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逆穿越 - xp1024.com
《金庸逆穿越》


《金庸逆穿越》(一) 來自星星的我

(一)來自星星的我“你這是甚麼鬼遊戲企劃書?”肥胖的上司,將我熬了幾個通宵、厚達幾十頁紙的心血結晶,重重地扔在辦公桌上。

我站在老面前,準備捱罵,不忙頑抗一下:“呃……就是我想向公司建議,開發類似『金庸群俠傳』的單機遊戲。”

“你剛從植物人昏迷狀態甦醒呀?單機遊戲?現在連網遊玩家都暴減啦﹗”

肥老總拿起智能手機揮舞:“我叫你企劃的是手機遊戲呀﹗給我山寨一款日本的『D&P』出來﹗”

拜託,是『P&D』好不好……“轉珠﹗抽蛋﹗課金﹗很簡單吧?你連山寨也不懂嗎?還說自己大學畢業?”

“可是,市場上已經有很多模彷的轉珠遊戲了……”雖然剛就業才半年,我也有遊戲開發者的自尊的。

“山寨又怎樣?抄襲又怎樣﹗能賺錢就是成功﹗”他重拍桌面:“我恨不得『神抄之塔』,是我們公司抄襲出來的呀﹗”

“都甚麼時代啦?金庸單機遊戲?你至少搞成金庸轉珠呀……嗯,想想也可以啊﹗先轉蛋抽蒙古小郭靖,再進化成青年郭靖、最後究進做大俠郭靖……”

“老總,做傳統RPG不行嗎?或即時式戰鬥……”

“我叫你做轉珠就轉珠﹗今天星期五……你星期六日在家給我把新的企劃書趕出來,不然你星期一就不用來啦﹗”

**********************************捱完一頓臭罵,天色入黑才放工,迎接我的是一場傾盆大雷雨:“轟隆~~”

到交通極不方便的郊區房子時,我已濕成一頭落水狗。這小屋離市中心很遠,唯一優點就是房租便宜,我微薄的薪金都能應付。

我坐在電腦前,吃著泡面。轉珠轉珠,死肥豬老總﹗憑甚麼否決我的金庸提案﹗他根本不知道,有多少玩家,對《金庸群俠傳》有深厚的情意結﹗吃完泡面,我啟動程序其實,我早就利用工餘時間,獨力開發心目中最好玩的金庸遊戲。每晚放工,我都會自得其樂,創造我的武俠世界。

今晚大吃悶棍,好想轉換心情,就來首次的試玩除蟲好了……嗯,登入“轟隆~~”屋外突然傳來一記超級雷響﹗房子燈光頃刻全滅。黑暗中,只剩電腦屏幕還亮著。

“吱~吱~”電腦彷彿漏電,猛殛我按著滑鼠的右手:“嗚哇”

救、救命﹗我、我觸電了……眼前一黑**********************************嗚……過神來,我沒被電死?

可是,這裡是甚麼地方?不是我獨住的蝸居呀我身處的,是個藏寶庫﹗我認得這個地方﹗因為是我自己的手筆嘛這場景,正是我開發的金庸遊戲裡,《鹿鼎記》的部份,滿州第一勇士鰲拜的鰲拜府藏寶庫﹗見鬼了﹗難道我剛剛觸電暈了,在作夢嗎?還是,我『穿越』到自己編寫程序的金庸遊戲裡了?如果是後者,原因也太爛了吧?打個雷,男角就被吸進電腦遊戲世界?這簡直是網路手槍色文,心急的作者想盡快入局的寫法啊……我捏一下面孔,卻醒不過來。這究竟是夢,還是穿越?不管了,既來之,則安之,就當在做夢玩遊戲場景簡陋的藏寶庫裡,只有一個寶箱。我想起自己對遊戲的設置,動手開啟寶箱『登登登登登~~』RPG遊戲打開寶箱的音效響起,眼前的空氣中,憑空浮現了幾行文字:“得到:鰲拜匕首、鰲拜寶衣、四十五萬兩銀票。”

我拿出寶箱裡的匕首、寶衣、銀票……想起來了,這是我設定的《鹿鼎記》部份,玩家幫忙韋小寶在大牢裡殺掉鰲拜後,再來鰲拜府抄家時,得到的獎勵。

我將金庸筆下那件『黑黝黝的背心,入手甚輕,衣質柔軟異常,非絲非毛,不知是什麼質料』的寶衣,穿在T恤上;再將那柄在原著裡,救了韋小寶好多遍的削鐵如泥匕首,連同鯊魚皮套子,插在牛仔褲後袋,系統音效及文字又出現了“已裝備鰲拜匕首,破防率%。已裝備鰲拜寶衣,防禦力UP。”

哈,在遊戲裡裝備自己設計的道具,感覺真不錯……但是,下一步呢?

這藏寶庫竟沒有出口,四面都是牆。當然了,我都未把遊戲開發完,不少場景、情節都是獨立的,未連結到程式上……沒有出口,那我要困在這裡嗎?不,為了方便測試除蟲,我準備了瞬間移動道具,可以自動將玩家帶到下一個線任務“使用『瞬間移動捲軸』。”光芒開始將我包圍……唔,想想我也真不嚴謹,武俠遊戲居然出現瞬移捲軸,要不改名做『奇美拉的翅膀』?

話說頭,下一個場景會是甚麼?我正在走韋小寶的劇情線嗎?

**********************************“瞬間移動完成,到達御書房。”光芒一下子就將我轉移……嗯,御書房?

抄完鰲拜家,來向康熙稟告嗎?

光芒盡散,但我身前處的御書房,卻像個戰場一樣﹗地上各處,竟有多名被打死浴血的小太監﹗我前方幾尺開外,正有一個高大健碩、身穿清朝官服的背影,跟兩個落於下風的少年打鬥……我懂了﹗這是康熙、韋小寶在御書房,想收拾鰲拜的劇情﹗要打倒鰲拜,玩家就要將關鍵道具『唐代青銅香爐』交給韋小寶,讓他將香灰撒入鰲拜眼睛,觸發勝利條件……怎麼搞的?怎麼我抄鰲拜家在先,才發生這擒鰲拜之戰?時序全錯啦﹗難道是因為遊戲未完成,再加上剛才打雷的緣故,令一切都混亂起來?

更要命的是,我環顧御書房,果然沒有甚麼『唐代青銅香爐』因為我覺得是重要道具,3D建模想搞好一點,還在設計中換言之,這部份的遊戲會有UG,我這玩家,絕對無法幫康熙、韋小寶打倒鰲拜……我突然出現,更錯誤地吸引了這兩個NPC的注意力混戰間,鰲拜背向我,但面朝我這邊的康熙、韋小寶,卻見到我這個不應存在的傢伙:“小玄子﹗是你的幫手嗎?”“不是﹗”

“哇﹗”可憐的韋小寶,因我而分神,立刻被鰲拜看準時機,一拳重重打中胸口,飛退開去,撞在牆上,吐血倒地暈了﹗這下子,就算我憑空變出『唐代青銅香爐』也沒用了,因為關鍵角色身上都顯示『戰鬥不能』的字樣……“皇上﹗你還有太監活著?”鰲拜打飛韋小寶後,轉身面向我。他的樣子是我繪畫的,是個一臉凶相的巨漢:“那老臣就也教教他『摔跤』吧﹗”

喂,我是本遊戲的創作者耶……哇﹗他一拳就打過來“碰﹗”既是滿州第一勇士,我將鰲拜戰鬥力設得滿高的,也像韋小寶般被打飛開去。拳力很重,但出奇地只痛不傷,胸骨竟沒碎裂……我一摸身上寶衣……多得『防禦力UP』﹗是它救了我﹗這背心在原著中可是又幫小寶擋掌、又替小寶捱劍的。

鰲拜快步趕來,右手捏住我頸項,將我整個人離地舉起:“是我的寶衣?”

“你怎得來的?”看見我身穿他的寶衣,這個新手任務的中頭目,愕然起來……嗚﹗頸骨快被他握碎了﹗制作者死在自己的遊戲裡?太可笑了吧……不﹗除了寶衣,我褲袋後不是還有那一柄削鐵如泥、破防率%的匕首﹗乘著鰲拜詫異之際,我右手後伸,拔出匕首,刺入他沒防備的喉嚨鰲拜滿面難以置信,雙手按著噴血的頸項,仰天倒地:“旦~旦~旦~玩家打倒鰲拜了﹗”

我跌在地上,看著染血的匕首……感覺好真實﹗看來在這遊戲裡,我會痛,也會死?

除了韋小寶、鰲拜,少年康熙活像亦有自己的人工智能,對我的突然出現,有所反應:“你是甚麼人?來自何處?”

總不好說我來自遊戲外的世界吧?我來自、來自……“我來自……星星﹗”說到『來自』,剎那間,我只想到早前大紅的韓劇:“我叫……都敏俊。”

“都敏俊?”不愧是一代明君,鰲拜才死在腳下,玄燁已冷靜過來,對我似有戒心:“是誰派你來守護朕的?太后嗎?”

我是你的造物,你以為我是壞人?太后?太后才是壞人啦﹗我爬起來,手放背後,努力裝出高手的招牌式站姿:“皇上,真太后被困在慈寧宮的密室內﹗如今這個,是反賊『神龍教』中人,請你小心﹗”

康熙皺眉不信,我要減低自己的嫌疑,就要提升權威性:“請皇上相信我﹗先皇尚在人間,於五臺山修佛,遣派我這少林寺第十九銅人,前來護駕。”

“甚麼?父皇未死?”我見玄燁動搖了,便再下一著,遙指暈在地上的韋小寶:“我得悉很多陛下不知道的事情﹗譬如這個小桂子,並不是太監,本名叫韋小寶。”

康熙將信將疑,走過去扒下韋小寶的褲子。嘩,這遊戲是變得怎樣了,男NPPC的褲子,而且當真有陰毛和小雞雞……反正鰲拜都被我殺了,這《鹿鼎記》新手任務都全破啦,一不做二不休,我性道破一切,大過生神仙般的預言癮:“韋小寶以後將會加入反清復明的天地會﹗更會騙去建寧公的貞潔﹗如何處置他,就請皇上自行定奪啦﹗”

話說,都說了這麼多,戰鬥後的劇情對話都該完結了吧?怎麼還不宣佈過關的?

此時,康熙看不見,只有我看得見的系統文字,浮現提醒:“玩家請割下鰲拜的頭顱﹗玩家請割下鰲拜的頭顱﹗”

我可沒有定出這樣子的過關規舉……但看來不這麼辦,就無法推進劇情。我唯有硬著頭皮,慢慢用匕首將鰲拜的首、身分家……哇,好血腥……康熙奇怪:“你割下鰲少保……鰲拜的人頭何用?”

我亂說一通:“哎……拿去五臺山,向先皇證明,我已救了皇上。”

一割下鰲拜首級,第二卷瞬移捲軸就自行發動,發光開始帶走我。我匆匆向吃驚的玄燁,再丟下一句:“呀﹗你要『永不加賦』呀﹗”

**********************************瞬移光芒中,我伸直右手,只拈著鰲拜的辮子,讓他遠離我……真嘔心……我那有要求玩家割下他的人頭啦?這遊戲系統自己發展起來了嗎?

話說頭,有甚麼劇情需要用鰲拜首級來觸發的?難道是拿去給陳近南,因此拜師加入天地會?

光芒消散,我已不在御書房,而在一間小小的花廳之中。前方有一個全身縞素的少婦,坐在椅上。

這少婦約莫二十六七歲年紀,不施脂粉,臉色蒼白,雙眼紅紅地,顯是剛哭泣過來:“亡夫姓莊,都敏俊相公手刃奸相鰲拜的經過,能跟小女子一說嗎?”

姓莊?鰲拜?喔﹗她是莊家三少奶﹗這裡定是河北深山,那間莊家大屋吧?

吳之榮告發、鰲拜操辦的《明史》一案,也成了遊戲的一環?

顯然我殺死鰲拜,劇情就變成此事天下皆知了,我完全取代了韋小寶的角色……嗯,那接下來的打倒鰲拜的勝利獎勵,難道就是『玩家將鰲拜首級交給莊家三少奶。』NPC莊夫人,立時照本宣科:“我想送恩公一件禮物,務請勿卻是幸。”

“雙兒,出來見過都恩公。”聞聲步出者,白衣清裝,作丫鬟打扮,大約十三、四歲年紀,頭挽雙髻;一張雪白臉龐,眉彎嘴小,笑靨如花……嘩﹗是《鹿鼎記》裡的雙兒耶﹗那個貼心、溫柔、服侍周到、近乎唯命是從的可愛蘿莉啊﹗“這小丫頭雙兒,跟隨我多年,做事也還妥當,我就送了給恩公,請你帶去,此後服侍恩公。”

“玩家要帶走雙兒嗎?”

當然是打包帶走啦﹗嗯,且慢,雖然是NPC,莊夫人這種過場角色先不論,但這遊戲裡的重要人物,好像都有自己的思想靈魂。我還是應當尊重雙兒的感受還好我遊戲劇本都是自己寫的,韋小寶的對白全部記得。我便看著雙兒,見她一雙點漆般的眼中流露出熱切的神色,笑問:“雙兒,妳願不願意跟我去?”

雙兒低下了頭,細聲道:“三少奶叫我服侍相公,自然……自然要聽三少奶的吩咐。”

韋小寶……不,都敏俊道:“那妳自己願不願呢?只怕會遇到危險的。”

雙兒道:“我不怕危險。”

當真想像玩H遊戲般狂按滑鼠,讓對話快進啦……我微笑道:“妳答了我第二句話,沒答第一句話。妳不怕危險,只不過夫人將妳送了給我,妳心中卻是不願意了。”

雙兒道:“夫人待我恩重如山,相公對我莊家又有大恩,夫人叫我服侍相公,我一定盡力服侍公子。公子待我好,是我命好,待我不好,是我……是我命苦罷啦。”

我哈哈一笑,道:“妳命很好,不會命苦的。”雙兒嘴邊露出一絲淺笑。

莊夫人道:“雙兒,妳拜過相公,以後妳就是都相公的人了。”

雙兒抬起頭來,忽然眼圈兒紅了,先跪向莊夫人磕頭,道:“三少奶,我……我……”說了兩“我”字,輕輕啜泣。

莊夫人撫摸她頭髮,溫言道:“都相公少年英雄,年紀輕輕便已揚名天下,妳好好服侍相公。他答應了待妳好的。”

雙兒應道:“是。”轉過身來,向我盈盈拜倒。

我道:“別客氣!”扶她起來……咦?原作是韋小寶打開包袱,取出一串明珠,當見面禮……以後再買吧,我都有四十五萬兩銀票在手了﹗“溫馨提示:響應文化部河蟹,玩家每日只許遊玩一小時。強制登出”

“相、相公?”剛被我扶起的雙兒,眼看著我被電光吞噬**********************************再次睜開眼睛,我面對的是一片藍屏的電腦。

沒有甚麼康熙、韋小寶、鰲拜……我是坐著睡覺,在作夢吧。可惡﹗才剛得到雙兒加入做同伴﹗這好夢怎麼不做長一點……背後忽然響起嬌柔動聽的少女聲音:“相、相公?”

我扭轉油壓椅,眼前居然站著一個活生生的雙兒﹗雙兒不安地環視我廿一世紀的現代房間,江南口音,語帶惶惑:“這裡是……甚麼地方?”

我站起來,一碰雙兒的小手,有實體、有溫度,不是幻覺,她是個真人﹗我不單穿越到遊戲裡,還將遊戲中人,帶到現實來?如果一般到古代是穿越,那我這豈不是……『逆穿越』?

我安撫雙兒,在沙發上坐下:“雙兒妳別怕,這裡是我家,跟大清是不同的地方,以後我慢慢解釋給妳聽。”

“嗯……”雙兒似乎放心了一點,突然想站起來:“喔﹗雙兒失禮,應該公子你坐,我站著侍候你。”

我真想噴淚了﹗都二零一四年,上哪裡找來一個真心當你人的蘿莉中式女僕?

“雙兒,在我家……不必拘禮。”我拉著雙兒的手,不讓她起身。她的小手好滑溜﹗我雖已二十多歲,但還未初戀,連女生的手都沒牽過……更別說初吻我想起韋小寶的伎倆:“雙兒,鰲拜已除,大功告成……”

“親個嘴兒”我突襲地一吻雙兒小嘴,她不及閃避,只道我跟她玩耍,嘻嘻一笑:“相公你是少林寺第十九銅人大英雄,也這麼胡鬧。”

成功了﹗我的初吻﹗果然是金庸世界裡,最好相與的雙兒啊﹗女生的嘴唇,果然好柔軟﹗雙兒身上還微泛香氣,這就是所謂的處子幽香?

單只輕印唇片、嗅著體香,我的牛仔褲褲襠已高高隆起今晚之前,我還是個只能靠看AV打手槍的處男。但說不定,我今夜終於有機會……轉大人了?

我都把雙兒帶來現實世界了﹗我……都敏俊都取代韋小寶啦﹗那她願意給韋小寶的,都會願意給我吧年輕男人的正常需要,驅使我雙手按住雙兒兩肩:“雙兒,相公想要妳﹗”

“相公,你想要甚……”我一下子將雙兒推倒在沙發上。撇除玩H遊戲,這是我第一次推倒女生“啜……”我趴在雙兒身上,模仿AV看過的前戲,湊嘴吻她小巧的前額;我婆娑她烏黑油亮的雙髻,秀髮滑如絲般。

“相公……”雙兒年紀雖小,但女家兒隱約知道我不是鬧著玩,而是另有所圖,乖巧地沒掙扎,只羞著婉拒:“男女授受不親……”

我一手撫著雙兒俏臉,另一手摸她貝耳,吻弄吹氣:“這裡不是大清,沒關係的……”

“哎……”雙兒被我騷擾耳朵,低呼一聲,彷彿沒了力氣,連話也說不成。

AV的步驟,真的管用﹗我繼續輕吻她弧度漂亮的耳殼、耳洞……再次吻向雙兒櫻唇,今次我伸出舌頭,舔濕唇間,她緊張呼氣:“相公,雙兒雖跟定了你……但無名無份,我們應……相守以禮……”

我沒答,反趁著雙兒開口說話,乘虛而入輕啜唇片,舐著丁香小舌……幾分鐘前才初吻的我,現在已在濕吻女生。

雙兒的紅唇好軟,呵氣如蘭;舌尖暖暖的,連口水也甜甜的……我褲裡的東西更硬了,我想要雙兒更多我鬆開嘴巴,未解人事的雙兒,軟癱在沙發上小口喘氣。我繼續向下,蜻蜓點水般淺吻她精緻的下巴、纖細的脖子;然後,兩手首度摸上她的白色清裝丫環服隔著白衫,裡面應該還有一件薄薄的肚兜吧?我雙掌感受著少女雙兒剛發育的微乳,應該是罩杯?一手盈握,大小剛好,軟綿綿,熱哄哄……“相公,你別這樣……”雙兒就是好,我在衣服外亂摸,她都沒生氣、沒推開我,只一味勸說:“三少奶有教我,女子要被明媒正娶,拜天地,才可以跟丈夫……”

“洞房?”我在兩件衣物外摸,終於找到雙兒小小的乳頭,姆食二指,隔布握捏:“雙兒,相公這裡,跟迂腐的大清不同,男女嫁娶前,都可以隨意洞房的。”

“怎、怎可以……呃﹗”初嚐男子把玩,小雙兒敏感的乳頭,幾下子便在衣服裡微微凸起,兩腮羞急得緋紅,模樣好可愛~~我更忍不住了,想脫下雙兒的上衣。但清裝就是麻煩,領口、衣襟都是紐扣,紐門又結實,好難鬆開……此路不通,我另覓他法,右手想從白衣下襬,潛入衫內;左手同時觸及白褲褲頭,想將它扒下……熊熊慾火,教我想剝光雙兒,然後然後,忽然就沒有然後了﹗我的小還硬著,但全身卻動彈不得?不、不是馬上風吧?我才二十多歲,正想破處,就出師未捷身先死?

“相公,抱、抱歉。”我眼珠倒是還能動的,俯望身下被我壓著的雙兒,她右手食中兩指,捏成劍指,點中了我腰間:“雙兒……點了你的穴道。”

我都忘了雙兒懂一點武藝的﹗還常常幫韋小寶點人穴道﹗雙兒髮髻微亂,冒汗臉紅,怯生生地仰視我:“相公你這樣子……雙兒會怕的。”

是封穴阻止血液流通吧?我下面逐漸軟掉。慾念一去,冷靜下來,忽然覺得很對不起雙兒我真是人渣,才剛認識不久,就推倒人家,她當然會點我穴自保清白吧……“雙兒,是相公跟妳說對不起才對,是我太過火了。”我誠心跟雙兒道歉。

不管她是人物,還是遊戲角色,現在於我眼前的,可是一位嬌滴滴的小女生……“相公不用跟雙兒賠罪。”雙兒感受到我的誠意,嬌羞垂眼,話鋒一轉:“雙兒已是你的人,早晚會……”

好雙兒﹗沒惱我,還暗示以後會有戲的﹗我都感動得想淚奔了,嗚嗚……我情真意切:“雙兒,相公一輩子都會好好對妳的。”

雙兒亦眼神堅定:“雙兒也會……一輩子侍候相公。”

我終於有女朋友啦﹗一個晚上,初吻、初戀,同時達到﹗YEAH﹗“相公,我們還能大清嗎?”

“應該可以的。”電腦只是藍屏,又沒爆炸,說不定已經從此接通遊戲的世界……那麼,說不定除了雙兒,我還可以遇到其他金庸女角小龍女、黃蓉、趙敏……個個性格不同,但各有各的美態……一念及此,明明被點了穴道,下體竟又硬了……“雙兒,相公答應妳,不會再亂來的。妳先解開我穴道……然後……再讓相公……輕輕的……碰妳幾下?”

雙兒雖是古人,絕對不笨,羞笑搖頭,模樣可愛極了(待續)(柏西達後話:貫徹本人風格,女角色沒這麼容易到手的,嘿嘿)

《金庸逆穿越》(二) 痴漢對決採花賊﹗

(二)痴漢對決採花賊﹗星期一早上九點正,我分秒不遲,準時上班肥胖上司等不到他想要的勞什子轉珠遊戲企劃書,而是收到我的辭職信:“你……辭工?”

懶得跟他多說,轉身就走,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鄰桌的同事,在我走前打聽:“是別家公司挖角嗎?”

我輕快地哼著梁朝偉《鹿鼎記》,張國榮唱的題曲:『始終會行運』:“不是啦。”

“那難道……是你私下搞的金庸同人H遊戲,秘密地大賣了嗎?”

我以前的確跟這同事提過,自己在家裡開發金庸遊戲。當時我更說到,如果肥老總不答應我的提案,就把心一橫,加入H元素,當成人遊戲來賣好了。我可是連H的劇情書,黑暗結局甚麼的,都早就寫好了……不過,現在不用走到這一步啦﹗本人都在玩著超真實的金庸遊戲了﹗我步入升降機,那同事把握最後機會:“老實說,你中彩票了嗎?”

升降機關門前,我神秘兮兮:“是中『銀票』啦﹗”

**********************************上星期五晚,雷電交加,創造奇跡,令我『穿越』進自己編程的金庸群俠遊戲裡。我不單取代韋小寶,將《鹿鼎記》的雙兒收為侍婢,更帶她『逆穿越』到現實世界來。

同時逆穿越的,還有我隨身穿帶的鰲拜寶衣、匕首,與及那一大疊,計四十五萬兩的銀票。

四十五萬兩﹗於遊戲裡,是巨資;在2世紀?不一定是廢紙。我靈機一觸,星期六早上,姑且一試“嘩﹗年輕人,你這一張康熙初年的銀票,從哪裡來的?”古董店的老,拿著放大鏡,瞪大眼鑑賞我帶來的其中一張銀票:“這個相當值錢啊﹗你賣出一張,就夠你好幾個月不用工作囉﹗”

“唔,那我賣這一張吧。”我假作鎮定,內心狂喜﹗賣一張銀票,就夠我好幾個月不用上班?在我家裡,可是有著逾寸厚的整整一大疊呀﹗既然發了一小筆橫財,我豈有不辭工,窩在家裡玩穿越遊戲的道理?

**********************************痛快辭工,我再在市中心爽快購物,才到郊區的小屋。

開門入屋,就見到一身粉紅清裝,頭挽雙髻的雙兒,在熟練地用吸塵機,打掃地:“相公,你來啦﹗”

獨居的宅男之家,憑空多了一位十三、四歲的清朝蘿莉、中式女僕,在等你家,聲音嬌柔動聽地向你問好,真是令人心情好到無以復加。

雙兒在星期五晚穿越來現代,星期六起,我便教她一些基本知識,好適應家居生活。古人並不比今人笨,雙兒的年紀智商等同初中少女,使用電器,一教就會。

於是,雙兒在原著會為韋小寶做的,一樣都替我做了不過是換成用電熨斗熨衣服,用電鍋煮她親手做的湖州粽子給我吃。

雙兒以丫鬟自居,很快就學會使用全屋家電,無微不至地侍候我。現代科技,令她做家務輕鬆得多,感嘆稱奇:“既不用開井打水,也不用劈柴生火,油燈還會長明……”

女兒家天生愛整潔,最叫雙兒高興的,莫過於浴室那遠超清朝水平幾年的衛浴設備了。可惜,她自行學會了怎樣反鎖浴室,令我痛失偷窺出浴的機會……想到星期五晚,我初吻雙兒,在衣服外摸她胸部,卻被點穴制止,未能更進一步……我的小,又蠢蠢欲動了﹗因此,為了我的未來性福,從星期六晚起,我便向雙兒進行身心的『思想教育』……來到今天星期一,已經是第三日,是『收成』的時候了**********************************吃過雙兒下廚的美味浙江小菜,我便喚她一同坐在電腦前面。

並肩而坐,我親暱地摟住雙兒右肩,一連三日都是如此,她雖逐漸習慣,仍害羞地俏臉微紅。

“雙兒,按相公家規,吃完晚飯,該做甚麼?”

雙兒面紅低頭,搓著小手,聲音蚊子一般:“看、看那個。”

“忘記名字了嗎?”我好享受聽見純純的雙兒,說出『那個』的名字。

雙兒不好意思地,瞧了電腦一眼:“看那個日本……AV。”

讓清朝女子說出『日本AV』四個字,語言學家會不頒個大獎給我?

“妳來挑一套,陪相公一起看。”

都第三次了,雙兒已學懂用滑鼠,便緩緩地在我的A片文件檔內,隨手雙擊了其中一套播放。

我輕托起雙兒小小的下巴,著她正視屏幕:“開始囉,要用心看哦。”

“也咩爹~~”淫聲浪語,高清A片,一男一女,兩條肉蟲,在前戲、口交、做愛……雙兒被我逼得不得不看,一雙妙目,時而停在屏幕,時而移開;兩頰緋紅,萬分尷尬:“相公,閨女不該看……春宮圖的。”

我一手摟她肩膀,一手摸她放於膝蓋的不安小手:“不都跟妳說過嗎?相公的世界,比大清開明。每位閨秀,每晚飯後,都會看AV學習的。”

一連三晚被我洗腦,雙兒似是信了:“竟有……這種事。”

我指著在男上女下的AV男女優:“他們還未是夫妻呢,卻每天都會相好,還公開給大家看,互相觀摩。所以,相公之前跟妳說,這世界跟迂腐的大清不同,男女嫁娶前,都可以隨意洞房,沒騙妳的。”

雙兒好生難為情,只嗯了一聲。我打鐵趁熱,輕吻她水煮蛋般白滑的臉龐:“雙兒今天也像之前兩晚一樣,讓相公……摸摸?”

雙兒羞澀垂首,默然不答;我親她耳面,死纏活賴:“好嘛?”

良久,小姑娘櫻唇微張,輕吐嗓音:“相公你要記得……跟雙兒的……約定。”

“嗯,相公記得不准脫妳衣褲。”

雙兒聞言,終於懷羞閉目,無聲默許。第三晚得逞了,我一邊嘴吻她的香腮,一邊左手潛入她的上衣下襬,這一晚,她也沒點我穴道。

以A片作偽證,加上我亂吹一通,略為減低雙兒對男女親熱的心防。在我答應不脫她衣褲、不碰她下體後,星期六晚,我的手在衣服外摸她胸部;星期日,進展到在外衣裡、肚兜下;然後,來到今夜雙兒在莊家大宅,本穿白衫。我賣掉銀票換錢,便買了幾件戲服清裝,供她替換。此刻她身穿桃色衣褲,青春可人。我的左掌潛入衫裡,隔著薄薄的絲質肚兜,摸剛發育的少女乳房……接連幾晚,都被男人觸碰,處子雙兒又害羞、又敏感,小巧玲瓏的身子,微微扭擺;瓊鼻小嘴,呼吸緊張……像說暗語般,我在她耳畔道出上半句:“雙兒,大功告成?”

持續羞閉眼目,雙兒猶豫片刻,訴出由我代替韋小寶教她的下半句:“親個……嘴兒。”

我輕捧雙兒臉蛋,她順從配。我親著她軟嫩的唇片,再引導她略張檀口,由淺入深,舌吻探……嗚,當了二十多年處男,我不曉得交上甚麼好運氣,竟然能夠一連四晚,夜夜親吻雙兒。

“雙兒,相公的手,伸進……肚兜裡摸。”只解開肚兜後的蝴蝶結,就不算脫掉衣褲了。肚兜略鬆,我的魔掌,得以首度直接覆蓋在雙兒的胸脯上雙兒螓首微仰,嚶嚀一聲……這就是女生的胸部﹗好滑、好暖、好柔軟,觸感真好﹗掌心隱約感到雙兒乳房,傳來因緊張變快的心跳。我溫聲安撫,柔掌婆娑:“別怕,相公會好溫柔的。”

我愛不惜手,掌握乳峰輕揉;食指繞著峰頂的小豆子轉圈:“相公……別……”

雙兒的乳蒂頗敏感,在我指尖騷擾下,徐徐立起,活像一顆小小的軟糖。

小丫頭全身都被我搞得半軟;可我胯間,早因口手之慾,硬得不能再硬﹗我初次牽引雙兒皓腕,來到突起的牛仔褲襠部雙兒睜開眼簾,想縮手,卻被我按住不放,只得求饒:“雙兒未嫁……不能跟相公……”

“不是洞房。”我示意她望向電腦,女優正在為男優打手槍:“妳學這位姐姐,用手幫相公。”

雙兒為難間,我急不及待,自行脫褲,露出朝天的下體。她立時羞得別過頭去,但我卻拉她的右手,摸上男根:“好雙兒,妳行行好,幫幫相公。相公這裡憋著,好難受。”

善良又天真,雙兒過頭來,關切看我:“要怎樣……才不難受?”

“妳的手這樣子動,相公就不難受。”我忙教雙兒圈著肉棒,上下擼動。她當真怕我難受吧?玉手忍著羞怯,握住棒兒,慢慢套弄……好、好舒服﹗由女生嫩滑的手心代勞,就是跟我自己打手槍不同呀﹗我由衷讚嘆鼓勵:“雙兒真本事,相公好舒服。”

“啜……”我想更爽,便再濕吻雙兒,吮吸她被動的小舌;左手暢遊乳巒,攀登乳尖;加上命根子享受柔荑侍奉,三重刺激,使我再按捺不住龜頭仰天噴發,射出我有生以來,第一趟非因自瀆而灑出的精液。雙兒看過幾天A片,沒有嚇怕撤手,懂得繼續幫我套著莖身,直至白沫沾滿她的指掌。

我微喘著氣,感激這體貼的丫頭:“雙兒,謝謝妳。”

滿手黏液,雙兒卻沒嫌髒:“雙兒應當……服侍相公的。”

我打蛇隨棍上:“那妳以後,每晚都這樣子服侍我?”

好雙兒,帶羞頷首:“嗯……”

得婢如此,夫復何求?

**********************************話雖如此,但男人總是得一,想二。有了乖巧的雙兒,我本該知足,但人心,總是不知足我既收了雙兒,那我『穿越』到遊戲世界在『跑』的劇情,必是《鹿鼎記》無疑。原著韋小寶除了雙兒,不還有六個老婆嗎?

方怡,曾因神龍教出賣韋小寶,一次不忠,次不用;阿珂,雖說美得令韋小寶神魂顛倒,但那脾性真是敬謝不敏;建寧公?可是個被虐待狂;神龍教洪夫人蘇荃,我未必駕馭得來……那麼,還是品性較近似雙兒的小郡沐劍屏,或者王屋派的曾柔較好?

哈,也想得太美啦。進入遊戲後,劇情均按亂數產生,現在多想,亦屬枉然,隨機應變,到時再說吧。

我在浴室洗淨下體,到電腦前:“雙兒,相公帶妳大清逛逛?”

聽見能『故鄉』,雙兒大喜,卻突然記起甚麼般,略顯尷尬:“相公,我拜託你幫忙買的……那個……”

我給她在商場到手的紙袋,禁不住又起了色心:“妳懂不懂穿?相公教妳?”

“我、我自己穿。”雙兒怕我又不正經,趕緊抱著紙袋,跑進浴室關門。

她當真懂得穿嗎?不過,我都體貼地,在袋子裡放了一本有照片的目錄了,依樣葫蘆,應該難不了雙兒吧。真想看看她穿上後的模樣啊﹗單只幻想,我剛發射過的分身,又起反應……在電腦前坐下,我邊等雙兒,邊啟動我的金庸群俠遊戲。前幾日,我白天忙著教雙兒過新生活;晚上則忙於哄她看A片,再沒嘗試第二次穿越。

身後響起腳步聲,我過頭去,正是雙兒步近。她『穿』好了吧?可惜我卻看不見……我假正經,力免露出狼相:“妳有沒穿錯哦?讓相公瞧一下?”

雙兒忙羞搖雙手:“沒、沒有穿錯。”

嘻,也不急於一時,來日方長。以後總有機會『檢查』妳的……“好,雙兒,那我們出發囉﹗”我左手牽著雙兒,右手操作滑鼠,相隔三日,再次登入遊戲。

一如所料,雷擊過後,我的電腦,果然從此接通了金庸群俠的遊戲世界。甫按登入,我和雙兒,便被一陣強烈電光,吸扯進屏幕裡去**********************************下一秒鐘,我和雙兒,已穿越到一片荒山野嶺。

雙兒難掩驚訝:“真神奇……”

我仰望天色,似是正值下午。跟上次穿梭於全屬室內的藏寶庫、御書房、莊家大屋不同,我第一次在遊戲世界,來到戶外。陽光、山石、草林,整個大自然,都真實得不得了。

放眼遙望,周遭不見人煙:“相公,這裡是甚麼地方?”

韋小寶的足跡,走遍大江南北。一時間,我也不曉得身處清代的中國何地,又將會開展《鹿鼎記》哪一段劇情?

驀地,附近不同的方向,先後響起,三把女子聲音:“師妹﹗”“儀琳?”“儀琳,妳在哪裡?”

儀琳?《笑傲江湖》的儀琳?

怎麼搞的?上一次剛解決《鹿鼎記》的新手任務;這一趟就轉移到《笑傲江湖》的關卡來了?

雙兒見我若有所思:“相公,有人在尋人嗎?你識得那個儀琳?”

金庸十四部書,我初中時就翻爛了,所有故事細節,都記得一清二楚:“武林中有個門派,叫恆山派,全是女尼。其中有個小尼姑,就叫儀琳。”

雙兒一臉佩服:“相公不愧是少林寺第十九銅人,江湖的事情知道得這麼詳細。”

再詳細的,我都知得啦:儀琳隨師父、師姐前去衡陽,行到中途,卻被外號『萬里獨行』的採花大盜田伯光擄走……咦?就像我代替韋小寶,殺掉鰲拜,納了雙兒;難道今次又由我取代令狐沖,拯救儀琳?

我右手觸摸前方,呼出雙兒看不見的遊戲選單,查看當前目的,空氣中便浮現了一行文字『《笑傲江湖》任務勝利條件:救出儀琳。失敗條件:儀琳失貞。』果然是要救出儀琳﹗那看來令狐沖是不會依原著現身了。上次敵人是滿州第一勇士鰲拜,今次則換成採花大盜田伯光?

哼﹗採花大盜很了不起嗎?按這幾晚對雙兒的所為,我也是個現代痴漢啦﹗咦?這樣子,我這第二次穿越,局面竟變成痴漢對決採花賊?

那三個不在我們視野的恆山派尼姑,聲音漸行漸遠,是到其他地方去找儀琳吧?蠢材,怎麼不找仔細一點呢﹗據原著,田伯光將儀琳帶到一個山洞去啦我牽著雙兒,一邊尋找山洞何在,一邊告訴她,儀琳目前的處境。雙兒沒在意我何以知得這麼多,同為女子,她只著緊儀琳的狀況:“相公﹗你快救這位儀琳姐姐﹗女兒家若被採花賊……污辱,就只有自盡一死了﹗”

“但這個田伯光可不好惹的,輕功厲害,更使得一手快刀。”原作裡,可是連自小習劍的令狐沖都打不過,遑論我這個等級,還沒學到任何金庸武學的遊戲新手?

雙兒無法想像:“這個採花賊,比鰲拜……更厲害?”

“絕對比鰲拜厲害得多。”鰲拜不過是個寫實型武將,應該連輕功都不會……雙兒緊握我手,仰望央求:“相公,你連鰲拜都能打敗啊﹗邪不能勝正,請你一定要救救這儀琳姐姐﹗”

真善良﹗人溺己溺,就是雙兒這種人吧﹗我疼愛地摸她髮髻:“放心,相公沒說不救,只是要謀而後動。”

雙兒跟定了我,除了是聽從莊家三少奶的意思,更因為我是殺死鰲拜的大英雄都敏俊。我可說是勢成騎虎,不能自毀形象……我把食指豎在嘴前,示意雙兒噤聲前望我倆藏身草叢,十多尺外有個山洞,田伯光和儀琳,應該就在裡面。我這個現代人完全不會武功;雙兒亦只懂輕功及點穴……要如何才能拿下,令狐沖都不敵的『萬里獨行』呢?

“雙兒,相公其實是諸葛亮一類的人物,殺鰲拜都是鬥智不鬥力的,所以要妳出手幫忙。”

雙兒堅定點頭:“雙兒會盡力的,相公吩咐就是。”

我一拍身上穿著的鰲拜寶衣,再拿出鰲拜匕首:“我這寶衣刀槍不入;匕首削鐵如泥。我先衝入山洞,纏住田伯光引開他注意,妳再隨後進來,看準時機,點他背門穴道……”

“哈﹗還真是妙計啊﹗”出口稱讚的,卻非雙兒,這把男人聲線,是從我倆背後響起的﹗糟,是田伯光搶先發現我們T恤後領突然被抽起……還未搞清楚是怎麼一事,我和雙兒已一同被丟進山洞裡去﹗雙兒勉強能站穩,我屁股著地……只見一個三十多歲,雄糾糾的男人,腰帶掛刀,攔在山洞出口,正是由我繪圖設計的田伯光。

為了製作遊戲,我曾翻查金庸如何描述田伯光,但只找到三十多歲、雄糾糾等字眼,身為採花大盜,倒算理。不然像那套《笑傲江湖》電視劇,田伯光竟是個美男子?生成那模樣,女人早倒貼啦,那用去當淫賊?

雙兒扶我站起來,田伯光冷笑:“你是甚麼東西?功夫低微,卻妄想管大爺的事?”

輸人不輸陣,我在雙兒身邊,強裝氣勢:“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華山派的,來救儀琳小師妹﹗”

目光掃向山洞右側,有一塊像床般的天然石台,上面坐著個被麻繩綑綁的女人……喂,有沒有搞錯?這個儀琳,一點都沒原著形容的漂亮啊俠女般的衣著,並非美人,略有姿色,面目俊俏,頗有點楚楚之姿;但顴骨微高,長挑身材,外貌给人更多的感覺是尖酸伶俐,奸險陰鷙;而且蓄著頭髮,根本不是恆山派的尼姑呀……這被綁的女子,見我如見救命稻草,高叫呼救:“峨嵋派丁敏君,請華山派少俠相救﹗”

《倚天屠龍記》裡,害苦紀曉芙的那個壞心眼婆娘丁敏君?不愧是群俠傳遊戲,竟然來亂入《笑傲江湖》的劇情線?

我失聲抱怨:“我只是一心專程來救儀琳的……”

我和雙兒背後,傳來嬌嫩的聲音:“華山派的師兄,儀琳……在這裡。”

聞聲頭,山洞裡原來還站著一個執劍的小尼姑,清秀絕俗,容色照人,實是一個絕麗的美人。還只十六、七歲年紀,身形婀娜,雖裹在一襲寬大緇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態。

頭髮可是女人的第二生命,一般來說,光頭的女人,都難以散發吸引力。可這儀琳肯定是例外,我是菩薩,也會動心……一見佳人,我英雄救美之心更盛了:“小師妹放心,師兄來救妳了﹗”

儀琳朝我和雙兒,展示她手上斷了一截劍尖的長劍:“師兄當心,這歹人功夫厲害……”

我記得這是田伯光在原著裡,用指力扳斷的……別說我了,雙兒也辦不到。

田伯光顯然亦看出來了,哈哈大笑:“小子,剛才你說有寶衣護身?我專砍你頸項手腳就是﹗還有,你手中小刀再鋒利,亦刺不中我『萬里獨行』呀﹗”

他媽的,真是一針見血……若比武功,我根本無計可施呀﹗可惡的田伯光,完全無視我,色迷迷地盯著雙兒:“小姑娘,妳今次送羊入虎口囉﹗”

“淫賊﹗住嘴﹗”雙兒少見地氣惱起來,輕功前衝,雙手各成劍指點穴﹗“嘿﹗”『萬里獨行』輕易避過,同時拔出腰間單刀,刀光連閃:“先讓我瞧瞧,妳穿甚麼肚兜?”

漫天粉紅碎布,雙兒的清裝上衣,竟被快刀割裂,半身赤裸:“哎﹗”

田伯光瞪大了眼:“這是甚麼……褻衣?”

雙兒叉手護胸,上身僅穿著的,不是清朝肚兜,而是粉紅色的現代胸圍。

之前我雖買了戲服清裝給她,但她沒有褻衣褻褲可替換,便托我代買。但一來市面上何來古代女子內衣?二來,我更想看見古人雙兒,穿今人內衣,於是就挑了一套可愛的桃色內衣褲……古代肚兜是齊胸覆蓋;現代胸圍卻展現乳溝,雙兒兩隻小手,難以徹底遮掩,教我大飽眼福剛進入青春期的發育乳房,果真是罩杯,膚色白晢,小巧可愛……我看得目不轉睛,儀琳則紅著臉移開眸子,她是出家人,一定想不透雙兒何以會穿著如斯褻衣吧﹗只便宜了田伯光,一雙賊眼跟我一樣,大吃雙兒乳溝的冰淇淋……且慢﹗田伯光的好色,可以利用﹗比武功,我絕無勝望;但我擁有的,可是遠勝他這個古董淫賊的現代性知識我繞到雙兒背後,雙手加入幫她護胸,低聲耳語:“雙兒,我們打不過他,只能智取了﹗但勝負關鍵,在妳身上﹗”

雙兒等同被我環抱在懷中,似放心、又尷尬,更不解:“雙兒是勝負關鍵?”

鬼意急轉,我心裡已有計劃:“我們三個想保住性命;妳和儀琳師妹想保住貞潔,妳就要有佛祖割肉餵鷹的捨己之心﹗妳若相信相公,一切就聽我吩咐?”

雙兒面紅點頭:“雙兒自然是……相信相公的。”

“好,那全都交給相公吧。”我轉而向田伯光朗聲叫陣:“田伯光,有我在此,你休想玷污這兩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可敢跟我比試?你若比輸了,就要知難而退,不得再打她們意﹗”

田伯光側頭嘲笑:“比試?老子單手也打贏你﹗”

“不是比武功﹗是比採花之道﹗”這真是一句自己講完,都覺得別扭的說話……田伯光皺眉:“喂,你不是華山派的嗎?”

“華山派中人,都像岳不群,個個偽君子﹗我表面少俠,實是採花賊﹗我的採花之道,大勝於你﹗你敢不敢比?”我注意到,儀琳表情大驚……唉,事後再解釋、補救好了。

田伯光被我勾起好奇心:“好﹗我到想看看,甚麼是採花之道?還能怎樣去比?放馬過來,出題目吧﹗”

YES﹗終於引得這傢伙入局了﹗我對身前的雙兒,小聲致歉:“好雙兒,要委屈妳啦”

我從後左右拉開雙兒護胸的雙手,令她只穿桃色胸圍的酥胸,映入田伯光的眼簾:“好﹗第一題:這褻衣,要怎麼解開?”

(待續)

《金庸逆穿越》(三) 雙兒兩難田伯光

(三)雙兒兩難田伯光**********************************按上次在《鹿鼎記》御書房,被鰲拜重擊一拳的經驗,我在這個真實無比的金庸遊戲世界,捱打也會吃痛。如果眼前的『萬里獨行』田伯光招呼我幾刀,以我這等級的低微體力值,必定會立刻gameover﹗然後,我會被強制登出,遭轟現實世界?不會死在遊戲裡這麼恐怖吧?

但只要我在這『拯救儀琳』的任務失敗,恆山派小美人尼姑儀琳,必遭田伯光污辱;連我的好雙兒,也會賠了進去﹗絕不能讓此事發生﹗怎也要阻止田伯光動武,就跟他鬥智,輔以輕度的色誘制勝﹗我只得以雙兒純潔的身體作武器我環抱雙兒,小聲致歉:“好雙兒,要委屈妳啦。”

“田伯光,接招吧﹗採花之道,第一考題﹗”我從後左右拉開雙兒護胸的雙手,令她僅穿著桃色胸圍的酥胸,映入田伯光眼簾:“這件褻衣,要怎麼解開?”

雙兒驚呼:“相公,這樣子……雙兒以後不用見人了﹗”以清代女子的觀念,褻衣示人,非同小可。何況不是徹底覆蓋胸脯的肚兜,而是展現乳溝的現代胸圍?

我亂講歪理,但求穩住雙兒:“肉身不過是皮囊,妳想保住自己及儀琳小師妹的貞潔,就要仿傚佛祖割肉餵鷹,犧牲小我。”

隱約瞥見,旁觀的儀琳,惶惑蹙眉。她雖在恆山派做尼姑,但從沒聽過這種亂來的佛理吧……田伯光凝望著前所未見,幼肩帶、粉紅色的少女胸圍,目不轉睛。果然古往今來的男人,都迷戀女性內衣。但他卻口硬不屑:“怎麼解開褻衣?一手扯爛就是﹗”

“動粗硬來,只會唐突佳人。”我看穿他全無頭緒:“你不懂就認輸吧﹗”

“我田伯光從不認輸﹗”田伯光走近我倆,彎腰低頭,近距離察看雙兒的胸圍。十三、四歲的小丫鬟,何嘗被陌生男人如斯明目張膽觀看胸部?我懷中的少女嬌軀,羞怕得微微顫抖。

我才剛發射過的肉棒,竟火速硬了﹗見鬼,我擺佈雙兒被其他男人視姦,居然興奮起來?不是覺醒了甚麼綠帽癮的開關吧?

田伯光正面察看肩帶,又側望窺視胸圍背面,想尋找繩子、蝴蝶結之類……嘿嘿,對不起,全部沒有啦。

這個三十出頭,雄糾糾的採花大盜,最終不得不認栽:“我採花無數,的確沒見過如此新奇的褻衣。”

我正待說他輸了,他突然賊笑:“小子,你解開一次給我看﹗你若不懂解開,我就沒輸,只當你我打和﹗”

好傢伙﹗反客為,倒過來要我暴露雙兒?嗯,慢著,這不正是我假公濟私的大好機會?

“雙兒,妳既跟了相公,就不是迂腐的大清女子,事急從權”我小聲相哄,不待雙兒反應過來,兩手摸前扣式胸圍的暗扣,拈指解開粉色乳罩,左右攤開,露出雙兒的罩杯乳房,好一對白嫩無比的小饅頭﹗雙峰頂端,點綴著兩顆紅梅,小巧趣緻……二十多年的處男之身,我第一次脫女生胸圍;也是我首次目睹雙兒微乳的全貌﹗小更硬了﹗雙兒正欲遮掩,我搶先用兩手取代胸圍,替她覆蓋乳間遮醜:“別怕,相公幫妳擋住。”

出師有名,我光明正大,將兩隻暖哄哄,軟綿綿的小白兔收在掌心。小蘿莉才十來歲,大有成長空間,以後或許會變成更豐滿的C罩杯?

田伯光驚鴻一瞥,得睹雙兒春光,真便宜了他。但話說頭,多得他,我才有機會解除雙兒內衣,掌握鴿乳……這敵我關係,當真矛盾啊。

“華山派的師兄﹗男女授受不親……”儀琳紅霞滿面,背轉身去。喂,我可是拚命在保護妳的貞操呀﹗只不過,順便替自己謀一點小福利而已……但我不欲在雙兒、儀琳面前,過份損害形象,忙正色道:“田伯光,這褻衣你不懂得解開,是你輸了﹗快答應不再打兩位小姑娘意﹗”

田伯光不服搖頭:“你這雕蟲小技,談何採花之道?你想比試?我就再跟你比﹗姑且當我先輸這第一題好了,接下來繼續,三題兩勝﹗”

採花大盜輸了第一題,奪導權:“論到我出題”

他手指我、雙兒及儀琳三個:“你幹這丫頭;我操那尼姑﹗誰先令胯下的小娘兒洩身,就算贏了﹗”

嘩﹗一來就4P性愛對戰,這麼重口味?先別說我仍是處男;雙兒、儀琳寶貴的第一次,豈可這樣匆匆失去?

儀琳橫劍架頸,誓死不從:“田伯光,你若脅逼我……我就一死以保清白﹗”

雙兒亦畏怯低語:“相公,你千萬別答應……”

是我太天真了,以為單憑一件胸圍,就能逼退田伯光。這下子如何是好?有何辦法,不教兩位小美人遭玷污,我又可跟『萬里獨行』比出勝負?

咦,登入遊戲前,雙兒幫我打過一次手槍……何不我已有意,反嗆田伯光:“我跟你比試,是誓保她倆的貞節﹗豈能本末倒置,反過來拿她們的清白作試題?”

一瞥儀琳,她神色讚許,更對我投以寄望目光。要爭取她的信任、好感,這第二題,我絕不能輸﹗田伯光還刀腰間:“不碰女人?那要怎比?”

“由女人來碰我們。”我空出右掌,牽起雙兒小手:“你說要比誰先令女子洩身,那即是比耐力吧﹗就由雙兒動手,看你我誰先敗陣﹗”

提議新鮮,田伯光立時意動:“哦?這倒有趣﹗”

雙兒急道:“雙兒怎以可碰,相公以外的……男子?”

我又開導勸誘:“雙兒,妳此時放棄,剛剛的犧牲,就前功盡廢﹗妳、我、儀琳的三條性命,都全看妳這一雙玉手了﹗妳不都看過三天日本AV了嗎?妳已是相公那個新世界的人,只不過是用手罷了,沒甚麼大不了的。”

“可是……”雙兒依然抗拒,卻不堅決。不枉我用AV灌輸她較開放的性觀念,當真是看片三日,用在一時我扶雙兒雙膝跪地,田伯光率先鬆了腰帶,褪下褲子;我亦將牛仔褲、內褲脫到腳跟。如此這般,兩個男人,同站於跪著的雙兒面前,裸露下體。

儀琳驚叫一聲,以手蔽面,遠遠退開;被綁在一旁石台上的丁敏君,雖羞紅了臉,卻不時偷偷遙望過來,似是難禁好奇……以前《倚天屠龍記》,我早覺得丁敏君針對紀曉芙,多少是妒忌人家先後得殷梨亭、楊逍傾心之故。看來這峨嵋派的惡女人,密實姑娘假正經,對男人那話兒,大有興趣?

望田伯光,只見他俯視我下陰,像吃了一驚;我不覺亦瞧向他胯間原來他的小,足足比我的短了一半﹗即使是練武之人、採花大盜,皆無助小雞雞變大;相反,我這個廿一世紀現代人,營養豐富,陰莖發育,更加良好。

第二題的比試還未開始,田伯光在『武器』上經已輸了﹗我故意冷笑一聲,挫其氣勢:“嗤﹗”

“小妞兒,快握住﹗”田伯光急於扳一城,搶先拉雙兒右手,把子孫根塞給她。我以眼神示意雙兒接過,她無奈照辦,同時用左手握著我的分身。那羞答答的眉目,叫我泛起一股異常的快感……“動手吧﹗”田伯光對雙兒下令,向我發出挑戰目光:“你我誰先洩出陽精,即作敗論﹗”

我俯望雙兒,憐惜鼓勵:“雙兒,難為妳了。”

雙兒難為情得錯開妙目,抬起的一雙皓腕,終於開始慢慢套弄兩根肉棒。田伯光早擄來儀琳、丁敏君準備就地正法,慾火高漲,陽物很快就膨脹起來。這是考究持久力的比試,我本想設法分神,讓陰莖疲軟,但低頭一看雙兒,反更興奮頭頂雙髻的可愛小丫環,像個AV女優般,卑下跪地,同時替兩個男人打手槍;純情俏臉,如火通紅,含羞忍耐,楚楚可憐;童女裸身,胸圍敞開,兩顆白肉,隨著雙手動作,乳浪微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雞雞的硬度,很快已不在田伯光之下……“喔﹗”兩個男人的火熱視線,這才令雙兒記起內衣大開,但她已騰不出手來扣上胸圍。女兒家的羞急,彷彿更勾起田伯光的慾望,二話不說,大手一抓,就搓揉起雙兒的右乳來﹗我頓時想喝停田伯光,但轉念一想,讓他一逞指掌之慾,更加亢奮,應該會更快射精,便強忍著沒開口。雙兒仰望我求助,我只得作唇語唸出『忍耐』兩字……田伯光不愧是採花賊,祿山之爪,異常熟練,盡情地狎玩雙兒乳間:“小雛兒的奶子可滑得很呢﹗”

未解人事的處子,雖討厭淫賊非禮,但男人兩根老練的指頭,還是叫敏感的小乳頭,頃刻充血凸起:“這裡更活像新剝雞頭肉呀﹗”

可惡﹗我可是花了三晚,到剛剛才首次直接摸到雙兒胸脯呀﹗我按捺動手加入的衝動,只伸掌輕撫雙兒臉蛋,權充安慰。雙兒抬望我,眼眶含淚,教我心頭一痛,忙又作唇語:“速戰速決。”

“嘻,別厚此薄彼,妳也好好看著本大爺嘛﹗”死變態田伯光,有樣學樣,動手扳得雙兒仰視他。這半身赤裸,屈膝打槍,盈淚抬望的少女容姿,絕對是引發男人射精的視覺火藥引“妳的手……再弄快些﹗”田伯光顯然渾忘比試的初衷,只想盡快為高昂的慾望找到出口不單手把手地帶動雙兒柔荑,火速擼動男根;魔爪更握捏處女嫩乳,如搓面團。有我『速戰速決』的指示,雙兒便屈從於田伯光,配地掌圈莖身,搖動取悅……未幾,興奮得滿面脹紅的田伯光,熊腰連挺,吟叫一聲,胯間之物,驀地噴射白濁:“嗚、嘩”

我早有提防,連忙動手令雙兒鬆手、側頭,險險避開迎面射來的精液。雙兒的第一次『顏射』,怎都要留給我呀﹗我脫下鰲拜寶衣,替雙兒穿上,遮蔽裸乳:“雙兒,真苦了妳。全靠妳,我們又贏啦。”

雙兒摸著寶衣,感受到我的體貼,羞赧感激:“多謝相公。”

另一邊廂,宣洩過後的田伯光,如夢初醒地呆看著發射了的那話兒:“呃﹗我……”

我提醒他:“你親口說的:你我誰先洩出陽精,即作敗論。”

其實勝負,早於開戰前已分出第一,採花賊只是色魔而已,性能力不一定會很強。淫賊污辱女子,最重要的是甚麼?速戰速決。就像《俠客行》神功的詩句一樣:『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盡早完事,走為上著。長年習慣,豈有不成了早洩之理?

第二,雙兒是右撇子,慣用右手,我卻讓田伯光站在她右邊,接受打槍。第三,我在穿越前才叫雙兒用手幫我解決了一次,小剛射過,沒有那麼敏感……我扶雙兒站起:“田伯光,雙兒一連難倒你兩題了,你守諾走吧﹗”

但山洞裡三塊到口的天鵝肉,田伯光不願輕易放棄:“這一題不算﹗你我再比﹗”

“喂﹗又是你自己說的,三題兩勝……”

田伯光惱羞成怒:“改做五題三勝﹗我還是那一題:你我一人操一個妞兒,瞧她們哪一個先洩身……”

失身威脅,始終像冤鬼纏身,雙兒、儀琳又緊張起來。豈有此理,怎可以讓兩個小美人總擔驚受怕?我就再勝田伯光一仗,要他啞口無言﹗我遙指他收縮的分身,失笑:“還操甚麼?你剛射過,都軟掉啦﹗”

田伯光語塞,我一瞥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丁敏君,心生一計:“你要再比是吧?

好,我就跟你比,要你口服心服﹗”

我張開手掌:“剛剛是女子用手幫我們,當下就反過來,我們用手幫女人好了﹗”

田伯光垂涎地瞧向雙兒及儀琳:“用手?”

我挺身擋住兩女,遙指丁敏君:“不是她們是她﹗”

田伯光、丁敏君齊聲叫道:“她?”“我?﹗”

比起無垢小動物般的雙兒、儀琳,我當然寧願拿八婆丁敏君開刀。

我朝田伯光豎起食指:“你我用手,看誰先使這姓丁的高潮。”

“高潮?”

“就是那個你們所謂的……『丟了』啦﹗”

我生怕他又反悔,揚起右掌:“五題三勝﹗你再輸這一題,就不得再撒賴﹗”

田伯光沒考慮多久,跟我擊掌:“好﹗”

突然成了『試題』,丁敏君面色大變:“華山派的﹗你是正派中人,豈可拿我來……”

“相公﹗”“華山派的師兄﹗”善良的雙兒、儀琳,同在我身後為丁敏君說項:“相公,那姑娘是無辜的……”“師兄,你不能為了救我們,犧牲那位峨嵋派的師姐﹗”

“妳倆可不曉得,她是個大惡人,罪有應得﹗”為保妳們的清白,只好拿這個路人丁敏君祭旗了。而且,我也不是信口雌黃的……丁敏君惡狠狠地嘴:“胡說﹗我那是甚麼大惡人?”

我嚴詞怒斥:“哼﹗妳逼害同門紀曉芙,害她慘死,稚女頓變無依遺孤﹗這還不叫作惡麼?”

被道破虧心事,丁敏君結巴起來:“你、你怎曉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因為我是《倚天屠龍記》的者、這個遊戲的製作人﹗“哦?聽來你跟她有怨?妙呀,那我讓你先上﹗”田伯光看似客氣,但似是因為連輸兩題,想先窺探虛實。

“佛雖慈悲,亦要降魔,賞善罰惡﹗”我走向丁敏君:“雙兒、儀琳,轉過身去,別看過來。”

山洞右側,一塊像床般的天然石台上,坐著被麻繩綑綁的丁敏君。雖然顴骨微高,但面目俊俏,長挑身材,略有姿色。我剛剛被雙兒用手撩撥,興在頭上,正好拿她來出一下火?

我慾火熊熊,丁敏君仍不知驚,繼續開罵:“華山派的﹗你別過來﹗你敢碰我一根頭髮……”

拔出鰲拜匕首,我果斷地割下她一撮頭髮:“我碰妳頭髮,那又怎樣?”

丁敏君初現懼色,像個尋常女子般求饒:“求你不要……別毀我……清白……”

她畏怯的模樣,突教我心頭一凜。這有靈魂的眼睛、逼真的語氣,就像個活生生的人,而非遊戲角色。我當真應該為了擺平田伯光,而侵犯丁敏君嗎?

不,她落入田伯光魔掌,早注定蒙污;現在我只打算『動手』,算便宜她了﹗而且,她又不是甚麼善男信女﹗再加上,終究不過是個虛構人物而已,我凌辱她,又有何不可?

“哼﹗妳可想過,紀曉芙當初之於楊逍,正是像妳此刻這般無助?”望後方,雙兒、儀琳果然背向我,沒看過來。好,速戰速決鋒利匕首,小心畫圈,先在丁敏君上半身的麻繩間,割出兩個圓洞,讓她雙乳坦裎;然後刃尖下挑,劃破內外兩層褲子,使私處纖毫畢露。個子高瘦,胸部只略比雙兒大;陰毛叢生,說不定性慾挺強……“住、住手”丁敏君殺豬般亂叫,我便信手將被割爛的褲布,塞入她嘴巴。我真是AV看多了,明明是第一次欺侮女人,卻顯得駕輕就熟。

打量著被麻繩綑綁,裸露三點的丁敏君,真像在看SM影片一樣。這三日積蓄下來的充沛慾望,就發洩在這個峨嵋婆娘身上吧丁敏君除了被綁,明顯亦遭田伯光點了穴道,動彈不得,正好任我魚肉。我先作前戲,淺吻耳垂,往她耳洞輕輕吹氣。這傢伙人雖討厭,頭髮卻香香的。嗯,感覺也不壞呀,雙兒不會讓我太過火,但我現在對這姓丁的,大可為所欲為……嘴巴從耳朵吻到脖子,我雙手毫不拘謹,肆意握捏丁敏君兩乳。尺寸介乎、C罩杯之間,皮膚沒雙兒白,乳頭亦啡啡的,不過免費午餐,只好將就一下。畢竟我在現實世界,從沒機會這樣輕薄女人。

“啜……”我添上唇舌,初舔乳房,連舐乳蒂。不曉得雙兒何時才會讓我一嚐香乳呢?我大啖丁敏君的乳峰,沒幾下子,嘴中的小紅豆,便堅實起來;頭上亦隱約傳來急促的呼吸聲……我仰望丁敏君,她面都紅了,被堵著的嘴巴,咿咿唔唔。我吐出乳頭,讓她目睹自己的身體變化:“這裡都變大咯﹗妳還有資格說紀曉芙嗎?”

我再含住乳尖吮啜,雙手向下,撥開陰毛,一手尋找陰核,一手摸陰道入口。找到了﹗看我揉死妳﹗“唔﹗”丁敏君立時敏感得口鼻哀號,怪不得她,除了陰核被我姆指旋搓,小陰唇亦遭食指上下揩掃騷擾。我處男下海,表現不俗,真多得十多年的A片修為。嘩﹗我搞得她濕了﹗這個陰險的女人,身體倒誠實得很,明明是處女,我手指才摸她一陣子,愛液就流出來了。我讓食指沾滿黏液作潤滑,便初闖陰道口不愧是閨女,陰道好緊窄﹗濕濕熱熱、凹凸不平,這就是陰道的觸感?感覺好新奇,我不禁讓手指持續深入……“嗚﹗”丁敏君一聲叫痛,我驚見她陰戶微微滲血……我戳穿她的處女膜了:“這下子,妳跟紀曉芙沒兩樣啦﹗”

以往真沒想過,我會用手指奪去一個金庸女角的處子之身。陰道淌血,混和愛液,倍添濕滑,我食指乘勢,開始緩緩抽插,進進出出,刺激丁敏君的陰道肉壁。

她果然是個假正經的婆娘,破瓜之痛剛過,在我指頭快速抽送下,竟像漸起快感,陰道慢慢收緊了,鼻腔也哼著帶點快意的聲音:“唔……”

我沒忘記此乃比試,指尖三六十度活動,在花徑中這裡摸摸、那裡碰碰,尋找決定勝負的目標古人含糊地叫甚麼『花心』;可我們現代男人都知道,那是陰道內壁某處,性學上稱為:『G點』……“嗚、唔﹗”丁敏君明明被點了穴道,但身體也震了一下,我必是觸及她的G點了。既找到她的弱點,我忙落井下石,添上中指,跟食指併,二指挺進陰道,如風突進,發動猛攻。

“呼、嗄……”丁敏君鼻息更粗,頰似火燒;胸膛起伏,私處大開;我單手指插她,另一隻手自我安慰小。若非雙兒、儀琳就在身後,我也許會忍不住要來真的了……兩根手指,感到陰道內壁,漸起痙攣,丁敏君快被我指姦得高潮了;我更覺興奮,猛擼著陰莖,亦瀕臨發射……但丁敏君居然用舌頭頂出了塞嘴碎布,垂死掙扎,朝我唾罵:“你……我絕不饒你……”

她目露凶光,口吐惡言,如同立誓詛咒:“我以後……會割掉你的手指……不﹗我會斬下你……這條手臂﹗”

我莫名地膽怯了一下……鎮定下來,冷笑反駁:“妳辦得到儘管來斬﹗”

氣上心頭,我毫不憐香惜玉,兩指動到最快,力插頂撞,每一下都攻這口舌招尤的臭婆娘的G點:“給我死去高潮吧”

“嗚、丫……哎﹗”24年的宅男指技,成功將丁敏君送上高峰。點穴彷彿隨高潮被衝破,她從頭到鞋尖,都爽得劇震;陰道一陣顛簸,小陰唇竟噴出大量淫水……我的手指超額完成,使她潮吹了﹗乍見丁敏君的反應如斯強烈,我打著手槍的陽具,亦被勾引得缺堤,一不做二不休,我性將滿棒精液,痛快淋漓地,全射在她的陰戶外:“嗄、嗄……”

呼,這樣一邊搞女人,一邊自瀆,真爽……但我驀然感覺到,有兩道異樣的目光我尷尬身,果不期然,不曉得從何時起,雙兒、儀琳原來一直將我的作為,看在眼裡……先別說雙兒了,我初識儀琳,今次第一印象全毀啦?

田伯光的聲音,打破死寂:“華山派的朋友﹗”

朋友?我望向田伯光,只見他完全換了副嘴臉,對我極是佩服:“田伯光甘拜下風﹗”

他遙指高潮過後,虛脫昏迷的丁敏君,萬分欽敬:“單用手指,就能令處女洩身,真教我大開眼界﹗”

前倨後恭,田伯光向我拱手彎腰:“我縱再出手,也達不到仁兄的境界,不用再比了﹗五題三勝,我連輸三仗,口服心服。”

我適時道出令狐沖的名句:“你『一見尼姑,逢賭必輸』嘛。”

空氣中,只有我看得見的系統文字浮現:“玩家戰勝田伯光了﹗”

終於達成勝利條件,我可鬆一口氣了。

田伯光開始跟我作戰後劇情對話:“還未請教高姓大名?”

上次我化名『都敏俊』,殺掉鰲拜,名動天下,告訴田伯光我這身份似乎不妥。我既取代令狐沖救了儀琳,就另改個複姓的假名我豎起尚染有丁敏君愛液的食指:“我複姓加藤,單名一個鷹字。東洋人,都叫我神之手。”

“加藤兄﹗”田伯光向我伸出友誼之手:“可賞面跟田某,結成採花道上的朋友?”

在遊戲裡,少個敵人,多個朋友,總是好的。我沒多猶豫,就用帶著淫水的手,跟田伯光交握。此時,山洞口外,夕陽餘暉,照耀我倆。識英雄重英雄,好一幕激盪人心的畫面……不過,我跟田伯光都還未抽上褲頭就是啦。

系統文字又再出現:“玩家跟田伯光結成好友了﹗”“丁敏君對玩家,仇恨值上升5﹗”“玩家的道德值下降5﹗”“玩家的仇人,增加到2個﹗”

好罷,我用手指將人家破處,升仇恨、降道德都應該的。但為何仇人增加到2個?誰排在丁敏君前面?

我調出選單查看,第一個仇人的姓名是:韋小寶。上次在御書房怎麼沒顯示的?這未完成的遊戲,系統真是千瘡孔。話說頭,我怎麼成了韋小寶的仇家?

我又沒破他的處……因為我在康熙面前,揭發他不是太監?

過神來,雙兒見田伯光態度大變,知道危機已逝,便走過來:“相公……”

雙兒害羞提醒:“你的褲子……”

“哈……”我忙拉高褲頭整理。只見雙兒、儀琳都放下心頭大石的樣子,不過儀琳瞧我的眼神,還是帶點不安……畢竟我這個救命恩人的行徑,似乎跟田伯光相去不遠……我以為劇情對話早就完了,但田伯光忽然繼續:“加藤兄,在下既當你是朋友,就當按照江湖上的規矩,朋友妻,不可戲。”

這是《笑傲江湖》原著,田伯光在酒家『雁樓』,對令狐沖的說話。慢著,接在後面的可是田伯光先手指雙兒:“小丫環是你帶來的,我不會再染指。”

但他再指著儀琳:“你若答應娶這小尼姑為妻,我即刻放她,還向她作揖賠罪,除此之外,萬萬不能。”

我懂了,我完成《鹿鼎記》新手任務殺鰲拜,破關獎勵是雙兒;那如今解決《笑傲江湖》任務,要加入的同伴,就是儀琳我再次望向這位金庸筆下,十六、七歲的小尼姑。清秀絕俗,容色照人,實是一個絕麗的美人;身形婀娜,雖裹在一襲寬大緇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態。比雙兒稍大幾歲,又是個『檻外人』,若有她跟在我身邊,可又是另一種樂趣……但就像我上次在莊家三少奶面前,尊重雙兒的個人意願;我對儀琳也不比待丁敏君,不想乘人之危我走到儀琳面前,壓低聲音:“儀琳小師妹,也許適才師兄的所為,嚇壞了妳,但一切全為解救妳們兩位小姑娘,師兄我絕不是壞人。如今田伯光終願放過妳了,妳就姑且騙他,說會嫁給我。當然脫險之後,此事不必當真。”

儀琳搖頭:“出家人不打誑語……儀琳不可說謊。”

但她話鋒一轉:“師兄為救儀琳,捨命跟田伯光周旋,我理應……報答。”

儀琳隨即跪在我腳下:“但恆山派遭劫,眾尊長、同門安危未知,儀琳不能置身事外﹗懇求師兄,幫我救出同門,那怕是一位也好……”

小尼姑面紅許諾:“那儀琳今後就做牛做馬……跟在師兄……身邊。”

比我提出的假作下嫁,好騙過田伯光;儀琳這是認真提出請求,當真願意嫁我了。可我該接受嗎?我可看不出身畔的雙兒,對此有何想法……我思慮猶豫,儀琳只道我不答應,竟想彎腰叩頭:“只有師兄能幫助儀琳了﹗”

我忙阻止儀琳叩首:“儀琳,別這樣﹗別說甚麼做牛做馬,師兄會幫妳的﹗”

系統文字選項:『玩家答應幫助儀琳,救出同門嗎?』看著儀琳紅著眼眶跪求,那個男人會忍心不答應?我手摸空氣,按下了『答應』瞬間移動捲軸,自行發動,光芒席捲我、雙兒、儀琳。田伯光看得呆了……他今後該跟儀琳再沒瓜葛,那以後就不會被不戒大師閹割做『不可不戒』吧?接下來,他會否繼續姦淫丁敏君?一切與我無關囉……**********************************瞬移光芒中,儀琳不知所措,我一時三刻也解釋不來:“別怕,師兄以後詳細告訴妳。”

雙兒連逆穿越到現代都試過,比較鎮定。我把握機會,為剛才的事情哄她:“雙兒,妳沒為田伯光的事情,怪相公吧?”

好雙兒,沒怪我,反自責:“雙兒豈敢……只怕相公以後,會嫌棄我……不清白。”

我忙擁抱她安慰:“妳是相公的救命恩人,我怎會嫌棄?以後只有更加寵愛妳。總之剛才之事,妳莫放在心上。”

雙兒一點頭,沉默片刻,奇峰突出:“相公,我適才想,方發覺蠢了。當時,我若把握機會,狠狠捏住……田伯光的那裡……不就甚麼都解決了嗎?”

我下巴都掉到地上了﹗對呀,這麼簡單的辦法,我為何想不到呀?真像一個陷入盲點的色文作者啊……雙兒不時瞧向儀琳,我猜到她心中所想:“妳放心,田伯光都不在了,要她嫁我那件事,不會當真的。”

雙兒低頭,似沒吃醋:“相公是大英雄,三妻四妾,是等閒的。我不過是小丫頭,相公若娶她,我以後就叫她……少奶。”

古時女子就是好,你想開後宮,她都覺得正常不過。我輕吻雙兒俏臉:“妳不是丫頭,達者為先,妳才是少奶哦﹗就算以後再多來幾位姑娘,雙兒都是排頭位的第一少奶﹗”

哄得雙兒失笑,我想起一事,便走近儀琳:“儀琳,妳剛剛說,同門遭劫,安危未知?”

按照原著,儀琳本是在前往衡陽的路上,跟師父、師姐失散而已,但據她之前所講,似乎另有內情?

儀琳猶有餘悸:“本派遭受伏擊﹗自師父起,一干同門,都被生擒﹗只有我跟三位師姐,僥倖逃脫。我卻在半路上,被田伯光擄走……”

唔……跟原著不同,是雷擊電腦的關係,令遊戲自行發展出原創劇情?那丁敏君呢?難道峨嵋派也受伏擊,讓田伯光也撿了一個現成便宜?

我追問儀琳關鍵:“伏擊妳們恆山派的敵人,是何方神聖?”

儀琳正待答:“是魔……”

忽聽得雙兒詫異大叫:“好、好大的……黑木耳﹗”

我幾乎口水都噴出來﹗甚麼叫好大的黑木耳?有女人在掰開大腿嗎?

往前一望,瞬移光芒正在消散,果真逐漸浮現一朵極巨大的黑木耳﹗今次瞬移的時間這麼長,原來遊戲要插入3DCG影片播放﹗跟一般RPG一樣,首次出現的重要場景,都會作多角度特寫鏡頭……黑木耳﹗像一座山那麼高、那麼大的黑木耳﹗接下來將要轉移到甚麼地方去,我心知肚明,因為一切出於我的惡趣味我編寫遊戲時,決定將『黑木崖』的地貌,設計成僅一字之差的『黑木耳』形狀……我冒汗問儀琳:“伏擊妳們的,是魔教日月神教?”

儀琳似憶起事發情狀:“我只聽到大家大叫:『魔教來襲﹗』”

我這個等級的新手,再加兩個假設是等級2的小姑娘,居然被遊戲劇情強制安排,直搗日月神教的大本營?這活脫是作死的節奏(待續)

《金庸逆穿越》(四) 黑木耳?楊後庭

(四)黑木耳楊後庭**********************************我、雙兒和儀琳,站在瞬間移動捲軸的光芒中。前方的空間,正在俯視、仰視、近鏡、遠鏡地播放遊戲下一個場景的地貌片段:一朵像座山般巨大,出於我惡趣味而設計的黑木耳。

雙兒圓睜杏眼:“好黑好大的黑木耳哦﹗”

儀琳亦發表出家人的獨特感想:“跟素菜裡的黑木耳,一模一樣。”

我真忍俊不禁,妳們兩個都不知道,在很多年以後,『黑木耳』於網路上代表甚麼意思啊……不過身為處子的她倆,肯定跟黑木耳無緣,而是櫻色嬌嫩的粉木耳吧……不曉得何時有機會看看、摸摸雙兒、儀琳的處女地呢?

妄想之間,瞬移光芒消散,我們三個已腳踏實地,置身黑木耳,不,『日月神教』總壇『黑木崖』之上。在遊戲裡轉換時空就是方便,不用像《笑傲江湖》原著,連坐四次竹簍,被絞盤絞上山的工夫都省掉了。

抵達黑木崖崖頂,我二話不說,手摸空氣,立時調出選單,按下『登出』﹗我是等級的新手;雙兒略會輕功、點穴;儀琳懂恆山派劍法,姑且算她倆是等級2好了,一隊只應該在新手村附近打打低等小怪的隊伍,一來就直搗大魔王的城堡?有沒有搞錯?走為上著﹗就立刻『逆穿越』現實世界,讓小尼姑儀琳,一同跟雙兒看A片,學打槍……系統文字浮現:『強制任務尚未完成,玩家無法登出。』甚麼?強制任務?未完成不準登出?我何時有這種霸道設計啦?這電腦、這遊戲,自從那晚被雷劈過後,當真一直在暴走﹗唉,只得先查看『強制任務』的內容:『玩家在黑木崖,找到???。』尋人任務?『???』是個新出場的金庸角色?莫非就是儀琳想我救出的恆山派同門?

“相公?”雙兒不解地看著我在手摸空氣。對,她和儀琳可看不見選單和系統文字。

既然無法登出,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我在遊戲裡第一個面對的敵人是鰲拜;第二個則是田伯光,以強弱而論,循序漸進,系統算安排得蠻理的。想來這個尋人任務,應該不會困難到要送命吧?

我打起精神,招手領頭:“雙兒、儀琳,走吧﹗我們去找恆山派被俘虜的朋友。”

儀琳滿臉感激:“儀琳先代本派尊長、同門,答謝加藤師兄仗義出手。”

她竟記住我在田伯光面前,胡謅的姓名加藤鷹……但本人在遊戲裡,早闖出更響亮的名號:“儀琳,那名字我是亂改來嚇唬田伯光的。還有,我亦非華山派中人,對妳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雙兒自豪地介紹:“相公本姓都,名敏俊,就是日前手刃奸臣鰲拜的大英雄,少林寺第十九銅人﹗”

儀琳難掩驚喜:“師兄……都大哥竟就是那位不得了的人物﹗佛祖真庇佑我恆山派﹗”

亮出殺鰲拜這光環,應該大減儀琳剛才見我跟田伯光比賽被打手槍、指插丁敏君破處的不良印象吧……儀琳與我、雙兒並肩在黑石山路上前進,恍然道:“我本奇怪,華山派的師兄、師姐,我都見過幾面,卻沒遇過有一位姓加藤的。”

咦,儀琳已會過華山派中人?這又跟原作不同了,我好奇問:“那你識得令狐沖?”

戴著灰色女尼帽子的儀琳搖頭:“令狐沖?華山派沒有姓令狐的子。”

我雖代替韋小寶殺死鰲拜、納了雙兒,可韋小寶在這遊戲裡還是存在的。但看來世上卻沒有令狐沖,所以方由我救出儀琳?

我續問:“那岳不群的首徒是誰?”

儀琳一副理所當然:“是勞得諾大師兄。勞師兄年紀雖大,但和藹可親,不會擺大師哥的架子。因為他養了兩隻大馬猴,華山派的師兄姐,都笑稱他做『大猴兒』。”

既從沒有令狐沖,那由本來排第二的勞得諾頂上當大師兄,也沒甚麼;但養著兩隻大馬猴,叫『大猴兒』?原著可是勞得諾自廢武功,在任盈盈安排下,跟兩隻大馬猴鎖在一起呀……我再問儀琳:“那勞得諾有沒一個叫陸大有的師?”

儀琳再次搖首,好奇反問:“都大哥,你說的令狐沖、陸大有是誰?”

“沒甚麼,是我記錯了。”我匆匆掩飾過去。不單令狐沖,連『六猴兒』陸大有亦不存在,勞得諾是沒可能殺他了。那勞得諾還會是左冷禪派到華山派的臥底嗎?難道他在這遊戲裡,會是個好人不成?

這《笑傲江湖》的部份,怎麼有此微妙變化?若遊戲內容,跟原作劇情,有太多差異,那我再熟,做任務時都沒有優勢……這遊戲的世界觀究竟是怎樣的?有《鹿鼎記》的清朝康熙;《笑傲》的恆山派儀琳,跟《倚天》的峨嵋派丁敏君並存;而儀琳知道有鰲拜被殺這事……即是金庸十四天書大雜薈?

單只想想,頭都痛了。還是別多想,先把這尋人任務過關,其他的以後再說。

話說我只得等級就行走江湖,真是毫無安全感。我都連過鰲拜、田伯光兩關了,經驗值還不夠升級?

一邊前行,一邊再調出選單,查看自己的能力表……咦?『轉職』兩個字,在閃閃發光﹗我等級就可以轉職啊?

我正待查看有何職可轉,雙兒忽然在後面叫停我:“相公……”

過頭去,方發現本跟我並排而行的雙兒、儀琳,不知何解已墮後數步。儀琳神色怪怪的;雙兒亦有點不自然:“相公,你先走一步,我和儀琳姐姐……隨後跟上。”

我奇道:“為何?這裡是魔教巢穴,分開行事太不智了。”

儀琳微紅了面;雙兒亦搓著小手:“我們……有事……要辦。”

我朝個子小的丫頭,附耳過去:“秘密?妳小聲說給相公聽聽。”

雙兒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才低聲講完:“我和儀琳姐姐都……內急……想要……小解。”

喔﹗原來是上廁所。這裡荒山野嶺,可沒茅廁,那豈不要就地解決……嘩﹗AV的野外撒尿?

我盡量裝出一本正經:“那相公在附近給妳們把風。”

“不、不用了……相公你別跟過來。”雙兒尷尬之極,轉身手拉儀琳就走。

果然連古代女子,都喜歡一起上廁所的。嗯,據原著,雙兒十三、四歲;儀琳十六、七歲,看來她倆能結成朋友呢。

唔……這裡是魔教重地,若被巡邏的嘍囉發現,有兩個小美人在小便,一定會當場施暴﹗我當然要暗中跟過去,一眼關七,好好看著她倆撒尿才對呀……系統文字突然浮在我面前,擋住去路:『玩家確定要轉職嗎?』剛才我誤觸指令了嗎?我在趕時間去偷窺呀﹗快快隨便轉了就行啦匆匆按下確定,輕快音樂立刻響起:『恭喜玩家﹗成功轉職成『淫賊』了﹗』喂﹗這有甚麼好恭喜的?一時大意,我竟轉職成淫賊?咦,慢著,RPG遊戲裡的每種職業,都各有特殊技能……這淫賊的特技,會是甚麼?

『淫賊基礎技能甲:『竊玉偷香』。短時間內,徹底隱藏蹤跡。』這即是其他遊戲,遊俠、獵人甚麼的『潛行』技能之類吧。且慢,『短時間內,徹底隱藏蹤跡。』?那豈不是我偷窺……不,保護雙兒、儀琳小解的一大神技?

『玩家發動『竊玉偷香』﹗』嘩,身體逐漸變成半透明……全透明了﹗我連忙拔足,追上正手牽手走向一堆草叢的雙兒及儀琳。一矮一高的背影,嬌小的雙兒,頭頂雙髻,因上衫被田伯光割爛,正穿著黑色的鰲拜寶衣,露出兩條帶點嬰兒肥的可愛藕臂;儀琳則戴著灰帽,身穿同色緇衣,腰背婀娜,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態。

她倆步入草叢,左右環盼,確認四野無人。哈,雙兒明明有看過來的,卻當真瞧不見已隱身的我。她們相隔數尺,先後蹲下來,是要脫褲子啦……可惡﹗這堆草怎麼生得又高又長?雙兒、儀琳沉身後,正好被擋住背影,甚麼都看不見﹗明明只差一點點,我就可以窺見小丫頭和小尼姑的素股……沒關係,我都隱形了,就悄悄地繞過去,正看小穴、背看翹臀﹗這山路好狹窄,踏足要小心一點……見鬼,要怎麼小心腳下?我俯望下去,都看不見自己雙腳,它們都隱形啦﹗哇﹗腳下一個踏空,我便從山路邊緣,失足掉了下去**********************************若從黑木崖崖頂,直墮到底,必成肉醬﹗可我在山坡上接連打滾,卻大命地只摔落了一兩、丈,跌到某個地方聞到一陣花香,胸襟為之一爽。我爬起來,置身一個極精緻的小花園中。紅梅綠竹,青松翠柏,佈置得極具匠心,池塘中數對鴛鴦悠遊其間,池旁有四隻白鶴。

這是黑木崖上的哪個地方?莫非是……東方不敗居住,那個與世隔絕的花園?

我都忘記問儀琳,如今日月神教的教,仍是東方不敗?抑或任我行已經復位?但不管我撞上的是哪一個,真的左右都是個死……誰當教也好,求神拜佛,此間無人,讓我尋找出路,跟雙兒她倆會。繞過一堆假山,一個大花圃中,盡是深紅和粉紅的玫瑰,爭芳競艷,嬌麗無儔。前方不遠處,有一間精雅的小舍,舍外擺著石桌石椅,坐著一個頭上有『???』系統文字的身影。

失足至此,反被我找到『???』了﹗可這究竟是誰?

隱身狀態仍維持著,我躡手躡腳,放眼遙望石桌上放著一琴、一簫;獨坐的背影,一身白衣,是女子的身段。吁,運氣真好,那既不是人妖東方不敗,也不是任我行。那她是……聖姑任盈盈﹗琴簫俱精的姑娘,黑木崖上,捨她其誰?

此時,系統作出下一步提示:『設法提升???對玩家的好感度。』還『???』個甚麼鬼?少裝神秘啦﹗想不到會碰見任盈盈……對了,恆山派的人被捉來日月神教,若提升她對我的好感度,便能開口求情救人,完成任務,一定是這樣子。

但該怎麼提升她對我的好感度?我又不是令狐沖。只見任盈盈手撫琴、簫,狀若思念。她在想令狐沖?不,儀琳都說這世上沒令狐沖了……任盈盈忽然似有所感,頭也不,只問:“來者何人?”

我還在隱身狀態呀,她竟能發現,任盈盈武功有這麼高嗎?但此時『竊玉偷香』的發揮時間,亦走到盡頭,我的身體不再透明了。罷啦,反正要令她對我有好感,我總要現身的。

玩模擬戀愛遊戲,要提升女角色對玩家的好感度,大多依靠送禮。可我手邊別無長物……就送花吧﹗眼前不就有個大花圃嗎?深紅、粉紅的玫瑰叢中,顯眼地有著一點黃,好,就挑這朵菊花。

我折下黃菊,步向任盈盈的白衫背影,朗聲道:“都敏俊求見姑娘。”

任盈盈徐徐頭,黑髮披肩,素臉不施脂粉,似是跟我相約的二十出頭年紀。

美人胚子,眉宇帶點英氣……奇怪,初次見面,她的樣子,我卻像在哪裡見過?

“哦?殺鰲拜的都敏俊?”不愧是神教聖姑,消息靈通,對我的乍現,亦沒顯吃驚。

“正是在下。”我向任盈盈奉上雛菊:“拜見任大小姐。”我知道她不喜歡人家叫她『聖姑』。

“任大小姐……”她瞧了琴簫一眼,彷彿別有心事。既沒令狐沖,那她是情竇未開了。這時間點,莫非是任盈盈厭棄黑木崖,搬到洛陽之前……我懂啦,據原著,她已受夠在這裡的生活。莫非就由我代替令狐沖,攻陷她的寂寞芳心,帶她離開日月神教?

任盈盈過神來,素手接過菊花,淺淺一笑:“倒沒外人,知我戀菊。”

“都公子請坐。”她應對大方,倒跟《笑傲》裡那個動輒害羞的任盈盈,頗為不同。

我坐下來,一瞥石桌臺面,原來除了一琴一簫,尚放著一盆水果,一冊薄書。

嗯,是本詩集,正翻到〈木蘭辭〉的一頁……這任盈盈,是個小清新古代文青啊。

送完菊花,也不曉得好感度有沒提升,我便直提正事:“都某受人所託,想一見在貴教……盤桓的恆山派朋友。”

“恆山派?”任盈盈柳眉微皺,神態依然好看:“黑木崖上,何來五嶽劍派的人。”

我奇道:“有一位小師太,逃出虎口,言之鑿鑿,說恆山派被魔教……神教伏擊。”

她一揚眉,略現慍色:“我教要對付恆山派,何用伏擊?”言下之意,是吃定了恆山派,大可光明正攻?這自信氣慨,真不愧原作中,正派人人叫妳『妖女』啊。

任盈盈又話頭一轉:“此間沒有半個恆山尼姑。”

她不似說謊,那是儀琳搞錯了?

她像看透我的疑惑:“不過,我有點頭緒。”

任盈盈在《笑傲》算得上冰雪聰明,我拱手請教:“請姑娘明示。”

她柔荑遙指那盆水果:“我餓著呢。”

大小姐般的語氣,在指使中,又似撒嬌?這應該是提升好感度的第二步:“任小姐想吃蘋果?橘子?還是……”

她沒答,但長長睫毛下的靈動眸子,卻似落在一個桃子之上。我便拔出鰲拜匕首,將嫩桃一分為四。

我將桃子遞給任盈盈,她並不揚手,像開玩笑:“你餵我吃。”

這遊戲的《笑傲》部份,不單沒有令狐沖,連人物性格都改變了嗎?這任盈盈,一點都不怕羞似的……我只得將桃子送到任盈盈嘴邊,她含笑張嘴,輕輕一咬。姣好的唇形、雪白的貝齒,真想跟她咬著的,是我的小……她嚥下桃子,凝睇著我,似喜似羞:“從沒男子,如此待我。”我懂的,日月神教,全是一味懼怕或奉承你的教眾嘛﹗看來要追求她,應該不難。

她正色起來,重提正事:“恆山派被魔教伏擊?所謂正道中人,口裡的魔教,可不單指我黑木崖。”

喔﹗金庸作品,除了日月神教,也被稱為『魔教』的,就只有……我失聲道:“光明頂明教?”

是我先入為﹗救了儀琳、提到魔教,當然以為在走《笑傲》的劇情線。但這遊戲的世界觀,可是跟《倚天》並存的,丁敏君的出現,就是鐵證。

“任大小姐,明教……何以要對付恆山派?”在原作,這一教、一派,分屬不同時空;即使現在兩本書的世界混在一起,風馬牛不及的兩股勢力,何以會扯上關係?

“明教近年,不時假冒我神教之名,行惡嫁禍﹗”任盈盈彷彿動了殺氣:“這筆帳,也該算一算了﹗”

這明教,既伏擊恆山派,又招惹日月神教?那教應該還不是正派的張無忌?

怪錯了人,我忙跟任盈盈賠罪:“誤會貴教,還請恕罪。”

她像想拱手禮,但右手的白衣袖,不巧被夾於石桌隙縫裡……哈,又是衝好感度的時間“讓我來。”我用鰲拜匕首,小心地替任盈盈割斷部份衣袖。她因此露出半截右臂,纖細玲瓏,膚白如乳。

她右手脫困,半讚半歎:“都公子不比其他臭男人,細心如髮。”

這好感度該提升夠啦。可如此一來,我上黑木崖,就只是為了從任盈盈口中,知悉恆山派門人,其實是被明教俘虜?獲得這情報的經過,也太花工夫了。抑或,我可以招她入隊,一同上路?

任盈盈驀地像感應到甚麼似的,一臉凝重:“終於來了。”

我未及反應,她已率先站起:“都公子,大敵將至。為免牽連,請你迴避。”

不待我話,她便向小舍走去:“我要妝扮相迎,先失陪了。”

妝扮?那是要換衫了﹗我立時又發動『竊玉偷香』,準備隱身潛入小舍,一睹任盈盈更衣的好風光……不﹗都甚麼時候啦﹗看她如臨大敵的樣子,前來的必是厲害對頭﹗我這個等級的新手,就保持透明,靜觀其變好了。話說頭,原著可沒這段劇情那裡來的傢伙,敢硬闖黑木崖,找聖姑晦氣?

跟我摔下來的方向相反,不遠處有一條小道,通往小舍。突然有兩件物體,被重丟在地上:“碰、碰﹗”

那是兩個男人﹗倒臥地上,動也不動,明顯死了。系統文字,在他倆身上顯示名字,分別是:童熊、上官雲……童熊、上官雲?這不正是原著裡,前來這小花園找東方不敗的陣容之一?

令狐沖不存在;任盈盈在小舍內更衣;那剩下來該現身的,是『天王老子』向問天,與及任我行﹗身材甚高,一頭黑髮,穿的是一襲青衫,長長的臉孔,臉色雪白,更無半分血色;眉目清秀,只是臉色實在白得怕人,便如剛從墳墓中出來的僵屍一般。

這任我行身邊,並沒跟著忠心耿耿的向問天,只單手制肘著一個三十歲不到年紀,穿一件棗紅色緞面皮袍,身形魁梧,滿臉虯髯,形貌極為雄健威武的男人。就算系統文字沒註明,我都知道他就是東方不敗的男寵楊蓮亭。

“就、就在這裡﹗在這房子裡面﹗”但這個楊蓮亭,跟原著的硬漢不同,遙指小舍,一臉貪生怕死:“我都招供了﹗請聖教饒我一命﹗”

“哼﹗”任我行像老鷹捉小雞,抓著楊蓮亭,踩過童熊、上官雲的屍首,逼近小舍。怎搞的?童熊、上官雲,不是應該跟任我行同一陣線,準備一起對付東方不敗的嗎?

任我行走近小舍,卻突然朝石桌旁這方向,瞪了一眼。咦?他只是有所感應,卻沒能瞧見隱形的我?怪了,武功比他低的任盈盈,剛才反能發現我?

任我行停在小舍幾尺開外,滿腔怒火:“東方不敗﹗滾出來見我﹗”

傻瓜,東方不敗不在,裡面的是你女兒任盈盈呀……小舍木門,忽然被強風從裡面扯開,只見一團紅色事物一閃,任我行身前,便多站了一名女子。

金冠高帽,一身紅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幗姿態,復帶霸氣……這、這個梳妝更衣後的任盈盈……不﹗不是任盈盈,她是只見這個活脫是一《笑傲江湖》電視劇裡的陳喬恩,冷靜地向任我行欠身施禮:“不敗參見義父。”

不敗?東方不敗﹗難怪剛才我覺得沒化妝的她好眼熟。我制作遊戲,繪畫東方不敗的人設時,正是參考了陳喬恩的樣子。

『???』原來不是任盈盈,而是東方不敗?還好,不是『引刀自宮』的不男不女,而是個火紅美人呀。

“哼﹗義父?我當年收養你,大錯特錯,養虎為患﹗”任我行似更動氣,將楊蓮亭甩到一旁。

東方不敗垂首恭敬,似念舊情:“我十一歲時,為你所救。那時我家鄉瘟疫,全蒙你救濟方不致病死。我父母故世後無以為葬,喪事亦是你代為料理。”

呃……這東方不敗不單女體化、年輕了,還變成任我行的義女?她剛才所說的身世,也跟原著略有差異。不過美女有這悲慘身世,更加我見猶憐。

任我行卻不念舊,冷冷質問:“少假惺忪﹗你將盈盈囚禁在何處?”

東方不敗遙望石桌上的一琴一簫:“盈盈是我妹妹,我怎會囚禁她?她在洛陽綠竹巷,活得很好。”

嗯,那東方不敗跟任盈盈是義姐妹了。她剛才是睹物思人?

任我行卻不相信東方不敗的說話:“我早有線報,到過洛陽﹗只見到一片狼籍,盈盈不知去向﹗是你知曉我已逃出梅莊,抓她當人質吧?”

“盈盈失蹤?”東方不敗動容,神情不像作假。如非她下手,那任盈盈到哪去了?

東方不敗辯解:“義父,我絕對沒有囚禁盈盈。你養我育我,種種好處,我永遠記得。我加入神教,你破格提拔,連年升我的職,更指定我將來接替你為本教教。此恩此德,不敗永不敢忘。”

任我行不怒反笑:“你卻恩將仇報﹗將我囚於西湖底下,不見天日之處,足足七十二個月﹗”

原著是十二年,但這東方不敗只是大學女生年紀,定是遊戲系統將劇情調整成六年了。

不敘私情,談到公事,東方不敗抬起頭來,換了一副認真神色:“你久居大位,性情日變﹗要教眾稱你為文成武德、仁義英明的聖教﹗你要中興聖教,澤被蒼生,千秋萬載,一統江湖﹗你屢跟正道開戰,殺伐連連,我教死傷慘重,你卻毫不體恤,致使上下離心,亡教在即﹗”

英氣眉宇,大義凜然:“我為穩住神教年基業,方忍痛大義滅親,將你囚困,取而代之,實屬萬不得已。”

嘩,這劇情改變得好厲害。原作東方不敗的壞處,全改到任我行身上去……但沒關係呀,任我行本來就不是甚麼好人;而讓漂亮的東方不敗徹底洗白,我更加毫無異議。

東方不敗直視任我行,了無愧色:“你若非人心盡失,六年前,又怎會連盈盈和向叔叔,都站在我這一邊,同意將你……拿下。”

任我行怒笑:“向左使那蠢材,最終心慈手軟﹗你以為誰從梅莊救我出來?

正是向問天那蠢貨﹗但他以為我會顧念這遲來的義氣?”

任我行一捏發白的手掌:“我一脫困,就讓這叛徒死在吸星大法之下﹗”

金冠一震,東方不敗初次動搖:“你、你殺了向叔叔?”

奸狡的任我行,道出向問天死訊擾亂東方不敗心神,立時拔劍偷襲:“先殺他,再殺你﹗”

但紅色人影一晃,東方不敗已然避過,更亮出繡花針接劍:“請義父恕不敗不孝”

看來電腦雖將東方不敗的性別、身世、忠奸大改,但武功天下第一這一點,卻沒有絲毫更易﹗戰況跟原著相同,東方不敗身法無比迅疾,以快應慢;任我行縱有吸星大法,亦無法逮住她施展﹗更不消說,原作任我行還有令狐沖、向問天、上官雲助陣,以四敵一亦難佔上風,何況現在落單?想來他落敗只差早晚……可惡,我沒機會英雄救美了。

咦?之前被任我行扔在地上的楊蓮亭,蠢蠢欲動,伸手入懷……東方不敗既非男人,那楊蓮亭自不會是他的男寵;任我行一來就殺了童熊、上官雲,何以獨留楊蓮亭的性命?除非,他是老謀深算的任我行的幫手只見楊蓮亭從懷中掏出一根鐵帶,帶上裝著一隻鋼盒,盒蓋上有許多小孔,系統文字顯示這道具的名稱:『含沙射影』。是《鹿鼎記》裡,韋小寶得自何惕守的那件厲害暗器﹗楊蓮亭按動機關,大量鋼針便從小孔中噴出,激射向正跟任我行酣鬥的東方不敗﹗東方不敗不愧是東方不敗,立時察覺,右手紅袖一揮,勁風鼓盪,將漫天針雨反震,全數釘在楊蓮亭身上,教他當場斃命﹗但任我行乘著東方不敗稍一分心停頓,左爪立刻把握良機,如鐵鑄一般,緊緊逮住義女的手腕:“嘿﹗吃我吸星大法”

被任我行盡吸陳喬恩……不,東方不敗的功力,那還了得?隱形中的我,忙跑到任我行背後,以鰲拜匕首,狠插他背門﹗前魔教教非常警覺,匕首甫觸及皮肉,任我行已急忙身,撒劍、用爪,也制住不巧剛現形的我的脈門:“想偷襲?妄想﹗”

我靈機一觸,強笑:“任我行,你不識得我後起之秀吧?儘管使出吸星大法﹗看我破你﹗”

任我行冷笑一聲,緊抓我脈門,使出江湖中人皆聞風喪膽的邪功:“好﹗我就看你如何能破吸星大法?”

要破吸星大法,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沒練過任何內功﹗我全無武功根底,自然無功可被你吸呀,哈哈……任我行略一吸取,方知上當,大怒換掌,擊向我胸膛:“受死”

便在此時,任我行腦後生風,警戒頭,正是東方不敗手指一彈,繡花針飛出,插入他的右目任我行痛極慘叫,雙手抱頭。我得以脫身,滾到地上,匆忙搶過楊蓮亭手中的『含沙射影』按動,再朝任我行身上連射﹗任我行眼目不便,再中多針﹗只不曉得這『含沙射影』是如《碧血劍》裡全餵了毒?還是像《鹿鼎記》般,改塗上麻藥?

東方不敗動身過來,站在我前方守護;任我行單手按著已盲的右眼,血流披面,怒不可遏:“終有一日,我要天下皆知,你姓東方的是怎樣一個怪胎﹗”

他咬牙切齒,莫名地令我想起破處後的丁敏君……我的仇恨值、仇家又添一人?不過為了美美的東方喬恩,我絕不後悔。

也許目盲加上『含沙射影』,當真大有影響,任我行言訖便奪路撤退,輕功幾個起落,便已消失不見。

東方不敗默然佇立,並沒追趕。跟義父反目成仇,又刺瞎了他一隻招子,她心裡必定很不好過……我開口安慰:“任我行多行不義,妳只是無可奈何,不必自責。”

東方不敗嗯了一聲,伸手扶我起來,卻不鬆開:“你剛才捨身幫我呢。”

我輕輕收緊指掌,她的手心柔若無骨:“這是我當為之事。原來我搞錯了,妳不是任大小姐,而是東方姑娘。”

東方不敗忽然側頭看我,失笑:“東方……姑娘?”

妳是女人,我叫妳姑娘,很理呀……不,剛才任我行最後那句話,說的是甚麼?

『終有一日,我要天下皆知,你姓東方的是怎樣一個怪胎﹗』怪、怪胎……難不成……連忙放開東方不敗的手,我冒汗問:“東方姑……哎,東方教,請問妳……你有沒練過一本東西叫……《葵花寶典》?”

東方不敗,小吃一驚:“你也知道《葵花寶典》哦?”

她噗哧一笑,以手蔽嘴:“若沒練過,你以為我這一身武功,是從何來啊?”

“你想學《葵花寶典》?”她走近我,我沒由來地倒退:“你剛才救了我,我可以教你呀。”

“不、不……教你別客氣﹗”我猛搖雙手:“你去教華山派的岳不群、林平之吧﹗他們最想學呀﹗”

東方不敗以輕功欺近,一手貼上我衣服胸口,婆娑撫摸:“不學也行。但明教威脅、任我行復出,我日月神教正值用人之際,你留下來幫我嘛。”

這秀髮、眸子、體香、嗓音……怎看也是個女人﹗我想作最終確認:“教、教,得罪問句,你是……女兒身吧?”

她笑指石桌上的詩集:“你說呢?”

我瞥見〈木蘭辭〉的最後一句:『安能辨我是雄雌?』這、這即是男?抑或女?還是不男不女呀?

東方不敗不單摸我胸膛,還將俏臉貼上,依偎過來:“都敏俊,你剛才『獻菊』、『分桃』、『斷袖』……還問我是不是女兒身幹嗎?”

我都是按電腦的指示呀﹗死電腦﹗你陷害我﹗現在東方不敗對我的好感度太過高啦﹗她又一指楊蓮亭的屍體:“你留下來,代替楊蓮亭,做總管吧﹗嗯,都敏俊這名字,蠻難唸的……你要不改名做”

“楊後庭?”

驀地屁股一寒……嗚哇﹗老子受夠啦﹗我匆忙推開東方不敗,轉身就跑﹗嗚嗚……網路名言果然是對的:『網遊交友要小心,慎防人妖意外生﹗』我發足狂奔,迎面見到尋我而來的雙兒、儀琳:“相公﹗”

我左手一舒,攬住兩女,右手火速調出選單,按下登出紅影一飄,東方不敗已攔在我面前,似笑非笑:“後庭,來時容易去時難哦﹗”

我都沒心情吐糟,這是趙敏在綠柳山莊說的台詞好不好……此時,登出的電光閃起**********************************眼前是熟悉的天花……呼,我穿越現實世界啦。

我躺在家中沙發上,雙兒伏於我懷中,完全搞不清狀況:“相公,剛才那紅衣女子是誰?”

說來話長啦……且慢﹗怎麼我屁股後面,像有某樣東西,在用力地頂著……“雙、雙兒……妳代相公看一下……我屁股後面的……是甚麼……東西?”

“哎﹗相公﹗你壓著儀琳姐姐的面孔﹗她好像透不過氣來啦……”

就這樣,『逆穿越』到我家裡來的,除了一個清朝小丫環,又多了一個恆山派小尼姑(待續)

《金庸逆穿越》(五)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上)

(五)不識張郎是張郎(上)**********************************“南無~阿彌陀佛~”

喃喃佛經,大有催眠效果,雙兒不覺在我的單人床上,沉沉睡去……“般若~波羅蜜~”

毫無佛性的我,坐在沙發,也快將被唸經聲,悶得進入夢鄉……我一甩頭,驅去睡意,望向恆山派小尼姑儀琳。她正跪在窗邊,閉目什:“請佛祖、觀音保祐,我恆山派眾尊長、同門,人人平安,逢凶化吉。”

午後斜陽,透窗灑照,頭頂尼帽,虔誠祝禱的小儀琳,側面輪廓,彷彿散發聖潔光芒。雖沒頭髮,依然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純淨無瑕。

十六、七年來,一心向佛的檻外人,若初試男女肌膚之親,會是怎樣的反應?

一身灰色緇衣之下,婀娜娉婷的身形,全豹又是如何?

可惜,潔身自愛的儀琳,卻連一丁點都不肯配邪惡的我昨夜從遊戲中『逆穿越』到現實世界來,休息一晚後,今早我本想她加入雙兒『看A片,學打槍』的行列。但她沒看了幾秒,便又驚又羞地緊閉眼簾,連喊非禮勿視;搞得雙兒也臉皮薄了起來,不願再陪我看AV,打飛機更加無從說起……性福受挫,我唯有改辦正事,啟動電腦,想嘗試修改被雷擊過後,變得非常神奇的遊戲系統。如意算盤,是先修改我的角色參數,將各項能力值提升至『封頂』境界,那在遊戲裡就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不用再步步為營。此外,當務之急就是將東方不敗對我的好感度歸零,不然若再不幸遇上他,恐怕我真會後庭不保……『系統提示:遊戲數據已寫入保護,無法修改。』當真諸事不順﹗我身為這遊戲的制作人,卻連作修改、搞外掛都被禁止?不能一口氣升上等級99也罷了;但再撞到東方不敗的話,叫我如何是好啊?

毫無作為,我只得坐在沙發上生悶氣。雙兒本侍立在旁,但倦意全寫在臉上,我便著她到床上歇息。始終昨天太辛苦她了,又要被田伯光胸襲,又要幫我倆打手槍……“觀自在~菩薩~”儀琳究竟記住了多少佛經啊……我性閉上眼睛,一邊聽心經,一邊思考,整理遊戲情報首先是世界觀:據儀琳說,皇朝乃是南宋。北方半壁江山,被滿清及蒙古瓜分;宋室偏安南方,以襄陽前線為首,力拒兩大異族入侵。既是金庸作品大集,那時代、地理的矛盾與否,先不深究。想來一眾人物身為遊戲局內人,對此亦是茫茫然,否則單是與《明史》案相關的雙兒,其存在已經與趙宋當國衝突得一塌胡塗……我殺鰲拜、救儀琳、辱丁敏君,那《鹿鼎記》、《笑傲江湖》及《倚天屠龍記》的情節角色,肯定包含在遊戲裡。加上襄陽抗敵,《神雕俠侶》想必亦是重要戲碼。至於有沒牽涉其他諸書,暫時不得而知。

然後是我目前在玩的遊戲線,初步謎團有兩個:第一,恆山派全體被『魔教』伏擊俘虜,此魔教卻非同屬《笑傲》的日月神教,而是《倚天》的明教。第二,本該隱居於洛陽綠竹巷的任盈盈,無故下落不明……此兩者,是各不相干?

還是有所交集的任務關卡?

“般若~波羅蜜~”儀琳真是沒完沒了啊……聽得人好睏,眼皮越來越重……**********************************“呵欠~”一覺醒來,我睡了多久?哎,尿急呢,先上個廁所……我揉著眼皮,開門走進洗手間。惺忪睡眼,竟看見儀琳全身赤裸,正站著用花灑淋浴定是雙兒教會儀琳如何使用浴室,只見她卸脫尼帽,光脫脫的頭形,渾圓漂亮;爬著水珠的粉頸、鎖骨,仿如出水芙蓉;更最矚目的,是胸前兩大個堅挺的湯碗形豐乳,換算成現代尺碼,至少是36C﹗我貪婪的目光正待再往向下看,儀琳從震驚中過神來,本能地將手上的蓮蓬頭指向我:“哎﹗”

“儀琳,我不知道妳沒有鎖門……哇﹗”密集水柱迎面射來,我想倒退出浴室,反不小心踩中地上積水,腳下一個打滑我失足將儀琳推後,雙雙跌倒,我壓在她身上,兩手一邊一個,按著她的豪乳……皮膚好滑、彈力十足﹗她平素在灰色緇衣裡面,一定緊緊纏綁了束胸布,才會一直禾稈藏珍珠﹗“都、都大哥﹗”儀琳驚羞仰望:“你、你快起來……”

五指覆蓋乳峰,掌心緊貼乳蒂,我那捨得放手,裝傷叫痛:“抱歉﹗我這就起來……嗚﹗我的腳踝好像扭到了﹗”

跟原著一般心地善良,儀琳立時忘了尷尬,改為擔心我:“嚴重嗎?”

“妳讓我歇一會,我再慢慢試試站起來。”我性放軟全身,趴於儀琳的裸軀。雙掌直觸她的胸脯柔肌,當真如摸羊脂;我的牛仔褲褲襠,正準小尼姑一絲不掛的下體,可惜不能明目張膽,低頭窺看………俯望儀琳,秀麗清雅的臉蛋,雙頰紅暈如火,我由衷感歎:“儀琳,妳真美。”

“都大哥別跟儀琳……開玩笑。”她嬌羞靦腆,別過臉去;我禁不住在她光滑的額角,輕輕一親。

“妳生得這般美貌,剃了光頭便大大減色。”我背出原作裡,田伯光的說話:“倘若留起一頭烏油油的長髮,那才叫好看呢。”

雙手不自覺將儀琳的C罩杯乳肉握得更緊,這動作彷彿提醒了她,我倆現在男上女下的狀況,與及彼此的尼、俗有別:“都大哥,你保我貞潔,又答應替我救出師父、同門,我立誓報答,會跟在你身邊,做牛做馬……”

“但儀琳自幼向佛,此生注定長伴青燈。”恆山派的小師傅,妙目堅定澄澈:“我是萬不能……還俗……嫁人的。”

喔,原來我誤解了她昨日的意思……不,其實是儀琳自己搞錯了吧,那有男人會想用妳來做牛做馬?只會想跟妳做愛呀﹗我正待胡扯一番此間乃是西方極樂世界,性愛穿腸過,佛在妳心中的妖言……但儀琳又一副小動物般無助的神情,懇切祈求:“都大哥,我們都休息一晚了,求你再帶我去找師父他們好嗎?”

唉,其實我都有個千依順的好雙兒,何必又勉強儀琳?還是快快把這《笑傲》的任務過關,讓她歸遊戲世界好了。雖然雙兒的少女微乳,遠遜於儀琳的驕人上圍……我努力驅除慾念:“儀琳,別再說求我這種話。都大哥會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妳穿好衣服出來。”

我爬起身,驚鴻一瞥,儀琳的腿根之間,居然跟腦袋、腋下一樣,沒有半根毛髮……是天生的『白虎』?可惡﹗不單品性,連下陰也像小嬰兒般純潔無瑕,教我又不想放她走了……退出浴室,走到電腦前,雙兒還在單人床上睡得很香。昨天她被我和田伯光折騰得身心俱疲,這一趟就別要她參與好了。

儀琳已戴上尼帽,穿好緇衣,更不忙手執被田伯光抑斷了刃尖的長劍:“都大哥,可以起行了。”

我便左手牽她衣袖,右手控制滑鼠,點擊『登入』**********************************『穿越』電光中,系統文字浮現提醒:『技能升級﹗淫賊基礎技能甲:『竊玉偷香』,升級為『我和小伙伴都偷窺了﹗』。長時間內,連同同伴,徹底隱藏蹤跡。』技能升級?因為上次在黑木崖,一連用過兩次,累積了經驗值嗎?話說這新技能的名字還真……罷了,這升級來得及時,正好適我們這次行動。

『玩家抵達明教總壇光明頂。情報任務:探聽恆山派滿門的去向。』電光完成穿越,我跟儀琳已站在月夜下的一片房子之間。照上次東方不敗所說,是明教伏擊了恆山派一行人,那包括儀琳的師父,『恆山三定』在內的一班尼姑,都被囚在這光明頂嗎?

“都大哥,這裡是……”儀琳再嘗穿越,不無震撼,我牽住她的左手:“明教光明頂。在這裡應該可以探聽到妳師父她們的下落。魔教大本營,要小心行事,妳別離開我太遠。”

『玩家發動『我和小伙伴都偷窺了﹗』』透明效果,從我的身體,蔓延到旁邊儀琳的身上:“這、這是甚麼武功?”

儀琳詫異得小退一步,一離開我,便不再隱形,現出真身:“喔……”

我乖機牽她小手:“儀琳,讓都大哥牽著妳吧。”

在旁人看來,我倆等同空氣。可我們看得見彼此,儀琳輕點下巴,便懷羞地讓我拖著前行。

我邊走邊解釋:“我們小心行事,粒聲不響,便無人知覺,可以四處查看。”

“嗯。”儀琳的指掌嬌柔纖細,握在手中,當真愜意極了,我感覺自己像在光明頂上拍拖一樣啊。

這明教總壇非常廣闊,大小建築林立,一時間也不曉得該從何找起。原著好像沒提及,有否牢房似的地方。

“都大哥,你看﹗”儀琳以劍前指,只見前路上,突兀地放著兩個紅色木箱。

哈,角色扮演遊戲就是這樣,沿路上總有寶箱的『玩家打開寶箱。獲得道具:香蕉X2。翻譯面包X』。甚麼?香蕉兩條?

還有翻譯面包?遊戲系統當我是哆拉A夢還是大雄?

我強笑著向摸不著頭腦的儀琳解釋:“也好,等會肚子餓就有東西吃了。”

臭電腦﹗出手有沒有這麼低呀?要給吃的,至少讓人撿到『九花玉露丸』之類的珍貴道具吧?香蕉?你當我是猴子?

“猴子﹗”儀琳愕然低呼,我往前望去,果真見到一隻成年人高度的大猴子,在夜色下走動……不,這大小已經不是馬騮,而是接近猿類。金庸群書,有哪一本提到猿猴的?

咦,這裡既是明教,難不成張無忌已當上教,更帶了肚腹藏有『九陽神功』的那隻大猿來陪他?

“又有一隻﹗”不單儀琳,我亦看見,第一隻大猴後面,又有第二隻在跟著……怎搞的?猿人襲明教?

雙猴之後,再走來一個白髮老人,似是牠們的飼。上次聽儀琳說過,華山派的大師兄變成了勞德諾,他身邊養有兩隻大馬猴……“都大哥,那是我跟你提過的五嶽劍派同門,華山派的勞德諾師兄﹗”儀琳面泛喜色,正欲上前,我卻感不對勁,伸手拉住:“且慢﹗妳先想一下,名門正派的華山子,怎麼會在魔教總壇,自由走動?”

儀琳沒過《笑傲》,更毫無防人之心:“都大哥你和我也正在這裡呀﹗勞師兄他和藹可親……”

我亮出王牌打斷:“儀琳,如我所知不差,這勞德諾不是好人﹗他是嵩山派左冷禪,派到華山派當奸細的。”

“怎、怎會……”儀琳難以置信,我忙拖著她,尾隨那兩猴一人:“跟上去看看,他來光明頂幹甚麼就知道了。”

兩隻大馬猴和勞德諾,走向一間小屋。來到門外,兩猴竟懂得打開門戶,讓人先走進去。我和儀琳的隱形效果,對畜生亦起作用,忙趕在牠們關上門前,悄然入屋。

屋徒四壁,似是囚人之處,空蕩蕩的只有一桌一椅。長桌,放著一琴一簫;椅上,坐著一個手足被綁,淡綠衣衫的美麗小姑娘。十、七八歲年紀,睫毛甚長,容貌秀麗絕倫,系統在她頭上顯示姓名:『任盈盈』。

看來今次不會再搞錯了,這個是真正的任盈盈。昨天在黑木崖,任我行說到過洛陽綠竹巷,一片狼藉,女兒失蹤……原來是被明教捉住了?

我忙拉儀琳躲到屋內一角,低語:“那個是日月神教的任大小姐。此事必不簡單,先靜觀其變。”

任盈盈不愧是魔教聖姑,雖被生擒,依然沉著。她見勞德諾來了,冷冷問道:“閣下是明教的哪一位?”

兩隻馬猴伴在左右,勞德諾彎腰作揖,和善客氣:“老頭是華山派勞德諾。”

任盈盈睫毛一揚,只道遇上救星,但聰明的她,喜色一閃即逝:“岳不群豈會跟明教謀……你背著他跟魔教勾結?”

勞德諾微笑:“魔教小妖女,卻罵另一個魔教,有趣有趣。”

任盈盈秀美的容顏,並不動氣:“諒你只是個跑腿的,快叫光明左使楊逍來見我。”

勞德諾一瞥桌上的琴、簫:“反正妳以後都沒機會再黑木崖,老頭就挑明了說,教妳清楚明白。”

“明教擒妳,只屬代勞。”勞德諾一彈琴弦:“想要妳的,是我師父。”

勞德諾的真正師父,那可不就是……他望任盈盈一笑:“嵩山派掌門,嵩陽神掌左冷禪。”

“哼,左冷禪總妄想滅我日明神教。”任盈盈一臉不屑:“自知不敵,就想拿我做人質,牽制東方教?”

“人質?牽制?尊師武林正道,怎會用此等下作手段。”勞德諾又把玩洞簫:“恩師近來,忽生奇想,欲跟貴教弭兵休戰。嵩山、神教,聯姻好,成了自己人,那就不用再打囉。”

聯姻?講得好聽,比抓人質還卑鄙﹗這左冷禪要強娶,不,強姦任盈盈?生米煮成熟飯,那她的義姐東方不敗,即使武功天下第一,亦會投鼠忌器……驚聞女子的最大噩耗,任盈盈再機智亦頓時浮現懼色:“你、你立刻放了我﹗不然教我爹知道,你死無葬身之地﹗”

勞德諾忽然拿起七弦琴,移到長方形木桌的最上方:“老頭只知道,任我行六年前神秘失蹤,至今生死不明。”

任盈盈一臉懊悔,是在後悔同意將父親困在西湖底吧……但她只能繼續口頭恫嚇:“我義姐東方不敗……”

“遠水,不能救近火哦。”勞德諾忽然一手扯下三條琴弦,愛琴之人任盈盈,連忙喝止:“喂﹗你別碰我的琴﹗”

“呵呵,何止碰妳的琴?”他朝兩隻大馬猴一揮手:“老頭還要碰妳任大小姐的身體呢﹗”

兩隻馬猴看懂人的手令,力解開綁著任盈盈手腳的繩子,再將她搬過長桌上去。任盈盈全沒掙扎,顯然被封了一身穴道。

勞德諾反轉七弦琴,讓任盈盈後腦枕上。這長桌成了一張木床,神教聖姑,躺在上面,動彈不得……勞德諾輕掃任盈盈秀髮,像個慈祥老人,在疼孫女:“放心,師父要娶妳,老頭不敢破妳白璧之身的。但不破身,也有不破身的玩法。”

他拿起洞簫,從中一折為二:“老習慣啦。師父命我代他捉的女人,老頭總會偷偷嚐鮮,早就工多藝熟。”

“你、你敢”任盈盈的徒勞喊罵,驀地止息,勞德諾點了她啞穴。他不知用甚麼手法,竟令任盈盈半張小嘴,橫向含咬住半支斷簫。簫管上半排洞孔朝外,近似現代SM常用的桎梏球……任盈盈雖是魔教中人,但同為女子,儀琳不忍她受辱,低聲急道:“都大哥,你快救那任小姐﹗”

勞德諾說『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加上剛才瞧見儀琳的裸體,搞得我滿腦綺念,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來消火:“別急,先等他鬆懈了,露出小……不,露出破綻。”

“我們過去,隨時出手救人。”我拖著儀琳,放輕腳步,走近木桌,勞德諾和兩隻大馬猴,依然沒發現透明的我倆。

走上前來,瞧得更清楚。任盈盈頭枕木琴,直躺桌上,任由魚肉。兩隻大馬猴各站在木桌兩邊;勞德諾則立於任盈盈右側,俯望稱讚:“好漂亮的眼睛。”

任盈盈不曉得是賭氣,還是想逃避現實,立時閉上眼簾。勞德諾毫不在意,低頭笑道:“老頭最喜歡親漂亮的眼睛。”

足足比對方老上至少四十多年的男人嘴唇,初印上年輕女子白淨的眼皮,任盈盈雖被點穴,仍厭惡得肩頭一震,眉頭絞鎖。勞德諾不單用唇揩吻,更伸出舌頭,輕舐眼皮,舔濕睫毛……“對長輩視而不見,太無禮了。好好看著爺爺嘛﹗來,張開眼睛”勞德諾的姆食二指,輕輕用力,強行掰開任盈盈右眼的上下眼瞼,舌尖竟向眸子點去醜如豬肝的老人舌尖,落在漆色瞳孔上,開始一舔、一舔……任盈盈那料到『親眼睛』竟是這個親法,目露懼意,本能地想上眼皮,可眼瞼反遭勞德諾大大擴張:“老頭才剛開始親呢﹗妳的眼睛真是黑白分明啊﹗”

舔完漆黑的瞳孔,舌尖改舔眼白,繞著眼球,舔遍一圈又一圈,令任盈盈亮麗的明眸,泛滿老漢污濁的唾液。因為持續睜目?還是舔弄刺激?右眼眼角,滑落一道水痕;沒被親吻的左眼,亦驚怕得流出清淚……“真活像魚眼睛般好吃。”良久,勞德諾才撤手、收舌,一抹嘴角口水。任盈盈還未鬆完一口氣,老人又走到她左側,動手掰開她左眼:“還有這邊。”

親眼皮、舔睫毛、舐眼球,勞德諾甚至在任盈盈小小的淚孔上,舌尖打轉……這樣子舔女人的眼睛,在A片中也不多見,太變態了﹗可我看得胯下硬梆梆……連我都被唬住,何況儀琳?她嚇得背靠在我身上,我順勢雙手環抱她,耳語:“別怕。”

勞德諾的變態遠超田伯光的級數,儀琳連我抱著她,也彷彿渾然不覺。我得寸進尺,雙手假裝替她輕拍胸口定驚:“別怕,有都大哥在;他也看不見儀琳妳的。”

儀琳只發怔望前,我便兩掌各輕覆在她灰色緇衣胸襟處。我不敢搓揉,只停著不動,但手感之好,教人心滿意足。隔衫摸胸,使我分身更硬了,肉棒隔著褲子,頂住儀琳臀部,她的屁股好翹……“啜……”勞德諾吻乾任盈盈左眼眼眶的淚水:“盈盈乖,爺爺親妳,不用高興到哭哦。”

“爺爺還要吻妳耳朵。”任盈盈一雙淚眼終得解脫,接下來受罪的,換成白貝殼般立體的耳朵。老人皺巴巴的大嘴,朝她耳道吹氣挑逗、含住耳珠輕啃、舐吻耳殼耳洞……被點穴的任大小姐,連扭頭避開都辦不到,頃刻間,雙耳被大量口水沾濕。

而她被逼咬著半截斷簫的嘴巴,因為檀口長開,唾液不住分泌,不獨沿著嘴角緩緩流出,更注滿簫身的幾個洞孔,滴落成幾條牽絲……“哎呀,盈盈又不是小娃娃,怎麼在大流口水?”勞德諾笑逐顏開,兩手捧住任盈盈臉蛋,連啜簫管滲出的香津:“雪啜、雪啜……”

“來,爺爺給盈盈香一個。”老色鬼放肆地吻著香腮;伸舌大舔被斷簫上下分開的雙唇;跡近親嘴,任盈盈更覺噁心,眼神憤怒,唇間咿咿唔唔……“哦?流太多口水,喉乾了吧?”勞德諾輕托起任盈盈下巴,移除斷簫:“好,爺爺餵妳喝水。”

勞德諾輕捏任盈盈兩腮,令她仰天張口,他再向下吐出口水,準繩地投入如遭餵食的小姑娘嘴裡。可憐任大小姐,頭不能轉、頸不能動,只能無奈接收老人的津液……“很好喝吧?”勞老鬼變本加厲,口水如雨下,逼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再多喝點。”

“咳~吐~”壓軸的是一口又黃又臭的大濃痰,慢慢從皺嘴滴落向尊貴的聖姑金口……任盈盈眼睜睜地盯著濃痰入口,討厭閉目,喉頭蠕動,屈辱吞下……任盈盈本來端莊的俏臉,如今爬滿淚痕;眼睛、耳朵、嘴巴盡是老人污穢的口水;因著害怕、緊張、反感,額鬢粉頸,都是冷汗……勞德諾替她一抹脖子汗珠,吩咐兩隻大馬猴:“盈盈熱啦,幫她脫清光吧。”

“吱~”兩隻大馬猴各在長桌兩邊,興奮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綠衣褲。足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類,力氣極大,猴爪到處,薄綢無不撕裂……漫天綠色碎布,兩隻馬猴明顯訓練有素,利爪並沒傷及吹彈得破的皮膚分毫。轉眼間,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對白靴,全身再無寸縷。有生以來,首度暴露於男人眼前的裸軀,皎白如玉;羞怕起伏的胸脯,比雙兒大、小於儀琳,該在三十多吋,、C罩杯之間;腰身纖幼,美腿修長,兩腿狹間,點綴著適量毛髮……我看得腦袋『轟』了一聲﹗不計A片、不算剛才對儀琳的匆匆一瞥,這是我廿多年處男人生以來,第一個活現眼前的裸女﹗慘遭封穴,任盈盈無法伸手護胸、腿蔽陰。這位在《笑傲》裡動不動就害羞的處子,當下全身春光,任勞德諾飽覽無遺,羞澀欲死,自欺閉眼,面紅灑淚……勞德諾坐上木桌,扶起任盈盈上半身,從後將她抱在懷中,一手一邊,掌握玉乳:“生得一對好奶子﹗跟名字一樣,一手『盈』握。”

雙手皮肉雖老,十指卻是靈活,開始把玩年紀能夠當他孫女的女性乳房。徐徐搓弄乳團;掌托下乳輕晃,一個糟老頭,在褻玩花樣年華的美女胸懷。

食指一勾一放,輕彈從沒男人騷擾過的嬌嫩乳蒂。任盈盈啞穴被封,叫不出來,但姣好眉宇,難受吃痛……“盈盈的奶子真敏感。”先苦後甜,勞德諾改為兩指拈住,輕揉慢捻,毫不著力地刺激乳首:“爺爺溫柔一些。”

四隻指頭,細心反覆搓弄乳頭;一張老嘴,來熱吻耳面頸背。勞德諾一改先前的變態粗魯,手口技巧細膩無比,全面進攻任盈盈的上半身。

目睹這老色鬼胸襲聖姑,我圈在小尼姑胸前的兩手,忍不住一收一放、一收一放……胸前異動,儀琳渾身一軟,低呼:“都、都大哥……”

“噤聲……”我本想跟她耳語,不覺輕親起她的貝耳來:“別讓勞德諾發現我們。”

勞德諾肩頭一聳,令任盈盈螓首低垂,瞧向乳間:“看,爺爺讓妳很舒服吧?”

任大小姐胸前的兩顆小紅豆,竟漸被老人的四隻手指,拉拔成又高又圓的挺拔櫻桃。也許身心固然對非禮異常排斥,但未經人事的閨女,那敵得過淫魔老練的挑逗?

任盈盈始終淚盈於眶,神色嫌棄。但在勞德諾持續輕吻臉耳頸肩、長期撫胸弄乳下,腮紅除因羞恥,似更源於難以抗拒的官能愉悅,連鼻息亦越重起來……“原來盈盈喜歡被爺爺玩奶頭?”勞德諾拿起一條剛才扯斷的七弦琴琴弦,各在兩端繞一個小圈,再往任盈盈的兩乳套去,最後拉弦收緊悠長琴弦,橫跨雙乳,兩端各綁死結,輕輕紮緊乳蒂根部,令乳頭膨脹更甚,充血得紅艷欲滴:“妳很愛彈琴?”

勞德諾輕拉琴弦,兩邊乳尖便被向前扯去;待他放開弦身,一對乳頭又彈原處;他輕彈乳溝前的弦線中央,震盪沿著琴弦向兩端擴散,波動令兩顆蓓蕾,一抖一跳……乳首如琴,連遭撥彈,任盈盈容顏嬌怯,或微苦、或輕痛,又像夾雜了點點……快感?

勞德諾滿意一笑,長臂兩舒,擺佈任盈盈下半身,令她坐於自己懷中,成了M字開腳,替她脫去白靴。

他撿起餘下兩條琴弦,頭端分別繫於任盈盈兩邊乳尖,尾端則各綁在她雙腳的腳趾頭上。如此,全裸佳人,兩乳間先是橫著一條琴弦,又添了兩條直的,連接左右乳頭跟左右腳趾頭。

色叢老鬼知道冰清玉潔的聖姑,不解其中奧妙,帶笑向兩隻馬猴一勾食指。

“吱~”兩隻畜生,各抓玉人美足,扳起腳,毛茸茸的猿掌,搔癢足心腳底痕癢,本能扭動,但兩隻腳趾頭一動,便拉扯綁著的琴弦,牽連縱向連接的乳峰紅梅,教任盈盈頓時哀哼一聲。始作誦者的勞德諾,反過來裝好人,轉跪在她身畔,低頭湊嘴,舌舔捱痛的乳蒂:“不痛不痛,爺爺來幫盈盈緩痛。”

皺唇臭口,下舌卻處處溫柔,柔軟的舌面、濕暖的口水,四方八面呵護各纏上了兩圈琴弦的可憐乳首。任盈盈瓊鼻輕哼,竟彷似頗為受用……勞德諾便一手後伸,打暗號命令兩猴再搔任盈盈腳心;任盈盈腳一癢,趾頭一動,又令弦線自扯乳頭。這時勞老鬼便手捧她吃痛的乳房,體貼地以口鎮痛……反覆幾次下來,神教聖姑,已半閉眼睫,茫然不覺地挺胸往前,將白裡透紅的受罪乳尖,動送予施虐者啜食紓痛……

《金庸逆穿越》(六)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下)

(六)不識張郎是張郎(下)“吱~吱~”兩隻大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腳踝,毛茸茸的獸爪,連搔她滑嫩的足心。

痕癢難當,玉足本能擺動,兩根腳趾頭扭呀扭的,使得繫在其上的兩條琴弦,反覆拉扯著縱向連接的兩顆乳頭。

一橫、二直的三根弦線,共打了四個死結,牢牢勒住乳首根部,令本來小小的兩點嫣紅,腫脹成大大的菓子。

腳趾頭每動一下,即形同魚桿牽動魚絲,輕拉魚餌,可這魚餌卻非它物,而是十七、八歲少女,最不堪受壓的柔弱乳蒂。腳越想逃避搔癢,只更加苦了自己。

嬌生慣養的任大小姐,何曾受過如斯折磨?柳眉互絞,閉目盈淚,此刻唯一能幫她鎮痛的,就只有正在乳暈上打轉的雄性舌頭。

柔軟舌面按摩、濕熱口水降溫,教著火似的乳蒂,如吹涼風受用。滿臉乾唾汗污,赤裸M字開腳坐著的神教聖姑,茫然不覺地挺胸向前,將白裡透紅的受罪乳峰,動送予施虐者啜食緩痛……年紀足以當受虐者祖父的白髮老人勞德諾,魔掌兩捧盈握玉乳,時左時右,大快朵頤,賊眼難掩奸計得逞的自豪。

我環抱儀琳,以隱身技能站在木桌邊上看著,當真歎為觀止。這老色鬼,根本是個極厲害的SM調教師嘛﹗懷中的儀琳,先是驚聞華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臥底,勾結魔教;再驚見『和藹可親』的大師兄,對跟自己同齡的小姑娘般淫辱,嚇得呆若木雞。

我乘機假作輕拍儀琳胸口安撫,隔著灰色緇衣,觸摸束胸布纏勒的C杯豪乳;隆起的褲襠,忍不住頂著小尼姑翹臀,輕磨起來……木桌上,跪在獵物身畔的勞德諾,手打暗器,兩隻馬猴即停止搔癢。眼的任盈盈沒再扭腳,乳間不復痛楚,卻似未察覺,仍慣性地奉上胸脯,供獵人享用……這調教持續下去,未經人事的處子,會否墮落更多?

勞德諾彷彿知道時機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間,沾滿他倆口水的半支斷簫:“盈盈除了奶子彈琴,陰戶也來吹簫吧。”

任盈盈聞言睜目,乍見老人拿著斷簫,雖是閨女,亦知其意。自幼驕矜的日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難顧尊嚴,梨花帶雨,眼色乞憐,無聲地懇求對方,放過自己的清白……“哎唷,別哭、別哭,爺爺心痛哦。”勞德諾憐愛地替她拭去淚水:“還記得我一開始說,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嗎?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願配,爺爺保證事後,妳仍是完璧之身。”

這叫任盈盈作何應?只繼續默然灑淚……“小妖女﹗妳要跟斷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勞德諾,首露凶相,簫指胯間:“還是想被我狠狠破身?妳挑一樣﹗”

饒是任盈盈聰穎機敏,武功不俗,當下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絕境。

古時女子,貞潔比性命還重要,男根、洞簫,兩害取其輕,猶豫再三,她終究抬起淚眼,羞看斷簫,示意抉擇勞德諾卒令俘虜屈從,喜形於色,恢復和氣,輕擁她一吻額角:“盈盈真懂事,爺爺等下會讓妳快活到不得了。”

白頭老翁,坐擁黑髮佳人,雙手從後繞前,弄斷兩條連接腳趾的弦線示好:“盈盈聽話,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顯略鬆一口氣。但勞德諾又一彈那剩下來橫向綁著雙峰乳頭的琴弦:“不乖的話,再綁去。”

任盈盈眼中稍現恨意,又轉瞬即逝……噤若寒蟬,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馴,至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勞德諾懷抱裸軀,將斷簫遞到任盈盈嘴邊:“先吹簫給爺爺看看。”

一語雙關,雅好絲竹的才女,那願褻瀆嗜好?櫻唇遲遲不張。

老人一拉橫弦,扯動痛感剛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綁兩條?”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觸斷簫……無奈淒然移唇,輕揩簫身。心愛的洞簫,不單被一折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滿自己和勞德諾的唾液,又黏又髒,可如今,她卻被逼親吻……“伸舌出來。”蒼老話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來,細舔簫管,既舐去之前殘餘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蘭香津。

勞德諾來橫移斷簫,引導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簫身,放入檀口,模擬陽物,教任盈盈口交:“一邊啜,一邊舔。學會品簫,以後服侍我師父,妳會感激爺爺的。”

任盈盈既懾於淫威,亦是虛與委蛇,力求暫保貞操。屈辱地含啜簫管,兩行晶淚,劃過臉龐……應該是想到縱過得了勞德諾這一關,終難逃左冷禪的逼娶強姦?

良久,勞德諾微笑抽出斷簫,任盈盈小口吐氣,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首望去,只見老人右手,正將滿是自己口水的斷簫,降向女陰濕淋淋的竹簫,縱向貼上外陰,任盈盈敏感得渾身一震。勞德諾上下移動簫管,輕掃恥毛,摩擦大陰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黃花瘦,肉唇卻肥厚飽滿啊﹗”

初被撩陰、不堪淫語,任盈盈似想閉目,又不放心,低頭瞪眼,似怕斷簫隨時會犯禁。勞德諾好整以暇,耐心地簫貼陰部,持續騷擾:“知道嗎?女子要夠濕潤,男人的那話兒,才放得進去。”

他右手動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細吻任盈盈雪白的後頸,前戲細膩。虐乳過後,復改溫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聖姑漸止淚水,紅霞益盛……“咦?這是甚麼?”勞德諾刻意語氣誇張,驀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陰,再揚手時,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跡:“嘩﹗盈盈濕了耶﹗”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變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兩根鐵證如山的手指……真怪不了她,勞老鬼這棍棒與蜜糖交替的高明調教手段,即使是清純處女,亦無法不被逐步攻陷。

勞德諾左手探入衣服,竟摸出一隻小碗,用意不明地,放在任盈盈私處前方:“盈盈濕了,那爺爺可以教妳,怎樣用陰戶吹簫囉。”

最危險的一幕終於降臨,任盈盈滿臉驚懼,勞德諾吻她香腮,將斷簫平放,抵在大陰唇外:“別怕,爺爺會守信用,不損妳清白。”

他令任盈盈低頭,俯望胯前的半截斷簫:“最多只放一半進去,就不會令妳破身落紅。不過這個長度,也夠處子的妳銷魂了。”

皺巴巴的臭口,朝貝耳作最後的哄騙脅逼:“一切交給爺爺。盈盈乖乖的,就不會失貞。聽見沒有?”

心知怎也逃不過,任盈盈螓首垂得低低的,滴淚認命,輕嗯一聲……勞德諾滿意一笑,左手探前,萬分溫柔,輕輕扳開處女地的入口,緊緻的大小花唇翻開,色澤粉紅,花蜜淌流。他右手持簫,以上端吹口對準,擠貼肉唇,逐毫釐地、逐毫釐地往前送去驀然不由自,粉頸一仰、倒抽涼氣,任盈盈急再垂眼,果見洞簫吹口,經已沒入花園。

勞德諾輕撫少女緊張的臉蛋:“一點都沒覺痛吧?全靠爺爺有好好疼妳,也多得妳水做的身子。”

老淫蟲悠長充份的前戲,刺激得任盈盈愛液充沛,吹口得以毫無困難地闖入。以水為媒,他開始慢慢移動簫管,僅在入口處試探:“唔……盈盈不愧是處子,嘴巴好緊窄。”

任盈盈淚眼緊盯,深怕竹簫深入;但看著洞簫淺進淺出下陰,著實羞煞,妙目時睜時閉,越看越難堪……“習慣了吧?”勞德諾讓吹口以外的簫身,小半寸、小半寸地滑入肉縫:“再吃深一點。”

異物持續入體,任盈盈緊張得咬住門牙,定是憂心會否失身。可老於此道的勞德諾,分寸把握得宜,斷簫插入了三分之一,並沒破瓜之兆:“看,爺爺沒騙妳吧?來,再動動看”

斷簫緩進緩退,摩擦花徑,不再限於短小的吹口,而是用上三寸簫身,大增插入的深度及充實感。這竹簫表面,密集雕刻著一環又環的圈狀紋飾,如今用於女陰,無異於一支圓周凹凸不平的假陽具……勞德諾折斷洞簫之時,顯然預見它的妙用,當下活用這凹凸環紋,進退、旋轉、上頂、下壓,四面八方地刺激任家閨女的初開蓬門:“盈盈挑得一支好洞簫﹗長短、粗幼、起伏,都正用﹗”

任盈盈應該連用手指自慰都沒試過,初體驗就撞上老色鬼,將半截斷簫使得猶如肉棒,出入漸快;花徑被動地吞吐簫管,花唇微開微,滲出更多花蜜。抽送順暢,從未生痛,聖姑俯望簫、陰結之處,眼神漸變迷朦……勞德諾右手簫插不止,左手彈弦弄乳,嘴巴廝磨少女耳臉,火上加油,引誘蠱惑:“盈盈,挺舒服吧?”

不曉得從何時開始,任大小姐裸身冒汗,吐息漸促;绯紅兩頰,似非單因羞赧,好像尚夾雜了一點點……快意?

醜惡老頭,左手輕扳任盈盈俏臉,四目交投:“要不爺爺餵妳多吃一寸?整整半支,會更舒服。”

若是任盈盈初遇勞德諾之時,早就狠狠還以冷眼。可當下被剝個清光,大肆狎玩,小姑娘再強勢不起來,眼波迴避,楚楚可憐……“嘿,此刻也不到妳不吃”皺皮老手,再將簫管送入一寸,大半支斷簫,插進了任盈盈最私密的地方﹗死老鬼﹗不要戳破人家的處女膜呀……但老淫蟲始終拿捏得極好,沒有失手破瓜。

“爺爺來兌現承諾,讓盈盈快活到不得了。”變態老頭又一吻任盈盈,右手動簫的同時,左手向兩隻大馬猴打個手號。

“吱~”兩猴齊聲歡呼,各在木桌兩邊,對任盈盈毛手毛腳。人獸有別,畜生冒犯,高潔聖姑,既驚且怒……但幾指彈間,居然神色漸變兩隻大馬猴,四隻毛手,並非亂摸,而是識途老馬一般,對女體上下其手,愛撫挑逗。美腿、蜂腰、酥胸,沒一方寸遺漏,配上毛茸茸的獸毛拂掃,撩撥效果,何止倍增。

勞德諾亦加入落井下石,簫插陰戶之餘,或親耳垂,或彈乳首,或捏桃臀;一人兩猴,六手齊施,力欺負裸女嬌軀,處處刺激,喚起情慾……以一對三,處子任盈盈,那禁受得起?全身白得便如透明一般的肌膚,逐漸隱隱透出來一層暈紅,肉體橫陳,燃燒起絕不應當的慾火……這三男一女的人獸4P,看得我熱血沸騰,慾念飆升。我熊抱儀琳,隔衫胸襲,襠部連磨帶頂,猛抵著她充滿彈力的臀部:“儀琳,妳讓都大哥抱一下。”

儀琳被我從後圈住,既視我為救命恩人,不好意思推開;兼之右手持劍,左手拿著剛才撿來的香蕉、面包,更騰不出手抗拒,只得懷羞任我揉乳磨臀……另一邊廂,木桌上被人猴夾攻的任盈盈,星眸濕潤,齒抿下唇,動不得、喊不了,標緻五官,悶絕至極,已是瀕臨潰敗邊緣……勝利在望,勞德諾惡意擺佈任盈盈一雙藕臂,狀似親暱地將兩個猴頭,擁入懷中,哺以胸脯;兩猴各捧奶子,無視橫綁的琴弦,獸嘴獸舌亂啜亂舔;同時,M字開腳的牝戶,斷簫出入如風,動至最快……“唔~~”忽聽得任盈盈竟像興奮得衝破被封的啞穴,失聲哀吟,爐中炭似的裸身,從香肩一直發抖到腳尖;顫震源頭的花徑,使勁向內收縮,將洞簫吹口,納入更深隨即響起『嗚嗚』之聲,竟是女陰正值高潮,一緊一鬆,仿如吐氣,送風吹口,吹響簫音﹗簫響之間,中空竹管,急湧水浪,簫身上的五個洞孔,如鯨魚噴水,沖天小水柱,此起彼落……任盈盈初嘗高潮,竟就激烈潮吹﹗勞德諾如獲至寶,連忙捧起小碗,將簫孔噴出的愛液,盛接得一滴不漏:“大功告成﹗爺爺不破妳身,正為這難得的處子陰精﹗”

雖未真箇銷魂,但畢生首度高潮,竟是如斯震撼強烈,任盈盈虛脫般向後軟倒,髮鬢盡濕,倦臉側擱於勞德諾肩上喘息,予人錯覺,一老一少,似是親密情人……勞德諾遣開兩猴,將小碗舉到鼻下,陶醉嗅吸那隱泛暖煙的溫液:“大費周章,皆因此物,延年益壽啊。”

他就熱服用,如飲瓊漿玉露,甘之如飴地喝了七成。驀地一瞥任盈盈,沉吟片刻,慈祥淺笑,便輕托玉人下頷,將小碗送到她唇畔:“盈盈辛苦了,也來滋補一下”

身心折騰,任盈盈早累得眼簾也撐不開。高潮過後,似是喉乾舌燥,感覺碗到唇邊,檀口本能地淺呷,一小口一小口地嚥飲,竟被勞德諾將那不知是何味兒的淫水,餵她喝個乾乾淨淨,點滴不剩……餵完之後,勞德諾還像照顧剛吃過奶的嬰兒般,輕拍少女裸背,幫她理順胃氣:“別吐出來哦。”

好變態的勞德諾﹗不單要任盈盈吞他口水、吃他濃痰,最後竟要她連自己的淫水也喝下去﹗沒那麼變態的我,見此變態一幕,也終於憋不住了﹗牛仔褲力頂儀琳翹臀,小就在內褲裡發射……勞德諾讓任盈盈平躺於長桌歇息,轉爬到她兩腿間,凝望仍插於肉唇的斷簫,舐著嘴唇,神色戀戀不捨。

任盈盈似覺不妙,累眼半睜,驚見勞德諾解下褲子,露出一條毫無老態,精壯粗大的命根子﹗“盈盈,爺爺思前想後,還是把握這天賜良緣,跟妳做一次夫妻吧﹗”勞德諾動手掰開任盈盈雙腿:“想想到師父跟妳洞房時,發現妳這魔教妖女並非處子,也屬尋常,不會思疑到我身上的。”

“你、你……”啞穴剛解,高潮甫過,倦極的任大小姐,又驚又氣,說不出一句完整句子,只能無聲飲泣。一番含羞忍辱,終是逃不過失身惡運,無助仰躺,就要被眼前的糟老頭姦污。

我好戲看過,精也射了,是英雄救美的時候﹗男人的處女情結,教我不能袖手旁觀,眼睜睜看著任盈盈失陷。但勞德諾的武功,一定比我和儀琳加起來高,又有兩隻孔武有力的大馬猴助陣……“都大哥,我們快出手救人﹗”我身前良善的儀琳,唯恐任盈盈遭劫,福至心靈般,就丟出拿著的兩根香蕉﹗香蕉一離開我,便不再隱形,掉在遠離勞德諾的房子一角。兩隻大馬猴一見香蕉,立時被引得跑了開去﹗原來之前開啟寶箱,獲得道具,是這樣子使用的﹗還好儀琳扔出的不是翻譯面包,不然要跟馬猴對話談判不成?

我向儀琳投以讚許眼神,保持隱身,走到勞德諾背後。他正跪著光了屁股,性致高漲,不單沒發現馬猴走開,更感覺不到隱形的我。

我拿出上次得自楊蓮亭的韋小寶三大保命寶貝之一『含沙射影』,瞄準勞德諾肥臀下的陰囊、肉棒『玩家自定義招式:都教授斷子絕孫發中零距離發射﹗』針雨齊發,無有不中,直將勞德諾的肉袋、棒子,射成箭豬、仙人掌、狼牙棒﹗“嗚哇~~”男人最痛,勞德諾抱著下陰,失足掉下床去,在地上來打滾,拖出一行血水……『我和小伙伴都偷窺了﹗』剛好到達使用時間的極限,我和儀琳現出原形。

不過情況突變,任盈盈應該以為我倆是此時才從屋外闖入的救星。

正在剝香蕉皮的兩隻馬猴,驚見人的香蕉重創,慌忙跑過去扶起。數十根尖針將勞德諾的下體釘成海膽一樣,以後鐵定是不能用了……痛徹心肺,勞德諾難以動武,厲聲質問:“你、你倆是……甚麼人?”

才不會笨得報上都敏俊這名號﹗讓你以後找我報仇麼?既是英雄救美,我一指床上的任盈盈,信口胡吹:“我是她心上人﹗”

驀地記起,剛穿越來光明頂時,系統提及這一次是情報任務:『探聽恆山派滿門的去向』。如今看著勞德諾,憶《笑傲》原著,頓時想通我真是笨了﹗原作不就是嵩山派,假扮日月神教,偷襲恆山派一行人麼?儀琳同門遇襲,喊的『魔教』,其實不是日明神教,也非明教﹗我保持距離,用『含沙射影』遙距瞄準勞德諾,反問:“恆山派眾位師太,在你們嵩山派手上?”

我果然猜中,勞德諾一驚,又殘忍冷笑:“一班臭尼姑,不識時務,不同意五嶽劍派併,以我師父為尊……已被他老人家殺清光了﹗”

“師、師父她們……大家都死了?”儀琳悲慟不已,含淚一劍就刺過去:“你胡說﹗你說謊﹗”

勞德諾胯間滴血,輕功也使不出來,全賴兩隻大馬猴拉開才險險避過來劍。

他知道絕無勝望,雙目噴火,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咬牙切齒:“姓任的是你女人?好、好﹗我以後必會再逮住這小妖女﹗要她終身和這兩隻大馬猴鎖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說罷,打個手勢,兩隻大馬猴便扶他奪門逃出。不愧是猿類,幾下蹤躍,便挾著勞德諾於夜色中遠去消失。

『勞德諾對玩家,仇恨值上升﹗』『玩家的仇人,增加到4個﹗”

繼韋小寶、丁敏君、任我行後,我的冤家名單,又添一人。不過好在除了任我行,其他三個都不是甚麼難纏角色啦。

話說頭,勞德諾說要將任盈盈跟兩隻大馬猴鎖在一起?這句話純屬巧?

他是遊戲的局內人,應該不會知道自己在原著的結局,反過來報復任盈盈吧……哭泣聲打斷我思緒,正是儀琳紅了眼眶,淚流滿面,我見猶憐。我忙上前安慰:“姓勞的說妳滿門盡滅,未必屬實,也許只是嚇唬我們的晦氣話。先別難過,都大哥會幫妳查明真相的。”

儀琳感激拭淚,念及任盈盈:“那位任小姐……”

轉向木桌,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閉,躺著一動不動。我正待開口,她寒著面孔,冷瞪住我:“你、你快自挖雙目﹗”

甚麼?我可救了妳、保妳清白呀……雖然之前一直隱形,大看特看妳被別人調教就是了……“你自挖雙目﹗再自斷舌筋﹗”生得天仙一般的聖姑,又怒又羞:“竟敢胡言亂語……說你是我的……心上人……”

這傢伙,以動漫術語來說,根本是個傲驕嘛﹗令狐沖既都不存在,換我來跟任盈盈湊成一對?唔……如果是令狐沖,會怎麼應對她這無理取鬧?

我一副懶得理她的樣子,背過身去:“都某偶然路過,出手相救,僅此而已。”

我拉著儀琳衣袖,作勢要走:“姑娘既已解危,就此別過。”

“且、且慢﹗”任盈盈只道我當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間,急呼叫住我:“我、我全身穴道被封……”

我自然不懂解穴,但這正是裝模作樣,光明正大摸她幾下的大好機會﹗“那位小師太?”可惡,任盈盈尚有另一個選擇,遙喚儀琳:“請妳過來,替我解穴。”

這樣子我沒藉口轉過身去,只得背向長桌,等儀琳幫任盈盈解穴。但不久便傳來儀琳懊惱的聲音:“抱歉,這封穴手法高明,我內力低微,解不開來。”

聽得任盈盈失望歎息,又有意:“小師太,勞妳看看,附近有沒衣衫?”

不用找都知道沒有啦,只有妳那套被兩隻馬猴撕爛的淡綠衣褲,早成了遍地碎布。

儀琳倒認真,在屋內找了一圈:“哎,沒有,連布都沒一塊。”

身無寸縷,原著動不動就害羞的任盈盈,一定難為情死了……唉,我還是做做好人昨天雙兒被田伯光砍爛上衫,我曾脫下鰲拜寶衣,供她蔽體。如今依樣葫蘆,脫掉黑色背心,反手遞給儀琳:“小師妹,妳幫她穿好。”

剛才要我挖眼斷舌的小妖女,終於有一聲感激:“多謝……都公子。”

儀琳該是幫她穿好了:“都大哥,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麼?”

就等妳這一句呀﹗我轉過身來,望向木桌,任盈盈又叫了起來:“你……別看﹗背過身去……”原作裡,她不許令狐沖頭看她,我這情況是縮濃演繹了。

匆匆一瞥,鰲拜寶衣只夠任盈盈遮掩上身,下體芳草依舊裸露,而那半截斷簫,仍有半根插在陰道裡……半遮半掩,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種誘惑。

我側身背向長桌,手向後伸:“都某可一試解穴,但姑娘不會又要我自砍手臂吧?”

任盈盈沒作聲,想來又在羞澀。我魔掌觸及寶衣,隔衫摸胸,這裡捏一把,那裡戳一下,好柔軟的胸部……看勞德諾摸上大半個小時,終於輪到我了。

儀琳全沒看出,我只是大揩其油:“都大哥,你的解穴手法,跟我恆山派截然不同呢。”

感覺任盈盈胸膛起伏,呼吸漸急,真是個好敏感的姑娘……再摸下去就露出馬腳,我見好就收:“這封穴手法好詭異,我解不開來。”

任盈盈又拜託儀琳:“小師太,請妳扶我……抱我離開。”

耳後聽見儀琳好像嘗試了一下,卻不得要領:“我力氣不夠……要不請都大哥他揹妳?”

“任小姐,妳可寬心,都大哥他是……正人君子。”儀琳的說話停頓了一下,定是想起我剛才揉她胸脯,頂她臀部……我尋住氣,按兵不動,未幾,終等到任盈盈動開口:“有勞……都公子。”

我忽生鬼意,遙指大開的屋門:“儀琳,妳去把風。”

儀琳持劍跑開,我再面向任盈盈,伸手似想揹起她,卻突現為難表情:“任姑娘,那個……”

我指尖所向,正是於少女胯間,猶如一截小尾巴的斷簫。任盈盈垂眼一望,紅潮半退的腮幫子,又燒起火來。

“我替妳拔出來吧。”不等她同意,我便拈起露出女陰外的斷簫末端,輕輕拉動。任盈盈羞閉兩眼,我故意將過程放得極慢,逐毫米地徐徐後抽簫管……近距離看著柔順的恥毛下,沾滿愛液的洞簫,緩緩退出粉紅色的陰唇,真是絕美的春光。

任盈盈側過臉去,憂心囑咐:“輕……一點……當、當心……”

是怕我不慎損她清白吧?但只退不進,絕不會橫生意外。可我卻想拖延這誘人一刻,拔簫的手驟然停下,語氣為難:“退不出來?妳放鬆些,別夾緊它。”

“我那有夾……”話到唇邊,方覺不雅,她硬生生打止話頭。哈,這樣欺負傲驕的神教聖姑,著實爽透。

慢似烏龜,我再三磋跎,才將斷簫完全自花唇拔出。洞簫離陰,抽出空氣,竟響亮地『卜』的一聲。任盈盈眼咬唇,只沒差又哭出來……我再辦正事,將任盈盈揹上背項。她封穴乏力,上半身伏於我肩背,寶衣單薄,我背肌都感覺到她兩點乳頭了。我擺佈她手圈我肩,腳盤我腰,她的裸陰緊貼我腰後,我兩隻手掌盛托她的桃臀,肌膚之親,出師有名。

如此窘態,任盈盈也不得不接受,倏地自憐低語:“我此後……怎有臉見人?”

想想她失手被擒,大遭淫辱,無辜可憐,我一邊揹她走向門口,一邊開解:“今晚之事,我和小師妹不會向外洩漏半句。婆婆妳可以放心。”

她似是寬心,復又奇問:“婆婆?”

不知不覺,倒將令狐沖對她的稱呼叫出來了。我性逗她一笑:“妳動不動就要我挖眼斷舌,我只好待妳如一位年高德劭的婆婆來敬重,不敢造次。”

歷劫以來,首次聽見她噗哧一笑。靜默片刻,她忽問我:“請教都公子名諱?”

“婆婆叫我敏俊就是啦。”她這陣子被擒,似未知道我殺了鰲拜,大名鼎鼎,只唸道:“都敏俊……”

她復輕輕的說:“我叫盈盈。”

英雄救美,守護貞潔,不曉得她對我的好感度,提升了多少?

走到門邊,我會在望風的儀琳,又想起一事:“小師妹,妳把琴簫都帶上。”

我體貼地向背上的任盈盈說道:“那都是妳心愛之物吧。”

任盈盈感激間,又難為情:“那洞簫……不能要了……”

“我容後再丟掉。”儀琳捧琴來,我接過斷簫,收入褲袋。這麼香艷的紀念品,我才不會扔掉,要好好收藏﹗我揹著任盈盈,跟儀琳一同走出小屋:“既知道恆山派眾位師太不在這裡,我們離開光明頂。”

任盈盈在背後說道:“走不了的﹗六大派正圍攻光明頂﹗我被擄上來時,這總壇崖下,已被圍成鐵桶一般﹗”

甚麼?原來《倚天》的遊戲線,正在上演重頭戲?我們三個偏偏這時候身在光明頂,我還揹著另一個魔教的小妖女,若被六大派的人看見,恐怕會殺錯良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再想辦法。”遇上正事,神教聖姑冷靜不少,旋又低語:“我這模樣……不能四處走動,你先替我找件……下裳。”

我倒有一點想托著妳的白滑粉臀,揹妳在光明頂裸奔幾圈,向六大派人馬展示,羞死妳這傲驕女啊……不過一搞這視姦調教的話,只怕任我行和東方不敗都不會放過我……夜色下的明教總壇,前路上有座建築物,系統文字顯示:『議事廳』。好,就先到裡面避一下。裡面沒人吧?烏天黑地,明教的人應該不會熬夜加班開會……儀琳推門,我倆並肩入廳,室內居然比戶外還冷,寒風刺骨?

只見廳內有七個男人,全部身中寒勁,委頓在地,系統顯示名字,分別是光明左使楊逍、青翼蝠王韋一笑、冷面先生冷謙、布袋和尚說不得、鐵冠道人張中、彭和尚彭瑩玉、無事不顛周顛。

喔﹗這是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前,明教七大高手,於議事廳堂內鬥的那一幕?

但除了原著在場的七個男人,一旁又倒著兩個女子,名字分別是楊不悔、小昭……她們是遊戲系統加插進來的?

廳內較深處,還有一人一物一人,乃是個灰袍老僧;一物,是一個鼓漲布袋。只見布袋正向老僧撞去,老僧雙掌擊布袋……那灰袍老僧就是圓真,即混元霹靂手成崑吧﹗他偷入明教秘道,潛上光明頂來,以『幻陰指』突襲正內哄的楊逍等七人,一擊得手。卻算漏了布袋和尚說不得,湊巧用『乾坤一氣袋』,將張無忌帶上山來,功虧一簣……張無忌﹗之前碰上的不是採花大盜,就是自宮人妖,現在終於遇到武功高強,正派俠義的男角了。若跟未來明教教搞好關係,結為義兄之類,行走江湖,大大有利呀……呼的一聲大響,猶似晴天打了個霹靂,布片四下紛飛,乾坤一氣袋已被張無忌的九陽真氣脹破,炸成了碎片﹗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站在當地,所練的九陽神功已然大功告成,水火相濟,龍虎交會﹗圓真之前跟楊逍等鬥得兩敗俱傷,重傷之下,仍搶上一步,右手食指伸出,運起『幻陰指』內勁,直點張無忌胸口的『膻中穴』。

但一指點中,平時功力已剩不了一成的圓真,立時被張無忌體內渾厚的九陽神功真氣震開﹗圓真知道眼前情勢不利,脫身保命要緊,當即轉身便走,穿窗而出。

依原著,張無忌立刻追趕,但這個遊戲裡的張無忌,只背向我們,立在原處,冷冷自語:“既知成崑這大惡賊投入少林,以後再收拾不遲。”

我在廳門口處,遙望張無忌陰沉的背影,直覺有點不對勁……便又發動隱形技能,將自己、儀琳及任盈盈的形跡掩蓋起來。幸好楊逍等七男、楊不悔、小昭兩女,剛才全望向張無忌、圓真打鬥之處,並沒發現廳內多了我們三個。

張無忌過身來,右手遙揮,隔空掌風,關上廳門。怎麼有種……關門打狗的感覺?

視線冷酷,神色無情,這個張無忌,跟我多年來認知的很不一樣。莫名想起《倚天》終章的目:〈不識張郎是張郎〉……張無忌走到仍坐倒地上的楊逍等七人處,冷眼掃視,終於將目光,停留在布袋和尚說不得身上:“就是你用布袋,將我捉上山來。”

“小子,你……”除了說不得,連楊逍等六人,明明都是縱橫武林多年,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此刻不單被張無忌稍露一手的神功,更為其冷然氣勢震懾。

認出說不得,張無忌忽像自說自話:“我叫張無忌。先父張翠山、先母殷素素,當年被許許多多的人,雙雙逼死於武當山。”

武當慘劇,武林皆知,說不得等都『啊』了一聲,沒想到張翠山的遺孤,就在眼前。

張無忌像陷入憶:“我媽自盡前,跟我說:『你別心急報仇,要慢慢的等著,只是一個也別放過。』”

“父母死後,我輾轉落難,差點被一個叫朱長齡的奸賊,及他女兒矇騙。”

張無忌輕輕一笑,像在自嘲:“是我活該,忘了我媽的遺言,她說:『孩兒,你長大了之後,要提防女人騙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會騙人。”』“不過,我險死還生,因禍成福,偶得九陽真經,練成神功。”張無忌在明教七人身前,來踱步:“那五年多光陰,我孤身獨處山腹,除了幾隻猿類相伴,連個說話的對象都沒有。”

張無忌搖了搖頭:“練功之外,我每分每刻,都在苦思:父母為何慘死?自己為何淪落到這田地?”

“然後,就在我神功初成那天,我突然開悟。”張無忌仰望廳頂,像在看穿時空:“還記得我一家四人,在冰火島上那段歲月。義父身負血海深仇,所想所言,盡皆偏激至極,我爹常怕我受他影響。”

張無忌步說不得跟前,定睛俯望:“我義父有時發狂,總會大喊兩句說話”

“寧我負人,莫人負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言訖,張無忌蓄滿九陽真氣的右手拍落,便將身中『幻陰指』,動彈不得的布袋和尚說不得,一掌轟碎腦門斃命﹗(待續)

《金庸逆穿越》(七) 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上)

《金庸逆穿越》(七)我的教哪有这么可爱﹗(上)《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4/2/28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近两个月状态欠佳,所以本文停摆挺久了……赶在年底暖笔热身,希望慢慢重拾稿速。

**********************************(七)我的教哪有这么可爱﹗(上)一个小男孩,在十岁前只跟双亲、义父在荒岛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然后初入人世,接连便父母双亡、饱受折磨、历尽人心险诈……那他长大之后,有多大机会,成为一个不念旧恶,宽恕敌人的仁厚青年?

《倚天》原着的张无忌,极其难得地,成长为正派男儿;可如今在我眼前,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却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张无忌蓄满九阳真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击碎脑门毙命﹗议事厅内,邻近张无忌、说不得的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铁冠道人张中、彭和尚彭莹玉、无事不颠周颠,突见多年同伴惨死,全都瞠目结舌;坐倒在一旁地上的女流杨不梅、小昭,更失声惊呼。

我、被我揹着的任盈盈,与及身畔站着的仪琳,都被突变吓得浑身一震。幸好我们正被隐身技能笼罩,又躲在距离厅心颇远的正门一角,才没被张无忌发现。

这个张无忌,也太狠了吧?说不得不过是用个布袋,将他捉上来光明顶罢了,这就叫负他、犯他,重下杀手?

说不得身子歪倒,气绝横尸。张无忌浑若无事,淡然面对杨逍等人:“适才逃去的圆真……成崑,与及此刻山下将猛攻上来的六大派人马,你等若奉我为教,我自会一一替你们收拾。”

好家伙﹗竟动想将明教教之位弄到手?这又跟原着被动登位的张无忌不同呀﹗余下的四散人中,周颠抢先怒斥:“呸﹗你杀了说不得,还妄想做教?老子第一个不饶你﹗”

张无忌淡淡一笑:“嗯,五散人,同一鼻孔出气?”

“正是……”周颠正待继续斗嘴,张无忌突然发难,九阳神功重掌拍落他顶门,又是一招夺命﹗掌劲打得周颠乍门牙,半根舌头咬断射出﹗“害我父母者众,我的的仇人已经够多,无谓再添你们四个。”张无忌随即踢起右脚:“都去陪说不得吧﹗”

贯注九阳真经深厚内劲的一脚,如风掠过并排坐地的冷谦、张中及彭莹玉的面孔,猛力将三人踢得颈骨断裂,首级扭转,后脑向前﹗剎那间,明教五散人,全数横尸于这议事厅堂地上﹗仪琳害怕起来,移步朝我靠拢;被我揹在背上的任盈盈,则不改魔教妖女本色:“心狠手辣,这个张无忌,日后必成江湖中的厉害脚色。”

倒怪不得任盈盈毫不同情五散人上次听东方不败说,明教近年多有行恶,黑狗偷食,却害同属魔教的日月神教白狗当灾,被正道武林误会敌视;更别说,她被明教捉来光明顶,惨遭劳德诺那变态老头大肆淫辱……话说头,她被我双手托着的裸臀,当真滑不溜手呢……正遐想间,耳畔又响起任盈盈的声音:“这姓张的刚才说,他练的叫九阳真经?这内功当真霸道厉害。”

我忙把握机会,在美女面前卖弄见多识广:“天下武功,不出九阳神功藩篱,能匹敌的,大概只有九阴真经吧。”

任盈盈活像闻所未闻:“九阴真经?”

“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的九阴真经、郭靖和黄蓉夫妇修习的九阴真经啊﹗”这游戏不是金庸作品大集汇么?仪琳提过,目前南宋正以襄阳为前线抵御外族,那世界观肯定包括《神雕》及其前事的《射雕》,任盈盈居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九阴真经?

髮丝扫过我后颈,任盈盈定是在摇头:“从没听过王重阳、黑白两道中有人懂得甚么九阴真经……应当说,以我所知,世上没有这门武学。”

以日月神教广泛的情报,她理应所言非虚。这游戏究竟怎么搞的?《笑傲》没了男角令狐沖、东方不败雌雄莫辨;连引起《射雕》华山论剑的九阴真经,竟也从未存在过?

任盈盈忽又冷哼一声:“就是那个穿青袍的,到绿竹巷突袭,捉我来此。”

只见张无忌正盯着身穿青袍的青翼蝠王韦一笑。原来是他到洛阳去,擒任盈盈到光明顶上来?以他世所罕有的绝顶轻功,的确是不作他人想。但他当下因『幻中指』而无法活动,恐怕继『五散人』后,要论到他遭殃了张无忌将右掌抵在韦一笑的胸口:“你位居四大护法,眼光该比那五个家伙,看得更高更远。”

韦一笑强笑:“青翼蝠王若行动如常,你这小子那拿得住我?”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张无忌手掌一推,韦一笑立时口鼻喷血,想来是被重手震碎心脉了﹗青翼蝠王暴毙仰倒;五散人坐卧陈尸,唯一倖存者,就只剩始终未发一言的光明左使。张无忌杀戒既开,恐怕杨逍亦难逃一劫?

此时,跟小昭于一旁软倒在地的杨不悔,颤声遥问:“你、你刚才说……你是无忌哥哥?”

张无忌转过身来,顿改和颜悦色,上前扶起一身淡黄绸衫,服饰华贵的杨不悔:“不悔妹妹,你还记得我。”

杨不悔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眸子漆黑明亮:“当年你千里护送,让我和爹爹相认团聚,我怎会忘记……无忌哥哥,你别伤我爹﹗”

张无忌怜惜地握住杨不悔的玉手:“妳也中了『幻阴指』难受吧?我运功帮妳化解。别担心,我怎会想伤害杨伯伯呢。”

杨不悔俯望地上五散人、韦一笑等的尸体,犹有余悸:“可你……杀了他们……”

张无忌牵着杨不悔输送内息,解释:“适才我在布袋内时,妳在这里都听见了。他们六人,指责你爹专权,群起而攻。杨伯伯以寡敌众,结果才让那成崑有机可乘。我这是代你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他头遥望杨逍:“杨伯伯,你没别怪姪儿自把自为吧?”

杨逍一瞥众同僚的尸首,复望向被张无忌拖住的女儿,答四平八稳:“你从成崑手上救我父女,我那有怪罪之理。”

但他话锋一转:“只是眼前六大派围攻于光明顶下,我明教却损兵折将,乏人御敌……”

张无忌微微一笑:“以这六人的本领,姪儿一人足可取代有余。六大派,我自当替杨伯伯尽数收拾。”

杨逍缓缓点头:“你……确有这份本事。”

言谈间,杨不悔所中『幻阴指』已被九阳真气驱除,雪白粉嫩的圆圆脸蛋,恢复血色:“无忌哥哥,我好多了,你快去帮我爹。”

张无忌应了一声,扶着杨不悔走到杨逍跟前,并没动手,只正色问道:“杨伯伯,敢问不悔妹妹,可有婚嫁之约?”

出乎意料,两父女均愣住了。张无忌低头轻问杨不悔:“是没有婚约吧。那妳可有意中人?”

“怎么忽然问……这个……”杨不悔瞬间红霞上脸,似是猜到张无忌将会说出甚么话来。

张无忌眼神深情,手捧杨不悔脸蛋,柔声道:“当日妳我携手西行,两小相依为命。妳在路上见到个糖人儿好玩,那时候咱们没钱买不起,我半夜里去偷了来给妳,妳还记得么?”

真是越听越觉得见鬼了﹗这『糖人儿』的话题,原着本由杨不悔向张无忌倾诉,表示要嫁给殷梨亭。但现在竟是张无忌提起?那么,情况难道会变成……“不悔妹妹,妳就是我张无忌第一个喜欢的糖人儿,我再也不喜欢第二个了。

分别这些年来,我每天都想妳。”张无忌深深地看进少女的眸子里:“妳可愿嫁我为妻?”

“无、无忌哥哥……”对杨不悔而言,张无忌是他的青梅竹马、救命恩人,素有好感,此番久别重逢,即遇表白提亲,芳心可可,那有不答允之理:“嗯。”

张无忌状若大喜,双手将杨不悔搂在怀中。杨不悔粉脸羞埋于爱郎胸膛,看不见他皮笑肉不笑,盯着自己父亲:“杨伯伯,只欠你的父母之命。”

杨逍凝望依偎着张无忌的女儿背影,无声地叹一口气,半响方道:“那今后,在私,就是一家人了……”

“在公……”杨逍强颜勉力,拱手作礼:“光明左使,参见……教。”

好家伙﹗这张无忌只留负伤的杨逍活口,利用六大派压境的劣势,加上哄骗杨不悔下嫁,便使杨逍于公于私,碍于形势,都无法不答应他﹗我背上的任盈盈,语带佩服:“把握时机,鲸吞明教教之位,心机好重。”

她又作女儿家独有的感叹:“只可怜了那杨不悔,蒙在鼓里,今后要跟着并非真心爱她的男人。”

这杨不悔虽容貌俏丽,身形修长,但我读《倚天》时对她也没多喜爱,此刻没法结识她,无缘收入队伍里,倒不觉可惜……可殷梨亭就亏大啰。

张无忌鬆开怀抱,杨不悔似是想起甚么,突然望向仍萎顿在地的小昭:“小昭﹗妳、妳的样子……”

只有我看得见的游戏系统文字,在那个青衣布衫的小鬟上空,标示『小昭』二字。本来打从我们三人隐身闯入这议事厅起,她都一直维持右目小,左目大,鼻嘴扭曲,驼背弓腰的姿态。但张无忌接连毒杀六人,她受惊之下,终于忘了装出假脸中国、波斯混血儿小昭,双眸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貌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

小昭真面目暴露,美貌大胜自己,杨不悔又妒又怒,破口指骂:“妳这个不明来历的东西果然有古怪﹗我爹防妳害我,用铁链锁妳手脚真没错的﹗”

张无忌遥盯小昭:“她不是妳近身丫鬟?”

杨不悔恨道:“她是我家的大对头……”

话到中途,声音哑了,正是张无忌两指在她脖子一戳,封穴点晕。

“张无忌﹗你……”杨逍顿时发急,张无忌将杨不悔抱到父亲身边,轻轻放下:“她还是闺女,看了必会害怕。”

张无忌朝杨逍邪邪一笑:“杨伯伯你嘛,但看无妨。”

他留下神情不解的杨逍,走近小昭,单手扯她胳膊,毫不费力地整个人提起来:“妳装丑女,装得真像。”

张无忌侧头歪视小昭,冷笑:“原来妳这样美?果如我妈所言”

“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他反手一甩,毫不怜香惜玉,猛力将小昭扔到厅中一张木桌上。

原作杨不悔和小昭并没出现于这议事厅内,可这游戏剧情却有两女在场。杨不悔虽被骗婚,总算逃过一劫;可小昭吃了『幻阴指』,遍体冰僵,如遭点穴,重摔于桌面,立时口角淌血﹗“妳是奸细?”张无忌好整以暇,走到桌畔:“想来纵作审问,亦必不会开口。”

“不,也不必开口了。”他在小昭颈侧一点,封闭哑穴。

小昭哑口瘫身,仰卧桌上,张无忌两手各抓她衣裤,上下一分,立马扯成裂帛﹗张无忌丢开烂布,小昭便全身赤裸,玉体横陈。原着设定未长成的身材,上半身只是稍稍隆起的两片微乳;下半身大腿狭间,更未生出半根耻毛。饶是如此,肤色晶莹,玲珑娇躯,活脱是美人胚子,假以时日,定会出落成一位丽人。

想来小昭只道会遭张无忌用刑拷问,那料到他竟要施暴?稚气容颜,立变惊怖。

张无忌肆意打量小昭裸身,嘲笑:“跟那朱九真、武青婴比起来,妳真是个小姑娘。”

他信手一拨,便将小昭翻成俯趴,玉背朝天;一边伸手分开她两腿,一边解开自己裤头小昭瞬间被摆布成上身伏桌,双脚踩地,翘起屁股,準备挨操;张无忌鬆了裤子,下阴毛髮间,伸出一根六寸肉棒,既粗且硬,堪称凶器﹗张无忌笑望杨逍,毫不尴尬:“我自练成九阳神功,总有这慾火焚身之时。

杨伯伯,你当年也是如此对待纪晓芙姑姑吧”

说罢,他双手按住小昭臀部,熊腰一挺,不作任作前戏,阳具就齐根插入女阴﹗小昭立刻痛得仰头弓背,立地的两条玉腿,自腿根向下淌流丝丝血水,惨遭无情破瓜﹗张无忌不管小昭吃痛,结实臀腿,一来就全力抽送阴茎,直将处子落红,当作挺进的润滑剂。可怜稚女刚失身,却没感到半点疼惜,只痛得面容扭曲,咬牙溅泪。

张无忌狠狠操着小昭,也不晓得他是对杨逍说,还是在自语忆:“我神功大成后,离开那山腹,首先逮住朱长龄那奸贼。当年他想骗幼小的我,说出义父及屠龙刀之下落,万分可恶。我决意好生折磨他,不让他死得痛快。”

“有甚么折磨,比死更惨?我想起了三师伯俞岱巖。他被少林大力金刚指,逐一折断四肢所有关节,成了废人。我虽不懂金刚指,但以九阳神功击碎朱长龄两手两足,倒也不难。”张无忌下身连插小昭,右手婆娑她纤细的藕臂……天,他不是也要折断她胳膊吧?

任盈盈屏息静气;连万分善良的仪琳亦看得发怔,不敢出口提救人她俩显然知道,张无忌的武功,大胜早前的劳德诺数十倍,非我能靠含沙射影暗算得手……还好张无忌纯粹抚摸小昭玉臂,没有动手折骨:“事后,我以医术保住朱长龄狗命,再拜託附近一户老实人家,授以金,终身照顾,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钱从何来?我找到武烈,杀人夺金。当然也没放过,用美色欺骗我的朱九真。”张无忌提到朱九真,余恨未消,胯下加快抽插小昭。常木桌,岂承受得起九阳气力,桌面及四条桌脚,应声塌碎﹗小昭身下骤失承托,双膝跪倒,本能两掌撑地,顿成了『狗仔式』体位,继续惨捱臀后张无忌的强暴:“那朱九真曾养了多条恶狗咬我……我便如当下操妳般,狠狠当她母狗般操。”

张无忌俯身向前,探手托抓小昭微乳,使劲握捏:“到我操厌她了,便捉来野狗,餵以春药。除了朱九真,当年也欺侮过我的武青婴,都跟十多条公狗做了数月夫妻。呀,还有那打过我一顿的表哥卫璧,他的屁股,更是狗儿的至爱。”

实在听得我吃惊冒汗……在这游戏里,朱长龄、武烈、『雪岭双姝』及卫璧的下场,竟是如此凄惨?这张无忌当真有仇必报,而且心理变态﹗可这不能全怪他……对朱九真的纯真初恋,却换来最无情的欺骗背叛。难怪他总把殷素素的遗言挂在口边,他早成了一个极度仇视女子的男人“啪﹗啪﹗啪﹗”四肢触地的小昭,直如母狗,遭张无忌干得屁股连环作响,双乳被捏得发紫变瘀;稚气脸蛋哀泣,小嘴无声呼救,唇形隐约可辨,反覆在喊『娘亲救我』……但金花婆婆,不,紫衫龙王黛绮丝派女儿到光明顶来想盗取『乾坤大挪移』心法时,那想到爱女会遭逢此劫?

张无忌气息渐粗,双腿钟摆往还,加快活塞运动,明显快要发射……他蓦地猿臂前伸,拉起小昭双手,将她两腕间悠长的锁链,盘上纤弱的脖颈“贱人﹗我不会让妳有机会骗我﹗”下体重撞女阴,紧贴射精的同时,张无忌猛地使劲,将精铁链圈收紧,勒碎颈骨,绞杀小昭﹗无辜小昭,死不暝目,眼珠突出,鼻孔喷血,口吐白沫,死状奇惨﹗触目惊心,仪琳、任盈盈双双失声惊叫:“哇﹗”

“谁?”张无忌闻声辨位,立时掌风遥劈,击中我们身前几尺外的地砖。行藏败露,游戏系统判定我的隐身技能被识破,立刻解除,令我等原形毕露张无忌、杨逍乍见我们凭空现身于议事厅内,均泛起诧异神色。但新任明教教很快过神来,发洩过后,一脚踢开小昭尸体,从容繫上裤带:“鬼祟潜伏,又来两个想骗我的女人?”

他穿好裤子,便向我们三人冲来:“我的九阳慾火,倒还未洩够﹗”

哇﹗这家伙根本是个仇视女人的连环杀手﹗小美人仪琳、光着屁股的任盈盈,也要被他先姦后杀?

千钧一髮间,议事厅屋顶爆响,一道红影笔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一步着地,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挡在我们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帼姿态,复带霸气,正是日月神教教,东方不败﹗(待续)**********************************下预告:我的教哪有这么可爱﹗(下)

《金庸逆穿越》(八) 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中)

《金庸逆穿越》(八)我的教哪有这么可爱﹗(中)《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又来短短的更新……**********************************(八)我的教哪有这么可爱﹗(中)“哇﹗”小昭惨遭张无忌姦杀,吓得仪琳及任盈盈失声惊叫,令我的隐身技能行藏败露﹗这个游戏里黑化了的张无忌,直向我等三人冲来:“鬼祟潜伏,又来两个想骗我的女人?我的九阳慾火,倒还未洩够﹗”

危急关头,议事厅屋顶爆响,一道红影笔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一步着地,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挡在我们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帼姿态,复带霸气,正是我之前在黑木崖遇过的日月神教教东方不败﹗我揹着的任盈盈,大喜高呼:“不败姐姐﹗”

东方不败闻声头,亦是喜形于色:“盈盈,妳果然在此。”

在这游戏世界,《笑傲江湖》的东方不败,养父乃任我行,任盈盈自是其义妹了。咦?且慢﹗任盈盈喊的是不败『姐姐』?两人一同长大,她理应不会搞错,难道东方不败,是女,非男?

可这姓东方的,随即瞧见是我背着任盈盈,腻着声音道:“后庭,你先一步来代我救盈盈哦?你真有我心呢﹗”

我耳边立时传来任盈盈的疑问:“都公子,你见过我姐姐?后庭……是你的表字吗?”

屁股顿觉一寒……后、后庭妳个鬼﹗出场的气势都瞬间烟消云散啦﹗即使被叫做『姐姐』、即使长着陈乔恩的漂亮脸蛋,这个东方不败,言行总是难辨雌雄……好在身处敌境,东方不败也没多胡闹,冷冷地正视杨逍、张无忌:“明教好大的狗胆﹗竟敢打我妹妹意?”

她上次从任我行口中得知,任盈盈在洛阳绿竹巷失蹤,应该是事后追查,辗转到此,恰好赶及守护我们三个。

“再加上近年你们好事多为,却嫁祸到本教身上……”东方不败寒着脸孔:“今晚我就挑了这光明顶﹗”

张无忌未现惧色:“跟那三人一路的?妳又是甚么家伙?”

任盈盈自豪地代义姐报上名号:“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张无忌生于冰火岛,之前又在山腹中独居五年,显然不清楚父母仇人以外的武林势力,杨逍忙作解释:“日月神教教东方不败,近年被喻为武功天下第一。”

张无忌歪头冷笑:“天下第一?只因我未出山。”

东方不败一瞥五散人、韦一笑等人的尸体:“哦?是你的手笔?”

“明教新张无忌﹗”张无忌跨步出拳:“且看妳可挑得了我﹗”

哗﹗日月神教教东方不败VS明教教张无忌﹗这可是原着所无的超级戏码﹗跟原作描述一样,此时张无忌神功大成,一提足,比平时多了十倍劲力,一步跨得极远,右拳直取东方不败。但东方不败身法快绝,往左一让,已然避过,同时绕到张无忌背后,一掌拍出﹗东方不败一掌得手,却见张无忌背肌一动,反震得她退开两步﹗九阳神功的护体劲力,果然不容小看。

张无忌冷笑一声,浑若无事,身横臂扫出,东方不败避得更快,眨眼间已身在丈外。

九阳神功的厉害,《倚天》读者皆知。但按原着,张无忌虽跟谢逊学过几年武功,但一来当时年纪太小,二来谢逊只叫他记忆口诀和招数,不求实战对拆,因此目前他比较擅长的,应该只有父亲张翠山传授的『武当长拳』。拳脚远追不上内功,自难打中东方不败。

另一方面,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胜在一个『快』字。《笑傲》后期,曾通过令狐沖的思虑说明,东方不败动静确是奇快,可内功未必高绝。

如此说来,眼前这两大魔教教的对决,实属力量对速度的较量﹗张无忌再攻,但三十二势武当长拳,总碰不到敌人的红袍衣角;东方不败则亮出绣花针,边闪边刺,戮其双臂穴道,但似是被澎湃的九阳真气相抗抵御,难成致命损伤。

不过银针连刺,久攻之下,渐见效果?张无忌彷彿内息不畅,进攻东方不败的拳路,越呈迟缓,终于神色痛苦,手按胸膛……东方不败把握良机,如化红影欺近,一针刺向张无忌的喉头。却见张无忌乍现奸笑,掩胸右掌,改握成拳,近身击出﹗拳风虎虎,远胜一直使出的武当长拳糟﹗张无忌至少还懂得另一门谢逊所授的拳法……我顿悟急叫:“小心『七伤拳』﹗”

但东方不败猝不及防,已胸襟中拳,张口吐血﹗这张无忌情知身法难及,便假卖破绽,诱敌上当;而且始终隐藏『七伤拳』当杀着,着实奸险﹗危而不乱,受伤的东方不败,弹出银针,射入张无忌咽喉,博个两败俱伤﹗绣花针没入半根,张无忌二指险险夹住针尾,免遭穿喉夺命﹗只见他按住渗血的颈项,凝立不动,今次是当真气窒,难作追击了。

东方不败乘虚倒退,伸手拉我:“撤﹗”

我忙拖了仪琳就跑,随东方不败破门,冲出议事厅外。

来到光明顶户外,东方不败嘴角持续淌血,明显受伤不轻,任盈盈急道:“都公子,姐姐受伤,先找个地方歇息﹗”

山下有準备攻上来的正道六大派;山上则有黑化张无忌,有甚么地方能暂避锋头?我灵光一闪:“有个地方,十分安全”

**********************************“这里是明教的禁地秘道,可以暂避一下。”我带领仪琳、任盈盈、东方不败,躲进杨不悔床下的曲折甬道。

张无忌既杀了小昭,那便无人告知他这秘道的存在。即使他拔出喉中的绣花针,过气来,翻转明教总坛,都找不到我们。

仪琳对我更加佩服:“都大哥,你怎知道这秘道的?”

“呃,这个嘛……”我正待胡说一番,忽然感到背上的任盈盈手脚活动起来:“都公子,我的穴道解开了。”

喔,劳德诺点她穴道,我和仪琳虽无法解开,可时辰一长,血气终再贯通。

呜﹗再见啦,被我双手捧着好久的神教圣姑嫩滑屁股﹗任盈盈双脚刚着地,轮到走在我右侧的东方不败,突然身子歪倒:“咳、咳﹗”

我本能地扶住她(他?):“东方姑娘……不,东方教,你的伤势……”

东方不败脸色发白,气若柔丝:“我想躺下……”

我只得坐在地上,变成活像横抱她的姿势……她身子好轻,完全不像男人。

仪琳、任盈盈都跪坐在我身边,察看东方不败:“姐姐,妳的内伤有这么重吗?”

我忆及原着,不忍道:“崆峒派的『七伤拳』,配上『九阳神功』,她的心、肺、肾、脾、肝、再加上阴阳二气,应该七者皆重伤了。”

“对,怪我一时大意,着了那小贼道儿。”东方不败虚弱地仰望我及任盈盈:“后庭,我活不长了……长姐为母,我妹妹盈盈,就许配给你﹗我死后,你要代我好好照顾她。”

甚么?这是濒死托孤的剧情吗?继双儿后,任盈盈亦要跟着我了?

“日月神教,不能群龙无首,我传位给你……你就以圣姑驸马的身份继任吧﹗”

这、这嫁妆也太夸张了﹗我一下子从光棍一条,变成万人之上的魔教教?

“还有,你要练成天下第一的武功,帮我报仇﹗武林中人人欲得的『葵花宝典』,就在我衣服里,你好好修练……”

呃……这个……就不用客气了……“咳、咳……后庭,我好冷﹗”东方不败浑身发抖:“你抱住我……”

这出气多、入气少,病弱美人的模样,哪里像个男人了?我不觉轻拥她:“妳别多说话,快用内功调息疗伤甚么的……”

“我好不了的……后庭,我最后问你”水汪汪的眼睛,分明是女子情态:“上次在黑木崖,你向我献菊、分桃、断袖,还帮我牵制义父……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你那天怎么突然……凭空就消失了?你恼我……叫你后庭吗?你以后……下辈子,别再……避开我”

嗓子一哑、眸子一闭、脖子一侧,东方不败在我臂弯气绝,再没动静“喂、喂﹗醒醒呀﹗”莫名地,我心头一痛,眼眶发热:“妳别死呀﹗我不恼妳叫我后庭……我不再登出避开妳了……”

闭的眼皮,应声睁开,眼珠骨碌碌地抬望我:“你自己说的啊﹗那我以后都叫你后庭了﹗你消失那招,叫『登出』哦?”

“妳、妳……装死骗我?”我就知道﹗那有甚么又许配又给我日月神教这么便宜的事情?

东方不败的脸孔恢复血色,狡黠一笑:“一招七伤拳,那打得死我?”

武林高手,控制气血装死,轻易而举,我居然被自己编程的游戏角色耍了……我望向任盈盈,难怪她一直没说话,显然早就看出有诈:“姐姐,妳怎么这样戏弄都公子……”

东方不败从我怀中坐起,皱眉反问:“我倒未问妳,怎么光着下身,被男子揹着?”

“丫﹗”任盈盈这才惊觉,双手羞蔽下体。她的衣服遭那两只大马猴扯烂,被我救出后,虽穿白靴,披上我的鳌拜宝衣,但始终未着下裳……嘿,我早有做好人的準备,刚才在杨不梅的闺房,顺手牵羊了一套淡绿衣裙:“任姑娘,妳快穿上。”

任盈盈单手接过,一见颜色跟她本来的装扮相同,更为我的细心感动:“谢谢……”

东方不败站起来,牵着任盈盈走开:“盈盈,姐姐来帮妳。”

她不忘头,促狭一笑:“后庭,头再说哦。”

胡……当真想捏死她﹗可见她『死而复生』,竟又心头一宽……这家伙,究竟是男是女?

唔,还是将心思放在肯定是女生的仪琳身上吧。之前窥视劳德诺调教任盈盈时,我禁不住隔衫搓揉仪琳的豪乳,裤裆磨擦她的翘臀,那柔软触感当真叫人味……我正想跟仪琳说话,她却似尴尬地跑了开去:“都大哥,我在这秘道……四处瞧瞧。”

定是我之前飞擒大咬,吓怕她了?

无奈目送仪琳背影,我转望向任盈盈和东方不败走远的甬道……咦?任盈盈正在脱下鳌拜宝衣,换上新衣衫吧?虽然之前早看光她的裸体了,但以后应再难有机会,还是把握时机,再多看一遍『玩家发动『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隐形技能笼罩全身,我蹑手蹑脚,贴墙潜行,前方隐约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哼﹗天杀的左冷禅、劳德诺竟敢打妳意﹗我必将这两个狗贼碎尸万段﹗”

嗯,是任盈盈在向东方不败道出,左冷禅意图强娶,劳德诺非礼她一事吧。

又听得东方不败追问:“那姓劳的淫贼,有没……得逞?”

任盈盈羞着澄清:“没、没有……多得都公子,及时救了我。”

“妳还清白就好。来,姐姐帮妳换衣服……”

嘻,时间刚刚好﹗我隐身来到石墙拐角处窥望,只见任盈盈在对面靠墙而立,东方不败站在她身前,正动手代劳,解开鳌拜宝衣。

原着里总是怕羞的任盈盈,伸手阻止:“姐姐,我自己来……”

东方不败并不依她:“从小到大,不都是姐姐照顾妳么?”

任盈盈只得顺从,举起纤细藕臂,让东方不败替她脱掉黑色背心。我之前藉口解穴,乱摸过的任大小姐酥胸,又再裸裎眼前。只见一手盈握的雪白双乳,两点红梅却涨红至极﹗原来我只顾替她拔出劳德诺插入私处的断箫,忘了尚有一根悠长琴弦,横向紧一对乳尖……“真可恶﹗”东方不败指甲一挑,划断琴弦:“很痛吧?”

琴弦鬆脱,乳头虽获释放,但綑绑太久,肿胀不堪,东方不败满眼怜惜:“姐姐看着都心疼了。”

东方不败扬起柔荑,掌心婆娑乳首镇痛,任盈盈急道:“姐姐,别这样……”

喂﹗这种摸法,那是义姐替妹妹纾痛的节奏?

姆食二指,得寸进尺,东方不败拈起红豆,轻轻搓揉:“妳离开黑木崖前,每晚不都这样?”

每、每晚?都、都这样?

“姐姐帮妳缓痛”东方不败右掌托起任盈盈左乳,便俯首绽唇,揩扫乳晕;再伸出舌尖,连舐乳头;然后檀口浅含,徐徐吮吸……两片珠唇、一根桃舌,呵护樱色乳蒂;埋首乳间的东方不败、遭受吻胸的任盈盈,双双绯霞泛颊,空气彷彿被染成了甜甜的粉红色这、这是义姐妹之间,女同恋?

上次任我行在黑木崖被东方不败刺瞎右眼时,怒吼:『终有一日,我要天下皆知,你姓东方的是怎样一个怪胎﹗』难道『怪胎』不是指东方不败不男不女,而是她乃……『蕾丝边』?

任盈盈想推开义姐,却被细腻的吻胸,搞得有气没力:“别这样……有外人在……”

即是说,没外人在,就可以这样吗……“他俩又不在附近,姐姐许久没疼妳啦。”东方不败稍一鬆口说话,又改亲义妹右乳:“啜……”

“若被都公子看见……怎么办?”任盈盈手摸东方不败后脑,比起推却,更像环抱:“黑木崖后,我再让妳……亲……”

东方不败乍止吻弄,难掩惊喜:“妳愿意黑木崖?妳决定答应姐姐了?”

她要任盈盈答应甚么?对了,原着是任盈盈不耐烦黑木崖中人的『圣姑』肉麻奉承,才到绿竹巷去隐居;那在这游戏世界里,又有何原因?

任盈盈眼神迴避:“我虽在洛阳想了好久,可是……”

东方不败捧着任盈盈脸庞,深深凝睇:“盈盈,要妳嫁给我,真有这么为难吗?”

耳边彷彿响起打雷声﹗嫁?不是义姐妹俩,搞搞暧昧这种程度,东方不败居然想……『娶』任盈盈?

“我们一同长大,相依为命。”东方不败幽幽的道:“妳不喜欢姐姐吗?”

任盈盈垂头摇首:“在绿竹巷,我反覆思量……女子,岂能喜欢……女子?”

原来如此﹗任大小姐搬到绿竹巷,是为自己的性取向挣扎;然后我在黑木崖那花园初遇东方不败,她对着石桌上那一琴一箫,若有所思,是在睹物思人,思念出走的意中人……“女子为何就不能喜欢女子?”东方不败轻托起任盈盈下巴:“何况,妳早知我不是……常女子。”

任盈盈明显想起甚么似的,更加面红耳热……好混乱呀﹗不是常女子,即是怎样?

双方沉默片刻,东方不败忽然话锋一转:“妳是不是喜欢上那都敏俊啦?”

“我、那、那有……”任盈盈着急分辩,可神态与其说是否认,更多的似是掩饰?

神教圣姑,随即羞垂眼睫:“可我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

喔﹗以古代女子的贞节观念,傲娇的任大小姐,岂不非嫁给我不可?

东方不败叹道:“妳的身子,也早被我看光啦。”

妳俩在黑木崖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啊﹗单只幻想一下,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姐姐不逼妳,穿衣服吧。”不晓得这是第几次求婚不遂,东方不败倒没死缠烂打,洒脱转身,让任盈盈自行更衣。

“都敏俊。”她似笑非笑,唸唸有词:“你这家伙。”

先不管她总后庭、后庭的叫我,如果任盈盈真对我有点意思,那我不是成了她路上的……情敌?

远处蓦地传来仪琳的惊呼:“都大哥﹗这里有人﹗”

“仪琳?”我忙转身折返,解除隐身状态。怎么事?这秘道理应安全得很,没有外敌知悉……不﹗我算漏了一个人只听得前路远方,传来圆真……成崑的奸笑:“贼小子﹗今日葬了你在这里,有个女孩儿相伴,算你运气﹗”

小昭之死,令张无忌无从得知此秘道所在;但据原着,成崑被九阳神功破了『幻阴指』后,即遁入这条他熟悉的地道来,而他之后的行动成崑以为我们是张无忌,追他来了:“贼小子﹗力气再大,瞧你推得开这大石么?一块不够,再加上一块﹗”

距离尚远,成崑始终闻声不见人,但接连两声轰然巨响,教我循声跑去前路沙尘纷飞,仪琳的背影,呆站在两块堵路巨石之前:“仪琳﹗”

“都大哥﹗”仪琳过身来,一脸自责:“我刚才碰巧找到似是出口的地方,却被那恶僧抢先一步,撬动大石,封死去路……”

“别怕,还有脱身办法的。”我微笑安慰仪琳。本人熟读《倚天》,接下来,只须找到阳顶天夫妇的遗体,修练『乾坤大挪移』,即可从这秘道脱身……且慢﹗张无忌有九阳神功的内力根基,才能速成『乾坤大挪移』,可我却只有等级、只懂淫贼技能……这下子,我们一行四人,要如何脱困?

(待续)**********************************下预告:我的教哪有这么可爱﹗(下)

《金庸逆穿越》(九) 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下)

《金庸逆穿越》(九)我的教哪有这么可爱﹗(下)《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3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因为有人说故事挺乱、看不懂甚么的,便写了个前文提要,亦预告了角接下来会做甚么,希望大家能看明白啦。香艳戏份,下才有……今后半写得超累啊……**********************************(九)我的教哪有这么可爱﹗(下)事情是这样开始的:我执行自己编程的金庸群侠游戏,竟因为雷击,而穿越到一切人、物,尽皆无比真实的游戏世界里。

我首先以『都敏俊』之名,乱入清宫御书房,插手康熙、韦小宝的诛逆之战,误打误撞,杀死满州第一勇士鳌拜。

因此,我取代韦小宝,得到《鹿鼎记》的庄家三少奶,送我可爱小丫环双儿作报答。

我和双儿再进入《笑傲江湖》的路线,从採花大盗田伯光手上,救了险遭狼吻的美貌小尼姑仪琳。

仪琳求助,说恆山派满门被『魔教』伏击,于是我们一行三人,潜入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一探究竟。

结果,这《笑傲》的剧情跟原着大不相同,神教教东方不败,是个二十出头,雌雄莫辨的美人;其义父任我行,才是真正的大反派。我帮忙东方不败击退任我行,得知袭击恆山派的『魔教』,极有可能是明教。

来到光明顶,我巧救几乎失身于劳德诺的任盈盈。原来嵩山派方是埋伏恆山派的真兇;左冷禅更暗结明教,掳劫任大小姐,意欲强娶,以牵制日月神教。

我带着仪琳、任盈盈,慌不择路,误闯明教议事厅,正值张无忌九阳神功大成的一刻。但这个张无忌极度黑化,&352;睚必报,刬除五散人及青翼蝠王、姦杀小昭;骗娶杨不悔、降服杨逍,鲸吞教宝座。

眼看我们三个要遭毒手,东方不败及时赶到,葵花宝典对上九阳神功,跟张无忌两败俱伤。

我熟读《倚天屠龙记》,遂带三人到明教禁地秘道,暂避喘息。岂知却给圆真(成崑)来个黄雀在后,用巨石将我们困死**********************************仪琳,恆山派女尼。自小在尼姑庵长大,宗教界权威处女认证。

任盈盈,日月神教圣姑。这游戏世界没有令狐沖这号人物存在,害羞程度冠绝金庸诸书女角的任大小姐,情窦未开。

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总『后庭、后庭』的叫我……天晓得她是不是处女?还是不是……处男?呕~~我,名都敏俊。宅男,本游戏的创作者。没女友,未初恋,长保童贞廿多年“仪琳、任姑娘﹗妳们也不想到死都是处女吧?现在就赐妳俩跟我一王两后的荣幸﹗来吧﹗EON﹗BABY~~”

当真好想把这番话大声说出来,付诸实行……但全不切当下的气氛因为我、仪琳、任盈盈、东方不败,正在光明顶秘道,坐困愁城……等死。

**********************************圆真(成崑)的行动忠于原着,撬动两块大石,将出路封死。只是你错把我们当成是张无忌啦﹗贼秃﹗尝试登出游戏,想穿越现实世界,但系统文字显示:『解谜任务尚未完成,玩家无法登出。』那能够一下子转换场景的『瞬间移动捲轴』呢『于迷宫内不能使用瞬移捲轴。』好﹗够严谨﹗不愧是本人制作的游戏﹗那就按原作剧情来解开这困局好了﹗找到前明教教阳顶天夫妇死去的石室,我从遗骨上出秘道全图,与及载有乾坤大挪移的羊皮。按图前去唯一通往生路的『无妄』位石门,确认开门条件:『使用乾坤大挪移第三层心法,方可开启。』《倚天》中,张无忌是练成第七层才开得了门;这游戏系统倒给我打了个五折﹗但练成大挪移的关键,在于内力要够高。我只得等级是不用想了;仪琳、任盈盈的内功也高不到哪里去;唯一人选,自然是武功天下第一,早前足以跟张无忌互角的东方不败。

于是,我忍痛用鳌拜匕首割破指头,血染羊皮,让乾坤大挪移心法呈现……但第一行文字就是完全看不懂的火星文?

『玩家不懂阅读波斯文字。』干~~人家原着是写中文的呀﹗我都记得第一行是『明教圣火心法:乾坤大挪移』﹗汉字来的﹗为何变成写波斯文啦?这烂游戏是谁搞出来的?滚出来见我﹗小昭都被张无忌先姦后杀了﹗翻转整个光明顶,都没有懂得波斯文的人类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满头大汗地问彻底在状况外的仪琳三人:“妳们有谁懂得波斯语吗?”

答案,当然是全体摇头。

如此,我们四人,便只能在这甬道,等死**********************************背靠秘道墙壁,我呆坐地上。穿越进自己制作的游戏,还死在里面?在游戏内死去,会否就得以脱离,到现实世界?但这样只得我倖存,仪琳、任盈盈、东方不败难逃死劫。她们都如斯活生生,各有性情,教我难再只视作虚构人物,无动于衷。

不,也许我纵在这游戏中死去,亦未必能归现实。那在我家里的双儿,今后孤零零一个怎么办?她一定已在担心我久去未返了……“向叔叔被杀……”“我刺瞎了义父的眼睛……”坐在我对面几尺外的东方不败,轻声细语,似在告诉身边的任盈盈,在黑木崖跟任我行的一战。

六年前,她义姐妹俩大义灭亲,与向问天谋,将倒行逆施的任我行,关入梅庄西湖底囚禁,日月神教教,由东方不败取而代之。早前,任我行脱困,第一个诛杀的,就是往日忠臣向问天。

“可怜向叔叔他……”任盈盈长长睫毛下,眼神悲伤:“爹,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你?”

她复又轻轻摇头:“不,也没机会再见了。”言下之意,已认命会葬身于此。

东方不败让义妹挨着肩膀,生死关头,心事仍不形于色,不嬉闹的时候,倒真是一副枭雄气派。此刻她卸了金冠高帽,露出乌黑髮髻,赤衣映衬,唇红齿白……若我快将要死,真想搞清楚,她究竟是男是女呀。

与义姐并肩而坐的任盈盈,淡绿衣裳,月白短靴,容貌秀丽绝伦,无怪东方不败竟对她日久生情,想发展女同之恋。眼看命在旦夕了,任盈盈会否在死前不再为性取向挣扎,答应下嫁,亲上加亲?

忽听得我右侧相邻坐地的仪琳,喃喃诵经:“……早登极乐,南无阿弥陀佛。”

望向仪琳,只见她闭目什,虔诚祝祷。气氛太死寂,好想跟人说说话,我打破沉默:“仪琳,妳在唸甚么?”

仪琳妙目睁开,清亮明澈:“我祈求观音菩萨,让刚才那无辜的六男一女,早得超脱。”

都自身难保了,还对惨死的五散人、韦一笑、小昭等有如此慈悲心肠,我不禁讚道:“妳真善良。”

仪琳摇头:“都大哥你才是善心人。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不单从田伯光手上救我,还答应帮我追查众师长、同门的下落。”

说着说着,她红了眼睛:“为了帮我,你才会被困死在这里……”

对面的任盈盈亦神色黯然:“为了救我,竟害都公子你身陷绝地。”

两美齐声自责,倒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是我错选此地避难,弄得妳们受牵连才对。”

我朝仪琳苦笑:“可惜已没法求证,那劳德诺是否胡说八道。希望妳的师父、师姐妹,并没有被左冷禅杀害。”

东方不败忽然开口:“小尼姑,据我神教密报,以『恆山三定』为首,恆山派满门,已尽被左冷禅那厮诛灭。”

她说得严肃认真,仪琳知道事情不假,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师父﹗呜哇……”

就不能说得婉转些吗?我目光怪责,东方不败却一脸冷酷:“你想她到死都当只糊涂鬼?”

东方不败虽然救了我们,但正邪有别,仪琳一直保持距离,可如今忍不住追问:“东方教,妳知道左冷禅为何要害我恆山派吗?”

“两个原因第一,恆山派不同意左冷禅併五岳剑派的图谋。”

嗯,这一点倒跟《笑傲》原着相同。那第二个原因又是甚么?

东方不败续道:“第二,恆山派打算加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行列,更令左冷禅灭之而后快。”

这是这游戏独创的剧情?左冷禅既拜託明教,派出青翼蝠王掳走任盈盈,嵩山派自然跟光明顶交好,那他阻止恆山派来袭,不足为奇……仪琳泪眼疑惑:“明教是魔教,我一直不明白,为何除本派以外,其他四岳剑派,都置身事外,不赞成我师父参加六大派的讨伐之举……”

东方不败闻言微愠:“我日月神教,也是妳们所谓正道中人口里的『魔教』﹗”

任盈盈见仪琳哭得可怜,开腔打圆场:“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以少林寺马首是瞻。但近年五岳剑派冒起奇速,左冷禅早想併五岳以凌驾少林,当然不允许恆山派前来助拳。”

“不止如此。”东方不败纠正义妹:“左冷禅暗结明教,不安好心,只为使杨逍疏于防範。潜伏嵩山派的内应报,左贼真正勾结者,是鞑子﹗”

蒙古人?记得仪琳说过,这游戏的世界观,是南宋末叶,正以襄阳作前线,顽抗周边的满清、蒙古、辽、西夏等敌对外族……东方不败继续解释:“左冷禅想併五岳剑派,再当武林盟,好配蒙古,通邦卖国。少林、武当等六大派,正是心腹大患。”

任盈盈冰雪聪明,恍然领悟:“六大派围攻光明顶,若再加上五岳剑派,必胜无疑。所以左冷禅从中作梗,说服其他三岳不参予,再收拾已出发的恆山派?”

东方不败点头:“只剩六大派进攻光明顶,如若失败全灭,自左冷禅心意;即使是跟明教两败俱伤,亦正中下怀。”

任盈盈失声道:“六大派一旦重创,那丐帮在襄阳召集的英雄大会,便如折一臂﹗”

丐帮、襄阳的英雄大会……原来如此﹗这游戏是这样将《倚天》跟《神雕》的剧情连接起来?

“唯有一事,内应始终查探不出。”东方不败瞧着任盈盈:“假设六大派能从光明顶全身而退,若我是左冷禅,定必趁机设法收拾。但此事却不能由嵩山派出面……”

任盈盈沉吟思虑;仪琳一脸茫然,我却冲口而出:“蒙古人会在六大派程的路上半途伏击,将他们一打尽﹗”

这又归《倚天》原着,是赵敏出场的时候了。再结《神雕》思考,蒙古人的布局是赵敏生擒六大派,不让他们前赴丐帮的英雄大会;然后由金轮法王三师徒出马,到襄阳闹场?唔,原作第一次英雄大会是在大胜关举行的,在这大杂荟游戏里,有所调整亦不足为奇……我言之凿凿,一语道破,任盈盈、东方不败均有点狐疑:“都公子,你怎么如斯肯定?”

我没话,尽在遐想:张无忌既黑化,那他跟赵敏是没搞头的了。正如我取代韦小宝收了双儿;那我也大可顶替张无忌,在绿柳山庄搔痒赵敏的美足脚底呀﹗更别说英雄大会举行在即,正是小龙女亮丽登场的时间……咦?仪琳身处的《笑傲》世界,都可以没有令狐沖存在了;那杨过会不会亦不出现于《神雕》?

“任姑娘,妳知道那个杨康……完颜康有儿子吗?”

我问得没头没脑,任盈盈柳眉略皱:“那个金国小王爷完颜康?他死时我还只有一、两岁……记得他的未过门妻子穆念慈以身相殉,没听说过有遗下子嗣。”

好﹗这游戏果然连杨过都没有呀﹗那我可以尝试攻略小龙女啦﹗接下来的行动,就按原着剧情来进行好了抢先赵敏一步,拯救六大派;再和他们同去英雄大会,搞定金轮法王;追到小龙女﹗呀,还有陆无双、程英两表亲;耶律燕、完颜萍特色不强,倒无可无不可……慢着……我都逃不出这秘道,还痴想甚么小龙女?唉……我气馁沮丧,身畔的仪琳痛哭过后,反过来关心我:“都大哥?”

只见她手上拿着一块面包:“你肚子饿吗?要不吃点……馒头?”

我灰心摇头,都没心情告诉她,这是面包,不是馒头。

东方不败解答了恆山派的生死之谜,仪琳似是心存感激,将面包递给她:“东方教?”

东方不败倒老实不客气,撕了一角,再跟任盈盈对分:“至少做只饱鬼。”

唔?这是西式面包,为何会出现在金庸武侠世界?我编写游戏时,可没制作这种风格不符的食物……“仪琳,这面包妳怎得来的?”

仪琳拿着面包比划:“我们刚来光明顶时,你不是开启了两个宝箱吗?里面有两根香蕉,和这个馒头。可惜香蕉用来引开劳德诺那两只大马猴了,不然当下大家还可以分来吃。”

对﹗想起来了,道具的名字叫『翻译面包』,跟多拉A梦里的着名法宝一样……嗯,翻译?

东方不败咬了一口面包,愕然低呼:“喔﹗看得懂了?”

她一直没死心,拿着那张乾坤大挪移羊皮,反覆端详,如今双眼放光:“之前看不懂的波斯文字,忽然变成读得明白的汉语﹗”

哈哈﹗好游戏就是这样﹗一个谜团,可以多于一种解法﹗小昭虽死,但先前捡到的翻译面包,此时大派用场啦﹗不愧是本人创造的游戏,被雷劈过后,不同凡响﹗我大喜拥抱仪琳:“好仪琳﹗全靠妳始终拿着这面包没丢了﹗我们不用死在这里啦﹗”

“都、都大哥……”仪琳羞道:“她们……在看。”

乐极忘形,我鬆开怀抱,东方不败也罢了,任盈盈看来像有点……吃醋?

我忙正色吩咐东方不败:“妳吃过这面包,就懂得读波斯文字了。将乾坤大挪移心法练上第三层,妳就能推开那大石,带大家脱困。”

绝处逢生,仪琳、任盈盈俱现喜色,东方不败瞄了羊皮几眼,从容扬眉:“看来也没多难练的。”

任盈盈率先站起来:“我们别妨碍姐姐,让她静心练功。”

“好,盈盈妳和小尼姑到一旁等着。”东方不败的葱指,唯独指住我:“你留下来,助我练功。”

任盈盈、仪琳走向秘道另一侧,眼神都有点在意……莫非她们都对我心存好感?

两女走开,东方不败立刻不正不经:“不单说破蒙古人的下一步;又对这大挪移心法懂得这么多,后庭你真厉啊﹗”

知道她喜欢任盈盈后,我顿觉自己的『后庭』应没多少危机,没好气道:“叫我留下来干吗?我不懂武功,帮不了妳的。”

她失笑道:“对,看你上次帮我牵制义父的拙劣身手就知道了。你是用甚么诡计才杀得死鳌拜吧?”

“咳咳,那叫智取。”

她看我一眼,奇问:“你好像没之前那么怕我哦。”

我见任盈盈已走远了,低声反击:“因为我知道,妳喜欢任姑娘。”

东方不败的表情顿时僵住:“你……听见了?”

“放心,我不会外传此事的。”我来自2世纪,对女同性恋也不会接受不来啦。

我乘机反将她一军:“但妳既喜欢女子,以后就不要总叫我后庭,拿我开心。”

没想到,她顷刻便从洩密的意外中,恢复过来:“刚才我装死时,你说过,我以后都可以叫你后庭哦。”

“妳又不喜欢男人﹗还后庭个甚么鬼呀﹗”

她彷彿想也不想:“我喜欢你呀。”

我竟心跳了一下:“妳……喜欢我甚么?”

她的眉宇突然认真起来:“你在黑木崖捨身帮我应付任我行,还不够理由充份吗?”

她嘴角微弯,似在味:“你还叫我东方姑娘呢。其他男人都怕我怕死了,只敢叫我圣教甚么的。”

她坦率表白,教我心中一蕩:“妳、妳究竟……是男、是女?”

英气又妩媚的五官,一丝痛苦一闪即逝,随即以笑掩饰:“才不告诉你。”

她复遥望往任盈盈的方向,幽幽的道:“喜欢上一个人后,还会在乎他是男是女吗?就算盈盈是男子,我也同样喜欢。”

感觉再顺着这话题走下去,就轮到我要去洛阳绿竹巷苦思自己的性取向了,我刻意吐糟:“两个都喜欢,即是花心。那我和任盈盈一同掉下海,妳会只救哪一个?”

“当然是两个都救。我那有多心?女子,我只喜欢盈盈。”东方不败深深凝睇:“男子,我只喜欢你。”

不、不行﹗如果是恋爱游戏,我都快要动心到被推倒床上了……我慌忙指着她手上的羊皮:“言、言归正传﹗我要怎样助妳练功啦?”

她唸着洋皮解说:“乾坤大挪移,乾为阳,坤为阴;阳即男,坤即女。修习者须先导纳异性气息入体,方可开始练功。”

原、原着没这事呀﹗我说话都结巴了:“即是要……我和妳……交、交?”

神教教,破天荒羞红了脸:“甚么交……”

东方不败蓦地右手一扬,食姆二指,轻捏我鼻翼。我本能张开嘴巴呼吸,她的粉脸便凑近过来,珠唇印上我的初吻给了少女双儿;被二十出头的东方不败亲吻,又是另一番滋味柔软唇瓣、如兰吐息、潮暖嫩舌……她动献吻,我不觉配起来,亲成一气……良久,她鬆开檀口,在我耳边呢喃:“说练功,骗你的。我装死,你哭了……我挺感动呢。”

**********************************之后,东方不败正色凝神,开始认真练功。虽没九阳神功的深厚内力,但以她葵花宝典的底子,要速成乾坤大挪移,似乎不难。

我和仪琳、任盈盈坐一在旁静候。她俩好像瞧见我和东方不败接吻了,都似怀心事,一声不响……呜,人家也不好过呀,跟一个不晓得是男是女的家伙亲嘴了……而且,居然还感觉……不坏。

气氛尴尬,最好没话也找话说。况且我心里亦有个疑问,便问任盈盈:“任姑娘,妳之前说,没听过江湖中有九阴真经。那武林曾发生过……『华山论剑』吗?”

任盈盈过神来:“确有此事。约十六年前,东邪、西毒、南僧、北丐、中神通、林朝英,为了半部奇书,云集华山之巅。”

没有九阴真经,却杀出『半部奇书』?南帝变南僧没甚么,更平添一个林朝英?

“那半部奇书是甚么?”

“无人知晓。”任盈盈摇头:“据说,是王重阳偶然发现,一看内容,万分震惊,便急邀东、南、北三绝,与及红颜知己林朝英,于华山共商对策。岂料消息洩露,西毒欧阳锋亦赶上山去,意欲抢夺那奇书。”

“后来呢?”

任盈盈说得凝重神秘:“结果五绝高手、半部奇书,全数离奇失蹤。仅剩林朝英一人下山,长居古墓,余生对奇书内容、山上经过,秘而不宣,成为武林的最大悬案。”

事涉五岳,仪琳难得地分享秘闻:“华山派中人都说,当年只见五绝上山,不见他们下山。事后华山举派上山巅,也不见五绝及奇书的蹤迹下落。”

五绝集体消失?那为何仅有一个林朝英倖免?金庸世界有这种奇书吗?

我再问任盈盈:“都说半部奇书,那另一半的下落呢?”

“据传与那『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屠龙刀有关。

但真相如何,亦是不得而知。”

既没九阴真经,难道倚天剑、屠刀龙互劈,内藏另外半部奇书?

我一瞄仍在闭目行功的东方不败:“五绝失蹤,所以妳姐姐成了新的天下第一?”

任盈盈自豪承认:“姐姐出道虽才六年,但的确罕逢敌手,被喻为新四绝之首。”

《笑傲》原着,那个中年阉男东方不败,自是天下第一。可来到这金庸群侠世界,这个大学女生年纪的东方教,实力果然有所下调,只跟其他三绝同列。

毕竟将金庸十四部小说整起来,无数高手、武学的排名强弱,大有商榷余地。

单是张无忌能跟东方不败斗成平手,已属明证……任盈盈猜到我接下来想问甚么:“新四绝,就是『东魔、西毒、南王、北丐』。”

『东魔』,姓东方的魔教教?

此时,东方不败长身站起,拍拍双手灰尘:“第三层心法练成啦﹗我们去推石头﹗”

以葵花宝典作根基,果然能速成乾坤大挪移。一行四人再次来到『无妄』位,东方不败运起第三层心法,玉掌轻轻一推,便将奇厚奇重的石门缓缓推开。

『玩家成功逃离光明顶秘道﹗得到宝箱奖励﹗』石门后的生路,放着一个宝箱。今次不会又是香蕉和翻译面包吧?

『玩家获得《全真剑法》、《少林龙爪手》两本秘笈﹗』全真剑法?哈﹗这是要我先练成,好以后去跟小龙女『双剑璧』?龙爪手嘛……难道是星爷那套电影《鹿鼎记》的『发中抓奶龙爪手』?

我禁不住偷望仪琳、任盈盈的胸襟……冷不防东方不败伸指一戮我额头:“还不快走?在这里多气闷啊﹗”

**********************************走出秘道出口,来到户外,原来已过了一晚,正值翌日白昼。虽然遍地冰雪,但人人都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庆幸脱难重生。

“走﹗去找那个张无忌﹗”东方不败率先掠出,看来是要再续昨晚的未了一战。

仪琳、任盈盈亦展动身法,留下等级的我呆在原地:“喂﹗等等﹗”

“都大哥?”她俩止步头,诧异我不懂轻功:“都公子,你……”

都怪我开始游戏以来,从没机会练功,只会淫贼技能……两女折返,仪琳像想拖我,又不好意思:“都大哥,我轻功平平,牵你同行,就走得更慢了。”

傲娇的任盈盈,大着胆子:“都公子,你跟我……同行吧。”

柔若无骨的小手,动牵我,偕仪琳并肩前进。

任盈盈微笑看我:“你有些东西知得很多,但有的却完全不懂。”

我以笑遮丑:“幸好还懂走路,不然就要妳揹我了。”

她脸蛋一红,转过头去,应该是忆起昨晚浑身赤裸,被我揹着跑来跑去?跟原着一样,说句话都害羞,那以后我怎找机会一亲香泽?

赶了一段路,只见前面的东方不败已停下脚步,驻足好大一片的广场外围。

场上黑压压的满是人,西首人数较少,十之八九身上鲜血淋漓,或坐或卧,是明教的一方。东首的人数多出数倍,分成六堆,少林、武当、峨嵋、崑仑、崆峒、华山六大派均已到齐。

六大派隐然对明教作包围之势,但跟原作不同的是,倒下者众,遍地尸骸﹗我忙调出游戏选单,查看当前局势『战况报告:明教劣势;天鹰教殷天正、殷野王父子战死。张无忌单挑六大派,崑仑、崆峒、华山三派重创;少林、武当、峨嵋势危。』明教人众中,五散人、韦一笑昨晚早死了,首脑只剩杨逍及杨不悔父女颓然坐地,由伤疲交织的五行旗人马守护。这游戏真是杀人不眨眼,竟连原着倖存下来的殷天正、殷野王父子都已死于对六大派的战斗。

但相比下,进攻方状况更加凄惨,放眼望去,游戏系统显示姓名的人物,十之八九都死在地上:崑仑派掌门何太沖夫妇,双双被佩剑穿胸,钉死地上;崆峒派的宗维侠、常敬之,口吐内脏,掉满一地;华山派的甚么高矮二老,两具尸体,腰斩四截……好个黑化张无忌,原作是〈排难解纷当六强〉,他在这游戏却是血洗三大派﹗另外三大派也不好过,少林派和尚,死伤枕藉;峨嵋派以灭绝师太为首,一众女子都挂彩倒地;武当派的宋桥远、俞莲舟、张松溪、殷梨亭、莫声谷及宋青书亦全数负伤,神色複杂,想来已跟张无忌相认过了,姑且被他顾念同门之情,手下留人。

广场中央,仅余三人站着相斗。以一敌二,仍呈压倒姿态的,正是杀红了眼的张无忌;联手顽抗的两人,一个是四十余岁的中年文士,眉目清秀,俊雅潇洒,以摺扇作武器,名字显示是『华山派掌门鲜于通』;另一个身材高瘦的老年僧人,则是『少林寺罗汉堂首座无色禅师』。

当《倚天》连结《神雕》,就连杨过的好友无色禅师都跑出来了。但他武功明显不及张无忌本来的对手空性神僧,纵跟鲜于通力,仍是守的多,攻的少。

东方不败、我、任盈盈、仪琳站着遥观战斗,明教、六大派都没察觉广场外围多了四个外人。

仪琳远远认出鲜于通:“那是华山派拳宗的掌门师伯﹗”

嗯,《笑傲》一个岳不群华山派;《倚天》则一个鲜于通华山派,这游戏倒搞出一个『拳宗』来化解两派重叠的矛盾。

仪琳着急望我:“都大哥,长此下去,六大派的正道朋友,都要被那张无忌杀光了﹗”

我彷彿额头出现三条黑色粗线,再加一大滴汗水:“仪琳,我连轻功都不会,怎去救那六大派……”

仪琳改为瞧着武功最高的东方不败,难于启齿,我便代她请求:“妳不是要找张无忌算帐吗?”

东方不败漠不关心:“等六大派都死清光,我再出手不迟。”

哎……日月神教被正道敌视,她自然没有救人之意。

“这一仗一点看头都没有。”她信手取去我手上两本秘笈,低头翻看:“等少林、华山派的都被打死了,你们再叫我。”

仪琳急得快哭出来:“昨夜那张无忌已杀了七个人,我不想再见到有人死去了……”

五散人、韦一笑也罢了;忆起小昭被张无忌先强姦、再用铁链勒杀,真叫人万分痛心。若再让他肆虐下去,只怕峨嵋派的一干女眷亦难逃毒手……我向任盈盈求助:“任姑娘?”

任盈盈思虑片刻,游说东方不败:“姐姐,本教跟正道的仇怨,全因我爹要一统江湖,过往多有杀伤白道中人。时移世易,如今妳是神教新,若动施恩,解六大派眼前之围,神教与正道的嫌隙,当能化解不少。”

东方不败将『全真剑法』扔还给我:“这本比《葵花宝典》差多啦。”

仪琳上前恳求:“东方教,我恆山派已灭……求妳做好心,多救人命。”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继续细阅另一本秘笈,未置可否。

忽听得鲜于通、无色禅师双双大声惨叫,循声望去,只见两人倒在地上,痛苦打滚,状似中痛;张无忌手上拿着夺来的摺扇,冷眼旁观:“金蚕蛊毒﹗”

又归原着了﹗卑鄙的鲜于通,使出扇柄中的金蚕蛊毒突袭张无忌不成,反受其害,只不过现在多牵连了无辜的无色禅师……张无忌丢了摺扇,走向坐地的一个白髮老尼。约莫四十多岁年纪,容貌算得甚美,但两条眉毛斜斜下垂,一副面相变得极是诡异,几乎有点儿戏台上的吊死鬼味道……是灭绝师太﹗老灭绝明显之前已被张无忌重伤,动弹不得。一个身穿葱绿衣衫的女子,手握长剑奔到,挡在张无忌及灭绝师太之间:“别再伤我师父……”

这姑娘十七八岁,清丽秀雅,容色极美,头上空中,显示姓名:『周芷若』。

喂﹗这个张无忌可不是原着那一个,说话没商量的,一不小心,又会将妳先姦后杀﹗乍见新出场的女角级人物,我双脚管不住,自行跑过去:“周姑娘﹗小心﹗”

素不相识,周芷若狐疑地瞧我一看,继续专注挺剑,戒备张无忌……是倚天剑﹗张无忌亦瞥我一眼,随即可恶地不屑一顾,轻声对周芷若说道:“汉水舟中餵饭之德,永不敢忘。”

我们尚在秘道时,张无忌应已向六大派表明身份。果然周芷若轻声应:“身上寒毒,已好了吗?”

“已经好了。”重见童年友伴,张无忌戾气几近全消,蓦地朝周芷若伸出右掌。无声举措,却连局外人的我,都明白箇中含意(芷若,来我身边。)任盈盈之前说得对,张无忌只是为了将明教教之位弄到手,才哄骗杨不悔下嫁,其实一点都不爱她。他最怀念的,是小时候照顾服侍过自己,从没有骗过他的青梅竹马周芷若。

但长大过来的周芷若岂会答应?你张无忌固然神功盖世,但在这光明顶屠杀六大派,人家周姑娘可是名门正宗呀……果不其然,周芷若静默片刻,缓缓摇头。

张无忌似遭无形大鎚重击胸口,神色丕变,但没多久便自嘲般强笑起来:“哈……”

笑得凄凉,他突然怒视我:“昨晚逃了,又来送死?”

张无忌一爪挥来,就要毙我……旁边忽然飞来一物,劲射向他﹗张无忌爪自守,击中来物,震得满天纸碎是那本龙爪手秘笈﹗“快退﹗”周芷若匆匆拉我后撤,好滑嫩的小手啊……前方一道红影着地,正是东方不败,双手各牵任盈盈、仪琳赶到,刚才定是她遥掷秘笈,替我解围。

『是『东魔』﹗』『魔教教﹗』『东方不败?』少林、武当、峨嵋阵营,相继有人认出来者何人,这家伙真的名动天下啊。

灭绝师太怒瞪红衣的背影,咬牙切齿:“又来一个邪魔外道﹗妳想怎样?”

东方不败眸嘲笑:“本教来打救惨败的老贼尼呀﹗要六大派全都欠我魔教人情﹗”

老灭绝气得双目喷火;周芷若见我跟东方不败一路,鬆开玉手,思疑:“你是……?”

仪琳紧张兮兮,朗声代报名堂:“刺杀鳌拜的义士都敏俊﹗日月魔……神教东方不败……来援六大派﹗”

“杀了鞑子第一勇士的都敏俊?”“魔教来援?”六大派人马全都一个头,两个大,将信将疑。

“吼﹗”张无忌突作一声狮子吼,雄浑真气,压下众声喧哗﹗他被周芷若拒绝,极欲洩忿,拳头紧握,怒望东方不败:“今次妳再逃不掉﹗”

东方不败纤纤指尖,一点喉头嘲讽:“废话多多,我打你的银针,拔出来了?”

张无忌面色一沉,虎步一跨,右手一记『七伤拳』,直取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站在原地,看準来拳,右掌一搭一拂,不晓得用上甚么手法,张无忌的拳势便已歪掉,拳劲失準,只击中她右侧的虚空。

任盈盈见状惊喜,我低语道:“这就是『乾坤大挪移』﹗”

张无忌那料对手在一夜间已习得奇招,这次两手齐出,双重七伤拳﹗东方不败红袖翻飞,皓腕左右牵引,只听得碰碰两声,张无忌右拳竟击中自己左肩;右肩则捱了自己的左拳﹗张无忌首现痛楚神色,七伤拳自轰九阳神功,等同自残,就算肩骨不碎,亦痛彻心肺﹗想来他心下茫然,全不明白何以会被大挪移摆布得重拳自轰。

张无忌后方的明教人堆,杨逍难以置信地高声示警:“是本教的乾坤大挪移﹗最擅借力打力,牵引挪移敌劲﹗”

东方不败扬眉:“既知是大挪移,要不改奉我为教?”

乘着张无忌两臂痠麻,东方不败猛地右手向他头顶抓去﹗这一抓自腕至指,伸得笔直,劲道凌厉已极﹗咦?这不是大挪移吧……刚刚被张无忌震碎的秘笈,漫天碎纸,其中一片恰好飘到我眼前,是封皮上的『龙爪手』三字……喔﹗东方不败既练了乾坤大挪移,顷刻间便学会了龙爪手﹗嗤的一声响,张无忌横身飞出,右手衣袖已被东方不败抓在手中,右臂裸露,现出长长五条血痕,鲜血淋漓而下﹗东方不败进爪追击,去势更加迅捷刚猛。瞬息之间,一个红衣枭雄便似变成了一条红龙,龙影飞空,龙爪急舞,将张无忌压制得节节倒退。

少林群僧纷纷惊呼:“那好像是本寺的龙爪手?”“数十年前,空性神僧圆寂,此爪即已失传……”

对了﹗原着张无忌身负九阳神功及大挪移,一开始见识空性的龙爪手,亦无对策,直至想到可用龙爪手破龙爪手……如今他的大挪移既被东方不败学去,她又同时掌握了龙爪手,取代空性,成为更强的存在,足以力克张无忌﹗张无忌一味倒退,却摆脱不了天下至快的葵花宝典身法,蓦地转过身去,加快脚步,想甩开东方不败。但此举仍然无法拉开距离,东方不败欺近其背门,双手齐出,使一招『抢珠式』,从后拿向张无忌左右太阳穴。这太阳穴何等重要,在内家高手比武之际,触手立毙,无挽救的余地轰的一声巨响,只见东方不败被震退来;张无忌的背影则立足不定……我忙过去扶住东方不败,只见她右掌掩胸,口角淌血,低骂:“他知道我身法快,打我不中,便背转身,诱我接近。我抓中他太阳穴时,他竟用七伤拳自击胸膛。拳劲加上甚么鬼九阳神功,穿胸透背,隔山打牛震伤我。居然不惜自残来博个两败俱伤……疯子﹗”

张无忌徐徐转身,再次面向我们,单手摸额,难掩剧痛……九阳神功护体就是厉害,太阳穴中爪,仍能保命。

东方不败恨道:“早知先把七层大挪移都练全了﹗现下两相重创,他奈何不了我,我奈何不了他。”

我忙劝她:“那见好就收,走为上着。他既没余力再战,我们可保六大派退下光明顶,妳犯不着跟他死斗。”

四绝之首的『东魔』,非常好胜:“我不要﹗此时撤退,我还是『不败』么?”

“打和不算败啦﹗妳还是东方不败好不好?或者最多叫……东方打和……”

任盈盈亦担心义姐伤势:“姐姐,妳身子要紧,日后再跟这姓张的算帐好了。”

东方不败用衣袖一擦口角血迹:“那叫六大派的浑蛋,跟我们滚下山去。”

任盈盈高声呼吁:“六派的朋友,请先撤下山,东方教会替各位断后。”

六大派亲眼目睹东方不败挺身大战张无忌,至此再有怀疑也好,还是随机应变,弃战下山。毕竟『东魔』都扳不下张无忌,何况他们?

崑仑、崆峒、华山三派接近全灭,倖免者忙不迭下山;然后是少林派,跟原着一样,僧众中早不见圆真/成崑的蹤影。

峨嵋群雌参扶灭绝师太离开,老灭绝被『东魔』救了,本来难看的面孔更加难看了。周芷若遥望过来,无言致谢,眼光感激。正邪殊途,她跟张无忌的缘份应该自此断了……会不会由我补上?

最后起步的是人人面色铁青的武当派。黑化张无忌又做魔教教,又滥杀六大派,今后武当在武林的立场堪忧。

我、东方不败、任盈盈、仪琳押尾断后。明教众人难得逃过灭教一劫,无心亦无力阻拦。张无忌似乎仍头昏脑胀,只冷冷盯着我们远去。

这个黑化张无忌,武功再强,但心性如此;杀五散人、韦一笑、小昭,自毁良材;加上亲人殷天正、殷野王亦战死,明教又与六大派结下更大的仇怨……势难如原着般成大事了。

以为游戏系统会宣告继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后,张无忌亦视我为仇人,可等了许久都没通知。我顿时明白,他既视全武林为仇人,也不差少我一个……望张无忌孤独伫立的影子,竟没来由地想到……孤家寡人的秦始皇。

“后庭~我一连两次都呕血呀﹗你像昨晚揹盈盈那样,揹我下山﹗”

“好,妳先像任姑娘当时那样,脱光衣服……”

“姐姐﹗都公子﹗”

**********************************走下光明顶山脚,崑仑、崆峒、华山这三派毫无礼貌,一句多谢都没就跑了。

武当派勉强朝东方不败集体一拱手;峨嵋派姑且由周芷若来向任盈盈道谢几句,倒不见她那个被我用手指破处的可恶师姐丁敏君,难道还在田伯光手里被日晚姦淫?

少林嘛,却有给我点好面色鲜于通自食恶果,被金蚕蛊毒毒毙。倒是无色禅师功力较深,苦撑下来。众和尚从鲜于通身上找到他来不及服用的解药,却不知该如何使用……我记得《倚天》所述的疗法,出口相救:“在腰眼处开孔,倾入药物后缝好,便能驱走蛊毒。”

无色禅师因此视我为救命恩人,无以为报,聊赠我一对铁铸小罗汉权充谢礼。《神雕》没杨过,我取代他跟无色交朋友咯。

六大派走远,我才惊觉:“糟﹗忘了告诉他们,小心提防会被赵敏下药俘掳﹗”

任盈盈微笑:“你事前示警,他们未必相信。倒不如事后营救,更显你的恩德?”

不愧是圣姑,心计周详。而且像在为我设想,想我名声更盛?

久违了的系统文字浮现:『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支线过关。玩家游玩时间到达上限,强制登出。』登出的光芒逐渐包围,我忙牵住仪琳;可任盈盈和东方不败……应该带她们『逆穿越』到现实世界吗?

**********************************稍一犹豫,转眼间,我和仪琳已站在家中电脑旁边。

眼前一身桃色丫环服的双儿,雀跃欢迎:“相公,仪琳姐姐,你们来啦﹗我都等上大半天了﹗”

小别重逢,见到双儿当然高兴。但习惯有任盈盈两姐妹在身边,又骤觉失落……双儿定睛看着我背后:“喔﹗又多了两位姐姐呀﹗”

过头去,我T恤衣袖后面,赫然被一枚银针贯穿,针眼连繫着一根悠长红线红线另一端,绕上东方不败的食指,她另一只手挽着任盈盈:“后庭,你这招就叫『登出』啊?”

于是,逆穿越到我家的,又添两人(待续)**********************************下预告:全真剑法,练到毒发﹗

《金庸逆穿越》(十) 全真劍法,練到毒發﹗(上)

《金庸逆穿越》(十)全真剑法,练到毒发﹗(上)《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2/9发表于:第一小说《金庸逆穿越》柏西达的话:想慢慢描写众女角的性情,跟男角两情相悦才成其好事,所以真刀真枪的肉戏,没有这么快啦……不过下贺岁,会来点香豔场面过年的,敬请期待XD**********************************(十)全真剑法,练到毒发﹗(上)一声声轻轻啜泣,吵醒了我。钻进睡袋,躺了一晚地,腰骨都硬了昨夜我和仪琳从游戏里『逆穿越』来,同行者更包括不请自来的东方不败、任盈盈两义姐妹。

在光明顶,又逃跑又被困又战斗,我们四个都累透,只想立刻睡上一觉。

远来是客,我的床舖让给东方不败两人;双儿、仪琳同去睡沙发床;最后搞得我要可怜地躺睡袋。

这低泣声是怎么事?我走到客厅,只见狭小的沙发上下,挤着四位古装佳人东方不败单手支颐,侧躺在沙发上,女王般的架势;双儿坐于她脚畔,两手替她搥着小腿。沙发前面,仪琳、任盈盈相邻,抱膝坐地。除了东方不败,其他三女均红了眼眶,或含泪、或轻泣,状甚伤心?

“双儿、仪琳、任姑娘,妳们怎么哭啦?”

头顶双髻,粉红丫环衣裤的双儿,遥指沙发前方的电视:“相公,我们早起无事,我便放电影跟大家一起看。没想到,看得人好伤心……”

戴着灰色尼帽,身穿同色缁衣的仪琳,表情深受文化冲击:“虽然这故事挺……惊世骇俗,但真的……很感人。”

一身淡绿衣衫、白色短靴的任盈盈,语带哭音:“这两人半辈子的感情,非常真挚。”

吁,吓死我了,还以为妳们集体思乡病发作,原来只是看电影看得感动哭了。

甚么片子这么催泪?

戏演完了,正播放工作人员名单。嗯,导演是李安?

我问双儿:“妳们在看『卧虎藏龙』?还是『少年PI』?”

双儿摇头:“都不是,片子是东方教选的。”

东方不败幽幽的道:“后庭,是『断背山』哦。”

断背山?一大清早,四个古代人,在看两个老外的同性恋故事?难怪小尼姑仪琳会说惊世骇俗……东方不败瞧我一眼,叹气:“那两个男子都各有妻室,但依然深爱对方。可见浅薄的男女之情,终究不及男男之爱深重啊﹗”

去你的男男之爱﹗她没戴冠帽,露出油亮髮髻;海棠侧卧,一袭红衣,由肩胸到腰腿,身段曲线起伏,那有半分像男人?

她拿起几套DVD递给双儿:“双儿,我还想看『春光乍洩』、『蓝宇』、『御法度』……”

这家伙﹗是天生内置了男同志电影雷达吗?

我指住电脑:“双儿,妳该放日本AV给她们观摩学习才对﹗”

双儿面红吐舌:“相公,你既醒了,我上早饭啦。”

“我来帮忙。”仪琳勤快地随双儿跑进厨房。

我在任盈盈面前蹲下:“任姑娘,那是虚构故事,妳别哭啦。”

“教都公子见笑了。”任盈盈以指腹抹去泪水,环顾这满是廿一世纪家电的房间:“府上好多新奇的物事。”

东方不败翻身坐起:“新奇归新奇,地方太浅窄。我的浴池,都比这里大。”

妳这个黑木崖大地,那知道现代房价多高﹗不过,这单身公寓我独居还好,之前多了双儿、仪琳,都快塞不下了,何况现在又添两人?更别说以后可能还会带其他金庸女角逆穿越来……还是改天将那四十多万两古董银票,拿去换钱,改租一间较大的花园平房好了。

东方不败伸个懒腰:“吃完早饭,后庭你带我们黑木崖。”

还好,她对外面的现实世界无甚好奇心:“妳赶着去干吗?”

她一嗅红袖,剑眉略皱:“沐浴更衣呀,在光明顶都出几身汗了。”

沐浴?她刚才提到浴池﹗她和任盈盈,姐妹戏水?哗……任盈盈正色解释:“我们要黑木崖办正事。姐姐想专心把乾坤大挪移的第四至七层心法,全部练成。”

她一双妙目,浮现怒色:“我则想会一会,左冷禅勾结的鞑子。”

左冷禅勾结蒙古,意欲成为武林盟卖国,才委託明教,绑架任盈盈,想牵制日月神教。任大小姐因此惨遭劳德诺淫辱,险些失身,那有不报复之理?

入关的蒙古武人,首脑是赵敏。如此一来,任盈盈跟她,两大汉、蒙『妖女』,必将有一番周旋?

双儿、仪琳把早餐端出来了。好,吃完便登入游戏吧**********************************『玩家队伍抵达黑木崖。』登入游戏,一行人便从现实世界,穿越到游戏内黑木崖上,我初遇东方不败的那个精緻小花园。

“后庭,你们在这里等着吧。”东方不败牵住任盈盈就走。

她俩当真去洗澡,正好是揭开那天大谜团的良机我忙跟双儿耳语:“双儿,相公给妳一件重要差事﹗妳也跟去洗一洗,代我瞧清楚东方不败的两腿之间,有没有……不应该有的东西……”

双儿羞笑婉拒:“我不用洗,我早上起床时洗过了。”

我转打仪琳意:“仪琳……”

仪琳面红耳赤:“我、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洗……”

做人,还是要靠自己﹗本少爷没有淫贼技能么?看我这就发动隐身,潜伏过去,偷窥美人出浴……耳畔忽然响起声音:“后庭~”

哇﹗东方不败明明走了,何时折来,绕到我背后的?果然是天下最快的葵花宝典﹗她阴恻恻地警告:“听盈盈说,你懂得隐身法门?你敢来偷窥我俩沐浴,我就”

她右手食、中二指,在我牛仔裤裤裆前,比成剪刀状:“卡察﹗”

威胁完毕,红影一飘,她又如风消失。

可恶﹗竟被事先识破了﹗亏我还想看看,她沖凉时会怎样对待喜欢的任盈盈呀……图谋失败,我心灰意冷:“唉,双儿、仪琳,妳们自由活动吧,解散……”

她俩当真牵手去赏花了。闷极无聊,我调出游戏选单,查看后续目标『备战襄阳英雄大会,设法提升队伍实力。』角色扮演游戏,果然少不了打怪、练功、升级。东方不败要练全大挪移;那我也该学点甚么。总不成永远是等级,全无战斗力……我手边有在光明顶秘道捡到的『全真剑法』;与及少林寺无色禅师送赠的一对铁铸小罗汉开动机括,一对铁罗汉自会对打十余招『罗汉拳』,可供仿效修练。

比起罗汉拳,更优先要练的自然是全真剑﹗死鬼杨康既没把杨过生下来,那我以后一定要将小龙女追到手,『双剑璧』﹗游戏系统文字,忽作提示:『玩家转职成相关职业,练功事倍功半;反之徒劳无功。』对,还有『转职』这一招呀,将我目前的职业,从『淫贼』改成『道士』,全真剑法便更易上手?

『转职成道士后,强制永守童贞。玩家真的要转职吗?』甚么鬼转职条件﹗道士尹志平都能污辱小龙女啦﹗和尚跟道士相同性质,看来此路不通。可恶,保持『淫贼』身份,练功就要费劲更多?这分明为难人……岂有此理,那老子不守规矩啦﹗就算游戏不准开外挂,仍然有捷径可走我使用瞬移捲轴:“去『无量山禁地』﹗”

嘿,《天龙八部》里,段誉一个书獃子,都能在短时间内学成『北冥神功』、『凌波微步』。两大绝技,对武功底子毫无要求,正是我的首选﹗『玩家不知道无量山的準确位置,无法前往。』甚么?好,那去『侠客岛』喝腊八粥,练那『白首太玄经』好啦『玩家不是门派掌门,没资格登上侠客岛。』诸多阻拦,分明是游戏的保护机制,不允许我作弊跳升等级。我不是角吗?

金庸的男角,大都屡有奇遇,快速升级的嘛……忙了半天,忽见仪琳独个儿走来,欲语还休:“都大哥……”

“本派只剩我一个了……”仪琳垂首忧郁:“你说我今后……如何是好?”

左冷禅尽杀『恆山三定』三位师太及所有子,仅余仪琳一个活口,恆山派等同灭门。我扶仪琳到石桌处坐下,也不晓得该怎样安慰。不过按照武侠世界逻辑,杀师之仇,岂能不报:“妳想向左冷禅报仇吗?”

仪琳眼红点头:“师父、众师姐妹就像我的亲人,此仇非报不可。”

但她一看手上被田伯光扳断了剑尖的长剑,气馁沮丧:“但我武功低微……”

她连田伯光都打不过,遑论『嵩山神掌』左冷禅。我只是等级的新手,想帮忙亦有心无力。这游戏又没有令狐沖帮助她……咦?我都取代韦小宝纳了双儿;那何不试试,再由仪琳来顶替令狐沖?

我忽发奇想:“仪琳,有个办法,或能令妳有能力报仇。”

仪琳眼神惊喜:“当真?”

刚才查看游戏后续目标,要求『设法提升队伍实力』,正切仪琳发奋图强的心意我微笑问她:“『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妳应该有上过华山吧?”

**********************************『玩家抵达华山。』我不知道无量山的準确位置,因此瞬移捲轴无法前往;但有到过华山的仪琳同行,果然就能瞬移到达。

仪琳出奇顾盼:“都大哥,这里是华山的哪一处?”

“华山的『思过崖』。”

我们正身处华山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之上。崖上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子犯规后囚禁受罚之所。据《笑傲》原着描写,这山崖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

可目前这游戏环境,却长着多棵果树,更有活水池塘。

看来我的想法行得通。这场景可供仪琳暂居于此,吃果喝水,还可到池中抹身……毕竟这不是原作,不会有岳灵珊跑来送饭。

仪琳一脸茫然:“我来这里,就有能力向左冷禅报仇?”

我遥指那个山洞:“洞内石壁,别有洞天。妳用石头敲开,就会发现魔教十长老,破解五岳剑法的遗刻。妳先学破嵩山剑法的招数,再学全其他,剑术自能精进。”

这游戏世界既没令狐沖,就将他在这思过崖上的经历,转嫁来仪琳身上好了。即使她的悟性不及令狐沖,多少也会有得着吧﹗何况,尚有更厉害的奇遇在后头我小声叮嘱仪琳:“这附近隐居着一位绝世高人。若有机缘遇上,妳就道出恆山派、左冷禅等事,诚心求教,他该会指点妳剑法一二,终身受用不尽。”

比起魔教长老遗刻,我带仪琳来此,当然是意在风清扬及他的『独孤九剑』。

仪琳虽不属华山派,但同为五岳中人;加上令狐沖不存在,风清扬若想九剑有传人,仪琳自成不二之选。

仪琳神色半懂不懂,却选择相信我:“……我听都大哥你的就是。”

我摸摸她的灰色尼帽:“妳应要在此待上一段日子,学有所成,再下山会我们吧。”

仪琳轻点下巴,不无畏怯,我柔声问道:“妳一个人会不会害怕?”

秀美纯洁的容颜,依依不捨:“近来都跟都大哥你在一起……如今却要分别……”

想不到,仪琳竟会依恋我?其实我亦捨不得撇下她,不禁双手按住那纤细的两肩:“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啦。”

“我也会去练功,帮忙妳报仇的。”凝望着我见犹怜的小尼姑,我真想她像双儿一样,长留在我身边,不觉冲口而出:“等妳报了仇,既然恆山派都没有了,妳要不……还俗,跟都大哥……在一起?”

“还俗?”虔诚女尼,清泉般的眼睛,填满惊诧:“怎、怎可……”

但她复低下头来,&3348;腆轻诉:“但仪琳也想……跟都大哥你……在一起。”

“那就别还俗,但跟我在一起吧。”情不自禁,我搂住她单薄的肩背,轻吻额角:“仪琳……”

贴身拥抱,她灰色缁衣下看不出来的丰满上围,紧挤在我胸前。那天我误闯浴室,一度摸过这C罩杯乳房……胯下迅即硬了,我忍不住轻推仪琳,走入山洞,让她背抵石壁,站着轻吻。

光滑的额头、直挺的鼻樑、小巧的耳朵、粉嫩的腮帮……唔,她的处女体香,跟双儿又有不同。

仪琳都坦承想跟我在一起了,未有反抗,羞涩地任我细吻,双颊晕红如火。

我便放胆双手下移,各按她缁衣胸襟。掌心触感,衫下有布,应是束胸布在制肘傲人的身裁。

我两手隔衫揉胸,比起刚发育的双儿,这丰乳浑圆更多,软绵挺翘。有缁衣及束胸布碍事,我摸片刻,才隔衫找到两点乳蒂,集中捏玩“哎﹗”仪琳嘤咛一声,敏感昂首,我顺势接管她微张的小嘴,舔唇、啜舌,由浅入深地湿吻。茹素的槛外人,吹息芳香;慌张小舌,不知所措;琼鼻更紧张得,不懂换气呼吸……“别怕,都大哥教妳哦。”我虽只吻过双儿、东方不败,但亲到第三位美人,经验渐增,唇舌便细心引导,教仪琳慢慢放鬆,任我探檀口。我双手也没停下,轻搓得两颗乳头,在缁衣里微微凸起。

口、手的感觉太美妙,我更加亢奋,牛仔裤压上仪琳灰袍下襬,裆部顶住她胯间,反覆磨擦。闺女私处,首遭骚扰,纵使隔着衣服,小尼姑仍顿时娇躯一软,立足不稳……我垂手想撩起缁衣下襬,却被仪琳双手按住:“不……”

仪琳脸红耳热,亦已动情,可眸子犹保有一丝清醒、三分坚持:“师父尸骨未寒,我这样……太不孝……”

仪琳玉手轻抵我胸口,分开火热的彼此,怀羞约定:“等为师父报了仇,我们再……”

小硬绷绷的,可总不能用强。我尊重仪琳尊师重道,只得强压慾念,继续保持处男之身……这下子,我真要认真学武啦﹗想早日跟仪琳亲热,就要尽快收拾左冷禅﹗**********************************再三拥抱仪琳,缱绻吻别,我便从思过崖,瞬移黑木崖去。

果然女人沖凉,总是要洗上好久的。我这样来跑了一趟,东方不败、任盈盈才刚好洗完澡来小花园。

东方不败首次披散长髮,青丝犹湿,身穿暗红单衣,一派浴后的鬆弛情态。

任盈盈换上崭新淡绿衣裤,改穿雪色长靴,容颜清净,皎白如玉。

任盈盈自是位美人;可连东方不败的胸襟都显见玲珑浮凸,她上次怎么又自称『不是常女子』?

双儿见只得我来,忙问:“相公,仪琳姐姐呢?”

我道出让仪琳到华山修行一事,只将风清扬的存在含糊其辞。

没想到,东方不败对我此举,颇为赞同:“这安排挺好,让小尼姑有个目标。

那我暂时不去对付左冷禅,把他留给仪琳吧。”

在光明顶共过患难,想来东方不败对仪琳亦有一点同伴意识,希望她早日从丧师悲痛中振作起来。

东方不败望向任盈盈:“练成后四层乾坤大挪移,所需光阴不多。但我想静心闭关,将大挪移、龙爪手,跟葵花宝典融会贯通。”

『东魔』非常好胜,在明教总坛未能彻底击倒张无忌,肯定教她心头有气。

葵花宝典+七层大挪移+龙爪手,等她出关之时,武功岂不又更上层楼?

任盈盈亦有打算:“好,为了仪琳,就先不动左冷禅。那我与都公子同行,去将六大派从蒙古人手里救出来。”

她请示教姐姐:“然后再协同六大派,到襄阳支援丐帮召开的抗蒙英雄大会。如此两番相助示好,我神教跟正道的旧怨矛盾,该能化解得七七八八。姐姐妳看可好?”

“哼,小气正道,昨天我救了他们,都没有多感恩戴德。”东方不败不在乎地一挥手:“随妳高兴吧。”

她又瞄我一眼:“后庭空有杀鳌拜的虚名,实则完全保护不了妳的。蓝凤凰”

“下属在﹗”一个女子娇声应召,从花园外自远步近约莫廿三四岁年纪,肌肤微黄,双眼极大,黑如点漆;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自胸至膝围一条绣花围裙,色彩灿烂,金碧辉煌;耳上垂一对极大的黄金耳环,足有酒杯口大小;腰中一根彩色腰带为轻风吹而向前,双脚却是赤足。喔﹗是云南五毒教教蓝凤凰﹗蓝凤凰脸带微笑,风韵甚佳:“参见教、圣姑。”

东方不败瞧着任盈盈:“让蓝凤凰伴妳左右,我方放心。”

经过绿竹巷被掳、遭劳德诺非礼,套用现代术语,东方不败是『提升任盈盈的保安级别』了。有五毒教教当随扈,生人勿近,的确可保任大小姐平安。

蓝凤凰年纪跟我、东方不败相若,大任盈盈几岁。跟原着一样,苗家女子,不像汉族拘谨,睁大圆圆的眼睛打量我:“你就是从明教手上救了圣姑的都公子啊?”

我想起原作令狐沖随性待她的态度,依样葫芦:“不用叫公子这么见外。要是妳不生气,我叫妳一声妹子。”

蓝凤凰大喜,便如春花初绽,大增娇豔之色:“你不像其他汉人,够爽快,你真好。那我也叫你一声大哥。”

东方不败安排妥当,便要离开去闭关。我记起《倚天》原着一事,追上提醒:“那乾坤大挪移心法第七层,最后的一十九句,暂时练不成的,妳可别勉强。”

那一十九句心法,要配在波斯明教手上的六枚圣火令,方能练成。这游戏会否发展到那一段剧情,就属后话了。

“后庭,你怕我走火入魔?”东方不败满眼欢喜:“你心里有我呀。”

呃……昨日在光明顶秘道,她说喜欢我、跟她接吻后,我心里的确好像有她……“盈盈心里也有你,你感觉到吧?”东方不败含情脉脉地遥望任盈盈:“我喜欢你,可你又成了我的情敌……”

她突然出手,左爪逮住我右腕,右手剑指,逕在我右臂内侧,运劲一点:“喂﹗妳干甚么?”

她随即撤手,但见我右手臂膀,多了殷红色的一点……不、不是吧?难道是《神雕侠侣》那着名的“这『守宫砂』,下次见面,我会检查。你此去若敢对盈盈不轨,或者跟其他女子乱搞……事后必会被我发现。到时,嘿嘿”东方不败的两只葱指,又朝我比出剪刀动作……但她复正色道:“我去闭关了,你也找机会认真练功吧﹗带着女子行走江湖,一旦出事,却保护不了她们,你追悔莫及。”

连『东魔』都罕有地说教,看来真要争气些啦**********************************与东方不败对话完毕,游戏剧情自行推进,瞬移捲轴发动,带我、双儿、任盈盈及蓝凤凰,离开黑木崖『玩家抵达『新手村』。』眨眼间,我们便站在白昼下的一片户外。

双儿、任盈盈都『逆穿越』过了,对于瞬间转移,见怪不怪;蓝凤凰初次领教,啧啧称奇:“这就是汉人的奇门遁甲?”

数步开外,有一条小村。这倒是我开始游戏以来,第一次看见平民姓。

村外一棵大榕树下,坐着个慈祥老人:“这里是终南山下的『新手村』。”

游戏系统,安排我来终南山下练功?『终南山下,活死人墓。』肯定是完成『提高队伍实力』的目标后,就能见到小龙女作奖励了。

进行角色扮演游戏的铁则:每去到新的村落,便跟所有村民对话一遍,收集情报『终南山上是重阳宫;附近有一座大古墓。』『半年前,古墓派的一位婆婆,因误会被全真教道士打死了。』『那晚出现了一位白衣女子,令一个姓尹的道士惊为天人。』『那白衣女子后来一直在练功,想为婆婆报仇。』『听说那女子快十八岁,打算比武招亲,近来有很多男人闻风而至。』『客倌你姓都呀?姓都的人,千万不要随便开镳局﹗押镳失手,会被灭门的﹗』忽略最后一条,纵情报,除了没有杨过,这游戏的《神雕》设定,大抵跟原着雷同孙婆婆同样死于郝大通之手;尹志平依旧暗恋小龙女;只是李莫愁散播『比武招亲』谣言的时间点,变得往后延了。至于说小龙女在练功想报仇?既然没杨过,也许游戏系统已将原本要两人齐习的『玉女心经』,变成小龙女一个人都可修练?

《倚天》的『绿柳山庄』剧情尚未发生,赵敏应该还在忙着捉拿六大派的人马,那我们自然不能提前去大都万安寺救人了。那就先走完这《神雕》支线吧﹗我用银票在『新手村』内的兵器舖,买了一把长剑:“任姑娘,之后将会恶战连场,我想在这里先练练剑法……”

任盈盈欣然同意:“那我们去村外,找些野兽给你练练手。”

**********************************不负『新手村』之名,村外郊野,草丛之间,有不少小动物在来跑动,等待我这个玩家来狩猎。

咦?且慢……这水滴形状、遍体蓝色、黑白大眼,弯着笑嘴的生物……不,这怪物,好眼熟……任盈盈见我一脸疑惑,娓娓道来:“当年『万兽山庄』,史叔刚等五兄,到秘境探险,偶然发现这异兽,捕获后加以驯养,广泛繁殖,以供习武新秀试招之用。这小兽未见于典籍,无以称之,史家五兄为尽孝道,遂将牠冠以亡父的名讳,叫”

“『史莱姆』。”

(待续)**********************************下预告:全真剑法,练到毒发﹗(下)

《金庸逆穿越》(十一) 全真劍法,練到毒發﹗(下)

《金庸逆穿越》(十一)全真剑法,练到毒发﹗(下)《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2/2发表于:第一小说双儿:新春来篇短短的更新。恭贺各位相公,新年做爱都起『双』飞的(羞)。

仪琳:呜呜,恆山派都不存在了……不见尼姑,逢赌必赢。

东方不败:日月神教仝人,祝诸君羊年不阳萎,手起刀落,人人有宫自……呀,人人有功练才对。

任盈盈:新一年,作者继续坚持:先谈情,后做爱。都公子何时才破处,还有得你们等的……哎,这稿子太羞人,人家唸不下去啦。

**********************************(十一)全真剑法,练到毒发﹗(下)任盈盈娓娓道来:“当年『万兽山庄』史叔刚等五兄,到秘境探险,偶然发现这异兽,捕获后加以驯养,广泛繁殖,以供习武新秀试招之用。这小兽未见于典籍,无以称之,史家五兄为尽孝道,遂将牠冠以亡父的名讳,叫『史莱姆』。”

此时,这村郊忽有一个说书人路过,摇头摆脑,兀自吟道:“……于此间奇景,近人有诗赞曰:『终南山下,新手村外,蓝史莱姆,充斥江湖~~』”

我充斥你个屁江湖啦﹗为何金庸群侠游戏,会有『勇者斗恶龙』的招牌怪物,在满草地乱蹦乱跳呀﹗五毒教教蓝凤凰,遥望这蓝色水滴状,黑白大眼,弯着笑嘴的怪物,见怪不怪:“史莱姆﹗我小时候初习毒功,正是拿牠来试毒呢﹗”

双儿也像见到老朋友,语气怀念:“我学轻功时,也是以赶上牠们,一手捉住为目标啊﹗”

任盈盈亦是一脸理所当然:“不败姐姐心情不好,便会拿一只很耐打的灰色史莱姆出气。据说因为它产自金国属地,就叫『金属史莱姆』。”

好,我投降……原来在这游戏世界,史莱姆是新手沙包般的理存在。话说头,这《神雕》支线,没有杨过,却有『万兽山庄』史家五兄,真是本末倒置……任盈盈微笑望我:“都公子,你随便挑几只史莱姆,来练练手吧。”

史莱姆虽弱,但我只得等级,若以一敌多,难保不会不敌。唔……双儿会轻功、点穴,算她是等级2好了;任盈盈是日月神教圣姑,在《笑傲》原着也能打几下子的,说不定至少等级4、5;更别说长于使毒的蓝凤凰……就来个『抱大腿』战术好了:“单只我一个人练功满无聊的,妳们都来陪我如何?”

嘿,双儿先不论,以任盈盈、蓝凤凰的等级,绝对能秒杀史莱姆﹗有她们陪着练功,我升级肯定不费吹灰之力﹗双儿、任盈盈均没推却:“好呀,我陪相公你练功。”“嗯,那我也练练剑吧。”

唯有蓝凤凰笑着摇手:“打史莱姆,三个人已经太多,我就不下场咯。”

免失威风,慎重起见,我将任盈盈编在队伍前列、双儿居中,我来殿后。一般来说,守在队尾,被怪物攻击的机率较低。

好﹗上吧﹗我就靠抱任盈盈大腿,一口气升上等级『都敏俊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錾鲜防衬罚痢ⅲ隆ⅲ茅u』『任盈盈使用长短双剑,攻击史莱姆A﹗会心一击﹗史莱姆A被打倒了﹗』『双儿使用拳脚,攻击史莱姆﹗会心一击﹗史莱姆被打倒了﹗』『都敏俊失足仆街﹗史莱姆C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史莱姆C使用撞击攻击都敏俊﹗痛恨一击﹗都敏俊被打倒了﹗』有没有搞错﹗虽然只是偷袭,但我连满州第一勇士鳌拜都杀得死,却奈何不了一只史莱姆?明明想使出『全真剑法』的,双脚竟突然抽筋仆街……任盈盈温言勉励:“都公子,慢慢来,欲速则不达。”

双儿积极支持:“相公,我们继续,这次你一定成功的。”

好﹗第一仗不算,第二战开始『都敏俊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錾鲜防衬罚痢ⅲ隆ⅲ茅u』『史莱姆A使用撞击攻击任盈盈﹗任盈盈敏捷地避开了﹗』『史莱姆使用撞击攻击双儿﹗双儿敏捷地避开了﹗』『史莱姆C使用撞击攻击都敏俊﹗都敏俊笨拙地没有避开﹗痛恨一击﹗都敏俊被打倒了﹗』任盈盈额角冒汗:“呃……除了攻击,你也要注意闪避……”

岂有此理﹗再来第三场﹗我杀『史莱姆A、、C从后方偷袭﹗都敏俊的队伍队形反转﹗都敏俊变成前列﹗』『史莱姆A、、C,集中攻击都敏俊﹗都敏俊被集体围殴打倒了﹗』旁观的蓝凤凰,捧腹大笑:“哗哈哈……都大哥你是不是故意留力,惹我发笑哦?你真是我见过最有趣的汉人呀﹗”

任盈盈强颜微笑:“都公子,你要不……先休息一下?”

双儿大点其头:“对,歇一下,气。”

有没搞错﹗连战三场,全出洋相﹗难道当真因为我职业是『淫贼』,练功注定吃力不讨好?

我以笑遮丑,尴尬走开:“好,那妳们也歇歇……我去那边,静心翻翻剑谱……”

离开三女,我绕到村郊的树林。可恶,我又不是要练到天下第一﹗不过是想学成这全真剑法,以后能跟小龙女『双剑璧』而已﹗与其踏实练功,我更想要的是速成奇遇﹗例如破了『珍珑』棋局,得到『逍遥派』无崖子,大灌我七十年深厚功力之类……蓦地呼噜一声,树林草丛,窜出一条殷红如血的大蛇。只见这蛇足有小碗粗细,长逾六尺;最怪的是通体朱红,蛇头忽伸忽缩,蛇口中伸出一条分叉的舌头,不住向我摇动。游戏系统标示牠的名字:『梁子翁的蝮蛇(初)。』《射雕》里的『参仙老怪』梁子翁?青年郭靖,在赵王府喝了他的蝮蛇之血,因而毒不侵……但名字后面,有(初)两个字?

据知初的《射雕》,这蝮蛇宝血,除了防毒,更令郭靖功力大增。后来金庸修订第二,觉得跟其他武侠小说一般雷同庸俗,便删去了增强内力此节……哈﹗这条蝮蛇既注明是(初),即是既能辟毒、又能骤增功力吧﹗游戏系统待我不薄呀﹗我想要奇遇,立即送上﹗好﹗我就学郭靖那样,先被蝮蛇缠住,再乘机咬牠身体,喝光蛇血,一举升它十多二十级『都敏俊使用全真剑法,攻击梁子翁的蝮蛇(初)﹗都敏俊的攻击落空了﹗』『梁子翁的蝮蛇(初)使用毒牙噬咬,攻击都敏俊』“呜~~哇~~”

**********************************“相公、相公﹗你醒醒呀﹗”“都公子﹗你还好吗?”“都大哥被这条毒蛇咬中啦﹗”

甦醒过来,我仰天躺在树林地上,头上是双儿、任盈盈、蓝凤凰紧张俯望的关注目光。

呜……我被那条臭蝮蛇咬中毒发?舌头都肿了,连话也说不好:“蛇、有蛇……咬我﹗”

蓝凤凰提起那条如变乾尸的死蝮蛇:“牠咬你之后,吐乾毒液,力尽而亡啰。”

感觉颈项以下,全身动弹不得:“我被咬中……哪里?”

双儿、任盈盈顿时面红;蓝凤凰倒落落大方:“你被咬中这里啦”

双腿一凉,我勉力抬首前望,蓝凤凰正拉低我的牛仔裤和内裤暴露出来的小,软趴趴,没生气,整根发黑发胀﹗双儿、任盈盈瞥见我中毒的分身,既羞且惊,都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任盈盈忙吩咐蓝凤凰:“蓝教,这蛇毒难不了妳吧?妳快替都公子的那、那……解毒。”

蓝凤凰遗憾摇头:“这蝮蛇是罕见毒物,剧毒无药可解﹗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救治。不然都大哥他必定死翘翘。”

毒发更重了,我有气没力:“甚么……方法?”

蓝凤凰一指自己嘴巴,又一指我变成非洲黑人般的那话儿:“用嘴巴,吸啜肿胀处,直至它洩喷有害之物。”

喔﹗那岂不是……口交?这么便宜我?因祸得福呀……任盈盈听得眉头都皱了:“那妳……还等甚么?以妳能耐,就算用口吸……也不会中毒吧?”

蓝凤凰貌似非常为难:“圣姑,不是这样子呀﹗这蛇毒好离奇的,灌入都大哥身体后,毒力就只针对他发作,于外人全然无害。”

“但它跟我所练的毒功相沖,那怕我只吸一小口,也会立刻七孔喷血惨死。”

蓝凤凰说得煞有介事,却趁双儿、任盈盈转过头去瞧不见,悄悄地朝我打个眼色?

双儿急问:“蓝教,那相公他……是不是没救啦?”

蓝凤凰定睛看着双儿及任盈盈:“不是啦,我不能吸,妳们两位能吸呀﹗妳俩一人吸一半,都大哥就能解毒保命咯。”

两女闻言,本就涨红的脸庞,再添尴尬:“甚、甚么……”

蓝凤凰俯身摸我眼脸,状似检查,偷偷耳语:“圣姑不把天下男子瞧在眼里,但我看得出她喜欢你,只是总害羞……嘻嘻,我来做好心,撮你们吧。”

好妹子﹗等我解毒后,即时跟妳认真八拜,结为兄妹﹗蓝凤凰继续恫吓双儿两人:“剧毒快将攻心了,再拖下去,都大哥就死定啦﹗”

她又一指我黑巧克力般的阴茎:“就算不死,传宗接代的地方,以后也不能用了,会腐烂,再蔓延烂到身体上﹗想保命,就要及早割下来﹗”

她从苗服绣花围裙里,掏出一把锋利小刀,朝我微笑:“这可不是骗人的,千真万确哦。”

喂、喂﹗妳……“怎么会有……这种事……”任盈盈仍背对我,纠结踌躇;倒是双儿率先过头来,着急反对:“不、不能割﹗相公是杀鳌拜的大英雄,将来还要子千孙的﹗我、我来帮相公……吸……”

“双、双儿……”我对双儿投以感激目光;她以羞涩又坚定的眼神:“相公别怕,双儿来救你”

双儿在我左大腿外侧跪地,弯趴上身,略带点婴儿肥的少女脸蛋,凑到我胯间。左手拨开阴毛,右手拈起发黑的小,她羞看一眼,也不多想,便伸出舌头,轻舐起来。

小巧舌尖,一下一下地,轻舐被蛇牙咬中的茎身。软绵绵的舌面,沾着热暖唾液,将我的分身逐寸舔湿……太舒服了﹗之前我和双儿的进展,还只去到她帮我打手枪呀……看来我的海绵体还未被毒死,更惬意得勃起来,龟头探出包皮外,但也成了紫黑之色。旁观的蓝凤凰喜道:“仍懂得变大,还有救呀﹗双儿妹妹妳再加把劲﹗”

双儿羞应一声,嫩舌便连舐刚露出来的龟冠,敏感得我打个哆嗦……这就是被女人口交的滋味?比打手枪爽太多了……初次口舌侍奉男人,双儿虽怯生生的,依然贴心,没让门牙刮到我的宝贝。

她更懂得让舌尖,缓缓绕着我的龟头帽沿打圈……我前几天要她大看A片,现在派上用场啦……“圣姑,妳好好看着双儿妹妹学学,待会就轮到妳救都大哥他呀。”蓝凤凰不愧是坦蕩的苗家女子,饶有兴味地看着双儿取悦我;任盈盈未置可否,但转开去的面孔,视线不时偷偷瞧过来……头顶双髻的双儿,香腮因忙于口活而微红;伸出来的桃色小舌,勤快地连舔我马眼裂口;一身粉红色丫环衣裤跪地俯趴,就像一只最可爱的绯色小猫,在撒娇舐弄人……“双儿……”我的右手忽然能动了,便伸手轻抚双儿俏脸慰劳;双儿含羞抬望,舌头保持像小鱼摆尾般,来拂扫我的棒头……模样可爱、姿态乖巧、伺候体贴,这赏心悦目的刺激,教人再忍不住“呜”我猛哼一声,肉棒一抖,便朝天喷出大量精液,将近在棒前的双儿,射得满脸俱是﹗哗……我人生的第一次颜射……双儿浑没提防,无辜童颜,溅满一脸白浊。她虽错愕,却没生气,过神来,反现喜色:“蓝教﹗相公的……颜色变来啦﹗”

只见射精过后,蛇毒像已洩去一半,我的龟头及前半根性器,都复正常的肉色了,可后半根连同阴囊,却仍旧黝黑……双儿直起上半身来,坐地透气;蓝凤凰便望向任盈盈的背影:“圣姑,该妳啦。”

任盈盈背影轻颤:“我、我做不到……”

双儿连脸上精液都没去抹,又欲弯身帮我二度口交:“我是相公的丫头,还是我再来帮相公吧……”

可她一语未毕,却伸手扶额,晕眩起来:“咦?我眼睛……好花……”

蓝凤凰忙告诫双儿:“别逞强,妳吸啜之处虽然无毒,但持续吸太久还是不行的,另一半妳吸不了啦。”

她又走过来,扶光着屁股的我,由卧地改为坐在一块大石上:“坐起来血气较顺,更易于洩毒。”

好个五毒教,随即扶起双儿走开,留任盈盈和我独处:“圣姑,我们先迴避,妳慢慢救都大哥哦。”

蓝凤凰性施展轻功,远扬而去,叫任盈盈欲挽无从:“蓝、蓝教……”

嘻,继双儿后,就轮到任大小姐帮我口交啦﹗但我深知任盈盈超级害羞的个性,以退为进:“任姑娘,这太难为妳了,还是算吧……”

“蛇毒应已解了一半……”我假装毒力又发作,晕头晃身:“我也许……不会死的……”

任盈盈果然上当,背向着我,微握粉拳,心意似决:“都公子……”

“你从劳德诺手上救我,保我贞洁……”她眸羞瞥我胯下:“难道盈盈竟能对你……见死不救么?”

(待续)**********************************下预告:玉人何处教吹箫

《金庸逆穿越》(十二) 玉人何處教吹簫

《金庸逆穿越》(十二)玉人何处教吹箫《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3/8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动笔写本故事前,对任盈盈无甚感觉的,但写着写着,圣姑大人蓦地成了香艳戏份的力……**********************************(十二)玉人何处教吹箫任盈盈伫立的背影,微握粉拳,心意似决:“都公子,你从劳德诺手上救我,保我贞洁……”

她过身来,羞瞥我胯间:“难道盈盈竟能对你……见死不救么?”

穿着淡绿长裤的双膝,下跪于我坐在大石上的两腿之间,任盈盈垂眼面红,却是语气坚定:“剩下来这一半蛇毒,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毒发的……”

无措地搓着小手,她尴尬仰望我一眼:“你……闭上眼睛。”

我那会错过这香艳的好戏,忙装作颜面僵硬:“呃……蛇毒好像上脸了,我的眼皮不上……”

“那、那你用手遮住双眼……不许瞧我。”

我依言用左掌掩在眼前,但指缝间略留空隙,足以偷窥有余:“任姑娘,委屈妳了。”

从指缝间俯望,任盈盈羞涩低头,盯着我后半截仍带毒发黑的肉棒,似想用手去摸,又不好意思。未几,她终于鼓起勇气,伸出右手,但俏脸又泛起嫌髒的神色我的小不单刚射过精,更满是双儿先前口交留下的唾液……任大小姐皱着柳眉,右手自怀中抽出锦帕,左手终于拈起我阴茎,拭擦起来。

女孩子体温较低,拇食二指单只触及茎身,已教人凉凉的十分舒服。

抹净棒儿,任盈盈厌弃地丢开锦帕,深吸一口气,便上半身凑前,微绽樱唇,略吐香舌,初舔我的龟头既湿、又软、且暖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舐着龟冠,神教圣姑眉间紧锁,强忍噁心;我却心喜、茎乐,没想到在短时间内,继双儿后,又有另一位金庸美女帮我作口活呀……虽然才射精不久,但我瞬间又勃起半硬了。任盈盈乍见二指圈住的男根逐渐变壮,翘长睫毛下的明眸,且惊且羞。可她也晓得此乃驱毒的必然步骤,粉色舌尖并没休止,持续轻舔棒头。

没几下子,我的分身已恢复到十足硬度,圆周变粗,任盈盈要扩张指圈,方掌握得住。然而,我毕竟发射未久,她这保守的舌舔,刺激太轻,使得阳具迟迟仍没射精迹象……聪慧的任大小姐亦看出来了,稍一犹豫,停舌羞问:“怎么双儿她一亲就……出来了,当下却……这么久?”

我已想出进一步佔她便宜的意,便用上为难的语气:“因为第二次都比第一次要更难、更久一些……妳继续这样子,也出不来的。”

“那……怎么办?”任盈盈羞急得两颊如涂了胭脂:“你、你……教我呀。”

哈﹗我就等妳这一句:“妳把我这个……放进口里,用嘴巴吸……很快就能弄出来。”

任盈盈杏眼斜瞥,逃避地别过头去:“怎、怎可以……”

我左手遮眼,摇头晃脑,伪装晕眩:“哎﹗我头……好晕﹗难道蛇毒……上脑了?”

任盈盈闻言一惊,误以为不能再拖延,左手圈着肉棒,蓦地闭上眼帘,垂颈俯首,张开小口,便浅含住我那话儿软绵双唇、娇嫩柔舌、温润口腔,单只被含着,已惬意得很﹗我失声叫好:“哗……﹗”

任盈盈吓得慌忙吐出口中之物:“弄、弄痛你了吗?”

“没有,只是……太舒服啦。”

她会意过来,飞红了脸:“你别说……这种话﹗不然我……做不下去……”

唯恐福利就此打住,我连忙闭嘴。任盈盈停顿片刻,羞意稍减,便又再略含龟头,徐徐浅啜。也许因为我说太舒服,她如获鼓励,小嘴缓缓向前,含至棒身中段,再去到尽头,轻轻一啜根部;然后丹唇就往后撤退,溯茎干,归位到棒头处,又一次从起点出发,由浅而深,啜及茎根……哗……纯洁处子圣姑,理应全无经验,但檀口一动起来,比之前同属初次口交的双儿灵活更多……定是因为她擅于吹奏洞箫的缘故。

任盈盈着眼儿,似是逐渐放开,嘴巴进进退退,将我前半根肉色、后半根黑色的箫儿,吹得湿漉漉的满是香津,亮着晶莹水光。我想更加舒服,试着要求:“别只用嘴巴,也动舌头……”

任大小姐一颦蛾眉,未有拒绝,便不单檀口啜吮,更添上一直闲着的丁香小舌,舐弄箫头。快感攀升,我又得寸进尺:“除了前面,再舔……整根。”

既已闭目自欺,任盈盈彷彿掩耳盗铃,不怕失仪,口里舌尖揣摩,试着围绕我龟冠慢慢打转;掌握要领后,舌头放胆推进,捲住茎干,三六十度地舐舔,贴身取悦。悠长又柔软的舌蛇,沿着肉棍攀爬,由顶端到根部,均受到舌面又暖又湿的按摩……太、太爽啦﹗好想射精……我不再以手蔽面,伸手摆布任盈盈左手撸肉棒,右掌摸阴囊,教她全面提升刺激:“要出来了……妳边吸、边摸,会出得更快些……”

撇除替我解毒,圣姑大人明显亦想尽快从这难堪境地脱身,依言左手圈住棒身,反覆上下细摇;滑溜的右掌手心,承托肉袋,轻抚婆娑;兼之桃唇圆张,紧啜龟头,细腻舌扫……我的雄性象徵,无处遗漏,得到全面呵护。

濒临发射,我左掌轻捧任盈盈微鼓香腮,细赏玉人吹箫的美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神教圣姑,屈膝下跪,卑微地埋首我胯间毛髮;头颈连环起落,使得秀髮微乱,额角凝汗,俏脸胀红;对武林群邪生杀予夺的一张金口,此刻却嘟起红唇,啣我阴茎,生涩侍奉……任盈盈蓦地似有所感,抬起闭良久的眼皮,惊见我正睁开双目,将她品箫的丑态尽收眼底。她顿时羞不能抑,就想吐出命根子,可我目睹佳人这羞态,更觉慾望难遏,左手逮住她后脑,下体一挺,阴茎压住小小的舌面,便在口内发射:“哇”

之前双儿虽让我射了一次,但任盈盈这吹箫太舒服了,我竟射得比第一遍还多。好几大泡火热精液,相继朝口腔喷射,份量着实太多,任她拚命想含住,却透不过气来,呼吸一窒,居然误吞下去:“呜、唔……﹗”

俯望见雪白的咽喉蠕动几下,终将精液尽数吞嚥,我爽到无以复加,AV看得多,这可是本处男第一次口爆女生呀……我放开任盈盈的脑袋,她脱力般鬆口释出肉棒,气呛得眼红盈泪;唇边嘴角,不雅地滴着唾液与精液的牵丝……此时,空气中出现只有我看得见的游戏系统文字:『玩家已解除梁子翁的蝮蛇(初)的剧毒了﹗』低头一看,发射过后,我后半根阴茎及下面的阴囊,都从非洲黑人的状态,复成正常肤色。吁,总算逃过毒发暴毙啦……任盈盈亦看出阳具已然解毒,欣喜仰望我。四目交投,她旋即像过神来,似是忆及刚才帮我吹箫,与及惊觉当下嘴边骯髒难看,蓦然面泛呕心,手掩珠唇:“呜﹗”

似欲呕吐,再加无地自容,她跳起来施展轻功,瞬间跑开老远。

“喂……任姑娘﹗”我正待起身追赶,却瞥见双儿悄悄地守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

双儿见任盈盈走远,这才现身跑过来:“相公,你的蛇毒终于全解啦﹗”

想来她早待在附近,全程目&2573;任盈盈吹箫,只是怕彼此尴尬,才躲藏起来。

“那边有一口井呢。”双儿拿着一块沾湿了的手帕:“我来帮相公你……擦一下。”

好双儿,之前帮我舐完阴茎,惨遭颜射,现在还念念不忘丫环本份,用湿水手帕帮我将下体抹得乾乾净净,真是宾至如归的服务啊。

我握着少女丫头的玉手感激:“双儿,我有半条命是妳救的。”

双儿犹有余悸:“我多怕相公你有不测……幸好你福大命大,吉人天相。”

我乘机拥抱一身粉红衣裤的小美人,低语央求:“妳刚才舔得相公很舒服啊……以后有空,也这样待候我好吗?”

“嗯……”双儿蚊子般羞应一声……万岁﹗一下子令她从只帮我打手枪,进步成答应定期口交呀﹗双儿忽然奇怪地一指我右手臂膀:“相公,你手臂上的……这是甚么?”

只见之前东方不败在我手上点下的守宫砂,竟由殷红色的一点,变成小小的一个『T』字?

不,不是T字,是一横、一竖……双儿、任盈盈各帮我口交一次,这邪门的守宫砂……在计数记下来啦?

“这『守宫砂』,下次见面,我会检查。你此去若敢对盈盈不轨,或者跟其他女子乱搞……事后必会被我发现。到时,嘿嘿”

惨啦,东方不败威胁过,说会剪掉我的小……“相公?你快去追任大小姐,哄哄她呀。”双儿的体贴可人,在于总以小丫鬟自居,对我身边的其他姑娘,毫无争宠之心。

守宫砂以后再想办法暪过去好了……双儿说得对,任盈盈面皮超薄,尽快安抚为佳。她帮我穿好裤子,我凑嘴过去:“大功告成”

双儿含羞顺从,跟我亲嘴:“亲个……嘴儿。”

我便撇下双儿,走往任盈盈跑远的方向……玩这真人恋爱游戏,女角色又多,真是忙死人呀。

步出森林,前方有一条小溪。任盈盈单膝跪在溪边,洗净容颜;以掌盛水,正在漱口……我脚步响起,她循声望来,迅即脸红,狼狈站起,背对着我:“你、你别过来﹗”

真想跟她说,不过是吹箫、口爆嘛,在我身处的22世纪现实世界,稀疏平常……但总不能如此直说吧?我上前对着绿衫的倩影,柔声轻唤:“任姑娘……”

岂料一句正常不过的『任姑娘』,竟惹得她生气顿足:“你、你还叫我任姑娘?”

呃……她是气恼都帮我吹过箫了,我还如斯见外地称呼她?

我只好绕到任盈盈的正面,学原着里令狐沖的叫法:“盈盈……我会对妳负责任的……”

“谁要你……负责﹗”她闻言反更气结……糟,又踩地雷啦﹗这场面就像电视剧里,女人告诉男人她大了肚子,男人说会负责时,女的就会理解成:“你只是想负责……又没有……喜欢我﹗”

“你、你走﹗”神教圣姑的大小姐傲娇模式全面启动,一手推我胸膛:“我不要再见你啦﹗”

然后,任盈盈便火速远离我倒退……不﹗不是她,是我在高速倒退?她这轻轻一推,竟然将我远远打飞﹗我这离地一飞,后退几近两丈,最后以青城派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重重堕地﹗呜,我果然是在进行《笑傲江湖》的剧情支线呀……“都公子﹗”任盈盈愕然惊呼,迈步追来,在我甫落地间,已如风跨越两丈远的距离,紧接赶到我跟前﹗她诧异地俯望自己的掌心、双脚:“怎么我的掌力、轻功,都强上了这么多?”

系统文字,适时为我解惑:『任盈盈喝了梁子翁的蝮蛇(初)之精华,内力增加了十年之功﹗』甚么?任盈盈被我口爆吞精,就平添了十载真气?这种奇遇,一般不是都发生在男角身上的吗?《射雕》初,可是郭靖喝了蝮蛇宝血,不单毒不侵,更功力大增……当下本少爷的小惨被蛇咬,却半分便宜都没得着?有没有搞错﹗『玩家完成梁子翁的蝮蛇(初)之讨伐任务,从此变得毒不侵了﹗』咳咳,好,当我刚才没投诉过……虽然我的等级依然是可怜的第一级,但总算捞到了男角级数待遇的毒不侵之身﹗而且也享受了双儿、任盈盈的口活,算是有赚没赔啦……我仰躺地上,抬望站着的任盈盈解释:“我的那里……被蛇咬,妳喝了我的那些……便大增内息了。”

“因为喝了……那个……”任盈盈手抚唇边,不知道该难堪,还是欣喜……她定神之后,忙蹲下来,紧张问我:“那我有没打伤你?”

还好她只是轻轻一推,我T恤下又穿着鳌拜宝衣,大卸劲力,只痛不伤……可我当然赖在地上装死:“好痛﹗勒骨断啦……”

任盈盈大惊,弯身欲摸,我一把将她搂住,俯趴在我身上:“我叫妳盈盈,妳也别再叫我都公子啦。”

“你……放开我……”她发觉受骗,只象徵式地挣扎一下。虽允许我轻拥,仍念念不忘我的失言:“我才不要你……负责﹗你又……不喜欢我。”

我凝视她大耍小性子的微嗔眉宇:“我喜欢妳呀。”

她难掩惊喜,想我说得更多:“你喜欢我……甚么?”

“打从第一眼看见妳,我就喜欢上妳啦。”本想来个深情告白的,我却说漏了嘴:“那晚在光明顶,妳被劳德诺剥清光,全身一丝不挂……”

“不、不用说啦﹗”任盈盈羞得扬手想掌掴我:“你再说,我就……”

唔,我既取代了令狐沖,就用他的行事方式,来跟含羞草般的任盈盈相处好了……我嬉皮笑脸,準备捱掴:“妳想打就打,但打轻些哦﹗圣姑大人妳如今掌劲凌厉,一个重手,就将小人的狗头打飞开去啦﹗”

任盈盈果然噗哧失笑:“那有这么夸张﹗”

她软化下来,螓首枕于我肩膀,尽诉衷情:“人家刚才帮你……那样子,你若说不喜欢我……我真没法活了。”

她又仰眸望我:“但你不止喜欢我吧……还有双儿、仪琳,甚至……不败姐姐?”

任大小姐果然不像双儿、仪琳般好应付,会吃醋、会介意的。但妳在意我花心?妳自己不也在动摇,要不要跟东方不败搞女同恋么?但她这么怕丑,我也无谓说破……反正以她古代女子的传统观念,裸体被我看光、又帮我吹过箫,理应跟定了我:“我喜欢盈盈妳,也喜欢双儿、仪琳。她们两个一定很高兴,多了妳这位好姐姐的。”

古时男人三妻四妾,她不会接受不来吧?金庸原着除了韦小宝,角总是一男只配一女,不过为了符现代读者的一夫一妻观念罢了……任盈盈眼波含情脉脉,羞点小巧下巴,委婉示意,愿跟我成为鸳侣:“那我以后叫你……俊郎。”

呵呵,本『俊郎』都敏俊,代替不存在的『沖郎』令狐沖,将神教圣姑追到手啦﹗双儿、仪琳、任盈盈,我的金庸后宫,增加到三个,大成功﹗“俊郎……”任盈盈亲暱叫我,同时开出条件:“但你身边的女子,不能再多啦。”

这、这个嘛……我山长水远跑来这终南山下,练那全真剑法,正是为了跟小龙女双剑璧呀﹗更别说,尚有十四本武侠巨着的诸般美女,在等着我攻略……任盈盈定睛盯我:“你若又到处留情,我餵你吃三尸脑神丹,再叫全天下的邪派追杀你。”

哇,不晓得毒不侵,尚怕不怕三尸脑神丹?还抛出黑道追杀令……看来我前途多难?

“妳捨不得这样待我的。”我蒙混过去,将怀中娇躯圈得更紧:“盈盈,我有话想跟妳说……”

初订终身,情窦刚开,任盈盈一片柔情蜜意:“唔?”

“妳刚才吹得我很舒服呢﹗此刻要不庆祝我俩情投意,再帮我吹一次……”

“都、都敏俊﹗你这个人……”

“啪﹗﹗”

**********************************“咦?都大哥,你面上怎么多了个掌印呀?”蓝凤凰满脸不解地问我。

还不是妳的顶头上司,受不了开黄腔,赏我的啰……我和任盈盈离开溪边,到树林。双儿和早前不知道跑到何处的蓝凤凰已在等着。

任盈盈一本正经,不提内力暴升的缘故,只显露掌风,让蓝凤凰晓得她已自保有余:“蓝教,妳可黑木崖上去,告诉不败姐姐不用担心我。”

很明显,蓝凤凰既知悉吹箫丑事,教任盈盈老不自在,非遣她离开不可。

蓝凤凰心知肚明,并不揭破:“下属遵命。都大哥,你送妹子我几步呀。”

任盈盈倒不至于连部下的醋都吃,她和双儿待在林中,我则跟蓝凤凰并肩走着相送。

没走远几步,好个蓝凤凰,便用手肘撞我,不正不经:“嘻嘻,圣姑让妳乐上一了吧?你以后要好好待她哦。”

“哎,感激妳的……撮啦。”

五毒教从腰间围裙,摸出一个绿色小球、一小块红色鳞片:“圣姑虽说内力大进,但以防不测,我给你两个宝贝,可供应急。”

她把球大小的绿色圆球递给我:“这是我刚才捉到的毒液史莱姆,可以瘫痪敌人。”喔,难怪双儿帮我抹小时,不见了她。

我又接过那一块金属似的红鳞:“这个呢?”

蓝凤凰笑瞇瞇地解释:“是我情哥哥的信物。你若遇到重大凶险,不管是多强的敌人,多厉害的招式,只须呼唤他出手,定必转危为安。”

《笑傲》原着,蓝凤凰可没甚么情人啊……又是游戏系统自行发展出来的东西?

我好奇问道:“妳的情哥哥……是谁?”

她一脸理所当然:“我叫蓝凤凰,我的情哥哥,当然是红凤凰呀。”

唉,翻译面包、史莱姆,红凤凰……这游戏的低级趣味,当真没有下限……送走蓝凤凰,四周奏起轻快的游戏配乐:『玩家完成提升队伍实力的任务﹗』安排仪琳到思过崖等风清扬学独孤九剑、任盈盈得了蝮蛇内力、我也搞到毒不侵之身,自然完成提升队伍实力的目标啦……但见本无去路的前方,重重树木自行左右移开,现出一条通道『玩家可以前往终南山下的古墓了﹗』古墓﹗小龙女﹗我来啦(待续)**********************************

《金庸逆穿越》(十四) 朝英遺刻

《金庸逆穿越》(十四)朝英遗刻《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3/29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即使是同人色文,小龙女的『DNA』,也是不该更易的。

**********************************(十四)朝英遗刻小龙女先射我三枚玉蜂针,幸亏我已是毒不侵之身;再打我一掌,还好有鳌拜宝衣替我卸劲;但当她加重掌力,推出第二掌时,我终被击得双脚离地,往后飞退﹗五内翻腾,我口鼻鲜血狂喷:“哇﹗”

神色无愠无怒,小龙女动身欺近,一双玉掌拍出,又朝我身上打来﹗雪袖翻飞,柔荑宛似化作千手千掌是能困住九九八十一只麻雀的『天罗地势』﹗漫天掌影笼罩,我的头面、肩臂、胸腹,剎那间已经中了数不清的掌击:“啪﹗啪﹗啪﹗啪﹗啪~”

“呜……﹗”喉头一甜,又呕出大口腥血;捱掌处格格连响,彷彿快要粉身碎骨……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袭上心头我要死了﹗死在小龙女手上﹗她将会杀掉我……我人如断线风筝倒退,身后突然响起双儿的声音:“相公﹗”

是双儿、任盈盈追过来了﹗我慌忙呼救:“救、救我……”

桃色的小个子,掠过我身畔,双儿向小龙女刺出剑指,阻她追击:“住手﹗妳怎么胡乱伤人﹗”

我向后跌倒,任盈盈及时接住:“俊郎﹗”

她着紧地掌按我胸口检查:“好险﹗再多吃几掌,必定心脉迸裂……”

我勉力前望,双儿粗浅的打穴功夫,那点得中小龙女?但她仍竭力纠缠,拚命拦路:“妳休想再伤我家相公﹗”

我唯恐双儿有闪失:“盈盈,妳快去帮双儿……”

任盈盈让我平躺地上,眸子一转,似有意,低声吩咐:“你闭目、屏气,装死骗双儿﹗其他都交给我。”

说罢,她便拔出长短双剑,上前出手:“双儿﹗妳去照顾俊郎﹗”

任盈盈用双剑攻向小龙女,双儿得以退下来,立时转身跑向我:“相公﹗你还好吗?”

虽不明白任盈盈何以叫我装死,但危急关头,我忙依言照办,眼、闭气。

只听得双儿在我身旁跪下,见状惊呼:“相公?相公?”

“你应应双儿呀﹗”双儿的小手紧张地摇我身体,我忍着不作反应:“相公?

你别吓双儿……”

“相公……”见我毫无动静,双儿顿时号哭:“任姐姐﹗妳快来瞧瞧相公﹗相公他……死啦……”

“俊郎?”随即听得任盈盈惊叫一声,双剑剑风止息,似已跟小龙女罢斗,既惊且怒地质问:“妳、妳为何要杀他?妳跟他有仇?”

小龙女的答,没有任何感情起伏:“我跟他无仇无怨。”

因着双儿的哭喊,小龙女只道我当真死了,深受古墓派出世的生死观影响,她的语气并无愧疚:“人皆有一死。今天是他,然后有一天是我。”

又听得两下脚步声,一阵风响……是小龙女使轻功走了?

“任姐姐,妳快来看看相公,呜呜……”

应该是任盈盈折来,轻声安慰双儿:“双儿,别哭,妳家相公没死呀。俊郎,你睁开眼吧,但先别起来。”

睁目仰望,跪在我身畔的双儿,俏脸哭得一塌胡涂,惊喜低呼:“相公﹗你没死呀﹗”

好双儿,竟为我哭得这么伤心,叫我满心感动:“妳相公我……没有这么容易死的,咳、咳……”

任盈盈向我和双儿解释:“我见那妖女对你招招重手,只要你还活着,她必不罢休;倒不如先死一死,好骗得她住手。我也想藉着你的假死,套她说话,看她因何要杀你……可你都听见了,她没说因由。”

不愧是足智多谋的神教圣姑,只一转念间,便想出这一石二鸟之计。

任盈盈眼色略带忌惮,遥望古墓:“若非如此先骗走她,倒真不好收拾。我虽增了十年功力,但招数、身法,仍稍不及她。”

我也远望古墓,正面的墓门已牢牢闭上,想来小龙女已退其中。

双儿罕有地愤愤不平:“她既说无仇无怨,那为何要打相公呢?相公又不是坏人。”

“管她有甚么原因﹗”任盈盈紧握粉拳,眼中寒光一闪:“头我就召神教大军来,刬平这破坟墓﹗”

呃……这就是任大小姐心疼我的表现……我不禁对她投以感激目光。

“要提防那妖女,发现你未死。”任盈盈拜託双儿:“双儿,劳烦妳去折些草木,我们做副担架,抬走妳相公的『尸体』。”

双儿忙跑开去,任盈盈等她走远,方低头瞧我,半恼半讽:“凑比武招亲的热闹?这教训够大了吧﹗哼,色字头上一……”

这大傲娇面色一红,不好意思说下去,未几又转嗔为怜,玉手轻抚我脸庞:“俊郎,刚才远远见你中掌吐血,我怕得不得了……你若有不测,那我……”

“今天先忍了这口乌气,这樑子我必为你讨来。”她细心地替我擦去口角血水,又怜又爱:“你别再在这终南山下练剑啦,我们休息一晚,明早就走,换个地方吧。”

**********************************于是,我一直在双儿、任盈盈力抬着的担架上装死,等到远离古墓,才在两女的参扶下,走『新手村』去。

夜幕降临,任盈盈说我身受内伤,须好好歇息,便在村内投了客栈,她再帮我运功疗伤。

蝮蛇精华赋予任盈盈的十年真气,果然非同小可。我俩双双盘膝,她两手贴我背项,传送真气。我顿觉痛楚大减,游戏介面上变成『红血』的体力值,徐徐地恢复补满。

照顾伤患,到此至止,矜持的任大小姐和双儿同住一个房间过夜,留我在隔壁独睡。我也没心情胡闹揩油,只呆躺在床上休养。

黄昏时险死还生,教我犹有余悸。自穿越进这游戏以来,初遇鳌拜、田伯光,无甚威胁;再逢任我行、黑化张无忌,亦有惊无险。唯独刚才,是我最接近死亡的一次﹗若非任盈盈赶到相救,我铁定已死于小龙女掌下﹗我做梦也想不到,跟小龙女的邂逅,竟会如斯凶险。她为何非杀我不可?但她说,跟我无仇无怨。

她先确认我是『都敏俊』,说『跟画像一样』,才发针、出掌;更早之前,第一次碰头的李莫愁,亦认出我是都敏俊,也说了一句『跟那画像一样』。

就当她俩师姐妹,不晓得在何时何地,都看过我的画像好了,这何以会为我惹来杀身之祸?

可恶﹗我本想取代杨过,跟小龙女成为『神雕侠侣』的,莫非好梦成空?好不服气呀﹗在床上滚来滚去,根本睡不着……空气中蓦地浮现系统文字:『失眠的玩家,要出外吗?』我就知道,这《神雕》的部份,不会这么快完结按过往经验,若完成游戏的某一阶段,瞬间移动捲轴便会自行发动,将我带到下一个场景;或者是强制登出,将我送现实世界。

可现在居然出现,问我是否要外出的选项。显然在这个晚上、这终南山下,尚有剧情事件要发生。

我忙坐起身来,伸手按下『出外』的选项**********************************应该是游戏系统制约,邻房的双儿和任盈盈,都没察觉我起床出门。

走出客栈门外,夜半的新手村,一片寂静。月明星稀,我四处环顾,不像有甚么特别的事件要发生啊……漆黑的路上,忽然有一抹灰影在移动……是一只灰色的野兔?

这一只上一刻还不存在,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灰兔,先头看了我一眼,便往前跑跳几下,再停步不动,头遥望着我。莫非是各种动漫、游戏常见的动物带路?

我试着跟上去,灰兔果然又跑起来;到我止步,牠又慢下来等待……果然是在为我引路呀﹗亦步亦趋,尾随灰兔,我逐渐远离新手村,辗转走进夜色下的终南山深处。

《神雕》有剧情是由一只兔子触发的吗?灰兔越奔越远,转过一个山坳,忽然在一大丛红花底下钻了过去。

喔﹗这一大片红花,难道就是原着里,杨过打猎偶遇一只灰兔,追捕时凑巧发现一处花丛,然后……慎重起见,我发动隐身技能,彻底隐藏呼吸、气味、脚步声,悄悄地钻入花间。

花墙里侧,这丛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张望,东南西北都是一片清幽,只闻泉声鸟语,杳无人迹。

静夜之中,花香更是浓郁。我缓缓潜行到花荫尽处,便瞧见了一名女子面向花海,席地盘膝,正在运功。白纱上衣,解至腰间;乌黑长髮,半掩肩胛;玉背雪肤,纯净无瑕。这背影,是小龙女正在修练『玉女心经』﹗如我所料,杨过既不存在,游戏系统果真将本要二人练的『玉女心经』,调整成小龙女独自一人亦可行功。但那『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畅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的独特条件,却依然不变。

小龙女全身热气蒸腾,将周遭花香一薰,空气更是芬芳馥郁。她的背影,距离我不到十尺,但角度所限,无法一窥她半裸的上身正面……原着描述,『玉女心经』共分九段行功,这一晚小龙女已练到第七段。心经单数行功是『阴进』,须一气呵成,中途不能微有顿挫。此时她用功正到要紧关头,对外界声响全然不闻。

我都使用隐身技能了,不会发出一丝声响的。就绕到小龙女正面,大看特看她的胸部一番,作为她无理重伤我的报复?

尚未决定偷窥与否,我眼前突有一道黄影纵跃着地﹗杏黄道袍,手执尘拂,是小龙女的师姐『赤练仙子』李莫愁﹗我遍体透明,李莫愁眼里,就只有师妹坐地毫无防备的背影。小龙女潜心内用,对外界一切始终不闻不见,并未察觉后方有人接近……忽听得李莫愁冷哼一声,将右手按上小龙女左肩。只这么轻轻一摸,未动掌力,已教小龙女大吃一惊,立即前仆倒地,明显受了内伤﹗原着是尹志平、赵志敬相斗,意外惊扰了小龙女;当前这游戏剧情,却换成由李莫愁出手?

“师妹,妳练的就是玉女心经?”李莫愁俯望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小龙女:“师父真偏心﹗”

“我本想乘夜潜入古墓,却反见到妳走出墓来。好奇下跟蹤来此,才有机会制住妳。”李莫愁得意冷笑:“注定我能得到『玉女心经』。”

说罢,李莫愁跃上花荫,几个起落,远扬而去。此际古墓无人,是她盗取心经的良机。

李莫愁在场,等级的我现身等于送死;她一走,我就能英雄救美﹗如此一来,小龙女不会再想杀我吧?

我解除隐身,朝瘫痪地上的小龙女跑去:“龙姑娘﹗”

我跪下将小龙女俯趴的身子翻转过来,她秾纤度的酥胸、娇嫩嫣红的乳蒂,便映入眼帘……乳肌赛雪、血脉隐现、胸形姣好……太美太好看了﹗但小龙女终是负伤之身,我匆匆一瞥,还是君子地替她将解开了的上衣覆盖住裸身。要看以后也不迟嘛﹗我救了她是个好开始,等我俩成了『侠侣』,这完美胴体我要看的机会多的是……我柔声慰问受伤的佳人:“龙姑娘,妳还好吗?”

内伤失神,小龙女迷朦的眼睛,良久方看清楚,救她的人是我:“你……没死?”

“碰﹗”我还未及话,面孔就中了小龙女一记重掌﹗颜面没有鳌拜宝衣卸劲,我顿时被打得弹开数尺,口鼻喷血,头昏脑胀﹗没想到小龙女伤重仍有如此掌力,若她状态万全,我必已颅骨碎裂惨死……我狼狈堕地,遥见小龙女半坐半卧,右手按住衣服蔽体,左手维持出掌的架式;虽然神情萎顿,瞧我的目光犹带杀气……又一次几乎死在她手上,我又惊又怒,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妈的疯婆娘﹗我只是想帮妳呀﹗妳竟又想杀我?”

我扶着额头,口鼻流血,勉力站起:“我不理妳啦﹗妳自生自灭吧﹗”

头也不,我跌跌撞撞地逃离这片花丛。一来是气恼;二来是害怕,唯恐小龙女忽然恢复过来,继续追杀我……岂有此理﹗好心没好报﹗没来由的总要杀我?长相跟刘亦菲一般又如何?

老子不帮妳啦﹗妳就一个人负伤在这里躺到天光吧﹗**********************************我乱抹口鼻血污,原路折返……哼﹗小龙女又怎样?好了不起吗?没错是长得超漂亮超有气质,但我也有美美的双儿、仪琳、任盈盈呀﹗本少爷的后宫不差妳一个﹗这个世界没有杨过,妳这个杀人狂魔,就在古墓孤独终老吧﹗“啪﹗”踩断树枝的声音?前路有人走来,难道是李莫愁?糟……我再次隐身,静立不动。来者看不见我,于我左侧几尺外的山路走过。月光下隐约可见是道人食饰,头上姓名乃尹志平。

尹志平?他似是漫无目的走着,但前进的方向,正是那片花丛……难道……虽没有『西毒』欧阳锋来封小龙女的穴道,可当下却有李莫愁突袭,令小龙女伤重倒地……莫非……尹志平将阴差阳错,发现那花丛,对虚弱的小龙女……乘人之危?

身望去,尹志平尚未走远的背影,仍处于我『含沙射影』的射程内。他武功肯定比我高,但乘夜偷袭,一定能将他放倒。

不过,他不一定会发现那花丛吧?不,就算他发现又怎样?与我何干?小龙女两次想杀我了,我还担心她会不会被尹志平污辱干吗?

我忘不了她掌击我时的无情眼神、奇重掌力……我可是几乎死在她手上两次﹗对,一切与我无关﹗尹志平没发现妳、发现了也没不轨,就是妳好运气﹗若尹志平找到花丛,再姦污妳,那也不过是妳的命运本该如此﹗我不玩这《神雕》关卡了﹗去客栈找双儿、任盈盈,立刻就走﹗我还可以去泡黄蓉、赵敏、王语嫣……数不清的其他金庸美女﹗**********************************还未走村口,远远已传来双儿、任盈盈的呼唤声:“相公?”“俊郎?”

她俩瞧见我,忙使轻功赶过来,任盈盈既宽心,又怪责:“大半夜的,你又负伤,跑到哪里去啦?”

双儿见我口鼻带血,惊问:“相公﹗你怎么满面血迹?”

她们的说话,我彷彿充耳不闻……冒汗、心跳,胸口如被无形之手紧紧抓住……我不禁望通往那花丛的漆黑山路……刚才放任尹志平离开,当真好吗?当真做得对?即使小龙女想杀我,我就弃她不顾,令她或遭狼吻?

“俊郎,你怎么啦?”任盈盈、双儿绕到我面前来……当日在光明顶,任盈盈险遭劳德诺破身,哭得梨花带雨,万分凄凉……还有双儿,那天我告诉她仪琳快将被田伯光玷污,她着急至极:『相公﹗你快救这位仪琳姐姐﹗女儿家若被採花贼污辱,就只有自尽一死了﹗』这是个没有杨过的世界﹗蒙污的小龙女,生无可恋﹗就算小龙女想杀我,我就该如斯卑鄙,坐视她蒙受女子的最大不幸吗?

“不﹗”我狂奔去……不,我绝不要让小龙女,重覆原着的最大恶梦﹗**********************************“嗄嗄、嗄嗄……”心肺像要炸开,浑身是汗;摔了好几跤,还被荆棘割得双脚鲜血淋漓……小龙女,妳等我﹗尹志平﹗你这畜生别乱来呀﹗没有那灰兔带路,我居然迷路了﹗可恶﹗那花丛呢?怎么找不到的?

前面有花香﹗找到啦﹗“龙姑娘﹗”我再次钻入花丛,却惊见白色的上衣下裳,同被脱掉丢在一旁;玲珑细长的纤腿,遭粗暴地左右扒开;丑陋的男人屁股,死命前后摆动,慾望的冲刺,随着难听的呻吟,肆意爆发:“啊﹗”

我从后飞踢,重踢中尹志平下阴:“禽兽﹗”

尹志平掩着下体,嚎叫着打滚开去……只见小龙女仰躺花间,裸躯袒裎,两腿间一片狼藉,宝贵的处子落红,混和着污秽的白浊精液……小龙女……被污辱了﹗全因为我……任盈盈、双儿尾随赶到,目睹小龙女、尹志平的情状,瞬间明白过来,连忙捡起白衣,为小龙女遮盖身体。

尹志平慌忙抽着裤头,落荒而逃……我心痛得,毫无气力追赶。

小龙女没像原着般被蒙住双目,但劫后的两点瞳仁,全没灵气,生趣尽失……“对、对不起﹗”我颓然跪在小龙女身畔,心如刀割,愧疚含泪:“是我……害妳……这样……”

跪地扶抱住小龙女的任盈盈,自然不明箇中真相:“这怎会是你……害的……”

我没有勇气坦白……如果不是我弃小龙女不顾……不是我放尹志平过去,事岂至此?

半躺在任盈盈怀中的小龙女,凄然欲绝,蓦地举起颤震皓腕,玉掌逕劈向额角自尽但她伤重之下,连我都能及时伸手抓住她的手掌制止……她的手好细小、好柔弱、好冰冷……“龙姑娘﹗妳别自尽﹗妳别死、妳不能死……妳、妳不是还要杀我吗?妳要把伤势养好……再、再来杀我呀……”

我哭着说完,小龙女并没看我,只上眼皮,一行清泪划破脸庞……先是练功走火入魔,再惨遭凌辱,心神激荡,与古墓派内功大是相沖,她猛地大口呕血:“哇……”

之前纵有芥蒂,但任盈盈见到同为女子的小龙女遭劫受难,嫌隙尽去:“我们尽快带她那古墓疗伤﹗”

**********************************情知小龙女此刻不会想被男人触碰,遂由任盈盈抱她进入古墓。我举着火把,走在双儿等三女的前方开路,提防随时撞上李莫愁。

但暂时未见李莫愁的蹤影。她是仍在墓里找『玉女心经』?抑或已经得手走了?

小龙女重伤,不能与寒玉床的寒气相抗,我便想找孙婆婆的房间让她卧床。

但她已在任盈盈怀里醒转,挣扎落地:“都敏俊……”

她乏力地扶住墙壁,领我们穿过一个大厅,走进后堂:“我要杀你……”

她朝后堂里,正北面的墙壁一指:“是我祖师婆婆的遗命”

双儿一望墙上的一帧画像,失声叫道:“是相公﹗”

工笔细描,画中人的样貌,跟我十足酷似;就连不应存在于宋朝的现代T恤、牛仔裤及球鞋,居然亦全部一样。

画旁石墙,刻有文字,除缺了开头第一个字难以辨识,其他都清晰可见。任盈盈一边仰望,一边读出:『……魔都敏俊,必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我派门人,遭遇此獠,诛杀无赦﹗』(待续)**********************************

《金庸逆穿越》(十五) ?魔都敏俊

《金庸逆穿越》(十五)?魔都敏俊《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4/2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说说上对小龙女的安排……小龙女之所以独一无二,就是白璧有瑕。即使是同人色文,这一点也是不该更动的。若让男角而非尹志平得手,就不是小龙女了……**********************************(十五)?魔都敏俊这里是《神鵰》原着,古墓内,杨过正式拜入古墓派的那一间后堂。跟小说描述的一样,堂上空蕩蕩的没甚么陈设,只东西两壁都挂着一幅画。西壁的是林朝英和小龙女的师父;东壁的则是全真教祖师王重阳。

于这游戏世界,杨过从未出生,当然没法前来进行入门仪式,对王重阳的画像大吐唾沬。但没有杨过,这后堂正北的墙壁,却多了一幅原作所无的画像……我的画像工笔细描,画中人的样貌,跟我十成相似;就连不应存在于宋朝的现代T恤、牛仔裤及球鞋,居然亦全部一样?

引领我、双儿及任盈盈来此间的小龙女,虚弱地扶住石墙说道:“都敏俊,我要杀你……是我祖师婆婆的遗命。”

画旁石壁,刻有文字,想来是林朝英用『化石丹』软化石材后,以手指写成,字形尖锐凌厉,彷彿满怀恨意﹗这林朝英的遗刻,除缺了开头第一个字难以辨识,其他都清晰可见。任盈盈仰望读出:『……魔都敏俊,必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我派门人,遭遇此獠,诛杀无赦﹗』唸毕,隐约听见任盈盈倒抽一口凉气;天真的双儿,满脸不解地抬望我:“这是在说相公你吗?但相公你怎么会……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

任盈盈若有所思,望向小龙女:“龙姑娘,这幅画是贵派祖师,林朝英女侠的手笔?”

遭尹志平污辱,又内伤重创,小龙女面白如纸,只无力地轻轻点头。

皱着秀眉,任盈盈看看画像,又看看我,压低声音:“先不说别的,你才二十出头,林朝英当年,怎会知晓你长大后的模样?她去世之时,你还只是个小孩呀﹗』任盈盈这是按她了解的『常理』判断。而事实是,我在几天之前,才开始穿越进这金庸群侠游戏来。在这虚拟时空,早于十多年前已死去的林朝英,莫说应该从没见过我,而是根本不会知道,有我这个现实世界的人存在。

难道,是那种挺常见的桥段不知何故,我以后会到十多年前的过去,对林朝英做了甚么十恶不赦之事,才令她留下这遗刻及我的画像?不过,我这数日来几次进出游戏,时间都是顺序前进,没有跳跃从前的先例……思片刻,任盈盈似有头绪:“俊郎,你可记得,我提过的『半部奇书』悬案?”

之前,她告诉我,这武林没有《九阴真经》,却另有半部奇书:十六年前,东邪、西毒、南僧、北丐、中神通、林朝英,为了半部奇书,云集华山之巅。结果五绝高手、半部奇书,全数离奇失蹤。仅剩林朝英一人下山,长居古墓,余生对奇书内容、山上经过,秘而不宣,成为武林的最大悬案……我顿时明白任盈盈想说甚么:“妳觉得,林朝英这悠关我的遗刻,跟当年那半部奇书有关?”

任盈盈沉吟推测:“应当说,跟昔年于华山发生之事相关。如果江湖传闻不虚,林朝英一下华山,就幽居古墓至死……那说不定,她是从那『奇书』里,得知了关于你的甚么事情,才留下诛杀遗命?”

她复又摇头,自我否定:“我们知道的太少,难作推断。而且,感觉也太……怪力乱神了﹗十六年前的奇书再奇,总不会绘有你当下的样子吧。”

我却莫名地感到不安……『华山论剑』,多了林朝英参与;『南帝』提早变成『南僧』,这些微调也罢了。可那金庸原着所无的神秘半部奇书,究竟是何来历?

内容又是甚么?难道正是记载了我会『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

神教圣姑,鉴言辨色,洞悉我的担心:“别胡思乱想。你都敏俊有甚么本事,能够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啊?”

双儿也加入开解:“对呀,相公你连我都打不过呢……这画像只是巧,是人有相似吧。”

我难以释怀,惭愧地偷看小龙女一眼『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如果不是我弃伤重的她不顾在先;再坐视尹志平前去那片花丛在后,她又岂会惨被姦污?红颜遭劫,全因我所致……这画像及遗刻,解释了小龙女为何一见面就要杀我。跟原着一样,祖师婆婆讨厌全真教,单纯的她就跟着讨厌;既有这『朝英遗刻』,她杀我只为遵从祖训,不涉及任何私怨。难怪之前李莫愁亦认得我,她叛出古墓前,肯定不时看见我的画像……刚想到李莫愁,古墓里突然响起她的怒吼:“可恶﹗”

“岂有此理﹗”继而是劲风声、物件破碎声……是她用尘拂在破坏……发洩?

未几,两道身影,已一先一后来到这后堂两女俱身穿杏黄色道袍,正是我们黄昏时会过的李莫愁、洪凌波两师徒﹗古墓里多了我、双儿及任盈盈三人,李莫愁略见诧异,但随即怒瞪小龙女,遥喝质问:“师妹﹗妳好狠﹗居然尽毁祖师婆婆,留在石室的『玉女心经』?”

小龙女面色惨白,淡然以对:“妳叛出本派,师父临终嘱咐,我熟记心经后,便即毁去,以防妳归来谋夺。”

李莫愁图谋落空,气得浑身发抖,但她本就理亏,难作反驳:“妳、妳……”

『赤炼仙子』一双怒眼,改为盯上我,终于想到发难的藉口:“哼﹗我叛出本派?妳又有多清高?偷汉都招上门来了﹗”

李莫愁瞬间掠出,一爪攻向小龙女。小龙女伤重之下,虽挺掌欲挡,却轻易被师姐逮住手腕。『赤炼仙子』一手捋起师妹的衣袖,看见藕臂一片雪白,朗声嘲讽:“好啊﹗师父所点的守宫砂都不见了﹗妳何时跟这姓都的臭小子搭上的?”

被揭破失贞之痛,小龙女心神一震,又惨然吐血﹗我再看不下去,猛地冲向李莫愁挥拳:“住口﹗”

如果不是李莫愁刻意惊扰在修练玉女心经内功的小龙女,令她重伤倒地不能动弹,尹志平又怎会有机可乘:“一切都是妳害的﹗”

“哦?”李莫愁锐眉一扬,奸笑甩手:“我虽反出师门,仍可依一依祖训……杀你﹗”

她手掌一甩,寒光一闪,我右拳一痛……是《神鵰》里杀人如麻、剧毒无比的『冰魄银针』﹗『玩家毒不侵,『冰魄银针』只做成5点伤害﹗』李莫愁见我中针竟无大碍,惊疑下忙鬆开小龙女,右掌拍出,掌风腥臭,直击我T恤胸口『李莫愁使用『五毒神掌』攻击玩家﹗玩家毒不侵﹗装备的『鳌拜宝衣』减少了9%的伤害﹗』饶是如此,我只得等级,仍被剩余的掌力,震得后退呕血:“臭婆娘﹗本少爷毒不侵,才不怕妳……”

急风一动,正是任盈盈于我身畔抢出,长短双剑齐施,上前阻止李莫愁追击我﹗《神鵰》、《笑傲》两大女角交锋,任盈盈虽得了蝮蛇精华,增添十年功力,但论对阵经验,还是十多年来辣手行走江湖的李莫愁佔优。而且任盈盈不像我乃不畏毒攻,更须时刻提防或有毒针、毒掌打来,因此双剑守多攻少,尽被赤炼仙子的尘拂压制。

不过,李莫愁明显感到任盈盈底子不弱,似有来头,尘拂边攻边问:“丫头,武功谁教妳的?”

任盈盈彷彿就在等她这一问,一边答,双剑乘机反守为攻:“我义姐,东方不败﹗”

“东魔?”李莫愁闻言一惊,攻势一缓,险些被任盈盈的突袭双剑刺中,急忙再抖尘拂挡剑,连退数步,语气忌惮:“妳……姓任?”

任盈盈维持双剑前指的架式,却没进攻:“黑木崖任盈盈。”

李莫愁也没动静,似在盘算……她那料得到眼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居然就是赫赫有名的『圣姑』?在《神鵰》江湖,她无疑能够横行霸道;但在这金庸作品大集的武林,她再狂妄亦不敢开罪整个『日月神教』吧?加上任盈盈的义姐,是『新五绝』中,天下第一的『东魔』东方不败……“把我的不肖师妹,葬入石棺吧﹗”赤练仙子冷哼一笑:“姓都的,别再撞在本仙子手上﹗”

李莫愁转身撤退,洪凌波当然跟随。她是权衡利害,『玉女心经』既毁,自犯不着跟任盈盈继续冲突,结下樑子。另一方面,她似乎认定小龙女内伤极重,不劳出手收拾……果然见恶煞师姐一走,小龙女心神鬆懈,立时摇摇欲坠……我忙上前扶住:“盈盈,妳快运功救她﹗”

我已经害小龙女被污辱了,我绝不会再让她有三长两短**********************************接下来,我拜託任盈盈行功帮小龙女疗伤保命;再叫双儿如原着杨过的处理一般,去舀了一大碗玉蜂蜜浆来,让小龙女喝下去。这蜜浆疗伤果有神效,过不多时,她终于不再吐血。伤重不能睡寒玉床,我又着两女扶她到孙婆婆留下来的木床上。小龙女沉沉睡去,看来性命可保。

我趁机找到那些供古墓派中人备用的石棺。逐一推开棺盖,细看内侧,都没有王重阳的遗刻,确认这游戏世界,果然没有『九阴真经』……最终,我又折返那后堂,坐在地上,呆望自己的画像及林朝英的遗刻。为何我这么放不下这一段预言般的鬼东西?诚如任盈盈所言,我连『全真剑法』都练不成,谈何『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

可是,『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呢?丁敏君被我用手指破了处;任盈盈遭遇原着所无的劳德诺大肆非礼;朱九真、武青婴、小昭都被黑化的张无忌姦杀;还有今晚的小龙女,被尹志平……是不是因为我穿越进这游戏来,令故事生变,她们才会遭逢不幸?

这遗刻缺了的第一个字,又是甚么?『?魔都敏俊』……是恶魔?邪魔?还是凶魔?

头顶忽然被人敲了一下,抬头一望,是任盈盈,眼光半怪责、半怜惜:“都叫你少钻牛角尖了。”

尚有双儿,帮任盈盈搬来一具古琴……对了,《神鵰》里,小龙女曾藉着琴音,跟古墓外的霍都、丘处机等应答。

两女伴我席地而坐,任盈盈放好古琴,轻轻拨弄:“俊郎,今晚之事……唉,总之,你莫怪自己。”

双儿担心地帮我揉肩:“任姐姐说,我们就在这里过夜休息。”

任盈盈调了调弦,十指翻飞,琴音响起,曲调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轻轻歎息;又似是朝露暗润花瓣,晓风低拂柳梢;仿若有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慰我和隔壁小龙女受创的心灵……我顿悟过来:“『清心普善咒』?”

任盈盈惊喜浅笑:“原来你懂音律哦?”

《笑傲》没有令狐沖,他的待遇真的全转到我身上来了。咦,既没令狐沖,那刘正风、曲洋的『笑傲江湖之曲』,岂不失传……“盈盈,我以后教妳弹『沧海一声笑』。”

“好呀。但这曲名我可没听过。”

“是个叫黄霑的香港人,作曲填词的……”

**********************************弹毕『清心普善咒』,累极的任盈盈、双儿挨着墙壁睡了。我放轻手脚,走出后堂,来到孙婆婆的房间,想看看小龙女有没异样。

侧躺在木床上的白色背影轻轻一动,显然醒着……暴劫梨花,小龙女怎睡得安稳?

在那片花丛,她受辱之后,想要自尽……经历女儿家的最大噩梦,以古代女子的观念,也许唯有一死……这世界更没有杨过和她相恋,自然更无生趣可言……不﹗就算我跟小龙女成不了『侠侣』,我依然想她活下去﹗我要给她……一个生存目标深深吸一口气,我对着白纱纤背,缓缓说道:“龙姑娘,妳要好好养伤,好好康复活下去。妳不能死,妳还要遵守祖师婆婆的遗命”

“妳还要来杀我……我等妳。”

**********************************孤身步出古墓正门,已经破晓。我在大雾的林中,走着透气,良久,手摸空气,唤出游戏选单『玩家要登出游戏吗?』我登出游戏,归现实世界,从此收手不再穿越来,就没机会应验林朝英的预言吧?

但我捨得永远离开这个活生生的金庸世界吗?在这里,我有双儿、仪琳、任盈盈……在我家,我只是个失业的家伙……更别说,我要成为小龙女的生存目标……『登出』的指令近在咫尺,我却没勇气按下去此时,『咻』的一声,一支劲箭,突然射中我T恤右肩,箭劲奇重,令我堕后撞在一棵大树上﹗又来七箭,再分别贯穿我衣裤两侧,把我钉在树干上,寸步难移﹗箭头只準绳地射穿我衣服布料,并没伤及皮肉,好厉害的眼界射术﹗林中的朝雾,被驰近的九骑人马冲散……咦?八支箭?是《倚天》的『『神箭八雄』,生擒了玩家﹗』先来的八骑,马上八名大汉均作猎户打扮,腰挎佩刀,挽弓负箭,头上显示姓名:『赵一伤、钱二败、孙三毁、李四摧、周五输、吴六破、郑七灭、王八衰。』八人勒停马匹,左右让开,只见最后一匹白色骏马,慢步踱至白马上是个年轻公子,头巾上两粒龙眼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身穿宝蓝绸衫,轻摇折扇,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手中折扇白玉为柄,握着扇柄的手,白得和扇柄竟无分别。

这贵公子瞧我一眼,启齿下令,话声清脆,又娇又嫩:“押反贼都敏俊,『绿柳山庄』﹗”

『绿柳山庄』……这是女扮男装的……赵敏﹗(待续)**********************************

《金庸逆穿越》(十六)勝利條件:趙敏高潮﹗

《金庸逆穿越》(十六)胜利条件:赵敏高潮﹗《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4/24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神鵰》、《倚天》的情节将交替上演,故事逐步向襄阳英雄大会推进,到时男角就会破处了,还有……好多万字吧(爆)。

**********************************(十六)胜利条件:赵敏高潮﹗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早起的男儿呢?答案是……被俘虏。

“押反贼都敏俊,『绿柳山庄』﹗”赵敏一声令下,她手下的『神箭八雄』,便将我绑上马背,九骑十人,飞驰离开终南山。

双儿、任盈盈还在古墓里熟睡,这下子没人来救我了。亲爱的剩女林朝英婆婆啊﹗妳老人家在天上有看见我这狼狈的一幕吗?只得等级的本人,轻易就被人五花大绑呀﹗妳还好意思留下遗刻,说甚么我『必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

妳妖言惑众﹗好吧,冷静下来细想,目前的遭遇,应该是游戏的强制剧情,不然赵敏根本没办法追蹤到我身在古墓的我一直用瞬间移动捲轴,在武林各地飞来飞去,正常来说,她那来线找到我啊……我背脊向天,被横放在神箭八雄中,化名『王八衰』那王八蛋的马鞍后面。

赵敏一行人很快便远离终南山,转进一片江南风景之地。果然如我之前所料,这江湖既是金庸群书大集,地理形势也有点乱七八糟……原着在甘凉一带的绿柳山庄,都搬到中原境内来了。

九骑人马经过路边一家食店,店门外居然站着一个麦当奴叔叔:“『鱼柳山庄』,鱼柳饱套餐﹗”

然后对面立着他的宿敌,穿白西装像安西教练的老上校:“『鸡柳山庄』,我们做鸡是对的﹗”

沿路两边,尚有『猪柳山庄』、『牛柳山庄』,甚至男人最忌讳的『花柳山庄』……自从那一晚被雷击过后,这游戏系统,当真变得品位全无……好不容易,终于抵达原着青石大路上的一所大庄院。庄子周围小河环绕,河边满是绿柳,江南风光,教人为之胸襟一爽。只见庄门大开,吊桥早已放下,供赵敏僕进入『玩家抵达『绿柳山庄』了﹗』**********************************山庄里的大花园,山石古拙,溪池清澈,花卉不多,却甚是雅致。水阁中安排了一桌酒席,『神箭八雄』将我鬆绑,便全体退下,仅余赵敏跟我同席对坐。

我刚才被他们手到拿来,赵敏肯定看穿我不会半点武艺,所以即使单对单,她都没有在怕的……唉。

《倚天》原着,『绿柳山庄』的情节,是张无忌率领明教群雄,于前往中原路上,被赵敏引入山庄,下毒暗算……不过,现在这游戏里,张无忌彻底黑化,强夺来的明教是个烂摊子;早前他又跟东方不败两败俱伤,应该没有余裕,这么快就动身往中原,想出海去冰火岛接义父谢逊来。

那么,正如令狐沖不存在,属于他的剧情全改为发生在我身上;这绿柳山庄的关卡,亦变成由我当男角?

圆桌对面,赵敏仍作男装打扮,头巾镶着生光明珠,身穿宝蓝绸衫,雍容华贵;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话声清脆,又娇又嫩:“在你于紫禁城刺杀鳌拜之前,江湖中从没听闻过,有都敏俊这号人物。”

因为我是几天前才开始穿越进来的嘛……嗯,这游戏的世界观,南宋以北的半壁江山,遭蒙古、满州两大外族入瓜分。赵敏的身份应该没变,仍是代表元朝,对付抗蒙的汉族武林人士……“我精心暗中招安『嵩山派』的左冷禅,命他牵制『五岳剑派』,不加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役,想让向来反元的明教和六大派互相残杀,同归于尽。”赵敏举杯喝了一口茶,续道:“结果,却因为东方不败突然现身出手,竟教六大派勉强得以保命撤退。”

她的流盼妙目,直盯住我:“据细作报,当时你也在场,连东方不败都听你的。”

对了,当前《倚天》跟《笑傲》的人、事,是因为赵敏而交汇的原着成崑/圆真为消灭明教,暗里投靠她爹汝阳王出谋献策;在&26545;面上执行的,正是赵敏。而左冷禅为了当武林盟,不惜勾结赵敏做汉奸;再拜託明教捉来任盈盈,意欲强娶,好令日月神教投鼠忌器……说起来,我的盈盈险遭劳德诺姦淫,眼前的赵敏,可说是罪魁祸首。

赵敏巧笑嫣然,笑里藏刀:“都敏俊,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该怎么办?反抗逃走?但打是铁定打不过她的……我唯一胜过赵敏之处……是我知道《倚天》全书的剧情﹗张无忌在这绿柳山庄,是如何降服赵敏,令她从此倾心?不就是……好﹗就那么办吧﹗赵敏,任妳聪明似鬼,本少爷可是凌驾于妳的全知上帝呀“我汉名赵敏俊,本名敏俊特穆尔。”我轻描淡写:“我乃元廷天下兵马大元帅,汝阳王的儿子。爹爹派我出来,对付反元的汉族武人。呀,六大派撤下光明顶,半路上就被我用『十香软筋散』,一打尽,不让他们去襄阳,增援郭靖、黄蓉号召的英雄大会。稍后,我还会去武当山,收拾张三丰那老头呢。”

“你……”敏敏特穆尔赵敏难掩震惊,毕竟她对我一无所知,我却反将她的底蕴行事,全数道破。我在康熙面前,胡诌都敏俊这名字时,倒未料到会有此妙用,呵呵﹗趁赵敏惊疑未定,我离席走到桌畔,遥指水阁四周,池中种着那七八株水仙一般的花卉,继续揭穿:“『醉仙灵芙』,本无毒性,但配妳那柄用海底『奇鲮香木』所制的假倚天剑,两股香气混在一起,便成了剧毒之物。”

不过,我并非原着的张无忌及明教群雄,赵敏定是见我全无武功,不屑用毒,假倚天剑并未带在身边,没有发动这毒攻。话说头,老子毒不侵,也不怕这个。

赵敏被我唬得分心猜测:“在我手下……有你的奸细?”

我保持莫测高深,目光偷瞥赵敏那一侧的桌面上下,找机关所在……找到了﹗跟大部份游戏一样,有古怪的位置,都会闪着微光,引起玩家注意﹗我匆忙冲前,探手到桌子底下,一扭最接近赵敏的那一条桌脚『玩家触发了落穴机关﹗』我脚底突然一软,地面登时空了,身子直堕下去﹗千钧一髮间,我及时抓住眼前赵敏的人双脚,将她一同扯落陷阱**********************************赵敏那想到我连这暗藏的机关都知道,猝不及防,跟我双双跌入地牢﹗游戏系统倒算有人性,陷阱底部软软的。不然这跟原作一样足有四、五丈深的高度,可会跌死不懂轻功的我呀……拍的一响,头顶的铁已然上。出口紧闭,这昏暗的铁牢,顿成只有我和赵敏两人的密室。

赵敏背贴对面的铁壁站着,毫不慌乱:“哼﹗算你厉害,连这机关都知道。

但你作茧自困,又有何后着脱身?”

后着?就是令妳爱上我呀《倚天》后期,赵敏曾经对张无忌如此表白:『不错,从前我确想杀你,但自从绿柳庄上一会之后,我若再起害你之心,我敏敏特穆尔天诛地灭,死后永沦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得超生。』在绿柳山庄,赵敏跟张无忌之间发生过甚么?『窒息PLAY』加搔脚底﹗也不晓得赵敏是对张无忌产生了斯德哥尔摩情结,还是因为肌肤之亲太过冲击,总之经此一役,她便喜欢上张无忌。

我苦心重现原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局面,正为了取代张无忌,让妳赵敏爱上我﹗好﹗就按原作一步步来:先撕下赵敏裙子一角,吐我的口水上去,封住她的口鼻令她呼吸困难;然后再猛挠她的脚心,要她受不了求饶投降﹗“嘿嘿嘿﹗”我奸笑逼近赵敏,不怀好意地瞧向她的下半身……咦?她穿的不是裙子,而是男装……不管了﹗男装宝蓝绸裤,本少爷也照撕可非『拍﹗』哇﹗左脸忽然一痛,我瞬间捱了赵敏一记怒掴:“臭小子﹗你做甚么?”

她如风反手,又来一巴掌,我右颊亦火辣起来:“淫贼﹗”

『赵敏使用膝撞攻击玩家的腹部﹗玩家倒下了﹗赵敏继续重脚连踩﹗2HIT、3HIT、4HIT、5HITBO……』喂﹗又不是格斗游戏,那有人家倒地后还来追打的﹗呜﹗我的如意算盘完全打错啦﹗不是武功盖世的张无忌,我却想撕赵敏裤子?是她撕了我呀﹗“踩死你这贼小子﹗”我想搔痒的赵敏脚,连蹬马靴,乱踩下来﹗不行,再来几脚,会被她踩到体力值变成零的……我要反击……右手伸入裤袋,我摸到某样东西,想也不想,便当暗器朝头上的赵敏仰掷过去那是一个球大小的绿色圆球,蓦地在赵敏身前炸开,爆成一大滩绿色黏液,溅中她的面孔﹗“呜?唔……”黏液正好覆盖住赵敏的鼻子嘴巴,她顿时呼吸困难似的,脱力跪地﹗『玩家使用『毒液史莱姆的黏液』﹗赵敏陷入瘫痪状态﹗”

喔﹗这是在终南山新手村,五毒教教蓝凤凰,临别时送我的两样应急宝贝之一呀﹗赵敏跪在地上,被青绿薄膜封住鼻孔及双唇,呼吸费劲,连手掌也抬不起,既惊且怒地瞪着我……她一定很奇怪又不服气,竟被我突使怪招,扭转形势。

总算是放倒她了,但后续该怎样进行?我可没张无忌的九阳神功,无法用真气刺激赵敏足心的『涌泉穴』,教她痠麻到受不了呀……此时,空气中浮现只有我看得见的系统文字:『脱困任务胜利条件:赵敏达到性高潮;赵敏失身则作失败论。』甚么?我只要逃出这地牢,要先令赵敏性高潮?但同时不能令她失身?这要怎样才办得到?

唔……游戏既列出了胜利条件,就不会是无解之局。我赤手空拳,欠缺的是……线提示、过关道具之类。我环顾身周铁壁,又俯望地面找……哈﹗地上有一点闪光我挖开海绵般的地面,果然掘出一个宝箱。赵敏一脸匪夷所思,显然万分不解,自家地盘的陷阱下,居然藏有她不知悉的布置。

有一段时间没发现宝箱了,上次在光明顶得到『翻译麵包』,今次又会是甚么?玩角色扮演游戏,开启宝箱的一刻,总是叫人雀跃期待『玩家获得:强力胶带X﹗无线跳蛋X4﹗电动假阳具X﹗震荡按摩棒X﹗』哗哗哗哗哗﹗是电动情趣玩具套装﹗我怎么觉得比得到倚天剑、屠龙刀,更加欢喜若狂啊﹗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神兵』在手,要赵敏高潮而不失身,就非不可能的任务﹗赵敏隐约感到宝箱中的不会是甚么好东西,勉力隔着封口的绿浆,不安质问:“那是……甚么?”

我先捡起一颗鹅蛋形,银色光滑的无线跳蛋,配备的遥控器上注明:『电力无限』。永远都不用充电?也对,这是南宋年间嘛,那里有地方充电。

“这是甚么?”我跪在坐地的赵敏身前:“妳很聪明嘛,来猜猜看。”

我将跳蛋放于赵敏耳畔,再按下遥控器。跳蛋随即启动生响:“嗡~嗡~”

从未听闻过的异响入耳,赵敏尚不知惊,怒瞪呼喝:“拿开这鬼东西﹗”

我反将跳蛋贴上赵敏的贝耳,首度轻震她洁白的耳垂、耳背。她的头脸立刻颤了一下……符原着,是很怕痒的体质﹗我下移跳蛋,再震荡颈项,赵敏脖子的肌肤非常滑溜:“才不会拿开。”

跳蛋沿着男装衣领,向下往胸口推进,这下子赵敏终于急了:“住、住手﹗你别碰我﹗你敢碰我……”

“哎﹗”恫吓中断,乍变惊呼,正是我用跳蛋隔着蓝绸上衣,点中赵敏左胸乳首:“碰妳又怎样?本少爷偏要碰妳。”

我让跳蛋停留,持续震荡丝绸下那小小的一点,未几即感到它逐渐变大……不愧是原着里热情动的美人,乳头好敏感﹗“拿开这……怪东西﹗别、别再碰我……”陷于瘫痪状态的赵敏没法反抗,被跳蛋骚扰得胸襟来挪移。这样子逗弄一个戴着头巾,身穿男装的美女,实在别具新鲜感呀。

“哼﹗我好端端的在古墓外散步,谁叫妳捉我来这里?”我放下跳蛋,拔出鳌拜匕首:“先撩者贱,打死……不,『震』死无怨﹗”

我小心地用匕首,在赵敏衣服上割出横向的长方形大洞,再掏出她双乳。应该是C罩杯,乳笋形的美乳,微向上翘;乳蒂嫣红,乳肤白皙,犹如蒙古马奶奶酪……“淫、淫贼﹗我、我杀了你﹗”酥胸曝光,赵敏羞怒得眼腮皆红,但除了大打嘴炮,根本奈我不何。我懒得理她,把她双腿摆布成M字开脚,匕首刃锋抵上蓝色裤裆:“别乱动﹗割伤这里,以后就不能洞房生孩子﹗”

“你、别……不要……”赵敏又羞又怕,低头眼睁睁看着我纵向划破裤子裆部。胯间裸露,蒙古郡下腹的草原,牧草黑油油,长短数量俱适中;粉红色的绿洲,软肉娇嫩,入口紧成一线,明显未经人事……三点毕露,赵敏只道必遭我强暴,认命般闭眼自欺……如果没有那她失身即任务失败的可恶条件,玉人当前,我也真想在这一刻就破处呀﹗强忍慾望,我分别将三颗跳蛋,用那卷红色的强力胶带,黏贴于赵敏两边乳头及外阴处。布置妥当,终于能闲下来,定睛细看我模仿A片,『SM』般的『作品』头巾束髮的男装丽人,坐地眼含泪,遭诡异的绿色黏膜封住口鼻。双手乏力地垂在身侧,蓝绸上衣胸襟裂口大开,露出一对白玉乳团;两段红色胶带,各让一颗银色跳蛋,横贴在两乳尖端。下半身曲膝掰开,裤裆割烂,无遮挡地坦裎芳草私处;一小段赤红胶带,令第三颗跳蛋,直置于阴核上方……读金庸诸书,女角我最爱的就是赵敏﹗那个敢爱敢恨的妖女、高高在上的郡,现在竟萎靡在地,任我调教﹗单只看着她半裸的艳姿,小都起立致敬了﹗盘膝坐在赵敏身前,我要近距离欣赏这场香艳的真人秀﹗跳蛋一号﹗SWIT“嗡~”红色胶带贴在左乳上的跳蛋启动,闭眼逃避现实的赵敏,立时惊睁双目。跳蛋横顶着整颗乳头,教它避无可避,强制接受按摩:“嗡~”

我俯望赵敏胸脯,银色跳蛋缓震之下,她左边乳蒂,瞬间便硬了起来﹗想到适才被扎成&26934;子般生擒,我心头有气,故意夸张地嘲讽:“咦?郡大人的小红豆,怎么变大啦?”

赵敏泪盈于眶,狠狠地横我一眼,扭过头去,不作理睬。我便按动遥控器,将跳蛋调得更快。只听得她倒抽一口凉气,仍倔强地忍耐,不哼一声。嘿,我偏要妳叫出来﹗跳蛋二号﹗上“嗡~”第二颗跳蛋,骤然发动,突袭右乳﹗赵敏冷不及防,失声低吟:“丫﹗”

但她惊觉出丑,迅即咬紧牙关,不再示弱。我却让两颗跳蛋加快并震,齐攻双乳尖端:“嗡~嗡~”

两条大红胶带后面,两颗白银跳蛋,不断晃动;雪岭上的两点红梅,被摩擦得充血膨胀,高高竖起;硬性子的赵敏,额角冒汗,眉心皱紧,拚命忍受;可始终难禁麻痒,裸乳不时左右扭摆,模样煞是撩人……我更想目睹赵敏进一步崩溃:“别忘啦,还有第三颗呢”

“嗡~”跳蛋三号初震阴核,赵敏立刻敏感得昂起俏脸,冲口叫喊:“哎﹗”

单只两乳间的跳蛋,本就够她好受;何况第三路伏兵,更是针对性感官集中的阴蒂?处子之身,那堪如斯攻势,螓首低垂,绿膜下的檀口,首吐哀音:“……停……”

我装作听不见:“甚么?”

“停……停呀……”

我把手掌放在耳边:“妳说甚么?大声一点呀。”

赵敏勉力抬头,满面潮红,含恨怒视:“停了这……淫、淫具……”

“停?”我左手轻拍汝阳王千金滴汗的脸庞,右手用遥控器把三颗跳蛋的震动频率,推高一半:“现在才正式开始呢﹗”

“嗡~嗡~嗡~”震力增强至上限的五成,赵敏眉头绞皱,脸蛋歪侧:“呜﹗”

不像汉族女子的忸怩作态,蒙古娇娃的身体,反应直接诚实,阴蒂备受跳蛋震晃,牧草下的嫩肉绿洲,渐渐淌流出晶莹宝贵的水源来……“哗﹗敏敏湿了耶﹗”自顾不暇,赵敏已无力反驳我,只垂头瞇眼,无奈地承受乳阴三处的持续颤震。但见她腮帮绯红,呼吸渐重,如此下去,恐怕很快便会高潮……我可不想这么就快达成胜利条件﹗这香艳一刻,岂能这么快落幕?男女平等,她在爽着,我可没爽到……我忙将跳蛋的输出降低,不让赵敏太快洩身,震幅减弱至三成,令她保持亢奋……呜,肉棒好想发洩﹗可惜她嘴巴被黏膜封住了,不能口交……不,她的口腔没法帮我服务,还有两条名震《倚天》的美腿呀﹗我轻抬赵敏左脚,脱掉男装马靴,再扯高蓝绸裤管,褪下白袜,一条秾纤度的白净小腿,便被我捧在手上。

赵敏仍遭跳蛋攻击,已痒得口不能言;加上身不由己,只能任我鉴赏美腿。

腿肤映着光泽,柔肌细得彷彿没有毛管。我掌心按上婆娑,如丝顺滑,充满弹性。

再细看玉足,踝骨浑圆,脚掌纤美。穿了大半天马靴,隐约带汗,遥吸一下,竟是香的。我没本甚么恋足癖,却不禁将小脚递到鼻头,反覆吸嗅。近观之下,五只脚趾,活像新剥蒜头,嫩滑吸引。我一吞口水,竟似馋嘴,莫名地亲上脚背:“啜……”

双唇甫触及温腻柔软的小脚,就再管不住了,我伸舌轻舔脚背;再扳起脚,连舐足心……赵敏的脚趾立即痒得乱动起来,一双美腿,果然是她的弱点所在。

瞧着那小趾头扭呀扭的,白里透红活像葡萄,我舌头率先舔上,再将脚趾捲住,含进嘴里,细食啜食:“雪……”

“不……”三颗跳蛋之外,再添舐脚,赵敏更难消受,眉眼嘴巴,时紧时鬆,苦乐难分:“你这……呕心的……”

瞧她这反应,难不成脚正是性敏带?我遂依次将五只脚趾逐一含啜,连趾缝间也不放过……赵敏七情上面,显见快感激增……是达成胜利条件的时候了“嗡~”我把跳蛋上调到赵敏未嚐过的八成震速,她顿时被震得腰也直了:“呜﹗唔……”

我匆匆解开裤头,露出勃起良久的硬极阴茎,手握赵敏的脚掌,让她的足心贴上去:“敏敏,我们一起爽吧﹗”

“放开我的……脚……”郡千岁初睹男子阳物,看得又害羞又噁心,但脚丫被我紧紧执住,上下摩擦茎身。滑嫩无比的足底,拟似掌心,以脚代手,替我手淫……首次跟男根玉帛厮磨,异性相吸,赵敏兴许心头火热,连足心亦发烫起来,暖洋洋的烘得我龟头十分舒服。与此同时,脚交阳具的异样冲击,加上三颗跳蛋长时间挑逗,蒙古英雌正急剧攀上高峰头巾随着无措的脑袋,胡乱摇摆;如玉莹面,似醉醺红;星眸半闭,香汗淋漓;胸前白肉,因跳蛋震得微泛乳浪;两点樱桃,遭刺激至艳红肿胀;敞开的腿根,可怜的阴核被银蛋紧压欺负,折磨得胯间肉缝爱液流泻……赵敏身心何曾受此淫辱,崩溃边缘,咬碎银牙,将原着骂张无忌的,改为骂我:“臭小子……贼……小子,总有一天,我……我将你千刀……千刀万剐……好啦,好啦,饶……饶了我罢……都……都公子……都大……大爷……呜呜……呜呜……”

十分美丽之中,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平素令人不敢逼视的女中豪杰,眼下却如泣如诉,屈服哀求﹗我兴奋至极,令跳蛋尽出十成震力;同时猛摇赵敏的玉足,让脚趾旋磨龟头马眼“嗡﹗嗡﹗嗡﹗嗡~~”三颗跳蛋豁尽机能,现代科技的结晶,马达转速高达几千几万转,全力剧震赵敏的性感官神经﹗虽未真箇销魂,但集中、持久、激烈的阴核高潮,足以将她送上人生的初次极乐赵敏蓦地双脚乱扭,玉背一弓,裸胸前挺,抛起乳房;眼帘半敞,滑出耻辱的珠泪;青绿黏膜下丹唇,喊出释放的呻吟:“喔、唔、丫~~”

“呜”我的分身亦随之爆发,朝着赵敏洁净的美足,喷射大量精液,尽情玷污她的脚背足心、足踝趾头……嗄嗄……真爽……痛快升天,赵敏累极向后卧倒,我慢慢将跳蛋由强转弱,体贴地让她享受高潮余韵……吁,这阴核高潮,可比原着张无忌的呵痒刺激太多了,赵敏应该会自此爱上我吧?

喔﹗一时被下半身控制上半身,剎那间我彻底忘记那『朝英遗刻』了『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不过,是赵敏先捉我来此的,又掌掴又膝撞又脚踩连续技,我这只是……正当防卫嘛﹗而且为了脱身,我才……别无选择,达成这胜利条件啦……对,我又没毁赵敏的清白,还让她以处女之身首嚐高潮,那有半分陷害她呢?

没问题、没问题。

系统文字,适时宣布:『玩家成功令赵敏高潮﹗达成脱困的胜利条件了﹗』拍的一响,头上一光,陷阱的铁左右打开,我自由了﹗咦?且慢……我仰望那距离足有五丈高的出口……原作张无忌是用『壁虎游墙功』,连爬带跳,轻鬆脱困……我、我却完全不会轻功呀﹗(待续)**********************************

《金庸逆穿越》(十七) 武當離散

《金庸逆穿越》(十七)武当离散《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4/29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等待上场的女角多得很,队伍是时候大换血了。

**********************************(十七)武当离散据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就站在妳面前,妳却不知道我爱妳。

我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陷阱出口在我头上五丈高,我却不像张无忌懂得『壁虎游墙功』,爬不上去逃跑﹗可恶﹗为何我转职成『淫贼』后,就总是停留在等级?除了隐身技能,连『全真剑法』都练不成﹗明明一身好轻功,可是淫贼居家旅行的必备条件……赵敏仰躺地上,高潮虚脱,失神过去;裂衣破裤,裸露的乳头阴蒂,尚贴着三组胶带跳蛋。她洩身前曾高喊要将我千刀万剐,若不赶在她甦醒前逃之夭夭,后果绝对不堪设想……束手无策之际,出口上面,响起脚步声﹗惨啦,难道是那『神箭八雄』,发现赵敏不见了,前来察看?我好不容易才完成脱身的胜利条件,要功亏一篑了吗?

但从出口上探首俯视的,是一张容颜秀美的脸蛋:“俊郎?”

那是一身淡绿衣衫的任盈盈﹗救星到呀﹗我连忙抬头呼喊:“盈盈﹗我在这里﹗快救我上去﹗”

“你没受伤吧?”任盈盈神色一宽:“别怕,我去找条绳子来。”

她轻功亦没张无忌好,不能直接跳下来带我上去。人家是英雄救美,我这里却是美人救淫贼,当真丢脸……乘着任盈盈去找绳子,我尽快收抬残局:先收赵敏身上的三颗跳蛋;再将她的身体,从仰卧改成俯趴,不然被任盈盈发现她裸乳露阴,铁定又会打翻醋罈……可惜任盈盈来得太早,我没时间多对赵敏毛手毛脚。那精美的情趣玩具套装里,还有一根雕工仿真的电动漆黑假阳具,与及一支特大的震动按摩棒,还未用她身上呢……只能等她日后爱上我时,再用来调教她了。

这堆跳蛋甚么的,不宜让任盈盈看见,我匆匆塞入彷彿直通异空间的牛仔裤裤袋里就像所有角色扮演游戏一样,玩家身上的包包,容量都大得可以随身携带一大堆道具。

趁机点算一下,我目前的家当包括:鳌拜匕首、含沙射影、蓝凤凰给我说可以呼唤『红凤凰』的一块红色鳞片,与及之前小龙女在古墓外,射中我的三枚玉蜂金针……唉,想到小龙女,又纠结了。不能跟她成为『侠侣』,真是一大遗憾……“俊郎﹗”一条长长的绳子抛下来,任盈盈来了:“你抓紧,我拉你上来﹗”

之前帮我吹箫吞精,嚥饮蝮蛇精华,任盈盈连臂力都变强了,几下拉扯,便将我从铁牢救地面上的水阁。

她俯望陷阱里后脑朝天、背面衣裤完整的男装赵敏,自然未能看穿我做了甚么好事:“谁跟你困在一起?”

若被任盈盈知道赵敏就是间接害她被左冷禅盯上,因而惨遭劳德诺非礼一事的幕后黑手,圣姑大人一定会跳下去干掉郡大人……我连忙拉开话题:“呃……是这山庄的人,是个臭男人来的﹗他混乱中被我震晕,不,打晕啦,哈哈哈……盈盈,妳怎么懂得来这里救我?”

任盈盈展示之前神箭八雄射中我的一支箭矢:“我和双儿在古墓睡醒,不见了你,在林子里找,发现树上留下了八支箭,地下还有九骑马匹的足印。我猜想你被敌人捉住,便跟着沿路的马蹄印,追到这山庄来。”

“还好你平安无事。”她欣慰一笑,复又严肃问我:“今早你孤身跑到古墓外,你想……『登出』,对吧?你怕会应验那林朝英的遗刻,想永远……离开我?”

真是甚么都暪不过秀外慧中的任大小姐……当时我自觉害了小龙女被尹志平污辱,的确萌生自此归现实世界,永不再穿越进游戏来的念头……“我都叫你少钻牛角尖,别相信甚么『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的鬼扯了。”

任盈盈低垂眼睫,柔荑轻牵我手:“就算不是鬼扯,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我、我都认定了你……不准你捨我而去。”

她骄矜怕丑,作出这一番真情告白,殊不容易。纵使万劫不复,也要跟我在一起﹗这是何等深重的觉悟跟承诺?我、我好感动﹗“盈盈﹗好,我不走﹗”我一手圈住任盈盈腰后,一手轻托起她下巴:“我不会再捨妳而去﹗”

我俯嘴欲吻,任盈盈羞涩地别过头去,我只亲中她的脸颊。我上下温柔细吻,她白得透明一般的肌肤,未几便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我轻扳她转过脸来,她终于眼依从,让我印上唇间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樱唇暖软;我将她的唇片吻湿,充分润滑,舌头便舔开双唇,进入檀口。任大小姐吐息如兰,津甜似酒,我轻舐贝齿,浅啜香唾;再找上躲起来的怀羞丁香,逐一探舌尖舌面、舌底舌根。神教圣姑&3348;腆被动,小舌任我予取予携,唇吮舌捲……良久,我方鬆开伊人小嘴,任盈盈因这初吻浑身半软,被我拥入怀里。近在咫尺,彼此的微急呼吸,怦怦心跳,都清晰可闻。

云淡风轻,月华洒照水阁,池中花香轻送。任盈盈俏脸枕于我胸口,喁喁细语:“俊郎……我不会忘记这一晚的。”

**********************************“任姐姐,妳找到相公啦﹗”头顶双髻,一身粉红丫环衣裤的双儿,从水阁外施展轻功,灵巧地跑到我身前:“相公,你还好吧?担心死我们啦﹗”

早早听见双儿奔近,脸皮超薄的任盈盈已离开我怀抱。我笑摸双儿髮髻:“大功告成,逃出生天。”

任盈盈跟我解释:“刚才我叫双儿用轻功,引开那使弓的八人,调虎离山,我才得以潜入救你。此乃敌营,我们从速撤退。”

她话刚说完,我身上便泛起『瞬间移动捲轴』自行发动的光芒。是这『绿柳山庄』的关卡已解决,游戏系统在转移场景,推进剧情了我们三人被瞬移光芒包裹,两女早习惯这法术般的场面,见怪不怪。双儿细心地替我扑去衣服上的灰尘,忽然指住我右臂:“相公,你这里……又多了一划呢﹗”

是之前东方不败在我手上点下的『守宫砂』﹗本来只是殷红色的一点,但上次双儿、任盈盈各帮我口交一次后,就神奇地变成了一个小小的『T』字。现在,那『T』字又多了一划,变成一个『下』字?

不﹗不是『下』字,是再差一竖一横,就变成『正』字﹗我刚刚跟赵敏玩跳蛋、脚交,这邪门的守宫砂,又将她纪录成跟我有肌肤之亲的第三个女子啦﹗顿时想起当日东方不败,手比剪刀的模样:『这『守宫砂』,下次见面,我会检查。你此去若敢对盈盈不轨,或者跟其他女子乱搞……事后必会被我发现。到时,嘿嘿』两腿间的小,一阵恶寒……但我怎么还是希望,这『下』字的笔划,会继续增加下去呢……**********************************瞬移光芒消散,眼前已不再是绿柳山庄,而是夜色下一处似是道观后山的地方。

系统文字显示:『玩家抵达武当山。』来到武当山了?绿柳山庄之后,《倚天》的重要剧情,就轮到……前方不远处的竹林,有一间小院,闭上的竹门内,传出男人的号哭:“……我捨命抢得空性师兄的法体。张真人,你说这大仇如何得报?”

张真人……张三丰?绿柳山庄之后的名场面,正是赵敏率众,意欲诛灭武当﹗她在上山之前,忌惮张三丰神威,先派手下暗算我冲向小院,推开竹门急叫:“张真人当心﹗这恶僧是敌人假扮……”

但我这示警已太迟,只见房子内,眉鬚俱白的张三丰,跟原着一样,正欲参扶那伏地假哭的冒牌空相,却被他狠施突袭,小腹遭『般若金刚掌』重重击中﹗“张真人﹗他是鞑子派来的刺客,西域金刚门的刚相﹗”我继续揭穿,那冒牌空相只嘴角狞笑,竭尽全身内劲,将掌力不绝的催送到张三丰身上﹗张三丰设身感受,自知我所言不虚,左掌挥出,拍的一声轻响,击在假空相的天灵盖上。这一掌其软如绵,其坚胜铁,假空相登时脑骨粉碎,如一堆湿泥般瘫了下来,一声也没哼出,便即毙命﹗房子里剩下来的活人,系统显示姓名,除了张三丰,尚有小道僮清风、明月,与及坐着软椅,手足残废的俞三侠俞岱巖:“师父﹗你……”

张三丰闭目坐下,片刻之间,头顶升出丝丝白气,猛地里口一张,喷出几口鲜血。是祸躲不过,我虽作介入,但他跟原着一样,脏腑已受重伤。

被我甩在后面的任盈盈和双儿,随即赶到,见地上死了一个假空相,坐着一个口角淌血的张三丰,虽不明前因后果,亦隐约知道事态严重:“俊郎,你叫他张真人,这里是……武当山?”

我们三个突如其来,恩师又刚遇袭,俞岱巖戒心极重,沉声问道:“你们是谁?”

“在下都敏俊,这两位是……我的同伴。”俞岱巖嫉恶如仇,又是被魔教妖女殷素素间接害成残废,我还是不介绍同属魔教妖女的任盈盈为佳……“杀死鳌拜的都敏俊?”俞岱巖闻言,神色稍宽。在这世界,南宋、元、清三朝并立,我刺杀了满洲第一勇士,在反元的武当派眼中,多少是个能相信的家伙吧。

张三丰缓缓睁开眼来:“般若金刚掌的威力果是非同小可,看来非得静养三月,伤势难愈。”

俞岱巖、清风、明月听见,均面泛忧色。咦?小道僮清风?原作他并不在场,由久别归来武当山的张无忌假扮,本想跟张三丰、俞岱巖来个惊喜相认……如今那个黑化了的张无忌,不单没现身;原着会来援武当派的明教群雄,青翼蝠王、五散人早前都被他杀光了﹗那武当派面对赵敏即将到来的猛攻,岂不是别无外力相帮?

我代韦小宝收下双儿;取代令狐沖救了仪琳、任盈盈;莫非当下要我顶替张无忌,化解这武当巨劫?但我这等级的小淫贼,有何能耐……此时,知客道人灵虚,跑来急报:“稟报三师叔﹗鞑子大队到了宫外,要见祖师爷爷,口出污言秽语,说要踏平武当派……”

赵敏果然紧接来袭﹗也许因为她跟张无忌素不相识,便没像原作般刻意打着明教的假旗号行事。毕竟黑化张无忌从未挠过她脚底,而是换了我用跳蛋震垮她……只听得张三丰叹道:“鞑子大举上山。唉,不知远征明教的远桥、莲舟他们平安否?岱巖,你说该当如何?”

六大派应该都已『符原着』,被赵敏用『十香软筋散』搞定,押送去万安寺囚禁了……但为免牵动张三丰伤势,不说为妙。

俞岱巖吩咐灵虚:“灵虚,你去跟那些人说,我便出来相见,让他们在三清殿上等着。”

任盈盈鉴貌辨色,在我身畔低语:“我看他想捨却己命,和敌人敷衍周旋,好让张真人避地养伤,日后再复大仇。俊郎,此事我们不能不管。”

我诧异地看着她:“我还以为妳……日月神教,会讨厌武当派?”

任盈盈正色道:“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武当行事正派,七侠救弱扶倾,张真人更毕生对抗蒙古。我和不败姐姐,对武当一脉,颇感敬重。”

即使有机智的圣姑做我军师出谋献策,但武力上绝对是劣势﹗赵敏今次带来的,可是厉害的阿大、阿二、阿三﹗随便一个,都能够轻易扭甩我的人头……只见张三丰郑重说道:“岱巖,生死胜负,无足介怀,武当派的绝学却不可因此中断。我坐关十八月,得悟武学精要,一套太极拳和太极剑,此刻便传了你罢。”

此路不通﹗关键的致胜人物张无忌不在……总不成由我来学太极拳、太极剑退敌?我一没武功,二没悟性……张三丰既要传艺,任盈盈深明武林规矩,拱手意欲告退:“那晚辈等先行迴避……”

岂知张三丰微微一笑,招手挽留:“无妨。三位小友既仗义前来示警,就非外人。我这套太极拳和太极剑,跟自来武学之道全然不同,讲究以静制动、后发制人。我武当开派以来,行侠江湖,多行仁义之事,以大数而言,决不该自此而绝。只须这套太极拳能传至后代,我武当派之名必能垂之千古。”

俞岱巖毕竟伤残,张三丰是想多了我、双儿、任盈盈三人,记下太极拳一鳞半爪?我是不消提的了;以双儿的粗浅功夫应该也不行,但任盈盈……张无忌缺席,有任盈盈呀﹗她冰雪聪明,又刚得了蝮蛇宝血的十年内力,说不定多少能掌握太极拳,代替张无忌,战胜那阿二、阿三﹗可是,尚有一个用剑的阿大。任盈盈虽惯用长短双剑,但始究不是悟性奇高的张无忌,能否在短时间内学完太极拳,又领悟太极剑?

剑……咦?现成的剑法高手,我方应该已经诞生了一个张三丰长身而起,準备演示太极拳法。我跑出门外前,匆匆跟任盈盈耳语:“盈盈,妳仔细学这太极拳法﹗我用瞬移捲轴去搬救兵﹗”

**********************************『玩家抵达华山思过崖。』我瞬移到另一片晚空下,思过崖上,只见一身灰色缁衣的背影,在勤奋地乘夜练剑:“仪琳﹗”

戴着尼帽的仪琳闻声头,秀美纯洁的容颜,万分惊喜:“都大哥?”

上次分别,我与仪琳已有了终身之约,不单热吻过她,还在衣服外上下其手……但阔别后她又恢复拘谨了,只含蓄带羞地跟我四手相握:“都大哥,一个多月不见了,你可好吗?”

如我猜想,只要我跟旁人分开,彼此间就会出现时间差上次将仪琳送来思过崖,是我去终南山之前。之后我分别完成小龙女、赵敏的剧情,在我的时间看来,总共才三天两夜;但仪琳与我分开后,她自己度过的光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同一道理,我离开绿柳山庄其实还不满十五分钟,但因为我的游戏进度已发展到武当山上,所以在赵敏那边,必须已经过了至少十天八日,她才有余裕率领人马,赶路到来对付张三丰。

仪琳的时间既已过了三十多天,那我的计划成功了没?我着急问道:“仪琳,妳可有遇到风清扬前辈?”

仪琳微笑点头:“有啊﹗都大哥你料事如神,风太师叔他果真在附近隐居。”

我雀跃地搭住仪琳双肩:“那他老人家有指点妳剑法吧?”

“嗯,风太师叔有教我……”

太好了﹗经我安排,仪琳成功代替不存在的令狐沖,从风清扬身上学会了『独孤九剑』﹗这样就不必像原着的张无忌般,要张三丰临阵传授『太极剑』了﹗『独孤九剑』对付赵敏麾下的阿大,肯定绰绰有余﹗我拖住仪琳,发动程的瞬移捲轴:“仪琳,是妳学有所成,大显剑法的时候啦﹗”

**********************************我带仪琳瞬移武当山,那间小院已人去房空。我一来一才几分钟,但在时差下,这边厢张三丰应该早已演练完太极拳,去了接见赵敏一干人等。

“仪琳,快走﹗”话虽如此,却是由懂得轻功的仪琳,带我从武当后山,找前殿所在。

终于找到三清殿,只见大殿中央,一身绿衣白靴的任盈盈,正赤手空拳跟一个精壮结实,虎虎有威的男人交手。那家伙脸上、手上、项颈之中,凡是可见到肌肉处,尽皆盘根虬结,似乎周身都是精力,胀得要爆炸出来,他左颊上有颗黑痣,黑痣上生着一丛长毛,系统显示的姓名乃:『赵敏手下阿三』。

对阵圈子外的大殿两端,正邪双方对峙观战,一方自然是张三丰、俞岱巖、双儿等人;另一边,则是坐着黄缎大轿的赵敏。跟原着相同,她身边除了有『神箭八雄』充当轿夫,尚有高手阿大、阿二站立在旁候命。

我和仪琳悄悄走到伫立的张三丰身后,定下神来细看战况。不单我,连仪琳都瞧出得来,任盈盈情况不妙:“都大哥,任大小姐她……敌不过那人呀﹗”

想来在我到思过崖期间,任盈盈完全顶替了张无忌,先学太极拳,再挺身代张三丰出战赵敏手下的阿三。

问题是,任盈盈的太极拳非常生硬,明显新学乍练,攻守进退,毫不得心应手。这怪不得她,一来没有九阳神功的深厚内力;二来也没学过乾坤大挪移,自然无法像张无忌般一学即精,立刻重挫强敌。

张三丰皱眉低叹:“小姑娘悟性不俗,底子亦佳,若得我详加指点两、三个月,当可得太极拳之三昧,以柔制刚,拿下此人。但如今囫囵吞枣,难有胜望。”

眼看张三丰似欲飘然下场,仪琳先一步按捺不住:“都大哥,我去帮任大小姐﹗”

一起在光明顶上历过患难,善良的仪琳眼见任盈盈形势不利,不劳我开口,上前出剑,与她战阿三﹗我伸手劝止伤重的张三丰:“张真人,仪琳她懂得『独孤九剑』,必胜无疑,不用担心。”

张三丰奇道:“『独孤九剑』?老道孤陋寡闻……是哪一家的剑法?”

甚么?连已逾岁的张三丰,都没听过『独孤九剑』?难不成『独孤九剑』跟『九阴真经』一样,于这世界也不存在?

只见仪琳一剑一剑的使出,系统呈现的剑法招名,尽属恆山、华山、嵩山、衡山、泰山等『五岳剑法』,当真没有半剑是『独孤九剑』﹗“嗤﹗武当派名头这么大,却想倚多为胜?”赵敏朝身边精干枯瘦的老者阿大打个眼色:“阿大,你跟那小尼姑玩玩。”

阿大前丐帮长老『八臂神剑』方东白,剑术之精,名动江湖,只因他出剑奇快,有如生了七八条手臂一般,因此得了这个外号。但见他拔出货真价实的倚天剑,快疾地向仪琳的长剑绕了一圈两下碎铁之声,仪琳手上已只剩剑柄,长剑剑刃断成三段落地﹗一个大力金刚指的阿三,已教任盈盈随时粉身碎骨;再来手执倚天剑的阿大,稍有闪失,仪琳还有手脚在么?我着急叫道:“盈盈、仪琳﹗来﹗”

两女退我身畔,花容都犹有余悸。我忙追问仪琳:“妳不是说,风清扬前辈有教妳剑法吗?”

仪琳歉然道:“风太师叔的确尽传我『五岳剑法』,又指点我学那山洞中魔教长老留下来的剑招,是我学艺不精,帮不了任大小姐……”

有风清扬这个人,却没有『独孤九剑』?连同『九阴真经』,汉人正道一方居然少了两门不世绝学,那面对外族、邪派时,岂不大大失利?

我露面将任盈盈、仪琳唤来,立时被赵敏认出:“都敏俊﹗”

在我而言,用跳蛋亵玩赵敏不过是半小时前的事;但于她已经过了十天半月了,不过仍然余怒未消:“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抵当日绿柳庄铁牢中,对我轻薄羞辱之罪!”

今晚赵敏身穿女装,一身嫩绿绸衫,说到『轻薄羞辱』四字,似是想起遭跳蛋送上阴核高潮一幕,满脸飞红,又恼又羞。

看她这模样,似乎神女有心呀﹗这个隐性的被虐女,果真已对我浅种情苗?

“俊郎﹗”还来不及高兴,身畔的任盈盈已脸罩寒霜:“她就是牢底下你说的『臭男人』?轻薄羞辱?那是怎么一事﹗”

呃,人家武当派危急存亡之秋耶,妳还选在这关头吃乾醋?

没想到另一边厢,赵敏遥望见我身边有双儿、仪琳、任盈盈三美相伴,亦是又妒又怒,双目喷火﹗任盈盈、赵敏双眼各射出只有我瞧得见的特效,紫电目光隔空互撞,爆燃火花﹗游戏系统宣布:“登~登~登~任盈盈、赵敏,成为情敌了﹗”

赵敏视任盈盈为情敌?哈,她果然开始喜欢上我咯﹗但被妖女看上,也不是甚么好事。赵敏敌视地瞪着任盈盈等三女,冷笑一声:“鹿先生﹗这三个不知羞耻的女反贼,就交给你﹗”

原来赵敏后方,『神箭八雄』身后,尚隐约着两个人……鹿先生?『玄冥二老』中的『鹿杖客』?

两个高鼻深目的西域老者,『鹤笔翁』留在原处;『鹿杖客』排众而出,一双贼眼,色迷迷地遥盯着我的好双儿、仪琳、任盈盈:“三个雏儿,各有风味啊﹗”

糟﹗原着里这鹿杖客是个大色鬼,双儿她们任何一人若落在他手上,必定惨遭狼吻﹗赵敏再瞥张三丰一眼,似欲尽快结束此战:“鹤先生、阿大阿二阿三﹗和鹿先生一起收拾张老道吧﹗”

玄冥二老、再加阿大阿二阿三?以五对一,这阵容,内伤极重的张三丰,再厉害也抵敌不了﹗赢不了的﹗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走为上着我忙向三女低语:“双儿、仪琳、盈盈﹗我要『瞬移』了﹗妳们快牵着我﹗”

“俊郎,别忘了张真人两位﹗”任盈盈率先两手各牵住站着的张三丰及软椅上的俞岱巖;仪琳按着任盈盈的肩膀,再一手拖住双儿;最后则是双儿挽住我,所有人都跟我连接,便能一併随我瞬间移动:“去华山思过崖﹗快﹗”

瞬移光芒亮起,阿大阿二阿三、玄冥二老见状,虽不明所以,仍先后冲过来想阻止﹗阿三距离最近,一手已逮住我右臂;双儿忙紧扯我左臂,不让他将外拉出瞬移光芒外:“相公﹗”

“臭小子﹗哪里逃﹗”阿三猛一发力拉我,双儿死不放手,活像拔河一般,但她另一只手跟仪琳的联繫却断了﹗此时,瞬移捲轴彻底发同“俊郎﹗”“都大哥﹗”相连的任盈盈、仪琳和张三丰、俞岱巖,全往光芒的最深处消失﹗阿三敌不过瞬移光芒的强大吸力,终于捉不住我,无奈放手﹗但经他这一搞局,我和双儿各被两侧的光芒分别吸开,紧握的双手十指,逐渐脱力鬆开我身不由己,堕入光芒左侧的瞬移漩涡:“双儿﹗”

双儿则被吸进右边的转移空间:“相公﹗”

我;任盈盈与仪琳;双儿,分成三路,彻底失散了**********************************瞬移光芒消散,我被甩出漩涡,重重地跌在地上﹗夜色不再,已是白昼;我身处的亦不再是武当山的三清殿,而是一片户外。

双儿的情况应该跟我一样,落单不晓得转移到何地去了。但任盈盈和仪琳是明确地去了华山思过崖,就先会她俩,再设法找双儿好了『玩家的瞬间移动捲轴已经耗尽。』甚么?瞬移捲轴用光了?那么我岂不是无法去找任盈盈她俩?但即使跟我失散,任盈盈要照顾好自己和仪琳,铁定是没问题的。倒是少女双儿孤身流落在外,只能希望她吉人天相……无法瞬移,那我就只能脚踏实地,继续游戏了。调出选单,我查看当前的目标:『前去襄阳,参加英雄大会。』上一个游戏目标,是『设法提升队伍实力,备战襄阳英雄大会』。结果任盈盈增了十年内力;仪琳总算学全了五岳剑法。如今系统要我前去襄阳参加英雄大会,看来《倚天》的部份暂时告一段落,故事重心转向《神鵰》了。

唯有一个人硬着头皮上路……但愿很快便重遇双儿她们三个。哇,怎搞的,地方变了,天气亦冷得多,我只穿着一件T恤……好大风呀﹗哈﹗前面路上,有个宝箱『玩家发现了崭新的衣物,要穿上吗?』当然要穿呀﹗着凉感冒了怎么办啊﹗『玩家装备了全真教的道袍。』甚么?这一身灰袍白裤,原来是全真教的道服?我恨死尹志平那姦魔了,才不要跟他穿得一样﹗我要脱下来……我正待扯下道袍,身旁却突然多了两个同样衣饰的全真教道士:“同门增援来了,很好。”“和我们一同去对付那白衣女子吧﹗”

喂……两个道士,一左一右,硬挟着我前进……是游戏的强制剧情?

两人强拖着我走了一段路,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匹黑驴,驮着一名白衣女子黑驴、白衣女子……是《神鵰》的陆无双?

(待续)**********************************下预告:无双胴体

《金庸逆穿越》(十八) 無雙胴體

《金庸逆穿越》(十八)无双胴体《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5/7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一直有若干应,问本文是否绿文……实情是这样的:因为坚持男角要跟女角有感情后才好上,所以第一次碰面时铁定不会立刻做爱的。但全无肉戏就没看头了,便给角/反派们佔女角一点便宜,香艳福利……话说本的陆无双,原着可供意淫改写的部份,只有杨过解开她肚兜,摸胸接骨一节,口味好像太轻了……死心不息地翻阅《神鵰》前后文,结果终于找到灵感XD**********************************(十八)无双胴体紧急撤离武当山,我;任盈盈和仪琳;双儿分成三路,各自失散。我的『瞬间移动捲轴』耗尽,唯有脚踏实地,孤身上路,準备完全的游戏目标:前往参加《神鵰》的名场面『襄阳英雄大会』。

但我无意中装备了一个宝箱里的『全真道袍』,被两个突然现身的全真教道士,硬拖我展开一段强制剧情:“你就是同门增援?很好。”“和我们一同去对付那白衣女子吧﹗”

两人强拖着我走了一段路,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匹黑驴,驮着一名白衣女子这白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一张瓜子脸,明眸皓齿,银环束髮,身材苗条,颇为俏丽。她冷冷的向我和两个道士扫了一眼,脸上全是鄙夷之色,似乎不屑与我们说话。

两个由游戏系统操控的全真教道士,担当起解说役来,向我简介剧情:“那日在客店之中,我们不过向她的跛足多看了几眼﹗”“她立即出言斥责,还割了我们每人一只耳朵,才有今日约斗于此﹗”

白衣女子、跛足……喔﹗眼前这美貌姑娘,是《神鵰》的陆无双她小时候摔断了腿,接骨不甚妥善,伤癒之后左足短了寸许,是以行走时略有跛态。当时陆家遭李莫愁血洗,陆无双落入『赤练仙子』手上,委屈求全,辗转拜师,苟活长大……等到李莫愁带洪凌波前去古墓欲盗『玉女心经』,陆无双便趁机逃跑,更一不做二不休,偷走师父的『五毒秘传』,途中却因坏脾气而跟全真教的姬清虚及皮清玄结怨……早前李莫愁确是去过古墓;陆无双的剧情随即接上,看来《倚天》的部份暂告一段落,游戏线转移到《神鵰》来了。

我思间,陆无双冷笑一声,盯我一眼:“两个牛鼻子﹗这家伙就是你们的帮手?”

刷的一声,她从腰间拔出一柄又细又薄的弯刀,宛似一弯眉月,银光耀眼:“一起来领教我这『帮手』吧﹗”

『陆无双使出弯刀攻击﹗会心攻击﹗姬清虚、皮清玄被打倒了﹗』喂﹗有没搞错﹗你俩是纸扎的么﹗才一招就被秒杀掉?原作陆无双那有这么强啊﹗不,不是她太强,而是你们弱得太夸张啦﹗两个道士倒地,却死不服输,双双颤着手臂,遥指住我:“妳这娃娃少嚣张﹗妳还没杀死我们的同门﹗”“他是我全真教的后起之秀,明日之星,一定能收拾妳﹗”

别胡说八道呀﹗我几时成了全真教的甚么星啦?而且你俩只是被打倒,我为何却要被杀死?

“哦?”陆无双侧头冷笑:“本姑娘倒要见识见识﹗”

我连忙摇手分辩:“一场误会﹗我只是穿错了衣服﹗我不是全真教的……”

“哼﹗当真?”陆无双那会相信,一刀横削向我肚腹﹗地上有姬、皮二道脱手的长剑,我慌忙俯身拾起一柄,彷彿本能地出剑挡架『玩家练成了『全真剑法』﹗挡下陆无双的攻击了﹗』陆无双见状骂道:“还想耍赖?骗我不识全真剑法么﹗”

呃……之前在终南山新手村打了大半日史莱姆,熟练度累积,终于在此时修成了『全真剑法』?但小龙女一心杀我,都不会跟我『双剑璧』了……更别说偏偏在这关头练成,让我在陆无双面前水洗难清﹗师父李莫愁、师姐洪凌波都是用剑的,陆无双刀法轻盈灵动,大半却是以刀使剑,刺削多而砍斫少。我虽掌握了『全真剑法』,但依然是可悲的等级,攻击力、敏捷度都弱到不行,只接两刀,已经万分吃力﹗不行了,长此下去就会捱刀挂彩,看来要出绝招扔开长剑,我在黑驴跟前,五体投地:“女侠饶命﹗小人当真不是全真教道士呀﹗”

大丈夫能屈能伸,既没厉害的东方不败、任盈盈给我抱大腿,就先低声下气,求饶保命。我是不会被刺杀了满州第一勇士鳌拜这个虚名光环所綑绑的……陆无双顿时止住刀势,忍俊不禁:“你这人是怎么事?难道是个傻蛋不成?”

傻蛋﹗原着的关键字呀﹗杨过装疯卖傻,自称『傻蛋』,一路保护陆无双,接连应付全真教、丐帮、李莫愁等多路敌人。这游戏杨过没有出生,那傻蛋的角色,自然落在我身上吧我抬头仰望陆无双,假作痴傻:“咦?妳是神仙不是?怎知道我叫做傻蛋?”

“哈,原来你就叫傻蛋?”她失笑起来,复又半信半疑地俯看我:“且慢﹗那你为何跟两个臭道士混在一起?还懂得『全真剑法』?”

我双手乱摆,大吹牛皮:“他们说给傻蛋银子买糖果,要我穿这新衣服陪他们打架,又教我挥剑……傻蛋我是放牛的。”

陆无双懒得再听,右脚鞋尖一扬:“那你这傻蛋就快走吧﹗少来烦我。”

记得杨过因为陆无双生气的神态挺像小龙女,因而对她死缠不放,一时抱着她的腿,一时又乱叫她『媳妇儿』……我原有的队伍已星散,巧遇陆无双,毫无疑问是要将她招为新队员的契机,好我忙抱住陆无双的右脚,死缠活赖:“我不走﹗妳跟傻蛋不见了的媳妇儿生得一模一样呢﹗傻蛋我要跟着妳﹗”

“谁是你这傻蛋的……媳妇﹗放手﹗你拉着我干吗?”

隔着裤子,我双手都摸到她小腿修长,充满弹性。玩弄过赵敏的美腿后,我真的成为足控了……“你再不放手,我一刀砍死你﹗”色字头上一把刀,陆无双弯腰一刀劈下来﹗我道袍里虽穿了鳌拜宝衣,但脑袋可没保护,狼狈撤手,险险打滚避过﹗吁,跟原作描述的一样,陆无双幼遭惨祸,忍辱挣命,心境本已大异常人,跟随李莫愁日久,耳染目濡,更学得心狠手辣,小小年纪,却是满肚子的恶毒心思……“呸﹗”她赶开了我,正待还刀入鞘,附近忽然又有两个乞丐模样的家伙奔到:“是她﹗”“今次莫要再被她逃去﹗”

对啦,原作跟全真教道士联手的,尚有丐帮中人。其中一个颇为厉害,重掌震断了陆无双的肋骨,于是杨过便解开她衣服肚兜,抚胸接骨……哈﹗才刚碰面,我又有便宜可佔?

但这两个乞丐异于原书,模样毫不正气,语言之间,似是别有内情:“既被妳偷听到我们的说话……”“妳休想活着去得了襄阳城﹗”

陆无双罕有地义正词严:“丐帮居然出了你们这种想作反的内奸﹗我必定会去向黄帮报讯﹗”

这两人是想作反的丐帮内奸?黄帮,那自然是黄蓉了。《神鵰》可没这一幕,是游戏系统原创的剧情?

似欲杀人灭口,两个丐帮奸徒,齐拿竹杖攻向陆无双,武艺明显远胜于她。

唔……我该出手帮忙吗?若用『含沙射影』偷袭,针雨劲射,可以放倒一人。但哪一个才是会重手震断陆无双肋骨的家伙呢?事关我禄山之爪的幸福,可万万不能搞错……犹豫之际,奇变又生破风之声响起,突然横空射来两把单刀,各钉入猝不及防的二丐背上,后入前出,贯穿胸膛,成双夺命﹗两丐骤然横死,陆无双惊望来者,神情显然并不认识。她自幼只跟在李莫愁身边,初闯江湖,那来朋友或援手?

欺近的是五条大汉,其中三人背着单刀,另外两个该是掷刀杀丐之人。这五人铜色皮肤,作藏民打扮,一个秃头、一个崩牙、一个死鱼眼、一个浑身毛茸茸,最后一个胖似猪,系统显示的名字是『藏边五丑』﹗五张丑脸不怀好意,叽喱咕噜,亢奋地口吐藏语,成圈围困黑驴背上的陆无双**********************************“呼~”北风呼啸,漫山积雪。

藏边五丑师承达尔巴,祖师即是金轮法王,他们所练的内功,在《神鵰》可是连西毒、北丐都颇为讚誉。因此不用五人力,单只一丑出手,便轻易将陆无双揪下驴背,点穴制服。语言不通,五丑也问不了我是否她的同伴,顺带生擒,原来是要我大作粗活“嗄、嗄……”我名副其实地在挖坑五丑指手示意,要在这片雪地上,用树枝挖出一个大坑来。

他们捉住我和陆无双,从本已秋凉的山谷,转换场景,跑到一座降雪的小雪山上来。可惜这山腰并不是原着里藏边五丑初登场的华山,不然我或可大叫在思过崖上的任盈盈下来救我。

他妈的﹗要我在雪地挖抗想干甚么了?不是要杀掉我和陆无双,就地埋尸吧?可惜五个丑家伙不时看过来,我连拿出『含沙射影』想突袭的空档都没有。

原作五丑早入关作恶十多年,懂说汉语。可这游戏里的,似乎是初到中原来,应该是作为达尔巴的子,準备去襄阳英雄大会的援军?

我在挖坑,五丑纷纷打开行藏,各有各忙。一个端出铁锅;一个砌石成炉;一个取出火摺生火;一个掏出各式大小木盒;最后一个,则拿着一本册子在细看……封皮隐约见到有两个中文字食谱﹗不、不是吧?瞧这阵仗,他们想生火煮食,吃掉我和陆无双?你们是藏边五丑,不是非洲食人族呀﹗五丑围坐的雪地中间,陆无双被封了穴道,席地而坐,惴惴不安。落入敌手,强弱悬殊,她的刀子嘴暂时亦不敢乱叫惹怒敌人。

那在五丑中不晓得排行第几的死鱼眼,双手一拍,上食谱,对在雪地上放好一堆木盒的大胖子,大说藏语,同时指住陆无双,做出涂抹似的动作。

大胖子一边奸笑,一边走到陆无双身后就地坐下。这胖丑毫不怕冷,没穿上衣,胸肚肥凸,大刺刺地将陆无双揽入怀里。

陆无双从小只跟女子生活,那试过被男人抱住,何况对方又胖又丑?立时怒骂起来:“别碰我﹗快拿开你的臭手﹗”

胖丑听不懂,更不在乎,一双猪手从后绕前,摸上陆无双衣襟,开始解她衣服扣子:“你、你干甚么?住、住手﹗”

外衣解开,露出一件月白色内衣。胖丑的不轨意图昭然若揭,陆无双动弹不得,病急乱投医,忙遥向我呼救:“傻蛋﹗快来救我﹗别再让他脱我……衣衫﹗”

我手里的树枝一停,那秃头丑便跳过来,掴我一个耳光,着我继续挖坑﹗我面颊红肿,以陆无双一个无力的表情,无奈地再次挖坑……应该没关係的,先静观其变,等待反扑的时机﹗既有曾被劳德诺大肆非礼的任盈盈作先例,陆无双这遭遇,应该也是加入我后宫队伍的必经过程……当然前题是……我俩都没有被藏边五丑煮熟吞吃……“臭傻蛋﹗死傻蛋﹗贪生怕死﹗见死不救……”我无力援救,陆无双眼睁睁看着胖丑脱下她的月白内衣,露出贴身的杏黄色肚兜。

羞耻、恼怒、惧怕交织,陆无双呼吸急促,杏黄色肚兜微微起伏,诱得胖丑更想一窥全豹。胖手解开肚兜,呈现乳酪一般的胸脯,乳白蒂红,教人垂涎欲滴。

“住、住手﹗别再脱……”陆无双又羞又怕,浑不似早前的蛮横模样:“等我穴道解开,我、我杀了你……”

胖丑赏心悦目般从后俯望俘虏的双峰,两只猪手各摸上去,搓圆捏扁,初试手感。陆无双处子之身,首遭异性胸袭,惊呼一声,桃腮绯红,浑身颤抖……少女裸着半身,其他四丑轻佻地连吹口哨,齐向陆无双靠拢过去。五丑或坐或跪,急色起来,十只大手彼鬆此解,力将白鞋、长裤及亵裤全数脱掉转眼间,陆无双身无寸缕,除了乳尖两点粉红,腿根的一小撮黝黑,自脸蛋到足尖,都白皙得近似身下的雪地一般。纯洁闺女惨被剥光,秀眉双蹙,紧紧闭着两眼,眼泪流了下来……相反,五丑亢奋淫笑,胖丑从地上排好的木盒堆中,取出一个小茶壶来,壶嘴朝着陆无双的乳间,倾倒大量金黄色的黏油。

“甚么臭东西?别倒下来……”陆无双徒劳叫喊,胖丑一手倒油,一手涂抹,让黄澄澄的油液,在她胸口扩散开去。胖掌旋搓乳团,探入乳沟,使乳房里外,尽是油水。四只指头又将黏油点上乳首,润滑揉捏,轻轻拉拔,顿教蓓蕾朝天挺凸,敏感得陆无双失声嘤咛……其余四丑的八只魔掌,亦沾满油液,遍体游走。粉颈、香肩、藕臂,连腋下也不放过;上至玉背纤腰,下达脚趾两腿,甚至胯间耻毛,都被泡得湿答答的,油亮贴服。

此刻的陆无双坐地掰腿,裸躯微泛金黄油光,显得胸脯形状倍添立体,蜂腰小腹份外玲珑浮凸。全身涂油,经五丑十掌持续抹弄,柔肌被爱抚得白里映红,发烫火热……好一副人如其名的无双胴体……身子敏感的、不敏感的地方,俱被五个丑男彻底摸透,陆无双眼盈泪,咬唇忍受。胖丑、死鱼眼一人一边,把玩双峰;崩牙丑缺了门牙的大嘴,伸出舌头,乱舐贝耳;秃头丑双手下垂,握捏桃臀;最要命的是长毛丑,将生满手毛的前臂,当做毛擦般,上下揩磨油淋淋的外阴……娇躯处处刺激,陆无双两颊火红,鼻息渐重,似有快感……蓦地,死鱼眼的藏语一声令下,众丑捨不得地相继停手。前戏撩拨过后,五人要把陆无双就地正法,开始姦淫?

臀腿骤然离地,陆无双惊睁双目,瞧见五丑各抬她四肢身体,向我刚挖好的坑洞走来。一番抹油狎玩,竟非强暴,而是要……埋了她?

死鱼眼指挥四丑放下陆无双,让她分腿坐在坑中,再喝令我将掘出来的雪泥填坑里。他横掌在颈前一放,示意我把她……活埋及颈。

我弯腰推土,乘机向无助的陆无双低语:“媳妇儿,先忍耐着﹗傻蛋我找机会救妳。”

距离拉近,我隐约闻到她身上黄油的气味。居然是……鸡油?

未几,坑洞又被我填平,陆无双脖子以下尽被埋于雪泥里,只露出不知所措的脑袋。

五丑没再骚扰陆无双,只拿起她的外衣、肚兜、亵裤助燃点火,烧热铁锅,溶雪煮水。陆无双看见衣衫尽毁,神情更加绝望;忙着的五丑不时朝她望去,似在期待甚么……“哗﹗”像吓了一跳,陆无双忽然大叫:“有东西﹗土里有东西﹗”

本来倔强的面容,受惊般满布惶恐:“不﹗不要爬过来﹗别爬到我身上……”

五丑闻声大喜,都蹲到坑边盯着陆无双,馋嘴舐唇。比起色欲,他们在冒起的是……食欲?

我遥望死鱼眼放在地上的食谱,终于看清楚它的完整书名:《七公食谱》。七公,洪七公?洪七公留下的食谱?

“好、好多﹗好痒……快拉我出来﹗”陆无双既惊且痒一般,淌泪求救:“傻蛋﹗救我……”

不消一刻,瓜子脸儿的惊呼,又渐变成受不了似的哀鸣:“别爬过来……别爬上那里……哎﹗”“不要……爬进这里……好、好痒……”

“丫……呜……”陆无双螓首乱摆,眼帘半闭,腮红耳热,吐息急喘,活像在承受比适才五丑联手,更激烈数倍的挑逗:“嗄、嗄……”

喔﹗洪七公的食谱、鸡油、埋入雪地……现在爬到她身上的,难道就是……死鱼眼一个手势,四丑便抓起泥土,往旁抛掷,再一举将陆无双从雪坑里拉起来。重起天日,陆无双俯望己身,立时惊悚无已:“哇﹗”

但见少女白净的裸躯,爬满了数条七八寸长的大蜈蚣,红黑相间,花纹斑斓,都在蠕蠕而动。蜈蚣似在啜食涂满遍体的鸡油,不单覆盖身前背后、双手双脚,更特别集中于两乳和私处。大量悠长触鬚,四方八面刺刮乳蒂;数不清的足节,徐徐爬动,攀上阴户……陆无双矛盾地既怕且痒,却又难耐这状似爱抚的愉悦:“呜……快赶走牠们……好、好痒……呃……”

红颚口器,轻啃乳首;黑躯虫行,绕过趾缝;阴阜铺满蜈蚣,樱色的桃源入口都被淹没;油液渗透股沟,几条追逐香油的足,锲而不捨,探头钻入……这画面明明非常骇人,却另有一番性虐美女的凌辱快意,教我看得喉乾舌燥,裤裆隆起……不,不是兴奋的时候﹗看五丑刚刚对陆无双毛手毛脚,早晚会破了她的处女之身……我要救美兼脱困,就要把握眼前唯一的逆转机会五丑将动弹不得的陆无双放在铁锅旁边,我忙跑过去跪下,一指她身上的蜈蚣,又一指铁锅,再一拍胸口,殷勤讨好,表示:五位大爷,我来做饭﹗死鱼眼犹豫地盯着我,良久终于点头同意。男人就是懒惰,最好不用动手,也有得吃。图谋得逞,我强忍噁心,徒手一大把一大把地从陆无双身上抓起蜈蚣,丢入铁锅的热水里,做起菜来《神鵰》原着,洪七公在华山雪地埋鸡,引来蜈蚣,与初遇的杨过大快朵颐,然后再轮到藏边五丑出场。这游戏没有杨过,『北丐』更早就失蹤了十多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藏边五丑竟得了他的『食谱』,还拿赤裸的陆无双代替公鸡,香艳得多地聚集蜈蚣……我熟读《神鵰》,有模有样地将蜈蚣烫死、剥壳,只变换煮法,从油炸改成水煮。好,死鱼眼跟其他四丑,都没看出诡计何在……最后,加入地上木盒内的各式香料,一大锅麻辣水煮蜈蚣,便大功告成。

四丑正欲捞起雪白透明,有如大虾的剥壳蜈蚣来吃,死鱼眼却唯恐我做了甚么手脚,横手拦住同伴,要我先嚐一口。我光明正大地吃了,五丑等待片刻,见我毫无异样,便饿鬼投胎一般,抢吃起来,然后,嘿嘿系统文字宣布:『藏边五丑,身中剧毒了﹗』五丑突然全体面色发紫,弯腰捏着喉头,惊觉中毒﹗死鱼眼难以置信地怒瞪我,藏语连吼,显然想破脑袋般,亦不明白为何我也吃了蜈蚣,却没中招。

白痴,本少爷我毒不侵的﹗原着里,洪七公先用热水烫死蜈蚣,说:『蜈蚣临死之时,将毒液毒尿尽数吐了出来,是以这一锅雪水剧毒无比。』死鱼眼并非深谙汉语,食谱看得半懂不懂,便着了我的道儿。我将油炸改成水煮,正是为了沿用那锅毒水。

五丑连站着都很勉强,但仍大怒拔刀,想冲过来。然而,五人的胯间倏地爆响,大滩血花溅染裤裆『藏边五丑剧毒发作,下体化成脓汁了﹗』呜哇﹗身为男人,单是看见这行文字,都觉得痛不可当呀……五丑那里还有力气挥刀砍我?五人又瞪又骂,全掩着下体,逃命下山,应该是想延医求治?

『玩家成为藏边五丑的仇人了﹗』也有一段时间没惹上新的仇家了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然后是这五个家伙?瞧这模样,不死也得重伤,襄阳英雄大会举行在即,他们没有余裕找我麻烦吧?

目送五丑夹着双脚下山,身后传来陆无双的呼喊:“傻蛋﹗你快过来……帮我赶走蜈蚣……”

身望去,仰躺雪地,穴道未解的陆无双,裸体上的蜈蚣虽已被我煮了九成,但玉乳、腿根,还残留着数条活生生的足。娇嫩秘处,红黑毒虫,盘桓不去;可怜双峰,左右乳头,各被两条蜈蚣紧咬不放,肿胀通红……(待续)**********************************

《金庸逆穿越》(十九) 乳從天降

《金庸逆穿越》(十九)乳从天降《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5/3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重申一次,角是设定长期都武功超低的。有应问何时推倒、开撸甚么的,再过几吧,都说在襄阳英雄大会后男角就破处啰,本文崇尚的是先谈情,后做爱嘛。其实一来就操双儿、干仪琳、姦任盈盈又有何难呢?但那只是用一个没灵魂的角色来写肉戏呀……**********************************(十九)乳从天降藏边五丑吃了我泡制的毒蜈蚣,下体化脓,重伤逃去。这小雪山上,只剩下我和软瘫在地的陆无双:“傻蛋﹗你快过来……帮我赶走牠们呀﹗”

陆无双全裸仰躺,被五丑封闭的穴道还未解开。她浑身的蜈蚣虽已被我煮了九成,但玉乳、腿根,仍残留着十多条活生生的足。红黑毒虫,彷彿把外阴肉缝当作巢穴,来爬行,恋栈不去;四条蜈蚣,兵分两路,各咬住左右双峰的脆弱乳首,吸啜涂在上面的美味鸡油。

桃源洞口,被数对虫脚缓缓爬过,如拂似扫;岭上红梅,遭四个口器反覆啃扯,肿胀火红;轻度性虐般的骚扰,教本来蛮横的陆无双痛中有快,叫苦更似低吟:“好、好痒……呜﹗哎……”

日本虫虐AV的变态场面,配上少女惊怖淌泪,腮耳潮热的窘态,看得我心跳加速,分身勃起﹗咦?她的乳头被蜈蚣咬住,应已中毒﹗我正是毒不侵之身,莫非要上演那种最典型的戏码我和陆无双做爱,藉此解毒?

调出选单,我查看陆无双的人物状态,显示为『陷入麻痺』,而非中毒……可恶﹗还道我终于可以破处了,这游戏系统却毫不爽快﹗臭电脑,让陆无双中一下毒,你会少块肉么?

陆无双全身纤毫毕露,见我只一直眼看,手却没动,怒道:“你、你瞧……瞧什么?快闭上眼睛抓蜈蚣﹗你再瞧我一眼,我、我……”说到此处,眼泪又流了下来。

难得妳正值麻痺,我不多看几眼就笨啦﹗但最佳享受,自然是边看边摸……嗯,有办法“这有甚么好看?傻蛋我自己也有胸部啊﹗不看就不看,那傻蛋闭着眼睛帮妳捉蜈蚣吧﹗”我跪下眼,双手齐出,按上陆无双乳酪一般的胸脯。

既是盲人摸象,那碰不着蜈蚣,只摸中没蜈蚣处的侧乳、下乳,可是最正常不过……滑如凝脂的皮肤、软绵绵的乳肉、浑圆隆起的曲线,真是手感极佳。

我乱摸乳峰,偏没碰到蜈蚣,陆无双羞急得胸膛起伏:“笨傻蛋﹗不是那里……蜈蚣不在……那边……”

“又是媳妇儿妳叫傻蛋闭眼的。傻蛋又不是神仙,瞧不见,那摸得準。”

“都叫你别乱喊我媳妇儿﹗呃……”陆无双痒得受不了,无奈嚷道:“好、好啦﹗你睁开眼来,快拨开这些臭虫……”

我忍住狡计得逞的笑意,弯腰低头,光明正大,近在咫尺地细看陆无双乳间。

左右峰峦,各有两条蜈蚣,紧咬着小小的蓓蕾不放。该死的虫子,前世是美食家么,居然挑上女体最可口的嫩肉,大吃特吃……我拈起陆无双左乳上其中一条蜈蚣,一拉尾巴,想扯牠下来,那知牠咬力奇大,死命逮住到口的乳蒂不放“丫﹗痛、痛呀……”陆无双吃痛叫喊,更勾起雄性潜藏的施虐慾望。我恶作剧般再轻抽虫尾,牵动虫口口器,扯得乳蒂长长的、高高的,又肿又红,充斥病态美感,搞得我肉棒都抖了一下……好不容易,第一条蜈蚣终于鬆口,陆无双刚呼一口气,我又促狭地去拉第二条。第二条蜈蚣亦被逼放口,少女的左乳顿获解放,乳头弹了去:“哎﹗”

“蠢傻蛋﹗你放轻些……”

对,也别闹得太过份了,万一当真扯下了一颗乳头来,可安装不去的……虽然妳之前曾用弯刀砍我,但大人不记小人过啦﹗我便拾起陆无双的佩刀,俐落地将她右乳的两条蜈蚣,一刀两断。蜈蚣一死,口器自然掰开,教她右乳尖端亦得解脱。

但两颗樱桃被噬咬良久,集中充血,发烧般烫红……我一望雪地,灵机一动,捡起雪团,往乳头印去“呃﹗”乳尖受冻,陆无双倒抽一口凉气:“你干甚么……”

“傻蛋的媳妇儿,会用冰雪帮傻蛋镇痛的。”我让雪粒环绕乳晕,紧贴乳首打转,冰镇缓痛。最初的不适过去后,凉意大纾痛感,陆无双受用得轻哼一声。

痛楚渐散,我却继续雪敷乳峰,刻意挑逗不久,两粒本已消肿的小红豆,又膨胀起来。但今次非因受压,而是惬意得微微发硬……“够、够啦……傻蛋你别再……用雪……这样子……”

雪团正好融化,胸脯虫患既解,我改瞧向陆无双的下身。虽然又被点穴、又正麻痺,处子仍本能紧闭腿根。但见一缕阴毛之下,六、七条红黑蜈蚣全窝在私处啜饮鸡油,乐在其中……我两手握住陆无双膝盖,正欲左右一分,她发急叫道:“喂﹗你……”

我故作傻里傻气:“不张开腿,怎样赶走蜈蚣?”

陆无双犹豫为难,无奈羞涩咬牙:“嗯……”

“媳妇儿,是妳自己拜託我的,妳之后别又拿刀要斩傻蛋啊。”

她闭眼偏头,逃避现实:“你、你快……”

我居然可以大模斯样,掰开处女的修长美腿把两腿分成八字,我埋首陆无双胯间,伸手去捉蜈蚣。第一条手到拿来,岂知蜈蚣竟身缠耻毛,扯动耻丘嫩肤:“哇﹗你……瞧清楚……”

叫我瞧清楚妳的下体?真是听见都流鼻血了……我再抓第二条蜈蚣,剩下来那五、六条活像知道势头不对,立时慌忙逃命,全在女阴肉缝外来窜走;上对虫足、悠长的触鬚,暴走般掠过紧緻的阴道口,刺中娇小的阴核……毛茸茸的虫躯,反覆揩擦秘处,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那禁受得了如斯刺激,眉皱嘴抿,神情在噁心、害怕之中,又似带快慰……再这样虫行蚁咬下去,恐怕陆无双或会高潮……不行,我媳妇儿的首次高潮,那能够是由蜈蚣带来呢?怎么说也该是以后某天,由我给予她的嘛……一念及此,我三扒两拨,尽数丢开蜈蚣。陆无双粉红色的幽谷重见天日,但见桃源狭缝,微微渗出蜜汁,是挺敏感的身子呢……“媳妇儿,这里也用雪洗一下吧。”我把握最后的戏弄机会,手掌一翻,把雪块覆盖花园。霜降玉户,又惹来陆无双一声难辨苦乐的鼻音……虫灾尽解,她仍别过头去,不好意思望我:“你……脱掉道袍。”

哗﹗难道都被我看光了,她性豁出去,要跟我做爱?

“我的衣服都被那五个丑八怪烧掉了﹗你的道袍让给我穿呀﹗”

啐,害我空欢喜一场。不过总不能任她在这雪山上一直光着身体……脱就脱吧,反正我仍有自己的T恤、牛仔裤。

我替动弹不得的陆无双穿好全真道服,才惊觉她浑身发烫:“妳发烧啦﹗”

“笨傻蛋……被埋在雪地下那么久……不冷才怪。”她还想跟我斗嘴,却已经有气没力。

糟﹗要快找个地方避寒,不然她会撑不住**********************************我抱起陆无双,冒着越来越大的风雪,跑个老远,幸运地发现一个山洞,可供暂避。

我怀疑这无名雪山,本来是华山的场景。藏边五丑、雪地蜈蚣,还有这个山洞,应该就是《神鵰》里,杨过、洪七公、欧阳锋共处数天的那个山洞……但因为我家电脑被雷击,编程又未完成,游戏的个别部份便一团糟了。

一团糟的,包括当前的天气,快冻死人啦﹗我背靠洞壁,怀中拥着陆无双,互相取暖。我已经全无揩油之心,肉棒都快冻成冰棍了……陆无双万分不情愿地被我抱着,但发烧中也无力抱怨,更似欲入睡。

“喂,媳妇儿,别睡觉,睡着很易冻死的……喷嚏~我们说说话,保持清醒。

妳三围多少?”

“甚么?”

“呃,问错啦……”要找个正经话题……嗯,我初遇陆无双时,有两个乞丐袭击她,说『既被妳偷听到我们的说话……』『妳休想活着去得了襄阳城﹗』“媳妇儿,妳之前说那两个乞丐,是想作反的丐帮内奸?妳要去向黄帮报讯?”

提到正事,陆无双勉强打起精神:“我自小跟我表姐程英失散。我近来方打听到,原来我们分别后,她机缘巧下,拜了郭夫人黄蓉帮为师。”

《神鵰》原着,李莫愁血洗陆家,小陆无双落入她魔掌;小程英则被桃花岛黄药师所救,收为子。但这游戏里,『东邪』等『五绝』早神秘失蹤了十多年,程英的师父,便调整成黄蓉?

陆无双续道:“听说我表姐跟黄帮住在襄阳城,我便想前去找。可我在路上无意间听见那两个乞丐密谈,说丐帮有内奸勾结蒙古人,要在襄阳英雄大会前夕,阴谋暗算黄帮。”

配这游戏元、清两国瓜分中国北方的世界观,《神鵰》第一次英雄大会的举行地点,从大胜关改为襄阳城。但蒙古人在大会前,图谋加害黄蓉?这可是原着所无的剧情……“那媳妇儿妳有没听见,那阴谋是甚么?”

我两手环抱的陆无双,银环束髮的后脑,轻轻摇头:“详情那两个家伙没提起。所以我才想赶去襄阳城,跟我表姐重聚,向黄帮示警。”

咦?她能摇头?那麻痺状态开始慢慢解除了。但她又发起烧来,不休养一、两天不成,那岂不耽误了去襄阳的光阴……我懂啦﹗我本来的当前目标,是去襄阳参加英雄大会。此时遇上陆无双,得知这情报,是要接下相关任务了。果然,系统文字浮现『玩家要接受去襄阳,向黄蓉示警的任务吗?』我一边按下『要』的选项,一边在陆无双耳畔说道:“媳妇儿,我本来也有事去襄阳的。妳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两天吧,我代妳前去报讯。”

只听得她累透了般半睡呢喃:“你这臭傻蛋……说话怎么越来越……不傻?

你果然是……装傻……”

**********************************随着我接下往襄阳报讯的任务,游戏发展又将推进。拦路的风雪顿时止息,气温变得暖和得多。

彷彿配剧情,睡醒过来的陆无双退烧了,但麻痺状态仍在,手脚乏力,赶不了路。还道她会加入ahref=/target=_blank>游椋蠢凑馑赖缒云绦律砩下贰U庵吖乜ㄒbr/>近尾声,她理应无恙的了。

但让陆无双独留在山洞休养,总觉放心不下……我便忍痛将救命法宝『含沙射影』塞给她:“媳妇儿,如果有歹人或野兽出现,妳就射他们一个满身窟窿吧。”

陆无双低头凝睇,彷彿有点感动地摸着铁盒子,俏丽的瓜子脸儿,罕有地没再凶巴巴的:“那下次见面,我再还你。你在襄阳等我……傻蛋。”

**********************************我离开山洞走了十数步,晴空又下起雪来。转身望去,风雪蔽目,那山洞连同陆无双都已难辨何在。关卡一过,只能单向往前,没有头路可走。

唉,跟双儿、仪琳、任盈盈她们失散,毫无队友,真是寂寞又不安。抵达襄阳前,还有机会遇上其他金庸人物吗?即使来个男的也好啦……“砰﹗砰﹗砰﹗”前方雪野,蓦地传来三下……开枪的音效?

只见一个名字是『劫匪』的背影,跑远消失;雪地上仰躺着一个……西方男人?

我上前跪下察看,是个身中三枪的中年外国大叔。系统注明他叫『UNCLEBEN』……『本叔叔』?

重伤的本叔叔,颤危危地握住我手掌,气若柔丝,语重深长:“彼得,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嗄?

本叔叔定睛瞧清楚我,无比失望,大摇其头:“噢﹗卖葛﹗你不是彼得﹗你只得等级,能力太低,负不了任何责任﹗”

然后,这本叔叔便像所有游戏里的死者一样,身体逐渐淡化、消失……『旦~旦~旦~玩家通过陆无双的支线剧情﹗觉醒特技:『蜘蛛感应』﹗』过关奖励就过关奖励啦﹗忽然来一幕『蜘蛛侠』算怎样﹗还有﹗我好歹都击退藏边五丑了,死活都不给我提升到等级2?最后,这是金庸群侠游戏呀﹗要觉醒跟蜘蛛有关的特技,至少应该是『千蜘万毒手』好吗﹗吁,冷静、冷静。罢了,多掌握一个技能,总是好的。但给我能感应危机接近的『蜘蛛感应』有啥用?我又不是蜘蛛侠,纵使提前感应到了,也没那超级反应去闪躲……“咇~咇~咇~”呜﹗鸣响彷彿直接在脑海里响起,这就是蜘蛛感应?糟﹗有甚么危机正向我逼近吗?

前方没有﹗后面没有﹗左、右两边雪地都没有异样﹗那剩下来的,就只有举头仰望,只见空中飞来一物,急速下坠,当头砸落“碰﹗”我被那东西压得仰天倒地……咦?香香的?还软绵绵?

俯压在我脸上……是微微隆起的少女胸脯?

(待续)**********************************柏西达后话:动漫老梗,天降少女,登场方式可算是符金庸原着剧情的……来猜猜是哪一位女角,不过猜中也没奖(逃)。

《金庸逆穿越》(二十) 破處鬥中出

《金庸逆穿越》(二十)破处斗中出《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5/9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本来角别过陆无双后,便会孤身抵达襄阳。但既然场景是雪山,灵机一触,便安排跟雪山有关係的这一位女角出现了。其实想顺便让《连城诀》雪谷中的水笙也在这里登场的,但这样这雪山的人口密度也太高了XD**********************************(二十)破处斗中出我与陆无双分别,要代她前去襄阳,向黄蓉示警,丐帮有内奸勾结蒙古人。

刚刚觉醒了的过关奖励特技『蜘蛛感应』,突然于脑海大作鸣响,示意有东西接近环顾这雪地四周,并无异样,我不觉举头仰望只见空中飞来一物,急速下坠,当头砸落:“碰﹗”

呜哇﹗我被这东西压得仰天倒地咦?香香的?还软绵绵?趴贴在我脸上的这两团软肉,是少女胸脯?

覆盖在眼前的,是一袭白纱薄衫,前襟处撕裂了一道口子,隐约可见柔滑的锁骨肌肤;刚刚发育的鸽乳,微微撑起雪色的肚兜,恰好抵住我鼻子脸孔,传来淡淡的体香虽然趴在我身上,但娇躯纤轻,毫不觉重。只听得柔和的嗓音,迷茫自语:“我跌死了?这里是阴曹地府?”

“姑娘,这里不是阴间,妳没有跌死啊。”

乍闻我开口说话,她吓了一跳,连忙撑起跟我相触的身体,螓首俯望下来看似十三、四岁,长髮垂肩;白玉般的脸庞,清丽文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犹有余悸地瞧着我:“我、我还活着?”

“我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万丈深谷”她抬望下着小雪的睛空,难以置信:“大、大雪山呢?这里不是凌霄城脚下?我明明从凌霄城跃下来它怎么不见了?”

从『凌霄城』上跳下来的小姑娘?她是《侠客行》的白阿绣?

《侠客行》原着,『黑白双剑』石清、闵柔夫妇,让顽劣不堪的儿子石中玉拜入『雪山派』门下,盼他学好。可这小畜生色胆包天,竟想强姦凌霄城的小公白阿绣。白阿绣年纪虽小,性子却十分刚烈,不惜投谷自尽嗯,应该是游戏系统因雷击而错乱,令凌霄城大雪山的场景,跟我身处的这座无名小雪山连接打通了。于是白阿绣的自尽一跳,便没跌死,却不如原着般被她祖母史小翠所救,而是突破空间,直砸到我身上来。

巨大的雪峰、城堡凭空消失;兼之险死还生,白阿绣冲击太甚,剎那间似是没了力气,俏脸扑倒于我面上。

陆无双未有加入当同伴,看来白阿绣是候补队员了。我忙出言安慰:“姑娘,妳别怕,在下不是歹人。总之,妳没跌死真是太好了。”

大概是想起石中玉的兽行,白阿绣一时悲伤不禁,流下泪来。眼泪既夺眶而出,便再也忍耐不住,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泪水滚滚,沾湿了我的脸颊。她哽咽道:“对对不住!我的眼泪流到了你脸上。”

这遭遇本是发生在《侠客行》男角石破天身上的,如今我却变成了当事人。

大抵就像这游戏里《笑傲》没有令孤沖、《神鵰》没有杨过一样,『狗杂种』石破天亦不存在。取而代之跟白阿绣谈恋爱的,就是本人啦﹗“姑娘,妳儘管哭吧,哭了出来,心里才会舒坦。”少女微温的珠泪,间断地滴落我脸上,我见犹怜。石中玉虽然强姦不遂,但这恶行对女性的心灵伤害绝对不轻。

“我我的眼泪,真对不住,你可别见怪”白阿绣十分斯文有礼,说话听在耳中,当真是说不出的熨贴舒服。

我轻扶白阿绣坐起来,彼此目光相接,她似是想起刚才倒在我怀中,登时羞得满脸通红:“这位大哥,多谢你相救我姓白,叫阿绣。”

“在下都敏俊。”我既知她自尽的因由,一干尴尬的问题就先不问了。

白阿绣闻言眉宇一动,活像见到甚么大人物:“喔﹗你就是那位刺杀了鞑子鳌拜的义士?”

她的神色登时添了几分崇敬,哈,鳌拜我真没杀错,这事迹足让任何新结识的姑娘都觉得,我是可以信任的好人虽然,骨子里总想窃玉偷香细看白阿绣,她仅穿着肚兜薄衫,不单衣襟、袖子撕裂,微洩春光;裙裾亦扯烂了一大片,露出纤长小腿,与及没穿鞋子的玲珑脚踝。

奇怪,原着她是脱险后三日,不堪羞辱,才愤而自尽的。怎么当下的衣饰,仍一副刚遭劫的模样?

“碰﹗”雪地上突然响起物体坠落之声。白阿绣目光越过我肩后望去,顿变万分惶恐:“是、是他﹗石、石中出”

石、石中出?

过头去,雪地上多了一个倒地的少年。一身白色衣裤,装束该是雪山派子,系统标示出他的姓名:『石中玉字中出』。

真不愧是个姦魔﹗连表字都取得这么露骨下流﹗这石中出石中玉爬起身来,虽然还未成年,但如原着描述一样,俊美文秀,别有一股坏男孩的感觉。如果他生在现实世界,就是那些爱去夜店的没大脑女人,最喜欢的类型吧。

这家伙瞧见我身后的白阿绣,伸舌舔唇:“臭婆娘﹗任妳逃到天脚底,本少爷今日都要姦了妳﹗”

看来在这游戏里,白阿绣跳窗投谷的时间,提早至遇袭的那一刻;而石中玉亦穷追不捨,便一同转移到我面前来。话说头,姓石的你为了想中出阿绣,竟不惜从大雪山飞跃下去,真是急色得勇气可嘉不过,既有老子我在,你休想中出到白阿绣﹗以后追求到她、中出她的,绝对是我不是你﹗我参扶怕极了的白阿绣站起来,挺身护花:“白姑娘妳别怕,万事有我。”

石中玉歪头斜眼,蔑视不屑:“你甚么东西?识趣的就别阻本少爷办好事﹗”

“淫贼你休想﹗老子都敏不,石破天不,老子石破处﹗今天就代替白姑娘教训你﹗”在女子面前,当然亮出名号博取好感;对坏蛋嘛,只用假名,免遭报复。本来想叫石破天的,但你字中出?那我也名破处好啦﹗哼﹗其他金庸坏蛋我打不赢,但你石中玉?不过是个十五岁的中学生吧﹗我都大学毕业出来工作了,大你八、九岁有多,体格、力气,都绝对吃定你﹗“看招﹗”我右手握着之前全真教道士塞给我的长剑;左手则执住藏边五丑遗下的一把大刀,动攻向石中玉﹗石破处对石中出,开战『都敏俊使用全真剑法攻击石中玉﹗石中玉敏捷地避开了﹗』『石中玉使出拳脚反击﹗石中玉空手入白刃,夺去都敏俊的长剑﹗』『都敏俊使用单刀攻击石中玉﹗石中玉使出雪山剑法,将都敏俊的单刀挑飞了﹗』甚么?才三个,我便被石中玉抢走长剑,格飞单刀,落得两手空空的下场?这小色魔不学无术,居然这么厉害?

我忙查看石中玉的能力值『石中玉等级3』﹗这小贼的等级,竟然有3?嗯,像我这种新手是等级;那他从父母身上学会点家传武功,就是等级2了;然后再在雪山派习艺,自然升上等级3我等级对他等级3,实力差了一倍有多,毫没胜算﹗早知道就不把『含沙射影』留给陆无双护身啦“嗤﹗三脚猫功夫,还好意思充英雄?”石中玉手腕数抖,连挑剑花,在我的T恤上划出一条又一条裂痕。还好里面尚有鳌拜宝衣,不然我一定胸腹浴血﹗石中玉猫戏耗子一般:“哦?有刀枪不入的宝贝?且看你撑得了多久?”

可恶﹗想逞威风不成,反陷入危机但总不能让白阿绣遭他狼吻:“白姑娘﹗妳先逃﹗我来缠住他”

石中玉淫邪坏笑:“逃?逃不了的﹗我就偏在你面前姦了她﹗”

他忽然扬腿,一脚重踢得我飞退数尺堕地。白阿绣忙跑过来:“都都大哥﹗”

形势危急,我只能如实相告:“白姑娘,我杀得了鳌拜,全因突袭侥倖妳快逃吧﹗我尽量多纠缠他一下”

小小年纪的白阿绣,毅然摇头:“不﹗你挺身相帮,我岂能弃你于不顾?”

“嘿﹗”石中玉轻佻步近,时间无多。我的瞬间移动捲轴又用光了,无法转移逃跑看来只能选择『登出』,先带白阿绣逃我家﹗我正待去牵白阿绣的手,却见她眼神骤变坚定,凝望着附近地上,我失手掉落的单刀?

白阿绣深深吸气,伸手捡刀,长身而立,在我身前摆出迎敌架式:“都大哥,我、我姑且一试”

石中玉见状停步,失笑:“反抗?有意思﹗妳像条死鱼般就不好玩啦﹗”

石中玉挺剑抢攻白阿绣:“真讽刺呢﹗我就用妳家的雪山剑法来打败妳吧﹗”

『石中玉使用雪山剑法『开门揖盗』攻击﹗白阿绣以金乌刀法『苍松迎客』剋制﹗』『石中玉使出雪山剑法『明驼西来』攻击﹗白阿绣用金乌刀法『千钧压驼』破招﹗』『石中玉施展雪山剑法『风沙莽莽』攻击﹗白阿绣运用金乌刀法『大海沉沙』化解﹗』战况出乎意料﹗石中玉连使『雪山剑法』,却招招均被白阿绣的『金乌刀法』力压,诧异得面色难看。臭小子自不晓得,这一物治一物的渊源《侠客行》原着,白阿绣的祖母史小翠,针对丈夫白自在的雪山剑法,创出金乌刀法。据她所说,金乌就是太阳,太阳一出,雪就融了。金乌刀法是雪山剑法的剋星对头,雪山剑遇上了金乌刀,只有磕头求饶的份儿石中玉恩将仇报,以雪山剑法进攻白阿绣,反落得处处受制。如此下去,白阿绣当可凭着手中单刀,把这小贼拿下。

但狡猾的石中玉倒也不笨,贼眼一转,似已看破关键,长剑路子一变,再非雪山剑法,似是其父母的家传剑招。这下子,白阿绣可不懂得如何破解,慌乱间,单刀立被格飞开去﹗石中玉狞笑伸手,抓向白阿绣胸部:“妳跳下山崖,都逃不过要被我就地正法呀﹗”

“住手﹗”我暴喝一声,石中玉轻敌地头石中玉跟白阿绣缠斗之际,我早蓄势待发,伺机相帮。眼见白阿绣势危,我便大叫飞扑上前,拔出鳌拜匕首,朝石中玉过头来的嚣张脸孔划去鳌拜匕首锋利无比,石中玉从左额至右颊,顿被斜斜割裂面皮,鲜血淋漓,痛极惨叫:“呜哇﹗”

长剑脱手,石中玉血流披面,伸掌按住,无法战斗下去:“你、你竟敢毁我容貌”

“白阿绣﹗妳给我记着﹗总有一天我石中玉会姦死妳﹗活生生的姦死妳﹗”

石中玉抛下毫无创意的歹角公式对白,脸庞滴血,狼狈逃去。

游戏系统随即宣布:『玩家成为石中玉的仇人了﹗』今天结下的冤家真多,之前是藏边五丑,现在又来一个石中玉。无论如何,这个只得一张脸的小畜生既被毁容,《侠客行》中那个只着重外表的丁噹,是不会看上他的了石中玉落荒而逃,白阿绣鬆一口气,双脚一软,跪倒雪地,犹有余悸:“其实我很害怕他刚才只是强自鼓起勇气”

我开玩笑地安抚:“是为了保护我而鼓起勇气吗?真多谢妳。”

“若没有大哥你在,我当真不敢反抗他而且最后还是你救了我。”

阳光转盛,照得白阿绣垂肩乌髮发出点点闪光,粉脸透明如玛瑙。我记起原着桥段,脱口说道:“白姑娘,妳生得真好看。”

BbZ白阿绣脸蛋一红,我继续依着小说情节,情不自禁般抓起她的手掌,放到嘴边一吻。

她『啊』的一声,将手抽,娇羞不已。我再背出原作对白:“妳别见怪。

我下次不敢得罪了。”

白阿绣香腮又是一红,柔荑放我掌中,轻声道:“你是我救命恩人,你没得罪我。下次也不用不敢。”

我将她柔嫩的小手轻轻握着:“我真想天天这样瞧着你。”

白阿绣脸颊生春:“那我以后叫你一声大哥你叫我绣妹。”

『白阿绣对玩家的好感度提升了﹗』英雄救美,总是最奏效的。加上我刚才的言行,全是按照《侠客行》故事进行,果然瞬间就令白阿绣对我大增好感。熟读了攻略本,再来进行恋爱模拟游戏,那有不顺利之理?

“都大哥,这里究竟是甚么地方?”白阿绣迷茫地仰望天空:“我要怎样才能去凌霄城?”

这游戏世界地理紊乱,我也不知道凌霄城何在。唔,雪山派既属武林一脉,那么“绣妹,我看得出来,妳是雪山派的。贵派可会参加丐帮号召,抗蒙反清的英雄大会?”

白阿绣点头:“爷爷已派我爹率领门人,前赴襄阳”

我轻扶她站起来:“我正在赶路往襄阳,妳跟我同去,便能跟妳爹会了。”

低头一看,我才记起她没穿鞋子:“喔,妳来穿我的吧。”

反正我还有鳌拜背心及牛仔裤,便脱下球鞋、T恤,让白阿绣穿着、蔽体:“妳先凑穿着,到了襄阳,我再给妳买新衣裳。”

白阿绣既感动,又像因为把我的T恤罩在衣服上不好意思,满脸含羞,连头颈中也红了,慢慢把脸低了下去:“你对我真好。”

多么的温柔、腼腆、娇羞真想立刻把她推倒呀﹗不过,她才险遭石中玉侵犯,我还是先忍耐一下吧。太急色的话,若害她对性事存有心理阴影,可大大影响我以后的性福此时,这白阿绣的支线关卡完结,我身周泛起场景转移的光芒,一举将我俩裹住“都大哥?这、这是”

“别怕,我以后再跟妳解释”

**********************************『玩家抵达襄阳。』系统让游戏进度推进,一眨眼间,我和白阿绣便从空无一人的雪地,来到天气似是春夏之间,白昼下行人熙来攘往的襄阳城大街。

襄阳虽然是抗击外族的前线重镇,但从《射鵰》结局到《神鵰》初期,十多年来在郭靖夫妇固守下力保不失,城内人口看来满多的,感觉姓生活欣欣向荣。

“一下子就来到襄阳?”白阿绣显然反应不过来,我为免她多问,忙指向长街两旁的店舖:“我们先去买衣服。”

从鳌拜府得来的四十多万两银票,都放在我牛仔裤的道具包里。除了帮白阿绣置装,我也趁机换套威风的古装好了,总不能出席武林大会,还穿着时装吧B白阿绣走进一间绸缎庄,我正待跟上,忽然被人抓住手臂是街上坐着一个算命师傅似的NPC:“客官,要算命吗?”

莫非会因此触发甚么剧情事件?我便按下『要』的选项“客官,我看你桃花运到,慾火攻心,谷精上脑﹗捨弃童男之身,就在近日呀﹗”

这、这是明摆着告诉我,终于可以破处了吗?但双儿、仪琳、任盈盈、东方不败不,这个不算数﹗跟我互有情愫,有过一点肌肤之亲的双儿、仪琳、任盈盈俱不在我身边。那会和我初试云雨的,难道就是在绸缎庄里,正喜孜孜地逐一细看衣服的白阿绣?

(待续)**********************************柏西达后话:白阿绣应该是同人H文的冷门角色,但挺喜欢她的外柔内刚,便安排出场了。话说重看《侠客行》,金庸你末段是忙着赶结局吧,阿绣跳海被石破天救后,居然连一句对白都没有,就全书完了襄阳英雌不,英雄大会,会有若干新女角登场。男角的破处女伴会是谁呢?

开放竞猜XD

《金庸逆穿越》(二十一) 郭家千金

《金庸逆穿越》(二十一)郭家千金《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5/2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因为讨厌郭芙,所以本便作了如此处置;另外,武侠色文,为了让人妻女侠理出轨,通常不是描写丈夫不解风情,床技死;就是说大侠因故受创,有心无力……我却偶然想到了第三条出路……**********************************(二十一)郭家千金襄阳城内,一家绸缎庄门外,路旁坐着的一个NPC算命师,忽然抓着我的手臂赠言:“客官,我看你浑身桃花,慾火攻心,谷精上脑﹗捨弃童男之身,就在近日呀﹗”

言讫,这家伙便站起身来,逐渐走远:“哼﹗写了十四万字,角还不破处,读者都不耐烦啦﹗”

喔﹗这算是游戏系统暗示,我终于能够破处了吗?但和我两情相悦,有过轻度肌肤之亲的双儿、仪琳、任盈盈都不在身边。那么,将与我初试云雨的,难道就是……绸缎庄里,雪山派凌霄城的小公白阿绣,在静静地细看衣服。长髮垂肩,白玉般的瓜子脸,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气质清丽文秀。除了年纪尚幼,只稚龄十三岁,作为共赴巫山的对象,哪有半点可挑剔的地方?

不,据说古代的少女,十三岁便可嫁人了。而且这是游戏世界,没人会控告我侵犯幼女……咳、咳,我这是克服年龄差距,凌驾法律的真爱才对……先不管白阿绣会否跟我好上,我答应过会帮她添置整齐衣物的。我上前走到她身畔:“有意的衣服吗?”

白阿绣小手摸着丝绸缎子,明显看中了,嘴巴却说:“都大哥,我们走吧。”

“怎么啦?妳不是喜欢这一件么?”

她一瞥店东,压低声音:“这里的衣服,卖得挺贵呢。还是别买了……”

真是个节俭的好女孩,这种女朋友交得过啊﹗真想当场拥抱她一下﹗“绣妹,我身上有银两,妳不用替我省钱的,就当是我送给妳的第一份礼物吧。”我的道具包里,可放着得自鳌拜的四十万两银票,呵呵。

说到送礼给女人,《射鵰》初段,完颜洪烈自行给包惜弱购买衣物,令她倍感他细心周到……好,就来个依样葫芦“掌柜,我要这个、那个、这个……”作为襄阳城的隐形首富,我尽情替白阿绣拿意,换洗衣服,鞋袜俱全,连内衣、小袄以及罗帕、汗巾也没遗漏。

白阿绣自小住在大雪山上,何曾有外界男子对她如此好了?花容又是欢喜,又是感动:“害你破费了……”

系统文字宣布:『白阿绣对玩家的好感度又提升了﹗』莫非我一直对白阿绣好下去,当她对我的好感度达到%,就会出现她愿意被我推倒的选项吗?

我大手笔消费,连绸缎庄的老闆娘都跑出来,亲热地拉着白阿绣招呼:“姑娘要更衣吧?请来后堂屋子里去。”

白阿绣不伦不类地罩着我的短袖T恤、穿着球鞋,自然想尽快换上新衣:“都大哥,我更衣要花点光阴的,你也去看看衣服好吗?”

“好,我去逛逛再来。”我只穿着黑色的鳌拜背心、牛仔裤,还赤着双脚,也是时候给自己换一身古装了。

离开只售女装的绸缎庄,我沿着大街慢步,找卖男装的店舖。午后的襄阳城非常热闹,满街姓。是多得郭靖夫妇多年固守吧,虽处于异族压境的前线,会气氛依然充满活力。

“这位客倌﹗”一个站在路边叫卖衣服的男人,忽然叫住我:“我看这件黄袍很适你啊﹗”

“今日是我摆摊十周年纪念,这袍子就送给你这位有缘人吧﹗”这家伙硬把黄袍塞到我手上,立时收拾行当,跑远消失……跟刚才那个算命师一样,也是触发某种剧情的提示?

这黄袍崭新乾净,姑且穿它一下,瞧瞧会有甚么事情发生?

『玩家装备了『血刀门』的僧袍﹗』甚么?这是《连城诀》里,恶名昭彰的西藏青教邪派,『血刀门』的僧袍?

翻转僧袍一角,果然见到衣襟上露出一把殷红带血的短刀,乃是以大红丝线所绣,刀头上有三点鲜血滴下,亦是红线绣成,形状生动,十分可怖。

糟﹗《连城诀》的男角狄云,正是因为无意间错穿这血刀僧袍,然后被误为歹人便在此时,只听得叮噹叮噹、叮玲玲,叮噹叮噹、叮玲玲一阵铃声,两骑快马,沿着长街驰来。

但见两匹马一黄一白,都是神骏高大,鞍辔鲜明。黄马上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一身黄衫,身形高瘦。

白马上乘的是个少女,二十岁上下年纪,白衫飘飘,左肩上悬着一朵红绸制的大花,相貌极为俏丽。

两人腰垂长剑,手中都握着一条马鞭,两匹马一般的高头长身,难得的是黄者全是黄,白者全是白,身上竟无一根杂毛。黄马颈下挂了一串黄金鸾铃,白马的鸾铃则是白银所铸,马头微一摆动,金铃便发出叮噹叮噹之声,银铃的声音又是不同,叮玲玲、叮玲玲的,更为清脆动听,端的是人俊马壮。

系统显示,两人的姓名乃『铃剑双侠:汪啸风、水笙』。

『铃剑双侠』﹗是《连城诀》里的表哥表妹情侣档﹗表哥汪啸风,自幼在表妹水笙家跟她父亲学艺,和她青梅竹马,情好弥笃,水笙父亲早说过将她许配给了表哥。但两人虽时时一起出门,行侠江湖,却互相以礼自持,连手掌也从不相触……不﹗重点不是水笙的手掌没有被男人碰过,肯定还是处女……而是原着里,这双侠误认身披僧袍的狄云是血刀门人,立时攻击果然,两匹马才在我身前勒定,水笙一见我身穿黄袍,一声惊噫:“表哥﹗是西藏青教的血刀恶僧﹗”

这游戏《笑傲》没令狐沖;《神鵰》没杨过;看来《连城诀》也没男角狄云……那他的倒楣噩运,便要由我来继承吗铃剑双侠嫉恶如仇,水笙二话不说,提起马鞭,刷的一声,从半空中猛击下来……喂﹗妳说打便打?刷的一声响处,这一鞭着着实实的打在我肩上﹗还好僧袍下有鳌拜宝衣卸劲护身,我才没受伤。

“且慢﹗误会呀﹗我不是血刀门的……”我扬手高叫劝阻,可是,呃……我手上偏偏、不巧、正好握着一柄藏边五丑留下来的单刀……“哼﹗僧袍、带刀,铁证如山﹗还想狡辩?”后心猛地一痛,是那汪啸风从马上出腿,踢了一脚,我立足不定,向前仆倒。水笙催马过来,纵起马蹄,往我身上踹落……惨啦﹗原着中狄云就是这样被踩断右脚……蓦地绿影一动,我身前已多了一人,右手斜挥,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姿势美妙至极地,拂向白马马脚『???使用『兰花拂穴手』,拂开了白马的踩击﹗』兰花拂穴手?任盈盈说过,『东邪』黄药师已在十多年前神秘失蹤;世上还懂这桃花岛独门武功的,应该只有黄蓉?

我躺在地上,仰头望去,这救了我的绿衫背影并非成人,而是少女体态。她头上空中悬浮着『???』的字样,游戏系统对其身份,秘而不宣?

“这位大哥哥,不是甚么血刀恶僧。”这绿衣少女,为我向汪啸风、水笙分辩,语言清脆,一入耳中,说不出的舒服好听。

少女转过身来,眉宇清雅秀丽,一身淡绿衣裤,颈上挂着一串明珠,每粒珠子都是一般的小指头大小,发出淡淡光晕:“我适才凑巧在一旁看见,是旁人把这僧袍,塞给这大哥哥的,他只是刚刚穿上而已。”

她一指我手上单刀:“我听娘亲提过,血刀门门人所使的弯刀,因刀上有条血红色弯条,才叫血刀。两位哥哥姐姐,你们看,这刀上可没有弯条呢。”

这少女记心真好,观察入微,能言善道。她既会兰花拂穴手,又提到『娘亲』,难道是郭芙不成?不,郭芙那个草包,那有这般心细如髮?

汪啸风、水笙将信将疑之际,忽听得白阿绣的声音响起:“都大哥?”

正是已换上一袭如雪襦裙的白阿绣,闻风跑来。没想到,水笙跟她竟是相识:“白家妹子?”

“是笙姐姐妳?”白阿绣扶我站起,她素来温文,但见我如斯狼狈,少有地微微动气:“我都听见了,都大哥才不是甚么血刀恶僧。他是我朋友,是我的救命恩人。”

有白阿绣作证,我的嫌弃自然洗脱。水笙尴尬地拱手致歉:“这位大哥,当真……不好意思。”

汪啸风却下不了台,兀自强辩:“是他自己不慎,错穿妖僧袍服惹人误会﹗可怪不得我和表妹。”

哼﹗姓汪的,你果然小气﹗难怪在《连城诀》末段,会错信水笙失身于狄云,无情无义地跟她分手……水笙似想打圆场,忙跟白阿绣搭话:“白妹妹,妳也是来参加英雄大会么?

后天才是正日,大家一起投栈好吗?”

白阿绣性情柔中带刚,见我跟汪啸风闹得不愉快,低声徵求我同意:“都大哥,你可愿跟他同行?不然我们另找旅店……”

你汪啸风既小家子气,我都敏俊更要显得大方:“没关係,妳先跟他们去投店,我买了衣服,再去找妳。”

白阿绣唯恐跟我失散,遥指街角的一间客栈:“就那一家吧,你……速去速哦。”语气颇为依恋,听得我心里一甜,嘻嘻……水笙滚鞍下马,拖着白阿绣前行聚话,想来她父亲『冷月剑』水岱,跟雪山派份属世交?汪啸风则对我不屑一顾,大刺刺地溜马离开。

三人一走,那绿衣少女便遥向汪啸风的背影作个鬼脸:“还铃剑双『侠』耶?

连跟人家赔罪的器量都没有。”

我想试探她是否郭芙:“襄阳城里,当真配得上一个『侠』字的,就只有郭靖郭大侠吧﹗”

“倒真是人人都这么说呢。”少女雪白秀美的脸蛋,闪过一丝遗憾:“可我却无缘见上他一面。”

她没见过郭靖?女儿怎会没见过父亲,那她应该不是郭芙,却懂得兰花拂穴手……莫非是陆无双的表姐、黄蓉的子程英?不,既是黄蓉徒,跟郭靖那会没见过?

少女似是大而化之的性格,愁容一瞬即逝,天真烂漫地笑问我:“大哥哥,你说要买衣服?你是初来襄阳吧?我来当你的嚮导。”

我对她身份的好奇,早盖过想买衣服的念头,便跟她并肩而行:“小妹妹,多谢妳刚才救了我啊。”

她吐舌一笑:“我以为你是丐帮的兄,不能不管啊。”

唉,我只穿着背心,袒臂赤足,的确挺像个乞丐……心念一动,又问她:“妳跟丐帮中人相熟?”

“我常常跟他们一起玩的。”

她提到丐帮,我遂记起此来襄阳的正事:我要代陆无双报讯,丐帮有内奸勾结蒙古人,意欲加害帮黄蓉……我望向蹦蹦跳跳,满脸喜容的少女:“小妹妹,我有要事想稟告丐帮黄帮,妳能为我引见吗?”

“大哥哥你想见我……见黄帮?”她慧黠的眸子一转,彷彿既出奇又心虚:“我今天也是偷偷跑出来玩的,若让我……若让黄帮知道,大大不妙……”

她随即可爱地竖起食指:“有啦,我介绍你跟鲁伯伯认识,等他安排你见……黄帮吧。”

丐帮的鲁伯伯?应该是九袋长老鲁有脚了。

“大哥哥你不会轻功哦?”绿衣少女柔软娇嫩的左手,牵我右掌:“我们走快一点﹗”

她使出轻功,虽非身法快绝,但比我徒步快得多了:“我今日约了鲁伯伯,在城外的羊太傅庙喝酒。”

**********************************『玩家抵达羊太傅庙。』《神鵰》里,襄阳城外的羊祜庙……记得鲁有脚被霍都杀死,小郭襄前来这里怀念他……咦?

我望向绿衣小妹妹,心中一动,她会不会就是郭襄?可时间对不上呀,小龙女、陆无双都还是少女,郭襄这时应该尚在黄蓉的肚子里……“鲁伯伯?我来啦﹗”少女雀跃地走入庙内,立时惊呼一声:“喔﹗”

我尾随跑入,只见庙里除少女外,别无他人;地上洒着几滩血迹,还有一根断为两段的木杖……少女拾起断杖一看,颤声道:“是鲁伯伯的木杖﹗”

断杖、溅血,说不定鲁有脚已凶多吉少?此时,我的特技『蜘蛛感应』,在脑袋里大响起来﹗直觉告诉我,这庙里有埋伏﹗“小妹妹﹗快跑﹗”我忙拉着少女小手,转身想跑出庙门外,但头上乍起风声,横樑上有一条身影跃下一人拦在庙门前,不让我俩逃走﹗一脸奸相,是个胖子,身穿蒙古官服,名字是:『丐帮叛徒彭长老』﹗彭长老,曾位列丐帮四大长老之一,但在《射鵰》年代,已经勾结金国,被黄蓉逐出丐帮;及至《神鵰》,又投降蒙古,想搞出一个汉奸组织『南派丐帮』,通敌卖国,不是好人﹗彭长老贱肉横生的胖脸,得意地盯着我身畔的少女,奸笑道:“好呀﹗捉住黄蓉的独生女,她在那劳什子英雄大会上,自会投鼠忌器﹗”

黄蓉的独生女?我愕然地望向绿衣少女,只见她浅浅一笑:“刚才没对大哥哥你坦白……黄帮是我娘亲,我姓郭名襄,襄阳的襄。”

黄蓉独生女郭襄﹗郭襄不单提早了十六年出生,更升格成长女,取代了那个惹人嫌的郭芙﹗作者……不,游戏系统这改动,实在太讨好了﹗小郭襄不愧是郭靖、黄蓉的女儿,了无惧色,质问彭长老:“喂﹗你们是甚么人﹗把我鲁伯伯怎样了?”

彭长老一指地上血迹:“鲁有脚?他会帮我收拾妳娘亲﹗”

“你胡说﹗”郭襄气恼冲前,兰花拂穴手直取彭长老﹗彭长老虽只属三流角色,但行走江湖数十年,应付郭襄绰绰有余,看準来招,往旁一让,已然避过:“郭襄,妳望着我的眼睛。”

“啐﹗你的眼睛有甚么好看的?”郭襄一边嘴,一边却禁不住去瞧彭长老的双目。只见他一对眼睛嵌在圆鼓鼓一脸肥肉之中,只如两道细缝,但细缝中莹然有光,眼神甚是清朗……彭长老的目光,同时凝视我和郭襄,说话极是和悦动听,竟有一股中人欲醉之意:“两位望着我的眼睛,千万不可分神。此刻你们感到身不由己,力不从心;动不了武,逃跑不掉……”

不好﹗这是他的独门邪术﹗连少年时代的郭靖、黄蓉,都曾在轩辕台前,着了他的道儿『彭长老使用『慑心术』﹗玩家及郭襄被催眠控制了﹗』彭长老这『慑心术』,活像角色扮演游戏的集体精神攻击,剎那间,我和郭襄均动弹不得,呆立在地:“身体……怎么动不了?大哥哥……你也一样吗?”

“嗯……”虽然能说话,神智亦清醒,但大脑跟身体似是断了连繫,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轻而易举便控制了局面,彭长老伸出胖手,一捏郭襄香腮:“妳今年十五岁?

真是吹弹得破的肌肤啊﹗当年在轩辕台,黄蓉也是在妳这年纪,为我所制呢﹗”

“若非她好运脱困,妳的老头子就不是郭靖,而是我老彭啦﹗”胖贼的魔掌,沿着郭襄的脸庞,摸向脖子,再下移至绿衣领口,竟想去解衣襟扣子……“住手﹗”我只能大喝恫吓:“姓彭的﹗你敢动郭姑娘一根头髮?不怕郭大侠夫妇杀了你吗?”

“哼﹗黄蓉?她活不长啦﹗”彭长老听见我提及郭靖,像是听见天大笑话,捧腹大笑:“郭靖?你这小子是从深山里跑出来的吗?郭靖那短命种,早在十六年前,已经战死沙场咯﹗”

我眼珠仍能转动,忙望向郭襄求证;她沮丧的目光,证实了彭长老所言不虚:“我爹跟我娘亲,新婚未满三个月,便为了保卫边关,率军迎战金兵,却被他的义完颜康奸计所害,同归于尽……”

我曾问过任盈盈,杨康有没后人,她说杨康死时,穆念慈以身相殉……因此这游戏便没杨过。没料到,郭靖居然是死于同一场,更早就逝世十多年﹗难怪郭襄刚才说,她无缘见上郭靖一面……郭襄是遗腹女,那黄蓉岂不已守寡十数载……“郭靖早成冤鬼;黄蓉我更没在怕的﹗”彭长老伸舌舔唇,色迷迷地瞧着任他鱼肉的郭襄:“雏儿,不管我的『慑心术』说甚么,妳都会乖乖听我吩咐﹗譬如说”

B“来,妳自己脱光衣服﹗”

(待续)**********************************柏西达后话:想人妻女侠理出轨?让她老公早早死掉,不就甚么都解决了吗XD

《金庸逆穿越》(二十二) 紅鳳凰

《金庸逆穿越》(二十二)红凤凰《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5/24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为免又重覆『新女角加入队伍前,必遭坏蛋轻薄』的套路,本就变变花样好了……故事设定这游戏世界没有『九阴真经』,因此没有『移魂大法』可破彭长老的『慑心术』,那唯有使出……『外挂』咯。

**********************************(二十二)红凤凰暴雨雷击,令电脑系统自行发展,这金庸群侠游戏世界的若干设定,跟原着诸书大有出入:这武林没有『九阴真经』;《射雕》第一代『五绝』,集体于华山之巅神秘失蹤;《笑傲》不存在令狐沖;《神鵰》没有诞生杨过……发现的变化,更包括:郭襄提早了十六年出生,取代郭芙,成为黄蓉的独生女;而她父亲郭靖,竟在十多年前,新婚未满三个月时,便因捍卫宋境边疆,壮烈地战死沙场﹗换言之,郭襄是郭靖的遗腹女;而《射鵰》结局后的少女黄蓉,刚为人妇,就不幸丧夫,来到这《神鵰》初期,已经守寡十数载……郭芙消失,真是再好不过,我对这蠢货可毫无兴趣。『小东邪』郭襄,跟小龙女、陆无双等成了同代人,亦属讨喜的改动;但最叫人意外的,莫过于未亡人黄蓉﹗本以为郭靖夫妻情比金坚,我绝对无法染指。但如今黄蓉孀居之身,那我岂不存有一丝希望?这个年代,她只是三十出头的少妇,风华正茂……不,想得太远了,危机当前呀﹗我和郭襄,正在这羊太傅庙,被叛投蒙古的汉奸彭长老,以『慑心术』控制,全身动弹不得“哼﹗自从黄蓉逐我出丐帮,十多年来我都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彭长老肉球般的胖脸,斜乜着郭襄:“母债女偿﹗妳就代替妳妈,接受『惩罚』吧﹗”

“不管我的『慑心术』如何命令,你俩都会乖乖听我吩咐﹗譬如说……”彭长老不怀好意地盯着我:“小子﹗跳起来,学狗吠﹗”

“我吠你娘亲……汪﹗汪﹗汪﹗”哇﹗我嘴巴真的失控呀﹗双脚也发疯般原地弹跳……彭长老乐不可支:“哈哈﹗继续﹗用手倒立,再左右掰大双脚旋转﹗”

这种高难度动作,我这运动白痴若做得出来,我早就去参加奥运会……甚么?双手真的撑在地上了,还头下脚上,双腿一八十度分开,一字马地连转数圈……空气中的系统文字,突然宣布:“登~登~登~恭喜玩家学会『倒转旋风腿』了﹗”

喂﹗我又不是春丽﹗在金庸世界,学会倒转旋风腿有甚么意义﹗“呵呵……好,翻身,站起来﹗”彭长老让我还原站立,笑瞇瞇地望着郭襄:“瞧见了没?我说甚么,他都会照办,妳也一样﹗”

“啐﹗你儘管拿我来耍猴戏啊﹗本小姐没有在怕的﹗”小郭襄才十五岁,入世未深,显然不知道女子落入歹人手上,会有甚么下场……“对男的,才耍猴戏。”彭长老好整以暇,伸脚勾来一张凳,从容坐下:“妳这种美貌小姑娘,当然是要演活春宫呀﹗”

彭长老伸舌舔唇,色迷迷地凝视郭襄施术:“雏儿,来,先自己脱光衣服。”

“你、你无耻﹗”郭襄羞怒交集,面色一红。但可怕的是,她双手竟慢慢扬起,摸上绿衫衣襟,当真动手去鬆开衣服纽扣:“怎、怎会这样子……”

跟我一样,神智明明尚在,身体却不听使唤,郭襄两手左右一分,摊开外衣,露出白净内衣:“住、住手……”

“住手?好戏才刚开始呀﹗继续脱,快﹗”

『慑心术』直把受害者当作扯线木偶般操纵,郭襄身不由己,褪下外衣;再双手拉高内衣下沿,翻转过来,从头上脱掉内衣脱手落地,小郭襄的上半身,便仅剩一件月白色肚兜。如此一来,这位十五岁的少女,便在两个男人面前,袒露粉颈、藕臂。

郭襄明知我无甚本事,但此刻只能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大、大哥哥……救、救我……”

“小妹妹……郭姑娘,我、我的身体动不了……”已经拚命以意志力反抗,可那该死的彭长老不下令的话,我连一只指头都弯不过来。

郭襄见我无能为力,急得眸子泓着清泪……可恶﹗我邂逅的新女角,总要先被反派色魔大肆亵玩一番?臭电脑﹗你老狗变不出新把戏……却听得彭长老忽然自揭性癖:“其实呢,比起亲自出马,我更喜欢旁观好戏﹗小子,你和她亲热给我看﹗”

这种比起自己干,更喜欢看别人干的角色,是古龙那一边的呀……慢、慢着﹗他给出这种命令,岂不是大大的……便宜了我双脚自行上前,右手自己举起,我已轻摸着郭襄稚气未脱的脸蛋:“大哥哥﹗你、你别听他的﹗”

“我、我控制不了……”我没说谎,右掌当真是自己在动。但老实说,彭长老命令我和郭襄这美少女亲热,我那会想控制住自己?

彭长老为看好戏,对我俩同时施压:“小子,别压抑慾望,想对她干甚么,就干甚么﹗”“姓郭的,妳别抗拒,敞开身心来接受﹗”

进一步催眠,我跟郭襄同受暗示,她神色依然失措,却顿时静下来,暂没叫喊;我的反抗之心则更加淡了……我想对她干甚么,就干甚么?我、我好想摸摸她的俏脸右手动了﹗掌心婆娑,轻抚少女吹弹可破的脸庞,这脸儿的皮肤,细得彷彿没有毛孔。手掌移动,感受尚带点婴儿肥的可爱轮廓;仔细把玩小巧贝耳;滑过纤细脖颈……不过摸了数下,小郭襄便羞得两腮飞霞,恰似小小的红苹果,教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啜……”

我的嘴唇亲下去,她腮帮子的触感,比用手摸更幼滑,红扑扑,香喷喷。一亲之后,唇片更管不住,好想亲遍这一张粉雕玉琢的脸颊。亲过额头、鼻樑、鬓角、人中后,人中下面的两片珠唇,看起来更为可口专注于郭襄的唇片,我轻轻的、慢慢地吻如雨下,反覆揩亲因紧张而闭的樱唇。她早被我摸得、亲得鼻息急促,终于透不过气来,微张小嘴。我乘虚而入,嘴巴啣住红润的上唇,轻吮起来……在现实世界,我未尝恋爱;可于这游戏中,我已吻过双儿、仪琳、任盈盈众女,算是薄有经验。我浅嚐少女唇瓣里侧的娇嫩舔膜;再挺舌进入檀口,拭抹牙肉、拂扫贝齿。小姑娘吐息清新,连津液都似是甜的,我不禁以舌头翻捲她的香舌,刺激口腔分泌更多唾液……启蒙『小东邪』初吻良久,我方鬆开嘴巴。她已被吻得双颊红晕,眼波迷离,娇喘细细:“嗄、嗄……”

单只亲嘴,我便肉棒硬了﹗我还想探处子的娇躯更多我细吻耳背,亲过脖子,双手后探,摸到繫在郭襄颈后的肚兜绳子……上半身的最后防线濒临失守,被逼沉默的郭襄,蓦地像冲破宰制,开腔劝阻:“大哥哥,不……”

彭长老又再加强『慑心术』:“别作声,乖乖让大哥哥疼妳。小子,还不解开她的肚兜?嘿。”

郭襄又再哑口无言;而我已分不清楚,究竟是彭长老在摆布我?或是一切纯属我的慾望?我只想解开这月白色的肚兜,细看闺女未曾在男人眼前裸露过的胴体……双手兴奋得颤抖,我鬆了粉颈后的蝴蝶结,肚兜抹胸随即向下翻开郭家千金虽年方十五,发育却相当良好,长着两个奶白色的小馒头,胸形姣好,乳峰翘挺,红莲点缀……“好漂亮……”由衷感叹,我马上捧起双乳,一口浅吻,一手搓揉。左乳乳肌入口,又香又滑;右乳乳肉在手,其软如绵。这是我第一次亲女生胸部,气味、味道、口感都好好啊……樱色乳晕,小小一圈,我伸舌初舔,围绕划圆,再顺势舐上乳蒂,连舐几下,便一举含在嘴里,细意啜弄……“哎﹗”乳首遭吻,郭襄失声娇呼。她的樱桃好敏感,持续在我口中充血变硬,更方便我啜食……好美味的&33747;子,教我爱不释口,唇吸舌扫。

另一边玉乳,也软如麵团,又结实坚挺,我疼爱地按摩,将小馒头搓得微微发热,白里透红;峰顶宝石,被食、中指捏玩,朝天立起,反应明显。

双儿她们都没让我吃过乳房,我馋嘴得不捨得鬆口,吻够左乳,立刻改去品嚐右乳。郭襄似是怕痒间,又有点受用,胸膛喘气起伏,身子来扭摆……呜﹗下面好硬,在裤裆里憋得好辛苦﹗我忍不住将胯间,顶在比我矮小的郭襄肚腹上,磨擦发洩……老色鬼彭长老自然看出来了,竟命令一直被动的郭襄,改作动:“哈哈,一味得大哥哥宠妳不行呀,妳也来报答一下人家﹗郭襄,低下头来,帮大哥哥脱裤子,好好摸摸他的棒儿﹗”

彭、彭长老﹗不,恩公﹗你老人家真是我的性福之神呀﹗“喔……”郭襄一边被我啜着胸脯,一边玉手下垂,不由自地脱我裤子。

不愧是黄蓉的女儿,遗传了母亲的聪颖,宋代没有的牛仔裤都难不了她,鬆裤纽、拉拉链,再扯低内裤,我勃起来的阴茎,就暴露于空气中。

我吻透郭襄两乳,嘴巴都乾了、痠了,便吐出乳儿,一面透气,一面细看她俯首望我阳具的窘态。催眠指示令少女低着螓首,垂着眉眼,有生以来首度目击男子下体的全貌。小小的眼珠,瞪得大大的,羞怕难分,可『慑心术』并不饶人,右手柔荑失控,逐渐伸向阳物哗﹗好舒服﹗女儿家体温较低,掌心凉凉的,五指娇柔,掌心幼嫩,只是轻触龟头,就叫它抖了一下;更别说小手握成圈状,包裹男根,来前后套弄茎身……《神鵰》的郭襄,在帮我打手枪,已使我肉棍又硬了三分;再瞧见她般羞涩,却又不得不为之的难为情模样,更令性器勃变得更粗……她在摸我下面,我也想摸她下面……过神来,我右手食指,已放到她淡绿裤子裆部下,往上一顶我隔着外裤、亵裤,初次触及女体最敏感的地方。即使隔着两重布料,仍隐约感受到那一小片弱嫩软肉……“丫﹗”小襄儿触电一般,浑身一震。好想再摸呀﹗我添上中指,两根指头,再次上顶,贴住裤裆,前后蠕动,旋磨转圈……“大哥哥……不……别这……样……”处女地破天荒遭骚扰,郭襄被刺激得喊出几个字来,可她素手仍然停不住,不断撸动我的命根子。我以指技应,耐心地隔裤撩阴,不久,指尖感到裤布溢出丝丝暖流……是爱液﹗她被我爱抚到湿了﹗郭襄湿了,她身体对我的前戏起反应了;我也因她的玉手,分身变得硬梆梆的﹗肉棒好想插入、好想抽动﹗她既然湿了,那我可以和她做爱?

襄阳城大街那个算命师,说我破处就在近日……就是指郭襄她吧?反正杨过不存在,就由我跟郭襄结,那她就不会因为失恋,下半生郁郁寡欢……郭襄仍套弄着我铁般的肉棍;我右手保持撩阴,左手摸上她裤头,就要拉下外裤、亵裤,成其好事“大哥哥﹗”郭襄蓦地哀呼,唤得我跟她四目交投。眼前连二八年华俱未满的小女孩,虽被我的手指挑逗得脸红如火,星眸湿润;可一丝理智尚存,恳求目光,直视穿透我慾令智昏的内心:“求求你﹗快清醒过来﹗”

『?魔都敏俊……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林朝英的遗刻﹗还有尹志平对小龙女的施暴﹗我真要乘人之危,污辱小郭襄?那岂不应验了林朝英的预言?那我跟尹志平那禽兽又有何分别?

郭襄在襄阳城,善心地出手助我解围;甫一见面,便满口亲切地叫我大哥哥……我不能让她失望“呜……呜哇﹗”我没有拉低郭襄的裤子,出尽力气,暴喝一声,硬生生从她身前倒退数步,拉开距离。

阳具仍硬着,但我强忍慾望,双手抱头,跟『慑心术』交战:“小妹妹……别怕……我不会……伤害妳的﹗”

郭襄惊喜地遥遥声援:“大哥哥﹗你别输给这坏人……”

“呸﹗临崖勒马?装甚么正人君子?扫兴﹗”彭长老从凳上站起来:“白痴﹗你不操她?那老子来操好啦﹗”

彭长老怒瞪着我,再施禁制:“休想反抗坏事﹗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如何破她身子吧﹗”

郭襄肚兜下翻,裸着双乳,犹如待宰羔羊;彭长老一边向她走去,一边在鬆裤头带……糟﹗郭襄的清白没丧于我手,却要更可怜地毁于这奸贼?不行﹗身体﹗给我动呀﹗喔﹗我右手能动﹗是彭长老色迷心窍,催眠稍弱?但我双脚仍动不了,走不过去﹗彭长老已走到郭襄跟前,在脱裤子﹗我伸手摸到裤子后袋的鳌拜匕首,但太远了,遥掷过去也打不中的﹗死汉奸露出了丑恶但斜竖的阳具﹗快﹗我要找方法解围﹗急掏牛仔裤袋,接通道具包,摸到的这是……一块金属似的红鳞?

是当日在终南山新手村,跟五毒教教蓝凤凰分别时,她送我的救命宝贝『这是我情哥哥的信物。你若遇到重大凶险,不管是多强的敌人,多厉害的招式,只须呼唤他出手,定必转危为安。』『妳的情哥哥……是谁?』『我叫蓝凤凰,我的情哥哥,当然是红凤凰呀。』《笑傲江湖》原着,蓝凤凰那来甚么情人?但形势危急,不管『红凤凰』是甚么人了﹗出来吧『玩家要呼唤红凤凰,须大叫一声『哥哥』﹗』我二话不说,大吼:“哥哥﹗”

这羊太傅庙,立时响起激昂的电子音乐,惊动彭长老过身来,未有侵犯郭襄:“搞甚么鬼?谁人?”

游戏系统播放的,是一首日语动画歌曲……是我存在电脑里的『天马座幻想』?

突然,一条悠长的金属羽毛射来,割伤了彭长老的面孔﹗然后,在我和彭长老之间的地上,突然凭空燃起炽热火焰﹗是火凤凰的形状﹗火凤凰中,渐见人形,是一个高大雄壮,身穿青铜铠甲,披着几条悠长金属羽毛的背影﹗“管你是谁﹗”彭长老单手掩着面上滴血的伤口,定睛凝望来者蛊惑:“吃我『慑心术』﹗”

“同一招式,对圣斗士施展第二次是无效的﹗”来者完全没受『慑心术』影响,帅气地急掠过彭长老身畔,一拳如风,划过他的太阳穴:“『凤凰幻魔拳﹗』”

“呜、呜……呜哇﹗呜哇哇……”彭长老即时着魔一般,像陷入了甚么恐怖幻觉,连裤子也没抽起,便赤着下阴,半身裸跑,抱头窜逃出庙外……原来即使这武林没有『九阴真经』的『移魂大法』,游戏系统还是有如斯巧妙安排,让我破得了『慑心术』﹗彭长老,又那斗得过,我眼前这一位精神攻击达到恐怖级数的不死鸟?

“阿瞬?”他过头来,发现我不是他经常求援的:“看来我跑错戏棚了。”

这罕有的救命道具,只限使用一次,转眼间,他又化作火凤凰消失。蓝凤凰的情哥哥红凤凰?明明是火凤凰好吗﹗还有,肯定是电脑被雷击时,将我珍藏的这套动画片,跟金庸游戏的程式混在一起了……无论如何,我和郭襄都得救了……呜﹗头好痛﹗是刚才强行摆脱『慑心术』之故吗?

“大哥哥﹗”只听得郭襄惊叫一声,我便如金庸不时描写的,眼前一黑,就此甚么都不知道了(待续)**********************************柏西达后话:第十二伏笔的『红凤凰』,在十后建下奇功,足见本故事的构思是何等严谨啊(踢飞)……话说有没有同学不懂得这个梗(代沟)?

好,肉戏来了一点,也恶搞过了,下就去见黄蓉,认认真真(?)地上演英雄大会……预告霍都:“都敏俊﹗你单挑打不赢我方三人,就要吃了这『南宋病夫』的牌匾﹗”

(喂﹗)**********************************

《金庸逆穿越》(二十三) 英雌大会(上)

(二十三)英雌大会(上)呜头好痛﹗一片漆黑,甚麽都看不见有光了一对目光柔和的眼睛,凑到我脸前,就和双儿、仪琳、任盈盈瞧着我的眼色那样,又是温柔,又是怜惜我张臂一把抱住:“双儿、仪琳、盈盈妳们来找我啦”

娇嫩的声音,又羞又急:“我、我不是她们”

过神来,双目逐渐聚焦,眼前人确非跟我失散的双儿她们十七、八岁的少女,脸色晶莹,肤光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是一位极美的姑娘。

她被我抱住一搦细腰,不敢强挣,羞得微现腼腆:“你放开我”

脑筋越趋清醒咦?这本是杨过的经历:《神鵰》原着,杨过受伤,被陆无双的表姐程英所救,朦胧间误认她为小龙女,抱住不放。

这游戏裡杨过并没出生,他跟程英的邂逅,转嫁到我身上来了定睛一望,少女穿着一身青衫,旁边标示只有我看得见的系统文字,果然是:『程英』。

两侧太阳穴还在痛,我无心揩油,便放开怀中的苗条娇躯:“我在哪裡?”

程英在床边站直身子,一整衣衫:“你在襄阳城郭府。”

我躺着的高床暖枕,是襄阳郭府即是郭靖府第?喔﹗记起来了﹗之前在城外的羊太傅庙,彭长老用『慑心术』对付我和郭襄我忙问程英:“郭襄郭姑娘呢?她可安好?”

“放心,师妹没有大碍,是她带你来的。倒是你从昨日午后昏迷到当下,已经一整天了。”

程英称呼郭襄做师妹对,之前陆无双说刚打听到,十多年前,李莫愁血洗陆家,小程英被黄蓉救了,收为子。

跟《神鵰》原作有异,这游戏中黄药师等『五绝』早神秘失踪了十数载,程英自然没法拜黄老邪为师。

温雅端庄的程英,自我介绍:“我是襄儿的师姐程英,请教少侠名讳。”

自穿越进这世界以来,可从没人敬称我『少侠』她果然跟小说描写的一样斯文温雅。

“我叫都敏俊。”

好,一、二、三,我已经习惯接下来将会出现的反应了程英一如我遇过的其他姑娘一般,顿变肃然起敬:“少侠你就是那位刺杀了鳌拜的都敏俊?”

“正是在下。诛灭胡虏,匹夫有责,小事,实在不足挂齿。”

我趁机塑造一下形像,又正色道:“程姐姐,我见过妳表妹陆无双,我是代她前来报讯的。”

程英明淨的双眼,露出惊喜光芒:“无双还活着?我还道她当年已遭了李莫愁那女魔头的毒手”

“陆姑娘无奈拜了李莫愁为师,虎口馀生,除了左脚有点行走不便,其馀大抵无恙。”

撇开早前遭蜈蚣爬满全身,被我看清光裸体,陆无双算是大抵无恙的陆无双说丐帮有内奸勾结蒙古人,意图谋害黄蓉,事关重大,我不敢耽搁:“程姐姐,我有要事想禀告令师黄帮,劳烦妳安排引见。”

“那我先去知会师父。”

程英走出房间前,微微一笑:“你怎麽叫我姊姊?我年纪没你大。”

大概是读《神鵰》时的固有印象吧,程英待杨过慇勤周至,总让我想有一位如此温柔慈爱的姐姐。

不过现在穿越进来,我二十出头,反比她大上了几岁。

忽然有人在屋外敲门:“大哥哥?”

这声音是郭襄﹗我连忙在床上坐起身来:“小妹妹?请进。”

小郭襄推门而入,一身澹黄衣衫,眉清目秀,模样娇美:“我听师姐说你醒过来了,大哥哥,你伤势可好?”

“只是有点头痛而已。”

想来是昨日强行摆脱『慑心术』之故。

亭亭玉立的十五岁小姑娘,走来床畔,我柔声慰问:“小妹妹,不,郭姑娘,妳也还好吧?”

“我、我没甚麽。”

郭襄晕生双颊,显然是忆起在羊太傅庙,我对她的诸般非礼:当时我不单亲嘴吻胸,更隔裤撩拨她下阴虽说遭受彭长老摆佈,但兽行大半出于我的慾望真觉得愧对这位打从偶遇开始,处处善待我的小姑娘:“昨天我失了常性真是万分对不住。”

“最终也是大哥哥你救了我呢”

郭襄低头搓着小手:“庙裡的事我没向娘亲、师姐和盘托出,大哥哥你要保密哦。”

正我意,我真不敢想像,《神鵰》时期的人母黄蓉,若知道我曾对郭襄大肆轻薄,她会用怎样的手段收拾我呀我想冲澹尴尬气氛,便向郭襄伸出尾指:“好,那是我俩之间的秘密。”

郭襄虽出落成小美人,不脱小孩心性,跟我勾勾尾指,边笑边哼:“洩密者~是臭猪~。”

不过一勾指头,都感觉到郭襄肤如凝脂。

想起爱抚她酥胸时的美好触感,我在被子下的胯间立时硬了轻轻带过庙中之事,『小东邪』蓦地睁着黑漆漆的眼珠,一脸崇拜:“大哥哥,师姐说,原来你就是那位刺杀了满州第一勇士的都敏俊啊﹗”

哪天我要为这游戏撰写攻略,首要重点就是:必杀、早杀鳌拜﹗办成此事,彷如手持这金庸武林的『黑卡』,真是一卡傍身,江湖通行;正派姑娘,无不对我好感大增。

看小郭襄凝望我这神态,她在原着也是这般崇拜初遇的『神鵰侠』吧﹗杨过既不存在,她景仰的对象,自然变成我了,难怪她打从一开始,便一直叫我『大哥哥』咦,郭襄因为杨过的缘故,曾经收到一份礼物一摸裤袋,接通道具包,我找到那一对铁铸小罗汉:之前在光明顶山下,我指点少林寺罗汉堂首座无色禅师,化解『金蚕蛊毒』,他视我为救命恩人,赠我这两个小罗汉。

游戏系统的这个安排,原来正是此刻的伏笔原着无色禅师看在好友杨过份上,在郭襄生日前夕,送她这一对小罗汉。

如今罗汉既在我手,明显要我送给郭襄:“郭姑娘,大哥哥送妳这对铁罗汉,当作见面礼。”

我将两个铁罗汉放上被褥,旋紧了机括,两个铁娃娃便你一拳、我一脚,颇有法度地对打起『少林罗汉拳』来。

连拆了十馀招,机括使尽,倏然而止,两个娃娃凝然对立,俨然是武林高手的风范,看得郭襄眉开眼笑:“哈哈,好有趣哦。”

她拿起两个罗汉,似想收入怀中,忽然腮帮微红,把其中一个放我手上:“我们还是一人一个吧。”

一人一个,凑成一对?小妮子这举措,情意隐泛她对杨过的倾心,亦改投到我身上来了?此时,只见程英折返,步出屋来:“都少侠,家师有请。”

可以见到黄蓉了﹗我忙走下床来,方发觉衣衫不整T恤、球鞋之前都让了给白阿绣,我只身穿鳌拜背心及牛仔裤,赤着双脚程英温柔体贴,手上带着蓝袍鞋袜:“匆忙不及细备,请少侠凑着穿。”

有长袍鞋子可穿总是好的,不过跟我设想中的那些护腕、劲装、披风大有距离,我其实想穿得威风一点呀郭襄喜孜孜地挽着程英,为我引路:“大哥哥,我带你见我妈。”**********************************来到户外,天色已近黄昏。

这郭府庭园不大,但花木亭台,佈局别致,想来是出自黄蓉的手笔。

程英和郭襄领我到一间书斋似的屋外,门扉刚巧打开,内裡走出几名文官、武将、商贾似的男人,都一脸烦恼解决,如释重负的模样:“襄阳内外诸事,真少不了郭夫人出谋划策﹗”

“若非有她辅助吕文德大人,这襄阳岂守得安稳?”

“不愧人称『女诸葛』啊﹗”

郭襄像是心疼母亲,低声抱怨:“事无大小,天天来问,累死我妈啦。”

步入书房,陈设井井有条,东壁钉着一大幅襄阳地图;西壁挂着一副对联,上联是『桃花影落飞神剑』,下联是『碧海潮生按玉萧』。

书桌旁边,倚着一根晶莹碧绿的竹棒,自是丐帮的镇帮之宝『打狗棒』了。

但见桌前伫立着一道绿衣背影,该是黄蓉无疑之前将要见到小龙女,我不过满心期待;此刻黄蓉近在咫尺,我居然紧张得心跳加速:那位《神鵰》的少妇人母﹗大量美女明星演绎过的经典角色﹗更是路上,无数同人色文的首席意淫对象程英恭敬地禀报:“师父,都少侠到了。”

闻声转过身来的,是一位清雅秀丽的少妇。

一头乌丝挽成云髻,精緻玫瑰金环束髮;一双明眸灵动之极,玉颜肌肤胜雪,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郭襄取代郭芙提早了十多年出生,此时的黄蓉三十出头,绰约多姿,风华正茂。

黄蓉穿着葱绿色交领纱罗襦裙,腰间绸带繫结,绣绘文饰澹雅;身为丐帮帮,衫上不当眼处,象徵式地打着几个补钉。

天生丽质,自小练武,腰细身纤,浑似不曾生育;跟程英、郭襄站在一起,比起母女师徒,更像三位美人姐妹花。

好、好漂亮﹗说她只二十来岁,我都相信。

从外貌看来,年纪彷彿跟我相若,这太犯规了吧﹗怎麽搞的,我初见双儿、仪琳、任盈盈、赵敏她们,都没有如斯心动过﹗单只看着黄蓉这端丽脸孔,小已经微微发硬郭襄亲暱地挽住黄蓉衣袖:“妈,这位是都敏俊大哥哥。”

黄蓉微微一笑,细牙雪白:“久仰都少侠之名﹗小女蒙阁下所救,此恩此德,没齿难忘。”

我在其他金庸女角面前都伶牙俐齿,可面对黄蓉,却结巴起来:“不、不敢当,郭夫人黄帮言重了。”

话说郭靖都死了十五、六年,该叫她做郭夫人好?还是黄帮好?郭靖去世,黄蓉即是未亡人、寡妇、丧服、夫之墓前犯干,忍不住满脑子都是AV术语我收敛心神,言归正传:“黄帮,我早前结识了程英姑娘的表妹陆无双妹子。她机缘巧下,知悉贵帮有不肖之徒,暗中勾结鞑子,意图谋害妳。我此来襄阳,正为报讯示警。”

程英、郭襄听见,都眉头一皱;黄蓉却澹然以对,浑若无事:“树大有枯枝,我方跟敌军互派奸细,兴风作浪,由来已久。有劳少侠奔波提醒,我会多加注意。”

郭襄愤愤不平地插口:“妈,鞑子昨天想捉住我,来要胁妳吧,真卑鄙。”

黄蓉横了女儿一眼:“妳若听我吩咐,乖乖留在城内,彭长老那叛徒岂有可乘之机?”

小郭襄可爱地吐舌撒娇:“是、是,下次不敢了。”

没有郭靖、郭芙、郭破虏,她俩相依为命,果真母女情深。

喔﹗突然想到,比起丐帮内奸,尚有更重大的情报,要告知黄蓉:“黄帮,前来英雄大会的宾客,是否比预计的少了很多?”

黄蓉一望徒儿,程英略带忧色地道:“明天就是正日,的确还有很多门派、朋友未到。”

我正容凝重:“以我所知,少林、武当、峨嵋等六大派、与及『五岳剑派』,都铁定来不了。



这下子,连黄蓉也闻言一怔。

我便先道出『六大派』远征光明顶后,尽数被赵敏生擒一事;再揭露『五岳剑派』盟左冷禅暗降蒙古,已诛灭『恆山派』,更牵制阻挠馀下『四岳』,前来襄阳与会稳重的程英,亦难掩震惊:“竟有此事?”

这金庸群侠游戏,世界观以《神鵰》为轴,由南宋正道江湖,对抗满、蒙等外族入侵。

即将举行的英雄大会,骤然少了《倚天》的六大派、《笑傲》的五岳剑派出席,不论实力、士气,打击均非常巨大黄蓉沉吟片刻,澹然一笑:“唯有见招拆招,随机应变了。无论如何,多得少侠你通报这两件大事。那『慑心术』后劲颇强,你不宜再耗费心神襄儿,妳招呼大哥哥去用膳吧。



会面结束,程英送我和郭襄离开书房,再关门转身,留下来跟黄蓉待着。

郭襄活像初次带男朋友见家长的小女生般,既鬆一口气又欢喜:“大哥哥,我妈对你的印象应该挺好呢﹗”

“大哥哥?”

郭襄一看身畔,惊觉我竟不知所踪因为我已发动隐身技能,形同消失。

我撇下摸不着头脑的郭襄,无声无息地绕到书斋东侧外牆我好想偷听一下,见过面后,黄蓉会否对我作出甚麽评价?我好在乎她对我的看法悄悄走到屋外,东窗敞开了一线空隙。

我望进房裡,黄蓉、程英正站着说话:“英儿,妳暗中盯着那个都敏俊。”

程英诧异失声:“师父,妳不相信他?”

黄蓉神色思疑:“他所说的,尽是片面之词,别无旁证。就连他是否都敏俊本人,我亦是姑妄信之。都传说有个姓都的刺杀了鳌拜,可妳听他吐纳、观其步履?武功低微之至﹗”

呃妳是赌神吗?一眼就看穿我的底牌“焉知这不是满人跟鞑子的诡计?”

黄蓉冷笑一声:“借鳌拜之死,假做一个汉人英雄都敏俊,他再前来襄阳,溷入我方,博取信任就连他昨日救了襄儿,亦有可能是跟彭长老谋的苦肉计。”

当真是女中诸葛,心眼真多呀﹗怀疑的事情,也情理。

这样才像我心目中的黄蓉﹗不比以往看过的色文,一味说她聪明,但描写起来却迹近白痴程英将信将疑:“但他知道我表妹幼时曾跌断左足况且,他若是奸细,岂会告诉我们六大派、五岳剑派之事?”

“也许他当真识得妳表妹”

黄蓉盘臂于胸:“至于六大派、五岳剑派一事,真伪难辨,暂时说不准。总之,我不相信这个都敏俊。英儿,妳对他多加提防,别让襄儿跟他走得太近。”

哎,这是我顶替了杨过的缘故吗?黄蓉在《神鵰》初段对杨过的怀疑忌惮,全部转移到我身上来了黄蓉绕过书桌,在椅上坐下:“替我传话,发散第二批帮众,继续找鲁有脚、彭长老的下落。明天就是大会,各式事项,妳再仔细打点。”

“是,师父。”

程英告退,书斋便只剩黄蓉一个。

她遥望东窗,自然看不见隐形的我,只道四下无人,便放鬆坐姿,瘫软般靠上椅背,花容困倦,重重吁气:“累死人了﹗天天如是,真当我是铁打的生神仙麽。”

原来文武双全的女诸葛、丐帮帮,在人前是精明干练的一张脸;可在背后,只是个每天都身心俱疲的女子想来不管亲如郭襄、程英;还是整个襄阳城上下,都无人得见她真实的这一面。

“又是满人、又是鞑子”

黄蓉竖起葱指,搓揉额角:“靖哥哥,你若活着,蓉儿就不用这麽辛苦啦。



父亲『东邪』黄药师、师父『北丐』洪七公,齐于华山之巅神秘失踪;丈夫郭靖,又在新婚燕尔之际,战死沙场异于原着,这黄蓉无依无靠,不单十多年来独力抚养遗腹女;还要殚精竭虑,固守襄阳。

我当真好想帮轻一下黄蓉可恨我却只得等级。

话说头,即使丧夫多年,她始终没忘记郭靖。

枉我之前还在妄想,如何攻陷孀妇的寂寞芳心此时,有个婢女前来敲门通传:“夫人,有一位闵女侠求见。”

姓闵的?是之前在雪山跟我结怨,《侠客行》石中玉的母亲闵柔?嗯,既是正道云集的武林大会,她应邀出席,正常不过。

不像接见我这后辈,黄蓉跟闵柔份属同辈,便走出书房,亲自相迎:“闵姐姐,妳来啦。”

来的是一位白衣少妇,文秀清雅,白衫飘飘;鬓边戴了朵红花,腰间繫着一条猩红飘带,红带上挂了一柄白鞘长剑。

正是『玄素庄』的女人,『黑白双剑』中的『冰雪神剑』闵柔。

咦?闵柔怎麽单独前来?原着裡跟她形影不离的师兄老公石清呢?这游戏嘛,像样的男性角色大多不存在难不成,石清的命运类同郭靖,亦已不在人世?原作描述,闵柔素以美貌驰名武林,喜爱打扮,注重容止修饰。

两位美少妇四手交握,相互问好,闵柔看来跟黄蓉一样,也是三十开外的韶华之龄。

黄蓉自信亮丽;闵柔温柔敦厚,各自散发不同的人妻韵味。

寒暄过后,闵柔神色紧张,压低声音:“郭夫人,我儿子中出,可有来到府上?”

我若非隐身,直想访问一下石太太妳,将儿子石中玉的表字取为中出,究竟是出于甚麽反会心态啊“令公子中玉?妳不是送了他去凌霄城学艺吗?”

黄蓉何等敏锐,立时偕闵柔在花园一角的石椅坐下:“可是出了甚麽岔子?



闵柔的性情,忠于原着,斯文柔弱,提起爱子,眼眶顷刻红了:“早前雪山派大批人马,前来我玄素庄仇说中玉他污辱了掌门人『威德先生』的孙女白阿绣。

结果那白姑娘投谷自尽,玉儿则畏罪潜逃。

我猜他不敢家,就姑且碰碰运气,看他可有借着这英雄大会,躲到襄阳来。



雪山派、闵柔双方,皆以为白阿绣蒙污惨死,却不知道她遇上了我,同行来襄阳,清清白白,活得好好的。

黄蓉听得黛眉皱紧,语气极重:“这小畜生不单犯了一个『淫』字,更搞出人命妳怎保得了他?姐姐就当没生这儿子吧﹗”

闵柔万分心酸,不由得泪水一滴滴的落上衣襟:“当年我师哥生死不明,我立誓会好好抚育中玉。我若保不住这石家的唯一骨血,师哥他就绝后了。”

石清长年生死不明?那闵柔可说是守生寡瞧她一身白衣,哭得梨花带雨『若要俏,一身孝』呜,这英雄大会的关卡是怎麽事呀,继黄蓉之后,又来一个叫我起意的慈母寡妇?“咇~咇~咇~”

特技『蜘蛛感应』突作警告﹗又有危机逼近我?还是逼近这郭府?蓦地,似是正厅的方向,远远传来一声巨响:“轰﹗”

黄蓉、闵柔闻声对望一眼,情知不妙。

两位女侠展动身法,我等她俩背影掠过,方解除隐身状态,匆忙尾随跟去。

我不会轻功,迅即被抛离丈外黄蓉、闵柔奔过花园,跑向正屋。

仰望那夕阳下的屋顶,中间屋瓦没了一大片,似是被甚麽东西,砸穿一个大洞?经后堂跑入大厅,只见几个家丁、婢女吃惊围观,地上仰天躺着一个年老乞丐,系统文字显示他乃『丐帮九袋长老鲁有脚』。

遍地破碎屋瓦,鲁有脚浑身浴血,体力值归零,已然毙命。

黄蓉、闵柔抬望大厅樑上,屋顶大破,鲁有脚显然是被敌人被上面摔下来只不晓得,他是早受折磨归天?还是最后跌下来才毙命?见到鲁有脚的死状,我蓦地记起昨日羊太傅庙中,彭长老对郭襄说的两句话:『鲁有脚?他会帮我收拾妳娘亲﹗』『哼﹗黄蓉?她活不长啦﹗』糟﹗这鲁有脚的尸身,蒙古人做了手脚﹗黄蓉、闵柔不虞有诈,正欲上前察看尸体,我慌忙解除隐形,从后现身,一手一个,硬生生扯住两人的玉手:“郭夫人﹗碰不得”

黄蓉诧异间头瞧我一眼,再望向身前触手可及的鲁有脚遗体,明明尚未碰着分毫,忽然五官扭曲,往后跌倒﹗“妈?”

“师父﹗”

郭襄、程英同时赶到,黄蓉已跌在我怀裡,昏厥过去**********************************半个时辰后,日沉月升,愁云惨雾,笼罩郭府。

我毒不侵,便独力负责生火淨化鲁有脚尸体,再于后园就地掩埋。

蒙古人杀死鲁有脚,毒染遗体,黄蓉乍见故旧丧命,关心则乱,再聪明亦不禁着了道儿事发之时,闵柔就在她身边,却出奇地逃过一劫,乃唯一的不幸中之大幸。

守在黄蓉闺房外良久,终于等到程英、闵柔开门出来。

两女神情凝重,情况明显大大不妙。

我力阻黄蓉、闵柔触碰尸体,众女都看在眼裡,程英遂防下戒心,视我如半个自己人:“师妹在裡面陪着师父。我虽喂师父服下『九花玉露丸』,但毫无好转迹象。

师父浑身发冷,长睡不醒,我才疏学浅,完全看不出这恶毒是甚麽名堂,该如何救治”

闵柔忧心忡忡:“这如何是好?明天就是英雄大会,鞑子既暗算得手,必会大举来袭”

按照《神鵰》剧情,蒙古国师金轮法王,率领子达尔巴、霍都前来闹场,要抢那中原武林盟之位。

南宋一方,朱子柳、点苍渔隐连输两场,幸得杨过、小龙女出手,再加郭靖在最后关头介入,方逼得法王等人佔不了便宜,无奈撤退。

但这是小说内容;目前这游戏郭靖却死了;杨过没诞生,那在古墓的小龙女更没诱因出现且慢,朱子柳和点苍渔隐呢?“程姑娘,从前一灯大师座下,不是有『渔樵耕读』四位吗?何以不见他们现身?”

程英语气遗憾:“都少侠有所不知当年李莫愁血洗陆家庄,『耕』的武三通前辈,跟敦儒、修文两子,同遭赤炼女魔的毒手。

其馀渔、樵、读三位,亦相继因对抗外侮,先后捐躯。



郭襄取代郭芙,那大武小武自没存在必要,牵连老头子,父子三人全被游戏系统干掉;连朱子柳、渔隐、还有那樵夫,亦都死翘翘?当前中原北方江山,被清、元瓜分,南宋的劣势,比《神鵰》裡的更甚。

男性角色伤亡惨重,正好解释何以诸书群芳,纷纷走在江湖前线。

怎麽办?该有的郭靖、杨过、小龙女、朱子柳、点苍渔隐没一个在场,连帅黄蓉都被毒倒。

我方叫得出名字的,只得程英、郭襄、闵柔和我。

这阵容,怎麽看都击不退金轮法王呀手上有没甚麽宝贝可以扭转乾坤?

鳌拜背心、匕首、小龙女曾用来射我的三枚玉蜂金针,还有一套电动情趣玩具套装。

但金轮法王又不是有被虐倾向的赵敏跳蛋、假阳具、按摩棒,可抗衡不了他的金银铜铁铅五轮今次真是神仙难变

《金庸逆穿越》(二十四) 英雌大會(中)

(二十四)英雌大会(中)一宿无话。

一觉醒来,问过程英,身中不知名奇毒的黄蓉仍然昏迷,全无起色。

群雌无首,闵柔、程英、郭襄神色古怪,互望几眼,首度将我请入黄蓉闺房,闭门密谈。

两位清纯少女彷彿羞于启齿;嫁作人妇的闵柔,吞吐开口:“都少侠,我们三人商量过了,再耽搁下去,郭夫人恐会性命不保。”

“人命关天,只能事急从权你既是毒不侵之身”

纵使闵柔已为人母,亦两颊绯红:“你若与郭夫人交,让她纳你雄精,当能以乾正降阴邪,破解毒力。”

“甚、甚麽?不、不行﹗黄帮醒过来后,铁定饶不了我”

程英含羞加入游说:“师父为母,我算是半个长女,绝不能坐视她有不测。

我和师妹都同意此事事后,我俩会在师父面前,替你说项的。”

“可、可我还是童子之身﹗我、我没跟女子欢好过,我、我不懂的”

“你不懂我懂。”

闵柔一双柔荑,大胆牵上我手:“郭夫人跟我情同姐妹,姐姐我就同床教你男女之事。”

“大哥哥,算我求求你了,别对我妈见死不救﹗”

郭襄从后环抱住我,发育良好的胸脯,挤贴我背项:“我、我也来帮忙你在羊太傅庙对我做的,就再做在我们母女身上吧﹗”

程英併膝跪地,两手缓缓褪下我裤子,掏出因为太过紧张而未有勃起的肉棒:“师父自幼便教我吹奏玉箫。我曾偷偷看过『秘戏图』,晓得男子都喜欢姑娘吹这另一根肉箫。



“啜”

闵柔一边舌吻我,一边牵我双手解她衣衫;郭襄在身后胸磨我背、舔我耳朵;程英那端庄的红唇,将要印上我龟头蓦地脑袋一痛:“碰﹗”

哇﹗一头撞在地上,原来我滚了下床刚刚那荒诞的一王三后,只是南柯一梦﹗我就知道不对劲﹗闵柔、程英、郭襄她们,突然尽皆违返原着性情,人人发浪,个个献身,那裡还有半点金庸女角的原貌在?不过真可恶﹗为何男人每次发绮梦,总是去到关头,就会万分扫兴地睡醒过来?呜呜呜**********************************“都少侠,早上好。”

面色晶莹,肤光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的程英,儘管恩师仍陷昏迷,依然不忘礼数地跟我问好。

她一身青衫,手裡却多握了一管玉箫。

嗯,这可是她用来使出『玉箫剑法』的武器,是以防今日举行的英雄大会,会发生不测吧。

刚刚的春梦裡,程英说要帮我口交话说同样爱好丝竹的任盈盈,让我口爆过一趟,不晓得以后有没可能,安排程英跟她『奏』,共吹一箫?“师父有师妹看顾着,我先去迎接宾客,失陪了。”

程英自不知晓我满脑妄想,迳自往正厅走去。

唉,我真是没救了,金轮法王一伙即将来袭,大祸临头,我却仍只想着下面的小头**********************************于是,《神鵰》的重头戏『襄阳英雄大会』,昂然揭幕正午开始,大量NPC涌来郭府,但头上的名字,不是『武林人士甲乙』,就是『江湖喽囉丙丁』,尽属无足轻重之辈。

赵敏的阻截滴水不漏,六大派正被她囚在大都万安寺,自然来不了;应该来得了的四岳剑派,又被隐藏汉奸左冷禅牵制结果就是正道十一大派,没有一人前来。

唯一较具份量的来宾,只有全真教的老道士郝大通、老道姑孙不二。

原着尹志平、赵志敬亦有同行,但如今跟他俩有剧情互动的杨过、小龙女既不在场,电脑便令两个臭道士缺席?想来尹志平跟小说裡一样,被赵志敬抓住他污辱了小龙女的痛脚,狗咬狗骨不知纠缠到何处去了大厅裡,程英忙着招呼宾客;我閒着无事,望见闵柔呆站一角发怔。

嗯,强敌临头,何以解忧?唯有泡妞。

何不过去尝试提升一下好感度?闵柔文秀清雅,衣裤佩剑,均是雪白。

原作描述,她以美貌驰名武林,喜爱打扮,注重容止修饰,果然一身素色中,别具巧思地鬓插红花,腰繫红带,白裡映红,点睛悦目。

“石夫人。”

我上前向今早绮梦裡的美少妇问好。

趋近细看,方发觉她白衫衣襟绷得挺紧,胸形隐现,看来双峰着实来头不小。

石中玉吃着这一双丰乳的奶水长大,幼承庭训,难怪小小年纪就想中出白阿绣“都少侠。”

闵柔款款施礼。BZ昨日得我及时拉住,她才免于步黄蓉后尘中毒,事后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好,就要石太太妳对我的好感,再添三分“石夫人,有一件要紧事情,昨日未及相告,是关于令公子的”

闵柔爱子心切,立时动容追问:“少侠你见过玉儿?”

我道出巧遇白阿绣一事,闵柔听见她不单活着,更清白尚保,心头大石顿时放下了一半:“真多得少侠救了白姑娘,我玉儿方不致铸成大错。我们母子欠你这天大恩情,该当何以为报”

就袒胸露乳,请我吃奶如何想到石中玉能喝这慈母乳汁,我心头有气,再多踩几脚:“恕我僭越说句,中出这人,真是万分顽劣。”

闵柔面泛愧色:“少侠说的是他自幼没了父亲,我妇道人家,不善管教,当真好生惭愧。”

我正是想刺探她昨日提及的『石清生死不明疑桉』:“恕我孤漏寡闻,石庄他”

心结憾事,闵柔彷彿随时都想找人倾诉,对我交浅言深:“有一个叫梅芳姑的女子,才貌双全,武功心计俱高,一直苦苦痴恋我师哥多年,及至我俩结成夫妻,更是变本加厉。”

“我十月怀胎,刚诞下一对双胞兄,当晚即被她乘虚掳走报复。我师哥好不容易,才从她手上夺次子中玉。他想再去救长子中坚,却一去不返,跟梅芳姑双双音讯全无,生死去向不明,至今已十五年了”

这是游戏系统改动了原着故事?《侠客行》裡,石中坚、石中玉并非孪生兄;没有梅芳姑掳去二子,却被石清救一个的情节;更别说,石清跟梅芳姑相继失踪?闵柔性子易哭,说到伤心处,眼眶渐红:“我曾想找到『玄铁令』,拜託那无所不能的『摩天居士』谢烟客,师哥、坚儿、梅芳姑的下落,可惜玄铁令却遍不获”

想找出梅芳姑所在,何须玄铁令?妳眼前的本人,就有答桉我熟读《侠客行》,记得梅芳姑『隐居于豫西卢氏县东,熊耳山之枯草岭』。

闵柔忍不住哭意,一滴珠泪,滑落素脸:“我改玉儿的别字作中出,本寄望他长成人中龙凤,出人头地。可惜,他却”

她哭起来娇怯怯的,万分惹人怜爱。

该把熊耳山枯草岭这地点告诉她吗?但我怎样解释从何得知?而且当前就是英雄大会,此刻说出梅芳姑的下落,徒惹她分心而已“石夫人,妳别难过,石庄、梅芳姑的下落,包在我身上,我或有办法,能找到他俩。”

还是以后再找机会,我亲身陪她走一趟吧。

同行施恩,说不定又能提升一下好感度呢“萍水相逢,少侠却对我家之事,如斯关心。”

闵柔不像黄蓉般多疑心,圆睁泪眼,拱手弯腰,就欲行个重礼:“我在此先行谢过”

“石夫人不必客气。”

我连忙伸手扶住,第二次摸到她的玉手了,滑熘得不像练武之人。

若被她这双柔荑爱抚,一定舒服得很四手相触,连儿子都生了的闵柔居然极是害羞,桃腮隐红,立时抽手去。

她应该跟黄蓉一样,丈夫不在之后,十多年来,都没被男人碰过。

见鬼,我只是摸她小手,裤裆竟已微隆“都大哥﹗”

咦?是白阿绣的声音满厅臭男人堆中,十三岁的雪山派凌霄城小公白阿绣,莲步姗姗地走来,直如清风吹送,教我心神一爽:“绣妹﹗”

白阿绣身穿我送她的如雪襦裙,长髮垂肩,白玉般的小脸儿,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气韵清丽文雅:“大哥,你前天怎麽没到客栈来找我?”

喔,前天我在襄阳城大街跟阿绣分别时,说好会去客栈找她的。

但之后中了慑心术昏睡一天;昨日又因黄蓉中毒,在这郭府留宿帮忙,完全忘记要去跟阿绣她会了。

“这个说来话长”

“你无恙就好。”

白阿绣脸蛋一红,轻轻抱怨:“我担心大哥你出事两晚都没有睡好。”

她年纪虽小,但对我这救命恩人,真是情意不浅我一敲头壳道歉:“下次不会啦。”

阿绣释然一笑,环顾四周宾客:“我爹可到了没有?还有水笙姐姐的父亲”

“好像还未到。”

我唯恐吓怕她,没说出口:六大派、四岳剑派都来不了,想来雪山派的代表大有可能也被赵敏拦下来了。

阿绣父亲白万剑的雪山剑法,放到这金庸群侠江湖来,那敌得过绍敏郡的《倚天》手下?至于水笙的父亲甚麽鬼『冷月剑』水岱,更不入流《连城诀》除了『神照经』及『血刀老祖』,其馀的写实形武功,全部上不了台面。

在我身旁的闵柔,试探问道:“都少侠,这位可是白姑娘?”

大抵当年石中玉到凌霄城拜师时,白阿绣曾跟闵柔见过一面,同时认出:“妳是石中玉的”

我安抚白阿绣:“绣妹,没错,她就是石中玉的娘亲。妳俩不若私下聊聊?



千错万错都是石中玉的错,罪不在闵柔。

阿绣明白事理,应能跟她化解嫌隙吧?毕竟她俩都是我想纳入后宫的美女,彼此先搞好关係最好。

闵柔感恩地看我一眼,便牵着阿绣到一旁说话。

原着她们本属婆媳关係;日后若双双被我攻陷,岂不成了同床姐妹“都、都兄,原来你先来一步?”

略显尴尬的女子声音开腔正是前天误以为我是『血刀门』恶僧,抽了我一鞭的水笙。

水笙跟阿绣相识,一同投栈;阿绣既现身,她自然亦来赴大会了。

『铃剑双侠』情侣档跑江湖,她那个看不起我的表哥汪啸风,继续臭着一张脸瞪我。

水笙二十岁上下,白衫飘飘,左肩上悬着一朵红绸制的大花,相貌极为俏丽。

可惜目前鲜花插在牛粪上,跟小气无比的表哥相恋。

这汪啸风在《连城诀》末段,因为处女情结,误以为水笙失贞,狠狠地跟她分手。

哼,我就大方得多了,对人妻黄蓉、闵柔,都胸襟广阔地意图追求咦?

白阿绣、水笙、姓汪的,我在襄阳城认识的人物都云集了﹗角色既到齐,肉戏不,戏肉理应上演果不其然,郭府正门外,蓦地传来暴喝:“大元国霍都王子殿下驾到﹗”**********************************高高矮矮的数十个男人,闯进大厅来。

为首的霍都王子,手持摺扇,一身蒙古贵族模样;身旁伴着一个脸削身瘦的藏僧,自是他师兄达尔巴了。

其馀几十人都是蒙古爪牙、叛宋汉奸;唯独其中有三人身穿连帽斗蓬,覆盖头面,行藏神秘。

这游戏世界观有异于《神鵰》原作,满洲、蒙古瓜分中原北方,元、清两国并立。

霍都的身份似亦当真确立成元朝皇族:“本王听说,尔等南蛮在此搞甚麽英雄大会﹗特来好言相劝,识时务者,快快降我大元,那就功名利禄,享之不尽﹗否则嘛,待我元、清两军,大举南下,这小小襄阳必将城破如山倒”

汉族武人,未待他讲完,纷纷抢着嘴:“放屁﹗”

“是你们鞑子投降才对﹗”

怎麽金轮法王没和霍都同来?莫非作为《神鵰》的最后头目,电脑不轻易让他出手?不管了,总之对我方来说,这绝对是利好消息。

此时,一身黄衫的小郭襄,参扶着换上绿色劲装衣裤的黄蓉现身。

只见黄蓉面青唇白,行动吃力,手握的打狗棒,与其说是武器,无宁更像拐杖“黄帮怎麽啦?”

“是受伤了吗?”

“莫非是中毒?”

与会宾客,都看得出黄蓉情况不妙。

“嘿﹗”

霍都得意洋洋,冷笑一声,确认鲁有脚的尸毒之计得逞,神情彷彿今日已赢了九成。

“英儿”

黄蓉勉力招手,程英弯下头来听令:“我不了事妳随机应变。我尽量调息或可于危急关头,以打狗棒巧劲一斗”

“妈,妳那能再跟鞑子动手?”

郭襄心疼地挽住母亲手臂,对我投以期盼目光:“大哥哥,你快想想办法﹗”

有甚麽办法可想?如果是令狐冲、杨过,还有一身厉害武功可使;可我嘛,战力只有韦小宝级数“蜀中无大将,要妳这婆娘作先锋﹗”

霍都摺扇遥指黄蓉:“本王晓得,中原武人都属意妳当武林盟,率众反我大元﹗这盟之位,我也来凑热闹争它一争﹗听闻丐帮有降龙掌、打狗棒两种凋虫小技,今天且由我尽数破之﹗”

降龙十八掌﹗洪七公消失于华山、郭靖战死沙场,世上那裡还有三人晓得?

不,有呀,乔峰“丐帮可有一位高手乔峰?”

我低声问程英,她只默然摇头。

干~~连乔峰也没有?臭电脑,算你狠呸﹗死霍都你口出狂言,不过是看准降龙掌失传;黄蓉又使不出打狗棒。

我不觉向一脸病容的黄蓉望去可恶﹗我好想代替郭靖保护她﹗就算我只得韦小宝的实力且慢,如果是韦小宝,这种关头,他会怎麽办?他会大笑几声,乱吹牛皮对﹗就是这样﹗用废话拖延时间,等待可能出现的转机﹗但该说甚麽废话才好?这场,宋、元对阵,算是在搞外交吧?咦?废话加外交程英正待跟霍都辩驳,我已成竹在胸,横手一拦:“程姑娘,让我来。



“都少侠?”

不单程英,郭襄、闵柔、白阿绣、水笙,甚至黄蓉,全都好奇地凝望着我众美面前,不容有失﹗本少爷拚啦我深深吸气,挺胸收腹,目光炯炯有神,遥瞪霍都一干人等,朗声说道:“推选武林盟,是我大宋内部事务﹗外国势力不得说三道四﹗我在此表示强烈不满,深表遗憾﹗”

“尔等别有用心的一小撮人,粗暴干涉我国内政,我予以谴责,将向贵国提出严正交涉﹗”

“桃花岛、侠客岛、冰火岛、灵蛇岛、通吃岛、压鬼岛,自古以来,都是我国神圣不可分割的领土﹗”

“伤害十三亿南宋人民感情咳咳,吁,口水都乾啦,总之,最后再来那一句吧: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蒙古一方,自霍都起,人人头昏脑胀,惊疑不定:“南宋姓居然有十三亿之众?”

“那这仗我军怎麽打得赢呀?”

此消彼长,与会的南宋武人,全体振臂高呼:“大宋崛起﹗”

“中原梦﹗”

“如果不是有我们中原被你们鞑子入侵,你们蒙古一早就完蛋啦﹗”『玩家的嘴炮,令友军士气大振了﹗』(待续)

《金庸逆穿越》(二十五) 英雌大會(下)

《金庸逆穿越》(二十五)英雌大会(下)《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6/3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累。

**********************************(二十五)英雌大会(下)“推选武林盟,是我大宋内部事务﹗外国势力不得说三道四﹗我在此表示强烈不满,深表遗憾﹗尔等别有用心的一小撮人,粗暴干涉我国内政,我予以谴责,将向贵国提出严正交涉﹗”

“桃花岛、侠客岛、冰火岛、灵蛇岛、通吃岛、压鬼岛,自古以来,都是我国神圣不可分割的领土……伤害十三亿南宋人民感情……咳咳,吁,口水都乾啦,总之,最后再来那一句吧: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系统文字,随即宣布:『玩家的嘴炮打击,令敌方士气减少5%﹗』前来郭府闹场的蒙古一方,自霍都起,全被我一番外交废话震慑,惊疑不定:“南宋姓竟有十三亿之众?”“那这仗我军怎么打得赢呀?”“冰火岛?在汉境的甚么地方?”

此消彼长,出席英雄大会的南宋武人,振臂高呼:“大宋崛起﹗”“中原梦﹗”

“如果不是有我们中原被你们鞑子入侵,你们蒙古一早就完蛋啦﹗”

白阿绣、郭襄、程英、闵柔、水笙众女均搞不清状况,但见我大挫霍都锐气,都流露佩服欣赏的眼光;就连中毒虚弱的黄蓉,亦微泛诧异神色。哈﹗一举提升六位女角的好感度,真是再好不过﹗霍都展开摺扇,乱拨几下定神,镇定下来,见招降不成,改为武吓:“哼﹗中原人就只得一张嘴﹗本王才不多作无谓口舌之争﹗黄蓉,妳想当武林盟?先亮出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跟我一斗﹗”

洪七公失蹤、郭靖战死、乔峰不存在,降龙掌应已失传;黄蓉身中奇毒,无法动武。霍都既是下毒的幕后黑手,自知黄蓉难以出战,却始终死咬这两大绝学不放,非逼她上场不可,卑鄙﹗就继续用韦小宝式的废话战术,拖延时间,等待转机来临﹗我正待开口,突然被身后踏上前来的某人,一手推开:“让开﹗”

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一身黄衫,身形高瘦,正是《连城诀》里,『铃剑双侠』中的汪啸风。这家伙天生跟我八字不,初遇时即误认我为『血刀恶僧』,事后一直下不了台。此刻他一脸妒色,明显是不忿我刚才大出锋头:“今日英雄大会,那到你这无名小卒,大放厥词﹗退下﹗”

本少爷是无名小卒?嗯,这家伙好像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好﹗你姓汪的胆敢小看我?就暂时把舞台让给你,让你捱打献丑好了﹗我后退几步,汪啸风的表妹水笙,忙走过来代情郎道歉:“都兄,莫怪我表哥,可能是鞑子当前,他今天比较……毛躁。”

水笙双十年华,白衫飘飘,左肩上悬着一朵红绸制的大花,相貌极为俏丽,可惜在挑男友这方面眼光太差,应该选我才对嘛。我故作大方:“无妨,我也想一睹汪兄如何大发神威,将鞑子全部赶走。”

水笙不知道我在说反话,当真两手交握,明眸遥望表哥背影,期盼他一显威风。唉,该说妳阅历太浅,还是井底之蛙?妳俩『铃剑双侠』这种扮家家酒的小情侣,来到这《神鵰》江湖,只会沦为炮灰……“番王﹗你岂配当黄帮的对手?”汪啸风拔剑出鞘,抢攻霍都:“我汪啸风来收拾你﹗”

『汪啸风使用长剑攻击霍都﹗霍都敏捷地避开了﹗』『霍都使用摺扇攻击汪啸风﹗会心一击﹗汪啸风被打倒了﹗』“哇﹗”汪啸风长剑脱手,虎口喷血,一屁股跌在地上,在数双眼睛之前,输得非常难看,哈哈,活该,不自量力﹗“表哥﹗”水笙慌忙参扶汪啸风到一旁包扎。发觉心上人原来只是不入流的人物,她难掩失望。且慢,姓汪的落败,我虽心凉,实则对我方毫无好处霍都收招摇扇,不可一世:“汪啸风?就是自称『铃剑双侠』的小角色吧?

池中无鱼虾为大﹗”

他盯着水笙两人,语出惊人:“小姑娘,妳父亲就是『冷月剑』水岱,跟三个狐朋狗党,称甚么『南四奇』、『落花流水』,对吧?妳不奇怪么?今日为何不见他们四个来此?”

水笙会意过来,花容失色:“你、你把我爹和几位尊长……怎样了?”

“也没怎样,本王不过礼聘了『血刀老祖』,去阻止他们前来罢了﹗”

坐在黄蓉旁边,全真教的老道郝大通、孙不二闻言失声:“血刀老祖?”“据说是藏边『血刀门』掌门,该地邪派第一高手﹗”

电脑这安排,倒算符《连城诀》剧情。小说里『血刀老祖』的确因故对上了包括水笙父亲在内的『落花流水』四人,四人中被他杀残了三个,战况血腥惨烈之极……如今这游戏里,血刀老祖的出手,虽改为是霍都请动,但只怕水笙丧父的悲惨命运,依然无法避免……血刀老祖恶名昭彰,汪啸风、水笙相顾惶然;正在帮忙水笙的白阿绣,玛瑙般的粉脸,顿变愁容阿绣父亲白万剑等『雪山派』一行人都没在这大会现身,九成也是被蒙古一方用甚么手段拦截对付……我忙步近阿绣安慰:“绣妹,先别担心,这大会之事一了,我立时陪妳去找令尊。”

“大哥……”阿绣忧中带喜,毕竟我这么体贴,对这个十三岁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那会不甜在心头?

霍都恫吓够水笙两人,矛头再次指向黄蓉:“黄帮,妳看这姓汪的败得窝囊,也不亲自下场,挽汉人颜面?妳若怕一局不胜,即全盘皆输,妳我双方就多派几人,对阵几场如何?”

黄蓉今天不能理事,一切交由徒程英随机应变。程英情知再难推却,无奈应允霍都:“好,我方就跟你们斗几场﹗”

是我对原着的知识,派上用场的时候了:“绣妹,我们过去和大家参详一下。”

水笙见状,也暂时撇下负伤的汪啸风,跟着我俩……嘻,她是见我刚才『嘴炮』建下奇功,难禁好奇,想看我又有何妙计吧。

我、白阿绣、水笙来到程英身畔,她正跟郭襄、闵柔低声商议:“无论如何,不能让师父上阵。我们下场,跟鞑子一斗。”

鬓戴红花,红腰带上挂了一柄白鞘长剑的白衣侠女闵柔,率先自荐:“且容我斗第一场。”

我望向这位人称『冰雪神剑』的美少妇,她素来温文娴淑,此刻却显得毅然坚定:“犬子在凌霄城闯下大祸……我这个做娘亲的,当为武林拚死出力,以赎其罪。”

石中玉意图强姦白阿绣,虽然阿绣性命无虞,得保清白,但雪山派肯定不会轻易饶恕那小色魔。闵柔动请战,是希望能赢一场,那日后在江湖上替孽子求情,多少也有点功绩可恃吧?真是令人好生敬重的美丽慈母……扶着打狗棒,方能坐稳的黄蓉,气若柔弱地向我们招手:“英儿、各位,请过来……”

大家成圈围住黄蓉,她中毒后面青唇白,萎靡不振,但两眼仍见慧黠:“敌我互斗数阵,有个必胜之法……”

我对《神鵰》滚瓜烂熟,早就在等她说出这计策,连忙抢着说下去:“孙膑兵法,田忌赛马﹗”

继适才见我嘴炮施威后,黄蓉脸上再现意外神态。她万没想到,我居然跟她一样聪明,甚至单方面跟她心意相通吧。谁叫我早作弊一般,知道这英雄大会的每个细节?

黄蓉像想省点力气,再不多说:“都少侠既跟我所见略同,大家可听他解释,咳咳……”

郭襄、程英自幼受黄蓉教育,一听『田忌赛马』,立时心领神会;但在《侠客行》中识字有限的闵柔;以致白阿绣、水笙,明显不知所云……又是我都教授卖弄的时候啦:“简而言之,以我方首强,胜敌方次强;再以我方次强,赢敌方最弱;最后以我方最弱,输给敌方首强,如此,即可确保三战两胜。”

众女再次一脸『他懂得真多啊』的表情瞧着我,真是爽死人﹗连我都觉得自己太过份了,打开攻略本来玩游戏,一干女角的好感度,全部手到拿来﹗程英庄重地朝郝大通、孙不二作揖:“全真教两位老前辈,乃上驷的不二人选。”

本应参予此战的朱子柳、泗水渔隐、杨过、小龙女全告缺席,出战阵容之强弱,自须另作计算郝大通、孙不二好歹是『全真七子』,一把年纪,内力修为较深;实力仅次两人的当属闵柔;然后是程英、郭襄、水笙、白阿绣……敬陪末席者,我心中肚明,毫无疑问是……等级的本人。

如此一来,上驷郝大通、中驷孙不二、下驷闵柔;对决蒙古一方的达尔巴、霍都……金轮法王既不在,敌方应该没人比达尔巴两师兄更强,我方的赢面又添了几分。

计议已定,我排众而出,向霍都叫阵:“你我双方,各派三人,三战两胜﹗”

岂知霍都这家伙,竟不依《神鵰》剧本演戏:“三场太少,那够痛快?要斗就斗五场﹗你不是说宋人有十三亿吗?不会连五个高手,都派不出来吧?”

打五场?那就不单郝大通、孙不二、闵柔,连程英、郭襄都要上阵了。变成五局三胜,最弱的程英、郭襄就要做打输那两场的牺牲弃卒……程英像看穿我的想法,低语道:“我来当先锋,硬碰敌人上驷,输了正好。

然后郝、孙两位道长,加上闵女侠,若侥倖连赢三阵,那师妹就不用上场。都少侠,你不必顾虑我。”

对妳这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的美人,我那能不顾虑啊﹗而且我更不想让小郭襄上场……唔,要换出郭襄,我方队伍这第五人嘛……我一望身畔的程英、郭襄,豪气平云,一拍胸口:“还是由我来当排第五的最弱下驷吧﹗”

刻意打输,挤走敌方首强的弃子,捨等级的我其谁?反正穿着鳌拜宝衣护身,一时三刻死不了的。何况,大有空子可钻:我上场不必拚命,姑且打几,立刻大叫投降,认输脱身,不就得了?

“都少侠……”“大哥哥……”程英、郭襄,感激不已。今日众女角的好感度,我真如探囊取物呀﹗“好﹗就打五场﹗我都某人来接第一阵﹗”我七情上面,手指霍都:“派你们最强的一个来战我﹗”

“哦?”霍都侧头冷笑,一瞥脸削身瘦的达尔巴:“我跟师兄,先作壁上观。

你的对手嘛……”

霍都的摺扇,向数十个随从一摆:“你就在他们三个之中,选一个吧﹗”

那是三个身穿连帽斗蓬,覆盖头面,行藏神秘的家伙﹗随着霍都有令,三人同时手臂一挥,甩开身上斗蓬第一个精干枯瘦,满脸皱纹,愁眉苦脸,似乎刚才给人痛殴了一顿,要不然便是新死了妻子儿女,旁人只要瞧他脸上神情,几乎便要代他伤心落泪。然而,此人却手握『倚天剑』,正是赵敏手下阿大﹗第二个身材略矮,头顶心滑油油地,秃得不剩半根头髮,两边太阳穴凹了进去,深陷半寸,同样是赵敏的爪牙阿二﹗最后一个精壮结实,虎虎有威,脸上、手上、项颈之中,凡是可见到肌肉处,尽皆盘根虬结,似乎週身都是精力,胀得要爆炸出来。他左颊上有颗黑痣,黑痣上生着一丛长毛,也是为赵敏卖命的阿三﹗冤家路窄﹗正是这阿大阿二阿三,之前在武当山上,挫败任盈盈及仪琳,搞得我要瞬移逃命,最终跟双儿等三女失散。赵敏是大元郡;霍都是蒙古王子,她将这三个高手借给他啦……我认出他们,阿大阿二阿三当然也认得我,那阿三狞笑道:“当日在武当山,被你用妖法逃走﹗今天绝不会再被你跑掉﹗”

“停、停﹗裁判﹗我投降﹗我认输﹗我打不过这筋肉人的……”

“我生平决斗,从不接受敌人投降﹗总是把对手往死里打﹗”阿三十指互捏,一边热身,一边踏前:“就用『大力金刚指』,将你变成第二个俞岱巖﹗”

阿三飞扑过来,豪臂高举,猛力朝我头顶劈落﹗哇『CHA~LA~HEAD~CHA~LA~』“拍﹗”阿三雷霆万钧的手刀重劈,蓦地被一条朝天举起的纤纤藕臂,有力地架住,难作寸进,劈不下来,伤不了我﹗我跟阿三之间,赫然多了一个红色身影﹗蓝靴、红裤、红色短袖战衣;武道服背上,有个大圆圈,中间绣着一个『龟』字……来者过头来,十、七八岁,睫毛长长,容貌秀丽绝伦:“俊郎﹗”

是孙悟……是『日月神教』的大小姐任盈盈﹗(待续)**********************************下预告:任盈盈:喝~呀呀呀呀呀~霍都:六千、七千、八千……不可能﹗她的战斗力竟然有九千以上?

《金庸逆穿越》(二十六) 群芳上陣(上)

《金庸逆穿越》(二十六)群芳上阵(上)《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6/4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吁,写打戏累死人。其他金庸色文都几句带过的,我究竟在认真甚么ORZ**********************************(二十六)群芳上阵(上)出身西域少林的『阿三』,曾有用『大力金刚指』捏碎武当派俞岱巖全身骨骼的辉煌战绩﹗此刻,他肌肉盘根虬结的右臂,猛力朝我头顶直劈下来“停、停﹗裁判﹗我投降﹗我认输﹗我打不过这魔鬼筋肉人呀﹗”我本能地闭目待死……咦?必杀一击,没有打中?

游戏突然播放热血的背景歌曲:『CHA~LA~HEAD~CHA~LA~』睁开眼来,我和阿三之间,赫然多了一个红色身影﹗蓝靴、红裤、红色短袖武道服;战衣背上,有个大圆圈,中间绣着一个『龟』字﹗红色短袖武道服,露出雪白右臂,朝天高举,虽然纤幼,却有力地将阿三的手刀托住,令他伤不了我﹗继火凤凰后,今次来救我的,难道轮到孙悟……“俊郎﹗”来者从容眸浅笑,睫毛长长,容貌秀丽绝伦,竟是『日月神教』的大小姐任盈盈﹗“盈盈?”天大惊喜呀﹗救星到啦﹗“嗤﹗是妳?当日在武当山完全不是我对手,今天还敢现身送死?”左颊上有颗生毛黑痣的阿三,被架住的豪臂加劲,就要压垮任盈盈单手支撑的守势﹗神教圣姑,脸罩寒霜:“哼﹗我已非吴下阿蒙﹗”

但见任盈盈右掌握住阿三手腕,举重若轻地往左方一扭,圆劲旋吐,竟令阿三立足不住,离地横飞开去﹗系统文字显示的武功招名,是『武当太极拳』﹗“甚么妖术?”阿三沉桩站稳,正待再战,身后的霍都开口叫停:“且慢﹗”

王子霍都,遥盯着任盈盈质问:“妳是何人?”

任盈盈似是内力又有增进,嗓音响遍整个大厅:“日月神教任盈盈﹗”

我方数宾客闻言,议论纷纷:“日月魔教?”“任我行的女儿怎么跑来啦?”

“是敌?是友?”

我忙走到任盈盈身畔,朗声宣布:“诸君莫疑﹗任大小姐,是我都敏俊的生死口交……哎不,生死之交﹗特意来援,共抗鞑子﹗”

斜眼一瞥,水笙小手惊喜地掩着檀口,是没想到我就是那刺杀鳌拜的义士吧?她那负伤坐地的情人汪啸风闻言,脸色加倍难看。自是见到任盈盈这般的丽人竟是我好友,恨得牙痒痒的……日月神教,来头极猛,霍都自然不想任盈盈加入我方,坏他好事:“哼﹗今日好像是汉人正道的英雄大会吧﹗黄帮,妳好意思让邪魔外道加入啊?”

此时,忽有一行四人,从门口走入大厅来:“武当俞三,拜见黄帮﹗”

两个日月神教的大汉,抬着一张软椅,椅上坐着我之前在武当山见过的俞岱巖;椅旁跟着一个灰袍小尼姑,正是久违了的仪琳﹗“是武当七侠的俞三侠?”“旁边那尼姑的缁衣,好像是恆山派的?”任盈盈来了,俞岱巖又现身,与会武人暗暗称奇。霍都似想静观其变,并没阻止仪琳等四人走向黄蓉。

黄蓉中毒后,虚弱得把打狗棒当作拐杖,勉力起身相迎:“俞三侠,阔别数载了。”

手足残废的俞岱巖,坐在软椅上,不失锐利的目光,一望我身畔的任盈盈:“黄帮,任小姐是跟我同来的,她智勇双全,可以信任。”

武当俞三侠,竟与魔教妖女成了同路人,黄蓉苍白的病容微泛诧异。但既有正派的俞岱巖担保,她对任盈盈便疑心大减:“久仰任大小姐之名,咳咳……”

郭襄、程英忙扶黄蓉坐下,我便带任盈盈上前引见:“盈盈,这位就是黄帮。”

寡妇、少女,两大美人,微笑拱手……这可是《射鵰》、《笑傲》两代『小妖女』,历史性的首次会面﹗咦?任盈盈既有那十年蝮蛇内力,可否尝试运功,替黄蓉逼出毒力?

“盈盈,黄帮中了敌人奇毒暗算……”

我一语未毕,任盈盈意会过来,便跟黄蓉素手互握:“小女子斗胆,儘管一试”

任盈盈似在往黄蓉体内输送真气,却迅即花容讶异;黄蓉深深凝睇她,摇头叹道:“……正是如此。”

任大小姐随即鬆手:“惭愧……这毒……我逼不出来。”

郭襄、程英的失望溢于言表;任盈盈转过身来,面向霍都:“中原儿女,共抗胡虏,无分黑白正邪,你这番王休想用言语挤兑黄帮。哼﹗那个赵敏呢?”

赵敏暗中招安『五岳剑派』盟左冷禅当汉奸,左冷禅代她对付日月神教,才有任盈盈遭到拐带,惨被劳德诺非礼一事……再加上在武当山,两女因为我成了情敌,在公在私,任盈盈都对赵敏恨之入骨。

霍都摇扇嘲笑:“我曾听族妹敏敏提起,妳在武当山大败给她,落荒而逃﹗今天她虽不在,当日打败妳的阿大阿二阿三,却全数借调给本王驱使﹗”

他贼眼斜乜,逐一打量任盈盈、仪琳、黄蓉、郭襄、程英、闵柔、白阿绣、水笙诸女:“唔……满堂娇娃,正好一举成擒,献予我蒙古大汗享用﹗”

霍都遥向阿三一昂下巴:“阿三,上﹗”

魔鬼筋肉人阿三,巨拳互击,步向任盈盈:“婆娘,妳可晓得,那一晚妳跟张三丰他们逃之夭夭后,整座武当山,都被我们一把火烧光啦﹗”

任盈盈冷静如常,不受挑衅,双手下垂,没摆架式:“家师张真人尚在,要再建武当,又有何难?”

家师?任盈盈做了张三丰的徒?

“都大哥﹗”仪琳悄然来到我身边:“任大小姐说,你定会前来这襄阳英雄大会,我们便来找你……你果真在此,太好了。”

戴着灰色尼帽的仪琳,清秀绝俗,容色照人,佛门缁衣下,身形婀娜,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唯恐旁人听见,她轻声细语,羞吐心声:“那晚在武当山失散后,任大小姐和我……都很……牵挂你。”

“仪琳,我也好想妳。”我微笑相哄,细问详情:“盈盈怎么成了张真人的子?”

仪琳娓娓道来:“那一晚,你的瞬移捲轴,将我、任大小姐、张真人和俞三侠,转移到华山思过崖上。张真人受了内伤,俞三侠又不能行走,任大小姐便将我们带到黑木崖神教总盟暂住。”

此时,大厅中央的阿三,右手运起『大力金刚指』,猛地向任盈盈抓去﹗任盈盈凝立不动,看準来势,单手一接一拨,卸开来指,又是一招『太极拳』﹗仪琳续道:“任大小姐于武当山未能透彻领悟的太极拳,在这一个多月里,每天都得张真人详加指点,终有小成。”

对,我跟任盈盈、仪琳分开三、四天了,『时间差』影响下,她俩那边的光阴,已过了一月有余。赵敏进攻武当山那一晚,任盈盈的悟性、武艺不及原着的张无忌,临阵学不成太极拳,打不败阿三。可现在由张三丰亲自特训一个多月,表现自然脱胎换骨。

只见阿三已经双手并用,十指连插;任盈盈总后发先至,以柔制刚,『大力金刚指』纵然刚猛,却逮不住她衣角分毫﹗任盈盈玉手漂亮地使一招『揽雀尾』,连黏带挤,阿三手上失準,脚下失足,往旁仆去……好厉害的太极拳﹗群雄叫好,小郭襄一边拍手,一边奇问程英:“师姐,那任姐姐战衣背上的『龟』字,有甚么特别意思吗?”

俞岱巖听见,沉声说道:“我武当山紫霄宫大殿后,蹲着代表『真武』的龟蛇二将石像。恩师如龟高寿,龄近仙,曾被喻为『龟仙人』……”

呃,连龟仙人都跑出来啦……太极拳中,不会有一招叫龟波……场上,任盈盈的太极拳带得阿三倒跌,玉指遥点秃头的阿二:“你也来啊﹗单凭他一个,斗不过我﹗”

那枯瘦光头,太阳穴凹陷的阿二,一惹即怒,未待霍都同意,便冲出应战﹗记得原着里,他长于西域少林内功,能跟张无忌相持一时……阿二双掌推到,任盈盈不使柔劲,同样双手拍出,正面硬碰﹗四手交锋,任盈盈娇躯只微微一晃;大男人阿二,反被掌力震退数步?

仪琳又告诉我:“太极拳之外,张真人还传了任大小姐『武当九阳功』。”

『武当九阳功』,即是大约三分之一的『九阳神功』,再加那十年蝮蛇功力,难怪任盈盈内力大进呀﹗任盈盈翻转双掌,轻佻地各朝阿三、阿二一勾:“给本小姐省点光阴,一齐上吧﹗”

阿三、阿二互望一眼,齐声怒喝,同时扑前,一个大力金刚指、一个西域少林内功,夹攻任盈盈﹗任盈盈冷笑一声,双手两搭、两牵,像变戏法般,阿三的大力金指刚,便插断了阿二右手臂骨;阿三左手的凌厉重掌,则打凹了阿三的胸膛……是『乾坤大挪移』?

仪琳继续充当解说役:“任大小姐说,东方教闭关前,她曾看过『乾坤大挪移』心法,暗记下来……她已练成第三层了。”

乾坤大挪移,内功越高,练得越快。任盈盈内力大进,极速追上练了半辈子的杨逍,同样练成第三层,不足为奇……如此一来,蝮蛇十年功力+武当九阳功+太极拳+乾坤大挪移第三层,这下子,任盈盈没原着张无忌的五成强度,也有三、四成了﹗怪不得可以上演这一幕『圣姑无双』……任盈盈假作狂妄,诱使阿二参战,再突施乾坤大挪移,令他跟阿三自相残杀﹗只一个,阿二顿废右臂;阿三胸骨、肋骨俱裂。神教圣姑不像原作张无忌般心慈手软,斜趋上前,先攻阿二﹗阿二负隅顽抗,剩下来的左臂奋力横扫……却又被大挪移牵引,反手重重自击面门﹗任盈盈再飞跃起来,一掌劈中他天灵盖﹗阿二七孔喷血,仰天跌倒,真是不死也成了废人……任盈盈这才着地,缓过气来的阿三,强忍胸骨碎裂的剧痛,大力金刚指,豁尽十成功力猛攻﹗“盈盈﹗”我只怕她抵敌不住,俞岱巖却充满信心:“无妨。她如今最多可以发挥,四倍的界王……四倍的太极拳。”

仪琳如跟俞岱巖一唱一和:“张真人将深厚内劲加诸任大小姐身上,令她每分每刻都如身受十倍重压,习惯之后,即可武艺大进﹗张真人还说,如果她能承受一倍真气抑压,理论上能够使出四十倍的太极拳呢﹗”

四倍太极拳?究竟是甚么鬼呀?够啦﹗阿三,你还是快快打输吧﹗不然我真怕任盈盈会忽然高举双手,向在场这数个人,收集元气……厅心处,任盈盈双手划圆,云手两起,拳风捲住阿三十指,厉声喝道:“十多年前,你重创俞三侠﹗今日就要你亲嚐那全身折骨剧痛﹗”

武当九阳功吐劲,阿三十指,先被扳断;云手圆圈继续往上套去,阿三的手腕、手肘、肩膀,逐一绞碎﹗太极柔劲一甩,将阿三转得头下脚上,两条腿落在任盈盈手里,喀喇几声,剎那间扭断得不似脚形﹗阿三四肢尽碎,跌在地上形同烂泥。他身上掉出一个圆形小瓶,直滚到我脚尖前……是『黑玉断续膏』﹗以后只要找到名医,俞岱巖便能如小说一般驳全身断骨,至少可以恢复行走了。

任盈盈鬆拳收式,望俞岱巖,微微作揖;俞岱巖抿着下唇,无言地朝她点头……他被阿三害成废人的血海深仇,终于由这位新入门的小师妹代为报复了。

任盈盈重手连败阿二阿三,敌我双方均看得呆了,鸦雀无声。良久,我方众人过神来,震天欢呼:“赢啦﹗”“好厉害﹗”“以一胜二啊﹗”

激战过后,任盈盈从怀中取出一粒仙豆……呀,不是,是拿出一条锦帕,一边抹手,一边嘲讽霍都:“五局三胜?我已拿下两胜﹗”

任盈盈大发神威,霍都冷汗都涌出来了……但手上毕竟仍有牌可打,遂挥扇命令剩下来的赵敏借将第三人:“阿大﹗”

老者阿大,跟《倚天》形容的一样,满面皱纹,愁眉苦脸……彷彿代表着霍都当下的心情。但他一拔出手上货真价实的倚天剑,只略抖几个剑花,便剑光闪闪,立教全场汉人都不敢少看﹗任盈盈抹净双手,似是无意再战,退至我身畔,笑望仪琳:“仪琳,换妳来。

再赢第三场,余下的就不用打啦。”

突然被点名上阵,仪琳大吃一惊,伸手指住自己鼻尖:“我、我?我、我不行的……我没有任大小姐妳这么厉害啦﹗”

程英仔细认清阿大容貌,冲口而出:“你是『八臂神剑』,方东白方长老?你竟是假死……叛投鞑子?”

《倚天》曾提及阿大跟丐帮的渊源,如今世界观既跟《神鵰》整,师父是丐帮帮的程英,当然识得他了。

程英不知道仪琳在武当山已败于阿大剑下一次,好言提醒:“小师太,他剑术之精,名动江湖,出剑奇快,有如生了七八条手臂一般,因此得了『八臂神剑』这个外号。妳跟他比剑,务须万分小心。”

“呃……多谢提点。”仪琳什答谢,她在《笑傲》本来就不是战斗形的,那能像任盈盈般大杀三方?

任盈盈在光明顶跟仪琳历过患难;想来这一个多月来关係更亲密了,耐心鼓励:“仪琳,妳对自己要多一点信心。张真人传妳『太极剑』时不都说过,妳学剑天份极高吗?而且,妳都大哥还指望妳拿下一胜呀。”

原来仪琳代替张无忌,学到了太极剑?我自知是她的动力泉源,但瞧她娇滴滴的,当真一点都不觉得她能够剑败阿大。一来,她之前没学到根本不存在的『独孤九剑』;再者,即使张三丰这一个月有教她太极剑,说甚么『学剑天份极高』,想来都只是勉励哄她而已……我怜惜地劝退仪琳:“仪琳,妳若害怕就别下场了。都大哥不想妳有闪失……我方尚有其他人选可以上阵的。”

“不,任大小姐说得对,我不想令都大哥你失望……”仪琳紧张吸气:“我、我尽力而为。”

话虽如此,仪琳畏怯低头,只敢瞧着自己的鞋尖走路……“仪琳﹗妳走错方向啦﹗敌人在前面呀﹗”

仪琳好不容易走对方向,终于来到阿大身前几尺开外:“请你……多多指教。”

唉,都甚么时候了,对敌人还这么好礼貌……阿大挺剑遥指仪琳,法度森严:“亮剑吧。”

“是……”仪琳动手拔剑,却拔不出来:“咦?怎么这样子的?剑鞘卡住了吗?劳烦你等一下……”

刚刚任盈盈炒热的气氛,顷刻冷却下来,宾客都像我一样,对仪琳不存寄望:“这恆山派的小尼姑姓甚名谁?”“看来剑法低微啊﹗”“这一场输定啦﹗”

仪琳终于把剑拔出来了,又因为使力过猛,失手掉在地上……慌忙把长剑拾起来,剑尖指地,嗫嚅道:“请、请赐教。”

阿大闷哼一声,迈步冲前,倚天剑疾刺,一化为八『阿大使用『八连剑』,攻击仪琳﹗』『仪琳使用长剑,后发先至反击﹗会心一击﹗仪琳一剑斩断阿大的右臂了﹗』嗄?甚么?仪琳连『太极剑』都没使出,就秒杀了阿大?而且那后发先至的致胜一剑,出手竟比阿大更快数倍,快得我根本看不清楚﹗一招惨败,阿大匆忙用尚存的左手,接住断臂紧握着的倚天剑,右边身躯喷血,退霍都身后。

我与任盈盈双双上前,仪琳兀自难以置信:“我、我赢啦?他的剑怎么比起在武当山那天晚上,慢了这么多?而且看在眼里,处处都是破绽?”

任盈盈笑道:“仪琳,这一个月跟妳练剑的对手,可是张真人啊﹗妳习惯了他老人家的如神剑法,旁人的剑速,妳自然觉得极慢;B再厉害的剑招,妳也能找出漏洞来。”

之前仪琳在思过崖,早蒙风清扬点拨,学全了五岳剑派剑法,及魔教十长老的破五岳剑术。如今再得张三丰亲传太极剑,即使没学到『独孤九剑』,想来在剑术上的修为,早晚会等同《笑傲》原着的令狐沖……我牵起仪琳手臂,朝天高举:“这位是恆山派的仪琳师太﹗女剑神仪琳﹗”

仪琳一鸣惊人,众人都喊破喉咙:“女剑神﹗”“女剑神﹗”

我让仪琳享受欢呼,踏前遥指霍都奚落:“喂﹗五局三胜,你的走狗连输三场,不用再比啦﹗你还有面子争武林盟么?快快滚蛋﹗”

“你、你……”霍都气炸了,突然发难,轻功欺近,一手抓住我衣襟,一手上摺扇,金铁似的摺柄,直砸我头颅:“哇﹗盈盈﹗仪琳﹗救我……”

危急关头,大厅门外,一个金色圆球,横空飞来,如铃生响:“叮玲~叮玲~”

金球连繫着一条悠长的雪白绸带,準绳地缠上霍都的摺扇勒紧,令扇柄插不下来﹗“是谁?”霍都大怒头;我定睛遥望,厅门口处,多了一身白色倩影,双手牵扯白绸,及时救我一命轻纱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头黑髮以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惟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小龙女遥遥凝望我:“都敏俊,只能由我来杀。”

(待续)**********************************幕后花絮仪琳:人家光头,应该让我使出太阳拳……张三丰:那招不是龟仙流的。

《金庸逆穿越》(二十七)群芳上陣(下)

《金庸逆穿越》(二十七)群芳上阵(下)《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6/9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下会有久违了的香艳福利,然后预计再下一就破处啰。

**********************************(二十七)群芳上阵(下)阴差阳错,我间接害小龙女惨遭尹志平姦污。她受辱之后,曾想自尽;这游戏世界没有杨过和她相恋,自更无生趣可言……但就算跟小龙女成不了『侠侣』,我依然想她活下去﹗于是,之前我离开古墓时,给她一个生存目标“龙姑娘,妳要好好养伤,好好康复活下去。妳不能死,妳还要遵守祖师婆婆的遗命”

“妳还要来杀我……我等妳。”

没想到,此刻我快要被霍都用金铁扇柄凿破头颅之际,小龙女突然于这英雄大会现身,出手救我她玉手一甩,掷出一条悠长的雪白绸带,带子前端繫着一个小小金球,横空飞来,如铃生响:“叮玲~叮玲~”

金球带动绸带,认準霍都的摺扇,连绕几圈,紧紧缠住﹗小龙女再双手一扯,绸带便将扇柄连同霍都的右手一併拉得向后拗曲,令他没击中我﹗好、好险﹗差点就死掉了……我惊出一身冷汗;霍都愕然头,怒瞪小龙女:“甚么人?”

小龙女遥遥凝望我:“都敏俊,只能由我来杀。”

无喜、无怒、无表情,她是把我临别的说话记在心里,当真来履行林朝英要诛杀我的遗命?还是口里说要杀我,实则多少对我有一丁半点……感情?

“俊郎﹗”任盈盈飞步冲来,一手将我拉离霍都制肘,再拖我后退开去。

任大小姐长翘睫毛下的眸子,犹有余悸:“我和仪琳都打赢了,你独自惹那番王干吗?差点就送命了﹗接下来的事情全部交给我。”

她这么着紧我,真教人心里一甜……呃,这是她第几次『美救英雄』了?任盈盈站在我身前掩护,遥盯小龙女:“还要提防那姓龙的,会否真的又对你出手。”

任盈盈拉走了我,霍都连挥摺扇,甩开绸带,看了看身前的小龙女;又望向重伤倒地的阿二、阿三,以及断了右臂的阿大,似是知道大势已去霍都喝令一直在待命的达尔巴:“师兄﹗快使『无上大力杵法』﹗”

在这游戏世界,霍都是货真价实的蒙古王子,跟达尔巴名曰师兄,实乃僕。脸削身瘦的藏僧达尔巴闻言,立刻从大红袈裟下,取出一柄又粗又长的金杵:“是﹗”

这『金刚降魔杵』长达四尺,杵头碗口粗细,杵身金光闪闪,似是用纯金所铸。达尔巴双手握住杵柄,挥舞起来,化成一道金光:“喝”

跟原着描述一样,这『无上大力杵法』无甚变化,只是横挥八招,直击八招,一共二八一十六招。但一十六招反覆施展出来,横挥直击,杵风席捲整个大厅,生人勿近;本领低微的与会武人,甚至被杵风吹得立足不住﹗达尔巴由右边突进,金光杵风开路,直跑向坐在椅上的黄蓉﹗由始至终无用武之地的全真教郝大通、孙不二,顿时拔剑冲出迎战﹗但右路纯属声东击西,霍都逕自从左方突进,一边发声长啸,一边右扇左袖,鼓起一阵疾风,使出『狂风迅雷功』,急奔袭向黄蓉﹗这家伙定是想趁她病弱,加以生擒,挽败局﹗小龙女救了我后,站在原处,毫无追截霍都之意。毕竟她对古墓外的世事、世人都全无感情……郭襄、程英忙抢到黄蓉前方守护,但还未及出招,便遭霍都的袖风扫开﹗站得较远的白阿绣、水笙鞭长莫及,黄蓉身边,只得闵柔……“盈盈﹗仪琳﹗快救人﹗”我急唤两女,却见到想要行动的仪琳,竟被任盈盈拉住?

『冰雪神剑』闵柔亮出长剑,只守不攻,张开一面剑盾,力挡霍都,保护她身后的黄蓉:“郭夫人﹗快走﹗”

黄蓉身中奇毒,勉力撑着打狗棒站起身来,却气喘得弯腰连咳,脚步迈不开去:“咳咳……”

“滚开﹗”霍都左袖鼓劲,猛地荡得闵柔佩剑脱手;右扇镶磨金铁的锋利边缘,挟带劲风,一併向闵柔、黄蓉劈去“休想﹗”眼见两大美女人妻势危,我双腿本能狂奔,跑出有生以来最快的纪录,险险冲到闵柔、黄蓉前方,掰尽双臂,要用鳌拜宝衣捨身护花﹗“鞑子﹗你不是说想领教『打狗棒法』?”蓦地,我右肩上方,有一根晶莹碧绿的竹棒,从后疾刺而出﹗竹棒在霍都手腕一挑、一引,以巧制刚,霍都连扇带人,整个人离地飞起,身体失衡,向左斜跌﹗我左侧一道绿影掠过,打狗棒挥向霍都下路,使个『绊』字诀扫荡,令这蒙古王子狼狈得向前仆倒﹗而等待他的,正是没握着打狗棒的另一只玉手“你还说过想接『降龙十八掌』?”眼前这绿裙背影,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脚踏乾位右掌划圈,向外推去,赫然是『亢龙有悔』﹗“碰﹗”前仆的霍都,犹如将自己送到这一掌跟前,虽匆忙扇欲挡,但降龙掌先震碎摺扇,再重重击中他胸膛﹗“呜……”『亢龙有悔』何等刚猛,霍都中掌处胸肌凹陷,口鼻狂喷鲜血,直飞退了一两丈远,才仰天摔在地上﹗另一边厢,只见郝大通、孙不二双剑俱被黄金杵扫断;达尔巴惊见霍都败阵,怒极地将巨杵脱手甩出:“吼﹗”

打狗棒使过『转』字诀,四两拨千斤,打蛇随棍上般捲住巨杵滞空;达尔巴抡起巨拳,扑向一身绿色襦裙的女侠“嘿﹗”轻哼一声,女侠将打狗棒朝天扔高,腾出双手,两掌平推,重轰黄金杵,一招『震惊里』反攻逼近的达尔巴﹗纯金巨杵本就奇重,再加降龙掌雄浑掌力,两者一,达尔巴击出的双拳顿被撞碎,金杵再横压上他肩胸,骨裂之声连响,人也大口吐出血来:“哇﹗”

达尔巴踉跄倒退;霍都卧地不起,此时打狗棒从空中掉落,其人柔荑一抄,潇洒接:“恩师洪七公、先夫郭靖逝世,不代表降龙十八掌就此失传﹗”

挺立于我和闵柔前方,以打狗棒、降龙掌瞬间击败霍都、达尔巴的,赫然是黄蓉﹗郭襄、程英的惊喜,显然不在我之下:“妈﹗”“师父﹗”

我遥望黄蓉侧脸,花容神完气足,杏眼锐利有神,一扫打从昨天中毒起,持续奄奄一息的颓态。

瘫在地上的霍都,既惊且恨:“妳、妳没有被鲁有脚尸体上的剧毒毒倒?”

黄蓉上前用打狗棒抵住霍都喉咙,俯望冷笑:“我多次跟西毒欧阳锋周旋,鲁有脚遗体带毒,我早在十步之外已看出来了﹗”

我跟闵柔互望一眼,终于明白:难怪昨日我明明同时拉停黄蓉及闵柔,她俩都还未触碰到鲁有脚的尸骸,但黄蓉『中毒』,闵柔却无恙……霍都当真气得又再吐血:“妳、妳假装中毒?”

“不示之以弱,岂能诱你上当?”黄蓉如风运棒,连点霍都上半身多个大穴:“襄阳大牢,恭候多时﹗”

霍都忙向同伴大叫:“师兄﹗阿大﹗请援兵救我﹗”

当机立断,达尔巴强挥黄金杵、阿大横削倚天剑,发难突围。邻近大厅门口的尽是江湖喽啰,二人得以夺门逃出。

“穷寇莫追﹗”黄蓉环顾数宾客,微笑朗声:“今日拿下一个番王,足证天祐我大宋﹗英雄大会,旗开初捷,值得庆贺﹗”

欢呼叫好,响彻全厅:“黄帮这一着『空城计』真高明啊﹗”“不愧是『女诸葛』﹗”“她一定是久习降龙掌多年,深藏不露,到关键时刻才使出来呀﹗”

任盈盈不晓得何时已来到我身畔,白我一眼:“我都拉住仪琳不让她出剑,你就知道事有蹊跷吧﹗还跑过来做人肉盾牌?”

“妳甚么时候发现,黄帮假装中毒的?”

任盈盈一扬小手:“我刚到场时,你不是叫我替她逼毒吗?两手交握,我真气一探,她内息毫无异样。我猜她必有后着,便没揭破。”

喔﹗当时黄蓉说『正是如此』;任盈盈一句『这毒我逼不出来』,因为黄蓉根本没有中毒嘛﹗倒是这两人才初次见面,竟已有如此默契,不愧分别是《神鵰》、《笑傲》中最聪明的女角。

我沮丧得双手抱头:“那么到头来,我岂不是瞎紧张、白拚命一场?开嘴炮、差点被杀,其实一点必要都没有嘛……”

任盈盈掩嘴失笑:“那倒不致于毫无用处,正因为你的所作所为,霍都才深信郭夫人她情况不妙哦。”

“我晓得黄蓉準备等霍都欺近才突击,你一定没危险,我才任你跑过去。”

上一刻还在笑,下一刻任大小姐前看黄蓉、后瞥闵柔,久违的醋劲又来了:“你来襄阳多久啦?跟黄蓉交情很好吗?还有那个白衫的……哼﹗你为她俩当肉盾哦﹗小命都不要啦?”

“呃……妳在乱想甚么啊?她们两位都是成名侠女,连孩子都跟妳差不多大啦……”我有『蜘蛛感应』,但任盈盈的女人直觉更恐怖,一下子便察觉我对黄蓉、闵柔有意思……还好有黄蓉来解救我她亲热地牵着仪琳走过来:“各位,我虽略有小计,但以一敌霍都等五人,难言稳胜。这两位强援,方是今天大捷的关键﹗”

黄蓉笑讚仪琳:“恆山派出了一位『女剑神』,『恆山三定』三位师太,想必老怀安慰。”

仪琳受宠若惊,面红摇手:“不、不敢当﹗黄帮妳过奖了……”

黄蓉笑望任盈盈:“任大小姐,以一破二,漂亮俐落,当居此战首功﹗”

任盈盈微笑应:“小女子岂敢妄称首功?黄帮同样击倒了两人呢。”

黄蓉突然认真拱手:“英雄大会,推选盟,任姑娘年少英雄,当之无愧。”

任盈盈亦庄重作揖:“晚辈才疏学浅,何德何能?黄帮长年镇守襄阳,德高望重,众望所归,才是盟不二之选。”

黄蓉一望俞岱巖:“妳乃张真人关门高足;又是神教千金,当能兼领黑白两道,放下嫌隙,共讨鞑子。”

任盈盈保持笑意婉拒:“我今日仅代表张真人前来;神教之事,尚有教在上,恕我不能僭越作,还请黄帮见谅。”

两女笑语嫣然,又妳来我往了好几个。任盈盈反客为,鼓动在场武人,公推黄蓉为正道抗元反清的盟;黄蓉坚持要任盈盈担任副盟,众宾客又是一阵起哄,任大小姐终于难却盛情,愿意接下副盟一职。

生擒霍都,选出盟,士气大盛。斗了半日,时近黄昏,正好夜宴祝捷。程英办事俐落,早有安排,筵开数十席,款待嘉宾**********************************男凭女贵,我得以位列家席,坐在任盈盈、仪琳中间。仪琳始终是尼姑,不方便当众跟她互诉离情;我只得继续淡化任盈盈的思疑:“副盟圣姑大人,妳别呷乾醋嘛﹗黄帮、石夫人都能做我娘亲啦。”其实两位美少妇,顶多大我十岁八岁,几年,绝对不成障碍……任盈盈似渐释然,我继续拉开话题:“其实反正都是做盟,妳怎么不当正儿?不是更威风吗?”

她遥望正在跟宾客寒暄的黄蓉:“枪打出头鸟,当魁首者,总吃力不讨好;做副手的同样掌握大权,却没有前者那么多制肘。这黄蓉不单想我上贼船,还想硬拖神教下水,本小姐才没有那么笨啦。”

“原来如此?难怪妳们推来让去的。”

任盈盈正色道:“我和不败姐姐在光明顶上听你的,救了六大派,算是让敌人减少,有利神教,这不过是武林江湖上的小事情;但要神教举教投入,跟正道一起反元反清?此乃家国朝堂大事,随时灭教丧身,我岂能代还在闭关的姐姐作。”

“总之,妳和黄蓉的心眼,真一样的多呀。”《神鵰》、《笑傲》两代『小妖女』的计算交锋,我真是望尘莫及……任大小姐瞪我一眼:“是哦,我有心眼,你却……没心肝。你道我今天来,是想当这劳什子副盟么?也不想想,人家是为救你才出手收拾那阿三阿二。”

我趁机在桌底下,轻握她阔别多时的温软玉手:“我自然知道盈盈对我有心肝呀。”

“别这样……大庭广众,若给人看见,成甚么样子。”冠绝金庸诸女的羞劲又再发作,任盈盈抽手掌,性离座:“这副盟我不当也当了,就去跟这些正道家伙结纳一下……你别跟过来。”

只是摸一下手心嘛,还奢望今晚叫她来我房间,再吹一次箫甚么的……话说我上次发洩是何时?已经是在绿柳山庄用赵敏来足交发射了﹗除了小郭襄,中间跟陆无双、白阿绣都没爽到多少,感觉慾望都快爆炸啦……身边还有仪琳,我便悄悄在台布下,牵住她柔若无骨的指掌。仪琳不像任盈盈般害羞,乖乖地任我拖着,妙目瞧来,难掩情意。毕竟在思过崖上,我俩已有了终身之约……还未开口谈情,忽然有一大班汉子,个个举着酒杯,前来恭喜仪琳:“女剑神小师太,我们来敬妳一杯﹗”

仪琳忙在台布下鬆开我的手,连摇谢绝:“不、不行,我是出家人呢,不能喝酒的。”

“女剑神今日成了大事,何必再拘小节?”众人一味力劝,帮仪琳斟满一大杯酒:“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在妳心中嘛﹗”“难得高兴,小师太赏面饮几杯吧﹗”

仪琳为难地想我帮她解围,我反将酒杯塞到她手上:“今天妳辛苦了,就放鬆一下吧。”

“那、那我只喝一杯……”仪琳无奈一饮而尽,应该是这一辈子喝的第一口酒。反正,她以后终会跟我一起破色戒的,就先破酒戒当暖身好了……“仪琳小师太,我给妳引见几位前辈英雄。”黄蓉走过来,请仪琳离席,引荐给另一堆武人。落单的我,乏人问津。我好歹是任盈盈、仪琳背后的造王者,随便来一个谁,恭维我一下嘛……不过,没人理我,也很正常。在场九成都是男人,换着是我,都只会围着任盈盈、仪琳两大小美人打转,那会去管一个宅男……乾坐着生闷气也不是办法……咦?跟我同桌的,还有武当派的俞岱巖。我之前可在阿三那里,捡到了黑玉断续膏我上前自我介绍,将药膏放进俞岱巖怀中:“俞三侠,只须找到名医,用这『黑玉断续膏』,当可令你四肢复原若干。”但精于医术的张无忌黑化了,唯有另找其他金庸世界的神医。

武当六侠手足情深,俞岱巖没多在乎自己,只心念下落不明的同门:“听任姑娘说,你知道我五位师兄远征明教后,被鞑子囚于何处。就拜託你协助她,救出我武当派,以及五大派的同道。”

通过《神鵰》这『襄阳英雄大会』的关卡后,游戏的线剧情,又转到《倚天》的『大都万安寺』上去?张无忌、明教既跟六大派势成水火,果然只能换上另一『魔教』的任盈盈,来导这劫囚大战。

俞岱巖遥望正跟宾客谈笑风生的任盈盈,眼神若有所思:“当年我五的妻子,也被称为『妖女』。”

张翠山的老婆殷素素……他两夫妻因为俞岱巖而惨死……“我这小师妹很好。”俞岱巖别有深意地盯着我:“你别辜负了她。”

“我、我一定不会辜负盈盈的。”最多是花心一点,见一个便想追求一个……跟俞岱巖的交流到此为止,我无聊地在大厅酒席间走动,还是……没人理我。

别人穿越我穿越,我这人公真是可怜窝囊……大厅一角,站着一黄一白两道倩影在对话……是郭襄和小龙女。人太多了,我都没注意到,小龙女居然留了下来?也许是受原作里不俗的关係影响,冷冰冰的小龙女,竟任由初次见面的小郭襄,亲暱地拉着手儿说话。她俩于小说中差了一代;但现在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五岁,变成同辈。我静静走到两女后方,竖耳倾听『小东邪』自报姓名:“姐姐,我叫郭襄,妳怎么称呼?”

小龙女自然是一贯淡淡的语气:“……我姓龙。”

“那我叫妳龙姐姐好吗?不晓得为甚么,明明才第一次见面,我却觉得妳感觉很亲切呢。”

“……”没应,不愧是古墓派的无口女。

“龙姐姐,妳刚来的时候,为何说要杀都大哥?他是个好人哦。”

小龙女一本正经:“因为都敏俊会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

喂﹗妳别把林朝英的遗刻四处乱讲,破坏我形象好吗?

郭襄愣了一下,笑道:“生灵涂炭?那有可能?都大哥的武功非常差耶。”

呜呜,这快要成为武林公论,江湖常识啦……“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郭襄喃喃複述,顷刻脸蛋红了,应该是忆起我在羊太傅庙对她上下其手……聪慧的郭家千金,复又不解地奇问小龙女:“龙姐姐,妳说要杀都大哥,那为何又出手救他?”

小龙女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

莫非是因为她受辱当晚,我在那片花丛不许她自尽;然后又在古墓里,拚命阻止李莫愁伤害她,令她对我萌生了一丝好感?不,那有这么容易?原着杨过可是跟她共度了数年光阴,好不容易,方逐渐打开她的心扉……而且我也有自知之明的,杨过超帅;我则只是……五官齐全……我终究是无缘份跟小龙女结成『侠侣』吧,唉……我绕过郭襄和小龙女,步出大厅门外,走到天井户外透透气。

墙边角落,遭任盈盈的太极拳打得粉身碎骨的阿三、阿二,被随便地放在两张竹蓆上。阿二身上,闪着亮光……有战利品可捡呀﹗阿三带着的道具是黑玉断续膏;阿二的又会是甚么?我蹲下来一望阿三,系统文字显示『死亡』;阿二的体力值,已呈红色残血,只剩下:……哈﹗阿二还未死透﹗他在《倚天》算是二线高手,我来给他最后一击的话,得到的经验值一定不少,肯定可以升级﹗阿弥陀佛,阿二施,不好意思,我来捡尾刀啦﹗我轻轻用食指,一戳阿二胸口『玩家攻击阿二,做成了点的伤害﹗阿二死亡了﹗玩家获得万点经验值﹗』怎么还不显示升级的?万点经验值啊﹗怎么也足够让我从等级,升上等级2吧?

『玩家距离下一次升级,尚欠亿点经验值。』干~~这烂游戏是谁编程的?臭电脑﹗闪电劈傻了你啊?升一个等级需要亿经验值?杀一个阿二才得万,要杀一万个阿二才凑够数﹗所有金庸反派加起来,经验值都没有一万个阿二这么多吧?亿﹗我敢说即使把这游戏彻底通关,都绝对无法达标……盈盈、仪琳、各位观众﹗我在此隆重宣布,我一辈子都升不上等级2的啦,哇哈哈……呜呜呜……哼﹗升不了级,只好刮战利品来抚慰受创的弱小心灵……阿二的怀中,藏着一本秘笈中式线装书,封皮上写着三个大字『神照经』﹗(待续)**********************************柏西达后话:想看角升级变强的朋友,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XD下预告:祝捷艳遇

《金庸逆穿越》(二十八) 祝捷之夜(上)

《金庸逆穿越》(二十八)祝捷之夜(上)《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6/2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我太喜欢写泡妞了……故此香艳福利顺延一;破处也顺延一,应该会在第三十上演吧。

**********************************(二十八)祝捷之夜(上)角色扮演游戏,打怪、捡宝﹗我调查阿二的尸体,发现他怀中藏着一本秘笈『玩家得到『神照经』了﹗』《连城诀》的丁典,练成『神照经』,能把上吊后气绝的狄云救活过来;更可用汹涌内力令敌人全身骨骼寸碎,死成肉团,被喻为『练成神照经,天下无敌手』﹗巧获秘笈,练成神功,一跃为顶级高手,是典型的金庸男角待遇啊﹗但我练得成吗?多数练不成吧﹗我连练『全真剑法』,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更别说这游戏系统,对我怀有无穷恶意,居然设定我要挣够亿点经验值,才能从等级升上等级2……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姑且瞧瞧修练这『神照经』有何条件好了『《连城诀》一书的人物,才能修练『神照经』。』唉,死电脑果然又刁难我,得物无所用呀。

我在天井的墙边站起来,只见一个黄衣青年,从大排筵席的正厅门口,愠怒步出:“表妹﹗妳不跟我走?好,我自己客栈﹗”

二十五、六岁,身形高瘦,是《连城诀》『铃剑双侠』中的汪啸风;他的女友表妹水笙,随后追出:“表哥,天下英雄俱在,场面难逢,何不多待片刻?”

汪啸风一望包扎着的右手虎口:“我败在那霍都手下,输得这般难看,徒惹旁人耻笑,那有面目跟人寒暄?”

白天时,这姓汪的不知天高地厚,抢着单挑霍都,结果被一招震得虎口迸裂,摔了一个屁股着地,的确相当丢人。

“唔?”汪啸风发现我站在旁边,面皮更挂不住,转身就跑出郭府大门:“哼﹗”

“表哥……”水笙神情委屈,像想去追,终究没迈开脚步。

这是我第三次遇到水笙了。她二十岁上下年纪,白衫飘飘,左肩上悬着一朵红绸制的大花,相貌极为俏丽。好,闲着无事,就来累积一点好感度先踩汪啸风一脚,同时讨好一下水笙:“真看不出来,汪兄是这么经不起挫折的人啊﹗但就算再怎么生气,他都不该拿无辜的水姑娘妳来出气呀。”

水笙目送情郎逐渐渺小的背影:“表哥从小对我一直很客气,从没试过这样子。也许是我俩过不知天高地厚吧?行走江湖没碰上真正高手,便自视过高……”

对男友的崇拜毁于一旦,水笙难掩失望:“可我从前当真以为表哥他,武功位居江湖前列呢,没想到……”

我摆出见多识广的姿态:“老实说,我有幸识得武当派张真人、日月神教教东方不败,以汪兄的本领,确是不足为傲。”

听见两大武林名牌,水笙眼睛一亮:“都兄你真是交游广阔,性格又能屈能伸……”

正待细听讚美,岂知她话锋一转:“你今天三次差点被鞑子杀掉,事后都没像我表哥般觉得没面子……”

“喔……我失言啦。”水笙素手一掩小嘴:“连同在大街上我误会你是血刀门的人,抽了你一鞭,这是第二次得罪了……抱歉。”

真有心道歉的话,就让我用双腿间的肉鞭抽妳啊……可惜下流的心声不能说出来,我搔着头髮,以笑遮丑:“哎……哈哈,没关係,我这人向来都斗智不斗力的。”

水笙忽然面泛阴霾,就欲离开郭府:“就此告辞。我要客栈会师兄,乘夜上路。希望赶得及找上我爹和三位伯伯,跟他们共抗那『血刀老祖』……”

对,霍都说过,请动了血刀门门血刀老祖,出手对付包括水笙父亲的『落花流水』四人。根据《连城诀》原着,水笙之父水岱及『落、流』两人都惨烈战死;剩下来『花』的花铁干,则被血刀老祖的压倒性实力,逼得性情大变,尽露阴暗面,甚至想染指水笙这世姪女……《笑傲》没令狐沖、《神鵰》没杨过;从我跟水笙的邂逅判断,《连城诀》的男角狄云应该亦不存在。原作水笙跟血刀老祖、花铁干共困藏边雪谷,接近一年,没有懂『神照经』的狄云保护,谁来捍卫她的贞洁?

咦?刚才得到的『神照经』,说只限《连城诀》的人物修练我把秘笈递给水笙:“水姑娘,我这里有本秘笈。妳此去尽量多抽点光阴修习,危急关头,大有用处。”

水笙一看封皮上『神照经』三字,大吃一惊:“这、这当真是『神照经』?

据说是极高深的内功﹗都兄你怎么……随便送我?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反正我又练不了;而且剧情明显是要由我来交给妳:“妳此行万分凶险,这『神照经』可以救妳性命。妳记着:勤练内功、提防花铁干。”

“为甚么要提防……花伯伯?”见我说得凝重,水笙终于接过秘笈,临走时显见感动:“无论如何,感激都兄你的厚意。希望……有缘再会。”

若非我要进行《倚天》线,到大都万安寺救出被赵敏囚禁的六大派人马,我或可抽身帮忙水笙。唯有寄望她多少能练成一点『神照经』,得以撑过在雪谷中,与虎狼共处的三多个日子……水笙刚走,我背后响起另一位女子的温柔嗓音:“都少侠。”

转过身去,眼前是一身白衣,鬓插红花,腰繫红带,肩揹包袱的『冰雪神剑』闵柔:“石夫人,妳要走了?”

闵柔强颜一笑:“英雄大会既度过难关,我想儘快玉儿,免得他在江湖流浪,又会多惹事端。”

若一切按照《侠客行》发展,你的不肖子石中出,会先捞了『长乐帮』的帮来做;然后又为逃避『赏善罚恶令』,长期躲在妓院花天酒地……斯文有礼的『玄素庄』女人,向我作揖致谢:“下午少侠挺身为我抵挡霍都那凌厉一击,尚未言谢。”

“最终全靠黄帮解围,在下毫无功劳。”我轻推闵柔抱拳的双手,阻她施礼。又一次碰到她手背,好幼滑啊……四手相触,闵柔脸颊微泛红霞,垂下耦臂:“少侠虽然武功……平平,但难得一片侠义心肠。唉,我那孩儿若能似你这般,就不会在凌霄城冒犯白姑娘。”

大会开始前,我撮她跟白阿绣交谈,还未知道结果如何:“妳跟阿绣聊得怎样了?”

闵柔眉心一舒,怡然欣慰:“白姑娘年纪虽小,对我倒是颇为谅解,十分客气。说起来,我又欠了少侠你一份恩情。”

很好,妳们这一对,原着中本是婆媳,现有没有心结,以后若加入我后宫成为姐妹,便不怕气氛尴尬啦。

细看这一位以美貌驰名武林的人妻,我想起日间的承诺:“石夫人,我答应过帮妳找出失蹤的石庄及梅芳姑之下落,但稍后我要先去救援六大派的朋友,一时分身不暇……”

闵柔非常体谅我:“我只管找犬子,不为武林出力,已是天大的不该。少侠当以大局为重,别为我妇道人家操心。”

她喜爱打扮,注重容止修饰,纵已三十出头,又为人母,依然丽色不减,教我倍想讨好:“不,我既答应帮忙,一定会守信。等我解决了六大派的事情,马上联络妳﹗”

闵柔再一次受宠若惊:“我的事情……少侠为何一直如斯上心?”

因为我总幻想着妳绷紧的白衫下,胸前伟大的上围……不,除了慾念,其实尚有原因:“我最敬重妳这样的慈母,我是……孤儿。”

“喔……”闵柔闻言,本就柔和的目光,更添一份怜惜母性,教我心头一暖:“以后我该到何处找妳?去玄素庄吗?”

“未找到玉儿,我不会家,行蹤难定。”闵柔探手入怀:“互通消息,就飞鸽传书”

她双手拿出两只……不,是两部……手机形状的信鸽?还是该说成是信鸽形状的手机?好像怎么形容都不对劲……闵柔从信鸽上拉出一支羽毛笔,一本正经:“这是产自高丽的三星信鸽。你用这支笔在翅膀上写信给我,不管相隔多远,我们都能联繫上。”

高丽三星手写信鸽……这电脑被雷劈过后,混进来这武侠世界的怪东西还真不少……“呃……这个三星信鸽,江湖中都人手一只吗?”

闵柔摇头:“极罕有的,全中原仅此两只。”

看来是专属于闵柔跟我的联络方式。应该是游戏系统,弥补我手上没有瞬移捲轴的替代方案。

我收下一只刻有『银河六』字样的信鸽:“石夫人,妳等我的信。”

文秀清雅的美少妇,临别祝福:“唯愿少侠此去成功救人,平安顺遂。我会日夕为你祈福的。”

真想从小就是他的孩子,每天喝她丰乳的奶水长大哦……之前都没发觉,我自遇上闵柔后,好像觉醒了一点……恋母情结?

继水笙后,闵柔亦乘夜离开郭府。水笙有表哥、闵柔有丈夫,我今晚种下的好感度,以后能否开花结果呢?话说头,这电脑真不够意思﹗初期遇到的女角,多少会和我有些肌肤之亲;但现在我跟水笙、闵柔,甚么都没有。

前天襄阳大街上那个算命的,不是预言我破处在望吗?可目前没有半点瞄头。水笙、闵柔走了,仍在这郭府的,尚有七位美女仪琳、任盈盈、小龙女、白阿绣、郭襄、程英、黄蓉……将令我失去二十多年处男之身的,究竟是谁呀?

视线瞥过,方发现白阿绣站在天井一角,静静地遥望着我:“大哥。”

“绣妹?”我忙走向这十三岁的小姑娘。白阿绣穿着我送她的雪色襦裙,长髮披肩,小脸儿白玉一般,大眼睛明亮清澈,气韵清丽文雅,端的是美人胚子。

白阿绣的神情小心翼翼:“我刚才无意中听见,原来大哥你是孤儿?”

“妳不用这么诚惶诚恐,我早习惯了。”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又辞掉工作,我才会沉迷于穿越进这游戏来。反正宅在蜗居,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我看见你送别水姐姐和石夫人,你对她们很关心哦。”白阿绣语气没带醋意,反像欣赏我的为人:“大哥你真的很善良。”

“没有妳说得这么伟大啦,我只是想认识的女子,都能过得好好的。”是因为害了小龙女的缘故?即使我跟水笙、闵柔甚么都没发生,我亦希望她俩能平平安安。我这淫贼真是好人得毫不称职啊……“大哥,我明早便起程家。”白阿绣忧心忡忡:“我爹没前来与会,我好担心。”

白阿绣的爹爹白万剑,本该率领雪山派门人出席这英雄大会,结果却没有露面。也许像水笙父亲一样,亦被赵敏、霍都的手下阻挠?难怪她愁容满面。

“妳孤身上路,万一又撞上石中玉怎么办?”我握住阿绣小手:“妳和我待在一起吧。我请日月神教、丐帮协助,发散人马找妳爹,更有效率。”

白阿绣既喜且羞,更觉感动:“我本想拜託大哥你的,但又知道你要去救六大派……”

“傻丫头,妳又不是外人。”我轻抚少女柔滑的脸蛋:“我在雪山上不是说过,我想天天这样瞧着妳吗?”

白阿绣玛瑙般的脸庞,微现红晕:“我也不想跟大哥你分开……那我留在襄阳。我先客栈休息,明天再来找你。”

“天都黑了,何必跑来跑去?妳就在我房间住下来……”我一语未毕,白阿绣会错意了,满面绯红:“这、这怎可以……”

“不、不是……我是说,妳若睏了,可先去我房间小睡……我一会再找程英姑娘,为妳安排客房。”

未成年的稚女,一大清早起来至今,午间又目击惊心动魄的战斗,当下早累得眼圈浮现:“嗯,大哥,那我先去休息。”

“我的房间在西厢,妳去问家丁哦。”目送白阿绣走远,明明刚才叫她留下来时,我别无他念的,可现在却满脑遐想﹗她对我的好感度至少在5以上吧?

既然无意间叫她留宿过夜,是不是可以趁机推倒……不行,这样太禽兽了﹗她还未从石中玉意图强暴的阴影中恢复过来的……我要忍耐﹗不然,就会应验了林朝英的预言……胡思乱想,不觉间走到郭府东翼,却见月下庭园,站着一个仙女似的玉人轻纱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一头黑髮以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惟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是小B龙女。

她跟郭襄说完话了?还留在府里干吗?难道是……想见我一面?

小龙女螓首微仰,抬望明月,若有所思,侧面轮廓,完美无瑕。她在想甚么呢?想我吗?不会吧。

她过神来,瞧见了我,眉目自是一贯的水波不兴,平静如恆。我该跟她说甚么话才好?问她伤势好了没?废话,伤没好就不会离开古墓,还一招间制得住霍都……我最想问她的事情,冲口而出:“龙姑娘,妳白天时……为何要救我?”

她少有地,彷彿有点困惑:“我不晓得。”

她摊开柔荑,俯望掌心:“有那两位姑娘在,我杀不了你。”

呜,原来她真的没放弃杀我……还好,她内功拳脚,应已敌不过任盈盈;玉女剑法,大抵也胜不了仪琳的太极剑。这世界没有『九阴真经』,王重阳没进古墓留下『重阳遗刻』,小龙女的武功,因此大打折扣。

但小龙女杀不了我,岂不又没了生存目标,会想自尽?惨遭尹志平污辱;又没有杨过跟她相爱,孤零零独活,着实生无可恋……我竭力安慰,不知所云:“龙姑娘,妳今天杀不了我,就……慢慢杀嘛﹗耐心练好武功,再试着来杀我好了﹗自古成功在尝试,妳天天杀、月月杀,总有一次杀得到的﹗说不定某天那两位姑娘都不在我身边,妳就会得手……”

小龙女淡淡说道:“此刻她们就不在你身边。”

呃……但小龙女似没杀我的意思,转过头去,似欲动身……她要到哪里去?既没有杨过,『绝情谷』那一大段围绕『绝情丹』衍生的剧情,已没必要发生。若跳过绝情谷相关事件,按《神鵰》发展,小龙女之后的去向是一直跟蹤姦污了自己的尹志平,尾随不捨;途中偶遇周伯通,学到『左右互搏』;再在重阳宫上,遭受金轮法王等人、全真诸子两面围攻,最终身受重伤,才被迟来一步的杨过所救……这游戏的小龙女,大抵亦会沿此轨迹行动。但到时可没有练成了重剑剑术的杨过,现身救她……且慢﹗就连令小龙女可以一个人使出『双剑璧』的『左右互搏』,她应该也无缘学会既没有『九阴真经』,那周伯通就不会被黄药师困在桃花岛十多年;连锁效应下,『老顽童』就没有构思出『空明拳』及『左右互搏』,即使遇上小龙女,亦教不了她……那小龙女继『九阴真经』后,又少学了一门神功。不懂『左右互搏』,自然不能独使『玉女素心剑』﹗这样她那能捱过重阳宫上,汉、元两方高手的夹攻?

周伯通教不了?就由我来教好了“龙姑娘,留步﹗”我伸手叫住小龙女:“妳能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吗?”

小龙女默然头,我忙跪下来,双手在树下的泥土上画图:“妳办得到,以后就杀得了我。”

她一瞥我画出来的两个四不象:“你自己都画不好。”

“我画不好,但妳能画得好。”

小龙女好奇蹲身,伸出两根食指,但画出来的方块有点像圆圈,圆圈却又有点像方块。

我鼓励她:“再来一次,心里甚么事情也别想。”

她凝神守一,再动双手手指,左手画了一个方块,右手画了一个圆圈,这一次方者正方,圆者浑圆。

“就是这样,『一心二用,左右互搏』,两手各使不同的武功。配『玉女心经』的最后一章,参透掌握后,天下间没几个人是妳的对手。”

『玉女心经』最后一章,就是玉女、全真剑法联手抗敌,『双剑璧』使出『玉女素心剑』。但我不敢一语道破,不然她马上就能藉此杀我……小龙女静静揣摩,右手写了『小龙女』三字,左手写了『都敏俊』三字,字迹整整齐齐,便如一手所写一般。哗,如果在我俩的名字外画个心形,就好比雕在树干上的情侣印记了……可她两手继续写字,各补成了两行『小龙女杀都敏俊』……我冒汗问她:“妳真的相信,妳祖师婆婆遗刻所说,我日后会……成魔?”

她没作应,站起身来,白鞋鞋尖点地,便飘飞到大宅的围墙上去。

“龙姑娘,妳……保重﹗”我仰望伫立墙头上的小龙女,夜空一轮明月,彷彿与她娇躯齐高,在背后映衬得一身白衣,如同散发淡淡光晕。

小龙女俯看着我,但没有我期待的微笑,或是一声『再见』。她只无声地别过身去,掠出墙外。

说不定,她就像某些恋爱游戏的特殊角色一样……我永远……无法触及(待续)**********************************幕后花絮柏西达:有请本率先退出『破处候选』的三位美女,发表一下感想﹗水笙:呜呜,『破处女伴投票』,我连票都没有。但我第一个退场,是作者一早决定的,跟%的得票率无关哦……人家去雪谷修练『神照经』啦~(泪奔)闵柔:我有票,得票率。6%。但我丈夫、长子、次子都行蹤不明,贤妻良母,岂能轻易红杏出墙呢……一切等下次,都少侠用三星信鸽联络我时再说吧。你说为何是三星,不是苹果?高丽邻近中原,美利坚太远了,是不是很理?

柏西达:第三位退场的是第四大热门小龙女,得票9张,得票率4。52%,但由于被设定为SSS级的难攻不落角色,得以离开襄阳。龙姑娘,妳有说话想跟大家讲吗?

小龙女:……都敏俊,由我来杀。

柏西达:呃……好,这个祝捷之夜,身处郭府的,还有仪琳、任盈盈、白阿绣、郭襄、程英、黄蓉。究竟谁会夺去都敏俊的初夜呢?让我们继续关注下去﹗

《金庸逆穿越》(二十九)祝捷之夜(中)

《金庸逆穿越》(二十九)祝捷之夜(中)《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6/8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一连几天都睡不够,写不出长文ORZ**********************************(二十九)祝捷之夜(中)我启发小龙女『左右互搏』后,她便一声不响,掠出郭府围墙离去。

等她领悟以『一心二用』独力使出『玉女素心剑』,就有能力在重阳宫上,应付金轮法王、全真诸子的夹攻。希望她会平安无事吧……还道她会在这月夜下,临别时给我一个『绫波的微笑』……唉,太天真了,她一直还说要杀我呢。

也许,小龙女就像某些恋爱游戏的特殊角色一样,是一个我永远无法触碰的幻梦……惆怅愁绪,蓦地被天真的少女声音沖淡:“妈,妳不继续招呼客人哦?”

是郭襄和黄蓉?糟﹗地上有小龙女写的两行大字:『小龙女杀都敏俊』﹗来不及擦掉啦『玩家发动隐身技能﹗』匆忙蹲下来手按地面,令两行沙字跟我一同隐形。否则教黄蓉母女看见,真不知道怎样解释……“我都应酬大半晚了,余下来的交给妳师姐吧。”身穿绿裙的黄蓉徐徐步至,一身黄衫的小郭襄亲热地勾着母亲臂弯:“妈,妳很累吗?”

“假装中毒,咳了大半天,还真够累的。”

郭襄皱眉埋怨:“妳害得我们大家都很担心啊﹗应该一早告诉我真相呀。”

“蠢丫头,我教妳兵法时怎么说的?想欺骗敌人,有时候先要骗过自己人。”

两母女朝着书斋后头的一间房子走去。昨日黄蓉和程英密谈时,说不信任我;经过今天一役,她可有对我改观?就再来一次偷听好了。

二人走进东厢小屋,该是黄蓉的寝室。我绕到东侧,找到窗户,拉开数寸,往内望去闺房里,黄蓉坐于椅上,郭襄站在后面替她揉肩:“妈,妳今天辛苦了,我帮妳按一下。”

“这么乖啊,想娘亲加妳的零花钱吗?”

郭襄穿着淡黄衣衫,眉清目秀,模样娇美:“不是啦,我见妳跟鞑子动过手嘛﹗不过妈妳若加我的零花钱,却之不恭,嘻嘻。”

郭靖早逝、没有郭芙,黄蓉跟遗腹女郭襄相依为命;年龄差距又比原着拉近了,母女感情好得很啊。

黄蓉闭目享受按摩,『小东邪』一边动手,嘴上不停:“妈,我第一次见妳用『降龙十八掌』呀﹗妳以前还一直说,爹死后掌法就失传了。”

“绝招就是要留到关键时刻才使出来。当年我师父七公于华山之巅失蹤后,妳爹在出征前为了以防万一,便写下了掌法秘笈给我。”

郭襄从没见过生父,眼神嚮往:“爹的掌法,就像妳使出来时那么厉害吗?”

黄蓉睁开眼来,怀缅忆:“我跟妳爹差得远啦。妳爹使那『亢龙有悔』,能够打出一十三道后劲来﹗他若在生,那到霍都撒野?我也不用假装中毒了。”

勾起母亲的心事,郭襄连忙改变话题:“说起来,今日幸好有都大哥呢﹗如果不是他的朋友任姐姐、仪琳小师太及时赶到,妈妳就要以一敌五啦。”

黄蓉微微一笑:“这个都敏俊嘛,倒是少数令我看走眼的人,我昨日还道他是鞑子派来的奸细。”

嘻,果然开始对我改观啦﹗评价逆转,好感度可会提升?

岂知她继续说下去的却是:“都说他刺杀了鳌拜,但他根本是三脚猫功夫。

可在危急关头,他又敢拚死来掩护我和石夫人。不单日月魔教的小妖女,明显对他青眼有加;还有雪山派的白阿绣,甚至恆山派的小尼姑,看来都跟他交情不浅……这姓都的小子,连我都看他不透。”

这样的评语,究竟是褒是贬呀……郭襄为母亲揉肩的双手骤停,神色有点在意:“那任大小姐、仪琳小师太、阿绣妹妹,还有最后来的那位龙姐姐……全都是美人啊。”

“妈,妳觉得……她们都喜欢都大哥吗?妳看不看得出来,都大哥……是不是喜欢她们?”

黄蓉头伸手,按住肩上爱女的手背:“我的襄儿长大啰。”

郭襄自知说漏了嘴,羞着装傻:“妈,妳在乱说甚么……”

黄蓉牵女儿在身畔的椅子坐下:“从昨天带他来开始,妳说话就总都大哥长、都大哥短的,眼睛都离不开他,妳妈我全瞧在眼里啦。”

“我、我不跟妳说这个,女儿走了……”郭襄想逃之夭夭,被失笑的黄蓉拉住手B腕:“在娘亲面前,害羞甚么哦?我们两母女好好说说体己话嘛。”

郭襄无奈坐着,低头嘟嘴:“没甚么好说的。那龙姐姐、任小姐、小师太、阿绣妹妹……都生得比我漂亮。”

黄蓉轻托起女儿的下巴:“哎呀,『小东邪』怎么未战先怯,灭自己威风?我黄蓉生的女儿,难道会输给别家姑娘么?”

“虽然那都敏俊古灵精怪的,但妳若看上他,就跟她们争它一争呀。娘亲给妳当军师,包管那魔教妖女、恆山尼姑,还有其他两个,全都输得一败涂地。”

郭襄似想摆脱窘境,乘机反客为:“是、是,接下来呢,郭夫人又要炫耀她的光辉战绩啦。”

黄蓉盘起双手,故作得意:“好说好说,当年连成吉思汗的公女儿华筝,都是我手下败将。”

没了严父郭靖,她俩母女的相处方式,真是教我意想不到……郭襄眼珠子一转,促狭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妳说得自己这么厉害哦,那当下就重出江湖,亲自下场,跟那几位姐姐妹妹争争都大哥呀。”

郭襄没大没小,黄蓉亦不正不经:“呵,妳妈我若出山?只须略施小计,单手都争赢那班乳臭未乾的小丫头。”

单手就争赢……究竟当我是甚么东西……郭襄斜眼打量母亲:“此言差矣﹗今非昔比,妈妳早年老色衰,那斗得过年轻貌美的青春少艾?”

“郭襄,妳下个月的零花钱全都没啦。”

“呃……其实妈妳才三十出头,风华正茂呢﹗跟我走在街上,别人都以为妳是只大我几岁的姐姐啊﹗”郭襄连摇母亲手臂撒娇:“妈,别扣我的零花钱嘛﹗”

“瞧妳这孩子气的模样,还学人家动心。”黄蓉怜惜地替女儿拨好头髮:“女子选错男人,一生就完啦。妳年纪尚小,见的男子不多……”

郭襄嘴:“妳当年遇上爹时,跟我一般大吧。还有,爹也是妳第一个碰上的男子啊。”

『小东邪』静了一下,奇峰突出:“妈,妳有没想过……再嫁人啊?”

黄蓉没好气地皱了皱眉:“郭姑娘妳有甚么好人选推荐?”

“就都大哥如何?”郭襄两手捧住母亲脸孔:“他也没小上蓉儿妳太多呀,嘻嘻。”

黄蓉白她一眼:“好啊,不过这样子妳岂不糟糕?”

“啐,我不跟妳说。”郭襄怀羞站起,黄蓉拉着她手儿,正色道:“襄儿,妳爹说过,看男人,小事情上是瞧不出的。一个人要面临大事,真正的品性才显得出来……”

郭襄抢着打断:“都大哥在英雄大会上敢说敢做,这还不算是大事吗?”

黄蓉一时语塞,摇头苦笑:“牙尖嘴利,真该把妳生得像妳爹般老实才对。”

她轻拍郭襄屁股一下:“快去睡觉。帮我叫人送壶酒来。”

“妈妳也早点睡哦。”郭襄撒娇般香了母亲一下,才蹦蹦跳地走出屋外。

“这丫头,不知不觉都可以嫁人了。”黄蓉慈爱地目送女儿,离座走向窗边的梳妆台。

梳妆台中央,一个小木架上,横放着一把刻有『郭靖』两字的匕首:“等襄儿、英儿都出嫁,这家里就只剩我一个啦。”

黄蓉轻抚丈夫的遗物慨叹:“靖哥哥,为甚么你去得这么早呢。”

“夫人,酒来了。”

“放在桌上吧。”

丫鬟退下,黄蓉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到郭靖匕首跟前:“今天总算过了一关。

靖哥哥,你在天之灵,要继续保祐我们两母女呀。”

“你的宝贝女儿,居然问我会否再嫁人……真是胡说八道。”黄蓉喝掉另一杯酒,默然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自照:“遇上你时,我年纪比那任盈盈还少几岁啊。”

黄蓉语气唏嘘,似在感慨时光飞逝,韶华不在。可在我看来,她才三十出头,绰约多姿,是一位非常吸引的美少妇……她到小圆桌处坐下,自斟自饮,一杯接一杯。夜阑自处,会怕寂寞、会想念亡夫、会独喝闷酒……这是看似无所不能的女诸葛,鲜为人知的另一面。真瞧得我心都疼了……想来黄蓉还有得喝的,我都知道她对我的评价了,这隐身窥视,还是就此打住吧……正想离开窗边,却见黄蓉放下酒杯,喝得微醺,酒意于玉颜染出悦目的红晕。一双灵动明眸,游移不定,似在犹豫,想要做甚么事情似的?

良久,她终于一咬下唇,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转身走向大门。

寡妇、夜深、半醉、寂寥……将要上演的,莫非就是乘着黄蓉正在闩好木门,我大着胆子,匆忙攀过窗户,爬入屋里。我隐身蹲在一角,她刚好折返来,又把东窗关上。

她瞧了梳妆台上的郭靖匕首一眼,彷彿心虚一般,拿起一条锦帕,罩在匕首上面。

黄蓉再走到床前,两手鬆开绿色纱罗襦裙的交领,开始宽衣……但她蓦地转过身去,背向着我,可恶……裙子、内衣相继褪下落地,我眼前的丽人倩影,后脑乌丝挽成云髻,精緻玫瑰金环束髮;葱绿肚兜只覆盖身体前方,玉背除了颈项、腰后绑着两条幼绳外,香肩藕臂,整片雪背,一览无遗。

盈握柳腰下,是一条同属葱绿的及膝贴身亵裤,臀形圆润,挺翘紧緻;裤管露出半截大腿,纤秾度,两条小腿,雪白幼滑……这诱人背影,那像是一位十五岁少女的妈妈?

黄蓉脱了绣花鞋,只踩着白色罗袜,走向床边,别转身来,坐上被褥。绿色肚兜的正面,上及锁骨,下蔽腰腹,可胸前却傲人地凸起,明显隐藏着两团丰硕乳肉。没想到外表清雅秀丽的人妻,不露相的身材,竟是如此火辣……香腮潮红,鼻息微促;星眸湿润,眼帘低垂,黄蓉右手缓缓扬起,温柔地婆娑贝耳、俏脸、粉颈,酝酿感觉;再沿着性感的锁骨,下移至肚兜之上,隔着绿绸,慢慢抚胸……我押对了﹗色文看得多,直觉告诉我,此时该来一场侠女自慰﹗今次大饱眼福啦﹗黄蓉眼自摸,但有肚兜碍事,不是味儿,左手便绕到腰后,解了繫绳。肚兜侧面一鬆,右手得以从旁伸入,直触胸怀。可惜肚兜没有完全解开,乳房未有曝光……肚兜下的右手,轻揉、慢搓,再拈起两只指头,专注採摘乳峰中央的一点……不久,单薄的丝绸从内侧微微隆起,是乳头凸起来了﹗黄蓉的身体好敏感啊﹗郭夫人再坐不住了,娇躯在床沿歪倒,侧卧榻上。她右手持续在肚兜里弄乳;左手凑到嘴边,竖起食指,伸出香舌,横移舔湿……及得整根手指都沾满香津,柔荑便往腰间送去,穿入亵裤裤头。但见亵裤里,腕掌一前一后地挪动,丐帮帮在自我慰藉了﹗随着左掌时挖、时勾,黄蓉蛾眉连颦,眼睫轻颤,红唇半张,模样般动人……不久,她显然是浑身火热,右手又扯开了颈后的肚兜幼带。抹胸因此向下局部翻开,酥胸半露,乳沟深长,遗憾的是,最重要的乳头仍被遮住……倏地,黄蓉的左腕自亵裤中退出,食指自指尖到根部,都涂满了晶莹的爱液。

单只一根食指,满足不了久旷的妇人,骤见她扣起拇指与食指,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再探入裤里……是兰花拂穴手﹗纵有葱绿裤布阻隔,仍隐约可见里面的指掌轮廓,在爱抚、抽动……桃花岛绝学兰花手,在拚命拂扫岛千金的小穴……郭靖新婚未满三个月,便战死沙场。黄蓉十多年来再没第二个男人,心灵肉体,铁定空虚至极……随着左手越动越快,姣好的双唇敞开,轻轻低吟起来:“呜……”

胜雪肌肤,此际因着慾火,遍体通红;平素端庄不可侵犯的绝丽容色,这一刻换上满脸媚态;右爪捏乳,左掌捺阴,海棠侧卧的俏黄蓉,鼻喘胸颤,腰扭臀摆,乳阴虽三点不露,仍看得我血脉贲张,肉棒如铁……裤裆里的指掌快进快出,两条美腿突然紧紧夹住,孀居少妇从穿着罗袜的脚尖,到头顶戴着的束髮金环,尽皆剧烈颤抖;自我取悦的玉臂皓腕,更像抽搐般激震:“咿~唔~”

高潮降临,慾望解放,黄蓉渗汗闭眼,痛快得忘我吟叫:“喔~~都敏俊”

甚、甚么?她不单在自慰,还在作性幻想?而她性幻想的对象,居然……是我?

接连小口小口地喘气,享受过高潮余韵后,黄蓉半睁眼皮,发洩过后的眼神,又是羞耻又是悔愧:“该死﹗都怪刚才跟襄儿胡扯……”

原来是郭襄开玩笑,叫黄蓉跟众女争夺我,又叫她再嫁给我甚么的,不觉间勾起了她的妄想?不,她是今晚有性需要了,幻想我纯属『助庆』吧……黄蓉仰躺喘息,玉掌犹未自亵裤中退出来,仿若意犹未尽……郭夫人,我双腿之间,可有一根比妳的手指好得多的坚硬阴茎啊﹗若我此时解除隐形状态,现身向黄蓉示爱求欢……她会否半推半就,让我……得以破处?

(待续)**********************************

《金庸逆穿越》(三十)祝捷之夜(下)

《金庸逆穿越》(三十)祝捷之夜(下)《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6/22发表于:第一小说**********************************(三十)祝捷之夜(下)郭府女人的香闺床上,黄蓉葱绿肚兜鬆开,酥胸半露;右手成爪弄乳,左掌兰花手伸入亵裤,抽插自慰,终于痛快洩身,攀上高峰:“呜~唔~”

高潮来临,慾念释放,黄蓉冒汗闭目,遍体抽搐,畅快得忘情低吟:“喔……都敏俊”

甚、甚么?她不单在手淫,还在作性幻想?而她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

娇喘半响方休,黄蓉享受过高潮余韵,半张眼帘,洩身过后的神情,既羞耻又疚悔:“该死﹗都怪刚才跟襄儿胡扯……”

原来是之前郭襄开玩笑,叫黄蓉跟众女争夺我,又叫她再嫁给我甚么的,无意中勾起了她的妄想?

但想来她只是今晚慾望来了,幻想我纯属突发『助庆』……毕竟我和她连私下说话都没试过,她那会对我抱有男女之情?

黄蓉仰躺歇息,玉手还未从亵裤里抽出来,似是意犹未尽……我大饱眼福,牛仔裤内的肉棒,早硬梆梆的﹗若我此时解除隐形状态,现身向黄蓉示爱求欢……她会否半推半就,让我得以破处?

此时,忽然有一只苍蝇飞过床畔:“嗡~”

黄蓉眼珠一瞥,不晓得从床褥何处摸出一枚绣花针,信手甩出银针在我鼻尖前方半寸掠过,準绳地打中苍蝇,将牠钉死在墙壁上﹗不、不行﹗鲁莽现身,教黄蓉知道我偷窥她自慰,绝对会被灭口,死得超惨……宣洩之后,黄蓉显然睏了,掌风遥击,劈熄圆桌上的红烛,便盖上被子,眼入眠。

我在漆黑中等候良久,待她睡熟,才小心翼翼地爬向门口,轻手轻脚地开门关门,逃之夭夭**********************************潜出屋外,我解除隐身,在夜色下从大宅东厢,走向客房所在的西厢。整座府邸宁静了许多,想来英雄大会的庆功宴已曲终人散。

刚刚窥视两母女的收获,先是确认了小郭襄对我萌生情意;二是发现黄蓉的芳心肉体,都非常空虚寂寞……『小东邪』可爱;『女诸葛』迷人,我该追求女儿,还是母亲?

但攻略黄蓉的难度太高了,一来,她依然未忘记亡夫;二来,她是大侠郭靖遗孀、丐帮帮,怎会轻易跟男人走在一起?更别说,以她三十出头的智慧阅历,可不像我遇上的其他少女,那么容易打动取悦……还是捨难取易,专注跟郭襄发展好了?可看过适才黄蓉手淫的诱人一幕,令我更想一亲香泽,满足慰藉她呀……呜,越想小就越硬……不觉间,客房已近在眼前。忍不住啦,入屋关门,先打一次手枪洩火﹗咦?这客房有两张床,右侧我睡过的一张空着;但左边的床上却躺着某人……是早前我着她先来小睡的白阿绣。

我悄悄走到床边,白阿绣教养良好,睡姿端正,仰躺盖着被子酣眠。长髮垂肩,白玉般的脸庞,睡脸犹如无邪小天使。

也许不必打手枪呀﹗眼前这位凌霄城小公,对我的好感度该有7-8%了,我何不就选在这个晚上,跟阿绣双双破处?

但她只得十三岁……不,年龄不是重点,石中玉强姦不遂,白阿绣心里尚存阴影﹗决不可利用她对我的信任,以逞兽慾呀……此时,蓦地有人推门而入:“都、都大哥?”

哗,还好我没对白阿绣乱来……来者乃是仪琳,但见她满脸通红,双手抱着一个大酒酲:“我刚刚记起,你还没跟我喝一杯呢﹗”

之前大会宾客盛情难却,我便劝仪琳破了酒戒,没想到她竟喝醉啦?

仪琳浑身酒气,脚步虚浮地走过来:“我明明说只喝一杯的,可大家敬完我一杯又一杯……都大哥,我第一次喝酒,就喝了好多啊﹗原来喝酒很有趣呀,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仪琳今天好高兴哦﹗我从没想过自己可以一剑就击败那个阿大呀……都大哥你叫我『女剑神』,所有人都跟着这样叫我呢﹗我威风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原来除了喝醉,还有一鸣惊人的惊喜自豪。『独孤九剑』虽不存在,但仪琳得到张三丰亲传『太极剑』,取代《笑傲》线的令孤沖,成为武林第一剑手,绝对指日可待。

“我也替妳高兴,但妳喝太多啦。”我接过仪琳手上的酒酲:“程英姑娘有安排房间给妳和盈盈吧?我送妳过去。”

“我先不去……”仪琳跌跌撞撞地关上门户:“我要跟都大哥你聊天。”

仪琳转身来,失足前仆,我忙上前扶住,她顿时变成倚在我身上:“那晚我们在武当山失散后,仪琳很想你……很担心你呢。”

酒后吐真言?跟平常以出家人自居,深藏感情的小尼姑,反差真大。我便轻拥着她:“都大哥也想妳啊。”

仪琳将侧脸枕在我胸前:“你看我今天的剑法,能否打败左冷禅呢?”

“应该可以呀。”上一句说很想我,下一句忽然提起左冷禅,她当真是醉到胡涂了。

“之前我们在思过崖约定,说等我帮师门报了仇后,便和都大哥你在一起……”

又说感情事上去?当真是全无逻辑……“我也跟都大哥你一样,觉得自己已能打败左冷禅呢﹗”仪琳醉醺醺地,抬头望我,目光热情:“所以我想,不用等到报仇后了,我们当下……便在一起吧﹗”

甚、甚么?原来她的思路还是有逻辑的,而且结论更大出我意料……“都大哥……”仪琳醉脸酡红,动羞牵我手,按上她的胸襟:“你像上次那样……对我……”

喂、喂﹗原来妳是那种喝醉酒后,性情大变的类型?

在思过崖定下终身之约时,我的确曾对仪琳又亲又摸……可她当时清醒;现在却是大醉,这算乘人之危吗……仪琳进一步踮起脚尖,闭目奉上樱唇……不管啦﹗她既自愿,我也不犹豫了我张口迎接樱唇小嘴,挺舌湿吻仪琳;双手亦遂她所愿,摸上灰色缁衣,隔衫揉胸。

破了酒戒的美尼姑,口腔残留酒气,但略带辛辣的味道,更惹起激情,使我馋嘴般吮啜久别重逢的檀口香舌。醉中的仪琳压抑尽去,放胆跟我唇舌交缠,互饮津液,啜啜有声……难怪都说酒是淫媒,醉意让仪琳身心放开,反应加倍敏感,双峰稍经把玩,峰顶两点,已经隔衫凸起……“呜……”仪琳撒娇般低吟一声,鬆开我的嘴巴。酒劲发作,又正亲热,令她热上加热,香腮发烫,俏脸渗汗:“好热哦﹗”

她二话不说,竟便扯掉腰带,再两手一分,左右摊开宽鬆的佛门缁衣,蓦地暴露魔鬼身材仪琳没穿内衣、肚兜,只朴素地用白布束胸,扎紧骄人上围。她个子小,骨架细,肩臂如一般女子纤幼,可在白布带下的乳团,却是非常丰硕,彷彿随时要破布而出……“热死人了……”仪琳双手绕到背后,解开束胸布。布带一圈一圈地,由上而下鬆开,先现乳沟,再露半胸,然后红梅曝光;最下面的白布还未完全卸下,两颗巨乳,已急不及待地蹦弹出来﹗仪琳穿越到我家时,曾被我意外于浴室尽览裸躯全豹。除了发现她下体是天生白虎,最叫人难忘的,是她长着跟单薄身子毫不相称的C罩杯乳房……可此刻再睹她的裸乳,目测已升级成D罩杯﹗莫非是因为近月来一直勤于练剑,扩胸一般扩展出来的吗?

仪琳剥光缁衣布带,仅剩头顶尼帽,上半身再无寸缕。浑圆的球状奶子、小巧可爱的乳晕乳蒂,乳肤白里透红,是所谓的『血脉乳』啊……我忙双手各捧一个乳球,一个舌舔,一个把玩。尼姑茹素,皮肤好得没话说,舌面如舐新蒸豆腐;触手过处,滑不溜手。舌挑得乳头变硬,我便啣在唇间,啜进口里,徐徐吸食;另一边乳房也不冷落,搓揉握捏,诸般按摩……“哎……都大哥……”仪琳又痒又受用,断续娇呼,还好声浪不大,没有吵醒对面床上的白阿绣。

忙中,我掀开长袍,鬆了牛仔裤,牵引仪琳手掌伸入内裤:“仪琳,妳也来摸摸都大哥。”

微烫的玉指,初触更烫的肉棒,在我带动下缓缓套弄起来:“像不像妳敲木鱼用的小木鎚?”

异性相吸,仪琳本能地摸我的分身,滑嫩的掌心,逐一感受鎚头鎚身:“都大哥的这里……粗大得多。”

面对这一双豪乳,单只亲亲摸摸不够过瘾﹗双儿、任盈盈帮我口交过;仪琳这天赋本钱,却可供我一试未尝过的花样我坐在床沿,顺势着仪琳跪下:“都大哥让妳瞧瞧男人的宝贝。”

褪下内裤,我朝天勃起的阳具,便斜立在仪琳眼前。她若没喝醉,想必会羞得双手遮面,非礼勿视;但如今却笑瞇醉眼,好奇细看:“好像小鸟哦﹗”

“仪琳喜欢小鸟吧?来,妳摸摸牠。”

“哈哈,这小鸟的头,怎么更像乌龟呢?黑色的毛毛……下面还有鸟蛋?”

在尼姑庵长大的仪琳,从未见过男人阳物,新奇地摸摸龟头,碰碰睪丸,模样天真,却刺激得我小鸟更硬……“都大哥,你的小鸟变大啦?”

“小鸟被仪琳妳摸得很舒服嘛﹗妳再用身体疼疼牠”

我拨开仪琳肉峰,将命根子插入乳沟,再着她双掌轻推两乳外侧,形成乳交的姿势:“来,妳动动看。”

仪琳上下轻晃娇躯,初作乳交:“这样子吗?”

“对,手掌把胸部夹紧一些,身体再动快些。”

仪琳依言将两乳朝内侧推去,令乳沟挤得更紧,乳肉把阴茎夹得更深。她勤快地起落酥胸,反覆用娇嫩乳肌,摩擦龟头、茎身……好舒服啊﹗乳交我在AV看得多,实践还是第一次呀﹗“仪琳,妳吐点口水出来。”

“嗯。”仪琳有求必应,微嘟小嘴,朝乳间吐出几口唾液。多了口水作润滑,肉棍如鱼得水,乳交变得更顺畅;香津淌流乳际,映着水光,倍增淫媚气氛……十六、七年来,清心寡慾的女尼,此刻仅穿灰裤芒鞋,以跪地礼佛的姿态,裸胸为我殷勤乳交﹗这玷污纯洁、亵渎神明的感觉,实在太爽了﹗我恶作剧地,食中两指轻拔仪琳乳尖骚扰;又摘下灰色尼帽,婆娑没有半根青丝的螓首,心里升起异样的快感……好,等一下要她帮我口交,我要扶着这光头摇呀摇的,将肉棒插入这本来不吃荤的嘴巴……偏偏就在这关头,屋外传来敲门声:“俊郎?你还没睡吧?”

糟﹗这声音是任盈盈﹗惨啦﹗就算我光速抽起裤子,仪琳都赶不及穿缁衣了﹗推门声随即响起:“我进来啦。”

『玩家发动隐身技能﹗』吁,幸好还有这一招﹗我按着仪琳香肩,双双隐身,才没被走入房来的任盈盈瞧见。

任盈盈没再穿着龟仙流的道服,换上她喜爱的绿衫白靴:“俊郎?”

她顾盼客房,对床畔隐形的我和仪琳,视而不见:“怎么人不在,却点着烛火?”

妳找不到我,就快快去自己的房间睡吧﹗我快憋不住啦仪琳的乳球软绵绵、热烫烫,连夹带挤,来套弄,搞得我很想发射了……该先叫停?但濒临爆发,谁会想停下来﹗俯视双膝跪地取悦我的仪琳,她刚好正仰望上来,清秀绝俗的照人容色,眉宇由衷讨好:“都大哥,你舒服吗?”

舒、舒服死啦﹗仪琳这容姿、这句话,莫名地勾起我想彻底解放的冲动茎身一阵脉动,龟头忍不住射精,喷得仪琳满胸白浊﹗『玩家的隐身状态意外解除了﹗』哇﹗射精令集中力鬆懈,我和仪琳立时在任盈盈眼前原形毕露:“俊郎、仪琳……”

我裸着下阴,阳具仍在仪琳乳间发射,灾难级的场面,尽入任盈盈眼帘:“你、你们……”

大醉的仪琳完全不晓得情况不妙,小手抹着胸口精液,只觉有趣:“任大小姐,都大哥这小鸟会吐出牛奶来呢﹗”

“很好玩哦,妳也来玩一下﹗”仪琳雀跃地将沾满精水的手掌,握住任盈盈素手,将不幸的局面,再推上史诗式的地步:“哇﹗仪琳﹗”

“都敏俊﹗你在对仪琳干甚么了﹗”

“拍~~﹗”

**********************************我捱了任盈盈一巴掌,在她喝令下,穿好裤子,去外面打了盆清水来。

她不许我再碰仪琳,自己沾湿了锦帕,皱着眉替她抹净脸蛋、胸部、双手,再披上缁衣。

仪琳终于醉倒,在我床上呼呼大睡;值得庆贺的是,经此一闹,白阿绣依然睡得很香,没被吵醒,不然情况会更不可开交……但我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任盈盈寒着脸坐在椅上,盘起双手,恼怒的等级,应该有四倍太极拳那么厉害……我坐在旁边,低姿态地认栽:“盈盈,妳听我解释,是仪琳自己喝醉,她自愿的,我没强逼她……”

“你还狡辩﹗仪琳甚么都不懂,你见她酒醉,就乘机……”

“这一个多月,妳们都不在我身边,我是男人,有需要的嘛。上一次妳帮我吹过箫后,我变得每天都很想要啊……”性反过来把责任推到她身上,耍无赖好了,原着令狐沖都是这样对付她的……任盈盈果然羞急起来:“你别常把那件事……挂在嘴边﹗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任得你那时候蛇毒发作死掉﹗”

我乘机搂着她肩膀:“妳捨不得我死的。盈盈,别生气啦,难得重遇,我俩都没说上几句知心说话。”

睫毛长长的眸子,横我一眼:“我见刚才忙着和那些正道家伙寒暄,冷落了你,才想过来找你聊天。那知道你居然在和仪琳……”

她静了一下,低头续道:“跟你失散后,仪琳告诉我,她跟你有了终身之约。”

傲娇的任大小姐揉着衣角,羞于启齿:“那……我呢?你打算跟我……怎么样?”

我从后圈住圣姑大人:“那一晚在绿柳山庄,妳不是说,万劫不复也要和我在一起吗?我也是一般想法呀。”

“我虽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但不能总跟你出双入对,却……无名无份。”

任盈盈羞红了脸:“黄蓉、英雄大会的宾客,口上没说,但心里一定奇怪你我是……甚么关係。”

这话题的走向,是要我提出结婚不成?有情有义的美人任盈盈愿嫁我这个宅男,我自然千个愿意。可是一旦娶了她,还能开后宫么?强如段正淳,都只能有一个原配刀白凤……“咳咳,盈盈,正所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br/>我想胡混过去,却立时被任盈盈识破:“你少来这一套﹗你对着我时,就信誓旦旦;一跟我分开,就满江湖的招惹姑娘﹗那白阿绣又是怎么事?”

“她跟我初遇妳时一样,被淫贼盯上,我不能不救啊。”

“小龙女口上说要杀你,却一来就出手相救。”

“她、她已经走啦。”

“我还见到你送别水笙、玄素庄的石夫人,你对她俩很关心嘛。”

“那是礼数、礼数呀。”

“鞑子妖女赵敏呢?她上次在武当山说,你于绿柳山庄,对她轻薄羞辱?”

“只是玩跳蛋……不,我那是……法防卫。”

快要招架不住啦﹗其实她尚未知道的,还有陆无双的蜈蚣事件、郭襄的羊太傅庙亲热……原着的任盈盈,面对与令狐沖有纠葛的岳灵珊、仪琳都显得自信大方。但这游戏的,性格似乎有所微调,除了对出现比她早的双儿、仪琳比较接受,其他晚一步登场的女子,她都相当在意吃醋……咦?双儿我正色拜託:“盈盈,妳们神教,能帮忙找到双儿吗?”

“你还算有良心,记得双儿。”任盈盈神色稍宽:“我早着画师画了双儿的肖像,命人觅。但天下之大,想一时三刻找到,也不容易。”

想到堕入瞬移空间洪流,不知去向的双儿,我顿觉心头一重:“唉,我俩之事,等找到双儿再说好吗?”

“你别太担心了,双儿会吉人天相的。”任盈盈话锋一转:“也不能只想着男女私情……我们要办正事啊。我答应了师父……就是张真人,去救出武当五侠和宋青书。你之前说过,知道赵敏把六大派的人囚在何处?”

“在大都的万安寺,相关细节,我全知晓。以妳如今的武功,只须多带人马,要救人不难。”任盈盈现在大约有原作张无忌的四、五成实力,取代他和明教拯救六大派,应该是力所能及。

任盈盈已有盘算:“那就把黄蓉和丐帮拖下水吧﹗她是正道盟,那能不救她的同道。”

今晚别过小龙女后,有件心事,我不吐不快:“我决定,不会再练武了。我始终保持武艺低微,就没有能耐应验林朝英的预言……『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吧。”

如此一来,『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也不会成立。我顶多是想开一个数十人规模的金庸群书美女后宫而已……“我说过几遍啦?都叫你别迷信那遗刻了。”任盈盈伸手戳我额角,失笑:“不练就不练吧,反正你全无习武天份。你这决定,根本是认命懒散。”

“我见妳和仪琳都武功大进,反正我练了也是白练。”

任盈盈没好气地瞧我一眼,又脉脉含情,轻声细语:“好吧,今后我保护你……一辈子。”

“一辈子吗?盈盈,那我们可不可以当下就……做夫妻……洞房啊?”

“不、不可以﹗我们交换房间﹗我、仪琳、白阿绣睡这间,你去我们的客房睡﹗你立刻去啊﹗”

还以为浓情蜜意,有机可乘,岂知任盈盈的矜持寸步不让。我软着小,万分失望地走出屋来……呜,襄阳城大街上的算命师,不是说我破处就在近日吗?怎么这祝捷之夜,明明众美在旁,最终跑来跑去一场空……**********************************“襄儿﹗英儿﹗当心﹗”咦?是黄蓉的声音?

“师父﹗敌人放毒﹗”程英在示警?

“妈﹗好、好多蛇呀﹗”小郭襄大声叫喊我猛地惊醒过来……是梦?不,这脑袋鸣响的感觉,是『蜘蛛感应』﹗黄蓉她们母女三人,当真出事了﹗我忙跳下床来,跑出门外,揪住庭园中的一个家丁:“郭夫人呢?”

“夫人?她带人押送昨天生擒的那个番王霍都,往城南的大牢去了﹗”

不好﹗昨日霍都着达尔巴、阿大突围去搬救兵,才一日就来劫囚了?

襄阳城南?怎么去呀?我冲出郭府正门,门外空气中飘浮着一个只有我看得见的大箭头,指着一匹赤兔马似的神驹,示意我骑上去?

这是从《射鵰》年代超龄活到《神鵰》的『小红马』?不是吐糟的时候,我忙坐上马鞍:“小红马,快带我找你人﹗”

小红马嘶叫一声,如风起步,突然前蹄踢高,人立起来,飞跃进前方一片光芒空间……这家伙,原来是能作短距离瞬间移动的代步工具**********************************『玩家抵达襄阳城南野外。』小红马着地,场景转换成朝阳下的林畔野路。只见前方不远处,漫山遍野,爬行着至少成上千,数不清究竟有多少条的毒蛇、巨蟒﹗蛇蟒中间,蹲着一只巨大生物的背影……是蛤蟆﹗大蛤蟆背上,坐着一个男人身影,系统文字在他头上,标示『西毒』两字﹗欧阳锋?不,『五绝』早集体于华山之巅失蹤……任盈盈说过,『新四绝』是『东魔、西毒、南王、北丐』。第二代『西毒』,是没被杨康杀死的欧阳克﹗(待续)**********************************柏西达后话:按预定,都教授下破处,敬请期待。

《金庸逆穿越》(三十一)水乳交融 (上)

《金庸逆穿越》(三十一)水乳交融(上)《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6/26发表于:第一小说幕后花絮柏西达:上次淘汰了水笙、闵柔、小龙女,现在继续就『破处女伴投票』结果开票﹗首先是白阿绣,跟闵柔一样只得票,但总好过票的水笙啦。

白阿绣:人家只得十三岁,投我票的人,跟石中玉一般无良……柏西达:再来是程英、仪琳,各得2票。

程英:唉,我算是大冷门吧(戴上人皮面具)。

仪琳:我、我不会再喝酒了﹗我还是先打败左冷禅为师门报仇,才再破色戒……柏西达:季军是『小东邪』,有票,还在殿军9票的小龙女之上。

郭襄:正所谓『虎毒不吃儿』,只要我妈不跟我争都大哥的话……柏西达:亚军是傲娇女任大小姐,有5票哦。

任盈盈:给我餵这5个家伙吃三尸脑神丹﹗柏西达:冠军荣获压倒性的23票,%,毫无疑问就是金庸同人中的永恆霸黄蓉(伸手拨头髮):自有路色文以来,老娘我都被意淫十几二十年啦﹗真是皇者地位,谁能代替呢。

柏西达:不过,搞投票只是作者想知道大家的喜好而已,破处女伴其实早有定案(踢飞)。

**********************************(三十一)水乳交融(上)在这金庸群侠游戏世界,十六年前,『东邪、西毒、南僧、北丐、中神通』,连同『半部奇书』,全体于华山之巅,神秘失蹤。

江山代有人材出,新『四绝』诞生,乃是『东魔、西毒、南王、北丐』。『东魔』是日月神教教东方不败;『西毒』则是没有如《射鵰》原着一样早死的欧阳克﹗继承了叔父,不,其实是父亲欧阳锋的名号,此刻欧阳克坐着一只货柜车般巨大的蛤蟆,于这襄阳城南,拦路劫囚﹗山道右方,只见藏僧达尔巴及剑法高手阿大,正打开囚车,救出昨日于英雄大会被黄蓉俘虏的蒙古王子霍都。

我太着急赶过来了,应该叫任盈盈和仪琳同行的,现在只得我一个,可无力捉住霍都……罢啦﹗姑且任由他们三人逃去好了,反正我前来不为别的,只为帮忙黄蓉、郭襄、程英三位美女﹗我骑着小红马,位于大蛤蟆的正后方,看不见前方动静。但见成上千的毒蛇、巨蟒在蛤蟆前面成圈包围,黄蓉她们三个,应该就被困在里面……如何是好?欧阳克既成了西毒,武功一定比原着更厉害,我肯定打不过的……唯有倚仗小红马了﹗我就连同牠一同隐身,化成隐形战机,不,隐形战马,火速冲上前去,两手拉住三女,再瞬间转移襄阳城内,不就行了?

“嘶~~”但小红马突然人立起来,将我摔下马背,扬长而去?

可恶﹗是电脑的安排吧,不让我取巧度过这难关?只能靠我自己的本事了『玩家发动隐身技能﹗』事不宜迟,先潜行上前,随机应变救美吧﹗想想我也不是没有优势的,对方虽是『西毒』,我却正好是毒不侵之身﹗果然沿路上的毒蛇虽然看不见我,但纷纷本能地让出路来。但不带毒性的巨蟒,我只能步步为营地小心跨过去……话说头,欧阳锋的蛇阵,好像没有大蟒的,这代表欧阳克已经超越了父亲吗?

短短不到一步路,却是一步一惊心,四处都是蛇吻下的襄阳兵卒、武林人士的尸骸。黄蓉也不是没準备的,但面对毒攻,人再多也不济事。

吁,好不容易来到大蛤蟆的屁股后面了,原着没练蛤蟆功的欧阳克,终于练了吗?蛤蟆背上,坐着欧阳克身披白裘的背影……背刺他偷袭如何?但就算打得中,以我等级的攻击力,他只当是搔痒吧?还是先会黄蓉要紧。

我弯着腰身,边走边仰望,欧阳克已届中年,双目斜飞,面容俊雅,英气逼人,打扮华贵。《射鵰》他出场时是三十五、六岁,如今应已五十出头,内力岂不是很深厚……“黄世妹,阔别经年,妳依旧是天仙化人﹗”这色鬼,过了这么多年,仍没放弃想泡黄蓉啊……只听见黄蓉没好气地话:“欧阳世兄,你也老大不小了,嘴巴就正经一点吧。”

我绕到大蛤蟆前方,果然见到黄蓉、郭襄、程英被无数蛇蟒重重包围。黄蓉握着打狗棒,劣势下仍面带微笑;程英手持玉箫,紧盯脚下毒物;小郭襄执住长剑,一脸心中发毛的神情……还好她们都平安无事。

欧阳克笑涎着脸:“好,我就正经一些黄世妹,这十五年来,我每年都修书一封,向妳提亲。今年我亲自前来,再问妳一次,妳可愿嫁我?”

郭襄、程英均愕然地看着黄蓉,显然并不知情;黄蓉倒是落落大方:“我女儿都这么大了,你少胡说八道。”

欧阳克大摇其头:“郭靖那草包都死了十多年啦,妳怎么还不愿忘掉他呢?”

郭襄以剑怒指:“喂﹗不准你骂我爹﹗”

欧阳克一双贼眼,上下打量郭襄刚发育的身体:“小美人,还好妳长得不像郭靖般丑,只继承了妳娘亲的美貌。”

黄蓉自然知道欧阳克万分好色,忙挺身护住女儿怒斥:“欧阳克,你好歹是成名前辈,不自重一下身份么?”

欧阳克盘起双手:“说到身份,我是『西毒』,妳是『北丐』,天生一对呀。”

原来新『北丐』就是黄蓉;只不知剩下来的『南王』又是谁?

“黄世妹,妳何必为了一个不解风情的死人,枉自虚度大好芳华?妳母女两人,就一併嫁给我如何?”

居然想母女通吃?你问过我没有啊?

郭襄又羞又怒:“呸﹗谁要嫁给你﹗”

欧阳克深情地,一指自己角度拗曲的双脚:“小丫头,妳懂甚么?妳娘亲害我残废,我对她的爱慕,还是没有改变。”

对,《射鵰》年代,黄蓉在『压鬼岛』上,使计用巨石压断了欧阳克双脚……黄蓉眉宇闪过一丝愧色:“唉,我早嫁为人妇,纵使靖哥哥过世多年,你的错爱,恕我无法接受。”

欧阳克当面领了好人卡,不怒反笑:“哈哈……我早知妳会如此,只是不当面问过,不死心而已。”

他剑眉一扬,眼神认真起来:“妳坚守襄阳多年,乃元、清两国的眼中钉。

蒙古、满洲,俱广聘邪派高手,誓要取妳性命。我抢先请缨前来,只为免妳落入恶人手上,下场凄惨……”

“先礼后兵,我的耐心也耗尽了﹗”欧阳克右手一挥:“接下来,我要用强啦﹗”

他袖风一送,群蛇如同得令,纷纷弹地而起,噬向黄蓉三人﹗“英儿﹗襄儿﹗『满天花雨』﹗”黄蓉娇叱一声,跟徒儿、女儿,一同自怀中掏出大量银针,六手漫天撒出﹗是当年洪七公破蛇阵的那一着﹗针如雨下,一一钉穿蛇头,第一波的毒蛇攻势未成威胁﹗欧阳克不在乎地冷笑:“妳们的银针有限吧?而且也伤不了巨蟒﹗”

第二阵由巨蟒进攻,银针果然未能重伤牠们的厚皮硬肉﹗但黄蓉不慌不忙,打狗棒拂扫成一圈绿光,将群蟒驱赶去﹗“哇﹗”郭襄不比母亲厉害,长剑顾得了上路,守不了下盘,双脚猛被巨蟒缠住;程英挥箫欲救,背门却有多条毒蛇乘虚弹起,噬向粉颈“小妹子﹗程姑娘﹗”我匆忙现形,右手鳌拜匕首下刺,割断巨蟒;左手横臂伸出,硬挡蛇口本想帅气地英雄救美的,但我虽不怕蛇毒,蛇牙噬臂,还是痛死人了:“哇﹗痛痛痛痛痛呀~~”

郭襄、程英各挥剑、箫,替我劈死臂上毒蛇,惊喜非常:“大哥哥﹗”“都少侠﹗”

“都敏俊?”黄蓉见我凭空出现,亦小吃一惊。她是否想起了,昨晚曾经性幻想我来自慰呢……“妳们别怕﹗”灵机一触,我忍痛用鳌拜匕首一割掌心,将鲜血往身周洒了一圈,一干毒蛇,立时退避三舍﹗欧阳克瞪我一眼:“哦?你这小子不畏毒攻?”

我气上心头,遥指怒骂:“欧阳克﹗枉你还说对郭夫人倾心?你可知她每日劳心劳力,只为守住襄阳大宋﹗你不站在她这一边也罢了,还反过来助纣为虐﹗你不获垂青,就撕破面皮,还谈甚么爱慕?你这种家伙,那配得上郭夫人……”

“拍﹗拍﹗”一语未毕,我脸上已吃了两大巴掌是欧阳克一拍蛤蟆弹起,飞扑过来重掴我﹗“哼﹗甚么东西,敢教训我?”欧阳克借着掴我之力后退,顷刻间又落蛤蟆背上……他脚虽跛了,却是来去如风﹗我被掴得口角溅血,晕眩倒退……他是轻视我没用上全力吧?不然我应该爆头GAMEOVER了……蓦地,有人从后扶住我是黄蓉。是我的错觉吗?她的眼波里,彷彿有点感动。是因为我刚刚那一番说话?的确,唯有两次隐身的我,目睹她独处时的疲惫空虚,方知道她其实是一个累透了,需要支撑扶持的女人……“都少侠,你别再逞强。”黄蓉打狗棒横伸,将我、郭襄、程英拦在身后:“我来断后,你们三个先走,我随后赶上。”

未待我们反对,黄蓉将打狗棒往地上一插,腾空双手,轰出『降龙十八掌』﹗雄浑掌风,左右连击,杀蛇碎蟒,于毒物包围撕出一个缺口﹗但我和程英、郭襄那愿捨下黄蓉,全没动身逃跑……时机一瞬即逝,另一边厢的欧阳克,轻描淡写,一拍蛤蟆头顶:“黄世妹,我最怜香惜玉,不会跟妳动手的。”

“咯~咯~”大蛤蟆掰嘴怪叫一声,喷出一大口粉红色的烟雾……糟﹗牠放毒?我纵不怕,但黄蓉她们三个……妖异桃雾,火速扩散,黄蓉挥掌荡开,警告我们:“屏住气息﹗”

粉红轻烟席捲三女,沾上手背,着色不褪﹗似乎口鼻不吸,毒力亦能透过皮肤发作﹗我唯恐她们会立时七孔流血之类,但情况却跟想像的大不相同修为最浅的郭襄,长剑率先脱手,浑身发软;继而是程英,双脚乏力,单膝跪地;就连黄蓉亦彷彿立足不住,弯腰喘气:“欧阳克……你……无耻﹗”

欧阳克淫笑道:“哈哈,不战而屈人之兵﹗我精心研制的『淫贱不能移』,就是妳也无法抵挡啊﹗”

臭蛤蟆吐出来的,原来是春药?我毒不侵,不为所动,但三位美人却程英未解人事,只迷茫跪地,俏脸绯红;郭襄在羊太庙跟我亲热过,似念及男女之事,眼睛水汪汪地朝我望来;勉力站着的黄蓉,亦胸襟起伏,一面浓重喘气,一面苦苦抑压似的……奸计得逞,欧阳克歪头邪笑,解开裤头:“一箭三鵰﹗黄世妹,今日我终于得到妳了﹗”

你休想﹗我的瞬移捲轴没错是用光了,但我还有紧急逃生的手段﹗我尽舒左臂,一举揽住三女;右手在空气中,调出游戏选单『玩家要登出游戏吗?』欧阳克见势色不对,又从蛤蟆背上,飞扑过来:“臭小子﹗放开她们﹗”

我右掌急拍,触及『登出』的选项**********************************强光一闪,我背脊落地,仰望见家里的天花……还好及时登出成功,逃现实世界,好险呀﹗咦?我右边,是一同卧地的郭襄;左侧是倒地的程英;黄蓉则俯趴在我身上……好香、好软啊……黄蓉全身跟我相贴,我胯间马上硬了﹗抬望上方,少妇清雅秀丽的脸庞近在眼前,春药影响下,眸子湿润,颊红如火,太美了﹗我禁不住将嘴巴,慢慢移向黄蓉的红唇,她不晓得是否一时意乱情迷,竟没避开,眼看四唇就要相触……但我的左手突然被程英抱住,扭头望去,向来端庄的少女,粉脸发烧一般,动挽着我臂弯,无意识地蠕动胸腰……右边两只手玉手伸来,搂得我转过头去,是亦正动情的郭襄:“大哥哥……”

我的桃花之神,终于都向庸俗不堪的春药桥段屈服了吗?而且一来就是三位美女,一皇三后?这破处阵容,也未免太豪华吧……郭襄年纪最小,功力最低,最快把持不住,亲热地摸着我头髮面孔,缓缓翘起小嘴,就欲献吻“襄儿﹗”黄蓉倏地奋力爬起,左手先拉郭襄,右手再扯程英,往后退开,离得我远远的﹗她以打狗棒遥指着我,厉声威吓:“你……不许过来﹗”

我简直有被手枪瞄準的感觉,忙举起双手:“好、好,我绝不过来……但是郭夫人,妳、妳还好吗?”

黄蓉没有话,只摆布郭襄、程英在她身前一同坐地,双掌各贴上两女的背心,闭目运功但见黄蓉本人,与及郭、程双姝,身上逐渐蒸出袅袅桃烟……喔﹗她在用内功替自己、女儿及徒,逼出春药淫毒?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三女脸上媚态锐减,衣服飘透出来的粉雾越来越稀薄,淫毒明显已消解得七七八八。

太反高潮了﹗我的破处机会,又成泡影?这黄蓉怎么跟我看过的其他色文截然两样,意志坚定,完全无窥可乘。

黄蓉睁眼撤手,郭襄、程英各自歪倒,脱力昏睡。不过三人面色都恢复正常,欧阳克的甚么鬼『淫贱不能移』,丝毫没有造福于我……黄蓉一望旁边的沙发,便抱两女躺上去。她将打狗棒放在女儿身畔,方朝我走过来,略表抱歉:“刚才一时情急,请你见谅。”

我这才发觉,一直维持举手投降的姿势:“没、没关係。”

黄蓉站在我跟前,环顾陈设现代化的客厅:“这里……究竟是甚么地方?”

她目光炯炯,凝望着我:“都敏俊,你究竟是甚么人?”

真不愧是黄蓉,逆穿越来过我家的双儿、仪琳、任盈盈、东方不败,都没提过这两个问题……以『女诸葛』的智慧、情商,应该能够接受惊人的真相吧?而我其实一直也想将这个秘密,向游戏世界里的某个人倾诉“这里是真正的世界……妳,黄蓉,其实是一个虚构的人物”

**********************************不远处的公路上,一辆辆汽车,鱼贯行驶;黄昏将过,放眼所及的市中心地带,一栋栋摩天大厦,相继亮起七彩缤纷的霓虹灯;此时,头上更有一架波音747客机,横空飞过……我将黄蓉带上天台,以最有力的景象,展示她要求我提出的『证据』。饶是她一直努力保持镇定,但当仰望见天空有巨大的飞机掠过,表情终于难掩震撼……她深深吸气:“此外呢?”

到房子里,我上了一些历史节目,播放给黄蓉观看:“大宋早就灭亡七多年了。现在汉人、蒙古人、满洲人,都和平相处。”

她盘着双手,只信一半:“你说,我是……说书人……杜撰出来的?”

“不单妳,妳们所有人,全部都是。”我再让黄蓉观赏不同年代、不同本的《射鵰》、《神鵰》电视剧。她的大半生都浓缩在里面,看过后不到她不相信。

连接看完好几套《射鵰》、《神鵰》的片段,匆匆跳播到华山之巅上的大结局,我暂停视频,望向黄蓉。她接受得了,自己只是个虚构人物、生活在虚假的游戏世界里吗?

黄蓉揉了揉额角,皱眉不满:“这些扮演我的女子,没一个有我五分漂亮呀。”

呃……第一反应,居然是介意这个……她又黯然低头,幽幽叹气:“原来会有……靖哥哥跟我白头到老的结局呢。”

喔﹗是我大意了,竟忘记这个游戏本的黄蓉,早就丧夫十六年……“唔……”沙发上,昏睡良久的郭襄,梦呓一声。黄蓉慈爱地俯望女儿,轻抚她脸蛋:“襄儿、英儿快要醒过来了。此事不必让她俩知晓。”

黄蓉正视着我:“你带我们去吧。”

**********************************登入游戏,我与三女到襄阳城南野外。现实世界和游戏世界亦存在时间差,欧阳克早不见蹤影;野地上宋兵、武林人士及蛇蟒的尸体,都开始腐烂,看来已经过了一、两天光阴。

郭襄、程英甦醒过来,对曾经逆穿越到我家全无知觉。黄蓉撒谎说她俩昏迷了两日云云,我自然不加说破。

如此,我们一行四人,平安到襄阳城。步入郭府,家丁、婢女又惊又喜:“夫人,妳失蹤了两天啦﹗”“那任大小姐早带着仪琳小师太和白阿绣小姑娘,出外找妳们去……”

任盈盈、仪琳和白阿绣,自然是见我一去不返,四出去了。我消失两日,她们只怕会越找越远,彼此岂不又分开了?亏我还想再次骗仪琳喝醉,好佔她便宜……“大家都累了,先休息吧。”黄蓉丢下这一句,便往闺房走去。

“大哥哥……明早再见。”小郭襄亦略显尴尬地落跑,想来她依稀记得中了媚药时,差点又跟我亲热起来的羞人情状?

程英则一贯礼貌周周地告退:“都少侠,你先别就寝,请等我一下。”

好吧,我都不会妄想程英忽然发神经,动献身给我这样子了……任盈盈、仪琳、白阿绣俱不在,注定破处无望,唉。

我前脚到客房,程英后脚就到了,手上挽着一个小竹篮,放有剪刀、纱布、药瓶等东西。

程英内疚地一指我左臂:“你为我挡了毒蛇,我来帮你料理伤势。”

原来如此,真是跟原着一样,是个心细如髮的好姑娘呀。

“我曾有奇遇,毒不侵。这点皮外伤,不碍事的……哇﹗好痛﹗”

“你忍耐一下,快包扎好了。”程英禁不住失笑:“你这么怕痛,却又敢被蛇咬?”

“哎,当时妳快要被毒蛇咬中嘛……”

面色晶莹,肤光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的程英,感动地瞧我一看:“谢谢你相救……”

这应该是好感度上升的表现吧?

**********************************又在郭府过了一晚,今早醒过来后,仍不见任盈盈她们三个归来,看来不知道上哪里找我去了。

近来我怎么老是跟队员失散?接下来要攻略《倚天》路线,到大都万安寺救出被赵敏囚禁的六大派大马。单凭我一个绝对办不到,换言之,要改为跟黄蓉她们组队了。

我到书房求见黄蓉,程英、郭襄正巧也在。我道出来意,黄蓉成竹在胸“前天早上,我押送霍都离开之前,任姑娘已跟我议定,共赴大都,从鞑子手里救出六大派的同道。”黄蓉放下毛笔,刚写好一纸信函:“我这就派人向黑木崖传书,通知任姑娘,大家在大都会。”

原来那天我被『蜘蛛感应』惊醒前,她们两个武林正副盟,已经早作计议。</>果然是两大女中豪杰啊……黄蓉分析形势:“霍都新败,谅元人短期内也不敢打襄阳意,我可以抽身北上大都。都少侠若无异议,我等这就起行如何?”

看她言行如常,浑没受到惊闻真相的冲击影响?

郭襄雀跃拍手:“好耶,大哥哥,我们顺路踏青去。”

“踏青?”

“快清明节了,我爹葬在襄阳北面呢”

**********************************『小红马』载不了四个人,我跟黄蓉母女及程英,脚踏实地,出了襄阳城北门,朝郊外进发。

郭襄高高兴兴,挽着母亲走在前头;我稍为堕后,低声问程英:“我之前听小妹子说,郭大侠是被完颜康的奸计害死?”

程英亦放轻声音话:“十六年前,金国还未灭亡,大举兴兵进犯我大宋及明国……”

甚么?原来这游戏里,明朝一度跟宋朝两国并立?

“宋、明联军抗金,宋军由我师丈当副帅;明朝将,则是大将军袁崇焕。”

先入为,我还以为跟『明史案』相关的双儿及庄三少奶等人,是这游戏时空混乱下的产物,没想到明朝当真曾经存在。是清人入关,灭了明朝,才有目前康熙当国的局面吧……既曾有明朝、有袁崇焕,那《碧血剑》的人物,应该亦包括在这金庸群侠世界。不晓得那金枝玉叶的公阿九,身在何处?已经变成独臂神尼了吗?

程英继续讲述前事:“明朝昏君中了满人的反间计,召袁崇焕将军处死,自毁长城。联军骤失大半兵力,宋军独木难支,郭大侠力挽狂澜,单骑冲锋,想擒贼先擒王,拿下完颜洪烈,逼金人退兵。可恨那完颜康出手阻挠,郭大侠顾念兄之义,一度对他手下留情,没想到反遭他乘虚暗算,两人同归于尽。”

后面就是任盈盈提过的,穆念慈当场以身相殉,使得杨过无从出生;然后因为郭靖战死,黄蓉顿成寡妇,独力抚育遗腹女郭襄……真是好唏嘘的原创《射鵰》结局啊。

不觉间已近黄昏,终于来到襄阳以北,一片风光极好的绿野,是黄蓉精心挑选的吧。郭靖的墓碑,坐南面北,是隐含收复河山之意?

“野草都长得这么高啰﹗”郭襄捋起衣袖,弯腰拔除墓前的杂草,我上前加入:“我也来帮忙。”

郭襄一边拔草,一边跟墓碑介绍:“爹,这位是都大哥哦。”

黄蓉婆娑墓碑,手指沿着『郭』字的笔划移动:“漆字都褪色了。”

程英一指包袱:“师父,我有带笔和油漆来。”

黄蓉应了一声,天公却不造美,忽然下起不大不小的雨来。

小郭襄可爱地双手挡在头上遮雨:“大哥哥,我家在那边有小屋,快去避雨呀﹗”

郭靖墓地的不远处,有所房舍。程英说,是方便黄蓉来扫墓时,度宿过夜之用。说是小屋,其实有两层高,看格局前身应是家旅店之类,设有饭厅、厨房、几间睡房。

没有生火做饭,程英分发带来的乾粮,给大家凑着吃。郭襄满心期待地悄悄跟我说:“明天我妈会亲自下厨,做菜去拜祭的,大哥哥你有口福啦。”

黄蓉兴许是触景伤情,没多说话,只象徵式地徵求我同意:“我想和襄儿在此盘桓三天,之后再日夜兼程去襄阳。”

我连忙点头同意。反正根据《倚天》剧情,在万安寺的赵敏,又不会杀六大派人马的,前往大都,不急在一时。

转眼入夜,黄蓉、郭襄、程英各自闢室就寝。她们的房间在地下,我的被安排在二楼,是为了避嫌吧。我都认命啦,『神鵰队』这一边,十成是破处无望。

独佔二楼的房间,躺在床上,却睡不着。把真相告诉黄蓉,是否太冲动呢?

我最残忍的是,向她展示了另一种命运,一个郭靖没有死去的世界……蓦地,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是谁?

我下床开门,眼前站着将食指竖在嘴前的黄蓉**********************************示意我噤声及放轻脚步,黄蓉领我来到楼下,走出屋外。

夜空无云,满天繁星,雨早停了,晚风凉快。一直走到远离房子,黄蓉开口问我:“你昨天说,这游戏、这世界是你创造的。你就等于是我们的……神仙吧?”

黄蓉走在我右侧,凝重问道:“那你能令我丈夫……活过来吗?”

我歉然摇头:“我穿越进来后,就是局中人,办不到血肉之躯力不能及的超然之事……对不起。”

“又不是你害死靖哥哥的,道歉干吗?”她一脸淡然:“其实我心中有数。

不然你面对霍都、欧阳克,那用狼狈拚命?”

黄蓉带我步入一片树林,问过丈夫不能复活后,立时又关心起女儿来:“那本……《神鵰侠侣》,襄阳失守,我和靖哥哥战死,那襄儿呢?她可有活下来?”

呃,我倒没让她看《倚天》电视剧的序幕:“小妹子她没有死在襄阳。”

黄蓉鬆了一口气:“那襄儿有嫁人成家吧?”

我如此『剧透』,感觉真古怪:“她单恋杨康的儿子杨过,郁郁半生,始终没嫁。人到中年,大彻大悟,便开创了峨嵋派。”

黄蓉一皱眉头:“峨嵋派?当下已经有啦。”

我加以补充:“而且,那个杨过也不存在。”

黄蓉嗤之以鼻:“哼,就算杨康没害死靖哥哥,我也绝不会让襄儿跟他的儿子走在一起。”

自从向她揭穿真相,我心底有一番说话不吐不快:“郭夫人,妳既已洞悉,这世界只是个游戏……那妳再没必要苦苦死守襄阳,冒险跟那些蒙古高手周旋拚命。”

我诚恳游说:“这一切都是虚幻,是假的。郭大侠不在,襄阳沦亡的机会更高。我不想妳毫没意义地……牺牲送命。”

黄蓉静静聆听,信手摘下一片树叶:“真作假时,假亦真。这一叶一木,于你是假,于我却真。”

她仰望晚空漫天星斗:“佛祖悟道,南柯一梦,也许前人早已识破这世间实属虚幻,但这活嘛,还是要过下去的。”

“我爹、靖哥哥、师父七公、襄儿、还有英儿,你要跟我说,他们全是假的,毫无意义?”黄蓉目光柔和,像忆起生命中的美好片段:“怎可能呀。”

她一甩手,那片绿叶,随风飘远:“靖哥哥遗言嘱託,着我代他守护襄阳大宋。敌强我弱,你以为我不知道,襄阳终会守不住么?”

“我是打定意,守到城破人亡,再去阴间见靖哥哥他。”黄蓉淡淡一笑:“心一想,你根本没有做出阴间这玩意吧。”

穿出林荫,再无去路,前方视野豁然开朗,我们驻足一处低矮山崖,下方水声沙沙,瀑布倾泻,流水注成小小的湖泊。

黄蓉又问:“还有一个问题:我爹、我师父,为何跟其他三绝,于华山之巅神秘失蹤?王重阳得到的『半部奇书』,又是甚么?”

我搔着头髮:“我不知道,我都很想知道呢。”

她白我一眼:“你这『神仙』,当得真胡涂。”

我以笑遮丑,拉开话题:“眼前这景色,我好像有点印象,却又记不起来……”

“你也瞧出来了。这里跟我小时候,教靖哥哥习泳那地方挺相似的,所以我才把他葬在附近。”

喔,她讲的是《射鵰》初段的情节……黄蓉蓦地问我:“你泳术如何?”

“马马虎虎……哗﹗”

还未答完,黄蓉突然一掌轻拍我右肩,将我推出矮崖﹗我立时跌向下面的湖泊“扑通~~”我俯插入湖,喝了几口水,慌忙游上水面。只见黄蓉亦跳了下来,我一直对她毕恭毕敬,此时也忍不住吼道:“喂﹗妳干甚么呀﹗”

黄蓉狡黠一笑:“下来打水仗啰﹗看掌﹗”

“慢着……”迎头就是一大股水浪扑面:“沙~~”

裁判﹗有人犯规呀﹗用降龙掌拨水来欺压等级的新手,太无良啦﹗形势一面倒,我头面湿上加湿,眼睛都被水花溅得睁不开:“呜……妳有种就别使武功﹗”

“好呀。”黄蓉收手后仰,朝天背泳:“来捉我哦。”

战果再次显而易见,我的自由式,那追得上她生于桃花岛的精湛水性?真是连车尾灯都看不到……“哈,你又输啦。”银铃般的得意笑声,于湖面迴荡。我放弃追逐,放眼望去半月华芒洒照,湖水波光粼粼。黄蓉怡然背泳,葱绿色纱罗襦裙湿透,黏贴娇躯,胸脯朝天隆起,玲珑浮凸;绿纱铺上腰腿,描画出曼妙曲线。裙裾在水面摊开,恰似尾巴,湖中玉人,仿如化身美人鱼……我真看得痴了……过神来,黄蓉已翻身直立,游到我面前。出水芙蓉,眉目如画,我冲口洩露心事:“妳……好漂亮。”

糟﹗失言了﹗被她知道,我没当她武林前辈,而是怀有倾慕之心……完蛋了,我一定会像欧阳克般被她怒斥……然而,黄蓉只默默地越游越近,直至她跟我的鼻尖几乎碰上:“既然此世此生,尽皆虚幻……”

四目对望良久,她柔荑离水,抚摸我脸庞:“那就让我……”

“放纵一晚吧……”一双红唇,便动亲上我嘴巴(待续)**********************************柏西达后话:我觉得,要较情理地得到黄蓉,唯一答案,就是她自己愿意给你。

《金庸逆穿越》(三十二)水乳交融 (中)

《金庸逆穿越》(三十二)水乳交融(中)《金庸逆穿越》作者:柏西达25/7/7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的话:最初没细想过,由哪一位女角给都教授破处的。后来想想,让有经验的大姐姐引导第一次,应该是不少男人的共同幻想吧?于是人选自然就落实了。话说本拿捏得非常辛苦,因为一旦太过火就不符女角的形象……不想停更太久,先贴出一段,后续还会有几场肉戏的,希望大家觉得漫长的等待是值得的呀。

**********************************(三十二)水乳交融(中)弯月悬空,瀑布倾泻,杨柳绕岸,镜湖水碧。

我与黄蓉载浮湖心,四目交投。良久,她玉掌离水,摸我脸庞:“既然此世此生,尽皆虚幻……那就让我,放纵一晚吧”

红唇轻送,便动亲上我嘴巴。蜻蜓点水,轻轻一吻……我、我这是在做梦吗?

我只觉惊多于喜:“为、为甚么?”

黄蓉明眸定睛凝睇:“因为你赶来襄阳,向我示警?因为你在羊太傅庙,救了襄儿?因为你敢于为我,捨身对抗霍都、欧阳克?因为你开诚布公,把这世界的真相告诉我?”

“妳……还好吧?”

“你以为我失心疯吗?我好得很呢。”她笑靥如花,怡然自在:“千年来,几多哲人智者,始终无法参透的寰宇奥秘,终教我洞悉了呀。”

“庄周梦蝶,你虽揭破此世虚妄;可我何尝又不能说,或许你亦是个幻梦?”

黄蓉双手圈我肩后:“你既只是个梦,那我就不算……对不起靖哥哥了。”

粉脸凑近,于我耳畔轻声细语:“你每次看我的眼神……你很想要我吧?来,做你……想对我做的。”

说罢,黄蓉垂眼低头,呼吸微促,香肩震颤。身为大侠遗孀、正道侠女,这几句漠视伦常的不道德话语,彷彿已耗尽她所有勇气。

“我不只……想要妳。”我伸手轻托起黄蓉精緻的下巴,坦率表白:“我、我好喜欢妳。”

再难自禁,我初亲少妇前额,爱惜地抚摸俏脸;沿着鼻樑,下吻琼鼻。轻揉贝耳,嗅吸香腮,我嘴巴横移,首度触及姣好红唇我双唇反覆揩印,黄蓉的唇瓣,又香又软。长年守节,终有一份矜持,寡妇带点紧张地抿着唇片。我耐心细吻,微吐舌尖,舔湿樱唇,尝试叩关。未几,她终被我打动,保守地半绽小嘴……万分温柔,我轻啣珠唇,浅吮唇片里侧的幼滑黏膜;舌头拂扫小巧贝齿,再找上雀舌,挑弄吸啜。久未接吻,黄蓉起初只被动地任我探檀口;可慢慢动情起来,配我四唇相触,两舌交缠。

伶牙俐齿的俏黄蓉,彷彿逐渐找亲嘴的感觉,蛇舌反客为,逮住我的舌头打转旋舔;香舌翻动,分泌甜美津液,我甘之如饴,一一嚥饮,跟她湿吻至啜啜有声……悠长一吻,直至彼此几乎透不过气来,方才打住鬆口。黄蓉将额头抵在我肩膊,小口喘气:“好多年……没亲过了……”

我怜惜地抚摸她的髮髻乌丝,纤幼后颈;葱绿色纱罗襦裙湿透,黏贴娇躯。

手掌顺着薄纱,婆娑玉背;滑落至没有半分赘肉的蜂腰,再绕到裙子正面,腰间的绸带上,徵求同意:“能……解开吗?”

黄蓉持续俯首,羞应一声。我兴奋得两手颤抖,解腰带、鬆交领,左右拨开上襦和内衣,让同属葱绿色的肚兜曝光。抹胸撑得胀胀的,骄人上围呼之欲出。

急于一睹美乳真貌,我忙伸手到她颈后,拉开繫着的蝴蝶结肚兜的上半向下翻开,两颗饱满浑圆的乳房,在黑夜里雪白得发亮。湖水承托,乳峰微翘;乳肤浸湿,映着水光,看来十分可口,教人垂涎……我低头初吻右乳,乳肌幼滑得像剥壳水煮蛋一样;右手首度触及左乳,乳团软绵绵、沉甸甸,份量十足。我掌裹玉乳搓揉,如在宠爱小白兔;舌头伸出,先舐遍乳肉,再沿着细细一圈的漂亮乳晕划圆,最后才舔上圆心处的蓓蕾“呃……”峰顶被舔,黄蓉一声嘤咛,昂起头来。小小的乳头,反应敏感得很,没被舐上几下,已膨胀成结实的樱桃。我双唇轻夹,口水泡湿,便动舌将乳蒂捲入嘴里,徐徐啜食……黄蓉却微微呼痛:“轻一些……”

“对、对不起。”我吃得太急,唐突佳人了……连忙将功补过,放慢吸啜的力度频率,只轻柔细舔,抚慰不适的乳首。黄蓉惬意起来,摸着我后脑头髮,挺胸相就;我饱嚐椒乳,搓透峰峦,将一对白玉乳球,吻捏得泛红发热……但更热的是我自己,胯间都快胀破了﹗腾出手来,鬆开裤头,释放肉棒,我探手水下,抽起悠长的裙襬……黄蓉羞瞥我一眼,善解人意地配,她的亵裤便被我扒了下来。

我圈住黄蓉腰后,下体调整角度,再也按捺不住,勃起已久的肉棒,便往前刺去但第一击就落空了,只在黄蓉腿根间擦过;再尝试第二次又失準,纵向撞上她的耻毛;到第三趟,还是找不着花园的入口……可恶,天黑又在水里,俯望都瞧不清楚,加上我是第一次,完全不得要领……见我再三叩关失败,急得满头大汗,黄蓉从最初的羞涩尴尬,转为疑惑不解,随即恍然大悟:“身边那么多貌美小姑娘,你还是……童男?”

我讪讪的面都烫了:“她们全都守身如玉,跟我清清白白的……”

黄蓉噗哧失笑,一亲我脸颊,于我耳畔呢喃:“那让姐姐来……教你”

水下耦臂轻挪,黄蓉柔若无骨的玉掌,初次触碰我阴茎。小手怀羞,触电般一摸即撤;但未几去而复返,五指轻圈肉茎,牵引带路龟头抵上两片软肉,黄蓉鬆开手儿,吐进我耳里的声音,似羞还迎:“进来吧……”

近在咫尺,再没落空的可能,我棒首一顶,微微撑开桃源洞口,龟头便进入了一片新天地紧紧的、湿湿的、暖暖的……这就是女人的里面?我、我进入黄蓉体内了﹗留在外面的茎身,本能想要深入,我棒头再挺,阳具整条插入,直至没根“喔﹗”黄蓉双手搂我背项,整个人依偎过来,浑身一震;不单体外,就连包容着我分身的花径,亦是一阵收紧……自郭靖死后,相隔十六年的再度插入,无怪她如斯娇弱。

我不敢妄动,环抱黄蓉,等她适应男根入体。寡妇虽然久旱,但适才前戏充份,爱液丰润,她应该不会觉痛。我定住棒儿,享受花蜜滋润,静静体会这美好的膣内……蓦地,湖水流过我大腿,是黄蓉略为分开了腿根……她暗示我可以动了?我便缓缓晃腰,进退肉棒。蜜穴虽生育过一次,依然非常紧窄,牢牢夹住阳物,热暖裹护,烫贴舒服。

棒头每次前进,花间狭道才稍微向两侧分开,待得茎身后撤,蜜道又收缩起来,一迎一送,箍挤肉棍;花壁如珠似粒,凹凸起伏,摩擦得龟冠又痠又爽,处处刺激……黄蓉搂我肩背,全身放软,鼻息轻哼,显见快慰;我更想满足她,加快提臀挺棍,但在湖里脚不触地,又有水力妨碍,有点发不了力……女诸葛见微知着,羞瞧身后的绿柳湖畔一眼……是去岸边的意思?玉躯后仰,带动我往后游去,我仿如抱着温香的软肉浮床。花容近在眼前,髮脸承着珠露,美艳不可方物,我不禁又凑嘴去吻。

我俩边吻边游,下体仍然连结,随着黄蓉颀长的美腿划水,女阴左右挪移,幽径活像在搓磨我的分身,又是另一番愉悦滋味……游到近岸浅水处,黄蓉停下来背抵湖石,我在这里能够脚踏湖底,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发力,延续性爱我右掌捧着少妇玉颜,反覆吻;左手搓按肉峰,张驰握捏;清雅秀丽的美人,予取予携,我兴奋难禁,男根在玉户里乱顶乱插……“慢慢来……”黄蓉素手降到我腰后,安抚提点:“动得……规律些。”

最羞人的话语,她压低声音,只说进我耳洞里:“那样才会……更舒服。”

对,我AV看得多,但处男实战,就甚么都忘了,那些男优做爱,都很有节奏的。好,重整步调,不快不慢,均速动腰……男根不徐不疾,进出玉户,感受果然比乱冲一气好得多。茎干按照固定频率出入,来擦过柔软的穴壁,互相取悦,催生出更多蜜汁,更方便我突进。

快慰泛起,悦乐全写在黄蓉脸上,星眸湿润半闭,桃腮散染红霞……“妳……舒服吗?”

“嗯……”

喜获认同,我扶住孀妇纤腰,下肢钟摆得更快,激起身畔湖水,水花飞溅,沙沙作响。

“呜……唔……”快感越趋升温,黄蓉锁着眉头,抿着嘴儿,模样动人之极。

我忍耐不住,子孙根不觉越插越快,已经想要发射……不行,她都还未高潮,我岂可这么快就缴械?要她跟我双双登上顶峰才对我一面加快活塞运动,一面舐舔黄蓉耳垂,朝耳道吹送热气;又仔细爱抚乳晕乳蒂,各处刺激人妻的敏感带:“哎……”

贝耳、酥胸一经捺拨,久遭抽插的黄蓉彷彿不堪一击,股间蓦然紧紧一夹,桃源自深处向外颤震;我亦难抑爆发冲动,肉棒拚命连刺,让龟头嫩肉跟阴道黏膜高速磨擦“咿、唔~~”玉臂紧抱我项背,黄蓉螓首一沉,脸儿深埋我衣襟;我也拥抱着她,鼠蹊抵贴花园,脑袋轰的一声,眼前一片发白,命根子便在花房里剧烈连抖,持续喷射一波波的精液……这就是在女人体内射精的感觉?比起打手枪,实在爽上太多了呀……“嗄、嗄、嗄……”互相抱拥,齐声喘气,我和黄蓉双双高潮了……我打个冷颤,射出最后一股精液……分身逐渐变软缩小,滑出黄蓉体外。

歇息良久,黄蓉没有抬头看我,只自我怀中一沉,降入水里……是完事后又觉害羞尴尬?

背后水声乍响,我身望去,水面飘着脱下来的襦裙,只见黄蓉后脑髮髻,头也不,丢下一句:“你先上岸,晾好衣服。”

依稀瞧见她仅穿肚兜,灵活如鱼般,朝湖心游去……是当作洗澡吧。

走上岸边,将黄蓉的衣裙铺于大石风乾,我湿透的衣裤也剥下来好了。但总不好意思脱清光,只得穿着湿淋淋的内裤……遥望湖上,不见黄蓉,是潜到水里去吧,以她的水性,用不着我担心。

我倒担心刚才做爱的表现,黄蓉好像只小小地高潮了一下,我真有满足到她吗?据说处男首次出师不利,会做成心理阴影,以后做爱都会有官能障碍啊……可恶﹗如果我的淫贼技能除了隐形,再多一点辅助性技就好啦……咦?怎么空气中有一道提示闪光?好,调出选单『旦~旦~旦~玩家成功破处,得到亿点经验值的奖励﹗』之前捡现成便宜弄死那个阿二,只有万点经验值;现在破个处就能得到亿?话说我升上等级2需要亿经验值,终于可以升等啦﹗『玩家要将亿经验值用来提升等级?还是解锁『性系统』?』『性系统』?一听就知是悠关下半身的性福﹗还用考虑吗?我升上等级2又能提升多少战力?当然是将亿狠狠地全灌下去解锁呀『玩家解锁了『性系统』﹗今后每次性爱,均可获得经验值;让女角破处,得到的经验值会特别多。经验值可以自行分配,提升各项性能力。』即是一般角色扮演游戏的自行配点成长系统嘛,好,看看有甚么可以提升……哗﹗各项参数细分得太多太讲究了吧﹗比起正儿的游戏,彷彿这边才是菜『性器官调整』?阴茎长度都可以改变?那当然是越长越好﹗就这样把肉棒拉长吗?好,就一口气拉长……哇﹗太长啦,都掉到脚踝去啦﹗缩短上面一点……及膝还是太长,就六寸好了,看色文一般都是六寸起跳的,乎标準规格。

『勃起气时间』?这个不用改了,我才刚破处,年青力壮。『龟头形状』,唔,圆周扩阔,龟冠再像蘑菇形一些。『海绵体硬度』,这个很重要,多灌点数进去。『精液份量』,分为普通做爱、颜射、口爆,正常、较多、大量……喂,射得太多会否精尽人亡呀?以后视乎情况再试好了。

还有这一栏又是甚么?『性精神指令』?『加速:腰臀腿抽插速度增加3%』;『努力:双方性快感增加一倍』。咦?这个标明在特定情况才能使用的是……『必中:%致孕率』。哇﹗太、太邪恶了﹗我可不想二十出头就当爸爸呀﹗说到当爸爸……刚刚我射了那么多,不会搞出人命吧?黄蓉既敢动求欢,应该正值安全期?

身后响起水声,定是黄蓉游来了白袜绿鞋,踏着莲步,登上岸来,婀娜美腿,一丝不挂;适才叫我销魂爆发的桃花源,以玉手拿着褪下来的肚兜遮掩;上半身同样不着寸缕,聪明地鬆开云髻,披散长髮,各覆盖胸前两点。眼前的黄蓉明明全身赤裸,却没半分狼狈,反如纯白大理石雕像一般圣洁无瑕。

在湖里黄蓉有穿衣裙,此刻却迹近全裸,我看得嘴巴都不拢了。她雪颊微红,嗔道:“瞧甚么,转过身去。”

丐帮帮自有一份威严在,我乖乖地转身坐好。一见她出水芙蓉的艳姿,我内裤都隆起来了,背向她正好掩饰丑态……黄蓉也席地坐下,将湿透的裸背靠上我背脊:“你在想甚么?”

我在想,妳会否跟我再来一次……但这么急色的说话岂能宣之于口,我便反问她:“妳又在想甚么?”

我后脑头髮,感到她正仰视天空:“我在想……这夜空多美,星宿多亮,可这世界竟然是假的。”

我也抬望晚空明星,静听黄蓉的感慨:“既只是个虚幻的游戏,为何不能更完美一些呢?一个没有异族、没有战火的世界……”

我试图安慰:“就算是我的……真实世界,也是不完美的。”

“我当然知道呀,不过抱怨几句罢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嘛。”

这样子背对背坐着聊天,感觉好放鬆好自然,我大着胆子说道:“妳适才说,当我是个梦,那妳就不算……对不起郭大侠。其实,妳十多年来独力抚养小妹子,又费尽心力苦守襄阳,就算妳今晚跟我……妳也……对得起郭大侠他的。妳都孤单寂寞这么多年了……”

她幽幽叹气:“唉,我说你是个梦,只是自欺欺人。”

我正待继续开解,背后的黄蓉似已跪起身来,双手按我两肩:“你说这番话,是真心的?还是在哄我?你想哄我跟你……梅开二度吧?”

“不,我是真心的……也许,一半一半吧……我也真想跟妳再……”

上一刻还在唏嘘的《神鵰》寡妇,剎那间切换成《射鵰》的顽皮模式:“都敏俊,你把亵裤脱了。”

“嗄?为甚么?”

“我的……亵裤掉进湖里不见了。可不能只得我光着……屁股。”

“这算甚么理由……”

“不脱哦?你想吃降龙掌吗?”

呜……我唯有把内裤脱掉,露出半硬的肉棒来,耳后传来黄蓉得意的窃笑:“就知道你满脑子……坏心思。”

开过玩笑,她缓缓从后搂我肩胸,喁喁细语:“还有几个时辰才天亮呢……”

“就……再一次吧”

(待续)**********************************

《金庸逆穿越》(三十三)水乳交融 (下)

《金庸逆穿越》(三十三)水乳交融(下)作者:柏西达25/8/2发表柏西达的话:距离上次更新快满一个月(ORZ)……有留言说上肉戏淡色和较短,今也是如此(爆)。都教授刚破处、黄蓉刚越界,就处理得小清新一点啦,以后其他肉戏会逐渐加强的……又,虽说『性系统』能通过做爱做的事来获得经验值,但都教授不会用来升级的,只会灌进跟下半身性福相关的能力上。假设要连载2,那他直到第98都只会是等级。本故事的宗旨嘛,就像之前的襄阳武林大会一样女角负责干掉歹角,男角负责干女角(大心)。

(三十三)水乳交融(下)“还有几个时辰才天亮……”

黄蓉从后圈住我肩膀,喁喁细语:“就……再一次吧……”

她说要放纵一晚,这个晚上,可还未完。

她既宣之于口,我求之不得,立时转过身去身无寸缕的少妇併膝跪坐,以脱下来的葱绿肚兜,覆盖腿根的诱人秘处;乌黑髮丝披散,两垂于乳间遮掩红梅;遍体湖水尚湿,珠露滑滴,雪肤益显娇嫩;出水芙蓉,传说中的洛神,亦不过如是吧?提出『再一次』后,黄蓉明眸错开,煞是羞涩。

守寡十六载,慾望积蓄多年,刚才跟我只一度缠绵,那够满足?我真要好好抚慰她寂寞的身心。

轻扶香肩,我让黄蓉在草地仰躺,头上是垂杨柳,附近是湖水畔,诗情画意。

我俯趴于玉人身上,细赏芳容裸乳、纤腰美腿,双眼再移不开去。

黄蓉左臂横放,护住胸脯;右手下伸,用肚兜蔽着小腹,微嗔瞥我一眼:“你在瞧甚么嘛。”

我连吞口水:“刚刚在湖里,都没看清楚。”

“非礼勿视。”

她恶作剧般左掌一封,拦住我眼睛,小声问道:“我的身体……真有这么好看吗?”

美女连掌心都是幼滑的,贴着我眼鼻好舒服:“非常好看,超级好看。”

“超级?甚么意思?”

黄蓉满意娇笑,右手摸我后脑,往下一送:“那就别光说……不练。”

我会意俯首,轻亲桃唇,黄蓉移开左掌,让我跟她四目交投。

一边浅吻,一边对望,我俩深深看进对方的眼睛,情意隐泛。

她陶醉起来,上眼帘;我亦垂下眼皮,改作深吻。

眼前漆黑,感官更集中于唇舌,教人吻得越发投入。

我嚐珠唇、吮嫩舌、饮香津,尽情湿吻温暖的檀口。

二度亲嘴,黄蓉逐渐放开,丁香小舌如化身一尾俏皮游鱼,灵活地跟我的口舌追逐、戏耍、纠缠……吻了好久好久,我方鬆开嘴巴,睁目望向黄蓉,她亦张开眼来,秋波惬意朦胧。

眼前佳人,吻不厌,我又细吻额角耳鬓、脸蛋香腮,沿着下巴,亲上粉颈、锁骨、胸襟。

柔肌处处爬着水珠,我一一吻嚥,亢奋下却倍感唇乾舌燥。

吻至乳沟,悠长湿髮半掩朝天玉峰,不让两片嫣红露面。

我拨开青丝,两个大大的白桃重见天日,各有一颗小小的草莓儿点缀。

桃子浑圆胀满,红莓小巧可爱,我不急于品嚐,游目览赏,着手把玩。

雪乳细肌,毫无瑕疵;肤滑若丝,触手暖软;红豆圈晕,大小恰宜。

我抚着桃儿,轻搓慢揉,爱不释手;拈住樱桃,微捏浅拉,般宠爱;直将一对奶白乳球,按摩得受用泛红。

两团乳肉,白里映红;凑鼻一吸,馨香澹送。

我鼻头埋入乳沟,边嗅边吻,左右连亲乳谷;双唇蠕动,爬上峰峦,舔湿牛奶般的肌肤,再伸出舌尖,初舐乳豆一对小肉粒活像最精緻的糖果,既柔韧又软绵,看在眼里悦目,嚐在舌上可口。

我慢舌轻舐,围绕乳晕周边,划出同心圆;快舌连顶,将乳头上下左右地推弄。

女儿虽早已长大,但人母的乳蒂依旧十分敏感,瞬间在我舌下充血膨胀。

立起来的小乳柱更教人垂涎,我唇片一逮,含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吸啜;时而曲舌捲住,环迴吮弄;偶尔牙轻啃,施加刺激。

乳间怡然,黄蓉双手摸着我后脑头髮,细细哼声……吻得胸怀尽湿,我继续探女体,滑舌向下,大亲侧胁,拭扫肋骨;亲到肚腹,舌尖钻进脐洞挑逗,痒得娇躯扭摆。

脑袋随着舌头下移,眼前是黄蓉用以遮丑的葱绿肚兜,吸满湖水,覆盖于三角地带之上。

我摸上肚兜,仰望玉人,少妇羞着眉梢,撒开指掌……去除最后屏障,一小撮沾湿了的耻毛映入眼帘,微曲柔顺,美若海草;下面如雪白肉的中央,正是无数男人趋之若鹜,却难以触及的一处樱色嫩肉。

我感动地婆娑毛丛,正待低头一窥花园全貌,黄蓉却垂掌遮住,拉我身体向上:“那里有甚么……好看的。”

始终是古时女子的保守思想吧,不好意思让人细看那地方……亏我还想初试一下品玉……但在羞赧以外,原来更因为等不及了黄蓉搂我头颈,耳语催促:“你……来嘛。”

前戏也做够了,我便若无其事地牵她右手,伸向我胯间。

一碰肉棒,黄蓉顿时诧异低呼:“怎么跟刚才……不一样?”

我诈傻扮懵:“甚么不一样?”

她羞中带奇,俯望手里我的分身:“怎么……大了好多?”

我忍着得意:“大了好多?没有吧。”

她微握粉拳,圈住茎身,跟早前比较:“还变得更粗……更硬。”

不愧是女诸葛,心头实在雪亮刚才『性系统』解锁,开放了调整性器官的选顶,我将经验值勐灌下去,扩阔龟头,延长棒身,强化海绵体硬度,令阴茎脱胎换骨,成了一根六寸长的新生阳具。

黄蓉自非笨人,猜疑起来:“你是不是动了……甚么手脚?”

“妳真当我是神仙么?”

我憋着笑意:“是妳太漂亮了,它才变成这模样啊。”

我也好奇这新家伙表现如何,一亲黄蓉脸蛋,下阴一挺,便让棒头进入蜜穴。

今次身处陆地,男上女下,瞧得清楚,我亦是第二次做爱了,不比刚刚破处连叩关都失准,顺利插入。

“哎……”

黄蓉略皱柳眉,更加确定:“分明比之前……大了一圈。”

龟冠被我弄得像朵大蘑菰,伞帽非常立体,虽只插入龟头,已将小穴入口撑得圆张。

饶是如此,充满弹性的穴口还是紧紧裹贴上来,欣迎男子的到访。

“是妳的错觉啦。”

我逐寸推进,直至整条男根完全闯入,黄蓉一咬下唇,收紧花径感受:“好涨……硬得多啦。”

“当真?”

我笑了出来,开始缓缓进退肉棒;黄蓉捕捉到我的狡诈笑容,一面承受抽插,一面捧着我脑袋询问:“你偷偷吃了……春药吗?”

“我身上那来药啊。”

我持续活塞运动,龟头反覆擦过滋润充份的幽径。

快感渐渐冒起,教黄蓉再无暇细想:“你一定有古怪……我以后再查清楚……喔﹗”

使得女诸葛也摸不着头脑,我心中一乐,悄悄伸手使用『性精神指令』『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努力』﹗男女双方的快感增加一倍﹗』“呃……?”

黄蓉迅即裸肩一颤,膣内接连收缩了几下;我跟她膣肉相互磨擦的阴茎亦觉刺激倍增……这『努力』真是把双刃剑,还好我调高了持久力,才挺得住没有失守。

我胯间进出不停,一手抚弄黄蓉元贝般的右耳耳垂,同时朝她左耳轻轻吹气,她又敏感得娇躯再抖,连眼神都发软了:“怎么忽然……这样子……”

我弯下头来,捧起红润玉乳,连搓带吃,乳首愉悦得高高翘起,黄蓉卧地的玉背快慰得时起时落……哈,游戏系统不准我作弊修改战斗力参数,却在性这一边大开方便之门,补偿给我呀。

黄蓉被我亲着乳尖,插着股间,快意下花蜜渗滴更多,更有利肉茎顺畅突入。

性系统加持下,我信心大增,想起色文中常常提及的『九浅一深』,便依样葫芦,前九下只浅进三分一棒身,第十下才齐根深入。

抽插频率骤变,黄蓉的感受焕然一新,被九下浅的吊着胃口时,花容似爽未爽;当等到第十下的没根插入,乐得下巴都昂了起来:“你……一点都不像……才刚刚破了童子之身……”

二度交欢,别无旁人,久旱寡妇,动情求:“再快些……重些……”『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加速』﹗腰臀腿动作速度提升3%﹗』进攻间距缩短为『三浅一深』,三记密集冲刺后,再来一记重重突进。

命根子如风取悦,来眷顾花道,让花壁更软更烫,不住滴出蜜来……三快、一重的新攻势,黄蓉得偿所愿,皓臂环我肩膊更紧;本来平放的玉腿曲抬,左右揩扫我双脚磨蹭;桃花源越趋湿热,不时无意识地收拢,一下一下地吸扯茎身,反客为般似要把我拉进花心……肉壁好几趟紧缩,都挤中龟头下的要命之处,教我渐生宣洩的冲动……雄性本能驱使,再不管甚么三浅一深,阴茎每次都全根深入,又快又重,撞得鼠蹊都微微生痛;抽插加剧,雌性肉体倍遭折腾,掀翻得两片小花唇一时朝里,一时朝外;蜜汁被源源搾出,流遍彼此的毛髮腿根……我身下的黄蓉粉脸渗汗,腮红似火,星目半闭,丹唇吐喘;酥胸起伏,裸躯灼热,耦臂紧抱我肩背,玉腿盘上我腰后,蓦地嘤咛连声,浑身震颤,先一步登上悦乐的顶峰:“哎、嗄……”

极致快乐,贯穿女体,玉户溃不成军,颠簸发抖……连串波动挤压,夹得子孙根万分舒服,我棒身一痠,精关失守,肆意喷射相继高潮,我俯看一脸满足的少妇……半夜之间,两承雨露,略显疲惫,柔美娇弱……我顿时泛起满腔怜爱,柔情捧托美人俏脸,由衷认真:“我俩以后都在一起,好么?”

黄蓉凝眸抬望,眼中千言万语,几度欲说还休,柔荑轻抚我脸庞,摸上颈项……**********************************“拍、拍﹗”

嗯……敲门声?“都少侠?”

在叫我的是……程英?“大哥哥,你睡醒没有?”

这声音,是郭襄……睁开眼来,我躺在房间的床铺上……咦?且慢﹗我是甚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窗户透光,已经是第二日的白天?昨晚我是何时、如何归来的?记忆竟然一片空白……“拍、拍﹗”

程英和郭襄,继续在外面敲门……我连忙坐起身来:“来、来了﹗等一下﹗”

低头一看,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跟睡觉前一模一样。

但我明明记得在那湖边,脱光过湿透的衣裤,晾在大石头上啊……跳下床来,跑去开门,眼前一高一矮两位美少女,正是一身青衣的程英,穿着黄衫的郭襄。

敲门、开门,昨晚也发生过:黄蓉悄悄前来叩门,带我到屋外交心,方有后来的破禁缠绵……我茫茫然的,郭襄笑道:“大哥哥,你在赖床哦?”

程英一贯的温柔有礼:“都少侠,今天放晴,我们要去拜祭师丈了。”

对,昨天刚到步时,下起雨来……我们此行本是时值清明,为郭靖扫墓而来的。

随着两女从阁楼楼梯走往地下,感觉头有点痛……究竟是怎么一事?昨晚我记得的最后一幕,是高潮后向黄蓉提出,以后大家都在一起……然后呢?她有没答应?为何都想不起来……来到大厅,方桌前站着一个素白背影,在将几道热腾腾的饭菜,逐一放入竹篮子里……是黄蓉。

“妈,大哥哥醒来啦,可以去上坟啰。”

郭襄上前帮忙,黄蓉过身来,一身净白衣裤,是悼念亡夫的装束吧。

黄蓉只朝我点点头,专心盛载菜餚,连半个别具含意的眼波都没有。

郭襄、程英在场,我当然不会期待跟黄蓉露骨地作暧昧互动,可是瞧她一本正经的神态,毫无异样……昨晚和我独处时的羞涩、释放、俏皮……全都半点不剩……心头一跳,蓦然惊觉……难道我昨晚的破处,其实竟是从没发生过的……一场绮梦?**********************************清明午间,一行四人,来到郊外的郭靖墓前。

我帮忙郭襄拔光墓边的野草;黄蓉亲自执笔,将已褪色的墓碑刻字,重上朱漆;程英则把师父做好的精緻小菜,一字排开。

身为遗腹女的『小东邪』,对父亲全无印象,半开玩笑地上香:“爹,又见面啦,不过我们其实从未见上一面哦。”

程英不比师妹搞怪,自是正容庄重;黄蓉默然伫立坟前,哀戚不露,毕竟丧夫都十六年了,悲伤都深藏心底吧……论到我来上香……虽然这游戏应该没有逝者的世界,可我还是有点心虚在羊太傅庙,几乎跟郭襄好上了;昨晚又和黄蓉……不,我都不肯定那是否个春梦……总之,我对郭靖的妻女都心存妄念呀……无论如何,为国捐躯的郭靖,绝对值得敬重,我诚心下跪叩头:“郭大侠,你武功兵法俱精,我虽然不像你般厉害,但还是会尽力帮忙郭夫人和小妹子对抗外族的。”

郭襄听见,笑得喜滋滋的;黄蓉出神地凝望墓碑,彷彿充耳不闻……我越来越没谱了……那湖上的一切,果真只是个梦吗?拜祭过后,小孩心性的郭襄另觅清凉树荫,就地野餐。

诚如她昨日所说,黄蓉亲自下厨,各式小菜好吃得没话说,我却食不知味……黄蓉对我的态度,仍然只待我是后辈,不带半分情意。

我更不笃定了……她根本从没跟我亲热过吧……那一切,只是我的荒唐幻梦?**********************************我浑浑噩噩地过了大半天……祭过郭靖,黄蓉说明日可以起行,到大都去救少林、武当等六大派的人马,着大家早点休息。

三女还是避嫌地住在地下,只得我独自到二楼的房间。

我好纳闷……比起破处全属虚幻,更教我失落的是,我跟黄蓉的两情相悦,从未发生过……昨夜情事,历历在目,如斯真实,我却没有证据……证据?对啦﹗如果事情当真有发生过,我理应有一项铁证匆忙打开游戏选单……『性系统』还在呀﹗我的破处,千真万确﹗蓦地背后生风……窗户被吹开了?转过身去,却见一身白衣的黄蓉,靠在窗畔看月亮:“今晚的月色,挺漂亮呢。”

她、她使轻功从地下上跃,穿窗进来?不,我该计较的是:“妳……妳白天一直在装傻?”

黄蓉掩嘴失笑:“看你一直思疑,却又不能问出口的样子,真笑坏我呀。怎么啦,你以为是南柯一梦么?”

“我、我懂了﹗”

昨晚最后的记忆,是她伸手摸我面孔,再移到颈后:“妳点穴弄晕我,再搬我来是吧?为甚么?”

黄蓉颦眉叹气:“聪明如我,刹那间也不晓得,该如何收拾此事……一时冲动跟你好上了……以后怎么办呢。”

唉,我明白了,她此来是要跟我说个清楚,乾净了断:“妳……后悔了吗?



她却含笑步至我身前来:“真后悔的话,我还会现身,让你知道那不是梦吗?”

乘夜到访,含意不言而喻,我乍惊乍喜:“但妳昨夜不是说……只放纵一晚吗?”

“姐姐教你一个乖”

黄蓉纤幼食指,轻点我额角:“女子的说话,你也相信?”

(待续)柏西达后话:再来一幕肉戏,就继续进行故事线,不然会像李连杰的张无忌一样,一直都到不了大都啊……另外不少人关心的黄蓉、郭襄母女会否一箭双鵰,下将有分解……

《金庸逆穿越》(三十四)母女之間 (上)

《金庸逆穿越》(三十四)母女之间(上)作者:柏西达*********(三十四)母女之间(上)随着黄蓉潜入房来,终教我确定彼此的交欢并非幻梦一场。她乘夜暗访,含意不言而喻,我既惊喜,又错愕:“妳在湖里不是说……只放纵一晚吗?”

“姐姐教你一个乖”黄蓉食指一点,轻戳我额角:“女子的说话,你也相信?”

不单此刻,她昨晚点穴迷晕我、今日白昼又装作甚么都没发生过,我真被耍得晕头转向……但半点气都生不起来,我只忙着握她双手追问:“那妳是答应我之前说的,我们今后都在一起吗?”

“你怎么又提起这个啊。”黄蓉一副没好气的样子:“你呀,当下兴在头上,山盟海誓都说得出来,等日后一丢淡嘛……”

我急于表明心迹:“我不是因为……想亲热才哄妳的。我白天在郭大侠墓前讲的都是真心话,我会尽力帮妳对抗元、清,守住襄阳。我想……照顾妳、宠爱妳,不再让妳孤单寂寞……”

黄蓉听了,玉掌握我双手,眼神不无感动:“你拚命为我抵挡霍都、欧阳克,你的心意,我岂会不知。可是……以我这身份地位,怎么跟你在一起呀。我是大侠遗孀寡母、丐帮帮女侠;更别说你小我一辈,年轻我好几岁……”

她话锋一转,白我一眼:“还有呀,你身边那一大堆小姑娘呢?魔教妖女、恆山尼姑、雪山派小公甚么的,你捨得为我,不要他们啦?嗄?”

我可是本着大开后宫的精神来进行这游戏的:“我、我……要妳﹗也要她们﹗两边都要﹗全都要﹗”

“全都要?”黄蓉又好气又好笑,敲我一个爆栗:“要你个头﹗”

她复又摸着我额头,柔声道:“我是万不能跟你光明正大,走在一起的,知道吗?”

“那就……偷偷摸摸地,在一起……一辈子。”

“偷偷摸摸,还要一辈子,听起来都够凄凉哦。”黄蓉忍俊不禁,蓦地将身子靠上来:“蠢材,如今不就在一起吗?过了今晚,此去大都路上多半要露宿,很难暪住襄儿、英儿走开……”

昨夜两度好,她是久旱逢春,我自然亦食髓知味,便遥望窗外:“再去那湖边?”

“这里是阁楼,她俩在地下听不到……动静的。”黄蓉轻推我倒退向床边:“好啦,你问完我,到我问你了。”

我被推得仰跌在床上……哗﹗她今晚要採取动吗?我小立时微硬了:“问甚么?”

黄蓉爬上榻来,分开掌膝,悬趴于我上方,俯首望我:“昨晚你第二趟跟我好……究竟动了甚么手脚?”

甚么?居然追究这个?

“我最不喜欢,有想不透的事情。”黄蓉神色好胜:“你说没偷吃春药,那是暗中使了手段吧?”

“妳为何这么在意……我让妳舒服不就好吗?”『性系统』的存在我绝不会说出来的,教她晓得,一定会小看我开外挂……女诸葛鉴言辨色,瞬间识破:“哼,就知道你有古怪。”

“没、没有呀。”

“你上岸之后,跟在湖里第一次时判若两人,想骗谁啊?快招供。”

“我无、无供可招啦……”

“当真不招?”黄蓉狡黠一笑,低下头来,吹弹可破的香腮,轻揩我面孔厮磨;樱桃小嘴移到我耳畔,断续呵气呢喃:“唔?”

这、这是诱我招供的手法吗?那当然是不招,好让妳继续下去呀﹗“不招哦?”灵动妙目,挑战地瞥我一眼,朱唇初启,骚扰我耳垂:“总有办法叫你招的。”

两片唇瓣轻扫我耳朵,浅含耳珠,贝齿微啃;呼出热气,吹入耳洞,顿时痒得我起了疙瘩……她的调情工夫,一点都不含糊呀……檀口放过耳朵,转攻我面颊,蜻蜓点水,一下一下地连亲……诱人红唇近在眼前,我抬起手来,正想搂住黄蓉亲过去“不招,就不准亲。”她剑指如风,连环两点,我双手马上僵了:“妳又点我穴道……”

黄蓉恶作剧地来亲我唇畔,却总不乾脆赏赐一吻,搞得我心痒难耐:“就要你亲不着……”

“也摸不着。”她直起上半身跪坐,挺胸收腹,有意无意地炫耀白衫下的丰满上围……可恶,我真的好想摸呀﹗“但我……却能摸你呢。”两只素手自我T恤下沿潜入,婆娑肚皮,爱抚侧胁:“不招吗?那就要捱『兰花拂穴手』啰。”

用『兰花拂穴手』来作前戏?十只滑溜指头,于我腹胸四处爬行,灵活无比地走着纵线、横线、斜线;皮肤如虫行蚁咬,又痒又爽,毛管都竖起来了……黄蓉推高T恤,令我裸露上身,右手食指,率先绕着我左胸乳晕打转:“你昨晚就是这般欺负我啊。”

指腹画圆,乳头没几下子就硬了;指甲轻刮,刺激乳尖,教它充血至极限;姆指搓按,再添上食指,将乳首细握微捏……哇,我从没发觉,自己的乳头竟是如此敏感……『东邪』千金花样出,忽又微张丹唇,朝我右胸吹气撩拨;陡地亮出樱色舌尖,一舔一舔地,舐起我的乳头来感觉触电一般,好舒服﹗软软的丁香,暖暖地舔湿乳首,好温柔、好细腻……第一次被女人亲乳头……好爽啊……但黄蓉没让我爽上多久,蓦然停下蛇舌,促狭望我;我立刻禁不住冲口要求:“别停……再亲……”

她晃着食指,得意摇头:“说,你是如何使诈?”

呜,被她这样子吊胃口,好要命呀……黄蓉从我身上往旁一翻,侧卧于我右方,玉手覆盖牛仔裤裤裆,上下磨擦:“口硬到底?那就继续『受刑』。”

裆部迅即隆起小山岗,裤布紧困昂起头来的分身……她适时替我脱掉裤子,半硬的肉棒便释放出来,斜指空中。

黄蓉遥观阳具,再次确认:“我就说,它跟第一趟时,截然两样嘛。”

“你一定晓得,桃花岛的另一门绝学,是甚么吧?”她笑着瞟我一眼,右掌如化蝴蝶,缓缓地绕着茎干,转圈翻飞……是『落樱神剑掌』﹗指尖沿着棍底向下,搔痒阴囊皱摺;柔荑张开,将肉袋收于掌中,轻搓旋磨;暖和柔滑的手心,按摩两颗蛋蛋,教我双脚都蹬直了……玉手溯往上,一圈一拉,翻开包皮,直接戏弄龟头:“都敏俊,你招不招?”

丝绢般幼细的指掌,抚龟冠、拂繫带、挑马眼,顷刻间撩拨得阳具全硬……可快感随着小手乍停,戛然而止我转头侧望黄蓉,今次她却非刻意捉弄,而是骤然泛起羞愧:“我是不是……太过火啦?”

她垂低眼睫,一咬下唇:“我连对靖哥哥,都没试过……这样子。”

虽然丈夫逝世已久,但她刚刚逾矩,心里偶尔还是会放不开吧……我忙柔声开解:“那有过不过火的?男欢女爱,互相取悦,平常得很。”

想来郭靖这种老实头,在床上自然不懂搞甚么情趣;当年初嫁的黄蓉,亦不好意思做动……黄蓉静了片刻,抬起脸来,释然浅笑,复又腮帮一红:“其实……我一直想试试……在上面。”

在上面?女上男下?

“呃……妳先解开我穴道,我双手都麻啦。”

“喔,我都忘了。”

黄蓉甫解开穴道,我便突袭发难,一把将她抱住,再仰天一躺,令她俯压在我身上:“黄帮,小人任由鱼肉。”

“啐。”她失笑拍我肩头,眼波错开:“帮我……脱裤子……”

我探手到她腰后,褪下外裤亵裤,丰臀朝天裸露,昨晚都没好好摸过,便一手一边,一握一捏。臀肤又软又滑,股肉结实翘挺,叫人反覆搓摸,不愿放手。

俯贴下来的花丛一片潮润,显然挑逗我时动情湿了。我微微分开美人腿根,胯间摸对準,龟头便朝玉门仰天进入少妇第三次接纳我,依然敏感得全身一震,软伏在我身上。我摸着云髻秀髮,感受玉人贴身依偎的美好:“妳怎么知道,女子可以在上面的?”

“小时候,有偷偷看过春宫图嘛。”

“那妳懂得怎么……动吗?”

“我黄蓉不懂的事情,还真不多呢。”她语气带点好胜,直起上身来,双掌按我肚皮,试着起落腰肢,让我那话儿于私处进进出出:“就是……如此吧?”

我俩都是第一次女上男下,但黄蓉不愧是聪明人,瞬间掌握箇中窍门,分开的双腿跪稳发力,娇躯一上一下,花径来套弄命根子……昨晚两次性爱都由我攻,如今改为被动,身心都充满新鲜感……“唔……”黄蓉鼻音连哼,显然乐在其中,对做动相当满意。素手按住我小腹,笔直晃动腰臀;温热湿润的蜜穴,再三起来、坐下;雌雄性器相互摩擦,持续催生快感……惬意间,我好想亲暱地细唤她,但叫郭夫人绝不适,喊黄帮也是奇怪,唯一选择,似乎只有:“蓉、蓉儿……”

“蓉儿是你叫的么?”黄蓉俯眼看我,眉梢嘴角,皆是春情:“小鬼,叫……『蓉姐』吧。”

小穴凑巧磨得我茎颈一阵酥麻,我失声感叹:“呃……蓉姐……”

跨跪在我上方的寡妇,下身脱光只剩白袜,上身却仍穿着白衫,布料下的胸部一晃一晃:“妳……脱衣服嘛。”

黄蓉遂我所愿,解钮鬆襟,脱了纯白上衣。她今早穿这一身朴素衣服来拜祭亡夫,现在却为我脱光,看得我阳物更硬了。

上身仅余净白肚兜,气质清雅秀丽的少妇,却在导作女上男下,反差令人倍感兴奋。我两手斜伸,隔着抹胸揉乳,在丝绸外搓摸,另有一番未见全豹的滋味……两点乳头早已硬了,在白丝下微微凸起。黄蓉似想更方便我,自行鬆了颈背后的两个蝴蝶结,卸下肚兜,裸裎美乳。

我躺着仰望,高高在上的两座肉峰,益显丰满浑圆;乳尖傲人上翘,一对娇嫩的桃色乳蒂,仿若在呼唤人出手採摘。我双手爬上乳峦,爪捏掌按;姆指食指力,把玩乳头……添上乳间的愉悦,黄蓉快慰更盛,裸身起落得加倍勤快。抬眼仰视,精緻玫瑰金环束着的髮髻,时上时下;胜雪玉颜,染满春意,目朦腮红,鼻喘口吁……“蓉姐,妳这模样好美……”

香肩耸动,胸前两大团白肉,规律地抛起、甩下,摇着乳浪;柔荑按我肚子发力,细腰丰臀火速起落,流洒爱蜜的秘处,不断纵向吞吐我硬极的分身……爱液不绝渗出,花径无比湿滑,牝肉隧道顺畅地迎送肉棒,让它再三出入;跪着的膝盖大腿升降,鼠蹊互撞,耻毛交错;性器后方,两瓣臀肉反覆轻抵阴囊,彼此搔痒……呜……太爽了﹗不想忍耐啦﹗今次就不用『性精神指令』作弊,正常地射出来吧……“蓉姐,我想……出来了……”

“好……出来吧……”黄蓉满脸媚态,皓腕前送,指甲连拂我两乳挑逗;同时收紧膣内,女上位的跪坐动至最快;花壁挤夹,自龟头到茎根,连环快疾套弄:“蓉姐让你……痛快地……出来”

未亡人声声浪语,听在耳里,诱惑销魂;粉臀适时一坐到底,将阴茎整条深纳,直至齐根,我难禁亢奋,下阴往上力挺,子孙根便于女体里爆发十二个时辰内的第三度宣洩,感觉射出的份量却只多不少,接连几大泡温热精液,喷遍女阴……“呜、丫”阳精入体,黄蓉随即如泣哀鸣,玉户一阵颠簸,便洩身前仆于我胸膛:“好烫……烫得人……身子都软了……”

我环抱瘫软丽人,轻抚汗湿裸背,助她调顺呼吸;黄蓉过气来,花容月貌舒畅地洋溢着高潮余韵……四目交投含情凝睇,不约而同绽唇动舌,以深深一吻,为这缠绵划上句点云收雨散,我贪恋地拥着黄蓉,双双侧卧对望,心中满载柔情蜜意。

完事之后,我又想起那一件紧要事情:“我在妳里面……出来,没、没关係吧?”

“都第三趟了,你此时才问我?”黄蓉瞪我一眼,尴尬面红:“这几天……没关係……若忽然大了肚皮,我都不知道怎样见人啦。”

古代女子也有计算安全期的知识吧?既是女诸葛,肯定不会让我意外当爸爸的……“你以后有甚么打算?”黄蓉突然正色问我:“创造了这个世界,穿越进来,游戏人间,四处招惹貌美小姑娘吗?”

“妳……吃醋?”

想不到,她连反白眼的模样都很好看:“我还没沦落到,会为你吃醋好不好?

我既不会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你要跟那些莺莺燕燕怎么样,我才懒管呢。”

丐帮帮蓦地语重心长:“不过,这世间于你只是游戏;于那任盈盈、仪琳、白阿绣,却是她们实实在在的人生。你与她们行走武林,至少把武功练好些呀。”

我听得眉头都皱了:“妳怎么跟东方不败一样,也叫我练功啊?我是军师型的啦,妳看在英雄大会上,任盈盈、仪琳不都武艺高强吗?全是我安排的呀。我不必动手,出谋用计就能致胜。”

黄蓉伸指戳我胸口:“如果有一日,对头厉害得连她们都应付不了,反过来要你保护呢?女子闯蕩江湖,一旦失陷敌手,当真生不如死……”

“不是我躲懒不想练功,是我全无资质呀,连『全真剑法』都练得死去活来才修成……好啦,我往后去找『北冥神功』,几下子就能变成绝世高手……”

*******“都敏俊﹗快醒来﹗”黄蓉使劲地摇我手臂……咦?窗外的光线,已是白昼……我俩做完爱,睡到第二天早上了?

黄蓉在床上坐起身来,罕有地气急败坏:“我睡过头了﹗外面有脚步声,是襄儿在上楼梯啦﹗”

郭襄来找我?还快要走到我的房间外?

“妳怕甚么?我不开门就是。妳慢慢穿好衣服,再穿窗下去不迟……”

黄蓉忙着穿肚兜,遥指赫然只是虚掩上的房门:“我惊醒时才发觉……你快去关上门呀﹗”

见鬼了﹗定是我昨晚思疑跟黄蓉的一切是梦时,走进房来神不守舍,忘记闩好门户;后来她现身跟我欢好,更加浑然不察……我正待穿上牛仔裤跑下床去关门,郭襄的声音已近在门外:“大哥哥?你睡醒了?那我进来啦”

干~~黄蓉一世英名,竟要落得被女儿捉姦在床?更别说这奸情败露,我和郭襄之间,就铁定到此为止(待续)柏西达后话:下不会用隐身技能,来化解这危机的哦……究竟会否就此母女一锅端呢?嘿嘿嘿……

《金庸逆穿越》(三十五)母女之間(下)

《金庸逆穿越》(三十五)母女之间(下)作者:柏西达25/8/29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尝试致郁(?)的一……*************(三十五)母女之间(下)昨晚我和黄蓉欢愉过后,相拥入梦,没想到双双睡过了头,事前又忘记闩好门户……不巧郭襄一大早就前来找我,此刻已经近在门外:“大哥哥?你睡醒了?

那我进来啦。”

干~~黄蓉一世英名,难道竟要被女儿捉姦在床?更别说这奸情败露,我和郭襄之间,铁定到此为止……情况不容细想,我慌忙推倒黄蓉平躺床上,扬开被子盖住全身;再坐在床沿外侧,用身体掩护:“蓉姐,妳屏息别动﹗”

局面当真间不容髮,我刚抓起蓝色长袍蔽体,郭襄已走进房来:“喔﹗大哥哥……”

“你、你在穿衣服呀……我见门没关上,才跑进来,对、对不住啊。”郭襄俏脸一红,匆忙别过身去。正好,这样她的视线不会落在床上,希望别露出马脚呀……还好我的牛仔裤已穿妥了,又及时披上长袍,并没唐突佳人。但心一想,之前在羊太傅庙,我和郭襄在彭长老的『慑心术』影响下,互相宽衣,舌吻爱抚,情状比起当前尴尬更多……几尺开外的黄衫身影,背对着我说话:“呃,大哥哥,我来是想告诉你,师姐快做好早饭啦。本来该由我妈煮的,但她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妳妈她……正缩在我后面的被窝里……“好,小妹子,我梳洗一下,待会下来……”

郭襄估量我该穿好长袍了,又转过身来,步向床畔……喂,妳别走太近呀……『小东邪』停在床边,一瞥虚掩的门外并无旁人,小声说道:“大哥哥,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

说甚么?千万别提起,我在羊太傅庙把妳上衫脱光,又是吻胸又是隔裤撩阴……妳妈若在被子下听见,后果不堪设想呀……犹幸小姑娘说的,是另一件事:“昨日你在我爹坟前,说会尽力帮忙我妈,还有我,对抗外族……”

郭襄羞中带喜,甜丝丝地笑望我:“我听了好喜欢哦……大哥哥你是为了我,才会这样子说吧?”

当时我虽以为跟黄蓉的破处是梦,但仍真心想帮助她们两母女。但问我那一番话,是为母亲而说?还是为女儿而讲?我也说不清了……再加上,我已跟黄蓉成其好事,她前刻又近在咫尺,我该怎样应郭襄才好?

幸好,郭襄此来只为表明感受,没想要我多讲甚么:“你快下来吃早饭,然后要出发去大都啰。”

目送郭襄走出房外,我连忙下床闩好木门,这才鬆一口气:“吁,蓉姐,她走啦。”

黄蓉翻开被子,坐起来以白衣遮着裸身,神色骤变得非常难看:“都敏俊,你过来。”

我心虚地坐上床边,隐约猜到,她想说的是甚么……果然黄蓉顷刻从跟我缠绵的『女人』,复成严肃的『母亲』:“襄儿喜欢你,你知我知。但这两晚你既跟我如此……我可不容你跟她再有任何纠葛。”

一来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可我那愿轻易放弃,《神鵰》里既可爱又深情的小郭襄:“妳昨晚不是说,不会跟我光明正大在一起……”

黄蓉顿时又羞又怒:“你少给我装傻﹗难道我能暗里跟你幽会,明处又允许你跟襄儿相恋么?母、母女同科……这成甚么样子?不管你我以后也好、分也罢,你既跟我好上过,就绝不能对襄儿有半点非份之想﹗”

想不到她反应如斯强烈……不过,一个心智、道德观念正常的母亲,那会容许母女通吃这种荒唐丑事?但我真不甘心,就此割捨对我倾心的郭襄:“可是……”

“没有甚么『可是』﹗”黄蓉脸罩寒霜:“别说我与你有……苟且,即使没有,我也不赞成襄儿喜欢你。你身边女子众多,难道要委屈襄儿跟她们共侍一夫?

我黄蓉的女儿,要嫁给跟我爹和靖哥哥一样,专一的男人。”

“更不消提,我已晓得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会永远留在这『游戏』里吗?不可能吧﹗你跟襄儿,注定没有结果。”

每句话都情理,一针见血直指要害,教我全无反驳余地……我虽然是个孤儿,对现实世界无甚留恋,但我真敢说,自己会长留于这个虚拟游戏中吗?

黄蓉目光如刀,斩钉截铁:“你若再对襄儿有一丝暧昧,胆敢图谋不轨,我绝不饶你。”

她、她是认真的﹗感觉当真违逆她,我会死得好惨……但我总不愿在胁逼下,勉强答应她甚么,只能毫不服气,弱弱地嘴:“要是小妹子她,继续对我有意呢……”

“我自有方法,令她对你绝了念想。”黄蓉一字一顿,沉声赶我下床:“转过身去,我要更衣。”

一连两晚肉帛相见,早就被我看光了啦……她果然心情超级差啊……不过,哼,妳确是『女诸葛』没错,但要令郭襄从爱我,一下子变成不爱?

没有妳想的那么随心所欲吧?

**********************************我走下楼梯,来到地面大厅,桌上已放着程英刚做好的早饭。在我房中穿窗着地的黄蓉,去自己房间换下了素白衣裤,改穿一套葱绿劲装才现身,掩饰昨晚曾跟我过了一宿。

程英、郭襄没瞧出任何破绽;黄蓉亦自然地跟我们三个一同用饭。可是她毕竟刚训了我一顿,没有怎么搭理我……此来这襄阳近郊盘桓,是为了清明拜祭郭靖,是时候继续行程了:到大都去,救出被赵敏囚禁的『六大派』人马大家收拾行藏,离开房舍,黄蓉一望女儿:“到妳爹墓前道别,才起程吧。”

程英蓦地叫住黄蓉:“师父,妳的耳坠,少了一个?”

黄蓉一摸空着的右耳耳珠,望那木屋:“定是留了在我房间里啦。”

程英微笑代劳:“我去拿吧,师父妳们先走。”

于是程英折返小屋;黄蓉母女走在前头,剩下我跟在后面……啐,大骂完我,妳还有心情戴耳环妆扮啊。

唉,今后这一路上如何是好?一边要面对臭脸的黄蓉,一边又要处处迴避郭襄吗?左右为难啊……来到郭靖墓前,郭襄天真地掌祈求:“爹,我们要去大都,从鞑子手上救出六大派的同道啦,你在天之灵,要多多保祐哦。”

一直不理会我的黄蓉,首次正眼瞧我,异常客气:“都少侠,借步说话。”

郭襄好奇地看了母亲一眼,黄蓉一本正经地吩咐:“妈跟妳大哥哥有正事商量,妳待在这里等师姐吧。”

黄蓉率先朝着墓地附近的树林走去,我无奈尾随……搞甚么?莫非要开始下半场,又再骂我一个狗血淋头?

步入林中,黄蓉停下来倚着树干,竟向我笑勾葱指:“过来呀。”

嗄?忽然又换了副嘴脸?

“怎么啦?怪蓉姐刚刚数落你?”她见我站着不动,伸手拉我,贴上娇躯:“这么小气哦。”

“妳……”我正想说话,她抢先凑嘴吻过来……是赔罪的意思?

“一上路,就没机会了……”她匆匆解释一句,又再热吻我,还拉我的手到绿色战衣上,搓按胸脯……不单如此,她更低垂玉手,隔裤握捏我的小……喂,也太急色了吧?想跟我打野战,来和好如初吗?

她热情挑逗,我也立刻兴奋起来,恨不得马上洩火:“要不再走进里面一些……在这里一不小心,会被程姑娘和小妹子撞破……”

黄蓉带动我右手大作禄山之爪;在我胯间的玉掌露骨婆娑;但吻着我耳际的檀口,却吐出冷冰冰的一句:“就是要襄儿撞破。”

甚、甚么?

“拍﹗”背后突地响起,像是踩断树枝的声音我吃惊头,眼前几尺之外,正是郭襄﹗但见她掌掩嘴巴,杏眼诧睁,来看着我和黄蓉,难以置信:“妈……大哥哥……妳、妳们……”

她倏地转身,狂奔跑进林子深处……我恍然大悟,一切都是黄蓉的计谋:刻意遗下耳坠,使开程英;再假作跟我亲热;她深知女儿个性,早料到郭襄会难禁好奇,过来窥看……我气炸咆哮:“妳说有方法令小妹子对我绝了念想……就是这样?这对她……太残忍了﹗”

黄蓉背抵树干,俯望鞋尖,一拨鬓角:“越是残忍,越快死心。”

“妳这样乱来……好卑鄙﹗妳就只想到这种手段吗?”我正待再骂……慢着,她可是『女诸葛』黄蓉,那会想不出更聪明的办法,来解决此事?为何非要拖自己下水做丑人不可?除非我走近默然望地的少妇,送轻声音:“妳故意让小妹子知道……是因为……以后会和我……在一起吗?”

螓首偏开,像对清风表白心迹:“也许……我亦真想让襄儿知悉……我对你……有点情意。”

一双柔荑,不安搓动:“靖哥哥走了十六年,我从未让任何男子,走进心里……”

黄蓉仰脸抬望,神情夹杂纠结与坚持:“答应我,跟襄儿乾脆了断。你不能得陇望蜀,要了母亲,又图女儿。你身边都那么多小姑娘了,就不能诚心做一个别无他念的大哥哥,真的只当襄儿是小妹子吗?”

的确……我都有双儿、仪琳、任盈盈,甚至白阿绣了……我一介宅男,总该知足了吧?而且,比起未嫁的少女郭襄,在心灵上更需要我的,应当是好不容易向我敞开心扉的寡妇黄蓉才对。

不觉握紧了拳头……当真是……要做决断的时候了……“我在这里等你。去跟襄儿说清楚吧。”

**********************************沿着林荫,四处找,好不容易,终于看见郭襄的黄衫身影:“小妹子﹗”

郭襄闻声,似想再跑,但终究停下脚步,头强笑:“大哥哥,你……骗得我好苦哦。”

眉清目秀的十五岁少女,向来娇美的模样,骤染阴霾:“你跟我妈也没认识几天,居然这么快就……你俩是甚么时候……”

她瞬间又摇了摇头:“罢了,这是你的……私事,我无权过问。”

“我妈也孤单好多年了,身边早该有个人啦,我真心替她高兴。”她踏前一步,故作佻皮,用食指戳我胸口:“你要好好待她啊﹗不然我不放过你﹗”

言讫,郭襄低下头去,剎那间彷彿再说不出话来……我想她也许跟我一样,正在忆:于襄阳城大街的邂逅,她自『铃剑双侠』手里解围帮我;在羊太傅庙,我俩中了彭长老的『慑心术』,彼此肌肤相亲……这游戏《神鵰》没杨过,我竟取代了他,叫郭襄情窦初开;却又注定般跟原着一样,令她的初恋无疾而终……伤害少女芳心、辜负真挚情意,教我好想补偿她一些甚么……原作因杨过之故,少林寺无色禅师的那一对铁铸小罗汉,我同样转赠郭襄,她将其中一个还我,暗喻我们是一对儿,可这已经不可能……对了﹗杨过亲手送给郭襄的,是……之前在古墓外初遇小龙女,她打了我三枚玉蜂针,我莫名地保存下来,想不到能用于此刻我仿傚杨过,拈出三枚金针,递给郭襄,郑重承诺:“小妹子,大哥哥我虽然文的不行,武的更不行……但我答应妳,日后只要妳要求,我会尽力完成妳三个心愿。”

郭襄接过金针,抬起脸来,眼眶早已通红:“如果我的第一个心愿,就是要你不再和我妈一起呢?”

我顿时语塞,郭襄倒是凄然一笑:“我跟你开玩笑啦……我第一个心愿是,今年我生日那天,你到襄阳来见一见我,跟我说一会子话。”

我收下第一枚金针:“好,届时大哥哥一定来跟妳祝寿。”

郭襄白嫩的小手拈着余下两枚金针,在阳光下闪闪生辉:“这第二、三个心愿……”

以往舒服好听的清脆嗓音,变得苦涩非常:“我现下想不出,日后……再跟你说……”

原着郭襄的第一个心愿,是要杨过脱下面具;第二个,是要他在她生日那天现身襄阳;第三个,则是求杨过不可自尽……现在她先向我提出了生日的那一个,剩下的两个心愿,往后会变化成甚么?我肯定当不了戴面具的『神鵰侠』;更遑论与小龙女成为『侠侣』,为她去自尽跳崖……郭襄强忍不住,似欲哭出来,匆忙转过身去,背向我不发一言……在现实世界,我未尝恋爱,被女生发过不少『好人卡』……我从没想过,自己竟有向别人发卡的一日,而对象居然是万分可爱讨喜的『小东邪』“小妹子,妳以后一定会遇上……比我更好的人。”

“『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郭襄背朝着我,幽幽的道:“这句话,据传出自峨嵋派开山祖师李文秀之口。”

《白马啸西风》的女角李文秀……同为失意伤心人,她顺理成章代替了郭襄,创立峨嵋派吗……淡黄香肩颤耸,初历情伤的少女,低泣哽咽:“李文秀还说过:『有一件事,是包罗万有的《可兰经》上也没有答案』“『如果你深深爱着的人,却深深爱上了别人,有什么法子?』”

**********************************与郭襄黯然分别,我心里像缺了一角,失魂落魄地到黄蓉等着我的树下。

她淡淡问我:“跟襄儿讲清楚了吗?”

“嗯……”我竟不能言语,眼角一热,不觉流出泪来……黄蓉吃了一惊,皱眉叹息:“唉,早知你跟襄儿会如此,我就不跟你……”

“好啦,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这样多难看啊。”她替我拭去泪水,复又有点感动:“你愿为我跟襄儿了断,也不枉我和你…………”

我努力竭止哭意,抹乾眼泪:“我好歹是个男人嘛……”

黄蓉苦笑摇头,正色道:“我本想带襄儿同去大都救人,历练一下。可当下她若跟我们同行,你俩朝夕相对,徒添惆怅。我还是先送她襄阳,好生开解安顿,才再到大都跟你会吧。我稍后吩咐英儿,先和你北上好了。”

我点头同意,黄蓉忽又奇峰突出:“就当我补偿你啦﹗看你在路上,能否掳获英儿的芳心?”

“程、程姑娘?”我真怀疑自己听错了:“妳不许我跟小妹子好,却叫我对妳的徒……”

“徒儿又岂及女儿亲哦?”黄蓉半开玩笑半认真:“何况英儿也到嫁人的年纪了。她的才貌名扬襄阳,这一、两年来求亲者众。但她对男子总是生分,唯独待你却颇为亲近。”

她盘起手来,斜乜着眼,似笑非笑:“窈窕淑女,求之可得?就看你的本事啰,我拭目以待呢。”

唯恐天下不乱一般,她彷彿又变顽皮的少女黄蓉……唉,我真看不透她呀……“师父,我找到妳的耳坠了。”只见程英揹着包袱,不知就里,徐徐步至,朝我微微一笑……看着这位一身青衫,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的十七、八岁少女,我心里不禁感交集(待续)**********************************柏西达后话:小龙女和郭襄,设定成故事中两大特别的存在,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当然作为色文,时机终会来临的,但那将是非常遥远的事情了,请耐心看到最后啰。

女角太多,黄蓉攻略过了,腾出位置让队伍换人,到达大都之前,还要跑跑支线。开放竞猜,首个被都教授夺去处子的女角,会是谁呢?

《金庸逆穿越》(三十六)可曾記起愛(上)

《金庸逆穿越》(三十六)可曾记起爱(上)作者:柏西达25/9/5发表柏西达:抵达大都之前,要先进行支线剧情哦。

(三十六)可曾记起爱(上)“小妹子,妳以后一定会遇上……比我更好的人。”

“『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郭襄低泣颤震的背影、伤心哽咽的嗓音,萦绕于我脑海……『一见杨过误终身』……我取代这游戏内不存在的杨过,误了郭襄?但这世界的峨嵋派,早改由《白马啸西风》的李文秀创立,已传承到灭绝师太这一代。

『小东邪』应该不会像原着般,不嫁终老吧……我这算是应验了林朝英的遗刻吗?『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不,我顶多是害郭襄失恋,跟万劫不复,相差十万八千里……娇嫩的声音,在我右侧响起:“……都少侠?”

过神来,我望向身畔的程英:“抱歉,我一时走神了。”

黄蓉说要带郭襄襄阳,好生开解安顿,才再到大都跟我会,便吩咐程英,先和我北上。只不晓得,她是如何向徒儿交代,忽然要送女儿归家就是了……“程姑娘,妳刚才跟我说甚么来着?”

一身行走江湖的青色劲装衣裤,肩揹包袱,手执玉箫的少女,一贯地温柔有礼:“我看你好像有点累,要不歇息一下?”

“我不累,只是在……想事情。”并肩走在离开襄阳近郊的上坡路,我心事重重,她才误会了吧。

程英一如原着般细心体贴,当真予人好感。以前读《神鵰》,我最喜欢她照顾受伤的杨过时,那种姐姐似的感觉,不过现在穿越进来,我反倒大上她几岁了。

悄悄侧望,十七、八岁的少女,面色晶莹,肤光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是位极美的姑娘。高挑纤瘦,束腰长腿,活脱是现实世界走天桥的模特儿体态。青衫下的胸脯适度隆起,乳量不太大,跟文秀的气质匹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算临别时黄蓉没半开玩笑地提起,我心怀大开后宫之志,自不会错过程英这等好姑娘。比起原作为杨过虚度芳华,跟我相恋,对她才是更好的选择呀。

以恋爱模拟游戏的角度来计算,程英对我的好感度,应该也累积到五、六成了我是杀死鳌拜的大英雄;专程赶赴襄阳向她师父报讯示警;在武林大会上拚命出力;欧阳克来袭时,更为她抵挡蛇吻……看她总敬称我『都少侠』,我在她心里份量不轻吧?

唉,我真是个人渣……郭襄因我而情伤,我却瞬间对另一个姑娘打起意来……其实我心知肚明,想追求程英,是为了转移失去郭襄的失落……程英蓦地面泛忧色:“说起来,我表妹……无双她,始终没有现身襄阳……”

我忙加以安慰:“上次跟我分别时,媳……陆姑娘受了点风寒,也许是因为小病初癒,路上才拖慢了脚程。”

之前在小雪山上,我从『藏边五丑』手里,救了险遭轮姦的『媳妇儿』陆无双……按约定,她会到襄阳会我,结果却音讯全无,不是又遇上甚么危险吧?

我把握机会,对程英温然一笑:“程姑娘,妳别担心,等大都此事一了,我们便去找陆姑娘吧。”

程英感激点头:“那么,有劳都少侠你费心了。”

除了陆无双,我还要于武当山上,误堕入瞬间移动捲轴洪流,不知去向的双儿;又答应了『冰雪神剑』闵柔,帮忙她找出情敌梅芳姑,查究丈夫石清及长子石中坚失蹤之谜,真是分身乏术呀……吁,虽然刚刚才说不累,但如此一步一脚印地走上山坡,真是汗流气喘呀……程英自然看出来了,以玉箫遥指前方:“再走两、三里,就是丐帮子活跃的範围,会有马匹供我们驰往大都。”

话说以往这游戏的关卡推进,场景都是自行转移的。我明明已攻克《神鵰》线的『襄阳英雄大会』,理应直接转移到《倚天》线的大都才对……如今却只和程英踏实地徒步,难道这半路中途……会有甚么支线剧情发生?

“咦?你看……那小溪……”程英皱眉诧异,我顺着她的目光,往左方不远处的一条清溪望去怪了﹗这沿着坡道延伸的小溪,溪水竟是由下而上,从低处往高处流动?

不单如此,前方的自然景观,全都不常理树木冠根颠倒、废屋横向浮空,一片片白云沉在地面……饶是程英素来稳重,见此亦不觉手掩嘴巴,失声惊叹:“难道我们误闯高人布置的……五行阵法?”

我却心中雪亮,这该是游戏的UG啊一来这游戏我有很多地图都未完成编程;二来这电脑系统被雷击过后,更加千奇怪……我俩现在明显身处不该踏足的错乱域,才会目睹这奇景……前路不通,别说去大都了,肯定连甚么丐帮人马都找不着,如何是好?

“咇~咇~咇~”鸣响直接在脑海里响起,是『蜘蛛感应』﹗有危险?

脚下的山路突然晃动,整片大地都在剧震:“隆~隆~”

是地震?我跟程英顿时立足不住,匆忙伸手紧握,互相扶持:“程姑娘﹗妳捉紧我﹗”

地动山摇,周遭的视野迅速升高:“隆~隆~”

程英仰天跌倒,我亦随之失足地震逐渐平息,惊魂甫定,我俯压在一处又香又软的地方程英的娇躯之上……少女的粉脸就在我眼下,真想就此亲下去啊……但操之过急,就破坏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了,我便只柔声慰问:“妳还好吧?有没受伤?”

“没、没有……”程英微泛红霞,想来是从未跟男子如斯亲近吧?不,早前也试过一次了,我初抵郭府,半睡半醒时,曾经搂过她的一搦细腰……我君子地爬起身来,顺势拉起程英,双双放眼遥望,地震过后身周的景况只见本来地势平缓的小山坡,赫然离地拔高,变成悬崖峭壁,三面环空,仅剩一条狭窄崎岖的下坡路……我俩如同身处山巅绝路,一不小心掉下去,必会摔成肉酱。

“竟会发生……这种奇事……”巨变过后,程英仍不失镇定:“都少侠,险地勿留,我们尽速下山为妙。”

<BZBR/>我点头同意,偕着程英,小心翼翼地走下山去。场景还是没转移……这地震纯属巧?抑或另有深意?

“下面有人﹗”身处险境,程英颇为警戒,俯望见下方有一条白影,正在匆匆跑上山来。

来者长着一张瓜子脸,明眸皓齿,银环束髮,身材苗条,颇为俏丽……正是我们适才提及过的陆无双﹗我雀跃招手:“媳妇儿﹗”

迎面而来的陆无双,闻声发现了我:“傻、傻蛋?”

我忙向程英说道:“程姑娘,她就是妳的表妹﹗”

“她就是……无双?”

“表、表姐?”自当年李莫愁血洗陆家庄,两人早由小孩成长为少女,但彼此容貌改变不大,瞬间把对方认出来了。

“表妹﹗”“表姐﹗”程英、陆无双抱在一起,热泪盈眶,久别重逢,都感动得难以自已。

程英怜爱地摸着陆无双的脸蛋:“我一直以为妳死了,直至早前都少侠告诉我,我方知妳还活着……”

陆无双又哭又笑:“我无奈做了李莫愁那女魔头的徒,虎口偷生……近来我才打听到表姐妳也活下来了,本想去襄阳找妳……”

我注意到陆无双搂着程英背脊的右手,紧握着我日前留给她防身的『含沙射影』:“媳妇儿,有敌人在追妳?”

陆无双立时鬆开程英,犹有余悸:“若没你这暗器,我便没命见到你们了。

上次在雪山跟你分别后,我又被师父、师姐追上,辗转逃到这附近来……”

童年灭门惨祸,令程英一听李莫愁三字,花容立时蒙上阴影:“李莫愁在追杀妳?”

陆无双畏怯望,我们通往山下的唯一道路:“这座山忽然……隆起来前,她正对我穷追不捨,只怕此刻……已在上山了。”

呃……我懂了﹗在到大都前,要突破的『中头目』,就是这《神鵰》支线的李莫愁吗?

**********************************若沿着山路走下去,只怕会正面碰上李莫愁,我们三人之力,也不是她的对手。程英遂建议先反过来逃上山顶,找个险要之地藏身固守,争取光阴,再作盘算。

我们登上山巅,居然盖有一间无人的小茅舍,教陆无双啧啧称奇,尽在说好巧……我却知道,一切乃符《神鵰》剧情的安排原着中,陆无双偷了『五毒秘传』出走,被李莫愁一路追杀,中途会了表姐程英,还有负伤的杨过,再加一个傻姑,共抗『赤练仙子』。最终多得『东邪』黄药师介入,以琴音逼退李莫愁,方替四个小辈暂时化解一劫……到我当前的状况,傻姑大抵是不存的了;黄老邪早在华山之巅失蹤了十多年……换言之,只能靠我、程英、陆无双三个来面对李莫愁。

我虽没受伤,但实力比负创的杨过差得更远,完全不构成战力;陆无双亦是三流功夫;程英虽系出名门,但修为不深……结果情况跟原作相当,我们这边陷于彻底劣势。

我手上的『瞬移捲轴』早用光了;系统也暂时封锁了『登出』功能,可见电脑非要我迎战李莫愁不可。看来不打退她,可是去不了大都,推进不了线剧情……但我能倚仗的,只有毒不侵之身、『含沙射影』、一套『全真剑法』,几可断定,赤练女魔头全没有在怕的。

且慢,我还有『性系统』呀﹗在黄蓉身上破处时,可是得了一亿点经验值,本可以用来升级的。记得系统文字解说过,我若破了女角的处子之身,同样可以得到经验值……一个陆无双、一个程英,如果我此时得到她俩的初夜,两个人加起来的经验值,没一亿也有几千万吧?全部正正经经用来升级的话,铁定能够反过来凌驾李莫愁,杀她一个片甲不留……可是,这事该如何跟程、陆双姝开口?时间这么紧逼,地方也毫无气氛情调,在这里发生第一次,实在太委屈佳人了……望出窗外,两表姐妹正在这茅舍外,掘土搬石程英的思路跟《神鵰》里一样,想藉着所学的奇门遁甲,布下土阵,困住李莫愁……我心知这只会『符原着』地失败,便不参与,留在室内苦思解围办法。

室外这两位美少女,程英斯文内敛,苗条纤瘦;陆无双却是躁动外向,玲珑丰满。表妹生得比表姐娇小圆润,那一双我曾看过摸过的裸乳,可比程英硕大上一半有余……李莫愁快将杀到,我还在味陆无双的胸部?我真是没救啦﹗可恶,只恨机缘不配,没法像对任盈盈、仪琳一般,在事前设法提升程、陆两女的武功……此时,只见外面的陆无双放下锄头,乘着程英不觉,无声地走进屋来……喔,记起了,接下来她会向杨过,不,向我陆无双神色凄然,伸手入怀:“傻蛋,我看表姐脸色有异,知她实无把握……你曾在藏边五丑手上救我,我却反连累了你……”

她取出一块锦帕,低声道:“若你不幸落入李莫愁手中,她要害你性命,你就拿出这块锦帕来给她。你可别……让我表姊知道。”

陆无双转身出房……未几,轮到忙得额边都是汗珠的程英步入房来:“都少侠,我在门外所布的土阵实在太也拙劣,殊难挡得住那赤练仙子。”

她呼吸微见急促,双颊晕红,从怀中取出一块锦帕递给我:“若是给她冲进屋来,你就拿这块帕子给她吧。”

但见程英泪眼盈盈,又羞又喜,面红过耳,低声道:“千万别让我表妹知道。”

说罢,又翩然出屋……剧情完全跟着原着走,她俩都把救命的护身符偷偷交给我了这红花锦帕,是昔年李莫愁亲自绣给陆展元的定情信物,足以令她见之忆起旧情,略减杀心……但在书里杨过虽亮出这两半锦帕,仍不能叫李莫愁不下杀手……没有黄药师来救,等她唱完招牌歌『问世间情是何物』,我们三人必会被她辣手收拾。

岂有此理﹗我真没外挂可开了吗?『红凤凰』圣斗士只能召唤一次;继承了『龟仙流』武道服的任盈盈也不在场……咦?慢着,同类的外挂,还有哈﹗有办法啦﹗我大喜跑出屋外,制止两女继续布阵:“程姑娘,要反制李莫愁……”

我一指青衫少女,插于腰带上的玉箫:“全靠它了﹗”

**********************************……匆匆演练几遍,已经落日西沉。我让程、陆两女各坐于身边左右,大开门户,等候李莫愁攻上这无路可逃的绝崖来。

门外终于出现两个走上山来的女子,两女俱身穿杏黄色道袍,为首者是一个美貌道姑,年约三十,手持拂尘,正是李莫愁;另一个正值妙龄,背插双剑,剑柄上绑着血红丝巾,于风中猎猎作响,自是洪凌波。

土阵未成,难以拒敌,洪凌波守在门外;李莫愁则无惧地步进屋来,一瞧见我,颇为错愕:“都敏俊?”

陆无双、程英俱不知晓,李莫愁跟我早有过节若非她在终南山那片花丛,点了小龙女的穴道,尹志平那杀千刀就不会有机可乘……“还有……陆无双。”李莫愁冷冷一笑:“都小贼,我也不多问你,除了我师妹,为何又跟我古墓派的女子纠缠在一起了。”

“第三个嘛……”她一盯程英:“不管妳是谁,既跟他俩是一伙的,就死在一起吧。”

我抢先从怀中取出那两片半边锦帕,遥掷向李莫愁:“这帕子你一併取去吧!”

李莫愁脸色大变,拂尘一挥,将两块帕子捲了过去,怔怔的拿在手中,心神不定……程英和陆无双互视一眼,都是脸上晕红,料不到对方竟将帕子给了我,而我却当面取了出来……突然之间,李莫愁将两片锦帕扯成四截,说道:“往事已矣,夫复何言?”

双手一阵急扯,往空抛出,锦帕碎片有如梨花乱落:“顷刻之间,要教你三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临死时伤心断肠﹗”

拂尘轻摆,李莫愁脸带寒霜,低声欲唱:“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

若按照原着发展,她这歌声若断若续,音调酸楚,犹似弃妇吞声,冤鬼夜哭,只待我们听得同时掉泪,拂尘挥处,就会将我等三人一齐震死……但本少爷熟读原作,早有克敌之法﹗我笑看程英,又望向陆无双,示意开始我鼻音轻哼;陆无双附和歌唱;程英吹响洞箫,三人奏一曲,反击李莫愁……这一曲『可曾记起爱』,声协宫商,感心动耳,荡气迴肠,直将赤练魔女的催泪哀音,尽数消弭『玩家使用『明美攻击』﹗李莫愁心神激荡,陷入无法战斗的状态﹗』(待续)**********************************柏西达后话:本的梗,会否太老了?(汗)。话说都是强姦迷姦逼姦春药够方便啊,今这肉戏前的过渡明明篇幅不长,却写得挺累的……下将有女角被都教授破处,大家觉得会是谁呢?XD

《金庸逆穿越》(三十七)可曾記起愛(中)

《金庸逆穿越》(三十七)可曾记起爱(中)作者:柏西达25/9/7发表柏西达:继续『超时空要爱』(?)。

***********(三十七)可曾记起爱(中)『玩家使用『明美攻击』﹗李莫愁心神激荡,陷入无法战斗的状态﹗』我、程英、陆无双的一曲『可曾记起爱』,彻底压下李莫愁的凄苦悲歌,反令她听得呆在原地,杀意全消,彷似陷入深深的忆之中……难不成是勾起了她跟陆展元的甜蜜往事?

不管了﹗走为上着﹗我连忙拖住两女,擦过发獃的李莫愁身畔,夺门逃命﹗“让开﹗”程英刺出玉箫,守在门外的洪凌波来不及拔剑,只得让在一旁,看她一脸摸不着头脑,自不晓得师父正身陷精神攻击,心身停顿:“师、师父?”

冲出门外,只等绕到茅舍的另一端,就能沿着唯一的生路,逃下山去也……但刚跑到房子左侧,整座茅舍却被几道凌厉劲风从内震塌四壁,掀翻屋顶飞上半天高﹗屋顶不偏不倚,重重坠落在我们前方拦住去路,这老旧的小屋弱不禁风,竟遭瞬间过神来的李莫愁用尘拂拆掉了﹗四壁散开落地,现出像死神般肃立的李莫愁,遥瞪程英:“妳有另一半锦帕……原来妳是当年陆家庄的另一个死剩种?好啊,跟陆展元那负心汉有关係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

可恶,夺路不成,只能用嘴炮一试拖延了……我踏前一步,张开双臂,护住程、陆双姝:“程姑娘是『北丐』黄女侠的高足,妳敢伤她分毫,等于与整个丐帮为敌﹗”

李莫愁侧头冷笑:“少用黄蓉那婆娘来压本仙子﹗我在这里把你们灭口,那叫化头儿能知道么?”

“哼﹗姓都的,你这算是怎样?左拥右抱?三心两意,正是我最痛恨的臭男人﹗”她一抖尘拂,直指我们:“两个丫头,有没廉耻?要共侍一夫不成?呸﹗”

程英、陆无双被讽刺得既羞赧又尴尬,不了嘴……我难忍李莫愁的挑衅,一手一个,拖住两女,朗声豁出去:“对﹗我就是要左拥右抱﹗三心两意﹗”

你奶奶的,反正『明美攻击』都用上了,性再下一城﹗我顾盼两位美少女:“雪露、兰花……呃,不,程姑娘、媳妇儿妳们都是我的翅膀﹗”

生死关头,我大胆表白,表姐妹俩惊喜、羞涩交集,虽未表态应允,但亦没有反感抗拒的神色……难不成我这般乱来,却误打误撞,竟能促成以后……一男两女三人行吗?

但我们这边厢弥漫着柔情蜜意,对面孤家寡人的李莫愁却妒忌得双目喷火,猛地扑过来:“翅膀?我就拆了你的翅膀﹗”

程英和陆无双都知我只得一张嘴,连忙各使玉箫、弯刀,硬着头皮迎战李莫愁:“都少侠﹗危险﹗”“傻蛋﹗快退开﹗”

李莫愁尘拂一捲,勒住程英的玉箫;玉爪一扣,锁紧陆无双握刀的手腕:“真是情深义重啊﹗”

李莫愁制住两女,朝我残忍一笑:“本仙子就为妳俩试出,他更看重谁吧﹗”

糟﹗看她这架势,是想“李莫愁﹗住手……”

赤练魔女柳眉一扬,两手发力一送,就将程陆双姝,一同推出悬崖外的空中……适才地形拔高后,这里可变成离地万丈﹗她俩跌下去铁定活不成呀﹗我奋力狂奔,扑向崖边……李莫愁用心狠毒,将她们左右丢开,刻意令我只能选择救一个﹗我该救陆无双?还是救程英了?

当然是两个也救呀﹗我水平地横空扑出,尽舒两臂,各伸向已掉出崖边的二人:“捉住我的手﹗”

程英及时抓住我右掌;陆无双也来得及捉住我左手……我趴在崖沿地上,两女各被拉住一臂,垂直地吊在崖边,仍未脱险……“妳们支持着……”我正待发力拉她们上来,却俯望见两人色变惊呼:“当心﹗”

腰间一痛,正是李莫愁落井下石,重脚将我踢得滚出山崖:“我就大发慈悲,赐你们三人同死﹗”

哇﹗我连同两表姐妹,一同掉落,于空中急坠,直插地面……今次死定啦﹗环顾跟我手牵手的程英、陆无双,两人都认命般洒泪待死……岂、岂有此理﹗我才刚破处,只跟黄蓉做过爱,大开后宫的壮志未酬,死也遗憾呀﹗此时,空气中亮起只有我看得见的系统文字:『玩家请输入QTE指令,尝试摆脱必死的局面﹗』嗄?考反应的那种快速按键?三角圆圈正方交叉么?

“妳俩等我一下﹗”我鬆开两女,腾出双手,向空中匆匆浮现的闪烁图案连续地按下去上上下下左右左右A﹗『玩家成功输入秘技﹗发动事件技能『恋离飞翼』﹗』只见程、陆两人背上长出光芒羽翼,我慌忙再牵住她俩,三人一起开始浮空、减速、安然着地……哈﹗她们果然是我的翅膀呀﹗顺带一提,我是雪露派的……六只脚一同着陆,两女背上的光翼消散。吁,这是可一不可再的限定事件吧?

总之,得救啦。

“我们刚刚……”“在……飞?”二女相顾茫然,惊疑不定,我也不多解释了:“妳俩要习惯,跟我在一起时,偶然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

险死还生,她俩都又哭又笑,我心情大好:“哼,李莫愁可不知道武林的铁则呀﹗”

陆无双奇道:“甚么铁则?”

“角跌下山崖,永远死不了的,哈哈。”

程英陪笑道:“你就是那种……福将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对……”咦?程英所言不差,角堕崖不死,就是奇遇到的时候了﹗不是碰上高人,就是找到秘笈,或者吃下甚么大增功力的怪东西……定下神来,这里并非崖底,而是半山高一处凸出的所在……前面有个……山洞?

直觉告诉我,探这个山洞,必有得着﹗我急不及待,冲入那洞口……可眼前突现一个黄衫美女,手持长剑,剑尖对準了我胸膛我懂了﹗之前的地震原来是有用意的﹗襄阳近郊,本跟此地距离极远,风马牛不相及,可在地图场景的错乱重置下,这两个地方,就能连接起来程英、陆无双尾随而至,一见那古装美人,吃了一惊:“这是……”

我大喜望两女:“妳们再不用怕李莫愁了﹗”

**********************************……我们堕崖时正值黄昏,等两女準备妥当,天色已经入夜。

李莫愁显然是我去大都前的拦路头目,那山洞附迎没有通往山下的道路,只有一面易于攀登的山壁,供我们三人再爬峰顶上去看来不击退赤练仙子,突破不了这支线关卡。

果不期然,我们重攀到那山崖上,就见到李莫愁盘膝坐地等着;那被拆了的茅舍木材,于她背后横排成列,犹如路障;洪凌波举着火把,站在师父旁边,惊道:“师父,他们……果真没死﹗”

李莫愁难得地吐糟:“江湖中掉下山崖的人,有大半是死不去的。”

“点火﹗”她一声令下,洪凌波便将她们背后的木材点着,燃成一面火墙……好家伙,是要我们再难夺路突围。

李莫愁长身立起,如复仇鬼般挡在火海前方:“今次要你们死在我眼前﹗”

她会守在此间,我早有预计,便跟程、陆双姝低语:“依计行事,妳们办得到的﹗”

两人紧张不安,但终究深信着我,轻应一声,一齐掠出。程英冲向洪凌波;陆无双则跑向李莫愁。

“哦?”李莫愁毫不在意:“凌波,妳就跟黄蓉的子玩玩吧﹗”

我亦跑到李莫愁身畔,只站不战,负责遮挡她的视线……她不屑冷笑:“你也来送死?”

陆无双不让她打我意,劈出弯刀抢攻:“李莫愁﹗妳的对手是我﹗”

“妳的功夫,还不是偷学我的?”李莫愁万分轻视,单手挥动尘拂,已足以应付陆无双。没关係,媳妇儿只负责缠她片刻,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已,今仗我们的力是程英……瞥向程英那一边,她正以玉箫跟洪凌波的双剑斗上;我配她的进退移步,阻住李莫愁的视野……只见程英卖个破绽,右手玉箫格住双剑,空着的左掌,出手如风,牢牢地逮住洪凌波的脉门……好﹗成功了﹗这边厢,李莫愁开始察觉不对劲陆无双在用极巧妙的轻功步法,不断及时闪过她的尘拂挥击,连半片衣角亦没被打中﹗左足微跛的她,此时身法居然显得更胜赤练魔女﹗“臭丫头﹗甚么时候学到这鬼步法?”李莫愁屡击不中,焦躁起来,偏偏这时候,又传来洪凌波的叫苦:“师父……救我”

李莫愁循声望去,只见洪凌波已软倒在程英脚下,有气没力,奄奄一息:“凌波?”

她会错意下,遥骂程英:“哼﹗自命名门正派,竟也用毒?”

“不是用毒。”程英小试牛刀,一举建功,跟我交换个眼色,便朝着李莫愁动身;陆无双见状,亦以神妙步法辅以弯刀反攻,杀她一个措手不及……裂帛之声响起,杏黄道袍的一边衣袖被削了下来﹗李莫愁自知程英手底下必然有诈,右拂左掌,严守门户,不让少女近身;同时掌里藏针,向表姐妹俩打出『冰魄银针』﹗是我出场的时候了﹗老子毒不侵,兼且穿着鳌拜宝衣,立刻挺身作肉盾,为两女接下毒针﹗程英得以欺近,想抓住李莫愁身子,却被她躲过,逮之不着……我乘着女魔头顾此失彼,看準她背后空门大露,飞扑上前,双手从后猛施禄山之爪我一手一边,使劲抓着李莫愁两乳,触手感觉……超、超级大呀﹗真人不露相,明显比D罩杯的仪琳更厉害,已经不是乳球,而是乳瓜、木瓜甚至大冬瓜的体积……上围难道是E、F罩杯不成?

“小贼﹗放、放手……”李莫愁跟原作被少年杨过搂抱时一般,顷刻全身发软,力气全失……好敏感的体质,若加以调教,肯定不得了呀……“程姑娘﹗快﹗”程英不负所託,果断地抛开玉箫,一手攫住李莫愁脉门,一手按上她丹田,继对付洪凌波后,第二度使出新学乍练的神功李莫愁立刻浑身发抖,神色剧变:“吸、吸星大法?”

我捏住她胸脯不放,大声纠正:“错﹗是『北冥神功』﹗”

地震令游戏域错误整的结果,就是令我们于襄阳近郊堕崖,却能跌落到被凭空搬过来的『无量山洞』﹗刚才用剑指住我的美女玉像后面,山洞内收藏了《天龙八部》的两大绝学『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这游戏金庸诸书的男角大抵都不存在,我便让两女取代段誉,各练神功,图谋反击。

继拿来试招的洪凌波后,程英再将李莫愁的毕生内力源源吸走……李莫愁拚命挣扎,但尘拂已被陆无双格飞;想拍出五毒神掌,又被我隔衫两搓乳蒂,使不上力……她的乳头好像挺大颗,反应也好强烈……形势逆转,李莫愁以三对一,终被程英吸乾真气,颓然坐地,成了一个再无半点武功的废人……连续抽取两师徒一身功力,程英面色红润,伫立调息;含冤受屈多年的陆无双再按撩不住,弯刀架上李莫愁颈项:“李莫愁﹗妳灭我陆家满门,今日终教妳恶贯满盈﹗”

好个赤练魔女,功力尽失,死到临头,竟不示弱:“这些年来心慈手软,始终没杀妳这祸胎……妳跟陆展元一样,姓陆的尽是忘情负义之人﹗”

陆无双万分激动,握住的弯刀不断颤震,眼看就要割断仇人的喉咙:“妳没杀我,但多年来般凌虐﹗有甚么恩义可言?我大伯不过是跟妳不情投意,妳就丧心病狂,滥杀无辜……”

听见陆展元之名,李莫愁怒举乏力的手臂,咬牙切齿,指骂陆无双:“陆展元……跟我不情投意?妳、妳懂甚么?他、他……他对我……他狠心辜负我……”

她举起来的手臂,白净无瑕,挺好看的,咦?且慢……好像少了点……甚么……我冲口而出:“妳的守宫砂呢?”

李莫愁像触电一般,慌忙用另一只手遮掩臂胳,心虚低头:“姓都的……你、你住口﹗”

我恍然大悟:“妳把清白之身……给了陆展元?”

事已至此,李莫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蓦地坦承:“我初入江湖,情窦初开……陆展元那厮花言巧语,哄骗我跟他……但他旋即贪新忘旧,和何沅君那贱人好上,对我……始乱终弃……”

呃……这是游戏的原创剧情吧……但如此一来,比起原作里李莫愁单纯只是失恋,便性情大变大开杀戒,当下加上失身这一点,便好像较为理,较能令人同情……毕竟她是古代女子,委身之后本该非君不嫁,却惨遭陆展元另结新欢抛弃……两表姐妹似乎亦知道守宫砂代表的意义,加上李莫愁的招认,两人均听得神色动摇……始终都是女子,大抵感同身受……但陆无双岂会轻易放过仇人:“就算一切属实……我爹爹妈妈可是无辜的﹗”

李莫愁惨然一笑:“武功一失,我在这江湖也活不长了……就便宜了妳,来吧”

她间接害得小龙女被尹志平污辱,我本该乐于见其毙命,可是……我莫名地伸手,轻推开陆无双的弯刀:“媳妇儿,就……饶她一命吧。”

陆无双杏眼圆睁,我没来由地满腔唏嘘:“就当还她……好歹也养大了妳的人情。她、她跟我一样……”

我跟她一样,不,她至少跟陆展元两情相悦过……可我在现实世界,是个从没追求到心仪女生的可怜虫……是因为刚才那一曲『可曾记起爱』吗?竟然忆起最不想记得的往事……程英调息已毕,重重叹气,加入游说:“表妹,就听都少侠说的吧……莫污了妳的手……她仇家众多,必有果报等在后头。”

比起我和程英的说话,更起作用的,是惊闻陆展元竟非好人吧?陆无双含泪撤了弯刀:“妳、妳滚﹗别再让我瞧见妳﹗”

逃过一劫,李莫愁无悲无喜;也废了功的洪凌波倒忠于师父,勉力站起来扑熄部份火堆,参扶师父下山……“李莫愁﹗妳祖师婆婆那有关我的遗刻,妳可知道些甚么?”

李莫愁横我一眼:“我知道……也不告诉你。”

我不跟她计较,朝着她的背影提醒:“妳别去……一个叫『绝情谷』的地方。”

既没有杨过,『绝情谷』那一连串麻烦剧情理应没必要发生了,李莫愁应该也没机会葬身于情花火海中吧?

赤练仙子两师徒缓缓走下山去……忽听得身边的陆无双叫喊一声,脱力般坐倒地上:“终于……完了。”

“从没想过,竟能打败她。”陆无双摸着膝盖:“这『凌波微步』用起来,我的左脚……好像无恙一般。”

她抬头笑望我:“臭傻蛋,多谢你让我学这步法啦。”

程英倒是有点内疚地看着双掌手心:“这『北冥神功』,盗人功力……”

“程姑娘,这『北冥神功』比『吸星大法』、『化功大法』高深高明更多,妳取之歹人,用于正途,不必介怀啊。”

她释然一笑:“都少侠你说的是。”

好,『都敏俊育成计划』,又添两员﹗在我安排下,任盈盈的实力已接近原作张无忌的四、五成;仪琳则取代令狐沖成了『女剑神』;当下再加一个骤增了二、三十载功力的程英;陆无双也算是轻功好手……都说我自己不用练武功的啦,以后有这四女代打,绰绰有余……呀,还有一个收下了『神照经』的水笙呢,呵呵……**********************************夜幕低垂,等我们三个亦走下山来,李莫愁与洪凌波已不见蹤影。

支线关卡突破,前往大都的道路应该恢复通行了,但时候不早,正好路旁又有一间空屋,便决定在这里歇息过夜。

这小屋出现得好突兀,简直是为了配剧情而生一样。屋内无人,却乾乾净净,更设有一张宽阔大床……既已击退李莫愁,是过关奖励的时间了?这张大床足够我和陆无双、程英大被同眠……不过,三个人围着桌子吃乾粮时,程、陆双女都无甚言语,若有所思。战胜李莫愁的喜悦过去后,她俩似对目前两女一男的局面,感觉尴尬为难……程英微微一笑,突然离席;陆无双想了一想,也起身走出屋外……怎么啦?

难道两个都要去小解?

我好奇尾随,只见两女站在屋外一角,陆无双拖住程英不放:“表姐,我们难得重逢……妳却想走?”

程英的神情不尽不实:“我先去大都打点一切,妳和都少侠……随后来吧。”

陆无双涨红了脸:“妳为何非要我跟傻蛋……同行?”

程英摸着表妹面孔,强颜欢笑:“妳跟都少侠认识在先,他救过妳,又满口叫妳……『媳妇儿』,妳就别自欺欺人了。”

“他叫那样叫我,只是开玩笑……”

“无双,妳终于摆脱李莫愁,可以重新过活……妳无亲无故,今后就……跟着都少侠吧……”

“那……表姐妳呢……妳也喜欢傻蛋他吧?况且,他刚才也说了,翅膀甚么的……我们两个……他都喜欢……”

“妳我……又不是娥皇、女英……”程英幽幽叹道,说话蓦地休止因为她望见我了……陆无双也吓了一跳……虽说古人富家等闲三妻四妾,但有异于无奈接纳共夫的闺阁女子,她俩都是江湖儿女,那会轻易接受我大开后宫……三角关係,彷彿令空气凝固了,直至程英轻轻说道:“那就看他……选……哪一个吧。”

说罢,她头也不,逕直朝左边奔去﹗陆无双会过意来,看我一眼,转身往右方就跑﹗这、这是恋爱模拟游戏,只能二中选一的分支?

我该追程英?还是追陆无双了?

(待续)**********************************柏西达后话:被追到的就要遭都教授狼吻了。大家喜欢表姐还是表妹?虽然我已有定案XD

《金庸逆穿越》(三十八)可曾记起爱(下)

(三十八)可曾记起爱(下)面色晶莹,肤光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的程英,深深地凝睇着我:“表妹,那就看都少侠选哪一个吧”

言讫,青影一动,她便施展轻功,头也不,迳向左方奔去。

长着一张瓜子脸,明眸皓齿,银环束髮的陆无双愣了一下,会过意来,脉脉含情地瞧我一眼,使出『凌波微步』,转身往右方就跑。

“程姑娘﹗媳妇儿﹗妳俩别走呀﹗”

我左右叫喊,但两女都硬起心肠,渐走渐远她俩都是情窦初开的清纯少女,自然对恋爱怀抱完美憧憬,那容我妄想甚么表姐妹共侍一人?眼前这局面,我可不懂分身,两个只能追一个﹗彷彿是恋爱模拟游戏,二中选一的分支,我该追程英?还是追陆无双了?程英是位极美的姑娘,高挑纤瘦,束腰长腿,活脱是现实世界走天桥的模特儿体态;陆无双则是另一种俏丽,玲珑丰满,天赐乳酪一般的胸脯不,不该只想着肉体这么肤浅呀﹗我心裡更喜欢谁多一些?若论穿越以前,我锺情斯文的程英,进来这游戏后,从襄阳英雄大会开始,彼此共处经历也较多;但陆无双那可怜身世,直率毛躁的脾性,亦十分得我欢心不是犹豫的时候﹗再拖下去,以她俩的身法,我必被远远甩下,再追不上﹗要做决定了先追陆无双﹗我向右迈步,已有计较:到头来,我还是两个都想要﹗但程英在《神鵰》被黄蓉评为『外和内刚』,颇有心计,她若铁了心要走,让爱于表妹,我怎追她都不会停下来的。

相反,陆无双性子较直,只要我能叫住她,再央她头用『凌波微步』截住表姐,她多半会应允。

然后再软硬兼施,非要她俩一起当我的女朋友不可﹗“媳、媳妇儿﹗”

急起直追,但白衣身影去势好快可恶﹗早知还是该用性经验值,来提升一下轻功呀跑得太急,脚下一个踉跄,倒楣地踢到一块石头我仆街了﹗“哇﹗”

当堂摔了一个狗吃屎呜哇『旦~旦~旦~玩家觉醒了击退李莫愁的奖励特技﹗』嗄?过了这么久才显示出来?是甚么特技啦?正待爬起来,眼前却多了两条白色裤管抬头仰望,是陆无双折来了。

她似喜又羞,复带感动,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蠢傻蛋﹗连好好走路也不会吗?”

她伸出娇嫩小手,拉我起来。

我悄悄后瞥,稍一耽搁,程英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唉,当真跟恋爱游戏一样,两女不可兼得?见我选择追她,陆无双难掩喜色,同时又担心起程英来:“表姐她真的走了。”

已成定局,我只得安慰:“她只是先到大都去,很快会再见面的。”

以程英认真负责的性格,必以大局为重,此刻虽撇下我俩,但决不会放弃到万安寺救出六大派的。

日后再碰头时,再设法哄她好了**********************************于是,剩下我和陆无双,到之前歇息的那间小空屋去。

这木屋厅、房一体,桌椅旁边,就是一张乾淨大床,别无他物,感觉是电脑特地让我跟陆无双亲热而设如果说通过襄阳英雄大会的奖励是黄蓉;那击败李莫愁的奖励,无疑就是眼前的陆无双了?程英一走,加上先前我选择追上她如同表白,陆无双跟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尴尬又不安,没像我般坐于椅上,只在床边徘徊:“傻蛋,今、今晚”

她指着地下,紧张得手指轻颤:“我、我睡床,你睡地下哦。”

我本该答应,可是身心莫名躁动是跟黄蓉接连两晚三次缠绵,当下食髓知味?还是无奈跟郭襄一刀两断,依然情伤?抑或刚刚追不上程英,遗憾失落?

也许更因为那首『可曾记起爱』、因为得悉李莫愁被陆展元辜负的真相,竟唤起我在真实世界的不快忆无论在孤儿院、还是求学,再到出来会工作,我从没追求到心仪的女生这个晚上,我好想排遣过去的诸般阴影我想要了陆无双头脑一热,胯间硬了,我站起身来,走近陆无双:“媳妇儿”

我的目光很灼热吧?彷彿是女儿家的直觉,她且羞且怯,往后倒退:“我说我想休息了,你、你睡地上呀”

小屋不大,陆无双一下子已后无退路,背抵牆壁。

我凑到俏脸前,已是可以亲她的距离:“妳当真做我的媳妇儿,好么?”

陆无双闻言,双眼亮起喜悦光芒:“你这是向我提亲吗?”

我未置可否,却管不住嘴巴般,吐出另一句:“我们就今晚洞房吧?”

“你少胡、胡说八道﹗就算我真当你媳妇也要等到拜天地后,才能”

她绯红了脸,横移身体,就欲躲开去『玩家新觉醒的特技,自行发动﹗』右手自动拍出,一掌按在陆无双脸颊旁边的牆壁上,前臂拦住,不让她脱身:“媳妇儿,我不想等了”『玩家使出特技『壁咚』﹗气氛浪漫度提高5%﹗陆无双芳心动摇了﹗』陆无双果然神色犹豫,态度已没先前的坚决:“可、可是”

我左掌亦拍上牆壁,她脸孔两侧同被我双臂困住,再逃不开去:“妳今晚就给我好嘛?”『双重『壁咚』,气氛浪漫度达致%﹗陆无双意乱情迷了﹗』陆无双彷彿没了意,终于俯首闭目,羞哼应允:“嗯”

我禁不住心头狂喜:挥别失意情路,将要得到人生的第一个处女了﹗可以澹忘那些拒绝我的女生;可以暂时放下郭襄、程英也许,我心知肚明,只是想藉着陆无双来逃避现实这一切全是慾,多于情但此刻不愿多想,只想要了她、得到她俯吻少女前额,十六、七岁的肌肤,幼滑之极。

亲上香腮,未解人事的小姑娘,每被亲一下,都敏感得脸孔震颤。

我用唇片捕捉小巧洁白的耳垂,浅含轻吮,她想扭头避开:“好、好痒”

“更痒的,还在后头呢。”

我变本加厉,舌舐耳壳,朝耳道吹送热气;又舌尖挺进,舔鑽耳洞骚扰。

陆无双顿时少了大半力气一般,两手不觉搂上我肩膀:“别亲痒呀。”

“那来亲嘴。”

我托起她下巴,印上微翘珠唇,领受初吻。

嘴巴紧张抿住,却无改唇瓣的软暖含香:“媳妇儿,张开嘴。”

唇间稍现一线空隙,我的蛇舌便乘虚而入,拭扫小小的门牙;轻轻啣住裡侧黏膜,将唇片微微拉长陆无双立时又羞又慌:“怎么把舌头伸进来”

“亲嘴就是这样子,来,我教妳。”

我锲而不捨,又逮住樱桃小嘴,找上丁香,舌尖逗玩,再纠缠过去,盘旋翻滚,尽情品嚐全无接吻经验的舌根。

我肆意长吻,陆无双憋住一口气,两颊都胀红了,我鬆口让她透气,循循善诱:“用鼻子来吐纳。”

“唔”

她刚缓过气来,我又再吻过去,舌头过处,彻底檀口每个角落,牙龈舌底,都不放过。

少女小舌,生涩顺从,被我时挑时啜、且含且舔,般亵玩:“呜”

热吻生津,陆无双口角淌出丝丝唾液,女子天性爱洁,不禁皱眉启齿:“好髒”

“洞房就是髒髒的,一会还会更髒。”

我刻意亲得她唇上嘴边,湿湿的满是口水;顺着下颔,吻落粉颈,上下舐遍。

螓首仰起,杏眼半闭,嘤咛声中,受用似已盖过痒意我更进一步,揉起白色劲装的前襟来,隔着衣服,仍能感受到乳房的圆润柔软。

攻势从嘴上蔓延到胸前,她又羞着叫停:“别、别摸”

我手上握捏不止,有心提起她的狼狈往事:“上次我帮妳捉走『藏边五丑』的蜈蚣时,早就摸过呀。



“你”

陆无双羞瞪一眼,正待嘴,我看准时机,于衣服外准绳地摸中乳蒂一搓,顿时令她辩驳不了,娇呼一声:“哎﹗”

“一说起,就好想念呢。”

我于她耳际坏坏说道,便将白衣下襬从腰带间抽出,潜手进去,解开肚兜腰后的带子:“想看看、摸摸了。”

我懒得慢慢脱她衣服,只将白衫连同内裡的肚兜,一拼向上反捲,成圈状搁于粉颈前。

一下子被剥个半光,陆无双粉脸火烧,又似知不能避免,只得别过头去。

继在那小雪山上,二度看见她乳酪似的雪白美乳,依然充满新鲜感。

我先用一根食指,点上凝脂乳肤,划动起来:“媳妇儿的酥胸好大、好美啊。”

两个坚挺翘起的乳球,充份洋溢青春气息,乳肌白滑如奶油,乳蒂娇小可爱,彷似是最可口的小点心。

我爱抚左乳,姆食两指拈着乳头连搓;又老实不客气,一口把右乳吞入嘴裡,徐徐啜食。

左胸柔肌滑不熘手,小小乳尖感度良好,没几下子,已被搓得益发胀大;右乳入口,像啖上新鲜豆腐,舌头如舔丝绢,那红豆儿略经吸吮,亦长长的冒起头来。

“噫,傻蛋”

双乳快感此起彼落,陆无双两手摸着我后脑头髮,呼吸渐促,胸口缓缓起伏,看在我眼裡更添诱惑,便改亲左胸,换摸右乳,要让她双峰嚐遍悦愉:“雪、啜”

本能地追求快慰,少女无意识间弓起腰身,前凸乳峰,深喂进我口裡;我亦感激报,温柔按摩、细腻啜食,直至双峰俱沾满唾液,乳肌被吻弄得白裡透红。

陆无双被胸袭得没了魂儿似的,若非搂住我,似乎随时就要软倒跪地:“傻、傻蛋”

我沉迷地埋首她乳间,手口并用享受,忙中抬望话:“怎么啦?”

她羞瞥那张大床:“不到床上去吗?”

我明知故问:“到床上去?为甚么?”

她又气又羞:“躺下洞房”

看着她这半裸羞态,忽然好想戏弄她:“谁跟妳说,洞房要躺下的?”

“新房裡,不都有床”

“那是洞房后,用来睡觉的。夫妻洞房,是站着做的。”

陆无双难以置信:“站着?你骗人”

“骗妳干吗?”

我忍住笑意,一本正经:“春宫图裡,男女全是站着洞房的。”

她半信半疑,羞中带奇:“站着要怎么做”

自小跟着李莫愁和洪凌波,身边半个男人都没有,她的性知识果然是零“我教妳,妳就知道了。”

我吻够香乳,摸上白裤裤头,她象徵式地伸手阻拦几下,终究撤开,让我慢慢褪下外内裤子。

只将白裤亵裤褪至小腿处,我上下打量,陆无双上起玉峰,下达膝盖,尽是一片赤裸。

将未出阁的保守处子,剥成衣衫不整的诱人姿态,当真好有成就感。

乳沟湿淋淋的,尽是我的唾污;七分羞意、三分动情,胸脯不安得微微摆动;练武之人,小腹紧緻,漂亮地往脐内收拢;一缕耻毛,乌黑油亮,丰腴度的大腿狭间,就是那未迎男子的一线蓬门。

陆无双自想垂手遮住秘处,却被我拨了开去:“别怕丑了,让我摸摸。”

中指一揩玉缝,她马上触电一样,浑身一震,双手抱紧我肩膀:“丫﹗”

动指轻扫,嫩肉间依稀渗出一抹潮润,方才的前戏并未白费,小妮子颇为敏感,爱液都流出来了。

“你别摸我、我撒尿了吗?”

“不是,这是妳身体喜欢我的证明,代表可以洞房哦。”

本想先伸手指进去帮她暖暖身,但又怕不慎毁了她的纯洁还是提枪上马吧一边勾指拂着玉唇挑逗,一边脱下裤子,我让陆无双见识早已昂起头来的男根。

她羞眼惊睁,咽了咽喉头,想看又不敢看。

我便引领玉手,将热棒握于掌心:“男子就是用这个,来传宗接代。”

我的手掌罩住她的小手,不许她鬆开。

女儿家的指掌被逼紧圈阳物,略略挣扎一下,又难忍好奇地感受起来,愕然惊叹:“这、这要放进我身子裡?”

我以龟头轻触毛丛,打个呼招:“对哦。”

她垂头注视掌中物,睫毛连颤:“这么大又长,怎进得去?”

“女子连娃娃都生得出来,比这个大更多啦。”

瞧她这慌张的少女情态,我更不想躭搁了,带开柔荑,便将棒头抵上花唇入口:“媳妇儿,会有一点痛的,妳忍着。”

委身前夕,陆无双两手捧我脸庞,凝眸相询,像要作最后确认:“傻蛋,你是真心喜欢我吧?”

喜欢,是当然的,谁会不喜欢二八年华的美貌少女呢?可说到有多真心?一定比不上认识更早的任盈盈、饮恨无缘的小龙女、相逢恨晚的黄蓉要说真心,论程度,我心念郭襄,大抵还在陆无双之上。

可是胯下那一团熊熊慾火,教我说出不尽不实的答桉:“傻丫头,我当然是真心喜欢妳呀。”

我一吻陆无双耳际,唯恐她察觉我应该显得心虚的目光。

女孩儿听见了想听的,终于感动地羞哼一声,示意可以。

龟头对准,稍为使劲,挤开微湿的两片嫩肉,初探陆家小姑娘的处女地,站着的娇躯紧张得抖了一下。

我让只进入了一半的龟冠略作停留,便腰腿一挺,继续向前『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顺应』﹗陆无双的破瓜之痛减轻9%﹗』饶是如此,陆无双还是颦了眉心,咬着唇片;命根子隐约像突破了甚么,低头看去,只见玉人白藕般的大腿,正滑落丝丝血红我破了她的身子了陆无双亦垂眼望见,再抬起头来,水漾的眼睛感交集地瞧着我我心裡不无愧疚,逃避地上双目,迳吻过去:“妳闭上眼睛。”

反覆细吻额角琼鼻、耳珠脖颈,我尽情撩拨,好纾减她刚刚破瓜的不适,同时轻挪腰臀,浅浅地抽插起阴茎来。

陆无双上半身丰满,下半身秘处亦是饱饱满满的,阴阜承托得我鼠蹊万分舒服;小肉唇尽责地紧紧咬住茎身,刚贯穿的花隧,也牢牢夹住棒头,花园裡外,尽显处子初开苞的美好。

不曾招郎入舍的幽径,四方裹住阳具,暖暖湿湿,呵护得人般受用。

落红溷和蜜液,倍添润滑,子孙根毫不费劲地进退,逐渐加强速度和力度。

失身之痛渐去,交媾快感渐生,陆无双眉眼染上春意,两腮红扑扑的;鼻息随着我裆部的前进后退,时高时低地哼哼唧唧;藕臂搂我项背,白皙腿根或闭或分,配着我,委婉承欢“媳妇儿,舒服吗?”

“嗯”

“我说站着洞房,没骗妳吧?”

“站着好古怪”

“妳还不相信啊?”

我莫名地涌起恶作剧之心,伸脚踩低她膝间的裤子落地,再动手托得她的右脚折起离地:“看,这样子站着也可以洞房的。”

我捧着陆无双右边臀腿,摆佈她用左脚金鸡独立,继续抽插。

这单脚抬起的角度,令阴户掰得更开,方便肉棍捣得更深,一下下地撞击皮肉,催生肉响:“啪~啪~啪~”

攻势加剧,刚刚失落清纯的佳人,不禁敞开小嘴,叫了出来:“呜﹗呀”

这姿势不单便于进攻,也够赏心悦目胯间大开,黑毛白肉,女阴春光,一览无遗;那曲起的右脚,纤腿圆臀,迭成极美丽的曲线;足上穿着的短白靴,因着快意起伏,靴尖偶而翘起,偶而蹬直,明显地表达肉体的感受“傻蛋不行”

如兰呵气,蓦然求饶:“我站不住了脚好痠”

喔,我捧起她的右脚,她左足微跛,一木难支,还要承受阴茎勐攻,自然受不了吧?我本该怜香惜玉,让她改换右脚站立的,可又想欺负她到底“妳腿痠哦?”

我减慢了腰间的钟摆突进:“那我们别洞房了?”

才刚解人事,初试云雨,陆无双竟已贪恋起这滋味来:“我不是这意思”

我恢复快速地出入小穴:“不想我停下来?”

“对别、别停”

她透露心声,蜜穴同时诚实地收紧了一下。

我得逞暗笑:“那妳忍着腿痠。”

“嗯”

“啪~啪~啪~”

我加倍使坏,豁尽腰力,肉棒如风突刺;弱不禁风的陆无双,被插得玉乳款摆,柳腰晃震。

少女仅靠左脚独立,吃力地维持站姿,好能持续交欢;花容渗汗,裸身通红,包容着我的阴道肉壁,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开始抽搐起来我晓得陆无双快要高潮,自己更不想憋着,便将她右脚盘到我腰后;一手搂背紧抱,一手揉胸摘蒂,舌吻樱唇,胯下如狂顶撞“呜、傻蛋”

陆无双一阵痉挛,十指乱抓我背心;右脚勒紧我屁股,使我下阴深深前挺,肉茎齐根没入,于她正好洩身的体内,大肆射精:“媳妇儿”**********************************陆无双毕竟刚刚破身,我不敢过份需,便没有梅开二度,只和她躺上床去,歇息就寝。

一觉醒来,她尚伏在我胸前沉睡。

看着她不脱稚气的睡脸,我内疚了我没有十足喜欢她,大抵只有五、六成吧?然后,昨晚出于自私,基于性慾,我还是佔有了她这样当真好吗?古墓内,那林朝英的遗刻说我:『必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我滥情多慾以后可会害苦陆无双,还有任盈盈她们?“唔”

陆无双醒了,半羞赧、半甜蜜地,抬望着我:“傻蛋。”

“你不会像我大伯辜负李莫愁那般辜负我吧?”

不,我绝不会让任何认识的姑娘,万劫不复甚么的我现在喜欢陆无双不够多,以后就凑够它吧,我既已要了她,就要好好爱她,对她负责“媳妇儿,我不会辜负妳的。我以后会更喜欢妳,对妳越来越好的。”

“你自己说的啊。日后你惹我生气,哼,我用弯刀割你脖子。”

“妳捨不得的。妳砍了我,就从媳妇儿,变成寡妇儿啦。”

“啐啐、呸呸,乱说﹗多么不吉利哦。”

起床更衣,要继续行程,上路去大都了。

陆无双穿好白靴,甫走下床,却狼狈失足?我连忙扶稳,她尴尬面红,一瞥下身:“痛耶走不得快。”

我笑着用『公抱』横抱起她:“没关係,我抱妳。”

她枕上我肩头,小鸟依人:“你够力气,一路抱到大都去吗?”

此时,我俩身处的小屋四壁,突然泛起场景转移的光芒:“傻蛋?这些光是甚么?”

是李莫愁的支线关卡结束,游戏流程要到线上去了我微笑安抚陆无双:“不用走路了,眨眼间就能抵达大都。”(待续)柏西达后话:决定让陆无双出场,是因为她左足微跛,想用各种站立体位来写肉戏,是不是非常无聊啊?以后还会有各式『立技』上演的XD抵达大都,除了《倚天》的万安寺线,还会有另外几本书的情节人物揉进去,敬请期待。

《金庸逆穿越》(三十九)军师龙头

(三十九)军师龙头『玩家抵达元大都。』光芒一起一灭,我和陆无双从襄阳近郊的那间小屋,转移到一座巍峨大城的城门附近。

我用『公抱』横抱着的陆无双,万分诧异:“傻、傻蛋,这是怎么事?”

“之前跟妳说过啦,跟我在一起,不时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啊。”

晨光之下,前方巨城耸立,自是《倚天》的元大都了。

咦?慢着,我第一次穿越时,到过紫禁城御书房,从鳌拜手上救了康熙“媳妇儿,元人跟满人,一同定都于大都吗?”

陆无双一脸『你有没常识啊』的表情:“对呀,占大半的是鞑子的『大都』;占小半的是清人的『北京』。

满清是蒙古的附庸走狗,连入关后建都的地盘,也只得一小半。

”《神鵰》、《倚天》跟《鹿鼎记》的世界并存,然后元强、清弱这样?想想也挺理,《鹿鼎记》那近代式的江湖,武功都是写实形的,可没有上得了台面的歹角,能跟《神鵰》、《倚天》的那些强大反派抗衡。

若是如此,我曾见过一面的少年康熙,岂不是个弱势君皇?向着城门走去,我怀里的白衣少女倒不依了:“放低我,我自己走路。”

“妳不是腿脚不舒服么?”

想到她刚破瓜行走不便,我禁不住向她贼笑。

她白我一眼,坚持落地:“方才那里荒山野岭,在这里被人看见多难为情。



“好、好,我扶着妳慢慢走吧。”

我体贴参扶,柔声强调:“小心啊媳妇儿。”

陆无双面红浅笑,满心刚委身于我的甜蜜温馨:“净会卖口乖。”

大都城门,有士兵把守我来自南宋襄阳,算是踏入敌境了。

不过细看来往姓,既有蒙古人、有蓄辫的满人,也有居于这『沦陷』的汉人,大抵应该出入无阻。

果然我和陆无双保持低调,便毫无阻碍,轻松入城:“傻蛋,该去那里会我表姐?”

哎经她这一问,我方惊觉有两大问题:第一,不管是黄蓉或程英,她们一旦跟我分开,彼此间就会出现十天八天的『时间差』。

我通过瞬间转移一下子来到大都,正常踏实地赶路的她俩,此刻反被我甩在后头,大抵还在半路上第二,程英不辞而别,却没预先告诉我,来到大都后,该如何联络、重会。

大都城内,肯定有潜伏的丐帮地下势力,但如何找上,当真全无头绪“媳妇儿,让我一边走,一边想”

我扶着陆无双,走入繁华大街。

第一步该往哪里去?我此来,是要救出被赵敏囚禁在『万安寺』的『六大派』这本应是《倚天》男角张无忌的任务,可他在这游戏内却黑化了,重担遂落在我肩上“傻蛋,你看你看﹗”

陆无双大概是一副跟男朋友逛街的心情,相当雀跃:“那家客栈的名字好古怪哦﹗”

望向路旁一家客栈的招牌,赫然是五个大字『曾阿牛客栈』﹗曾阿牛,张无忌在原着的化名﹗他潜入大都准备拯救六大派时,正是以此化名来投栈。

后来那苦头陀范遥、郡赵敏都曾摸上门来找他不,当下应该变成来找我了。

在这里住下来,多半能够触发相关剧情“好,媳妇儿,我们就住这一家曾阿牛客栈﹗”**********************************身怀四十多万两银票,包下一间客房自是小事一桩。

脸皮薄的陆无双本想跟我各住一间,但我骗她盘缠不够,嘿嘿昨晚只跟她好过一次,我那会错过亲热的良机啊。

甫关上房门,我便从后抱住陆无双:“媳妇儿。”

她身子一紧,明知故问:“你、你干吗?”

我用脸孔厮磨少女元贝般的耳垂:“我们来洞房嘛。”

“大、大白天那有人洞房的。”

我轻亲她剥壳水煮蛋般白滑的俏脸:“妳懂甚么?妳连洞房是要站着,也是昨夜方晓得。”

只曾一度缠绵,令我想一而再、再而三探初开苞的新嫩肉体我双手环抱可人儿,两掌隔着白衫,徐徐揉起乳儿来:“大白天,都会洞房的啦。”

陆无双顿时软软地靠在我身前,欲迎还拒:“不、不行”

“昨晚都行,怎么今天不行?”

她难为情地,俯望穿着的白裤:“肿、肿了会痛”

喔,对,破处折腾,她的不适还未过去“等、等今晚吧”

小手按上我手背,像怕我失望般,轻声允诺:“到时该消肿了”

“媳妇儿真善解人意。”

我绕到正面,细赏瓜子脸上的动人羞态:“那就等今晚吧。”

陆无双娇羞地横我一眼:“臭傻蛋﹗只懂欺负人家。”

我一把抱起她,送到床上:“妳也累了吧?躺着歇歇,等我来。我出外打听消息看看。”

我体贴地盖好被子,陆无双乖乖躺着,也不推却:“我不陪你啦,脚还酸呢”

想到她昨晚被我骗了站着交欢,我又怜又爱,吻她额头:“好,妳睡一下。



正待要走,她却依恋地把『含沙射影』塞给我:“喂,这个你拿去用,你武功不行,万事小心啊。”**********************************关门出房,陆无双那句『武功不行』,提醒了我一件事情。

手摸空气,调出游戏选单查看『玩家得到陆无双的处子之身﹗可以任意解锁一项特技﹗』上次我自己破处,一亿点经验值到手,开放了『性系统』,对小、性能力大幅改造强化。

当时系统的解说提过,我让女生失身,同样会获得奖励,果然如此。

该解锁甚么特技才好?轻功?内力?不,这些跟我的信念违反呀﹗我可是打定意当军师,指挥众美女上阵代打的。

目前略有小成的,已经包括任盈盈、仪琳、程英、陆无双,我根本没有武功方面的需要唔?『易容术』?这个够有趣好玩,可以有呀﹗『玩家解锁了特技『易容术』﹗』也不全是闹着玩的,既然身处敌地,一旦出事,也可以易容自保呀且慢,我都懂得隐身了,不是比易容更能自保吗?呃解锁了就无法重来吗?干~~**********************************唉,这『易容术』总有用得着的地方吧后悔地来到客栈大堂,我遵照角色扮演游戏的王道玩法,逐一聆听NPC食客的说话,收集情报“听说在『万安寺』一带,近来守卫很森严呢﹗好像困住了很多犯人。



好,情况跟《倚天》一样,『六大派』囚禁于『万安寺』这一点没有改变。

“丐帮帮『北丐』,正从襄阳北上,目的地似乎是我们大都。



黄蓉依约前来,程英也该一样,等她们到达前,我不宜有大动作。

“据说『天地会』刚刚被朝廷连根拔起,仅余总舵陈近南在逃。



甚么?『天地会』全灭?朝廷是康熙下手?“清宫也不安稳,有人密谋刺杀小皇帝。”

康熙也自身难保?“有个小丫头,落入奸官手上。”

最后这一条,也太隐晦了吧?完全是语焉不详步出客栈,整理线,如无意外,在黄蓉、程英跟我会前,《倚天》的剧情应无推进;至于事关『天地会』、康熙那两则传言,这是要另开《鹿鼎记》支线的节奏?“咇~咇~咇~”

『蜘蛛感应』?附近有事发生?只见长街的另一端,由远而近,有十数名蒙古士兵持械,正穷追在逃的两人。

其中一个成年男人满身血污,似受重伤;另一个扶着他逃跑的,是一个蒙面少年系统文字显示,少年头上只浮现着“???”

的字样;可那清装男人上空标注的,却是『天地会总舵陈近南』﹗一讲曹操,曹操就到?这情况,分明是要我出手相救前方左边,有条横巷我迎面跑上去,向蒙面少年招手:“这边﹗跟我来﹗”

别无选择,少年扶着陈近南,随我跑入横巷,那大队蒙古兵紧随不舍及得追上,他们眼前的横巷空空如也,只道我们已瞬间跑到另一边去:“逃得好快﹗追﹗”

目送追兵远走,我舒了口气其实我不过是和那少年,一同扶陈近南躲在横巷一旁的墙头上,让他俩跟我一同隐形避祸。

蒙面少年也是留着辫子的清装打扮,眼神锐利精明,一指墙头另一边的空置庭园:“下去?”

“你俩跟我保持接触,就不会泄露行藏。”

我和少年力,将陈近南扶入庭园,房子似遭废弃,等到三人一同走入屋内,我方解除隐身。

少年扶陈近南坐在地上,只见他双目被暗器打瞎了,血流披面;背上插着多根利箭,贯穿到胸前;胁腹处又钉着几柄小刀,伤势极重,铁定活不成了“两位小友冒险相救陈近南请教高姓大名?”

不愧是陈近南,纵使盲了,仅从有限的身体接触和声音,都知道我俩年纪不大。

“无名小辈,不足挂齿。”

蒙面少年对自己匆匆带过,却定睛看着我:“另外这位,是大名鼎鼎,杀了鳌拜的义士都敏俊。”

他是谁?怎会知道我的身份?陈近南浑身一震:“在襄阳引导丐帮黄帮,联黑木崖日月神教,大败霍都王子的『龙之军师?』”

少年接口说道:“正是传说文武双全,懂得『云体风身』的『龙之军师』。



喂这谣言究竟是怎么传开去的呀?我的确也是穿越没错,但跟那早已烂尾的『龙之军师』,可没有半点关系“陈某死前,幸会少年英杰”

陈近南亦自知命不久矣:“我『天地会』惨遭元廷诛灭,往后恐怕就是『红花会』”

出手铲除『天地会』的,竟非康熙,而是元廷?然后『红花会』既存在,世界观扩展到《书剑》方面了“都少侠,『天地会』不可因我一人而绝亦盼你以文材武学,襄助『红花会』对抗元清,免步我后尘『红花会』总舵骆冰,望你施以援手。



骆冰是『红花会』总舵?嗯,这游戏正派的男角,不是不存在,就是死掉,想来陈家洛也没幸免?既有《书剑》的『鸳鸯刀』骆冰,自然也有霍青桐、香香公两姐妹吧?哗﹗亲生姐妹花耶为了扩张我的后宫覆盖范围到塞外部去,我连忙慨慷答应陈近南:“陈总舵,都某不才,但也愿竭尽绵力,协助骆冰淫传不是,是协助骆冰总舵渡过难关。”

“好、好”

陈近南忍痛强笑,探手入怀,摸出一截龙头状的短棍交给我:“我薄有先见之明,早将『天地会』势力一分为二,以防不测这『龙头棍』,请你收下”

“『天地会』的另一半,潜伏南方香江,伺机而动,名为『洪兴』。

龙头由我兼任我死以后,请你接掌,继任龙头。



“我本名陈永华,『陈近南』是出来溷的名号按洪门辈份规矩,你就叫『陈浩南』吧。

『红花会』的安危拜托你了”『系统公告:天地会总舵陈近南气绝身亡﹗』『玩家成为『洪兴龙头陈浩南』了﹗接下救助『红花会』的任务﹗』这个糟嘛该从何处吐起?又『龙之军师』又『陈浩南』?江南有个地方叫铜锣湾吗?蒙面少年让陈近南尸首卧地:“陈近南算是个英雄,朕会秘密好生安葬他。”

“朕?你是”

少年扯下蒙面黑布,居然是大清天子康熙:“都敏俊,久违了。”

我虽帮忙黄蓉抗元,但跟康熙并没梁子,大可好好说话:“皇上?你怎么会出手救『天地会』的陈总舵逃命?”

“『天地会』、『红花会』力反抗蒙元,我满清不过是受牵连而已。



刚才陆无双说清廷只是蒙古的附庸,果然不差。

但这依然解释不了,康熙为何会帮陈近南突围康熙盘膝坐地,正色望我:“那天你忽然出现于御书房,杀鳌拜,救了朕。你说了几件事情:真太后被困在慈宁宫的密室内,假太后是反贼『神龙教』中人;我父皇尚在人间,于五台山修佛;韦小宝将加入天地会,更会骗去建宁公的贞洁还有,『永不加赋』。



呃当时我初次穿越,存心卖弄,对《鹿鼎记》的剧情疯狂剧透“结果,朕依你所言,救出真太后,母子团聚;暗访五台山,秘会父皇,他最后说了一句:『永不加赋』。

韦小宝嘛,亦当真加入了天地会”

我最关心的只是女生:“那建宁公的清白”

康熙澹澹一笑:“防患于未然,朕早让韦小宝那假太监,成了真太监。”

呜难怪我的仇人名单上会有韦小宝了,当真听见也觉痛呀康熙正容续道:“你说话中唯一不实者,就是父皇并没派你这甚么少林寺第十九铜人来保护朕。”

这个也是那天的一时胡扯啦“而你今日,又救了朕一次。”

康熙略显动容:“撇除满汉之别,朕莫名地觉得可以相信你,和你交个朋友。”

韦小宝被揭穿底细,成了真太监,他的角命运,转移到我身上来了?我可以取代他,跟少年康熙,做几年朋友?至于逐渐长大后,越来越难相处的康熙,就是另一事了我反客为:“皇上,你为何要蒙面救走陈近南?”

康熙苦笑起来:“你果然厉害,一问就是关键。此间再无第三个人,朕也不妨跟你直说”

未来英的目光,骤变凝重:“朕收到消息,元廷对『天地会』一打尽。

遗憾介入太迟,纵想保住陈近南一命,最终亦饮恨收场。



我恍然大悟:“你想保全『天地会』,好让他们继续抗元你跟蒙古口和心不和?”

康熙不亢不卑地承认:“正是。朕这皇帝,于关内要瞧元廷面色;于关外亦备受蒙古压逼。更别说,那个对朕大位虎视眈眈的叔父”

“叔父?”《鹿鼎记》有这个角色吗?“朕在塞外的叔父,时刻想除掉朕,君临满族宝亲王弘历。”

宝亲王弘历,即是乾隆﹗康熙的孙子乾隆,反过来成了他的皇叔?但若视干隆为《书剑》的奸角头目,电脑这调整倒也颇为理咦,黄蓉代表南宋力抗蒙元;乾隆是奸皇叔;康熙又敌视元廷若将康熙援引为友,里应外,或可扭转宋朝极为不利的劣势结刚刚的『辅助红花会』任务,我蓦地对日后的攻略流程,有点概念:“皇上,你皇叔乾隆宝亲王弘历在塞外,是跟『红花会』及部对立的吧?我既答应了援护『红花会』,你这位皇叔,就由我来替你分忧好了。



忽然又记起刚才于客栈听到悠关康熙的情报:“皇上,我早前打听到,有人密谋刺杀你﹗”

年轻我十岁左右的少年君皇,好整以暇:“朕也晓得。是个京官,叫吴之荣,暗中勾结宝亲王,想谋害朕”《鹿鼎记》的吴之荣?『明史桉』庄三少奶一家、双儿的仇人喔﹗之前在客栈,最后一则传言是“有个小丫头,落入奸官手上。”

遇上康熙,原来绝非偶然﹗不单让我接下『红花会』的任务;更是电脑向我暗示,于武当山堕入瞬间转移洪流的好双儿,身在何方,等我解救﹗我朝康熙一拍胸口:“皇上,这个想刺杀你的吴之荣,包在我身上﹗”(待续)**********************************柏西达后话:如果下就轮到双儿失身,会否以为换了个作者?(茶)

《金庸逆穿越》(四十) 夢幻泡影

《金庸逆穿越》(四十)梦幻泡影作者:柏西达25/9/6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有些留言说想看『绿』的情节,其实早有预定对﹗灭绝师太﹗就是妳了﹗玄冥二老、苦头陀﹗便给我联手战吧﹗(爆)好,说正经(?)的,『万安寺』里将有女角被『绿』,再等几吧(茶)(四十)梦幻泡影我朝康熙一拍胸口:“皇上,这个想刺杀你的吴之荣,包在我身上﹗我正想从这狗官手上救出一位同伴,就顺便收拾他好了。”

康熙眼神感激:“多番蒙你相救相帮,朕以后再还你人情。”

通过你接下了扶助『红花会』总舵骆冰的任务;又终于知道双儿何在,是我要多谢小皇帝你才对啦。

急着去救双儿,我準备动身:“皇上,等我有机缘去到塞外,自当一会你那奸皇叔,请你保重,后会有期。”

大清天子像个江湖人般跟我拱手道别,蓦地又说道:“朕皇妹建宁,听多了『龙之军师』的事迹,很想结识你,等下次再为你俩引见吧。”

我向康熙点点头,又拜了三拜值得敬重的陈近南遗体,才走出这空置的宅第。

好家伙,不愧是康熙,临别时亮出一张建宁公牌,是想招我做妹婿不成?

但这游戏里的建宁,是神龙教野种,还是皇家血脉呢?虽然我也很想玩玩SM的,但刁蛮公那性格,我不太受落呀……无论如何,此行大有斩获。预先承接了『红花会』的支线任务,大抵就是这『万安寺』一役后的其中一个去处了。『鸳鸯刀』骆冰既当上『红花会』总舵,依老规矩,她老公文泰来不是像郭靖般死掉,就是像石清那样失蹤了吧?

奸皇叔乾隆身在塞外,那部的剧情更加跑不掉了。一刚一柔的两姐妹,霍青桐和香香公啊﹗就由我来改变喀丝丽自尽化蝶的悲惨命运好了﹗两姐妹都跟了我吧﹗不﹗想得太远啦,先找上吴之荣,救双儿要紧﹗该去『曾阿牛客栈』找陆无双同行帮手吗?但一来不好解释我跟双儿的关係;二来她刚破处,仍觉不舒服……罢了﹗一个靠搞文字狱发迹的狗官,我会拿不下吗?本少爷继续单干﹗从横巷到大街,随手拉住一个路人询问:“吴之荣的官邸在哪?”

路人遥遥指路:“向左走,向右走……”

『玩家得到吴之荣官邸的坐标了﹗』双儿是否当真落入吴之荣手上?探一探就知道了**********************************吴之荣在《鹿鼎记》是扬州府知府,但这游戏金庸诸书世界并存,南宋还保有半壁江山,姓吴的自然去不了江南,改于这北京城当京官。

官邸就在前面,不过现在只是正午,不是夜探潜入的节奏……正面硬闯是没本事的,用之前解锁的新特技『易容术』变装混进去?变做甚么人方好?而且恐怕会露出马脚……『玩家发动了隐身技能﹗』还是隐形最妥当﹗可如此一来,我究竟解锁那『易容术』来干嘛……在门卫旁边像幽灵般走过,我无声无息,进入吴府……话说头,狗官不会不家吧?

“咇~咇~咇~”『蜘蛛感应』?前方有异状﹗是间柴房似的小屋屋外无人把守,木门虚掩,我忙从门缝往内窥看柴房里,站着一个清官背影;地上柴堆前躺着手脚被绑,身穿粉红衣裤的小丫鬟,果然就是在武当山时空转移洪流里失蹤的好双儿﹗头上显示『吴之荣』姓名的奸官身影,在质问双儿:“是庄家那班死剩种派妳来刺杀本官?说﹗一干臭婆娘究竟躲在何处?”

想来是双儿脱出瞬移空间后,误堕于这北京城,遇上『明史案』的原兇吴之荣,出手行刺失败被擒?双儿忠于子庄家三少奶,有此行径绝不意外。

双儿愤愤不平,用极好听的江南口音嘴:“狗官﹗我才不会出卖三少奶﹗”

“不说?我就姦到妳说。”

我姦你个头﹗以为老子还是那个光明顶上,只能等着劳德诺非礼任盈盈露出破绽的新手吗?呃,想想我当真仍然是等级……不管啦﹗我就不信连一个文官都打不赢﹗现身推门,信手捡起柴房内一条铁棒,使出唯一练成的武功『玩家以『全真剑法』攻击吴之荣﹗没有做成任何伤害﹗』铁棒的前端都撞歪了﹗这家伙的身体硬成这样?

双儿见我突然现身,大喜呼叫:“相公﹗”

“双儿妳别怕﹗相公这就来救妳﹗”一语未毕,那吴之荣不痛不痒地转过身来,掷下官帽,居然不是蓄辫,而是理着个黑色平头装,更带着一副墨镜,模样好眼熟……这吴之荣也不问我是何方神圣,冷冷地解说起来:“我是个没有任何异能的妖怪……”

他蓦地上半身急剧膨胀,震爆了一身官服:“唯一能办到的,就是操纵肌肉﹗”

『吴之荣变身成2%的战斗状态了﹗』爆衫形态的吴之荣,上身赤裸,肩胸腰手臂都精壮得怪物一样﹗『红凤凰』、『龟仙流』武道服后,今次乱入的是……魔界的级妖怪?

死电脑﹗有这一身魔鬼肌肉,还搞甚么文字狱呀?单手都能扭甩鳌拜的人头啦……“去参加暗黑武术大会前,就拿你来热热身﹗”吴之荣巨拳一挥……我这等级的,那够你老哥用来热身啊﹗狼狈闪避,我打滚到双儿身边:“相公你别管我,快逃命啊﹗”

“说甚么傻话,相公一定会救妳的﹗”可惜上次在那『无量山洞』,我等级太低,不够资质学『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不然此刻还有一拚之力……还好我尚有法宝﹗嘿,吃我涂了麻药的『含沙射影』数十枚尖针,好不容易钉进那钢铁腹肌,却没有放倒他……干﹗此时,吴之荣背后,响起温柔亲眤的声音:“哎唷,我的『含沙射影』,还是应该涂上剧毒呀﹗”

彩雾一飘,吴之荣未及头,已被毒倒仆晕在地……柴房门外,来了两名女子,一个正是将双儿送给我的庄家三少奶;另一个凤眼含春,长眉入鬓,肤色白腻,脂光如玉,长髮垂肩,甚是美貌,但左手却是一只铁钩……『含沙射影』原,《碧血剑》的『五毒教』教何铁手?

《鹿鼎记》里,何铁手救了庄家一班寡妇,授以武艺,双儿的轻功点穴,正是源自于此。但当时的何铁手已六十多岁,才会被韦小宝恭维做『婆婆姐姐』……不过记得程英说过,袁崇焕是死于十多年前,看来何铁手是以《碧血剑》的年轻身份出场,才会是这一身二十多岁的姿态。

我连忙替双儿鬆绑,疼心慰问:“双儿,没受伤吧?”

双儿微笑摇头:“没有……相公,多谢你来救我。”

何铁手打量着我:“你就是那个都敏俊?听蓝凤凰说,你连史莱姆都打不过,却敢来单挑户愚……吴之荣,真是勇气可嘉哦。”

对了,这武林同时存在《笑傲》的五毒教教蓝凤凰,难不成是双教制?

一身白裙的庄三少奶,庄重作揖:“都恩公,你先诛鳌拜,又冒险前来对付吴之荣,我庄家一班孤儿寡妇,真是无以为报。”

我看着身畔的双儿,满心欢喜:“三少奶妳让双儿跟着我,是我感激不尽才对。”

何铁手用铁钩勾住吴之荣:“好啦,这里是狗官的地方,过隔再说吧。”

“隔壁?”

庄三少奶跟我解释:“我们筹谋报仇,近来暗中买下了这官邸旁边的房子,计划刺杀吴之荣。没想到日前发现双儿被擒,我忙请来师父救人,岂知恩公你先来一步……”

何铁手、庄三少奶力抬着吴之荣,跨墙而过;双儿亦拉着我跃到隔壁庭园……有惊无险,总之能重遇双儿真是太好啦。

**********************************吴之荣先遭毒晕,再被何铁手用铁钩挑断手筋脚筋,等待押去在庄家众男丁的灵位前生祭报仇,恶有恶报。

雨过天青,我们四人在大厅喝茶叙话。庄三少奶低声问着双儿甚么似的,只见双儿先红着脸摇头,又红着面点头……究竟在说甚么?

难得遇到何铁手,我自然想邀她一同到『万安寺』救人,岂知她却漠不关心:“自命正派的少林、武当被鞑子捉住,关我甚么事啦?此事我才不会管。”

“可妳师父,也是正道,华山派的袁承志啊……”

何铁手彷彿从未听闻:“袁承志是谁?”

“呃……就是前明朝大将,袁崇焕的遗孤独子……”

何铁手摆摆铁钩:“没听说袁崇焕有儿子,倒好像是有个女儿……”

连《碧血剑》的男角袁承志亦不存在,这电脑果然贯彻始终……咦,何铁手既还是青春少艾,那明朝公阿九就仍是少女,还未变成『独臂神尼』呀﹗比起野蛮公建宁,还是阿九更对我胃口。至于那个总乱发脾气的温青青嘛……何铁手蓦地话锋一转:“你知不知道,圣姑大人这段日子,因为你去向不明,几乎让手下的人翻转半个江湖呀?嘻嘻……”

她一定是听蓝凤凰提过我跟任盈盈的事情……说起来,那天在襄阳,我为了从欧阳克手上拯救黄蓉等人,就此跟任盈盈、仪琳、白阿绣分开。计算『时间差』,从她们的角度看来,已经和我失散一、两个月了……想到傲娇的任大小姐着急地发散人马找我,当真心中一甜。

“好,你去救你的六大派浑蛋;我押吴之荣这狗官去生剐。”何铁手起身离座,看来她与蓝凤凰一样,只属过场角色,并不会加入我的队伍。也好,反正我对有只铁手的女子,没有特殊癖好……庄三少奶临行前,跟我话别:“恩公,我大仇得报,这屋子你看今后可用得着?双儿,都恩公风尘僕僕,妳细心侍候梳洗一番,才再去办正事吧。”

两女挟着吴之荣前脚刚走,我立刻跟双儿四手相握,尽诉离情:“好双儿,相公想死妳了﹗”

双儿红了眼圈:“那晚在武当山跟相公你失散,我以为再见不着了。”

“没事啦,如今不就见到了吗?别哭哦。”

“相公,任大小姐,还有仪琳姐姐呢?”

“她们很快就到。”黄蓉离开襄阳前,已传书任盈盈,通知她来大都会,想来她和仪琳早晚将至。

我好奇问起刚才所见:“双儿,三少奶跟妳说甚么悄悄话?”

双儿又红了面:“只是吩咐我……细心侍候相公你梳洗。”

“有地方能洗洗手脸吗?我从襄阳过来,一身尘汗。”

双儿引我走往内堂:“一定有澡堂的,相公你等我烧水準备……”

**********************************这么大一间宅第,当然有澡堂,双儿着我在花园待了一会,便开门叫我进去:“相公,请进。”

走算澡堂,空间不小,但蒸烟瀰漫,有大半地方都瞧不清楚。双儿领我在一张大椅坐下,拿着条沾水热手巾:“相公,我帮你抹抹。”

“那麻烦妳咯。”她总以丫环自居,我就难得地享受一下清代女僕的服务好了。

双儿站着用热度适中的毛巾,细心地为我拭擦手掌。闲着无事,左右张望,隐约看见墙上有一个小小的木匾,刻着『梦幻泡』三字,第四个字被蒸汽遮住了,应该是个『影』字吧。『梦幻泡影』,真诗意,这庄家不愧是书香世家,连沖凉的地方都搞得这么文青范儿。

擦完两手,双儿换了面巾,又体贴地帮我抹脸孔:“相公,水快烧好,你……脱衣服……”

“嗄?在妳面前……脱?”

双儿见我怕丑,噗哧一笑:“大户人家,都是丫头服侍子更衣宽衣的。”

嗯,想想我在怕甚么哦?我和双儿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在我家,我亲过她,伸手进衣服里摸过她胸部,还叫她帮我打手枪;更别说上次我被毒蛇咬中小,她更为我口交,被我颜射……双儿帮我脱光,仅剩内裤。偏偏我又想起她品箫的那一幕,裤子都隆起了:“呃,我没在想坏事啊,只是……自然反应……我自己过去洗澡就行啦……”

她却轻按我身子,令我坐椅上:“相公,且、且慢……”

“双儿?怎么啦?”

双儿徐徐屈膝,併腿跪在我脚前,两掌交叠按地,低头弯腰:“双儿要……侍奉相公了”

她随即伸手,褪下了我的内裤:“双儿?妳……”

“刚才三少奶说,相公继鳌拜后,又为我庄家拿下吴之荣,她再三叮嘱我……”

双儿将男装内裤摺好,放在一旁:“好好报答……相公你。”

我坐着,她跪地,这架势,是要帮我吹箫?太好了﹗双儿一直严守处子之身,偶然来一次已经算赚到啦﹗一念及此,阴茎抖了一下,双儿瞥它一眼,羞道:“请相公……好好享受。”

头挽双髻的小婢,伸出右手,初触肉棒,抚摸起来。小手儿极滑,婆娑得人非常惬意,龟头急不及待,冒出包皮来。

姆指指腹摺扫龟冠,再补上食指成圈,轻轻转着龟头樽颈。动作生涩,但用心专注,事半功倍,我的分身瞬间已硬了八成。

肉棍变长,玉手下移,五指收拢,环住茎身,套弄起来。少女的巴掌细小,大半根阴茎露出她掌外,朝天挺拔。

有过上次的经验,丫头彷彿知道是时候了,便樱唇前凑,首吻龟头。温软唇片,反覆落在棒头上,吻如雨下。亲至包皮繫带,爽得我毛管直竖,然后继续往下,细亲茎身、根部……Z,到起点的棒尖,男根早彻底勃起,我禁不住开口要求:“双儿,伸舌头舔……”

小鬟脸红点头,启珠唇,吐丁香,舌尖舐上龟头。桃色小舌,一下下地舔着棍顶,好舒服……软舌微温,将湿润的唾液一小口一小口地涂上龟冠,呜……我想让快感提升,出言教导:“用舌尖,集中舔那带子,对,时横时直的……顺着棒儿,一直舔下去,再头舐上来……”

“相公……是这样子吗?”双儿虚心学习,人也聪明,单用舌尖拂拭,已乐得阳具又硬了几分,血脉隐现。

“再用舌头贴上来……捲住、打圈……”

粉色的三寸嫩舌,将整个舌面贴上命根子,来按摩;又绕着龟头,缠捲打圈:“对,就是如此……”

俏婢一心取悦子,舌头所过,无处遗漏,直将整条子孙根,舔得湿漉漉的。

体察上意,也不待吩咐,便知趣地敞唇将龟头含入,浅吸起来。

小嘴嘟起,圆唇啜棒,辅以丁香偶尔一舔一舐,教龟头仿如置身天堂:“双儿,再吸深些、吸快些……”

谨遵命,双儿将半条阳物纳入嘴里,加倍收腮动嘴,勤快吮吃;口水分泌得越来越多,暖洋洋地浸泡肉棒,似在温泉;舌儿更无师自通,开始懂得配檀口吸啜,围着棍身三六十度绕圈……“哇……好双儿……相公被妳吹得……好舒服……”

我摸着丫环时凹时凸的腮帮子,俯望卖力的口活,报以讚赏微笑;品着箫儿的小女孩,羞涩地错开视线,但喜获称讚,口儿收缩得更起劲了……慾望上涌,我已想发射:“相公上次射在妳脸上,今次……想在妳嘴里出来……好不?”

好双儿,只犹豫了一阵子,口舌被我分身堵住不了话,便琼鼻两哼,羞表同意……“那妳的手再弄快些……嘴巴再吸紧些、啜快些……舌头也别停……还有,抬起头来,眼睛看着我……”

头顶双髻的小丫环,仰起尚带点婴儿肥的稚气童颜,一张雪白俏脸,早因持续口交,涨得通红;眉颦眼湿,显然忙得有点累了,仍不忘本份,落力品箫;香腮起伏,嘴角垂涎,既纯情,又不雅;配上恭敬卑下的跪姿,细腻认真的唇舌讨好,终教精关禁不住失守“双儿﹗相公……出来了﹗”

我尽情朝着处子洁净的口腔喷射,明明昨晚跟陆无双做过爱,依然洒出了好几大泡温热精液份量太多,双儿明显没有吞下去的意识,慌忙吐出肉棒,狼狈地咳咯精水:“咳、咳……”

还想让她像任盈盈般吞精呢……那样好够征服感啊,等下次吧……我怜惜地轻拍双儿背项:“双儿,辛苦妳啦。”

双儿用手背擦去嘴畔白浊,毫无怨言:“相公你……喜欢就好。”

她也不先替自己抹脸,而是又取来热毛巾,替我擦净下体,真是帝王级的享受呀……“双儿,妳别老跪着,可以站起来啦。谢谢妳,相公舒服够了,我自己去洗澡就是,妳休息一会吧。”

但她却依然跪地,难为情地垂首,眸子游移……不久,居然伸手摸向桃色衣服的钮门,自行宽衣:“相公,三少奶吩咐我服侍你,先用……嘴巴……还没完的。”

双儿脱下丫环上衣,上半身只剩我在现实世界送她的幼肩带、粉红色少女胸围。她又手摸裤头,竟要再脱下去:“她问我跟着你这么久,有没有已跟你……我说没有。三少奶就说,你是我大恩人,不用等到成亲了……要我遵从『庄家女训』,就是那块木匾……用身体……侍候相公你。”

我又惊又喜,此时,澡堂里的蒸汽蓦地消散九成,现出那另一半之前看不见的空间这清朝房子的澡堂里,赫然是现代浴室的布置:有一个雪白浴缸;有花洒蓬头;有一张呈『凹』字形的透明矮椅;还有一大张灰色的充气浮床……再望向那墙上的『庄家女训』木匾,第四个字看得见了,却非我猜想的『影』字,而是个『姬』字『梦幻泡姬』﹗

《金庸逆穿越》(四十一) 泡姬雙兒

《金庸逆穿越》(四十一)泡姬双儿作者:柏西达25/9/9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双儿其实是真人不露相的隐世高手(?)XD(四十一)泡姬双儿那一晚暴雨雷击我家,令我未完成编程的金庸群侠游戏,神奇地形成这个虚拟世界。但大抵是程式跟我电脑里大量乱七八糟的档案混在一起,致使这古代国度,不时出现一些离奇事物当前这清朝宅第的澡堂,赫然是现代浴室的布置:有雪白浴缸、花洒蓬头;有一张呈『凹』字形的透明矮椅,与及宽阔的灰色充气浮床……更匪夷所思的是,墙上木匾刻着的『庄家女训』,居然是这样的四个大字『梦幻泡姬』﹗呃……我最喜欢看的AV,就是那些人妻、老师堕落成『泡姬』……肯定是电脑内那过套A片在作怪……难怪刚才双儿会跪地帮我口交,这根本是泡姬服务标準流程的起点啊……双儿继续跪着,羞答答地脱掉丫环服的桃色上衫:“相公,三少奶吩咐我服侍你,先用……嘴巴,还没完的……”

少女带点婴儿肥的上半身,仅余下我在现实世界送她的幼肩带粉红色胸围。

失散接近两个月,她好像又发育了,罩杯的上围洋溢青春气息:“三少奶问我,跟着相公你这么久,有没有已跟你……我说没有。她就说,你是我庄家大恩人,不用等到成亲了……”

“三少奶要我遵从『庄家女训』,就是那块木匾……用身体……侍候你。”

双儿难为情地手摸裤头,就要再脱下去我又惊又喜,但顾虑到女儿家心事,按住双儿的小手:“双儿,相公的确很想和妳……亲热,但撇除三少奶的指示,妳心里是情愿的吗?”

“相公一直对双儿很好,没有把我当下人看待;今日又冒险前来救我……”

双儿天真的眼眸,坚定告白:“双儿很喜欢相公……心甘情愿。”

小女孩无措地搓着双手:“今次……双儿不会再点……相公的穴道了。”

当初我首次带双儿『逆穿越』家,立时急色地想推到她,却被她封了穴道制止,哭笑不得……如今随着日久相处,她对我的信任加深,爱意增长,终于允许我走最后一步了。

我满心喜欢,也跪到地上去,抱住双儿香肩,定睛凝睇:“双儿,谢谢妳喜欢我……相公真是太幸运了。”

“不,是我的福气才对……”她两手又想拉低裤子,但羞涩得褪不下去……我努力按捺,免得羞煞小丫头:“不急,等一会……再脱吧。”

“嗯……”双儿感激地扶我起来,走向浴堂:“那双儿先侍候相公洗澡。”

**********************************移师到现代浴室,双儿让我坐上透明矮椅,脱了鞋袜,捲起裤脚,赤足跪下,用花洒帮我沖身。她在我家用过蓬头,经验派上用场。

瞧她穿着粉红内衣,我心痒难耐:“双儿,妳脱掉……让相公……看看好吗?”

自知好事近了,双儿也不推却,默默放下花洒,红着面颊,动手解开前扣式胸围。自田伯光那一役后,这才是我第二次看见小姑娘的鸽乳,与尚未彻底长成的身子匹配,小乳儿玲珑可爱,肉白蒂红。

双儿再拿起蓬头,认真地浇湿我全身,藕臂左右挪动,酥胸微微款摆,赏心悦目。她情知出丑,尴尬不已,却没遮掩,持续干活,真是个尽责的好丫鬟。

取来沐浴露,双儿替我抹于胸腹,又转跪到后面,涂上我背脊。她静静地两手绕前,从后拥我入怀,掌心混和泡沫,婆娑我两点乳头;胸脯因而贴上我裸背,配沐浴露,上下揩擦……哗,泡姬的服务开始了﹗“双儿,妳们这个家训……究竟是怎么事?”

“庄家祖训,男子是天,女子是地。满门上下,从小姐到丫头,出嫁前都要学习……泡姬之道,日后好服侍夫君。”

庄家万岁﹗以后我的后宫佳丽,全都要去拜三少奶为师,进修深造呀……双儿施展所学,四指轻拈,搓拔我两边乳首;裸胸两颗小肉球,纵向起落,为我擦背,小嘴在我耳后羞问:“相公,这样……做得对吗?你可舒服?”

“做得太对了,相公好舒服。”

她似羞似喜,低笑一声,如受鼓励:“那我再帮相公洗……下面……”

两只玉手沿着我胸口,下爬至小腹,像洗头髮般,替我轻搔阴毛。然后右掌圈住早已充血的肉棒,姆指打转,搓洗龟头;又粉拳虚握,撸擦肉茎。手儿本就幼嫩,辅以泡沫更添润滑,在棍干上灵活游移,将男根洗得乾乾净净。

双儿右手在前面弄棒,左手绕后,擦起我臀部来。俐落指掌顺着臀肉弧线,蓦然滑入股沟,指腹仰顶,按摩肛门,教我敏感吭声:“呀……”

手技不止于此,掌心向天,伸入透明矮椅下的中空凹糟,洗抹肛口、会阴;皓腕继续前进,直抵阴囊下方,收拢起来,轻捧把玩。

好双儿,左掌承托,五指搔痒阴囊皱皮;活用泡沫,温柔地旋弄肉袋,转动春丸,爽得我连打哆嗦;右手亦没躲懒,同时套弄阳具……一双纤手,洗棍头、浣春袋,不时又去眷顾一下会阴、后庭,处处刺激,顿教我分身高高斜指,又粗又硬。

双儿虽是闺女,但毕竟帮我品过两次箫了,见手中阳物昂扬激动,懂得适可而止,没有令我先洩出来。她乖觉地中断前戏,用花洒帮我沖走泡沫,便牵我走向浴缸:“相公,来泡澡。”

**********************************温度适中的热水,大纾我一身奔波劳累。按照AV流程,接下来该鸳鸯戏水了,果见双儿终于伸手缓缓拉低裤头,相继露出健康白胖的大腿、小腿……俏婢下半身的樱色内裤,亦是我送她的廿一纪礼物。首度瞧见她亮出两条腿儿,腿根处只得小小的三角裤蔽体,我目不转睛,连吞口水。

没有一脱到底,双儿穿着内裤,扶住浴缸边沿,怯生生地跨腿进来,我体贴扶持,让她俯伏在我身上,一同半躺浸浴。

彼此裸体相依,前所未有地亲密,我捧起丫头脸孔吻,但她慌忙伸手盖住嘴巴:“我嘴巴……髒呢。”

之前被我在口里发射,双儿迴避接吻,我也不勉强,改亲耳际、脖颈。红霞于粉脸蔓延,我再亲软绵绵的香腮,她敏感得轻颤轻哼,可爱极了。

小娘儿泡在浴缸,半条乳沟露出水面,煞是诱人。我一一吻乾锁骨上的水滴,顺势向下舐亲上乳;两手轻托,让水下的南半球浮上,一对小奶子如出水芙蓉,万分鲜嫩。

吮光胸脯表面的珠露,我手口并用,眷顾乳蒂。两个白馒头中央,各顶着一颗小红莲,我口嚐手採,反覆吃玩。手指每搓一下,莲子便膨胀几分;舌尖每舐一次,乳肉便抖一抖,痠得泛起疙瘩:“丫……相公……”

难耐痠痒,双儿于我怀中的娇躯,再动起来:“换双儿来亲你……”

小婢依样葫芦,找上我两乳,仔仔细细,亲吻一番。这滋味我只在黄蓉红唇下享受过一趟,但她当时吊我胃口,一瞬即止。双儿正正相反,悠悠地唇触、舌舔、嘴含、口啜,像小婴儿在陶醉地吃奶。

柔舌呵护,湿津暖肉,哄得我乳首非常惬意,高兴隆起。双儿亲完左乳,又去吻右乳,直至两边乳头都兴奋凸起,方才打住。

取悦完我上半身,轮到下半身了。双儿跪在浴缸尾端,将我双脚搁上缸边两旁掰开,俯身相就,献上胸怀,用乳头摩擦龟头。

两颗立起了的嫣红乳蒂,交错地跟同样粉红的龟冠打呼招,动地点印,上下拂扫。模样好看的乳首,如斯进取讨好,乐得我棒儿仰天连抖。

婢儿又双掌齐推乳侧,挤向中央夹住肉棒,起起落落,初作乳交。十来岁的乳沟幼肌,嫩滑胜似果冻,左右裹容,套动整条茎棍。

然而年华未满,玉峰不够骄人,乳谷浅浅的,未能深藏阳根。但双儿仍卖力倾身,尽量纳入棍儿,全心讨好。我见状又爱又怜:“这样子妳很累呀,够啦。”

我舒臂摸她奶儿调笑:“以后多被相公亲亲摸摸,等变大了,再来试吧。”

“嗯……”双儿停了乳交,唯恐扫我兴致一般,马上弥补:“那我再帮相公……品箫。”

对,轮到『潜望镜』的时间……双儿握住阴茎根部,弯着粉颈,圆张小嘴,再品肉箫。箫身出水指天,仿如潜望镜,珠唇吸着镜头,纳入镜身,吞吞吐吐,口技比之前又熟练了三分。

小人儿低头用功含棍,颈肩带动乳浪,掀起水波溅开,视觉效果一流;我却想听觉亦感受提升:“吸大声一些,让相公听听声音。”

“是……呜……唔唔……雪、啜……雪啜~雪啜~雪啜~”

好双儿,真是有求必应……“还有,品箫时,记着眼睛要望住我。”

少女乖乖听命,抬眼遥望,目羞腮红,一边唇嚥肉桿,不忘弄出声响:“雪雪~啜啜~”

这是多么煽情的画面呀﹗当真感动得连马眼都要哭出来……吸蛇毒时颜射、刚才口爆,这第三次就射在双儿乳间吧爆发前夕,我匆忙自丹唇拔出阳具,连喷浊沫,放肆地污染两只纯洁无垢的小白兔……无辜的侍婢,被我射得乳沟乳峰星散着点点精液,自然仍是毫不动气,也不清理自己胸前,而是先帮我洗净小,担心慰问:“相公,我这样子,会不会令你……太累啦?”

我一拍胸口:“相公当了童男二十多年,身体超好的,还可以再来呀。”

双儿失声一笑,复又难为情地羞瞥那张灰色浮床:“那双儿……继续”

**********************************我躺上宽阔的灰色充气浮床,仰望站在旁边,终于準备脱掉粉红内裤的双儿:“相公,你别一直……盯着我……”

小妮子逃避我的目光,转过身去,逐渐褪下三角裤……但以背影向着我倍添神秘感,更别说玉背、蛮腰都尽收眼底。俏臀曝光,像美丽的心形,白里透红,好吸引,好想咬它一口……双儿继续背对我,因此未能一窥私处正面。只见她蹲下来,双手伸进塑胶盆里,将斟得满满的润滑黏液,再三涂抹到身上。空气瀰漫一阵香甜,那无色的糖浆,可是能吃进嘴里的。

期待已久,只属于我的小丫环,徐徐身站起。自胸前到脚尖,遍体都均匀地涂满透明油液,光线映照下,令胸部显得更立体浮凸。滑油渗满尚在生长,短短薄薄的一小撮耻毛,使得髮丝湿湿亮亮,柔柔顺顺。

我看得金睛火眼,连忙招手:“双儿,快过来……”

“是……”双儿踏上浮床,分腿跪下,伏于我裸身上方,俯望我的小脸儿红透了:“双儿用……身子,帮相公按摩。”

她略为沉身,玉乳便降贴下来,彼此胸口相触。沾满滑油的乳房,代替沐浴用的海绵,轻轻挤压,帮我擦身。乳球一时纵向上落,一时水平横移,一时打圈划圆,走遍我胸腹各处。

两乳再滑动上来,準确地将岭上红梅,跟我的乳头四点交碰。少女的乳蒂早就微硬了,点对点地刺激我乳首,按揩扫顶,种种逗逗,终教我两乳亦硬起来,男女胸前四点,互抵切磋……“双儿,妳学得真好。”

“其实……好羞人……但相公你喜欢就好。”

望见身上的鸽乳乳球,趴压得微微变形,我馋嘴起来:“相公想吃奶子。”

双儿秋波斜瞥,羞将乳儿挺垂到我唇上:“相公,请用……”

我忙两手各执一个,仰口交错啜食。椒乳抹满糖浆,更加甜蜜可口,我大吃特吃,不捨放口:“啜……啜……”

趴在我身上的双儿,被动地餵我吃着奶子,遭唇舌牙齿,挑逗得弓起了上半身﹕“噫……”

我吃够乳肉,便鬆口让娃儿继续人体按摩。双儿利用黏液,往下滑去,胸脯落在我胯间。接连射了两次,小兄还未气,贴心的丫环便为它打气乳沟湿漉漉地挟住小棍,意图唤醒;乳尖乳晕,推拿肉袋,一心春……乍获玉人鼓励,小都敏俊又抬起头来,硬了小半。

身体正面的功夫做足了,双儿便轻推我翻身:“相公,你转过去……”

我改作趴姿,双儿伏到我背上,又从上半身干起活来,但今次却非动胸推拿,而是用着小嘴,一下舐、一下啜地,由上而下,从我肩背,吻至腰后,及时股上“啜、啜……”感觉双儿一小口一小口的,在我臀部上留下吻痕,种着草莓?

从未被女生亲过屁股,又痕痒又舒服,身下的肉棒又硬了几分,顶着浮床不舒服,不觉曲了膝盖,抬起下半身……岂知随着我略抬臀部,居然感到双儿两手在微微掰开我股沟:“双、双儿?

妳……”

身后传来奴婢抑住耻感的低声解释:“三少奶有教我……后庭……也是男子……受用的地方。”

我既期待,又尴尬:“可这……太难为妳了……怪龌龊的……”

响起的答,又一次是满心情愿:“我刚才都仔细洗乾净了……而且是相公的身体……双儿不会觉得骯髒……”

趴姿所限,我难以头,只觉双儿朝我肛门,轻轻吹气,未几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便贴上我两边臀瓣,一样湿软物事,便抵上我肛口,舐舔起来哗﹗好、好舒服﹗双儿的舌尖,在轻舐我菊花,将每条皱揩,逐一沾湿……软极的舌头、温热的口水、呼吸的鼻息……好、好要命﹗舌儿不再只向上舔,一时顺时针、一时逆时针,抵着菊花的花心转圈,反覆专注,想舔鬆紧闭的花儿……不、不行,菊花被亲得湿淋淋的,太爽了﹗好想让双儿长驱直进,享受更多……括约肌把持不住,菊口赫然被双儿舔得开花了……菊花微绽,小鬟的丁香乘虚而入,舌尖一伸,舐起菊穴内壁来“哇﹗双儿……”

“相公,亲这里……你受用吗?”

“太、太受用了……”

“相公受用就好……那双儿继续亲你……”

香舌潜入菊道,上舐下舔,前后往返;又沿着括约肌环迴绕圈,使菊洞敞开得更大更圆……大半根舌头都能伸进来了,在细心地钻探肠道……原来『毒龙钻』这么舒服……不单生理上,也有心理方面有位可爱可人的美人儿,正将漂亮脸蛋埋首我股沟,毫不嫌恶,热情地以呵气如兰的雀舌,亲吻洗涤我的后庭花……刺激太甚,我瞬间又完全勃起,曲膝翘股,越抬越高,将股间更凑向双儿的嘴脸;肛内感官牵连前列腺,招惹得我胯下的阴茎连摆。双儿明显瞧在眼里,口舌吻菊不懈;腾出双手,递到我分开的腿根,一手搓揉阴囊,一手撸动男根……配她满手润滑油,这手活的快感大增,肉棒在她湿透的粉拳中进退,产生拟似做爱的感觉;阴毛肉袋被她搓得湿滑无比,胀得鼓鼓的,仿似内里睪丸正因亢奋,在源源催生精液……亲后庭、搓春丸、撸阳物,年纪小小的处子,却颇得箇中三昧,让我在短短时间里,分身竟变得比前两次更粗更硬……悠长的吻菊过后,双儿仍不罢休,俯亲下去,改舐阴囊;两手并用,齐握肉棍。舔完右丸舔左丸,更进一步,将皱皮含进嘴巴浅吮;双手一前一后,前揉龟头,后套根部……小越变越硬,硬到有点作痛……双儿蓦然口手齐鬆,转身躺下,自我双脚间上滑,将螓首对正我下阴:“相公要不……操一下……嘴巴……”

伟大的庄三少奶﹗实在太懂得刺激男人、太明白男人的心理了﹗我近乎高叫出来:“要、要呀”

龟头一挺,斜送入双儿檀口,禁不住由慢到快,出出入入……我半趴半跪,低头遥望,只见双儿仰卧嘟嘴,恭迎我操她嘴巴……虽然瞧不见她的表情,但已够充满征服感。

双儿被动躺着,仍懂得环唇贴茎,圆起口腔让我插得更爽……我呼吸都兴奋得浓重了……双儿的嘴巴,很好操呀……小丫头被我操得满口唾液,越操越舒服……不行,再操下去,就要洩出来了……来到最后关头,我该操的不是嘴巴,而是我苦苦憋住,拔出沾满津液的六寸硬肉,拉双儿上滑来,跟我颜面相对:“双儿,妳好厉害啊……”

双儿偏着脸儿,无限娇羞:“双儿懂的,都用来侍候相公了……三少奶说,之后将身子交给相公就是……”

“对,接下来,一切都交给相公吧……”憋到快要爆炸了,我探手一摸双儿花唇,除了润滑油,应该混有天然分泌,前戏这么长久,她亦早已动情了……“双儿,相公这就要妳了”我腰肢一沉,将棒头顶入花径,没想到里里外外都太湿滑了,一个失神,一来就长驱直进,直插到底“咿﹗哎”双儿万没料到我会一捅到底,浑身向上一挺一震……我俯望男根女阴交接之处,正淌出闺女纯洁的证明……“双儿,对不起﹗”我忙吻抚双儿脸颊,相哄缓痛:“很痛吗?”

好双儿,比起自己,更在意子感受,明明眼角都流出泪来:“没、没有……”

我心疼地替她拭去泪水:“还说不痛?都哭出来了。”

双儿却彷彿由心底微笑出来:“不单因为有点痛……因为双儿终于能跟相公……心里好欢喜。”

她仰望着我,尽诉心声:“双儿知相公是大英雄,有很多姐姐垂青……我不会跟相公要甚么的,日后你三妻四妾,只须让我继续跟在身边伺候就好……每多来一位姐姐,我都会当她们少奶、夫人……”

“傻双儿,我上十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今世才能有妳喜欢上我。相公之前说过啦,我认识妳最早,妳永远是我的第一少奶。就算妳自视为丫头,我永远视妳为妻子啊。”

“相、相公……”双儿又哭又笑,连亲我面孔:“你别怕我痛……你想动就动吧……双儿想你舒服。”

“好,那相公慢慢动,不会再弄痛妳的。”

我抽出那话儿,只留龟头,缓进缓退,好让刚失身的小女孩适应,又久违地再次吻:“别说自己吻巴髒啦,妳连我的屁股都不嫌髒,相公要好好亲妳。”

“喔,相公你……哎、啜、雪啜、雪啜……”

我吻着嘴儿,插着穴儿:“没再痛吧?”

“没有……相公你可再深些……快些……”

“好,相公也让双儿舒服。”

“啪、啪、啪~”命根子的攻势加快、加重,我一边热吻酥胸,同时爱抚双儿腿根,让快感滋长蔓延……“哎……相公……双儿好热……”

“因为妳也舒服起来了。”

“三少奶也有提过……原来当真是这样……呜、相公……双儿好喜欢……”

本能一般,少女耦臂搂我肩背,双腿盘缠夹紧,也许是年纪幼、个子小,花径较浅短?她好像已小小的高潮了一趟……我适才被她煽动得身心如焚,也不想多忍,豁尽腰力深耕快插:“啪、啪、啪~”

“相公,双儿不在乎名份……”看似又将登上更大高潮的双儿,颊红气吁,彷似在对我和上天许愿:“但我想比任何一位姐姐更早,替你……生个娃娃。男人开枝散叶最重要……如果我可以为你生个儿子就最好了……”

我才二十出头,从没想过这么早就当爸爸。但胯下承欢的少女,如此衷心表白,莫名地教我心中一蕩,好想……遂她心愿我一面作最后冲刺,一面单手调出游戏选单,开启『性精神指令』的选项……和黄蓉初次做爱后,我查看刚解锁的『性系统』,发现了一个当时觉得它非常『邪恶』的性精神指令『必中:%致孕率。』如果当真铁定会奏效这么神奇……这可是好双儿献身给我的第一个心愿,我何不满足了她?她肯定会像《鹿鼎记》一样,是个好妻子、好妈妈……呜……子孙根禁不住越插越快……双儿的膣内也抽搐着要我……要、要射了……满腔浓情蜜意,我抱紧双儿,深插到花房尽处:“好,双儿妳相信吗?我们这一次,就会有个小宝宝的……”

“相公说的,双儿都相信……唔、哎~~”

射精之前,伸手一拍,发动『必中』我与双儿紧紧抱拥,相继身体颤震高潮……(待续)柏西达后话:双儿归队,下可以继续进行《倚天》线了。至于会否%必中『搞出人命』嘛……

《金庸逆穿越》(四十二)頭陀不苦

《金庸逆穿越》(四十二)头陀不苦作者:柏西达25/9/26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与本无关,但学成『凌波微步』的不是洪凌波,真乃恶搞上的一大憾事啊(?)上集双儿献身倾情演出后,今是纯剧情……(四十二)头陀不苦少女泡姬处子献身后,我满足地拥住双儿,躺在灰色浮床上歇息。

头挽两髻的小双儿,且羞且喜,天真地婆娑赤裸的肚皮:“相公,你说我们这一次,当真就会有个小宝宝?”

我轻摸她高潮过后,尚带绯红的脸蛋:“相公也不肯定……但妳也知道,在我身上,常常会发生神奇的事情。”

那性精神指令『必中』,效果是『%致孕率』,解说文字注明,在特定情况才能生效。究竟甚么才是『特定情况』?查看队员状态,双儿还没显示怀孕,小心起见,以后每天都跟进一下好了。

看着眼前一脸幸福的小丫头,有件事情该先行坦白:“双儿,其实呢,相公身边,多了一位……新认识的姐姐,叫陆无双姑娘。她也跟妳刚才一样,和我……洞房了。”

小女孩果如她向来所言,毫无醋意,发自心底般祝贺我:“恭喜相公,你多妻多妾,子千孙,都家一门才能兴旺哦。”

她真的满脑古代女子观念,很希望我成立室,开枝散叶甚么的……总之不吃醋就太好啦。

“不过呢……”双儿俏皮一笑:“仪琳姐姐也罢了,相公以后要怎么向任大小姐交代哦?到时双儿不会帮你说话的,嘻嘻。”

“哎呀,岂有此理,妳不帮相公挡驾么?”

“每次任大小姐生气,我看相公你又怕又哄的,都觉得好有趣呀。”

“可恶,看相公呵妳痒……”

“哎、哈哈……相公饶命啊……”

“好,双儿,我们要去继续办正事咯。”

“那我侍候相公更衣。”

“且慢,双儿,大功告成”

“亲、亲个嘴儿……啜……”

遇上康熙和陈近南、单挑吴之荣、与双儿欢好……忙碌了半天,步出这庄家三少奶留给我的宅第时,天色已近黄昏。

毗邻的吴之荣官邸一片平静,府中人还不晓得子已被何铁手掳走吧。我顺利为康熙除去隐患,下次再见他,也有个交代了。

咦?西面不远处,有一大间佛寺、一座高塔,系统显示地名正是『万安寺』。

庄三少奶送我这房子,在稍后救出『六大派』的任务,说不定能用得上?

办正事之前,还要处理一下私情我牵着双儿,走去『曾阿牛客栈』。

以陆无双易怒的个性,知道双儿的存在,一定不会善罢……**********************************今早我离开客栈时,陆无双因为新近破瓜,卧床小睡。大半天过去,自然早就醒来了。我硬着头皮,带双儿进房间引见:“媳妇儿,这位是之前一直跟着我的同伴……双儿。我意外重遇她,打败了一个满清狗官,救她来……”

陆无双瞧见脸庞雪白,眉弯嘴小,笑靥如花的俏丫环,顿时泛起敌意:“同伴?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双儿是服侍相公的小丫头。”一身粉红丫鬟衣裤的双儿,微笑向陆无双尊敬地福了一福:“拜见少奶﹗以后双儿除了侍奉相公,也会伺候少奶,少奶随便吩咐奴婢就是。”

“嗄?少、少奶?”陆无双顷刻羞喜难分,手摸后脑,冒汗傻笑:“不、不是啦﹗我跟他还未……成亲,妳、双儿妳别叫我少奶,免得外人误会,哈……”

“那双儿僭越,叫少奶一声无双姐姐。往后请姐姐多加关照。”

“好、好,妳我……互相关照。”陆无双自小跟着李莫愁当跑腿受罪,何曾有人对她如斯尊重客气?刚冒起的妒意,迅即烟消云散。双儿不愧是《鹿鼎记》里,和韦小宝其他六个老婆都关係极好的可人儿呀。

嘻嘻,往后挑个适当时机,让陆无双接受我和双儿之事,到时就能两女共事一夫了﹗后宫雏型,终于打下第一根地基啦﹗双儿亦是刚破身,我便另包一间上房,让她待着休息。冷落了陆无双半日,我坐上床去,想温存一下“臭傻蛋,放……正经些﹗”白衣俏丽,陆无双坐直身子,双手制止我毛手毛脚:“我有话跟你说。”

都接受双儿了,还有甚么要讲?

她迟疑地开口:“等我表姐来到大都,你见到她时,打算怎样?”

程英吗……她也差不多该到了。我虽存有两表姐妹通吃之心,却不晓得陆无双的取态:“妳想我怎样?”

陆无双白我一眼:“你那天不是对李莫愁说,要左拥右抱,三心两意,甚么我和表姐都是妳的翅膀吗?除了我,你也喜欢表姐她吧。”

“嗯……”

“我跟表姐,从小就很要好,如今我和她都只剩下对方一个亲人。我知道表姐亦对你有意思……我们若撇下她,她就孤零零一个了。那晚你追上我,没追表姐,等今次她来到,你、你就……也追了她吧。”

哗,居然不用我多费唇舌,便大开绿灯?不过话说头,她是因为先跟我成了好事,心里笃定不少,才会有这『容人之量』吧……“媳妇儿,妳真好﹗往后我会一般无异地对待妳和程姑娘的。”

但陆无双随即沉着脸警告我:“我和表姐以外,不许再有第三人﹗不然我用弯刀砍你﹗”

不许再有第三人?已亲热过的,有黄蓉、双儿;两情相悦的,有仪琳、任盈盈、白阿绣;準备攻略的,包括赵敏、闵柔、水笙……何止三人?早翻了两翻啦……我才不会承诺下来,成为日后的话柄……便握着眼前坏脾气的少女玉手,拉开话题:“媳妇儿,妳的肿……消了没有哦?”

今早我求欢时,她说下体还肿着,叫我等到晚上,当下都黄昏了……直线条的陆无双果然因此忘了『第三人』之事,羞捏我手掌:“你不只是傻蛋,更是个色、色蛋……”

我伸手一揽纤腰,让陆无双倒向我:“昨晚我们只洞过一次房嘛﹗我还想多亲亲妳呢……”

她半推半就之际,房门外却响起店小二大煞风景的声音:“客官,外面有一位姓程的姑娘找你。”

“是表姐﹗”陆无双连忙推开我,脸红吩咐:“我先不下去,你……哄好表姐后,才带她上来相见吧。”

**********************************应该是潜伏于大都的丐帮耳目,让程英知道我投了这家店吧?走到客栈庭园,只见身穿劲装的十七、八岁少女,青衫背影,伫立一角。

“程姑娘,妳……”

程英并没转过身来,抢先打断我的说话:“师父飞鸽传书,日内即至,着我们等她前来,再作计议。”

黄蓉快到了……但心思还是落在面前的程英要紧:“程姑娘,那一晚……”

程英还是没过头来,更迈开步子要走:“告辞。”

我快步赶上,绕到她身前:“妳先听我解释……”

程英鹅蛋脸儿上的小小酒窝,罕有地毫无笑意:“时候不早,我不阻你和表妹休息了。”

暗含醋意,在恼我,即是对我仍有感情,机会还在“那晚我是想先追媳……陆姑娘,再着她用『凌波微步』拦妳的……”我伸手欲牵,程英却后退避开。

晶莹玉脸,说话继续冷冰冰的:“都少侠,请自重。”

怎么姿态摆得这么强硬?拒人千里,莫非我选择了陆无双,就令程英对我的好感度归零,再也无法追求?

眼看她又动身要走……不,就算好感度掉清光,就重新积累过好了﹗只要触发新剧情事件,共历患难,一定能令她心转意“程姑娘,慢着﹗知己知彼,战不殆,黄帮抵达前,我们何不……探一探鞑子的巢穴?”

提到正事,苗条的身影责任在身,不得不停住脚步,彷彿思虑了片刻,终于淡淡地了一句:“好。”

本想跟程英夜探敌营,共处修补关係。那知她明显为了避嫌,也叫上陆无双。

表姐妹相见,陆无双略显尴尬心虚,程英待她倒没对我般冷淡,神色如常……换上丐帮子送来的夜行衣,我们三个再黑布蒙面,整装出发。首次穿着黑色劲装走夜路,大过武侠瘾呀。

程英早前用『北冥神功』吸去李莫愁和洪凌波毕生功力,真气至少平添了二、三十载修为,身法如飞赶在前头,有心跟我和陆无双拉开距离。

本人并没练过轻功……只得由施展『凌波微步』的陆无双,挽着前进。看着领先丈余的表姐,她压低声音:“你没哄到表姐吗?”

“还、还没有。”

黑布上沿露出的眸子,惴惴不安:“表姐待我不比之前,见外客气得很,一定是连我亦恼上了。”

“妳别多想啦,此事由我来解决就好。”话虽如此,我连跟程英好好说上一句话都办不到,唉……来到大都西城,那『万安寺』跟原着一样,楼高四层,寺后的一座十三级宝塔更老远便可望见。

万安寺后院一株株都是参天古树,我们躲在树后,以为掩蔽:“傻蛋,你既知『六大派』人马被鞑子囚在此处,还有甚么好刺探的?”

我低声向两女解释:“六大派高手中了毒药『十香软筋散』,内力半点都发挥不出。我们出手救人之前,要先弄到解药。有个叫『苦头陀』的是关键人物,我要设法……跟他见一面。”

《倚天》里,张无忌、杨逍及韦一笑夜闯『万安寺』后,『苦头陀』范遥表露身份跟他们相认,再议定盗取『十香软筋散』解药之计,才有后来成功救出『六大派』的战果。

但这游戏的黑化张无忌不单干掉了韦一笑,在光明顶更血洗六大派,当然不会前来救人。想来要改由我来接触『苦头陀』,再触发往后的剧情?但我又不是明教教,范遥那有理由帮我?但总要一试,不然游戏进度或会卡在这里……我双手伸向两女:“妳俩跟我保持接触,再作潜入就不会被察觉。”

“这么神奇?”陆无双身体都给我了,自然让我拖着;程英却选择牵住表妹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冷待我的行径还真是贯彻到底……我发动隐身技能,两女齐使轻功,冲入寺院后门,巡逻的武士、番僧视若不见,如入无人之境。

“傻蛋,原来你还有这一招暪住我?”陆无双啧啧称奇;程英的眼神亦难掩讶异,但始终不发一言……“到那大殿去。”我熟知《倚天》剧情,着陆无双走向一座灯火明亮的大殿,三个人在殿外从窗缝窥视跟原作张无忌瞧见的一样,率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铺着锦缎的矮几。几上踏着一双脚,穿一对鹅黄缎鞋,鞋头上各缀一颗明珠。脚掌纤美,踝骨浑圆,正是当日绿柳山庄中,一只被我啜在嘴里,一只被我用来脚交的赵敏美足。

眼澄似水,容色绝丽的赵敏,一身鹅黄女装,坐于锦凳上;墙边站着一个高鼻深目的西域老者,正是曾在武当山现身的『鹿杖客』。

原着的这一,是赵敏逐一逼『六大派』中人比剑,从而偷学剑招。不过在这游戏里,黑化张无忌于光明顶上接连杀死崑仑派何太沖夫妇、崆峒派的宗维侠、常敬之;还有华山派的甚么高矮二老。那么剩下来有头有面的高手,就只得少林、武当、峨嵋三派……只见赵敏漫不经心地下令:“甜头陀,接下来轮到哪一派?”

“甜头陀?”陆无双皱眉问我:“你不是说叫苦头陀吗?”

殿内原来还站着第三个人,却非小说里自毁容貌,染了红髮的『苦头陀』范遥,而是一个样子长得很像周杰伦的东尼大木……呃,或者说是生得很像东尼大木的周杰伦……系统文字显示他叫:『甜头陀』……这甜头陀显然跟苦头陀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看来完全不是高手,只是个小总管之类:“稟郡,接下来该轮到昆凌派,不,是『崑仑派』。”

赵敏嗤之以鼻:“掌门何太沖都死了,活下来的没一个是像样角色。唔……叫峨嵋派那个小姑娘周芷若来。”

听见周芷若之名,守在墙边的鹿杖客立时色眼放光……我倒真要提防一下原作的这个大色魔呀。

一群黄衣人押着周芷若上殿,葱绿衣衫的十七、八岁少女,秀雅极美,清丽如昔,只比在光明顶之时略现憔悴。虽身处敌人掌握,却泰然自若,似乎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若按原作发展,周芷若会唇枪舌剑一番,惹得赵敏说要用『倚天剑』划花她的脸蛋,然后张无忌便出手相救……那知这游戏本的赵敏,却一句正事都没提起:“周姑娘,我听说在光明顶上,魔教教张无忌,想要击杀尊师灭绝师太之时,那个都敏俊,立刻上前掩护妳?”

好个赵敏,连这件事都知道,而且语气吃醋……对了,她在武当山上,跟任盈盈确立了情敌关係,绿柳山庄一会后,她多少喜欢上我……的那三颗跳蛋啦。

周芷若闻及都敏俊三字,居然脸上一红:“都公子跟我之事,跟妳这番邦女子有甚么干係。”

张无忌黑化,跟周芷若的缘份大抵断了,难不成我在光明顶上的表现,竟令她对我萌生好感?哇,手掌一痛,是陆无双在生气捏我……她刚说不准我身边有第三个人,却马上就出现了赵、周两位美貌女子……赵敏站起来,倚天剑已执在手中:“哼,妳这个妞儿想必自负花容月貌,以致这般骄傲。在脸上划妳二三十道剑痕,瞧妳还骄傲不骄傲?”她左手一挥,两个黄衣人抢上前来,执住了周芷若的双臂。

赵敏微笑拔剑:“划得妳的俏脸蛋变成一个蜜蜂窝,妳猜都敏俊可还会掩护一个丑八怪?”

眼见那倚天剑的剑尖离开自己脸颊不过数寸,周芷若珠泪盈眶,身子发颤……那能让我的潜在后宫毁容呀﹗我马上鬆开陆无双的手,现身推窗跳入殿内,同时摸进裤袋里的道具包,信手掏出一物,就向赵敏的倚天剑掷去那东西将倚天剑撞了开去,我乘机冲前,将周芷若搂在怀中;行藏败露,黑布蒙面的程、陆两女无奈尾随掠入,左右守护我。

“周姑娘,是我。”我扯下黑布,本来大祸临头的周芷若靠在我胸前,从未和男子如此肌肤相亲,又惊又喜:“都公子?”

对面的赵敏惊见来者是我,垂下了倚天剑,盯着掉在地上,早前撞开她剑尖的物体,粉脸红了又红小说里张无忌是用赵敏送他的金盒来挡剑;可我忙乱间掏出来的,却是一颗银光闪闪的鹅蛋形跳蛋:“嗡~嗡~”

“嗡~嗡~嗡~”这电力无穷的小家伙,在地上使劲地震动,赵敏仿似被唤起当日于地牢里被三颗跳蛋激震乳阴高潮的忆,眉宇尴尬,剎那间讲不出B话来……倒是那甜头陀望着地上跳蛋,蓦地说了一句:“哎唷﹗不错哦﹗这个屌﹗”

(待续)柏西达后话:看看中秋前后,能否赶出一篇有点肉戏的过节……

《金庸逆穿越》(四十三) 萬安寺的范特西

《金庸逆穿越》(四十三)万安寺的范特西作者:柏西达25/9/29发表柏西达:这甚么鬼目名啊XD【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请大家到*b阅读取掉*星号】【小说每日第一时间更新拒绝伪站病毒站】(四十三)万安寺的范特西当日我被困绿柳山庄地牢,为了达成脱身条件『赵敏高潮』,便用三颗跳蛋剧震蒙古处女的乳尖阴蒂,使她激烈地攀上高峰。比原作张无忌挠脚底刺激数十倍的体验,决定性地令郡大人对我暗萌爱意当日电脑在武当山宣布赵敏跟任盈盈互视为情敌,就是明证。目前她跟我的蒙汉对立,应该只是依照原着上演,随着剧情推进,她将会弃暗投明,跟我走在一起吧?

荡开倚天剑剑尖后,银光闪耀的跳蛋君掉在地上,卖力震动,低沉作响:“嗡~嗡~嗡~”

一身鹅黄女装的赵敏,脸蛋却是半红,俯望着曾赐予她极度悦乐的情趣玩具,轻咬下唇,彷彿既尴尬,又味……逃过毁容之劫的周芷若,被我半拥入怀,惊魂未定,且羞且喜地依偎着我。

葱绿衣衫下的胸脯微贴过来,处子幽香淡淡轻送,嘻,她跟黑化张无忌理应缘份已尽,就也来加入我的后宫好啦。

“嗡~嗡~嗡~”霎时间,殿内只闻跳蛋声,终于打破沉默的,正是那又像周杰伦又像东尼大木的『甜头陀』:“哎唷﹗不错哦﹗这个屌﹗这是甚么暗器?”

这家伙毫无疑问是我电脑里的周董歌曲加日本AV混而成的产物。此行本为触发跟『苦头陀』相关,偷取『十香软筋散』解药的事件,但如今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事,只好先行撤退我正待牵周芷若走,那高鼻深目的西域老者『鹿杖客』猛地动身,右掌向我俩拍出,顿时寒风扑面,是大名鼎鼎的『玄冥神掌』﹗“傻蛋﹗”陆无双、程英一左一右救驾,急拉我后退。鹿杖客志不在我,左手另添一爪,硬生生将周芷若自我怀抱抓走﹗鹿杖客将周芷若推给一众黄衣武士制住,一双贼眼,上下打量我身边的程、陆双姝:“两个妞儿,看来不俗啊﹗嘿嘿﹗”

两表姐妹都面蒙黑布,身穿黑衣,但表姐高挑苗条,表妹丰满玲珑,却是一身黑色劲装所掩盖不住。糟,她俩被鹿杖客这《倚天》着名的色鬼盯上,只怕今次想撤退亦不易……赵敏蓦地弯了纤腰,俯身捡起那颗跳蛋……好家伙,想据为己有,重温旧梦?

她瞧了瞧跳蛋,看了看周芷若,再又羞又恼地望着我:“都敏俊,你自己要去,我也不留。但你想把周姑娘也带了去,竟不来问我一声,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哼﹗我就偏要毁了她的容貌﹗”

赵敏眼角一动,鹿杖客拦在周芷若之前,另一名黄衣汉子手执利刃,对準她的脸颊。可恶﹗我再想救人,『玄冥神掌』这一关可绝对无法闯过……秀雅清丽的周芷若,认命黯然:“都公子请即自便,三位一番心意,小女子感激不尽……”

危急关头,一阵爽脆清亮的声音,从窗外传来:“赵敏,妳要毁了周姑娘的容貌,那也由得妳﹗”

紫影穿窗,劲风吹拂,满殿红烛,火舌摇晃。来者一身紫衣,纤腰削肩,体态婀娜,直扑赵敏而去:“妳如此心狠手辣,我姓袁的却不放过妳﹗”

兰花手左右一摸,赵敏凝脂两颊,被抹上骯髒的泥巴:“妳今日在周姑娘脸上划一道伤痕,姓袁的加倍奉还,划伤两道﹗妳划她两道,我划妳四道。妳断她一根手指,我断妳两根﹗”

“我说得出,做得到﹗妳防得我一年半载,却防不得十年八年﹗妳想派人杀我,未必追得上我,告辞了!”紫衣人突击得手,迅即倒退,在我身畔掠过惊鸿一瞥,这紫衫客是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双眉修长,凤眼樱唇,雪白的肌肤映照紫色罗衫,姿形秀丽,容光照人。她后退间匆匆瞧我一眼,似笑非笑:“都敏俊,那个人夸你英雄了得,我瞧也稀鬆平常。”

来去如风,烛火再摇,紫影已脱出窗外,远扬而去……『紫罗衫动红烛移』﹗自称姓袁,身穿紫衫,是《飞狐外传》的袁紫衣?是谁在她面前夸我英雄了得?这可是赵半山对胡斐的评价啊,好吧,既是男角,我猜不单赵半山,连胡斐都是不存在于这游戏的……只见赵敏噁心地用手帕擦去脸上污泥,犹有余悸,再没叫手下划花周芷若的脸蛋,自是被袁紫衣吓怕了。袁紫衣这一手,嫁接了小说中韦一笑的言行……但她为何忽然现身替周芷若解围?瞧周芷若的反应,似乎不认识她?

周芷若危机已解,再拖下去,就轮到我们脱不了身,程英也不问我,拖了陆无双就跑,陆无双自然亦拉我离开。我只得遥遥朝着周芷若暗示,必会再来相救:“周姑娘,后会有期﹗”

想来剧情注定周芷若跟原着一般逃不掉,她身陷重围,既感激又不捨,向我点头强笑……离开万安寺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手摸裤袋,用遥控器将无线跳蛋关掉,教赵敏那小妖女得物无所用,哼哼﹗**********************************逃离万安寺,闪入阴暗后巷,陆无双扯下蒙面黑布透气抱怨:“臭傻蛋,你说的一点都不準﹗那家伙都不叫『苦头陀』,偷解药一事怎么办啦?”

黑化张无忌对害死他父母的『六大派』恨之入骨,自无来救的道理。如此一来,电脑便令『苦头陀』范遥消失了;一来一往,另变出一个『甜头陀』,必有用意……“我也不肯定,但想来要将『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弄到手,关键始终在那甜头陀身上。”

程英并没拉下脸上黑布,秀气的眸子似乎想了一想,便吩咐陆无双:“表妹,我另有事办,妳先客栈吧。”

说罢,她也不瞧我一眼,便施展轻功去了。唉,我想通过一同夜探万安寺,来挽好感度的盘算,彻底失败……“走吧﹗去﹗”又轮到陆无双气鼓鼓的,呃,我倒是心里有数啦**********************************到『曾阿牛客栈』的房间,出门前扬言只准我身边有她及程英的陆无双,食指戳我胸口,醋意大作:“你跟那鞑子妖女有私情?还救过那个周芷若?最后那姓袁的说识得你,又是怎么事?”

比起聪明的任盈盈和黄蓉,陆无双的直性子好打发得多,我也不慌张,在她旁边的凳子坐下相哄:“汉蒙不两立,我怎会跟那妖女有私情啊?那个姓袁的,我也是第一次遇上呀﹗在光明顶掩护那周姑娘,只是出于侠义。就像我当日见妳被『藏边五丑』剥清光,出手相救一样……”

一如所料,说到糗事,陆无双马上羞煞得忘记吃醋:“你……我跟你说,不许再提起那件事﹗”

“好、好。”我乘机搭她肩膀,握她小手:“媳妇儿,我们不是说好今晚再……洞房吗?”

“傻蛋我等了一整天啦。”我凑嘴过去,搔扰耳腮:“来嘛……”

昨晚刚失身的少女,痒得俏脸微泛疙瘩,消气软化:“你这……色蛋……”

半迎半拒,她忽然站了起来,轻声细语:“由、由得你啦……”

“妳怎么站着?”

“你不是说要……洞房?”

哎,差点忘了,昨夜我骗她说男女欢好是站着做的,她当真信了。唔,就继续再试其他站立体位好了我亦站起身来,从后拥陆无双入怀,唇啣耳珠:“媳妇儿,别净呷乾醋了。

当下跟我在一起亲热的,不是那些姓赵的姓周的姓袁的,而是妳哦。”

“谁稀罕跟你亲热……丫……”我隔着黑色夜行衣,轻轻攫住右乳,立时教她言语不得。全黑劲装贴身紧緻,份外凸显女体线条,我一下子就硬了。

我拉高黑衫,她羞着配举起双臂,脱掉上衣。为了便于夜行,里面没有中衣,仅穿着月白色的肚兜,视野由黑转白,又是一份新鲜。我细吻粉颈,轻咬圆肩,予以教训:“妳乱吃醋,我要罚妳。”

“你敢……哎﹗”在肚兜外一揉乳蒂,又令她敏感得发作不了:“死傻蛋,你欺负我……”

“洞房,本来就是男子欺负女子呀。”我面对陆无双,总觉得游刃有余,大可好好逗玩她,满足一下雄性心态:“昨晚妳不都被我欺负得很欢喜吗?”

解开腰后细绳,肚兜骤然半鬆,我双手从少女洁白的腋下潜入,直接弄乳。

适才奔波一番,乳间略为带汗,两掌摸上去暖暖热热。手心并托肉球,捏圆挤扁;又指撩乳豆,诱得它俩勃起充血。

繫着肚兜颈绳的脖子亦渗香汗,我由上而下吻乾及至玉背,陆无双一时酥得受不住,上半身前挺成好看的弓形:“咿……”

女方反应良好,我的小亦状态满满,胯间一顶,抵在她黑裤股后,宣示存在:“媳妇儿,『小傻蛋』又来啦。”

“啐……”她羞嗔一声,下半身却没躲开,任我用隆起的裆部继续隔裤磨她屁股。单只我在动可不过瘾,我便两扶蜂腰,教她动臀:“妳也来动一下嘛。”

我带动翘臀,时而上下,时而转圈,厮磨我股间。起初陆无双含羞欲拒,但拗我不过,只得依了。臀部越磨,我下阴便越胀,她自然感觉到,渐变动……我悄悄鬆手,她仍不自觉地慢慢旋着股后,去蹭我牛仔裤裤裆……见她情动,我解开裤头,掏出斜勃指天的肉棒,塞进娇娃右手:“来,摸摸看。”

事已至此,加上她背对我耻感大减,也没挣扎,生涩地摸摸棍头,感受茎身……我脱了自己裤子,便也拉低她的黑色长裤,俯赏素股昨晚我站在她身前交,没看到她背后。如今立于她后方,白花花的臀儿便一览无遗。垂手相触,二八年华的少艾裸臀,自然是既结实,又柔软,复挺翘。

女子私密之处,肌肤无比稚嫩,顺着股侧股沟处处摸去,活像在摸琉璃水晶球似的。

桃臀彻底暴露于空气,又被大摸特摸,陆无双打个哆嗦,却没如昨夜般说痒耶别摸,而是柔荑将男根圈得更紧,无意识地套弄起来……“对,媳妇儿,就是这样,妳好好摸我,我好好摸妳。”我连亲她红透的脸儿称讚,挺起肉棍任她手儿自由发挥;自己的两只魔手各捧她一边臀瓣,按摩婆娑,爱抚揉弄,直至臀肤被搓得微微发烫,却感觉到前面的腿根狭间,传来湿气我手指穿过臀下,一探大腿内侧,已是湿了一行……都没直接触及私处,前戏已经作够了:“昨晚我在妳面前,今夜就在背后吧。”

“随、随你啦……”陆无双垂首羞叱,我稍为分开她两腿,仰起分身,从后贴上外阴,顺着潺潺爱液,找到桃源入口,便斜插进去“喔﹗”有生以来第二次遭男子插入,银环束髮的少女才低下去的螓首又抬了起来。她睡了大半天,花唇似没肿了,分泌也充份,应该不会痛,我便放胆握着纤腰,从后向前,徐徐抽插。

跟昨晚相若,同样是站着做爱,但这背后体位,让我下阴反覆撞上棉花糖般的白软嫩臀,每一次阴茎突进,鼠蹊都顶上如丝绸似的臀肉,惬意非常:“啪~啪~”

更别说从后进攻,一把将女体搂在怀里,予取予携:上路可舔吻脸耳;中路能肆意胸袭;下路则配阳物出入,以指头拂扫阴阜阴唇外沿,再翻开保护的薄皮,二指夹着阴蒂要害,不绝搓磨……“不、别摸……那里……哎、丫”才二度性事,陆无双岂能抵受这多路进攻,兼之阴核最为敏感,甫揉採几下,花径便一阵收缩,小小地高潮了一下……我虽然第一次用后背位,但AV看得多,实战还是一举功成呀。

“坏傻蛋……你欺负死我了……”高潮蕩漾,樱唇呵气,只褪下一半及于膝盖的黑裤里,童年曾骨折的左足乏力颤抖:“我……站不住啦……”

邻香惜玉,本该让她躺到床上再战的,可『洞房是站着』这说法既开了头,我莫名地想继续圆谎:“那妳……上身向前弯,两手伸直,扶着桌子,借力站好……”

如此,陆无双便变成上半身前弯,双手扶住木桌;下半身两腿蹬直,抬起的屁股,继续跟我下体连接。她俯脸望地,羞赧申诉:“这、这是甚么……姿势……”

“也是站着洞房的一种,跟武功一样,洞房都有很多不同架式的。”忍着笑意,又觉得意,但看着胯前朝天的如桃裸臀,视觉刺激立教肉棒更硬,在膣道内跳了一下,再冒起抽动的意欲:“媳妇儿,妳扶稳了”

“啪~啪~啪~”我抓着雪股左右,再作活塞运动。花园刚高潮一次,花蜜倍添淋漓,纵然变换体位,亦无妨碍,反更润滑,让人越插越畅快。俯望见湿淋淋的阳具在雪白股沟下方忽隐忽现,或进或退地攻入肉穴,真的好爽呀……变化了的后背位,我不觉越插越深,往前望去,只见陆无双后脑轻摇,失声喊出体内感受:“呜……里、太里……面了……”

“进到很里面,妳才舒服呀。”我腰臀持续钟摆,连环碰击下,无辜的女股被撞得白白红红的,诱人狎玩。两手摸遍臀丘,好奇地轻掰开臀缝一看,菊蕾自爱内缩,呈新嫩的粉红色……后庭遭窥,少女的瓜子脸羞急头:“干、干甚么……别瞧……那里……”

此时的陆无双,耦臂按桌,裸背向天,颈上挂着已无蔽体作用的月白肚兜早垂向地面,随着我从后突刺,连晃生风;朝下的一对玉乳,亦是前后款摆,蓓蕾乱摇;美腿蹬直,弓背翘臀,眸一顾,羞、嗔、恼、怕,七情上面……我见此更兴奋了,便也上身倾前,右手扳住她脸颊吻,左手绕下又一次大施禄山之爪,同时裆部不停,保持贯刺:“啪~啪~啪~”

“呜、唔……”我不许陆无双恢复垂首,扳得她持久头,跟我长吻。反覆浅吻、湿吻,亲得她唇畔唾髒一圈,口里津液氾滥:“雪啜、雪啜……”

我下面的左手亦不闲着,她这俯身朝下的姿势,令向地的乳房变得更沉实了,托在掌上,份外丰硕。悠长性爱下,乳沟冒汗,乳肤发热,连乳首都胀成大大的一颗……檀口蓦地摆脱我,喘吁吁,脸红红:“傻蛋……我、我……不行了……”

我促狭问她:“甚么不行了?”

“不行……就是不行﹗”髮鬓滴汗,妙目迷离,腮红似火,昨日还是处子的女儿家,遍体发热,却说不个所以然来:“我又要不行了……跟昨晚、跟刚刚……一样……呜……”

眼看她又要因我再高潮一次,这成功感真是无以复加。我也想发射了,但宣洩之前,又想趁最后机会欺负她……望向这客栈房间,靠近门户的格子窗边……有个鬼意了舒臂向前,拉得陆无双恢复直立,濒临洩身的小姑娘,浑身放软,裸背瘫于我胸膛:“媳妇儿,我们向前走。”

我扶抱肚兜半甩、长裤半褪的少女,走到房间窗下,窗外就是长廊庭园:“走过来……干吗?”

我不答她,再续抽插,同时发动『性精神指令』『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加速』、『努力』﹗』子孙根以三倍速深入猛进;辅以男女双方性感受度双倍提升,誓要陆无双与我一同痛快高潮……陆无双股后被我连环重轰,一对小手乱摸上窗格子,呻吟起来:“呜、丫……哎……”

我舐啃她耳背,道破恶作剧的用心:“妳叫得这么大声哦?不怕外面有人听见吗?媳妇儿这么不怕丑啊?”

“你……”她过神来,看着面前闭上的窗户,似真怕房外有人会听见,想伸手掩住嘴巴,我当然抢先伸手截住:“不用按住,妳憋着就行啦。”

“死傻蛋……你又欺负我……”她随即咬牙闭唇,可我刻意龟头深深一捣,顿使她冲口而出:“哎﹗”

“别憋住,隔壁的双儿早睡了,外面又没人,妳放胆叫嘛﹗傻蛋好想听见媳妇儿舒服的声音﹗”感觉自己也快崩溃了,肉茎记记到底,我又轻拔她乳首,弹玩阴蒂“呜、唔……咿、丫~~”陆无双憋不住娇声浪叫,率先洩身,花壁波动挤夹,催逼得我蓄精已久的肉棒,亦随之怡然喷吐鼠蹊连叩玉臀,棒身龟头几度乱抖,我的生命精华,连续两个晚上,洒满初开苞的幽径……“嗄嗄……媳妇儿,跟我洞房……很好吧?”

“哎嗄……好、很好……”

我满足极了,一吻陆无双额角,忽听得她惊呼一声:“表、表姐?”

月光洒照,我俩身前的窗外,不晓得从何时开始,多了一个髮形身段,依稀是程英的剪影﹗惨了,刚才的淫声浪语,她一定已尽收耳里……房外来者清咳一声,果然就是程英:“表妹……我刚才折去万安寺,掳来了那『甜头陀』。妳既还未休息……我们就……审他一审吧。”

原来刚刚程英说另有事办,竟是如此……她抓了人来,便来找我俩,自没想到我们居然在亲热……完蛋了,甚么想挽好感度,再次追求她,肯定想也不用想**********************************羞怒至极的陆无双,重重踩我一脚,再补一招手肘撞胸……才匆匆和我一起穿好衣服,硬着头皮去见程英。

程英在对面开了一间上房,我和陆无双当然万分尴尬不自在……是我多心吗?程英看似眼眶微红,泪光隐现……『甜头陀』被五花大绑,这家伙果然不是甚么高手。陆无双心虚,走过去又打又踢:“喂﹗『十香软筋散』的解药藏在万安寺哪里?快讲﹗”

“开不了口~”『甜头陀』半唱半答,陶醉自得:“不能说的秘密~”

陆无双见状更怒,一记重手,竟将周杰伦东尼大木……打晕了。

“呃……这家伙,这么不耐打?”这下子她更没面目望向程英,求助般看着我:“傻、傻蛋……你有甚么奇谋妙计吗?”

没有『苦头陀』,只捉了一个『甜头陀』来,无论如何,他必是偷解药的关键人物。范遥是自毁容貌化身『苦头陀』,这『甜头陀』的样子却好好的……毁容……容貌……易容……易容﹗我从陆无双身上获得的破处奖励『易容术』,莫非正是用在此刻?

我忙走到晕倒的『甜头陀』身前,伸手摸他,发动技能『玩家使用特技『易容术』﹗玩家变成『甜头陀范特西』的模样了﹗』『苦头陀』叫范遥;原来『甜头陀』也姓范,还叫范特西……“你、你的样子……”不独陆无双大惊失色;连程英亦难掩震撼……我从都敏俊变成周杰伦了……不对,我只有名是都敏俊……我易容成『甜头陀』了,然后呢?原着是范遥要张无忌配制假药,诱『鹤笔翁』喝酒上当,再辗转令『鹿杖客』交出解药……不行,我们三个没人懂得配药呀……今晚我们在寺里只遇见『鹿杖客』,不见『鹤笔翁』,想来这游戏内的解药也跟原作一样,在『鹿杖客』手上。他的『玄冥神掌』超级厉害,正面强夺铁定行不通,只能像小说般用计智取,他有甚么弱点了?

我想起范遥对两人的形容,不觉唸了出来:“鹤好酒﹗鹿好色﹗鹤好酒、鹿好色……”

“傻蛋,你在鬼扯甚么?甚么鹤呀鹿呀?”

“我们在寺内遇上的西域高手叫『鹿杖客』,他的弱点是好色。但我还没想通该怎么利用这一点……”

闻及『好色』二字,陆无双面色一红,不再说话。我苦苦思,良久,忽然听见有人深深吸一口气:“既然弱点是好色……”

开口的,是面无表情的程英:“自然该以色诱之。”

“色、色诱?表姐,有谁可去……色诱那家伙?”

“当然不是表妹妳了。”程英若有若无地瞥我一眼,惨然一笑:“都少侠怎捨得呢?”

斯文纯洁的青衫处子,自暴自弃般一握拳头:“我来色诱……那『鹿杖客』”

(待续)柏西达后话:所以下被绿的就是程英啰……

《金庸逆穿越》(四十四)落英憐憐(上)

《金庸逆穿越》(四十四)落英怜怜(上)【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更多小说请大家到*b阅读去掉*星号】<img作者:柏西达25//3柏西达:来到十月,不觉连载满一年了,目数看似挺多,但每篇幅不长,其实不到三十万字。目前吃到嘴里的只得黄蓉、陆无双、双儿,都教授的精途……征途尚远,还请耐心追看到最后的BADEND啊(喂)。

(四十四)落英怜怜(上)《倚天》原着,『苦头陀』范遥托张无忌配制功效近似『十香软筋散』的假药,藉着喝酒令『鹤笔翁』受骗上当,辗转让『鹿杖客』交出解药,最终令被囚禁于『万安寺』的『六大派』人马脱难……但这游戏的张无忌黑化了,不会前来拯救六大派,范遥自无存在必要;电脑另行原创出一个『甜头陀』,遭程英生擒来。灵机一触,我虽以『易容术』变身成甜头陀,仍对如何盗取解药茫无头绪……程英却忽然语出惊人“解药在那鹿杖客手上,他既然好色,自该以色诱之。”程英一直眼眶微红,泪光隐隐,是因为刚才意外听见我和陆无双欢好的淫声浪语?

我听她语意,顿觉不妙;大咧咧的陆无双却还未领会:“色、色诱?表姐,有谁可去……色诱那家伙?”

“当然不是表妹妳了。”程英似有还无地瞥我一眼,凄然一笑:“都少侠怎么捨得?”

温柔敦厚的青衣闺女,自暴自弃般收紧粉拳:“我来……色诱那鹿杖客。”

我和陆无双异口同声:不可﹗”

“有何不可?”程英满不在乎地笑对陆无双:“表妹,妳名花有,才不可为此龌龊之事。”

这根本是说反了,当真要色诱,亦该由已破身的陆无双来做,而非妳这纯洁处子……不对,就是换成媳妇儿,我也不捨得﹗“表姐,我跟傻蛋他……”陆无双脸红着急想辩解,程英抢先打断:“何况我应变武功,俱在妳之上,成事机会更高。”

她遥望晕过去的甜头陀,想了一想,生出计来:“我适才逼问过,他明天值夜班,直至明日黄昏,他不出现,亦不会惹人思疑。”

讨论大事,程英终于正眼看我,却依然不带半分感情:“明天日落,你冒充甜头陀,带我去万安寺。我且权充你的……义妹,跟那鹿杖客饮酒作乐,伺机盗取解药。”

我当然不欲她冒险色诱:“那倒不如由我孤身隐形,潜入偷药就是……”

她冷冷地说得一针见血:“以你武艺,只怕事败居多,对方有了防範,就再无隙可乘。”

“可、可是……”

程英不管我反对,续道:“我去着丐帮子备妥迷药,到时下在酒里,就算麻不翻那鹿杖客,多少能令他警觉鬆懈。再退一步,若然事败,我就用『北冥神功』,把他如李莫愁一般处置。”

除了以女子清白之躯犯险,此计听来,总感觉尚有一处不妥……可当下心烦意乱,思绪难以理清……“就此说定,明日午后我再过来。”程英不让我多婆妈,起来连点了甜头陀多个大穴,告诉陆无双他会睡足十二个时辰,便掀门走了,对我不屑一顾……“都、都怪你呀﹗”陆无双又羞又悔,跺脚骂我:“无端推我到窗边,要人家……浪叫……这下好啦﹗表姐全都听见了﹗这样你还如何哄她啊?”

我解除易容,双手捂面:“唉,我也不知道,事情全都乱套了……我们先房睡觉吧。”

“你跟这头陀睡在这里,好生看管他﹗”陆无双骤然面皮薄了起来:“再教表姐晓得我跟你……共枕,岂不更伤她的心……”

“你敢偷跑去双儿那里,我真拿弯刀砍你﹗”陆无双气沖沖地到对面的房间,留下我独对睡瘫在凳上的甜头陀。

那甜头陀倒睡得香,说起梦话来:“昆凌派……”

**********************************一夜担心,老睡不好,等起来时,居然已近黄昏……程英来了没有?

正想敲门问陆无双,忽听见旁边双儿的房里,隐约传来程英的声音……我忙拍门叫唤:“双儿?”

头盘双髻,桃色衣裤的双儿,勤快地跑来开门:“喔,相公?”

“是不是来了一位……程英姑娘?”

双儿可爱地点头:“对呀,程姐姐让我帮忙梳妆。姐姐她更好衣了,相公你进来无妨。”

步入房里,顺便查看双儿的能力状态,还是没显示怀孕。那%致孕率的『必中』,莫非是骗人的?

道具包里有四十多万两银票,双儿昨天刚失身,我想让她好好休息,便要了一间宽敞上房。往外撑开去的窗边下,竖着屏风遮掩,想来就是梳妆台所在。

双儿不愧是《鹿鼎记》的第一可人儿,跟哪位姑娘都能相处融洽:“程姐姐,我家相公来看妳呢。”

屏风后,响起一贯斯文客气的嗓音:“双儿妹妹,有劳妳帮我插好这髮朁……”

双儿应了一声,走过去前,悄悄跟我偷笑低语:“相公眼光真好,这位程姐姐也好美哦。”

好丫头,倒猜出继陆无双后,程英也是我属意的姑娘……程英肯定还没消气,我心里没底地慢慢前行,静听屏风后两女的对话“真麻烦双儿妳了,幸亏有妳在,不然我连衣饰都不懂穿戴。”

“姐姐妳生得这么漂亮,该多多打扮才对哦。”

听得我好不是味儿﹗程英用心妆点,并非为我,而是为色诱鹿杖客……可恶﹗为何事情会搞到这个田地?都怪那晚,我选择追陆无双,没去追程英;然后更致命的,是昨晚被她听见我俩做爱,这狠狠痛击,绝对重创芳心……走到屏风附近,我莫名地紧张起来:“咳、咳……”

“程姐姐,我撤了屏风,让相公瞧瞧好不?”唉,双儿是以为程英要跟我上街约会吧……没听到程英说好,但想来是点头同意了,双儿便在里侧将屏风摺收起来。

先飘来阵阵清香,是衣服薰了香,还是抹了花露?

但见梳妆台前,圆木凳上,青色倩影端坐;腰身修长,黑髮及背,髻插玉朁,正在悠悠对镜自照。

青铜镜里,依稀反映玉颜花容,佳人并不过头来,只跟我在镜里对视一眼,眸子又马上错开。

双儿收好屏风,友善地扶起程英,转过身来。相识以来,她一直朴素示人,常穿劲装,没想到此刻……竟然彻底换了副模样云髻斜插一支月牙朁,秀髮披散于玉背,两鬓各有一撮悠长青丝,垂在身前;玉容淡抹脂粉,浅扫蛾眉,轻描丹唇;一件青绿对襟上襦,轻纱织就,长袖子里藕臂若隐若现;衬一袭素白长裙,脖颈锁骨,露出一片雪腻;繫一条葱绿腰带,绑成蝴蝶结长及裙裾,那裙襬下沿,染着淡淡的绿叶黄花,微微现出一双白净绣花鞋儿来。端的是雅洁如竹,清馨似风,没想到作闺阁女子妆扮的程英,竟是如斯动人好看……双儿替我欢喜,由衷讚叹:“相公,程姐姐可美得很呢﹗”

我看得双眼发直,咽了口水,心里却非常苦涩:“嗯……”

程英一望双儿,似是自谦,又像在暗讽我:“我……又岂能入人法眼?”

“双儿不打扰你们了,我去找无双姐姐她。”双儿乖巧迴避,留我跟程英独处。

窗外夕阳照于程英身后,如在她周遭烧出光晕,仿似仙子下凡……我想伸手牵她,却又不敢:“程姑娘,妳再怪我恨我,亦不必以身犯险,作贱自己……”

程英侧过身去,眺望落日:“你误会了吧?我是为了六大派的武林同道,而非跟你赌气。”

她又转过头来,不愠不火:“我虽是个没爹亲没娘疼的孤女,倒还懂得自重自爱。”

两扬玉臂,她俯望美好身段,委地长裙:“不过嘛,这身子既是我的,我若真要作贱……”

“又与你这外人何干?”程英侧头冷笑,瞄我一眼,语气眼色,使我心头一痛**********************************……之后,我再触摸『甜头陀』,发动『易容术』,把他的样子高矮、肥瘦声线都份之一複製过来,便偕程英往万安寺进发。

走在黄昏街上,迎面男子,无不对程英注目……我越来越恨自己了。

顶着甜头陀的躯壳,我毫无阻碍,当着把守寺门的番僧眼前,领着程英踏入万安寺。

随着踏足寺内,彷彿触发剧情事件,一个西域老者便跟我俩狭路相逢。颜面如同罩着一层黑烟,花白鬍子稀稀朗朗,正是此行的目标『鹿杖客』。

只见他腰间横挂着一根鹿角短杖,活像假面骑士的变身腰带……内藏『十香软筋散』解药的紧要武器,果然贴身携带。

这鹿杖客不愧是个大色鬼,一看见程英,顿时贼眼一亮:“甜头陀,这位生脸孔的美人儿是谁?”

不比原着的范遥跟『玄冥二老』地位相当,我冒充的甜头陀只是个跑腿,连忙恭敬话:“鹿先生,她是小人的……义妹,今天来探望我。”

手捧一个大酒葫芦的程英,盈盈一福,报上事先想好的虚假名字:“小女子冰冰,拜见鹿先生。”

昨晚闯到赵敏跟前时,程英面蒙黑布,鹿杖客自没认出她来,故作亲热,呵呵一笑:“冰冰?妳义兄姓范,那妳即是叫范冰冰?”

好吧,低级趣味的作者……电脑,让甜头陀叫范特西,原来只是为了这个烂梗……“妳想饮酒?来,老夫带路。”二话不说,鹿杖客便走到我和程英之间,老实不客气,就伸手牵她前行﹗既打算使出美人计,程英自没推却,任他黑黑的手掌,握住柔荑……鹿杖客拉着程英走在前头,不晓得在问她甚么,把我远远甩在后面……岂有此理﹗连我都没试过拖住程英的小手这么长时间呀﹗遥望那绿襦白裙的背影,心底好不安程英今晚的牺牲,会仅止于玉手被摸吗?

**********************************鹿杖客热络地牵着程英,走到后院宝相精舍的一间厢房:“就在这里喝酒吧。”

程英在一张大圆桌前坐下,趁机将手掌抽去;鹿杖客亦大刺刺地就座,将我和她隔B开。

“我来给鹿先生和义兄斟酒。”程英依计行事,捧起下了迷药的酒葫芦,她预先服了解药;我则毒不侵,只等鹿杖客着了道儿。

“那用美人儿妳动手?我来代劳。”鹿杖客硬是取去葫芦,放到鼻下一嗅……糟,不会被他闻出酒里动了手脚吧?

“唔,这酒还可以。”鹿杖客笑望程英,把葫芦口斟向她的酒碗。

那知他突然失手,整个葫芦掉在程英身上,泼她得半边身子俱是酒浆﹗酒水洒满程英上襦左侧,葱绿的轻纱衣袖顿化透明,湿淋淋地黏贴玉臂,一下子骤变性感……鹿杖客乘机搭手上去,顺着袖臂婆娑,毛手毛脚:“该死﹗弄湿妳的衣服啦﹗我来帮妳擦乾﹗”

乘机揩油﹗这家伙……故意摔落那酒葫芦﹗“我、我自己抹乾就好……”程英匆匆掏出锦帕,拭抹左臂,鹿杖客这才罢手……瞧她面颊乍红,耦臂又被佔便宜,可怒也﹗程英视线低垂,一瞥掉在地上的酒葫芦,柳眉暗皱……对,出师不利,如此还怎样迷晕鹿杖客?

“无妨,我赔妳更好的酒,再添些下酒菜吧﹗”鹿杖客双手一拍,召来那『神箭八雄』的其中一人,吩咐伙房準备不消一刻,大量酒菜,便由全体到齐的『神箭八雄』送到。鹿杖客似是来了兴緻,便叫他们坐下加入酒局。

我这甜头陀的地位比这八人更低,座次立时从鹿杖客旁边移开,变成我左右两侧各坐着四雄;如旧跟鹿杖客毗邻的程英,变成远在圆桌另一端的我对面。

看程英神情,大抵跟我一样暗暗叫苦:不单失了迷药,我方更从二对一,变成二对九。这下子她纵然想用『北冥神功』去拿那鹿杖客,又岂能同时制得住另外八雄?

只能见步行步吧?程英不愧是『女诸葛』黄蓉的得意子,不慌不乱,端起酒壶,动为鹿杖客斟酒,是想设法灌醉他?只是瞧着她如此服侍别个男人,却没我的份儿……“鹿先生,小女子先饮为敬。”程英捧着酒碗,小呷一口,正想乾了,鹿杖客却伸手拦住黑面老头,竟接过程英手上酒碗,一转碗口,对準她留下的淡淡唇印,喝光余酒:“唔,真香呀。”

哎……居然有这一手?我、我也想这样子吃吃程英的唇印呀……“鹿先生,你……真是的。”程英假作娇羞,正想对头多喝,便捧起已为鹿杖客斟满的他那只酒碗:“请……”

鹿杖客盘起双手不接,笑涎着脸:“妳餵我喝一碗如何?”

神箭八雄自然奉承附和:“对,姑娘妳就餵鹿先生喝一碗嘛﹗”

“嗯……”程英犹豫片刻,只得小心翼翼地手捧酒碗,奉到鹿杖客嘴边:“鹿先生,请喝。”

臭家伙﹗好懂享受﹗襄阳英雄大会的祝捷宴上,程英都没餵过我喝酒﹗“好喝、好喝。”鹿杖客喝光一碗,笑讚程英:“酒好,人更好。”

他招子一转,似又想出甚么鬼意来:“光喝酒也太乏味啦,就来点好玩的﹗你们只知道,老夫的杀着是『玄冥神掌』,却不晓得,我另有一门绝学……”

神箭八雄纷纷接过话头,好让上司显摆:“鹿先生还有更厉害的武功?”“那是甚么名堂?”“快让我们开开眼界﹗”

“这功夫嘛,源自大和,叫作”鹿杖客不怀好意,上下打量身畔程英的端庄襦裙,仿似急不及待,就想将她一身衣物逐一脱下:“『野球拳』﹗”

(待续)柏西达后话:喝酒、猜拳、脱衣服﹗各位客倌,欢迎光临万安寺大酒店消遣~~(踢飞)程英+鹿杖客+神箭八雄=P啊﹗呜呜呜……

《金庸逆穿越》(四十五)落英憐憐(中)

《金庸逆穿越》(四十五)落英怜怜(中)作者:柏西达25//4发表柏西达:本来只打算猜猜拳,不过还是想出了绿戏的场面XD【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img(四十五)落英怜怜(中)“『野球拳』?”坐在鹿杖客右侧的南宋女子程英,并非假装,而是真的不懂得这源自现实世界的名词:“这是甚么拳法?鹿先生你说能在酒席上……玩?”

高鼻深目,皮肤黝黑,满嘴白鬚的西域老色鬼鹿杖客,不怀好意,上下打量身畔程英的绿襦白裙。如果用眼睛能够脱衣服,她这一身端庄打扮早就被剥清光:“野球拳嘛,源自东海岛国大和。男女猜拳,输了的,就要脱掉身上一件衣物。”

程英闻言既惊且羞,粉脸一红,自是没想到这野球拳虽带个拳字,竟非正经武功,而是下流玩意。

想到程英刚才被鹿杖客牵过手儿、摸过胳膊,又餵他喝酒,那容她再玩甚么猜拳脱衣的危险游戏?我马上反对:“不、不可﹗”

但我假扮的甜头陀人微言轻,不劳鹿杖客开口,那神箭八雄便集体反驳:“甜头陀,不过是下酒的游戏嘛?”“你瞎紧张甚么?”“不是想扫了鹿先生的兴致吧?”

程英视线犹豫俯望,落在鹿杖客腰间横挂着的那根鹿角短杖。『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就在里面,如此贴身携带自难明抢,瞧她神色,似想赌在那『野球拳』上,好藉机令他卸下鹿杖?

果然程英半真半假,怀羞笑看鹿杖客,又认真地白我一眼:“难得鹿先生高兴,小女子就奉陪猜几拳吧。义兄,你就少管我的事情了。”

她还在恨我选择了陆无双,唉……“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哦。”程英顺水推舟,请君入瓮,摆明想加快灌醉鹿杖客:“鹿先生你不论猜输猜赢,每次都要饮三碗,不,五大碗酒。”

鹿杖客哈哈大笑,豪气地一拍胸口:“难得妳赏面猜拳,多喝几碗又算甚么?

老子就每趟都喝它一大酲好了﹗”

神箭八雄随即起哄,八双手共捧来一十六个大酒酲,高高低低地堆在圆桌旁边。程英挖坑,鹿杖客亦中计跳坑,若真能灌醉他,再放倒八雄,或能偷到那根鹿杖……只是,当真会这么顺利?

“剪刀、石头,还有包袱,懂吧?”鹿杖客轻摇蒲扇似的大手,笑望程英:“别紧张,老夫怜香惜玉,点到即止,不会真要妳脱光的,呵呵。”

女子之身,却要冒险行此恶戏,程英微微吸一口气,强笑道:“还请鹿先生手下留情。”

“剪刀~石头~包袱~”老天爷,千万别让程英输呀程英食中二指比了把剪刀,鹿杖客摊掌出个包袱,自然败了,吁,好险……神箭八雄见程英赢了,难掩失望;鹿杖客倒不在意,笑着捧起一个酒酲:“好,我先喝一酲。”

瞧他喝酒像喝水似的,即使灌完整整十六酲,也许亦醉不了多少?

“再来﹗”鹿杖客晃拳示意,程英只得继续……干﹗这第二个,她的石头输给了对方的包袱﹗神箭八雄立时雀跃地吹起口哨来,鹿杖客亦笑盯程英:“哎呀,是妳输啦。

妳要脱……哪一件?”

是绿色上襦?还是素白长裙?我竟矛盾地吞了口水,不应该地……期待起来……程英不愧是黄蓉爱徒,聪明机变,略得恩师之一二她扬起手来,摘下插在髮髻上的月牙玉朁,捉狭笑道:“这也算是衣饰之一呢。”

“喂,姑娘妳耍赖﹗”八雄不满,鹿杖客倒不介意:“哈,有意思,朁子的确算数,再来﹗”

感觉他猫戏耗子一般,也不急色,反正程英身上仅此一件饰物,若再输一次,便无取巧余地……“剪刀~石头~包袱~”一来一往,第三拳,又论到鹿杖客猜输。他乾了第三酲酒,像喝多了浑身发热,突然双手扒开战衣前襟:“我也来脱一点好了﹗”

衣襟鬆开,半露横练胸肌,皮肉黑铁似的,完全不像个老人,程英瞥了他裸胸一眼,禁不住又面色一红……死露体狂魔,知道甚么叫唐突佳人吗?

“剪刀~石头~包袱~”第四次交锋,程英又输了……今次她再没饰物充数了,怎么办?

但她似是早有盘算,两颊虽然绯红,仍能将局面控制住:“我就……鬆腰带……”

对,衣裙之外,尚有腰带呀﹗即使解下来,依然不会洩露半点春光……饶是如此,程英缓缓摸上腰带的双手,终究万分为难……鹿杖客却不轻易放过,笑着轻拍她左臂:“站起来脱。”

这是要让整张圆桌上的九个男人,清楚看见佳人解开腰带的姿态……程英唯有长身立起,两手触及纤腰前方绑得好好的葱绿蝴蝶结,轻轻一拉扯散……其实并未现出半分皮肉,但看着一位清纯美女当众解下腰带,那羞态绝对引人遐想,不单神箭八雄,连我都瞧得目不转睛……程英紧握绿带,红着脸儿,再次坐下,鹿杖客向她竖起姆指,又喝下第四酲:“好,说得出做得到。可敢再来?”

妙目凝望鹿杖客腰前鹿杖,程英只能选择赌下去:“可以。”

第五拳,程英两连败﹗今次非得脱下……衣、裙其一不可了?

桃花岛门下,朝鹿杖客狡黠一笑,手上原来还有筹码:“今次,我脱鞋子。”

神箭八雄正待叫嚷,鹿杖客一边依了程英,同时提出条件:“好啊,但要把脚儿放到桌上来脱。”

程英不依地白了黑面老头一眼,还是乖乖连凳带人稍为挪后,腾出身前跟桌子的空间,小心地让长裙覆盖左脚,慢慢斜搁上桌面去。白裙遮盖,寸肤未露,但这姿势却是撩人,教人暗暗猜想裙下美腿,究竟有多修长纤幼……玉人弯身前倾,双手摸上净白的绣花鞋,两指握鞋跟,两指拈鞋尖,轻轻一抬,便脱了鞋儿,只剩雪白罗袜保护着小巧天足。

那料鹿杖客突然发难,两手一动,程英手上鞋子已然不见,左足白袜亦告消失,亮出了葡萄般的五只趾头,白花花的柔美脚丫来……“~唔,真香﹗”鞋袜俱已落在鹿杖客手上,被他放到鼻前嗅吸……程英面色一凛,惊觉对方出手之快,复又腮帮一红,匆匆垂脚放桌下:“鹿先生,你欺负人……我明明说只脱绣花鞋的,你却连袜子也抢去。”

鹿杖客摇头贼笑:“是妳欺负我才对,朁子、腰带,连鞋袜也想算上,这样我多吃亏啊﹗不行,妳再输的话,右脚的鞋袜可不能再算数,非要妳脱其他不可。”

若不算余下来的右足鞋袜,那程英可以脱的,就只有上襦或下裙……正不胜邪,第六,程英又败阵……八雄眉飞色舞,口没遮拦:“哈哈﹗妳又输啦﹗”“要脱衣服?”“还是脱裙子?”

程英今次真是神仙难变,为难地搓着手上腰带,似在想办法,又想不出来……鹿杖客突然响亮地一拍大腿:“妳脸皮薄,老夫这也不勉强妳脱。坐上来,就当抵销一件衣服怎样?”

死老鬼﹗要程英坐你大腿?也太亲热了吧﹗程英似想婉拒,但鹿杖客凑巧又拍了大腿一下,震得他腰间的鹿杖微晃……我猜到她心中所想若坐上去,距离目标就近了一大步……“鹿先生,你这人真坏……”程英装出娇腔,却掩不住腼腆,款款自凳上起来,悠悠併腿于鹿杖客大腿侧身坐下。但这西域老汉并不满意,摆出一副体贴模样:“这样子妳怎坐得稳?来,妳搭着我肩膀,我扶住妳的腰……”

鹿杖客动手摆布,令程英左手搭上他左肩,他的右手则从后揽住她腰背;绿衣丽人变成娇躯半倚住他,被他半拥在怀。一袭白裙坐于黑色裤腿上,坐姿亲密,两人活像成了一对情侣……“哗﹗这样子一坐,姑娘跟鹿先生多匹配呀﹗”“真是一对璧人啊﹗”八雄的奉承好刺耳﹗本来只差一步,就会跟我走在一起的程英,此刻竟在别人的怀抱里……我痛心凝视该在忍受的程英,她察觉了,却故意不理我,再跟半抱着他的男人猜拳:“鹿先生,我们再来,今次我一定要赢你。”“好啊,美人儿﹗”

但天不从人愿,程英再输一次……鹿杖客又一次提出宽限条件:“餵我喝酒,就免妳宽衣。”

一开始不是餵过了吗?这么便宜?

程英捧起酒酲,正要奉给鹿杖客,他却可恶地遥指丹唇:“别用酒酲,妳用嘴巴,渡酒给我。”

情伤女子,幽幽地、匆匆地瞄我一眼,似忆起伤心事来,便捧酲饮酒,如同浇愁,含住一口;对面的鹿杖客忙配弯颈,昂首咧嘴云髻低垂,韶颜俯就,红唇微敞,倾吐酒浆。一行被檀口暖过,雀舌薰香的精莹水液,小心準绳,仔细连绵,往下滴入白鬚黑唇的血盆大口。美丽与丑陋、服侍与享受,对比是多么的强烈……从上而下隔空渡酒,彼此嘴巴未曾相接,但如斯荒唐行径,还是教程英羞涩不已,慌忙抬起脸来。那被餵酒的鹿杖客,却保持仰张阔嘴:“在美人儿嘴里泡过的酒,香了一倍,再来一遍。”

程英不虏有诈,又喝了酒水,低头渡去……天晓得鹿杖客竟看準浆汁渡尽,少女却未及撤开小嘴的一剎那,居然长颈突袭,欲作舌吻“呜、唔”纵使程英机警,及时闭嘴,但仍难逃被白鬚黑嘴撞上,赫然被鹿杖客吻中樱唇,夺去初吻﹗他、他妈的﹗这是程英的初吻呀﹗本该属于我的初吻呀﹗“你、你……”半是演技,更多的是真心,程英连忙用袖子拭擦被玷污了的唇片,眼眶儿顷刻红了半圈:“我……人家不再跟你猜拳了﹗”

她伪装生气,握起粉拳,搥向鹿杖客胸膛,顺势沉手的话,下面就是那挂在腰带前的鹿杖但无耻的鹿杖客,嬉皮笑脸地接住程英的拳头,教她无法摸着鹿杖:“哎呀,别恼嘛,这猜拳玩得多也真会腻的,但妳始终没脱一件,我心里不服气啊。来,多猜最后一遍,不论谁输谁赢,也不再猜,改玩别的。”

鹿杖客一连喝了六大酲,程英大概想骗他多喝一酲,便点头答应作最后一博岂料,她依然赢不了……鹿杖客再没提出渡酒之类的替代方案,而是坚持要程英宽衣,却又话中有话:“天意要妳脱一件呀,妳就只褪了上衣,让大家高兴一下如何?然后赶走这班色鬼,妳我闢室谈心?”

排除八雄,单B独面对鹿杖客,偷到解药的机会就大增……程英似是权衡过利害一遍,又凄凄地遥瞥了我一眼,感觉像要用接下来的行动,教训、报复我坐在鹿杖客大腿上的女儿家,垂下眼睫,红霞染面,抿着下唇,默默扬手,按上襦服对襟,磋跎片刻,终于一左一右,往外掀开,先褪了左袖,然后是右袖,便将整件绿襦,乾脆脱下如此,程英身上仅穿着纯白长裙,齐胸前襟,保守蔽体,但除了一直呈现的粉颈锁骨,长袖襦服一去,便再坦裎刀削香肩,尽露两条冰肌玉骨的细细手儿来。

明明比之前只多露了双肩双臂,可吸引力彷彿数倍提升,八雄都深吸一口气,我更小半硬了……如果那晚我追上的是程英,她就只会单独在我面前宽衣……我好恨呀﹗我瞧得太着迹了,程英似笑非笑,有意无意,绿影一晃,竟将那襦衫遥掷到我头上来……轻纱罩面,尚带余温余香,闻得我更硬了……等我取下头上绿衣,眼前却惊见,程英居然动搂着鹿杖客的乌黑颈项,撒娇一般:“鹿先生,我……脱掉一件了,你不是说要跟我闢室谈心么?叫他们走嘛。”

她、她是豁出了,要营造单对单的情况,好方便下手……程英骤变动,鹿杖客喜形于色,揽在她腰背的魔手,顺势上下婆娑,感受腰线,一边向我们九人打个眼色:“还不快滚?”

“是、是,我们就不阻鹿先生跟姑娘……『深交』啦。”神箭八雄识趣离席,我当然万分放心不下:“程……义妹,妳、妳……”

鹿杖客眉头一皱,问近在眼前的程英:“妳老实说,他是妳汉子?还是妳义兄?老夫我……不夺人所爱……”

程英竟不瞧我一眼,单掌轻抚鹿杖客的脸庞,对我嗤之以臭:“谁是她的女人?他早有自己的女人了。”

“那就好,喂,你们八个,快拖那家伙滚呀﹗”鹿杖客亦摸上程英俏脸,一声令下,等级远高于我的八雄,便连拖带拉,将我扯出厢房……退到门边,八雄不忘坏笑弯腰,恭维关门:“鹿先生,好好享受啊。”

“甜头陀,她既然不是你的女人,就送给鹿先生享用,好换个晋身之道呀﹗”

八雄将我制肘在厢房门外,却不远去,示意我噤声:“别吵,这样大家才有活春宫看呀﹗”

那八雄中排名最末的王八衰,轻轻在木门的纸格子上,戳出好几个小洞孔来:“来、来,我们摸不着,饱饱眼福也好﹗”

我被拗手、勒颈,无法反抗,又担心程英的安危,只得跟八人一同凑眼到洞前,往内窥看厢房里,毫不匹配的孤男寡女咫尺共对,程英依然侧坐于鹿杖客的大腿上,环手圈他颈后;鹿杖客则右手搂住她腰背,左手轻薄她脸儿……美人计的角显然在忍耐,等待最适的盗杖时机……“小美人,妳怎么突然待我热络起来?”

“我……也不晓得,兴许是……喝过酒吧?觉得跟鹿先生你……挺投缘的。”

她怎么尚在演戏,还不出手?快用『北冥神功』吸乾这色鬼呀﹗是没有把握?

觉得时机未到?还是……忽见程英悄悄眸,显然发现了八雄……还有我,在隔门窥视。莫非她先不动手,是故意要跟鹿杖客略作亲热,好来气我、报复我……自暴自弃?

“老夫也觉得跟妳非常投契。”鹿杖客腾出左手,捧起酒酲:“边喝边聊……换我来渡酒餵妳喝?”

“嗯……”愁眸遥送过来,誓要刺痛我一般:“好,你渡……我喝……”

鹿杖客带笑饮了,放下酒酲,一手轻揽程英背腰凑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她竟当真略绽红唇,準备迎酒鹿杖客俯了黑脸,双唇上下白鬚分开,便将含住的一大口酒水,徐徐地往下方程英的唇间渡去……老头的口气能香到那里去?被他含过的酒,想来必是臭的,程英半闭眼帘,满脸厌恶,却任浆液一一滴进嘴里……鹿杖客定是呷了一大口酒,又刻意细细地渡出来,这隔空传酒,维持了好久,程英仰着鹅蛋脸,好无辜,好屈从……良久,这一口酒方才渡光,程英因为小嘴半张太久,口角微淌唾痕……该死的鹿杖客,并不让她缓过气来:“好喝不?再渡妳喝一次可好?”

幽怨目光,又飘向门外的我这方向……程英负气地,一动昂着的下颔:“唔……”

但鹿杖客再次使诈,这趟突然连口带酒,直接亲上程英仰启的桃唇:“呜……?”

程英想躲避,被扳住脸孔;想闭气,又遭捏着琼鼻,不得不圆张双唇,让鹿杖客侵入湿吻,大灌酒水……瞧她颈下连嚥,酒是喝光了,奸贼仍不罢休,似在舌吻进攻:“呜、唔……”

不单唇外初吻,程英连唇里深吻,亦被鹿杖客夺去了﹗我恨得浑身发抖……好不容易,程英双掌轻推鹿杖客胸口,分开彼此,唇舌方得释放……看她手上彷彿使不上力气,自是遭这突袭强吻,搞得浑身酥软……糟﹗越来越觉得事态不妙﹗这鹿杖客显然跟那劳德诺相同,都是色中饿鬼,花丛老手,手口的般伎俩施展出来,又岂是纯洁处子所能消受?当日任盈盈都被劳德诺调教得失守高潮,只怕眼前的程英,亦会沦陷于鹿杖客之手……一来她为盗解药,忍辱负重,任由对方放肆;更坏事的,是她正自甘作贱,更予人可乘之机……果不其然,程英真被强吻得软了,并未使出武功发作……而鹿杖客更比劳德诺高了一筹,模样粗犷,却是粗中有细他蓦然一改态度,颇见温柔,怀抱伤心人:“妳刚才说不是甜头陀的女人,语带怨怼……他是辜负了妳吧?”

心事突遭敌人揭破,程英愕然抬头,动摇全写在脸上……鹿杖客温声安慰:“甜头陀不疼妳?老夫来疼妳。”

程英被说中隐痛,浑身一震;黑掌抚顺长鬓乱髮,鹿杖客再亲向香唇:“甜头陀不亲妳?老夫来亲妳”

她、她竟没迴避,让黑唇印上粉唇……是继续虚与委蛇?还是进一步作贱自己?抑或心房空洞,真想有人……疼她亲她?

鹿杖客花白的鬍鬚,刺刮嫩脸,程英却半闭眼皮,任他细吻……黑嘴叩关,玉唇竟无多少抵抗之意,渐渐开放,被对头长驱直进……西域人双手捧住螓首,时吻时说,教导少女亲吻之道:“这样子,啄唇皮、吮内唇……啜舌胎,亲内腮……”

程英如被吻得半醉,眼睫闭了七成,腮红耳热……鹿杖客的吻弄放缓下来,在引导她反客为:“换妳来亲我……甜头陀不让妳亲,老夫我让妳亲。”

不﹗不要,别听他的……可程英当真听他的﹗是在演戏?在赌气?在迷茫?

姣好的唇片,逐渐埋入白鬚丛里,浅亲黑唇,依着鹿杖客所教,轻吮唇内;又见丁香小舌乍现,居然自行探入男人口里,初试舌吻……我没有透视眼,但想来鹿杖客的色舌已迎上雀舌,在循循善诱,启蒙程英更多:“雪……雪……”

口腔里,男女两舌,肯定在反覆交缠,越趋热烈……证据是,越来越明显的啧啧之声:“雪、啜……雪啜……”

程英彻底陶醉于舌根缠绵,眼皮早惬意上,唇畔连流津液……及得鹿杖客鬆开色嘴,竟从洁唇之中,拉出一条长长黏黏髒髒的口水牵丝……长吻过后,小姑娘裸肩打个冷颤,是噁?是爽?只得芳心自知……鹿杖客狡计得逞般淫笑,便将未有睁开眼来的可口猎物,轻放到另一张空着的大圆桌上仰躺。他自己亦跨上桌去,俯趴于程英身上,朝下掰开的黑裤裆部,已是大大地膨胀翘凸(待续)柏西达后话:究竟会绿到甚么地步呢?让我们关注下去……

《金庸逆穿越》(四十六)落英憐憐(下)

《金庸逆穿越》(四十六)落英怜怜(下)作者:柏西达25//6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原着说程英『外和内刚』,便发挥一个『刚』字,这几写她因情伤冷对都教授,甚至色诱自暴自弃……当然之后会恢复到初出场时那样,符原着性格,斯文温柔端庄的……而既为侠女,按照色文传统(?),迷茫、清醒、挣扎,翻来覆去,本也写得挺清楚了,程英不会变成甚么肉便器啦……最后,我是挺喜欢程英的,便又多绿了一……【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img(四十六)落英怜怜(下)“哗、哗,真看不出来,这妞儿外冷内热﹗”“似闷实骚啊﹗”“刚见面时那么端庄,当下却坐在鹿先生大腿上,像青楼的陪酒花娘﹗”“快看快看﹗她圈着鹿先生的颈项,鹿先生搂着她的腰……”“鹿先生亲她了﹗她在迎呢﹗”“他俩在大亲嘴儿呀﹗嘻嘻……”“看来鹿先生要把她『就地正法』啦﹗”

厢房门外,隔着门上的纸格子破洞往内窥视的神箭八雄,瞧得眉飞色舞,压低声音没一句乾净说话。他们的等级远高于我,拗手勒颈,使我动弹不得,被迫一同站着偷看……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坏了程英忍耐至此的『美人计』……可是,打从被鹿杖客看穿、道破失意于我的情伤后,她便彷彿心防骤然失守,加倍自暴自弃,居然放任敌人摸腰、抚B脸、亲嘴……若说起初是忍辱负重、虚与委蛇、无可奈何、逢迎演戏,可程英演着演着,吻着吻着,竟似渐次迷失于男人的高明吻技,继被夺去唇外初吻后,连唇里舌吻亦告丧失……更慢慢被鹿杖客引导得反客为,倒过来动献吻,生涩地细亲那白鬚黑唇,甚至伸舌探入老口,与他湿吻至啧啧成声……“嘻,她亲鹿先生亲得挺起劲嘛﹗”“爽得眼儿都闭上了﹗“嘴巴都拉出长长的口水来啦﹗”“看,被鹿先生从凳子抱到桌上去,都没发觉不反抗呢﹗”

不﹗我的程姑娘、我的程英,只是假作沉醉,误导强敌,好令他鬆懈起来,才伺机偷取那『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一定、铁定是这样子……十七、八岁的少女,被吻得软了,眼皮未睁,玉体横陈,仰躺圆桌。鹿杖客掰开下盘,两膝跪在猎物腰肢左右,胯间对準女阴位置,黑裤裆部,早高高隆凸,蓄势进攻。但他成竹在胸一般,暂不急于採花,右爪轻拂,将齐整的云髻拨散,赏心悦目地上下审视佳人姿态乌黑油亮的悠长秀髮,朝上梳开,如柔顺海草扩铺于桌面;可人儿犹陷于深吻的怡然余韵,眉儿鬆、眼儿闭;腮儿红红,嘴儿黏黏,颈儿白白,锁骨下的白裙前襟,微贲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染着清淡绿叶黄花的裙襬下沿,露出来的右脚穿着净白绣花鞋;左足则因早前的猜拳游戏,没了鞋袜,光着五只蒜趾及水嫩脚踝……本有缘份跟我成为眷属的淑女,阴差阳错,此际竟置身鹿杖客胯下……可恶、可恶呀﹗鹿杖客好整以暇,弯腰俯首,嗅闻髮香。此时程英悠悠睁开眼帘,方察觉竟被抱到桌上,俏脸仰望,西域老人的黑面正厮磨过来。她似是想起昔才跟对方忘情热吻,顿时霞飞满颊……漆黑右掌轻摸桃颊,调笑安抚:“刚才不是跟老夫吻得很惬意吗?怎么害羞起来?”

程英垂眼迴避,似想镇定心神,目光无意间瞥向大门这一边……不比鹿杖客专注于她,她早发现八雄和我在门外偷窥。明眸乍转黯淡,像又念及我选择陆无双,捨弃了她……“又想着辜负妳的甜头陀?那蠢才有眼无珠,还念着他干吗?我都说了,他不疼妳,有老夫疼妳啊。”

花容凄苦,鹿杖客乌掌柔梳髮丝,细摸白贝般的耳壳;黑唇吻上,吹气送风,又啣住耳垂,浅吮轻啃;及得舌舔耳背,舌尖钻入耳道之时,程英早愁容半去,轻扭头面,似渐泛起快意来……“忘了那家伙,老夫来疼妳亲妳,当妳的情郎。”听见『情郎』两字,持续遭吻的程英半张妙目,眼波迷朦……面前高鼻深目的西域客,虽年老蓄鬚,却颇具威仪;温言暖语,下嘴又处处温柔,说不定此刻看在程英眼里,会比我这黄毛小子,更适当她只此一时、仅这一次、逃情填补空虚的……情郎?

鹿杖客的白鬚黑嘴,顺着前额,吻落鼻樑,再到人中,及于程英微翘的上唇……也不晓得女子心事如何,她又了眼皮,竟像稍带期待,仰唇相就四唇互揩互印,已有接吻经验的程英,腼腆地顺从鹿杖客,让他细品唇皮,吮舐内唇:“老夫来当妳的情郎,可好?”

稚女本能摇首婉拒,红唇却没片刻跟老人分开,更再一次允许蛇舌潜入……时而是上唇里侧拱起,时而是粉扑扑的两腮外凸,自是檀口里的每个角落,都被鹿杖客的舌头逛了个透……舌吻良久,鹿杖客鬆嘴透气;程英兰口小喘,裸肩一震,彷彿这深深一吻,美得沁人心肺……“口乾了吧?情哥哥再渡酒妳喝。”聒不知耻的鹿杖客自改称谓,捧起邻桌酒酲一饮,便如之前一样,俯吻程英,唇传酒水……她活像真的渴了,居然边吻边喝,尽数嚥光……“来,换妳渡我。”酲口送到小姑娘嘴边,她依言乖乖地含了酒浆,缓亲缓送,唇餵老头吞下……如此妳渡我,我渡妳,一大酲佳酿瞬间便酲底朝天。鹿杖客有心令程英多饮,她彷似醉了七分,脸脖酡红,柔荑两捧面前黑脸,没由来地反覆婆娑……“一醉解千愁,妳心里快活多了吧?”

醉眼朦胧,程英点了下巴……“那妳认不认我这个情郎?”

这一次,程英再没摇头,只胡乱一哼:“嗯……”

我只道这含糊的一『嗯』,仍是不愿认鹿杖客为情郎,可看她接下来的举措,答案截然相反玉手搂住老汉髮脸,亲昵乱摸;凝睇眼色,暧昧迷离;又是一番热情献吻,擦得那白鬍黑嘴,染上胭脂唇红……那里还有半分当他是敌人?只差没将一句情郎情哥哥喊出来……这、这还是在演戏?抑或程英早意乱情迷,陷了进去?是我和她都太天真了?这美人计该由黄蓉此等已历性事的妇人来施行,而非毫无风月见识的闺女程英来犯险?想作色诱,欲擒先纵,只便宜了猎人放手猛攻;不巧又暗怀创痛,心绪不稳,面对老色鬼循序渐进的吻技、蜜语、灌酒,终于败下阵来,被引得情动慾生?

长吻已毕,满足得宣之于口,嘤咛一声:“唔……”

嚐够香吻,鹿杖客意得志满,俯望身下妞儿:“叫我一声。”

“鹿先生……”

“不是叫这个。”

“情、情哥……哥……”嗓音虽低,却是清清楚楚,认了年纪足以当自己祖父的年迈对头做情郎﹗我、我要吐血了……“好、好,情哥哥继续疼妳啊。”鹿杖客满意极了,舔着犹如天公雕琢的下巴,滑落纤细粉颈,再左右横舐凹凸有緻的锁骨;程英醉眸半闭,羞偏脸儿,一副任君处置的怯态,真箇是诱人犯罪……判断时机成熟,鹿杖客便牵了程英小手,引向自己胯间……玉手掠过黑衫肚腹,凑巧触及那横挂在男人腰带上的鹿角短杖下面的葱指一触黑杖,上面的醉眼倏地一睁,恢复了一丝清明……到底是因为偶然摸到短杖,方从迷乱中惊醒三分?还是一直隐忍假装,始终未忙此来目的?

内藏『十香软筋散』解药的目标触手可及,程英摸鹿杖客的腰带,就欲将它卸下……但皓腕马上被黑色巨掌,牢牢抓住﹗鹿杖客似笑非笑,盯着程英:“这个是紧要东西,妳且先别碰。”

程英撒娇似的,抽出玉手:“你……唬着人家了。还有,你……缓缓来,别太……急色,我、我怕……”

“不敢摸我的宝贝?”鹿杖客笑望黑裤上的凸起:“好,就放慢点。”

他蓦地抱住娇娃,往旁翻身,骤从男上女下,转成坤天乾地,客易位。程英变得纤背向天,整个身子靠在『情郎』之上,面朝面、胸贴胸、腿对叠腿,姿态比适才又更亲密……仰躺的鹿杖客两手搂着程英颈肩,示意她取悦自己:“来,学情哥哥刚才亲妳那样子。”

那根短杖就在程英肚皮下,但她被鹿杖客环抱住,难以伸手掏摸……悄悄一咬下唇,像是把心一横,不惜牺牲色相,亦要营造盗药的时机红着脸蛋,樱色唇瓣,如雨点连下,亲遍西域汉的整张黑面;晶莹的小脸儿,不住朝黑黝黝的粗糙皮肤送吻,白与黑、嫩与老的突兀对比,强烈地刺激眼球……鹿杖客带笑享受,手掌在颈项至胸前比划:“一路亲下去。”

小嘴儿沿着黑颈往下亲去,男人多汗,颈皮想必咸苦,程英锁住眉头,吻过凸出喉结,下达粗壮锁骨。猜拳时鹿杖客曳开了衣领,略现胸襟,桃花岛门下眼珠一转,想出藉口“情哥哥……别抱我这么紧,我帮你……解开衣衫。”熊抱稍鬆,程英得以挪动上半身,但鹿杖客双手仍圈在她腰后。黄蓉爱徒瞥了腰下鹿杖一眼,时机未至,只能继续创造条件解开黑色战衣,同样呈黑铁色的横练体格,胸腹肌肉,精壮结实。程英舔舔下唇湿润,又无奈地亲起异性的肩胸来……乌黑手指,却点向乳头:“亲这两个头,仔细地亲。”

程英只得依了,鲜艳花唇,蜻蜓点水,落在那黑黑圆圆的男子乳首上;鹿杖客梳着她后脑青丝,得一想二:“别只用唇皮,伸舌来舔。”

唇敞舌吐,娇色更胜唇片的丁香微动,一下一下地,舔着难看的乳头侍奉;鹿杖客神色受用,继续要求指点:“舔快一些……多吐口水……含进嘴里……”

雀舌听令,猫儿似的连舐;又多泌唾津,沾得本来发黑的乳尖亮晶晶的;再微小嘴,含进口里,吃奶般吸吮……“唔……亲得真好,来,要亲出声音……”

“雪……雪……”

“这个头亲够了,换另一边。”

“嗯……”

左胸乳头被吻啜得充血凸起,程英又埋首右胸服侍:“啜……啜……”

“抬起脸来,嘴巴一边亲,眼睛一边看着我。”

鹅蛋脸羞仰,耻眼儿遥望,小舌胎殷勤地将右边乳头亦舐成浑圆胀大的一颗;爽透了的鹿杖客,如摸宠物般抚着程英滑腮:“这两个头儿,好不好吃?”

“好……好吃……”程英改向隆起的胸肌吻去,崇拜地两动柔荑,婆娑黑肉:“情哥哥身子好壮……”

鹿杖客自豪一笑,不虞有他,享受一双柔滑掌心,从胸口摸向那六大块腹肌;十指爬行,尖甲挑拂,却是别有用心,逐渐向他腰间的短杖推进眼看素手快将碰上腰带,鹿杖客却似因为这爱抚益发动情,两手一垂,握住程英双掌,痴缠地廿指互扣:“上来,再跟情哥哥亲嘴。”

鹿杖客信手往上一抽,螓首便从他胸腹处,拉到黑脸前。他昂颈吻,功败垂成的程英唯有迎,又俯了嘴脸,婉转应接:“啜、啜……”

老人双臂放在脑畔,掌心向上,十指握住宛若无骨的小手,仰口狼吻;西域登徒子的嘴上功夫异常勾人,少女一遭逮住缠吻,没几弹指间,似又被吻得迷茫过去,玉手掌心朝下,十指也紧扣巨灵黑手,低头以热吻应:“雪、雪……”

“雪啜……”往下亲嘴的侧脸,长吻至腮帮子涨红;赖以透气的鼻头,一呼一吸又急又重:“雪啜……”

半响,这打得火热的一对,依然吻个不休。忽见程英迟缓睁眼,澄睛瀰漫春意之余,复似想努力振起已沦丧不少的理智……耦臂微挣,该是想让双手恢复自由,好再去摸那短杖;偏偏鹿杖客要跟她调情戏耍似地,老扣着她手儿,捉狭不放……倒是鹿杖客先停了此吻,抬望笑问:“手儿被摸着不好么?”

一吻终休,程英彷彿又重拾多一点理性,弯了上身,拉起彼此仍互扣着的右手,将鹿杖客的左手,引至白裙前襟,眼似桃花,娇声请求:“别只摸手儿……我身子好热……情哥哥你……摸摸……”

温雅姑娘渐趋发情,鹿杖客动心舔唇,左掌便鬆了程英的右手。这明显是她的苦肉计,不惜拚着身体被摸,以此换右手的自由,好伺机再去盗那短杖。可魔掌动静极快,一来就老实不客气,按上右胸,一握一捏“哎……”虽是隔着裙布胸袭,但处子之身何其敏感,好不容易仰起身来的程英,顿时浑身一软,再次伏倒在鹿杖客胸上;不单打错如意算盘,未能伸手去取短杖,更引狼入室,让胸脯落入老人掌握……躺着的老色鬼,左掌向上承托,隔布搓揉乳儿,感受轻重形状:“大小刚好,软绵绵呢。”

又搓又揉,自掘坟墓的程英,倍觉酥软:“别、别摸……”

“嘿,不是妳自己叫我摸的吗?”禄山之爪那会相饶,轻抓得白裙胸襟都皱了起来:“妳除了耳面唇舌,奶子也好敏感呀﹗”

程英下巴搁在鹿杖客胸口,忍着右乳痕痒,右手竭力下探,又想去拿那腰下的短杖……忽听得鹿杖客说道:“我的『玄冥神掌』,用于杀人,自是所向披麾;但也可以,用在床笫之间”

只见他左掌微泛白烟,竟使寒劲搔扰程英乳间﹗冻气袭胸,香肩一震,正努力移向短杖的右手,又停了下来:“丫﹗”

“冰镇奶儿,挺刺激的﹗”黑掌攫住裙襟,丝丝冰风渗入,程英锁骨起了鸡皮疙瘩;裙里乳房,只怕亦冻得毛管直竖:“别……哎……”

“奶子怕冷?待情哥哥来揉热它。”鹿杖客贼笑着将左手换成右手,没运寒劲,单纯用又大又热的手掌,捧住按摩,温暖受冻的右乳。

“暖洋洋、热哄哄的,很舒服吧?”冬去夏来,送暖驱寒,程英不觉应声附和:“唔……”

“先苦后甜,甜了再苦﹗”暖掌乍然收起,竖直食指,白气聚于指尖,準绳地在裙襟外,点中内里乳蒂“哎﹗”等同雪堆乳首,程英又是胸前一抖;鹿杖客再递起暖手,今次只出姆食二指,隔裙拈住乳豆,反覆捏弄:“这就叫『冰火两重天』。”

先冻后热,加倍刺激,乳尖稍经把玩,便隔着抹胸、裙襟,微凸现形,下流香艳:“情妹妹的奶子尖大大的啊﹗”

鹿杖客得势不饶人,两手一冷一热,或爪或指,交错狎玩怀上双乳;冰火交侵,时痛时快,程英莫说动手盗杖,连抬起身子都办不到,侧脸枕于黑铁胸肌,难辨苦乐地断续低吟:“呜、别……冷……丫……”

冰火性虐,程英颈肩又是热汗又是冷汗;胸前两点,明显地透裙突显,乳间是被鹿杖客攻陷了。老头兴趣转移,玄冥神掌改道玉背,冰得美人儿如虾子般拗起长腰,又再软软趴倒;冰掌顺着裙身下移,攀上臀丘,一拍一摸:“轮到小屁股啦。”

下半身濒临失守,被乳虐至脱力的程英却爬不起来;鹿杖客再添一手,双龙出海,隔着白裙,大模斯样连搓股肉;臀儿破天荒被男人亵玩,这下子她更是欲振乏力……“妳可晓得……”左爪隔裙轻轻掰开臀缝,右手食中两指一,沿着股沟,划弧而下:“甚么叫『洩身』?”

股间竟被分开,纵有长裙保护,程英依然大急,勉力双手后挥,徒劳阻挠;偏生那剑指已在裙外,觅着那五穀轮迴的地方:“应该不晓得吧?情哥哥就让妳嚐嚐那好滋味﹗”

玄冥冰指戳陷裙子,隔布抵住该是菊穴之处,寒劲疾吐但见白裙包覆的圆臀猛地朝天一抬,裙下修长两腿紧紧一夹,处子下阴逕化剧烈震源,上及髮脸,下至鞋足,整个人如遭电殛般一抖一晃,竟因生平初嚐冰虐后庭花,难禁冲击,洩了身子﹗素来斯文端庄的丽人,高潮过后,髮乱鬓湿,玉颜疲惫,口鼻促喘,俯伏于半裸老人身上,动弹不得;大宋闺女,却被异族仇寇狎亵洩身,而且更是那出恭的羞人髒处,不禁羞惭至极,屈辱洒泪……目睹程英沦落至此,甚么色诱甚么美人计,可说是全无胜望﹗她撞在鹿杖客手里,只是送羊入虎口﹗昨晚她说可用『北冥神功』将鹿杖客如李莫愁一般处置,我已感觉不妥,眼前场面,更可印证:当日她吸取李莫愁的功力,还须有我和陆无双力制敌方能成事。如今她孤身一人,对手不单比『赤炼仙子』强上太多;又持续遭受撩拨轻薄,身心偶尔清醒,动摇失控的光阴却更多,那能宁神定气,使出新学乍练的『北冥神功』?

若如斯般调教,继续长此下去,恐怕、恐怕她会越陷越深,益发不能自拔……果然鹿杖客意犹未尽,在桌上坐起身来,扶起仍值高潮余韵的程英,从后揽入怀抱,男后女前,坐成一个『比』字:“莫哭、莫哭,哭甚么呢?女子洩身,乃是极乐美事呀。”

鹿杖客拭去程英半边脸上的泪痕,另外半边,黑嘴一亲一啜,点点滴滴,尽数吻乾:“情妹妹要学的还多,情哥哥逐一教会妳啊。”

洩身虚耗,程英身心俱疲,瘫坐于鹿杖客怀里,别说挣扎,连作声都乏力。

老人遂左爪隔裙,再揉玉乳;黑脸俯嘴,又吻雏儿甜口;右手着裙背钮扣,俐落解开……程家孤女,泪眼倦垂,如断线木偶,任由摆布,鹿杖客凑嘴过来,竟又无意识般,缓缓慢慢,徐徐悠悠,跟他吻成一气(待续)

《金庸逆穿越》(四十七)落英憐憐(下一)

《金庸逆穿越》(四十七)落英怜怜(下一)作者:柏西达25//8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跟《倚天》原着一样,偷到十香软筋散解药,〈大都篇〉就会落幕……所以菜就是程姑娘啦……<img(四十七)落英怜怜(下一)厢房里,圆桌上,男后女前的侧影,坐成一个『比』字。高鼻深目、黑肤白髯的西域老者,将十七八岁、肤光如雪的汉族少女,从后揽在怀中,安慰开解:“情妹妹别哭嘛,哭甚么呢?女子洩身,乃是极乐美事呀。”

髻散髮乱的程英,鹅蛋脸儿滑下珠泪……臀穴被敌人用冰指骚扰,处子之躯,居然洩了身子,自是羞赧欲死;偏生高潮过后,疲惫之极,只能瘫着B背腰,软软偎靠男人黝黑的裸胸。

邪正迥异的蒙宋老少,本来绝不可能肌肤相亲。可憾程英走错一步,误作色诱,反被老于此道的鹿杖客持续以口手诱之、戏之,再三意乱身迷……“妳是第一次洩了?不是爽得飘飘欲仙么?”老人抹去程英左脸的泪水,右脸的则用黑唇逐滴吻乾:“屁眼儿被碰到,就难为情?越是难堪,越是快乐啊﹗妳的肛洞阴户、奶子嘴舌,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欺负的。”

“何况刚才我吻妳摸妳,妳身子心里,其实美得很吧?”程英闻言,只窘极闭目,竟没摇头或作声否认,是仍没力气,还是心头雪亮鹿杖客所言半点不差?

“妳要学的还多,情哥哥来逐一教会妳。”黑脸低头,又吻向雏儿,并没直取朱唇,只温柔地磨蹭红晕未退的右颊,耐心等待……未几,程英如受呼唤,着眼皮,茫然然地转过头来,微仰下巴,着上方那白鬚黑嘴,便默默地奉献红唇。自踏入万安寺到当下,也不过半个时辰,她却已被调教得,习惯跟此前还是个陌路人的老者亲嘴:“啜……”

“啜……跟我亲嘴很美吧?”

“啜啜……”嘴儿忙于吞吐,瑶鼻悠悠娇哼,纾发这深吻的感受确是美极了:“嗯~唔~”

鹿杖客一边俯吻,揽着佳人的左掌一边移至白裙前襟;程英似是捨不得鬆口说话,眉儿一皱,流露担心。老头鉴言辨色,边吻边解释:“别怕,不会用寒劲冰妳乳儿的。”

程英听见,眉头一宽,竟不排斥鹿杖客隔着裙布,揉起胸来:“妳刚刚丢了,觉着累吧?帮妳揉揉。”

比起胸袭,更像按摩,程英眼睫怡然,信口好奇轻问:“丢了?”

“傻丫头,丢了就是洩身的意思啦。”误问不雅秽语,程英尴尬噤声,以吻遮丑,跟鹿杖客吻得更加缠绵:“雪啜……”

嘴吻兰口,黑黑大大的左爪也不闲着,将白裙左襟弄得皱巴巴的。暖和温热的手掌,在裙外细心推拿胸脯,抚平高潮余韵引起的微细喘息。

鹿杖客剩下来的右手,五指找上程英无力下垂的右掌,细抚手背,再攀上藕臂婆娑,登顶香肩,摸到颈后,一番行云流水,觅着裙肩花钮,率先俐落地解开了右肩的那一颗。

白裙右襟因此半翻,露出内里雪白抹胸的一角。右肩一凉,程英勉力抬眼,倦扬右手,覆上鹿杖客右掌,如阻如求:“别……解……”

手儿乏力制止,话儿亦不坚决,说是阻挠,更似只是碍于矜持的扭捏作态……鹿杖客看穿小姑娘脸皮儿薄,改亲贝耳,厮磨打动:“让情哥哥瞧瞧,妳穿的是甚么抹胸好不?”

半推半就,终是允了,左肩钮儿也被鬆掉,白裙前襟便整幅向下翻开,现出玲珑锁骨下,一件小小的白绸抹胸来。包胸盖腰,白绸衬底,绣有或高低的青绿丝竹,清丽雅致;可胸前那一对微微贲起,藏而不露,又显十分诱人。

即使未洩春光,程英依然想横手掩护,却被鹿杖客左手握住两腕,按在腰前;尖长白鬚揩擦耳脸、黑嘴啜颈留下红痕、虎牙轻啃裸肩生印,连串调情又教她痠痠软软,等到老人释放皓腕,只懂得乱搓十指,早浑忘要遮住抹胸……“洩身出水,一定口乾,来多喝酒。”鹿杖客再从邻桌拿来一酲,没提『渡酒』两字,但试过多遍的程英已知其意,如巢中小鸟,仰唇接酒,边饮边吻……接连被渡了十多口酒后,又是醉意上脑,酡生玉颊。

久观之下,我渐洞悉这老色鬼蛊惑程英的厉害手段:每当她偶有清醒、稍有抗拒,他的狼口魔手,便会大作前戏,以快意令她忘了挣扎;又辅以猛灌烈酒,鬆懈身心,使她在迷迷矇矇间,守护身子的道德底线,不绝后退……我已经分不清,程英是还在色诱演戏,抑或早就不能自拔?不论她的动情是假是真,仅被剥剩抹胸、长裙,眼看早晚必会裸了上身,我不能再忍、再看下去了﹗不管甚么『十香软筋散』解药啦﹗我要冲进去救程英……本就制肘住我的神箭八雄,立时逮得更紧:“喂﹗甜头陀你干甚么?”“难得玉女发骚,别乱来坏事呀﹗”

『噗噗』几声,那王八衰居然点了我穴道,使我手足僵住:“你静静看着鹿先生把她『就地正法』就是啦﹗”

惨了﹗连我这唯一的外援也失去,程英注定在劫难逃﹗我连头颈都动不了,只能呆望进门纸格子的破洞里,眼睁睁看着她继续沉沦房里桌上,鹿杖客以口渡酒,又将程英灌成半醉,正在手把手,着她抱酲自饮:“来,喝光这一酲。”

程英似真渴了,捧住酒酲,小口小口地喝着。鹿杖客却逐渐把酒酲侧得更斜,令酒水倒出更急;樱桃小嘴,自不及尽数嚥饮,多余的酒浆便从有着小酒窝儿的嘴角溢出,流过下巴、脖子、锁骨……“咳、咳……”程英喉儿呛着,鹿杖客体贴地轻拍玉背;她似有所感,低头一看,酒水原来洒满了抹胸,薄绸染湿,半变透明,于那刺绣绿竹白地间,隐约可见一抹酥胸……可恶﹗死老鬼﹗满肚坏水、诸般诡计﹗这下子抹胸虽没脱下,但已失去蔽体作用……醉了八分的程英,反应迟缓;鹿杖客先一步两手齐按,罩住抹胸,握住揉捏:“该死,都溅湿了,情哥哥帮妳擦乾它。”

但他岂会真心擦乾?反将酒水在抹胸上搓得更匀透……白白绿绿的丝绸,湿淋淋地黏附乳肤,没入乳沟,裹贴乳球,整对美乳欲盖弥彰,一件亵衣穿了等于没穿,香艳诱人。

乌黑十指,仅隔着一片薄如无物的湿绸,托着下乳,旋搓白肉:“白白嫩嫩,好美的奶子。”

女子最受落称讚,程英嘴角微弯,似在窃喜,羞垂眼睫,静看两乳在老人手里,形状千变万化;黑掌如风,拂过抹胸绿竹,衫里顿时峰起蒂涌……丝绸虽嫩,摩擦乳尖仍属刺激,岭上红梅,双双透绸挺凸起来。

绸缎再薄,鹿杖客犹不意足,稍一用力,将抹胸往旁拉歪,程英的上身终告裸了﹗玉乳大小秾纤度,与婀娜窈窕的高挑身段恰成绝配;乳肌白皙无瑕,蒂头娇嫩欲滴……教我非常想抚摸它们……但此刻能任意狎玩程英胸脯的,却非我,而是鹿杖客﹗两只粗糙黑手,并握嫩乳,虎口圈住乳房根部,一鬆一紧,反覆揉捏;四只指头,不断轻拉乳蒂,拔高挤扁,如在搾奶:“待会我操大妳的肚皮,怀了娃娃,这里就会上奶啰。”

一语涉及失身之险,但处子醉薰薰的,眼里虽浮起一丝警觉,但随着鹿杖客张口捲住雀舌不放,程英那微弱的戒心,又被吻得蕩然无存:“雪啜、雪啜……”

“裂~~”忽然响起裂帛之声,程英茫睁春眸,只见一件黑色物事,正自裙襬处向上,开始划破裙身正是鹿杖客乘着她沉迷亲嘴,悄然摘下腰带上的鹿角短杖,右手执住朝裙子割去。那染着淡淡黄花绿叶的裙裾,迎刃而解;鹿角毫不费力,转折向上,将整袭长裙,从中一分为二﹗悠长裙襬成了破布,因此左右摊开,两条小腿大腿显露无遗;曲膝掰脚的不雅坐姿,更令腿根尽处,一条小小薄薄的青绿亵裤,无遮无掩程英的左足早赤着脚,只有右足尚穿鞋袜;古代女子罕会示人的一双美腿,小腿修长纤幼,大腿丰腴浑圆;那胯间青布,微微鼓成最神秘的弧形,中间却是深色一片,难辨是早前冰指虐肛的洩身旧痕,还是新近渗出的动情水迹……“不……”捍卫贞操的防线,仅仅余下一条脆弱不堪的亵裤,无论程英一直是假演戏或是真动情,乍然慌了,匆忙想要垂手护阴……但鹿杖客割烂白裙后,居然信手就把那根鹿角短杖,交到程英手上:“妳刚才想摸摸看吧?先代我拿着。”

她接过鹿杖,一脸难以置信;我也顿觉懵了……这内藏解药的关键之物,他怎么轻易交予旁人?难道我搞错了,解药不在里面?那么程英一路牺牲色相,岂不蠢了、笨了?

程英双手握着短杖,还未及细看细想,蓦然浑身一震:“丫……?”

原来鹿杖客交出兵刃,乃为腾出双手来,左手扳住她大腿腿根,右手食指,便在青绿亵裤上蠕动爬行:“唔,浪水还湿湿暖暖,妳一直在动情嘛。”

“别、别摸……”虽有亵裤在外,但私处有生以来首次被男人触及,程英敏感得身子一缩,想双手阻止,可瞧了瞧难得到手的短杖,便只伸了左手下去;然而鹿杖客两手皆空,左掌不再扳她大腿,抓住来手,教她无法坏事。闺女想紧两腿,又被老人跷脚拦住……一番徒劳挣扎,程英依旧被摆布成曲腿蹲坐,暴露股间;亵裤处那一根邪恶指头的动静,更令她再难反抗黑长食指,沿着花园,由上而下,自下至上,描画着它的轮廓。淑女性情端庄,身子却如水一样,骚扰虽轻虽微,蜜穴还是有了感觉,渐渐分泌出花蜜来。

那蜜汁染湿亵裤,两片花唇原形毕露:“好、好,水儿够足,待会破身不会太痛。”

“不、你……别摸……”隔靴搔痒,但对未嫁姑娘,已属无比刺激,听他说要破了自己身子,更是惊怕;偏偏那胯间的撩阴指,时拂花唇,时扫花缝,害得人总乏力相抗……鹿杖客补上中指、无名指,与食指并行,如梳似叉,左右两梳唇瓣,中间勾挑唇缝,虫行蚁咬一般,撩拨得亵裤更湿;两腿时而想,时而想开,程英脸蛋绯红,半闭眼皮,嘴作呢喃,又再被老贼亵玩至动情……不对劲﹗鹿杖客是刻意将短杖交给程英,让她剎那间分神,好乘虚突袭撩阴,教她又陷入情慾漩涡……他分明看穿了程英是为偷解药而来,才有利用短杖此举……是我和程英在甚么地方露出马脚了吗?

不﹗不是细想的时候﹗我要尽快脱身,阻止程英失贞“八位大爷,你们解了我的穴道好不?我看得下面都硬了……想撸它一撸……”

“唔……好吧,你动静小一点啊﹗被你这一说,搞得我都想撸一下了……”

“那八位大爷先撸吧﹗甜头陀我在旁边帮你们把风。”

“哈,你倒识趣,那我们就开撸啦”

『玩家使用『含沙射影』攻击『神箭八雄』﹗敌人全体陷入昏迷状态了﹗』呼……这样就既解了穴道,又放倒了神撸八雄……就只差救出程英﹗但鹿杖客不会像他们般脓包……唔……就再来一次对付劳德诺的战术好了等他準备插入之时再偷袭,一定万无一失……屏息静气,再望入厢房,门内正传来混杂于舌吻水响之间的一声声娇呻:“雪雪~哎……啜啜~唔……”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程英愉悦闭眼,又再昂起粉颈,仰吻鹿杖客。她定是深深爱上跟他热吻了,这一趟吻得份外投入:檀口半开,送出丁香,跟老汉的舌头于口外空中交汇;舌尖互挑,舌胎互缠,这是她把他迎入嘴儿,下轮是他把她啜进口内:“雪啜~唔、唔……”

绿竹抹胸被掀翻到肩上,坦裎出来的盈握两乳,因着爱抚、因着动情,两个乳团都发热发红,艳胜王母娘娘的仙家蟠桃;左胸乳儿,被黝黑巴掌漫长搓捏,印着大大的五道指痕;胸怀亢奋,小巧乳晕,阔了一圈,豆般乳首,胀如一节小指……那裂裙之处,长腿曲膝两分,再无半分闭意思,小腹下的青绿亵裤泡成全湿,浸满蜜液;裤裆上五指力肆虐,隔裤开肉唇,旋搓唇缝,虽未真箇销魂,已够未知风月的人儿消受:“哎、唔……”

嘴儿、乳儿、穴儿同受眷顾宠爱,半裸女体如火通红,琼鼻胸脯呼吸渐促,已值人生第二度高潮的边缘……“啜啜……跟刚刚一样,要洩身了吧?”

“嗯……雪啜……”

“快洩身时,叫出来会更舒服……妳喊给情哥哥听……雪雪……”

“呜、唔……丢、要丢……了”

脚背足踝,蹬成笔直;股间夹紧,两腿抽搐;活像有一股无形的快乐,从小腹传上柳腰,蔓延至双乳,最终直冲脑门,乐得程英长髮一甩,仰脸朝天……白璧清躯,继肛穴后,竟又嚐到了阴穴高潮……“嗄、嗄、嗄……”短短光阴,丢了两趟,程英髮鬓尽湿,星眸失神,脸颊赤红,再次虚脱,软瘫在鹿杖客怀里。可任她全身脱力,右手仍执住那得来不易的鹿角短杖……是无意间保持握着?还是始终未忘盗杖之志?

单动指头,便教猎物两度洩身,鹿杖客自豪一笑,又捧起程英脸庞。她未睁羞眼,明明累极,还是自然而然地,把小舌细唇,凑进那黑唇白鬚:“啜……”

也许,少女的灵台,多少保有一丝清明……可她的肉体,已经……“啜……”又是四唇之间,拉出长长黏稠牵丝的痴缠一吻,鹿杖客右掌抚弄程英香腮,柔声说道:“汉人侠女,却被我这鞑子走狗玩得连洩两次?妳不知不丑啊?”

他、他果然是知道的﹗程英惊睁倦眼,鹿杖客左掌朝她右手一击,将那鹿角短杖打得脱手,掉到地上﹗“妳昨晚夜闯之时,虽蒙了面,可我这一双色眼,对女人过目不忘,早牢记妳的身段。那甜头陀一带妳进寺,我便认出妳来﹗”鹿杖客万分得意,奸笑着熊抱程英:“瞧妳悉心打扮,自是要使美人计;妳带来的酒葫芦,我一闻就知下了迷药,才假意打翻它。”

“之后嘛,明知妳想伺机盗那鹿杖,必会般隐忍,我便反覆轻薄,诱妳入彀……只没想到,宋人女子,外表清纯,内里淫蕩,连声喊老夫情哥哥,前后两个洞儿俱被我玩到丢了,哈哈哈﹗”

刚历高潮,程英无力挣脱,得悉中计的其实是自己,更加羞愧无已,复觉牺牲白费,功亏一篑,禁不住哭出两行清泪……“老夫还未玩透妳呀﹗”鹿杖客虎爪一伸,就要撕烂她的亵裤:“就被我操大肚皮,怀个小杂种吧﹗”

太危险了﹗不能等他快插入时才偷袭﹗我踢门冲入,遥以『含沙射影』瞄準:“程姑娘﹗趴下﹗”

幸好程英尚有伏低的力气,针雨劲射向鹿杖客﹗可他掌风一挥,将尖针全部荡开,掌劲所及,震倒了我,现出本来面目﹗鹿杖客在桌上跪起身来,似要落地拿住我……一张黑铁面孔,突然神色大变正是程英俯伏在鹿杖客膝前,双掌贴上他丹田,使出『北冥神功﹗』太好了﹗她得手啦﹗咦?且慢……只见程英裸背冒烟,猛地被犹有余悸的鹿杖客,一手摔到地上去:“贱人﹗竟懂得『吸星大法』?”

他怎么没被『北冥神功』吸乾?更挣脱得这么快?

仆在地上的程英,正奋力爬向那根鹿角短杖,全身发抖,连渗寒烟……我懂了﹗就像《笑傲江湖》里,任我行用『吸星大法』吸入左冷禅的寒冰真气,着了道儿一样,程英误吸玄冥冰劲,同样抵受不住……“程姑娘﹗”我忙跑上前,程英的小手终于摸着那鹿杖,倒地不起……此时,鹿杖客在桌上飞掠过来:“老夫就当着你的面,狠狠操她﹗”

千钧一髮间,一根碧绿竹棒,劈在我和鹿杖客之间,使开棒法,将他逼开﹗来者一身葱绿劲装,明眸灵动,正是手执打狗棒的丐帮帮黄蓉﹗“蓉姐……黄帮﹗”救星到啦﹗突现一个容色绝丽的少妇,鹿杖客露骨舔唇,双爪抓出:“妳的奶子比她大多啦﹗”

黄蓉冷笑一声,垂下打狗棒,竟任他摸向胸前……“哇﹗”鹿杖客双爪尚未触实,已痛极急撤,十指鲜血淋漓……喔﹗是『软猬甲』﹗“奸贼﹗竟敢欺侮我黄蓉的徒儿﹗”黄蓉怒喝追击『降龙十八掌』的『亢龙有悔』﹗鹿杖客伤了双手,不能运掌硬接,往旁一让,掌劲打中墙壁,轰穿一个大洞,他瞧了洞口一眼,当机立断,退了出去。

敌人一走,黄蓉立时身跪下,抱起程英察看;我脱下蓝袍,盖住她的裸身:“蓉……黄帮,程姑娘伤得重吗?”

黄蓉探着程英心脉,狠狠骂我:“我让好好的一个英儿跟妳同行,看你害她成了啥模样﹗如果不是我找上那陆无双,再赶过来……你出甚么烂意色诱呀﹗”

“师、师父?”程英颤着冒烟冰手,把鹿角短杖递给黄蓉:“解药……”

“当真……难为妳了。”黄蓉怜惜地瞧着程英:“本帮子,还有日月神教大队,都在攻打这万安寺,有妳这解药,救出六大派,万事俱备。”

程英发冷颤抖,仍为了大局强忍:“我不碍事的……师父妳快去……”

张无忌小时候中了『玄冥神掌』,死去活来……我急求黄蓉:“不﹗妳先运功帮程姑娘驱寒……”

黄蓉神色古怪地白我一眼,蓦地低头跟程英耳语……只听得程英一口绝:“我、我不要……他救我……”

黄蓉一愣,歎道:“我也不好勉强妳,但性命悠关……”

但程英昏了过去,无法话……“蓉姐﹗要怎样才能救得了程姑娘?”

“如果七公或靖哥哥尚在,以他俩的降龙掌气,当可为英儿驱寒;我女子之身,先天不足……”黄蓉葱指一戳我胸口:“唯有靠你这家伙啦。”

“我?我武功超低……”

“蠢材﹗是要你的先天……”打狗棒遥指我胯间:“阳刚精气”

(待续)柏西达后话:坚决反对做爱解除春药淫毒﹗寒劲却不在此限XD

《金庸逆穿越》(四十八)落英憐憐(終)

《金庸逆穿越》(四十八)落英怜怜(终)作者:柏西达25//6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停更一个多月,因为换了新工作,写作时间暴减……剧情停滞挺久了,所以这一的肉戏不写太长啦,反正很快就会再干一次程姑娘的XD(四十八)落英怜怜(终)乌丝挽髻,金环束髮,一身葱绿劲装的黄蓉,虽曾跟我三度欢好,但提起那事来,肌肤胜雪的玉颜还是淡淡一红:“英儿体内的玄冰寒劲,只能靠你男儿之身的先天阳刚……精气,方能化解。”

“这、这样不妥吧?”我没来由地结巴巴的,乱摇双手:“太、太不尊重她了﹗妳要我……迷姦程姑娘?”

“看你说得那么难听﹗英儿不会昏迷太久的,等她醒来……你自己问她意愿。”黄蓉疼惜地替晕倒的女子拨开遮面乱髮,皱眉不解:“你俩离开襄阳后在闹甚么别扭?英儿分明对你倾心,可刚才我说要你……救她,她居然宁死不从,一口绝?”

我当然不会自揭跟陆无双好上了:“这个,一言难尽……”

“好啦﹗大战当前,我无暇管你们小儿女的情情爱爱……还呆站着干吗?快抱了英儿,到安全无人之处去﹗”小儿女的情情爱爱?说得好像很世故成熟,其实妳也没大上我多少岁……抱起程英,娇躯是那么轻盈,难以想像,她适才背负千斤重担,忍辱色诱鹿杖客,千辛万苦,拚命将那鹿角短杖拿到手。我用来遮盖她裸身的蓝袍,正是她在襄阳贴心地送给我的……我却让她伤心难过,惨遭亵玩……黄蓉不愧是『女诸葛』,一面跟我说话,一面端详手上的短杖,摸其中一根鹿角扭动,便找到内藏的『十香软筋散』解药:“你俩打草惊蛇,我不得不提早攻打这万安寺,但解药既已到手,亦算歪打正着。丐帮、日月神教,还有其他正道人马,正从四面杀进来,你速速去吧﹗”

程英情况不妙,我也不多问了,抱着她走开两步……还是心虚头:“蓉姐,我真『救』了程姑娘,妳会不……吃醋?”

黄蓉为之气结,打狗棒鞭我屁股:“我在襄阳讲过了,才不会沦落到吃你的醋﹗英儿性命要紧,她有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总算她这一棒打得不重,我再补上一句:“鞑子手下高手不少,妳……当心啊。”

听见我关心她,黄蓉嘴角微微弯起:“知道啦,你走时也小心了,头见吧。”

不敢再拖,我跑出墙上那被降龙掌轰穿的破洞,慎重见起,立时发动隐身技能。

来到户外,天色已黑,只见寺内各处,攻防战异常激烈﹗守军是赵敏手下的黄衣武士及番僧;攻方则有丐帮子、黑木崖人马,还有其他正道……我隐了身,只须小心避开交战中的敌我双方就是……蓦地见到前方银光成圈,一举扫蕩多名蒙古武士一条银丝缠就的悠长软鞭,鞭端有一枚小小金球,模样甚是美观,但施展开来,却是生人勿近﹗挥鞭者一身紫衫,双眉修长,凤眼樱唇,姿形秀丽,正是昨晚会过的袁紫衣。

“紫衣﹗这里﹗”听得黄蓉在我背后叫了一声,袁紫衣几个起落,便横空跨过我头上,纤腰削肩,体态婀娜:“郭伯母﹗”

我和程英全身透明,她俩都瞧不见……头望去,袁紫衣着地跟黄蓉会,接过短杖解药,听她吩咐:“妳轻功不凡,就率一队精锐,强攻那十三级宝塔,让六大派的朋友服下这解药。”

《飞狐外传》的袁紫衣叫《神鵰》的黄蓉做郭伯母?两家是世交不成?不,先不管了,要赶快救程英﹗这万安寺兵荒马乱,该到何处去?『曾阿牛客栈』太远了……喔﹗这里是大都西城,之前庄家三少奶留给我的宅第,就在附近**********************************将程英放到床榻,连盖好几张被子,我匆忙跑去煮水、烧炭。赶房里,在床畔架起炭盆,用热毛巾敷上她的额头;再抹乾净鹿杖客狼口吻过的嘴脸颈肩。

但蓝袍下面连抹胸都没穿好,便不敢乱碰……纵使有炭火提高室温,躺着的程英,手脸肌肤始终冻得发白微蓝,长袍里源源渗出丝丝寒气。淑女本如花高洁,却惨遭摧残,可怜如凋零落英……“呜……”牙关格格作响,程英冻得发抖惊醒,我忙走到床畔:“程姑娘﹗”

她过神来,定睛瞧清楚我,气虚力弱,却非常决绝:“你……你别过来﹗我不想见到你……”

“妳怪我刚刚救援太迟?我是被那神箭八雄点了穴道,才会……”

“住口……我不要听你说话﹗你给我出去……”

适才耻态毕露,她没脸面对我?可我那敢留下她一个人:“妳体内寒毒,逼得出来吗?”

程英勉力坐起来运功,却不见有半点好转的迹像。炭火、热水俱无助驱寒,当真要……靠我了?

我嗫嚅道:“黄帮说,我可以帮妳……”

“我不要﹗宁可……冻死,也不要你……碰我﹗”她倔强淌泪,泪水竟在眼角凝成冰珠,鼻孔呼出来的亦尽是寒气。如此下去,只怕必会心肺冰僵……我跨上床去坐下,从后搂住程英:“让我抱着妳吧,这样会暖和一些。”

“放、放开我……”她想挣开,已经有气没力;我忙把握机会赔不是:“这两天妳都不愿跟我好好说话,妳听我解释好不?我真的好后悔,那天晚上我该先追妳的﹗我选择追妳表妹,不代表我对她比妳更……”

“我不要听道歉、解释﹗”另一行泪水,在程英脸上结成冰痕:“我想听的,是、是……”

女子不想听道歉和解释之时,想听的自然只会是:“我喜欢妳﹗那天我们几乎被李莫愁杀掉时,我早就说过了,如今我再说一遍,程姑娘,我喜欢妳﹗妳别再恼我了好吗?”

“太迟了﹗你纵……喜欢我,可我配不起你了﹗”程英低头啜泣,自惭形秽:“我已被那鹿杖客……玷污……”

“岂有此事?妳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她双手捂面,无地自容:“即使勉强保住清白,可我的身心,都、都变髒了﹗我本打算虚与委蛇,也想令你吃醋难受,却没想到会因他的……撩拨,渐陷渐深,不知廉耻……”

我侧抱程英,让她坐于我大腿上,轻拉开她遮面两手:“正常男女,身体遭受挑逗,都会有感觉的,妳莫再责怪自己。就像我喜欢妳,会想亲妳抱妳;如果妳也喜欢我,身心便会加倍动情。”

“程姑娘,不,英儿,让我救妳吧﹗我不只想救妳,我也想……要妳。”

我连番表白道歉,温言抚慰,程英哀怨消散,羞眼抬望,已有觉悟:“我不像表妹般头脑简单,毫不知情。你身边早有那任大小姐和白阿绣,可我既……喜欢上你,你以后若……辜负我,那也是我自找的。”

“我的确是……到处留情,但我绝不会辜负妳的。”我禁不住轻吻程英脸蛋,她自是玉颊飞霞,但那冻得白白蓝蓝的肌肤,竟因我这一亲,红了一小片,局部溶冰。果然肌肤相亲,能够驱寒﹗再接再励,连亲俏脸,那一滴冰珠、一行冰泪,亦瞬间蒸发:“英儿,寒气是否稍减了?”

“嗯……”程英羞偏螓首,任我施为。我拨开青丝,吻弄皎洁如月的贝耳,朝耳洞呵送热气。耳根子恢复温暖,更烧红起来,看来把阳刚之气传入她体内,效果更直接有效。头部的洞儿,除了耳朵,尚有嘴巴托起下颔,正待吻向樱唇,程英伸手遮掩,再现愧色:“我嘴巴……髒……”

自觉被鹿杖客吻过,不好跟我亲嘴?丧失初吻固然可惜,但我不欲她留下阴影,并不介意:“英儿,我一点都没觉得妳髒。妳若真觉得自己身子髒了,就由我来吻乾净吧﹗从嘴巴到脚尖,我会把妳吻个透。”

“都少侠……”程英感动得且喜且羞,垂下小手,仰起红唇相就。我凑嘴覆盖微僵冰唇,伸出舌来,将两片唇瓣舔湿至复温软。她被鹿杖客调教过,于接吻已不陌生,动敞开檀口,把我迎了进去之前只能乾瞪眼妒忌鹿杖客,当下我终可品嚐程英的如兰小舌。长长丁香,跟人一样聪慧,时挑时捲,或勾或引,热切欣迎我的舌头:“啜、啜……”

正吻得热情,她蓦地鬆开小嘴,又羞赧起来:“我是不太……放浪了?”

“那有?男欢女爱,本是如此。妳想怎样就怎样,不必顾虑甚么礼法矜持。”

“那我要……好好亲你。这两天我待你过份了,我想……补偿你。”程英的温柔敦厚彻底归,更数倍奉还一般,细意地吮我唇膜、啜我舌根、嚥我津液,比起我在吻她,更像她在服侍我,向我赔罪……四唇互啣,二舌纠缠,彼此口腔交换吐息,亲到激烈之处,愉悦得两相打个哆嗦。一番热吻,程英粉脸重现血色,想来寒气已消解了三分之一。

顺着下巴,吻落滑溜的咽喉脖颈,我嘴巴横移至裸露香肩,继续以吻溶冰。

舌尖向下,藕臂、手肘、皓腕,一一舐湿;及于手背,先挑上大姆指,舔着指根,再将整只指头含入嘴里,仔细吸吮。然后是虎口,食指、中指,依次呵护……十指痒归心,程英被我细啜葱指,痒乐难分,轻声嘤咛:“咿……”

双臂从肩头至指尖俱被吻遍,我摸上盖住佳人身子的蓝色长袍,眼神相询;程英腼腆地垂下眼睫默许,我便缓缓拉低蓝袍玲珑分明的细细锁骨下,程英上半身仅剩一件小小的白绸抹胸,这亵衣早前被鹿杖客刻意用酒水淋湿,此际表面结了一层薄冰。动手摸去,冰片一遇我掌心阳热,顿时溶化为水;丝绸再成湿润,黏贴酥胸,呈半透明之貌。

白绸湿透,铺附胸腰,精工刺绣的青绿竹林间,乍现肉色乳脯;薄丝裹盖两颗蓓蕾,苦于奇寒,吃冻变硬,我见犹怜。一衫之隔,我忙按摩胸怀,予以热暖,爱抚之下,抹胸黏得更贴,微贲乳丘,轮廓尽显;丘顶两尖,透绸凸点……更欲一窥全豹,我探手到程英背后,扯鬆蝴蝶结,一边拉下抹胸,一边扶她卧倒:“躺下来吧。”

淑女平躺绣床,上身再无寸缕,两团大小恰宜的朝天白肉,抢先我一步的鹿杖客虽曾摸过,却未尝亲着:“啜……”

俯首吻胸,唇片仿若亲上白花花的棉花糖,既软且滑,微泛体香。阳刚吐息触及如雪柔肌,寒毒立去,乳晕乳蒂俱被解冻,我双唇揩弄下,晕儿再阔了一圈,蒂儿又硬了五分,加倍诱人吃食敞唇动舌,舌尖绕着乳晕划圆,逐渐接近中央充血的焦点,舌面一舔,舐上桃色的小肉粒,顺势吸进口里,唇啣嘴啜,仔细品嚐。更胜于指掌抚摸的湿热唇舌,使得程英又痒又快,不觉微微挺高胸尖相就,轻吐动人呢喃:“咿……”

阳气细吻,将一对冷冰冰的白包子,温热成暖腾腾的红蟠桃;再走舌向下,舔湿一搦腰身,陆续融雪。现代模特儿般的高挑体态,我两手并握纤幼蛮腰,触感美好之至。蜂腹肚皮,玉肤亦是滑不溜口,舌头沿着洁净小巧的脐洞打转,填钻进去,连挑带舐,教腰肢敏感得不时抬起……至此,程英上半身已尽数驱寒,尚余下半身白色下裳遭鹿角短杖割裂,只剩裙头勉强圈在腰际,整幅裙襬左右摊开,露出一双修长美腿;两腿尽处,胯间穿着一条葱绿亵裤,因鹿杖客的指技两度洩身的水迹还未乾透,又增添了我连番前戏引出的新鲜爱液……处子宝贵的第一次,我不急于攻坚,继续吻遍程英全身的承诺,先捧起玉女的左脚。猜拳时她脱了鞋袜,赤着纤纤裸足,五只趾头娇小乾净,趾甲修剪得浑圆整齐,透明地映着亮光。

美足当前,我托住脚跟,吻起足心来;舔上尾趾,绕入趾缝,将洁如白蒜的趾头含进嘴里,浅吮深啜;程英脚丫连扭,每逢我换吃新一根脚趾,她便羞乐难分地诉出低吟:“都少侠……我这脚……弄髒了的……丫……”

“没有弄髒,白雪似的呢。”啜湿五趾,顺着脚背自低至高吻去,暖舌抹过悠长小腿,再舐到丰腴大腿,冰劲相继气化成烟,那小小薄薄的绿色亵裤,就在眼前。

我指头伸入亵裤两侧,遥望程英示意,她绯红了脸,却是善解人意,微微抬起臀儿配,让我褪下裤子最后的遮丑衣物撤去,紧緻小腹下是一撮形状秀气的油亮乌丝,隐隐约约地屏蔽着少女的禁地。我掌抚耻毛,婆娑瞥看,腿根尽头一片樱色,正是闺女未经人事的那一道肉缝儿……那一晚在襄阳近郊的小屋,我本想帮黄蓉品玉的,她却保守得连私处也不让我细看……好,现在就来一次『师债徒偿』我跪在程英两腿间,蜷身低头;她察觉不对劲,羞喊伸手,欲要阻止:“那里……你别、别亲……”

“我就是想亲啊。”我两手按下程英双掌,一同放于她大腿两侧,抚贴安慰:“别害羞,来,闭上眼睛。”

程英只得依了,羞脸偏头,上眼帘。我面朝女阴,先轻吐一口气试探,毛丛受风,动了一动,下面的肌肤,却彷彿紧张得起了鸡皮疙瘩:“不用怕,会让妳舒服的。”

我格外怜香惜玉,蜻蜓点水一般,由上而下,连续轻吻耻丘:“啜……”

程英立刻敏感得叫了出来:“哎﹗”

我跟她四手交握,给予安全感;唇片同时转折向下,细亲外阴:“啜、啜……”

头一趟为女生口交,我双唇小心翼翼,轻轻柔柔,不着力地印上大阴唇外沿,程英未历风月,外侧花瓣色泽淡淡的,自重地紧成一线。连吻之下,她没那么绷紧了,我便伸出舌来,初舔正中间那一线天程英激动得下身一挪,我让舌头沿着闭的花唇,上下舐扫,渗出唾液,润滑鬆弛;耐心叩门,未几就获得正面应:味蕾感到一阵微微酸咸,喜见严守的玉门略略张开,淌出晶莹的水蜜……迹近玄关的小小唇瓣,比外围的更加娇柔粉嫩;细细的洞口里,依稀可窥见桃红微湿的幼弱黏膜。首次如斯近观女阴,叫我心跳变快,馋嘴起来,马上挺出舌尖,一试滋味如同生嚐贝类,但这粉红色小嫩肉之柔软鲜美,却胜过任何蛤蚌,舌胎每一下舐舔,它都鲜活地或缩或抖,彷似畏怕;同时又源源分泌津液,似在欣迎……“别亲……里面……喔﹗”初遭品玉,刺激强烈,教程英再难矜持,不独失声娇呼,我脑袋两边的大腿更是分不定,腰臀扭摆。成功感油然而生,鹿杖客隔着裙裤亦用手指让她丢了两遍,我也不能落后,非扳一城不可『玩家使用性精神指令『热血』﹗输出的阳刚之气增强25倍﹗』“丫、呜……”我口鼻的吹息、唇舌的热度骤增,被细舐的小阴唇和阴道入口,自是更为受用。程英倚赖地跟我十指紧扣,遭我嘴巴覆盖的阴户,想逃避又想逢迎,腰肢反覆仰起,明显想要我的蛇舌探入更深……抬眼遥望,女儿家妙目半睁半闭,随着我口活的快慢深浅,螓首时仰时俯、眉嘴似苦还乐,七情上面,当真好看极了……“都、都少侠……”程英大腿离榻,玉臀柳腰浮沉起落,显然巅峰将至;我自欲送她痛快升天,舌头一轮快舐穴口,再画龙点睛,首度用舌尖挑拨女体最敏感的阴核儿“哎~~”下肢仰起至最高点,玉户紧抵我口舌,湿淋淋的阴津,流遍我嘴角下巴,这口交的愉悦程度,肯定高于鹿杖客的指技呀。

程英骤然脱力,素股落床上,仰躺着急促喘息;我长身而上,俯望丽人,轻抚脸儿:“英儿,很舒服吧?”

“你、你连那地方都……都亲,太、太委屈你了……”高峰余韵、羞涩不堪,程英红霞满面,蓦地词穷似的,凑唇过来,逐一吻乾我嘴畔源于她的花蜜……垂眼打量,玉人从额脸至足尖,俱已彻底辟寒;身心情动,遍体染成火热的粉樱色:“英儿,我要……进来了。”

“唔……”程英羞哼一声,体贴地微张腿根;我沉腰对準,便让早就亢奋不已的龟头,没入滋润充份的玉穴玉关初开,蛾眉绞皱;我吻着眉心,棒头缓缓推进,突破处女的清纯:“会有点痛,妳忍一下。”

好程英,抿唇憋住,不喊不挣,允许我长驱直进,及至整根肉棒,完全深入幽径,方吐出一声叫痛低呼:“呜……”

痛归痛,可柔和的目光仰望上来,酒窝浅笑,且羞且喜:“都少侠,我是……你的人了。”

“那怎么还叫我都少侠?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程英抚我脸庞,尽诉衷情:“你虽然武功不好,但怀有一颗侠义之心。在襄阳英雄大会挺身抗元;后来又为我挡下欧阳克的毒蛇、抵敌李莫愁……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都少侠。”

“英儿……”少女情怀,坦率告白,我心头一甜,俯吻丹唇;猜想破瓜之痛已渐减,后撤茎身,浅进浅出,让程英适应体内有男根在活动。品玉洩身,复加动情,爱液充盈,棒身进退无碍,出入顺畅……程英个子高挑,花道似亦生得狭长,花壁一如她的性情,温柔体贴,自两侧、从上下,四方紧包过来,如箍、如圈、如套,夹得我由龟头到根部都万分惬意……从闺女变成女人,程英也舒服起来了,眉头由颦变鬆,眼波渐带春意:“你抱住我……像我们初见面时那样。”

当时我中了『慑心术』,初到郭府半梦半醒,误将她抱住;那想到终会两情相悦,能得美人启齿要求,把裸躯拥入怀里?

我俯身搂住程英玉背,低头吮啜肉峰乳珠;下身曲膝耕耘不绝,由浅入深,越快越重,记记直捣花心……之前目击鹿杖客採花良久,阴囊早就憋满将泻的慾望,此刻完全不想按捺了……“嗄嗄……英儿,我们一起……洩了吧?”

“嗯……你亲、亲我……”

“雪啜~雪啜~”

男女唇腔相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雌雄性器交接,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身心二为一,感官互为牵动,承欢的程英率先花径抽搐,洩身丢了;我亦终究禁受不住,放任命根子尽情释放爆发**********************************欢愉过后,我俩面对面侧躺歇息,两相凝睇,情意绵绵。

半响,心有灵犀,同时开口:“英儿,我……”“都少侠,你……”

相视而笑,我怜爱地婆娑高潮过后的泛红香腮:“妳先说哦。”

与我冰释前嫌、灵欲一致,心存大局的程英,不忘正事:“我想说,你还是去万安寺,相助师父好吗?诚如你之前所言,有你在场,总会发生神奇之事,更有利于救出六大派的同道。”

“我想跟妳提的,也正是此事……但我折去,留下妳一个在这里不好吧?”

“寒毒已除,我没大碍的,就是……”程英垂眼羞瞥用被子盖住的下半身:“就是那腿间……还有点不便……但多休息片刻,就能走动了。你先去吧,我待会再追上会你。”

“那妳再躺一下,我先行一步。”我不捨地一吻程英额角,她满眼眷恋,挂心叮咛:“你万事小心。”

匆匆穿上裤鞋,我斗志满满地跑出房外终于跟程英和好,更有了体之欢,接下来只须再解决万安寺的任务,这大都篇的线,就算攻略完成吧?

但刚走到庭园,还未及奔向宅第正门,身周的空间,却蓦地泛起强光……是强制的瞬间转移**********************************『玩家抵达『万安寺』的『十三级宝塔』。』甚么?一来就将我转移到六大派被囚禁之处?果然救出他们的重任,还是落在我这玩家角身上。

『胜利条件:玩家引导六大派全体逃离十三级宝塔;失败条件:玩家并非脱出宝塔的最后一人。』不单要引导六大派所有人安然脱身,还要我殿后压阵?臭电脑你真看得起我啊﹗不过没关係,本少爷熟读《倚天》,这又有何难?先叫六大派众人逃上塔顶,再逐个跳向地面,下头自有张无忌用乾坤大挪移卸接着地……且慢﹗这游戏的张无忌黑化了呀,跟正道不是同一路的……六大派逐一跳楼,地上无人接应,只会集体摔成肉酱﹗那么叫他们往下跑楼梯吗?也不行,按原着,此刻塔下早被大火焚烧,逃生无门……怎么办?

话说,我身在这十三级宝塔的哪一层了?四周寂静无声,一片漆黑……是角色扮演游戏,有视野限制的迷宫?

墙壁上没有火把;道具包里也没火摺子、电筒……咦?有东西在闪光?是游戏选单『玩家得到双儿的处子之身﹗可以任意解锁一项特技﹗』双儿的破处奖励,此刻才兑现?真够没有效率……罢了,且看有没甚么特技,可以突破当前困局……喔﹗有一项特技的名字叫:『绝地武士』﹗『星际大战』的绝地武士?难不成解锁后,我就能从『淫贼』,转职成『绝地武士』?绝地武士掌握『原力』,连太空战斗机都可凭空挪动;又能够一跳就好几层楼甚么的,说不定我一跃就已平安降落地面……好,就挑你了『玩家解锁了特技『绝地武士』﹗』挥动双手,却没有丁点念力传送出来……慢、慢着,我身上有个地方,在无边漆黑中,散发出希望之光是我的……裤裆?

拉下牛仔裤拉链,掏出刚发射过的软化小,它赫然……无电却能放光,呈现极具科幻感的粉蓝色,活像绝地武士的激光剑一样……我的小肉棍,成了一小截……光棍……『系统公告:恭祝全体玩家光棍节快乐﹗』就只得我一个玩家好不好﹗而且光棍节早就过了﹗都怪作者脱稿啦……咳咳,无论如何,总算可以照亮前路迈步了……但如斯公然露械,还异样地放光,若碰上女生,一定会被视作变态露体狂……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前方通道,一条掠过的身影,瞧见我手中光源,停下脚步:“都敏俊?”

来者是一身紫衫的袁紫衣:“你手上……那是甚么?”

(待续)柏西达后话:好几没恶搞了,心痒难耐呀XD

《金庸逆穿越》(四十九)于針?艾針

《金庸逆穿越》(四十九)于针艾针作者:柏西达25/2/7发表于:第一小说(四十九)于针艾针袁紫衣,于《飞狐外传》亮丽出场,逗弄得自己和胡斐两情相悦,却在书末急转直下地,自揭尼姑真身,令这段感情无果而终。

老规矩,这游戏里金庸诸书的一众男角,不是缺席,就是死掉。胡斐跟袁紫衣的姻缘,肯定改由我来发展了。问题是,她还会有隐藏着的方外之人身份吗?

不,就算她是尼姑亦没相干,仪琳我不也顺利追求到手么?令出家人思凡嘛,我说不定已经是专业级数了……“都敏俊?”于这万安寺的十三级宝塔不期而遇,一片漆黑中,袁紫衣的声音爽脆清亮,动听之至:“你手上……那是甚么?”

黝暗通道里的唯一光源,是我裤裆间露出的泛蓝发光肉棍……『星际大战』第七集即将上映,这破处奖励特技『绝地武士』,当真追得上潮流啊……才怪﹗之前的『易容术』尚算马马虎虎,这『光棍』能有甚么正经用途呀臭电脑﹗“呃,这是用来照明的激光屌……不,激光剑……”

散发科幻感的粉蓝异光,由下往上映照,袁紫衣一张瓜子脸,雪白肌肤;紫色罗衫,娇美如花,极为俏丽,就算是尼姑,也是个艳尼……她左手拿着黄蓉之前交託的鹿角短杖,想来整座塔已被她率领的正道精锐攻克,将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向被囚的六大派人马分发完了?

“激光剑?”修长双眉下的凤眼俯望,疑惑地盯着我右拳间的小光棍:“是夜明珠之类的玩意?”

“对、对,姑且……算是吧。”金庸笔下的女角九成是处女,看来袁紫衣果然未见过男人的下体;而且我身穿现代牛仔裤,并没解开裤头,只是拉低拉链,露出鸟来,握在掌中,于阴暗里瞧,活像是拿着一根发光短棒垂在身前;更别说,她那会将一条泛蓝光棍,跟男子的常阳物联繫起来?

难得再遇袁紫衣,我忙提出心里的疑问:“姑娘,昨晚在这寺内的殿上初会,妳为何知道我叫都敏俊?又是谁跟妳说我『英雄了得』?”

“自己瞎猜哦,本姑娘不告诉你。”樱唇促狭浅笑,眼波戏谑流转,逗得我立时心痒痒的。姿形秀丽的美少女,如此跟你言笑,难怪胡斐会晕其大浪呀……“小敏俊,跟我来﹗还差灭绝师太及周芷若,未服下这解药﹗”袁紫衣着我并肩同行,靠我的激光屌照亮前路……原着里她戏称胡斐作『小胡斐』;现在也近似地开我玩笑。『小敏俊』?真正的小敏俊,正在妳眼下大放蓝茫呀……咦?她昨夜现身,是要阻止赵敏毁周芷若的容;如今又要去解救灭绝师太两师徒?她跟峨嵋派有甚么渊源吗?喔﹗我懂啦“袁紫衣姑娘,灭绝师太就是妳的师父吧?”《飞狐外传》有云:袁紫衣『蒙峨嵋派中一位辈分极高的尼姑救去,带到天山,自幼便给她落髮,授以武艺。』。这世界是金庸诸书的大结,灭绝老尼由此成了袁紫衣的救命恩师,真可说是神来一笔啊……袁紫衣闻言,诧异地看我一眼,故作神秘的来历被道破,有点没趣:“连我的姓名都晓得?原来仪琳都跟你说啦﹗”

她识得仪琳?也对,就只有小仪琳总对我带点崇拜,才会在人前称我『英雄了得』……但袁紫衣怎会跟恆山派一个小尼姑有交情?除非她也是个尼姑?可听她语气,承认『袁紫衣』是她的姓名耶,而非原作般是修行的法号『圆性』的倒装……她究竟是,还是不是槛外人?好想搞清楚呀﹗唔……她披在紫衫后的及背青丝,是货真价实的头髮,抑或是假髮?悄悄拔它一条,瞧她叫不叫痛就真相大白了“妳干甚么?”还未动手,走在我左侧的袁紫衣倒率先出手了一声不响,她蓦地右掌一拨、一套,便拍开了我的右手,将我的激光屌圈在手里﹗“别这么小气,这激光剑给我拿一会儿。”居然是少女的好奇心在作祟,袁紫衣把我的粉蓝分身握于玉手,一边走、一边看、一边揉:“真看不出来,以为是玉石,摸上去却像条肉,还暖暖的?”

因、因为它当真是条肉嘛﹗不知就里的纯情小姑娘,动抚摸我的肉棒,太刺激啦﹗“小敏俊,怎么这激光剑好像变大了?”

“因为它……这东西,对女子的……阴柔之气,很敏感的……妳多摸摸它,会继续变得更长更粗更硬的……”

“这样子?”柔荑圈住阴茎,新奇地用姆指按按龟头,其他四指捏捏棒身……真是赚到了,完全不用多费心,就能享受紫衣美人的打手枪服务……“真的越来越大呢。”蒙在鼓里的袁紫衣,似是泛起成功感般,起劲地慢慢套弄阳具。哗,好幼滑的皮肤,女儿家体温较低,手心凉凉地呵护『小敏俊』……刚好我才跟程英做过爱发射了,没有这么快缴械的,可以享受长一点时间呀。

在美女面前光明正大裸露下体,还大模斯样接受她的小手侍奉,命根子兴奋得硬了八成,光棍的亮度亦大放异彩,袁紫衣的明眸俏脸更加容光照人:“小敏俊,有你这东西在手,行走江湖时赶夜路、夜探敌境,都方便不少啊。”

“妳若跪在地上,用嘴巴亲亲它,再含进口里,它还会变得更光亮的……”

“这么厉害?喂,这条激光剑,你送我一半如何?我也不多要你的,就这样从中用手拗断,对半平分”

“啪~勒~﹗”

呜~哇﹗我的小敏俊呀﹗咦?且慢,我的光棍没有在痛?那啪勒一声,只是我的脚踩碎了地上的甚么垃圾……“喂﹗甚么拗断平分啊﹗妳别乱来呀﹗”我慌忙抽出分身,从袁紫衣身旁退开几尺。大惊之下,勃起的光棍立刻就收缩至打原形,蓝芒乍灭……“我不过说说罢了,谁稀罕你的怪东西。”袁紫衣失笑讥讽:“嗤,看你怕成这模样﹗所以我昨晚就说,仪琳夸你英雄了得?其实稀疏平常嘛。”

有点生气,但一瞧见她的如花笑靥,又美得教人恼不起来……这就是胡斐面对她时的心情吧?可恶,总有一天要妳认了我是英雄了得﹗等妳以后爱上我加入后宫,一定要用光棍小敏俊好好教训妳……哼哼﹗“看来找到了﹗”袁紫衣自然无法看透我的内心小剧场,素手一指,通道前方左侧,有一扇敞开了的牢门,隐约透光……是困住灭绝师太和周芷若的囚室?

果不其然,牢房内传出我在光明顶上会过,灭绝师太凄厉的声音:“芷若﹗我要你以美色相诱那淫徒张无忌,取得倚天剑和屠龙刀﹗你答不答允?你不答允,为师就长跪不起﹗”

是《倚天》那极重要的一幕?灭绝师太透露倚天剑及屠龙刀之秘,要子对张无忌虚以委蛇,伺机夺取刀剑;师命难违,周芷若无奈答允,因而逐渐性情丕变,隐约成了半个反派……这游戏的张无忌黑化掉,光明顶上一别后,周芷若跟他的缘份该断绝;可如今灭绝师太又要将剧情往原着拗去,将她推下火坑么?且不说这不利于我和周芷若发展感情,我更不能接受的,是眼眼睁看着她走上不归路……心头一热,我撇下袁紫衣,冲入牢门牢房里,十七八岁,一身葱绿衣衫的周芷若,神色痛苦,满面泪痕地伫立;四十多岁的白髮老尼灭绝师太,容貌算得甚美,但两条招牌眉毛斜斜下垂,一脸严肃地跪在徒儿跟前,模样比平常更像只吊死鬼……“老虔婆﹗”我怒指大喝:“住口﹗”

清丽秀雅,容色极美的周芷若,伤痛中乍现一丝惊喜:“都公子?”

我忙走到佳人身畔:“周姑娘,我昨晚跟妳说『后会有期』……我来救妳了﹗”

“小贼﹗该住口的是你﹗”灭绝师太继续跪着,仰望厉声:“我两师徒说话,你这魔教爪牙快滚﹗”

啐,小气尼姑,上次在光明顶被东方不败从张无忌手上救了,至今还老不下面皮啊?

“哼﹗本少爷偏不住口﹗”我将多年来积在心里的《倚天》读后感,连珠炮发:“灭绝老尼﹗妳还当周姑娘是徒吗?不,妳有当她是个活生生有感受的人吗?她可不是妳的工具﹗清清白白的一位好姑娘,妳竟要她委身事魔?妳这样等于毁了她的下半生呀﹗”

难得义正词严一,灭绝师太剎那间被我的气势压倒,一时语塞;我把握机会,柔声劝说周芷若:“周姑娘,妳千万别听她的﹗一旦妳依她所说行事,以后妳就会变得不像自己了。而且张无忌绝不好惹,我曾亲眼看着他姦杀了小昭……若被他洞悉妳欺骗他的感情,妳的下场绝对会很凄惨。”

有我站在她的立场说话,替她设想,周芷若感动得又淌了泪水:“都公子,你……我、我……”

“姓都的﹗你少蛊惑吾徒﹗”灭绝师太见爱徒动摇,怒瞪着我,咬牙切齿:“倚天屠龙,事关驱逐胡虏,还我汉人河山……”

“呸﹗不过是的倚天剑屠龙刀罢了﹗”我老神在在地一拍胸口,俯望老灭绝:“以为只得妳知晓刀剑之秘吗?错啦﹗老子也知道啊……”

慢着﹗原着倚天剑屠龙刀之秘,是『九阴真经』及『武穆遗书』。可这江湖十六年前『华山论剑』ANg竞逐的,却是神秘的『半部奇书』,并不存在九阴真经;至于武穆遗书,郭靖虽死了,但黄蓉仍活着,应该在她手上吧……如此一来,这武林的倚天屠龙内里,究竟收藏着甚么秘密?莫非是电脑原创,极为厉害的装备、道具吗?

见我说不出话来,灭绝师太不屑冷笑:“刀剑绝秘,岂有外人得知﹗芷若,为师再问妳一遍﹗妳答不答允?”

“周姑娘﹗妳千万别依她吩咐……”

“都公子,你的好意,芷若心领。”周芷若深深凝睇,徐徐拭抹清泪,蓦地弯身扶起恩师,神情坚定,似有觉悟:“徒儿谨遵师命。”

“但是……”周芷若深吸一口气,正视灭绝师太:“我不会去……色诱张无忌。我会竭尽智计、武功,堂堂正正,取得倚天剑和屠龙刀。师父,妳常常说,生平有两大愿望,第一是逐走鞑子,光复汉家山河;第二是峨嵋派武功领袖群伦,盖过少林、武当,成为中原武林中的第一门派。芷若虽年幼力弱,既受妳老人家重託,必会倾力完成妳的心愿。”

“只是,我想用自己的办法来行事,请妳体谅。”周芷若眼神澄明,一字一句,说来不亢不卑,甚至可说是正气凛然;灭绝师太听了浑身一震,面泛愧色,叹道:“芷若,妳这识见气魄,实更在为师之上……是我……失言了。”

太好啦﹗这游戏的周芷若比原着的更加柔中带刚,没有盲从师命,牺牲自己的感情幸福﹗而且从她不愿意色诱张无忌来判断,显然对他已无甚情愫,我追求成功的机率大增了﹗“周姑娘,妳这决定,对得不能再对了﹗”喜极忘形,我不觉捉住她软滑柔腻的手掌:“我也会陪伴出力,助妳取得一对刀剑的﹗”

“都公子,谢谢你……”周芷若脸上飞起两片红晕,没有挣开我的手耶……倒是灭绝老尼看不下去:“小贼﹗放手﹗”

“我就是不放﹗妳咬我啊?妳中了十香软筋散,没有气力打我吧﹗”机会难逢,我弹弹跳跳,连扮鬼脸:“妖尼姑~妖尼姑~妖尼姑~”

“都兄﹗休得对师太无礼﹗”一声斥责,我肩上一沉,便被人从后按停……这声音,是个男的?

头一望,出手制住我者,作青年书生打扮,眉目清秀,俊美之中带着三分轩昂气度,是曾在光明顶上见过的武当派宋青书。

我骂峨嵋派的妖尼姑,你这武当派的这么大反应干吗?不对,原着里宋青书在往光明顶路上,就对老灭绝大肆恭维,为的是甚么?就是想先讨好她,再对周芷若出手……岂有此理,真是前门拒虎,后门进狼﹗才刚见证周芷若斩断跟张无忌的牵绊,又杀出一个对她有意的宋青书?呃,怎么周芷若鬆开我的手了?是怕被姓宋的瞧见不成?

宋青书喝停了我,便礼貌周周地,朝妖尼姑拱手说道:“师太,鞑子纵火烧塔,往下已无出路。六大派的同道正撤上塔顶,晚辈内力已稍复,特来护送。”

跟他一同步进牢房的,还有我被甩下的袁紫衣:“师父,解药在此﹗周姑娘,妳也快服下吧。”

袁紫衣昨晚在赵敏剑下保住自己的脸蛋,周芷若自然记得她;可听对方也叫灭绝师太做师父,她却是一脸不解……连周芷若都不晓得她的存在,这袁紫衣的人物设定到底是怎样的?

“师太,晚辈来开路,请。”宋青书继续献殷勤,掩护由周芷若扶着的老灭绝走出牢房……哼,这游戏正派男角全都无影无蹤,留下来的大多是色魔淫棍,真要提防一下这家伙,会对我的周芷若图谋不轨……“小敏俊,还不逃上塔顶,你就会变烧猪啦﹗”袁紫衣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我一直在牢外听着呢,全武林大概也只有你敢当面骂我师父做老虔婆、妖尼姑呀,哈哈……”

她笑得真好看啊……她和周芷若算是师姐妹吧?表姐妹我已收了程英与陆无双,能再来一对师姐妹的话……**********************************『玩家抵达十三级宝塔的第十层。』偕袁紫衣匆匆跑上第十层,邻接塔外夜空的栏杆旁边站满了人,都是少林、武当、峨嵋等六大派人物。一干人武功尚未全复,何况高塔离地十余丈,纵有绝顶轻功而内力又丝毫未失,跳下去也非活活摔死不可……『胜利条件:玩家引导六大派全体逃离十三级宝塔;失败条件:玩家并非脱出宝塔的最后一人。』烦死啦臭电脑﹗知道你偏要为难我殿后了﹗可这局面……如何是好?塔下不像原作,没有张无忌在下面用『乾坤大挪移』,接应逐一跳塔的正道啊……塔下地面,有谁在了?探头俯望,万安寺内遍地是人,进攻的丐帮、日月神教联军,在跟防守的元廷黄衣武士恶斗……有个娇小的灰影,剑光到处,敌人纷纷退避三舍,是仪琳﹗另一个葱绿色的,舞着一条绿棒拒敌,是黄蓉﹗还有一个,铁定是穿任盈盈,呃……因为她又穿上那极抢眼的红色龟仙流武道服……咦?任盈盈……张无忌……有办法﹗形势危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忙问身畔轻功直追青翼蝠王韦一笑的袁紫衣:“袁姑娘,以妳轻功,可能安然下塔?”

袁紫衣低头俯视,结论自信:“下是下得去,但只得我一人逃出,又有何用?”

“不,妳下得去,六大派就有救了﹗妳到地面后,把我这番说话转告黄帮、任大小姐和仪琳小师太,叫她们依计行事……”

“这……当真行得通?”袁紫衣听完我的耳语,虽然狐疑,但亦别无选择,只得信了:“也只能放手一博了﹗好,我这就下去……”

离地足有过尺,我禁不住叮咛:“袁姑娘,妳……当心哦。”

“本姑娘理会得来啦﹗”袁紫衣听出我语带担心,脸颊淡淡一红:“小敏俊,我在下面等你。”

然后,她的跃姿与别不同活像现代的高台跳水一般,袁紫衣踩上栏杆,背向虚空,朝我嫣然一笑,身子便往后一倒,头下脚上,俯插向地面﹗人在半空,她一个后翻,转成直立,同时从腰间抽出那一条悠长的银丝软鞭,朝宝塔第九层的飞檐遥甩过去﹗眼界準绳,鞭圈牢牢缠中飞檐,令袁紫衣得以身形一顿一缓,减速气﹗鞭圈一鬆,她下堕向第八层,又再依样葫芦,出鞭套住该层的檐角减速……如此一层层地向下坠降,尺下的陆地,已然在望。

紫衣倩影,身材苗条,纤腰削肩宛似弱不禁风;月光下衣袂飘飘,娉婷嫋娜,宛若仙子淩空……终于在黑压压的人丛中安全着地﹗只见黄蓉、任盈盈、仪琳立时靠拢过去说话,未几袁紫衣就朝塔上的我连挥银鞭,示意可以开始……我走到武当二侠俞莲舟身边,遥指地面:“俞二侠,篇幅有限,我也不多解释了﹗总之原着你是第一个跳的﹗去吧”

俞莲舟猝不及防,被我推了下去;地上,仪琳施展『太极剑』为同伴护法,黄蓉、袁紫衣一左一右,跟中间的任盈盈一字排开……俞莲舟直跌至离地五尺之际,任盈盈看準时机,使出『太极拳』辅以『乾坤大挪移』,先上托、再横推,将俯插地面会摔死人的凌厉冲力,改作威胁暴减的低空横移﹗然而,她的大挪移只练到第三层,不若原作的张无忌能彻底卸劲,要靠旁边的黄蓉后续接力﹗打狗棒连使巧劲,一缠一带,终令俞莲舟毫髮无损,脚踏实地﹗哈﹗我的构思成功啦﹗这宝塔脱出任务,十拿九稳了:“六大派的朋友﹗大家都瞧见了吧﹗各位可以逐一跳塔啦﹗慢慢来,不用急,文明些,别插队……”

第二个跳的,也是先由任盈盈卸劲,不过这次轮到袁紫衣用长鞭捲住来者腰身,送他飘降……好,有黄蓉、袁紫衣轮流接力,满稳妥的,不会有人摔成肉酱呀。

一如原着,六大派跳塔空降的好手越来越多,更相继恢复内力,形成保护圈,反攻元人,令任盈盈可以更心无旁鹜地『接人』。没多久,一二人都全数跳到地面,塔上只剩下最后四人宋青书、灭绝师太,周芷若和我。

“师太,请妳先跳,然后再到周姑娘和晚辈……”

“妖﹗”我一脚将宋青书踢下去,又把妖尼姑推出去……下面接人的不是张无忌,加上又没有苦头陀乱说周芷若是她女儿甚么的,老灭绝自没死了,好端端地为袁紫衣所救。

宋青书,你想充英雄陪周芷若到最后?妄想﹗要伴着她到最后一刻的,当然是角我呀﹗我乘机再次牵住周芷若的无骨小手:“周姑娘,女子优先,妳先跳,我绅士押后。”

她俯望塔外,脸有难色,裹足不前……是有点惧高?

“周姑娘,妳别怕。从前有一男一女,也跟我们当下的情况一样,要从高处往下跳去。那男的叫杰克,女的叫玫瑰,他俩说着一句话,便有勇气向下跳了。”

“都公子,那是甚么说话?”

“于针,艾针﹗”

于是,玫瑰,不,周芷若也针了下去……六大派全体逃出了,再由我殿后脱险,这大都的关卡就算攻略完成吧?

“盈盈﹗你的俊郎我来啦﹗”

“都敏俊﹗你先别跳﹗”是黄蓉在下面高叫?喂﹗我人都跳了妳才说?

任盈盈她……怎么在弯腰喘气,双手下垂发抖?

“任姑娘一连接了二人,后劲不继呀﹗”

任、任盈盈﹗妳玩我啊?哇﹗离地面越来越近啦﹗瞬、瞬间转移?捲轴早用光呀﹗登出?一直高速往下跌叫我怎么调出游戏选单啊?

呜哇~~灭绝师太没跌死,换成我要摔死吗?我不依呀……突然,有一条悠长红袖,横空拂至,及时缠上我腰间红袖倒捲,将我拉向月夜下的腾空来者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满怀馨香,把我拥在身前:“后~庭~”

会这么叫我的,也只有东方不败这家伙了(待续)

《金庸逆穿越》(五十)修羅場下死,做鬼也不靈

《金庸逆穿越》(五十)修罗场下死,做鬼也不灵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作者:柏西达26/2/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总是状态欠佳,好像不懂写文一样ORZ(五十)修罗场下死,做鬼也不灵“哇~~”眼看要从尺高空直堕塔底摔成肉酱,一条悠长红袖,忽然横空拂到,及时缠住我腰间﹗长袖倒捲,教我人如陀螺,投入自远而近的腾空来者怀中“后~庭~”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将我揽在身前的,正是日月神教教东方不败:“此时此刻,还是我比盈盈更可靠吧?”

“是、是呀﹗”呜呜,死里逃生,惊出一身冷汗,从没想过,见到东方不败竟会这么高兴呀……“你抱得人家好紧哦﹗”呃,这才惊觉,我手攀脚夹,活像只树熊般爬在东方不败身上,可这家伙却喜孜孜的正中下怀一样,咦?且慢“时机未免太巧了﹗你是在暗处等着,见盈盈力竭才现身?你既已出关,那乾坤大挪移是近乎练全了吧?若一开始就由你出手接应跳下来的六大派,我何需命悬一线……”

“哼﹗自命正道,叫我『东魔』,鬼才会救他们呢﹗我确是在寺外待机没错,见你竟在最后关头才跳塔,盈盈又脱力了,便来英雄救美啦﹗”东方不败环抱我背腰的双手收得更紧:“你不正是英雄救美,让盈盈喜欢上你么?”

连同在光明顶上张无忌手底下那两次,这是东方不败第三趟救我了,若他是男、我是女,多番英雄救美,我真会喜欢上他吧……月光洒照,近观之下,剑眉星目,英气妩媚集于一身;体香躯软,腹下似没有不该有的凸起物,倒是上围挺挺绵绵的……眼前的东方不败,究竟是男?是女?上次我在明教秘道提这问题,他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神色;还有之前任我行怒骂的那一句:『终有一日,我要天下皆知,你姓东方的是怎样一个怪胎﹗』……“喂,我英雄救美,你要怎样报答?”思绪被东方不败打断:“要不以后庭相许哦……”

“许你个头﹗别再叫我甚么鬼后庭啦﹗死鬼陈近南都说,本少爷已是名满天下的『龙之军师』;更别说我还身兼『洪兴』的龙头,别号陈浩南……”

姣好红唇,孩子气地一嘟:“小器。”

“不以身相许?那就……亲一个吧。”继在光明顶秘道里的那一次,东方不败竟又再次动吻过来皎白泛蓝的巨大满月下,尺高塔前的夜空中,两条如水红袖迎风荡开;我俩徐徐旋转,缓缓飘降,悠悠轻吻……游戏系统适时播放配气氛的背景乐曲“FlyarsLetmeseeringislike,OnJupiterandMarsInotherwords,holdmyhandInotherwords,darling,kissmeFillmyheartwithsong,AmesingforevermoreYouareallIlongfor,AllIworshipandadoreInotherwords,pleasebetrueInotherwords,Iloveyou”似短还长的一剎那过去,东方不败方鬆开兰口……见、见鬼啦﹗我又跟他接吻了﹗再被如此强『攻』下去,我恐怕真会从直男变成『受』呀……心虚之际,又想起当前尚未脱险:“呃,话说,我们要怎么安全着陆?如此掉落地面,双脚会粉碎吧?”

“就这样摔成一团肉泥,你身中有我,我身中有你,再也分拆不开怎样?”

“又不是公孙止和裘千尺﹗你都四十没出场了,给我正经一点好不好﹗”

“胆小鬼,怕甚么。”东方不败气定神闲,蓦地朗声呼唤:“风起再云﹗”

“嘶~~”俯望万安寺地面,只见一匹白色骏马应召而来,在汉元双方的战团间疾驰奔出,一跃逾丈,準绳地跳到我们脚下的空中东方不败怀抱着我,彷彿没重量般单足踩上马鞍,风云再起便负载人,轻巧俯冲,稳当着地,当真是神驹一匹﹗风云再起……这次从我硬盘中混进程式的,是钢弹梗?东方不败不会懂得石破天惊拳吧?不,按系统的恶趣味,懂石破天惊拳的只会是石破天,不对,这游戏男角级的人物大多不存在,应该没有这个绰头了……“下去吧,盈盈肯定担心死你啦。”东方不败柔掌一送,让我落马着地,随即提气厉声,扬手下令:“杀﹗”

教如飞天将军威风降临,日月神教一系,士气大振:“圣教现身了﹗”

“鞑子﹗你们完蛋啦﹗”

元军那边厢,自是军心剧震:“是『东魔』?”“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

“快逃呀﹗”

“俊郎﹗”一身红色龟仙流战衣的任盈盈,着急掠近:“还好不败姐姐来了,不然你必会跌死……都怪我一时真气耗尽……”

神教圣姑一脸自责,犹有余悸,真教人心中一甜:“我总算有惊无险,妳用乾坤大挪移接应了六大派二多人,难免会后劲不继……”

“嗯,我双臂都痠得举不起来了……”见我脱险,任大小姐彷彿心头一宽,突然眼神涣散,向后仰倒:“盈盈﹗”

幸亏有『打狗棒』及时托住玉背,用巧劲将昏厥的任盈盈轻推我身前:“任姑娘只是累透了,没大碍的。”

出手者自然是身穿葱绿劲装的黄蓉:“都少侠,你好好看顾她吧。紫衣,妳来护法。”

“是,郭伯母。”被嘱咐来保护我的,是衫如其名的袁紫衣:“小敏俊,你叫我率先跳塔,自己却最后一个才跳,充英雄么?”

听她语气,活像有点怪我以身犯险,着紧我似的?不枉之前让妳掌握我的绝地武士激光屌呀……“其实,也不用我来护法啦。”袁紫衣别有所指般娇笑,舞开银鞭,尾随黄蓉杀鞑子去也:“仪琳,妳的『英雄』,交给妳保护啰。”

曾向袁紫衣夸我『英雄了得』的仪琳,踏着小碎步走来,左手按住灰色缁衣前襟,惧形于色:“都大哥,刚才真吓死我了﹗大家都以为你必会摔死……”

“仪琳﹗妳后面有敌人……”我的警告还未喊完,但见仪琳头也不,右腕向后信手翻起几个剑花,便令想偷袭的三名蒙古武士兵刃脱手,落荒而逃。『时间差』的关係,在襄阳跟我一别后,仪琳那边厢的光阴大概已过了一个多月,『女剑神』的剑法,比英雄大会时又更精进了。

有仪琳守护,我得以安然遥观当前万安寺的战局:丐帮、正道、黑木崖联军攻,加上服下『十香软筋散』解药的六大派人马,战力如虎添翼;老色鬼鹿杖客双掌早前被软猬甲刺伤撤退,继续不见蹤影;原着在场的鹤笔翁、甚么番僧高手『十八金刚』亦告缺阵,苦守的元人一方败象已呈。

除了黄蓉和袁紫衣,活跃的汉人美女还有『媳妇儿』陆无双『凌波微步』配手里弯刀,收拾元兵绰绰有余;双儿亦跟着陆无双来了,正参扶着程英?她这么快就从庄三少奶那房子赶到啦?

程英刚被我破处,大抵腿脚仍不灵便,只伫立于场中,但每有敌人欺近,一遭玉手触身,即为『北冥神功』吸乾内力,虚脱倒地﹗继任盈盈及仪琳后,这两表姐妹的实力也经得起大场面考验呀﹗早就说过啦,何须我自己练功啊?哈哈哈……突然有清脆的话声,于耳边传来:“都敏俊。”

是赵敏?她竟矫装成一个元军小兵,乘着仪琳不觉,来到我身畔低语:“后日晚上,曾阿牛客栈,我请你饮酒,务请驾临。”这本属她跟张无忌的约定,不过如今他俩从未相识,事情自然改为发生在我身上了。

战况跟原着相若,赵敏手下的武士已无可抗御,她此时若再不走,就反要成为六大派的俘虏了。果然她悄然退开后,寺内各处的鞑子便纷纷互相传令:“人有命﹗各人退出万安寺﹗”

敌退,我方也不进,黄蓉看準时机,见好即收:“大伙儿都到西门外会齐﹗再有耽搁,鞑子大军开来,可不易与﹗”

立在马背上的东方不败见状,遥相呼应:“日月神教撤﹗”

“都大哥,我来开路。”仪琳相伴,我忙揹起任盈盈,跟随大队撤出万安寺。

『旦~旦~旦~玩家完成救出六大派的任务了﹗获得过关奖励:瞬间移动捲轴X;淫贼基础技能甲:『窃玉偷香』能力提升﹗』隐身技能还有得提升啊?实用的瞬移捲轴变成稀有道具了?

吁,总算搞定《倚天》的一大关卡啦。想想我此来大都,其实好像也没干过甚么……不,至少干了双儿和程英哦……**********************************乘着夜色,群雄来到西门,驱散把守城门的官兵,出城数里,丐帮、神教早备妥骡马大车,接应撤退。

暖软娇躯在背,我乐得弃马车不坐,继续走路背负任盈盈。没多久,圣姑大人醒过来了,一贯地又羞又急:“快放下我,被旁人看见,成甚么样子?”

“大家早看到妳一直在昏睡啦。妳是此役的大功臣之一,谁会乱说乱想些甚么啊。”

任大小姐无奈接受,语气骤转柔情:“又被你揹着我了,跟我们在光明顶上初遇时一样……你不怪我险些害你跌死吧?”

“不怪不怪,妳过意不去的话,就给我一次以后妳不许怪我的权利吧。”

“好端端的,我怎会平白无事怪你哦。”好,免怪金牌到手﹗“盈盈,呃,那个,我想问……”

“你想问为何不见白阿绣她吧?”任盈盈小小的下巴搁上我肩膊,语带歉意:“让她孤身去凌霄城,是我失算了。”

“阿绣她……出事了?”

“那天在襄阳,你去了支援郭夫人;我、仪琳和白阿绣随后赶到,却找不着你们。”任盈盈自不知晓当时我为躲避欧阳克,跟黄蓉、郭襄及程英登出到现实世界:“我与郭夫人约定日后攻万安寺,唯有先黑木崖準备起事,希望能在大都再会你。”

“但白阿绣很担心她父亲白万剑缺席英雄大会,恐有不测,坚持要家一趟,我分身不暇,只好让她走……没想到后来江湖传出轰动消息,说雪山派被灭了﹗”

“甚么?是谁有这本事?”

“据说,是雪山派的叛徒石中玉,竟将『玄铁令』弄到手,要求『摩天居士』谢烟客血洗凌霄城。偏偏『威德先生』白自在不巧走火入魔不敌,致使举派都遭了毒手。事后我遣人上大雪山查看,死者遗骸并没包括白阿绣,只不晓得是事发时她还没抵达,还是被石中玉生擒带走了……”

石中玉要谢烟客挑了雪山派,这确是《侠客行》的原作剧情。然后因为男角石破天不存在,连锁效应下白自在不知道孙女白阿绣还活着,继续失心疯,便被摩天居士杀败这样?只能祈求十三岁的小公阿绣吉人天相,没有落在石中玉那奸魔手上……祸不单行,任盈盈续道:“还有,那鞑子霍都在英雄大会上,不是扬言请动了『血刀老祖』入关,对付『落花流水』四人吗?传言双方已相逢斗上了,那水笙姑娘亦被捲入,双方的下落生死俱不明……”

《连城诀》这一边倒比较不用担心,按原着水笙虽被困雪谷,跟血刀老祖、花铁干两大虎狼共处逾年,但我预先给了她《神照经》秘笈,未来有一整年时间修习,该能勉力自保吧?

除了白阿绣和水笙,我还答应了闵柔替她找失蹤的丈夫、儿子,有待处理的支线剧情真多的是呀……出奇地,在襄阳曾对白、水两女吃醋的任盈盈,此刻显得颇为大方:“你放心,我已广发人马她俩了。”

“咦?妳不介意我跟她俩交配……不,交、交朋友啦?”

“那水笙嘛,人家可有位表哥情郎呢。倒是阿绣家破人亡,年纪又这么小,我很在意她的安危。”任大小姐蓦地搂我双肩更紧:“俊郎,方才看见你差点摔死,我顿时觉得以往净呷乾醋毫无意义……在我、仪琳和双儿之外,如果白阿绣亦对你倾心,我也未尝不能……接受。”

难得圣姑大人的底线放宽,我理应感激流涕的,问题是,妳将要接受的并非单只白阿绣一个,而是其他的第二三四个……**********************************“中原六大派原先与日明神教不睦,但东方教、任姑娘以德报怨,反而出手相救,双方仇嫌,自是一笔勾销。今后大伙儿同心协力,驱除胡虏﹗”

逃亡半晚,稍为远离大都后,尾声的过场剧情便上演了。以少林为首的六大派不单对丐帮感恩戴德,也跟黑木崖化敌为友。

《倚天》原着明教的戏份,完全嫁接于日月神教;黑化张无忌在光明顶对六大派大开杀戒,总算因为任盈盈成了张三丰的关门子,武当派的立场才没有太难看。

东方不败讨厌跟正派打交道,寒暄场面都交给义妹应付。黄蓉、任盈盈贵为正道正副盟,今晚建下奇功,继襄阳英雄大会后,又一次备受吹捧;同性相拒,我这『龙之军师』依旧没有男人搭理,哼﹗再三言谢过后,六大派便分头撤退,其他四大派各走各走的,只余下武当、峨嵋跟丐帮及日月神教同行。宋青书又像头奶油犬般跟在灭绝师太附近曲线亲近周芷若,岂有此理……时候不早,两派、一帮、一教众人均停靠马车,四散觅地扎营过夜。大战过后,终于能鬆一口气睡觉好的啦……『咇~咇~咇~』是『蜘蛛感应』﹗有危险?

哎……十八只漂亮明眸,从各个方向瞧来,教我如同落入十面埋伏﹗原来不知不觉间,闲杂人等全走开了,这荒山野岭上,就只剩下我,和九位美女双儿、仪琳、任盈盈、陆无双、程英、黄蓉、周芷若、袁紫衣,姑且暂时连东方不败也算成是『女』好了,这可是跟我各有关係的九大美人,首度共聚一堂,感觉这气氛……万分不妙呀﹗女人直觉最敏锐,看任盈盈的神色,明显已嗅出我跟诸女之间大有可疑;另一边向来毛躁的陆无双,眼睛亦在对黄蓉、程英以外的众女来审视,像要找出狐狸精似的……一时不慎,我居然身陷重围﹗要不用刚到手的瞬移捲轴,紧急逃生……此时,一身葱绿劲装,挽着打狗棒倚树而立的黄蓉蓦然开口:“都少侠。”

来得好﹗就等妳这『女诸葛』来帮我解围﹗快鼓动妳的如簧之舌,救我逃出生天呀﹗岂知黄蓉一脸似笑非笑,却是落井下石:“好几位姑娘都没到过襄阳,彼此并不认识,你来为大家引见吧。”

妳、妳自己也跟我有一腿的﹗现在藏起尾巴,人模人样的想看好戏啊?没人性啊妳﹗叫我怎么介绍呀?『这位是被我口爆过的任盈盈』、『这个陆无双专攻站立式体位』这样吗?

且慢,冷静冷静,妳黄蓉装作局外人,我也来个假中立﹗我、我不开口,换、换双儿来说﹗好双儿总想我多妻多子,从不吃醋,就靠她来调停这局面好啦“双、双儿,妳、妳来说话。”我对着头顶双髻,一身粉红衣裤的俏丫环大打眼色,相公的小命都交给妳啰,别让我失望呀﹗双儿环顾众女,江南口音率先介绍陆无双:“这位是陆无双少奶……”

呜哇~~双儿呀﹗妳吃了诚实豆沙包吗?﹗“少奶?﹗”仍然穿着龟仙流战衣的任盈盈,她的气和战斗力应声提高了……“慢、慢着呀双儿﹗”白衣少女陆无双摸着后脑,红了脸怪不好意思:“我都说妳先别叫我少奶了,我和傻蛋都还没拜堂成亲……”

戴着灰色尼帽的仪琳吃了一惊:“拜、拜堂?”

这下子陆无双立马觉得事有蹊跷:“连、连尼姑都有?傻蛋﹗这尼姑是谁?

跟你是甚么关係?”

“尼姑又怎样?”仪b琳旁边,紫衫紫裙的袁紫衣盘手胸前,代友出头:“尼姑很失礼妳么?”

喂﹗不讲话没有人说妳是哑的﹗偏要挑这关头捍卫尼姑的尊严?妳又不是尼姑……不对,她真有可能是尼姑『圆性』耶……“都公子。”葱绿衣衫的周芷若曾为袁紫衣所救,自然站在她那一边:“这陆姑娘,是你……妻子?”

表面斯文客气,一来却直指核心,不愧是周芷若……话说我才刚开始追求妳,妳又何必这么较真……“不、不是啦,『媳妇儿』她不是我妻子……”

“媳……媳妇儿?﹗”又是任盈盈的震抖嗓音……这怒气会不让她头髮竖起变成金色,突破成超级汉族人……“我、我不是你妻子?”又轮到陆无双大开无双:“你跟我都有了夫妻之实……”

“表妹。”原来的衣裙已毁,只披着件黑斗篷的程英好像还保有理性:“你俩的闺房隐私,岂能当众宣之于口?”

妳这样说岂不是等于当众证实我跟妳表妹干过﹗妳自己也才跟我干过好不好﹗跟妳师父一样假中立﹗“咳、咳。”闹得不可开交之际,眼前一花,红影袭来:“后庭呀。”

东、东方不败﹗右臂一麻,已被她点了穴道,托起手肘:“可记得在黑木崖分别时,我跟你说过甚么嘛”

『这『守宫砂』,下次见面,我会检查。你此去若敢对盈盈不轨,或者跟其他女子乱搞……事后必会被我发现。到时,嘿嘿』守宫砂﹗我早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啦……干~~~(待续)柏西达后话:事隔两个月的更新却只得这么短,只是想告诉大家我还活着(爆)。

下才有肉戏贺岁,应该是贺猴年,而不是鸡年吧(踢飞)……下预告:〈偷窥﹗峨嵋女眷﹗〉

《金庸逆穿越穿》(五十一)

《金庸逆穿越》(五十一)请问你今天要来点兔子吗?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作者:柏西达柏西达:再不更新就连正月十五都过啦﹗各角色快来跟大家拜个晚年韦春芳:扬州丽春院全体姑娘伴当,谨祝贵客……陈圆圆:呃,明年才是属于我们的鸡年哦。

大马猴X2:吱﹗吱吱﹗吱吱吱~~柏西达:翻译一下,牠们的意思大概是,期待猴年能再出场跟任大小姐玩人猴3P……任盈盈:二十倍太极拳龟波气功~~(轰飞大马猴X2及柏西达)东方不败:说到猴年呢,盈盈现在俨然是半个孙悟X啦。也许是时候亮出我的如意金刚棒,直捣后庭……小龙女:猴年心愿,都敏俊,由我来杀。

宋青书:我原定这一会猴急地去偷窥峨嵋女眷的,因为作者又写不完,就又押后了。

俞岱岩:没一个正经的﹗且由我俞三祝诸君猴年小硬朗无比,纵使遇上大力金刚小穴,也不会被夹断海绵体。

双儿:都没梗了,众相公看正文吧---------------(五十一)请问你今天要来点兔子吗?

“后庭呀,分别这段日子,你有守身如玉吧?”东方不败葱指轻点,我右臂顿时一麻,被他托起手肘,拉高蓝袍衣袖干~~守宫砂﹗我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啦﹗之前在终南山,『梁子翁的蝮蛇』咬中我小,双儿、任盈盈相继品箫啜毒;然后又于『绿柳山庄』和赵敏大玩跳蛋及足交,记得当时那殷红的守宫砂早邪门地变成一个『下』字,像在写『正』字记帐一样……后、后来呢?在雪山上帮全裸的陆无双清理蜈蚣、白阿绣从天而降一对鸽乳砸中我;于羊太傅庙与郭襄几乎擦枪走火、然后是跟黄蓉的破处三缠绵;再到和陆无双前后干了两次、双儿的泡姬侍奉;与及刚发生不久的藉做爱为程英驱寒,呃,还有适才袁紫衣手握我的激光屌;不对,仍算漏了在英雄大会的庆功宴后,大醉的仪琳帮我作乳交……“七八九十……总共一十五遍?”哗﹗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右臂已累积了三个大红『正』字﹗东方不败你双眼是超市的条形码扫描机不成?这样也解读得出来?

“嘿嘿,好、好﹗”玉掌往红袖里一掏,取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小剪刀:“把我说要『咔嚓』了你的话,当作耳边风哦?”

“喂喂喂﹗又不是新店开幕要剪彩,你你你冷静些呀……”不、不妙呀﹗此地不宜久留﹗不然就要加入岳不群、林平之的葵花宝典同学会啦﹗“黄、黄帮﹗”我慌忙跑向黄蓉:“我、我想起来了……有悠关鞑子的机密军情,要尽快告诉妳……”

“哦?竟有此事?”只有我看得出来,黄蓉显然憋住笑意,幸灾乐祸:“也不急在一时,都少侠尽管先跟一众红颜知己聚旧吧。”

“急急急急急﹗”说话都快要变成布袋戏的口白啦:“十、十万火急呀﹗再拖下去会出人命的﹗黄帮妳借步说话、借步说话呀﹗”

走为上着﹗我匆忙撇下众女,跑向黄蓉,连头也不敢:“双儿、仪琳、任、陆、程、周、袁各位姑娘,妳们自行化情敌为友吧……不、不,是互相结纳才对……”

还好黄蓉愿意配我,遥望程英吩咐:“英儿,妳代我招呼大家安营歇息;众位妹妹,明早再会。”

说罢,她才悠悠然地与我一同步向山上树林。吁,总算暂时脱险啦……离开群姝稍远,我立马低声抱怨:“妳怎么叫我给她们互相引见啊?想害死我么?”

这方向似是丐帮营地,沿路不时见到污衣净衣叫化,帮黄蓉一脸正经,用唯独我听得见的音量调侃:“终于知道左右逢源,没你想象中那么容易了?”

她一瞄我彷佛殭尸般硬直前伸的右手:“当下你若穿越到黄帝蚩尤那时代去,大有用武之地呢。”

“嗄?”

“把你丢到马车上一站,就成了『指南车』啦。”

“妳、妳快帮我解穴呀﹗”

“求人帮忙,用这种语气?”

“黄帮、黄女侠,妳行行好嘛……”

黄蓉噗哧一笑,打狗棒一扬一戳,便解了我右臂穴道:“连自行冲穴也不懂,我叫你练好武功,还是没有听进去吧。”

“妳今晚都瞧见啦,除了任盈盈和仪琳,在我引导下,连陆无双和英儿都武功大进啊﹗一个懂得『凌波微步』,一个学了『北冥神功』,我何须习武?”

“直接叫『英儿』啰?好亲热哦。”黄蓉白我一眼:“你既……『救』了英儿,今后要好好待她,不然我可不饶你。”

“这、这个当然……”

“哼,你又在甚么时候『救』了英儿的表妹?刚刚那陆无双说,跟你有了夫妻之实?离开襄阳后,你都『救』过多少姑娘?”

“妳、妳吃醋?”

“我说第三次,才不会沦落到吃你的醋……喔,史兄。”黄蓉转而向路旁的一个汉子点头打招呼……此人头上,系统标注的姓名是『史火龙』?嗯,《神雕》、《倚天》并存,他变成了黄蓉的部下?

跟史火龙擦身而过,黄蓉简略解释:“鲁有脚被毒毙,副帮一职悬空,我便擢升了史火龙……他可是我任内的第三位副帮了。”

“鲁有脚只是第二位?那第一个是谁?”

“马大元呀,不过他过身了。”

《天龙八部》的马大元?而且跟原著一样已经死掉?只不晓得他还有没那祸水老婆康敏?之前我在襄阳问过程英,她说丐帮并没乔峰这号人物,他的对头康敏会否亦告消失?虽然我倾向不招女歹角入队,但康敏这尤物却是别具吸引力,一干无妨呀……黄蓉敏锐地中断我的想入非非:“史火龙还是马大元,在那本……《神雕侠侣》里,有甚么不对劲之处吗?”

“他俩跟妳不属……同一本书的,人品亦没有甚么毛病。”虽然很想问黄蓉,马大元有没康敏这遗孀,但她的直觉只会比任盈盈更厉害,还是不问为佳……身为抗蒙领袖,黄蓉的思绪蓦地切换:“知己知彼,英雄大会后,那《神雕侠侣》有何大事发生于我身上?”

唔……没有杨过,自不会牵连出『绝情谷』那一连串鸟事了:“这世界多出了很多人和事,一切未必会遵照原作发展。接下来跟妳相关的事件,也许就是小妹子的十六岁生辰……”

信口说及郭襄,我惊觉不妥;黄蓉倒是神色体谅:“你也不用太过避忌,你若这么快就忘记襄儿,我反会怪你寡情薄幸。”

“那小妹子她……后来可好?”

“能好到哪里去?我送她家后便赶来大都。但她年纪尚幼,终有天会淡忘的。”单亲寡母唉了口气:“只是我以后也难以在襄儿面前,讲甚么大道理了。”

那天黄蓉为令郭襄死心,刻意让我隔衫胸袭,她亦露骨地摸我裤裆,看在女儿眼里,母亲形象的确大毁……“罢了,不说扫兴事啦。”黄蓉大概怕我忆及郭襄勾起情伤,秀眉两扬,话锋一转:“继英雄大会后,今天你又建下奇功呢,真该奖励一下你呀。”

奖励?莫非通过万安寺这关卡,我又能跟她欢好一晚?

不愧是『女诸葛』,一眼就看穿我,面颊泛起一丝红霞:“少胡思乱想﹗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半个山头都是丐帮子,人多眼杂,岂容你打坏意……”

人多眼杂?本少爷懂得隐身的呀﹗对啦,系统显示过,说技能效果提升了?

打开选单瞧瞧『淫贼基础技能甲:『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进化成『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总之你一定看不到我』﹗玩家纵使性高潮,隐身效果亦不会意外解除﹗』这是针对上次仪琳乳交使我射精,隐身行藏败露,教任盈盈撞破的事后补救措施?即是说若我现在和黄蓉做爱,无论如何绝对不会露出马脚……环顾左近无人,我在黄蓉眼前突作隐身,吓她一跳:“你……喂?人呢?”

随即牵她左掌,与我一同隐形:“我在这里呀。”

被我拖住,黄蓉就看得见我了,瞬间顿悟这是怎么一事:“你还说穿越进来后,做不到超然之事?这已经是法术……”

正好地上有滩积水,我着她一同俯望:“看,没有倒影的。只要妳跟我保持接触,外人绝对瞧不见、听不到、嗅不着。妳就放心地……奖励一下我嘛。”

黄蓉抽左掌,现出原形,啐了一声:“你的贼胆越来越大了。”

言讫,她便径自往前走去,看来今晚没机会了……我慌忙现形投降:“妳生气啦?别发恼,我跟妳赔不是……”

“谁有空恼你?”黄蓉没好气地头,打狗棒遥指:“前面较大的那个营帐。”

“甚么?”

眼睛不好意思直视我,孀妇只小声说了一句,便快步离开:“隐好了身再进来呀……蠢材。”

原来愿意『奖励』我呀﹗想想她守寡十六年,那两晚被我满足三趟后,在『时间差』下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有意跟我再度春宵,也是人之常情……先让群丐看见帮独个儿进营就寝,我才隐形潜入,暪天过海﹗放慢脚步,远远地尾随黄蓉,左侧树丛,却蓦然出现五个站着的身影:“请问你今天要来点兔子吗?”

是五个日本萝莉?这动画我只知其名,还没看过耶,是游戏系统自行上下载,混进来,当成NPC使用?

“请问你今天要来点兔子吗?”在叫卖兔子哦,要不多买几只,之后拿去试着哄任盈盈她们……“妳们的兔子卖多少银两?”慢着﹗没有人手上捧着活生生的小白兔,她们拈着的是一个个正方形锡纸包:“请问你今天要来点~套子~吗?”

干﹗居然是卖套子而非兔子?好邪恶的五个萝莉﹗还有﹗本大爷是真男人,穿越进来后,没一次有在用安全套的﹗嗤,这恶搞梗在剧情上有甚么意义啊?

“请问你今天要来点~套子~吗?”

“滚﹗再问我就用『含沙射影』,射穿你们的套子﹗”

“呜呜呜……欧尼酱欺负人家﹗你会后悔的﹗”

呼,平心静气、平心静气。别被破坏了心情,还要去和黄蓉幽会呀,嘻嘻『玩家发动隐身技能﹗』再变透明,不为人知地一一绕过或睡在马车、或就地露宿的叫化,黄蓉的帐幕已近在眼前。

入口敞开,明显方便我走进去。步入营内角落,我才解除隐身,早在等候的黄蓉瞧见,便过去从里侧绑好帐口,杜绝外人闯入。

我又作隐形,牵住黄蓉一同消失,进入彻底安全的二人世界,久违地柔声唤她:“蓉姐,一个多月不见,我好想妳。妳有没……想我?”

“你以为我很闲啊?率领丐帮,联你的任大小姐筹谋进攻万安寺,每天都忙翻了。”尖尖的指甲,轻扯我耳朵:“你有想我?那一大堆姑娘,早就塞满脑袋吧?”

拇食二指滑落,改为捏我面颊:“在袁紫衣和周芷若面前充好汉啊你?居然最后才跳离那火烧高塔?”

“任盈盈突然脱力,没法接应你,她跟那小尼姑、袁周两个都吓得惊呼。”

余下三根葱指加入,骤变疼惜,摸我脸庞:“我几乎也叫出来,但只能咬唇忍住……当时真以为你必死无疑,眼眶都湿了。”

“所以你说,我有没……想你?”清雅秀丽的少妇,话中情意匪浅,我感动得一把抱住:“蓉姐……”

黄蓉应般搂我项背,葱绿劲装依凑过来,与我胸贴胸、腰抵腰……虽然在程英体内发射未过半晚,但下半身迅即竖旗敬礼……她自然感觉到了,低笑一声:“死里逃生,想蓉姐怎么奖励你呀?”

在襄阳近郊,我俩只试过男上位及女上位,还有很多未尝过的花样……嗯,那时她羞于答应的,我刚刚让程英『师债徒偿』,现在就要当师父的也依了我吧“我想帮妳……品玉。”

黄蓉眉心立皱,模样尴尬:“你堂堂男子,怎么……”

“那晚妳都不准我看。”我跪在黄蓉鞋尖前,手摸腰带仰望:“我想仔细看、仔细……亲。”

脸色红了又红,她最终羞偏眼眸:“欸,就……奖你啦。”

上次是她动说想试试『在上面』,古灵精怪的『俏黄蓉』,其实亦跃跃欲试,想跟我多来各种性戏吧?

劲装比裙子易脱得多,我去掉腰带,拉低葱绿裤管,桃色小亵裤下,是两条如雪修长美腿。

想想之前都没好好赏玩过呢……两手各握小腿,粗幼宜,柔肌滑嫩,教人反复上下婆娑。再三抚摸,终是不够,便印唇上去,初亲玉腿;寡妇敏感得很,双脚一颤,娇肤泛起一小片可爱的鸡皮疙瘩:“唔……”

两边小腿肚子紧致又有弹性,我揉上膝后,吻攀膝前,双唇爬至更富肉感的大腿。两截彷佛没毛孔的完美白玉,搓着软绵,亲着芳香,我左右来连亲,吻遍下沿,直上腿根。

双腿尽处,粉红棉裤看来用料上佳,片片桃花精工刺绣,色泽崭新,似是初次穿着。比起在襄阳时打扮朴素,直觉黄蓉今次早预备会跟我交欢,才营造这份情趣?那我也别急色,先来感受这番用心未有脱掉亵裤,我唇如雨下,亲遍裤上的每一瓣桃花;赏遍花后,便伸出舌头,细舔樱色裤裆。黄蓉未料有此一着,下盘一颤,双掌按我两肩,方能站好:“怎么连亵裤……也亲……”

舌面连舔嫩棉,触感极好,我让唾液渗入裤布,沿着裆部上下拂扫。未几,裤裆沾湿大半,几朵花瓣凹陷下去,隐约呈现桃源的轮廓……除了我的口水,裤子由内而外蔓延出丝丝温热,被我弄湿了的黄蓉,已不甘于隔靴搔痒:“直接……亲吧……”

彷佛拆礼物般的心情,我兴奋地逐寸拉下亵裤裤头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缕缕微曲乌丝;在这丛油亮芳草下,一方嫩肉白里带粉,外沿饱满,中间闭成一线……凑面趋近,鼻腔闻到一阵淡淡骚香,黄蓉难为情了,掏出锦帕:“先抹一下……”

“不用抹哦。”我扬手拦住手帕,鼻头连拱,吸嗅耻毛……我想品尝原汁原味的黄蓉啊一根根黝黑短毛,赏心悦目,我动舌舐湿,发丛贴伏雪肤,柔顺如一片海藻;顺着小腹往下亲去,正是外阴顶端,那一小块单薄不堪的包皮。此处敏感至极,我鼻尖轻顶,上唇揩磨,慢慢给黄蓉暖身习惯,才再嘴掀嫩皮,唇片相触“哎﹗”未亡人失声娇呼,十指一捏我肩头,该是从未被老实人郭靖,骚扰过这地方。想教她知道这要害之处的好滋味,我舌尖上挑、横拨、下压、旋点,耐心又集中地,撩逗女体神经。

初遭舌舔,粉红色的小肉芽反应良好,顷刻便充血勃起,变大了一倍有余,令我能够唇衔住,细意厮磨,刺激得黄蓉琼鼻连哼叫好。

膨胀的阴蒂彻底自包皮下探出头来,充份突显冒起的情欲。望见阴阜线条优美,嘴巴自然地移师,环嗅亲两侧隆起的弧肉。鼻息、唇温散发热气,招惹得中央的肉缝淌蜜更多,两片大阴唇径自微微敞开……绯色唇肉并拢,犹如上翅膀的粉蝶。我专注浅吮双翅,一对小肉唇在津液滋润下张得更开,美如蝶儿展翼,终于露出通往桃花岛的最后门扉。

彷佛比所有粉红更粉红的小阴唇,早已沾满水光,难分是我的唾涎,还是黄蓉的爱液。世外桃源近在眼前,我难禁激动,大舔特舔,舌尖叩关,钻入探“喔﹗”丐帮帮下盘功夫再稳,剎那间亦立足不住,我忙伸手后揽,抱住臀丘,扶她企定,同时不忘唇啜玉户,舌品花道。鼻孔吸着体香汗骚,口里啖着女阴酸咸,嗅觉味觉双重感官,教人觉得既好闻又好吃……娇弱的女体黏膜,我予取予求,一下一下地细舐;两旁的小花瓣,亦没有冷落,间歇施以唇磨嘴啃;舌根豁尽,充作阳物,于蜜穴浅出深入、上下刮、盘旋打转,誓将秘处里外,品尝透彻……抬眼仰望,黄蓉已无法挺立,只能曲膝弯腰勉强站着,两手乱搓我后脑头发;云髻金环下的胜雪玉颜,早因兴奋染成陀红;灵动明眸陶醉半闭,珠唇时咬时绽,随着我的勤快口活,吐出或高或低的怡然呢喃……在外人面前总保持端庄知性的女中豪杰,于我唇舌下却乍现别样风情,叫人更想目睹她乐极高潮的美态我加剧攻势,大张嘴巴覆盖整个阴部,唇吸舌插,舔遍花瓣内外,更针对最要命的阴核持续吮舐:“雪~啜~雪啜~”

不堪一击的浅红膣内,怕痒般逃避后缩,终究又难舍快慰,反将花园紧贴我嘴脸;正道女盟已溃不成军,双掌抱紧我脑袋推向绿洲,四肢颤抖起来:“小鬼……你……可恶……”

粉穴猛然一收一张,酣畅地溢出一道暖流;我继续慢舐倍添晶莹的黏膜,体贴地让黄蓉的高峰余韵延续得更长……踩着鞋袜的美腿逐渐软倒,变成跟我面对面跪着;巾帼英雌搂我腰背,下颔搁上我肩头喘息,松弛地小口吁气:“嗄、嗄……”

“蓉姐,舒服吗?”

细细贝齿,咬我耳珠:“明知故问……”

品玉良久,我胯下早硬透了,她可愿『礼尚往来』呢?

“妳也帮我……品一下箫……行吗?”

少妇皱了眉头,羞啐一声:“又不是我叫你帮我品的……我才不要用嘴巴……碰你那里。”

呜,怎么跟其它色文的黄蓉完全不同的?也太有性格了吧?罢啦,想找人吹箫,之后再拜托双儿好了,她当泡姬时可答应过我的……黄蓉似怕我失望,于我耳际淫语撩拨:“上面的嘴巴不行,还有下面的……嘴巴嘛……”

她在情事上放得开时,跟平素反差之大,教人更为亢奋……我两按香肩,将玉人往地上铺着的被褥推倒,就要一喂那下面的嘴巴此时,我身畔手边,却无中生有,浮现出一个宝箱?

“那是……甚么?”

我跟黄蓉一般奇怪,连忙开启宝箱『玩家得到『按摩香熏精油』X﹗』哗哗哗﹗跟『泡姬』一样深得我欢心的,正是男人帮女优推油做爱的A片啊﹗顿时不急于插入了,好想把这一大瓶油液,亲手涂满黄蓉的裸体……我忍不住咽了口水:“蓉姐,妳翻过身去,我先帮妳按摩按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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