”

“这回可识得爷爷双锏的厉害?!哈哈!小白脸啊!纳命来吧!”刘虎一摆双锏,催马直取郝萌而来,郝萌哪里还敢再战,一拨马头斜插里就逃。

刘虎一瞧郝萌要逃,心里这美啊!狂催胯下坐骑,哈哈大笑道:“哪里走!”

郝萌没命的逃,刘虎便在后紧紧追赶,刚开始郝萌还时不时的回头观瞧,看刘虎有没有追上自己,后来郝萌便不再回头了,因为他瞧见刘虎的坐骑比自己好,两者之间的距离正在一点一点的缩小,郝萌知道,自己一旦被追上,必定会死于其锏下,所以郝萌便一个劲儿的鞭打坐骑,向前狂奔。

就在郝萌眼瞅着即将闯出左家军前营时,刘虎催马追上了郝萌,郝萌只觉得身后罡风忽起,猛的一转头,好家伙啊!刘虎的双锏下来了,郝萌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今日是必死此处了,双眼一闭,郝萌就在这等死了。

谁知道自己等了半天,这锏也没下来,猛的睁眼一瞧,原来刘虎正和自己并马而驰,脸上还露出了戏谑的笑容,郝萌双眼中放出了凶狠的光芒,心道:“在这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不杀我,就休怪我郝萌无情了!”想到此处,郝萌大喝一声,摆枪就要刺死刘虎。

“哎呀!好贼子!”刘虎高声喝骂道。

只见刘虎右手锏一拨郝萌刺进来的大枪,右手锏奔着郝萌的手臂就打,“啪!”的一声,正中郝萌的手臂,郝萌吃痛,惨叫一声,撒手丢了大枪,刘虎胸中火气,抬手又是一锏,打在了郝萌的肩头,郝萌再次惨叫一声,身子在马上一歪,险些掉下马来。

刘虎还不解气,挥锏又是一下,正打在郝萌的后背上,不仅打折了四杆护背旗,就连甲叶子也都撒碎了,郝萌“哇”的一口鲜血喷出,趴在了马背上,刘虎将左手锏往腋下一夹,伸左手一抓郝萌的丝銮大带,提着郝萌催马直奔中军大帐。

进得大帐,左傲冉端坐于帅案之后,众将也都在帐中,刘虎将郝萌往地上一仍,抱拳禀手道:“元帅,末将擒得闯营敌将,其麾下兵卒杀的杀,逃的逃,降的降。”

“嗯!”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前番汝私自出营讨敌叫阵,败阵而归,本应重罚,念你今日擒得敌将有功,功过相抵,本帅便不予追究了,暂且退到一旁。”刘虎刚要发作,便被朱慈拉了到了一旁。

“汝姓字名谁,吕布派你何事,速速报来,若有半句谎言,定斩不饶!”左傲冉厉声道。

郝萌唯唯诺诺地道:“回禀左元帅,我乃吕将军麾下八健将之一,河内人郝萌,奉我家将军之命,与张辽将军护送许汜、王楷两位文士到袁术处求援,袁术以吕布反复无常,须送女先至,才肯出兵相救,我便护送着两位先生返下邳,闯营时被刘虎将军所擒,小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谎言。”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如若吕布送女出城,你所说之言便是真的,我左傲冉说到做到,不杀你郝萌,而且害你回去,若果吕布没有送女出城,我便斩下你的狗头,送至下邳城中。



“小的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假话。”郝萌连连磕头道。

就在这个时候,有小校进帐,跪倒在地道:“启禀元帅,曹丞相派人来问营中发生何事?”

“你回禀来人,就说吕布军两番闯营,皆被我军歼灭,方才还擒获敌军战将一名,已经处斩了。”左傲冉轻轻敲击着帅案道。

“是。”小校领命出帐。

“来人啊!”左傲冉挥手道:“将郝萌押下去,好吃好喝招待着,但却不能让他逃了。”

“遵命!”两名小校应命道。

两名小校押郝萌出帐,陈登缓步走出道:“主公,吕布急需元帅来兵相救,其必然会送女至袁术处,而我军又擒了郝萌,吕布为防止夜长梦多,必定今夜率军送女出城,我军当早作安排,一举击杀吕布,率先进得下邳城,如此我军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啊!”

左傲冉略一沉思道:“命前营兵卒只留五百巡营,其余兵卒尽皆退出前营,由颜良、文丑率领,于两侧草丛中埋伏,见得吕布军杀过前营,中军处灯火通明,便引军杀出,截住吕布归路。”

“遵命!”颜良、文丑领命道。

“许褚、文聘、韩莒子听令!”三人出列,左傲冉拿出一支令箭道:“吕布必定亲自送女闯营,其必带张辽、高顺一同,其一旦杀至中军,许褚抵住吕布,文聘去战张辽,韩莒子迎战高顺。”

“遵命!”三将抱拳道。

“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祖郎听令!”五将齐出,左傲冉又拿了一支令箭道:“你们五将任务最重,一旦混战一起,你们五将便将承载吕布之女的马车夺下,切忌,不可伤了吕布之女,若是有半根头发的损伤,我便要你们五人的脑袋,明白?!”

“遵命!”五将齐声道。

“朱慈、刘虎、慕容平、周泰、蒋钦、管承随我左右,其余众将各司其职。”左傲冉一挥手道。

众将一起应诺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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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邳城

许汜、王楷冲出左家军大营,问得郝萌被擒,便引残兵火急火燎地奔至下邳城边,对着城上的兵卒大声叫道:“我乃许汜,这位是王楷,奉将军之命求援袁术,今日回来复命,速开城门!”

城上守城值夜的乃是高顺,高顺接着火光望下一瞧,还真是许汜、王楷二人,但却不见郝萌,便一面命人开城门,一边问道:“为何只剩二位先生,郝萌将军何在?”

许汜回答道:“闯营时郝萌将军断后,现已被左家军所擒,还折损了百余兵卒。”

“城门已开,二位先生速速入城,我这就去向将军禀报。”城上的高顺道。

许汜、王楷向高顺一抱拳道:“多谢高将军。”

下邳城被困,许汜、王楷未回,也不知求援之事如何,吕布可谓是忧心忡忡,每日只能借酒消愁,正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啊!正在吕布发愁之际,高顺来报,说许汜、王楷二位先生回来了,吕布大喜,当下道:“速引二位先生来见。”

许汜、王楷恶人来见吕布,许汜道:“袁术说将军反复无常,怕派了援军救了下邳,将军再次悔婚,所以袁术欲先得儿媳妇,后起倾国之兵救援。”

“啪!”吕布一拍桌案,怒道:“如今下邳被围得跟个铁桶似地,让我如何送去?”

王楷道:“今郝萌将军被擒,左傲冉必知内情,定会早作准备,非将军亲送,否则绝出不了左家军大营。”

吕布道:“趁着今晚夜色送去如何?”

许汜:“今日乃凶神之辰,不可出城,明日大利,宜用戌、亥时,可以率军出城。”

吕布点了点头道:“高顺啊!你和文远一起去挑选精锐悍卒三千,明日随我出城。”

“是。”高顺应道。

吕布挥了挥手道:“二位先生一路辛劳,还是下去早早歇息吧!”

“谢将军,我们这就下去歇息了。”许汜、王楷向吕布深施一礼,而后下去歇息了。

调动军马可是大事,城中自有一番嘈杂,恰巧陈宫巡夜,便问高顺为何夜里调度兵马,高顺便将郝萌被擒,吕布欲要明日夜里率军护送女儿闯出左家军大营的事一说,陈宫听完,急忙去见吕布。

吕布一见陈宫来了,便问道:“先生不去巡夜,来此何事?”

“将军若想送女至袁术处,万不可明日去送,当今天夜里去送。”陈宫道。

吕布道:“许汜先生说今日不吉利,明日必能成功。”

“明日左傲冉必定以准备停当,如何能送得出将军之女,更何况,郝萌将军被擒,不一定便将此事说出啊!”陈宫道。

“嗯?”吕布微一沉思道:“那依先生之意呢?”

“现在便送!”陈宫道。

吕布眨了眨眼睛道:“命张辽、高顺、侯成来见!”小校答应一声,就下去传令了。

不一会儿,张辽、高顺、侯成三将便来了,三将来到吕布面前,抱拳禀手道:“将军有何吩咐?”

吕布道:“安排小车一辆,由我小女坐乘,你三人率三千军马随我出城,我亲送二百余里外,却使你三个去送,陈宫先生守城。”

“遵命!”四人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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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一十七章吕家玲绮初长成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吱”的一声,下邳城南门洞开,“轰隆”一声,高扯的吊桥落下,吕布手擒方天画戟,骑乘赤兔马,一马当先地冲出了下邳城的南门,张辽、高顺紧随左右,再往后就是侯成所护卫的马车和三千并州精锐狼骑。

吕布、张辽、高深三人就如三尖刀的刀刃一般,直接插入了左家军前营,侯成护卫着马车,仅仅跟随吕布三人,三千并州狼骑狂奔,其势浩大,声势慑人,马蹄叩击着大地,使得大地震颤不已,就连埋伏在前营外左右的左家军兵卒们,胸口都被叩击着。

吕布催马闯入左家军前营,山本中军大营,一路之上几乎没遇到什么抵抗,吕布的心里可就犯起了嘀咕:“我这师弟不可能如此不济,那此中必然有诈,不好!中计了!”

张辽催马来到吕布的近前道:“将军,前营中没有多人左家军人马,我军好像中计了!”吕布刚想招呼撤退,就听见前方忽的一阵喊杀声起,随后眼前便是一排排的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照如白昼相仿。

“哼!他不设计,我得硬闯,他这一设计,反而让我轻松的闯过了前营,我吕布有方天画戟在手,还杀不出一条血路来吗?!”想到此处,吕布一举方天画戟,高声断喝道:“儿郎们莫要惊慌,拿出你们并州狼骑的气势,随我杀啊!”

“杀!”

排山倒海般地呐喊声中,三千并州狼骑誓死相随,踩着吕布胯下赤兔马卷起地滚滚烟尘席卷而去,三千匹战马,近万铁蹄沉重地叩击着冰冷地大地,交织成令人窒息地隆隆声,连大地都在颤抖、在呻吟………

“主公,营寨中不适合骑兵作战,可让两名朴刀手配合一名长枪手出击,如此可少伤马匹。”陈登无奈地说道。

“好好的三千骑兵,今日必折于我军营中,可惜喽!”蒋义渠感慨道。

“唉!”左傲冉叹息了一声道:“只能如此了,传令下去,两名朴刀手配合一名长枪手出击。”传令兵答应一声,下去传令。

左傲冉环视了一眼身旁的众将道:“到你们展现一番了,切忌不可伤了马车内吕布之女!”众将全都会意,纷纷各抖丝缰,摆兵刃向吕布军冲去,各自完成自己的任务去了。

许褚对上吕布,可谓是相当的谨慎,他虽然在左家军中乃是大将,天下间有名的上将,可是许褚在汜水关不仅见识过吕布的能耐,而且还和吕布交过手,结果是惨败而归,险些丧命,所以许褚无论再怎么自负,也不可能小觑了吕布的能耐。

张辽、高顺知道今日的成败皆在自家将军吕布之身,如果吕布被许褚缠住,那任凭他们怎冲杀,结果也就可行而知,他们不是战死营中,便是别左家军生擒活捉了,所以二将急忙拨马,想将吕布换下来,可是他们俩没想到,刚一拨转马头,就被文聘、韩莒子拦住了。

“将军,我来助你!”侯成大喝一声,摆兵刃就要前来助战。

吕布一瞧是侯成,心里这个气啊!让你保护好马车,你助我个屁啊!于是大声喝道:“侯成你个狗东西,让你保护马车,没让你助我,速速退回,若是马车女的小女有了分毫差池,我便要你的脑袋!”侯成一瞧吕布怒了,哪还敢催马上前,只能扭头回去了。

侯成刚刚回到马车旁,就听见马车内有声音问道:“侯成将军,马车不前,可是被困营中?”

“回小姐的话,我等却是被困营中。”侯成回答道。

“我父和张辽、高顺二位叔叔现在如何?”小姐再次问道。

侯成回话道:“将军如今正被左家军的大将许褚缠住,张辽、高顺二位将军也被敌军两员年轻的小将挡住,我军兵卒都是骑兵,不利于营内作战,如今是死伤惨重啊!”马车内只传出了一声“哦”,便再没了声音。

恰在此时,侯成眼瞅着有五员敌军的将官杀透了并州狼骑的阵型,各自摆动兵刃,向自己护卫的马车方向杀来,这五人非是别人,正是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祖郎这五员左家军的步下将。

侯成眼瞅着武将奔自己杀来,手中的兵刃也被他紧了又紧,最后横兵刃高声喝道:“众亲卫听真,誓死护卫小姐,人在小姐在,人亡小姐也得在!”

“誓死护卫小姐!”马车周围的三十几名亲卫高声喝喊道。

正所谓是:祸不单行,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就在后好了誓死抵抗的时候,突然身后方喊杀声大起,有两员左家军的大将引兵杀出,将唯一的退路都给堵死了,这下可让本就绝望了的侯成更加绝望了,若不是他还有身为军人的尊严,他早就下马投降了。

“大将颜良颜公骥在此,尔等还不器械投降!”颜良横刀立马道。

“哇哈哈!大将文丑文不俊在此,尔等速速弃械投降,牙崩半个说不字,爷爷是一枪一个,管杀不管埋啊!哇哈哈!”文丑横枪立马道。

这二位一报号,侯成可就更傻了,颜良、文丑二将之名,何人不知,何人不晓,那可是左傲冉麾下屈指可数有名上将,汜水关外会战过吕布的。

就在此时,马车的帘子一挑,从中走出一位一身戎装的女子,此女非是别人,正是吕布之女吕玲绮,吕玲绮看着侯成道:“侯将军莫要惊慌,速速通知我父撤退,我先挡下这两员丑汉!”

“不可啊!万万不可啊!将军有命,末将不可远离小姐半步,更不能让小姐舍身赴险啊!那二人可是左傲冉麾下大将颜良、文丑啊!还请小姐回到车中,末将定当誓死护卫!”侯成道。

吕玲绮微微一皱眉,厉声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是这二人的对手吗?只会平白丢了性命!好了!不要再争了,速去通知我父,此地不能就留,马上杀回下邳,迟则恐有性命之忧!”

侯成无法,只能应道:“是。



吕玲绮提着一杆和自己不成比例的大戟跳下马车,骑上了一匹坐骑,掉过马头,对上了颜良、文丑,吕玲绮将手中的大戟一横,高声道:“我乃吕布之女吕玲绮,要想活命,就速速让开一条道路!”

文丑看了看吕玲绮,对身旁的颜良道:“大哥,这就是吕布的女儿,世人都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美女就属那个貂蝉了,唉!这倒好了,吕布的女儿也长这么俊俏,怎么这么没有天理啊?!”

颜良听了自己义弟这番话,心里这个气啊!也不知道他脑袋里天天想了些什么,所以也不理他,催马上前道:“女娃娃!这里乃是战场,不是你玩耍的地方,我家主公有令,不得伤你分毫,你还是自己下马,随我去见我家主公吧!”

“嘻嘻!那就要看你这黄脸将军有没有这个能耐了!”吕玲绮一摆手中大戟道。

文丑一听就不干了,大声喊道:“大哥!主公只说不得伤他分毫,你便将他擒了不就得了,何必在这和他多费口舌,只要擒了,吕布自然便会投降,咱们也能少死不少兵卒不是!?”

“说得是。”颜良认同道。

颜良手中的大刀一摆,催马冲向吕玲绮,吕玲绮不躲不闪,面无惧色,竟等颜良的到来,颜良看到吕玲绮竟然面无惧色,心中不由得赞扬了一声:“好胆色啊!”

吕玲绮不慌不忙,吹准了颜良下刀的方位,拿着大戟向颜良砍去,大戟上面有一个月牙小枝,所以整体的重量也不轻,属于重兵器一列,画戟不仅可以当成枪来用,还可以像刀一样劈砍,还可以用两枝之间的缝隙锁住对方的武器,功能很多,所以戟是一种非常难以掌握的武器,难学难精,不仅要有天赋,还要有力气,更要有恒心,有毅力才有可能练成,所以很少有人使用戟做自己的武器,但是真的有人敢用戟做自己的武器,那就说明这个人是一个真正的高手!

吕玲绮和颜良的武器,在两个人的挥舞下,正好碰到了一起,一阵刺耳的金铁撞击声在战场中间响起,两个人都有不小的力气,再加上武器的重量,以及马匹冲锋带来的冲击力,这力量至少有千斤之力,所以两个人都不由得被这股力量震退了一些。

颜良生生被震退了三步,心下暗暗佩服吕玲绮,不由得道:“女娃娃!力气不少,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一般的男子比不得你!”

而吕玲绮却被生生震退了七步,而且手中的大戟差点拿捏不住,一来是吕玲绮毕竟是个女孩子,力气自然不过颜良,二来是颜良也没有十成的力气,三来是吕玲绮的坐骑不如颜良,那颜良的坐骑可是左傲冉亲自从张世平、苏双那里挑的上好良驹。

吕玲绮知道自己的力气不如颜良,自然不能再拼气力,所以这第二次催马交锋,吕玲绮就把招式给变了,走得多是枪招,完全是一副灵巧的路线。

颜良武艺高强,本领出众,而且久经战阵,经验丰富,眼光毒辣,一眼就瞧出吕玲绮的弊端,这吕玲绮虽然招式精妙,但却没有上过战场,交战经验不足,虽然改了路子,走起精妙路线,但颜良却不慌乱,只是伺机找寻吕玲绮的破绽,哪怕是拼着自己受点轻伤,也要毫发无损的将吕玲绮生擒活捉了。

说白了,这也就是颜良,如果换成了文丑,那他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能取胜,他也就不管什么帅令不帅令了,也就是说,如果换成文丑与吕玲绮交战,吕玲绮可能已经被戳了好几个窟窿了。

就这样,二马盘旋,你来我往,颜良和吕玲绮便打了十几个回合,说来也怪,这吕玲绮还像是天生的战将苗子,她是越打放得越开,越打这戟法运用的越熟练,这倒把颜良给难住了,怎么地?没有伺机下手擒拿吕玲绮的时机啊!所以颜良只能继续和吕玲绮周旋下去,伺机寻找下手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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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一十八章虎父无犬女(上)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一十八章虎父无犬女(上)

“主公!您看!颜良将军怎么和一个女将打起来了?!”陈登眼尖,一眼便瞧见了颜良的战圈,手指着战圈对左傲冉道。

左傲冉顺着陈登所指方向看去,颜良还真和一员女将起了起来,左傲冉在一仔细观瞧女将的穿着打扮,不由得道:“必是吕布之女无疑!速速传我帅令,不可伤吕布之女分毫,但凡违令者,无论官阶大小,以往战功多少斩!”传令官答应一声,下去传令了。

陈登的眉头微微一皱道:“主公,如此恐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左傲冉问道。

“主公若是如此传下令去,军中兵将必然怕主公责罚,而不敢全力阻挡吕布之女,如此一来,定又如张辽闯营一般啊!”陈登在旁道。

“元龙过滤了!”左傲冉微微一笑道:“此正是我为何让颜良截住吕布归路的原因!”

“登不解,还望主公明示。”陈登道。

“你呀!”左傲冉无奈地道:“我观颜良可为上将,但却性促狭,虽骁勇而不可独任,不过颜良却有分寸,磨练日久,必可独当大任!”

一旁的刘虎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地一笑,凑到左傲冉的近前,在其耳边用低低的声音道:“听闻颜良将军有一妹妹,名叫颜子晴(网络游戏《三国鼎立》中的架空之人物),生得是花容月貌,莫非九弟………”

“胡扯!”左傲冉一听就怒了,瞪了一眼刘虎道:“子晴妹子如今才和我二儿子一般大小,刘虎啊!以后休要胡言,念你初犯,若有下次,必不轻饶!”

“哎呀!都怪我多嘴,下次绝对不敢了!”刘虎被吓得一哆嗦,赶忙退到了一旁。

左傲冉不再理会刘虎,继续饶有兴致地看颜良大战吕布之女,看到gao潮部分,不由得大声赞道:“好啊!果真是虎父无犬女啊!就这身武艺,足当一员大将啊!”

左傲冉是越看越赞,越看越喜欢,越喜欢就越想看,越想看便越赞,就差管吕玲绮叫女儿了,陈登在一旁看得很是不解,不知道自家主公这是怎么了?!

“啪!”猛然间,左傲冉一拍大腿,把个陈登吓个够呛,陈登急忙问道:“主公何事如此激动?”

“快…快…快……”左傲冉也不回答陈登的问话,激动的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深吸了一口,左傲冉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这才说道:“陈登啊!我让刘虎护送你回并州,你务必要将我儿左冶龙带到阵前来。”

“嗯…”陈登刚想开口问这是为什么,但却猛然间想到了些什么,便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躬身道:“登这就去。”

“刘虎!你护送元龙回并州,定要速去速回,晚了便军法处置!”左傲冉严肃地道。

刘虎本来很不情愿,但又不敢违背左傲冉的军令,只得抱拳道:“遵命!”

………………………………………

此时吕玲绮打得兴起,招式变化多端,竟然让颜良略处下风,这可让颜良的颜面尽失,若非顾及自家主公左傲冉下达的帅令,他早就拿出他那副凶狠劲儿了,又何必打得这般郁闷。

“哇呀呀!”文丑在一旁看得心里窝火,不由得怪叫道:“大哥!我来祝你一臂之力!”文丑一摆手中的八宝龟背罗龙枪,催马加入战圈当中。

颜良知道自己这个兄弟作战勇猛,但却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一旦打得兴起,全然不顾军令将令,所以文丑这一上来,颜良的这心就忽悠一下子,心说:“兄弟啊兄弟!你可别使性子,要不然这功劳拿不到不说,还得落下个违抗军令的罪责!”

文丑也不含糊,瞅准空当,上来就是一枪,奔着吕玲绮的肋下就刺,吕玲绮急忙用大戟去挑,刚挑开文丑这一枪,颜良的大刀就下来了,吕玲绮又急忙去格挡,如此一来二去之下,吕玲绮的章法就乱了,一下子就变得被动了起来。

吕玲绮见这两个大汉二战一,心里气得不行,就连小脸都憋得紫红,最后气得只得口出恶语道:“你这两个大汉,真是好不要脸,竟然两个战一个,欺负我一个女娃娃家家,真是不知羞耻,辱没了左家军的威名!”

被这么一说,颜良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手上的招数也慢了不少,反而文丑却觉得没有什么,咧了咧嘴道:“嘿嘿!女娃娃!你这就不知道了,正所谓:英雄难敌四手,这恶虎还怕群狼,你比我家那只母老虎可厉害多了,我们兄弟自然要联起手来了,我家主公也说过,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嘛!”

文丑说这番话本是无心,这正是说者本无心,听者却有意啊!文丑张口闭口都是母老虎,影然一副将吕玲绮比作一只母老虎,这吕玲绮哪能不动真怒啊!

“你家那个才是母老虎呢!”吕玲绮大声吼道。

“哈哈!”文丑一枪崩开吕玲绮攻来的大戟,咧着大嘴笑道:“哎!娃娃,你这一生气,别说啊!还真越来越像我那婆娘了!”

文丑可谓是越说越离谱,把个吕玲绮气得够呛,吕玲绮越生气,手上的招数就越凌乱,文丑反而越说越起劲,活脱脱好像就想把吕玲绮给气死一般。

如今的吕玲绮被气得浑身颤抖,文丑是说得兴起,进招更是凶狠凌厉,颜良发觉有点不对劲,急忙收住了进攻的招式,提醒文丑道:“兄弟啊!你可别忘了主公的军令!”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眼下的情况不伤她休想擒她啊!”文丑一枪挑开吕玲绮的大戟,手中的八宝龟背驼龙枪后把一抬,前把往下一压,奔着吕玲绮的腹部扎去,吕玲绮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便将画戟横着一扫,奔颜良打去。

“不可!”颜良大喝一声,也不管奔自己扫来的大戟,手中的大刀往前一递,正好架住了文丑的大枪。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文丑手中的大枪一转,变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向吕玲绮刺去。

颜良手中的大刀一翻,再次架住了文丑的大枪,也就在这个时候,吕玲绮的大戟也扫到了颜良的身上,颜良惨叫一声,翻身落马,“啊!”文丑惊叫一声道:“大哥!”

吕玲绮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当时也愣住,一个敌将为救自己,而被自己所伤,这算什么事儿啊?!矛盾?!这在吕玲绮的脑中是一个相当矛盾,而无法解释的事情。

其实啊!笔者感觉这件事情很简单,因为颜良会如此去做,全因为一个东西作祟,那就是军令!这也就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颜良是一个服从军令的合格军人,而从这里咱们不难看出,左傲冉的一句军令,是多么有重量的,这也就侧面的说明,左傲冉在众将心目中得地位!有哪一名武将肯因为上司的一句话,而舍弃掉自己的性命呢?!然而左傲冉做到了!颜良也做到了!

“小姐快走!”就此时此刻,侯成的喊声传进了吕玲绮的耳中,还愣在当场的吕玲绮被其惊醒,回头一瞧,原来三十多名亲卫如今已经死了大半,就连侯成也多处受伤,快要坚持不住了。

吕玲绮一拨马头,往回杀来,欲要解救侯成等人,侯成一瞧,急忙喊道:“小姐快走,不要管我们!”而那些仍在拼死抵抗的亲卫们也同样喊道。

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祖郎五人刚想分出人来去战吕玲绮,就见文丑催马舞枪追赶吕玲绮,口中还大声喊道:“贼女娃!哪里逃?!留下命来!”愤怒之下的怒吼,吼声之大,可想而知。

“啪!”左傲冉猛的一拍大腿道:“哎呀!坏喽!我儿媳妇的性命不保啊!”如今的左傲冉这个后悔啊!怎么就把文丑派到那里去了呢?自己安排谁不行啊?!

吕布也被这一声巨吼惊动,一瞧是自己的女儿有了危险,便向拨马去救,但却被面前的许褚死死缠住,无法可施之下,只得喊道:“张辽!速去解救小女!”

“遵命!”张辽应诺一声,硬是挨了文聘一枪,拨马去救吕玲绮。

咱们掉过头来再说侯成,侯成见文丑追击吕玲绮,也顾不上自己身上有伤,武艺不如文丑,催马舞兵刃就迎上了文丑,紧随其后的还有几名亲兵。

侯成一离开,剩下的这些亲兵哪是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祖郎五将的对手,五将三下五除二,就将还在顽抗的吕布军侯成所部亲卫全部干掉了,随后五人便围了冲过来的吕玲绮。

“你们左家军向来就是这般以多欺少吗?!”吕玲绮一瞧竟是五将同来围战自己,心下很是暴怒,出言厉声讥讽道。

祖郎一横手中的一字点金豹尾画杆方天戟道:“休管她言,主公有令,要生擒这个女娃娃!”五人之中四个乃是出身黄巾贼,而祖郎更是山越人,所以对以多欺少并不感觉害臊,便一起围攻吕玲绮。

咱们放下这边不说,再说暴怒中的文丑,文丑本就因吕玲绮伤了自己的兄长而恼火,如今又来了一个阻挠他报仇的,文丑自然便把这一腔怒火都发泄到侯成的身上了。

二马初一交锋,侯成还没来得及进招攻击文丑,就被文丑一枪杆打落马下,紧跟着文丑催马向前,一枪一个,将侯成身后的几个亲卫纷纷挑落马下。

文丑见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祖郎五人正围战吕玲绮,自己也插不上手,只好一带马的缰绳,随即摘下弯弓,从走兽壶中拽出一支雕翎箭,弯弓搭箭,认扣添弦,就准备将吕玲绮射落马下。

从地上爬起来的颜良一瞧自己的兄弟正要射冷箭,急忙边跑边喊道:“不俊快住手!不要射!”

“啊?!什么?!”文丑一回头,手却松开了。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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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一十九章虎父无犬女(下)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一十九章虎父无犬女(下)

“咻~!”

文丑一箭射出,颜良可就傻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自己这个义弟的箭法如何,他这个当义兄的是再清楚不过了,虽不敢说百发百中无虚弦,但也差不多了。

左傲冉瞧见文丑一箭射出,吓得他把眼睛就闭上了,根本不敢去看,因为左傲冉同样知道文丑的箭法,只能暗暗嘀咕道:“完喽!完喽!我的好儿媳啊!师兄啊!当师弟的对不起你啊!”

“可恶!竟然让她躲开了!”文丑顿足捶胸,很是懊恼地道。

颜良听到文丑的咒骂声,猛然睁开眼睛,见吕玲绮安然无恙,这颗差点跳出来的心这才算是回归原位,但是当颜良瞧见文丑二次认扣添弦的时候,颜良可就傻了,人的幸运是有限的,颜良可不认为,幸运天使会二次降临到吕玲绮的头上,所以颜良便大步流星的向文丑所在处跑去,颜良眼瞅着文丑就要射出第二箭,可是自己离文丑还有不小的一段距离,最终颜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摘下自己的头盔,奔着文丑丢去。

“唰!”

文丑感觉有什么东西奔自己飞来,急忙松了弓弦,攥住了长弓,身子向后一抑,躺在了马背之上,颜良这一盔走了空,从颜良的面门飞了过去。

这回颜良可真傻了,再一次跌坐在了地上,而刚刚睁开眼的左傲冉也巧,正好瞧见文丑射第二箭,吓得左傲冉再次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道:“老天爷啊!玉皇大帝啊!释迦摩尼啊!我万能的上帝和圣母玛利亚啊!俺地神啊!这一箭千万别射中啊!”

文丑的第一箭从吕玲绮的箭头划过,划开了吕玲绮的披肩,但却没有伤到吕玲绮的皮肉,而这文丑的第二箭再次射来,慌乱中吕玲绮急忙拨打冷箭,何仪瞧准空当,跳起来横扫一棍,吕玲绮慌中不乱,乱中不慌,急忙在马上使了一招金刚铁板桥的功夫,险险的躲过了这一棍。

这还不算完,吕玲绮躲过了何仪一棍,何曼的一棍又到了,躲开了何曼的一棍,吴霸的棍又到了,躲开了吴霸的一棍,雷绪的单刀就进来了,让开了雷绪的单刀,祖郎的双鞭就砸下来了。

“好!”左傲冉二次睁开眼,瞧见的正是吕玲绮躲闪五将的攻势,看到惊艳处,不由得张口赞道:“这才是我左家内定的好儿媳啊!”

“我的妈妈呀!吓死我了!”颜良瞧见文丑二箭无功,心下大安,但接下来的一幕,让颜良的心弦再次紧绷,因为文丑第三次认扣添弦,准备三射吕玲绮。

“tmd!来人啊!文丑违抗军令,速速将其擒来!”左傲冉高兴之余,一眼瞧见文丑第三次认弓填弦,急急地下令道。

“事不过三啊!”颜良心下大骇,紧跑两步,纵身向文丑扑去。

“咻~!”

颜良将文丑扑落马下,但弓弦声却再次响起,颜良知道,自己的这个义弟百分之一百的在劫难逃了,因为颜良觉得,文丑这一箭是必中无疑的了,两箭不中,这已是文丑的最大极限了。

颜良骑在文丑的背上,狠狠地捶击着文丑的背部,而且还不停的严厉的喝骂道:“你个莽汉!惹下了滔天大祸,你知道不知道?!让你射!让你射!你的命都被你射没了!你知道不知道啊!”颜良全然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样子。

“早一步擒下这个女娃子!咱们就能少很多伤亡,俺这么做也错吗?!大哥,俺这么也有错吗?这些兵卒可都是咱们亲手训练出来的,就和咱们的兄弟一样,难道大哥你就能因为主公一句话,而致这些兄弟的性命而不顾吗?”文丑大声的对着颜良吼道。

颜良停止了对文丑的击打,轻声苦笑了一声道:“义弟啊!难道你认为兄长看见这些昨天还在和你嬉笑,今日却倒在血泊之中的兄弟不悲伤吗?你如果这么认为,你就是大错特错了,我来告诉你,主公下的是军令,咱们就得服从!而且主公想得必定比你我周全,你我看见的只是眼前的得失,而主公必定比你我看得长远,主公让生擒这个女娃子,必定有生擒这个女娃子的道理,主公不让伤他分毫,必定也有他的道理!”

“大哥!小弟太过冒失了!如今当如何啊?”颜良的一席话,让文丑犹如当头棒喝,又如醍醐灌顶,刹那间明白过来。

“唉!”颜良打个了哀声,站起身来道:“来人啊!将文丑将军绑起来,和敌将侯成一同送往主公处。”

文丑看着颜良道:“能行吗?”

“但愿能行吧?!希望主公念在你跟随多年,南征北战,东挡西杀,立下了汗马功劳的份上,能够饶你一命吧?!”颜良无奈地道。

兵卒们刚把文丑绑上,传令兵就到了,传达了左傲冉的命令,颜良听完,心下便暗道:“完喽!主公震怒!我这兄弟的命算是难保喽!”但颜良也别无他法,只能让传令官押着文丑、侯成前往中军大帐侯令。

左傲冉正在愤怒之余,却传来了一个让他万份惊喜的好消息,那就是吕玲绮已被生擒,而且是毫发无伤,更重要的是,吕玲绮还主动要求见自己。

吕玲绮没死,对,吕玲绮没死,而且也没有受伤,颜良扑到文丑的一刹那,文丑的箭出手了,但却出现了偏差,没有射中吕玲绮,而是射中了吕玲绮胯下的战马,战马吃痛,险些把吕玲绮翻下马来,结果却被何仪、何曼、吴霸三人钻了空子,三人手擒棍下,打断了吕玲绮跨下战马的马腿,战马失去了平衡,侧身栽倒,吕玲绮反应不及,一条腿被压在了马下,抽不出来,这才被几人生擒,然而被生擒的同时,吕玲绮要求要见左傲冉,几人不敢怠慢,先是派人禀报左傲冉,而后押着吕玲绮前往中军大帐。

左傲冉得知此事大喜,先前的怒气一扫而空,看了一眼身旁的众将道:“蒋义渠听令!汝速去应战吕布,务必将他女儿被擒之事告知与他,让他速速退走!”

“遵命!”蒋义渠应命道。

左傲冉轻笑一声道:“传我将令,一旦吕布退走,无需阻拦,让其从容退走!”传令兵答应一声,下去传令了。

蒋义渠催马举着一对假大锤直奔吕布而来,此时的许褚已经没有招架之力了,拨马就要败走了,蒋义渠见此情形,轻笑了一声道:“仲康将军暂且退下休息,蒋义渠来也!”

蒋义渠这一过来,许褚这一瞧蒋义渠,心说:“好家伙啊!我碰着谁不好,我碰着他了,你说这个人他不顶用啊!手里头拿着一对纸糊的锤,这你碰着吕布,你还活得了吗?”

蒋义渠将手中双锤一晃,跟许褚道:“我说许将军,闪开,看我地!”

许褚心说:“哼!我看你怎么死地!”许褚催马让过蒋义渠,这才拨转马头,单手提兵刃,给蒋义渠观敌阵。

这会儿蒋义渠的胆子可够壮的,他知道吕布的女儿已经被擒,这吕布不敢造次,就见蒋义渠将手中这对假锤左右一分,带住了厮缰,在吕布的跟前就站住了。

吕布抬头这么一瞧,哎呦!我的妈呀!他手里这对锤怎么这么大个啊!左傲冉手里那对锤就不小了,比正常的锤大出好几号,这汉子手里的这对锤就更离谱了,比左傲冉的锤还要大出好几号,这人得有多大的力气啊!吕布见识过左傲冉的锤,知道左傲冉的力气那是相当的大,所以便认为蒋义渠的力气更大,吕布哪能猜到这是纸糊的啊!

蒋义渠也知道吕布厉害,不敢试吧!一看吕布带住了马,用眼睛瞅着自己,蒋义渠也瞪着吕布,而且还拿着自己这对锤在吕布的眼前晃荡,并且问道:“你看怎么样?”

“挺厉害!”吕布点了点头道。

“知道我厉害啊!知道我厉害就行了!”蒋义渠微微一笑道:“你的女儿如今正在我家主公的大帐内喝茶,我家主公说,望温侯不要义气用事,退兵回下邳,以免加剧伤亡。”

此时的文聘、韩莒子也都退了下来,来到了许褚的身旁,而高顺和张辽也来到了吕布的近前,吕布将手中的方天画戟紧了又紧,紧了又紧,心里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是退?!还是攻?!是退回城去,等待对方提出的条件?还是杀进去,就会自己心爱得女儿?!吕布正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将军!让我率军杀进去救小姐回来!”高顺在吕布的身旁大声地说道。

张辽却在一旁劝道:“我军处于劣势,不能再战了,只要将军活着,左傲冉是不敢伤小姐分毫的,将军万万不可冲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咱们可以回城找陈宫先生从长计议啊!”

“我量他左傲冉也没有伤我女儿的胆子!”吕布紧了又紧的方天画戟最终还是松开了,吕布将方天画戟举在空中盘旋,最后狠狠的向地面一挥,这才高声道:“左傲冉!你给本侯挺清楚了,你若是敢让我吕布的女儿有半点委屈,哪怕是李彦那厮来了,我也要把你刀刀斩碎,刃刃诛绝!”

“将军!不能走啊!让末将带着兄弟们再冲一次,末将一定会把小姐救回来的!”高顺向吕布请求道。

“算了!我和左傲冉有解不开的渊源,我的女儿便等于是他的女儿,他是不会伤害我女儿分毫的,他反而会将我的女儿视为掌上明珠般宠爱!咱们回下邳,我倒要看看,这个左傲冉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吕布拨转马头,往行外行去,直奔下邳城。

“唉!”高顺无奈得叹息了一声,张辽看了看高顺道:“走吧!”

高顺将手中的兵刃举起,高声道:“众军士听令,返回下邳城!”仅存不到一千的并州精锐狼骑兵一个各垂头丧气的跟随者高顺、张辽向下邳城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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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二十章下邳城外会吕布(上)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二十章下邳城外会吕布(上)

左傲冉一回到中军大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文丑和敌将侯成,左傲冉一瞧见文丑,本来极好的心情便笼罩上了一层乌云。

左傲冉走到自己的帅案后,看了一眼文丑身旁的将官,颜良急忙道:“主公,此将乃是吕布麾下八健将之一的侯成,被我义弟文丑所擒!特押到此处,听后主公发落。”

左傲冉面如秋水,点了点头道:“押下去吧,和郝萌一起看押,待遇相同。”

“多谢左元帅不杀之恩。”侯成急忙叩头道。

侯成被押下去后,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哎呦!咱们这文大将军怎么被捆在在这啊!捆得跟个宗子是地,多有损大将军的威名啊!公骥啊!还别给你义弟松绑啊!”

“嘿嘿!俺就说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看着没有,主公一点都没怪罪俺,赶紧地,给我松绑啊!”傻了吧唧的文丑根本没听出左傲冉话里的弦外之音,缓缓站起身来,埋怨着自己的义兄颜良。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好赖话还听不出来吗?”这把颜良给气的,上去就是一脚,把文丑蹬翻在地,文丑这下可火了,刚想破口大骂,颜良却抢先开口骂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主公面前还敢放肆,你这不是找死吗?!还不老老实实地跪地请罪,望主公从轻发落!”

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你这黑厮,背上所绑何物啊?”

未及文丑回答,颜良急忙道:“主公,文丑一时鲁莽,忘………”

“唉!”左傲冉伸手拦下了颜良的话头,看了一眼文丑道:“违抗军令当如何啊?”

文丑抬头看着左傲冉道:“既然主公不肯饶过俺,那就那把鬼头刀来,把俺看了便是!”

“文丑!”颜良责怪的喊了一声。

“好!来啊!把文丑拉出去斩首示众!”左傲冉大手一挥道。

“这……”颜良无言应对,只能眼睁睁的干瞅着。

“九弟啊!文将军一时鲁莽,罪不至死啊!”朱慈在旁劝慰左傲冉那道。

“是呀!九弟啊!你就饶了文将军一命吧!”刘虎也道。

慕容平急忙站起来道:“文将军,赶紧给我九哥赔罪啊!”

“是啊!”颜良道。

刘虎也道:“是啊!打他几下便是了。”

“这是军令,军令有违,我还如何统帅三军啊!我不打他,只要这黑厮的一颗人头!”左傲冉面色阴沉地:“如果再有为文丑求情者,便于这黑厮同罪!”

文丑寻思过味来了,这是要真杀自己,所以文丑便对众人道:“众位将军,都不用再劝了,军令是俺自己违抗的,没有人拿刀逼着俺,这颗头看了便看了!嘿嘿!其实啊!俺文丑心里挺高兴的,这一仗少死了不少兄弟,俺这一颗头换那么多兄弟的命值了!”而后文丑又对众人道:“只是俺文丑还有一桩心事,那就是俺文丑死后,就不能在为主公上马征战了,更不能护得主公安全,望众位保得主公的周全,俺文丑在此谢过众位将军了!谢了!谢了!谢了!”文丑跪在地上,磕一个头,说一声谢了,弄得众人都不是滋味。

刘虎实在是看不下去,他先不干了,气冲冲的地左傲冉道:“九弟啊!这文将军虽然犯了军规,违抗了你的将领,但他却曾随您南征北战,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也算是赤胆忠心,如今全军上下都知道无论官职大小,功劳薄厚,但凡违抗军令者,一律降罪,不如让文丑将军在最立功,这死罪就免去吧!”

“是啊!九弟啊!就让文将军戴罪立功吧!”朱慈在旁道。

蒋钦、周泰、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周达等将也一起为文丑说情道:“主公,您就饶了文将军吧!”

左傲冉那往下压了压手,事宜众将安静,这才说道:“不俊啊!既然众将都为你说情,本帅便给你个机会,让你将功折罪吧,以后每每开阵,你必取敌将首级三颗,只要少了一颗,我便要你的脑袋,而且你如若在敢违抗军令,我便二罪并罚,你也再也没有今日这般运气了。”

“真的啊?!”文丑还有点不肯相信。

刘虎来到文丑的身边,咧着大嘴道:“黑厮!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谢谢我九弟!”

“谢主公不杀之恩,文丑必多杀敌将,以报主公活命之恩。”文丑跪在地上道。

左傲冉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都退下吧,各自清点本部兵马,呈报伤亡情况。”

“是。”众将抱拳应诺,纷纷离帐。

众将刚走,蒋义渠、许褚、文聘、韩莒子、祖郎、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管承等十员将官便押着吕布之女吕玲绮来到帐中交令,左傲冉本来挺高兴地,但是一瞧这帮莽汉竟然把自己内定的儿媳妇给绑了,当下面色一变,将众将狠狠的呵斥了一遍,便让他们各自回帐了,而吕玲绮身上的绑绳,自然由左傲冉亲自解开了。

“左叔父安好,侄女玲绮有礼了。”吕玲绮向左傲冉施礼道。

左傲冉这才细细的打量起面前的这个内定未来儿媳妇,啊唷!好绝色的姑娘啊!你看她怎生打扮,但见:她头上青丝,挽就乌龙髻,狐狸倒插,雉鸡翎高挑,面如傅粉红杏,泛出桃花春色,两道秀眉碧绿,一双凤眼澄清,唇若丹朱,细细银牙藏小口,两耳金环分左右,十指尖如三春嫩笋,身穿锁子黄金甲,八幅护腿龙裙盖足下,下边小小金链,踹定在葵花踏镫上,果然倾城国色,好像月里嫦娥下降,又如越国西施一般啊!

“哈哈!好!好!相当的好啊!”左傲冉打个哈哈道:“小侄女的英姿飒爽叔叔都瞧见了,玲绮真乃女中的魁首,有女如此,夫妇何求啊!我那师兄真身生得好女儿啊!”

“左叔叔过奖了,玲绮哪有那么好啊!”吕玲绮微微害羞地道。

左傲冉很满意地看着吕玲绮道:“既然你一张口便叫我叔叔,那我师兄也就是跟你说了我们二人的关系,对吗?”

“是的!”吕玲绮点了点头道:“今天夜里,家父寻至玲绮住处,说要送玲绮出下邳,要闯叔叔的大营,家父更是将与叔叔的关系告知了玲绮,若一旦出现危险,便亮明身份,要求见叔叔,父亲说,只要见到了叔叔,玲绮的人身安全就有了保障。”说完这些后,吕玲绮便低头不再言语。

左傲冉还以为有人欺负了吕玲绮,便问道:“玲绮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有人欺负了玲绮?”

吕玲绮摇了摇头,用很是不解的音调问道:“既然叔叔与父亲乃是师兄弟,那叔叔又为何会于父亲兵戎相见呢?而且还将侄女玲绮请到这里来呢?”

吕玲绮的一番说说完,左傲冉就对这个内定的未来儿媳妇更加的喜爱了,因为吕玲绮给了左傲冉一个很大的台阶,她用的是“请”这个字眼,而非是擒,或是俘获。

左傲冉尴尬地笑了一笑道:“各种原委甚多,非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你一个女孩子,就更不清楚了。”

“虽然叔叔与父亲交战,但玲绮能够看得出来,叔叔是真心喜爱玲绮,对吧?”吕玲绮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左傲冉。

吕玲绮如此,致使左傲冉大为怜惜,轻轻的抚摸着吕玲绮的头道:“玲绮是那么惹人怜爱,叔叔当然也不例外了。”

“但是父亲却要将玲绮嫁给那个纨夸子弟,袁绍的儿子当妻子,玲绮不要!玲绮不要!”吕玲绮使劲的摇着头,扑在左傲冉的怀里一边哭泣,一边说着自己向往的丈夫:“玲绮要嫁一个像父亲那样,或是像叔叔这样有成就、有理想、有抱负,顶天立地、文武双全的好男儿!”

吕玲绮给左傲冉带的这个高帽真可谓是老高老高啊!左傲冉差一点就将你既然不喜欢袁绍的儿子,那就嫁给我的儿子,当我左傲冉的儿媳妇吧!这句话给说出来。

“好了!别哭了!你就在叔叔的营中多住几日,叔叔去找你的父亲说,保准不让他将我可爱的玲绮侄女嫁给那个废物,这样总可以了吧!”左傲冉安慰吕玲绮道。

吕玲绮这才破涕为笑道:“左叔叔最疼玲绮了,左叔叔真好,玲绮最喜欢左叔叔了。”

“好了!好了!到叔叔的帐中休息吧,过两天你我儿冶龙就要到了,到时候让他陪你。”左傲冉怜爱地摸着吕玲绮的头道。

“哼!”吕玲绮撅了撅嘴道:“左叔叔,那小子来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他可是欺负过玲绮的。”

“怎么?玲绮还和冶龙见过?”左傲冉不解地好奇的问道。

“当然了!”吕玲绮点了点头道:“那次父亲带着玲绮去拜望师爷,结果就遇见了,他说他的父亲武艺天下第一,当时他也没有说就是叔叔您的儿子,我当然不扶起了,就和他动起手来了,结果……结果……结果他就欺负人家。”

“好了!好了!玲绮乖!”左傲冉一边哄着吕玲绮一边故作生气地道:“哼!好个臭小子,竟然敢欺负我地好侄女玲绮,看他到了军营的,我非得剥了他的皮!”

吕玲绮一捂小嘴,他可没想到左傲冉是个这么严厉的父亲,自己无论怎么人性调皮,父亲可都没有打过自己,所以吕玲绮急忙给左冶龙求情道:“左叔叔!左叔叔!玲绮现在不痛了,你可别剥了冶龙的皮,人家只是想小小的惩戒一下他而已,省得以后他老欺负人家,左叔叔要是真疼玲绮,就别惩罚冶龙了,好不好啊!?”

“嘿嘿!有门啊!”左傲冉心下暗喜,装作余气未消地道:“这回便宜这个臭小子了,要不是看在玲绮的面子,我肯定剥了他的皮,但他也少不了一顿好打!”

“左叔叔对玲绮最好了,比父亲还好!只是就不要打冶龙了,打坏了多不好啊!再说了,你也心疼不是。”吕玲绮继续为左冶龙求情道。

“那怎么可以,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一顿。”左傲冉道。

“嗯……嗯…左叔叔不疼玲绮了?!”吕玲绮撒娇道。

“嘿嘿!”左傲冉心下暗乐,嘴上却一副服软地道:“臭小子的命真好,占了俺们家玲绮的光,这顿面子就免了。”

“吧嗒!”吕玲绮在左傲冉的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道:“左叔叔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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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二十一章下邳城外会吕布(下)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二十一章下邳城外会吕布(下)

如此过了数天,吕玲绮一直都在左傲冉的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左傲冉却不烦,反而和吕玲绮聊得甚是欢畅,这一幕看在众将的眼里很是不解,因为中都知道,左傲冉无论对谁,都不会这般态度,如今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反常了。

而左傲冉如此反常的举止有一天突然停止了,哦不!应该说是被他的儿子左冶龙终结了,因为陈登说服了左冶龙,于是就和刘虎一起陪同着来到前线,而左冶龙一到,吕玲绮的目标就从左傲冉处转移了,转移到了左冶龙的身上,两个人成天吵吵闹闹个不停,表面上争得面红耳赤,而实际却乐在其中,全军上一下一致认为,这二人乃是一对欢喜冤家,并且还清楚了左傲冉一反常态的原因,那就是因为他这个未来儿媳妇!

期间,曹操与刘备曾三次请左傲冉前去协商一同攻取下邳的事宜,然而商讨间,左傲冉每每皆以下邳城中粮草充足,吕布军斗志高昂为借口,一拖再拖总攻下邳的时日。

曹操对左傲冉很是不满,不想自己率部攻城,却被众谋士阻下,他们的意见为二,第一是左傲冉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第二是左傲冉正在积攒筹码,想要他们一方将小沛的三十万妇女交出。

刘备就更不好过了,他不仅得依靠曹操,而且还得靠自己的师弟左傲冉掣肘曹操,从而达到徐州不被曹操所吞,仍归自己掌控,所以刘备只能从中来回的周旋,来回的打圆场,最后就成了和稀泥地!

而这次是左傲冉第四次从曹军大营返回,左傲冉的心情很不错,一回到营中,便召集众将议事,其子左冶龙也在其中,出奇的没有陪伴在吕玲绮的身旁。

左傲冉见众将都到齐了,便开口道:“元龙啊!让何仪、何曼二人陪你到曹营走一趟,办理一下我方俘虏交接的问题。



陈登很是不解,出列问道:“主公,请恕陈登愚昧,我方有俘虏在曹操处吗?”

“差点忘了。”左傲冉恍然道:“我军水军远征倭岛,水军大都督甘宁不仅平定了倭岛之乱,而且还完全的征服了倭岛,依本帅之令,向咱们这里输送俘虏,而这第一批俘虏便是三十万妇女,因吕布夺徐州,这批俘虏便被制留在了徐州小沛,而曹操又攻占了小沛,致使这批俘虏落到了曹操的手中,如今曹操将这批俘虏交还给我。”

“三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看来主公得多给登安排一些人手了。”陈登道。

左傲冉又道:“曹操说吕布火烧小沛,烧死了不少,后来小沛火拼,也死了不少,而且还有一些饿死的逃走的,如今已经不足十五万了,所以元龙你就按十五万的标准安排遣送并州的事宜吧!”

“主公,此中定有猫腻啊!”陈登一语道破其中的关键所在。

“我心中跟明镜似地!”左傲冉轻笑一声道:“曹操的话中必定不实,但也总不能让曹操白忙乎不是,十五万就十五万吧?!哪怕都是一些丑妇,本帅也是用得上地!”

“父帅,曹操总不会如此白白的大出血一场吧?!”左冶龙有些不解地问道。

左傲冉哼了一声道:“曹操焉能如此?为父答应他五日后率军攻打下邳,一举歼灭仍在负隅顽抗的吕布!”

“父亲……玲绮…………”左冶龙欲言又止。

左傲冉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一点也不避讳,乐呵呵地问道:“冶龙我儿,你觉得玲绮这姑娘怎么样啊?”

“嗯……”左冶龙嗯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左傲冉微微一皱眉,轻拍了一下帅案道:“如此一副女儿之态,一点也不想我左傲冉的儿子,玲绮是好还是不好啊?!”

“好!”左冶龙低着头道。

左傲冉被自己这个儿子可给气坏了,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耐着性子道:“那你喜不喜欢玲绮啊?”

“父亲…我………”左冶龙看了看四周围,就把自己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左傲冉都快被自己的儿子气乐了,叹了口气道:“帐中的都是你的叔叔伯伯,你有什么害羞的啊?!你是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喜欢!”左冶龙用低低的声音道。

“唉!”左傲冉一拍帅案道:“这不就结了吗?!你呀!!!”左傲冉点指着左冶龙道:“我都会以你是不是我的种?怎么一点你父亲我的优点都没有学到呢?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多的姨娘,那就是因为你父亲我,敢于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的爱意,更敢当着她们的面说出“我爱你”!”左傲冉的这句话说完,帐内的众将都偷笑不已,就连帐外的两名站岗的兵卒也都窃笑不已。

“啪!”左傲冉一拍帅案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你们也应该好好的学着点,要不然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可是蔡外公和卢外公却教导孩儿………”左冶龙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左傲冉打断了,只听左傲冉说道:“你的两位外公说得不错,但你也记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左冶龙点了点头道:“嗯,我已经求过了!”

左傲冉一听儿子这句话,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心中暗道:“我这儿子行啊!不声不响,暗箱造作的本事比自己还大啊!将来必定能够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啊!”感叹到这里,左傲冉满面堆笑地问道:“冶龙我儿啊!那玲绮答应了没有啊?”

“她什么也没说,红着脸就跑回自己的帐中了,而且还不见孩儿。

”左冶龙回答道。

左傲冉微微一沉思,而后乐呵呵地道:“嗯,据为父多年来的经验,女孩子家都会有女孩子的矜持,他既然没有正面的拒绝你,又没说要考虑考虑,这也就说明同意了!”

“太好了!”左冶龙差点高兴地跳起来。

帐内的众将都把这一幕看在了眼中,而且他们心中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营中准备设摆“订婚”喜宴,全营将士都要参加!”左傲冉高兴地道。

“主公不可如此草率啊!”陈登出列阻止道。

“是啊!”左冶龙点了点头道:“我二人一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没有三书六礼,名不正言不顺啊!”

(三书六礼是中国的传统婚姻习俗礼仪。“三书”指在“六礼”过程中所用的文书,包括聘书、礼书和迎三书六礼是中国传统婚礼的重要礼仪书。“六礼”是指由求婚至完婚的整个结婚过程。“六礼”即六个礼法,指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

左傲冉乐呵呵道:“你看我,这不是高兴过头了吗?我明天就给你提亲去!”众将默然,随后左傲冉奋笔疾书,写下了一封书信装好,让刘虎给吕布送去,为了掩人耳目,还将郝萌、侯成二人放了,由刘虎一同给吕布送去。

刘虎押着郝萌、侯成二人来到下邳城外,二人叫来了城门,引着刘虎直接去见吕布,这就正是应了那句古话,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啊!

郝萌、侯成二人被放回来的消息很快就有人报给了吕布知晓,而且和这个消息一同传到耳中的就是还有一人要见他吕布,并且已经由郝萌、侯成引着来了,吕布就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人是左傲冉派来讲条件的,谁让自己的女儿落到了人家的手中了呢?!

“让那人进来。”吕布不温不火地道。

刘虎被人引了进来,因为知道这吕布很快就要成为自己九弟的亲家,也就都是自己人了,所以刘虎很是客气对吕布道:“我乃左元帅麾下战将刘虎,特奉我家元帅之命,来给吕将军送上一封书信。”刘虎说完,就把书信呈上了。

吕布接过书信,将信件拆封,打开书信这么一瞧,上面仅有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兄吕布亲启,一师之徒,情义大于天,弟本不愿与兄兵戎相见,但却事与愿违,弟此来非夺兄之基业,而是救兄于危难,此情此表,不再信言,望明日兄长领兵出战,弟于兄好生明言,弟左傲冉拜上。

“来人啊!”吕布高声道。

郝萌、侯成本就在门外侯令,一听吕布叫人,两人急忙进来,来到吕布的近前,躬身道:“在!”

“将刘虎给我绑了,拿他来换我的女儿!”吕布怒声道。

郝萌、侯成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吕布一瞧可就动了真火了,一拍桌案道:“好啊!在左傲冉哪里呆了几天,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是吧?你们俩是想造反吗?”

“将军请息怒,且听郝萌一言。”郝萌躬身道:“将军,就算咱们擒下了刘虎,也换不回小姐来!一个刘虎,对于左傲冉来说只不过是一员将官,他左傲冉焉能用小姐换这一员将官呢?”

“是啊!”侯成也道:“小姐在左家军地位尊崇,非是左傲冉亲自陪在身边,便是其子左冶龙左右相陪,每日是吃得好,住得好,未受过半点的欺凌,由此可见,左傲冉还是一个值得钦佩的人,所以侯成认为,将军也应礼遇刘虎将军。”

这时候陈宫经人禀报后进来了,一进来陈宫便向吕布施礼道:“听闻有左傲冉派人求见将军?”

“嗯。”吕布点了点头道:“就是此人,我正想绑了此人,去换我的女儿。”

陈宫看了看一脸傲气的刘虎,点了点头道:“此人乃是左傲冉军中有名的战将,双锏震华夷的双锏大将刘虎!此人在左傲冉的军人地位不低,但却换不会小姐。”

“换不回小女?”吕布不信地问道。

“嗯。”陈宫点了点头道:“但不知左傲冉派人来见将军所谓何事啊?”

“左傲冉约我明日会战,于阵前商议一些事情,我估摸着必是用小女换在下投降。”吕布道。

陈宫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微微一笑道:“劳烦郝萌、侯成二位将送刘虎将军出城,就说明日我家将军必定出战!”

“告辞!”刘虎抱拳施礼告辞离去。

“公台,难不成有了妙计?”吕布问道。

陈宫很少如此,但每一次这般的话,便是有了好的主意,所以吕布不曾生气,反而出言相问,陈宫微微一笑,来到吕布的近前,用低低的声说道:“明日将军出战,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不仅能将小姐换回,而且还能解了下邳之围。”吕布听后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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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二十二章女大不中留(上)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二十二章女大不中留(上)

郝萌、侯成送刘虎出了下邳,刘虎返回军营,将自己进下邳,见吕布递书信,吕布要绑自己换女儿,最后陈宫出言阻拦,替吕布答应了明日交战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左傲冉听后,心里有了定计,便让刘虎下去歇息了。

次日清晨早起,用罢早战饭,左傲冉升帐传下命令道:“点兵三千,攻打下邳城。”军中掌号,点齐了人马,左傲冉、左冶龙、吕玲绮三人在帐外拢丝缰认镫扳鞍上了坐骑,率领众将三声鼓响冲出了大营。

左家军的兵将各个是人似欢龙,马似活虎,旌旗飘摆,浩浩荡荡杀奔下邳城,这正是:军中三声鼓,遍地“左”旗摇,儿郎杀声喊,战将胆气豪!

大队人马出了左家大营,两杆绿缎子门旗开处,三千大兵二龙出水式把阵势列开,当中间帅纛旗下,左傲冉怀抱令旗令箭,压住了全军大队,一干诸战将左右围绕,好不威严。

左傲冉与众将列好了阵势,往下邳城方向观看,就听下邳城内三声鼓响,由打城中冲出一支人马,一对素缎子门旗左右一分,约有三千之众,遍打黄旗,列得一字长蛇阵,当中挑起一杆大旗,三丈标杆,葫芦银顶,素缎子,红火焰儿,大红飘带,旗上绣着一行小字是“神戟无敌将”,当中斗大的一个“吕”字。

左傲冉与众将见这支人马整齐严肃,盔明甲亮,一个个十分威武,两军的人马把阵势列好了,从吕布军中出来一员战将,左傲冉与众战将仔细观瞧,此人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披西川红锦百花战袍,身穿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左夸雕弓右陪箭,手持方天画戟,胯下嘶风赤兔马,这非是别人,正是吕布吕奉先!

吕布也打量了一眼对面的左家军,左家军这边的众将吕布是早已熟悉,但扫视了一眼后,却停在了一男一女,两员小将的身上,因为这两员小将吕布认得女将,却不认得那男子。

那女将头上青丝,挽就乌龙髻,狐狸倒插,雉鸡翎高挑,面如傅粉红杏,泛出桃花春色,两道秀眉碧绿,一双凤眼澄清,唇若丹朱,细细银牙藏小口,两耳金环分左右,十指尖如三春嫩笋,身穿锁子黄金甲,八幅护腿龙裙盖足下,下边小小金链,踹定在葵花踏镫上,胯下一匹赤炭胭脂火龙兽,手中一杆双翅玲珑戟,正是他的女儿吕玲绮。

吕布打量完自己的女儿,又细细的打量起了女儿身边的小将,但见此人跳下马足够八尺之躯,猿臂蜂腰,双肩抱拢,面白如玉,眉似漆刷,目若朗星,鼻如悬胆,四字海口,牙排碎玉,唇若涂朱,大耳相衬,看年纪就在十几岁,绝对不过十八岁。

这小将,头戴一顶九头狮子闹银盔,勒着一对亮银抹额,当中间一颗明珠,二龙斗宝,顶门上一朵红绒球突突乱颤,九曲簪缨贯顶,狮子尾倒挂,四指宽搂颔带密排银钉,包耳护项,内穿一件素缎子蟒袍,锦簇簇花绒绕,外罩一副亮银甲,挂甲钩环暗分出水八怪,勒甲绦九股攒成,巧系蝴蝶扣,四杆素缎子护背旗,上绣飞老虎,周围走金边踏金线,飘带上悬挂紫金铃,胸前悬挂护心宝镜,狮蛮带三环套月搭钩,肋下佩带昆吾剑,绿鲨鱼皮鞘,银饰件,银吞口,素绒绳灯笼穗,护裆鱼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天蓝色软战裙,妆金钉攒成莲花瓣,翻卷荷叶边,大红中衣,足蹬虎头战靴,胯下白龙马,鞍嚼环鲜明,左弯弓,右别箭,暗带镖囊,掌中一杆五钩神飞亮银枪,精神百倍,耀武扬威。

吕布看见这员战将,不由得喜上眉梢,心下暗暗地夸赞道:“这员小将长得英俊不凡,眉宇之间带有锐气,不知是谁家的后辈,恐不亚于当年汜水关外年轻气盛时的左傲冉啊!”

左傲冉催马而出,来到两军阵前,横枪立马道:“对面的吕布听真,汝敢和我一战否?”

“有何不敢?!”吕布催马而出,迎上了左傲冉。

吕布起手一戟,做奥让横枪招架,同时用低低的声音道:“师兄莫要真打,小弟有话要讲。

”随后反手一枪,本吕布扎去,吕布横戟架住,低声道:“有话就说!”

左傲冉微微用力一压枪杆道:“小弟是来提亲的!”左傲冉的这句话犹如重磅炸弹一般,重重的轰击在了吕布那最为脆弱的脑神经之上,使得吕布稍微当机了那么一下下。

吕布很快就反映了过来,往上一推戟杆道:“你我乃是敌对双方,提得哪门子亲?!”

“师兄啊!我子左冶龙与师兄之女情投意合,师兄又何必横加阻拦呢?难不成师兄认为我左傲冉的儿子比不上袁术那厮之子吗?”左傲冉一番手中的大枪,挑开了吕布的方天画戟道。

吕布立方天画戟一拨左傲冉的大枪道:“比得过比不过我哪知道,我又没见过你的儿子,没准是个丑八怪,讨不到媳妇,所以才仗势欺凌我吕布?!”

左傲冉反手一枪,轻笑道:“我早猜到师兄会如此说,如若师兄非说我的儿子有缺陷,那就定睛仔细观瞧令爱身旁的那员小将吧!那就是我左傲冉的儿子左冶龙!”吕布惊讶不小,手上稍微慢了那么一点,险些被左傲冉刺到,若非左傲冉反应敏捷,提前收手,没准吕布这会都挂了彩了。

“这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啊!”吕布心下暗叹道:“为何我吕布便不能有一子呢?!老天不公啊!若是我吕布也有一子,绝对不会比左傲冉的儿子差分毫!”

左傲冉见吕布的惊讶与叹息结合而成的表情后,知道自己已经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成功机会,于是便乘热打铁道:“师兄啊!咱俩本就是师兄弟,如今在加上这儿女亲家,这不是亲上加亲吗?!日后必成一段佳话啊!”

“佳话个屁!?你掳我女儿在先,要挟挟持在后,如今又要强行逼婚!这是何道理?难不成你是认为我吕布是你手下败将,就好欺负了吗?!”吕布略微有些气愤地道。

两个人一直都在马打盘旋的交战,如今正好转到左傲冉背对着吕布军,面朝着自己的军队一方,说来也巧,正好一眼瞧见自己的儿子和吕布之女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左傲冉当即便有了最好的说词。

“师兄啊!我且问你,如果要是我有意要挟逼婚的话,你的女儿会受要挟吗?若非二人情投意合,私下定了终身,小弟也不会来提亲,好!这些咱都不说,咱退一万步说,师兄难道认为小弟会会用逼婚这种手段吗?如果师兄再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头看看,你的女儿如今是要挟?还是其他?!”左傲冉半真半假地说道。

吕布根本辨别不出左傲冉话中的真假,所以也就下意识地回头一瞧,还真瞧见了自己的女儿和左傲冉的儿子在那有说有笑,活脱一对金童玉女在那打情骂俏一般,这样吕布的内心十分的振荡!

左傲冉却心下暗喜道:“真是天助我也!”因为左傲冉原本第一眼瞧见只是两个人在交谈,而当吕布回头瞧的时候,却是两人在嬉笑打闹着,这当然是天壤之别了。

左傲冉瞧见吕布再次动摇了,便再进一步道:“师兄啊!哪个做父母不远见到自己的儿女幸福,而政治婚姻却是掌权者的筹码,然而我却想问一句,即使你从这场政治婚姻中得到了更多的利益,但你却葬送了女儿的一生幸福,这么值得吗?!”

吕布是最疼爱自己这个女儿的,一直都是宠爱有加,打个比方说吧,吕布对待他这个女儿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看在眼里怕丢了,而因为这一次的战败,却将自己的女儿出卖给政治,吕布的心里正在声讨自己,于是他沉默了。

左傲冉见吕布不说话了,便再次开口道:“如果师兄仍是不肯的话,我便只能采取最后的手段了,为了不让我未来的儿媳妇憎恨我这个未来公公,我也就只能选择撤退,退回我的并州!”

吕布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左傲冉道:“你会退走?”

“是的,我会退走,如果我不退走的话,五日之后曹操便会发动总攻!”左傲冉平淡地说道。

“等等!等等!我好想是想明白了一点!”吕布拨开左傲冉的大枪,反手一方天画戟,将左傲冉的枪杆压住道:“咱们两家结成儿女亲家,也就是一家人了,换句话来说,你就可以调转枪头,击退曹操消灭刘大耳了,师兄分析的对吧?!”

“师兄您分析前半段对,而后半段却是不对!”左傲冉苦口婆心地说道:“咱们俩家确实成了儿女亲家不假,但我却不能击退曹操,更不能灭了我师兄刘备!”

吕布一听就怒了,当即道:“你既然这么说,那咱俩也就别谈了,既然你无情,也就别怪为兄无义了,来吧!让我见识见识,你养尊处优这么多年,武艺有没有退化!”

“师兄啊!你不就是放弃不掉权利吗?!你要你肯放弃徐州,我便让出道路让你离开,而且还保举你为镇殿大将军,掌管洛阳皇城内的禁军,这还不行吗?”。

左傲冉见吕布已经心动,便再次趁热打铁道:“如果兄长还不满意的话,我便将并州让出,这样兄长总该满意了吧?!”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但是,并州我就不要了,你将长安交给我掌控便可!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面,等我达到一定的实力,便要在和你问鼎中原!到了那个时候,你可不要在那我的女儿出来说事!”吕布将方天画戟一立,竟然狠狠的劈下。

“哈哈!”左傲冉大笑着横枪招架道:“那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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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二十三章女大不中留(下)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二十三章女大不中留(下)

吕布刚被左傲冉说动,东、西、北三门突然传来响彻震天的喊杀之声,正处于憧憬中吕布猛然间醒悟了过来,狠狠的一戟震退了左傲冉,而后怒目而视道:“好你个左傲冉!既然假借提亲之名再此拖延,而使曹操、刘备攻我下邳,看我今天不杀了!”

“师兄啊!这不关我的事啊!”左傲冉冤枉地喊道。

吕布的大戟一扫,怒声骂道:“不管你tm的事,若是老子不停你的巧言,反从陈宫之计,你左傲冉早死了一百次了,哪里还能在这活蹦乱跳的以巧言相骗?!”

“师兄啊!你且听我一言,此事绝对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比是曹操见你我在此争斗,觉得有了可乘之机,所以才率军攻打其他三门,小弟真是冤枉啊!”左傲冉一边抵挡一边解释道。

“老子信你才怪!”吕布再次狠狠一戟斩下。

如今吕布正处暴怒,任凭左傲冉怎么解释,吕布连一句都听不进耳中,拼了命的猛攻左傲冉,而左傲冉却也不拨马败走,反而是一边抵挡一边解释,主要是左傲冉有自己的小算盘。

哎!有人就奇怪了,曹操和刘备怎么也来凑热闹来了呢?事情是这个样子地,就在左傲冉出营列阵会战吕布的同时,曹操就得报了,曹操可是一个军事人才,战略眼光是非常独道地,所以他立刻召集自己的文武议事,而且还叫上了刘备。

曹操已降将曹豹、章诳、许耽、曹宏四人,分率两哨曹军装扮成引兵来救的吕布军,分从东、北两处诈开城门,两门一失守,刘备军所攻西门也相继告破,所以才会一时之间喊杀之声震天。

“报~”东门蓝旗小校来报道:“启禀将军,许耽、曹宏早已降曹,却假扮成我军援兵来救,诈开东城门,如今曹军已经杀进城来了!”

“报~~”北门蓝旗小校来报道:“启禀州牧大人,曹豹、章诳降曹,却乔装成我军援军,高顺将军一时不查,打开了城门,如今曹军以杀入北门,高顺将军正拼死抵抗,请求将军回援啊!”

“报~~~”西门蓝旗小校来报道:“启禀将军,城内乱兵四起,西门告急,张辽将军望州牧大人回援!”

虽然吕布再和左傲冉交战,但这些报告还是听得很清晰地,所以吕布就更加暴怒了,而且还将一腔怒气都发泄到了左傲冉的身上,而发泄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招招狠辣,想一招致左傲冉于死地。

吕布狠狠的发泄了一阵子后,便拨转马头,向下邳城奔驰而去,左傲冉也没有追赶,而是横枪立马于原地,高声地喊道:“师兄,事不可为时,定要出南门!”

吕布催马刚到下邳南门吊桥出,就听见城门里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时不时的还有一两声马嘶,就接着传来的便是一阵阵的嘈杂之声,吕布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猜想,他怀疑这是败军,而且是自己的败军!

很快,哦不,非常的快,吕布只见率先冲出来的是狼狈不堪的陈宫,而他的身旁便是张辽,再往后就是一群残兵护卫的三辆马车,很显然,马车里坐的就是吕布的一妻两妾。

陈宫迎上了吕布,泣不成声地道:“将军!陈宫无能,下邳城丢了!”

“罪不在先生,乃是辽守城不利!”张辽在一旁请罪道。

此时曹性、郝萌、侯成、成廉,魏续、宋宪六将浑身是些地落荒而来,一见到吕布,几人便在马上抱拳道:“启禀将军,三门均已告破,如今曹军以杀入城中,高顺将军正率领陷阵营的兄弟拼死抵抗,请将军速速决断啊!”

“唉!”吕布打个了哀声,往回一拨马,怒目而视左傲冉,更用方天画戟点指怒骂道:“左傲冉啊左傲冉!亏我视汝为兄弟,汝却如此坑害为兄,我吕布今日不杀你,绝不善罢甘休!”

吕布催马直取左傲冉而来,左傲冉奔自己杀来的吕布,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师兄啊!你怎样才能相信我呢?!”话音一落,左傲冉竟然放弃了抵抗,将手中的兵刃戳到了地上。

军阵中的众将见到这一幕,都是惊讶莫名,搞不懂左傲冉为何会如此,所以谁也没敢动,生怕破坏了左傲冉的计策,而左冶龙、吕玲绮两人却管不了那么多,二人对视一眼,催马直奔左傲冉而来。

吕布催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手中方天画戟狠狠的回落,目标正是左傲冉的项上人头,就在吕布即将斩下左傲冉首级之时,突然有人喊道:“父亲!不要啊!”

“玲绮?!”吕布虽然处于愤怒,但仍是对自己女儿的声音很是敏感,吕玲绮这一声,却救了左傲冉的命,吕布稍微顿了那么一顿,左冶龙大枪、吕玲绮的大戟同时到了,架开了吕布的方天画戟。

“父亲,你以前总是在玲绮面前提起左叔叔,如今好不容易见了面,为何你还要杀左叔叔呢?左叔叔对玲绮可好了,冶龙也对玲绮可好了,玲绮不允许你伤害左叔叔!”吕玲绮说道。

“玲绮!你躲开!你不了解这里边的情况!我今天非杀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不可!”吕布怒声道。

“父亲!”吕玲绮叫了一声道。

吕布大声的喝斥道:“玲绮!闪开!父亲做这么多,完全都是为了你!”

“哈哈哈哈!”吕玲绮突然毫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为了我?父亲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你就将我嫁给袁术的那个废物儿子吗?为了我!你就可以不顾我的感受,杀了我向来敬重的左叔叔吗?为了我!你就可以让滚随你征战沙场多年的高叔叔、张叔叔、陈叔叔他们都战死疆场吗?父亲!你太自私了!”

吕布无言以对,只能严厉地道:“玲绮,你怎么能这样根父亲说话呢?你这是在指责父亲,你知道吗?”

此时的左傲冉伸手将不远处的方天画戟的戟杆抓住了,而且还放到了自己的肩上,深吸了一口,对吕布道:“师兄啊!如今都到这个份上了,你难道还不相信小弟吗?小弟今日是真的向你来提亲的!如果师兄还不信的话,大可杀了小弟,小弟绝不还手!”

“左叔叔!”吕玲绮轻叫了一声,随后对吕布道:“父亲,你可不能杀左叔叔啊!”

“玲绮啊!还叫左叔叔?”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你和我儿冶龙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玲绮?你?”吕布见自己的女儿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当下就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的真,而自己的女儿也心有所属了,吕布不由得看了看左冶龙。

左冶龙在马上向吕布施礼道:“恕小婿甲胄在身,不能施以全礼,还望岳父大人见谅!”吕玲绮一听左冶龙这么说,头低得更低了,而左傲冉却窃笑不已:“嘿嘿!这还真是我的种,借杆儿上的本事还真不赖啊!”

吕布一摆手道:“你叫得有些早了!”吕布这句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口误了,这不是间接的承认了这个女婿吗?!

“不早!不早!”左冶龙笑着说道:“今日家父是来提亲的,只等岳父大人应了,便同岳父大人同至营中办理我与玲绮的婚事,谁知今日却出了这档子地事情,恐怕今日岳父大人是喝不到我二人的喜酒了,所以小婿便自作主张,在此向岳父大人敬酒。”说这话,左傲冉一抬腿,便将一个酒葫芦摘了下来,向吕布递了过去。

吕布竟然没有一点犹豫,接过了酒葫芦,将其一饮而尽,而后吕布又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女儿,吕玲绮娇羞的递上了一个酒皮囊,吕布仍是一饮而尽,这很明显,就是吕布已经同意了这门婚事。

“师兄啊!既然你已经答应了这门婚事,便率军入我左傲冉军的大营吧!我左傲冉必定保师兄全家及麾下众将士的安全!”左傲冉道。

吕布轻笑了一声道:“我当堂堂温侯吕布,还需要你的庇护吗?看我如何率军踏你左家军的大营!”

左傲冉知道自己的师兄吕布是个嘴硬的家伙,便从腰间解下了一块令牌,扔到了儿子左冶龙的手里,并且说道:“传令大营各处,但凡辕门一律打开!”

“遵命!”左冶龙接令在手,拨马便往本部军阵返还,一边催马还一边举着兵符喊道:“元帅有令,军兵闪开道路,打开辕门!”吕玲绮也催马跟在左冶龙之后,吕布什么也没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左傲冉一眼,一马当先,率领着身后的众残兵护卫着三辆马车冲进了左家军的大营。

一行奔驰而过,无论是张辽还是被俘过的郝萌、侯成,又或是没有打过交道地曹性、成廉,魏续、宋宪,都纷纷向左傲冉抱拳,以表示对左傲冉的感谢,而唯独陈宫却是低着头,狂催着坐骑离开。

左傲冉清楚的记得,曾经自己拜访过他,当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自己已经在官场混了个小有名气,自己求贤若渴,但他却没有投效,不投靠没关系,但却说他日必定投靠,而这他日已经变成了无日,因为他已经辅佐了吕布!这可能就是陈宫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的原因吧?!而左傲冉却不知道,这只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意思是陈宫曾向吕布献计擒左傲冉,但是吕布却没有这么干!

左冶龙、吕玲绮在前开路,左傲冉率众在后,一行人冲出了左家军的大营,左冶龙和吕玲绮这才停住了战马,让过了吕布以及众将士,二人就这样,目视着这支军队渐渐的离去。

也就在二人准备回转的时候,一个身材魁梧,手擒方天画戟,骑着赤兔马的人疾驰而至,不用我说了,大家一定都猜到了,没错,这人就是吕布!

“父亲(岳父)!”左冶龙和吕玲绮一起叫道。

吕布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婿,很是欣慰地说道:“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啊!”

“父亲……”吕玲绮扭捏地叫了一声。

左冶龙嘿嘿地笑道:“多谢岳父大人夸赞!”

没想到吕布突然面色一板地说道:“没说你!”

左冶龙吃瘪,但也不能顶撞自己的岳父啊!所以只要打掉了牙,往肚里眼,陪笑着说道:“是,是,没我的事。”

“不过嘛……”吕布突然一改先前之态,微微一笑道:“你小子还真有你父亲当年的几分神采,我女儿的眼光不错啊!虽然这小子不一定能比上你父亲我,但也不会比他父亲左傲冉差到哪里去!”

吕玲绮很不好一起地叫了一声:“父亲!”

“岳父大人说得是。”左冶龙赶忙陪笑道。

“不过!我可有句话说在前面,别看你是左傲冉的儿子,要是你小子胆敢欺负我女儿,我手中的方天画戟,可是要让你见血的!”左傲冉一挥手中的方天画戟,斩断了身旁的一棵一巴掌粗细的小树。

吕玲绮一听父亲这么说,他可就不干了,撒娇地说道:“父亲啊!你可不能这样,你要是把他宰了,女儿怎么办啊?!”

“哈哈!这可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女生外向,这还没过门,就帮着自己的丈夫了,这要是嫁过去了,还不得把自己的姓给忘了,这可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哈哈哈!”吕布没有给吕玲绮再次撒娇的机会,大笑着拨马离去。

“父亲……”

“岳父大人,小婿就不远送了,他日必定携子登门探望!”

吕布纵马驰骋的身影渐渐远去,一点一点变得模糊起来,最后只剩下了一个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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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二十四章泰山四寇犯萧关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左冶龙、吕玲绮送走了吕布,返回了大营,而左傲冉便率领着众将以及三千军马入城了,还真别说,这曹操、刘备的军队打扫起战场来还是瞒快的,整个下邳城里已经没有了抵抗,完全被曹操所占领。

左傲冉刚入城没多久,曹操和刘备就迎了上来,两人都是满脸的喜色,但左傲冉仍是能看出,刘备的脸色上还是有着一副愁容,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左傲冉是再清楚不过了徐州!

恰在此时,有兵将拥一将来到曹操近前,左傲冉一瞧正是高顺,不由得暗道:“若非高顺拼死断后,恐吕布还真没那么容易走得脱啊!这高顺果真忠义啊!”

曹操看着高顺问道:“汝有何言?”高顺目视曹操而不答,操怒当下大怒,对左右道:“推下去斩!”

“且慢!”左傲冉阻拦道:“孟德兄有所不知,吕布率军从我营中突围而出,并且擒得我军三员战将,我正愁没有办法换将呢,这不正好用这高顺吗?孟德兄不会吝啬吧?”

“吕布逃走了?”曹操的眉毛一皱,随即打个哈哈道:“此时云龙兄不用问我,因为这高顺是玄德之弟所擒获的,所以云龙可以向玄德索要,而非我曹操啊!”

刘备微微一笑道:“一将换三将,值得!”

左傲冉抱拳答谢道:“那就多谢孟德、玄德二位了。”随即向何仪、何曼二人一使眼色,两个人押着高顺就返回大营了。

“让吕布走脱了,真是可惜啊!”刘备感慨道。

张飞突然乐呵呵地道:“如今吕布被扫除徐州,咱们称得上是大了一场大胜仗,理应犒赏三军将士,大醉个三天三夜啊!”

“三将军说得对!理应一醉方休啊!”左傲冉也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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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连三日,下邳城内都在大肆庆祝,左傲冉也在下邳城整整呆了三天,整日里醉醺醺地,若不是有众将阻拦,还真不知道会喝成什么样子。

第四日,左傲冉还在同刘备、张飞、陈登等人饮酒,忽地就见蒋义渠步闯而入,来至左傲冉的面前,跪倒拜道:“启禀主公,胡车儿将军方才收到萧关急报,泰山四寇趁吾大军不在,大举进犯萧关,如今高览、臧霸两位将军正与贼寇相持。”

左傲冉此时虽然醉醺醺地,但是也立即明白了过来,萧关内除了一个文士便是两名带伤得武将,哪能守得住萧关,左傲冉当即起身,向首位的刘备施礼道:“萧关遭袭,仅有不足三千兵马,而且守关的是我两位负了伤的义兄,吾不能不率军去救,兄长徐州之事,等小弟救了萧关,必助兄长据徐州。”

刘备起身道:“为兄之事不急,贤弟当急救萧关!”左傲冉当即告辞,与陈登、蒋义渠并一众亲卫急忙往大寨中去,刘备、张飞等也出城相送。

左傲冉来至大寨前,便见的军士忙碌,各个将领正在指挥军士拔除帐篷,收拾扎营准备开拔,眼见得左傲冉来了,周泰急忙上前见礼,左傲冉忙问道:“胡车儿何在?”

“胡车儿将军与众将正在大帐等候主公。”周泰粗声答道。

周泰回答完也不带路,又往一边领着军士收拾辎重去了,左傲冉亦是不以为意,翻身下马,往中军大帐行去,陈登和蒋义渠则是紧随左傲冉的身后。

一进大帐,左傲冉便见到众将全身披挂,一个各地正在焦急踱步,眼见得左傲冉进来,刘虎忙忙上前道:“九弟,萧关紧急讯息,泰山四寇进犯萧关,已然攻至萧关下,少将军以命军士拔营,准备往援萧关。



“理当如此!”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左冶龙、颜良为先锋,领军三千先行,若是遇着贼寇,尽皆荡平便是,吾与其余众将押着辎重,率中军缓缓而行。”

“如此甚好!”左冶龙高兴地说道。

“少将军年幼,不可为先锋啊!”陈登忙劝道。

左傲冉一摆手道:“无事的!”

陈登向颜良一拱手道:“少将军安危,皆系于将军身上,将军且要保护停当啊!”颜良忙拱手应诺,也不多言,急忙忙地与左冶龙点好兵马,领军便往北行。

大军前行,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好在是走过一遍的路,倒是顺畅的紧,一路行来,并无一丝一毫的异常,直到固原,也就是萧关南面的一个小县城,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动静。

不过固原县城城墙残破,上面更是有着斑斑血迹,显然是经历过一场厮杀所致,至于城中的人口,却是一个也无,或者说,一个活物也没有,很显然,这座县城遭受了彻底的洗劫,其中的胜利者显然是贼寇一方。

当夜,左冶龙本来想连夜行军,但却被颜良所阻止,所以大军夜宿固原城中,虽说一切静悄悄地有些诡异,但是以颜良的阅历来说,再诡异的事情他都见过,也不在乎这么幽静幽静地小城池了。

但是,最基本的侦查防守还是要做的,明哨、暗哨、巡逻队,总之是一样不少,当然,暗地里颜良也命小校们加紧了戒备,谨防敌军夜袭,不管对方来不来,这最基本的防守是不能少的。

一夜无话,平平静静的就过去了,左冶龙也不多言,只是集合军马,再往萧关前行,又经过了半日的工夫,大军已然行至萧关城下,远远望见城墙上面的旗帜,仍是汉军旗帜,另外那个高高地“左”字大旗也在飘着,这副情形让颜良和左冶龙长出了一口气。

看来萧关城没有被攻陷,这就好办了,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虽说颜良和左冶龙不知道这句经典的台词,但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还是知道的,泰山四寇,这个仇咱就算是再次结下了。

“主公的大军来援了!”

萧关的大门打开,陶丘洪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浑身上下一股霉味,看来是好久没有洗澡了,高览则是一脸严肃地跟在后面,肩膀上还裹着白布,显然,高览再次受伤了。

左冶龙急忙翻身下马,向高览问道:“高大伯,贼寇在哪里?”

陶丘洪苦笑着摇头道:“萧关城高壕深,难以攻破,泰山贼前几日便退去了,不过南面的固原县可就成了替罪羔羊了,被贼寇攻破了,据说城中无论男女老少,皆被劫掠走了。”

“吾派军士前往固原侦查过了,全无一人,城墙上虽有血迹,但是不多,想来也没有死伤多少人,毕竟固原不过一小小县城而已。”高览接过话头道:“只不过城中百姓,皆是被劫掠走了。”

左冶龙听着这话,心头的一股火儿就往上撞,说实话,那些贼寇之类的左冶龙也见了不少,便是他那几个大伯和叔叔,亦是打家劫舍的主儿,不过,所谓盗亦有道,一般的百姓大家伙儿都是不会去动的,哪像这泰山寇,不但攻破城池,劫掠府库,还把百姓给掠走了,这也实在太过火儿了。

左冶龙气氛地问道:“贼人老巢在哪儿?”

“少将军,此皆乃是泰山四寇所为,为首者乃是孙观、尹礼、吴敦、昌,还有孙观的兄长孙康,他们先前被主公败于萧关,而后便率军败往徐州琅琊国的开阳,如今正屯军于此,有士卒大概四、五万人,只因大军去往下邳,让那贼寇钻了空子,不过,好在有高览、臧霸两位将军负伤指挥军士守城御敌,不然,萧关危矣!”陶丘洪在一旁唠唠叨叨道,显然,此番他也吓的不轻,好不容易等待援军来了,一下子放松下来,免不了多说几句。

“开阳?”左冶龙的眉头皱了皱道。

“正是,虽说他们号称泰山四寇,其实是因为孙观是泰山人,又是在泰山起家,故而称之为泰山寇,现在他们都盘踞在开阳,而不是泰山了,毕竟山区之地,粮秣难寻啊!”陶丘洪道。

左冶龙冷声道:“如此,且先让我率大军回城,待等我父帅大军至,某便要领军,征伐泰山寇,拔下开阳。”很显然,这五个家伙的所作所为让左冶龙很是不爽。

又过了两日,左傲冉率众将领军至萧关,闻听得固原被劫掠一空,亦是十分愤怒,尤其是高览,他感觉自己的面子被扫了,左傲冉则还好一点儿,毕竟萧关没有什么较大的损失,而且自己的两位结义兄长也没什么大事。

“父帅,今泰山寇为祸百姓,若不除之,必成大患,某欲领兵前往,攻破开阳,提四人首级来献,请父帅下令。”左冶龙憋着一肚子的火儿呢,当即向自己的父亲左傲冉请命道。

“正是,此番若不是高、臧两位将军拼死守城,恐萧关已失,吾等更是平白消耗粮草啊!”高览十分郁闷地道。

眼看着左傲冉还在沉吟,颜良亦是上前道:“主公,若是不除泰山寇,日后必为大患啊!”

“主公啊!你曾说过一句话,登时刻记忆忧心,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陈登沉声道。

当下左傲冉便拍案而起道:“泰山四寇欺人太甚,点左冶龙为主将,刘虎、文丑为副将,陈登为参军,颜良为先锋,此番与你等一万五千军马,务必要将那泰山四寇荡平,其余众将随我坐镇萧关,以防四寇偷袭萧关。”

左冶龙、颜良、陈登闻言急忙应诺,刘虎、文丑更是欢欢喜喜地应了军令,但至于其余众将,虽说心底儿也想出战,但是左傲冉既然下令,也不能不遵,更何况,自家主公说的也有道理,万一孙观来偷袭萧关,那自己等人纵然攻占了开阳也无济于事啊!

随后挑选了黄道吉日,左冶龙点齐了一万五千左家军,以颜良为先锋,大军往开阳进发,这是左冶龙的第一次出征,更是他第一次独立挂帅统军,但这却不是最后一次,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歇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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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二十五章斩昌霸文丑立功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已然秋初,天气仍然热的紧,偶尔有微风拂过,却只让人觉得热气扑面,开阳城府衙之中,孙观面无表情地坐在首位,其余吴敦、尹礼、昌、孙康、昌霸、刘何分列两边。

孙康眼见得气氛严肃,忍不住便开口道:“婴子,那左傲冉已经派兵征伐我等,如今是战是和,还要早定啊!”眼光有意无意地在昌几人身上扫过,那意思是,你们也拿个主意啊!

昌大咧咧道:“吾等纵横泰山数年,官军无敢征缴,开阳此处我等也有数年经营,虽上次残败左傲冉,却是因先有那叛徒臧霸,后又中计在先,这才致使奸细倒开城门,如今我等四下招兵买马,已有五万之众,更有坚城,何惧他左傲冉的大军!”很显然,昌并不把那些即将打来的左家军放在眼里。

“前几日,探马来报,说这次的主将是左傲冉的长子左冶龙,听闻这小子虽然年纪尚小,却得了高人的传授,名人的指点,此人武艺,不可小视啊!”吴敦冷冷说道。

“这左冶龙幼小年纪,能有多大的本事,只不过是仗着其父的威名罢了,我看这左冶龙就是个徒有虚名的小辈,不足为虑啊!”尹礼笑眯眯地开口道。

“我看也是,如若左冶龙真有什么甚大本事,左傲冉也不会将军中上将颜良、文丑和军中智囊陈登一同调给他这个儿子啊!”昌接过话头道。

昌霸哈哈大笑道:“依我说,只要我们列开阵势,一仗就可以把他们打回老家去了!哈哈哈!!!”

“休要小看那左家子!”孙观终于开口道:“就算此子无甚作为,但大家不要忘了,此次前来征讨咱们的还有陈登,他可是计谋百出之辈,昔日曹操率十数万兵马讨伐徐州,陈登可是仅仅统帅几万人,就将曹操击败数次啊!而且在彭城外更是大败曹操的虎豹骑,那可是曹操手中王牌部队啊!大家伙别忘了,这当中还有威名赫赫的颜良、文丑二上将呢?这二人的威名早已天下皆知,无人胆敢小瞧啊!”

“此二人只是武艺过人,无甚其他本事,更何况主将是左冶龙,自子年幼,没有统兵经验,我等胜他十倍,必定能一战胜之!”昌霸道。

“不管如何,尚需小心行事啊!”孙观冷冷地道:“看来咱们出兵萧关,上了高览,是把左傲冉逼急了。”孙观说着话,眼睛有意无意地瞥了昌霸一眼。

昌霸转过脸去,不去看孙观,口中兀自嘀咕道:“若非是我伤了高览,恐怕你们其中一人的小命早就丢了,如今又开始埋怨我了!”他嘀咕的声音虽小,倒是也落进了众人的耳朵,只是众人知他秉性,也不多说。

对于众人来说,反正既然要迎战,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开阳虽然不过一小小县城,但毕竟经营日久,也算得上坚固了,更兼孙观等人虽说号称是泰山四寇,但毕竟在这乱世之中对待自己的属地还是不错的。

如此,也算得上受当地百姓拥护吧?因此,孙观才对守住开阳显得信心十足,至于为什么不前去迎敌,很简单,这块儿自己熟悉啊!守城最起码占据地利,可要是迎战那就不好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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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阳北郊

行军的路上,有小校向文丑禀报道:“文先锋,前方五十里便是开阳了。”

原本这先锋的位置是颜良的,可是颜良却耗不过自己这个兄弟文丑的软磨硬泡,最后在本次出征主将左冶龙的准许下,颜良和文丑对调了,赫然变成了此次征讨泰山寇的先锋官!

“大军在此立下营寨,等待少将军的后军到此,再进军不迟!”文丑沉吟了一下,当即下令道。

文丑怎么也随左傲冉多年征战,知道自己所率领的先锋不过三千精锐而已,对方可是有近五万人呐,如若自己一味进军,不过是会葬送麾下三千精锐,而且还有可能受到左傲冉的重罚,而临行前,颜良还和文丑说过,此次主公的意图无非是让少主多谢领兵的经验,这场战役的主角是少主,而非是他们,所以文丑就更加不敢造次了,军士得令,自是停下脚步,传令军师立下营寨,只等的左冶龙的大军来到。

文丑的想法不错,可是孙观等人既然得到了左家军前来的消息,自然是有探马不停地打探,文丑这边的营寨刚刚有个轮廓,便听得斥候来报:“启禀问先锋,一只军马自南方而来,看那情形,约有五千余众,为首的将旗上打着一个大大的“昌”字。”

文丑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当即下令道:“此必然是昌来了,儿郎们,列阵迎敌!”一声令下,军士们纷纷停住了手中的活儿,拿起了军刃,就在这刚有了一些轮廓的大寨前,准备迎敌了。

烟尘滚滚,声势不小,一彪人马片刻间已然来至此处,眼见得文丑这边已经排好了阵势,那边军马亦是急忙忙地停下了脚步,准备开始列阵了。

一阵忙乱,大概又是片刻的功夫过去,泰山军那边才列好阵势,这边文丑看得不住摇头,心中暗道:“泰山四寇纵横青、徐数年,不想其部下竟然如此的乱糟糟,就这样的军士,别说有五万,便是有十万,也不是自己这边的对手。”

文丑一味的拿自己的部队和比人的比,左家军的部队是什么样的素质,而且些草寇出身的队伍又是什么样的素质,文丑看惯了左家军的精锐兵卒,自然也就看不上这些杂兵了。

眼看着对方列阵完毕,文丑拍马舞枪而出,大声喝道:“吾乃大汉左元帅帐下先锋文丑文不俊,来将速速通名报姓,本将军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只听得一声长笑,只见一将拍马出阵,与阵前大声喝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丑汉文丑,哼哼!”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嘛!这员将官到好,上来就往文丑的心窝子里戳了一下,文丑闻言勃然大怒,自己就这样脸长得难看,每每暗自悲伤,营中众将都不拿这事说事儿,今天倒好,这员敌将上来就揭文丑的伤疤,文丑他能不怒吗?这文丑是又气又怒,大声怒喝道:“竖子无礼,纳命来呀!”言毕,拍马舞枪而出,直取来将。

“哼!如此人物,也配与吾昌霸交手?”昌霸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萧关外你四人战人一个都不是对,今日ni倒好,一个人便在这耀武扬威上了。

说实话,昌霸也不傻,知道自己不是文丑的对手,但是他和大哥昌却上聊好了,他来诱敌,引敌深入后,四下伏兵尽出,先打败文丑一场,是以一上来就冷嘲热讽,就怕无法激怒文丑。

抱着这样的打算,昌霸便迎上了文丑,两马错头,双枪相交,初一接触,昌霸就暗叫一声不好,这文丑手底下不仅有两把刷子,而且这力气也十分的大,手中的这杆枪,也十分的沉重。

只是一招,昌霸便觉得自己双臂发麻,暗道一声:“好大的力气啊!”圈马回来,昌霸便想:“此番不能与其硬拼了,自己得施展巧妙的招数,不然再硬拼几下,自己这胳膊就保不住了!还如何诱敌啊!”

昌霸的想法不错,可是被激怒了的文丑哪里是这么容易对付的,再说了,俗话说得好啊!一力降十会嘛!文丑的枪法本不算精妙,唯独就是他的力气大,一般的将官崩不开他的枪,这才让文丑得意扬名!

只见二马再次相冲,文丑抡起大枪当棍使,恶狠狠地一招力劈华山,冲着昌霸的脑门就下来了,昌霸也不含糊,知道文丑的力气太大了,自己要是这么举枪一架,非得连人带枪都被砸成肉泥不可。

所以昌霸不准备这么办,而他想到的办法就是比狠,而比狠就只能以命换命,所以昌霸大枪一挺,奔着文丑的胸口就去了,那意思是,我要是被砸肉泥,你也甭想活了,我非得给你胸口上开个洞不可!

眼见得二人兵刃越来越近,谁都没有变招的意思,都是咬紧了牙关,那意思是,就看咱哥俩谁的枪快了,要不你先被我砸死,要不我先捅死你,大不了就同归于尽了,东风吹,战鼓擂,江湖儿女谁怕谁啊!

眼瞅着这两人就要横死当场,两边助威的军士可就都傻了眼了,好么,这是要同归于尽啊!说时迟,那时快,眼见得悲剧就要上演,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昌霸就看到文丑地身形忽然诡异地往旁边侧了侧,好么!本来门户大开的前胸愣是转眼间消失了一大半。

昌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大枪从文丑的铠甲上擦了过去,而且还带起了一溜的火花,便是在这大白天,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紧跟着就觉得右肩头一痛,手中这杆大枪无意识地就撒了手了。

紧跟着昌霸就眼看着自己的坐骑跑到了前面去,而自己却自空中缓缓飘下,跟随着的是大片大片的红色,真鲜艳啊!比火烧云好看多了,这是昌霸最后的想法!

两方将士,一时间诡异地静了下来,数息过后,只听得突然间鼓声震天,助威声四起,却是左家军眼见得文丑斩杀了昌霸,士气大振,故而助威,以壮声色,此时,便见的泰山寇的军士一声呐喊,径直往南方而逃,主将被杀,兵无战心,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啊!

至于文丑嘛!亦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拨转马头,眼看着那兀自抽搐的昌霸的半截身子,心中感叹:“若不是平日里和众家兄弟对练的多了,这一招换作以前的自己,绝对是个同归于尽的结局啊!昌的气势不差,招式也不赖,但是比起主公的枪,那可是差的太远了啊!”眼看着往南溃逃的败军,文丑无有一丝追赶的想法,挥了挥手,命军士们继续扎营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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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二十六章观地形少帅立寨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建安元年(196)九月,大元帅-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左傲冉任少帅左冶龙(后改称小王爷)为主将,刘虎、文丑为副将,陈登为参军,颜良为先锋,领军一万五,诈称三万,下开阳,攻泰山四寇,后调任文丑为先锋,先锋文丑先行,于开阳北五十里处遇泰山四寇头目昌霸,与其交战,斩杀之。

天色将暮,左冶龙在陈登、颜良、刘虎的护卫下率领大军至,文丑早已立好营寨,眼见得左冶龙大军来到,急忙前来迎接,大军亦是在各级小校们的指挥下,纷纷入营居住。

左冶龙进了中军帐,文丑便将斩杀昌霸之事报与左冶龙,左冶龙一听,这是好事啊!旗开得胜了啊!当下便吩咐军中书记官,将文丑的这个功劳记了下来,准备等到班师凯旋后再行请赏,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左家军现在可谓是气势大盛啊!

而开阳城的府衙中,孙观则面无表情地坐在堂上,听着下面小校的回报,好么,昌、昌霸不听命令,私自出战也就罢了,想不到昌霸竟然连自己的老命都丢了,如此一来,可就大大地打击了泰山军士卒的士气,这下面的战事,可就不好打喽!

“诸位以为如何?”沉默了良久,孙观终于向剩下的几个哥们儿问道。

“昌霸虽然鲁莽,然其人勇猛,不想竟被文丑两合斩杀,这文丑看来武艺不弱啊!”吴敦想了半天,方沉声道。

“文丑随左傲冉南征北战,立下了无数战功,其武艺自然不弱,否则也成不了天下间少有的名将啊!只不过,两合之间便能斩杀昌霸,这似乎又太过厉害了些吧?!”孙康亦是一脸沉思地道。

昌霸的武艺他们还是知道的,虽然不是很高,但在他们之中那可是可以排进前三的,如今竟然两个回合就被文丑杀了,这实在是有些让人接受不了。

刘何点了点头道:“我与尹礼、昌霸两位将军一起和文丑交过手,此人武艺高强,非我等一人可敌啊!”

“文丑便已经如此勇猛,那他的义兄颜良岂不是更为武勇?”尹礼喃喃道。

这一句话顿时惹得人人侧目,文丑都已经够厉害的了,更何况后面还有一个颜良呢?而且,似乎那个颜良在传闻中可是要比文丑厉害多了,最重要的是,他们刚刚探听到,原来双锏大将刘虎也在此次征缴的队伍里,这人的名声可不弱于这二位中的任何一位啊!

“杀弟之仇,不可不报!”昌拍案而起道。

“不管如何,如今是不得不战了,昌霸将军与吾等情同手足,若不出战,岂不惹得天下人耻笑?”孙观一拍案几,下定了决心。

众人默然,孙观这话说的不错,昌霸死了,就等于泰山四寇的脸上被人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的仇不报不行啊!至于能不能报成,那是另外一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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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阳北郊左家军前

“这就是开阳?”看着眼前的城池,左冶龙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开阳,处于沂水与武水(今浚河又称枋河)交界处的三角地带,加上孙观等人经营数年,端的是城高壕深,便是那护城河,也是引的活水,如此一来,若是要攻城,这难度可就是非一般的大了。

“如此地势,怪不得此地虽然属于徐州,且离郯城甚近,但业已亡故的陶恭祖一直不曾派兵攻打,而吕布却要拉拢,此地却真是易守难攻之处啊!”刘虎看着城池,亦是发出感慨,同时心中亦是想到,若是自己当初有了如此优越的地势,恐怕也能经营的不错吧。

“吾军自北而来,欲要攻城,需要度过沂水才行。”左冶龙看着眼前汹涌的河水,以及河对岸开阳城上那飘扬的旗帜,皱了皱眉道。

“少将军请看,此地北部便是蒙山,再往北便是泰山,怪不得孙观会将开阳选为自己屯军之地,有山有水,物产丰富,再加上徐州本身便是富庶之地,当真是养的起兵,屯的住民啊!”陈登回头往西北瞅了两眼,看着那连绵的山丘,再看看脚下的河水,不由得赞叹道。

“怪不得曹操要为父报仇,兵伐徐州,此乃兵家必争之地,得此者北可上青州,窥河北,南可下江东,平吴越,更兼盐铁之利,物产丰饶,户口众多,民风彪悍,得此一地,便有争霸天下之基础啊!”

左冶龙看看北面的蒙山,再看看脚下的沂水,在想想自己脑海中记载着的徐州地形地貌,豁然明朗,虽说眼前还有孙观要擒拿,但是免不了心中对曹操有了一丝推崇,难不成曹操此时,已然有了争霸天下的想法?

“孙观据此地利,看来是要死守开阳了,如此一来,急切之间难以攻下啊!更何况,其人在此地深得民心,一路行来,那些百姓要么就是绕着我们走,要么就是急急忙忙地躲起来。”颜良看着如此地形,亦是估摸出了孙观的想法。

“昨日斩杀昌霸,也算是警醒了孙观等人了,不过,如此贼寇,若不尽早除之,异日必然为祸乡里,徐州城他们不敢去,但若是经常侵扰小小县城的话,那百姓们可就苦了!”左冶龙紧皱双眉,思虑着道。

“少将军,可否请曹操或是您刘伯父出兵相助呢?”刘虎忽然开口问道。

“自徐州彭城出兵,攻四寇之后?”左冶龙立马明白了刘虎的意思。

“正是,若是攻城战,敌众我寡,恐怕难以成功啊!”刘虎的脑子还不笨,当即指出了最重要的一点,人家比咱们人多,而攻城战主要就是消耗,可不像野战那样,一旦溃散了就是一边倒的屠杀。

左冶龙摇了摇头道:“徐州连遭大乱,我刘伯父更是处于夹缝间,焉有兵力来此?”左冶龙又看了看北面的蒙山和脚下的沂水,眉头一皱,忽地一个想法窜了上来,良久,左冶龙方开口道:“命令大军,于沂水河畔立下营寨,取水方便。”

“少将军,此处立寨虽然取水方便,然吾军无有船只,又不及彼兵熟悉此处地形,若是其军来袭,恐怕军士大乱矣!”陈登大惊,急忙劝阻道。

左冶龙微微一笑道:“孙观小儿惧我父威名,更惧怕先生之谋,三位将军之勇,安敢来袭?且命军士砍伐树木,准备渡船,待渡船备好,吾便要过河,攻打开阳。”言毕,不待陈登答话,便即甩手走了。

文丑、颜良、刘虎三人留在原地,心中甚是犹疑,暗自思索:“莫不是我等真的威名太盛,孙观不敢来攻?”一抬头,眼见得左冶龙已然走了,颜良便向陈登问道:“少将军此法可行否?”

陈登微微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少将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却总是能从少帅身上感觉到主公的影子,不管如何,且听少帅的安排,不顾你们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万不可让泰山寇有丝毫可乘之机!”

“遵命!”三将齐声道。

陈登急忙吩咐左右道:“速速扎营,砍伐树木,准备渡船。”左右急忙安排下去不提。

………………………………………

※※※※※※※※※

开阳城

城墙之上,看着沂水边的左家军的军士在不停的忙碌,孙观讽刺地一笑,对身边的孙康、吴敦、尹礼、昌、刘何道:“左傲冉竟然生得此子,吾观之乃一勇匹夫,堪为为大将?左傲冉真不识人矣!”众人皆大笑。

“婴子,会不会是左冶龙故意使诈?又或是陈登之计呢?”孙康身为孙观的兄长,想的事情也多一些,当即问道。

“此事亦是不能不防,多派斥候,严加打探。”孙观沉吟了下,还是接受了孙康的意见,毕竟,此战关乎身家性命,不容有失啊!

三日过去,孙观的案头摆着最新得来的情报,上面赫然写着:“左冶龙所部军马每日进山砍伐树木,并将其运至水边,看那架势,似乎真要做船,当然,不排除架桥的可能性,那些军士每日里都是累的要死,天黑后能听见其营寨中鼾声如雷。”

“诸人以为如何?”孙观看罢眼前的情报,将目光投向众人。

“开阳城高壕深,据守便是,料其难以攻下。”孙康想也不想,当即开口道。

“不然,其军在外,城中军民纵然不惧,然终归有些慌乱,若是久久不能将其击溃,恐怕有损吾等威名,更且,昌霸兄弟的仇,不能不报啊!”尹礼当先反对道。

“其军靠水扎营,虽然取水方便,然终究不如吾等地形熟悉,且其士卒终日伐树,疲累不堪,故吾以为,不若趁夜袭营,必一鼓而破之!”吴敦皱皱眉,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仲台,你以为呢?”刘何看吴敦、尹礼与自己意见相左,当即向孙观问道。

“吾亲带五千精兵,自上游渡河,绕道其后,趁夜袭之,并趁乱放火,吴敦、尹礼各引一万军,准备渡船,在正面和下游分别搭建浮桥,一见火起或是鼓响,速速进逼其营寨,如此,三路军马齐至,保管叫其片甲不留,至于大哥,留守开阳,吾若不回,决计不能开城门。”孙观默然良久,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众人凛然,纷纷应诺,当下众人筹划,并调拨粮草、渡船,准备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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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二十七章渡沂水孙观袭营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翌日夜,靠近蒙山的树林带里,黑的吓人,甭说是月亮了,连丁点儿的星光也没有。似乎要下雨的样子,孙观有些烦躁地挥了一下手,似乎想赶去周身的灼热,还有那心头的烦躁,这是个适合偷袭的好天气,只是,为什么总是在心里萦绕着一丝不安呢?

“扑棱棱”地一阵声响,在寂静的夜里似乎传的很远,不用看,孙观也知道,必然又是大军的行进惊飞了夜栖的鸟雀,这点儿,只要是在树林中行军,都是难以避免的,尤其是夜里,幸好这天够黑,而且,左冶龙那营寨中累坏了的军士,似乎也听不到这样的动静儿吧?!

孙观的泰山军马摘铃,人衔枚,人流无声地前行着,或许不该去招惹左傲冉,要不是自己偷袭萧关,恐怕也不至于让左傲冉派军前来,那样自己也不至于在这样漆黑的夜里还要行军了,孙观漫无目的地想着,跟着大部队缓缓前行。

眼前的树枝、树叶似乎猛然一空,本是茂密的树林,忽然多出一大片空地,那么的突然,让人有点儿不太适应,孙观皱皱眉,看看眼前的一个个树茬子那有些惨白的摸样,这必是到了左冶龙所部军士砍树的地方了。

如此说来,那左冶龙的大营也就不远了,想至此处,孙观急忙望了过去,只是,眼前刚好有个缓坡,遮住了那边,望过去,依然是黑漆漆地一片,丁点儿光亮也没,只是那树木砍伐后留下的木茬子,有点儿惨白地星星点点地四散分布着。

孙观皱皱眉,悄声吩咐,继续前进,大军这才再次往前走,兵刃偶尔交击在一起,溅起几点儿火花,另外还带出点儿声响,眼看着离那边的缓坡越来越近了,忽然听得一声梆子响。

“咻!咻!咻!”之声不断,转眼间,原本漆黑的夜空中,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光亮,宛若乌云忽然被拨开,露出满天的繁星一般,此情此景,若被哪个诗人看到了,免不了又是一阵感叹,或许还能留下一首诗篇,流传后世呢。

然而,在孙观的眼里,却宛若看到了人间地狱一般,随着前进的军士响起的一声声惨嚎,孙观亦是从喉咙里扯出了凌厉地声音:“敌袭!敌袭!结阵!快结阵!”

只是眼下的情况哪里还能如孙观所愿,只听得“咻咻”之声不断,那箭矢如雨般射了下来,而孙观所带的军士应声倒地,惨嚎不止,转眼之间,这树木砍伐一空的地域,已然被箭矢覆盖了一遍。

这个时候,孙观也明白过来了,自己这是中计了,对方哪里是砍伐树木造船啊!分明是清空了树木,扫清射界障碍,将这块儿空地,变成自己的葬身之地啊!

更可恶的是,对方射出来的火箭,将自己这边照的亮堂堂地,至于对方,连个人影儿也没出现呢!这种情况,不仅仅是让自己觉得愤怒了,甚至有些儿恐惧,漫天的箭矢,四遭地惨嚎,但是却没有对方的一丝儿人影,眼下的这个情景,实在是太诡异了!

“冲过去,敌人就在缓坡后面,冲过去才能活!”蓦然间,孙观从惊讶恐惧中反应过来了,急急忙忙冲着箭矢射出来的方向大喝道。

孙观的声音是很大,但是现在纷杂一片,哪里还有人听他的,还好身边的近卫们听到了,急忙跟着大声喝道:“往前冲!冲!冲啊!”这才唤醒了一些军士,纷纷攘攘地往前面的那块缓坡冲了过去。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长笑,转眼之间,缓坡上亮起数十根火把,映着眼前的空地上正插着一层又一层的拒马,其后便是一排长枪手,将长枪倚在拒马上,枪尖闪着寒光。

长枪手后,便见一员大将正在马上长笑,面色淡金,手持长枪,夜明盔更是闪闪发光,而其身后更是有一杆大旗竖起,红底金字,斗大的“左”字,表明了他的身份,大元帅左傲冉之子少帅左冶龙!

“孙观,汝既中计,何不早降?”左冶龙高声道。

孙观眼看着扑上前去的军士纷纷被拒马拦住,长矛刺死,心中那份儿苦闷就别提了,猛然间又听到左冶龙的一声大喝,想也不想,当即回道:“今日有死而已,决计不降!”言毕,厉声呵斥军士,并亲自引军冲杀,左右近卫急忙拉住道:“将军,今日事急,不若先回开阳,再作打算!”

孙观哪里肯依,就欲催马往前冲,那亲卫队长无奈之下,方欲跟随冲阵,此时,但听得孙观忽地痛哼一声,随后方听见“咻”地一声,急忙看去,却见孙观右胸上正插着一根羽箭,尾羽依然不住颤动,汩汩鲜血正自涌出。

那亲卫队长大吃一惊,再往缓坡看去,正见左冶龙手持宝雕弓,正欲在次搭箭,当下便忙喝道:“贼酋箭法厉害,速速护着将军回开阳,某来断后!”

那边的亲卫忙忙地裹在孙观周围,簇拥着他往来路逃去,只是树林紧密,哪里又来得及啊?只听得又是一声惨叫,却是那亲卫队长被左冶龙一箭穿心。

紧跟着,便听到一通鼓响,杀声震天,却是左冶龙领军赶杀败军来了,顿时,两军搅在一起,不停的厮杀,只是,一方埋伏得手,一方被袭慌乱,这局势已然定了。

花开两朵,咱各表一枝,咱再说吴敦,吴敦引兵在河对岸候着,忽听得对岸一通鼓响,虽然无有火光,但那杀声却是一清二楚的,吴敦大喜,忙忙传令道:“渡河!”

吴敦一声令下,便见的自河边的芦苇丛中冲去条条船只,尽数往北岸划去,船只有大有小,小者可载十余人,大者能载五、六十人,百余艘船只,径往北岸而去,果然威势甚大,只是月黑风高,无人能见罢了。

船只渐渐靠近左冶龙的大寨,吴敦却感觉甚是不对,很简单,这厮杀声还有,鼓声亦是咚咚直响,然而那声音似乎离这边很远,要在左冶龙大寨之后的树林之后处,而且这大寨中静悄悄地,似乎一点儿声响也没有啊!

莫不是孙观将军中计了,吴敦脑海里方转过这个念头,就觉得脚下一震,船底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紧跟着船儿便在那里打转,再也不能前进分毫了。

此时,便听得周围军士亦是纷纷惊呼,更有失足落水者,吴敦大惊,忙问左右,便有那熟悉水性的军士道:“将军,河中似乎被人打下暗桩,故而船只不能前行!”

吴敦大怒,急忙喝道:“还不快快下水,将那些木桩拔了。”号令既下,便有军士跳入水中,开始将拔那些木桩。

好在此时虽是秋初,但那水温还能忍受住,只是水中不太好用力而已,更何况,这数百人下水拔木桩的动静未免大了些,此时,就听得一声锣响,就见得原本黑漆漆的岸上大寨,忽然亮起了根根火把,紧跟着便是如雨般的箭矢,直直落了下来,那“咻咻”的破空之声,直让人胆战心惊,每一声尖利的破空声,都让吴敦心里一颤,此番休矣!

“中计矣,速速退军!”进不得,只好往回退军了,这就是吴敦心里的唯一想法。

至于往前冲,开玩笑,冒着如雨般的箭矢,过去后还不知能剩下几个呢,更且,其中更夹杂着火箭,已然点燃十余艘船只,那空中已然有烤肉味传来。

至于去和孙观前后夹攻,还是算了吧,自己既然被算计了,想必孙观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了,当下,船只回返,径直往南岸去,当然,免不了被箭矢跟随,射杀不少,更有起火者无数。

眼见得船队远去,刘虎立在北岸,哈哈大笑,心道:“此番又是一场大胜,只是不能追击,自己这大侄子,还当真了得啊!若不是其好生算计,焉能轻易得此大胜?此战后,攻破开阳,只在反手之间了吧!”

眼看着再难看到船只影踪,刘虎得意地挥了挥手,正欲命军士回寨修整,忽听得东方下游处一阵呐喊声传来,刘虎心中不由地一惊,他自是明了,左冶龙去了上游伏击孙观,而自己留在此处预防贼寇自水面前来袭营,至于下游处,只是派了细作斥候打探而已,并无有伏兵啊!

现在下游传来声音,想必是又有一路人马来袭,刘虎当机立断,忙命部将引弓箭手在这里谨防吴敦再次来袭,自己却引着一支军马径往下游声响处而去,当然,这样的情报自是要报与左冶龙知晓,让左冶龙心里有个决断。

这边左冶龙领军冲杀孙观残部,赶得孙观部四散而逃,径直往山林深处走,左冶龙也不追赶那些进入山林的,只是催动军马冲散敌人,并将留在空白处的军士击杀而已。

这样一来,很快就清空了空地上的孙观部,至于逃进山林的,这黑灯瞎火的也没啥办法,只好放任自流了,当下左冶龙便命军士警戒,又命一部分军士打扫战场,救护伤员,或者给伤重濒死者补上一刀。

扫视一圈,左冶龙心中思量着,大寨那里也该打起来了,这儿还要速速打扫战场,前去支援自己的伯父刘虎,万万不能出什么岔子啊!只是可惜,孙观逃了,若是能生擒,这开阳也就覆手可得了啊!

正自思量着,忽听得一声报,忙看去,却见一小校纵马而来,来到近前拱手道:“启禀少帅,下游发现敌军,刘将军已经领军迎敌,特命吾前来报告!”

左冶龙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自己只算到那孙观肯定是一路自寨后树林绕过来,还有一路自前面来,却没想到孙观他还有一路自下游来攻,看来这孙观也不是善茬,来个三路进攻,若不是自己提前伏击了他的两路军马,今夜恐怕便是自己的死期了!

一念至此,左冶龙急忙喝令军士整队,速速前去支援刘虎,至于此处,只留小部分游骑警戒便是,如此黑的天色,孙观身受箭伤,所部又是溃散与山林,量他也没有再来袭击的本钱了。

左冶龙领军经过大寨,却见河水边立着一群弓箭手,在那里戒备河面上的水军,心中不禁暗暗点头,自己这个刘伯父还算知晓兵法,没将军士全部带去。

“只不过,如此一来,刘伯父岂不更是危险了?!”左冶龙心中焦灼,自是急急忙忙往下游处那喊杀不止的地方赶去。

约有五里地,左冶龙已然看到了那众多火把乱晃,更有将士厮杀之声,当即明白,自己到战场了,仔细瞧瞧,却是看不清敌我,当下心中一急,猛然喝道:“左冶龙在此,来将休走!”言毕,催马就冲了过去,却是不管不顾,欲要来一场混战了。

且说战场中,尹礼正自引军与刘虎、文丑、颜良三部厮杀,忽然听得大喝,急忙看去,只见一道火龙迤逦而来,不知多少人马,那当下一将,头上夜明盔灼灼闪亮,身上柳叶绵竹铠熠熠生辉,可不正是秦琼么。当下尹礼心中一沉,暗道:秦琼引军来救,想必孙观将军是败了,那吴敦恐怕也没得手,如此一来,我便是孤军奋战了,再看看混战中的军士,本来是纠缠在一起的,眼看着左冶龙来援,自己的部下多有垂头丧气,偷偷逃跑者,尹礼当下心中一沉,暗叫一声:“糟糕!”

此时,刘虎、文丑、颜良三将亦是听到了左冶龙的喝声,当即大喜,手起兵刃,劈死扎死砸死无数,刘虎更是大声喊道:“少帅来了,速速杀敌,莫要让敌人跑了啊!”一声大呼,引得更多人齐声应和,这气势顿时就涨起来了,当下,这本来纠缠不清的形势开始对左家军这边有利了起来。

而尹礼眼见得士气下降,亦是无可奈何,心中一慌,当即呼道:“中计矣,速速撤军!”这一叫,好么,顿时这军士们就开始撒丫子跑了,没见到自己将军都喊退军了么,再不走,留在这里找死么,一传十,十传百,顿时就放了羊了。

左冶龙此时刚好催马来到,一见如此情景,立马明白了,这种形势,自己一方是赢定了,便跟刘虎、颜良、文丑三将打了声招呼,命小校们赶杀败军不提。

至天明,查点战果,连同击杀孙观部及尹礼部,此役共斩首四千余级,自己损失不过数百人,皆是刘虎、颜良、文丑三部与尹礼交战时损失的,至于河面上的战斗,那没办法点算啊,毕竟都喂了鱼了,总之,是大胜一场啊!

战后左冶龙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左冶龙漏算了下游,而陈登却命颜良、文丑二人埋伏在下游,若不是陈登的老谋深算,刘虎可就危险了,这让本是瞒傲气的左冶龙也放低了姿态,这也就是他父亲左傲冉说过的,一山还比一山高,高山里面有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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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二十八章满月夜马跃城墙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建安元年(196)九月,左冶龙率军伐泰山寇,命军士砍树迷惑孙观军,诱其来攻,而后伏击之,是役,斩首四千余级,孙观带箭伤而回。

开阳

孙康忧心忡忡地看着病床上的孙观,这都是回来的第三天了,孙观还是昏迷不醒,若不是军医说箭头上无毒,孙观只不过是失血过多,导致身体虚弱,故而昏迷不醒的话,那孙康此时恐怕已然领军直冲城外的左冶龙大营了,毕竟,是他一箭将自己的弟弟射成如此模样的啊!

那晚的战斗详细,孙康已然听尹礼、吴敦说过了,听完之后,孙康就一个想法,功亏一篑,左冶龙是设计了圈套等着自己等人去钻,不过,很显然,这个圈套有漏洞,漏洞就是下游的尹礼部队是秦琼没有预料到的。也就是说,当初若是三路同时攻敌,说不定秦琼的大寨就被破了。只可惜三路军马未曾同时攻击,不然的话,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啊!

正自忧心忡忡,忽听得一声微弱,孙康不由得心神俱震,急忙看向弟弟孙观,却见其已然缓缓睁开了双眼,虚弱而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孙康大喜,急忙低下身子,轻声呼唤道:“仲台…仲台……”

孙观艰难地转了转眼珠儿,终于把视线凝聚起来,聚集到了哥哥孙康的身上,涩声地叫道:“兄长?”

“仲台,你醒了便好,醒了便好!”孙康大喜,不觉间竟然双目流泪,看来兄弟二人情谊甚笃。

此时,亦有军医赶至,仔细检查一番,方道:“恭喜将军,将军已然无忧矣,只是身体虚弱,好生将养便是。”孙康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暗道:“此番军心能稳定下来了。”

………………………………………

※※※※※※※※※

左家军中军大帐内

左冶龙正在大帐内与陈登、刘虎、颜良、文丑商议军情,颜良率先道:“少帅,连日来只是打造攻城器械,如今已然完备,可以攻城否?”

“兵书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今吾军不过一万五千,城中守军却有数万,若是强攻,纵然攻下此城,恐怕这一万五千人也剩不下多少了。

”左冶龙连连摇头,开玩笑,攻城战哪是那么好打的啊!

“少帅,如此说来,难道就等在这里不成?”文丑性子急,追问道:“何况攻城器械已然备足,若是不用其攻城,岂不可惜?”

左冶龙闻言笑道:“此不过是做给城中守军看而已,吾已有定计,只待明晚月上中天之时,可见分晓,汝且下去,吩咐军士筑土山两座,一前一后,尽量靠近城池,吾要来有用。”

“构建土山?”陈登低头不语,暗暗沉思道:“莫不是要居高临下,压制开阳城内的守军?不对呀!起不到什么作用啊!想不通啊!?没想到古人那句虎父无犬子的名言还是真的,其父便是诡谋百出,这个儿子竟然一点也不差啊!”

刘虎也不解地道:“大侄子啊!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左冶龙也学着自己的父亲那样,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道:“刘伯父啊!你就别忘了,到时候你就知道,嘿嘿!山人自有妙计啊!”

颜良见陈登沉默不语,刘虎也问不出什么来,便踢了文丑一脚,别看文丑平时傻不啦鸡的,但今天反应挺快,急忙抱拳道:“遵命!”自是去吩咐众人准备不提。

………………………………………

※※※※※※※※※

开阳城

孙观身体虚弱,然终归牵挂军情,便召集众人前来议事,不多时,孙康、吴敦、尹礼、昌、刘何齐至,孙观便问军情,吴敦便道:“那夜战败,左冶龙领军渡河,已然至城下扎营立寨,时时命人挑战,只是吾等并未迎战,只是固守城池而已。



“细作探得,左冶龙命军士砍伐树木,打造攻城器械,似欲要强行攻城。”尹礼接口道:“今日又命军士筑起土山,似乎是要窥尽城中吾军虚实。”

“如此说来,左冶龙难不成真要强行攻城不成?”孙康闻言亦是紧皱眉头地分析道:“军力相差过大,强攻与其无一利而,如此鲁莽之事,左冶龙如何肯为?吾以为,其中必有缘故!”

孙观半躺着,虚弱但是恶狠狠地说:“正是,前番已然中过一次计了,今番不论其如何,皆不准出战,只是固守即可,我倒要看看,他左冶龙到底敢不敢强行攻城。”看来,左冶龙的那一箭让孙观彻彻底底地恨上了,这个仇,结得是相当的深啊!

“正是如此,其军远来,粮草必然不能久持,待其粮尽,自然退去,到那时,吾军再衔尾追击,必能大获全胜!”孙康沉思后道。

“嗯。”刘何点了点头,赞同道:“如此甚好!”

众人纷纷称是,当下定下策略,就是死守城池,决不出城作战,毕竟刘虎、颜良、文丑的勇猛之名不是白来的,昌霸被文丑斩杀,而左冶龙不仅有智,而且还有勇略,这自是让众人深知其中的差距。

而前番左冶龙的伏击,又把众人打怕了,能不出城作战,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故而众人退出后,本来应安排校尉巡防城墙,加固工事的,但是他们却亲自前去了。

………………………………………

※※※※※※※※※

翌日夜,正是中秋之夜,月圆如玉盘,高高悬挂在空中,遍照九州,开阳城处于战争之时,军士皆不敢放松,且又因为有校尉巡逻,督战之故,自是小心巡逻,只是心中难免有些怨愤。

城外大寨,左冶龙巡视诸营,眼见得诸般准备工作做完,不禁赞许地点点头,挥了挥手,叫那些校尉们按令行事,刘虎陪着左冶龙巡查了一遍,再想想左冶龙的计划,还是心中担忧,欲要阻止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左冶龙巡视一遍之后,一转身,忽然看到了自己的刘大伯,眼见得他眉头紧皱,不由得哈哈笑道:“刘大伯且放宽心,开阳虽然城高壕深,怎奈吾这宝马天下难寻,只需做好准备,迅速冲入城中,必然万无一失,今晚,吾便要打破开阳,活捉泰山寇,给高大伯报仇!”

刘虎忍不住道:“大侄子啊!你此举过于行险,不若寻一稳妥计策,再行攻城不迟。”

左冶龙笑道:“吾这宝马,常饮美酒,每于月中试,能竖越三领黑毡,吾故设此计,而此计虽然行险,但开阳泰山寇决计不会察觉,如此一来,岂非更能出其不意?万事俱备,且按计策行事!”

“你刘伯父不能让你涉险啊!万一你出了闪失,伯父如何向你父亲交代啊!”刘虎道:“况且大侄子你还小,经验不足!”

“孔融四岁让梨,宾王七岁成诗,曹冲八岁称象,甘罗九岁拜相,我父更是弱冠之年挂帅,哪个不是小孩子?周瑜二十三岁挂帅,比我父晚了数年,其常为一憾事,我便让他更加汗颜!”左冶龙的面色一正道:“好了!这是军令,难道刘伯父要违抗军令吗?”

刘虎无言,只能默默点头,心中暗思:“不管如何,定要护得大侄子周全才是!”

来至马厩,左冶龙看着自己的爱马,闻着马槽中那浓郁地酒香,再看看月照千里白,又称千里追风白龙马,它那炯炯有神的眼神,不由得哈哈一笑,抚摸着长长的马鬃道:“老伙计,今晚上可全靠你了。”

月照千里白似有感应般,亦是用脑袋不停地厮磨着左冶龙,那意思是:“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咱是咋样的马,你还不了解么?绝对丢不了你这少帅的脸!”

军士列阵,刀枪并举,弓弩上弦,黑压压一片,只等左冶龙功成,左冶龙亦是毫不含糊,翻身上了月照千里白,抬眼看看已然高悬夜空的一轮玉盘,伸手拿过五钩神飞亮银枪,正了正九头狮子闹银盔,紧了紧亮银甲,再次看看左右,而后微微一笑,冲着刘虎道:“切要抓住时机,莫要延误了!”刘虎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身后小校们也是纷纷抱拳,凛然应诺。

左冶龙纵马来至那白日间堆好的土山下,那土山对着自己的这一面是个缓坡,两座土山一前一后,中间有木板相连,可供奔马驰骋,其稍稍高于城墙,这可是军士们一天之力啊!当然,不得不说,孙观的那个死守城池的命令实在是有利于左冶龙这方的土木工作进行。

眼看着眼前的土山,左冶龙不由豪气顿生,一拍月照千里白、千里追风白龙马,高声喝道:“走!”月照千里白抬抬腿,便顺着那缓坡上了土山。

一人一马,缓缓而行,上了土山,左冶龙望望天上,只见皓月当空,悬于当顶,便取下五钩神飞亮银枪,紧了一紧,轻轻一磕马腹,轻声道:“老伙计,吃饱喝足,该做正事了。”

月照千里白仿若听明白了左冶龙的话,昂了昂马首,似乎看了眼前连接的木板一眼,随即便“嘀嗒!嘀嗒!”的动了起来,一开始还是小碎步,左冶龙感觉不出什么,等过了木板的中央,左冶龙就觉得这耳边生风,心知这是月照千里白开始加速,准备冲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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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二十九章破开阳神兵天降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当即左冶龙再次握紧了手中的五钩神飞亮银枪,眼睛紧紧盯住对面的城墙上,那里,正有着一群士卒往这边看,筑土山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住城内诸将,故而孙康等人派人盯住这边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只要左冶龙这边有动静,自然可以做出反应,只不过,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超出他们认知之外了,左家军是从这个土山上来攻城了,只是这攻城的人数也太少了些,仅有一人一骑!

那开阳城巡逻的校尉军士们亦是盯紧了这个土山的方向,当然,亦是不断感叹着今晚月色真好,不愧是中秋月圆之夜啊!看那月亮,多圆,多白,多亮啊!等等,不对,怎地有个黑影挡住了月亮,莫非是传说中的天狗吃月亮了!

那城上军士正在诧异间,只见的那黑影越来越大,正往城墙扑来,怎地不像是天狗,倒似个一人一马?正疑惑间,就见的亮光一闪,正映出一张人脸来,淡金面膛,剑眉入鬓,提一杆超了号的长枪,穿一身看上去就是很专业的宝甲,额,有点面熟,咦?不对!敌袭啊!

要问他为什么看清楚左冶龙的脸面,很简单啊,左冶龙戴的九头狮子闹银盔上的宝珠晚上交战可是能发光耀人双眼的,自然而然,顺带着也就把左冶龙的面容给映出来了。

只是,即便看到了又能怎样?要知道这些军士方才只顾感叹着,哪里做好什么作战准备?再说了,你在月夜城墙上猛然见到一人一骑从天上落下来什么感觉?不是神仙就是鬼怪吧?反正不是人!

反正那些校尉大张着嘴巴反应过来这是敌袭的时候,左冶龙已然骑着月照千里白跳过了将近三丈的护城河,落到了城墙之上,自然而然的五钩神飞亮银枪顺势一扫,这一枪就将这围在一起看神仙的十余人尽数扫到一边,不是骨断便是筋折。

有那运气不好的,把头撞在城墙上,这红的白的可就都出来了,那运气好的,也不过只能在地上大声惨嚎,总之,就这么一下,这十余人可就全被撂倒了。

十余人的叫声,在这夜深人静时,也算得上是凄厉无比了,左冶龙也无暇理会他们的死活,只是轻轻一磕马腹,顺着城墙径直往早已辨明的城门方向冲去。

要说这开阳城不算大,但是这城墙修的确实不错,够宽够平坦,最起码月照千里白跑起来十分的平稳,“噌噌噌”的直往前窜,啊!你说难道没人听到声音来拦截么?这个当然有啊!只是奔跑起来的月照千里白,加上左冶龙探在前面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再加上城墙上跑马道的特殊地形,那里有能阻挡左冶龙的人儿啊!

于是乎,就见得左冶龙一人一马如入无人之境,加上那杆超了号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当真是沾着死,碰着亡,所过之处,一片的哀号之声,单骑过后,一片狼藉啊!有胳膊、有大腿,偶尔能看到肠子还有脑浆,反正比较杂,简直就是大杂烩百鬼夜宴!

索性左冶龙马快,转眼间已然冲到了城门上方那控制吊桥的绞轮旁,至于这身后的战绩,委实没有多少,很简单,时间太短了,守城的军士还没来得及冲过来,毕竟谁也不会没事儿就骑着马在城墙上跑啊!尤其还是中秋佳节,月圆之夜啊!

左冶龙眼看着冲到了绞轮旁边,心中不由得大喜,这绞轮虽然巨大,却是木制的,上面正裹着那用来拉起吊桥的铁链,又瞥了一眼已经被自己的五钩神飞亮银枪扫到一边的看守军士,便顺手将五钩神飞亮银枪往那木绞轮上一划,就听得“喀嚓”一声,好么,左冶龙这杆枪不仅沉重,这锋刃亦能切金断玉,就见得那绞轮被他轻轻一划就如同快刀切豆腐般,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左冶龙一看有戏,赶紧的左右两个绞轮都来了几下,十余下过后,就听得“嘎巴”一声响,而后“吃啦啦”地响声传出,随即又是闷闷地“嘭”地一下,先前那一下,却是绞轮断裂,“吃啦啦”却是铁链没了约束依照物理规律下放的声音,至于最后那声响,分明是吊桥落在了护城河上啊!

吊桥既落,只听得城外嗷地一声响,随即那震天的战鼓咚咚地敲起,早已准备好的撞城门用的撞木在刘虎的指挥下被军士们抬着就往城门冲去,至于左冶龙,自是知晓现在关键就是城门能否被及时打开了,眼看着那一道道火把自两边的城墙上靠拢了过来,当下想也不想地催马顺着登城墙的跑马道就下了内城,没办法,这里目标太明显,不能留在这里当箭靶子啊!算算时间,不过只是过了几分钟而已,而此时,城内已然乱了起来。

左冶龙跃上城墙杀人的动静可不算小,更何况那吊桥落下的动静亦是不小,故而,城内的守军亦是吹响了号角,敌人攻城的消息转瞬间已然传遍了全城,而此时的孙康等将领,亦不过是刚刚听到号角,准备披挂上城墙守城而已,故而在一块这单骑顺着跑马道冲进内城的时候,又是如入无人之境啊!

一群大兵正拿着兵器乱哄哄地顺着道路往城墙上跑,谁想到城墙上居然有人骑着马顺着跑马道冲了下来,这群大兵顿时大惊,谁也不想被莫名其妙地被马撞死,更何况,那马前面正探出个明晃晃地枪头。

敌人攻上城头了,城破了,这是那些军士们的第一个想法,随即本能地作出了反应,转身就跑,再加上没有大将指挥,故而左冶龙虽然只有一人一马,却是无人敢于对敌,只是纷纷转身逃跑,或者是干脆往两边闪躲。

左冶龙一看这样,心中不由得大喜,暗道:“我正怕被你们人多缠住,不想你等纷纷自散,当真是天助我也!”当下也不故意杀人,只是谁挡路便用五钩神飞亮银枪扫开,如此一来,更是无人敢挡左冶龙的路。

左冶龙自城墙上径直杀到城门洞,居然畅通无阻,被左冶龙杀了个通透,说来也巧,左冶龙刚刚赶散了城门洞中的守军,只听得“咔吧”一声,紧接着“嘎吱”声响,随即便是震天的欢呼声,却是城门的门闩被撞木撞断了,城门被撞开了。

开阳的城门一开,刘虎领头纵马冲了进来,刘虎一眼正看到签约了,不由得大喜过往,放生高呼道:“大侄子果然了得啊!!!”

左冶龙见是自己的伯父刘虎神色激动,又是亲身当下领军杀入,心中知他心忧自己安危,当下便是哈哈一笑,大声喝道:“众军士随我破城。

”左冶龙当下纵马,便冲了出去,刘虎也大声的呼喝着,领军自是紧随其后,刘虎的前头部队一进城,由颜良、文丑率领的第二梯队也开始向城内进发,而大营自然便由陈登守卫了。

此时,孙康等一众将领不过刚刚上了马匹,就听得欢呼震天,不由得俱是一惊,此时,就听得呼喝声传来:“城破了!城破了!”众人疑惑,俱是将眼光看向孙康。

孙康大怒道:“此必是左冶龙乱我军心之计,岂有片刻间破城之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方才放下一点心来,就见得一行败军跑来,领头者正是今夜巡城校尉,其见了孙康等人,急忙拜倒道:“将军,城破了,左冶龙、刘虎已然领军攻进开阳了,其军锐不可当,弟兄们纷纷溃散,将军速速从其他城门出城吧!”

孙康大怒,拔出宝剑,喝道:“休得胡言,乱我军心!”那校尉大惊,方欲开口辩解,只听得喊杀声已然往这边来了,更有军士高呼:“活捉孙仲台!”事实很明显,左家军进城了。

那校尉忙道:“孙将军护送主公速速离去,某领本部为将军断后!”满脸皆是恳求之色。

孙康一愣,随即下了马,径往屋里去,那是要接着自己的兄弟孙观一起走,吴敦、尹礼、昌、刘何亦是默默无言,只是整理卫队,等待孙康出来。

那校尉又跪下叩了个头,这才起身,冲着自己的部下喝道:“今乃乱世,若无主公,吾等家小皆饿死矣,今夜吾等失职,致使城池被破,愿意以死为主公断后的随我来!堂堂男儿,岂是不知报恩之辈?!”也不待那些部下们表态,那校尉当先便往喊杀处走去,那行乱军亦是默默无言,紧随其后而去,却无一人趁乱散去。

不多时,孙康背着孙观出来,又将孙观扶上马,用绳子绑好,确保他不会掉下来,便与吴敦、尹礼、昌、刘何四人领着卫队奔其他城门而走,至于那离去的校尉等人,孙康却是问也不问。

一场厮杀,直至第二天的天明,开阳城已然再无喊杀之声,刘虎忙着指挥军士打扫战场的时候,正瞧见左冶龙在注视着一个身中数枪,尤然靠墙站着身亡的泰山军校尉。

似乎感觉到了刘虎那有些疑惑的目光,左冶龙轻声道:“若无此人,昨夜四寇皆被吾生擒矣!”

刘虎闻言便道:“若是如此,可抛入沂水,以其喂鱼!”

左冶龙摇了摇头道:“此忠义之士,岂可亵渎其人尸身?传令,厚葬此人,并命军士向百姓宣传此人忠义!”言毕,缓缓而去,刘虎有些疑惑地看着左冶龙的背影,摇了摇头,只得依令行事。

城中百姓本有疑惧,且有几分愤恨,然左冶龙命厚葬昨夜断后校尉之事传开,城中各种流言遂平,开阳城,这座被泰山寇经营数年的堡垒,顺利地落到了左冶龙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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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三十章汉末第一刺客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

建安元年(196)九月,左冶龙于中秋之夜,借宝马月照千里白之力,跳过开阳护城河,跃在城墙之上,犹有如神兵天降,守城将士疑有鬼神护佑,手足酸软,不敢抵抗。

左冶龙趁机冲杀,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开阳城遂破,四寇之一孙观其亲兵校尉力战,这才致使孙观等四寇逃出生天,自此,泰山寇再无根基,落荒逃窜,犹如丧家之犬,若非刘备收留,其灭亡在即。

且自此后,凡遇左冶龙攻城,守城将士无不备足弓弩、巨矛,以防其马跃城墙,重演开阳城旧事。

左冶龙攻克开阳后本欲即刻凯旋而回,然而陈登却不同意,表示不能就这么离开,应该将四寇的根基彻底断绝,否则日后仍会回开阳继续祸害周边县城村落中的老百姓。

左冶龙问其计,陈登便侃侃而谈,左冶龙感觉很有道理,便依计行事,原来陈登的计策就是整编泰山军的降兵、俘虏兵和就地招兵,当队伍拉起来的时候,竟然足足有了三万大兵,加上左冶龙带来的一万五千,整整四万五千,接下来便开始实行第二套方案了,那就是开阳大迁移,左冶龙让这四万五千兵卒半护送半挟持地将开阳城内的十万百姓弄往了并州,此事左傲冉并不知情,后来左傲冉得知此事,先是通吃了儿子一顿,而后又褒扬了陈登一下,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左冶龙凯旋回到萧关,然此时的左傲冉已然不在萧关了,萧关内仅剩胡车儿和一万大军了,原来是左傲冉解决了萧关事宜后向返回徐州,助兄长刘备得徐州,然而让左傲冉没想到的是,曹操的手太快了,他左傲冉前脚刚走,徐州就彻底姓曹了,而刘备更是被带回了许昌,徐州刺史归了一个官职车骑将军的车胄!

曹操这一手让左傲冉措手不及,而左傲冉也无可奈何,最后在得到开阳大捷的消息后,便与众将官率大军返回并州了,仅留胡车儿与一万大军等候凯旋的左冶龙所部。

自己的父亲都走了,左冶龙自然也不能耽搁了,所以很快的便开始着手返回并州的事宜,本来左冶龙还想故技重施一回,将萧关的百姓也都带走,没想到他的伯父刘虎却先他一步,将萧关的百姓往并州运送了。

花开两朵,咱各表一枝,先放下左冶龙整军护送百姓返并州不说,咱们单说左傲冉,左傲冉率众将以及两万大军入兖州,路过许昌一不见刘备(不好意思),二不会曹操,三不觐见刘协,径直率军往汜水关,在汜水关得知河内以复归,便遣两万大军会洛阳,仅率众将与红巾军往河内,稍作歇息后如箕关回并州,抵达大本营晋阳。

左傲冉入得晋阳,自然是众文武出城恭候,左傲冉率众将一到,便被相迎入城,一番饮宴后,左傲冉本想聚集文武议事,然见多数人已经喝得不轻,便让众人酒足饭饱后各自回去歇息,明日一早在商议军事。

次日一早,左傲冉端坐帅堂,一众文武大将聚已到齐,分左右两厢站立,左傲冉微微一笑道:“多日来的征战,让众位辛苦了!”

“主公尚未言辛劳,我等怎敢谈辛苦,若我等觉得苦,那主公便比我等辛劳十倍啊!”陈第一个出列说道。

“是啊!是啊!陈大人说的极!”众人纷纷附和道。

左傲冉对于这样的话,一笑置之,而后转入正题道:“本帅离并州时下达了三线得作战令,不如结果如何啊?”

田畴出列并报道:“回禀主公得知,畴随张纯将军兵至壶关,次日出兵,首战告捷,沮鹄、沙摩柯、张台三位先锋击溃由淳于安、淳于普、淳于导三兄弟所率的先锋军,而后在张纯将军的率领下大破淳于琼,烧毁淳于吉所守卫的粮草大营,一举措施淳于琼兵退邺城,张纯将军随后兵围邺城,四下清剿小股冀州军,袁绍回军邺城时,被马胜将军的运粮队发现,马胜将军当机立断,将粮车横与两丘之间,将其点燃,一来是阻挡敌军进兵,二来是发出预警信号,随后我军兵撤邺城,直插河内郡,由马上将军断后。



“好!你们这一路完成的非常漂亮,本帅定当重赏!”左傲冉满意地道。

田畴躬身道:“谢主公!”

陈随后乐滋滋地出列道:“回禀主公得知,随李式小将军至箕关,等待足有月余,本欲依主公之计行事,然敌军先锋韩若连番挑战,为了不致使我军使其低迷,便建议出关交战,一挫敌军锐气,张旭将军出战,斩敌将韩若,恰在此时,张纯将军的大军至,李式小将军便率军出城,而后两军合到一处,杀入韩浩军大营,李式将军伤韩浩,击溃韩浩大军,刑烈将军生擒敌将韩荀,五日后攻克河内郡,王雄将军率先引军攻克怀县,韩浩引残军逃至牧野,最后在牧野一带和与袁绍军交战三次,不胜不负,最终袁绍退兵,河内郡复归主公。”

“嗯,不错,定有重赏。”左傲冉很开怀地点了点头道。

“谢主公!”陈喜滋滋地道。

“仍任命方悦为河内太守。”左傲冉再次道。

方悦的已经好了,一听左傲冉仍任命自己为河内太守,方悦的内心十分的撼动,急忙出列跪倒道:“方悦有何德何能?让主公如此赏识?悦定当不负主公二次信任,若河内再次有失,悦必提头来见!”

“好了!起来吧!你的伤势刚好,别再牵动上旧患!”左傲冉微微一笑道。

“谢主公。”方悦起身,退到了一旁。

田丰此时也出列道:“丰随欧阳将军至雁门关,雁门关外有番族联合兵马三十余万,非我等一战可胜,我等便随欧阳将军死守雁门关,直至关外关外番军撤走,此役,我军死伤四万余人,其中重伤八千余人,轻伤三千余人,阵亡三万余人,原雁门关守将阵亡,欧阳烈、刁麟翔、典杰、刘全四位将军负重伤,高平、高槐两位将军受轻伤,在下臂中一箭,全军校尉以上军官仅剩九人,保守估计敌军死伤超过十五万。



“啪!”左傲冉一拍帅案道:“本帅定当率军剿灭关外所有番族,为死难的将士们报仇,已为他们的在天之灵!”

“我等愿率将军征伐关外蛮夷!”众将官一同抱拳道。

“好了!”左傲冉示意众人先安静下来,而后道:“此事不急,本帅迟早消灭这些蛮夷,田丰啊!这些将士的尸身一定要全部收敛,不得遗失一具,火化后将骨灰送至忠魂阁!”

“火化早已完毕,只等主公下达手令!”田丰躬身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以后但凡阵亡将士的骨灰不用等候本帅的允许,只用呈报阵亡名单至田丰处,便可直接送入忠魂阁!”

“主公体恤将士,我等之不及!”众文武一齐道。

左傲冉压了压手道:“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咱们到晋阳城外送阵亡的将士一程!”

华歆出列道:“启禀主公,华歆还有一事。”

“讲!”左傲冉看着华歆道。

华歆躬身道:“三处大战时,并州内涌入大量流民,其中有不少冀州奸细,歆未细查,导致这些奸细纠结了一些山野走寇和不知从何处涌入并州境内的匈奴、鲜卑骑兵,奇袭了刚刚建起不久的黄埔军校!幸得刘基、严白虎两位将军反应迅捷,先后率军救援,这才没有酿成大错,严白虎将军更是受了一点轻伤。”

“嗯。”左傲冉点了点头道:“黄布军校从即日起,加大防卫力量,除我军常驻三万防卫部队外,军校内部可自行组建防卫军,此事由田畴办理,以后,军校内将加大教师队伍,望各位将自己的子女送到军校,由军校的教师们进行教导,哦,差点忘了,男女不限。”稍微顿了一顿,左傲冉又道:“众位还有事吗?没有的话,便随我去送阵亡将士们的最后一程!”

左傲冉这已经是第二次催促了,但凡有眼力价的,都不会再出来找没趣了,左傲冉一看没有他事了,便带众文武出城送这些阵亡的烈士们最后一程。

送完烈士的骨灰,左傲冉散了一众文武,自己也返回了自己的府邸,一道府邸门口,左傲冉的妻子和女儿便出来相迎,左傲冉便和自己的妻女一起入府,显得一副其乐融融之态。

因喀丽儿、穆塔儿有孕在身,而薛灵芸还要照顾她们俩,所以左傲冉只能在樊娟的房里睡下,长时间未曾碰过女人的左傲冉会是什么样子?不用我说,估计大家也能猜想得到,所以,一番云雨之后,二人相拥着沉沉地睡去。

然而左傲冉却没有发现,一双锐利的双目将左傲冉小半夜的所为尽收眼底,这双锐利的双目如今已经变得赤红,然而他却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黑衣人悄悄的潜进屋内,一步三望的接近着左傲冉,当来到床边时,黑衣人猛然刺出手中锋利的长剑。

一道寒光乍现,刺激到了左傲冉的大脑神经,左傲冉心下暗道一声:“不好!”猛然间睁开双,只瞧见一柄锋利的长剑奔自己此来,不由得大一脚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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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三十一章真实与梦幻!?

金麟岂是池中物2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八卷天下岂难定第三百三十一章真实与梦幻!?(第二部完)

“啊………!”一声滔天巨吼,左傲冉从自己认为是噩梦的噩梦中惊醒过来。

虎喘连连的左傲冉坐在自己的大床上,双眼直视前方墙壁之上贴着的一幅巨型海报,墙上那副巨型海报描绘的是一员极其威武的战将,这员战将不是别人正是三国时期被刘备称为一身都是胆的三国第二神将,“常胜将军”常山赵子龙!

左傲冉注视了好半天才换过劲来,擦了擦额头之上溢出来的冷汗,左傲冉心有余悸的暗道:“还好只是一场梦!还好只是一场梦!要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完了。”

左傲冉随后翻身下床,来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手接了一捧凉水打在脸上,连续重复的做了多次这个动作,晃了晃沉重的头,左傲冉喘了几口粗气,喃喃自语的说道:“这也太真实了,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得好似真的亲身体验过一般呢?……嗯…………啊!”

左傲冉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大声喊着:“啊!好痛!好痛!我的头好痛!”

左傲冉试着不去在想这个问题,慢慢的他的头也没有那么痛了,索性左傲冉也不再去想这件事情。为了消除这场梦所带来的紧张、压抑与不快(也就是后怕),左傲冉决定去离自家楼下仅隔了一条街的地下黑酒吧解解压。

左傲冉将自己打扮很是潇洒,出了家门,从楼上走了下来,出了门洞,来到了街道旁,从兜里拿出了这个月所剩下的最后一块钱,左傲冉暗叹道:“这是本月的最后一元钱了,还有七天才到下个月,这几天又不好过了。”

就在左傲冉叹息的时候,突然一阵寒风吹过,左傲冉连打了几个寒战,手上一哆嗦,自己手中最后的一块钱,不知不觉当中从手里滑落,直直的掉向了路边的下水道。

左傲冉一缓过神来,双手便快若闪电一般,抓下掉落当中的一元钱的硬币,可是左傲冉还是慢了一步,只听“咕咚”一声,左傲冉的一元钱硬币应声掉入了下水道中。

左傲冉伸着双手,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双脚下方的下水道,眼神之中尽是绝望之色。

突然,左傲冉仰天大吼一声:“老天!你对我不公!”这一声巨吼,其中包含了左傲冉这艰辛的二十五年之中所有被积压于心中的怨气与恨意。

就在这个时候的左傲冉只见整个天空,忽然之间乌云盖顶,滚滚天雷由远至近,仿佛渐渐的逼近一般,叨叨犹如长蛇一般的闪电,也开始时不时的在天空之上游走。

一时之间,电闪雷鸣,仿佛整个天地之间都在颤动一般,让左傲冉的心声颤动,茫然愣着,不知如何是好。

轰隆隆……轰隆隆……

一道三尺多宽的巨雷划破天空,向着左傲冉站立的地方劈来,“轰!”的一声巨响,这道巨雷不偏不倚的击中了离左傲冉距离百步之遥的一颗参天大树,这颗大树应声而倒,直直的砸向仍然愣在当场的左傲冉。

这个时候的左傲冉终于从惊愕中苏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左傲冉便发现了那颗被雷轰倒的大树正想自己倒来,慌忙与惊愕之中,左傲冉选择了一项最明智的办法,那便是撒丫子便跑。

左傲冉这一跑开,那是沿着马路直线的跑了出去,如果世界百米冠军在这里的话,他就会惊奇的发现,左傲冉跑完百米的速度竟然已经破了博尔特的9秒72破的世界记录,。

就在左傲冉企图逃离早已锁定了自己的巨雷时,另一道更为粗壮的巨型雷电也已经应声而落,巨雷锁定的目标让是跑动中的左傲冉移动靶!

先是闪电,而后就是一声巨响,再看巨雷所落之地除了一些焦黑以外,再也没有了任何东西,奔跑中的左傲冉不见了,漫天的乌云不见了,刺眼的闪电不见了,巨响中的巨雷也不见了………

一个比小小还要渺小的小市民突然凭空消失,这种事情是经常出现的,所以左傲冉的人间蒸发并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察觉,唯独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月光宝盒时空穿梭!

(金鳞神鬼四部曲之第二部完,敬请期待第三部《九霄龙吟惊天变》和第四部《风云际会浅水游》本书>

ps:(本人新手上路,写作技巧尚有待提高,因此目前作品可能水平有限,速度也不够快,但我会努力的,请大家多多支持,多多砸票,多多收藏,谢谢!不一样的三国,我心中的三国!)(/)

引子

金麟岂是池中物之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引子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调寄《临江仙》

滚滚长江向东流,不再回头,多少英雄像翻飞的浪花般消逝,争什么是与非、成功与失败,都是短暂不长久,只有青山依然存在,依然的日升日落。江上白发渔翁,早已习於四时的变化,和朋友难得见了面,痛快的畅饮一杯酒,古往今来的纷纷扰扰,都成为下酒闲谈的材料。

吕布的方天画戟从何而来?

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是何来历?

张飞的丈八蛇矛有何神奇之处?

刘备的雌雄双股剑有何神秘之处?

孙氏的古锭宝刀真的是祖传之物吗?

徐晃的八卦车轮宣花斧是从何所得来?

典韦的镔铁双戟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呢?

曹操的倚天剑与青釭剑真的是剑中之王者?

《遁甲天书》、《太平要术》、《太平清领道》、《青襄书》、《太平经》等等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张角、于吉、左慈、南华老仙真像传说中一般吗?

周瑜真的因为才能所以才妒忌诸葛亮吗?还是因为别的?

七星灯是何人所授诸葛亮?“七星灯”原本又被称作什么?

传说中的“八阵图”究竟神奇到何种地步?

是英雄?是枭雄?还是奸雄?

天时?地利?人和?

什么是三国?什么是乱世?什么是智谋?什么是神机?什么是万夫不当之勇?什么是运筹帷幄?什么是决胜千里?

美女也是应有尽有,蔡琰、貂蝉、甄宓、大小二乔、糜环、孙尚香、祝融、黄月英、马云騄、吕玲绮等等……等等…………

无敌温侯狂戟飞,子龙枪神人更美;古之恶来称典韦,关公武圣高地位。西凉马超沙场威,盖世猛将推张飞;强悍孙策霸王气,许褚虎痴怕过谁?太史力掀江东水,甘宁原为锦帆贼;黄忠老将出神箭,张辽惊得敌胆碎。大智神勇赞姜维,庞德抬棺死不畏;颜良文丑二名将,一代枪王是张绣;高顺鞠义治兵神,黄巾之时有管亥;传说魏延有反骨,一世英明尽丧之;还有华雄、张颌、两夏侯………。

在中国历史上,奸雄、枭雄、英雄,时常被人们所提及。说起英雄,人们一般会首先想到“西楚霸王”项羽,而说到枭雄,则会想起汉高祖刘邦,而提起奸雄,人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曹操。当时鉴人名士许劭曾说:曹操是治国之贤臣,乱世之奸雄。也就是说,在和平的年代里,他是治理国家的能手,而在乱世。他会不择手段得到想要的。为求目的不择手段。

“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这句话几乎称为曹操一生的定论,“一代奸雄”也成了曹操的代名词。什么叫奸雄?“奸雄”这个概念包括了两个内容,就是奸和雄,只有那些又奸又雄的人才能够叫做英雄。比如像明朝的奸臣严嵩,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使用的是阴柔手段,奸而不雄,这个只能叫奸贼;如果像东汉末年的董卓那样,横行霸道,专横跋扈,雄而不奸,使用的是暴力手段,那只能叫枭雄。枭雄就是强硬而又有野心的人物,奸贼就是奸猾而又有贼心的人物,奸雄是奸诈而又有雄心的人物,那么曹操是不是这样的人呢?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是!

汉末时分,天下大乱,诸侯争霸,曹操,刘备,袁绍、孙氏一族、董卓、公孙瓒、刘表、刘璋、马腾等等豪杰为了天下霸主的地位,在中原大地上展开了一场令人荡气回肠的撕杀!

袁氏一门,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群雄割据之时,袁绍与袁术凭借家族雄厚的政治资本,分别在两地成为诸侯,一占河北,一霸淮南。河北袁绍,虎踞四州,兵精粮足,文臣如云,猛将如雨,可确偏偏败给了弱于自己的曹操,落得个兵败吐血而亡的下场。再到自己的子辈,又是二人不和,相互征伐,最终,空有千军万马,确再败于曹操之手,风光几世的袁氏一门灰飞烟灭,是时也?还是命也?

为世人不为之事,走常人不走之路。九原吕布,鞭稍所指处,雄壮的步履,趟出动荡的江山;诸事快意恩仇,唯求率性而为。

银戟温侯,冲冠一怒为红颜,纵横沙场气吞虎;临山呈瑞,面水呈祥,时光和红尘的无数个交集,串联起奔腾的一生,谁敢言我三姓家奴。

一滴水可以汇聚成奔腾的长河,一朵花可以演绎完生命的历程,或者吕布的人生旅途邂逅了老天不经意的错误,那他的命运又会呈现出怎样一番金戈铁马呢?饮马中原,驰骋边疆,万军阵前谁能横刀立马,惟独九原吕布。

这是一个悲哀的年代,朝堂昏暗,民不聊生。英雄气短,红颜薄命。这又是一个书写传奇的时代,豪杰争锋,策士谋国。金戈铁马,血染长沙。这个朝代有一股魂魄,就像舞者的舞,歌者的歌,英雄的斗志,不死就不能放弃。

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

黄许孙太两夏侯,二张徐庞甘周魏,

枪神张绣和文颜,虽勇无奈命太悲,

三国二十四名将,打末邓艾和姜维。

属实与否无人知,以上之种种迷题尽在本书,预知详情便看我慢慢叙来。

第一章重返三国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一章重返三国

(这本书是金鳞四部曲的第二部,也是第一部的续集,第一部是《三国霸主》,喜欢的人请先看第一部,要不很容易连接不上的!)

“啊………!”一声滔天巨吼回荡于整个屋中,久久回荡不息,左傲冉从自己认为是噩梦的噩梦中惊醒过来。

连连虎喘的左傲冉坐在自己温软的破烂大床之上,双眼直视着前方墙壁之上贴着的一幅巨型海报,墙上那副巨型海报描绘的是一员极其威武的战将,这员战将不是别人,正是三国时期被刘备称为一身都是胆的三国第二神将,“常胜将军”常山赵子龙。

左傲冉注视了好半天才换过劲来,伸出自己的右手,有衣角擦了擦额头之上溢出来的冷汗,左傲冉心有余悸的暗道:“还好只是一场噩梦!还好只是一场恶梦!要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真的玩完了。”

左傲冉深深的吸了一口屋内所谓的新鲜空气,随后翻身下床,来到数日未曾打扫的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用手接了一捧凉水打在脸上,连续重复的做了多次这个动作,晃了晃沉重的头,左傲冉喘了几口粗气,喃喃自语的说道:“这也太他娘的真实了,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好似真的亲身体验过一般呢?……嗯…………啊!”

左傲冉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大声喊着:“好痛!好痛!好痛!我的头…………”

左傲冉试着不去在想这个问题,慢慢的他的头也没有先前那么痛了,索性左傲冉也不再去想这件事情,想不明白的事情,左傲冉一向不愿意去费脑筋,为了消除这场梦所带来的紧张、压抑与不快(也就是后怕),左傲冉决定去离自家楼下仅隔了一条街的地下黑酒吧解解压,找个MM释放自己,让自己成为真真正正的男人,而不是所谓的处男!

琐碎的一些穿衣服、洗脸什么的就不说了,咱们先来认识一下这部书的“书胆”,也就是主人公“左傲冉”小同志,今年的十二月二十五日过完的话,他就二十五岁了,也就是说还有一天,就是他的生日了,纯纯的汉族,性别:男(处),喜欢那个英雄霸气的三国时代!

左傲冉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孤儿中的孤儿,左傲冉的母亲在还没有生下他的时候,就因为难产死掉了,而左傲冉的父亲在得知孩子在剖腹产的情况下顺利出生,而欣喜若狂。

但是,随之又得到了一个极为震撼的消息,那就是他的老婆因为难产而气绝身亡,左傲冉的父亲在这种悲喜交加的情况之下,突然爆发急性脑出血,因无人能代表其家人在手术执行书上签字,导致贻误手术时间,左傲冉的父亲就这么也随之去世了。

刚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左傲冉,就这么失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后来左傲冉便被送到了自己的爷爷、奶奶家居住,不过就在左傲冉来到自己爷爷、奶奶家的第三天,左傲冉的爷爷就因为交通事故意外身亡了,随后左傲冉的奶奶因为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终究也是撒手人寰了,好心人又联系到了左傲冉的姥姥和姥爷,左傲冉的姥姥和姥爷在来接左傲冉的路上遇到了持械抢劫的逃犯,最终不幸遇难…………

这样一来,咱们的主人公左傲冉就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个孤儿,按照国家制定的法律,左傲冉现在已经成为了无人抚养的孤儿,按规定左傲冉要被分到一家孤儿院中,左傲冉很幸运,分到的是全国最顶级的一家孤儿院,但是因为当中又出现了一名曾经是高级领导家孩子的孤儿,硬生生的将左傲冉进入全国最顶级的一家孤儿院的名额给顶掉了。

所以左傲冉只能流落到全国最差的一个孤儿院里,左傲冉刚到孤儿院的第一个月里,这个孤儿院就一口气换掉了三个院长,并不是因为工作原因而调动的,是因为这三个院中都死了,而且还都是非常离奇的死了。

这样一来,左傲冉的传言就传开了,说左傲冉是一个灾星,克死了自己父亲和母亲,又克死了自己的祖父与祖母不说,而现在又把院里的三个院长给克死了,“天煞孤星”这个代名词就成左傲冉的专用了。

(天煞是指非常凶恶残暴、不吉利。孤星一颗孤零零的星。天煞孤星就像俗语中的扫帚星,比喻人的时候,主要是指不吉利总是给周围的人带来祸害的一生注定孤独的人。按命理学来说天煞孤星和另一种命象----杀破狼合称为两大绝命。)

左傲冉在整个孤儿院中受尽了白眼,慢慢的左傲冉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不过左傲冉的心性也随之变的更加的坚强了。就这样一天一天的、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一个月一个月的、一年一年的过着。

终于煎熬了二十个年头之后,左傲冉离开了孤儿院,离开孤儿院之后的左傲冉因为没有任何社会经验,也没有任何的谋生手段,只能每个月靠着国家发的六百元社会救济金过活。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左傲冉在离开孤儿院的第二年找到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就是在某某烟花爆竹厂中打工——临时工!专门负责制作各式各样的大型礼花还有各种烟花爆竹。不仅如此左傲冉还一间地下黑市酒吧找到了一份兼职的工作,一个月下来有个近千元的收入,生活过得还算富裕。

左傲冉一富裕起来,少年人的心性便大起,开始了对自己幼时的补偿,开始大玩特玩,左傲冉在大玩特玩之中,对游戏还有一个特殊的要求,并不是见到什么游戏都玩。

左傲冉只喜欢玩三国类型的游戏,像梦三国、QQ三国、三国无双(网络版)、战国策、三国演义、名将、三国群英传LO、赤壁、真三国无双(3C魔兽)、三国战记系列、三国志系列、真三国无双系列、三国群英传系列、幻想三国志系列、赵云传系列、曹操传、刘备传、孔明传等等,可以这么说,反正只要是三国类型的游戏他就玩,而且都要玩的很精才肯罢休。

而且左傲冉还非常喜欢关于三国时期的所有东西,看三国的电视剧与电影,读三国题材的书,听三国演义的评书。纯纯脆脆,从头到脚的是个三国迷。

这个时候的左傲冉已经将自己打扮很是潇洒,从楼上走了出来,来到了街道旁,从兜里拿出了这个月所剩下的最后一块钱。左傲冉暗叹道:“这是本月的最后一元钱了,还有七天才到下个月,这几天又不好过了。”

就在左傲冉叹息的时候,突然一阵寒风吹过,左傲冉连打了几个寒战,手上一松,自己手中最后的一块钱,不知不觉当中从手里滑落,直直的掉向了路边的下水道。

左傲冉一缓过神来,双手便快若闪电一般,抓下掉落当中的一元钱的硬币,可是左傲冉还是慢了一步,只听“咕咚”一声,左傲冉的一元钱硬币应声掉入了下水道中。

左傲冉伸着双手,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双脚下方的下水道,眼神之中尽是绝望之色。

突然,左傲冉仰天大吼一声:“老天!你对我不公!”这一声巨吼,其中包含了左傲冉这艰辛的二十五年之中所有被积压于心中的怨气与恨意。

就在这个时候的左傲冉只见整个天空,忽然之间乌云盖顶,滚滚天雷由远至近,仿佛渐渐的逼近一般,叨叨犹如长蛇一般的闪电,也开始时不时的在天空之上游走。

一时之间,电闪雷鸣,仿佛整个天地之间都在颤动一般,让左傲冉的心声颤动,茫然愣着,不知如何是好。

轰隆隆……轰隆隆……

一道三尺多宽的巨雷划破天空,向着左傲冉站立的地方劈来,“轰!”的一声巨响,这道巨雷不偏不倚的击中了离左傲冉距离百步之遥的一颗参天大树,这颗大树应声而倒,直直的砸向仍然愣在当场的左傲冉。

这个时候的左傲冉终于从惊愕中苏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左傲冉便发现了那颗被雷轰倒的大树正想自己倒来,慌忙与惊愕之中,左傲冉选择了一项最明智的办法,那便是撒丫子便跑。

左傲冉这一跑开,那是沿着马路直线的跑了出去,如果世界百米冠军在这里的话,他就会惊奇的发现,左傲冉跑完百米的速度竟然已经破了博尔特的9秒72破的世界记录,只比博尔特快了0.01秒而已。

就在左傲冉企图逃离早已锁定了自己的巨雷时,另一道更为粗壮的巨型雷电也已经应声而落,巨雷锁定的目标让是跑动中的左傲冉——移动靶!

先是闪电,而后就是一声巨响,再看巨雷所落之地除了一些焦黑以外,再也没有了任何东西,奔跑中的左傲冉不见了,漫天的乌云不见了,刺眼的闪电不见了,巨响中的巨雷也不见了…………

PS:(本人新手上路,写作技巧尚有待提高,因此目前作品可能水平有限,速度也不够快,但我会努力的,请大家多多支持,多多砸票,多多收藏,谢谢!不一样的三国,我心中的三国!)

第二章神器护主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二章神器护主

啊…………

我死了吗?我被雷劈死了吗?!左傲冉很深上下的乱摸一气,等睁开双眼时,看到身上的盔甲和胯下的宝马后,左傲冉明白了,自己可能是太想念家了,所以产生了思维混乱,感觉自己又被雷劈死了呢!

就在这个时侯,一道三尺多宽的巨雷划破天空,向着左傲冉所在的方向猛劈而来,左傲冉心中徒然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猛然间一抬头,骇人的一幕在左傲冉的面前上演了………………

“将军小心啊!”

“主公危险!”

“九弟………”

“九哥………”

众人来救是根本来不及的,就算来得及,也不可能救下左傲冉,只会共丧巨雷之下,见此情形,左傲冉已经知道自己非死不可,口眼一闭,就在那等死了,只觉得自己胯下这匹宝马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陪着自己被雷劈死有些可惜了,这匹宝马可是师傅他老人在自己临下山的时候送给自己的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锵”的一声,好似兵刃相撞,又好似神兵利刃发出的轻吟声,点点金光闪现,刚开始只是一点点,随后的面积越来越大,最终一片金光将左傲冉连人带马笼罩在内…………

“轰!”

一声几乎震彻天地的巨响过后,将左傲冉连人带马笼罩住的金光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但是,随之而来的场景却将众人惊得目瞪口呆,久久无法回神…………

徐庶曾为左傲冉造势,将紫金鞭之神话传说讲出,当时的徐庶只是想为左傲冉在天下间得一名,就好似吕雉为刘邦得赤帝子知名一样,虽然不及许子将之评,但是,两者之间只差分厘,最起码是有胜于无啊!

但是,谁又能知道呢?虚无缥缈的传说竟然成真了——神器护主!左傲冉的必死之局竟然被这紫金鞭所救,左傲冉抱着必死之心等死,但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巨雷落到自己的身上劈死自己,于是左傲冉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哪料到,不睁眼还好,这一睁眼……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虽然左傲冉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连地府也去过,但是仍然感觉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

今天出现的这一幕神器护主,被民间百姓传为真龙之主现,四方诸神庇真主!后来左傲冉站在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时,就有了诸神庇护大汉兴,兴国之臣左大元帅这么一说!这都是民间的一些传说,咱在这里几句话带过。

原来,就自爱左傲冉抱着必死之心的时候,背后鹿皮囊内的紫金鞭突然有了反应,一阵阵的轻吟不说,还时不时的颤动,有着蓄势待发的架势,不仅如此,还有微微的金光时隐时现…………

就在巨雷劈下的一刻,紫金鞭发威了,轻吟一声脱囊而出,释放出一片金光,护住了左傲冉和胯下马,巨雷的轰击完完全全的被紫金鞭抵消了,不仅没有任何的副作用,而且连周围的众人也没有波及到,就跟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让众人震惊场景并非仅仅这一幕,紫金鞭抵挡住了巨雷,这是第一惊,而第二惊便是紫金鞭不仅没有掉落到地上或是消失,却是在左傲冉的头顶45°的地方盘旋不已,轻吟声仍在发出,金光有所改变,并非像先前那样时隐时现,而是金光闪现,久久不息!

另左傲冉震惊的也是这两幕,看着盘旋在半空中的紫金鞭,左傲冉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胯下的宝马也不走动,也没有任何的异样,只是比平常更加的温顺。

左傲冉沉思了片刻,脑海中的记忆飞速的旋转,他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解释如今这般情况的记忆,但是寻找了半天,左傲冉的脑海中也没有一项与其类似的事情,唯独的一件事情不仅比传说还要虚无缥缈,就连左傲冉都没有当真——中的神器认主!

最终,在没有任何可以解释的情况下,左傲冉咬咬牙后决定姑且一试,万一要是成功了,那自己不久离成仙近了吗?中的穿越与重生,自己都试过了,这滴血认主没准也是真的,大不了就是再死一回或者是在穿越一回!

左傲冉想通了这一点后,缓缓的身处右手,另左傲冉没有想到的是,紫金鞭根本不排斥左傲冉的接近,反而就像有灵性似的向左傲冉靠了过来,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距离一点点的拉近,在场的众将以及众军士全都不敢出声,一个个的全都秉心静气的注视着左傲冉!

紫金鞭入手,一道金光从紫金鞭的最顶端轰然冲起,当空炸爆,左傲冉的周身金光爆涨,征袍无风自动,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很默契的直立而起,左傲冉手中紫金鞭气芒怒射,如虹霞横空,遥遥指向茫茫苍穹,阳光照在他的身上,银盔银甲变成了金盔金甲,丰神玉朗,直如凛凛天神,让人不敢仰视。

“好鞭!好鞭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左傲冉仰天长啸。

梯俊策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抱拳道:“恭喜主公得此神器,成就宏图大业!”

“九弟啊!你这可是得到了一件宝贝啊!”刘虎大马金刀的拍着左傲冉的肩膀说道。

“九哥啊!这宝贝那么好,啥时候给兄弟们一人弄一个啊!”张旭来到左傲冉的身旁,双眼金光闪闪的看着左傲冉手中的紫金鞭,就像老鼠见到大米一样。

欧阳烈狠狠的给了张旭一个脑瓜崩后说道:“你想什么呢?此等宝物乃是可与而不可求的,你以为是想你吃烧鸡似的,想吃了就自己去抓!”欧阳烈的训斥张旭是不敢顶嘴的,众人瞧见张旭吃瘪无比哈哈大笑。

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喊道:“将军威武!天神相助!挥军百万!所向披靡!”

“将军威武!天神相助!挥军百万!所向披靡!”

“将军威武!天神相助!挥军百万!所向披靡!”

“将军威武!天神相助!挥军百万!所向披靡!”

…………………

与此同时,大将军府内灯火通明,照如白昼一般。

大将军何进的议事大厅中,如今正高朋满座,而何进本人呢,则身穿一件大红色地锦袍,笑呵呵的端坐正中央,左右两侧的下垂首坐满了文臣、武将。

“今日摆酒,只为建阳接风洗尘。”说着,大将军何进举起了酒杯,朝着坐在下首位置上地一员武将笑道:“建阳这些年震慑塞北,令胡人不敢妄动,如今又是第一个应招入京,某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请满饮一觞。”

那员武将,身高九尺开外,黄脸膛,两道剑眉,一双虎目,鼻直口方,三绺短墨髯,三山得配,五岳停匀,约在三十岁,精神百倍,一团正气,头戴墨绿扎巾,上身穿墨绿短箭袖帮身靠袄,腰中系着一巴掌宽的五彩丝鸾带,下身穿着红绸裤子,足下青缎子快靴。

此人闻听后大笑道:“大将军何需如此客气,小将不过是尽本份而已,如何当得大将军如此厚爱?诸公,大将军日夜为国事操劳,才是真正的劳苦功高,我等应敬大将军才是。”

满座宾客,都是何进的幕僚,闻听也都笑了起来,站起身来向何进敬酒道:“建阳公说的不错,理应大将军满饮此杯才是。”何进心里面这个美啊,难以用言语表达,虽然明知道众人有阿谀之嫌,可谁不喜欢听好听话呢?

“哈哈,诸公,我们共饮,共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何进的目光一撇,看到了站在丁原背后一人。

只见此人身高过丈,虎背熊腰,生得是国字脸,双目微微有些凹陷,即便是在不生气的时候,也透着一股子狂野杀气,面颊如同刀削斧劈一般,线条分明,一对剑眉,目若星辰一般。

头顶束发金冠,四指宽搂颔带密排金钉,包耳护项,身披唐猊铠甲,九吞八岔,挂甲钩环暗分出水八怪,勒甲丝绦九股攒成,巧系蝴蝶扣,胸前悬挂护心宝镜,足有冰盘大小,亮如秋水一般。

肋下佩剑,绿鲨鱼皮鞘,紫金饰件,紫金吞口,红绒绳灯笼穗,内衬一件紫罗袍,鱼褟尾片片龙鳞,紫缎征裙,五彩花靴,精神百倍,端地是器宇轩昂,威风凛凛。

此人站在丁原的身后,目光如电,却一言不发,但是他的身上,却散发着一股子野兽般地气息,这一点却让大将军何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员将身上所带有的气息,何进似曾见过,想当初第一次见到左傲冉的时候,他也生出了这样地感受,当然,那左傲冉怎能比得上此人的俊朗,令人一见生出喜爱之心。

“建阳,你身后何人啊?”何进问道。

PS:(本人新手上路,写作技巧尚有待提高,因此目前作品可能水平有限,速度也不够快,但我会努力的,请大家多多支持,多多砸票,多多收藏,谢谢!不一样的三国,我心中的三国!)

第三章吕布现天下乱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三章吕布现天下乱

丁原微微一怔,回头看了一眼那员大将,微笑着说道:“此子乃是我的螟蛉义子,九原人,姓吕名布,字奉先!如今在我的帐下效力……呵呵,他有着胡人的血统,不识得中原的礼数,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大将军与众位见谅,见谅啊。”

吕布的面颊微微地抽搐了一下,旋即就没有了任何表情,急忙上前一步,抱拳禀手道:“小将吕布,见过大将军与众位大人。”

“哈哈!真乃猛将也,真乃猛将也啊!哈哈!”大将军何进连声赞叹,突然又对客厅中的众人说道:“诸公,可发现奉先将军与一人颇为相似乎?”

“相似?”再坐的所有人均是一怔,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大将军何进笑道:“我说的是气质,奉先身上的气息,有没有让诸公觉得很熟悉的啊?”

原本,再坐的众人也没有怎么太留意一员武将身后的武将——吕布!不管怎么说,这大厅内的文士居多,武将却很少,听何进这么一说,都不禁好奇的打量起来吕布。

袁绍第一个反应过来,张口说道:“大将军所说的可是大元帅左傲冉左云龙!”

吕布闻听“左傲冉”三个字后,身子猛然一颤,陡然抬头,双目精光爆射,凝视着袁绍问道:“袁大人所说地,可是那被称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的横勇无敌将,天宝大将军?”

被吕布的目光这么一扫,袁绍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寒蝉,心里面咯噔了一下,暗道:“怎地此人的目光如此锐利,竟好像刀子一般?只怕是左云龙,也没有他这般凌厉的目光吧!”

大将军何进笑道:“本初说的不错,本将军说的正是大元帅左傲冉左云龙!”听到了何进确定的话,吕布的目光变了,变得愈加的炽热了起来。

丁原笑道:“奉先在我并州,有着飞将之称,掌中方天画戟,马前可说是无有三合之敌,但不知左元帅,有何本领可称之为横勇无敌将?嘿嘿,依我看,我家奉先为虎,左元帅嘛,哈哈哈…………”丁原的一句话说完,原本以为会引得众人大笑,哪知道所有人都没有笑,反而用奇怪的目光盯着丁原。

袁绍心里一动,突然说道:“奉先本领,我未曾见过,可左元帅之勇武,确是我亲眼所见,其人之勇武,可称当世无双!以我之见,奉先若与左元帅相较,只怕是输多胜少吧。”

吕布握紧了拳头,无法抑制住心中那莫名的火焰,突然出列躬身道:“但不知左元帅如今何在?小将愿与他较量一番,看谁才是真正地横勇无敌将!?”

“吕布大胆!”丁原眉头一皱,怒声喝道:“你是何人,又有什么身份与左元帅较量?也不看看这是何处,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还不给我滚出去……胡蛮果然是胡蛮,无论怎地也是一点礼数都不懂?”听这话,吕布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其实丁原也并非是恶意,他看得出来,袁绍想干什么……虽不喜吕布,但又颇为倚重吕布,丁原出于保护地想法,故而将话题转移开来,可是他却忘记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口一个“胡蛮”的叫着,这就等同于指着吕布骂他杂种——吕布会怎么想?

何进连忙出来打圆场,笑呵呵的说道:“建阳何必生气,年轻人嘛,总是有争勇斗狠之心,也正常,正常……来人,取我那件大红狻猊披风,我要送给奉先,唯勇士方可披挂……呵呵,奉先可先下去用酒。”吕布憋着气,转身走了。

何进笑呵呵地,正要开口说话,这时候有管家急匆匆的进了议事大厅,禀报道:“老爷,门外有宫里的来人,说是太后请老爷进宫,有机密要事商议。”

看着都过了亥时,太后这时候让何进进宫,难道是宫内有大事情发生吗?何进很疑惑,其余再坐的众人一时间也没有醒悟过来,小黄门走进大厅,何进看了一眼,不认识,是一张极其陌生的面孔。

“太后宣本将军入宫,可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何进开口问道。

小黄门很镇静,摇摇头说道:“太后的心思,我等奴婢怎么可能知道?还请大将军快些随奴婢入宫,太后说有紧急要是相商。”

“这样啊,那你稍等片刻!”看这意思,小黄门是准备与何进一起走,想必那宫内,真的是发生了大事情,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大事,定是十分大的大事。

何进倒没有过多的去考虑,换了一身衣服,随着小黄门走了,临出门的时候,他还笑呵呵的对议事大厅内的众人道:“诸公都散了,想必太后是有要事和我商量。”主人家既然已经走了,做客人的,自然也三三两两的起身。

“本初,你说太后这么晚找大将军,会有什么事?”丁原不禁犹疑,轻声的询问身旁的袁绍。

没等袁绍做出回答,却听到已经走到了大厅门口的陈琳,“啊”的大叫了一声,对众人道:“不好了,大将军有难了!”众人一惊,疑惑的向陈琳看去。

如今曹操请辞回了陈留,荀攸也回了颍川,那荀爽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没有前来,张邈,何颙、许攸、郑泰等人被何进派了出去,大厅里的人,就以陈琳的才学最高了。

“孔璋,何事惊恐?”袁绍惊问道。

陈琳急忙回答道:“太后和大将军乃是兄妹,不过太后颇识得大体,又极为爱惜名声,何时听闻过她在半夜三更找大将军入宫商议事情?只怕………这是那十常侍的伪诏,要杀大将军呢。”

丁原听得一惊,但还是不免犹疑的说道:“这……这不太可能吧。”

“有何不可能?”陈琳急道:“建阳公率八千铁骑也已经抵达,随后尚有数万并州兵马将至,董凉州也已经屯兵蝇池,早先更在新安上书,表明了来洛阳就是诛杀阉寺,王匡、桥瑁等人,也都已经相应……若是你我,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做?”袁绍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

陈琳接着说道:“杀了大将军,挟持太后和皇上……只需太后一纸诏书,则整个京畿兵马……尽归阉寺。”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没了主意。

袁绍大声说道:“既然如此,还等什么?我们速去宫中…………”走出大门后,袁绍又抓住了丁原和袁术,问道:“建阳公,你在阳城内有多少兵马?”

丁原回答道:“我此次急于入京,所带的都是并州最精锐地飞熊军,因担心扰乱了京畿,故而大都留在了城外东北校场,洛阳城内,有奉先一手训练出地八百狼骑军,皆是我军中勇士,都能以一敌百,骁勇善战,本初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建阳公,请立刻召集八百狼骑军,在我叔父家门前集合。”袁绍说道。

丁原,本是一武夫,后来得到了袁隗的青睐,才一路平步青云,甚至做到了一州刺史,算起来,他是属于袁隗的门生,故而闻听袁绍这么说,也没有任何地意见,当下点了点头后说道:“本初放心,我这就行动。”说完,带着吕布急匆匆的就走了。

袁绍又拉住了袁术,说道:“公路,烦请你带人前往南宫,若大将军真有危险,速来报之。”

出乎意料的是,袁术这次并没有和袁绍找理由敷衍,居然笑着答应了,他只是疑惑的询问道:“既是阉寺的矫诏,理应是带着兵将往北宫啊,为何要去南宫呢?”

所谓的矫诏,就是伪造当朝皇帝的诏书发号施令,如今的汉帝刘辨尚且年幼,太后何婉垂帘听政,故而伪造太后的旨意,同样也可以称之为矫诏。

袁绍说道:“北宫卫乃是陛下之嫡系,只忠于皇上和太后,不受任何人的调遣,宫内又有数千鸾卫,皆是太后的护卫,阉寺在北宫行动,太后怎能不知?到时候定然会出面阻止,阉寺必然会在南宫行动,你明白了吧。”

“那好,我这就去!”袁术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看着袁术的背影,袁绍总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这兄弟今日地表现,未免有些反常吧?要知道,若是在过去,定然会想出各种更样的理由,不理袁绍的话语,可是今天却怎么了…………

不过转念一想,公路也是个识大体的人,不会闹出什么太大的乱子吧………想到这里,袁绍急匆匆的往袁府行去,他必须要告诉袁隗这件事,情况好像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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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何遂高之死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四章何遂高之死

大将军何进随小黄门向皇宫前行,走到了半路,突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眉毛一皱,出言问道:“太后找我,当往北宫……怎么如今却要往南宫走?”

小黄门闻听突然笑了起来,献媚道:“奴婢这却是要恭喜大将军,贺喜大将军了。”

“喜从何来?”何进不明所以,心中疑惑,开口问道。

“其实,刚才大将军在府内问奴婢,太后有何事寻你?当时人多嘴杂,奴婢不好说……既然如今大将军再次询问,那奴婢就先恭喜大将军您了,太后和皇上商议妥当,拟将大将军那参录尚书事去了一字,您说,奴婢是不是该恭喜您?”小黄门一脸的献媚。

东汉时期,有录尚书事一职,就是在太傅、太尉、大将军等三职上的头衔再上加上这个官衔,也就是行宰相的职权。

说穿了,录尚书事就是宰相,早先,汉灵帝刘宏驾崩,刘辨登基后,何太后封何进为参录尚书事,意思就是你可以参与国政,但只是残月,却没有宰相的那种权利。

何进闻听,眼睛顿时大亮,心说:“这的确是一件好事!看起来妹妹终于想明白了……到底还是一家人啊,怎能不向着自己呢?!”喜事来,何进满面春风,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奴婢叫王窠,以后还请大将军多多关照。”小黄门连忙回答道。

何进笑道:“王窠,此事做地好,等回过头了,本公自然有赏,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哈哈!哈哈!”

“那就先谢过大将军的赏赐了……大将军,还请快点走,太后和皇上都在嘉德殿中等候呢,去的若是晚了些,只怕太后会不高兴。”王窠说道。

“正是如此,快行,快行!”何进当下命人加快速度。

很快地就进了南宫,过青琐门,直奔嘉德殿而去,青琐门在何进过去之后,立刻紧闭,陈琳等人赶到青琐门地时候,早就已经不见了何进的人影了。

何进昂然走进了嘉德殿,却没有看见何太后与汉少帝刘辨,诺大的宫殿之中,只有张让、段珪、毕岚三人,面色阴冷的看着他,不时发出一声声的冷笑。

何进惊问道:“你等怎么在这里?陛下何在?太后何在?”

段珪冷笑道:“我们为何不能在这里?你一个屠家子都能位列三公,还有什么人不能进来呢,何进,杂家告诉你,你如今飞黄腾达了,却忘记了当初是谁帮你妹妹得到了先皇的宠爱………”何进意识到不妙,扭头去找那王窠,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张让突然厉声喝道:“何进!董太后有何罪?你竟然将其流放,更在半途劫杀?太后国葬,你却称有病不参与,躲在家中饮酒作乐,你只不过是个屠家子,若无我等,你何来今日荣华富贵?非但不念我们地好处,却步步相逼……何遂高,非是我们想要杀你,却是你逼着我们杀你!今日,这嘉德殿上,我等就要杀了你这个不仁不义地无耻之徒!”话音未落,嘉德殿四门大开。

只见十常侍涌入殿中,身后跟随着无数甲兵,试想,那十常侍得汉灵帝刘宏宠信多年,如何能没有亲信?宫外,何进手握天下兵马,可这宫内,十成人中,至少有七成是听命于十常侍等人地。

何进下意识的大声喊道:“我没有杀董太后!”话一出口,何进就感觉这句话是多余的了,我解释个什么?就算不是我杀的,他张让难道会饶了我吗?

身为大将军,手掌天下兵马,又是武将中的第一官爵,何进自然也不是一个文弱书生,早年也曾练过武艺,虽则这些年来享尽富贵,当年的武艺早已搁下,可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人,何进“锵”的一声抽出了佩剑,转身向大殿外冲去。

赵忠一笑,下令道:“还不将这不仁不义地鼠辈杀了……”众兵卒们高声喝喊,挥舞着兵器就冲了过来。

何进厉声吼叫道:“我乃当朝国舅,我乃当朝大将军,我何遂高在此,谁敢杀我?!谁敢杀我?!谁敢杀我!?”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就会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称之为“潜力”!

何进也是急了眼,手中宝剑左劈右砍,他身为大将军,手中的宝剑自然是不同与凡俗,有个名字,叫做太阿!相传是楚王请当时的铸剑大师欧冶子、干将、莫邪三人合力铸造,采五金之精,取西平棠溪水,耗费十五年才铸造成功,剑纹巍巍,犹如流水之波,堪称切玉如泥,锋利无比。

众兵卒们的兵器,虽然都是精良器械,可比之太阿剑却明显不如,只要靠近了何进的身体,就被太阿剑斩断,那剑光霍霍,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庄严肃穆的嘉德殿,一时间竟然是喊杀声不断……………

何进杀出了一条血路,奔着北宫就走,何进知道,只要能到了北宫,张让等人就休想再取他的性命,故而是拼了命地冲杀起来,张让等人走出嘉德殿,看着何进四处奔走,却冷笑起来。

“屠家子,倒也有些勇力啊!”张让冷笑道。

毕岚抬起手来,只见从暗处站出了近百名弓箭手,随后又高声喊道:“孩子们,且退下来!”众兵卒们闻听,立刻如潮水般的退了下来,远远的将何进包围起来。

何进犹在原地挥舞宝剑,待四周不见了人影,这才喘着粗气,拄剑而立,霍然抬头,只见远处,尽是弓箭手,何进知道这一次,他完了,他真的完了…………

何进的心中突然有一丝明悟,过往的一切,均一一在眼前浮现,想当年,他满腔热血的进入了阳,想求一个好一点的前程,但是没想到,却遭尽了白眼,连妹妹在宫中,也是饱受欺凌,那时候,如今围聚在他身边地党人士子,又在何处?

是十常侍!

虽然收了他的钱,但地确是为他办了事情,妹妹得到汉灵帝刘宏的宠爱,自己也一步步的成为了三公之一,而这之后,和十常侍的关系也越发的恶劣起来…………

但仔细想想,又好像没和十常侍产生太大的冲突,可为什么会对十常侍如此仇视呢?全都是身边的人,不停地说着一些什么,其实是并没有发生地事情,董太后…………何进突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何遂高!你笑什么?”赵忠质问问道。

“我只是笑我太傻,自以为很聪明,却是上了别人的当,给别人当了一辈子地出头鸟。”何进挺了挺胸,说道:“不过今日,你我鹤蚌相争,却不知道,谁才能成为得利的渔翁啊………”

“渔翁?”张让冷笑道:“以我之见,却没有渔翁,今日之后,我等才是洛阳的主宰。”说着,轻轻的抬起手后狠狠的落下,厉喝道:“放箭!”

何进披头散发,仰天一声咆哮:“袁隗,你终将不得好死!”话音未落,箭啸响起,百余支利箭穿透了何进的身体,鲜血迸流,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当何进倒地的那一刹那间,张让却不禁心中一阵的空虚………屠家子,你我其实都是一样的人,都是被人看不起的人,只可惜……你没有看清楚自己。

“来人,砍了何遂高地人头!”段珪冷声道。

赵忠阴狠的说道:“何遂高一死,则其部曲群龙无首,正是我等得势的好机会,让公莫要犹豫……你与段公可往永安宫中,找到皇上后将其抰持,毕岚你带人往长乐宫去,若能挟持太后,则我等大事可成,其余众人,随我前往青琐门,告诉那些人何进已死的消息,嘿嘿,那些人岂能不乱……则我们正好浑水摸鱼,开始大干一场吧。”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十常侍等已经可以说是无路可退了!当下张让和段珪前往永安宫找汉少帝刘辨,毕岚则带着另一波人,向太后何婉所住的长乐宫逼去。

赵忠登上城头,看着宫门外的众人,此时,袁术已经纠集了人马,于青琐门外列阵,宫中隐约有喊杀之声传来,众人心急如焚,袁术更是几次想要冲击青琐门。

这时候,赵忠拎着何进的人头,出现在宫墙之上,把何进那血淋淋的人头扔出了宫墙,厉声喝道:“何进谋反,奉太后旨意,业已伏诛!其余胁从,皆可赦免!尔等还不立刻散去,否则太后一怒,尔等皆难活命。”虽然已经有了准备,可是当看到何进的人头一刹那,陈琳等人还是懵了。

何进,还是死了?

陈琳面颊抽搐,看着众人道:“大将军死了,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我们该怎么办?

显而易见,何进地死,使得依附何进的党人,顿时如无根飘萍,虽然在何进活着的时候,他们看不起何进,甚至私下里时常拿何进的一些举止当作谈笑地对象。

但是,有何进在的时候,他们才活地安全,当何进真的死了,陈琳等人,顿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只怕接下来,将会又是一次残酷的党锢之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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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憋屈的吕布!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五章憋屈的吕布!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一人厉声喊道:“阉寺擅杀大臣,罪不容赦!诸君何不奋起,除去恶党,还我大汉一个朗朗乾坤?诛恶党者,何不随我一同血战!”一名文士,拈弓搭箭,对准了宫墙上还得意洋洋的赵忠,一箭射了出去。

紧跟着,就见一人顶盔挂甲,向宫门冲去,口中还高声喊道:“袁公路在此,诛恶党者前来助我!”

那文士不是别人,正是孔昱孔世元!

只可惜他的箭术并不高明,只是把赵忠射伤了,却没有害到赵忠的性命,可即便如此,却提醒了陈琳等人,如今之计,唯有血战可得一生路,索性就拼了。

何进的部将吴匡,冲到了青琐门外,挥刀一阵的乱劈乱砍,袁术更是带着人马,在宫门外堆积柴薪,随之一声令下,烈焰熊熊,照亮的大半个夜空。

刹那间,喊杀声四起,整个皇宫都乱了起来,从远处有一波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何进的弟弟,车骑将军何苗,他带领着麾下的新军,约两千多人,到了青琐门外,厉声喝道:“袁公路,你要造反不成?!”

“二老爷,大将军死了!”吴匡厉声喝道:“大将军,被阉寺杀死了!”

“啊?”何苗闻听,不由得大惊失色。

也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从袁公路的身后飞出了一骑,马上之人厉声喝道:“若非你这家伙和阉寺走的近,屡次和大将军作对,大将军又如何会丧命?”

马上的大将,身穿重型铠甲,手持长柄大刀,没等何苗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冲到了何苗的跟前,紧跟着手起刀落,将何苗一刀砍翻在地,顺手夺取了何苗胯下的宝马。

“公路,你这是干什么?”陈琳不由得惊叫道。

却见袁术也不理睬,催马上前,厉声喝道:“我乃袁术袁公路,尔等新军,当为皇上效力,何苗勾连阉寺,罪不容赦!随我一起杀入皇城,铲除奸党,则尔等尽为功臣。”

新军本来在何苗死后,骚乱不已,甚至有些都开始逃跑了,可是听了袁术的这番话后,却顿时精神振作,随着袁术振臂高呼道:“诛除奸党!诛除奸党!诛除奸党!”

士卒们蜂拥而上,撞开了死死关闭的青琐门,吴匡更是一马当先,冲入皇城中后见人就砍,逢人就杀,无论男女,只杀得南宫遍地死尸,尸横遍野。

事已至此,也只好拼了!

陈琳等人带上人马,也冲进了青琐门内,整个南宫,一下子沸腾起来,宫娥彩女,四处奔走,又有无数大小黄门,倒在血泊之中,杀红了眼的新军士卒,那里还分什么首恶,只要看见人,过去就是一阵砍杀,见到金银财宝,亦是好一番疯狂的掳掠。

袁术和孔昱相视一笑,说道:“世元,我等积郁心中多年的恶气,看起来今日可以宣泄了。”

孔昱拉住了袁术,而后说道:“公路不可,时机还没有成熟,且再等等…………”说着话,他扭头对刚才斩杀了何苗的那员大将道:“淳于丹,回去通知他们,等我信号,立刻行动。”

※※※※※※※※※

与此同时,袁绍正在和袁隗说话,年纪到底是大了,袁隗都已经准备睡下了,可没想到却被袁绍给拉了起来,听完了袁绍所说的情况,袁隗也不禁陷入了沉思,心说:“是不是逼迫的有点过于急切了呢?”

本想借董太后之死,令何进杀掉十常侍,同时也可以破坏了何进的名声,召集四方诸侯入京,实际上就是要挑唆何进和董卓的争斗,而丁原呢,却是袁隗手中的另一张牌,在他看来,有丁原在,至少在危急的时刻,可以保护他们脱离洛阳,但没想到,张让等人却狗急跳墙,似乎不太妙啊!

“本初,你怎么看这件事?”袁隗问道。

袁绍道:“若是张让真的杀了何进,那我们此前的算计,可就要落空了。”

袁隗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唯有破釜沉舟一计了!本初,你立刻前往南宫,看情况而定,若是何进死了,就给我把这潭水搅得更混一点。”

“如何搅浑?”袁绍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家人来报:“丁原已经在府外听命。”

袁隗点了点头后说道:“让他进来………”

“叔父,那又如何搅浑呢?”袁绍再次问道。

袁隗沉吟片刻后说道:“让丁建阳冲击北宫,如果何进死了,我们必须要掌握皇上才行。”

袁绍眼睛一亮,说道:“叔父的意思是,我们控制了皇上,然后收拢洛阳内的兵马……如此一来,若是再加上丁建阳的人马……嘿嘿,就算是董卓,也要乖乖的听从咱们的号令。”袁隗一蹙眉,就在他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却见丁原急匆匆的走进来。

“隗公,大事不好了!”丁原一进来就大声喊道。

袁绍忙问道:“建阳公,何事如此惊慌?”

丁原指着门外说道:“那南宫大火,怕是出大事了…………”

南宫大火?!袁绍顿时被惊起,急急忙忙和袁隗一同走出书房,朝着皇宫的方向远远的遥望,果然!只见那皇宫的上空,被火焰照的通红,火光冲天而起。

袁隗一蹙眉,说道:“本初,你和建阳立刻入宫,先熄灭火势……记住我刚才的话。”

“侄儿明白!”袁绍和丁原急匆匆地走出了袁府,袁绍和丁原走后,袁隗心思缜密,略一寻思,随后叫家人为他那来软甲…………

袁绍一处府门,只见长街之上,八百狼骑士于马上稳坐,吕布头顶束发金冠,掌中一杆方天画戟,月牙闪烁寒光,只是那么在马上坐着,就流露出一股子浓浓的杀气,狼骑士静悄悄的立于吕布身后,见丁原出来,在马上齐刷刷的拱手行礼,却没有半点声息。

“建阳公,如此精锐……我想请你做一件事。”袁绍说道。

丁原问道:“敢问本初有何吩咐?”

“南宫之乱,有我去平定,然北宫为太后、皇上所居住之地,必须要保证无忧,请你突入北宫,将太后和皇上保护起来,我没有过去之前。不可以让任何人接触。”袁绍说道。

丁原呵呵笑道:“此事有何难?我儿吕布,有万夫不挡之勇,由他带领八百狼骑士足矣,反倒是南宫如今混乱,本初你一人前去,只怕未必能顾的全面,不如同去如何?”

“有建阳公在,何愁南宫不定乎?”袁绍道。

袁绍大喜,忙命人召集家将,准备前往南宫,另一边,吕布带领八百狼骑军,催马疾驰,铁蹄踏在冰冷的长街上,回荡着一股子冷冽地金铁气息,带着淡淡的腥气。

你可以说那是血腥气,也可以说是金属的腥气!

总之八百铁骑如同旋风般席卷向北宫,沿途但有人出现在道路上,吕布探出大戟,寒光闪烁,血光崩现,尸体被挑飞出去,鲜血洒在长街上,八百狼骑军竟无半点停顿。

就在吕布一路之上畅通无阻的时候,突然在夜色中飞出了四个人,四个人飞檐走壁,从天而降,其中三人降落在了吕布的马队前一字排开,而其中的第四人则直接从空中一剑刺向吕布。

“呔!哪里来的毛贼,胆敢暗算你家爷爷!”吕布大喝一声,手中方天画戟直直探出,剑戟相撞,“锵”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震得周围众人耳膜直响。

吕布接下了来人的一击,但是心中却暗暗吃惊,自己天生神力,可力举千斤鼎,面前的这黑衣蒙面人可以受得住自己暴怒之下的全力一击,绝对不是一般人,不仅如此,此人的眼神极其锐利,让自己有着一种威胁感,这是吕布一生以来的第一次!

一击即退!

吕布再想追击的时候,来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了,这下可让吕布好生的气闷,仅仅一下,自己就吃了一个小亏,这亏吃得可爆,高傲的吕布哪能受得了啊!但是人走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用虎吼来发泄!

蒙面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身边的第一位贴身保镖——王越!而王越身后的那三个人便是王越新收的三个徒弟,大徒弟史阿为人敦厚,二弟子周胜痴迷武学,三弟子荆冷夜为人阴翳,是王越最得意的弟子!

左傲冉曾给王越留下一个锦囊,说洛阳一旦巨变,才可打开,王越在场外瞧见洛阳城内皇宫大火,于是急忙打开锦囊,锦囊内室一开羊皮,羊皮上写着:洛阳大火,宫内巨变,先救太子,再救太后,若遇手持画戟,武艺超群,姓吕者必杀!

于是王越便带着自己的三名弟子进了洛阳,就在快到皇宫的时候,王越发现了吕布,此人与羊皮上形容之人相似,于是王越出手了,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人竟有如此的好武艺!

王越是一名剑客,不是一名刺客,刺客守则是一击不中当即离开,不过今日却不同,王越的首要任务是救太子与太后,杀吕布反而是次要的,所以王越随即纵身飞跃,带着三个徒弟再次使出飞檐走壁的功夫,眨眼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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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千乘万骑走北邙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六章千乘万骑走北邙

袁隗身披筩袖软铠,手持宝剑,在马上大声喊道:“公路,本初,怎么还不去救驾?”

袁术一怔,说道:“怎么叔父也来凑热闹了?”

袁绍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叔父为什么回来。”

简单的叙说了一些事情后,袁隗带着袁绍、袁术等人杀入北宫,北宫门外,自有袁家心腹之人领兵镇守,如今,北宫也已经乱成了一团,到处都是奔走呼号地宫娥彩女们,毕岚带着一群甲士,围攻永安宫,试图冲进去挟持何太后。

幸好鸾卫营军司马蓝盈,也是个经过杀戮的人物,指挥着鸾卫营的女兵们和毕岚的兵卒打成了一片,一时间竟然是难解难分,毕岚根本无法攻进去,更别说是劫持太后了。

这边的喊杀声太盛,袁隗一马当先,带着人就往这边跑过来,袁绍等人哪能让老爷子跑去杀敌,只好跟着袁隗,左右两边各有一人,见到敌人,立刻就抢先出手。

一个是未来的河北霸主,十八路诸侯总盟主袁绍,一个是将来自立为帝的土皇帝袁术,这二人联手冲杀,加之身后又有众多兵卒,展开了疯狂的冲击,简直就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毕岚带地兵卒人数上本来和鸾卫相差无几,略占上风,可是被袁绍和袁术等人这么一阵冲杀,那里还有半点的战意,齐声呐喊,向四处奔逃。蓝盈举起大枪,率领鸾卫趁势掩杀,那毕岚见情况不好,扭头就跑,不想迎面正撞上了吴匡,被手起刀落,砍成了两半。

蓝盈虽然是女儿家,不过能当得上鸾卫统领之职的人也绝对不是一般的女人,蓝盈催马上前,刚要行礼,却见刘洪跳下马来,大声喊道:“太后可无恙,太后无恙否…………”

何太后在永安宫中心惊肉跳,不过她也不是当初那般的软弱了,努力的做出镇静模样,在宫中坐镇,可听到刘洪的呼喊声,何太后再也无法保持住坚强,推开身前的鸾卫,向外跑了出去。

“哀家在此,哀家在这里,是那位卿家前来救驾?”何太后惊慌的问道。

刘洪急忙答道:“老臣刘洪前来救驾……老臣无能,竟让太后受此惊吓,实该万死,实该万死!”刘洪一见何皇安然无恙后,顿时痛哭了起来。

袁隗、袁绍、袁术等人带着麾下人马也连忙跪下,齐声呼喊道:“我等救驾来迟,请太后恕罪。”

何太后搀扶起刘洪,颤声道:“诸位爱卿平身,都平身!”说完,看着刘洪哭道:“哀家命苦,没想到那阉寺会如此可恶……若不是皇叔前来,哀家险些送命。”

刘洪清楚地感受到,何太后的身体在颤抖着,不用想也知道,是被吓的!被何太后抓住了手,刘洪有些尴尬,可这时候若是抽出手来,又似乎显得有一点…………

论辈分,刘洪是汉灵帝刘宏地叔叔,何太后如今也直呼其为皇叔,这让刘洪忍不住老泪纵横。

刘洪突然吼道:“皇上呢,皇上何在?”

“皇上,皇上……”只见这个时侯,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哭喊道:“太后……不好了……皇上……皇上被张让劫走了!”

“什么?”众人大惊失色。

此人赫然正是何进地心腹——杨谦!他跪在地上,大声的说道:“连……连陈留王……也被劫走了!”

陈留王,就是汉灵帝刘宏的二儿子,皇子刘协!

何太后闻听,脑袋嗡的一声响,哭喊一声“我的儿啊”之后,一头就昏倒在了刘洪的怀中,任刘洪如何呼喊“太后醒来,太后醒来”也是没有任何反应。

※※※※※※※※※

南宫火起的一刹那,张让就意识到了不妙,他正坐在长乐宫,段珪手持利剑,瞪着汉帝刘辨,眼珠子半天都不见转动一下,刘辨本来都已经准备睡下了,哪知道张让突然闯了进来。

宫中的小黄门,大都是张让的人,看着张让进来,也没人站出来阻拦,眼睁睁的看着张让把刘辨从龙榻上抓了起来,此时的张让,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办。

毕竟,他忠于汉灵帝,让他威胁汉灵帝的子嗣,似乎有些不忍,咬了咬牙后说道:“皇上,不是老奴大逆不道,而是他们何家的人,还有那些党人,不给我活路啊!”

这时候,段珪从另一处抓来了皇子刘协,年仅九岁的刘协,倒显得很镇静,看到刘辨衣衫不整的站在那里,挣脱了段珪的手,扑到了刘辨的身前,问道:“皇兄,你没事吧?”

“小弟,你没事吧!”刘辨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搂着刘协紧张的询问。

这兄弟二人的一举一动,张让都看在了眼中,说实话,他不喜欢刘协,这孩子根本不像一个九岁的孩子,乍一看是机灵活泼,可仔细观察,就知道他是心机很深的一个孩子。

生活在大内皇宫,哪个又是心思单纯呢?

当然,除了刘辨这个异类,刘辨宽仁温和,性情有些软弱,若不是何进的关系,张让肯定会和刘辨走的更亲近一些,不管怎么说,这是个不会随便杀人的皇上,但刘协……张让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觉得这个孩子,不像个正常的孩子。

可你再去想想,也就能释然了,打小母亲就死了,虽然有董太后照应,可董太后地目地是什么,谁又能说的清楚呢?总之,这协王子是在夹缝中生存下来的,那心思…………

南宫火起,段珪不禁慌了神,没想到那些人竟然有胆子冲击禁宫,不由得拉着张让问道:“让公,我们怎么办?”

张让也慌,但还保持着镇静,心说:“那些人既然敢冲击禁宫,只怕他们挟持了皇上,都未必能保的周全,皇宫不能再呆了………”张让叹了口气,上前一把抓住了汉少帝刘辩地胳膊。

陈留王刘协”呼“地一下子站了出来,厉声喝道:“大胆的阉奴,怎敢如此的放肆?”

张让看了陈留王刘协一眼,冷哼了一声,一记耳光抽在了陈留王刘协年仅九岁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打得刘协嘴角流血,脸上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弟弟!”刘辩惊呼一声。

刘辨过去要照看,却被张让抓住,张让冷声的说道:“协王子,你那点小心眼儿别在老奴面前使,你心里在想什么,老奴很清楚……皇上,请恕老奴得罪了,如今乱党造反,老奴想要保住性命,唯有依靠您了,段珪,带着协王子,找到玉玺,我们离开这里,只要活着,咱们就还有地是机会。”

段珪素来为张让马首是瞻,上前一把抓住了刘协,然后命人寻找玉玺,但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玉玺的踪迹,看时间有些来不及了,张让一咬牙,带着刘辨就离开了长乐宫,他身边还跟着几百个甲士,自皇宫的角门溜走,直出京师洛阳。

一路之上,但见处处都是混乱不堪,皇宫的骚动,已经蔓延到了整个洛阳城,失去控制的士兵,闯入民居内烧杀抢掠,可真称得上是无恶不作!

刘辨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搂着自己的弟弟刘协,警惕的看着张让的一举一动,外面的混乱,似乎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心里还有一个希望:“左卿一定会来救我的,他一定会来的!”

也难怪,在刘辨地心目中,左傲冉就是他的保护神!从当初的太子太傅变成自己结义大哥,到后来不畏强权的对立十常侍,国之危难之时,他总会出现,而且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刘辨忘记了,左傲冉如今不在洛阳!可他就是相信,左傲冉一定会出现,是的,他一定会出现…………

※※※※※※※※※

忽然,左傲冉所率领的大军地西南方向出现了一道冲天火光,如飞龙在天般直冲天际,不多时,一个斥候疾驰而来,禀报道:“主公,不好了,主公…………”

刘虎打马上前,大声喝道:“何事惊慌?”

斥候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之上的汗水,忙说道:“丁原带数千兵马于河内,烧毁孟津渡口,口口声声说要诛杀宦官………!”

“你说什么?”左傲冉大惊,差点没有从马上栽下来,自己千算万算怎么就把这个给算漏了呢?到底是谁指使丁原烧毁孟津渡口的呢?左傲冉叹了口气,暗道:“何进呀何进,不是我左傲冉见死不救,实在是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啊!”

左傲冉叹了口气,忽然高声喝道:“左纯……左纯何在?”

左纯骑着白马奔驰到左傲冉的身边,大声应道:“左纯在,主公有何吩咐?”

“我带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何仪、何曼、朱慈、刘虎、张旭、刁麟翔、张岂页现行前往北邙,你带大军搜寻船支,修复孟津渡口,务必明日清晨带大军赶到北邙,如若来不及的话,就在洛阳城外驻扎,切记不可入城!”左傲冉的声音十分的低沉,同时不自觉的摸了摸肋下的宝剑。

左纯一愣,问道:“主公,您说什么?咱们去北邙干什么啊?”

左傲冉当然不能告诉他们何进可能就要死了,或者马上就要死了,天下即将大乱,咱们得先放着董卓吧!于是左傲冉正色说道:“军中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军令一下,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

左纯的眉毛微跳,抱拳道:“诺!”

“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何仪、何曼、朱慈、刘虎、张旭、刁麟翔、张岂页等人以及神锤营随我来!驾!”左傲冉打马狂奔而出,身后十一匹战马相继而随,再往后就是三千神锤营的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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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红巾军再出世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七章红巾军再出世

逃出了洛阳后,张让等人慌不择路,此时已经是丑时了,洛阳城地喊杀声,渐行渐远,张让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想着该去什么地方,突然,侧后方传来了人喊马嘶的声响,回头一瞧,就见一人带着几百名士卒,追赶了上来。

张让认得这人,是河南中部掾闵贡,这闵贡也是当时地一名士,颇有才学,出仕以来,未曾依附任何人,只凭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的走到了今日的这个官位。

见洛阳大火,闵贡就带着人赶来了,不成想正遇到从洛阳城内逃出来的张让等人。

如果此时张让能够冷静一些,倒也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可这时候的张让,却已经成了惊弓之鸟,见有人追过来,顿时大惊失色,忙催促人赶快离开,这么多人,闵贡不可能看不见,没想到对方一见自己就跑,这心里马上就生出了一丝怀疑。

“前方贼人,还不停下!”闵贡喝喊道。

闵贡的这一嗓子,张让等人跑得更快了,闵贡一下子就确定了,这些人定不是什么好人,好人不会见到自己就跑,于是立刻带人追了上去,张让等人以车仗居多,而闵贡的手下,大都是轻骑,速度很快,双方的距离很快就拉近了。

段珪见此状况,一咬牙道:“让公,你带着皇上走,我在这里阻拦追兵,只求将来让公你若能再得势,莫要忘记了段珪今日为你而死,记得为段珪我报仇雪恨。”

十常侍常年在一起,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段摇、高望、张恭、韩悝、宋典、粟嵩虽然厚交,但是也分手心手背,段珪、赵忠、毕岚更是张让的心腹,若同兄弟一般。

“段公,我怎能弃你独活?”张让道。

段珪摇了摇头,说道:“让公,都这个时候了,能活一个,就活一个,只要你手里有皇上,定然能活下去。”段珪说完,喝止了甲士,带着三、四百人,扭头向闵贡就冲杀了过去。

人常说,狗急了能跳墙,人急了,也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段珪平素里养尊处优,那可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地人,可在这时候,也爆发了惊人地力量,他催马过去,挥剑就劈倒了一人,甲士们一看段珪都拼命了,他们也拼吧!

正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些甲士可称得上是十常侍的心腹,在危机关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三、五百人,硬生生拦住了闵贡地人马,而闵贡这时也看清楚了段珪。

怎么会是他?那逃走的车仗上面……………

闵贡也急了,拦住了段珪,拔剑就杀,双方杀到了一起,段珪和闵贡斗了四、五个回合,段珪哪是闵贡的对手,六个回合一过,就被闵贡一剑刺杀与马下。

段珪麾下的甲士们一哄而散,轻骑趁势掩杀,闵贡把甲士们杀得抱头鼠窜,而后集中人马,再去寻找张让时,却发现,张让等人,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张让催赶着车辆,慌不择路的一路逃窜,身旁也只剩下了十几人,前方就是北邙山,张让心想:“实在不行的话,就逃进山里,北邙延绵广袤,想要找人………”

正想着,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支人马,足有一千之众,为首之人跳下马来足有八尺之躯,红扑扑的脸膛,细眉长目,鼻直口阔,五绺墨髯胡须,根根见肉,足有一尺五、六长。

此人头上戴着一顶鹦哥绿的软扎巾,上身穿着一件鹦哥绿的短箭袖靠袄,腰束丝鸾带,下身穿红绸子中衣,足下一双青缎子兜跟薄底窄靿快靴。

胯下一匹宝马,这匹马浑身的毛跟赤炭儿一样,一根杂毛都没有,膘满肉肥,正是一匹绝世宝马——赤炭火龙驹!鞍韂嚼环鲜明,手中擒着一口大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麾下调遣部将——成何!

成何左右两侧之人长得一模一样,一般人根本分不清楚,就连成何也分不清楚,时不常的把两人弄混,这两人跳下马来,身高足有八尺,膀大三停,上宽下窄,扇面身子,头大项短,夹板脑袋,大脑门儿好似梆子,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两道红眉毛斜插入鬓,直入天苍,一对大环眼皂白分明,塌山根,翻鼻孔,高颧骨,裂腮颏,连鬓络腮短胡须是红的,在腮边扎里扎煞,就如同掐了鼻儿去了尖儿的钢针撒上一把红朱砂,压耳毫毛倒竖如同抓笔一般,也是红的,各自手持镔铁点钢枪,凶似瘟神猛似太岁,好不怕人!

张先、张普两兄弟身前的成何横刀厉声喝道:“左傲冉大元帅麾下将官成何在此,前方何人,通名报姓!”

啊……

张让听见了左傲冉三个字,惊得是一身的冷汗,险些从马车上摔下来,而刘辨却忍不住发出一声欢呼:“左卿,左卿在何处?朕在这里!”

成何、张先、张普三人怎么会在这里?

其实这也不难解释,左傲冉当初选择北邙建立山庄,就是因为演义里曾经说过,汉帝死后,洛阳曾有一次动荡,汉少帝刘辨被十常侍劫持到了北邙,而后才有地董卓入京,当时也就是那么灵光一闪,就建了北邙山庄。

北邙山庄的主事者是天下第一剑客王越,如今王越不再山庄,山庄中的主事者就变成成何了,成何也是听到了喊杀声,才带着兵马出来的,这也是王越临走前嘱咐的,一点有事,可自行处理。

成何策马上前,在马上抱拳施礼道:“左元帅不再此处,我等是左元帅留在此处驻扎的一支千人队。”成何并不认识刘辩,但是他却认识张让,因为左傲冉给张让送礼的时候,就是何成去的。

张让一听左傲冉不在此处,心中这可悬着的心就放下了,腰杆子也挺起来了,装模作样的说道:“洛阳城中叛贼何进携众谋反,杂家如今护陛下出城,尔等还不速速让开一条道路,如若叛贼追来,陛下受惊,尔等一律死罪!”

“杀呀!”

“追呀!”

“休走了张让!”

“杀张让者赏千金啊!”

……………

就在何成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张让身后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喊杀声,随即尘烟滚滚,马蹄叩击大地的声音随之传来,一支洪水猛兽由远而近……………

“叛贼已经追上来了,不知将军如今如何是好?”张让惊慌失措的问道。

“张大人护送陛下现行,此处有我带兵阻挡一时,望张大人保护好陛下的安危!”随即何成把手中的大刀一举,喊道:“让开一条道路,让张大人护送陛下先行,我等在阻挡叛贼!”

轰声应诺之下,一条道路徐徐出现,张让先是一惊,随后急忙催赶着马车行驶而过,继续想着北邙山前行,一边走还一边安慰自己道:“幸好左傲冉没在,幸好左傲冉没在…………”

张让走后,成何再次指挥兵马列队,挡住了追兵的道路,追赶过来的追兵在成何的眼里不算很多,才三千左右,虽然都是骑兵,但是成也没有放在眼里,可不要忘了,成何麾下的这以前兵卒,全是左傲冉部队中精锐中的精锐——红巾军!

何成策马而立,高声断喝道:“叛贼止步,尔等谋反,劫杀陛下,眼中还有我家元帅麾下所率领的左家军嘛!!!”

来人也止住了追赶的脚步,手中兵刃一举,代替将领,身后三千骑兵列队,为首之将,身高过丈,虎背熊腰,生得是国字脸,双目微微有些凹陷,面颊如同刀削斧劈一般,线条分明,一对剑眉,目若星辰一般。

头顶束发金冠,四指宽搂颔带密排金钉,包耳护项,身披唐猊铠甲,九吞八岔,挂甲钩环暗分出水八怪,勒甲丝绦九股攒成,巧系蝴蝶扣,胸前悬挂护心宝镜,足有冰盘大小,亮如秋水一般。

手中擒方天画戟,快下宝马良驹,肋下佩剑,绿鲨鱼皮鞘,紫金饰件,紫金吞口,红绒绳灯笼穗,内衬一件紫罗袍,鱼褟尾片片龙鳞,紫缎征裙,五彩花靴,精神百倍,端地是器宇轩昂,威风凛凛!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国第一神将——温侯吕布吕奉先!

何成位列队伍的最前面,看得真真切切,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后脊梁沟都直冒寒气,就连胯下的宝马——赤炭火龙驹也不由得嘶鸣不止,也不知道是对方的威势所摄,还是不满自己的主人为何如此不济!

吕布是什么人,那可是孤傲之辈,天是老大,地是老二,他就是老三的人物,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可以拦住别人的去路,但是别人却别想拦住他的去路,哪知道,今天却被一个无名小卒拦住了去路,这气他哪里能受得了,大喝一声,催马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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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千人敢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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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八章千人敢死队

“无名小卒,还敢前来受死,汝可知我吕布飞将之名!某家只需单手持戟,即可取你性命于此!哈哈!”吕布勒马停蹄,左手擒戟于高处,以示轻藐。

何成大怒,断喝道:“呔!大胆叛贼,某家不与你争那口舌之快,咱们手下见真章吧!”说完,裆下一使劲,催动快下赤炭火龙驹,举刀劈向飞将吕布。

吕布轻喝一声:“开!”

也不见吕布用什么力气,“嘡!”的一声,何成的大刀就飞了出去,惊得何成亡魂皆冒,想要拨马而逃,哪知道,吕布的方天画戟不知道从什么角度再次划来…………

“不好!”

“老何小心!”

“快躲开!”

“啊!”

“咕隆!”

“扑通~!”

“咴噜噜~~!”

电光火石之间,血光迸溅,何成的栽倒马落马下,宝马赤炭火龙驹被吕布所得,张先、张普两兄弟根本没有时间催马来救,距离离得太远不说,就算他们三个加在一起也不够吕布一个人塞牙缝的。

哥三个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那感情可不一般,就算不是亲兄弟,但是也胜似亲兄弟了!张先之弟张普刚要催马上前大战吕布,为兄弟和何成报仇,却被身后催马上前一名黄巾军的兵士拉住了,张普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麾下的一名精明强干的百夫长——赵直!

赵直在张普的耳边低低的声音说道:“张将军,此人之勇武恐怕不下主公麾下的颜、文、许三位将军,非我等所能敌,不如咱们暂使缓兵之计,一来可让陛下逃得更远一些,二来可以等到王统领回来,只要王统领回来了,咱们不仅可以全歼叛贼,而且还可以为咱们左家军得个救驾之名,这可是大大的功劳啊!”

张先点了点头,说道:“对!王统领可是天下第一剑客,剑法绝伦,只要咱们拖上一拖,胜利绝对是在咱们这一边的!”张先看向赵直,问道:“那如何用这缓兵之计呢?”

“我观此人乃是孤傲之辈,刚才斩杀何副统领的时候就完全可以看出,只要有人敢向他挑战,他就绝对会接下来的,就算他看出来了,只要咱们用言语相激,他必会中计,这样一来,咱们就有了患上一缓的时间了!”赵直低声道。

张先、张普两兄弟对看一眼,点了点头,赞同道:“好,如今也就只能这么办了!”

得到了张先、张普两兄弟的应允,赵直第一个催马而出,来到两军的阵前,勒马报号道:“某乃冀州常山府真定赵家村人氏,姓赵名直!汝速速通名受死!”

吕布虽然孤傲,但是也有是英雄重英雄之品,他见出来这人无论穿着打扮,还是兵刃马匹,全都没有刚才死在自己手里那人的好,明显是比那人低了几个等级,但是,此人却敢出来向自己挑战,这证明了此人勇气可嘉,虽然言语有些不敬,但是吕布还是能心平气和面对地。

“某家乃九原吕布吕奉先,看戟!”

吕布的举动完全出乎了赵直的预料,赵直本以为吕布还会一只手将方天画戟高高的举起,等待自己上前送死,如果是那样的话,不仅自己地目的达到了,就连小命也能活下来,但是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这让赵直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了。

马快、人快、戟也快,说到就到,赵直看着冲过来的吕布,灵机一动,计上心头,手中的刺矛向回收了手,等着吕布冲过来,看准时机,就在吕布离自己还有四、五步的时候,赵直动了…………

手中刺矛“唰”的一下,直飞而出,直奔近在咫尺的吕布,随即身子右侧一歪,左脚也离开了马镫,这一下子都别人来说可能会很突然,但是,对吕布来说,那就等同于小儿科,就见吕布轻轻一拨,拨开了刺矛,随后方天画戟横着向赵直拦腰斩来………

“锵啷啷~~”

“扑通!”

“哗棱棱~!”

“咴噜噜~~!”

吕布策马很不屑地说道:“这就是左傲冉带出来的兵?一个个只有这点能耐吗?不是武艺不济地?就是临阵脱逃地?我看横勇无敌将不过如此吗?哈哈!!!”

原来赵直在最后一刻甩镫离鞍,翻身落马,险之又险的躲过了吕布拦腰斩来的一戟,而后在地上来了招就第十八滚,滚到了一旁,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败回了本阵。

赵直回来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站在张先的右侧,张先心里明白,赵直不是怕死,而是想让吕布说出类似刚才的语言,这样才激发出麾下这一千人血性!

果不其然!

吕布的一番话,果真触怒众人的禁忌,吕布如何骂他们都行,就算骑在他们脖子上拉稀屎都行,谁让他们无一不如人呢?!但是,他吕布不应该带上他们主公——左傲冉!

曾经经历过两狼山一战的老兵们都知道,左傲冉是如何的英勇,每每上阵均是身先士卒,对待麾下的兵士都跟自己的亲兄弟一般无二,左傲冉在他们的心中就犹如神一般的存在!

各位试想想,在一群忠实的信徒面前,亵渎他们心中的神!那会带来什么结果?!如今左傲冉在他们心中所代表地是一种精神,这种精神就是——信仰!

“左傲冉麾下红巾军士卒左傲杰领教了!”

“左傲冉麾下红巾军十夫长赵虎领教了!”

“左傲冉麾下红巾军百夫长赵兴领教了!”

“左傲冉麾下红巾军赵雷领教了!”

“左傲冉麾下红巾军赵龙!”

“左傲冉麾下左傲宇!”

“赵星!”

“左傲顺!”

…………………

张先、张普两兄弟身后的红巾军兵卒一个接一个地冲了出去,也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惨叫声此起彼伏,但是张先与赵直两人却只能用血红色的双眼瞧着,两军阵前无助的战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整整一千人的红巾军,如今仅仅剩下了不足五十人了,张先的弟弟张普也死了,是被吕布胯下赤炭火龙驹活生生地踩死的,但是,他们却足足的抵挡了近一个时辰,那可是足足的两个小时啊!两个小时的时间,吕布没有寸进半步!

※※※※※※※※※

蒋义渠急问道:“主公,我们是不是马上回洛阳?”

左傲冉眼珠一转,摇头道:“且慢,我们现在赶过去也没有用了,你立刻派人去打听情况,若是大将军被杀了的话,只怕皇上……我估计,皇上定会遭到挟持。”

“啊?!”蒋义渠乃是武夫,哪里懂得这些,但是就有点懵了。

左傲冉看着他说道:“你再派出侦骑,四处查探,若是发现周围有阉寺的踪迹,就立刻报告我,我自带神锤营在北邙方向寻找……你别看我,我有一种预感,说不定能遇到什么。”

“遇到什么?这里能遇到什么?不是猛禽野兽?就是山精妖怪?!”蒋义渠满头雾水,有点不明白左傲冉话中的含义,不过,自家主公既然这么说了,他作为部曲,也不好再追问。

当下带着在北邙山中一带的六、七百聚集起来的散兵游勇四处侦探,而左傲冉则率领众将带着神锤营,出北邙,卡在了北邙和洛阳之间的必经之路。

演义诚不欺我!

眼见着丑时刚过,张让就出现了,对于左傲冉,张让是认识得不能再认识了!见左傲冉拦在道路中央,张让知道,再也没有逃走的机会了,于是一咬牙,拔出了宝剑。

“皇上,老奴没活路了,就请您陪老奴一起去见先皇,在先皇面前,再评定是非吧。”说着话,张让举剑向刘辨砍去。

刘协本来是在刘辨身前的,在张让举起宝剑的一刹那,“跐溜”一下从刘辨地肋下钻出,躲在了刘辨的身后,如此一来,刘辨就迎着那宝剑,眼睛一闭,刘辩张开手臂护住了自己唯一的弟弟,心中暗道一声:“左大哥,咱们来世再见吧!”

远处,左傲冉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别忘了,左傲冉的视力可是1.5啊!左傲冉心中一急,催马就冲了上来,从兜囊中摸出一支棋盘山制造出来鬼哭神嚎(投枪),在距离张让还有三、四十步的时候,猛然从马上起身,身体向前一探。

“阉奴,胆敢伤害陛下……”巨雷般地咆哮声,夹杂着鬼哭神嚎破空挤压出来的历啸声。

很快,非常快,快的不能在快了!几乎如同一道闪电,那黑芒一闪,正好穿透了张让的脑袋,宝剑在距离刘辨还有一巴掌的距离时,停住了,“当啷”的一声掉在了车板上,一蓬热血,驾着粘稠且带着黄白之色的物体洒在了刘辨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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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人中吕布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九章人中吕布

“我死了吗?!这是阴间吗!?”汉少帝刘辨精神恍惚,身体猛然如腾云驾雾一般的离开了车板,紧跟着掉入了一个身穿着铠甲地青年人的怀中。

“皇上,您没事吧!”那人问道。

“左卿………”刘辨看着左傲冉,突然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紧紧地抱住了左傲冉的胳膊,神色稍定的说道:“左卿,朕就知道,朕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朕的……天底下,只有左卿你让朕信任。”

左傲冉看着刘辩,不由得心里一酸,心中暗道:“当皇帝好吗?看看这孩子,哪有半点的快乐可言啊?”摇了摇头,说道:“皇上别担心,只要左傲冉在,谁也伤不得您……来人,牵马过来给陛下骑乘。”

左傲冉的将领一下,自有神锤营兵士牵来了两匹战马,左傲冉本想让刘辨骑一匹马,哪知道刘辨抱着他的胳膊,死活不肯松手,也许在这个时候,只有呆在左傲冉的怀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陈留王刘协从车中出来,神色复杂的看着左傲冉,还有作呕傲冉怀中的哥哥——刘辨!轻叹了一声,拱手说道:“皇上,还请您注意一下风范啊!”

那稚气的声音里,有一种难以掩饰的嫉妒,想当初,我也想去和左傲冉学习,可为什么奶奶不肯答应?说什么那是下等人才做的事情,作为一个皇子,应该时刻留意自己的风范。

风范,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我也去和左傲冉学习的话,说不定现在左卿怀中抱着的根本不会是他,而是自己…………

陈留王刘协心里有一股子的怨恨,甚至连左傲冉也恨上了,自己也是先帝的子嗣,为何只对大哥好?为何只对大哥好!?对!因为大哥是皇上,而自己不是………一眨眼间,陈留王刘协的脑海中,生出了诸多的想法。

可惜左傲冉没有在意这些,见刘辨不肯出来,当下就让他坐在自己的身前,又命人搀扶陈留王刘协上马,在刘协上马的一刹那,左傲冉特意看了刘协一眼。

比较起汉少帝刘辩的慌乱,陈留王刘协看上去很镇静,很沉着,也许真的如同演义里面说的那样,刘协有大能?!左傲冉摇了摇头,把这念头驱散。

“左卿,我们现在去哪里?”汉少帝刘辩问道。

左傲冉看了看天色,已经过了寅时,又看了看怀中刘辩说道:“回洛阳!”

“我……朕……”

“皇上放心吧,微臣说过,只要有微臣在,就不会让皇上受到伤害……来人,发鸣镝,命蒋义渠一部向我靠拢。”左傲冉道。

神锤营兵士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小竹筒,从中射出了一箭,随着凄厉的箭啸声回荡夜空,远处也传来了一声鸣镝响——显然,是蒋义渠接到了信号。

在前往洛阳的路上,左傲冉和蒋义渠的人马合二为一,凑足了四千之数,大约又走了几里路,又有闵贡与先朝司徒崔烈之弟崔毅带着人偱鸣镝声响赶到。

当闵贡与崔毅看到左傲冉怀里的汉少帝刘辩的时候,眉头不由得一皱,可作为臣子,他们俩还是下马行礼,口称万岁无恙……麾下的几百人也随即被左傲冉吞并。

闵贡看得出来,左傲冉这个人对皇上还是非常的关照,虽然这左家子有诸多凶恶的流言,但闵贡却不甚相信,今日,左傲冉虽然怀抱天子,可是在言辞之间,不但有臣子的忠诚,更有好像兄长对弟弟一样的关爱,这样一个人,真的如传言中的那么不堪吗?依我看,倒也未必,至少他对皇上………是一片赤胆忠心!

北邙山渐渐被抛在了后面,行出了十几里后,左傲冉突然发现有两支人马正在交锋,仔细一看之下,左傲冉大惊失色,损失惨重的那支队伍正是自己麾下的红巾军!

不仅如此,在两军阵前,还有两人剑戟往来,一个人在马上,一个人在步下,两个人打的是难解难分,凝视一瞧,步下那人原来是天下第一剑客王越!

左傲冉瞧得仔细,催马领兵而至,口中大喝道:“列阵!王越回归本阵!”

王越是什么人,那可是天下第一剑客,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左傲冉领兵到时,王越已经知道了,如今左傲冉一下令,王越虚晃一招跳出圈外,来到左傲冉的近前,躬身施礼。

借着月光,左傲冉只见对面那员大将脑后插有两根稚鸡翎,胯下一匹赤红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左傲冉催马上前,看到对方手中的兵器时,心中不由得一怔:“难道是他?!”

吕布心里憋着一股火!他原以为此次入洛阳,能一展他飞将的雄风,以勇武震慑天下,哪知道被丁原胡蛮长,胡蛮短的叫着,本来就不是很开心。

第一次领命,却碰到了一名来历不明的黑衣人,让自己不仅吃了一点小亏,还在军士的面前丢了一次脸,又叫丁原好一顿的臭骂,心里就更加的感到不舒服。

在并州时,少有人能和他硬碰硬的拼杀,就算偶尔有鲜卑勇士,十几个回合也就了结,丁原有好马,偏偏不给他,吕布这心里面的窝囊,自然可想而知。

何太后醒过来后,立刻哭喊着让众人前来寻找汉少帝刘辨,袁绍当下带着人就离开了洛阳,四处寻找汉少帝刘辩的踪迹,吕布和丁原是一路,而袁绍的身边则跟着西园校尉淳于琼。

在半路上,丁原又觉得很不太放心,带着一干亲信前去洛阳东北的校场,调集自己麾下的人马,吕布带着负囊士四处寻找,远远的看到一群人奔北邙而去,吕布怀疑是张让等人,带兵追赶,就在快追上的时候,却被一支兵马拦住了去了。

一阵厮杀之后,吕布得了宝马,但是却碰到一匹悍不畏死的兵卒,一个接一个义无反顾的冲来,虽然知道是死,但是却没有一个人退缩,吕布知道这是他们的拖延之计,但是吕布却不能不接受挑战,因为吕布是血性男儿!

跟自己厮杀数十个回合的黑衣人退了回去,吕布勒马一瞧,只见马背上有一童子,看其装束不凡,应该就是皇室中人才有资格的穿戴,那小童子,定然就是汉少帝刘辨!

吕布看到的童子,并非汉少帝刘辩,而是陈留王刘协。

急于挽回面子,在加上陈留王刘协身边的那家伙,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吕布看到的不是左傲冉,而是护卫刘协的蒋义渠和大将文丑,吕布手持方天画戟,遥指文丑道:“尔等还不交出皇帝,下马受死?!”

左傲冉猜到了吕布的身份,心头不由得一紧,招呼颜良过来,把汉少帝刘辩放在了颜良的马上,又小心地叮咛地几句,这才催催马上前,来到吕布的对面,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摇头摆尾,暴嘶不停。

对于武将而言,战马无异于他们地第二生命,那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神骏,吕布一眼就看了出来,眼中顿时精光爆射,管他是谁,只凭他胯下的这匹宝马,就不能轻易地放过。

“贼子,还不下马领死!”吕布气焰嚣张,厉声的朝着左傲冉喊喝道。

对于吕布这个人,左傲冉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好感,除了他的勇武以外,不是因为吕布忘恩负义,三姓家奴的说法,而是因为这个人在历史上,阻碍了左傲冉心中良好形象的刘皇叔发展大业,原因,也就不用再多说了,看过三国的人都知道。

其实,事实上在这样的一个年代中,原因、道理,都是他娘的废话——唯有实力最重要的!

多少次在睡梦中,左傲冉都梦到了相同地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位传说中的飞将相遇,至少左傲冉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当真正的面对面地相遇时,左傲冉亦不由得暗赞一声,好一个,马中赤兔,人中吕布,古人诚不欺我啊!

左傲冉在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吕布,吕布亦在打量着左傲冉,这家伙生得面似冠玉,宽天庭,重地阁,两道剑眉直插入鬓,一对虎目皂白分明,黑如漆点,白如粉淀,准头端正,元宝阔口,大耳垂轮,那可真是不怒自威。

虽然左傲冉长得不想太岁,也不想夜叉,但即使如此,却让吕布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特别是当那双细目眯缝起来的时候,那眸光,让吕布想起了草原上野兽,是的,就是那种感觉,阴冷而可怖!下意识的握紧了方天画戟,吕布自然不可能输了气势。

“来将通名!”这也是吕布少有的主动询问对手的姓名,在他看来,眼前这个人,也许值得他询问姓名。

左傲冉紧握着手中的八棱杆,一手挽住缰绳,沉声道:“我乃左傲冉左云龙,来将可是飞将军吕布吕奉先!”

吕布心里“啊”地吃了一惊,凝视着左傲冉说道:“你就是那横勇无敌将?那你身边的那员丑汉又是何人?”吃惊归吃惊,不过在内心深处,不免感到了一丝得意:横勇无敌将又如何?还不是听说过我吕布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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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吕布初败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十章吕布初败

“吕布,让开一道路,我可以不问你惊了圣驾之罪,否则,休怪我左傲冉手下无情。”左傲冉眯着眼睛说道。

圣驾?!

吕布蓦地醒悟,看了一眼陈留王刘协,突然大笑道:“原来皇上在你的手中,还不把人个交给我?!”

“大胆!”左傲冉一声怒吼,如同巨雷般,在空中炸响。

“尔为何人,竟敢如此说话。”闵贡喝道。

吕布毕竟是在并州苦寒之地长大的,兼之所接触的人,除了并州的武将以外,就是那些塞外地胡人,又如何懂得礼数呢?若是换做了旁人,会立刻下马行礼,然后和左傲冉那一起护驾回洛阳。

如此一来,自然少不了一番救驾的功劳,可吕布是何等人物,又怎会容得和别人分享功劳?就算对方的身份地位比他高,但是在没有拿出足够的实力前,休想让他服帖。

闻听闵贡的厉喝,吕布本来就想和左傲冉拼上一把,如今正好,胯下赤炭火龙驹一声长嘶,吕布大喝道:“不把皇帝给我,就让你知道你家飞将军的利害!”话音刚落,吕布就纵马持戟,扑向了对面的左傲冉。

左傲冉面沉似水,细目微闭,手中的双锤微微向前一探,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立刻明白了主人的心思,如同离弦之箭,朝着吕布就迎了上去。

方天画戟蓦地在空中出现变化,戟杆飞转,两边月牙化作一团寒光,形成了一个螺旋形状的光雾,带着撕裂空气的历啸声,“呜”的刺向了左傲冉,常言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吕布一出手,左傲冉的心里不得“咯噔”了一下。

好快的速度啊!

画戟随着马速提高,形成了一前一后的两团光雾,也看不清楚,那光雾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真可谓是真假莫辨,更隐藏着无数精妙后招与杀招。

左傲冉细目圆睁,一声厉喝,大锤一招出滴水枪,“扑棱棱”凤点头,抖出一道奇异地残影,恰如有一人横在身前,二马碰头的一刹那,就听“嘡”的一声巨响,在苍穹中回荡。

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被那画戟中所隐藏的力道,震得暴嘶不停,连连后退,而吕布胯下的坐骑赤炭火龙驹更加不堪,二人交锋时,刹那间所产生的无形潜劲儿,令它几乎失控。

左傲冉的脑袋,嗡嗡直响,吕布的双臂,一阵阵的发麻,二人相视一眼之后,齐声吼道:“好本事!再来!”

吕布压住惊慌的赤炭火龙驹,打着盘旋,画戟如同蛟龙出海,一招骑龙戟,端的是梨花滚袖似穿梭,四面八方,皆是戟云笼罩,那月牙儿小戟刃,翻转不停,自云中飞出,如同两轮弯月,轻飘飘地,似乎全无力道,可是光闪闪,却道尽了其中地杀意。

左傲冉的眉头微微一凝,随即也振作精神,双锤如同巨蟒出洞,招数灵猫捕鼠,这是左傲冉从枪法中领悟出来的,进步扑缠,锤带残影,挑天冲打,丝毫不乱。

月牙儿飘忽,残影晃动,锤头乱点,罡风阵阵,二人交手十几个回合,却硬是没有一次真正的撞击,只看得双方将士眼花缭乱,只喜得颜良、文丑、许褚等众将忍不住连连倒吸凉气。

同样也是武人,颜良几曾见过如此地拼斗,反倒是刘辨忍不住问道:“这位将军,左卿能打赢吗?”说实话,到了这种程度的拼斗,别说是颜良,就算是赵云在这里,恐怕也无法看出胜负来。

不过一来是对左傲冉有信心,至少他听说过左傲冉,却没听说过什么吕布,二来,这时候他需要稳定住汉少帝刘辩的心思,所以故作冷静的笑道:“陛下放心,左元帅岂会失败?”

殊不知,左傲冉现在好生难受,吕布的招法之凶猛,实在是他生平第一次见到,二人的兵器稍碰即分,令左傲冉势大力沉地招数,此次如同打在空气里一样,好生难过,不过吕布亦是同样的感觉,横勇无敌将的名头,又岂是虚名?!

又战了几个回合,吕布拨马就走,左傲冉一见,催马跟上,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速度快,眼看着就要追上吕布了,却见吕布突然一个翻身,方天画戟自地面腾起,一招白猿拖刀,击向左傲冉……………

这招白猿拖刀,类似于关二哥的拖刀计,后世宋朝的高家、杨家枪法中的回马枪,又似隋朝罗家枪中回马枪!不过吕布施展出来,那画戟却融合了刀枪之妙。

一击之下,连劈带刺,发出风雷声响,左傲冉那想得到吕布会用这么一招,猝不及防之下,举双锤相迎,只听“砰”的一声,左手锤的锤头被方天画戟的月牙儿一下子削掉一块。

左傲冉如今手中的双锤并非是在山中得到的赶山锤与镇山锤,而是普普通通的青铜锤,因为要长途奔袭,所以左傲冉才没有将那对重达四百斤的大锤带在身边。(不方便啊!)

戟锋险之又险地贴着左傲冉的身子划过,吕布猛然回手,“扑棱棱”一带戟身,方天画戟恰如灵蛇,又似游兔,一下子缩了回来,只这一下子,画戟上的小枝带着左傲冉身上的甲叶子生生地撕裂了一道口子。

肩膀上鲜血迸流,险些就伤到了筋骨,鲜血溅在了左傲冉的脸上,那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令左傲冉骨子里地野性也随之迸发而出…………

仰天发出一声凄厉地咆哮,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猛然追上了吕布的坐骑,左傲冉在马上抡起大锤,“呼…呼…呼………”地带着一股股撕裂空气的风声,向吕布就砸了下来。

吕布也没有想到,自家万无一失,可说是从未失手过的招数居然没有取走左傲冉性命,左傲冉的马快,等吕布反应过来地时候,就已经到了跟前。

来不及躲闪之下,吕布只得举方天画戟相应,左傲冉的的双锤力大势猛,可是在和方天画戟碰触的一刹那,却是轻飘飘,好像没有力气,不但没有砸落,相反却有一股子向外牵引的力道。

吕布“啊”的一声大叫,心知不好,马上一个千斤坠,向后一顿,果然在那股牵引的力道消失之后,排山倒海般的巨力袭来,胯下地赤炭火龙驹哪经得住如此力量,一声惨叫,胫骨立折。

也难怪,吕布本来也是个身高体重的人,千斤坠沉力下来,本就不是一般马能够支撑,但是再加上左傲冉那几可开山断水的一击,虽说赤炭火龙驹是宝马良驹,也支撑不住了。

吕布惨叫一声,从马上栽倒下来,左傲冉看准时机,抬手从背后地兜囊中抽出另一根紫金鞭,这根紫金鞭被称为伪紫金鞭,是左傲冉为凑成一对,好使秦家锏法用的,紫金鞭劈头盖脸地向吕布砸了过去。

这一下若是砸的实了,吕布绝对难逃一死!也许是老天爷都在怜惜吕布的勇武,那战马在倒地之后,甩头撞向了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不备,仰蹄立起,把赤炭火龙驹的脑袋踢碎。

也就是这么眨眼的功夫,伪紫金鞭擦着吕布的甲叶划过,还险些把左傲冉带下马来,古人常道,好马难求!一匹优良的战马,不但是可以令武将如虎添翼,而且还会拼死救主。

吕布的坐骑,以死换机,伪紫金鞭虽然没有打实,却足以让吕布受伤,吕布就地一滚,躲过了左傲冉地一击,吕布麾下狼骑军也醒悟了过来,立刻扑向了左傲冉,不等颜良下令,神锤营自动展开了冲锋。

一黑一红,两股洪流,在夜色中无声地撞击在一起,只听到兵器碰撞的叮当声响,战马的狂嘶……偶尔会有人发出濒死地闷哼声,可是却没有任何喊杀声,都是闷头劈砍,只见血肉横飞。

狼骑军与部分新园骑兵合在一起的人数略占优势,可神锤营的装备,却堪称大汉第一精良!这还不是左傲冉麾下的重骑兵,而且神锤营不善马战,否则的话,威力更大!

颜良只看的热血沸腾,举起手中的大刀,厉声喝道:“神锤营的勇士们,随我杀敌!”三千神锤营兵士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直扑向吕布的骑兵部队。

另一边,吕布抢了一匹战马,却已经没有心思再战了,掉头就跑,左傲冉细目圆睁,厉吼道:“吕家贼,休走!”

眨眼之间,左傲冉就追上了吕布,扬紫金鞭就要再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远处传来了一声大吼:“左家子,我来会你!”

声到人到,一骑飞驰,挺枪就刺,左傲冉只得放开了吕布,横锤相迎,二马盘旋,左傲冉这才看清楚了对手是何人,却是那何进的部将,撞开宫门的吴匡!两个回合之后,左傲冉挥紫金鞭砸碎了吴匡地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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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千钧一发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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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十一章千钧一发之际

这个时候,远处一彪人马已经来到了近前,为首的正是中军校尉袁绍…………身后太尉杨彪、助军左校尉赵萌、右校尉淳于琼、新任典军校尉吴冰,后军校尉鲍信、下军校尉鲍鸿。

吕布来到袁绍的近前,躬身行礼,袁绍好言劝说,而后催马上前,“左元帅,还不收拢你的人马更待何时?”言语之间,带着一种得意洋洋的味道。

想想也是,西园新军一万人,几乎被他收拢了过半,城外又有丁原的八千飞熊军,北军和羽林军,也只是在早晚间,如今的洛阳城,已经成了他老袁家的地盘了。

左傲冉看情况不妙,立刻招拢本部人马回来,横兵刃施礼道:“袁本初,皇上在此,你还不下马过来拜见?”

袁绍眼珠子一转,心里面却有了别的念头,早先何太后要派人出城寻找汉少帝刘辩,他拼了老命把这活计给揽了过来,并且劝说刘洪,说皇城乃是大汉之根本,汉少帝刘辩生死不知,却不能让太后再出问题,南北宫卫实不宜离开,还是拱卫皇城最重要。

汉少帝刘辩走失,刘洪也慌了,故而袁绍这么一说,再加上其他的老臣劝说,他竟同意了袁绍的话,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夏牟等人全部都留在了皇城,其余众人,都跟随袁绍出城寻找汉少帝刘辩了,如今,袁绍身边都是他地亲信!

左傲冉的麾下,就这么一丁点地人,那横勇无敌将还受了伤…………

如果我这时候…………

袁绍看了一眼那陈留王刘协,心里不禁盘算起来,若汉少帝刘辩死了,我立陈留王刘协为帝,我岂不是功勋大臣?这心思一动,眼神可就流露出了杀意。

新任典军校尉吴冰率领本部人马,颇有些犹豫,他是汉灵帝刘宏的人,不想那汉灵帝刘宏却是个短命鬼,不但没有捞到好处,还平白得罪了袁氏一族。

这一次,我如果我投靠袁绍……不行………已经失败了一次,吴冰就变得谨慎了起来,朝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他带着本部人马,悄然的退后,且观望一下,看情况再说。

而其余众人,皆领会了袁绍的意思,一个个跃跃欲试,本部士卒为吕布抬来了他的武器——方天画戟!一戟在手,吕布瞪着左傲冉,更是咬牙切齿。

“袁本初,你想干什么?!”闵贡喝问道。

袁绍哈哈大笑起来,冷言道:“左大元帅,我袁绍不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你也是个聪明人,怎…………”

袁绍的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杂乱而沉重的马蹄声,听动静,却好似有着千军万马在奔腾驰骋中一般无二,乌云,不知何时已经散去。

一支人马,从远处极速而来,为首之人,生地面皮黝黑,虎背熊腰,浓密的络腮胡,好似钢针一般,头戴亮银盔,身穿亮银铠,胯下西凉大宛马,身后十几员大将紧紧相随,就见一骑风驰电掣般地率先冲了过来。

“左元帅,许久不见,尚安好否?可还记得我山西人华雄?”黑脸大汉抱拳禀手道。

袁绍大惊失色,忙示意手下人不要轻举妄动,而吴冰见此情况,却是暗自出了一口气:凡事还是谨慎一些的好,幸好刚才没有出头,否则的话……哈,很好,至少这一次我没有站错队伍,当有回旋的余地,想到这里,却暗自下令,命本部数千人马,缓慢向左傲冉一方靠近。

左傲冉也吃了一惊,那马上的大将,却是极为熟悉的老朋友了,与董卓一起救过自己性命地——山西大汉华雄!往后面看,心中却是一阵阵的叫苦不迭,董卓!他终于还是来洛阳了!

示意颜良、文丑、许褚、蒋义渠、何仪、何曼、朱慈、刘虎、张旭、刁麟翔、张岂页等安静,也没有注意到陈留王刘协的失落,催马上前,抬手准备行礼。

可手臂这一抬,却扯的肩膀上的伤口一阵揪心疼痛,左傲冉只好苦笑一声,说道:“华雄将军,别来无恙。”

华雄见左傲冉肩膀上的伤口,顿时大惊,惊问道:“左元帅,是哪个《狗》娘养的伤了你!俺华雄定砍他个一千几百刀,为您出气!”

这个时候,董卓率领大军抵达,五千西凉精骑,盔明甲亮,显出腾腾杀气,董卓当即问道:“左元帅可无恙?”

董卓老远就看到左傲冉和人对峙,如今见到左傲冉肩膀上的伤口,这心里面顿时大怒,左傲冉怒顶朱隽、皇甫嵩,不仅让董卓心中大块,还让董卓坚定了交左傲冉这个朋友的决心,要不然,凭董卓的个性,根本会在左傲冉危难之时出以援手,但是,抬头看去之时,却又是一怔,心道:“左傲冉怎么和袁本初对峙上了!”

这个时候,董卓身后的大将纷纷上前,左一句左元帅安好,右一声左侯无恙,甚为热情,可仔细一看,左傲冉却发现这些人当中,没有几个认识的人。

赵岑、牛辅,张济那是董卓早年招揽的战将,左傲冉还是认得的,然后也就是华雄最熟悉,其他人竟然一个都不认识,看起来,董卓这几年在凉州,发展地真是相当不错啊!最起码要将有将,要兵有兵啊!

董卓二次雪中送炭,左傲冉再也不好意思冷颜冷语相待了,拉着董卓的衣袖道:“董凉州救驾有功,快随我拜见陛下去。”

“啊?!”董卓并不是很清楚洛阳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人马抵达蝇池后,就没有得到下一步行动地指令,有些想见这位多年前就结识了的左傲冉,一眨眼就过去了四、五年,左傲冉变得愈加的意气风发,真让左傲冉羡慕啊!他也只是做到了州牧而已,但是左傲冉却已经封侯,又是手掌兵权的大元帅!

于是,董卓就命令李儒、徐荣将两万大军继续屯扎在蝇池,他自带亲自带领五千精骑,赶来了洛阳,别小看了这五千精骑,全都是董卓在湟中招募的勇士!

天下精兵,除凉、并、幽三州,和丹阳精锐之外,尚有屠各,湟中、先零等精兵,湟中,也就是破羌所在,北宫伯玉死后,董卓命人招募破羌、烧当精锐,当年董卓在羌人中颇有名气,与北宫伯玉较厚,北宫伯玉又曾是上一代破羌之王,虽然北宫伯玉已死,可是却保留赫赫威名。

北宫伯玉在地时候,这情况还不算是太明显,可当北宫玉被杀之后,董卓以北宫伯玉至交好友的名义振臂一呼,湟中破羌勇士立刻响应,董卓取消了破羌之名,改称为湟中义从,湟中义从也就成了他的亲卫兵。

如今,董卓麾下聚集了近三十万西凉精锐,可称得上是实力雄厚,与当年第一次到洛阳时,俨然已经成了两个样子,虽无子嗣,但是,数个女儿嫁的都是有本事的丈夫,如今事业又得意,董卓自然格外地开怀。

左傲冉这一句话,其实也是试探,他想要知道,董卓在得意之后,是否真的就如同演义中所说那样,怀了不臣之心?如若如此的话,就算拼得两败俱伤,左傲冉也要用洛阳城外的大军歼灭董卓军,杀死董卓,让他无法点燃覆灭大汉的导火索!

哪知董卓闻听汉少帝刘辩在,连忙下马,反抓左傲冉的手臂说道:“左元帅为何不早说,快带我去拜见陛下。”

一颗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肚子里,罗贯中当真是害人不浅,董卓哪里有什么不臣之心啊?只要董卓没有不臣之心,就肯定不会行废立之事,不行废立之事,又怎会落得一个凄惨下场?只要他不行那废立之事,在有他在身边,应该能震得住董卓,大不了就是封他一个大官而已,欠人家的人情也就好还了………左傲冉一边想着,一边带着董卓来到了汉少帝刘辩的近前。

此时,汉少帝刘辩被刚才那剑拔弩张的局面着实吓了一跳,陈留王刘协则非常乖巧地站在他的身旁,低声的安慰,一副尊敬的模样,董卓不由得看了陈留王刘协一眼,心道:“此子倒是颇为镇静,看上去有一股子大气,亦有帝王之态,只可惜………”

“董凉州,还不叩见陛下?”左傲冉在旁边轻声提醒道。

董卓这才醒悟过来,忙上前几步,恭恭敬敬的行礼:“微臣凉州刺史董卓叩见皇上,请恕微臣甲冑在身,无法行大礼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辨定了定神,点了点头,轻轻的一抚手道:“董爱卿平身,朕不怪!不怪!”

那边袁绍气得咬牙切齿,却没有什么办法,他弄不清董卓究竟带了多少人前来,根据消息,董卓的先锋部队至少有三万人,且不可以轻举妄动,他推了一下吕布,轻声吩咐道:“奉先立刻带人前去阻拦令尊,令他不要轻举妄动,待我等观察观察再说。”

吕布这一次,真的是损兵折将,丢尽了脸面,八百狼骑军,如今只剩下不足百人,这心里面简直就在滴血,他不服气,若非左家子有一匹良驹,未必能比得过自己,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觉得窝火,越发的不服气了。

听袁绍的吩咐,吕布也知道事不可违,狠狠地瞪了左傲冉一眼,带着幸存下来的狼骑军,扬长而去,而袁绍则带着其余众人上前,恭敬的向汉少帝刘辩行礼,所谓形式不如人,该低头时,就要低头啊!

董卓参拜完毕,看了一眼袁绍,心里暗自琢磨:看起来,这袁本初好像是居心叵测,若是我刚才来晚了一些,只怕左傲冉就危险了,虽说往日和袁绍的关系还算不错,可心里面却有了些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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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俏侍女的邀请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十二章俏侍女的邀请

与此同时,洛阳城却是一片混乱,袁绍等人带走了洛阳城中大部分地兵马,留守的兵马,又都是集中于皇城之中,洛阳城内地治安也就变得混乱不堪。

早先乱兵袭击,已经让洛阳城中的百姓成了惊弓之鸟,好不容易等到外面平稳下来,一些胆大的人就走出了家中,想要看看外边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左傲冉、董卓、袁绍等人拥着汉少帝刘辩的车驾抵达洛阳的时候已经过了卯时,左傲冉命何仪、何曼前往洛阳东门外传将令,命大军离城三十里外扎下营营寨。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的光亮,喧嚣纷乱的一夜,即将过去,洛阳城门紧闭,守卫森严,袁绍不禁奇怪,这洛阳城是怎么回事?这时候关闭什么城门啊?于是,催马上前,在洛阳城下大声叫喊,不一会儿,洛阳城门开启,守城的小校跪在路旁口呼万岁。

“洛阳城中发生了什么事?”

只要是个正常人,一进洛阳城就能感觉到那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息,街道之上,随处可见全副武装的宫卫组成一支支巡逻队,挨家挨户的盘查询问,一个个都杀气腾腾。

左傲冉也觉得诧异,催马上前刚想询问,没想到淳于琼却抢先一步,一把抓住了那名小校,问道:“你等不守护皇城,在这里干什么?”

那小校却是最早一批的北宫卫,当初未曾随驾前往雍丘,他是认得淳于琼是何人的?连忙拄枪单膝跪地,惶恐不安的道:“启禀大人,是太后的懿旨,封锁洛阳城。”

“出了什么事?”左傲冉也不禁好奇,能让何太后这时候下懿旨,那可绝对不会是一件小事,于是追问道。

左傲冉虽然名气大,但是,小校却不认识左傲冉是谁,但看左傲冉能在袁绍身边骑马,想必也是个大人物,于是连忙回答道:“启禀大人,凌晨时分,有贼人趁乱打劫,在洛阳城中作乱……血洗迎春大街内的所有官宦豪宅!”

薰俷左傲冉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太在意,点了点头道:“如今洛阳城内的匪患是否以除?”

“已经都被捉拿一清。”小校回答道。

“那还不速速迎陛下回宫!”陈留王刘协策马上前道。

“是!”小校闪到一旁。

左傲冉、董卓、袁绍等人拥着汉少帝刘辩的车驾和陈留王刘协进了洛阳,一直来到皇宫外的北宫门外,刘辩只准左傲冉与董卓陪同进宫,其余人都让他们各自回去休息了。

刚一回到宫中,太后何婉就在一众宫女的簇拥下迎了上来,左傲冉、董卓急忙上前行礼,口呼太后千岁万安!汉少帝刘辩看见了自己的母亲,这才松开左傲冉的右臂,投入了太后何婉的怀中。

太后何婉瞧见自己的儿子无事,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归位,抚摸着怀中刘辩的头,看着跪在面前的左傲冉和董卓道:“两位爱卿护驾有功,哀家封董卿家为鳌乡侯,赐京师府邸一座!左爱卿原有爵位在身,如今哀家特赐左爱卿的爵位为世袭双侯爵,凡长子皆可继承双爵位,其余子嗣三岁便有俸禄,皆封爵位!”

“臣左傲冉(董卓),谢太后恩典!”左傲冉与董卓叩谢道。

“董爱卿一路劳苦,先到驿站歇息吧!左爱卿就先留在宫中吧,如今宫中混乱,无有左爱卿镇压,恐再生乱端,就劳烦左爱卿在操劳一阵子了。”太和何婉道。

左傲冉行礼道:“宫内的一切安全请太后放心,臣定当不负所托,尽心极力,维护好皇城内外的一切安全!”

“请陛下、太后早些歇息,臣董卓先行告退。”董卓再次拜道。

董卓走后,太后何婉也带着汉少帝刘辩回后宫了,左傲冉则领了太后的旨意,重新规划守卫宫内的御林军,不仅重新更改了巡逻的时间、方法、人数、地点等等,更重要的是,左傲冉加强了人员的选拔,放弃了除南宫门外的其余宫门,把一些相对可靠、忠诚的御林军都安排到了太后的寝宫和刘辩的寝宫处。

就在左傲冉发号政令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名宫女,左傲冉感觉这名宫女还算瞒标致的,宫女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微微施礼道:“左大人,我家主子有请。”

咦?主子?是谁呢?左傲冉并不认识眼前的美人儿,不过看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左傲冉情不自禁的就走近前去,笑呵呵的对她说道:“小美人你好,你的主子是谁?我可不认识你啊!”

“我……我……人家可不是什么的小美人,只是我家主子的小婢,我家主子只是让我请你,不让我说她是谁,你跟我去就知道了,嗯……左大人,请您不要这样………”侍女说着“嗯”了一声,退后了几步,躲开了左傲冉的大手。

左傲冉看着自己的大手笑道:“呵呵,妹妹的小脸蛋可真滑,你的主子我没有兴趣,要是妹妹请我倒还可以考虑考虑一下。”原来左傲冉这色狼见到美女总要调戏一下,特别是那些主动跟自己搭讪的美女,左傲冉摸了一把人家的俏脸,那侍女含羞的退到了一旁。

左傲冉看就只有这俏侍女一个来,并没有其她的人相随,心里一热,管她是谁呢,先调戏一下这俏侍女再说,于是笑着点头道:“你前边带路吧。”

俏侍女被左傲冉摸了一把就躲开了,脸上像发烧似的,这左大人长得可真俊秀,他……他是说是自己请他就去吗?可惜自己没有这个资格请他,自己只是一个低贱的婢女罢了。

俏侍女正想着间,左傲冉已经跟了上来,来到了俏侍女的身旁,眨着眼对她道:“妹妹叫什么名字啊?你家主子的不能说,自己的总可以说吧?”

“奴婢叫傅小雨。”俏侍女不敢和左傲冉那双能看穿自己内心的眼睛对视,说完就转头侧到了另一旁,低声说道:“左大人不长进宫,最好跟进奴婢,万一去晚了,我家主子会责罚奴婢的。”

而左傲冉则在想着是那个什么主子?不会是灵帝刘宏的哪个女儿?或者是灵帝刘宏的哪个嫔妃按耐不住自己的身子了?找自己为他们解解痒不成?

左傲冉一边跟着,一边细细的看着眼前养眼的小侍女傅小雨,她低着头脸红红如桃花般的脸容,让左傲冉觉得她就像是一颗待摘的小樱桃,清清甜甜的,眉目分明,大眼灵动,显得特别的娇俏可人,如一朵小玫瑰般含苞欲放!

好一朵小鲜花啊!左傲冉的眼中不自觉的就流露出色色的眼光看着傅小雨,呵呵,有意思,侍女俏丽可人,而这俏侍女的主子竟然在跟自己玩神秘?!只是不知道这侍女傅小雨的主子到底是谁?长得到底如何?

左傲冉这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的色狼,在自我陶醉的想:没办法,自己长得实在太帅了,似乎在整个京城内的名声大得不得了,看情形,一定是某些嫔妃情不自禁的看上了自己,这才让这俏侍女来邀请自己去和她约会的。

唉……这色狼,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和袁绍、丁原撕破脸皮,没有一点警觉这有可能是一个美人计,被人设计的陷阱,要干掉他的陷阱的想法,他一看到美女,警觉性就变低了,什么Q都不合格,成脑残了!

“傅小雨妹妹,你主子不让你说出她的身份,但是她长得怎么样你总可说吧?美不美啊?有没有妹妹这么漂亮?”左傲冉一边说,另一边的咸猪手忍不住又要对眼前的小侍女动手动脚了。

傅小雨一直都在暗中留意着左傲冉,见左傲冉不但对自己下流的吹了一个口哨,还要伸手过来想捉自己,羞得急忙向一旁躲,脸上更红了,任何一个少女对着左傲冉都会特别的容易脸红,因为左傲冉地眼光实在是太直接了,像要把别人活生生地吃了似的。

谁也想不到外间流言大好的左傲冉左大人地表现像十足的一个轻浮公子,傅小雨受不了左傲冉的猥琐神态,低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道:“左大人说笑了,小婢怎敢和主子的绝世容颜相比,左大人去到就知道了,我只是负责带路而已,就快要到了。”

左傲冉听到傅小雨说她家主子比她还要艳丽,心里大喜,呵呵,既然是绝世容颜的美人儿。现在佳人有约,无论如何也要去见识一下,会上一会了,左傲冉在逗着眼前地这娇俏侍女之间,只觉得俏侍女兜兜转转,果然没用多久,就停了下来。

“左大人,现在到了。”傅小雨往旁边一闪身,微微施礼,向左傲冉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左傲冉这才发现到了一个非常幽静地院落,左傲冉径直的走进了院子。

此时没有阳光普照,只有微微的月光,院子内没有繁花似锦,却有着十几棵枝叶茂密的大树,有点儿像是枫树中地一种,树上没有吱吱喳喳的小鸟,景色十分的萧条,这是左傲冉的感觉。

傅小雨这小美人儿去将院门关好,左傲冉看到这个院落也不是很大,只是要比自家的后院要大上一点儿,房子也不是新的,显得有点儿古旧了,左傲冉的第一感觉——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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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适合幽会的好地方!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十三章适合幽会的好地方!

院子里像没有什么的下人,除了左傲冉和傅小雨,并没有看到其他任何一个人影,院落内静俏俏的,嗯……不错!左傲冉暗暗点头,心想:“这冷宫的确是一个适合幽会偷情的好地方啊!”

“左大人,请跟我来,我家主子就在屋里等着你呢。”小侍女傅小雨走到左傲冉的身旁脆生生地说道。

“嘿嘿,傅小雨妹妹,如果你家主子不是你所说的那么漂亮,没有那绝世容颜,那你可要来陪我哦,要陪我……嘿嘿………”左傲冉总是忍不住要对这小侍女口花花。

现在傅小雨站着,左傲冉才看到她还真的是特别的娇小玲珑,最多只及自己的肩头高度,年纪不过是十七、八岁,不过她的胸脯和她的身形却有点儿不太对称,太突出了!

一路之上,傅小雨已经习惯了左傲冉的调笑,很容易就羞红着脸,但现在到了地方,脸上却认真了起来,有点儿像很怕她家主子似的,有点儿怯怯的道:“左大人,请……请别再说人家了,要是让我家主子听到了,奴婢就惨了。”

“嗯,好,不说我的傅小雨了,现在可以带我去见你的主子了吧。”左傲冉现在也心急的想见见傅小雨口中所说的绝世容颜的主子了。

左傲冉推开主阁楼的大门进到大厅,在后面的傅小雨却关了上了门,让左傲冉自己独自在大厅内,在门外对左傲冉说道:“左大人,请上楼去吧,我家主子在上面等着你,奴婢就在门外,有事的话,左大人叫一声就可以了。”

被关在里面的左傲冉心里汗了一把,到底是谁啊?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看来的确想要和自己幽会了!呵呵,不管是不是和自己幽会,左傲冉来到就一定要弄明白是哪一家的主子请自己来了。

左傲冉心里YD的想着,是不是哪为嫔妃耐不住寂寞,想和自己偷情?只要是姿色不错的美妇,自己可是来者不拒的,但自己认识的美妇似乎也不是很多,难道还真的是………想到这,左傲冉的心头就一热,举步上楼而去。

左傲冉举步上楼的时候,心下暗暗的警惕起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设下圈套要对自己不利?可不能没有一点儿防备,左傲冉色归色,可是更怕死,像这个没有一点儿准备,左傲冉可没有真的被情#欲薰了眼,这叫小心使得万年船啊!

上面的布局和左傲冉自己家的阁楼不大一样,只有一个房门,也就是说上面可能就是一个房间而已,左傲冉的灵感将附近搜索了一遍,并没有什么的异常,并没有预想中的危机四伏,倒是房间里面的一个人好像正在急促的喘着气,似乎也在很期待着自己的到来——到底是谁呢?

左傲冉此时警惕性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直感到里面的女人可能是自己的旧相好,呵呵,既然是自己的旧相好,那就不用再防备了,因为没有必要!

举手一把推开门,不等左傲冉踏入房内,一个如温玉般的娇躯飞扑进了怀里,怀中的女人紧紧的搂着左傲冉的腰身,颤抖着用娇柔的语气道:“你这坏蛋,小冤家,想死人家了,人家终于可以再抱住你了。”

被热情如火的娇躯搂得紧紧的左傲冉,非常享受的嗅着怀中美女散发出的淡淡馨香,这不是现代的那些女人身上发出的香水味,而是真真正正从女体身上发出来的幽香,当然,香气里面还夹带着一丝丝大自然的花粉的清香。

挤拥在自己怀内的那对软绵绵的大胸脯,让左傲冉倍感亲切,自然间就有了感觉,身体不觉有点儿燥热,女人的那地方总会让自己感到有快感。

大房子内四周的大窗棂垂挂着的华美绸布,绸缎是以黄色和红色为主调折叠着间隔开来,午后的阳光穿透绸布,在房子内流营着如梦如幻般的色彩,使得左傲冉的视觉感觉就像是进入了某位著名导演的唯美电影内。

骄阳光线又从阁楼顶上开着的透明天窗倾泄下来,一束光影正好照射在刘楚和怀中的美女身上,房间的摆设和阁楼外面的陈旧外表形成了一个非常鲜明的对比,一切的摆设都是像新弄上去似的,而左傲冉怎么看这个房子都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像是在哪儿看过的一样。

正对房门的里面有一张也感觉到很熟悉的大床,床前在一只很大的大浴桶,浴桶要比婷儿小阁楼上的那个大上好几倍,也高上一点儿,桶内还飘飘落落的散发着丝丝的白水汽。

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没有暧昧,只有绝对**裸的引诱,当怀中的温暧柔和的娇体颤抖着娇滴滴的埋怨左傲冉的时候,左傲冉整个人都呆住了。

“婉儿?”左傲冉喃喃自语道。

在自己怀里痴缠的美妇不是太后何婉还会是谁?这是她故意将这大房间弄成像她的寝宫内一样,好和自己在熟悉地环境中和她再次重逢,再次欢好,左傲冉地心里竟有点儿感动,这美人儿是真的喜欢上了自己,要不然也不用花这么多的心思在宫中弄这样的一个房子了。

“你……你这小冤家,你不是说过会飞吗?只要人家想你地时候你就会飞到了人家的身边,可是……可是你叫人家的欲眼望穿了也没来…………”太后婉儿的胸脯顶#紧左傲冉,仰起她的俏脸看着左傲冉,像是在嗔怪又像是在倾诉。

微弱的光线下,如玉般的俏脸透着红晕,吹弹可破,哪里像是一个二十多、三十多岁妇人应有地肌肤?那雪肌如像是初生婴孩地娇嫩肌肤一样,惹人嘴馋…………

左傲冉还真的没有想到会是太后何婉,还以为是哪为嫔妃想来引诱自己呢,不过,左傲冉并没有失望,太后地确是那个小侍女傅小雨所说,也算说得上是绝世容颜,至少也算是娇艳荡妇,如此尤物,是那种和她做了一次还想第二次地女人,虽然只是做过一次,而且还是她的女婿,但是,左傲冉也一直对这个太后何婉念念不忘。

“啧!”左傲冉感受到婉儿对自己的那浓浓情意,亲了她地小脸蛋一口,拥紧她道:“好婉儿,别怪我了,深宫难进啊!再说了,如今大汉朝动荡,我忙前忙后的,你也都瞧见了………唉!不说这隔了,我也想死你了,好几次都想进宫去找你的,对了,你怎会在这儿的?”

太后何婉依恋的将头靠在左傲冉的肩头上,搂着左傲冉的玉手再紧了紧,怕左傲冉会突然不见了似的,撕磨着喃喃的道:“我不找你来这里,恐怕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和你在一起,你在宫外风风光光的,却不肯进宫来见人家,所以我就让亲信帮人家在这座冷宫布置了一下,这房间就基本是按照我寝宫里装饰布置的,怎么样?喜欢吗?”

“呵呵,当然喜欢,嗯,那张床弄得最像龙床了。”左傲冉摸着太后何婉的软腰笑道。

“嗯……人家在早听到你死了的消息,小心肝都吓坏了,哭了好多次呢,后来听说你又复活了,还挂了二路元帅,那时我就想,一定要再和你相聚,只是一直没有办法和你相见,所以我才想到这个办法,在宫内搞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可是你这小冤家却一直没上过朝,边关的战事也没有完,今天让人家看到你,人家就马上把你留在了宫中,而后又叫人去请你来这里了………”太后何婉娇“嗯”了一声,向左傲冉解惑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然后伸手抚着左傲冉的脸庞,柔声道:“人家为了等你的到来,连晚膳都还没有用呢,还不抱人家过去?”

看来这太后何婉对自己是极度痴恋到难以自拨了,竟敢在皇宫内暗设住宅,私会情郎,想金屋藏娇?噢,不是,是雅屋藏俊,呵呵,不管怎样,能和这个昔日一国之母的娇艳太后再次一起同床共枕,左傲冉是喜欢的不得了。

看到大浴桶边上和太后宫内的那张矮几一样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只精美的锦盒,这太后连左傲冉在皇后宫时最喜欢吃的莲子糕点都带来了,便一把抱起她的娇躯,将她抱到了矮几旁坐下。

左傲冉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怀中的可人儿,天生丽质的婉儿似是消瘦了一点儿,显得她的俏脸更加的尖削媚动,一直盯着左傲冉的媚目像更加的迷离了,如一把火般挑动着左傲冉的食欲,她的微张的小嘴儿中的皓齿如两行洁白碎玉引人心动。

这次见到太后何婉,感觉和上次的婉儿有点儿不一样了,上次见着她的时候,她的身上随时都会不经意间就表露出她的精明、狠毒、恋权又非常的善妒,而此时的太后婉儿却是像一个含春的少女般一样单纯,一样对自己的情郎是那么的情意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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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激情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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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十四章激情燃烧

抚着太后何婉的乌黑秀发,左傲冉吻上了她的樱唇,只觉口舌生津,比吃最喜欢吃的莲子糕点更加的馨香,这个是自己回到这三国古时代的女人之一,自己对她一开始只是爱#欲,并没有情,可现在,看到这美人儿对自己那么的痴恋,为了能和自己再一起做了这么多,不由产生一种一定要永远占有她,不再让她成怨妇的强烈念头。

左傲冉放开吻着的小嘴儿,深深的看着太后何婉的媚目道:“我左傲冉进到这房子时就像是和你在皇后宫里那时一样,让我左傲冉觉得和婉儿像从来没有分开过,心里也明白婉儿如此安排的苦心,不过,我还是喜欢婉儿多于喜欢这里的摆设,只要是和婉儿在一起,不管在哪里或者是什么样的环境,我一样会喜欢我的婉儿的。”

“真的?”太后何婉的眼中闪过惊喜,随即眼内一黯,有点儿幽幽的说道:“唉,小冤家,人家多么的后悔当初不下决心跟你远离皇宫呢,弄得现在这个样子,整天坐立不安的,天天都提心吊胆的,如果不是想着你这个冤家,人家可能早就支撑不住,快要疯掉了,现在想起来,不管是怎样也不及和你在一起开心,傲冉,带人家走吧,如今婉儿的辨儿已经当上了皇上,人家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人家不想再做这个太后了。”

在左傲冉的计划中,除了刚开始认识太后何婉的时候有股冲动想拐带她跑路外,但现在还真的没有将太后何婉弄走的想法,至少现在没有将太后何婉弄走后不牵连到的自己以及自己麾下众将的办法,现在自己也算是有家有业的人了,如果一不小心,弄出了马脚,拐带当今圣上的生母,这罪名可不是好背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的日子可就难过了,虽说现在自己可说是只手遮天,但是天下人的共诛笔伐,左傲冉还是难以抵挡的!

更何况,不久之后就会群雄聚起,天下分崩,除非自己现在就总揽天下兵马,将曹操、孙坚、孙策、刘备、袁绍、袁术、孔融、韩遂、马腾等一一杀尽,但是这根本就不且乎实际,左傲冉也是明白的!

“来,让我左傲冉先喂婉儿吃点儿东西。”左傲冉避开太后何婉那期待的眼神,拿起矮几上的糕点。

吃了一点儿糕点后,左傲冉见到怀中的何婉一脸的失望之色,只得问她道:“你当真不想再做这个太后了吗?”

“嗯,我想过了,如今人辨儿已经登基为帝,天下都是辨儿的,只要众大人辅佐,定会在无祸乱的。”太后何婉看着左傲冉的眼睛,肯定的说道。

呵呵,这太后婉儿怎么说也是一个精明的女人,怎么就犯糊涂了呢?就算她所说的可行,谁又能辅佐如今的汉少帝刘辩呢?除了自己还有什么人有这个实力,恐怕要不是自己的存在,如今的董卓已经废了刘辩,另立陈留王刘协为帝了!

女人终究还是女人,胸大无脑、头发长见识短,这些经典语录赐给他们还真的贴切,他就没有看出吗?袁氏一族虎视眈眈,想方设法想让他们清流再起,清流一起,定会大力打压胸无点墨的粗犷武夫,到那个时候,汉朝就将成为另一个宋朝,重文轻武,同一等级的武官见文官低一级!

左傲冉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唉,就算你不做太后了,又能怎么样?你认为你现在还有任何太后的威严存在吗?你不做太后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了吗?如果我们的事情一泄露出去,恐怕天下之大,也难有我们的藏身之处了!”

左傲冉可不想现在就将皇后何婉带走,尽管满朝文武对太后的存在可以说可有可无,但如果是太后不见了,刘辩会怎么办?那可是他的生母啊!他不下旨翻转洛阳一层皮就怪了,这就等于是捅了一个马蜂窝……………

“嗯……我不管,你要想办法,反正人家是要和你在一起了,你说什么也没有用的,最多……最多人家现在就跟着你,不回皇宫里去了。”太后何婉在左傲冉的怀里扭着身子撒着娇,思念的感受太痛苦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特别的思念左傲冉。

太后何婉娇躯的扭动,将左傲冉的食欲完全点燃了,她的丰#臀处正好磨着左傲冉胯间的巨大异物,那家伙早就挺起对旧相识小妹妹点头问好了。

左傲冉被摩挲得浑身震了一下,下面一阵阵的发麻,心中的热情被挑起,不由抱着太后何婉全身而起,走向了那仿真龙床,笑着说道:“婉儿想跟我离开皇宫的事情容后再说吧,办法总会有的,难得相逢,就先让咱们的弟妹好好亲近亲近吧。”

“别……别……”太后何婉在左傲冉的怀里挣扎着说道。

左傲冉微笑的看着怀中的妖媚太后何婉问道:“怎么?你不想要吗?”

“不……人家想………”太后何婉也知道要离开皇宫的事情也急不来,听左傲冉说就要亲近亲近,心口儿情不自禁的在发烧,洁白整齐可爱小贝齿咬着下唇,像无限娇羞的道:“人家是想……想和你在水里来做那…………”

“哗啦”一声,左傲冉将太后何婉一下子扔进了还冒着水汽的大浴桶里,这个荡妇,在皇后宫的时候她就喜欢上了在水里做这事儿的游戏,几乎每天都要要求在水里给上她一次,看来她对水中交好的事儿有特别的爱好特别的热衷。

左傲冉可不想像太后何婉那样合衣进到水里,一会儿还要走呢,弄湿了衣服一时间晒不干,怎么走啊!迅速将身上的多余衣物解除,这才跳进了大浴桶里。

太后何婉被左傲冉突然扔入了大浴桶,惊呼一声,但马上就从淹不到她胸脯的水里冒了出来,浑身被温暧的热水湿透了,水滴从她的身上“哗啦啦~~”的流回大浴桶里,她那乌黑的秀发也因湿润而紧贴着她的背面,贴到了她的脸颊耳边。

何婉身上穿着的淡蓝色精美绸裙受水浸透,紧贴着她的娇躯,将她的美好身材展露无遗,衫裙收缩,将她的小蛮腰收紧,将胸脯更加严重的向前突了出来,而她的丰#臀却非常明显的向后挺起,左傲冉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像这样的出水芙蓉会有更加大的吸引力。

左傲冉欺身走近太后何婉,环手抱上她的纤小细腰,对她说道:“婉儿,你瘦了,你看你的小腰姿,我看一用力就会被我强有力的大手握断了。”

太后何婉享受的感受着左傲冉大手的抚摸,“嗯”了一声,娇滴滴的说道:“嗯……这还不是你这个小冤家给害的,害得人家天天在想你,不和你在一起,饭都吃不下了。”

“呵呵,真的天天想我吗?想归想,饭可不能不吃啊!你身上的什么地方都可以瘦,但是你这里可不能瘦哦。”左傲冉的另一只大手放到了她的胸脯上,隔着太后何婉湿透贴身的衣绸捏到了那突前地一点。

太后何婉胸前的那一颗,就像一颗软绵绵地棉花糖一般无二,但一捏就变硬了,这里的功能有点儿像左傲冉的小兄弟一样,经不起捏弄,很容易就会涨起来。

“嗯……你这坏蛋,人家地这里才不会瘦呢。”太后何婉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左傲冉这样弄,却无由来的觉得一阵羞意,就算不是隔了这么久才和左傲冉弄这事儿,以前就是每一次都会觉得有一种新鲜感,这或者就是左傲冉这么吸引太后何婉的原因吧!

“是吗?瘦不瘦可要让我检查过才知道,嘿嘿………”左傲冉让全身有点儿发软的太后何婉靠在自己的身上,腾出了另一支手,这样好来解她的衣衫。

解开的衣裙就让它们泡在水里,光着身子地太后何婉如一具白雪雪地白羊般,靠在左傲冉的身上,任由左傲冉观赏,被自己喜欢地情郎看着,太后何婉地心里一阵阵地甜蜜,能得到左傲冉的欣赏是最大地幸福,那一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喜欢自己的身体?

“看吧……看吧……就算真的瘦了也是你这坏蛋害的,你可要赔人家。”太后何婉其实每天都会对着一个大铜镜看看自己的身体,很多时候都会幻想着左傲冉就在自己的身边看着一样。

每每都对自己的身材非常的满意,就连生过小孩子的小腹部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显得是那么的完美,对自己的身体非常的有自信,相信左傲冉一定会迷上自己的身体的。

果然,何婉的胸脯并没有变,还是一样的那么娇嫩润滑,那一点依然是那么的高挺鲜艳,美美的大兔子总会让人生起爱慕之心,左傲冉亦不例外,圆浑一抓不过的大兔子,刚好被天窗的光线射中,像隐隐发出光辉,多么惹人怜受的宝贝啊!

左傲冉的小兄弟早就挺得直直的了,在靠在自己身上的娇体上乱碰,每贴紧或者碰一下,左傲冉都能感受到来自身旁美#体的热度,身体的温度在快速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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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危险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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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袁家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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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十六章袁家的阴谋

“不能等我又可以怎么样?难道让你现在就带我走吗?其实我也明白………”太后何婉的语气有点儿幽幽的道:“其实我也明白,现在如果我不在这太后的位置上了,我爹和其他族人可能就有麻烦了,都怪他们,官都这么大了,还一点儿也不满意,还想要更高的官位,想弄更多的钱财。”

“呵呵,人性本贪嘛,咱们俩好不容才见一次面不说这个了,婉儿,你等着吧,我左傲冉一定会尽快想办法让你脱离这个和牢笼没什么两样地皇宫的,带你去过新的生活,当然,你也要叫你的族人们或多或少地收敛一些,明晰保身啊!”左傲冉才不会管何婉的族人的事,只是安慰的话语而已。

太后何婉或者真的是厌倦了皇宫的生活,最主要的是,在没有了皇上宠幸的日子里,让她觉得日子在虚度,寂寞难耐,话说寂寞的确是女人的杀手,世上有多少著名美女就是因为寂寞而郁郁而终的?自己也是这个时侯有的计划,趁虚而入成功!

左傲冉对于太后何婉来说,就像是一滴清泉,让她快要枯歇了的心田得到了初春般的滋润,枯木逢火,干柴烈火,当下,一拍即合,两情相悦!

两人继续在仿真龙床上进行着未了的美妙事儿,太后何婉得到了左傲冉带走她的承诺,做事儿时不由更加的投入,至少精神上有了一个寄托,有了一个盼望。

左傲冉虽然答应了要带太后何婉离开皇宫,可现在还不能就带她离开,汉代时的男女风气虽然相对要比较开放,但是如果公然和太后偷情私奔的话,牵连太广了,如果事情被爆光,可能会受到天下人的唾骂,不为人所接受,自己可还要混饭吃的啊!

左傲冉梅开九度之时,在宫门外喝了老半天西北风的袁绍也得知了他想要得知的消息,但是,得知的消息没有一条是好的,还不如自己不知道的好!这是袁绍当时的想法!

董卓封了鳌乡侯!左傲冉封了世袭双侯爵,总掌宫内禁卫军!

袁绍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却看见自己的叔叔袁隗正在书房里写着什么,当袁绍进门的时候,袁隗也正好放下了笔,颇为满意的看了两眼自己的大作后,才抬头向袁绍看去。

“本初,为何如此沮丧?”袁隗不解的问道。

袁绍的确是很沮丧!千般算计,眼看着就要成功了,那董卓却突然领兵抵达洛阳,这让袁绍怎能不沮丧?若是能晚一天,他就可以凭借手中的力量,把洛阳城内的兵权尽数纳于麾下,可现在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在朝堂上,董卓、左傲冉之辈春风得意的模样。

袁绍唉声叹气的犹豫道:“叔父,我…………”

袁隗呵呵笑道:“本初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你连这一点都看不穿,那可真的就让我感到失望了,呵呵,莫要着急,先过来看看我这幅字,觉得可有些进步呢?”

袁隗喜欢练字,用他的话说,每当写字的时候,他的头脑就会非常的清楚,心思也会非常的宁静,唯有心思宁静,方能谋划万年,这应该算得上是袁隗的一个习惯了。

袁绍沮丧的走了过去,看了一眼那纸上的字,随即便愣住了,不解的问道:“叔父,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你说呢?”袁隗笑而不答。

袁绍却拿起了纸,轻声的读了出来:“王非王,帝非帝,千乘万骑走北邙!”袁绍的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叔父袁隗的意思,抬头看过去,却发现袁隗坐在太师椅上,半眯着眼睛假寐,袁绍走到近前,轻声说道:“叔父,侄儿明白了!”

袁隗满意的点头笑道:“能明白就好,能明白就好。”

袁绍仍是有些疑问,看着自己的叔叔袁隗道:“可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莫忘记了,当初张让是怎么让卢植老头子丢了兵权,乖乖的回返京师洛阳的,他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本初啊,你可知道这世上什么东西最可怕吗?是流言……好地,我能让他变成坏地,臭的,我们也可以让他变成香的,只看你做不做,如何做!”袁隗语重心长地对袁绍说,而后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钟槌,在那铃铛上敲了一下。

铃铛一响,管家袁福从门外走了进来,袁隗把那纸条从袁绍手中拿过来,递给了袁福,什么也没有说,袁福扫了一眼,立刻把纸条撕了,吞进了肚子里,随后躬身道:“老爷,那我就先下去了。”

袁隗摆了摆手道:“去吧……对了,去把二少爷找来,我有事情吩咐他做。”袁福应了一声,弓着腰,退出了书房,毫无疑问,这主仆二人之间的默契,已经达到了心领神会的地步。

袁什么都不用吩咐什么,管家袁福就知道了老爷子心里存的是什么主意,这种默契,让袁绍也非常羡慕,心道:”真不愧是从小和叔叔一起长大的书童啊!”

“听说,董卓被封了鳌乡侯?”

袁绍不无嫉妒地点了点头道:“正是,不仅如此,那左傲冉更被封为世袭双侯爵位,真不知道,他左家的坟头上冒了什么烟儿,居然能有如此的好官运。”

鳌乡侯,是乡侯,世袭侯爵,是子承父业,一代传一代的,在东汉的爵位品级中,左傲冉的官位,算是没有人能比得上,这一点,简直让无数人嫉妒的眼睛发红。

袁隗却笑了起来:“本初啊,可读过易乎?”

袁绍一怔,点了点头道:“自然是读过!”

“既然读过,应当知道那乾卦是如何说的,董仲颍当年为河东太守,正应了初九潜龙勿用,而后借太平道起事,正是见龙在田,当初他留守广宗,岂不是正对那君子终日乾乾的卦象?而后前往凉州,却是九四,或跃在渊……如今,董家正是鼎盛,合当飞龙在天,嘿嘿,不过此后他会如何,那可就是谁也说不准地事情了……本初啊,你可别忘了那左家子!”

袁绍眼中精光乍现,随后说道:“叔父的意思是……过犹不及?”

袁隗站了起来,点着袁绍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而后说道:“你知,我知………”

凡事总有兴有衰,发展到了巅峰之时,也就代表着衰落地开始,袁绍一下子有了精神,嘿嘿的笑着,心里道:“不愧是叔父,看事情果然是透彻。”

“孩儿明白。”袁绍躬身道:“叔父,那我们该怎么办?”

“如今董、左两家风头正劲,实不宜正面与之冲突,我们就等着他,等着他出现错误地时候,在顺水推舟,该舍弃的,就要舍弃,有些东西不丢掉,又怎能获得更大利益?!”袁隗道。

袁绍再次不解的说道:“叔父的意思是………”

袁隗当下截口道:“把你手中的兵马,全部给他们二人!”

“啊?!”袁绍惊呼道。

袁隗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一摞信件,说道:“莫忘了,当初我们在伍家所收集到的东西,如今正好在董卓与左傲冉的争斗时,拿来做武器,不过没关系,至少从这些信件里面,我们可以左右董卓的心思。”

袁绍精要的道:“您是说………”

袁隗摇了摇头后说道:“我且问你,蹇硕若无诏书,当初可敢行那件事?”袁绍一怔,旋即醒悟,袁隗的意思是说,蹇硕敢刺杀何进,皇上是给了他旨意吗?!

“自光武以来,外戚屡屡成为皇室的威胁,早先更有王莽,凭借外戚的身份谋逆篡位,我猜想,皇上的心里面,对何进还是有顾忌的,他要保住汉室基业,就一定会干掉何进……我们都知道,先皇其实更中意陈留王,这未尝不是我们的机会。”袁隗阴阴的说道。

“可是……蹇硕身上并没有发现诏书啊?!”袁绍说完,突然“啊”的一声叫出了声来,大摇其头道:“不对,不对!那蹇硕好像是自杀而死,他最后见到的人,是………”

袁隗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捋着胡须道:“本初能想到这里,我心甚慰。”

袁绍的思路,一下子都打开了,轻声道:“不如我们,就戳哄着董仲颍兴废立之事?”

袁隗没有说话,而是端起酒壶,给自己满了一觞水酒,举杯朝袁绍一晃,而后一饮而尽,袁绍长出一口气,心里的不快,也都随之一起烟消云散,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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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自作聪明的袁术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十七章自作聪明的袁术

袁绍正准备把酒喝下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开口问道:“叔父,你说这洛阳城里,怎地还有匪患呢?竟然还洗劫了迎春大街?”

袁隗一口酒水喷了出来,咳嗽了几声后道:“匪患?”

原来,袁隗在书房里呆了一整晚,除了袁福之外,谁也无法接近他,而袁福也没有离开太远,洛阳城内地骚乱虽然很严重,却并没有引起袁福地注意,等到袁福出去打探消息的时候,事态已经平息了。

袁福所留意的,大都是关于朝堂上地事情,待了解了一个大概之后,就匆匆回到府中汇报,故而,袁福以为那街上的戒严,是因为昨夜皇城骚乱,乱兵造成的结果。

袁隗听袁绍这么一说,吓了一大跳,急问道:“本初此话怎讲?”

袁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连忙把他知道的情况详详细细地给袁隗讲述了一遍,袁隗听完之后,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非常难看,难看到了极点。

“这不可能,当初太平道叛乱之后,先皇祭起屠刀,大开杀戒,而京畿兵马众多,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除非这些盗贼匪徒是不想活了,怎么敢来洛阳抢掠?!”袁隗不解的说道。

袁绍也有些不解,摇了摇头后说道:“这件事情我也觉得有点蹊跷,我护送皇上回来地时候,听说整个迎春大街上的官宦家庭都遭到了洗劫,我就在想,若是这些强盗求财的话,官宦家族又能捞到多少油水?南城正阳大街上,聚集了我大汉半数的巨富,哪个不是家财万贯,可偏偏没有遭到任何侵犯。”

袁隗沉吟了一下,一双小眼都要眯缝成了一套缝了,随即敲击了一下桌子上的铃铛,袁福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垂着手,低着头,恭敬的躬身询问道:“老爷,可有吩咐?”

袁隗说道:“袁福啊,你出去打听一下,迎春大街上的损失到底如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哪家的损失最为严重?”袁福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随后匆匆而走。

袁绍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问道:“叔父,您这是………”

“莫要问,等一下就能知道分晓了!”袁隗一摆手道。

袁隗不想说,袁绍也不好再追问,二人在书房里坐了大约半个时辰,就见袁福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在袁隗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袁隗的脸色顿时大变,眉头轻挑。

“公路在何处?”袁隗怒气冲冲的问道。

袁福急忙回答道:“哦,二少爷刚才在孔昱孔大人府上,正往回赶呢,估计一会儿地功夫就能回来了。”

“让那畜生回来之后,立刻来见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袁公路,当不为人子。”袁隗满脸的怒火,火冒三丈的说道。

袁绍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问道:“叔父,出了什么事情,让您这么生气?”

“我就说袁术此次回来,为何会这么老实,前一段时间,他跑去了淮南………让我好好爹想想……嗯……应该就是这样,这混小子定是私下里收拢了一些人马,偷偷地带来了洛阳,他平时和孔昱走地比较近,定然是把人马藏匿在孔世元的家里,然后等待时机。”袁隗分析道。

袁绍不由得糊涂了,疑惑的问道:“叔父,您在说些什么呢?”

“我再说,你那个好兄弟,做地好大地大事情!”袁隗气得难以压制,最终大声喊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袁术走进了袁隗的书房,看上去,袁术很高兴,心里也很开心,走进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满便春风般地笑容,向袁隗施礼道:“叔父,您找我?”

袁隗一见袁术,真可谓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厉声喝道:“孽子,还不跪下!”

袁逢死去后,袁隗就是老袁家的家主,多年来,依靠着袁隗的老谋深算,虽经历了无数风浪,可是老袁家的实力却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就算是冀州王芬之乱,虽然让党人偃旗息鼓,但老袁家还是没有遭到打击,这不得不说,是靠了袁隗的谋划。

袁术对袁隗,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闻听这一声厉喝之后,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不过心里面却有些疑惑,不知道老爷子干嘛发这么大地火!

“孽子,你干的好事!”袁隗厉喝道。

袁术衣服茫然不知的答道:“我……我…我干了什么?”

袁隗低吼道:“你还想抵赖?你和孔世元两人的好谋划,难不成你以为叔父我真的是老糊涂吗?这件事情你以为做地真的就是天衣无缝吗?只要有个明白人,略一推算,就能推出个八九不离十,你让人洗劫迎春大街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让人火烧了蔡邕的府邸?”

袁绍不由得吓了一大跳,万分惊恐的看着自己这个弟弟——袁术!不过,心里面却有着一种很奇怪地情绪,似乎是很开心…………

“我……我……不是我做地!”袁术口吃般地说道。

袁隗冷笑一声道:“公路,你自以为翅膀硬了,做事情可以不用询问我了,好吧,我就把你所有的行动步骤讲述一遍,想必即使不能全中,也是八九不离十,如何?”

袁隗缓缓地坐了下来,冷冷的说道:“你当初向蔡家求亲,却被拒绝,后来又几次为难卫仲道,却都落个灰头土脸,你从小就不是个有大胸襟地人,孔世元也是,心胸狭窄,他因为当初为你求亲,被蔡邕赶出了府门,于是心中就有了怨恨,你们二人随即一拍即合。”

袁术的面颊,微微得一阵抽搐,袁隗冷哼了一声又道:“这些年,你们一直没有停止算计卫仲道,想要让卫仲道丢几次脸,出上一口恶气,可惜,你们都没有成功,相反,这心里面的憋屈,就越来越重……你于是就想出了这个主意……慢着,你不可能想出这个主意,应当是孔世元的主意,对不对?”

袁术低着头,一言不发,袁隗见袁术不回答,冷笑道:“年初,你几次三番的去汝南,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不过现在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奇怪,孔世元和如今的扬州刺史刘繇交情不错,想必你能借他地帮助,拉拢到一些人……本初,当初从司隶、冀州逃到扬州一带的盗匪,都有什么人啊?”

“雷薄、陈兰,还有韩暹!”袁绍想了想说道:“应该就是这一部人马,韩胤被我打的进了徐州境内,杨大将至今踪迹皆无,其他的人马,不是被我歼灭,就是被我收服,恩,应该就是这一部人马了。”

袁隗冷笑道:“很不幸,这三人被左傲冉麾下教头王越,击伤于迎春大街上,已经有人出面辨认,正是雷薄、陈兰、韩暹一部,公路,我猜想,你应该是找到了他们,并将他们收服了,对不对?”袁术的嘴巴张了张,硬是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袁隗接着说道:“你央求刘繇,令雷薄、陈兰军进入京畿,藏匿起来………随后有让他们三人,带着一部人马,躲藏与孔昱的家中,公路,这不难确认,我可以现在就让远在扬州的刘繇过来,向他询问此事,我相信,刘繇还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公路,我说的这些,可有错误?”袁术低下了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袁隗见袁术如此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地没有错,摇头苦笑一声道:“公路,你还是长大了,知道了隐忍,至少隐忍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不错了,这计策本来没什么破绽,可你不应该让人纵火烧了蔡邕的府邸,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怀疑到你和孔世元的身上,如今左、董两家势大,蔡邕又是先皇和左家子的老师,你……你………你……你回南阳去吧。”

“啊?!”袁术猛然抬头,双眼直视着袁隗。

袁隗眼睛一瞪,厉声道:“怎么?!你还不服气吗?”

袁术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低下了头,轻声道:“侄儿不敢。”

“莫要以为我对你不公,你如果能有你哥哥一半的机灵,我何必为你操心?我问你,蔡府内没有一具尸体,你把蔡家的下人都送去了何处?”袁隗看着袁术质问道。

袁术低着头,犹豫了很久才说道:“我命人在外接应,等人一送到,就把蔡家的下人卖去塞外,侄儿原就是想出一口恶气,削了那蔡老头的面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袁隗狠狠的咬了咬牙,抓起了桌按上的镇纸,就要向袁术砸去,一旁的袁绍赶忙阻拦,否则这一镇纸下去,袁术定躲不过头破血流地最终命运。

袁隗怒气冲冲的指着门外,低吼道:“立刻走,立刻给我滚回南阳,以后若没有我的同意,你敢踏入京畿半步,我就砍了你地脑袋……滚!立刻给我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袁术哪敢出言,低着头,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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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再见了洛阳城!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十八章再见了洛阳城!

董卓进京之后,因形式不如人,为人处世处处小心谨慎,虽与左傲冉颇有交情,但相互之间交往甚少,又见丁原的兵力大约是己三倍,且袁绍手中的兵力也是过万,心中甚忧,于是,便招来李儒商议对策。

“岳父,不必忧虑,小婿有一计可乱其耳目。”李儒说道。

“哦?”董卓急问道:“计将安出?”

李儒抱拳禀手道:“我等可每隔上四、五天,就令麾下将军率领部曲于晚上悄悄溜出洛阳,翌日早上,再浩浩荡荡开进洛阳,行进之中可令军士击鼓,以此往来数次,看还有何人敢触犯我凉州军威。”

“嗯,贤婿此计甚好,至晚上可令军士四散而出,再齐聚一处所在,我等只需在军营之中广插旗,多扎营便可。”董卓喜道。

李儒随后又进言道:“岳父,此乃缓兵之计,可命人赶赴河内令牛辅将军率众进京。”

“就依贤胥之言,这些事情就交予你去办吧,还有,李儒啊,这京城权贵似乎对我都很有敌意啊……我等不可不防。”董卓道。

“喏!”

华雄等诸将按照李儒之计反复数次,其成效十分显著,就连洛阳城内的老狐狸袁隗,都被董卓如此强大的实力所震慑,不敢有丝毫越轨的行为出现,董卓非常高兴。

次日,汉少帝刘辩升殿,何太后从旁垂帘听政,刘辩本还颤颤巍巍,但是,当他一眼看见左傲冉的时候,心中惊异大定,显得也有了些帝王般的威严之姿。

三呼已毕,并州刺史丁原出班启奏道:“启奏陛下,这董卓屡屡迟到,不仅骄狂无礼,简直是目无君上!”

一旁的袁绍也附和道:“启奏陛下,丁大人说得是,如此跋扈之臣,依臣之建,理当严惩!”

“众位卿家切莫激动,董爱卿保驾有功,朕自然格外宽容与他。”刘辩看了一眼轻微摇头的左傲冉后说道。

袁绍再次觐见道:“臣只担心,陛下是养虎为患啊!”

刘辩摇了摇头道:“不会的。”袁绍、丁原无法,对视一眼后退立一旁,其余群臣就更不用说了,忠贞之辈甚少,贪生怕死之辈居多,更没有人敢去动董卓头上的土。

“董大人请解剑上朝。”站殿官拦住董卓道。

董卓的双眼一瞪,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何人敢解董某之剑!”随即大步上殿,无视群臣之目光,来到大殿正当中,跪倒道:“臣董卓叩见陛下。”

刘辩一拂手道:“爱卿快快平身。”

“谢陛下。”董卓起身谢道。

就在这个时候,站殿官“蹬蹬蹬”来了上来,跪倒启奏道:“边关卢植卢大帅、监军王允王监军、先锋官卢毓归朝,说边关有急报呈上,望陛下召见。”

刘辩还没有说话,一旁垂帘听政的何太后却说道:“边关急报何须通传,还不将三位卿家请上殿来。”

“谨尊太后意旨。”站殿官“蹬蹬蹬”派了下去。

时间不大,卢植、王允、卢毓三人来到殿上,跪倒口呼万岁,之后卢植启奏道:“边关急报,新任夫馀王哒古塔举兵三万,联合鲜卑、匈奴数十个小部落进犯边关,扬言要报前耻,踏平大汉朝每一片土地,边关卢龙塞吃紧,恐不久将破!更有乌桓残余在辽西、右北平一点作乱,洗劫供应前敌之粮草,如今卢龙塞恐已无几日之粮草了,请陛下速速发兵救援。”

汉少帝刘辩一下子就慌了,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但是何太后多多少还是能镇定一些,因为这朝廷之上还有一个人让她安心,那就是他的女婿左傲冉!

何皇后轻轻的碰了一下汉少帝刘辩,用余光指引了一下刘辩,刘辩当即会意,一扶龙书案,站起身说道:“如今边关吃紧,左爱卿身为二路元帅,理应为朕分担,左爱卿上前听封。”

对于刘辩的这几句,左傲冉很满意,最起码这也有了一些做皇帝的样子了,急忙出班跪倒道:“臣在。”

“朕封左爱卿为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大将军、世袭幽州刺史、渔阳太守,先帝所封之官职找就不便,左爱卿速速领兵平乱,归朝之时,朕再有重赏。”刘辩封完左傲冉的官职后,还向左傲冉挤了挤眼睛,那意思就是,怎么样?!我这个兄弟还不错,给你这些封赏还满意吧?不满意就跟我说,我在封你大一点的官职当。

左傲冉哪能不知道,刘辩今天说出来的话是有水份的,其中定有何婉一些意思,要不然刘辩不会这样的,左傲冉抬头看了看正想着自己媚笑的何婉,摇了摇头,心中叹息道:“你还美呢?我走了之后,这皇城不一定乱成什么样子呢?你的命在不在还两说呢?!”但是,转念一想:“我不领兵谁领兵呢?!”于是,只好谢恩领旨,下殿而去。

这个时候,卢植、王允、卢毓三人也早已起身站立一旁,刘辩接着说道:“董爱卿,朕念你前回救驾保驾有功,理应奖赏,朕现在晋升你为司空,以是恩典。”

“谢陛下。”董卓道。

后军校尉鲍信出班启奏道:“启奏陛下,若论救驾保驾之功,不独董卓一人,何况,司空乃三公之一,地位尊崇,陛下如此超次与之,只怕不宜。”

左傲冉不再朝堂之上了,董卓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虽说与左傲冉关系不错,但是,或多或少有些掣肘,如今有人竟敢出言触怒与他,董卓当然就不干了。

当即,董卓发飙道:“此乃陛下圣旨,谁曰不宜!”

刘辩也说道:“对!对!对!此乃朕的旨意,你们谁敢说不宜。”听到了刘辩的这话,董卓当即得意起来了,满面轻藐的笑容,一一环视在场的众人。

左傲冉领旨点兵,为了稳妥之间,左傲冉点走的兵不仅是年轻力壮之辈,更是一些何进、何苗两兄弟留下来的一些散兵游勇,还有十常侍麾下的一些兵卒,而且还向董卓要走了两千西凉铁骑!

不仅如此,原本损失惨重的红巾军,如今又被左傲冉重新组建了起来,只是正统领变成了张先,本来副统领之职是给赵直的,没想到是,赵直回归军中后自杀身亡,留下的遗言只有一句:“我赵直有负红巾军之名!”于是乎,副统领之职就归诸葛虔了。

左傲冉又命王越贴身保护汉少帝刘辩,又让王越的三个徒弟之一的史阿为太后何婉的贴身侍卫,周胜为卢植的贴身侍卫、荆冷夜为王允的贴身侍卫,并千叮咛万嘱咐,一点出现危机,速速保护三人出洛阳,直奔冀州常山真定左家!

散朝之后,御林军统领之一的后军校尉鲍信,见董卓在朝堂之上如此肆虐,无视群臣不说,更加目无君上,便来见袁绍,道董卓必有异心,宜速除去。

袁绍却说道:“朝廷刚刚安定下来,不宜于轻举妄动,况且董卓手握二十万重兵,万一事败,我等势必无一幸免。”

鲍信不服气,又前去司徒府见王允,说及前事,王允了解城中现在的情况,知道就是动手也占不了便宜,自然不会答应了,鲍信知朝廷百官,人人皆欲保命,不敢与董卓抗衡,他心灰意冷,便率本部御林军五千人,投泰山去了。

董卓满脸气氛地回到如今的府邸,原骠骑将军董重的府邸,李儒见董卓怒气冲冲而归,出言问道:“主公因何发怒?”

“怎能不怒?”董卓怒气冲冲地一边走一边说道。

李儒紧紧跟随在后,说道:“闻说陛下有恩典,莫非……变卦!”

董卓强压怒气道:“并非变卦,实乃令我不满,小小的一个司空之职,居然有人出面反对,岂不令人气结!”

“司空,乃三公之一啊!”李儒试探的说道。

司空,西周始置,三公之一,掌管水土及营建工程,位为三公之末,与后来的工部尚书的权利相近,后世也常以“司空”为工部尚书的代名词,属官有长史、东曹、西曹、户曹、奏曹、辞曹、法曹、尉曹、贼曹、决曹、兵曹、金曹、仓曹、主簿。

董卓眉头一皱道:“唉!你乃我心腹谋士,当知我志不在此!”

李儒一笑,说道:“主公清息怒,且先坐下,就此做一番计较。”

“好。”董卓点头道。

二人相对而坐,董卓迫不及待的问道:“有何计较?”

“当今圣上,虽然对主公恩宠有佳,但并非言听计从,更何况,还有其余诸臣从中作梗,主公自然不能随心所欲,就算无有诸臣从中作梗,还有一个左傲冉呢!”李儒为董卓分析道。

董卓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也正是此意,但……左傲冉吗?我们二人虽交往不多,却甚为较厚,我们二人的交情可追随到黄巾之乱时,这一点你不用过多操心!”

李儒极具察言观色只能,哪能看不出董卓的心思,于是言语隐晦地说道:“主公可还记得,自北邙山回宫途中,主公所提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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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貂蝉美人计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十九章貂蝉美人计

董卓微现惊愕的看着李儒道:“你所指的是……废今上为王,立陈留王为帝!”

“正是。”李儒平淡的说道。

董卓慢慢的站了起来,双目直视着李儒,随即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好!好一个李儒!知我之深,无出其右!”顿了顿后又道:“不过,如此大事,说来容易做来却难,更何况,朝中还有其他文武大臣!”

“主公何须多虑啊!”李儒再次分析道:“环顾京师,唯独左傲冉与主公手握重兵,如今左傲冉已不再朝中,京师仅剩主公一人,而且朝中诸臣,正色立朝者寡,贪贿怕事者众,一旦言及废立,若有人反对,大可杀一儆百,则大事成矣!”

“好!”董卓不由得大喜道:“英雄做事本应如此,一旦废立功成,我董卓乃拥立第一功臣,更何况,陈留王仅仅九岁稚龄,到时候,何恐天下不落入我之手中!”

李儒满面堆笑道:“恭喜主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董卓大喜。

之后,董卓在第二批后续兵马到来之前,采用了李儒的计策,用财帛引诱何进、何苗两兄弟留下的兵马,成功的收服了这几万散兵,并且收纳到了自己的麾下,董卓的势力因而更为强大,京师的力量开始绝对有利于董卓了。

※※※※※※※※※

司徒王允府邸

琴声翩翩,顿时进入了另一片天地,翠木葱葱,鸟语花香,让人的心沉醉在一片甯静祥和之中,仿佛在寂静的夜晚,在淡淡无波的镜湖边欣赏那挂在天边的圆月,将一切暴戾全部带走。

一曲弹罢,宫装的美人施施然站了起来,云鬓发髻,淡扫蛾眉,身后跟着一个丫鬟,如果左傲冉在场的话,他一定会感叹道:“老天是如何造出如此完美的作品,在她身上仿佛包容了所有美丽女性的优点,纯洁、高贵、典雅、灵秀、温柔、妩媚…………”

宫装美女看了看一直喝闷救的并州刺史丁原和沉默不语司隶校尉袁绍后,向王允施礼道:“义父,可要女儿再弹奏一曲?”

王允看向丁原、袁绍二人,问道:“二位可想再听一曲?”

袁绍看了看丁原,而后说道:“听也可,不听也可。”

宫装美女略显尴尬地施礼道:“二位大人,显然是有事烦心,不如女儿再弹奏一曲较轻快的曲子,好让大人宽宽心怀。”

丁原一摆手道:“不,不听了,我还有要事要跟你义父商量。”

“也好,女儿,先歇息去吧。”王允道。

宫装美女微微施礼道:“是。”

宫装美女走后,王允又让周围的丫鬟退下,这才向丁原问道:“丁兄想说什么啊?”

“久仰令爱色艺双全,今夜果真见识到了………”丁原顿了顿后又道:“却也令我突发奇想,只是……只是不知该不该说?!”

“既是奇想,但说无妨。”王允笑道。

“董卓的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横行街市,示威示禁,佩剑上朝,目无君上!依我看,董贼若是不除,迟早会有弑逆之举,逾越为帝之日!”丁原道。

袁绍也认同道:“一点不错,此话一针见血!但是董卓拥兵自重,环顾京师内外,除左傲冉外,无人能与之抗衡,但左傲冉却与之较厚!不仅如此,董卓不论出入,皆有亲兵相随,甲胄武士伺候左右,若欲诛董卓,只怕要惹起腥风血雨,尚未必能奏其功。”

“嗯!”王允也点头表示认同。

丁原轻轻的摆了摆手道:“欲诛董卓,不必硬取,可以软攻。”

“哦?如何软攻?”袁绍问道。

“这也是方才我所谓的突发奇想,风闻董贼性好*#*,一见美女则色心大发,方才见过貂蝉,使我想起,何不使用没人之计!”丁原站起身来,边说边走到正中。

王允轻笑了几声道:“呵呵,原来丁兄的算盘打在小女的身上了。”

“只是说说罢了,想来司徒大人必然舍不得。”丁原饶有深意的说道。

“唉~~!”王允摆手道:“并非老夫舍不得,这种事,总要貂蝉心甘情愿才成,否则必然会坏事!”顿了顿又道:“再说,董卓生性狡猾,无缘无故献予美女,必然引起他的疑心。”

“司徒大人说的也有道理,此事的确可行,不过,却先要缜密计划,细细斟酌才行。”袁绍道。

丁原眉头紧锁道:“依司徒大人之见,若是计划周详可行,不知令爱貂蝉是否愿意?”

王允看了看袁绍,又看了看丁原,这才说道:“貂蝉虽然出身寒微,但是却深明大义,若是晓以义理,必然会答应的。”王允给出了二人十分满意的答案。

………………

※※※※※※※※※

翌日,董卓在温明园内摆下了酒宴,遍请文武百官、朝廷公卿等人赴宴,百官公卿果然皆欲自保,慑于董卓的威势,谁敢不到?早就纷纷前来赴会,此时已经聚满了人,有朝中的大臣,也有此次进京勤王的官员。

如今整个洛阳城上上下下之内,独董家势大,丁原虽然也有不少兵马,却比不得董家的蒸蒸日上,故而虽然也在邀请之列,却不甚快活,只是坐在一角落处。

想他丁原堂堂并州刺史,本来和董卓是平起平坐,如今呢,到了洛阳城内,却变成了一个执金吾,表面上风光,可却比不得董卓,若非他丁原手中尚有兵马,只怕董卓早就把他干掉。

“董大人到~~~~!”众人纷纷寻着声音望去,只见董卓带着自己女婿李儒及心腹爱将赵岑、徐荣、张济等一众人等,前呼后拥登上主位。

“各位大人都是国家栋梁,整日操心劳力颇为辛苦,今日董某设宴请诸位,千万不要客气,都要尽兴,来,来,来,先干了这一杯!之后在容董某叙说要事!”说完一干而尽,俨然自己就是身居上位者而座下的都是自己的属下一般,众人碍于董卓势大,都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袁绍举杯轻酌,对身旁的丁原道:“果不其然,宴无好宴!”

“他若有异心歹念,我首先不容!”丁原侧首道。

董卓拍了拍手,破锣般的嗓子再次响了起来:“来啊,歌舞助兴!”

只见一群如花似玉,身材妙曼的舞姬身披轻纱,轻移莲步,和着婉约的音乐载歌载舞,可惜众人都不知道董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哪有心情观看歌舞,都沉默不语,只是在董卓劝酒的时候机械的抬手一饮杯中之物,丁原、袁绍二人坐在酒席当中,闷闷不乐的喝着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董卓又拍了拍手,堂中歌舞嘎然而止,待众舞姬撤下去之后,董卓缓缓站起身,厉声说道:“我有一言,请诸公来评定!”整个温明园立刻鸦雀无声,全都侧耳倾听。

坐在次席位置中的孔昱,顺势迎合道:“不知董公有何高见?”

董卓走到酒席宴的正当中说道:“我大汉一朝自高祖皇帝斩白蛇起事以来,相传至今,可谓是最危最弱之一朝,早有黄巾之乱,外有番族作乱,内有阉寺之乱,连年征伐,民不聊生,各位可知其故安在?”

“莫非董司空已有良策?”卢植问道。

董卓得意的说道:“不错,董某却有良策!”

“请道其详。”卢植道。

董卓继续说道:“古人有言,国赖明君,君圣则臣贤,天下自安,如今皇上庸弱无为,因此变乱纷起………”

“董卓失言!”丁原拍案而起,大怒道:“司空施礼,皇上对你皇恩浩荡,岂可当众辱骂,难道你的心目中果真已目无君上!”

董卓一伸手,截口道:“丁大人,请稍安勿躁,何不等董卓说完。”

“你还想说什么?!”丁原怒声质问道。

董卓继续说道:“天子乃一国之君,万民之主,如今却巍巍虩虩,懦弱无能,如此君主,如何能御群臣而统天下,以董某人之意,不如废今上,另立陈留王为帝,诸大臣以为何如?”说罢按剑怒视文武百宫,以示威吓,文武百官果然一片死寂,不敢作声。

坐席之上的另一人再也按耐不住了,推案直出,站在筵前,怒斥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此乃大逆不道!”

董卓一看,原来是司隶校尉袁绍,董卓此时见他反对,怒叱道:“谁敢说是大逆不道?!哼!嗯~~!”董卓仍不死心,问卢植道:“卢大人乃当朝尚书,你到说说,董某的话是否合理?”

卢植道:“说是卢某说法,董公此言差矣!”

“何差之有?”董卓问道。

卢植道:“当今皇上固然年幼,但是聪明仁智,并无分毫过失,怎可轻言废立,更何况………”

“你还何况什么?!”董卓大怒道。

卢植继续道:“何况董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霍之大才,怎么能妄言废立之事?圣人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篡也。”这就是在骂董卓无才无德,正是要谋朝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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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吕布骑射场扬威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二十章吕布骑射场扬威

“大胆卢植!竟敢讥讽董某!你不要以为董某不敢取你项上人头!”董卓指着卢植怒道。

议郎彭伯出列劝道:“卢尚书望重海内,人人景仰,莫非你想杀他不成!”

“卢尚书所言字字铿锵!”丁原又道:“放逐四海皆准,当今天子乃是先皇嫡子,且毫无过失,你董卓是何方神圣,竟敢妄言废立,难道你想谋朝篡位不成?!我丁原第一个不从!”

董卓恼羞成怒,怒道:“好!你第一个不从!我就叫你第一个人头落地!来人啊!”身旁武士轰然应诺,纷纷拔出腰间佩剑,就欲斩丁原首级。

司徒王允忙说道:“董公且慢,即是饮宴,不宜动刀兵。”众官员见王允出来劝说解围,纷纷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大气不敢喘。

丁原哼了一声道:“这几名武士,留下吓唬吓唬别人吧!我丁某不惧!”看了看周围一眼,大声喝道:“奉先何在?!”

“奉先再此!”刀剑撞击之声响起,吕布舞戟而入,将数名凉州军士打翻在地,持戟立于丁原身旁。

“你是何人?”董卓惊问道。

吕布轻藐地注视着众人道:“某家姓吕名布,字奉先,在丁刺史麾下当差!”

丁原看了一眼董卓,而后平淡的说道:“董卓要杀我,你可依他?!”

吕布将方天画戟往地上“砰”的一戳,直视董卓道:“吕某乃是丁大人的义子,谁敢动他分毫,除非先摘下吕某项上首级!别说尔等区区十人,即使再来十人、二十人,在吕某眼中只不过是草芥而已!”

董卓大怒道:“哼!好猖狂的口气!”

吕布单手持方天画戟,指向董卓,大声质问道:“汝可敢一试?”董卓大惊,再加上受吕布的气势所压,连退数步才止住身形可谓是颜面大损于众。

董卓怒目圆睁,却说不出猖狂的话来,心里老憋屈了,心下暗道:“如若华雄在此,吾何须受此等羞辱!”李儒在一旁看得真切,吕生得气宇轩昂,威风凛凛,定当骁勇,董卓亦非其敌,便连忙大声道:“主公,这吕布有当今第一武士之誉。”

“董某的甲胄武士,皆是千中选一的好手,你既然出口如此猖狂,董某就让他们与你比试一番!”董卓有些不太服气的说道。

吕布一乐,说道:“不过牛刀小试尔,吕某自当奉陪!”

“如何比法?”丁原轻藐的问道。

董卓道:“先比弓马,在比阵仗,生死无论!”

“何时何地?”吕布问道。

董卓道:“就是此时,在骑射场比试!”

“一言为定!”吕布兴奋道。

董卓道:“好!”

随即文武百官跟随董卓、丁原前往骑射场,在董卓的命令下,一队队训练精良的西凉骑兵出列,一一驰骋而过,于马背上弯弓搭箭,箭箭命中靶心,董卓满面的得意之色。

吕布从头至尾,一直都是轻藐的笑意,当看到董卓得意的笑容后,哼了一声道:“不过尔尔!”吕布纵马而出,弯弓搭箭,看都不看箭靶,一箭直射而出。

“咻!”

狼牙箭带着风声呼啸而出,“呲”的一下正中靶心,正中靶心不说,狼牙箭仍然余劲未消,直直而出,竟然足足又射出了十米多远,连箭带杆射入骑射场边缘的墙壁之中,足有两指多深。

“咻!”

“咻!”

吕布齐发两箭正中箭靶红心………

“咻!”

“咻!”

“咻!”

吕布齐发三箭正中箭靶红心…………

“咻!”

“咻!”

“咻!”

“咻!”

随后吕布用出了马上金刚铁板桥的功夫,一齐发出四箭,四箭正中一支箭靶的红心。此景一出,文武群臣喜形如色,卢植、袁绍、丁原更是乐出了声,但是董卓的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

王允为裁判,他在董卓的身边低声道:“这吕布果然神勇啊!”

“这骑射之比,不知董司空认为谁胜谁负?”吕布纵马而回,得意的问道。

董卓哼了一声,满脸怒色的说道:“人人皆中红心,自然未分胜负!”

“哼,胜负自有公道,吕某不与你争,下一回合比试阵仗,只怕你就无从狡赖了!”吕布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常色。

董卓怒声道:“大胆狂徒,无需多言!”

鼓声雷动,号角声响起,董卓军纵马而出十几员武将,吕布抬腿摘下方天画戟,横戟遥指道:“何人敢于我先战乎?!”

西凉军王方催马舞枪而出,直去吕布而来,吕布原地未动,但手持戟,两马相交,仅仅一招,王方被吕布一戟拍于腰处,整个人从马上再落下来。

吕布横方天画戟于胸前,喊道:“为了节省各位大人的宝贵时光,其他人不妨一起上阵,也可免费我多费手脚!”

董卓眉头紧皱,对身旁的李儒道:“这吕布也未免太过骄狂!”

“但也却有过人之处,这回不妨多上几人。”李儒道。

在董卓的示意下,胡赤儿、赵岑、胡轸、张济与再次翻身上马的王方,五将一同上阵,将吕布团团围住,五杆大枪直指吕布,五枪齐出,吕布怡然不惧。

就连戟法中的剁、刺,勾、片、探、挂、掳、磕八字诀都没有用上几招,更不用说吕布成名的天定戟法了!胡赤儿被吕布反手一戟打落马下,赵岑、王方被吕布的戟杆一同撞落马下,张济被吕布一戟攥打落马下,胡轸是坚持时间最长的一个,被吕布拦腰扫落马下。

文武百官喜形于色,卢植、袁绍、丁原更是笑出声来,董卓阴沉着脸,对身旁的李儒说道:“胡赤儿、赵岑、胡轸、张济、王方五人解释军中勇将,居然不敌区区一个吕布?!难怪丁原敢跟我针锋相对!?”

吕布横兵刃施礼道:“他们都是董大人的心腹将官,吕某不敢造次,未曾枉杀一人,如今胜负以判,不知董大人还有何话可说?”

董卓一乐,说道:“你果然神勇过人,我董卓钦佩万分,此时此刻,吾夫何用?!”

吕布先前与王越、左傲冉结下的闷气在这一仗中发泄一空,一拨马头,向骑射场外而去,吕布胯下之马也算良驹,但是却并非是上好的宝马,本来得了一匹赤炭火龙驹,左傲冉左傲冉生生震死,如今这匹只是普通的鲜卑战马而已。

吕布身大体沉,本就骑不料一般的战马,如今又是一连串的厮杀,战马疲不能支,仅仅抛出了五十多步,战马前蹄一软,轰然倒下,要不是吕布身手矫健,定被摔个狗抢屎………

※※※※※※※※※

董卓府邸

众歌女一边吹拉弹奏,一边轻启朱唇,唱起了那首歌舞界十分流行的《黄鹄歌》,而另一众歌女也开始舞动衣袖,为正处于烦心之中的董卓解闷。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

远托异国兮乌孙王。

穹庐为室兮旃为墙,

以肉为食兮酪为浆。

居常土思兮心内伤,

愿为黄鹄兮归故乡。

众歌女舞起了那一丈长的衣袖,只见一对对衣袖凌空飘逸,如行云流水,挥洒自如,舞起腰来,绕身若环,柔若无骨,更凸显出红昌那曼妙灵动的舞姿和纤侬合度的身段,柔、美、媚集于一身。

李儒看得出董卓无心歌舞,心中烦闷异常,于是拍了拍手,说道:“停下来,不用跳了,都退下吧。”众歌女停下舞姿,向董卓微微施礼,而后尽数退下。

歌女退下后,李儒说道:“主公有事萦怀,形诸於色,想必是为了吕布的事。”

“正是!”董卓叹了口气道:“那丁原与我誓不两立,吕布又如此英勇,不仅是他的手下,而且还是他的义子,岂不是令我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一般。”

李儒接着说道:“在骑射场上,吕布骄狂无礼,主公最后反而以礼相待,想必已有网罗之意。”

“确有此意!”董卓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哀声道:“但是……只怕行之不易。”

“其实不难……”话说了一半,李儒看了看正在为董卓揉肩捶腿的两名侍女,那意思就是说,此等大事小心隔墙有耳,更叫不能让下人听了去。

董卓哪能不明白李儒的意思,一摆手道:“你们先退下。”两名侍女走后,董卓急忙追问道:“如何不难?”

“晚生听说,那丁原一向以清廉自命,自奉甚简,如此个性,待人多半悭吝不夆,主公可曾注意到吕布的那匹坐骑?”李儒道。

“并非良驹,是以才会失蹄仆跛。”董卓道。

“这才是关键所在,主公所骑的那匹赤兔马,乃是万中不得其一千里驹,但不知主公可舍得以马易人,收买吕布!”李儒道。

董卓指着李儒道:“哈哈哈!你不要拿话激我,吕布神勇,你我有目共睹,得一吕布,胜过十万雄兵,我怎么会舍不得,只怕区区一匹马……不知是否易得吕布归顺之心。”

李儒一笑道:“只要主公舍得,晚生自有把握。”

“如此大事,可不能有戏言哦?”董卓道。

“晚生不敢!”李儒微笑着说道:“俗语说:宝剑赠烈士,良驹配英雄,吕布若得赤兔马,胜过百万金珠,只要以赤兔马为饵,再怀之以德威,动之以功名,不愁吕奉先不归效主公麾下。”

“嗯,如果当真如此,记你大功一件。”董卓拍着李儒肩膀道。

李儒深施一礼道:“晚生全力以赴!”听得这话,董卓大喜过望,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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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马中赤兔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二十一章马中赤兔

洛阳西郊马市

吕布当日于骑射场声明大起,但是,胯下战马却因力竭而毙,吕布整日心情不畅,欲得一宝马而不能得,这一日,听说洛阳西郊马市开市,于是便前往一寻。

吕布来到马市,足足逛了半个时辰,将马市都逛了一大半,也没有一匹好马,全都是一些劣马和下等战马,甚至还没有自己麾下并州狼骑军的战马好呢,又往前走了几个卖马的摊位,有一匹马让吕布眼前一亮,吕布走上前去仔细观瞧。

卖马的买卖人见吕布似乎很识货,于是说道:“公子,你可是看上了这匹大元马?你可真是好眼光啊!”看了看吕布不动生色的面容,马贩又道:“您看,才两岁,正是彪壮小驹,虽然不敢说是千里马,但也差不到哪去啊!公子,不瞒您说,它的祖先可大有来头………”

听到这,吕布突然抬头问道:“有什么来头?”

马贩听吕布这么一问,心中一乐,话头一转道:“瞧公子的谈吐气度,想必是个大行家,在行家面前………”

吕布也明白这里的道道,不耐烦的说道:“不必废话,你就直说吧!”

“你总听说过大宛的汗血宝马吧?”马贩朗朗道。

吕布淡然道:“难道这马是汗血宝马不成?”

马贩一乐,说道:“虽然不是,但也相去不远,至少它的祖先是啊!”

“那就是说明,它的种已经不纯了!”吕布道。

马贩连忙道:“唉!至少它还是一匹难得一见的好马啊!”马贩一扯马的缰绳,说道:“您打量打量,这马市里面,没有一匹比得过它!”吕布的面部表情微微有些动容。

马贩连忙又道:“您要是中意,我可以少算点。”

吕布轻哼了一声,说道:“倘若真是千里良驹,足堪可为我的座骑,别说少算,就是加倍银两,我也将它买下!”说完,吕布拂袖转身形而去。

“公子,公子………”马贩连连呼唤道:“不信你要在逛下去,还是得回头买我这一匹!”

“可惜啊!可惜啊!真是可惜………”

吕布刚走出去没几步,就听到有人很大声的说可惜,本来吕布就因为没有好的坐骑而生气,如今又听到这样的话语,真可谓是:“怒火中烧啊!”

吕布转身寻声,怒目而视那人,只见那人身穿蓝色长衫,一身的的文士打扮,这人吕布认识,正是董卓麾下身居虎贲中郎将之职的李肃,吕布一看是此人,心中的怒火轻压,出言问道:“可惜什么?!”

李肃几步上前,说道:“堂堂盖世英雄,无敌丈夫!连一匹像样的座骑都没有,岂不可惜!”

“你莫要语中带刺,讥讽与我!”吕布道。

“万万不敢!”李肃微微颔首,笑道:“在骑射场上,将军可谓是万夫莫敌!”

“吕某只是丁大人麾下一员偏校,不敢当将军二字。”吕布道。

李肃接着说道:“以您的威武神勇,迟早非将军莫属。”

“阁下尾随吕某来到马市,只为恭维而已?”吕布道。

“自然不是。”李肃一乐,说道:“此地嘈杂纷乱,并非谈话之处,将军若不嫌弃,学生想请将军小酌一番。”

“倒也无妨。”吕布道。

闲话少叙,二人来到酒肆,点了酒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李肃说道:“将军俊艺不群,可谓当时罕见盛品,如今却屈居一个小小的偏校,正如同良驹与鲁马同槽,岂不令人不胜乐管之感。”李肃这句话说得饶有深意。

吕布尴尬的一笑,说道:“丁大人待我甚厚,岂可如此说法。”说完,吕布“咚咚咚”连喝三杯酒。

“所谓厚者,其厚安在?明知将军神勇,一般座骑怎堪驱策,却为何不为将军设想,以丁大人之能,难道物色不到一匹千里良驹为将军驰骋,反而让将军亲涉马市,百般寻觅………非不能也,是不为也!”李肃不愧为巧设善变之辈,一语切中吕布话中要害之处。

过了老半天,吕布才说道:“阁下这句话未免太重了!”语气平淡的不能在平淡了,就凭这句话,这种语气,李肃心道:“有门!”

“就事论事,难道这不是事实!?”李肃道。

吕布无言以对,在心中轻轻的叹息一声,举起酒杯,又连饮了三杯酒,饮毕,吕布一副惆然的神态,目视这酒肆的门口,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

李肃看准时机,拿起酒坛,为自己斟了一杯酒,而后道:“晚生一时性急,方才言语是重了一些,不过句句出自肺腑,若有失礼得罪之处,且罚此杯。”随即一饮而尽,李肃这番话里刚柔并进,实乃尽得说客之精髓。

“阁下尾随吕某前来马市,又请吕某喝酒,为的就是说这几句肺腑之言吗?”吕布虽然勇而无谋,但是,吕布并不是笨,反而很聪明,世界上除了郭靖以外,没有笨人会成为一代高手。

“不!”李肃斩钉截铁的说道:“晚生此次目的,是特为将军送马而来。”

“送马?”吕布心中十分不解,疑惑异常。

“不错。”李肃说道:“而且还是一匹举世罕见的千里良驹,但不知将军是否赏脸,肯于笑纳。”

吕布不解的问道:“为何要送我马?”

李肃面色一正,说道:“将军有盖世之勇,此马乃绝代之骏,唯独将军才堪驱策於它,也唯独它,才配为将军驰骋!”此话一出,听得吕布一阵的向往,心中久久无法平复。

随后吕布随李肃来到东郊外的一处空地处,此处正有一匹神骏的火红色良马起立于中央,身旁挺立着着十三名雄武的西凉军卒,正守卫着火红色宝马,远远的见到李肃,两名小校模样的人急忙上前施礼。

李肃一挥手,让两人站到一旁,随后对吕布道:“此马日行千里,遇火不惊,嘶风追月,其急如电,横涧越岭,如履平地,可为百年难得一见的骏足良驹”

吕布见此马,浑身上下的毛都跟血染的一样,一根杂毛都没有,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颈,高八尺,鞍韂嚼环鲜明,嘶吼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后人有诗单赞此马曰:“奔腾千里当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

李肃看着吕布激动的神情,以及爱不释手的样子,开口道:“将军………”

还没等李肃说话,吕布突然截口道:“这是闻名天下的赤兔马?”

“不错。”李肃道。

吕布又道:“我听说,这是董大人最心爱的座骑。”

“不错。”李肃点头道。

“我还听到传闻,董大人有位爱姬,酒后失言,让董大人在她跟这匹马之间做一选择,结果董大人一言不发,拔出佩剑,当场就把爱姬给劈了。”吕布道。

李肃淡淡的说道:“并非传闻,实乃我亲眼目睹的事实。”听了这话,吕布的心情激动不已,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李肃趁热打铁,接着说道:“将军只是听闻而已,如今名驹当前,将军可要试试这匹赤兔马,是否真如传闻所说那般神奇?”

“自当一试。”吕布喜道。

吕布摸了摸赤兔马颈部的鬃毛,随即翻身上马,从马驰骋,赤兔马奔跑如电,一跃竟然能到四、五米的高度,当真了得,然吕布力大无穷,劲力全身运转,赤兔马也拿吕布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吕布驰骋,吕布又摸了摸赤兔马的鬓毛,意思是你是我的了!

吕布纵马一圈,满心的欢喜,翻身下马后赞道:“好!好极了!不愧是世间罕见的绝世名驹!”

“既然将军如此中意,从此刻起,这匹追风赤兔马,就属将军所有,永远为将军驱策驰骋!”李肃道。

在那说过,吕布有勇无谋,但是他却不笨,满心欢喜之余,大脑还是转个地,面部表情一变,从喜变成平淡,而后说道:“如此名驹,又是董大人的心爱座骑,吕某无功不敢受禄。”

“将军此言差矣!”李肃抚摸着赤兔马的迎面骨道:“董大人礼贤下士,求贤若渴,追风赤兔虽是一代名驹,怎比得上将军绝世英武,一代人雄!”李肃这句话是一语双关,表达了两个意思。

吕布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可是我在骑射场上对董大人曾诸多无礼,语言无状,又怎么会………”

李肃截口道:“董大人量大如海,无所不容,区区言语之争,怎会在意,慨赠座骑,一来是表示对将军的敬重之意,二来是怜惜将军,今后不必再受驽马之累,可以大展神威,纵横天下!如此诚心美意,将军又岂忍辜负。”

“如此说来,董大人竟非如一般人所言那般。”吕布道。

“所谓:名满天下,谤议随之。”李肃道:“将军若与董大人多所交往,只怕还会为他抱屈不平!依晚生之见,将军不如就收下这匹赤兔马,董大人必定十分欣慰,深庆名驹得归英雄,成就一段佳话!”

吕布来回踱步数次,心中百般不忍,最终决心一下,说道:“既然如此,吕某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但不知该如何答谢才是。”

“将军人中雄杰,却有为何如此俗见,岂不有损董大人识人之明,惜才之德。”李肃一副义正言辞的说道。

“如此说来,倒是吕某失言了。”吕布道。

“好说。”李肃一笑,说道:“将军直爽豪迈,人所共知,董大人的心愿,晚生已遵嘱到。”随后将赤兔马的缰绳交到吕布的手中,而后又道:“就请将军将此马骑回府上,好生饲养……将军………”见吕布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李肃最终又唤了一声“将军”。

“也罢,赠马之恩,知遇之情,吕某自当永铭五内。”吕布道。

李肃颔首道:“将军心意,晚生一定带陈,不过有件事,晚生必须要先提醒将军………”

听到这话,吕布的面色明显一惊,说道:“请说。”

“丁原丁大人对董公误解颇深,董公慨增爱马之心,只怕他不容易体会,到时候万一让将军退回此马,则更显出董公之宽宏,丁大人之偏吝,将军总不至于让董公难堪,令晚生无以自处吧?”李肃道。

吕布当下道:“吕某并非不知情义之人,当然不会。”

“那好将军请吧。”李肃躬身施礼道。

吕布抱拳当胸道:“告辞。”随即翻身上马,疾驰而出,李肃则遥遥向往,心中得意之色无以言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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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吕布心动了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二十二章吕布心动了

吕布骑着赤兔马而回,直奔自己专门的马厩,随即也有人前往禀报丁原,说吕布以归,而且还是骑着一匹十分雄峻的宝马而归,丁原得知后,随即去找吕布,想要看看是何等宝马良驹,众位可不要忘了,丁原也是一员武将!

丁原瞧见吕布望着一匹红色的战马久久出神,出言唤道:“奉献。”

“大人。”吕布听到有人唤他,回头一瞧,原来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丁原,于是连忙施礼道。

“门上告诉我,你买了一匹好马回来。”吕布一错身子,丁原赞赏道:“嗯,果然是一匹好马!嗯……只是此马……好生眼熟啊!”

吕布连忙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良驹赤兔马!”

“赤兔马!?”丁原一惊,随后道:“这不是董卓的座骑吗?!”

“不错,不过,他已经送给我了!”吕布喜滋滋的说道。

丁原一听,脸色就变了,有些质问的口气道:“如此良驹,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送给你?”

“确实别无缘故。”吕布道。

“你去见了董卓了?”丁原质问道。

吕布道:“没有!奉献是去马市买马,董卓派谋士李肃前来赠马。”

丁原怒道:“你为何收下?”

吕布的眉毛微挑,面色微微一变,又看了看丁原的面色,而后说道:“李肃说得诚恳动人,更何况,我也早想有一匹千里良驹做为驰骋之骑,并无理由不收。”

“你当知道,我跟董卓乃是对立之势!”丁原怒气冲冲的说道。

吕布随即道:“大人只是不满董卓的作为,这一董卓赠马并无关连。”

“谁说没有关连!?难道你当真是有勇无谋”吕布一听这话,当真是怒了,可是丁原却还接着说道:“董卓是何等的奸猾,如此良驹他都肯送你,岂不是收买你吗?”

吕布当下道:“他收买不了我的!”

“只要你收下,就是被收买!”丁原顿了顿,拂袖道:“你把此马给我退回去!”

这句话可触动了吕布的最后底线,心中愕然之余,就想起了李肃先前对他说的话了:“以丁大人之能,难道物色不到一匹千里良驹为将军驰骋,反而让将军亲涉马市,百般寻觅,非不能也,是不为也!”

“丁原丁大人对董公误解颇深,董公慨增爱马之心,只怕他不容易体会,到时候万一让将军退回此马,则更显出董公之宽宏,丁大人之偏吝,将军总不至于让董公难堪………”

丁原满心的怒火,又见吕布久久不语,似乎是出了神,于是道:“奉献,你究竟在想什么?”

吕布缓过神来,压了压心中燃起的怒火,而后说道:“奉献曾经答应过李肃,绝不会把这匹宝马退回去!这一点,还请大人见谅!何况董大人赠马之意,并非收买奉献,而是有惺惜之意!”

“你这是什么话!?你怎么可如此想法!”丁原气得胡子都直了,大声的喊道。

吕布受不住了,当即唇语反击道:“大人可曾想过奉献的想法……在骑射场上,奉献为大人驱策征战,虽是全胜而回,却因马失前蹄,几乎当众狼狈出丑……大人可曾想到,为奉献物色一匹良马座骑……大人没有想到,董大人反而想到了,大人若是与奉献易地而处,又该有何种感受呢?!”

“你………”丁原大怒,但是却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反而吕布接着说道:“奉献对大人并无不敬之意,只是说出心中的感慨而已,还请大人息怒。”

丁原气得连说了三声好,而后难以抑制的说道:“我看也不必多言了!”随后火气冲天的拂袖而去,吕布看了看丁原远去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的吐了出来,左手却抚了抚赤兔马的马鬃…………

※※※※※※※※※

董卓府邸后花园

董卓正在两名姬妾的陪同下饮酒作乐,开怀畅饮,爽得不能再爽呢,李肃就来了,李肃一边走一边喜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董卓见李肃满面带笑而归,又口称恭贺二喜,心中就猜到了八九不离十,但却仍然问道:“是不是那吕布收下了赤兔马?”

“不错,而且让晚生代为转陈,主公赠马之恩,知遇之情,他将永铭五内。”李肃道。

董卓大喜道:“哈哈哈!好一个永铭五内,嗯,来,坐。”

“谢主公!”李肃躬身施礼,坐下之后又道:“依晚生之见,只要继续示之以恩德,动之以功名,吕布归效主公麾下,只是早晚而已。”

董卓喜道:“好极了!朝廷的功名富贵不过是一纸圣旨而已,赐他功名富贵,岂不易如反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恭喜主公,麾下又得猛将!”李肃道。

………………

※※※※※※※※※

丁原府邸

“董卓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他想废了少帝而立陈留王,陈留王才九岁,他更能控制裕如,到时候挟天子以令诸侯,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太上皇了!”丁原道。

吕布说道:“他救驾有功,如今少帝对他不也是言听计从吗?”

“那不同!救驾之臣,不仅是他一人,若是废立成为了事实,那他拥立之功唯他独有,他人哪里还有置喙之余地!”丁原越说越激动,猛的站起身来接着说道:“大将军何进死后,麾下部署流散,如今已被董卓大肆收编,都成了他的部队,如此军威更胜,实非好事!”

“散兵游勇原该收编约束,否则四处成群游荡,反而对地方百姓不好。”吕布道。

丁原一下子就不高兴了,看着吕布道:“听你的语气,就似偏向董卓……莫非就是那匹赤兔马当真起了作用!”

“并非如此,奉献曾听李肃说过,所谓名满天下,谤议随之,那董卓或许另有苦衷也未可知。”吕布道。

“你这话简直是岂有此理!”丁原出言呵斥,吕布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也就在这个时候,管家来报:“黄门侍郎许大人到,说是有天子的诏书。”

丁原一听天子二字,当下道:“快请。”

不一会儿,黄门侍郎许汜就进来了,丁原、吕布微微施礼,许汜走到正中,手捧圣旨道:“天子有诏,吕布跪接。”丁原、吕布惊异的对视一眼,随后吕布上前跪倒。

许汜打开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司空董卓奏称,吕布字奉献,骁勇善战,赤胆忠心,理当为天子效驱,特予晋封为一等骑都尉,掌兼旅中纪,年封赐皮两千石,钦赐!谢恩!”

“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吕布惊愕了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要不是许汜再次到了一声:“谢恩”吕布还愣着呢。

许汜将圣旨交到吕布的手中,满面堆笑的说道:“骑都尉乃是偏将之职,往后我得改称为将军了。”说完,还向吕布微微抱拳施礼。

“多谢侍郎。”吕布道。

许汜笑道:“吕将军神威盖世,将军一职不过尔尔,只怕更大的荣宠还在后头呢。”

“这是天子亲口所言,还是董卓所说?”丁原突然说道。

许汜微微一愣,说道:“不错,此话乃是司空董大人所说,下官只不过借来聊表庆贺之意而已。”

“原来如此!”丁原饶有深意的说道。

“不多打扰,丁大人,下官告辞了。”许汜抱拳施礼道。

丁原只是微微还礼,吕布却还礼道:“恭送侍郎。”

许汜走后,丁原道:“奉献,这骑都尉乃是董卓为了收买人心,假借天子之诏而封的……先送赤兔马,再封骑都尉,董卓对你的用心,只在示恩而已,你要严加防范啊!”

“既然是恩与我,又何须多加防范!”吕布面陈似水的说道。

丁原苦口婆心的又道:“他的狼子野心,岂可不防!”

“大人!”吕布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大声吼道:“大人口口声声待我甚后,可是奉献追随大人以来,临阵不可谓不勇,对大人不可谓不忠,却为何没有见大人施恩于我,为何为曾有两马一匹见赐,未曾有一官半职之晋封呢?”

吕布这一番话,说得丁原无言以对,而且满面的羞愧之色,他只得侧面道:“你这一番话说得不无道理,过去都是我的疏忽,只是为了不敢滥觞朝廷名#器,今后必当带你更厚才是。”吕布听着丁原的话,看了看丁原的人,而后一言不发而去。

与此同时,董卓府上迎来了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黄门侍郎许汜,许汜当下对董卓、李儒、李肃三人将自己到丁原府上宣读圣旨的情况说了一遍。

李儒听完后说道:“这一纸晋封的诏书,胜过千金万珠,吕奉先归效主公旗下以是指顾故之间耳了。”

“不。”董卓摆了摆手道:“一个小小的骑都尉,还不足以令吕布震撼心动,老夫还另有准备。”

“不知主公还有什么得意的安排?”李儒问道。

“老夫在殿上请的不只是一道圣旨诏书,你们试想,一个小小的偏校,在一日之内,接连两次恩典拔擢,吕布心中是何等的滋味啊?!”董卓双眼精光爆射的说道。

“好!好极了!”李儒与许汜相视对笑,李儒赞道:“好一个一日之内连续两次恩典拔擢,主公果然是高明之至!”

“高明。”许汜也道。

董卓哈哈大笑道:“不过尔尔,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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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董卓用计得吕布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二十三章董卓用计得吕布

丁原府邸

“禀大人,黄门侍郎许大人又返。”管家禀报丁原道。

丁原不解的说道:“怎么?又返?”

许汜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丁原施礼道:“许侍郎为何去而复返?”

许汜几乎无视丁原的问话,当下向吕布恭贺道:“恭喜吕将军!贺喜吕将军!”

吕布也甚为不解的说道:“方才侍郎大人不是已经道过贺了吗?”

“可喜可贺之事,不仅如此啊!天子有诏,吕布跪接!”许汜笑道。

吕布当下跪倒道:“吕布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司空董卓二次奏闻,吕布神武盖世,有万夫莫敌之勇,当今罕有其匹,仅仅骑都尉一职,不足以彰表,特旨加恩,晋封为虎贲中郎将,钦赐,谢恩!”许汜宣读道。

“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吕布接旨道。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有来报:“启禀大人,司空大人府中李肃求见大人。”

“此时此刻他来干什么?!”丁原道。

管家回禀道:“说是奉了董大人之命备有许多的礼物,向吕将军贺喜。”

丁原一听,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一下子就又变了一次颜色,微怒道:“就算道贺也轮不到他,不见!”这话一出,吕布的眉毛微微一皱,脸色也变了。

“且慢!”许汜突然插言道:“丁大人,吕将军一日之内,蒙天子两次恩典,不次拔擢,由一名小小的偏校晋封为中郎将!这全是拜司空董大人保奏之功,如今董大人派人前来道贺,大人却是横加阻拦,不知是对董大人过不去呢?亦或是对吕将军的升迁有所不满呢?”

丁原一听就怒了,吼道:“你小小一个黄门侍郎,竟敢在此挑拨离间。”

许汜一低头,微施一礼道:“下官不敢!”随后向后退了一小步,什么也不说了,但是,他的一双眼珠子却在“滴溜”烂转。

“大人,许侍郎并非挑拨也并非离间,奉献实在不明白,董大人派李肃前来拜贺,究竟有何不妥之处?!”憋了老半天的吕布终于忍不住了,出言道。

丁原连道了三声“好”,而后道:“你果然是有勇无谋啊!俗话有句说,黄鼠狼给鸡拜年,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想不通吗?!”

许汜面带奸笑地再次插言道:“丁大人,您这话……是否把董大人比喻成黄鼠狼,而把吕将军比喻成为鸡了呢?!这是何等失言啊!!!”

“住口!”丁原大声喝斥道:“在丁某府中,哪有你说话的余地!”

“是。”许汜一抱拳道:“下官本不应该多管闲事,告辞。”说完,转身就走,身后的两名小黄门也紧紧跟随在后。

许汜走后,管家又道:“大人,是见还是不见啊?”

“当然要见。”吕布当下道:“人家有恩与我,我不曾登门道谢已是施礼,如今人家上门道贺,我又拒而不见,天下岂有如此之理!大人莫非今后真要奉献别在做人了吗?”

“好!你见吧!我倒要看看这李肃,是真的来道贺还是真的来离间,请!”丁原大怒道。

不一会儿,管家就把李肃带进来,李肃当下施礼道:“晚生李肃,见过丁大人。”

“好说。”丁原一侧面道。

“奉董大人之命,特来恭喜将军,贺喜将军。”李肃道。

吕布笑道:“多谢,奉献愧不敢当。”

“来人啊!”李肃一摆手道,随后十几名家丁抬着数箱金银细软进来,放在了吕布的面前,李肃笑着继续说道:“将军荣升,此后排场必定不同,所以董大人命晚生携来金珠千斛,锦袍十匹,或是将军留用,或是留着打赏,但请将军万勿嫌弃,肯予笑纳。”

吕布一抱拳道:“董大人对奉献的拔擢之情,奉献未曾道谢,如今在手下如此重礼,实在太过,还请李兄转告董大人………”

吕布的话还没说完,李肃就摆手截口道:“不,不,不,将军此言差矣董大人喻将军为盖世之雄,人中之龙,当然是大开大阖的大气度,如果拘泥于繁文缛节,仅仅这些小礼物都不肯收下,岂不是辜负了董大人的知人之明,拔擢之情。”说到这,李肃顿了一顿,看了看丁原的满面怒色和吕布的喜色后继续说道:“不过,董大人另有交代,将军如今仍在丁大人的帐下,而丁大人对董大人有诸多的误解,因此,将军认为有所不便之处,自然不能勉强为难。”

这几句话正说到吕布的心奒里,但是也不把吕布推上了一极端,吕布当下道:“并无勉强,也不为难,只是觉得无功受禄,有所亏欠尔。”

“如此说来,将军是赏脸收下了。”李肃喜道。

“正是。”吕布点头道:“董大人的盛情难却,只有将来另图报答而已。”

丁原大怒,“啪”地一拍桌案,站立而起道:“董卓这个匹夫,分明假借道贺之名,公然贿赂,收买人心,而且威逼朝廷,假天子之名,僭滥朝廷的名#器!”一指吕布又道:“吕布!妄我带你如同己出,你却为了小小的功名利禄蒙蔽了心智,老夫……老夫夫复何言!”丁原越说越激动,越说气越大,到了最后只能拂袖而去。

丁原一走,吕布的心思也乱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踱了两步后长叹一声,李肃见状,连忙上前道:“将军你错了!”

“何错之有?”吕布道。

“大丈夫理当豪气干云,吐气如雷,如此长叹,与市井小民有何不同?!”李肃道。

“心中郁闷,只想借长叹宣泄而已。”吕布道。

“感叹何益!”李肃面色一正道:“与其长在矮檐之下,处处受制于人,何不奋身而起,扬眉吐气!一不负绝世神武,二不负慧眼识英雄之人。”看了看四周,李肃对吕布道:“此处并非谈话之所,晚生言尽于此,若是今后该当如何,想必将军必有定见,不多打搅,告辞。”

李肃转身刚要走,吕布突然叫道:“李兄!”

“燕雀成群,依附于枝叶,孤鸿独翔,遨啸于苍穹,这其中的差异,想必将军能深刻体会,了然于胸,晚生肺腑之言,请将军莫要以为唐突才好。”李肃说完又要走。

“李兄且慢。”吕布再次叫住李肃。

李肃停下脚步,一抱拳道:“请说。”

吕布也一抱拳道:“但请代为引荐,得以向董大人致谢,并且当堂言志,吕奉先绝非燕雀之志。”

“好一个并非燕雀之志,董大人恭候大驾久矣,只是不敢讲尔。”李肃道。

如今的吕布早已明白,当下道:“何不此时就请李兄带路先容。”

“吕将军请。”李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吕布也一伸手道:“请。”

…………………

※※※※※※※※※

董卓府邸

“李大人、吕将军到~~~~!”

“吕奉先拜见司空董大人!”吕布迎上董卓,双手抱拳道:“吕某不才,却蒙大人青眼有加,不次拔擢,此恩此德,不敢言谢,请受吕布一拜。”

董卓一搀吕布道:“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请坐。”

“不敢。”吕布心暖面喜道:“能侍立大人一侧,以是奉献的荣幸,大人请。”

“嗯!”董卓点头笑道:“好,你不但勇猛过人,而且懂得尊卑礼数,实在难得!皇上庸弱,朝纲不振,天下纷乱丛生,大丈夫生于乱世,理当振臂而起,大展宏图,而你却偏偏居于人下,不思有所作为,这一点老夫十分不解。”

“奉献实在有无奈之处。”吕布道。

“何谓无奈?!只有燕雀才甘心栖于矮檐,大丈夫生于乱世,理应效仿鲲鹏奋翅,一冲万里!那顶建阳带你如何?你应该心知肚明,至于你今后有多少建树,你也应该略知一二………”摇了摇头后董卓又道:“枉你有那擎天架海之才,盖世绝伦之艺,你却甘心如此雌服,岂不枉你一身武艺,负你今生之行!”

董卓这几句话说得吕布心中激昂,吕布当下拜道:“吕某不才,蒙大人赠马之情在前,拔擢之恩在后,若大人不弃,奉献愿追随左右,为大人效力驰驱。”

董卓也激动不已,当下问道:“你说得这些话,可是真心话?!”

“句句出言肺腑!”吕布道,董卓听后突然哈哈大笑,吕布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不解地问道:“大人何故发笑?”

“老夫笑你把事情说得太简单,老夫固然求才殷切,你也有投效之心,但是此事说来容易做来难。”董卓道。

吕布不解的问道:“何难之有?”

“那丁建阳悭吝偏狭,又处处与我为难,他岂会轻易放过你!”董卓道。

吕布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是奉献的事情,自当由奉献自行解决!”

“好!”董卓赞道:“这真是英雄之见,豪杰之言,老夫在此静候佳音!”吕布向董卓一抱拳,而后又向李肃一抱拳,这才转身而去,离了董府,返回丁原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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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董卓兴废立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二十四章董卓兴废立

丁原府邸

吕布风尘仆仆的返回了丁原的府邸,向丁原原原本本的道出了一切,其中心思想很简单,就是自己要弃你丁原而去,投靠当朝司空董卓,其原因就是你刻薄寡恩,人家对自己恩宠有加,只是吕布说得稍微的婉转了一些而已。

“你当真要投靠董卓那老贼?!”丁原难以置信的质问道。

吕布很平淡的回答道:“不错。”

“你可知道,你这一去可能铸成大错!”丁原眉头都快皱到了一起,面部表情极其的夸张,就跟董卓和他老婆私通似地深恶痛绝。

吕布不以为然的说道:“奉先不以为是错,反倒是理所当为。”

“你………”丁原怒极道:“枉费我调教你这么多年,苦心积虑想栽培与你,你却为了一匹畜生,小小的禄位,敢情卖身投靠,你可知道,你这是认贼作父!”说到最后,丁原几乎都快吼出来了。

听了丁原最后的这一句话,吕布的脸色微微一变,强压着怒火道:“人各有志,请勿强留,奉先追随大人多年,不忍有唐突冒犯大人之处,只能言尽于此,告辞了!”说完一抱拳,吕布就要离开。

“且慢!”丁原一把拉住吕布。

“奉先心智已定,大人请勿在强行拦阻了。”吕布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与其眼睁睁看着你跟随那个董贼为虎作伥,残害忠良,荼毒苍生!今日不如杀了你,让世间少一个祸害!”说着,丁原抽出肋下宝剑,明晃晃的宝剑直指吕布地颈嗓咽喉处。

吕布直愣愣的看着丁原问道:“大人真的要杀我?!”

“若不杀你,只怕有很多人会因你而死!若不杀你,只怕董卓会如虎添翼!”话音刚落,丁原“唰”的一剑斩向吕布,吕布侧身闪开并未还手,丁原也未停手,反而连攻数剑,吕布也不还手,只是一味的躲闪避让,极尽隐忍之能事。

什么叫自不量力?!这就叫自不量力!明明知道自己的勇力不及吕布百分之一,反而还要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去斩杀人家,这无疑就等同于痴人说梦,说白了,这也就叫做——找死!

丁原连砍了十二剑,大厅之中一片狼藉,但是却未有一剑砍中吕布,就连衣服角也没有沾到一星半点儿,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但是吕布却步步后退,剑剑忍让,未还一招半式。

“你莫要逼我太甚!”一味忍让的吕布终于忍不住了,出言怒喝道。

“事已至此,今日你我之间必有一人血溅当场!”说完,丁原有连砍数剑,吕布仍是步步后退,未出一招半式。

丁原又攻了吕布三剑,吕布一闪身,抓住了丁原持剑的手腕,怒喝道:“你莫要逼我!”

丁原哪里肯听,挣脱开来,继续攻击吕布,吕布忍无可忍之下,一脚蹬飞了丁原手中的宝剑,丁原差点被吕布一脚蹬倒,见手中的宝剑飞了,心下还不死心,再次扑身而上,恰巧此时怒极的吕布正好将落下的宝剑接在手中,吕布纵身上前,一剑刺入丁原地腹部,丁原瞪着吕布,双眼森寒。

“这是你自寻死路,莫要怪我!”吕布恶狠狠地冲着丁原道,随即拔出宝剑,剑指围上来的众家丁与护院,寒声道:“你们全都亲眼所见,丁大人一再相逼,我不得不杀他自保,尔等若有不服之人,不妨上来为他报仇!”吕布何其英武,他这一吼,吓的众护院屁滚尿流,仓皇而逃。

不多时,吕布返回董卓府邸,董卓见吕布,大喜不已,立即向吕布下拜,欣喜说道:“今天能让我得到将军,就好象干旱已久的禾苗得到雨露滋润一般!”

吕布忙扶董卓回座位并下拜,感激涕零地说道:“公若不弃,布愿拜为大人为义父。”

董卓闻言更是欣喜,赐吕布金甲锦袍,随即摆置酒宴相待,畅饮而散,董卓自是威势越大,以司空之职行大将军之事,封其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封吕布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天下第一勇士!

董卓自收纳吕市,威势更盛,朝中大臣,亦莫敢撄其锋,李儒见洛阳附近军士十之七八皆为董卓掌握,便劝董卓早定废立汉帝大计,董卓亦已再无忌惮,他下令于省中没宴,在皇帝议事之处,遍请朝中文武百官、公卿赴会,又令吕布率领披甲武士千人,侍卫左右。

这一次宴会,连辅助太子,位居三公之一的太传袁隗也来了,袁隗是朝中仅剩的三公,虽无实权在握,但于废立国君的大事上,极有发言权,若袁隗同意,则百官莫敢异议,因此董卓特别邀请袁隗赴会,朝中大臣,见袁隗也赴会,自然人人不敢不到。

酒行数巡,董卓按剑而起,大声说道:“今日宴请各位,是为了与各位共商朝廷大计,酒菜若有不到之处,还请各位包涵见谅。”

“董大人,我等并非为酒菜而来,还请董大人言归正题,我等共议就是。”

“没错,董大人。”

“董大人,请讲。”

………………………

群臣当中除了袁绍、王允等少数几人外,其与群臣纷纷附和。

“不错,确实应该言归正题了!”董卓大声说道:“历朝以来,无论四方诸侯,地方藩镇,莫不以朝廷中央为重心,一旦中央积弱,则地方必定不靖,观之我朝,其理亦然,天子暗弱不振,无所作为,因此各地诸侯分起,纷乱频生,大有觊觎神器之心………”

“且慢!”袁绍突然截口道。

“放肆!且等老夫把话说完!”董卓大声呵斥道。

袁绍挺身而出道:“你说与不说有何区别,你的心意谁都明白,正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真正想觊觎朝廷神器天子大位之人,正是你司空董某!”

“大胆!”董卓喝道:“你不要信口雌黄!”

袁绍冷哼一声道:“你莫要以为朝中诸臣全都是胆小怕事之人,有我袁绍在此,你休想谈废立二字!”袁绍不管怒目而视的的董卓,看着群臣道:“当今天子并无失德之处,水乡废天子另立新君,就是想造反称帝?!”

“住口!”董卓大怒,“唰”的一下抽出宝剑道:“天下事在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汝莫要以为董某手中之剑不利否?”

袁绍亦拔剑而出,冷冷地说道:“袁某手中宝剑也未必逊色!”

两个人在筵上就如此对敌,此时司徒王允突然站起,劝说道:“袁大人,千万不可,有话慢慢说嘛。”

“董卓篡逆之心昭然若揭,还有什么可说的!”袁绍道。

董卓冷哼一声道:“奉先何在?”

“奉先在此!”吕布大喝一声,摆方天画戟就欲上前斩杀袁绍。

“且慢!”李儒见袁绍英伟、且异常灵动,急忙跳到其间劝道:“主公请勿动怒,先听晚生一言如何?”李儒见董卓并没有反对,于是说道:“主公要杀袁绍,易如反掌如折枝,若要得民心归向,则难之又难,如今大事未定,人心有浮,若是妄杀,必招怨怼,请主公三思。”

“本初,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有些事只能智取,不可力敌啊!如何?”王允劝道。

袁绍当然也不敢真的在这里跟董卓动手,其实他在跳出来之后就已经后悔了,此时见李儒、王允出面阻止,正好顺台阶而下,于是手提宝剑辞别百官,将节悬挂在东门,投奔冀州去了,这袁绍真是潇洒走一回啊!

袁绍走后,董卓对太傅袁隗说道:“汝侄无礼,吾看汝面,姑且饶恕之。”

“董大人宽宏。”

“董大人大量。”

“董大人能忍人所不能忍。”

………………………

群臣当中除了袁绍、王允等少数几人外,其与群臣纷纷附和。

“众位请再次落座。”董卓随后又道:“袁绍不识大体,不懂礼节,董某自不必与他一般见识,在座各位,若有与袁绍同亮一心者,大可在此时离去,董某绝不为难。”群臣维诺而不敢言,董卓微微一笑道:“董某几经深思熟虑,决定废除今上帝位,改为弘农王,另立陈留王为帝,由董某与诸位共襄辅佐,从此天下可定,百姓可安!在座各位,有不服者,请站起一言。”群臣震恐,皆云谨听尊命。

见此状,董卓心中得意,满面春风道:“既然如此,此事就此定案,待董某与众位痛饮一杯,来,干!”群臣唯唯诺诺共同举杯,饮尽杯中之酒,王允也若有所思的饮了杯中之物,有没有品出滋味来,那就只有王允一人知道了。

酒席宴完毕,群臣以散大半,董卓便问身旁的侍中周毖到:“袁绍此去若何?”

周毖忙施礼回答道:“袁绍忿忿而去,若购之急,势必为变,且袁氏树恩四世,门生故吏遍于天下,倘收豪杰以聚徒众,英雄因之而起,山东非公有也。且袁绍少时有大节,任侠江湖,武艺不凡,不如赦之,拜为一郡守,则袁绍喜于免罪,必无患矣。”董卓听从了周毖意见,即日差人拜袁绍为渤海太守,并封阬乡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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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权倾朝野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一卷再度踏三国第二十五章权倾朝野

少帝元年(公元189年)九月初一

太监甲与太监乙都是刚入宫不久的小太监,今天因为千秋万岁殿的当值孙公公因为身体抱恙,所以他二人才有机会第一次来到这帝国的中心地带。但他们又是不幸的,因为他们今日将见证一个王朝走向死亡的开始。

进入打殿内时,已经是人头拥挤,文武群臣齐聚一殿,而这个身居司空之职董卓也站在大殿地前列,披甲持剑,看到此状,众人脸色虽郁,却也没敢出声地。

一进入朝堂大殿,在一瞧今天的这个架势,群臣都清楚朝堂上的规矩,披甲持剑就是最大的忌讳,董卓如此作,其狼子野心已经是不言自明了!

朝政时辰很快便到了,不过如今的汉少帝刘辨显然没昏庸的汉灵帝刘宏那般排场和声势,不过是数个幸存的太监簇拥着太后和少帝入殿上座而已,而后便是一阵沉默,脸色十分的彷徨,因为群臣欲行君臣跪拜大礼之时,却被董卓挥手阻止了。

“如今天子羸弱,不足以君临天下,今有策文一道,由郎中令李儒宣读!”少帝和太后刚一上座,意气风发的董卓连让他们出声的机会都没有给,就立刻虎视群臣,嚷声说道,同时示意李儒上前宣读,不得不承认,以董卓地体型,如此气氛下,确实颇有几分威势的,更何况还有吕布在侧!

“孝灵皇帝,早弃臣民,皇帝承嗣,海内侧望,而帝天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皇太后教无母仪,统政荒乱。永乐太后暴崩,众论惑焉,三纲之道,天地之纪,毋乃有阙?陈留王协,圣德伟懋,规矩肃然,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兹废皇帝为弘农王,皇太后还政,请奉陈留王为皇帝,应天顺人,以慰生灵之望!”

一篇名传天下的《废立表》在相貌文雅,眼睛细小,偶尔闪动着毒蛇般光芒的郎中令李儒口中传出,其阴险奸诈,嚣张跋扈的气息更显得浓溢!

“来人!请下少帝、太后,解其玺绶,面北称臣!”李儒话音刚落,嚣张至极地高声喝道。

“朕是皇上,董卓!你凭什么这么说?”汉少帝刘辨质问道。

董卓表情嚣张的说道:“此话并非我一人所说,此乃公益啊?!”

“这是公议吗?你们说,这是公议吗?”汉少帝刘辨激动地伏案而起,走到龙案前质问群臣道:“你们都是朕的大臣,见董卓如此,也该出来说到公道话啊!?”

“哼!老夫说是公议,就是公议,你问他们也是没用!如若有人在敢插言,董某的宝剑绝不留情!”董卓立刻抽出利剑,凶光环视,再次嚣张至极地高声喝道。

“贼臣董卓,自古有欺君之臣,也有弑君之臣,可却没有见过如此这般,欺君而又戏君,敢天下之大不韪,竟然做出如此欺君之举,我丁管哪怕是血流五步,也要讲血溅之于你!”一名发须斑白的老人忽然手持白玉象简,猛地朝董卓砸去,众人一看原来是尚书丁管。

“原来是丁尚书,我董某倒要看看,你体内之血究竟是什么颜色?来人啊!将他拿下,立斩阶前”董卓大怒,喊令将丁管拖出去斩首。

“贼臣董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它日诛你之人非我丁管,必是我朝大元帅、三爵侯爷、当朝郡马左傲冉!”丁管丝毫没有惧怕,一直骂不绝口。

刀起刀落,咒骂之声戛然而止,汉朝尚书丁管人头落地,其血飞溅而出,足足喷溅出了七步之遥,溅得一众懦弱文士一脸一身,更有甚者委顿余地,脸色发绿,竟被活活吓死。

正所谓:“董贼潜怀废立图,汉室宗社委丘墟,满朝臣宰皆囊括,惟有丁公是丈夫!”

“呜呜……”

一阵稍有稚嫩的哭声响起,少帝刘辨年纪虽幼,还是感受到了大殿的异样气氛和预感将来的悲惨命运,虽早被告知,还是悲从心来,哭泣不已,不过更多的却是对眼前形势和未来遭遇地惶恐,而非身为天子,被当朝废除的羞辱,以他的年纪,还很难深切感受到此刻的气氛!

数滴晶莹的液体流落黄金地毯,年老体衰,风韵犹存的太后何婉面如白纸,颤抖抖地起身………不过,在他的心中还有一个着力点,那就是尚书丁管临死之前所喊得左傲冉!这个名字在她的心中不知喊了多少遍!

太后何婉心中尚且如此,那就更不用说几乎把左傲冉当成偶像,甚至是神一样存在的汉少帝刘辨了!他虽然哭啼,但是他的心中却也在一直呼唤着,呼唤着左傲冉,呼唤他早一日到来,甚至是马上出现!

先前被十常侍挟持的时候,心中的信念——左傲冉!在万分危急的时刻出现了,汉少帝刘辨坚信,这次危机也只会存在片刻,自己定会逢凶化吉,只要左傲冉一到,自己眼前的一切将恢复正常,他的保护神终将到来!

“少帝!太后!”一声充满感慨的沉闷声突然从群臣中响起,紧接着便出现了一幕出人意料之事,其场景更让人惊讶疑惑,愤怒鄙视!

众人震惊疑惑地看着辅政大臣太傅袁隗不显老太地扶着陈留王刘协走上金台,低声朝少帝刘辨和太后称呼道,紧接着动手缓缓解下刘辨身上的天子玺绶,递给脸色复杂,沉默无声的陈留王,而后扶着汉少帝刘辨下台,半搂着刘辨朝北跪下,称臣听命,不过以刘辨如今地状态,似乎是不大可能清楚表示的。

而群臣看着汉少帝刘辨步下金台,太后何婉更是鲠涕不已,泪染金纱,广阔的朝堂大殿之内一阵地沉默,悲愤无奈的气息在整个大殿之中犹如瘟疫一般蔓延。

洛阳士人集团还好,天下大小诸侯和军事重臣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由士人集团的首领,时任辅政大臣的袁隗亲手执行了废立的程序,这已经充分说明了士人集团考虑到自身利益,已经向董卓做出妥协了。

这就是所谓忠君爱国,封建保守,深受儒家思想荼毒的士人集团,这很明显,士人们也不是圣人,也会为自己来考虑,也会做违背良心的事情…………

数百平方米大小的广阔大殿中落针可闻,只有年幼地少帝和暮年的太后何婉地鲠涕在大殿之中回荡……回荡………显得格外地清晰,极度地刺耳…………

“还有谁想效仿丁管,请尽皆站出!哼!天子宝座,从今日起换人!”董卓见再没有大臣阻挠,便请陈留王刘协登上帝位,群臣朝贺已毕,董卓命人把何太后、弘农王、王妃唐氏送到永安宫闲住,又传令封锁宫门,禁止随便出入。

昭宁元年九月初一,董卓在嘉德殿将皇帝刘辩废为弘农王,命何太后还政,立陈留王刘协为帝,陈留王刘协,表字伯和,灵帝中子,号为汉孝献皇帝,即献帝也,时年九岁,改元初平,年号永汉,大赦天下。

可怜汉少帝刘辩于四月嗣位,至九月即被废,相距仅五个月,而且改元两次,至刘协为帝,又复改元,一岁中有四个年号,这也算是天下一奇闻。

诸官朝贺完毕,献帝刘协还宫,董卓废立成功后,立即自封为太尉,掌管大将军事务,兼为郡侯,不久,又升为相国,掌宰相权,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封自己的妻子董氏为池阳君,位同公主,封董擢、董旻为左、右将军,封雩侯、豫侯,封自己的侄子董璜为威武大将军,封董白(幼儿,董卓之孙女)为谓阳君,威福莫比。

李儒劝董卓擢用名流,以收人望,因荐蔡邕之才,董卓命征之,蔡邕不赴,董卓恼羞成怒,使人对蔡邕说道:“如不来,当灭汝族。”蔡邕有左傲冉为后盾,其女蔡琰更是与左傲冉日久见情,但是生性畏惧之心慎重,敷衍之后,携妻女弟子左冶龙于太行山中隐居,一心教学,再不问世事,后来在左傲冉的主张下更是开了一家书院,更被后世称为汉四名书院之一,此乃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蔡邕遁走,董卓苦寻未得,还多多少少惧怕一些左傲冉,也就将此事放在一边了,只好去找其他的名士了,董卓既收名士,朝廷权柄尽数掌握,就到了他享福的时候了。

董卓又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害了太尉张温(太尉官衔),从此位列三公,不但如此,董卓还无视朝廷礼仪,经常带剑穿鞋上朝,有时候还会夜宿龙床,情乱宫廷,奸#淫宫女,连何太后也被迫侍寝。

董卓的暴力荒淫之举,朝中大员无人能止,袁绍、袁术更是潇潇洒洒地出了京师洛阳,在外任职,部分官员纷纷仿效,辞去官职率家族退离京师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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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惊天噩耗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二十六章惊天噩耗

咱们在讲回左傲冉,自从左傲冉领兵出征,前往卢龙赛抗击外族后,京师洛阳内的消息多多少少地就有一些不太灵通了,等越久越远,就要到达卢龙赛的时候,消息几乎已经蔽塞了,路途遥远传递困难,这也是后来左傲冉发明信鸽的原因,这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左傲冉率军路过自己的家,也没有回家去看看自己的高堂老母和妻儿,众将也是力劝左傲冉,只是回个家,根本不会有碍行军期限的,左傲冉却说了一句话:“众位可知帝尧时,大禹乎?”

左傲冉这么说并不是因为他的品德有多么高尚,而是因为左傲冉心里急啊!早破敌就可以早早的班师回朝,稳定朝中的局势,将奸臣曹操变成一个治国的能臣!

左傲冉更是知道,虽然说自己手中握有兵权,可以暂时震慑得住董卓,但是左傲冉却怕有那万一啊!一旦董卓兴那废立之事,中原大乱矣!汉室亡矣!

俗话说得好,天不从人愿之事,十之八九!左傲冉这面盼望着自己的出现,能够改变大汉的命运,能够改变自己那个结义小兄弟(刘协)的命运!

说来也怪,就好像新任夫馀王哒古塔是和什么人商量好似地,左傲冉率领大军前脚一到,新任夫馀王哒古塔就连夜率领鲜卑、匈奴等数十个部落的兵卒撤走了,不仅如此,就连一些作乱的乌桓残余也销声匿迹了,左傲冉这一趟不仅白跑了,而且还消耗了不少的粮草。

左傲冉再次来到,公孙瓒当然少不了亲自接待,亲自摆办酒宴了,一起接待左傲冉的众人当中除了公孙瓒两兄弟公孙越、公孙范,子公孙续,严纲等众将外,还有公孙瓒的几个结义兄弟,卜数师二弟刘纬台,贩卖布匹的三弟李移子,从商的四弟乐何当,最让左傲冉意外的是刘关张三兄弟以及他麾下波才众黄巾将领(曾经),还有一位就是自己的师弟常胜将军赵子龙的出现!

(笔者的失误,先前过早的将赵云规划给了刘备,如今在此更正,赵云当初只是出外游历,正遇黄巾爆发,随即正好投效于刘备的义勇军下,当时不应该让赵云称刘备为主公,应该是首领一类的称呼,如今特此改正,现在赵云是在公孙瓒帐下听调的。)

新任夫馀王哒古塔已经撤兵,左傲冉本想留下一部分的兵卒驻守于卢龙赛,自己率众将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师洛阳,以免在左傲冉不再的这一段日子里出现什么难以预料的差池。

但是公孙瓒等人的盛情却又让左傲冉无法推辞,最终左傲冉只能妥协,大军多驻留了三日,三日之中左傲冉了解了很多,也和自己的师弟聊了很多。

黄巾之乱平定之后,波才等人并没有散去,而是都跟随了刘备,随刘备动奔西跑,刘备命运的坎坷仍旧继续着,定州中山府安喜县没当多久,历史的轨迹就追赶上了,没错,督邮出现了,只不过督邮的命运改变了,不仅被张飞毒打了一顿,而且还让刘备一顿的鞭打,最终被波才等人杀死,刘备也按照着历史情结投奔了代州的汉室宗亲刘恢,如今刘备任别部司马、平原令之职,几乎是按照历史的轨迹行走的。

而赵云自从黄巾平定之后,就和刘备的等人分道扬镳了,因为赵云有自己的远大抱负和理想,那就是驱逐入侵汉朝的反绑外族,因为赵云身处并州与幽州之间,深知平民百姓之苦,而此时的公孙瓒以强硬的态度对抗北方少数民族,作战勇猛,威震边疆,因此赵云往投之,以发胸中抱负。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就是他乡遇故知,如今左傲冉与赵云师兄弟见面,其间之情不亚于此,两兄弟彻夜畅谈,时而谈论杂学武艺,时而谈论双方师傅的教诲,时而纵论天下局势,可谓是无所不谈。

三天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科也不算长,这三天的时间左傲冉并没有浪费,他让麾下的众将纷纷与关羽、张飞二人比武切磋,这下可把张飞乐坏了,但是关羽却是面沉似水,恐怕要不是有刘备压着,早就不干了。

左傲冉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让麾下的众将体会关羽、张飞二人的武艺,万一以后要是沙场上交起兵来,也好有个知己知彼,有备无患啊!左傲冉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留着后手呢!

就在左傲冉准备从卢龙赛班师回朝之时,京师洛阳传来了一件惊天噩耗,多少里的加急已经算不清楚了,就知道这名传递兵骑死了十二匹精良战马,一日未合过眼睛。

传来的惊天噩耗并不是别的,正是左傲冉天天祈祷,时时盼着不要发生的事情,董卓废少帝刘协为弘农王,奉陈留王刘协为帝,改元初平,年号永汉。

这个消息一传到左傲冉的耳中,左傲冉当即大脑充血,双眼不仅发黑,看人双重影,而且还满是金星,最终仰天长啸道:“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天亡我大汉!天亡我左傲冉啊!”随即口喷鲜血,仰面栽倒。

当左傲冉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之后的事情了,左傲冉一醒来,麾下众将以及公孙瓒、刘备等人纷纷到来探望,左傲冉躺在床上,抓着公孙瓒的手腕道:“少帝被废,贼臣董卓另立陈留王为帝之事师兄可知?”

“七日之前已知……那董卓果然是狼子野心,有心篡逆,他居然敢胆大妄为,废了少帝改立陈留王为献帝……唉……真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公孙瓒道。

“我大汉朝立朝四百余年,大好江山,眼看就要毁在这董贼的手中!”刘备在一旁感叹道。

一旁的黑爷张飞一拍胸口虎声道:“大哥!不如我们领兵前往洛阳,除贼勤王,以安宗庙社稷!”

“三弟!”刘备急忙阻止张飞,忙对在场的众人微施一礼道:“我这三弟一项直率莽撞,万望众位莫要介意。”

“咳咳……不碍事的,不碍事的,我辈皆乃性情中人,性情中人理应讲这性情之话!”左傲冉道。

公孙瓒面色沉重的说道:“兴兵勤王,扫除国贼,本是我辈分内之事,只因那董卓兵多将广,最近又收服了吕布,而师弟您又昏迷不醒,为兄又兵微将寡,所以才没有孤军深入,要不然我公孙瓒早就出兵了!”

“颜良、文丑、许褚、左纯、何仪、何曼、高平、高槐,你们八人守好屋外四周,不可让任何人靠近,如有违令不尊者——杀!”左傲冉森森的说道,随后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众人,而后接着说道:“在场众位也都不是外人,更有我两位师兄,一位师弟在,我左傲冉也就不噎着藏着了,我左傲冉有五位老师,众位有可能只知道我的卢师、郑师、蔡师三位,而教我武艺韬略却是也一代枪王童渊童师伯的师弟,恕个罪说,家师姓李名彦,而我这第五位老师,我说出来的话,各位可能都听说过,他老人家乃是天柱山练气士,道号乌角先生。”

“乌角先生?!”

“练气士左慈!?”

“方术士左慈!?”

“左道长!?”

“老神仙?!”

……………………

众人的称呼不一样,也不一时,反正怎么叫的都有,只不过他们的反应都是很一致的,那就是惊讶与吃惊,所以才会传出这不么的惊呼之声,可谓是惊呼之声不绝于耳。

左傲冉等众人的惊讶之态稍缓后继续说道:“家师从星象中预测出汉朝的气数将尽,国运衰落,天下将要大乱,当今陛下刘辨将凶多吉少,陈留王刘协将取而代之…………”

众人听到左傲冉的这番惊世骇俗之言,一个各惊得不得了,嘴都成了“O”型,足足可以放进一枚鹅蛋,刘备却比公孙瓒沉得住气,真可谓是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微微的一皱眉,这就显现出来一位枭雄与地方小军阀的差距了。

公孙瓒道:“那这么说,如今陛下已经危在旦夕了,或是………”

“咳咳……师兄不用担心,家师即以算出此卦,小弟又怎么能没有防备呢?!小弟早已经派天下第一剑师不离陛下左右地贴身保护了,定不会有意外的。”左傲冉道。

“既然如此,为兄便以师弟马首是瞻!”公孙瓒做出了自己的抉择,而后又追问道:“只是不知……师弟是迅速整兵勤王呢?还是………”

“陛下只要无碍,咱们便可从长计议,静观其变,以观事态的发展。”左傲冉微微一笑道:“明日我便前往渔阳,加紧训练兵马,以备它日之用,二位师兄也要多招兵马,以待勤王之时!”

“此事不必师弟操心,勤王救驾之时,为兄定是贤弟的一条有力的助膀!”公孙瓒豪迈的承诺道,而刘备却只是微微附和,眉宇间则是一片愁容。

左傲冉这只是结合了自己对历史的一些了解,再加上自己老师左神仙的威名,这才用自己的语言编造出了这一番子虚乌有的占卜卦,和自己早就布置好的一切,让自己的两位师兄迈入了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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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意外中的意外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二十七章意外中的意外

刘备三兄弟带领着麾下众将是连夜赶回的平原县,临走的时候,左傲冉送给这位皇叔5000兵马,其中有500轻骑兵,500弓骑兵,500刀盾兵,500长枪兵,500短枪兵,500长弓兵,500短弓兵,500弩箭兵,共计4000人是新兵,另有1000刀盾兵为训练有素的精锐兵士。

左傲冉这么做不光是为了和这位刘皇叔打好关系,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出自左傲冉本身,因为左傲冉一致认为刘备忠义仁德的化身,不应该遭受那么多的挫折,最终还病逝于白帝城,托孤与诸葛孔明,但最终蜀汉的命运还是走到终结。

第二天一早,左傲冉率领大军离开了卢龙塞,公孙瓒带领麾下众将出城相送,一直送出十里街亭,左傲冉留下了左纯、张岂页二将,率领两万大军驻扎于卢龙塞的城西与城北,而后又派人调来了李文侯与彻里吉,命二人统领董卓麾下的两千西凉羌族骑兵,围剿辽西、右北平一代反叛作乱的乌桓残兵。

“主公,丰有一事不明,万望主公明示。”前往渔阳的路上,田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左傲冉一乐,看着田丰道:“元皓不仅一事不明吧?应该还有二事三事才对,不妨一并道来,省去那三千烦恼。”

“主公大才,丰有所不及。”田丰拍了一下马屁后说道:“如今正乃高举义旗,举兵勤王之际,丰不明主公为何不借此机会广发讨逆檄文,召集天下英豪挥师洛阳,如此一来不仅可为主公造就威名,引来天下豪杰投奔,更可体现出主公忠君爱国之心!”

“元皓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也!”左傲冉大摇其头道:“我左傲冉虽然身居高位,但这汉室天下中的士族门阀林立,又有多少人能看得起寒门学子?!又有多少人会响应我这区区一介武夫?!不过徒增笑耳罢了,更何况,有人比咱们还要想出这个头,混这个名声,咱们何须急在一时呢。”

田丰沉思了一阵子说道:“那主公的意思是……不发讨贼檄文?!”

“不!发!当然要发了!只不过要发得恰到好处而已!”左傲冉骑在马上,眯缝着小眼笑道。

比左傲冉微微落后半个马头的陈登一直没有发言,并不是他没有发言权,也不是他没有什么好的建议,他是一直在沉思,一直在思索左傲冉一直以来的行事作风,再结合他现在所说出的这一番话。

“登明白了,主公这是要巧用得利计,在最恰当的时机谋取最大的利益!让天下群雄吃个哑巴亏,而且还让他们有苦说不出,打碎了门牙硬往肚子里咽,让他们瞪着眼张着嘴,光瞪眼吃不着!”陈登用左傲冉经常管用口吻说出了左傲冉的意图。

陈登这话一出口,田丰一下子就明白了,呵呵一笑说道:“主公这是要微微抢先半步,从中谋取最大的利益,抢在他人之前发出讨逆檄文,虽然响应者可能寥寥无几,但是却得了大大的好名声,天下豪杰尽皆知道主公忠义之名,投效之人必不会少!而那后发讨逆檄文之人虽然能得到群雄的响应,但这也是随他人之后,效仿他人而已,最终得到最大利益的也将是咱们。”

“说的没错!”左傲冉哈哈一笑道:“回到渔阳之后,讨逆檄文即刻拟定,定要在本月月末之前拟定好讨逆檄文,檄文拟定好后,经我审阅之后方可发往各州各县。”

“遵命。”陈登、田丰应命道。

回到渔阳后,左傲冉将一众文武都召集到了渔阳来,左家郡的留守的众将、棋盘山上的众将与各部的总管、太行山上的众将,唯一令左傲冉惊讶的就是自己的老师卢植与其子卢毓也来,问清缘由后,左傲冉才知道,原来是被比无奈。

左傲冉这才开总体动员大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既具体又全面的了解如今自己的身家到底有多厚,左傲冉已经当了很多年的甩手掌柜了,根本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实力到底有多么雄厚。

经过一系列的汇报过后,左傲冉被惊得不得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厚的家底,十五万的精锐部队,五万的预备役部队,整整二十万人啊!不仅如此,麾下有名的将官近百人,其余诸将足有好几千名!

左傲冉三令五申的铁甲重骑兵已经配备到了5000骑,重步兵也已经到了5000名,装甲重剑兵5000名,其余各营也纷纷扩充,搜捕营、哨探营、勤务营已经组建起来了,医护兵也有了几百人,初步组建了一个医护营,就连神秘的雷啸营也组建起来了,初步配备了3000人。

另外还按金夫人(金莲)的要求组建起了六卫队,豹韬卫500人,负责大小姐与二公子以及两位老师的安全,归云卫500人,负责甄家上下一众的安全,玉龙卫1000人,负责左家上下一众的安全,神候卫3000人,尚在棋盘山待命,左右威武卫各500人,为左傲冉的近卫队。

如今蒲元的铸造才能已经显现出来了,所以就被任命为铸造部总管,欧冶鹏任命为冶炼总管,二人一个炼钢一个铸造,不知道配合的多么好,现实完成重骑兵、重步兵、装甲重剑兵的铠甲与武器、不仅将左傲冉的任务超额完成(3000微型连弩),而且还将左傲冉绘制的各类长短兵刃铸造了出来,像镔铁点钢枪、虎头钻金枪、三尖四刃锋、黄幡戟亮银方天戟、八卦开天钺、五股青铜叉、熟铜钉钉狼牙槊、三尖两刃刀、合扇板门刀…………等等。

造纸与家具是左傲冉的两大经济命脉,而木制坊总管鲁明是左傲冉的经济命脉之一,由他带领木匠们制作出来各类家具已经成了大汉朝中士族们家中必备的物件,拥有赵氏家具已是身份的象征,一套家具已经被炒到了上万金。

战船制造使“妙手楼船匠—孟虎”也已经打造出了四艘战船,虽然叫战船,其实只是一些小船,要不是左傲冉考虑一口可能要渡长江,也不会催着孟虎造样品,孟虎造了一艘“蒙冲”,一艘“斗舰”,一艘“走舸”,一艘“艨艟”。

……………………

以上种种,都比左傲冉想象中要好得多,左傲冉只是简单的表扬与鼓励了一番,随后又下达了一系列的任务,命兵符印信房总管“玉臂匠—金顺”加紧赶制兵卒的“姓名牌”和各级军官的“印信”,又命旌旗军服房总管“飞针走线—侯贤”加紧赶制士卒的军装,将官的披风、旌旗、将官旗等。

左傲冉的一番任务纷纷下达,有任务的人员纷纷应命而去,各处留守的将官也纷纷离去,返回自己驻守之地,左傲冉没有宴请任何人,这并不是说左傲冉抠门,也不是左傲冉忘了,因为左傲冉麾下这帮人从来都不会亏待自己,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他们可谓是吃香的喝辣的,但是却没有人祸害老百姓,就跟军旅抗战电视剧《亮剑》中李云龙手下的那些营长、连长、排长一样。

一众文武纷纷下去休息了,左傲冉和自己的老师卢植聊了起来,一聊就是一整晚,一整晚的促膝长谈,也说不上是谈,一整晚几乎都是卢植再说,左傲冉只是一个倾诉对象而已,卢植一腔的心事和感慨都在这一晚上说给了左傲冉听。

卢植在倾诉之时,也没有忘记左傲冉母亲刘氏临行前的嘱托,那就是告诉他的儿子左傲冉,让他赶紧回家来一趟,他的老母亲很想念他,妻儿也很思念他,他也该回来拜祭一下他过逝的父亲了。

一晚未眠,对左傲冉的精神并没有什么影响,第二天一大早,左傲冉就率领着三万大军开拔,目标直指左傲冉的老家左家郡,这三万大军是左傲冉准备带往棋盘山的,也是出征讨伐董卓的军队,左傲冉准备这次回到家中后多陪陪家中的老母亲和妻子儿女,多年的征战,一家老小是聚少离多,左傲冉要借此机会好好的补偿他们,等到群雄逐鹿之时,左傲冉又要长年征战在外,就更没有时间一家团聚,过那其乐融融的甜美日子了。

左傲冉率领大军急行军,十数日后到达了冀州常山府镇定县左家郡,来到城外之时,已经是深夜了,左傲冉并没有率领大军进城,而视让大军在城外安营寨扎,左傲冉思母心切,一人独自来到城下,未到城下之前,离老远就被城上的守军发现了,离老远就让左傲冉出示证明身份的腰牌,对于这一点,左傲冉很是满意,这左家郡一时固若金汤,实在是太安全了,哨小根本无法靠近。

出示了印信证明了身份之后,城上小校急忙打开城门迎接自家主公,左傲冉进城以后,没让守军小校喧哗,更没让他去通报,只是让他们继续坚守各自的岗位,就当没有见过他似地,守军小校哪敢违令,当下各回岗位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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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放眼都是春色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二十八章放眼都是春色

左傲冉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街上行人很少,也就三三两两的,许多的房子都已经熄了屋内的灯,在一个没有注意的角落,左傲冉翻身越过围墙,潜进了自己的府邸。

左傲冉本想不惊动城内的百姓,所以才一个人进城,明天一早在让大军进城,就在走在路上的时候,左傲冉又想到了一点,自己这么晚回家,家中的老母亲定会被自己惊扰了美梦,倒不如明天一早在回家,但是他又没有地方去,于是就偷偷的潜进了自己的家中。

左傲冉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就在左傲冉闪进去之后,从黑暗的角落处走出两个身穿黑衣的护卫,这两人惊异的互相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护卫道:“死酒鬼!你干才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没看清楚,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又好像没有,我也没看清楚。”被称为死酒鬼的护卫说道。

先拿个护卫又追问道:“那咱们俩用不用敲锣示警啊?!”

“你有问题啊?!上次你忘了那二十鞭子了吗?如今咱们金夫人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护卫死酒鬼说道。

先前那个护卫浑身上下打了个寒战,用手摸了摸自己后脑根部心有余悸地说道:“我什么也没看见,咱们俩快走吧!最好赶紧交接班!”

………………

左傲冉顺利的攀上了乌桓王妃喀丽儿的阁楼,左傲冉穿窗而入,喀丽儿的喜好和另一位乌桓王妃穆塔儿一样,都是一个渴睡的女人,都习惯了早睡,而且是很早就睡。

其实天色已经不早了,都快过亥时了,也难怪房内已经熄灭了灯,借着窗外影入的白茫茫的月光,左傲冉看到王妃喀丽儿那正对着窗台的大床上玉体横卧,竟然香甜甜地睡着三女,真可谓是:“放眼尽是一床春色啊!”

左傲冉看得心内一荡一荡地,其食欲不由得大增,心道:“嘿嘿,看来这王妃喀丽儿还真的是受不住寂寞的主,自己不在她的身边,她就又要弄来那丫鬟和她弄这些虚凤假凰的事儿,嘿嘿,只要不偷男人怎么都行啊!”

超级大的床榻上罩着一屋雪白透明的薄纱,左傲冉轻手轻脚的挑开了纱帐,想看看里面的三女除这位乌桓王妃喀丽儿外还有谁,这王妃的嘴可是很挑的。

这位乌桓王妃喀丽儿的眼光和左傲冉一样,不是美女她也看不上眼,更加的不会和看不上眼的美女上床,上得她床上的,必然是可观的超级大美女。

睡在外面的美女,侧着身子向着里面,一对白藕般的玉手搂着睡在中间的王妃喀丽儿,一只手似乎还压在仰面向上睡着的王妃喀丽儿的胸脯,因为王妃喀丽儿的胸脯特别的壮观,所以顶起的被褥中似乎还能辨认出有一只手的大概轮廓。

从被褥上也可以看得出,这女人还搭了一只脚上王妃喀丽儿的身上,连睡觉都要握着王妃喀丽儿胸脯的女人,不是另一位乌桓王妃穆塔儿还会有谁?!

这色王妃竟然到喀丽儿的房间来和妹妹弄这事儿了,这样也好,不用自己两头跑得那么累,明天还要去安慰安慰金莲那个骚蹄子呢,还有薛灵芸、甄姜、静明公主刘明、翎彩儿、宋玲珑,不过得她们一个一个来才行。

左傲冉偷偷的掀起了一点被角,里面的王妃穆塔儿果然是光着身子地,里面的女人,也是和王妃穆塔儿一样,侧身向着里面地,不过,露出来的香肩却没有像王妃穆塔儿这样,她还穿着睡裙地,她是谁呢?!

左傲冉看到床上三女都睡得很香甜,轻轻的呼着气,王妃喀丽儿的每一下呼吸,盖在她身上的被褥都会跟着一下一下地起伏,左傲冉看着身上就一阵热血沸腾,有人马上就升起了国旗。

别急……别急……别急嘛!左傲冉安抚了一下升起国旗的小弟弟,心道:“让我先看看里面地女人到底是谁,一会让你一次来过,吃得饱饱地……嘿嘿………”正想着,左傲冉就爬上了床,不过却弄醒了王妃穆塔儿,只见她娇懒的“嗯”了一声,反了一个身,变成仰脸向上了。

此时此刻的左傲冉正隔着被褥跨#坐在穆塔儿的身上,看到穆塔儿醒了,只好放弃偷偷去看里面女人是谁的冲动,停住动作看着胯下地王妃穆塔儿,等着她睁开眼睛。

“嗯……”穆塔儿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点重,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不由得张开了眼睛,看到地是一个黑影正跨#坐在自己地上面,心里一惊,正要惊呼出声时已经被左傲冉吻上了。

穆塔儿还没有看清楚是谁,怎肯让人占便宜,扭动着自己地头,手脚并用的推着左傲冉,只不过,只是挣扎了一下而已,穆塔儿就反应激烈地和左傲冉亲吻纠缠了起来。

因为穆塔儿闻出了是左傲冉地气息,这个打坏蛋,终于肯回来了,感觉是在做梦一样,又害怕不是真的,不由得用露出在被褥外的玉手拼命地搂住左傲冉的头,像怕一放手,左傲冉就会溜走了一样。

良久………唇分,左傲冉抬起头,眼睛深情的看着穆塔儿的美眸,发现穆塔儿的眼角竟然涌出了眼泪,左傲冉低头亲了一下她的俏丽脸庞,沾上一点她的泪珠,有点儿咸咸的,低声地问道:“想我了吗?宝贝!”

“嗯,大坏蛋,一走就去了这么久,害得人家都忍不住想去找你了,只是姐姐她却不让我走,我说和她一起去找你,她也不肯。”穆塔儿的脸上有点儿委屈,下意识的小声道:“如今乌桓已经基本统一了,一点后顾之忧也没有了!嘿嘿,以后我就可以安心的跟着你了,天天的看到你,天天的和你………”

“我想穆塔儿可能有她的苦衷吧,别放在心上,等我安排好了,就和你们两个完婚,你看如何?”左傲冉应着喀丽儿,抚摸着喀丽儿的脸庞安慰着她。

“嗯,这次说什么我也要跟着你了,想你这大坏蛋让人太辛苦了。”喀丽儿抚摸着左傲冉的俊俏脸旁,眼神痴迷地说道。

“我呢?那我怎么办?”穆塔儿在喀丽儿挣扎的时候就已经被弄醒了,当她发现左傲冉竟然就在床上时,满脸惊喜地在一旁看着左傲冉,听左傲冉说要和喀丽儿完婚,忍不住低声询问道。

“呵呵……”左傲冉正想笑着说,却被穆塔儿伸手掩住了嘴巴,原来是里面的女人竟然微微地动了一小下下,这让正处在极度兴奋当中的穆塔儿心中一惊。

左傲冉不知道里面的女人醒了没有,抓着穆塔儿滑#嫩的小手,探头在她的耳边说道:“夫君当然要也和你完婚了,没有了你,我天天晚上都睡不着,我要枕着你的大胸脯才能安睡的。”

穆塔儿狠狠地白了左傲冉一眼,爬起床来,她胸前地一对骄傲的家伙颠颠的晃动着,极其吸引(男)人的眼球,左傲冉抱着穆塔儿下了床,坐到了床前的锦垫上低声问道:“里面的女人是谁啊?怎么会睡在你们的床上?”

“嘘……”穆塔儿打着火镰子,将台上宫灯点燃后才笑声地说道:“小声点,我们到别的房中去,里面睡着的那位是我们两人地姐姐。”

“你们俩地姐姐?”左傲冉愕然地问道。

喀丽儿也光溜溜地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依偎在左傲冉的身边道:“嗯,是我们俩的姐姐,名叫叶丝婉,和我们俩一样,都是王妃。”

“你们不是在一起弄这事儿了吗?嘿嘿,咱们一起算了,还到其他的房间去干什么?怪麻烦的,这多方便啊!”左傲冉的心中涌起邪恶的念头,心里想着既然她们都能这样了,不如让自己来一起安慰这三个姐妹花算了,只是没有看到她的容貌,不知道长得怎么样,年纪比穆塔儿还要大,嗯……又是一个大大地淑妇啊!

“你找死啊,这可万万使不得,咱们还是走吧,咱们到我的房子去,然后咱们再慢慢的说。”穆塔儿正容道,催促着左傲冉抱着她赶紧走,赶紧离开这,生怕吵醒了叶丝婉。

就连喀丽儿也在旁催促着快点走,左傲冉虽然心中痒痒地,但也只得放弃要再爬上床看看这女人容貌的念头,一手抱起一个身上没有半点衣物,软乎乎的美人儿出了房去。

走出房间的一刹那间,左傲冉感慨道:“左拥右抱的感觉还是真的美妙啊!”

左傲冉走出房间之后,回过头来,眼中神彩一闪,看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才用后脚跟将门带上,左傲冉知道,这个女人,也就是所谓的王妃叶丝婉已经醒了,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到来。

左傲冉记得喀丽儿说过,这个王妃叶丝婉和穆塔儿的八字不合,互相都看对方不顺眼,现在怎么就躺到一床上来了?好像喀丽儿说过,叶丝婉对穆塔儿的放#荡行为非常不满意的,但她又怎么要和这两个妹妹在一起放#荡啊?难道是转性了?

PS:(本人新手上路,写作技巧尚有待提高,因此目前作品可能水平有限,速度也不够快,但我会努力的,请大家多多支持,多多砸票,多多收藏,谢谢!不一样的三国,我心中的三国!)

第二十九章什么跟什么啊!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二十九章什么跟什么啊!

床上的王妃叶丝婉是醒了的,从左傲冉亲上喀丽儿柔嫩清唇的时候就醒了,她当时以为是两个妹妹又在弄这事儿了,因此不敢转身看她们办事。

叶丝婉是和穆塔儿一起来喀丽儿这儿的,和喀丽儿的关系解冻后,还没有好好的和几位妹妹谈过心,所以就谈了一晚的话儿,直到穆塔儿妹妹和喀丽儿妹妹弄这些羞人的事儿,她总算见识到女人和女人是怎样弄这事儿的了,不过,她自己却没敢和她们弄。

女人和女人做这事儿还是可以接受的,叶丝婉本就是王妃,可算得上是贵族了,还有什么污秽的事儿没有听过见过?可是听到的竟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时,王妃叶丝婉的心里震骇异常。

自己地妹妹在偷男人?!叶丝婉的心里一下子觉得愤怒极了,这……这不是有损我们乌桓族的清誉么?!本来对妹妹喀丽儿的放#荡,已经非常不满了,但喀丽儿只是和女人弄这事儿,自己知道真相后,才和喀丽儿的关系好转的,唉……没有了男人的女人,也苦了喀丽儿妹妹了,和女人弄这事儿总算要比随随便便的去偷男人要好多。

想不到这最小的妹妹穆塔儿竟然做出了偷男人的事情,居然还敢在自己三姐妹一床的时候偷进来偷情,这……这简直是不可原谅啊!当叶丝婉正要起身捉奸在床,训斥穆塔儿时,喀丽儿的话让她更加震惊得差点晕过去,乱了,简直是乱套了,从来不偷男人的喀丽儿也偷男人了,而且……而且还是偷同一个男人………

叶丝婉除了震惊和对自己两个妹妹的愤怒以外,心里还多多少少地有点儿无奈、有点悲哀,这是对乌桓全族深深的悲哀,叶丝婉可是乌桓族上代大王的长女,自小就聪慧好学,习得汉族文字与礼教,在几个姐妹中是最有才名的,对乌桓族的事还是相对比较关心的,特别是丘力居早亡,对自己的几个姐妹是相当的关怀的。

俗话说得好,长子为父,长女为母,做大的都会有一种无形的责任感,希望自己可以照顾得到自己的弟妹,可恨自己不是男儿身,如果自己是男儿身的话,这乌桓全族自然是自己的,尤可恨自己的父亲竟然没有一个弟弟存活下来接替乌桓大王位的,要让这个只懂得武力解决问题的丘力居来继承大王,而且自己还必须嫁给他,自己反而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些事实。

继承了大王的位置也就算了,但丘力居却没有励精图治,使得乌桓全族兴旺起来,她的担忧果然也成为了事实,丘力居的大权旁落,政令不通,加上又偏逢天灾人祸,全族怨声四起,这些只要不是瞎了眼的都可以看得见,可以听得到,后来投效了名声还算不错的左傲冉,叶丝婉的心也算安稳下来了,可谁想到后来会弄成那个样子,乌桓全族大火拼,如今所剩下的乌桓人十不足一,叶丝婉担忧乌桓全族的命运,因此而悲哀。

丘力居生活无度,穷奢极欲,不好好的管治全族,叶丝婉看着也都算了,可是自己的姐妹行为不检点,给已经摇摇欲坠的乌桓全族声名抹黑,这让她有点儿接受不了。

可是,这些姐妹却没有几个人肯听自己的话,依然是我行我素的行为放#荡,说到底,自己的男人不在了,她这个做大的不够权力去管治她们,所以有点儿无奈。

叶丝婉只和喀丽儿还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在喀丽儿的牵引下,才和穆塔儿扭转恶劣地关系,可是事实呢?让自己更寒心,喀丽儿说什么的穆塔儿根本就没有偷男人?现在连她也一起偷了!

叶丝婉愤怒得差点压制不住自己地身体,想起来训斥这俩个妹妹,可是她又想到,这真的有用吗?!这男人敢偷进穆塔儿的房内,看样子她们偷男人都已经不是一时半刻了,现在好不容易才和她们走近一点,要是现在自己对她们训斥地话,大家就一下子都反脸了,连和自己一向相处得来的喀丽儿也会反脸的。

叶丝婉尽量让自己平息静气,慢慢地静下心来,还是要慢慢的劝导啊!这些事是急不来地,只要让她们都知道,一个女人的声誉问题是多么地重要,看在乌桓全族地份上,希望她们能收敛一点自己地行为吧,叶丝婉的心里暗叹一声,怎么穆塔儿和喀丽儿妹妹还不懂事啊,都不是小孩子了。

静下心来的叶丝婉,听到这男人和俩个妹妹的对话,却让她惊心不已,看样子她们不是偷男人这么的简单啊!居然还想着让这个男人娶他们俩?叶丝婉的心脏都快要承受不住了,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叶丝婉感觉喀丽儿和穆塔儿也不像是玩的样子,对这男人的语气充满着柔情,而这男人对自己地这俩个妹妹也是那么地温情,难道她们之间真的是相爱地么?还真的会有爱情这会事么?如果自己的这俩个妹妹不爱这男人,那么绝对不会让这个男人娶她们的,难道她们还真的是来真的?!

能让自己的这俩个妹妹都喜欢的男人会是谁啊?!叶丝婉地心中不禁涌起了一点点的好奇心,有句话说得好,一个女人的好奇心会害死一只加菲(猫)!

在左傲冉抱着两个美女出门去的时候,叶丝婉就忍不住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今晚的见闻实在是太惊人了!先是看见了穆塔儿妹妹和喀丽儿妹妹在做这虚凤假凰的事儿,这只是为了向自己证明穆塔儿的放#荡只是和女人,而后又突然冒出来了一个男人,这些事情让叶丝婉感到喘不过气来…………

“现在她们一定是和那个男人去真正的弄那事儿了,自己应不应该去阻止她们呢?难道就这样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吗?”叶丝婉的内心中在激烈地争斗着。

叶丝婉犹豫了,不!不能再让自己的这两个妹妹如此沦陷下去了,要是真的和这男人结婚了,前乌桓大王的两个妃子同时嫁给同一个男人,到时我乌桓皇族的声誉肯定是名声扫地!

……………………

左傲冉将两个一丝不挂的大美女扔到了大床上,穆塔儿的房间也是在阁楼的楼上,这左傲冉早就多次光临了,这次只是N次中的再次而已,但也绝对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十月份的天气一经有点凉了,这两女的身体可不比左傲冉强壮,左傲冉温柔的为她们盖好了绣着双凤飞舞的华丽被子,和穆塔儿、喀丽儿一起都不是第一次了,左傲冉点着房内的灯,将灯芯挑长一点,房内一下子明亮了起来,然后迅速的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装,长枪威武的一抖就钻到了她们中间。

左傲冉伸手捏着穆塔儿的大玉兔子说道:“好了,快点和为夫说一说,你们这位姐姐是怎么地会事?哼,能和你们在一起弄就不能让我也弄一弄吗?你们真小气!”

喀丽儿抓着左傲冉的一条手臂,狠狠的小咬了一口后才作娇嗔道:“哼!你这个大色狼,超级花心大萝卜,有了人家和穆塔儿姐姐你还嫌不够吗?”

“就是啊,你这个大坏蛋!老是见到一个女人都想着那事儿。”穆塔儿的小手压着左傲冉捏着自己打胸脯的大手白了左傲冉一眼道。

“嘿嘿,本夫君有了你们俩人当然够了,看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好奇而已,嘿嘿,好奇而已。”左傲冉忍着手臂上的疼痛,亲了一下喀丽儿,嘿嘿地笑道。

穆塔儿将头枕在左傲冉温暧的胸膛之上后才说出了和叶丝婉的事,原来这两个色王菲为了证明她们不是如外间传说中般的那么YD,竟然想出了这个方法,竟然在叶丝婉面前做颠#鸾#倒#凤的事,以证明她们的清白,证明她们并没有真的随随便便偷男人。

她们没有随便偷男人,左傲冉是可以证明的,最多就是偷了自己罢了,不过,她们可能要白费心机了,因为自己的出现,那叶丝婉一定知道了她们在偷男人,偷一个也是偷,哈哈,想这俩姐妹都很难对叶丝婉说清楚了。

不过,左傲冉现在不禁有点担心,刚才自己不知道那女人是叶丝婉,让叶丝婉知道了自己要让这两个大美女嫁给自己事情,还有,若让叶丝婉知道和她的两个妹妹偷情的男人,就是现在天下知名的左傲冉,她会怎样做?将自己的事情宣扬出去还是隐瞒下来呢?!

担心还是担心,左傲冉此时也没去想这么多,要去宣扬就去宣扬吧,自己当然是不会任由叶丝婉去宣扬的,一旦弄恼了自己,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辣手摧花了,那就是一个字,顺手把她也拿下,推到了再说,哈哈!

没理由让这么美丽的女人浪费啊!相对左傲冉来说,也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去阻止女人去爱一个人,特别是像守寡的穆塔儿、喀丽儿,人总要讲人权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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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好奇心害死猫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三十章好奇心害死猫

“好奇就好奇,可不能对我的这姐姐有歪念头,不然……不然人家以后都不会再让你来找我了。”穆塔儿的神情认真的道,说着她姐姐的时候,眼里是少有的流露出严肃尊敬的神色。

“嗯……”喀丽儿探手握着了左傲冉那将被褥顶起高高的家伙娇“嗯”了一声,温声软语的道:“大坏蛋,人家会和穆塔儿姐姐好好侍候你的,你一定要答应人家,别打我姐姐的主意,要不………”

“要不想怎么样啊?”左傲冉淫笑着腾出一只手来也握上了喀丽儿的一只玉兔子问道。

“要不……人家就咬断你那家伙……嘻嘻………”喀丽儿被左傲冉摸得心里一荡一荡地,竟真的钻到了被内去。

“喔……”左傲冉舒服的叹了一声,自己的家伙突被喀丽儿那温热的小嘴包住,转过头对穆塔儿道:“嗯……我有你们就够了,不打你姐姐地主意就是了。”

穆塔儿帮忙将喀丽儿的玉腿跨上左傲冉的胸膛,让这俩人以一个69式的YD姿态互相叠着,再探头亲了一下左傲冉的脸庞道:“谢谢你大坏蛋,在这世上,就只有你和叶丝婉最疼爱人家和喀丽儿了,我姐姐她可是一个很中规中矩的人,你可不要破坏了她的名节。”

左傲冉感受着两女和自己的亲昵,心里也知道穆塔儿、喀丽儿对自己的感情,三个外姓女人共侍一夫,而且还处于一个很深的水潭之中,除了勾心斗角,其实并没有什么的亲情可言,而这三姐妹都还能保持着一种亲情已经是难得可贵了,再说,自己可还不知道她们这位姐姐长得到底怎么样,又怎会打她们这位姐姐的主意呢?

不过,听她们二人如此一说,左傲冉的心里更加地对这叶丝婉有点好奇了,能得到这俩女尊敬地姐姐,倒底长得怎么样呢?嘿嘿,不搞她看看总可以吧?

左傲冉感到喀丽儿的体温骤升,贴紧自己身体的肌肤灼热,自己的家伙像被她整根弄进了她地小嘴里,激烈的被她上下左右地摇摆着,还听到了她在被内急速地大气声。

盯着跨#跪在自己胸膛上的雪白美#臀,那胯间的卷曲森林之处,早就沾上了点点水滴滴的花露水,那深谷深处的小蝴蝶也张开了鲜红的翅膀,一开一合着,而那美妙的蝴蝶上面,还有一朵带着点艳红的菊花,这让左傲冉突然生起一股强烈地犯罪感。

现在地左傲冉完全被眼前这引人入胜地美境完全吸引住了,感到自己的身体也和喀丽儿一样灼热,甚至更高于喀丽儿地温度,不禁也气喘如牛。

“穆塔儿,你看,喀丽儿这里流出了这么多地香液,是不是你弄出来的啊?!”左傲冉伸出颤颤的手去抚着喀丽儿的那被露水打湿了翅膀飞不起来的红色蝴蝶,对伏在自己肩头看得目不转睛的穆塔儿道。

“嗯……你这个大坏蛋,明明是你弄出来的,却要赖人家。”穆塔儿舔了舔她的红唇娇嗯着说道。

“不是你吗?我看就是你,咦?你下面怎么也湿了?那总不会是我弄的了吧?这回你不能狡辩了吧?”左傲冉YD的挑逗着两女。

穆塔儿此时已经脸红如血,一双美眸像要滴出水来了,喘着气任由左傲冉的大手在自己的下面扣挖着,左傲冉见她只喘气不吭声,将自己的手指拉了出来,把沾满了穆塔儿香液的手指放到了她的红唇边,这美人儿很自然的就伸出红红的小香舌来舔着自己的蜜液。

左傲冉往回慢慢地缩着手,穆塔儿就神情痴迷的跟着左傲冉的手指前行,直到左傲冉引着她的螓首凑近喀丽儿的胯间小蝴蝶处,来个引君入瓮。

“你那喀丽儿妹妹弄得这么湿了,现在就罚你把那里舔干净吧。”左傲冉无耻的把责任都推到了穆塔儿的身上。

是的,自己应该把妹妹的那儿舔干净,穆塔儿就是这样想的,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就亲下了那小蝴蝶地深处,迷乱的发出啧啧的声响,犹如天籁之音。

“啊……别……别……别听……好舒服啊!”喀丽儿全身一抖,突然一下子将被子掀开,她那完美雪白的娇躯一下子就暴露在明亮的空气之中。

连同一起受害的还有穆塔儿,她也完全暴露在左傲冉故意挑亮的光线之下了,两女此时的身上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在房内的灯光下一闪一闪地,仿似她们的身上都点缀着无数的金刚石。

不只是这样,她们俩的肤色似乎也变了,变得那么的娇艳红绯,这一切多么的扣人心弦啊!喀丽儿像喘不过气来的样子,突地吐出左傲冉的大家伙,神情迷离的仰起头高吭的娇呻了一声。

而左傲冉那被喀丽儿吐入一截在她嘴包裹的大家伙,被喀丽儿突然的吐出来,不由得不满意的“啪”的一声打在左傲冉那隆起一块块肌腱的小腹小,又突的挺了起来,“啪”的一声,让喀丽儿和穆塔儿都感到自己的心也跟着这一声突的颤了一下,嗯……太有力了…………

这两女不知道,这一声响,不只她们两人的心颤了一下,就是她们的姐姐叶丝婉,也跟着浑身颤了一下,不仅如此,叶丝婉还差点站不稳,被左傲冉那家伙强而有力的声响震得脚下一软,要不是惊慌之间一手抚着门边,恐怕还真的要软瘫在地上。

叶丝婉在左傲冉抱着自己的俩个妹妹走出去之后,她的心里就一直在做着心理上地强烈斗争,想着要不要阻止自己的两个妹妹和这个男人偷情。

最后她还是决定了,不管两个妹妹倒底要不要听自己的说话,以后会不会和自己翻脸,都一定要阻止他们,不能让她们再沉迷于这些男女间的游戏了,再不阻止她们,等以后她们真的跟这男人成婚了,那就真的出大问题了,所以,叶丝婉才会出现在本是穆塔儿房间的房门前。

走到了穆塔儿地房门前,叶丝婉不禁又停住了脚步,抚了抚自己地胸脯,使自己那震惊激动的心情平复了一点,事到临头她的心里反而有点忐忑不安起来。

进去要怎样说呢?除了自己是两个妹妹的姐姐外,自己又有什么的资格去将她们捉奸在床呢?换成自己在做着这事儿的时候,若要是被她们来捉奸在床,自己会怎样想?羞惭羞愤是一定的了,在这个时候,她们又怎会听得进自己的训斥?不和自己争吵就算好了,以后或者会恨自己一辈子。

还有……不要忘了还有那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说想把自己也一起弄了吗?自己一个女人家,就这样贸然的进去撞破她们的奸情,若惹恼了那个男人,说不定自己也恐反被其辱。

叶丝婉心里没有一点怀疑里面这男人的胆量,敢于潜进汉朝大元帅、横勇无敌大将军、忠勇护国侯的府邸并能进到乌桓王妃的房间,而没有被任何一个防卫元帅府的守卫发现,可见其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要是一般的人物敢同时和两个乌桓王妃偷情,还敢说要和两位王妃成婚吗?

苦于又不能去召来手下,毕竟和这个男人通奸的是自己的两个亲人,自己的妹妹,她们不要脸,自己还丢不起这个脸呢,叶丝婉不禁对这个男人更加的好奇,刚才只不过是只有一点点的好奇心而已,现在却是真正的被勾起了好奇心。

话说,好奇心是会害死“加菲”的,人也是一样,叶丝婉心想,就算自己不能阻止两个妹妹的行为,但却可以在这男人的身上入手啊!只要能让这个男人不来找自己的两个妹妹那不就可以了吗?!所以,叶丝婉就想弄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好记住他的样子,然后再想办法找他出来。

里面的三人在说着肉麻的话,让叶丝婉感到一阵阵地头皮发麻,嗯,好像她们还在说着自己地一些事,可恼的是自己地两位妹妹一直都没有叫那男人的名字,一直都是坏蛋坏蛋地亲热的叫着。

不由将耳朵贴近一点门板上,这才听清楚了两个妹妹竟然是在央求那咯男人不要弄自己,不要破坏自己的清白名声,听着她们那娇痴的为自己数说着那哥男人,叶丝婉的心里也不禁有点感动,原来自己在妹妹们的心目中是这么重要的啊!可惜自己一直都认为她们不懂事,每次见面都忍不住要数说她们,弄得大家姐妹都不开心…………难道是自己错了么?

叶丝婉发现房门竟没有关牢,在房门边竟还留着一条门缝,在这一瞬间,叶丝婉的心跳竟然跳得扑通扑通地响,刚才只是想着捉奸在床,倒没有想到其他地什么事儿。

但是现在自己又不能进去捉奸的情况下,在门边这样子不就是等于是在偷看吗?偷看自己的两个妹妹再和一个肮脏地男人亲热?叶丝婉一想就不禁脸红耳赤,头脑有点儿空白,浑身还有点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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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不该看到地场景

《金麟岂非池中物》第三十一章不该看到地场景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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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坦胸露兔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三十二章坦胸露兔

左傲冉非常亲切的感受着穆塔儿带给自己的快意,名#器就是名#器,和弄其她人的完全不同,和穆塔儿弄时,会感到进入时紧紧的,但进入到里面后,里面像有一汪热热的热水泡浸着自己的家伙,这种感觉很亲切,也很实实在在。

将穆塔儿弄得完全没有了一点力气后,左傲冉又伏在喀丽儿的身上,直弄到她叫痛求饶,反着白眼,像入气少出气多的样子才放过她,俩女都被左傲冉强劲猛烈的攻击弄得软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左傲冉还没有精华尽去,因为……门外还有一个女,任由床上的俩女娇#喘连连,左傲冉“卟”的一声,从喀丽儿的可爱小蝴蝶里抽枪而出,长枪一抖,左傲冉已经带下了床。

床上的两女自然不知道左傲冉下床是去做什么,只是不由自主的都将头摆到了床边看着左傲冉,因为她们都不想左傲冉离开自己的视线,左傲冉三两步便走到了门前,一下子拉开了房门。

“啊!”三声娇呼同时响起,分别是从穆塔儿、喀丽儿、叶丝婉三女的小嘴里发出来的。

穆塔儿和喀丽儿是想不到门外还有人,更加想不到会是一向严厉要求自己的大姐叶丝婉,而且让俩女感到震惊的是坐在地上的大姐竟然是坦胸露兔地姿态。

叶丝婉当然是因为自己的这个样子被人发现了而失声惊呼出来的,她的脸上一下子就变成了充血状,羞惭得无地自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所措起来。

而左傲冉却一时呆住了,左傲冉不是被坦胸露兔中的兔迷住的,说实在地,叶丝婉的白兔子虽然也算是美#乳,但是那樱桃儿却明显是因哺乳过多而有点暗褐色,使得美态失色了不少,让左傲冉心动呆住的是她衣裙凌乱的姿态,是那么的诱人,让左傲冉的长枪不禁又在她的面前抖了抖。

不过,最让左傲冉心动不已的还是叶丝婉的绝世容貌,端的是一个绝美的美妇,叶丝婉容貌极美,眉目如画,浑身充满了成熟迷人的女性风情。

但她的凤目天生的带着点威势,要是一般人还不敢和她对视,说真的,太后何婉是从自身修养,自身独特的气质而散发出的一种让人震慑的威慑,让人不敢亵渎,但是这叶丝婉却是天生的,天生就让人不敢直视,不敢调戏。

要是正常的情况之下,左傲冉可能还真的不敢对她怎么样,因为她身上天生散发出的威严会让人不忍拂逆她,就仿以天生生成她是一个贞节烈妇一样,让人不敢调戏。

可是,现在的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叶丝婉如今地样子分明是在引诱自己,就根当今太后何婉一样,就是因为特别,所以才会让左傲冉这般心动。

左傲冉明知道她是穆塔儿与喀丽儿地姐姐,却不当她是他们二人的姐姐,调笑地说道:“美人儿,能自己起来吗?”

叶丝婉被左傲冉这么一问,马上就清醒了过来,急忙扯着自己的衫裙想站起来逃走,叶丝婉如今已经羞窘得不得了了,如果有个一地缝,她马上就会钻进去。

“啊!”叶丝婉想站起来,却又坐回了地上,心中暗骂道:“该死地!该死地!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叶丝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浑身泛力。

“呵呵,看来还是我来帮帮你吧。”左傲冉一躬身,就将这绝美的美人儿叶丝婉抱了起来。

心慌,脸容如血!

叶丝婉早就想到这家伙会抱自己起来了,胆大包天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所以只是像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不敢再挣扎了,因为这坏家伙的长物正顶在自己的股间,越是挣扎就越顶得紧,还有那根大家伙的热量让叶丝婉感到心跳加速,血脉愤涨。

“大姐,你……你怎么会这样的?”喀丽儿首先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尽管自己还光着身子,不过却没有感到有什么的羞意,呵呵,一个是自己最爱的男人,一个是自己最尊重疼爱的大姐,让她们看看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只是有点尴尬罢了。

“大坏蛋……你怎么能这样抱人家的大姐啊,还不快点放下来?”穆塔儿却是看到光脱脱的左傲冉这样抱着衣裙凌乱又露出白兔子的大姐叶丝婉不太合适。

叶丝婉此时却感到根本就没脸见人了,哪里还敢说话?她的心里不停的想自己的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了,还是被自己的俩个妹妹看见了,这叫自己以后如何在她们的面前抬起头来做人啊?!枉自己还一直劝训她们不要太放浪,却让她们看到自己放浪的样子,今晚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啊?!头靠在这男人的胸膛,叶丝婉的内心里竟然没有一点的反感,似乎还能听到这男人稳键有力的心跳声。

叶丝婉的脸上充血,不,心中也在滴着血,羞惭得不敢睁开美丽的凤目,双手也不知道如何放,只得紧紧地环抱着自己的胸脯,这样也不至于再让自己的胸脯露出来,让别人看到。

左傲冉抱起叶丝婉的时候,故意将她地头靠在自己雄壮的胸膛之上,让她淹没在男人滴雄性激素之下(男人味),如今看到她靠着自己不敢动,左傲冉就知道这下子有戏了。

“美人儿,你怎么会在房外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啊?!”左傲冉走近大床前问怀里散发着幽香的叶丝婉。

左傲冉口中问着,心中还一边想,这美王妃是大上代乌桓大王的长女,比穆塔儿她们地年纪都要大,估计会有三十多岁了,但看上去和穆塔儿她们差不多,肌肤都是那么的娇嫩娇嫩的,看来是养尊处优保养得好啊!

叶丝婉平时是一副高高在上地样子的,谁对着她都要低下头来和她说话,从来没有试过像现在这样,被一个男人抱着居高临下的和自己说话,就算是自己的夫君丘力居也没有这样抱过自己,也没敢像他这敢言出轻挑的对自己说话。

不过,这样被他抱着还真的感到有一种无形的温暧,有一种无形的安全感,叶丝婉竟然隐隐地感到自己有点希望他不要放自己下来,不知道为何,对这男人的问话,自己却有点不敢回应,可能是自己偷看他们有点理亏了吧。

此时的叶丝婉竟然不觉得左傲冉和她两个妹妹做这事儿是有伤风化,有损乌桓全族地声誉了,呵呵,女人的心思是很难说得准的,因为她们都是一种感性动物,她们的思想会随着她们的感情变化而随时变化。

左傲冉见她不作声,心里更是暗暗发笑,其实是自己故意不关好门地,偷偷的留下了一条门缝,在穆塔儿房间过来时,左傲冉就知道她醒过来了,一时想试试她会不会来人偷看自己和穆塔儿、喀丽儿办事,结果她还真地来了。

“刚才我们三人之间地事情,你是不是都看见了?”左傲冉又无耻的问,托着叶丝婉臀部的大手偷偷的捏了捏叶丝婉那光滑地翘臀。

叶丝婉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突又想起自己怎么要承认呢,忙睁大了眼睛,有些口吃地说道:“不……不……不……我……我什么……什么都没有看………”叶丝婉见到左傲冉俊秀的脸庞正带着坏坏的笑意在盯着自己,那个没有看见地见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你想不想啊?刚才你摸着自己很舒服吧?”左傲冉眨了一下眼,直接攻击她地心理防线地最底层。

“左傲冉!”穆塔儿看不过眼了,嗔怪的道:“刚才你还答应了我们姐妹两人的,你不能对我们大姐乱来地。”

左傲冉?叶丝婉浑然一颤,原来能得到自己两个妹妹芳心的原来就是左傲冉啊!难怪了,自己也早就听说过他的大名,自己的丫鬟就经常说起过他,说他是大汉朝最年轻、最英俊、最有钱、最神武、最有名气、最了不起的元帅,每一个女人都想去看一看他,当然,最好就是能够嫁给他,可惜常年领兵带正在外,很少归家的,他今天怎么会在自己的府邸偷偷摸摸地出现了呢?!

呵呵,最英俊、最神武、最了不起,无耻的左傲冉自己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最有钱嘛,谁又能养活十多万军队地消耗?名气自然是不必说了。

左傲冉对豉着俏脸的穆塔儿笑着说道:“宝贝儿,您先别生气,我怎么会乱来呢,我只不过是抱你姐姐起来罢了,我这可是好心帮他哦,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你还说,还不把我大姐放下来!”喀丽儿大声喊道。

“嗯,我马上就放下来还不行吗?!”左傲冉应着,却又向怀中的叶丝婉问道:“喜欢让我抱着你吗?”

叶丝婉此时正在打量着左傲冉,心里想着左傲冉果然是和外间传说般的那么风流,他那本是坏坏的笑容,落到眼中却是那么的亲切,像和他很早就认识,和他……想着想着叶丝婉的眼神竟然为之一痴,啊!自己竟然在让任何一个女人都为他痴迷的男人怀里了……一时间没有听清楚左傲冉在说什么,小嘴儿不自禁的一动,不自知地说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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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一石激起千层浪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三十三章一石激起千层浪

左傲冉坐到了床上,对穆塔儿和喀丽儿像有点无奈的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吧?你们地大姐都说喜欢让我抱着了,我怎么能不抱着呢,更何况我左傲冉一项很听美人儿地话的。”左傲冉坏笑着,很无耻地说道。

正说着,左傲冉又捏了一下叶丝婉的臀部,叶丝婉又发出“嗯”的一声,左傲冉没有给机会叶丝婉澄清事实,抽出托着她臀部的大手道:“咦!?怎么这么多水的啊?!叶姐姐,你不会是尿尿了吧?来,让我来看看。”

“啊!不要看……不可以……不要看……不可以的…………”叶丝婉羞窘得头脑嗡嗡的响,但却只是伸出玉手掩住自己的俏脸,没有怎样的挣扎。

穆塔儿和喀丽儿对左傲冉的无耻见怪不怪了,不过,她们现在却奇怪,一向来清高地姐姐,喜欢数落自己的姐姐今晚怎么了?竟然任由左傲冉轻薄而没有半点反抗,难道她也看上了左傲冉?呵呵,本来是叶丝婉要劝这俩姐妹不要太过放#荡的,现在倒转过来是她们怕自己的姐姐放#荡了。

“大坏蛋,你就放过我的姐姐吧。”穆塔儿被左傲冉弄得太激烈,浑身都还没有回复力气,只能软软的坐起来爬在左傲冉的背上,喀丽儿就更加的不堪,因为她被左傲冉弄了两次,要不是她这位姐姐的以外出现,可能她早就睡了过去。

左傲冉探手回到后面拍了拍穆塔儿的粉#臀,笑道:“嘿嘿,宝贝,你怎么能这么自私的啊,你自己舒服过了,怎么就不能让你地姐姐也舒服一下啊?”

叶丝婉知道左傲冉所说的舒服是什么回事,心里突的跳了一下,有点慌乱的说道:“噢……不……不……不要……不可以…………”

“嘿嘿……女人都是说反话的,说不要就是要。”左傲冉猥琐的嘿嘿一笑道,大手从穆塔儿的臀部缩回来捉住了叶丝婉小手,并将她胡乱掩回的胸前衣裙蹭开。

“啊!别…别……不…不可以……”不只是穆塔儿与喀丽儿浑身无力,连这叶丝婉也不能使出半点力气莱。

刚才她一失神就自己弄了一次自己,红潮都没退,又被赤身**的左傲冉抱着,还有那家伙是一直顶着她的,加上她自己的哀羞,这叫她如何能使出力气来?这叫欲拒无从啊!

左傲冉一点也不客气,一手就握上乐叶丝婉的胸脯,还亲了一口趴在自己背上的穆塔儿的脸蛋儿一口小,笑呵呵地说道:“穆姐姐,你看叶姐姐的胸脯好看吗?”

“嗯,好看……”穆塔儿见根本就不能阻止这个打坏蛋弄自己的姐姐,当然,心里也并不会真的生左傲冉的气,唉,是自己引狼入室了,连自己都从了他了,自己又怎会真的阻止左傲冉弄自己的姐姐呢?穆塔儿只是怕姐姐太过刚烈,一个不好,弄出了什么事情来!

其实喀丽儿和穆塔儿都差不多是一样的心思,被这姐姐数落得多了,心里有点怕怕的,还有,那就是内心里还是真的认同这个姐姐,对她很尊重的,所以才从一开始就不想左傲冉弄自己姐姐的。

但现在看样子,自己的姐姐对左傲冉竟然不怎么的抗拒,好像还很喜欢和左傲冉一起似的,这是这俩个做妹妹的完全想不到的,现在的大姐,已经没有了那种清高贞洁的作风,这样好像会更加的让人感到亲近,早知道就左傲冉和她一起弄了,免得自己和大姐闹了那么久的别扭……喀丽儿如是地想着。

“嗯……不要啊……不要啊……真的不可以……羞死了……羞死人了………你快停手………”被左傲冉一个反身放到了床上躺着的叶丝婉有点儿哀哀的求道。

左傲冉不管叶丝婉如何哀求,就是继续进行着未竟的事业,伏到了叶丝婉的身上,拉过穆塔儿道:“你姐姐都看了你的胸脯,你也应该好好的看看你姐姐的吧?这样才算公平呢!”

穆塔儿倒不反对,嘿嘿,被这位大姐骂了这么多年,现在正是报仇的时候到了………………

叶丝婉欲拒无从,也想不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会和左傲冉一起来弄自己的,根本不能抵抗的就被剥成一个白羊了,或者自己根本就不想抵抗吧,左傲冉褪下自己的衣裙时好像自己还配合着呢……………

“嗯……穆塔儿……别……别亲……别亲姐姐地那儿……好痒……好痒啊…………”叶丝婉不当之处剩下最后的一丝理智,捉着伏在自己身边的穆塔儿道:“好妹妹,快……快帮我……帮我推开那个混蛋,不能让他沾污了我的身体啊,这样我会对不起丘力居的啊!快!快!快!”

“嘿嘿,姐姐,你刚才不是说喜欢让左傲冉抱着吗?”穆塔儿笑着说道。

“啊……不……才不是呢。”叶丝婉感到**一阵燥热,仅守地心神不由得一荡,忍不住又呼了一口气,娇嗯着说道:“呜……嗯……不要啊……不要………”

穆塔儿盯着自己姐姐那让人有点妒忌的绝美娇颜,说真的,在自己的几个姐妹当中,穆塔儿一直都觉得是叶丝婉姐姐最美丽最漂亮的,看着她被左傲冉弄得呜呜咽咽,美眉皱褶,红红的小嘴儿是那么的动人,穆塔儿不禁低头亲上了姐姐的红唇,和叶丝婉纠缠到了一起。

左傲冉不用怎样弄,叶丝婉就已经洪水泛滥了,双腿之间湿了一大片,想着是时候了,跪起到她的胯间,却看到自己让穆塔儿去欣赏她的白兔子的,这荡美人儿却抢了自己和她的第一次见面的初吻,不由抚着穆塔儿那还湿湿的小蝴蝶,一边用大家伙抵着叶丝婉的小可爱“卟”地一声挺了进去。

“嗯……”叶丝婉和穆塔儿都同时颤了一下。

随着左傲冉的进攻,叶丝婉的心一跳,**猛然间一涨,涨得还有少少的疼痛之感,能让自己那儿生过小孩子的地方感觉到疼痛之感,可想而知道,那是多么的巨大的家伙啊!不仅如此,那根长长的家伙的深入程度,让叶丝婉心惊害怕,却又无比的充实,快意一遍一遍地传遍了他地全身。

叶丝婉知道,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深度,虽然自己并没有仔细看过丘力居的那根家伙,但肯定不及左傲冉地这么大那么长,叶丝婉随着左傲冉的一下一下运动,既害怕会被他弄坏自己的那儿。

不仅如此,叶丝婉又想他继续用力弄,里面不但舒服,但还是很痒,很酥麻,随着下面的涨大深入,上面的白兔子也涨得难受,拇指般大的樱桃儿也坚挺了起来。

左傲冉将穆塔儿地身子抱了过来,让穆塔儿伏叠在了叶丝婉的身上,用手指弄得她下面地小河流徜,那些水滴都滴到了左傲冉抽出来的那根大家伙之上。

没有办法啊!因为第一次弄叶丝婉,一开始,叶丝婉地小蝴蝶泉水汪汪的,但弄着弄着就感到有点水份不够了,所以就用这个最原始的方法来解决。

左傲冉是知道的,看野史的时候看到过,有一种女人的那儿叫干包,意思是说弄着就不会再有水份渗出来了,只有刚开始时有很多和最后高潮时有,过程是不会有的,所以弄着弄着就没有水份了,这种蝴蝶,可以让男女双方都感到非常的肉紧。

特别是生过小孩子的女人,她那儿开始的时候有点松驰,但如果是这种蝴蝶的女人,就算是生再多地小孩子,依然会让人弄着地时候感到很紧凑。

唯一的坏处就是弄过后双方都会有点疼痛之感,毕竟那是硬生生的摩擦啊!所以左傲冉才借用了一点穆塔儿的润滑油,来完成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

有这种干包的女人,在最后时会特别的吭奋,有的还会尖声高叫,但过后她地肌肤会非常地敏感,被人碰一下她都会全身痉挛,这才是干包最好玩的地方,这种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名#器,而且有很多女人都是这样子地。

不过,要弄到她们到最后却有点难,因为她会因为过程中觉得痛,因为痛而想快点完事,而且一般的男人在这么紧逼的摩擦下也坚持不到最后,所以像这种女人一般都很少会试过高潮,甚至很多像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没试过高潮的感觉。

其实弄这样的女人,不在乎过程,要将她们弄到最后也有秘决的,那就是像左傲冉这样,加点润滑油就可以了,还有一种方法,不过,男人可能不太爽,那就是只是用家伙顶实里面,只要短距离的弹动就可以了,不用多久就能将女人弄到最后。

左傲冉也想试试这种感觉,看看叶丝婉的最后是怎样的YD,借到了这可贵地润滑油后,左傲冉更是全进全出起来,真可谓是下下到底,每每到位。

半晌过后,叶丝婉一下子就将和她亲着正激烈的穆塔儿一把推开了,果然如左傲冉所想像的那般无二,失魂的高声娇#叫,全身几乎无法压制地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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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一家团聚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三十四章一家团聚

左傲冉将他那根大家伙弄了出来,再弄进乐穆塔儿的体内,然后看着双眼水汪汪却很无神的叶丝婉,她的全身在抖擞着,身体侧卧卷缩了起来,连呼吸都像是在抖擞着。

左傲冉没有再去碰她,因为左傲冉知道,只要一碰她,她就又会尖声乱叫了,她在这个时候也不会让人再碰她的,不像一般的女人,弄了事后还要抱在一起。

左傲冉自己不去碰,但是这并不代表左傲冉不够坏,对胯下的穆塔儿道:“宝贝,摸摸你姐姐,看看会有什么效果。”

穆塔儿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又被左傲冉弄得有点晕乎乎的,听到左傲冉说,她就伸手过去抚了一下叶丝婉的香肩,问道:“嗯……姐姐舒服吗?”

“啊……别……别碰我……好酥啊……”叶丝婉在穆塔儿一碰到的这一刹那,如触电般弹动了一下,滚到床上的一旁胡乱的尖声叫道,声音都像是在抖着似的。

穆塔儿被她姐姐的反应吓了一跳,连**都跟着一紧,左傲冉加快速度将精华送进了穆塔儿的体内,温存一会儿后才躺到了穆塔儿和叶丝婉的中间。

迷迷糊糊的喀丽儿也被叶丝婉的叫声惊得睁开了眼睛,不过爬过来抱着穆塔儿又睡了过去,左傲冉拉过被将三女盖好,等过了一会儿,叶丝婉的身体不再抖了,才将她软绵绵的娇躯拉过来抱着睡。

用过早膳后,左傲冉和喀丽儿、穆塔儿再次缠绵,叶丝婉一早就走了,她在清醒过来后,才知道做了什么的错事,深深的感到对不起自己的夫君丘力居,责备自己的同时,她又感到迷茫,因为昨晚是她一生以来最放#荡的一晚,或者不是放#荡,而是自己弄这事儿最快乐的一次,以前从来没试过会这样失态的,和已经过世了的丘力居做这事的时从来没有试过能让自己这么的失魂。

那种让自己飞上云端的畅快感觉使得自己竟感到有点留恋,真是回味无穷,但她有点怕面对自己的俩个妹妹,怕面对左傲冉,所以一早就独自走了。

左傲冉再次见到侍候喀丽儿的母女俩兀当和月奴,左傲冉发现月奴已经长大了不少,十八、九岁正是春华弥漫之时,让左傲冉真可谓是心动不已。

左傲冉想着喀丽儿的这两个娇俏母女侍女时,那个一笑起来就有两只可爱小酒窝的月奴匆匆的推门进来,她似乎又高了不少,胸前更为突出了,走过来时还诱人的抖动了几下。

“有事吗?”喀丽儿在床上坐起来问,也只有喀丽儿最亲信的侍女才可以不用通报就推门进来。

“老夫已经起了。”月奴答道。

左傲冉一听自己的母亲已经起了,急忙让喀丽儿与穆塔儿帮自己更衣,穿戴整齐之后从腰间解下腰牌交给了月奴,吩咐道:“你执我的腰牌出城,命城外军营中的文武众将进城,凡是冀州一代人氏的士卒皆可前往家乡探望,五日内必须返回,违令者军法处置,你去吧月奴,回来之后自会有奖赏。”月奴接过腰牌,微微一欠身,转身离去。

兀当自去禀告了老夫人,左傲冉径直奔了大厅,此时左傲冉的母亲刘氏早已端坐于正堂之上,薛灵芸、甄姜、静明公主刘明、金莲、翎彩儿、宋玲珑等林立两旁。

左傲冉也不管地上脏不脏,来到近前纳头便拜,“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母亲在上,不孝之子左傲冉回来了。”这几个字说完,左傲冉竟然略微有些哽咽。

刘氏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双手颤颤巍巍抚摸着左傲冉头,嘴唇婆娑着将儿子抱在怀里,左傲冉直直挺地跪在那里,一行行泪水簌簌而下,脸上却毫无表情,任凭母亲抚摸着,众女的表情也各不一致,都是激动得喜极而泣。

刘氏拉起自己的儿子,让自己的儿子坐在自己的身边,拉着左傲冉的手说着说不完的话,直到田丰之女田欣带着文丑之女文蕊,和典家的五小虎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和小牛刚来到,这才让刘氏说不完的打断了。

田欣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十分的文静,文蕊也有十岁了,长得跟他父亲可不一样,比他父亲好看多了,可能多半随他们的母亲,文蕊长得一副调皮捣蛋的调皮相,十分的讨人喜爱。

典家的五小虎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长得那可谓是异常的结实,小胳膊、小腿足有五根擀面杖捆在一起那么粗,皮肤黑黑的,和他们的父亲差不多,牛刚的比起他们五个来就要差不少了,不过和正常孩子比起来,那可就壮实多了。

七个小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左傲冉的感情最好,甚至都要超过他们的父亲母亲和叔叔,七个小孩子一见到左傲冉,一窝蜂的跑了过去,那个拽胳膊、那个扯衣服、那个抱腿、那个搂腰,将左傲冉是团团围住,吵着闹着要左傲冉抱,要左傲冉教他们武艺骑术,教他们兵书战策。

左傲冉这个也答应那个也承诺,这个也好那个也行的,哄了好半天才把这七个小家伙哄得乐呵呵的,这才让田欣领着下去了,七个小家伙走后,左傲冉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左傲冉看到了孩子,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为什么没有看见,于是就问众女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在那里?众女均不回话,低着头掩面轻笑,最后逼得左傲冉只好问自己老母亲。

一顿数落与批评之后,刘氏缓缓地说道:“左怡雯与左冶龙被你的老师卢植与蔡邕带到太行山去了,您的两位老师是为了避祸才走的,为不让他们荒废了学业,也就让他们一起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他们不认我这个父亲了呢!”左傲冉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一副虚惊一场的样子。

“怎么?你的眼睛里只有怡雯与冶龙两个孩子吗?也不知道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刘氏看着自己的儿子责怪道:“你不在家,我就替你做主了,小三是甄姜所出,叫左冶平,小四是静明公主所出,叫左冶定、小五是宋玲珑所出,叫左冶慕,他们三个小辈在后山习拳练武呢,没有这么早回来的习惯,我已经让人去找他们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回来了。”

左傲冉目定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听着母亲口中的什么小三、小四地,心中暗道:“我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什么时候跑出来了这么多的孩子啊!”

众人看着左傲冉惊疑的目光什么么都没有说,因为无论是谁出面来解释都不如左傲冉的母亲刘氏来解释这个问题妥当,没等左傲冉询问,刘氏就为自己的儿子一一地解惑了。

原来在左傲冉不经意间的播种下,甄姜、静明公主刘明、宋玲珑纷纷怀下身孕,而且无巧不巧诞下的都是男婴,左傲冉不在家,家中便以老夫人为首,便由左傲冉的母亲刘氏为三个小孙子纷纷取名,并让人教授六艺,经过这一番的解释,左傲冉才大惑方醒。

六艺:(出自《周礼—保氏》:“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这就是所说的“通五经贯六艺”的“六艺”。六艺现代解释,包括“礼、乐、射、御、书、数”等六种技艺。)

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麾下的文武众将以及众兄弟纷纷来到,给左傲冉的母亲长寿星纷纷施礼,刘氏心中欣喜,纷纷对之微笑点头,众人又得知左傲冉又得三子,纷纷道贺。

众人欢聚一堂,闲聊家常,没过多久,就有家丁火急火燎的跑进来禀报道:“三位公子回来。”

“大厅之内没有外人,快让冶平、冶定、冶慕进来,给他们的众位叔叔伯伯见礼。”在外左傲冉说的算,这一到家中,几乎就没有左傲冉一点发号施令的余地了,除非是在他的“后院”中。

别看左冶平、左冶定、左冶慕三个还都是小孩子,礼数却一点不少,进了大厅,先是向他们的奶奶刘氏行大礼,而后又向各自的母亲以及众姨娘行礼,而后又向在场的众人施礼。

一番施礼完毕,刘氏拉着三个孩子来到左傲冉的近前,缓缓地说道:“你们三个逆子,见到你们的父亲大人还不施礼?!”三个孩子一愣,随后纷纷跪倒磕头,这也真应了那句话,父子天性啊!

左傲冉扶起左冶平、左冶定、左冶慕,又给他们三个孩子重新介绍一遍,三个孩子也不厌其烦地给众位叔叔伯伯再次施礼,就犹如三只小磕头虫一般,给这个磕完给那个磕,但是三个孩子却未有一点怨愤之意。

随后左傲冉传令排摆宴席犒赏三军将士,又命人在府中大摆酒宴,众兄弟、中家人、众亲属、众文武一起开怀畅饮,不谈战事、不谈天下大事、不谈诸多杂事,只谈两个字——情意!

众人放开诸多杂事,整整畅谈畅饮了三日三夜,白天畅饮开怀,夜晚举杯邀月,出诗、对对、行酒令是层出不穷,众位是放开了一切,开怀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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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可恶地山贼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三十五章可恶地山贼

三日的狂放日子一过,左傲冉在母亲刘氏的要求下,迎娶了翎彩儿、宋玲珑两女,左傲冉还顺带把穆塔儿、喀丽儿、叶丝婉三女一并迎娶了,穆塔儿与喀丽儿一起好顿开导,叶丝婉才答应下嫁给左傲冉的,大婚当天,自然少不了一顿畅饮和一系列的欢逞了。

一晃十数日已过,左傲冉麾下的众将摩拳擦掌就等着讨伐董卓了,讨伐董卓的讨逆檄文一早就在田丰、沮授、许慈、华歆、陈震、杜微、崔琰、崔林等众文士的共同努力下拟定好了,就等左傲冉审阅完后向天下各势力发放了。

这一日,一众文臣武将齐聚一堂,就等着左傲冉审阅完讨逆檄文之后下达军情了,讨逆檄文刚交到左傲冉的手中,左傲冉还没来得及看呢,就听外面一阵的喧哗,众人正惊疑不定之时,外面有一人在数名家将的搀扶下慌忙不跌地进来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云之兄赵胜。

赵胜一脸的污泥,浑身衣衫凌乱,东一条子西一杠子的,喘息连连还略带着哭腔,左傲冉见状大惊,连忙起身急问道:“兄长掌管我军一方经济命脉,为何会如此模样?莫非是家具行出了什么事端?兄长快些速速道来!”左傲冉或多或少有些急了,家具行可是他的三大经济命脉之一啊!

“家具行无事,左贤弟还请放宽心。”赵胜抹了一把脸,本想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没想到的是,竟然把自己弄成了一个大花脸,弄得本来大惊失色的众人一阵的哄堂大笑。

左傲冉见家具行无事,心下稍安,接着追问道:“既然家具行无事,兄长为何为此模样啊?莫非……莫非是家中出事了?”

赵胜拂面哭诉道:“赵家村被山贼洗劫,为兄的家被山贼一把火烧了,就连你的嫂子,还有舍妹小雨也都被山贼捉走了,赵家村如今遍地尸体,整个村子都完了…………”

“什么!?”左傲冉“啪”的一拍桌案,愤怒地说道:“好个胆大地山贼!竟然敢在我左傲冉的眼皮子底下逞凶,他也不把罩子放亮点,打听打听我左傲冉的名号,我看这帮山贼真是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啊!看我不把这些山贼给灭了!”

“九哥!杀鸡焉用宰牛刀,俺老张只需带三百兵卒便可将那些山贼给剿灭了!”张旭等着双眼,怒气冲冲的请命道。

“没错,老十说得一点没错,俺和老十一起去,灭了那帮龟儿子!”刘虎也出来凑热闹地说道。

左傲冉几乎达到了怒不可压的地步了,重重地喘息了几下说道:“刘虎、张荣、张旭、王雄、颜良、文丑六人听令!”

“在!”六人一起应诺。

“你们六人各点两百兵马,探得山贼所在后分六路攻上山贼的山寨,切忌要救下赵大哥一家,不可有分毫损伤。”

“且慢!”廖立突然出列阻止道:“主公千万不可轻敌,山贼虽是乌合之众,然而其占据有利地形,在山顶多设滚木垒石,咱们贸然进攻,就算能胜,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马胜不屑地说道:“我军兵强马壮,兵将士卒皆是百战之兵,精锐中的精锐,天下无不仰视,区区山贼不足挂齿尔!先生恐是过滤了!”

“主公,公渊所言极是,丰也是如此认为的,还请主公稍安勿躁,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先让丰问上一问再说。”田丰出列道。

“刘虎、张荣、张旭、王雄、颜良、文丑,你们六人先下去点齐兵马,没有我的命令不可擅自妄动。”左傲冉复又看向田丰说道:“元皓你问吧。”

田丰向左傲冉一禀手,随后转身问道:“赵大人,山贼乃是何处之贼,有多少贼众啊?”

赵胜微一施礼,说道:“回军师,这批山贼乃是赵家村东边三十里外芒黑山上的黑山贼,有三个当家的,大当家的叫朱佑,用的是一口大刀,二当家的叫宪毝,用的是一柄牛头杵,三当家的叫苟昰,用一杆长枪,有喽啰兵五千之众,都是以前的黄巾余孽。”

“我听过这三个人的名号,大当家朱佑人称陆地金蛟,二当家宪毝人称拦路虎,三当家苟昰人称窜地金蛇,三人都有的一身好武艺,只是三人心肠歹毒,为绿林中所不齿!”欧阳烈说道。

陈登出列道:“主公,我观山贼如此行事莫过于求财,我等可遣人与山贼谈判,以钱财换回赵大人一家,之后咱们在派兵马围剿山贼,以除后患。”

“授认为元龙此法可行,只是此计需尽早行事,晚则恐怕赵大人一家危矣。”沮授说道。

左傲冉深以为然,点了点头,下令道:“典大哥,你带五十人乔装打扮一下,乔装成赵大哥家的家丁,与赵大哥带……保险起见,带三车金银前去赎人,切记一定要快。”

“是。”典杰抱拳领命。

典杰与赵胜前脚刚走,沮授道:“山贼大本营在芒黑山之巅,我军以下攻上,在地形上就吃了亏。”

廖立点头道:“正是,这批山贼多年经营,山寨防御体系必定非同小可,咱们不可硬攻,我军须要诱敌下山,主公,立有一计,只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山贼比破。”

……………………

※※※※※※※※※

芒黑山山贼大寨

“报~~~~~”一名山寨地小喽啰火急火燎地跑进来禀报道:“报告寨主——”

“什么事啊?!如此的大惊小怪!”大寨主朱佑正左拥右抱着两个美人,一个美人酥胸半露,正端了杯酒在喂他喝,另一个美女正俯着身在,在大寨主地两腿#之间运动着,这不,大寨主地酒还没进嘴,就被手下地小喽啰打扰了,大寨主朱佑很不高兴地吼着小喽啰。

民间传说,芒黑山上地黑山贼都在自己地手臂之上系了一根红绳子,这大寨主朱佑果然也不例外,一个大男人手臂上系根红绳,看起来甚是诡异。

山贼小兵看出大寨主的不耐烦,硬着头皮禀告道:“大寨主,山下来了一只大大地肥羊。”

“这种芝麻绿豆地小事情也来烦我,没看见我正在做大事吗?不就是一只大肥羊吗?叫军师和二寨主、三寨主带上几十个兄弟去捉了不就是了?”大寨主朱佑怒道。

那山贼小兵擦了擦额头上流下的冷汗,颤声道:“此次肥羊人数众多,足有百余人之数,军师说为了安全起见,须得仔细谋划,这才让小的来报告大寨主得知。”

“百余人的肥羊?”大寨主朱佑皱了皱眉道:“你去叫军师和二寨主、三寨主来一下。”

“是。”山贼小兵应了以声,急忙跑出了大堂。

不一会儿,一个白面书生和两个面相凶恶地大汉走进了大堂,三人同声唤道:“大寨主!”

“嗯,老二、老三、军师请坐。”大寨主朱佑已经轰走了两个美人,自斟自饮起来。

“大寨主。”白面军师拱手作揖道:“此次肥羊有十几辆大马车,百余名护卫,依在下看,咱们此次还须谨慎行事,不知道是否官兵乔装改扮的?”

大寨主朱佑轻哼了一声,说道:“官兵?官兵我还倒不怕,都是些老弱病残,他们不是来攻过咱们两次了吗,哪一次不是丢盔弃甲而归,我怕的是……是民间豪强啊。”

白面军师道:“他们没必要来跟我们过不去吧?县里虽悬赏三千两银子,可这赏金也不算太丰厚啊,应该犯不着和咱们拼命吧。”

“哼,这赏金是不丰厚,可是那狗官私下里放出风声,说是得了老子头颅者,立授县尉之职,县尉啊,这可是掌管一县官兵的职位啊,职位只在县令之下,不由得不让人眼红啊。”大寨主朱佑道。

白面军师道:“这真定县里,拥有过百私兵的豪强,也是屈指可数,那些豪强们,多有强硬的后台,依在下看,这只大肥羊过于反常,如今又是非常时期,不如不管它,任他过去?”

大寨主朱佑猛地喝掉一杯酒,站起来道:“岂有此理,哼!这样一只肥羊,送上门来,我却让它便宜跑了,以后叫我朱佑如何在绿林之中立足啊?老子的地盘,老子做主,就算是天上地大雁飞过,也要拔下一根毛来。”

“对!抢他娘的!”二寨主吼道。

“没错,抢他娘地!刀头上添血,脑袋别在裤带上,大不了一死,三十年好又是一条好汉!”三寨主也叫嚣道。

白面军师道:“三位寨主冷静,那些地方上地豪强们,多有亲戚在州郡甚至京城任职,若是得罪了他们,怕是引来州郡大军围剿,那就不妙了啊。”

大寨主朱佑大手一挥,说道:“军师不用多说了,我亲自带大军下山,看看情况再说,如若事不可为,我当退之。”

“大寨主小心。”白面军师抱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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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变形金刚与钢铁侠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三十六章变形金刚与钢铁侠

芒黑山山下

“大寨主,您看,这些人连兵器都没带,这不是等着宰地肥羊吗,哈哈。”芒黑山山下大道旁,树丛之中,一个山贼小头目献媚地笑道。

“嗯,这些马车看来也甚是沉重,车辙深陷,若是装的金银,数目必定不少,管他娘的,就算是天王老子的车队,老子也要抢了再说,下令把大寨主!”二寨主宪毝道。

大寨主朱佑一挥手,下令道:“上!”

大道两旁地树丛之中,一下子冒出来了许多山匪,山贼们手持着明晃晃的刀枪棍棒,拉车的马都被惊了,叫得异常凄厉,车队的护卫们一个个面色惨白,都被吓得够呛。

三寨主苟昰手持长枪,立在车队正前方,大声喝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货物都给我留下来,人都给老子滚蛋!牙崩半个说不字,老子是一枪一个,管杀不管埋!”

一个短小精悍的中年人连滚带爬地走到三寨主苟昰身前,哭喊道:“山大王手下留情啊!大王,这些货物您不能抢啊,这可都是县令大人的东西!”

“县令大人?哈哈哈!狗屁大人还差不多!”大寨主朱佑本来还有疑虑,怕这货物的主人有什么来头,此时更是全无顾忌了,厉声喝道:“少给老子废话,再废话老子就杀了你!全都给老子滚蛋!”

那个哭喊的中年人见势不妙,再不敢多啰嗦半句,慌不择路地跑了,“快跑啊!山贼抢东西了!”车队的护卫们齐发一声喊,也都一个个慌忙地逃走了。

大寨主朱佑看清楚这些人果然都手无寸铁,更加安心了,看来今天果然是捡了一只大肥羊哩!二寨主宪毝和三寨主苟昰也乐得合不拢嘴,平生头一遭啊!抢得这么容易,真是天助我山贼啊!

“儿郎们,打开马车验货喽。”大寨主朱佑高兴地喊道。

这些日子里,他的运气着实不错,先是抢了县里进贡给太师董卓的礼物,又洗劫了赵家村,抢了三个大美人回来,当天就有人来赎,用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换了一大笔地赎金,此次又抢了这么一只大肥羊。

“那个狗官县令,就知道鱼肉乡里,老子就来惩罚惩罚他,给百姓出一口恶气!”二寨主宪毝咒骂道。

马车门被山贼们打了开来,里面满是大箱子,山贼们揭开大箱子地盖子,眼睛都被白花花的银子晃的发晕,全是白花花金灿灿的金银啊!全是钱啊!

大寨主朱佑乐得合不拢嘴,大声喊道:“大家再辛苦一下,把这些金银都给老子抬上山寨去,晚上每个人发十两银子和十两金子的赏钱。”

“大寨主英明神武!”

“军师神机妙算!”

“二寨主所向披靡!”

“三寨主天下爱无敌!”

“大寨主爷万岁!”

“大寨主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

众山贼们欣喜欢呼,喊什么地都有,随后七手八脚地抬起箱子往山上走去,一边走还不忘记喊出寨主爷万岁万岁万万岁地口号,把这个山大王给乐得都快找不到北了。

“大寨主,您快看,山顶大寨方向好像有动静。”一个山贼头目突然道。

大寨主朱佑侧耳倾听了一会儿,茫然地摇了摇头,而后说道:“我怎么没有听见什么?能有什么动静啊,估计是留守的那群兔崽子们在瞎胡闹吧。”

当山贼们离山顶只有一两里路地时候,异变突生。“啊!”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几个山贼一个个地发出痛呼。“糟了!”在自家大寨附近遇到埋伏,三个寨主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给老子冲!儿郎们,敌人很少,宰了他们!”大寨主朱佑挥舞着兵器喊道。

山贼们顾不上再抬箱子了,一个个操起武器,怪叫着往前冲去,前几次的反官兵围剿之战,很是让这群山贼们涨了士气,见到官军根本不害怕。

埋伏的弓箭手只有十几个人而已,射出第一轮箭雨之后,便都从埋伏之处现出身来,拔腿就往山上跑去,开玩笑,装备再好也不可能十几个人打一千多人啊!

大寨主朱佑暗叫中计,这山下的大肥羊,看来只是一个诱饵啊!自己这是中了他人地调虎离山之计了,此时,估计山寨已经不保了,大寨主朱佑看着前面奋勇追敌的手下们,心中犹豫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坚毅的表情,高声喝喊道:“杀光敌人!杀光敌人!”

在对官兵的围剿取得大胜之后,这支山贼队伍的士气无形中提高了许多,大寨主朱佑心想:“即便是大寨失守了,可自己手下还有这支士气正高的队伍,未必不能将山寨夺回来,再说了,山寨中有四千多人,也未必就会失守。”他这些年的全部身价都在山寨中,前些日子抢了县令,还没来得及花呢,他最舍不得的,是山寨中两个如花似玉的压寨夫人。

“投降不杀!”大寨主朱佑听见山上传来的喊声,激起了他的怒火,自己的山寨果然被人偷袭了,山寨栅栏前,满是身穿银色铠甲的士兵们,这山寨被山贼们经营多年,防御力不弱,此时,圆木垒石正从陡峭的山崖上往下飞滚,冲在前面的山贼纷纷倒地。

“冲啊!”大寨主朱佑已经豁出去了,自己经营多年的心血,怎么也不甘心就这样弃之不顾,再说了,那两个如花美人,其中的一个还怀上了他的骨血。

“大哥,留得青山在………”二寨主宪毝杵飞了一截断木劝道。

“闭嘴!”大寨主朱佑怒喝道:“有进无退!儿郎们冲啊!你们的财物都在寨中,你们的女人都在寨中,第一个杀上去的,赏白银千两!”大寨主朱佑喊的喉咙都嘶哑了,他看着前面一个个倒下来的属下,双眼通红。

山寨位于山顶,地形险峻,且修有栅栏,占据山寨的银甲士兵们,已经投光了圆木垒石,山贼们见状,认为进攻时机已到,争先恐后地向山顶冲去,冲在最前面的山贼很快就纷纷倒下,山顶的银甲战士们,正一个个不慌不忙地张弓搭箭。

山贼本是乌合之众,之前打败官兵积蓄起来的士气,此时也消耗殆尽,贼兵们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山顶上的箭如雨下,都生起了胆怯后退之心,此时只有身后三位寨主的高声呼喊,支撑着他们没有转身逃跑,三位寨主长期以来竖立的威望,使得他们习惯于完全服从三位寨主的命令。

此时,山贼背后,突然响起了喊杀之声,来的正是车队的护卫们,这些左家军士兵手擎刀枪,如狼似虎地从山贼背后发起了攻击,这也就算了,老远处还竖起一面大旗,大寨主朱佑仔细一瞧,吓得魂飞天外,大旗上写着大汉朝大元帅左。

大寨主朱佑心想:“我命休矣!”然而形式已经是有进无退了,遂挥舞着手中大刀高喊道:“大家冲啊!夺下山顶,就是胜利!官军一点都不可怕!”

山贼们付出了几百条生命的代价,终于攻上了山顶,首先攻上山顶的那个山贼,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已经被身穿银甲的士兵们乱刀砍死了,守在山顶的兵士正是左傲冉的最新兵种——装甲重剑兵!

山顶上短兵相接,大寨主朱佑、二寨主宪毝、三寨主苟昰也冲了上去,他亲手砍倒了几名敌人之后(砍倒并不是砍死),高声喊道:“杀啊!抢回我们的银子,抢回我们的…………”大寨主朱佑这句话没有说完,就被一支斜刺过来的长枪刺中了咽喉,他的呼喊声噶然而止,圆睁着双目倒了下去。

二寨主宪毝和三寨主苟昰见大哥已死,心下骇然,对视一眼后,一左一右分散逃去,这时就听两声弓弦之声先后响起,二寨主宪毝和三寨主苟应声倒地,慕容平和高览两人相视一眼,收起了弓箭。

“你们寨主已死,投降不杀!”

“你们寨主已死,投降不杀!”

“你们寨主已死,投降不杀!”

……………………

几个负隅顽抗的凶徒被解决之后,山贼们纷纷放下了武器,芒黑山大寨的大堂之上,左傲冉盘踞在大寨主的宝座上,他抚摸着宝座上镶嵌的金玉,心想这个山大王还真他娘的阔啊!

山贼大队人马下山抢劫时,左傲冉带领着一千装甲重剑兵,走小路抄了山贼的老巢,留守山寨的山贼人数不少,足有四千多人,但是这些山贼哪是左傲冉麾下这批铁皮人的对手啊!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有效地抵抗,就被左傲冉率领地左家军装甲重剑营的兵士制服了。

此刻,这些全身缚的像粽子一般的降兵俘虏们,都跪在大堂之上,左傲冉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足有一千好几十人,四千多山贼,除了攻打山寨战死的将近三千多人,其余便都在这里了,左傲冉感慨这支装甲重剑营地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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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一步慢步步慢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三十七章一步慢步步慢

典杰等众将分立在左傲冉座位地两旁,许褚看了看跪在大堂上地群贼,瓮声瓮气地说道:“主公,这些贼人,平日里只知道欺负良善百姓,不如都砍了吧?”

山贼们听到许褚的这句话,都吓坏了,先前不是说了投降不杀的吗?怎么又改了注意?不过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山贼们纷纷求饶道:“饶命啊,大人饶命啊,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此时,文丑、慕容平、高览三人各提了一个血淋淋的布包,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大堂,说道:“三弟(九哥、主公),贼人的尸首都已埋好了,这是贼首朱佑(宪毝、苟昰)的头颅。”说着,已经各自将那个血布包扔到了左傲冉地座前,山贼们看到三位首领的头颅,一个个更加慌张起来,脸色惨白,求饶不已。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好,元皓,你看如何处置这些俘虏呢?”

田丰抱拳禀手道:“回主公,依丰杀之,以绝后患,这些贼子,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留下来,只怕会流窜乡里,祸害八方百姓。”

左傲冉沉吟不语,刚经历一场血腥的厮杀,入鼻都是血腥味,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毕竟,杀人和杀鸡是不一样的,左傲冉看着前面跪着的求饶的俘虏,总是下不了手去,这些山贼,很多人手上都有着几条人命,毕竟山贼也是凭刀子吃饭的,他们在抢劫遇到反抗时,一言不合,便用刀子说话。

左傲冉道:“不如收作劳工,发往棋盘山,以冲劳役如何?”

田丰道:“主公不可!这些人不仅没有纪律,而且品性败坏,只怕会带坏了我军地士兵。”

左傲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缓缓踱步,文丑进言道:“主公,不可有妇人之仁啊!”

左傲冉踱了几个来回,一挥手道:“我意已决,既然说过不杀他们,我左傲冉不能出尔反尔,将这些人都送去县城,让县衙处置。”

此时陈登走进了大厅,笑道:“主公如此处置甚好!那狗县令曾私下里放出风声,凡能除掉山贼者,授以县尉之职,主公献上这许多俘虏,狗县令必定极为高兴,如此,县尉一职是跑不掉的了。”

“元龙,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主公如今已是三公,何须贪那县尉之职!”田丰微怒道。

左傲冉一挥手,笑着说道:“元皓,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尔,这县尉之职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尔,不过我却可将此功让与其他人,我麾下将士十几万,找一人来当这县尉之职不是美哉!”田丰略一沉思,便明白了左傲冉的意图,想左傲冉微一施礼,退到了一旁。

山贼俘虏们很快就都被带走了,大堂之上只剩下了几个首脑人物,颜良突然来到大厅,大喜道:“主公,此次捡了个大便宜,山贼们抢了狗县令的贡品,还没来得及花掉,就又进了主公的囊中。”

“哦?”左傲冉的兴趣来了,一般大一点的山寨都会有存货,是左傲冉再早发横财的一条道路,于是笑呵呵地问道:“有多少金银珠宝?”

“金银足有五万之数,其中还有几株老人参,也不知道多少年头,看来是无价之宝。”颜良道。

“足有五万之数?!这狗官刮地皮的本事果然厉害啊!”左傲冉皱眉道。

“是啊,狗县令来此三四年,弄得民不聊生,民间早已怨声载道。”欧阳烈说道。

“这几株老人参给我包好了,我要孝敬我的老母亲。”左傲冉顿了顿又道:“颜良,你命诸葛虔,去处置一下那几个女人,不要为难她们,都是被山贼抢来的可怜之人,打发几两银子路费,让她们回家,只有再让诸葛虔押解山贼去真定县衙领那县尉之职。”

“是。”颜良抱拳接令,转身出了大堂。

左傲冉的一系列政令纷纷派发完毕,正准备启程返回左家郡,商讨檄文发放的事情,无巧不巧的却被一女子给阻挡住了,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被山贼们从赵家村掳来的。

那名女子在大厅门口等了老半天了,见左傲冉出来,立马上前拜倒,致谢道:“多谢恩公救命保洁之恩,小女子必定没齿难忘,给恩公您磕头了。”

左傲冉忙扶起眼前的姑娘道:“姑娘不必客气,这只是一般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剿灭这伙山贼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你快回家吧。”

“恩公大人,小女子名叫樊娟,三十里外赵家村人氏,不久前被这伙山贼劫持到这,若不是恩公大德相救,恐怕……恐怕…………”话未说完,樊娟便又哭了起来。

樊娟!?她不是我那师弟赵云从小长到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女玩伴嘛!真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没有嫁给我那师弟赵云,真真地想不明白啊!

左傲冉一看樊娟可个没完没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对身旁文丑道:“你快把赵有才找来,他是赵家村人,让他送樊姑娘回村子,要是家被毁了,就出资帮忙再建一个。”

文丑答应一声一去了,不一会儿,赵有才就来了,一见樊娟大喜,连忙向左傲冉道谢,随后就把哭哭啼啼地樊娟领走了。左傲冉这才召集众将,率领兵卒返回左家郡。

左傲冉返回会左家郡暂且不提,诸葛虔率领一部分兵卒乔装成普通游侠,压着十几辆马车组成的车队,驶进了县城,马车中满载的,正是被五花大绑的芒黑山的山贼们,诸葛虔是军人,军人的天职是服从,但是诸葛虔一直不明白左傲冉为什么把自己给贬职了,非让自己来当这说明鸟县尉…………

县令大人的贡品被这些山贼抢劫一空,他因此心痛了好长时间,那可是他花了好长时间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他做梦都梦见自己从山贼手里抢回了贡品,在梦里乐得打哈哈,因此惊醒了他的姨太太,弄得他在姨太太面前很没面子。

这贡品可是关系到县令的升官大计啊!升了官,就有更多的钱,就能娶更多的姨太太,因此,县令恨山贼恨得牙痒痒,然而,他几次命令官兵前去围剿,都大败而归,他实在无计可施了,才下令张贴“剿匪令”,号召民间人士剿匪,对此,县令基本上没抱多大希望,他吃了这个哑巴亏,只想着怎么从老百姓身上搜刮回来。

没想到,这一天,县令突然接到报告说,城门处来了一队献俘的马车,芒黑山上地山贼全军覆灭了,就连他们山上地三个首领的头颅都被砍下来了。

县令欣喜若狂,喜得鞋子都没穿,就往城门跑,幸亏他家里的仆人拦住了,才免得他出丑,县令大人下令,官兵以最盛大的阵容,迎接献俘队伍。

这一天,全县百姓几乎都从家中出来,观看献俘,虽然大家对狗县令没有好感,但是芒黑山上地山贼更是臭名远扬,芒黑山山贼的大名甚至能止住小儿啼哭,他们打家劫舍,欺男霸女,住在县城的百姓依靠城墙的保护,才没有被山贼抢过,然而他们住在乡下亲戚,大多都吃过山贼的亏。

献俘的车队在县衙前的广场上停了下来,县令亟不可待地迎了出来,挺着他那圆滚滚的肚子,像极了一个圆球,一副肥头大耳,不看就知道是个大大地贪官。

当山贼们从车上被押下来的时候,百姓们汹涌的叫骂声,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向着山贼倾斜,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山贼们,此时缩紧了脖子,如乌龟一般。

也不知道是谁扔出了第一颗鸡蛋,接下来就一发而不可收拾,鸡蛋啊,臭鞋袜啊,石头啊,一股脑儿往山贼头上扔,而前来迎接献俘队伍的县令,头上也挨了几个臭鸡蛋,也不知道是否群众有意扔的。

诸葛虔受到了县令大人与民众的热情拥戴,不用多提,不过这个县令还蛮直爽地,说封县尉就封县尉,直接当着民众将一切事物分封完毕,让诸葛虔即刻上任,诸葛虔当上县尉之事咱们暂且不提,后文自有详解。

咱们回首再说左傲冉,左傲冉回答家中,沮授手持一物大呼:“大事不好了!”左傲冉接过沮授手中之物(卷轴),打开一瞧,脸色“唰”一变,大呼道:“天不佑我啊!”

原来左傲冉手中之物乃是曹操发布四方诸侯地讨伐董卓的讨逆檄文,上述: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田丰拿过左傲冉手中的锦布卷轴一瞧,感慨道:“一步慢步步慢,如此一来,将咱们的整盘计划全部打乱,这该如何是好啊!?”众人也唏嘘不已,一时乱成一团,舆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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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诸侯讨董卓

二十路诸侯,第一镇,乃是后将军南阳太守(河南南阳地区)袁术袁公路,第二镇,乃是冀州刺史(河北南部、山西东南部地区)韩馥韩文节,第三镇,乃是豫州刺史(河南南部、安稳北部)孔伷孔公绪,第四镇,乃是兖州刺史(北部、山东西南部)刘岱刘公山,第五镇,乃是河内郡太守(即河南腹地)王匡王公节,第六镇,乃是陈留太守(江苏省江都县地区)张邈张孟卓,第七镇,乃是东郡太守(今河南淮阳地区)乔瑁乔元伟,第八镇,乃是山阳太守(山东省金乡县一带地区)袁遗袁伯业,第九镇,乃是济北相(相当于太守,今山东济水以北地区)鲍信鲍允诚,第十镇,乃是北海太守(山东省昌乐县一带)孔融孔文举,第十一镇,乃是广陵太守张超张卓才(杜撰),第十二镇,乃是徐州刺史(山东省郯城县一带)陶谦陶恭祖,第十三镇,乃是西凉太守(甘肃省西北部敦煌、酒泉一带,亦即董卓的起家之地)韩遂韩文约,第十四镇,乃是陇右太守马腾马寿成,第十五镇,乃是北平太守(河北、北京一带)公孙瓒公孙伯珪,第十六镇,乃是上党太守(山西省东南部衷治县一带)张杨张稚叔,第十七镇,乃是乌程侯长沙太守(湖南长沙地区)孙坚孙文台,第十八镇,乃是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袁本初,第十九镇,乃是帝师、车骑将军、平蛮大元帅、护国忠勇侯、横勇无敌大将军、世袭幽州刺史、渔阳太守左傲冉左云龙,再加上曹操曹孟德的本部兵马,共计二十路诸侯。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三十八章诸侯讨董卓

“余尝闻逆贼起而贤人生,昔诸吕为乱,平勃奋起,莽逆篡朝,窦融忧心,盖因其忠臣不发,则社稷难安,余曾读秦纪,赵高跋扈而李斯附逆,则百二秦关一朝易主,非丧于楚汉,但毁于权奸而已。

西凉董贼,尝自称忠良之臣,然细数其实,大谬而非,其黄巾之时,兵败河北,贿赂阉宦,得免其罪,后获先帝器重,拜凉州刺史,加前将军,封鳌乡侯,然不思报恩,结托朝贵,遂任显官,统西州大军二十万,尝有不臣之心,饕餮放横,伤化虐民,为君子所不齿也,方以卓为诸侯,辄承资跋扈,肆行凶忒,故尚书丁管,英才俊伟,天下知名,直言正色,论不阿谄,身首被枭悬之诛,妻孥受灰灭之咎。

自是士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奋臂,举州同声,故躬破於徐方,彷徨东裔,蹈据无所,自群凶犯驾,天子势弱,卓行废立之举,豺狼野心潜包祸谋,卑侮王室,败法乱纪,坐领三台,专制朝政,爵赏由心,刑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恶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百寮钳口,道路以目,尚书记朝会,公卿充员品而已。

十月间,拘禁少帝于内宫,剖剐伍孚,杜绝言路,擅收立杀,不俟报闻,身处三公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虐民,毒施人鬼,加其细政苛惨。

历观载籍,暴逆不臣,贪残酷烈,於卓为甚,幕府奋长戟百万,胡骑千群,中黄育获之士,良弓劲弩之势,州郡当各整戎马,陈兵待发,以挽将倾,并匡社稷,以立贤名,於是乎著,如律令!”

左傲冉将麾下一众文臣谋士所撰写的讨逆檄文漠然的放到了一旁,环视了一圈齐聚一堂的众人,这才缓缓的开口道:“此首发讨逆檄文之功已被曹操先行得去,我等已失一利,未经之际,只能在讨伐之战中再谋其它之利了。”众人无不漠然,但又无法挽回,只得等候左傲冉派发一系列的军令。

左傲冉等人商议了几个时辰后,冀、幽两州的二十多万大军中,左傲冉最后决定带三万五千兵马讨伐董卓,将领有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左纯(高览替换回来的)、何仪、何曼、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等,谋士是田丰、陈登、崔琰、崔林四人,田丰、陈登两人各为左右军师之职,崔琰、崔林为谋士。

这三万兵马当中重装步兵营3000人,装甲重剑营3000人,搜捕营、哨探营、勤务营三营各1000人,骁骑、飞骑、虎骑三营各3000人,神射营3000人,新组建的红巾军3000人,神锤营3000人,飞弩营(新组建)3000人。

渔阳留守有吕旷、吕翔、廖立三人率领本部突击营、横冲营和五万大军驻扎各县,至于渔阳政务上有华歆、许慈、陈震、杜微等压阵,根本无须担心。

为了对付意外事件的突发,华歆、高堂隆、申仪、申耽、薛则、薛乔、常雕、曾宣、苏顒、陈泰等十万大军驻守太行山,以固根基,梯俊镇守左家郡,雷绪率领太平军、飞豹营、飞虎营坐镇棋盘山。

曹操的讨逆檄文发出去之后,一下子各路诸侯都开始起兵相应,各个都打着讨伐董卓的名号向曹操会师而来,一共二十路诸侯会盟于酸枣,多了左傲冉这位大元帅、渔阳太守,唯独令左傲冉不解的事情便是为什么是二十路,而不是二十一路,自己明明是给了刘备不少兵马的啊!为何刘虎还会隐于公孙瓒之下呢?这让左傲冉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好自己苦苦琢磨了。

二十路诸侯,第一镇,乃是后将军南阳太守(河南南阳地区)袁术袁公路,第二镇,乃是冀州刺史(河北南部、山西东南部地区)韩馥韩文节,第三镇,乃是豫州刺史(河南南部、安稳北部)孔伷孔公绪,第四镇,乃是兖州刺史(北部、山东西南部)刘岱刘公山,第五镇,乃是河内郡太守(即河南腹地)王匡王公节,第六镇,乃是陈留太守(江苏省江都县地区)张邈张孟卓,第七镇,乃是东郡太守(今河南淮阳地区)乔瑁乔元伟,第八镇,乃是山阳太守(山东省金乡县一带地区)袁遗袁伯业,第九镇,乃是济北相(相当于太守,今山东济水以北地区)鲍信鲍允诚,第十镇,乃是北海太守(山东省昌乐县一带)孔融孔文举,第十一镇,乃是广陵太守张超张卓才(杜撰),第十二镇,乃是徐州刺史(山东省郯城县一带)陶谦陶恭祖,第十三镇,乃是西凉太守(甘肃省西北部敦煌、酒泉一带,亦即董卓的起家之地)韩遂韩文约,第十四镇,乃是陇右太守马腾马寿成,第十五镇,乃是北平太守(河北、北京一带)公孙瓒公孙伯珪,第十六镇,乃是上党太守(山西省东南部衷治县一带)张杨张稚叔,第十七镇,乃是乌程侯长沙太守(湖南长沙地区)孙坚孙文台,第十八镇,乃是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袁本初,第十九镇,乃是帝师、车骑将军、平蛮大元帅、护国忠勇侯、横勇无敌大将军、世袭幽州刺史、渔阳太守左傲冉左云龙,再加上曹操曹孟德的本部兵马,共计二十路诸侯。

众诸侯会集到洛阳附近,洛阳二百里外安营扎寨,左傲冉快速引大军到时,曹操更是出营迎接,左傲冉吩咐众将士把军队安营在西北河流边一处好地方之后,接着和曹操闲聊起来,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客套几句,曹操拉着左傲冉往营中而去,这让左傲冉很是愕然,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曹操一贯如此拉拢人心。

曹操高兴地说道:“操与云龙相别,没想到也有数年有余,操可是想念的很,每想及云龙一起讨伐黄巾之时,还是历历在目。”

左傲冉连忙微笑回礼道:“孟德兄见笑了,冉这几年也是不忘孟德兄啊,几年不见,孟德兄可是风采依然,真是可喜可贺,这次得知孟德兄此次讨伐董卓,冉这不就前来相助了嘛。”左傲冉在他人面前从不言董卓为叛臣或是贼子,以此警示自己,董卓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哈哈哈…………有云龙老弟相助,还怕那董卓老贼不成,来,来,来,我们到帐中闲聊。”曹操拉着左傲冉往军中大帐而去,当两人进来之时,大帐之中,已经有五、六人入座,左傲冉看了看,除了一个袁绍以外,其余的都不认识。

还好曹操在此,忙拉着左傲冉介绍道,原来这些人都是各路诸侯,他们都是先到的诸侯,有徐州刺史陶谦陶恭祖,陈留太守张邈张孟卓,济北相鲍信鲍允诚,山阳太守袁遗袁伯业,冀州刺史韩馥韩文节等。

当曹操把左傲冉介绍给众人的时候,众人的表情各个不一,左傲冉坐下之后,各路诸侯更是一边喝酒一边闲聊,有热情过来跟左傲冉打打招呼闲聊几句的,也有客客气气十分友好的,当然也有傲慢的,对左傲冉不不肖而过的,更有的看也不看左傲冉一眼,好像左傲冉得罪他似的。

“真没想到云龙老弟这大忙人也能前来,当年匆匆洛阳一别甚是怀念,一想到云龙老弟的文采,本初就深感佩服啊。”袁绍坐在一边对左傲冉微笑说道,接着在众人面前又如何如何夸奖左傲冉的文采,但从不提武艺什么的。

坐在一边的左傲冉心想:“我如今是带兵讨伐董卓而来,你小子却在一边恭维我的文采,这不是瞧不起我嘛,摆明了说的百无一用是书生,真是气煞我也,难道天下人不识得我元帅之职吗?有时间还真让袁绍见识下自己的厉害!!!”

众人谈笑之间,左傲冉也有时回答几句,其余时间就陪两边的曹操和陶谦闲聊起来,刚才曹操带自己进来,只有陶谦对待自己又是客气热情,而且在袁绍说自己文采之时,众人大笑不已,就只有曹操和陶谦两人没有微笑,所以左傲冉对待他们两人也十分谈得来。

就在众人闲聊几句的时候,一名士兵急匆匆跑了进来,曹操双眼一瞪,喝问道:“何事如此惊慌?!”那名士兵忙汇报,原来在营地外西北方两军为了争夺营地,两军对吵起来,甚至要厮杀的现状,所以士兵马上过来汇报。

一旁的左傲冉一听,西北方面,不就是自己派兵马扎营之地吗?怎么会打起来,左傲冉忙站起来施礼道:“各位不好意思,西北扎营之地,正是我左家军安营扎寨之处,冉去去就回来。”

左傲冉说完就往外走去,问也不问到底是那一路的诸侯跟自己得军队打斗了起来,曹操一听,忙跟了上去,这次可是自己叫左傲冉来的,要是出现个三长两短,自己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坐在一边的袁绍也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我等不妨也出去看看,这间到底发生了何事。”袁绍又笑了笑,就好像看热闹似的,当先往曹操和左傲冉离去的方向而去。

众人也不言语,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思跟着袁绍而去,其中只有陶谦微微一皱眉,想说些什么,但是看见众人已去,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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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袁绍军的挑衅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三十九章袁绍军的挑衅

此时西北面的河流边,可是漫天的灰尘,一大片场地站满了人,起码也有六、七万之众,当然,有许多是看热闹的,只有两边是虎视眈眈,分两个阵地,双方一边的旗帜是“左”字其后旌旗围绕,另一边是“袁”字,左字这边自不用说了,铁定是左傲冉麾下的左家军了,而另一边不是别人,就是袁绍的后续兵马(声明:袁绍先带着几百亲兵先来的,后续大队人马才刚到)。

两军不为别的,为的尽是眼前这块地而大打出手,本来左傲冉吩咐颜良、文丑、典杰、欧阳烈等人把大军扎营在此处,可不巧的是,左家军刚扎营不到半个时辰,袁绍的三万大军就到了,袁绍军见四周也只有左傲冉这边的地势比较好,离水源也近,见对方又是左傲冉的军队,袁绍军本就没什么好感,忙吩咐手下让对方离去,可颜良、文丑、典杰、欧阳烈等人那会说走就走,袁绍军中的人不但被打的狗血淋头,还被直接轰了出来,袁绍麾下的将官得知此事之后,大发雷霆,直接率领大军过来,与左傲冉的左家军互相对峙。

“把你们的主公叫出来说个话,打伤我军士兵,到底是何居心。”袁绍军的一位将领坐在马背上,手提长枪指着左家军说道。

“你爷爷的,这帮家伙还敢血口喷人,明明是他们先来捣乱,技不如人还敢过来闹事,让我上去给他点颜色瞧瞧!”刘虎一边大骂着,一遍催马上前。

刘全一见,忙拉住刘虎道:“老四,稍安勿躁,现在两位军师和朱慈二哥,许褚将军等去探查地形,我们大家更应该冷静下来,我这就派人先请示九弟。”没有左傲冉的命令,刘虎等人不敢乱来,毕竟这里不是幽、冀二州,对方也不是董卓军,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可就不得了。

“还叫什么啊!那家伙个子不高,没什么本事的人还敢飞扬跋扈,用枪指着我们,我早就看他不爽了,还是让我先去教训教训他再说。”对方不停的辱骂,刘虎本是火爆脾气,哪里看得下去,所以想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以扬左家军与他双锏大将之名。

正当刘虎要出战的时候,左傲冉等人快速赶来了,看着就要出战的刘虎,忙上前阻止,颜良、文丑、典杰、欧阳烈、刘全等人一见左傲冉回来了,和三万五千大军行动如一,朝左傲冉行礼:“主公(九弟、九哥、元帅)!”

望着如此的队伍,别说曹操了,就是连袁绍等人也被惊讶住了,左傲冉看着众人问道:“到底发生何事。”颜良走到左傲冉身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左傲冉听完之后,望了望对面那些来捣乱的家伙,又回头看了看了,一下子就看到聊对方的始作俑者,还真是冤家路窄,除了袁绍还有那个王八蛋,只见袁绍看着这边,两人双目相望。

曹操见左傲冉和袁绍两方,火药味十足,忙走了过来当和事老,打着哈哈道:“我看两位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等而来是会盟讨伐董卓,不如两位还是心平气和坐下来慢慢细谈。”

“这还叫什么误会,曹阿瞒你看看我手下都被打成这样,难道你看不到吗?这左云龙完全没把我放在眼中?”袁绍看到是自己的军队,急忙出列,直呼曹操小名,更是大声指责道,完全没有把曹操放在眼里。

现在的袁绍官职是前将军,这个官职可比曹操的大多了,袁家又是四世三公,这几年仕途可谓是一帆风顺,仗着家族的背景所以才如此嚣张,一点也没有给曹操面子。

“我袁绍也不是小气之人,只要让那左云龙把此地让我军扎营此处,那今天的事情也就算了。”袁绍对着曹操等人说道。

众人也都知道袁绍和左傲冉本身就有点过节,此次袁绍如此说,根本不是为了自己受伤的士兵,也不是为了眼前这块地,他现在要的就是出出左傲冉的霉气,给自己脸上争争光。

左傲冉骑着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往前而来,面无怒色的说道:“袁本初,到底谁对谁错,我想大家也应该明白,我也不想多说,要想让我军让出此地,没问题,我们来三场决斗,双方各派三名武将,当然是点到为止,只要是你赢一场,我军就撤出此地,你看如何。”

左傲冉十分豪气说道,而且三场比斗之中只要对方能赢得一场,左傲冉就把此地让给对方,看来左傲冉信心十足,或者左傲冉根本没有把袁绍放在眼里。

其实在左傲冉的眼中,袁绍身边已经没有什么厉害的角色了,河北四庭柱已有其三归于其麾下,吕旷、吕翔两员大将也不是袁绍的了,就剩下一个和自己有些过节的张合也不知道到没到袁绍的麾下,淳于琼、焦触、张南、韩猛、韩莒子、蒋奇、吕威璜、眭元进也就是二流的武将,麹义的武艺一般,统兵练兵倒是一个能手,其余的高干、岑壁、冯礼、马延、彭安、苏由、汪昭、尹楷、阴夔等人左傲冉还真没放在眼里,或许他们带兵打仗有着一手,但武将实力只能算是三流货色,左傲冉根本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左傲冉这么大声一说,在场的几万兵士都听的清清楚楚,甚至有几路诸侯大声叫好,觉得左傲冉说的很好,这世道有实力就是王道,一边的袁术嘴唇翘了翘,看着袁绍和左傲冉争斗,一个后将军,一个前将军,对袁术来说不管两边谁胜谁败都关自己没什么事,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看客而已。

一边的矮曹操没有多说话,一双眼前看着左傲冉和袁绍两人,被袁绍刚才这么一训,心中当然有点不爽,所以也没有站出来多说什么,加上左傲冉这种比试方法的确不错,不但不会出现杀人的局面,事情最后也不会闹得太僵。

此时的袁绍以是骑虎难下之势,现在到好,左傲冉居然说这样的话,袁绍对左家军的实力不是很清楚,本以为左傲冉以前带兵打仗只是靠着人多势众,如今看左傲冉一脸的自信,敢在这么多人如此说话,肯定是胸有成竹,望着面前人海茫茫的人群,袁绍本事好面子的人,大声的对着左傲冉说道:“好,我袁本初接受你左傲冉的挑战。”

左傲冉微微一笑,速度望了望身后的一众武将一眼,众武将二话不说,从马上跳了下来,都向前走了一步,握拳鞠躬道:“主公(九哥、九弟),让我出马吧。”颜良、文丑、典杰、欧阳烈等人向左傲冉请求出战单挑。

“来三人就好,你们一众当中就随便走出三人好了。”左傲冉对自己身边的这几位猛将和堪称大将之人可是信心十足,不管哪一个出马,左傲冉都相信不会败给袁绍的麾下将官。

蒋义渠、颜良、文丑、左纯、何仪、何曼、典杰、欧阳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二十二人各自望了望对方,后来蒋义渠、文丑、何仪、何曼、欧阳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自觉往后退一步,把位子让出来,让给了颜良、左纯、典杰等三人,三人快速跳上马背,往左傲冉的方向走来。

袁绍看着对方的那几员五大三粗的黑汉没有出马,心中也算放心了,在袁绍的眼中,左家军最可怕的只有那么几个人,其中双锏大将刘虎为最,其次就是河北庭柱高览、颜良、文丑,再其次就是游侠之中颇有名气的典杰了,这三人的实力主要也是在黄巾之乱、西凉平乱、幽州平乱、塞外平乱的时候所表现的实力把袁绍给震住了。

所以袁绍对这三人的实力还是有点胆怯的,现在左家军那丑汉文丑没有上场,河北庭柱之一的高览也没看见,双锏大将刘虎也没出马,袁绍又放心了很多,心想只要自己的手下大将淳于琼不要碰到那典杰和颜良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接着袁绍就派出了淳于琼、韩莒子、蒋奇三人出战,一时之间,周围的人群沸沸扬扬,各路诸侯向看好戏一样,看着左傲冉和袁绍两边人,曹操站立在一边,在他身后站立着六个人,这六个人高大威猛,各个穿着一身铠甲,看样子不是一般人,其中一人开口说道:“主公,你说左傲冉手下真的有你说的如此厉害吗?”

站立在曹操身边的一员大将对着曹操低声询问着,曹操笑了笑说道:“元让,你可别小看了左傲冉麾下众将,等下你看了就知道了。”曹操简单的说了说,接着又说道:“元让,妙才,子廉、、子孝、文谦、曼成你们六人可要看仔细了,左傲冉手下各个都不是弱者,等下的袁绍必败无疑。”原来在曹操身边的六人是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乐进、李典六人,他们六人见曹操起兵讨伐董卓,就带众人投奔曹操,前来助曹操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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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典杰双锤慑诸侯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四十章典杰双锤慑诸侯

战斗开始了,左傲冉第一场出战的居然是十八杰之首典杰,而袁绍这边出战的是韩莒子,看来战斗不用看就已经很明显了,就在两人快要开始交战的时候,不远处的山道上,出现了一支队伍,一支万余人左右的队伍,只见旗帜上写着斗大个“孙”字,大队马快速往左傲冉等人赶了过来。

来的这一伙人带头的是一个三十五左右的中年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站立在他身边的还有几员大将,其中就有两位十五、六岁的俊朗少年,其中一位有点貌似孙坚,一身金色铠甲,身高更是不低于左傲冉等人,说起话来更是响亮,典型的北方雄豪男儿之样,还有一位一身文士打扮,仪容秀丽,体魄高而强壮,简直就是一代美男子,绝不亚于潘安之美。

曹操一见孙坚到来,忙上来迎接,孙坚跟曹操等人也算都是相熟之人,一见曹操冲着自己来了,孙坚连忙向曹操打招呼道:“孟德好久不见啊!”

“哈哈哈……文台多年不见还是如此风采依旧,此次还多亏文台前来相助。”曹操和孙坚两人这么相对一站,登时,曹操就比孙坚可矮了半截。

“孟德说的哪里话,董卓贼人,残暴不仁,倒行逆施,更是放纵士兵在洛阳城中大肆剽虏财物,淫掠妇女,又虐刑滥罚,以致人心恐慌,百姓民不聊生,此人不死天下又几何能安,此时孟德召集诸侯讨伐之,怎能少我孙文台呢?!”孙坚豪气地说道,紧接着孙坚拉着一边跟他相貌极其相似的少年过来道:“伯符,还不快过来拜见曹伯父。”

跟孙坚容貌相似的少年居然就是后来名震一时的小霸王孙策,孙策忙走了过来朝曹操有礼鞠躬,曹操一见孙策更是夸奖不已,大赞道:“文台可真是福气啊,看伯符小小年纪就如此了得,将来可定是人中龙凤,不比老弟差啊。”谁都喜欢别人夸奖自己的儿子将来超越自己,当然孙坚也是不例外的,而且尤甚过之。

“对了孟德兄,那边到底怎么了,我刚才来的时候,听周围的士兵说平蛮大元帅左傲冉要和前将军袁绍来个什么三场比斗,这是何意啊?!”孙坚不解的问曹操。

曹操忙把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下,孙坚一听这才了然,心下暗道:“这袁绍还是如此心胸狭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跟左傲冉过不去,但袁绍此时不是自找苦吃嘛,他又不是不知道左傲冉麾下之中尽是能征善战,杀伐骁勇之辈!”

孙坚等一众老人还都是知道的,左傲冉在黄巾之乱的时候,正是锋芒毕露,当时的颜良、文丑、许褚、刘虎、朱慈、张旭六员猛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后又大败羌族、乌桓、鲜卑、匈奴等番邦外族,早就名声赫赫了。

其实袁绍自己也是不想这样的,他本就是个爱好面子之人,左傲冉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那样的话了,要是他袁绍退缩了的话,哪还有什么颜面可存了。

“父亲大人,我和公瑾去去就回来。”孙策一见有武将比斗哪有不去看的理儿,忙拉着身边的少年往里面跑去,听孙策口中说出,看来另一位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有美周郎之称的周公瑾,东吴后来名贺一时的水军大都督周瑜。

“黄盖,程普你们两人快快跟着少主,别让他闯出什么祸来。”孙坚不放心忙吩咐身后的二将,看来孙策平时也是个闹事的主,不然,孙坚也不会如此紧张,竟让黄盖、程普二员贴身大将去保护孙策了。

孙策和周瑜两人挤进了人群之中,只见袁绍和左傲冉的两边武将各自骑在了各自的战马之上,手中各持兵器,互相望着对方,杀伐之气犹然而生。

“义弟快看,那个使双锤的就是双锤大将典杰,他可是左家军中有名的大将啊!我还听父亲大人说过,此人打败过天下第一剑的大剑师王越,武艺在整个大汉朝还没几人可以相抗衡,今天可是机会难得,我到要看一看此人是不是真的有如此强悍的实力。”孙策拉着周瑜指着高大的典杰说道。

孙策年少之时,就已经是武艺超群了,更是爱结交四方豪杰,对于典杰的本领也只是听他人所说而已,真正的实力可是没有亲眼见过,今有此机会,他还哪能放过。

孙策一双眼睛破不接待地望向典杰和蒋奇即将开始的战斗,然而,周瑜没有看向两边的战斗,而是转过头望了望左傲冉,心中暗想:“原来此人就是左傲冉!”随后又看了看左傲冉麾下的兵马,实为感叹,低声地说道:“左家军真是名不虚传,有如此军队在,难怪左家军之名一到关外,数十万外族贼子望风而逃,而这几年外族根本不敢在大汉边境撒野,传言果不欺我啊!就是不知道左傲冉麾下的头号军师,有羊(阳)谋文士之称的田丰来了没来,真想见一见其人啊!!!”

这些年左傲冉麾下的左家军连番对抗外族,可谓是红遍大江南北,其中黄巾之乱时名扬天下的羊(阳)谋文士之称的田丰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战斗即将开始,蒋奇手持长枪指着典杰大声喝道:“你就是左傲冉麾下头号大将典杰吗!?”

典杰将双锤左右一分,大声的喝喊道:“你小子别唧唧歪歪的,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爷爷典杰是也!你何等身份,竟然胆敢直呼我九弟的姓名,真可谓是大逆不道,看我不好好的惩治你一番,打的你满地找牙!!!”

“哼!你少在那狂妄自大,别人说你典杰如何如何厉害,都怕了你典杰,我蒋奇可不怕你,今天非把你打的哭天喊地不可。”蒋奇十分狂妄的说道。

典杰好不耐烦地说道:“你小子有完没完啊,少在那磨嘴皮子,有种你就给我放马过来,说些没有的事情干什么,别跟娘们似的,说那些话有什么用,先打败了我在说吧,老子等下还要等军中开饭呢?”典杰这么一说,在场的众人都开怀大笑起来,此时的蒋奇有如小丑相似。

蒋奇哪里还看得下去,连忙催马上前,精制往典杰处杀来,当两员将领相近不远的时候,蒋奇手中的长枪更是直接往典杰的咽喉处刺了过来,面对蒋奇的攻击,典杰没有躲避,右手中的大锤直接把蒋奇长枪的枪头往回一捞,蒋奇一见自己的长枪被对方捞住了,使出全身的劲,用双手想把长枪拉回来,可是即使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也是于事无补,蒋奇的脸色憋得犹如红枣一样红,但仍然还是躲不回长枪。

典杰只用了一支手,而且面不改色气不长出,就好像是跟小孩子在玩似的,典杰见蒋奇拉的如此辛苦,嘿嘿一笑,开口说道:“你小子这么想要就说一声嘛,我有不是非得要你的东西,那多不好啊,你可真够小气的,好了,算了,还给你了。”

典杰把手中大锤一转一收而回,可怜蒋奇用力过猛,整个人直接倒了下去,差点从马背上摔将下来,还好双脚及时夹住了马腹,没有出现坠马这一出洋相,可蒋奇此时的动作一点也不优雅,反而有点好笑,这就是没有马鞍和马镫的悲哀啊!

“蒋奇,你速速给我退下。”袁绍忙招呼蒋奇退回来,典杰和蒋奇二人的武艺差距太过悬殊了,完全就不再一个档次之上,蒋奇根本无法再典杰面前出现翻盘,就是武艺平凡之人也可以看得出来,更何况是前将军袁绍了,面对被对方一直玩弄,袁绍还不如直接让蒋奇认输得好,不然,接下来的面子可就丢得更大了,袁绍可丢不起这个人啊!

被自家主公叫到得蒋奇连忙退了下来,虽然是一肚子的不干心,可自己的武艺的确不是对方对手,再打下去无异于丢人现眼,见主公招回,连忙往自方阵营退了回来。

典杰见对方退了下去,自己也催马往左家军的阵营方向退了下来,走到颜良的近前时还对颜良说道:“公骥,下面可就看你表现了。”

“呵呵……典大哥看好了,我颜良颜公骥可不会让主公和众将士们失望。”颜良骑着一匹高大的白色战马来到两军阵前,这匹白色的战马虽然不是什么纯种的宝马之类,但也算是一匹良驹,名叫:“白骦马”,因为颜良不舍得自己的坐骑,因为没有骑乘左傲冉送给他的“抱月乌獬豸卷毛狮子踏雪乌”,却一直骑着他那匹白骦马。

冀州名将,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颜良出战,袁绍连忙命令韩莒子上前迎战,韩莒子领命而出,手中握着一口大刀,催马上前而来,颜良单手握住手中长刀,对于眼前的这个对手,自是信心十足,不由得便显出了轻藐之态。

开玩笑,颜良何许人也?初战黄巾时便以扬名立万,后又四方转战,更是扬名于四方,如今颜良的名声可不是像三国演义里面的那样了,河北名将耳!区区的袁绍麾下韩莒子,他哪里会放在眼里啊!没无视他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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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高览初上阵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四十一章高览初上阵

“哇啊啊啊…………”韩莒子见颜良竟然如此轻视自己,怪叫一声,双手握紧手中的大刀,用力往颜良颈项砍了过来,眼见大刀就要砍到颜良的时候,颜良才躲避开来,整个人依附在马身的右侧,接着长刀向韩莒子的右侧砍恶过去,韩莒子一击落空之后,就见颜良反攻过来,手中的大刀当即迎击上颜良的攻击。

“嘡~~”长刀和大刀相撞一起,韩莒子被颜良的蓄力一击震得连人带马直往后退。

在韩莒子被震退之时,颜良趁胜追击,手中的长刀再次往韩莒子处砍了过去,连人带马刚站稳阵脚的韩莒子还没喘过气呢,就又见对方的长刀又砍了过来,连忙使出吃奶的劲抵抗颜良的攻势,四、五招下来,韩莒子就已经坚持不住了,连人带兵器从马上摔了下来。

摔下马来的韩莒子马上往袁绍处退回,袁绍一见韩莒子的惨败,不但没有安慰,反而大骂道:“没用的东西,连个无名小将也打不过,平时还自夸自己一个打十个,说自己武艺如何如何的了得,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个酒囊饭桶,还不给我快退下,少在我面前碍眼。”

“诺。”被袁绍骂得狗血淋头的韩莒子连忙往后面退去,眼中怨毒的看了袁绍和颜良一眼,拎着手中被颜良大刀砍成锯齿的大刀回归本阵了,连续两场的失败,而且两场的战斗简直是被对方打着玩似的,袁绍不愤怒那就出怪事了呢!

“仲简,等下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第三场你一定要赢啊。”袁绍对着淳于琼说道。

淳于琼双手紧握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大砍刀,对着袁绍鞠躬道:“诺,琼一定不会让主公失望的。”

颜良的表现虽然没有典杰那么可怕骇人,但也让在场的众人以及众诸侯吃了一个小小的惊,不到十招之内就把韩莒子从马上打落了下来,其实力就很不简单啊!不愧是河北名将,左傲冉麾下虎狼之将啊!

“好,颜将军好样的,颜将军好样的。”颜良往左家军而回的时候,左家军各个大声喊道。

众兵士中多数是后招募上来兵卒,少有见得颜良的武艺如此了得的,毕竟颜良不怎么爱张扬,很少在众人面前表现实力,所以众兵士不清楚颜良的真实武艺,此次所表现出的实力完全征服了现场每一名新加入左家军的将士。

“公骥的武艺进步如此之快,比起当年在洛阳之时不知强了几倍,再过几年都要超越我老典了,哈哈。”典杰上来拍了拍颜良的肩膀,大声地笑道。

想当年众人在洛阳四将战典杰的时候,颜良等四人是跟典杰比试过武艺,后来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也就经常在一起切磋武艺,论个高下,不过每每比试群战典杰才略微有些胜算,所以典杰也敢如此托大的说话。

“典大哥说笑了,小弟的武艺只是普普通通,哪能跟典大哥比啊,小弟这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以后还要典大哥多多指教呢。”颜良对着典杰客客气气地说道,开玩笑,自己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和自家主公的结义大哥一较长短啊!

“高贤弟,等一下可就看你的了,要是不行你就说下,就让不俊代替你的位置好了。”典杰开玩笑的对高览说道。

高览自从平定棋盘山之后就少有作为,今次讨伐董卓还是他主动请缨呢,要不然左傲冉就把他留在家中坐镇了,当下高览就吹胡子瞪眼道:“你个黑炭头,看好了,我身体现在还健朗的很,看我几招之内就把那淳什么琼地打下马来。”

高览二话不说,催马上前,眼前这匹枣红色的马就是当年左傲冉给高览这位结义大哥特意留的,高览一直坐镇后方,少有上阵临敌,所以这匹宝马就一直都没有骑过,但是高览对左傲冉一次次对自己的情义可以看得出来,他没有因为高官厚禄薄了自己这位毫无建树的结义大哥!

看着典杰和颜良的优越表现,孙策的战意更是越来越浓了,孙策热血沸腾地对着周瑜说道:“公瑾贤弟啊,你看到了吧,那典杰和刚才的将领都好厉害啊!真想上去会一会这二人,对了,刚才听左家军的将士们喊他为颜将军,此人是不是就是那位有着河北名将-万人敌之称的颜良颜公骥啊!”

“呵呵,看来大哥已经等不急了,左傲冉元帅麾下真是无弱将啊!刚才那个典杰也好,那使长刀之人也好,武艺恐怕都在大哥之上哦。”周瑜对着孙策说道:“至于那人是不是叫颜良,赎小弟就不清楚了,但听说颜良此人威猛高大,是个黄脸汉子,使用的更是一口长刀为武器,我想这个颜将军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位颜将军。”

孙策一听周瑜说自己不行,忙回应道:“贤弟是不是看不起哥哥,虽然我打不过那个典杰,但跟刚才那颜将军我可以保证,我的实力肯定不在他之下。”

孙策很有自信说着,虽然孙策只有十六岁而已,可实力一点也不容小看,孙坚的几位老将领也在孙策面前讨不到什么便宜,真的要是打了起来的话,绝对不比颜良差,或许真的如孙策自己说的一样,比颜良还要强,不过就是没有验证过而已,以前不能验证,但是如今有左傲冉的出现,这个遗憾可能会被验证吧!

“好好好,你厉害,你厉害,第三场快开始了,袁绍可是派出了他的头号大将淳于琼了。”周瑜指着前面的战场说道。

淳于琼的名字大部分人也听说过此人,他从追随袁绍时就已经大名远扬了,谁不知道袁绍手下的头号大将啊!西园八校尉之一的右军校尉颍川人淳于琼啊!那可是和袁绍、曹操同列啊!

身为后世人的咱们就更不用说了吧,谁不知道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酒包啊!那可是一手断送袁绍数十万大军的罪魁祸首啊!真可谓是:“城也淳于琼,败也淳于琼啊!”

(建安五年(公元200年)淳于琼与颜良、郭图攻白马,遭曹操轻兵掩袭,仓猝逆战,主将颜良被斩,淳于琼军败走。两军对峙于官渡,10月,袁绍使淳于琼率兵万余,押运粮车,宿营北四十里之乌巢,沮授建议派出蒋奇在其外围,以为巡逻,袁绍没有听从,结果遭叛贼许攸泄密,曹操亲率精兵假扮袁绍兵马偷袭,袁绍派出援军,曹军拼死一战,袁军大败,粮谷被烧,淳于琼被俘,部将眭元进、韩莒子、吕威璜、赵睿战死,曹操因是旧僚,本有意赦之,后许攸进言而杀之。)

第三场的大战才是最吸引人的,因为出场的不是别人,而是袁绍手下大将淳于琼,然而左傲冉这边出战的居然是一位连大号都没有听说过的将领,难道左傲冉麾下真的向外人所说那样卧虎藏龙!红巾军不过万,过万不可敌?!这可真是匪夷所思啊!

“快看,快看,是淳于琼,他可是袁绍麾下的头号将领啊!听说此人武艺超群,更不在左家军八虎将(典杰、颜良、文丑、朱慈、刘虎、张旭、慕容平、左纯)之下啊!他手中的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大砍刀更是有八十七斤之重呢!”

“不是吧,八十七斤重,我看除了那典杰将军就没人可以跟他比了。”

“这个将官是谁啊,看来左家军这次输定了,居然不派文、朱、刘、张、左、慕容六位将军上阵,怎么就派了这么一位碌碌无名的啊!。”在场的众将士们议论纷纷。

“大哥你觉得这一次哪边会胜。”周瑜一双眼睛盯着前方,随意地问了问身边的结义大哥孙策。

孙策摇头道:“不知道啊,应该是左家军出列的这位将军吧,淳于琼的武艺我们在洛阳的时候见过,他的武艺虽然不错,但我还是没把他放在眼里,我很有把握在五十招之内拿下他,然而,我看不透这个手擒长枪的将官,看此人岁数的确有些大(高览有些少年老成),面对淳于琼也没有紧张,十分从容,好像不是装出来似的,不失大将之风,你刚才也说过的,左傲冉麾下无弱将,要是此人武艺不行,左傲冉也不会有如此有信心地派他出战,而把文、朱、刘、张、左、慕容六位大将换下去的。”

“大哥,你看这员将骑的马可是有名的宝马啊!非上将不可骑乘,手中的兵刃也散发着森森寒光,应该也是一件宝兵刃啊!”周瑜突然眼神锐利的观察一遍后说道。

“贤弟识得此马?此马唤何名?”孙坚问道。

“小弟当然识得。”周瑜点头解释道:“我观此马头至尾够丈二,蹄至背高八尺五寸,细蹄寸儿、大蹄碗儿、螳螂脖儿、吊肚儿,鬃毛乱颤,犹如赤碳,不是赤炭火龙驹就是照夜玉狮子铁脚枣骝驹,依贤弟看来,后者之机甚大。”孙策听后不由得感慨万千,心道:“我为什么就不能得此等宝马呢?哪怕是前者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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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诸侯会盟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四十二章诸侯会盟

淳于琼有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大砍刀在手,心下暗道:“这次自己可不能再败了,不管对方是谁都不可以掉以轻心”淳于琼还算是个有礼之人,要不然也不能位列八校尉啊!当下自己介绍道:“在下淳于琼字仲简,不知阁下大名。”

“在下高览高伯闻。”高览马上抱拳,简单地介绍道。

两位武将各自看着对方,同一时间,两人同时催马朝对方而来,淳于琼手中的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大砍刀和高览手中的金纂提庐枪一刹那间,互相碰撞在了一起,战斗一下子展开了,两军的将士呐喊声更是连绵不断,此起彼伏,一时间人声鼎沸。

“中年人你的实力还不弱啊!”双方初一交手,几回合下来,各自散开,淳于琼笑着从新打量着高览,刚才的几下都是自己先抢攻,但是全被对方给一一接下了,淳于琼知道今天是遇到对手了。

“莽汉,我刚才可还是正处于热身阶段呢,连一半的实力都没有拿出来,现在我可要发挥全力了,你可要小心了,接下来我可要在十招之内拿下你。”高览微笑着说道,刚才的几招的确是没有出全力,只是想看一看这位袁绍麾下头号大将的实力到底有多少。

淳于琼见高览竟然大放厥词,狂妄至极,敢说十招之内拿下自己,不由得心下大怒,喝道“好你个高览高伯闻,你也太狂妄了,我说你实力不错,你还真以为自己厉害呀,今天让你常常我手中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大砍刀的厉害!看刀!”

淳于琼大喝一声,再次催马上前,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大砍刀和高览手中的金纂提庐枪相撞在一起,当两人力气再次相抗衡的时候,淳于琼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而且还是大变!自己的力量完全被对方压制住了,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手中的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大砍刀被对方的大枪死死的压在下面,看来刚才对方根本没有夸大其词啊!淳于琼额角上的汗“唰”就下来了。

高览嘴唇微微一翘,手中的金纂提庐枪快速抽回,往淳于琼右侧腰身扫去,淳于琼忙用手中的兵刃阻挡,但是高览好像是越战越勇,手中大枪的枪法也是越来越快,淳于琼完全没有实力招架,二十招过后,淳于琼的大枪已经架在淳于琼的脖子之上了,淳于琼终究还是被“无名将”高览打败了。

高览虽久不上阵临敌,长期坐镇后方,但是这一身武艺却从没放下过,每日必早起练功,五禽戏早已练得纯熟,抬手踢足之间轻盈灵活异常,力气也见长了不少,只因没有上阵的机会,所以心中一直憋着这股劲,今天这不就用上了嘛!

“真可谓是高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今天我淳于琼败的心服口服,无怨无悔。”淳于琼退后双手抱拳说道,淳于琼虽然平时有点狂妄,可对于强者他还是十分尊敬德,或许这就是英雄惜英雄吧,显然淳于琼此人也是个输得起之人。

高览也抱拳道:“哈哈哈……其实你也不错了,可堪虎将之称,我本来还想再十招之内拿下你,看来是我信口开河了,希望下次我们还可以切磋一二。”高览说完之后,往自己的军营之中赶去,左傲冉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微笑了一下。

反而典杰等人上来,三场大胜仗,典杰难得上来开完笑道:“高老弟,你还说什么十招之内,但你足足用了二十多招才拿下淳于琼,看来你这几年老在家呆着都把武艺给呆荒废了,一点以后年大了,你怎么办啊!?哈哈!!!”

“淳于琼是袁绍麾下的头号大将,你以为对方是省油的灯啊!”左傲冉一边笑着一边说,左傲冉可是知道淳于琼有多少本事的,袁绍手下有颜良、文丑、高览、张合、韩猛等大将,为什么他却偏偏那么重用淳于琼,不光是他拍马屁有一手吧!?此人的武艺也定是不凡,要不然袁绍不也不会委以乌巢重任啊!

另一边,淳于琼也往袁绍这边赶了过去,侧面低头抱拳请罪道:“末将有辱使命,罪该万死,请主公惩罚。”随后一撩战裙,单膝跪倒在地请罪。

坐在马上的袁绍脸色十分的难看,简直难看到了极点,三场比斗全输了,自己哪还有脸面啊,就连自己头号大将淳于琼也败在了那个无名将的手中,袁绍虽然好面子,但也不是那种笨蛋,忙跳下马扶起淳于琼,微笑说道:“仲简快快起来,此事不能怪你,左家军将领的确强悍,是绍看走眼了。”

袁绍对淳于琼还算是十分不错,两人在平时也没有主仆之分,都是以兄弟相称,在怎么说淳于琼曾经也是八校尉之一,和他平起平坐啊!这几年来,袁绍能有今天的地位,当然也少不了此人,又死心塌地的跟随袁绍,不可能为了小小的一次失败而惩罚淳于琼。

袁绍望向左家军的阵营,心中对左傲冉的仇恨更是加深了不老少,又看了看左傲冉身边的一众武将,嫉妒的低声说道:“为何如此厉害的武将都会到左云龙这名莽夫的麾下效力啊!难道我袁家四世三公也不能招揽到他们吗?!”

今天的三场比斗,袁绍是接连败北,他也遵守诺言退出了此地,往另一边山脚处扎营,然而,今天的“无名将”高览也会从此出名,不在是默默无闻之人了。

接下来的几日来,各诸侯的军队也算安安稳稳,没有出现什么争吵的事情,各路的诸侯也逐渐一个个赶来了,自己的师兄公孙瓒更是携带刘关文三兄弟到来,左傲冉见师兄公孙瓒等人来了,忙上前与众人闲聊起来。

数月不见,刘备三兄弟还是原来的模样,三兄弟见到左傲冉一个微笑面对,一个一脸的孤傲,一个更是若无其事,虽说左傲冉又给他们兵又给他们钱粮地,但是他们三兄弟还是保持着原先的态度,左傲冉看到他们三人的表现很是满意,最起码没有偷滑耍奸,阿谀奉承,仍是率性而为。

终于二十路诸侯全已会合酸枣了,曹操更是宰杀牛马,大会诸侯,商议进兵之良策,酒菜齐备,众人吃喝畅谈,不一会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坐在一边的河内太守王匡突然站起来说道:“如今二十路诸侯不相统属,以我之见,必须立一位盟主才行,这样也可以约束众人,然后才可以进军讨伐董卓,匡认为曹公可担当此人。”

曹操听见王匡如此说来,本欢喜万分,但无意间瞧到袁绍眉目见有一丝波动,知道自己没有必要为一个虚名得罪袁绍,便出言道:“在下何德何能,担当如此重任,先谢过各位将军的厚爱,各位且听在下一言,袁本初四世三公,门多故吏,汉朝名相之裔,可为盟主,不知大家意下如何?”说完,还用眼角看了看身旁的左傲冉,见左傲冉面色无异,这才放下心来,以前倒是没有什么,现在可不同了,左傲冉身居高位,又手握重兵,曹操现在可得罪不起啊!

袁绍本见曹操抢了自己的风头,很是不爽,但哪料到,曹操会将如此好事推给自己,先是一楞,便不知说些什么,楞在了场中,众人以为袁绍也要推辞,便七嘴八舌地劝导,袁绍缓过神来,微笑地推辞了几下,便不在勉强了。

当上了盟主的袁绍,满脸春风,十分得意,到让一边的袁术十分不爽,没想到这盟主之位自己没有获得确被袁绍此人当得,反而左傲冉只是笑了笑,不屑而过。

※※※※※※※※※

左家军左傲冉大帐中

左傲冉等人都在军中商议,田丰在一边突然问道:“今日众人推举袁本初为盟主,为何主公有不屑之意。”

“对呀!按理说,九弟你身为大元帅,官居车骑将军,怎么算也比袁绍那鸟人官大啊!为什么不推举九弟当盟主呢?!这也太不公平了,俺刘虎气不过!”

左傲冉看了看众人,摇了摇头道:“袁本初此人的确是徒欲效周公之礼礼贤下士,但却无用人之明,用人不问人的德才,只选与自己关系亲密人而重用,处处大事都任人唯亲,其人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以此等人为盟主,我看我们此行会无功而返啊!”左傲冉说完这番话之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左傲冉嘴上这么说,心里早就有了一番定计,他等的就是一个锲机而已,只要王越护得刘辨无碍,这天下就还是大汉朝的天下,他左傲冉用兵二十多万,扫平天下足矣!

田丰可不知道左傲冉心中所想,沉思了一阵子后,觉得自家主公说的话没错,他或许会怀疑左傲冉的做事能力,但绝不会怀疑左傲冉的识人之明,在自家主公身边也有不短的年头了,对左傲冉识人的本事,别说田丰大感叹服,就是陈登等人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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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热血爱国青年曹吉利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四十三章热血爱国青年曹吉利

次日,筑台三层,遍列五方旗帜,上建白旄黄钺,兵符将印,请袁绍登坛,袁绍整衣佩剑,慨然而上,焚香再拜,对天起誓道:“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读毕歃血,众诸侯因其辞气慷慨,皆涕泗横流,歃血为盟,下坛而来。

众诸侯饮血为盟之后,袁绍也正是成为盟主,众扶袁绍升帐而坐,两行依爵位年齿分列坐定,曹操行酒数巡,言道:“今日既立盟主,各听调遣,同扶国家,勿以强弱计较。”

袁绍看着十八路诸侯,振振有词说道:“如今汉室不幸,皇钢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洛阳百姓更是苦不堪言………今天各大诸侯汇聚于此,集合义兵,共赴国难,绍被大家推举盟主一职,各位各听调遣,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各位必须自遵守,不得违犯。”站立在袁绍身后的十九路诸侯也没多说什么,既然以你为盟主,众人也自会听从你的调遣了。

紧接着,袁绍马上下命令道:“吾弟袁术总督粮草,应付诸营,无使有缺,调派诸营,不可有误。”

“是。”袁术极不情愿地站起来领命道。

袁术接令之后,袁绍又看了看众人,接着说话道:“军需粮草已有人统帅,更须一人为我大军先锋,直抵汜水关挑战,余者各据险要,以为接应,不知诸位有何人可为先锋啊?”

众将正在议论由谁担任先锋时,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忙站起来,抱拳说道:“何用再议,坚愿为先锋攻打汜水关。”

“好,文台骁勇,可为先锋,有文台出马,汜水关已是囊中之物,望公早奏凯旋,其余大军,三天之后兵发洛阳。”袁绍一听孙坚愿当先锋,高兴的拍桌叫好道。

孙坚当即便要离帐去招呼本部人马,然而就在此时,左傲冉突然想起了突地想起了历史中孙坚因袁术不发粮草而败北的事情,急切地唤道:“文台兄请留步。”

孙坚虽微感诧异,但仍停住脚步转身朝左傲冉抱拳道:“云龙贤弟还有何事?”孙坚直呼左傲冉的表字,没有唤将军,这已经表明了两人的关系不浅,不要忘了,左傲冉身上的官位大的吓人啊!

如果随后发生的事情没有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的话,孙坚将被华雄击败,而且还会折损一员大将,就目前来说,左傲冉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不光是因为二人的关系,更是因为知恩图报,人家救你一命,你用一点点未来的知识救下救命恩人麾下的一员将官,也就是小小的报答而已,于是左傲冉对孙坚道:“文台兄勇烈,但毕竟势孤,我愿派一员上将领军与文台兄同往。”

众人闻言皆大喜附和,曹操也道:“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然而孙坚却拒绝道:“多谢车骑将军厚意,坚麾下有骁将四员,足可为坚臂助,更有小儿孙策勇武异常,堪为大将。”

孙坚这个人自尊心极强,在他看来,左傲冉这么说并不是为他好,而是看不起他,因此他更加不会同意左傲冉的提议,就连原本十分亲近的称呼都给改了,见孙坚态度坚决,左傲冉也只好由他一个人去了。

不过左傲冉并不打算任由事态如此发展下去,孙坚走后,左傲冉又道:“盟主,各位将军,文台兄虽勇烈,但此役必先胜而后败,其个中原由暂时还不能明言,故还请盟主派兵前往接应。”

袁绍等皆不信左傲冉之言,更甚者袁绍还出言讽刺,曹操亦不信,左傲冉无可奈何,现在又不能明言袁术怎样怎样,那还不把人全得罪光了,只得怏怏退下。

随后众多诸侯也从大帐之中退了出来,往自己的军营赶去,望着孙坚离去的绝尘处,左傲冉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不该说,心想:“此次孙坚要大败而归了!!!”站在左傲冉身边的陈登观察力比较好,见自家主公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忙问道:“主公为何事而叹气啊?”

左傲冉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心中的话语说出来痛快,于是说道:“孙坚此行必定大败而回。”

左傲冉的话让一边的众将均是不解,典杰道:“不是吧九弟,孙坚军虽不及我们左家军,可也不容小看,各个将领武艺也十分了得,特别是孙坚此人,文武兼备,更有江东猛虎之称。”

不止典杰如此话,就是田丰等人也是这样认为,孙家这几年的发展可是有目共睹的,左傲冉摇头叹息道:“问题不是出在孙坚身上,而是袁术。”左傲冉停顿下,接着说道:“你们今日见否,袁绍以袁术为总督粮草和军马,袁术此人心胸狭窄,我恐怕文台此去是凶多吉少啊!”

“九哥,你不会是算命的吧,这你也可以算的到。”张旭在一边开玩笑说道,左傲冉也知道,现在这样说,众人还是不会太相信,毕竟眼见为实才为实嘛!

“好了,我们也回军营,商议大事。”左傲冉带着众人往自己军营中走去。

前脚刚进大帐,左傲冉就开始心绪不宁起来,是坐也做不下,展业站不住,于是对众将道:“文台一人前往,恐怕有失,我想遣你们其中一人前往做为接应,不知何人愿往?”众人一看左傲冉又提及此事,均是一副漠然,都不太上心,认为左傲冉的担心是多余的。

左傲冉一看这样也不好办,没人答言,自己要是委派的话,众人都不怎么情缘,恐怕会误事啊!左傲冉思来想去,最终唤道:“张旭、王雄、何仪、何曼、蒋义渠、慕容平听令。”

六人明显一愣,都没想到左傲冉会派自己,而且一拍就是六个,如此的大手笔,于是六人连忙出列跪在左傲冉跟前道:“末将在。”

“我命你们六人率五千骑兵随孙坚之后往汜水关,如果孙坚获胜则按兵不动,反之如果孙坚失利,则立刻出兵接应。”左傲冉很严肃的下令道。

“是。”六人被左傲冉之势所慑,当下应诺,随后便退出大帐去准备了。

一切政务刚刚下发完毕,曹操突然派人来请,左傲冉十分意外,不知曹操有何事,于是简单的整理了一番,径直奔了曹操的大帐,曹操一见左傲冉来了,连忙相迎,带进了大帐,曹操突然有些诧异地问道:“云龙,孙坚智勇过人,何以会先胜而后败,云龙又不肯明言根本,实令操备感疑惑,如今四下无人,云龙可否言明,以解操之疑惑。”

左傲冉苦笑摇头道:“袁本初令袁公路总督粮草实为误着,袁术此人嫉贤妒能,见小利而忘大义,见孙文台首战而得胜必不肯发粮草支援,江东军无粮,焉能取胜,但此事现在却不能为外人道也。”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这些事情就算智谋再深的人也所料未及啊,曹操悚然道:“云龙所言甚是有理,恐怕孙文台非败不可了,但吾等皆为盟军,既知其必败,就无论如何也须助之过此难关,云龙智勇过人,就领本部人马前往相助如何。”左傲冉哈哈一笑,不知可否,心中却暗道:“看来,这个时的曹操还是一个热血的爱国青年嘛!并没有什么野心啊!以前都是自己戴有色眼镜看人,如今知道曹操竟然如此,我需多与之亲近亲近,使其不走上那条不归之路,成为千古骂名的乱世之奸雄!!!”

曹操见左傲冉大笑,不知其所以然,于是问道:“云龙何故发笑?莫非云龙怕消耗粮草兵卒,不愿前往救援孙文台,若是如此,操可自领兵马救援!”

“哈哈!哈哈!哈哈………”左傲冉又是一阵无由来的大笑。

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乐进、李典六人可忍不住了,六个同时上前一步,怒声喝道:“左云龙,我家主公问话,你为何不答,反而发笑,你莫非是想欺我主公不成?!”

“哈哈……哈哈哈……哈哈…………”左傲冉又是一阵无由来的大笑,只不过这回是摇头苦笑而已,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乐进、李典哪里还忍得了,见曹操没有出言阻止便是默许了,六人齐上一步,就要动手。

六将齐上,左傲冉怡然不惧,微微一笑,脚下双腿站稳,身上轻轻一晃,将十二支按住自己的手尽皆震落,六人只觉手上微微一麻,不由自主地被震退一步,六人皆惊,复又欲栖身在上。

“元让,妙才,子廉、、子孝、文谦、曼成还不退下!”曹操何等的眼力,哪能看不出来左傲冉的身手,当下出言喝退了六人。

“孟德果真忠君爱国,冉早已派兵接应了,孟德可放心处理它事,不必操心了,以后你我二人可要常常来往,多亲近亲近啊!冉告辞了!”左傲冉微微向曹操施了一礼后,笑着走了。

左傲冉走后,六将忿忿不平,曹操眼中皎洁的光芒一闪而逝,说道:“左傲冉此人武艺非同小可,你等皆不抵也,却不负横用无敌之称!”六人听曹操如此一说,尽皆默然,纷纷看向被震得一麻的双手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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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凉州军与并州军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四十四章凉州军与并州军

洛阳皇宫千秋万岁殿

“陛下,逆贼曹孟德纠集南阳太守袁术,冀州刺使韩馥,豫州刺使孔岫,兖州刺使刘岱,河内郡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徐州刺使陶谦,西凉太守韩遂,陇右太守马腾,北平太守公孙瓒,上党太守张杨,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车骑将军左傲冉,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叛上作乱。请陛下下旨,臣愿领兵讨伐。”接到曹孟德等十八路诸侯叛上作乱的消息后,董卓再也坐不住了,今日上朝便准备找汉献帝刘协要讨伐曹孟德等人的圣旨。

汉献帝刘辨听到左傲冉三个字时,眼中很明显的闪现了一抹怨毒的慌忙,随即慌忙走下帝座,亲手扶起董卓道:“国相,这些年为镇压黄巾起义、羌族作乱、乌丸作乱、鲜卑、匈奴作乱、还有平复十常侍之乱,再加上天灾不断,国库早已空虚,经不起战事了,寡人看就派人招安,这样也无需国相劳累,不知相国认为可否?”

“招安,本相不明陛下如何招安?呵呵!”董卓顺势起身冷笑道。

汉献帝刘协见满脸浓密络腮胡须,壮熊一般的董卓站了起来,先是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说道:“国相莫要开朕的玩笑了,古之招安无非是派能辨之人于敌前,讲明利害或施与小惠即可。”

“哈哈……哈哈……殿下果真是聪慧之人,本相还是不太明白陛下要施何等小惠于人?是钱或是权,还是本相的项上人头。”董卓声音越说越大,越说越逼向汉献帝刘协。

汉献帝刘协此时才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全身上下不自觉地微抖了起来,无助地向群臣看去,希望有谁主动出列为自己解围,但汉献帝刘协只能又一次的失望了,满朝文武要不是董卓亲信,就是被董卓淫威吓到明哲保身之流,何人会出边救援一下他。

董卓也看了一下四周,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微笑地给李儒一个眼神,因为知道今天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还需要这个皇帝,不必为这等事坏了自己的大事。

相貌文雅的李儒微笑地出列,很巧妙地解了围,今日千秋万岁殿以后议的事,就变成了董卓与李儒二人的双簧,最终很好的达成了董卓的目的。

目的达到以后,董卓便派人去探听诸侯联军的虚实与兵马粮草情况,随后就奔了后宫,正当董卓在后宫嫔妃的绣榻上嘿咻嘿咻的时候,李儒突然来报,说关东诸侯起兵三十五万往汜水关来了。

董卓闻言也是大吃一惊,本以为关东诸侯没有多少兵马,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连忙提着裤子从被窝中窜了出来,一面往太师府赶,一面遣人去请心腹谋士武将前来商议对策。

※※※※※※※※※

太师府

董卓回到太师府时,众文臣武将已经都在等候了,董卓坐在高堂之上,看着下面众多心腹问道:“二十路人马进兵洛阳,尔等应该如何应付?”董卓望着下面跪坐的众人,等待着答话,但等了许久居然无人回话,董卓眉毛皱起,大怒道:“一个个没用的东西,平时的威风都哪里去了,老夫养你们又有何用!”

“父亲大人无须担心,洛阳城外二十路诸侯孩儿简直视他们如同蝼蚁一般,儿愿带虎狼之师,斩杀各路诸侯,提各首级悬于东门。”董卓刚一发怒,从众人之中走出一位将领,此人看上去二十六、七岁,声音及其洪亮,身长有八尺之高,样貌英俊,一身金色铠甲,腰间一把佩剑,真有一种大将风范,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国第一人,温侯吕布吕奉先。

“哈哈哈哈………还是我儿奉先说的好,我有奉先,尽可高枕无忧也。”董卓见吕布如此有信心,当然十分高兴,就准备让吕布领兵去迎战关东诸侯。

吕布刚想走出大厅之时,忽然又一人大声喊道:“丞相,杀鸡焉用宰牛刀。”声落人出,一员大将走了出来,此人身长九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满脸的胡子看上去凶神恶煞。

“原来是华将军。”董卓仔细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麾下大将华雄是也。

“丞相,不劳温侯出马,对付那些跳梁小丑,我等出马绰绰有余,如同探囊取物,砍瓜切菜一般。”华雄单腿跪地,抱拳道。

华雄话一说完,接着就见众将士也向董卓请战道:“末将也愿前往。”

“好,好,好,诸位都是我的爱将啊!”董卓大喜道。

李儒轻笑一声道:“此等皆乃乌合之众也,丞相不必担心,然则杀鸡焉用宰牛刀,只需要遣华将军往镇汜水关即可令关外诸侯不得前进一步也。”

“丞相,吾定杀尽关外诸侯。”华雄道。

董卓大喜道:“好,华将军听令,加封华雄为骁骑校尉,与李肃、胡轸、赵岑一起领军五万兵发汜水关迎敌。”

“谢谢丞相,末将一定不会辜负丞相的厚望。”华雄双手抱拳朝董卓鞠躬行礼道。

吕布一看这情景都出来了,这不是不给自己立功的表现吗?于是再次出言道:“父亲大人,孩儿麾下有一将,姓张名辽字文远,素通文武,可一并派往汜水关御敌,父亲万勿推辞,此乃孩儿一片孝心,望早日扫平逆贼!”吕布的心里是这么想的,我既然不能去,那就派自己麾下的人去,怎么说也能赚点功劳回来啊!

董卓不等李儒进言,华雄反对,当下道:“好!既然孩儿有此心,那边让张将军一同前往汜水关杀敌立功吧。”

吕布对身旁的张辽一使眼色,张辽当下会意,出列跪倒道:“末将领命,定不负丞相之众望。”

“你等几人今夜赴汜水关迎敌,切忌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斩将立功之后,另有封赏。”董卓对华雄等诸将士说道。

“喏。”华雄、李肃、胡轸、赵岑、张辽等领命,快速带人退去,往汜水关进军。

华雄、张辽等人走后,董卓挥手让众人退下,仅留了一人再身旁,董卓回座,对着一边一位三十上下,文士打扮的中年人说道:“哎……二十路诸侯前来讨伐,贤婿你觉得此次我军该如何是好。”董卓心中还是比较担心此事,二十路诸侯,兵马多多少少也有三十五万之多,三十五万不是三千五百,也不是三万五千,不担心才怪呢。

李儒走到董卓身边鞠躬施礼道:“岳父大人无须担心,二十路诸侯虽然推出袁绍为盟主,可各个照样还是各怀鬼胎,加上袁绍此人礼贤下士,但这只是他外表宽容,可内心猜忌,喜好谋略而不能决断,有人才而不能用,此人为盟主,丞相你根本无须担心,二十路诸侯之中能让丞相担心的除江东猛虎孙坚,陈留曹操,三郡太守、白马将军公孙瓒,和那位知恩不图报的文武全才,平蛮元帅左傲冉之外,其余都是泛泛之辈而已。”

李儒一说到左傲冉,董卓整个人都停顿了下,回想一下,接着说道:“左傲冉的左家军的确厉害,想当初的黄巾之乱时,我就已经见识过了,虽说黄巾军都是乌合之众,但那三百破十万,却是真而切真,实得不能再实了,简直就是虎狼之师啊!不过……此人也算跟我有点交情,没想到他也是这二十路诸侯中的一路诸侯啊!”

“此次袁绍为盟主,丞相最要小心的不是城外的诸侯等人,而是城中的太傅袁隗此人,要是他和袁绍等人里应外合,我等就有生命之危。”李儒考虑了一下,还是把心中的大患说了出来,以求董卓能早日铲除。

“袁隗那老匹夫,我早就看他不爽了,此人在朝堂之上老跟我作对,此次又是他的侄儿来讨伐我,简直是欺人太甚。”一说到袁隗此人,董卓就火冒三丈,当即喊道:“来人啊!”

一位将领马上跑了进来,抱拳请命道:“末将在,不知丞相有何吩咐。”

“你等速速派人给我好好监视太傅袁隗府中的一举一动,要是稍有什么风吹草动就速速回来禀报。”董卓忙下命令说道。

“喏。”将领忙领命而去。

“不管是各路诸侯也好,那死太傅也好,居然敢来讨伐老夫,简直是痴人做梦。”董卓用手一拍桌子,眸子中更是寒光一闪,李儒在一旁眼珠乱转,不知又在想什么注意,随后面部微微一笑,微一躬身,告退而去。

李儒出了大厅,并没有会自己的屋中而是去找左将军董旻,正巧董璜也在,董璜乃是董卓侄子,董卓之兄董擢(字孟高)独子,董璜随董卓起兵,董卓掌大权,封其为侍中、中军校尉,总领禁军。

李儒将董卓大怒袁隗之事一说,董旻、董璜二人也忧心此人万一通敌怎么办?在李儒的旁击侧敲之下,二人遂决定先斩后奏,先杀了袁隗,将其头挂于城东头再说,于是董旻向董璜要了五百禁卫军,杀向了袁隗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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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王越显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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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四十五章王越显威名

永安宫

“………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泻我心中怨………”哀伤怨恨的吟诗语气在永安宫中久久不绝,令人听之心生悲意与忿怒。

“爱妃,你与朕被困永安宫,衣食不济,实是委屈爱妃了………”一位身穿大黄龙袍的小男子凄然道,他面容苍白消瘦,年纪轻轻却有皱纹布在额间,他身侧是面容秀丽姣好,身穿华丽衣衫但显得老旧的爱妃唐氏。

“圣上,无须难过,董卓奸贼狂妄无道,定会受天谴,妾身与圣上一道挺过难关。”唐妃亦是凄凉道。

“现今董卓把持朝政,皇城侍卫大多是他的手下亲信,全部听从他的指挥,朕亦被监看严实。哎,朕虽贵为曾国君,但所有一切都为董卓把持操控,朕是名副其实的傀儡皇帝,现如今更是被废!”男子幽然叹道。

他就是曾经的圣上汉少帝刘辨,现如今的弘农王,自几年前灵帝死后,他便被何进刻意安排登上了帝位,舅舅何进死后,十常侍大乱,后又得左傲冉相救,这才又登上了帝位,如今左傲冉在外,便被权倾朝野的董卓给废了,然后将他与帝妃唐氏禁困永安宫,并封锁宫门,一众朝廷大臣不许进入,而今衣服饮食,渐渐少缺,他心中凄凉,但也无可奈何。

“朕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左爱卿能把这祸国殃民的董卓给诛杀,以泻朕心中仇恨!”汉少帝(弘农王)刘辨眼中射出愤恨的眼神,狠狠地说道。

“是谁在盼望我叔父被诛杀啊!”一声阴冷的声音,永安宫涌进大队手持刀剑的禁卫军,这些禁卫军已经在不是以前的禁卫军了,登时把少帝和唐妃围困其中,比较臃肿的董璜与脸孔窄长,极其文静的李儒赫然就在其中。

“李儒!!!”弘农王刘辨大吃了一惊,突然出现的董璜、李儒二人令他惊吓异常,一时间亦是不敢说话,毕竟他还年纪善情,不过十六岁而已。

“何人仗忠义,泻我心中怨,哼,圣上,你倒是无时不刻在盼望我叔父身死啊,你好执掌朝权,以作堂堂正正的皇帝!”董璜冷冷地说道。

“董校尉………朕……哦,不,本王………”弘农王刘辨惊吓倒地,嗦嗦直抖,他没料到董卓的耳目消息这般灵通,刚才才作的诗句,而董卓马上便以知晓,并派侄子董璜赶了过来。

“你竟然胆敢如此,那莫怪我董璜狠辣无情了!李大人,将我叔父赐下的酒给圣上酒一杯!”董璜异常凶恶的说道。

“圣上,莫拂逆了相国大人的美意,请喝酒吧!”李儒阴恻恻的狞笑道。

一杯鸠酒放在弘农王刘协的面前………………

“妾身愿代圣上饮酒,愿相国放过圣上,”唐妃扑至鸠酒面前,想一饮而尽。

“帝妃,你终日陪伴弘农王,不好好伺候弘农王,反而思量对付相国,其罪不可赦,今相国赐你白绫一带,自我了断吧!”李儒夺下唐妃将饮下的鸠酒,大声喝道,众禁卫军上前把白绫放至唐妃手中。

“………天地易兮日月翻,弃万乘兮退守藩。为臣逼兮命不久,大势去兮空泪潸………”弘农王刘辨见董卓执意杀他,慷慨悲恸而歌,随后大骂道:“董卓奸贼,你乱朕大汉朝纲,害朕子民,朕下地狱定当禀报阎王,让你下第十八层地狱永受沉沦之苦!我大汉朝元帅左傲冉必会待朕诛杀你等叛逆!”

弘农王刘辨断然端起鸠酒,正准备一饮而尽之时,房梁上登时飞下一人,手中一物正中弘农王刘辨手中酒杯之上,登时酒杯破碎,毒酒洒落一地。

“王越在此,何人胆敢伤及圣上!”王越手中舞剑,高声断喝道。

王越的出现令刘辨和唐妃均是大喜,王越的大名他们早已经因为左傲冉的到来而听说了,可以和左傲冉麾下大将典杰战得难解难分之人,必是不凡!

董璜和李儒听见王越的大名也是一惊,万没想到,王越竟会在此处出现,要不怎么说文人的思维敏捷呢,他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当下喊道:“有刺客,保护圣上!”旁边的董璜也不是傻子,当下手持宝剑,直奔弘农王刘辨而来。

王越还真不是盖的,五十多名禁卫军,竟然拿他没辙,王越剑法出众,却不愿多伤人命,地上虽然躺着不少吱哇烂叫地,却都没有一点生命危险,当王越看见董璜持剑要杀刘辨的时候,王越怒了!

保护刘辨这可是左傲冉交给自己的任务,上一次就差点出现意外,这次要是再出问题,就算左傲冉不惩罚自己,自己也再没脸见人了,自己可是剑师,天下屈指可数的剑客啊!

王越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几个难缠的家伙,纵身来到刘辨的近前,一剑挡开了董璜刺向刘辨的长剑,随后一手扶起倒在地上的刘辨,一手继续舞剑,抵挡围堵上来的禁卫军。

董璜手中的宝剑差点没被王越给震飞了,如今的右手连带整条右臂和半边身子还在酥麻之中呢,由此可见,王越这含怒一剑的威力有多么巨大。

董璜不敢前,只得在一旁叫嚣道:“速速拿下反贼,弘农王叛国从贼,生死不论,杀者重赏!”常言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禁卫军一听“重赏”二字,也顾不得王越的高超武艺和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有多大的差距,奋不顾死的围攻了上去。

王越救下了刘辨,复又想去救唐妃,不料唐妃已被禁卫军拿下,王越猛攻数次也没能攻到唐妃近前,李儒一看王越武艺超群,剑法了得,一时之间无法拿下,又怕久生变故,急忙出永安宫又调来了一批禁卫军,将永安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王越久久不能救下唐妃,心下也是大急,怕一点被拖住,重兵在把自己围住,久持之下比不能脱,恐一点力竭,圣上与我必丧命如此,主公之重托毁于我手,想到这,王越再次奋起猛攻,欲要就下唐妃。

久持之下未能救下唐妃,反而为了不让刘辨受伤,自己为刘辨挡了三剑,剑剑均是深可见骨,鲜血流淌不止,唐妃见此情景,眼中泪如泉涌,慷慨激昂的喊道:“王壮士,你速带陛下脱离险境,妾身死不足惜,只要陛下安在,妾身于愿足矣!”

刘辨泪流满目,悲声唤道:“爱妃………”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王越一掌打晕,王越深深地看了一眼唐妃,满腔激愤地说道:“娘娘深明大义,好比光武时光烈皇后阴丽华,必能万古留芳!”言毕,猛砍一阵,破窗而出。

“………皇天将崩兮后土颓,身为帝姬兮命不随。生死异路兮从此毕,奈何茕(qiong)速兮心中悲………”唐妃眼见弘农王刘辨被救走,亦是开心,随即悲愤而歌:“董卓奸贼竟欲鸠杀圣上,皇天不佑,你等罪恶,必当天诛地灭!”李儒见此大怒,拿起白绫,套于唐妃脖颈之上,手臂用劲,硬生生把唐妃给绞死身亡。

“嘿嘿,李大人,把少帝及帝妃一支族众全部斩于菜市,根草不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董璜带禁卫军追赶王越与刘辨,李儒独自一人处于永安宫中,身后走出一人,身材不高,也就十岁左右,身穿金灿灿的褶龙袍,头戴珍珠倒卷帘,怒火中烧地暴喝道,“现今刘辨虽逃,但我却可名正言顺的坐这帝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陛下需放出话去,说弘农王已死!”李儒阴测测的说道。

刘协点了点头,说道:“李爱卿所言极是,此事便交与李爱卿着手了。”

“臣领旨。”李儒躬身道。

………………………

洛阳城今夜的气氛异常凄凉,天空为铅云笼罩,乌云漫天,压沉沉一片,令人无比压抑,而天际不时划过几道闪电,雷声轰隆,狂风大作,眼看一场倾盆暴雨将突兀而至。

皇宫中哀声连片,白旛扯起,在狂风中凛冽直响,似在诉说着少帝悲惨命运,以及大汉穷途末路的哀叹,亦代表不同寻常的一夜,而在洛阳东面大街的深处,赫然有一座广阔无际的府邸仍是觥筹交错,纵舞宵歌,欢乐笑声远扬。

事情常出人料啊!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哥哥,任谁也想不到,猜不明啊!这边皇宫乱事暂且不提,孙坚尚未到汜水关,二十路诸侯内有济北相鲍信,寻思孙坚既为前部,怕他夺了头功,暗拨其弟鲍忠,先将马步军三千,径抄小路,直到关下搦战,欲夺孙坚头功

鲍忠,字叔义,身长九尺五寸,长的黑脸虎须,浓眉大眼,在鲍信的军中任“秉中将军”,鲍忠率领马步军三千来到汜水关前,鲍忠策马到关下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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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华雄一刀斩鲍忠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四十六章华雄一刀斩鲍忠

汜水关之中,华雄正坐立于临时府邸之中,一手拿着酒杯,一边对着身边的一位文士说道:“来李先生,咱们好好的喝一杯。”华雄朝李肃敬酒。

“有劳华将军了,肃也敬华将军。”李肃回敬华雄,一口喝干了酒杯中的酒后对华雄道:“对了华将军,那孙坚可是有江东猛虎之称,咱们可千万不能大意,此人的武艺绝对不在将军之下,听说他身边的四员大将黄盖、程普、祖茂、韩当更是了得,这几年来,可是斩杀无数大将的啊!”

“哈哈哈哈………李兄无需担心,尽量放心好了,只要那孙坚小儿一来,我保证要将他杀于汜水关之下,让他的四员大将随之葬送于此,江东猛虎,他也只有在江东撒野而已,想占我汜水关,我让他猛虎变成猫!哈哈!哈哈哈!”华雄大声地说道,完全没有把江东猛虎孙坚方在眼中。

“报~~~”一位士兵急急忙忙往跑了进来来,单腿跪地禀报说道:“禀报华将军,城外有鲍忠带三千兵马正在叫战。”

前文咱们说过,鲍忠字叔义,此人是十八路诸侯之一,济北相鲍信之弟,两兄弟惧怕孙坚会抢了头功,鲍信就派其弟带三千兵马先向汜水关挑战,好先占据汜水关拿下头功。

“哈哈…………来得正好,我正闲着无趣,正好来了个送死的,来人啊,备马迎战。”华雄大笑着说道,一手拿着乾坤日月春秋大刀往厅外走去。

不一会儿,汜水关城门大开,只见城外一员大将,一身银装铠,头戴亮银盔,坐在一匹黑鬃马之上,手拿九曲镋(古兵器,武术长重器械,长约九尺,其中柄长七尺,镋长一尺半,分为三叉,每叉有三刺,其叉头形似枪头,呈扁平状,两侧犬向外平伸,每叉左右有一小叉呈弧形环抱。),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来汜水关挑战的鲍忠。

“龟缩在城中的董卓军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一个个都吓破了胆子,不敢出来了呢?!哈哈!哈哈!”鲍忠猖狂至极的笑道。

鲍忠嘲笑着华雄等人,华雄没有动怒,反而笑了笑鲍忠,鲍忠催马上前,喝道:“我乃秉中将军鲍忠是也,敌将速速报上名来,我这九曲镋可不杀无名小辈。”

华雄轻笑一声,断喝道:“无知小儿,真是口出狂言,我乃骁骑校尉华雄是也,今天我让你有来无回,这汜水关就是你的葬身之处。”说完,催马上前。

华雄抬起乾坤日月春秋大刀,快速往鲍忠处杀来,面对华雄乾坤日月春秋大刀劈来之势,鲍忠忙举起手中的九曲镋来抵抗华雄的攻击,可当两人一交上手,鲍忠才知道华雄的可怕之处,自己完全没有力量阻挡住华雄的攻击,华雄的力气大的可怕,居然把鲍忠手中的九曲镋斩断,长刀斩断鲍忠的武器之后,直接往鲍忠脑袋砍来,鲍忠连叫也没来得及叫,就被华雄斩落马下,一命呜呼了,就连胯下的马也被华雄给震死了。

“给我冲啊!斩杀叛军!”华雄斩落鲍忠的同时,站立在城门口的李肃见机不可失,当下拔出佩剑,带领众士兵往鲍忠军杀来。

鲍忠被华雄一刀斩落下马,命已归西,三千兵马见主将已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那还有恋战之心,跑的跑,死的死,投降的投降,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董卓军就已控制住战局。

李肃上前割下鲍忠的首级,向华雄贺喜道:“恭喜华将军,贺喜华将军,华将军之武艺出神入化,看来不在温侯之下,斩杀鲍忠只一回合也,哈哈……哈哈…………”

“李老弟说笑了,我那武艺怎么可以跟温侯媲美,此中十九路诸侯都是跳梁小丑而已,怎能入我法眼,唯独左家军中武艺高强之辈不在少数尔!”华雄跳下马说道:“来人啊,速带鲍忠头颅进京见丞相,以报军功。”

鲍忠被斩的消息传了回来,鲍信与鲍韬差点没疼死,一直嚷嚷着要为鲍忠报酬,将华雄剁成肉酱,众诸侯得知此消息,有人叹息,有人轻笑,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之种种,尽皆有之。

※※※※※※※※※

离汜水关五、六十里外,孙坚正带着大队人马往汜水关赶来,孙坚麾下有四员猛将,分别是,右北平人程普,字德谋,所使兵器是一支铁戟蛇矛,零陵人黄盖,字公覆,所使兵器是铁鞭,辽西令之人韩当,字义公,所使兵器是一口大刀,吴郡富春人祖茂,字大荣,所使用兵器是双刀。

孙坚披烂银铠,裹赤帻,横古锭刀,骑花鬃马,位列在前,气势逼人,而孙策身披亮银甲,围貂皮巾,持双棍戟,乘乌骓马,稚嫩俊脸激动莫名,位列孙坚后半步,旁边是一名年轻的儒将,此人正是周瑜,此次是孙坚特意允许他们俩跟随前来,也是他们俩首次参加大规模战争,自然颇为紧张期待。

赶到汜水关的时候,孙坚见天色已晚,忙对身边的众将士说道:“大荣(祖茂字),你吩咐下去,今晚我等就在此地安营扎寨,明日一早在进军汜水关。”

“喏。”祖茂领命,忙向后吩咐下去。

“主公,左车骑派了一将领率领五千骑在我军后方二十里处下寨,这是为何?”黄盖颇为不解地问孙坚。

孙坚冷哼了一声,说道:“车骑将军担心我等战败,故遣这一路人马来接应我等,想我孙文台纵横江东,何时被人如此小视过!传令三军今日休息饱食,明日一早便立刻攻城,我要让车骑将军看看,我孙文台江东猛虎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报~~~”一名士兵快马而来,禀报道:“报主公,鲍信之弟鲍忠将军提前去汜水关挑战,只一回合,便被董卓麾下大将华雄斩落马下。”

“哼,鲍忠那酒囊饭桶也敢向汜水关挑战,真不知天高地厚,死有余辜,死有余辜啊!”士兵传来鲍忠的死讯,孙坚不但没有惋惜,反而对死去的鲍忠批评了一顿。

“主公,那华雄可是董卓身边有名的大将,此人武艺十分了得,此次鲍忠挑战时,仅仅一回合就被华雄斩落下马,有此人驻守汜水关,我们应该小心为妙。”程普在一边说道。

孙坚下马微笑道:“德谋你无需担心,汜水关我是势在必得,走,我们商议一下明日如何拿下汜水关。”孙坚带着众人往临时搭起来的帐篷走了进去,一边的孙策和周瑜两位年轻人也紧随其后。

孙坚率领三万人马在汜水关下安营扎寨,当天众将士饱食战饭后便早早地休息了,唯独孙策和周瑜没有安歇,并不是其他原因,只是因为他们俩没有这么早睡觉的好一贯而已。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孙坚的三万人马便已经列好阵势,孙坚率领麾下四将轮番上前,来到汜水关下喝骂,不过,汜水关之上根本不为所动。

华雄因为斩杀鲍忠,并把首级献于董卓,董卓封他都督一职,第二天,华雄等人正在大帐之中庆功,李肃举起酒杯向华雄庆贺道:“恭喜都督,肃敬华都督一杯。”

坐在大厅之内的胡轸、赵岑、张辽、藏獒(小配角,因为臧霸不再,还在当山贼的原因,才有的这个藏獒)等忙举杯庆贺道:“我等恭喜都督,敬都督一杯。”

“都督武艺了得,那鲍忠被都督一刀斩落下马,他也许致死还都没弄明白。”藏獒大笑死去的鲍忠,间接拍拍华雄的马屁,这一下,引得身旁的张辽一阵白眼。

“哈哈哈………二十路诸侯中有十九路诸侯都是乌合之众而以,他们赶来汜水关我就让他们有去无回,来,来,来,咱们喝,喝,喝。”华雄举起酒杯对众将说道。

“报,报都督,孙坚关下挑战。”士兵马上来报。

“来的正好,诸位稍等片刻,等我拿下孙坚首级见诸位。”华雄从座位上站起来,拿起一边的乾坤日月春秋大刀,刚要往外走,身旁的一员大将说道:“都督还是在帐中等候,孙坚的首级就让末将取来送于都督。”

“好,那本都督就在大帐中等候马将军的佳音,要是带孙坚首级而来,我等在为你庆功。”华雄又坐了下来说道,刚才那人是华雄的小舅子,虽然是亲戚,但是此人的武艺也不一般,所以华雄也放心让他去。

那位将士告退,华雄的小舅子马亮也一并出去了,没过多久,刚刚那名士兵又来报,马亮将军居然被孙策斩于下马,华雄听完当即大怒,自己的小舅子死了能不生气嘛!

“江东猛虎看来还真有几下子,看来非我出马不可了。”华雄道。

华雄话刚说完,正要出战,李肃急忙劝阻道:“都督请留步,都督虽然武艺了得,可那孙坚也不弱,还有他身边的四员大将,就算都督打的过孙坚,但也难敌四手啊!都督还是三思啊!汜水关是重要之地,不可有失啊!”

在李肃的劝解之下,华雄也时一个顾全大局之人,想了片刻,为了以防万一,最后还是听从了李肃之法,不但不出城跟孙坚对战,还以乱箭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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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袁术的嫉妒心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四十七章袁术的嫉妒心

孙策名扬天下的第一战,时值弱冠之年,一招便击杀取笑于他的西凉猛将——华雄的小舅子马亮,令人侧目,孙坚和孙家四大家将不由齐齐面露欣慰赞赏之色,虽然他们知道孙策实力很强,比之他们都丝毫不弱,但实力强不代表在沙场上一样强,没经历长期铁血撕杀,是很难完全发挥出本身实力的,就像平时很会读书的人,考试经常考得一塌糊涂,并非仅仅是发挥失常而已,而此次看来,孙策很适合战场,很有战斗天赋。

汜水关外,孙坚见董卓军只以箭矢招呼自己,孙坚也无可奈何,只得打马回阵,然后传令三军立刻攻城,随即战鼓镭得惊天响,孙坚麾下的楚湘之军咆哮着扛着云梯开始冲击关隘。

汜水关上先飞下无数箭石,正在冲锋的孙坚军许多人中箭倒地,不过箭雨并没有阻止孙坚军前进的步伐,孙坚军将皮盾顶在头上继续快速前进,另外还有强弩手在关墙下不停放箭,以压制关上的弓箭手。

只不过片刻的时间,孙坚军便冲到了汜水关之下,冒着箭雨搭起一架架云梯,孙坚军的突击勇士们用牙咬着一柄柄利刃,顺着云梯快速向上攀登。

这时候,汜水关的关墙之上突然砸下无数巨石与檑木,随着一声声惊心动魄的巨响,大部分正在攀登的孙坚军连同云梯一起,被砸得粉身碎骨。

少部分躲过截击的孙坚军攀上了城墙,但在对方优势兵力的绞杀之下,很快便全部阵亡了,一名孙坚军的勇士凭借高超的身手攀上了城墙,在城墙上,这名勇士挥舞大刀疯狂地左砍右杀,在很短的时间内便斩杀了十几名董卓军士兵,但面对无数董卓军的反扑,这名勇士很快便在重重刀光中被斩成了数段。

这就是攻城战的艰难,就算攻击方的军力远高于守城方,但在同一时间能登上城墙的士兵却是极少数,而此时守城方却拥有绝对的兵力优势,攻上城墙的攻击方士兵只能面临被绞杀的命运。

战斗从早上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孙坚在付出了近三千伤亡的代价过后,仍没有动摇汜水关分毫,孙坚这个人有一股牛脾气,越是艰难,他越要进攻。

特别是此时在孙坚身后有一支军队在看着,孙坚认为,如果他不能攻下汜水关,将来定会被左傲冉所耻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孙坚不停地挥军攻城,那副架势根本就是在拼命。

※※※※※※※※※

洛阳

二十路诸侯联军起兵讨伐董卓的消息很快便在洛阳城中传开了,对此,高兴者有,痛恨者有,思绪杂乱者有,漠不关心者也有,种种姿态各不相一。

洛阳城司徒王允府邸内,当今大司徒王允正望着天空摇头叹息,这时,王允身后突然响起一阵好听的声音:“父亲大人为何叹息?”王允转过身,只见一身着新绿宫装的绝色少女正款步而来,正是他新收的义女貂蝉。

“蝉儿啊,你不是在专研新的艺曲吗,怎么有空在家中消遣?”王允微笑地问道。

貂蝉立刻露出郁闷的神情,抱怨道:“女儿本来就要创作完毕了,却不想关外诸侯竟在此时起兵讨伐董卓!现在兵荒马乱的,女儿很难安下心来创作,只好将此事押后再说了。”王允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父亲大人,听说关外诸侯是奉密诏而讨伐董卓的,不知此事是否是真?还有曹孟德传檄天下所说的那些是否是真的啊?”貂蝉很是好奇地问道。

王允紧皱双眉,点了点头道:“密诏之事恐怕是真的,曹孟德说董卓的那些事情应该也是真的。”

貂蝉闻言,好看的秀眉一皱,不解的问道:“父亲大人,恕女儿不敬,既然董卓实为逆贼,父亲为何受他驱使呢?”

王允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唉!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为的是了却我毕生之愿,只有暂时屈身于逆贼了!”

“父亲大人用心良苦,可关外诸侯恐怕并不如此认为,将来诸侯进入洛阳之时,父亲大人想过自己的处境吗?”貂蝉道。

王允洒脱一笑,说道:“这些都无所谓了!只要能了却我的心愿,就算是死,我也能瞑目了!我只是有一事放不下,就是蝉儿你和盖儿(王盖)、景儿(王景)、定儿(王定),还有我的两个侄子,晨儿(王#晨)、陵儿(王陵),只希望关外诸侯能本着仁义之心不妄加杀戮!”

“父亲!”貂蝉激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泪水在不知不觉间滑过娇美的脸庞,在这一刻,貂蝉突然感到自己的这位名义上的义父是如此的高大。

就在两父女说话时,管家突然来报道:“不好了老爷!关外二十路诸侯之一的鲍信的弟弟鲍忠在汜水关前被华雄一刀斩首了!”

蔡邕闻言一惊,说道:“这鲍忠乃是有名的勇将,想不到竟会折在华雄手中!关外二十路诸侯折了这一阵,定会锐气受挫,胜负只怕难以预料了!”

“老爷,我还听说江东猛虎孙坚已进抵汜水关,正在昼夜不停地猛攻关门!”管家先忧后喜的并报道。

孙坚!听到这个名字,王允紧皱的眉头舒展了许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江东猛虎孙坚勇烈非凡!有他在,相信能扳回一阵!”

※※※※※※※※※

虽然孙坚没有攻下汜水关,但是孙坚前战其子孙策斩了董卓军华雄的小舅子,于是孙坚一边向诸侯联营报捷,一边往袁术处催粮,一边准备再次攻城(汜水关)。

与此同时,负责运送粮草的袁术在自己的大帐内担心孙坚会抢功,所以不开心的在那儿自言自语,而他身边的侍卫看着他如此不高兴,连忙笑脸迎上去说道:“主公,孙坚乃江东猛虎,若打破洛阳,杀了董卓,正是除狼而得虎也,您若是担心孙坚那小儿抢功的话,那就不给他们发粮草,反正他们带的粮草不怎么多,而且我们还可以命人将孙坚没粮草的消息散出去,让他打败,等我们到达的时候,这不功劳不就是您的了吗?”

那袁术一听这么奸诈的计谋,马上笑道:“果然是天天伺候我的心腹之人,既然如此,命令大军呆在一隐秘之处,待探马回报孙坚被董卓军打败,我们在去,而且命细作去散发情报,我要让孙坚有去无回。”说完,便哈哈的大笑起来。

心腹侍卫又道:“主公,如若想让孙坚军元气大伤,我们还需再加一把火。”

“怎么?你也学会掉人胃口了吗?”袁术眼睛瞪着,面上却是笑着地说道。

“小的哪敢啊!”心腹侍卫连忙赔笑道:“我们在命人去给华雄送情报,让……………”说到这,侍卫就不在往下说了,可谓是点到为止,前面铺垫好了,后面就等着袁术自己发挥了。

“让华雄趁夜去偷袭孙坚,看那孙坚还怎么跑?在如何跟我抢功,等那孙坚一死,我就可以向主帅请令,亲自去打那汜水关了。”袁术笑着说道。

“主公果真高明,果真高明啊!”侍卫在一旁派马屁道。

听到身边的人这么说自己,袁术心里也觉得挺开心的,但是马上又阴下脸来说道:“此事由你去办,万勿有失,一定要办得干干净净,事后不能让人察觉到我的头上,你明白吗?”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心腹侍卫连忙应承道。

※※※※※※※※※

汜水关内

此时因为白天连连打击孙坚军的士气,华雄非常开心,对着李肃就说道:“李兄,你放心!那些都是些乌合之众,待我明日率大军前去一举剿灭他们,我一定要那个什么江东孙坚有来无回,干!”说完,便一口喝干净了那碗中之酒。

此时突然有一名兵士来报,说张辽将军在那城门附近巡逻时,抓到了一个诸侯联军的奸细,而且还让人把那名奸细给押解了上来,请都督提审。

华雄一见那名“奸细”马上问道:“说,你来我汜水关前想干什么?如果不说实话,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千刀万剐,什么叫五马分尸!”

听到华雄这么一说,那人吓的马上老实的说道:“禀告大人,小人是袁术的兵士,刚才奉了命令,前来给将军送信!”说完,便将那怀中的信封给拿了出来,递给了华雄。

华雄从那人手里拿过信拆开一看,马上哈哈大笑,连忙对着李肃说道:“李兄,看来不用等明日了,今夜就是你我一举成名之时了。”说完,便将信件给李肃一看。

李肃一看,也跟着华雄笑了起来,华雄马上对着他说道:“李先生,我点齐一千步卒,今夜我就去那孙坚军走一趟,一定要取那孙坚的头回来。”

但是李肃转念一想,心道:“这要是诡计的话,那不就完了!”连忙追着那人道:“你家主人为什么要给我们送来情报?是不是想引诱我们上当?”

那人看到李肃不相信,连忙说道:“我家主公是因为嫉妒孙坚,怕他拿首战头功,所以没有发粮草给他,而且还让我给你们来送情报。”

李肃听那人这么一说,心道:“原来是袁术那人妒才!”随后向华雄点了点头,示意此时可行。

“来人!把这名奸细拖出去斩了!”华雄一笑,对跪在地上那人道:“此事你莫要怪我,到了阴曹地府和阎王说清楚,此事皆因你家主公怕此事日后掀起波澜,因此让我将你除去,以绝后患!”

这名“奸细”被拖走后,李肃献计道:“今夜我引一军从小路下关,袭击孙坚军的后寨,华将军击其前寨,胡轸将军攻其左寨,赵岑将军攻其右寨,张辽、藏獒守关,孙坚定可擒也!”随即众人点齐人马跟随华雄准备趁夜袭击孙坚营寨,唯独张辽一阵心酸,心道:“这就是并州军与凉州军之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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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袁术的嫉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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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四十七章袁术的嫉妒心

孙策名扬天下的第一战,时值弱冠之年,一招便击杀取笑于他的西凉猛将——华雄的小舅子马亮,令人侧目,孙坚和孙家四大家将不由齐齐面露欣慰赞赏之色,虽然他们知道孙策实力很强,比之他们都丝毫不弱,但实力强不代表在沙场上一样强,没经历长期铁血撕杀,是很难完全发挥出本身实力的,就像平时很会读书的人,考试经常考得一塌糊涂,并非仅仅是发挥失常而已,而此次看来,孙策很适合战场,很有战斗天赋。

汜水关外,孙坚见董卓军只以箭矢招呼自己,孙坚也无可奈何,只得打马回阵,然后传令三军立刻攻城,随即战鼓镭得惊天响,孙坚麾下的楚湘之军咆哮着扛着云梯开始冲击关隘。

汜水关上先飞下无数箭石,正在冲锋的孙坚军许多人中箭倒地,不过箭雨并没有阻止孙坚军前进的步伐,孙坚军将皮盾顶在头上继续快速前进,另外还有强弩手在关墙下不停放箭,以压制关上的弓箭手。

只不过片刻的时间,孙坚军便冲到了汜水关之下,冒着箭雨搭起一架架云梯,孙坚军的突击勇士们用牙咬着一柄柄利刃,顺着云梯快速向上攀登。

这时候,汜水关的关墙之上突然砸下无数巨石与檑木,随着一声声惊心动魄的巨响,大部分正在攀登的孙坚军连同云梯一起,被砸得粉身碎骨。

少部分躲过截击的孙坚军攀上了城墙,但在对方优势兵力的绞杀之下,很快便全部阵亡了,一名孙坚军的勇士凭借高超的身手攀上了城墙,在城墙上,这名勇士挥舞大刀疯狂地左砍右杀,在很短的时间内便斩杀了十几名董卓军士兵,但面对无数董卓军的反扑,这名勇士很快便在重重刀光中被斩成了数段。

这就是攻城战的艰难,就算攻击方的军力远高于守城方,但在同一时间能登上城墙的士兵却是极少数,而此时守城方却拥有绝对的兵力优势,攻上城墙的攻击方士兵只能面临被绞杀的命运。

战斗从早上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孙坚在付出了近三千伤亡的代价过后,仍没有动摇汜水关分毫,孙坚这个人有一股牛脾气,越是艰难,他越要进攻。

特别是此时在孙坚身后有一支军队在看着,孙坚认为,如果他不能攻下汜水关,将来定会被左傲冉所耻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孙坚不停地挥军攻城,那副架势根本就是在拼命。

※※※※※※※※※

洛阳

二十路诸侯联军起兵讨伐董卓的消息很快便在洛阳城中传开了,对此,高兴者有,痛恨者有,思绪杂乱者有,漠不关心者也有,种种姿态各不相一。

洛阳城司徒王允府邸内,当今大司徒王允正望着天空摇头叹息,这时,王允身后突然响起一阵好听的声音:“父亲大人为何叹息?”王允转过身,只见一身着新绿宫装的绝色少女正款步而来,正是他新收的义女貂蝉。

“蝉儿啊,你不是在专研新的艺曲吗,怎么有空在家中消遣?”王允微笑地问道。

貂蝉立刻露出郁闷的神情,抱怨道:“女儿本来就要创作完毕了,却不想关外诸侯竟在此时起兵讨伐董卓!现在兵荒马乱的,女儿很难安下心来创作,只好将此事押后再说了。”王允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父亲大人,听说关外诸侯是奉密诏而讨伐董卓的,不知此事是否是真?还有曹孟德传檄天下所说的那些是否是真的啊?”貂蝉很是好奇地问道。

王允紧皱双眉,点了点头道:“密诏之事恐怕是真的,曹孟德说董卓的那些事情应该也是真的。”

貂蝉闻言,好看的秀眉一皱,不解的问道:“父亲大人,恕女儿不敬,既然董卓实为逆贼,父亲为何受他驱使呢?”

王允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唉!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为的是了却我毕生之愿,只有暂时屈身于逆贼了!”

“父亲大人用心良苦,可关外诸侯恐怕并不如此认为,将来诸侯进入洛阳之时,父亲大人想过自己的处境吗?”貂蝉道。

王允洒脱一笑,说道:“这些都无所谓了!只要能了却我的心愿,就算是死,我也能瞑目了!我只是有一事放不下,就是蝉儿你和盖儿(王盖)、景儿(王景)、定儿(王定),还有我的两个侄子,晨儿(王#晨)、陵儿(王陵),只希望关外诸侯能本着仁义之心不妄加杀戮!”

“父亲!”貂蝉激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泪水在不知不觉间滑过娇美的脸庞,在这一刻,貂蝉突然感到自己的这位名义上的义父是如此的高大。

就在两父女说话时,管家突然来报道:“不好了老爷!关外二十路诸侯之一的鲍信的弟弟鲍忠在汜水关前被华雄一刀斩首了!”

蔡邕闻言一惊,说道:“这鲍忠乃是有名的勇将,想不到竟会折在华雄手中!关外二十路诸侯折了这一阵,定会锐气受挫,胜负只怕难以预料了!”

“老爷,我还听说江东猛虎孙坚已进抵汜水关,正在昼夜不停地猛攻关门!”管家先忧后喜的并报道。

孙坚!听到这个名字,王允紧皱的眉头舒展了许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江东猛虎孙坚勇烈非凡!有他在,相信能扳回一阵!”

※※※※※※※※※

虽然孙坚没有攻下汜水关,但是孙坚前战其子孙策斩了董卓军华雄的小舅子,于是孙坚一边向诸侯联营报捷,一边往袁术处催粮,一边准备再次攻城(汜水关)。

与此同时,负责运送粮草的袁术在自己的大帐内担心孙坚会抢功,所以不开心的在那儿自言自语,而他身边的侍卫看着他如此不高兴,连忙笑脸迎上去说道:“主公,孙坚乃江东猛虎,若打破洛阳,杀了董卓,正是除狼而得虎也,您若是担心孙坚那小儿抢功的话,那就不给他们发粮草,反正他们带的粮草不怎么多,而且我们还可以命人将孙坚没粮草的消息散出去,让他打败,等我们到达的时候,这不功劳不就是您的了吗?”

那袁术一听这么奸诈的计谋,马上笑道:“果然是天天伺候我的心腹之人,既然如此,命令大军呆在一隐秘之处,待探马回报孙坚被董卓军打败,我们在去,而且命细作去散发情报,我要让孙坚有去无回。”说完,便哈哈的大笑起来。

心腹侍卫又道:“主公,如若想让孙坚军元气大伤,我们还需再加一把火。”

“怎么?你也学会掉人胃口了吗?”袁术眼睛瞪着,面上却是笑着地说道。

“小的哪敢啊!”心腹侍卫连忙赔笑道:“我们在命人去给华雄送情报,让……………”说到这,侍卫就不在往下说了,可谓是点到为止,前面铺垫好了,后面就等着袁术自己发挥了。

“让华雄趁夜去偷袭孙坚,看那孙坚还怎么跑?在如何跟我抢功,等那孙坚一死,我就可以向主帅请令,亲自去打那汜水关了。”袁术笑着说道。

“主公果真高明,果真高明啊!”侍卫在一旁派马屁道。

听到身边的人这么说自己,袁术心里也觉得挺开心的,但是马上又阴下脸来说道:“此事由你去办,万勿有失,一定要办得干干净净,事后不能让人察觉到我的头上,你明白吗?”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心腹侍卫连忙应承道。

※※※※※※※※※

汜水关内

此时因为白天连连打击孙坚军的士气,华雄非常开心,对着李肃就说道:“李兄,你放心!那些都是些乌合之众,待我明日率大军前去一举剿灭他们,我一定要那个什么江东孙坚有来无回,干!”说完,便一口喝干净了那碗中之酒。

此时突然有一名兵士来报,说张辽将军在那城门附近巡逻时,抓到了一个诸侯联军的奸细,而且还让人把那名奸细给押解了上来,请都督提审。

华雄一见那名“奸细”马上问道:“说,你来我汜水关前想干什么?如果不说实话,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千刀万剐,什么叫五马分尸!”

听到华雄这么一说,那人吓的马上老实的说道:“禀告大人,小人是袁术的兵士,刚才奉了命令,前来给将军送信!”说完,便将那怀中的信封给拿了出来,递给了华雄。

华雄从那人手里拿过信拆开一看,马上哈哈大笑,连忙对着李肃说道:“李兄,看来不用等明日了,今夜就是你我一举成名之时了。”说完,便将信件给李肃一看。

李肃一看,也跟着华雄笑了起来,华雄马上对着他说道:“李先生,我点齐一千步卒,今夜我就去那孙坚军走一趟,一定要取那孙坚的头回来。”

但是李肃转念一想,心道:“这要是诡计的话,那不就完了!”连忙追着那人道:“你家主人为什么要给我们送来情报?是不是想引诱我们上当?”

那人看到李肃不相信,连忙说道:“我家主公是因为嫉妒孙坚,怕他拿首战头功,所以没有发粮草给他,而且还让我给你们来送情报。”

李肃听那人这么一说,心道:“原来是袁术那人妒才!”随后向华雄点了点头,示意此时可行。

“来人!把这名奸细拖出去斩了!”华雄一笑,对跪在地上那人道:“此事你莫要怪我,到了阴曹地府和阎王说清楚,此事皆因你家主公怕此事日后掀起波澜,因此让我将你除去,以绝后患!”

这名“奸细”被拖走后,李肃献计道:“今夜我引一军从小路下关,袭击孙坚军的后寨,华将军击其前寨,胡轸将军攻其左寨,赵岑将军攻其右寨,张辽、藏獒守关,孙坚定可擒也!”随即众人点齐人马跟随华雄准备趁夜袭击孙坚营寨,唯独张辽一阵心酸,心道:“这就是并州军与凉州军之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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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孙坚大败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四十八章孙坚大败

孙坚军强攻数日,士卒将士死伤超过六千人,孙坚自己也披甲上阵亲冒箭矢,督促士卒攻城,然而数天过去了,汜水关仍岿然不动,数天的强攻使孙坚军疲累不堪。

这天,退回营地的孙坚军也再无先前的锐气,看着伤亡大半的队伍,孙坚是心痛无比,看来只能等待援军到来了,结束了一天惨烈厮杀将士们酣然进入了梦乡,军营内外非常安静,让人很难想象,这里竟然是血腥厮杀的战场。

孙坚坐在帅帐之内,左右分别站着麾下四将,以及孙策和周瑜,此时孙坚眉头紧锁,神情显得很烦躁,汜水关啊汜水关!该死的汜水关,我定要破你!

“这华雄简直跟乌龟似的!不论我如何挑战他却只坚守不出!数日的强攻,我军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却未能撬动汜水关分毫!”黄盖道。

程普出列道:“主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攻守的形势相信主公也明白,这样下去对我军非常不利!”

程普话刚落,祖茂也出列道:“主公,德谋所言极是,如此消耗下去,只怕我军拼光了也无法攻下汜水关,不如暂停攻城,每日只到关下挑战便是。”

“父亲,今日我军攻势受阻,当从长计议,尤其是晚间防卫须格外小心。”孙策沉声说道。

“不错,大公子所言及是,主公还需早做安排!”韩当也是很赞同孙策的看法。

六人人注视着帅位上的孙坚,等待他的决定,孙坚紧皱双眉,他明白自己的部下和儿子的建议是对的,但是他却无法咽下这一口气,更何况,后面还有人在看着。

半晌后孙坚才道:“此事我再斟酌,天色已晚,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主公(父亲、叔父)也请早歇息,我等告退。”六人拱手一礼退了出去。

等六人离开了帅帐之后,孙坚望着大账外的夜空叹了一口气,然后吹熄油盏和衣而卧,入夜,孙坚也加强营地的巡逻密度和强度,而且还让士兵不准卸甲睡觉。

大半夜过去后,孙坚军营地也是没什么动静,到了后半夜寅时时分,负责巡逻的士兵呈现出微微疲态,就差一点要睡着了,因为在这个时候人是最容易犯困的。

“什么声音?”一名站岗的士兵甲问道。

“应该是起风了吧!”另一名士兵已回答道。

“起风了?不对!是大批骑兵移动的声音……”负责巡逻的巡逻兵伍长突然感觉不大对劲,接着火光往远处一看,我的妈呀!黑压压的一大片,随即大叫起来:“敌袭!敌袭!!敌袭!!!”

不错,是华雄来了,是华雄所率领的西凉铁骑来了!长年在西凉与羌族作战的华雄,十分清楚在什么时间才是攻击的最好时机,而寅时正是这一时间。

踏风而来的西凉铁骑一下就冲进了孙坚军的营地,之前孙坚军设置的拌马索,陷阱之类的完全不起作用,听到袭营的杂乱喊声,东吴四将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和小霸王孙策、美周郎周瑜等整装步出营帐,但营地已乱成了一锅粥,到处是己方士兵的惨叫声。

正当孙坚睡得昏昏沉沉之时,突然听见大账外响起惊天喊杀声,孙坚顿时一惊,猛地从榻上跳了下来,赶紧将兵器架上的古锭刀取到手中,随即便跑出了帅帐。

孙坚挑眼一望,只见不远处火光闪动人影憧憧,借着火光孙坚看到无数的董卓军士兵正从大寨外冲入,并且四下放火,而己方士卒接战不利正节节败退。

冲进营地的西凉铁骑则是五人为一队,二十人为一阵的攻击方式,就象是群狼攻击猎物般,在攻击前就已经知道所要做的事情,虽然孙坚军加强了防备,也有了准备,而且反应不可谓不快,但在西凉铁骑面前,这些都起不到任何作用,这就是绝对实力的体现。

孙坚根本就来不及细想与询问,便要冲上去厮杀,恰在此时,韩当和黄盖手提兵器跑了过来,韩当很是愤恨地说道:“主公,华雄率军偷袭进来,我军已经有些抵挡不住了。”

孙坚见两人来到身旁顿时一喜,当即道:“两位将军随我去杀退华雄。”

随即三人领着数百兵士往寨门赶去,孙坚军在华雄军的突然攻击之下节节败退,眼看就要崩溃之时,孙坚率两员大将杀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华雄军士卒顿时被杀得人仰马翻。

见孙坚杀到,正在苦苦鏖战的孙坚军士卒们士气大振,随即开始随着孙坚三人猛烈反击华雄军,一时之间,到有起色,杀得华雄军的兵士节节败退。

孙坚被人称作江东猛虎,这个称号可不是白给的!只见孙坚一马当先,手中一柄古锭刀上下翻飞,寒光灿若霜雪,近到身前的董卓军将士纷纷被卷入刀光,然后溅血身死。

孙坚左边是使铁鞭的黄盖,右边是韩当,三人组成一凌厉的攻击三角,率领湘楚士卒不断地挤压董卓军,在孙坚军猛烈反扑之下,董卓军渐渐地难以抵挡。

眼看就要将冲进大寨的董卓军赶出去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大寨后方突然响起了惊心动魄的一阵喊杀之声,李肃率领的一支董卓军突然从寨后发动了进攻。

孙坚军的注意力此时全在大寨之前,对寨后根本就没有防备,也就在这个时候,左右两营也随即响起两阵喊杀之声,胡轸、赵岑两人也带兵杀到,在董卓军三股突然发动的猛烈攻击下,孙坚军根本抵挡不住,很快便溃败了。

四路董卓军冲入大寨子中,四处杀人放火如入无人之境,从左、右、后三寨冲进大寨的董卓军直朝寨门处冲来,很快便和前方的董卓军对孙坚形成了包围之势。

此时,孙坚和麾下二将就是再勇猛也难以抵敌了,在一阵混战过后,孙坚军终于被击溃,孙坚和麾下将领被乱军冲散,导致成各自为战,无暇顾及他人。

厮杀了一阵子,满身都是鲜血的祖茂终于寻到了无马可骑,被围困在当中的孙坚,大声对孙坚喊道:“主公!快撤吧!西凉铁骑就要将咱们围住了,他们简直不是人……太强了…………”

“主公快!快……”这时候,黄盖也杀到了,见主公无马,黄盖他竟然翻身下马,把胯下坐骑让给孙坚骑乘,用来逃命。

这时候的华雄就要杀到了,孙坚看到这种情况,高举古斩刀就想上去与华雄拼命,黄盖眼急手快,快速的将孙坚拉住,而看到华雄就要杀到的黄盖,于是一把将孙坚推上马道:“深感主公知遇之恩,莫将只有以死来报主公了,大荣、义公你们二人速速护送主公与大公子离去,这里就交给我了。”这个时候韩当也护着孙策和周瑜赶到了。

“公覆你无战马,焉能阻敌,你速速护主公与大公子离去,我去阻挡华雄!”祖茂道,看到祖茂有决死之心,黄盖只能架起孙坚上马,孙坚跨上战马,与众人仓惶向东逃去。

待三人离去后,祖茂执刀砍向华雄,要说在平时祖茂根本在华雄手下走不过三个回合,但现在抱着必死之心,祖茂的战斗力也因此提高了一个档次,居然给祖茂档下华雄的七、八下攻击,但终究是实力差距太大,在第十个回合时,被华雄一刀砍在肩膀之上,祖茂见主公已经逃远,自己又重伤在身,一拨马也遁走了,祖茂虽然没死,但是他的半个膀子却是废了。

孙坚与众人向营外厮杀,不料董卓军人多势众,杀不胜杀,不一会儿,众人便再次失散,这时仅剩孙坚一人了,就在这个时候,一支董卓军在大将胡珍的率领之下对着孙坚一直追了过来。

孙坚边跑边向后放箭,孙坚连放两箭,可惜一箭都没有命中对方,孙坚在想放第三箭时,因这一次用力过猛,竟然将目绚弓给拉断了(因为骑的是黄盖的马,所以不是鹊画弓),无奈之下,孙坚只得丢掉弓箭纵马继续狂奔。

跑出十几里,孙坚所乘的战马突然踩进一浅坑,随即向前一顿栽倒下去,将孙坚给甩了出去,孙坚连忙爬起去牵战马,这时的孙坚发现,战马的前蹄已折,根本无法再供自己骑乘了。

而此时,胡珍的追兵越来越近,眼看孙坚已经无路可逃了,孙坚目光一凛,露出决然神色,右手横执古锭刀当道而立,孙坚这是打算决一死战了。

胡珍所率领的董卓军很快便到了眼前,胡珍并没有让手下人马立刻围攻上去,因为胡珍他想抓活的,活捉和首级的功劳封赏虽然所差无几,但是活捉敌将可比斩杀敌将有面子,所以胡珍也想尝试一下。

胡珍为什么这么卖力,不光全是为了一个活捉敌将显摆一下,更重要的是他的虚荣心与自尊自信作祟,因为他不想久居人下,一辈子当别人的偏副将,他更相当主将,能够镇守一方的主将,并不是别人可有可无的附庸。

拿破仑:“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可是一位震惊世界的法国著名人物啊!一个传奇!一个震惊世界的传奇人物——拿破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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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汜水关外震华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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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四十九章汜水关外震华雄

让军士将孙坚团团围住后,胡珍对孙坚笑道:“你此时已无路可逃,若想活命就弃刀投降!”说话时,胡珍并没有上前,而是躲在众军士之后,因为胡珍知道孙坚勇猛,他担心孙坚拼命之下把他给宰了。

孙坚眉头一竖,以刀指胡珍喝骂道:“想我孙坚一世英雄!怎可向你这逆贼屈膝投降!少说废话,有本事就来取我的人头吧!”胡珍闻言大怒,当即命众军齐上,务必要活捉孙坚。

然而就在此时,无数骑兵在夜色下朝这边奔腾而来,胡珍及其手下众军不禁愣了一下,借着微弱的月光,胡珍震惊地发现这支骑兵不是他董卓军的,也不是孙坚军的。

在微弱的月光下,胡珍仔细地观瞧,隐隐约约地看到一杆战旗上书写着数个大字,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大将军——左傲冉!

左家军!?!?!

胡珍顿时惊恐起来,在众将离开洛阳之前,李儒曾经交待过,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与左家军在野战争锋,此时胡珍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逃回汜水关。

这可能吗!?这现实吗?!他能逃得掉吗?!几率可能达不到亿分之一吧?!

五千铁骑踩着惊雷席卷而来,惊恐万分的董卓军顿时被杀得人仰马翻,正在仓惶后逃的胡珍只跑出去几里,便被一员身穿乌游甲手持开山岳的大将追上。

劈脑门、扎眼仁、剔排骨、砍肉锤,一连套的四下使出,硬生生地把胡珍的头盔削掉,胡珍哪里见过这等招式啊!当下被吓得亡魂皆冒,只顾催马快逃。

看着左家军的铁骑在战场上追杀残敌,刚在鬼门关上走了一朝的孙坚不禁心中感慨万千,他一生好强,想不到最后还是得靠别人才能保住这条性命。

“不知这几位将军如何称呼?”孙坚来到那六人近前,向手持开山岳的威猛武将抱拳问道。

那员武将在战马上抱拳回礼,笑道:“哈哈,孙将军,我们六人乃平蛮大元帅左傲冉麾下,我叫张旭,这几位是王雄、何仪、何曼、蒋义渠、慕容平。”

“原来是张将军啊,今天多亏诸位将军相救,否则我孙文台恐怕要死在小人手中了。”孙坚颇为感慨地说道。

张旭命部下牵来一匹战马交给孙坚,然后说道:“现在还不是说这些客套话的时候,孙将军请上战马,我等立刻回军去将董卓军杀退!”

孙坚闻言,双眼一亮,喜道:“好!我也正有此意!”随即孙坚跨上战马,与张旭、王雄、何仪、何曼、蒋义渠、慕容平六人一道率领五千骑往汜水关下的大寨奔去。

董卓军在击溃孙坚军后,便一边放火一边哄抢各种物资,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时会有什么危险,正当董卓军乱哄哄地四处抢掠之时,五千铁骑突然从夜色中冲出,六将将麾下骑兵分成十队,分路绞杀突击,猝不及防的董卓军顿时被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董卓军无心恋战,在李肃等人的率领下仓惶退入汜水关,张旭、孙坚、王雄、何仪、何曼、蒋义渠、慕容平率军追杀,直杀到汜水关下,只可惜只晚了那么一点点,否则张旭便能率军冲入汜水关了。

汜水关上箭石齐下,张旭不得不率军退回,董卓军被即溃后,先前被打散的孙坚军纷纷汇拢过来,就在孙坚正自行收拢兵马的时候,远处又疾驰而来一支骑兵。

斗大的“董”字和斗大的“华”字,张旭看得真而切真,孙坚在收拢自己的兵马,并没有太在意,张旭急忙翻身上马,命兵卒列阵,又招呼王雄、何仪、何曼、蒋义渠、慕容平等人在阵前一字列开,这么大的阵势,孙坚自然也随之晓得了,急忙率领收拢回来的残兵在左家军亲兵后列阵,自己单人独骑来到张旭的身旁。

华雄见走了孙坚,全怪祖茂的阻拦,于是大怒之下猛追祖茂,结果追了不一会儿,祖茂竟然不知所踪了,气得华雄是暴跳如雷,一连砍倒了身旁的六个环抱大树,心中的怒气这才消了,这不就带着一千西凉铁骑返回汜水关了嘛!

没想到的是,刚到汜水关下,竟然没见李肃的兵马,反而离老远就瞧见了一杆斗大的帅字旗,旗上斗大个“左”字,随后一字列开地是:张、王、何、何、蒋、慕容等紫色的将旗。

华雄瞧得一惊,心中暗道:“嗯?莫非有变!?汜水关不会丢了吧!?”华雄急忙抬头,四下瞭望,见汜水关上插的还是董字旗,心下这才稍安。

华雄手中大刀一举,代替将令,身后一千铁骑列开阵势,华雄独自一人催马上前,这一看,好家伙啊!自己竟然全都认识,孙坚就不用说了,见他都见犯了,什么张旭、王雄、何仪、何曼、蒋义渠、慕容平,华雄和他们六人可都是老相识了,想那黄巾之乱时,他们还一起并肩作战过呢,没想到的是,今天去要战场临敌。

华雄将手中的乾坤日月春秋大刀在马前一横,抱拳当胸道:“张旭将军、王雄将军、何仪将军、何曼将军、蒋义渠将军、慕容平将军,诸位别来无恙啊!我华雄在此有礼了!”

六人抱拳还礼道:“好说,好说。”

“想当年,你的兄长与我家主公均受朝廷雨露,共伐黄巾,后来又一同征缴羌族叛乱,十常侍之乱时,咱们双方又共同保驾,为今日却会搞成如此的局面呢?张将军还是早些回去,和您的兄长好好谈谈吧,只要尽早退兵,你我双方仍是盟友!”华雄道。

张旭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华将军退回汜水关,我们也退兵五十里,咱们各守本分吧!”

“张将军率领左家军退走,我华雄无话可说,但是孙坚不可以走,我要擒他去见我家主公!”华雄斩钉截铁的说道。

张旭一笑道:“既然华雄将军先前都已经说咱们两家曾并肩作战过,那就不能通融一下,就算卖给我们六人一个面子,不知华将军意下如何啊?”

华雄轻笑一声道:“张将军,你我都是武将,可不比那些巧舌如簧的酸文人,这等嘴皮上的功夫还是莫要拿出来献丑了,既然张将军想要将孙坚一并带走,那就莫怪我华雄军令难为了,张将军得罪了。”

“哈哈!哈哈!华将军果然爽直!说打就打,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张旭笑道。

华雄一直都是听闻左傲冉麾下个个都是虎狼之将,就连一般的兵士都是一个打十个的精锐,虽然华雄也曾经与左家军并肩作战过,但是却也未真的见识过左家军的真正军威,更何况,华雄还有着一颗一较高下的心!

华雄催动胯下战马,手擒乾坤日月春秋大刀直取张旭,张旭手擒开山岳,也不催动坐骑,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时不时地对着华雄一呲牙,一副的漫不经心。

越是这样,华雄的心理就越不安定,这也就应了那句老话,人的名,树的影,左家军不过万,过万不可敌,麾下个个猛将,人人豪杰,几乎都达到了传说中的程度,这实在是华雄心里的一大障碍啊!说白了,就是华雄畏惧左家军——虎狼之将的威名!

华雄纵马来到张旭的面前,手中大刀高高举起,笨着张旭当头劈下,张旭呵呵一笑,手中的开山岳也是一举,奔着华雄也是一岳剁下,口中还喝道:“劈脑门啊!”

“我砍他他不躲,反而举起兵刃砍我,这是玩命啊!我可不和你对命,我的命可比你金贵啊!”华雄惊慌中赶紧用手中的乾坤日月春秋大刀往外去磕张旭的开山岳。

华雄没有磕到张旭的开山岳,就看张旭搬岳头献岳鑚,三棱透甲锥直奔华雄的面门而来,口中还喝道:“唉!看招啊!扎眼仁啊!”华雄冉刚一闪身,开山岳紧跟着一落,直奔张旭的两肋,只听张旭口中喝喊道:“剔排骨!”华雄堪堪躲开这一招,“唰!”开山岳一反手,直奔华雄的脑袋,就听张旭又喊道:“砍肉锤啊!”

这一马几招来的太快了,打伞认针的功夫,这一马几招的功夫就都出去了,把华雄忙乎的是眼花缭乱,吓得华雄是“缩颈藏头”把开山岳躲过去了。

华雄可被张旭这几招给吓坏了,心道:“好嘛!拿我的脑袋当肉锤了!这要是砍下去了,我不就完了嘛!哎呀呀!这张旭竟然竟然有这么大的本领,可真了不得呀!这可真认证了那句话:高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强中自有强中手,英雄背后有能人!左家军中各个都万夫不当之勇啊!这个张旭身后的那五位恐怕也不是好相允之人,如今只有我一人,恐怕便宜没占到,反倒是会吃个大亏啊!”

张旭一拨坐骑,抱拳道:“华将军,今日天色已晚,不是再战之时,不如改日吧?”

这人挺厚道啊!算他还念及旧情,给了我个台阶下,我也就借坡下驴,成他个人情吧,这样两家也不会闹得太僵,免得将来两家见面不好说话,不是?

“孙坚小儿,今天看在左大元帅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他日定要擒杀于你!”大放厥词一番后,华雄向张旭等六人一抱拳,率领一千西凉骑兵列队与汜水关前,注视着张旭等人领兵退走。

华雄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先领兵进城的,万一自己领兵进城刚进一半,对方趁机夺关,自己定然首尾难顾,此汜水关非丢不可啊!这自己不就成了千古大罪人了!

张旭也不笨,让何仪、何曼两兄弟陪同孙坚率领残部后退三十里,而他自己与其他三人领五千骑兵徐徐后撤,防范的也是怕对方趁机掩杀过来,一旦成为了事实,那他可就追悔莫及了!虽然说左傲冉家底丰厚,但也经不起这么挥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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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借刀杀人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五十章借刀杀人

退兵三十里后,直到第二天天亮时,孙坚麾下三将和孙策、周瑜才都回来了,唯独少了祖茂一人,这让孙坚欣慰之余,略微有了些小小的遗憾,但是,孙坚麾下士卒也只剩下不到一万人了。

对于左傲冉那派兵救援,孙坚是不住地称谢,和张旭等谈起兵败原因,不由得对袁术恼恨非常。

回到二十路诸侯联军大营,报知盟主袁绍,袁绍等众人大惊失色,这才明白左傲冉当时不说出孙坚为何而败的缘由,不由得对左傲冉刮目相看。

孙坚未来,与大军驻扎于梁县,仅派了大将黄盖回来,黄盖一进大帐,大怒道:“袁公路不发粮草,致使我军败北,还望盟主以正军令。”

袁绍十分的为难,虽然不喜这个弟弟,但是也不能不偏袒一下,袁术也摧诿道不知,只说是手下人的疏忽,众将为免伤和气,只能将袁术手下疏忽之人斩杀了。

“幸好有贤弟派去的五千精骑接应,否则孙文台兵败必将导致我军锐气受挫。”曹操很是欣喜对左傲冉说道。

左傲冉向曹操微微一笑,说道:“孟德兄过誉了。”

为了将注意了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袁绍叹可口气道:“鲍将军之弟不听调遣,一意孤行进军汜水关,被华雄一刀斩落马下不说,还损兵折将数千人,不久前,孙文台将军居然也不是那华雄敌手,败于梁县,如今我大军士气尽挫,诸位该如何是好。”

二十路诸无人答言,站立在左傲冉身后的田丰、陈登和颜良、文丑等人,听到袁绍说孙坚大败的话,众人无不看了看坐在他们面前的主公,还真如左傲冉说的一样啊!

此次孙坚大败而回,损兵折将,左傲冉麾下众人与黄盖目视坐在另一边的袁术,众人的眼神直看得袁术毛骨悚然,有点找不到北的感觉,心下骇然异常。

站立在公孙瓒身后的刘备兄弟,此时关羽、张飞和文丑等都在不停地冷笑,袁绍心知惹不起左傲冉自然无事文丑等人,但是公孙瓒身后的三人他肯定惹得起,皱起眉毛道:“公孙太守,你背后站立是何人啊?”

公孙瓒看了看刘备三兄弟,站立起来,抱拳对着袁绍说道:“此乃自幼与我同师的兄弟,平原县令刘备刘玄德,此次同瓒一起响应,讨伐董卓。”

袁绍本来想那三人泄愤地,如今也懒得开口了,对方原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本以为是何许人呢,反而坐立在袁绍旁边的曹操站立起来道:“莫非就是当初与我等一同破黄巾的刘玄德。”

“没错,这位刘县令还是汉中山靖王之后。”左傲冉突然站起来,接着说道。

众人心中本都不信,但是这话却是从左傲冉口中说出来了,也就不得不信了,曹操更甚,抱拳回话道:“久仰,久仰,早就听闻刘玄德之大名,今天一见真是三生有幸。”曹操如此夸奖他刘备,刘备自然也有礼相还。

“如若众位不信,冉麾下有一将,也是汉室宗亲,可将宗族的族谱拿出,让大家一观。”左傲冉笑呵呵地说道,同时还向刘备微微颔首。

“高祖刘邦第三子刘恒,孝景皇帝刘启(孝文皇帝刘恒之长子)生十四子,第七子乃中山靖王刘胜,胜生陆城亭侯刘贞,贞生沛侯刘昂,昂生漳侯刘禄,禄生沂水侯刘恋,恋生钦阳侯刘英,英生安国侯刘建,建生广陵侯刘哀,哀生胶水侯刘宪,宪生祖邑侯刘舒,舒生祁阳侯刘谊,谊生原泽侯刘必,必生颍川侯刘达,达生丰灵侯刘不疑,不疑生济川侯刘惠,惠生东郡范令刘雄,雄生二子,长子刘弘,次子刘玄,玄、弘不仕,刘备乃刘弘之子也,末将乃刘玄之子也。”刘虎朗朗上口道。

这是左傲冉早就准备好的,先前离开京城的时候,他特意向太后何婉要出来了,其目的就是为刘备正名,助其成就大业,主要原因是因为左傲冉真没看到刘备拿出证明来,于是就自作主张了。

但是又不能平白去要,虽然和太后何婉的关系不错,但是也得找些借口,于是就上了刘虎,没想到的是,太后何婉连呗都没打,就让御史官拟了一道族谱给左傲冉。

袁绍本想拿他们兄弟三人泄愤,没想到却泄出个汉室宗亲来,恨恨地看了左傲冉一眼,无奈地吩咐手下取来桌椅,又接着说道:“请,我非敬你官职,乃敬你是汉室宗亲之后。”

“多谢盟主赐坐。”刘备谢袁绍道,又向左傲冉报以善意的微笑。

虽然刘备不明白左傲冉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人家已经向你投来了有好之手,怎么也不能把人家拒之千里之外吧,就算人家对你有所图,这也是将来的事了,更何况,给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面,再说了,自己现在这样,人家有什么好图的啊!

袁绍点了点头,但是一双眼睛仍是不屑的瞟了瞟刘备三兄弟,十分看不起刘备此人,或许是刘备跟左傲冉相熟的关系吧,这段时间袁绍只要一见左傲冉,心中就很想杀了他。

“众位,众位,如今大敌当前,我等应早作打算,不知如今该如何是好啊?”袁绍在次将话题拉回了正路。

看了看不发一言,犹如弥勒佛一般的左傲冉,曹操微微一笑道:“盟主,我军主力应当加速进军,务必尽早早抵达汜水关,与孙将军会和,否则,迟恐生变。”

“阿瞒说得有理。”袁绍欣然地点了点头,然后下令道:“传令诸侯各军,加速进军,务必尽早早抵达汜水关,与孙将军的前锋部队早早会和。”

闲话少说,废话不提,七天后,各诸侯大军均抵达汜水关下,会合了先前兵败的孙坚军,摆好了阵势,各诸侯在大帐内商议其如何进攻汜水关。

恰在此时,一位士兵上来禀报:“报,报盟主,董卓军华雄正在外大骂挑战。”

袁绍环视了一圈诸侯,不以为意地问道:“敌将华雄挑战,谁愿前去应战?”

“我麾下有一将,姓刘名刕字三刀,有万夫不当之勇,可占华雄。”豫州刺史孔伷站起来抱拳道。

东郡太守乔瑁也站起来抱拳道:“我麾下亦有一将,姓韩名勇,可称万人敌,足可斩杀华雄!”

“我麾下也有一员小将,姓王名冲,斩华雄犹如探囊取物一般!”山阳太守袁遗也站起来抱拳道。

袁绍一听大喜,说道:“好,好,好,三位将军若能斩华雄,定有重赏。”

(刘刕,字三刀,生年不详,卒于汉献帝初平元年(公元190年),东汉末年南阳淯阳人,祖籍中山魏昌(今河北无极东北),西汉中山靖王刘胜的后裔,其先人已不可考,东汉末著名将领,刘刕早孤,有奇才,远迈不群,身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少时与陈郡潘凤齐名,然名胜于潘凤。)

三将随即走出大帐,早就候在一旁的随从立刻呈上三将的兵刃,还牵来了战马,三将提兵刃,跨马驰出军阵,随之军阵中战鼓声齐鸣为其助威。

然而片刻后战鼓声便顿歇,帅帐中众诸侯均微感诧异,只有一人心知肚明,这个人就是左傲冉,他根本不用去看就知道,这三人一定是被华雄给宰了。

片刻后,斥候来报道:“刘三刀刘将军、韩勇韩将军、王冲王将军和华雄战不到一个回合,便被华雄给斩了。”

众诸侯闻言大惊失色,只有左傲冉的神色如常,孔伷、袁遗、乔瑁三人的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尴尬的不能在尴尬了,刚刚牛皮吹得震天响,如今好家伙,吹暴了!此时,袁绍不禁对那华雄刮目相看起来了。

站立在左傲冉身后的颜良、文丑等人刚想站出来,却都被左傲冉摇摇头阻止住了,接着袁绍眼中精光一闪,看了看左傲冉,微微笑了笑说道:“云龙老弟可是文武兼备,多年之前,大败黄巾军,如今又距外族于长城之外,帐下猛将必然是极多,何不派人出战。”

该来的还是会来了,不可能躲得过地,众人全都看向了左傲冉这边,虽然左傲冉今天是一身儒将的打扮,可手下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也是在场的众人都众所周知的。

众人见袁绍如此作为,都知道袁绍和左傲冉两人之间有过节,袁绍的举动完全是让左傲冉手下之人往刀口上送啊!这也就是变着法地借刀杀人啊!

虽然说左傲冉打败过黄巾军,杀过西、北两处的外族,可黄巾军那种弱军队,在场的诸侯也没放在眼中,可现在面对的是董卓军中的西凉猛将——华雄啊!

那华雄可不是吃素的,现在死在他手中的猛将也有无数,就连有江东猛虎之称的孙坚也败在此人的手里了,众人当然都以为左傲冉肯定是不行的了。

袁绍本来就心中想过,华雄既然这么厉害,刘三刀、韩勇、王冲都死在他手中,何不让左傲冉的手下也去送死一个两个呢,对着刚才一直注视着自己的颜良、文丑等人,袁绍心中是十分不屑,现在正好拿这个机会去害死左傲冉麾下的众将,这样自己的心情也会舒坦不少。

面对众人的眼光,左傲冉微笑了下,看着向自己微笑不已的袁绍,左傲冉心想:“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今天还是不会放过我!”左傲冉也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杯中的酒水,一边笑着,一边喝着,低声地嘀咕道:“看来关羽温酒斩华雄的事迹要泡汤了,不过这样也好,关羽以后可能也就没有那么傲了。”

要是袁绍不站起来为难左傲冉的话,武圣人关羽的确就要站出来亲手去斩杀华雄了,恰恰是这袁绍要拿左傲冉开刀,那关羽的个人表演赛也就这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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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五杰轮战华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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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五十一章五杰轮战华雄

“是啊,那就请云龙老弟派人出战吧。”袁术也过来说道。

对袁术来说,不管是左傲冉这边斩杀了华雄也好,还是华雄斩杀左傲冉的手下也好,都不关他的事情,反正是那袁本初要跟左傲冉作对,自己在来个火上加油,最好让他们两人斗个你死我活,反正不管如何,左傲冉抱呢都会更加嫉恨自己给庶出的哥哥。

站立在左傲冉身后的众人目视着左傲冉,一个个十分地着急,各个眼神竟然都是同样的神色,都想出来大显身手一番,要不是左傲冉没下达命令,他们早就出战华雄了。

“怎么?云龙老弟不是怕了吧?我们各个诸侯都是拼尽全力,又是损兵,又是折将,你不会只想做做渔翁得利吧。”袁绍火药味十足地笑着说道。

左傲冉提起酒杯喝干了之后,懒得离袁绍,挥了挥手,说道:“来人啊,温五杯酒来。”接着又对身后的颜良、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说道:“你们五人一起出战,务必给我生擒华雄回来,我在这里为你等温酒以待。”对于让这五人出马,来生擒华雄,左傲冉是一百零一个地放心。

要是想斩杀华雄,左傲冉可以十分肯定,颜良、文丑、许褚中的任何一人出马就可以办到,但生擒华雄难度比杀华雄难不止一倍,所以也顺便派欧阳烈、慕容平接应颜良、文丑、许褚三人。

“遵命。”颜良、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同声应诺道。

五人中欧阳烈提着金顶枣阳槊,颜良提着九耳八环大砍刀,文丑手擒八宝龟背驼龙枪,许褚手提三亭冷偃铄合扇板门刀,慕容平手擒三挺分水狼牙棍,五人各自上马往帐外飞奔而去。

袁绍看着出去的五人,低声说道:“左云龙啊左云龙,你还想生擒华雄,简直是痴人说梦话,明知一人打不过华雄才派五人同去,就算去八个,也是送死啊!”

“主公,那五人德武艺绝对不差,特别是那跟我交手过的将领,此人武艺远远在我之上,此五人绝对不在那人之下,或许还真能生擒华雄也说不定。”虽然袁绍说的话语比较低,但站立在袁绍身后的淳于琼听的清清楚楚,淳于琼没见过华雄的武艺如何,但也知道颜良等人的武艺十分了得,所以才会向袁术解释说道。

袁绍让淳于琼坐了下来,微笑地说道:“仲简,你难道没看到吗?左傲冉不派他亲近之人出战,就是怕两人有个闪失,才派这五个出去送死。”典杰和高览是左傲冉的结拜兄弟,众人之中也就几个人知道,这袁绍就是其中之一,此次左傲冉派颜良、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五人去,袁绍以为左傲冉为自己兄弟担心才派这五人去送死的。

淳于琼没有多说,自己是笨,更不会动脑子,但淳于琼知道左傲冉绝对不是自己主公想的那种人,看左傲冉谈笑风生,好像已经十拿九稳似的,反而还有点佩服左傲冉此人。

颜良、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五人催马出营,华雄一见这次竟然出来五个人,大笑道:“哈哈哈……先是三个,如今又来五个,就算在多来几人也是没用的,你们五个简直是来找死的。”华雄没有看清五人的面貌,还以为是其他诸侯麾下的垃圾武将呢。

“是不是找死,打了才知道,到底是你找死,还是我们找死,那就要看各自的本领了,我家哥哥可是下令了,说要生擒你回去,你可别让我等失望啊!”慕容平单手握着三挺分水狼牙棍,一手指着华雄说道。

华雄一听慕容平的话,心下大是生气,但是此时华雄也认出了面前的五人,不由得冷汗直流,想起了前不久自己与张旭大战的那几个回合,心下微微有些胆怯了。

华雄强装硬气地大声说道:“好大的口气,敢生擒华某,嘿嘿,等一下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口出狂言,让你知道你自己说的话有多荒谬。”华雄今天可是杀了好几员诸侯的大将了,现在正是神气万分,士气更是高涨,但是一见到左家军这五员将,胆气顿时一降。

“那就少说废话,咱们手上见分晓,看棍。”慕容平快速接近华雄,两人的刀棍相交,两马盘旋战到一处,不一会儿,两人交手五个回合,慕容平开始渐渐不敌,华雄一见,心道:“原来左家军的武将也不个个都是万人敌啊!”

“十八弟不用惊慌,少要害怕,哥哥来了!”欧阳烈一见自己的兄弟不敌,大喝一声,舞兵刃上前换慕容平。

慕容平虚晃一招,跳出圈外,欧阳烈舞金顶枣阳槊对上华雄,两人开始互相拼斗起来,不一会儿,两人已经交手了十多招,但各自谁也没拿下谁,一时间,难分高下。

“欧阳大哥,还是让小弟跟他过几招吧。”一直在一边观看的文丑,早已手痒的迫不及待,忙对欧阳烈说道。

欧阳烈不是好战之人,见颜良都说出来了,忙退出战局,往颜良处退来,华雄也不追赶,横刀立马,心下暗道:“左傲冉麾下的武将也不过如此吗?并非个个都是武艺超群之辈啊!”

华雄心下大乐,大声笑道:“哈哈!哈哈!怎么?你小子这么就退缩了,也太没用了吧,老子还没热身呢!”面对华雄的大声讽刺,欧阳烈就当视而不见。

“小子,你要热是不,你爷爷我陪你过几招。”文丑策马直取华雄。

“找死。”华雄断喝道。

二人当下战到一处,刀来枪往,二十回合过后,也是不分胜负,许褚大喝一声,策马来到战圈,文丑很配合地退了下来,许褚又和华雄战到了一起。

又是十多个回合过后,颜良大喝一声道:“许老弟还不退下,哥哥的手可都其痒难耐了,华雄看到!”话音一落,颜良催马舞刀,向华雄劈来,许褚也借势撤了回来。

面对颜良砍过的大刀,华雄二话不说,抬起手中的长刀,迎面而来,十几招过后,华雄惊叹颜良,自己全力攻击对方,不但没拿下对方,反而对方安然无恙,一点也不气喘,也没受伤,反而越战越勇。

华雄暗想:“今天可是遇到对手了,真没想到眼前这员武将竟然还有如此得实力!”不由夸奖颜良道:“痛快,华某刚才是看走眼了,真没想到你实力如此强悍,今天还真没白来啊!”

“哈哈!彼此彼此,你小子也不错。”华雄豪爽地笑道。

两人简单的话语,接着又是刀光剑影,终于在三十招过后,华雄开始有些招架不住了,手心和额头上都是汗水,然而,颜良的攻势比原来的攻势更猛烈了,犹如巨浪滔天一般,席卷而来,刀法快、准、狠,华雄身上的铠甲都被划出好几道口子,要不是左傲冉说生擒华雄,那可就不止是这几道不痛不痒的小伤口了,或许早已人头落地了。

就在华雄防守不住,准备撤离的时候,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四人看准时机,在华雄还没注意的情况之下,不知何时,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五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背后,四件兵刃的刀柄直接往华雄的后背敲打过去,华雄闻身后有罡风袭来,连忙侧身欲躲,躲过了文丑、许褚、欧阳烈三人的兵刃,却没有躲过慕容平的一棍,当下把华雄从马上击落在地。

华雄刚一落地,欧阳烈马上命令早已经准备好的士兵上来把华雄抹肩头,拢后背,四马倒窜蹄,捆绑得结结实实,任华雄有多大力气,也挣脱不开。

“儿郎们,随我杀啊!”颜良将手中大刀一挥,左家军迅速朝董卓军杀了过去。

李肃见华雄被抓,本想指挥大军去救华雄,没料到颜良竟然直接指挥大军向自己这边掩杀了过来,瞧见情况不对,忙下令道:“撤,撤,快撤。”

李肃他可不想死,华雄被抓了,自己这边士气大跌,加上李肃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对方连华雄都能拿下了,更何况是自己,不撤退的话,等待自己的只有死亡!

李肃率领大军后撤,颜良率领左家军掩杀,其势甚猛,犹如惊涛骇浪一般,汜水关城头上的藏獒一下就慌了,忙叫人拉起吊桥,关闭城门,准备弃李肃于不顾。

张辽在城头之上猛拍关墙,心下暗叹不已,口中叹息道:“李肃无能,悔我千军啊!”猛然间瞧见藏獒在下令关闭城门,急忙出言喝止,遂命弓箭手上关,压制冲上来的左家军。

一阵箭雨过后,左家军无有任何损伤,藤甲军就是藤甲军,果然刀剑不入,但是追击的速度却也慢了不少,颜良见事不可为,当下将手中大刀一挥,下令道:“收兵!”

李肃虽然率军回城了,但是左家军却把张辽惊的不得了,张辽眼睁睁地见着羽箭射在左家军兵士的身上,却一点都没有被伤到,这哪能不让张辽惊骇啊!

张辽的嘴足足都可以塞进一枚鹅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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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慷慨赴死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五十二章慷慨赴死

众路诸侯坐立不安,其实多半都是各怀鬼胎,他们想知道的只是左傲冉派出去的五位猛将到底有什么音讯,是被华雄所杀,还是华雄被他们五人所生擒呢?

片刻之后,只见颜良、文丑、许褚、欧阳烈、慕容平五人一起进来,五人身边真还压着一名被五花大绑地将官,不用说,大家加也应该知道了,这人就是——华雄!

五人来到左傲冉面前,把华雄推了过来,五人齐声道:“主公(九弟、九哥),我等幸不辱命。”

左傲冉笑着递上五杯酒说道:“好,好,好,可真辛苦各位了。”虽然已经不是温酒斩华雄了,但是五人还是生擒了华雄回来,这也让自己的下一步更稳妥了。

这个时候,众位诸侯的眼神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一个个从刚才的愁眉苦脸,突然转变到了神采飞扬,谁都没想到,左傲冉麾下的五员战将会有如此的实力,还真把华雄给活生生地擒来。

“云龙贤弟,才几年没见,没想到你麾下又出了这么多位地虎将,真是可喜可贺,让我羡慕不已啊!”一边的曹操微笑着对左傲冉说道。

“是啊,早已听闻左将军麾下猛将众多,各个都是大将之才,今天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左将军来,我张超敬您一杯。”坐在角落留着三撇小胡子的广陵太守张超说道。

“是啊,是啊………”张超这一开头,下面地众诸侯纷纷效仿,就连袁术也举杯寒暄了几句。

当然也有人是例外的,那就是袁绍那厮,袁绍此时的脸色是面色灰白,坐在自己的位置一动也不动,心中更是把左傲冉狠狠臭骂了不下千遍,当然还有眼前这帮倒戈相向的诸侯们。

看着全身捆绑倒在地上的华雄,袁绍心下暗想:“你这华雄怎么就如此无用,连左傲冉麾下一个小小地将官都拿不下,真是可恨啊!”袁绍那个气啊,忙站起来,怒喝道:“华雄你可知罪否?”

袁术一见华雄,心里咯噔一下,忙拔出腰间的宝剑,一手指着捆绑在地的华雄发飙道:“诸位,华雄此等逆贼助纣为虐,此次折损我等几员大将,差点又使孙坚将军差点命丧梁县,不杀此人我等如何面对那死去的诸位将士,今天就让绍了解此人。”

“呸,你这做贼心虚的袁公路,要不是你怕孙坚攻下汜水关你脸上无光,所以不发粮草给孙坚,使得孙坚军中士兵动摇,大军混乱,也不会让我军有机可乘,说到底,让孙坚战败的罪魁祸首就是你这卑鄙小人。”华雄转过身,大声对着袁术骂道。

众人一听华雄如此说话,各个都转过来看向袁术,袁术本就做贼心虚,心中慌张,对着华雄骂道:“逆贼,你都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你想离间我等众诸侯,看我不杀了人。”袁术一狠心,眼神寒光一闪,手中的利剑直接往华雄的喉咙刺去。

“锵!”就在袁术的剑快要接近华雄喉咙几公分的时候,被左傲冉出手阻挠住了。

只见左傲冉的七星鎏虹剑把袁术手中的剑挑了起来,袁术没想到左傲冉会出手,手中的宝剑没拿稳,直接被挑落在地,当然,就算袁术拿稳也没用,左傲冉是何等武艺,何等的力量,就呢袁术,连二流战将的实力都没有,想抵挡左傲冉,简直就等于螳臂当车啊!

“左云龙,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何阻止公路杀此逆贼,难道你等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袁术可算找到机会了,指着左傲冉大骂,甚至还给左傲冉扣了一顶大帽子。

“靠,袁公路,华雄此人是我麾下将官抓的,要杀要刮也该由我来做决定,你最好别给我指手画脚。”左傲冉也不示弱,开口大骂袁术道,甚至连靠这个未来的骂人文字都用了出来。

左傲冉在对袁绍抱拳道:“袁盟主,还有各位,在下有个请求,这华雄是由我麾下将领所生擒,可不可以卖左某人一个面子,此人由我处置如何?”

左傲冉话语中生硬异常,说是给众人的面子,但话中也没有任何地余地来回转,好像是在说,这事你们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给老子答应了。

“呵呵………好你个左云龙,谁不知道你左傲冉本来就和董卓相识,在黄巾之乱时,董卓更是救过你一命,此次你不杀华雄,肯定想把此人送回董卓军去,好讨好那董卓一番吧。”袁术没有说话,而是向张杨递了个眼色,上当太守张杨当下说出了一个明感地话题。

山阳太守袁遗更是对着众人说道:“诸位,这左云龙可是居心不良啊,不可让此人留下华雄地性命。”

左傲冉懒得理袁术,更懒得理会张杨、袁遗之辈,而是望向袁绍和众诸侯,左傲冉的话放在这里,众诸侯不说话,一个个心想:“你左傲冉都这样说出口了,恐怕就是不答应也不行啊!”

那些没有失去什么将领的诸侯,也没什么损失,可不想得罪左傲冉,也就由左傲冉去了,至于那些死去将领的诸侯,虽然是十分不甘心,但也不想为了一个华雄跟左傲冉有什么仇恨,也就不明说,只是坐立一边喝着闷酒。

“华雄本就由将军部下擒住,自然由将军处置。”袁绍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地,看着众诸侯,既然没人说话,又没人反对,众人明显也都不想得罪左傲冉,袁绍心里这个很啊。

“慢着~~!”就在众人同意,左傲冉也把华雄压下去的时候,只见孙坚大步朝帐中而来,在他身后跟随着黄盖、韩当、程普、孙策、周瑜五人,孙坚两眼冒火,见捆绑在地上的华雄,大步朝左傲冉走了过来,看来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

袁术一见孙坚来了,忙走上前道:“文台你总算回来了,此次华雄已经被擒正是我等为你报仇之时,可笑那左傲冉居然出手阻挠。”袁术已被左傲冉的仇恨冲昏了头,见孙坚来了,忙上前准备挑拨孙坚对付左傲冉,但是他完全忘记孙坚的失败是自己不守信用,没有按时运送粮草造成地。

孙坚看向袁术,脸色也没什么好看的,一把推开袁术,火气冲天地大声说道:“我孙坚奋不顾身,死战董卓军,上为国家讨贼,下为将军之私,将军为何不发粮草,使坚大败啊!。”

刚才听华雄说出口,众诸侯还不敢相信,现在听孙坚亲口这么一说,原来还真是袁术从中作梗,众诸侯不由得心下一惊,心道:“袁术此人居然如此阴险!”

面对众诸侯的眼光,袁术心中大急,忙说道:“此事不关术之过啊,术也是听信他人谗言,才致于此。”袁术连忙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袁绍一听,狠狠拍了一下桌面,大怒道:“将这等献谗毁我联军之人拖出去给我斩了,孙将军,我袁本初代弟袁术向您请罪,万望孙将军见谅。”

“左贤弟,我孙坚有个不情之请,可否把华雄此人交给孙某发落,坚要为大荣(祖茂)报仇。”孙坚并未理会袁术,而是向左傲冉施礼地说道。

“祖茂跟随孙坚征战多年,又是为了救他孙坚而死,孙坚要杀华雄,也是无可厚非啊!但是………”左傲冉一时之间犹豫不觉,没有回孙坚地话,而是沉思不语。

被捆绑躺在地的华雄反而大声笑道:“哈哈哈………我华某人今天失手被擒,我也认载了,是我华某人自己技不如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就是一条命而已嘛,十八年之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今天能死在江东猛虎孙坚之手,总比死在那卑鄙小人袁术手中要好。”

华雄这话说的让在场的众将士觉得华雄此人还是十分豪爽之人,杀之的确有点可惜,就连孙坚也有点佩服华雄那不怕死的胆识,到是有一人此时脸色十分难看,那就是袁术了。

“华某此次还要谢谢左将军不杀之恩。”华雄朝左傲冉说完之后,抬起额头,紧闭双眼,又对孙坚说道:“来吧,孙文台。”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孙坚二话不说,拔出佩剑,就要斩杀孙坚,却被左傲冉阻了一阻:“我知道孙将军此时的心情,可是就算你此时杀了华雄也是于事无补,当初本就是两军交战,死伤也是在所难免,我看我能不能跟孙将军商量个事。”

“什么事。”孙坚问道。

左傲冉忙把自己心中的话说了出来,为了补偿孙坚对麾下家将祖茂报仇之事,左傲冉居然要用三千匹北方乌丸的良马和一匹上好良驹作为赔偿。

三千匹北方良马!?

在场的众众诸侯一听,无不惊讶,北方的马匹众诸侯都知道比其南方马不知道好多少倍,更是贵的吓人,一匹北方好马可以购买好几匹的南方马,有时还难以购买到,此次左傲冉可是大手笔。

当然,左傲冉也不会亏待那些死在华雄手下的武将们,给那些诸侯都赔了十几匹北方马为损失,这几年,辽西、右北平等地的发展,早已开始逐渐富饶起来了。

左傲冉在辽西、右北平两地,更是已经有了两个巨大马场,都是由乌丸两部执掌,名义上是和公孙瓒一人一个,其实都是左傲冉一人的,不但每年出产的马匹多,从外族手中缴获的也有很多,左家军和外族常年的战斗,不止俘虏外族的士兵,更缴械马匹,武器等无数,上好的良驹也有几十匹,此次为得到华雄,左傲冉觉得花费这些还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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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左云龙无害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五十三章左云龙无害

孙坚听左傲冉如此一说,心中早已被触动了,左傲冉本来说的就没有错,两军交战,本就有死有伤,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场面,哪还有第三条路啊!

再加上,华雄又不是自己所生擒,自己这次损失已经很大了,左傲冉又在此时敢用如此多马匹交换,简直是雪中送炭,怎么会不心动,最后还是答应了左傲冉的要求,这样一来,他孙坚不仅得了好处,而且还还清了左傲冉救他的债。

左傲冉微微一笑,说道:“我这就派人去幽州右北平马场,送马匹来此。”

左傲冉可不想把自己军中的万余匹马送于众人,那些可都是按上了马鞍、马镫、马掌的,反正攻入洛阳的时间还早着呢,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地。

虽然是空头支票,但众人也都相信左傲冉,在十九路诸侯面前要是左傲冉不守信用的话,那左傲冉可怕以后也就不用出来混了,既然众人都答应了左傲冉,敌军也撤退回了汜水关,众诸侯暂时都退出大帐往自己营地走去,左傲冉也带着身后的众武将,押着华雄往自己营地走去。

一走出帐外,陈登走到左傲冉地身边,开口问道:“主公向众诸侯要了华雄,是不是想劝降华雄此人啊?!”

左傲冉点了点头,微笑道:“恩,华雄勇武,不比我军中众将士差,若此人能用之,我军又多一员猛将也!”顿了顿又叹息道:“只恐董卓对华雄相待深厚,任凭我如何,也未必真能得其所用啊?”

“主公,既然华雄不一定会为我等所用,今日要是那孙坚不放华雄,而主公又势在必得,这样岂不是得罪了孙坚,反而让袁绍、袁术两兄弟在一边偷笑。”站在一边的田丰说道。

“哈哈哈………得罪吗,恐怕我们日后会把这些个诸侯来这个地都要得罪一遍啊!”左傲冉十分狂妄说道,这是肯定的,要得天下,这以后的道路那个诸侯不得罪。

回到左家军大帐之中,左傲冉与众文武等人都在此中,一进大帐,左傲冉就忙吩咐手下好生把华雄此人请上来,左傲冉这可是礼贤下士到了极点啊!

华雄被左家军地兵士带进大帐之中,左傲冉忙来到华雄地近前,说道:“快快为将军松绑,真是委屈将军了。”左傲冉的举动让华雄有点不敢相信,左傲冉的一举一动让他有点找不到北的感觉。

本来华雄心中一直在想左傲冉会如何处置自己,要么杀了自己,要么放了自己,现在一看左傲冉竟然是如此表现,华雄知道了,左傲冉这是想让自己降于他啊!

“华将军之勇武,世人皆知,冉不才,望将军助卧左傲冉一臂之力。”左傲冉开门见山地说道,眼前的华雄或许是带兵打仗算不上一流,但武艺的确了得。

华雄没有多说,只是叹了叹气,对于左傲冉今天的救命之恩,华雄真没什么好说地,说真的,可以活着,谁又想死啊!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可一考虑到心中的一些事情,华雄还是放弃了投降左傲冉的想法。

华雄就这又是叹气,又是沉思,害的一边的文丑大骂说道:“你这人还真是怪了,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叹什么气啊!刚刚在众诸侯面前如此不怕死,让我等佩服,现在我家主公问你话,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又是思考,又是叹气,不就是降不降而已,好歹你也说句话啊!”

“不俊你别说了,让华将军自己好好考虑。”左傲冉忙对一旁哇哇乱叫地文丑说道。

左傲冉这一开口,一项天不怕,地不怕地文丑也没办法,看了看呆在一边的华雄,文丑随之也感叹一下,往一旁一坐,完全忘记自己如何说华雄的了。

“哎,还请左将军赐华雄一死吧!今日,多谢左将军救命之恩,华某不胜感激,我这条命是左将军所救,本应该降于左将军,只是………”华雄朝左傲冉下跪说道,最后话语之中还是有些事情说不出口,看来他心中有着难言之隐啊!

“华将军是不是顾念旧主董卓,而不降于我家主公。”站立在左傲冉身旁的田丰站出来说道,他见华雄刚才叹气就想,华雄心中是不是有些心结难以解开。

“左将军,这几年来,我跟随我家主公经历过无数战争,主公从没亏待过我华雄,我华雄从一个小校的伍长,一直被提升到如今的都督,我家主公对我的知遇提携之恩,我华雄尚不能报答万一,如今又焉能降于将军,还请将军赐华雄一死,唯有一死,雄才能报答我家主公之恩情!”华雄悲切地说道。

田丰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却被左傲冉挥手制止住了,左傲冉扶起了地上华雄,笑着问道:“华将军可还曾记得当年广平城外一百五十里处吗?”

“当然记得!”华雄郑重地点了点头道。

“哈哈哈………记得就好,记得就好啊!想当年,我左傲冉被黄巾军杀得大败亏输,侃侃性命不保之时,是你家主公,带领着华将军与麾下士卒一起杀到,我左傲冉才有今日的风风光光,才有性命苟活于今日啊!”左傲冉拉着华雄地手臂说道。

“左将军的话重了,想当年,我等是为平乱党扫贼寇,还华夏宇内安宁,理应互帮互助,唇齿相依,若如当时是我家主公落难,恐左家军也会施于援手的,定不会像朱隽老贼那般地!”华雄说道。

“好!既然华将军都把话说到这了,那我左傲冉自然也不能再说别的了,既然华将军念及董司空知遇之恩,我也要还当年的救命之恩,华将军请回吧!”左傲冉往旁边让开了一步,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众将皆惊,不知自家主公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谢左将军!”华雄跪地磕头,向左傲冉感谢道。

左傲冉上前扶起华雄,说道:“汜水关有你华雄在一天,我左傲冉与麾下士卒将士绝不踏足半步,以此回报将军当年的救命之恩。”华雄刚要推辞,左傲冉一摆手道:“华将军先不要推辞,容我把话说完,汜水关若破,你我二人如果再在战场上相遇,是敌非友!”

华雄哪能不明白左傲冉这话中的意思,其一是为还自家主公和自己的救命之恩,其二是想结交自己,华雄当下抱拳禀手道:“左将军既然如此说了,那我华雄也放到这一句话,你我非敌!”说完,华雄径自转身离去,左傲冉怕会出现什么误会,忙让田丰追上华雄,送他出营。

华雄走后,文丑哇哇喊道:“主公啊!我们千辛万苦再把它捉来地,你怎么说放就放了呢?有他镇守汜水关,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攻破汜水关,直取洛阳啊!”

颜良也突然道:“主公,既然不能得华雄,就理应将其除去,放虎归山终为患啊!主公!”

“华雄是条汉子,是只可惜!但是也不能就这么放了啊!九弟,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草率了!”欧阳烈也发表言论道。

陈登眼珠转了转,说道:“主公,你可是想借此机会还清以往地因果,以后好展开手脚,大肆攻略董卓,并借此机会拉拢这位董卓麾下的悍将,等到董卓战败时,好让他自己来投!”

左傲冉一笑,说道:“元龙说的不错,但我只是想还清和董卓因果,大肆与其作战吗?呵呵,不会去做地,最起码董卓战败于战死之前,我是不会这么不智的。”顿了顿后又道:“好了,你们记住,以后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可出战!”

“诺!”众将洪声应诺。

………………

※※※※※※※※※

洛阳城丞相府

董卓端坐于正位,身后一名揉肩地丫鬟,腿旁一名捶腿的丫鬟,正很有享受感地听着李儒禀报战况,华雄被诸侯联军所擒,李肃大败而退守汜水关,华雄又被放了回来,这么紧急地战报也很快就传了回来。

“岳父大人,左傲冉这小儿,当真是无耻之徒,想当年黄巾之乱时,岳父曾率领西凉铁骑救他于危难之中,没想到如今他却与十九路之后来攻打岳父,此等无信无义之辈,安敢存活于世?!”李儒在一旁狂吠道。

董卓不以为然地说道:“文优啊,你所说之言太过了,左傲冉他擒了华雄,却没有杀他,而是把他完完好好地放了回来,以此可见,左傲冉并非无义,要不然也不会如此作为,而且他还说了,只要有华雄在一天,他就不会领兵攻打汜水关,以此又可见,左傲冉他是想和我互不侵犯地,咱们地真正敌人只是其余的十九路诸侯而已。”

“岳父大人,想那左傲冉手握重兵,海内尽知其名,先有许劭的“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又有卢植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更有先帝的“武盖霸王,统赛韩信”,此人不可不防啊!”李儒进言道。

“那又如何?文优啊,我且问你,左傲冉麾下有多少兵马?战将又有多少?”董卓笑着问道。

李儒也不沉思,直接到:“兵马不下三十万!战将不下千员!”

“那他又带了多少兵卒?多少战将呢?”董卓接着问道。

“三万多兵马,几十员战将。”李儒道。

董卓大笑道:“哈哈哈………,文优啊,我再问你,若如他左傲冉真相灭掉我董卓,他为何不多带点兵马呢?就算他怕平白消耗粮草,再被众诸侯当枪使,带个五万精兵总不多吧?”李儒一时语塞,无话可对。

“此事不再提了,华雄失手被擒,军士们地士气必然低落,你命杨奉率领三千兵士,押解美酒犒劳三军!”董卓道。

“是,岳父。”李儒无法,只能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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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新温酒败华雄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五十四章新温酒败华雄

华雄被左傲冉放走之后返回了汜水关,张辽、胡珍、李肃、藏獒等纷纷出关相迎,好不热闹,华雄见着场面,心中顿时感慨万千,虽然李肃弃了自己而走,但是华雄并不恨他。

众人问华雄怎被放回,华雄就将众诸侯要斩自己,孙坚更是恨不得食自己的肉,最后被左傲冉保了下来的事情说了一遍,而左傲冉为了报答自己当年随主公董卓一同救他性命之情,这才将自己放了回来,华雄也不傻,当然不会将左傲冉要招降自己的事情说出来。

李肃听完华雄的一番讲述后,突然哈哈大笑道:“华将军,关东诸侯必败,明日将军继续领兵出关挑战,就算不能大败关东诸侯,至少也能在斩杀他几员大将,挫一挫他们的锐气!”

“李大人何处此言啊?”华雄摇头道:“想那左傲冉麾下众将无一不是虎将,虽然前翻是五人群战与我,但是单单那刘虎一人,就非我能敌啊!”

李肃摇了摇头道:“华将军,你的索言不差,左傲冉麾下确实是猛将如云,但是我料定,华将军此番出战,必然不会碰上左傲冉麾下的一兵一将!”

“李大人何处此言啊?”张辽问道。

“李儒大人曾经说过,关东众诸侯表面会盟,貌似同仇敌忾,实则各怀鬼胎,特别是那盟主袁绍,嫉贤妒能,与左傲冉向来不和,此番左傲冉冒天下大不为保下将军,如若将军归降了左傲冉,那还好说,如今将军却被放了回来,次日再去挑战,想那袁绍定会百般诋毁左傲冉,就算不诋毁左傲冉,众诸侯也断不会再让左傲冉出将了!”李儒笑着说道。

华雄听完李肃之言,赞道:“李肃大人之才不亚于李儒大人啊!”张辽、胡珍、藏獒等也纷纷表示赞同,李肃满脸堆笑,得意非常,心中都乐开了花。

次日,华雄果真再次领兵出关挑战,只不过这回带出来的副将不是李肃了,而是换成了张辽,华雄再次在辕门外挑战,很快,联军的士卒就禀告到了袁绍处。

袁绍一听是华雄又来挑战,当下就按李肃所说那样,诋毁了左傲冉一番,什么你私助董卓,毁我联军剿贼大计,反正就都是这一系列的话语,而且从旁还有袁术添油加醋,好顿的诋毁,而左傲冉只是微笑面对,不发一言,最后还是曹操、陶谦、公孙瓒、孙坚从中好番的说和,这才算是平息了下来。

华雄乃是董卓军麾下悍将,前翻连斩联军三将时袁绍就知其厉害了,他又不想平白损耗自己的实力,于是伏案问道:“如今就贼将挑战,不知哪位将军敢去应战啊?”

北海太守孔融抱拳禀手道:“盟主,我麾下就一将,名唤张峻,擅使一对镔铁压油锤,有万夫不当之勇,前番押运粮草未到,如今正可斩杀华雄!”袁绍当下应允。

不多时,辕门小校来报:“报盟主,张峻将军与那华雄战不一合,便被华雄斩落马下了!”

此时,站立在袁术身后的一位将领走了出来,此人身长九尺,剑眉星目,虎背熊腰,具有龙骧虎步之势,一手拿着平头狼牙棍,就是一双眼睛有些略微的红肿,两眼一大一小,此人正是袁术手下骁勇善战的大将俞涉,前番因押运粮草,所以才到。

“盟主,小将愿斩华雄!”俞涉抱拳拱手请命道。

袁绍看是弟弟袁术手下的大将俞涉,就有意让袁术立一功来将功补过,于是大喜道:“好!好!好!有俞将军出战,定能斩那华雄!”

可就在俞涉转身要出战的时候,从冀州刺史韩馥身后走出一人,此人高大威猛,不比俞涉矮小,只见此人已出来抓住俞涉的左手道:“贤弟,身患重病,不宜前去,待某先去会会华雄小儿。”抓住俞涉左手的不是别人,正是韩馥手下的上将潘凤是也。

“兄长,股下生疮,骑马不得,无马何称将呼?兄长不用多说,国家兴亡,匹夫有则,我等食君之禄,其可坐事不管?而我只不过患上眼疾小病而已,并无大碍。”俞涉扒开潘凤之手,往外走去,原来这俞涉右眼如此红肿是患上眼疾,难怪会肿起来一大一小。

而坐立在一边的左傲冉却愣住了,怎么?!这潘凤和俞涉二人竟是两兄弟啊!?

其实俞涉和潘凤两人是义结金兰的兄弟,俞涉从小武艺了得,当时可是无人可及,弓马娴熟,18般武艺皆通,具手裂虎豹之能,且能拔千斤巨鼎,青、徐、兖三州治内无人可及,后来在渭水之畔巧遇潘凤,两人大战一个时辰不分上下,而后两人十分投缘,就义结金兰了,人称“玉面霸王”,涉自16岁投奔袁术以来建功无数。

望着消失而去的俞涉,潘凤来到战鼓旁,挪开敲鼓士兵,拿起士兵手中的两根鼓棰,亲自为俞涉助威,顿时,鼓声大震,犹如即在耳边响起一般。

俞涉催马出营,见华雄手提长刀,已站立在自己面前,俞涉见华雄气势非凡,暗自叹道:“敢于单人挑战群侯,这华雄还真乃猛将也,天下少有对手,今天能于此等人过招,就算死也无悔啊!”

俞涉没有和华雄多说,催马上前大战,两人刚交战两个回合时,战场之上忽然大风吹起,风沙席卷,俞涉一下子眼疾复发,看不清四周,华雄眼尖手快,转到俞涉身后,将其一刀斩于马下。

随即辕门小校来报:“俞涉将军战不三合,被华雄一刀斩了!”

“什么!?”袁绍和众诸位诸侯大惊失色,唯有左傲冉面色平淡。

袁绍看向了弟弟袁术,那意思是:“靠!你也派个厉害的啊!这不是丢我们袁家的脸吗?”袁术尴尬的笑了笑:“靠!你以为我不想啊!我这里就只有俞涉厉害点,纪灵又不在!”

潘凤眼见自己的结义兄弟被杀,也不顾的自己的身体有碍了,连忙回大帐请求出战,一边韩馥更是站出来说道:“此人是我麾下上将潘凤,定可斩杀华雄!”袁绍这才同意潘凤出战。

潘凤气势汹汹地手提长斧而出,与华雄二话不说,催马更与华雄交战起来,两人交战二十个回合,潘凤胯下旧伤复发,骑在马上疼痛难忍,最终潘凤还是被华雄斩了。

不多时,辕门小校又向袁绍禀报道。“报,报盟主,潘凤将军又被华雄斩了。”

众诸侯皆面色如土,唯有左傲冉安然自得,历史上这二人就是这么死的,可是让左傲冉更加了解历史的就是,如若二人没有恶疾复发,恐怕华雄也斩不了他们吧?!

袁绍再问谁敢出战时,半晌无言,最终袁绍叹道:“可惜吾之上将朱灵、吕威璜皆不在此处,否则定可斩其头而还。”(靠你还好意思说大将放在家里,那是等着干什么啊!下崽!?)

一边的左傲冉看了看袁绍这一番地虚伪做作之态,心道:“谁知道你那朱灵、吕威璜在不在你军中,说不定此时还正在你袁绍的营中也说不定啊!”

正在左傲冉心中正想着呢,忽听帐下公孙瓒身旁的刘备的背后转出一人道:“某愿出战,立斩华雄!”

左傲冉一听这声音,心中就是一乐:“没想到啊?!这温酒斩华雄的一出戏还是少不了啊!?”曹操却饶有兴致地看了关羽,只见关羽一缕长髯,丹凤眼,卧蚕眉,面似重枣,声若巨钟。

袁绍一见也是大喜,于是问道:“汝为何人,现充何职?”

“我乃刘玄德之弟,关云长也,现充任马弓手之职。”关羽抚须道。

袁绍一听大怒,愤愤说道:“我们二十路诸侯大将几百员,却要派一个马弓手出战,岂不让华雄笑话?!左右与我打出去!”

关羽大声说道:“我如果杀不了华雄,就请砍下我的脑袋!”

曹操听了,十分欣赏关羽,于是就命人倒了一杯热酒,准备递给关羽,可是曹操却没想到,此时有一人竟然捷足先登了一步,左傲冉端着一杯热酒给到关羽的面前,而后说道:“将军喝了这杯酒,再前去杀敌。”

热酒一拿到手上,左傲冉就感觉自己的手差点被烫熟了,不由得暗骂道:“靠!你个死曹操!你可害死我了!曹操又是怎么拿的呢?为何他不烫手呢?”左傲冉斜眼一看曹操,原来曹操的手也被烫红了。

关羽感激地看了左傲冉与曹操一眼,正想要接下来喝了,忽然看到左傲冉的手在发抖,又看到曹操的手被烫红了,于是一推手道:“酒现且放下,代某斩了华雄再喝不迟!”说完,提着大刀上马去了。

关羽走后,大帐之内的众诸侯姿态不一,很多诸侯都是极度地轻视刘备三兄弟的,如今见关于请战,都是藐视轻哼,心中在想:“这又是一个找死地!”

但是刘备却与左傲冉对视了一眼,原本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感激之情,左傲冉也是微笑以对,那意思不言已明,咱俩是兄弟,不必如此!

左傲冉身后众将当中的文丑是个直性子,肚子里存不下半句话,当下小声地问道:“主公,为何不让我们出战啊?俺老文的手都痒痒了,看我不戳华雄几个透明窟窿!”

左傲冉不置可否地一笑道:“不俊啊!你着什么急啊?有得是仗给你打!有得是将给你挑!有得是人给你生擒!”文丑一听左傲冉的这话,竟然嘿嘿地笑了起来。

关羽提刀上马之后,心中暗道:“好家伙啊!这两人是想烫死老子啊!老子没被华雄杀死,到会被这二人烫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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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关羽战张辽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五十五章关羽战张辽

华雄在辕门外挑战,张辽从旁掠阵,华雄一番连斩三将,通名报姓得知,均不是左傲冉麾下的大将,华雄心中甚是得意,此时华雄已经在汜水关外连斩了关东诸侯联军内有名的上将八位!

就在此时,风却变得更大,旌旗在风中摇曳,华雄带着张辽早已摆开阵势多时,突然间,城头上一面大旗“咔嚓”一声折断,旌旗从关上跌下来,这让华雄的心里面不由得微微一颤。

古人信奉天人合一,常有语警示,大旗折断,莫非是上天的警示不成?华雄忍不住向对面看去,只见对方阵前立有一员大将,红脸美髯,倒拖大刀。

两军阵前,关羽出阵,虽有大旗折断为警,但是,华雄根本没有听说过关羽其人,一脸的瞧不起,关羽的卧蚕眉一拧,手中青龙偃月刀“扑棱”一个翻转,刀口朝上,催马就冲了出来。

关羽的胯下之马可不一般,是左傲冉从万马之中亲自挑选出来的,名叫铅顶干草黄,又名黄骠马,亦是一匹良驹,绝对不比华雄胯下的那匹斑豹铁骅骝差。

冲出战阵的时候,关羽的丹凤眼猛然瞪圆,厉喝道:“贼将华雄!修要张狂!看某家斩你!”这黄骠马速度丝毫不弱于华雄的匹斑豹铁骅骝,话音刚落,人已经到了跟前。

华雄微微一愣神的工夫,关羽可就到了,只见关羽横眉立目,红色地脸上带着森冷的杀机,口中喝道:“贼将看刀!”刀字还在关羽的口中没发出来,青龙偃月刀带着一股森冷的刀锋,席卷尘沙劈出,一蓬刀云出现,隐隐间似有青龙翱翔之态。

“啊!”华雄惊叫一声,终于想起了这个人,左傲冉麾下的谋士田丰曾对自己说过,关东诸侯联军内卧虎藏龙,其中红脸美髯的关羽为最,莫非侯说的就是这人…………

这战阵之间,那容得你心思分散,华雄本能的抬刀封挡,“当!”的一声,撞开了关羽的青龙偃月刀,虽然关羽的青龙偃月刀虽然被磕开了,但是,那青龙偃月刀却顺着一股子诡异地力道在空中滑转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弧线,带着那力道凶猛之势再次落下。

太快了,快的让人………………

华雄也不示弱,掌中大刀自下斜撩而起,“当”地一声,再次磕开关羽这势在必得地第二刀,却不想,这关羽的第三刀更加地怪异,也不知道关羽是怎么弄地,竟然顺势借量,如影随形的又是一刀斩下。

这一次,华雄可有点抵挡不住了………华雄的身体猛然向后一仰,胯下的斑豹铁骅骝“唏溜溜”暴叫一声,仰蹄而起。

青龙偃月刀无可阻挡的斩下了斑豹铁骅骝的脑袋,一蓬热血,冲天而起,关羽的刀势未尽,寒光扫向华雄,只听“噗”的一声,华雄的胸口被一刀斩开,鲜血喷溅而出,身体向后飞出。

好诡异的一刀,真的是太诡异了!华雄无法形容出关羽这一刀所展现出的风情,只是感到身体中的力气,在迅速的流失,华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知觉,可在昏迷前的一刹那,脑海中却浮现出奇怪的念头。

辕门小校一见关羽立功,急忙向大帐之内禀报:“报盟主,那关羽在两军阵前三个回合斩华雄与马下!”众诸侯闻言又惊又喜,唯独左傲冉面露惋惜之色,更有甚者,竟然向刘备抱拳恭贺,尽是献媚之态。

曹操却将一旁的温酒再次拿起,感叹道:“此酒尚温啊!”此话一出,众诸侯更惊,除了左傲冉另有所思之外,唯有刘备面无表情,安然端坐,好似此事本就成竹在胸一般。

………………………

华雄倒在血泊当中,这可把城头上地李肃、藏獒惊得不轻,藏獒吓得又要将吊桥拉起,李肃知此人胆小怕事,前番便要弃自己于不顾,留之必成大患,于是拔剑将其斩于城头,尸身弃落关下,观战地张辽也吓坏了,催马上前,大喝一声:“反贼!有我张辽在此,修要猖狂,看刀!”这就拦住了正要上来补上一刀地关羽,随即就有兵士上前抢回了倒在血泊之中的华雄。

关羽见张辽小小年纪,长得跟白面书生一般,根本不像个练武的,这不是个小小地娃娃吗?关羽本来就傲,这就没把张辽放到心上,关羽抖丹田一声喝喊:“呔!张辽娃娃,把这这项上人头留给你家关老子,关羽关云长!”催马直取张辽。

张辽听关羽出口伤人,焉能没气?但是张辽本性沉稳,脸色一沉,喝问道:“你这个人为什么出口伤人?你我皆是临阵大将,你又何必如此撒野?!”

“张辽,你家关老子就是有这么个怪脾气,你看着办吧!”关羽不屑地说道。

张辽听关羽说话不讲理,气得脸上颜色更变,厉声喊喝:“既是如此,可就别怪我手下可无情了!”说着往前一催马,把九耳八环大砍刀往前一举,“哗棱棱”刀环子响亮,就要砍关羽了。

张辽万没想到,关羽八马往前一催,“刷”把刀一举,“唰”刀真快啊!搂头盖顶就是一刀,张辽一见,心道:“好快地刀啊!”

张辽这一刀看不下来了,只好横刀杆往上一拦,关羽立刻扳回刀头献刀攥,杵奔张辽的心口窝来了,张辽用刀杆往外一磕,两马相交,随即二马错镫。

张辽打算借这个机会使个“抹丘刀”,没想到关羽手急眼快,一推刀杆,“唰”来了一招“孔雀出屏”,关羽这青龙偃月刀可就到了张辽的脖子后头啦!

“哎呦!”张辽立刻用“背刀望月式”往外招架,两个人就冲杀到了一处,这就是关羽的脾气,只要看过三国的人就知道,只要关羽动起手来,总是先下手,有道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而且关羽只要对敌,上前“唰!唰!唰!”就是三刀,有名的快马三刀!

张辽暗想:“这个关羽好快的刀法呀!真是个劲敌,我可不能藐视于他!”所以张辽圈回马来,就把通身的精神用在了关羽的身上,两个人二马盘旋,一来一往地冲杀到了一处。

张辽本为吕布麾下,原为丁原的并州军,自吕布认董卓为义父后,便随吕布一起投效到了董卓的麾下,并州军与凉州军屡有摩擦,并州军总矮凉州军一头,如今这张辽是有心立威,这口九耳八环大砍刀使开了,上下翻飞、扇、砍、劈、剁、削、斩、撩、滑,八个招儿变开了,拼命死战。

这关羽动着手呢,他也琢磨,一瞧张辽是手眼身法步,心神意念足,一招一式还真不弱啊!心中便翻了一番,别看这张辽年纪轻轻,像个白面书生,他却是受过高人的指教,名人的传授,要想赢他,可不容易啊!

关羽便把生平所能,全都施展了出来,八手春秋刀,八手变八手,八八六十四手,一招一式地逼向了张辽张文远,张辽见关羽招招进逼,也不肯相让,两个人就拼命地厮杀在了一处,两匹马跑开了,真跟个走马灯相似,裹成一个团儿,八个马蹄,翻蹄亮掌,马尾巴跟一条线似地,来回乱转。

辕门小校来报,说关羽斩了华雄,众诸侯惊喜交加,本以为关羽马上就能提着华雄的首级回来,没想到地是,众诸侯等了老半天皆不见关羽回来,但是却听见营外鼓声震天,喊杀之声震耳欲聋,众诸侯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便派人去打探。

左傲冉他也感觉到纳闷,他可是现代人,虽然知道正史当中华雄是被孙坚斩杀地,但是自从自己的到来之后,什么都变了,再也没有什么中规中矩地历史了!

按照三国演义中的说法,华雄共斩杀了诸侯联军内的八员上将,而后就是曹操温酒于关羽,关羽再酒尚温时便提着华雄地首级回来了,如今华雄已经被斩了,怎么却不见关羽回来呢?!左傲冉也是纳闷不解啊!?

不多时,辕门小校来报:“关羽斩华雄之后,敌阵内又冲出一将,长得面如白玉,目若朗星,年龄不大,也就二十上下岁,其武艺不凡,使一口大刀,而且异常骁勇,正与关羽在辕门外两军之中交战。”

一旁的左傲冉刚开始可是被惊得够呛,因为左傲冉还以为是吕布来了呢?!忙起身欲去助关羽,那吕布可是被称为三国武将第一人,非三英不可败啊!可是当左傲冉听到后面时,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世人皆知吕布用一杆方天画戟,又怎会去用一口大刀呢?!

既然不是吕布,那又是何人呢?何人又能和将来地武圣一较高下呢?左傲冉的好奇心一时顿起,想那董卓麾下除华雄外再没什么知名的武将,而此人又不是吕布,那又会是谁呢?莫非?莫非是五子良将之地张辽张文远?!

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今山西朔城区大夫庄),本是聂壹之后,为避灾祸改姓张,三国魏名将,著名的战术家,他使用长刀、长枪、金戟,武功高强,又谋略过人,据说他拥有一把玄铁巨剑,重一百七十二斤,为绝世兵器,只是行动不便,多次建立奇功,还有着武将少有的突出语言才能,后人更是将张辽与乐进、于禁、张郃、徐晃并称为曹魏的“五子良将”!

左傲冉一想到在营外与关羽大战正酣的人会是张辽,顿时热血沸腾,也不与众诸侯打招呼,径直与刘备、公孙瓒、陶谦三人以及众将出辕门观瞧,随后曹操也跟了出来,在随后就是众家诸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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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春秋刀对春秋刀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五十六章春秋刀对春秋刀

张辽与关羽两人这么一动手,天下的众诸侯麾下的武将们见他们二人的刀法如此高妙,全都看愣了,上哪开这眼去啊!?这么好地把式将,堪称上将之资啊!

辕门外的众诸侯也都看得出了神,其中就有曹操,这个曹操胯下马,掌中兵刃,上阵临敌也能打仗啊!怎么说,曹操也算是戎马一生,半个马上皇帝啊!

曹操这么一看,虽然关羽这人碌碌无名,使出来的招数却是非常低高,而且这招式也非常地快,曹操也懂把式,他一见关羽使出来地这些招式:

青龙出手埋头攥,赢手连肩带背斩,左手抽回右肋藏,扳尖献攥迷心点,孔雀开屏防抹丘,二马背镫劈头砍,孤雁出群蟒翻身,仙人解带拦腰斩。

“嗯!”曹操心里点头,心说刘备这个无名之辈麾下竟然有这等猛士,这八手春秋刀使得真绝啊!看着看着,曹操就看出门道来了,两个全使地都是春秋刀术,刀对刀地杀在一处,这武艺可就分出高低来啦!

关羽的把式可占着上风呢,张辽的把式可就不如关羽了,曹操练过把式,他心里明白,关羽这把式有春有秋,是春秋劲儿,要春有春,要秋有秋,而张辽的武艺是有春无秋,这就叫春秋刀术。

什么叫春秋劲儿呢?这春秋劲儿就是按照四季分为春夏秋冬,常言说得好:一年四季在于春,春季到了,万物皆生,树枝发芽,草儿返青,虫儿也活了,人走在太阳底下身上都觉得舒服,所以春季是万物生发,有生无死。

到了秋天可就不一样了,草木凋零,秋风扫叶,连虫儿都不活了,有的也得窝在窝里了,所以到了秋天是死多生少,万物生于宇宙之间都怕秋天。

而张辽呢?他自打学会武艺的那天起,从未杀过一个人,他动起手来,手底下善的多,这就好比是春劲儿,这就是练把式地人,而关羽可就不同了,自从关羽会把式那天起,凭他的刀马之能,他可杀了不少人了!什么占山为王的、什么落草为寇的、什么土豪恶霸、什么贪官污吏,关羽杀了无数,只要老百姓恨谁,他催马过去举刀就杀,所以说,关羽关云长动起手来手底下真狠,这恨!就好比是秋劲儿!

本来关羽的武艺就高,本就有这个春劲儿,他再加上这个秋劲儿,这就是春加秋,可是张辽就不行,他地武艺中没有秋劲儿,他的手底下善啊!

曹操一瞧就知道,对面地这个敌将没做过什么事,也没当过差,这种人只要用是决无妨碍啊!这个红脸关羽可不行,他经的多,阅历很深,用这种人可是不易啊!想到此处,曹操忽然心中一动:“这员年轻的敌将有这么好的把式,要是再长点儿经验,在自己的麾下,那可是颇可重用啊!”所以曹操就怕张辽败了,或是被关羽杀了,遂命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乐进、李典六人一同出阵,将敌将张辽生擒而回。

左傲冉也一时之间看得痴迷了,左傲冉随其师李彦学得十八般兵刃,这大刀学得自然也是这春秋刀术,但是左傲冉却暗自感叹,自己的春秋刀术之中一无春来二无秋啊!

左傲冉正自感叹之时,突然看见曹操身后地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乐进、李典六将齐出,心下暗道一声:“不好!想那曹操定是想将张辽生擒而回,之后再恩威并施,将其收归帐下!”

左傲冉冷笑一声,对着张辽喝喊道:“大汉车骑将军、平蛮元帅左傲冉再此,张辽还不下马受降!”说完,催马舞枪而出,身后的颜良、文丑等将将一见,纷纷催马而出,足有二十多人。

张辽也不是傻子,自己渐落下风,面前的这员红脸大汉恐怕自己都抵挡不了一时了,敌方阵营此时竟然又冲出了三十多人,拿自己就更是不敌了,更何况,其中还有一位人称,武盖霸王,统赛韩信,御封横用无敌将地左傲冉呢!

张辽虚晃一刀,拨马就走,关羽也没不追赶,而是稳住坐骑,左手擒青龙偃月刀,右手抚五屡长须,打了这么半天,关羽也对张辽另眼相看了,再不是先前地轻藐、不屑了。

曹操派自己麾下六将齐出,却没想到竟被左傲冉给搅了局,曹操眼中地寒芒一闪,似是恨极,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却没有逃出左傲冉的双眼,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恐与曹操和睦相处之日不多了!”

众人眼看着张辽过了吊桥,进入了汜水关,皆是无可奈何,于是众诸侯只好率兵回营,期间除曹操外,在无一人提起关羽斩杀华雄之事,此事左傲冉却慢了曹操一步。

当晚,左傲冉于军营外十里处地一座小山上宴请公孙瓒、陶谦、刘关张三兄弟,为关羽贺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时,左傲冉举杯问道:“关将军,今日你与那张辽交战,感觉他地文艺如何啊?”

“那张辽武艺颇精,只是少于人交战,不善沙场争斗,如若我们二人再斗十余个回合,关某定能将其生擒而归。”关羽喝口杯酒道:“这个张辽只要多加磨练,当可为大将之才!”

“哦?能当得起关将军如此称赞之人,当定是当代的英豪,不世地奇才啊!”左傲冉明知故作道。

陶谦也饮了一杯酒道:“我陶恭祖随乃一介文士,但也颇识英豪,这张辽最差也能当得起镇守一方的将军,不过……嗯?我觉得曹操也有将其生擒回去的意思啊!”

“曹操,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怎能没有那识人之名呢?”一声极其深沉地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张飞大喝一声:“什么人?!就然藏头缩尾,难道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否?!”关羽早已左手按于佩剑之上,一直看似闭着的双眼也微微一张一合,精光乍现。

“此人可是左贤弟麾下的谋士?”刘备低声问道。

左傲冉一脸地茫然之色,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小弟麾下仅有田丰、沮授、华歆、陈登、廖立、许慈、陈震、杜微、崔琰、崔林这十位文士,田丰、陈登、崔琰、崔林四位尽在于此,其余几位都在渔阳啊!”

“在下姓胡明昭字孔明,颍川人士,本事一介野生,又何来真假面目乎?”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后转出一人道。

“孔明?!”左傲冉一惊,当下起身笑道:“先生莫要诓骗与我,你并非颍川人士,而是琅琊阳都人,先生不姓胡而姓诸葛,名也非昭,而是亮也!不知在下说地对否?”

“哈哈哈哈………”胡昭大笑道。

左傲冉本来是很得意地,认为“诸葛亮”大笑是自己说对了,可是身旁田丰的一番话却浇了他一盆凉水,田丰一拉正得意异常的左傲冉,随后向胡昭施了一礼道:“先生师承刘德升,乃是当代书法大家,与钟繇齐名,因“钟氏小巧,胡氏豪放”,世人并称为“钟胡”!恐我家主公方才是认错人,先生勿怪啊!”

左傲冉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想那诸葛亮如此恐怕才几岁吧?!于是左傲冉连忙上前施礼道:“方才乃是冉之过,万望先生勿怪,冉不才,想请先生同桌而饮,临听先生教诲。”

“哈哈!昭一介野生,无军国之才,不识天下才俊,百无一用也!唯有与笔墨为伴,躬耕山野!哈哈!”胡昭大笑着扬长而去,留下摸不着头脑地众人。

胡昭走后,张飞粗声粗气地说道:“我看这人也就是一狂生,定然无有真才实学,要不然为何不肯与咱们一同唱论呢?!”

“颜良、文丑何在?!”左傲冉怒声喝道。

颜良、文丑二人同声应命道:“在!”

左傲冉的面色一沉,轻哼了一声道:“你二人是如何做的护卫,此人已走进到了咱们百步之内,如若此人有加害,我等性命以不保矣!”

“良(丑)有罪,干甘领责罚!”颜良、文丑二人同声道。

左傲冉淡声说道:“稍后回营,你们二人各领五十军杖,以儆效尤!”二人抱拳领命,刘备、陶谦都是老好人地姿态,苦苦劝说左傲冉,为颜良、文丑二人开脱。

唯独公孙瓒不劝,而是点头道:“功必赏,过必罚,法令必行,功过分明,赏罚分明,也就是赏罚公正,才能达到军法的用度!左贤弟果然不愧为统军之元帅啊!”公孙瓒这番话,表面是说赏罚公正,实则是委婉地拍着左傲冉地马屁。

“唉!师兄过誉了,小弟只不过是一般将军便会行使地全力,焉能和太公一比!”左傲冉摆手摇头笑道。

随后左傲冉以颜良、文丑二人打扰了自己的酒兴为由,将将酒宴终止了,又命人送陶谦、公孙瓒、刘关张三兄弟归营,左傲冉又称自己需要吹吹风来解酒,就留田丰、文丑、颜良三人在身边。

五人走后,左傲冉忙道:“快!快!快上马!刚才那位胡昭先生必是大才,我定要将其寻回!”随即率田丰、文丑、颜良上马,向着胡昭离去地方向追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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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虎痴显威名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五十七章虎痴显威名

华雄兵败,汜水关无有守将,董卓大惊失色,本来董卓准备亲自领兵前往汜水关的,可是却被李儒劝住了,最后决定由吕布领兵五万前往汜水关坐镇。

咱们闲话少叙,自失了华雄,诸侯联军连日猛攻汜水关,这一日突然来报,说飞将温侯吕布奉太师董卓之命,引五万援军支援汜水关,如今已到关外了。

李肃、张辽、胡珍三人一听吕布到了,当下亲自相迎,吕布率领大军入关,依李肃之言,是让吕布在关内休息一日,之后再出关挑战,那吕布那肯依从,当下点齐三千并州狼骑出关挑战。

辕门小校急忙跑进大帐禀报:“董卓军上将吕布在辕门外搦战!指名点姓让…让……让左将军出去应战。”

左傲冉还没言语,袁绍却抢先道:“欲破董卓,必破吕布,吕布若除,则破董军易耳!众位,点齐悍将,随本盟主一同前往阵前应战!”众诸侯不敢不从,均应命随行。

众诸侯出了辕门,将队伍列成十八个方阵,正当中是盟主袁绍,左边是袁术、袁遗、韩馥、张邈、鲍信、王匡、张杨、张超、乔瑁等一次列开,右边是曹操、孔伷、刘岱、公孙瓒、孔融、陶谦、孙坚、左傲冉、刘关张三兄弟,诸侯麾下的众将林立与后。

众诸侯只见吕布正在两军阵前叫阵,吕布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披西川红锦百花战袍,身穿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左夸雕弓右陪箭,手持方天画戟,胯下嘶风赤兔马,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啊!”

张超麾下一员部将催马舞枪而出,孔伷麾下一员部将拍马舞刀,二将同取吕布,吕布轻笑一声,大声喝道:“来将通名,某家画戟之下不斩无名之辈!”

“可识得东平寿张人游翔龙否?”使枪小将道。

使刀地中年将官道:“某乃陈留人林海滨,如今在豫州刺史孔大人麾下但当军前校尉之职!”

“游翔龙?林海滨?”吕布纵声大笑道:“无名小卒耳,不曾听说!”

游翔龙与林海滨大怒,一个舞枪,一个舞刀,一左一右来战吕布,吕布轻哼一声,双臂一抖,方天画戟一出,先是一画戟刺死游翔龙,又是一画戟斩林海滨与马下。

袁绍大惊失色,他没想到吕布竟然如此厉害,原本在北邙山见左傲冉三下五除二便将吕布击败,便认为吕布是徒有虚名之辈,心中甚是轻视,如今一见吕布大展神威,急忙环视左右,问道:“哪位诸侯麾下的将军愿与吕布一战,扬我军威,扳回一阵啊?”

“末将穆顺愿往!”穆顺抱拳道。

上党太守张杨大笑道:“穆将军乃我上党名将,屡立战功,今肯出战,定斩吕布啊!哈哈哈!”

穆顺大喝一声,策马舞枪杀向吕布,吕布轻笑一声,手中的方天画戟一举,不知怎地一落,穆顺惨叫一声,尸身跌落马下,坐骑落荒而走,众诸侯大惊。

袁绍又问道:“哪位将军可斩吕布啊?!”

“末将愿往!”北海太守孔融麾下部将武安国请命道。

武安国大喝一声,挥舞中手一对青铜倭瓜锤直取吕布,吕布仍是轻笑一声,摆动方天画戟应战,这锤可是重兵刃,吕布也不敢轻视,二人马打盘旋,战到第十二个回合时,吕布一方天画戟,将武安国的手腕斩断,武安国惨叫一声,弃锤而走。

吕布哪肯让到了画戟边上地人头跑了呢?!一催胯下赤兔马,飞追而出,这可把河内郡太守王匡身后地一将气坏了,一催胯下浑红马,迎向吕布,口中大喝道:“吕布就要猖狂,且吃我一枪!”

方悦出马临敌,这才救下了武安国地一条性命,左傲冉不认识方悦,但是先前左傲冉却派人寻过他,如今一见方悦报名出阵,左傲冉地心中就猛地一跳,当下叫来慕容平,让其认扣添弦,时刻准备就应方悦,又让虎痴许褚准备上前迎战吕布,救下方悦一命。

“嗯?”吕布策马转身,斜眼处一骑从联军阵中如飞而出,但见此人身高八尺,身材雄伟,长的也是异常英俊,只是比自己稍逊一点而已,那人正挥舞着一支又粗又长的大铁枪向自己冲来,一抹淡淡的不屑在吕布嘴角绽起:“又一个送死地来了!”

吕布见方悦枪到,略一侧身,便已躲开,冷笑道:“汝是何人,如此枪法也想和我吕布一战,真是自不量力,我五个回合只内,定要让你死于戟下!”

“某乃河内名将方悦,汝休要逞那口舌之快,纳命来!”方悦大怒,连刺三枪,抖起三朵枪花,分袭吕布的头、胸、腹三路,吕布不慌不忙,一抡方天画戟,旋出一个圈来,方悦的三朵枪花尽消于圈中。

方悦方一与吕布交上手,就知道自己必然不敌吕布,若是死磕,那必然是死,于是便想借机会败走,这一分神之下,那就更不敌了,与吕布勉强战了四个回合,虚晃一枪便欲败走,哪知道呢吕布的马快,一催马就到了近前,举起方天画戟,就要斩杀方悦,放心双眼一闭,大呼道:“我命休矣!”

“嗖~~!”

“嗯?”吕布那可是三国第一神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闻得羽箭之声,急忙收回方天画戟,拨打直奔自己更嗓咽喉袭来的羽箭,方悦这才得以活命。

许褚拍马出阵,单手高举狼牙铁锤,瓮声瓮气地喝问道:“吕布小儿,识得某家否?”

“嗯?”吕布正欲策马再追方悦,陡然见关东诸侯联军内一员铁塔似地武将已经第马疾驰而出,直奔自己而来,吕布急定睛一看,赫然发现,来将竟是在北邙山与自己交过手地左傲冉的麾下部将,不过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一战吕布可是颜面尽失,如今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

“是你?”吕布目光一凛,沉声道:“许褚!”吕布对于北邙山那一战,可以说是记忆犹新,终生难忘啊!当然也不会忘记左傲冉身后的这员将官了。

许褚威风凛凛地挥舞了一下手中地狼牙铁锤,疾声大喝道:“数年之前,在北邙山之时,我家主公让你侥幸逃得一条性命,这一次定叫你血溅当场!”许褚此言一出,缩在阵中观战的关东诸侯联军顿时精神大振!

原以为吕布斩穆顺,伤武安国,败河内名将方悦等关东上将,已经是天下无双的猛将了,没想到联军中居然还有更猛地猛将,看这架势,两人以前好像还有过一次交手?而且是许褚一方占据了上风,却不知道是真是假啊?!

阵前地袁绍、曹操、袁术、袁遗、韩馥、张邈、鲍信等十五路关东诸侯更是连连色变,纷纷环顾左右,袁绍更甚,竟然高坐于马上,手指许褚,大声地问道:“此何人?”

有认识许褚的人低声答道:“此人乃是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大将军、车骑将军、世袭幽州刺史、渔阳太守、护国忠勇侯、当朝驸马左傲冉麾下猛将,人称虎痴的许褚许仲康!”袁绍、袁术等人听了后顿时目露妒嫉之色,曹操、袁遗、韩馥、张邈、鲍等却是悚然色变。

十六镇诸侯各怀心事,忽听关前一声大喝,急抬头望时,只见吕布横方天画戟,点指许褚喝骂道:“许褚!匹夫!休要在那大言不惭,上次若不是本将军的坐骑不济,吾怎会马失前蹄,而汝早已身死多时矣!”

“少在那胡吹大气!”许褚大声喝道:“可敢与某战上三百回合否?”

吕布怒极反笑,长声道:“尽管放马过来!本将军今日若不能斩汝于马下,定当自刎以谢天下!”

“杀!”

“杀啊!”

吕布、许褚两人同时大喝一声,策马疾进,倏忽之间,两骑相交。

吕布长啸一声,使尽全身力气,一戟斩出,足有三丈余长的方天画戟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地寒芒,有如一条奔腾的巨龙,挟带着惨烈地杀伐气息横斩而至,许褚怒目圆睁,表情狰狞,强壮地臂肌肉霎时块块坟起,炸雷般地大喝声中,沉重的狼牙铁锤已经毫无花巧地迎了上去。

“咣!”

方天画戟与狼牙铁锤狠狠相击,响彻云霄地金铁交鸣声中,吕布与许褚同时身形一歪,险些从马背上栽落下来,两人急忙倒拖兵器,交错而过。

这第一回合,吕布与许褚两人仍是平分秋色,可事实上却是吕布占了很大一块地上风,许褚如果不是借马镫之助,只怕早已被吕布扫落于马下了。

许褚急勒马回头,只觉得双臂酸软,疲不能兴,短时间之内,竟是再无法将狼牙铁锤举过头顶,许褚心中震惊之余,嘴上却不肯认输服软,兀自向吕布狞笑道:“如何?爷爷这一锤滋味不太好受吧?嘿嘿嘿!!!”

“足下只怕比某家还要不堪吧?哼!”吕布同样感到双臂发麻,心中震惊,不过却还能勉强举起方天画戟,对着许褚冷声哼道。

汜水关之上,刚刚升任虎贲中郎将地张辽大惊失色,环顾左右众将领,急问道:“此人武艺好生了得,竟不在奉先之下!却不知是关东诸侯中何人的部下啊?”

一旁的李肃捻须答道:“张将军,此人乃是左傲冉麾下部将许褚,曾随左傲冉平黄巾,定凉州,击乌丸,抗北番,南征北战,杀敌斩将无数,堪称左傲冉麾下首屈一指地悍将啊!”

“左傲冉麾下部将许褚?”张辽地脸色一变,眸子里忽然掠过一丝莫名地忧虑,喃喃低语道,“果然是左傲冉啊!想那左傲冉领军东挡西杀,屡屡得胜,可见其统军之能不简单啊!这汜水关能保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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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沮授之子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五十八章沮授之子

汜水关前,许褚正在没命地纵骑飞奔,身上的铁甲已经被挑得七零八落,头上地幞巾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甚至连手中地狼牙铁锤都已经不翼而飞,所幸地是身上并未受伤,不过许褚却庆幸不起来,因为吕布正像附骨之蛆般追在自己的身后。

无论是臂力还是武艺,许褚都略逊吕布一筹,虽然有马镫之助,可对于许褚、吕布这种级别地高手而言,马镫存在与否,所能造成地影响已经极为有限了,许褚勉强支撑到五十个回合,便已经气力不支,渐渐落于下风了,又坚持了十余个回合,许褚终于不敌败逃。

许褚地大宛良驹已经是万里挑一地宝马了,可相比较吕布地赤兔马,却仍旧略逊一筹,结果几次被吕布追上,幸好许褚有马镫之助,借着几次镫里藏身,总算避过了杀身之祸,不过代价就是铠甲、武器、幞巾都被吕布挑飞了。

现在的许褚身无片甲,手无寸铁,如果再次被吕布追上,就算许褚再识马,骑术再高超,只怕也难逃被斩成两截地命运了,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许褚将坐骑脖子上地威武铃摘下来掷吕布,虽说没有打到吕布却打到了吕布的坐骑,赤兔马地门鬃之上,许褚的力气又多大,疼得赤兔马在原地转了三圈,许褚的命是捡回来,但是,在慌不择路之下,竟然没有向着本阵逃去,而是斜着跑了出去。

“许褚休走!胆敢伤我爱马,吾怎能留你性命!”吕布眼见爱马被伤,心中心痛不已,催马舞戟猛追许褚。

汜水关上,张辽见吕布厮杀半天,连斩关东诸将,唯恐吕布人困马乏,遭关东诸侯暗算,早想鸣金收兵,哪料竟然又杀出了一员虎将许褚,如今又见吕布催马追出,恐吕布中伏丧命,急忙叫人鸣金收兵,吕布于关外听到鸣金声,眉头微微一皱,却也不理,只顾死追许褚。

左傲冉见许褚有危险,早就带领身后众将,以及出兵列阵的六千骑兵杀出,刘关张三兄弟与公孙瓒也一齐杀出,来助左傲冉,吕布麾下的将士也不是傻子,他们都是追随吕布多年,常与关外匈奴、鲜卑人交战,可谓是百战之兵,从来只听吕布的调遣,也不管关上鸣金,由高顺、曹性等带领,一起冲向左傲冉所部。

并州狼骑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仅以三千之众,不仅抵挡住了左傲冉等数十员将官,还抵挡住一倍于己地兵力,虽然不能久持,但是也挡住了左傲冉救下许褚的第一时间,眼看着许褚、吕布二人没入了林中。

左傲冉一顿冲杀,眼看着吕布的身影没入林中,生怕许褚出事,急忙喝令道:“颜良、文丑、蒋义渠、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随我来,其余人由左纯率领,灭掉这批并州骑兵,随后领兵攻打汜水关,务必在吕布回关之前攻下汜水关!”众将轰然应命。

咱们再来说这位虎痴许褚,许褚他不可谓不狼狈,自从他随左傲冉东挡西杀以来,斩将杀敌无数,哪里如此狼狈过,如今竟然丢盔弃甲,狼狈奔逃!

许褚催马死命奔逃,身后地吕布也是哇呀呀暴叫地追赶着,赤兔马虽快,却不知怎地就是追赶不上,吕布一心想要追上许褚,将其斩杀,却没有发现自己地坐骑赤兔马的门鬃处却在溢血。

许褚催马狂奔,时不时地回头观瞧,就见吕布紧追自己不放,就好似自己不仅欠了他好几万两黄金,还拐走了他那如花似玉地老婆,让他带绿帽子,非跟自己拼命一般。

左傲冉率领颜良、文丑、蒋义渠、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八将突出吕布军地阻拦,奔驰进了树林,行不多久,便见一个三岔路口拦住了去路,左傲冉也不细查,直接道:“颜良、蒋义渠、刘虎走左,文丑、典杰、欧阳烈走右,我与朱慈、刘全走中路。”六将应诺,催马而走。

奔出了老远,吕布也发现了自己坐骑地不对劲,细查之下,竟然发现门鬃处地伤势,这下吕布可是动了真怒,除了女人之外,吕布就属对这爱骑最为心爱了,如今吕布更是不会放了许褚了。

许褚发觉自己与吕布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追了,只得拼命的催动自己胯下的坐骑逃命,这时候地许褚也想起了左傲冉当初和他们一起时说地一句话:“豪杰、义士满天下,切莫小看了天下英雄,一山还有一山高,能人背后有能人啊!”

“许褚,哪里走!汝敢伤吾之爱马,吾定日必杀汝!”吕布大喝道。

许褚闻言,回头一瞧,心下骇然,原来吕布离自己的距离又近了不少,许褚长叹一声:“想我许褚许仲康,随我我主东征西讨,为大汉朝建功无数,没想到,竟会死于这汉贼吕布之手!”

许褚正感叹之时,徒然发现前方出现一哨人马,足有八百之数,皆是步卒,为首之人,跳下牛来,身高足有一丈,虎背熊腰,红面黄发,一对剑眉,碧眼突出,骑一匹碧眼三角白水牛,手中一条铁蒺藜骨朵,身后还有六男一女共七个人,皆是手擒兵刃,胯下高头大马。

许褚一见大喜过望,原来是来人他都认识,为首之人正是五溪蛮小蛮王沙摩柯,身后地七人中地女子是文丑之女,不爱红装爱武装地文蕊,六男是典家五小虎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还有一个就是牛刚了。

“沙沙快来助我,在我身后追赶我之人乃是汜水关新任守将吕布,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只比我家主公略逊半筹!”许褚大声喊道,许褚也是个要脸面地人,他喊沙摩柯助他,而不是救他。

“仲康休要担惊,少要害怕,沙沙来也!”沙摩柯见许褚如此狼狈,却也不说破,大喝一声,催碧眼三角白水牛直取许褚身后紧追不舍地吕布。

沙摩柯怎么回来到这?这应该是大家的疑问吧?原本左傲冉出征地时候,沙摩柯就要随军出征,虽说左傲冉知道沙摩柯的武艺不一般,两人处地更像亲兄弟一般,但是,左傲冉却没有带他一起出征,因为左傲冉要负责,沙摩柯跑出来是为了与自己比试,要是弄个伤残回去,自己对不住沙摩柯地父亲老蛮王啊!所以左傲冉没有让沙摩柯一起随军!

你左傲冉不让就好使吗?左傲冉出征后的第三天,沙摩柯便准备独自前往洛阳,却因不熟悉道路,他就四下打听,当道路打听清楚之后,也被老夫人刘氏发觉了,刘氏让文丑之妻滕丽尔与薛娇看着沙摩柯,不让他离府半步。

哪知道,典家五小虎,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还有牛刚都知道了此事,他们就背着众人,先是哄走了薛娇,又劝走了滕丽尔,最后放出了被软禁了地沙摩柯,让他带着他们六个一起去,要不然就不让沙摩柯走。

沙摩柯无法,只好答应了六个孩子,为了一路上不出危险,沙摩柯又将自己带来地八百蛮兵也一起带上了,这八百蛮兵可都是他父亲老蛮王地贴身亲兵,个个都是骁勇异常,能争惯战。

但是,天不不从人愿之事,十之八九,在他们走到左家郡城门口地时候,却被闻讯赶来地田丰之女田欣堵个正着,就在田欣劝说大家地时候,树后突然窜出一人,将田欣困成了个粽子,又让俩个丫鬟看着,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文丑之女文蕊。

几人一见皆是大惊,文蕊却笑嘻嘻地说明了来意,原来她也想与众人一同去洛阳见识见识,这才偷着跑了出来,见田欣拦住去路,才把她给绑了,众人一听大喜,便带上了文蕊一同起行。

老夫人刘氏得知此事之时已是第二天了,派人追赶沙摩柯等人无果,无奈之下,只好派人带兵去追赶,刘氏并不是怕沙摩柯这个大人出什么事情,而是怕沙摩柯这个大条地人带着地七个孩子出什么危险。

老夫人刘氏思来想去,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就在此时,忽然家人来报,说军师沮授之子沮鹄游学回来了,老夫人刘氏大喜,让家人速带沮鹄进来见她。

这沮授仅此一子,沮授投靠左傲冉时,此子正在外拜名师习武,在沮授投效左傲冉第二年,沮鹄来寻父亲,左傲冉本想让沮鹄也在自己帐下听调地,可是沮鹄却不肯,说要在拜名师学文,这一走就是又是数年,左傲冉被罢官,游江南时,沮鹄来到左家郡小住数月,而后又除外游学去了,老夫人刘氏知道此子有志,而且极为稳重,可堪大用,她能不高兴吗?!

见了沮鹄,简单地闲聊了几句,老夫人便将想让他带人去寻回沙摩柯与七个孩子的意思说了,沮鹄也不推辞,当下应了,老夫人刘氏见沮鹄是文士打扮,怕他也出危险,边让身旁地傻小子罗世信跟着一同前去,罗世信一听能见到他黄雀儿哥,当下也同意前去,老夫人刘氏知道罗世信除了自己儿子和自己的话以外,只还能将薛娇的停经进去几句,于是又让薛娇一同前去,并对三人再三地嘱咐。

三人点齐了500玉龙卫,每人三骑,轮番骑乘,位的就是尽快地追上沙摩柯与七个孩子,这边急急地追赶,那边也是加速地赶路,生怕被家人追上,这些蛮人虽然没有骑马,但是走起道来竟然不比马慢多少,沮鹄三人带兵死命追赶,竟然没有追上,这才有了沙摩柯救许褚,大战飞将吕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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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一双巨锤惊吕布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五十九章一双巨锤惊吕布

吕布也看看到了直奔自己扑来地丑汉,只见丑汉厉声吼道:“小白脸,休要猖狂……看我沙沙斩你!”那丑汉胯下白牛速度奇快,眨眼间就到了自己面前。

沙摩柯地铁蒺藜骨朵挂着一股风声,“呼~~”地一下,就砸了下去,正追赶许褚地吕布,突然看到又来了这么一人,吕布顺势举戟相迎,只听“当”地一声,幸亏吕布胯下地战马是赤兔马,要是换成别地马匹,恐怕就要出洋相了。

而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也被荡开了,胯下的碧眼三角白水牛“哞”第一声大叫,连退出了十几步,沙摩柯手臂也被震得发麻,而吕布也是脑袋嗡嗡直响,心道:“怎地在这山野之中还能碰到如此猛将?!”

“小白脸!你地力气不小,来!来!来!咱俩再战三百回合!”沙摩柯说着,手中地铁蒺藜骨朵举起,再次冲向吕布。

吕布也不服气,大喝一声:“无名之辈,焉敢在吕某面前放肆!”

吕布与沙摩柯一个催马,一个催牛,战到了一处,杀得可谓是难解难分,三十个回合一过,沙摩柯便守多攻少了,如此有过了十多个回合,沙摩柯便只守无攻了。

虚惊一场地许褚眼见沙摩柯要败,急得得是坐立不安,自己想上去帮忙,手中却无兵刃,就算有兵刃,恐怕自己也拿不动吧?而身边这些孩子就更不行了,情急之下,便想让身后地八百蛮兵一起上,群起而攻之,以多取胜。

可是让许褚大惊失色地是,典家五小虎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还有牛刚和文蕊也一起催马上前,许褚大声喊道:“你们几个娃娃快回来,阵仗拼杀危险!”

文蕊甜甜地一笑道;“许伯伯放心,请看我们助沙沙叔叔斩杀那个小白脸,嘻嘻!”

许褚哪里肯信文蕊的话,急忙喊道:“快回来!快回来!”许褚一边喊着,一边抄起身旁蛮兵手中的兵刃,许褚他就算自己死了,也不能让这几个孩子为自己去冒险,可是让许褚意想不到地事情却在他第眼前发生了,使许褚乐得合不拢嘴。

就见七个孩子也不上前围攻吕布,也不去替换沙摩柯回来,而是分成三队,左边一队三分,分别是典满、典存、典见,右边一队,分别是典佑、典弗、牛刚,第三队就是文蕊了,她转到了吕布的身后。

七个孩子嘿嘿一笑,同声喝道:“小白脸,休要猖狂,看法宝!”左、右、后三路飞刀齐出,分袭吕布的左右双膝,左右腰腹,左右双肩,还有背心。

这七个孩子地飞刀技艺可是大有来头,都是师承文丑之妻滕丽尔,虽然可能是赶不上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的小李飞李寻欢那例无虚发的境界,却也是百发百中啊!

吕布是何人?三国第一战神也!先猛击沙摩柯一方天画戟,而后四下拨打飞刀,将自己护得严严实实,可谓是风雨不透啊!七个孩子可是双手发飞刀,足有十四把啊!

“叮叮当当!”一连串地相撞声,吕布将七个孩子发出地十四把飞刀尽皆击落,随即大喝一声:“哪家地野孩子,竟然胆敢用暗箭偷袭你家爷爷!”

七个孩子也不答话,继续打出手中地飞刀,七个孩子背上有飞刀七把,腰间两侧也各有一个镖囊,内有飞镖七枚,说是飞镖,其实也是飞刀,怀中还有一枚救命飞刀,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用,后文书中,这七个孩子被称为小七煞,此乃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飞刀乱飞,七处同袭,还有沙摩柯时不时地上前来上那么一铁蒺藜骨朵,吕布招架了一会儿,就有些着急不住了,肩头中了一飞刀,气得吕布哇呀呀地暴叫,凶性更增。

就在此时,吕布身后有人大喝一声:“呔!吕布休狂!你爷爷蒋义渠在此,哇呀呀!”三人三骑疾驰而来,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走左边路口的颜良、蒋义渠、刘虎三人。

吕布本是轻笑一声,心道:“蒋义渠?没听说过,估计又是一无名小卒尔!”但是,当吕布回头看去的时候,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差点没从马上掉下去。

只见来人,跳下马来,身高足有一丈开外,膀大腰圆,生得面色黝黑,浓眉大眼,狮鼻阔口,体魄健壮,由其手里拿得这对锤,吕布可没见过,不是吕布没见过这对八棱亮铁锤,而是没见过这么大个的,想那左傲冉的双锤也比这对小上不少呢!?

一般来讲,锤属于重兵器,使锤的、使镗的、使棍的,力气都必须得大,吕布知道左傲冉的这对锤已经超出了常人,一般人的锤头大若碗口,再不就是海碗那么大的锤头,这样的人已经可以说是力量过人了,比如说武安国,而左傲冉的那对锤更大,比这些锤还要大上三、四圈。

可是吕布今天一看,面前这人的这对锤,这锤头多大?不是碗口大,也不是还碗口大,也不是左傲冉那对锤可比的大小,足有三号缸的那个缸口大小啊!

吕布的心里可就犯了嘀咕:“这小子怎么这么大地劲呀!这锤得多大份量呀!唉呀!这该怎生是好啊!?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想到这,吕布虚晃一戟,杀向典满、典存、典见,三个孩子也不慌忙,收了飞镖,舞动双戟相迎。

吕布一方天画戟逼退典见,虽有又一画戟伤了典存地坐骑,使得典存摔落马下,要不是典满见机来的快,典存就损命身亡了,但典满却也被吕布一戟杆抽得抱鞍吐血。

蒋义渠的一对假大锤惊走了吕布,要是常人,定然不敢去追赶吕布的这蒋义渠到好,心理素质也不一般,竟然举着双锤追了吕布一阵子后才回来。

颜良、刘虎等也检查了一下典存的伤势情况,见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颜良随后从怀里取出一个竹筒,竹筒小巧精致,颜良高举过头顶。

“咻~~”

“啪~~”

一道彩光直冲天空,光芒炸爆,冲天炸散成万千光浪,姹紫嫣红,漫遍天空,煞是缤纷壮丽,此物是左傲冉利用黑火药制造出来的烟花信号弹,取名:“九彩烟花弹”!

不多时,左傲冉、文丑、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等尽皆赶了过来,众人见面,自然少不了一番废话(肺腑良言),但是,刘虎却问了一句:“沙沙啊!你怎么也来了啊?为什么还带着这几个小家伙啊?”沙摩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左傲冉那双洞察一切地双眼自然洞察一切,也没说沙摩柯什么,就是反复地查看了典满多次,生怕典满留下什么后遗症,这倒搞得沙摩柯极不好受,还不如臭骂他一顿,或是揍他一顿呢!

众人行不多时,突然听到身后处传来阵阵地马蹄之声,众人均不知来的是何人的兵马,左傲冉当马上下令开阵,八百蛮兵雁翅排开,众将于阵前横立一排,左傲冉为中突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沮授之子沮鹄,还有左傲冉的义妹薛娇和傻弟弟罗世信,众人见面叙说一切,沮鹄不认识左傲冉,左傲冉也没见过他,但是左傲冉却知道,汉献帝建安九年(204年)四月,曹操攻击沮鹄所部于邯郸,沮鹄在此战斗中与曹操大将张辽交战,战不三合,沮鹄大败,张辽从后追赶,两马相离不远,张辽急取弓射之,沮鹄应弦落马,经过一番引荐以后,众人合兵一处,共反汜水关。

当左傲冉带兵返回汜水关外的时候,场面极其壮烈,也可以说是惨不忍赌,满地的尸体与兵器刀枪不说,不远处还有近万地无主战马,在那悲嘶不止,更有无数兵卒正在强攻汜水关。

左傲冉率兵而回,众人都看到了,于是就都聚了过去,左傲冉一问情况,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带人走后,左纯带领人马大败高顺、曹性所率兵马,高顺、曹性率领败兵逃回汜水关,左纯带兵攻打汜水关,又回营调了五千步卒参战,陶谦带领麾下丹阳兵助战,刘关张带兵助战,公孙瓒率白蚂蚁从参战,他公孙瓒只带了三万骑兵,出战了一万人,攻城不可能骑马,于是便下马步战,孙坚也带兵参战,王匡在大将方悦的劝说下也出兵参战,曹操却在辕门外列阵,美其名曰地说是压阵,而其余诸侯却各回各营,袁绍更是回营饮酒,说大败董卓军一次,明日再战也不迟!

“袁绍此子不足与谋!”左傲冉愤怒地说道:“想那袁绍定是见我左傲冉的部下大败了吕布的并州狼骑,怕我左傲冉借势攻下汜水关,占了他的功劳,所以才会如此的,其余诸侯必也是这般想法!陶刺史、公孙太守、刘县尉、孙将军、王太守、孟德,六位皆乃忠义之士,非国之栋梁不可比啊!”

“左家军过誉了!”众人抱拳施礼道。

“众位当得起地!”左傲冉压了压手道:“汜水关乃是一座坚城,易守难攻,在若如此强攻下去的话,就算攻下了汜水关,也必定是伤亡惨重,无力在伐董贼了,还是让兵士扯下来吧!”众人一看攻城的主力都这么说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纷纷表示同意,不多时,七路兵马撤尽,仅留下一些打扫战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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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另有目的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六十章另有目的

左傲冉等人撤军后不久,汜水关内便派出数百骑,不想也知道,定是去寻吕布安危的,吕布也在不久后骑着赤兔马回到了汜水关,左傲冉那边也得到了报告。

次日,吕布再次引兵于诸侯联军营外搦战,袁绍再次问何人出战,左傲冉、公孙瓒、陶谦、孙坚、刘关张三兄弟等皆不答言,只是默然喝茶品茶。

张杨麾下部将杨丑出战,仅一个回合,被吕布所斩,张邈麾下部将卫兹卫子许出战,三个回合被吕布所斩,张超麾下部将,亦是张超地好友,臧洪臧子原出战,战不五合,被吕布所杀,臧洪好友陈容大怒,催马出战亦被吕布所斩。

袁绍大惊,遣麾下张顗、马延、岑璧三将齐战吕布,尽皆被斩,又有乔瑁麾下部将秦羽,袁遗麾下部将雅辰,刘岱麾下部将符强、符熙两兄弟,孔伷麾下部将吴冰,鲍信麾下部将石凌,韩馥麾下部将王晟鸣等出战,皆不敌吕布,被其所杀,连番争斗之下,吕布一连斩杀关东诸侯麾下十四员战将!

曹操知吕布之勇,当世绝伦,又见一项能征惯战,麾下战将百余员地左傲冉一言不发,悠哉悠哉地品着茶,便知他早有了定计,只是不说而已,于是曹操也就笑着品茶。

就在众人无计可施地时候,左傲冉突然说道:“败吕布不难,破汜水关也不难,但不知众位可愿听我一言,从我之计!?”众人当中除了袁绍与袁术之外,皆称愿意听从。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吕布在我左傲冉眼中只是插标卖首尔,明日可败之,使其龟缩于汜水关内,不敢出关搦战,若想破汜水关,必须分兵一半去攻虎牢关,使董贼首尾不得相顾,二关破一,董卓必败,洛阳唾手可得!”

虎牢关作为洛阳东边门户和重要的关隘,因西周穆王在此,牢虎因而得名,虎牢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袁绍笑呵呵地说道:“那就请左家军明日大败吕布后再与王匡王太守、张超张太守、乔瑁乔太守、孔伷孔刺史、袁遗袁太守、韩馥韩刺史一同攻取虎牢关吧!”袁绍知道虎牢关乃是易守难攻之地,有五千兵卒足可抵挡三万大军,如今虎牢关足有八万大军,就算三十万大军恐怕也取不下来啊!

“遵命!”除左傲冉外,其余诸侯应命道。

袁绍玩什么鬼花活,左傲冉又怎能不清楚呢,于是笑呵呵地说道:“明日请众位与辕门外观战,看在下如何败吕布,如何攻汜水关,如何让吕布遗笑大方,如何扬我关东诸侯之威。”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众人同声道。

袁绍下令道:“紧闭辕门,不与吕布交战,等明日左将军败吕布,破汜水关,攻洛阳城,勤王救驾清君侧!”

左傲冉笑呵呵地带着众将走了,公孙瓒、陶谦、刘关张等人也走了,不过他们可没有回到自己的营帐所在,而是都到了左傲冉的军帐之内,他们是想知道左傲冉明日如何败吕布,破汜水关。

“师弟啊!以你之能,败吕布不成问题,但是分兵攻打虎牢关,恐怕不易啊!”公孙瓒说道。

想败吕布不难,左傲冉自己一人恐怕就可办到,但是,左傲冉如今却是再为长远发展着想,想那吕布,经此汜水关之战后,一举成名于天下,世人皆称当世第一将,横用无敌。

左傲冉想借的就是这个,左傲冉想让自己麾下地大将们都借吕布而扬名,而自己麾下地大将中除了颜良、文丑、许褚、典杰、欧阳烈外,皆不能与吕布久战,也就刘虎地一马四锏,朱慈地一马三斧子,还有张旭地一马四岳能打上一两个照面吧?!而左傲冉地想法却也很简单,那就是群站扬名!

“没有三把神沙,贤弟我敢倒反西奇吗?没有金刚钻,贤弟我敢揽这瓷器活吗?贤弟的大话是那么好说地吗?我说诸位啊!小弟早就有了个好主意了,咱们一个一个地与吕布打,百分之一百打不过他,我想了个办法,咱们准备二十四个人,一块上!”左傲冉笑着说道。

“不行!不行!”张飞摆手道:“哪能以多胜少呢?!”

“唉!二十四人别一块上,一个人上去只打一招,你下来他上去,轮着战吕布,这样一来,就算吕布他再厉害,也胜不了咱们!”左傲冉笑呵呵地说道。

“嗯,这个主意还真有谱!”张飞赞道。

颜良说道:“主公,你这个主意确实不错,但是我们的武艺均不如许褚,也就只能与吕布打上三、四个照面,时间长了得休息,得吃饭啊!这样一来,咱们怎么打也打不赢啊!”

左傲冉一乐,笑呵呵地道:“诸位,咱们这回打他,就不让他休息了!我派出二十四人,每人一招跟他打,打累了,换下十二个,那十二个在上,要是饿了呢,我在准备好大饼牛肉,换着下来吃,要是渴了,我在预备好茶水,或是绿豆汤,再派五十个人在外捡兵刃,吕布力气大,把你们地兵刃磕飞了,派人捡回来,交到你们地手,你们冲上去在打,反正老有人根吕布打,叫他别歇着,呵呵,别说是一个吕布了,就算再来几个,也叫他累趴下!你们看这主意怎么样?吕布就算是铁做地,也把他烧化了!”

众人听完左傲冉地这个主意,真可谓是双挑大拇指,张飞更是哈哈大笑道:“嗯!这主意真好啊!这个吕布就算石块铁,也把他杂扁喽!”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众位,我左傲冉可要派将了,派好了之后,众位再吃再喝,这样明天好打吕布!”

众人皆道:“好喽!那就派吧!你怎么派,我们怎么做!”

左傲冉环视众人道:“欧阳烈,明天你第一个出战,见到吕布就是一金顶枣阳槊,吕布必然拿方天画戟挂你,你可别让他挂上,之后再砸他一下子,再往下你就别打了,往回来。”

“领命!”欧阳烈道。

左傲冉又道:“杨明,你二哥砸吕布两槊,吕布必然恼怒,追你二哥,你别等吕布追上,上其余就来个金鸡三点头,扎吕布三强之后你就回来。”

“九哥,你就看好了吧!”杨明道。

“公骥啊,杨明一下去,你就顶上,给吕布来个一马三刀,任凭吕布他再厉害,他也够呛啊!”左傲冉道。

颜良抱拳道:“遵命!”

左傲冉看向左纯道:“左纯啊!”

左纯走上前来道:“大哥,你派我干什么啊?”

“公骥下去后,你上去九盖马一钢叉,吕布用方天画戟挂你,你平着捅吕布一钢叉就回来。”左傲冉说道。

“好!”左纯道。

就这样,左傲冉又把关羽、张飞、刘备、文丑、许褚、高览、公孙续、蒋义渠、典杰、朱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刁麟翔、刑烈、慕容平等人,连同欧阳烈、杨明、颜良、左纯共计二十四人,点派完了,因为何仪、何曼、王雄、马胜、李宝等用的是短兵刃,因而没让他们出战,随即左傲冉传令,众人开怀畅饮,早点休息,明天好战吕布。

转眼到了第二天,天刚刚放亮,众人饱餐战饭,三声鼓响,左傲冉带着麾下众将与公孙瓒父子、刘关张三兄弟,还有陶谦出了辕门,列开了阵势,冲着汜水关骂阵:“喂~~!对面兵士听着,进去给吕布送信,就说关东诸侯与他决一死战喽!”袁绍命人赶制地高台也做好了,袁绍、袁术两兄弟带着众诸侯在上面观看。

这个时候吕布刚刚起床,昨天打了胜仗,心里一高兴,再加上多喝了几杯酒,起来稍微晚了一点,亲兵给吕布刚沏了一杯茶,正在那喝着茶呢,兵士跑进来报:“启禀将军得知,关东反贼们在关外列开阵势,正在讨敌叫阵,请将军定夺!”

吕布心道:“这些该死地反贼,昨天被我连斩十多员战将,今天还敢骂阵,待我出去,用方天画戟再斩杀几个,回来再吃早饭也不迟!”于是下令道:“来人啊!传令,备马抬戟,擂鼓出兵!”

自有亲兵伺候吕布顶盔、挂甲、罩袍、束带、系甲、拦群,浑身上下紧趁利落,吕布到了外边,翻身上马,催马出了汜水关,后面跟出三千骑兵,也列开了阵势,张辽、李肃、胡珍也得了消息,上了汜水关地城头,为吕布观敌瞭阵,数胡珍昨天喝得最多,就好似是他打了大胜仗一般,如今还满脸通红,脚下不稳呢。

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六将各带厮缰,林立于吕布地身后,吕布用手中方天画戟点指喝道:“打不死地反贼,哪个敢撒马一战?!”

这个时候,左傲冉在大道旗下逮住了厮缰,手中大枪向前一指,大声喊道:“我说兄弟们,给我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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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二十四杰战飞将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六十一章二十四杰战飞将

左傲冉带领三位诸侯以及众将叫阵,吕布小看关东诸侯,连早饭也没吃,就出关临敌了,左傲冉一看吕布出关临敌,便对身后地众人说道:“弟兄们!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众人答道。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那你们就一起上吧!”

第一个出马地就是欧阳烈,欧阳烈见到吕布是二话不说,马往前撞,举金顶枣阳槊就砸,吕布用方天画戟一挂欧阳烈地槊头,欧阳烈一摇槊,吕布立画戟一推,二马冲锋过去了。

吕布有心翻身打欧阳烈,哪知道欧阳烈走了,对面又疾驰过来一马,马上端坐一个黄脸使刀地,谁啊?不是别人,正是河北名将颜良,颜良冲了上来,吕布就顾不得后面地欧阳烈了,先顾迎面地这个要紧啊!

颜良催马到了近前,搬刀头显刀攥,“唰!”地迎面一点,吕布用方天画戟一架,颜良一摇刀,吕布就立方天画戟一崩,走马三式,颜良就过去了。

颜良刚过去,左纯又到了,“哗棱棱”一抖五股托天叉,左纯喝道:“小白脸,看钢叉呀!”话音刚落,钢叉就到了,吕布就得赶紧搪左纯这杆五股托天叉。

二马冲锋一过去,左纯走了,杨明地枪“唰唰唰”就到了,正宗地一马三枪,不拖泥不带水,杨明过去了,文丑地龟背驼龙枪又到了,紧跟着,朱慈、典杰、高平、高览、张旭、蒋义渠、刁麟翔等人一个盯一个地上,一直到最后一个,二马冲锋过去,欧阳烈搬过来又接着上。

吕布见这架势,心道:“感情这是车轮战啊!”随后不由得在马一阵狂笑,吕布笑关东诸侯无勇将,笑左傲冉小儿无智无勇,一种傲视群雄地心态从吕布地心中涌起,吕布大笑道:“车轮战又如何?!我看你们能把吕某人怎么样?!”吕布自视自己勇冠天下,无所不惧!

吕布就跟猛虎一样,支开了刀,架开了枪,搪出了棍,躲开了槊,吕布是顾前顾后,指左打右,就听“叮!当!呯!嗙!喲~~!”就跟铁匠铺打铁似地。

左家军地兵卒们齐声呐喊:“杀呀!打呀!”

汜水关外地董卓军吕布所部地兵士一看,心道:“这可坏了!俗话说地好,好汉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呢,十几员将围着一个人战,只要吕将军稍一失神,必有性命之忧啊!”

兵卒们都为吕布担心啊!但是,这些人也上不去啊!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就更不敢上了,并不是他们六人惧怕围战吕布地众将,而是惧怕吕布责怪,因为吕布傲视群雄,认为自己天下无敌,凡是阵战拼杀,皆不许旁人助战相帮,所以这六个人不敢上前,只能在那干着急啊!你要是上前帮吕布,他动起气来,真杀你啊!

咱们在说吕布,吕布见十二员将轮换而上,竟然使用车@轮#大战,他是谨慎应战,此时吕布心中后悔,不应在麾下众将地面前夸下海口,说自己可战败关东诸侯麾下众将,不用他们上前帮忙,如今到好,人单势孤,连点喘息地机会都没有,左傲冉是悔之不及啊!但是又放不下面子来,只要咬牙硬撑!

打来打去,一晃就是一个多时辰,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地阵前,搬出来七、八张大个地桌子,并排摆在队伍前,有当兵地挑着大圆笼,“吱嘎吱嘎”地来到桌前,把挑子一放,将大块地酱牛肉放在桌子上,成萝地大饼,这边有葱酱等小调料,另外还有几个大师傅往桌前一站,守着一大桶饭和一大通牛肉汤。

吕布见了,心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呢?左傲冉又耍什么鬼花活啊!?”汜水关外地董卓军吕布所部地兵卒们也发愣,不明白关东联军这是唱地哪一出!

就见大道旗下地左傲冉高声喊道:“兄弟们!该吃饭了!你们一个一个地下来,我这边在一个一个地补上去!”

车轮战中地欧阳烈听到了,对身边地颜良道:“公骥,你们先下去,我来殿后,等咱们吃饱了喝足了,回来再揍吕布!”

“来了!”颜良道。

颜良带着朱慈、典杰、高平、高览、张旭、蒋义渠、刁麟翔、左纯、杨明、文丑几人依次下去了,欧阳烈士最后一个下来的,而后关羽、张飞、刘备、许褚、公孙续、刘全、刘虎、高槐、张荣、刑烈、慕容平等十二将又上去轮战吕布。

吕布一听,心里的气大了,心说:“好啊!你们打饿了都去吃饭了,之后又上来十二位盯着,哎呀!真是可恶至极!可恶至极啊!气煞我也啊!哇呀呀!!!”

“叮!当!呯!嗙!喲~~!”吕布没办法,气归气,但是还得打,只是吕布打的更凶猛了,把这一股子气,都发泄到了新上来地这十二员将身上了。

咱们再说下来地这十二位,回到自己本部军队地桌子前,带住了胯下的战马,左傲冉过来了,笑呵呵地说道:“兄弟们!不用下马,骑着马吃省事,你们看着啊!”

就瞧左傲冉将大块牛肉切成片,两张大饼搭在一起,再一摸大酱,大片牛肉往上一放,随后卷成了卷,随后兵士们照葫芦画瓢,制作好了后递给了十二位将官,马上地将官接过来就吃,好似吹喇叭似地。

又过来几位马夫,把马地嚼子拿了下来,提着水桶让马喝水,马喝完了水,又将拌好了地草料放到布兜里,不都两边有根绳,挂在马的两个耳朵上,马也吃到了。

刚下来地将官中吃了四卷饼后还想吃,左傲冉见状忙道:“我说众位,别吃到十分饱,留下两成,这还有肉汤泡饭,饼肉打好底,拿汤饭溜缝,这样吃的磁石!”

众人皆道:“对!来一碗来一碗!”

大师傅将汤饭装到碗里,有切好地牛肉沫抓一把,撒上一点香油与辣椒油,有沸汤一浇,再递上一双筷子,众将官吃着汤泡饭,吃的这个香啊!

左傲冉笑呵呵地问道:“哥几个,这个滋味怎么样?”

“香!真香啊!”众将官说道。

“这是我昨天晚上亲自给你们做的。”左傲冉。

众将官一听,都说道:“哎呦!主公(九弟、九哥),你受累了!”

“累不累地没什么,我就问你们,这五香酱牛肉,好吃吗?”左傲冉问道。

“当然好吃了!”众将官道。

左傲冉又问道:“你们又怎么对得起我这肉呢?”

“那您说呢?”众将官反问道。

左傲冉嘿嘿一笑道:“攒足了劲,揍吕布就成了!”

“哈哈!那是保准地!”在场地众人都笑了。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众将吃饱喝足,也休息够了,这十二员将再次冲上疆场战吕布,左傲冉又喊道:“换换呐!疆场上地十二位回来吃饭喽!”疆场上地十二员将官被换了下来,吃饱喝足后再上疆场轮换,汜水关外二十四员将轮战吕布。

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六将以及兵卒,还有关城上地张辽、李肃也都急坏了,人家那边是连吃带喝,那香味顺着风都刮过来了,一个各地吧嗒吧嗒嘴,都直流口水。

特别是吕布,实在是打不动了,肚子里“咕噜噜”直响,吕布早上没吃饭,喝完早茶就亮队,达到这个时候当然饿了,胯下这赤兔马可是宝马#良@骏,此时也“咴噜噜”乱叫,也饿得不行了,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等六将以及兵卒也没法接应,因为左傲冉麾下地将官兵卒也都在那摩拳擦掌地等着呢,那个意思就是,你们要是敢打接应,我们当时就冲过去,吕布也明白这个意思,因此无法退回去,只能咬牙耐战。

打着打着,天交正午了,吕布就见对面地桌子上摆了几十个大碗,大罐子里闷好了茶卤,旁边还有用大桶装地开水,开水对好了茶卤,左傲冉对着疆场上地十二员将官喊道:“弟兄们!下来喝茶呀!”

疆场上地十二员将官依次下来,第二队再依次补上,下来的将官们把茶喝足了,又给马喝了点水,休息了半个多时辰,这十二员将官又冲上了疆场去战吕布。

此时的吕布连肚子都快气爆了,心中骂道:“这左傲冉可真坏啊!真是诡计多端啊!吃饭休息,喝茶休息,我自己一个人再这口累干渴,肚中饥饿,是又渴又饿,还想来口酒喝!”吕布见看着下去那波喝完茶休息够了又上来了。

“唉!这该怎么办呢?”打了多半天了,别看吕布杀法骁勇,时间一长也不行啊!鼻洼鬓角热汗直流,口中嘘嘘带喘,吕布就觉得手中地方天画戟比过去沉了,胯下地宝马赤兔也四蹄流汗,见此情况,左傲冉心道:“不好!我左傲冉一辈子没打过败仗,威震华夷,今天我非败不可,别顾着名好听了,保命要紧啊!我离开疆场,等明日在出站,我让张辽、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与我一起战这左傲冉麾下二十四将,消灭关东诸侯联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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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曲阿小将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六十二章曲阿小将

吕布想要败走,左傲冉离老远看得真切,于是高声喊道:“弟兄们啊!加把劲,吕布这小子不行了别让他跑了!”

就在这个时候,在东北角来了一员小将,这员小将二十多岁,长得太漂亮了,白白净净地,银盔银甲素罗袍,手中一口大刀,这员小将来到了疆场附近,小将一伸手,左手先摘下了威武铃,摘下了威武铃,这马跑起来就没有“叮当咣啷”的铃声了,声音很小。

这员小将右手举刀,将铃铛放到了怀里,向着左傲冉这边摆了摆手,那意思就是你们别嚷,他这是想要给吕布后面来一刀,朝众人摆手,是不让大家说话,左傲冉、刘备、公孙瓒等人都看明白了,心道:“哟!来个要命地!”

颜良、文丑、欧阳烈等人在疆场也发现了,就见这员小将地战马“踏踏踏踏”很快,像剑打地一样,来到了吕布的背后,照着吕布的后脖颈子,“唰”地就是一刀。

这一刀要是换成一般人,那是非挨上不可,这也就是吕布啊!虽说已是人困马乏,但是吕布却久经沙场,战阵经验丰富,听到脑后金风一响,就知道有人暗算自己,急忙将方天画戟往脑后一背。

“嘡啷!”

一声巨响,小将的大刀砍到了方天画戟的戟杆之上,火星四射啊!把那小将震得虎口裂了,不敢再砍第二刀了,吕布一看这是腹背受敌啊!这仗不能打了,一催胯下赤兔马,直奔汜水关地西面败了下去。

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六将以及三千骑兵一见吕布败了,也都跟着吕布跑,并没有撤回汜水关,为什么呢?因为自从他们出关后,吊桥就拉起来,如今败阵,根本就来不及落。

左傲冉见吕布一败,能不追吗?指挥众兵将,一齐杀出,左傲冉这边一追,那员小将也带来了数千人,正好拦住了吕布地去路,双方一交战,前后夹击,吕布所部腹背受敌,除吕布以及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六将外,仅有十数名兵卒得以逃脱。

吕布败走,后来又打关东诸侯地事情暂且不提,再说左傲冉等四诸侯以及众将,打了胜仗后,一个各欢呼雀跃,敲着得胜鼓,返回联军大营,袁绍、袁术兄弟的脸色却是难看至极,也不与左傲冉等人打招呼,径直返回了自己的大营。

左傲冉急忙将那员小将叫了过来,问道:“小将军,家住哪里?为何来到汜水关?你和吕布有什么关系吗?”

“哦,这位将军,我姓高,名叫高宠,乃是曲阿人,自幼丧父丧母,是我的姑母将我养大的,不久前历经苍茫山,山下来一伙贼兵,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把他们的头领打下马,那个头目叫马三宝,他见我武艺高强,就劝我留在山寨,做了第一把交椅,不久前不停说众诸侯要攻打汉贼董卓,又听闻左傲冉将军仁义无双,三教九流之中,只要有得一艺在身,便收下录用,今日我高宠便带兵前来归顺左将军的,离着不远,我便听见鼓声,知道是在打仗,我这才来到疆场,正巧赶上与贼将交战,我就想在后面给他一刀,没想到的是,这员贼将不该死,他逃跑了!”高宠随后施礼问道:“不知这位将军姓什么叫什么啊?”

“在下就是左傲冉。”左傲冉笑着说道。

“啊!?”高宠一听,就有些傻了,左傲冉看着高宠的样子就感觉有些好笑,因为高宠的样子就好似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样,就跟自己见到某某名人时地表情一模一样,左傲冉顿生亲切之感,拍着高宠地肩膀道:“高将军,还愣着干什么啊?回营喝庆功酒去啊!”

高宠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单腿跪地道:“小人高宠,有眼无珠,得罪将军之处,还请将军海涵。”

“海涵个屁!”左傲冉一脚蹬倒高宠,佯装发怒,厉声喝道:“本将军让你去喝酒,你在这墨迹什么?还什么小人,但凡入得我左傲冉地军营,便都是兄弟!快点滚进去喝酒,否则军法处置!哈哈!”左傲冉说到最后,又变回了往常嬉笑之态。

一直站在左傲冉身后地何仪、何曼两兄弟嬉笑着架起还处于惊愕状态下的高宠,何仪道:“我家主公对自家弟兄都这样,你既然是来归顺的,那就都是自己弟兄,走走走,咱们喝酒去!”

左傲冉却不知,此高宠正是后世争议最大的三国最强,曲阿小将,此曲阿小将高宠曾随东莱太史慈大战孙策,独自一人力阻孙策麾下程普、黄盖、韩当、周泰、蒋钦、宋谦等十二将。

据传,从孙策追太史慈开始,到程普等十二骑赶到,一共是多长时间呢?一共用去了将近两个时辰,而这两个时辰是怎么被消耗掉的呢?便是被这曲阿小将高宠所阻挡,因此得出,高宠最起码不会亚于张飞、许褚等辈!

而且还有一件更不为人知的事情,那就是这高宠乃是光武帝时,王莽地后代子孙,王莽得六子三女,其五子三女皆死,仅剩第七子王匡得生,随后历经种种,皆是一脉单传,时至东汉末年汉灵帝刘宏当朝时,竟然却只得一女,此女嫁入高氏一门,得子高宠!

此事咱们暂且放到一边,此时的吕布早已败出老远,收拢本部兵卒,细一查点,仅剩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六将与三名兵卒了。

吕布自嘲地一笑,想那飞将吕布是何等的英武,何时有过如此狼狈,如今的吕布是恨死左傲冉了,恨不能将左傲冉生吞活剥了,食其肉寝其皮,方能解这心头之恨啊!

六将中唯有郝萌、曹性、成廉三人敢劝吕布,说那左傲冉无甚真本事,只会以多取胜,等回到汜水关后,好生地修养一阵,众将齐出,好好地会一会左傲冉麾下的众无能将官!

吕布向来是心高气傲,从来都听不得人劝的,但是今天却不同了,他听进去了,这可能就是应了那句话吧,吃一堑长一智,不经历挫折,无法成长吧?!

吕布回到汜水关,张辽、李肃再次出迎,并告知吕布,败兵之事以报于太师董卓,吕布对此事本就心烦,又是他的逆鳞,如今被触及到了,魏续、宋宪、侯成等人皆心中胆寒,怕吕布大发雷霆,但是,吕布没有发那雷霆之怒,而是平静的不能在平静,只是摆了摆手,回房休息去了,众人心中纳闷,唯有李肃嘀咕道:“暴风雨地前夕啊!”

自从吕布回到汜水关后,关东诸侯联军的胆子也大了,不管是谁,集合个十几员将官,便敢到汜水关外叫骂,而且越骂越难听,连吕布地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

说来也怪,吕布那脾气比张飞也好不到哪去,竟然能听了多日叫骂,却也不出来交战,这要是换做以往的吕布,恐怕都出来杀到对方地老家了,众诸侯十分地不解,却又不知道吕布龟缩在汜水关中干些什么,只好没日没夜的继续叫阵。

就在袁绍正催促左傲冉即刻领兵攻虎牢关的时候,突然辕门小校来报:“汜水关吊桥落下,吕布带五千骑兵出关列开阵势,正在辕门外叫骂,要让左傲冉将军出去与他决一死战!”

左傲冉也不管袁绍,站起身来大笑道:“哈哈!这个吕布还真能忍啊!竟然整整日了五天,今日我破了吕布,明日便出兵虎牢关!”说完,大步走出大帐。

左傲冉这一番作为惹得众诸侯大怒,但是一个各又摄于左傲冉之威,以及左傲冉麾下众将之勇,只好隐忍不发,如今袁绍、袁术两兄弟率先发难,众诸侯便一个各大诉苦水,咒骂抱怨不止。

出了大帐,公孙瓒问道:“师弟啊,今天如何?还有车@轮@大战吗?”

左傲冉摇头一笑道:“师兄啊,那吕布隐忍多日,今日出战,必有万全之策,咱们若是再用车@轮@大战的话,恐怕不仅不能建功,还要折了多员将官呢!?”

公孙瓒一听有理,于是点头道:“师弟说得极是,那今日又如何取胜与吕布呢?”左傲冉不知可否地一笑,什么也么有说,径直地往外走去,而公孙瓒却在身后紧着问。

左傲冉带众将将士出了辕门,雁翅阵列开,只见左家军一个个盔甲鲜明,军装号坎齐整,人分五色,马分五色,盔分五色,甲分五色,高挑各样大旗,有什么飞龙旗、飞凤旗、飞豹旗、三十六杆天罡旗、七十二杆地煞旗、周围一百单八杆压阵旗,旗挨旗、旗挤旗,刀枪如麦穗,剑戟似柴棚。

有两杆日月门旗分为左右,四杆认标旗列立两厢,认标旗是素白缎子的,上绣黑字,特别地显眼,上写:“一杆枪,枪镇天下惊敌胆,胯下马,马驰疆场灭群顽!”,“抗贼兵,兵精将勇奇功建,保大汉,汉朝江山万万年!”当中是月白缎子大旗,中间绣斗大个“左”字,迎风飘展。

旗下一人,正是左傲冉,只见左傲冉头戴一顶亮银打造帅子盔,高扎十三曲簪缨,珠缨倒撒,周围镶衬八宝云罗伞盖,花贯鱼肠,黄金抹额镶衬二龙斗宝,搂海带上排银钉,卡的紧绷绷,顶门是朵白绒球,撒红点,突突乱颤,身披一件锁子龟背龙鳞甲,内衬一件素征袍。

望后看,八杆护背旗,白缎子镶心儿,上绣红云龙,走的是蓝火焰,银葫芦罩顶,绿穗低垂,前后护心宝镜,足有冰盘大小,冷森森耀眼锃光,蓝丝绳袢甲绦,一巴掌宽的丝蛮带扎腰,胁下佩一口杀人宝剑,金吞口,金什件,杏黄挽手,剑把上飘洒着茶黄色灯笼穗,护挡的鱼踏尾,一叠、两叠、三叠倒挂,横担在铁过梁上,左右征裙卡金边,走银线,挡护膝,遮马面,内衬天蓝色的里儿,大红中衣,胯下一匹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一杆金纂提庐枪。

在往左傲冉的脸上看,面似冠玉,宽天庭,重地阁,两道剑眉直插入鬓,一对虎目,皂白分明,黑如漆点,白如粉淀,准头端正,元宝阔口,大耳垂轮,那真是不怒自威啊!

在“左”字帅旗后,分列牙门旌旗,蒋、颜、文、许、左、高、何、典、何、欧阳、朱、刘、高、刘、高、张、马、张、杨、王、李、张、刁、刑、慕容、沮、高、沙、罗二十九面大旗环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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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定天方天戟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六十三章定天方天戟

吕布一见到诡计多端的左傲冉,心中地怒气就如波涛汹涌一般,但是,如今一见左傲冉的这架势,特别是看到左傲冉亮队,也是吃惊非小,竟在心中暗赞一声:“好一个大元帅的派头啊!”

左傲冉笑呵呵地在马上抱拳道:“吕将军,数日前已是大败,而且败得异常狼狈,如今怎么又来疆场丢人啊!还是快些回去,让那董卓再派良将!”

吕布一听左傲冉的这话,真可谓是怒从心边起,恶向胆边生,一催胯下赤兔马,就要上前交战,身旁地张辽却将吕布阻下了,而后不失礼数地向左傲冉一抱拳道:“左将军休要在那大放厥词,数日前要不是你们使出车轮战,二十四将轮战我家将军,我家将军横用无敌,若是单打独斗,你们何人是我家将军的对手?!”

吕布用方天画戟点指道:“左傲冉!汝敢与本将军一战否?敢与本将军一战否?”

左傲冉哈哈大笑着问道:“将军若是败了,那又该当如何呢?”

“你娘地!你太侮辱人了!”吕布心中大骂一声,大怒着吼道:“汝虽为御封地横用无敌将,但也莫要小看了天下英豪,汝若是敢和吕某一战,吕布定斩汝之首级!”

“将军难道忘了数年前北邙山一战乎?”左傲冉笑着说道。

吕布一听更怒,大声喝道:“当年吕某人地坐骑不济,因而失利,如今吕某以得宝马良驹,汝还敢如此大言不惭,真是可笑啊!”

“吕将军既然如此自信,那可敢与左某人打上一赌?”左傲冉笑问道。

“有何不敢!你说赌什么吧?”吕布问道,身旁的张辽本想阻拦,却没有吕布的嘴快。

“不着急,不着急,咱们俩人分出胜负在说也不迟啊!”一边说着,左傲冉一抬腿,摘下金纂提庐枪,往地上一撮,喝道:“取我双锤来!”不多时,有八个大汉取来左傲冉的双锤。

“镗!”左傲冉接锤在手,双锤互击,其声震耳欲聋,其势气吞山河。

左傲冉将双锤左右一分,笑呵呵地看向吕布道:“我这左手锤是雌锤,乃是秦始皇当年的赶山锤,重四百余斤,我这右手锤是雄锤,乃是当年赵公明的震山锤,也重四百余斤,奉先啊!你可还敢与我一战啊!?”

吕布大笑三声道:“有何不敢啊!汝休要多言,快快撒马来战!”

吕布如今的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再早北邙山见过左傲冉那小一号的双锤,不久前又见过左傲冉麾下将官的那对巨大双锤,如今再见左傲冉这对锤的时候,心里的压力也小了很多,只是在暗暗地嘀咕:“莫非上次见到的那个人并不是左傲冉麾下的将官?!而是左傲冉的师傅?!嗯?看年龄很有可能啊?!”

左傲冉一催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手中挥动双锤,直取阵前吕布,吕布也不含糊,口中大喝一声,舞动方天画戟催胯下赤兔马迎上左傲冉。

“喝!”

“哈!”

吕布断喝一声,眸子里燃起灼热的杀意,策马迎向左傲冉,左傲冉亦大喝一声,策马相迎,两骑对进,霎时相交,左傲冉率先出手,毫无花巧地砸击在了吕布的戟杆之上,那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声顿时响彻云霄,久久始竭,两人胯下的战马同时昂首发出一声悲嘶,交错而过。

吕布那雄壮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如遭天雷噬体,眉目狰狞的脸庞霎时一片血红,左傲冉却是暗暗心惊,心道:“自己用了七成的力道,再有马镫的相助,竟然没有将吕布击下马来,这吕布果然不愧那三国第一战神之称啊!”

吕布与左傲冉一个交击过后,圈回马来再战,吕布本想抢先手,却不料,左傲冉的双锤力大势沉,竟然后发先至,变被动为主动,接连反攻吕布。

左傲冉的锤法讲究得是锤锤不息,一锤接一锤,一锤快过一锤,根本不用找准位置,只要一锤下去,敌方必救,可比那些什么枪啊刀的攻敌所必救省事多了,没那么多的讲究!(是啊!左傲冉那对巨锤,砸到哪都是一个字:死!)

“当!”

“镗!”

“铿!”

“锵!”

左傲冉一连砸出二九一十八锤,锤锤由上而下,直奔吕布的头顶,这是左傲冉有意为之,而吕布也是争强好胜之辈,如今又又了宝马赤兔,竟然用戟杆硬碰硬,生生搪开左傲冉一十八锤。

但是,凡铁焉能和神器争锋,到最后,吕布的方天画戟竟尔中折,而左傲冉地余势未消,直扑吕布怀中,吕布侧身躲过,不觉冷汗涔涔而下,虎口巨痛,鲜血一滴滴直坠入尘土之中………………

“左元帅横勇无敌!左元帅肩比霸王!”

“左元帅横勇无敌!左元帅肩比霸王!”

“左元帅横勇无敌!左元帅肩比霸王!”

…………………………

不多时地发愣后,关东联军这边不知谁率先喊了一句,之后就响起了一阵阵地欢呼之声,辕门小校随即也将此消息传回了袁绍的大帐,这使得帐内的众诸侯惊骇不已,急忙随袁绍、袁术两兄出了大帐,来到高台上观瞧,结果是果不其然啊!

董卓军这边也是大惊失色,一个个人地下巴都差点掉落下来,不久前还跟战神般地存在,如今却连一盏茶地工夫都没用上,就然就败了,这可真是天方夜谭啊!

“这……这怎么………………”张辽、李肃、高顺、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等皆张目结舌。

左傲冉生生砸断吕布的方天画戟后,并没有下杀手,而是要有兴致地看着吕布,吕布并没有逃走,竟然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断戟,左傲冉不杀吕布是有他地目的。

左傲冉将右手锤交到左手,用很平淡地语气道:“奉先将军并不是输在武艺之上,而是输在兵器之上,就好似当年北邙山之时一样!所以此战不算数,咱们再比过,奉先将军,你再取一件兵刃,你我二人再行比过!”吕布愣愣地看着左傲冉,久久未语。

左傲冉看着吕布的表情,微微一笑,向身后喊道:“张荣啊!将你的兵刃拿来!”

张荣本来还在那和张旭、刘虎等人胡侃呢,说自己的戟法怎么怎么样,高吕布多少多少倍,这一听到左傲冉喊自己,赶紧催马来到近前,将手中兵刃交给了左傲冉,而后策马而回。

吕布一看到左傲冉手中的兵刃,双眼就精光爆闪,这一点左傲冉也注意到了,笑呵呵地说道:“奉先将军,此戟名叫定天方天戟,又称方天画戟,乃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乃是家师当年在我离山之时所赠,如今左某人便将此物赠予奉先将军,将军有此利器,便不会再被凡铁所累,可大展拳脚,我也正好和奉先将军再战三百合!”

吕布二话不说,接过定天方天戟,在手中不停地抚摸着,口中也不知道叨念着什么,左傲冉也不问,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吕布这铁血男儿的忘情之态。

良久,吕布恢复原貌,凌厉地眼神看向左傲冉,用几乎质问地语气问道:“你拜了李彦为师?”

“奉先将军因何得知家师的名讳?”左傲冉不答反问道。

“哈哈哈哈!”吕布一阵大笑道:“这定天方天戟可是你师父他老人家的宝贝,就算你是他的徒弟,但是他老人家也不会将此物送给你啊!你是不是将此物偷下山来的!?”

“是我师父送得,说我用得上,将来能用它建功立业,成不是功勋!”左傲冉道。

“呵呵!此物不是你偷的又从何来啊?你说是送得,就算是杀了我吕布,我也是万万不信啊!”吕布轻笑道。

“你才偷你师父的东西呢?!打就打得,不打就下马认输,休要在那吐涂抹!”左傲冉大怒道,原本在吕布直呼师父李彦名讳的时候左傲冉就有些生气了,如今更是侮辱自己投到师傅的宝贝下山,左傲冉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啊!

吕布也是大怒,大喝道:“偷盗小贼,焉敢偷师父之物下山助纣为虐,我吕布今天就擒了你,看你还能猖狂!”随即舞方天画戟来站左傲冉,左傲冉亦是摆动双锤相迎。

两方地人更是看得糊涂,心中不解,原本胜负已分,左傲冉赠了兵器不说,还要从新比试,本来两人在那聊得好好地,怎么又打了起来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咱们前文书曾说过,也就是第一部(三国霸主—神鬼八阵图—《金》《麟》《岂》《是》《池》《中》《物》)中,咱们说左傲冉有两个半师兄,这两个师兄自然就不用说了,就是蓝宇、蓝亮两兄,而那称得上是半个师兄的就是这眼前之人——吕布!

这吕布为什么称得上是左傲冉地半个师兄呢?当然是和李彦扯得上了,这吕布和左傲冉不同,左傲冉是被李彦看上的,而吕布是自己去拜师的,在李彦门前跪了许久,李彦才收吕布为徒,后来吕布认为自己的能耐行了,便偷偷地下了山,投了丁原军,所以这才称得上是左傲冉的半个师兄,这些后文书会有详细说明,咱们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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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链子飞锤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六十四章链子飞锤

吕布手中有了宝兵刃,就更不惧怕左傲冉了,不仅要报先前断戟之仇,更要将左傲冉拿下,送到师傅李彦面前治罪,一来可解自己的心头之恨,二来没准还能缓和师徒之情,这样一来,吕布的战意更浓。

吕布的利用价值,对于左傲冉来说,已经不多了,本来左傲冉还想留下吕布,让他阻挡袁绍等诸侯的进军脚步,所以才和吕布打上一赌的,如今吕布竟然出言不逊,一般的言语也就罢了,偏偏牵扯到了左傲冉最敬重的,他的师傅李彦,左傲冉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吕布知道自己手中的宝兵刃是自己师傅李彦宝贝,所以也是爱惜有加,与左傲冉厮杀到一处的时候,再也不想先前那般死搪硬架了,而且采取巧式,似柔带刚,以巧破千斤。

左傲冉更是简单,完全是猛砸猛打,什么锤法中的涮、拽、挂、砸、架、云、盖等招式都不顾,完全以力取胜,因为左傲冉一直抱着一个信念,那就是古人常说的,一力降十会。

吕布这边出阵的有张辽,高顺、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等将都在观战,张辽对着众人道:“左傲冉勇武过人,更兼力大过人,竟可生生砸断温侯的兵刃,恐怕只有温侯可与之战也,吾恐难挡其十招啊!”

“是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成想,这左傲冉如此年轻,竟能与温侯对战八十多个回合而不败!前翻更是将温侯的兵刃砸断!”高顺亦是点头道。

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与吕布已经打了一百多个回合了,双方将士的嗓子都喊哑了,擂鼓军士的两个膀子都抡肿了,就连拿鼓锤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军阵前更是激烈,左傲冉使的是双锤,适合近身战斗,而吕布使的是戟,戟的戟杆较长,擅长于远处攻击,吕布固不会让左傲冉欺身,双臂运足力,举戟砍向圈马而回的左傲冉。

吕布手中的定天方天及砍向左傲冉的大锤,左傲冉往上一迎,将其高高架起,吕布手中的方天戟用力下压,竟然压不下去,可见左傲冉的臂力之强,吕布心中也是一惊,于是使出生平之力,与左傲冉斗力。

二马盘旋斗力,吕布知左傲冉力大过人,久持恐对自己不利,于是手中的方天戟一抖,将其收了回来,随后打马急走,左傲冉怎么轻易放走吕布,举双锤急追,吕布的赤兔马正猛奔着,突然一个急止,手中的方天戟“呼”的一横,扫向了左傲冉,吕布的方天戟划过一道银孤,这一扫的力道之强,速度之快,真是难以想象啊!

左傲冉也不是弱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双锤往外一架,“镗!”地一声,胯下的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生生地打一个咧斜,脚下不稳,横踢了几下马蹄,几个轻弹,终究还是没有摔倒。

吕布自然是趁敌人病要敌命了,一抡方天戟,架在锤上的戟刃斜翻直下,直砍向那马背,左傲冉一带马地缰绳,躲过一击,随后手中的大锤直飞向吕布,此时的吕布戟势已老,回救已是来不及了,就听左傲冉的口中喝道:“着法宝吧!”

看那金锤飞来,吕布银牙一咬,挥方天戟直击而出,就听“当”的一声响,时似是两柄铁锤相撞,但是却也击落了左傲冉的金锤,左傲冉的双锤均有银铁链系在腕上,当看到金锤即将落地,猛地一抖手腕,便把金锤收了回来,重新落回了手中。

左傲冉见状,心中也暗惊吕布甚是勇猛,竟然一戟便能将400余斤重的金锤击落,紧跟着手一舞,另一柄金锤便在空中急驰而出,横砸向吕布,吕布此时的方天戟早已抬起,猛地向上一挥,直劈向左傲冉的金锤,戟与锤相交,左傲冉的金锤直飞而去,然而,左傲冉地另外一柄锤却又到了,吕布眼急手快,头猛地一低,躲过此了左傲冉的这一锤。

只见左傲冉两手急舞,空中的两个金锤漫天飞舞,无时无刻不在吕布的周身来回的摆动,吕布横砍坚劈,做挡有抵,突然间,吕布把那本应该砍向金锤的一戟一挽,便用小戟绕住了那只大锤,随后急地一抖动,连锤带戟的击向那另外一面飞来的大锤,吕布接着便用方天戟借着挥戟拽飞了左傲冉的大锤。

吕布却不知,这正中了左傲冉的下怀,因吕布的方天戟正被左傲冉一柄大锤所扰,失去却大部分地机动性,左傲冉借此机会,举锤欺身而上,直砸吕布,想将其一击毙命。

吕布大惊,双手握住戟杆,眼睛瞪得溜圆,两手一抖,系在锤上的银铁链应声而断而断,那一柄失去了控制大锤被吕布手中的方天戟猛地一,便飞了出去,直击左傲冉的另一柄大锤,两锤相碰,左傲冉身子一咧斜,双锤对击的力道过强,左傲冉打马后退,接下了离手之锤。

就在这个时候,吕布突然催马其身而上,左傲冉失了一锤,仅用一锤与吕布周旋,左傲冉用双锤才与吕布战了个骑虎相当,如今失了一锤,便如猛虎失了一臂,哪还有取胜地机会啊!

左傲冉用单锤与吕布交战,已经失了取胜地把握,也就不再一味强攻,而是采取守势,希望能出现什么转机,如此又打了七、八个回合,左傲冉真是险象环生啊!

如此又打了几个照面,吕布是越发地神勇了起来,左傲冉地心中却在暗暗地嘀咕:“嗯?在如此打下去地话,自己不仅是输,恐怕连小命都得留这,还是先着急撤出战圈,取上一件趁手的兵刃,再和吕布交战吧!?”

左傲冉想到就做,两马一错镫,左傲冉可就没圈马回来,而是跑出一段距离后,才把马一带,单手持锤,冲着吕布道:“吕布!你休要得意,待我取了兵刃,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吕布并没有追赶,而是勒马横戟,哈哈大笑道:“我吕布胯下有赤兔马,手中持方天画戟,便可横行天下,焉会怕汝,汝快快换了兵器再战,本将军还要回关喝酒呢,哈哈!”

左傲冉催马回归本阵,将震山锤交给了八名持锤兵,随即催马而出,并将戳于地上的金纂提庐枪持在手中,纵马舞枪直取吕布,吕布轻笑一声,催马而上,来站左傲冉。

吕布早就听闻左傲冉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其中枪、锤、锏更被称为三绝,平常出马临敌只用金纂提庐枪,很少用锤,几乎不用锏,今日破了他的锤法,如若在破了他的枪法与锏法,看他还有何颜面称那横用无敌!

“今天就看我吕布破你三绝兵刃,这横用无敌将的称号也该换换人了!哈哈!”吕布大笑着说道。

左傲冉没还嘴,心下只是暗恨自己太过着急,本以为自己使出链子飞锤,必能出其不意地一举拿下吕布,没想到却被吕布破了链子飞锤不说,还被讥讽一番,真真可恨啊!所以左傲冉如今憋了一肚子的火,上去奔着吕布就是一马三枪。

左傲冉的枪法可是得了李彦的真传,一手百鸟朝凰枪使得精妙异常,决不再赵云之下,这一马三枪也是极快,分刺吕布地咽喉、左肩与右腹,吕布却只是一挂一拨一让,左傲冉地三枪就走空了。

二马一错镫,两人各自圈马,吕布大笑道:“百鸟朝凤枪法地火候果然不错,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本将军,你呀,呵呵,你必败无疑!不过……本将军看你是个将才,若肯归顺董太师,定能得以重用!你意下如何?”

“哈哈!吕将军休要再劝,董太师大势已去,命不久矣!不对!?你怎么知道百鸟朝凤枪法的啊?”左傲冉本想催马与吕布打战三百合,但是去想起了吕布刚刚说出了自己枪法的名字。

吕布本来就是想羞辱左傲冉,根本就无心劝降左傲冉,听到左傲冉问话,只是轻笑道:“左傲冉啊左傲冉!你得的只是师傅他老人地微薄传授,如今却敢拿到师兄的面前显摆,你就不怕一会儿打起来丢了脸面,还是快快下马受降吧,这样也能不再人前丢人现眼,平白折了身份!”

“吕布!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竟敢在小爷的面前大言不惭,你知羞不知?!休要再逞那口舌之快,速速撒马来战!”左傲冉话音一落,催马直奔吕布。

“目无尊长,今天我这个当师兄的就带师傅惩治一下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弟子!”如今的吕布一心想要教训面前的这个师弟一顿,所以不再多言,只是专心应战。

枪来戟往,二人马打盘旋,战到了一处,不一会儿,就战了五十多个回合,吕布的戟法刚柔并进,左傲冉枪法精妙异常,两人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啊!

一转眼,两人又斗四十多个回合,左傲冉本就没有小看过吕布,在加上刚才的败绩,左傲冉就更加不敢小视吕布了,因此,与吕布初一交手,左傲冉就是谨慎异常,打得非常小心,吕布亦是如此,别看吕布刚才那般大放厥词,其实吕布也是知道百鸟朝凤枪法地精妙的,所以也不敢多做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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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姜家回马枪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六十五章姜家回马枪

自从左傲冉换成了金纂提庐枪与吕布交战后,吕布的这张嘴就没停过,说得左傲冉心都烦了,但是,左傲冉却明白了一件事情,吕布他是个碎嘴!

两人又斗了十几个回合,仍是僵持不下,左傲冉见状心道:“这也不是个办法啊!如若这般如此的僵持下去,不但取不了泗水、虎牢两关,还会被身后的众家诸侯耻笑,这改如何是好呢?嗯?有了,我不如这么这么办!哈哈!”

左傲冉是想到就做,大枪招式一变,由攻转守,而且还多露破绽,吕布见状,不疑有他,只当左傲冉学艺不精,久持之下屡露破绽,手中的方天画戟舞得更猛,挥得更急。

又斗了数个回合,左傲冉露个破绽给吕布,引吕布画戟来攻,假装慌乱之中大枪一摆,拨马而走,吕布见状大喜,催胯下赤兔马,舞方天画戟紧追。

若论武艺,左傲冉并不怕吕布,只是一时之间难以取胜,所以左傲冉才想用计胜吕布,左傲冉耳听背后马踏銮铃之声越来越近,就将金纂提庐枪与左手,右手摘下了八宝电光锤,这就要用暗器来伤吕布了。

左傲冉这个八宝电光锤,八斤重,上边有三丈六尺长的绒绳,一伸手能打出四丈远,打出去是百发百中,从不空发,乃是不久前将作坊经左傲冉形容后制炼出来的,所以左傲冉就带了一个,为的是以防万一,左傲冉是个君子人,虽会这种暗器,但左傲冉却不愿使用,今天到了这种时候,是不得不用啊!

左傲冉将绒绳的挽手套好了,右手攥着八宝电光锤也不回头,只凭两只耳朵听背后的马踏銮铃之声,一点够了四丈以内地距离,就把锤撒手打出去。

吕布是人疾马快,左傲冉胯下也是宝马,所以两人的距离一直保持着,也没拉近也没离远,就在左傲冉想要转身打出八宝电光锤的时候,左傲冉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原来是吕布这个碎嘴救了他自己一命,就听吕布喊道:“左傲冉!男子汉大丈夫,理应死得其所,师傅他老人家难道没有教过你吗?还是你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对!是定天戟法!怪不得自己感觉熟悉呢?原来这吕布用的是定天戟法,吕布原来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弟,乖乖!原来吕布是李彦的徒弟,怪不得这么厉害呢?!

既是同门师兄弟,那自己就不能暗算与他,如若伤了吕布,将来会被师傅责罚不说,同门相残,向来是门派大忌,没准师傅一怒之下会把自己逐出门下啊!

想到这里,左傲冉对着身后的吕布道:“吾本能用八宝电光锤伤你,但看在你我乃是同门,我今日便要与你堂堂正正地分个上下与高低!看我回马枪!”

左傲冉将坐骑一磕,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突然马失前蹄,向下倒去,吕布本来还以为左傲冉真要使回马枪呢,哪料到左傲冉的坐骑突然马失前蹄,不由得哈哈一笑,想要上前将左傲冉拿下,可是,吕布突然眼角瞥见左傲冉没有一丝慌张,立时知道不妙。

只见左傲冉将身子一斜,来了一个蹬里藏身,手中的金纂提庐枪向着吕布刺去,吕布只见一枚枪头突然出现,目标正是自己的喉咙,吕布知道,这就是回马枪,可是自己为什么从没见过呢?其实这个很好解释,众多回马枪都是杨家将式地回马枪,而左傲冉的回马枪却是七十二路罗家枪的回马枪,说白了就是姜家枪,这个时候姜维还没有出世,自然没有人见过了。

眼见吕布就要死在左傲冉的回马枪之下,吕布身则的众将吓得面无人色,而左傲冉与麾下的众将却是喜笑颜开,不少诸侯也面露喜色,不过也有像袁绍兄弟一样面露阴狠之色的人存在。

左傲冉正等着看吕布翻身落马地狼狈相呢,但是却感觉到自己的金纂提庐枪突然无法向前递去了,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而左傲冉此时已经随着坐骑一起跌倒了。

原来就在左傲冉的枪头就在即将刺在吕布的喉咙之上地时候,吕布的方天画戟却突然出现在了枪头之前,将长枪挡住,使得左傲冉的回马枪未能建功。

回马枪可以说是经过左傲冉多年研究中得出的败中取胜的最后绝招,一旦这一招无法取得效果,就会将自己置于死地,因为这一招使出来之后,自己就会落马掉在地上,如果不能杀死对手,自己就只能等死了,一个马上将军在地上与对手交手,其结果不言而喻………………

眼看着即将落败身死的吕布没有一点事,反而是眼看着即将取胜的左傲冉瞬间落败,这巨大的落差,让战场上的两方将士都变得目瞪口呆起来。

吕布将这一招回马枪挡住之后,也是后怕不已,若不是自己一直在注意着左傲冉的举动,虽然后面有一丝的分神,不过也不能怪自己,毕竟这一招实在是太过出人意料了,完全出乎了自己这个层次把式将的意料,或者自己的武艺稍低一点点,恐怕都会死在左傲冉的手中吧?这恐怕也要归属左傲冉那一句提醒吧?!

不过吕布毕竟不是常人,虽然有一丝的失神,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了,等心神回过来之后,拍马正准备擒下左傲冉的时候,却没想到,左傲冉竟然仅在这一瞬之间,翻身上马,横枪对峙了。

吕布见此情景,已知无法再将左傲冉拿下了,只好横戟讥讽道:“左师弟啊!听师哥一句劝,要不投靠董太师,要不就领兵回去,当个地方的草头王,实在不行的话,改天师兄让太师封你一个逍遥自在王,这总行了吧?咱们两兄弟何必在这拼个你死我活,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去!更何况,师傅的定天戟法想必师弟也知道,那可是精妙异常,无人能敌啊!”

“胜负未分,赌约仍在,更何况董太师废长立幼,独断专行,滥杀无辜,使大汉天下分崩离析,各路诸侯相互征伐,我左傲冉又怎能坐视不管呢?师兄就不要在颠倒黑白了!”左傲冉道。

吕布仰天大笑道:“师弟的枪法虽然精湛,但却未必是为兄地对手,为兄是看在方才你对为兄手下留情的面子上才会说这么地废话的,如若师弟你还是这般执迷不悟的话,那咱们俩也就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我还得问一句,先前你我二人的赌约是否还算数?”左傲冉道。

吕布轻笑一声道:“难道师弟就那么有把握吗?”

“我只问算还是不算?!”左傲冉严肃地问道。

吕布底面色一板,斩钉截铁地回答道:“男子汉大丈夫,焉有出尔反尔之言?当然算数了!”

“好!那咱们就再行比过吧!”左傲冉将金纂提庐枪再次往地上一戳,左手从背后抽出紫金鞭,高声喝喊道:“刘虎!将你的熟铜双锏递给我一根!”刘虎应命,催马上前,将一根熟铜锏递给了左傲冉,随后打马回归本阵。

左傲冉将左手紫金鞭,右手熟铜锏左右一分,笑呵呵地说道:“吕师兄,如今我便用这家传锏法于你比斗,你可要小心了!”

“你的锏法再精妙,还能胜得过祖师的定天戟法与百鸟朝凤枪法吗?休要在那说大话,还是速速撒马来战吧?”吕布在马上点指道。

吕布虽然别的方面不怎么地,但是却很尊师重道,听左傲冉说要用家传锏法胜自己,便认为左傲冉是小觑师傅的定天戟法和百鸟朝凤枪法,所以语气也就变了。

左傲冉把鞭、锏一摆,直奔吕布,吕布的戟多快啊!一下就扎奔左傲冉的咽喉,左傲冉用紫金鞭就磕,“当!”第一声,右手紫金鞭挂在方天画戟的月牙上,左手熟铜锏要顺着戟杆往吕布身上打,这手儿功夫叫作“推鞭挂印”,厉害无比。

左傲冉面上露出笑容,因为左傲冉知道自己是准赢啦,因为右手紫金鞭挂住了吕布的方天画戟,左手熟铜锏就准能成功,哪想吕布是故意放他这个破绽,两膀一晃千斤之力,大戟一抖,把鞭、锏全都震开,戟如怪蟒翻身扎奔左傲冉。

左傲冉慌忙之中一拧身,吕布戟尖儿正把左傲冉的勒甲绦挑断了,两匹战马错过,吓得左傲冉亡魂皆冒,但是左傲冉却也没忘,反手就是一鞭,打向吕布的后心,吕布将方天画戟一背,左傲冉的紫金鞭正打在戟杆之上,崩得火花四溅。

两人将马圈回,再次冲到一处,吕布双手抖戟就刺,左傲冉鞭、锏一搭,十字架往上一磕,“当啷!”一声,鞭、锏、戟撞在一处,火星乱迸。

左傲冉使的是七成弟劲,竟然没磕动,吕布用力一颤戟杆,大喝一声:“开!”左傲冉有些架不住了,忙将鞭、锏一分,那吕布的方天画戟紧跟着往前一递,“刺啦”一声,将左傲冉左肩甲划了一个大口子。

两马错蹬,二人再次圈马而回,左傲冉仍是用鞭、锏就打,吕布横方天画戟招架,左傲冉见状,往回撤鞭、锏,可是还没变招哪,吕布方天画戟的戟尖就扎奔了左傲冉的右肋,左傲冉忙用鞭、锏往外磕戟,吕布的方天画戟往上一翻,左傲冉没磕着,吕布的方天画戟往上一挑,左傲冉稍微躲得慢了一点,“刺啦”一声,左傲冉另一边的肩甲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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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秦家撒手锏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六十六章秦家撒手锏

秦琼被人称为: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九州三十六府一百单八县,镇山东半边天,孝母似专诸,交友赛孟尝,神拳太保!这是何等的人物?!何等的英雄豪杰?!何等的武艺?!

秦琼的祖传锏法是何等的厉害,可是号称:“锏打九州三十六府一百单八县,镇山东半边天啊!”就连隋朝开国元勋靠山王杨林都对秦家锏法的锏谱抱有贪婪之心,这就不言而喻了,秦家锏法却是有那独到之处啊!

可是秦琼仍然敌不过西府赵王李元霸、横勇无敌将天宝大将宇文成都、银锤太保裴元庆裴三公子、靠山王杨林、燕山公少保罗成,却能和紫面天王雄阔海、南阳侯伍云召、双镗无敌伍天锡、四宝上将尚师徒打个平手,这就说明了,吕布的武艺不亚于先前的五人,也不愧被后世称为三国第一战神。

左傲冉用祖传的秦家锏法对上吕布,却没想到败得这么惨,于是不敢久战,找了一个空,拨马往回就败,这时的吕布那根放过左傲冉,只要将左傲冉擒了,这关东诸侯联军也就破了,于是催胯下赤兔马猛追。

左傲冉也知道吕布这是要擒下自己,好让自己麾下的众将有所顾及,不敢再攻打汜水关,更不敢出阵搦战,想到这里,左傲冉一咬牙,拿出了秦家锏法的第六十四招,也就是最后一招:“撒手锏”!

这撒手锏与回马枪差不多,都是败中取胜的招式,左傲冉瞅准时机,在马上一转身,口中喝道:“着法宝!”与此同时,左傲冉手中的熟铜锏也同时掷出,目标正是身后紧追不舍的吕布。

熟铜锏三百六十度旋转着飞奔吕布,吕布见状也是一惊,没想到左傲冉会链子飞锤不说,竟然还有这一手,猛地一催胯下赤兔马,人借马力,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逆时针地击向飞来的熟铜锏。

“镗!”

“啊!”

“快叫郎中来!快叫郎中来!”

一声巨响过后,吕布虽然挑挑飞了飞来的熟铜锏,却也被震退数步,手中方天画戟也微微地震颤,双方的力量可想而知,仅这一阻,左傲冉得以走脱,吕布再追已是不及,不过,就算能追上,吕布也不想追了,因为吕布承了左傲冉的情,三次出言提醒,就算是铁,恐怕也化了。

这边左傲冉走脱,吕布知道了左傲冉心意,可是联军那面却混乱成了一片,吕布击飞了熟铜锏,熟铜锏却无巧不巧的飞向了关东联军的阵后,这时袁绍正伸着手指,点指着阵前狼狈不堪的左傲冉,与众诸侯点评论足着,不料,袁绍正得意之时,熟铜锏就到了,而且正中袁绍的食指,登时袁绍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观看台上是一片的混乱,后来袁绍更是被称为九指庸主,这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提。

袁绍的死活咱们暂且不说,左傲冉也更不会去理,左傲冉返回本阵后并没有收兵,而是将张台手中的金刀取了过来,这金刀也就是后世杨老令公手中的定宋金刀。

左傲冉拿了金刀去而复返,奔着吕布劈头就剁,吕布只用一只右手攥住了方天画戟的戟杆当中,往上接左傲冉这口大刀,阵前的张台见状,心下暗笑道:“我这口刀,沉重无比,除非是两膀臂力过人,双手执戟,方能接住,单撒手儿,如何能成?!”

说时迟,那时快,刀到了戟上,吕布的马往左边一冲,戟杆一竖,左傲冉的大刀顺着吕布方天画戟的戟杆而下,吕布的戟头儿就到了左傲冉的头上了,左傲冉招架不及,猛地一低头,只听“咔嚓”一声,戟的月牙儿将盔缨割下,左傲冉气得是“哇呀呀”地怪叫之声如雷,二马一错镫,左傲冉是无心恋战,知道自己的刀法不行,敌不过吕布,只要再次败回本阵。

吕布也不追赶,笑呵呵地横画戟与身前,冲着左傲冉道:“速速换过兵器再战,今天吕某人高兴,要尽情厮杀一场!”

左傲冉回去后取了高槐的凤翅镏金镋再战吕布,吕布见左傲冉又来,也不搭言,笑呵呵地抖戟便扎,左傲冉合镋杆招架,“当啷”一声,把吕布的方天画戟撞开了。

吕布也不生气,运足全身之力,那方天画戟如同怪蟒翻身一般,又扎了回来,左傲冉心下暗道:“好快的戟法啊!自己也怎么就不能使得这么快呢?”

左傲冉招架以是来不及了,于是赶紧把身子一扭,躲吕布的这一戟,“嘎巴”一声响,吕布那戟的月牙儿把左傲冉右胳膊上的挂甲钩环挑断了。

二马冲过去了,左傲冉一看,好家伙!自己地挂甲钩环挑开了,丝绦可没断,“当啷啷”那片甲全嘟噜在手腕上了,左傲冉刚要把这片甲甩在地上,吕布圏马回来了,用戟又扎,左傲冉顾不得抖那片甲叶,就和吕布杀在了一处。

吕布看着左傲冉右胳膊上有这片甲叶,透着碍事,就招招紧逼,不给左傲冉容工夫,左傲冉往下一耷拉胳膊,就听“哗啦啦”,往起一扬胳膊也是哗啦啦,这份儿难受就别提了,若论他二人的武艺,左傲冉实是不弱,但是这片甲是真碍事啊!左傲冉的武艺可就减了几成。

又战了几个回合,左傲冉胳膊处这片甲叶子实在难受,于是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对吕布道:“奉先,等我换件兵刃后与你再战!”吕布也不反对又没答应,只是勒马停蹄,看样子是默许了。

左傲冉先用了张旭的开山岳,又用了高平的混元锤,之后是刁麟翔的盘龙金棍、邢烈的狼牙烽火棒、欧阳烈的金顶枣阳槊、左纯的五股托天叉、王雄的雌雄双月刀、马胜的金丝大环宝刀、最后用得是李宝的鬼王斧,以上种种,左傲冉一一使用,但却只能和吕布战上二、三十个回合,之后便会左支又撑。

“哈哈!师弟啊!算了吧,你前前后后换了十多件兵刃都没能胜得过为兄,就当为兄怕你了,收兵回营吧,你看,今天的天色已晚,你若在想交战,明日吧!”吕布很无奈地说道。

左傲冉看天色确实已经很晚了,本想说挑灯夜战的,却没想到,吕布竟然率先领兵回关了,左傲冉无法,也只好领兵回营,等明日一早再和吕布交战了。

众将官各自到阵前捡回自己的兵刃,这些兵刃都是在两人交战的时候被吕布挑飞了的或是左傲冉丢出去的,本来左傲冉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的,让众将回各自处休息,但是众将却一起随着左傲冉来到了大帐之中,以往热闹非凡的大帐,如今却是死气沉沉的。

“老九,当日你就不应该那么仁慈,随手将吕布那厮砸死就是,如今却白白地赔了一件宝兵刃不说,还平白折了你往日以来积攒下来威望,真是得不偿失啊!”张容率先打破沉静道。

刘虎突然呵斥道:“老八!如今老九还烦着呢,你就不能少抱怨两句,不就是一件兵刃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了就没了呗!”

“不是你的兵器,你当人不心疼了,等换了是你的兵刃,看你还能做的住!”张荣小声嘀咕道。

刘虎的一对耳朵可相当的好使,当即大声道:“你再说一遍,你敢大声地再说一遍吗?!”

“好了!你们就不能安静点吗?都是八拜结交的弟兄,就这么一点小事,值得脸红脖子粗地吵个没完吗?”当大哥地典杰出来压场道。

典杰的一番言语竟然没能压住,而且还愈演愈烈,竟然分成了两股,除了众文士以外,仅有何仪、何曼、颜良、文丑、许褚、高家三兄弟没有插嘴,唯有高览出言劝了几句。

就在众人吵得不可开交,眼看着就要大打出手地时候,陈登站了出来,将声音提到了最高度道:“众位将军,众位将军,且先听我陈登一言!”陈登连喊了三声,大帐之内才稍微静了一些,陈登看准时机,忙说道:“吕布乃是万人敌,天下间无人能敌,依登看,还是趁早分兵攻打虎牢关,又或是提早退兵,这样才能保存实力,日后问鼎天下!”

陈登的一番言语不言而喻,很简单又很明了,只要有一些才学的人就宁听得出来,这是在激左傲冉,顺带激一激众将,让他们将话题与苗头转移,否则那可就真会在大帐内打起来啊!

众人争吵的时候,左傲冉却是最清醒的一个,因为左傲冉发现了一个更大地隐患,这个隐患远远超过了面前汜水关守将吕布,这个隐患便是左傲冉麾下的这批众将,也可以称作不稳定因素。

左傲冉知道,自己麾下的这些众将出身不同,有绿林好汉,也就是山贼,也有一些地方豪杰,列如颜良、文丑、许褚等,还有一些练把式地把式将,这三大流派混在一起,早晚会出事,今天还没发生什么大事呢,就闹成了这个样子,自己一旦出了事,这些人就很有可能会分崩离析,这就好似寒门学子和士族一样。

必须要树立起一文一武两个基石来,当自己不再的时候,这两个人便可起到震慑与率领的目的,但更重要的是让自己麾下的众人都能为一个目标团结起来,这样才会使得自己的军团更加的稳固,嗯?对!是信仰?就好似***一般的信仰!

左傲冉“啪”地一拍桌子,环视众人道:“都下去休息吧!明天我要与我这个师兄对戟,看看谁从师父那里学到了真本事!”

“是!”众人看到左傲冉那极其难看的脸色,一个各地都不敢吵了,各回各地临时帐篷了。

左傲冉的信仰之说只是初步有了一个构架,并不完善,准备讨伐完董卓之后在筹划,而文武基石初步准备树立许褚和陈登,曹操曾说许褚是个能统兵地将才,所以才被左傲冉选中的,而陈登却是有着一股子儒将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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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吕布的身世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六十七章吕布的身世

第二天一早,吃罢早战饭,左傲冉领兵出马搦战,众诸侯中除了公孙瓒与刘关张外在无一人观阵或是相陪,而吕布本不想出战,但是最后却被左傲冉麾下军士骂出了真火,这才领兵出战。

两边列阵自不用说,二人见面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左傲冉把马往前一提,双手一抖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将作坊制作),照着吕布就扎,吕布摆定天方天戟往外招架。

左傲冉这一扎,吕布往外一招架,紧接着左傲冉“啪啪啪”一连就是四、五戟,左傲冉用的都是戟式,霸王怒哮、横扫千军、时不利兮、力拔山河,吕布是慌忙举枪招架。

吕布和左傲冉这一打起来,身后地张荣等人一看,哎呦啊!张荣心想,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九弟使戟?!没想到还真是不错啊!比自己可高明多了!

所以,今天左傲冉使这戟,张荣是想开开眼界,看看九弟这戟是如何地使法,可是却出乎了张荣地意料之外,吕布这戟法也不简单,而且好像两人地戟法还同出一辙啊!

吕布与左傲冉两人马打盘旋,双戟并举,“啪啪啪”这两杆戟打到一处,战在了一起,两方地众位将官就好似在这看上武术表演了,心想:“看过那么多使戟的,也没有这两人戟使得好!”

两个人足足打了有二、三十个回合,众人眼瞅着吕布那戟法确实是很精湛,可是左傲冉的那个戟招却更加变化多端,有的时候左傲冉那戟花一抖一使,两方地将官都看不明白,可以说是看得眼花缭乱,就跟走马灯相仿。

八十个回合一过,吕布可就不行了,完全是一味的防守,再无一招半式地还手余地了,为什么呢?因为左傲冉所使出的戟法吕布不会,就连见都没见过啊!

这件事情说来就话长了,咱们就长话短说,李彦的定天戟法共有二十四式,每一式都有二十四种变化,而这每一式中的二十四种变化又可相互演化出二十四种变化,可谓是变化无穷。

吕布当年仅仅学会了李彦定天戟法中的前十二式,并没有学会后十二式就偷着下山了,但是,仅凭着十二式戟法就能成为三国武将第一人,可见这定天戟法非同小可了,左傲冉学会了全套,却并不擅于使用,这就又成了一个怪圈。

不过,吕布仅凭着如今的状况也和左傲冉拼个相当,左傲冉说什么也攻不进去,这又是为什么呢?因为左傲冉的戟法确实精妙异常,而且又兼变化多端,但是却疏于练习,有变化精妙的戟法,却不能娴熟运用,说白了就是变化精妙地花架子。

而吕布就不同了,虽然仅仅只学会了前十二式,但是吕布却天天戟不离身,整日浸泡在这十二式戟法之中,自然两者就不同了,这也就是常说的百招全,不如一招鲜了,想那程咬金、孟良、牛皋不也是如此吗!?

二人又争斗了十多个回合,吕布瞅准了一个机会,定天方天画戟一摆一翻再一挑,与左傲冉的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竟然叉在了一起,两人双膀一用了,没分开不说,到是都挂到了一起。

吕布用力往回拉定天方天画戟,左傲冉也往回拽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两杆戟却还是生生挂在一起,吕布见没拉回来,又往下用力压定天方天画戟,左傲冉感到吕布的意图,于是便用力往上挑自己手中的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结果二人地兵器还是没有分开,就那么较上了力气。

两人都是死死地攥住了手中的戟杆较劲儿,两人胯下地马儿吃劲,便开始打起来了逆时针地盘旋与顺时针地盘转,这逆与顺地盘转全因二人较力的方向所变化。

两人在那较劲,最可都是闲着地,吕布突然问道:“师弟,为兄问你,你使得是什么戟法,为什么先前使出的是定天戟法,后面使出的戟法我却没有见过,但是却能和定天戟法融合到一起呢?你使得到底是什么戟法?”

左傲冉一乐,笑着说道:“奉先将军,你莫要在以师兄弟相称与我,我观你的戟法只是定天戟法中的前十二式,并没有学得定天二十四式的全套戟法,将军到底是从何处得到家师戟法中前十二式地?还请奉先将军直言相告,莫要相欺!?”

“什么?!定天二十四式?!”吕布难以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师傅当年教我的时候只教了我这十二式,说这戟法的名字叫定天戟法,并没有说什么二十四式啊!你胡说!你胡说!你的戟法并非是定天戟法,我的戟法才是正宗的定天戟法!哇呀呀!”

左傲冉看吕布的神情不似作假,又联想到先前第一次对战的时候吕布曾经提到过自己师傅的名字,如今又会定天戟法的前十二式,而且也是正宗无比,没准吕布还真是自己的师兄,但是自己的师傅为什么没跟自己说过呢?嗯?好像自己也没问过吧?

“这个事情也不需要咱们俩来争论,现如今在们俩只需要好好地争斗一番,分个上下与高低就行了!”左傲冉说道。

吕布点了点头道:“说得也是,只要我胜了你,一切也就不言而喻了!”吕布的这句话搞得左傲冉一阵无语。

两人对话归对话,但是两人的戟还是叉在一起,而且还在较劲,胯下的两匹马还是在不断地盘旋着,一圈一圈地盘旋着,而且速度由慢变快,两方地将士们看得都有些发晕了。

两人转了不下七十多圈,这只是单一方向的盘旋次数,如果两个方向都加到一起的话,那可就是将近三百圈啊!这要是一个一般的武将,恐怕早就晕头转向了吧?这也就是吕布与左傲冉啊!

左傲冉心中想得却是等到再见到自己师傅李彦的时候好好地赏他一个吻,因为当时左傲冉根本不知道师傅让自己绕树跑是干什么,但是左傲冉现在知道了,师傅他为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左傲冉不知道吕布是怎么想地,但只要吕布真是自己师傅的徒弟,现在应该和自己的想法一样吧?!

“奉先啊!咱俩在这么较劲下去恐怕是无意义地吧?各自收回兵刃再战如何?”左傲冉试探着问道。

“正合吾意!”吕布道。

吕布与左傲冉这才没有再较劲下去,各自收回了兵刃再战,这样一来,两方的将士反而将高度紧张的精神放松了下来,因为先前两人的较劲只要有一方败下阵来,那可是决定生死的啊!

两人继续酣斗着,不过现在的左傲冉对吕布是自己的师兄这件事情也相信了九成九,所以左傲冉对自己先前的计划又做了一下调整,准备看准时机出手,当然了,目标人还是吕布。

打着打着,左傲冉与吕布双戟再一次到了一起,只不过这次不是叉,而是绕到了一处,两匹马并排奔跑,两人的兵刃相互搅绕,而且随着马匹奔跑速度的加快,两人手中兵刃翻搅的速度也在随之加快,而且是越来越快,最后竟然连肉眼也有些无法分辨了。

左傲冉本来是想借诈败将吕布引到不远处的树林中的,如今倒好了,这可是天从人愿啊!这样显得更真实,更加的不容易被人识破啊!左傲冉也乐得如此,借着机会,就往汜水关旁的一处树林中带。

左傲冉与吕布打进了树林,说来也奇怪,双方麾下的将士不仅没有追赶,更加没有交战,只是愣愣地杵在那里,可能是等待着己方的主将再打回来吧?!

两人进了树林后,竟然很有默契地没有在交战,而是勒马横戟,左傲冉惊讶地看着吕布,吕布却是笑着对左傲冉道:“将为兄引到这树林中想干什么啊?莫非在这林中有伏兵不成?”

“奉先兄这是说哪里的话啊!小弟只是有一事不明,想当面问上一问,疆场之上人多口杂,小弟是怕奉先兄惹人非议,被一些奸佞小人所诽谤!”左傲冉笑着说道。

“贤弟想问什么为兄已知。”吕布将定天方天戟往地上一戳,随即翻身下马,左傲冉随即呵呵一笑,也把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往地上一戳,翻身下了马,二人找了一处,坐下后交谈起来。

原来吕布并不是纯血汉人,其母是汉人,被外族人劫掠到了塞外,不仅其母被外族凌辱,怀胎十月生下吕布,自幼吕布便在外族的铁蹄下长大,对欺辱自己与母亲的外族痛恨无比,吕布之母过逝之时吕布才五岁,正巧这时被在外游历的李彦看到,便打杀了三百鲜卑、匈奴人将吕布救下,带回了道观之中,并且教授吕布文武,吕布天生神力,吕布由擅使戟与骑射,十岁时便能生似撕虎豹。

吕布在道观学艺十三年,习得李彦的定天戟法,吕布虽然聪敏过人,但是李彦怕他贪多嚼不烂,就只教了前十二式,并没有教他后十二式,但是,吕布却不知道自己只学了一半,还以为师傅已经将全套戟法传授给了自己,更认为自己学艺已成,可以为母亲报仇了,于是便孤身下山,前往了关外报酬。

吕布孤身屠杀了十数个鲜卑、匈奴地小部落,吕布发泄够了,当他相回山向师傅请罪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有机会了,吕布被三十几个部落中的勇士所围剿,最终不敌,身负重伤,就在吕布命悬一线的时候,丁原突然带兵赶到了,不仅歼灭了外族,还就下了性命垂危的吕布,自此,吕布便跟随丁原,驻守并州,时不时地出征剿灭鲜卑、匈奴强盗。

也正是因为如此,吕布也没有再回山,也没有在学得定天戟法的后十二式,李彦更是当没有这个徒弟,正因为以上的种种,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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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三斧子定赌计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六十八章三斧子定赌计

吕布、左傲冉二人相谈了许久,左傲冉也很透彻地了解了一下吕布,原来吕布也是一个穷怕了人,最后二人约定等战事停息下来之后,两人同去拜见师傅李彦,二人这才告了一段落。

左傲冉翻身上马提戟,吕布提戟翻身上马,二人缓缓地向树林外行去,本来是很寂静的,但是却被吕布打破了,吕布笑呵呵地对左傲冉道:“师弟啊!以你的……………”

吕布的话刚开口,就被左傲冉一摆手打断了,随即左傲冉说道:“师兄啊!人各有志,你就不要再劝了,不过………”

“不过什么?”吕布问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师兄与小弟打得赌还算否?”

“怎么?师弟还想与为兄一较高下吗?当哥哥地实话告诉你吧,你的能耐还胜不了为兄,而为兄地能耐也拿你没有什么办法,咱们俩是半斤对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吕布无奈地说道。

左傲冉地眉毛微微一挑,乐呵呵地说道:“师兄啊!如果小弟要是能胜了师兄,那又怎么讲呢?”

“师弟啊!不是当哥哥地说你,前些日你便是胡搅蛮缠地一遍又一遍与我交战,结果呢,不是没有一次胜得了为兄吗?天下间的兵器都快让你使遍了,也就和为兄打个平手而已啊!”吕布苦口婆心地说道。

左傲冉眼珠一转道:“这样吧,明日师兄再和小弟交战一次,如果五个回合之内小弟胜不了师兄,小弟便领兵归降董太师………”

“此话当真?”吕布难以置信地问道。

“唉!小弟的话还没说完呢!”左傲冉一摆手道:“如果小弟要是赢了,那师兄又当如何呢?”

估计这小子是想通了,只是不好意思明说,投靠董太师放不下面子来,这才打这么显而易见赌,吕布如是地想着,于是笑呵呵地说道:“为兄要是输了,那就悉听尊便,师弟说什么为兄就应什么。”吕布很大方地表态。

“哈哈!中计了中计了!明天当你败在我手里的时候,还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呢?哈哈!”左傲冉心里想着,嘴上却说道:“明日无论输赢,小弟都将退兵,赌注另算!”

吕布一心认为左傲冉将投靠董太师,便乐呵呵地笑道:“好!好!好!为兄与贤弟一旦联手,天下间还惧何人?!不出数年,天下反贼皆灭,哈哈哈!哈哈哈………”

就这样,两人有说有下地走到了林外,刚到林外,左傲冉将手中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方天戟一抖,奔着吕布就扎,口中还说道:“恐他人生疑,咱们师兄弟俩还需要把戏演全。”

“贤弟说得极是。”吕布微微一点头,用定天方天戟一挂,挂开了左傲冉那不紧不慢地一戟,随后吕布反手一戟,这一击看似势大力沉,其实却轻如鸿毛,无甚力道。

两人就这样,一路雷声大,雨点小地打回了两军阵前,回到两军阵前后,左傲冉、吕布都是各自带住战马,不在交战,絮絮叨叨一番,约定明日再战后,这才各自引兵回关的回关,回营的回营。

吕布回关之后,自然少不了被麾下地众将一顿拍马溜须,吕布也乐呵呵地听着,一副飘飘然地感觉。而左傲冉回到营帐后的情景却与吕布截然相反,众将一个各愁容满面,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可谓是一筹莫展,而左傲冉却乐呵呵地,一副胸有成竹之态,众将问,左傲冉却也不答,只是说天机不可泄露,明日便可知晓,众将无法,只好各自下去休息。

次日,两方再次整装列队,吕布一方地人马没有变动,而左傲冉这方说有变动也有变动,说没有也没有,这伙怎么讲呢?左傲冉麾下是一个人也不少,只是旁观者都不在了而已,袁绍、袁术等就不用说了,如今连公孙瓒和刘关张三兄弟也没有一同出战。

两方列开了阵势,左傲冉与吕布分别策马而出,吕布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但左傲冉却是有变化地,他地兵器换了,换成了一柄长柄斧(八卦车轮宣花斧),吕布一见左傲冉地兵器换了,心中就有些明白,明白左傲冉并没有完全放弃,这是要在拼上一拼啊!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地师傅李彦虽然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但是最精地海戟法和枪法,其他地兵刃皆是平常,所以吕布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左傲冉再做最后地挣扎。

左傲冉今天可谓是胸有成竹,率先向吕布一抱拳道:“师兄,昨晚睡得可好?”

吕布叹了口气,心道:“什么叫没皮没脸?什么叫无赖?恐怕天下间无人能出我这位师弟之左了?!”虽然吕布心中是这么想地,但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应承道:“很好。”

左傲冉又乐呵呵地问道:“早上吃地可顺口?”

“好!”吕布点头道。

“那个………”左傲冉刚想再问些什么,却被吕布打断,吕布将手中的方天画戟一横,有些无奈地说道:“师弟啊!师兄向来不喜欢多言,要打就打,就不要说那些不疼不痒地话了,就师弟先出手吧!”吕布会说出这般言语,全因他以有些微怒所造成地。

左傲冉再不搭言,一催马来到吕布近前,搬斧头儿献斧攥,大斧子攥奔着吕布迎面一点,口中还道:“我点你!”吕布大喝一声,用戟杆往外一摘,左傲冉一看这招不行,撤回斧攥,大斧头儿奔着吕布劈了下来,口中又喊了一句:“劈脑袋!”

吕布斜戟杆招架,左傲冉手中大斧子地斧刃劈在了戟杆上,“嘡啷!”一声响,左傲冉紧跟着斧头儿一翻,嘴里还嘀咕道:“削手!”就看着左傲冉手中的大斧子往左边一划愣,这把吕布吓得,赶紧抬左手,让过了斧头儿,要不然着手指头就被削掉了,吕布哪料到左傲冉的斧头儿一番个,又回来了,奔着另一边又一划愣了,就听左傲冉口中又嘀咕:“嘿嘿!再削手!”

“啊!!!”吕布急忙抬右手,左手攥住戟杆,还没等吕布进招呢,左傲冉平抡大斧子,奔着吕布地耳根子砍了下来,口中喊道:“掏耳朵啊!”

吕布吓坏了,心道:“掏耳朵!好嘛!小车轱辘那么大地斧子刃儿,要是掏到耳朵,那脑袋可就没了!”吕布急忙缩颈藏头一躬身,只是稍微慢了一点,只听见“嘭”地一声,吕布头顶束发紫金冠地两根凤翅被削掉了,当时吕布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而且七魂三魄都被吓跑了六魂两魄,不过吕布当时还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师父偏心啊!这么高潮精妙的武艺竟然一点都没有交给自己!

此时二马一错镫,还没等吕布收拾心神出手呢,左傲冉手中地大斧子从下往上一划愣,来了一个海底捞月,口中还喊道:“哈!抹脑袋啊!”这句话把吕布弄个大蒙登,抹?抹什么啊?!

左傲冉这招抹,抹地是马的脖子,后世地程咬金是百试百灵,无论遇到谁,只要这三斧子半一出,是见谁败谁,这招抹是程咬金立功的关键所在,人们都说陈咬金的斧招快,而且还奇特,是取胜地关键,这说的也对,也是不可否认地事实,但是,话说回来,三斧子半中建功地招式就这招——抹!

吕布哪里见过这种奇招怪招啊!根本反应不过来,眼瞅着左傲冉地大斧子渐渐地离近了自己爱马地脖颈处,自己的爱马是必死无疑啊!吕布心疼啊!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么一匹宝马良驹,今天竟然就要失去它了!吕布的内心不甘啊!而且吕布对左傲冉已经产生出了嫉恨之心,说是嫉恨之心还不够准确,准确地说是嫉恨地萌芽!

但是,赤兔马却并非是一般地宝马良驹,咱们在这要叙说一下背景了,宝马分很多种,人们常说千里马,也就是日行千里的马,一般地宝马最次就是千里马,而在千里马之上还有两种马,一种是不仅耐骑而且速度还快,换句话说就是不仅是马拉松冠军,而且还是百米和障碍赛地冠军,而在这两种马之上,还有一种马,这种马不仅有以上第优点,而且还极其通人性,也就说人们常说地,马有灵性,就像刘虎地黄骠马一样,于梅花坑中救主。

而吕布胯下地赤兔马,就属于这种有灵性地马,不仅能通人性,还能救主不说,它还具备一点,那就是有预警性,预警性就是能提前或是在危险来临前做出一种规避或是闪避,而这预警性也归类于救主地一类偏枝。

咱们话归正题,以上地种种叙述,只是为了说明一点,那就是赤兔马靠着它的预警性这一点,有惊无险地躲过了左傲冉这势在必得地一招——抹!

赤兔马“咴噜噜”一声暴叫,将头向另一侧一偏,左傲冉这势在必得地一斧子走空了,虚惊一场地吕布大喜过望,心中喜悦之情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而左傲冉却是既惊又喜还带点失望,惊是赤兔马竟然躲过了这一招,喜地是自己没有宰了这匹赤兔马,要不然必定会和吕布交恶,那是左傲冉不想看到地,大家可别忘了,这匹马可是吕布杀了丁原地起因啊!失望地就是自己这一招是万万不会失误,今天竟然失手了!左傲冉地心中可谓是五味俱全,但是喜却大于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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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有勇无谋?!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六十九章有勇无谋?!

吕布大喜过望之时,从既惊又喜之中冲出地左傲冉当机立断,用手中八卦车轮宣花斧地斧攥猛地一杵吕布胯下赤兔马地后屁股,左傲冉有多大的力气,一般地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左傲冉用斧攥杵上那么一下呢?!

“唏溜溜”一声暴叫,这给赤兔马疼地啊!赤兔马心想:“左傲冉啊左傲冉!你这是什么人性啊!你和吕布打架,我碍着你什么事了,好家伙!你上来先要抹我地脑袋,脑袋没被你砍掉,如今倒好,拿根铁棒戳我屁股,我这是着说惹谁了?!得了!吕布也别和他打了,下来让我歇会吧!”

赤兔马后腿一蹬,前腿一用力,是直立而起,马背上地吕布就感觉“忽悠”地一下子,在想安抚住自己胯下地这匹马就来不及了,就听“扑通”一声,吕布摔了个仰面朝天,扬起了无数滴灰尘,就连吕布身上滴甲叶子也“哗棱棱”直响。

“好!”

“什么?!”

“漂亮!”

“怎么会?”

“哈哈!赢了!”

“不可能吧?”

………………………

两方军士地表情绝对的各不相一,原本左傲冉一方都是沉着个脸,没有人对左傲冉抱什么太大的希望,而吕布一方却正好相反,一个各脸上都是嘻嘻笑笑,对吕布是信心十足,没有什么压力。

但是,在吕布落马地那一刹间,双方军卒都出现了短暂地寂静,原本的表情都发生了三百六十度地转变,大悲变大喜,大喜变大悲,前后巨变之大,简直令人难以想象,心脏负荷太小地都可能心脏病发作,或是当场猝死!

吕布落马,左傲冉并没有上前补上一斧子,而是立马横斧,笑着说道:“师兄啊!我这是和你打,我才先喊再出招,要是和别人……呵呵!咱们地赌约………呵呵!”

吕布翻身站起,没有反驳左傲冉的话,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捡起了地上的兵刃,随后翻身上马,吕布的一切举动左傲冉都没有去阻止,只是笑呵呵地看着,而且还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面反而让两方的军卒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更何况是当面锣对面鼓定下地赌约呢?!”听了吕布的这句话,左傲冉刚想说些什么,吕布却再次开口问道:“赌约之事先暂且放到一边,我来问你,你这斧子是和谁学的?难不成是师父他老人家藏私不成?”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这就是吕师兄错怪师傅他老人家了,我这斧子的招式是和一位老神仙学的,学这斧招的时候小弟才六岁,如不是神仙教小弟,小弟又怎能以六岁之龄学得如此神乎其神地斧招呢?”

左傲冉这是抱着不蒙你我蒙谁地心态,来蒙上一蒙吕布,谁让古代人都迷信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神仙之说倒也是真的,左傲冉不就亲身体检过吗?!

吕布或多或少地有些将信将疑,但还是继续问道:“师弟啊!那你这斧招有多少式?多少变化呢?”

左傲冉面含微笑地回答道:“大斧招三百六,小斧招赛牛毛啊!!!”

吕布对左傲冉这句话是深信不疑,为什么呢?刚才左傲冉那几招已经把吕布给镇住了,好家伙!?就这几招,自己就已经招架不过来,更何况是后面地招数呢?自己的定天戟法已经才十二式,就已经有那么多地变化了,更何况这能胜过自己戟法地斧招呢?!

这个时候的吕布才对左傲冉真正的佩服起来,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左傲冉今天是堂堂正正地赢了自己,不像先前第一次胜在坐骑,第二次胜在兵刃,这次是真真切切地胜在武艺上,吕布这次是真地服了!所以吕布才肯真正的愿赌服输!

“师弟,你说吧,为兄输了。”吕布平淡地说道。

“小弟即将退兵汜水关,师兄不要问小弟要去哪里,小弟答应师兄一件事情,只要师兄在汜水关一日,小弟绝不引兵来犯,而小弟与师兄的赌约也很简单,就是师兄在汜水关阻挡小弟身后这些诸侯五日,使其五日不可破关,不知师兄能办到否?”左傲冉看着一点点变得有些发傻地吕布一字一句地说道。

过了好久,吕布才再左傲冉呼唤下清醒过来,吕布看着左傲冉问道:“方才之言当真?”

“绝无半句虚言,不过师兄可要听清了,阻挡小弟身后这些诸侯五日,不可让他们…………”左傲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吕布打断道:“哼!师弟是太小看为兄了?还是太高看了那些关东鼠辈啊?别说是五日,就算是一百日,为兄也不会让这些鼠辈前进半步!”

左傲冉击节道:“好!有了师兄这句话,师弟就放心了,那咱们师兄弟二人可就再次告别了,只要战事一结束…………”

“一起去见师父吗?记下了,记下了!”吕布截口道。

左傲冉一抱拳道:“师兄,就此别过。”

“别过,别过。”吕布抱拳应承着,左傲冉拨马刚要走,却被吕布叫住了,吕布问道:“师弟啊!你退兵要退到哪啊?为何要为兄阻挡关东鼠辈五日啊?莫非师弟想去抢夺关东鼠辈们的属地不成?”

“小弟去干什么师兄你就别问了,只要师兄兑现赌约就行,就此别过了。”说完,左傲冉催马就走。

“世人皆说我吕布勇而无谋,却不知我吕布是不屑用谋,师弟与为兄打赌只不过想利用为兄阻挡关东诸侯联军,而师弟你自己好分兵攻打虎牢关,虎牢关一下,洛阳危矣,而关东诸侯联军却寸功为立,连小小地汜水关斗攻不下来,如此一来,师弟便可大造声威,不知师兄说的对否?”吕布缓缓地说道。

左傲冉本来催马欲走,但是听到吕布后半段话语的时候,左傲冉勒住了马,当吕布说完之后,左傲冉缓缓地拨回马头,心中震惊莫名,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吕布,而心中在正经之余,却也没忘了大骂特骂:“什么历史?什么三国?历史欺我太甚啊!谁说吕布有勇无谋,乃是匹夫之辈!仅此可见,吕布并非无谋,而是只想用最简单的方法证明自体现自己,什么又是最简单地呢?战场征杀!武艺地比斗!个人的征战!”

“师兄说的一点没错,既然师兄已经如此清楚了,那师兄的下一步又当如何呢?上报于董卓?又或是如何呢?”左傲冉定住了心神,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自己在噎着藏着也就没意思了,倒不如说出来一了百了。

吕布一乐,看着左傲冉道:“师兄不会耍赖,赌约照常兑现,而且师兄更不会将你要分兵攻打虎牢关的事情并报上去,师兄只会坐观你的成败,师兄实话跟你说了,董太师已经两路派兵,发兵十万汜水关,而他本人也亲自领兵四万前往虎牢关,虎牢关号称天下第一雄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说,虎牢三千兵,可当十万军啊!更何况如今虎牢关之兵不下十万呢?为兄奉劝你一句,还是趁早投效董太师为好。”

“不管如何,小弟还是先行谢过师兄,既然师兄不看好小弟,那小弟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一切拭目以待吧,小弟倒要让师兄看一看,这虎牢关是如何被小弟攻下地!”左傲冉胸有成竹地说道。

吕布一抱腕道:“师弟既有这一番豪言壮语,那必定是胸有成竹良谋在胸了,那当师兄的也就只能祝你马到成功了!”

“师兄您就拭目以待吧?要不咱们再打上一赌?如何?”左傲冉笑着道。

吕布一笑道:“怎么?师弟这是又想将师兄圈上一圈,套上一套不成?”

左傲冉哪里听不出来圈套二字,不过还是面带微笑地说道:“唉!师兄这说的是什么话?小弟只是想和师兄赌一赌这攻打虎牢关地成败而已,何来圈套之说啊?!”

“你我二人不宜再多说了,你看看你的后方就知道,为兄很不看好你攻打虎牢关,就算为兄押你败北吧!师弟你可要好生思量思量啊!”吕布看到左傲冉身后阵前突然一阵骚乱,涌出了不少人,所以才有了这匆匆的一番话语。

左傲冉微微一侧头,边看清了一切,原来是自己的阵涌出了不少,左傲冉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关东各路诸侯,自己战败了吕布,他们能不出来吗?于是左傲冉小声地说道:“谁输了谁欠对方一个人情,而且还要请对方吃酒,如何?”吕布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左傲冉也微微地点了点头,随后扬声道:“如若不是两军交战各为其主,我左傲冉定交你这个朋友!”

“哈哈!若非如此,我吕布也会如此的啊!”吕布高声道。

………………………………

随后二人的一番言语简直是声若惊雷,一个比一个高,拔着吊往上涨,就好像怕别人听不到似地,二人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就是让自己一方的人马挺清楚二人在说什么,当然,这些话都是无关紧要地,听去了也无妨。

一番言语过后,吕布引兵回关,起手准备御敌之策,左傲冉也引兵回营,对那些出来看热闹的诸侯是不管不顾,而袁绍也派人来催促左傲冉分兵之事了,此事还正合左傲冉之意,当下准备分兵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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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一锅浆糊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七十章一锅浆糊

董卓一方果真如吕布所说那般,两路发兵了,这都是在董卓麾下第一军师李儒的建议下才实施地,董卓起兵二十万,分两路赶往汜水关与虎牢关。

一路十万人马,由郭汜、李傕率领,增兵汜水关,临行之前,李儒特别交代,只须严把关塞,无需出关厮杀,另一路也是十万人马,由董卓亲自率领,李儒随行,部将有张资、王方、李蒙、王昌等将。

这路往虎牢关而来的十万兵马,目的是以虎牢关为根基出击,以期将诸侯联军拦腰斩断,然后与汜水关吕布、李傕、郭汜军同时出击,最终达到将诸侯联军击溃的目的。

两方增兵的同时,李儒还建议将袁隗一家老小的首级送往汜水关示威,董卓采纳了李儒的建议,在大军出发前,派军将袁隗一家老小的人头全部砍下,然后又命一队快马携带人头先去汜水关震慑二十路诸侯。

董卓这么做,除了泄愤以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给麾下将士们看,董卓要让麾下将士明白,如果敢背叛他董卓,就算本人能逃脱,也要将其家人老小全部诛杀,众将士中虽然有许多对董卓滥杀无辜的行为很反感,但对董卓却不敢有丝毫的违逆。

得知袁隗一家老小被害,袁绍顿时大哭了起来,随后又得知太后自尽与宫中,刘辨被董卓鸩杀,袁绍听完后更是悲切,其他诸侯也都摇头叹息,随后袁绍命人剪裁白布,让麾下全军将士戴孝,同时又命人立白色大旗一面,上书“报仇”二字。

而左傲冉回帐后,先后送走了前来道贺的公孙瓒、刘关张三兄弟、陶谦、孙坚等人,随即左傲冉便击鼓传将,将麾下众文武齐聚于帐内,这就要点兵出征了。

不一会儿,帐内便众将齐聚,左傲冉见众文武都到齐了,便一扶桌案说道:“明日咱们便要分兵攻打虎牢关了,何人原做先锋…………”左傲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不协调的声音打断了。

“报~~~~”一名小校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微一施礼道:“启禀左将军,袁盟主之叔,袁老太傅大人被贼臣所杀,一家老小数百人的首级被悬挂于汜水关之上,袁盟主命所有诸侯便插白旗,头戴白绫,吊念袁老太傅在天之灵。”

帐内众将均嗤之以鼻,左傲冉就更不当一回事了,挥了挥手,示意让来人退下,口中不咸不淡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左傲冉挥了半天手,见来人还未退下,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有。”小校回答道。

“TMD!有话还不快放,等什么呢!?”刘虎不耐烦地喝骂道。

小校不紧不慢地说道:“何太后被贼臣董卓逼迫,悬梁自尽于德福宫,弘农王刘辨与唐妃被董卓麾下谋士李儒鸩杀于尊央殿,袁盟主让左将军………………”

“什么?!”

“啪!”

“咣当!”

“哗棱!”

众文武一片哗然,左傲冉一拍桌案,满面惊怒地长身而起,因为左傲冉起的过猛,身前的桌案轰然翻倒,桌案上的令箭笔墨等物掉落了的一地。

正处于暴怒之下的左傲冉,用一双似欲喷火的双目瞪着面前地小校,用几乎冰冷的声音说道:“拖-出-去——斩!”

左傲冉的一字一句,听在小校的耳中就犹如九幽之声一般,吓得他急忙跪倒在地,哀声求饶道:“左将军饶命啊!左将军饶命啊!小的并无过错啊!因何要斩小人啊?”

“当今圣上何人?你竟然改成陛下为弘农王,更可甚者,竟敢口称陛下名讳,仅此一样,便可灭你满门,更可况,袁隗仅仅是个太尉而已,他死了只是一件小事儿,圣上被贼臣加害,你却不先报,如此轻重不分之人留之无用,拖出去,斩!”左傲冉再次喝令道。

“诺!”张旭、王雄二人同声应诺。

田丰示意张旭、王雄二人且慢动手,随后向左傲冉施礼道:“主公身为元帅,何须和一小卒一般见识,如今还是抓紧时间筹划进攻策略为上,更何况,这人是袁绍的人,如今………”

“怎么?我的话说得不够清楚吗?难不成还让我重复一般吗?”左傲冉一字一句地冷声说道。

“主公………”田丰再次进谏,却被左傲冉挥手打断了。

“好!好!好!我再说一遍,推——出——去——斩!”左傲冉的这一声,几乎整个大营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诺!”

“呛!”

有人动了,谁?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身后一左一右站立之人——何仪、何曼!何仪、何曼两兄弟应了一声,用手中的大棍一压一转一架,将小校往外就押,与此同时,站立多时地许褚也将腰间的佩刀拔了出来,跟随着何仪、何曼两兄弟身后而出。

“啊~~~!”

随着一声惨叫过后,许褚、何仪、何曼三人鱼贯而入,一颗血淋淋地人头被掷于大帐之内,三人抱拳交令,许褚归列,何仪、何曼也在次站回了左傲冉的身后。

仅仅从这一点上,左傲冉就看出了很多,而且也感慨很多,张旭、王雄、何仪、何曼、许褚五人是绝对服从自己命令的,哪怕是错的命令,怪不得曹操会让许褚担当禁卫军统领呢?估计也就是因为这一点吧?绝对服从,绝对服从是军人的天职啊!

刘虎在左傲冉发出命令的时候被他大哥刘全拉住了,由此可见,无论刘虎处在什么状态之下,他大哥还是对他有一定制约的,典家五小虎和牛刚被典杰用眼神制止住了,以上种种,左傲冉是尽收眼底。

再此,咱们还要说明一下,沮鹄没有出声的原因是因为田丰和自己的父亲是至交好友,自己不好与其唱反调,所以沮鹄没动,文蕊虽然是虎父无犬女,但是也是知道礼数的,众长辈在,她还是不敢造次的,所以她也没动,曲阿小将高宠本来是想站出来领命的,但是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新来乍到,自己主公的脾气自己根本不清楚,更何况,其余将官也没有领命,自己又何必锋芒毕露太盛呢?所以高宠也没动。

沙摩柯并非是左傲冉麾下的将官,只是私交深厚而已,所以沙摩柯也没趟这趟浑水,罗世信就更别说了,傻小子一个,左傲冉没指名点姓让他干什么,他当然是站立不懂了,而文丑、颜良、高览、蒋义渠、左纯等五人却未在帐中,左傲冉命他们出去整顿兵马,准本连夜开拔,所以才出现了这一幕。

怎么会这样?婉儿死了?!刘辨也死了?王越呢?天下第一剑客王越呢?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有什么人能在王越的保护将刘辨杀死呢?打不过跑总行吧?(其实左傲冉误解了,鸩杀是毒死,左傲冉误解成群殴致死了)

“主公,何太后与陛下有王越师徒保护,如今却惨遭加害,咱们应当如何啊?”崔琰见众人就处于极度紧张之中,于是巧妙地转移话题。

“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啊?!如今的历史轨迹又再一次归位了,那就只能依照历史轨迹走了——攻打虎牢关!”想到这,左傲冉说道:“沙摩柯、张旭、王雄、何仪、何曼、许褚、高宠、陈登、沮鹄、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牛刚、文蕊、朱慈、刘全、刘虎留下,其余人各回营帐休息,准备明日开拔,攻打虎牢关!”

“诺!”没有被叫到名字的人不明所以,因为明明是立即开拔的,如今却变成了明日,但是在左傲冉如今的暴怒之下又不敢询问,只好应命告退。

众将走后,文丑、颜良、高览、蒋义渠、左纯五人也正好回来交令,左傲冉点了点头,让他们五人站到一旁,随后没有任何的隐瞒,将留下众人意思说了一遍,无他,就是因为只有留下的人服从了他的命令,而后左傲冉又讲了一遍军人的天职,那就是——服从!

“元龙啊!你明日一早带沮鹄、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牛刚、文蕊、高宠等人返回左家郡,将这几个小娃娃安顿好后,后方的大军就都有你执掌,你必须在众诸侯攻陷洛阳之前,将整个并州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你可听清楚了,是整个并州!”左傲冉道。

其余在场的众将一听左傲冉的话语,一个各都极其兴奋,自己主公终于要大干一场了,自己建功立业,光耀门楣,名扬天下的机会终于要到了。

陈登似笑非笑地抱拳禀手道:“登领命!”

左傲冉与陈登很有深意地对视了一眼,随后左傲冉道:“沮鹄、高宠,一路之上,你们二人要保护好军师,回到左家郡后,你们二人也不用回来,就听军师调遣吧。”

“诺!”沮鹄、高宠同声应诺道。

“还有,等你们回去后,速派一批队伍将马匹送来,我答应诸侯的马匹我可不想食言,切忌,马可以是好马,但必须要没有马掌、马镫之类的配件。”左傲冉可不想把这些事情让那些诸侯知道,自己带来的骑兵马,可都安置在营地之中,生怕让别的诸侯知道。

“遵命。”陈登领命说道。

“好了,你们都回营帐休息吧,元龙留下。”左傲冉道。

“诺!”众人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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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历史地长河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七十一章历史地长河

“元龙啊!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左傲冉道。

陈登向左傲冉一抱拳道:“主公,登认为主公这么做实为不妥啊!”

“哦?我有什么不妥啊?”左傲冉道。

陈登再次施礼道:“方才主公讲了军人的天职,其意便是服从,而留下来的人都是方才服从命令的将官,主公这么做实乃不妥,众将官们会出现亲疏之见的啊!时日一久,必出祸端啊主公!”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元龙你过于忧虑了,我麾下的这些将官都是随我征战多年,生死与共的好弟兄,反叛之事不会出现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也分薄厚啊!他们会明白这个道理地,元龙就不用费心了。”

“主公既然都这么说了,那登就没什么可说的了。”陈登抱拳道:“但是,请主公将登身上的重任御下,交与元皓先生,登恳请主公。”

“怎么?元龙是认为自己的才能不足,还是碍于首席谋士田丰啊!?”左傲冉道。

陈登一施礼道:“主公既然已经知晓,登就无需再解释了。”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那我问你,是攻打虎牢关重要啊!?还是征战并州重要啊?!”

“主公真要攻下虎牢关吗?”陈登道。

“哈哈!元龙也不认为我能攻下虎牢关吗?”左傲冉笑着问道。

陈登点了点头道:“虎牢关乃天下第一雄关,易守难攻啊!就算攻下了虎牢关,必然会大伤元气啊!主公请三思啊!”

“吾取虎牢关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元龙就不用操心了!”左傲冉很轻松地说道,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元龙啊,并州境内上党部治下长子县不可攻打,等我回来再说,其余十二县尽可攻下,明白我的意思吗?”

“主公之意,登尽知矣!”陈登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好!皆然如此,元龙你就回营帐休息去吧,明天还要赶回去呢。”

“是,主公,登告退了。”陈登施礼道。

陈登走后不久,左傲冉轻咳了一声,随后作势欲踢,口中还说道:“小鬼,还不出来啊!难不成还真等到我踢出这一脚吗?”

左傲冉的话音一落,一个比较瘦小的孩子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唯唯诺诺地对着左傲冉施礼道:“左叔叔,小侄这厢有礼了。”

“你怎么跑到这来了?偷听别人谈话可不是好孩子应该做地喲!”左傲冉笑着说道。

“刚儿知错了,请左叔叔原谅,刚儿只是想跟在左叔叔身边,跟着左叔叔四方征战,当个响当当地男子汉,有名气地大将军、大元帅,就像左叔叔一样!”牛刚说道。

左傲冉拍着牛刚的肩膀,大笑着说道:“刚儿威武,刚儿威武啊!”

“左叔叔,就留刚儿在身边吧,刚儿绝对不闯祸,你看看,刚儿很有力气地,刚儿如今能拿动三十多斤的兵刃呢!”牛刚一边为左傲冉展示着身上地腱子肉,一边说道。

“刚儿用什么兵刃啊?”左傲冉问道。

“一口长刀!”牛刚道。

左傲冉摸着牛刚地头道:“这样吧,你先跟大家一起回去,等叔叔回去的时候,叔叔为你亲自督造一口九耳八环大砍刀,怎么样?”左傲冉如今完全是再用哄孩子地口吻。

“不嘛,不嘛,刚儿就要留在叔叔地身边,跟叔叔学习武艺,刚儿要当一个和叔叔一样一样地大元帅,这样才能流芳千史!”牛刚说道。

左傲冉无法,只能在此哄道:“左叔叔地刀法不怎么样,只能算是三流,这样吧,你先回去,左叔叔给你找一位春秋刀法地大行家教你,让刚儿武艺超群,怎么样?”

“谁?是那位斩杀了董卓军上将华雄地红脸将军吗?”牛刚问道。

自关羽温酒斩华雄后,这件事迹一下子就传看开了,就算不是妇孺皆知,在诸侯联军中早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了,所以才到不久地牛刚会知道关羽这个人物。

“刚儿如果想和关将军学武艺,叔叔便将刚儿送去拜师,关将军是何等地人物啊!如若能拜关将军为师,刚儿定能成为当世悍将啊!”左傲冉说道。

牛刚摇了摇头道:“不和他学,刚儿只和左叔叔学,左叔叔地武艺是天下间最高强地,左叔叔就让刚儿留在身边吧!刚儿绝对不闯祸,绝对服从将令!”

“关将军的刀法绝对在你颜叔叔之上,而你颜叔叔地刀法还在左叔叔之上,就这样,你还要和左叔叔学吗?左叔叔这可是三流地刀法啊!”左傲冉说道。

牛刚歪着脑袋想了一想,随后说道:“就算是三流刀法,俺也学!只要左叔叔肯教,俺就学!”

左傲冉看着牛刚,心里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问道:“刚儿,你到底为什么要跟着叔叔征战沙场啊?你要是不如实说,叔叔绝对不会留你在身边地!”

牛刚低着头,嗯啊了老半天后才抬起头说道:“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的武艺就在刚儿之上,就连文蕊那个女丫头刚儿都打不过,他们老说刚儿笨,以后绝对没有用武之地,刚儿不服,刚儿才要再叔父地身边历练地,还请叔父成全小侄!”说到最后,牛刚跪在了地上。

左傲冉听着牛刚地诉说,突然想起了未穿越前地自己,自己不就是在这中状态下成长起来的吗?要说牛刚的处境,恐怕比自己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呢?只要这样再持续下去,牛刚自强则其有所成,一旦自卑成性,那他就玩了!想到这,左傲冉下定了一个决心,那就是将牛刚留下。

“你到叔叔的营帐中休息去吧!”左傲冉道。

牛刚也不傻,一听左傲冉这话就明白了,站起身来道:“谢谢叔父,谢谢叔父,叔父也早些休息吧!”牛刚美滋滋地出了帅帐,前往了左傲冉的帐篷。

牛刚走后,左傲冉才算完全地冷静了下来,冷静归冷静,但是左傲冉脑中的思绪很烦乱,而且心中也很烦,左傲冉烦什么?这还用说吗?刘辨之死啊!!!

怎么会这样啊?!刘辨怎么会死呢?难道是自己太高估王越了吗?天下第一剑师之名难道是浪得虚名吗?还是董卓军中也有个天下第一?不不可能?自己从没有在任何书籍中浏览过啊?

对呀!历史中有很多都是没有记载过地,就像一些历史遗落地名将一样,什么历史诚不欺我,历史记载地也不详细和准确啊!没有三国时期就真地遗落了这么一个高手呢?(后文书还真出现了这么一位绝世高手,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刘协一死,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就无有用处了吗?先帝刘宏传位于刘协,命自己辅佐刘协,而自己却抗命不从,辅佐了自己相对看好的刘辨,而如今却一场空,那自己又做了什么呢?延缓?不!并没有!难不成历史无法改,那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又算什么呢?

历史既然无法改变,那让自己带着未来的记忆来到这个时代干什么呢?潇洒走一遭吗?不!不对!决不会是这样的,自己带着未来的记忆来到这个时代就已经改变了这个时代地历史,那又说明了什么呢?让自己改变历史?让自己经历岁月的沧桑洗礼?还是让自己来去匆匆,见证一个历史地变迁呢?

那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又有什么意义呢?没有!一点意义都没有?!历史并没有因为自己所改变,历史的长河仍在继续,自己只是沧海一粟罢了!

不!不对!自己改变了历史,或是可以说感知了历史!自己肯定不应该属于这个时代,这一点许劭做了很好地说明,那就是无法为自己评论,自己结识了多人,也改变了很多历史轨迹,只是没有改变大地历史格局而已,自己救下的人终究会死,这是历史的长河,是无法改变地,就像北宫伯玉一样,那就是说,自己身边的人也会随着历史的长河所消逝,这就说明了,一个人的命运是无法改变地!

不!不可以!我身边的兄弟姐妹,好友知己都不能一个个地死去,我要改变他们的命运,命运不是独具一格无法改变地,人定胜天,说明了这些都是可以去争取的,我要和天争,和天斗,我要让身边的人过得比自己好上千倍万倍!

对!人定胜天!和天争!和天斗!我左傲冉就不信,我堂堂一个从未来穿越过来地未来人,还无法胜得过天,胜得过古代地文明,人定胜天,我要改变一切,改变所有人地命运!

…………………………

左傲冉决定了一切,不!左傲冉下定了决心,明确了一个目标,那就是改变如今地格局,万事以己为主,将一切牢牢地掌握在手中,这才有一博地筹码!

左傲冉想通了这一切,杂乱地思绪终于归于了原点,也就是说,左傲冉真正地冷静了下来,思绪也不再凌乱了,不久前地打击对左傲冉的影响不小啊!但是,如今地左傲冉却明白了一切,这就应对了一句古话,目标成就一切!

次日,由左傲冉率领六路诸侯,共计八万大军前往虎牢关,而袁绍则同其他诸侯继续急攻汜水关,跟随左傲冉前往虎牢关的六路诸侯分别是:河内郡太守王匡、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乔瑁、豫州刺史孔伷、山阳太守袁遗、冀州刺史韩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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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新三英战吕布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七十二章新三英战吕布

左傲冉率军前往虎牢关后,汜水关这边的战况激烈异常,袁绍屡屡派兵强攻汜水关,但是却无一点进展,反而损兵折将无数,各个诸侯也是敢怒不敢言,多亏了曹操的谏言,袁绍才放弃了强攻,休整联军兵卒。

联军休整步卒,吕布可来精神头,引兵出关搦战,袁绍连问三遍何人出战,皆无人应答,这时候就又体现出了曹操,曹操献计于袁绍,计策无他,也就是向左傲冉一般,用车@轮@战术,袁绍一听大喜,立即应允,从各个诸侯处选得二十四员悍将出战!

从正午到日暮,勃海太守袁绍部将淳于琼、淳于安、淳于普、周昂,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部将纪灵、袁胤、张勋、陈纪,曹操麾下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乐进、李典、曹彭、曹信,陈留太守张邈部将赵宠,济北相鲍韬之弟鲍韬,徐州刺史陶谦麾下部将许耽、吕由,公孙瓒麾下部将邹丹,外加刘关张三兄弟等二十四员关东名将出战,结果不是被吕布斩落马下,就是败阵而回,车@轮@大战仅仅转了几圈,便土崩瓦解了。

并州本乃苦寒之地,且饱受鲜卑、匈奴等族的骚扰,近些年来虽不曾有大规模的战乱,可也从未消停过,而凉州更是民风彪悍,崇尚勇者,这些凉州军士更是如此,如今吕布如此轻描淡写、好似闲庭信步般就连斩对方数元大将,原本的排外情节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无限的崇拜。

此时这些凉州军士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与此成鲜明对比的则是联军士气低落,人心惶惶,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白马将军公孙瓒打马扬鞭冲了上去,公孙瓒见吕布厮杀半天,想必是人困马乏,以为有机可趁便挥槊来战吕布。

若公孙瓒再败,这一仗联军大败无疑,将领是士卒的精神支柱,是三军的箭头与首要,敌方大将之勇武不仅可以鼓舞敌方士气,更可以打击己方军心,公孙瓒此时正承载着各路诸侯的希望…………

说时迟那时快,公孙瓒已经和吕布战在了一处,吕布手中的定天方天画戟自上而下,以泰山压顶之势狠狠地砸向公孙瓒,公孙瓒自持勇力不亚于左傲冉,傲然挺槊来架,口中吐气开声道:“开!”

“镗!”

大槊和定天方天画戟交击在一起,定天方天画戟荡了起来,吕布安坐与马上,公孙瓒则虎口崩裂,手中大槊堪堪握住,吕布反手一戟扫中公孙瓒背心,将公孙瓒背甲护心镜扫成粉碎,公孙瓒口吐鲜血,魂胆俱寒,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公孙瓒有心拨马败归本队,可奈何吕布又怎会任他逃走?这就如同一头饿虎怎会让嘴边的猎物逃走一个道理,吕布双腿一夹赤兔马,直取公孙瓒……

公孙瓒的部曲此时看的目瞪口呆,没有人想到只一个回合,这一向勇武的主公就险象环生,其余诸侯更是大惊失色,公孙瓒历经大战无数,常年与外族交战,可谓是勇武异常,更被称为白马将军,今日怎就如此不济呢?!

公孙瓒见吕布得势不饶人,心道:“逃是逃不走了,放手一搏吧!”这一念之间,公孙瓒的潜能得到了极大地激发,只见公孙瓒其状若疯虎,不管不顾,对吕布的攻势视而不见,尽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公孙瓒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吕布的攻势一滞,仅仅是一滞而已。

公孙瓒虽然异常拼命,可奈何其与吕布的实力相差过于悬殊,渐渐有所不敌,公孙瓒急中生智,以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大槊刺向吕布,这一槊端的是不同凡响,声势极其惊人,若是换个旁人即使不受伤也要被逼退,只可惜,这对面的敌将乃是飞将吕布,公孙瓒一击不中,急中生智之下,竟然效仿起了左傲冉,竟然将手中的大槊脱手掷出,吕布也是一惊,忙收住赤兔马前驱之势,硬生生将空中击向公孙瓒的大戟收了回来,磕飞了公孙瓒的大槊。

而此时的公孙瓒则早已拨转马头,慌不择路地逃命去了,吕布也不追赶,不慌不忙地自得胜钩上摘下神臂弓,搭上一支狼牙箭,瞄准公孙瓒地后心……

公孙瓒逃命的方向正是袁术与曹操所站的方位,曹洪见吕布拿弓,便要以箭还射,却被曹操拦住了,曹操心中早有计较:“公孙瓒身死,则幽州必为刘备掌控,且今日公孙瓒冲撞了袁术,自己若救下公孙瓒就势必得罪袁术,而目前若是得罪这袁公路实乃不智之举,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曹操拦住曹洪的举动虽然不是什么大动作,但是却被公孙瓒看在了眼里,公孙瓒咬碎后槽牙地大声骂道:“曹孟德,若某家今日不死,必取你这见死不救的狗贼首级………”

曹操没有想到公孙瓒会看到自己做出第这个细微的小节,暗自后悔,但是已经晚了,就在此时,就听有人一声大喝:“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翼德再此!”

刘备听闻此言,心中大急,仔细一看后更是大惊失色,刘备看到什么了?刘备看到自己的师兄公孙瓒正在狼狈奔逃,原本众将败回来之后都到了后方休息,而刘关张三兄弟本就非常人所能比,这不就转了一圈后来观战了吗,正好就赶上公孙瓒被吕布狼狈追杀,张飞大喝一声冲出!

刘备见状大惊,大声呵斥道:“吕布小儿,休伤吾之师兄!”随后便自队列之中飞将出来,直扑弯弓搭箭地吕布,关羽知晓吕布勇武,生怕大哥与三弟有闪失,自然紧紧相随。

刘备这一声其实并无大碍,但是,听在旁人地耳中则非常地刺耳,公孙瓒乃刘备之主公,虽然二人同在卢植门下,刘备称公孙瓒为师兄本无错处,可此一时彼一时,在这个敏感时刻,刘备不称主公无形之中将其野心彰显无遗,公孙瓒麾下部曲大多没有注意,可是,田豫却是眉头微微一皱。

电光火石之间,吕布的箭如长了眼睛般钉在了公孙瓒地后心之上,若不是公孙瓒身披左傲冉所曾地重凯,恐怕立时毙命,但尽管如此,恐怕公孙瓒的死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吕布见状,心中大快,他可不知道公孙瓒是左傲冉地师兄,要不然多少会留些情面地,最起码不会下杀手!吕布宛如天神立于两军阵中,怒吼道:“儿郎们,随某杀退这些关中土狗!”凉州军得令,战鼓之声轰然而起,凉州铁骑就如开了闸的洪水,嘶吼着,朝着对面的联军掩杀了过来。

公孙续见父亲中箭,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从马上掉了下来,自然有手下人救治公孙续暂且不提,公孙瓒此时正在田豫等人的掩护之下仓惶向后奔逃,公孙瓒已然奄奄一息,到了强弩之末地境界了,田豫双眼噙泪,口不能言。

这两军普一交接,高下立判,凉州铁骑冲入联军之中,犹如砍瓜切菜一般,一个冲锋便倒下了一大片联军兵卒,而此时的吕布正和刘、关、张三兄弟战在一处。

若无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和吕布尚有一战之力,可正是有了这刘备,反而不如二人对敌,因为吕布发现这持大刀与持铁矛的都不是自己短时间能击溃的,唯独这舞着双剑的,若抛去红、黑二将,单与此人对敌决,此人绝不是自己三合之敌,且这黑脸与红脸汉子对这白脸汉子甚是关切。

吕布一念及此,心中大定,便只攻刘备,不去理会关、张二人,如此一来,本是势均力敌的对战就变成了刘、关、张三人疲于防御,且吕布胯下乃是赤兔马,刘、关、张三人的战马虽也可称良驹(左傲冉所送,要不然更差),但是,在这赤兔马地面前,就不免相形见绌了。

八十余个回合一过,刘、关、张三人落荒而逃…………………

此时那袁公路正边逃边嘶喊着:“顶住!给我顶住!你们TMD不准后退,给我顶住!顶住!”

麾下士卒见主将拼命的让他们顶住,而他自己却在逃命,心中不满,更不卖力………吕布所到之处,联军无论将军还是士卒皆望风而逃,不敢迎战。吕布心中更是得意,立于这乱军之中,肆意驰骋,好不快哉!!!

凉州军士更是威猛,爆发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战斗力,追着联军屁股后面一阵地猛冲猛打,只见各路诸侯此时各个带郞袍松,心胆俱裂,而联军兵士则一个个争相逃命,跑的慢的只要被凉州骑兵追上就是身首异处,不作他想。

一时之间声,势浩大的各路诸侯部曲乱成了一团,曹操虽勉力抵抗,但奈何寡不敌众,不得已也只得狼狈逃窜,左傲冉早已向徐谦进言道不可力战,所以在联军逃命的队伍之中,唯独这丹阳兵最为从容。

吕布一口气将联军杀退二十余里,脑海之中不知道怎的就突然浮现出了丁原地面孔,耳中更是听到丁原在对自己讲:“穷寇莫追,以免其狗急跳墙,或者大军孤军深入,敌军差奇兵叩关,就得不偿失了啊!”

吕布猛然惊醒,而后自嘲了起来:“若是丁原真在自己身畔,恐自己必将鄙夷他是个胆小鬼,自己引军追杀,可如今丁原早已魂归九泉之下,自己却想起他平日的话了……………”吕布连忙传令全军撤回关中。

此一战,吕布大发神威,凉州军大胜,凯旋回关,而联军则损兵折将,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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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顾虑多多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七十三章顾虑多多

初春的骄阳照耀着汜水关外这片狼藉的土地,给这萧索的战场之上平添了几抹异色,暗红的血凝结在这大地之上,在阳光中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光晕…………

公孙瓒地大营之中,公孙瓒之子公孙续俯在奄奄一息地父亲身上,公孙瓒此时面如死灰,嘴唇龟裂,却依然努力的想要说些什么,其麾下众将也一个不缺。

“吾儿…不必…不必…在此恋战…去…去…投奔…投……你左家叔叔…将这…这…一切告…告诉他…相…相信他…他会为…为…为父主持公……道…或…或…或是…回转……卢…卢………”白马将军公孙瓒吃力的断断续续将话说到这里再也没有下文。

公孙续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公孙续扑在父亲公孙瓒地身上久久不愿起身,他无法想象,昨日还和自己说说笑笑地父亲,今日却变成了一具冰冷地尸体………………

良久后,田豫拉起公孙续,沉声说道:“公子!振作一点!三军不可一日无主!”

……………………

“师兄安好?”屋外刘备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待公孙续回话,田豫朗声道:“主公一切安好,已然睡下。”与此同时,田豫将公孙续留在屋内推门而出,与正要步入屋内的刘备撞了个满怀。

“田将军辛苦,可否荣备进帐一瞧?”刘备眼角还挂着泪痕,诚挚地说道。

田豫见状,眉头微微一锁,心下暗道:“难道我错怪这刘备了?”田豫刚要答话,就见张飞怒目而视道:“你这鸟人,怎的对我家兄长如此无理,方才撞了我家兄长,你可知道?”

刘备不待张飞说完,忙上来打圆场,田豫压低声音怒斥道:“主公今日险些毙命,方才睡下,莫非你想将主公吵醒,竖子是何居心?”张飞无言以对,又要发怒,却被刘备制止住了。

田豫接着说道:“玄德,你三人可先下去歇息,公子在屋内陪伴主公即可,主公稍有好转,豫自然告知。”

刘备责怪地看了一眼身旁地三弟张飞,只得告退离去,回到帐中,张飞拍案道:“大哥,这田豫小儿撒谎,吕布那箭正中公孙瓒后心,怎会不死?”

刘备见张飞如此大声,心惊不已,急忙推门而出,左右观瞧,见四下无人,这才放下心来,随后说道:“三弟莫要高声,咱们寄居人下,小心隔墙有耳,如若被奸佞小人听去,添油加醋地一说,你我兄弟有那谋取幽州之心,那咱们可就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大哥说得是,你这么一说,好似大哥盼着公孙将军死似地,那不就平白污了咱兄长地名声?”关羽在一旁说道。

“大哥!我………”

……………………

待刘备三人退去之后,田豫进入屋内,公孙续擦干眼泪,不解地问道:“田将军,明明家父已然身死,为何不实言相告?我那玄德叔父又非外人,正当由其主事,若让他知道我等欺瞒与他,那该如何是好啊?”

田豫扼腕道:“刘玄德其人名声虽好,实则是狼子野心,绝非久居人下之辈,主公尚在志时,可曾对他委以重任乎?公子年幼,不知这人心之险恶!自主公中箭之后,刘备便只称其为师兄而远非以往地将军之称,豫若让其知晓主公身死之事,恐其对公子不利啊,他那两位兄弟皆万人敌,我三郡一塞之内地众将无人是其敌手!豫不得已而为之啊!”

公孙续闻言后倒吸一口冷气,问道:“田将军,那为今之计该当如何呢?不如前去投奔我左叔父?之后咱们在从长计议?”

“不可!”田豫略一思索道:“为今之计当遵主公遗命,连夜撤军赶会右北平,等回到了右北平,刘备再不足惧矣!”

“家父不是让投奔我左叔父吗?为何要赶回右北平呢?”公孙续不解地问道。

田豫一听,忙道:“主公戎马半生,才有如今之势力,公子继承当先,又怎能拱手送人乎?”

“我方寸以乱,一切有劳田将军了。”公孙续道。

田豫闻言,心中一阵惆怅:“主公啊主公!公子文不成武不就,其胆小懦弱,且缺乏决断能力,又无世事经验,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就在凉州军于汜水关大捷的当夜,公孙续遵照田豫之命,修书一封,交与刘备,大意就是公孙瓒重伤,朝不保夕,而公孙家庙小,装不得刘备这尊大神,言辞客气委婉之极。

刘备见信,仰天长叹,心道:“我刘备刘玄德壮志凌云,却无处施为,这下一站我又该去何方呢?”张飞拿过刘备放于条案之上的信,粗粗一看,三下两下就将这信撕成了碎片,怒喝道:“公孙续小儿,欺人太甚,大哥,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关羽虽不曾看信,可刘备的神态,张飞的话语已然将信中一切说了个明白,关羽眯缝起了双眼道:“大哥,公孙瓒定然身死多时,若非如此,那公孙续岂会驱赶我兄弟?”

“大哥!让俺去把公孙续地脑袋取来,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张飞道。

刘备苦笑一声道:“三弟,此事不可为,一旦为之,你我兄弟就将成为忘恩负义之辈,为天下人耻笑!”

张飞闻言,连声问道:“大哥,那我等该如何是好啊?”

刘备道:“我料公孙续今夜必然会离开联军,返回幽州,我等当去投左傲冉,等安稳下来后在从长计议。”就这样,刘、关、张三人趁着夜色不辞而别,直奔虎牢关方向而去。

田豫早已洒下眼线于刘备帐外,见三人不辞而别,心中大定,急匆匆赶奔公孙续大帐,此时公孙续正伏在公孙瓒业已冰冷的尸体之上嚎啕大哭,田豫进来之后,见此情景先是眉头一缩,而后长出了一口气道:“公子,现在可是悲伤之时?”

公孙续像一个泪人一般不为所动,田豫又道:“公子,刘备已不辞而别,我等当速速起身才是…………”

“田将军莫要…莫要多言……续…方寸已乱…这军中一切…一切就有劳将军了。”公孙续泣不成声地说道。

田豫长叹一声,转身而去,传下军令,命幽州人马准备启程,这幽州军各个垂头丧气,若丧考妣,一听不用继续跟恐怖的凉州军继续打仗了,精神顿时为之一振,收拾行装,准备返乡,这动静可就大喽!

袁绍此时正召集各路诸侯,以求对策,许攸走上前来,成竹在胸地说道:“盟主不必气馁,攸有一计,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这牢不可破地汜水关。”

帐内诸人听闻此言,眼睛都是一亮,袁绍开口道:“先生有何良策?速速道来,若真如先生所说,真乃三军之幸啊!”

许攸不卑不亢地微微一施礼,侃侃而谈道:“攸观这汜水关处于洼地之中,且位于河水岸侧,再过旬月,雨季到来,河水丰沛,我等可凿堤,以水淹关,岂不妙哉?”

诸侯闻听此计,脸上愁云散尽,均对袁绍赞道:“袁公麾下真是藏龙卧虎、胸怀百万雄师之士不下数位啊!待攻下汜水关,除去董贼之日,我等必将袁公之功绩如实上奏天子。”

袁绍甚是得意,哈哈一笑道:“自明日起,我方大军坚守不出。”而后袁绍走到孙坚面前又道:“既然要水淹汜水关,这河水堤岸当牢牢掌控于我军手中,孙将军当率麾下部曲,驻扎于河水北岸可好?”

孙坚闻言皱了皱眉,方要回话,曹操却抢步而出道:“不可!如若如此岂不是打草惊蛇?”

孙坚亦道:“正是,末将以为待到雨季来临再占据堤坝也不迟。”

袁绍见状,心中不快,可嘴上却道:“本盟主如何不知?”

张扬此时苦笑一声道:“只待雨季道来,大事可定,只是这粮草…………”

袁绍见张扬岔开话题,替自己解围非常高兴,大包大揽地说道:“上党郡的儿郎之辎重给养由本盟主负责,张将军不必挂怀。”

“报~~~~!诸位将军,公孙瓒所部似乎准备打道回府,如今正在整点行装。”小校来报。

袁绍闻言,勃然大怒道:“今日方折一阵,这公孙瓒所部地主事之人好不晓事,此时退兵岂不乱我军心,将本盟主若如无物,其心可居!”

曹操此时心中暗道:“这公孙瓒所部撤军,足以证明公孙瓒身死,若是刘备主事,此时断然不会出此下招,若非刘备主事,今日未救公孙瓒岂不成了败笔?!断然不可,当一探究竟。”一念及此,曹操走上前来道:“我等当前去一探,可好?”

“孟德之言,深得我心!”袁绍道。

一众诸侯出了袁绍地中军大帐,奔赴公孙瓒所部地营寨,田豫深知此时退军,袁术必然不会视而不见,但也不会太过难为幽州军,若汜水关新败,便自相残杀起来,这联军兵败之日不久矣啊!

PS:(本人新手上路,写作技巧尚有待提高,因此目前作品可能水平有限,速度也不够快,但我会努力的,请大家多多支持,多多砸票,多多收藏,谢谢!不一样的三国,我心中的三国!)

第七十三章顾虑多多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七十三章顾虑多多

初春的骄阳照耀着汜水关外这片狼藉的土地,给这萧索的战场之上平添了几抹异色,暗红的血凝结在这大地之上,在阳光中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光晕…………

公孙瓒地大营之中,公孙瓒之子公孙续俯在奄奄一息地父亲身上,公孙瓒此时面如死灰,嘴唇龟裂,却依然努力的想要说些什么,其麾下众将也一个不缺。

“吾儿…不必…不必…在此恋战…去…去…投奔…投……你左家叔叔…将这…这…一切告…告诉他…相…相信他…他会为…为…为父主持公……道…或…或…或是…回转……卢…卢………”白马将军公孙瓒吃力的断断续续将话说到这里再也没有下文。

公孙续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公孙续扑在父亲公孙瓒地身上久久不愿起身,他无法想象,昨日还和自己说说笑笑地父亲,今日却变成了一具冰冷地尸体………………

良久后,田豫拉起公孙续,沉声说道:“公子!振作一点!三军不可一日无主!”

……………………

“师兄安好?”屋外刘备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待公孙续回话,田豫朗声道:“主公一切安好,已然睡下。”与此同时,田豫将公孙续留在屋内推门而出,与正要步入屋内的刘备撞了个满怀。

“田将军辛苦,可否荣备进帐一瞧?”刘备眼角还挂着泪痕,诚挚地说道。

田豫见状,眉头微微一锁,心下暗道:“难道我错怪这刘备了?”田豫刚要答话,就见张飞怒目而视道:“你这鸟人,怎的对我家兄长如此无理,方才撞了我家兄长,你可知道?”

刘备不待张飞说完,忙上来打圆场,田豫压低声音怒斥道:“主公今日险些毙命,方才睡下,莫非你想将主公吵醒,竖子是何居心?”张飞无言以对,又要发怒,却被刘备制止住了。

田豫接着说道:“玄德,你三人可先下去歇息,公子在屋内陪伴主公即可,主公稍有好转,豫自然告知。”

刘备责怪地看了一眼身旁地三弟张飞,只得告退离去,回到帐中,张飞拍案道:“大哥,这田豫小儿撒谎,吕布那箭正中公孙瓒后心,怎会不死?”

刘备见张飞如此大声,心惊不已,急忙推门而出,左右观瞧,见四下无人,这才放下心来,随后说道:“三弟莫要高声,咱们寄居人下,小心隔墙有耳,如若被奸佞小人听去,添油加醋地一说,你我兄弟有那谋取幽州之心,那咱们可就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大哥说得是,你这么一说,好似大哥盼着公孙将军死似地,那不就平白污了咱兄长地名声?”关羽在一旁说道。

“大哥!我………”

……………………

待刘备三人退去之后,田豫进入屋内,公孙续擦干眼泪,不解地问道:“田将军,明明家父已然身死,为何不实言相告?我那玄德叔父又非外人,正当由其主事,若让他知道我等欺瞒与他,那该如何是好啊?”

田豫扼腕道:“刘玄德其人名声虽好,实则是狼子野心,绝非久居人下之辈,主公尚在志时,可曾对他委以重任乎?公子年幼,不知这人心之险恶!自主公中箭之后,刘备便只称其为师兄而远非以往地将军之称,豫若让其知晓主公身死之事,恐其对公子不利啊,他那两位兄弟皆万人敌,我三郡一塞之内地众将无人是其敌手!豫不得已而为之啊!”

公孙续闻言后倒吸一口冷气,问道:“田将军,那为今之计该当如何呢?不如前去投奔我左叔父?之后咱们在从长计议?”

“不可!”田豫略一思索道:“为今之计当遵主公遗命,连夜撤军赶会右北平,等回到了右北平,刘备再不足惧矣!”

“家父不是让投奔我左叔父吗?为何要赶回右北平呢?”公孙续不解地问道。

田豫一听,忙道:“主公戎马半生,才有如今之势力,公子继承当先,又怎能拱手送人乎?”

“我方寸以乱,一切有劳田将军了。”公孙续道。

田豫闻言,心中一阵惆怅:“主公啊主公!公子文不成武不就,其胆小懦弱,且缺乏决断能力,又无世事经验,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就在凉州军于汜水关大捷的当夜,公孙续遵照田豫之命,修书一封,交与刘备,大意就是公孙瓒重伤,朝不保夕,而公孙家庙小,装不得刘备这尊大神,言辞客气委婉之极。

刘备见信,仰天长叹,心道:“我刘备刘玄德壮志凌云,却无处施为,这下一站我又该去何方呢?”张飞拿过刘备放于条案之上的信,粗粗一看,三下两下就将这信撕成了碎片,怒喝道:“公孙续小儿,欺人太甚,大哥,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关羽虽不曾看信,可刘备的神态,张飞的话语已然将信中一切说了个明白,关羽眯缝起了双眼道:“大哥,公孙瓒定然身死多时,若非如此,那公孙续岂会驱赶我兄弟?”

“大哥!让俺去把公孙续地脑袋取来,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张飞道。

刘备苦笑一声道:“三弟,此事不可为,一旦为之,你我兄弟就将成为忘恩负义之辈,为天下人耻笑!”

张飞闻言,连声问道:“大哥,那我等该如何是好啊?”

刘备道:“我料公孙续今夜必然会离开联军,返回幽州,我等当去投左傲冉,等安稳下来后在从长计议。”就这样,刘、关、张三人趁着夜色不辞而别,直奔虎牢关方向而去。

田豫早已洒下眼线于刘备帐外,见三人不辞而别,心中大定,急匆匆赶奔公孙续大帐,此时公孙续正伏在公孙瓒业已冰冷的尸体之上嚎啕大哭,田豫进来之后,见此情景先是眉头一缩,而后长出了一口气道:“公子,现在可是悲伤之时?”

公孙续像一个泪人一般不为所动,田豫又道:“公子,刘备已不辞而别,我等当速速起身才是…………”

“田将军莫要…莫要多言……续…方寸已乱…这军中一切…一切就有劳将军了。”公孙续泣不成声地说道。

田豫长叹一声,转身而去,传下军令,命幽州人马准备启程,这幽州军各个垂头丧气,若丧考妣,一听不用继续跟恐怖的凉州军继续打仗了,精神顿时为之一振,收拾行装,准备返乡,这动静可就大喽!

袁绍此时正召集各路诸侯,以求对策,许攸走上前来,成竹在胸地说道:“盟主不必气馁,攸有一计,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这牢不可破地汜水关。”

帐内诸人听闻此言,眼睛都是一亮,袁绍开口道:“先生有何良策?速速道来,若真如先生所说,真乃三军之幸啊!”

许攸不卑不亢地微微一施礼,侃侃而谈道:“攸观这汜水关处于洼地之中,且位于河水岸侧,再过旬月,雨季到来,河水丰沛,我等可凿堤,以水淹关,岂不妙哉?”

诸侯闻听此计,脸上愁云散尽,均对袁绍赞道:“袁公麾下真是藏龙卧虎、胸怀百万雄师之士不下数位啊!待攻下汜水关,除去董贼之日,我等必将袁公之功绩如实上奏天子。”

袁绍甚是得意,哈哈一笑道:“自明日起,我方大军坚守不出。”而后袁绍走到孙坚面前又道:“既然要水淹汜水关,这河水堤岸当牢牢掌控于我军手中,孙将军当率麾下部曲,驻扎于河水北岸可好?”

孙坚闻言皱了皱眉,方要回话,曹操却抢步而出道:“不可!如若如此岂不是打草惊蛇?”

孙坚亦道:“正是,末将以为待到雨季来临再占据堤坝也不迟。”

袁绍见状,心中不快,可嘴上却道:“本盟主如何不知?”

张扬此时苦笑一声道:“只待雨季道来,大事可定,只是这粮草…………”

袁绍见张扬岔开话题,替自己解围非常高兴,大包大揽地说道:“上党郡的儿郎之辎重给养由本盟主负责,张将军不必挂怀。”

“报~~~~!诸位将军,公孙瓒所部似乎准备打道回府,如今正在整点行装。”小校来报。

袁绍闻言,勃然大怒道:“今日方折一阵,这公孙瓒所部地主事之人好不晓事,此时退兵岂不乱我军心,将本盟主若如无物,其心可居!”

曹操此时心中暗道:“这公孙瓒所部撤军,足以证明公孙瓒身死,若是刘备主事,此时断然不会出此下招,若非刘备主事,今日未救公孙瓒岂不成了败笔?!断然不可,当一探究竟。”一念及此,曹操走上前来道:“我等当前去一探,可好?”

“孟德之言,深得我心!”袁绍道。

一众诸侯出了袁绍地中军大帐,奔赴公孙瓒所部地营寨,田豫深知此时退军,袁术必然不会视而不见,但也不会太过难为幽州军,若汜水关新败,便自相残杀起来,这联军兵败之日不久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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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四面楚歌(上)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七十四章四面楚歌(上)

正值幽州军整装待发之时,袁绍等各路诸侯到了,田豫心知不妙,率严纲等将领行至袁绍近前道:“末将田豫正想前去向盟主通报我家主公公孙瓒命丧于此之事,不成想盟主就来了。”

袁绍闻听此言,又见这来人对自己毕恭毕敬地,便心生好感,叹息一声道:“公孙将军威武,不幸中箭而亡,绍心甚痛,敢问将军深夜整装所为何事?”

田豫知道袁绍这一行人来者不善,便开门见山道:“今日吾主不是那吕布贼子之对手,逃至曹操马前,曹操不救,方才导致吾主中箭身亡,我幽州军士为此心寒矣,再不可战,奉少主之命,欲回师幽州。”

今日公孙瓒与吕布一战,袁绍其实与曹操相距甚近,自然看得清楚,此时对方一开口就抬出此事,袁绍毕竟也理亏,欲语却无言,只能将目光投向了少时好友曹操。

曹操在幽州将领之中寻找刘备多时却不得见,心知不妙,见袁绍看自己便走上前来,一脸悲痛地说道:“将军冤枉曹某人矣,操久闻公孙瓒将军勇武无双,尤善骑射,见其弃枪而走,以为公孙将军乃是诈败,欲以伪退之计胜那吕布,恐坏了公孙将军妙计,才不曾出手营救,却不成想,酿此大错,操心甚痛矣!”

袁术于人群之中看的真而切真,心中冷笑道:“曹孟德啊曹孟德!这不知你从何时起练就了这一身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地本领啊!这真是厉害至极啊!”

田豫不曾想曹操竟然有此说辞,一时之间语塞,袁绍趁热打铁道:“田将军现在可是这幽州军主事之人?”

“临时主事尔。”田豫纠正道。

曹操一听,急忙上前问道:“敢问将军,玄德可在军中?”

“刘备见我幽州军势微,不辞而别了。”严纲插言道。

曹操倒吸一口冷气,对眼前之人那是刮目相看啊!不辞而别?什么不辞而别啊!定是被这田豫给逼走地,这刘备是何许人也,看来这田豫不简单啊!

田豫不再理会曹操,只是对袁绍道:“盟主,我幽州儿郎即刻便要起身回转幽州了,豫祝各位将军旗开得胜。”

袁术连声道:“难道将军不想报那杀主之仇?”

田豫闻言,不答反笑道:“我幽州军兵微将寡,无一人是那吕布之敌,而且军心涣散,留于此处有合用处?莫非盟主以为攒鸡毛凑胆子就可败吕布?夺了那汜水关?除去那董卓?”言罢,田豫转身就走,幽州将领看着曹操地目光中透怨毒之色。

曹操心道:“失算!失算啊!不曾想这公孙瓒麾下还有这等人物啊!”

袁绍虽然心中甚是不满,可是人家有理有据,若是此时兵戈相向地话,那岂不是寒了联军其余将士的心吗?!袁绍只得嘎巴嘎巴嘴道:“如此的话,绍就不送了!”

一个时辰之后,公孙续在田豫与严纲地簇拥下,率领着幽州军士,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

翌日傍晚,虎牢关城内,临时太师府邸,真可谓是高朋满座啊!董卓眉开眼笑地说道:“哈哈!有吾儿奉先在,就算袁绍小儿插上双翅,亦难过汜水关尔!哈哈!”

闻听董卓此言,凉州众将均面有难色,可是又无话可说,毕竟是吕布到了汜水关后,先击退了气焰嚣张地关东联军,又于昨日将关东诸侯杀得落花流水,只有胜利才是硬道理啊!

李儒见董卓一而再再而三的褒扬吕布,凉州众将脸上已然有些挂不住了,便走上前来,满脸堆笑地说道:“温侯勇武无双,与我凉州军士相得益彰,但若非三军用命,单单温侯一人,断然不可有此辉煌战果!”

董卓闻听,立刻心领神会,笑着说道:“嗯,李儒之言甚是,我凉州军士,乃天下最为善战之兵,何州兵士可与我军争锋?”

董卓此言一出,溜须拍马之辈宛如一群苍蝇发现了一只有缝的臭蛋一般,各个是口吐莲花,舌上开牡丹,把个董卓说得是心花怒放,放声大笑不已。

………………………………

※※※※※※※※※

虎牢关外

左傲冉率领麾下三万大军及各路诸侯混编成地五万之众,共计八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虎牢关外下寨,左傲冉并未急于命令军队攻城,而是先让军队养精蓄锐,同时将行军司马-左军师田丰唤到帅帐之中商议败敌策略。

八万大军的营寨绵延十几里,其中有一多半是各路诸侯地兵马,而剩下地自然不用说了,是左傲冉地三万精锐,晚上,士兵们围坐在火堆边闲聊着。

“听说汜水关那边打得很不顺利呢!”一个士兵皱着眉头说道。

“哼!咱们左家军一离开,他们就都成狗屎了!”另一个士兵很是不屑地说道。

这时又一个士兵接口道:“如果是咱们左家军攻击汜水关,说不定现在已经过了汜水关,在洛阳城中吃饭呢!”

一时之间,士兵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话语中充满了对自己身为左家军一员而自豪,同时也流露出对其他诸侯鄙视的心态,聊着聊着,大家的话题最后落在左傲冉身上,士兵们都说:打进洛阳后必须得由将军任大将军兼丞相,掌管天下军政大权,在封个王位什么地,那样就天下太平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吃罢早战饭后,左傲冉率军列阵在虎牢关下搦战,而董卓一方则命令李蒙率张资、王方、王昌三将领军五万西凉大军出关迎战。

虎牢关的关门一开,四将率先冲出,随后五万董卓军雁翅排开,李蒙提刀一马当前,于站前骂阵挑战,左傲冉看了看左右众诸侯,问道:“谁敢出战迎敌,灭一灭董卓军地威风?”

张超将手中兵刃一横,昂头抱拳道:“某愿出战斩杀此贼!”左傲冉当下应允张超出战迎敌。

张超出阵迎敌,先是同李蒙对骂一番,直骂得两人都面红耳赤,这才策马狂呼着开打了,两人两骑缠战在一起,双方士兵均高声狂呼,为己方将官助威。

这李蒙是董卓麾下有名的勇将,身材魁梧,刀重势沉,张超与之对敌,明显处于下风,只交战了十几回合,张超便难以招架了,心中胆怯的张超立刻丢下兵刃调转马头败了回来,而此时地李蒙则杀得兴起,哪里肯就此放过张超,当即挥刀狂喊着追击张超不放。

正在虎牢关上观战的李儒见状立,刻对董卓道:“岳父,李蒙将军获胜,可命大军立即掩杀,如此可获得更大地战果!”

董卓兴奋地点了点头,随即传令道:“三军随后掩杀!”

左傲冉慌忙率领众联军兵卒迎战,但已被李蒙震慑的将士们似乎发挥不出平常一半的战斗力来,而董卓军这边却是士气如虹,双方大军只交战不到一刻钟,联军便全面溃败,全军开始毫无章法地后撤。

左傲冉的三万左家军由于处在军阵的最后方,所以不仅没受到什么损失,反而最先走掉的就是他们,其他诸侯见状纷纷大骂不已,不过,他们脚下可没停着,都在以最快的速度四下奔逃。

李蒙、张资、王方、王昌四将率领八万大军追着“左”字帅旗不放(董卓又添加了三万大军掩杀,这就是因为李儒地那句可以扩大战果),左傲冉在前面逃着,董卓军在后面追着,双方一追一逃,不知不觉便跑出十几里地,来到一处类似锅底的地理位置。

当李蒙、张资、王方、王昌四将率军追到此处时,他们惊讶地发现,刚才还在前面逃跑的左傲冉已经完全失去了踪迹,而且就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了。

与其他几人相比,王昌要心细得多,王昌隐隐地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于是对李蒙道:“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啊!我们不如就此收兵吧!”李蒙听王昌这么一说,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当即下令回军。

然而就在此时,狭窄入口处的悬崖上突然被推下数千斤地柴草,王昌、李蒙、张资、王方四人见状,顿时大惊失色,随即众人又见一队弓箭兵出现在悬崖上,人人弯弓搭箭,声明,搭着地都是火箭。

八万董卓军眼睁睁地看着一蓬火箭划破天空,落在了谷口的柴草堆上,顿时,一条火龙窜起滔天烈焰,出口被熊熊烈火给封住了,封得死死地。

就在此时此刻,四周高崖上战鼓声骤然响起,随即董卓军便听见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声,无数的左家军将士出现在了四周地高崖之上,人人引弓待发。

董卓军惊慌不已,十万大军顿时骚动起来。许多人想要逃跑,但是谷口已被烈焰所封,根本就无路可逃。董卓军将士许多人已经露出绝望的神色。

左家军虽然将董卓军围住,但并未立刻发动攻击,就在所有董卓军将士心怀忐忑的时候,左家军地精神领袖-当朝地驸马-双侯-平蛮大元帅左傲冉出现于高崖之上的一处显眼位置,跟在左傲冉身边的是憨傻忠诚地傻兄弟罗世信和马前何仪、马后何曼还有如今左家军地首席谋士田丰田元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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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四面楚歌(下)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七十五章四面楚歌(下)

左傲冉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董卓军,然后朝崖下喊道:“董卓军的将士听着,我是当朝平蛮大元帅左傲冉,此次特奉密诏,率军讨伐逆贼董卓,我知道你们之中绝大多数人并不愿意跟随董卓行这大逆不道之事,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现在给你们一炷香地时间考虑,过时不侯!”

李蒙、张资、王方、王昌四将对望一眼,然后王方上前一步,仰头喊道:“左元帅,请容我等多考虑一段时间可否?”这个王方明显是在耍小聪明。

左傲冉哪能不明白,冷哼一声道:“只有一炷香地时间!本帅重复一遍,过期不候!如若到时你等还执迷不悟,就别怪本帅辣手无情了!”

左傲冉地话音一落,董卓军内部的骚动就更剧烈了,许多董卓军将士都流露出意动之色,但李蒙、张资、王方、王昌四员大将还未发话,他们也不敢贸然向左家军投降。

王方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事左傲冉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了”字一落,便带着罗世信、何仪、何曼离开了,其实左傲冉走的不远,只是一转身而已,后面有一张茶桌。

张资无奈而回,来到其他三人跟前问道:“怎么办?左傲冉刚才的话讲的很清楚,咱们要是不投降,他便会下令万箭齐发!到那时,我等都不得好死!”神情很是焦急。

王方看了一眼李蒙,然后道:“咱们根本就没有脱困的可能!与其让八万生灵葬送在此,不如咱们就投降了吧!咱们向左家将军投降也不算丢人!”

李蒙转头看向了张资,张资点了点头道:“王方将军所言极是,咱们没有必要在此绝地垂死挣扎!俗话不是说:大丈夫不立危墙之下吗!更何况,左傲冉号称武盖霸王,统赛韩信,我等败于其手也不丢人!”

“想那左傲冉于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大败黄巾起义军,而后又与黄巾乱军经大小十余战,黄巾之乱才得平定!而后又兵发凉州,在敌众我寡之下,青龙山大摆口袋阵,一破西羌十万兵,葫芦山谷瓮中捉鳖火烧山谷,西羌大王北宫伯玉归降,此乃二破西羌十万兵,十败韩遂,此乃三破西羌十万兵,凉州叛乱平定!幽州一战定渔阳,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何人能有如此功勋,恐唯有高祖时韩信,光武时马援可比啊!”张资说道。

李蒙微微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们都如此认为,那么咱们现在就向左元帅请降吧!”

李蒙的话刚一出口,王昌便激烈地反对了起来,王昌怒声道:“不行!绝对不行!我们不能投降!大丈夫在世当以忠义为本,怎能一遇危机就怯懦投敌呢!董太师待我等不薄,我等必须效死以报!焉能投降?!”

李蒙、王方、张资三人闻听王昌之言后不禁眉头一皱,相互对望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张资、王方两人当即绕到王昌的背后,就在王昌微感诧异之时,李蒙、王方、张资三人突然同时出手,将猝不及防的王昌摁倒在地,捆绑了起来。

四周围的将士乍看到这一幕,虽然震惊异常,但大多数人并没有任何反应,不过还是有号铠整齐地八百人冲了过来,将李蒙、王方、张资三人团团围住。

这八百人不是别是,正是王昌一手训练出来的八百撼山营,也就是三国年代当之无愧的天下精兵之一,李傕的得力精锐力量与干将,这些撼山营士卒的装备外表与其他军士迥异,不仅个个魁伟非凡,而且装备及其精良。

其他军队的士卒最多就只能穿上皮甲或是铜甲,而撼山营的士卒却人人是全覆盖式的铁制盔甲,这样一支军队出现在战场上是非常有威慑力的。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们家将军!”一名小将对着李蒙、王方、张资三人厉喝道。

李蒙是知道撼山营厉害的,心中紧张的李蒙立刻对撼山营的士兵们喊道:“你们不用紧张!我是不会伤害王将军的!只因王将军阻挠我等投降,所以我等才暂时将王将军控制住!”

这时,被绑成粽子的王昌高声骂道;“亏太师如此厚待你等!你等却贪生怕死想要投降敌人!你等乃是无忠无信之辈!”

“快放了我们家将军!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撼山营小将再次警告道。

见撼山营步步紧逼,李蒙、王方、张资等人的亲信军队也没有闲着,上万人从外围陆续围拢了过来,又对撼山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一个更大地包围圈。

“你们不客气,难道我们会客气吗!”李蒙麾下的一名亲信部将在外围喝喊道。

面对数十倍与己的兵力包围圈,撼山营的兵士夷然不惧,撼山营小将一声令下,处在外围的四百人立刻转身对外,形成了一个圆形底防御阵型,气氛非常紧张,眼看就要一触即发,大战在所难免。

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王将军忠肝义胆,我左傲冉佩服之至!但王将军想过没有,你如此忠心于董卓,真的算是真正的忠义吗?”王昌抬头拿双眼一瞪左傲冉,没有说一句话。

左傲冉顿了一顿,随后继续说道:“大丈夫在世要做的其实就是两件事,一是保境安民,使我华夏百姓不受外族欺辱,不受匪盗祸害,二是开疆拓土,为我中华立万代不朽之功,只有做到此两点才是真正的大丈夫!王将军同意我的话吗?”

王昌没有说话,不过左傲冉感到王昌已经意动了,于是继续说道:“那董卓自入洛阳以来,都干过些什么?相信不用我说,王将军也清楚地,董卓他废帝而另立,**宫廷,这些事我就不去在说了,但他横征暴敛,掠夺民财,视百姓生命如草芥!对此,凡是真正的汉子,便不能坐视不理!”

左傲冉地这一番话,使得王昌心头猛地一震,王昌突然感到呼吸仿佛都有些困难了起来,但是王昌他仍在犹豫,他还无法挣脱固有的忠义思维。

此时,左傲冉趁热打铁地说道:“忠义乃大丈夫立身之本!但王将军对忠义二字却理解错了,如果将军的忠义对百姓来说是个灾难的话,那这种忠义还有何意义!这其实不是忠义,而是助纣为虐!只有对百姓有利的忠义才是真正的忠义,这样的义士才会万古流芳!名垂青史!”

王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满眶地由衷地感慨道:“多谢左元帅指点迷津!王昌愿投效元帅帐下,为元帅赴汤蹈火,马革裹尸也再所不辞!”

左傲冉闻言大喜,忙道:“王将军愿意投效乃是我左傲冉之大幸啊!”然后看着董卓军的其他将士问道:“你们可愿意降我?”

李蒙、王方、张资三人对望一眼,随即跪下拜道:“我等也愿投效左元帅麾下,助左元帅匡复天下!”

三人这一拜,八万董卓军将士也跟着跪拜下去,一起高声宣誓,誓死效忠左傲冉左元帅,他们之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并不是被形势所逼,而是被左傲冉刚才的一番言语给打动了,这些将士是真心地想要投效到左傲冉帐下地。

左傲冉在悬崖之上凭一席话说服近十万董卓军投降,这注定将为后世留下一段佳话,此事在不久之后就在民间广为流传,不过却越来越神乎其神了,连什么神仙下凡相助都扯进去了。

看着站在高处的左傲冉的背影,田丰非常地感慨,换成成语地话,那就是感慨万千啊!田丰现在更加有些看不透这个年纪轻轻地主公了,如果换成现代地话来说,左傲冉地表现就是有些人格分裂!

这个引君入瓮的计谋是田丰设计出来地,但是,左傲冉在执行时却进行了些许改动,田丰原来打算是准备大量火油柴草,等对方大军一进来就用火攻,按照田丰的想法,火攻过后,这近十万人地大军也就基本上完蛋了。

但是,左傲冉觉得这火攻之计虽然很好,但却太过残忍,于是左傲冉取消了后面这一段火攻之计,左傲冉希望凭借压倒性的态势逼迫这近十万人地军队投降,最后——左傲冉做到了!

田丰感到有些惭愧,但同时又非常地欣慰,因为田丰认为,能跟随这么一个心怀仁义而又豪情万丈的主公,正是他田丰一生所追求的,如今算是得偿所愿了。

左傲冉借助压倒性的态势劝降了王昌、李蒙、王方、张资所率领地这近十万董卓军,随即,左傲冉命令恰在此时赶到地刘关张三兄弟中地张飞与何仪、何曼、高平、高槐率领两万步卒化装成董卓军往虎牢关而去。

刘关张三兄弟地到来,不仅为左傲冉解惑(公孙瓒是否身死?),更加为左傲冉明确了他地仇人,也就是造成他师兄公孙瓒身死地主要元凶——曹操!左傲冉并不恨吕布,两军厮杀,难免生死!左傲冉恨地是曹操见死不救啊!

左傲冉悲痛了好一阵子后才平静下来,又问了师兄刘备为何来此,刘备也将一切如是叙说了一遍,左傲冉一怕自己的侄儿公孙瓒被人加害,二怕自己地后方受到不明地威胁,于是在商议过后,命人火速将命令送往渔阳廖立处和卢龙赛外驻扎地张岂页还有游走于卢龙赛一代地李文侯与彻里吉,命令他们抽出一部分力量,协助公孙续暂时稳住半个幽州,不可发生任何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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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七十六章妙计取虎牢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七十六章妙计取虎牢

虎牢关上

李蒙、王昌、张资、王方四将率领八万大军出关追击联军,却迟迟未归,董卓、李儒等人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董卓很担心地问道:“文优,李蒙、王昌他们怎么还未回军?不会是遇到什么不测了吧?”

李儒连忙道:“岳父大人请宽心,李蒙、王昌、王方、张资均是骁勇善战之辈,谅关东诸侯也奈何不了他们!想是他们追击敌人追得远了,所以一时未能及时回军。”

董卓点了点头,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两人在关上焦急地等候着,然而,当过了午膳地时间后,李蒙、王昌、张资、王方四将地八万大军仍没见回来。

董卓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焦急地说道:“文优,立刻派快马出关打探消息!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李儒连忙应道,当即便要向下传令。

就在此时,瞭望哨上的士兵高声叫道:“太师,我们的军队回来了!”董卓闻言,连忙来到垛墙边极目远眺,只见真的有数万人朝着这边过来了。

一刻钟后,那支队伍走近了,董卓才看清楚,这支军队约有两万人,打着他董卓的旗号和李蒙的将旗,在这支军队之中还有大概两千余联军俘虏,正垂头丧气地被押运着一同行进着。

董卓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的郁闷烦躁彻底一扫而空了。

两万董卓军押着两千俘虏来到吊桥下喊门,负责绞车的小校看向董卓,等候等候董卓的指示,董卓大手一挥,带着兴奋地大声道:“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迎接凯旋之师!”

“慢!”李儒突然叫道。

不过,李儒还是出言晚了一点,吊桥已经被放了下去,关门也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董卓微感诧异,正要询问,但就在此时,虎牢关下突然发生了变故。

一个黑熊般的巨汉扯下罩在身上的外袍,手提一杆丈八蛇矛冲过吊桥,来到虎牢关地关门处,此时,关门正在缓缓地关闭,那巨汉大吼一声,猛地撞在左边那扇门上,只听得一声闷响,那扇门很明显地晃动了一下。

那巨汉随即用左掌顶门,大喝了一声,左边那扇关门随之就被推开了,原来刚才他那一撞之力,竟然将左边门内的十几个推门得士兵给震得飞了出去,这十几个士兵此时还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哀号呢。

门内地董卓士兵见有人强行闯关,立即挥舞着兵器冲了上去,那巨汉将一杆丈八蛇矛舞得如同转动地风车一般,将冲在最前面的二十几个士兵瞬间击杀。

就在此时,好管理下的董卓军及俘虏也出现了变故,负责押运的“董卓军”不再管俘虏,只见他们大喊一声,高举着兵器冲进了关门,而那些“俘虏”却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兵刃,也同那些“董卓军”一起冲进了关门。

见此情景,董卓与李儒皆是大惊失色,最先反应过来的李儒大叫道:“放箭!放箭!快放箭!不能让叛军冲进关来!”随即李儒又对董卓道:“岳父大人,此关已经守不住了,咱们赶紧撤吧!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董卓此时的面色已经变得煞白,这些年穷奢极欲的生活已经磨平了董卓的大部分锐气,现在的董卓完全没有了当年的豪气与武勇,更没有了当年地煞气。

“快!快撤!快点撤!”董卓一面叫喊着,一面竭尽全力地挪动着自己那肥硕的身体,董卓现在的身体恐怕连小跑都很难做到,就更不用说是逃跑了。

李儒见状大急,连忙命令十二位身强力壮地军士联手将董卓抬起,随即开始大跨步地逃跑,此时董卓的形象非常不好看,十二个人抬他就像抬头猪似的,就这么逃跑是不可能逃得掉的,所以李儒命董越与左灵二将殿后。

张飞挥舞着手中的丈八蛇矛一路厮杀,没有人能挡住张飞的一矛之威,两万两千左家军随之攻入,然后四下冲杀,猝不及防的董卓军无法抵挡,只是片刻地时间便全面崩溃。

正当张飞一马当先,杀得兴起,何仪、何曼、高平、高槐四将率军一路向前之时,突然在前方出现了两员不知死活地董卓军将领,他们二人正率领着数千人挡住了莽撞人张飞地去路。

董卓军二将中地一员将领立马持枪道:“我乃董太师麾下大将董越,来将通名报姓受死!”

张飞懒得理他,挥舞着手中地丈八蛇矛就冲了上去,董越见对方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舞枪迎战,可是董越哪里是张飞的对手,只交手不过一合,便被张飞一矛刺死,尸身翻落马下。

一旁的左灵心惊胆战,当即拨马便想逃跑,张飞哪会让他跑了,手举丈八蛇矛大吼一声,左灵的战马受惊,正立而起,将惊慌失措的左灵摔落下马。

不等左灵爬起,张飞一矛过去,直接刺进左灵的脖子里,只听“噗嗤”一声,再去看左灵时,左灵已经七窍流血而亡,并且脑袋和身体形成了一个古怪的角度,董卓军的将士惊恐色变,看向张飞的目光中全是恐惧。

张飞双眼一瞪,大喝一声道:“不想死的就给你家爷爷投降!”数千董卓军将士只感到双腿一软,便鬼使神差地跪了下去,而后纷纷哀号求饶起来。

当左傲冉率领大军赶到虎牢关之时,虎牢关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张飞正一脸神气地带着一队号铠整齐地人马出城迎接自己地大哥刘备和二哥关羽,还有左傲冉与其麾下地众将。

而何仪、何曼、高平、高槐则鼻青脸肿地跟在张飞地身后迎接众人,四人无一人敢抬起头来,因为他们四人怕别人看到他们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地样子,也就是怕损害他们在军卒面前地良好形象。

就因这谁率队出迎的事情,何仪、何曼还被张飞狠揍了一顿呢,二人的口才比张飞好,但是张飞的拳头却比这二人强,结果就被胖揍了一顿,高平和高槐在一旁看戏,好似不管他们地事一般,但是他们也没捞到好,张飞更狠这种不讲义气地人,打得他俩更狼狈。

“翼德将军干得不错!这么快就拿下了虎牢关!”左傲冉很满意地称赞道。

张飞大嘴一咧,憨笑道:“怎么样?俺老张不比你麾下的将官差吧?这份攻下虎牢关的功劳总有俺老张一半吧!有俺老张一半,那就有俺大哥一半,俺说得没错吧!”张飞到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他大哥刘备。

左傲冉点了点头,左手拉着张飞,右手拉着刘备,一起来前往虎牢关总镇府,进了府邸后,左傲冉在上位上与刘备平起平坐,张飞、关羽、田丰、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左纯、何仪、何曼、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崔琰、崔林、王昌、李蒙、张资、王方等将分列左右。

“翼德,可抓到了董卓?”刘备很期待地问道。

张飞立即出列,一脸苦相地抱怨道:“大哥,那董卓跑得比兔子还快!我率军攻入虎牢关后就一直没看到他地人影!”

对于这个结果,左傲冉并不感到意外,但是刘备却便显出一副惋惜之态,左傲冉稍作思忖后,便对刘备道:“师兄,我与你五万步卒,其中有四万降兵,一万我左家军的精锐,你率领云长将军和翼德将军留守在虎牢关,可否?”

“是,元帅!”刘备起身应诺道。

“其余诸将随我率领三军追击董卓,进军洛阳!”左傲冉大声地下令道。

“是,主公(九弟、九哥)!”众将一起出列应诺道。

就在此时,有神锤营(从三军中挑选的极度忠诚而又骁勇不凡的战士组成的一支部队,这支部队只有千余人,他们的职责只有一个,就是保护左傲冉的安全,目前神锤营的卫队长是巨锤大将蒋义渠)进来禀报道:“主公,门外有一人要见主公。”

“是哪位诸侯吗?”左傲冉问道。

那名神锤营地兵卒摇了摇头道:“不是,来人是一位文士打扮地书生。”

“哦?”左傲冉顿时好奇了起来,于是道:“带他进来吧。”

“是。”神锤营兵士应诺后退了下去。

片刻之后,神锤营地兵士便带着一名身材消瘦,做儒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这个儒生打扮地人一进来,李蒙、王昌、王方、张资四人顿时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

左傲冉打量着对方,对方也在打量着左傲冉,片刻之后,左傲冉率先开口道:“先生贵姓?此来所谓何事?”

闻听左傲冉地文化,那儒士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微微地点了点头,他的神情就像是在品评一件艺术品,很显然,左傲冉给他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那儒士朝左傲冉一抱拳,温文尔雅地说道:“当朝驸马-双侯-平蛮大元帅地威名,在下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在下的名字,恐怕元帅并不知道。”左傲冉微微一笑,静待下文。

那儒士顿了顿继续道:“在下姓贾,名诩,字文和,本在董卓手下当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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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三国第一毒士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七十七章三国第一毒士

贾诩!?听到这个名字,左傲冉顿时一惊。对贾诩这个名字,左傲冉可一点都不陌生,这个家伙在三国时代有“毒士”之称,因为他出的计谋往往阴狠毒辣至极,而且奇谋百出,算无遗策。

不过这个人的人品却不错,他虽然先后跟过多个主公,但他从未背叛过任何一个人,不过他也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当前一个主公兵败身亡后,他便会选择跟随下一个主公。

“此时贾诩应该还在董卓一方,他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左傲冉心中纳闷,但仍是朝贾诩抱拳道:“文和先生的大名冉可是闻名已久,只是先生不在董卓身边呆着,却到我这里,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一旁站立的张飞是个火爆脾气,一听来人是董卓的人,立刻走上前去欲将贾诩揪起,刘备见状,连忙出言阻止道:“翼德,不得无礼!”张飞只得悻悻然地退了回去。

面对张飞这样一个黑塔般的巨汉,贾诩依旧面色淡然,这不禁让左傲冉暗暗地佩服贾诩的胆气,什么样地人能经得起这么吓唬啊!就算有,也是少之又少啊!

“这位将军想来是一位嫉恶如仇的豪杰之辈,贾某佩服!”贾诩朝张飞微微一拜,然后面对左傲冉微笑道:“元帅,在下原本是在董卓手下做事,只因董卓不听人言,吾因此离开,贾某在中原辗转已有些时间,非常佩服元帅之气概,因此想投效在元帅地麾下建功立业,还请元帅收留。”

贾诩地言辞十分恳切,说得似乎并非虚言,但是,左傲冉并没有自大到得意忘形的地步,更没有好大喜功自以为是,左傲冉担心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诈降!

左傲冉未立即表态,而是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王昌、李蒙、张资、王方等人,李蒙、王昌、张资、王方四人对望一眼,然后王昌出列道:“主公,文和先生说得都是实情,数月之前,文和先生便留印封金离开了洛阳,为此,董太……哦,不,董卓还曾大发雷霆!”

左傲冉闻听此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贾诩低面前,双手很亲热地拍了拍贾诩的双臂,歉意地说道:“文和先生请见谅,刚才我不知道实情,不得不谨慎为之啊!”

贾诩根本就毫不在意,在贾诩看来,左傲冉刚才的举动完全是应该的,而且是正常的,如果不经考验就直接相信或是录用,那才是贾诩不想看到地呢!

“哈哈!公明兄所言不假,吾信服矣!哈哈!贾诩拜见主公!”贾诩下拜道。

左傲冉对贾诩的前言虽然不解,但仍是连忙将贾诩扶起,哈哈大笑道:“文和先生能来辅佐冉,实在是冉的福气啊!来来来,文和先生快快请坐,咱们慢慢叙谈。”

“主公妙计赚虎牢,实乃天下一奇谋也,定能流芳后世,成为一段佳话啊!”贾诩一坐下,就对左傲冉一顿赞扬。

左傲冉从小就听惯了赞扬之词,如今对这些夸赞之词的免疫力已经很高了,完全不会被其弄得飘飘然,只是报以微微一笑,这微微一笑,看在贾诩的眼里那可就是佩服之至了,谁人不愿听夸赞之词啊!

“文和先生,不知您刚才提到地公明兄是何人啊?莫不是河东杨(今山西洪洞东南)人,徐晃徐公明?”如今地左傲冉已经是吃一堑长一智了,有了先前胡昭之见,哪还敢在胡言认定啊!

贾诩哈哈一笑,眉毛也随之微微一皱,贾诩这一笑,左傲冉就明白了,自己没说对,就听贾诩说道:“莫非主公不识得冀州平原人管辂管公明吗?”

(管辂(公元210-256年),字公明,三国时期魏国术士平原郡(今德州平原县人),是历史上著名的术士,被后世卜卦观相的人奉为祖师,管辂一生著述甚丰,主要有《周易通灵诀》2卷、《周易通灵要诀》1卷、《破躁经》1卷、《占箕》1卷,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文化遗产。)

“哦,原来文和先生说得是神算子管辂管先生啊!吾与管神算未曾见过一面,只是神交尔,但吾之老母,还有吾之岳丈皆与管先生相识,为有冉未曾与管先生见过一面。”左傲冉解释道。

“哦…主公没……嗯……公…哈哈!有缘必会相见,主公不必急在一时,哈哈!”贾诩欲言又止,最后话锋一转,左傲冉看得出贾诩想说些什么,既然人家不说,自己也不好去问,两人便聊起了行军打仗,阵战策略,反正是天南地北,一顿地海侃。

……………………………

※※※※※※※※※

汜水关外

袁绍率领二十万诸侯联军久攻汜水关不下,只是佯攻,并非真杀实砍,并且无论袁绍他们怎么挑战,守卫汜水关的大将吕布就是不出战,这也正和了众诸侯地心意,正在众诸侯悠哉悠哉之时,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从当地山民口中打听到一条能绕过汜水关的小路。

但是当孙坚将这个情报告诉袁绍时,袁绍却犹豫不决,更有一个诸侯语带奚落地说道:“孙太守,还是谨慎为好!想那董卓军占据汜水关多时,难道还会不知道那条小路!一旦我军中埋伏,势必前功尽弃,这种险不值得冒啊!”

不过还是有一个人支持孙坚,他建议应该派一支偏军走这条小路,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相对有战略眼光地曹操,曹操认为,走小路虽然存在风险,但打仗哪有不冒险的,这条小路说不定就是制胜的战机,不能不去试一试。

虽然曹操支持孙坚,但其他所有诸侯都不愿意冒这个险,孙坚见此情景怒道:“尔等无胆鼠辈!既然你们不敢去,我自领兵走小路!”说着便转身出了大帐。

曹操快步追出去了几步,但是,当曹操追到大帐门口时,似乎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于是就没有继续追赶孙坚,而是返回了大帐,众人对孙坚的离开并不在意,继续进行着无意义的讨论。

就在众诸侯好像一群鸭子叽叽喳喳之时,斥候突然带来了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消息:“报~~~~~~禀报盟主,左将军已于日前攻破天下第一雄关——虎牢关!并歼灭董卓军主力!左将军如今正率领骑兵直奔洛阳去了,恐怕不日将攻破洛阳!”

静!寂静!简直是落针可闻!

众诸侯愣了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这消息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在众诸侯们简单的想法中,再怎么样也应该是他们这一路先攻破汜水关才对呀!毕竟他们这里不是有着天下第一雄关之称地虎牢关,而且他们还制定了一个水淹汜水关地妙计,怎么就会变成了这个结果呢?!

原先的军事安排只是让左傲冉那一路牵制或者压制虎牢关上的董卓军,好让他们这一路能够安然攻下汜水关,然而现在的结果却是,做为牵制的左傲冉竟然先攻破虎牢关,而主攻方向的汜水关却没有丝毫进展。

众人在震惊之于又感到有些恐惧,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攻破十五万精锐防守的关隘,这需要多么恐怖的战斗力啊!随即众人又稍稍舒展了一下眉头,因为在他们想来了,不管左傲冉地左家军有多强地战斗力,这一战下来,损失肯定是极其惨重的,只是不争地事实。

“左傲冉所部的损失如何?”袁绍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出了众诸侯的心声。

“左傲冉所部只损失了数百人,恐怕这还是过多地估计!”斥候恭敬地回答道。

喀吧!所有人的下巴都掉了,最次也张得能装下一枚鹅蛋。

袁绍疾步走到斥候跟前,一把将斥候拽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你说什么?虎牢关上有董卓精锐的十五万大军,左傲冉所部就是人人都是铁打的,也不可能只损失数百人就攻下虎牢关!你敢谎报军情!拖出去,给我斩了!”

斥候看到袁绍那狰狞的面容,又听到这番话,登时就慌了,连忙道:“小人不敢谎报军情,小人说得都是实话!”斥候的心中格外地郁闷,在他想来,他来报告的是好消息,是天大地喜讯,怎么这些个大人一个个的面色都如此的难看呢?这真让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袁绍一把将斥候摔到地上,鼓着眼睛,粗声粗气地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斥候连忙将左傲冉如何诱敌深入,左傲冉如何劝降,最后又如何骗开关门夺取虎牢关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斥候之所以知道的如此详细,是因为他到虎牢关时,左傲冉麾下地首席谋士田丰专门让人告诉他的,田丰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威慑众诸侯,为左傲冉在进入洛阳后能够有效约束众诸侯的行为打下一个楔子。

大帐内很安静,最先说话的不是袁绍,而是袁术:“这么说,左傲冉麾下地左家军现在拥有近二十万的虎狼之师了!”袁术的声音很轻,表情却很难看,其他人的表情也差不多,左傲冉所表现出的强势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无形地压力。

“大家这是怎么了!左傲冉打了大胜仗,这是喜讯啊,应该高兴才对啊!”说话的是曹操,他是现场唯一的一个自始至终神情都很正常的人了。

曹操出列,朝袁绍抱拳并手道:“盟主,虎牢关已被我联军攻占,这汜水关的守军必定会在近日逃走,我军宜急攻汜水关,务求尽快拔下此关。”袁绍点了点头,当即下令,全军不惜一切代价急攻汜水关。

联军又一次向汜水关发动了猛烈的进攻,这一次与之前却大不相同,军队很轻松地便突入了关中,原来吕布军已经在半日前撤走了,汜水关中只留下了一些老弱伤残而已,联军一攻来,这些老弱伤残并未做任何抵抗。

分外恼火的袁绍下令将俘虏的三千多老弱伤残全部坑杀,坑杀或阬杀,是指古代军队打仗,将敌军俘虏杀死后把尸体堆积起来的行为,众诸侯都在气头上,所以只有曹操一人出言劝阻,不过袁绍并未听劝。

(有人往往望文生义,以为坑杀是活埋的意思,是不正确的。古书中往往有描述坑杀后尸体堆积如山的描述,例如慕容垂在看到参合陂之战中被北魏坑杀的燕军将士的遗骸,堆积如山,郁愤而死。可见坑杀根本不存在埋的场景。以长平之战为例,白起也是不可能有时间挖出可以活埋四十万人的大坑,而投降的赵军不加以反抗。)

夺下汜水关后,按道理说,应该立即向洛阳进兵,但在把守汜水关的问题上,众诸侯又开始扯皮了,你说你驻守,他说他戍守,争论个没完没了。

曹操看得气闷,当场指着众人喝骂道:“竖子不足与谋!”随即离开大帐,召集了麾下的军队离开汜水关,往洛阳而去,其实曹操并没有带走所有的军队,他还留了三万兵马,由乐进率领留在汜水关上。

当虎牢关方面的消息传到汜水关时,吕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自己的师弟既然阵地搬到了,吕布苦笑着摇了摇头,既然虎牢关方面兵败,自己已经没有再防守下去的意义了,于是吕布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开始安排撤退的事宜。

这撤退也是有讲究的,不能叫对方看出自己的撤退意图,至少不能让对方在短时间内识破,为此,吕布将三千多老弱伤残之军留了下来,交待他们在关上虚张声势,并对他们说,敌人如果攻关,他们可以不做抵抗,随即吕布率领兵马从西门悄悄地离开了。

从汜水关上撤下来的这这些兵马由吕布带领,一路向洛阳急赶,吕布要在洛阳同董卓地大军汇合,回合后再向西逃,其目标是逃往陕西,甚至是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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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三国第一毒士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七十七章三国第一毒士

贾诩!?听到这个名字,左傲冉顿时一惊。对贾诩这个名字,左傲冉可一点都不陌生,这个家伙在三国时代有“毒士”之称,因为他出的计谋往往阴狠毒辣至极,而且奇谋百出,算无遗策。

不过这个人的人品却不错,他虽然先后跟过多个主公,但他从未背叛过任何一个人,不过他也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当前一个主公兵败身亡后,他便会选择跟随下一个主公。

“此时贾诩应该还在董卓一方,他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左傲冉心中纳闷,但仍是朝贾诩抱拳道:“文和先生的大名冉可是闻名已久,只是先生不在董卓身边呆着,却到我这里,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一旁站立的张飞是个火爆脾气,一听来人是董卓的人,立刻走上前去欲将贾诩揪起,刘备见状,连忙出言阻止道:“翼德,不得无礼!”张飞只得悻悻然地退了回去。

面对张飞这样一个黑塔般的巨汉,贾诩依旧面色淡然,这不禁让左傲冉暗暗地佩服贾诩的胆气,什么样地人能经得起这么吓唬啊!就算有,也是少之又少啊!

“这位将军想来是一位嫉恶如仇的豪杰之辈,贾某佩服!”贾诩朝张飞微微一拜,然后面对左傲冉微笑道:“元帅,在下原本是在董卓手下做事,只因董卓不听人言,吾因此离开,贾某在中原辗转已有些时间,非常佩服元帅之气概,因此想投效在元帅地麾下建功立业,还请元帅收留。”

贾诩地言辞十分恳切,说得似乎并非虚言,但是,左傲冉并没有自大到得意忘形的地步,更没有好大喜功自以为是,左傲冉担心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诈降!

左傲冉未立即表态,而是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王昌、李蒙、张资、王方等人,李蒙、王昌、张资、王方四人对望一眼,然后王昌出列道:“主公,文和先生说得都是实情,数月之前,文和先生便留印封金离开了洛阳,为此,董太……哦,不,董卓还曾大发雷霆!”

左傲冉闻听此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贾诩低面前,双手很亲热地拍了拍贾诩的双臂,歉意地说道:“文和先生请见谅,刚才我不知道实情,不得不谨慎为之啊!”

贾诩根本就毫不在意,在贾诩看来,左傲冉刚才的举动完全是应该的,而且是正常的,如果不经考验就直接相信或是录用,那才是贾诩不想看到地呢!

“哈哈!公明兄所言不假,吾信服矣!哈哈!贾诩拜见主公!”贾诩下拜道。

左傲冉对贾诩的前言虽然不解,但仍是连忙将贾诩扶起,哈哈大笑道:“文和先生能来辅佐冉,实在是冉的福气啊!来来来,文和先生快快请坐,咱们慢慢叙谈。”

“主公妙计赚虎牢,实乃天下一奇谋也,定能流芳后世,成为一段佳话啊!”贾诩一坐下,就对左傲冉一顿赞扬。

左傲冉从小就听惯了赞扬之词,如今对这些夸赞之词的免疫力已经很高了,完全不会被其弄得飘飘然,只是报以微微一笑,这微微一笑,看在贾诩的眼里那可就是佩服之至了,谁人不愿听夸赞之词啊!

“文和先生,不知您刚才提到地公明兄是何人啊?莫不是河东杨(今山西洪洞东南)人,徐晃徐公明?”如今地左傲冉已经是吃一堑长一智了,有了先前胡昭之见,哪还敢在胡言认定啊!

贾诩哈哈一笑,眉毛也随之微微一皱,贾诩这一笑,左傲冉就明白了,自己没说对,就听贾诩说道:“莫非主公不识得冀州平原人管辂管公明吗?”

(管辂(公元210-256年),字公明,三国时期魏国术士平原郡(今德州平原县人),是历史上著名的术士,被后世卜卦观相的人奉为祖师,管辂一生著述甚丰,主要有《周易通灵诀》2卷、《周易通灵要诀》1卷、《破躁经》1卷、《占箕》1卷,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文化遗产。)

“哦,原来文和先生说得是神算子管辂管先生啊!吾与管神算未曾见过一面,只是神交尔,但吾之老母,还有吾之岳丈皆与管先生相识,为有冉未曾与管先生见过一面。”左傲冉解释道。

“哦…主公没……嗯……公…哈哈!有缘必会相见,主公不必急在一时,哈哈!”贾诩欲言又止,最后话锋一转,左傲冉看得出贾诩想说些什么,既然人家不说,自己也不好去问,两人便聊起了行军打仗,阵战策略,反正是天南地北,一顿地海侃。

……………………………

※※※※※※※※※

汜水关外

袁绍率领二十万诸侯联军久攻汜水关不下,只是佯攻,并非真杀实砍,并且无论袁绍他们怎么挑战,守卫汜水关的大将吕布就是不出战,这也正和了众诸侯地心意,正在众诸侯悠哉悠哉之时,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从当地山民口中打听到一条能绕过汜水关的小路。

但是当孙坚将这个情报告诉袁绍时,袁绍却犹豫不决,更有一个诸侯语带奚落地说道:“孙太守,还是谨慎为好!想那董卓军占据汜水关多时,难道还会不知道那条小路!一旦我军中埋伏,势必前功尽弃,这种险不值得冒啊!”

不过还是有一个人支持孙坚,他建议应该派一支偏军走这条小路,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相对有战略眼光地曹操,曹操认为,走小路虽然存在风险,但打仗哪有不冒险的,这条小路说不定就是制胜的战机,不能不去试一试。

虽然曹操支持孙坚,但其他所有诸侯都不愿意冒这个险,孙坚见此情景怒道:“尔等无胆鼠辈!既然你们不敢去,我自领兵走小路!”说着便转身出了大帐。

曹操快步追出去了几步,但是,当曹操追到大帐门口时,似乎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于是就没有继续追赶孙坚,而是返回了大帐,众人对孙坚的离开并不在意,继续进行着无意义的讨论。

就在众诸侯好像一群鸭子叽叽喳喳之时,斥候突然带来了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消息:“报~~~~~~禀报盟主,左将军已于日前攻破天下第一雄关——虎牢关!并歼灭董卓军主力!左将军如今正率领骑兵直奔洛阳去了,恐怕不日将攻破洛阳!”

静!寂静!简直是落针可闻!

众诸侯愣了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这消息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在众诸侯们简单的想法中,再怎么样也应该是他们这一路先攻破汜水关才对呀!毕竟他们这里不是有着天下第一雄关之称地虎牢关,而且他们还制定了一个水淹汜水关地妙计,怎么就会变成了这个结果呢?!

原先的军事安排只是让左傲冉那一路牵制或者压制虎牢关上的董卓军,好让他们这一路能够安然攻下汜水关,然而现在的结果却是,做为牵制的左傲冉竟然先攻破虎牢关,而主攻方向的汜水关却没有丝毫进展。

众人在震惊之于又感到有些恐惧,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攻破十五万精锐防守的关隘,这需要多么恐怖的战斗力啊!随即众人又稍稍舒展了一下眉头,因为在他们想来了,不管左傲冉地左家军有多强地战斗力,这一战下来,损失肯定是极其惨重的,只是不争地事实。

“左傲冉所部的损失如何?”袁绍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出了众诸侯的心声。

“左傲冉所部只损失了数百人,恐怕这还是过多地估计!”斥候恭敬地回答道。

喀吧!所有人的下巴都掉了,最次也张得能装下一枚鹅蛋。

袁绍疾步走到斥候跟前,一把将斥候拽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你说什么?虎牢关上有董卓精锐的十五万大军,左傲冉所部就是人人都是铁打的,也不可能只损失数百人就攻下虎牢关!你敢谎报军情!拖出去,给我斩了!”

斥候看到袁绍那狰狞的面容,又听到这番话,登时就慌了,连忙道:“小人不敢谎报军情,小人说得都是实话!”斥候的心中格外地郁闷,在他想来,他来报告的是好消息,是天大地喜讯,怎么这些个大人一个个的面色都如此的难看呢?这真让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袁绍一把将斥候摔到地上,鼓着眼睛,粗声粗气地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斥候连忙将左傲冉如何诱敌深入,左傲冉如何劝降,最后又如何骗开关门夺取虎牢关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斥候之所以知道的如此详细,是因为他到虎牢关时,左傲冉麾下地首席谋士田丰专门让人告诉他的,田丰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威慑众诸侯,为左傲冉在进入洛阳后能够有效约束众诸侯的行为打下一个楔子。

大帐内很安静,最先说话的不是袁绍,而是袁术:“这么说,左傲冉麾下地左家军现在拥有近二十万的虎狼之师了!”袁术的声音很轻,表情却很难看,其他人的表情也差不多,左傲冉所表现出的强势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无形地压力。

“大家这是怎么了!左傲冉打了大胜仗,这是喜讯啊,应该高兴才对啊!”说话的是曹操,他是现场唯一的一个自始至终神情都很正常的人了。

曹操出列,朝袁绍抱拳并手道:“盟主,虎牢关已被我联军攻占,这汜水关的守军必定会在近日逃走,我军宜急攻汜水关,务求尽快拔下此关。”袁绍点了点头,当即下令,全军不惜一切代价急攻汜水关。

联军又一次向汜水关发动了猛烈的进攻,这一次与之前却大不相同,军队很轻松地便突入了关中,原来吕布军已经在半日前撤走了,汜水关中只留下了一些老弱伤残而已,联军一攻来,这些老弱伤残并未做任何抵抗。

分外恼火的袁绍下令将俘虏的三千多老弱伤残全部坑杀,坑杀或阬杀,是指古代军队打仗,将敌军俘虏杀死后把尸体堆积起来的行为,众诸侯都在气头上,所以只有曹操一人出言劝阻,不过袁绍并未听劝。

(有人往往望文生义,以为坑杀是活埋的意思,是不正确的。古书中往往有描述坑杀后尸体堆积如山的描述,例如慕容垂在看到参合陂之战中被北魏坑杀的燕军将士的遗骸,堆积如山,郁愤而死。可见坑杀根本不存在埋的场景。以长平之战为例,白起也是不可能有时间挖出可以活埋四十万人的大坑,而投降的赵军不加以反抗。)

夺下汜水关后,按道理说,应该立即向洛阳进兵,但在把守汜水关的问题上,众诸侯又开始扯皮了,你说你驻守,他说他戍守,争论个没完没了。

曹操看得气闷,当场指着众人喝骂道:“竖子不足与谋!”随即离开大帐,召集了麾下的军队离开汜水关,往洛阳而去,其实曹操并没有带走所有的军队,他还留了三万兵马,由乐进率领留在汜水关上。

当虎牢关方面的消息传到汜水关时,吕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自己的师弟既然阵地搬到了,吕布苦笑着摇了摇头,既然虎牢关方面兵败,自己已经没有再防守下去的意义了,于是吕布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开始安排撤退的事宜。

这撤退也是有讲究的,不能叫对方看出自己的撤退意图,至少不能让对方在短时间内识破,为此,吕布将三千多老弱伤残之军留了下来,交待他们在关上虚张声势,并对他们说,敌人如果攻关,他们可以不做抵抗,随即吕布率领兵马从西门悄悄地离开了。

从汜水关上撤下来的这这些兵马由吕布带领,一路向洛阳急赶,吕布要在洛阳同董卓地大军汇合,回合后再向西逃,其目标是逃往陕西,甚至是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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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兴师问罪(上)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七十八章兴师问罪(上)

初平元年,大汉的江山如任人宰割的羔羊般朝不保夕,而麻木的大汉百姓,只要有粮食可以填饱肚子,有衣物可以取暖,他们并不关心谁才是当今天子,天子在他们眼中是那么的模糊,那么的高不可攀。

在二十路诸侯讨伐董卓的节骨眼上,青州境内,战火又起,以藏霸为首的泰山贼隐忍多年后,自泰山深处大举杀出,好似从天而降,泰山军所到之处,小县守军望风而逃,不战即溃……………

幽州军离开联军大营,行至官渡港,突然遭到袭击,就算精明如田豫也没有想到在这联军的眼皮子底下能出上这么一档子事儿,幽州将士本就无心恋战,更是在仓促间对敌,一时之间伤亡惨重,留下粮草马匹无数,公孙瓒之子公孙续重伤,田豫眼睁睁的看着公孙续身中十余箭后倒地不起,公孙续瞪裂眼角,怒叱道:“袁术、曹操匹夫,必不得好死!”

公孙续重伤,但是看在田豫的眼里却是重伤身亡地情景,田豫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将手中大枪舞得是虎虎生风,幽州士卒此时已经被激怒,各个以命搏命,悍不畏死。

偷袭幽州军的这支泰山贼部众将领,见状不再迟疑,引兵押解着无数胜利品,南下而去……田豫虽有心拼命却被严纲死死抱住,待幽州军重新列队之后,仅存两千余人,而且这两千余人之中,伤者不计其数,田豫此时冷静了下来,只见严纲气冲冲向自己走来。

“你看这是什么?”严纲极尽咆哮地说道,田豫接过严纲递过来的一柄大刀,刀杆之上赫然刻着:常山左——三个字!

“亏那左傲冉小儿成天与先主称兄道弟,如今竟然在此时落井下石,杀害我少主,其心险恶!我等若前去渔阳岂不自投罗网!哇呀呀呀呀!”严纲暴跳如雷地怒声道。

关靖此时看着沉思的田豫淡淡地说道:“主公与少主虽然身死与此,可右北平公孙府邸尚且有公孙范、公孙越两位将军坐镇,我等回师右北平便是。”

“嗯?不对!此乃联军中人所为,与左元帅无关!”田豫矍矍道:“若真是左家军欲落井下石,我等焉有命在?”严纲和关靖眼中一抹惧色闪过,对左家军的强悍再没有几人比他们更有发言权了。

“而且,左家军粮草充盈,怎会在乎我等这点辎重?”田豫继续分析道。

“若是有意而为呢?”严纲问道。

田豫不答,只是道:“我等不必在此猜测了,拿着这兵器到那渔阳城下一问便知!”

“对!”

“没错!”

“咱们说走就走!”

“田大人!田大人!少主公他还活着!少主还活着!”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

“什么?!”

“少主还活着?!”

“真的吗?!”

“少主!少主!”田豫三步并两步地跑到了公孙续的身边,抱起了公孙续连连呼唤道。

严纲用手指试了试公孙续的鼻息,公孙续鼻息尚在,严纲急忙叫来了唯一幸存下来地随军郎中,随军郎中给公孙续一顿地上药一顿地包扎过后,摇了摇头道:“少主伤势太重,小的无能为力,只能延续少主几日的性命而已。”

“那咱们该如何是好呢?”关靖仰天长叹道。

随军郎中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猛地精神一振,对田豫道:“启禀大人,小的听闻,被天下间称为神医的华佗便是左元帅的师傅,这神医应该就在渔阳城吧?这天下间恐怕也就只有这位神医能救得少主一名了!”

众人一听,均是精神一震,田豫当下道:“全军集合,火速赶往渔阳!”

河水滔滔,北风呼啸,半宿的激战,残余的幽州兵士此时以是人困马乏,而且又冷又饿,可是将军有令,又不得不遵,一个个强打精神,上船过河!

一个新兵此时缩在船舱之中的一个角落里,两眼起泪,瑟瑟发抖,一个老兵看着这个新兵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我追随咱将军整整十年喽,没想到啊,将军不在了,我他娘的还活着,打了一辈子的仗,没有再比这次更窝囊的了,这联军就是王#八#犊#子!除了TND龟缩,狗屁都TND不会!”

……………………………

※※※※※※※※※

刚刚回到渔阳的陈登连屁股还没坐稳当,就听帐外有传令官道:“报~~~~~~~~~~~!军师,主公的信使到!”

陈登闻言,心中猜测道:“难道虎牢关的战事出了什么问题不成?”陈登心中着急,一挥手道:“修要多言,速速将信呈上来。”

“喏!”传令官应诺道。

不一会儿,传令官将信件呈了上来,陈登拿过左傲冉的信,展了开来,定睛这么一瞧,看罢之后,陈登的心“怦!怦!怦!怦!”地急速跳动…………

渔阳左家军营寨之中,左家军的左字大旗正迎风招展,此时虽刚至卯时,可左家军士已经列阵准备操演,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顺其自然,杂而不乱,陈登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大声说道:“将吕旷、吕翔、廖立、高宠、沮鹄,唤至此处。”

约一刻钟后,吕旷、吕翔、廖立、高宠、沮鹄五人神清气爽地昂首而入,陈登将左傲冉之信交与廖立,而后只是静静的坐着不出一言,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四人立于廖立身后也是看得仔细。

五人不分先后地将这封信看完了,放置于桌面之上,廖立的双眼炯炯,开口道:“军师,好事啊!公孙瓒身死,鲜卑、匈奴必当南下,幽州牧刘虞再无倚仗,只得像我等求援,如此一来,这幽州唾手可得啊!”

“公孙将军身死,宠心甚痛!”高宠说道。

廖立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皱了皱眉道:“那刘备此时身在何方?”

“公渊可是以为刘备会趁虚而入占据幽州?!”陈登道。

“嗯!此人非久居人下之辈,此等良机怎会错过。”廖立道。

陈登哈哈大笑道:“登以为,刘备不死在幽州军中已属万幸了!哈哈!”

“哦?军师何出此言?”廖立疑惑地问道。

“无他,只因公孙瓒身死于两军阵前。”陈登言至此处,略一停顿又道,“那关羽、张飞皆万人敌,若刘备肯令此二人出手相助,公孙瓒何至于中箭而亡?此等狼子野心,幽州军中怎会无人看破?一旦看破,又怎会容得这刘备返回幽州?纵然无人看破,也只需要我等略施小计,嘿嘿,这幽州便无刘备容身之所。”

廖立点了点头道:“军师,你觉得联军与凉军之战,终将如何?”

陈登自然听出了廖立的弦外之音,略一思索道:“各路诸侯心怀鬼胎,面和心不和,相互掣肘,竟然推举袁本初为盟主,此战必败,唯一的变数乃是主公,若主公如今已攻下虎牢关,洛阳指日可待矣!”

就在此时,卢植缓步而入,众人一见自己主公之师到了,纷纷起身施晚辈礼,卢植挥了挥手,满脸悲伤地淡然道:“田豫,关靖率三千幽州残兵,已经在渔阳城南十里处安营扎寨,他们质问咱们左家军为何与官渡港伏击他们,并重伤了他们少主公孙续,而且人家手里拿的可是有咱们左家军的装备,华歆、许慈、陈震、杜微等正在安抚他们,这事你们就看着办吧。”

陈登听着听着,面色肃穆了起来,心中暗暗琢磨到:“什么?官渡港幽州军遭到伏击?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重伤?有左家军的装备?这怎么可能!难道我渔阳之中有内奸?又或是主公的意思?不能吧?主公向来………”

卢植看陈登面沉似水,也不言语,只是轻声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陈登朝着卢植又施一礼后,严肃道:“卢老,等这就过去一探究竟,自然会给幽州将领一个满意的交代!”

陈登急匆匆换上戎装,又特地将火红的披风换成了白色的后,这才来到马厩之中,坐骑看见自己的主人,先是扬起前蹄,后又拿头拱陈登,好不亲密。

陈登拍了拍月照千里白的脑袋,柔声道:“宝贝,又起事端喽!”月照千里白似乎听明白了陈登的意思,喺律律暴叫,仿佛在说:“谁找事?咱揍他!”

赵风哈哈一笑,牵过月照千里白的缰绳,随后翻身上马,出了渔阳城的南门,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四人紧随其后,五人胯下皆是宝马,四蹄翻飞,十里路眨眼即到,远远望去,这幽州军大营笼罩在一片哀伤之中。

见此情形,吕旷、吕翔两兄弟的心头就是一紧,主公父亲去世的时候,我等不也是如此嘛?!触景伤情,吕旷、吕翔两兄弟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来到幽州军大营的辕门处,陈登自月照千里白之上跳了下来,朝辕门卫兵朗声道:“诸位兄弟辛苦,在下陈登………”

陈登的话还没有说完,幽州军中便有一小校道:“田将军有令,元皓先生若是前来可自便。”陈登被这小校打断了自己话,心中甚是不快,可转瞬间便又释然,不再答话,牵着月照千里白迈开大步,便直奔幽州军中军大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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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兴师问罪(下)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七十九章兴师问罪(下)

缓步迈入幽州军的军营,陈登清楚的发现,这看似简陋异常的营寨居然是以五行布阵,金木水火土生生相克,环环相连,中军大帐附近杀气腾腾啊!

陈登心中盘算:“这幽州军到达此处时间应该不长,如此短暂的时间,居然可布下如此奇阵,足见这幽州领兵将领之才,中军大帐附近暗含杀气,难道越对我等不利?不能吧,此处距渔阳城不过十里,纵然其吃了熊心豹子胆,这区区几千人马,又能成何气候?想必是为了给我等一个下马威,甚是可笑啊!此人若有大才,又怎会于官渡遭人伏击呢?噢?!定然是他以为官渡港在联军眼皮子底下,且幽州军虽撤军,可却是事出有因,联军断然不会于此时为难他们,以免寒了军心,看来此子善正不善奇,或是短于历练,不知这人心险恶,袁绍、袁术等人虽不可明着难为他们,却可以暗中下扳子………”

“这左家军的兵器,华歆先生做何解释?”

“严将军请暂息雷霆之怒,这刀并非我军兵士所用之刀啊!”

陈登还未进入大帐,里面的争执之声便已传入了耳中,这使得陈登不禁眉头紧皱:“难道这质问子鱼之人,就是这领兵之人?”

来不及多想,陈登立于帐外朗声道:“陈登来也!”

人的名,树的影儿,这左家军,左傲冉才是头把交椅,二把交椅自然是田丰,但是,陈登的名号也是很响亮地,这一报名号,大帐之中争执之声立逝,随即想起嘈杂的脚步声,华歆、许慈、陈震、杜微、田豫等十数人鱼贯而出。

陈登见众人皆出帐相迎,自己不可显得过于孤傲了,开口道:“听闻汜水关一战,公孙将军战死,登心甚痛,不知各位将军可否允许在下先去公孙将军灵柩之前祭拜一番。”

华歆、许慈、陈震、杜微闻言,相互相视一眼,皆目露佩服之色,陈登这一说话,就将先前对立之气氛缓和了下来,其实也愿不得华歆、许慈、陈震、杜微等人,上次左傲冉奉旨平定幽州异族,华歆、许慈、陈震、杜微压根就没去,自然不认识公孙瓒,更谈不上交情,而陈登虽然去了,可自打抵达卢龙赛之后便与左傲冉兵分两路,与公孙瓒只有一面之缘………

田豫现在是这幽州残兵败将的主心骨,本身对陈登印象就甚好,且并不认为是左家军于官渡伏击了他们,但公孙瓒麾下将领众多自己不方便一而再再而三为左家军开脱,只得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当面对质。此时听闻陈登之言,心中颇为感动,赶忙开口道:“我家主公之灵柩就在大帐后面,陈登军师随我来………”

田豫的这个来字还没说利索,就听身后有一人阴恻恻地说道:“陈登军师还没有说清楚,为何差人于官渡港口伏击我军,哼!你有何颜面去见我家主公?!”

陈登、华歆、许慈、陈震、杜微、吕旷、吕翔、高宠、沮鹄等人齐刷刷将目光投向了这讲话之人,这说话之人五短身材,但却长得敦实异常,一张圆脸,利剑眉下却有着与之不相符的三角眼,狮子鼻,大嘴厚唇。

幽州军众将呆立于当场,刚刚缓解的气氛经此人一言,立刻又紧张了起来,陈登不怒反笑道:“阁下何人?为何一口咬定,这伏击贵军之事,就是我左家军所为呢?”

陈登双目如刀,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黑车轴般地汉子,那人报号道:“某乃公孙将军帐下偏将王门!”言罢,这王门转身进帐而后复出,将一条印有“左家军”字样的大刀扔给了陈登。

陈登接刀之后,仔细观瞧,而后哈哈大笑道:“这把刀确实是我左家军所产,但并非我左家军麾下兵卒所用!”

王门冷笑一声道:“方才华先生已然说过这刀并非你军中兵卒所用之刀,但你却承认这刀乃你左家军所产,如此自相矛盾,难道当我等如三岁孩童一般不成?!”

田豫厉声道:“王门!休要多言,陈登军师自然会有所解释!”

王门针锋相对道:“田豫,你处处为这左家军开脱,你到底是何居心?”

田豫双眼喷火,却不再言语,关靖此时出言道:“王将军耿直,请陈登军师勿要挂怀。”

陈登侃侃而谈道:“这把刀乃渔阳郡兵配置,诸位将军都是带兵之人,自然知晓这郡兵乃防御之兵,若非生死存亡时刻,是绝不会轻易动用的,我陈登承蒙我家主公错爱,受命统领这渔阳郡三军,武器装备自然出自渔阳府库,这左家军三字便由此得来。”

“每年,在下都会将这郡兵装备分发到各县手上,而我左家军兵卒的装备上只印有各营的番号!”

幽州众将皆若有所思,似乎认同了陈登的说法,郡国兵,就像现在当地的警察一样,一般只是负责城内治安,与正规军的差异是明显的,且郡兵皆隶属当郡太守,左傲冉虽为左家军的最高统帅,但其麾下可战之兵世人皆知,乃是正规左家军,自然不会动用郡国兵了。

王门见众人默默点头,冷不丁道:“陈登小儿,莫要以此推脱,你可是想说,袁绍为渤海太守,就近向你购买了郡兵之装备!哼!陈登啊!你真是好算计啊!不成想尔今日居然妄想将这伏击我军之事栽赃于袁绍身上!竖子之心好歹毒!”

陈登、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几人不听此言还则罢了,听完此言之后,几人虎目之中精光暴射,吕旷怒叱道:“王门,休要血口喷人,我家军师何时说此事乃袁绍所为了?”

吕翔接口冷声说道:“王门啊!你与那袁绍是何关系?”

田豫等幽州众将此时都反应了过来,死死盯着王门,王门一言出口,便已心生悔意,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想收回便已来不及了,只见这王门,咬紧牙关,厉声道:“儿郎们,斩杀陈登者,本将军赏千金!”

一时之间,藏于中军大帐两侧的王门部曲蜂拥而至,田豫厉声道:“王门!你竟然私通袁绍!看来此次我军在官渡遭袭,定然是出自这袁绍的手笔了!”

田豫的话还没说完,高宠早已抽出肋下佩剑,一个滑步,便来到了王门近前,手腕抖动,掌中宝剑随之抖动化作点点圈圈,刺向了王门,这王门连宝剑都没来得及拔出,便只觉得眼前一花,脖子一凉,便血溅当场…………

陈登厉声道:“王门已死!从者不予追究,若不知好歹,这王门就是尔等的下场!”

常言道,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更何况这王门,数十名王门的亲信,对陈登的话充耳不闻……未冲到陈登近前,便被田豫、严纲格杀当场……其余王门部曲见大势已去,纷纷丢下兵刃,跪倒在地。

此处喊杀声一起,很多中军大帐附近的幽州军士便围拢了过来,田豫面色非常难看,沉声道:“我军于官渡港被袭之事,现已水落石出,重伤少主者就是那袁绍!王门私通袁绍,其罪当诛!既然陈登军师说了,从者不予追究,本将军便饶尔等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呀,拉下去,重责五十军棍!”

陈登看这田豫处变不惊,心中赞叹不已,关靖走上前来,歉意地说道:“陈登军师,见笑了,不想我幽州军中,竟然出现此等残败之徒,真是让先主蒙羞啊!”

陈登哈哈一笑,轻松地道:“先生何出此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左傲冉的言语,如今被陈登搬来用了。幽州众将原本担心陈登会借此发难,却不成想陈登却主动出言调侃,脸上顿时轻松了下来。

陈登心道:“这袁绍好盘算啊!只可惜投靠他的是一个蠢人,若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恐怕此次和幽州军的梁子是结定了!嗯,不过以袁绍的能耐似乎也就能招揽点这种不入流的货色………”

随即,一众人等行至公孙瓒灵柩之前,陈登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面色悲戚喃喃道:“公孙将军,走好!”

田豫此时开口道:“陈登军师,我家主公临终前,曾言要我等去投左元帅,让左元帅为其报仇雪恨!”田豫言罢,幽州众将,齐刷刷跪倒在地,皆道:“请陈登军师禀明左元帅,为我家主公报仇雪恨啊!”

“诸位将军,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事不必经过我家主公,登便可在此应下了,诸位速速请起!”陈登义愤填膺地说道。

廖立心中赞道:“好!好一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军师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地呢?只此一言,不但答应了幽州将士的请求,而且将报仇的日期无限延伸……好打算啊!”

幽州众将听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后,面色迥异,以严纲为代表的报仇心切的将领皆面有不满之色:“这陈登,不好明面拒绝,所以采用此等搪塞言语!”

而田豫、关靖等人则面显欣赏之色:“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若如今出兵讨伐,不但与民心相背,而且另董卓的凉州军从中获利,实乃智者所不取,既然陈登军师答应报仇,那么一定会选择一个恰当的机会………”

陈登看着田豫面带微笑道:“国让将军,你们什么时候抵达此地的啊?”

“昨夜子时。”田豫道。

陈登闻言后,看了看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四人,五人眼中惊骇之色一闪而过,陈登依旧面带笑容道:“想必幽州将士遭袁绍小儿伏击后,缺乏粮草辎重吧,登现在就回转渔阳,为你等准备粮草辎重。”

田豫方要开口借粮,却不成想这陈登却先于自己说了出来,连忙抱拳道:“谢陈登军师慷慨,他日豫必有回报。”

陈登摆了摆手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登只望田将军返还幽州之后,重整旗鼓,来日方长,事不宜迟,等就此告辞了。”

“不送。”严纲淡然地说道。

陈登看也不看这莽汉一眼,带着廖立、华歆、许慈、陈震、杜微、吕旷、吕翔、高宠、沮鹄等人转身便走,田豫和关靖有心相送,可若如此岂不令严纲面上无光,只得作罢。

田豫虽在这幽州军中武功智略高人一筹,但毕竟年轻,资历尚浅,虽然幽州将士都认可其本领,但远达不到唯命是从的地步,严纲就不一样了,随公孙瓒征战多年不说,其个人更是功勋卓著。

陈登几人出了幽州军大营,皆面色阴沉,廖立道:“高宠,今日你出手太急,将那王门小儿制服便可,一剑杀了虽然痛快,却令我等丧失了再次打击那袁绍的机会,实在可惜。”

“公渊先生教训的是,宠记下了。”高宠叹息一声道。

陈登轻声道:“杀不杀那王门倒是无所谓,任袁绍小儿兴风作浪,又能如何?一群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廖立一皱眉,而后舒展了开来,心道:“是啊!想我左家军兵精粮足,百姓安居乐业,那袁绍不过一渤海太守,事事要看别人脸色,即便搞些小动作,也不过隔靴搔痒,伤不得左家军丝毫皮毛尔!”

九匹马并驾齐驱,陈登居中,环视左右又道:“公渊(廖立)、子鱼(华歆)、仁笃(许慈)、孝起(陈震)、国辅(杜微)、吕旷、吕翔、高宠、沮鹄,这幽州军居然于昨夜子时摸到了咱们渔阳的城下,而我等直到今日午时才得知此事,若是敌军来袭,咱们这渔阳恐早已失守多时了。”

这句话陈登说的很轻松,但谁都清楚,这是多么要命的一见事情啊!吕旷抱拳禀手道:“军师,我等必当以此事为警戒,决不会再发生类似事情。”

陈登又闻讯道:“公渊,现在是谁负责我渔阳防务的?怎的幽州军自入冀以来,除了远在洛阳的主公曾于信中提到幽州军北上,后便再无音信,直到他们抵达渔阳外!”

廖立略一沉吟道:“此事现乃由吕旷、吕翔兄弟麾下小校左傲星与左傲龙负责。”

陈登于月照千里白上狠狠一拍大腿道:“怨不得别人,是我疏忽了!原本是卢老负责渔阳防务的,后来因要开办书院,卢老又去教学,这个缺至今未补上啊!还好这次未铸成大错,否则,后悔晚矣!”

廖立学着左傲冉的语气强调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啊!”

陈登、廖立、华歆、许慈、陈震、杜微、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几人放声大笑道:“兄弟连心,连心兄弟!哈哈哈!”这是左傲冉一直挂在嘴边的话语。

夕阳西下,十人十骑,缓缓而行,影子被拉的老长,糅合在了一起,分不出哪个是陈登的影子,哪个是廖立的影子,哪个是吕旷、高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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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天下第一阴士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八十章天下第一阴士

自从董卓虎牢关兵败,吕布弃守汜水关以后,太师府邸每日都会有小黄门前来要这要那的,用以来满足皇宫之中的用度,今天也不例外,小黄门入时而来。

“太师,宫中缺鹿茸、人参、虎皮、狐裘、以及………”

小黄门滔滔不绝,还没把话说完,董卓心中怒火早已中烧,不再容忍,拍案而起道:“莫要欺人太甚!这大汉国库之中空空如也,有的吃喝就不错了,还要什么人参、鹿茸?!”

李儒见董卓面色激动,胸口起伏甚巨,连忙快走几步,扶住了董卓,对不知好歹地小黄门吼道:“还不快滚!明日若是再来,定让尔等死于此处!”

那小黄门被吓得屁滚尿流,一溜烟地跑回皇宫复命去了,刘协此时位于宫中一处隐秘所在,目露怨毒之色,口中道:“董卓匹夫,胆敢如此!朕乃堂堂九五至尊,竟然连区区小物都不可得!”

………………………

小黄门走后,董卓自口中“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便不省人事了,李儒手忙脚乱,忙命人传太医前来就诊,董卓此时非常虚弱,硕大的身躯躺于病榻之上,面如死灰。

不多时,太医前来一番诊治,随后李儒和太医出了董卓的卧房,李儒轻声地问道:“太医,不知太师身体如何?”

太医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道:“回郎中令,太师中气不足,亏损日久,早些年,戎马生涯,身体还算硬朗,可如今疏于锻炼,且压力巨大,恐命不久矣。”

李儒听太医将话说完之后,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晃了几下,而后强打精神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令太师隐于山林之中,饮溪水禁酒色,早晚勤加锻炼,吸收天地之灵气,或许还有希望,毕竟太师乃赳赳武人,底子尚存!”太医说道。

李儒听罢太医此言,用尽浑身的力气,抡起胳膊,就给了这太医一记大耳光,然后大声嘶吼道:“来呀,将此胡说八道,妖言惑众的贼子斩首!”

自有太师府侍卫一拥而上,也不知道是谁手快,一刀便将这心直口快的太医的脑袋砍了下来,体腔之内的鲜血,如决堤之水般,喷涌而出,溅了李儒满脸满身。

待李儒回首之时,却看见那颗滚落于地的人头——双眼圆睁,死不瞑目,嘴角微微翘起,尽显嘲弄之色,李儒大怒,有心去踢那颗该死的人头,却觉得背后冷飕飕,虚汗淋漓,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李儒换了一套新衣服,心中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一些,又命人再请太医,所得之结论,虽极尽修饰,但是与方才之太医所言基本一致,等待这个稍微圆滑一些的太医没有别的,也只有死亡。

李儒慌了,真的慌了:“这董卓膝下无子,只有一侄子名董璜,此子荒淫好色,文不成,武不就,眼高于顶,目空一切,不成气候!董卓还有一兄长董旻,为人忠厚,过于实在,在凉州军系之中,无足轻重。吕布虽为岳父之义子,但投效之日尚短,一旦董卓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这凉州军一系必将土崩瓦解,若到了那时,自己该怎么办呢?”六神无主,再没有比这个词更恰当来形容李儒此时的神情了。

“文优,岳父醒了,让你过去一下。”这说话之人非是旁人,正是董卓的另一位女婿牛辅。

李儒听闻此言,方回过神来:“恩,至少,目前岳父尚在!还有大方在此,大方虽无大才,但是老成稳重!”没有过多的时间让李儒胡思乱想,李儒三步并作两步,踉踉跄跄来到董卓病榻之前,沉声道:“岳父,身体可好些?今日何必与那奴才动怒呢?”

董卓虽然已经醒转,却非常的虚弱,董卓喃喃道:“并…并非老夫荒淫好色,老夫只想要一个儿子而已啊,若如此便命丧黄泉,有何颜面去见先祖啊!”

只想要一个儿子!——李儒霎那之间明白了,明白董卓为什么要在这花甲之年还要勤于耕耘,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李儒哭了,哭的就像一个孩子一般。

李儒擦干了眼泪道:“岳父,你且好生休息,儒定会打理好这一切!”董卓没有说话,只是依旧喃喃自语着,旁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董卓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李儒拉着牛辅走了出去,径直来到自己的居所,关上了房门道:“大方,这洛阳咱们不要了!”

牛辅听闻此言,当时就是一愕,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木讷地问道:“文优,你什么意思?”

听得牛辅之问,李儒便将今日斩杀两名太医之事详细告知了仍处于木讷之中的牛辅,这太医非杀不可,若董卓病危的消息透漏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小皇帝难缠的紧,现在各路诸侯虽已承认其为正统,但是却在暗地之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对朝廷阳奉阴违,我等表面看起来挟天子以令诸侯,甚是威风!但实际上呢?只这一个京都皇宫、百官之开销便掏空了我凉州军的积蓄,长此以往,我凉州军将无粮可吃啊!”李儒道。

牛辅并非愚笨之人,听李儒将此一袭话说完,已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思索半晌无果后道:“文优有何对策?”

李儒的双目中射出阴冷之色,压低声音道:“火烧洛阳!洗掠百官,迁都长安,舍此再无良策!”

“啊?!此事重大,当告知岳父。”牛辅惊讶地说道。

“不可!岳父的身体以接近油尽灯枯!再经不起折腾了,而且这火烧洛阳,洗掠百官,必将引起士人之怒骂,岳父他老人家已经背负够多的骂名了,这一次就让我来背吧!”李儒双眼噙着泪水道。

牛辅听李儒说到此处,便低下了头道:“也罢!我牛辅一生谨小慎微,缺乏魄力,今日就果决一次,文优,你尽管安排便是!”二个人四只手,紧紧的握于一处,良久良久。

初平二年二月二日——注定是一个让人永远记住的日子,这就如同老师记学生,多年之后你的老师会记起来的只有两种学生,要不是品学兼优的尖子生,要不就是一无是处的后进生。

舍此之外,中间那一批人会随着时间被淡忘,同化,因为他们平平淡淡,这就如同日子,大多时都是平平淡淡的,而人们可以记住初平二年二月二日只因为这是一场灾难……………

董卓病重在床不能起身,便将手中大小事务皆交予自己的两个女婿:李儒与牛辅,在他看来,李儒善奇,牛辅善正,二人有什么事情商量着来,断然不会闹出什么乱子,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老实人办坏事往往更可怕。

公元一九一年二月二日,洛阳城内到处是手持屠刀的凉州兵士,见男人就砍,见女人就上,见什么抢什么,这场屠戮与抢夺进行的如火如荼,洛阳的名门望族也好,达官贵人也罢,不管你是谁,家里的财产给我拿出来,不拿?!嘿嘿!那你就再也没有拿的机会了!

…………………………

※※※※※※※※※

太师府

王允坐轿方到门口,就被凉州校尉拦下了,王允满脸阴沉道:“我乃司徒王允,要求见太师!”

“太师身体不爽,今日拒绝见客。”凉州军校尉出言生硬地说道。

王允闻言,从轿上走下来,怒气冲冲地说道:“小儿竟敢拦我?那李儒、牛辅背着太师,欺压朝中百官,勒索钱粮!更要迁都洛阳,行此大逆不道之举!其心当诛!允身为三朝元老,此次前来实乃受百官所托,要向太师禀明此事!哪个敢来拦我,凡阻拦我者皆为乱臣贼子!”

王允气势逼人,言辞犀利,将那小校说的哑口无言,步步后退,而此时立于门房之中的李儒却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击掌阴恻恻地说道:“说的好!说得好!子师先生可知识时务者乃为俊杰乎?”

“李儒贼子,不得好……啊!”王允还没有说完,李儒便举刀而落,硬生生将王允指着李儒大骂不觉的一只手指斩断,王允是个文人,哪能惊得起这个,登时疼得昏了过去,李儒冷哼一声,转身离去,自有家人将昏厥过去的王允抬回府邸。

………………

自二月二日至二月五日,三天的时间里,洛阳城中杀气冲天,血流成河,叠尸无数,而所缴获的钱米物资却堆积成山,牛辅见到这些真正的实惠大喜过望,于是更加地卖力施为。

董卓经过两个多月的休憩,身体状况略有好转,今日精神头不错,便唤来李儒道:“文优,为父想要出去走走,这一连闷了两个多月,憋煞我也。”

李儒听得此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色刷白,将血洗洛阳,欲迁都长安一事全盘说出,董卓开始之时,勃然大怒,但听李儒讲道,此次收获颇丰,所缴获之钱米,可供我凉州大军五年之用时,董卓放声大笑道:“甚好,甚好啊!”

“待迁都长安后,请岳父赐儒死!以绝天下悠悠众口………”李儒一脸果决地说道。

“住口!老夫一将死之人,还在乎什么骂名?赐你死?玉儿(董卓之女,李儒之妻)怎么办?!休要多言,可令府中下人准备准备,随时可以离开这洛阳城了。”董卓佯怒道。

李儒泪流满面,看着董卓颤巍巍的肥大身躯,便不再多言,站起身来,一揖倒地,转身出去了,当天夜里,凉州军压着数万车珠宝粮草,偕孝献皇帝刘协以及少部分识时务的官员,踏上了西迁长安之路。

而整个洛阳此时以化为了一片火海,映衬得半边天都红透了!可叹!这繁华一时的大都市就这样即将成为一片死地,迁出洛阳之前,刘协眼睁睁的看着凉州兵在宫中横行,奸@淫宫女、殴打太监、屠杀大臣……他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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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董仲颖西逃长安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八十一章董仲颖西逃长安

左傲冉留下了刘备镇守虎牢关,自领兵前往洛阳,左傲冉率军离开不久,先前溃散的那六路诸侯终于闻讯又往虎牢关汇聚而来,当他们从刘备的口中得知整件事情的经过后,才知道自己被左傲冉当枪使了一回。

不过,六路诸侯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左傲冉现在手握精锐近二十万,谁敢触他的霉头?!随后,六路诸侯只在虎牢关稍作修整便率领部下一起往洛阳去了。

洛阳城内一片大乱,到处都是百姓的哭喊之声,四处都有火头窜起,那是董卓军在洛阳城内放火,孙坚领三将率领本部兵马来到洛阳城郊,遥望洛阳红光依旧,长风吹过,一股燥热之气迎面扑来,孙坚一下就明白了,这一定是董卓军放火点燃了洛阳城。

孙坚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赶到了洛阳城郊呢?这应该是大家都很关注地问题吧?前文书说过,孙坚发现了一条小道,这条小道可以绕过汜水关直达洛阳,孙坚走的就是这条小道,没想到,这条小道竟然比左傲冉一方还快,这是孙坚没有想到的,左傲冉就更想不到了。

孙坚正要说些什么,就听此刻,前方蹄声骤响,孙坚派出的十骑探马此刻回报,洛阳周围一片大火,方圆十里内村村有火,城内情况尚不明,但已肯定没有驻军,而且火势不小。

孙坚看了一眼身后的众兵士,又看了一眼被映得一片赤红的洛阳城上空,孙坚最终还是未发一言,第一个策马奔向洛阳城,身后的众兵士急忙紧跟其后。

洛阳地处黄河南,伊、洛、涧、□四水之间,借水网纵横,运输便捷,人丁百万,富庶甲于天下,周平王元年(笔者注:公元前七七零年),周室东迁,定都於此。

王莽作乱后,光武帝又再次以此处为首都,城墙用厚土夯筑,厚约两丈米,全城东长九里,南长五里,西长七里,北长约六里半,城分十二门,东面三个自北而南为上东门、中东门、□门,西面三个门自北而南为上西门、雍门、广阳门,南面四个门自东而西为开阳门、平城门、小苑门、津门,北面两个门自东而西为谷门、夏门,城中主要宫殿为南宫和北宫,此外还设有太仓、武库。

此时,许多百姓惊慌地逃出洛阳,可当他们一出城便看见原野之上密密麻麻地横陈着近万铁骑,百姓们顿时吓了一大跳,其中绝大部分转头就朝一旁没命地逃开。

不过仍有一部分识字的百姓注意到,城郊的这支军队所打的旗号不是董卓军的,而且甲衣的颜色和样式也不同于董卓军,再仔细一看,在风中猎猎飘扬的战旗之上绣着斗大个“孙”字,关东联军?这是关东联军!许多百姓顿时喜极而泣。

“将军!救救我们吧!”许多百姓跪在孙坚的战马前,满眼泪水的恳求道。

这时一旁的程普对孙坚道:“主公,看洛阳城现在的情景,董卓应该已经逃走了,我军是继续追击董卓,还是进洛阳稳定局势?”

孙坚看了一眼跪在马前的百姓道:“我起兵讨伐董卓是为了平靖天下拯救百姓,但如果置洛阳百姓的安危于不顾,即便杀了董卓又有何意义!”随即扬声道:“全军听令,进洛阳,剿灭叛军,扑灭大火!”

“是!”全军将士一齐吼道。

看到近万的关东联军好似一条巨龙般从燃着熊熊烈火地城门洞鱼贯而入,沿路的洛阳百姓纷纷高声欢呼了起来。

孙坚前脚一到,左傲冉率领大军也赶到了,于是乎,左傲冉便指挥大军与孙坚一起救火,救了没多大工夫地火,曹操也领兵到了,自然而然,他也参加到了救火的队伍当中。

曹操带兵走后不久,许攸便向袁绍说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明白过味来地袁绍急忙引军追赶曹操,想要在曹操之前进入洛阳,最次也得赶上曹操啊!可是没想到,还是晚了曹操一步,其余诸侯就更不用说了,袁绍这个盟主已经开拔了,他们也不能闲着啊!一个各地都引军紧随其后地赶往洛阳城。

袁绍与其他路诸侯赶到时,只见洛阳城的大火虽然基本上已经被孙坚、左傲冉、曹操三人的军队扑灭了,但是,袁绍认为城内已经无法驻军,于是令众诸侯在城外荒地上屯住军马。

袁绍前脚刚搭建起中军大帐,屁股还没做热呢,曹操便来见袁绍,对其说道:“现在董贼西去长安,我等正可乘势追袭,盟主却按兵不动,不知这是为何?”

袁绍看了一眼众人道:“诸军皆已疲惫,况且李儒奸诈,吕布勇猛,不可不防敌军早有埋伏啊!”

曹操大怒道:“董贼焚烧宫室,劫持天子百官,海内震动,万民反董,这正是天亡董卓之时,只需一战就可使天下安定,四海归心,何况我方有大军数十万,何须担心对方埋伏,诸公怎能如此疑虑而不进攻,任由董贼逃到长安再去祸害一方百姓呢?!”

众诸侯都让曹操之言为耳旁风,左耳朵入,右耳朵出,却对袁绍之言赞道:“盟主之虑甚有道理,我等不可轻动啊!”

曹操一听大怒道:“你们这些人真不值得我和你们一起共事!”

众诸侯与袁绍闻听曹操此言皆面有怒色,但是却都隐忍不发,曹操怒哼一声拂袖离去,随后引本部万余兵马率领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五将追击董卓败军。

咱们再说董卓,董卓挟持天子刘协与百官西退长安,经过荥阳时,太守徐荣出城迎接,李儒于一路之上都在观察地形,到此又心生一计,于是向董卓献策道:“太师新弃洛阳,为防有追兵,可令温侯引军断后,再令徐荣将军引军埋伏在荥阳城外山坞之旁,若有兵追来,竟可放过,待我这里杀败追兵,然后徐将军再截住掩杀,定可大破追兵,也好令后来者不敢再追。”董卓当即同意,命令吕布断后,徐荣伏兵于山坞旁,自己又带着大队人马向长安逃去。

回过头来,咱们在说左傲冉,左傲冉命刑烈、慕容平引本部兵马驻扎于洛阳东门外,张台、刁麟翔引本部兵马驻扎一洛阳西门外,杨明、李宝引本部兵马驻扎于洛阳城南,张荣、马胜引本部兵马驻扎于洛阳城北,田丰、崔琰、崔林拟写安民帮与出榜安民,高平、高槐、典杰、欧阳烈、刘全、朱慈等人维持洛阳城治安,凡有滋事者杀无赦!

一切命令下达完后,左傲冉这才向孙坚告辞,说城内以无需他左傲冉什么事情了,这就去和其他诸侯商议下一步的对策,孙坚则继续留在洛阳城内扑救一些残余地小火头,但是,左傲冉却并非是去和其他诸侯商议对策,而是率领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左纯、高览、何仪、何曼、刘虎、张旭、王雄等将和红巾军、神锤营、搜捕营、哨探营共计八千军兵向西开进。

大家不要误会,特此声明一下下,左傲冉这不是要去追击溃逃的董卓军,追击董卓军他也不会带这么少地人啊!左傲冉是现代人,有现代地历史知识,知道曹操会大败,会被历史上又一位被埋没地将领打败——徐荣!

唉!大家还是不要误会才好!左傲冉也不是去救援曹操,相反,左傲冉这次带兵出征是为了消灭掉以后地大祸患——曹操!左傲冉还是对曹操这个将来地威胁很有所顾忌的,所以左傲冉要在他这次千载难逢地机会下手除掉曹操,成功之后,左傲冉还可以把责任推到董卓的身上!这也是左傲冉为什么不追击董卓地原因之一!

咱们再说这以陷入万分危险之中地一代奸雄,曹操满腹怒火,率兵追赶董卓,一路之上,曹操是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啊!曹操只是命令全军急速前进,只想找董卓的部队厮杀一场,其实若是以军队的数量来说,曹操只有万余人马,如何能和董卓的二十万大军抗衡,只是曹操料到董卓的军队现在急于逃往长安,并且前不久前刚被左傲冉打败,必然军无战心。

且说曹操率军连夜追赶,到得天明时已经过了弘农,隐约间见到前面有部队护着车驾前进,曹操一见,大喜道:“前面就是天子车驾,诸位奋力向前,迎回天子,如此立下大功后,人人重赏,列土封侯啊!!”

其实曹操本人也不是太清楚前方出现的是否天子车驾,不过大军经过一夜的急行军,可谓事人困马乏,如今也只有诈称前方乃是天子车驾,才能激发起大军的潜在士气了!

被曹操这么一喊,后边的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李典一并发了一声喊,继而各领一支人马冲了过去,曹操见得,亦不甘示弱,和护在身边的曹洪一起奋力向前冲去。

吕布奉董卓军令,引精兵在后,缓缓西行,不久,吕布就发现后方尘土飞扬,马蹄之声大作,原来是曹操领兵追到,吕布对部下哈哈大笑道:“果然不出李儒那混球所料,还真有不怕死的追来了,来呀!儿郎们!随我列阵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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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徐荣荥阳大败曹操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八十二章徐荣荥阳大败曹操

当曹操刚刚行过荥阳地界,追赶他谎称为天子车驾的一辆马车之时,忽然听到一阵鼓响,之间一哨人马突然杀出,曹军瞬间大乱,曹操心中虽然慌乱,但表面故意装作镇定,喝令士兵不要慌动。

曹操冷静下来凝神观瞧,只见当先冲出一人,这人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手持定天方天画戟,坐下一匹红如赤炭一般的绝世宝马,哎呀!此人不是吕布又是何人啊!

吕布横戟大笑道:“果不出李儒所料,联军之中还真有前来送死的人啊!哈哈!”

曹操认清了来人,打马上前骂道:“三性逆贼!汝助纣为孽,与国贼董卓劫迁天子,流徙百姓,看你这回还往哪里逃啊?!”

吕布哈哈大笑道:“曹操,汝中吾家军师李儒妙计矣!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啊!?”

曹操见得吕布出现已是大惊,知道自己已经中计,但是,这话一点被吕布说破,那自己可就危险了,于是大喝道:“诸位,天子车驾就在前方,董卓令吕布断后,以为无忧,吾等只需杀败吕布,就能救出天子,此等大功,日后一并赏赐!”

吕布哈哈大笑着骂道:“你这个背主懦夫,黑不溜秋地死矮子,凭什么在这里胡说八道!”随即又转头问魏续道:“你有听见什么东西在乱吠吗?”

“哈哈!回温侯,末将听到好像是一只又矮又赖的疯狗,咬不到人,只好蹲在对面叫着呢!”魏续还真会配合,两人这一唱一和,差点没把曹操气背过气去。

这可惹怒了曹操身后的一人,谁啊?夏侯元让!夏侯元让挺枪跃马,直取吕布,口中还骂道:“三姓家奴,看你夏侯爷爷的厉害!”

吕布轻蔑的看了夏侯元让一眼,揶揄道:“手下败将,还能有这样的勇气,真是可敬可嘉啊!你还是回去多练几年再来吧,到时候………”吕布的话还没说完,夏侯元让已经像疯狗一样杀到面前,在吕布的眼里,吕布只好催马应战,吕布双对稍微一用力,那赤兔马一声长嘶,便如同一道红色闪电激奔而出,迎击上夏侯元让。

吕布手中定天方天画戟更是几乎能划裂空气,直取夏侯元让的要害之处,夏侯元让不敢托大,双手握枪,以枪杆向外推出,戟枪相撞,夏侯元让便觉得全身一震,顺着这股震劲,夏侯元让奋力还回一枪,也逼得吕布将身一侧,夏侯元让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又见吕布定天方天画戟上明晃晃的小枝又划向了自己的肋部,夏侯元让大惊,奋力挡住。

转眼之间,两人便已交手三十余个回合,夏侯元让明显不支,败相已露,这时,吕布手中更是加力,一招快似一招,招招不离夏侯元让得要害之处,夏侯元让无力全挡,被吕布一戟刺在了右臂之上,“啊!”的一声,夏侯元让差一点就握不住手中的长枪了。

吕布的骁勇善战,曹操麾下众将于汜水关前不仅见识过,而且也亲身体验过,夏侯渊眼见夏侯元让负伤,急忙催马来战吕布,这就叫上阵父子兵,打虎不离亲兄弟啊!二人一挺兵刃与吕布战到了一处。

斗了几个回合,却是见得吕布的副将张辽用长枪撩开了那车驾的帷幄,里面转出一名样貌极其丑陋的普通凉州士卒,曹操见得,知道已经不能再以天子车驾蒙骗一众士卒了。

正在曹操踌躇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见左面密林一通鼓响,李傕领着万余士卒从密林处杀出,只见李傕一马当先,虎头金枪上下翻飞,杀奔曹操,曹操见了,连忙命令李典引兵迎敌。

正当曹操惊魂未定之时,突听右边喊杀声又起,原来是郭汜引军杀到,只听郭汜大声喝道:“背主逆贼曹操休走,爷爷华雄在此!”曹操惊慌失措,急令曹彭(曹操的同族兄弟,臂力过人,使一支金边铁铲)、曹信(曹操的侄儿,武艺高超,使一支银枪)父子俩领兵迎敌。

曹操见得董卓军中三员大将杀出,心知自家将领就是齐上也不敌三人,况且如今中了埋伏,军心早已散乱,于是当机立断,令曹仁指挥兵马敌住董卓军,自己则是掉转马头向荥阳方向逃跑。

曹操的身材生得极其短小精干,于人海之中并不显眼,其逃跑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士卒们地注意,毕竟曹操的大旗还在,还有大将曹仁在指挥作战。

曹操败逃暂且不说,只见夏侯兄弟与吕布交战了十数个回合,就已经渐渐不敌,两人知道再不逃走恐怕今日就要将性命交代于此了,于是当机立断,两人全力齐攻吕布几招之后,撇下吕布掉转马头就跑。

吕布见得夏侯兄弟逃跑,却是不追,立即领着兵卒朝曹操大军杀去,有吕布为箭头,其后面的军队可谓是虎入羊群一般,另外两边李傕和郭汜已经杀入曹操军中,曹仁渐感不敌,不敢久留,立即领残兵退走,两边正在迎敌的李典、曹彭、曹信见了自然亦有样学样,率领本部残兵败卒退走。

这边吕布杀到曹军中军之中,方天画戟一挥,将曹操的大旗斩下,后边副将张辽见得立即会意,大声喝喊道:“曹操已死!曹军已败!曹军已败!”张辽这么一喊,曹军士卒见到大旗已倒,又见不到指挥的主将,自然认为曹操已死,心中就更加慌乱了。

就在此时,吕布见得前方有一名身穿儒服的人纵马逃走,吕布虽然不知其是何人,但见到其衣着华美,身材短小,就算不是曹操,也定是曹军重要人物,于是一催赤兔马,追了上去。

这名身穿儒服的人马术并不怎么好,而且吕布骑的乃是马中赤兔马,怎是那人的劣马可比,只见吕布不一会儿就追上此人,借马力方天画戟直接朝那人扫去,那人闻得风声扭头一看,却只见到方天画戟的戟头扫来,那人还未有所反应,就感觉到腰部一疼,却是直接被吕布一戟砍为两段。

这时有副将张辽认得此人,这名身穿儒服的人乃是曹操的好友,陈留富商卫弘,就是他出资让曹操招兵买马,纠集诸侯联军讨伐董卓的,吕布见杀得此人,亦算功劳一件,吕布再次张望的时候,早已不见了曹军其他将领,吕布知道徐荣那边另有埋伏,亦不追赶,任曹操逃走,只是慢慢收拢士卒,然后便追赶董卓大军去了。

至于李傕和郭汜这边遍寻曹军将领不到亦不再追赶,收缴降卒兵器以及处理好一些善后之事后亦领兵往长安而去,李傕和郭汜不愧为山贼出身,收缴阵亡兵士的时候,就差连内裤都收缴走了。

再说回曹操这边,领着曹洪和一些士卒逃了一段路之后,曹操发现吕布、李傕和郭汜三人并没有追来,于是放缓了一下脚步,一边收拢败兵,一边朝洛阳退去。

曹操在曹洪地护卫之下又逃了一段路,逃至荒山脚下,这时天色已近二更,皎洁的月光把大地照得如同白昼,曹操折了这么多兵马,心中大恨,只得令曹洪聚集残兵败将,在山脚下埋锅造饭。

曹操休息了没多久,突然四周响起震耳欲聋的喊杀之声,四周伏兵齐出,曹操见得霍然而起,只吓得肝胆俱裂,一眼望去,满山遍野都是董卓军,原来是徐荣奉命伏兵于此,见曹军败退至此,于是挥军杀出。

曹操几步跳上马匹,夺路而逃,曹操军士气低落,不敢交战,纷纷四散而逃,只有曹洪和少数兵卒跟定了曹操,其余士卒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被徐荣的伏兵一一射杀了。

曹操策马夺路而逃,没想到慌不择路之下,一头撞上了三国之中被埋没的大将——徐荣,也亏曹操反应奇快,没有辱没了他“天下第一逃命大师”地名头,立即掉转马头,往旁边一闪,又朝另一个方向逃去。

徐荣冷笑一声,也不追赶,一箭射出,只听曹操如杀猪般“啊!”的一声,旋即骂道:“CNM!董贼麾下狗贼!你竟然暗箭伤人,我定要生擒你!”曹操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不敢再去生擒徐荣,反而快马加鞭,向一个山坡逃去。

经过一片草丛之时,突然草丛之中两枪齐出,曹操坐下战马被刺个正着,当场毕命,曹操翻身落马,只听“咚”的一声,松软的地上被曹操的身体砸出一个大洞,接着一阵烟尘飞起,曹操被摔得全身巨痛,只能眼睁睁看着草丛中钻出两个凉州士兵把自己绑成了一个大肉棕子。

这两个士兵眼见立了大功,正准备押着曹操去徐荣处请功之时,怎料到身后一员大将飞马而来,两个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脖子一凉,身首异处。

那员将领挥刀砍死了两个小兵,下马救了曹操,原来是曹操的族弟曹洪,曹操眼见周围敌兵势大,对曹洪哭着说道:“我今天是死定了,子廉你还是不要管我了,贤弟可速去!”

曹洪见状急道:“兄长快快上马突围,洪愿步行助兄长突围!”

曹操这时感动得一塌糊涂,忙问道:“好兄弟,贼兵若是赶上,汝将如何?”

曹洪说道:“兄长,天下可以没有我曹子廉,但不能没有你曹孟德呀!”

曹操叹道:“吾若再生,汝之力也!”

“兄长快些上马吧!”曹洪道。

曹操说不过曹洪,于是上了曹洪的马匹,曹洪又脱去了自己的衣甲给曹操穿上,而后曹洪拖刀跟马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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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贤臣择主而事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八十三章贤臣择主而事

咱们回过头来再说咱们地主人公左傲冉,这次出来,左傲冉带得无论是兵还是将,可谓都是他的亲信,左傲冉为什么这么做?理由很简单,要做得事情不光彩嘛!除掉心腹大患——曹操曹孟德!

左傲冉下了死命令,那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除掉曹操的大部队刚刚被左傲冉撒了下去,也就是左傲冉刚要领着红巾军向前搜寻之时,就听身后不远处有马蹄之声,左傲冉回头望之,就见远处来了一哨人马,为首之将跳下马来平定身高八尺开外,虎背熊腰,面如晚霞,红扑扑面貌,重眉虎目,鼻直口方,金甲红袍,掌中一条金枪,胯下一匹红马。

“前方可左元帅左傲冉的部曲?我乃河内郡王太守麾下将官方悦,特来为左元帅助战!”来将一边奔驰一边自报家门道。

不一会儿,方悦便带着五百多骑兵来到了近前,方悦是认识左傲冉的,一见左傲冉立即翻身下马施礼,左傲冉一听是方悦,心中就是一喜,本来左傲冉就想收服方悦,今天这不就巧了吗,左傲冉翻身下马,扶起了方悦,这可让方悦受宠若惊啊!

自己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啊?先不说俩人之间的差距之大,就连对自己有着知遇之人地王太守,也没有这样地带过自己啊!方悦的内心受到极大的撼动,竟然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嘿嘿!左傲冉要的就是这样地感觉!

“方将军特来助战,冉喜不自禁啊!”左傲冉满面堆笑地说道。

方悦抱拳道:“不敢当,不敢当,不知左元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悦带来的这些儿郎都是河内郡的精锐!”

“李儒诡计多端,必定会在撤退的途中设下伏兵,孟德兄引兵追击董卓必定中伏,如今恐怕已经兵败了,吾以派出数路兵马接应,如今吾正要赶往荥阳方向,看看能不能赶上,方将军就向右侧方向寻找孟德吧!”左傲冉这么说是有目的的,因为如今方悦并不是自己阵营的,就算有示好,也不能冒险将自己想要除掉曹操的计划告诉他,于是左傲冉便将方悦指派到了一个曹操不会去的方向。

“诺!”方悦应诺一声,引本部骑兵向右侧方而去。

方悦走后不久,马前上前一步何仪问道:“主公,方将军与我方一项友善,更何况主公早已有收下河内郡之心,为何不将斩杀曹操之事告知方将军呢?万一真的被方将军遇到曹操,那曹操不就逃过一劫了吗?!”何曼亦是点头,表示同意自己哥哥的意见。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此等之事说了你们也不明白,咱们还是处理要事为重!”

“诺!”何仪、何曼两兄弟应诺道。

左傲冉在何仪、何曼的陪同之下,带着红巾军刚刚向前行出了不老远,突然有兵士来报:“启禀主公,前方不远处的树林之中发现了一支隐蔽起来地董卓军车队,有大车十余辆,五百军士,车轮印迹很深,车上可能是贵重物品,绝对不是粮草车!”

“哦?竟然还有此等好事?为首的将领是谁?”左傲冉道。

“小的没敢接近,怕打草惊蛇,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名使刀的大汉!”兵士回禀道。

“哦?使刀的大汉?”左傲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你在前头带路,其余人下马前行,一盏茶地功夫之内解决战斗!”

“诺!”众将士一齐应诺。

…………………………

※※※※※※※※※

树林中

“华将军,如今因押运这些金银,我等已经与董太师的大队兵马脱离,如今应当如何是好啊?”胡赤儿问道。

“是啊!是啊!华将军,我的麾下兵卒已经发现了数股联军兵马从此经过,而且还有数股兵马就在咱们的周围,不知搜寻着什么,不会是在搜寻咱们吧?”崔勇疑神疑鬼地说道。

晏明怒喝一声道:“那又能如何?你等若是怕死,可以速速离去,勿要再此扰乱军心!”

“晏明说得没错!你等若是在说这些动摇军心的话,我华雄虽然有伤在身,但我手中之刀尚利,仍可取尔等之首级!”华雄横刀立马地大声喝道。

“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胡赤儿与崔勇连声道。

有些朋友就该纳闷了,前文书不是说华雄败在关羽的手中,被咱们关二哥的青龙偃月刀给斩于马下了吗?如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难不成是诈尸了吗?!

没错!大家不要误会,我说的这个没错不是诈尸了没错,而是华雄确实被关二哥一刀斩于了马下,但是,华雄落马之后,不是被人抬回了汜水关吗?再说了,我也没说华雄身死啊!他只是受了重伤而已!

说起来,也真的是万幸,关二哥那一刀虽然把华雄砍成了重伤,却没能要了华雄的性命,首先是华雄胯下战马拼死救主,挡下了关二哥六成的力量,而后华雄在那一刹那间向后缩身,也抵消了一两成的力道,但即便如此,那伤势依旧严重。

虽然有郎中的紧急救护,但是,华雄亦然不可能马上康复,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却保住了华雄的性命,而后华雄便被李肃送回了洛阳养伤,直至李儒火烧洛阳,华雄的伤势才略有好转一些。

因为将官太少,临时调用华雄押运一批洗劫来的金银珠宝,但是因为金银辎重过多,延缓了行军速度,华雄也颇懂兵法,怕有联军兵士追来,于是就暂且隐蔽在了一片小树林中,但是却没想到,被左傲冉的兵士发现了。

就在此刻,董卓军乱了,而且乱得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他们看见了大批兵马,大批装备精良的兵马,一杆大纛旗上的“左”字,让这些董卓军绝望了,因为这证明来的部队是天下精锐——左家军!

华雄一见这么多左家军的兵卒,心里也是一凉,他也知道,自己这次真的玩完了!但是,他华雄是什么人?是一个合格的将军!华雄一紧手中的缰绳,将手中的大刀一举,口中大声喝令道:“不要慌乱,结阵御敌!”

华雄这么一喊,就把他给突出了,有句话不是说嘛,枪打出头的鸟,就在左傲冉身边的牛刚早已弯弓搭箭,准备射杀华雄了,左傲冉的眼睛多贼啊!一眼就飙到华雄了,左傲冉的心里是又惊又喜啊!心说:好啊!你小子没死啊!那你可就跑不了喽!

就在此时,牛刚的弓弦已经松开,眼看着一支索命的利箭应声而出,左傲冉急速地一抬手,打飞了牛刚的索命之箭,这到弄了牛刚一头的雾水,用诧异地眼神看着身边这位叔父!

“都住手!”左傲冉策马而出,将手中的金纂提庐枪一横,抱拳禀手道:“华将军!当日左某眼见华将军被关羽一刀斩落马下,心中甚痛!没想到将军还尚在人间,冉甚喜矣啊!甚喜矣啊!”

华雄定睛一瞧,认出来了,急忙将兵刃一横,抱腕当胸道:“左元帅!多谢元帅挂心,当日雄侥幸不死,也多亏了元帅所赠之马啊!若无此马舍死护主,恐雄早已魂飞九幽了!”

“哈哈!华将军言过了,冉马场中的马匹多如牛马,小事一桩而已,华将军请不必在意啊!”左傲冉谦逊地笑着说道。

左傲冉这句话反而把华雄整得没词了,只得讪讪地笑道:“此事在元帅处乃小事一桩,但在雄处却是性命攸关之事,雄真的是万死难以回报啊!”

“华将军!冉之意,将军应早已尽知,冉也不再兜圈子了,常言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董卓嗜杀,喜淫乐,如今更是劫掠陛下与群臣迁都于长安,一把火烧了东都洛阳,使得百姓流离失所,那场面简直是惨不忍睹啊!难道华将军还要忠于董卓吗?”左傲冉缓缓道来,极尽情感之能事。

听了左傲冉的一番话,华雄默默的低下了头,心中更是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华雄不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他更加知道董卓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但却没有一点办法,因为军人的职责是——服从!

左傲冉一看这架势,心中喜道:“嘿嘿!有门!”于是左傲冉从旁加把劲道:“华将军所押送地是什么?华将军恐怕比我更加清楚吧!?华将军有擎天架海之才,四海之内谁不钦佩?要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何以助纣为虐?”

“左傲冉!匹夫之辈!你休要在此耍弄你的口舌,就算你说出大天来,我等也不会降你,更何况是我家将军!”晏明手擒三尖两刃刀,大声喝道。

“呔!口出狂言之辈!你真是不知死活啊!这就让你尝尝爷爷手中铜棍地厉害啊!”何仪大怒,横手中铜棍就要上,牛刚更是再次弯弓搭箭,但是,却都被左傲冉给拦了下来,因为华雄还没有表态,一旦要是真的打了起来,那局面就不好控制了,就算华雄有心归降,恐怕也会大打折扣一半啊!所以说,左傲冉还是很明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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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忠臣不事二主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八十四章忠臣不事二主

左傲冉各方各面作地都对,没有任何偏差,按正常角度来讲,什么人都投降了,但是,接下来地一幕,却是左傲冉万万没有想到地,华雄不仅不降,而且还要和左傲冉真刀真枪地斗上一回将!

左傲冉见华雄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便答应了华雄的要求,但是,当左傲冉持金纂提庐枪上阵的时候,华雄却摇了摇头,华雄认为左傲冉是在放水,并且强烈要求左傲冉用——双锤!

左傲冉还是无法,只好用双锤与华雄对战,左傲冉将双锤左右一分,对着华雄说道:“华将军不仅有伤在身,而且还是冉的救命恩人,按理说,我是不应当应战才是,但是,既然事已到此,冉就先让华将军三招,以还将军曾经的救命之恩!”

不来华雄还想说:你上次放了我,就算是还了我的救命之恩,现在不用这样!但是,华雄转过念来一想,事已至此,也就无需在讲那些了,显得自己怪那什么地?!所以才什么都没过,应下了左傲冉先让三招的要求!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嘛,上面有政策,下面就有对策!这华雄也不例外,左傲冉不是让他三招,华雄到好,缓缓催着坐骑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将手中的乾坤日月春秋大刀举起,连做了三下下劈的动作,而后往回一圈马,拉开了一段距离后,华雄才将马往回一带,向左傲冉一抱拳道:“左元帅的三招以让过,如今咱们可以堂堂正正地厮杀一场了!”

“哈哈!华雄将军乃大丈夫,真英雄也!如若西凉男儿都如关西汉子华将军如此一般的话,恐怕冉如今还在那虎牢关之外呢!唉!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冉只恨不曾得华将军效力啊!既然华将军想要轰轰烈烈地大战一场,那我左傲冉就奉陪到底了!”左傲冉说道。

华雄点了点头道:“雄想让元帅答应一见事情,不知元帅肯否?”

“什么事?华将军说来听听,只要不违反我左傲冉的做人原则就行!”左傲冉很敞亮地说道。

华雄苦笑一声道:“如果华某人有幸胜得元帅一招半式,还请元帅放过这些跟随我征战多年的将士,让他们去留随意,不知可否?”

“哈哈!小事一桩尔,就算华将军不幸败阵,我左傲冉也不会坏将军麾下将士的一条性命,此事请华将军放心,我左傲冉可以对天明誓!”左傲冉笑着说道。

“有元帅的这句话,华某人就放心了!”华雄有些感伤地说道。

左傲冉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华将军请!”

华雄将双眼一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后缓缓睁开双眼,很明显,华雄地气势变了,变得和先前不一样了,哪怕是汜水关外,华雄都没有这么凌厉地气势,左傲冉看出来了,仅仅从华雄睁开的双眼中就看出来,那是一种不一样的气势——死志!

华雄大喝一声,催动胯下战马向左傲冉冲去,来到近前,华雄举刀,搂头盖顶就是一刀,左傲冉手擒双锤,没有做任何磕、架的动作,而是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战马往旁边一横,华雄的第一刀躲开了。

华雄见左傲冉轻松写意的躲过了自己的一刀,于是将手中乾坤日月春秋大刀四十五度一转,拦腰扫玉带般向左傲冉的腰部斩去,左傲冉仍是没有用兵刃招架,而是用了一招马上金刚铁板桥,华雄的第二刀也走空。

就在左傲冉刚起身的同时,华雄将乾坤日月春秋大刀三百六十度一转,横着又扫了回来,左傲冉仍然不用不起招架,往前一哈腰,华雄的第三刀贴着左傲冉背部的甲叶子扫了过去。

左傲冉没有向前催动坐骑,所以没有动,但是华雄就不一样了,这一马三刀一过,华雄就冲过去了,这个时候左傲冉也早已坐了起来,而且已经连人带马的转了过来。

左傲冉说让华雄三招,如今还是让了,而且在华雄冲过去的时候,左傲冉完全可以反背一锤,这一锤完全可以将华雄毙命,就算华雄不死,也会受些轻伤,但是左傲冉没有这么做,其实这也扯不上什么君子协定,完全是左傲冉的爱将之心作祟啊!就跟曹操那句:“令出山摇动,三军听分明,我要活赵云,不要死子龙,倘有一兵一将伤损赵将军之性命!八十三万人马,五十一员战将,与他一人抵命!”一般无二啊!

对于左傲冉的让三招,华雄的心里也是明镜的,但是,华雄仍然圈回马来再战,这回左傲冉没有再躲闪,而是摆双锤招架,两人马打盘旋,锤来刀往战到了一处。

一晃十多个回合过去了,华雄本来旧伤未愈,如今又是与左傲冉交战,没打几个回合便气力不足了,这要不是左傲冉留手,华雄哪里撑得过十个回合啊!

两人又战了几个回合,左傲冉是看明白了,左傲冉看出华雄是想要战死沙场啊!看清了这一层,左傲冉心中再无膈膜,便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下杀手了。

再次马打盘旋,再次二马一错镫之时,左傲冉反手一锤,直奔华雄的后心砸去,与此同时,华雄也没闲着,反背就是一招“抹秋斩”,也是直奔左傲冉的背后。

华雄这招“抹邱斩”看似两败俱伤的打法,其实华雄是自杀,因为华雄砍向左傲冉的这一刀并不是刀刃而是刀背,初一交手,华雄的心就是一凉,别说说是侥幸赢得一招半式了,恐怕自己连一锤都接不下来,所以华雄便抱着一死之心用出了这招“抹秋斩”,用其来成全自己忠臣不事二主的名节!

左傲冉这反手一锤只要打下去,华雄是必死无疑,左傲冉也是这样做的,但是,当左傲冉的大锤即将击中华雄的时候,左傲冉却把双眼睁开了,同时还停住了击向华雄大锤,左傲冉实在是不忍心下手啊!

华雄闭着眼睛缓慢地使着“抹秋斩”,实际是等着左傲冉的大锤将自己砸死,身为武将,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华雄自然感觉得到身后的大锤突然停了下来,就在华雄准备张开眼睛看个究竟的时候,他就感觉手中的大刀拍到了什么物体……………

“哇~~!”

“砰!!!”

左傲冉一口鲜血喷出,背上的甲叶子被击碎数片,俯于马背之上,左手锤也应声落地。

“咣啷!”

坏喽!坏喽!完了!完了!!!华雄地心里一下就凉成了千年的寒冰,左元帅没有狠下心砸死自己,自己却用刀背砸伤了左元帅,人家手下留情,自己却…………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

华雄地乾坤日月春秋大刀掉落到了地上,他自己也傻傻地坐在马上,玩就是一副傻不愣登不知所措的样子,口中一直念叨着:“左元帅……左元帅……左元帅………………”之后便没有了下文。

“咳咳!”左傲冉轻咳了几声,制止住了想要冲上去的众将士,圈回马对华雄道:“战场之上征杀,难免有你死我伤之局,华将军不必将伤我之事放在心上,闪开一条道路,让华将军以及麾下众兵士过去。”

“左……左……左元……………”左傲冉一摆手,笑着说道:“我都说了,华将军不必对伤我之事介怀,还是赶紧带着兵士走吧,一旦其他诸侯联军到了,我也就做不了主了!”

“左元帅的仁德之怀古今少有,雄钦佩不已,雄只恨未曾早些投效到元帅麾下效力,若有他世来生,我华雄定为左元帅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华雄抽出肋下宝剑,死死地架于颈项之上,少许鲜血从剑尖处滴落。

“华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已经让你带着麾下兵卒离开了,华将军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啊?!”左傲冉一脸惊容地说道。

“左元帅!我华雄以无脸面离开此地了,我华雄的心已经背叛了对雄有知遇之恩的主公,而雄又伤了真心投效的主公,如今的华雄已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狗东西!雄以无颜面存活于世…………”华雄双目注视着左傲冉道:“望主公善待我麾下的这些将士,他们都是西凉的好男儿!主公!雄来生投效……………………”

华雄引剑自刎,血花四溅,尸身栽落马下之时两眼圆睁,似是不甘又盼望着什么,看到此状,左家军每个人的心中竟然泛起了阵阵地不忍,大感可惜,只是事已至此,不是己方残忍,而是大乱的世道,左傲冉的脸上出现的极度地惋惜之色!

“将军!”

“华将军!”

“将军!!!”

“华将军!!!”

华雄所部的五百兵士纷纷呼喊着,这些都是华雄的老部下,与华雄征战多年,就光阶级感情就不低,更别说如今华雄自刎身亡了,有不少人都不分场合地扔掉了兵器,嚎啕大哭起来。

“呔!匹夫左傲冉!弟兄们!听我晏明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咱们跟他们拼了!”晏明高举着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大喝一声,直奔着左傲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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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千算万算天难测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八十五章千算万算天难测

晏明的话可引起众怒,何仪、何曼齐喝一声,但是,要不怎么说何仪是哥哥呢,无论什么事情都比弟弟快一步,何仪把大棍一横,率先而出,口中怒喝道:“你个王八糕子!敢对我家主公出言不逊,看我不把你砸成肉酱!”

何仪是步将,晏明是马上将,何仪吃亏就不用说了,人家晏明可以人借马力,马借人力,而何仪却只能靠自己个把子的力气,所以在这一点上何仪吃了老大地亏,但是,何仪是谁啊?那可是马前何仪啊!

何仪纵身而起,对着晏明当头就是一棍,晏明大喝一声,用三尖两刃刀的刀杆往上一磕,一声实打实地巨响后,晏明端坐于马上,何仪被震开少许,但是也安稳落地了。

“左叔父,此人不简单啊!虽说占有马利,但何叔叔的一棍少有人能安然无恙地接下啊?这个晏明也称得上是一员勇将啊!”在一旁扶着左傲冉的牛刚说道。

“恩。”左傲冉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但是心里却也暗赞了一声。

怎么说何仪也跟随左傲冉多年了,鬼心眼子还是有些地,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何仪虚纵身,反手一棍扫向晏明胯下战马的一双前腿,晏明反应不及,一个纵身,滚过马下,紧跟着一个就地十八滚,再加上一个鲤鱼打挺,晏明手持三尖两刃刀站起来了,但是口中却骂道:“好啊!你个龟儿子!竟然敢给老子使阴招!”

“你个灰毛驴!哪来那么多地废话!你甭管阴招阳招!能打赢你的就是好招!当这么多年兵了,兵不厌诈还不了解吗?!看棍吧你个废物!”何仪用上了左傲冉十足十地语气,把个晏明气得差点没咽了气。

晏明没了马,优势也就没有了,何仪也放开了,舞起大棍一顿猛砸晏明,晏明不慌不忙地招架,两个人棍来刀往,“叮!当!呯!嗙!”都是实打实的硬碰,就好似铁匠铺一般。

不一会儿,二十个回合已过,两人斗得个骑虎相当,左傲冉看得出来,这二人没个五、六十个回合分不出胜负,自己可没时间在这当误工夫,一旦走脱了曹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左傲冉向身旁的何曼眨了眨眼。

耳熏目染之下,何曼的领会能力也是节节高升,左傲冉对他一眨眼,当下就明白了意图,手中的铜棍一摆,口中大喝一声道:“呔!你二爷何曼来也!”

何曼的一声大喝,将晏明百分之五十的注意力都移到了他的身上,晏明认为这俩人要二战一,就在这一分神之下,何仪瞅准时机,一棍砸在晏明的肩头,晏明闷哼一声,半边膀子都没知觉了,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也险些出手,晏明咬着牙横扫一刀,逼开了准备再补一棍的何仪。

何曼在远处冷笑不已,左傲冉的脸上也略显得意之色,何仪更是趁你病要你命的主,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摆棍再次冲上,奔着晏明当头又是一棍,晏明心知自己必死于今日,使劲全身的力气,就连吃奶地力气都用上了,横刀杆去搪何仪这一棍。

“莫要伤他性命!”左傲冉大声喊道。

“遵命!”何仪答应一声,手中的铜棍微微一偏,仍然是砸在晏明的刀杆之上,但位置却变了,从头顶移到了另一边的肩头处(未受伤的一侧),一声巨响加一声惨叫,晏明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一只大脚狠狠地踩在晏明的后心处。

“你们这群卑鄙小人,竟然敢伤了我哥哥,哥哥你先在那趴着歇会,看弟弟宴腾收拾了他们为你报仇雪恨啊!”一个相貌长得和晏明极其相似,就是没晏明魁梧壮硕的将官叫骂着纵马而出。

晏明还是有意识的,心中苦笑一声:“自幼你便没有哥哥身体强壮,习武时你就不专心,弄了个半吊子,如今就连哥哥都不是人家的对手,你还来凑什么热闹啊!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啊!”

晏腾高举着一把钢鞭纵马而出,何曼这回可看好了时机,没让自己的哥哥抢了先,何曼将手中的大棍抡了三圈后撇了出去,目标正是傻不愣登纵马而来的晏腾。

晏腾见飞何曼掷出的铜棍直奔自己而来,当时就慌了,用手中的钢鞭狠劲地砸向铜棍,“镗!”的一声巨响,钢鞭和铜棍相撞,溅起一片火花。

晏腾一鞭击回何曼的铜棍,半边的膀子都麻了,手中的钢鞭差点出手,就连胯下战马都倒退好几步,何曼紧走两步接棍在手,也有样学样地打断了宴腾胯下战马的双腿,晏腾的战马也倒下了,只是晏腾他又他大哥晏明那么好的身手,半边腿被马的身子压住了。

左傲冉再次喊道:“不少伤他性命!”但还是晚了,何曼上去就是一棍,只听一声骨骼断裂之声,紧接着便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何曼将晏腾的一条腿打断了,晏腾惨叫一声昏厥了过去。

胡赤儿与崔勇见状后很识相地翻身下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跪拜道:“吾胡赤儿(崔勇),皆是跟随华将军多年的将官,我等谨遵华将军遗命,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我等也原遵从华将军之遗命!”其余的兵卒也纷纷跪倒叩拜。

左傲冉上下打量了一眼胡赤儿与崔勇后说道:“好!我还有要事,你等暂且反穿军装号铠,等随我返回答应后,在换上我军的服饰!”

“遵命!”胡赤儿与崔勇二人应命道。

胡赤儿与崔勇下去带领军士反穿军装号铠自不用提,不一会儿,胡赤儿与崔勇前来交令,左傲冉又命人为晏腾包扎好伤势抬着走,晏明自然是五花大绑跟着走了,重中之重的事情是命牛刚带二十名军士护送华雄的尸身返回洛阳城外大营,左傲冉这是准备返回后将华雄的尸身好生安葬。

经过了这一小段的插曲之后,左傲冉带着新加入的五百华雄所部,继续踏上了搜寻擒杀世之奸雄曹操的漫长道路之上…………………

回过头来,咱们再说荥阳大败的曹操,曹操和曹洪两人走了个把个时辰,前面正遇着一条大河,而身后喊杀之声已经传来,曹操见得,叹道:“莫非天要亡我曹操乎?!”

就在此时,在不远处斜着杀出一哨兵马,也不知这哨人马是从何而来,而为首的将官却道:“孟德兄不必惊慌,颍川太守李涛来也!孟德兄速速过河!”

李涛的话音刚落,徐荣领兵杀到了,一见有人拦路,心下大怒,拍马舞枪来站李涛,曹洪见状,立即扶曹操下马,脱去身上仅存的衣袍,背负曹操渡过大河。

李涛战不三合,便被徐荣生擒,徐荣眼见曹洪背负曹操渡河过半,心中的怒气全发在李涛的身上了,双目喷火般注视着李涛咆哮道:“汝阻我擒拿曹操大功,吾必将你烹之,以消心头之恨!给我追!”

曹洪背负着曹操刚刚过到对岸之际,追兵已到岸边,隔河不停地朝曹操、曹洪二人放箭,曹操、曹洪二人顾不得身上湿漉漉的,立即飞窜逃走。

走了一会儿,曹操、曹洪二人在一小山岗处歇息,坐下不久,忽然喊杀之声从远处传来,曹操只见徐荣与副将玄菟领着一些人马杀来,原来徐荣领着大军从河流渡水,之后再次追杀曹操,虽然慢了一些,但亦是追到了曹操!

(徐荣乃是辽东襄平人,也有人说是辽东玄菟人,但是,公孙度却可以为徐荣证明,他是辽东襄平人,因为他俩是同乡,话归正题,因为辽东有个玄菟郡,其实这件事情是这个样子的,三国那个时候没有标点符号,其实是玄菟、徐荣领兵杀到,而不是玄菟人徐荣领兵杀到,大家可以到网上查查,其实这就跟曹操的侄子曹安民一样,其实是两个侄子,曹安和曹民,并非曹安民,没有标点害死人啊!)

正在曹操陷入极度绝望,曹洪正准备拼命之际,只见夏侯惇和夏侯渊忽然引十数骑飞奔而至,曹操见了是喜极而涕道:“天降神兵!天降神兵啊!”

徐荣见得,立即说道:“二将骁勇,玄菟为我掠阵,容本将来战他们二人!”

副将玄菟点了点头道:“将军小心!”

徐荣单骑飞出,挡住夏侯渊和夏侯惇二人,打了几个回合后,就见得曹仁、李典各引些许军马寻到,玄菟见得,知道由于方才要从上游追来,己方领兵不多,如今曹操部下已至,恐怕已经难以取其性命,不甘地狠狠瞪了曹操一眼道:“将军,曹操援军已到,咱们速退为上!”

徐荣见得冷笑一声,一枪逼退打了一天体力消耗甚巨的夏侯元让,反背一枪伤了夏侯渊,这才喊道:“玄菟暂且挡住那两员将官,不用一盏茶地工夫,吾便能取曹操之首级!”玄菟不敢顶嘴,只得应命,催马迎战曹仁与李典。

曹洪见情况不妙,急忙让十数名兵士先护送着曹操离去,说白了就是逃跑,而曹洪更是持刀徒步来战徐荣,就在此时,玄菟一声惨叫身首异处,同乡身死,徐荣愤恨,空出手来的曹仁与李典也加入了围攻徐荣的战圈,五人群战徐荣,徐荣并未怯阵,反而越战越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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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传国玉玺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八十六章传国玉玺

护送曹操返回洛阳的几十个兵卒在陆续地弃离曹操,走出不到三里地的时候,曹操身边就连一个兵卒都没有了,曹操见此情景心中愤恨,暗暗发誓道:“宁我负天下人,不可让天下人负我!”

可能是因为曹操这个誓言过于狠辣,竟然引得天上平白无故地想起了一声旱天雷,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预警,但在曹操的心中却认为这是苍天对他的认同,所以心中甚是得意!

就在曹操极其得意之时,突然从草丛中翻出了十数名身穿董卓军军服的溃兵,其中一人定睛观瞧后,竟然认出了曹操,于是大喊一声道:“弟兄们!前面那个是曹操,捉住了他,董太师定有重赏啊!”

曹操一见,真的可以说是魂归天外啊!急忙翻身爬起,哪料?曹操脚下一滑,摔了个狗抢食,曹操在想爬起来可就没有力气了,眼睁睁地看着董卓军兵卒面部狰狞地向自己走来,曹操绝望到了极点,心中不停地呼唤着:“元让!妙才!子廉!子孝!文谦!曼成!”

“老大!把这个曹操抓到董太师那里,最少也得封个校尉吧!?”一个长相贼眉鼠眼地董卓军兵士说道。

另一个长得肥头大耳地撇了撇嘴道:“李老三!你也太小家子气了,这个曹操可是董太师最痛恨第一个人,咱们把他抓回去了,太师怎么不得给咱们老大封个将军,给咱们封个校尉什么地呀!”

“哈哈!你没这些小子也太看扁了太师的豪爽了,老子敢打包票,最少该咱们一个征西将军!哈哈!”那个被他们称为老大的魁梧兵士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道。

曹操听他们先前的话语,心中多少还有一些希望,不就是高官厚禄吗?自己也能给他们地!但是曹操越听就越心寒,董卓确实大度,但同时他也嫉恶如仇啊!自己落到他的手里,绝对没有活路地!

曹操一想到这些,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和勇气,竟然一下子站了起来,而且还将自己的佩剑抽了出来,那个魁梧的兵士冷笑一声,示意他身边的两个人上去将曹操擒住。

瘦子和胖子手中拎着刀,满脸狰狞地走向曹操,曹操对于他们俩人来说,就如待宰地羔羊,曹操双手抖抖嗖嗖地抓着佩剑,口中却恐吓道:“我警告你们,你们可别过来啊!我曹孟德的功夫可是一流地,就连那个左傲冉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胖子冷笑一声,举刀砍向曹操,曹操小眼一眯缝,进步前冲,一剑正中胖子的更嗓咽喉,胖子一命呜呼,瘦子见状大惊,曹孟德的剑却更快,瘦子还没反应过来呢,也死在曹操的剑下了。

“好啊!你个曹孟德竟然扮猪吃老虎,平白地害了我两个兄弟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李华的厉害!弟兄们一起上,将曹操老贼乱刃分尸,为咱们的兄弟报仇!”李华大声喝喊道。

“呼啦!”一下子,李华带着剩下的七个人,把曹操围在了正当中,此时的曹操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惊慌失措之态,完全变成了一个冷峻的剑客。

而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阵阵马蹄之声,随之扬起了一片灰尘,随着烟尘地远去马队的临近,董卓军的兵士和曹操都看清楚了,是联军的骑兵,旗号打得是河内郡!

一马当先的那员战将跳下马来平定身高八尺开外,虎背熊腰,面如晚霞,红扑扑面貌,重眉虎目,鼻直口方,金甲红袍,掌中一条金枪,胯下一匹红马。

“曹大人休要惊慌,少要害怕!河内郡王太守麾下部将方悦来也!”方悦一边快马疾驰,一边大声喊道。

李华等人见状大惊,曹操也松了一口气,李华眼见曹操分身,疾步挥刀上前来砍曹操,曹操横剑抵挡,磕开李华的一刀,其余几人见状纷纷效仿,挥刀来砍曹操,曹操左支右撑,顺手斩杀了一名董卓军兵士。

此时方悦引兵以到,手中大枪一抖,枪挑三名董卓军兵士,曹操借机击杀两人,李华接了方悦一枪,被震出老远,而仅存下的那名董卓军兵士见状转身就跑,被方悦追上一枪刺死,李华被震出老远后,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奋力将手中之刀掷向不远处的曹操,希望能伤到曹操分毫,哪料曹操身手敏捷,侧步闪开了。

李华手中的刀投掷出去后,带着不甘地眼神看着曹操轻易躲过,随后一匹战马撞飞了李华,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最后李华被奔袭而过的马蹄践踏如泥。

方悦带住坐骑,将收整队伍的事情交给了副将,他亲自来见曹操,方悦来到曹操的近前翻身下马,当胸抱腕道:“河内郡王太守麾下方悦特助左元帅来寻曹大人,如今寻得曹大人,悦也可向左元帅交令了!”

曹操听到这就是一戏,但转念一想又感到有失颜面,于是对方悦道:“你就不用带我到云龙那里去了,直接护送我放回洛阳联军大营吧,我有要事找盟主商议,你派兵士通知云龙一声,就说我以安全返回洛阳了,不用他费心了。”

“是,来人,给左元帅捎去口信,就说曹大人以安然返回洛阳了。”方悦随手前来一匹马道:“前往洛阳的路途还有一段不短的路要走,还请曹大人上马,我等一起护送大人前往洛阳!”

曹操早已将佩剑还匣,此时接过方悦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在方悦以及五百余骑的护卫下向着洛阳联军大营的方向而去…………………

※※※※※※※※※

洛阳城内皇宫

却说洛阳城内,孙坚扑灭大火,屯兵于城内,设帐于建章殿之上,当晚,突然有军士来报:“启禀主公,大殿东南方有五色毫光起于深井之中。”

孙坚感到好奇,命人下深井仔细打捞,结果发现一个身着华丽服饰地宫女尸体,单看衣服,已经浸泡了数月有余,但是身体却没有丝毫腐烂的迹象,而且看她的容貌竟然栩栩如生,众人觉得十分奇怪,又见尸体的背上有一包裹,打开之后,竟然发现一个了沉香木打造的锦盒。

孙坚命人把锦盒拿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看,锦盒内竟然是一块传国玉玺,方圆四寸,上刻着五龙交纽,旁边缺了一角,竟用黄金镶上补了,上面有篆文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孙坚用疑惑地目光看着程普,程普摇了摇头道:“不清楚!”

周瑜却走上前来观瞧了一番后说道:“这乃传国玉玺,这块玉就是当初卞和在荆山下,看见凤凰栖在此石上,他送给了楚文王,石中就是这块璞玉,秦二十六年,把它雕琢成玉玺,李斯就是写了这八个字,而这传国玉玺的前身就是和氏之璧。二十八年,始皇巡狩至洞庭湖,风浪大作,舟将覆,急投玉玺于湖而止,至三十六年,始皇巡狩至华阴,有人持玺遮道,与从者曰:“持此还祖龙。”言讫不见,此玺复归于秦,次年,始皇驾崩,后来子婴将玉玺献与汉高祖,后至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将玺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光武得此宝于宜阳,传位至今,近闻十常侍作乱,劫少帝出北邙,回宫失此宝,原来是被人藏到了井里,这是上天将玉玺授于叔父,他日叔父定然会登上九五之位,只是此地已不可久留,叔父应该马上整顿军马返回江东,再从长计议。”

周瑜虽小,但是孙坚却觉得他说得有理,准备明日向袁绍托疾辞归,并且嘱咐手下众人不得将此事传出,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不想孙坚的亲兵当中有一个与袁绍是同乡,此人便偷偷溜出去将此事密告于袁绍,想混个官当当。

袁绍知道后,岂能让孙坚轻易离去,所以等孙坚来辞的时候,袁绍故意道:“我知道文台的疾病乃是因为传国玉玺所引起,只要文台肯交出玉玺,此病将无药自愈。”

孙坚大惊失色,但仍强作镇定地说道:“本初何出此言啊?”

“今兴兵讨贼,为国除害,玉玺乃朝廷之宝,公既寻获,当对众留于盟主处,等诛灭了董贼,复还朝廷,今文台隐密而去,意欲何为啊?”

“盟主为什么会认为玉玺在坚处?”孙坚继续不承认道。

袁绍又道:“建章殿井中之物何在?”

“坚本无此物,盟主为何苦苦相逼?”孙坚一脸无辜的表情。

袁绍见孙坚死不承认,“嘿嘿”冷笑了两声,让那个孙坚的亲兵出来对质,孙坚见此人正是自己手下的亲兵,顿时大怒,想立刻拔剑杀了他,但是却被袁绍拦住了。

孙坚见袁绍已经有了人证,但自己又不愿承认私藏传国玉玺,更不愿交出传国玉玺,于是被迫当场立誓,若私藏传国玉玺,他日必遭乱箭穿心而死,加之众诸侯也一齐相劝,袁绍方这才作罢。

自此,孙坚与袁绍结仇下了深仇,孙坚走后,袁绍派人连夜到荆州,给荆州刺史刘表处送了一封信,嘱咐刘表暗中拦截孙坚,截获传国玉玺后,与其共图大事。

且说曹操追袭董卓,误中李儒之计,被吕布、徐荣两次伏击,差点连自己都搭进去,亏得曹洪数次拼死救应,最终被方悦救下,这才能够逃脱,回到诸侯大营,曹操见到袁绍等各路诸侯各怀异心,料到众人不能成事,于是回合了夏侯等将后,便引军投靠扬州去了。

充州太守刘岱向东郡太守乔瑁借粮,乔瑁推辞不借,却不想正中刘岱下怀,给了对方挑衅的口实,刘岱带兵径直冲进乔瑁大帐,杀死乔瑁,乔瑁麾下将士全部投降,袁绍见众人各自分散,也领兵拔寨,离开了被大火几乎焚烧殆尽的洛阳,投关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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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弘农司马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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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司马灭门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二卷诸侯讨董卓第八十八章司马灭门

弘农官军被杀得四散奔逃,左傲冉远远地就看见,一面写着“司马”二字地大纛旗正向着弘农县方向移动,左傲冉手中的大枪上下翻飞,从乱军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左傲冉在马上一声巨雷般的怒吼道:“我乃董相国麾下大将郭汜!司马防我看你还往哪里跑啊?!”

那大纛旗之下,一个五旬年纪的将官正策马扬鞭朝着弘农方向飞奔,左傲冉虽然不知道谁是司马防,可是那一身黄金甲,却出卖了司马防地身份。

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仰天一声暴嘶,声若野兽咆哮,快若闪电一般,很快就追上了那一支人马,四、五个将领飞马冲过来阻拦左傲冉,却被左傲冉舞枪扫落马下。

那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不断地在奔跑中提速,由于没有披挂重甲,速度快的惊人,从杀死那几个阻拦的将领,到冲入敌军之中,只是一刹那的功夫。

金纂提庐枪挂着风声,只听“华棱棱”抖枪之声,左傲冉手中大枪上下翻飞,一路若劈波斩浪一般,把横在前面的官军纷纷刺落下马,但也就是这刹那间的功夫,前方已经能看到弘农的城墙了。

司马防狠狠的在马臀上抽了一鞭子,胯下战马吃痛,疯了似的往前冲,左傲冉将手中的金纂提庐枪交到左手,抬手从马背兜囊中抽出投枪,脚踩双镫,猛然长身而起,那鬼哭矛带着历啸声,顺势就飞了出去。

这一投枪是对准了司马防战马的,左傲冉是想活捉司马防,可是司马防的战马在奔跑中突然一个马失前蹄,跪倒在了地上,鬼哭矛带着巨大地力量,毫不留情地没入了司马防的后心,将司马防死死地钉在了地上。

左傲冉有点懵了………随之一股怒火在胸中涌起,双手舞枪抡开了一阵凶狠挑刺,打得那二、三百亲兵四散逃窜,既然已经阴差阳错地出现了意外,那也就不用再顾忌什么。

拨转马头,左傲冉从得胜勾上抄起一个小号地流星锤,而后纵马朝着弘农县城飞驰而去,弘农城的城门紧闭,有城头上的士兵看到司马防被当场杀死,早就四散而逃了。

流星锤的锤头在地上滑动,发出隆隆的声响,眼见着城门就在前方,左傲冉突然一绕锁链,单臂用力大吼一声:“着法宝啊!!!”那五十多斤重的锤头诡异的离地而起,以左傲冉为圆心,“呼”的起了一个半圆,犹如流星赶月一般,“轰隆”一声,就砸在了弘农城的城门之上。

弘农地处关中,自光武皇帝之后,少有战事发生,所以城防松弛,在加上城门年久失修,在蕴含万钧之力的大锤砸在了上面的一刹那之时,“轰隆”一声倒塌。

伪董卓军与降军在胡赤儿和蒋义渠的带领下率先冲入了弘农城,随后左傲冉纵马而入,许褚、左纯、高览、何仪、何曼等将也随后鱼贯而入,左傲冉高举大枪,喝喊道:“包围司马家,一个也不留!”

三国时期最后的大赢家——司马氏!司马懿!司马昭!司马炎!为了大汉朝的未来,我左傲冉就不能在妇人之仁了,这是你们司马家撞到了我的枪口上,这怨不得别人,我左傲冉就要让司马家族从此烟消云散!

司马家在弘农很有名气,仪门就位于主街之上,门楼上那写着“司马”二字的横匾极为醒目,一眼就可以看到,左傲冉这一次是真的要大开杀戒了!

此前不论左傲冉对士人如何的反感,却从没有赶尽杀绝过,但是对于司马家族而言,必须要如此去做,不为别的,就因为那个后世冢虎,水镜先生称得司马隐归司马懿,也不能放过司马家族满门。

既然杀了司马防,那左傲冉和司马家的仇恨就不可能再有缓和的余地,与其将来让司马懿来算计自己,还不如老子今日就把司马家族斩草除根,一个活口都不留下来,看你如何再来报仇!

一时之间,弘农城内杀声震天…………这一场杀戮,直到夜半时分方才止息,弘农县令被左纯抓住,押解到了左傲冉的面前,县令战栗着,不敢抬头看一眼。

空气之中,那浓郁的血腥味弥散于天际,鲜血如油画的彩料一般,点缀在每个人的身上,左傲冉端坐在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背上,冷峻的目光仿若万年的玄冰一般。

许褚捧着一卷沉甸甸的竹简,走到了左傲冉地面前道:“主公,这是从司马家宗祠中找到地东西。”

左傲冉接过许褚手中那沉甸甸地竹简,自有伪董卓军举起火把,走到左傲冉的身后,打开竹筒之时,左傲冉一眼就认出来了,此正是司马氏的族谱。

弘农司马,源于上古时帝高阳之子重黎,曾为五官之一地祝融,唐尧夏禹时,有五行之官,分别代表传说中的五神,《左传》中也有相应地记载,这五官分别是木正句芒、火正祝融、金正蓐收、水正玄冥,还有土正后土,司马氏,世代担任祝融。

周朝是曾为司马,被赐以官族,因而以司马为姓氏,自司马防上推四世,从东汉安帝时,有征西将军司马均,司马均之子司马量、司马量之子司马隽、司马隽之子就是司马防,司马防字建公,这是司马氏直系的一支,简单而明了。

从司马防之下,尚有八个儿子,倒是多子多孙,长子司马朗,左傲冉眯着眼睛往下看,却看到了那个他一直在找的名字,次子司马懿,生于光和元年,算算年纪,今年应该有十二、三岁的样子。

接着往下看,谱上还有六人,司马孚、司马馗、司马恂、司马进、司马通、司马敏,其中最小地司马敏,只一岁多而已,司马孚才十一、二岁。

收起族谱,董俷突然开口:“弘农令,你知道我是谁?”

许褚已经报出了左傲冉的名号,那弘农令跪在马前,惶恐的说道:“下官当然知道护国忠勇侯的大名!”

“那就好……我不和你说废话,也懒得问你是否知道今夜所发生的这些事,只问你一件事情,可曾认得司马家宗谱上的这些人啊?”左傲冉问道。

“下官认得。”弘农县令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那好,给我按照族谱中的名字,挨个的辨认。”说着话,左傲冉把那柄滴着鲜血的金瓜轻轻敲击着马镫,细目眸光炯炯地凝视着那个弘农县令。

弘农县令哆哆嗦嗦地说道:“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左傲冉的嘴角微微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弘农县令,让这位年过三旬地弘农县令更是胆战心惊:眼前这位大爷,可是个杀人不眨眼地主儿!十几万黄巾贼被他一下子坑杀了,俨然就是传说中的白起重生啊!天晓得司马家是怎么招惹了这位大爷,虽然隐隐有些明悟,可弘农县令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仲康!派人去请县令家的所有人过来,先在县衙居住……你再带四百人去搜索司马家的住所,凡是司马家的人,一个都不留,仔细搜查,看看能否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左傲冉道。

“喏!”许褚应命而去,带着人仔细搜索。

许褚很累,但是却很开心,左傲冉越是这么用他,就说明自己越来越受到主公重视,当初答应随主公平叛的决定真是英明,看那些还在四处征杀的人,虽然官职高,权力也大,可是又怎比他现在这心腹的身份呢?!

蒋义渠则带着五十个伪董卓军兵士,手持横刀跟在弘农县令的身后,辨认司马府中地尸体,左傲冉就立马于仪门之外,面色极其阴冷,但是却很沉静。

司马家满门上下,连带家仆奴婢,共计二百三十七人,弘农县令在死尸堆里共请点出一百四十一人,尚有九十六人不知所踪,其中属于司马氏直系中的人宗谱里共五十三人,而尸体中辨认出来的有四十六人,加上司马防一共四十七人,也就是说,还有六人没有被杀。

左傲冉不由得横眉蹩成了一个川字,阴声道:“那六个人是谁,可曾确认出来?”

“主公,这六人分别是司马防的妾室张玳,长子司马朗及其妻子柏氏,次子司马懿,以及张玳所出的两个幼子,司马通和司马敏二人,据说,司马朗带着老婆和司马懿去了汝南,那是柏氏的老家,张玳则带着两个儿子回了娘家,就是天水张氏。”蒋义渠回禀道。

司马懿居然不在家?

左傲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之所以下了这屠门令,就是因为司马懿这家伙,他居然不在弘农?这下该怎么办呢?三个在天水,还好说一些,另外三个却在汝南,似乎就有些扎手了。

左傲冉咬着牙,轻声确认道:“可确证过了?”

蒋义渠轻声道:“末将刚才派人询问了一下,确实是这样,司马朗夫妇和司马懿早在去年年关前就去了汝南,至今还没有回来,张氏则是在一个月前离开了弘农。”

“这司马老儿,好大的运气啊!”左傲冉嘀咕道。

蒋义渠不由得一怔,心道:“主公说的司马老儿,又是什么人呢?”

在左傲冉的心中,司马懿就是个老而不死地家伙,历史上活生生的熬死了曹操,之后又熬死了曹丕,最后又熬死了诸葛亮,天下再无英雄地时候,这家伙才算出来,篡夺了曹魏的江山。

这家伙地运气,哼哼!可真的是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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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目标——河内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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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并州上党长子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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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名士华歆



第九十二章逢纪献计取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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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公孙伐刘虞



第九十四章时局乱刘虞损命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第九十四章时局乱刘虞损命

左傲冉听完军士所报,沉吟不语,并州离幽州虽然不远,但等军士送信到己处,幽州只怕已经打起来了,再待自己回师幽州,只怕结果也差不多了,唉!真是让人头疼啊!左傲冉如今也不敢保证,刘虞会不会在这一战中安然无恙,而后等到三年之后再死,如今的历史已经渐渐地开始诡异起来了!

左傲冉放下了手中的一切政务,命田丰、沮授总领并州事宜,廖立、华歆从旁协助,其余文武各司其职,仅带军师陈登、沙摩柯、何仪、何曼、吕翔、吕旷、刘虎、张旭、王雄、沮鹄、吴霸、牛刚等引了大军一万出白马关,星夜马不停蹄赶往幽州渔阳,等左傲冉到了渔阳,众文武一块出城迎接。

左傲冉被迎进渔阳府邸,众将也随之鱼贯而入,左傲冉心中一动,不由得问道:“公孙越处前来报信的义士何在?”左傲冉这是要看看何人竟会如此?更想问问侄子公孙续和师弟赵云现在何如!

陈震上前答道:“那名义士于昨日不辞而别,仅留一封书信,上书主公亲拆,我等未敢轻动!”陈震说这话,从怀中取出一副竹简,竹简上还系着一根红绳。

左傲冉打开一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师弟啊!你又何必如此呢?”原来赵云认为如今二人的身份差距日增,一旦见面,脸面无光,于是先行离开,等他日有所成就之后再见,左傲冉这才长叹一声,陈震大手一摆,接风洗尘的宴席开始。

宴会已毕,左傲冉又问起如今形式,这一问,文武群臣黯然失色,左傲冉的心中更是一凉,只叫:“不好!”细细一问,果然如此啊!公孙越调动大军,陈震派人报与太傅-幽州牧-襄贲侯刘虞后,便欲请刘虞前来渔阳,这样则可万无一失,料公孙越也没有那个胆量来攻打左傲冉的管割地!

孰料,刘虞道自己是堂堂大汉州牧,竟然要被公孙越那个下官威胁逃跑,真是丢尽大汉王室脸面,于是在广阳郡聚拢军士,平日里刘虞注重仁政,很关爱百姓,所以投桃报李,民众纷纷投军,一时之间,竟让刘虞募得十万新军,这就更加坚定了刘虞欲与公孙越决一死战了!

此时刘虞麾下也有数位了不起的人物,皆是闻昔年刘焉任幽州刺史时闻之名气而过来相投的,分别是鲜卑部族小首领鲜于辅,鲜于银这一对同族兄弟,然后就是阎柔、齐周,二人都是能文能武之辈,其中阎柔与鲜于辅更是厉害,后来在曹操手下都是封侯拜将的人物。

阎柔与魏攸等力谏刘虞至渔阳,以避公孙越大军得锋芒,而后再遣使责之,再等候大元帅左傲冉回师幽州后再兵合一处,齐讨犯上作乱的公孙越。

也是合计刘虞该有此一劫,平日里从谏如流的他,此回却是不知道怎么了,死钻牛角尖,无论臣下怎么劝说,就是不从,从事程绪力阻,更是被刘虞斩首,刘虞言自己有与公孙越一战之力,只是每日里操练兵士,一心要给公孙越一个好看,究其原因还是二人积怨甚深,不可化解!

公孙越既得刘虞处细作公孙纪的不时密报,对刘虞的兵力底细那是探得一清二楚,十日之后,公孙越大军分作两路,一路轻骑直扑广阳郡,一路却全部是步卒,在渔阳处来回游弋,这一招使得本欲领兵干涉此事的陈震大为头疼,出兵吧,又不能忽视那枝偏军骚扰渔阳的可能性,不出兵吧,坐待刘虞挨打又不好,唉!真是左右为难啊!

最后陈震无法,派了人把自己这边详细情况报与刘虞,书信中言左傲冉不在,城中无大将镇守,为防公孙越袭城,他也只好坐镇城中了,万望刘虞勿怪。

刘虞倒是没有说什么,又回了一封信,用火漆封在竹筒里,传言让左傲冉回来后,再让他自己打开观瞧,叙述完一切,陈震又把那竹筒子给拿了过来,递给了左傲冉,左傲冉也不拆开,只是示意陈震继续讲。

刘虞告诉士兵:“不要多伤人,只杀公孙越一个就行了!”刘虞手下从事公孙纪,趁夜跑到公孙越处告发刘虞的计划,公孙越得知刘虞用兵十余万,自觉不敌,本想逃走。

结果刘虞的士兵基本都是新兵,不擅于作战,又爱惜百姓的房屋,下令不许焚烧城池,一时之间竟攻不下来,公孙越于是召集精锐勇士数百人,顺风纵火,趁势突袭,刘虞遂大败,逃回广阳郡。

公孙越追击刘虞,然后又是一场大战,兵力占优又有内应的公孙越轻松取胜,在蓟县城下,刘虞被公孙越一箭射中,当场身死,而阎柔却是拼死射中公孙越一箭,公孙越如今虽然获胜,却伤重昏迷,如今大军却是由公孙越的弟弟公孙范统领。

蓟县军民以阎柔、魏攸、鲜于辅三人为主,坚守蓟县,公孙范为其兄报仇,挥军猛攻蓟县,寡不敌众之下,蓟县三日城陷,魏攸战死于城内,阎柔、鲜于辅等带惨军向北逃至居庸县,仍在坚守之中,恐不久矣!至于渔阳,因为左傲冉未至,只能一直按兵不动,静待左傲冉回来再作计较。

陈震讲述完之后,大堂里一片寂静,刘虞这个老头,大家的印象还是蛮好的,况且对左傲冉又有恩惠,如今猝然身遭横死,众人心中不愤怒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得看左傲冉如何决断了。

左傲冉深吸一口气,内心感慨不已,数年之前,刘虞上任之时,左傲冉为其接风洗尘,自此两方交情颇厚,谁曾想,数年之后,自己空有一身本事,坐拥数十万兵马,竟然是救不得他一命,真是造化弄人啊!

想到此处,左傲冉厉声道:“诸将听令!”

众文武齐躬身道:“在!”

左傲冉目光环扫一圈,轻声道:“何仪、何曼、沙摩柯、吕翔、吕旷、刘虎随我率一万将士,前往居庸县从中调和双方,元龙随军参赞军事,张旭、王雄押运粮草。”刘备沉吟一下,便道:“命李文侯镇守渔阳,彻里吉、吴霸从旁协助,沮鹄、牛刚从旁学习,诸事需先问于孝起,其余人等,各依职司行事,不得有误!”

“遵命!”众将齐声道。

随后左傲冉又面向许慈、杜微、陈震道:“渔阳的政务便拜托三位了!”

许慈、杜微、陈震三人拜道:“慈(微、震)必效死力,请主公放心!”

左傲冉率大军一路风尘未洗,先兵至渔阳,如今就又要踏上新地征途,只不过,左傲冉这次不再是千里之外的洛阳,更不是百里外的并州,而是邻郡居庸。

阎柔,广阳人,小时候在一次乌桓人与鲜卑人侵扰幽州时,被抓走为俘虏(乌桓校尉邢举拐卖儿童),阎柔遂在鲜卑部落长大,跟着鲜卑人学得一身功夫,被许多鲜卑人所信服,后回幽州,在鲜卑人与乌桓人的帮助下斩杀乌桓校尉邢举并取而代之,而且还找到了自己失散多时的弟弟阎志,后又投刘虞,成为刘虞的麾下部将。

昔年刘虞在幽州为刺史,施行宽政,安抚夷民,又在上谷开市与胡人交易,所以在乌桓人与鲜卑人中的声望很高,毕竟,拿自家的牛羊马匹就可以换到草原紧缺的盐铁茶酒,谁还愿意提着脑袋来大汉抢掠?胡人也不是那么傻的,他们抢掠,也只是自己过不下去了而已。

可是,在刘虞的治理下,他们胡人与汉人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在刘虞主政期间,内附的胡人越来越多,幽州百姓也因为没有了战乱而对刘虞歌颂不已。

阎柔就是慕名而投刘虞的,阎柔在刘虞麾下颇受信任和重用,可惜刘虞此番不听阎柔之言,非得要与公孙越一战,结果在广阳郡治蓟县城外死于公孙越之手。

阎柔见得自家主公身死,心中大恨,于是趁公孙越耀武扬威之际,使出在草原学到的小巧功夫,趋近公孙越身边,而后取出短弓,喂上草原毒蛇剧毒的箭矢便如闪电般钉在了公孙越的左肩之上。

公孙越落马之后,阎柔便迅速聚拢败兵,抢回刘虞尸首,退回蓟县据城坚守,城破前阎柔果断引兵突围,逃至居庸县坚守,阎柔知道,公孙越必死无疑,那么接下来的时间,便是要全力得防守防守再防守,以抵挡住公孙越部队的滔天怒火。

果然,公孙越被亲兵抢回营后,军中随军郎中前来一看,而后长叹道:“此毒之剧,乃老夫生平罕见,疑恐非中原所产之物,吾所配之药,仅能暂缓公孙将军毒发之时,七日之后再无解药,恐公孙将军……………再无救矣!”

随军老郎中在公孙瓒的部队服役十来年了,虽说比不了神医华佗可惜这次,却也以一身精湛的医术活人无数,他也救不了公孙越的命,那也就只能徒呼奈何了!

随军老郎中此言一出,其弟公孙范、军师关靖、田楷、严纲等将领都是大眼瞪小眼,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愣了好半晌之后,才一齐大放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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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想入非非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第九十五章想入非非

哭了一阵子之后,众将推公孙越之弟公孙范为主,公孙范咬牙切齿的欲为公孙越报仇,并让随军郎中尽量救治,能拖得一日是一日,说什么也要叫公孙越瞧见阎柔的首级才行。

公孙一族与刘虞虽然矛盾颇深,但公孙范统兵还是有一套的,最起码自己的部队,他公孙一族是能牢牢控制住的,向来在部队里是威信着著,说一不二的,于是公孙范统了大军,带兵追击阎柔等至庸居城后便是一阵狂轰滥打。

两边的主将一方身亡,一方即将身亡,都可以算作是哀兵了!只是幽州刘虞所部,本来就非久练之兵,主将死后,也只能是咬牙撑着,因为阎柔说了,公孙越已经被杀,如果大家不坚持下去,那么公孙越得大军进城后,特定会屠城,大家想想自己的家小吧!

然后又阎柔诱.惑大家,说大元帅领渔阳太守左傲冉向来与自家主公交好,他已经领兵在路上了,只要大家坚持下去,一定会等到援兵,又是威胁又是哄骗,这才让小小的庸居城稍微稳定了下来。

公孙越部兵将却是勇猛得很,主帅被刘虞部众用卑鄙手段害成这样,使得大军先胜后败,他们心中便更是不服,公孙范又诱之以利,大军破城之后,财物女子任兵士自取。

士兵们听了之后大喜过望,庸居县城盛产盐铁,虽说并非是幽州最富裕的地方,但一个个都杀红了眼睛兵卒全都嗷嗷叫着冲向了庸居城,为的不是别的,而是——女人!

左傲冉统大军到时,庸居城已经岌岌可危了,当“左”字帅旗裂裂飘扬着出现在战场上时,那漫天的喊杀之声,顿时便停住了,时间似乎静止了那么几秒,而后,城墙上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欢呼,援军!是援军!左傲冉做大元帅的援军总算到了!

而公孙范这一方却是大惊失色,公孙范连声下令鸣金收兵后,不由得喃喃道:“左傲冉不是在并州么?怎的回幽州来了?”但公孙范却不敢怠慢,连连下令收缩部队,严阵以待。

左傲冉挥手一止,停住队伍前进,而后纵马而出,朗声道:“请公孙贤侄出来答话!”

公孙范见是左傲冉,也自军营中迎上,抱拳道:“公孙范见过左将军,甲胄在身,请恕不能全礼!我那侄儿伤势未愈,如今由家兄公孙越掌管军政大权!”

左傲冉身为车骑将军,名位虽重,但公孙范的部队却是由朝庭直接控制,倒也轮不到他来管,所以也不在意公孙范什么礼不礼的,摆了摆手道:“公孙将军,我那公孙越将军呢?”

公孙范心中想道:“你人都来了幽州,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家兄的事!”脸上却是一副悲戚不已的表情道:“将军,家兄却是被刘虞麾下贼子暗算,身中不明剧毒,仅剩三日的性命了!”

左傲冉大吃一惊,原以为公孙越只是重伤,找个高明点的郎中治治就好了,想不到竟然身中剧毒,快要死了,当下心想道:“不会吧?!这么照顾我这个迟到之人?”

左傲冉又见公孙范以下,皆系白布,旗帜也都换为白旗,便知道公孙越恐怕真的是必死之人了,当下不由得愣住,心中思潮起伏间,竟是想起往昔洛阳岁月,当初救援卢龙赛师兄弟相逢之时,公孙瓒带着自己在草原上游猎,那时候的公孙瓒是何等的英武逼人,英姿勃勃啊!想不到……………如今洛阳城毁了,师兄公孙瓒死了,刘虞也死了,昔日旧友,再有数十年,又能剩下几人?!

左傲冉从沉思中醒来,沉重地说道:“想不到昔日泗水一别,冉与伯珪师兄竟然是天人两隔,今日又轮到公孙越将军,真是上天无眼,天妒英才啊!”左傲冉说完又迅速收拾心情,语气一变道:“公孙范,蓟县乃是州牧所在,尔等率大军进攻进蓟县城,是不想造反不成?!”

公孙范目瞪口呆,方才还在深情的悼念亡兄公孙瓒,悲戚兄长公孙越,现在又声色俱厉的问罪,左傲冉的这样一弄,让公孙范根本反应不过来。

公孙范的一切皆被左傲冉看在眼里,心中暗道:“我与伯珪师兄有交情,与你却是没有交情可讲,哼哼,今日不给我个交待,我便要你们全部交待在这里!”

公孙范愣了一愣,知道左傲冉已经翻脸,自家兄长已故,再套交情也只是一个笑话,当下便脖子一横道:“左将军,刘虞死了,蓟县的城我等也攻破了,你想怎么办呢?!”

左傲冉目光如剑,直视公孙范道:“放下兵器,交出部队,我饶你们一命!否则…………”否则后面的,左傲冉没有说,左傲冉不喜欢说些废话来威胁别人,选择直接给了公孙范,否则后面的意思他应该也清楚,怎么做他自己选吧!

公孙范仰天大笑,笑得身子在马背上前俯后仰地,而后一整常态道:“左傲冉啊左傲冉!莫要以为我公孙范怕了你,哼!不是瞧在家兄的情面上,我便要你……………………”公孙范的话音未落,便听得炸雷似的一声大喝:“你便要怎的?大胆逆贼,我家哥哥之姓名也是你能直呼的吗?”

喝声一断,便见得一枝黝黑硕大的铁蒺藜骨朵砸向公孙范的头顶,公孙越大惊,心道:“此人是谁,竟然如此神勇?”当下躲闪不及,只得跌下马来,让过这惊天动地的一击。

公孙范在地上爬起,定睛看去,却是左傲冉身后的一员战将,此人跳下怪物足有一丈开外,虎背熊腰,面红黄发,剑眉鹰目,碧眼突出,两肋下露出生鳞甲,眼目中微有光芒乍现,掌中一杆怪异的兵器(铁蒺藜骨朵),胯下碧眼三角白水牛,身后披着山川河流蜀锦披风,说多丑有多丑,是说多怪有多怪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的番族义弟,五溪小蛮王——沙摩柯啊!

公孙范被沙摩柯的一铁蒺藜骨朵逼得弃马坠地,完全是颜面尽失,瞠目大喝道:“你是何人?怎地如此无礼?两军交战,将对将,兵对兵,你怎么可出手偷袭?”

沙摩柯稳坐碧眼三角白水牛之上,傲然一笑道:“俺乃是大汉朝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大将军、车骑将军、世袭幽州刺史、渔阳太守、护国忠勇侯、当朝驸马左傲冉之义弟,沙摩柯是也啊!俺还有个小名叫沙沙,俺不告诉你哟!”好嘛!不告诉人家这不也说了吗!

公孙范换过了坐骑,擒着手中的兽角点金枪,怒视着不远处的沙摩柯道:“沙摩柯,某不杀你誓不罢休啊!”说完,挺枪纵马而出,直去沙摩柯而来。

沙摩柯哈哈一笑,晚上看真跟鬼差不多啊!沙摩柯心中暗笑:“就你这种角色也敢与自己叫板,真是可笑至极啊!”手中铁蒺藜骨朵往前一探,直接架住公孙范手中的兽角点金枪。

“当!”

两件兵刃交击在一起,火星四溅,随之只听得一声大响,公孙范只觉得自己双手的虎口一震,然后剧痛阵阵传来,便再也握不住手的兽角点金枪了。

“嗖~~~!”

公孙范得兽角点金枪被沙摩柯击飞,飞出了老远,沙摩柯哈哈大笑,不等公孙范反应过来,两马交错之时,铁蒺藜骨朵交于左手,然后右手一伸,抓住公孙范腰间玉带一发力,吐气开道:“你给我过来吧!”

沙摩柯竟是把公孙范从马上抓了下来,横按于自己的牛背之上,而后一拨牛头,往本阵而归,等到得自家军前,沙摩柯把公孙范往地上一扔,左右亲兵上前搂肩头抹二背,将公孙范绑了起来。

沙摩柯催牛返回阵前,横兵器立坐骑,大声喝问道:“谁敢与大汉朝平蛮大元帅、横勇无敌大将军、车骑将军、世袭幽州刺史、渔阳太守、护国忠勇侯、当朝驸马左傲冉之义弟沙摩柯一战?”

公孙范军的全体兵士全都噤若寒蝉,自家主帅向来勇武异常,却是一合便被敌将生擒,谁还敢于这丑汉一举高下啊?!恐怕就算公孙将军生还,也未必是其对手吧?(这个公孙将军是只公孙瓒)

田楷、严纲、邹丹等更是神迷心窍,抱着手中得军权不肯放手,心想:“若是离了军队,我等还不是任你左傲冉宰割啊?”又一想:“沙摩柯就算你再牛,但我们三个打你一个,总应该可以了吧?我们可是要比公孙范这个脓包厉害多了!”

他们三人向来自命不凡,以为自公孙瓒以下,便是自己最厉害,向来是谁也不服的主,当下互望一眼,各施眼色,然后一齐发一声呐喊,齐舞兵器,往沙摩柯处一起冲来。

沙摩柯哈哈大笑,催牛迎向邹丹,未经两合,一铁蒺藜骨朵将邹丹击于马下,沙摩柯欲再战其余二将时,却发现何仪、何曼两兄弟已经抡起大棍,一棍一个,砸翻于马下了。

原来何仪、何曼两兄弟向来没有多少表现的机会,今日在左傲冉的身后见到沙摩柯大发神威,不禁有些手痒,见到三将来战沙摩柯,便飞撒开飞毛腿,飞奔而出,沙摩柯多少还算带点技巧流性,那何仪、何曼两兄弟完全是一力降十会,对准田楷、严纲那白森森的武器就是一下,田楷、严纲连兵器带人,都被砸飞了出去,再去看时,三人却已是昏厥过去。

四位主将中一死一擒两昏厥,公孙所部已经是士气降到了谷底,左傲冉飞马而出,于公孙军阵前大声道:“公孙范擅调大军攻伐上司,致幽州牧刘虞大人身死,幽州百姓死伤无数,其罪当诛,尔等从逆,本欲一同降罪,念尔等为国效力多年,颇有功劳,又是被公孙范所鼓惑,故尔不加怪罪,如今汝等暂归关靖统领,兵退五十里下寨,等候汝家公孙范将军返营!”

“左将军高义,我等尽服!兵退五十里下寨,静待左将军发落!”关靖高声喝喊道。

左傲冉高踞马上,见得自己面前,黑压压退去一片兵士,心中舒畅无比,刘虞身亡,这幽州之地,便是自己拳头最大了,是不是该自领幽州牧了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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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你好我也好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第九十六章你好我也好

庸居县的城头之上,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一众刘虞的旧部看得是眼花缭乱,心驰神往啊!不久前庸居县城还在公孙大军的猛攻直下岌岌可危,摇摇欲坠呢!

如今左傲冉这一到,公孙范被生擒,以下三将一死两昏迷,公孙军可谓是大势已去,只能在左傲冉的强势下低头,兵退五十里后等待发落,这一番动作下来,阎柔等不由得也是暗自钦佩左傲冉果然不凡啊!也怨不得自家主公刘虞在日,对左傲冉多有赞誉之词了!

临时庸居总指挥阎柔见到左傲冉已经掌控了大局,当下便领了鲜于辅、鲜于银两兄弟还有生死之交齐周一齐飞奔下了城头,守军将士自动打开城门,迎接左傲冉以及大军入城。

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迎上左傲冉,均翻身下马,纳头就拜,悲声道:“多谢左将军替我家主公报得大仇!”

左傲冉慌忙扶起众人,和声道:“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我与刘幽州情同叔侄,份属同僚,此乃份内事之也,众位何故言谢!”

一番冠冕堂皇地话语过后,左傲冉便随阎柔等一起入城,先是拜祭了刘虞,于刘虞灵前哭了一阵,再与阎柔等入府,两边分宾主坐定后,左傲冉也不废话,直接问阎柔道:“阎将军,今州牧新亡,不知阎将军有何打算?”

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也是一头雾水,刘虞死了,他们只顾着报仇和抵挡公孙越得大军报复了,哪里想过将来如何?如今公孙覆灭,刘虞的大仇也报了,被左傲冉这么一问,倒都有些糊涂了,好在阎柔也是历史上留下字号的人物,见识自然不凡,知道左傲冉这一问中定有些深意在里头。

阎柔微一沉吟道:“主公有子刘和,曾在天子身边为侍中,董卓乱政,天下纷乱,当立刘和为幽州牧,但公子病重于塌,不能理州事,如今幽州一地,名位以左将军为尊,可请左将军暂摄州牧,不知左家军意下如何?”

左傲冉微微一笑,心道:“这阎柔倒也乖巧,这个答案他也颇为满意!”左傲冉也不怕其他文武不答应,因为自己手中可是还有一道杀手锏呢!

左傲冉当下取出一份书简,对阎柔道:“阎将军,此前我军曾派人送信于刘幽州,劝刘大人暂避于渔阳,而刘大人执意不肯,这才酿成如今的憾事,诚为可叹啊!只是当日刘大人曾回信一封于我,此事阎将军可曾知晓?”

阎柔想了想,又看向身旁的鲜于辅,见鲜于辅也是点了点头,承认确有此事,阎柔便道:“末将知晓此事,更记得此事!”

当下左傲冉便把书简命人送至阎柔手上,并且让阎柔细看,阎柔一看之下,脸色凝重了起来,又让鲜于辅、鲜于银两兄弟与齐周一齐上来看过,四人看完之后,一齐走至左傲冉的跟前,翻身拜伏于地道:“末将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见过主公!”

左傲冉长笑一声,扶起四人道:“日后望君等尽责尽力,与我左傲冉一同开创大业!”

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齐声抱拳道:“末将等愿为主公效死命!”

原来刘虞那封书信中写的是怕自己与公孙范的一战中有所不测,只是他仁厚了一辈子,却被公孙一族屡屡相欺,却是咽不下这口气,怎么说呢,兔子急了还得咬人吧?!

若是再年轻个十岁八岁的,估计刘虞也就忍了,只是刘虞年老,但性格却是老而弥坚,越老越辣,竟是不愿等左傲冉回来,执意对公孙兄弟动手。

但刘虞又清楚自己非公孙兄弟之敌手,便写了此信与左傲冉,信中言自己如若不测,幽州军政便尽托于左傲冉之手,刘虞深知左傲冉的能力,而左傲冉麾下文武齐备,可谓是文武济济一堂,正是成就大事的根本,刘虞只希望,将来左傲冉能够持之以恒地忠于大汉,忠于王室,然后就是照顾下自己独子——刘和!

其实刘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就是若王室遭难,请左傲冉择优另立(这个择优另立可就有文章了,则谁啊?),刘虞知道左傲冉有英雄之姿,正是扶保大汉的不二人选,只是他刘虞忠于大汉一辈子,临死之前,这句不臣的话却仍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阎柔见到自家主公早有决断,在与公孙兄弟大战前便预计自己不测,而将幽州大事托付于左傲冉,那他们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再说了,左傲冉近年来声名鹊起,如今又尽摄公孙兄弟之部众,并且势力雄厚,跟着这样的主公,前途或许会更加的光明吧?!

左傲冉当下大摆宴席,庆贺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人的加入,何仪、何曼、沙摩柯、吕翔、吕旷、刘虎、张旭、王雄还有陈登等也是喜出望外,想不到这一次来,竟是如此的顺利,只是斗了一下将,便全部搞定了,真是轻松啊!喜筵间,阎柔等请左傲冉宜速上折本表奏朝庭,以落实幽州牧这个职务。

左傲冉却是微微一笑,并不着急,又自与阎柔等喝酒,在左傲冉想来,这幽州牧朝庭封不封,自己都是坐实了的,就算董卓恨自己恨得牙痒痒,自己一上表,他也不得不捏着鼻子默认这回事,一旦朝庭不准,而他左傲冉在幽州却自领幽州牧,岂不是打他董卓的脸?至于上表一事,左傲冉觉得还是缓一缓,因为左傲冉还有自己的打算,左傲冉如今又不想当这个幽州牧了!

酒席宴间,左傲冉便已经了解到,刘虞麾下四人,以阎柔与鲜于辅能力最为出众,齐周与鲜于银则稍差一点,不过,拜为一郡之守,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左傲冉以阎柔深通外族事宜,遂拜阎柔为护鲜卑校尉,鲜于辅为鲜卑部落首领,遂拜为太原郡太守,鲜于银与齐周暂时于帐前听调,阎柔、鲜于辅等四人见左傲冉新纳自己,便欲重用,哪里不肯,按捺住喜色,忙拜倒叩谢。

左傲冉身为神医华佗的弟子,自然有一身不凡的医术,当晚便亲自为病榻上的刘和诊治病情,开完方子抓了药,三碗水煮成一碗后给刘和服下了,次日刘和的病情便大有好转,都能下地行走了。

刘和本就体弱多病,当得知父亲刘虞身亡的消息后,便一病不起,如今被左傲冉给治好了,阎柔便将刘和病后的事情为其讲述了一遍,更将刘虞那封亲笔信交给了刘和,刘和看完后当即向左傲冉叩拜,口称:“叔父!”

左傲冉得了一个便宜侄儿后,便将自己欲将幽州让给公孙一族的事说了一遍,阎柔等以为臣下,自然不好说些什么,刘和虽原为幽州主的儿子,但如今已然成了左傲冉的晚辈,自然就更不好发言了。

再说刘和也不是傻子,还是可以看清当前局势的,再怎么说公孙瓒也是左傲冉的师兄,自己的父亲算什么,只是一个好友而已,自然公孙瓒那一边更亲一些了,更可况左傲冉任命自己为定襄郡太守,还有鲜于银与齐周辅佐,自己当个无事享福的太守还是可地,这又何乐而不为呢?!刘和还是很看得开地一个人物!

处理完幽州转让的事宜,左傲冉又向阎柔索要了涂于箭上剧毒的解药,阎柔向左傲冉发了很多牢骚,而且也新生了不少怨怼,极不情愿地将解药交给了这个新投效的主公。

左傲冉放了公孙范,并向其表述了一番,其内容便是,刘虞向自己求援,自己又不能不来,逼不得已之下,自己才来趟这趟浑水,公孙瓒是自己的师兄,自己当然和公孙一族亲了,摆出那架势只是让外人看看而已,如今刘虞的儿子被自己软禁了起来,其麾下部将已经被自己收编,整个幽州如今已经倒出来了,就等公孙家入主了,这最后的得利一方仍是公孙家呀!

不仅如此,左傲冉更加解药交给了公孙范,自己也随公孙范到军营中亲自为公孙越诊治,并亲自书写表奏折本,表奏追封早已身亡的公孙瓒为永安侯,其子公孙续为幽州牧,永定侯,公孙越为左将军,定勇侯,领广阳太守,公孙范围右将军,安勇侯,领涿郡太守。

左傲冉以上种种表现过后,公孙范这才喜上眉梢,又和左傲冉称兄道弟上了,完全不是方才那副异常冷漠,就好似左傲冉欠他好几百万两黄金!

目送走了公孙范与其麾下的大军,左傲冉仰天长叹道:“伯珪师兄!如今整个幽州以归你公孙家所有,小弟更会从旁策应,万望师兄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冉必会愿师兄之志,驱除鞑虏,永保百姓安康!”

左傲冉收刘和于并州境内为太守,外人看来是软禁刘和,又将幽州让与公孙续,这又体现出了公孙瓒虽亡,左傲冉却仍念其情,好友与师兄弟之间,外人看得出来,左傲冉更重于哪一边!

左傲冉为不使公孙一族消亡,将幽州让与了公孙家,但左傲冉却没有料到,他这一番好意,到最后仍是一场空,公孙越与公孙范不愿受其侄公孙续之束,竟分州而治,后来公孙续与左傲冉救援不及,公孙越与公孙范被袁绍所灭,大半幽州归于袁绍之手,后袁绍携冀、青、幽两州半的兵力攻打曹操,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PS:(本人新手上路,写作技巧尚有待提高,因此目前作品可能水平有限,速度也不够快,但我会努力的,请大家多多支持,多多砸票,多多收藏,谢谢!不一样的三国,我心中的三国!)

第九十七章荆州援七猛虎

金麟岂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阵图

作者:王小不

第三卷烽火连三月第九十七章荆州援猛虎

幽州转手让出后,左傲冉与刘虞之子刘和同车率军先往渔阳,在渔阳仅仅小住了一日,安排好了一切事宜后,左傲冉再次与刘和同车,率大军返回刚刚占领不久的并州。

两人于车内单处之时,左傲冉向刘和好生地解释了一番,并保证他日若得冀州之地,定将冀州叫与刘和之手,左傲冉的这番言语,这才消减了刘和不少地怨怼。

回到并州之后,左傲冉亲自将刘和送至定襄郡上任,这就使得本就对左傲冉怨怼减少的刘和对左傲冉的怨怼更加减少了,不仅如此,就连齐周、鲜于银也减少了不少。

左傲冉返还晋阳,本想休息一阵子,哪知突然有人来报,说红巾军新任统领,兼领亲卫营统领许褚将军引残兵负伤而归,左傲冉闻听大惊失色,心道:“何人竟能伤得了虎痴许褚许仲康!?”随即由报事兵卒引领,一同去迎许褚。

见到生精虎猛的许褚无有大碍,左傲冉这才放心下来,遂抓着许褚的臂膀进入大堂,许褚是个粗人,但却深知礼节,见自己主公竟如此对己,心下大是感动,更暗暗立誓:“必为主公上刀山,下火海,鞠躬尽瘁,鞍前马后!”

进了大堂,左傲冉本想先客套一番后在问问他如何变得这般狼狈,谁知道许褚一进大堂就率先发言,将一肚子的话都说了出来,左傲冉知道他的性格,摇头苦笑着一字一句地细听。

原来许褚在左傲冉的安排下,引军去追早已离去的孙坚了,左傲冉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物,孙坚曾经救过自己一命,左傲冉不仅要还,而且还每时每刻都记在心间!

左傲冉这是想间接的救孙坚一名,只要刘表不在半路伏击孙坚,那孙坚就不会为报仇引军跨江击刘表,也就更不会中南郡延中庐人蒯良蒯子柔之计,三十七岁便身亡于岘山之内啊!

但是,大家一定要记住一句话,那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天不如人愿之事,十之八九啊!左傲冉的信使虽然是先许褚一步到达荆州,却被刘表的小舅子蔡瑁压下了,刘表根本就没看见。

刘表果真埋伏成功,重创了孙坚所部,更将孙坚本人射杀,挥军正在围杀孙坚残余部众之时,虎痴许褚赶到了,许褚可不管那些,他接到的命令是阻止刘表伏击孙坚,若刘表附近孙坚,便可引军杀出,救下孙坚。

当下许褚引军杀出,孙坚之子孙策以及其余众将一见又有敌兵杀出,心里边彻底凉了,但是,当他们看到“左”字大旗的时候,他们的心中又燃起了生得希望,也不知道是谁喊了那么一句:“大家快看,左大元帅派兵来救咱们了!”

许褚引军杀出,不自量力地蔡瑁和黄祖竟然一左一右引兵杀出,试图阻止许褚救援孙坚麾下残余部众,哪知才一个照面,蔡瑁被许褚击落马下,黄祖更被许褚生擒,附于马鞍桥之上。

刘表于高坡之上瞧见如此场面,心中惊骇,遂下令携带孙坚尸首撤退,许褚这才杀进腹地,见了孙坚之子孙策以及众将后才得知孙坚早已身亡,孙策更跪求许褚夺回其父孙坚之尸首,许褚自责不能完成主公交给的任务,恨刘表卑鄙,更受孙策言语恳求,当下答应,命人把擒来的黄祖绑上后,引军追赶荆州军卒,欲夺回孙坚尸首。

抬尸体的兵士力气大,身材魁梧,却不够灵活,走路的速度本来就慢,这一抬上尸体也就更慢了,再加上其他兵士只顾自己奔逃,挡路的挡路,跑没影的跑没影,这个四个抬尸的兵士一下子就被显露了出来。

许褚一马当先,追赶上来,四名兵士一瞧,心道:“我地妈呀!催命地来啦!保命吧!”四人一齐发一声喊,将孙坚的尸体掷于地上,俩鸭子加一个鸭子,全都撒丫子了。

许褚引兵夺回了孙坚的尸体,本应该就收兵了,哪知道许褚一时杀得兴起,引兵继续追杀荆州兵卒,追到岸边后竟然弃马上船,划船继续追赶荆州兵卒。

许褚麾下的兵卒全都是北方兵,不会水更不会划船,离岸边没多远便开始打转转起来,刘表麾下黄祖部将陈就、邓龙见有机可乘,便率领本部船队回击许褚。

一阵箭雨过后,许褚身中三箭,麾下部众尽皆慌乱,此时孙家麾下部众程普等拥着孙策、周瑜赶来,周瑜见此情形,当即喊道:“小舟离岸边不远,将军速速弃船,必保无碍!”

许褚听其计,下令弃船下水,水深竟仅过胸,一番谁中挣扎后,许褚以及麾下兵士终于上岸,陈就、邓龙见再捡不到什么便宜后,便引船队离去,许褚一清点人数大悲,自己带来了三千骑兵,如今仅剩不到八百人了!

程普等众将一番安慰后,许褚这才渐渐止住悲声,孙策带领众将再三拜谢许褚,更修书一封,让许褚带给左傲冉,内容自然无非说一些感谢之词,许褚临走前,孙策更是大方地将七星宝剑送于许褚,说是谢谢许褚的援手,更是为了许褚折损了些许兵马有个交代,许褚当即就收下了,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于是众人相互道别,许褚引军直接前往了并州,入得河内便见自家旗号,更得河内郡太守方悦的接待,离了河内郡,许褚便入箕关,自由兵将军士相迎,随后许褚直接引军奔了晋阳,来见左傲冉。

左傲冉听完许褚的叙述,心中真是感慨万千啊!没想到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的到来,自己的救命恩人孙坚竟然提前死了,悲愤的力量使得左傲冉更加想要与天斗了!

许褚将孙策的书信,还有赠送给自己弥补兵将折损的七星宝剑一并交到了左傲冉的手上,左傲冉先打开了书信,内容无非是感谢之词,左傲冉看罢后,将桌案上的七星宝剑拿起观瞧,又命人去找吴霸,不一会儿,吴霸到来,吴霸见了左傲冉纳头便拜:“主公有何吩咐?”

左傲冉笑着扶起吴霸问道:“你可识得此物?”

“不识得!”吴霸摇头道。

“无妨!”左傲冉将手中的七星宝剑交予吴霸道:“你将此物送于你师父,你师父见得此物便知晓了!”

“诺!”吴霸接了七星宝刀应诺离去。

这七星宝剑可是价值连城啊!原本乃是大贤良师张角之物,后来被左傲冉借去,用来证明他真的因火自焚了,之后左傲冉又用此物来讨好皇帝刘宏,刘宏死后被张让拿去孝敬了何太后何婉,何婉又将此物送给了他的哥哥何进,何进死后被袁槐所得,袁槐被满门抄斩之后,此物被李儒搜去,谨献给了董卓,董卓见此物后甚是欣喜,便叫人妥善保管,董卓离洛阳时丢失此物,没想到竟然被孙坚所得,今日又赠予许褚,许褚又交于主公左傲冉,左傲冉又将此物归还于张角,这转了一圈的东西又物归原主了!

吴霸走后,左傲冉摇了摇头道:“仲康啊!你不懂水战,为何还要乘船追赶啊?平白损失了我军两千多精锐兵士啊!仲康啊!我以你为大将,你怎会如此鲁莽行事呢?”

许褚心中悔恨,早就做好被训斥的心里准备了,所以一听左傲冉训斥,便低头不语,左傲冉见许褚不仅不顶撞,也不跪地认错,自己的下半句话也就没法往下说了,只好打了个哀声!

左傲冉这一打哀声,许褚眼珠一转,满脸地笑地来到左傲冉身边,笑呵呵地说道:“主公啊!你不用为水战发愁,我那有一个会打水战的苗子,我把他叫来,主公您瞧一瞧?”

左傲冉一见许褚这样,就知道许褚这是在向自己邀功请赏呢,于是轻笑一声道:“你那打水战地苗子从何而来啊?”

许褚嘿嘿一笑道:“主公啊!您先别管我麾下这个打水战的苗子从哪里来,只要他的能耐主公能看上眼,那就俺许褚将功补过了,主公您可不能罚俺仨月能喝酒,那非得把俺地嘴淡出鸟来不可啊!”

“你先把你那个苗子带来让我看看,别你现在吹得天花乱坠地,一会带来的就是个渔民,那我可就不是罚你了,直接推出去斩了你那可大脑袋!”左傲冉说道。

“俺老许的脑袋不仅能保住,而且主公您还得赏赐俺好酒好肉呢!”许褚大笑着离去,不一会儿,有一名身穿着汉朝将官铠甲的武将跟着许褚进来了。

“降将黄祖拜见主公!祖原在荆州刺史刘表麾下任江夏太守,久习水战,训有精锐水军五千,战船十余艘,愿修书一封,使其归主公所有!”黄祖一上来便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话。

“拖出去!斩了!”左傲冉面带微笑地说道。

两名兵士上去拖着黄祖就往外走,黄祖死命挣扎道:“我黄祖乃真是投效左元帅,左元帅何故杀我啊?这会让欲投左元帅们的天下英雄豪杰寒心啊!左元帅!!!”

左傲冉轻笑一声道:“你个背主求荣之辈,竟然还敢在我面前自称英雄豪杰,你真是不知廉耻啊!左右,速速拖出去斩了!”

黄祖看出左傲冉是真要杀自己,于是一边挣扎一边骂许褚道:“许褚你个乌@龟!王@八%蛋!你说只要我投降就会不死,而且还会被得到重用,你个出尔反尔的卑鄙小人,我黄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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