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群美谱 - xp1024.com
《金庸群美谱》


第一卷 序卷 第一章 获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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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玄素庄庄主石清、闵柔夫妇人称“黑白双剑”,二人剑法高超,鲜有敌手,素以侠义著称,在大江南北颇有名望。夫妻二人只有一独子,不免有些娇宠,而此子也着实顽劣,偏做母亲的闵柔又诸多维护,让石清颇为头疼,难以管教,最后终于狠下决心,将儿子送到雪山派大弟子“风火神龙”封万里门下学艺,一是希望其能学有所成,二是知雪山派门规深严,望其能收敛顽劣的品性,这一去不觉已有三年。

自从顽儿离去后,石清是清闲了不少,每日不是练练剑,就是读读书,颇为逍遥。但闵柔却是慈母心肠,始终放心不下,看着飘摇的落叶,不免又牵挂起远在雪山派凌霄城中的儿子,不知那里是否已开始下雪,会不会挨冷受冻,一时心绪不宁,给下人打个招呼,就径直向后山走去。

这后山不是甚高,闵柔施展轻身功夫,不到两刻钟时间已接近山顶,转过一块巨石,迎风送来一阵朗朗的读书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闵柔会心的一笑,要是我的玉儿能有此子一半听话,那有多好,不觉放慢脚步,缓缓而行。

山顶的一块条石上正坐着一位手执书卷的十四五岁的英俊童子,唇红齿白甚是惹人喜爱,正是闵柔家的小邻居——梁金古,别看他年纪小小却已考取秀才功名,是全县小有名气的神童。由于自幼饱读诗书,让他平添几分儒雅风范,虽稍显瘦弱,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稳重成熟。

玄素庄是本地的大户人家,主人也甚是喜书,庄中藏书颇多,不仅有正统的四书五经,其他诸子百家、野史杂文、章回小说等等也均有不少。闵柔夫妇又特别好客,是以梁金古经常上门借书,交往多了与他夫妻二人也就熟络起来。而几年前梁金古的父母相继辞世后,闵柔更是极大地发挥了女性特有的怜悯心肠,对小梁金古疼爱有加,嘘寒问暖,时常加以照顾,让梁金古感动不已,对她更是依恋,敬若神明。

梁金古虽然口中书声朗朗,但心眼却俱都放在了山路之上,看到心目中的观音娘娘翩翩而至,立即起身迎上前去,高兴地呼道:“闵姨,您来啦。”

闵柔文秀清雅,素喜白色,一年四季几乎都是一身素白长裙,虽年近中年,但平日保养得法,兼且内功深厚,竟比十几二十岁的大姑娘小媳妇还要娇嫩柔滑,在武林中甚有美名。此刻在山风吹拂下她白衣飘飘,秀发轻扬,眉目如画,确有一股仙风神韵的味道,无怪梁金古这痴小子要将她当作下凡的菩萨来敬崇。

闵柔早将这乖顺的孩子当成了自己儿子的替身,心下欢喜,急走两步将男孩揽在怀里,纤手轻抚着他被北风吹得通红的小脸道:“古儿,冷不冷啊?怎么也不找个背风的地方坐!”痛爱之情溢于言表。

梁金古的脸颊被她温腻软滑的纤手轻抚,心里说不出的受用,头一偏就依在她那软柔挺秀的胸峰上,鼻息中满是馥郁香融的妇人体香,立时就心神皆醉,每日里他最期盼的就是现下这一刻,连梦中也俱是这绮丽的景象。自小失去母爱的他,对闵柔这种温柔美貌的女性最是迷恋,暗地里早已也把她当作了母亲一般依靠。

两人亲密无间地相拥在一起,均十分享受这动人的感觉,女性醉人的芬芳不断涌入梁金古的鼻端,软玉温香凹凸有致的美妙胴体给人的触感更是之至,让情窦初开的男孩心中充满无限绮思,风月小说中一幕幕男女情爱的描绘闪过脑海,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恨不得就此紧拥住她,痛吻她吹气如兰的樱桃小嘴,纤秀迷人的雪玉酥颈,令人着魔的冲动。微一抬头触到闵柔温柔慈爱的目光,立即他就为自己这可耻的邪念羞愧不已,无地自容,红着脸他将身子稍稍挪开一点距离道:“谢谢闵姨!不冷,风凉凉的很是舒服。”

闵柔见他害羞的表情可爱之极,那里知道他的心中所想,心情舒畅愉快,禁不住低下头在他脸上轻吻一口道:“让我们来舞舞剑,看我上次教你的剑法忘没有?”梁金古立即从刚才的懊恼中恢复过来,自信地笑道:“闵姨教我的东西,我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两人来到山顶空处,闵柔抽出腰间长剑,那剑连鞘均是白色,如冰玉一般,寒气逼人,直侵得人的隐隐生疼,实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宝刃。梁金古知道那剑的厉害,捡起一根树枝,站得远远的。

闵柔夫妻均是上清观弟子,未得师门同意自是不得随意收徒,但她见梁金古聪明机灵,勤奋好学,忍不住就教了他些入门功夫,也让他同她一起练剑,只是却没有传他内功心法与剑法口诀,因此也不算是违反门规。闵柔收敛心神,运剑如带,随式而转,姿态优雅,妙不可言;梁金古虽不得传授剑法真诀,一根树枝却也是舞得虎虎生风,颇为刚健,与闵柔所使招式虽同,剑意却又大不一样。

闵柔舞得兴起,竟然练了近一个时辰这才收剑,神清气闲,没有半丝喘息,转过头来却见梁金古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双腿微微颤抖,这才忆起他年纪尚幼,又无内功,心下疼惜,将他揽入怀中来到一块条石上坐下,取出丝绢把他满脸汗珠擦去,温柔地轻声怨道:“累啦怎么也不知道歇歇,累坏了可怎么办?”

梁金古见她满脸的关怀之情,双眸蕴涵无限动人的深情厚义,心下感动,恍然间又似回到儿时母亲的怀抱,一探手将闵柔紧紧抱住,心中却再也没有一丝歪念,喃喃地道:“闵姨,你真象我妈妈。”

闵柔知道又触动了他的心事,不愿看到他难过,打趣道:“那好啊,快叫我一声妈妈,我可是有礼物送呦!”梁金古见她促狭的笑容,哪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不依地扭扭身子,故意撒娇道:“闵姨真坏,占我便宜。”

这一扭不打紧,剧烈摩擦间那美妙动人的感觉再次清晰无比地浮现出来,引得梁金古的心襟一阵动摇,才刚退去的丝丝歪念又如缕缕涓流般沁上心头,片刻就又汇成铺天盖地的洪流,将他刚刚筑起的心堤冲得无影无踪。看着眼前的如花笑魇,梁金古克制不住内心的蠢动,伸嘴在她滑腻的桃腮上亲吻一口道:“阿姨,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你说该怎么办?”

闵柔显然没有想到梁金古会问她这么个问题,诧异地看着他,半晌才恍悟道:“我们的梁金古也长大啦,有喜欢的女孩啦!是哪家的,阿姨给你做主,改天找个媒婆去说说。”这个时代十四五岁就谈婚论嫁的着实不少,人们也不以为奇。不过闵柔哪里会知道男孩的心理,此时他正暗自心道:“那个女孩就是你,不过你可做不了主。”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口来,心念一转岔开话题道:“闵姨,当初你和石叔叔是怎么认识的?”

一股羞意涌上心头,闵柔伸出玉葱纤指轻点一下梁金古的额头道:“小孩子家问这种问题干什么?”梁金古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道:“当然为了我的终身幸福哟!我要向石叔叔好好学习学习,看他究竟是怎么追到闵姨你这样美妙绝伦的绝世大美人的。”

闵柔在武林素以美色驰名,人近中年更加注重容止修饰,对自己的容貌自是有几分骄傲自豪,听得梁金古用“绝世大美人”这样的称呼来形容她,听之虽然有些肉麻,可更多的还是幸福高兴,禁不住“咯咯”娇笑两声算是接受,女人矜持虽让她娇羞万分,却也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小孩子乱讲,阿姨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和你石叔叔一同学艺,自然就认识啦。”说完眉间唇角已满是绯红的羞怯之色。

梁金古知道她内心还是欢喜的,随即追问道:“后来呢?”闵柔娇丽的面容上浮现出甜蜜幸福的神采,满是缅怀之色,悠然道:“我们一同练剑,一同江湖,日久生情,后来就结为夫妻啦!”梁金古仍旧不放过她,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石叔叔喜欢上你了呢?”

闵柔再次现出害羞之色,细如蚊蚋地低声道:“他吻了我。”说完一抹红晕迅速飞涌上脸颊,让她感觉浑身发烫,她实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回答这个小孩这么羞人的问题,哪里知道小孩的下一个问题让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听得梁金古腻声道:“闵姨,那你可不可以教我怎么接吻啊?”

话语入耳闵柔当场被震得是目瞪口呆,羞愤之情再也无法遏制,曲起指头就在梁金古头上敲了一个响亮的暴栗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教,这是只能在夫妻之间才做的事情啊。”梁金古手捂着头呲牙裂嘴委屈地道:“我也是为了能娶到象闵姨你这样温柔善良、千娇百媚、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嘛!”说完又抱着闵柔的头颈不停的摇晃撒娇道:“好闵姨,你就教教我嘛!”

闵柔被他晃得晕晕忽忽,记得以前儿子也是这般在自己怀里撒娇,温馨甜蜜的感觉瞬时浮上心头,心头一软神使鬼差的就点头答应道:“好好,闵姨教你。”说完之后才清醒过来,整个脸庞早已羞得红霞密布,口干舌燥,心脏不争气地急速跳动起来。

闵柔甩甩头,稳定一下情绪,轻卷莲舌润润,让梁金古的双手揽住自己的酥颈,然后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玉指轻抹他柔嫩的嘴唇道:“小坏蛋,可要记好喔,阿姨就只教这一次,绝对没有第二次喔。”

第一卷 序卷 第二章练真经

梁金古已是激动万分,朝思暮想期盼时刻就要变为现实,眼睛已兴奋得要冒出火来,鼻息愈加沉重,看着逐渐放大娇艳欲滴的鲜红,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两唇交触的一瞬,梁金古就感觉唇间象是传来一股强大的热流只冲脑际,无数莫以名状的奇妙感觉纷至沓来,令他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任由闵柔摆布。

闵柔本意只想浅尝及至,既让梁金古这坏小子遂了心愿,也兑现自己的诺言,哪知一履上梁金古的薄唇竟再也舍不得离开,男孩柔软的嘴唇仿似有无穷魔力般竟让闵柔迷恋不已,只想倾尽所有的柔情蜜意去加倍疼爱,令他愉悦令他欢心。

闵柔使出全部的亲吻招数,细细舔过梁金古的每一寸唇舌,一会儿将自己的慢慢侵入男孩的小嘴中与他的舌头亲密地在一起,一会儿又把男孩的舌头吸入自己的檀口中,把它轻轻地加以,而后让它肆意自由的在自己口内欢快搅动,其后自己的柔舌也卷上前去与它缠缠mian绵,不离不弃。

这一切仿佛又让她回到纯真的少女年代,与师哥在一起的欢乐岁月,也许是相处的时间太长,她与石清虽然仍旧恩爱非常,却早已激情不再,一切回归平淡。哪知今日这不经意的一吻,竟重新点燃她心中的情火,热情澎湃,媚力飞扬,兴奋异常。

最后她还将男孩的口液吸入口中细加品尝,这暧mei之极的举动让她再次耳鬓绯红,心中的巨大羞意却不能阻止她继续做出更加羞人的行动,她慢慢将自己的香液渡入男孩的口中,男孩显然没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立时就被呛住,大声的咳嗽起来。

闵柔被他的狼狈像惹得“咯咯”的笑了起来,轻拍梁金古的后背道:“阿姨的香液可是宝贝,不准吐出来哟。”梁金古本来正要吐掉口水,闻言只好吞将回去,而且动作极其夸张,伸脖挺肚,外加响亮的“咕噜”咽口水声,让闵柔又是娇笑不已,梁金古则不满地道:“闵姨,你好坏哟,怎么让我吃你的口水?”

闵柔含笑斜睨着他道:“难道阿姨的口水不香吗?”梁金古谄着脸凑上前道:“刚才吞得太快没有品出味道来,阿姨行行好再赏我一点吧!”

闵柔轻敲他一下脑门道:“你这坏小子打的什么鬼主意,阿姨会不知道吗?说好只有一次,绝对不会再让你。”生怕他又缠着自己撒娇,心软之下着了他的道儿,马上接着道:“好啦,一会就要吃午饭了,也该下山啦。”说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半拖半拉的就向山下走去。

两人没走多远,前面树上忽地窜下一只小猴,扯着梁金古的裤管吱吱喳喳叫个不停,一只爪子还在指着一个方向。这山里也没有什么大的野兽,也就些猴子、山鸡、蛇之类,梁金古见这些猴子机灵可爱,经常带些玉米花生来撒给它们,一来二去也与它们混得熟啦,见这只小猴扯着自己不放,忙道:“今天没有吃的给你们,明日再来。”小猴却只是不放开他。

闵柔却看出一些端倪,道:“古儿,它好象不是向你要吃的,而是要你跟它去什么地方。”梁金古仔细打量小猴的姿势,也觉得颇有道理,道:“不错,这猴子还真有趣,不知要我跟它去干什么?”童心一起,拉着闵柔道:“闵姨,不如我们跟去看看?”

闵柔的好奇心也被勾起,知道这山里没有什么危险,加之自己一身武功,也没什么可怕的,遂牵着梁金古跟随小猴向林子走去。林子里没有路,很是难行,闵柔索性抱起男孩施展轻功在丛林间跃行,速度快了许多,让男孩又享受一番温香软玉的美妙接触。

蓦地小猴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闵柔放下梁金古,来到树下,才发现树下躺着一只老白猿,小猴吱吱喳喳又蹦又跳,指着白猿的肚腹。闵柔闻到一个腐臭之气,原来白猴肚上生了一个脓疮,拍拍小猴笑道:“原来你是找医生来的。”伸手到白猿肚皮一按,心里却是一惊。

原来触手之处竟是坚硬无比,且面积是恶疮的十倍不止,心下奇怪,拨开猿腹的长毛才发现它的肚腹四四方方的突起一块,四边用针线缝合,显是出自人工,这下更是感觉惊奇,忙拔出长剑将缝线割开,再切开早已连结起的腹皮,只见它的肚皮里藏着一个油布包裹。来不及打开包裹,就开始处理白猿的伤口。闵柔心善,见白猿被人在肚中藏了个包裹,怜悯心起,虽并不懂太多医术,但这里不可能找到医生,只好由自己来救它一命,好在她久走江湖,身边总是带有伤药,当下就给白猿敷上,脓疮也给它剜去,能否活命就看这猿猴的造化了。

忙完这一切,闵柔才察觉满手血污,她素来爱洁,自去寻找溪水洗净双手,回来却看到梁金古已打开油布包裹,拿着一册薄薄的经书在观看,旁边还放着三册。见到闵柔回来,梁金古举起经书喜滋滋地道:“闵姨,我们捡到宝啦,这是一部武功秘籍,叫《九阳真经》。”

闵柔接过来一看,封面弯弯曲曲写着几个字,却是一个不识,梁金古也知她不识封面的文字,翻开书页指着上面的一段文字道:“你看。”只见上面写着:“呼翕九阳,抱一含元,此书可名九阳真经。”闵柔又随意翻翻,看出果然记载的都是练功运气的口诀,而且还是一种十分高深的内功心法,只是不知如何会到了这只猿猴的腹中,只怕世上也是无人知晓。

大凡练武之人,见到武功秘籍都会心喜若狂,但习练内功者却一般不会再改习其他内功,盖因同时修炼两种以上的内功是十分凶险的事情,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轻则瘫痪,重则丧命。闵柔拿着这本至宝也并不十分动心,她和石清的内功早已成型,不可能再修炼其他心法,看着依在身边的梁金古,体会出他对自己的依恋之情,考虑一下,下定决心道:“古儿,你来练这九阳真经吧。”

梁金古诧异地抬头望着她道:“你和石叔叔不练吗?”闵柔解释道:“我们都练了其他内功,不可能再练这九阳真经了。”梁金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可我也不会练呀!”闵柔轻抚他的头道:“这不是现成的师傅吗?我可以教你啊。”

梁金古一听就高兴得蹦了起来,双手揽住她的粉颈,双腿夹住她的柳腰,睁大眼睛道:“真的吗?闵姨,你愿意做我的师傅?”闵柔托住他的背臀,含笑地微微一点头。梁金古立即抬头就在她的粉脸上留下一串狂吻,连声叫道:“太好啦!太好啦!”

闵柔见到他心喜的笑容也感到十分开心,等他闹够了,才将他扯将下来,正色道:“我只是指导你怎么练习这九阳真经,并不算你真正的师傅,所以你也不可对其他人说是我的徒弟。还有这真经是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宝贝,你在没练会之前切记不可让人知晓,免得让心怀叵测之人生出觊觎之心,你可不能忘记。”梁金古忙不迭地连声应是。

这时躺在树下的老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向他们不停地作揖打躬,动作甚是滑稽,不过神态精神好了许多,想是伤药起了作用。两人也不多留,挥手向众猴告别,仍旧是闵柔抱着梁金古穿林而过,向山下行去。

第一卷 序卷 第三章 祸起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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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闵柔每日均到梁金古的家中教导他如何修炼内功心法,起先自然是教他位经脉,然后才替他逐字逐句讲解九阳真经,好在这第一卷的文字十分浅显,梁金古虽然没有什么武学基础,但人聪明记忆好,看的书又多理解力强,没有多久将书中的功夫尽数参详领悟,开始自行练习。

只是在教他认识位时却让闵柔着实尴尬了一番。认不准是武学大忌,因此师傅教授到此处时都亲身示范,这又大大的便宜了梁金古,在闵柔身上又摸又捏,本来十分聪明的他却突然变得蠢笨无比,几个位是认了几天还没搞清楚位置,让闵柔很是不解。不过他那贼兮兮的笑容还是将他出卖,让闵柔猛然醒悟,并以拒绝再教相威胁,迫使男孩放弃继续胡闹的打算,不过两人在这打打闹闹的教授中感情却是愈加深厚,亲密无比。

经过两个月的练习,梁金古的进展颇为神速,闵柔也是为他高兴,又将后两卷的内容解释给他听,只是越是往后文字越是艰深奥妙,进度自是慢了许多,不过她却自始自终没有将这件事透露给丈夫只言片语,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

这日凌晨梁金古象往日一样盘坐练功,现在虽已是冬季他却一点也不觉寒冷,腹中好似有一团星火般不停地全身,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如沐艳阳,惬意舒服。原来这九阳真经所载的是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至刚至阳,威力无穷,梁金古修习时日虽短却也受益非浅。他本就天赋极高,为博得心爱的人儿欢喜更是勤加努力,自然成就颇高,加之他的体质正好也是刚阳火体,修习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此刻朝阳初升,正是男子最盛之时,梁金古又属至刚至阳之体,修习的又是至刚至阳的内功,之旺盛非是常人所能及,虽然年纪尚幼,但心智生理却极早熟,那阳刚之物不知不觉就起来。

梁金古本已进入物我两忘的玄妙境界,但的微妙变化却让他的心湖荡起一波涟漪,闵柔那巧笑盼兮温柔婉转的姿容又浮现于脑中。这时突然不知何处一声雄鸡唱鸣传入房中,声音虽不大,但在梁金古耳中却不亚于晴空响雷,真气立时就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梁金古只觉浑身躁热难当,一股劲气在体内左冲右突,痛苦无比,拼命想要压制住它,却恍恍忽忽难以收束心神,随即脑际一阵轰鸣就晕了过去。

闵柔同往常一样,与丈夫吃过早餐后就向梁金古家走来,石清自己看书练功也不干涉她的自由。闵柔来到梁金古家门口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连敲几次门都无人应答,连忙施展轻功跃入院中,疾步闯进梁金古的卧室。

看到梁金古侧身跌坐在,她情知不好,一扣脉门就知道他是走火入魔,连忙将他扶起盘膝坐好,右掌抵住他的后背给他输入一股真气,想将他散乱的内气收拢回归经脉,但尝试几次都不成功,只好无奈的撤功另想它法。

又急又恼下蓦地她想起一种功法——“导阴入阳”,此法属道家阴阳双xiu功中的一种,对控制真气非常有效,但它也有一个弱点,就是只能在夫妻间进行,旁人自不能替代,这让闵柔颇为为难。

一转头又看到梁金古痛苦的面容,闵柔不由得一阵心痛,银牙一咬,芳心暗道:“师哥,对不起你啦。”迅速除去梁金古身上的衣物,看到他的什物又是惊心又是羞怯,浑身火烫,霞云满面,连忙掉转头去不敢再看。

她虽已结婚生子,但夫妻二人端庄守礼,相敬如宾,她连丈夫的也极少正面相对,没想到今日却要对着另一个少年男子的那东西,怎不让她羞愧万分。

转过头来,调整一下情绪与呼吸,闵柔慢慢褪去衣衫,那件贴身的月白色肚兜却再也不愿脱下,上得床来,跨坐在梁金古身上,指尖甫一接触那事物,异样的感觉顿时如海潮狂波般汹涌澎湃地通过指尖瞬息传遍全身,腿肚子一软无力地跪依在床铺上,半晌仍觉浑身酸软乏力不想动弹。

深吸一口气,她终于鼓足勇气,紧咬牙关,坐了下去。这一下仿佛又让她回到洞房花烛之夜,向师哥献出处子之身时那种奇妙的感觉,各种纷繁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抑制不住,莫名的泪水奔涌而出,立时瘫伏在梁金古的身上抽泣起来。

然而酸胀痛麻各种难以辨析的感觉清晰无比的传上心头,使她记起自己现在的责任,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轻吻一下梁金古的俊面小声道:“小冤家,你可害死闵姨哩。”

闵柔坐直身体,平心静气开始运气行功,结合部的感觉更加明显,羞意上涌,暗骂一声自己:“不知羞耻!”狠掐一记自己的粉腿,收敛心神,真气在全身快速运转九周天后从结合部缓缓渡入男孩的体内。

这次她能轻松地控制住男孩散乱的真气,将自己的真气把它们包裹住引回男孩的丹田中,然后再收回自己体内。梁金古的真气本就不多,闵柔依法施为几次后就它们全部收回梁金古的丹田经脉中,大功告成。

她如释重负地长舒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真气竟然发生些须的变化,本来全部为阴柔之性的真气已变为阴中带阳,而且凝练结实不少,显然功力是进步颇多。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她的武功正好处在瓶颈阶段,提高已是非常困难,哪知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获得突破,意外之极,不明白为何会有此种效果。

来不及细想,忽听得身下传来“哎哟”一声痛呼,梁金古已睁开眼睛苏醒过来,正一脸怪相地咬着一根手指头,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朦胧的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傻傻模样。闵柔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取笑道:“小傻瓜,没事咬自己的指头做什么?”

梁金古呆呆地道:“我不是在做梦吧?闵姨,我们这是在做什么?”闵柔这才醒悟两人还以最羞人的姿势在一起,双手一撑他的胸膛,挺腰就欲站起来,梁金古却抢先一步将她抱住,身子一滚将她压在身下,口中兴奋地直道:“我一定在做梦,菩萨保佑,这个梦千万千万不要醒来。”

闵柔闻言又气又羞,抬手给他一个响亮的爆栗道:“梦你个大头鬼,我是在给你运功疗伤,还不放我起来。”梁金古一扭身子嘻嘻笑道:“闵姨骗人,我什么时候受了伤?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哩。”这一扭不打紧,两人还处在最亲密状态的结合部立时摩擦加剧,一股舒麻难言、蚀骨的绝妙感觉迅疾沿着背脊直冲闵柔的脑际,让她忍不住“嗯”地哼出声来,双手将梁金古死命地紧搂。

梁金古初尝此种滋味顿觉奇妙异常,爽美绝伦,身子不由自主地加速运动增加。闵柔立觉身心好似都飞腾起来般飘飘欲仙,浑然忘我,早已不知身在何方,只知紧搂着男孩配合他的每一次冲击。

潮起潮落也不知经过多少光阴,风雨渐渐平息下来,梁金古躺在美人的身上轻轻喘着气道:“闵姨,我真的不是在做梦?”闵柔没好气地睨他一眼,现在她连移动手指的力量也欠缺,实在懒得应答他。梁金古也不以为意,只管抚弄她那娇滑的玉肤,亲吻柔腻的珠峰,洋洋得意,陶然若醉。

闵柔眼神复杂地看着恣意胡闹的男孩,不知该恨该爱,是他使自己蒙羞受辱,背叛了师哥,可他却也给予了她一种师哥绝对无法给予的极至快乐,只怕今生今世她也无法忘怀,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今仍是余韵缭绕,让她心神颤动,回味无穷,好想让他再次怜爱的念头一闪而过。

深吸一口气强制压下让自己又羞又愧的邪念,提醒自己眼前这一切都已成过往,今后无论如何是再也不能对不起爱她疼她的师哥。想到这,她将男孩轻轻推离身子道:“古儿,不要闹啦,听阿姨给你说会话儿。”梁金古见她一脸的端正庄肃,只好惋惜地收回作怪的坏手道:“闵姨你说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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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闵柔每日均到梁金古的家中教导他如何修炼内功心法,起先自然是教他位经脉,然后才替他逐字逐句讲解九阳真经,好在这第一卷的文字十分浅显,梁金古虽然没有什么武学基础,但人聪明记忆好,看的书又多理解力强,没有多久将书中的功夫尽数参详领悟,开始自行练习。

只是在教他认识位时却让闵柔着实尴尬了一番。认不准是武学大忌,因此师傅教授到此处时都亲身示范,这又大大的便宜了梁金古,在闵柔身上又摸又捏,本来十分聪明的他却突然变得蠢笨无比,几个位是认了几天还没搞清楚位置,让闵柔很是不解。不过他那贼兮兮的笑容还是将他出卖,让闵柔猛然醒悟,并以拒绝再教相威胁,迫使男孩放弃继续胡闹的打算,不过两人在这打打闹闹的教授中感情却是愈加深厚,亲密无比。

经过两个月的练习,梁金古的进展颇为神速,闵柔也是为他高兴,又将后两卷的内容解释给他听,只是越是往后文字越是艰深奥妙,进度自是慢了许多,不过她却自始自终没有将这件事透露给丈夫只言片语,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

这日凌晨梁金古象往日一样盘坐练功,现在虽已是冬季他却一点也不觉寒冷,腹中好似有一团星火般不停地全身,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如沐艳阳,惬意舒服。原来这九阳真经所载的是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至刚至阳,威力无穷,梁金古修习时日虽短却也受益非浅。他本就天赋极高,为博得心爱的人儿欢喜更是勤加努力,自然成就颇高,加之他的体质正好也是刚阳火体,修习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此刻朝阳初升,正是男子最盛之时,梁金古又属至刚至阳之体,修习的又是至刚至阳的内功,之旺盛非是常人所能及,虽然年纪尚幼,但心智生理却极早熟,那阳刚之物不知不觉就起来。

梁金古本已进入物我两忘的玄妙境界,但的微妙变化却让他的心湖荡起一波涟漪,闵柔那巧笑盼兮温柔婉转的姿容又浮现于脑中。这时突然不知何处一声雄鸡唱鸣传入房中,声音虽不大,但在梁金古耳中却不亚于晴空响雷,真气立时就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梁金古只觉浑身躁热难当,一股劲气在体内左冲右突,痛苦无比,拼命想要压制住它,却恍恍忽忽难以收束心神,随即脑际一阵轰鸣就晕了过去。

闵柔同往常一样,与丈夫吃过早餐后就向梁金古家走来,石清自己看书练功也不干涉她的自由。闵柔来到梁金古家门口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连敲几次门都无人应答,连忙施展轻功跃入院中,疾步闯进梁金古的卧室。

看到梁金古侧身跌坐在,她情知不好,一扣脉门就知道他是走火入魔,连忙将他扶起盘膝坐好,右掌抵住他的后背给他输入一股真气,想将他散乱的内气收拢回归经脉,但尝试几次都不成功,只好无奈的撤功另想它法。

又急又恼下蓦地她想起一种功法——“导阴入阳”,此法属道家阴阳双xiu功中的一种,对控制真气非常有效,但它也有一个弱点,就是只能在夫妻间进行,旁人自不能替代,这让闵柔颇为为难。

一转头又看到梁金古痛苦的面容,闵柔不由得一阵心痛,银牙一咬,芳心暗道:“师哥,对不起你啦。”迅速除去梁金古身上的衣物,看到他的什物又是惊心又是羞怯,浑身火烫,霞云满面,连忙掉转头去不敢再看。

她虽已结婚生子,但夫妻二人端庄守礼,相敬如宾,她连丈夫的也极少正面相对,没想到今日却要对着另一个少年男子的那东西,怎不让她羞愧万分。

转过头来,调整一下情绪与呼吸,闵柔慢慢褪去衣衫,那件贴身的月白色肚兜却再也不愿脱下,上得床来,跨坐在梁金古身上,指尖甫一接触那事物,异样的感觉顿时如海潮狂波般汹涌澎湃地通过指尖瞬息传遍全身,腿肚子一软无力地跪依在床铺上,半晌仍觉浑身酸软乏力不想动弹。

深吸一口气,她终于鼓足勇气,紧咬牙关,坐了下去。这一下仿佛又让她回到洞房花烛之夜,向师哥献出处子之身时那种奇妙的感觉,各种纷繁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抑制不住,莫名的泪水奔涌而出,立时瘫伏在梁金古的身上抽泣起来。

然而酸胀痛麻各种难以辨析的感觉清晰无比的传上心头,使她记起自己现在的责任,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轻吻一下梁金古的俊面小声道:“小冤家,你可害死闵姨哩。”

闵柔坐直身体,平心静气开始运气行功,结合部的感觉更加明显,羞意上涌,暗骂一声自己:“不知羞耻!”狠掐一记自己的粉腿,收敛心神,真气在全身快速运转九周天后从结合部缓缓渡入男孩的体内。

这次她能轻松地控制住男孩散乱的真气,将自己的真气把它们包裹住引回男孩的丹田中,然后再收回自己体内。梁金古的真气本就不多,闵柔依法施为几次后就它们全部收回梁金古的丹田经脉中,大功告成。

她如释重负地长舒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真气竟然发生些须的变化,本来全部为阴柔之性的真气已变为阴中带阳,而且凝练结实不少,显然功力是进步颇多。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她的武功正好处在瓶颈阶段,提高已是非常困难,哪知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获得突破,意外之极,不明白为何会有此种效果。

来不及细想,忽听得身下传来“哎哟”一声痛呼,梁金古已睁开眼睛苏醒过来,正一脸怪相地咬着一根手指头,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朦胧的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傻傻模样。闵柔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取笑道:“小傻瓜,没事咬自己的指头做什么?”

梁金古呆呆地道:“我不是在做梦吧?闵姨,我们这是在做什么?”闵柔这才醒悟两人还以最羞人的姿势在一起,双手一撑他的胸膛,挺腰就欲站起来,梁金古却抢先一步将她抱住,身子一滚将她压在身下,口中兴奋地直道:“我一定在做梦,菩萨保佑,这个梦千万千万不要醒来。”

闵柔闻言又气又羞,抬手给他一个响亮的爆栗道:“梦你个大头鬼,我是在给你运功疗伤,还不放我起来。”梁金古一扭身子嘻嘻笑道:“闵姨骗人,我什么时候受了伤?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哩。”这一扭不打紧,两人还处在最亲密状态的结合部立时摩擦加剧,一股舒麻难言、蚀骨的绝妙感觉迅疾沿着背脊直冲闵柔的脑际,让她忍不住“嗯”地哼出声来,双手将梁金古死命地紧搂。

梁金古初尝此种滋味顿觉奇妙异常,爽美绝伦,身子不由自主地加速运动增加。闵柔立觉身心好似都飞腾起来般飘飘欲仙,浑然忘我,早已不知身在何方,只知紧搂着男孩配合他的每一次冲击。

潮起潮落也不知经过多少光阴,风雨渐渐平息下来,梁金古躺在美人的身上轻轻喘着气道:“闵姨,我真的不是在做梦?”闵柔没好气地睨他一眼,现在她连移动手指的力量也欠缺,实在懒得应答他。梁金古也不以为意,只管抚弄她那娇滑的玉肤,亲吻柔腻的珠峰,洋洋得意,陶然若醉。

闵柔眼神复杂地看着恣意胡闹的男孩,不知该恨该爱,是他使自己蒙羞受辱,背叛了师哥,可他却也给予了她一种师哥绝对无法给予的极至快乐,只怕今生今世她也无法忘怀,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今仍是余韵缭绕,让她心神颤动,回味无穷,好想让他再次怜爱的念头一闪而过。

深吸一口气强制压下让自己又羞又愧的邪念,提醒自己眼前这一切都已成过往,今后无论如何是再也不能对不起爱她疼她的师哥。想到这,她将男孩轻轻推离身子道:“古儿,不要闹啦,听阿姨给你说会话儿。”梁金古见她一脸的端正庄肃,只好惋惜地收回作怪的坏手道:“闵姨你说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第一卷 序卷 第四章导阴入阳

闵柔轻叹口气,拢拢散乱的秀发,理清思路道:“古儿,刚才你练功时走火入魔,真气不受控制,如不及时施救,轻则瘫痪,重则丧命。我功力不够无法用平常的方法救你,只好使用‘导阴入阳’,就是我们刚才做的那样,所以你不要有其他的什么想法,我们也不可能有下次,我们不能再对不起你石叔叔。你明白吗?”

梁金古一愣,美妙的绮梦瞬息破碎,只觉心痛难忍,眼圈一红,扑过来紧拥着闵柔的娇躯,良久才喃喃地道:“我明白,虽然我好想和阿姨在一起,不过我不会让阿姨为难,我会忘记今天这一切,把它当作一个梦,一个真实无比、奇妙绝伦的美梦。闵姨,我会在心中永远永远地爱你。”

闵柔听到他的告白,又是欣喜又是心酸,搂着他动情地道:“古儿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不枉阿姨这么疼你。”男孩抬头在她玉腮香上两口,嘻嘻贼笑道:“阿姨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印在了我的脑子里,那可是永远也抹不去的哦,我想我们会经常在梦里相会的。”

闵柔羞嗔道:“臭小子,满脑子的坏念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作势欲捏,梁金古忙跳起来拾起她的衣物道:“我来给阿姨穿衣梳头。”美人娇羞的看着他笨手笨脚地给自己套上衣服,杏目异彩连连,她知道自己是一辈子也无法忘怀今日这一幕了。

这一夜梁金古睡得不是很踏实,一会梦到再次与佳人翻云覆雨,一会又梦到佳人出门远行,一挥手成永别,昏昏沉沉的睡了个大懒觉,九阳真经也没有练。起床后忽然发现书桌上放着一个信封,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昨晚好梦不灵坏梦灵,闵姨真的留书出走,再也不与自己相见。

忐忑不安地拿起信签,只见上面写道:“字逾古儿:阿姨斟酌再三还是决定离开一段时间,出去散散心,你不用为阿姨担心,阿姨很好。你一定要好好读书,不要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练功时定要专心,千万不要再走火入魔啦,那时阿姨可救不了你。阿姨不在身边一定要学会照顾自己,阿姨不论在哪里都会想着你的。另外九阳真经的事千万不要让他人知晓,最好背熟后就找个地方把它埋掉,切记切记。”

虽然没有落款,但这显然是闵柔所留,虽心里早有预感,但不免依然感到失落,阿姨一定是担心自己的纠缠才离家出走的,她会不会再也不要见自己了呢?要想回到昨日那种关系是不可能的,只要是能天天见上她一面也是好的,但这显然也已成为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梁金古感觉自己有些沮丧,这可是自己的初恋,就这么结束啦。不过在它开始的时候就是注定没有好结果的,只是没有想到结束得那么快而已。梁金古思前想后还是不死心,决定亲自到玄素庄去一看究竟。拿起一本书就朝玄素庄走去。

装作借书的样子,梁金古向家丁打听闵柔夫妇的情况,果然一大早他们就骑马走了,而且看样子短时间内还不会回来。得到确切的消息梁金古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幻想,慢慢地爬上后山山顶,什么也不想,任由北风吹拂自己的衣衫,不言不动。

慢慢冷静下来他才发觉自己居然已经练成九阳真经第一册上的功夫,耳清目爽,劲力充溢,拾起平日舞弄的那根树枝,情不自禁地挥舞起来。兴之所致,挥洒自如,劲之所致,圆润婉转,竟无半丝迟滞。越舞兴致越高,越舞动作越快,也不知舞了多久,忽听得咔嚓一声,那树枝竟硬生生地断为两截。

梁金古拿着断枝傻傻地发愣,却没有感到多少气息不畅,经过这一番激烈的运动后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活力,全不似以前运动后气喘吁吁,疲累欲死的状态,看来这九阳真经第一册的功法是当真练成了。

不明所以,梁金古不解地拍拍脑袋,记得昨日还是相差甚远的,难道跟与闵姨的翻云覆雨有关,那以后是否应该多做这件有益的运动呢?美滋滋地幻想着,好象已把所有不愉快的心事统统抛诸脑后。毕竟他年纪尚小,兼且生性豁达,明知不可为的事情也不会死钻牛角尖,等到下山时讨人喜欢的亲切笑容又飞上了脸庞。

第一卷 序卷 第五章 梅韵幽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梁金古依旧每日练功读书,闲暇时就上到山上去舞舞木剑,到也悠闲自在,但每到夜间还是会回想起那个美妙的夜晚,看女性的眼光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不过周围村子的大小女人们没有一个及得上闵柔的,慢慢的兴趣也淡了不少。

这日练完九阳真经后,记起闵柔临别信中的嘱咐,将九阳真经在心中默念一遍,发现一字无误后,就找来锄头铲子在后院挖了个坑,将四册九阳真经依然用油布包裹好后埋了进去。了却一桩心事后心情舒快,梁金古又向后山走去。

走到半山腰见到一个灰衣女子站在路旁,这里平日少有人来,来此的不是樵子就是农夫,今日见到一个陌生女子站在这里,梁金古有几分好奇,不禁多看了几眼,那女子面容奇丑,神情木然,两只眼睛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山下,眼神又是幽怨又是恼恨。

梁金古一见之下不禁觉得心中冒出一股寒意,不敢再看。绕到她身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发觉她一直盯着的地方正是玄素庄,忍不住好奇地道:“姑娘是要去玄素庄吗?我可以替你引路。”

女子回头盯他一眼,眼中满是冷漠与厉恨,梁金古吓了一跳,赶紧退开两步,那女子又转回头去,不再理他。梁金古讨了个没趣,再也不敢搭理这古怪的女子,自行往山顶走去。没想到等他从山顶下来却发现那女子仍旧站立在原处,似乎连姿势也没有变动过分毫。这次他没敢再上前搭话,绕过她后就匆匆下山去了。

让他更感意外的是在随后的几天里,每日都能够看到那名女子,她好似从来都没有移动过位置一般牢牢地钉在那儿,一动不动,而且她的面容也是永远那幅表情,没有半丝变化,只有乌漆漆的眼珠或怨或憎还稍显生气,表明她是一个活人。

有这些发现后梁金古愈加好奇,多看几次后畏惧之心大减,没事也找一些话上前搭讪,当然没有一次有回应。梁金古也不敢有进一步的举动,只要一接触她冰冷的眼神,他还是会觉得全身发寒,哪还敢有其他动作表示。

这一日气温骤降,北风刮得愈加猛烈,到后半夜时已飘起雪花,纷纷扬扬越下越大,至清晨雪停时分四处已是银装素裹,一派北国风光。

梁金古这几个月练功已成习惯,早晨起来得很早,看着四周的白色世界只觉心情爽快,兴致大增,信步就步出房门,抓起雪团四处乱扔。自从修习这九阳真经后,他就觉得力气似乎大了不少,精神也好了许多,现在不论看多久的书都不会有疲倦的感觉,还有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完全不怕寒冷,若是在去年下这么大的雪,他根本就连房门也不敢迈出一步,穿着棉衣围着火炉还嫌冷,那能有现在这样的兴致出门游玩。

出得门来,梁金古不自觉地又向后山走去,这几日都见到那奇怪的丑女子,不知今日这么大的雪她还会不会在那儿呢?梁金古竟有一丝期待,自己为什么会想见到那名丑女子呢?梁金古觉得奇怪,她有什么值得自己关注的地方吗?自己不是一见到她就觉得害怕吗?也许是每日都能见到她所以形成习惯了吧。梁金古也只好这样为自己解释。

崎岖的山路铺满积雪,湿滑难行,梁金古花费了好大力气才来到半山腰,令他失望的是没有见到期待中的女人,只有一个胖胖的雪人塑在那儿,真人一般大小。梁金古感到好奇,什么人大清早会在这儿堆个雪人呢?是那个丑女子堆的吗?她堆个雪人做什么?为了好玩吗?看她好象也不是这样的人。按捺不住好奇紧走几步,凑近前去瞧个仔细。

越看梁金古越觉奇怪,雪人仿佛也是一个女子,与那丑女子的姿态十分相似,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最奇怪的是它的两个鼻孔还在轻轻的冒着气,梁金古大感诧异,伸手就朝雪人的脸部摸去,这一摸雪花却应手而掉,现出一副女人的面孔,不是那丑女子还有谁。

梁金古心中大惊,顾不得多想,忙挥手抹去她头上身上的积雪,这才发现确实是那平日所见的丑女子被冻僵在雪堆中。摸摸她的脉门还传来微弱的脉搏,知道她还没有冻死,梁金古松了口气。

梁金古来不及细想她为何会被冻僵在这儿以及如何施救,只想尽快将她弄下山再说,去找人来帮忙恐怕来不及,只有辛苦自己了。梁金古抱起比自己还高的丑女,一步一步向山下艰难的行去。上山容易下山难,道路实在是太滑,稍不留神脚下不稳就会变成滚地葫芦,还有性命之忧,况且抱着这么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女人,简直难受之极。梁金古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拼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慢慢下行,一路不停地祈求神灵保佑。

好在练习九阳真经后力气大增,腿部也稳健不少,终于有惊无险地下得山来。梁金古没有将丑女送到大夫那儿去,因为最近的大夫离村子也有十多里路,只怕到达时她早就断气了,梁金古还是决定先将女子安置在自己家中。

回到卧室,梁金古将女子的湿衣通通脱去后将她放进自己的被窝里,又搬来火炉,将房间烘映得暖暖的。忙完这一切,梁金古回转来检查女子的情况,只见她身子仍然冰冰冷冷的十分僵硬,手足青紫嘴唇发白,奇怪的是脸色却并不如她身子的其他地方那样难看,仍旧如最初见她时那般。

心里虽觉奇怪,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将家里所有的被子都抱来压在她的身上,但好象效果也不明显,显然用被窝捂着并不能使她的体温上升挽救她的性命。是去找大夫呢?还是烧一大锅热水让她泡个澡,还是给她煮碗姜汤?梁金古犹豫不决。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介绍人的体温可以御寒,特别是男女互相拥抱在一起时更是效果明显。

“嘿嘿!”梁金古贼笑两声决定采用这个方法,虽然这女子丑是丑了点,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只有牺牲自己啦。转念又一想如果事后这丑女发现清白受辱后要以身相许,那自己该怎么办呢?确实要让他娶这么一个丑妻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三分。难以决断,最后终究是恻隐之心占了上风,以身相许就以身相许,大不了等自己有钱后多娶两个象闵姨那样漂亮的小妾就是。

打定主意,迅速地脱去衣衫,只留一条小就钻进被窝将丑女抱个满怀。那知刚一沾身梁金古就想跳将起来,原来那女子全身冰凉,梁金古一抱之下就象抱着一块寒冰一般透彻心骨,赶忙放手,运起九阳神功才将那股寒气驱掉。

没有想到她的身体会如此寒冷,梁金古担心自己在将她救转前也早已被冻僵了,若是就此见死不救又于心不忍,最后还是决定舍生取义,说什么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梁金古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只好归结为自己天生就有侠义心肠吧。不过如果要救的是一个男人呢?要他用这种香艳的救治方法肯定是不可能的,只好将之送到大夫那儿就算是仁至义尽啦。

抛开这些胡思乱想,梁金古将九阳神功运遍全身,感觉身体微微发烫后才将丑女缓缓抱住,这次没有感觉刺骨的寒冰,但还是凉凉的不大好受。梁金古持续不断地运转神功不让体温下降,并不停地女子的,以增加她的血液循环,让她尽快恢复温度。

没想到她的极好,柔嫩腻滑,如丝似玉,简直让梁金古爱不释手,禁不住低头将她再次细细打量起来。她的如玉,状若凝脂,仔细观察才会发现她身体的肤色也面部的颜色有很大的不同,手感也大不一样,这让梁金古大感惊奇,忍不住用手在她脸上重重揉了两把,那知这一揉她的脸皮竟然皱了起来。

这下梁金古被吓得够戗,《聊斋》中《画皮》的故事立即冲进脑海,这个丑女莫非就是那披着人皮的妖魔鬼怪。梁金古掀开被子就想逃,却发现自己手脚酸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爬伏在这冰冷的娇躯上发呆。

过了好一会,他见丑女没有丝毫异样,胆子才渐渐大起来,觉得手脚又能活动了,鼓足勇气,颤颤巍巍地伸手向丑女的脸上摸去。梁金古下了个狠心,说什么也要看到她的真实面目,能看到鬼的样子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而且自己救了她的命,她应该不会吃了自己吧。接着又暗骂自己胆小,她现在还处在昏迷中,自己把她看个通看个透她也不会知道。

想通这一层道理,梁金古的胆子大了许多,伸手摸上了那层面皮,心中不停地祈祷千万不要是个青面獠牙的大怪物,最好是个千娇百媚的小狐狸精。面皮终于被取下,梁金古慢慢睁开眼睛偷眼瞧去,一瞄之下竟再也收不回来,祈祷居然灵验啦!

虽然不是个美丽的小狐狸精,但绝对是个不大不小、能迷死大多数男人的狐狸精,无论怎么看她都是梁金古目前见过最漂亮的女子。心中虽不愿将她与闵柔进行比较,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确实要比闵柔还美上两分,她与闵柔年纪相诺,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显示她高傲倔强的性子,脸色异常苍白,应该是长久戴着面具的缘故。

见到她并不是青面獠牙的可怕模样,还是如此的娇丽妩媚、美艳动人,梁金古早已不知惧怕为何物,管她是狐狸精还是妖女魔女,能和这样的美人呆在一起,梁金古觉得是死而无憾,那颗小小的色心又活络起来,一伸嘴就在女子苍白冰冷的嘴唇上重重吻了一记。

抱着这样一个不言不动的冰美人绝非梁金古所愿,他决定尽最大努力赶快将她救醒。运足真气他又在女子身上更加温柔怜惜地起来,不过这次他将重点放在了美女的、娇背嫩腹上,过足了手瘾,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女子的素手纤臂、长腿莲足,均是一一细加揉抚,希望她能尽快恢复体温与活力。

第一卷 序卷 第六章我的衣服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梁金古感觉内力即将枯竭之时,身下的美女终于轻微地扭动一下,察觉这一变化梁金古自是欣喜若狂,加紧施为,女子的身体终于慢慢恢复温暖软柔,脉搏的跃动也逐渐强健有力起来。

随着女子体温的上升,梁金古渐渐感觉到身上棉被的对自己来说实在是太厚了,头上已经慢慢开始冒出汗珠,而因为担心女子的身体还未复原又不敢取掉厚重的被子,梁金古左右为难。

而这时肚子也“咕咕”地响起,原来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梁金古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开始变得温香软腻的美女胴体,穿妥衣物,回头看到已有了几分血色的美女粉面,忍不住又低头在她的玉颊柔唇琼鼻粉额上狠吻几记,才心满意足地到厨房熬了一大锅皮蛋瘦肉粥吃了个饱。

回到房间,梁金古就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美女,期待着她睁开美目时的样子。这回他的愿望很快得到了满足,女子睡眼惺忪地睁开杏眼,疑惑地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目光落在了梁金古的身上,眼神中满是冰冷刺骨的寒光,比在半山腰时看见的更加凌厉阴冷。

瞬时梁金古就觉得被炉火烘得暖暖的房间立时冰冷下来,四周的空气似乎已被坚冰封凝住,梁金古几乎立即就想转身逃开。他已经在后悔为什么要让她醒来,她闭着眼睛作睡美人状时的样子可是比现在美丽可爱万分,莫非她是一个千年寒冰精,不过好象也没有听说过这种妖精。

女子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你是谁?这是在哪儿?”声音虽然冰冷狠厉,却也十分娇脆动听。梁金古不敢在她面前表现出丝毫不敬,艰难地挤出几缕笑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叫梁金古,现年十四岁。这里是我家。”本来他还想在“现年十四岁”后加上“尚未娶妻”,可一接触到女子的目光,这半截话立时就咽了回去再也吐不出来。

女子显然还没有清醒,疑惑地道:“我怎么会在这儿?”梁金古笑嘻嘻地道:“你在山上被雪埋住冻僵了,是我把你从阎王那里救回来的。”同时心想,这下你该感谢我了吧,我这么舍身相救而且与你有了之亲,你可不能不报恩喏,当然最好是以身相许,这个美女虽然凶是凶了点,不过确实是长得漂亮,相处久点应该就会被我打动,变得温柔点吧,这时他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妖精了。他也不管自己是否是太过自信还是太过天真,就开始美美地胡思乱想起来。

正想到得意处,忽然一声凌厉的尖声惊叫在屋中响荡起,他的魂魄立时就被惊得唤了回来,只见被窝中的美女正恨恨地瞪着他,一字一句狠狠地道:“我的衣服呢?”

梁金古一惊忙后退两步解释道:“你的衣服全部被雪水浸透了,要是不脱掉你一定会被冻死,所以我就帮你脱下来晾在了屋外。”女子狠厉的脸色没有一丝的松弛,仍旧是那狠狠的语气道:“是你帮我脱的?”梁金古傻傻地点头道:“家里就我一个人,只好由我帮你啦!”女子又道:“那你看见什么没有?”这时候傻子也知道要是再说实话意味着什么,梁金古连忙摆摆手道:“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美女也不知是真相信他的话还是怎么着,居然没有再往下追究,淡淡地道:“没有看见就好,要是看啦,看我不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语气虽然轻柔,但话里内容差点没有把梁金古吓得趴下,连忙辩解道:“绝对没有,绝对没有!”接着又讨好地凑上前道:“你的肚子饿了吗?我给你煮了皮蛋瘦肉粥,要不要来一碗。”女子看也没看他一眼道:“就先来一碗吧,也不知味道怎么样?能不能吃?”梁金古谄笑地道:“绝对好吃,保证你吃了一碗还想要第二碗。”

盛好粥进到屋内才想起美女的衣服还都晾在屋外,她光溜溜地在被窝里可怎么吃粥呢?忐忑不安地来到床前道:“粥来啦,你现在吃吗?”美女瞪了他一眼道:“我这个样子怎么起来吃呀?”梁金古忙道:“你的衣服是不能穿,要不你把我先母的衣服穿着试试。”美女无奈地点点头。

梁金古看着穿着母亲的衣服的美女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原来梁金古的母亲比这美女矮小许多,这衣服穿在她的身上自然是显得又短又小,胳膊小腿肚脐都俱都袒露出来,衣扣也扣不严实,露出白白的一片娇嫩,怎不惹人发笑。美女的脸上也飞上一抹红晕,随即一偏头瞪他一眼道:“这都怨你,你还敢笑话我,再笑我就撕烂你的脸。”

这话的语声已不复先前的凶狠,带着两分羞涩反倒有些撒娇的味道,梁金古也不敢让她太难为情,忙止住笑道:“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还是坐在被窝里吃吧!”美女也依了他,没有下此着被子就吃起粥来。她似乎也是饿极,居然一口气连吃三碗还不罢休。梁金古就坐在床沿盯着她的娇魇,欣赏她的一举一动。

女子终于吃足,摸摸有些发胀的小肚皮,这才发现男孩正呆呆地望着自己,奇怪地问道:“你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男孩还没有回过神来,喃喃地道:“你真美!”女子神色一变,伸手往脸上一抹厉声道:“我的面具呢?”梁金古一呆,傻傻的道:“什么面具?”女子一把抓住梁金古的脖子,指着自己的脸道:“就是戴在我脸上的东西。”梁金古这才醒悟过来,指着床铺内侧道:“在那儿。”

女子重新将面具戴在脸上,冷冷的道:“是谁教你把我的面具摘掉的?”梁金古看着她戴上面具,如花的娇丽容颜立即变得丑陋不堪,只觉天地似乎也为之一暗,心里就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说不出的难受,也不回答她的问题,扑上去抱着她的身子道:“好好的一张脸为什么要用这么个丑东西遮住呢?不要戴好不好?”

第一卷 序卷 第七章这容貌漂亮又有何用

女子身体一颤,眼神一阵迷茫,但随即一把推开男孩惨然道:“这容貌漂亮又有何用?你就只喜欢那个娇滴滴的小,一点也不把我放在心上,一点也不在乎我,我还不如毁了它好。”梁金古一惊,急道:“谁说我不在乎,我喜欢你得紧啊!你若愿意,我现在就娶你为妻。”那女子冷笑道:“我知道你心中就只有那个小,我有那一点比不上她,容貌?武功?文采?还是女红厨艺?为什么你始终对我冷冰冰的,没半分好颜色,而见到她就有说有笑?”

梁金古这才明白她说的“你”并不是指自己,而是美女始终苦恋着的情郎,只是那人似乎已有了意中人,因此对她不理不睬,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让她饱受相思之苦,脾气也变得古怪起来了。怜悯之心顿起,上前搂着她道:“那个臭男人不在乎你,那是他没有眼光,你也不用把他放在心上。现在你遇到了我就由我来照顾你,等你嫁给我你就知道我比他好一千倍了。”

女子幽幽地道:“可我心里就只有他。”梁金古这时一点也不觉得她可怕了,只有满腔的怜惜与柔爱,闻着她耳鬓发稍的丝丝幽香,又有点想入非非,一壮贼胆,伸舌在她耳垂上轻轻道:“他不爱你那是他没有眼光,没有福气享受你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这样的男人那里配得到你的垂青啊。”

梁金古见她不做声,也没有拒绝自己,马上再接再厉开始推销自己道:“你看我就不同啦,我是英俊潇洒,风liu倜傥,年少有为,现在就已考取秀才,再过两年一定能高中状元。而且我充满爱心,温柔体贴;眼光高明,你戴着面具我也知道你是一个羞花闭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女子见他滔滔不绝地自卖自夸,比手划脚神态滑稽,心情愉快许多,忍不住戏道:“你真的有那么好?可我的年纪足以做你的娘亲了,这可怎么办?”梁金古忙道:“无妨无妨,只要两人是真心相爱,年纪相差再大也无所谓。”接着又补充道:“你要是嫁给我,我保证你天天快快乐乐,再也不会一天这么多烦恼忧愁。书上说一个人如果烦恼多了皱纹就会增加,就会老得更快,你不会希望过两年就变成一个皱纹满面的老太婆吧!”他知道大凡漂亮的女子总是很在意自己的容颜,虽然这名女子故意戴着一个丑陋的面具,但也不表示她不爱惜自己的容貌,所以以此来劝解,希望她不要再如此执迷。

果然那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惘,喃喃的道:“真的吗?”梁金古道:“当然是真的,十足真金。”美女的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梁金古听她的笑声清脆娇美,可笑容却被那丑面具挡住无缘得见,暗叫可惜,禁不住伸手揉揉她的面部替她取下面具,双手捧着她的粉玉娇魇动情地道:“要是这张脸真的变成那面具一般,不知会有多少男人为之伤心难过,多少女人为之垂泪叹息。”

女子白他一眼,啐道:“油嘴滑舌的小子,就会用些甜言蜜语来哄人。”可嘴角逸出的丝丝笑意却表明她对这些话语非常受用。梁金古乘机道:“那你就嫁给我吧,我天天都讲这些甜蜜的话儿让你开心。”女子笑道:“你这个满脑子坏东西的小色狼,怎么成天就想着娶老婆呀!”

梁金古将头拱进她怀里,双手搂着她的,施展他无往不利的无敌撒娇大法道:“好姐姐,你就嫁给我吧!”女子被他缠住,胸前裸露的正好枕在他的头下,腰间娇柔敏感的嫩肤也被他火热的小手不断摩擦,芳心乱颤,自小到大她从未遇到过此种情景,顿觉浑身发热手足发软,头一晕竟瘫到在床铺上,忙告饶道:“你快起来,我……我答应你。”

梁金古大喜,却并不起身,继续胁迫道:“我们今晚就拜堂成亲,可好?”美女忙不迭地道:“好,好。”梁金古嘻嘻地跳将起来道:“我这就去通知街坊邻居,准备准备。”女子一把拉住他道:“我们拜堂成亲关旁人何事,我喜爱清静,不愿见那么多的人。”梁金古道:“那我们怎么拜堂成亲呢?”女子跪在床铺一侧道:“就在这儿,以天为媒,以地为证,行上跪拜之礼就成啦。”

梁金古还是孩子心性,觉得有趣,也学着她般跪在床铺另一侧道:“好玩好玩,我们这就快来磕头吧!”说完就开始唱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礼成,新娘新郎送入洞房。”女子觉得好笑,仿佛又回到幼时与伙伴游戏一般,也笑嘻嘻地与他一同胡闹,心中满是轻松与欢悦,还真是有点喜欢与这小孩在一起的感觉。

正当她在憧憬如何洞房花烛时,梁金古却突地扑将上来把她压在身下,同时被一件柔软的事物han住,让她放松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惊恐地张大了眼睛。男孩感觉到她的不安,轻柔地在她的柔唇上慢慢,并不急于突破她的贝齿防线,同时双手在她的秀发背脊柳腰上轻轻柔抚,仿如一个风月老手,哪能看出他实际也是初明此道。自从经过与闵柔的那番艳遇后让他领悟到许多,仿佛一夜间就成熟不少。

女子显然对此完全没有丝毫经验,动作陌生僵硬之极,全然不知如何反应。羞涩之心使她想将男孩立即踢开暴打一通,但唇齿间传来的动人感觉又让她沉醉不已,男孩的轻柔更使她全身懒洋洋的,完全不想动弹,而且从内心深处还生出愿他更深入更猛烈地侵犯自己的渴望,心神逐渐放松,身子松弛下来,梁金古乘机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肆意掠夺开来。

男孩按照美人师傅传授的本事及自己的心得体会将这门技巧充分地发扬光大,四处追击美人的丁香小舌,与她作最亲密的接触,一会又将她吸入自己口中惬意地品尝她的甘甜,当然也忘不了将美人口中的香液卷入自己嘴里品评一番,慢慢地好象有了一些感悟,但还是觉得吃别人的口水并不好玩。

美女活了三十余岁,虽然有了意中人,可一番单相思恋换来千般断肠烦愁,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之亲的她,那里经过这样的风liu阵仗,立时就晕晕沉沉莫辨东西,魂魄直飞上九重天外,兴奋莫名。终于她内心深处最隐秘潜藏的yu望被炙烈的情火点燃,促使她迅速地作出反击,翻身将梁金古紧紧地压在身下,尽情释放自己的热情。

在梁金古已经感觉快要窒息时,美女终于一脸满足地放过了他,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梁金古又感觉恢复了活力,想起一个重要问题,立即爬上美女的娇躯抚着她的霞红粉颊道:“姐姐,我们都成为夫妻啦,可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要是让人知晓了还不让人笑话。”美女笑道:“谁让你不问来着。记好喔,我姓梅,叫……幽儿。”

梁金古乐道:“梅幽儿,梅幽儿,这名字真好听。春梅料峭,幽清静雅。”梅幽儿傲然道:“那是当然。”梁金古的眼珠子贼溜溜地一转道:“我们夫妻堂也拜过了,现在是不是就该入洞房啦。”梅幽儿一惊道:“这青天白日的入什么洞房?”

梁金古见她吃惊的样儿,怕她不肯,立即又凑嘴上去与她激烈亲吻,待将她吻得手足酸软时就开始替她宽衣解带,立时满屋就情焰飞腾春意融融,其中的旖旎风光自不必说。

从最深沉美丽的香梦中醒来,梁金古才发觉两人还保持着最亲密的姿势,身下的睡美人还沉浸在甜蜜的梦乡中,嘴角飘逸着满足惬意的微笑,鼻息清细而悠长,玉容经过昨夜情雨的滋润呈现出粉红细嫩的姿颜,更显动人。情难自禁,梁金古伸出手指在她脸颊眉间、琼鼻上虚空细细比画,仿佛要将那优美的线条深深地印刻进脑中,永世不忘。

蓦地美女“嘤”地一声,微翘的睫毛轻微颤动两下,梁金古连忙收回手指闭上眼睛继续装睡。耳朵一紧已被一只玉手狠狠拧住,赶忙睁开眼睛,入目一张亦嗔亦喜的花样俏容,的玉样贝齿轻咬下唇,正恶狠狠地怒视着他。

第一卷 序卷 第八章那颗红痣哪儿去啦

眼见不妙,梁金古立即堆起满脸笑容殷勤地问候道:“啊!幽儿姐姐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会儿?要是睡眠不足可是很容易老哟!”美女嘴角一扬,手上使劲,直拧得梁金古哎哟呼疼,才罢手凶凶地道:“小色狼,你好大的胆子啊!连姑奶奶我的便宜都敢占。”

梁金古情知她不是真的责怪自己,将她玉指轻轻拉到嘴边亲吻一口,笑嘻嘻地道:“我们不是已拜过堂了吗,自然要行那夫妻之事。”接着贼忒嘻嘻地凑到她耳边道:“姐姐是不是舒服得紧,这么快又想再来一次。”

梅幽儿伸掌在他上重拍一记道:“舒服你个头,现在我那里还疼着呢!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害的。”尚不解恨,又在他的上拧上两记,只是力道都不甚重。

梁金古也不介意,依旧嬉皮笑脸地乐道:“是吗?那我可要帮姐姐好好揉揉,不然罪过可大啦。”作势就要将手探入美人的私隐处。梅幽儿忙摁住他的手,秀眉一扬道:“招打呀,还敢对我无礼。”梁金古知她还是害羞,不忍拂她的颜面,翻手抚mo她的玉臂赔笑道:“我这也是心疼姐姐啊!”

梅幽儿一抖手甩掉他的手道:“谁要你好心。”梁金古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指着那白璧无瑕的左手臂奇怪地道:“咿!你原来这儿的那颗红痣哪儿去啦?昨天我还看见又的。”

女人羞怯地轻啐他一口道:“还不都是你害的。”梁金古不解地挠挠头道:“我什么时候害你啦?”美女目光迷离地道:“那不是痣,那叫守宫砂,只有处子才会有。我都被你那样啦,自然就没有了。”

梁金古见她有些感伤,搂着她安慰道:“姐姐一定是上天特意安排下来陪伴我的仙子,所以才会将那珍贵的东西保留那么久来专门留给我享用,这可是老天爷的旨意,任何人都违抗不了的。”梅幽儿幽幽地道:“也许吧,不过你要是对我不好,看我不把你的打得稀烂。”梁金古连声应道:“不会不会,我疼你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你不好。”

接下来的日子,这个美貌神秘的梅幽儿就在梁金古家里住下,平日也不大出门,偶尔出去也是戴着那丑面具到后山去眺望玄素庄,除了梁金古也不与旁人作任何交谈。

梁金古见怪不怪也不以为奇,只是隐隐约约猜测她的那个情郎可能就是石庄主石清,而那个“小”则极有可能就是他心爱的闵姨闵柔,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可他也不会傻到去当面向梅幽儿求证这个问题,若是如此只怕立即就会失去她,这可不是他所希望发生的事。不过令他不敢猜测的是如果闵柔他们回到庄子,梅幽儿和他们见面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经过一段日子的相处,梁金古也已基本摸清了梅幽儿的性子,每每在她生气发怒时也总能逗得她开心欢喜,而且绝对不能向她进行企求,若是如此她必定象换了个人般,立即就会恶言相向,甚至拳脚相加,而若是以命令指使的语气与她所话,她则往往会乖眉顺眼的加以接受。梁金古也不知为何她会有如此秉性,分析之下,还是认为她单相思过度所致,对她也愈加体贴。

梅幽儿的笑容也日渐增多,时不时还会表现出对梁金古的一点依恋,梁金古对此也是开心之极,只盼望着她能早日忘却旧事,真能与他快活无忧地过一生。不过却从不与她提起过往之事,连她为何会在后山被冻僵也是从不过问,两人倒也相处融洽,和和睦睦,其乐融融。

梅幽儿除了脾气稍差性子疏懒外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一位能干的贤妻,文采武功,女红厨艺样样精通,特别是那烹饪之技更是美妙绝伦,让梁金古尝过之后是赞不绝口,留恋不已,不过这只有等到她心情大佳时才能享到此种口福,十餐中倒有九餐还得梁金古自己下厨,好在梁金古自父母亡故后就是如此照顾自己,也不计较,但不时得到这位烹饪高手的从旁指导,梁金古的厨艺也是进步神速,与以前已不可同日而语。

时光荏苒,这一日已是春暖花开之季,两人吃过午饭后正在一起亲密地说着话儿,忽听得外面人声鼎沸,大喊:“走水了,走水了,大家快去救火。”梁金古奔出得房门一看,只见玄素庄方向浓烟滚滚,火苗冲天,显是失火了。赶忙拎起一只水桶,也顾不得与梅幽儿打声招呼就向玄素庄冲去。

到得玄素庄却发现庄子外密密地站着一圈人,却没有一人前去救火,玄素庄的一众管家家丁也俱都位列其中。心里奇怪,刚要找个人问个明白,忽地想起庄中书房内的众多书籍可能已被付之一炬,心疼之极,便欲冲入庄中抢救。刚跑两步,蓦地旁里伸出一只素手将他的手腕牢牢抓住,那知他前冲之力甚猛,这一拉之下立足未稳立即就弹将回来,落入一个温柔软绵的所在,鼻端随即涌入一股凉丝丝甜幽幽的清雅香气。

凭他这些日子与女人交往的经验,他立时知道现下他定是撞入一位女子的怀中。被那女儿家的暗香一熏,陶陶然不知所以,顿时忘了救火之事,促狭之心一起,侧着脸蛋就在那女子的胸前蹭了两下。这一蹭之下竟让他兴奋莫名,没想到那女子的是如此不凡,其尺寸之大绝对是他从未见过的,隔着几层衣衫仍能清楚地感觉她们的软柔与弹性。

忽听得一声轻哼,梁金古暗叫不妙,连忙退开半尺,发现抓住自己的是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女子的脸上已微显不快的愠色,若是让她大叫非礼可就糟糕得紧,立即化守为攻抢先发难道:“姑娘抓住我作甚?还不赶快帮忙救火。”

那女子道:“这火也不用救啦,它就是我们放的。”梁金古见那女子语气认真,神色严肃,绝不象是开玩笑,不禁怒道:“我看姑娘长得眉目秀丽,不象是个穷凶极恶之人,怎可做出此等放火焚庄的凶恶之事?”

那女子也不回他话,神情有些漠然,旁边一人却接口道:“哼!这都是石清他生了个好儿子,活该有此报应。”梁金古循着声音望去,见到又是一个陌生人,身穿白色长袍,背悬一柄长剑,穿着打扮与那陌生女子相差无几,心下奇怪,朝着四周望去,见到穿着这样白袍的陌生人还有十来个,个个背悬长剑,好似什么帮派门会组织中的人,一个个神情或悲愤或肃穆,俱都涌出一股森严迫人的杀伐之气。村民们正是被他们阻挡才不能上前救火。

内心既疑惑又有些害怕,但想到平日闵柔对自己的悉心照顾,还是大着胆子低声问道:“你们是那个山头的好汉?与石庄主有什么过节吗?”

声音虽小,却被前面一个四十来岁,满脸英悍身材颇高的汉子听到,他眼睛一瞪,走到中央恨然提气道:“各位乡亲,我们不是什么山野强盗,我们是凌霄城雪山派的弟子,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气寒西北’白万剑便是。今日我们来烧他玄素庄,只因石清他生了一个荒唐无耻,穷凶极恶的小畜生,这小畜生对我雪山派做了一件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事,我们找到他是定要将他大卸八块。今日烧了玄素庄只是为出口胸头恶气,若石清在此,我也是照样要烧的。各位乡亲若是上前阻拦,可别怪我白某剑下无情。”

梁金古听他说得不是很清楚,可语音却斩钉截铁,显然意志极其坚决,知道他必定说到做到,自己双拳难敌四手,不过看他们凶悍的模样,只怕自己连他们的半只手也敌不过,只好识时务地默不作声,只是将那些白袍人的面貌长相、穿着打扮牢牢记在心上,以待日后讲给闵柔听。

当然他最关注的还是身边的那名白袍女子,只见她二十岁左右,姿容娇丽,肤色红艳,两颗黝黑的眼眸神采奕奕,浑身上下充溢着青春健康的蓬勃活力,英气逼人风姿飒爽,一派侠女风范。而让梁金古偷瞄最多的还是女子英丽傲人的,厚重宽大的衣衫根本不能遮住她们秀拔华贵的丰姿,仿佛那衣衫若是稍微轻薄一点,她们就将裂衣而出,而那束剑的背带正从中穿过,更加突现出那壮丽夺目动人心魄的绝世美丽。

梁金古在这大庭广众下有些心虚,害怕女子发现他的不轨行为,正要借口向那白袍女子询问石清夫妇的儿子究竟犯了什么天理难容的错事,竟惹得他们雪山派要如此大动干戈千里迢迢地来此纵火焚庄时,忽听得一个女子疯狂的声音响起:“哈哈!烧得好,烧得好,想不到你们也有报应。哈哈!报应。”语声尖利恐怖,听之惹人心凉发寒。

梁金古转头一看正是戴着丑陋面具的梅幽儿,赶忙跑上前去拉住她道:“幽儿姐姐,你怎么啦?你可不要吓我啊。”

没想到梅幽儿一扬手就将他推翻在地,身子一飘转身向后掠出,头也不回地边跑边叫道:“烧得好,烧得好。”一路远去。

梁金古一急,忙追赶上去唤道:“幽儿姐姐,你别跑,等等我。”而那梅幽儿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呼声般,自顾自地越跑越快。梁金古一直追了几里地,累得气喘吁吁,伏倒在地,终于还是失去了她的身影。

神情懊恼地回到村子,对众人的招呼也不加理睬,径自来到玄素庄前,期待着梅幽儿还会回到这里,可此时庄前的人群已基本散去,只有雪山派众人还留在那儿,另外就是玄素庄的几个仆众和一些小孩,哪里有那熟悉的身姿。

第一卷 序卷 第九章花万紫

梁金古仍旧没有失去希望,反身又向后山跑去,来到梅幽儿经常伫立的地方寻找,可还是没有半丝佳人的踪迹,知道留在这儿也没有用处,只好决定回家等候。

这时他的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感觉梅幽儿的突然离去肯定是因雪山派纵火焚庄而起,突然间受此刺激,让她的心神变得狂乱才做出这番举动。而听她的言语又似确实和闵柔夫妻有极大的怨仇,凭直觉他感到梅幽儿忽然变得如此癫狂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回到这儿的了。可还是不死心,回到家,连院门也不关,就搬了张凳子坐在院子中央,期待着她优美的身影能象往常一般步入进来,将他搂在怀里,任他肆意。

快天黑时,他等待的人儿还是没有回来,不过让他稍感安慰的是有一位美女走进了他的小院,正是那名美貌的雪山派女弟子。见到美女梁金古的心情好了一些,提起精神,迎上去道:“不知姑娘光临寒舍有何指教啊?”那女子一拱手道:“小兄弟,不知你可否给予我们一些食水?”

梁金古奇怪道:“怎么你们烧了庄子还不离开吗?”那女子点头道:“白师兄还想在这儿多留几天,看看那个小混蛋会不会回来。”梁金古“哦”了一声,接着道:“石公子当真做了那么凶恶的事情吗?以前他虽然有些调皮捣蛋,让石庄主、闵阿姨心,可也不是坏人呀,是不是你们有什么误会给搞错啦。”那女子听他说了一大堆,有些不耐烦地道:“这么多人亲眼看到的怎么会冤枉他。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罗嗦,你到底是给不给我水呀?”

梁金古见她生气,忙笑嘻嘻地道:“你们烧了石庄主的庄子,这里是没有人会善待你们的。你们不知道石庄主他们在这里人缘很好吗?特别是石夫人,这里的人哪个没有受过她的恩惠,所以你们在这里是不会得到任何帮助的。”那女子一听转身就要往外走,梁金古忙上前拦住她道:“你干嘛那么心急,我又没有说我不帮助你们,不过你得告诉我石公子究竟犯了何事才行。”

那女子一听,展颜爽朗地一笑道:“没问题。不过,我得先将食水拿去给我的师兄弟们。”梁金古也笑道:“没问题。”说完就帮着她提桶打水一直送出门外,临别还不忘提醒道:“姐姐可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哟!”女子粲然一笑道:“忘不了,我花万紫说到做到。”

一个人草草地用过晚饭后,梁金古正无聊地坐在院中数着天空闪烁的繁星,清脆的敲门之声响起,心中一喜,跳将起来将门打开,正是如约而至的雪山派女弟子花万紫。欢喜地将她迎入房中,梁金古端上茶水笑眯眯地道:“花姐姐,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梁金古,今年十四岁,尚未……”这段自我介绍也不知对多少女子说过,纯熟之极,嘴一溜就倒将出来,这时才突然想起梅幽儿,这“尚未”后面的“娶妻”二字哪里还说得出口。

花万紫却不打算放过她,笑吟吟地道:“尚未什么啊?”梁金古头脑灵活,脑筋转得快,立即连削带打地道:“尚未请教姐姐是否已经婚配,是否有了意中人啦?”花万紫“呸”地啐他一口道:“小小年纪就油嘴滑舌,再过两年还不象石中玉那样祸害人间呀。”

梁金古知道这石中玉就是闵柔夫妇的儿子,闻言忙问道:“这石公子究竟所犯何事啊?”花万紫轻叹口气道:“我白万剑白师兄,也就是你在庄子前见到的那位,他没有儿子就只有一个女儿,今年才十三岁,长得是聪明伶俐天真可爱,白师兄固然是爱惜之极,我师父、师嫂也全都当她是心肝宝贝一般,雪山派上下也无不将她当小公主、小凤凰般疼爱。可石中玉这小畜生竟然胆大妄为,将我师侄女绑住手足,剥得,想要。”

花万紫虽然性子坚强豪迈如同男儿,但毕竟还是一个未曾婚配的大姑娘,说到这里脸上也不禁泛起羞怯的红晕,可眼里却满是痛恨愤怒厌恶之色。梁金古也没想到那石中玉居然犯的是这邪之道,吃惊地道:“我记得石公子也只比我大不了一两岁,怎会做出如此之事呢?”

花万紫冷笑道:“谁说不是,简直是荒唐之极,可这又是千真万确的事。服侍我那小侄女的两个丫鬟听到争闹挣扎之声,冲进房内想要护主,却被那小畜生将一个斩断了一条手臂,一个砍去一条。也幸好这一闹,这小子才没有再侵犯我小侄女,就此逃了。”梁金古是越听越惊,想不到这石公子胆大如斯,心内暗急,不知闵姨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何等伤心难过,不禁关心地问道:“后来呢?”

花万紫喝口茶道:“可怜我那师侄女,她年纪虽小,性子却是十分刚烈,不幸遭此羞辱,自觉从此无脸见人,哭了两天,第三天晚上,竟悄悄从后窗跃出,纵下了万丈深谷。”梁金古听得“啊”地一声,轻声问道:“可……可救转来没有?”心里却知道这种希望极其渺茫,不然这雪山派上下也不会如此恼怒,千里迢迢地跑到江南来放火烧庄。

果然听得花万紫道:“我们凌霄城外的山谷就是一块石头掉下去也跌得粉碎,更别说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梁金古也不禁惋惜地“哎”一声,却不敢再问以下如何。

花万紫却接着道:“最无辜就是我那大师兄‘风火神龙’封万里,只因为是那小畜生的师父,就被我们师父痛加责骂,骂他管教弟子不严,骂他净吃饭不管事,越骂越怒,忽然就抽出大师兄的配剑将他的一条臂膀砍断。我师母出言责备师父,说他不该如此暴躁,迁怒他人。两位老人家就当着众弟子的面吵起嘴来,越闹越僵,又提起一些旧事,师父竟然打了师母一巴掌。师母一怒之下就冲出门去,还道再踏入凌霄城一步就不是人。”

说到这里花万紫也不禁眼圈微红,眸子里水波轻浮,歇口气又道:“还有可怜的白师嫂,我们的小侄女一死,白师哥不免责怨师嫂,怪她为什么不好好看住女儿,竟会让她跳下山谷。白师嫂本就自怨自艾,听白师哥这么一说,就不住口的叫‘阿绣啊,是娘害死你的啊!阿绣啊,是娘害死你的啊!’从此就神志糊涂。若没有两位师姐寸步不离的守着,只怕她也要跳下那深谷了。你说,这玄素庄是不是该烧?”

梁金古没想到这石中玉竟然将个雪山派闹得如此天翻地覆,叹口气道:“唉!该烧,该烧。没想到石公子怎么会变得如此坏呢?这让石庄主闵阿姨今后怎么办才好呢?”花万紫道:“他们夫妻也是明理之人,定然不会维护那个小混蛋,不过他俩若是真要护短,雪山派也不是好惹的。”

说到这里两人均觉气氛沉闷,不愿再说话,花万紫见天色已晚也起身告辞。梁金古知道他们没有住处,只能在玄素庄外露宿,心下怜惜,想留下她在此过夜,花万紫哪里肯依,这梁金古虽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可孤男寡女整夜共处一院也是不妥,只答应明日再来与他聊天才得以脱身。

是夜,梁金古辗转反侧总是睡不安宁,这段时间他每夜都是搂着个香喷喷的美娇娃自然睡得舒坦,现在没有了做伴的妙人儿自是觉得孤枕难眠,暗自思量梅幽儿没有了他在身边是不是也同样夜不成寐呢,心烦意乱下也不知何时才进入梦乡。

迷迷忽忽中又做了一个梦,梦里闵柔、梅幽儿都回到了他的身边,与他依旧亲密无比,快活异常,谁知突然间二女就翻脸相向,各自拔出配剑互相砍杀起来。梁金古大急,急忙上前劝阻,那知那两柄利剑忽地竟同时向他刺来,一剑从前胸穿入,一剑从后背透过,立时将他吓得肝胆俱裂,大叫一声醒转过来,这才发现全身已被冷汗浸透。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这梦到底是凶是吉,再难安睡。

第一卷 序卷 第十章侠女难逑

翌日一大早,梁金古又在村子周围及村子后山找了个遍,可还是没有一点梅幽儿的踪迹,只好又失望地回到家中苦等。经过一夜时间,梁金古已对梅幽儿的离去泰然了许多,她的匆匆离去与她的匆匆到来一样那么突然,仿如凭空降临一般,这也许真的是上天的安排,让他们各自保留这段美好的记忆,留待某日再次重逢时能享受到更加动人的喜悦。

人不应该只是惦念着失去的时光,更应该憧憬更加美好的未来,现在的梁金古就有点期待花万紫的到来,不知她是否也能给他带来一份美妙的回忆呢?

突然间梁金古有点痛恨自己,才刚刚失去一位心爱的女子,却又马上开始想念起另一位美女,这是不是有的对不起梅幽儿,若是让梅幽儿知道自己这么快又喜欢上另一个女子,她会责怪自己吗?但他知道无尽的思念只会带来痛苦,而消除痛苦的最好办法就是重新找到一位可爱的美人与她共度美好的时光,他并不是无情,只是他太多情而已,也许是他还太年少,根本就没有明白情为何物。

不一会花万紫依旧来汲了桶水送给她的师兄弟门,然后依约来陪他聊天,梁金古自是高兴万分,刚刚还在责怪痛恨自己的郁闷心情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失去梅幽儿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

两人相处时间一长,话题越来越多,说话也更加随意,花万紫忽然问道:“梁金古,昨日在玄素庄前大喊大叫的那个女人是谁呀?”梁金古神色一黯,道:“她可以算是我老婆。”

花万紫呵呵一笑道:“老婆就是老婆,什么叫做算是算不是的。”梁金古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她是我从后山上捡回来的,还没有明媒正娶。”花万紫一听笑得更加厉害,捂着肚子道:“哟!我们的小梁金古可真有本事呀,老婆居然都能从山上捡回来。哈哈!你莫不是从哪里给坑蒙拐骗回来的吧。”

梁金古急道:“不是,绝对不是!”忙将与梅幽儿如何相遇,如何解救她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却没有将梅幽儿戴着面具一事说出来,他认为既然梅幽儿要戴面具,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他决定替她保守这个秘密。

花万紫听完这才停止取笑他,抚mo着他的头道:“想不到小梁金古也有一股侠义心肠,如果要不是那女子长得那么丑,我定会又误会你是贪图人家的美色,怜香惜玉才会施加援手哩!”梁金古不依道:“我怎么觉得姐姐把我看成是一个见色眼开的家伙呢!”

花万紫在他红红的脸蛋上轻拧一记道:“不是吗?也不知是谁一见面就钻到人家怀里占人家的便宜,被发现后还不知悔改,偷偷地斜瞄人家这里。”说完还在自己胸口比画了一个圈。

梁金古是羞得面红耳赤,想不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在眼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将进去,待看到她在自己高耸的胸口上画圈,又情不自禁地对着那的景色发起呆来,喃喃地道:“谁让姐姐你是这么迷人呢?”

花万紫看他死不悔改的又是一直盯着自己的猛看,又羞又怒,一使劲在他的腮边重重地狠拧一记道:“还不学好,是不是真的要变成象那石中玉一样?”

梁金古这次是被真的拧疼了,抱着脸颊“哎哟哎哟”地呼疼,清醒不少,听得她将自己与石中玉相提并论,心中害怕她就此瞧轻自己,忙反驳道:“那怎么一样,我是风liu而不下流,绝对不会做任何一件女孩子对不起的事情。女孩子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疼爱怜惜的,那能又绑又杀的,只有下流无耻之徒才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我梁金古虽不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但也知道礼义廉耻。我今生今世只会保护爱护女孩子,绝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女孩的。”

梁金古这番话完全出自一片真心,也不知在心里想过多少遍,今日说将出来颇有一番慷慨激昂的味道,瘦弱的身型似乎也高大威猛不少。看得花万紫是目现异彩,芳心也有些微微的颤动,男孩的话语已在她的心灵防线上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占据了一小块位置。

梁金古见到花万紫默默地注视着自己,心中暗喜,伸手轻抚一下她红润的脸颊道:“姐姐是不是有点爱上我啦!象我这么英俊潇洒、风liu儒雅、卓而不凡、气质高贵、品行高洁的好青年可不多见。如果你还没有意中人,可千万要抓紧时间作出选择哦!要是嫁给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一生快乐无忧、美满幸福,只羡鸳鸯不羡仙。”

他这动作实在有些轻佻调戏的味道,但花万紫见他年纪尚幼也不太在意,待听他一番自我吹嘘,一副自我陶醉的可爱样儿,心里早就笑开了花,到他说完已笑得直不腰来,“哎哟!哎哟!”地直抹欢喜的眼泪,一生中笑得最欢快的也许就数现下这一刻了。

梁金古见她笑花枝乱颤,前俯后仰,乳波荡漾,顿时只觉口干舌躁心痒难奈,忙过来搂着她,假意抚mo着她的替她顺气,实则乘机揩油,猛嗅她身上的如兰幽香。怕她察觉,又故意正色道:“姐姐不要笑啦!再笑你的小肚皮可要笑破喏!而且我说得可全是肺腑之言,绝无半句虚语。好姐姐,你就嫁给我吧!”

花万紫心思敏锐,哪还没看穿他的把戏,一把打掉他使坏的小手,娇嗔道:“死小子,又占我的便宜。毛都没长齐,就到处找媳妇,不是才捡到一个吗?这么快又把注意打到我身上来啦。”

梁金古懊恼地道:“唉!也不知幽儿姐姐是怎么回事,自从昨日看到你们放火烧庄后就失去了踪影,我在村子附近都找遍了,连后山也去了两次,可就是找不到她。她这一夜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我还真是很担心她呀。”

花万紫听得“哦”了一声,释然道:“我先前没有见到她,还以为是她不愿意出来见我呢,原来是跑不见失踪了。不过她这么大的人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她还在努力安慰失去老婆的男孩,那知男孩却已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梁金古一脸悲戚地把头凑到她的面前,幽幽怨怨地道:“姐姐,你们雪山派是名门正派,侠道中人,做事情是不是得讲个公道?”

花万紫点头道:“当然要讲公道。”梁金古道:“我老婆是被你们雪山派放火烧庄给惊吓着,才跑不见的,是不是?”花万紫有种不好的感觉,但还是点头答道:“应该是吧。”梁金古的嘴角已经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的笑容,不容花万紫有思考的时间,紧接着道:“你们把我的老婆给吓跑啦,是不是应该赔我一个新的老婆呀!”

花万紫一听,当即瞠目结舌,半晌才不敢置信嗫嚅地道:“赔你一个老婆?”梁金古笑嘻嘻地抱着她道:“是啊,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把我老婆给弄丢啦,自然要赔我一个老婆。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把你赔给我吧。”

花万紫这才明白原来这小子还是在打她的坏主意,又气又恼地道:“好啊,你这臭小子,还是贼心不死,看我怎么收拾你。”作势便欲拧。梁金古早有准备,立即跳开道:“姐姐好坏,不讲道理哟!”

花万紫哪里肯饶,立即就追将上去。那知梁金古却并不跑远,一哧溜就钻到了床铺上的铺盖窝里,花万紫不知有诈,也跟着钻了进去,一进去这才发现上当,可已退不出来。在这被窝里空间狭小,且黑暗不能视物,花万紫进去就被梁金古牢牢抱住,半分动弹不得,一股异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顿觉欲动无力,头脑空白,芳心蠢蠢欲动,全身酥麻难奈,不知怎么却没有将他推开。

梁金古抱着这绝代,自是兴奋异常,她的傲人再一次给他以强烈震撼,冲动的热流在全身急速蔓延,伸嘴就在她的粉颈玉面上乱吻,一双坏手也不安分地隔着衣衫在她身上肆意。照顾得最多的自然是他最为迷恋的玉feng,浑圆结实,充满美妙的弹性,从手心手指传来的奇异触感让他狂涌,血脉沸腾,促使他急欲想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但这时他却惊奇地感到身下的娇躯异常出奇的安静,不言不动,这吓了他一跳,忙抱着花万紫钻出被窝,只见她满面酡红,媚眼如丝,轻翕,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妥,这才放下心来,微责道:“花姐姐,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呢!”

花万紫笑吟吟地道:“我全无反抗不正是遂了你的心意吗!你应该高兴才对呀。”梁金古呵呵傻笑道:“没有姐姐的同意,我可是不会动姐姐的一根毫毛。”花万紫伸嘴在他脸上“啵”地重吻一下道:“还算你没有完全失去良心,要是你再敢胡乱强来,看我不把你给阉啦,让你永远也不能再打女孩子的坏主意。”

梁金古一惊,双手连忙护住自己的道:“不会吧,我家可是三代单传,我还没有生儿育女,你可不能让我家断了香火。”花万紫“扑哧”一笑,继续威胁道:“看你还敢不敢见到漂亮女孩就乱认老婆,胡瞟。”

梁金古忙道:“不敢啦,再也不敢啦!”心中却暗道,看她的表情举止明明是很想作我的老婆,可为什么却又死不承认呢?难道是女孩的矜持,还是石中玉这件事对她的影响太大,所以特别痛恨不守规矩的男人,还是她已经有了所以这才拒绝他,还真是难猜呀!

从此之后,梁金古尽量克制自己,不敢再有半分逾越,看着她的绝美身姿却无缘消受,暗叹自己福薄,想要探听她理想的意中人究竟要是何样人物,花万紫却总是推脱不答,让梁金古暗恨,想要寻找一个努力的方向也不可行,只得作罢。

不过从这几日的交谈当中,梁金古还是感觉到花万紫比较中意的是那些武功高强的侠义之士,在这纷繁复杂的武林中只有武功过硬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这道理梁金古自然不难理解,他已经开始后悔没有拜闵柔为师了,可转念一想,花万紫他们雪山派与闵柔石清已经结下了深仇,若是拜了他们为师岂不是连亲近花万紫的机会都没有啦,心下也就释然。只是却更加勤奋地修习九阳真经,期待着能练成绝世武功,赢得美人归。

几天之后,石中玉终于还是没有现身,闵柔夫妇也没有归来,雪山派众人终于决定离去,梁金古与花万紫也只得依依惜别,想到可能从此再也无缘再见,梁金古忍不住就眼圈泛红,有一股流泪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坚强地忍住没让泪珠掉落下来,他要让她知道他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小孩,而是一个坚强的男子汉,他是能够给她带来幸福的。

只是他们还能再见面吗?见面后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谁又能清楚命运的安排呢。

第一卷 序卷 第十一章众里寻芳(上)

梁金古又在家里苦候了一个月,这段时日里他每天都到附近的村子打听寻找梅幽儿的下落,询问有没有人见到过一个孤身的丑陋女子,大家见他一个小孩却在找寻一位大人,都颇有些惊奇,细问之下却又感到好笑,一个相貌俊俏的小孩寻找一个容貌丑陋、疯疯颠颠的大老婆,这不能不让人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

有好事者更是建议他不要再去寻找,愿意认他做干儿子,保证过两年给他找个漂亮媳妇;还有两个寡妇硬是拉着他不放,非要让他入赘,那两副尊容却把梁金古吓得不轻,立马脚底抹油逃之夭夭,气得寡妇大骂:“你不是要找丑老婆吗?难道我还不够丑?”梁金古气得是哭笑不得,暗道我老婆只是戴着丑面具而已,若是脱了面具那可比天仙还美三分,不过从此梁金古是再也不敢朝向那个方向走了。

附近村子几乎都找了个遍,依旧还是一无所获,梁金古本来也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所以并不十分苦恼,慢慢接受梅幽儿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回来的现实。只是最近渐渐感觉益发的无聊,特别是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中很不舒服。他本来就是小孩心性,耐不得寂寞,以前还能经常到玄素庄去借些书来打发时间,现在玄素庄一烧,所有书都没啦,天天读那些四书五经他可不乐意。而自从与二女有过合体之缘后,心志也渐趋成熟,根本就不屑与村民小孩玩那些儿时的游戏。

这日练过九阳真经后,感觉神清气爽,忽地想起闵柔、花万紫她们这些娇滴滴的大美女都能出外闯荡江湖,梅幽儿大概也与她们差不多,自己一个未来的堂堂男子汉为何不能也出去闯荡闯荡,“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可是读书人一致的心愿,既可增长见识又可游览沿途风光,岂不妙哉?

想到就做,梁金古立即就开始收拾家中所有细软,好在他家本是小康之家,也有十几亩田地,父母去世后就佃给附近村民耕种,几年下来也小有积蓄,梁金古计算一下,节约点用也够他出外游历几年的了。

准备妥当后梁金古担心梅幽儿突然又回来找不到他,修书一封留在堂屋的桌上,拿镇纸压好,告诉她自己出去找寻她了,并让她千万不要再离开,自己不久就会回来。而后再向平日关照自己的邻居村民告别后,梁金古终于踏上离乡之路。

只是他没有想过闵柔花万紫她们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且是与丈夫或师兄弟们一起上路,危险性自然大大降低,而象他这么孤身一人的小孩行走江湖,又没有一技防身,其凶险程度可想而知,只是他现在早已被满腔满怀的美好憧憬给冲昏了头脑,哪里会去考虑这许多。前面的路上究竟会有什么在等待着他呢?

梁金古把出行的第一站定在杭州城,一来这“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是天下闻名,不去看看实在可惜,二来杭州城离此也不甚远,自然成为首选。一路之上,梁金古虽明知希望渺茫,可仍然不时向路人打听梅幽儿的下落,期盼能有奇迹出现,不过这次他再也不敢称是寻找妻子,只说是一个亲戚,避免以前的尴尬情景又再次出现。

不一日进得杭州城,这历史名都果然名不虚传,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行人如织,户户垂柳处处笙歌,一派盛世繁华的景象。梁金古来到这里也就不再四处打听梅幽儿的下落,只是在城内城外的名胜古迹尽情游玩,也学着那些文人客买一把杭州城驰名天下的折扇拿在手里,头束方巾,身披青衫,俨然一位浊世翩翩佳公子。

日落西山,梁金古仍然游兴不减,在客栈内寄存了包裹,就提着个碧纱灯笼,准备夜游西湖。傍晚才下过一场春雨,路上游人并不多,梁金古沿着白堤一路,平日的满湖灯火今日却不见,只有星星点点的几只游船还在湖中荡漾,却也别有一番清雅动人的感觉。

不知不觉梁金古越走越远,抬头一望只见前面一座五进大宅,门口一对白石狮子,气象威武,看那门前匾额,上书“龙门镖局”四个大字,原来是一座镖局。再往四周望去,前面已是黑漆漆一片,再也没有什么景致可看,梁金古转身就欲往回走,一回头却吓得一连倒退两步,原来不知何时身后已无声无息地站了位青衣文士,在这夜深人静的阴冷郊外怎不让人心惊。

梁金古不禁气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没事装鬼吓人,好玩么?”那人默默然也不答话,梁金古走近一看,只见那人脸色苍白,玉颊微瘦,秀眉紧蹙,竟是一位相貌极其美丽的女扮男装的妙龄少女,比他也大不了几岁。还来不及细看,那少女却蓦地手一扬,将一柄长剑搁在梁金古的颈项上,沉声道:“走,扶我到前面那艘船上去。”

梁金古看着明晃晃寒幽幽的宝剑,心中暗道,今日莫非又是桃花运到,竟让他碰到一位传说中千载难逢的劫色女贼,不过看她样貌秀美,应该不会有此种特殊爱好。松了口气却也不免有些可惜,蓦地闻到一缕淡淡的血腥之气,正是从那宝剑上飘来,随即又疑惑是否遇到个杀人越货的女魔头。

这一下心中益发害怕,禁不住偷偷打量那少女,这才发现她左手的半只袖子已被鲜血染红,恐惧之心未去,怜香惜玉之意又起,关心道:“姑娘这伤可不轻,还是先去找个大夫给看看。”少女手一紧,长剑又向前送了半分,梁金古立时就感到那剑身的寒意,忙道:“姑娘想怎样就怎样吧!”再不敢多言,搀扶着少女就向前走去。

没过多久,果然见到湖岸边泊着一艘小船。梁金古将少女送上船去,不愿在此久留,转身就欲离去,少女却道:“你去后面划船。”梁金古一听,顿时脸露苦相道:“我不会划船。”少女宝剑一抖道:“不会划船就杀了你。”梁金古慌忙放下灯笼,拾起船桨,一番手忙脚乱居然也让他将船划离了湖岸,缓缓向湖心荡去。

少女放下长剑,双手抱膝坐在船头,直望着天边的眉月,竟是一动也不动。寒风拂过,衣袂轻扬,碧波映衬,孤影清寂,竟不似人间凡子,若不是梁金古看到她身旁泛着寒光的宝剑,他一定会以为遇到的是一位瑶池仙子。

梁金古见她背影孤寂,仪态清冷,不觉泛起些微心酸,只盼能与她共同分担那份凄凉,却又怕打扰她的清静,惹她恼怒,早已忘却她利剑威逼时的恶狠模样,只觉她这样为之必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她这时的样子分明是位需人疼惜关爱的无依无助美少女,那还有半分凶神恶煞的女贼模样。

第一卷 序卷 第十二章众里寻芳(中)

目光落在她的左臂上,看着上面的斑斑血迹,还是忍不住打破沉寂道:“姑娘,还是先寻个大夫给你看看吧!这伤耽误了可不好。”那少女道:“这个伤大夫是治不好的。”梁金古这时畏怯之心稍去,顿觉她的语声清脆,好听之极,只是语气哀婉悲凉,凄凄怨怨,让人立生悯怜之心。

梁金古放下船桨,来到她身后问道:“你受的是什么伤啊?”少女突地转过头来,两道清澈明亮的目光在他脸上滚了两转,并不答话。在灯笼的映照下,梁金古只见她清丽不可方物,脸色虽仍苍白,可也容光四射,娇俏绝伦,一颗怜爱之心顿时化为倾心爱慕之情,柔声道:“我可以看看你的伤口吗?”

那少女仍是不答,梁金古大着胆子卷起她的左手衣袖,露出白玉般的手臂来,只见上面钉着三枚小小的黑色钢镖,肤白如雪,中镖之处却深黑如墨。钢镖尾部均作梅花状,镖长不过一寸半,却有寸许深入肉里,看得梁金古是一阵心痛,忙问道:“这镖为何呈黑色,你怎么不将它起出来呢?”

少女见他神色间甚是关切,敌意渐去,遂也耐心地答道:“这镖是少林梅花镖,喂得有毒,不过我已用药物将毒性逼住,一时不致发散开来,但这镖却不敢贸然起出,只怕镖一拔出,毒性就随血四走。”

梁金古惊道:“怎么这少林还会使毒呀?以后可怎么办呢?”少女恨声道:“以往素闻少林是名门正派,那知也是卑鄙下流无耻,他们用这歹毒的暗器伤我,我今日就杀了他几个门人,不过在他们身上却没有找到解药。”

梁金古又是一惊,颤声道:“你……你杀人了?”虽然先前闻到她剑上的血腥味就觉得有些不妙,但现下亲耳听到她承认杀人还是吃惊不小,那少女睨他一眼,轻蔑地道:“杀几个人算什么,我今日还将龙门镖局上下杀了个精光。”

梁金古只觉得耳中“嗡”地一响,实难相信这个如花的少女竟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他指着少女愤然道:“他们与你有何仇怨,你要杀他满门。”

那少女恨恨的道:“我先前付了二千两黄金托他们保趟镖,就事先声明若是路上出了半分差池,就杀得他龙门镖局鸡犬不留。那知他们果真在路上犯了错,你说该不该杀?”

梁金古一愣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本是无可厚非,可你也不必心狠手辣地赶尽杀绝呀!要知镖局中人大多都是无辜,他们也许根本就不知道你保镖这回子事哩。”那少女冷笑一声道:“我做对做错还要你来教训吗?”

梁金古这才忆起两人都还置身湖中,跑无可跑,藏无可藏,自己的小命还握在这小女魔的手里,大感心寒,不觉气势就弱了几分,柔声道:“我怎敢编排姑娘的不是,只是不知姑娘所保之镖为何物,竟要二千两黄金。”

那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愧疚,道:“我保的是武当山的俞岱岩俞三侠,我们误伤了他,所以要托人把他送回武当山。”梁金古奇怪地道:“你自己就不能将俞三侠送到武当吗?又何必花那么多金子。”心中却道,你定是金子多啦没地方花,要不送给我帮你花花。不过转念又一想,那龙门镖局为了这二千两黄金落得个鸡犬不留,这钱还是不要碰的好。

那少女瞪他一眼道:“我要是能自己出面送俞三侠回武当,还用得着托镖吗?”梁金古忙应道:“是,是,姑娘说得有理。”少女也许是将这事憋在心里久了,感觉郁闷,今日见了梁金古这个听客,竟源源不断地将事情的经过述说给他听。

“当日我托镖后,就一直乔装打扮跟在镖队的后面,其间有好几起人要对俞三侠不利,都给我暗中打发了,可笑龙门镖局那都大锦还如在梦中,那知到了武当山脚下还是出了岔子。”梁金古这时也来了兴趣,问道:“出了何事?”

少女接着道:“那日到了武当山脚下,见到六个人从武当山上迎下来,都大锦跟他们打招呼,称他们为‘武当六侠’,那六人也是居之不疑。都大锦将俞三侠乘坐的马车交给他们就走了,我却起了疑窦:‘武当七侠是同门师兄弟,情同骨肉,俞三侠身受重伤,他们理应一拥而上察看他的伤势才是,那知只有一人上前望了一眼,余人非但并不理会,还面有喜色,大声呼哨,赶车而去。这可不是人之常情。’”

梁金古点头道:“姑娘心细,所疑甚是。”少女道:“我越想越觉不对,于是纵马追赶上去,骂他们冒充武当弟子,劫持俞三侠存心不良。一言不和就动起手来,六人中出来一个三十余岁的瘦子跟我相斗,另外一个道士在旁掠阵,其他四人却赶着马车走了。那瘦子的身手甚是了得,战了三十余合我也无法胜他,突然那道士左手一扬,我只感左手一麻,就无声无息的中了这三枚梅花镖。我还了他三枚银针这才脱身。”

梁金古道:“难道这些人是少林寺的和尚装扮的?他们为何要劫持俞三侠呢?”那少女道:“这我怎能知晓。俞三侠我是救不回来了,只好修书一封告之武当派事发经过,就急急回转寻找解药。回到江南,有识得这镖的人告诉我这是少林的梅花镖,非得发镖人的本门解药才能祛除毒性。我想这杭州城除了龙门镖局还有哪个是少林派?于是我夜入龙门镖局要逼他们交出解药,岂知他们却已埋伏下人马,我一进门就对我猛下毒手,我这才还击杀了他们。”

这一宗错综复杂、扑朔迷离的事件把梁金古听得是头昏脑胀,心中却怀疑,这小女魔头将整个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自己听,难道就不怕自己泄露出去,莫不是她想杀人灭口,在这全无退路的湖中倒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好所在。越想越觉心寒,现下只有尽量讨好于她,也许她心一软放过自己也说不定。

打定主意,梁金古一脸讨好地道:“姑娘,你这手臂又流了这么多血,还是尽快找个大夫医治,不如我们先回杭州城吧。”少女却一脸凄苦地道:“刚才厮杀的时候,我妄动真气,将伤口给震裂开,只怕这会儿毒气已蔓延开来,是没法救了。”

梁金古这才明白原来她是情知自己将死,来到这湖中央等死来着,心下大恐,生怕她要自己给她殉葬;同时怜惜之情也大起,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若是这样凋零实在是太过可惜,冲动之下握住她的手开解道:“你没试过怎知有救没救,现在说不定还有救,若你一味耽误时间,说不定等会才是真的没救啦。”

少女一抖甩开他的手道:“我有救没救关你何事?要你好心来着。”梁金古心道,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怎会不关我的事,若是你等会心意一变想要拉我陪葬,那我不是冤枉死啦。这番话当然不能说出口,只能央求道:“好姐姐,算我求求你,我们还是赶快回杭州城找大夫吧!”

那少女道:“那你还敢骂我不?”原来她自小心高气傲、刁蛮任性,对梁金古先前的责骂一直是耿耿于怀,非要讨还回来不可。梁金古这时哪里还会与她计较,忙道:“不敢,再也不敢啦。”

少女侧着头道:“那你认错了么?”梁金古一愣道:“我认什么错?”那少女道:“你说我心狠手辣,这话说错了。那些少林和尚、都大锦、镖局中人,全都是该杀的。”梁金古一听,书生呆气又冲上来,大是大非面前绝不动摇,摇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这样胡乱杀人总是于理不合。”

那少女秀眉一扬,道:“你说我杀错了人?难道发镖伤我的不是少林派的?难道龙门镖局不是少林派开的?”梁金古道:“少林派弟子何止千万,姑娘臂上中了三镖,难道便要杀尽少林派所有弟子?”

那少女辩不过他,忽地举起右手,一掌拍落到左臂上,中掌之处正是三枚钢镖所在,这一掌下去,钢镖深入肉里,伤得更加重了。

梁金古料不到她的脾气如此怪诞,一言不合便下重手伤残自己,她对自身尚且如此心狠,出手随便杀人自不在意下,阻挡不及,急道:“你……你何苦如此?”少女咬牙道:“你认错不认?”她的脸色本就苍白,这时娇嗔怯弱更增楚楚可怜之态。

梁金古叹口气道:“算我错了,姑娘杀人没错。”那少女依然不依道:“那不成,错便是错,有什么算不算的,你显然心意不诚。”梁金古只好重新道:“皇天在上,湖仙在下,我梁金古今日诚心诚意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那少女道:“殷素素。”梁金古道:“嗯!向殷素素小姐认错。”

殷素素大喜,嫣然一笑,左颊上现出浅浅一个梨涡,迷人之极。梁金古又是一阵意乱情迷,刚想来几句口花花,却见她忽地打个寒战,身子微颤。梁金古一惊,道:“可是毒气发着啦?”殷素素点点头道:“胸口有些发闷。”梁金古连忙拾起船桨,倾尽全力向湖岸划去。

第一卷 序卷 第十三章众里寻芳(下)

到得岸边,殷素素已是全身酸软站立不稳,梁金古只好将她背在身后向杭州城奔去。哪知找到一家医馆,却已是黑灯瞎火,关门闭户,梁金古使劲敲了半天门,才出来一位老者,对着殷素素又摸又看了好一阵,才道:“这毒性太厉害,我又不知所下的是何种毒药,不敢贸然医治,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梁金古心想现在夜半三更,我对杭州城又不熟悉,你叫我上哪儿去另请高明,急道:“大夫,你还是多想想办法吧,我家三代单传,现在我好不容易娶到个这么美貌如花的好媳妇,你可不能让她死啊!”他年纪尚幼心性顽皮,现在要所求于人自是要博人同情,便胡说八道,越凄惨越好,说到后来已是语带哭声,连自己也相信了几分。

医师见殷素素容貌娇美,青春可人,也深感同情,道:“看来你们也是有福之人,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人称‘阎王敌’的薛神医今晚才来到本城,他可是当世医中第一圣手,就落脚在城西的锦华居,你们去求求他,这位姑娘可就有救啦。”

梁金古心道,你这人还真可恶,先前怎么不早说,害我央求半天,若是耽误了时间可怎么办。不过这些话也只是在心里说说,不敢再多做纠缠,连忙向医师道谢告别,背起殷素素就向城西跑去。

出得医馆大门,蓦地觉得耳中暖暖痒痒的,转头一看,却是殷素素在向自己的耳朵轻轻吹着香气,脸色似笑非笑,明亮妩媚的大眼睛在自己脸上直转悠,不知她又要有何举动,不敢搭理她,只管低头赶路。殷素素却笑道:“你刚才唤我作什么?”

梁金古一听不妙,装傻充愣道:“我说什么了吗?我可不记得啦。”殷素素将玉齿轻咬在他的耳垂上缓缓磨动,道:“就是你对那老大夫说的。”梁金古知道逼无可逼,道:“我那是为了博得他的同情,还望姐姐不要见怪。”殷素素道:“我有同意你叫我姐姐的吗?”

梁金古忙道:“是我的不对,我还是叫你殷姑娘好啦。”殷素素嘻嘻笑道:“我又没说不让你叫,我只有一个哥哥,好想有个弟弟,看你也不错,就先当我的弟弟试试,要是不合我意,我可是会将你赶走的哟!”

梁金古一喜,也不管夜深人静兴奋地大叫道:“太好啦!我有姐姐啦!”欢喜地转头看去,却听得叮当一声,只见殷素素已是双眼紧闭,螓首地依在他的肩头,竟是晕了过去,手一松这剑就掉在了地上。梁金古吃惊非小,急忙捡起长剑,脚下发力加劲向前猛冲。

幸好这锦华居规模颇大,远近闻名,现在虽已夜深,可还是灯火通明,非常醒目。梁金古一步跨进大门,就大声叫道:“薛神医在吗?薛神医在吗?”也顾不得是否影响别人休息。一个伙计连忙过来将他领到一个厢房门口让他等着。

须臾房门打开,出来一位清癯的老人,见他背着个人,也不多问,侧身就将他让进房内。梁金古将殷素素轻轻放在一张躺椅上,情知老者定是那薛神医,拉着老者的手道:“神医,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姐姐。”

薛神医拿起殷素素的手腕号号脉搏,又卷起她的左手衣袖察看,一望之下,不禁“咦”的一声,只见整条手臂已呈紫黑色,忙拿出一颗黑黑的药丸对梁金古说:“快喂她服下。”梁金古叩开殷素素的小嘴,将药丸塞进她嘴里,可药丸既大亦非入口既溶,殷素素又是昏迷不醒,哪里咽得下去。

梁金古焦急地道:“神医,这药丸她咽不下去,这可怎么办?”薛神医笑着道:“那你就用嘴对着她的嘴,将药丸吹进她腹中。”梁金古一想这办法确实不错,而且是他一向喜欢用的方法,答应一声,兴高采烈地就俯下头去。

一股处子的幽香扑鼻而来,梁金古心急救人也无暇细品,吻上殷素素的丹唇,口对口就吹送起气来。虽然美色当前,梁金古却是心无旁骛一心救人,事后也奇怪自己为何没有乘人之危占,大是后悔。

薛神医等梁金古喂完药丸,抓住殷素素手臂伤口的上下两端,用力一拍,听得啵地一声,一枚梅花小镖就弹,他又挤挤伤口,等一缕黑血流出,才又在伤口上敷上一些药粉。其后的两只钢镖也如法炮制,不一会殷素素的手臂又恢复得如霜赛雪,宛若皓玉,梁金古悬着的心也总算落了下来。

薛神医洗净双手,这才道:“这位姑娘是在二十余日前中的镖,这毒气本已被药物压制住,可近日又妄动真气将伤口震裂,奇怪的是这镖原本并没有扎得如此之深,不知为何却突然又陷入了半寸,这才使她的伤情急剧恶化,有了性命之忧。”

梁金古听他分析这中镖的经过竟是分毫不差,犹如亲眼目睹,大是钦佩,又感激他医治好殷素素,大赞道:“神医你果真神人也,这医术简直是出神入化,高明之极,只怕是大罗金仙也没有你这般好手段。”

世人没有不爱听奉承恭维的言语,虽然薛神医这一生中类似的赞颂不知听过多少回,但由梁金古这样的垂髫小儿口中说出,还是首次,听得神医是拈须微笑,大感得意,但一想起心中的疑惑,还是出口问道:“少林派一向光明正大,这少林派的梅花镖怎会喂有剧毒呢?你且说给我听听。”

梁金古心知殷素素中镖一事牵涉颇广,若是泄露出来,不知又要为她增加多少仇家,而且薛神医的言语中对少林派是颇有好感,若是知道殷素素杀了不少少林的弟子,说不定立时就要翻脸相向,刚才的救命神医立即变成索命阎罗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这实情是万万说不得的。

打定注意,梁金古信口胡诌道:“那日我姐姐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两个道士,他们见我姐姐生得年轻美貌就上前调戏,那知不是我姐姐的对手,他们就暗器伤人,偷偷打了我姐姐三镖。后来我们遍寻名医,可都对此束手无策,只能控制住伤情。幸好今日得遇神医,真是我们姐弟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

他这番话里三分真话七分假话,而且又把薛神医恭维一番,薛神医也听不出来什么头绪,只能将这“带毒的梅花小镖”归结为是有人蓄意嫁祸少林的阴谋,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梁金古见殷素素虽然没有醒转,但伤势已大好,又怕薛神医想起什么来再行追问,自己不好应付,便借口天色已晚提出告辞。薛神医也没有拦阻,临别还送了梁金古一瓶药膏,让他等殷素素痊愈后给她涂抹在伤口上,就可以不留疤痕。梁金古自是感激,又是一通高帽相送,什么“仁心仁义”“举世无双”“赛华佗,比扁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听得薛神医是心花怒放,最后连梁金古的诊金也没收,就送二人离去。

第一卷 序卷 第十四章寻芳

出得锦华居大门,迎面凉风习习,梁金古只觉是心酥神畅,快意非常,这才察觉背后美少女的娇躯是如此香软动人。先前急于救人,根本没有半丝他念,现在心神松弛之下,各种美妙的感触立时就袭上心头,少女丰柔挺秀的,浑圆娇俏的,如麝如兰的暗香,均已深深刻划在他的脑海后,甚至一闭上眼,她们的形状触感气息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让梁金古的一颗心是怦怦乱跳,情难自禁。

在这空旷寂静的大街上,梁金古也不知走了多久,宛如梦游,直到觉得寒气渐重,才忆起背后的少女还是重伤初愈,若是再受了风寒那可是麻烦糟糕之极。

应该把她送到哪里去呢?梁金古权衡一下,将她送回西湖岸边的小舟上度过漫漫长夜,好象不是个好主意,还是回自己住的客栈吧,万一她的伤情也什么反复,自己也好照顾她,梁金古越来越觉得自己会为别人做打算了。

回到小客栈,梁金古看到伙计疑惑的眼神,也不加理会,径直就回了房间。将殷素素放到房内唯一的一张,见到她左手衣袖上的斑斑血迹,真想给她换件衣衫,可想到她那明晃晃的长剑还是放弃了这的打算,和衣一起将被子给她盖好后,自己也和衣躺在她的身侧。

相对而卧,处子的幽香更加浓郁,直熏得梁金古是心痒难抑,忆起她种种楚楚可人的娇态,心狠手辣的恶行,刁蛮乖张的个性,暗道:将来谁要是娶了她,还真不知是福是祸呢?

蓦地想起替她度气喂药的一幕,竟没有刻意品尝一下她那樱桃小嘴的滋味,实在遗憾,要不要乘她还未醒转时补偿一下自己呢?禁不住这香艳的,梁金古将头向前挪动一下,离殷素素的玉面只不过寸许,已能感受到她那细醇悠棉的香腻鼻息。

突然梁金古的脑海里闪现出花万紫述说石中玉恶行时的厌恶表情,自己现在偷偷亲吻一个昏睡中的女孩,是不是也会遭到她的唾弃呢?这是不是小人行径呢?天人交战之下,梁金古终还是放弃了这龌龊的念头,暗下决心道:要吻也应该光明正大,决不能偷偷摸摸象个小贼一般,弱了自己的名头。

梁金古缩回颈子,闭上眼睛刚想入睡,却听得对面扑哧一声笑,张眼一看,只见殷素素正笑吟吟地注视着自己,喜道:“素姐姐,你醒啦!”殷素素道:“你刚才偷偷摸摸地做什么?怎么到半截又缩回去啦?”

梁金古一听就知她早已醒转,只是没有睁眼,却把自己的诸般行为尽皆看在眼里,不过见她并无恼怒之色,也就放下心来,大起胆子调侃道:“我本想尝尝姐姐的胭脂味儿,不过没得到姐姐的允许却也不敢擅自为之。现在姐姐醒啦,可不可以给我品尝一下啊!”

殷素素没想到他的色胆如此之大,说出如此没脸没皮的话来,羞得满面通红,伸指在他脸上一扭道:“好啊!刚刚给你一点好脸色,你就敢骑在我头上吃我的豆腐啦,过两天还不得了了。”梁金古不依地辩道:“我可是姐姐的救命恩人,姐姐不思报答,却如此对我,好没良心。”

殷素素这才察觉毒伤已去,心中大喜,忙道:“看来这薛神医还真是名不虚传,你快给我讲讲这其中的经过。”梁金古就将她昏迷后的情形一一说给她听,末了还不忘邀功道:“我一路这么辛苦把姐姐背来背去找大夫,老天保佑,终于治好了姐姐的毒伤,姐姐是不是应该奖励奖励我。”

半晌没有听到回应,梁金古才察觉有些不妙,只见殷素素正神色不善地盯着自己,心中不解,怯怯地摇摇她道:“素素姐,你怎么啦?”

蓦地殷素素突然翻身骑到梁金古的身上,两手拧着梁金古的两个腮帮子使劲扭捏着道:“还说没有占我便宜,我的嘴巴都被你给亲吻啦,快还我初吻,小坏蛋,还我的初吻!”梁金古一愣,好一会才明白她指的是喂药时自己走夺了她的吻,忙道:“我还,我还。”

殷素素闻言松开手道:“你怎么还?”梁金古将她的玉首轻轻拉下来道:“当然是让姐姐吻回来哟!”未等说完,不待殷素素有所反应,就将嘴印在了她的柔唇上。殷素素娇躯一震,奋力一挣,哪想毒伤初愈身子尚虚,竟没有挣脱,随即就迷失在这唇舌交织的美妙中,不知自拔。

第一卷 序卷 第十五章 宝刀屠龙(上)

殷素素这一觉是睡得甚是宽心放松,不用为毒伤担忧,不用害怕遭人暗算,这许多日累积起来的倦意尽数涌将上来,带着几许兴奋,几许羞怯,几许恼怒,一觉睡到大天亮。睡眼惺忪,习惯性地伸了一个大懒腰,触到一个碍手的家伙,什么东西竟敢挡住本小姐的手脚,不假思索地一蹬腿就将他踢下床去。

梁金古今夜也睡得很香,昨夜体力劳动做得实在太多,背着一个比自己还要高的大美女几乎绕着杭州城跑了一圈,梁金古以前可从来没有经历过,若不是修炼九阳真经让他的体质发生极大的变化,只怕他根本就完不成这个艰巨的任务,早已累得趴下了。

不过即使如此也是疲累不已,昨夜眼见着飞到嘴边的美女却由于体力不支,最终没有吃得成,当然另一方面也是顾及殷素素伤体初愈,不宜做此剧烈运动。哪知正睡得香香美美的,却突然腾云驾雾飞将起来,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全身疼痛,不禁纳闷不已。

抬起头来看到殷素素正捂着嘴偷笑,立即明白是她搞的鬼,扑上chuang去不依地就要挠她的痒,殷素素自然不让。拉拉扯扯之下,梁金古竟然开始发起呆来,目光凝视,状若木鸡。殷素素顺着他的目光瞧去,不禁大羞,原来昨夜她将血衣脱下后就只穿着肚兜就寝,刚才经过一番打闹,肚兜带子一松,半边浑圆秀丽无匹的就露了出来,立马就吸引了梁金古所有的注意力,忘乎所以,不知身在何处。

殷素素又羞又怒,柳眉微竖,扯过被子罩住梁金古的头脸就是一通乱揍,只打得梁金古呼呼求饶方才罢手,整理好衣衫后才允许梁金古从被窝里出来。看着仍一脸愠色的少女,梁金古也不敢叫痛,赶忙讨好地道:“姐姐还没洗脸吧?我去给你打盆洗脸水来。”说完一哧溜就跑将出去,没有半分迟疑。

殷素素一番后,也不再介怀,却对着那件血衣很是苦恼,女孩都比较爱洁,而且穿着这血衣出门也实在太碍眼,于是她就老实不客气地搜刮起梁金古的衣衫来,虽然稍微短了一点,也只有将就穿。

梁金古回来见到她穿着自己的衣衫,只觉眼前一亮,虽然不是很合身,但比自己穿着这衣服时不知好看了多少倍,潘安再世,宋玉重生只怕也要逊色好大一截,不禁赞道:“姐姐穿着这衣服怎么就如此帅气呢?我建议姐姐还是最好不要出门了,若是让街上的大姑娘小丫头们看到姐姐的模样,一定会将这城门堵得水泄不通,争相来看这千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不知又有多少痴情女子都要得这相思病啦。”

殷素素听得他的阿谀奉承也是甚为高兴得意,将他所占自己便宜一事也忘个干净。两人洗漱完毕用过早点后,梁金古低声道:“刚才我听店里伙计们议论,龙门镖局的血案已传遍了整个杭州城,不知姐姐有什么打算呢?”

殷素素神色自若地道:“我一会儿要去城外六合塔,你不如同我一起去吧。”梁金古明知此时全杭州城都已知晓发生了大命案,官府衙门必定盘查得十分严密,若是让人知道殷素素是杀人凶手,而自己又和她走在一起,必定脱不了关系,可一看到她绝美的娇容,清澈的眼眸,热血一冲就应道:“好,姐姐的邀请我怎能不去。与美同游,不宜乐乎。”

两人出得客栈,就发现街上多了许多捕快衙役四处巡视,他们见二人年纪幼小相貌俊雅,也没有怀疑他们,却把梁金古吓得一颗心怦怦乱跳,冷汗狂冒。而殷素素却是若无其事,一路与梁金古有说有笑,拉着他的手不停地在各个路边小摊间游来逛去,一会儿买个小糖人,一会儿又买个棒棒糖,笑语连连,神态嫣然。

殷素素早已将梁金古神不守舍的样子看在眼里,知道他心里紧张,将棒棒糖在嘴里抿了一口,然后递到梁金古嘴边道:“来尝尝这棒棒糖,很甜的哟!”梁金古见是她刚吃过的,想要拒绝,却被殷素素一把塞入口中,只好轻轻地舔了一下。殷素素展颜一笑,又收回来放进自己嘴里舔舔,然后再递给梁金古。

梁金古没想到她会当街做出如此亲密大胆香艳的举动,初时还有些害臊,但品尝到那带有殷素素淡淡女儿香气的棒棒糖还是让梁金古有了一些莫名的兴奋。莫非这心狠手辣的美少女开始有些喜欢上自己啦,梁金古侧头瞟了一眼兴高采烈、美目流转的殷素素,心里也不知是喜是忧,但却能真实的感受到此时的温馨甜蜜与快乐。

两人就这样手拉手,你一口我一口地品尝着这幸福甜蜜的滋味,其乐融融,情意切切,感觉彼此又亲近了许多。

两人在府城里尽情游玩,午后时分殷素素才领着梁金古出城向六合塔走去。钱塘江在六合塔下转了一个大弯,然后直向东流,汇入东海。该处距府城路途不近,两人也不急着赶路,一路悠悠闲闲地游山玩水,到天黑时分方到达六合塔下,极目一望,只见塔东三株柳树下系着一艘扁舟,殷素素领着梁金古就向那船走去。

钱塘江上的舟船自比西湖里的游船大得许多,船头两侧各挂一盏碧纱灯笼,已自点燃,好似正等待着两人的到来。两人行到船前,殷素素伸手揽住梁金古的腰背,双足一蹬,两人身子已经腾空而起。梁金古吓了一跳,心神慌乱,手足乱舞,一下子就将殷素素的紧紧搂住,不敢松开分毫。

待回过神来已稳稳当当地立在了甲板上,抬头一望,殷素素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自己,梁金古心一紧,连忙松开紧搂着少女的双手,看她没有恼怒之色,才放下心来。殷素素见他没有乘机故意占自己的便宜也很高兴,向后舱打个手势,江船就离开河岸沿着钱塘江顺流缓缓而下。

殷素素进到船舱,不一会就换了一身淡绿色女衫出来,手里还捧着一张古琴。梁金古朝她一望,就再也移不开目光。换上女衫的殷素素更增秀色,曲线玲珑,娇美无双,那个男儿髻却仍没有解开,观之另有一番别致的风雅韵味。直把梁金古看得是目不转睛,状若呆鹅,直到殷素素狠拧一下他的耳朵才醒转过来。

殷素素将琴放在船头矮几上,纤手轻抚琴弦,音波流转,清婉悠长,轻声歌吟道:“良宵悠悠,随波逐月。执子之手,与君同游。晚风轻抚,乱我青丝……”在碧纱灯笼烛火映照下,素手胜雪,娇颜如玉,江风轻拂,衣袂飘飘,仿似凌波仙子一般优雅动人。

梁金古虽不通音律,却也觉得音色优美无匹,陶然欲醉,几疑身在梦中,一切仿佛均变得朦胧起来,到底昨夜那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还是现下这个多愁善感、才情横溢的女孩,才是真真正正的殷素素呢?梁金古越来越迷惑,而那种急迫的想要亲近她了解她的冲动却愈加清晰强烈。

第一卷 序卷 第十六章 宝刀屠龙(中)

一阵江风吹过,乌云迅速地罩将上来,不一会细细的雨丝就淅淅沥沥地飘落下来。梁金古见她犹自抚琴,雅兴不减,毫无进舱避雨之意,忙进舱中寻得一柄油纸小伞过来替她遮风挡雨。

张开小伞,伞上画着一幅淡雅的水墨山水,旁边题着七个字:“斜风细雨不须归。”正是当前景致的最好写照,不觉有些呆愣起来。两人就这样一人抚琴,一人撑伞,均已忘却了时间的存在,身外无物,融身自然,不知不觉已行出几里。

这时天色愈加阴暗,风雨也更加密集猛烈,两人的衣衫均被雨水沾湿不少,殷素素这才蓦然轻呼道:“怎么这雨下得这么大啦?”梁金古苦笑道:“姐姐兴之所致,心神专注,物我两忘,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啦。”殷素素忙站起身来,吐吐舌头道:“我们还不赶快回舱里去,一会莫不成了落汤鸡。”

回到舱内,关上舱门,船舱中未点烛火,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梁金古拉着殷素素的手坐下,身子自然地一偏就靠在她的怀里,双手环住她的小蛮腰道:“姐姐,我们深夜到这江上来干什么?这大风大雨的也没什么景致好看。”

殷素素似乎也已习惯与他这样亲密接触,回搂住他道:“明日在钱塘江口的王盘山岛上,我天鹰教的玄武坛白坛主约了海沙派、巨鲸帮和神拳门的人在那相会,扬刀立威。我就在这附近,自然是要去的。”

梁金古奇怪地道:“扬刀立威?扬什么刀呀?姐姐也是那个天鹰教的人吗?”殷素素自豪地道:“我自然是天鹰教的人,我爹爹是天鹰教的创教教主白眉鹰王殷天正,我是紫微堂堂主。”梁金古惊奇地道:“原来姐姐还是位堂主啊!是不是很威风啊?”

殷素素笑道:“什么威风,做堂主可是很辛苦的。”不待他插嘴又道:“这次我们天鹰教得了一柄宝刀,叫做屠龙刀,江湖上有言道:‘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就是指的它。本来我爹爹准备邀请天下各路英雄大会于天鹰山,展示宝刀,只是这筹划费时,须得暇以时日。因此我爹爹就想就近邀请江南各帮会的人来此,让他们知道宝刀已经为我天鹰教所得。”语音中甚为自得。

梁金古听得还是不解,问道:“这屠龙刀真的有那么神奇么?为什么能‘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啊?”殷素素道:“这个其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这几句话江湖上也传了几百年,有的说是与当年杨大侠击杀蒙古皇帝有关,有的又说是这屠龙刀中藏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谁人要是能破解它,就能号令天下,唯我独尊。”

梁金古情知还有下文,也不插问。果然顿了顿,殷素素又接着说道:“其实在‘莫敢不从’这四个字后面还有两句话,是‘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倚天’江湖传言指的一柄剑,它就叫倚天剑。因此就有人传言,谁要是得到屠龙刀,这武林至尊之物,就能让天下的英雄尽皆听令于他,而只要倚天剑不出,这屠龙刀就是天下间最厉害的神兵利器了。”

梁金古听到这,有些忧虑的道:“姐姐,这屠龙刀真的有这么奇妙么?你说江湖上的那几句传言也有好几百年了,可又有谁是凭借着这屠龙刀而令天下群雄臣服的呢?”殷素素默想了一会,摇头道:“没有。”

梁金古又问道:“那在此之前有没有听说谁曾经取得过这屠龙宝刀呢?”殷素素又摇了摇头。梁金古继续道:“那这样看来就有两种可能性,一是所有取得宝刀的人都秘而不宣,悄悄地探究这宝刀的秘密,以期能破解开后再扬威江湖;二则是以前从来就没有这屠龙刀的存在,不知现在何人出于何种动机,根据江湖中的传言铸了这样一把屠龙刀,让它现于江湖,引得群雄争夺。”

殷素素摸摸他的头笑道:“你很聪明,其实我们也考虑过这些可能性,不过我们也只是想借助这屠龙刀提高我们的声威,壮大我教而已。”

梁金古这才恍然悟道:“哦!原来你们天鹰教开这宝刀大会,扬刀立威,并不是想让天下英雄尽皆听从你们的号令,而只是要扩大你们的影响。”殷素素道:“我爹爹正是此意,通过举办宝刀大会,让天下英雄都知道我天鹰教的威名,吸引更多的好汉来投奔我们。”

梁金古想了想道:“不过,这可凶险得很。我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可也知道那些武林好汉大多都是桀骜不训之辈,要想在这宝刀大会上让他们臣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万一他们非但不听号令,还乘机想将这宝刀居为己有,那不是就要打将起来。”

殷素素轻笑道:“江湖中那天没有打打杀杀,要想领袖群雄自然得付出一番努力才行。”梁金古这才忆起初见她时她也正杀完人,知道她对这种拼杀已习以为常,想要她放弃参加根本行不通,只得改换策略道:“你才受了伤,要是真的争斗起来再受伤了可怎么办?”

殷素素笑笑道:“你放心,我的伤已全部复原了。而且就凭那几个帮派,就是倾帮而出也不是我天鹰教的对手。”末了怕他再作纠缠,岔开话题道:“我还没有问过你,你怎么小小年纪就一个人出来溜达,是不是偷偷离家出走的?”

梁金古知道若将寻找梅幽儿的事说出来,定然又有可能被取笑,但她已问起,又不忍说谎欺骗于她,只得将如何遇见梅幽儿,梅幽儿又如何离开他以及他如何出来找寻的前后经过细细说了一遍。

果然殷素素一听完,就抚mo着他的玉面娇笑道:“没想到我的宝弟弟居然还是个多情种子,竟然是独自离家、千里寻妻。只是这人海茫茫,她如果不想见你,你就是找上一辈子只怕也找不到她。”

梁金古叹口气道:“这个道理我也不是不知,但也只求一个心安而已。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想到神州大地的各处名胜古迹、名川大山游玩一番,增长一些见识,也好不辜负自己这一生。”

殷素素道:“只是你年纪还这么小,又不会武功,这一路下去说不定就会遇到什么凶险,还是等你长大一些再去也不迟呀!”梁金古一听,又开始嬉皮笑脸地开玩笑道:“姐姐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啊,若是如此,姐姐只要嫁给我,我今生就会再也不离开姐姐一步了。”

殷素素轻捶他一记道:“我给你说正经事,你就会占人家便宜,看我不揍死你这小浑蛋。”梁金古连忙搂紧她道:“我知道错啦,姐姐就饶了我吧。”

两人先前一直正正经经说话,搂抱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而这一番打闹,身体接触骤然增多,丝丝处子幽香袭来,梁金古的色心又立即活跃起来,一伸嘴就朝殷素素吻去。

这已是殷素素第二次被偷吻,芳心也不再恼怒,反而有一种期待与心动的感觉,动作也娴熟自然许多。一番唇来舌往,两人均是少年男女,血气方刚,正是情思初动之时,于此柔情蜜爱都是乐此不疲。

但梁金古的风liu举动也仅限于香香她的玉面,摸摸她的腻滑小手,再要有什么过分之举却是一概不许,若是稍有逾越则是粉拳纤指侍侯。梁金古尝试过一番此中滋味后再也不敢违犯,虽然如此倒也乐在其中。

第一卷 序卷 第十七章 宝刀屠龙(下)

至此日破晓时分,这趟香艳甜蜜的旅程终于结束。两人携手走出船舱,只见王盘山岛已近。那岛原来是钱塘江口外东海之中的一个荒凉小岛,怪石嶙峋,向来无人居住。

船近小岛,只听得岛上号角呜呜吹起,两面大旗迎风挥舞,旗上各绣一只展翅大鹰,甚是威武。两面大旗中间站立一位老者,只听他朗声说道:“玄武坛白龟寿恭迎殷姑娘。”声音漫长,绵绵密密,虽不响亮,却是气韵醇厚。梁金古问道:“是这坛主的官大还是姐姐的堂主大啊?”殷素素笑道:“当然是堂主大。”梁金古道:“那么这个白龟寿就是你的属下啦。”殷素素点头应是。

片刻后坐船靠岸,殷素素领着梁金古下得船来,向那白龟寿介绍梁金古是她新认的小弟,那白龟寿对梁金古也是非常殷勤热情。寒暄完毕,白龟寿道:“殷姑娘,海沙派、巨鲸帮、神拳门那些家伙早就到啦,还有昆仑派的两个年轻剑客。这两个小子飞扬跋扈,嚣张得很。”

他刚说到这里,忽听得山背后一声喝道:“背后鬼鬼祟祟毁谤旁人,这又算什么行经?”话音一歇,转出两个人来。两人均身穿青袍,背插长剑,二十余岁,面罩寒霜,一副要惹事生非的模样。待走到众人面前,却又立即显得神情呆滞,魂不守舍,原来此二人一见殷素素均被其艳光所惑,一个目不转睛的呆瞧,一个不停地斜眼偷瞄,如痴如呆,连白龟寿为众人作引见也没听见。

梁金古只听得他们一个叫高则成,一个叫蒋涛,别的也没太在意,见他们在这里说个不停,便拉着殷素素在她耳边道:“姐姐,我一个人想到处走走,好吗?”殷素素见他无聊,也点头答应。

王盘山是个小岛,也没什么可看的风景,梁金古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不禁有些后悔随殷素素来到这里,这小岛面积极是有限,若是真的发生拼斗,连个躲避逃身的去处都没有,实在是凶险万分。也不知天鹰教为何要选择这么一个地方来搞扬刀立威,难道就从来未想到过失败,也许是太一帆风顺,有些自大了吧。

现在梁金古只好祈求大家都能和和气气,平安收场,再有就是天鹰教真的有如殷素素所说的那样强大,无人敢犯其虎威。正胡思乱想,忽听得树林外传来阵阵兵刃交击的声音,不禁身子一抖,暗道:不会这么快就把担心变为事实了吧?

避无可避,梁金古定定心神,探出脑袋向外张望,这一看之下才放下心来,原来是那两个昆仑派剑客在比剑,而殷素素在一旁笑吟吟地瞧着。梁金古走到殷素素身旁,拉着她的手问道:“他们怎么比起剑来啦?”

正说着,只见白光一闪,嗤的一声,那蒋涛反手一剑,高则成已左臂中剑,鲜血冒出。而高则成哼也不哼,一连三剑,全都刺向蒋涛的要害。梁金古大吃一惊,暗道这师兄弟比剑怎么如此狠恶,象对付仇敌一般,这些舞刀弄剑的人还真是悍不畏死,不要性命啊!

正自不解,只听殷素素笑道:“看来师哥不如师弟,还是蒋兄剑法精妙些。”高则成听了此言,脸色发青,一咬牙,嘿地一声,骤然发劲,剑光如雨,回身一剑,已刺入蒋涛的大腿。殷素素一见,立即拍手叫道:“原来做师兄的也有两手,蒋兄这一下可给比下去啦。”

蒋涛道:“那也不见得。”一时攻势更猛,双方竟都是以性命相博。梁金古这时总算明白,这二人如此恶斗,全是为了博得殷素素的欢心,而殷素素显然是故意从中挑拨,以报复二人对天鹰教的不敬,可怜两个傻瓜还不明白。

殷素素低头对梁金古道:“你看他们这剑舞得好不好看?”梁金古担心地道:“他们这样比斗不会出人命吧?”殷素素知他不喜江湖这般打斗,道:“使来使去就这几路,也没什么看头,我们瞧瞧海景去吧。”说完就与梁金古携手离开,再也不理那高蒋二人。

接近午时,两人回到岛中的一个山谷,只见一片青草地上摆着七八张桌子,已坐满了人。殷素素带着梁金古来到首席就坐,梁金古见四周全是气势汹汹的彪型大汉,而那高蒋二人则以狠恶嫉妒的眼神直瞧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

见众人均已入座,白龟寿站起来朗声说道:“近日敝教得到一柄宝刀,就是‘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中所提到的屠龙宝刀,今日请诸位来此,就是让各位朋友瞧一瞧这宝刀的真面目。”说完挥挥手,后面八名天鹰教弟子哄然允诺,走进西面的一个山洞。

众人只道他们是去取宝刀,那知他们出来却脱去上衣,抬着一个生着熊熊火焰的大鼎,鼎中火焰冲起一丈多高,八人用铁杠抬着,离得远远的,吆吆喝喝将铁鼎抬到空地中央。那八人之后,又出来四人,两人抬着打铁用的大铁砧,另两人各持一柄大铁锤。

白龟寿高呼一声:“扬刀立威!取刀。”又是两名威猛大汉从洞中走出,一人横捧着个黄绫包裹,一人在旁护法。待两人走到跟前,白龟寿打开包裹,露出一柄单刀,他将刀拔出刀鞘,高声道:“这柄便是武林至尊的屠龙宝刀,大家瞧仔细了。”说着托刀于顶,为状甚是恭敬。

众人见那刀黑黝黝的毫不起眼,心下都存了一个疑团:“怎知此刀是真是假?”白龟寿道:“试铁锤。”说完将刀搁在铁砧上,刀口朝上,一名持锤大汉提起大铁锤便往刀口击落。

只听得嗤的一声轻响,铁锤的锤头断为两截,一半连着锤柄,一半掉落地上。众人见此情景皆惊得站将起来,他们知道这屠龙刀削铁锤如切豆腐,且无半点叮当碰击之声,若非神物就是作弊,但想来还是前者居多。几派人众皆上前查看,只见地上那半块铁锤切口整齐光滑、闪闪发光,显是新削下来的。

白龟寿等众人看完,提起宝刀,嗤的一声轻响将大铁砧从中劈为两截,接着抢到左首,横刀一挥,从一株大松树腰间掠过,跟着连连挥刀,接连掠过十八棵大松树。梁金古见他连连挥刀,那些大树却好端端的毫无异样,正感不解,只听白龟寿一声长笑,挥袖击在一株树腰间,那树喀喇喇一声向外倒去。

原来那松树早已被屠龙刀齐腰斩断,可这刀太过锋利,而白龟寿又使力均衡,那上半截树断之后却仍旧立在下半截树上,当遇到外力这才倒下。那大松树一倒,带起一股强风,只听得喀喇喇、喀喇喇,其余大树也跟着纷纷倒下。

白龟寿哈哈一笑,手一挥将那屠龙刀掷入烈焰冲天的大铁鼎中。蓦地神情却是一愣,众人也在此时听到远处传来喀喇喇的声音,仿佛远处也有人在伐树一般,抬头望去,只见岸边高耸的船桅一根根倒下,竟无一幸免,仿似遇到风暴或海怪般将船只句俱都给摧毁了。

梁金古暗叫不妙,心中害怕,拉着殷素素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殷素素摇头表示不知,神色也甚是惊怒。这时各帮派都派人前去查看,却无一人返回。梁金古更觉紧张,道:“姐姐,这里太危险,我们还是找个地方避一避吧。”殷素素见一众手下都还在此,那肯独自离开,而且这岛就如此大,想躲也没地方。梁金古见她不走,只好留下来陪她。

正在此时一个血淋淋的帮众奔回来,惨叫道:“金毛狮王,金毛狮王。”白龟寿道:“是只狮子。”那人道:“不,不,是个人。人都被抓死啦,船都被打沉啦。”说完就跌倒在地,眼看是不活了。

梁金古更加恐惧,拉起殷素素就想跑,忽听得一人道:“金毛狮王来啦。”只见从一株树后走出一个人来,那人身材魁梧异常,满头黄发披肩,眼睛碧油油的发光,手中提着一根一丈六七尺的两头狼牙棒,威风凛凛,状如天神。

白龟寿情知来着不善,但自己是负责人,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道:“请问尊驾高姓大名?”那人道:“不敢,在下姓谢,单名一个逊字,表字退思,有一个外号叫做‘金毛狮王’。”

梁金古见他神态威猛,说话却斯文有礼,内心更是凛然,明知他是来杀人夺刀,却又如此彬彬有礼,莫非另有阴谋。猛地想起船只被毁,莫不是他要杀光这里所有的人,是以先摧毁船只,让大伙无法逃跑。然则就他一个人能打败这许多人,难道他还有同伙,一念至此,忙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殷素素。

正在此时,只见谢逊大步走到大铁鼎旁,也不顾那熊熊烈火伸手就将屠龙刀抓在手里。伸指一弹,刀上发出非金非木的沉郁之声,不禁点头赞道:“无声无色,神物自晦,好刀啊好刀!”

白龟寿大急道:“谢朋友,这刀为敝教所有,你还不放下。”谢逊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闪闪发光,说道:“这刀是你们铸的?还是你们买的?”白龟寿一时语塞,哑口无言,谢逊又道:“你们从别人手里夺来,我便从你们手上夺去,天公地道,有何不可?”

白龟寿脸色一沉,知道不可善了,手一挥,七八名天鹰教弟子就挥舞着兵刃扑将上去。谢逊瞧也不瞧,手中的狼牙棒在那大铁鼎下一挑,数百斤重的铁鼎立时就飞将起来,横扫而致,顿时将三名弟子同时压倒,余势不减,在地上一滚又将两名躲闪不及的弟子撞飞。那铁鼎又重又烫,被它一碰那还不非死既伤。

这几人均是天鹰教的好手,白龟寿自问绝无本事在举手投足间就能胜过他们,而这人好似轻描淡写般就将他们击死击伤,自己万万不是对手,思量再三,只好暂时忍让。余下众人自是更不敢动弹。

谢逊目光在众人身上缓缓扫过,道:“在下要取这屠龙刀,诸位可有异议?”他连问两遍,无人应答。忽然海沙派一人站起来道:“谢前辈德高望重,名扬四海,此刀正该归前辈所有。”

谢逊道:“你是海沙派的元广波。你们海沙派专靠毒盐害人,去年害死余姚张登云全家,本月初欧阳清在海门身死,都是你们海沙派做是案子吧?”那元广波神色一变,众人均知谢逊所言不假。

谢逊喝道:“叫你手下装两碗毒盐来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元广波不敢有违,只得命手下装了两大碗出来。谢逊端起一碗凑到鼻端闻闻,道:“咱们来比比,每人吃一碗吧。”

不待元广波回答,将狼牙棒往地上一插,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喀喇一响,捏脱他的下巴,将一碗毒盐尽数倒入他的嘴中。接着又端起另一碗道:“我谢逊做事公平,也陪你吃一碗。”张开大口,将那大碗盐俱都倒入肚中。

这一着让众人无不大吃一惊,梁金古却是大感心寒,这人杀人时的那种顶天立地的豪迈气势,貌似正义的杀人理由,均使众人失去反抗的意识,而这里人数虽多,但却人心各异,只怕不久就会被他分而化之,尽数杀光,暗自着急却无计可施,想要登高一呼揭露他的阴谋,却又怕当即就会被他宰杀,再也没有半分生存机会。

这时只听得元广波大声惨叫,抱着肚子在地上乱滚,不一会就蜷曲成一团,显是死了。谢逊抓起旁边的一只大酒坛,咕嘟咕嘟就将那一坛二十多斤的烈酒尽数喝入肚中。众人暗想,这人吃了毒药又喝酒,那不是嫌死得不够快么?梁金古却相信他定然有解毒之法,自然不怕这毒盐。

果然只见他拍拍凸得高高的肚皮,突然一张口,一道白练似的酒柱激喷而出,正好打在白龟寿的胸口,那酒竟仿如千斤重锤打击一般,顿时将他打翻在地,不知是死是活。原来谢逊饮酒如肚,顿时洗净胃中毒盐,再用内力逼出,腹中残存的毒质便对他不足为害了。

梁金古知道他下一步定会再向其他门派下手,却不敢阻止,只盼得多拖延一些时间能想出脱身之计。果然紧接着谢逊又以妇女、逼死大嫂为由与巨鲸帮麦帮主、神拳门过三拳比试憋气功和拳法,将二人杀死,然后面色不改地向昆仑派高蒋二人走去。

梁金古见他连杀四派首脑,而且均有充足的理由,显示此人事先已作过一番详尽的调查,有一套细致严密的计划,这人心计之深、心肠之毒绝非常人能及。为何他既要夺刀又要杀人呢?难道是他想破解屠龙刀中的秘密,以号令天下,若是如此他定然是不会放过这里任何一人,以出去泄露他获得屠龙刀的消息,让他人又来与他争夺宝刀。

究竟该这么办呢?梁金古冥思苦想,蓦地,心生一计,却也不知能不能管用。

第一卷 序卷 第十八章 狂狮惊涛(上)

看到谢逊向自己走来,高蒋二人脸色苍白,但仍昂然持剑,向着他怒目而视。梁金古见此情景,大着胆子站起来道:“谢前辈,据你所云,你所杀之人均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我和殷姑娘可都是善良百姓,今日只是适逢其会,你可不可以放我们走啦。”

谢逊哈哈一笑道:“你这小鬼头,胆子倒不小。不过今们的运气不好,若是想活命,须得胜过我才行。”梁金古道:“谢前辈武功如此高强,只怕当今世上也是鲜有敌手,不知是也不是?”他眼见元广波对他大拍马屁,最后仍难免一死,知道这人心肠颇硬,不喜吹捧逢迎这一套,因此夸他武艺高强也不敢多加言语,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恼了他。

谢逊道:“当世高手数不胜数,武当张道长,少林的诸位大师,东邪西毒南帝北丐,魔教东方不败,哪个不是身负绝学的旷世奇才?我万万不是他们的对手。就是天鹰教的白眉鹰王殷教主,那也是世间难寻的人才,我未必胜得过他。”

梁金古这才知道武林原来还有如此众多的绝世高手,连这谢逊都景仰崇拜、自叹弗如的人物到底是何种风范气度,不竟心生向往。但现下凶险的情形却不容他胡思乱想,遂正容道:“你害怕其他人来与你争夺这屠龙宝刀,所以是一定要将我们这一众人等杀人灭口的咯?”

谢逊道:“不错,你这娃儿倒有几分聪明。”梁金古道:“那你有何必指摘海沙派、巨鲸帮、神拳门这些人的罪恶?”谢逊哈哈笑道:“这是叫你们死而无怨,临死时心里舒服些。”

梁金古冷笑一声道:“你倒是有些慈悲心。我若要想活命,就必须与你进行比试哦!但却不知你说话算不算数?”谢逊怒道:“只有你能赢,我保证不杀你。”梁金古道:“比什么都行么?”

谢逊道:“当然以武功为限。难道还要比绣花缝衣,喝酒吃饭不成。就是比试喝酒吃饭,只怕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不过看你这娃儿与旁边那小妞倒是一对璧人,我还真下不了手。”

梁金古听他说到“一对璧人”时心中一喜,道:“谢前辈真是眼光如炬、明察秋毫,若非是今日这种情形,我定然要与前辈多亲近亲近。我与前辈比试的这种武功有些特殊,还望前辈见谅。”

也不待谢逊回答,对着谢逊作了个揖,接着道:“我这功夫叫阴阳闭气功,须得与这位殷姑娘同时下场与前辈比试才成。当然我们不能占前辈的便宜,前辈也要找一个人与你一同和我们比试才行。”

说完不待谢逊有所表示,踮起脚尖搂住殷素素的脖子,就朝她的丹唇吻去。心中不停祈祷,各路神仙保佑,各路菩萨保佑,保佑这谢逊真的是一个公平正直的君子,是个重诺重义的好汉,不要因为他这种无赖的比试方法就迁怒于他。

殷素素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大胆,众目睽睽之下也敢侵犯于她,可一想到那谢逊如此凶猛,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命丧他手,后悔将梁金古带到了这是非之地,心存愧疚,也就任他轻薄。

谢逊见状也不由一愣,这就是什么阴阳闭气法,不禁哑然失笑,这王盘山岛上就殷素素一个女子,他总不能去找一个大老爷们来嘴对嘴的与他们比试吧。这也叫武功吗?还真是无赖呀!

不待两人亲热完毕,谢逊道:“你这比试方法倒也别致,就算我输好啦。”梁金古惊喜地望向他道:“你当真认输。”谢逊点头道:“我还骗你不成。你二人快撕下衣襟,紧紧塞在耳中,再用双手牢牢按住耳朵。如要性命,不可自误。”

他这几句话说得声音极低,似乎生怕给旁人听见了。梁金古和殷素素对望一眼,不知他是何用意,但听他说得郑重,想是其中必有缘故,于是依言撕下衣襟,塞入耳中,再以双手按耳。

突见谢逊张开大口,似乎纵声长啸,二人虽然听不见声音,但不约而同的身子一震,仿佛给一只无形的锤子击了一下,胸口紧闷。而转目望去,只见其他的人一个个张口结舌,脸现错愕之色;跟着脸色变成痛苦难当,宛似全身都在遭受酷刑一般;又过片刻,一个个先后倒下,不住扭曲滚动,直到终于不能再动弹。

谢逊闭口停啸,打个手势,令二人取出耳中布片,说道:“这些人经我一啸,尽数昏去,性命是保住了,但醒来后神经错乱俱都成了疯子,再也想不起、说不出今日之事。哈哈哈!我是不是又少造了些孽。”

梁金古心想:“这些人今后是虽生犹死,这只怕比杀了他们还要残酷。”当然这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谁知惹恼了这个大魔王会有什么后果。

见到这些晕倒的人个个面色焦黄,全无人色,躺倒在地一动不动。梁金古不由得一阵后怕,要是没有刚才的灵机一动,也许现在自己就跟他们这些人一模一样的了,今后都只能浑浑噩噩的过一生,那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一想到这此,梁金古不由得全身寒毛直竖,湿汗津津再也不敢往下想。但同时又有些佩服羡慕谢逊的武功,居然就这么一啸,就将这许多人震晕致疯,威风至此,人生也不算白活啦,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呢?看来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一个好的师傅,这金毛狮王虽然武功不错,可性子太凶恶,若是拜他为师,只怕武功还未学成,人就被他折磨致死了。

正在胡思乱想,谢逊淡淡地道:“咱们走吧。”听他说起“咱们”这二字,梁金古没来由的又是一惊,道:“我们还要与你走在一起吗?”谢逊道:“咱们自然是要走在一起。只要我一日未破解这屠龙刀的秘密,你们便要与我在一起一日。”

梁金古和殷素素对望一眼,心下俱是大骇,这谢逊果然心思缜密,虽然饶了他们的性命,却仍是害怕他们泄露出他获得宝刀的消息,要永远将他们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看来只要他没有解开这屠龙刀的秘密,两人都是不会有自由的了,难道从此就要和这个大魔王生活在一起,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伴着这金毛狮王只怕比伴着真正的狮子还要凶险万分。不过有素素这样的大美人做伴也不能不说是一件美事、幸事,就这样过上一生一世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但这样岂不是永远也见不到闵姨和梅幽儿啦。

第一卷 序卷 第十九章 狂狮惊涛(中)

心内一阵喜一阵忧,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岛的西侧。只见港湾中泊着一艘三桅帆船,那自是谢逊乘来岛上的船。三人上船后,谢逊打个手势,命水手拔锚开船。船上共有十六七个水手,但掌舵的艄公发号施令时,始终是指手划脚,不发一声,似乎这些人个个都是哑巴一般。

殷素素好奇地道:“你还真是好本事,竟寻了这么一船又聋又哑的水手。”谢逊淡淡一笑,道:“这有何难?我只须寻得一船不识字的水手,刺聋了他们的耳朵,再给他们服了哑药,不就成了。”梁金古一听忍不住打个寒战,真没想到,世上为什么会有如此恶人,人人都是爹妈生、父母养的,这人的心肠怎么就生得这样狠毒呢?

哪知还没有在心里骂完谢逊,就听得殷素素拍手笑道:“妙极妙极,既聋且哑,又不识字,你便有天大的秘密,他们也不会泄露。可惜要他们驾船,否则连他们的眼睛也可以刺瞎了。”梁金古听完只差没气得吐出血来,忍耐不住义愤填膺地道:“殷姐姐,你怎可如此残忍?这些人已这么可怜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殷素素伸伸舌头,刚想反驳,但一句话到嘴边,瞧了瞧他的脸色,又缩了回去。谢逊淡淡的道:“日后回到大陆,自会将他们的眼睛刺瞎。”梁金古心里一凛,终不敢对他怒言相斥,只好将头转向海面,不忍再看那些水手一眼。

殷素素知他心地善良,看到这些水手的遭遇心里难过,不知如何劝解,只好默默地依在他身边,低头静思。只见夕阳即将没入波心,照得海面是金蛇万道,闪烁不定,正自出神,忽地一惊:“夕阳怎地在船后落下?”回头问谢逊道:“我们的船是不是行错方向啦,咱们的船正在向东行驶。”

谢逊道:“没错,正是向东。”殷素素惊怒道:“向东是茫茫大海,能到哪里去?快叫艄公转舵。”谢逊道:“中原大陆高手如云,若是让人知道宝刀为我所得,这屠龙刀我未必保得住,说不得还因此枉送了性命。因此我要到这汪洋大海中寻个荒无人迹的小岛,无人打扰之下才好参详这屠龙刀的秘密。”

殷素素一听,神色一黯,惨然道:“若你一辈子也无法破解这屠龙刀的秘密,我们岂不是要与你一辈子都生活在那荒岛上。”谢逊道:“那是自然。你与那小鬼郎才女貌、情投意合,便在岛上结为夫妻,生儿育女,岂不美哉?”

梁金古心中虽对他深恶痛绝,但听他说得这话也是暗生欣喜,侧头一瞧殷素素,只见她听完此话后也是含羞低头,霞染双颊,一副乖乖小女儿的俊俏模样,哪里还有半点意气风发、谈笑杀人的女魔头样儿,不由得大是心动,一探手就将她的搂住,得意非常。

殷素素斜睨他一眼也不挣扎,但心中那口恶气犹自不平,向谢逊问道:“谢前辈武功如此卓越,为何还要看重这屠龙刀?莫非是想做那武林至尊,称霸江湖么?”

谢逊神色一黯,目光呆凝,语音却是无比狠厉地道:“在我二十八岁那年,一个我平生最崇仰、最敬爱的人害得我家破人亡,父母妻儿一夕之间尽数死去。因此那时我就断指立誓,姓谢的有生之年,决不再相信任何人,定要练好武功,誓报此仇。”说完,摊出左手,果然只有四指,小指显是被利器齐根斩断。

殷素素道:“那害你的人是谁?这仇你已经报了么?”问完就有些后悔,若已经报了这大仇也就不会再这么处心积虑地来抢夺这屠龙刀了。果然谢逊道:“害我的人武功极高,我打不过他。而且我干么要说出他的名字,自讨其辱么?”

三人再无话说,顿时船外的波涛声清晰起来,海风一阵阵从舱口吹进,殷素素衣衫单薄,过了一会渐渐抵挡不住,不禁微微颤抖。梁金古离她甚近,立即有所察觉,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紧紧抱住,运起九阳神功。殷素素顿感暖和起来,心里甜丝丝的甚感幸福,忍不住在黑暗里嫣然微笑,凑嘴过去,在梁金古脸上轻吻一记。

这是殷素素首次主动亲吻梁金古,惹得少年心中一阵火热,若不是谢逊就在身旁,只怕立即就会兴奋得跳将起来,大声欢呼,可眼下只得按捺热情,探首过去深情地回吻她一记,表示心中的喜悦。

今天是梁金古这一生中过得最惊险最刺激的一日,也许是受的惊吓太多,梁金古搂着这香软温腻的娇躯不一会就沉沉睡去,初次乘坐海船竟然一点也不畏惧海浪的颠簸摇晃,只觉得仿如幼时睡的摇床般,舒适惬意。

殷素素却没有他那般好心情,她一直在琢磨怎样才能杀死谢逊,以便安然返回陆地,可心里也知道这谢逊心机严密,没有什么明显的破绽可以利用,而若是不能一举得手,反而立将遭到杀生之祸,再无翻身的机会。

思虑万千,始终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心中暗叹口气,不再深思。一低头感觉到身下少年传来的轻微鼻息,蓦地生起一股温馨甜蜜的感觉,就这样与他厮守一生也是不错,心神渐渐松弛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猛然间感觉船身一斜,一个大浪立时就涌进舱来,殷素素只觉全身一凉,口中鼻中全都是咸咸的盐水,顿时睡意全无。

梁金古也立即惊醒过来,抹掉脸上的水珠,惊恐的道:“怎么啦?船沉了吗?”殷素素道:“别怕,船还没有沉,只是好象遇到大风暴了。”两人站将起来,又一个大浪打来,脚下的舱板斗然间向左侧倾斜,舱中的海水立即又倒泻出去,但听得风啸浪吼,仿佛四周尽是无穷无尽的海水。

两人搀扶着走出舱外,只听谢逊大喝道:“你们快到后梢去掌住了舵。”这一喝声响如雷霆,虽在狂风巨浪之中,仍然充满着说不出的威严。两人不假思索,扑到后梢,只见黑影一晃,一名舟子已被巨浪冲出船外,远远的飞出数丈,迅即淹没在茫茫波涛之中。

两人快步走到舵边,又一个浪头猛扑过来,这巨浪犹如一堵结实的水墙般,砰地一声大响,直打得船木横飞,余势犹自不减,又径直打在两人身上,威势猛烈,梁金古的身子登时就斜飞起来。殷素素眼疾手快,一手抓住船舵,一手将梁金古死死抱住,梁金古才没有飞出船外。

忽只听得喀喇喀喇几声猛响,放眼望去,却是谢逊手持狼牙棒将主桅前桅先后击断,两条桅杆带着白帆跌入海中。这时就只剩下后帆吃风,但风势实在太大,那船还是被风帆带得倾斜歪侧,在海面上狂舞乱跳,随时可能翻覆沉没。

谢逊竭力想收下后帆,以留下日后再用,无奈这天地间的风浪威力绝非人力所能敌,饶是他武功卓绝却也束手无策,气得他破口大骂:“贼老天,打你个死鸟风。”眼见后帆向左倾斜已即将碰到海水,稍有犹豫座船便要翻转,怒吼一声,只得提起狼牙棒将后桅打断。三桅齐断,这船顿时成了无主孤魂,在惊涛骇浪中随波浮沉。

第一卷 序卷 第二十章 狂狮惊涛(下)

这场潮说来就来,事先竟无丝毫征兆,原来是海底突发地震,带同海啸,气流激荡,竟惹来了这样一场大风暴。船上的聋哑舟子促不及防已尽数给冲入海中,船上的舱盖甲板也被打得支离散乱破碎不堪,幸好这船造得分外坚固,饱受冲击,船身依然无恙,暂时保住三人的性命。

梁金古紧搂住殷素素道:“姐姐,我们真的要死了么?”殷素素坚定地道:“要死咱俩也死在一块。”梁金古道:“对,要死也死在一块。”不过接着又笑着道:“若能不死,我定然也要姐姐永远与我在一起。”

殷素素道:“天上地下,人间海底,我俩都要永远在一起。”梁金古道:“对,天上地下,人间海底,我俩都要永远在一起。”

转头一看,却见殷素素脸现凄色,眼中泪光莹然,梁金古不由讶然问道:“姐姐,你又怎么啦?”殷素素低声道:“在人间,在海底,我或许能和你在一起。但将来我二人死啦,你会上天堂,我……我……却要入地狱。”梁金古失笑道:“胡说八道,哪有此事。”

殷素素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的,我这一生做的恶事太多,胡乱杀的人也是不计其数,定然不会有好下场。”梁金古一惊,隐隐觉得她武功高强,心狠手辣,与自己确实不是太般配,可倾心已深,又怎会去计较那许多?柔声安慰她道:“以后你改过向善,多积功德也就是了。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倘若你真的要下地狱,我也陪你下地狱。”

殷素素一阵默然,内心却是喜悦无限。蓦然一个滔天巨浪迎面打来,顿时将船舷的一块舱板打得横飞而起,快愈闪电,梁金古眼看着它急速飞至,却哪里闪躲得开,顿时被击中胸膛,强大无匹的巨大冲击力立时将他撞得飞了起来,向那茫茫未知的惊涛骇浪中飘落下去。

殷素素惊骇欲绝,急伸双手去抓,可这一切如电光火石般转瞬即至,等她反应过来,哪里还抓得住。一时心如刀割,心中只存一念:“要死也要死在一块,永不分离。”纵身便向海面跃去。

刚要接触水面,右脚已被一根绳索套住,只觉身子忽地向后飞跃,划空而过,倒退回来,砰地一声,跌回船面。原来谢逊及时发现,拾起脚下的一根帆索,将她卷回了船,可梁金古却已消失在了茫茫的黑色波涛中,再无影踪。

殷素素痛不欲生,怒道:“你救我做甚,不如让我死了的好。”谢逊掌紧船舵,淡然一笑,道:“你我都是恶人,会不得好死。那小鬼却是天庭,心地善良,必定是有福之人,这大海也未必能淹得死他。若他没死,你一个人在地狱中岂不是孤单。还是等我寻得这屠龙刀的秘密,回到中原后再去寻他吧。”

殷素素心内一阵茫然,知道要想在这怒海狂涛中余生其机会是微乎其微,可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若是他真的还活着,那自己这样轻身相殉岂不是太冤枉,若日后证实他确实已去,自己再去相伴也不迟。饶是如此,心里也是悲痛欲绝,与他相遇后的点点滴滴俱都涌上心来,又是甜蜜,又是痛苦,再难抑制,“哇”地一声痛哭出来。

梁金古确是命大福大、福缘深厚之人,当他自船上跌落下来时,只觉胸口疼痛难忍,头脑一片空白,却本能地奋尽全力紧紧将那块砸中自己的舱板牢牢抱住,脑海中的唯一念头就只有:这木板是自己在这惊涛骇浪中生存的唯一法宝,致死都不能松手。

跌入水中的一瞬,梁金古立即就被汹涌暴怒的咸水狂灌几口,直呛得泪水也喷涌而出,不过脑子却也清醒了不少。扭头环顾,但见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觉暴雨如注,波山浪谷,早已失去那艘座船的踪影。

万幸的是那块船板始终没有离手,梁金古身子又轻巧,总算没有沉入万倾碧波之下。饶是如此,梁金古却没能松半口气,因为那铺天盖地的巨浪正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着他的意志和体力。若是有幸能通过这自然之神狂暴野蛮的测试,无疑这幼小脆弱的生灵将变得逐渐强大起来,心智生理都将获得长足的进步,而失败的代价则是付出弥足珍贵的生命。

狂浪将少年抛高甩低,穿波过浪,不停地冲击着他的神经和,将他折磨ling辱个够,让他早已失去辨明方向的兴趣,只有闭上双目,运起九阳真经,与冰冷刺骨狂乱无羁的怒海作着殊死抗争。

也不知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多久,风雨终于渐渐小了起来,浪涛也逐次趋缓,乌云慢慢散去,露出星夜之光。但这仲春时节海水依然奇寒无比,若不是他身怀九阳神功,只怕不被海水淹死也早就被冻僵,所以梁金古仍是不敢丝毫大意,连眼皮也不敢多眨,生怕一不小心昏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

当看到太阳从他身后跃出海面的时候,梁金古终于放下了一半的心,看来洋流是将自己带着向西漂流的,那就说明不管如何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海浪冲回陆地,也许自己可能永远看不到那一刻,但总比向东漂向那茫茫不可知的大洋深处要幸运得多。

总算在饱经磨难后看到一丝生存的希望,梁金古的精神也好了许多,暂时把寒冷饥渴疲倦抛在脑后,对着万能神圣慈悲怜悯的海神娘娘虔诚地祈祷起来,所谓心诚则灵,梁金古早已忘记昨夜大海加于他身上的痛苦,只求这海流能跑得快些,能将他尽快地冲上陆地。

当然同时他也不忘替殷素素祈祷一番,这一场同处艰辛磨难的经历,使他对殷素素多了一分刻骨铭心的交心感觉,与对闵柔的爱慕依恋和梅幽儿的嬉戏玩闹大不相同,他慢慢的感觉到纯粹两情相依相偎的甜蜜滋味。

他深信殷素素一定能从这场灾难中幸存下来,自己都能活到现在,她的武功比自己高得多,没有理由会先自己一步而去,俗话说,好人命不长,坏人活千年,她这个美女坏人应该不会这么短命吧。

也许是他的祈祷真的灵验了吧,当黑暗再次降临大地时,梁金古忽地感觉冲进嘴里的海水已不如先前那么咸了,而且越来越淡,终于忍不住口渴,猛喝一口,甜淡宜人,清爽无比,竟然是淡水。

梁金古心头一阵狂喜,有淡水就证明这里河流的入海口了,说不定是已经进入河流了,难道又被冲回了钱塘江?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梁金古奋起余勇向前游去。朦朦胧胧中眼前出现一片灰黑色的土地,眼眶一湿,泪水急涌而出。

摇摇晃晃地爬上海岸,看着脚下这坚实的大地,已经油尽灯枯的他再也支持不住,砰地一声倒在地上,沉沉地昏睡过去。

原来他正是搭乘上了这海啸过后的余波,这海啸余波虽不如海啸般汹涌澎湃、一泻千里,可也比一般的海流速度快得多,因此才在他内力耗尽、体温尽失前,将他送回陆地,这也是他不知几世修来的造化。

但谢逊和殷素素的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搭上这股洋流,他们的座船被偏向东北的另一股海啸波浪冲走,也不知去向何方?通达哪里?何时才能再返中原?

第一卷 序卷 第二十一章 丽春香暖(1)

当太阳再次升起时,梁金古终于被腹中的饥饿感叫醒,惺忪地睁开眼睛,才忆起已一日两夜没有进食了,摸摸怀中的钱囊,早已不知去向。看着海滩上散落的螺蛳贝壳,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往嘴里送,只好咽咽口水、紧紧裤带向前走去,希望能找到个有人烟居住的地方,讨点食物果腹。

走了半天终于寻到一户人家,一打听才知这里已是长江北岸,哪里还是钱塘江,这家人心肠好,听说他遭遇风暴落难,立即就给他预备了食水,让他饱餐了一顿。梁金古内心感激,不过见人家也并不富裕,不好多做打扰,吃完后打听了一番地理方位,就告辞而去。

想过江回杭州去却没有人愿意搭载已如同乞丐一般的他,要想找点活做挣点盘缠,却又没人愿意雇佣幼小的他。无奈之下,梁金古决定到这江北最大的城市扬州去看看,那里比较繁荣,说不定可以找到点事做。

于是就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梁金古向扬州慢慢行去,其间的辛苦自不必说,为了生存,他已经推翻了自己以往的许多道德标准,也把他锤炼得更加圆滑事故。这让他感到很惭愧,不过正因为如此他觉得自己还有救,没有彻底的沦落丧失自我,这又让他感到自豪,只要回归正常的生活轨道,他就又能做回他自己,不过实际情况真的会如此吗?命运的意旨谁又能琢磨,而且它似乎总是以戏弄世人为乐。

又有一天没有吃到任何东西,梁金古又饥又疲,再也无力往前走,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先睡一觉后再去想办法找吃的,想到就做,选了路边一棵舒适的大树,倒下便睡。

睡梦中忽然间感觉有东西在推自己,其实真正让他觉醒过来的是那一阵阵的香气,虽然不是饭香肉香,不过闻在鼻子里还是使他的肚子发生了不小的反应,让他从沉沉的饿梦中慢慢地清醒过来,入目一张打扮得花枝招展艳光四射的粉面。

揉揉睡眼,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三十多岁身穿粉红衣衫的娇艳女子正蹲在自己身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细细打量着自己,那股香味正是从她身上发出,原来是阵浓郁腻人的胭脂水粉香,比普通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不知要香腻多少。梁金古见她神色有些异样,虽然不惧却也不解,道:“阿姨,你有什么事么?”

女子一脸关怀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回家?”梁金古面色一暗,道:“我没有钱,回不了家啦。”女子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梁金古觉得奇怪,这女子怎么对自己这么感兴趣,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叫梁金古,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那女子蓦地提高声音道:“你叫梁金古,你是小宝。”

梁金古一愣,小宝是他的小名,母亲健在是就总这么叫他,却已有好几年没人这么叫了,感觉很是亲切,点头道:“是啊,我是叫小宝。”那女子一听,一把将他抱住,哭道:“儿啊!我可找到你啦!想死妈妈啦!”

梁金古一听就乐啦,自己的母亲已去世几年,这女子怎么会是自己的妈妈,转念一想,就有些明了,这女子的孩子也定是失踪了,所以她是有些忆子成狂,把自己错当成了她的儿子。

乐过之后,心中又是一凛,暗道莫不是遇到一个女疯子,不过看她神色正常,衣着整洁,头发丝毫不乱,上面还插着一朵小红花,模样虽然不是很美,可也有中上之姿,服色虽然艳丽却也不算过分,怎么看都不象有病之人,暗暗松了口气。

悬着的心一放下来,两人贴身相接,那股香粉气是更加馥郁逼人,梁金古的肚子毫不客气的就叽哩咕噜地叫唤起来。那女子听得声响,退开半尺,抹了一把眼泪道:“小宝,你肚子饿了吗?”梁金古点点头道:“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那女子站起身来,拉起梁金古就向前走去。

顺着大路行不多远,前面有座小庙,香火倒也鼎盛,来来往往的善男信女着实不少,许多摊贩也是散布周围吆喝叫卖。那女子领着梁金古来到一家饮食摊点坐下,见他闻到香气后那垂涎欲滴的可怜模样,知道他已饿得不行,也不多说,立即让老板上来两笼小包,一碗八宝稀饭。

梁金古见到眼前的美食,那里还用客气,话也不多说一句,顾不得手脏,左右开弓,一只手抓起一个包子就往嘴里送,还未等口中的包子咽下喉去,又抓起两个猛往嘴里塞去,眼睛却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那盛包子的竹笼,那神情架势仿佛要向世人表明,倘若现在有人想将他面前的盛包小笼端走,他一定会扑上去猛咬那人两口。

那艳丽女子看着他的这副吃相不觉抿嘴一笑,看得更是痴迷,眼角眉梢里满是慈爱的关怀宠爱之色,一会儿抽出绸绢替他搽去嘴角的残渣,一会儿怕他噎着又替他拍背顺气,一会儿又拿起汤勺喂他两口稀粥,让梁金古这顿饭吃得是酣畅淋漓,暗呼过瘾。

终于吃了个半饱,吃拿咽瞪的动作也稍有减缓,这才发现请客的女主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自己却没有动过一下碗筷,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汗颜道:“阿姨,你怎么不吃?是不是我的手太脏,把这些包子都抓脏了呀。”

那女子轻轻一笑,媚态尽展的柔声细语道:“妈妈不饿,你慢慢吃。”梁金古已听她不只一次地自称为“妈妈”了,心里虽然觉得很是温暖,可却不想欺骗于她,但又怕直接说出真相刺激到她,伤害她的感情,遂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姨,你也有个儿子叫小宝么?”

那女子浮现出一种爱恨交加的神情,幽幽然道:“这小王八蛋在的时候尽惹老娘生气,可一不见了却又牵挂得很,扬州城所有的大庙小庙都求遍了,也不知许了多少愿,磕了多少头,却始终不见这小王八蛋的踪影。唉!小宝,你这小没良心的,可知道妈妈在想你么?”

紧接着又现出恶狠狠的模样道:“小王八蛋,回来看老娘不给你来一顿青竹炒肉丝,让你知道知道老娘的厉害。”

低吟半晌,抬起头来对着梁金古展颜一笑,道:“对不起,我一想起那小王八蛋就控制不住自己,没有吓着你吧?”梁金古摇摇头,没说话,眼睛却死死盯着她的笑脸看,只觉一种莫明的怪异,这张脸绝对比不上以前遇到的闵梅花殷诸女,但这一笑起来,竟是无比的媚惑,风情无限,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勾出来一般。

第一卷 序卷 第二十二章 丽春香暖(2)

梁金古的心脏不争气地猛跳几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温饱思欲,梁金古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这女子的一饭之恩可是救了自己的一条性命,怎能对救命恩人无理呢?梁金古暗觉惭愧,妄自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

那女子见他不说话,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老娘实在是想念他得紧,我知道你不是我家小宝。可他一个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害怕他也象你这么沿街乞讨,真是好可怜啊!”

那知越说越是伤心,泪水竟一颗接一颗地不住往下滴,梁金古忙过去搂着她,安慰道:“阿姨别哭,小宝哥吉人自有天象,不会出什么意外的,说不定这时他正在哪里吃香喝辣呢!”

那女子抹了一把眼泪,道:“这小王八蛋就是这么没良心,算啦,不去想他。对啦,你叫梁金古吧,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梁金古便将如何自钱塘江出海,如何遭遇风暴,又如何漂流到这里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关于殷素素和屠龙刀的事却是只字不提。只听得那女子是目瞪口呆,没想到他竟然经历了这么大的凶险劫难,听完后还犹自不停地轻抚,感觉后怕不已。

梁金古见她性情直率,虽然粗言粗语,但却颇感亲切,只是两人狭路相逢,也不好多作打搅,想要告辞,这才记起还未请教恩人姓字名谁,忙问道:“阿姨,你请我吃了这么顿美餐,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实在是抱歉。”

那女子道:“有什么抱不抱歉的,我叫韦春芳,就住在扬州城的丽春院里。你也不要说什么感激之类的话,请你吃几个包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呢?”

梁金古一听,也顿觉前途渺茫,“唉”地叹一口气,却不知该说什么。韦春芳站起来拉着他的手道:“不如你暂时跟我回丽春院去住一段日子,等想好了去处再离开不迟。反正小宝那张床空着也是空着,你就睡他的床,好不好?”梁金古当然是万分高兴,有一个落脚的地方总比四处流浪的好,对韦春芳自是千恩万谢,感激不已。

离开小庙,大约半个时辰就来到扬州城下,见到这座巍峨雄伟的城池,梁金古真是感慨万千,人家是“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自己却是“勒紧裤腰带,讨饭到扬州”,真是不能相比啊!

这扬州自隋炀帝开凿大运河以来,由于地居运河之中,历来是苏浙漕运的必经之地,商贾云集,而此地现又为盐商福贾所聚居,真是富甲天下,比起杭州城又是繁荣富华不少。

韦春芳牵着梁金古的手一路行来,将自己儿子的往事一一说给他听,让梁金古对这位小宝哥也有了大概的认识,他油嘴滑舌、讨人喜欢,不学无术、爱讲义气,韦春芳的口才虽非很好,可也讲得情深切切,委婉感人,让梁金古也想认识一下这位仁兄了。

越往前走越是繁华,四周的房舍俱是雕梁画栋,飞檐斗角,高门阔户,看那匾额却俱是些什么院、楼、园、馆,名号颇为香艳,而且大都关门闭户,好象还未开张。梁金古觉得奇怪,心下暗自揣测,隐隐约约猜到这是什么所在,却不好意思问韦春芳。

韦春芳领着梁金古径直来到一座大院前,推开虚掩的院门,梁金古抬头一看,只见厚木匾额上书着三个金碧辉煌的大字:“丽春院”。还来不及细想,韦春芳就拉着他进了院子。

进得院子,只见院内的陈设颇为考究,梨木桌椅,红木床榻,价值不菲,极是华丽。迎面走来一个满脸肥肉的胖女人,见到韦春芳领着个小孩,奇怪地道:“春芳,这小孩是谁?跟小宝倒是有几分相象啊。”韦春芳呵呵笑道:“闵妈妈也觉得他象小宝么?这孩子怪可怜的,一个人在外面流浪,我领他回来住几天。”

那胖女人闵妈妈一瘪嘴道:“我这里可不是慈善堂,白吃白住可不成。”韦春芳道:“闵妈妈,你就行行好。他就睡小宝原来的那张床,这孩子乖得很,不会给院子添麻烦的。吃的穿的就在我工钱里扣。”闵妈妈见她态度坚决,也只好点头答应。

梁金古听到韦春芳对那胖女人的称呼,脑海中终于抑制不住地跃出这个地方的名称,妓院、青楼、勾栏院,难道这韦春芳是个?梁金古不敢相信这个可怕的猜测,可他清楚的知道这不是猜测,而是事实。

终于知道她的笑容为什么会那么勾魂蚀魄、荡人心扉,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会穿得如此艳丽,为何她身上的脂粉气会比普通女子要浓郁得多,这一切都是因为职业的缘故,她从事的就是男人的工作,引发男人心底的yu望就是她的追求。

梁金古犹豫了,进去还是不进去,这是一个难以决断的问题,不进去就有可能又要饿肚子,进去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里面发生过的那些可怕事情许多书里都有提及,逼良为娼,凶残的打手,坑蒙拐骗……保不准这韦春芳就是故意骗自己到这儿来,若真是如此,那她的演技实在是高明,梁金古已不敢往下想。

但最后他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韦春芳对自己没有撒谎,他觉得自己能够感受到她的真诚爽朗,绝不会是一个虚假善伪装之人,有时候直觉确实要比分析判断更加准确。

第一卷 序卷 第二十三章 丽春香暖(3)

韦春芳引着梁金古向院子深处走去,一路上只见几个女子从回廊中走过,一个个俱是衣衫不整、蓬发松眼,领口的衣扣也没扣牢,露出胸口一大片晰白的,甚是耀眼,直看得梁金古是目不转睛,留连忘返,只差口水没有淌落下来。

忽觉耳根一痛,扭头一看,韦春芳正拧着自己的耳朵笑眯眯地道:“没想到你与小宝那小王八蛋一样不学好,小色狼一个,就知道偷看漂亮姑娘。”梁金古嘻嘻笑道:“食色性也,男人要是不好色,就不是男人了。”

韦春芳朝他瞪一眼,拽着他进了一间薄板小房,正是韦春芳的睡房,看四周陈设也甚是简陋,只有一大一小两张薄板床,和桌子衣柜等简单的家具。原来这妓院中的规矩,嫖客留宿,另有铺设精洁的大房,这自住的小房却颇简单。当然年轻貌美的红妓住房较佳,象韦春芳这样年纪已不小的,老鸨待她自然就马虎得多。

韦春芳让梁金古在房中待着,自己又匆匆走了出去,不一会搬着一个大木盆进来,原来是要给梁金古洗澡。梁金古大喜,自从死里逃生后,自己从来就没有好好洗漱过,这时身上的衣服早已是肮脏不堪,连自己也不敢细细嗅闻。若不是顾及自己实在太脏,他一定要抱着韦春芳好好亲吻一番,以示感激。

看着盆中热气腾腾的清水,梁金古真想一头就扎进去,可是看到韦春芳还没出房去,他也不好意思立即就脱下衣衫。那知韦春芳却一把抓住他,三下两下就将他剥个精光,然后直接推入盆中,替他搓擦起身上的污垢来。

梁金古起始一愣,没想到韦春芳会亲自替自己洗擦身体,甚觉尴尬,但接下来见她那慈祥安宁、神情专注的模样,大觉感动,仿佛有回到幼时,母亲替自己洗澡时的光景,心中酸楚,眼中竟有一种潮湿的感觉。

足足洗了两大盆脏水,梁金古才露出了本来面目,韦春芳大喜,找来儿子的衣衫替梁金古穿上,两人的身材居然相差无几,不长不短正好合适,两人都很高兴,合力将脏水倒掉,回到房中说了一会儿话,就听得外面有人叫道:“春芳,有客人找。”梁金古知道是龟奴来叫韦春芳去接客了,心中突然有种不舍与愤怒的情绪,却也无可奈何。

韦春芳走到桌旁,对着镜箱上竖起的镜子补了一些脂粉,回头对梁金古道:“你在这好好呆着,不要到处乱跑,一会阿姨给你带好吃的回来。”梁金古点点头,躺上chuang去,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目养起神来。

也许是平日里睡得太多,久未有睡在床铺的感觉,竟久久不能入睡。此时已是华灯初上,四周传来一片片丝竹声、欢笑声,中间又夹杂着猜枚行令,唱曲闹酒声,颇为热闹,让梁金古不禁也生出去瞧一瞧的渴望,但想到韦春芳的吩咐,还是打消了念头,乖乖地呆在铺上,毕竟才到这里如果就给救命恩人添麻烦,梁金古会甚为过意不去。

无聊地呆躺着,梁金古蓦地想起这一路朝不保夕,把练习九阳真经的事也给耽搁了,饿着肚子练功实在太难受,梁金古练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练了,这时方忆起已有十余日未曾修习神功,也不知功夫倒退了没有,盘膝坐好,运功默查体内情况。

这时梁金古并没有进入无我两忘的境界,不怕周围的喧哗吵闹声,也不怕有人打扰以致走火入魔,可以放心大胆地进行查探。那知这一探之下,竟是吃惊不小,这九阳神功竟已退步不少,还真是应了那句话“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梁金古很是懊恼,,暗下决心今后无论如何困难,也一定不能忘记练功,这九阳神功可是保命的大法门,若没有练习它,自己只怕已经冻死在那冰冷的海水中了,若没有它,自己也无法救转已冻僵了的梅幽儿,还不知道今后还要如何依赖于它呢?

不敢在这嘈杂的环境中运气练功,梁金古又躺着胡思乱想一番,实在闲不住,下得床来,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细缝朝外观望。但见一对对红男绿女,或勾肩搭背,或高声喧笑,神情甚是欢快,让梁金古也生出一种加入她们的冲动,可也知道这得有银子才成,自己连饭都吃不起,就想着上院子玩姑娘,还真是色心不小啊!

也不知就这样趴着看了多久,喧闹声渐渐低了下来,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韦春芳红光满面地走了进来。笑嘻嘻地拉着梁金古到床沿坐下,韦春芳手一翻,露出一碟火腿片,肉香四溢,立即引得梁金古肚中的馋虫一阵欢叫。

象这样的金华火腿,梁金古还是在父母在世时有吃到过,那美味真是至今未忘,怎不令他馋液狂涌。梁金古兴奋地叫道:“春姨,这是给我的吗?”韦春芳笑道:“当然,全部都是给你的,刚才阿姨在外面已经吃过不少啦。”

梁金古欢呼一声,抱着韦春芳一阵亲吻以表达心中的谢意,搂着这么一个丰腴温软的娇艳女子,梁金古却没有一丝邪情杂念,也算是异数。瞧着梁金古吃得津津有味,韦春芳心里别提有多高兴,感觉比自己吃着还要欢喜。

梁金古看着韦春芳在一旁笑眯眯地只盯着自己看,忆起昔日母亲也是这般凝望着自己,内心感动,抓起一片火腿递到韦春芳唇前道:“春姨,你也吃一片吧!”韦春芳本想拒绝,但一触到梁金古真挚的眼神,心一软,唇一张就将火腿片吃进嘴里,末了还将梁金古手指上的油腻轻轻吮舔了一番。

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立即引得梁金古心内狂跳,情火上涌,红红的烛火映照下,韦春芳更显艳光四射,娇羞妩媚,惑人心田。梁金古心一凛,赶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韦春芳却一把将他搂住,啵地一声,在他脸上重重亲吻一记,笑道:“想不到我的小宝还这么会心疼人,春姨真是高兴死啦!”梁金古闻到她身上的脂粉味儿,也不觉太过刺鼻,反而觉得温馨无比,心怀大动,情难自禁道:“春姨,你身上可真香!”

韦春芳笑嘻嘻地道:“是吗?你喜欢闻阿姨的味儿吗?”梁金古忙不迭地点头应是。韦春芳脸一红,解开衣襟的几颗扣子,露出一片的玉肤,将梁金古的头按在上面道:“那你好好闻闻,阿姨可是香得很哟!”

梁金古先是一愕,接着大喜,低下头去拱在她的怀里猛嗅,那馥郁的香气愈加浓烈,瞬间充盈了梁金古的整个脑际、胸膺、丹田,梁金古感觉自己仿佛开始燃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臂将韦春芳紧紧搂住,一用力就将她压倒在了床铺上。qing动之下,伸嘴就在她的胸膛、头颈处乱吻,直把韦春芳吻得是吃吃娇笑不已。

梁金古犹自不得满足,伸手便欲替她宽衣解带,韦春芳一抬手扭住他的耳朵,笑骂道:“小王八蛋,毛都还没有长齐,就想来欺负老娘啦!”梁金古急道:“好春姨,好芳姨,好姑奶奶!你就行行好给我吧!我憋得好难受。”

韦春芳这时也察觉到他的异样,惊奇地道:“你这小王八蛋倒是有些奇妙,好多大男人还及不到你的一半也!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呀?真是个可爱的小怪物。”说罢再不阻止他在自己身上胡来。

她应酬的嫖客多了,对男女欢好自然看得极淡,本来还当他是自己的儿子一般作小孩子对待,不让他有非分之想。那知这梁金古人小心不小,无论生理还是心理渐都趋于成熟,也就同意满足他一次。而且她在风月场中混得久了,也听说这童子鸡吃了是极为滋补,也不知是真是假,今日试试却也无妨。

这一夜两人都是过得极为舒爽,直至天已微明方相拥而眠。韦春芳做梦也没想到,这少年居然如此勇猛,杀得自己几次丢盔弃甲,享受到了那毕生从未有过的快乐感觉,直想就此融化掉,再也不要醒来。

梁金古也是抵达了平生至高无限的极乐境界,他从未曾想到过这欢爱的花色式样居然会如此繁多,如此,如此甜蜜,简直是出神入化,美妙绝伦,让他是眼界大开,受益无穷,暗自感叹这韦春芳果然不愧是专业人事,技艺功力的确非比寻常,冠绝群芳。

时近晌午,两人尚自在拥被高卧,忽听得拍门声响,一个龟奴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春芳,春芳,你给我出来。”韦春芳揉揉眼睛,不奈地道:“大清早的叫什么叫啊,老娘还没睡够呢!”这时那老鸨闵妈妈的声音也响起来:“春芳,你给我起来,我找你有事。”

韦春芳只好无奈地坐起身来,被子从她娇艳的身子滑落,露出比鲜花还要美丽的瑰艳,把梁金古看得又是一呆,急忙给她拿起肚兜、衣衫套在身上,又找来梳子替她梳拢一下散乱的青丝,末了才胡乱套上自己的衣服。

韦春芳慵懒地打个呵欠,摇摇晃晃地打门,揉揉尚未睁开的眼眸道:“七姐。什么事啊?我还困着呢!”老鸨和一个龟奴探头朝屋里看了个仔细,才语带疑惑地问道:“春芳,你昨夜是不是带了客人回房过夜?”

韦春芳不解地道:“没有啊!客人过夜不都是在大房间吗?”老鸨压低声量道:“那你这个浪蹄子是怎么回事?昨夜整整了一个晚上,从来也没见你这么兴奋过,是不是生什么病啦?”

韦春芳脸上闪过一丝羞涩,腻声道:“人家哪有什么病?人家是觉得舒服才叫得那么用力的啦!”老鸨奇怪的道:“那你的那个男人是谁?”韦春芳脸色更红,神情扭捏,只管揉弄着衣角,吱吱唔唔却不言语。

老鸨疑心大起,试探着道:“莫非是你昨日带回来的那个小孩?”说完连自己也不相信,直摇脑袋,韦春芳从出道以来就跟随着她,她的本事自己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个小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使韦春芳如此浪荡。

说者无心听者却心虚,韦春芳听到说到梁金古,眼神不自然地往房内一瞟,却被眼尖的龟奴看见,龟奴也颇感诧异,问道:“春芳,你昨夜真的和那小鬼睡在一起?”

韦春芳见老鸨和那龟奴都把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知道避无可避,只着头皮低声道:“是啊,那又怎么样?”胖老鸨一听,脸上的肥肉不自觉地抖了两抖,一步跨进房来,叉着腰骂道:“死小鬼,白吃白住我的,还要白嫖我的姑娘,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

梁金古一见她那架势,情知不妙,连忙躲在韦春芳的身后,不敢发出半丝响动,书中关于的妓院中种种可怕的描写瞬间划过脑海,生怕她一怒之下就命人将自己剁成了肉泥。

韦春芳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老鸨的反应这么大,伸手护住梁金古道:“妈妈,有话好好说,不要吓着他。”老鸨哼哼冷笑两声道:“春芳啊,你也知道这院子里的规矩,想白玩我们姑娘的人都变成什么样子啦。你说该怎么办吧?”

韦春芳听了也没有主意,神色一暗,道:“妈妈,你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老鸨粗眉一扬道:“春芳,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不为难这小鬼。不过从今往后,这小鬼也就算是院子里的人了,必须得听我闵七娘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得有半分违抗。听明白没有?”

韦春芳忙不迭地点头应是,把梁金古拉到身前来给老鸨行了个礼。梁金古心里暗道,这下完了,明知这青楼妓院是个凶险的所在,不识好歹,终于还是栽了跟头,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翻得了身哟!

此后的日子里,梁金古每天就在院子里给人送茶送水,跑腿买物,讨几个赏钱,也学学那位从未见面的小宝哥,替人买物时从中揩点油水,中饱私囊,这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只是每日里想起闵柔、梅幽儿、殷素素诸女,还是觉得一阵心酸,也不知她们现在怎样了。

第一卷 序卷 第二十四章 玉人如意

丽春院位于扬州瘦西湖畔的鸣玉坊内,乃是鸣玉坊内的四大院子之一,鸣玉坊正是扬州的青楼名妓汇集之所,自古以来皆是世间的繁华胜地,唐时杜牧就有诗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引得无数文人客、狂蜂浪蝶慕名而来,将“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列为平生引以为傲的乐事之一。

只是梁金古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只能“勒紧裤腰带,讨饭到扬州”,真是不堪回首。不过现在他每日里中饱私囊也开始积攒起了几两银子,只要等到时机成熟,他就决定离开丽春院。

虽然韦春芳对他很好,可寄居在这妓院之中总还是让他感到有些难堪,毕竟接受了这许多年的仁义道德熏陶,总还保留有一些书生的文人气节,难以全部被这市井俗气所染墨。

除了加紧攒钱外,梁金古还抽空努力练习九阳真经,吸取上次功力退步的教训,现在他每日都要拿出一两个时辰进行修炼,决不中断。只是这练功的地方却不是好找,平日也只能暂时到这瘦西湖畔的树林中练习,但这里本是繁华之所,说不准那天就会钻进一个人来,所以梁金古一直想找个更偏僻的地方,却还未能如意。

这一日,梁金古正坐在院子里,听着丽春院的头牌红阿姑玉如意唱曲,这玉如意生得娇小玲珑,肤色白腻,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佳丽,可却风姿楚楚,妩媚动人,甚是惹人怜爱,特别是那一对流波溢彩的眼眸极是灵动,一顾盼间,就仿若与所有照面的人都打了个十分亲热的招呼,简直让梁金古有点神魂颠倒,可一想到眼下自己的身份,再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纯属欣赏而已。

玉如意的歌喉堪称是扬州一绝,时而柔媚入骨,时而风俏轻快,时而婉转缠mian,时而高亢激越,当真是风情万种,余韵无穷,听者莫不是神魂飞荡,情难自己。

而这玉如意又生就一副骄傲的脾气,要是她不中意的客人,就是给再多的金银也休想见她一面,更别说唱曲陪酒了。这老鸨知她是丽春院的摇钱树,也不敢多加威逼,惹她气恼。

梁金古坐在院门边一张小凳上正听得入迷,旁边一人猛地拍了他一下,扭头一看,原来是隔壁院子的小厮小飞,正打着手势让他出去。

梁金古这段时日,每日里在这鸣玉坊附近的妓院、赌场、茶馆、酒楼里瞎混,到也结识了几个市井朋友,大多是那位小宝哥的旧识,梁金古本不愿与他们混在一起,可为了尽快熟悉这扬州城的环境,还是需要这些地头蛇帮忙,也就与他们参合在一块,这小仲就是其中之一。

出了院子,梁金古问道:“今天又有什么事啊?我正在听玉姑娘唱曲子呢。”那小仲嘻嘻笑道:“你这小色鬼,只怕不是在听曲子吧?”两人心照不宣地哈哈一笑。小仲接着兴奋地道:“今天私盐帮的人要在仙女桥跟人决斗,你去不去看?”

梁金古道:“现在么?”小仲道:“不然我干么急冲冲的来找你,只怕现在已经开始啦。”梁金古本不想去凑这热闹,蓦地想起天鹰教也是江南的大帮会,不知这扬州的帮派知不知道天鹰教的情况,若是知道倒是可以打听打听殷素素的消息。打定主意,点头答应,两人就向仙女桥跑去。

未到桥边,已听得前方呼喝动天,嘶喊如雷。到得近前,只见桥边密密的围了一圈人,正看得如痴如迷,不时高声喝彩,桥上身着灰黑二色衣衫的两帮人马正打得难解难分。

看来这两帮火并显然已是事先知会了官府衙门,打得如此火热却也没有捕快衙役前来干涉,实际以官府的能力他们也是管不过来,还不如同意他们私下争斗,只要不伤及无辜就可。

穿灰衣的那群私盐帮帮众渐渐不敌,正逐渐收缩向桥东退却,黑衣帮显然得势不饶人,乘胜追击。猛地里私盐帮一众帮徒纷纷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纸包,手一扬,顿时白影弥漫,四周灰蒙蒙的一片。

一众看客瞬时欢声雷动,拍手称快,齐声呐喊。梁金古瞧得真切,知道这私盐帮撒出的是石灰粉,这石灰粉入眼即迷,再也看不到东西,只怕这次黑衣帮是要彻底惨败了。而且这石灰遇水即沸,所以沾上石灰千万不能用水洗,若是一沾水则这眼睛就立即被烧瞎,实在是阴毒之极。

胜负已定,黑衣帮也不敢再做无谓的抵挡,纷纷举手投降,私盐帮自是个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众看客眼见好戏收场,也慢慢散去。梁金古二人也随着人流离开,猛听得有人叫二人的名字,循音望去,原来是言老大一帮人。

这言老大也不是什么帮会的老大,只是在梁金古他们这群半大小孩中年纪最大,因此都叫他言老大。待互相打过招呼,言老大道:“难得今天聚到一起,都去万利赌场发发财如何?”

去万利赌场发财其实就是赌钱,但这些小孩显然上不了台面,他们不过是到赌场后面的小巷围个圈,掷掷骰子而已。一帮小孩手上的零花钱不多,但耳渲目染,大多嗜赌如命,立时轰然应允。

到得后巷,言老大拿出一副骰子,自是一一掷过,知道梁金古初来,没有什么银两,也不逼他参加,梁金古就在一旁看他们吆五喝六,也感热闹。到得后来又是一个叫小陵的赢了钱,他有位兄弟在万利赌场做事,众人知他赌技高明,也不以为意,纷纷责骂自己手臭,自行散去。

这时天色已晚,梁金古回到韦春芳的小屋,见房中仍旧点着蜡烛,韦春芳却已上chuang安寝,知道今晚她不会去陪那每日更换的干姐夫,心中高兴,脱掉衣衫就钻进被窝,入怀一具软嫩细滑的娇躯,竟是,。

情知韦春芳定是在刻意等候自己,梁金古大是兴奋,得意地哼起小曲:“一呀摸,二呀摸,摸到妹妹的发梢边……”正是那“”小调,在这青楼中那是人人会唱,梁金古听得两回,也是耳熟能详,朗朗上口。今日边摸边唱,实在快意非常。

才摸得两把,韦春芳已醒转过来,一翻身就将梁金古压在身下,竟是qing动如火。韦春芳应酬的嫖客多了,本已对这没有什么感觉,但每次梁金古一碰她身子,却让她是有如触电,兴奋莫名,百思不得其解,以她的性子自是不再加以理会。可有时竟会有心痒难耐的感觉,让她草草地就将客人打发走,好回来陪陪这亲爱的小心肝。

次日清晨,梁金古又是起了一个大早,到瘦西湖畔打坐练功,日日不坠。午后又去看言老大他们赌钱,想不到又是小陵赢了,梁金古暗觉奇怪,这小陵未免运气太好了吧,十回倒是有五六回赢。莫非有假,可又瞧不出半分破绽。

回到丽春院,梁金古向韦春芳提起赌钱的事,韦春芳嘻嘻一笑,道:“你可算问对人啦。小宝这小王八蛋在的时候也是极爱赌钱,他就对我说过,十赌九诈,想赢钱就必须作弊。这掷骰子中的学问就在这骰子中,有的灌铅,有的灌水银,用这样的骰子想掷什么点子就有什么点子,百赚不赔。”

梁金古一听,来了精神,兴奋地道:“还有这种事?”韦春芳神秘地一笑,从衣柜里取出一副骰子递给梁金古道:“这就是那小王八蛋留下的,也不知灌的是铅还是水银。”

梁金古拿在手里把玩一番,顿觉爱不释手,搂着韦春芳猛吻两记道:“好姐姐,把它送给我好不好?”韦春芳爱怜地横他一眼,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要什么我还会不给吗?只是你可不能拿这假骰子去跟人赌钱,要是被人发现,那可不得了。”

梁金古自是满口应是,体会到她的关心,对她也是疼爱有加。现在每日里除了练功玩耍,梁金古又多了一项爱好,练习这掷骰子。若真是能想要几点就有几点,那不是立马就成富翁了,他还真是穷怕了,每日里想得最多的倒是如何赚钱,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为了体验这真假骰子的区别,他又去买了一副真骰子来加以比较,这假的还真要重一些,也不知那些赌徒知不知道。

这一日,梁金古正在房内习练骰子,忽然听得外面喧喧嚷嚷,忙收好骰子,窜出门来。只见回廊上一个醉汉正搂抱着玉如意在那里动手动脚,玉如意甚是焦急,却是挣脱不开。旁边老鸨龟奴也是干着急,没了主意,平日耀武扬威的护院打手却不见踪影。

梁金古见到玉如意那眉头紧蹙、楚楚可怜的娇俏模样,心里不由得一紧,顿时豪情上涌,英雄救美的侠情油然而生,头脑一胀,那里还顾得上自己的安危,疾步跳将上前,一拉醉汉衣襟,喝道:“嘿!大个子,不得对玉小姐无礼。”

醉汉哪会理他,一巴掌就将他扇得滚了开去。梁金古大怒,跳将起来,对准醉汉的中心就是狠狠一脚。醉汉吃痛,顿时这酒就醒了三分,见是一个小孩戏弄自己,怒气上冲,舍下玉如意就向梁金古扑来,架势凌厉,神态凶狠。

梁金古见状,一闪身就躲在那龟奴身后,醉汉左手一推就将龟奴推得摔出三丈,右手一拳就向梁金古捶来。众人皆是大声惊呼,韦春芳更是大叫:“大爷饶命!”

梁金古见他拳势凶猛,不可力敌,一矮身就从那醉汉跨下钻过,伸手抓出,正好抓住他的,顿时痛得那醉汉哇哇怪叫,跟着后脑一震,立时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原来是玉如意抄起一张木凳,砸在了醉汉的头上,将他砸昏过去。众人未料到娇小纤弱的她还有如此勇气,均又是诧异又是钦佩,立时掌声雷动,齐声喝彩。

老鸨龟奴大惊,怕出人命,忙上前查看,一摸还有热气,顿时放心不少。梁金古见事情闹大,害怕被人责怪,偷偷地准备溜走,旁边一只手却伸过来将他拉住。梁金古心里一惊,转头看去,却是笑嫣如花的玉如意。

玉如意打个手势让他别出声,梁金古只好默默地跟在她后面,向里走去。边走一边暗自得意,今日总算是扮演了一会救美的英雄,虽然其间的过程有点狼狈,可结果却是相当完美,不但拯救了美人,自己也是分毫未损,而且还得到美人的邀请,不知她会怎样酬谢自己呢?以身相许?恐怕不可能。要是能得到个香吻,也就心满意足了。

第一卷 序卷 第二十五章赏我一个香吻吧

正自遐想联翩,已随玉如意进到一间华丽的厢房,红烛高照,陈设颇为雅致,比之韦春芳的住房不知又华贵了多少,简直有天壤之别。玉如意引得梁金古在一张锦绣条椅上坐下,给他斟上一杯参茶,拉着他的手微笑着问道:“你叫小宝,是吧?”

梁金古点头应道:“是啊!我叫梁金古,这里人人都叫我小宝。”玉如意轻叹一声,柔声道:“没想到今日替我解围的竟是你这么个孩子,若没有你,今日还不知要受什么屈辱呢!”

梁金古见她那潸然欲涕、楚楚可人的模样,顿时满腔的柔情蜜意喷涌而来,轻轻抚着她嫩滑的柔荑道:“姐姐也不用太过难过,那不过是个醉鬼而已,相信他今后再也不敢来扰你了。”

“唉!”地一声,玉如意再次轻叹道:“今天这一关是过去了,可明日后日呢?这世间也不知有多少象那醉鬼一样的无赖之徒。”

梁金古见她情绪不佳,知道她看似乖巧温顺,实则独立坚强,今日受了委屈,才在他面前露出一些软弱沮丧,但这并非她的本性,也许过一刻就好了,但心里却也不忍见她难过,忙轻声安慰道:“姐姐也不用悲伤失望,这世上好人还是很多的,我就是其中之一,有我这么高大威猛、气度不凡、英俊潇洒的大英雄大豪杰保护姐姐,任何坏人也要退避三舍的。”

玉如意听他信口开河,极尽夸张之能事,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愁容顿消,心情舒畅了许多,娇声道:“好小宝,你这个大英雄今天救了姐姐这个大美人,可想好要什么奖赏么?”

梁金古心中想要的是她这个大美人作奖赏,可也知道一说出口必定没有好下场,蓦地想起这几日与那些市井朋友去听说书的言道,英雄好汉只爱交朋友,不要金钱报酬,今天做了一回英雄好汉就要做到底。

想到这里站起来抱拳道:“我辈英雄好汉讲的是扶危济困,除暴安良,哪里需要什么奖赏、报酬。”玉如意见他这花腔耍得大义凛然,正气庄严,头头是道,可一配合他那瘦下的身材,娇嫩的面容,哪里还有半分威严的味道,只觉很是滑稽,忍不住又咯咯地娇笑起来。

这一笑顿时有如百花齐放,千般风情,万种艳态喷薄而出,将小梁金古淹没在其中,难以自拔。过了半晌,玉如意才好不容易收住笑,见少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呆瞧,蓦地想起了什么,脸上立时飞上几朵红云,斜睨他一眼,轻咳一声,腻声道:“真的不要奖赏,一会可不要后悔哟!”

梁金古早就被她的娇艳媚态迷得晕晕忽忽,完全失去思考能力,蓦然听得她的问话,不假思索,心中所想立即就透了出来:“姐姐若要奖赏,就赏我一个香吻吧!”说罢才猛地惊觉,大感彷徨。

玉如意在风尘中也有多年,察言观色自是精明无比,知道他这才说的是真心话,微觉恼怒,伸出玉指一点他的额头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就这般好色,看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了。”

梁金古说错了话,正在懊恼,听她这么一说,不及细想,茫然道:“什么传言?”玉如意脸一红,微愠道:“还不是你和韦春芳的那些风liu韵事。”梁金古立感面烫如烧,嘿嘿地干笑两声,不知如何回话。

玉如意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姐姐说句交浅言深的话,你可不要见怪,你年纪还小,不可以多做那种事情,若是把身子给弄坏了,到时后悔也来不及,你明白吗?”梁金古大感羞愧,忙点头应是。

玉如意又接着怨道:“这韦春芳也真是的,这么大个人怎么也不懂事,要是把你给糟蹋了,这不是造孽么?”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把妩媚娇娆的声音:“哎哟,如意妹妹,你可真是冤枉死我啦!”正是韦春芳。

梁金古忙起身打门,将她迎进屋来。韦春芳一进屋,就径直坐在玉如意身旁,拉着她的手娇声道:“妹妹呀!你不知道,这小王八蛋一天是粘人得很,若是不能满足他呀,你休想得到片刻安宁!”

梁金古一听,更是俊面绯红,急急地申辩道:“春姐,你别乱说,哪有这么回事!”韦春芳瞪他一眼,道:“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说罢就把他推出房外,关紧房门,与玉如意聊将起来。

梁金古在门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甚为尴尬,想凑在门缝下听她们的谈话,除了偶尔两女的欢声娇笑外,一点其他声响也听不到。

也不知等了多久,房门终于打开,韦春芳走出来将他拉进房内,推到玉如意身前道:“如意妹妹,小宝就交给你咯。”玉如意玉面微红,点头道:“姐姐你就忙自己的事去吧!”

梁金古正自疑惑不定,不知她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韦春芳已关上房门出去,只留下他们二人单独相处。梁金古见玉如意低头不语,只好开口问道:“玉姐姐,你们究竟在打什么迷呀?”

玉如意咬着嘴唇沉吟了一会道:“小宝,姐姐是不是还欠你一个奖赏啊?”梁金古这才忆起他索要的那个香吻,尴尬地挠挠头道:“我那只是说着玩的,姐姐不必认真。”

玉如意俏脸一沉道:“你以为姐姐是个说话不作数之人吗?我说了要给你奖赏就要给,你想不要都不成。”梁金古闻言大喜,不能置信地道:“姐姐当真要赏我一个香吻?”玉如意点头道:“当真。”

梁金古如在梦中,尚自疑惑道:“果然?”玉如意道:“果然。”两人一问一答,仿如唱戏,玉如意哑然失笑道:“你究竟要还是不要?这么罗里罗嗦。”

梁金古忙不迭地点头道:“我要,我要。”不待说完已一把将玉如意娇小玲珑的柔躯抱住。玉如意睨他一眼,嗔道:“急色鬼,慌什么慌?把我扶到床边去再说。”梁金古如奉懿旨,赶忙照作。

玉如意点了一下他的鼻尖道:“就让本小姐见识一下,你是否如春芳说的那般天花乱坠。”不待他答话,藕臂一张,就将他扑倒在锦被温床中。

梁金古未曾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正自惊愕,嘴中已被温香滑腻的幽舌填满,甜柔蜜软的感觉瞬时传遍全身,立时全身都沸腾起来,不辨东西南北,只知尽情享受这风情无限的妖媚佳人。不一会,厢房中就传出荡人心魄的莺声燕语,经久不觉,蚀骨。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云收雨歇,梁金古搂着这香美的身子犹自兴奋不已。“吱呀”一声,房门又被推开,梁金古这才惊觉忘记关上房门,探头望去,见进来的还是韦春芳,提起的心才放了下来。

韦春芳笑吟吟地走到床沿坐下,轻拂着玉如意的嫩面道:“好妹妹,这滋味感觉如何?”玉如意现在连半分力气也没有,眼睛也懒得睁开,娇滴滴地道:“这小鬼那里如你说的象个小牛犊,分明就是一头小老虎,不过你说的其他话倒是不假。”

韦春芳吃吃地娇笑道:“现在你该不会冤枉我了吧?”玉如意懒洋洋地道:“对,是我先前不了解情况,冤枉了你,小妹给你赔礼道歉还不成么?”韦春芳道:“那也不用,只要你记得姐姐给你的好就成啦。”

接着转头对梁金古妩媚地腻声说道:“小王八蛋,还想不想要啊?”梁金古那能抵挡如此,不假思索地就一点头。韦春芳一见,欢呼一声,几把扯掉衣裙,一个虎扑就跃上chuang来,将梁金古死死压在身下,房内顿时又响起欢悦的乐声,缠缠mian绵,惹人遐思。

次日,梁金古又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精神抖擞地走出丽春院,一路走一路还在回想这个荒唐的夜晚,左春芳,右如意,那当真是春风得意。虽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却仍是偷偷窃笑不止,一路见人就傻笑,惹得不少行人侧目,摇头叹息不已,这么一个俊俏的小孩怎么就得了失心疯了呢?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一章贯体的快感

这里是浙西天目山里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庆山和洪花会的九当 家、‘九命豹子’卫春华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乡,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红花会众好 汉在大闹总督府,救回文泰来之后,就暂时借住在这里避避风头。

此刻,聚义厅里烛火通明,一个火爆的声音说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们 折磨成这样,十四弟也为了救大家,烧得遍体鳞伤脸都烧坏了,我们如果不替他 们出口气讨个公道,还算是兄弟吗?’说话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当章进。

铁塔杨成协接口道:‘十弟说得不错,我们避在这里已经五天了,再不有所 行动,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们红花会是缩头乌龟。’

此时陈家洛望望坐在右手边的无尘道长,后者正拈须微笑,看向下首正低头 沉思的武诸葛,陈家洛道:‘七哥你可有何妙计?这口气我们是一定要出的。’

武诸葛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总舵主,众位哥哥,这件事就是你们 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现在我有一策,法不传六耳,请大家围拢来……’

‘什么!去妓院……’一个高亢的女声,听出来是铁胆庄周大小姐所发。

‘嘘!噤声!!’

***    ***    ***    ***

离聚义厅约莫三箭之遥的后院,在一片修竹篱簧中,错落着三间精舍和一间 瓦房,合围着一个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顶 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 不闻一丝杂音。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 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 耸的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 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 前紧耸,中间深深的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 人垂涎欲滴。

突闻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 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 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女侠骆 冰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 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 茂密的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骆冰自己看得不觉有点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微痛中感到阴 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也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指尖碰 触到时,骆冰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 尖已轻压着在打转。

此刻骆冰感到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 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骆冰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四溢。 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和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 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脚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忆起 那是适才洗浴的丝瓜囊,不由一声欢呼俯身捡起,迫不及待的塞入,紧紧的 压住搓动。抓住桶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 得呼吸造成困难,这些骆冰都没有感觉。

自从文泰来罹难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 回来了,却因为伤重需要休养,眼看这两天丈夫越来越有精神,尘封的像决 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一、两天就可尝到那巨阳贯体的,但是骆 冰现在正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的蠕动,像真气一般震动到五经八脉:‘大哥! ……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来……快!快!!喔……喔…… 要来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药香和焦味充满在空气中,‘糟了!大哥的药。’顾不得 着衣,骆冰裸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冲向隔间的厨房……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章兴云雨

灶上一只药罐盖子已经被水汽冲开,药泡沫正‘噗噗’的冒着,炉子上的火也熄了一半,袅袅青烟中弥漫着浓浓药味。骆冰一个箭步抓起药罐往旁边的灶上一搁,再轻快的旋身一转,胸前双丸跌荡有致,门户中开,雪肤粉脐,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带布满漆黑细长的,丰臀宽广圆润,在昏黄的灯火掩照下,彷似雾中谪仙。

只见她轻快的从靠门厨柜内取出一只碗来,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入药罐内,再把药罐搁回炉上,再微拢双膝,俯来添加柴火,两瓣肥厚的半开微合,一撮细长的揪缠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会影响药效。’挺起身来的骆冰喃喃自语道,‘哎呀!’此时她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飞快的,眼光一扫门窗,除了右边的木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剥落外,一切关得紧紧的,细听外面,寂然无声。虽说如此,骆冰的颊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红,赶紧掩胸遮腹的冲往澡间着衣。

门外十步之遥的假山石后,一个黑影幽幽地立着,动也不动。

聚义厅里的讨论已经有了结果,只听陈加洛道:‘众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的计划,明日我们分批潜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伤重未愈,十哥,十三哥,这里要劳烦你们多加照应了。”

章进回道:‘总舵主那儿的话,自家兄弟应该的,请放心!”

此时,徐天宏正要跨出门外,侧里迎来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说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贪好色,人家说矮子满肚子坏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

‘放肆!绮儿!’周仲英一声大喝。

‘爹爹,怎么啦!难道我说错了?他……唉哟!’周绮的脸唰地胀得通红,一扭身飞快的跑了,留后群雄哄堂大笑。

骆冰端着药碗,顺着小径轻快的走着,天上的月色很好,银光透过精舍后面山壁上的古松枝缝倾泻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没有回头张望,不是吗?没什么好耽心的,从他们住进大寨,怪手仙猿就将后寨精舍划为,好让文泰来和余鱼同安心静养,白天除了红花会兄弟会来探视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近的,入夜后更是绝无人迹,所以骆冰虽然曾经裸地在小屋里行动,心底下她是不虞有人偷窥的,更何况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尝丈夫巨阳的滋味时,的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觉加快了脚步。

当经过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时,骆冰不觉顿下脚步,望了望左面小径尽头的房子,螓首微摇,喃喃道:‘还是先给大哥喝了药吧!’脚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来的小叉路。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文泰来静静地躺在,两眼直睁睁的望着帐顶,两手搁在脑后,下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五天了,外伤已好得差不多,两天前当妻子脱得只剩亵衣替自己洗涤时,虽然双手还缠着药布无法大施禄山之爪,但是透过宽松的肚兜,妻子那挺耸的左右上下随着手的移动不断在眼前跳跃,那时候肚子里好像就有一股火苗升起。曾经要求妻子脱光了让自己欣赏,骆冰总是‘嗤’的一笑,点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傻哥哥!等养好了伤,随你爱怎么样都行,那怕是……’说时眼波流转,又是一声嗤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样子今天……”正想着,‘吱’的一声,骆冰推门进来:‘大哥在想什么呢?该吃药了!’说时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宽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着一缕,的在弯身放药时,从斜开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来虎的由跳到骆冰身后,拦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牢牢地抓住一只使劲的起来。骆冰‘嘤咛’一声,右手往后揽住丈夫的头斜转螓首,嘴巴已经被文泰来的大嘴盖住。粗大的舌头在嘴内搅动,自己的舌头被吸得发麻;胡髭又扎得触动一根根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传至腹下,不知何时已经顺着流下;又红又痛,却是一波一波的袭向全身。

骆冰感到四肢发软,转身两手圈向丈夫,文泰来趁势抓起妻子两腿往腰上一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下的火越来越旺。

‘大哥!门还没关好!’骆冰突然一声惊呼。

‘别管它!不会有人……’文泰来含糊地应道。

夜更深了……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三章眠欲海

牙,骆冰横陈,,屈着一只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睨着正喘呼呼解衣脱裤的丈夫。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骆冰的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满了甜蜜幸福的感觉,可下的空虚越来越盛,正缓缓地流往处,眼中丈夫的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文泰来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骆冰的娇躯,‘大哥,先把灯熄了!’骆冰一声娇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大哥,你轻点!”

文泰来吐出口中死劲的,两手各紧握住一个,一收一放,看着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松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因而变红,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翘立,好似上了蜡的雪中樱桃。腹内的火愈来愈胜,可是的却仍如老僧入定,文泰来不期然脑中掠过一丝阴影。

转身扫过骆冰没有一点赘肉的,来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带,高高耸起,乌黑细长的布满了整个洞口,大已经肿胀火热,两指微一剥开,透明黏滑的泉涌而出,将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湿滑黏腻,底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片,再不停留,骈指如剑,一下就快速起来。

‘……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骆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时,已快活得直颤抖,两手紧紧的扯住被子,全身肌肉绷得紧直,也一阵收缩,像屙般倾泄而出,喉咙里‘啯啯’作响,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误以为自己,早就叫出声来。当文泰来的手指猛的捅进时,骆冰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自己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沉醉在的中。

突然,文泰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虎目如火,额头汗水涔涔,直勾勾看着骆冰,嗕嗕的说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帮我含含这里。’说完用手一指,脸却胀得通红。

要知道自从结缡以来,文泰来对这个貌若天仙的娇妻疼爱有加百依百顺,本身又沉溺武学,对只知按本能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进行,如今要从口中说出如此秽的要求,只窘得一个好汉手足无措。

骆冰被文泰来突如其然的动作,从虚无忘我中一下拉回现实,犹自怔浺,蓦地听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红了双脸。略一迟疑,柔顺的她缓缓屈身坐起,伏向丈夫的,伸出纤纤玉手捞起垂实如累的,慢慢起来。

没有的,尺寸依然惊人,沉甸甸的,但是有点冰凉。玩弄了一会,骆冰张开小口,将软垂的塞入,舌头笨拙的在口中搅动,两只小手上下合围着,口涎延着嘴角滴下。

此时文泰来缓缓躺子,妻子光滑的背脊在耸动的秀发下蜿蜒而下,到了轰然而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弧,下面一道细缝夹得紧紧的,两瓣大上杂沓,水迹痕然。手轻抚着柔腻的臀肉,文泰来已经没有感觉了,思絮飞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该死的张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肾羭上被重重的一击。完了!以后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冰妹这么年轻,我怎能害了她?!

的骆冰还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东西又粗又硬,每每顶得自己酸软无力,隐隐作痛,怎么今天像条死蛇一样?也许我嘴上的功夫不行吧?唉!我真没用,大哥忍了这许久,我都不能让他高兴。对了!也许大哥还没完全恢复,气力不足,这东西虽然软趴趴的,可也还蛮粗长的,还是把它放进去吧!可是怎么弄呢?大哥累了,我从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会不会认为我很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况自己心子里火辣辣、空荡荡,也急需有东西充塞一下。”

骆冰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跪起身来,背着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着,一手两指剥开,努力的要将它塞进去,源源流出,一会儿就将双手和弄得黏腻不堪。熊熊的烧的骆冰耐心全无,急切间两手四指交叠按住就往塞,往下一坐,就前后摇磨起来。

软软的像猪肠一样滑开,此时的骆冰像疯婆子一般急转,手早就放开了,粗糙的挤开,直接磨擦小和,浪水急冲而出,阵阵的如波浪般袭来。随着一声长长的叫声,骆冰身体向上一直,再软软的趴向丈夫的腿缝间喘息不止。

沉思中的文泰来被妻子疯狂的举动震得目瞪口开,久久不能自已……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四章报恩献身

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摸身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两个也随之摇荡不止。慵懒的伸了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行为,两颊泛起一片红晕,璧仿佛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大哥昨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我只图自己快乐?嘻!嘻!一定是这样,嗯……那么今天……”

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没有着和亵衣,急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

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

看着犹自沉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酸。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况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众家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了什么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几根挤进缝中,夹得隐隐作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的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痴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很自然尽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大乳并着突起的,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同,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根的部位时,虽有一件宽松的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才不知何时软垂的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成熟的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压在,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一弹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夫雄伟粗壮的,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缓缓流出,蠕动起来,也一张一缩作好了的准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自己的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在想什么。

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上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圆胀,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令人迷恋。大大的半包在褐色的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一划,余鱼同猛的一抬,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凫臀,雪乳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上。

火热的紧顶着的臀肉,粗硬的直接札向两片大,有几根还触到突出的,骆冰一个抖嗦,泉涌而出。抬起,一手抓住轻压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挤开肥厚的,贴向口和,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中得到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刺开、穿过,直接顶向,‘啊!……啊……’瞬间的,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酸麻不已,一松,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强力的冲击,一收一放,浪水狂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久了……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五章跪地求欢

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四嫂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串的问题折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秽场面。骆冰那晃荡的、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进出的……一样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去。

骆冰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向上挺起,一手从大澡桶里瓢水,正在冲洗。从剥开的缝中,仍有黄白之物流下,于是两指微勾掏抠起来。

中似乎还留有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蠕动,也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起来,一忽儿又四指紧压着,让由指缝中高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时前的,好像饥汉只吃了一道点心,勾得更甚。

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极度弯曲如球。

好驼子!显出真功夫来了。只见他将头缓缓探下,由墙壁顶缘的透气口朝里一望,立如五雷轰顶,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一个恍惚人往下直坠,不等落地,双足往墙壁一蹬,直飞外墙,再往下一点,已到墙外,一溜烟向山上窜去。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寻而去……  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喘,等定下神来,刚才那惊鸿一瞥,骆冰曼妙的胴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裤子露出暴胀的,自己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我要……破……你的……夹紧啊……用力…………好四嫂……”

突然一声娇喝:‘十弟!你在做什么!’骆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前的丑状,立即背转身去。

‘啊呀!’章进正刚要之际,被这一吓,当场缩回,也软了一半,见是骆冰到来,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骆冰身后,双手向前一圈一抱,哀哀的说道:‘四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也给了我吧!”

骆冰的心从看到章进粗大的,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听到章进的话,更是惊骇莫名,用力一挣,转身说道:‘十弟你疯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章进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害得我难过的不得了,可怜我长这么大,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向外人说的,今天我求求你,让我也尝尝滋味吧!”

骆冰一听,眼前立时浮上石双英冷峻严刻的脸,红花会的规距她是清楚的,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章进见骆冰不答话,以为她默许了,两手重新用力一抱,头埋向股间,顺势撩起裙摆,两手伸入乱抓,喉头‘啯啯’作响,吼吼有声。

骆冰看见他猴急痴迷的样子,想起章进可怜的身世,女性母爱的天性油然兴起,轻抚他的头,柔声叹道:‘十弟!你先起来,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四嫂许了你,我们……”

章进一听骆冰答应了,欢喜若狂,恐她有变,哪容多说,一把就将骆冰掀翻在地,粗鲁的扯开衣襟,当两个白嫩嫩的大乳弹跳出来的同时,已经一口咬上,乱啃乱舔起来,双手更胡乱的扯着骆冰的下裳。

骆冰几曾遭过如此暴虐的行径,一吓之后却又升起异样的,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双手便悄悄的配合,解开衣裙,一具丰腴的毫无保留的展现,章进虎吼一声,挺起就往洞口猛顶猛撞,却又不得其门而入。骆冰的被顶得大隐隐作痛,只得伸手一带,‘噗吱’一声,粗热的全军覆没,驼子一下猛过一下的起来。

他这才发现,美艳的四嫂不止身材,更是温暖,浪水又多又滑,也会收缩,插没几十下就感到背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来。骆冰本以已情动,在猛烈的冲击下,两手漫无章法的抓着章进背上的驼峰,手指抠着突起的棱节。

渐入佳境时,章进却已了事,恨得她银牙乱咬,突然,像忆起什么似的,一迭声的叫道:‘十弟!快!快!扶着树干趴下!’章进正在回味适才的,听骆冰口气急促,赶紧依言趴好,骆冰两手抓着树干,腾身跨坐,阴缝对准驼峰上的突起,上下圆臀,两片肉压得扁扁的,直接连续在棱节上磨擦,浪水一波一波的喷出,顺着驼峰流下。

似巨浪掩至,骆冰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叫道:‘……十弟……我好……舒服……喔……不行了!’一声长息,身体软软的趴在章进的驼背上。

章进初时莫明其妙的跪伏在地上,还以为骆冰要惩处他,及至发现骆冰是利用他背上的驼峰时,心底反有一股释然的感觉,好像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原来平时端庄有节的四嫂,骨子里是这么的!”

而耳中传来骆冰连丝带扣的娇喘,背上又有一团热呼呼、毛鬃鬃、的在磨擦,章驼子哪还忍受得住,的又立时暴胀起来,当骆冰的身子最后瘫软下来时,忍不住开口道:‘四嫂!四嫂!”

‘嗯~~”

‘我还要再来一次。”

骆冰闻言,翻躺在草地上无力回答,章进起身向前一挺而入。此时他已不急燥,虽是一下接过一下的着,眼睛睛却贪婪的、肆意侵略长嫂的;手口也不闲着,到处搓、捏、啃、咬。骆冰的又被挑起,主动的挺阴配合,浪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幽寂的森林里回荡着叔嫂通奸的秽声……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六章贞节灯

已是掌灯时分,文泰来尚未回房,骆冰两手支颐坐在圆桌前,望着眼前的灯花发呆,担心丈夫探问行踪的忐忑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一整个下午在后山上与章进纵欲寻欢,了数回,还肿痛不堪,匆忙下山后,给金笛秀才送饭时,又是一阵纠缠,探阴索乳,撩得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脱身,几十个日子积压下来的,终于得到消解;现在脑子里,一下子是余鱼同情意绵绵的脸庞,一下子又是章进丑陋,却让人回味的,另忽儿却又想到自己对不起丈夫,已是个不贞的女人。

“不是的!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么可怜,我作嫂子的是应该照顾他,我不是!不!!不是的!”

各种不同的念头纷沓而至,扰得骆冰心乱如麻,但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来为自己一整天的行为作开脱,虽然是那么的牵强小径上传来了人声,骆冰出门迎去,只见一个女侍掌灯前导,怪手仙猿搀着步履不稳的文泰来,一步一跌的走了过来,骆冰急着问道:‘大哥怎么啦?”

廖庆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几杯,不碍事!”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么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廖庆山回道:‘嫂子客气了,武林上那个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与他同桌共饮,别人还求不到呢!这该怪我,多劝了几杯。”

两人说着,将文泰来扶到卧好,廖庆山说:‘今日已晚,嫂子早点安歇吧,改日再与拙荆前来拜访。’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临走还在骆冰高耸的上肆意扫描一番。

眉头深锁的骆冰并没有发觉,胡乱客套两句后就赶紧回到丈夫身边,文泰来一身的酒味,气息呼呼,虽然满面通红却是双眉紧拧,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骆冰爱怜的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又摸不出头绪,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往昔夫妻恩爱的日子已起了变化。

廖庆山若有所思的踏步进房,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窗前两个茶几上,正摆着两盆盛开的异种兰花。夫人岑雪宜外号‘兰花女侠’与他和红花会的卫春华,都是青梅竹马的小同乡,在浙西一带颇有侠名,与怪手仙猿结缡后,共创天目大寨,因为爱兰,武功又精通兰花指,江湖上就赠她这个外号。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线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怎么……’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上,樱桃小嘴已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就往阴一顶,前后耸动起来。

‘啊!……好痛!山哥你轻点!’岑雪宜骤遭侵袭痛得珠泪滚滚而下,双手使劲的想要推开。

此时酒后欲兴勃发再受到骆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庆山,紧紧的压住夫人的娇躯,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还记得我的……大吗?……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

百抽之后,里开始流出,底下的兰花女侠,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击,两片肉翻进翻出,由痛而麻由麻而痒,在不断流出后,也配合的筛动的,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起来。

喝完酒的廖庆山特别的持久,只见他翻身一个侧躺,将岑雪宜一推,抓起一只丰腴的,往上一抬,粗硬的大由后面‘噗吱’一声又顶进快速的,只美得兰花女直喘气,两只晃动不休。

再过数百抽之后,一股浓热的射进,岑雪宜感到一烫,张口叫了声:‘别……’就赶紧闭口。廖庆山‘哼!’的一声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留下满脸委屈,惶恐的兰花女,含着一眶泪水看着丈夫赤条条的走出门外……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七章病中思欲

窗外,树摇叶索风声飒飒,该是天明时分,屋里却仍很幽暗,余鱼同从半夜起风时即已醒来,两眼空洞洞的向上望着,脑子里尽是骆冰的倩影,昨日的情节还是那么的鲜明,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轻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才使他相信不是在梦中;平日心目中清丽端庄的四嫂,会与自己合体,虽说是为了报恩,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骆冰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温润湿热的,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时刹那的,在在都使得的蠢蠢欲动,此刻的金笛秀才,是多么的盼望骆冰,渴想她那的再次抚慰自己的,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同一时间的文泰来,正痴痴的望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酒后口干舌燥,连灌了三大碗凉茶后,却再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骆冰微微卷曲的娇躯在薄丝被下展现出动人的曲线,一条丰腴的露出被外,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衬着酡红的双颊,倍觉艳丽动人。想到自己机能受损雄风不再,也不知道有无恢复的可能,心里就一阵阵的刺痛,披衣走出门外,迎着冷劲的山风,直觉有一股仰天长啸的冲动,胸口闷气难舒,奔雷手拉开架势,练起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的骆冰悠悠醒来,发觉门摇窗动,屋外传来丈夫吐气开声的打拳声,行出前来轻声换道:‘大哥起得早!你伤势初愈,莫再伤着,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文泰来洪声答道:‘好一趟拳!练得我浑身舒畅,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你了。先别急,待你梳洗完毕,我跟你到厨房随便吃点什么,看样子要下雨了,我得到前面问问廖大哥,可有需要帮忙之处。对了,十四弟的伤势怎么了?需不需要再找个高明大夫?”

骆冰闻得丈夫突然问起金笛秀才,脸一下红了起来,垂首答道:‘外伤已经大好,只是火毒未尽,人还有点昏迷。’说完脸更红了,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要撒谎,是怕丈夫怀疑?还是……  文泰来接着道:‘这样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对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个什么的,我一辈子难安。冰妹辛苦你了!务必好生照顾。”

骆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备好餐点我就过去。”

炉子上的鸡粥轻轻的冒着小泡,骆冰喃喃道:‘再过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突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来,驼子章进旋风般的冲进来,返手把门一带,双手就要来搂骆冰。骆冰一闪身避了开来,说道:‘十弟!不要乱来!四哥才刚走开。”

章进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远了才过来,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没好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点给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说完,也不待答话,动手就来扯骆冰衣裳,骆冰一个不留神,已被他搂的死紧。拉扯间一只的挤了出来,章进一口咬住,舌头绕着打转,一手就往掏去,骆冰两手撑着驼子肩头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们不能对不起四哥……啊……不……”

驼子头也不抬,含糊地道:‘一件秽,两件也是秽,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很快活吗?’说话间,一只手已直接紧贴骆冰,穿过亵裤到达芳草密布的洞口,那里早就湿淋淋一片,章进五指一拢,就待……  突然,由远而近传来奔雷手的呼声:‘十弟!十第!’吓得兴已动的两人赶紧分开,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来推门而入,看到章进,‘喔!’的一声道:‘十弟原来你在这里,十三弟说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这方向来,快!快!已经下大雨了,堡墙有点不牢,我们快过去帮忙!’也不待章进答话,拖着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并没有发现妻子钗横发乱神色张惶。

骆冰冒着大雨,浑身湿透的冲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声余鱼同把门打开,一叠声的唤道:‘四嫂!快快进来,外面好大的雨呢!”

骆冰诧异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经好啦?怎么起床了呢?’边说边把一个食盒往窗下的圆桌上一搁,一转身,只见余鱼同全身大部还裹着药布,两眼却直勾勾好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盯着她的身体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头,发现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躯上,曲线毕露,脚下已积了一滩水,不由单脚一跺,杏眼微翻的娇嗔道:‘贼眼忒兮的!尽瞧些不该看的东西!”

余鱼同‘啊啊’连声的道:‘对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体是那不该看之物,那我情愿这双眼烧瞎了,留它何用!’说完躯体一阵摇摆。

骆冰听他说得情真,正觉感动,见状忙过来相扶,关切的道:‘怎么啦?可是又不舒服?’说完扶着余鱼同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余鱼同道:‘不碍事!也许躺的太久了,有点晕罢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伤处又痛又痒,实在难过,说时紧挨着骆冰的娇躯,磨磨蹭蹭,虽未真个已够。骆冰高兴的道:‘那是新皮将长,看来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鱼同说道:‘那……那你还来不来看我?”

骆冰知道他在想什么,叹口气道:‘傻兄弟!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昨日是我一时想岔了,休要……”

余鱼同‘唉呀!’一声大叫,不让骆冰再说下去,指着她的衣裳叫道:‘四嫂,你都全湿了!赶快把它换了,别染上风寒!”

骆冰抬眼四瞧,只见这屋内,也许久未住人,除了一张檀木大圆桌,两把太师椅和靠墙的大床外,就是在床边临时拼起的一张大板床,连个遮挡的屏风都没有,正在犹豫间,余鱼同说道:‘四嫂!你上那边将身子抹干了,先用床布裹一下吧!”

骆冰无奈,只得缓步走去,边含羞地道:‘可不许你乱瞧!’说完却又嗤的一笑。

余鱼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义嫂轻解罗衫,虽是惊鸿一瞥,骆冰很快的就窜上牙床,放下遮帘,但那粉沟雪股,萋萋芳草,还是令他口干舌燥,勃发,满脑子思兴起。

骆冰裹着一床白布,满头湿凝的秀发披散,粉颈如玉,半露,两截浑圆的小腿,赤着双脚,一手紧扣腰间,一手半掩前襟,缓步行来,羞人答答的说道:‘十四弟!我暂时无法喂你吃食换药了。’说完脸上红云满布。

余鱼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际,闻言慌忙回道:‘不饿!不饿!四嫂,你……你……你坐。”

骆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两人都不敢对望,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余鱼同两眼一转,计上心来,开始挤眉弄眼,咬牙切齿的扭动身体,僵直的手臂在上磨蹭。

骆冰本低头垂目,芳心乱跳,听到异响,转头发现金笛秀才怪模怪样,诧异的道:‘十四弟!你怎么了?”

余鱼同答道:‘好痒!好痒!好难受!”

骆冰娇脸一红,知道他昨日的故计重施,偏转头不去理他。

余鱼同见计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声来。骆冰被他扰得心浮气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没好气的问道:‘哪里痒了?’余鱼同也不理她,费劲的开始脱去裤子,也亏得他,在这种情况下速度奇快,在骆冰尚未反应过来前,‘登!’的一下,胀实坚硬的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头来。

骆冰见状羞不可抑,正想转身,余鱼同顾不得触痛伤口,一把抓住了骆冰的手,死命地将它按住自己的上,围身的床巾‘唰!’的一声掉了下来,‘哎呀!’‘哗!’两人都惊叫出声。

余鱼同涎着脸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帮我去去火吧!”

骆冰见势已至此,只好轻叹一声,蹲去,一手紧握住,另一手纤纤五指开始在、、根搔扒起来。余鱼同望着身下的义嫂娇颜如花,垂荡,从深深的望去,下乌黑一片,哪还忍受得住,更加暴胀,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动一动!”

骆冰几曾有过经验,闻言握住,开始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几次以后渐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胀、热、硬,撸下时口一开一合,溢出晶莹透亮的液体,牵引成丝。此时的骆冰早已湿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红圆亮的,变成引人垂涎的肉李,不觉探头一口将它含住,舌头一卷一舔的起来,美的金笛秀才‘喔!喔!’直叫,猛挺。

几次之后骆冰也抓到窍门,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越来越炙,一阵阵的抽搐,不觉探手下去抠挖起来。余鱼同既舍不得放弃义嫂的美感,看到骆冰难过得直扭,心里有了计较,两脚悄悄的一搓一蹭,将靴子踢掉,伸出右脚,拿脚大拇趾往骆冰的一顶,延着花瓣裂缝括摩,有时更突破直接挤入,挑、压、挺、蹭。

骆冰哪还受得住这种到喉不到肺的,‘啊~~’的一声长叫,吐出口中,腾身跨上太师椅的扶手,圆白的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声,直没到底。才刚套得数下,余鱼同再也忍不住的麻痒,‘噗!’的,只急得骆冰快掉出眼泪,口中‘咿咿!呜呜!’的乱叫,大也猛摇,只可惜是越烧越旺,的本质更是一分一分的显露出来……  窗外,风停雨歇,太阳又探出了笑脸。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八章春心思欲

山上的天气变换难测,响午过后一扫艳阳,淅沥沥下起雨来。屋内的骆冰焦燥的来回走动,时而坐下深思,时而轻咬贝齿,只觉满胸的气闷发不出来;早上醒来发觉月满鸿沟之后,就一直如此,不过,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来前几日的难禁,是因为月事要来,以前也曾经有过,那是文泰来随已故的万总舵主从京城回来以后的事,记得自己曾经不顾羞耻的,主动用各种技巧手段去引诱,丈夫来与自己:“喔~~难怪前些日子老会想作那事儿,那么我这是身不由己喽!”骆冰似乎又找到一个更牵强的理由来为自己的出轨辩解。

唉!已经两天了,自从那天晚上文泰来知道余鱼同已经清醒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探视,这两天更拉着章进和蒋四根,兄弟三人一盘桓就是一整天;一想起那天被金笛秀才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驼子,恢复的速度惊人,那回曾经有过一次,才刚射完精,还没有滑出自己,半软不硬间只要两下,又立刻硬了起来。

想起章进的骆冰心里似乎也有一丝埋怨:当晚到澡间洗浴时,原以为他会像早上一样跑来纠缠,自己或许会半推半就的与他奸弄个几回,也好填填密处的空虚,哪知道人影不见一个,最后只好借助丝瓜囊,胡乱泄出一回了事。

精舍方向传来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语声,骆冰站起身来步出门外,在廊檐下立住了脚步,脑子里想道:“还是不要过去的好,这两天在金笛秀才屋里,余鱼同老是神不思属,眼光尽是随着自己的身子转,章进更是两眼暧昧,还不时的藉着转身,递物等各种机会,碰碰自己的,抓抓自己的,有一次还一指滑过直抵口,更过份的是,乘着自己要办食,也借词如厕,跟到厨房肆意的啃咬自己的,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却解不了火,尤其难过。”

骆冰望着廊檐外的雨幕,喃喃自语道:‘还是不去的好!这样迟早会闹出事来,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    ***    ***    ***

牙床激烈的摇动着,震得遮帘上的缨络甩摆跳动不已,兰花女侠岑雪宜高翘着肥大的圆臀,扯着枕头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哥哥!你真狠!’的着,一根黝黑怪异的粗大,由背后狠狠的在里进出,溅得两人的湿淋淋一片。

男人边耸动着边说道:‘刚才跟你说的事,记住了没有?一定要在红花会那群人回来之前办妥,它红花会我不惧它,只是人多碍事,你若听话,事成之后我带你去看杰儿、惠儿。”

岑雪宜此时刚在一次下丢了精,浑身软绵无力,闻言只是‘嗯~嗯~’的回应着。背后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抬起右手中指对准了兰花女侠的,‘突’的一声直没而入。

还沉醉在余韵中的岑雪宜‘啊呀!’一声长呼,雪雪呼痛起来,嘴里妮声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在他们来的第一天,就答应你要想办法吗?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嘛!骆冰冰清玉洁,寻常又不四处走动,实在很难下手。’说完眼睛眯成一线,檀口微开,和传来阵阵的抽搐,已美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动作不停,嘴里‘哼!’的一声说道:‘那个浪蹄子,别人不知道,这几天她在干些什么事儿,我可了如指掌。’说完突然噤声,对着岑雪宜一打手势,抬起她一条的,使得大开妙处毕露,然后挺起,卖弄似的挑、躜、研、磨起来。

骆冰看雨势稍停,便缓步向着中庭走来。天目大寨分为三进,前进除了聚义厅、演武场外,围着这两处地方成ㄩ字形向着寨门,建有高高的两层房舍,是弟兄们歇宿的地方;中庭则是怪手仙猿夫妇和姬妾及几个大头目和他们的家属所住之地,占地最广,四周花园、水池、凉亭,无所不包。

说来这廖庆山颇有侠名,一双‘巨灵掌法’远近驰名,加以轻功极佳,可在山涧峭壁上纵跃自如,因此搏得‘怪手仙猿’的外号,人也颇正派。只是不知因何缘故,从三年前起,就广蓄姬妾,夫人兰花女侠也开始甚少露面。

且说骆冰来到廖氏夫妇屋外,刚一踏上回廊,就听到一阵声浪语传来,她是过来人,怎会不知内里在干些什么?转身调头就走,脑中寻思道:“廖大哥他们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这事来!”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何曾有过顾忌?

行没两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诱,在几次欲行又止之后,一看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便轻轻地走到窗下,就着窗牖的隙缝朝里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也舍不得离开,脑中飞快的寻思道:“天啊!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从不知道男人的东西都不一样,这几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来长短粗细各有不同。大哥的比起来已经大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贴了什么在上面?又这么粗,要是插进自己的不知道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一股一股的流出和着经血弄得的马巾都湿透了。此时,只听到兰花女侠长长的一声,全身软瘫了下来,从洞口处可以见到,和紧贴看似密不透风之处,硬是挤出了源源的,廖庆山‘啵!’的一声拔出尚未的,满含深意的向着窗户方向抖了几抖,伸手准备穿衣。

骆冰再也不敢逗留,转身飞奔离去……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九章背地偷欢

时间已经过午,文泰来等四兄弟仍然意兴勃发的在高谈阔论,蒋四根说到有一次,和余鱼同合力诛杀桐柏双熊的往事,更是口沫横飞,站起来比手划脚,讲得活生活现:‘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脚将章大熊临死击来的铜槌踢开,***!俺蒋四根还能站在这里和兄弟们说话吗?十四弟!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这回你又冒死救了四哥,。众兄弟都好生敬佩。”

余鱼同闻言只是淡淡的一笑,文泰来看他意兴阑珊的样子,只当他是发现自己俊俏的面容已毁,心里难过,不由温声说道:‘十四弟!听说天山雪莲有死肌重生的效果,你为我弄成这样,等众兄弟一回来,我一定禀明总舵主,到天山去一趟,务必把它找到,替你治疗。”

其实金笛秀才的心里一方面在挂念骆冰,一方面暗恨自己不行,但是他又认为那是因为在伤病中的缘故;同样的,驼子章进也是心神不属,自从那天被奔雷手打断好事之后,这两天又脱不开身,早已憋了满身,只觉得若再不,就要爆裂开来。

文泰来转身端茶时,看到章进坐立难安的样子,疑问道:‘十弟,你又怎么啦?”

章进道:‘四哥!五脏庙造反了!”

蒋四根接着道:‘是啊!咦~~四嫂怎么还没来?”

文泰来站起来说道:‘我回去瞧瞧!”

章进跟着起身道:‘听说寨里采了一些新鲜的笋子,我去讨点来,再要个猪肚,让四嫂给大伙儿弄个笋尖肚片,我就在厨房帮四嫂把肚子给洗了,她作得快点,十三弟!你在这里陪十四弟!’说罢和文泰来起身离去。

***    ***    ***    ***  房内的骆冰正娇慵地趴在床枕上,夹着软被,使得浑圆的更加显得高耸,两脚时而上下交叠,时而左右伸缩,不知放在哪处是好,脸颊红扑扑的,眼前尽是廖庆山那根怪异的在打转,更是湿滑火热的难受,回来已经净过一次了,现在似乎又一蹋糊涂,只觉浑身有说不出的不舒服,又想起怪手仙猿那含有深意的和夸张的动作,气闷得想要大叫一番。

此时文泰来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娇妻横卧在床,面上晕红一片,关心的道:‘冰妹!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骆冰翻身坐了起来,回道:‘没什么!大概是那事儿来了,有点难过罢了!哎呀~~我都忘了时间了。’说完急急走出门外。

文泰来在身后道:‘十弟已去要些鲜笋肚子,再凑合着弄两样,大伙儿都饿了,今日十四弟精神不错,劳烦你再弄点酒来,大家高兴高兴。”

急步中的骆冰含糊的应了声,走得更急了……  厨房中骆冰忙碌地张罗着,已经差不多了,还不见章进,初时还以为他会到厨房纠缠,心里头既害怕又盼望。正在思量间,只见章驼子笑嘻嘻的提着一个篮子,另一手抱着一昙酒,快步走了进来,急急将东西往灶上一搁,回身就来搂骆冰,嘴里低嚷道:‘快!快!我们没有很多时间了,就只脱了裤子吧!”

正在一腔闷气无处发的骆冰,闻言勃然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反手一个大巴掌拍上章进的后脑勺,厉声的道:‘该死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什么啦!”

驼子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生气中的义嫂别有一番风韵,更觉心痒难耐,涎着脸陪笑道:‘好四嫂!,是我失言,改日任你罚我。’边说边就来扯骆冰下裳。

骆冰一手打开,余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来了!”

章进只当她还在生气,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骆冰一脚踢向驼子,两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气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章进闪身一愣,苦着脸道:‘好四嫂!你叫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边说边已把裤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早已硬账坚实,都流出口水来了。

骆冰哪料到他如此无赖,但是看到那硬梆梆、粗圆圆的,也不觉怦然心动,软声的道:‘还是不行!我得将菜弄了!”

章进笑嘻嘻的掀开篮子道:‘我早有准备,特地叫前面厨房备了两样菜,绝不误事!’说罢已搂住骆冰。

骆冰见再推搪不过,叹口气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帮你去去火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章进见状知她所言不假,也无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灶边上,一手扯开骆冰上衣,掏出把玩搓弄,一手拉着骆冰的手撸动自己的。骆冰的,一只被章进挤弄,一只被含进嘴里,舌头绕着打转,已坚硬如石,更是直冒,两脚猛打哆嗦,全身的器官都动了起来,面红气喘,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松开撸动的手,两臂向上一举一挣,将上衣松至腰部,袒着肥白的,头一低将含进嘴里,咋、吸、吮、舐上下含动,两手更抓着搓弄。

章进料不到端丽的义嫂会替自己含萧吮棒,惊喜莫名,阵阵的直冲向脑际,双手不觉抱住骆冰的头往下猛压,嘴里‘啊~~啊~~’直叫。

骆冰被他大力一压,口中的直顶入喉蒂,‘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松开口,一掌拍向,娇嗔的道:‘你要咽死我啊!这么用力!”

章进陪笑道:‘对不住!好嫂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那我一定美上天去!”

骆冰闻言,眼波流转,无限的低下头,轻轻用贝齿咬住,再一放、一含、一吸,舌头再飞快的搅动。章进只感到一阵酸、麻、痛、痒,爽得两脚乱踢,弯捞住两只大肥奶用力地挤捏。突然骆冰又吃上,上下不休,口涎流得章进的一片湿。

过得一会儿,章驼子一阵酸麻,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骆冰一点也没不知道他会突然,只感到口中一热,一股腥臭黏粘的东西灌了满嘴,有一些已咽下腹去,一阵恶心,吐出口中的,冲到水槽边大呕不止……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章枕边说yin

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娇妻,的确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从那刻起,各种不同的念头就在脑中翻滚不休:一边是恩重如山,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一边是温文美艳情深似海的娇妻,该怎么办?自己这辈子也许就已毁了,才二十六、七,风华正茂的骆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何度过?余鱼同的脸毁成这样,可还有那家姑娘愿意嫁他?如果……  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轻声问道:‘冰妹!你睡了吗?”

趴伏在丈夫宽广壮阔胸膛上的骆冰,轻闭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纠缠着虬结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满了幸福的甜蜜。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大哥也不知怎么了?主动陪自己到澡间洗浴,一双大手温柔的在,间来回摩索、搓柔,两眼更是圆睁睁的在自己身体四处巡梭,本以为他想干那事儿,还娇羞的掩着污秽的,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帮他解决,哪知道文泰来听了,不置可否,站起来爱怜的帮自己冲水,笑笑说道:‘冰妹!你不舒服!身体要紧,这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体贴,骆冰心里升起一丝的愧疚,为自己连日来的贪纵欲感到羞耻,暗下决心道:“大哥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

此时闻言抬起头来道:‘大哥有事吗?我还没睡,这样抱着你就不说话也挺舒服的。”

文泰来接口道:‘冰妹!我觉得生人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大丈夫更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舵主和现总舵主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为夫念书不多,但是这“义气”两字是懂得的,男人的义气就像妇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女人有何面目苟生于世?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恨我奔雷手却无法为兄弟做些什么;改日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么我都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后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代我好好照顾十四弟。好吗?”

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心‘噗通、噗通’的跳,内心有愧的她,以为文泰来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起身来,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么啦?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道:‘傻ㄚ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心里却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

骆冰伏在丈夫胸前,泪流满面,心底一声声呐喊道:“现在起,我一定要作一个的妻子!”

夫妻俩无声中相拥睡去。

接着四天,骆冰寸步不离的傍着丈夫,恢复了昔日端庄有节的姿态,对余鱼同和章进不时抛来的痴迷、眼光,视若无睹。

这日晚,她陪着文泰来在怪手仙猿夫妇房里,观看两个男人下棋,骆冰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岑雪宜聊着,看着兰花女侠两片红唇一开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她们夫妇的情形,当时,岑雪宜细毛微茸的两片大翻进翻出,像煞了她现在说话的情形,不觉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庆山,一下又忆起他那根与众不同的来。

后者也正好投来满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骆冰赶紧端茶掩饰,抬头望向岑雪宜说道:‘廖嫂子!有点气闷,可有兴趣到花园里走走?”

‘好哇!两个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咱们到荷塘边吹吹风去,最近荷花都开了,香得很!’兰花女侠站起来答道。

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说些什么?!’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说道,和骆冰行出门去。

文泰来正自攒眉沉思,一点儿也不知道旁人在说些什么。

两个美艳的女侠在荷塘边的小径上走着,都是一般的体态,比较之下,骆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而气质更是典雅高贵无比。

骆冰默默的走着,心里不断的在自责:“我是怎么了?为何又去想那肮脏事儿?我已经发誓从此要洁身自爱,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么?”

岑雪宜看见骆冰心神不定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骆妹子!你可是有什么心事?能说出来让我听听吗?也许可以帮你。”

骆冰腆然的道:‘也没什么事,在耽心总舵主他们已经去了半旬有余,不知事情办得如何罢了。”

岑雪宜笑道:‘贵会人才济济,个个英雄,还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两日也许就有消息,哎啊!怎么突然内急起来,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边大石旁的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说完急忙走了。

正当骆冰走到一个丈许高的大石前时,侧面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黑影,将她拦腰一抱,耳边传来章进急声道:‘四嫂!噤声!是我!’说完飞身一掠,几个起纵已来到围墙边的一个树丛后面,也不多作停留将骆冰扑倒在草地上,两手分袭前胸和,大嘴向着颈部啃吮起来……  骆冰骤遭侵袭,本能的就想反抗,听是驼子的声音,也就不敢张扬,等高耸的被一把握住,蜜处也有几只手指隔着薄薄的衫裤在阴抠挖,陷入花瓣裂缝,直接磨擦到敏感的突起,一阵哆嗦,已渗湿了布料。

虽然连连,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骆冰,理智仍很清醒,两手使劲一推,一个大巴掌掴上章进的脸,‘啪!’的一声,章驼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的道:‘四嫂你怎么啦?!”

此时骆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声的道:‘十弟!我们以后再不可以这样。以前算是四嫂不对,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钱,你找别的姑娘去吧!”

章进料不到骆冰态度突然改变,看她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不由把心一横,狞声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脸不认人,忘了你在我那副浪模样,装起烈妇来了,哪天若是我酒后在兄弟们面前胡说了些什么,可别怪我!明日午后我在后山老地方等你,不来也可以,你该不会忘了那处处所吧?!’说完也不待骆冰答话,转身一掠而去。

骆冰料不到一向最听她话的章进会说出这种话来,只觉眼中的驼子是那样的陌生,仿佛她从没认识过这个人似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一章泄奸情

屋内,骆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食具,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题,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见在一次倒酒时,明明已经满了,她还视若无睹,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弄得桌上一片湿漉。

铜头鳄鱼蒋四根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被鬼迷了似的!”

文泰来关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声的问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余鱼同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不过,看得出眼中充满了忧急。只有驼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蒋四根更是‘哇!’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

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角,双肩耸动,一抽一搐的哭了起来。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妻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你作主。”

蒋四根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饱受煎熬,左右为难,此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驼子章进见状,脸色微变,挪动双脚移向门边。

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难过嘛!”

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

章进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欢,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一下,冰妹!十四弟!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们就别去了!”

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

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早就连声应是。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蒋四根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

厨房里,骆冰一颗心乱糟糟的: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奸辱,而自己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受人耻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面貌,银牙一咬,暗中决定道:“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一死!”

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黑巾将面目遮起……  骆冰对着丈夫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免得耽误你们。’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

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看蒋四根转身走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摇了摇,嘿嘿的道:‘今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一日春”的滋味!’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毒之物?原来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正在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逼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命,献出仅余的两包,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妙之后,性情大变,满脑子的,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

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的那块草地,压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激烈时掉落的毛发。驼子已来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紧的搂住义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

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们不能再做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缠不休,我就是死了也不会从你!”

章进只要她答应,那还管得到以后,闻言一迭声的应道:‘一定!一定!’说完就将骆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精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乳高耸,胭红凸起,乳立,漆黑一片,长长的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津津。章进握着,在阴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

骆冰感到一根坚实火烫的在自己口滑动,有时明明已挤开了花唇,刺入,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敏感的,得她蛇腰乱扭,口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点给……我嘛!”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大动,便腰身一挺,尽根而入,伏身一口咬住一只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抽狠插,数百下之后直得骆冰猛冒,一个哆嗦泄了身。驼子被热淋淋的往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几下之后,紧顶着喷出精来。

此时,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射完精半软中的又渐渐抬起头来,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主动缓缓摇耸起来。

还在啃咬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忆起当日厨房中的美感,‘啵!’的一声,拔出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上沾满,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人了!擦干净再来!”

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根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消,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的小腿正在撮揉,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芦递给蒋四根,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根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的娇躯。突然,他感到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露出半个,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开来蒋四根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根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胸尽露,吓然发现蒋四根一手已将他自己的裤子脱了一半,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重重往下落时,整个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大小,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根粗挺的已‘咕滋!’一声挤开,直抵。只见他上身不动,裤子还只退到膝盖,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

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一下子已被攻入深处。接连的一袭来,她已不管她的是谁了,立即沉入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我了!……我不行了!……’的起来。

而蒋四根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着,终于在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软绵的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根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了他臂间曲尺,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根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

(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  只见蒋四根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蒋四根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知道吧?!”

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得精光,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让章进趴伏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就往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帮他。

章驼子在蒋四根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冰饮用的春药茶,还托词离开。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阴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根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现在看蒋四根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嫩嫩的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头来,更是肿胀发痛,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章进的在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将顶得大隐隐作痛的头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的深渊。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二章绮梦淫辱

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级头目考较大赛,已经进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的是,主考官多了红花会的四位当家,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当当的英雄好汉,所以不但参加的人特别多,围观的人潮,更是将演武场四周挤得水泄不通。

本来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骆冰担任轻功方面的评审,因为鸳鸯刀家传飞檐走壁的功夫天下驰名,但是骆冰鉴于廖庆山本身也是个大行家,自己又向来讨厌人多乱哄哄的感觉,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浪子色眯眯的眼睛老是在自几的身躯上打转,所以就加以婉拒了。

现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树下,微闭着双眼。演武场就在距这里百来丈远的山下,离大树约莫十来步,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有一块巨石,从午后起,骆冰就一直坐在那里,观看比武的进行。距离虽然远了点,可是视野很好,景色秀丽,鸟语花香,不过最为可惜的是,离那棵大树稍稍远了点,又有一个坡度,所以,坐在树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否则凉快多了。

每天的比试从辰时起,一直要到申时才结束,入夜,则大张筵席,热闹得好像节庆一般。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骆冰看得有点乏了,就来到大树下歇息,也许是月事刚完特别容易动情吧!一整个下午老是绮思不断,适才又忆起两天前在后山和丈夫的两位义弟往复的情景,想到驼子当天假仁假义、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骆冰就感到不寒而栗,这个义弟是越来越令人害怕了!

反而蒋四根就可爱的多,又特别的长,每每都能顶到自己深处,加上他那铁塔般的重量一压,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觉,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般,往往一波接着一波。缺点就是太老实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种媚的姿态去引诱,才敢和自己干那快活事。

想着想着,困意泛了上来,眼皮好像愈来愈沉重,周围的花香似乎更浓了。糟!这是迷香!练武之人的警觉,立使骆冰发觉情况不对,但是稍稍晚了!虽然马上闭住呼吸,拿出解药往鼻子上一抹,人却昏了过去。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下传来时大时小的呼喝声,不见一丝动静。一会儿之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偻着身体鬼鬼祟祟的来到骆冰身前,轻轻用脚一探,确定已不醒人事之后,直起身来嘿嘿笑道:‘娘们!还不是着了我的道。’说完绕着身躯转了一圈,蹲就来解骆冰衣裳。三两把之后,骆冰已,裸的呈现在来人面前。

只见他对着这副玲珑有致的上天杰作,一点也不心急,慢条丝理的分开骆冰白嫩丰腴的,眼睛盯着高高隆起的,微开的蜜,向上滑过乌云密布,草原茂盛的,白脂似玉的,来到颤巍巍挺立的,口中‘啧啧’有声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间绝色!今天我若不细细品尝一番,以后要再找这样的机会可难了!”

说完捞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去从小腿一路往上,舔到根,两手剥开紧闭的两片肉,舌尖一掠一卷,吸入满嘴的液后,再上下撩动点击突起,俄顷之后,伸出两指直接,抠、钻不休。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住,伸出一手解开裤子,一阵扭耸已将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胀的,抵住潺潺的阴口,往下一顿,就待直捣黄龙。

***    ***    ***    ***

昏迷中的骆冰,似乎在作一个不愿醒来的,如真似幻,一会儿是丈夫在啃咬自己肥白的,吸得隐隐作痛;一会儿是章驼子在搔扒丰嫩的,一下子又变成蒋四根在拉扯细长黝黑的;另忽儿却是金笛秀才,头覆黑巾低头要舔自己的,头巾在上滑动,难耐……  ‘啊!不行!那等污秽肮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人?!’一急之间,醒了过来。

张口欲呼,入眼蓝天白云,自己浑身不着一缕,而梦中的情景却真实的在上演,真有一方丝巾在滑动,有一个人正在蜜处花瓣。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骆冰知道自己着了道:“刚才一定是吸入迷香,幸好及时抹了解药,昏迷未久,否则必遭粘污,目前气力未复,一定要冷静以待。看样子一时三刻间还不会进自己,还可以忍耐,仍有时间蓄积功力,届时务必要给这贼致命的一击。”

骆冰暗中不动声色的在运功,然而却不愿意听话的作配合,从、花唇,甚至手脚处传来的,一阵阵的在扯动神经,已四处漫延,一张一放的流到那里的浪水,蠕动不止……想起的,真想放声大呼:‘进来!进来吧!戳烂我的!我快受不了了!”

可是理智告诉骆冰:‘不可以!以前的乱都是无奈的,我只是过份的尽一个长嫂的责任罢了!自己绝不是一个的女人,这是一个无耻贼,绝对不能给他。”

突然口传来火热的感觉,一颗圆大的正挤开,即将破门而入,“啊~~已刺入一截了,快!”此时,虽然功力只恢复六成,也不敢再犹豫,往对方脑门处一击一抓,同时右脚一抬,顾不得大开,妙处毕现,直踢对方。

‘碰!’‘嘶~~’‘啊呀!’对方身体往上直飞出去,面巾撕裂成两半,隐约中看到晃动的洒出点点血滴。‘咦~~你不是~~’在此同时,对方也击来一掌,忙滚身避开,曼妙的身躯在地上泛起一道白光。

等骆冰翻身站起时,只见一道身影一手提裤,闪入树林而去,而浑身精赤条条、还湿一片的骆冰,只能跺脚叹息不已。

当骆冰面罩寒霜,满腹狐疑的匆匆回到大寨时,今日的比试已经结束,到处乱哄哄的。在人潮中,发现文泰来和三位义兄弟正在聚义厅的台阶下闲谈,骆冰急步上前,对着丈夫问道:‘大哥!廖大哥呢?现在他人在哪里?”

蒋四根抢着答道:‘刚才还和我们讨论了一下今天的比试,现在好像走进内堂去了。咦!四嫂!你找他有事?”

文泰来也说道:‘是啊!冰妹!你这么急着要找廖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骆冰答道:‘喔~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托他问问雪宜嫂子。这几日何时有空,带我四处去走走,来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这天目山是何模样呢!我下午一直都找不到她的人。”

章进‘嘿嘿’的说道:‘四嫂!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改日带你去瞧瞧!”

骆冰脸上泛起一丝红霞,暗中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去理他,心里寻思道:“莫非我眼花看错了?可是侧面看明明是廖大哥。不行!那人受伤了,一时间绝掩饰不了,还是到里面找他看看去。”

兰花女侠看到骆冰进来,高兴的道:‘冰妹子你来啦!正想去找你呢!”

骆冰道:‘廖嫂子!你找我有事?”

岑雪宜道:‘喔!素闻府上收藏颇丰,想问你借幅画儿作描花模样,明日上午你若无事,能否到我这里来一趟?我给你看些图样,向你讨教讨教,好让你心里有个谱儿,改日再到府上乞讨,不知妹子会不会笑话我太贪心了?”

骆冰道:‘嫂子这么说太见外了,明日早上我再来叨扰。对了!怎么不见廖大哥?兄弟们说他进来了!”

正说话间,只闻一个宏亮的声音道:‘文大嫂!找小弟有事?’怪手仙猿神采奕奕的大步走了进来,哪里像是刚受过伤的样子!

骆冰一下子愣住了。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三章戏妹

聚义厅内外筵开数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空气中迷漫着酒香、菜香、笑声、语声、划拳声、吆喝声,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天目山寨来自各处分支机构的徒众,乘着这一年一度的机会寒喧攀旧,气氛非常热烈;主桌上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潮弄得疲于奔命。

而余鱼同一点也没有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反而觉得痛苦厌恶万分,他似乎在每一道射来的眼光里,都看到怜悯,好像从别人的每一句话中,都听出同情,他金笛秀才不需要别人这样。自从发现俊秀的面目已被烧毁后,他开始变得有点自悲,口部以上经常用黑布盖着,但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鱼同所在意的是:他心目中最热爱的四嫂,是不是也嫌弃他了?以后是不是还会与他共享的欢娱?

找着一个机会,他先溜了!

在后进房里的骆冰,也是满怀气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贵的身体白白被轻薄了,贼却似乎并不是她所认定的人,她越想越怀疑:“难道是有人假冒?可是那身材,还有那特别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庆山,除非是兄弟,否则天下哪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经说过,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廖庆山家是三代单传,不可能的!”

嘴里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个明白!”

骆冰匆匆起身,迳往前面聚义厅而去,她已打好主意,要找余鱼同私下问个明白,她知道,在没有确实证据前,这事最好不要给丈夫知道。若是问章驼子,难保不被他猜疑,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纠缠,现在她已怕极这个人了。而蒋四根傻乎乎的,嗓门又大,更容易把事情搞砸。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静,对自己又一往情深。

想起余鱼同,骆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已经有许多天了,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再找个机会,安慰安慰他?”

自从那天和章进、蒋四根往复轮番奸弄以后,好不容易才筑起几天的贞节堤防,好像一下子崩溃了,现在她变得开始有点顺其自然了。

骆冰还没有走到两进间的月牙门,就碰见迎面而来的金笛秀才:‘咦~十四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大哥他们呢?”

‘他们还在那边,会有好一阵子才能脱身,四嫂!我是特地回来找你的。”

骆冰听完余鱼同的话,误以为他是耐不住,想偷偷的找自己,便温柔的牵起他的一只手,想了想,轻声的道:‘十四弟!跟我来!”

金笛秀才喜出望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随着义嫂来到精舍后面。骆冰停下脚步,慢慢将全身的衣物脱掉,徐徐回过身来,那丰润无瑕的洁白,在月光下泛出朦胧的光泽,微启地说道:‘十四弟!我知道这几天来冷落了你,现在让四嫂补偿补偿你吧!”

余鱼同冲动的向前,紧紧搂住义嫂,嘴唇由的一路吻舔,来到丰耸的,爱不释手的把玩捏挤,在上吸啜含吮,口水顺着滑过香脐流进丛丛黑草中。

骆冰的头微微向后仰,鼻息咻咻,此时容易动情的她,早已湿滑不堪,便主动的伸出手,隔着裤子紧紧握住高翘的,上下,嘴里喃喃道:‘十四弟!把衣服脱了吧!别再吸了!”

余鱼同飞快的除去衣裤,骆冰已躺卧在草地上,微微的曲着一条腿,单手枕在脑后,正默默的看着他。此时再也不用言语,叔嫂两人的立时上下翻滚起来。紧紧密合,顺利的滑入,直抵花蕊,‘噗唧!噗唧!’声中,带出一股股的浪水,很快将草地沁湿了一大片。

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弄,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加以温热,又蠕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酸痒,疾插几下之后,射出精来。

骆冰虽然仍然空虚饥渴万分,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急着解开的谜团,便不再加以,轻声问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试期间,廖寨主曾经离开过吗?”

余鱼同闭着眼答道:‘曾有几次去了茅厕,很快就回来,四嫂!为什么你会这么问呢?”

骆冰道:‘喔~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说完不再出声,两人静静的相拥着。

第二天、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匆匆向中庭而来,穿过月牙门,刚转入塘边小径不久,耳中便听到犬声吠吠,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寨里养有两条藏边獒犬,灵异非常,一时好奇,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只见那是一间极大的旧屋,两边靠着围墙,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离房子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

这时,正有一公一母,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冲右突,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红红的一根来,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肉,一抖一抖的,还有水滴出来。公犬接着纵身一跃,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一拱一拱的,狗茎直戳母犬牝户,母犬往前一纵一扭,避了开来,如是数回,都无法得逞。

此时,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停来直喘气,狗茎又缩了回去;反而是母犬,开始舔舐两片高高肿起的褐色牝户,好似在一般。几番追逐之后,终于狗茎顺利戳了进去,公犬快速的拱动,下形成勾形的,红红的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

这一幕,只看得骆冰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时,不是没有见过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过,何曾像现在这样裸的目睹?只觉越来越口干舌燥,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开,但脑中已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块的在摆弄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枕下,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

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不显得见外呢!”

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精细的,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根根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火烫湿热,的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过的男性,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浪水湿透布衫……  忽然,一只手搂上,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岑雪宜将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些,难道就比给你的好看?”

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

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一手插腰,半截没入这女子中,作那状……  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画上,脸颊流丹,心旌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隔着布料自己的。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再滑至,绕着骆冰高耸的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的上弹弄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感得浑身酸麻,传来的刺激,更使得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岑雪宜说道:‘冰妹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嘴唇吻上耳珠,一阵,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白馥馥的。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两个绝色吻在一起,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俯身拿自己两个和骆冰樱红的相磨,再延着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自己两腿叉开,将两处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交流,已分不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吻上她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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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干,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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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起来。现在两人相磨,更将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奋力相迎,一阵蠕动颤抖,一开一合,急喷而出。

‘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四章别叫宝贝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处风景极多,从于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天目山脉成三行,一路迤逦蜿蜒向前,中间夹着桃江和盘肠江,到‘山走水’这地方,中间这行嘎然而断,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对着两江合流的烈女河,旁边的两行山脉继续向前,到不远处各隆起一峰,峰顶平坦远远望去,好像两眼朝天,天目山之名因此而来。

‘天目大寨’正是背对着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两面傍江,地势险峻,后山呈三角形,最高处的地方,杂石嶙峋,尖端处却有一石平滑如镜,站在这里可以远望天目主峰,故名为‘哮天峰’。至此山势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兽难攀。

没有人知道,离山顶约数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个壁洞洞口约有一人多高,宽可容三人并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内则地势平缓而下,行约十数步,逐渐宽广起来,成一极大洞,地上藤根虬结,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个山洞,拇指粗的藤枝再顺着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个洞,像极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花瓶。

石洞明显的被人精心布置过,地下铺满了干燥的蔺草,向着洞口的右面还隔成两间,一间摆着木桌、藤椅、油灯之物;另外一间,则洞壁上钉着一个木架,摆着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瓶罐,同样有一张木桌,堆着一些药草和杵、臼、锤、剪等东西;靠左一面则有点潮湿,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连的水槽,只见水正从小水槽上方的洞顶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满,大的一个,也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则有一张宽大的石床,铺着干净的褥席被枕,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个裸、浑圆的成熟。

朦胧中,骆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清晰的滴水声,清脆悦耳有如天籁。

‘啊~~好渴!……水!……给我水!……喔~~好想喝水!”

头轻轻被扶了起来,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咙直入,有说不出的舒服,她贪婪的着,直到一滴不剩,满足的由嘴里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物游在外的神智,慢慢的回来,她缓缓睁开双眼,触目是藤葛交错、黝黑的洞顶,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女侠!你醒了?!还想不想再喝点水?”

骆冰一惊,忙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竟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怪手仙猿廖庆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满脸关切的站在身边。

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想作什么?”

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的娇躯,说道:‘这里是洞府,你中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吗?”

骆冰这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

廖庆山道:‘骆女侠!只怪你太美、太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的分开,五指在内侧摩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根令你爽快吧!”

骆冰的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开!

……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两手用力挤捏,将粉红的和豆大的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不时将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她感到像是姊姊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  ‘廖庆山……啊……你这……畜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我可怜……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推半就,最后得像个。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着求我……!”

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也不管有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对着就起来。两手在骆冰的腰、腹、内侧来回摩搓,更不时丰腴的下挤捏,在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上一阵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上下舔吮……  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却也燃起熊熊的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的,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已弓起双脚,圆白的一挺一挺的在迎合着,嘴里因为哑被点,只能从喉头‘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自己的,的身躯,散发出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笑着说道:‘怎么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看你是太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的,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入骆冰紧窄的,骆冰只感到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弯,手握着廖庆山的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粗怪的玩意儿,不我那?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

只见那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上也布满了黑点,根部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细,近十寸长,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

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看着骆冰在自己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将口对正高举的,慢慢的研磨,越流越多,将整根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终于挤开两片肉,艰难的向挺进。骆冰仰起的颈子,大困难的扭动,上下,终于,粗壮的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

骆冰长吁一口气,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一下下的紧抵住磨擦,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胸前的,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次次直抵,四溅,数百下之后,骆冰再度。

廖庆山拔出沾满的,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冲开柔软的,进入液充沛的,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而红肿的,咂、舔、吸、咬,一手探入部位,按着突起的揉磨。

骆冰刚从的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像海浪般袭来,被撞击得酸软不堪,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一阵酸麻,用力几下之后,紧顶,喷出浓浊的来。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然目射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对着骆冰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壑,不由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不断起伏。

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形。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上伸出的根根可数,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劝道:‘冰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犯,请快进来,让我一一解说。”

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哪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说完转身一纵而下……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五章欲海无边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根、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自觉的向前乱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她!失去了她,继续活着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立时松开,身体继续往下落去。

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裸的,嫩滑的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顶和上各长有一颗红痣。

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他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要和女子,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下岑雪宜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薰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之后,就起来。

岑雪宜在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一直到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令她当时实在是,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在,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的胴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的摸索,嘴里‘嘿嘿’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阴”宝,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居然有个名堂,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我也忍不住在你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实有让人不刻自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后,还留在你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上,一吸一放,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挤压,深处的口更像小嘴一样凑着,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着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通常是一触即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上,手指更里抠挖,骆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全身轻颤了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的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当时只觉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露出黑黝黝的,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只见:手中的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又渐渐探出头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足有鹅蛋大小。

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说时爱不释手的着青筋暴露的巨棒,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紧绷而裂成龟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摸起来粗粗软软的。

骆冰心里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在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子?!’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湿漉滑腻不堪了。

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荡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的注视着骆冰那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还不谙那阴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中吸取男精,回补元阴,多纵欲只会伤身的!还是让我先帮你止止痒,渡给你一些精元吧!”

说完,温柔的吻上骆冰软滑的香唇,将真气一丝丝的渡过去,更运功将缩至常人尺寸,顶开花唇,滑入紧窄却多汁的肉道里,轻抽缓插,让根部的红痣压着磨擦,更将膨大,挤着旋揉。

骆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头之后,身心完全开放,早已将廖庆海当成是,往后此生唯一可能接触的人,所以,当廖庆海吻上来时,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伸出,和对方的舌头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脚紧紧的勾搂住廖庆海躯体,将胸前的挤出两块嫩白的肉来。浑圆的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续的发出‘咿咿唔唔’的声,只觉得自破瓜以来的历次,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安详舒服过,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良久之后,中的两人静止下来,仍然不愿分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听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

‘冰妹!”

‘嗯~~”

‘我下来好吗?我怕这样压着,你不舒服!”

骆冰用力地再搂抱了一下,才松开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足的张开双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廖庆海,缓缓靠过身子,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起廖庆海长长的胸毛。

廖庆海捻捻骆冰起伏中的,把玩着嫩滑的,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的“起阳神功”现在只有六成,还无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点我的,否则你会更有精神!”

‘什么?!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精女阴,是这世上最纯净,最有价值之物,是人身精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人都视它污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

骆冰忆起当日,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口问道:‘“起阳神功”?是哪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

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鸡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女儿娇态,煞是!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越胀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菰,光亮亮,颤巍巍的,已极。

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娇声说道:‘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奸弄妇人吧?”

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女人的形如漏斗,外窄内宽,在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的真正。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想,若是我的在你花房中膨起,将整个顶进内,此时正对着口,其他地方又密密实实,男精女阴就可互相交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娘的“锁阴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藉着时互作吸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人精元往复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精气不灭;常人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空谈,冰妹!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

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对或不对,可是这种采补之术乃邪派所为,为了成就自己,却戕害别人是不对的!像你用药逼奸于我就太卑鄙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这种手段去害人罢了!”

廖庆海想不到骆冰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急得挠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该死,用了“三欢和合散”对你,你可以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虽然我经历过无数女子,可是从未用过强迫手段,也不曾在她们身上采补过。对你,我真的是迷恋无可自拔,你当时又骂得难听,才出此下策的。况且那“和合散”并非一般春药,我发誓,我……”

骆冰看他那副着急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住他的嘴巴问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说不怪你了。那“三欢和合散”又是什么不正经东西呢?”

廖庆海见骆冰真的不再生气,虽然放下心中大石,长吁了一口气,可是,看骆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信服,为了让骆冰死心塌地,闻言先不答腔,两手轻轻抬高骆冰,将顶入还很湿润的,运起神功来。

骆冰不闻回答,正感到诧异,忽然又被炙热的,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猛烈的进出,只是感到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在不断的膨胀,顶得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全身起了一阵阵轻微的颤抖,一的绵延不绝,可是深处,还在继续胀大。

最后,好像被顶入了腹腔,一种前所未有的胀实感,让好像要爆开来一样,畅快莫名!忍不住紧紧搂住廖庆海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也扭个不停。她知道,在这一波的攻击中,她已经彻底的被征服了!以后再也离不开身下这个男人,虽然那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廖庆海见骆冰肯主动的亲吻自己,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成熟,从此变成自己的禁脔,高兴的往上猛顶了几下,这几下,只戳得骆冰小嘴里‘喔喔”

直叫,娇嗔的道:‘没良心的!人家只是问个问题而以,需要这样整人家吗?”

廖庆海深深的再吻了骆冰几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证明我师门神功的威力,让你了解,我是不需藉助药物的,这“和合散”是我师娘的独门配方,共分九等,它可激发女子的潜能,一步步的改变体质,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丝欲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后我们练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欢和合散”,届时九泄九转,体质彻底改变,就可春颜永驻呢!”

骆冰听得心中响往不已,此时她已完全相信廖庆海所说的,可是转念想到,自己已决定在此终老此身,空有绝世容颜,又有何用?不觉凄然的道:‘我是没脸再出去见大哥和其他人了!还是尽快了此残生,你的好意,来世再说吧!”

廖庆海似乎早料到骆冰会有此一说,胸有成竹的劝道:‘冰妹此言差矣!我不是说过,昔日的鸳鸯刀已经死了!就有再大的过错或恩情,也都报过了,现在你是我的神仙道侣,有什么不敢出去见人的?再说你若真关心文泰来,难道忍心见他因为失去你而伤心难过?况且本门不禁,你也不用耽心章驼子的胁迫,以后反可藉机惩治他呢!”

骆冰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颗心又活了起来,妮声说道:‘好人!你把功力散了吧!憋得人家里好像有东西流不出来,好难受!”

廖庆海散去功力,让继续泡在骆冰里,轻捏着两片丰滑的臀肉,柔声说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骆冰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你怎么会那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廖庆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将骆冰压在身下,手指轻轻的在粉红色的上划圈,开心的说道:‘这里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壁后有地道通往后山,出口就在那和章驼子、蒋四根奸弄的地方不远。其实,早在你们住进天目大寨时,我就被你的风华倾倒,几乎每日都想见你,所以,你无论洗浴、、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骆冰被他说的满脸飞红,羞答答的偏转头去,起伏不止,懊恼的说道:‘哼!你坏死了!偷看人家!什么羞人的事都让你知道了!”

廖庆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骆冰脸颊,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只怪你实在太迷人了,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脑海里塑造一个伴侣的影像,直到见了你,那个影像才鲜明起来,所以才会要雪宜想办法。昨天我大哥闯了祸,雪宜告诉我,第二天她约了你,事情也许有望,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待,一直到飞鸽传书,才去将你带来,今日的考较大赛,就让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实上,从创建山寨以来,我们两兄弟都是轮流出现的呢!”

一切的谜团似乎都解开了,骆冰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大哥真坏!你……你更是坏透了!不过……嘻!嘻!……我喜欢!”

廖庆海将怀中的骆冰搂的更紧了些,又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都要怪我,我大哥也实在可怜!自从有一次,雪宜在中没有满足,漏了口风,他就变得很自悲,开始广纳姬妾。三年前英杰出生,他也怀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满,就拿小孩出气,后来我就将他们送到我师父那里去。唉!可惜碍于师门规定,神功不能外传,否则……唉!”

此时两人腿股,骆冰只觉得花唇被廖庆海的腿毛磨擦,痕痒难禁,将稍稍挪动了一下,听到提及兰花女侠,不觉接口道:‘雪宜姊,她……很浪吗?’说完将一颗螓首埋入廖庆海怀里,羞不可遏。

廖庆海大感好笑,扳过骆冰娇躯,狡黠地看着她双眼,一双手又开始肆意地在丰润的胴体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么浪得过你呢?只是每次她不打她几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这么多!……来!

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

‘嗯~~不来了!你笑人家!……哎呀!轻点!哥哥……”

‘喔~……喔~……好!好!……下面一点!……卵袋!……对!……对!

……用力吸!”

‘嗯~~嗯~~啊!啊!……啊!好哥哥!……抠……抠到人家了!”

‘浪蹄子!……比我师娘……还浪!”

‘你!……你师娘……她……她……很美吗?”

‘真是浪货!……吃起我师娘的醋来了!……死你!……”

‘啊~~啊~~亲……哥……啊!……喔~~喔~~好舒服!”

石洞里春色无边一代后正慢慢的在孕育着……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六章夜犯yin行

『换马驿』是栗阳北面十余里的一处小镇甸,明永乐年间在此设驿站后,逐渐由十余户人家发展至今百户不止的规模,西面紧倚着老榕山,此时正是掌灯时分,山脚下一厝小屋中隐隐传出人声:

「来喜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不带劲儿,昨日李婶说:再不行就找彭村的铁棍儿。远是远着点,可百发百中呐!」望着饭桌上粗陋的菜肴,续有财无聊地边翻动钵盆里的菜叶子,边对着妇人说道,苍白瘦削的脸上布满浓浓的忧愁。

正低着头吃饭的素云闻言芳心「咚」的一跳,淡淡的说道:「许是天气太热了,有点病着,晚上我多冲它几次凉水,就行了。」一边岔开话题道:「前大街平安客栈今日来了几位外地客人,你去找王老板商量商量,讨份刷马喂料的活,小金锁子不是回老家了吗?也许客栈里缺人呢!尽靠着一头畜生总不是办法。」

有财闻言飕的站了起来,两眼发光的说道:「对啊!那可是一天一吊钱的活呢!我怎么没想着?我这就去,迟了给人捷足先登就不妙了!」说着,人已一瘸一瘸的到了屋外。

看着丈夫细瘦的身子逐渐隐没在夜色中,素云不自觉的吁了一口气。

说起来这续有财的父亲还是栗阳有名的三大米商之一,晚年得子自是娇宠万分,以致他从十余岁起,就流连赌场妓院,挥霍无度;父亲死后更无忌惮,大片的家产数年之间败得精光,不但生母被活活气死,连自己一条腿也给赌场给打瘸了,幸得昔日掌柜念在老东主的恩惠,给了他山脚下的小屋栖身。

这董素云是童养媳,很有几分姿色也颇贤慧,并没有因此而离开他,平日就挣些针线活,她手上灵巧又是大户出身,镇上颇有些爱炫耀的妇道,争着把事头给她做;家里又养了一头大毛猪,青青壮壮的,不时让续有财牵到四乡去为别家的母猪打种,日子倒也过得去,但自从出了那事儿之后……

那是日子刚交夏的一个午后,续有财趴在木条椅上,让自己老婆作,一只手却不安份的在妇人腿股间摩搓捏弄,搞得素云娇喘连连,后来两人都动了兴,便把衣裳脱了。

已是多年夫妻,早就熟门熟路,续有财架起妻子一条腿,腰股轻轻一挺已插了个全根而入,可是这素云好像还意犹未尽,拚命地弓起柳腰,挺起向上猛顶。有财看到妻子浪的样子,便伸过一只手去捻弄那已发硬翘立的,一边让紧抵着,然后扭动,压住那磨擦,一边说道:

「我说娘子啊!今天大爷我,是不是比平日威猛了许多?适才你那一阵子敲捶,让我舒坦得很,你看现在多精神!赶明儿你也给我们家来喜敲琢敲琢去!」

这续有财居然异想天开的要自己媳妇儿,将伺候丈夫的功夫用在畜生身上,「不是吗?筋骨敲松了,干起事来多带劲!瞧,你浪水都出来了!」有财两手揪着老婆白嫩嫩的,气喘吁吁的接着说道,耸动不休……

这时候素云紧闭着双眼,极力想捕捉那一丝隐约的,用力地甩动肥白的配合。突然,中冲入一股热流,张眼只见丈夫打了个哆嗦,已然完事,内心不由兴起无穷的哀怨……

***    ***    ***    ***

刘家的屋后简单的盖了一间猪舍,用砖石砌成一道矮栏围着,再过去就是一个小院落,紧接住老榕山的山脚下,左右都是一棵棵的榕树。

这天当素云刚刚将手上的最后一瓢水泼洒出去,那头畜生已「砰」的一声斜躺在地上,「死猪!你倒乖觉快活!」素云嘴里边笑骂着,一双手已熟练的开始敲敲打打。

遵从丈夫的话已经许多天了,人畜之间开始有了相当的默契,这来喜儿虽是一头畜生,倒也懂得享受,好像还挺喜欢似的。

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无风的傍晚闷得烦人,素云撩了撩垂下的秀发,举起衣袖擦拭脸上的汗水,全身热烘烘的,尤其不堪其闷。抬眼看了一下四周之后,便将长裙解开,光赤着嫩白的双腿跨坐到大猪身上,然后又一下一下的敲捶起来。

随着身体的移动,翻起的猪毛不断刺激着内侧的,有几次甚至穿透的布料,直接触到。那刺痛的,使得素云也不知何时已软趴在畜生身上,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衣裳也敞了开来,的大片在鬃毛上来回摩擦,全身重要的敏感地带不断受到冲击,大早已肿胀,又硬又挺,外翻,更是泌泌不绝……

身底下的畜生也似有所觉,不时抖动低吼。突然,素云在迷蒙中感到脚边好像触到异物,藉着月色看到猪腹底下伸出一截白白的东西。意识到那是畜生的儿,虽在黑暗中仍感到双颊发烫,一颗芳心突突直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翻身蹲下,右手拿起那玩意儿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白白一截棍儿,约莫手指粗细,根部一段直挺挺较硬,有十来寸长,奇怪的是末梢呈螺旋状,比较软垂,但也有六、七寸左右,握在手中微一撸动,前端的螺旋体还会伸缩,煞是奇妙。

此刻素云脑中已充满了欲念,彷佛手上握的是丈夫细小的,无边的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有说不出的难过。经过适才的一阵研磨,已将耻毛黏糊在一块,又痒又难过,不觉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更伸出左手两指中抠弄不停,又不时合着手掌挤压的,嘴里开始断续地发出「咿咿ㄛㄛ」的……

忽然,受到刺激的大猪「突」的翻起身来,一下将素云拱倒在地上,长长的猪嘴不断地顶着素云肥白的,受此惊吓的素云欲念全消,惊叫着站起身来逃出猪圈。及至看到自家大猪还在没头没脑的左突右撞,的猪鞭更是一摇一甩的,一个荒的念头突然窜入脑中。

她转身提了一桶水,开始一瓢一瓢地泼向发情的畜生,大猪慢慢的定下了身来,一双细眼紧盯着缓步走入的素云,她走到畜生面前,将水瓢中的水轻轻往下淋,一只手抚着猪的脑门。

这时裸露的蜜处受到畜生大鼻中呼出的热浪侵袭,细长的向四下飞扬,微开的彷佛钻入无形的虫蚁,不觉舒服的打了个冷颤。一个回身将衣裙铺在低矮的石栏上后,上半身便趴伏其上,翘起白嫩的圆臀左右摇摆,口中「嗯~~嗯~~唉~~唉~~」的哼个不停,此刻她这么做,好像是作祟下的反射动作,「想当然耳」罢了!

然而半晌却不见动静,正有点奇怪,思想间,「虎」的一声,畜生已急扑而上,两只前蹄敲得素云白嫩嫩的粉背上青了一块。此时已顾不得疼痛,素云只感到火辣辣的腿股间有一条异物不断的在冲撞鞭打,便伸出玉手抓住那猪的儿导向自己的,立时就像灵蛇入洞般,一下子就顶到了深处。接着便受到一沉重的撞击,那肉肠子在中不断进出,感觉不是很强烈,然而痛快莫名的是:无论儿是进是退,那深入内部的螺旋部份,就像伸缩自如的蛇头,不断地点击敏感的花蕊蕊心……

素云虽与丈夫结  多年,但刘大虎早在年轻时就被酒色掏虚了身子,她几曾有过如此畅快的经历,没几下子冲击,就全身颤抖、直流,口中「哎呀~~哎呀~~」的声声娇呼,不久便软软的泄了身。

那畜生似乎也不奈久战,百数抽之后,小一下钻入蕊心,在素云的内灌满了猪精,滚烫的浇灼感让素云再次达到……

自此,素云更加细心的「照顾」来喜儿,也许是女主人丰腴的,连畜生都迷恋吧,所以当它看到同类粗糙臃肿的身材时,就再也提不起劲了。

***    ***    ***    ***

这时分,章驼子在老榕山已奔驰了一整个下午,正踏着月色,轻快的往山下走,心里头好像燃烧着一股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刻拉着美艳的义嫂到费尽功夫才找着的隐蔽处一番。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到那副丰腴的了,看着骆冰一天比一天更艳丽的姿,却没有机会接近,那种看得到、吃不着的,逼得他人都快疯了。

『这事儿真透着奇怪,说要给四哥找份特别的礼物,一去就是个把月,回来后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更漂亮了,但也变得不爱睬人,难道说在那段期间她……』

驼子一边走,一边脑子里在胡思乱想,嘴里头喃喃自语道:「不!不会的!不可能!啊……四嫂啊!四嫂!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的  吗?难道你已忘了我的儿?它可是  得你呐!……不行!憋不住了!明天无论如何也得想个法子和她再痛快两下……」

「咦!那是什么声音?」夜空下隐约传来的猪只叫声,夹杂着妇人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听清楚方向之后,便纵身掠了过去。

这素云已经深深迷恋上那猪儿在里钻啜时所带来的一让人浑身颤栗的,此时正闭着双眼,屈肘趴伏在石栏上,背上压着青黑色的大公猪,任由那在湿漉漉的里,两只肥白的晃荡着撞击着石栏。

正当蜜蕊深处开始传来那熟悉的酸麻感时,忽然听到一个粗迈的男声说道:「大嫂子,『换马驿』里的男人难道都死绝了吗?要你找这么头畜生干这档事?」

素云惊得花容失色,睁眼正要起身,发现左肩上好似压了一块大石,浑身动弹不得。在朦胧的月色下,只见一个面目丑陋的驼背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一根黑黝黝、热腾腾的,就在鼻头数寸间一抖一翘的,吓得她就要大叫,忽然喉头微微一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嘿!嘿!大嫂子!不用怕!我没什么恶意,既然你这么痒,正巧我又憋得难过,不如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好过便宜这畜生。来!先给大爷含含鸟儿……」男人边说着,边将凑向素云嘴边。

这个汉子正是闻声而来的红花会十当家驼子章进,练武的人目力奇佳,远远地他就看清楚这幕人兽相奸的戏,饶是他走遍江湖,还是惊得愣在当地好一阵子。等到回过神来时,一丝邪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纵,便无声无息的落在浑无所觉的妇人身前,一拉裤头绳,露出早已暴胀的,边将手搭上妇人肩头,同时在素云张口欲呼的瞬间点了她的哑。

可怜的董氏魂魄已吓掉了一半,机械性的张开嘴巴,上下牙「喀喀」直响。背上的大公猪还在不断地冲刺,可是她什么、,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反而惊出一泡来。

驼子看妇人这么不济事,的又胀得发痛,急欲,干脆一掌推开畜生,点了素云的昏,将她抱起来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开粉腿,露出那狼狈淋漓的,起就奸弄起来……

从此,犯下戒的这位红花会的十当家,开始踏上了恶的不归路,再也无法回头……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七章思嫂

两骑快马泼辣辣在平安客栈前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短打劲装的白面汉子冲着正一瘸一瘸快步走来的续有财问道:「可有位陈公子住在贵宝店?还有几位爷们也和他一起?」

「老莫,小易你们来了!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呢!」一个宏钟似的声音抢在前头答道。同时,身材伟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门,马上两人赶紧翻身跃下。

后面那位圆团脸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爷,我们有几年没见了吧?前阵子听说您遭了些麻烦,弟兄们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这些日子来还好吧?」

「托福!托福!都先进来再说吧!」

这满面红光的老者脸上永远笑眯眯的,正是红花会金陵分舵的负责人『笑孟尝』莫尚义,那白脸汉子是舵里一位香主叫『六月飞霜』易守节,今日一早接到陈家洛的书僮心砚通知,知道会里几位当家已到了『换马驿』,对于总舵主一行为什么不住进才几十里路远的金陵城,而选择此地落脚,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在文泰来带领下,一行人走入内进的一间大厢房,红花会里徐天宏、章进、余鱼同、骆冰、周绮散坐在四周,两个女人正悄声说着话,陈家洛则背覆着双手度着方步,若有所思。见到他们进来,微一颔首便在上位坐了下来,待得众人坐定,心砚也适时送上茶水后,便开口说道:

「众位哥哥!我们在杭州干下的大事,想必会里的弟兄都已知晓,这只是百年大业里的一场小小胜利,我们马上要做的事还很多,必须要多招人马,联络道上志士;金陵是我会在江南的重要据点,虽说与鞑子皇帝已有协议,难保他居心叵测出尔反尔,对我各处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处重要据点的外围都秘密成立一处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应,这『换马驿』位置适中,不失为一处理想的地点,而这支舵的负责人选尤其重要,这是我请莫舵主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有其它一干细节,也一并想和众位哥哥合计合计。」

说完先看了一眼易守节,再以带有询问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尝』。莫尚义会意,伸手拉着『六月飞霜』站了起来,先抱了一个四方揖,笑呵呵的说道:

「总舵主,各位当家,我跟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节,易香主,外号叫『六月飞霜』,一手『寒冰劲』端是厉害,几年前在甘凉道上曾受文当家差遣过,最近舵上的事多亏得他协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没有机会到总舵去向诸位请安,这都是我的疏忽。」

易守节恭谨的屈膝报拳行礼道:「属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节参见总舵主及各位当家!」

「哈!哈!小易,不用这么多礼,我们总舵主最不喜欢人家来这套。」看到陈加洛站起身来,『奔雷手』赶紧抢前一步将易守节搀了起来。

「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会中弟兄,不须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请都围拢来,请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图,先为我们解说一下目前的情况。」陈家洛边说边将一张八仙桌推向厢房中央……

***    ***    ***    ***

午饭过后,六骑快马向金陵城急驰而去,周绮目视着丈夫远去的背影爽然若有所失。自从在天目山举行婚礼以来,两夫妻如胶似蜜,未尝一刻分离过。

章进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别有深意的说道:「咦!七哥好像把他的烟袋子落在厅里了?这下子有得他犯瘾了!」

周绮闻言两眼发亮的道:「啊~~我得赶紧给他送去,没了那玩意儿他脑袋瓜子就不灵光了,可别误了总舵主的大事!」

「不用这么急吧!他可前脚刚离开呐!该不是这么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驼子!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周绮两手插腰,跺着一只蛮足娇嗔的说道,的风韵格外迷人。说完也不再理他,一阵风迳往厅里去了。

章进虽是另有图谋,也不禁看直了眼,心里喃喃的道:「原来七嫂也挺美的呢!」

***    ***    ***    ***

客栈边厢的马厩里,续有财正在给客人的马匹喂着马料,远远看到骆冰袅袅婷婷的走来,只见她耸乳蜂腰,圆臀修足,行步摇曳有姿,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尤其那午后的阳光洒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娇靥上,闪烁有光,彷似九天仙女下凡;怪不得这续有财好像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滴的往下流。

骆冰看到他那呆样,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问道:「小二哥!我那白马儿可有用那上好黄豆拌上高粱喂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

听到那如出谷黄莺般悦耳的声音,有财彷如疑梦乍醒,结结巴巴的应答道:「有……有……的,大……大爷……爷已经吩……吩咐过……过了,没……没有问……问题。」

这时候章进快步走了进来,掏出半块银子递给续有财道:「小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这嫂子说,待回会儿你再进来。」

看着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过廊角不见了,驼子回身就要来抱骆冰,骆冰早有防备,身子一闪避了开来,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这阵子可想死我了!你怎么闷不吭声的一去就是个把月才回来?你要去盗东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头有人陪你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说些什么!再说看我理不理你!」骆冰一张脸胀得通红,生气的说道,内心「噗通、噗通」的乱跳,看似发怒,却有更多被抓到了错处的慌乱,不期然想起那段与廖庆海相处的日子……

自从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与『怪手仙猿』廖庆海结下缘之后,两人每日都费尽心机见面练功。但不数日后,红花会群雄由杭州回转,要避人耳目更加困难,便由廖庆海设计,悄悄留书出走,只说要寻一特殊礼物送与文泰来;两人便镇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对,于轻捻慢抚中,解说男女构造之奇妙,在行云布雨、挺送间,传授采补的技巧,真有说不尽的轻怜蜜爱,道不完的风光漪妮。

这期间,骆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采补的窍门,但要进一步作到对的收放自如及对的控制,则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锁阴诀』不可,因此,在两人远赴杭州,盗得回部花瓶之后,廖庆海便独下苗疆,向师母求书去了。

分手前约好了联络之法,临别前夕自又有一番缱绻,骆冰被  得浪水几乎流尽,唇肿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练有返阴归阳之法,早就香消玉陨脱阴而死,饶是如此,还是两日之内下不得床来。

最让骆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庆海的功夫,而是那一份温柔体贴,使她实实在在尝受到身为女人,被男人呵护、关心时的柔情蜜意,这是在『奔雷手』文泰来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边之后,骆冰发现:以往夫妻间的激情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待大哥般的关心,是一种道义上的补偿,因为她真正的一颗女儿心,已经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了。

解开了道德上的心锁之后,骆冰变得更坦然、更开朗,嘴角永远挂着一丝似嘲弄似无谓的微笑,饱受雨水滋润的胴体,更加圆嫩有光泽,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明显的变化,连身为长辈的『绵里针』陆菲青都不免多看上两眼。

文泰来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边轻抚着光滑如缎的,边问娇妻是否服了什么灵药?骆冰当时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么!我在我爹的库房里看到一本妇女健身益气的手本,一时好奇拿来练练罢了!」

粗宁的『奔雷手』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丝毫都没有察觉到枕边的娇妻已经心有他属,再也不是昔日单纯可人的『鸳鸯刀』骆冰了。

***    ***    ***    ***

沉醉在迷思中的骆冰,完全没有听进章驼子絮絮叨叨的在说些什么,直到胸前传来痛痒的感觉,才意识到章进的一双大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自己的,嘴里还邪的说道:「四嫂!你这两个软面团儿好像更大了,解开来让我瞧瞧可好?」

骆冰一时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开章进,扭头就朝外走去。

章驼子起先看到骆冰生气了,便低声下气的道歉,接着说了一堆可怜话夹杂着甜言蜜语,然后越说越露骨、越说越秽,一边还看着骆冰的脸色。只见这个美艳的义嫂脸上时而微笑、时而娇羞,桃腮一直晕红不减,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便大胆地将手搭上骆冰的,捧抚捏弄起来,晕陶陶的说道:「四嫂,我在这里老榕山上找到一处绝妙地点,我们现在就去如何?」说完看到骆冰没有反应,不觉手上微一用力,边一迭声的问道:「去不去嘛?去……」

一句话没说完,哪料到骆冰突然翻脸掉头就走,当场把他给愣住了。正想出声招唤,就看到周绮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对着迎面而来的骆冰腆然一笑,说道:「四嫂!我给七哥送烟袋子去……咦!十弟!你怎么还在这儿?总舵主不是要你留意一下这边的环境境吗?」

「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总是两人计长嘛!」

「十弟!你……」

「四嫂,你就陪他去走一遭吧!留你一个人在客栈里闷着,我也挺过意不去的。」

骆冰给他们两人这么一搭一和,想拒绝又临时找不出适当的理由,不由狠狠的白了章进一眼。驼子喜心翻倒的冲着周绮又打恭又作揖、连声道谢不已。莫名其妙的周绮,嘴里嘟咙的道:「不过四处去看看嘛!用得着高兴成这样?」便自顾自的牵马跃骑而去。

骆冰转身对着章进淡然的说道:「十弟,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不须费那么大的周章,到我厢房里来吧!」说完迳自转往客栈而去。

对这意料之外的转折,章驼子当场愣在当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

***    ***    ***    ***

红花会众人在包下客栈内进的五间厢房时,就讲明茶水自理,所以倒也不虞有人打扰。骆冰斜倚在绣榻上,一眨也不眨的瞧着刚进门的章驼子,脸上似笑非笑,看得驼子心里发毛,满腔的熄了大半,反而不敢再踏前一步。

最后骆冰嫣然一笑,娇声说道:「你还在等些什么?」章进如逢大赦,虎吼一声就将义嫂扑压在,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当乳波乍现的那一刹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着两粒肥白的,对着岭上嫣红的,又吸又啃,全身激动得直发抖,的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

骆冰静静的躺着,任凭章驼子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一点欲念也没有,脑子里尽是对『怪手仙猿』的思念。他所带给她在床第上和心灵上的满足,使得她至少在短期间内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但是另一方面天生敏感的体质,却又禁不住三两下的撩拨,一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

从上传来的一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皮肤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所以当章进灵活的舌头沿着、越过高耸的,对着唇肉微张的展开攻击时,骆冰已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炙热的不时碰触到的腿股,不觉屈起,用小巧晶莹的脚趾搔扒驼子的和,章进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握住对准湿一片的,「噗哧」一声就捣了个尽根而没。

「哎唷~~嗯~~嗯~~」、「哇~~呜~~」温热的紧紧包夹着入侵的,两人都舒服得叫出声来。

在汁四溢的嫩  中快速穿插着,层层的蜜道皱摺发出欢迎的蠕动,章进想也没想到°°这个洞已今非昔比,不过数十下的冲刺,便控制不住腰脊上传来的酸麻,死命的狠顶几下之后,已疾射而出,身子也软趴了下来。

受到浓热的男精冲击,蕊心一阵阵的颤动,正将进入的骆冰立时催动内劲,艰难的、生涩的、将精元一丝一丝的吸入体内。没有廖庆海的配合与指导,她已无法同时享受上的欢娱,这时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为自己所受到的取回代价,欲念就像退潮的海水般远去,脑子里一片清明,只有在暗暗工作着……

后趴在义嫂丰腴白嫩的娇躯上喘着大气的章驼子,感觉到还泡在  里的不断受到挤压,敏感异常的更好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忍不住又挤出了一股,全身好似虚脱了一般。

厢房里,两条的身躯仍然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章驼子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格外沉重。好半晌之后,骆冰推开压在身上的章进,慢慢的擦拭黏糊的,一边淡淡的说道:「十弟,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下。」

章驼子仰躺在床榻上,看着义嫂玲珑浮凸的,肥硕的随着动作一摇一晃,忍不住挺身由后面一把圈住骆冰的,说道:「好嫂子,我太激动了,谁叫你这么迷人呢?要不!你帮我吹吸一下,这次我一定让你舒服!」

骆冰厌恶的推开那双手,抓起衣裳边着衣边站起身来,冷然的说道:「不用你来装好心,我真的累了,你快走吧!」

章进讪讪的下得床来,欲压,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绝无再战之力,只得怏怏然走了出去。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八章贪绝色

午后的平安酒楼没什么客人,二楼靠窗的座位上,只章进一个人独自在喝着闷酒,刚才丢人的表现,大大伤了他男性的自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会这么窝囊?不由怀念起在天目山寨的那段日子,那时,骆冰丰腴可人的,是如何在自己婉转娇啼,自己就像君临天下的王,主宰着一切……但是,唉!

正当酒樽里的酒空无一滴时,续有财一瘸一瘸的挨了过来:「小二!再给我打一壶酒来!」

「大爷!您已喝了不少啦!看您好像碰到不如意的事了,如果我没猜错……嗯~~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嗤!帮忙?哈~~哈~~老子需要你帮忙?走开!走开!……」

「大爷,是女人!对不?我……我……都看到了。」续有财挨近驼子身边,小声的说道。

「什么!你……你看到了些什么?」章进惊得酒意全消,一把揪住有财的衣襟,手上暗中运劲,两眼暴睁的瞪着他。

「唉~~唉~~大爷您先放手!我真的是一片好意,您对我那么好,给了我一块银子,我内心底感激的很,想报答、报答您罢了!您别误会,先听我说。」

「你给我听着!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哼!」驼子把手松开,对着桌角轻轻一划,如刀切豆腐般就掉下一块来。

续有财边抚着胸口边拉着章进坐下,说道:「中午您不是要我出去吗?后来您的朋友,就是穿黄衫的那位小娘子要用马,我只好拐回去喽!就看到您……您的手在……在……ㄟ~~ㄟ~~您先别急!先别急!我知道大爷您们都是武林好汉,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敢多说一句,我只当什么都没见到!况且我立时回头,还拉着您朋友好一会儿呢!只是……这女人嘛……」

驼子按捺着性子听他说话,这时见他竟卖起关子来,不由环眼一瞪,说道:「怎么!吊我胃口啊?」

「喔!不、不、不!我只是在想怎么跟您解释……唉!想当年……」

章进想不到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店小二,居然曾有过那么多采多姿的过去,渐渐的被有财那生动的叙述所吸引。听他讲到当年如何整治金陵名妓白牡丹,如何从花园干到寝室,又如何用十八种不同的方式,  得白牡丹哀哀告饶……不禁悠然神往,幻想自己就是那神勇的骑士,而骆冰则是那匹胭脂马。

「所以,我说这女人呐……」

这时候楼下传来召唤续有财的声音,驼子正听得入神,哪肯放人,拉开嗓门吼道:「掌柜的!我正有事问他呢!你找其他人去!顺便再给我拿壶酒来!」回头一迭声的催道:「接着说!接着说!这女人怎么啦?」

续有财咂了咂嘴,说道:「这女人下面那张毛嘴,天生就是一个洞,我们男人是怎么都敌不过的,除非你练有『闭精锁阳』之术。大爷!你们武林中不是有人会这种功夫吗?你可有相熟的?」

章进讪讪的说道:「那都是些邪派中人,一向都没有往来。」

「喔~~是!是!是!您是江湖好汉,他们怎配与您交往,我的意思是°°大家道不相同嘛!大爷您说是吧?」

这个时候两个人越说越投契了,章进替续有财也斟了一杯酒,说道:「续老弟!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收拾娘们吗?听你的口气好像意犹未尽呢!」

「大爷!其实我来找您正是这个意思,对付女人有内外两个门道,一般人难得修到内功,便只能从外道邢率郑一是要让我们男人能『持久』,二是让女?『献身』,不瞒您说,我珍藏了一些当年的玩意儿,那时可是重金购的呐!如果您有兴趣,我可以割爱,肯定对您有帮助的!」

章进有点失望的撇了撇嘴说道:「去!还不是些春药之类的东西!」

「嘿!嘿!大爷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春药这里头学问可深呢!有只让人昏迷的,有昏而痒的,有痒而不昏的,有……总之,这女人只要有办法  得她大泄特泄,以后还怕不对你死心蹋地?」

接着又解说了一些妇女的窍门和技巧,及一些具的种类和妙用,把个章驼子听得心痒难捺,恨不得立刻演一翻,便插口说道:「续老弟,你的东西我全要了!你出个价吧!」

续有财直直地看着章进好一会儿,才阴阴的说道:「这价钱嘛,好商量!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快说!快说!我都可以答应你。」

「大爷您可不要答得这么爽快,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您和您那个……那个嫂子在快活时,让我在一边瞧着就行了!」

「什么!」章进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瘸子,心中的怒火一下烧了起来,磔磔怪笑道:「嘿!嘿!你可真有胆子啊!叫大爷表演活春宫给你瞧?我看你准是活腻了!」

续有财有恃无恐的,一边把玩着酒杯,一边淡然的说道:「大爷!这回您又错了!我这可是为您着想呐!您想,纵使你让女人在,总是借助药物,难保事后她不怨恨,但是如果当着不认识的人面前她,那以后她便羞于开口,不是更让您予取予求?况且,嘿!嘿!那可是刺激得很呐!」

章进被他的话说得怦然心动,不由回想起和蒋四根一起奸弄义嫂的往事,只觉得全身一阵子火热,霍的站了起来,一拍续有财的肩头说道:「好!就这么说定!」

***    ***    ***    ***

董素云神思不属的做着手上的针线活,不时让针扎到指头,叹了一口气,停下手边的工作,呆呆的望向窗牖外,想起前天晚上的遭遇仍然心有余悸……

那晚,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裸的仰躺在木椅上,秽迹一片,有些红肿,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来喜儿发出的呼噜声。一切是那么的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但是那丑陋的面容和粗黑的,印像又是那么鲜明,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莫非碰上了山精鬼魅?

还记得那夜紧抱着身躯一直不敢阖眼,渴望丈夫快点归来,然而续有财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只说已在客栈谋到差使,以后每十天才能回来一次……云云,之后,携了简单的衣物又匆匆忙忙的走了。但是,即便他留下来又如何?这种事能跟他开口吗?

此时屋外隐约传来的交谈声,打断了素云的沉思……

续有财神情愉悦的带着章进往家里走去,内心暗暗的窃喜诡计得逞,从看到骆冰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断地幻想着她衣裳底下那副丰莹的胴体,心底大声的呐喊道:「天啊!要是能够让我亲眼目睹她的样子,就是立时瞎了我都愿意!」但是当时他也明白,那只是疑人作梦!

直到无意中让他看到章进那双手,那双在丰耸□乳上肆虐的手,他知道,这个令人神魂俱醉的,并不是高不可攀的女神。于是暗中他将过程看在眼里,虽然厢房里发生的事他没有胆子去偷窥,但是久历花丛的他,看到驼子垂头丧气的出来,马上明白了其中底细。

几乎同时,一个恶的构思在脑中成形,现在计谋已成功了一半,也难怪平时不算短的一段路,今天走来,那只瘸腿出奇的轻松愉快。

***    ***    ***    ***

「章大爷,请进!请进!……这是我浑家……  ,娘子啊!你赶紧去沏个茶来!」续有财一迭声的招呼着,并没有发现到妻子脸色苍白,全身发抖。

「大爷!您坐一会儿,我进去把东西拿出来!」

……

「大……爷!……请……用……茶……」

章进看妇人害怕紧张的样子,便压低了嗓门说道:「大嫂子!我们还可真有缘呐!你不用怕!只要你不说,我是不会跟他说什么的。嘿!嘿!那头畜生还好吧?」

素云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转身飞快的奔进内堂里去。章进端起桌上的茶,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

***    ***    ***    ***

续有财怀中抱了一个雕工精细的木漆盒子出来,慎重其事的将锁打开,只见其中琳琅满目,物样繁多,但无论一瓶一罐都是白玉雕成外刻案,光只外观就已让人爱不释手。

只见他一件一件的拿将出来,口中一边解说道:「呐!大爷您看!这是『一日春』,只要一滴就能让人昏睡一整天任你摆布;

这个叫『蟾□散』,妇人吃了全身无力,但是神智清醒;

这叫『露滴牡丹开』,是用抹的,只要在那上轻轻一抹,再贞烈的妇女也要求人;

这两柱香珍贵得很,叫『神女求王香』,外边裹的是一般的檀香料,点着了和普通的香没什么两样,稀奇的是里边的竹枝,乃是用天竺国的竹根制作而成的,无色无味,但是与檀香一混合,就会勾动女子思,越闻就会越想;

呐!再来您看!这瓶里有五粒金色的丹丸叫『霸王不倒丹』吃了能连御数女不泄;

这玩意儿叫『西门刺莲如意袋』,瞧!看到这倒插的毛不?!没有几个娘们禁得起它在上刷弄而不的;还有这叫『虎豹双钩』……」

这些下五门的秽东西,把个久历江湖的章驼子看得目瞪口呆,大感惊叹不已,拉着续有财道:「好了!好了!我全要了,你说个价钱吧!」

续有财看着章进好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道:「大爷!现在我才发现,咱们俩可真是绝配呐!我瘸了一条腿,您~~您~~哈!哈!或许老天爷有心要促成我们,恕我大胆,不知您愿不愿意认我这个『界双残』的老二?」

章进一下子没听明白,过了好一阵子才会过意来,不动声色的说道:「『界双残』?好!好!亏你想得出这个名字……不过老弟,我们相识不久,你又不是武林中人,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你又凭藉些什么?况且……说得难听点,光是你说的有多么神奇,我没试过,又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好叫大哥知晓,不瞒你说,我还珍藏有一本《藏精归元御女心法》,那些口诀我是一点都不明白,日后正好请大哥多多指点,你想试试这些东西的妙用?行!行!咱们现在就到怡春院去……」续有财仍然一头热衷的说道。

「这勾栏院里的又怎试得出真假?你若真的有心,不如……」章进不怀好意的瞟了内堂一眼。

续有财大感踌躇,对这个妻子他是心存感激的。正在天人交战时,脑中闪过骆冰艳丽的姿容,一咬牙狠声说道:「好!就算是我献给大哥的见面礼吧,妻子如衣服,只要大哥喜欢,我们现在就……嗯~~我看用『飞燕春散』好了。」

当下计议妥当,便叫出妇人,只说庆祝两人结义,要她速去整治一桌酒菜,席间更要她作陪,酒酣耳热之余,开始谈些风花雪月、词小调。这董素云起先还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后来看章进绝口不提那天的事,又送了她一块玉佩当见面礼,也就心防渐松,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这时候章进开口道:「我说弟妹啊!现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你是不是该跟我喝一杯呢?」

「是极!是极!素云你赶紧敬大哥一杯!」

「大哥,我以茶代酒好了,我真的不善饮酒,请你见谅!」

「那怎么行?一点诚意也没有。来!来!来!我帮你斟少一点,你就喝这么一杯!」续有财殷勤的替妻子另外倒了一杯酒。

不久之后,素云感到身体越来越躁热,一阵阵的痕痒,内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已微微张开,正往外哈着热气,带出一淙淙的浪水,立刻就将花园濡湿了一块……便将衣襟稍稍地松开,原本紧夹的双腿也在裙下一张一阖。

续有财突然对章进说道:「大哥!热死人了!我们把上衣脱了吧!」

「这~~这~~不大好吧?」

「没关系的,自家人嘛!……咦?素云,你的脸怎么那么红?热吧?来!我也帮你脱了,凉快些!」说完已一把搂住妇人,七手八脚的解她衣服,手掌更伸入肚兜下……

此时,原本还在极力克制的素云,当丈夫的手抚上自己肿胀的时,理智的堤防终于溃决,反身一把搂住男人,深深的亲吻了起来,一只手更主动的往他摸索,蛇腰扭个不停,嘴里开始发出模糊的。衣裳滑落到腰际,薄薄的肚兜只剩脖子上的一根细绳吊着,肥嫩的已跑出一边来,正随着娇躯的扭动不停的晃荡。两夫妻进入的前戏,忘我的相互抚弄着……

章进被眼前这一幕快速的变化给愣住了,一只手下意识的撸动早已肿胀发痛的,一时间忘了有所动作;直到续有财一声清咳,他才如梦清醒,便绕过桌子来到妇人身后。

这时节,素云已双腿并拢的跪在板椅上,正津津有味的舔吸着丈夫的,一只手穿过下,在蜜  上,左右扭摆着。驼子一把将妇人的裙子掀到腰上,露出白馥馥的圆臀,只见两片肥唇已胀成紫红色,蜜处汁淋漓,素云的两根手指正使劲的在上摩挲,女体的使得他忍不住对着白嫩嫩的大一口咬了下去……

「哎呀!嗯~~大哥好坏!咬得人家痛死了!」妇人惊叫出声,吐出嘴里的,回头娇嗔的说道,然后又迫不急待的将含回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咂起来。

这时,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章进便挺起硬翘的对准洞插了进去;续有财也开始在老婆的嘴里,更不时弯下腰来挤捏垂荡的,碰到对方也伸手过来玩弄时,便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你搓我捻。

同时受到三方攻击的素云,在强烈春药的刺激下像一只发情的,不断,迎合的,一手紧抓住丈夫的,一手五指齐张,对着不休,嘴里的口涎在进出时,呈泡末状不停的流下,喉头含糊的发出不成调的……

戏不断的在进行,瘦弱的续有财首先忍不住在老婆的口中缴械,虚脱似的移到旁边的椅上喘着大气。

素云一口吞下射入的,咋了咋舌头,喃喃的念道:「再来!再来!……我还要嘛!……呜~~求求你,给我!给我啊!」

章进两手紧扶着妇人的,看着在洞里,两片唇翻进翻出,「噗哧、噗哧」带出一股股的浪水,肥白有弹性的臀肉一下下撞击在上,刺激得越加高涨;再看到妇人浪的模样,忍不住一掌拍在她白嫩的上,狠狠的往前一顶,嘴里连声问道:

「浪货!大哥  ……得你爽……不爽啊?……说呀!你说呀……是我……的…………好还是……那只死猪的……鞭好……啊?啊?……我  死你!……我  ……死你!你……这让畜生…………干的小妇……」

这董氏让那几下狠抽猛顶,撞击得酸麻难忍,身子往前一扑,几个哆嗦便泄出来,嘴里浪声的叫道:「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呦……  ……得我爽……死了……亲丈……夫,我不行……了……啊~~又要……来了……你……比来喜……啊呀……啊呀……强……强太多了……啊~~啊~~我要死了……  死我……  死我……啊~~」

一旁的续有财让这一段对话给惊呆了,阴沉的他不发一语,陷入了长长的沉思,身边的戏还在不断进行着……

几乎在同一时间,平安客栈里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九章月下私欲

大清朝经过了康熙皇帝几十年的励精图治,到得雍正乾隆时代,已是物阜民丰、四海升平,江南一带尤其繁华鼎盛。

『换马驿』虽是一个小地方,入夜以后几条主要的街市上,人群熙来攘往,还是热闹非凡。

骆冰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着,内心有点后悔下午对待章进太冷漠了,这个义弟除了贪好色之外,对自己可是一向百依百顺。

「我是不是太执着了?海哥不是说即练功吗?可是对着不喜欢的人,我如何放得开呢?那不成了?」

神思不属的骆冰一点也没有发觉──在她这一路走来的途中,身后周围已不知跟了多少狂蜂浪蝶、登徒浪子,有那胆大一点的,还故意藉着人潮捱挤磨蹭、大肆轻薄。

突然,骆冰清楚的感觉到被狠狠的捏了一把,一转身,只见三、四张布满邪笑容的脸,正冲着自己吱牙裂嘴,气得正想发作时,腰间微微一动,贴身的香囊已不翼而飞,回头只见一个灰衣人的背影正快步的挤越人群而去。

「喂!你别走!站住!留下我的东西来!」

顾不得惊世骇俗,骆冰一个『飞燕冲天』紧蹑着对方追去,虽然任他左弯右拐总逃不出视线之外,可是就都差那几步追他不上。

渐渐的人迹少了,闪入一条胡同之后,已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突然,对方停步转身说道:「美人儿!你这样穷追不舍,是不是赶着和我啊?」

「呸!无耻!把姑娘的东西还来!我可以饶你这遭!」

「东西?什么东西啊?我苦哈哈的身无分文,只剩一个长物。呐!你看!」灰衣人一把解开长衫,内里,只一根挺的耸立在,他还对着骆冰,一耸一耸的作状。

「下流胚子!你找死!……」骆冰气得俏脸通红,一式『撩阴腿』就朝对方踢去。

「哎唷!谋杀亲夫喽!看!你的东西不是在他那儿吗?」

骆冰顺着他的手势快速的回头一瞥,果见胡同口站着一个黑衣汉子,手上正提着她的香囊摇晃着,阴影下看不清对方的面容。这时候她反而冷静了下来,多年的经验使她知道已落入敌人的圈套,但是又想不出对方是谁,口中不由低声念道:「天下万水俱同源,红花绿叶是一家。」这是招呼同道的讯号,虽然明知道不太可能,但是她仍然抱着一线希望。

「什么花呀!叶呀的!……没我的事我先走了!」之前的灰衣人说完,果真头也不回的离开。

骆冰虽然感到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但也不由得心头一松的说道:「这位大侠!你手上的不过是女人之物,请你还给我吧!我自会有所答谢的!」

黑衣人一语不发,突然长身上了屋顶,略一回顾,便往镇外飘身而去;骆冰急忙自后紧追不舍,原来这香囊中藏有『怪手仙猿』送的订情信物,难怪她那么紧张着急。

眼看着对方往老榕山一掠而入,骆冰已顾不得「逢林莫入」的警言,闪身跟了进去。一道劲风直袭前胸,忙向右避让,「嗤喇」的一声,左肩衣裳已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一小片□胸,这时掌风又到,紧急间娇喝一声:「照镖!」右手一扬,跟着一式『风摆杨柳』已闪到对方身后。

黑衣人发现受骗之后大怒,由身后掏出一根「五爪丧门棍」向骆冰腰里挥击过来,这时候骆冰也手持鸯刀一式『玉女穿梭』击向对方,两人在树林间你来我往。

斗有数十回合之后,无奈兵器长度输人,先是在一个疏忽下被对方伸缩自如的五爪棍扯开了腰带,接着前胸衣裳也被撕裂,两个争先恐后的弹跳出来。骆冰大感狼狈,急忙用手加以遮掩,但是傲人的仍然不时探出头来,露出那一点嫣红,只得左手横胸抓住自己的右奶,饶是如此还是从指缝间挤出一大团白肉来,身形更加左支右绌。

此时黑衣人身形加快,绕着骆冰打转,不时在上摸一把或是在上搔一下,弄得骆冰又羞又怒,但也明白了今天自己绝难讨好,不由开始寻思如何脱身。

忽然,敌人一个跄啷,脚下似乎绊到什么东西,心中大喜,持剑扑了上去,突觉脚上一紧,暗叫:「不好!」双脚已被绳圈套住,整个人被倒吊了起来,跟着手肘一麻,两臂已被点了道,剑掉了下来。

同时,树上跃下一人阴恻恻的道:「大哥老是爱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今夜我们时间不多,别再拖了!」说完伸手连点骆冰周身四大道,将她放了下来。

骆冰睁眼一看,赫然就是先前离开的灰衣汉子,不由暗中叫苦道:「完了!今夜落入这两个贼人之手,不知将受何屈辱?」然后只听得数声裂帛声响,衣裤已被撕得精光,露出白嫩无瑕的完美胴体。

「啧啧!大哥,这娘们的皮肤可真嫩呀!又软又滑。看这……哇啊~~这么挺、这么大,你看!这都立起来了……」

黑衣人一直都不作声,由怀中拿出一条红绳,熟练的在骆冰的娇躯上捆绑起来……

「嘿!嘿!大哥你的『鸳鸯蝴蝶手』越来越熟练了,啧~~啧~~结得可真完美!」

两个凶徒围着自己的作品细细打量着……

只见骆冰的一双手被绑在身后,红绳交叉绕向前胸,几个周匝之后,将原本就很丰耸的□乳绑得更加挺突;丰腴的被弓起向两侧分开,形如趺坐,口的两瓣花唇微微分开,闪现出狭长裂缝里的粉膜,隐有光泽;由前胸垂下的红绳,将脚踝紧贴着根捆绑之后与背后的两手连结,在树影与月光的掩映下,洁白晶莹、玲珑浮凸的成熟躯体和艳丽的红丝绳交织出的画面。

此时的骆冰已羞愤欲绝,泪流满面,内心在呐喊着:「海哥!救我!……海哥……你在哪里啊?……海哥……你快来救我啊!」

然而屈辱的游戏才刚开始,黑衣人一把将骆冰头下脚上的提了起来,两手圈住的,让她背向自己,低头一看:只见两瓣肥厚的由于的外张已微微露出一丝裂缝,鲜嫩的小羞涩的探出半边脸来,丰隆的耻丘上爬满乌黑细长的,与白晰细腻的成鲜明的对比,一股皂荚的香气和着妇人的味扑鼻而来。

黑衣人不由得从口中发出一声狼啸,俯首对着亲吻下去,血红的舌头比常人多上数寸,灵活地在洞四周舔、吮、  、舐,展开攻击,时而含着唇瓣一吸一放,「啧啧」有声,时而钻入,撩、咋、拨、弄,「啾啾」作响,甚至于不放过因刺激而收缩不止的,和那的……

可怜的鸳鸯刀骆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涌向大脑,胃里冒出一股股的苦水,直欲脱口而出,泪水早就模糊了整个脸庞,肌肉筋骨更是酸痛不堪;但是偏偏不争气的身体,对来自蜜处的攻击作出热烈的反应,源源不绝的涌了出来,肉璧也发出欢迎的蠕动,痛苦与欢娱的同时煎熬,使得道受制的骆冰,不断由喉头发出「喔……哦……」的声音。

这时候灰衣人挺着高举的,骆冰大开的口中,一下下地起来,嘴里邪的说道:「小妇,受不了吧?先赏你一根尝尝!」一边捏弄那早已肿胀不堪的,手指夹住的摩挲挤压,或是拍击沉甸甸的丰肥。不多时,骆冰的□乳上已是一片片红红的掌印骆冰只感到一阵热血上涌,全身的劲力冲向牙关,「啊~~嗯~~嗯~~嗯~~」的叫出声来。

同时,一道黑影直扑灰衣人背后,大喝道:「好贼子!纳命来!」

只见灰衣人抬着紧紧相连的三个人的身躯,一个旋身已换了一个方向,就着黑影来势反脚向后一蹬,「碰!」、「喀喇!」两声,来人的身躯速度加快,撞向前方大树,立时昏了过去。

「不知死活的小子,看老子待会儿收拾你!」

这期间灰衣人的仍在骆冰的嘴里不停,原来他从对方的来势当中,发现来人武功平常,同时又舍不得放弃的,所以冒险一击,也亏得他与黑衣人默契十足,一起发动身形,终能奏功。

「大哥,差不多了,你快上吧!这娘们的小嘴又软又滑,我快忍不住了!」

黑衣人缓缓放下骆冰娇躯,让她趴伏在已坐到地上的灰衣人,然后伸舌咋了咋嘴边的,解开裤子露出一根驴样的大  来,两手掰开骆冰的两片大,那里早就滑腻腻、黏湿一片,将在春上来回磨动几下之后,棍身上已沾满液,便将蛋大的已对准,腰部微微一沉……

突然,正前方天际「唏唳唳」的窜起一溜烟火,在夜空中爆出三朵金花,久久不散。

「啊!糟了!是『三花召集令』,门主已经到了,大哥!快走!」

灰衣人一把推开骆冰,提起裤子抢先穿林而出;黑衣人见状,略一犹豫,似乎不甘心似的,拉着骆冰的腰身,用力向下一顶一抽,粗长的没入后又快速抽离,但已洒出点点血迹,之后便飞也似的紧跟而去。

「啊呀!痛死我了!」

饱受折磨的骆冰本已陷入半昏迷状态,黑衣人那灵动的长舌,挑起了体内熊熊的肉焰,蜜处的空虚感不断在加深,对着侵入嘴里的也就贪婪的又吸又舔。突然,从传来撕裂的痛楚,一下子由迷离中清醒过来,只觉得火辣辣的痛,可是洞的还在,全身又痛又麻,不由得出声。

这时候,不远处的榕树下,一个腃伏的身影也慢慢蠕动起来……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章小书僮识云雨

心砚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觉脑门欲裂,伸手一摸,额上肿了一个大包,还微微渗出一点血丝来,上也隐隐作痛,原来刚才灰衣人那一脚,正好踹在全身最多肉的地方,但是强大的冲劲仍然让他重重的撞上树干,虽然急切间伸出双手去阻挡,仍然昏了过去。他甩了甩头,耳中突然传入声……

「哎啊~~不好!文四奶奶……」

心砚快步奔向骆冰,一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被捆绑得像肉粽的娇躯,根本无法坐立,只得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慌乱的想解开紧缚的丝绳,但是触手滑腻的和入目耀眼的,使得刚解人事的少年,双手抖得无法打开绳结。

在痛苦绝望中的骆冰,乍见心砚的出现,就好像看到亲人一般,喜极而泣,整个精神松弛下来,软软的依靠在他怀里,这时候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便开口虚弱的说道:「心砚!刀!……用刀!……在那边地上……」

心砚割断绳索,细心地将骆冰的四肢放平,自己跪坐在一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之后,两个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眼前成熟的胴体一眨也不眨。

在白玉无瑕的上,绳迹犹存,两座高耸的顶着椒红的,发出夺目的光彩,平滑的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着丰隆的耻丘,乌黑细长的,井然有序的掩护着洞门紧闭的桃源蜜处……

心砚打出娘胎以来,第一次见识到女体的神秘,马上产生自然的反应,肉  将裤档顶得像帐蓬一样,脸胀得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严厉的会规,使他极力克制着。这时候夜风轻轻拂过,地上的女体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他立刻解下衣服遮盖在她裸的娇躯上。

骆冰舒缓的躺在地上,全身骨节好像松散了一样,动都不想动一下子,闭着眼睛慢慢鼓动丹田中的内力,缓缓冲向被封的道,背脊下冰冷的泥草地,使她打了个冷颤,然后一件温暖的衣服盖了上来,不觉睁开眼来感激的一笑,说道:「心砚!我的期门被封太久了,真气有点冲不过去,你帮我揉几下好吗?」

心砚伸出颤抖的右手,探向衣服底下的胴体,在乳下期门的位置上开始起来。有点冰凉的,入手沁滑、有弹性,手背不时与的碰撞,那种柔软的感觉舒服极了,也极了,不知不觉间揉按的范围逐渐扩大。终于,在一次掌缘碰触到挺立的时,忍不住一把抓住丰硕的,使劲挤压起来,左手也搭向骆冰裸露的,来回着……

骆冰感觉到他双手的变化,本想开口叱喝,然而看到心砚紧闭着双眼,小脸虽然胀得通红,却没有一丝邪的味道,在上游移的手掌,也没有进一步侵入仅数寸之隔的萋萋芳草地,况且,运功正到紧要关头,便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心急着想赶快打通道。

突然「哇!」的一声,心砚扑到骆冰身上号啕大哭起来,一张脸紧紧地埋在她高耸的间死劲摩擦。骆冰大感惊奇,开口问道:「心砚,你哭些什么?」

「我……我想起了我娘……我姐姐……我从来没见过她们,……我也从来没……吃过奶,不晓得她们是不是也像你一样。」说完又抽抽    的哭了起来。

少男的哭声激发了骆冰潜藏的母性,这时候,封闭的道已经全部打通,便伸手将心砚的头紧紧地揽在胸前,脸颊不断的摩搓他的前额,只觉得心里头暖洋洋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要知道,骆冰也是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更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在她内心底下,对亲情的渴求是比一般人更加强烈的,现在心砚的闯入,正好弥补了这方面的空白。

「别哭!别哭!……唉~~可怜的孩子……好了!别哭!……我……我作你姐姐可好?……嗯~~好弟弟!……你想吃奶……那……那……你就吃吧!」

心砚一听大喜过望,抬起头,泪眼模糊的一迭声问道:「真的?文四奶奶!你……你真的肯作我姐姐?」

「嗯~~」骆冰凝视着面前的少年,坚定的点头。

「哇!姐!……冰姐……姐姐……呜~~我有姐姐了!」

「砚弟!……弟弟……喔~~我的好弟弟!」

喜结金兰的两人,高兴地抱头痛哭起来。

首先止住激动的是心砚,看到骆冰的上满布淋漓的泪水、鼻涕,赶紧抽出压在身下的衣服,仔细的将它擦拭干净。

两座丰隆的,随着手的动作而震颤着,不自禁的将他的一边脸颊枕在柔软的肉堆上,这时鼻子里闻到的是醉人的体香,而近在眼前的另一个上,嫣红的好像裹了的樱桃,引人垂涎。终于,忍不住拿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拨弄,使得它更加的坚硬、挺立,有时还绕着隆起的划圈,使那里也膨胀了起来……

「姐~~」

「嗯~~」

「我……我……可以吃吃你的吗?」

骆冰闭着双眼,一只手在心砚的背上不住的来回抚着也不回答,轻轻地托起一边的向他挤压过去……

心砚微微挪动身体,让自己能更舒服的趴在骆冰身上,然后就着两只豪乳,轮流吸啜起来,「啧啧」有声,还不时地用舌尖撩动,让它前后左右的弹动着,不知何时软垂了的,又悄悄抬起头来,也不由自主的耸动磨擦着……

沉醉在心灵温馨中的骆冰,被从上传来的挑动一根根的神经,沉睡的细胞又活跃起来,永不满足的洞开始淌出饥渴的浪水。灼热的紧压在冰凉的上,刺激着敏感柔嫩的,不禁屈起一支,用脚跟在心砚的上轻轻的敲了几下,说道:「坏小孩!开始不安份了呀?」

心砚抬起头来,腆见一笑,又迫不及待的埋首在一片雪峰中,又吸又咬、又啃又舔,「咿咿唔唔」的,彷佛嘴下是人间最美味的东西。

这时候的骆冰素手轻伸,探向少年的,隔着裤子在根上捋弄,蛇腰扭动,往上一挺一挺的,让坚硬的触压的洞口,研磨突起的。使没几下,心砚便「唉哟、唉哟」的鬼叫起来。

「啊~~冰姐……用力……用力……哇!呜~~好姐姐!轻点……轻点……啊!好痛!……好痛!……」

骆冰啼笑皆非的用力一拍他的,娇嗔的说道:「小鬼!一会儿要用力,一会儿要轻点,怎么这么难伺候?……起来!起来!」

「姐,你生气了?不过……真的很痛嘛!」

「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心砚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扭捏地褪下裤子,一根翘得老高的肉  弹了出来。骆冰坐起身来,一手捧着他的,一手抓握阳根,仔细的审视起来°°

只见刚完成的,粗细适中,棍身显得特别的,通体光滑,坚硬似铁,热度烫得炙手;小只探出半个脑袋来,有一小片破皮红肿,口流满了透明晶莹的液体,底下只长出数丛短短的,可爱极了。

「不碍事!你太激动了,擦破了一块皮罢了,待姐姐亲亲它就没事了!」说完拿在和棍身上先舔吮了一遍,心砚已舒服得「喔喔」直叫。

骆冰轻轻的翻开,露出红通通的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个含进嘴中。

舌头才刚绕着棱子咂了两咂,就听到心砚大叫:「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是一阵哆嗦,在嘴里一胀一胀的,又浓又稠的童子精如排山倒海般向着喉头喷灌而入……

已经熟悉男精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贵的骆冰,毫不犹豫的全数吞了下去,还怕浪费似的,将整个舔舐了一遍。

心砚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视着的,在她如花的娇靥上布满了媚的浪态,嘴角还牵着一丝白色的,有说不出的魅惑,肉  又再次肿胀,呐呐的问道:「姐!……那东西能吃吗?」

骆冰的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姐姐疼你!你还贫嘴?」说完玉手用力地撸动手里的……

心砚傻傻一笑,将凑向骆冰嘴边,说道:「姐~~那你再多疼疼它!」也不等骆冰答话,就直接插进她的嘴里。骆冰假意的轻打了一下他的,便专心地吞吐、吮咂起来……

心砚弯去玩弄两个晃荡着的,总是感到姿势很别扭,此时又勃发,便烦燥的问道:「姐,如何才能够痛快地摸你的,而同时我的也可以舒服?」

此时的骆冰早已快忍不住了,两片又红又肿,里空荡荡的,恨不得有任何东西来填补,闻言娇声说道:「真是得寸进尺的小滑头!你躺下来吧!」

骆冰一手拨开,对准火烫的阳茎坐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的棍已尽根没入湿滑的,紧抵,期待已久的立时喷出一股悸动的浪水,不由从喉间发出愉悦的,肥嫩的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动起来……

心砚只觉得自己的肉  进入一个、滑腻腻、温热非常的地方,有难以言喻的舒畅,更有难以忍受的冲动,便一把扳下骆冰的上半身娇躯,两只手向后抓着她白嫩的圆臀,嘴里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开始不断用力向上挺耸……

「啊~~啊~~好舒服!……姐……姐!这个就是……    吗?……啊!太棒了……我要天天……  ……姐~~我要天……天  你……我  死你……我……  死你……啊~~我不行了……喔~~姐……喔!好姐姐!我出来了……啊~~出来了……」

「嗯~~嗯……嗯~~哎呀!砚弟!轻……点!你……顶到我……的了……啊~~啊!好弟弟!  死……我……吧……你天天……来……  我……姐姐的……等你……喔~~喔……啊!慢点!等等……我,啊~~~~我死了!你……烫死……我了……」

激情过后,两个人仍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声,骆冰奋力地翻转娇躯,让心砚趴伏在上面,盘缠在他腰际,尚未软垂的还是深深的埋在里。

「姐!怎么啦?……像刚才那样,我抱着你不是挺舒服的?……咦~~姐!你……你下面会动耶!」

骆冰无限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轻扭了他一下,默默地将他揽在胸口,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砚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太了?……主动地和你做这种事……」

「我……我……不!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实上,从我们在天目山……」

骆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将在山寨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眼前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当然,她略过了与『怪手仙猿』的一段。她只是直觉的感到他是值得信赖的,是红花会里,除了文泰来之外,唯一可以荣辱与共的人。

也许是少年的纯朴,使她觉得任何她所说的事,他不会将它歪曲到邪的方向吧!毕竟她实在是憋了太久了!发生那么多的事,却连个倾吐的对向也没有,果然……

心砚撑起身子坐在骆冰胯上,义愤填膺的说道:「十当家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对你?姐!你别担心,让我跟少爷说去!」

「傻孩子!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去呢?你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只要你心里不笑话我贱,姐姐就很满足了!哦!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原来陈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临时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约,还有许多地面上的头脸人物参加,估计当晚赶不回『换马驿』,所以要心砚回去通知。

在快进镇前的官道上,心砚骑在马上远远看到两道身影向山边而去,后面一人身形似乎有点熟悉,当时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栈遍寻章进和骆冰不着,才猛然忆起此事,便匆忙赶来一探究竟。

「啊!对了!那两人是谁?他们人呢?」

「糟了!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我们快走!详情以后慢慢我再告诉你……唉呀!我的衣服!」骆冰推开心砚,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却对着破烂的衣裳发起愁来。

心砚看到她裸露在月光底下浮凸的胴体,又蠢蠢欲动,但是他也明白,情势不容久留,强忍着心头的冲动说道:「姐!你别担心!我赶回客栈帮你拿一套来,只是留你一人在此……你可要小心藏好!」

「也只好这样了,你快去吧!我自会小心……咦?你怎么还不快去?」

「我……我……姐,你让我吃一口奶再走吧!」

「你……你这小混蛋,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唔~~唔~~……哼……啊呀!别抠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哟……」

一道身影穿出树林,踏着月色向不远处已灯火稀疏的镇上快步飞奔而去……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一章圆欲梦

骆冰的遇袭,像爆开的火炮,震动了整个金陵分舵,从第二天中午起便侦骑四出,同时一只只的信鸽也飞往大江南北,但是因为事关骆冰的贞节,所以一切动作都在秘密中进行,任谁也看不出平静的武林已是暗潮汹涌。

平安客栈的厢房里,从陈家洛以下的几位首脑正在紧急磋商,胖嘟嘟的『笑孟尝』脸上汗水涔涔,已经没有了笑脸,正惶恐的对着陈家洛等人一个劲的在赔罪:「总舵主,几位当家的,属下很惭愧,在我的地面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一定尽快将凶徒找到,给骆当家一个交待。」

陈家洛微一摆手,对着正低头沉思的徐天宏问道:「七哥,你可已经发现什么端倪?」

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一边来回的踱着方步,面色严肃的说道:「根据四嫂和心砚的描述,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辽东双狼』。」

厅内众人闻言均都耸然变色。「碰!」的一声,脸色铁青的文泰来虎掌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匹夫!我文某不将你俩碎尸万断誓不为人!」

「七哥,你会不会弄错了?『辽东双狼』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丧命『天池』北面的『凝雪峰』吗?怎么会……」余鱼同接口问道。

「唉!但愿是我弄错了,只是这作案手法、捆绑妇女的方式,你们难道不觉得很有可疑吗?只是我也想不懂,如果是他们,怎么会在江南出现呢?」

大厅内一片寂然,众人都不由得陷入可怕的传闻回忆里……

十多年前,关外出现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年青人,四处采花作案,一个喜穿黑衣,一个常年灰袍,人称『辽东双狼』,名字则无人知晓。他们对待妇女的手法极其残酷,都是先行捆绑之后,再轮流她们的,甚至在口中后逼令吞下,只是从不下手杀害对象,总是在完兽欲之后便飘然远去。纵然如此,受到凌辱的妇女,不是自杀就是精神错乱,终于引起关外武林道的公愤,群起围剿,逼得两人流窜入关。

在关内蛰伏不到一年之后,又在山东、直隶犯下数十起大案,其中包括『神蛟帮』帮主的小姨子、『东海龙女』庞青青,和『无心庵』的『静尘师太』。这时,北六省便组成『猎狼大队』,一路追杀往北,终于在『天池』北巅的『凝雪峰』将两人击落深崖。

最后,章进打破沉默说道:「不管是不是这两个贼子,我们红花会绝不能善罢甘休,还好四嫂并未受到真正的奸辱。心砚,你看得不会有错吧?」

「是啊!心砚!你再仔细的想想,将昨天的经过再说一遍。」陈家洛接口说道。

「是的!少爷。昨天夜里我奉了您的命令回客栈里来,没看到十当家和文四奶奶,后来我想起来在我进到镇上之前,曾看到两个人向着山坳里奔去,后面那个好像是骆当家,我就顺着那个方向寻了过去。刚一进到林子里,就看到两个人抱着一个女人,当时我冲了过去,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撞到大树上晕了过去,后来是四奶奶把我摇醒,说衣服破了,叫我回客栈替她拿一套……」

「慢着!你当时有没有看清楚对方长的什么样子?」徐天宏问道。

「林子里太黑了,看不清楚,只知道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灰的……」

章进接口道:「那么那个女的呢?你怎么能肯定她是不是四嫂?还有,那个时候她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挣扎抵抗?有没有出声呼救?是不是被点了道?」

「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接着……」

「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心砚怎么会知道得很清楚?十弟,你倒是很关心我当时的情况啊!」语落,骆冰俏生生的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周绮,白玉似的脸上,平静得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有在望向心砚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暖意。

章进讪讪的叫了声「四嫂!」众人纷纷开口招呼。

文泰来快步走到娇妻身旁,爱怜的牵住她的玉手,扶她到一旁坐下,体贴地道:「冰妹,你怎么出来了?这里有总舵主替你作主,不用担心的!」

骆冰轻抚着他的手背,回以感激的一笑。

「是啊!四嫂。昨夜害你受惊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陈家洛接口说道。

骆冰欠身向陈家洛福了一福,徐徐开口道:「我们在江湖上打滚,什么样的风险都有可能遇到,昨夜的事只能怪我学艺不精、运气不好,怨不得任何人。照我的意思──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小劫难,没有必要连累大家,我们会里的事重要多了!」

「不是的!四嫂,会里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样都很重要,我们怎么能置身事外呢?」说话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双眼迸射出浓浓的情意。

骆冰转首迎来两道炙热的目光,心里微微叹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头来我要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了!」

这时候陈家洛已作出了裁示,决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方面等待打探的结果。

突然,听到周绮和徐天宏之间似乎有了小小的争执,便开口问道:「七哥,七嫂,你们有什么意见不妨说出来听听。」

只见徐天宏推了推周绮,后者呐呐的开口道:「是这样的,七哥他……他说……说想问问四嫂,那两个贼人……是……是……怎么离开的?」

事实上这也是众人心中早有的疑问,只是谁也不敢开口罢了,所以一时之间目光尽皆集中在骆冰脸上。骆冰只觉双颊发烫,心中一阵气苦,暗骂驼子多事。

原来她早已和心砚套好说词,不想将这件事曝光,奈何,心砚回客栈取衣时被上茅房的章进看到,这驼子昨晚极尽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来。当时还偷偷摸摸的有点心虚,无意中却看到心砚从骆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会儿之后两人相偕而回,却一起进到骆冰房里,正想过去探个究竟,就看到心砚被推了出来,当下把垂头丧气的心砚叫到一旁质问。

还好,当时他没有太多的联想,心砚又对他已有戒心,只简单的说出骆冰遇袭的大概,那知道这驼子正担心无法在此地久留,坏了他的大计,如今有了这么好的藉口,第二天中午就说了出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骆冰强忍心中的慌乱,徐徐说道:「那两个贼子将我捆绑之后,便动手撕我衣裳,这时候心砚冲了进来,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之后就不见动静,那人回过头来又强剥我裤子,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四嫂!」章进焦急的接口道。

「咦?十弟,你紧张什么?一整天就不见你人影,这时候倒关心起来了?」骆冰撇了撇嘴讥笑道。

「呔!十弟,我正想问你,昨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文泰来圆瞪着双眼,瞧着章进问道。

驼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请你息怒。昨天我该死!贪饮了几杯,我保证不会了,以后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离』地紧跟着四嫂。四嫂,你说这样好吧?」说完冲着骆冰暧昧一笑。

这时候陈家洛摆了摆手,说道:「四嫂,请你接着往下说。」

此时骆冰已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天上突然爆开几朵火花,那两人看到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这就没错了!总舵主,据兄弟们回报,昨天近午夜的时候,在金陵西郊小芒山有武林人物聚会,用火箭为号。」开口说话的是『六月飞霜』易守节,他恭谨的接着问道:「不知骆当家可有记得贼人什么特征?」

「唔……啊!对了!那黑衣人颔下留有一撮短须。」

这时徐天宏两掌一拍,说道:「着!果然是他们!这『黑狼』正是蓄着短髭得。总舵主,我认为我们应该尽快通知武林同道这个重要的讯息。」

骆冰此时深深的看了『六月飞霜』几眼,她不明白适才情急之下随口说的几句话,他为什么要替她圆谎,难道事情真有这么巧合?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暗中松了一口气的骆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灵活的长舌在里撩刮时所带来异样的,想着想着,又有点湿了……

接下来的两天每个人都很忙碌,『笑孟尝』的寡媳『赛桂英』叶秋雨每日都来客栈与骆冰、周绮一同筹划女会众的招编事宜。

这天傍晚时分,送走了叶秋雨之后,红花会中除了陈家洛带着心砚还在金陵未归之外,其余的几人很难得的聚在一起,文泰来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们围坐在一块,虽然名为替骆冰压惊,事实上席间谁也不敢去提这个话题。

入座时,章进殷勤地为骆冰拉椅布筷,藉机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的又在她上轻薄两下,骆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时地向着余鱼同投以怜爱的眼神,使得『金笛秀才』心神波动不已……

酒过三巡之后,突然匆匆走来一名店小二,在厢房门口叫道:「骆女侠,有人送来一样东西,指明是要面交给您的。」

骆冰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这时众人都围了过来,周绮向着文泰来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紧了!有人送东西给四嫂……」

徐天宏赶紧碰了碰老婆,轻咳一声,开口道:「四嫂,当心点!谨防其中有诈!」

余鱼同伸手接过木盒,远远的放在桌子另一边,取出金笛一吹,「啪!」的一声,细如发丝的金针准确的击中机簧,盒盖弹了开来。众人趋前一看,尽皆惊呼出声,只见盒中方方正正并列着一大一小两只耳朵,切口血迹犹存,旁边折放着一张素笺,骆冰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

『红花会骆女侠妆次:

日前道上,敝门使徒未识玉驾,亵犯贵体,经查明后,已按门规处置,除各去一耳之外,并罚其『北幽冰狱』苦役两年,望能一消芳驾渎辱之愤,并全敝门对贵会神往之情。千祈谅察!

圆梦坊主』

一时之间,众人对着这封短函议论纷纷,尤其对这个『圆梦坊主』到底是何人,连见多识广的『赛诸葛』也说闻所未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    ***    ***    ***

『金笛秀才』余鱼同仰卧在,正一下下的着坚肿的,嘴里喃喃的念着:「四嫂,你的小  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喔~~喔~~来!让我吸吸你的……嗯~~嗯……」

席间,骆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动了体内久蕴的,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冲回卧室,掏出暴胀欲裂的根,边回忆骆冰的,边起来。

突然室外响起了文泰来的声音:「十四弟,你睡了没有?咱哥俩出去喝几杯如何?」

原来文泰来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对自己娇妻怀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自从在『天目山寨』对骆冰隐约透露报恩的心意之后,他就有了让妻的念头,只是这件事为礼法所不容,骆冰又淡淡的无所表示,直把个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计无所出,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今夜席间,他发现两人对视的目光大不相同,心里头暗暗有了一个决定──是到了摊开来明说的时候了!尤其娇妻受辱的事已经解决,回房后看到骆冰神情愉悦的准备沐浴,那模样似乎又回复往日的明媚开朗,文泰来毅然的迳往余鱼同寝室而来……

***    ***    ***    ***

骆冰体态优雅的坐在铜镜前梳理着满头如瀑的秀发,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袍,宽松的袖口,露出两支嫩藕般的手臂,斜开的前襟,掩不住一片峰峦起伏红梅微露,的双腿交叠着,凝腻的隐隐的泛出光泽。真是「兰汤浴罢卸晚妆」,把成熟的风韵表露无遗。这时的她,好似已去了心中的一块大石,感到无比的轻松愉快。

这时候门扉轻开,章进闪身而入,快步走向骆冰身后,双手交叉从她领口伸进去,一把捞住两个玩弄起来,热烫的紧顶着光滑的背脊……

自始自终,骆冰都没有开腔,任他轻薄一阵之后,才拨开他双手,转过身来将他推离几步后说道:「十弟,你好大的胆子!不怕四哥进来?」

章进此时眼勾勾的直盯着骆冰,只见微分的两根玉柱将睡袍敞开两边,顶端毛茸茸黑压压一片,隐隐看得到一条裂缝,透着一点粉红,不觉喉头「  」的一声,跪倒在骆冰,把脸深深的埋在她上,两手向后紧搂着肥嫩的圆臀,嘴里喃喃的道:「喔!好四嫂,你迷死人了!我受不了了!给我吧!」

浓重的鼻息吹拂在蜜处上,引来一阵阵的搔痒,酒后浴罢的特别敏感,骆冰几乎可以感觉到深处传来的悸动,但是天色尚早,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因此强压住即将爆发的欲念,抬起一只玉足,踢了踢驼子硬翘的,说道:「好了,别闹了!十弟,赶快起来吧!呆会儿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章进鼻中闻着依然有点潮湿的草丛中散发出来的香、气息,只觉得肿胀的更加痛的不得了,像要爆开来一般,但是一想到来此的目的,只得强自克制住,站起来说道:「怕倒是不怕有人,七哥夫妻俩早就不知道跑哪儿亲热去了,四哥刚拉着十四弟出去喝酒,只是我带了件四嫂你最喜爱的东西来给你瞧瞧。」

骆冰一听大家都不在,眼前的章进裤裆顶得高高的,不由心中一荡,便伸出素手,隔着裤子抓住起来。

章进其实也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哪里受得了进一步的撩拨,立刻褪去了下裳,挺着油黑发亮的,凑到骆冰嘴边说道:「好嫂子,先吸它两下去去火吧!」一边又握住两个起来。

骆冰一把抓住,用力地捋动两下,另一手持续地把玩,伸出,将口吐出的舔舐干净后,轻轻的咬住,媚眼如丝的瞟着章进说道:「十弟,如果像那天那种三斧头的功力,你就别来撩拨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了!」

章进闻言,胸口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拳,心中暗骂道:「小妇,你敢嘲笑我,等一下若不将你  得求饶,你不知道我的厉害!」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道:「嘿嘿!好嫂子,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死在你都甘心,还能不卖命的干?……对了,有一样东西送你,看看喜不喜欢?」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在骆冰眼前晃动。

骆冰一见,登时两眼发光,吐出口中的,站起来一把抢了过去,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个香囊绣工精巧,上面两只鸳鸯栩栩如生,与她失去的几乎一模一样,不由得紧盯着手上的东西。想起当日廖庆海如何解下贴身的坠子,慎重地将它放入香囊内,然后又如何指着两只鸳鸯说道:「我们以后一辈子都像它们一样!……」想着想着,不由得有点疑了。

章进看到骆冰那么注意那个香囊,便知妙计得售,两手不忘在义嫂丰腴的胴体上四处游移,边鼓动如簧之舌,说道:「嫂子,我知道你很心疼那只失落的香囊,这是我特地拜托一个新朋友的夫人赶出来的。她的手艺可好呢!江宁织造的贡品还指名要她刺绣,不如我们上她家看看,挑些喜欢的,也顺便谢谢人家,你看可好?」

此时驼子的手指正抠中骆冰的花蕾蕾心,酸麻的一下子将沉思中的骆冰拉了回来,闻言扭动,让章进的魔手脱离已汁密布的,娇嗔的说道:「要死了!去别人家里还弄得人家湿淋淋的,怎么去嘛?」

「嘿嘿!我怎么知道嫂子你那么容易出水?不如……我吸干它!」

「你还说!哎呀!你不会轻点?……嗯……嗯……好了!好了!……啊~~啊~~快走吧!」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二章耽肉欲

在老榕山下的小屋里,今夜的灯火特别地明亮,厅堂正中的供桌两侧,高高的燃起两支大红烛,使得现时屋里四个人的脸上彷佛都泄上了一层喜气。

骆冰的心情显得特别的好,这时正对着摊放在桌上的刺绣,一件件的把玩、欣赏着,不时的侧过脸去和面带仓惶的素云交谈。

章进和续有财分据桌子的两侧,肆意地欣赏着眼前的人,难掩心中的兴奋和得意。这时,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续有财说道:「章大哥,今日难得贵客临门,我有一瓶窖藏的竹叶青,无论如何请赏脸喝一杯。」

章进笑呵呵的道:「老弟,不是我说,今天能请得动我嫂子,你真是祖上积德啊!酒还是其次,弟妹有什么压箱活,不妨都拿出来哄我嫂子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十弟,你别胡说!」骆冰转头白了章进一眼道。

「是!是!是!素云啊,你就把你那些宝贝拿出来吧!『宝贝不现世』,跟废物有什么两样?……喔!对了,我还真应该给祖宗上柱香呢!」

说着说着,续有财转身从供桌上仔细的拿起一柱香,点燃了插到香炉里,然后迳自转往内厅里去了。

章进侧身捱到骆冰耳边,悄声的说道:「待会儿有好东西看喽!」同时一只手已按在她根上来回的……

骆冰急忙将他一把推开,满脸飞红道:「十弟,别胡闹!他们快出来了!」

董素云娇羞的将桌上的小布包解开之后,头一直低低得不敢见人,骆冰大感好奇,信手拈起一件,是一条小小的白色丝帕,四角各绣着一个胖嘟嘟裸身的小男孩,作牵扯状,面目栩栩如生,神态各异,可爱极了!只是中间绣着奇怪的花纹图案,将巾面揪成圆形的突起,看不出是什么,不觉对着章进说道:「十弟,你看得出这是什么吗?」

章进放下酒杯接手过来,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候,只听续有财得意的说道:「能识得出这玩意的,除了我之外,恐怕还找不出几个。你们知道川西这地方吧?在那里的山区有一个风俗很奇罕,就是新婚之夜新郎倌不能见到新娘子的落红,但是又必须要证明新娘是不是贞节的,于是就有所谓『探红』的仪式,由村长会同双方的父母,在前一天将这方『采贞帕』包裹在一根像的木棍上,戳入新娘子的,采取的落红,然后在第二天的宴客仪式上传阅众亲友。你们看!就像这样……」

只见这续有财早有准备,拿出一根杆面杖,一端已缠有棉绳,将布帕往上面一裹一套,棍端突起的部份,正好将布帕中间的花纹撑开,活脱脱就像男子的,棱线分明,中间位置则绣着一只微翻的小舌头,俏皮极了!

这时候,屋里已是轻烟袅绕,檀香微闻,两个女人都感到双颊发烫,心思浮动,开始有点坐立不安的样子。

章进翻动一下布包里的东西,怪叫道:「哇~~四嫂,你看!……乖乖!这玩意儿也绣得出?弟妹你是跟谁学的呀?」

只见一幅幅都是,把个骆冰看得大动,绮思阵阵。突然,她被一件蝉翼似的薄纱所吸引,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件肚兜,整片纱面上精工绣着一幅「双龙擒凤」秘戏图,羞得她轻啐一声,赶紧丢开。

章进拿起来,嘴里「啧啧」有声的道:「哇~~真是太美了!要是能看到哪个女人穿在身上,一定迷死人!」

续有财接口道:「这还不简单!素云,你就穿起来让大伙儿瞧瞧,也许骆女侠看满意了,买你个几件呢?去!去!没什么好害臊的!」

小妇人早已浑身□软的倚在丈夫身上,一边的不断的在他臂膀上磨蹭,闻言娇躯一扭,不依的道:「ㄣ~~那多丢人!这位少奶奶又漂亮、身段又好,我怎么敢在她面前献丑呢?」

「喔~~喔~~那倒是!那么……这……这……」

「弟妹!笨鸟先飞,还是你先来试试吧!我嫂子一定不落人后的。四嫂你说是吧?」

骆冰此时正极力的压制心中蠢蠢欲动的欲念,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不管看到什么,都会联想起男人粗大的阳茎;不管听到什么,又彷佛都有的暗示。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早就春潮泛滥,湿透了,全身愈来愈燥热难熬,直有脱光全身衣裳的冲动。

但是理智告诉她──有两个初见面的陌生人在场,否则,她早就对着驼子纵体入怀、恣意承欢了。因此,当章进问她话时,只见她满脸晕红,贝齿紧咬着下唇,并未答腔。

驼子看到义嫂苦苦忍受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道:「哼!小妇!我看你能忍到几时?」回头还想说些什么,只见这素云已让丈夫脱去上身衣服,正晃动着两个白白的,半推半就的将肚兜系上。

续有财接着想拉下妻子的长裙,妇人只是娇笑的闪躲着,但立刻就被剥得精光,只剩下一袭紫色薄纱肚兜,轻笼在白嫩丰美的胴体上。接着她被推到骆冰跟前,此时的素云已逐渐进入的幻想世界,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矜持,不但搔首弄姿的摆了几个姿态,一下把两个男人的给勾了起来,还在丈夫从背后轻搂住她腰身时,摇动浑圆的磨擦男人的阳根。

章进站起来绕着俩夫妻转了一圈,嘴里「啧啧」的说道:「太美啦!真是太迷人了!啧!啧!四嫂,你真的应该试一试,除非……除非你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

骆冰本来就已经到了几乎不克自持的地步,经他这一刺激,心防就像决堤的洪水,一下冲得荡然无存。只见她风情万种的站了起来,随手拿起一件罗纱,媚眼如丝的瞟了两个男人一眼,便轻摇慢摆的踱到窗边,那里堆放了几落大麻袋,鼓鼓的也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

骆冰背向众人,先将腰围解下,本欲打开前襟的手,略一迟疑,竟然移往腰腹,同时回眸一笑,缓缓将长裙解开抛在麻袋上,接着似乎有心般,一寸寸慢慢的将卸到脚边。当她玉躯微俯时,白嫩的圆臀紧夹着丛毛掩护的,如惊鸿一瞥般闪现,只听得「  !  !」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骆冰不禁轻笑出声。

她将上身衣物全部脱下后,嫩藕般的手臂轻轻举向脑后,系着肚兜的带子,从腋下望去,犹可见到两团白白的在抖动着;接着一个转身,右腿自然的斜探向前,左手反插在腰上,薄纱底下完美无匹的胴体散发出引人冲动的魅惑……

续有财在骆冰更衣时,两眼圆睁,眨也不眨,一颗心直跳得有如万马奔腾,两只手无意识的在娇妻身上抠摸抚弄,也不去理会妇人在怀中不停地翻滚挣扎。

让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面前轻解罗裳,是他梦寐以求、筹划良久的事,现在看着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动人胴体的袒露在眼前,白纱下耸然的,顶着两点樱红,直欲破衣而出,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带,乌黑细长的根根可数。

他只感到口干舌燥,隐隐作痛,沙哑着声音说道:「大哥,我不行了!我……我忍不住了!」说完一把抓过娇妻,让她趴伏在桌沿,褪下裤子,挺起,一下就捅进她早已湿淋淋的里起来……

这素云早就饥渴的等待男人的,已经流过了一波又一波,当火热的一下子冲抵时,再也忍不住地出声:「喔……喔……亲汉子!插得……妇舒服死了…………嗯……哎唷……哎唷……我完了!啊……」

另一边的章驼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在同一时间冲向正缓步走来的义嫂,虎臂将她的搂的紧紧的,一口就咬住薄纱下的,死劲的吸扯起来。

「唉呀!痛死了!十弟,你轻点嘛!唔……嗯……好……好……喔……十弟……给我!给我!……嗯……我要……我要嘛!……」

骆冰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从传来的阵阵,一边急切的解开章进的裤子,抓着不住的、,嘴里已发出声浪语。

章进一把抱起骆冰,将她放躺在桌上,举起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嘿嘿道:「四嫂,什么时候你的肉  湿成这个样子了?」说完低下头去,对着汁四溢的舔舐起来。

他先将洞口的浪水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再用舌尖顶开两片唇肉,在缝上来回的撩括,还不时轻点肿凸的,同时暗中伸手下去,在衣服口袋中一阵掏摸、逗留,接着就用两根手指在肉  口上摸划几下之后,再缓缓的中抠弄掏挖……

这时,本来就已澎湃的骆冰,用力挺耸浑圆丰嫩的,配合章进的,浪水流个不停,似乎已将要攀上的顶峰,却又差那么一点……里的空虚感越来越盛,不由得发出似有若无的。

终于,像一样粗糙的手指节,骤然的充实,一下子将她推上高峰,全身一阵,「啊……」的一声长叫,往上一顿,潮涌而出,喷得驮子满手都是。

而事前和章进已各偷偷服下丹丸的续有财,比平日更胀大、坚硬,不过也没有往日敏感,虽然已将的妻子  出两次,但是他的一颗心思和一双眼睛,一直停留在骆冰身上。心里的和渴望越来越炽烈,瞪视着近在咫尺的娇躯,看着她媚承欢的模样,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便待摸向那晃荡的。

突然听到驼子磔磔怪笑道:「续老弟,说好了只让你在一旁瞧着的,你可别忘了?」

「ㄣ……十弟你好坏!原来你和别人串通好来看我笑话!」

「嘿!嘿!好嫂子,你别生气,我今天一定让你尽情的享受我这根大,让你泄到痛快为止,就当我给你陪不是!」

「ㄣ……讨厌!……哼……哼……啊……那你还再……磨蹭什么?喔……喔……快!快!……快吧!」

续有财讪讪的将手缩了回来,面上闪过一丝阴狠之色,腰股同时用力,将往妻子的洞狠狠的狂抽,彷佛要把满腔的怒火出来,但是两个眼珠子,依然死死的紧盯在骆冰裸的胴体上。可怜的素云,看不见丈夫脸上的变化,反而舒服得「啊!啊!」直叫。

章进一手扶着坚硬似铁的,慢慢的在义嫂的上滑动,有时让挤开两片唇肉,又复退出,刺激得骆冰蛇腰扭动,一下下的往上猛抬,追逐着若即若离的根。她也不时碰触到续有财色的目光,但是在媚香的作祟下,她的脑中已没有了礼教羞耻,只有男人的,只想要尽快填补底下肉  里的空虚。

骆冰此时看到他无比神勇地干着妻子,使得妇人的声一声比一声高亢,不由羡慕得直想扑身过去,难过得一只手不断的挤压着自己的,另一只斜伸向他,嘴里妮声的道:「喔!好人……你真行!来……来  我吧!ㄣ……人家也想尝尝你的大嘛!来嘛……」

章驼子没有想到骆冰已饥渴若此,自己竟弄巧成拙,此时闻言妒恨攻心,粗长的一下子狠狠地捣入义嫂的  深处,再将她拉起来贴身抱住,搂着她的腰转身往窗下走去,两脚交互踢出,将几落麻袋交错成尺多高的小床,再扯过几条散落在墙角的布绢,胡乱往上一铺,然后掐捧住义嫂肥嫩的丰臀,往上面重重的臼下去,接着便是一轮近百抽的猛  ,嘴里恨恨的骂道:「死妇!这么贱!我  死你!……我捣烂你的  !」

骆冰在后,整个更加敏感,章进的手指时,从一直到深处,都彷佛起了一阵火热的麻痒,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偏偏驼子一直在外着,恨得她银牙直咬,只好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发出乱的呼声,因此,当火热坚硬的时,骆冰不由激动得高声起来。

随着章进的走动,骆冰两手环抱在他颈项,丰盈的盘在他的腰间,使劲的挺甩,让不断的在蜜  里吞吐出没,顺着驼子的而下,流得整个都是,接下来章进的一轮猛攻,只插得她两眼翻白,张着小嘴直喘气,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强烈的收缩着,口子猛然一放,朝外喷出一股,又来了。

章进感到上被一股热流浇淋着,舒畅无比,知道骆冰已经泄了,便将紧抵着她的,享受着璧一下下夹揉棍身的,同时玩弄着她肥白的嫩乳,让在手掌下不断变换形状……

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手越来越无力,头也越来越重,但是神智却格外的清楚,大惊之下便想起身,无奈已是一丝力气也没有,只有的根还是生气勃勃的深埋在义嫂的里;不由惊怒交集的吼道:「死瘸子!你到底玩了什么花样?」

续有财夫妇此时已将战场移到桌上,妇人已泄得没有了力气,一头秀发散乱的垂到桌下,白嫩的娇躯四仰八叉地摊开,随着男人的抖动着,嘴里喃喃的念道:「唔……唔……再插……再……插……嗯……我还要……还要……」

续有财全神灌注的看着乱中的叔嫂,机械性的抽动着,妻子的,现在对他而言形同鸡肋,一听到章进出声大骂,不禁喜动颜色,「啵」的一声拔出,一瘸一瘸的走到骆冰身侧,嘿嘿冷笑道:

「章大爷,我的好大哥!你也太过小家子气了,大家开心玩玩嘛!你偏要独食,我连老婆都赔上了,你却连你嫂子也不让我碰一下!是你不仁在先,别怪我不义,现在你看着吧!看我如何和你嫂子玩个三大件!」说完,将一根还冒着热气、沾满的凑向骆冰嘴边……

「四嫂,别……别吃!呜……好嫂子,不要哇!别吃他那根脏东西啊!」章进无力地趴在义嫂身上,看着骆冰将含入口中,焦急得大吼。

仍沉醉在余韵中的骆冰,听到驼子的叫声,张开迷离的双眼,看见黑黝黝、热腾腾的一根就在嘴边,便贪婪的偏过头去,津津有味的含舐、起来,还伸过一只手去把玩,同时含糊的应道:「为什么不吃?唔……唔……好吃啊!一点都不脏!唔……」

续有财看着的人,居然像如获至宝般捧着自己的根吞吐、,「啾啾」有声,一时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消退的又熊熊烧起,也变得敏感起来,直想一泄为快,于是依依不舍的将拔离骆冰的小嘴,迳自走来,想将驼子搬离骆冰的娇躯。

哪知道骆冰已经进入了失神状态,只知道的事,失去了口中的宝贝,转而寻求里的,只见她的,不断地挺耸,将章进夹得紧紧的,口中「咿咿呀呀」的叫道:「好人!你动呀!喔……你快动啊!快嘛!」

终于,驼子被扯离骆冰的,软软的倒在地上,只有的仍然气昂昂的一柱擎天。

当续瘸子还喘吁吁的坐在床边喘息时,骆冰已一把扑将过来,将他按倒后,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扶着他的对准肉  一坐了下去,不住的起落摇摆,嘴里发出娇浪的……

这时候的续有财,心满意足的仰躺着,看着垂涎已久的美娇娘在自己身上地驰骋,胸前的双丸弹跳有致,两人紧密相接处,浓密的底下,两片肥厚的唇肉吞吐翻飞,潺潺的浪水好像流不完似的,带来「噗哧、噗哧」的声响,不由得心神激动起来,一手玩弄丰肥晃荡的嫩奶,一手不住的在骆冰光滑细致的腰臀上来回,两人沉浸在的欢娱中,完全不理会在地上叫骂不休的驼子章进。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三章花下销魂

@@骆冰凝脂般滑腻的上已汗水淋漓,全身泛起兴奋的绯红,一头秀发披散开来,半遮住艳丽的娇容。

@@此时她正专注地着蛇腰,让丰嫩的在瘸子的上来回地用力磨擦,汗珠不断地从小巧的鼻尖上滴下。两人的密接在一起,粗大的深深的插在肉深处,时而带出乳白色、已成泡沫状的汁,肿胀突出的亲吻着粗糙的,不时引发快乐的颤抖┅┅

@@她像一头母豹般正主宰着身下的男人,强迫的(也大受欢迎的)将一边的硬塞进他嘴里,更不断的在挤压着入侵者┅┅

@@续有财完全料想不到──这个外表端庄典雅的人,在床第上是如此的、。那悠长连绵的娇喘,让人心旌动摇,难以自持;柔若无骨的娇躯丰腴细嫩,肥凸的,紧窄温滑;深入的根,好似寒冬里泡温泉,舒爽得不得了,但同时也使得向来可以让他连御数女的「霸王不倒丹」好像渐渐的失去效用,上已开始有了酸麻的感觉。

@@「不行!今天一定要她个痛快!非得让她死心塌地不可!」

@@念头一转,奋力的将骆冰翻压在下面,拔出肉,一颠一跛的跑到桌边,在地上的衣物堆中一阵摸索,喜孜孜的拿起一样东西放进酒杯中浸泡。

@@「ㄣ?!别走嘛!┅┅我还要!我还要!你快点来嘛!┅┅喔!┅┅痒死人了!」突然的空虚,让骆冰难过得叫了起来。

@@「嘿!嘿!小乖乖!你再忍耐一会,爷等下就来,有的你舒服的!」

@@这时候,不知何时昏睡过去的素云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向丈夫举开双臂,续有财也不去理会,拿出酒杯里的东西,专注的将它套在上。

@@可怜的章驼子,早就骂得声嘶力竭,看到瘸子得意洋洋的挺着肉走回来,不禁又沙哑着声音大骂道∶「你这贼胚子!快把大爷放了!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

@@「啧!啧!章大爷!不是我不放你啊!只是你喝了我的『罗汉松骨酒』,非得有两个时辰之后才能恢复,嘿!嘿!只怕到时你那命根子早就爆开了,你等着作太监吧!哈!哈!┅┅唔?美人儿!你等不及啦?」

@@「哎呀!亲汉子!你这上面是什么东西?吓死人了!」骆冰在男人回来时,已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肉,只觉入手毛茸茸的,不由惊呼出声。

@@「嘿嘿!小心肝,这东西叫『西门刺莲如意袋』,乃是用羊肠内膜作的(类似今天的),要贴上外面这些鬃毛得花半年功夫呢!来吧!我的小妇潘金莲,西门庆要回家喽!」

@@续有财分开了骆冰丰腴的,露出湿淋淋的,将在阴缝上稍一滑动,就把缓缓挤开胀肿的,陷入紧窄黏滑的里去,然后突然加快速度,捣了个尽根而没,接着就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

@@骆冰微仰着上半身,看着男人的在自己的里进出,正反交错的鬃毛来回地刷着花径上的,激动得全身发出波浪似的颤抖。已经敏感非常的深处,也起了前的,忍不住向前搂紧男人的,用力的朝挤压,向上猛挺,前的一撮短鬃,不断地戳刺着。

@@终于,在长长的一声叹息之后,里喷出大量的,人也跟着昏死了过去。

@@续有财满意的看着一动也不动的人,两手在她的胴体上来回的,心里充满了征服后的┅┅

@@突然听到章进骂道∶「滚开!小!你别来碰我!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想再你的臭,你这个和畜生睡过的贼妇!」

@@原来,这董素云醒来后,虽然身子酸软,但是的还很强烈,便挣扎着爬了过来,看丈夫正忙着,无暇理她,而驼子着躺在地上,欢呼一声之后,立刻跨上去,将它导入春,自得其乐起来。

@@可怜的章驼子,威风一世,几曾如此狼狈过?不但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义嫂被一个残废的小人物肆意,自己也难逃被作弄的命运,怎不叫他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续瘸子听到章进如此的辱骂爱妻,不由心里一阵绞痛,眼珠子一转,恶向胆边生,吃力地将骆冰的娇躯翻趴在小,让两条垂跪在地上,丰臀高高的翘起,因为长时间的,使得两瓣肉还来不及合拢,打开成一个圆圆的,粉红色的肉膜清晰可见。

@@接着他出去将后院里的大公猪来喜赶了进来,然后恶狠狠的对着章进说道∶「死驼子!我就让你亲眼瞧瞧这畜生如何的你嫂子,也让你回忆一下,当是如何奸辱我老婆的;本来你若好言相求,我还想事后给你们服下我秘藏的『欢乐失心散』从此大伙儿一家亲,哼!谁知你不识好歹,现在你仔细看着吧!」

@@章进此时是心胆俱裂,傲气全消,颤声的哀求道∶「续老弟!是我想岔了!我错了!求你别再计较,你不是想练那『藏精归元御女心法』吗?我教你!我教你!以后我们和我嫂子一起练!你快把那畜生赶出去吧!」

@@续有财并不理他,迳自走到小床的另一侧,轻轻的骆冰光滑的背脊,眼中闪耀着野兽般兴奋的光茫┅┅

@@这来喜进屋后,先围着素云打转,看她不理自己,就四处闻闻嗅嗅,很快的它就发现了骆冰,一声猪嚎之后,便扑搭上去,长长的肉鞭子没两下子挺拱,就插进了骆冰的里去,一下下的耸动起来。

@@骆冰被这些个动作弄醒了,只感到背上重重的,有一物压着,热呼呼、毛刺刺,不堪,不觉惊呼出声∶「唉哟!是什么东西?压死我了!」

@@「嘿!嘿!小心肝!没什么!让你尝点新鲜的。来,乖乖的,先将哥哥的含一含!」

@@续有财拉着骆冰的一只玉臂,抬起她下巴,一把扯下上的,就往她小嘴里塞了进去。

@@骆冰一边、吞吐着粗硬的,一边努力地想扭过头去,这时,只感到口子似乎有东西不断的在点啄着,渐渐地自己的也张开小口与对方追逐相亲,好像一对接吻中的小恋人。然后就如同舌头钻入口中一般,那玩意儿一下子就灵巧地穿过颈,戳到深处,那股子酸、麻、趐、痒,只乐得她两腿直抖,吐出口中的,「哎哟!哎哟!」的起来。

@@此时她已看清了背上的畜生,下意识的就想挣脱,无奈那前所未有的奇妙却让她依依难舍,又被瘸子拉住了手,于是一边要含吮肉,一边又忍不住,于是呼叫的声浪就变得时高时低、时断时续,最后只见她「啊~~」的一声长叫,两手死死的紧握住,全身肌肉紧绷、颤抖,嘴里不停的喊着∶

@@「唉呀!猪丈夫!你┅┅你┅┅我了┅┅嗯~~嗯~~真舒服!啊~~啊~~哎哟!戳死我了!┅┅喔~~喔~~好胀!好胀!猪哥哥!你射的┅┅真多┅┅哦~~哦~~我不行了!啊~~」

@@来喜在经过一阵的冲刺之后,前段的螺旋体,像钻子一样旋转着穿过颈,在骆冰的花房里喷洒出又多又浓的猪精,将灌得满满的。骆冰跟着也泄出一大股,与它交混在一起,不停地起伏着,畅快得无以复加┅┅

@@纵横花场多年的续瘸子,何曾看过人兽的戏,更何况又是梦中的女神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演出,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骆冰嘴里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吞吮,已满足不了胀硬发痛的肉,尤其当她那一刻,死命的一握,几乎将血管都捏爆了,所以,也不知是从那里来的力气,只见他用力一扯,就将骆冰提了上来,让她仰躺在,然后飞身扑上,提起一下就刺入、外流的里,耸动得就像鼓风炉一样,带出一股股黄白色的混合物,飞溅得两人腿股下面一片狼藉。

@@这一阵子的猛捣,直得骆冰晃荡、媚肉翻腾,美目往上一翻,又再次的爽死过去。

@@续有财经过这一轮剧烈的运动,虚弱的身子也感到一阵晕眩,眼冒金星,正想趴伏在骆冰的上稍事休息时,突然,的洞起了变化──两片小肉,不知何时像出壳的蜗牛般紧紧地吸附在上,不停地蠕动;深埋在蜜里的棍身,受到壁黏滑的,层层包围、挤压,而上,更好像有一张温热的小嘴,凑着深深的吮吻着。

@@已经到爆发极限的根再也忍耐不住,一阵酸麻直透脑际,猛然暴胀,浓稠的飙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好像去了阀门的水喉,不停的喷洒着┅┅直射得抽痛、。

@@此时续有财的脸色,由开始时舒爽的红润,继而灰白,接着转为惊恐中的青黑色,他慌乱的想要起身抽出,奈何此时已是手足酸软,眼前灰朦朦一片,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然后,倏地一黑!

@@只见他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缓缓的倒在骆冰的胴体上,手脚偶而抽搐两下,接着就寂然不动了┅┅

@@此时,没有人知道骆冰乱的宝正在默默的工作着,贪婪地着射入的,颈像被疏导过的水管,畅通无比,不再如往日般的艰涩,然而,那一大泡的猪的精元,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那只有老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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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烟,不知从何时起已消散无踪,案上的红烛仍在燃烧着,床下的两人──素云无力的趴伏在章进,娇靥枕在他根,嘴里还半含着他的,却任由口水不停的滴下┅┅

@@驼子静静的躺着,虎目里充满了泪水,软弱的像个小孩,只有那膨胀热挺的,还像怒目金刚一样,虎虎有威,而且脸色好像越来越红了┅┅

@@一时间,小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享尽艳福后的来喜,不时从桌下传来满足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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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晚,月高气爽,每个人都从闷热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小镇上人声鼎沸,游人如。

@@「奔雷手」和余鱼同两兄弟,并肩朝着另一条街上的『太白居』酒楼行去,途经『怡春院』时,只见得人头钻动,看热闹的、打情骂俏的、卖东西的┅┅将小街挤得寸步难行,两人自然的被挤了个一前一后。

@@文泰来正慢慢的往前挤时,身边一个暧昧的声音道∶「大爷!男女都有效的『媚香散』要不要?算你┅┅」

@@文泰来虎目一瞪,吓得那人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一缩身就┅┅突然肩头一紧,又被拽了过去,只见「奔雷手」抬头看了义弟的背影一眼,低头和那人说了起来┅┅

@@这「太白居」楼高三层,因为已经过了用餐的尖峰时间,顶楼只疏落的坐着几桌人,两人挑了个靠窗的座头坐下,随意的要了几样菜、两壶酒。

@@文泰来连饮三杯之后,舒了一口气,说道∶「十四弟!很久没有听到你吹笛了,是不是心里有事?」

@@「四哥!你太多心了!能有什么事?」

@@「唉!十四弟!你每天青巾面,谁也看不出你在想些什么?但是哥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唉!若不是为了我┅┅」

@@「四哥!你别再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换成你是我的立场你也会这么做的。来!来!来!别尽说些以前的事,我们喝酒!」

@@经过一阵子沉默之后,文泰来又猛灌了几杯,彷佛下了决心一般,紧盯着余鱼同问道∶「十四弟!你觉得你四嫂如何?」

@@「金笛秀才」面的青巾一阵抖动,之后说道∶「四哥!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四嫂来了?大家都知道,四嫂端静贤淑,对四哥又是一往情深,会里每个人都祝福你们白头偕老呢!」

@@「十四弟!我┅┅唉!你┅┅你┅┅唉!这叫我怎么说呢?老十四!你对我的大恩┅┅」

@@「四哥!别再说下去了!我们兄弟义气为先,以前┅┅以前做兄弟的若是有什么对不住的事,四哥你大量!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唉呀!不是的!十四弟!我┅┅我┅┅我┅┅」

@@「我们喝酒吧!四哥你邀我出来不是要喝酒吗?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唉~~「义字当头」,红花会的两条好汉终于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谁管他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四章俏李逵夜店失身

@@红花会群雄兴高采烈的聚在船舱里聊着,支舵的事进行的非常顺利,骆冰的案件也有了暂时的交待,进一步的追查工作,自有「笑孟尝」等人去负责。

@@陈家洛只感到无比的轻松,一颗心不由自主的飞往大漠,「翠羽黄衫」的倩影袭上心头,但旋即暗笑自己自作多情,抬头看到章进萎靡的缩在角落里,便关切的问道∶「十哥!你不碍事吧?」

@@「总舵主!别理他!这小子前几日贪杯,昨夜好色,若不是看他被那个什么『赛貂蝉』折腾成这副龟模样,我还真想揍他两下呢!」文泰来声若洪钟的接口道。

@@原来他和余鱼同两人,昨夜酩酊大醉,回来倒头就睡,根本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只是今晨陈家洛通知众人准备离开时,许久都不见驼子出来,大伙儿才拥到他房里一看,竟然还窝在起不来,神情萎顿不堪,追问之下,他吱吱唔唔的回说──去嫖妓,把身子玩虚了┅┅

@@这种事在会里倒也不忌,大伙儿取笑一阵也就算了;只是「奔雷手」夫妇向来就很关心这个义弟,想起因为他的贪杯误事,害得骆冰几乎受辱,才会火冒三丈的大骂出口。

@@这时候,周绮从船舱外低头走了进来,咯咯笑道∶「什么事让四哥发这么大的火呀?我和四嫂在外面都听到了。」

@@徐天宏一把拉过妻子,赶紧把话题给叉开了。

@@没有人留意到,小心砚若无其事的朝甲板上的骆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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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轻倚在船桅下,望着滔滔的长江水,脑中的思绪也像波涛般翻滚着┅┅

@@还记得昨天夜里,自己好像从一个浪漫的、荒唐的怪梦中醒来,发现全身裸的,身上压着一个也是的丑陋男子,惊叫一声之后赶紧推身而起,这才感到火辣辣的,从里也缓缓流出带着血丝的,的上更是殷红一片。

@@一看,的男人早已气绝,鲜血泄红了他身下的布单,不禁惊恐的叫道∶「天啊!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记忆一点一点的回来了,有的很模糊,有的又清晰得让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几乎在同时,她看到章进他们,也听到了驼子沙哑的呼唤∶「四嫂!救我!┅┅四嫂!┅┅四嫂!┅┅」

@@骆冰一刻不停的冲了过去,推开已昏睡过去的董素云,搂着章进一迭声的问道∶「十弟!十弟!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

@@当她从驼子口中获悉了全部经过之后,不由软坐在地上,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喃喃的念道∶「你骗我!你骗我!┅┅那不是真的!┅┅我被猪干了!┅┅我┅┅居然和一只畜生?┅┅不!┅┅那不是真的!┅┅不┅┅」

@@接着一声长嚎,两手死劲的捶打着章进,直哭得风云变色,好半晌之后,才漠然的起身寻找衣物,再也不理会驼子。

@@但是善良、心软的骆冰,最后还是禁不住章进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手口并用的,甚至强忍着的疼痛,用肉替他出精来。而那一大股比平日多出数倍有馀的,也尽数被她饥渴的所吸收,使得又一次的骆冰,不但未见疲惫,反而神采奕奕、容光更见照人。

@@稍作休息之后,骆冰一方面等待章进恢复,一方面收拾着残局,直到将近午夜,才刻意的一前一后返回客栈。

@@此时强烈的江风,将骆冰的衣裳吹得喇喇作响,薄薄的布料紧贴在浮凸的胴体上,更显得胸前的伟大。心砚贪婪的盯了几眼之后,轻声的问道∶「姐!你在想些什么?」

@@「呃!是你呀!心砚!┅┅没想什么,出来吹吹风罢了!」

@@「姐┅┅你┅┅我┅┅」

@@「嗯┅┅怎么啦?」

@@「姐!你┅┅你昨夜和十当家出去了?」

@@「咦!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看到你们回来┅┅放心!只有我看到而已!」

@@原来,昨夜陈家洛带着心砚很早就回来,他对会中几位哥哥向来敬重有加,一看整间厢房无人,也不多作理会,自去休息去了。

@@心砚自从认了骆冰这个姐姐之后,对她特别的关心,躲在卧房里一直留意外边的动静──徐天宏夫妇回来了,「奔雷手」兄弟回来了,一直到快午夜时,才看到章进蹒跚的晃了进来,却不见骆冰的倩影。

@@正自感到有点不安,骆冰已快步行了过来,并且很快的闪身入房,令他招呼不及,这一晚,他失眠了!脑中尽是无边的幻想与遐思┅┅

@@骆冰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转首看着心砚道∶「砚弟!如果姐姐做了┅┅做了极端不要脸的事,你┅┅你是不是还认我?」

@@一阵短暂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中间。

@@「唉!我可以理解的,没有人会对一个┅┅对一个┅┅」

@@「姐!你别说了!我只是在思考,要怎么样表示,才能让你知道──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没有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我一定会支持的!」

@@骆冰只觉得心里头热烘烘的,眼眶一阵子发酸,瞪视着心砚澄澈的双眸,她看到了浓浓的信任与关爱┅┅

@@这时候,船只突然转向,船身猛然的摇摆,心砚一个跄跌了过来,内心激动的骆冰乘势将他紧紧的搂在胸前,嘴里喃喃的念道∶「喔┅┅砚弟!好弟弟!好弟弟!姐姐开心死了!」

@@比骆冰稍矮的少年,将头枕在她肩上,下巴紧顶着丰耸的趐胸,一只手也顺势对着另一个捏弄起来┅┅

@@骆冰立刻惊觉的将他推开,转头回视,还好,在这个角度,船舱里的人是看不到的。

@@远远传来了人声,原来,船就要靠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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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会群雄辞别了专程渡江送行的「笑孟尝」等人,一行八骑,便风尘仆仆的迳往北面而来,过了开封之后,已是初冬景像,天时渐寒。

@@这一日,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小镇,天色已黑,风势渐强,一副要下雨的样子,众人急忙找了一家简陋的客店打尖。这店实在太小了,只剩三间客房,还好店主的父母外出探亲去了,留下店后一间小屋,因为骆冰不喜吵杂,所以就由他和文泰来要了。

@@用餐时,除了一些行旅客商外,还有几个江湖人物,大家也不以为意。

@@晚饭过后,天上开始飘下了雨丝,文泰来觊了个空,悄悄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呆会儿你单独到我屋里来一趟,我和你四嫂有些事要与你商量。」

@@小镇没有什么好去处,天又湿冷,众人都早早歇息去了,余鱼同和章进同住一间,陪着他喝了几盅之后,便托词往小屋而来。

@@文泰来这时呆坐在圆桌前沉思,骆冰站在他身后,正对着他的肩头轻轻敲打着,身上只披了一件宽松的袍子,露出一大片的趐胸,这幅景像,没有人会相信──这对夫妻已有数月不曾了!

@@「四哥!四嫂!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了金笛秀才的声音。

@@骆冰慌忙走向床榻旁更衣,边回声应道∶「十四弟!请你稍待一会儿,我这就来了!」

@@并没有留意到──「奔雷手」将一包粉末倒入桌上的茶壶里。

@@余鱼同紧跟在义嫂身后进屋,此时,骆冰已换了一身月白色的短挂与长裙,更显得臀肥乳丰,引人遐思,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秀才的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

@@「十四弟,坐!喝口热茶吧!冰妹,你们先聊聊,我上掌柜那儿要点瓜子、花生去。」

@@也不理会两人的反应,文泰来迳自出房而去,反手将门关上,在门外驻足了一会儿,压下激动的情绪之后,便快步的离开。

@@屋里,弟嫂二人默默的相对而坐,余鱼同不敢正视骆冰的眼光。自从「太白居」酒楼兄弟倾谈之后,他已发誓要斩断对嫂子的非份之想,一路上便紧缠着章进,尽量减少与骆冰的接触,而现在却独处一室,反而令他紧张得不停的喝茶,然而,不知怎的,情绪却越来越高昂┅┅

@@「唉┅┅十四弟!我┅┅」

@@正当骆冰打破沉默,开口说话时,突然,前面客房传来数声暴喝,隐约是章进和徐天宏的声音。

@@「不好!七哥他们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余鱼同这时只觉下一股热流蠢蠢欲动,闻声藉机夺门而出。

@@「十四弟!等等我!我跟你去!」骆冰随手抓起武器,紧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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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大了起来,一条黑影正朝小屋奔来。

@@「死矮子!追个小毛贼嘛!要你等等老婆也不肯!哼!我就上四嫂这儿,呆会儿让你等个够┅┅咦┅┅怎么没人?」

@@周绮嘴里低声嘟嚷着,边冲进房里,随手找了条毛巾将头面擦了擦之后,便在桌旁坐下;一会儿之后,又无聊的站起来,走来走去。这「俏李逵」是坐不住的性子,现在叫她自己一个人单独呆在别人屋里,实有说不出的难受,若不是赌着一口气,早就回房了,无聊之馀,拿起桌上的茶水一杯杯的喝了起来。

@@渐渐的,身子越来越热,脑子也越来越昏乱,看东西开始一片模糊,湿湿的衣裳紧贴在身上,有说不出的难过,只想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的躺一下。嘴里含混的说着∶「老公!我要先睡了,不等你了!」一边将身上的衣物扯得精光,裸的躺到去,但是,体内的已成燎原之势┅┅

@@她新婚才及半载,与徐天宏几乎是无日不欢,刚才事发前两人正准备行云布雨,无奈,丈夫发现了有可疑人物在章进和余鱼同的房外窥视,硬生生的阵前撤兵,也不管她早已春溪水满,情兴欲动。

@@现在,里再一次潮泛滥,并且来势凶凶,不一刻已漫出洞外,溢往┅┅

@@周绮难过得在翻滚不休,一只手紧着,两根指头深深的陷入里去,也肿胀得彷佛注满了热空气,待人一吸为快,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不停的挤压、,身体由于用力,腰背都弓了起来,眼前的景物好像都在飘浮、晃动着┅┅

@@然后,模糊中看到一个男人进来了,在床前站立了一会儿之后,厚重的身躯压了上来,火热的毫不费力地挤开、破门而入,直捣蕊心,周绮忍不住轻哼出声,两手死劲的搂抱着男人,指甲深深的陷入对方背脊里去,更主动的凑上与对方两舌、抵死亲吻起来┅┅

@@激烈的不断的在进行,牙床震动的好似天摇地动。终于,在两声颤抖的后,一切都静止下来,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着。

@@久久之后,周绮娇慵的说道∶「七哥,你这回差点没把我给了,我们成婚以来,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来在可以这么舒服!」

@@「七哥!你怎么不说话?┅┅七哥?┅┅唉呀!你┅┅你┅┅你┅┅十弟!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我?┅┅咦?这里是┅┅」

@@无限满足的周绮,闭着双眼,沉醉在的馀韵当中,喃喃的向着丈夫诉说内心的感受,然而身上的男人一声不吭,不由奇怪的睁开眼睛一看,只惊得魂飞魄散,用力推开章进,急切间又抓不到任何东西,只好用自己的双臂尽量地遮掩裸露的胴体,瑟缩的坐在床头,芳心里惊、怒、羞、急,泪水已滚滚而出。

@@拼命往后挪动的,突然碰到一件冰凉的东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吓然是把短剑,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来就往左胸┅┅

@@「啊呀!七嫂!你先听我说┅┅」

@@只见章进在刻不容缓间,一掌按在周绮的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锋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馀,鲜血正涔涔流出。

@@「七嫂!你听我说!是我该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四哥房里?我来时看到┅┅看到┅┅总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忍受不住你的,在你伸手拉我时,我就该拒绝的,我┅┅我┅┅我对不起七哥!该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话我必须让七嫂你知道,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偷偷喜欢上你了┅┅再见了!我最爱的人┅┅」

@@驼子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硬是从眼睛里挤出几滴泪水,说完上面的话后,一把抢过周绮手上的短刀,作势往胸口插下。

@@这时候「俏李逵」已经从激动的情绪中回复过来,随着章进的话,对照起半个时辰前自己饥渴的浪态,不由羞红了双颊,再听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乱麻。接着,被抢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着急起来,「啊」的一声,就扑过来阻止┅┅

@@两个人就这样又一次赤身的纠缠在一起,终于,在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

@@周绮喘吁吁的压在章进身上,仍然湿濡非常的蜜处,紧贴着驼子毛茸茸的,引起一阵,但是,已恢复冷静的她,在章进的虎手袭向两个抖动起伏的时,立刻翻身跳下床来,一边着衣,一边哀声说道∶

@@「十弟!现在我的心好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好吗?我┅┅我不能对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别再作傻事!我走了!」

@@章进看着一阵风跑掉的周绮,稍一错愕之后,脸上浮现出莫测的诡笑┅┅

@@窗外,不知何时起已风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却仍然未归。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五章雨中欲

@@「金笛秀才」离开后,章进独自一人又喝了几杯闷酒,正想解衣就寝,突然感觉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声将烛火吹熄了,慢慢挪身过去。

@@此时,听得对面厢房里徐天宏一声大喝∶「好贼子!大胆!」

@@同时一道白呼呼的东西迎面射来,赶紧闪身避过,嘴里暴喝一声,人已破窗飞出,足尖在窗台上一点,纵身上了屋顶,只见一个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飞驰而去。

@@这时下面「嗖的」一声跃上一人,却是文泰来,驼子忙打招呼道∶「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贼人向前面去了!」

@@「她已经睡了!」只见「奔雷手」随口答了一句之后,迳往右方驰去。

@@章进有点莫明其妙,也不及细想,提身向着前面追蹑而去。

@@这时,几道人影飞了上来,互相一打手势,盯着已经变小的人影追踪过去。

@@接着下面传来阵阵娇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

@@待得周绮上来时,四方人马已经一个都不见,气得她一跺蛮足,奔向后面小屋。

@@文泰来将满腔的郁闷在狂奔的双脚下,「眼不辨东西,耳不闻蝇雷」,天地似乎远去,身形反射性的闪避迎面阻挡的物是,脑子里尽是妻子着娇躯与义弟腿股、挺送迎合的幻想,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一代虎侠挣扎在情、义、恩、爱的枷锁里,痛苦的作出了「让妻」的决定,但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又怎能坦然去面对?「逃避」成了唯一的选择,他只想离开得越远越好┅┅

@@在一阵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后,终于力竭的跪倒在泥泞里,紧握着双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长空,喉咙哽咽的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喝!喝!」的乾嚎着。

@@雨越下越大了,彷佛老天爷也洒下了同情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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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发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热流在之内窜动着,已暴胀一倍有馀,疼痛欲裂,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远离媚骨荡人的义嫂,否则必铸大错。幸好,冰凉的雨水还让他守着灵台一点清明,紧盯住前面几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样也模糊了视线,不知从何时起,前方已杳无一人。

@@但是余鱼同不敢停下脚步,他知道骆冰就在身后,他更明白──当两人单独相处时,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为了兄弟间的义气,他必须要忍住,绝对不可以一错再错,牙齿已将下唇咬出了血丝。

@@突然,一声娇喝∶「十四弟!你站住!」

@@同时「唰」的一声,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数尺之处,余鱼同惊得松开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顿时血气上涌,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

@@骆冰望着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里也是混乱得很,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对她痴恋万分的余鱼同,这一段时间里,总是有意的回避着,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又或者是章进跟他说了些什么?种种的疑问杂乱纷陈。

@@突然,她发现前面几道飘忽的身影已经转向,而余鱼同却恍若未觉的直往前方树林奔去,忍不住一声娇唤,同时运气往前一窜,落在一棵大树底下,转过身来。

@@这时候,闷雷乍响,一道闪电将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昼,也将她湿淋淋、彷若的胴体彻底的显现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湿透的衣裳,紧贴在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正往下滴着水珠,下明显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适中的双腿透出隐约的洁白色泽,额前几络秀发,披垂在白玉似的脸颊上,衬托出一张宜喜似嗔的娇靥。

@@骆冰正视着全身颤抖的余鱼同,正想开口相询时,只听得他喉中一声低吼,已扑了过来,慌得她赶紧闪身相避,口里低叱道∶「十四弟!你怎么啦?┅┅哎呀!┅┅」

@@原来,在电光石火的追躲过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圆臀,撕下了一片裙衣。此时,骆冰也看出了不妥,对媚药的反应,她已深有体会,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手一指点在余鱼同腰间的软麻上。

@@望着翻倒在地上的义弟,骆冰略一沉吟之后,俯身就往他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铁石、炙热火烫的正有力的脉动着┅┅

@@此时,一幕幕可疑的过去在脑中闪现,对照文泰来曾经多次说过的话,她几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设下的计谋!

@@骆冰不由得内心兴起了被出卖的悲哀,但同时又隐隐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情绪一时激动得无以复加,嘴里喃喃不停地念道∶「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猛的银牙一咬,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鱼同的裤子,翻身跨坐上去,用两指剥开,将肿胀的对准口就用力地套坐下去,「噗哧」一声已齐根没入了。此时虽然有雨水的润滑,但是仍然有点干涩的,还是引起了一阵痛感,不过骆冰似无所觉,开始使劲地、快速地摇摆、耸动肥白的圆臀,让的在嫩里吞吐、冲刺,满头的秀发飞舞着,嘴里一迭声的叫道∶

@@「我就如你所愿,让他插吧!让他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情形就如同一个疯妇一般。

@@终于,在一连串激烈的之后,里开始传出「叭唧」、「叭唧」的声,不一会骆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娇喘不已,这时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开了他被制的道。

@@余鱼同身子一恢复自由,立时像出栅的猛虎,两手死劲的掰着义嫂丰腻的臀瓣,用力往下压,拼命似的向上猛顶,在骆冰一连声「啊!啊!啊!」的声中,一个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直起直落,势如急鼓的起来,在肥里快速的进出,带着两片蚌唇翻吐不休,汁四溢┅┅

@@骆冰也逐渐从报复性的自虐中得到的欢娱,数月来未曾接受开垦的媚,又慢慢苏醒过来,饥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觉到里的开始不寻常的膨涨、悸动时,忍不住哼叫出声来∶

@@「好弟弟!再用力点!┅┅等等我┅┅对!对!┅┅哎呀!等一下嘛!┅┅喔┅┅喔┅┅嗯┅┅嗯┅┅我不行了!┅┅啊┅┅」

@@灼热的强劲的喷洒着,里也趐麻的涌出一股,骆冰用力的收缩着,贪婪的汲取着┅┅

@@然而,短暂的似乎满足不了长时间空虚的,里还是感到空荡荡的,仍然不断的在蠕动着;更加以心里上有点自暴自弃,骆冰只想要尽情的放纵自己,于是不耐的将余鱼同推了一个翻身之后,急呼呼的爬向他,将沾满浪水的肉含进嘴里,吞吐吸弄起来。

@@射完精后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渐清晰,但是体内媚药的馀毒未退,虽然曾有过不妥的念头,但是,很快的在义嫂温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涨,顷刻间挺立如杵。

@@他斜眼望去,只见骆冰肥白圆耸的高翘,正随着的动作晃动着,有无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更探出双指,深入湿淋淋的抠挖、,两人同时发出欢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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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挥洒开她银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湿冷,但是沉醉在戏中的叔嫂,浑身却散发出腾腾的热汽。

@@此刻,余鱼同正斜抬着骆冰一条玉足,让她侧躺着,一手紧握住丰耸的肥奶捏挤,的急速的在洞里进出,直得她「喔!喔!」不停,终于在一次猛烈的冲刺之后,同时攀上极乐的顶峰。

@@高昂的情绪急遽的下降,一阵冷风吹过,趴伏在义嫂胴体上喘息的「金笛秀才」打了个颤栗,神智一下灵明过来,立时跳了起来,激动的喊道∶

@@「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么?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然后胡乱的抓起衣裤,飞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留下依然的骆冰卷缩着娇躯无声的在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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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的章进,一开始便全力的追赶猎物,突然,「奔雷手」那句──「她已经睡了!」让他不其然的在脑中浮现骆冰海棠春睡的景像,下立时火热起来,两个多月前的教训早就抛在脑后,一颗心活络得乒怦乱跳。回头看了一眼如飞跟来的身影,觊了个转弯的空隙,「飕」的一声掠下巷道,紧贴在一户人家的门檐下,待得头上几道人影过去,便迳奔义兄的居处而去。

@@才刚抵门口,便听到里面细微的娇哼,轻轻推门朝里一望,不由惊咦出声,立刻闪身而入,同时反手将门扣上,慢步的走向床前。

@@昏黄的烛火下,只见周绮正难过地掏弄着自己的,浑身不着一缕,菽乳挺突,大小正好一握,乳珠只嫣红一点,小巧逗人;皮肤虽然稍黑,可是肌理紧绷,充满弹力;下薄薄一层,色泽微黄,但伏贴有致,全身散发出新婚的。

@@驼子眉头一皱,拿起桌上的茶杯在鼻下一闻,淡淡的甜香味令他立时了然于胸,自以为是的联想道∶

@@「是了!一定是四哥用了春药,想和四嫂大干一番,被她识破之后两人吵了起来,难怪四哥气呼呼的!可是七嫂怎么跑这儿来了呢?管他的!憋了这么多日子,先泄泄火再说!┅┅哇!没想到七嫂的身材也这么好!」

@@早就熏心的章进,立刻脱了衣物,朝另一个义嫂扑去,肆意的在她刚被开发的胴体上、蹂躏,一次又一次的,将生嫩的周绮带上的高峰,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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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武诸葛」徐天宏,情切兄弟的安危,不假思索的撇下娇妻,和几乎同时上来的陈家洛、心砚一起追踪敌人,但是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频频的回头张望,却始终不见周绮赶上,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向着稍微落后的心砚说道∶

@@「你和总舵主继续追,我回去看看,不要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说完飞快的奔回自己的寝居,当然是空无一人。呆了一会儿之后,不由焦躁起来,嘴里喃喃念道∶

@@「这傻丫头跑那儿去了?这么大雨还不回来?┅┅咦!会不会在四嫂那儿?嗯┅┅看看去!」

@@徐天宏兴冲冲的往客栈后的小屋奔去,快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虽在淅沥的大雨中仍然清晰可闻,不由暗暗笑道∶「还是四哥四嫂好兴致!雨中,真羡煞人也!」当下立刻调头回到自己房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天宏正忍不住刚才的刺激,把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去玩弄自己的,就看到周绮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武诸葛」二话不说,一把搂过娇妻,就将她剥了个精光,往床榻上一抛,人已扑了上去,挺起毫不费力的就了个尽根,双手胡乱的在她胸乳上,嘴里轻声的叫道∶

@@「好妹子!你上哪儿去了?都快把我给憋死了!┅┅嗯┅┅刚才来不及喂饱你,你看你!这么多的水!┅┅」

@@可怜的徐天宏,他不知道灌满妻子的,是自己结义兄弟的,仍然兴奋地在那亩才刚被灌溉过的浪地上耕耘着,并没有留意到妻子异乎寻常的沉默,当然更不会去注意到──一颗泪珠正缓缓的从她眼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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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节,陈家洛已快追上了奔逃中的黑衣人;当他听到两位义兄的呼喝之后,立时着衣,和心砚一起奔了出来,正好看到徐天宏,略一询问,便一起向前追蹑过去,三人中就数他武功最高,渐渐的变成一人独追的局面。

@@对方的轻功不错,身形又异常滑溜,不时变换方向,但是慢慢的陈家洛已摸清了他的身法,在一次转折中便突然向右斜冲过去,手臂往前一抓,嘴里大喝一声∶「好贼子!看你还往哪里逃!」

@@「嗤喇」一声裂帛声响,并着「哎呀」的女声尖叫,只见黑衣人背后自领子以下,一大片衣服已被他抓下,露出滑腻的和两瓣浑圆的,同时,只见得她身形往前一个跄,两手赶紧往地上一撑,回过头来骂道∶

@@「ㄣ┅┅你坏死了!欺负人家女孩子!追什么追嘛!?」

@@恰好在这时候电光连闪,大地通明,雨势更急了;陈家洛如泥塑木雕般动也不动,右手还直直前伸,手掌中抓着的布条在风雨中飘摇,脑子里尽是黑衣人那秀丽苍白的娇靥,嗔怒中带着一点仓皇,惹人心疼又有点依稀相识的感觉。

@@然而,最令他怦然心动、久久挥之不去的,是当那黑衣女子扑倒时,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从的中露出的两瓣丰隆肥厚的,隐夹着嫩红的一条裂缝,直把个红花会的瓢把子看得愣立当场,血脉沸腾。直到心砚由后赶到,惊声问说∶「咦?少爷!你怎么啦?人跑掉了吗?」

@@陈家洛这才如大梦初醒般略带尴尬的回答道∶「嗯┅┅被她给跑了,唉!算了!我们回去吧!」

@@远方已隐隐的传来鸡啼声,短暂的一夜即将过去,命运的作弄使得红花会众人各有遇合,今晚的遭遇,他们能从记忆中抹去吗?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六章病榻交颈

@@第二天一早天刚微明,小客栈里就人声吵杂──结帐上路的、饮茶用餐的,将小小一个店面挤得好不热闹;有那晚到的、找不着座位的,正同那小二哥争论得面红耳赤,可是说也奇怪,就是没有人敢动最角落那一张桌子的脑筋。

@@此刻的文泰来像座铁塔似的坐在那儿,须发散乱、眼布红筋,面色苍白得吓人,桌上的馒头、烧饼早就凉掉了,可是他好似一无所觉,仍然动也不动的瞪视着桌面。

@@打从清晨在客栈卸下第一块门板的时候,店小二就发现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外,接着,从点完早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发现他移动过,彷佛时间已在他身上凝结了一般。

@@然而,没有人知道──此刻文泰来内心情绪的起伏,就像那大海中的波涛一样的汹涌,而他正运用着无比坚韧的毅力,强自按捺住冲往卧房一探的冲动。不错!他是没有勇气目睹自己的娇妻与拜把兄弟裸交颈而眠的画面,但是他更渴望知道──是否从此以后就可以卸下感情与道义上的重担?

@@时间一刻刻的过去,小店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柜台上老掌柜拨动着算盘的「答!答!」声,文泰来突然想到──他不能这个样子让会里的其他兄弟看到,他们三个人的事,目前还不宜公开,必须要好好商量、研究,于是,立刻大步往居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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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店的,「金笛秀才」的绝裾而去,令她既意外又伤心,当场痛哭起来,直到遍体生寒了,才浑浑厄厄的回转寝居。

@@刚一进门,就感到一阵子的天旋地转,她知道一定是受了风寒,同时更明白──这种经过激烈之后,遭寒气入侵的「夹阴伤寒」非同小可,于是立刻烧水洗浴,将全身搓得通红、出汗,再熬了一碗浓浓的姜茶喝下之后,天色已将破晓,人也累得彷佛脱了力一般。

@@这时候才想起了文泰来至今彻夜未归,这到底又为了什么?她决心一定要问个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非要这么做不可?难道仅仅是为了报恩?

@@于是骆冰便强打精神坐在桌旁等候,一边脑子里胡乱的想着,然而这一个夜晚所发生的事,实在是损耗了她太多的体力,所以很快的,在不知不觉间已趴在桌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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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方面,随着居处的接近,文泰来紧张得好像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手心里湿淋淋的全是汗水。

@@在房门外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压制住激荡的心情之后,他举起略带颤抖的手臂,轻轻的将房门推开,首先虎目迅速的向床榻一瞥,入眼凌乱的被枕和那秽迹斑斑隐有一点血迹的床单,使得「奔雷手」的内心一阵绞痛,暗暗呐喊道∶

@@「天啊!居然干到出血了!十四弟你也太过份了!┅┅唉!冰妹!我实在想不到你已饥渴若此?!┅┅这都怪我!都怪我没用!┅┅」

@@几乎在同时,他也看到了趴睡着的骆冰,赶紧驱步向前,轻轻的拨开她披覆在脸上的秀发,低声唤道∶「冰妹!冰妹!┅┅」

@@只见骆冰原本冰滑白嫩的娇靥,现在却火热通红,文泰来心疼地赶紧将她抱到,手忙脚乱的拿湿毛巾给她擦拭,痛惜的埋怨道∶

@@「唉!冰妹,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以后你们日子、机会多的是,为什么非要图这一时之快?放纵成这个样子?┅┅」

@@这时候昏睡中的骆冰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喃喃呓语道∶「别走!别走!别扔下我┅┅」同时将他的手臂紧紧的拉按在她丰挺的趐胸上。

@@文泰来的内心又是一阵子的抽痛,脑中寻思道∶『十四弟一定带给冰妹很大的满足和快乐,冰妹已经舍不得他离开了!他们两人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啊┅┅不!不!文泰来啊!文泰来!亏你是个恩怨分明的大丈夫,十四弟对你这么大的救命之恩,如果他和冰妹真的两情相悦,你该祝福他们才是!怎可学那气量狭小的匹夫?┅┅』

@@正在天人交战、思绪纷纭的当儿,门外传来了心砚的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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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这一顿饭气氛出奇的沉闷,每个人都似乎若有所思,也都好像作了亏心事怕被拆穿一般,有点紧张、有点不自然,真正内心坦然的只有徐天宏和心砚,但是前者为了昨夜在娇妻身上没两下子冲刺就丢盔卸甲、夹棍而逃正懊恼不已,尤其看见周绮始终沉着一个脸,更是小心奕奕,绞尽脑汁想讨她开心,使得一向精明的「武诸葛」完全忽略了其它的异状,而心砚自从知道骆冰生病之后,一颗心也早就悬在美艳的义姐身上,更遑顾其他了!

@@终于,陈家洛开口说道∶「心砚!你交待掌柜的,让他们熬些浓汤送去给四嫂喝,晚一些再煎一服药,大夫虽然说『只是泄了风寒』,但是来势很汹,千万疏忽不得!照料四嫂的事就交给你了!」

@@「对了众位哥哥!怎么不见十四哥呢?」

@@文泰来嘴唇嗡动了一下,终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这时只见章驼子眼珠一转,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团递给陈家洛,说道∶「总舵主!这是昨晚那个小毛贼投进我们房间的,或许和十四弟有关!」

@@陈家洛接过打开一看,见纸上写着「情深意真,岂在丑俊?千山万水,苦随君行」,笔迹娟秀,应是出自女子手笔,脑中不期然浮起了大雨中那幕闪现的,心里微微泛起一丝妒意,道∶「原来是男女私情!害我们大伙儿都白忙了一场!」

@@章进接道∶「十四弟昨晚鬼鬼祟祟的,我就知道多半跟娘儿们有关,现在好了!说不得已经跟人家跑了呢!」

@@文泰来喝道∶「十弟你别胡说!我知道十四弟不是这样子的!」

@@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渐渐的连周绮都被吸引了过去,只有心砚悄悄的离开,明正言顺、高高兴兴的去做他最希望做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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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虚弱的躺在,浑身衣裳已被汗水湿透,黏腻腻的有说不出的难过,她天洁,真想好好的沐浴一遍,无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再者,她也知道自己这回病的不轻,所以纵然感到身上热烘烘的,也不敢将厚重的被子掀开。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也不敢确定是谁将她抱的,昨夜发生的事反覆的在脑中盘旋,四周静悄悄的,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这时候的骆冰心里矛盾得很°°既盼望见到丈夫,又害怕见面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所以当远远传来脚步声时,赶紧闭上双眼将头偏向床里,装睡起来。

@@进来的是心砚,他将一个小食盒轻轻搁在桌上,蹑着脚步走到床边,两眼瞪视着骆冰苍白、憔悴的面颊,脸上掩不住焦虑之色,最后忍不住低头亲吻下去。正当嘴唇即将接触到骆冰的脸庞时,她突然转过脸来,同时睁开明亮的双眼,顿时将个少年惊得抬起身来,小脸孔窘得通红,呐呐的说不出话来;然而那轻轻的一触,已使得情窦初开的心砚心旌动摇、永生难忘。

@@骆冰倒是若无其事,只是略感惊讶的问道∶「咦!砚弟怎么是你?四哥他们人呢?」

@@心砚看骆冰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心神略定的答道∶「冰姐你终于醒了,真担心死我们!大夫说你只是感泄了风寒,可是你已经昏迷了好几个时辰,总舵主和四爷他们都来看过好几次。半个时辰前,因为十四当家一直都没有回来,所以大伙儿出去打听消息去了┅┅对了!姐!你饿不饿?我给你熬了一碗『甘贝鸡粥』还热着呢!或是你想先把药喝了?」

@@谁知道骆冰听了之后,不但没有答话,两行清泪反而顺着眼角滚滚滑下,当场把心砚惊得手忙脚乱,搁下手里的药碗,一个箭步就冲到床边,隔着被子抓住骆冰的手臂,轻轻的摇晃着,慌乱的说道∶

@@「姐!你怎么啦?别哭!别哭!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刚刚是我太鲁莽了,但是我发誓∶我只是想亲亲你的脸,你不舒服我真是很心疼、很难过的,我┅┅」

@@内心正感到无限委屈的骆冰,看到少年紧张、慌乱的样子,再听了如此关怀的言语,泪水更加像决了堤一般,大颗大颗的簌簌而下,同时软弱的向他伸出一条嫩藕般的手臂。此时的心砚也没来由的一阵心酸,乘势趴伏在骆冰的枕旁,一手揽着她蝶首,姐弟俩抱头痛哭起来。

@@骆冰哽咽说道∶「他们不要我了┅┅砚弟!他们不理我!不要我了!┅┅」

@@心砚猛的抬起头,泪眼迷蒙的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姐!我要你!我要你!我一辈子都要你!┅┅你┅┅你┅┅嫁给我吧!我永远都听你的!」

@@骆冰听了,是既感动又激动,便伸出手去,爱怜地替他抹拭脸上的泪水,星眸含泪的强笑着说道∶「小傻瓜!说什么疯话!姐姐再过几年就是老太婆了,我可不敢耽误你!不过你有这个心,姐姐就很满足了!起来吧!现在我真是有点饿了。」

@@心砚听了马上高兴的跳下床来,从食盒里舀了一碗粥,转脸看着骆冰;骆冰知道他的意思立即说道∶「你扶我起来!我坐在这儿吃。」

@@可是当心砚过去扶她时,却见骆冰动也不动,双颊飞红,接着羞赧的说道∶「砚弟!我┅┅我想先洗个澡,身上都湿了,难过得很!」

@@心砚听了,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也不敢多说什么,回身就去张罗;先在屋里升起一个火盆,再将澡盆装满了热水后就准备扶骆冰过去。无奈骆冰此时真是病得不轻,稍一坐起就头昏眼花,四肢更是酸软无力。不得已,骆冰最后说道∶「砚弟!算了!你就拧把毛巾给我自己擦擦吧!我实在是起不来!」

@@骆冰躺在,拿着毛巾伸到被窝里擦拭身体,没两下子就气喘吁吁,必须要停下来休息,心砚看她辛苦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姐!让我来帮你吧!」

@@骆冰听了不由羞红了双脸,但是稍经擦拭的身体,此时反而更加难受,只好低声的应道∶「好吧!砚弟那就麻烦你了,┅┅你┅┅你┅┅先伸手进来帮我把衣服脱了┅┅这样方便点┅┅」说完立即羞涩地将两眼闭上。

@@刚开始,心砚倒是心无邪念,只是不忍心看到骆冰做得那么辛苦,此刻一听到要替美艳的义姐宽衣解带,那颗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噗通、噗通的跳跃起来,微微颤抖的将手伸进被窝里。当手掌碰触到骆冰热烘烘、柔软高耸的时,不觉「」的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沫,接下来无可避免的,手掌连续的接触到、滑腻的,所以当心砚将湿透的衣裤抽出被外时,已是口干舌燥,的将裤裆顶得老高。

@@接下来,他用左手将被子微微拉高,右手包覆着一条拧得半干的毛巾,由颈项开始一路往下抹去。骆冰那充满无限魅惑的胴体,从、的趐胸,到火热、潮湿的溪谷,每一寸无时不在挑战少年的耐力;尤其当手掌滑过隆起的时,他似乎可以听到茂密的草原沙沙作响,心砚紧张得闭起了双眼。然而更大的来自桃源蜜处,当他的手掌包覆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时,灵敏的手指深刻的感受到两瓣的肥厚柔软,而不小心陷入裂缝的指节则好像受到更温热的软肉包围、着,黏腻若有水声。

@@小少年不知不觉间气息沉重起来,手臂轻轻的发抖着,手掌不自禁的用力。此时骆冰全身也开始起了微微的颤栗,她忍不住微启星眸,只见心砚满脸胀得通红,鼻翼快速的动着,牙齿已将下唇咬的隐隐出血,不觉在内心暗暗的叹了口气道∶「砚弟!你若是很难过,我┅┅」

@@心砚闻声张开眼睛,正色的说道∶「姐!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我是那乘人之危的人吗?」

@@说完反而满脸严肃的擦将起来,只是当他翻转骆冰娇躯时,若隐若现的丰臀雪股,还是令他忍不住大大的抖动了一下,因此当他做完所有的工作时,已是汗透重裘,力竭的坐在床沿喘着大气。

@@骆冰无言的看着这个义弟,心里既感动又骄傲,多么难得的少男!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居然忍得住的,比起章进每次那急色的丑样,骆冰忍不住柔声说道∶「砚弟!辛苦你了!等姐姐身子好了点,我┅┅」

@@心砚反手轻轻地按住骆冰不让她继续往下说,澄澈的眼睛盯视着她的眸子,微笑着说道∶「姐!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我只要你快点好起来,你饿了!我去把粥端过来,让我来喂你吧!」

@@旺盛的炉火将小室烧烘得温暖如春,骆冰一口一口的吃着义弟喂进嘴中的食物,感到气力一点一点的在恢复,心里更感受到幸福的甜蜜。当最后一匙鸡粥咽下后,忍不住高举双手满足的伸了个懒腰,使得的争先恐后的弹跳出下滑的被子,引得正想起身的心砚眼睁睁的瞪视着两颗红梅,舍不得移开。

@@骆冰假意的用手挡住自己的,身躯微侧的娇嗔道∶「小鬼头!贼眼忒兮的!不准乱瞧!」

@@心砚赶紧别过头去,讪讪的说道∶「姐!我、我┅┅不是的!┅┅你┅┅」

@@骆冰「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轻轻的将心砚的一只手掌按在的上,温柔的说道∶「小弟!姐姐跟你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姐姐还再乎这些吗?再说那天在树林里都给过你了,今天┅┅今天又让你给摸遍了,我┅┅」

@@心砚这时抢着说道∶「姐!我明白,我可以忍的!你赶紧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总舵主和四爷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这样子让他们撞见不好!」同时将手缩了回来。

@@骆冰略带讶异,赞声说道∶「小弟!你长大了!姐姐真高兴你这么懂事!」

@@弄妥当了一切之后,姐弟俩分据床头床尾,开始闲话家常,心砚将过去发生的事简单的向骆冰描述了一下,更坦承在她发烧昏迷时,因为灌食的药汤弄湿了衣服,所以在擦拭的过程中忍不住顺便将她的轻薄了几下,引得骆冰一阵不依。

@@姐弟俩嘻嘻哈哈正在笑闹的当而,屋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是红花会群雄回来了。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七章欲海挣扎

「金笛秀才」余鱼同不告而别已经过了五天,红花会众人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四处打听,却一点结果也没有。

这日,骆冰的病情已然大好,在屋里觉得气闷,就往客栈走去。刚穿过后院的月牙门,就看到心砚急匆匆的跑来,一见到她,拉着她的手就往回跑,边焦急的说道:「姐!不好了!四爷发疯了!你快来看看!」

骆冰听得芳心一沉,不由加快脚步向前赶去。

还未到陈家洛的房门口,远远就听到「奔雷手」一个劲的在嘶吼着:「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十四弟!我该死!我该死!……」

众人看到骆冰来了,都嘘了一口气。章进和徐天宏正一人一边按着文泰来的膀子,不约而同都将手松了,周绮快步走到她身旁低声说道:「适才还好好的,提到十四弟的时候,四哥他……」

骆冰微一颔首,先向陈家洛点头示意,缓步走到文泰来身前,柔声的说道:「四哥你怎么啦?十四弟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一个人,你们兄弟俩都是讲『义气』的人,他不会有事的!」

说完转过身来半自言自语的、向着众人说道:「四哥一直因为十四弟为了救他却毁了容貌而自责,这次听说有位姑娘来找他,十四弟也许是『羞于见人』,特意避开了,我想不会有事的!反而倒勾起四哥的心病来了!」

章进「哇啦、哇啦」的接口叫道:「男子汉大丈夫计较相貌美丑作什么?又不是娘们!重要的是:要在『其它方面』表现出色,我是说要有一番作为,自然会有姑娘垂青,十四弟就是太娘娘腔……」

「给我住口!十弟!你什么都不知道……」情绪已经恢复的「奔雷手」陡地一声大喝,不让驼子继续说下去。

徐天宏赶紧打圆场道:「四哥说的是!十四弟的事我们都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他绝非重『色』之人,只是我们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舵主!依属下的看法:潼关离这里五百里,是西北重镇,消息灵通点,不若我们先到那里去看看,或许能有进展。」

陈家洛一直默默的在思考问题,闻言答道:「七哥说的有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走到文泰来跟前,握起他一只手诚恳的说道:「四哥!我们会里每个人都把兄弟的事看得比自己重要,在杭州换作是别人也会这么做的,我相信十四哥绝不会将毁容的事放在心上,虽然我还不清楚原因,但是我肯定,一定是为了其它的事,四哥你无需太自责!」

文泰来愣愣的坐在椅子里,闻言张了张口,看了身旁的骆冰一眼,后者正面无表情的瞪着自己的鞋尖,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觉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

自从那晚的事情发生以后,文泰来的心情一直很郁闷,原以为骆冰会有很激烈的反应,没想到她平静的让人害怕;余鱼同的连日未返,众人都归咎于那个神秘女子,只有「奔雷手」心里明白,事实并非如此,却又苦于无法开口,几次想问妻子──那天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可是一碰到骆冰冷漠的颜色,不觉把已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直把个爽快汉子憋得都快疯了。

回房之后,骆冰一如以往,拧了一条热毛巾递给文泰来,转身就去准备整理行装,预备明日一早立即可以启程,文泰来坐在椅子上虎臂一伸,揽住了妻子的腰肢,痛苦的说道:「冰妹!我对不起你!你骂我吧!打我吧!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说句话吧!」

骆冰缓缓转过身来,原本紧绷的玉脸,在看到丈夫眼眶中满含泪水之后,一下子就软化下来,口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伸出纤纤玉手,摩娑着丈夫粗慥的脸颊,心疼的说道:「大哥!你好久都没修胡子了,让我帮你刮一刮吧!嘻!很快的!」

「冰妹!你……」

「嘘!你乖乖的坐着!有什么话呆会儿再说!」

文泰来实在想不透──女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此让人难以捉摸!因此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像个木头人。

骆冰端了一盆热水放到桌上,拎起里面的毛巾,稍微拧乾后敷到丈夫脸上,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份,然后两腿一分,跨坐到文泰来上,再从怀里掏出短刀,在衣服上擦拭两下之后,掀开毛巾专心地刮了起来。

文泰来眼勾勾的瞪视着妻子如花的娇靥,往日幸福的时光好像又回来了,两手自然的圈向骆冰的圆臀,虎掌习惯性的在丰腴的臀办上抓捏,然而不争气的地方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得颓然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骆冰也刮完胡须,正用湿巾擦着他的下巴,听到丈夫的叹息声,便缓缓将娇躯偎进丈夫怀里,两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幽幽的说道:「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

文泰来轻抚着妻子的秀发,语带哽咽的说道:「冰妹!你是我最挚爱的人,我怎么舍得不要你?但是我……我无法给你幸福,十四弟对我又恩同再造,我看你们……你们……我看得出他对你很有心,唉!冰妹!我舍不得你啊!但是,我更希望你过得幸福!」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们是夫妻哇!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的?你怎么可以把我像……像货物一般,爱送给谁就送谁,还……还……用了药,你知道十四弟……他……他……呜……呜……我……」说着说着,骆冰此时已是哭得如梨花带雨,语不成声。

文泰来将她紧紧搂在胸前,心疼万分,不断地抚慰着,自己也是一眶热泪。

须臾之后,骆冰好似下了决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上半身、盯视着丈夫的双眼,颤声的说道:「大哥!我……我作了对不起你的事,我……」

文泰来伸掌捂住骆冰的嘴,急促的道:「是我的错!不能怪你!是我对不起你!」

「不是的!大哥!是我……」

「冰妹!别再说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明早还得赶路呢!」

「唉~~」骆冰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    ***    ***    ***

「虎威镳局」座落在金陵城的西北角,是一片四院落的大庄院。二更时分,一条黑影如狸猫般迅捷的在屋顶上几个起落之后,「飕」的一声,迳向后院一座二层绣楼窜去,只见他在回廊上略一审视,左右看了一下,右掌贴在门上微一用力,便轻巧的闪身而入,来人似乎对环境颇为熟悉,一下就摸进内室,站在罗帐外,盯视着床榻上沉睡的玉人。

「赛桂英」叶秋雨这两天心情特别低落,也许是天气吧!深秋的落索,特别引人愁思,眼看着丈夫的忌日又快到了,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就快周年了,可是有谁能够了解──一个才花信年华的,日日对着深寂的空闺,泪湿头枕、咬穿被褥的那份寂默、空虚、难熬?

昨夜没来由的又想起了丈夫,更想起了两人在床榻上的恩爱──丈夫的手是如何在自己光滑如缎的上四处,温热的唇舌又是如何含吮肿胀突起的,弄得自己难奈,不知羞的硬拉住火热挺翘的,将它导入汁四溢的,还主动的挺甩,迎合丈夫的……这一切绮妮的回忆,使得叶秋雨临睡前忍不住用手指插进肉里掏弄了半天,泄出一大股之后才沉沉睡去。

此刻她微侧着身子朝里,锦被只盖住胸腹,的微屈,连着半边丰耸的都露在外面,窗外的月光正巧照这片美景上,只见两瓣紧含着一根的手指,唇肉上乌黑的延伸到菊四周,隐约中好像还湿得发亮,粉弯雪股处处可见流过的痕迹。

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也要动容,夜行人毫不犹豫地脱去全身衣物,一点也不怕惊醒梦中人,翻身之后立即将紧顶着「赛桂英」的,探身就朝她粉颈吻去。

叶秋雨虽然倦极而眠并且深深的作着,但还是在第一时间内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的男人搂着,口也顶着一支热腾腾的硬物,直觉的就想挣扎、大叫的时候,耳中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

「别叫!宝贝!还记得我吗?你不会想惊动莫老头吧!嘿!嘿!我可是无所谓,老子想走,任谁也拦不住。怎么!才不过年余不见,这么快就把老给忘啦?」

带点磁性的声音立时勾起了叶秋雨对往事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身躯不由微微发抖起来,颤声的问道:「是你?你们不是说从那次以后都不会再来找我吗?怎么……」

「没错!我们的原则一向如此,但偶而也会有例外,譬如说:你老公死了,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寂寞、一定会想我,所以我就来啰!……嘿!嘿!我说得没错吧?你看这是什么?都湿成这样了!」

夜行人一边说着,一边拿食、拇二指捻弄叶秋雨的,另一只手不停的在她耳下和颈部搔扒,的更是缓缓的延着抽动,有时硕大的挤开两片湿淋淋的没入,但是他立刻又抽了出来,依旧不疾不徐的在洞外磨擦。

很快的「赛桂英」的被撩拨起来,久旷的身躯作出饥渴的真实反应,所以当夜行人从她抹出满手的浪水,伸到她面前时,不由得羞红了双颊,但是她深知对方的厉害,乘着理智还很清醒,颤声的哀求道:

「哥!你饶了我吧!念在当时我很听话,你说过:只要我乖,就不会再来为难我的,怎么你把它给忘了?」

「好!小宝贝!你终于记起来当初是怎么叫我的,放心!今天哥哥只是来传达主上的几句话,顺便疼一疼你,只要你还是那么听话,咱们今天就不作那『苏三起解』。」

叶秋雨闻言心头大定,急急的说道:「行!行!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听话,你……你……先把手拿开好吗?」

夜行人嘿嘿冷笑两声,放开了她的身子,说道:「小!还想拿贞节牌坊不成?我来的时后怎么看见你把手指插进里啊?明明就是在想男人的,你就别再装烈女了!你的身子我那个地方没玩过?只怕你有几根毛,你那死老公都没我清楚呢!」

叶秋雨只羞窘的无地自容,嘤嘤的啜泣起来,听他辱及亡夫,不由恨恨的抬起头来,怒声说道:「住口!不许你侮辱亡夫!当初要不是你们用卑劣的手段,我也不会干出那么无耻的事来,你……你……你给我出去!」

夜行人看她生气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不觉心痒起来,也不答话,反身就压了上去,对着她的吻去,两手穿进睡袍底下,在滑腻的胴体上四处,更紧按住肥肿的在上一阵揉磨。

叶秋雨起先奋力的挣扎,奈何对方灵活的舌头好像裹了蜜一样,令人舍不得松开,那魔掌过处似乎一道道的在身上移动着,舒服的不得了,处更传来一颤栗的,像无止尽的涌泉,连自己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此时内心不由暗暗叹道:『罢了!罢了!就当是上辈子欠了这个恶魔!随他去吧!』

心防一失,欲焰就像窜烧的野火四处漫延开来,小室的温度急遽上升,锦被不知何时已滑到床下,薄薄的睡袍早已扯得稀烂,两条的在一起,叶秋雨表现得更加、饥渴,一条玉臂紧勾着对方脖子,小嘴着对方的舌头,鼻息咻咻,另一只玉手紧握住粗硬的用力的捋动着,不时将它拿去与磨擦……

终于夜行人挣脱了她唇舌的纠缠,抬起身来,两手揪住的,腰臀同时使劲,粗大的一下捅入汁淋漓的,如急风骤雨般起来,叶秋雨更是死命的挺起,配合着的进出,让一下下的顶撞根,一时之间只听到「啪!啪!」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深夜里特别清晰可闻。

渐渐地「赛桂英」的小嘴里传出了断续的,最后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死我了!……喔!喔!……撞到……了!啊~啊~~啊!不行了!……!妹妹丢给你了!……嗯~~嗯~~啊~~」

只见她在一阵抽慉之后,两手死死的搂着对方的,身躯紧绷,接着一声长长的太息,整个人软瘫了下来,几乎不分先后的,夜行人在几下快速的冲刺之后,低下头来一口咬住一粒,腰脊狠狠的往上一顶,紧吻着口也喷出一股来。

***    ***    ***    ***

激情过后,夜行人紧搂着「赛桂英」的娇躯,手掌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的丰奶,笑着说道:「浪蹄子!喂饱了你没有啊?想不想再来个『过三关』呢?」

叶秋雨闻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死人!骨头都快被你揉散了!还来!再说天都快亮了!有什么事你说一说快走吧!」

夜行人嘿嘿几声干笑之后,低下头在她耳边一阵低语……

「什么?不行!不行!不可以这么做!我办不到!……啊~好痛!」

原来夜行人听得「赛桂英」拒绝了他的话,便狠狠的将她的用力捋了下去,立时红肿起来,接着沉声说道:「你最好识相点!这事已由不得你作主,你也不想你的事传得街知巷闻吧?乖乖听话!日后自有你的好处!哥哥也会常来疼你的。」

叶秋雨此时真是欲哭无泪,对方的话彷似雷震,另她惊吓不已,只能含着满眶的眼泪,委屈的点头答应。

夜行人见她回心转意,不由大为高兴,又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说道:「小宝贝这才乖!来!哥哥赏你个吃吃!快!将它含了!」

「嗯~~哥!天快亮了!被人发现不好!呜~~喔!……喔~~……嗯~~嗯~~」

室内又扬起了春色,朝阳也开始吐出了白光,远处已有了车子的辚辚声,新的一天又拉开帷幕,但是黑暗的阴谋仍将继续下去,这就是「武林」。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八章小娘子上来吧

重阳节过后,金陵城开始连下了数天的细雨,平日香火鼎盛的「清凉观」,游客明显的少了很多;今日薄暮时分,虽然雨已停了,但是上山的石阶上空荡荡的,不见一丝人影。

突然,从山脚下形色匆匆的走上来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她一身墨绿色的衫裤,外罩一件鹅黄夹袄,苍白的瓜子脸上眉头深锁,凤目低垂,似乎有无穷的心事,所以当她掠过半山腰的一条叉路时,并没有停下来,直到去了有一箭之遥,才蓦然惊觉,自嘲似的摇了摇头,转身朝小径飞掠而入。

这是一条通往后山「游仙池」的捷径,林木参天,此时虽未入夜,但是深入数十丈后,已是景色模糊、气像萧瑟,感觉阴森森的。正当她即将抵达入园的拱门时,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小娘子让贫道好等了!上来吧!」

这突来的声音让原本就心里忐忑不安的她,立时惊呼出声,顺着发话的方向极目望去,只见右侧山腰上的小凉亭里,正站着一位身形高大的道士,面目模糊难辨。

当她还在犹豫时,对方已不耐烦的接着说道:「怎么!武林中有名的『赛桂英』胆子没啦?你虽然来迟了两个时辰,终究还是不敢不来,证明你明白其中利害,识相点就快上来吧!」

这女子正是「赛桂英」叶秋雨,昨日午后她回房时,枕头上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一张素笺,要她第二天午时到「清凉观」的「游仙池」畔听候指示,口气极其严峻,骇得她一夜不曾好睡。倒不是因为接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通知,而是送信的人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侵入她的闺房,如果不是武功高不可测,就是镳局里出了内奸,因此,第二天上午几次想将情形禀告公公「笑孟尝」,终是另有顾虑而作罢,今天也是犹豫了快一个下午,才决定赴约一探究竟。

此时听得对方这么一说,只得银牙一咬,纵身上了凉亭,两下一个照面,不由惊呼出声道:「哎呀!是你!」

「嘿!嘿!没错!是我!小娘子还记得?真不枉我当日一路将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啧!啧!你越来越标致了!来!过来让道爷先亲热、亲热再说!」

凉亭里一个马脸道士不等叶秋雨身形站稳,伸臂就来拉她。

「赛桂英」早有戒备,一个闪身绕到了亭中央的石桌后面,柳眉倒竖的厉声叱道:「住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有什么事快说!姑奶奶没空陪你玩下流把戏!」

「哟!装清纯起来了!你忘啦!那时帮你痾,擦没两下子,里的就流得比放的还多,嘴里还哼呀!唷呀!的,还有……」

「住口!你!你……你……下流!不是的!我没有!我……」

叶秋雨被说得面红耳赤,着急的想要辩白,可是一想起去年的元宵节前夕,在回娘家探亲的路上,自己莫明其妙的在一间客栈里昏睡过去,醒来时已在一辆豪华舒适的马车上,被点了周身的道,不知要被送往何处。当时就是眼前这位马脸道士,一路上举凡吃、喝、拉、睡、连洗澡都由他一手包办,过程当中免不了被抠阴摸乳,大逞手足之欲,虽然全身被他乘机轻薄殆尽,可是那时候这个人不苟言笑,并未做进一步的侵犯,比起接下来的遭遇,他可算得是「正人君子」了。

哪想到今天一见面居然动手动脚,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虽然,当时是在他的魔手一再撩拨下,身体自然的反应。可是这点叶秋雨如何说得出口?所以辩白起来不由得结结巴巴,态度也没有开始时那么强硬了。

道士接着道:「有没有你我心里明白,当时要不是碍于门规,我早就将你就地正法了,哪轮得到韩超这小子来啖头汤,哼!就靠着一张小白脸居然爬到我头上去了!也不知门主……」

说到这里突然警觉的住了口,人也慢慢移动身形向着叶秋雨逼去。小小的凉亭实在没有多大转圜的空间,两个人就绕着石桌转了起来,这个时候道士反而不着急了,慢慢的一步一逼,同时徐徐的开口说道:

「臭娘们!老子足足等了你两个多时辰,早憋了一肚子的气,今天非得搞搞你、让我姓袁的泄泄火不可。你别忘了!信上是怎么交待的?『超过一个时辰,后果自负』,你不想让你的好事传出去吧?……哈!要走?行!身上带着本门的标记,我看你能走多远!」

叶秋雨本来身形已经移到凉亭口,转身就想离去,闻言娇躯一震,缓缓回过身来,面上满是凄苦之色,眼中已隐泛泪光,哀声的求道:

「袁爷!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这蒲柳之姿实在配不上你,你们今天叫我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我一定尽力去做的!……啊!……你……你……不要啊!不要这样……放手……啊……」

袁道士在她说话的时候已走到她身后,一手揽住她,一手就从夹袄的斜襟,隔衣对着的狂搓猛揉,同时低下头就着那娇小莹白的耳珠子,拿舌头去含吸舔吮。一阵子后,揽在腰上的手慢慢下滑至丰隆的耻丘,隔着裤子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按起来,很快的已经可以感觉到布料下沁出了潮湿的热气。

道人阴阴的笑了,抽出在上肆虐的手,撩起道袍,里面竟然裸的,粗黑的肉正在一抖一翘的抖动着,他抓过「赛桂英」的小手,让她紧紧握着棍身撸动,然后迫不及待地回手解下她的腰带,直接就从衣下伸入,捧着光滑的,在上挟捻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也由裤头插下去,在毛茸茸的上一阵磨娑之后,中指往下一按,深深的陷入液淋淋的,缓缓抽动起来。

此时的叶秋雨,豆大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般成串落下,心里头的羞愤远远压过的反应。虽然,手里头握的是朝思暮想的,却反而有将它一把折断的冲动,可是她不敢这么做,还是僵硬的在着,另方面则极力抵抗着从上所带来的,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从敏感的耳垂到隐密的,一的正不断的挑动着沉睡的神经,灵与欲在看不见的世界里交战着……

正当她颓然的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丝模糊的印象,但是情势已不容她再犹豫,立即不假思索的用力挣开道人的搂抱,迳自往石桌上一躺,恨声的说道:

「来吧!你想泄火是吗?要干就快点!我只当给野狗啃了!老娘时间不多,韩爷说过今晚要来吃饭的,回去晚了不好交待!来啊!快点!……」

说完身躯动也不动,芳心则是剧烈的跳动着,冰冷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袁道士看叶秋雨急乎乎的仰躺在石桌上,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春情,正暗中窃喜可以一逞兽欲,乍闻此言,脸上神色立时阴晴不定,好半晌之后,才一掌拍向桌面,狞声的说道:

「好!娘们!抬出姓韩的小子来吓我?也罢!今天我姑且就当你说的是真的,放你一马,不过……嘿!嘿!总坛已有指示,十天之内你必须将交待给你的任务完成,否则到时本座可以自由处置,到时就有的你好看!……哪!这玩意可以帮帮你,用不用悉听尊便,你好自为之!」

说完丢下一物在叶秋雨的上,回头一个纵身出了凉亭,像大鸟般隐没在夜色里。

「赛桂英」吁了一口气,暗呼侥幸!她从对方的言语中发现──此人在这个神秘的组织中地位并不高,而且和那天晚上奸辱她的夜行人之间似乎存有矛盾,因此,在危急中冒险一试,总算暂时脱过被辱的命运。但是道人临走时所说的话,又让她深深的发起愁来,随手拿起肚子上的东西一看,只见是一个白色的小磁瓶,写着「春药」两字,不觉间给愣住了。

***    ***    ***    ***

从「清凉观」回来已经过了一周,「赛桂英」不知道日子是怎么过的,只觉得太阳的起落好像加了「风火轮」般的快,心里急躁的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从晌午起,就一个人跑到花园里沉思,几次掏出怀中的小瓶盯视良久,总是摇了摇头、叹口气,又将它放回了怀中。此时她正俯视着葡萄架下的一口深井,如镜的水面上一张憔悴而不失清丽的脸庞,彷佛清楚的可以看见发黑、深陷的眼眶,这情形只有在新婚那几天出现过,夫婿「小孟尝」莫广平好似有无穷精力,时时需索,不分昼夜的拉着她狂猛干,最后还是被公公暗地里叫去训斥一番之后才收敛许多,那时就是两人的「熊猫眼」被人看出端倪才露的馅。

没想到这次连续几天的无法入眠,同样被折磨成这副模样。想到亡夫,「赛桂英」不能不忆起他临终的遗言:「替我……好……好……照顾我……爹!」这时候几滴泪珠不知不觉间滑落井底,激起一阵涟漪,击散了她的脸,也粉碎了她的旁徨。

叶秋雨掏出怀中的玉瓶,毫不犹豫的掷入了井里,心里头暗暗祷告道:「平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爹受到伤害的!」

去了心中的大石,叶秋雨感到无比的轻松,三天后的事她已决心勇敢的去面对,当她踏出园门时,往日英姿飒爽的「赛桂英」又回来了。

***    ***    ***    ***

在「清凉观」后山的密林里,叶秋雨浑身裸的被绑着,身躯悬空,四肢大张,分别被四条粗绳系在四棵树上,隐秘的毫无掩饰的暴露出来,极分的使得的两片微微张开了口,露出粉红的膣肉,在乌黑细长的掩映下,有着无比的魅惑,而嫣红小巧的点缀在白嫩的上,寒风中更展现出它的。

这时候她两眼恶狠狠的瞪着身前的道人,后者也正用着色眯眯的眼光,肆意的着她的胴体,嘴里啧啧有声的道:

「这么难得的白白放在家里,实在是太可惜了!小娘子,你这田也荒了有一年吧?今天道爷我就作个好事,替你好好的耕一耕、锄一锄,啧啧!你看!草都这么长了!」说着,就拿五根手指在毛发蓊郁的耻丘上梳理起来。

「呸!」叶秋雨一口唾沫吐向道士,同时开口骂道:「恶贼!老娘今天已经豁出去了!要杀要剐干脆一点!只有硬不起来的男人才会这么折磨人,人家韩爷比你强多了!」

道人脸色一变,一声不作的脱下了道袍,拿着硬梆梆、粗大的往上一下下用力地敲打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抚弄着上一根根窜起的,狞声说道:「臭!你给我好好看着!……硬不硬得起来!说呀!说呀!」一边说着,一边将上的一字一根的扯了下来,同时仍然持续的敲击着。

很快地叶秋雨的变得又红又肿,毛根处沁出点点血迹,但是同样的里也溢出了透明的浪水,所以当敲下去时,开始发出「嗤嗤」的水声,而上也不时拉起长长的丝……

道人看了,立时冲动的跪在地上,低下头去在上又舔又咬,两只大手捧着叶秋雨的,用力地又捏又挤,不多时白嫩的臀瓣上已是指印斑斑、一片青紫。

「赛桂英」此时表现得无比的坚强,打从一大早这个道士直接闯入镖局,当着「笑孟尝」的面,托词说要与她商量月底作法事的细节,约她上山的那一刻,她就抱定了与敌共亡的决心,没想到才走到半路,敌人就出其不意的点了她的道,现在只能任凭摆布。

所以她想在言词上不断地刺激对方,最好一刀将她杀了,胜过被污辱,谁料到此人若此;无可奈何之下,她一方面强忍着被凌虐的痛苦,一方面又破口大骂道:「下流胚子!只敢把女人绑起来喝水,你有什么能耐?老娘跟白痴搞都比跟你舒服,你这没有三斧头的佬!」

道士没想到这女人到现在还嘴硬,闻言缓缓站起身来,阴阴的笑道:「嘿!嘿!小!你大概没听过我『千手灵官』袁天化的大名,敢笑话我?好!今天老子不叫你主动求我你,我从此退出江湖!」说完狠狠的将叶秋雨的用力拧了一下,「哎呀!」叶秋雨只觉痛彻心肺,忍不住叫出声来。

就在痛的感觉尚未消失的时候,身上各处已传来了麻痒的感觉,只见袁天化运手如飞,两个手掌在『赛桂英』嫩滑的胴体上四处,几乎无处不到。开始的时候还可以见到掌影,渐渐的只剩白茫茫一片浮在她的娇躯上。

叶秋雨只感到全身每一个敏感点同时受到侵袭,不单是耳孔、、、……就光只一处──那耻丘上好像有东西在搔扒、上更是时轻时重的被揉磨着、两瓣唇肉被不停的拨弄、里更好像有几根手指进进出出,还不时弹击着,她无法想像怎么会多出那么多双手?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赛桂英」已是肤色泛红、鼻息咻咻、身躯像蛇一般的扭动着,喉咙里「嘓嘓」作响,像海啸般的扑天盖地而来,已悄悄的来了两次,里的浪水流得地下的草皮湿了一片,但是她仍然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来,紧闭着双眼,贝齿将下唇咬得青白。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但是的余波仍然荡漾着,上反而起了失落般的空虚。叶秋雨悄悄睁开眼来,只见袁天化手里拿着一根拂尘,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讥嘲的说道:

「浪货!很舒服吧?想不想道爷用大让你爽上天啊?我保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怎么样?你只要叫声,我马上就,ㄣ~~」

说时,故意将个大在阴缝上来回磨擦,很快的上沾满了变得油光滑亮,叶秋雨将头一偏,不去理他,可是高耸的和平滑的急遽地起伏着。

袁道士看她这么倔强,眼中闪过一丝钦佩之色,缓缓将拂尘柄湿淋淋的蜜道,到底之后轻轻的拉出、,一下一下的,不急不徐,但是次次都点击到,更拿着垂下来的尘尾,来回的搔着一开一合的。

数十下之后,「赛桂英」的喉头开始发出低沉、断续但是悠长的声,樱桃小口也微微张开正向外吐着气;袁天化大喜,一边加紧手边的动作,一边握住自己的起来。

正当两个人都快到忍耐的极限时,不远处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大师兄!不要忘了门规啊!」

话落,一个头带英雄巾、身披大氅的白脸汉子已落在两人身边,两眼盯视着「千手灵官」,一双手已毫不避嫌的在叶秋雨光滑的胴体上起来。袁天化停下动作,讪讪的叫了声「韩师弟!」然后一边狼狈的抓起衣物,一边辩白似的说道:

「我……我关心叶女侠的任务不知道进行得如何了?所以请她来问一问,我……我们……你别……」

来人单手一挥,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直走到他面前几步,语音铿锵的说道:「大师兄!你只是一名『寻花使者』,照规定是不能和『百花』见面的,如今你不但私约『百花』中人,又企图凌辱,这……师兄啊!师兄!你叫我怎么帮你?门规森严啊!」

「千手灵官」面如死灰,「噗」的跪倒在地,磕头如蒜的求道:「韩师弟!我知道错了!念在同门的份上,你饶了我这遭吧!只要你不说,上面是不会知道的,求求你了!」

白面汉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起来吧!我韩超也不是不讲情义的人,只是我身为『探花使者』负有汇报一切的责任,这……这『知情不报』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啊!更何况叶女侠身负本门重任,上头是非常重视的,她……」边说边向着袁天化使眼色。

「千手灵官」会意,立刻膝行着向叶秋雨爬去,惶恐的说道:「叶女侠!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以后有什么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也是不停的磕头,对于近在咫尺,依然的粉弯雪股、丘壑小溪已是视如未睹。

叶秋雨在韩超现身时,不知什么缘故,泪水就已奔腾而出,虽然明知道他们都是一丘之貉,但是对着这个丈夫之外第一次夺去她贞节的人,下意识里又有着莫名的依恋,不但不恨他,反而在午夜梦回时不时的会想起他,在丈夫死后尤其厉害,那个晚上又不知羞的与其欢好,与其说是有把柄在对方手上,不如说是藉口一偿的相思;现在更好像是遇见至亲般的喜悦,看着「千手灵官」高大的身形像半截铁塔似的跪在那里,打从心里鄙视他,恨不得立即见不到这个人,因此厌恶的将头别向一边。

韩超见状,对着袁天化说道:「大师兄!叶女侠已答应不追究了!只要她不说,我一定会替你保密的,你赶快走吧!省得呆会儿她后悔!」

「千手灵官」一言不发的冲天而起,向着林外飞掠而去,转身时,脸上带着狰狞的恨意。

韩超默默的盯着眼前的美体,脸上带着捉狭的笑意,叶秋雨羞赧的娇嗔道:「人家冷死了!还不放我下来!」

韩超听她带着撒娇的口气,心下暗喜,脸上神色不动的将她四肢解了下来,脱下大氅披在叶秋雨裸露的上,轻揉着她瘀青的手腕,故作疼惜的道:「啧啧!大师兄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痛吗?我帮你揉揉!」

叶秋雨心中一酸,眼泪又噗簌、噗簌的掉了下来,软弱的倚在韩超身上,抽曀的说道:「他……他好!……他不是人!……」

韩超左手紧搂着她的娇躯,右手在她手腕上轻轻的揉着,渐渐的顺着光滑的臂膀一路摸摸搓搓,最后停留在挺耸的上,捻弄着依然硬突的;本来搂在肩上的左手也不甘寂莫的撩起大氅的下摆,在浑圆多肉的上磨娑,中指时轻时重的按着,甚至湿濡的抠挖。叶秋雨「嘤咛」一声,两条不安的交互摆动,玉手不由自主的抓向早已翘得老高的,隔着裤子捋弄起来,暂熄的又熊熊烧起,而且更为剧烈。

只见叶秋雨主动的蹲来,急乎乎的脱下韩超的裤子,当粗硕的弹出来时,「嘓」的一声,清楚的听到她咽下一口饥渴的唾沫,樱口一张,就着含吮起来,啾啾有声。韩超奇于她今日的大胆、主动,开心的配合她的吞吐,一下下的在叶秋雨小嘴里,两人的情绪一下子都高昂到极点。

韩超只觉得上的酸麻越来越盛,忍不住紧紧按着叶秋雨的头,加速耸动,快速的在她小嘴里进出。终于在狠命一顶之后,强劲的在喉头喷发,射向食道深处、溢满了口腔,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赛桂英」似乎太久没有尝到男人的,大口吞下之外,还贪婪的着上残余的精水。韩超看她的像个妇,忍不住打趣的道:

「唷!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这玩意儿?当初你不是挺排斥的?第一次还吐得稀哩哗啦的……哎!哎!别咬!别咬!不说了!不说了!……」

「赛桂英」的白了韩超一眼,玉手握住半软的不停地撸动。韩超知道她仍然欲求不满,轻轻的将她拉起,搂着她的腰,将两只手指送入她里,暂解她的饥渴,一面柔声的说道:

「小宝贝!交待你的事只剩下五天了,你要加紧一点,办妥了这事,我跟上头说一声,以后就可以跟你双宿,你爱我什么时候你都行。」

「赛桂英」一听此言,当场熄了一半,嚅嚅的说道:「期限不是到昨天吗?我正想告诉你,我真的办不到,你们说不是要取我公公的性命,可是又要我引诱我公公作那苟且之事,到底你们想要作什么?哥!我求求你!除了这件事之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在说话的当时,叶秋雨突然想起刚才韩超师兄弟的对话,隐约感到武林中已出现一个神秘的集团,似乎蕴酿着极大的阴谋,脑中电转之下,心里暗暗有了一个决定。

此时只听到韩超怒声的说道:「不行!这是上头交待的第一任务,要是没有做到我们俩就惨了!……」

「ㄣ~~上头!上头!上头是谁嘛!要不我直接跟他说去!」叶秋雨昵声的接口道,同时拿的去揉擦对方的臂膀。

「唉!」韩超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小宝贝!你这样是行不通的!上头你也……不说了!总之,这件事无论如何要办成!否则到时我也会对你不客气!……咦!对了!是谁跟你说期限到昨天的?」

叶秋雨听到对方已有警觉,并且口气开始不善,立即乖觉的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将一条的盘向韩超的腰际,玉手在上了几下之后,将它导向玉户,拿在红嫩湿润的两瓣上磨擦几下之后,站着的脚尖轻轻往上一提、一放,「吱」的一声,粗黑的肉已陷入深处,圆臀也开使左右上下的挺甩起来,同时妖媚的说道:

「嗯~~!不要再说了!妹妹下面痒死了!你的硬了,赶快人家嘛!哎唷!顶到人家了!……嗯!嗯!……喔!喔!喔!……好哥哥!用力!……哎!……妹妹的!……喔!喔!……啊~~」

韩超这时已将叶秋雨压在地下,正奋力地着,听到她满嘴的声浪语,认为只要将她的洞喂饱,再多用言语说服,一定会乖乖的完成任务,因此,一边打起精神,卖弄的施展他得意的功夫,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

「小!哥哥插得你……舒不……舒服?……你想……想……莫老头已经好……久没有……了,他家又三代……单传,你只要放……开一点,说不定会……给……他生个儿……子,他不感激死……你才怪!……你的……又有得……插,这么爽的差使……你还……犹豫什么?嗯?……我插!……我……插烂你这个……」

乱的野合在密林里持续的进行,恶毒的阴谋像时淌出的,正四下漫延着,「清凉观」响起了晚课的钟声,能敲醒在欲海中沉迷的男女吗?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九章扒灰

在「虎威镖局」的书房里,「笑孟尝」莫尚义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正仔细的擦拭着手上一块缺了角的玉佩,脸上已不见了平日惯有的笑容,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哀戚与落莫,今天是他唯一的爱子「小孟尝」莫广平的周年忌日,他还清楚的记得:

一年前的今天,儿子英姿勃发的对着他说:「爹!您放心!我一定赶在小年夜之前回来,给您作五十岁大寿,这里离开封不算太远,这趟镖又轻松,没有镖车、也不用趟子手,我和李镖头的行程可以自由掌握,绝对不会误事的!」

说完还拍了拍背在背上的锦麟包袱。那是三天前一位客人指名要他亲自护送的一对「七彩琉璃瓶」,封装在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里,说起来价值并不是很高,可是客人说这是传家宝,里面还藏有天大的秘密不能为外人道,并且又出了很好的价钱,所以当时并没有仔细的检视就收下了;对方也很诚恳的说道:

「我听闻武林中流传着一句话,说是--『江南慕容半边天,难抵金陵两孟尝』,久闻莫老镖头父子大名,这回这么一样小东西实在不敢劳动老镖头大驾,但是它对我实在太重要了!所以希望能由少镖头亲自护送,酬劳上我可以再多付一点。」

原来这莫广平无论是相貌、身材都与乃父相似,就连声音、动作也有九成接近,父子俩同样喜穿白衣,个性也一般的豪爽、好客,所以武林同道就以「小孟尝」称之,那年才二十八岁,犹有青年心性,所以听得对方恭维之词,禁不住沾沾自喜,当场就答应下来。

谁知出行当天还不到黄昏就奄奄一息的被送了回来,整个后背上血肉模糊、一片焦黑,上面还沾满了铁莲子、铁蒺藜等暗器,有些都已穿透前胸。而当时他只挣扎着对着媳妇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费力的从怀中掏出一方玉佩,颤抖的交到「笑孟尝」手中,喊了一声「爹!寿……寿……」就断了气。

根据同行的镖师回报:出事地点是在离金陵城约八十余里路的地方,四周非常空旷,只有在离官道数十丈远处有一片半亩大小的桃林,当时他们正在休息,他到林子里小解,突然听到「轰」的一声大响,回头一看,莫广平已躺卧在血泊中,背上的木盒子炸得四分五裂,吓得他赶紧将少主人送回镖局。

这件事立刻轰动了江南武林,红花会及一些相好的帮派、亲朋倾力的调查了一阵子,却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成了武林中的一桩悬案。

「笑孟尝」不胜稀嘘的叹了一口气,眼眶里已浮现泪光。这时候只见「六月飞霜」易守节匆匆的走了进来,对着莫尚义施礼道:

「舵主!」胜宝斋「李老板派人过来说:如果您方便,希望您早一点过去,他们家二姑奶奶已从江北到了,想先与您见个面,……您又想起平少爷了?」

莫尚义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站起来说道:「没什么!守节!今儿个日子特殊一点罢了!……哦!对了!通知桂英没有?」

「少奶奶说她今天不方便,不去了!」

「可怜的孩子!难为她了!……唉!也许我真是害了她!」

易守节叉开话题,道:「舵主!李家为什么偏偏要挑选今天这个日子呢?他们……」

莫尚义摆了摆手,叹口气说道:「守节!你不要多心!不会的!这只是巧合罢了!振鹏和我几十年老兄弟,再说琳儿的婚事拖到今天,我也有一部分责任,不过……唉!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笑孟尝」的思绪好像又飞回到往事里……三十年前他刚设立镳局时,李振鹏已是东城最大的古玩店「胜宝斋」的老板,因为生意上的往来,两人逐渐成为无所不谈的好朋友,连带着两家也成为通家之好。

这李振鹏有一位小他十岁的妹妹云姑,从小就不让须眉,向往武林生活,当两家相熟之后,便不时的缠着莫尚义教她武功,久而久之却暗生情愫,态度十分大胆,不时的纠缠,逼得「笑孟尝」经常要藉词离开一阵子,直到她嫁给了庆亲王的护卫领班「霸王枪」萧布之后,才断了来往;可是这莫、李两家的儿女,自小青梅竹马,感情非常的好,双方父母也有意日后结为秦晋。

哪知道后来发生的两件事使得事情起了变化--首先,「笑孟尝」的妻子独孤瑛红突然得了急诊病故,那年莫广平才十三岁,第二年就被「衡山剑隐」收为关门弟子,一去四载,回来时身旁陪着一位丽人,乃「衡山神尼」的俗家大弟子「赛桂英」叶秋雨。那一次见面就给「笑孟尝」带来了极大的震撼,原来这叶秋雨笑起来和他死去的妻子竟有几分相似,所以在她那一个月的作客期间,「笑孟尝」感到自己的一颗心好像又活络了起来。

当叶秋雨离开以后,李家的小姐如琳便不时的来找莫广平,很快的两个人又回复到像儿时般的亲密,然而过了两年,李振鹏暗示可以去提亲时,莫广平却表示他对李如琳只有兄妹般的感情,不可能结为夫妇,并且要求要和叶秋雨成亲。当时「笑孟尝」本想以「赛桂英」的年纪足足大了三岁而加以反对,依莫广平的事亲至孝,相信他会遵从父亲的安排,可是「笑孟尝」私心底却希望每天都能看到叶秋雨,或许他是想从她的一颦一笑中捕捉亡妻的影子吧,(这也是别人不明白,为什么他平时不唤媳妇的名字,而以「桂英」称之的缘故),所以最后是婉拒了李家的婚事。

可是这李如琳却从此之后不再谈论婚嫁的事,依然像平日一样常来走动,和叶秋雨也成了闺中密友,当莫广平遇害身亡时,同样的也表现得恸不欲生,哪知时隔一年之后突然传出了婚讯,而且成亲的日期就在莫广平的忌日这一天。

***    ***    ***    ***

「舵主!舵主!您在想些什么?是不是该走了?」

「六月飞霜」一连串的叫声将「笑孟尝」从沉思里唤了回来,对自己的失态不禁哑然失笑道:「今天是怎么啦!尽想着以前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唉!守节!我们快走吧!我还是证婚人呢!」

这时候,在后院小楼底下的一间大房里,「赛桂英」叶秋雨正看着一幅未完成的字帖,无声的在饮泣着。这里是孟广平生前最喜欢静思、写字的地方,中间和花园隔着一个天井,今天为了作法事,特地在天井上搭了一个棚子,现在法事早已经结束了,亲友们也都散去,只剩下一个老仆妇还陪着在一旁垂泪。她是当年孟广平出生时请来的乳娘张妈,一待就快三十年了;现在她看着叶秋雨悲恸的样子,忍不住上前劝道:

「少奶奶!你就不要太难过了!少爷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很心疼的,你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去给你热些点心好吗?自己的身体要照顾啊!」

叶秋雨泪眼模糊的环视了整间书房一眼,自从丈夫死后,房里的东西都没有移动过,书桌右手边一个檀木柜子,上面摆满了李家赠送的古玩珍品,柜子后面有一张软榻,被褥依然整齐的摆在那里;左手边则是一个通往楼上卧房的扶梯,她已经有一整年没有从这里进出了,为了避免触景伤情,她宁可从楼外回廊的通道出入。

这时她答非所问的喃喃自语道:「景物依旧人面非,弃妇顾影意日颓,白玉早拈胡尘垢,岂关檀郎胡不归。……唉!我早就已经不一样了!还在乎些什么?变吧!就让它改变吧!……张妈!叫厨房弄几个菜来!把少爷生前最喜欢的『一日醉』也拿一坛过来,我在这里跟平弟喝一杯……从明天开始,一切就要不一样了!」

交待完事情之后,叶秋雨起身将书案上的东西一件件收进身后的五斗柜里。当她舒坦的吁了一口气时,仆人张妈正好提了个大食盒进来,诺诺的道:「少奶奶!『一日醉』太厉害了!我给您换『女儿红』吧?」

「没事的!我以前跟着平弟尝过,一、两杯没有问题!张妈,你也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吧!」

「对不起!我……我不能喝!我那死鬼就是被酒害死的,少奶奶,你也少喝点……」

「那好吧!你先回去休息,东西明天再来收拾吧,这里也该重新整理、整理了!」

张妈走后,孤寂开始从四方侵袭过来,叶秋雨说不出自己现在内心的感受,既怀念亡夫,又担心身负的秘密任务只剩下两天的期限,虽然已经决心要放手去做,但是根深蒂固的亲情、义理、道德……种种压力,压得她心里头沉甸甸的,说放开了,实则是放不开,于是对着满桌的菜肴下筷的少,反倒是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间已醺醺然趴伏在桌上了。

***    ***    ***    ***

「桂英!桂英!……」

朦胧间,一个既熟悉又似乎很遥远的呼唤将她从沉醉中叫醒,叶秋雨张开迷离的醉眼,入目依稀就是自己最亲密的丈夫,穿着永远不变的一身白袍,正轻轻的摇着自己的香肩,往日的情景在一瞬间倒流回来,不由「嘤咛」一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下就扑进来人怀里,柔夷紧紧的圈住对方颈项,的娇躯不断在对方身上磨蹭,娇声不依的道:

「ㄣ~~不来了!平弟你好坏!又装爹的声音来吓我,人家只是喝了那么一点嘛!……嘻!嘻!你不是说喝一点酒可以助兴吗?……哇啊!你都已经这么硬了!嗯~~坏东西!你又想乘机欺负姐姐啦!?」

叶秋雨边说边伸出一只玉手探向对方,习惯性的像往日一样,隔着裤子握住的,就不住的、。

这时候来人一边推拒,一边口齿不清的哑声说道:「桂……英!……停……停手!我……我……是……爹……爹……爹……啊!你……唔~~」

也不知是否没听清楚,叶秋雨放开手中的宝物,两臂一圈,将来人的头拉下来,凑上香唇就是一阵热吻,舌头滑溜的伸进对方的嘴里搅拌,火热的胴体不停的在对方身上磨擦,更不时将用力的挤压的,两个紧贴的身躯跌跌撞撞的倒向大柜后的软榻,两张嘴仍然紧紧的黏合在一起。

接着她主动的解开自己的罗裳,袒露出白腻可人的丰腴,趴伏在来人壮硕的身躯上不停的扭动挣扎,一只手也不知何时已松开对方腰扎,立即从上叉入裤裆,握住一下一下的捋动起来,嘴里头开始发出咿咿、唔唔的。

对方好不容易挣脱了叶秋雨的香吻,喘了一口大气,摇了摇头正想开口的时候,只见叶秋雨已经滑身向下,迅捷地将从松了口的裤裆中掏出来,对着、一阵之后,顺着棍身刷向,檀口微张,一下就将两个卵泡儿含进嘴里,又吞又吸,使得来人原本要推向叶秋雨的手,立时改推为抓,紧紧的抓住叶秋雨蝶首,两条腿不停的抖动着,嘴里更呼呼的喘着大气……

突然,他大吼一声坐了起来,探身向前,虎掌一抓、一甩,立时将叶秋雨两条白馥馥的转了个方向,架在他宽厚的肩胛上,同时两个手掌抓住多肉的臀峰往外一掰,将个大嘴凑向水淋淋的毛就又吸又啃起来……

叶秋雨此时头下脚上,两个肥嫩的随着她吹吸的动作不停地晃荡、摇摆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粗大的已顶到喉头,她仍然不停地往内吞噬,好像恨不得整根吃进肚里。而肉上被一条火烫的灵舌四处撩弄,使得快速的蠕动着,不断地向外吐着一股股的浪水……

两人好似各自品尝着人间的美味,忘情地埋首工作着,室内只听到「嗯~~嗯~~」、「啧!啾!」的声响。终于男人轰然一声仰躺在床榻上,两脚一勾,圈住叶秋雨的头颅,死命的往上一抬,一阵暴胀、脉动,强劲的喷射而出,量多得叶秋雨来不及吞咽,溢出了嘴角,顺着仍在抖动着的往下直流……

这时候叶秋雨只差了一点就到,不安地扭动着肥白的圆臀,小嘴更卖力地含住半软的不停地吞吐。当她见到已恢复生气,有了一定的硬度时,不由得欢呼一声,坐起身来,半跪着一条,用两根玉指剥开的,对准了矗立的,「吱!」的一声套坐下去,硕大的挤得阴腔满满的,立时「嗯~~」的一声,发出满足、舒服的,接着一下下地耸动起来。

不一会儿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于是回转身形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对着他耳根媚声撒娇道:「ㄣ~~平弟你好坏!看见人家这么辛苦都不理人。起来嘛!好人!……姐姐的痒死了!来嘛!亲汉子!姐姐要你嘛!……」

男人似是受不了她这种呢侬软语,一个翻身将叶秋雨压在身下,将她的两条高高抬起,再屈折向头的两侧,腰臀同时使劲,将壮硕的往下一戳,便快速起来,真是下下尽根、次次到底,直把个叶秋雨得四溅、浪语不绝,丢了再丢……

终于在极度亢奋、昏沉中,两条的紧紧的在一起,互相泄出了体内的精华,相拥着进入梦乡。

沸腾的逐渐冷却,深秋的凉意开始一寸寸地侵袭着裸露的,「笑孟尝」在酣畅的解放睡眠中感到丝丝的寒意,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要拉一旁的被子。这时怀中冰凉、滑腻的起了一阵蠕动,好像也是禁不住寒冷,硬要往他怀里挤来,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呓语着道:

「瑛姑你……怎么……把被子给……踢掀了?……冷吧?……嗯?」同时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抚上女人高翘多肉的,不停的、抓捏……

突然,笑意冻结在他的嘴角,手边的动作也停了,眼睛倏的张了开来,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在一片昏暗中他却看的格外清楚,承尘上一只蜘蛛正忙碌的勾结着大网,一条条的蛛丝恰似一缕缕的回忆,片刻间已让他拼凑起完整的图片……

在李家姑***闺房里,久未谋面的云姑藉词屏退众人,哀哀的向他述说婚姻的不幸,还出其不意的裸露出依然丰莹、妖袅的胴体,展示她洁白的背臀上一条条明显的鞭痕,最后竟扑入他的怀里,尽情的述说积藏多年的爱意,同时更明白的表示愿意以来慰藉他鳏居的寂寞,还主动的拉着他的手去她软滑、肥胀的,当时弄得「笑孟尝」尴尬万分,费尽心思才狼狈的逃离这个粉红的盘丝洞,虽然真正作到了「坐怀不乱」,但是,蛰伏已久的却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挑开一个缺口。

而在婚礼上,更让「笑孟尝」想不到的是:新娘子李如琳当场希望认他作干爹,一时之间他也变成主角,接受宾客们一杯杯的道贺,到筵席结束时,他已是玉山将倾,摇摇欲坠。

但是禀着一丝理智,他硬是推辞了李家留宿的邀请,因为,望着云姑那热切的眼神,他知道:只要今晚还在李府,那必将「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在回程的路上,当「六月飞霜」易守节很纳闷的问他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时,他只能苦笑着无言以对。

路上的寒风吹走「笑孟尝」不少醉意,到家后本已睡下,却因为酒精的作祟头昏脑痛,更由于今日的遭遇而思绪起伏,想起今天是爱子的忌日,便又披上外袍,摇摇晃晃的走到儿子的书房来。一进门就看到媳妇「赛桂英」伏案而睡,便怜爱的想摇醒她,哪知道媳妇迷糊间错把自己当成丈夫,一下就扑了上来,将丰腴的胴体在怀里不停地磨擦,还把玩不听话挺翘在那儿的。

被压制的一下奔放起来,但是理智仍然让他伸手想推开媳妇的纠缠,偏偏这时候「赛桂英」抬起如花的娇靥,娇笑着凑上嘴来,那模样活脱脱就是自己魂思梦萦的爱妻独孤瑛红,一时之间两张美丽的脸庞不断地交叉、重叠,交叉、重叠……

最后「笑孟尝」已分不清「伊人何人?今夕何夕?」了……

事实已经再清楚不过,「笑孟尝」的身躯不由起了一阵阵的颤抖,但是他的心里仍然存着一丝侥幸:认为这是一个梦,于是吃力地缓缓转过头去。朦胧中,入目一张清丽如水的脸蛋,被垂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边,但是那水葱似挺直的鼻梁、红滟微翘的是那样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疼爱的儿媳?

一下子热泪就涌了出来,「笑孟尝」「虎!」的翻身坐了起来,面向着大柜子的方向,微仰着头,任凭泪水不断的滑下,心中暗暗呐喊道:

「莫尚义啊!莫尚义!父母给你取名尚义,今天你却做出这等败德、丧义的事,如何统领会中兄弟?死后又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妻子和爱儿?」思虑至此,便毫不犹豫的翻掌对着天灵盖一拍而下……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三十章不要啊

「不要啊!唉唷!」

「碰!」、「乓啷!」

连续的几个声响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发出。「笑孟尝」一掌拍下,本就存了必死之心,哪知道变生肘腋,睁眼只见叶秋雨已飞摔在床边地上,朦胧间还可见到曲线起伏的嫩白,这时候从数个方向已传来破空之声。

「笑孟尝」来不及细想,随手抓起外袍披上,一闪身立在书房门口,沉声说道:「这里没事!是我在这儿不小心碰碎了一个瓶子,你们各回岗位去吧!」

「是!舵主!属下遵命!」适时的,门外传来数声轰诺之后,一刹间四周立刻又归于平静。

「笑孟尝」暗中吁了一口气,转身快步走向媳妇,焦急的问道:「桂英!桂英!你怎么样了?」也不等她回答,一把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到,然后点了一盏灯放在床头,仔细地审视起来。

只见叶秋雨光滑匀称的右肩已肿起老高,红中带紫,「笑孟尝」右掌沿着她颈下在肩胛部位轻轻了一遍之后,柔声的说道:「桂英你放心,只是骨头有点裂罢了!你忍着点,我现在就替你行气去瘀,再敷上药很快就没事了!」

说完将媳妇翻趴在床榻上,自己盘膝坐在她肩侧,凝神运气,将数十年苦练的「太清玉虚神功」提到极至,一掌虚按她伤处,一掌紧贴在她尾闾的「督脉」上,真气源源输入,不一刻已入「物我两忘」之境。

「赛桂英」叶秋雨娇羞万状的垂首趴伏着,让满头的青丝披散在脸上,遮住她发烫的脸,也阻断了与公公对视的尴尬,此时她芳心里的羞窘已取代了伤处的疼痛,透过如帘幕般的头发空隙,她偷偷的看着这个刚刚占有她的男人,似熟悉、又陌生,她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却有着踏出第一步后的轻松。

昨夜的苟合并非她的预谋,翁媳俩当时都陷入酒后的时空幻觉,但是在激情过后,叶秋雨很早就醒了过来,并且立刻就发现到:身旁发出鼾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公公,她虽然绞尽脑汁去回忆,仍然不敢肯定--到底是谁挑起这场肉搏战,不过的火辣、狼藉,却又证明了她们翁媳间确实有过激烈的。她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子,深怕惊醒公公之后,不知要如何对她?而她又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

然而深秋的寒意却不知怜惜地持续侵袭她裸露在外的,这时身旁的男人却不断散发出像火山一样的热力和男性动物特有的气息,像磁石般强力地牵引着她,叶秋雨最后忍不住往他挪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身子,却惊醒了沉睡中的「笑孟尝」,他立刻用那厚实、温热的手掌去她冰凉的臀肉,带给叶秋雨无比的舒服,同时那一份窝心的嘘寒问暖,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温柔,但是公公嘴里的喃喃呓语,也使她明白:自己作了婆婆的替身,这使她更加的不敢稍有动作。

而当「笑孟尝」起身自责不已时,叶秋雨也悄悄地披着薄被坐在他身后,她深知公公「外圆内方,刚毅不屈」的性格,隐隐的她已感到有点不妥,所以当「笑孟尝」举掌的同时,叶秋雨早有准备,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右臂急伸将公公的头颅往下一摁,拱起右肩硬生生的承接下击的掌力,虽说隔了一层被子又稍有运气阻挡,仍然让那刚强的力量击裂了肩骨,人也飞瘫在地上。

***    ***    ***    ***

一盏茶的工夫之后,「笑孟尝」收回掌力,起身检视了一下伤处,只见原本青紫高肿的部位已经变成微红,他长吁了一口气,眼光一瞥媳妇那仍然的娇躯,光洁细嫩、浮凸动人,忍不住一阵心跳,随手抓过了被子将它披上,哑声说道:「你的伤势已然无碍,爹去给你拿药,快将衣服穿了!免受风寒。」

「爹!我……我……媳妇有事禀告,事关重大,请您……您一定要回来!」

「赛桂英」脸都不敢稍抬,伏在枕上娇声的对着转身往外走去的公公说道。适才她已在心里暗中作了一个决定,但是她又担心公公一去不回或是再寻短见,所以焦急的开口恳求,「笑孟尝」一言不发的开门走了出去。

当「笑孟尝」再次进房时,只见媳妇已衣着整齐的迎门而跪,他一愣之后叹道:「唉!桂英,你起来吧!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你,是爹……爹对不起你!……我……」说到此处声音已有点哽咽,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等情绪稍为平复之后接口说道:「我已经决定了!天明之后我会召集舵里的弟兄宣布后事,你……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我莫家的人了!你……」

叶秋雨膝行向前,抱住公公的双腿哀声说道:「不要啊爹!你不要赶我走!我既入莫家的门,就是死也要作莫家的鬼!您……」

「唉!桂英!我们做了羞辱祖宗的事,我已经没有面目再苟活下去,你还年轻……」

「不!爹!要死,我也该死!但是在我死前有一件关系武林的大事要向您禀告,您先听媳妇说完再作决定好吗?」

于是她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钜细靡遗的说了出来,对于其中秽的部份则轻描淡写地带过,饶是「笑孟尝」久历风浪,也听得瞠口结舌、心神巨震不已。

一阵沉吟之后,他沉声说道:「真有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说?……还有,他们既然放你回来,又如何要挟于你?光凭口说,人家会信吗?莫不是你……」

此时叶秋雨盈盈立起,凄然一笑,暗咬银牙,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面带羞赧的对着「笑孟尝」说道:「媳妇也知道这事很难取得您的谅解。也罢!爹!您请过来,我……我给您看个地方,您就会明白了。」说完径自走到床榻旁,背向着「笑孟尝」徐徐脱下裤子后,转身躺了下去,声音低不可闻的唤道:「爹!您过来……」

「咄!桂英,你在作什么?」「笑孟尝」见状早已背过身去,语带微怒的喝道。

叶秋雨哀声的求道:「爹!不是媳妇不知廉耻,实在是事关重要,您一定要来看了再说!……呜~~求求您了!爹!……」

此时「笑孟尝」也开始感到事有蹊跷,闻言走了过来,叶秋雨早将衣服的下摆撩到,露出一段如脂的,漆黑丛生的在隆起的上各展姿态,稍微近些,「笑孟尝」都可以清楚的瞥见媳妇那两片紧闭的褐色门扉。

他强压住心头的怦然,直视着叶秋雨的双眼问道:「桂英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请您看我下面……毛……毛的里面……」声如蚊蚋,低不可闻。

「哪里?你……你说清楚一点!」「笑孟尝」再上前一步。

叶秋雨用两手拨开下方杂乱的,娇羞无限的低声说道:「请您将头低下一点,看……看这里……」

「笑孟尝」闻言俯去,淡淡的腥味扑鼻而来,触目那迷人的洞外,秽迹斑斑、精痕处处,一夜的战果历历在眼。强压着动摇的心旌,顺着媳妇的手指看去,只见在拨开的毛根处,一朵豆大的红花刺在那儿,栩栩如生。

「笑孟尝」霍的抬起头来疑声问道:「这是……」

叶秋雨徐徐坐起身来,一手掩住,却不将裤子拉上,带着如释重负的语调说道:「爹!媳妇呆会儿再跟你解释,您去拿碗醋来好吗?」

「笑孟尝」满脸狐疑地拿了一碗醋递给媳妇,看着她张开白嫩的,一手仍然掩住蜜处,用另一只手沾着碗里的醋慢慢地涂抹在两条内侧,然后无限娇羞的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爹!您帮我吹吹!然后看有什么!」

「笑孟尝」尴尬地蹲去,对着媳妇的左右吹气,一会儿后,只见抹醋的部位渐渐各浮现出一幅春戏图,越来越明显,「笑孟尝」忍不住伸手去擦,甫一接触,叶秋雨如遭电击,全身颤抖,两腿往里一合一分,却正好「笑孟尝」也发现自己太过孟浪,急欲起身,一磕一碰之下,脚下跄啷往前一伏,两手已紧紧的按在媳妇结实的上,嘴唇也在冰滑的上吻了一下,「唷!」两人都惊呼出声。

「笑孟尝」赶紧站起来,转身讪讪的说道:「咳!你先将裤子穿好!我……我在外间等你!」

经过刚才的事,翁媳俩虽然还有点不自然,但已放开许多,叶秋雨解释道:「这些印记是用来威胁那些被他们绑架、凌辱的妇女。除非自杀,否则即使是断了双腿都没用!选择的部位又都是女人最隐密的地方,只要他们狡称是苟且后自愿刺上的,我们是百口莫辩。爹!……我认为……骆当家遇袭那件事也是他们干的,因为……因为……」

「咦!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因为什么?」

「因为媳妇曾听她们说:要凑足『武林十大名花』,说媳妇是……是……是『芍药』,而且他们专找武林中的名门大帮下手,我虽然没有见过,但知道另外已有三名女侠遭劫,只不知是何门何派?爹……」

「笑孟尝」细听至此已隐隐推测到:武林中正有一股邪恶的势力在兴起,而且魔掌已伸入了他们「红花会」。他面色凝重地问道:「桂英!他们要你老夫,打算如何威胁我?你可知晓?又如何知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呢?」

叶秋雨羞赧地低下头去,低声的说道:「他们要我在行事当天挂三盏宫灯在门廊外,然后三更时他们就会……就会来……来『捉奸在床』……我……」

「碰!」的一声,「笑孟尝」一掌击在桌上,须发怒张的喝骂道:「可恨贼子!好歹毒的心肠!太小觊我莫尚义了!欺我『红花会』中无人!桂英,你立刻将灯给挂了!老夫今天要来个『瓮中捉鳖』!」

「爹!你先息怒,这样无异『打草惊蛇』,您就是杀了来人,我们对他们的组织还是一无所知,反而让他们有了警惕,要再进一步就不可能了,到时候不知又有多少道上的姊妹要遭殃。再者,如果他们还有更大的阴谋,那又要叫谁来发现、来阻止呢?」

「你的意思是……?难不成要我们再干那……」

这时叶秋雨盈盈起立,来到「笑孟尝」面前跪下,泣声说道:「爹!媳妇想过了!我已是残破不洁之身,早就对不起平弟、对不起两家的先人,百死莫赎。但是若这么死了,只是便宜了那些贼子,不若以我这不祥的身子做些有益武林的事,也不枉忝为会中的一份子。爹,媳妇求求您!助我达成这个心愿吧!爹……呜……」

叶秋雨话未说完,「笑孟尝」已是老泪纵横,不断地摇头,嘴里喃喃地道:「不行!不可以!……我不能这么做,已经错了一次了!不可以!不可以……」

「爹,您就别再顾虑了!您就是不为武林苍生着想,也该为……也该为莫家的后代想想啊!爹!……」

「我莫家的后代?桂英你在胡说些什么?」

叶秋雨牙根一咬,略带羞涩地继续说道:「是的!爹!这是……这是平弟临终的遗愿,他要我务必要想办法替莫家留下根苗,还交待要我好好服侍您。我想……我想他是要我改嫁给爹您。」

「荒谬!荒谬!你……你们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不行!我绝……」

「还有,爹!昨夜你……你……你!又……又好多出来!我觉得……这次很可能……有了……」

「你……你……」

「爹!您别说了!就听我这一次好吗?求求您了!我认为我们应该……」

「桂英!……你!……唉……」

屋外的天色已经大明,然而一场好戏才刚拉开帷幕而已。

***    ***    ***    ***

小楼上高高挂起的三盏宫灯在暗夜里特别的醒目,几里外都看得见,屋里燃起的两盆炭炉将房内烘得一室皆春。香喷喷的软榻上,「笑孟尝」仅着中衣坐在床沿,垂首闭目,动也不动;叶秋雨的上身则只围着一条水绿色的小肚兜,穿着月白的衬裙跪坐在他身后,这个姿势两人已维持很久了!

「梆!梆!」远处传来二更的锣响,叶秋雨看了看身前一动也不动的「笑孟尝」,轻声的说道:「爹!都已经二更了,我们……我们开始好吗?」

最后那句简直低不可闻,但是听在「笑梦尝」耳中仍如雷鸣一般,他身躯倏地一震,张开眼来长声叹道:「唉!桂英!我……我……唉!我做不到啊!不如我们……」

「爹!没有时间了!贼人随时会到!我……请恕媳妇不顾羞耻了!」

叶秋雨说完,也不管她公公同不同意,软滑的身躯像蛇一样自后缠上「笑孟尝」的后背,半拉半扯的将他拽躺在,翻身就压了上去,不断将自己的躯体在他身上扭动,纤手往下一伸就去抚弄「笑孟尝」的,小嘴里也故意哼哼喘喘的……

一会儿之后发现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急得她一把扯掉肚兜,解开公公的上衣,就将两颗嫩白的在他胸膛上不住揉磨,一下变得敏感起来,蜜处也渐渐有水份溢出;叶秋雨再低下头去,拿香滑的小舌舔吮「笑孟尝」的胸膛和,右手更直接插进他裤裆里,捋住用力地撸动,同时分出左手拉着公公的一只手隔着裤子去摸弄自己的,只忙得「不亦乐乎」,然而软垂的犹如「死蛇烂膳」般丝毫不见起色。

此时「笑孟尝」睁开眼来,又叹息着说道:「桂英!算了!天意如此,我一合眼就看到平儿和他娘,心中起不了一丝欲念,我们……」

叶秋雨这时候听得公公这么一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蹦的跳下床来,也不管胸前双丸弹跳如兔,冲到柜子里拿出一个玉瓶,喜孜孜的扬起来对着「笑孟尝」说道:「爹!别担心!有了这个,我们的戏就演得成了!」

说完立时将它冲入两杯茶中,暗中将其中一杯加得多了一点,然后拿到床前对着公公说道:「爹!实在迫不得已,没时间了!您先别问这东西哪里来,以后我会向您解释的,您快把这杯茶喝了吧!」说完话自己一仰口就将另一杯喝了。

「笑孟尝」始终一语不发地看着媳妇,他隐约猜到那是春药一类的东西,此刻见状,心里暗暗叹息一声,两眼一闭也将手中的茶干了。

同时叶秋雨已将全身脱个精光,爬就将白馥馥的香躯趴到公公身上,一颗螓首软软的靠在他肩头,小手继续抚弄,边软声的说道:「爹!听说这药性子很猛,您……您呆会儿可要温柔点!疼疼人家!嗯~~」

也不知是这药真的很神奇,还是媳妇的昵侬软语了他,「笑孟尝」只觉得一股热焰直透,软垂的「登」的翘了起来,心里也兴起把玩女体的冲动,两手自然地袭向媳妇光滑的背脊和丰腴的臀峰,掰着两瓣肥嫩的股肉不断地,大嘴在颈项、间来回挲吻着……

「赛桂英」叶秋雨的反应尤其激烈,没两下的耳鬓厮磨、抚弄,已是春水泛滥、筋酥骨软,她只感到无比的空虚自花房里开始膨胀,饥渴地需要有东西来填满,于是像蛇一样的胴体便不停的在「笑孟尝」身上翻滚扭转,表达她的不奈,「咿唔」的声也变得时高时低……

最后她回身扑到已火烫、坚硬的上,小嘴一张就将黑紫紫、油亮亮的纳入口中,「哼呀!嘿呀!」的吃将起来;同一时间,重重的一将汁淋漓的肉往她公公的脸上坐下去,翁媳俩像逃荒的饥汉,贪婪地啃噬着对方的……

这时春药已完全行至四肢百骸,两条的像是互相要吞掉对方一般,在宽大的翻转不休,谁都想拿到控的主权,谁都想将对方征服在,然而像千百年来男女在的战争结果一样,只听得叶秋雨「啊~~」长长的一声娇啼,「笑孟尝」一条漆黑粗实的已狠狠地刺入媳妇的、直抵,他更是一刻不停地起来,快如奔马、势若急雷……

落于下风的叶秋雨并不甘雌伏于被动的地位,她用力地挺耸迎合公公的,彷佛恨不得将那狠狠地刺穿她无比的。她哼着、喘着、挤捏着肿胀的、嘶咬着对方的躯体,汁、汗水像不绝的春雨,让「啪!啪!」单调的声加入了更丰富的音符,一时之间,室内充斥着节奏紧密的「乐章」,天地、人伦已经远去,只有对手的才是唯一的存在。

凡事总有结束的时候,在「笑孟尝」「喔~~」绵长的一声嘶吼中,滚热的像突然喷发的火山岩浆,浓浓的、重重的疾射入媳妇的。两人的身体犹如两条在寒风中搂抱的肉虫,同时起了剧烈的颤抖,再不分先后地长长呼出一口满足的叹息,沉醉在过后的余韵当中。

「啪!啪!啪!」几下掌声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哈!哈!精彩!精彩!莫老英雄真是宝刀未老啊!晚辈佩服!佩服!」

声落,从窗外跳进两个黑衣人,其中瘦高个子的手里提着一个老妇人。落地后,较矮的那个抬手一点老妇下额后,说道:「大娘!你都看清楚了?我们没骗你吧?这就是你们老爷和少***真面目,你记好了!」

老妇显然进来时被点了哑,现在道已解她并不知道,「啊!啊!」两声之后发现可以说话了,才哽咽的说道:「老爷!少奶奶!……你们……你们怎么可以……」

的翁媳两人虽然早知道贼人会来,但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带家中的老仆同来,「笑孟尝」纵是老谋深算,一时间也愣在当地作声不得,只感到脑中轰轰作响;「赛桂英」在听到贼人出声的同时已是一声尖叫,之后抓起了衣服遮在胸前,人也躲往公公身后不敢抬头;听到张妈的声音之后,好奇的探出身来,一见果然是张妈本人,不由一声惊呼,顾不得遮羞的衣物掉下来露出的,着急地叫道:「啊!张妈!……不!不是的!不是这样!你听我说……」

适时的矮个子一挥手,说道:「好了!师兄!你送她到预定的地方去吧!」

瘦高个子的黑衣人此刻正贪婪地盯视着叶秋雨的,闻言不情愿的一把抓起老妇穿窗而出,临走前还回头狠狠地瞪了叶秋雨白嫩的一眼。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笑孟尝」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此刻他已恢复冷静,若无其事地穿好衣裳端坐在床沿,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黑衣人。黑衣人在他的逼视下,似是敌不过他袭过来的压力,「嘿!嘿!」两声干笑之后,缓步走到室中桌旁,端起其中一个茶杯闻了闻,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眼带嘉许的瞥了「赛桂英」一眼。

叶秋雨心中「登!」的一跳,暗呼:「好险!幸好误打误撞用了药行事,否则以对方的无孔不入,又怎么会相信公公竟会与自己干这苟且的勾当?」思虑至此,忍不住在「笑孟尝」背后偷偷的戳了他一下。

「笑孟尝」会意,沉声的对着黑衣人说道:「阁下何人?好大的胆子敢夤夜至此窥我!今夜若不与老夫交待清楚,休想踏出房门一步!」

「嘿!嘿!老英雄好胆识!处变不惊!我们门主果然没有看错人!只不知如果天下人都知道老英雄作了『扒灰英雄』之后……你还会这么镇定吗?」

「你……你……你敢!……」

「啧!啧!这就看你是不是识时务了!适才我们和你家老仆已在窗外看了许久,只因两位正在关头,不敢打扰。这位老人家可是位活见证,她说的话别人信或不信,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放心!现在她们一家五口很快活的在一起,我们会看着她老人家不要乱说话,但是……」

「够了!你们好卑鄙!但是……哈!哈!你们也太小觊我莫尚义了!老夫可是那么容易受人要胁么?」语落,毫无徵兆的一掌击向天灵。「哎呀!」身后的叶秋雨失声惊呼,扑了过来;「啵!」的一声脆响,人依然好端端的坐着。

「唉!」「笑孟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回身「啪!」的一声掴了叶秋雨一个大巴掌,骂道:「!你干的好事!」也不理会媳妇仰翻在哀哀哭泣,转身正对着黑衣人沉声说道:「莫某认栽了!尊驾意欲何为?说吧!」

黑衣人自始至终不发一语,冷眼看着事情发展,闻言喜动于色的回道:「老英雄好刚烈的性子!幸好小生对『蚀功散』的药力深具信心,否则回去不知怎么交差呢!这下好了,老英雄难得这么爽快,以后彼此就是一家人了……」

「慢着!要我答应些什么,你必须先听我三个条件,否则休想老夫从命!」

「行!行!你说!你说!」

「第一,不得逼我做清廷走狗!第二,不能残害我会中兄弟!第三……这吃里扒外的要交我处置!我知道:她既然能潜伏在我身边这么久,必然是你们当中的重要分子!但是她既陷我于不义,我断不能饶了她!我言尽于此,你看着办吧!」

「爹!……」叶秋雨在身后惊恐的叫道。

黑衣人略显尴尬的说道:「这前面两项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但是她是我们门主亲点的『十大花后』之一,这……这……莫老,你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

「住口!你若再胡乱言语,老夫宁可玉碎……」

「好!好!不说!不说!这样吧!现在天也快亮了,有诸多不便,反正要商谈的事还有许多,待我禀明门主,约个时间我们再作决定。这期间你答应我,不能动她一根汗毛!」

「笑孟尝」沉吟了一会,点头承诺,黑衣人见状,喜动于色,微一抱拳,翻身飞纵而去。

「笑孟尝」仔细倾听了许久,确定人已远去才缓缓回过身来看着叶秋雨,只见她面带惊恐的瑟缩在,眼眶里兜满了泪水,「笑孟尝」张开双臂爱怜地叫道:「桂英!……」

叶秋雨闻声娇躯一震,如倦鸟投林一般,立刻飞身扑入公公怀里,嘤嘤的泣诉道:「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吓死我了!呜……」

「唉!傻女!演戏就要演得迫真!要不如此,又怎么能瞒得过狡猾的贼人?……我想过了,你说的没错!我个人的荣辱算得了什么?让我们好好的和贼子周旋吧!只是……只是太难为你了!」

「不!爹!我喜欢!我……我还要给您生个儿子!」

「你……你……这……这……」

「是您说的!演戏要演得像嘛!爹,事情过后,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这……唉……」

「爹!过几天要是他们答应你的条件,那……那你……」

「放心!爹早已想好对策了!只是……唉!我们这么做对吗?」

翁媳俩紧紧的相拥在,不只是激情过后的相知,更多的是携手面对命运的相怜、相扶,对于他们的疑问,没有人能够作出肯定的回答,就是老天也─无言。

***    ***    ***    ***

一只信鸽穿透破晓的第一道曙光落进「红花会」金陵分舵,「金笛秀才」余鱼同失踪的消息像水入油锅般沸腾开来!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三十一章你给我乖乖的啊

红花会群雄在陈家洛率领下,一路上马不停啼来到潼关,获得龙门帮的龙头大哥上官毅山之助,查得「金笛秀才」余鱼同可能已在孟津出事的消息,众人心急如焚的又赶往孟津,经过一番奔波搜索,终于看到余鱼同出家的留书,字条中更警告说:关东三魔已首途回部,欲不利「翠羽黄衫」,要众人设法拦阻……云云。

群雄一见大惊,最后「武诸葛」徐天宏巧语激得陈家洛先行去报讯,其余诸人随后,一边搜索三魔形踪,一边看能不能碰到余鱼同,劝他回头,于是陈家洛跨上骆冰的白马,谢过上官毅山之后,和众人作别,向西急驰而去。

(以上章节见金庸先生《书剑江山》第十二回。)

徐天宏看得总舵主身形已然不见,上官毅山也告辞迳回潼关,便将眼光一扫诸人之后,对着「奔雷手」文泰来说道:「四哥!我们此行西去,是大家沿着官道一路寻去?还是要分路搜寻?」

「一起走吧!『关东三魔』急着去找霍姑娘,定是沿着官道走快些。」

「不然!他们在孟津劫狱的事已惊动官府,此刻恐怕各关卡上都已贴上缉拿图榜,所以他们也有可能抄小径出关,我想我们不妨分为三组,包抄前进,那就万无一失了!」

「哼!你心里早已有腹稿,又何必假惺惺的问起四哥来?」周绮在旁撇了撇嘴,突然糗了老公一句。

「这……这……我尊重一下四哥嘛!你……」徐天宏尴尬的说道,他知道娇妻定是为了这段期间内冷落了她在不高兴。

文泰来有趣的看着他们小俩口拌嘴,笑了笑说道:「这也没什么!十弟一向足智多谋,自家兄弟何来那么多客气,你就安排吧!」

「我们六个人分成三组,四哥和四嫂走中间的官道,我们夫妻由左,十四弟和……」

「还是由我带着心砚走吧!他的功力差些,走官道风险较少。」不等徐天宏说完,骆冰突然插口道。

「冰妹!你……」文泰来不明白娇妻为什么要这么安排,黯然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章进也插嘴说道:「四哥定是担心四嫂和心砚的安危,四哥他功力盖世,自己一个人爱怎么走都行,不需要我驼子作陪。我看这样好了:大伙还是分成三路,我呢!就作个四方游击,在这三路当中来回接应,大家也不致会散了消息。十哥,你说这样可好?」

徐天宏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点头称是,文泰来更是投以感激的一瞥,只有骆冰和周绮两位女侠的芳心里闻言同时「格登」一下,隐然猜到他不怀好意。

正自忐忑之间,只见徐天宏已从怀里拿出五支小火箭分给大家,同时说道:「这是我向上官当家讨来的火箭,是他们龙门帮著名的」千里传「,白天十里方圆可见,夜晚更达二十里,大家带着,紧急时使用,别忘了每到一处,就留下本帮记号,不管结果如何,一个月后在『嘉裕关』的『平安客栈』会合。」

接着众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徐天宏带着周绮走了,接着章进在一声愉悦的长啸声中飞踪而去,文泰来此时深情的看了娇妻一眼,向心砚作了一个「好好照顾」的暗示之后,便转身大步离开。这时候骆冰正低着头在沉思,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看得众人的身形消失不见,心砚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窃喜,一声怪叫之后,跳起老高,在地上连翻了几个筋斗,傻呵呵的瞧着骆冰说道:「姐,我好高兴!好高兴!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叫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她爱怜的看着这一幕,闻言的横了心砚一眼,冷不防在他头上打了一个爆栗后说道:「小鬼头在打什么坏心眼?有什么好高兴的!路上你给我乖乖的!否则看我理你不!唉!你不知道……算了!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说完,面含忧色的看了一眼章进离去的方向,拉起正作着鬼脸的心砚的手,朝着逐渐偏西的落日,沿着官道一路而去。

一路上姐弟俩说说笑笑颇不寂寞,初时骆冰时而还有点神思不属、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是在心砚的说唱逗笑之下,也逐渐的敞开胸怀。

这心砚自小跟着陈家洛一起长大,不免沾染了一些书卷气、迂腐味,平日被管束得中规中举,不敢放肆,但到底是少年心性,此时跟着温柔婉约的骆冰,对他放纵有加,他就好比那出了笼的百灵鸟,吱吱喳喳:掉怪文、吟歪诗,唱天说地,不时惹得骆冰娇笑连连。

要说这心砚心中不存一丝绮想那是骗人的,自从和骆冰在树林里有过第一次合体之后,女性的魅惑已令他印象深刻,接着病榻旁的清洁净身,让他更进一步在近距离之内欣赏到成女的胴体之美:是如此的激动人心;也因此他悄悄的开始学会,少年年轻的身体也在短短几个月之内起了急遽的变化。

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在梦中、在幻想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肆意着骆冰的,叫唤着骆冰的姓名,他好想再次的将那已不逊成人的阳根放进骆冰温暖的肉里,但是骆冰那如母似姐的嘘寒问暖,让自幼失怙的心砚渐渐的将隐藏在对骆冰的孺慕依恋之下,现在能够单独的和骆冰同行同宿,已经是他最大的满足了。

连着几天,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骆冰开始暗怪自己多心。

这天,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时天色已晚,两人草草的在客店里用完晚膳,骆冰吩咐心砚到厨房要上一大桶热水,她想好好的洗个澡,因为几天来她心有顾忌,老是想起当日天目山上章进窥浴逼奸的往事,使她自此堕入不复的深渊(详情请见《书剑之骆冰传》第一部),对这个义弟的阴狠毒她太了解了,为此她担心旧事重演,所以几日来总是胡乱抹拭一下就和衣而睡。对一向爱洁的骆冰而言,实在是难以继续忍受的事,现在看着都没什么事情发生,心防也就松了,全身好像都痒了起来,所以决定彻底的将自己清洁一番。

她同时交待心砚在门外好好看着,别让外人接近,这客栈破旧得到处千疮百孔、罅缝处处,看着心砚发光的双眼,骆冰登时粉颊泛红,她略带嗔羞的说道:「砚弟!你……」

「放心!姐,我会在门外好好守着!我也不会偷看的!阿弥陀佛!『非礼勿视,色即是空』!」只见心砚单手打揖,突然宣了一声佛号,满脸澄然的样子。

骆冰不由得「噗哧」一笑,玉掌在他后脑勺上一推,说道:「空你的头!出去吧!小和尚!你不走我怎么『空』我的身子啊!」说完又突然将心砚紧搂在胸前一下,同时「啧」的在他颊上亲了一口之后,将心砚推出门外,关上房门。

这一吻将心砚亲得晕陶陶的,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他坐在廊外的台阶上背对着房门,一忽儿之后,屋内传来隐约的泼水声、肉与肉的拍击声,真是声声入耳,引得他遐思阵阵,赶紧「子曰……佛云……」的乱念一通,但是脑子里一幕幕的美女出浴图:「粉弯雪股夹幽径、耸乳丰臀洗碧波」,却总是如影随形、挥之不去,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裤裆里膨胀的,用力地捋弄起来……

突然,里一阵子的绞痛,越来越烈……

「坏了!一定是晚上那块蹄膀在作怪,我吃着就感到味道不对,这该死的!拿馊了的东西来害人……唉唷!憋不住了!」

心砚此时什么思都不见了,但他不敢离开,紧捧着、拐紧双腿极力在忍耐着。但是这「难忍之事」可不是说顶就顶得住的,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便抬眼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只隐约的从几间客房里传出鼾声,再回首看了房门一眼,便「飕」的一声,掩着、护着,拔腿冲往后院墙外的茅房。

几乎在同一时候,「咿呀」声响,不远处一间客房的房门打开,一条壮硕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了出来。

骆冰此时站在一个大澡盆里,正拿着澡荚专心又急切的搓洗着自己凝脂般的,不时从大木桶里杓水出来,将身上的污垢冲去,她想尽快洗净之后,到那桶里好好泡泡;在这一刻,她心里笃定的很,有心砚在外头守护,就好像什么事都不用担心,而奇妙的是--她一点儿也不怕心砚会来偷窥,彷佛就是让他看去了也是应该的,对这个兄弟,骆冰有着没来由的心疼与信赖,或许是心砚的那份「真」吧!骆冰从他身上找到了人性的善良。

放下手中的水瓢,骆冰轻轻舒了一口气,举起玉臂向后拢了拢披散的秀发,便抬起一只玉足准备跨入桶里,这时候门忽被打开了,骆冰头也没回的笑骂道:「坏小子!谁叫你进来的?出去!出去!不然姐要生气了!」

「嘿!嘿!大妹子,弟弟不在,就让哥哥来陪你鸳鸯戏水如何?」

「哎呀!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我弟弟呢?你把他怎么样了?站住!快出去!你……」

骆冰听得异声,一回头只见一个满腮浓须、面如锅底的壮汉正跨进房来,羞得她惊叫一声之后,立刻将身子缩入桶里,一颗芳心噗通乱跳。此时门外杳无声息,又不见心砚的影子,对方也不知是何来路,惊怒之余立刻收摄心神,暗思对策。

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关东三魔」中的老二顾金标,他兄弟三人在孟津城中被李沅芷整得七荤八素,一路上更是遭到百般捉弄,却又气无所出,晚上已不敢住客店,尽量借宿古庙农家;这日他们遇到几波前方归来的商旅,获悉官府已贴出捉拿的榜文,便决定绕开官道,只是此时天色已晚,地方又属偏僻,便冒险投宿,但也不敢招摇,吃过饭后便早早睡下。

二魔顾金标是关外著名马贼,平日身边不乏女人,此次为查兄弟死因入关,已有多日不曾,后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下老是像憋着一把火。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只见自己的爱妾裸的张开两条,挺耸着毛茸茸的,尽在眼前摇摆,缝儿已流出透明的液,想要狠狠的将她搂过来狂,却总像是捞着了空虚的幻影,次次落空,下面棍儿痛得像要爆开。一急一怒之下,人醒了过来,原来是被胀得难受,于是摸了摸硬梆梆的,下床便寻茅房里去。

一出门就看到前面房里透出灯光,间夹着断续的水声,当时他也不在意,经过时只随意地从隙缝里往内一瞥,立时像着了魔一般,定住身形,将眼睛凑往缝

口。只见一个长发妇人的站在圆木盆里,正专心的在搓洗着身体:举手间,胸前怒挺、红梅傲然;弯腰处,圆臀如月、妙处隐现;左右转折时,白嫩嫩的肥奶漾出一片乳波,浑身那丰腴的曲线彷若精工细琢一般。

顾金标一生何曾见过如此动人体态,早就眼冒火,难以自持。而当骆冰抬足跨入木桶时,雪股大张,淡褐色的开启一线嫣红,乌黑的还正往下滴着水珠,此情此景顾金标哪还考虑到有什么后果?一推门就走了进去。

骆冰瑟缩在木桶里,双颊羞红如火,眼睛里急得快掉出泪来,可是全身着,任她有一身的功夫也一筹莫展,只能用手臂牢牢的将胸乳掩住,身体弓得像虾子一样,紧张地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

顾金标大步走近木桶边,看到水波荡漾下一片的胸肌挤压出深深的一道,展现出无比的,女人的脸又出奇的美艳动人,哪还忍受得住,急吼吼的就脱起衣裤来。他看骆冰不再喊叫,误以为定是那个出来偷情的娃,真是喜翻了天,直想大快朵颐,好好弄一番,泄泄久积的。

「哎呀!糟了!这贼已在脱衣,怎么办?……」

「心砚!砚弟呢?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唉呀!真急死人了!」

「啊!对了!乘他现在不备击他一掌……不!不!那全身不就都给他看去了吗?多羞人!……」

「哎呀!他脱光了!要进来了!……不管那么多了!看就让他看吧!胜过被那脏手污了身子!」

「咄!贼受死吧!」

骆冰的脑中在电光石火间闪过无数个念头,眼看顾金标已脱得赤条条的、脸上带着就将跨进桶里,娇叱一声之后,两手击出大片水花,身子在桶底用力往上一蹬已窜出水面,如剪、交叉踢向顾金标的头颅……

顾金标倒底经验丰富,水花上扬时已知不妙,随即上身往后一仰,避开骆冰的腿击,眼睛则正好看到骆冰妙处启合的桃源,同时右手一招「仙猿攀桃」直撩向骆冰,脚下更一刻不停的转到骆冰身后,左手再一式「玉带围腰」猛然勾向骆冰前胸。

这时候骆冰一击不中,听得身后风响,不假思索的一个「回旋腿」,在香风中的开得老大,当真是纤毫毕现、妙相均呈,看得顾金标如痴如狂,更加肿硬。

「啪」的一声,两人腿肘相击,谁都没有沾到好处,各退一步之后,凝神对峙起来。

骆冰心中暗暗叫苦,此刻她身上光溜溜的,还真不敢出声呼叫,又面对着一个如狼似虎的陌生男子,一对眼睛正贪婪地在她的上恣意巡梭,而他的则如条抬头恶蟒,青筋浮现、圆肿油亮,正一抖一颤的向她点头示威,只羞得骆冰全身燥热起来,左手紧握住自己右奶,手臂横亘在胸前,但又怎遮得住那雪嫩的挤出团团白光,更加。

她低声的叱道:「恶贼!还不快滚!休怪我要下辣手了!」

顾金标此刻已看出骆冰不敢声张,闻言拿手挺了挺,嘿嘿怪笑道:「哎唷!大妹子!我好怕!奈何我兄弟想跟你亲热完了再走,你……」

「无耻!」话未说完骆冰已一掌击了过来,同时乘势冲向床边,想先抢起衣物遮羞。

顾金标早就看出她的企图,侧身一闪,同时一脚踢向已往前冲的骆冰背后,脚掌碰触到骆冰多肉的丰臀,软、滑兼又弹性十足,不由激动得怪叫一声,扑向已趴到的骆冰。适时骆冰一个翻滚,顾不得再抓衣物,左手肘一个下击,却正好被顾金标翻手一掌击得滚落床下,还不及起身,顾金标庞大的身躯已如泰山倾颓般自后压下,两个的已被一双大手重重握住,臀股间更感到一根炽热的火棍紧顶着蜜的门扉。

骆冰只觉眼前一黑,几欲昏绝,哀伤的暗叹道:「完了!又要被奸辱了!」

正在危急间,一道身影挟着棍风,「啪」的击中顾金标后背,打得他怪叫一声,放了身下的骆冰跳了起来,回身就和来人缠斗起来。

这救急之人正是如厕归来的心砚,他没料到才离开一阵子,心爱的姐姐就将被污辱,悔恨、自责使他像疯了一般,奋不顾身的冲上去厮缠烂打,无奈功力太过悬殊,此时已是险象环生。

骆冰一见心砚出现,满心的委屈、埋怨一下子爆发开来,泪水不听话的簌簌落下,身子一时间软倒在地上,待看到心砚罹险,登时不加思索的便和身扑了过去,浑然忘了自己仍然。

然而两人联手仍然不敌皮粗肉厚的顾金标,一个不留神,骆冰的左后胯被狠狠的踢中一脚,扑倒在地;心砚抢过来救援时,被横胸一肘顶得闭过气去。顾金标瞪大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地上骆冰羊脂白玉般玲珑的,只见她抖颤、根下黑黝黝的门户隐然可见,登时烧得全身火热、不泄不快,只见他虎吼一声就向倒地的骆冰再次扑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门外人影一闪,一声:「不要脸的畜生!纳命来!」暴喝声中,人未到,凌厉的掌风已击向顾金标前胸,同时现出身形,赫然是「红花会」的十当家「驼子」章进。

他来得正是时候,没几招已打得顾金标怪叫连连,章进则是悠闲得不时觊空猛瞧义嫂的胴体。骆冰已艰难的爬起来赶去摇醒心砚,等发现章进不规矩的目光时,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后,急忙将衣物穿好。

章进依依不舍地将目光收回,他早已将骆冰视为禁脔,怎能容忍外人插足?这下运足功力,招招杀手,直欲置顾金标于死地。整个客店都被惊动了,在「关东三魔」其余二人还不及过来救援时,顾金标已支撑不住,奋力将一张凳子踢向章进后,顾不得赤身,叫嚣着:「老大!老四!快来!救命啊!」便夺门而出,跳上屋顶落荒而逃。

章进哪容他脱身,丢下一句「你们等我回来!」便紧追上去。身后滕一雷、哈合台等二魔也跟了上去。屋内一下又恢复平静,其余房中的客人知是武林人物打斗,都紧闭房门,不敢过问。

心砚像做错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立在屋角,垂着头不敢看骆冰。骆冰此时脸上红晕未退,呆呆的楞坐在床沿,好一阵子才如大梦初醒般一迭声的叫道:「心砚!快!快!将行李收拾一下!我们快走!」

「咦!姐!十爷不是叫我们等他吗?」

「他回来事情反而更糟!唉!你……」

「啊~~我明白了!你是怕十爷对你……」

「小鬼!你还说!快走吧!」骆冰娇怒的白了心砚一眼,领先走了出去。

姐弟俩偏离官道,摸黑走了一阵子之后,骆冰感到左胯传来一阵阵的酸痛,走路也开始一拐一拐的,心砚看了不忍,抢上前扶着她的臂膀说道:「姐!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痛得难受,不如找个地方先敷了药再说!」

骆冰抬眼看了看四周,月色朦胧下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眼前这条小黄土路隐约可见之外,可以说什么也看不到,她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这里前不沾村、后不着店的,到哪里去找地方休息呐?」

「不怕的!姐,山上多有草棚、木屋之类的让打猎或上山工作的人休息用,我去四周瞧瞧,你就先在那方石头上坐着,我很快回来!」说完了也不等骆冰回答,一头就钻进路旁的矮草丛里去。

也不过才一会儿,就见他从前方兴冲冲的蹦跳回来,笑嘻嘻的冲着骆冰道:「姐!我猜的没错!前面不远的山坡上就有一间草房,我扶你过去吧!」

这间小茅房看来是人家用来堆放柴草的地方,一落落劈好的木头整齐的堆放在一角,另一边则是一捆捆的乾茅草,两边的木窗子钉得牢牢的,门一关就温暖无比,难得的是靠窗的木桌上还摆着一盏油灯。

姐弟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砚摸出打火石将灯点着了,再将几捆稻草拆开铺在地上,舒服的往上一躺,对着仍站在门边发呆的骆冰叫道:「姐!快来!很舒服呢!」

骆冰脚下略一犹豫仍是走了过来,学着心砚往上一躺,果真柔软、舒适得让人不想起身。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会儿之后,心砚开口说道:「姐!我帮你看看伤势吧!你到底伤在哪里呢?」

骆冰的脸一下热了起来,转念一想:「自己身上有哪处地方他没看过?没摸过?」心下一释然,就默默的将的裙、裤都脱了,翻身趴了下来,反手轻摸着受伤的部位,低声的说道:「就在这儿。现在火辣辣的,又酸又痛!」

心砚跪坐在骆冰旁,对着高高隆起的和白嫩嫩的,只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他低下头仔细地审视了一下,发现伤处在左边臀瓣下的腿根处,已经高高肿起,有点泛青;眼睛微微往上一掠,触目门扉紧闭的,四窜的有几根已倔强地从缝里冒出头来,淡淡的汗味和腥气息断续的刺激着他的鼻蕾,他难忍心头的激动,突然脱口说道:「太暗了!看不清楚。姐,我把灯拿过来!」

再回来时他将骆冰的两腿微微往外分开,然后跪坐到中间去,提起油灯张大眼睛看了起来--那淡褐的已张开一条细缝,露出里面的粉红,有点濡湿,在灯火照耀下闪闪发光。心砚将灯往旁边一摆,掏出怀里的跌打药酒,倒出一些在掌上,两手略一搓磨之后,便覆盖在伤处轻轻的起来……

骆冰默默地将脸趴在手肘上,分开成这羞人的样子令她的脸颊发烧、发烫,而心砚一下轻、一下重的揉磨让患处产生一的酸、痛、麻混合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双腿;细嫩的在稻草上来回磨擦,渐渐勾起上的渴望,更有甚者--那参差而立的茅草须儿,不时戳刺着和敏感的小突起,让她激动得身体起了阵阵轻微的颤抖,下彷佛起了柴火,、热浪开始全身,沉睡的也发出了饥饿的讯号,渐渐的从那阴缝里流出了春蜜,湿了草儿、也动了心儿……

突然,她发觉心砚的双手起了变化,不由抬起头来,轻轻「咦」了一声。原来心砚用左手按住伤处时,右掌本来轻放在骆冰的右臀上,而两个眼睛则直盯着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右掌也在那光滑多肉、极富弹性的臀肉上来回摩挲着。到后来发现到那两瓣肉时开时合,红光乍隐又现,不觉间看得痴了,便将两掌各掰住一瓣臀肉,挤张、推摇压弄起来;待看到缝里流出的汁在上牵引成丝时,早就难以自持,正想不顾一切掏出爆挺的,狠狠地捅进那迷人的时,耳中传来骆冰惊疑的声音。

这轻轻的一声娇哼,直如暮鼓晨钟,将心砚从欲梦里震醒,他暗骂自己「卑鄙、无耻」,差点就冒犯了敬爱的姐姐,于是轻轻一拍骆冰的,颤声说道:「姐,差不多了,你将衣服穿起来,早点休息吧!我……我出去方便一下。」也不待骆冰回答,跳起来拉开门就冲了出去,他并没有听到身后骆冰一声轻微的叹息。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三十二章草屋春情

夜晚冷冽的山风并没有吹熄心砚体内正熊熊燃烧的,他一口气冲到小屋后面,迫不及待地掏出硬无复加的,身体斜斜的倚在背后的墙壁上,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宝贝就快速地撸了起来,仰着头、闭着眼睛,脑子里尽量的回忆着骆冰那迷人的,嘴里低声的叫着:

「喔!姐,夹紧!夹紧点……你舒服吗?……我……得你……爽吗?……我要天……天你……喔!姐,……好姐……姐啊……喔……」

正在紧要的关头,身旁突然响起骆冰一声悠悠的叹息,同时柔声说道:「傻小子!何苦一个人躲在这儿自己……坐……进去吧!当心给冻着了!」说完素手一伸,拉着尴尬万分的心砚回到屋里,顺手将门栓上。

骆冰拉着心砚前行几步后,转身面对面的握住他的双手,两眼怜爱的注视着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后者正低垂着眼,不敢平视,冠玉似俊秀的脸上浮现着腼腆、羞涩的红晕,她放开双手,温柔的往上捧着他的面颊,低声的问道:

「砚弟,你想要我!对不?……唉!你当姐不知道你很难过么?但是我……我是不想害你啊!这……唉!这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好呢!」

语毕,缓缓的将娇躯偎上去,轻轻的揽住心砚的头,但同时在上立刻清楚的感受到男性炽热的和那有力的脉动,不由得轻轻一颤。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后,便放开身子,倒退两步将身上的衣物全解了,的对着心砚说道:「傻弟弟!还呆站着做什么?我……哎呀!好痛!」话没说完已被心砚扑倒在草垫上,左首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心砚在骆冰搂住他时,仅存的一丝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温香软腻的给揉散,所以当骆冰裸露出她的胴体时,一刹间在他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只剩一具粉团玉琢、乳香四溢的成体,原始的像火山爆发开来,身体重重的扑了上去,张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用力,双手更是忙碌的、四处流恋的在那光滑的肌体上摩挲抚弄,漫无章法的乱挺一气,嘴里含混的哀求道:「姐,快!帮我脱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其实骆冰也是早已泛滥,先一刻的抚弄无异煽情的,开启了这几个日子以来封存的,若不是心砚临阵脱逃,也许姐弟俩早就成就好事。

在那段短短的空白里,她想了很多:

丈夫文泰来的出卖让她感到解脱,让她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原谅的理由;但是余鱼同的绝裾,又使她觉得这是对她的嘲笑;而十弟章进的贪婪好色、如蛆附骨,则使她感到害怕、无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无音讯的廖庆海,她真希望此刻两人能够就此携手远离这恼人的恩怨,合笈双修,那就没有了道德礼法、贞节乱的烦恼。

但是,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体贴,单纯得像个令人疼爱的,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的旋涡?然而,少男对女体的好奇,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能够拒绝得了吗?就像先前这段疗伤,不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自持?

然后,屋外怒吼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而当时心砚那种激动的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定;现在听到心砚焦急的吼声,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便一边伸手去解他裤子,边柔声的说道:「傻小子!姐姐又不会跑,别那么激动!慢慢来!……唉唷!嗯~~嗯~~咦?你……」

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已迫不及待的在骆冰的外乱戳,顶得骆冰的一阵子的痛,赶紧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轻轻地将往洞口一拉,跟着往上一耸,直挺挺的已「哧」的一声尽根而没;紧窄温滑的紧紧的箍着肿胀的,火热黏粘的喷泡着敏感的,甫一,心砚那郁积已久、蓄势待发的便「噗、噗」的暴,人也硬直颤抖着含咬住一颗,一手紧抓住另一边的,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的上。

骆冰轻轻的用手着心砚的后背,底下的肉却不由自主的起了缓慢的收缩,有节奏的开合着,使她的内心感到一阵不安;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砚让他下来时,深埋在里稍微软化的根又逐渐膨胀,散发出比前一刻更强劲的硬与热,刺激得她早已蠢蠢欲动、浪汁满溢的发出欢迎的蠕动,于是她改拍为抓,掰着心砚的,一下一下的就往里插,的也转甩起来,嘴里的说道:

「坏小子!这么快就又嘴馋了?嗯~~嗯~~不要……急,用力点!……哎唷!好弟弟……你……插对了……就是那……里……喔……喔……轻点!嗯~~嗯~~啊!慢点!忍住!忍住!快吸气!……唉……」

心砚终究是初生之犊,只知道将在里狠狠地猛捣,虽然刚刚才出过精,无奈骆冰的太过迷人了,浪的声又婉转魅惑,冶荡的表情更是让人心旌动摇,尤其自从前一段时间她经过床笫高手的弄调教后,已不是寻常的所能满足,那种几近疯狂的需索,表现在肉搏中的浪荡,于是在她的一阵挺耸摇摆下,不用多久就又让心砚败下阵来,灼热的再次灌满春。

过后,姐弟俩静静的相拥着,骆冰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心砚背上,身体里的渴望与却没有因两次的而稍减,反而燃烧得更旺,同时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花蕾里无休止的蠕动、,她知道:她已失去作为正常女人的需求,除非练成了『锁阴诀』里的功夫,否则欲念一发,就会像娃般的贪婪无度,但是廖庆海现在又在哪里呢?不由得深深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当而只听到心砚悄声的说道:「姐,对不起!我……」

「砚弟,别说了!姐姐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想害你!我……唉!」骆冰最终不敢说出「采补」的秘密,这在当时是十足的大忌讳。

「姐,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你这么疼我,又经常被人欺负,我不应该像十当家那么待你,我家公子常说:『君子要不欺暗室』,可是刚才……我……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事,只是像姐姐这样:做了那么多被礼法所不容的事,我……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了,姐姐不能再害你……」

「不!姐,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像圣母一样,我要永远跟着你!」

心砚边说着,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骆冰的身上,骆冰闭着眼睛由他,这时她正默默的感受着「真阳归阴」的那份充实,嘴里心不在焉的应道:「你这小滑头!是这样对待『圣母』的吗?」

「嘿嘿!我……啊!对了!姐,你说……你说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哎呀!我真蠢!我一直以为……」

「以为什么呢?」

「我以为当你被重重的压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着时,一定很难过、很辛苦……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会喊着:『喔!喔……用力!用力!快点!……』也怪不得那回在树林里,你……哎唷!」

话没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在上扭了一下,并把他推了开来,坐起身子准备着衣。

心砚看着这个义姐,虽然在昏黄的灯火下仍是娇艳如花,两只丰挺的动荡有姿,腰细、臀肥,配上的,让人忍不住冲动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一番,于是刚软垂下来的又硬了起来,便一挺身自后握住骆冰尚未扣上衣襟的,就着一阵子的轻揉慢捻,嘴巴在她耳后不断媚ィ哀声的求道:「好姐姐,再来一次吧!让我们一起舒服、舒服。好不好嘛?」

骆冰被他温热的鼻息吹得麻痒难捺,上传来阵阵的,立时又搔动了,反手一探心砚,果真已是又热、又粗,坚实无比,心里不由寻思道:「砚弟果真长大了!以后想要拒绝他恐怕很难,但这样需索无度岂不倒害了他?唔,不行!我得跟他讲明利害。喔!对了,不妨藉便也教教他!」

于是回过身来正色的对着心砚说道:「砚弟,不是姐姐不答应你,俗语说:『色是括骨钢刀』,你现在正是血气正旺的时候,想找也是正常,但如果不知节制、不懂方法,很容易就斲身丧志,自古以来这阴阳交泰讲究的是……」

就这样,骆冰将廖庆海所教授的床笫技巧耐心的为心砚解说:既是床中事,又怎避得了触阴碰乳、字涉秽?心砚又是浮燥的年纪,初时还专心受教,渐渐的一双眼睛就只盯着骆冰的冰肌、雪肤妙处猛瞧,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里像滚动着一团火球,抬眼看到骆冰暡动启合的:色若点朱、丰润,不期然想起那日在树林里她含箫吮棒、吹囊舐袋的美感,哪还忍受得住?合身紧搂住骆冰娇躯,拿直耸的在她身上不停磨蹭,嘻皮笑脸的说道:

「姐,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我们不做一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管用呢?你说前要先来段『前戏』,那!好姐姐,你就先帮我吹吹吧!你看!它都快爆开来了!」

骆冰自己又何尝不是面泛红潮、桃源流津?闻言,媚眼流波的横睨了他一眼后,将他推躺在草垫上,娇躯一侧,顺势趴伏在心砚肚皮上,只见他几月不见已是丛草蔓生,硬直的笔挺的紧贴着,粗硕俨若成人,芳心一荡,暗呼:「没想到这小鬼已经这般『人小物大』!」同时轻启朱唇、微卷,也不管棍身上还残留着未干的、,含着、顶着就吸舔、吮弄起来,一手捋住棍身撸动,一手把玩着里的两个卵泡,把个心砚舒服得「喔喔」直叫,两只脚一曲一伸的,不知怎么摆才好。

一忽儿之后,心砚已经有点不耐,便上身微抬,两手扶着骆冰的腰胯两侧,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身子正正的抬趴在自己身上,看着义姐那白花花的在眼前摇晃,光洁的两条根处黑呼呼、毛茸茸的,心中不觉微微一动,两手往前一分,将那肉瓣大大的掰开,只见粉红的里晶莹透明的满布,彷佛初采的春蜜,令人垂涎,于是不假思索的就往那窟里吻去,边想像着这是骆冰的两片,无限陶醉的亲吻了起来,「啾啾」有声。

这一下宛若点着了骆冰的死,每当那灵活的舌尖撩过她敏感的时,都忍不住全身抖颤,必须吐出嘴里的,长长地哈着气儿,喉咙里也发出深沉的「嗯」、「欸」声;而在心砚津津有味地狂吸着源源不绝的时,骆冰更感到儿好像要飞了出去一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颤栗起来,她必须要紧捋着手里的,大声「喔」、「啊」的哼叫着来舒发那份。

然而对两人来说,这种刺激时断时续,总让人有「到喉不到肺」的感觉,这时候两人的飙到最高点,已到了「非泄不快」的地步,几乎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里的工作。

只见骆冰将娇躯往前一挪,轻抬,拿口对着用力往下一坐,硬直的肉杵已齐根尽没,紧接着立刻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满头的青丝飘摇、雪乳四下弹跳,嘴里一声声的浅哼浪吟,像极了一头发春的母狼。

而心砚正想翻身将义姐压在身下狂时却被骆冰抢先了一步,只得被动的猛挺配合,让更深的刺入深处,几下之后已感到不够刺激,便藉着一次上顶的机会,身子同时往前一冲,将骆冰撞得趴伏下去,同时两手扶着骆冰,挺起从洞里滑出来、还冒着热气、狰狞无比的,对准已形成一个红彤彤的嫩捅了进去,用力冲刺起来。

这个姿势无可避免地会碰触到骆冰的伤处,强劲的冲击让伤处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分散了中的,骆冰不自觉地将两条越分越开,愈翘愈高,减低伤处被撞击的机会。

这一来,使得心砚的更深入、更直接的点击着,直得骆冰的酸胀酥麻、淌个不停,嘴里「啊~~亲弟弟!再来!……嗯!对了!就是那里!啊~~喔!喔!……嗯!好弟弟!用力!照姐姐……刚刚教……你的……我……喔~~……烂姐……姐的了!……啊……」一迭声的着。

从深处流泻全身,急遽的蠕动、挤压,终于在一次长长的之后,口猛的一张,泉涌而出。这时候,心砚也大吼一声,一个哆嗦,将一股再次的喷进骆冰饥渴的深处,姐弟俩同时攀上的顶峰。

尽兴的使得骆冰一扫近日来心里的郁闷,这时她只觉得心情愉悦、精神、一点睡意也没有,彷佛还沉浸在过后的亢奋情绪里。身旁的少年已发出均匀的鼾声,她悄悄的移开他放在她耸乳上的手,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找出随身携带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觉甘美无比,全身舒畅。接着她倒了一点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之后走回心砚身旁,只见原本丑陋凶猛的已萎瘫在丛中,上面秽迹斑斑,像极了戏耍归来的小童带着满脸的污垢,正沉沉入睡,可爱极了!

骆冰像个慈母般仔细的、温柔的将它擦拭干净,末了还怜爱地在上面亲了一口,随后她小心地为心砚穿上裤子,再拿几件厚重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嘹亮的鸡啼声,大半夜已这么过去了。

***    ***    ***    ***

骆冰打开门扉信步走了出去,天色已经微明,冰冷的山风令她瑟缩了一下,紧了紧衣领,她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原来小屋建在一个只有半亩大小的山坡顶上,出门往右不远处就有一条小径下山,往下约一箭之遥即盖着两房茅舍,其中一间正冒着袅袅炊烟,骆冰不觉哑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发现这户人家,那么和心砚的媾合也许就不会发生,难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

正在思量间就看到门户打开,一位青布妇人吃力的走了上来。

「早啊!这位大嫂!」骆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动开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你……你是谁?」

这位妇人敢情没料到大清早的、在这荒山里会有人,着实吓了一跳,等看清楚骆冰原来是个姿丽若仙的女子之后,便放心的继续走了上来。骆冰在她抬头时已看清楚这个村妇很年轻,脸上泛着健康的暗红,一双杏眼大大的,棉布袄下肚子鼓鼓的,约莫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于是抢下几步将她搀了上来。

「谢谢你!这位姐姐,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哦!我和我兄弟昨晚贪图赶路错过了宿头,看到这里有间柴房,就擅自借住了一晚,我那兄弟还睡着呢!哎呀!对不起!这是你家的……」

「没关系!这是我们平日堆放柴火的地方,简陋了些,真是待慢了贵客!我……我是上来取柴的,我家就在不远的山下,姐姐要是不嫌弃,就请到寒舍喝碗粥吧!」

骆冰看她谈吐优雅有礼,不类村夫鄙妇,心里大生好感,听到对方要进房去拿柴火,不由晕生双颊,抢口说道:「这位妹子太客气了!我们擅闯贵府已属唐突,怎么敢再添麻烦?我这就去唤醒我兄弟……」

「不!不!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呢?山区里少有人来,我……我看姐姐这么高贵,有心亲近,再说这附近也没有其它人家,不如你们休息一下再走吧!」

「这……这……那好吧!我们就厚颜打扰了!只是这些柴火我叫我兄弟拿下去,不出点力我心里不安的。」

「太好了!那我就先下去准备一下,姐姐一定要来喔!」

骆冰回到屋里叫醒睡意犹浓的心砚时,心砚神智还在迷糊间,两手已不安份地在骆冰的腿股一阵乱掏,急得骆冰一巴掌打在他上,娇声喝道:「小鬼!还不快起来!人家……抓奸来了!」说完「噗哧」一笑。

心砚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一听到「抓奸」两字吓得爬了起来,看到骆冰狡黠的笑容,知道被捉弄了,飞身一扑就将义姐扑倒在草垫上,嘴巴直往她高耸的间拱去,两手插进裙底摩挲着细嫩的臀肉;骆冰身子一阵酸软,挣扎着将经过说了才使心砚罢手,两人匆忙将屋子收拾一下,看看已没有留下昨晚的痕迹,便由心砚背起几捆柴火一起走了下去。

小茅房虽然简陋,但是收拾得窗明几净,几样竹雕摆饰、数件绣花门薕,在在都可看出主人的不俗,但是屋里似乎就只有这女子一人,骆冰虽然心有疑问但也不敢冒昧开口相询。这时候三人已吃完早点,正围着方桌喝茶,骆冰看心砚呵欠连连,便向主人要了隔邻的睡房打发他去休息,屋里只剩两个女人,没有了拘束,话匣子一打开便滔滔不绝的聊了开来。

原来这妇人也姓骆,名玉芳,父亲原是邻省知县,一家人在退休还乡途中遇到山贼,男丁全数被害,只剩她两人被掳到山寨上备受,后来山寨中的二头目项大山对她产生情愫,伺机带着她逃了出来结为夫妇。夫妻俩隐居在这里已有年余,前几日看寒冬将至,附近兽迹稀少,项大山便想往更深山里去,多猎几头野兽过冬,估计这两日内也该回来了。

骆冰听完骆玉芳的叙述,看她泫然欲泣的样子,不由大为怜惜,轻抚着她的手掌叹口气说道:「没想到妹子的身世这么可怜,那项大山……他对你好么?」

「山哥对我很好!当日在山寨上要不是有他,我娘和我不知要多受多少苦。只是山哥带着我逃出来了,我娘却还陷在那里,现在也不知过得好不好?那帮贼子没有一点人性,真让人担心啊!」说完忍不住哭出声来。

骆冰赶紧安慰她道:「一定没事的!你们的事与她何干?更何况……」她不敢说明在山寨上一个女人的有多珍贵、命运有多悲惨!

但是骆玉芳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她擦乾眼泪强笑道:「初次见面倒叫姐姐见笑了!山区苦命女子也只有听天由命,有谁会来可怜?」

骆冰闻言只觉热血上涌,侠义心肠一下被激发出来,忍不住脱口说道:「妹妹要是不嫌我托大,我们结个金兰如何?彼此骆氏一族,我一定想办法救她出来!」

「啊!姐姐你不是哄我吧?呜~~我太高兴了!这世上我又多了一个亲人。姐,你们不要走!我……我一定要杀只鸡谢谢菩萨!不!不!菩萨不吃荤的……我……去摘笋子!我……」

骆冰看她激动得语无伦次,不禁也感动得红了眼眶,默默的揽过骆玉芳,姐妹俩顿时哭成一团。

骆冰和心砚盘桓了两日还不见项大山归来,心里记挂着和会里兄弟的约会,便在第三天一早向骆玉芳辞行,她当然依依不舍、再三挽留,又拖到午后,在心砚不停的催促下才洒泪分手。

上路后心砚蹦蹦跳跳,有说不出的高兴,骆冰则感到心里头沉重得很,隐隐有一股不祥的感觉,所以当心砚突然伸手过来揽住她的时,「啪!」的一掌就将他拨开,没好气的嗔骂道:「小鬼!不好好走又动什么坏心思?当心我不理你!早知道你急着要走准是不安好心!」

心砚被道破心事,尴尬的将手缩回。没错!这两天骆冰姐妹俩同食同寝,他连骆冰的指梢也碰不着,对再次领受到女性美妙的少年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他最好能天天抱着骆冰成熟的胴体,肆意地掏阴摸乳、臀,所以他才不住的攒惙着上路,现在看到义姐真的生气了,不由讪讪一笑,脱口说道:「早知道留些银两给芳姐,你也许就不会这么烦了。」

「哎呀!你说得没错!我怎么没想到要留些银子下来?芳妹马上就要生产了很需要用钱,快!砚弟,我们快些回去!」

姐弟俩匆忙又往回赶,快到达骆玉芳家时就听到屋里一声凄厉的长叫,骆冰芳心往下一沉,暗呼:「不好!芳妹出事了?」人已跃身往不远处茅屋扑去。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三十三章销魂侠女

心砚在后面看到骆冰急躁的样子,怕她轻易涉险,便加快脚步并且伸手向前打算拉住她,这时候,从屋子前方的竹林里突然传出一声马嘶,让骆冰心生警惕立刻顿住身形,这使得在身后的心砚一个收脚不及已撞上骆冰的娇躯,不由两臂一紧,顺势圈住骆冰的,同时低声说道:「姐,不要慌!先看清楚状况再说。」

骆冰点头表示会意,姐弟俩屏息悄悄的摸到窗牖下,透过隙缝往内窥视:

只见骆玉芳已被剥光衣物像只白羊似的躺在方桌上,脚正朝着窗户这边,她的两侧各站着一个的大汉,正强拉着她不断挣扎的玉手去握住他们挺翘的;两只因怀孕而格外肿胀的也被无情的捏挤着,的双腿则随着另一个男人的而不停的抖动。从这个角度看不见那个男子的样貌,但是从背后的身形可以看出是个身躯逾丈的粗壮大汉,他正毫不怜惜地在蹂躏着这个怀有身孕的,重重的撞击着那特别的肉……

骆冰心中暗忖道:「乖乖!这汉子魁梧得像头大猩猩,那东西怕不有一尺多长,怪不得芳妹刚才叫得那么凄惨。啊……呸!我这是想到哪儿去了?还不快想办法救人!咦……」

原来在她思量间,紧贴在她身后的心砚,的已在不知不觉间硬了起来,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腿股间轻轻的戳着,手也不老实的摸上她的。骆冰又羞又气,伸指往他手背一掐,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恰好瞥到山坡上那间小柴房,便转身朝上努了努嘴,比了个「上去」的手势,两人正想离开,这时屋内却又起了变化。

只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声说道:「老大,你好了没有?怎么对这种大肚婆也有兴趣?我们还是快点找那娘们去吧!我怕她们跑远了。」

几乎在同时间,骆玉芳也发出浪的哼叫声:「喔……喔……爷你……好厉害插……死浪……了啊~~我要死……死了……用力!用……力……亲……汉子你……我吧……嗯……嗯……啊……」

然后一个宏钟似的声音立时接口道:「嘿嘿!小,还是我的厉害吧!啧啧!这么久没你……你这个又变紧了!……那王八蛋不行吧?他得你爽吗?……嗄!说!说!是谁得你爽?嗄!嗄!……」

「啊~~啊!哎唷!爷!……爷……你……轻点!我说!我说!是你……你得……我最爽了!我想死……你了……抱……我……我要你抱……抱……」

「咄!你们两个放开她!……他***!你这蛋变大了!嗯~~够肥、真滑手!」

「哦!对了!顾老二你别急,先过来摸摸这娘们解解火,她就是我跟你说的『会的小玉儿』,咱们先爽了再说!你想找的那娘们,放心!我保证她逃不了!哈哈……」

骆冰和心砚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的回过身,将眼睛再度凑向窗缝,这时屋里又是另外一番景像:

骆玉芳像吊钟似的挂在一个须发戟张、额头长满怪瘤的紫膛脸大汉身上,两手紧紧的抓住那人手臂,上身极力的往外弓起,不让凸起的受到压迫;这大汉正一手捧着骆玉芳白嫩嫩的上下抛动着,让肥吞吐着尚未的,另一只手则不停地在玩弄她的;另外那两个汉子围在他身旁,就像两头正等着分享虎豹余食的豺狼般,四只眼睛贪婪的瞪着骆玉芳的胴体不放,还一边在撸着各自的。

紫脸汉子正对着窗子这边说完话,便看到一个人从窗下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骆冰姐弟俩差点惊呼出声,这不是二魔顾金标还有谁?此时心砚一扯骆冰衣袖,率先轻巧的向柴房奔去。

「糟了!姐,那个恶贼也在,他们那么多人,我们肯定打不过!要怎么救芳姐?」心砚焦急的对着刚进来的骆冰低声说道。

骆冰这时秀眉深锁,一颗芳心乱糟糟的,闻言忧心忡忡的应道:「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真是冤家路窄,那贼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另外那三个人又不知是什么来路?唉!真急死人了!」

「要是七爷在这里,我们就不用这么烦了!」心砚接口说道。

「对啊!我们可以赶紧通知他们……可是……唉!这怎么来得及呢!」骆冰说完略一思索之后断然的对心砚道:「砚弟,没有时间了!现在我进去和他们周旋,你到竹林去将马给赶跑,然后发支『千里传』通知四哥他们,唉!希望他们离得并不远。」

「不!不!姐,我不能让你单独去涉险!要去就一起去!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再说……芳姐和那些人好像认识,她后来不是挺舒服的样子?」

骆冰脑中立刻浮现刚刚看到的景像,虽然一直没能看到骆玉芳的表情,但是看她冶荡、主动的样子,还有那令人心跳的声,心里不由开始怀疑其中是否真的另有内情。

心砚本来紧紧的抱住义姐不让她离开,现在看骆冰似乎是被他的话打动了,便打铁趁热的怂恿道:「我们和芳姐认识的日子不长,或许她别有隐衷,如果冒冒失失的闯进去,说不定她更不喜欢。再说那恶人在里面,看到你一定不会放过的,真和他打又无异以卵击石,不如在他们还没发现前我们赶快走吧!」

骆冰闻言轻轻挣开心砚的拥抱,正色的说道:「砚弟,你怎么可以有这个念头!『扶危济困』是侠义道的本分,我们『红花会』里更没有『弃友而逃』的懦夫!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安危,但是姐姐更希望你日后能成为人人景仰的侠士,你……」

话还没说完已看到心砚额上汗水涔涔,羞愧得满脸通红,骆冰心有不忍的停下未说完的话,疼惜地替他将汗水抹去。

正要开口,心砚已抬头坚定的说道:「姐,你教训的是,我知道错了!不过我还是不能让你单独去冒险!这样好了:我先偷偷的去将马骑跑,引他们来追,你再伺机进去救人,我绕一圈之后再回来接应你;但是如果他们不上当,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能硬闯!要上,我们姐弟俩一起上,无论吉凶都要在一块儿!」

看着心砚迫切渴望的眼神,骆冰感动地点了点头,姐弟俩紧紧相拥了一下,约好会合的方向之后便分头行事。

心砚绕进竹林里,果然看到竹节上绑着四匹马,其中一匹毛色墨黑,神骏非常,他将缰绳解开,跳上黑马马背,一声呼哨之后,牵着另外三匹泼辣辣的就向林外冲去,身后立刻传来吆喝、怒骂的叫吼声。他死命地催夹马腹,跑没多远就感到手中的缰绳传来越来越大的拉力,显然身后另外三匹马儿的速度跟不上,不得已跳下马来,抽出匕首照着那三匹马的马股一戳,马儿吃痛,惊嘶一声之后各自跑开了,然而就这一耽搁,后面已传来清晰的叫骂声,当前一道身影飞快的接近,吓得心砚赶紧跳上马背,朝着另一个方向逃开。

骆冰隐身在屋后,当竹林里传来动时,只听得两人同声叫道:「不好!有人偷马!」另外一个声音接口吩咐道:「快追!小五!你留下来!给我好好看着这娘们!」然后便觊见三道身影从屋里冲出来,一路叫骂着追去,渐至不闻。

骆冰悄悄的摸到窗下往内一瞧:只见留下来的是其中一个白脸汉子,他正迫不及待的抬起骆玉芳的一条,挺着直翘翘的就往她里插,满脸的说道:「嘿嘿!大妹子,现在轮到哥哥来疼你了。哈!正好,送你一个『马后炮』。」

骆玉芳秀发披散在脸上,不言不动,两手紧护着,任由对方的不断地在自己的阴冲刺;骆冰再也无法忍耐,随手拾起了两块卵石,飞快绕至大门,照着对方脑门疾射而去,同时娇斥一声,执起双刀飞身扑了过去。

这个叫小五的汉子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由于担心时间不多,所以一上马就直起直落,将下下尽根的着已黏滑无比的,两手更忙碌地玩弄着孕妇特别胀实的,一副上脑、浑然忘我的样子。所以首先被一块石子击中脸颊,当他痛呼着仰身时,硬直的「啵」的一声从里抽晃出来,带出滴滴浪水,有几点洒向正迎面扑过来的骆冰,沾上她的同时,小五的喉管已被骆冰的鸳刀划断,鸯刀也深深的刺进,一声不吭的就此了帐,人倒了下去,的却还直挺挺的竖在那儿,彷佛向骆冰作着无言的抗议,正好应了「人死翘:多此一举」这句话。

骆冰没料到对方如此不济,有点意外的看着地下的尸身,瞄见那黑紫紫的粗儿时,不由芳心一荡,下意识的咋了咋嘴唇,入口熟悉的咸腥味立刻使她臊红了双颊。

这时耳中传来骆玉芳哀声泣叫道:「冰姐,冰姐……你来了!我……呜……呜……」

「芳妹别再哭了,我们快走!那班贼子很快就会回来。快!」

骆冰带着义妹向着和心砚约定的方向前进,专找丛草茂密的地方走,骆玉芳身怀六甲行动非常迟缓,骆冰内心虽然焦急万分也不敢催她。姐妹俩相扶相持的逃了一阵子,天色开始有点黑了下来,骆冰暗暗在祈祷着:日落之前千万别让那批恶人找到。这时候西北方传来「欷律律」一溜声响,天际爆开灿烂的烟花,骆冰高兴的叫道:「芳妹,砚弟到了!他没事,喔!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爷,谢谢你!」

一时之间她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眼眶里充满了泪水,紧抱着骆玉芳抽曀起来。姐妹俩突然之间勇气百倍、精神抖擞,前进的速度彷佛快了许多。

就在两人穿过一片草丛进入一小块空地时,突然从另一边的草丛里钻出两个人来,双方一打照面都愣住了。来人接着哈哈大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小娘子,我们又见面了,你说是不是有缘啊?」

对方正是二魔顾金标和那紫膛脸大汉,他们各自寻回一匹马之后回到小屋,发现手下被杀,骆玉芳也逃得不见踪影,立时暴跳如雷,在四周略一搜索之后便一路寻来。原本不会相遇的,也是合该有事,他们看到了心砚的烟火之后,临时调了一个方向,终于碰上了。

顾金标喜孜孜的接着说道:「老大,她就是我说的那娘们,漂亮吧?啧啧!你看那,又大又挺!你都不知道摸起来有多爽!滑得像缎子,的又有弹性,就像我们关外的大馒头。哇!我……」

骆冰在对方现身时已经大感不妙,暗叹功亏一匮,这时听顾金标秽言乱语,不由气得娇声怒喝道:「住口!不要脸的贼!那日姑奶奶不方便没来得及教训你,今天既然碰上了,不给你一点颜色还道我好欺侮,有本事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妹妹。」

「好!有个性!你以为这么做人家会领情吗?呐!看好了!」

紫膛脸大汉哈哈一笑之后接着说道:「小玉儿,还不过来!你不是要回去看吗?」

骆玉芳闻言之后浑身抖个不停,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泪眼汪汪的向对方走去,经过骆冰身边时低声说道:「冰姐,对不起!我娘在他们手上,我……我……」话没说完就哭着跑到对方身边。

骆冰被这变化惊得眼前发黑,内心暗暗叫苦,眼光一扫对方三人之后,强自镇定的说道:「哼!挟持一个妇道人家算哪门子英雄好汉?你是哪条道上的?有本事和姑奶奶单独斗一斗,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了!」

她已经探过顾金标的功底,深知自己在他手下讨不了好,便心存侥幸的想激另一人出手。

谁知她话一说完,便听到对方二人相顾哈哈大笑,顾金标边笑边指着骆冰说道:「你这蠢婆娘!自以为聪明得挑到一个软柿子?你知道他是谁吗?我老大就是关外大名鼎鼎的『魔鞭』单魁。也好!先让你尝尝他『十三鞭』的滋味,然后再让我好好收拾你!」说完对着单魁说道:「老大,拜托下手轻点,这娘们我还没吃到口呢!」

单魁笑眯眯的抽出正在骆玉芳不住摸挲的手,放在鼻下闻了闻之后,对着顾金标略一颔首,便从腰里解下一条黑黝黝的软鞭,轻轻一抖,挽了两个鞭花之后对着骆冰说道:「来吧!小娘子,你想从哪里开始舒服呢?今天只要你能躲得了我三鞭,我就放了你们两个。」

骆冰听完顾金标的话不觉心神大震、几欲晕厥,这『魔鞭』单魁太有名了。他本是关外几股马贼中的老大,功力通玄,一条蛟鞭使得出神入化,为人贪好色,花样百出,又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欢「白虎」,也因此在听得怡亲王的爱妾是天生所谓「香玉白虎女」之后,便在一次皇族到热河避暑途中连闯十五道关卡,将王妃劫持到大凌河畔连续了一个月,从此在关外无法立足,一路流窜到河南襄城的伏牛山区,据众为盗,渐成气候,也就在第二年的仲秋,他劫杀了骆玉芳的家人。

然而在半年前官府不知如何获知消息,派了郑州总兵率三千兵勇来围剿,亏得单魁武艺高强、地理熟悉,最后带了百余残众逃入邻省,藏匿在武功县境内山区的窑洞里;这次因为得到线报:项大山带着骆玉芳躲在相距不远的太白山区,所以就带了两名得力的手下寻来。

你道他为何这般执着?只因这骆玉芳也是天生白虎,加以时会忍不住喷出来,让还泡在里的获得异样的,平添中的乐趣,所以单魁一直将她视若珍宝,收为禁脔,只有在赏功时偶而拿出来慰劳一下下属。

因此项大山带着她私逃,单魁怒不可遏,发誓一定要将两人抓回去,更悬了重赏,所以在几天前一得到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正好在路上遇到狼狈不堪的顾金标,因属昔日旧友,自然就走在一块了。

这时候已由不得骆冰选择,看着对方步步进逼,庞大的身躯气势惊人,便暗中将左手短刀往里一缩,右手长刀幻起一片刀影,一式「长河落日」直向对方劈去,招式才刚发动就看到眼前凭空爆起一片鞭影,如疾风骤雨般袭来,惊得骆冰一声娇呼倒翻回去,双脚刚一落地,「啪!啪!」两声脆响中棉絮纷飞,耳内听得单魁怪叫道:「让我先瞧瞧你穿的是什么亵衣?」不觉低头一看:

胸前的棉衣已整齐的被点开一个碗大的破洞,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的在摆脱束缚后,从洞口挤出头来。骆冰这一惊非同小可,立时在胸前舞出一片刀花,力图护住前胸要害;但是接着又是两声脆响过后,只感到胸口一凉,两片同样大小的肚兜布儿已飘了开来,那点缀在粉红上的两粒紫葡萄已傲然的挺露出来,丰腴的雪乳流泻出一圈的白光。

骆冰羞怒交集,赶紧左手上掩,遮住外露的,右手鸳刀招式一转,家传「百叶刀法」施展开来,刀影如轮的护住全身。奈何刁钻的鞭稍像灵活的蛇头,在如天的刀幕中穿缩自如,几声连响之后,私密的桃源三角已再无遮掩,乌黑细长的在夕阳下迎风飘摇,看得旁观的顾金标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一手插进裤裆去捋弄早已的,一手揽过身旁瑟缩不已的骆玉芳,就着她的一阵狠搓猛揉。

这时只听单魁「呸」的一声咒骂道:「去他娘的!什么鸟毛!黑漆抹乌的,难看死了!转过身去!」

语音刚落,骆冰只觉腰身一紧,人已被扯转过去,接着在连珠爆响中,整个浑圆的丰臀已自由的在亲吻着空气中的冰凉。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中发生,快得让骆冰根本都来不及反应,这时她深知自己的武功实在是差对方太远了,再打下去只有徒增侮辱,不由万念俱灰的将长刀往颈上一拉……

然而事与愿违,手臂刚动,关节处已经一紧一麻,宝刀「呛啷」落地,只听单魁嘿声道:「呵呵!美人儿,好戏才刚要开锣,你怎么可以想不开呢?稍安勿躁,我包你尝过滋味之后作梦都忘不了……咦?好个倔婆娘,还有这招!」

原来骆冰乘着对方得意忘形之际突然发难,一个旋身,左手上扬,一式「袖里飞梭」短刀已如疾电奔雷般射向对方胸口,人也跟着飞身扑了过去。这时她已经豁出去了!与其「坐以待辱」不如「险中求存」,因此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出拳伸腿间完全不顾中门大开、尽露,只见她:

出拳如风,娇软的雪乳弹跳跌荡,有如蹦跃嬉耍的白兔出洞;  劈腿似雨,嫩实的玉门排挞启合、恰似求珠饮露的宝蛤现唇。

这单魁以为骆冰已是他的掌下玩物,逃不出手掌心,在挑飞她手里的兵刃之后,便打算施展其毕生精研、专为玩弄妇女而修练的「十三鞭」绝技,他酷嗜看着妇人在他鞭下婉转娇吟、春情勃发的样子,好满足他那的,所以手中翟鞭不觉一缓。这时突然一道白光直袭前胸,惊得他上身赶紧后仰,险险避过,尚未回过神来骆冰已然欺身扑到,那种拼命的打法一时之间也将单魁闹了个手忙脚乱。

要知道近身搏斗长鞭根本无用武之地,但是他毕竟是武学名家,只见他单手一抖,墨鞭已乖乖的卷成一圈,跟着一招「八方风雨」就将骆冰的双手套进鞭圈之中,同时一绞一勒,跟着往上一提,骆冰的脚跟离地,被举了起来;继而他大口一张,含住恰好挺耸在眼前的一只,用力的吸啃起来;同时左手自下捧住骆冰的,中指往内一勾,已毫不留情地抠进骆冰仍然干涩的里去。

骆冰本就抱着同归于尽的打算,这时两手被缚,胸乳一阵酸麻,隐隐作痛,里更是传来如撕裂般的痛楚,只感到无限屈辱,两眼一闭,珠泪滚滚落下,心中暗呼:「罢了!还是逃不过被污辱的命运,不如死了干脆!」

正想嚼舌自尽,身躯突然被重重的摔到地上,跟着四肢及喉头的道被封住了,不由惊恐地看着将鞭子抖得「」作响的单魁,一颗芳心紧张得提到了胸口上。

然后毫无徵兆的,点点鞭影突然幻现在她眼前,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铺天盖地而来,吓得骆冰赶紧闭上双眼,然而想像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反而清脆的爆裂声一转,变成柔和的「咻咻」声。正感到有点诧异时,胸前挺突的和的同时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好像春风吻面,不觉张开眼来:

只见到一条条不断涌现的鞭影好像一缕缕的雨丝般,正绵绵不绝地在搔拂着自己全身的敏感地带,那种舒爽的感觉,随着单魁的控制,有时像毛鬃在搔扒,有时又像一条灵活的舌头在舔舐,无论哪一种却总是在她想要更深入时悄悄的退走,不消多久,骆冰已是鼻息咻咻、面泛潮红,娇躯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单魁的脸上浮起恶的嘲笑,将手中的鞭势一紧,那鞭稍像有生命一般,开始对着骆冰已经如石的和那嫣红浮凸的打转,偶而在那的乳肌上搔扒两下,然而对那已然春水潺潺、唇半启的,却是如弃守的阵地般,不再照拂;这一来反而刺激得骆冰体内的烧向、钻入,里不断分泌出饥饿的口涎,壁发出不耐的蠕动,一张俏脸胀得通红,如蛇般的柳腰左右扭动着。

正当骆冰感到胸口气闷得快要开来,而里的空虚感却越来越盛时,那魔鞭彷佛善解人意的开始对着进攻,不断地点击着翻露在外、娇嫩如豆的肉儿。也不知那单魁是如何练成的,这魔鞭真如活生生的灵蛇,居然能够一而再的钻入深处,去触击那开着口儿的,刺激得骆冰身躯不断颤抖,浪水直流。

这时她的双眼迷离,彷佛蒙上了一层水雾,微启,喉咙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堵着,难过得「嘓嘓」作响,神智虽然还很清醒,然而却不由自主地挺耸着,冀望那鞭儿能够更深入,因为那之火已烧开了的大门,她需要更粗实的东西来塞满它。

突然之间,道被悄悄的解开了,立刻从骆冰的口中发出一声清越悠长的娇吟,骆冰感到所有的闷气一下子渲泄开来,全身舒畅无比,但她立刻惊觉的住了口,羞惭得一下子红透耳根,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这么不争气!

这时候四肢也同时恢复了自由,然而那魔鞭的攻击仍然无休无止,任她骆冰如何的遮掩,总能寻出空隙声东击西,一再的使她顾此失彼。一时之间,女侠不停的在地上翻滚、躲避,虽然她紧咬着银牙不愿再发出声音来,然而敏感的身体在洪流的刺激下,发出越来越饥渴的需索,那护住的手掌已在不知不觉间用力的摩挲着滚烫发热的,最后更将两只手指悄然的滑入汁淋漓的里去,藉住翻滚的机会作着的动作。

渐渐地,骆冰开始迷失在的里,断断续续发出「嗯!」、「诶!」的哼喘声浪,忘了这是一场羞辱的游戏?还是生死存亡的拼搏……

『魔鞭』单魁更是陶醉在自己一手导演的秘戏里,浑然不觉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两眼发光的藉着月色紧盯着骆冰的,挥舞着手中的长鞭,控制着她翻转的角度,兴奋得像个玩着新玩具的小孩,忘了天地、忘了时间、当然更不会记得不远处还有两个人,直到他们耳中传来骆玉芳的娇喘、哀叫。

「不要啊!爷!……喔……喔……嗯……嗯……啊~~爷!不……要……不要啊!……」

单魁转首望去,脸一下沉了下来,心中恼怒的骂道:「好个顾老二!敢动起我的女人来了!」

原来顾金标一直眼睁睁的看着骆冰一步步的被凌辱,当她那动人的和乌黑的三角地带裸露出来时,他已忍不住握着自己的起来,同时搂过骆玉芳大肆轻薄,但是他深知单魁的个性:只要是他所喜欢的女人,除非经过他首肯,否则谁都别想染指。

因此,到最后他被骆冰的表演刺激得再也忍不住时,便悄悄的点了骆玉芳的哑,令她扶着树干、将高高耸起,一把翻开她的长裙,将亵裤往下一拉,挺起就往她里送,一边偷看着骆冰她们的动静;当他发现单魁完全不理会这边的事时,便大胆地解开骆玉芳的棉衣,着她的,腰股使劲地抽动起来。也许是当时太过心虚吧!所点的道用力不够,在一次运动中解了开来,终使得骆玉芳能够叫出声来。

这时他看到单魁已经收鞭走了过来,赶紧抽出,陪笑的说道:「老大,你的鞭法真是越来越神了!嘿嘿!我……我一时忍不住才……你……你……啊!我找那娘们去!」说完拔脚就想奔向骆冰。

这时只听单魁将手一摆,淡淡的说道:「顾老二,你急什么?到口的鸭子还怕它飞了不成?先回房子那边去吧!」

说完了也不理会顾金标,一把抱起骆玉芳,大步走到骆冰身边,略一停顿之后,伸指点了她的道,再一手将她拦腰抱起,率先钻入草丛里去。他身躯高大魁梧,带着两个女人犹如抱着两个娃娃,轻松自如;身后的顾金标满脸懊丧的亦步亦趋。

这时候骆冰只觉羞愧得无以复加,被点了道的娇躯软软的倚靠在单魁厚实的胸膛上,浓浓的男性气息不断地在着她敏感的,未熄的彷佛又添加了新柴,连她自己都可以感觉到:丝丝的仍然源源不绝的从热烘烘的肉里流出,两颗还是那么的肿胀难受,骆冰隐约地可以猜到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芳心里有一点的惶恐、一点的羞赧,但也许有更多的是期待?她不知道!

抬眼望了望天上的明月,皎洁的月光柔和的洒向大地,彷佛在向她述说着:「傻女!命运就像我这脸庞,该圆的时候自然会圆,有什么好担忧的?放心地去吧!」

骆冰悄然的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下滚落几颗豆大的泪珠,月儿也在这时被一片乌云遮了,难道所有的罪恶都将在黑暗中进行?「飒」「杀」的晚风回答了一切。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三十四章野林艳情

在另一方面的心砚正加紧催促着的马匹,向着和骆冰约定好了的山头前进,只听得耳中呼呼风响,疾风扑面,一下就将后面的叫骂声抛得越离越远,这黑马的确是匹良驹,在杂林丛草间奔驰、踪越自如。

此刻的心砚内心充满了喜悦、骄傲,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的顺利,就适才那匆匆一瞥,他已看清楚追来的三人当中不但有顾金标,领先之人赫然就是那紫脸汉子,看样子他们四人之中数他武功最高,那么现在留在屋里的就只剩一人,义姐应付起来也就容易多了,等这些人再去将四散的马匹找回来,这时间应足够让骆冰姐妹俩逃离现场。想到得意处,他不觉笑出声来。

这时一人一马正奔驰在一片密林夹道中,突然,心砚听到的马儿一声惊嘶,马头倏地往旁一偏、跟着就往前倾,顿时整个人一下被抛离了马背,重重的撞上一棵树干,痛得他「哎唷」一声大叫,翻起身正想破口大骂,却见到马儿的下半身和左前蹄已陷身在一塘不是很大的泥沼中,而另一只右脚则曲跪在地上,鼻息喷吼,正奋力地在挣扎着要往上爬,然而庞大的躯体却是越陷越深、逐渐下沉。

心砚看到从黑中流露出来惊恐、绝望的眼神,内心不由一酸、一热,大叫一声:「小黑别怕!我来救你!」同时抓起缰绳,立刻使劲地往外拉,可惜力道不足,而泥沼里又彷佛有股无形的吸力,仍然在一寸寸地吞噬着马儿的躯体,只急得心砚一边用力一边大叫道:「使劲啊!小黑,再加把劲就行了!来啊!」

黑马似乎也明白这是生死关头,马嘴紧咬住缰头不放,马首上扬,同时拼命地划动陷在泥沼里的一只脚,想将身躯爬出来,两股强大的拉扯力将马嘴都磨出血来,情势却是越来越危急。

一人一畜正在束手无策时,密林里突然跳出一个大汉,一声不吭的将一截粗树干斜斜的马腹下面,一声沉吼,往上用力一橇,马身已大半浮出泥沼,黑马的左蹄顺势上扬、往前一搭,已碰到实地,右蹄也藉力站了起来;这时心砚再奋力往外扯,三方同时使劲,黑马一得到着力点身子往前一窜已脱离险境,长长的一声欢嘶之后,马首不停地在心砚身上磨蹭。

心砚高兴地搂着黑马的脖子,转头正想向对方道谢,却见到这汉子正默默的向来路走去,内心一动,出声唤道:「这位大哥,敢问你可是姓项?」

大汉身躯一颤,霍的转过身来,面带戒备的说道:「你是谁?怎么会到这里来?有何目的?」

心砚这时才看清楚大汉样貌:只见他身材高大,臂粗腰圆,穿着一身粗布劲装,腰上插着双斧,头带翻皮帽,一张脸却是有红有白、凹凹凸凸,唇肉翻起,彷佛被火烧过一般;此刻他手按腰际,两眼炯炯的盯着心砚。心砚看他紧张的样子,心里已然确定此人就是骆玉芳的丈夫项大山,便扼要的将这两天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最后开口邀道:「项大哥,你别担心!我姐姐这时候应该已将芳姐救出来了,你和我一起到那边山头去等她们吧!别回去了!」

此人正是行猎归来的项大山,他返家途中经过林外,听到了心砚和黑马的呼叫、嘶吼声,便入内一探究竟,正好及时解了他们的燃眉之危,没想到却从这少年口中得知这么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直把个好汉惊得愣立当场,这时听到心砚的话后只丢下一句:「我回家!」便快步的冲出林去,倏忽不见了身影。

心砚呆呆的看着项大山不见的身影,心里也说不出是啥滋味,隐隐浮起一丝不祥的感觉,转身摸了摸马背,嘴里喃喃的道:「这项大哥真是个怪人,现在回去要是碰上那帮子坏人不是更糟?哎!不管他了,我得赶紧到那边山头去等冰姐才是!小黑,我们快走!」

不一刻工夫已经抵达约好的地点,心砚朝天发出一枚「千里传」之后,便觅了一处隐密处躲了起来;时间一刻刻的流逝,过了许久都不见骆冰的踪影出现,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山巅上除了山风怒吼外,静寂得吓人。

心砚正在焦急担忧时,突然,从山脚下传出一声长啸,一道灰影在月色下如星丸般直往山上冲来,喜得心砚一下蹦出草丛,开口疾呼道:「十当家!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快来啊!」

数息之后,面前已出现驼子章进的身影,他一把抓住心砚的肩头急声问道:「心砚,发生什么事了?四嫂呢?她人呢?你快说呀!」

***    ***    ***    ***

你道这章进为何来得这般凑巧?原来那日他离开红花会众兄弟后,一颗心思就开始绕着两个嫂子打转:

四嫂骆冰媚蚀骨、肥水多,起来如啃新羊,痛快淋漓;  七嫂周绮幼嫩腼腆、窄肉滑,似饮陈酿,甜美有劲。

在他眼里这两个女人各有各的好,也都已是他囊中之物,任他予取予求,现在让他伤脑筋的是:该从哪一个美娇娘先下手好呢?还有,要如何引开她们身边的心砚和徐天宏?不让他们来破坏他的好事。

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再接触她们的了,腾腾的早烧得他的时时处在勃发状态,所以当他在一个树林里沉思时,不觉便掏出自己的,边幻想着两位嫂子的风情边起来……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腻人的声音道:「章爷又想起了哪位嫂子啊?怎么可怜巴巴的,一个人躲在这儿吃乾面条儿?」

吓得章进霍的转身去,一张脸胀得如紫红猪肝,恼羞成怒地大吼道:「什么人?你……你……你是谁?你在胡说些什么?」

「唷!章爷怎么这么凶?奴家是关心章爷,想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忙的。顺便嘛……想和章爷谈桩买卖,不知章爷可有兴趣?」

话声中,只见一个身材高眺的宫装丽人亭亭袅袅地由一棵树后走了过来:云

鬓雾发、粉面桃腮,眉如春山簇、眼含秋水波,瑶鼻如柱,唇若点朱;白罗缎下高耸、体态,行如微风摆柳、媚姿撩人。

章进除了骆冰之外几曾看过如此艳丽动人的女子,一时之间还道自己眼花,揉了揉双眼之后,呐呐的问道:「你……你……是狐是鬼?在这荒山野岭里做什么?」

也难怪章进会有这种错觉,他和两位嫂子的事可说十分隐密,就算红花会里也除了蒋四根外再无人知晓,遑论他人,而这位女子不但能一语道破,又是出现在这荒山野外,所以他会有此问。

只听这丽人格格一阵娇笑,花枝乱颤,人已走到章进跟前,皓脕轻舒的抬指虚点章进额头,无限狐媚的说道:「堂堂红花会的十当家怎么也信起鬼狐来了?放心!我跟你一样,都是活生生的人儿,不信你摸摸看!」说着就要拿章进的手去触那耸巍巍的胸膛。

章进如遭电殛,缩手往后退了一步,拉开架式、满脸戒备的凝声说道:「勿那娘们!你再不交待是何来历、找我驼子到底意欲何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唉!武林中盛传红花会的十当家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我慕名而来,有事相求,岂知『见面不如闻名』!原来与那些蠢夫夯汉没什么两样,都是胆小怕事之徒!」

「住口!你形迹鬼祟,举止,定非名门闺阁,想狐媚我章进可没那么容易!快说!是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

「啧啧!十当家好个义正词严的口气!是,我玉无痕不像那骆女侠,名满武林、人人称道,可我也不曾和小叔们干那苟且的勾当呐!……」

「住嘴!再说我毙了你!你……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如何知道的并不重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过你放心!我和你一样,都是『河里的饥汉,欲海中的游魂』,若非如此,我还不敢贸然来找十爷您呢!」

玉无痕边说边在章进适才坐过的大石上坐了下来,也不管裙裾外分,露出一截浑圆的,继续娓娓的说出一段话来。只见章进脸上神色渐松,眼睛逗留在那光洁耀眼的上的时间越来越长,玉无痕见状,嘴角微微露出不屑的哂笑,继续说道:

「十当家尽管放心!你出任我门『护法巡察』并不会与你红花会的宗旨相抵触,相反的大家都有共同的目的:就是推翻满虏鞑子!只不过我们的手段不同而已。况且只要你喜欢,我门中美女无数,任君享用,就是……就是奴家我……你都可以……哎呀!轻点!好色鬼……」

原来那玉无痕在说话时,上身便缓缓后仰,两个手肘撑在大石上,抬起一只纤纤玉足,拿那小蛮鞋尖去括弄章进的,的根整个露了出来,玉柱尽头只见黑压压一片,居然未着。憋了一肚子的章进哪里受得了这种,腾的精神抖擞起来,大叫一声之后跪倒在玉无痕,一头就扎了进去……

久违了,那女体膻臊的气味刺激得他如痴如狂,舌头一撩,顶开两片密合的,径往那桃溪深处席卷而去,粗硬的须根刺得玉无痕娇嫩的肉又痛又痒,全身一阵颤抖,轻推着章进的头顶娇声叫道:「好十爷,你弄得人家痛死了!莫非你家嫂子就爱这个调调?」

章进虎的抬起头来,恶狠狠的说道:「住嘴!你再提起我嫂子,我就毙了你这个浪蹄子!」

玉无痕俏脸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但立刻换上一副笑靥,如春花绽放般挟着荡人心魄的娇笑,星眼斜飘地睨了章进一眼,不愠不火的道:「唷!生气了?想不到十爷对嫂子这么一往情深!我想武林中人一定会很有兴趣知道你是怎么疼爱文家大嫂的。十爷!我刚才已经跟你分析过了,你不会这么健忘吧?」

语落,只见章进豹眼圆睁、双拳紧握,全身微微的抖着,但神情已如斗败的公鸡。玉无痕见状,知道已抓到他的痛处,便不为己甚的缓缓站起身来,媚眼含春,嘴角带着浓浓的荡意,似笑非笑的看着驼子,两只春葱玉指一粒粒的解开上身的衣钮,敞着白嫩嫩的慢慢贴上章进的脸庞,将两只丰软的在他脸上一阵搓摇,两手搂着他的驼峰腻声接着道:

「嗯~~别生气了!这次是我不对,我以后不说就是了。你就别那么小气,来嘛!刚刚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火都上来了……哇!你看,你不是也硬成这样了?来,我先替你消消气吧!」

玉无痕在说话的当儿已探手下去抚弄章进的,此时更蹲去解开他的裤头绳子,将那如怒蛙般的掏了出来,对着胀紫发亮的舔咂过去,灵巧的舌尖在上一阵撩动,立刻将章进内心的惊怒和矛盾撩到九霄云外。

温热的樱桃小口在上连翻的吞吐,同时吹旺了驼子满腔的,只听得他「哇拉哇拉」的大叫了数声之后,一把扯起身下的玉无痕,将她拦腰一抱往大石上扑放过去,在她的惊呼娇笑声中,已抓住一只棉软摇晃的、捏挤起来;同时用另外一手将她嫩白的用力的往外一分,挺起粗大坚硬的「哧」的一声,狠狠地冲开两瓣,一下就深深刺入那湿润紧凑的里去,接着便腰股使劲,开始快抽狠插的耸动起来……

玉无痕在章驼子曲意承欢、浅喘娇啼,声浪直透天际;柔实的丰臀摇、磨、转、甩……势如滚动不休的磨盘,两只柔若无骨的玉臂像蛇一样缠上章进的脖子,娇红湿润的不住地在他眼、耳、口、鼻之间游移啃咬,的模样让驼子心旌动摇、如狂,心中暗暗呐喊道:「妖女!妖女!她一定是个妖女!」

然而澎湃的欲潮轻易的冲垮脆弱的警觉堤防,野林里的苟合持续地在进行,男女密接的将红花会里的一条铁铮汉子牢牢的和未知的阴谋集团扣上,一起沉入那乱的漩涡里,再也脱身不得。

接下来的那几天,玉无痕陪着章进同行同宿,只要情思一动,也不管是在哪里,两人就觅地、解衣脱裤个数回,除了献上她柔媚的外,在床笫间更是任凭驼子恣意妄为,还教了他三十六式「挑情手」,让驼子真正认识到什么是的欢娱,从此死心塌地的作她裙下不二之臣。

在临别前夕两人约好联络之法,玉无痕交待了几项任务,同时答应章进:在有需要时会助他一臂之力,之后便飘然而去。

这也是那几天里骆冰会诧异:为什么章进迟迟没有出现的缘故。

接着章进蹑上了义嫂,本想伺机再一逞兽欲,却撞见顾金标正在房里挑戏骆冰,顿时怒不可遏的打了起来,最后追出户外,正想将赤身的顾金标毙于掌下时,被随后赶到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拦下,几番纠缠之后双方都没捞到好处,不欢而散。

章进回头再到客栈寻找骆冰时,她和心砚早已连夜离开了,急得他在四周山区来回搜寻;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数,当骆冰姐弟俩在柴房里翻云覆雨、纵情时,驼子也曾寻至骆玉芳屋下,探无可疑之处后便离开了,当时若是他再往上寻个几步,情况或许就不是如此了。

***    ***    ***    ***

再说心砚被章进的大手一捏,痛得他「哇哇」大叫道:「哎唷!哎唷!痛死我了!十当家你先放手,听我说……」

章进听完心砚的报告,一颗心登的往下一沉,暗呼:「不妙!」其间一定出了什么差池。正待招呼心砚一起往回寻时,山坡下的的蹄响,跑上一驴一马,当先驴背上坐的正是项大山,背后的马背上似乎驮有一人,心砚眼尖,抢先出去招呼道:「项大哥,结果如何?有没有遇上芳姐和文四奶奶?急死人了!」

项大山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改了称呼?但他仍然一语不发地从驴背上的行囊里抽出两把刀来。这不是骆冰的随身兵器「鸳鸯双绝刀」是什么?心砚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开口,章进已经大步冲到,一把抢过兵刃,略一审视之后大声喝道:「小子,你从哪里得到这两把刀的?快说!」

项大山冷冷的看了驼子一眼,淡淡的丢下一句:「捡来的。」接着朝身后一指,说道:「问他!」

章进几曾受到过如此冷淡,顿时气得须发皆张,正待发作。心砚一看苗头不对,强按住焦急的心情往驼子身前一拦,快声的说道:「十爷,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赶紧问出四***下落要紧!」

章进重重的哼了一声,身形一晃将马背上的人拽了下来。那人似乎被打昏了放在马上,此时摔在地上,终于「哎哎」的醒了过来,章进不由分说上前「啪!啪!」就是两个耳括子,打得那人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心砚一看这人就是屋里那两个年轻汉子中的一个,此刻身上伤痕累累,便出声问道:「你们把我四奶奶和芳姐怎么样了?识相的还不快说!」

那人被打得七荤八素的,嘴里一味的嘟嚷着旁人听不懂的土话。

心砚拉住章进的手不让他再往下打,同时使了一个眼色之后,走到已跨下驴背的项大山跟前,语带诚恳的说道:「项大哥,你适才回去一定发现了些什么!我们四奶奶也是因为要救芳姐才出事的,现在她们下落不明,大家都急死了!你莫要怪我们十爷无礼,他是急性子,日后你就会明白的,你快告诉我们到底发现了些什么好吗?」

项大山斑驳可怖的丑脸上起了一阵抽搐,似是意识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喘了一口大气之后才慢慢道出一段经过来:

原来项大山听了心砚的叙述,马上就知道这是『魔鞭』单魁寻来了。虽然心砚一再强调骆冰已经将他爱妻救了出来,但是他仍然记挂着身怀六甲的骆玉芳,忧心如焚地赶回家去,却只见到厅堂里倒卧了一具死尸,赫然就是当日他的手下袁五,余外一个人影不见,屋里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再看到竹林里还绑着两匹马,这时候他推断:定是骆冰先将妻子救了,单魁发现后追了下去。

于是他将座骑远远的绑在另一边的树林就开始四下搜寻起来,最后来到骆冰战单魁的那块空地时,地上散布的棉絮、布片引起他的注意,终于被他发现地上的两把刀,不远的树下还有一条女人的亵裤,正是爱妻之物,项大山心底一沉,暗呼:「坏了!她们一定被抓住了!」想起单魁的暴虐与,他片刻不敢停留的就往回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是不是有此能力救人。

说来也巧,他们几人来来去去总是「前脚接着后跟」,当项大山又回到自己家时,连竹林里的马都不见了,但是桌上深深的刻着「野狼沟」三个大字,至此毫无疑问的:两个女人已入魔手。他想到心砚还在山上等候,便往这边赶来,一出门就看到这汉子骑马过来,定眼一瞧!不是屋里死去的那个袁五的兄弟袁六还有谁?在大打一场之后,便顺手将他擒了过来。

心砚听完之后急得如被火炙,转身对着袁六一阵拳打脚踢,嘴里大声嚷着:「王八蛋!你们敢抓了我冰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章进在旁听了,脸色突然阴沉得可怕,一把抓住正神智如狂的心砚,大声喝道:「蠢材!你打死他叫谁带路?」

接着三人研商了一下,决定必须将『奔雷手』和『武诸葛』找来,于是章进交待了几项联络的事宜之后,便分头进行。然而,无情的时间留得住骆冰岌岌可危的贞节吗?

再说单魁怀抱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路行来,鼻中不时吸入淡淡如兰似麝的香甜气息,飘浮的发丝挠得他的面颊痒痒的,在在都挑动他本能的兽欲,只见他右臂向外一滑,蒲扇般的手掌已紧贴在骆冰的丰臀上,中指往下一勾,粗长的半截指头已刺入黏滑的里去。

他就这样一步步的走着,有时为了闪避芒尖树枝,不得不弯腰挪身,这时候指节自然的往里深插几分,每当此时单魁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骆冰的娇躯颤个不停,温热的一股股的喷出,淌满了他的手掌,嘴角不由漾起快意的,脚步更加轻快起来……

一回到屋里,单魁放下骆玉芳示意她将灯点上,右手一托,将骆冰横放在桌上,跟着两眼炯炯地盯着她裸露的部位猛瞧。只见被点了道的骆冰粉颊通红、星眸紧闭,挺耸的随着呼吸夸张的起伏着,两颗红滟滟的上下颤动,映着白花花雪嫩的显得无比;桃源密处大片乌黑的被那湿漉漉的弄得或倒或仰,杂乱不堪,两瓣明显肿胀肥大,那迷人的张开一缝,红光隐隐、水迹盎然。

骆冰的芳心里五味杂陈、羞不可抑,娇人的不仅裸的袒露在敌人面前,还不知羞地展现自己的饥渴,尽管心里大声的狂呼:「不可以!不可以!」

然而经过连番过后,澎湃的欲潮不断冲刷着敏感的,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需求,所以纵然她从顾金标如风吼般的喘息声中知道:敌人正用着眼睛在自己的,却反而有种骄傲的快意,甚至暗暗期盼着能有更进一步实质的凌辱。

这时单魁拿眼斜睨身旁的顾金标:见他两眼布满红丝、睁如铜铃,脖子上已冒出条条青筋,气喘得像条缺水的狗,却是双拳紧握下垂,不敢一动;再转头望去:骆玉芳怯生生的倚在屋角,扭着小手,不时向这边瞟上一眼,启合,终是不敢出声。知道他们都是忌惮自己的威势,不禁满意单首微笑,接着缓缓伸出一手,开始捻弄骆冰那颤巍巍的,同时掏出,拿在那缝上划得几划,触眼骆冰那浓密乌黑的,不由眉头一皱……

此时顾金标正好一眼瞥见了,立刻从靴筒里抽出一把短刀来,谄媚的说道:「老大,要不先将她的毛给剃了?你起来过瘾!」

单魁顺手接过短刀,正要下手,突然心里一动,开口问道:「你是否红花会里的骆冰,骆当家?」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将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当骆冰发现顶上一根热腾腾的硬物时,立刻知道那是什么,不由紧张、期望得直发抖,花唇里淌出更急的浪水来,作好了的准备,哪知道期待中的充实没有来临,却突然听到这句如惊雷般的问话,不由羞愧又略带诧异的张开双眸,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原来单魁在接刀时突然想起了骆冰也是用刀,这在当时武林并不多见,要知道「剑走轻灵,刀重沉稳」,一般女子练武使剑的居多,这是由于先天体质的缘故,因此若是女子用刀较易为人所知,目前道上较有名气的除了「金刀会」的仲孙大娘外,就属『鸳鸯刀』骆冰和『蓬莱紫凤』韩如烟两人,但是仲孙大娘已是六龄老妇,而韩如烟用的是缅刀,行踪又几乎不出江南一带,所以单魁一下就猜到这个美定是骆冰无疑。

这下求证属实之后,单魁脑中电转,寻思道:「我现被官府苦苦追逼,几无容身之处,他『红花会』声名鼎盛、众多势广,我可不能再树这个强敌!这骆冰虽然天姿国色、艳丽过人,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白虎,不如将她放了,结个善缘!但……但是看她那浪荡饥渴的模样,活脱脱深闺怨妇、欲海娇娃,怎么看都不像传闻中贞静淑良的『鸳鸯刀』!唔……不管是否!凭我的手段也不难将她收为,如她是真!有『红花会』相助,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就算不是!这么美的人儿玩玩也不错!对!就这么办!」

这些纷沓而至的念头在他脑中短暂盘旋之后,心中已有了计较,他笑呵呵的将骆冰扶坐起来,解了她被封住的软麻,单留气海这个道仍然锁住,为的是另有作为,同时歉声连连的说道:

「哎呀!哎呀!实在抱歉!不知是骆当家当面,多有冒犯了。本来应该现下就将你放了,可是难得有这个机会和『红花会』诸位大侠亲近、亲近,所以单魁想邀骆当家到我那儿作客几日,又担心花驾见怒,不得已暂时委屈你了!……啊啊啊!我真该死!骆女侠这衣服不能再穿了,来!小玉儿,去把你『最好』的衣服拿一套来!」

连珠炮般的一番说辞,说得三人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单魁一说完就向骆玉芳使了一个颇含深意的眼色,骆玉芳顿时双颊流丹,躲入内室里去,不一会拿出一套衣裳来看着单魁静候指示。

在这当儿,顾金标已回过神来,他急急的向着单魁嚷道:「老大!这娘们不能……」

「住口!你眼里如果还有我这个老大,就过来向骆当家陪个不是,我担保她过后不会再追究!」说时背着骆冰连使眼色,逼得顾金标把未说完的话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骆冰此时一手掩着前胸,一手遮住,玉颊上红晕未退,直愣愣的站在那儿,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她尤其被这变化给惊呆了,只知道单魁不会再来侵犯自己,这反而使她脸上神情阴晴不定却难掩一丝的失望之色。

单魁看在眼里,更加深信自己的决断没错,此时看到骆玉芳已将更换的衣物拿出,便向着骆冰抱拳说道:「骆当家!请……」

话刚出口,便听得一声长啸传来,悠长有力,正自神色微变,旁边顾金标已急声说道:「不好!是这娘们的同伙寻来了,点子扎手得很!老大你……」

单魁将手一摆,转头对着骆冰一句:「情况有变!得罪了!」便不由分说的将骆冰剥得,再顺手接过骆玉芳递来的新衣,胡乱的便要往她身上套,同时对着顾金标指示道:「顾老二,你带着小玉儿先去备马!」

骆冰同时也听到那个啸声,知道章进已经到了,纷乱的情绪一下平静下来,心中又燃起复杂的希望,所以当单魁动手剥她衣裳时,便奋力地抵抗,无奈气海受制,一身内力发不出来,除了像小女孩一样不住捶打单魁的胸膛外,在他高大如山的身躯旁宛若鹰翼下的小鸡,是那么的娇小无力,反而那因挣扎而引起的乳波臀浪更激发了男人的。「啪!」的一声脆响,骆冰细嫩的玉臀上浮现出明显的五指印,羞辱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身躯一软,紧抿着,一动不动地任他为所欲为……

当单魁紧抓着骆冰的手来到系马的竹林时,顾金标已搂着骆玉芳骑在一匹马上等候,他将骆冰拦腰一抱托上了马背之后,眼珠一转,自语道:「嗯!先解个手去!」便「哗啦哗啦」的在竹子边拉出一泡来,接着怪叫一声道:「咦?坏了!怎么这裤子绽了一个大口子?算了,让透透气也好!」

其他二人听了不知会作何想?但此话一入骆冰之耳,芳心便没来由的格登一跳,粉脸发烧,只有她明白为什么:自己身上除了一件棉衣、一条长裙之外,里面赤条条的连件肚兜、亵裤都没有,而这条裙又特地古怪,就只是那么一块布简单的在腰上匝个两匝而已,只要在后面将裙裾往外一分,下半身就要光溜溜的出来见人了,而这单魁此时又这么说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他要在马上……

思量至此,骆冰的脸更红、心更跳了,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自己是个无奈的俘虏?还是充满期待的客人?

云淡风高,月儿笑眯眯的看着下面各有心思的男女,马蹄翻飞处,四人两骑已撞入浓浓的夜幕里去,冲向未知的旅程,然而,可冲得破那「」的枷锁?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三十五章你轻点

寒夜深深冷月残!凛冽的山风吹得侧坐在马背上的骆冰摇摇欲坠,穿过一大片密林之后,马匹便在崎岖起伏的山道上前进。

少了树木的遮掩,冷风毫不留情地灌进骆冰单薄的衣裳里去,她不觉打了个寒噤,右半边的躯体有点发麻。从出发时起,她就将身子尽量的倾向马颈,右手牢牢地揪住长长的马鬣,不让自己的靠入「魔鞭」单魁怀里,因此全身的重量就倾注在半边身子上,时间已经过去快两个时辰了,武功暂失的骆冰,全凭着一口气苦苦的在咬牙支撑着。

然而,终于在一个上坡时,马匹往前一窜!将骆冰的娇躯一下往左倾入单魁宽阔的胸膛里去。他温暖的体温把前胸蒸腾得像寒冬里的热炕,立刻熨抚着骆冰冰凉的,骆冰舒服得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自然的将身子一缩!像驶进避风港里的小船,再也不愿离开。

单魁一直像座山似的稳坐在无鞍的马背上,马贼出身的他,马上功夫自是不在话下,他一直不动声色地在观察骆冰的变化,此时见她投怀送抱撞入自己的怀里,便借着控缰勒马之势将手一圈,骆冰的娇躯贴得更紧了!单魁的嘴角不觉扬了起来,他知道:游戏开始了!

尽管山风怒吼,骆冰却懒洋洋的,像只腃缩在火炉边的小猫,僵冻的四肢已经开始暖和,感觉也一点一点的回来!因此当紧贴着外侧那根坚硬的物是,隔着薄薄的布料,向她的传达火热的讯息时,骆冰的芳心不觉又扑腾起来,体内的血液加快了流转,红晕再度上脸,一度苍白的脑里又抹开了的色彩。突然间,万籁俱寂、天地无声,耳中只有对方和自己的心跳,彷佛万物都静止了,如果还有:就是那从里缓缓流出的了!

灼热滚烫的,彷如一支燃烧的火把,顺着敏感、光滑的,正向着灰烬尚温的里传送火种,鲜明的感觉刺激得骆冰神思恍然,不由自主的在脑中幻想着:「哎唷!这东西怎么这么烫?……到底要做什么?……嗯……好象更硬了……」

突然间,马儿一个颠簸,差点将骆冰震下马来,慌得她一把抓住单魁控缰的膀子,神智一下飞了回来,看到自己将对方的手臂抱得紧紧的又亲热的偎在他怀里,不觉耳根发烧,羞红了粉颊,暗地在心里嗔怪着:「骆冰啊!骆冰!你好不知羞!怎么这么不争气?」

这时候耳中传来单魁的声音道:「骆女侠!你这样子坐法不是挺难过?我看还是跨骑舒服点!留神了!」语毕,也不管骆冰同意与否,右手已将她凌空抱了起来,同时左手向她腿弯处一分,让骆冰背着跨坐在他身前,这个姿势使得整片裙挂往外摊了开来,并且向上缩进一大截,露出光滑均匀的小腿。

更难堪的是:羞人的密处立刻裸的紧贴着马背上的毡毯,短刺的细毛毫不容情的吻扎着娇嫩的。骆冰一声闷哼,打了一个寒噤,还来不及体会这种,裸露的尾闾上又是一个烫人的灼热贴了上来,清晰的感觉使得骆冰几乎软倒下去,内心反而兴起莫名的兴奋。不过,的矜持和「红花会」文四奶奶这个头衔所带来的无形压力,使得骆冰立刻警觉的将上身尽力往上挺,试图将丰臀拉开。

然而在颠簸的马背上要长时间维持这样殊属不易,没几下功夫,骆冰已是腰骨酸软、两膝发麻,娇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去,适时的,单魁的一只大手圈了上来,两人的身体又再度密接在一起,骆冰颓然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去作无谓的挣扎,内心暗忖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要是命中该有这一劫,那就随它去吧!」

心防一撤,的感觉立刻占去了所有的注意力,的随着马行的起伏,不停地在粗糙的布毡上磨擦、碰撞,尖细的绒毛持续的刺激着翻露的,那股子轻微的刺痛麻痒,像掏耳朵般引来阵阵的酥抖,再次缓缓流出,全身最敏感之处所带来的,如穿云闪电般击向四肢百骸,骆冰不自觉的开始前后摇动的,试图让那肥凸的肉更加紧密的在毡布上揉磨,寻求更深入的,源源的浪水立刻就将湿了一片……

陡然间,马匹奔行加速,原来已爬上一块平坦的高原,人在马上,身躯不由自主的随着节奏上下纵耸着,持续的撞击使得骆冰感到肉隐隐作痛,两瓣大更加灼热红肿,但是却带来更深一层的,骆冰不觉将上耸的幅度加大,让碰撞更剧烈,暗中追求着这种奇妙的刺激……

这时单魁在她身后见此情景,脸上泛起捉挟的诡笑,抱着骆冰的左手微一用力,在一次骆冰娇躯上耸的时候,将她的身子往上轻轻一提,加大了她臀胯和马背的距离,同时右手放开缰绳,偷偷的将自己挺直的从根部往前一压,平贴在马背上,身躯也跟着向前俯。

这一切动作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当骆冰再次坐下时,和不可避免的吻上了等候在那儿的,一触即分。

那种火烫真实的感觉,在如电光石火般碰触的一刹那,令得骆冰几乎惊叫出声,以为自己弄错了,然而就当她还在惊疑不定时,第二下、第三下……接连的几次接触使她终于肯定:「单魁已经亮出家伙在等着了!」

霎时间,绮想成真的激动使得骆冰摇荡、面泛桃红,口干舌燥起来,整个心神不由自主的专注到那令人欲情荡漾的接触里去,娇躯渐渐的向前倾,让能翘得更高,使得饥渴的花唇在落下时,能够亲吻到那期盼已久的,而每当滚烫的触撞到敏感的、甚或挤开,陷进里去时,即便是短暂的结合,都会悸动得直冒。

那种酥麻、酸痒又带着点痛的,一涌向全身,只轰得骆冰如腾云驾雾般娇体发软,整个上身无力地趴伏到马颈上去,两手环抱着马儿抖动的脖子,浅喘娇吟不止,无暇去理会:单魁那不知何时插进衣襟里去的魔掌,正握住自己柔软丰美的,在硬如小石般的上捻弄不休……

尽管深夜里的寒风冷冽澈骨,这时候的骆冰却感到体内燥热无比,下面好似燃着了一个火盆,烧得全身的发烫、烧得神智逐渐混乱,同时也烧旺了对的渴求,里那份膨胀的空虚,终于使得她抛开了残存的一点自尊、一点矜持,在一次捕捉到阳根陷入的机会里,迫不及待的使劲将稳住,任它马儿如何的颠簸,就是舍不得放开,唯一的意念就是:

「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根使人爱煞、恨煞的玩意儿挤进自己那空虚无比的里去!」

然而,无论她再怎么的努力,也只是令那圆肿的在柔嫩湿滑的两瓣间吞吞吐吐,并没有想象中「灵蛇入洞、巨阳贯体」的充实,反而那幼嫩的被撞击得又痛又麻,阵阵的刺激使得浪水源源不绝,将整个和沾裹得滑溜异常。

「魔鞭」单魁也不知是有意、是无意,一直就让那平伏的贴在那里,其实只要他一松手,蓄势待发的立刻就可以顺水推舟地弹挺入洞,深深地刺进骆冰灼热饥渴的里去,然而他却反而在紧要关头将往后微微一挪,使得原本就只被压住一小节的,像泥鳅般「沽哧!」一声滑开了,急得骆冰贝齿紧咬,娇躯急不拎登的跟着往后滑,肥白的蹶得更高,企图捕捉那失去的猎物,两片像索乳的婴儿般张开了小口,正往下滴着晶莹透亮的口涎……

「喔!好难过!给我!给我!吧!呜~~别再逗我了!……」无言的呐喊在骆冰芳心里激荡着。

恼人的是:那单魁彷佛已沉溺在这「老鼠躲猫」的游戏里,你进我退、你攻我守的,逗得骆冰春潮不断、欲焰高涨,难过得将一头青丝左右转甩,编贝般的玉齿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不安的扭动、摇耸着……

如是数回之后,骆冰也发现到被戏弄了,顿时羞、悔、愧、怒都齐齐涌了上来:「天啊!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在他面前作出这等丑态?他……这个恶魔……可恶!……呜~~羞死人了!……」思绪翻搅,芳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罐,晶莹的泪花立刻朦胧了双眼,偏转螓首,星眸带怨的朝后投以恨恨的一瞥,便无限羞惭的将通红的芙蓉玉脸躲入臂弯里,无声的啜泣起来。

偏偏得了便宜的单魁又在她耳后轻声戏说道:「骆女侠!拜托你坐稳点!你撞得我痛死了!」

「轰!」的一声,恍如被人迎面重重一击,骆冰只觉羞怒攻心,几乎为之气结,娇软的香肩抖动得更厉害了。

就当单魁在骆冰身上大施挑冶逗、拨云弄雨手段之时,这顾金标因为三番两次的让到口的鸭子飞了,内心窝囊、郁闷到了极点,但是他深知单魁手段的狠辣,这回途中相遇,除了想藉他之力搜寻骆冰之外,也希望能联络上失散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没想到骆冰是擒来了,却被单魁霸得紧紧的,自己除了饱览骆冰的仙姿外,连一根汗毛都没沾上,适才又忍不住玩了单魁的女人,但是火不但没泄出,还得担心他不知会如何对付自己,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这时看到前面单魁和骆冰在马背上的姿势、模样,不是正干着那桩快活事是什么?嘴里不禁低声咒骂起来:「你这养的「单瘤子」!你的女人别人不可以碰!呃!我看上的女人你却先玩起来了!还说什么兄弟义气?」

「……还有你他***骆冰!你这婆娘!什么女侠?什么「鸳鸯刀」?啧!

啧!你看你!浪成什么样子?蹶得像母猴似的!在我面前还要装烈女?……

下回不让你抱着我的叫哥哥,我他爷爷就不姓顾!……」

嘴里唠唠叨叨的骂着,脑子可是一刻也不停的在想着骆冰那骄人的胴体:

「唉!骆冰这婆娘那双真是没话说!又白又嫩!耸得跟馒头山似的,两颗又她***鲜红得像樱桃,那个毛茸茸的肉也的真肥!缝儿还红嫩嫩的!嗯!……文老四一定没有常常她,啊!难怪!难怪!……啧!啧!

没看过女人那么会出水的……哼!我非得想个办法她不可!一定要干得她叫爹喊娘!……」

秽的幻想刺激得顾金标的又胀又痛:「哎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泄泄火才行!……嗯!这婆娘似乎很在乎她肚子里的那块肉,不如……」

就在顾金标魂飞天外、思上脑的当而,跨坐在他身前的骆玉芳却是苦不堪言,为了不让腹里的胎儿受到影响,她用那娇柔的双手抵撑在马背上,让臀胯微微虚悬,减少颠簸时的震动,虽说经过这几年苦难的磨练,体力、身手已非当年纤弱的官宦千金所可比拟,但终究还是捱不住长途的折腾。

只见她这时粉脸苍白、香汗涔涔,秀眸不时痛苦的与眉毛拧凑在一块,两支手臂持续的在发抖着,似乎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若非母爱的力量在支撑着,早就瘫软下去;正当她感到体力已无法再继续支持时,眼角不觉流出了悲哀绝望的泪水,心里沉痛的呐喊着:

「山哥!对不起!我支持不住了!呜!呜!天啊!老天爷!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帮我保住我的孩子!只要能保住他,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呜……」

对于她的祈求,老天爷彷佛作出了痛苦无奈的决定,借着顾金标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你想保住孩子是吗?那你就乖乖听我的!别大声嚷嚷!」

骆玉芳好似溺水待援的人一般,忙不迭地猛点螓首,接着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向后一个回旋,已面对面的跨坐在顾金标身上,只见他满脸、不怀好意地继续说道:「我这里现成有一张肉垫子让你坐,只不过你得让我将这儿放进你那洞洞里去,这样子你才能坐得稳!「你放心!我舒服!」如何?」

骆玉芳此时双手已不得不圈在顾金标脖子上,人累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这样坐着果然震动小多了,闻言之后无奈的一叹,默默的抽回一只玉手探向,打算拨开的脚缝,让插进里去,哪知道顾金标已抢先一步,大手伸进她裙里,一勾一扯,将薄薄的扯开一个大口子,接着四指撩动,就在她那光凸肥肿的包子上抠摸搓捻起来,中指更无情地戳进干涩的里去,痛得骆玉芳雪雪娇呼道:

「爷!好人!你轻点!……痛死我了!你让我弄湿点再玩好吗?」

边说着边吐了一大口唾沫,抹到上去,夹着顾金标腰胯的也同时用力,将上身抬了一点起来,玉指扶着他粗挺的在揩磨两下,沾湿了以后,便放臀往下一坐,「噗哧」一声,紧窄的已将吞入大半截,骆玉芳为了不让触撞到口,更不想受到太大的压迫,于是将往后挪了几分,然后立刻采取主动的上下起来……

顾金标只感到硬得发痛的陷进了一圈湿热软滑的世界里去,有说不出的舒服,但是仍然有一小段晾在外边,总觉得不过瘾,于是便将大手往骆玉芳的上一托,想借着马匹的耸动将全身顶进去,无奈骆玉芳因为怀孕的缘故,臀、腿特别粗肿,加上她又刻意的不予配合,最终总是无法如愿,同时因为不敢惊动前面的单魁,两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所以只能配合着马行的节奏,顶上套下的起来……

由于所担心的事解决了,肚子里的胎儿暂时不会受到影响,骆玉芳整个心神都松懈下来:「只要孩子平平安安,身体受到一些奸辱就忍着点吧!」

她这样想着,娇躯软软的吊挂在顾金标身上,任由那根在里进进出出,渐渐的,的源源流出,成人的娇美对持续的作出了诚实而热烈的反应,终于,当顾金标浓浊滚烫的强有力的射进她深处时,骆玉芳也忍不住一声娇吟,泄出来。

黑暗笼盖了罪恶、也遮掩了羞耻,道德与欲念的拉锯、现实与希望的争夺,难道会因白日的来临而歇止?战争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偃旗息鼓只是另一次冲锋前的准备,不管在哪里,只要有「欲」,这场搏斗就会无休止的继续下去,谁敢说他是不败的胜者?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三十六章唔,好热

月斜星稀,天际已泛起了肚白,经过一夜相搏、鞍马劳顿的两双男女,终于来到了渭水边的一个高坡上,望着滚滚江水,迎着晨曦一路向东而去,骆冰突然有纵身一跃的冲动,希望能就此洗去羞辱、淹灭那轻易就能被点燃的种。

此刻她玉容惨淡、美目红肿,身心彷佛受到极大的打击,从小到大她就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丈夫捧在手里的玻璃心肝,受到无微不至的呵护。在「红花会」

里更如众星拱月,群雄对她尊敬有加,即使与章进等人有了苟且行径之后,越来越流于邪恶的章驼子,也还是对她言听计从;更遑论为她开启之门的廖庆海,尤其是像恋人般的体贴入微、怜爱备至。

而在床笫的上,她就似那巫山神女,凭借着清艳绝伦、国色天香的花容和玲珑浮凸、丰腴圆润的,梦醉襄王、颠倒众生,控着翻云布雨、兴风作浪的权力。

然而就在短短的一夜里,这一切的「理所当然」却成为泡影,骆冰第一次尝到了被漠视的滋味,尤其是当她冶荡得像个送上门的,却被无情地摒于门外时,那种羞辱是如此的刻骨铭心,无形中使她在芳心里产生对单魁报复的恨意,同时也对自己傲人的胴体发出疑问:为什么一向众人倾倒、迷恋的美肉,如今却被他视如敝屣、破瓦?

她不甘心!她无法忍受有男人忽视她丰润胴体的存在!下意识里她强烈的想证明自己:「貌比天仙色过人,不怕刘郎不问津」,也因此,在不知不觉间已埋下了「背贞趋」的种子。

「冰姐!你……你还好吧!他……有没有欺负你?」

趁着单魁和顾金标下马向前探看的机会,骆玉芳莲步轻移的走到骆冰身旁,粉颊上余晕未退,但还是掩不住满脸的倦容,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却一直苦无机会,此刻看到骆冰只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顾自望着脚下滔滔的江水,知道误会已深,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释,便颓然一叹,凄声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很怨我,但是我……我这都是为了孩子,还有……」

「芳妹!你不用再说了!我了解!但你……唉……」

原本内心忿忿难平的骆冰,看到大腹便便的义妹泫然欲泣的样子,立时勾发了她善良的本性,只是目睹骆玉芳秀雅的脸上隐含春色,分明已沾雨露时,芳心仍不由升起浓浓的酸意,转头不去看她,却见到单魁已在另一端空旷处燃起三色烟火,随后便和顾金标走了回来,见了她们姐妹俩,各投以深意的微笑,立时将两位羞红了双脸。

盏茶过后,江边传来几声呼哨,单魁面上一喜,搓啸相应,不一刻跃上两个精壮汉子,对着单魁恭呼:「大头领!」

「齐鹏,渡口那边可有动静?」单魁对着其中一人大剌剌地问道。

「回禀大头领,杨陵渡三天前从咸阳开来两艘官船,听说来了一位王爷福晋回乡扫墓,官兵多了几倍不止,搜查很严,不过昨天午后已向着阳平镇去了,整个渡口检查现在反而比平常更松!」

「大约再过半个时辰渡船就会开到这里,我已经和把渡的杨头儿说好了,放一艘空船过来,回程再装上预备好的山产、木材,保证不出纰漏!」

说话的是另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说时两个眼珠子不停地瞟着骆冰姐妹俩。

单魁等他说完,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唔!石坚,你们做得好!下次轮调回山时我自有奖励。这两匹马受了点伤,你们带回去好好照顾!记得随时向山里报讯!招子放亮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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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艘单桅的中型货船,可供休息的船舱小得可怜,下了木梯后就是一排ㄇ形板铺,每张床仅供二人平躺而已,后面横的那排此刻堆满了渔具、杂物;单魁让骆玉芳在一边的休息,却自后一把揽住想跟过去的骆冰,右手同时往她摸去。

「哎呀!放手!你想做什么?」

「骆当家别慌!你忘了该解活脉啦?已经又过了三个时辰,我只是像昨晚那样帮你通通血脉罢了,你是我的客人,嘿!嘿!我怎么敢对你无礼!」

单魁嘴里虽然笑眯眯的这么说着,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在骆冰气海附近的上不停摩挲,歧张的五指不时掠过隆起的,顽皮的指尖甚至滑下凹陷的缝,在上乘机抠抠点点,搂住骆冰的手臂向上一翻,蒲扇般的大手掌正好裹住骆冰因为挣扎而弯垂下来的,搓搓捻捻,直挺的更是在她臀股间顶顶蹭蹭……

依旧羞愤不已的骆冰极力地挣扎着,同时脑中升起了一死的念头。单魁彷佛看穿了她内心般在她耳边悄声说道:「骆女侠!你要想清楚!你的同伴很快就会来,我可不希望他们看到你有个怎么样,大家误会了就不好!」言语间,一双手仍然在骆冰身上四处轻薄,隔着衣服摸捏玩弄她玲珑浮凸的胴体。

听得此言,骆冰立即想起了心砚:「不好!这贼子在桌上留书,砚弟等不到我一定会找来的,哎呀!这下糟了?……不!不行!我不能让砚弟受到伤害!现在我必须要忍耐!」

思虑至此,骆冰泄气地停下扭动的娇躯,不消多久,***********************************************

这时耳边传来单魁的声音道:「好了!功德圆满!不过很对不住!骆女侠!

为了大家好!你这道还是得暂时再封起来,多有得罪了!」

骆冰彷如再受重击,一时间羞愤难当,几乎咬碎满口银牙,娇躯一旋,便向着舱门走去,哪知道单魁接着说道:「舱门我叫外面的兄弟栓上了,前时做了一桩买卖,最近风声紧得很,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大家最好都留在舱里。

况且江面上风大,要是身上「湿」了,再吹到风更不好,你说对吧?骆女侠!」

真是「言者有心,听者有意」,已经走到木梯下的骆冰,闻言后玉靥霎时飞红,气得娇躯直抖,秀目往上一瞟,果见舱门紧闭,只得恨恨转身,就在梯板上坐下,檀口轻启,正想反唇相讥时,触目却见到右手边小,单魁已扒去了骆玉芳的下裳,************************************************************************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合眼养神起来。

顷刻间,整个船舱里静不可闻,江风波浪显得格外清晰,两对被命运凑合在一起的江湖男女彷佛都已入梦,然而内心各有所思的人儿是否真能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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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的心情到此刻仍然无法平静,适才拍开顾金标轻薄的手掌,固然是本能的厌恶与矜持,但另方面又何尝不希望他再接再励?甚至的已胀得隐隐作痛、乳珠,作好了被的准备,脑子里紧张的在猜想着:

「如果这个贼再摸过来,我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

「唔……最可恶就是这个姓单的,居然宁愿去找个大肚婆,却撩得人家……

哼!我就不相信男人就他一个!……」

「好吧!要是这个贼敢再……那就随他吧!……唔……好热!」

「但是……唉!骆冰啊!骆冰!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

就在骆冰陷入在天人交战、挣扎之际,单魁的一席话立刻又让她火冒三丈、怒起无名,彷佛一件好事被人破坏了,她气他自己吃饱了却不顾别人死活,恼他从中作梗,恨他……纷乱的情绪令她心神不宁,久久难以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冰虽仍为此在胡思乱想,但已有点蒙蒙眬眬;陡然间,紧贴着垂放的小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顿时所有的冥想烟消云散,注意力一下转移过来,芳心里充斥着兴奋的期待,等着、等着……终于……

来了!这一次的触碰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得让骆冰心神悸动,粗糙的手掌贴上她光滑细致的手背,轻轻地在、捏揉,、……骆冰紧张得手心出汗,竭力地放松肌肉,故作不觉。

这时候,耳际又传异响,那是身体转侧时衣裳所发出来的蟋索声,果然,耳边的鼻息声重了起来,「这贼转过身来了!他想做什么?」骆冰这样想着,一颗心跳得更急了。跟着,自己的小手被轻轻的往外拉,放置在一根*****上,继而五指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掌裹住,而自己的小手则密不透风的环握住,被迫的上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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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不知如何形容的旅程,终于带上了句点,留下难以描绘的残云断雨!

欲求不满的骆冰,在她弃贞向的道路上,到底芳心里存何感想?恐怕只有日后悠悠的岁月才能回答。

「固贞守节存乎一心,寻纵欲全在一念。」骆冰如此!其它人何其不然?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三十七章 魂都被你叫没了

就在「魔鞭」单魁带着骆冰姐妹在武功县东南四十里处登岸时,对岸杨凌渡镇内的一间客栈里,章进正焦灼不安的在房里兜转着。

他在响午过后就赶到了这个他估算中单魁一行渡江必须经过的渡口,但很可惜他不但到晚了两个多时辰,并且也没料到对方在这附近会另有接应,根本没有直接从渡口上船。所以即便是他不断的多方打听也依旧没有结果,反而却意外的发现了「武诸葛」徐天宏夫妇留下来的记号,日期就在两天前。

章进不由得精神一振,虽然他不明白徐氏夫妇为什么会走回到中间官道里来,但是如此一来他更有把握可以很快的联络上他们。只是「奔雷手」文泰来这时势必按着原定计划由北路前进,应该是在渭水北岸的某处,按常理说他章进应该立时渡江,把骆冰被掳的消息通知身为她丈夫的文泰来,况且以「魔鞭」的武功,也只有「奔雷手」才对付得了。

但是章进内心另有图谋,不想让拯救骆冰的事被文泰来拔了头筹,坏了他的计划,再且此桩营救行动面对的是一整群凶猛的盗伙,必须智取才有胜算,因此他认为当务之急应是先将「武诸葛」找来,谋出一套可行的计策,然后再让他伺机从中施展「驱虎吞狼」、「声东击西」等手段,抢先一步将义嫂救了,觅地温存一番、满足一下久蕴的,所以他便将通知「奔雷手」这事摆在最后了。

话虽说如此,然而「红花会」此时在西北尚未建起势力、又缺少外援,要他驼子独自江南、江北的奔波寻找,很可能不但旷日废时、误了营救的时机,徒增骆冰受辱的机会,还坏了自己心中的算盘,在情急无奈之下,章进最后想到了那妖冶神秘的玉无痕,于是立刻到镇外给她送去一个加急消息,之后便回客栈里焦急的等候着。

眼看几个时辰过去了,月儿都挂得老高,却还是不见人影,章进此时开始焦躁起来,只觉五内如焚、坐立难安,不时的踱到门口探望,最后一次回身时随手从桌上拿起冷茶「咕噜、咕噜」的猛灌了几口,强按住波澜的情绪,嘴里恨恨的自语道:「臭娘们!怎么还不来!…罢了!再多等个把时辰后我也该上路了!」

语毕往旁边的太师椅上一坐、闭目养起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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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啊……可恶!看我不活劈了你这个狗贼!……」

只听得章进大叫一声、霍地从椅上挺坐起来,发觉身上已是汗透重裘、胸口兀自心跳不已……

「呼……的…还好是南柯一梦……」

「驼子」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刚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就听见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伴随着一股香风轻盈地走进一位丽人来,赫然就是他期盼已久的「林中妖女」玉无痕。

只见玉无痕一身薄纱水绿劲装、高耸的将前胸挺得鼓鼓的,隐约可见绣着金线牡丹的同色肚兜里凸出的两点,媚眼流波地晃身来到章进身前,嗲声的说道:

「我说我的十爷!你要活劈了谁呀?叫得十里外都能听见。」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我不是通知你十万火急的吗?」

「哎唷!我说十爷,你以为我会飞天遁地啊?说到就到!我这已是尽快的赶过来了,不信你摸摸人家胸口,还「噗咚、噗咚」的跳着呢!死没良心的!」

玉无痕拿起章进的手就按向自己的胸口,嘴角含漾着嘲弄的笑意,在她料想中这矮驼子肯定敌不过这般,接下来必然先求欢交苟,然后才会提及正事,所以另一只玉手也同时摸向他的……哪知章进不耐的一甩手、粗声的说道:

「你别烦我!我找你来不是干这档事的!」

玉无痕俏脸微微一变、很快的又搂着章进的臂膀娇声说道:

「哟!怎么啦?耗子不偷油、猫儿不沾腥了?这可是奇闻!好吧!有什么事可以让我们十爷这么心、这么着急、连快活事都不想的?你说吧!」

于是章进将骆冰被掳的经过简单的说了,语毕同时紧紧地抓起玉无痕的纤手、用力的合在两掌之中,面容沉痛地说道: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帮我将这消息尽快的通知我四哥,再晚点要是我四嫂出了什么事,我……」

话说至此已是有点哽咽、难以再续,虎目中也泛起了泪光。

玉无痕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一股醋意,好奇的寻思道:

「这骆冰到底有什么媚力?让这个色中饿鬼可以不顾一切,紧张成这付模样,好象连我都不看在眼里,哼!我就偏不相信……」

心念电转间已是有了计较,于是轻轻的将手掌抽出,两条玉臂左右合围地将章进的头揽靠在自己上,装作十分婉惜地说道:

「原来骆当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也难怪十爷你担忧,但是俗话说:「心急喝不了热粥」,听十爷方才所说,对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所以现在你反而更要镇定,我想一时之间骆当家是不会有事的,在武林中有谁不知道「红花会」?又怎么敢轻易的得罪你们?说不定现在还把她捧为上宾呢!」

章进闻言脸上神色一动、似有所悟,一挣身从玉无痕的胸口上抬起头来,仰视着她洁白的娇容问道:「你…你真的这么认为?但是「魔鞭」他可是个……」

同时间他鼻中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兰麝之味,不由暗暗感到奇怪:「这娘们身上这么香!怎么刚才我都没闻到?」思想间两手已不知不觉扶上了玉无痕的腰胯。

玉无痕清晰地感觉到了章进的动作,芳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仍然不动声色地抢着说道:「是他才最有可能了!你想:单魁如今的处境就像一条丧家之犬,他敢再树「红花会」这么一个强敌?除非他不知道骆当家的身份,但是江湖道上有谁会不识得「鸳鸯刀」呢?」

章进的脸色随着玉无痕的话阴晴不定,原本已在她耸翘的上捏揉的手掌最后颓然放了下来,一转身将身躯摔进太师椅里,嘴里喃喃的念道:「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那龟儿子要是真的不长眼,那我四嫂不是被他……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来!你快过来!我将我们会里的联络方法告诉你,你赶紧替我去找我四哥去!」

说着一把扯过玉无痕的玉手,只拉得她脚下一个踉跄。

玉无痕说完上述的一段话时,已经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画蛇添足」,这时趁势将的娇躯坐进章进怀里,不依的说道:「唷喔!我说十爷,「上吊也得喘口气」吧?人家为了你千里奔波、一刻也不敢停,到现在连一滴水、一粒米都没进,身上又黏又腻的,你好歹去叫点吃的、再差店家弄一桶热水来,让我填填五脏庙、将身子洗清爽了,这样才有力气办事啊!再说事已至此,你就是急也不差这一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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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痕放下手里的碗筷,睨了身旁不言不动的章进一眼,起身扭动妖袅的娇躯走到屋角的屏风后,缓缓解上的衣物往面前的木架上一挂,回手探了探澡桶里的水,猛的一缩手、「哎唷」一声轻呼,同时斜出半边脸来向着不远处如泥塑般的章驼子娇声唤道:

「十爷!您行个好,给奴家打一点冷水进来好吗?这水烫得疼呀!」

不一刻,当章进提着水过来时,玉无痕拿手襟着一条澡巾放在胸口,这巾儿小得差堪遮住半边胸膛,长度也只到脐下数寸,将一大边雪花花的粉乳和乌黑的隆阜都暴露出来,她故作娇羞地侧身向着章进,哪知对方视若无睹的将水往桶里一倒、返身便走,急得玉无痕不再作态,一把扯住章进嗲声说道:

「嗯~好人!你别急着走嘛!来!帮人家擦擦背,我够不着嘛!」

说完拿起一块澡荚往他手里一塞!转身便跨进澡桶里,将身子趴伏在桶沿,水灵灵的大眼满含荡意的瞅着章进。

章进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两手掌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搓洗着,玉无痕故意发出媚人的低哼,娇躯也有意无意的蛇扭着,让那浑圆光滑的香臀在水中时浮时沉,可那粗糙的手掌只僵硬的在她背上来回摩娑着、并没有更进一步激狂的行动。

玉无痕心底愈发的不服,星眸一瞟间,发觉章进的正好就在眼前,于是不假思索的便隔着裤子在他命根处抚弄起来,没两下功夫,原本低垂软伏的阳*物已渐渐有了反应,玉无痕大喜、暗忖道:

「你这死驼子!你忍得住、我就不信你这驼鞭过得了姑奶奶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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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水里「哗啦!」一声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得章进闷声说道:

「玉姑娘,背都帮你擦好了,请你赶快洗洗上路吧!」

说完拉起裤子穿上,径自转身走了开去,只气得玉无痕一掌劈下,将桶里的水花击得四溅,却还是不明白这个嗜色如命的男人这回是怎么忍过来的。

她哪知道从头至尾章进的脑海里就只有他四嫂骆冰一人的倩影。

随着他思绪的飘越,一忽儿是骆冰赧展腰肢、捧乳挺阴地在他婉转承欢;一忽儿却又见她横陈、娇软无力地被单魁恣意奸辱,那熟悉的和让他魂萦梦牵的正被粗鲁地玩弄着,丝丝的液从的接缝中飞溅开来,粉嫰的两瓣小翻进翻出,开合间彷佛在向他发出无声的、求助的呐喊,异样的幻觉激起章进亢奋的,被吞舔中的变得前无所有的坚硬……

然而,突然的水声惊醒了他的迷梦,一滴溅入眼中的水花更令他看清了现实,所有的幻影刹那间凝聚成骆冰哀戚娇怜的玉容,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让人心疼,章进的心陡地又掉进了冰窖,他知道:情势已是刻不容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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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县」东距杨凌渡七百余里,乃陕中少有的产米大镇,雍正年间陕甘总督年羹尧在此广设粮仓、屯兵把守,把这里当作是运兵转粮的中继站,自此而后便繁华日盛,镇内百肆罗列,赌坊、酒馆、妓院四处可见,俨然成为西北地区的销金场所。

这日,「武诸葛」徐天宏夫妇在薄暮时分住进镇内的「富贵居」客栈后,周绮便兴致勃勃的拉着丈夫上街,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经过的都是一些偏野小县,骤然逢到这么一个饶有江南富庶、热闹的城市,一下便把「俏李逵」的玩心勾了起来。

夫妇俩东游西逛,就着街边喝了碗香浓的羊肉泡馍,周绮性子急,不耐烦要轻撕慢剥的将馍给弄碎,津津有味地将肉汤给喝了之后,起身便走,拿着面馍边走边啃起来,又买了根糖葫芦,轮番的吃上一口,大赞味道好极了!

徐天宏看爱妻当街蹦蹦跳跳的走着,那模样哪像个出嫁的妇人?回想这些日子以来周绮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时半夜还会惊醒,在路上走着也时不时的会回头张望,他心思细密又爱妻颇深,虽然觉得可疑却并不多问,只是暗暗留心,所以当周绮要求:「白天在山野里赶路,晚上必须转回官道县镇住宿。」时,他也一口允诺了,可是这一路走来风平浪静、丝毫不见异样,渐渐的认为自己是多虑了,现在看到爱妻又恢复往日活泼的样子,心里大感快慰。

眼看着一条长街即将走尽,周绮却仍然意有未尽的样子,徐天宏这时心里想着:

「难得绮妹今晚性致这么好,我可得好好把握、逗她开心……嗯~去问问还有什么得趣的地方,好让绮妹尽兴。」

正思索着,突然一缕奇异悠扬的笛声伴随着隐约的人群轰叫声传入耳内,夫妇两人不约而同的对看一眼,携手便循着来源找去。

拐过两条小巷之后,眼前豁然开朗进入一条大街,却是另有一番景象,只闻得空气中脂粉飘香、酒味阵阵,还有那姑娘们的莺声燕语、打情骂俏的声音、夹杂着龟奴、老鸨的吆喝谄媚声此起彼落,街上人来人往几乎清一色是衣着光鲜的男子,敢情两人是走进烟花巷里来了!

周绮柳眉一皱、抓住夫婿的手转身便想离开,偏脸间,眼角却瞥见不远处一起高墙下面围了一片人群,笛声就是由那里传出,不由动了好奇心,一个回旋,抬脚便走了过去。

她自幼骄纵,行事总是随兴所至、从不考虑后果,适才想走并非觉得此处不是良家妇女该来的地方,而是不愿夫婿见到那些莺莺燕燕罢了!现在见有新奇事可看就什么也不顾了。徐天宏被爱妻这么一拉一转,也只有摇头苦笑着快步跟了过去。

夫妇俩好不容易挤过几层人群站到了前缘,这还是众人见到周绮是个女子,大感惊奇之下自动让开一线,间中有那想施口角、手足轻薄的,看周绮身着武林服、腰悬镖囊、活脱脱女罗刹模样,便也都断了妄念,况且每个人的目光都已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着。

只见墙前一方地上四角都钉了木桩、用绳索连着,木桩上各置了个大灯笼,正后方倚着墙沿则摆有一桌一凳,一位穿着武官服模样的粗壮汉子正靠着桌边饮茶,两眼则不时的扫向四周。

这时场中一名头缠白布、凹眼鹰鼻、面目手足都漆黑无比的男子盘坐在一块圆石墩上,正闭目吹着一支细长的笛子,在他面前放了一个竹篓,再往前地上铺了块麻布,上面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角盒布囊之类的东西。

而在他两侧则各有一名体态婀娜、面罩白纱的褐肤女子随着笛声正自婆娑起舞。两女赤足金环、服饰怪异,身上只罩了件齐腰薄纱一黄一绿,*************************************** 周绮一见原来是这种活色生香的场面,登时柳眉一竖、便待发作,突然她被竹篓中的动静吸引了目光,原来一条扁头宽颈的斑斓毒蛇正随着笛音从篓中昂起头来、节节高升、左右摇摆,与那女郎们的舞姿相互呼应。

这时人群中发出了叫好声,一呼四应!令得场中的女郎舞得更急了,开始相互搂抱着时而旋转、时而挺阴耸乳,作出百般暧昧的惹火体态。

周绮不由羞红了耳根,紧攒在丈夫掌中的小手都泌出了汗水,然而更让她羞不可耐、神思飞驰的,是她不经意间瞥见那吹笛男子的不知何时也从特意开口的裤裆中伸出一根黑黝黝细长之物,稀奇的是那东西也配合着篓中的毒蛇作那伸缩摇摆之态,时长时短、有胀有缩,不觉定睛细细一瞧!哎呀~不就是那令人快活的不文之物么?

这一发现让周绮脑中不由浮起了丈夫徐天宏的,那是她最熟悉不过的,然而一眨眼却又被章进那粗硕的所取代,虽然离那次不伦的已过去相当时日,脑海中的印象却仍是那么的鲜明,她甚至还数得出章进上那浮凸的筋脉!

不过倏然间面前这个异国男子的却不断的在她瞳中扩大,那呈妖异颜色的黑色一胀一缩,好象正向她发出盛情的呼唤,也好象已在她饥渴的里作无形的进出,正畅快地吸啜着不知何时已潺潺流出的花蜜,让她浑身起了般的战栗,也几乎发出喜悦的。

周绮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的盯着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然而深知欢娱的成人又怎么能抵御得住飞扬的思?正如同她无法控制那逐渐发热的胴体和膨胀中的,当然!还有那涓涓不止的浪水,她就像扑杀猎物前的母豹般专无二致地紧盯着那如魔棍般的黑,瞬也不瞬……

这边徐天宏的目光则像所有的男人一般,全都紧盯在场中那两名曼舞中的女郎的胴体上,任他「武诸葛」行走江湖多年,如此惹火刺激的场面还是头一遭,起先他还担心娇妻会因厌恶而离开,后来发现周绮似乎比自己还有兴趣,也就放开了胸怀、大胆欣赏起来,不旋踵已是中烧、的狠狠的翘了起来,心里着实想立刻拉着爱妻回客栈一下,却又舍不得这难得一见的场景。

正当他感到忍无可忍之时,清越的笛声突地嘎然一落!两名女子很快的各自披上一件长袍,再拿起地上的物品、着生硬的官话向场边的群众兜售着,那吹笛男子则小心的将竹篓盖上布塞,起身和那武官在交谈着、态度异常恭谨。

徐天宏一见好戏已了,正想牵着爱妻返回客栈,抬眼却见得周绮粉脸绯红、双眼痴迷,兀自傻傻的站着,心里不由一惊、以为她中了暗算,当下手里一紧、摇着她的玉臂,同时跨身站到周绮面前急声呼道:

「绮妹!绮妹!你怎么啦?你没事吧!」

这一连串的呼声彷若天外响雷,将周绮从绮思中震醒过来,眼前黑呼呼的巨阳霎时不见,换上丈夫微黑的瘦脸,不由得一阵心急气促,好象做错事被抓到的小孩般俏脸更加飞红,恼羞成怒地一跺玉足、娇叱道:

「叫什么叫嘛!魂儿都差点被你叫没了,你在这儿我还能有什么事?走吧!

死人头!」

夫妇俩携手正想离开,冷不防几声话语让徐天宏住了脚步,原来他听到有人惊叹地说道:

「哗!这烟丝可真香!色泽又这么棒!不愧是印度国出了名的「金丝竉雾」

啊!」

另一厢则是适才的一名舞娘娇滴滴的声音时高时低地说道:

「大爷!您放心!这可是上百条毒蛇熬炼出来的神油,您只要抹在……包管您夫人……几个时辰…………」

「武诸葛」徐天宏是出了名的瘾君子,听到有好烟丝那还不像蚂蚁沾了蜜——-黏住了!他尴尬地朝爱妻一笑、搔着脑杓儿嘿嘿说道:

「绮妹!我……我想瞧瞧那烟丝去,你等我一会好吗?」

周绮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径自走向一旁浏览起街景来。

面对着来往的人潮、迎着那不时投向自己的邪、诧异的目光,周绮渐渐的感到浑身不自在,彷佛自己正裸地站在街口任人恣意地观看,那一道道男人野兽般的目光就像利剑般刺向、刺向、刺向周身敏感的部位,使得稍稍冷却的热潮一下又涌了上来,渐渐地感到膨胀得隐隐作痛,蜜也一阵强过一阵的黏糊难受,此刻焦躁得直想脱尽所有的衣裳,让那晚风吹袭袒裼的,这时她只希望尽快和夫婿好好洗个澡,然后尽情的一番。

然而过了好半晌却还不见夫婿归来,不由恼怒的一转身,只见徐天宏正和几名男子各端着烟杆子围靠在拦绳前说得正欢,其中一人还对着一名女郎的背影比划着,接着众人便哄笑起来,周绮恼怒地一声娇哼、掉头就走,行不多远已闻得徐天宏气急败坏的自后赶来,一迭声地说道:

「绮妹!好端端的你怎么说走就走呀?也不招呼我一声!」

「哼!………」

「绮妹!你听我说,适才……」

「…………」

一阵子的好说歹说总算把薄怒中的周绮给逗开了颜色,两夫妻也回到了客栈里的上房独院,这倒不是徐天宏的解释收了功,而是周绮此时已是大动、急于一战,不想把气氛闹僵了,更何况末了徐天宏暧昧地告诉她:有一样宝物还来不及买,是关于两人终生幸福的。只把个思春的逗得遐思频频,却装作若无其事的叮咛道:

「时候不早了,明儿还得赶路呢!我身上难过死了!得先泡泡身子。你缺个什么就快去快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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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热水将周绮的蒸泡得澈体通红,真是浑身舒泰!********************************************************************

门外突然传来了有节奏的剥啄声,正是她「红花会」特有的敲门讯号。

「哎呀!七哥回来了……这死人头!去了这么久!」

从绮梦中被惊醒的周绮慌忙从澡桶里爬了出来,随手匆匆套上一件短披风,揪着衣襟、一路嘟哝着快步上前将门打了开来,「哎呀!」一声惊呼中,人也跟着倒退了几步,双手自然上扬、捂住了张大的玉嘴,罩肩的披风无声的滑落到脚边,一付还冒着热气、活色生香的立刻裸的展现在来客眼前。

「十……十弟!你……你怎么会来这儿?我……我…你别乱来…哎呀…」

来者正是满面风尘的「矮驼子」章进,过度的吃惊使得周绮丝毫没有发觉遮身之物已经掉落,在章进跨步向前时,她自然的抬脚后退,冷不防被那地上衣物一绊!已是向后仰了个四脚朝天,两条劈了开来,布满茵茵柔丝的丰腴桃实刹那间像熟透般迸裂出鸿沟里嫣红的,彷如乍,令人目眩神驰。

「当心!七嫂!你…你这是怎么啦?有没有摔疼呀?」

章进见状立时紧张的上前低身相扶,触目周绮那光滑晶莹的胴体上水迹犹存、色泽粉然,呈现出一种成熟、的酡红,还散发着浴后的清香,绵实柔软的似乎更了些、颤巍巍的,腥红的乳珠点缀在浅褐的上更是夺目动人,使得经过一日夜不停奔驰、身心已极度疲乏的章进,虚火一下窜了上来,的「登」的高高举起。

这变化让仰躺在地的周绮瞧个正着,吓得她翻身就想逃,然而也不知怎的,偏在这时候章进粗糙的大手已搭上了她的手臂,一阵澈体的酥麻立时传遍全身,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莫名的泪水突然涌进双眸,嘴里急哀哀地低叫着:

「不!不!不可以……十弟!别…别…不要啊!七哥……就回来了……」

然后她只感到自己被裸地抱进一个充满汗臭和男性气息的宽阔胸膛里,不由得两眼一闭!豆大的泪珠串串滑落,然而意外的是:章进很快的将她放到身旁的木椅上,同时为她披上掉落的衣物,哑着声音说道:

「七嫂!我七哥呢?四嫂她……她出事了!」

脑子里一团混沌的周绮,入耳彷如晴天霹雳,吓得立时张大了杏眼、挺身急问道:

「什么?你说什么!十弟!你是说四嫂?四嫂她怎么啦?」

章进转过身去、避开周绮那再次乍露的,慢慢地踱向门外,疲弱的说道:

「四嫂被个兔崽子抓去了,唉!……七嫂!你先将衣服穿好吧!」

望着章进佝偻的背影,周绮分不清此刻自己的心情,是震惊?是庆幸?还是那朦朦胧摸不着的失望?她有点痴了,所有一盏茶前的激潮像那飙退的浪花消逝得无影无踪,这时早该出现的「武诸葛」却还是不见人影,他!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三十八章 哎呀下流胚子

天刚破晓,「武诸葛」徐天宏等「红花会」三侠已在陕甘官道上全力奔驰了个多时辰,几日夜未曾好好休息的章驼子这时开始感到一阵阵的晕眩袭来、胸口也闷得发慌,忍不住大口的喘息起来,身形逐渐落后……

在他前面的周绮听到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章进身形摇摆不定、脚步凌乱,便赶紧扯住奔驰中的丈夫,急声说道:「七哥!

先歇会儿吧!我看十弟撑不住了。」

「武诸葛」似乎正在思考着些什么,闻声一边止住脚步,一边愕然的问道:「啊?什么?绮妹你说什么?……诶!诶!十弟!你怎么啦?」

原来就在这一停顿间章进已经赶了上来,待得脚步一停,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吓得徐天宏夫妇赶紧一左一右的将他扶了起来,周绮同时埋怨丈夫道:「都是你不好!自己在外头荒唐了一整夜,回来一听说四嫂出事了,拔腿就跑,也不看清楚十弟的情况,哼!你们这些男人……」

「我……我……哎!我急着找人嘛!要救四嫂就必须……」

话还未说完,只听得章进虚弱的插口道:「我没事,救四嫂要紧……快……

快……」

「你住嘴!快你个头!再快下去四嫂还没救出来你自己先完了……呐!前面有几户人家,咱们上那儿去要点吃的、先休息一下,「皇帝不差饿兵」!干啥事都得先将气力养好,你们这些男人做事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咦?走啊!还愣在那儿干嘛?哼!真是……」

两兄弟被「俏李逵」劈头一顿臭骂不由相对苦笑,紧步跟了上去。

这户人家格外的友善热情,不但将内室让出来让章进休息,女主人还忙着重新张罗食物,周绮硬是留下一锭银子后匆匆走进房来,只见徐天宏刚扶着兄弟躺下,手里还拿着章进脱下来已经湿透的衣裳,看见妻子进来,赶紧讨好地说道:「我刚看过十弟的情况了,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只是四嫂……

唉……」

「你叹什么气啊?着急就救得了人啦?你自己不是常常说:「谋定而后动」

吗?现在怎么又急得像只没头苍蝇啦?说吧!乘这会儿你也该将你的计划跟我和十弟说说了!还有!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去哪儿啦?」

徐天宏略显尴尬地看了爱妻一眼、再移目瞧了瞧床褥上躺卧的兄弟,见章进脸色虽然憔悴萎靡却也神情关注的注视着自己,便娓娓道出一段经过来……

原来徐天宏夫妇昨夜遇见的玩蛇卖艺客商来自印度,男的叫阿里木都,那两名艳冶的舞娘是他的妻子耶蒂和小妾玛雅。这阿里独自往来中印经商已有数年,一向只做些皮货丝绸的买卖,商品也仅在兰州市集上变卖了,再采办些中土特产运回印度。

他有一位挚友姓沙,名效清,原来只是伊犁将军兆惠帐下的一名总兵,一年前以军功升至提督,被调往陕甘总督行辕效力、协赞西北军务,驻扎在咸阳。这沙效清是藏人,原名叫沙迈顿珠,早年曾经深入印度习艺,有一回在印北深山遭毒蛇咬伤、命在旦夕,幸赖阿里恰好经过而搭救,那时阿里已是印北著名的弄蛇师,两人从此结下深厚的友谊,间中时有书信往返。

年前阿里乘行商之便深入咸阳探望老友,沿途见到关中诸镇市集活络、远非边陲小镇可比,往来客商中尤以四方卖艺之人往往更能招揽客人,遂动了仿效的念头,便转回家中与擅舞的一妻一妾演练了一套引人的把戏,另外再置办了一些轻巧奇特的烟丝、檀香、神油等货品,果然大受欢迎。

这阿里又深知中土民情习惯,所以每到一地必然会先到地方有司衙门打点,因此一路走来都很顺利,更何况这次从咸阳回程时手中还握有一封沙效清写给各地方官,请求给予方便的私函,只是这阿里颇谙人情世故,不想给好友添麻烦,所以仅是备而不用,从未宣示于人。

这次也合该有事,他们到「眉县」已有三天,前两日生意不尽理想,小妾玛雅见到青楼里的女子只要是轻纱裹体、内里仅罩件抹胸、肚兜的,却往往更能惹得客人注目,于是建议不妨照样一试,果然围观购买的人群多了许多,然而却也因此勾起了前来收受孝敬的那名千总的,散场后竟然强行将玛雅带走,阿里赶紧到县衙求助,只因此人是粮运总兵段天佑下属,此君又极其护短,地方官根本不敢插手,遂转往总兵府衙,却在营区外就被那名千总的同僚打了回来,所以当徐天宏找去时只见到忧心忡忡的阿里夫人耶蒂独自在客栈门口张望着。

「武诸葛」徐天宏会瞒着爱妻、独自寻来不是没有原因的,只因这一路走来周绮的情绪极不稳定,他两人新婚不及一年,床笫间送往迎来的事原是无日无之,可是最近这大半个月里周绮不是兴趣缺缺,就是又突然表现得热情如火、需索无度,让徐天宏大感吃不消。所以当无意中听到阿里卖有床笫良药时便留上了心,无奈当时周绮赌气离开,逼得他只好先将娇妻哄住了再转回来,哪知道原来人群汹涌的场子已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三两群人在那儿议论不休,打听之下才知道发生了上述事件,本不欲多事想一走了之,奈何心里早动了侠义心肠,便径往阿里夫妇投宿的客栈里来观个究竟。

了解原委经过之后,徐天宏便带上沙效清的亲笔函夜闯总兵府,将睡梦中的段天佑叫起、硬逼着他派了一队亲兵,随同到那名千总的家里将玛雅救了出来,更因为提防那护短的总兵会受到部属的唆弄、变生肘腋,徐天宏便力劝阿里夫妇要赶紧连夜逃离「眉县」。

「我这么急匆匆的赶路就是想尽快赶上他们夫妇,我想过了,凭我们兄弟几个是救不了四嫂的,先不说「魔鞭」单魁的武功有多厉害,光他手下那上百个啰喽就不是我们应付得了的,所以……」

徐天宏的话还未说完,早已憋了一肚子疑问的周绮忍不住插嘴道:「那夫妇三人只不过是江湖卖艺的,能济什么事?七哥你是不是想岔了?还有,昨夜你找他们买些什么?你……」

「绮妹你稍安勿燥!听我把话说完……」

哪知周绮起了小性子,还想开口抢着往下说,突然感到袖口被人拉了一下,不由转首看了看,原来她端了张木墩就坐在章进床头,此时回眸正好入目章驼子灰白、憔悴的脸色,发现他额上冷汗涔涔,情不自禁地掏出手绢轻轻为他抹去,动作自然,然而却在接触到章进感激、含有深意的目光时,才惊觉到自己的表现似乎已超过了嫂子关怀的分寸,更何况是在丈夫面前,不由羞得红透耳垂,一阵子心慌意乱、手足失措,幸好这时主人送来餐点饮食,徐天宏正忙着协助张罗,似乎并没有留意到妻子这边的动静,周绮赶紧趁势起身走开。

在进食中徐天宏接着适才未完的话说道:「这次为了救四嫂,我们不得不要和清狗打一次交道,就是借助官府的力量!这「魔鞭」是鞑子朝廷想要捉拿的要犯,所以只要有人提供线索,地方官府十之八九是会发兵的,这咸阳提督是阿里的好朋友,如果我们能请阿里出面去说那就万无一失了!所以我才会急着要追上他们。」

「可是照七哥所说的时间,他们也只不过比我们早了半个时辰,不可能追不上啊!」章进蹙着眉头说道。

「哼!那还不明白!准是我们追反了,人家根本没往这头走,说不定怕得跑回去找那个什么沙效清去啦!」

「对啊!」徐天宏闻言两眼一亮、兴奋地击拳说道:「绮妹说得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了!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还是多亏绮妹细心,否则真会误了大事啊!」

「俏李逵」周绮没想到随口一句猜测居然受到赞赏,不由洋洋自得地扬起了俏脸,眼角却瞥见徐天宏、章进兄弟俩正自交换会心的微笑,知道又被丈夫「好心」的戏耍了,顿时羞得一转身,插腰跺足地向着他们大发娇嗔道:「你们兄弟俩坏死了!早就知道结果还唱双簧来耍我,不理你们了!」

把个宜嗔似喜的憨甜风韵表露无遗,在难得的开怀大笑声中徐天宏向着娇妻唱个肥诺后接着说道:「现在情势再明显不过,我即刻往回赶,央那阿里一同到咸阳总兵那里去报信,绮妹!你就陪着十弟在此先静养一天,我们相约三天后在「武功县」东门城楼下会合。」

周绮闻言,芳心突地一跳,略带惊慌地拿眼瞄了一下章驼子,只见他面色凝重、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这时倒是连她自己都辨不出是啥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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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鸳鸯刀」骆冰被单魁胁持到他的巢「野狼沟」之后已经过了四天,这「野狼沟」是那方圆百里之内一条条错综复杂的地堑中最宽广的一条,长约数百米、两头尖狭、中间略呈葫芦状,左右全是光秃秃的黄土崖壁,上面布满了大小、深浅不一的窑洞。

当日「魔鞭」率领部众逃到此处时,就是相中这里地势复杂易于藏匿,加上在沟底靠近出口的地方竟然长有五棵杨柳树,四周地上也长满了郁郁青草,于是下令往下挖掘,居然凿出一口井来,从此便在这里安营立寨,并将靠近井边的三个窑洞打通了作为自己的居所和议事的地方,骆冰就是被安排住进较小的洞里,紧邻着单魁的住处。一出洞往右数米就是水井,再过去不远地形变狭,是圈马的所在。

原以为会遭到可怕的辱,骆冰的心情一直很忐忑不安,自从在那横江的船舱里像个花痴般的贪献媚被单魁撞破之后,骆冰便羞恨欲绝、为自己那不争气的和薄弱的意志深深自责着,暗地里发誓:一定要死守、绝不能辱没了「红花会」的名头。

哪知道单魁除了强迫她服下散功药物、不准她走出狭谷外,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反而是单魁本人显得异常忙碌,彷佛在筹办些什么大事似的,连骆玉芳都放她回去和母亲同住、碰也没再碰她一下,这除了让骆冰稍稍放下一颗高悬的芳心之外,也有点好奇。

这天近午时分,骆冰正打算到不远处骆玉芳的住处共进午餐,突然,洞口的布帘子「呼」的被掀了开来,几日不见的顾金标像风一般冲了进来,嘴里低声的嚷着:「快!快!单头儿现在被绊住了,咱们乘机来乐上一乐!」

他边说着已经将上身脱得精光、露出贲实的肌肉和虬结的胸毛,冲着骆冰就搂抱过来。骆冰一个闪身避了开去,勃然色变地厉声娇叱道:「住手!你想做什么?哎呀!……下流胚子!快滚出去!……滚啊!……」

激烈的反应让顾金标一阵愕然,撑眼仔细地端详了骆冰的脸色,接着便磔磔怪叫道:「唷!立牌坊啦?臭!前跟儿还扯着老子的要我你?蹶得比天还高,满子的将大爷的毛都给弄糊了!现在倒跟我玩这一套?呵呵!行!你这个翻脸不认人的浪蹄子!看大爷我怎么治你!」

话声中几下闪扑已将骆冰压倒在土匟上,抓住她的衣襟两手往外一分!「彳啦」一声,两个白馥馥、颤巍巍的硕大已弹跃而出,顾金标不假思索地一手满握住绵软的,大口一张、叼住腥红耀眼的便用力的吸咂起来,另一手迅捷地往下撕扯着骆冰的裙幅……

************************************只听得一声暴喝,顾金标的身子已被凌空抛了出去。

「老大!你这是啥意思?为什么又来破坏我的好事?干嘛老护着这娘们?」

这边单魁寒着一张脸冷冷地瞪视着狼狈咆哮的顾金标,径自向外招了招手,正在门外探头的骆玉芳赶紧冲了进来,为骆冰披上衣裳,姐妹俩抱头哭了起来,单魁皱了皱眉头、踹着步子逼到顾金标身前,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蹦出来说道:

「顾老二!你给我听清楚了,骆当家现在是我的贵宾,你敢动她一根汗毛,就别怪我不念兄弟情义、活剥了你!也别以为你帮我办了件事就可以乱来,在我的地盘上你招子最好放亮点,末了我单魁是不会亏待你的。」

正在气头上的顾金标眼看到口的肥肉又被抢走了,那还有耐心听下去,但他还算识时务不敢太放肆,转身一拳击在黄土壁上,发狂似的大吼道:

「姓单的!今天我认栽,不过咱们兄弟到此也完了!以后各走各的路,你放心!我不会去坏你的好事,不过……嘿嘿!这娘们我是要定了!你可得好生给我看紧点!后会有期!」

语毕,人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单魁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摸了摸腰上的软鞭,最终还是没有动作,闷哼一声之后回身对着骆冰说道:「骆当家!你没事了吧?跟我来!我有一样礼物送你!」

泪痕未干的骆冰闻言和骆玉芳交换了一个眼色,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内心不由黯然一叹!随即将螓首一昂!彷佛下了决心似的、一咬牙起身跟了过去。

************

「啊!心砚!砚弟!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四奶奶!四奶奶!呜……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呜……」

在一个小石窟内心砚被五花大绑地丢在一角,单魁饶有趣味地看着骆冰激动地冲上前去拥抱少年,嘴里啧啧地说道:「原来这小子你果然认识,他是你什么人呀?真是好样儿的!自己送上门!唔~~的确带种!」

骆冰还来不及答话,地上的心砚已破口大骂道:「狗贼!你听好了!小爷是「红花会」……」

「他是我弟弟!在会中排第十七,单大爷!你可否先将他松绑了?」不等心砚说完,骆冰接口抢着说道。

「唷!原来是十七当家呀!嘿嘿!真是失礼了!要我松他的绑当然可以,不过……」

「不过如何?」骆冰紧张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有一件事想请骆当家帮忙,但又怕你不答应,想藉此卖个人情,所以……」

「四……姐!别上当!他一定不怀好心,你别答应他!我……」

这时,骆冰美目娇嗔地横了地上的心砚一眼,逼得他先住了口,然后悠悠地对着单魁道:「你说吧!只要是我做得到、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真的?那太好了!你放心!绝对是件好事!是这样的,明、后两天是我们寨里的头目选拔大会,要挑出五个头目,最后再由一项「暗器」的比试来决定二统领的人选,久闻骆当家轻功、暗器家学渊源,所以想请你当这项比试的评审和教席,亲身指导、传授最后的两名竞争者,不知你能不能放段、破格答应此事?」

「就这件事?真没有其它?」骆冰狐疑地直视着面带诡笑的单魁。

「单某以项上人头保证!」

「好!我答应你!」骆冰转首看了看一脸愕然的心砚后说道。

「呵呵!够爽快!好!「江湖一言,快马一鞭。」相信「红花会」的当家们不会出尔反尔才对!哈哈……你们姐弟在这里叙一叙吧!晚上我再摆上一桌向小当家陪礼、接风,哈哈……」

「姓单的!你若是敢陷害我姐,过几天我家四……哥、七哥来了绝不会放过你!」

心砚边挣脱身上的绳索、边冲着单魁的背影叫道,但整个人随即被骆冰紧紧的拥抱住,姐弟俩同时流下劫后重逢、喜悦的泪水。

原来心砚与项大山一起在武功县等了两天之后心里着实记挂骆冰的安危,当时就想不顾一切的往山里闯,恰好这时项大山遇到一位山寨安插在县城当眼线的同乡,项大山颜面的灼伤就是当年为了救这位同乡的父母而得来的,所以此人义无反顾地表示要帮他们将骆冰姐妹救出来。

三人经过一番计议之后,决定由心砚佯装救人独闯山寨,再伺机连络项大山几位可靠的旧属,等候「奔雷手」和「武诸葛」等「红花会」诸侠会合后来个外攻内应,这招因为章魁并不知道项大山已经露面,希望因此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果然,单魁仔细地盘问了心砚一番,最终因为心砚的一句:「我「红花会」

里没有「弃友逃生」之人,至于要探出你「野狼沟」在那儿,哼!那还不是是易如反掌的事。」使他放下了戒心和疑虑,相信心砚只不过是急于救人、单独闯进来罢了。

「姐!我说过: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难道你忘了吗?」心砚简单的交待了上面的经过之后执着骆冰的纤手深情地说道。

一句话感动得骆冰又红了眼眶,看着心砚那纯真诚挚的俊脸,芳心里一阵荡漾,嘴里喃喃地念道:「傻弟弟!傻弟弟!你真傻!你真傻……」最后忍不住凑上湿润的、忘情地和心砚拥吻起来……

************

这晚,「魔鞭」单魁的心情似乎非常的愉快,口沫横飞地向着骆冰姐弟夸耀他昔日的光彩,笑声不时在他居住的土室之内嗡然回响,额头上的肉瘤也因为喝酒在火光下变得又肿又亮,他一左一右地搂着骆玉芳,两只手肆无忌惮地隔衣玩弄她们的胸乳,甚至不时掀起她们的裙摆、做出更为猥亵下流的动作,心砚几次忍不住想冲上前去,都被骆冰悄悄地拉住了。

这时单魁醉意盎然地对着骆玉芳说道:「小玉儿!……今天我……们来玩个……一……一家亲……晚上你……你们……俩一起陪……陪我……我……」

骆玉芳本就羞得不敢抬头、尽量的在躲避着骆冰姐弟的目光,闻言双双身体一震!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爷!这怎么行!我们……」

「哼!有……有什么不……不可以……老子又……不是没……有同时……

过你们……两个……」

「可是……可是冰姐就睡在隔壁,我……我……」

「呵呵呵!害……害臊啊?……那……那就让她……她们过去……去你们那……那儿睡……她们姐……弟一定有很……多话要……要说,对吧?骆……骆当家……」

骆冰闻言,一声不吭的拖着双拳紧握的心砚起身走出洞外、快步朝着对向的一个窑洞走去,进门后径自向右拐进第三个隔间的土匟上坐下,这时心砚嘴里还在不断的嘟嚷着:「姐!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动手?那畜生太可恶了!怎么可以要芳姐和……」

「打!打!打!你打得过人家吗?坐下来吧!就只知道冲动!」

骆冰白了刚在身旁坐下的心砚一眼,然后悠悠地长叹了口气,姐弟俩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室里陷入一片沉寂,只有土壁上的火把偶而因空气的流动发出来的呼呼声。过了一会,从洞顶的通风口里传来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声、喊叫声,间杂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声,时高时低,有时似乎很遥远,有时又清晰得彷佛就在耳边,渐渐的,所有的声浪好象都被堵在门外,骆冰姐弟俩只听到彼此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姐……」

「砚弟……」

也不知经过多久,两人突然不约而同地叫唤出声、却又双双身躯一震!心砚悄悄伸过手去轻轻地揽住了骆冰柔软的腰肢,手掌却是抖得厉害,使得骆冰不由自主的也微微颤栗起来,刹那间脑子里一片空白,那感觉就像明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却又不敢相信会是真的,只听她「嘤咛」一声、整个身子已缓缓倒了过去,嘴里同时喃喃地道:

「砚弟!别这样!这……这样不好吧?我们是在难中,况且……」

「姐!我不管!我太想你了!不是有句话说:「苦中作乐吗」?我……」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插口说道,同时动作突然变得粗野起来,一翻身就将骆冰压在身下,鼻息咻咻的在骆冰的粉颈、耳根处厮磨嗅吻起来,两只手也隔着衣服把玩起她的,骆冰只感到一阵子的酥麻从耳际、一路颠颤到四肢百骸,醉晕晕的让人全身乏力,丹田里瞬间就像熔蜡般火热,本就已波澜起伏的一下泼洒开来,于是那么自然的就将右手伸向腋下轻解着衣纽,左手素掌同时轻轻往心砚额上一推,嘴里昵声嗔骂道:

「哎!真受不了你这烦人的小鬼!衣服都还没脱呢!急什么嘛?」

「……」

****************************************************************************压抑多日的一下开来,畅美的使她全身酥软,终于四肢大张地软瘫在匟上、娇喘不已……

************「武功县」是渭水北岸的一个大邑,自唐朝设郡以来已有一千余年的历史,只因地质贫瘠、除了滨岸数里得水气之利可供农作之外,其余地方尽是坚矻峭薄的黄土高丘、寸草难生,所以人口一直都发展不起来,但因为紧扼着渭水中段的「回龙滩」也处在东西驿道上的中途点,所以向来就是军事重镇,城里也有相当规模,每日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城外杳无人烟、赤野千里的景象真有天渊之别。

这天座落在城东的「吉祥赌坊」里,一个中年汉子面带羞惭的对着一名少年说道:「老弟!真不好意思,最后那把又输了,我……」

「黄大哥!算了吧!也不过是几两银子,别放在心上,「朋友有通财之义」

嘛!谁没有个手头不方便的时候?改天你有了好处难道不会想到兄弟我?对不?

走!走!咱喝酒去!」

两人相偕走出了赌场,一路上这个面色微黑、右脸颊上一大块胎记的少年走走跳跳的,还不时逗逗街上过往的妇女姑娘们,那姓黄的汉子沿途面色凝重、好像有什么解不开的难题似的,在经过一条弯弄时,黄姓汉子突然一拉那少年、转身便走了进去,看看左右无人就压低了嗓音说道:

「小兄弟!这两天咱们萍水相逢,承你看得起借了我不少银两,我黄三思不是不懂图报的人,只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这件事关系重大,我得先讲明白了,不管你答应与否你都不得向其它人透露半句,否则……」

「去!得了吧!黄大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紧张?我李同元从小就出来混、有啥没见过?这江湖规矩更别说了,我……」小少年李同元睁着一双黑白分明、慧黠灵巧的大眼笑嘻嘻的拍着黄姓汉子的肩膊说道。

黄三思不等他说完就紧张的插口道:「诶!诶!你小声点!……好吧!你这兄弟我认了!以后有啥事咱兄弟俩一起扛着!是这样的……」

************

几乎在同一时间,城西的「小醉仙」酒楼楼上靠窗的一副座头上正围着四个大汉在闲嗑着,四人都已有了一点醉意,这时其中一名黑衣汉子突然看了看四周之后压低了声音向着其它三人说道:

「哎!你们知不知道咱头领这回带回来一个娘们可美啦!啧啧!听说那身段要多迷人有多迷人!大圆,那脸蛋儿又长得跟天仙似的,格他老子的!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山里来人了吗?」

「是啊!「烂赌黄」这小子两天前就到了,后天咱们不是得送新人回去吗?

这回派了他和老焦来,那晚我请他们喝酒的时候听他说的,他还说那女的又大又白、甩开来可以打昏一头牛……」

「哎!哎!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玩过了吗?哼!凭他?」

「不是啊!这小子是偷看她洗澡知道的,想玩她?嘿嘿!没门!听说连咱头儿都还没动过呢!」

「哦!那我知道了!这娘们准是只大青龙!犯忌!咱头儿还没给她剃度,嘻嘻……」

「不!不!不!我猜是这女的窟窿和她一样大!咱头儿治不了她!哈哈……」

「喝!老石你不要命了!敢取笑咱头儿?嘿嘿!大家别忘了,他可是有一条「魔鞭」啊!哈哈……」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错了!我说那还不是最大的原因,主要是这娘们的来头咱们惹不起啊!听说是江南「红花会」里头的,还是一位当家呢!」

「不会吧?「红花会」的人怎么会跑到西北来,是不是搞错了?」

「对啊!「红花会」有女当家吗?」

「这大概不会错!我知道「红花会」四侠「奔雷手」的老婆叫「鸳鸯刀」骆冰,年前我曾在江浙远远见过,唔~~是真的前凸后翘、惹火得很!嘿嘿!

就不知道在浪不浪?哈哈……」

就在众人越谈越兴奋、声浪不断拉高时,不远处正在收拾杯盘的店小二闻言突然身躯大震、焦黑凹凸的脸上起了一阵,眼中精光倏地暴现,但一忽儿之后又一切恢复常态,若无其事的收拾好东西下楼去了。

这店小二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多时的「金笛秀才」余鱼同,他自从那日与义嫂骆冰在雨中再度苟合之后,自觉无颜面对兄弟,深深的自责与羞惭使得他心神受到极大的创伤,一路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要永远退出江湖,便屈身在这间酒楼里当个打杂的店小二,也回复本来丑陋的面貌,取名叫「丑盂」,既不忘自己在「红花会」里排第十四、又隐喻本身污秽得像人人唾弃的痰盂。哪知道才刚平静的心情又因为适才无意中听到的消息而大感震惊、内心波澜起伏不已,但很快的他又恢复冷静,心中已有了决定。

当他再度端着两壶酒上楼时,席上已多了黄三思和李同元两人,余鱼同冲着那名面街背里的黑衣人说道:「石爷!再来两壶酒吧!我请客!」

「唷!是丑老弟啊!这怎么好意思,来来!要不你也坐下来喝一杯,反正这时候也没什么人,你那势利眼掌柜的要是敢啰嗦,老子兄弟们就拆了他这座破酒楼!」

这黑衣人转头一看是余鱼同站在背后赶紧起身招呼、并热心的为他引见同桌诸人,原来这名黑衣汉子叫石老三,是「野狼沟」布在城里的四名眼线之一,专门负责城西一带,四人中以他地位最高,他们平日各管各的,今晚因为要与山里派来的人接头洽事,所以由他出面提早邀集了其余三人交换成果。

他和余鱼同的交情则是石老三在一次饮酒冲突中与人打了起来,那人是个会家子、功夫不错,打得石老三万分狼狈,在危急中被余鱼同暗中帮了一把,所以自此以后他一直想要刻意地拉拢都没结果,现在看到余鱼同这么主动,哪还不喜出望外?

余鱼同冲着众人一抱拳、也不客气的径自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开门见山地说道:

「石爷!我坦白跟您说吧!我是在湖南犯了案才躲到这儿来的,昨儿我老娘托人捎来消息,说是官府已经查到我藏在这儿,近日内就会派捕快前来追拿,我知道您是干大活的人,是不是也允许小弟在您手下效力、求个庇荫呀?」

「好啊!好啊!多个伴更好!那有什么问题!」

石老三还来不及开口,坐在他右首的小少年李同元就已站起来不停的鼓掌叫好,急得另一边的黄三思赶紧扯着他的袖子要他坐下,石老三倒是不以为忤、摆了摆手后端起桌上的酒杯对着余鱼同说道:

「兄弟!够爽快!来!!我早就看出来你不简单,冲着那天你帮我解危、救我一难,有啥事兄弟帮你担着!来!兄弟们!大伙儿干了它!」

一杯酒饮尽,李同元兴冲冲的跑到余鱼同身边、热情地伸出手道:「你好!

哥们!我叫李同元,以后咱就是一伙的了,多关照!」

余鱼同淡淡地一笑、随手过去握了一下,只觉入手温滑如脂,不由略带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和李同元清澈灵巧的目光迎个正着,熟悉的眼神令他内心一震!还来不及细想时同桌已有人起哄道:「好啊!你这小子!刚才老黄介绍时你时爱理不理的,这会儿又急巴巴的跟人套近乎,嘿嘿!该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吧?」

「哼!好叫你知道,我们俩就是有关系!」

「有啥关系啊?」

「呐!你们瞧!」

李同元俯、将自己的右颊贴靠在余鱼同脸旁,同时指着巴掌大的胎记对着众人比划着说道,引得众人同声大笑。李同元直起身来、双手搭在余鱼同的肩膀上更是笑得两眼发光,只有「金笛秀才」强忍着内心的酸涩焦虑,一仰首!让杯中的烈酒掩饰他凄楚沙哑的笑声,穿窗而出的目光扫向远处绵延起伏的黄土高岗,彷佛想从中发现什么,然而即便穷尽千里目他又能如何?孤单、无助一下子笼照了全身,余鱼同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他跟自己说道。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三十九章哎呀好舒服

夜深了,一弯下弦的残月孤寂地漫步在争辉夺耀的繁星里,向下俯视着苍茫的大地,连绵起伏的黄土岗峦淡淡的泛发着暗淡的反光,竭力地向着老天爷展示它光秃不毛、荒芜凄凉的外表,彷佛想藉此遮掩住它这时山腹里暗藏的春色。

就在这广袤雄浑的高原脚下、一间小小的洞室里,土炕上一床薄被像起伏的波浪般鼓动着,从中不时发出「哧!哧」的嘻笑声和甜腻的浅喘。

最后,一颗钗横髻散、云发蓬松的头颅钻了出来,显露出一张如珠膏玉沐般容光焕发的娇美脸庞,两只嫩藕似的柔荑紧跟着伸出被外,轻拢着披散的发丝,一双水汪汪的星眸中春意流泛、的粉颊上潮红带羞、展现出雨滋露润后妩媚的迷人风韵。

经过几度狂乱的云交雨合,骆冰体内郁积多时的终于获得彻底的解放,但是在卸下疯狂的外衣之后,理智与羞耻却又悄悄地浮现,只闻她在几声嘘叹之后轻轻的拨开心砚那只仍在上捻弄不休的魔手,将身子侧转过去、像哀求又似嗔怒的说道:

「好了!好了!砚弟!别再弄了!今天晚上你折腾得我还不够吗?…我们…

唉……我怎么又……」

心砚闻声从被褥里钻出头来,俊逸的脸上布满兴奋的光采,他迅速的将前胸紧贴上骆冰光滑细致的后背,微软的顶触着她耸翘、弹性十足的圆臀,同时探过手去一把捞住义姐垂实的,边把玩着边嘻皮笑脸地回道:

「和姐在一起再多几次也嫌不够呢!怎么?这么快就累了吗?姐!」

「唉!我们…我们这是怎么了,我说过:我不能害你!可是我…我怎么……

唉!砚弟!姐的身子已经脏了,可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应该要有个干净的姑娘来配你,我们…唉!以后真的不能再这样了!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

砚弟!你听我说……哎呀……」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把用力往前一顶!同时狠狠的掐紧了手中的,使着性子说道:

「我不管!我就是想永远像这样和你在一起!姐!你别说了!我什么都不听!」

******************************************然后悠悠地接着说道:

「砚弟!别还像个小孩一样!你该懂事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年轻人……」

心砚不让骆冰再唠叨下去急急的插嘴说道:

「知道!知道!「色是刮骨钢刀」!要有节制嘛!…可姐!这「体寒加衣,腹饥进食。」是天地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四爷他……他…,我只是想替四爷多安慰安慰你罢了!可不像十爷他们尽是欺负你。再说你不也说过: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不是吗?难道说你不喜欢我了吗?那么刚才你不是也表现得很快活?…嘻嘻!我记得你还一直叫着:「喔~好弟弟…

快…快…嗯……啊啊…好舒服………」哎唷!」

这回换他还未将话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扭了一下。要知到心砚从小跟着「天池怪侠」袁士霄,所学的做人之道都是忠孝节义、除魔卫道的大方向,至于男女之间的恩爱与人伦关系则只字未闻,这也许和「天池怪侠」一辈子独身有关吧!所以在这方面心砚的想法非常单纯,加上他从骆冰身上追回了自小渴望的母爱也满足了少年对女性的幻想,下意识地便排斥任何想将这一切夺走的说法,以致于强词夺理起来。

骆冰被他辩得啼笑皆非,听心砚越说越不象话,便伸手往他上狠狠一掐、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声骂道:

「小鬼!越说越离谱了!我哪有……像你叫……得那么恶心,你…你…简直是「断章取义」、瞎掰胡扯,去!去!起来!起来!我不理你了!」

骆冰边说边推拒着心砚的身体,拉扯间将她的上身都露了出来,*********************************************

这回姐弟俩是真正心满意足的拥卧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后的余韵,尽管的依旧不留一隙地紧贴着,但已没有了的激情,更多的是抛开世俗桎梏后的解脱,虽然两人都没有作出任何的要求与承诺,但是他们知道:在往后人生的道路上他们将是一对有「默契」的义姐弟,只要两厢情愿,礼教于他们何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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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静静地躺着,纤手轻轻着心砚依旧在她上的掌背,脑子里回想着这段日子以来的一幕幕经历,在短短年余的功夫里,自己从一个端庄贞静的转而像个思纵欲的,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却已经经历好几个男人的狎弄和,虽然每次都能找到一个自我解嘲的理由,但是那具经过改造、训练后的对却有着越来越高昂的需求,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有时她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受不了一丁点的撩拨,要怪廖庆海吗?

是他将她带进的旋涡?但是在那之前自己不也已经和会里的余鱼同、章进、蒋四根有过媾合?也罢!就像「怪手仙猿」说过的:昔日的「鸳鸯刀」骆冰已经死了!对一个死去的人你还能苛求些什么?

思虑至此骆冰不觉又开始怀疑:为什么这阵子自己对「怪手仙猿」廖庆海的思念会越来越淡薄呢?难道说在「天目山寨」那段耳厮鬓磨、轻怜蜜爱的日子所培养出来的感情就如同昙花般的脆弱与短暂?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却听到心砚在耳边轻声的问道:

「姐!你想我们要不要找个机会逃出去呢?我真担心十爷不晓得能不能找到四爷和七爷他们,都已经许多天了!」

「唉!要怎么逃呢?别说我现在身上一点武功也没有,这附近的地形七回八转,没人带路就像进了迷魂阵根本走不出去,再说单魁这魔头现在对我们还算礼遇,要是惹恼了他,我怕他会反脸无情啊!等四哥他们到了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只好顺其自然了。」

骆冰回了回神、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悠悠地答道。

「对了!姐!单魁这混蛋有没有对你……对你……」

骆冰被心砚突然这么一问!想起这一路上受到的、折磨和自己羞人的表现,粉面刹时红透耳根,一颗芳心也扑跳个不停,强自按捺住起伏的情绪后故作镇静地答道:

「他倒是没敢对我无礼,只是苦了芳妹。唉……她们真是可怜!」

……………………

「姐?……」

「嗯!……」

「你困了吗?我……」

「小鬼头你又想做什么?我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不!不!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不懂那老小子为什么非要你去指点他那些猴孙们,他们比就比嘛!干啥要你去做示范?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姐!要不你明天回了他吧!我怕你出事啊!」

「傻小子!切磋武艺嘛!这在武林中是很寻常的事,别想太多!我知道你关心我,放心!我自会应付的!再说既然已经承诺他了,姐也不能弱了咱们「红花会」的名头,是不?」

「可是……」

「睡吧!别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会如何明天自然就知道了,多想无益!养足精神才要紧,你也不想我临阵出丑吧?」

「那……我……我……我要摸着你的睡觉!」

「去!你真够烦人的……哎呀!轻点!……好!好!…怕了你啦……」

轻微的动一会儿就平息了,当均匀的鼻息声响起时,天色已露出一片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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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书剑卷 第四十章我——我——唉

「野狼沟」山寨头目的选拔比试从大清早起就已热热闹闹的举行了将近一整天,到黄昏时五名入围竞争二统领位置的新头目都已产生,接下来就是考较「眼力」的第一轮暗器比试。这时在数十米宽的比武场中央几名小啰喽正忙碌着支架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大秋千,「魔鞭」单魁满意的看着穿梭工作中的手下,嘴角慢慢浮起一丝阴鹜的笑意,转身朝着另一端骆玉芳的居所走去。

窑洞里只有骆冰和骆玉芳三人,正盘坐在土炕上不知说些什么,看到单魁进来便齐齐住了口。

「呵呵!骆当家!你们在聊些什么?怎么不到外头瞧热闹去?这回我那些孩儿们的功夫可真不赖,比以前长进多了!」

「哼!功夫再好长在不长进的人身上一样是武林败类,有什么好看的?」

骆冰听了单魁的问话后讥讽地回了他一句,这单魁彷佛心情甚好,听了这句带刺的话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接着说道:

「你说得对!比起「红花会」来我们只能算是剪径小贼罢了,可我这帮小子都挺肯上进的,所以才想到要请你这位白道女侠指点一下那些小子们,教教他们「正道」该怎么看、怎么走,免得他们眼力不行、看岔了、走到「旁门歧路」里去了,呵呵!这可是无上功德啊!你说是不是?骆当家!」

骆冰不屑地撇了撇嘴、淡淡的说道:

「过奖!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就绝对不会反悔,不须要你再来啰嗦!」

「嘿嘿!我倒是不担心骆当家会出尔反尔,只是怕你不明了我们「野狼沟」

比试暗器的规矩,想请骆当家现在走一趟、先去看看是怎么个比法,晚上预先做好准备,免得明天要是在孩儿们面前丢了体面,那我可不好向贵会其它大哥们交待了。」

骆冰闻言正想开口,突然明显的感觉到身旁的骆玉芳不约而同的浑身抖个不停,不由好奇地转首看去,只见她俩面色惨白、嘴唇哆嗦,骆玉芳正紧张的向她看来,眼里彷佛蕴含着深深的忧虑与关怀,骆冰大感不解,待要开口相问时只听到单魁一声惊咦、讶然的问道:

「咦?怎么不见小当家?我正想邀他也一块儿去见识见识呢!」

骆冰顾不得再问原因,一跃身下了炕、边着鞋边慌乱的回道:

「他上马厩那儿解手去了,不用等他!我们这就走吧!待会儿让芳妹转告他就可以了。」

原来心砚与骆玉芳见面后首先转告了项大山的近况,接着便询问她们如何才能联系上项大山交待的三名好友。

这时骆大娘有些腼腆的告诉他:可以先会一会其中一个名叫「萨雕」的人,这人现在成了她义子,是专门负责山寨伙食的一个小头目,因为拥有一手好厨艺,再粗糙的材料到他手里都能烹出美味来,所以颇受单魁优遇。

目前山寨里共有十三名被抓来的女子供百数十名寨众泄欲,这些可怜的妇女平均每天都要受到无数次的,只有骆大娘是个例外,在骆玉芳私奔离开后她就被单魁视为禁脔,仅偶而赏给两名旧头目和有功人员享用,但唯独这萨雕是个例外,每周固定一天他可以和骆大娘睡上一夜,也因此造就了他们之间一段特殊的「母子良缘」。

说到萨雕这人倒真是个憨厚的汉子,他父亲原是山东郓城县仓场里的一名小管事,因受到干隆初年爆发的仓场弊案牵连,害怕之余不敢呆在老家,便带着唯一的儿子四处逃匿,辗转加入了单魁的匪股,几年前意外死了,但萨雕已从父亲手中学会了烹饪的好手艺。由于个性温和、人又比较驽钝,虽然不时有人会故意作弄的问他:

「你是谁啊?」

他总是笑眯眯的着浓浓的乡音回答道:「俺「啥」!」

「「啥」?不对!不对!你是「傻」!哈哈哈!」

「是!是!俺是「傻…傻」。」

这时他会费力的学着对方的回话、从不生气,所以在山寨里人缘甚好、大家都很喜欢他。

不过这萨雕也确实是长着一条驴一样的、又粗又长,每个女人见了都怕,要跟他本来就已经有了三分恐惧的心里,里什么水也流不出来,那反而比平日更干涩紧绷,所以等到双方甫一接触、几乎每个挨的女人都会像被宰杀的猪一般哭嚎起来,弄得萨雕本人也是痛苦不堪,这情形一直到他碰到了骆大娘才有了突破。

那时骆玉芳还是单魁的专宠,她母亲就没那么幸运了,和其它妇女一样日夜受着。

有一回骆大娘已经接了三名山寨里的匪徒,但这三人都不堪一战、很快的就在她肚皮上缴了械,虽说每次都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但让一个个陌生的男人在丈夫的私田上反复的开挖耕耘一段时间后,骆大娘心中守贞的念头已经被掏光了,反而中年寡居的成熟不时会作出违反意愿的反应。

那时候她白净的肉里早已春水泛滥、痕痒空虚万分,迫切地希望有一条来充实,所以她便很有耐心的引导着紧跟而上的傻小子萨雕,经过一番折冲往返之后,终于让他那根从未真正进入过女体的驴不可思议地大半根以上都插进到她的肉里去,也让两人共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美。

自此以后萨雕便离不开骆大娘,经常缠着单魁要人,这单魁在上有的癖好,便怂恿萨雕认了骆大娘作义母,时不时的要他们在他面前,间中他也插上一腿,迫使他们成了「夫妻、床下母子。」的特殊关系。

再说心砚透过骆大娘的暗中联系,这时正和萨雕在争执着,这傻个儿心眼很直,虽然他和项大山以前是哥们,但他一味地认为单魁才是他的大恩人,因为单魁的恩赐他才能和骆大娘在一起、也才能享受到鱼水之欢的乐趣,更何况他一直想不明白项大山夫妇为什么要逃离山寨,现在要他步上他们的后尘去背叛单魁,那是他万万无法接受的,所以任心砚磨破了嘴皮子也无法说得动他。

就在两人相持不下时骆大娘匆匆赶来了,她要心砚赶紧到校场去陪着骆冰,萨雕这里她自会代为解决,那种忧心忡忡的样子使得心砚紧张的立时拔脚飞步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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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骆冰在单魁的陪同下来到校场时,那里已是密密麻麻地围聚了一大帮人,见到两人到来便自动地让开一线,无数双色眯眯、贼的眼光像利箭般齐齐射向骆冰行进中抖动、腰臀扭摆的曼妙胴体上,场子里嗡嗡然响起一片猥秽的议论声,那情景让骆冰羞恨得银牙暗咬,强自忍着心里的怒气随着面带得意笑容的单魁走到搭好的看台上,那看台与丈许远高高矗立的秋千架正好成犄角之势,这时台前已一字排开站着五名壮汉。

单魁高高举起双臂制住了台下的动后大声地说道:

「兄弟们!认得我身旁的这位女侠吧?…没错!她就是江南「红花会」大名鼎鼎的「鸳鸯刀」骆冰、骆当家,我请她到我们寨子里来已经好几天了,骆女侠很客气、平时难得出来走动,所以你们中还有许多人不识得她,但是小子们!不用失望!现在我来宣布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骆当家已经答应了!她将会担任最后一场比武的评判,并且……并且还将亲自下场为我们作示范………也就是说明天……明天大家就可以尽情的一睹她「难得一见」的风采!……在这里我要特别提醒你们:「这可是千载难逢、许多人作梦都想不到的呀!」……嘿嘿!尤其是你们五个,二统领的位置以及和骆当家「近身切磋」、一睹她「门道」的机会就等着你们,接下来开始的较量你们都给老子卖力些!明白吗?哈哈哈……开始吧!」

在单魁讲话的过程中人群不时起了一阵阵的动,但是近百人的场子里听不见其它声音,可见平日单魁御下的严厉,等到他把话说完、跟着大手一挥!整个场子里顿时沸腾开来、欢声雷动、哨音四起,有怪叫跳跃者、有议论纷纷者、有遐思连连状若痴呆者,但也有几个人正顿着足、满脸懊丧的样子,或许是因为他们正巧轮值放哨而无法一睹这千载难逢的好戏吧!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时的射向台上的骆冰,直到五名满脸惶惧的妇女被带了出来,人群才又慢慢回复了秩序。

由于厌恶那些邪的眼光,上台后骆冰便负手闭目、不去理会周遭的一切,但心下却也暗暗惊讶于「野狼沟」这批盗匪纪律之严谨,正暗自担忧着日后该怎么应付时,突然察觉到嘈杂的声浪一下子低了下来,不由缓缓张开眼来,入目的景象却让她骇得张口结舌、惊讶莫名。

只见畚箕型的秋千椅上已经坐上一名赤身的女子,把两条的往外高举着、腿弯勾放在座位前缘两侧突出的横木上,使得肥白的有一大半滑出椅外,两只手则绕过千绳、手指扣拉着两片,尽量地想将光秃秃的口掰得更开,好露出嫩红的来。

在她身前一名参加比试的头目则露着、拿着在洞口比划着角度,不时将、再拉出来、点点弄弄的,边吩咐他身旁的小啰喽调整座椅的高度……

一切就绪后只见这名头目单手向上一挥!这时等候在秋千后面数米高处山壁上的两名帮众便齐齐拉动连接在秋千座椅后的长绳,将秋千拉到约三米高处,再略作一下调整后便听到这名头目高喊一声:「放!」紧接着两人便同时将手一松!于是秋千便在那名女子的惊声尖叫中快速的撞进那名头目怀里,而那名头目则竭力的保持着双方不能再有丝毫的动弹。

很快的便有另外两名参赛的头目一起上前检视,确定比试者的已密实地插进充当镖靶女子的里,于是同声大喝:「中!」这时全场立刻响起一片震天的叫好声。接下来便换上另一对比试者进场,这样的比试要一直持续到分出结果为止。

比武分为三米、五米、十米三个不同的高度,如果在三个回合的比试中还无法分出高下,接下来参赛者就必须藉由各种不同的花巧如:转身、闭目跳射、鹞转投入……等自选的方式中去赢得胜利。

这种狎亵的比武方式是单魁所独创,不仅为满足他自己不正常的视想,连带的也激使他的一帮盗伙们为了达到参赛的资格而竞相表现,可说「一石两鸟」。但只可怜了那些作活靶的妇女,受创发炎是常有的事,碰到那武艺较差的、抓不准目标刺中菊,导致两败俱伤「阳折肛裂」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一干盗匪还是趋之若鹜,这次有「鸳鸯刀」这个彩头那还不人人卖力?

骆冰初时被这种别开生面、前所未闻的比武场面震慑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围观群众的哄叫声响起才令她回过神来,霎时间一股怒气上涌、被作弄的感觉使得她美艳的粉脸胀得通红,激动得一个跨步冲向前去、转身直逼着单魁的面门怒叱道:

「姓单的!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在比试暗器吗?你……你……」

单魁笑眯眯的注视着盛怒中的美人,对于她的反应彷佛是意料中事,反而故作讶异的反问道:

「咦?怎么骆当家还看不明白?是在比试「暗器」呀!什么地方不对了?我倒想请教!」

「你…你…哪有人这样比试的?这哪里是「暗器」!你们…你们简直是…一群不要脸的畜生!……让人作呕!…无耻!…啊唷!」

骆冰语不成调的骂着,冷不防小手被单魁一把抓住按向他隆起的部位上,耳中同时听到单魁阴狠的说道:

「骂够了没有?小妇!这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没哄你什么!你给老子听清楚了!呐!我问你!现在你手里摸的是什么?不用我说吧!这和你在船上抓着不放的顾老二那根是一样的,是!也叫!呵呵!但也有些自命清高的人给它取了个名字叫「」!

嘿嘿!你也知道这玩意儿平时都装在裤裆里不见天日的,那不是「暗器」是什么?再说这「铁暗器」什么地方都打得,「肉暗器」嘛!却只能打你们那洞,不是更需要技巧?更见真功夫?你说我那里不对了?啊?啊?……」

单魁边说边加大了手劲、抓着骆冰的玉手隔着裤子在自己的上揉磨起来,这时已有不少人发现了台上的变化,于是口耳相传齐齐把目光投了过来,反而冷落了仍在进行中的好戏。

骆冰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的侮辱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早一步离开这羞人的地方,偏偏这会儿浑身乏力、又感觉到手心触摸的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不晓得这恶魔接下来会再做出什么令人难堪的举动,只急得她眼泪几乎要掉了下来,无奈单魁的手指像个铁箍子般紧扣着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口气软了下来,低声哀求道:

「你先放手!放开我呀!……求求你了!…放手啊!……」

或许是美人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心动,又或许单魁的心中另有所图,总之在骆冰的眼泪要掉出眼眶的一刹那、单魁松了手并且从胸前的马甲里掏出一把精巧的柳叶镖来,同时很快的绕到骆冰身后将镖往她手里一塞!凑在她鬓边狡狯地耳语道:

「拿着!嘿嘿!看样子你已经同意我所说的话喽!不过我必须提醒你:明天之前你得将你下面那丛乱七八糟的胡子给我刮干净了!这是我们这项比试的规矩,看到那些上场的娘们没有?哪一个不是「显山露水」的?这么做为的是让目标明显,也是为你们好啊!少出意外少受点苦嘛!……

呵呵!骆女侠!你也不要想太多!咱们一船过来,你心里想些什么我还不明白?我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就当是上演一次「潘金莲大闹葡萄架」,当年西门庆和李瓶儿不就是这么干的?哈哈哈……」

骆冰被他越说越秽的话语和羞人无理的要求弄得面红耳赤,再度气得全身发抖,霍然转身举镖娇叱道:

「你…你下流!一派胡言!简直是强人所难!告诉你!我—办—不—到!你休想!」

单魁闻言紫膛色的脸一下拉了下来,恶狠狠的指着骆冰的鼻尖吼道:

「!你给我听仔细了!在我的地盘上由不得你,识相点你自己刮干净了,否则……嘿嘿!别怪我明天先来场「拔毛大会」!我让我那些弟兄们一个个轮流上场替你代劳!甚至……呐!你的小兄弟过来了,不妨让他也去凑上一脚,如何?」

骆冰越听越心惊,意识到情势的确对自己非常不利,胸中的怒气无形中烟消云散,这时只骇得双腿发软,一听到单魁提及心砚,不由回身望去,果不然心砚正快步从山沟那方向奔了过来,当下不及细想、慌乱的对着单魁说道:

「你…你容我考虑一下!不过无论如何这事不能让我兄弟知道!你也绝不能伤害他!……我…我…唉……。」

语意似有未尽,但看着心砚越来越近的身影,骆冰匆匆留给单魁难以描述的一瞥后,便纵身朝着奔来的少年迎了过去。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四十一章姐,傻姐姐

入夜后,从山沟另一端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笑闹喧哗声浪,扰得骆冰心烦气燥、在斗室里不耐的踱着步

子,深锁的眉头和冰冷的神情让坐在一旁的心砚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个,虽然他不清楚原因,但他敢肯定

绝对和校场里发生的事有关,这从他俩回来后骆玉芳母*女关切的神情和几度欲压的模样就可以看得出

来。

其间他也曾想问个明白,但都让骆冰冷漠的一句:「没什么!你们别多事!」把大家的舌头都给堵了

回来。接着寨子里为刚到达的一批新弟兄摆了欢迎酒,单魁派人来请他们赴宴也让骆冰给断然的回绝了,

只有骆玉芳母*女却不能不去参加,临走前都不约而同的深叹了口气,更加深了心砚内心的疑虑。

时间慢慢的过去,心砚终于憋不住内心的闷气,在骆冰停步沉思时一个虎步窜到她身后,两手向前环

抱住她的纤*腰,将下颏枕着她的香肩深情地说道:

「姐!求求你别再走来走去了!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吗?我们说好要共患难的,你这个样子让我好担

心啊!」

骆冰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身子像玉塑观音般动也不动,好半晌之后才听到她长长的吁了口气,转身

拉着心砚并坐在炕上,无比严肃的看着他说道:

「砚弟!我要你想办法今晚就离开这里,迟了我怕情况会有变化,你……」

「好啊!我们一起走,我早就想离开这鸟地方了,我观察过他们放哨的情形,马厩上面……」

「不!我要你一个人离开这里,你听我说……」

「姐!你别说了!要走一起走!否则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想再丢下你一个人!……哎呀!」

一句话未曾说完心砚的脸上已经受了火辣辣的一巴掌,打得他瞠目结舌弄不明白那里出错了,就在他

还没回过神时骆冰已站起身来、柳眉倒竖地指着他的鼻尖骂道:

「别再跟我说这些肉麻兮兮的话!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没大没小的!说穿了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

性,满脑子尽是些肮脏龌龊的念头,现在我的身体你也玩弄过了,该知足了!别再和我纠缠下去!我……

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现在立刻给我离开!……你……听懂没有!」

无情严厉的语调彷如晴天里下起的冰雹,重重的打击着心砚纯真脆弱的赤子之心,只见他一手抚着红

肿的脸颊,俊脸一下变得铁青,眼眶里滚动着委屈的泪水、不可置信的盯视着眼前这个俏面含霜、娇躯轻

颤中的义姐,曾听说过:「女人心海底针」,难道连一直以来疼他、爱他、甚至共享鱼水的义姐也是如此

的翻脸无情?绝望的情绪像突然爆发的火山,心砚突地一把推开站在身前的骆冰,喉咙里发出似哭非笑的

凄厉呐喊、摇摇摆摆的一路奔了出去……

巨大的冲力将骆冰撞倒在地,目送着心疼的弟弟跌撞而出的背影,骆冰的心碎了!彷如刀割般的痛苦

令她蜷缩起身子,压抑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刹时流满了玉腮,委屈、无奈的心酸充斥着胸臆,使得她再

也控制不住地失声痛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骆冰感到身软气竭时,一双说不上粗壮但坚定有力的臂膀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耳边同时传来熟悉又深情的语声道:

「姐!你这是何苦呢?弄得大家都这么难过,我知道!我就知道!你刚才那一番话绝对不是你心里想

的,姐!傻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呀?」

骆冰抬起泪眼模糊的秀脸、抬手轻轻抚*摸着心砚的面庞,好象要确定那是不是真的,然后「哇」的一

声便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再度痛哭起来,惹得刚从发现真象的喜悦中回复平静的心砚也跟着心酸起来,只能

不停的拍抚着骆冰的背脊…。

原来心砚才刚奔出室外不久,被那寒风一吹整个头脑一下子清明起来,细细地思前想后、再怎么往坏

处想他也不相信骆冰是个如此决绝的人,不觉又缓步踱了回去,果然听到室内传出哀哀的啜泣声,这下他

还能不明白?立刻不假思索地冲了进去,终于让骆冰再也掩饰不了她故作冷漠下炽热的内心。

好半晌之后骆冰抬起头来,好象做错事的小孩一般腆腼羞涩地瞄了心砚一眼,立时晕生双颊地偏过脸

去,将个眼睛直盯着脚尖。心砚执起义姐的玉手合在掌中、很诚挚的说道:

「姐!别生气了!有什么事说出来,只要你不再作贱自己,我一定都听你的!哪怕要我现在立刻去死

,我也……。」

骆冰不等他往下说立时掩住了心砚的嘴巴,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后说道:

「你又来了!是在取笑我吗?什么死不死的!以后我不许你再这么说!我想通了!大不了便宜你这小

鬼一同作双「亡命鸳鸯」!不过事情也许不会那么糟…

唔……你真的不管什么都愿意听我的?你刚说的!」

「没错!只要你不赶我离开你,我绝对都听你的!君子一言……」

「行了!行了!我的「君子」!……嘻嘻!你是「动手不动口」的伪君子!

现在赶紧去找点吃的吧!其余的事等填饱了肚子我自会告诉你。」

恰在这时候,骆大娘提着一小篮的东西迈了进来,看到姐弟俩都红着眼眶不由同情地叹了一口气,说

道:

「来到这个地方凡事都想开点吧!这是命啊!不过我相信你们吉人自有天相的,别太伤了身子!来!

我带了些吃的东西回来,你们赶紧用吧!芳儿她……晚上可能回不来了,唉!我可怜的孩子!她还怀着身

孕呐!呜……」

骆大娘感伤的揉了揉眼睛,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只见胖嘟嘟的萨雕颤微微地从洞门外走了进来,傻呵

呵的冲着骆冰姐弟一笑,然后亲热地搂着骆大娘的肩膀、将一个小油纸包往她手里一塞后说道:

「干娘!这是你叫我准备的东西,我们可以走了吧?我想睡觉了耶!」

骆大娘略显扭妮地拨开他的肥手,娇羞地轻打了他一下后伸手拉着骆冰走到一旁,将嘴凑在她耳边悄

悄地说道:

「这里面有一小块猪油,明天你拿它在下面洞里洞外抹上一些,上场时可让你少受点苦,孩子!坚强

些!忍一下就过去了!当年……唉!不说了!我该跟他走了……哦!对了!你抹的时候用量要注意点,别

贪多!千万不能让它流到后面那个洞口去!否则会坏事的,要记住喔!」

乍听之下骆冰只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进去,但她很快的就体会到骆大娘深深的关怀之情,不由感

动得红了眼眶,默默地目送着她们母子亲昵的背影缓缓离去。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四十二章帮你舔干净了,这下满意了吧

心砚将手中一段羊腿啃光后满足的挺了挺肚子、打了一个饱嗝,抬眼瞥见骆冰正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轻咬着下唇的檀口露出一排编贝也似的玉齿,水灵的大眼中满含爱怜的笑意,彷佛一位慈母正快慰地欣赏着

亲爱的儿子津津有味的吃着她亲手烹制的菜肴,刹时间一股油然兴起,熨贴得心砚的内心充满幸福的感觉。

他突然顽皮的将油腻的食指往骆冰嘴边一伸!只见骆冰妩媚地朝他一笑,然后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在他指头上舔吮,接着轻启朱唇将整根手指含进口中作那吞吐状,明眸一翻一合间流波四转,冶艳陶醉的表情令得心砚不由遐想连篇,丹田里一股热气直往上涌,正在飘飘然之际,忽然指上一痛!接着听到骆冰咯咯的笑骂道:

「小鬼!帮你舔干净了,这下满意了吧?又在胡想些什么?」

所谓「饱暖思*欲」!心砚眼见面前的义姐桃腮晕红、嘴角含*春,薄怒中隐藏的荡意,一股心思早就飞到骆冰丰*满的胴*体上去,方想有所举动却听得骆冰接着说道:

「到井边去把手脸洗干净吧!顺便打盆水回来,快去!呆会儿我有话要说。」

等心砚小心奕奕的端着一盆清水进来时,只见骆冰又恢复了端庄的神色,手上正把玩着一个澡荚、在室内来回的走着,若有所思的样子,见到心砚便停下脚步、看着他把面盆放好后,表情严肃的盯着他问道



「砚弟!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听我的?」

「是的!」

「如果我不说,你也不问理由?」

「是!绝不问东问西!」

「好!那么从现在起到明天我回来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半步都不许离开这里,做得到吗?」

心砚一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警觉的闭上,用力点了点头当是回答。

骆冰见了彷佛如释重负般嫣然一笑!已回复平静的粉颊上突然又升起一抹嫣红,排珠列玉般整洁的牙

齿也紧咬着下唇,明亮的大眼珠转啊转的、好似在思考些什么,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般、略显娇羞的接着说

道:

「接下来我要你做一件事来试试你是不是真能遵守承诺,如果这些你都按着我的吩咐做到了,姐答应

你!除非你想走!否则我再也不会赶你了!」

骆冰把话说完后不敢再看着心砚,突然背转身去慢慢的解下*身下的罗裙,将一双玉掌紧掩着裸露的下

体后再回过身来,然而入目的景象令她「哎呀!」一声惊叫,结结巴巴的轻呼道:

「你…你…你要做…做什么?…怎…怎么把衣服全…全*了?」

*****************************************************************

姐弟俩嘻嘻哈哈地在匟上匟下追逐着、笑闹着,不时停下*身来相互取笑对方的丑态,在这一刻,有谁

会相信他们是一对落难中的姐弟?或许,「敞开胸怀」是面对未来灾难能「逢凶化吉」的先兆吧!

心砚将手中一段羊腿啃光后满足的挺了挺肚子、打了一个饱嗝,抬眼瞥见骆冰正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轻咬着下唇的檀口露出一排编贝也似的玉齿,水灵的大眼中满含爱怜的笑意,彷佛一位慈母正快慰地欣赏着

亲爱的儿子津津有味的吃着她亲手烹制的菜肴,刹时间一股油然兴起,熨贴得心砚的内心充满幸福的感觉。

他突然顽皮的将油腻的食指往骆冰嘴边一伸!只见骆冰妩媚地朝他一笑,然后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在他指头上舔吮,接着轻启朱唇将整根手指含进口中作那吞吐状,明眸一翻一合间流波四转,冶艳陶醉的表情令得心砚不由遐想连篇,丹田里一股热气直往上涌,正在飘飘然之际,忽然指上一痛!接着听到骆冰咯咯的笑骂道:

「小鬼!帮你舔干净了,这下满意了吧?又在胡想些什么?」

所谓「饱暖思*欲」!心砚眼见面前的义姐桃腮晕红、嘴角含*春,薄怒中隐藏的荡意,一股心思早就飞到骆冰丰*满的胴*体上去,方想有所举动却听得骆冰接着说道:

「到井边去把手脸洗干净吧!顺便打盆水回来,快去!呆会儿我有话要说。」

等心砚小心奕奕的端着一盆清水进来时,只见骆冰又恢复了端庄的神色,手上正把玩着一个澡荚、在室内来回的走着,若有所思的样子,见到心砚便停下脚步、看着他把面盆放好后,表情严肃的盯着他问道



「砚弟!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听我的?」

「是的!」

「如果我不说,你也不问理由?」

「是!绝不问东问西!」

「好!那么从现在起到明天我回来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半步都不许离开这里,做得到吗?」

心砚一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警觉的闭上,用力点了点头当是回答。

骆冰见了彷佛如释重负般嫣然一笑!已回复平静的粉颊上突然又升起一抹嫣红,排珠列玉般整洁的牙

齿也紧咬着下唇,明亮的大眼珠转啊转的、好似在思考些什么,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般、略显娇羞的接着说

道:

「接下来我要你做一件事来试试你是不是真能遵守承诺,如果这些你都按着我的吩咐做到了,姐答应

你!除非你想走!否则我再也不会赶你了!」

骆冰把话说完后不敢再看着心砚,突然背转身去慢慢的解下*身下的罗裙,将一双玉掌紧掩着裸露的下

体后再回过身来,然而入目的景象令她「哎呀!」一声惊叫,结结巴巴的轻呼道:

「你…你…你要做…做什么?…怎…怎么把衣服全…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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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俩嘻嘻哈哈地在匟上匟下追逐着、笑闹着,不时停下*身来相互取笑对方的丑态,在这一刻,有谁

会相信他们是一对落难中的姐弟?或许,「敞开胸怀」是面对未来灾难能「逢凶化吉」的先兆吧!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四十三章yin性大发

文泰来被擒生死未卜,骆冰实已心力交瘁,如今又被余鱼同趁睡轻薄,心中更是气愤难当。她严词训斥余

鱼同,但余鱼同吐露心事,一片痴心,使她又羞又气,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她心中乱成一团,独自策马西

行,不料却叫镇远标局的好色标师童兆和给暗中盯了梢。童兆和那日在客栈见骆冰肤色白腻,面目俊美,

心中早生邪念,但当日却被文泰来点了道大失颜面;如今见骆冰失魂落魄,孤身一人,不禁大喜过望。

他悄悄地跟在骆冰身后,不一会便行到荒僻的树林里。骆冰心绪不宁,警觉性不免稍差,她在马背上

昏昏沉沈的,竟不知身后有人跟踪。童兆和逮到机会,蹑手蹑脚自骆冰身后腾身而上,一抖手便打出了“

迷魂粉”。骆冰的精神本就不济,被迷*药一蒙更是头晕目眩,手脚趐软,她眼前一黑,向后便倒,立时便

掉下了马背。

童兆和见状欣喜若狂,他跃身上前,一把将骆冰抄在怀里,狂笑道:“你这娘们落在我童大爷手里,

待会可有得乐了。哈哈哈!”他眯着色眼,打量怀中美女,只见骆冰如海棠春睡一般,面容娇艳,凤目紧

闭;丰润的樱*唇微开,喷出阵阵醉人香气。他禁不住*笑一声,低下头便在骆冰樱*唇上狂吻。骆冰的樱*唇

香软滑腻,一吻之下,他不禁yin性大发。

*****************************************************************

骆冰幽幽醒来,发觉自己身无片褛,身旁还躺着一个长像猥琐的赤*裸男子,不禁大吃一惊。她细想究

竟发生何事,并慌忙起身着衣,但却怎么也找不到贴身的亵衣。她赤着下*身,套上长裤,触手之际,发觉

湿漉漉、黏糊糊的,使她明了,自己的清白身体已遭玷污。此时那男子正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怒不

可遏的骆冰不发一言,上去就是一刀,将那糊涂的脑袋硬生生的给剁了下来。

伏在一旁草丛中的余鱼同,见骆冰杀了童兆和后愤然离去,心中不禁暗叹一声侥幸。自己这李代桃僵

之计,竟是毫无破绽;看来四嫂一定认为是童兆和坏了她的身子,绝不会另有怀疑。想到方才骆冰欲罢不

能的销*魂模样,余鱼同禁不住掏出骆冰的亵衣,放置在鼻端猛嗅了起来。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四十四章圈套

祭奠完香香公主之后,红花会群雄带着福安康离开了京师。在离开京师之前,众人特地讨论了一下

今后行止,众人都一致认为把福安康安置好是第一要务,讨论到安置他的地点时,陆菲青发言道:「依在

下的愚见,应该把他送到天山去软禁起来,那地方人迹罕至,朝廷的鹰犬很难找得到,即便真的让他们找

到了那里,甚至还救出了福安康,但那附近一片荒凉,而且又是回民的势力范围,就让他们逃,也逃不了

多远的!」

群雄一听,都觉得陆菲青的主意很好,纷纷表示支持。这时,陈家洛补充道:「既然大家都赞成陆老

前辈的提议,那就这样决定吧。此事为会中当前第一要务,在押送期间既要隐密行事,跟去的人多了目标

太大,人去少了遇到事情又不容易应付,故此我想这次的押送最好由在座众人共同主持,其他从人一律不

带,各位以为如何?」陈家洛说完,各人都没意见,于是,押送的计划就这么定下来了。

几天后,红花会群雄扮成不同身份分排出城,为了混淆朝廷的耳目,陈家洛在大队出发前后那几天,

先后派出十几拨人马出城,他们有的上黑龙江,有的下湖广,有的到山东,也有到四川,云贵,江浙等地

,而他们一行人则往西行,从河北经山西进入陕西,再沿天山北路北上天山。

在离开京城以后,行程一直很顺利,五天后,群雄进入了山西省境内。这天傍晚,他们路过一个树林

,由于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而前方的镇子却在二十里外,所以陈家洛决定在林中歇一晚,第二天再上

路。卸下了行装后,众人各自行动,取水的取水,生火的生火,打猎的打猎,忙的不亦乐乎。

自从捉到福安康后,为了防止他被人救走,红花会十三个当家和周仲英,陆菲青等人分成十二组,每

天十二时辰轮流看管他。这天,轮到蒋四根当值,他如常地行李中拿出一困绳子,把福安康的双手牢牢的

缚了起来,又用一根细索把他脚缚在自己的脚上——这是怕自己半夜不小心睡着后,被他乖机溜掉;由于

点过久会影响血气运行,对身体不好,所以群雄只有用绳子来缚住他,法子虽然笨,但却是唯一的方法。

由于连日赶路,群雄都有点疲惫,吃完晚饭后不到一会儿,众人都纷纷进入梦乡,只有陈家洛仰看满

天星斗,难以入眠。待到半夜,当陈家洛正蒙蒙胧胧地快要入眠时,忽然,他听到林中传来一些异响,听

来像是有数十人正从四方八面迅速接近,忙坐起身来,这时,其他人也纷纷发现不妥,都跳了起来。

陈家洛见众人都已醒来,心中稍定,和赵半山交换了一个眼色后,排众而出,朗声道:「不知是那一

路的朋友深夜造访,请亮身份!」语声未落,「嗖!嗖!嗖!」破空声陆续响起,一阵劲箭暴雨般射来,

还好众人早已凝神介备,只听「叮当」,「卡嚓」,「噗突」之声响个不停,群雄或用兵器砸打,或以暗

器击落,或使身法躲过,使这一阵箭雨有来无回。

箭雨才止,数十蒙面黑衣人手持利刃,猛地从林中暗处冲出,扑向群雄,陈家洛见状,忙向众人下令

道:「四嫂,十三弟看紧福安康,请陆,周两位前辈替大伙儿押阵,让晚辈们会一会这一群藏头露尾的家

伙。」

未等陈家洛说完,一枝劲箭已无声无息地射向了被缚成一团的福安康,众人本以为那些黑衣人是来救

人的朝廷鹰犬,再也没想到竟是来要杀他的,待到发现福安康命危,已经来不及抢救了,眼看着他就要被

一箭穿心。

「噗!」劲箭射入福安康身下土中,原来是站在一旁的蒋四根反应迅捷,及时把他扑倒,那箭只在蒋

四根手臂上擦了一道口子,却没能要了福安康的命。

福安康从鬼门关中走了一圈回来,吓得脸色发青,看到蒋四根已站了起来,忙躲到他的身后。这时,

一众黑衣人已经冲近,红花会群雄各挺兵刃,和他们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陈家洛冷眼旁观,这群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而且组织严密,行动起来进退有据,看来是有备而来,

志在必得。但他们既箭射福安康在前,和群雄打的时候又毫不顾忌他的安全,看起来倒像是来剌杀他多于

来救他,不禁想倒:「难道他们不是鹰爪子,而是来剌杀他的武林同道?」

这时,在他身旁的陆菲青开口说道:「陈总舵主,这些人不像是要来救福安康的样子,倒像是要来杀

他似的,会不会是反清的同道,并非朝廷的鹰犬,是否先问一下比较妥当?」

「是啊!看起来先问一下比较好,否则伤了人就不好说了!」周仲英附和道。

陈家洛闻言道:「两位前辈的意见与晚辈的不谋而合,就这么办吧!」言罢前站一步,大喝道:「住

手!」红花会众人闻言,纷纷停下手来,慢慢的退到陈家洛身边。

就在这时,「啸!」林中传来一声尖啸,一众黑衣人闻声后,一言不发,迅速退入林中,红花会众人

一来顾虑林中有埋伏,二来也没料到这群人「雷声大,雨点小!」,二话不说,说彻就彻,一时间大惑不

解,并没跟进去,只有无尘反应迅速,提气急踪,已掠进林中,赵半山怕他孤人一人会被暗算,身形一闪

,也跟了进去。其他人见状,也要冲进林去,陈家洛怕在太多人进林易生误会,黑暗中又容易被敌人暗算

,忙出言叫停众人。

「十三弟!」就在这时,骆冰的惨叫声传来,把众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看到骆冰抱住了蒋四根大

哭,而他的头则枕在骆冰的胸前,双目圆睁,一动不动,看起来情况不妙之至。

陈家洛抢上前去,见蒋四根目光呆滞,脸色发黑,心叫不妙,一探鼻息,发现他气息已绝,大惊道:

「十三哥!」,也不理有没有效,一掌便抵在蒋四根背上,内力源源不绝地输入他体内。这时,众人已围

了过来,无尘和赵半山闻声,也从林中跑了出来。

陆菲青走近二人,见蒋四根浑身僵硬,瞳仁已散,知道他已死透了,悲痛地向陈家洛道:「陈总舵主

,不要再浪费内力了,蒋兄弟已经去了!」红花会众人闻言,忍不住都哭了起来。

陈家洛废然收劲,把蒋四根扶倒在地。赵半山见蒋四根脸色发黑,身体僵硬,显然是中了十分厉害的

剧毒而死,他对毒药认识颇深,忙上前查看,看到蒋四根手臂上的伤口附近一片焦黑,如遭火炙,心下不

禁赅然:「这毒竟如此猛烈!」,便细查那支箭上馀下的毒药,但验了半天,却始终查不出上面涂的毒药

是那一种,站起身来,歉然道:「总舵主,这枝射向福安康的箭上淬有见血封喉的毒药,十三弟就是被它

毒死的。」

陈家洛沉吟道:「十三哥体壮如牛,只被那箭擦伤了手臂就毒发身亡,那是什么毒物,竟有这等厉害?」

赵半山缓缓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种毒药非常特别,像是由十几种不同的药所混成,它们有些含

有剧毒,有些虽然不含任何毒性,却能加重其它毒药的毒性,另一些在这药里一点用处都没有,但却能和

解那些毒药的解药结合成毒药,这些药混合了以后,毒性加倍猛烈,见血封喉,不但能让中毒者毫无知觉

,而且无药可解,所以十三弟在被那箭擦伤了后并没察觉有异,等到发现不妥时,已经全身僵硬,无法再

开口通知咱们了。这么厉害古怪的毒药,我行走江湖几十年了,不但从没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群雄闻言面面相觑,徐天宏想了一下,问道:「这毒药配得如些精巧,又那么罕见,会不会是来自大

内?」

赵半山闻言一震道:「这个倒很有可能!」

众人闻言一怔,一齐望向福安康,福安康几被该箭射死,尚自惊魂未定,听到毒药可能来自大内,心

中暗叫不妙,果见众人一齐望向自己,个个目露凶光,大惊道:「不是我!不是我!不关的我事!不关的

我事!」卫春华挺钩上前要杀福安康,被文泰来喝住。

陈家洛道:「现在还不到杀他的时候,以后再慢慢审问他,弄清楚这件事后再杀他不迟,咱们还是先

把十三弟的后事办好了再说。」众人闻言都觉有理,陈家洛续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看这样,现在天已

快亮了,大伙儿先把东西收拾好,等天亮后,一拨人出发到前面镇上准备十三哥的后事,一拨人则留在此

地,到林中搜索一下,那帮人来去匆匆,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到晚上的时候,大家在镇上集合,各

位觉得如何?」

众人一听,都觉此计可行,便纷纷跑去收拾准备。第二天一早,除了留下找寻线索的陆菲青,赵半山

,杨成协和石双英外,其馀的人带着蒋四根的尸体和福安康离开了那折将之地。

路上,徐天宏向陈家洛道:「总舵主,我看袭击咱们的那群人的目标似乎只是福安康,并没有对付咱

们的意图,十三弟的死只是个意外。」

陈家洛道:「有道理!陆,周二位前辈和我也曾猜测他们是同道中人,本来想打个招呼的,只是他们

退得太快,才来不及问清楚。」

徐天宏沉思道:「但这些人手段狠辣,组织严密,又丝毫不卖咱们红花会的帐,似乎也不是同道志士

,倒像是朝廷鹰犬,三哥不是说那毒药很可能是来自大内吗?会不会是福安康的仇人,想要借刀杀人?」

陈家洛一震道道:「有可能!七哥果然心思细密,不愧是武诸葛,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徐天宏道:「除此以外,这件事我想了好久!有一点几乎可以肯定,不知缌舵主有没有想过?」

陈家洛道:「哦?是那一点?」

徐天宏续道:「帮会中一定有奸细,而且是职位一定很高的,否则咱们此行如此隐密,这些人怎样会

知道的?而且来得这么快,布置得那么准确?」

陈家洛闻言不再说话,沉思了起来。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四十五章疲惫不堪

到了镇上,众人忙着准备一切。到了傍晚,陆,赵等四人赶到,陈家洛问起搜查线索的结果,四人皆

废然摇头,众人大失所望。

过了几天,众人办好了蒋四根的后事以后,押着福安康再度上路。而石双英则在问准了陈家洛后,招

来了几十个会众,打算留在镇上作深入的调查,不跟众人上路。

群雄上路后的随后几天里,不断有人来犯,这其中有大盗,也有小贼,更有一些真的是反清义士,他

们有些群起而攻,也有些小股侵扰,虽然群雄武功高强,把来犯或驱逐,或劝服的一一打发,但数日来精

神绷紧,也把众人弄得精神不振,疲惫不堪。

又过了几天,石双英带着十几个头目赶了上来,原来他已经抓到了奸细——那人是北京分舵的一个副

堂主,因为赌输了钱,所以把众人的行踪当钱卖给了那债主;而那债主究竟是谁,石双英一时间调查不出

来,又担心众人的安全,所以暂时结束了调查,赶来报信。

听到石双英的报告,众人稍为放下心来,当时决定连夜赶路以摆脱来犯者。

谁知才走不远,在一道峡谷中,众人又受到了袭击,虽然群雄再一次击退了来犯者,但石双英却为了

救福安康,被一块山上滚下来的大石压成一团惨死。

当晚,群雄葬了石双英后,围坐在一起,大家都默不作声;这也难怪,红花会众人一向纵横天下,连

皇帝都挟持过两次,也没受过什么重大挫折,但在这短短几天内,连折了两个兄弟,心中都觉得难以接受。

沉默了好久,卫春华终于开口说道:「总舵主,这福安康是个累赘,带在身上,像块臭肉一样,招惹

大群苍蝇老鼠过来,再这么下去不行的,依我看,干脆一刀杀掉算了!

一发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有的说杀,有的说放,都议论起来。陈家洛虽然主张继续带上卫春华

他,但听众人的意思大都是不要把福安康再带上,心中也不禁犹豫起来,便向徐天宏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徐天宏会意地向他道:「总舵主,这福安康没错是个累赘,但如果咱们逞一时之快,一刀做了他,那咱

们毁诺在前,不但红花会威信全失,还会让乾隆不再顾虑了,到时,不但回疆峰烟再起,连中原也从此多

事了!

陈家洛问道:「回疆峰烟再起是可以理解,但中原从此多事,这话怎样说?

徐天宏道:「乾隆如果知道咱们杀了福安康,一定会派兵来清剿咱们红花会的!不但如此,他很可能

会迁怒于其他的帮会或武林同道,到时候,像福建少林那样的惨剧肯定会一再发生的!咱们可不能为了自

己而害了众多的武林同道,所以我认为杀他不妥!」众人都觉有理,纷纷点头。

陈家洛续问道:「那放他回去又如何?」

徐天宏道:「这恐怕也不行,如果咱们放了他,那只有两种结果,第一,鹰爪子们把他救回去了,第

二,鹰爪子们救不了他,让他被其他人杀掉,但这两种结果其实都会造成同样的后果;如果是第一种情况

的话,那乾隆还是没有了顾虑,结果是回疆峰烟再起,连中原也从此多事!但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那

乾隆也一定认定是咱们干的,结果也是一样!」

卫春华怒道:「那咱们不就要一辈子带着他,为了保护他而不断地死人,流血?」

徐天宏叹息道:「在到达回疆之前,这是一定会的!」

听完徐天宏的分析,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一言不发。过了很久,常氏兄弟互望一眼,站了起来,常

伯志道:「想那么多干嘛?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老子要去睡觉了!」说完,走到一旁倒头便睡。

众人见他两兄弟把这事说丢下就丢下,无不心中佩服,也放开怀抱,纷纷找位子睡下。

第二天早上,骆冰被一阵动吵醒了;她本来习惯了早起,但由于昨天晚上她陪文泰来守了一会夜,

很晚才睡,所以醒晚了,连众人起来了都不知道。

骆冰坐起身来,看到周绮,李沅芷和余鱼同围在她前面,笑道:「你们在这干嘛?想作弄我吗?」

三人面面相觑,不敢回话,骆冰见他们神色沉重,欲压,心中暗叫不妙,向周绮问道:「绮妹妹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快告欣我吧!」

周绮是个直性子,心中藏不住话,冲口而出道:「四哥他……呀哟!」话未讲完,大*腿已被李沅芷扭

了一下。

骆冰听到文泰来出了事,那里还按捺得住,一把分开了他们,冲出了帐篷。

几天后,长安近郊……

看着文泰来冰冷的尸身,骆冰一言不发,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如岩石刻出来的脸庞,她的泪已经流

干了,她的悲哀虽然已刻骨铭心,永难平复,但她的情绪已经安静了下来。经过这几天来众人的劝慰和自

己的反思,她已经认清了一个事实:她的丈夫已经死了——那天晚上,文泰来被人从后一刀剌死,而福安

康则被人放走了。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文泰来是什么时候和被谁杀害的,但骆冰相信,那凶手一定是熟人,才能在丈夫毫

无防备的情况下,轻易地暗算得手。除了徐天宏,她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别人,她不想打草惊蛇,只想默

默地查探下去,她相信终有一天,那凶手的真面目会被揭穿的,而她则要留下命来,等到那一天,她要亲

手杀死他,为夫报仇,到时候再一死恂节。

陈家洛慢慢走到骆冰身旁,轻叫道:「四嫂!……四哥该入土了……你节哀吧!」

骆冰深深地向文泰来的遗体看了一眼,嘴里轻轻地念道:「四哥,你先走一步!我会带着仇人来见你

的,你等我!」言罢退了开去。

陈家洛叫道:「封棺!」几个杵工走上前去,盖上了棺顶,「拼拼彭彭」地钉了起来。

当晚,群雄聚在了一起,商量今后的行止,陈家洛说由于他领导失误,以致会中损兵折将,坚决要辞

去总舵主的职位,让众人另选贤能。众人当然不肯,推辞了半天,众人终说服了陈家洛继续领导。此外,

经过商议后,众人认为朝廷在以后的几年内,一定会发动大规模的清剿行动,如果会中的组织还是像现在

那样:几十个分舵分散在全国各地,但却都没有独当一面的力量的话,一定会被各个击破的,所以他们决

定除了北京,长安,武昌和成都分舵保留外,其他分舵一律降为连络处,只负责一般的连络,打听,发展

业务和那些不会暴露身分的活动,而旧分舵的好手除了是那些无法调离的以外,其他的全都分调到那五个

分舵中,以各加强分舵的组织和力量。

除此以外,除了陈家洛,无尘,杨成协和心硕留守总舵外,红花会的十几个当家会分驻到那四个分舵

去:赵半山和卫春华到北京,周仲英和徐天宏夫妇守武昌,常氏兄弟赴成都,陆菲青,骆冰和余鱼同夫妇

驻长安。待机三年,等朝廷的清剿行动过后,再重新编排人手,而在这三年内,会中暂缓组织上的发展,

改而巩固现有组织,清理会中淤血,并动用一切努力,全力调查那些神秘杀手的行踪。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分道扬镖,依计划行事。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四十六章身心同辱

两年后……

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树上,浑身发软,左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虽然已经暂时止住了,但那只是用些普通的草药暂时敷住的,如果有大动作的话,伤口还是会破裂流血。

不过,伤口的痛再怎么痛,也及不上他心里的痛,每看到筋疲力尽地睡在身边妻儿和那几个会众时,他的心就在滴血。

八天前,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击,官府对这次的行动看来准备已久,不但布置隐密,而且装备精良,除了各种强弓硬弩外,还带有火枪队和红毛大炮。他们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会众们仓促应战,虽然已尽了全力抵挡,但无论在装备和人数方面都无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战,抵抗的会众便已死伤大半。徐天宏见势色不对,下令全力突围,但为时已晚,两夫妇虽能带着儿子和十几个会众冲出重围,但周仲英却为了掩护众人撤退而被乱枪打死。

徐天宏夫妇虽然冲出了重围,但才走不了多远,官兵就追上来了,他们就这样打打逃逃的逃了几天,但始终无法摆脱官兵的尾追,那跟来的十几个会众只死剩三人,最后还是徐天宏聪明,猜到官兵从内奸那里知道了红花会的暗号,用假暗号把追兵引向了另一个方向,而他们则往相反方向走,一头躲进了附近的山中。到了那天傍晚,他们实在走不动了,便在树林中竭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那三个会众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了一点,一面生火一面跟周绮说:「绮妹,这次官兵来得这么突然,而且对咱们的情况和布置那么了解,看来会中一定奸细,而且那奸细的职位份还不低,看来恐怕是被四嫂说对了!」

「冰姐姐?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她说过什么?」

「你记不记得四哥是怎么被害的?」

「不是被人从后一刀剌死的吗?」

「那是没错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虽然不是件办不到的事,但让他连警告都来不及发一声就死掉,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

周绮问道:「对啊!那是大伙不都说那人是个特级高手吗?」

徐天宏道:「大伙的想法当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其实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么特级高手,只要他是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例如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办得到。」

周绮问道:「那你们当时为什么不说出来?」

徐天宏道:「那也只是猜测而已,咱们也没有实在的证据,一旦说了出来,可能让兄弟间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让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也不止在场的这些人,所以咱们都没讲出来,打算暗中再调查清楚。看来……」

周绮问道:「那有没有查出什么?」

徐天宏道:「本来一直都查不到什么,但这次分舵被袭的情况看来……我已经有点头绪了!」

周绮续问道:「那是谁?」

徐天宏道:「现在还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诉你!」

周绮还要再问,这时,一个会众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条小涧,用叶子卷了两筒水回来,她便不再追问,抱起儿子——周汉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家伙渴坏了,两口就喝光了,张口又要,周绮干脆扶起丈夫,让一个会众抱着儿子,众人一起向小涧走去。

走了不远,渐渐听到流水的声音,他们不禁加快了脚步。那个找水的会众指着十几步前的一块大石头道:「那块石头后就有一大潭涧水,又清凉,又干净,喝完水还可以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洗掉这身霉气!」

另外两个会众也是又渴又累了,闻言大喜,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前,从那块大石的两边绕了过去。

「呀……!」「呀……!」突然,两声短促的惨叫从石后传来,三人猛地停下了脚步,徐天宏向周绮和那会众提醒道:「有敌人,小心!」话声未落,大石后和身边的树林中跳出了十几个猎人打扮的大汉,把他们团团地围住了,其中一个像是头领的人开口说道:「徐当家的,你们已被咱们团团地围住了,绝对跑不掉的,赶快放下兵刃就□,否则格杀勿论!」

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从那会众手中把儿子抱了过来,向那头领道:「红花会的人,只有轰轰烈烈战死的英雄,没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人头,就来拿吧!」说完,长刀一摆,向那头领冲去。

那头领见徐天宏向自己冲来,忙做了一个围攻的手势,围着他们那十几个大汉各挺兵刃,往三人身上招呼过去。

众人这一动手,那会众首当其冲——本来以他的功力,在这种伤疲不堪的情况下,能保住性命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是去杀别人;他长刀才出手,当前一人的枪便使劲往他的刀上一撞,他只觉一阵大力从刀上传来,手腕一麻一震,再也抓不住刀柄,长刀脱手飞出,而就在他兵刃脱手的一瞬,一刀一枪从旁闪电般剌入他的身体。

「呀……!」那会众只惨叫了半声,便软倒在地,口中出气多,入气少,眼见是不活,围攻的那几个大汉放心不下,上前补了几刀,之后也不擦去刀枪上的血迹,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妇攻了过去,一时间刀光狂闪,剑影乱舞,打得好不灿烂。

和众人才交上手,徐,周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几个大汉身壮力猛,都是特地从外地绿营军中精选出来的兵丁,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好手,但却甚是强悍,死死地缠住了他们。换了在平时,以他们这等身手,只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轻松的应付,只是现在他受伤甚重,几天来逃来逃去的又没有吃好睡好,身体十分虚弱,又抱了个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称手,十成功力顶多只剩下一,二成;而周绮也不见得好得了多少,虽然徐天宏护妻有方,这几天来没让她受到什么伤,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又是个不曾吃过什么大苦头的大小姐,而且这几天来的逃亡生活也把她的内力,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两人不但得不到半点甜头,一时之间还被那十几人逼得节节后退,距离渐渐地拉了开来。

又打了二十几合,两人已被逼得分了开来,各自为战,这时,六个围攻周绮的大汉已被她杀了二人,但她体力也到达了透支的地步,一时间被剩下的那四个大汉逼得左支右拙,狼狈非常;由于围攻她的那几个大汉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累倒后抓活的,并没对她痛下杀手,故此她还可以苦苦支撑,虽然落败被擒已必不可免,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另一边徐天宏的情况却已经到了生死一线的地步,虽然围攻他的十个人中已被他干掉了五个,但他付出的代价也很大,身上吃了几记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见骨,鲜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无法稳定下来,摇摇欲坠。剩下的那几个大汉见他快支持不住了,精神大振,纷纷吆喝了起来。

又过了几回合,徐天宏再杀一人,那头领终于忍不住了,突然出手,一条长索破空飞来,一下卷住了小周汉光的脖子,使劲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从爱子身上传来,他不敢用儿子的身体来跟那人比内力,右手一伸,长刀剌入身前一个汉子的胸口,然后回手一把抓住长索,和那人拼起力来。

徐天宏长索到手,运劲一扯,只能把那人扯得马步动摇,心中大呼可惜:那家伙的内力平平,只是力气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时,这一扯肯定可把他扯得前冲五步,到时只要再加上一掌,就算打他不死,也可以让他在床*上躺几个月。

就在他这心神稍分之际,徐天宏只觉得背后一痛,背心已被剌中,他猛吸一口气,身体借着剌势猛地冲前,就在几乎要逃过这穿心一剌时,突然觉得一阵力怯,身形不禁顿了一顿,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诡异的情景:一截枪尖从自己的胸口中突了出来。

「呀……!」徐天宏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大哥……!」这时周绮刚好劈倒了一人,见状拼命冲上前去,但已经太迟了,当他冲到的时候,爱子已被那头领抢到手中,而徐天宏已浑身浴血地倒在地上,胸口中鲜血如泉涌出,出气多,入气少,眼看是不活的了。周绮冲倒他的身边,把他扶了起来,只见他的嘴巴挣扎着张合了几下,双眼无力地看了妻子一眼,就此闭目死去。

「大哥……你醒醒……天哪!……大哥!……」周绮抚尸痛哭,没哭几声,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这时,连那头领在内,围攻徐,周二人的十七个大汉只剩下八人,见到周绮突然昏倒,大喜过望,都冲上前去,把她团团围住,有几人特别心急,伸出手去就要扯她的衣服,那头领之前曾经见过周绮几次,对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时了,到口的美食怎么肯让其他人先尝?忙叫道:「你们都不要争,这女人是我的,我先上,之后换谁上由你们抽签决定,的,这样的好货色,要好好的玩才行,争烂了多可惜啊!去,去,快去抽签吧!」一面说着,身体已经骑上了周绮的大*腿,双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带。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四十七章受辱

其他人见他那么急色,话没说完就已经开始动手了,都无奈地退了开来,从地上捡了几根树枝做成签子,你一我二地抽了起来。

那头领见到众人已经走开了,心中再无挂碍,动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来;这时,周绮的腰带已经被解了开来,看着面前这英姿动人的美丽,那头领连解开她衣服的耐性都没有,一只手忙乱地去解她的钮扣,另一只手已急不及待地从周绮的衣服下摆和肚兜下伸了进去。

手才伸进去,那头领只觉触手处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过瘾,接着便再往上摸*去,攀上了周绮那高耸坚实的乳*房,想来是她平常勤练武功的关系吧!他只觉手中这个乳*房和以前摸*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不单弹力十足,而且又软腻又坚*挺,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嫩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抓验完了周绮的乳*房后,他很满意地把手向她的裤子里伸去。

就在这时,他只觉脖子一紧一痛,接着眼前一黑,便已失去了知觉;原来周绮只是痛攻心昏了过去,但她是名门之后,根基打得极好,虽然一时昏了过去,恢复却是极快,加上那头领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加速了她的血气运行,所以她很快便惊醒过来。

周绮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而他的一只手正在解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乱*摸,一时间又羞又怒,身体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手臂只一圈,一勒,一扭,只听「喀勒!」一声,那头领颈骨折断,登时了帐,周绮从身旁捡起一把刀,跳了起来,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汉子冲去。

那七人见到周绮状若疯妇地往自己冲来,心中不免怯惧,发一声喊,四散奔逃,就在这时,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汉踩上了一件东西,脚下一软,「啪!」的一声拌倒在地上,他回头来一看,原来拌倒他的却是周汉光,一时间如获至宝,忙回身把周汉光抱了起来,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向正在冲前的周绮喝道:「站住!」

周绮夫君被杀,又险些失贞受辱,又羞又恨,已没打算再活下去,本想拼上一命多杀几个仇人,忽见爱子落入敌人手中,才想起自己如果死了,那爱子怎么办呢?一呆之下脚步登时慢了下来。那人见这招奏效,悬在半空的心定了下来,手中的刀一紧,大声喝道:「给我站住!」

周汉光年纪还小,被那声大喝吓了一跳,登时哭了出来。周绮听到爱子哭叫,一时间六神无主,只有听命停步。那人续道:「徐夫人,把你的刀丢掉,然后束手就擒,否则我杀了你的宝贝儿子,让这姓徐的绝子绝孙!」

周绮闻言大惊,叫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用一个小孩来威胁别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闻言后捧腹大笑道:「咱们十几人围攻你们夫妇两人,杀了你的老公,抢了你的儿子,早就不是英雄好汉了,你还要问?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那人话才出口,只听周围响起了一阵「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呵……!」的笑声,原来那剩下的几个大汉见到大局已定,便又聚了过来,刚好听到那人的话,纷纷向周绮发出嘲笑声。

周绮气得浑身发抖,那人见她不动,催道:「快把刀丢掉吧!咱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只要你不拒捕,咱们不会伤害你的!」

周绮见众人yin笑连连,眼光不断地在自己的脸上,胸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瞄来瞄去,意图明显之极,加上刚上才被那头领非礼的经历,心中已想到如果真的束手就缚的话,后果之糟糕,实在令她不敢想像,颤声道:「狗贼!你们和刚才那yin贼都是同一窝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你们只是想沾污我的身子而已!做梦!你们杀了我的丈夫,我早就不想活了,我只要一死,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那人听到周绮的回答,yin笑道:「咱们是不是这样想的不关你的事,不过你最好想清楚,你死了咱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吗?要是你的裸尸被挂在洛阳城门口上,再挂上“铁胆庄主周仲英之女,红花会七当家徐天宏之妻——周绮”这几个大字,那你——连带你的父亲和那姓徐的死鬼,就算死了也是不乾不净!」

周绮闻言,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心想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那碓实是死也死得不干净,心中大乱,忍不住哭了出来,道:「你……你们敢这样做,还有人性没有?」

那人看到周绮六神无主,续劝道:「嗳!你再想一想,这孩子还小,如果你死了他怎么办,咱们是非得把他交出去的,你是要诛连九族的反贼,你儿子虽然年纪还小,还是免不了一刀的,但如果你束手就缚的话,咱们倒可以通融一下,把他给放了,这样你既可以为徐,周两家留下一点血脉,又可以暂时留下命来,一举两得。怎么样?快点决定吧!你也不要再讲废话来拖延时间了,在这种荒山野岭别说不会有人会来帮你,就算有,我也一刀杀了你的宝贝儿子再说,你也别想一走了之,只要你敢动一动,我就给你的宝贝儿子一刀。不过话说回来嘛,咱们又不是全无人性的畜生,如果不是逼于无奈,谁愿意去伤害个小孩子,只要徐夫人肯束手受缚,咱们绝不伤害你的儿子的一根头发。兄弟们,我说得对吧!」

这时众人正在把握机会,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动人的美女,看到虽然她头发散乱,浑身血污,但却掩不住她那英气逼人的美貌和出众的身材,而被解开了一半的上衣中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的,更显的诱*惑难当。众人无不看得眼珠和裤裆齐凸,恨不得马上把她扑倒,玩个痛快,闻言纷纷表示赞同,一时间「对啊!」「没错!」「是嘛!他说的不错啦!」「对啊!投降不就没事了吗?」「照啊!咱们一定把儿子还给你的!」之声此起彼落。

周绮怒道:「呸!你们讲得倒好听,狗贼!我不会上你们的当的!」

那人奸笑着续道:「话我是讲完了,要不要束手就缚随你的便,不过我提醒你,在做决定之前可要先顾及后果!」说罢在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小周汉光的手上轻轻地划了一刀,小子受痛,哭得更大声了,周绮眼爱子受伤,心如刀割,但又不敢上前拼命,除了焦急地不停顿脚以外,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惊喊道:「住手!」。

那人又催道:「我这是提醒你,快!快丢掉你的刀!否则我的第二刀又要割下去了!」说罢作势又割。周绮肝肠寸断,一咬银牙道:「狗贼住手,我认了!只要不伤害我儿子,你们想怎么样就来吧!」

那人看到奸计得逞,得意地向站在身旁的三个大汉叫道:「贺老六,四平,良山,快,去找根绳子来,快!」然后转过头来,yin笑着向周绮发令道:「徐夫人,这就对了,来!先把刀丢掉,丢远一点!」

周绮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强忍泪水,怀着满腔悲愤和屈辱,但又不得不听命地,把她唯一的防身利器远远地丢开。那人见周绮把刀丢掉后,续道:「好!然后给我跪在地上,额头顶在地面上,再把双手放到身后叠起来!」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四十八章抽签操

周绮闻言呆了一呆,然后才想起这些人只是些连点都不会的二,三流人物,所以才要用绳子来绑住要自己,而要她摆出这样的姿势是要方便他们困绑,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不料他英雄一世,竟死在这几个二流角色手上,自己虽然性格粗疏,但向来洁身自爱,贞*洁自持,但今天为了保存徐,周两家的骨肉,看来今天也无法逃出这群无赖的魔掌,丧贞失节在所难免,想到这里,不禁流下泪来。

那人见她只是流泪,迟迟不跪,忙催促道:「哭什么,快!快跪下!不要浪费时间了!」

周绮无奈,唯有依照他的指示,跪到了地上,卷起身子,把前额顶在了地上,双手放到了身后,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地叠起来,不过为了向那人表示自己不会屈服,她在跪的时候特地把身体转到了另一边去。

那人见周绮特地不向自己跪下,口中说道:「对!跪得好,就是这样了!」心中却想:「呸!你这j人,这样气硬,等下我要狠狠地cao你,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这时,那三个大汉已找来了一根绳子,见状忙跑到周绮身边,把她的双手牢牢地困住了,再把她拉了起来,推到众人面前。

那人见到周绮已受缚,松了一口气,向众人道:「兄弟们,既然这*货已经束手就擒!那就到大伙儿找乐子的时间了,咱们该商量一下呆会儿怎么玩她吧!依我看,大伙刚才不是已经抽过签了吗?不如就用刚才的结果来分先后吧!等cao过一轮以后,哪个兄弟还有力气的话就多cao她几次,一直cao到没力再cao为止,大伙怎么说?」

众人听后嘻嘻呵呵地yin笑起来,其中一人道:「看到这*货那股子*劲,老子都快忍不住了,***,谁耐烦再抽一次啊!反正她也不是原封货了,先玩后玩有什么分别?快,别浪费时间,快上吧!」那人闻言看了众人一眼,看到众人都没开口反对,便yin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气了!」说完转过头来,一面脱着衣服,一面慢慢地走向了周绮——原来他就是第一签。

周绮听着众人的话,开始时羞愤难当,但越听越是心惊,虽然在决心束手就缚之前,她就曾想到自己一定难逃众人的凌辱,却再也没想到他们会做得那么绝——不但要轮j她,看来还要以她的身体来比赛耐力,但为了徐、周两家的骨肉,就算是比死还难受的屈辱,她也只能拼命忍受。

这时,周绮见到那人一脸yin笑,一面脱着着衣服一面向自己走来,便猜到他是第一签,想不到这人在杀了自己丈夫后,又要第一个来坏自己的贞cao,看到他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她气得浑身发抖,满眼怨毒地看着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踢成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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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周绮被那六人制得死死的,身体只能作小幅度的扭动,挣扎的动作变得毫无用处。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四十九章花瓣裂

那人见周绮已被众人制住了,便不再迟疑,靠上前去,****************。

周绮突然感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碰到了自己****……想到这里,不知是由于羞愤,还是紧张和害怕,她的身体不禁颤抖了起来。

那人可没理会周绮在想什么,*********************

那人如愿以偿,这俏寡妇宝贵的贞*终于被他无情的毁掉了,******把周绮的脑子弄得一片混乱,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本能地把头偏向了一边,紧闭双眼,对那人的话不理不踩。

那人见她不理不踩,大怒道:「cao!老子的**已经**进去了,你的还在那里装圣女节妇,老子要叫你知道厉害!非要你叫出来不可!」********************

那人才离开周绮的娇躯,那个叫良山的大汉「腾」地骑到了的胸口上,当众人正在奇怪他要干什么时,他用一只手捧起了周绮软弱无力的头,另一只手则在她的两颊上一压,昏迷的侠女那性*感而软弱的嘴巴被他张了开来,良山见她毫无反应,yin笑着向众人道:「我来弄个花样给你们看,***大名顶顶的红花会七当家夫人的嘴巴。」

众人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道:「这婆娘那么泼辣,小心她醒来后一口咬了你的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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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五十章周琦梦

周绮在迷糊间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徐天宏浑身是血,向她冲了过来,卡住了她的脖子,她没法呼吸,非常辛苦。突然,她隐约听到有人在怪叫,渐渐的,这些怪叫越来越清晰,那些人在叫:「快点!」「好家伙!」「良山,使劲草这 货!」周绮猛地想起那「 货」就是自己,一下从恶梦中惊醒了过来。

****和谐四千字****

过了好久,天色已经开始发暗了,周绮已经完全被那巨大的痛苦和羞辱击垮了,她的感觉在已经变得麻木,眼泪已流乾,双眼无神地看着渐暗的天空。

这时,众人围在了一起,讨论宿营的事。全靠那唐老大,众人不但杀了徐天宏,还把周绮这样的美丽的侠女拿来玩了个痛快淋漓,所以他顺理成章地成为众人的头领。

他向众人道:「咱们奉命搜山三天,今天只是第一天,本来抓到人犯应该立刻向上面报告,但咱们好不容易才抓到这货,也才玩了那几次,如果就这样交出去的话,真是太可惜了;而且这货既年青又漂亮,还是个鼎鼎有名的侠女,在平时的话,以咱们这样的身份连她的手指头都碰不到,更何况是尽情地玩?这机会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今天错过了可能这辈子都会后悔,不如这样:咱们找个地方歇下来三天,就在这三天内,大伙儿把这货尽情地玩个痛快,到集合时再把她交出去,那时如果有人问起,只要大家一口咬定在林中迷路了,那谁也奈何不了咱们,你们说怎么样?」

这时,众人还在回味着周绮这武功高强,英姿飒飒的女侠动人的英姿,正在可惜要把这样的尤 物交出去,听到可以把她再玩几天,都大喜过望,纷纷表示同意,于是各人马上动作,拖着疲惫的身躯,一些人动身去找落腿的地方,另外的人则草草地埋葬了死去同僚,又把徐天宏的首级割了下来,用石灰腌好。

周绮在迷糊间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徐天宏浑身是血,向她冲了过来,卡住了她的脖子,她没法呼吸,非常辛苦。突然,她隐约听到有人在怪叫,渐渐的,这些怪叫越来越清晰,那些人在叫:「快点!」「好家伙!」「良山,使劲草这 货!」周绮猛地想起那「 货」就是自己,一下从恶梦中惊醒了过来。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五十一章滚烫心

天色全黑之前,众人在小涧的上游附近,找到一间由猎人所盖的空置的房子,便在那里安置了下来。

众人到达了那房子以后,稍为打扫了一下,吃了些乾粮后,便松开了缚住周绮的绳子;这时,周绮已经从失神的状态中回复了过来,努力地要站起来,谁知站不到一半,周绮痛哼了一声,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众人见这武功高强的侠女竟被他们折磨得连站都站不稳,都兴奋得狂叫了起来;如果他们之前不是已埋头苦草了几个时辰,全都精尽力疲了的话,这时早已扑上前去了。

就在这时,小周汉光突然哭了出来,周绮挣扎着要去抱他,众人见她如此虚弱,放心地把周汉光送到她面前,还丢了些乾粮和水给他们母子,周绮满脸怨毒地看了他们一眼,喂儿子吃喝完后,尽力地把剩馀的粮、水丢到一旁。

众人见周绮不吃不喝,心中有气,便把她重新绑了起来,同时把小周汉光带到了房子的另一边;周绮这时浑身酸软无力,知道反抗无用,便干脆闭上眼睛,不言不动,任由他们困绑,连他们在绑她时的毛手毛脚也毫不理会,令众人大感无趣。

其实,经过了一天的「草」劳,众人也累了,欲振乏力,也只能过过手瘾而已;在绑好了周绮后,众人各自找了个角落,倒头便睡,周绮见众人都睡倒了,并不来另辱自己,拉紧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过不多久,只觉一阵阵疲累如浪潮般涌至,眼皮开始火并了起来,不一会,周绮也像众人般沉沉睡去。

过了不知多久,半梦半醒间, 周绮猛地从迷糊中惊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眼前的情景让她完全地清醒了。

周绮猛地坐起身来,游目一看,发现天色已经大亮,那侵犯自己的那汉子这时正压在另一个人身上,挣扎着要爬起来,而其馀的人都被那人那一声巨响惊醒,纷纷坐起身来。

周绮发现经过一晚的好睡,体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心中一动:众人刚醒来,不知状况,而自己的体力已恢复,是放倒他们的最好时机。便不再犹豫,猛地站了起来,一脚重重地踢在身旁一个汉子的下巴上,把他踢得昏了过去,接着回脚一收,把那人的长刀从刀鞘中拉了出来,再一挑一踢,长刀如虹,贯入另一个汉子的汉子胸口,那汉子大叫一声,倒地死去。

众人刚从梦中醒来,见周绮大发神威,连续打倒两人,一时间都吓得呆住了,那唐老大最快反应过来,一面大叫:「拦住她!」,一面便向周汉光扑去。

见到唐山要重施故技,周绮心中大急,发力冲前,但双手被缚,急奔时身体平衡不易,加上心慌意乱,没走上两步,脚下一拌,「噗!」的一声,滚倒在地上。

周绮往地上倒去时,心情也像身体般不断地往下掉去,当她抬起头来时,果然见到唐老大已经把爱子抱在了手上,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她挣扎着就要爬起来,但一切已经太迟了,其他人已围了过来,几只又粗又臭的大脚从后踩住了她,一阵失望和后悔的感觉涌上心头,长叹一声,放弃了抵抗。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五十二章三“日”夜

两天后……

山中的小屋中,污浊的空气里漂浮着一阵阵由汗水和其他不知名气味混合而成的腥臭味,在小屋中央,周绮双眼软弱地闭着。

经过了这三天惨痛日子,周绮的身体更虚弱无力,但她的心却变得坚强起来;在这几天里,她已经想通了,现在,她不再像刚被初时那么想死了,虽然,她还是会以死来洗清那耻辱,但那绝不会是现在,而是在报完仇之后。

在这羞 辱的几天里,她决定不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一定会完成三件事:第一,她也一定要保住周汉光的小命,为徐,周家留下一点血脉。第二,不管是什么手段和方法,只要有能脱出这几人的羁困,无论是什么多么羞 辱的事,就算要她向杀夫仇人主动献 身,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第三,她一定要把徐天宏曾经说过的,会中高层中的内j找出来,因为那人才是真正的杀父和杀夫凶手,她一定要他得到报应。

在想通了以后,周绮决定保留体力,便不再拒绝饮食,甚至在他们j辱她时的挣扎和反抗都放弃了,只要一有机会,便暗中养气培元。但由于之前的逃亡将体力损耗得太厉害了,加上每天还要应付六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十几二十次的狂暴j辱,所以她的体力恢复的很慢,从昨天到今天,花了一整天加上好几个时辰,她也只恢复了不足三成的功力,这样的力量连跑个五百步都不行,更别说要一举杀死六个壮硕的大汉了。

这时,那叫良山的汉子向他道:「唐老大,我要去洗一个,这sao货看来也要清洗一下,让我顺道带她去溪里洗一洗吧!」

唐老大想了一想,答道:「好吧!不过要小心点这贱 人突然发难!」

良山道:「放心吧!被咱们这样不停地草了三天,如果她不是练过武功,特别耐草的话,早就被咱们草死了,我今天草她的时候,她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更别说像前两天那样的挣扎了,而且又被缚住了,更何况我又不是死人,万一真的了事难道不会叫吗?没事的,别紧张!」

说罢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唐老大见周绮浑身滩软,任其摆布,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便没再说什么,让他去了。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五十三章爽真爽

回到岸上,良山让周绮跪在了自己的前面。

周绮被良山压在地上,眼看长刀就在身边,就是差了一点,摸来摸去摸不到手,她努力地伸手,还差两寸,一寸,半寸……这时,良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爽……真爽!]

周绮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发现良山正在埋头苦干,没看见自己的动作,暗地松了一口气,心中想道:「如果动作太大的话,会被这狗贼发现,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看来我也要努力一点,让他快点才行,否则时间拖久了不好,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事就不值了.

第五十四章“脱”身

周绮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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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凉风拂过她的脸颊,她猛地惊醒了过来;心中一阵悸动,逃避地不敢再想下去。她厌恶推开了身上的良山,坐直了身子;出乎意料地,良山被推到一旁以后,不但没有理她,连眼都没睁开来。

周绮见良山没有反应,心中紧张,轻轻地拿起了那让她遗憾终生的长刀,回过头来,看到良山还是躺在地上,双眼轻闭,嘴边还挂着的一丝微笑,彷佛在回味着两人刚才那一幕。她的心中一痛,一咬牙,刀锋在良山的喉咙上一掠而过。

良山的双眼惊恐地睁了开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周绮,血如泉涌的喉咙中荷荷有声,但已经叫不出来了。

周绮恨道:「你们杀了我的爹爹和丈夫,又毁了我,死得那么容易算是便宜你了!」说完一刀了良山的胸口,结果了他的性命。

杀了良山后,周绮随便采了几块树叶围住身子,提着长刀便往小屋走去。到了小屋后,她发现屋中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便偷偷地往墙缝中张一张,奇怪地发现屋中只剩下贺老六在打瞌睡,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见。但这时也顾不上惊奇了,她偷偷地接近他,刀子一架,便把他制住了。

「啪!啪!啪!啪!」周绮几记狠狠的耳光,打得贺老六天旋地转,问道:「说!他们到那里去了?」

贺老六抚着肿得半天高的脸,垂头丧气地答道:「他们见你们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怕耽误了时间,说要先回去点卯报到,所以带着你儿子先走了,叫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再一起回去!」

「他们走了多久?往那个方向走的?」周绮续问道。

贺老六答道:「他们走了大概一顿饭的时间,沿着那天我们来的路线走的!   」

「你们从哪里来的?奉了谁的命令来杀咱们?」周绮问道。

「咱们都是原驻长沙的绿营军,几个月前接到上峰的命令过来的,开始的时候是说要来帮忙江大堤的,来到之后才说是来剿捕乱党的!」

周绮怒道:「胡说!要抓咱们干什么不用武昌的兵,反而要用长沙的兵?」

贺老六吓了一跳,慌忙道:「真的!听说由于乱党在武昌的势力很大,朝廷怕会走漏风声,所以才调咱们过来的!」

「……那抓到的人你们会关到那里?」

「听说朝廷对这次的行动很紧张,特别有令说:如果抓到的乱党是堂主或以上职位的,又或者是会中身份特殊的人物,一概都不扣押,要立即秘密押送到北京去!」

「你们抓到了人之后怎么押送过去?」

「咱们只管抓人,人抓到了以后怎么送过去,我就一点儿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先送回营去,其它再由上峰安排!」

周绮又问了几个问题,贺老六都答不出来,她看再也问不出东西来,便道:「我要问得话都问完了,你可以死了!」

贺老六大惊道:「不要杀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是有名的侠女,怎么能不守信用?我……我……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对……找他们报仇,我… …求你不要杀我!饶了我这条小命吧!」一面说着,一面不住倒退。

周绮激动地道:「有名的侠女?就是因为我是有名的侠女,你们才会连续wu

辱了我几天,放过你?你们在wu辱我之前,我也有求你们放过我,可是你们这群畜生却怎么对我?现在你却来求我?」说完,一刀剌进了贺老六的胸口。

周绮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

****和谐两千字****

突然,一阵凉风拂过她的脸颊,她猛地惊醒了过来;心中一阵悸动,逃避地不敢再想下去。她厌恶推开了身上的良山,坐直了身子;出乎意料地,良山被推到一旁以后,不但没有理她,连眼都没睁开来。

周绮见良山没有反应,心中紧张,轻轻地拿起了那让她遗憾终生的长刀,回过头来,看到良山还是躺在地上,双眼轻闭,嘴边还挂着的一丝微笑,彷佛在回味着两人刚才那一幕。她的心中一痛,一咬牙,刀锋在良山的喉咙上一掠而过。

良山的双眼惊恐地睁了开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周绮,血如泉涌的喉咙中荷荷有声,但已经叫不出来了。

周绮恨道:「你们杀了我的爹爹和丈夫,又毁了我,死得那么容易算是便宜你了!」说完一刀了良山的胸口,结果了他的性命。

杀了良山后,周绮随便采了几块树叶围住身子,提着长刀便往小屋走去。到了小屋后,她发现屋中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便偷偷地往墙缝中张一张,奇怪地发现屋中只剩下贺老六在打瞌睡,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见。但这时也顾不上惊奇了,她偷偷地接近他,刀子一架,便把他制住了。

「啪!啪!啪!啪!」周绮几记狠狠的耳光,打得贺老六天旋地转,问道:「说!他们到那里去了?」

贺老六抚着肿得半天高的脸,垂头丧气地答道:「他们见你们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怕耽误了时间,说要先回去点卯报到,所以带着你儿子先走了,叫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再一起回去!」

「他们走了多久?往那个方向走的?」周绮续问道。

贺老六答道:「他们走了大概一顿饭的时间,沿着那天我们来的路线走的!   」

「你们从哪里来的?奉了谁的命令来杀咱们?」周绮问道。

「咱们都是原驻长沙的绿营军,几个月前接到上峰的命令过来的,开始的时候是说要来帮忙江大堤的,来到之后才说是来剿捕乱党的!」

周绮怒道:「胡说!要抓咱们干什么不用武昌的兵,反而要用长沙的兵?」

贺老六吓了一跳,慌忙道:「真的!听说由于乱党在武昌的势力很大,朝廷怕会走漏风声,所以才调咱们过来的!」

「……那抓到的人你们会关到那里?」

「听说朝廷对这次的行动很紧张,特别有令说:如果抓到的乱党是堂主或以上职位的,又或者是会中身份特殊的人物,一概都不扣押,要立即秘密押送到北京去!」

「你们抓到了人之后怎么押送过去?」

「咱们只管抓人,人抓到了以后怎么送过去,我就一点儿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先送回营去,其它再由上峰安排!」

周绮又问了几个问题,贺老六都答不出来,她看再也问不出东西来,便道:「我要问得话都问完了,你可以死了!」

贺老六大惊道:「不要杀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是有名的侠女,怎么能不守信用?我……我……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对……找他们报仇,我… …求你不要杀我!饶了我这条小命吧!」一面说着,一面不住倒退。

周绮激动地道:「有名的侠女?就是因为我是有名的侠女,你们才会连续wu

辱了我几天,放过你?你们在wu辱我之前,我也有求你们放过我,可是你们这群畜生却怎么对我?现在你却来求我?」说完,一刀剌进了贺老六的胸口。

周绮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

****和谐两千字****

突然,一阵凉风拂过她的脸颊,她猛地惊醒了过来;心中一阵悸动,逃避地不敢再想下去。她厌恶推开了身上的良山,坐直了身子;出乎意料地,良山被推到一旁以后,不但没有理她,连眼都没睁开来。

周绮见良山没有反应,心中紧张,轻轻地拿起了那让她遗憾终生的长刀,回过头来,看到良山还是躺在地上,双眼轻闭,嘴边还挂着的一丝微笑,彷佛在回味着两人刚才那一幕。她的心中一痛,一咬牙,刀锋在良山的喉咙上一掠而过。

良山的双眼惊恐地睁了开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周绮,血如泉涌的喉咙中荷荷有声,但已经叫不出来了。

周绮恨道:「你们杀了我的爹爹和丈夫,又毁了我,死得那么容易算是便宜你了!」说完一刀了良山的胸口,结果了他的性命。

杀了良山后,周绮随便采了几块树叶围住身子,提着长刀便往小屋走去。到了小屋后,她发现屋中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便偷偷地往墙缝中张一张,奇怪地发现屋中只剩下贺老六在打瞌睡,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见。但这时也顾不上惊奇了,她偷偷地接近他,刀子一架,便把他制住了。

「啪!啪!啪!啪!」周绮几记狠狠的耳光,打得贺老六天旋地转,问道:「说!他们到那里去了?」

贺老六抚着肿得半天高的脸,垂头丧气地答道:「他们见你们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怕耽误了时间,说要先回去点卯报到,所以带着你儿子先走了,叫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再一起回去!」

「他们走了多久?往那个方向走的?」周绮续问道。

贺老六答道:「他们走了大概一顿饭的时间,沿着那天我们来的路线走的!   」

「你们从哪里来的?奉了谁的命令来杀咱们?」周绮问道。

「咱们都是原驻长沙的绿营军,几个月前接到上峰的命令过来的,开始的时候是说要来帮忙江大堤的,来到之后才说是来剿捕乱党的!」

周绮怒道:「胡说!要抓咱们干什么不用武昌的兵,反而要用长沙的兵?」

贺老六吓了一跳,慌忙道:「真的!听说由于乱党在武昌的势力很大,朝廷怕会走漏风声,所以才调咱们过来的!」

「……那抓到的人你们会关到那里?」

「听说朝廷对这次的行动很紧张,特别有令说:如果抓到的乱党是堂主或以上职位的,又或者是会中身份特殊的人物,一概都不扣押,要立即秘密押送到北京去!」

「你们抓到了人之后怎么押送过去?」

「咱们只管抓人,人抓到了以后怎么送过去,我就一点儿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先送回营去,其它再由上峰安排!」

周绮又问了几个问题,贺老六都答不出来,她看再也问不出东西来,便道:「我要问得话都问完了,你可以死了!」

贺老六大惊道:「不要杀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是有名的侠女,怎么能不守信用?我……我……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对……找他们报仇,我… …求你不要杀我!饶了我这条小命吧!」一面说着,一面不住倒退。

周绮激动地道:「有名的侠女?就是因为我是有名的侠女,你们才会连续wu

辱了我几天,放过你?你们在wu辱我之前,我也有求你们放过我,可是你们这群畜生却怎么对我?现在你却来求我?」说完,一刀剌进了贺老六的胸口。

第五十五章失贞红花亭

五天后,周绮偷偷地潜回了武昌,这时,由于捣毁武昌分舵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大部份的官兵都已经撤回驻地去了,所以城里的搜查并不是很严密,所以她没费多大气力就进了城。进城后,周绮发现武昌分舵和分舵的所有秘密经营点,都一个不漏地被捣了个稀烂,大部份的教众不是被杀就是被抓,剩下的那些不是变节了便是失踪了,连一个人都找不到,她几经辛苦,打听了好几天,才零零碎碎地打听到周仲英和徐天宏的首级,还有周汉光,都已经在几天前送回了北京,而那几个杀夫毁身仇人所属的部队,也已经在几天前调回驻地去了。

知到了爱子的消息,周绮决定立即动身前住营救,而那几个仇人就让他们多活几天,反正他们有名有姓,要追缉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困难。

周绮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武昌城,出城后,沿着官道北上京城。看着初升的朝阳,她突然想到自己只有一个人,势孤力弱,要把儿子救出来,恐怕是力所难及,万一旧事重演,敌人来一招挟儿子以令母亲,那不但儿子救不出来,连自己都要贴进去,到时恐怕就没有这次脱身的幸运了,想到这里,她一咬牙,决定也不去北京了,先去杭州总舵,带足了帮手再去救人,她不舍地看了往北京去的大路一眼,心中大叫道:「小光!娘很快就会来救你,你等我!」一转马头,便向往杭州的大路上驰去。

长安西郊,几十里方圆的平原上以唐代君主贵族为主的陵墓如星罗棋布;这一带人烟极少,一来是由于附近十分干燥,没什么江河溪涧,居民的用水除了来自雨水外,就得靠井水,而此处的地下水层又藏得极深,能花得起钱来打深井的人都会嫌这附近太过偏僻,不够热闹,而没钱打井的人却又受不了这里连庄稼都长不了的干燥,二来这里是陵墓区,鬼气森森,一般人胆子小,不太敢在此多留,因而此地除了少数贫民以外,很少人居住。然而自从陆菲青,骆冰和余鱼同夫妇来主持红花会长安分舵之后,却十分钟意这里,大家都觉得这地方地处偏僻,容易隐秘,而这里离城虽远,却有一条大道直通长安西门,快马一个时辰就到了,走路也是一天多一点的路程,交通连络还算可以,干燥和闹鬼的问题也影响不了他们,是个十分理想的设舵地点,所以就把分舵搬到了这个地方。

为了加深分舵的隐密性,它的设计也很特别,不像一般帮会高墙大宅式的建筑布局,而是像村落般的分散式布局:在一里多方圆的土地上,稀稀落落地散布几十间外表普通的房子,这些房子与房子的距离最少六十尺,供长驻分舵的会友居住,而在这些房子中间,建了一间大宅子,供平常用作议事或宴会之用。这些设计,使分舵从外表上看起来像是个小村子,一点都不起眼,难以引人注意。

这天一大早,李沅芷和余鱼同夫妇刚练完功回到屋里,李沅芷一面关门一面道:「同哥,今年长安比往年热多了!你看太阳才出来多久而己,那热气己让人受不了了,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练功前先叫小翠给我灌满了浴盘,否则不知要等多久才能洗个澡!」

余鱼同笑道:「沅妹,俗语说道‘心静自然凉’,尤其是咱们练武的人,更应该不畏寒暑才对,一定是你功力太浅,六贼不靖,所以才易受酷暑侵袭!」

李沅芷白了余鱼同一眼道,娇嗔道:「哈!你的功力能比我高多少?你额头上的是什么东西?究竟谁六贼不靖啊?也不害羞!我赖得理你,洗澡!」******和谐千字****

两人胡乱地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便走出了院子,李沅芷边走边问道:「同哥,你看五哥六哥这次来是干什么的?」

余鱼同沉吟道:「这个我就不明白了!其实我也有跟四嫂聊过这事;按理说成都分舵由五哥六哥主持,责任重大,如果不是极大的事故,他们是不会轻离的,但从他们的来信中却看不到有什么紧急情况,想来实在难以索解,不过我们也不用再猜侧了,反正他们今天就到,是什么要紧的事马上就知道了。」李沅芷点头称是。

两人才踏入分舵正厅,便见到厅中多了两张熟悉的丑脸——常氏兄弟己经到了。

言谈之间,众人才知道原来常氏兄弟最近发现发现了关于文泰来被杀的一些很重要的线索,兄弟俩反正没事,所以就亲自过来,打算约骆冰出去走一趟。听到丈夫的大仇既将得雪,骆冰当然欣喜若狂,马上便要收拾行装,但常氏兄弟认为这会儿陆菲青去了山西访友未返,如果骆冰走了,分舵只剩余鱼同夫妇主持的话,稍为不足,应该等陆菲青回来后再作打算,骆冰闻言也觉有理,便打消了马上出发的念头。

晚饭过后,骆冰向李沅芷说道:「沅妹妹,今天晚上来陪我练功好不好?」

李沅芷看了余鱼同一眼,答道:「好啊!同哥,今晚你自己练功吧!」余鱼同点头答应。

几个时辰后,骆冰把满脸疲惫的李沅芷送到东厢后便回房去了。回到房间,仆人己准备了一大盘水给她。练了几个时辰的功,骆冰早己闷得慌了,只三两下就把衣服脱 光,拿起木勺子就洗了起来。

骆冰一面洗着,一面想着丈夫的大仇即将得报,心中十分欢喜。渐渐地,她的心飘到了从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

好一会,骆冰从幻景中回到现实,她慢慢地地睁开了满足的双眼,弯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突然,她整个地呆住了——她看到前面的□上有一个洞,一只闪烁着邪恶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后面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骆冰只觉背上发毛,失声叫道:「谁?」伸手便把衣服抓来掩到胸 前。只是那一刹那,洞后那眼睛己迅速不见,接着一阵轻微的衣袂破风声传来,想来是那偷窥者逃走的声音,骆冰心中暗自后悔:「我应该不动声色,然后突然抓住他才对!」果然,当她披着衣服冲出院子时,四周一片死寂,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骆冰找了个机会把余鱼同拉到一旁,目无表情地道:「十四弟,等会吃过早饭,你独个儿到红花亭去,我有事要问你!这事你一个人知道就好,别告诉其他人!」说完,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余鱼同,走了开去。

饭后,余鱼同找个借口离开了分舵,迎着初升的晨光向红花亭走去,心中喜忧参半:他昨天回到房间时,已发现自己把手珠遗失在骆冰那里了,想来她己发现了自己那龌 龊的行为;他只道骆冰在早饭时会把这事当众抖出来,没料到她不但什么都没说,反而约他去红花亭,却不知是什么用意!

红花亭在分舵后山的另一边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个不知名的旧亭子,自从分舵搬来之后,陆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过,当作练功修真之地,由于那地方离分舵有两里多,附近又没有民住,而红花会中人除了陆菲青以外,都不太会去哪儿,如今陆菲青不在,到那里的人便绝无仅有,两人私下谈话,不虞他人听到。

****和谐三千字****

这时,一只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鱼同的后颈,他只觉后颈一麻,登时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那偷袭者手力惊人,提住了余鱼同脖子住后退了两步,把他拉离了骆冰的身子。余鱼同美梦成空,怒得几乎发疯,那人的手才松开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过头去,就待喝骂,惊见两张目无表情的丑脸正看着自己——常氏兄弟。

余鱼同见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犹如一盘冰水自头顶淋下,自知今天劫数难逃,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失声叫道:「五哥,六哥,……」

话未说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声冷哼打断。

余鱼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惭纷去沓来;jy妇女、以下犯上,这两条乃是红花会中之大戒,不论是谁,只要犯了其中一条,都必死无疑,何况是两条皆犯?他今天意图奸 辱义嫂,已是两罪俱犯的弥天大祸,现在被常氏兄弟当堂撞破,肯定劫数难逃。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会将自己一掌打死。

谁知过了良久,两人毫无动静,心中惊疑不定,偷偷抬头看去,只见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脸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从认识两人以来,从未见过这等表情,呆了一呆,张口欲问,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向余鱼同做了个「你跟我来」的手势,便走出了凉亭,余鱼同迟疑地站起身来,回头不舍地看了骆冰一眼,满心困惑地跟着常氏兄弟走出了凉亭。

这时,不但余鱼同心中奇怪,俯卧桌上的骆冰也是一样的摸不着头脑;她的脸侧向了亭口的另一边,无法看到亭中的情况,听到来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

她本道常氏兄弟会先把余鱼同一掌打死,再来替她解,谁知过了良久,除了如涛松风和空山鸟鸣外,亭中三人毫无动静,既没人说话,也没人来解她的道。

待到三人走出凉亭,骆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干什么,怎么不先来为她解,反倒和余鱼同出去了?但苦于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枉自心中着急,却是毫无办法。

骆冰听到三人走出凉亭,沉默了一阵子后,便说起话来,由于这时他们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风如涛,骆冰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三人间的对话,只听到常氏兄弟说道:「余鱼……!你可……j辱义嫂……大罪!」想来那两兄弟是要处决余鱼同,所以才忘记了来为自己解,心中不禁暗怪他们做事不分轻重。

说没几句,三人对话声渐大,开始争吵起来,但这时刚好风声大作,骆冰凝神细听之下,也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几个字,却无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么。不久,争吵声突然停了下来,一时间,亭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骆冰心中困惑得难过,心中不知怎么的,反倒为余鱼同担忧起来了——本来她宝贵的贞*几乎毁在他的手上,她实在应该恨他入骨才对,但想起那也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铸成大错,就这样把这结义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杀掉,实在于心不忍。

正在胡思乱想间,骆冰听到有人走进亭中,正在猜测那究竟是谁之际,忽听得一人说道:「老大,你来吧!」

**** 和谐两千字*****

骆冰神志大乱,声嘶力竭地叫道:「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一时间,在她心中缠绕多时的一切疑问都变得清晰起来,真相似乎已经大白了,忍不住冲口而出道:「是你……奸细就是你们!」

常赫志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说道:「那还用说?没错!就是老子把红花会卖给朝廷的!不过你也醒悟得太迟了!」

骆冰激动道:「你们说……红花会有什么对你们不起?你们为什么要出卖我们,……四哥也是你们害死的?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

常伯志道:「红花会是没什么对咱们不起!但给过咱什么好处没有?咱们在会中的日子也不短了,半点好处都没捞到!土地?银子?女人?什么都没有!这还不止,还要整日里担惊受怕,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被干掉,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还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那种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日子老子们早过腻了,幸好遇到福统领海量汪涵,不计前嫌!所以咱便决定弃暗投明了。不怕告诉你,现在咱们已是大帅府里的待卫统领,这次只要能剿灭红花会,那一个骁骑营副都统的位置是少不了咱们的!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人才有意思!

至于四哥嘛,确实是给咱们做掉的,可笑他对咱一点防备也没有,老子一下就点了他的道,然后拿起刀子就是这么一戮!」说着,做了个剌入的手势。

常赫志接口道:「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咱们做的!」说完,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知道了谁是杀夫仇人,却是向来视作手足的结拜兄长,此时骆冰心中不知该喜该悲,声撕力竭地骂道:「住口,你们亲手杀了他,还有脸叫他做四哥?

四哥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弟!你们……你们卖友求荣,不得好死!你们……你们… …」说到这里,已情绪激荡得无法再说下去。

常伯志阴笑道:「什么不得好死?现在红花会已经烟消云散了,成都分舵已名存实亡,杭州总舵,武昌和北京分舵已经被捣掉了!等我们再把长安分舵也打掉了!老子看红花会拿什么来报仇?」

骆冰惊闻红花会大劫临头,心神大震,失声问道:「什么?你们把其他分舵也……,你们究竟干了什么?」

常伯志阴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把咱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朝廷而已,至于之后的清剿行动,是皇帝老儿的决定,与老子无关!不是为了你和十四弟妹,咱还不会来这里呢!来!老子帮你把衣服穿上吧!别想拖延时间了,再拖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咱们还有正事要干呢!」

常伯志帮骆冰穿好了衣服,把她往身上一扛,便向山下走去,常赫志把余鱼同的尸体扔下山崖,再在亭中来回检查了一次,确定了没留下什么痕迹后,便从后追了上去。

没走多远,常赫志便看到常伯志站在路边,问道:「老二!发生了什么事,干嘛不走了?」

常伯志向他一扬手,说道:「老大!你来看看这个!」

常赫志走上前去,接过常伯志手中抓着的物事,看了看道:「是条丝绢,像是从女子衣物上撕下来的,你从哪儿找来这东西?」

常伯志指着一根突出路中的灌木枝条,答道:「就在这里,刚才我经过这儿的时候,见它挂在这儿!」

常赫志道:「哦?」

常伯志接着道:「老大,你再看看这布质是不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常赫志身上一震,醒悟道:「是十四弟妹!没错,这布质和她今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常伯志续说道:「对,我也这么猜的!我想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其他人住,除了分舵中的人,不会有人来这里的,而分舵中会穿着那么好的衣料,除了十四弟妹不会有其他人。而且你看,这料子的颜色丝毫没变,而且断口整齐,显然是刚勾下来不久的……,听说十四弟妹从没来过这里,她的衣服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她的武功甚高,就算有什么事,走得再匆忙,也不会让衣服被勾掉的,就算是不小心被勾下来了,也不会不把它收回去的,除非……」

常赫志脸上越来越黑,接口道:「没错,这是因为她心慌意乱,神不守舍!

为什么她会这么慌张呢?只有一个可能:刚才咱们杀十四弟和轮j

四嫂的时候,她一定就在附近看着,咱们的事她全知道了,所以才会那么害怕!走得那么匆忙!」

常伯志点头称是,道:「这条路一直通到红花亭,半路没有分岔,她一定是上过去了,可能还是跟着咱们来的……,那咱们该怎么办,她一定是回分舵去通风报讯了,咱们的行动要暂停吗?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就不容易了!」

常赫志想了一想,缓缓道:「不要紧的!第一,刚才你在四嫂的时候,我听得有些动静,当时还以为是个松鼠野鸡什么的,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十四弟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走了还没多久,只要咱们走得快一点,凭咱们的脚程,说不定还可以截住她。第二,就算咱截她不住,让她先一步回到分舵,但她既要召集人手,又要向众人解释,而咱们的事情那么复杂,一时三刻她怎么也不可能说得清楚的,不等她说清楚,咱们就已经到了。第三,就算说清楚了也没用,咱们在会中地位崇高,她又是朝廷大员的女儿,又没有十四弟在身边,谁会信她的话?」

常伯志闻言顿时轻松起来,接口道:「第四,就算信了她的话也没用,陆菲青不在,十四弟已死,四嫂又已落在咱们手中,舵中已经没什么好手了,她孤掌难鸣,根本敌不住咱们的联手夹攻!……所以咱们不必担心,可以放心大胆地继续行动!」

常赫志点头道:「对,那现在咱们快抓紧时间!先把四嫂安顿起来再说!」

说完,身形一闪,向分舵奔去。待到分舵附近,常伯志呼哨了一声,林中应声跑出几个膘形大汉,常赫志把他们招到跟前,低声吩咐了起来……

个多时辰后,常氏兄弟走进了分舵大厅。看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大厅和满地的尸体,兄弟俩满意地互看了一眼,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一个体形膘悍的大汉走了进来,大声报告道:「禀统领,乱党已全部剿清,经初步点算,除匪首陆菲青、骆冰、余鱼同夫妇和少数残匪在逃外,共计扑杀乱党一百三十六人,活抓四十八人,我方有十八个弟兄殉职,三人失踪,另有五十多人受伤!」

常伯志骂道:「的!这陆老头还真行,那些只是普通教众而已,被他点拨了两年后竟变得那么厉害,咱们已经是攻其无备了,伤亡也那么大!」

常赫志阴笑道:「再厉害也没用,还不是都变鬼了?倒是被李沅芷跑掉这事麻烦!李副将!」

那体形膘悍的汉子挺胸应道:「在!」

常赫志问道:「有没有匪首李沅芷的消息?」

那汉子忙答道:「有!弟兄们抓到了守门口的教众,经过拷问,得知她在我军合围前一刻带着个丫环离开了!」

常伯志闻言,脸色阴沉地道:「聪明!真聪明!她一定也想到了留在这里没用才跑掉的,才刚看着丈夫被咱们干掉,她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清醒过来,不简单!看来咱们以前是大过小看她了!她这一走,应该是到山西去找陆老头去了,老大,咱要赶紧追上去,要是被她先一步找到陆老头,咱们的事就麻烦大了!」

常赫志点头道:「对,那老家伙智勇双全,他一日不死,一日是咱们的心腹大患!李副将!快去把那条守门狗带过来,咱们要亲自审问!还有,咱兄弟要亲自追缉女匪首李沅芷!你赶快给咱们准备一辆结实的四大车,赶快赶好!对了,也把那女匪首骆冰给带过来!」

那汉子行了军礼,答道:「是!」转身便往外跑去。

一个时辰后,一个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驾着一辆大车,缓缓地驶进了已灰飞烟灭的红花会长安分舵。这时,常氏兄弟刚从在分舵大厅旁的一个军帐中走了出来,那姓李的副将走前两步,不停嘴地向常氏兄弟报告道:「禀二位统领,未将为你们准备的这辆车子,它虽然外表粗糙,造形简单,看起像是运送货车,除了较大和较干净以外,并不十分起眼,然而车内的摆设就不一样了;车厢内足有十尺见方,空间十分宽大,地下铺了四张又厚重的毯子和一大张熟牛皮,几乎能把车子行驶时的震动全抵消,车壁的四周都设有大窗,既通风又清爽,而窗顶又挂有两层窗帘,除了一层麻帘,还有一层厚重的布帘,完全放下后既可以挡声又可以遮影。还有,车里还备有一张长几,不用时可以折起来挂到车顶上,十分便利,车顶和车顶下还装有防奸细的暗钉,还有……」还待再说,被常伯志叫停了。

常赫志向那李副将道:「不错!就这辆车吧!喏!现在咱们兄弟要亲自追缉女匪首李沅芷,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处理了,你要好好善后!至于那女匪首骆冰,她武功高强,你们制她不住的,咱们也带走了!」说着,回身看了常伯志一眼,常伯志会意,转身走回军帐中。

那李副将听到常赫志把清理善后那么大的肥肉交到自己手中,高兴得张大了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不一会,双手被反缚,小嘴里被塞了一团布絮的骆冰,双脚乱踢地被常伯志从帐中抱了出来。常赫志向李副将大声吩咐了几句,两人一齐向大车走去。

常氏兄弟上了车,把骆冰放在一边,招呼了一声,车子缓缓地离开分舵所在,沿着大路向西驶去。

车子才离开营区,常伯志把窗帘放了下来,回身向常赫志问道:「老大,咱们比十四弟妹晚了三个时辰动身,要快点把时间追回来才行!否则让她先一步找到陆老鬼就麻烦了!」

常赫志应道:「老二,你不必担心什么的,十四弟妹虽然比咱们早走了三个时辰,但从这里到山西有好几百路,一路上关卡重重,她为了避开官兵,一定是不走大道走小路的,加上她这回走得匆忙,盘川带得不足,座骑又差,又带了个丫头,一定走不快的,咱们坐的虽然是马车,但只要沿官道直走,不到一天,就可以赶在她的前面了!」

常赫志拍手道:「对!老大,咱们可以先到县城,备足粮水,养足精神!到时以逸待劳,一定可以将她手到拿来。老大,我已看上她很久了,如果这次她真叫咱们抓到了,你得把她让给我,我非要做她的第一个男人不可!」

常赫志答道:「好!就留给你吧!她全身的处*女地都让你来破!可以了吗? 」说着,眼睛瞟了躺在一角,钗横发乱,衣衫不整的骆冰一眼,续道:「只是…

…咱天天要对着四嫂这样的尤 物,要养足精神,以逸待劳,恐怕……哈哈……恐怕还真不容易啊!」说完,俩兄弟一齐y笑了起来。

第五十六章忍“辱”负“重”

不到半个时辰后,常伯志无力地瘫倒在骆冰清艳的**身*上,常赫志在一旁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兄弟功力深厚、不但气脉悠长,回气特别迅速,以往和其他女性xxoo时,不论对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女和ji女、还是武功高强的侠女,也不论对方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每次最少都能支持大半个时辰以上,如果是两兄弟联手,更是所向无敌,一个做完、另一个刚好回过气再来,此去彼来,每次都能把对手干得半死不活,甚至有把对手草死的纪录。

但在今天早上,他们同时在骆冰的身*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在骆冰那一副近乎完美的玉*体之下,两兄弟都在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内就忍不住**泄了,回气不及,自然无法像以往一样,两人都觉得很丢脸。

【和谐千字】*******************

常赫志心头火起,一脚踩在骆冰的脸上,怒骂道:「臭*婊*子!干什么?找死吗?」

常伯志忙抓住他的小腿,笑道:「五哥,别生气!这不关她的事!」

常赫志怒道:「她吐了咱一身,还说不关她的事?这事难道应该怪咱?」

常伯志笑道:「对!就是你,你自讨苦吃,不怪你怪谁?」他见常赫志一脸茫然,续道:「你忘记了那件事吗?」

常赫志问道:「哪件事?」

常伯志道:「你记得四哥那次喝醉后跟咱们说过的,四嫂最讨厌的味道是什么?」

常赫志一拍头道:「对啊!好像是……*精的味道?」

常伯志道:「对啊!你把她最讨厌的味道放到她的鼻子前面,怎么能怪她吐出来?」

常赫志闻言释然,随即哈哈大笑道:「*精的味道!……*精的味道!想不到她还真的那么敏感?刘七!还有多远才到下一个落脚点?」

「禀大爷!咱们现在离分舵大概有三十多里,离前的村子还有二十几里路,快的话再一个时辰多一点就到了!」车夫从外应道。

「还那么远!咱要洗*澡,附近有没有干净的水源?」

「离这两里外有个山沟,里面有个泉眼,水很干净!」

常赫志向常伯志道:「沾了这一身霉气,连半刻都忍不了,怎么能再忍一个时辰?算了!反正天色已经黑了,咱们就在那山沟里过一晚吧!刘七!就到那山沟去吧!」

不久,车子到了一个深深的山沟之中,这时,一轮明月已升上了半空,明亮的月色把山沟映照的一片清幽明静。马车停定后,常氏兄弟留下那马夫清理车厢,两兄弟衣服也不穿,赤*条*条地扛着骆冰就往水潭走去。

到了水边,常伯志把骆冰***伸手便要把她推到水里去,骆冰柳腰一扭,闪身避过。常伯志便要再推,常赫志伸手拦住,阴阴地向骆冰道:「四嫂!你身上现在酸酸臭臭的,脏得很,让这些污物留在身上也不舒服,还是洗一洗吧!但如果你不想洗的话,咱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得留在咱兄弟看得到你的地方,不要到处乱跑,咱们兄弟现在就要下去洗个痛快!你要洗的话就下去吧!」说完,向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两人留下了呆在当地的骆冰,向潭中走去。

这时,骆冰心中犹如潮涌,矛盾之极,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叫道:「这两只禽*兽y辱是我杀夫毁身的大仇人,我怎么能和他们共浴,按他们的性格,只要我一下水,肯定又会被他们y辱的,不……乘他们在水中,这是个脱身的大好机会,我还是赶快逃!离开他们,逃得远远的,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们!」。

马上的,这个声音被另一个声音否决了:「不可能的,这两只禽*兽的武功我高那么多,而我又是赤*身**,就算是逃也一定逃不掉的,如果被再被他们抓住,还是一样会被y辱的,而且这样还会令他们加强戒心,以后要跑就更不容易了……」

这时,两人在水中的玩笑传进骆冰耳中,她浑身一震,心中的呐喊声雷似的一道一道地响起:

「不!就算可以跑我也不要跑!」

「我要报仇!我要留下来报仇!」

「只有留下来,我才有机会报仇!」

「我不但要留下来,还要下去!我要让他们放弃对我的戒心!」

「只要留下来,走下去,才能令他们开始放弃对我的戒心!」

「对!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他们的信任,只要能忍住一时的耻辱,以后就复仇的机会!」

「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沾*污了,被j一次和j十次也没有什么分别!只要报得了仇,这不祥的身体就随得他们想j就j,要y就y吧!」

转头又想道:「算一算再过几天我的月*事就来了,这几天再做这事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如果要留在他们身边待机复仇,那就不是一两个月的事了,那期间万一怀上了这两只禽*兽的孽*种怎么办?」最后,她终于有了决定:「就算不为四哥,会中数千兄弟的仇也不能不理!就算怀上了孽*种,那也是命!等报仇之后,一并处理好了!」

****************

就这样,三人在水中展开了一场追来逐去的比斗,一时间,潭中水花四溅,月色和水光反映下,常氏兄弟吆来喝去,状似刚从地狱中逃出的色*鬼,面目狰狞、形相丑陋,而骆冰则左闪右避,容貌美如天上谪仙,容色清艳、惊中带羞,远远看去,活脱是一幕二鬼月下戏嫦娥的场面,情景诡异yinhui之极。

很快地,骆冰的力气开始不继,渐渐地被常氏兄弟逼到了死角。看着那两兄弟一左一右地越逼越近,骆冰无法可施,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向两人之间潜去,希望能脱出重围。谁知潜行不到五尺,右脚一紧,一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脚踝,她本能地伸腿便蹬,谁知腿才蹬出,左肩一麻,已被人拿住,骆冰心中大急,*体像被网住了的鱼儿一样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常伯志见骆冰不肯就范,只手用力一捏,顿时痛得她张口欲呼,如果在陆地,这一叫也没什么,但这却是水里,她的樱*唇才张开,未等叫得出来,已呛了几口水,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来。

常伯志抓住了骆冰,心中大喜,示威似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便把骆冰的身子翻了过来,常赫志失望地摇摇头,走上前去,乘骆冰咳得全身无力,只手扣住了她的只臂,让她的玉*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和谐千字】……

一时间,两人yin声秽响在山沟里的凉风中不止不休地回响、漂荡着

陕西宜川县,位于黄河之畔,和对岸的山西吉县隔河相对,虽然两县间只隔了一道铁索桥,但跨桥便是跨省,是两省的交通枢纽,也是长安到云中山的必经之路。

这天一早,天色尚未亮透,两个样貌丑陋的大汉押着一个美艳从县衙后门走了出来,走向一辆停在门口的大车;那肤色白*腻,虽然满脸倦容,却掩不住那绝美的脸庞,她身上衣衫不整,胡乱地套了一件褂裙,每走一步,的在裙缘褂间忽隐忽现,引人暇思,里面竟像是什么都没穿似的,还好这里是县衙后门,又是大清早,街上行人不多,因此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否则,这样一幕诱*人的场面,肯定会让这个小县乱起来。他们让那女子上了车,两人却走到一旁低声交谈了起来。

常伯志兴奋地道:「五哥!十四弟妹又累又饿,应该跑不远的,咱们再加把劲,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头拼死缠着咱们,老子早就把她抓住了,这次要再让咱追上,看她哪里再找一个丫头来拦住咱们?」

常赫志阴笑道:「老六!别高兴得太早了!赶狗入穷巷,小心被反咬一口,再说十四弟妹性子刚烈,真的把她逼急了,像那丫头那样来个一死了事,那就可惜了!」

常伯志阴笑道:「死?那有死得那么容易,像她那丫头一样,死之前还不是被咱们干了个痛快?如果不是刘七这混蛋没看稳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说,老子很清楚她的为人:她这人死心眼得很,咱们杀了十四弟,她一定会想尽办法为夫报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会自杀的!等她落到咱们手里后,老子再告诉她,她老子也是被老子亲手干掉的,她老母也叫老子j了个够后再送到军j营去的,到时候她会自杀才怪!就像四嫂一样,她的性格不比十四弟妹刚烈贞*洁?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失*身后还会苟活?这一身细皮*嫩*肉也不能让咱们兄弟这样随意玩弄!

反正只要她不死,咱玩得一次是一次,总是有赚的!」

常赫志道:「李可秀家门不幸,出了个逆女,如果我是乾隆,就把他斩首示众算了,现在只把他秘密处死,算是便宜他了,就可惜了他老婆,才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说不定不到三天就给草死了!」

常伯志道:「说起李可秀那婆浪,我的心又痒起来了,那双奶*子……那身细*皮*嫩*肉,母亲是这样,不知女儿身上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常赫志道:「咱看她的身材娇小,那双奶*子应该不大,不过她还是个黄花处*子,奶*子不大却是正如其份!」顿了一顿,道:「只是让她知道了她老子是咱们杀的话,以后要收服她就不太可能了!」

常伯志阴笑道:「不可能?我看也未必,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不会守得很久的,就像四嫂一样,现在被咱们玩了这几天,久旱逢甘,我看她已经快失守了!」

常赫志道:「这个咱们也别太早下定论!四嫂这人贞*烈得紧,不会那么容易失守的!」

常赫志心中不以为然,口中却道:「这个当然,有机会咱还要试试她的!好了,走吧!」言罢,向车上走去后,两人坐定后,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向连接两省的秦晋桥驶去。

开车后,常伯志见骆冰眼望窗外,故意不看他们,便向她说道:「四嫂!你说秦晋桥上最好做什么?」骆冰和他们朝夕相对了几天,对两人的疯言疯语早已习以为常,闻言后继续看她的风景,对常伯志的话彷如未闻。

常伯志伸手捏住骆冰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脸转向自己,阴笑道:「看到你这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老子的火又上来了!来!咱们来好好乐一乐!」说着,伸手便去解骆冰的衣服。

【和谐三千字】***************************************

过了不知多久,******常伯志看着瘫软在常赫志身下彷如春*梦未醒的骆冰,yin笑道:「怎么样?四嫂,还舒服吧!」

骆冰听到「四嫂」两个字,浑身一震,眼睛猛地挣了开来,尖叫了一声,伸手要把身上的常赫志推开;但她才被常氏兄弟这两个精壮强健、气脉悠长的武林高手j弄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连手都几乎举不起来,更别说是要把放软了身子的常赫志推开了,连推几下,见常赫志纹丝不动,神色一黯,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常伯志见骆冰一改刚烈坚强本色,眼泪说流就流,顿时慌了手脚,忙安慰道:「四嫂,有事好说,先不要哭嘛!」言罢向常赫志说道:「五哥,你先起来,不要压着四嫂!」常赫志闻言,忙爬起身来坐到常伯志身旁。

骆冰卷着双*腿坐起身来,伸手一抓,随便抓了件衣服挡在胸*前,费力地退到了车子角落里,粉脸低垂,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地流泪。

三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坐了一会,最后,常伯志首先忍不住,向骆冰道:「四嫂,你……」

骆冰抬起头来,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要叫我四嫂!你们……你们……你们把我弄得这样……我……我……你叫我怎样有脸去见四哥?他又怎么会认我这个失*贞的妻子?」说着,软弱的泪水又涌出的她的眼眶。

常伯志见骆冰竟肯和他说话,而且语气软弱,其中似有圜转余地,大喜道:「你不喜欢老……我叫你四嫂,那我就不叫好了!」说话之际,心中强自克制,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常赫志接口道:「四……你这是被咱两兄弟逼的,四哥怎能怪你呢?」

骆冰泣道:「之前还算是被逼的……这……这次……」见常氏兄弟脸有喜色,俏脸一红,嗔怒道:「失*贞就是失*贞,哪有分什么自愿还是被逼的……」

常氏兄弟被骆冰一时梨花带雨,一时浅嗔薄怒的美态弄得色*授魂系,同时用力摇了摇头,常赫志道:「就算你是心甘情愿的也没甚么,他生前已经欠你不少,而且死后你也为他守了那么久了,这都够抵数有余了!」

常伯志接口道:「对呀!再说他生前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和你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安,现在他死了两年你才和别的男人交……那个,又有什么不安的?」

骆冰听到常伯志中伤文泰来,出奇地没有发怒,只是摇头道:「胡说!他……他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地对我,怎能有其他女子,你们不要中伤他!」

常伯志道:「咱们没有中伤他!四……我跟你说,你们成婚后有几年不是聚少离多?那时候他常常去piao的,不暪你说,那时候咱兄弟也有跟他一起去的!」

骆冰疑惑地道:「不会的!会规严禁piaoji,而且会中耳目众多,你们怎么能避过会中的耳目!」

常赫志接口道:「当然!如果咱们光明正大的到妓院去,当然是避不过会中的耳目!但我们是先租了房子,然后再找人去j院去请些j女回来渡夜,会中那些饭桶怎能知道!」

骆冰摇头道:「不是的!他以前和我……和我那个的时候,都……都是笨手笨脚的,不像是个常常……常常……那个的人!」说着,一片红霞涌上了粉白的脸颊。

常氏兄弟同声道:「我发誓!咱说的全都是真的!骗你的咱就不是人!」

常赫志见骆冰信心动摇,忙大鼓如簧之舌道:「咱们有证据的,四哥每次做那事的时候,都是一板正经,从来不用其他姿势,古板得很,对不对?这事咱兄弟也笑过他多次了,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咱还有其它证人,有很多人都能做证!龟*公、j女都能作证!」

骆冰见常氏兄说得认真,呆了一呆,才止住了眼泪又再流出了眼眶,低下头去,双手掩脸,抽泣了起来。

其实常氏兄弟刚才所说的话,只有关于他们去j的那一部份是正确的,文泰来深爱骆冰,对其他女子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的,更不要说去piaoji了,而他从来不用其他姿势这一点,更是弥天大谎;这几天来他们j辱骆冰的时候,发现她除了正常位以外,对其他的体位似乎都陌生得很,见她不肯相信文泰来有pj,便试着蒙她一下,见她低头不语,只道这一下叫他们给蒙上了──看来她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谣言,心中不禁暗中偷笑。

常赫志呆呆地看着骆冰白*腻的和楚楚可怜的神情,如虚似幻,心神忽然飘到了很久的从前………

他们兄弟练的是黑沙掌,虽然威力极大,却是难学难精,尤其是第五层以上,非拥有天赋异禀和大毅力的人不能练成,所以近百年来,除了他们师父──峨嵋山的慧侣道人和他们以外,就从没有人练成黑沙掌第六层以上的功夫。

由于慧侣道人和他们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恶,因此江湖上人人都以为黑沙掌是门正道武功,却不知道它其实是门邪*功,从第六层开始,练者会被欲*火烧心,除非每隔几天便去找个女人交*合以泄去欲*火,否则便很容易走火入魔,轻者功力全失,重者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慧侣道人并不知道黑沙掌的邪处,结果在强练第六层时走火入魔了两次,第一次全身功力全失,但他是个从小修真的道人,对男*女之*事不太了解,还以为是自己练岔了气,没想清楚解决方法便开始重练,结果练到第六层,又开以出现走火入魔的迹象,这时,他们兄弟也刚开始练第六层,虽然走火入魔的迹象没有师父来得明显,也有欲*火焚心的现象,三师徒不敢怠慢,闭门研究之下找到了这走火入魔的原因,但这时他们练功已到了要紧的关头,就算马上停练也来不及了,如果不想走火入魔,唯一的方法就是和女性*交*合以泄去欲*火。

慧侣道人是个正直修道人,怎肯为了性命坏了清名,苦忍了几天,终于再次走火入魔,全身血管爆裂,痛吼挣扎了一天一夜而死;他们本来也打算陪着师父一齐死的,但慧侣道人的死状实在太惨,两人的心在那一瞬间犹豫了。就在他们犹豫之间,师姑玉清道人带了她唯一的门人来访,见到慧侣道人的死状,便一口咬定是两人弑师,要代师兄清理门户,两人解释无效,只有被逼应战。

他们两人已尽得师父真传,玉清道人虽然是慧侣道人师妹,却是以念经修真为主,武功和师兄差了一大截,加上她急怒攻心,十成功力只发挥了五六成,而她的徒弟则差得更远,只二十几个回合,两师徒便先后被他们制住了。

他们本想把玉清道人师徒制住后再解释清楚,谁知她十分倔强,一点都不听两人的解释,把两人气得几乎吐血,就在这时,欲*火再次侵袭,两人气在头上,火在心中,顿时失去了理智,也顾不上尊卑之分了,一个按住玉清道人,一个按住师妹,幕天蓆地地就干了起来……;那玉清道人虽然是他们师姑,年纪却很轻,只有二十七、八左右,不但容貌秀美,一身也像骆冰一样,又白又嫩,而他们的师妹虽然比不上玉清道人美丽,也十分的清秀可人,最难得的是两人都还是处*子,破身时的婉*转*娇*吟间更令两人狂性大发,不能自已……

事后,两人也没了主意,只有把她们两人软禁了起来,又过了几天,他们解决的方法还没想出来,如潮的欲*火却又来了,两人强忍了不到两个时辰,耐不住将那对可怜的师徒又了一次。

自从那一次以后,他们便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他们把那对可怜的师徒的武功废掉,浑身脱*得一*丝*不*挂,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有需要便毫不犹豫地把她们拉过来*泄火、凌*辱。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他们不但在师姑和师妹的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籍着那段时间大大地增强了黑沙掌的功力,直到有一天,那对已彻底崩溃了的师徒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起跳进了一个深谷之中……

那一次,他们不但尝到女子*肉*体的动人滋味,而且还深深地体会到,只要掩饰得好,就算做了天大的坏事也是不怕的;之后,他们若无其事地重回江湖,白天做他们的川西双侠,晚上则租个房子,招些j女回来泄*火,有时候找不到j女话,他们也会客串一下采花贼,捉个村姑、民女,甚至侠女来泄*火;由于两人行事慬慎,加上川西双侠的名头太大,所以从来也被人识破,自此,两人的胆子越来越大,离正途也越来越远……

「五哥!……五哥!秦晋桥到了!」常伯志的声音把常赫志从回忆中拉到现实,常伯志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他挑开窗帘住外看去,见车子停在一道铁索桥边,前面冈哨中有两个官兵向车子走了过来,刘七刚从车上跳了下去,拿了份关文向那两个官兵走去。

常赫志向已穿好了衣服的常伯志道:「老六,你下去问问看!」常伯志应了一声,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常赫志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向还在那里抽泣的骆冰道:「四……你……烦人的事就不要再想那多了,我要下车走走,你要不要来?」骆冰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你……你要去就自己去!……我……我现在这个样子,怎能见人?」

常赫志自从认识骆冰以来,只听过她对文泰来说过这么女人化的话,心中暗喜,笑道:「这样很好呀!像你这样的美女,如果打扮好再出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混乱的!」

骆冰闻言脸上一红,白了常赫志一眼道:「看不出你这木头人也会说这样的疯话!」

常赫志装着一脸正经地说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十足真金!十足真金! 不会有假的!」骆冰看着他假正经的样子,十分有趣,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玉容解冻,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物,看得常赫志整个人都呆住了。

看到常赫志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骆冰不禁有点害羞,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常赫志正待说话,车门「鸦!」的打开了,常伯志的丑脸从门外伸了进来,道:「五哥!……」看到骆冰的残留在嘴角间的清艳笑容,呆了一下,疑惑地道:「五哥!……你……你做了些什么?」

骆冰终于落入中,常赫志心情大快,笑骂道:「去你的!你出去才多久,能做什么?别废话!关文验完了吗?」

常伯志跳进车中,道:「验完了!可以走了,过桥两里就是吉县县城,咱们今天晚上就在那里过夜!」说话间,车子已缓缓起动,向桥中驰去。

常伯志坐定下来,向骆冰问道:「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那么高兴?」

骆冰抬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没什么!」

看到骆冰这么儿女态的表情,常伯志大感疑惑,不解地望向常赫志,常赫志怎敢在骆冰面前泄露天机,只得说:「有空再告诉你!」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骆冰的头忽然低了下去,又哭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同声安慰。骆冰摇头抽泣道:「我之前失*身于你们,还可以说是被逼的,这……这一次被你们……你们这样……却是自愿的,都是你们这两个妖怪,把我弄得……弄得像个yin妇似的,你们叫我怎么办?天啊!我……我该怎么办?我……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常伯志道:「四……四嫂!不用怕!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只要以后好好地跟着咱们,咱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骆冰答道:「怎么跟……?我是个女子,怎能常常跟着两个男人?人言可畏,就算你们是我的义兄弟也一样是不行的!」

常伯志接口道:「那不如……你改嫁给咱们其中一人,比如说是我,那样你就有了名份,不会招人话了!」

骆冰闻言吃了一惊道:「不行!我绝对不能改嫁,我毕竟是你们的四嫂!…  …四哥他……失*身给你们,我已经够对他不起的了,我绝不能再这么对他!」

常伯志笑道:「也没什么的!他做初一你做十五,他能有其他女人,你为什么不能有其他男人?再说,他也已经死了两年多了,你要改嫁也没人能说你些什么!」

骆冰流泪摇头道:「你还说!他是你们杀的!」

常赫志:「四嫂……你要知道,就算咱们不杀他,他跟朝廷作对,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上次他被官兵抓住了,咱兄弟也出了大力来救他,不是咱们,他早就死了,那能等到那一天?我老实对你说,其实咱们也不想杀他的,那时候他听到了咱们和福大帅的话,要去向总舵主告发,咱们一时间没了办法才会杀他的,咱是多年的兄弟了,杀了他咱们也不好过!」

骆冰闻言,痛苦地说道:「不要再说了!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不理,也不想知道,我……我失*身于你们,没脸再见他,就算将来死了,也不会去见他,他的事,就当是一场梦吧!其他……其他的事,以后……以后再说……」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两个时辰后,车子在县城的「大来栈」前停了下来,常赫志向刘七说:「咱们先去吃饭,你去给咱们租一间大房!」刘七应了一声,这时,骆冰忽然开口道:「慢着!常……你……五哥,无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在外人面前,我始终你们的四嫂,怎能和你们同*房?」

常赫志呆了一呆,彷有所悟地道:「好吧!」转头向刘七吩咐道:「你去给咱们租几个窋洞,中间相连的那一种!」言罢转头向骆冰道:「这样行了吧!」

骆冰自知再难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低头道:「好吧!」不待常赫志吩咐,刘七转身去了。

饭后,众人来到了一块山坡上──这是一块相常宽敞的空地,空地一侧是五个相连的窋洞,常氏兄弟叫刘七把所有的被子都铺到大厅的地上后,便带着骆冰走了出去。常赫志向骆冰道:「四……!你……咱们该叫你四嫂还是其他的?」

骆冰沉默了一阵,喃喃地答:「四嫂……四嫂!……我怎能是你们四嫂?我不配做你们的四嫂!……我……算了!你们还是叫我四嫂吧!」

常伯志道:「四嫂!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先洗个澡,再休息!」

骆冰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好吧!」

三人再次走进洞中后,骆冰在浴盘前停了下来,常赫志见她呆住了不动,从后轻轻地拥住了她,低头向她的粉颈吻去;

【和谐五千字】***************************************

骆冰见两人都已经在穿衣服,怕再拖延时间会招惹疑心,不敢再说什么,站起身便去拿衣服。

过了吉县,他们继续驱车北上,但李沅芷似得了教训,行踪越加诡秘,过得两天,干脆影踪全无。这天,常氏兄弟在车上商议,反正大家目标一致,都是为了陆菲青,便决定先去绵山杀陆菲青,暂时不再追查李沅芷的行踪。

***************

这天一早,骆冰和常氏兄弟从一间已丢空了的山神庙中走出,常赫志和骆冰走在最前,神情轻松,而常伯志走在最后,心不在焉,一双贼眼只在骆冰的下*身转来转去。三人先后上车,常赫志见常伯志心不在焉,问道:「怎么?肚子不舒服吗?」

常伯志彷如未闻,心中却在盘来算去:「咱们好不容易才把这美丽的四嫂弄上手,才享受了几天神魂颠倒的温柔滋味,如果用强的话,一但惹恼了她,可能就会前尽费,除非是……,啊哈……对了……」想到这里,嘴角牵动,y笑了起来。

原来骆冰前天刚好月迅来潮,无法满足他们交*欢的要求,但从那次和常赫志以后,骆冰又嫌脏又怕羞,两兄弟死磨活缠,她顶多也只是帮他们打个手铳,却死也不肯再为他们口**。

殊不知这法子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看着那清艳得如同仙子临凡的四嫂帮自己打手铳,如同饮鸩止渴,结果是打完后欲*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们这些天来都是夜夜春*宵惯了的,所以才不到两天,两兄弟便已忍得快疯掉了,如果不是因为女子经血对黑沙掌的功力有损,早就已经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而刚才,他们进山神庙是去解手的,当时常伯志离骆冰近,骆冰在解手时,雪*白坚实的丰*臀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对一个欲*火焚身、饥渴难忍的男人来说,这却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顿时间,他的心中闪起了一道曙光:「对啊!放着那么漂亮的屁*股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吗?我真笨,怎么都没想到呢?」之后,他便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让这美艳的四嫂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终想到办法,心里盘算了几次,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兴奋,哪里还听得到常赫志的话?

常赫志见他不答,转头问骆冰道:「四嫂,刚才解*手的时候你们离得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骆冰见常伯志一脸y笑,不好气地答道:「看他一脸贼相,会有什么事了?」

常伯志回过神来,刚好听到她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里贼了?」说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骆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常这时候他都会来烦我的,今天怎么不来了?这却是什么缘故?」念头才起,随即自责:「我这是怎么了?他不来烦我已经是万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么缘故? 」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这样做必有原因,也闭上眼睛,不再追问。

不久,马车到了个小镇,常伯志把车夫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窃窃私语,骆冰不敢跟去,只是远远留心细听,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像是「迷*药」 、「油」、「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等等,听起来好像是要去对付一个人,那人应该武功甚高,所以他们要用「迷*药」迷他,如果迷他不倒,就用「油」,想来是要烧死他,至于「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这些就更不用说了,究竟是谁,能让常氏兄弟那么害怕?难道是陆大爷?

过了不久,那车夫带了一瓶酒和几包东西回来了,和常伯志说了一会子话后三人便上车。

常氏兄弟酒量远不及骆冰,上车后和她对喝了两杯便推杯不喝,一齐闭起眼睛,养起神来。骆冰一面喝着闷酒,一面偷偷打量两人的表情,但见他们的神色轻松,不太像面临强敌的样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乱想道:「难道不是陆大爷?莫不是芷妹妹,那「迷*药」、「从后」、「夹击她」都说得过去,而且他还是处*女,如果他们「用力剌进去」,那她确实是会「流血」,但这和「油」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忽然惊醒,自责道:「芷妹妹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这样乱想? 」但心中奇怪,却始终难以抹去。

过不一会,一瓶酒喝完,骆冰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奇怪?」

常伯志睁眼道:「怎么奇怪了?」

骆冰道:「平常……平常你们都要来烦人家的,今天怎么都不来了?」

常伯志答道:「咱们是要养好气力,待会有件要紧的事要办!怎么?你想咱们来烦你吗?」

骆冰装嗔道:「谁想你了,你不来烦我最好!」续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什么事那么要紧,那么认真?」

常伯志呆了一下,y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留下精*力去对付一个人!」

骆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不敢追问下去,同时,脑里出现了一幅李沅芷在两人身下婉*转*娇*啼的画面,心中一痛,脸上不禁变色。

常伯志见她脸色有异,问道:「怎样了?身子不舒服吗?」

这时,常赫志睁开了眼,笑道:「身子不舒服吗?那咱来帮你按*摩一下「道」好了!」

骆冰正不知该怎么混蒙过去,听到常赫志的疯言疯语,心中不恙反喜,媚*笑道:「还以为你们有多认真,装模做样也只是一下而已,就露出本来面目来了,幸好我现在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你们要点我的「」,再过些日子吧!」。

常伯志刚才胡思乱想,心中早已蠢蠢欲*动,难以克制,这时见骆冰巧笑倩兮,端丽万方,再也忍耐不住,俯过身去,一把抱住了她***

【和谐五千字】*************************

一时间,车厢中y声大作、浪语四起……

不到半个时辰后,常伯志无力地瘫倒在骆冰清艳的**身上,常赫志在一旁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兄弟功力深厚、不但气脉悠长,回气特别迅速,以往和其他女性xxoo时,不论对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女和ji女、还是武功高强的侠女,也不论对方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每次最少都能支持大半个时辰以上,如果是两兄弟联手,更是所向无敌,一个做完、另一个刚好回过气再来,此去彼来,每次都能把对手干得半死不活,甚至有把对手草死的纪录。

但在今天早上,他们同时在骆冰的身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在骆冰那一副近乎完美的玉*体之下,两兄弟都在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内就忍不住**泄了,回气不及,自然无法像以往一样,两人都觉得很丢脸。

【和谐千字】*******************

常赫志心头火起,一脚踩在骆冰的脸上,怒骂道:「臭*婊*子!干什么?找死吗?」

常伯志忙抓住他的小腿,笑道:「五哥,别生气!这不关她的事!」

常赫志怒道:「她吐了咱一身,还说不关她的事?这事难道应该怪咱?」

常伯志笑道:「对!就是你,你自讨苦吃,不怪你怪谁?」他见常赫志一脸茫然,续道:「你忘记了那件事吗?」

常赫志问道:「哪件事?」

常伯志道:「你记得四哥那次喝醉后跟咱们说过的,四嫂最讨厌的味道是什么?」

常赫志一拍头道:「对啊!好像是……*精的味道?」

常伯志道:「对啊!你把她最讨厌的味道放到她的鼻子前面,怎么能怪她吐出来?」

常赫志闻言释然,随即哈哈大笑道:「*精的味道!……*精的味道!想不到她还真的那么敏感?刘七!还有多远才到下一个落脚点?」

「禀大爷!咱们现在离分舵大概有三十多里,离前的村子还有二十几里路,快的话再一个时辰多一点就到了!」车夫从外应道。

「还那么远!咱要洗*澡,附近有没有干净的水源?」

「离这两里外有个山沟,里面有个泉眼,水很干净!」

常赫志向常伯志道:「沾了这一身霉气,连半刻都忍不了,怎么能再忍一个时辰?算了!反正天色已经黑了,咱们就在那山沟里过一晚吧!刘七!就到那山沟去吧!」

不久,车子到了一个深深的山沟之中,这时,一轮明月已升上了半空,明亮的月色把山沟映照的一片清幽明静。马车停定后,常氏兄弟留下那马夫清理车厢,两兄弟衣服也不穿,赤*条*条地扛着骆冰就往水潭走去。

到了水边,常伯志把骆冰***伸手便要把她推到水里去,骆冰柳腰一扭,闪身避过。常伯志便要再推,常赫志伸手拦住,阴阴地向骆冰道:「四嫂!你身上现在酸酸臭臭的,脏得很,让这些污物留在身上也不舒服,还是洗一洗吧!但如果你不想洗的话,咱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得留在咱兄弟看得到你的地方,不要到处乱跑,咱们兄弟现在就要下去洗个痛快!你要洗的话就下去吧!」说完,向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两人留下了呆在当地的骆冰,向潭中走去。

这时,骆冰心中犹如潮涌,矛盾之极,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叫道:「这两只禽*兽y辱是我杀夫毁身的大仇人,我怎么能和他们共浴,按他们的性格,只要我一下水,肯定又会被他们y辱的,不……乘他们在水中,这是个脱身的大好机会,我还是赶快逃!离开他们,逃得远远的,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们!」。

马上的,这个声音被另一个声音否决了:「不可能的,这两只禽*兽的武功我高那么多,而我又是赤*身**,就算是逃也一定逃不掉的,如果被再被他们抓住,还是一样会被y辱的,而且这样还会令他们加强戒心,以后要跑就更不容易了……」

这时,两人在水中的玩笑传进骆冰耳中,她浑身一震,心中的呐喊声雷似的一道一道地响起:

「不!就算可以跑我也不要跑!」

「我要报仇!我要留下来报仇!」

「只有留下来,我才有机会报仇!」

「我不但要留下来,还要下去!我要让他们放弃对我的戒心!」

「只要留下来,走下去,才能令他们开始放弃对我的戒心!」

「对!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他们的信任,只要能忍住一时的耻辱,以后就复仇的机会!」

「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沾*污了,被j一次和j十次也没有什么分别!只要报得了仇,这不祥的身体就随得他们想j就j,要y就y吧!」

转头又想道:「算一算再过几天我的月*事就来了,这几天再做这事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如果要留在他们身边待机复仇,那就不是一两个月的事了,那期间万一怀上了这两只禽*兽的孽*种怎么办?」最后,她终于有了决定:「就算不为四哥,会中数千兄弟的仇也不能不理!就算怀上了孽*种,那也是命!等报仇之后,一并处理好了!」

****************

就这样,三人在水中展开了一场追来逐去的比斗,一时间,潭中水花四溅,月色和水光反映下,常氏兄弟吆来喝去,状似刚从地狱中逃出的色*鬼,面目狰狞、形相丑陋,而骆冰则左闪右避,容貌美如天上谪仙,容色清艳、惊中带羞,远远看去,活脱是一幕二鬼月下戏嫦娥的场面,情景诡异yinhui之极。

很快地,骆冰的力气开始不继,渐渐地被常氏兄弟逼到了死角。看着那两兄弟一左一右地越逼越近,骆冰无法可施,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向两人之间潜去,希望能脱出重围。谁知潜行不到五尺,右脚一紧,一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脚踝,她本能地伸腿便蹬,谁知腿才蹬出,左肩一麻,已被人拿住,骆冰心中大急,*体像被网住了的鱼儿一样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常伯志见骆冰不肯就范,只手用力一捏,顿时痛得她张口欲呼,如果在陆地,这一叫也没什么,但这却是水里,她的樱*唇才张开,未等叫得出来,已呛了几口水,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来。

常伯志抓住了骆冰,心中大喜,示威似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便把骆冰的身子翻了过来,常赫志失望地摇摇头,走上前去,乘骆冰咳得全身无力,只手扣住了她的只臂,让她的玉*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和谐千字】……

一时间,两人yin声秽响在山沟里的凉风中不止不休地回响、漂荡着

陕西宜川县,位于黄河之畔,和对岸的山西吉县隔河相对,虽然两县间只隔了一道铁索桥,但跨桥便是跨省,是两省的交通枢纽,也是长安到云中山的必经之路。

这天一早,天色尚未亮透,两个样貌丑陋的大汉押着一个美艳从县衙后门走了出来,走向一辆停在门口的大车;那肤色白*腻,虽然满脸倦容,却掩不住那绝美的脸庞,她身上衣衫不整,胡乱地套了一件褂裙,每走一步,的在裙缘褂间忽隐忽现,引人暇思,里面竟像是什么都没穿似的,还好这里是县衙后门,又是大清早,街上行人不多,因此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否则,这样一幕诱*人的场面,肯定会让这个小县乱起来。他们让那女子上了车,两人却走到一旁低声交谈了起来。

常伯志兴奋地道:「五哥!十四弟妹又累又饿,应该跑不远的,咱们再加把劲,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头拼死缠着咱们,老子早就把她抓住了,这次要再让咱追上,看她哪里再找一个丫头来拦住咱们?」

常赫志阴笑道:「老六!别高兴得太早了!赶狗入穷巷,小心被反咬一口,再说十四弟妹性子刚烈,真的把她逼急了,像那丫头那样来个一死了事,那就可惜了!」

常伯志阴笑道:「死?那有死得那么容易,像她那丫头一样,死之前还不是被咱们干了个痛快?如果不是刘七这混蛋没看稳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说,老子很清楚她的为人:她这人死心眼得很,咱们杀了十四弟,她一定会想尽办法为夫报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会自杀的!等她落到咱们手里后,老子再告诉她,她老子也是被老子亲手干掉的,她老母也叫老子j了个够后再送到军j营去的,到时候她会自杀才怪!就像四嫂一样,她的性格不比十四弟妹刚烈贞*洁?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失*身后还会苟活?这一身细皮*嫩*肉也不能让咱们兄弟这样随意玩弄!

反正只要她不死,咱玩得一次是一次,总是有赚的!」

常赫志道:「李可秀家门不幸,出了个逆女,如果我是乾隆,就把他斩首示众算了,现在只把他秘密处死,算是便宜他了,就可惜了他老婆,才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说不定不到三天就给草死了!」

常伯志道:「说起李可秀那婆浪,我的心又痒起来了,那双奶*子……那身细*皮*嫩*肉,母亲是这样,不知女儿身上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常赫志道:「咱看她的身材娇小,那双奶*子应该不大,不过她还是个黄花处*子,奶*子不大却是正如其份!」顿了一顿,道:「只是让她知道了她老子是咱们杀的话,以后要收服她就不太可能了!」

常伯志阴笑道:「不可能?我看也未必,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不会守得很久的,就像四嫂一样,现在被咱们玩了这几天,久旱逢甘,我看她已经快失守了!」

常赫志道:「这个咱们也别太早下定论!四嫂这人贞*烈得紧,不会那么容易失守的!」

常赫志心中不以为然,口中却道:「这个当然,有机会咱还要试试她的!好了,走吧!」言罢,向车上走去后,两人坐定后,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向连接两省的秦晋桥驶去。

开车后,常伯志见骆冰眼望窗外,故意不看他们,便向她说道:「四嫂!你说秦晋桥上最好做什么?」骆冰和他们朝夕相对了几天,对两人的疯言疯语早已习以为常,闻言后继续看她的风景,对常伯志的话彷如未闻。

常伯志伸手捏住骆冰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脸转向自己,阴笑道:「看到你这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老子的火又上来了!来!咱们来好好乐一乐!」说着,伸手便去解骆冰的衣服。

【和谐三千字】***************************************

过了不知多久,******常伯志看着瘫软在常赫志身下彷如春*梦未醒的骆冰,yin笑道:「怎么样?四嫂,还舒服吧!」

骆冰听到「四嫂」两个字,浑身一震,眼睛猛地挣了开来,尖叫了一声,伸手要把身上的常赫志推开;但她才被常氏兄弟这两个精壮强健、气脉悠长的武林高手j弄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连手都几乎举不起来,更别说是要把放软了身子的常赫志推开了,连推几下,见常赫志纹丝不动,神色一黯,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常伯志见骆冰一改刚烈坚强本色,眼泪说流就流,顿时慌了手脚,忙安慰道:「四嫂,有事好说,先不要哭嘛!」言罢向常赫志说道:「五哥,你先起来,不要压着四嫂!」常赫志闻言,忙爬起身来坐到常伯志身旁。

骆冰卷着双*腿坐起身来,伸手一抓,随便抓了件衣服挡在胸*前,费力地退到了车子角落里,粉脸低垂,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地流泪。

三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坐了一会,最后,常伯志首先忍不住,向骆冰道:「四嫂,你……」

骆冰抬起头来,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要叫我四嫂!你们……你们……你们把我弄得这样……我……我……你叫我怎样有脸去见四哥?他又怎么会认我这个失*贞的妻子?」说着,软弱的泪水又涌出的她的眼眶。

常伯志见骆冰竟肯和他说话,而且语气软弱,其中似有圜转余地,大喜道:「你不喜欢老……我叫你四嫂,那我就不叫好了!」说话之际,心中强自克制,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常赫志接口道:「四……你这是被咱两兄弟逼的,四哥怎能怪你呢?」

骆冰泣道:「之前还算是被逼的……这……这次……」见常氏兄弟脸有喜色,俏脸一红,嗔怒道:「失*贞就是失*贞,哪有分什么自愿还是被逼的……」

常氏兄弟被骆冰一时梨花带雨,一时浅嗔薄怒的美态弄得色*授魂系,同时用力摇了摇头,常赫志道:「就算你是心甘情愿的也没甚么,他生前已经欠你不少,而且死后你也为他守了那么久了,这都够抵数有余了!」

常伯志接口道:「对呀!再说他生前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和你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安,现在他死了两年你才和别的男人交……那个,又有什么不安的?」

骆冰听到常伯志中伤文泰来,出奇地没有发怒,只是摇头道:「胡说!他……他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地对我,怎能有其他女子,你们不要中伤他!」

常伯志道:「咱们没有中伤他!四……我跟你说,你们成婚后有几年不是聚少离多?那时候他常常去piao的,不暪你说,那时候咱兄弟也有跟他一起去的!」

骆冰疑惑地道:「不会的!会规严禁piaoji,而且会中耳目众多,你们怎么能避过会中的耳目!」

常赫志接口道:「当然!如果咱们光明正大的到妓院去,当然是避不过会中的耳目!但我们是先租了房子,然后再找人去j院去请些j女回来渡夜,会中那些饭桶怎能知道!」

骆冰摇头道:「不是的!他以前和我……和我那个的时候,都……都是笨手笨脚的,不像是个常常……常常……那个的人!」说着,一片红霞涌上了粉白的脸颊。

常氏兄弟同声道:「我发誓!咱说的全都是真的!骗你的咱就不是人!」

常赫志见骆冰信心动摇,忙大鼓如簧之舌道:「咱们有证据的,四哥每次做那事的时候,都是一板正经,从来不用其他姿势,古板得很,对不对?这事咱兄弟也笑过他多次了,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咱还有其它证人,有很多人都能做证!龟*公、j女都能作证!」

骆冰见常氏兄说得认真,呆了一呆,才止住了眼泪又再流出了眼眶,低下头去,双手掩脸,抽泣了起来。

其实常氏兄弟刚才所说的话,只有关于他们去j的那一部份是正确的,文泰来深爱骆冰,对其他女子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的,更不要说去piaoji了,而他从来不用其他姿势这一点,更是弥天大谎;这几天来他们j辱骆冰的时候,发现她除了正常位以外,对其他的体位似乎都陌生得很,见她不肯相信文泰来有pj,便试着蒙她一下,见她低头不语,只道这一下叫他们给蒙上了──看来她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谣言,心中不禁暗中偷笑。

常赫志呆呆地看着骆冰白*腻的和楚楚可怜的神情,如虚似幻,心神忽然飘到了很久的从前………

他们兄弟练的是黑沙掌,虽然威力极大,却是难学难精,尤其是第五层以上,非拥有天赋异禀和大毅力的人不能练成,所以近百年来,除了他们师父──峨嵋山的慧侣道人和他们以外,就从没有人练成黑沙掌第六层以上的功夫。

由于慧侣道人和他们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恶,因此江湖上人人都以为黑沙掌是门正道武功,却不知道它其实是门邪*功,从第六层开始,练者会被欲*火烧心,除非每隔几天便去找个女人交*合以泄去欲*火,否则便很容易走火入魔,轻者功力全失,重者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慧侣道人并不知道黑沙掌的邪处,结果在强练第六层时走火入魔了两次,第一次全身功力全失,但他是个从小修真的道人,对男*女之*事不太了解,还以为是自己练岔了气,没想清楚解决方法便开始重练,结果练到第六层,又开以出现走火入魔的迹象,这时,他们兄弟也刚开始练第六层,虽然走火入魔的迹象没有师父来得明显,也有欲*火焚心的现象,三师徒不敢怠慢,闭门研究之下找到了这走火入魔的原因,但这时他们练功已到了要紧的关头,就算马上停练也来不及了,如果不想走火入魔,唯一的方法就是和女*性*交*合以泄去欲*火。

慧侣道人是个正直修道人,怎肯为了性命坏了清名,苦忍了几天,终于再次走火入魔,全身血管爆裂,痛吼挣扎了一天一夜而死;他们本来也打算陪着师父一齐死的,但慧侣道人的死状实在太惨,两人的心在那一瞬间犹豫了。就在他们犹豫之间,师姑玉清道人带了她唯一的门人来访,见到慧侣道人的死状,便一口咬定是两人弑师,要代师兄清理门户,两人解释无效,只有被逼应战。

他们两人已尽得师父真传,玉清道人虽然是慧侣道人师妹,却是以念经修真为主,武功和师兄差了一大截,加上她急怒攻心,十成功力只发挥了五六成,而她的徒弟则差得更远,只二十几个回合,两师徒便先后被他们制住了。

他们本想把玉清道人师徒制住后再解释清楚,谁知她十分倔强,一点都不听两人的解释,把两人气得几乎吐血,就在这时,欲*火再次侵袭,两人气在头上,火在心中,顿时失去了理智,也顾不上尊卑之分了,一个按住玉清道人,一个按住师妹,幕天蓆地地就干了起来……;那玉清道人虽然是他们师姑,年纪却很轻,只有二十七、八左右,不但容貌秀美,一身也像骆冰一样,又白又嫩,而他们的师妹虽然比不上玉清道人美丽,也十分的清秀可人,最难得的是两人都还是处*子,破身时的婉*转*娇*吟间更令两人狂性大发,不能自已……

事后,两人也没了主意,只有把她们两人软禁了起来,又过了几天,他们解决的方法还没想出来,如潮的欲*火却又来了,两人强忍了不到两个时辰,耐不住将那对可怜的师徒又了一次。

自从那一次以后,他们便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他们把那对可怜的师徒的武功废掉,浑身脱*得一*丝*不*挂,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有需要便毫不犹豫地把她们拉过来*泄火、凌*辱。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他们不但在师姑和师妹的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籍着那段时间大大地增强了黑沙掌的功力,直到有一天,那对已彻底崩溃了的师徒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起跳进了一个深谷之中……

那一次,他们不但尝到女子*肉*体的动人滋味,而且还深深地体会到,只要掩饰得好,就算做了天大的坏事也是不怕的;之后,他们若无其事地重回江湖,白天做他们的川西双侠,晚上则租个房子,招些j女回来泄*火,有时候找不到j女话,他们也会客串一下采花贼,捉个村姑、民女,甚至侠女来泄*火;由于两人行事慬慎,加上川西双侠的名头太大,所以从来也被人识破,自此,两人的胆子越来越大,离正途也越来越远……

「五哥!……五哥!秦晋桥到了!」常伯志的声音把常赫志从回忆中拉到现实,常伯志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他挑开窗帘住外看去,见车子停在一道铁索桥边,前面冈哨中有两个官兵向车子走了过来,刘七刚从车上跳了下去,拿了份关文向那两个官兵走去。

常赫志向已穿好了衣服的常伯志道:「老六,你下去问问看!」常伯志应了一声,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常赫志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向还在那里抽泣的骆冰道:「四……你……烦人的事就不要再想那多了,我要下车走走,你要不要来?」骆冰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你……你要去就自己去!……我……我现在这个样子,怎能见人?」

常赫志自从认识骆冰以来,只听过她对文泰来说过这么女人化的话,心中暗喜,笑道:「这样很好呀!像你这样的美女,如果打扮好再出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混乱的!」

骆冰闻言脸上一红,白了常赫志一眼道:「看不出你这木头人也会说这样的疯话!」

常赫志装着一脸正经地说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十足真金!十足真金! 不会有假的!」骆冰看着他假正经的样子,十分有趣,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玉容解冻,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物,看得常赫志整个人都呆住了。

看到常赫志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骆冰不禁有点害羞,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常赫志正待说话,车门「鸦!」的打开了,常伯志的丑脸从门外伸了进来,道:「五哥!……」看到骆冰的残留在嘴角间的清艳笑容,呆了一下,疑惑地道:「五哥!……你……你做了些什么?」

骆冰终于落入中,常赫志心情大快,笑骂道:「去你的!你出去才多久,能做什么?别废话!关文验完了吗?」

常伯志跳进车中,道:「验完了!可以走了,过桥两里就是吉县县城,咱们今天晚上就在那里过夜!」说话间,车子已缓缓起动,向桥中驰去。

常伯志坐定下来,向骆冰问道:「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那么高兴?」

骆冰抬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没什么!」

看到骆冰这么儿女态的表情,常伯志大感疑惑,不解地望向常赫志,常赫志怎敢在骆冰面前泄露天机,只得说:「有空再告诉你!」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骆冰的头忽然低了下去,又哭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同声安慰。骆冰摇头抽泣道:「我之前失*身于你们,还可以说是被逼的,这……这一次被你们……你们这样……却是自愿的,都是你们这两个妖怪,把我弄得……弄得像个yin妇似的,你们叫我怎么办?天啊!我……我该怎么办?我……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常伯志道:「四……四嫂!不用怕!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只要以后好好地跟着咱们,咱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骆冰答道:「怎么跟……?我是个女子,怎能常常跟着两个男人?人言可畏,就算你们是我的义兄弟也一样是不行的!」

常伯志接口道:「那不如……你改嫁给咱们其中一人,比如说是我,那样你就有了名份,不会招人话了!」

骆冰闻言吃了一惊道:「不行!我绝对不能改嫁,我毕竟是你们的四嫂!…  …四哥他……失*身给你们,我已经够对他不起的了,我绝不能再这么对他!」

常伯志笑道:「也没什么的!他做初一你做十五,他能有其他女人,你为什么不能有其他男人?再说,他也已经死了两年多了,你要改嫁也没人能说你些什么!」

骆冰流泪摇头道:「你还说!他是你们杀的!」

常赫志:「四嫂……你要知道,就算咱们不杀他,他跟朝廷作对,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上次他被官兵抓住了,咱兄弟也出了大力来救他,不是咱们,他早就死了,那能等到那一天?我老实对你说,其实咱们也不想杀他的,那时候他听到了咱们和福大帅的话,要去向总舵主告发,咱们一时间没了办法才会杀他的,咱是多年的兄弟了,杀了他咱们也不好过!」

骆冰闻言,痛苦地说道:「不要再说了!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不理,也不想知道,我……我失*身于你们,没脸再见他,就算将来死了,也不会去见他,他的事,就当是一场梦吧!其他……其他的事,以后……以后再说……」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两个时辰后,车子在县城的「大来栈」前停了下来,常赫志向刘七说:「咱们先去吃饭,你去给咱们租一间大房!」刘七应了一声,这时,骆冰忽然开口道:「慢着!常……你……五哥,无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在外人面前,我始终你们的四嫂,怎能和你们同*房?」

常赫志呆了一呆,彷有所悟地道:「好吧!」转头向刘七吩咐道:「你去给咱们租几个窋洞,中间相连的那一种!」言罢转头向骆冰道:「这样行了吧!」

骆冰自知再难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低头道:「好吧!」不待常赫志吩咐,刘七转身去了。

饭后,众人来到了一块山坡上──这是一块相常宽敞的空地,空地一侧是五个相连的窋洞,常氏兄弟叫刘七把所有的被子都铺到大厅的地上后,便带着骆冰走了出去。常赫志向骆冰道:「四……!你……咱们该叫你四嫂还是其他的?」

骆冰沉默了一阵,喃喃地答:「四嫂……四嫂!……我怎能是你们四嫂?我不配做你们的四嫂!……我……算了!你们还是叫我四嫂吧!」

常伯志道:「四嫂!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先洗个澡,再休息!」

骆冰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好吧!」

三人再次走进洞中后,骆冰在浴盘前停了下来,常赫志见她呆住了不动,从后轻轻地拥住了她,低头向她的粉颈吻去;

【和谐五千字】***************************************

骆冰见两人都已经在穿衣服,怕再拖延时间会招惹疑心,不敢再说什么,站起身便去拿衣服。

过了吉县,他们继续驱车北上,但李沅芷似得了教训,行踪越加诡秘,过得两天,干脆影踪全无。这天,常氏兄弟在车上商议,反正大家目标一致,都是为了陆菲青,便决定先去绵山杀陆菲青,暂时不再追查李沅芷的行踪。

***************

这天一早,骆冰和常氏兄弟从一间已丢空了的山神庙中走出,常赫志和骆冰走在最前,神情轻松,而常伯志走在最后,心不在焉,一双贼眼只在骆冰的下*身转来转去。三人先后上车,常赫志见常伯志心不在焉,问道:「怎么?肚子不舒服吗?」

常伯志彷如未闻,心中却在盘来算去:「咱们好不容易才把这美丽的四嫂弄上手,才享受了几天神魂颠倒的温柔滋味,如果用强的话,一但惹恼了她,可能就会前尽费,除非是……,啊哈……对了……」想到这里,嘴角牵动,y笑了起来。

原来骆冰前天刚好月迅来潮,无法满足他们交*欢的要求,但从那次和常赫志以后,骆冰又嫌脏又怕羞,两兄弟死磨活缠,她顶多也只是帮他们打个手铳,却死也不肯再为他们口**。

殊不知这法子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看着那清艳得如同仙子临凡的四嫂帮自己打手铳,如同饮鸩止渴,结果是打完后欲*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们这些天来都是夜夜春*宵惯了的,所以才不到两天,两兄弟便已忍得快疯掉了,如果不是因为女子经血对黑沙掌的功力有损,早就已经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而刚才,他们进山神庙是去解手的,当时常伯志离骆冰近,骆冰在解手时,雪*白坚实的丰*臀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对一个欲*火焚身、饥渴难忍的男人来说,这却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顿时间,他的心中闪起了一道曙光:「对啊!放着那么漂亮的屁*股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吗?我真笨,怎么都没想到呢?」之后,他便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让这美艳的四嫂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终想到办法,心里盘算了几次,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兴奋,哪里还听得到常赫志的话?

常赫志见他不答,转头问骆冰道:「四嫂,刚才解*手的时候你们离得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骆冰见常伯志一脸y笑,不好气地答道:「看他一脸贼相,会有什么事了?」

常伯志回过神来,刚好听到她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里贼了?」说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骆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常这时候他都会来烦我的,今天怎么不来了?这却是什么缘故?」念头才起,随即自责:「我这是怎么了?他不来烦我已经是万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么缘故? 」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这样做必有原因,也闭上眼睛,不再追问。

不久,马车到了个小镇,常伯志把车夫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窃窃私语,骆冰不敢跟去,只是远远留心细听,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像是「迷*药」 、「油」、「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等等,听起来好像是要去对付一个人,那人应该武功甚高,所以他们要用「迷*药」迷他,如果迷他不倒,就用「油」,想来是要烧死他,至于「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这些就更不用说了,究竟是谁,能让常氏兄弟那么害怕?难道是陆大爷?

过了不久,那车夫带了一瓶酒和几包东西回来了,和常伯志说了一会子话后三人便上车。

常氏兄弟酒量远不及骆冰,上车后和她对喝了两杯便推杯不喝,一齐闭起眼睛,养起神来。骆冰一面喝着闷酒,一面偷偷打量两人的表情,但见他们的神色轻松,不太像面临强敌的样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乱想道:「难道不是陆大爷?莫不是芷妹妹,那「迷*药」、「从后」、「夹击她」都说得过去,而且他还是处*女,如果他们「用力剌进去」,那她确实是会「流血」,但这和「油」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忽然惊醒,自责道:「芷妹妹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这样乱想? 」但心中奇怪,却始终难以抹去。

过不一会,一瓶酒喝完,骆冰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奇怪?」

常伯志睁眼道:「怎么奇怪了?」

骆冰道:「平常……平常你们都要来烦人家的,今天怎么都不来了?」

常伯志答道:「咱们是要养好气力,待会有件要紧的事要办!怎么?你想咱们来烦你吗?」

骆冰装嗔道:「谁想你了,你不来烦我最好!」续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什么事那么要紧,那么认真?」

常伯志呆了一下,y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留下精*力去对付一个人!」

骆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不敢追问下去,同时,脑里出现了一幅李沅芷在两人身下婉*转*娇*啼的画面,心中一痛,脸上不禁变色。

常伯志见她脸色有异,问道:「怎样了?身子不舒服吗?」

这时,常赫志睁开了眼,笑道:「身子不舒服吗?那咱来帮你按*摩一下「道」好了!」

骆冰正不知该怎么混蒙过去,听到常赫志的疯言疯语,心中不恙反喜,媚*笑道:「还以为你们有多认真,装模做样也只是一下而已,就露出本来面目来了,幸好我现在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你们要点我的「」,再过些日子吧!」。

常伯志刚才胡思乱想,心中早已蠢蠢欲*动,难以克制,这时见骆冰巧笑倩兮,端丽万方,再也忍耐不住,俯过身去,一把抱住了她***

【和谐五千字】*************************

一时间,车厢中y声大作、浪语四起……

第五十七章逃身“劫”

半个多月后,连接杜家村和秀容县的道路上,一骑急如星火地向东而去,马上乘客是个少年,一身书生的打扮,用一块纱布幪在脸上挡尘,只露出一双大眼,和一双白嫩小手,这人不是别人,却是去找陆菲青的李沅芷;自从上次几乎被常氏兄弟抓住以后,李沅芷思前想后,觉得不能下去,把心一横,连劫了几个大户,拿了不少银子,换成男装后买了两匹马交替着骑,不但不再昼伏夜出,而且专拣大路来走,除了吃饭睡觉外,一路急奔,只在遇到关卡时才绕道而行,这一决定,果然有效,不到五天,便已看到了云中山的山脉。

由于云中山的范围很大,而陆菲菁所留的地址又不明,李沅芷在附近转来转去也找不到,过得几天,常氏兄弟也到了,李沅芷既要找人,又要避开他们,愈加辛苦,结果找了半个多月后,李沅芷终于找到了陆菲青的老友,但那时陆菲青却已走了两天,说要回分舵去,李沅芷怕师傅在路上遇到常氏兄弟,敌我不明下遭到毒手,不敢再作勾留,马上便往回追。

这天,李沅芷到了秀容县城,见天色将暗,便找了家客店住了下来。一切安顿好后,李沅芷便到对面的饭馆吃饭。这时正值用餐时间,饭馆大堂里人还不少,几乎都坐满了,店小二见李沅芷打扮光鲜,气度不凡,便建议她到楼上雅座去;她正怕人多眼杂,欣然上楼。那雅座大堂虽然只比楼下大堂的空间小了一点,但桌数却少了不少,为了让客人放心谈话,桌与桌之间还以屏风隔开,相常窝心体贴。

点了菜,另要了一壼酒和几小碟小菜,慢慢吃着。忽然,一把让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她对面的屏风那一头传来:「陆大哥!兄弟惭愧,没有管好十四弟,累得四嫂受辱、十四弟妹失踪,唉……!」却是常赫志的声音。

「这是那里的话,鱼同不知自爱,须怪不得你们,如果当时是我,我也容他不得,唉……!其实发生了这事,我也有责任!」这却是陆菲青的声音,李沅芷乍然听到师父的声音,一时间惊喜交集,惊的是常氏兄弟比她先一步找到陆菲青,喜的是师父还未遭到他们的毒手。

三人不料旁边有人偷听,陆菲青续道:「平常我见鱼同看文夫人的眼光,就已觉得有问题!但以为他为人还算光明磊落,不会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去说他!想不道这畜*生……!唉……当初我力主沅芷和他成亲,现在看来,竟是错了!」李沅芷回想起那天余鱼同和骆冰的对话,枉自己对他的一往情深,到头来竟是自作多情,心头一酸,再也支持不住,苦忍多时的泪水忍不住如泉涌出。

流了一阵子泪后,李沅芷渐渐定下神来,也从三人的谈话中听出了个大概:他们三人是进来吃饭时刚好在楼下碰见的,只比她上来早不到半个时辰,想来是这里人多眼杂,不太方便,所以常氏兄弟才没有对陆菲青下手。李沅芷心中念头急转,该怎么尽快通知师父而不让常氏兄弟知晓。

不久,陆、常三人结帐离开,李沅芷丢了锭金子在桌子上,然后叫店小二过来。店小二见到那锭金子,登时眼睛发直,李沅芷说道:「小二,我想你帮我做几件事!这锭金子只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赏!」店小二见锭金子约有五两重,如兑成银子,足够一家五口舒舒服服地用上几年,然而这只是「订金」而已,事成之后还有「重赏」,那还得了,一时间高兴得几欲昏去,怕李沅芷反悔,忙拿起来,忙不迭地道:「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有什么事要小人去办,公子尽量吩咐好了!」忍不住金子上咬了一口。

李沅芷见他一副贪婪相,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那店小二听得声音有异,抬头看去,见她虽作男装打扮,但眉如春水、脸如桃花,明明是个绝美的女子,一时间看得呆住。

李沅芷从怀中拿出一枚金针吩咐道:「第一,我要你帮我去查一查刚才那三位大爷住在那里!第二,你帮我把这枚金针交给那位年纪大一点的陆大爷,但是不要让另外两人知道!第三,跟陆大爷说,要他小心另外两人,他们是白铁像! 」这是红花会中的暗语,是内*奸的意思,灵感源自杭州岳王庙中的秦桧像。她见店小二头不懂,补充道:「你照说就是了!」店小二点头称是。

李沅芷续道:「第四!你请陆大爷找个机会独自到云来栈黄字三房一聚,也不要让另两人知道!第五,话传到以后,你请陆大爷给个信物带回来!就这五件事,行吗?」店小二本还以是什么难办的事,听得竟如此简单,顿时喜出望外,一面忙不迭地答应,一面转头就跑。

李沅芷目送小二走出去,心中不安,一会儿想着等会见到师傅该说什么,一会儿想着该怎么报仇,一会儿又想到余鱼同无情无义,一会儿又想到冰姐姐被虏受辱,一路上必定受了不少苦头,各种念头、记忆在脑中翻来覆去,起伏不定。

过了半个时辰,那小二终于回来了,李沅芷见他神色有点慌张,忙问道:「干嘛那么慌张?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那小二喘定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两枚芙蓉金针,答道:「我的公子爷,刚才真的好险:我从陆大爷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几乎被那两人看到,还好我机警,躲到茅厕去了,才没被他们发现……五两金子几乎泡汤,的!……对不起,我不是说你,那厕所又脏又臭,有多少天没洗了,也不怕客人倒胃口,我才进去一那一会儿……」

李沅芷听得不耐烦,打住他道:「别讲那些废话!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那小二答道:「是、是,五件事全都照你的吩咐办好了!这是陆大爷的信物,但他说在这镇上见面不方便,让你明天寅时到城外五里坡上的龙王庙会面!」

李沅芷想想也是,但转念又觉得有点怀疑,问道:「陆大爷有没说为什么要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会面?」

小二答道:「他说他本已约了朋友在那里见面,另外那两位大爷也知道的,所以不会有问题!」李沅芷晃然大悟:「既然常氏兄已经知道师傅有约,那他单独出去就不会招他们怀疑了!」又问了店小二和陆菲青见面的情况和龙神庙的位置,店小二一一回答,李沅芷见再问不出什么,便给了他一另锭金,小二欢天喜地地去了。

这天晚上李沅芷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到不耐烦了,才是丑时而已,见外面月色不错,暗忖反正又睡不着,还不如早点出发,于是起床稍为梳洗了一下,便出发往山神庙去。

那龙王庙建在一个名叫五里坡的山包上,山包只有一百多尺高,然而它的四周是一片广阔的平地,所以站在上面,真的可以看到好几里外的东西。故老相传,这山包本是个人工堆成点将台,后来有人看中这里的地势,便在上面建了一座龙王庙。初期庙里香火还算鼎盛,后来连闹了几年旱、涝,便有人说这里曾经是点将台,杀气太重,龙王不喜欢,于是人们便在城里另建了一座,说来也奇怪,自从城里的龙王庙建好了以后,往后几年,这一带还竟然真的风调雨顺,灾星绝迹,这样一来,人们就更相信这种说法了,自此以后,这座旧的龙王庙便行人绝迹、香火渐衰,最后,连庙祝都走了,除了每月初一修破补漏的人以外,平常就个鬼影也没有。

李沅芷出得城来,骑马向龙王庙踱去,一路上嫦娥大洒晶花银粉,映得到处一片银光闪耀,一阵阵晚风掠过,把路旁的麦叶吹起一波*波的晶波银浪,配上远处偶而传来的一两声犬吠鴞鸣,更显得四野清幽明净、平逸安宁,换了平时,在这样的美景下,她一定会停马驻足,感受一刻这动人的时光,但现在,她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她摇了摇头,玉*腿轻夹马腹,顿时,一阵轻碎的马蹄声敲破了月夜的宁静,向龙王庙传去。

李沅芷踪马走上五里坡,心里不期然地警戒了起来:这坡上除了树大林疏,躲藏不易,而坡外又是一片空旷,如果这次约会是常氏兄弟订下来的诡计,自己要逃恐怕还真不容易。想到此处,她跳下了马,把马牵到树林里,缚在一棵离路边二十几丈远的大树上,之后便借着枝叶间洒下的月色,向坡顶掩去。

李沅芷借着稀疏的林木掩护,慢慢走近庙门。只见庙门口的空地上烧了一堆火,火旁坐着一人,却是陆菲青。李沅芷见师父不言不动,情况大是不妙,心中忐忑,更加不敢出去,从地上捡了颗石子,「啪!」的一声,丢到陆菲青身旁。

陆菲青彷如未觉,端坐如昔,李沅芷心中一凉,想到:「师父一定是遭了他们的毒手!」想到此际,顿时一阵忙乱,转身便逃。

跑得两步,李沅芷猛地停了下来,想到:「师恩深重,如果我只为了自己便抛下他,还算是人么?」咬了咬牙,回过身去,慢步走出树林。

李沅芷一面走近陆菲青,一面扬声道:「姓常的奸贼!有种就给我出来,枉你们是成名以久的人物,还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话声才落,一人从庙里走了出来,阴笑道:「十四弟妹不要大惊小怪,咱不是出来了吗?其实咱躲起来,只是要给你一个惊喜,既然你已经看穿了,我就出来罢了!」

李沅芷见只有常赫志出来,叫道:「常赫志,你……常伯志呢?溜到那里去了?」

常赫志y笑道:「老六?他接四嫂去了,好让你们姑嫂相会,想不到你这样念着他!不枉他对你念念不忘!」

李沅芷硬压怒火,道:「我师父怎么样了?你们怎么知道我约了他的?」。

常赫志一面上上下下地不断打量她,一面答道:「咱们来交换!你先回答你知道的,我再回答我知道的!」

李沅芷道肉在砧板上,不得不答道:「好,你想知到什么?」

常赫志道:「那天红花亭的事!」

李沅芷俏脸暗地一红,道:「那天……」

原来那天早上李沅芷看见骆、余、常四人先后出门,心中奇怪,便跟了过去,到了山上,刚好听到余鱼同向常氏兄弟的自白。那时,李沅芷心中气苦,便欲出去把余鱼同一剑杀了,再横剑自刎,谁知常氏兄弟话锋一转,转而劝余鱼同归顺朝廷,余鱼同虽然私德不佳,却颇有些民族良知,宁死不从,二人见劝降无效,便把他杀了,当时事出突然,李沅芷救之不及。后来待得二人走回亭中,她便暗中跟了过去,见常赫志正在污*辱骆冰,她本想现身相救,但转念一想,觉得他们武功太高,出去了也是白饶,何况他们的秘密影响红花会的命运,两者一比,轻重立判,便不敢逗留,找了个空子下山去了……

李沅芷说完,向常赫志道:「我说完了,该你说了吧!」

常赫志阴笑道:「你和咱们在云中山玩了几天捉迷藏,你道咱们不知道吗?

后来咱们醒悟到了,与其这样乱*摸乱撞的找人,还不如守在你们离开的必经之路处,来个攻其不备的好,所以咱们就回到这里等你们。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昨天,咱们在镇上碰到陆老头;说真的咱兄弟还真有点怕他,本以为他是来找咱们晦气的,一谈之下才知道他还不知道咱们的事,饭后回到客店,咱兄弟怕夜长梦多,便找个机会把他做翻了。后来,你派来的那个贪心店小二过来,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却又不甘心那五两金子,没办法,反正你也没有在场监视,便打破约定,来找咱们商量,咱兄弟成人之美,赏了那小二五两金子,另加二十两,条件是要他把信物和谎话带到,结果他果然不负所托,至于之后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就不再废话了!」

李沅芷眼看陆菲菁,问道:「你们把我师父怎样了!」

常赫志阴笑道:「他是咱们的心腹之患,怎能留下来,当然是送他跟师兄和师弟会面去了!」

说完,伸脚一踢,陆菲菁的身体应脚而倒,火光掩映下,双目圆睁,却是死不瞑目。

李沅芷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几欲昏去,忙深吸一口气,强定下心神,但眼泪已忍不住夺眶而出,问道:「那冰姐姐和小翠呢?」

常赫志yxiao道:「四嫂已经原谅了咱们,这些日子都和咱们在一块!快乐的很!不信?待会你见到她就知道了!至于你那丫头嘛!长得不错,身材也好,而且像她的主人一样,是个处*女,咱怎么会暴殄天物?当然是即时便替她开*苞了! *

本来咱兄弟也十分爱惜她的,可惜她看不开,两天后乘咱们不在意,跳崖死了!」

李沅芷连受打搫,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一声,抢上前去,一拳向常赫志胸口捣去,常赫志见她状似疯癫,不想跟她纠缠,侧身避过,回了一拳,李沅芷虽然神志大乱,但招式纯熟,随手拨开,二人顿时拳来脚往地打了起来。

李沅芷练的是玄门正宗内功,内力运转之下,絮乱的心神渐定,一招一式间,渐见家数。又拆了十数招,常赫志劲沉力猛,招式狠辣,李沅芷委实难以招架,瞧个空档,迎面就是一把金针,他知她芙蓉金针厉害,早已有备,低头避过,她见金针伤他不得,跳出圈子,拔出长剑,左手针、右手剑,又和他战在一起。

一个不敢伤人,一个存心拼命,两人又翻来覆去地又拆了二十几招,常赫志却始终抢不近李沅芷的身边,心中焦躁道:「她虽然招式纯熟,但内力只是平平,怎地交手那么多招还拿她不下?」左手一伸,竟从李沅芷的剑锋抓去,李沅芷不知是诈,力贯剑身,用力削了下去!眼看可以把他的一只手掌砍下来,谁知他手掌一反,「铮!」的一声,一指弹在剑脊上,李沅芷只觉手中一阵大力传来,长剑几欲脱手而出,忙用力抓住,但常赫志借着她长剑一荡之间,抢到了她的身前。

李沅芷大惊,扬手便欲发针,但常赫志是何等人,好不容易抢近她的身边,怎会让她得逞,右掌如电拍出,「呀!」的一声,李沅芷左臂中掌,一把金针掉在地上。

常赫志乘机伸手一捞,搂住了李沅芷的纤*腰,顿时温香玉暖抱满怀,李沅芷回剑不及,惊怒之下张口便向他鼻子咬去,常赫志不料她会咬人,吓了一跳,本能一推,把她推了开去。

常赫志定了定神,又向李沅芷逼去,道:「你打我不过的,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李沅芷逃过一劫,娇喘不定,见常赫志又逼了过来,便欲再战,但刚才透支太大,剑虽举了起来,却是颤抖无力,脑中闪过骆冰受*辱时的情景,心更是不安:「这奸*贼如此下*贱,如果落在他手上,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想到此际,脑中灵光一闪:「他功力远胜于我,我之所以能挡上那么多招,全因为他们要得到我的身*子!」心中想着,便把剑架到脖子上,向常赫志道:「我打你不过,死总可以吧!」作势便欲自刎。

常赫志不料她有此一招,顿时没了办法,停了下来,强装镇定道:「你以为一死便可以保住贞*了吗?别傻了,就算你死了,咱也可以奸*尸,你死了也是不清不白的!」

李沅芷听得心头呯呯乱跳,嘴硬道:「至少我生前没受你们污*辱!」常赫志一时语塞。

两人对恃了一阵子,常赫志终于打破沉默,道:「好!我这次就放过你,你走吧!」

李沅芷大为意外,喝道:「本姑娘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谁要你放?你……

你别想耍什么花样!」

常赫志不怒反笑,道:「反正没有陆菲青在碍手碍脚,只要你不死,咱要抓你的机会还很多!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李沅芷骂道:「y贼住口!我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你们……你们……」她本想用句恶毒的话来骂他,但生性斯文,纵然心中气苦,仍是骂不出口。

常赫志笑着挥手道:「好了!好了,骂完就快走吧!」

李沅芷看了师父的尸身一眼,慢慢退走,心道:「还好听桐妹说过她在大漠的遭遇,否则今天实在难以脱身!」退得二十几步,见常赫志真的没有追来,心中暗喜,娇躯一扭,闪进林中,三步并做两步地到了缚马处,正欲解马,眼角一间,一只大手向自己腰间软麻点来,大骇之间纤*腰一扭,一记手刀同时向那只怪手砍去;这一下反应之快,变招之速,连自己也觉意外,满心以为这一下准可以避过了,谁知她快,那手更快,只是稍为一侧,便避过了那记手刀,顺手把她腰上的长剑摘去。

李沅芷突遭变故,忙闪到一旁,这时,天色已经微亮,晨光中常伯志的脸像妖魔般狰狞,李沅芷心中一慌,伸手掏针,结果掏了个空──原来针囊已不知在什么时候丢失了。

李沅芷手无寸铁,心神不禁大乱,见常伯志逼近,不敢恋战,转身便逃。跑没两步,只觉后领一紧,已被常伯志抓住了,大惊之下用力一挣,「撕!」的一声,李沅芷的衣领从中裂开,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背,她顾不上害羞,身子往前急冲而去,常伯志只抓到一条布条,往空中一丢,快步追去。

李沅芷慌不择路地在林中左闪右避,过不一会,头巾已被树枝挂掉了,外衣也被常伯志一块一块地撕走了,只剩下肚*兜和束*胸,再走了一段,一棵大树向前斜伸,挡住了去路,她急停下来就要绕过去,谁知玉*腿才动,便觉酸痛难当,身体不禁向那斜伸的树干趴去去;要知她今天休息不足,恶战连场,体力实已到了透支的地步了,全赖一口气在苦苦支撑,一但停了下来,便无法支持下去了。她才趴下,后面沙沙作响,常伯志已然追到,她自问无力再逃,咬一咬牙,挣扎地撑起身子,回过头来,向常伯志喝道:「姓常的!你欺人太甚,本姑娘跟你拼了!」说着,勉强站直,摆出架式。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好!你不逃最好!」说着,突然加速,身体鬼魅般贴上了李沅芷的娇*躯。

李沅芷拙不及防,玉*体已被常伯志紧紧地压住,只觉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直冲鼻端,尖叫一声,那顾得上什么架式,双手便向常伯志的脸上抓去。

常伯志女子的经验甚多,李沅芷的反应早已在其意料之中,挡、引、按、捺,才三两下就把她制住;他用一只左手扣住李沅芷的双腕,往上一提,接着下*身往前一靠,她娇*小的身体便被紧紧地压在树干上。李沅芷双脚乱踼,无奈他的身*体压在她两*腿之间,她用力虽猛,却作用不大,常伯志见她的动作威胁不大,腾出右手便向她的胸*部抓去。

【和谐五千字】*********************************

常志伯抱着软瘫无力的李沅芷向坡顶走去。

到了坡顶,常赫志和骆冰一起迎了过去,李沅芷被摧残得软弱无力的**玉*体瘫在常伯志身上,眼光发呆,一动不动,嘴里还塞了块破布,常赫志和骆冰心中不禁有点不忍,常赫志把李沅芷嘴里的破布拔掉,道:「老六!怎样那么猴急粗鲁,把十四弟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弄成这样?」

常赫志道:「别提了!原来她已经不是原封货了,咱们和老十四都叫她给骗了!」

常赫志奇道:「怎么可能!」常伯志见他不信,便把刚才的事一一说了。

听完常伯志的序述,骆冰娇笑了起来,道:「六哥,你误会芷妹妹了,她确实还是个处*子!」

常伯志道:「她又没有落*红,也没有处*女*膜,怎么还是个处*子?四嫂你不要帮她讲好话了!」

骆冰道:「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几年前,有一天芷妹妹跑来找我,说下*体痛得厉害,还流了血,我便帮她看了,原来她练功时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所以十四弟说的还是对的……你其实真的有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常伯志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的!难怪她那里那么紧,原来还真是个处*女!」

李沅芷之前见骆冰和两个杀夫仇人一起,行为熟稔,见到常伯志赤*祼的身体也不避开眼光,已自十分奇怪,现在听到她毫不忌惮地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们,不禁又惊、又羞、又气,一时不知从那里生出来的气力,挣扎着破口骂道:「冰……骆冰……你……你……你无耻!」

骆冰被骂得呆住,李沅芷见她默然无语,又骂道:「你……你……他们是你的杀夫杀弟的仇人,你不思报仇,反而和他们……和他们一起侮辱我,你……你……怎么对得起四哥?怎么对得起你十四弟??怎么对得起我???」说着说着,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些天来,骆冰和常氏兄弟朝夕相对、夜夜春*宵,那被高度满足的久旷肉*体,让本来贞**洁*节的心在不知不觉中雌服在两人的胯*下,杀夫杀弟的仇恨,也想得越来越少了,就算想起,也是如云朵般轻轻飘过,而当初立的委身仇敌、待机复仇的主意,也是越来越淡,几乎要消逝无踪了,这时听到李沅芷的怒骂,勾起了心中的伤痛,低下头去,抽泣了起来。

常赫志见骆冰脸现愧色,心中大骇;他们兄弟联手,使尽浑身解数,连春*药和迷*药也用上了,才令这天仙化人的四嫂委身相许,现在她经李沅芷这一阵喝骂,竟似心生悔意,再下去怎么得了?忙把骆冰搂在胸前,向李沅芷喝道:「你又好得了多少?你的身子已经叫老六破掉了!又有什么骂人的资格?」说完,向常伯志打个眼色,常伯志会意,把李沅芷抱到车上。

骆冰伏在常赫志胸前哭个不停,常赫志手足无措,过了半晌,方才安慰道:「四嫂!她什么都不知道,别理她!」

骆冰抽泣道:「她说得对!夫仇不报,我死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岳!」

常赫志道:「胡说,四哥和你已恩断情绝了,你要替他守上五年不嫁,就已经还足给他了,他和十四弟不肯归顺朝廷,迟早也要一死,咱兄弟只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一切都是顺天而行,否则,上天怎么会让十四弟妹落在咱们手里?」

说着,一手绕到了骆冰的身*下,隔着衣服揉*弄那柔美的胸*部。

【和谐五千字,合集见】**************************************……

不知过了多久,常氏兄弟的*****她昏迷不醒,便把她丢在一旁,去逗骆冰说话。

之前,不知是吃醋还是自惭形秽,骆冰对常氏兄弟念念不忘李沅芷甚是不满,但因为刚才的事,她的不满大部份己转移到李沅芷身上了,这时见常赫志来逗自己说话,表示他还在意自己,心里一高兴,那剩余的一些不满也消失无踪了,媚*笑地和二人打*情*骂*俏了起来……

***************

傍晚,天色渐暗,马车离开了官道,驰进了一条支路,车内,可怜的李沅芷兀自昏迷不醒,*********************************,而常氏兄弟和骆冰却正在一面调笑,一面大杯酒大块肉地吃喝着。

吃喝谈笑间,常伯志忽然笑道:「五哥!十四弟妹不愧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你看她双手盘胸,大*腿紧夹,这种睡姿,实在让人无机可乘!」

常赫志笑道:「什么无机可乘?你来看咱的!」说着,侧身躺了下去【和谐千字】*****************************************……

一会儿,常赫志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却说不上那是什么……就在这时,他只觉腰间一麻,软麻己被人封住了,他猛吃一惊:点了他道的人,竟是在他身下一直昏迷不醒的李沅芷。

常赫志张口欲呼,但李沅芷动作很快,他的嘴巴才张开,一团衣服己塞住了他的嘴,常赫志软倒下来,心中顿时明白了之前的疑惑:如果李沅芷只是暂时昏睡未醒的话,在他**强烈剌激下,就算道未解,她的身体或多或少也会有些反应,但在刚才,无论他的***怎样的抽*送盘旋,李沅芷的身子都像木头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根本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根本就是醒着的,而且一直在强自克制,才会有这种反应!

随着常赫志的倒下,李沅芷绷紧了的心终于暂时松弛了下来,她吃力地把压在身上那副丑恶的身躯推开;虽然她之前确实是被常赫志干得昏了过去,但没过多久就醒来了,只是一来怕那两只禽*兽会再来侵犯自己,二来也想能乘他们不备杀上一个,就算真杀不到,能逃走也是好的,所以她继续装昏下去,一面暗中聚力,一面盘算如何弑仇逃生,也幸好她武当一派的内功以阴*柔为主,她暗中运功聚力,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总算冲开了被封的道,常氏兄弟和骆冰一点也没发觉,直到常伯志三人离开,她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偷袭成功。

李沅芷怕夜长梦多,伸手点了常赫志的死,随便在身上套了件长袍,刚想再找其它衣物,却隐约听到那车夫破锣的声音传来,心中一急,连亵*衣裤也顾不上拿了,忙跳出车子,向大路走去。

才没走几步,李沅芷脚下一软,几乎摔倒,忙挣扎着站直身子,内力一转之下,发现自己体力已竭,内力已衰,根本无法再走,她一咬牙,回过身来,一拐一拐走进了磨坊里……

李沅芷的身影才刚消失,常伯志、骆冰和车夫己经走出磨坊,那车夫笑道:「偌大一个磨坊,只有一个老掉了牙的老家伙在管,也不怕遇贼了!」常伯志接口道:「这磨坊什么都没有,贼来偷什么?」说罢,示意车夫把车子拉过来,那车夫应了一声,向车子跑去。

车夫走到车厢旁边,听得车内声息全无,心中暗觉不妥:刚才他们离开的时候,常赫志才刚开始**李沅芷,要知道他们兄弟俩精力充沛、耐力持*久,不太可能才这一阵子便己完事。他轻轻敲了敲车门,试道:「五爷!」车厢里一片寂静,车夫又叫道:「五爷!六爷请你出来!」

连敲几下,车厢内还是毫无反应,这时,常伯志己等得不耐烦了,走过来拉开车门……

「哇!」常赫志连吐了几口紫红色的瘀血,然倒下,骆冰忙给他喂伤药,车夫拿了毛巾替他擦去衣衫上的瘀血;原来之前李沅芷碓实是点中了常赫志的死,但一来他功力十分深厚,所练的又是十分耐打的黑沙掌内功,二来她被他们兄弟蹂*躏了一整天,身虚体弱,最重要的是她道才冲开不久,血脉涩滞,所以那一指所聚之力并不足够,常赫志吃她这一记,虽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却死不了。

常赫志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不知是在赞还是骂道:「咳咳……这臭*婊**子!咳……!好!够奸*诈!够辣!咳……要再让老子再抓到,老子要让她……咳……让她好看!快!她没走多久,咱们快去追,咳咳咳……!」说完,那车夫会意地走出车厢外,跳上御座,「叭!」的一声鞭向,马车向大路驰去。

听着马蹄和车轮声渐渐远去,李沅芷暗中松了一口气,脚下一软,缓缓坐倒在地上。才刚坐倒,她便觉得一阵阵睡意排山倒海般袭来,眼皮禁不住地打起架来,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不能睡!我现在身处险境,那群禽*兽随时都会回来,我绝对不能睡在这里!一定要尽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强撑着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没入磨坊房舍的暗影中。

李沅芷找了一阵子,发现柴房里有一垛堆得高高的乾麦杆,心中大喜,忙绕到它后头,也顾不上那东西剌肉生痛了,扯了一堆摊在自己身上,才刚隐蔽好,她己经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马车急赶了一阵,连鬼影子也没看见到一个,常伯志坐得不耐,向常伯志道:「六哥,这里就只有一条路,那小贱*人不可能跑得这么快的!不如你和刘七先在这等着,咱和四嫂四处搜一搜!」常伯志沉吟了一下,道:「也好!……这样吧!你们到处搜一搜,咱和刘七再往前赶一段,如果实在没有发现,就各自回磨坊会合!」常伯志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吧!」说完,拖着骆冰的手跳出车外。

马车在无人的路上又走了一段,常赫志见依然没有李沅芷的影踪,心想她一定没有走大道,再找下去也是枉然,便吩咐那车夫道:「刘七!不要再走了,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找!」那车夫应了一声,马车回头往磨坊走去。

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运气了一会儿后,常伯志和骆冰也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三人胡乱吃了些乾粮后,讨论起怎么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面烘火一面骂道:「的!这贱*人还真狡猾,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骆冰软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面路又难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真走了也走不了多远的,说不定还在附近那里躲着!我看明天一早起来,我们别忙着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较好!」

常伯志闻言,转怒为喜,凑过身去一把搂住,笑道:「那贱*人没本心,还是四嫂你比较好!」

说着,便己毛手毛脚了起来,骆冰白了他一眼,挣开身子,嗔道:「讨厌!

我今天己经很累了,没有心情和你闹,再说,我们明天还要一早起来去找芷妹妹!」常伯志想想也是,不再向她纠缠,在火堆中添了些柴草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天才刚亮,常伯志和骆冰便己出发,在附近寻找李沅芷的踪迹;这时,常伯志的内伤己经好了七成,足以制得住李沅芷,本可和他们一起出去,但他怕不理这三成内伤会留下后患,所以便留下来继续疗伤。而那车夫虽然也有一点武功底子,可以参予搜索,但一来要做早饭,二来要照顾常赫志和马车,所以也留了下来。

刘七洗了一把脸,抖擞精神,才半个时辰就把马和马车都洗好了,休息了一阵子,便去厨房准备做饭。到了厨房后,他发现用来诱*火的草己经用得差不多了,便到柴房去拿。

刘七推门进去,只见一垛麦杆堆得像座小山似的,便待抱一抱回去,但麦杆才一上手,却发现那是受了潮的,再看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地受了点潮,于是他便绕到堆的后面去,打算拿些没受潮的。

刘七绕到麦杆堆的后面,见几层麦杆平平地铺在地上,金黄亮丽的,看起来相常干燥,便弯下*身去扒。他的手才扒下去,突然碰到一个温暖滑*腻的东西,就在这时,那摊麦杆突然动了一动,似是其中藏了什么活物,他吓了一跳,以为碰到了大蛇,顿时一动不敢动;那摊麦杆动了一下后便又再恢复平静,过得半晌,他见没有什么动静,便小心奕奕地抽出手来,然后留心观察眼前那一摊麦杆;之前他一心来拿柴草,所以没有发现什么,现在留意观察,立刻被他看到那摊麦杆前面,有几缕长发露了出来,而在他扒开了的地方,一片晶莹的耀目生辉。

「李沅芷!」一个名字在刘七心里如闪电般掠过,心里一阵慌乱,便欲拔脚便跑,但他毕竟是个打过仗的军人,才跨出两步,己经镇定下来,心道:「***的!我这是干嘛?只不过是个娘*们,就算真是那个李沅芷又怎样?老子至不济也能持个十招八招的,何况常老五就在外面,只要老子喊一声就来了,到时还会怕她?」想着,缓缓回过头来,又走了回去。 *

刘七走回原位,见那一摊麦杆还是毫无动静,顿时放心不少,蹲下*身去,大着胆子轻轻地、一把一把地把麦杆拿开。十几把过后,一双纤*细*娇*美的小*腿顿时露了出来,那如春草般的纤*细和柔*弱,不是李沅芷的却是谁的?要知道在这两个月的追捕押送期间,常氏兄弟在y辱二女时,都十分放肆,不但不分时地,而且还不太避讳,这样一来,骆、李两人娇*吟故然被他听了不少,那动人的玉*体娇姿也是没少看了,所以他只看到小*腿,就肯定那是李沅芷的。

刘七心里砰砰乱跳,手下却是不曾稍停,很快地,遮往李沅芷下*身的麦杆己被他拿走,曲*线*玲*珑,即使有长袍的遮掩,却是一样的引人暇思,看着这样的情景,他的**顿时变成了一根铁棒。

这时,刘七心里好生矛盾:看现在这种情形,李沅芷应该是睡死了或是昏过去了,按理说,他本应立刻去向常赫志报告,只是如果就这样把她交出去,心里又实在不甘;要知道骆冰和李沅芷这红花会双娇,一个艳*丽一个娇美,都是他生平仅见、梦茔魂牵的绝顶美女,平常的暗里偷看,那及得这样的活*色生香在眼前?现在机会难得,如能乘机捞上点油水,那就不枉此生了,但李沅芷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以常赫志这样的功力,一时不察也险些送了命,何况是自己?但如果让这样的机会白白溜走,以后回想起来,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捶胸顿足中度过。

刘七天人交战了一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便不再犹豫,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然后伸脚在李沅芷的大*腿上轻轻地踢了几下…………

李沅芷被刘七的扰惊醒了过来,本能挺起身来。刘七虽然早己有备,但她这样破草而出,也吓了一跳,忙退后一步,凝神戒备。

李沅芷一觉醒来,却见到仇人的同党站在身前,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忙跳起身来,就要向他一掌击去,就在这时,那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突然向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她心中大奇,不知这家伙在搅什么鬼,忙把准备击出的一掌凝住不发。

刘七见李沅芷停了手,心下稍安,向旁边努一努嘴,轻声道:「他们就在隔壁,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马上就会知道,到时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李沅芷环顾四周,见只有他一个人,心下稍安,轻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把他们叫过来?你想怎么样?」

刘七涎脸笑道:「我想跟李女侠你打个商量!」

李沅芷见他面容猥琐,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厌恶,道:「有话便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刘七笑道:「好!那我就直说了!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只要我一喊出来,你就完了,当然,如果我放你一马,那又另当别论!」

李沅芷打断他道:「你现在自身难保,还说什么放我一马,凭你那一点低微武艺,我杀了你之后再走还来得及!」

刘七道:「是吗?想不想来赌一赌?反正结果马上就知道了,我是没什么,大不了命一条罢了,你的赌本可贵了,别忘了,常……常家兄弟和骆冰己经背叛了红花会,现在只有你一个能揭穿他们!如果你被再被抓住,那红花会很快就会被灭掉,男的被斩首示众,女的被送去做军j,像你*娘一样。」

李沅芷听他辱及亲母,脸色大变,素手一扬,像他脸上打去,眼见就打到,却见到刘七张口欲喊,心中一震,忙凝掌不发,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宁愿被他们抓住,也要先杀了你!」

刘七见她有所顾虑,提起了老高的心放了下来,涎脸笑道:「好!好!我不说那个!」续道:「常氏兄弟杀了你的父亲、丈夫、师父、使女和朋友,又j污了……又奸污你!如果你再被他们抓住,这些仇恐怕都不能报了,其实我也很同情你,很想帮你,只是这私放重犯的罪名非同小可,我跟你非亲非故,这个……」说到这里,闭口不言。

李沅芷听他的语气似是要交换条件,心里还以为他要的是钱,忙道:「你想要银子罢了,要多少!说吧!」说完,见他摇头微笑,便道:「那你要什么?」

刘七闻言后,一面上下打量着她,一面涎脸笑道:「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忘不了你,如果……如果你能让我一亲芳*泽,我就冒一次险,放你离开!」

李沅芷被他的眼光看得浑身发毛,又听得他竟然这样不知廉耻,竟然要以自己的身*体来作交换条件,一时间只气得浑身发抖,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刘七本来心中忐忑,见她没有立刻发作,心里希望之火顿时烧了开来,涎脸笑道:「怎么样?」

李沅芷终于反应过来,颤声道:「你……你想乘人之危!……做梦!」

刘七道:「这可算不上是乘人之危,我也要冒险的,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不死也得脱层皮了!我要的又不多,只不过是交*欢一次而已……反正你己经失*身给他们了,再给我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但如果你再被他们抓到的话,别说红花会和你的血海深仇无法再报!就算是他们怎么累、怎么良心发现,也总不会只奸污你一次吧?算起来,你是赚了十分的便宜!」

刘七的话像惊雷一样击在李沅芷的心里,「对!如果我被他们再抓住,那爹娘、师父的血海深仇和红花会的前途就完了!」想到这里,她的情绪顿时平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是他们的同党,我凭什么要信你?」

刘七见她态度软化,心下暗喜,忙道:「这个你可以放心,现在常家兄弟己经把你当成是他们的女人,怎么受得了其他人给他们戴绿头巾?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活腻了,否则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出卖你!」

李沅芷闻言也觉有理,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里实在己经认同了,只是实在不甘心于就这样失*身于人,唯有道:「我己经是个残*花*败*柳了,有什么好的!不如你要别的东西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我也可以教你高深的武功!」

刘七几乎大笑出声,忙掩口道:「你也太笨了,就算我真的要钱,你身上干干净净的,又什么可以给我?你可别说是写借据或者抵押什么的,那些东西要被人发现,可是个杀头的证据,我还不会笨得去要这不切实际的东西!至于高深的武功嘛!更扯淡,你的武功如果是真厉害的话,又怎么会被常家兄弟抓到?」说完,催促道:「怎么样,别再拖延时间了,快点决定吧!」

这时,李沅芷己没了办法,待要答应,但想到要把身子交给这样一个猥*琐的马夫,又实在接受不了,心里一急,开口求道:「算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我,我和红花会上下,永感你的大德!」

刘七不理她的软语相求,摧道:「我不要什么大德小德,我只要你的身*体,你说!肯还是不肯!」说完,作势欲叫。

李沅芷无计可施,暗叹一声:「罢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今天这事只有你有你知我知!不能告诉别人……还有,在交……做那事的时候,你的手不准乱*摸,也不能……不能……吻我,你的……你的……**也不能我里面!」她心中羞赧,这几句讨价还价的话说得一句比一句小声,最后几句,几乎细不可闻。

刘七这时正处于上风,那肯让步?笑道:「我只能答你应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但其他的却不行,两人交*欢,这也不行,哪也不行,还有什么味道可言! 」说完,又摧道:「这己经是我的底价了,快说!行还是不行?」

李沅芷呆了一呆,咬牙道:「只要你不把**里面,其他的都随你!这也是我的底价,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说完,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刘七见她咬牙切齿的,态度甚是坚决,心中暗笑道:「笨蛋!到时老子的宝贝就在你里面,你想不要都不行!」嘴里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说着,便去动手解*腰*带。

【和谐两千字】*********************************************……

刘七让李沅芷摆好了姿势,***便欲再度占有这俏丽的侠女,就在这时,只觉身上一麻,顿时动弹不得,他转过眼珠斜望过去,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制住他道的,却是他这时最怕见到的人──常赫志。

原来常赫志刚才喝光了开水,便到厨房去找刘七,想让他给烧点,待到了厨房,他见刘七不在,便猜他到柴房来了,于是便来柴房找他。常赫志才接近柴房,便听到房中隐约有碰撞声传来,一时好奇心起,便不动声息地掩近,那时,刘七背对着门口,而李沅芷却正在闭眼苦忍痛苦,因此两人都没发现他进了柴房。

【和谐千字】*******************************************

李沅芷双脚乱蹬,但却阻止不了常赫志的侵犯;******……

这天中午,一辆马车缓缓驶离了磨坊,向通往北京的大道驰去,在车夫的座位上,坐了一个脸青鼻肿的车夫,而车厢内,是四个浑身赤*裸的男女……

半个多月后,连接杜家村和秀容县的道路上,一骑急如星火地向东而去,马上乘客是个少年,一身书生的打扮,用一块纱布幪在脸上挡尘,只露出一双大眼,和一双白嫩小手,这人不是别人,却是去找陆菲青的李沅芷;自从上次几乎被常氏兄弟抓住以后,李沅芷思前想后,觉得不能下去,把心一横,连劫了几个大户,拿了不少银子,换成男装后买了两匹马交替着骑,不但不再昼伏夜出,而且专拣大路来走,除了吃饭睡觉外,一路急奔,只在遇到关卡时才绕道而行,这一决定,果然有效,不到五天,便已看到了云中山的山脉。

由于云中山的范围很大,而陆菲菁所留的地址又不明,李沅芷在附近转来转去也找不到,过得几天,常氏兄弟也到了,李沅芷既要找人,又要避开他们,愈加辛苦,结果找了半个多月后,李沅芷终于找到了陆菲青的老友,但那时陆菲青却已走了两天,说要回分舵去,李沅芷怕师傅在路上遇到常氏兄弟,敌我不明下遭到毒手,不敢再作勾留,马上便往回追。

这天,李沅芷到了秀容县城,见天色将暗,便找了家客店住了下来。一切安顿好后,李沅芷便到对面的饭馆吃饭。这时正值用餐时间,饭馆大堂里人还不少,几乎都坐满了,店小二见李沅芷打扮光鲜,气度不凡,便建议她到楼上雅座去;她正怕人多眼杂,欣然上楼。那雅座大堂虽然只比楼下大堂的空间小了一点,但桌数却少了不少,为了让客人放心谈话,桌与桌之间还以屏风隔开,相常窝心体贴。

点了菜,另要了一壼酒和几小碟小菜,慢慢吃着。忽然,一把让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她对面的屏风那一头传来:「陆大哥!兄弟惭愧,没有管好十四弟,累得四嫂受辱、十四弟妹失踪,唉……!」却是常赫志的声音。

「这是那里的话,鱼同不知自爱,须怪不得你们,如果当时是我,我也容他不得,唉……!其实发生了这事,我也有责任!」这却是陆菲青的声音,李沅芷乍然听到师父的声音,一时间惊喜交集,惊的是常氏兄弟比她先一步找到陆菲青,喜的是师父还未遭到他们的毒手。

三人不料旁边有人偷听,陆菲青续道:「平常我见鱼同看文夫人的眼光,就已觉得有问题!但以为他为人还算光明磊落,不会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去说他!想不道这畜*生……!唉……当初我力主沅芷和他成亲,现在看来,竟是错了!」李沅芷回想起那天余鱼同和骆冰的对话,枉自己对他的一往情深,到头来竟是自作多情,心头一酸,再也支持不住,苦忍多时的泪水忍不住如泉涌出。

流了一阵子泪后,李沅芷渐渐定下神来,也从三人的谈话中听出了个大概:他们三人是进来吃饭时刚好在楼下碰见的,只比她上来早不到半个时辰,想来是这里人多眼杂,不太方便,所以常氏兄弟才没有对陆菲青下手。李沅芷心中念头急转,该怎么尽快通知师父而不让常氏兄弟知晓。

不久,陆、常三人结帐离开,李沅芷丢了锭金子在桌子上,然后叫店小二过来。店小二见到那锭金子,登时眼睛发直,李沅芷说道:「小二,我想你帮我做几件事!这锭金子只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赏!」店小二见锭金子约有五两重,如兑成银子,足够一家五口舒舒服服地用上几年,然而这只是「订金」而已,事成之后还有「重赏」,那还得了,一时间高兴得几欲昏去,怕李沅芷反悔,忙拿起来,忙不迭地道:「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有什么事要小人去办,公子尽量吩咐好了!」忍不住金子上咬了一口。

李沅芷见他一副贪婪相,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那店小二听得声音有异,抬头看去,见她虽作男装打扮,但眉如春水、脸如桃花,明明是个绝美的女子,一时间看得呆住。

李沅芷从怀中拿出一枚金针吩咐道:「第一,我要你帮我去查一查刚才那三位大爷住在那里!第二,你帮我把这枚金针交给那位年纪大一点的陆大爷,但是不要让另外两人知道!第三,跟陆大爷说,要他小心另外两人,他们是白铁像! 」这是红花会中的暗语,是内*奸的意思,灵感源自杭州岳王庙中的秦桧像。她见店小二头不懂,补充道:「你照说就是了!」店小二点头称是。

李沅芷续道:「第四!你请陆大爷找个机会独自到云来栈黄字三房一聚,也不要让另两人知道!第五,话传到以后,你请陆大爷给个信物带回来!就这五件事,行吗?」店小二本还以是什么难办的事,听得竟如此简单,顿时喜出望外,一面忙不迭地答应,一面转头就跑。

李沅芷目送小二走出去,心中不安,一会儿想着等会见到师傅该说什么,一会儿想着该怎么报仇,一会儿又想到余鱼同无情无义,一会儿又想到冰姐姐被虏受辱,一路上必定受了不少苦头,各种念头、记忆在脑中翻来覆去,起伏不定。

过了半个时辰,那小二终于回来了,李沅芷见他神色有点慌张,忙问道:「干嘛那么慌张?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那小二喘定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两枚芙蓉金针,答道:「我的公子爷,刚才真的好险:我从陆大爷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几乎被那两人看到,还好我机警,躲到茅厕去了,才没被他们发现……五两金子几乎泡汤,的!……对不起,我不是说你,那厕所又脏又臭,有多少天没洗了,也不怕客人倒胃口,我才进去一那一会儿……」

李沅芷听得不耐烦,打住他道:「别讲那些废话!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那小二答道:「是、是,五件事全都照你的吩咐办好了!这是陆大爷的信物,但他说在这镇上见面不方便,让你明天寅时到城外五里坡上的龙王庙会面!」

李沅芷想想也是,但转念又觉得有点怀疑,问道:「陆大爷有没说为什么要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会面?」

小二答道:「他说他本已约了朋友在那里见面,另外那两位大爷也知道的,所以不会有问题!」李沅芷晃然大悟:「既然常氏兄已经知道师傅有约,那他单独出去就不会招他们怀疑了!」又问了店小二和陆菲青见面的情况和龙神庙的位置,店小二一一回答,李沅芷见再问不出什么,便给了他一另锭金,小二欢天喜地地去了。

这天晚上李沅芷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到不耐烦了,才是丑时而已,见外面月色不错,暗忖反正又睡不着,还不如早点出发,于是起床稍为梳洗了一下,便出发往山神庙去。

那龙王庙建在一个名叫五里坡的山包上,山包只有一百多尺高,然而它的四周是一片广阔的平地,所以站在上面,真的可以看到好几里外的东西。故老相传,这山包本是个人工堆成点将台,后来有人看中这里的地势,便在上面建了一座龙王庙。初期庙里香火还算鼎盛,后来连闹了几年旱、涝,便有人说这里曾经是点将台,杀气太重,龙王不喜欢,于是人们便在城里另建了一座,说来也奇怪,自从城里的龙王庙建好了以后,往后几年,这一带还竟然真的风调雨顺,灾星绝迹,这样一来,人们就更相信这种说法了,自此以后,这座旧的龙王庙便行人绝迹、香火渐衰,最后,连庙祝都走了,除了每月初一修破补漏的人以外,平常就个鬼影也没有。

李沅芷出得城来,骑马向龙王庙踱去,一路上嫦娥大洒晶花银粉,映得到处一片银光闪耀,一阵阵晚风掠过,把路旁的麦叶吹起一波*波的晶波银浪,配上远处偶而传来的一两声犬吠鴞鸣,更显得四野清幽明净、平逸安宁,换了平时,在这样的美景下,她一定会停马驻足,感受一刻这动人的时光,但现在,她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她摇了摇头,玉*腿轻夹马腹,顿时,一阵轻碎的马蹄声敲破了月夜的宁静,向龙王庙传去。

李沅芷踪马走上五里坡,心里不期然地警戒了起来:这坡上除了树大林疏,躲藏不易,而坡外又是一片空旷,如果这次约会是常氏兄弟订下来的诡计,自己要逃恐怕还真不容易。想到此处,她跳下了马,把马牵到树林里,缚在一棵离路边二十几丈远的大树上,之后便借着枝叶间洒下的月色,向坡顶掩去。

李沅芷借着稀疏的林木掩护,慢慢走近庙门。只见庙门口的空地上烧了一堆火,火旁坐着一人,却是陆菲青。李沅芷见师父不言不动,情况大是不妙,心中忐忑,更加不敢出去,从地上捡了颗石子,「啪!」的一声,丢到陆菲青身旁。

陆菲青彷如未觉,端坐如昔,李沅芷心中一凉,想到:「师父一定是遭了他们的毒手!」想到此际,顿时一阵忙乱,转身便逃。

跑得两步,李沅芷猛地停了下来,想到:「师恩深重,如果我只为了自己便抛下他,还算是人么?」咬了咬牙,回过身去,慢步走出树林。

李沅芷一面走近陆菲青,一面扬声道:「姓常的奸贼!有种就给我出来,枉你们是成名以久的人物,还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话声才落,一人从庙里走了出来,阴笑道:「十四弟妹不要大惊小怪,咱不是出来了吗?其实咱躲起来,只是要给你一个惊喜,既然你已经看穿了,我就出来罢了!」

李沅芷见只有常赫志出来,叫道:「常赫志,你……常伯志呢?溜到那里去了?」

常赫志y笑道:「老六?他接四嫂去了,好让你们姑嫂相会,想不到你这样念着他!不枉他对你念念不忘!」

李沅芷硬压怒火,道:「我师父怎么样了?你们怎么知道我约了他的?」。

常赫志一面上上下下地不断打量她,一面答道:「咱们来交换!你先回答你知道的,我再回答我知道的!」

李沅芷道肉在砧板上,不得不答道:「好,你想知到什么?」

常赫志道:「那天红花亭的事!」

李沅芷俏脸暗地一红,道:「那天……」

原来那天早上李沅芷看见骆、余、常四人先后出门,心中奇怪,便跟了过去,到了山上,刚好听到余鱼同向常氏兄弟的自白。那时,李沅芷心中气苦,便欲出去把余鱼同一剑杀了,再横剑自刎,谁知常氏兄弟话锋一转,转而劝余鱼同归顺朝廷,余鱼同虽然私德不佳,却颇有些民族良知,宁死不从,二人见劝降无效,便把他杀了,当时事出突然,李沅芷救之不及。后来待得二人走回亭中,她便暗中跟了过去,见常赫志正在污*辱骆冰,她本想现身相救,但转念一想,觉得他们武功太高,出去了也是白饶,何况他们的秘密影响红花会的命运,两者一比,轻重立判,便不敢逗留,找了个空子下山去了……

李沅芷说完,向常赫志道:「我说完了,该你说了吧!」

常赫志阴笑道:「你和咱们在云中山玩了几天捉迷藏,你道咱们不知道吗?

后来咱们醒悟到了,与其这样乱*摸乱撞的找人,还不如守在你们离开的必经之路处,来个攻其不备的好,所以咱们就回到这里等你们。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昨天,咱们在镇上碰到陆老头;说真的咱兄弟还真有点怕他,本以为他是来找咱们晦气的,一谈之下才知道他还不知道咱们的事,饭后回到客店,咱兄弟怕夜长梦多,便找个机会把他做翻了。后来,你派来的那个贪心店小二过来,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却又不甘心那五两金子,没办法,反正你也没有在场监视,便打破约定,来找咱们商量,咱兄弟成人之美,赏了那小二五两金子,另加二十两,条件是要他把信物和谎话带到,结果他果然不负所托,至于之后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就不再废话了!」

李沅芷眼看陆菲菁,问道:「你们把我师父怎样了!」

常赫志阴笑道:「他是咱们的心腹之患,怎能留下来,当然是送他跟师兄和师弟会面去了!」

说完,伸脚一踢,陆菲菁的身体应脚而倒,火光掩映下,双目圆睁,却是死不瞑目。

李沅芷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几欲昏去,忙深吸一口气,强定下心神,但眼泪已忍不住夺眶而出,问道:「那冰姐姐和小翠呢?」

常赫志yxiao道:「四嫂已经原谅了咱们,这些日子都和咱们在一块!快乐的很!不信?待会你见到她就知道了!至于你那丫头嘛!长得不错,身材也好,而且像她的主人一样,是个处*女,咱怎么会暴殄天物?当然是即时便替她开*苞了! *

本来咱兄弟也十分爱惜她的,可惜她看不开,两天后乘咱们不在意,跳崖死了!」

李沅芷连受打搫,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一声,抢上前去,一拳向常赫志胸口捣去,常赫志见她状似疯癫,不想跟她纠缠,侧身避过,回了一拳,李沅芷虽然神志大乱,但招式纯熟,随手拨开,二人顿时拳来脚往地打了起来。

李沅芷练的是玄门正宗内功,内力运转之下,絮乱的心神渐定,一招一式间,渐见家数。又拆了十数招,常赫志劲沉力猛,招式狠辣,李沅芷委实难以招架,瞧个空档,迎面就是一把金针,他知她芙蓉金针厉害,早已有备,低头避过,她见金针伤他不得,跳出圈子,拔出长剑,左手针、右手剑,又和他战在一起。

一个不敢伤人,一个存心拼命,两人又翻来覆去地又拆了二十几招,常赫志却始终抢不近李沅芷的身边,心中焦躁道:「她虽然招式纯熟,但内力只是平平,怎地交手那么多招还拿她不下?」左手一伸,竟从李沅芷的剑锋抓去,李沅芷不知是诈,力贯剑身,用力削了下去!眼看可以把他的一只手掌砍下来,谁知他手掌一反,「铮!」的一声,一指弹在剑脊上,李沅芷只觉手中一阵大力传来,长剑几欲脱手而出,忙用力抓住,但常赫志借着她长剑一荡之间,抢到了她的身前。

李沅芷大惊,扬手便欲发针,但常赫志是何等人,好不容易抢近她的身边,怎会让她得逞,右掌如电拍出,「呀!」的一声,李沅芷左臂中掌,一把金针掉在地上。

常赫志乘机伸手一捞,搂住了李沅芷的纤*腰,顿时温香玉暖抱满怀,李沅芷回剑不及,惊怒之下张口便向他鼻子咬去,常赫志不料她会咬人,吓了一跳,本能一推,把她推了开去。

常赫志定了定神,又向李沅芷逼去,道:「你打我不过的,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李沅芷逃过一劫,娇喘不定,见常赫志又逼了过来,便欲再战,但刚才透支太大,剑虽举了起来,却是颤抖无力,脑中闪过骆冰受*辱时的情景,心更是不安:「这奸*贼如此下*贱,如果落在他手上,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想到此际,脑中灵光一闪:「他功力远胜于我,我之所以能挡上那么多招,全因为他们要得到我的身*子!」心中想着,便把剑架到脖子上,向常赫志道:「我打你不过,死总可以吧!」作势便欲自刎。

常赫志不料她有此一招,顿时没了办法,停了下来,强装镇定道:「你以为一死便可以保住贞*了吗?别傻了,就算你死了,咱也可以奸*尸,你死了也是不清不白的!」

李沅芷听得心头呯呯乱跳,嘴硬道:「至少我生前没受你们污*辱!」常赫志一时语塞。

两人对恃了一阵子,常赫志终于打破沉默,道:「好!我这次就放过你,你走吧!」

李沅芷大为意外,喝道:「本姑娘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谁要你放?你……

你别想耍什么花样!」

常赫志不怒反笑,道:「反正没有陆菲青在碍手碍脚,只要你不死,咱要抓你的机会还很多!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李沅芷骂道:「y贼住口!我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你们……你们……」她本想用句恶毒的话来骂他,但生性斯文,纵然心中气苦,仍是骂不出口。

常赫志笑着挥手道:「好了!好了,骂完就快走吧!」

李沅芷看了师父的尸身一眼,慢慢退走,心道:「还好听桐妹说过她在大漠的遭遇,否则今天实在难以脱身!」退得二十几步,见常赫志真的没有追来,心中暗喜,娇躯一扭,闪进林中,三步并做两步地到了缚马处,正欲解马,眼角一间,一只大手向自己腰间软麻点来,大骇之间纤*腰一扭,一记手刀同时向那只怪手砍去;这一下反应之快,变招之速,连自己也觉意外,满心以为这一下准可以避过了,谁知她快,那手更快,只是稍为一侧,便避过了那记手刀,顺手把她腰上的长剑摘去。

李沅芷突遭变故,忙闪到一旁,这时,天色已经微亮,晨光中常伯志的脸像妖魔般狰狞,李沅芷心中一慌,伸手掏针,结果掏了个空──原来针囊已不知在什么时候丢失了。

李沅芷手无寸铁,心神不禁大乱,见常伯志逼近,不敢恋战,转身便逃。跑没两步,只觉后领一紧,已被常伯志抓住了,大惊之下用力一挣,「撕!」的一声,李沅芷的衣领从中裂开,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背,她顾不上害羞,身子往前急冲而去,常伯志只抓到一条布条,往空中一丢,快步追去。

李沅芷慌不择路地在林中左闪右避,过不一会,头巾已被树枝挂掉了,外衣也被常伯志一块一块地撕走了,只剩下肚*兜和束*胸,再走了一段,一棵大树向前斜伸,挡住了去路,她急停下来就要绕过去,谁知玉*腿才动,便觉酸痛难当,身体不禁向那斜伸的树干趴去去;要知她今天休息不足,恶战连场,体力实已到了透支的地步了,全赖一口气在苦苦支撑,一但停了下来,便无法支持下去了。她才趴下,后面沙沙作响,常伯志已然追到,她自问无力再逃,咬一咬牙,挣扎地撑起身子,回过头来,向常伯志喝道:「姓常的!你欺人太甚,本姑娘跟你拼了!」说着,勉强站直,摆出架式。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好!你不逃最好!」说着,突然加速,身体鬼魅般贴上了李沅芷的娇*躯。

李沅芷拙不及防,玉*体已被常伯志紧紧地压住,只觉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直冲鼻端,尖叫一声,那顾得上什么架式,双手便向常伯志的脸上抓去。

常伯志女子的经验甚多,李沅芷的反应早已在其意料之中,挡、引、按、捺,才三两下就把她制住;他用一只左手扣住李沅芷的双腕,往上一提,接着下*身往前一靠,她娇*小的身体便被紧紧地压在树干上。李沅芷双脚乱踼,无奈他的身*体压在她两*腿之间,她用力虽猛,却作用不大,常伯志见她的动作威胁不大,腾出右手便向她的胸*部抓去。

【和谐五千字】*********************************

常志伯抱着软瘫无力的李沅芷向坡顶走去。

到了坡顶,常赫志和骆冰一起迎了过去,李沅芷被摧残得软弱无力的**玉*体瘫在常伯志身上,眼光发呆,一动不动,嘴里还塞了块破布,常赫志和骆冰心中不禁有点不忍,常赫志把李沅芷嘴里的破布拔掉,道:「老六!怎样那么猴急粗鲁,把十四弟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弄成这样?」

常赫志道:「别提了!原来她已经不是原封货了,咱们和老十四都叫她给骗了!」

常赫志奇道:「怎么可能!」常伯志见他不信,便把刚才的事一一说了。

听完常伯志的序述,骆冰娇笑了起来,道:「六哥,你误会芷妹妹了,她确实还是个处*子!」

常伯志道:「她又没有落*红,也没有处*女*膜,怎么还是个处*子?四嫂你不要帮她讲好话了!」

骆冰道:「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几年前,有一天芷妹妹跑来找我,说下*体痛得厉害,还流了血,我便帮她看了,原来她练功时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所以十四弟说的还是对的……你其实真的有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常伯志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的!难怪她那里那么紧,原来还真是个处*女!」

李沅芷之前见骆冰和两个杀夫仇人一起,行为熟稔,见到常伯志赤*祼的身体也不避开眼光,已自十分奇怪,现在听到她毫不忌惮地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们,不禁又惊、又羞、又气,一时不知从那里生出来的气力,挣扎着破口骂道:「冰……骆冰……你……你……你无耻!」

骆冰被骂得呆住,李沅芷见她默然无语,又骂道:「你……你……他们是你的杀夫杀弟的仇人,你不思报仇,反而和他们……和他们一起侮辱我,你……你……怎么对得起四哥?怎么对得起你十四弟??怎么对得起我???」说着说着,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些天来,骆冰和常氏兄弟朝夕相对、夜夜春*宵,那被高度满足的久旷肉*体,让本来贞**洁*节的心在不知不觉中雌服在两人的胯*下,杀夫杀弟的仇恨,也想得越来越少了,就算想起,也是如云朵般轻轻飘过,而当初立的委身仇敌、待机复仇的主意,也是越来越淡,几乎要消逝无踪了,这时听到李沅芷的怒骂,勾起了心中的伤痛,低下头去,抽泣了起来。

常赫志见骆冰脸现愧色,心中大骇;他们兄弟联手,使尽浑身解数,连春*药和迷*药也用上了,才令这天仙化人的四嫂委身相许,现在她经李沅芷这一阵喝骂,竟似心生悔意,再下去怎么得了?忙把骆冰搂在胸前,向李沅芷喝道:「你又好得了多少?你的身子已经叫老六破掉了!又有什么骂人的资格?」说完,向常伯志打个眼色,常伯志会意,把李沅芷抱到车上。

骆冰伏在常赫志胸前哭个不停,常赫志手足无措,过了半晌,方才安慰道:「四嫂!她什么都不知道,别理她!」

骆冰抽泣道:「她说得对!夫仇不报,我死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岳!」

常赫志道:「胡说,四哥和你已恩断情绝了,你要替他守上五年不嫁,就已经还足给他了,他和十四弟不肯归顺朝廷,迟早也要一死,咱兄弟只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一切都是顺天而行,否则,上天怎么会让十四弟妹落在咱们手里?」

说着,一手绕到了骆冰的身*下,隔着衣服揉*弄那柔美的胸*部。

【和谐五千字,合集见】**************************************……

不知过了多久,常氏兄弟的*****她昏迷不醒,便把她丢在一旁,去逗骆冰说话。

之前,不知是吃醋还是自惭形秽,骆冰对常氏兄弟念念不忘李沅芷甚是不满,但因为刚才的事,她的不满大部份己转移到李沅芷身上了,这时见常赫志来逗自己说话,表示他还在意自己,心里一高兴,那剩余的一些不满也消失无踪了,媚*笑地和二人打*情*骂*俏了起来……

***************

傍晚,天色渐暗,马车离开了官道,驰进了一条支路,车内,可怜的李沅芷兀自昏迷不醒,*********************************,而常氏兄弟和骆冰却正在一面调笑,一面大杯酒大块肉地吃喝着。

吃喝谈笑间,常伯志忽然笑道:「五哥!十四弟妹不愧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你看她双手盘胸,大*腿紧夹,这种睡姿,实在让人无机可乘!」

常赫志笑道:「什么无机可乘?你来看咱的!」说着,侧身躺了下去【和谐千字】*****************************************……

一会儿,常赫志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却说不上那是什么……就在这时,他只觉腰间一麻,软麻己被人封住了,他猛吃一惊:点了他道的人,竟是在他身下一直昏迷不醒的李沅芷。

常赫志张口欲呼,但李沅芷动作很快,他的嘴巴才张开,一团衣服己塞住了他的嘴,常赫志软倒下来,心中顿时明白了之前的疑惑:如果李沅芷只是暂时昏睡未醒的话,在他**强烈剌激下,就算道未解,她的身体或多或少也会有些反应,但在刚才,无论他的***怎样的抽*送盘旋,李沅芷的身子都像木头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根本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根本就是醒着的,而且一直在强自克制,才会有这种反应!

随着常赫志的倒下,李沅芷绷紧了的心终于暂时松弛了下来,她吃力地把压在身上那副丑恶的身躯推开;虽然她之前确实是被常赫志干得昏了过去,但没过多久就醒来了,只是一来怕那两只禽*兽会再来侵犯自己,二来也想能乘他们不备杀上一个,就算真杀不到,能逃走也是好的,所以她继续装昏下去,一面暗中聚力,一面盘算如何弑仇逃生,也幸好她武当一派的内功以阴*柔为主,她暗中运功聚力,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总算冲开了被封的道,常氏兄弟和骆冰一点也没发觉,直到常伯志三人离开,她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偷袭成功。

李沅芷怕夜长梦多,伸手点了常赫志的死,随便在身上套了件长袍,刚想再找其它衣物,却隐约听到那车夫破锣的声音传来,心中一急,连亵*衣裤也顾不上拿了,忙跳出车子,向大路走去。

才没走几步,李沅芷脚下一软,几乎摔倒,忙挣扎着站直身子,内力一转之下,发现自己体力已竭,内力已衰,根本无法再走,她一咬牙,回过身来,一拐一拐走进了磨坊里……

李沅芷的身影才刚消失,常伯志、骆冰和车夫己经走出磨坊,那车夫笑道:「偌大一个磨坊,只有一个老掉了牙的老家伙在管,也不怕遇贼了!」常伯志接口道:「这磨坊什么都没有,贼来偷什么?」说罢,示意车夫把车子拉过来,那车夫应了一声,向车子跑去。

车夫走到车厢旁边,听得车内声息全无,心中暗觉不妥:刚才他们离开的时候,常赫志才刚开始**李沅芷,要知道他们兄弟俩精力充沛、耐力持*久,不太可能才这一阵子便己完事。他轻轻敲了敲车门,试道:「五爷!」车厢里一片寂静,车夫又叫道:「五爷!六爷请你出来!」

连敲几下,车厢内还是毫无反应,这时,常伯志己等得不耐烦了,走过来拉开车门……

「哇!」常赫志连吐了几口紫红色的瘀血,然倒下,骆冰忙给他喂伤药,车夫拿了毛巾替他擦去衣衫上的瘀血;原来之前李沅芷碓实是点中了常赫志的死,但一来他功力十分深厚,所练的又是十分耐打的黑沙掌内功,二来她被他们兄弟蹂*躏了一整天,身虚体弱,最重要的是她道才冲开不久,血脉涩滞,所以那一指所聚之力并不足够,常赫志吃她这一记,虽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却死不了。

常赫志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不知是在赞还是骂道:「咳咳……这臭*婊**子!咳……!好!够奸*诈!够辣!咳……要再让老子再抓到,老子要让她……咳……让她好看!快!她没走多久,咱们快去追,咳咳咳……!」说完,那车夫会意地走出车厢外,跳上御座,「叭!」的一声鞭向,马车向大路驰去。

听着马蹄和车轮声渐渐远去,李沅芷暗中松了一口气,脚下一软,缓缓坐倒在地上。才刚坐倒,她便觉得一阵阵睡意排山倒海般袭来,眼皮禁不住地打起架来,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不能睡!我现在身处险境,那群禽*兽随时都会回来,我绝对不能睡在这里!一定要尽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强撑着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没入磨坊房舍的暗影中。

李沅芷找了一阵子,发现柴房里有一垛堆得高高的乾麦杆,心中大喜,忙绕到它后头,也顾不上那东西剌肉生痛了,扯了一堆摊在自己身上,才刚隐蔽好,她己经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马车急赶了一阵,连鬼影子也没看见到一个,常伯志坐得不耐,向常伯志道:「六哥,这里就只有一条路,那小贱*人不可能跑得这么快的!不如你和刘七先在这等着,咱和四嫂四处搜一搜!」常伯志沉吟了一下,道:「也好!……这样吧!你们到处搜一搜,咱和刘七再往前赶一段,如果实在没有发现,就各自回磨坊会合!」常伯志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吧!」说完,拖着骆冰的手跳出车外。

马车在无人的路上又走了一段,常赫志见依然没有李沅芷的影踪,心想她一定没有走大道,再找下去也是枉然,便吩咐那车夫道:「刘七!不要再走了,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找!」那车夫应了一声,马车回头往磨坊走去。

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运气了一会儿后,常伯志和骆冰也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三人胡乱吃了些乾粮后,讨论起怎么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面烘火一面骂道:「的!这贱*人还真狡猾,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骆冰软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面路又难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真走了也走不了多远的,说不定还在附近那里躲着!我看明天一早起来,我们别忙着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较好!」

常伯志闻言,转怒为喜,凑过身去一把搂住,笑道:「那贱*人没本心,还是四嫂你比较好!」

说着,便己毛手毛脚了起来,骆冰白了他一眼,挣开身子,嗔道:「讨厌!

我今天己经很累了,没有心情和你闹,再说,我们明天还要一早起来去找芷妹妹!」常伯志想想也是,不再向她纠缠,在火堆中添了些柴草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天才刚亮,常伯志和骆冰便己出发,在附近寻找李沅芷的踪迹;这时,常伯志的内伤己经好了七成,足以制得住李沅芷,本可和他们一起出去,但他怕不理这三成内伤会留下后患,所以便留下来继续疗伤。而那车夫虽然也有一点武功底子,可以参予搜索,但一来要做早饭,二来要照顾常赫志和马车,所以也留了下来。

刘七洗了一把脸,抖擞精神,才半个时辰就把马和马车都洗好了,休息了一阵子,便去厨房准备做饭。到了厨房后,他发现用来诱*火的草己经用得差不多了,便到柴房去拿。

刘七推门进去,只见一垛麦杆堆得像座小山似的,便待抱一抱回去,但麦杆才一上手,却发现那是受了潮的,再看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地受了点潮,于是他便绕到堆的后面去,打算拿些没受潮的。

刘七绕到麦杆堆的后面,见几层麦杆平平地铺在地上,金黄亮丽的,看起来相常干燥,便弯下*身去扒。他的手才扒下去,突然碰到一个温暖滑*腻的东西,就在这时,那摊麦杆突然动了一动,似是其中藏了什么活物,他吓了一跳,以为碰到了大蛇,顿时一动不敢动;那摊麦杆动了一下后便又再恢复平静,过得半晌,他见没有什么动静,便小心奕奕地抽出手来,然后留心观察眼前那一摊麦杆;之前他一心来拿柴草,所以没有发现什么,现在留意观察,立刻被他看到那摊麦杆前面,有几缕长发露了出来,而在他扒开了的地方,一片晶莹的耀目生辉。

「李沅芷!」一个名字在刘七心里如闪电般掠过,心里一阵慌乱,便欲拔脚便跑,但他毕竟是个打过仗的军人,才跨出两步,己经镇定下来,心道:「***的!我这是干嘛?只不过是个娘*们,就算真是那个李沅芷又怎样?老子至不济也能持个十招八招的,何况常老五就在外面,只要老子喊一声就来了,到时还会怕她?」想着,缓缓回过头来,又走了回去。

刘七走回原位,见那一摊麦杆还是毫无动静,顿时放心不少,蹲下*身去,大着胆子轻轻地、一把一把地把麦杆拿开。十几把过后,一双纤*细*娇*美的小*腿顿时露了出来,那如春草般的纤*细和柔*弱,不是李沅芷的却是谁的?要知道在这两个月的追捕押送期间,常氏兄弟在y辱二女时,都十分放肆,不但不分时地,而且还不太避讳,这样一来,骆、李两人娇*吟故然被他听了不少,那动人的玉*体娇姿也是没少看了,所以他只看到小*腿,就肯定那是李沅芷的。

刘七心里砰砰乱跳,手下却是不曾稍停,很快地,遮往李沅芷下*身的麦杆己被他拿走,曲*线*玲*珑,即使有长袍的遮掩,却是一样的引人暇思,看着这样的情景,他的**顿时变成了一根铁棒。

这时,刘七心里好生矛盾:看现在这种情形,李沅芷应该是睡死了或是昏过去了,按理说,他本应立刻去向常赫志报告,只是如果就这样把她交出去,心里又实在不甘;要知道骆冰和李沅芷这红花会双娇,一个艳*丽一个娇美,都是他生平仅见、梦茔魂牵的绝顶美女,平常的暗里偷看,那及得这样的活*色生香在眼前?现在机会难得,如能乘机捞上点油水,那就不枉此生了,但李沅芷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以常赫志这样的功力,一时不察也险些送了命,何况是自己?但如果让这样的机会白白溜走,以后回想起来,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捶胸顿足中度过。

刘七天人交战了一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便不再犹豫,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然后伸脚在李沅芷的大*腿上轻轻地踢了几下…………

李沅芷被刘七的扰惊醒了过来,本能挺起身来。刘七虽然早己有备,但她这样破草而出,也吓了一跳,忙退后一步,凝神戒备。

李沅芷一觉醒来,却见到仇人的同党站在身前,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忙跳起身来,就要向他一掌击去,就在这时,那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突然向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她心中大奇,不知这家伙在搅什么鬼,忙把准备击出的一掌凝住不发。

刘七见李沅芷停了手,心下稍安,向旁边努一努嘴,轻声道:「他们就在隔壁,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马上就会知道,到时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李沅芷环顾四周,见只有他一个人,心下稍安,轻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把他们叫过来?你想怎么样?」

刘七涎脸笑道:「我想跟李女侠你打个商量!」

李沅芷见他面容猥琐,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厌恶,道:「有话便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刘七笑道:「好!那我就直说了!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只要我一喊出来,你就完了,当然,如果我放你一马,那又另当别论!」

李沅芷打断他道:「你现在自身难保,还说什么放我一马,凭你那一点低微武艺,我杀了你之后再走还来得及!」

刘七道:「是吗?想不想来赌一赌?反正结果马上就知道了,我是没什么,大不了命一条罢了,你的赌本可贵了,别忘了,常……常家兄弟和骆冰己经背叛了红花会,现在只有你一个能揭穿他们!如果你被再被抓住,那红花会很快就会被灭掉,男的被斩首示众,女的被送去做军j,像你*娘一样。」

李沅芷听他辱及亲母,脸色大变,素手一扬,像他脸上打去,眼见就打到,却见到刘七张口欲喊,心中一震,忙凝掌不发,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宁愿被他们抓住,也要先杀了你!」

刘七见她有所顾虑,提起了老高的心放了下来,涎脸笑道:「好!好!我不说那个!」续道:「常氏兄弟杀了你的父亲、丈夫、师父、使女和朋友,又j污了……又奸污你!如果你再被他们抓住,这些仇恐怕都不能报了,其实我也很同情你,很想帮你,只是这私放重犯的罪名非同小可,我跟你非亲非故,这个……」说到这里,闭口不言。

李沅芷听他的语气似是要交换条件,心里还以为他要的是钱,忙道:「你想要银子罢了,要多少!说吧!」说完,见他摇头微笑,便道:「那你要什么?」

刘七闻言后,一面上下打量着她,一面涎脸笑道:「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忘不了你,如果……如果你能让我一亲芳*泽,我就冒一次险,放你离开!」

李沅芷被他的眼光看得浑身发毛,又听得他竟然这样不知廉耻,竟然要以自己的身*体来作交换条件,一时间只气得浑身发抖,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刘七本来心中忐忑,见她没有立刻发作,心里希望之火顿时烧了开来,涎脸笑道:「怎么样?」

李沅芷终于反应过来,颤声道:「你……你想乘人之危!……做梦!」

刘七道:「这可算不上是乘人之危,我也要冒险的,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不死也得脱层皮了!我要的又不多,只不过是交*欢一次而已……反正你己经失*身给他们了,再给我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但如果你再被他们抓到的话,别说红花会和你的血海深仇无法再报!就算是他们怎么累、怎么良心发现,也总不会只奸污你一次吧?算起来,你是赚了十分的便宜!」

刘七的话像惊雷一样击在李沅芷的心里,「对!如果我被他们再抓住,那爹娘、师父的血海深仇和红花会的前途就完了!」想到这里,她的情绪顿时平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是他们的同党,我凭什么要信你?」

刘七见她态度软化,心下暗喜,忙道:「这个你可以放心,现在常家兄弟己经把你当成是他们的女人,怎么受得了其他人给他们戴绿头巾?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活腻了,否则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出卖你!」

李沅芷闻言也觉有理,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里实在己经认同了,只是实在不甘心于就这样失*身于人,唯有道:「我己经是个残*花*败*柳了,有什么好的!不如你要别的东西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我也可以教你高深的武功!」

刘七几乎大笑出声,忙掩口道:「你也太笨了,就算我真的要钱,你身上干干净净的,又什么可以给我?你可别说是写借据或者抵押什么的,那些东西要被人发现,可是个杀头的证据,我还不会笨得去要这不切实际的东西!至于高深的武功嘛!更扯淡,你的武功如果是真厉害的话,又怎么会被常家兄弟抓到?」说完,催促道:「怎么样,别再拖延时间了,快点决定吧!」

这时,李沅芷己没了办法,待要答应,但想到要把身子交给这样一个猥*琐的马夫,又实在接受不了,心里一急,开口求道:「算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我,我和红花会上下,永感你的大德!」

刘七不理她的软语相求,摧道:「我不要什么大德小德,我只要你的身*体,你说!肯还是不肯!」说完,作势欲叫。

李沅芷无计可施,暗叹一声:「罢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今天这事只有你有你知我知!不能告诉别人……还有,在交……做那事的时候,你的手不准乱*摸,也不能……不能……吻我,你的……你的……**也不能我里面!」她心中羞赧,这几句讨价还价的话说得一句比一句小声,最后几句,几乎细不可闻。

刘七这时正处于上风,那肯让步?笑道:「我只能答你应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但其他的却不行,两人交*欢,这也不行,哪也不行,还有什么味道可言! 」说完,又摧道:「这己经是我的底价了,快说!行还是不行?」

李沅芷呆了一呆,咬牙道:「只要你不把**里面,其他的都随你!这也是我的底价,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说完,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刘七见她咬牙切齿的,态度甚是坚决,心中暗笑道:「笨蛋!到时老子的宝贝就在你里面,你想不要都不行!」嘴里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说着,便去动手解*腰*带。

【和谐两千字】*********************************************……

刘七让李沅芷摆好了姿势,***便欲再度占有这俏丽的侠女,就在这时,只觉身上一麻,顿时动弹不得,他转过眼珠斜望过去,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制住他道的,却是他这时最怕见到的人──常赫志。

原来常赫志刚才喝光了开水,便到厨房去找刘七,想让他给烧点,待到了厨房,他见刘七不在,便猜他到柴房来了,于是便来柴房找他。常赫志才接近柴房,便听到房中隐约有碰撞声传来,一时好奇心起,便不动声息地掩近,那时,刘七背对着门口,而李沅芷却正在闭眼苦忍痛苦,因此两人都没发现他进了柴房。

【和谐千字】*******************************************

李沅芷双脚乱蹬,但却阻止不了常赫志的侵犯;******……

这天中午,一辆马车缓缓驶离了磨坊,向通往北京的大道驰去,在车夫的座位上,坐了一个脸青鼻肿的车夫,而车厢内,是四个浑身赤*裸的男女……

第五十八章落狼口

夜,无风无月,让座落在京城东郊的吟松别馆显得特别孤寂,突然,「大炮!你 娘 的酒没了,快多拿点儿来!混 蛋!」随着一声马嘶般的吼叫在地牢的走廊中响起,一个狱卒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地牢。

那狱卒一面走着,一面低声骂道:「他 妈 的灰熊!又要喝酒,又不付钱,就知道自己快 活,唔!」突然,三颗石子分别打中他的哑各两处麻,身上一软,便向地上倒去。这时,一条黑影从暗处扑出,把他拖进了黑暗之中。

不一会,几个身穿夜行衣的幪面人从暗处走出,为首一人身形高挑,腿长腰细,却是个女的,看起来是这一行人的首领。她走到地牢门口,回头低声向手下吩咐了几句,便带着三人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地牢。

四人走进了地牢的走廊,看见在前方二十几步处有一个转角,转角的那边一片明亮,人影晃动,似是目标所在,众人忙向前走去。没走几步,那首领猛地停了下来,她那几个手下大惑不解,询问的眼神纷纷向她投去。她小心地向前走了一步,并用手指了指耳朵。那几人凝神细听,果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呻 吟声从转角处传来。

四人悄悄地接近了转角处,那首领偷偷地把头伸了过去……

京城东直门旁,大石胡同里的一间房子内,一个美 艳不可方物的女郎坐在床 上,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

那美貌女郎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正是回疆之花──翠羽黄衫霍青桐,而那脸色苍白的,却是红花会七当家的未亡人──俏李逵周绮。

原来自从与红花会众人分手以后,霍青桐返回回疆招集旧部,重整家园,直到最近,她才把部属重整完毕,便想到中原一次,和红花会群雄聚上一聚。谁知才到京城,霍青桐便听到红花会北京分舵被破的消息,忙派出探子四处打听,这件事在京城闹得风风火火的,加上京城回民很多,消息还算灵通,探子派出去不到两天就有了结果:几队便衣的御林军和骁骑营官兵突然包围了红花会北京分舵和它附属的连络站,经过一轮激战之后,除了赵半山逃脱以外,重要干部全部被杀,连普通会众也几乎被擒杀殆尽。

另外,探子们还打听到红花会武昌分舵也被破了,七当家徐天宏和岳丈周仲英被当场格杀,七当家夫人「俏李逵」周绮也被擒住,正关在福安康在东郊的别墅里审问;由于红花会众深悉乾隆的身世秘密,这次乾隆为免人多口杂,特地把消灭红花会的任务交给福康安去办。

福康安自从劝降常氏兄弟后,红花会内的秘密己尽为其所悉,按理说周绮只是个当家夫人,所知的会中秘要有限,并没有多少审问的价值,本该正法,但不知何故,福康安并没那么做,而是把她送到自己的别墅中扣押。霍青桐得知周绮被囚的位置后,便组织了一次营救行动,还好那地方只是个别墅,匆匆布置之下,警卫己不算严密,自从红花会在京城的势力被连根拔起后,警卫们更是放心,戒心大为减弱,她没遇多少困难便救出了周绮。

这时,周绮己说完她在武昌的遭遇,霍青桐听得心中不忍,劝她不要再说下去,周绮不听,用力地缩了缩己卷成了一团的身体,继续说了下去……

***************

经过了十几天的急赶,周绮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杭州近郊。看着把天空染得七彩斑斓的夕阳,她暗叹了一口气:今天应该是来不及在城门关上以前进城的了,还是在附近找一家农户借宿一宵,明天才继续赶路为佳。

不久,周绮在附近的一个农户家中歇了下来。户主是一对年老的夫妇,儿子和媳妇早死,女儿嫁到城里去了,剩下夫妇两人守着两块瘦田过日子,平常难得有客人上门,都十分寂寞,见到有人来借宿,都很高兴,跑来跑去的张罗饮食,打扫房间,把弄得周绮很不好意思。

吃完饭后,三人聊了起来,夫妇二人听到周绮说要到城里去,都不安地大摇其头,那老妇道:「我说徐奶奶,你单身一人,现在进城可不是时候呀!」

周绮心中暗叫不妙,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什么?」

那老妇续道:「十几天前,城里出了乱子,又是烧又是杀的,死了可多人了,听说是官兵在捕拿乱党,好像是……什么……冬瓜烩……还是什么花的会的,你看……这人老了,脑袋都不中用了!」

周绮接口道:「是红花会吗?」

那老妇拍头道:「对,对,就是红花会,看来这些乱党还真的很有名气,对了,那一次官兵来得可多了,都没穿号衣,之前还在咱们家门口走过,走完一群又一群,老伴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土匪,说要偷偷地去报官,还好没去,不然出的丑就大了,后来听人说了,才知道那是官兵,为了不让乱党知道,才故意穿成这样的,他们过去才没几天,城里就闹起来了。」

那一番话把周绮吓出一身泠汗,惊疑地问道:「奶,你在城外,怎能知道城里的事?」

老妇续道:「那是我女儿告诉我的,那几天城里到处都乱烘烘的,官兵到处搜屋拿人,还有人乘火打劫,可可怕了,我女婿怕城里不安全,让人把我女儿和外孙送来这里避祸,本来说要多住几天的,昨天又来接回去了,说什么官兵要查户口,城里所有有户口的人都要衙门报到!听说这几天城里还是不太平静,不论男女,进出城都要检查,可疑的人都会马上被抓起来,我看你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还是在这里多住几天,等官兵走了再说!」

周绮这时恨不得生上翅膀,马上就飞进城去,那老妇的话哪里听得进去,道:「不行啊,奶,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更要快些过去了,我叔叔就住在城里,我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才行,否则他要是搬走了就麻烦了!」

三人又聊了一阵,周绮心中焦虑,想早起入城,谈不多久便要睡觉,这时夫妇两人也累了,便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周绮己起 床整理好一切,户主夫妇起床见她己收拾好东西了,都来劝她不要进城,周绮笑着对老妇说:「不行啊,奶,我真的要走了,不过我穿得这么好进城可能不是很好,能不能借一身衣服给我穿,还有这匹马,也一并寄养在你们这里好不好?」

两人见她心意己决,知道劝也没用,便拿了一身干净的粗布衣裤给她换上,又包了一大包乾粮让她带上。

当周绮赶到城门口时,己经快午时了,看到城门口前那几列排着等进城的人,她的心不禁紧张起来。排上了队以后,周绮仔细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离城墙十几尺远,有一条宽达四十多尺的护城河,一条跨河大桥连接着直通城里的大道,离大道两旁四十来尺的地方,各有几粿大树。在两边的大树下,各有几间临时盖好的房子,每间房子附近都有一队士兵守卫着。而周绮排队的地方,就在大道的左边,排队的人被分成三列,每一列由一个军官负责,一个一个地查问着排队的人,没问题的人就可以进城,可疑的人就会被带到那几间房子里去检查。

过了不久,终于轮到周绮了,那军官一看到她那英气逼人的俏脸,眼光就像被粘在她身上一样,色 眯 眯地问道:「小 娘 子,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仕?」

看到他那眼神,周绮心中一紧,低着头答道:「我夫家姓徐!河南南阳人氏!」

那军官眼光扫向了她那的胸 部,续问道:「从南阳那么远来杭州干吗?

就你一个人吗?你丈夫呢?」

周绮答道:「两个月前咱们家乡发大水,我丈夫被淹死了,家里什么都冲走了,我一个人无法呆下去,所以来投靠在这里做卖买的叔叔!」

那军官又问了几句,周绮一一回答,最后,那军官向她道:「你跟我来!」

周绮跟着他向小屋走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在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但看那军官的反应,又不像是识破了她身份的样子,心中胡思乱想道:「如果我现在出手,那肯定会惊动其他的官兵,到时连一点逃走的机会都没有,反正那又不是什么龙潭虎,就跟他进去看看再说,说不定他……」

正在胡思乱想间,两人走进了其中一间房子,那军官回身看了周绮一眼,然后很快地把门关上。

周绮心中一震,终于知道了这军官带他来这里来干什么,因为他脸上的神情,和十几天前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人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冲动,狂 野,凶暴,加上那种令人心寒的 。她不禁想到:「这鹰犬一定是看中了我的身 体,想要……!」

果然不出所料,那军官把门关上以后,回过身来,一步一步地向周绮走去。

***和谐五百字***

心中灵光一闪,周绮暗中从地上拿了一颗泥巴捏圆了,一手掰开了那军官的嘴巴,把它丢了进去,向他道:「你吃的这颗毒药叫蚀骨腐心散,解药的方子只有我才知道,如果你想死的话,就叫吧!」说完便解开了他的道。

那军官只觉丢进口中那颗东西入口即化,顺着口水流下喉去,而且还带了一股中人欲呕的土霉味,心中正自惊疑不定,突听到它竟是颗毒药,名字还这么可怕,不禁暗自叫苦,就在这时,身上一松,就觉能够动弹了,忙向周绮求饶道:「女侠饶命!」

周绮心中暗笑,道:「你放心,只要一切照我的吩咐去办,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否则……哼!」

那军官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应道:「一定,一定,保证照办,保证照办!请问……女侠有什么吩咐!」

周绮瞪了他一眼,道:「那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来在这里干什么?」

「小的叫方天德,是……是个把总,奉命在这里设盘查处,盘查所有从这里进出城的人,从中找出乱党!」

「什么乱党,是红花会的人吗?到现在为止,你们都抓了些什么人?」

「女侠料事如神,那果然是红花会,咱们这次奇袭来了三千多人,都是精兵,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些乱党一点也不知,咱们一发动,就干掉了他们三百多人……」看到周绮的脸色越来越黑,忽然醒觉到她应该是红花会的人,心中不禁暗怪自己笨蛋,吞了一口口水,小心地续道:「这一役红花会除了首脑陈家洛和无尘逃脱外,大部份被杀,另有五百多人被抓,己经在前几天押回京城了。」

周绮听到红花会损失如此惨重,心中大痛,恨不得马上飞进城去,己没有心情再问下去了,胡乱地再问了一些城中布防和值班的问题,便要那军官让她进城。

周绮在城里转了几天,密探了总舵和附属的几处秘密联络地,发现都被捣毁了,会中的人一个都不见,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漏网的会众,一问之下,才知道十几天前总舵被袭,事发的情况和那军官所说的一样:大批便衣官兵突然出现,总舵的人死伤惨重,除了陈家洛和无尘逃脱外,其余不是被杀被俘就是被投降。而他由于刚从西安分舵调过来,没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才能幸免于难。

周绮见再留在城中也没用了,决定独自上北京救人,于是便出城去了。

到了那对老农家里,只有那老妇一人在家,老远看到周绮回来,进屋拿了个碗和一大壼泠茶出来给她解渴后,便到厨房做饭去了。周绮顶着大太阳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正渴得慌,也不客气,拿起茶壼,碗来碗乾,连喝了几碗。

等了一会,那老妇从厨房出来,周绮发现她的神色不对,正要出言相询,眼前突然迷糊起来,她使劲地摇了摇头,但眼前反而越来越迷糊,心中灵光一闪,猜道茶中被下了药,猛地站了起来,向那老妇喝道:「你……!」话没说完,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周绮被一盘凉水淋醒了,她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吊,脚踝被牢牢地缚在一根约三尺长的棍子的两端,而她的身前则站了三人,为首一人,正是几天前那叫方天德的急色军官,见周绮醒来,忙把手里的盘子丢在地上。

周绮见到是那军官,心中存了一线希望,叫道:「姓方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抓我,不怕毒发身亡吗?」

三人闻言大笑,方天德笑道:「对啊,咱们不是约好了,你出城的时候会把解药给我吗?你怎么没来呢?看来就算我真的中了毒,你也不会给我解药的!」

周绮嘴硬道:「没错是我是忘记了,但你竟敢如此对我,等着肠穿肚烂而死吧!」。

方天德嘿嘿笑道:「你这谎话也太差了!告诉你吧,我其实不是个伍长,而是个军医,我当军医十几年了,大小金川也去过,回疆也去过,什么样的毒没见过,你用一颗泥土就想混蒙过关,也太小看我了,如果不是怕别人分了我的功劳去,我当时就把你擒下了!后来我就想,你一个女子,武功那么高,又忙着要进城,一定是红花会的要紧人物,所以我假装就范,放你进城,暗中却叫我这两个兄弟盯上了你,我就去找档案,发现你竟是大名鼎鼎红花会七当家夫人,啊哈!

那真是天赐的良机,于是我便赶紧从你来的这个方向往回找,皇天不负有心人,竟被我找到了这地方,便在这里设个陷阱等你自投罗纲,怎么样,今天落在咱们手上,总算裁得不冤吧!」

旁边一人接口道:「这次咱们「蓬门三杰」立了大功,看以后还有谁敢小看咱们!」

周绮听完,心中暗怪自己粗心大意,骂道:「奸贼,枉你们是有字号的人物,用药这么下 三 滥的手段,不怕被天下英雄笑耻吗?」

那三人闻言大笑,方天德笑道:「字号?你指的是「蓬门三杰」吗?哈哈……哈哈……!」

周绮怒道:「难道不是?」

方天德笑道:「是,是,我来替你引见一下吧!这位姓黄,外号「不倒翁」,这位姓林,外号「清炮管」,本人的外号是「无孔不入」,咱们每次到窋子,都杀得「敌人」丢盔弃甲,求饶不己,所以得了个「蓬门三杰」的名号,至于咱们这三根枪究竟有多厉害,徐夫人你马上就能领略到了,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忍不住大笑起来。

***和谐五千字****

「呀……!」说到这里,周绮再也忍不住了,回身抱住了霍青桐,痛哭了起来,霍青桐不住安慰她,没说几句,心中一酸,眼泪也忍不住汹涌而出,两人抱头痛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周绮哭声越来越低,慢慢止去,霍青桐低头看去,见她己沉沉睡去,心想:「受了那么多折磨,也难怪她累了。她真可怜!不但失去了那么多至亲的人,而且连女子最珍贵的也失去了,还是被那么多的男人,连也……!如果换成是我,我会怎么办呢?自杀?对!自杀就不用面对那种可怕的屈辱了……不!自杀解决不了问题,我也会像她那样,不轻易放弃,要留下性命来报仇!」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虚怯,脑海中不禁浮起陈家洛那俊逸的面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思绪渐渐漂向了远方……

夜,无风无月,让座落在京城东郊的吟松别馆显得特别孤寂,突然,「大炮!你 娘 的酒没了,快多拿点儿来!混 蛋!」随着一声马嘶般的吼叫在地牢的走廊中响起,一个狱卒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地牢。

那狱卒一面走着,一面低声骂道:「他 妈 的灰熊!又要喝酒,又不付钱,就知道自己快 活,唔!」突然,三颗石子分别打中他的哑各两处麻,身上一软,便向地上倒去。这时,一条黑影从暗处扑出,把他拖进了黑暗之中。

不一会,几个身穿夜行衣的幪面人从暗处走出,为首一人身形高挑,腿长腰细,却是个女的,看起来是这一行人的首领。她走到地牢门口,回头低声向手下吩咐了几句,便带着三人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地牢。

四人走进了地牢的走廊,看见在前方二十几步处有一个转角,转角的那边一片明亮,人影晃动,似是目标所在,众人忙向前走去。没走几步,那首领猛地停了下来,她那几个手下大惑不解,询问的眼神纷纷向她投去。她小心地向前走了一步,并用手指了指耳朵。那几人凝神细听,果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呻 吟声从转角处传来。

四人悄悄地接近了转角处,那首领偷偷地把头伸了过去……

京城东直门旁,大石胡同里的一间房子内,一个美 艳不可方物的女郎坐在床 上,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

那美貌女郎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正是回疆之花──翠羽黄衫霍青桐,而那脸色苍白的,却是红花会七当家的未亡人──俏李逵周绮。

原来自从与红花会众人分手以后,霍青桐返回回疆招集旧部,重整家园,直到最近,她才把部属重整完毕,便想到中原一次,和红花会群雄聚上一聚。谁知才到京城,霍青桐便听到红花会北京分舵被破的消息,忙派出探子四处打听,这件事在京城闹得风风火火的,加上京城回民很多,消息还算灵通,探子派出去不到两天就有了结果:几队便衣的御林军和骁骑营官兵突然包围了红花会北京分舵和它附属的连络站,经过一轮激战之后,除了赵半山逃脱以外,重要干部全部被杀,连普通会众也几乎被擒杀殆尽。

另外,探子们还打听到红花会武昌分舵也被破了,七当家徐天宏和岳丈周仲英被当场格杀,七当家夫人「俏李逵」周绮也被擒住,正关在福安康在东郊的别墅里审问;由于红花会众深悉乾隆的身世秘密,这次乾隆为免人多口杂,特地把消灭红花会的任务交给福康安去办。

福康安自从劝降常氏兄弟后,红花会内的秘密己尽为其所悉,按理说周绮只是个当家夫人,所知的会中秘要有限,并没有多少审问的价值,本该正法,但不知何故,福康安并没那么做,而是把她送到自己的别墅中扣押。霍青桐得知周绮被囚的位置后,便组织了一次营救行动,还好那地方只是个别墅,匆匆布置之下,警卫己不算严密,自从红花会在京城的势力被连根拔起后,警卫们更是放心,戒心大为减弱,她没遇多少困难便救出了周绮。

这时,周绮己说完她在武昌的遭遇,霍青桐听得心中不忍,劝她不要再说下去,周绮不听,用力地缩了缩己卷成了一团的身体,继续说了下去……

***************

经过了十几天的急赶,周绮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杭州近郊。看着把天空染得七彩斑斓的夕阳,她暗叹了一口气:今天应该是来不及在城门关上以前进城的了,还是在附近找一家农户借宿一宵,明天才继续赶路为佳。

不久,周绮在附近的一个农户家中歇了下来。户主是一对年老的夫妇,儿子和媳妇早死,女儿嫁到城里去了,剩下夫妇两人守着两块瘦田过日子,平常难得有客人上门,都十分寂寞,见到有人来借宿,都很高兴,跑来跑去的张罗饮食,打扫房间,把弄得周绮很不好意思。

吃完饭后,三人聊了起来,夫妇二人听到周绮说要到城里去,都不安地大摇其头,那老妇道:「我说徐奶奶,你单身一人,现在进城可不是时候呀!」

周绮心中暗叫不妙,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什么?」

那老妇续道:「十几天前,城里出了乱子,又是烧又是杀的,死了可多人了,听说是官兵在捕拿乱党,好像是……什么……冬瓜烩……还是什么花的会的,你看……这人老了,脑袋都不中用了!」

周绮接口道:「是红花会吗?」

那老妇拍头道:「对,对,就是红花会,看来这些乱党还真的很有名气,对了,那一次官兵来得可多了,都没穿号衣,之前还在咱们家门口走过,走完一群又一群,老伴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土匪,说要偷偷地去报官,还好没去,不然出的丑就大了,后来听人说了,才知道那是官兵,为了不让乱党知道,才故意穿成这样的,他们过去才没几天,城里就闹起来了。」

那一番话把周绮吓出一身泠汗,惊疑地问道:「奶,你在城外,怎能知道城里的事?」

老妇续道:「那是我女儿告诉我的,那几天城里到处都乱烘烘的,官兵到处搜屋拿人,还有人乘火打劫,可可怕了,我女婿怕城里不安全,让人把我女儿和外孙送来这里避祸,本来说要多住几天的,昨天又来接回去了,说什么官兵要查户口,城里所有有户口的人都要衙门报到!听说这几天城里还是不太平静,不论男女,进出城都要检查,可疑的人都会马上被抓起来,我看你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还是在这里多住几天,等官兵走了再说!」

周绮这时恨不得生上翅膀,马上就飞进城去,那老妇的话哪里听得进去,道:「不行啊,奶,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更要快些过去了,我叔叔就住在城里,我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才行,否则他要是搬走了就麻烦了!」

三人又聊了一阵,周绮心中焦虑,想早起入城,谈不多久便要睡觉,这时夫妇两人也累了,便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周绮己起 床整理好一切,户主夫妇起床见她己收拾好东西了,都来劝她不要进城,周绮笑着对老妇说:「不行啊,奶,我真的要走了,不过我穿得这么好进城可能不是很好,能不能借一身衣服给我穿,还有这匹马,也一并寄养在你们这里好不好?」

两人见她心意己决,知道劝也没用,便拿了一身干净的粗布衣裤给她换上,又包了一大包乾粮让她带上。

当周绮赶到城门口时,己经快午时了,看到城门口前那几列排着等进城的人,她的心不禁紧张起来。排上了队以后,周绮仔细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离城墙十几尺远,有一条宽达四十多尺的护城河,一条跨河大桥连接着直通城里的大道,离大道两旁四十来尺的地方,各有几粿大树。在两边的大树下,各有几间临时盖好的房子,每间房子附近都有一队士兵守卫着。而周绮排队的地方,就在大道的左边,排队的人被分成三列,每一列由一个军官负责,一个一个地查问着排队的人,没问题的人就可以进城,可疑的人就会被带到那几间房子里去检查。

过了不久,终于轮到周绮了,那军官一看到她那英气逼人的俏脸,眼光就像被粘在她身上一样,色 眯 眯地问道:「小 娘 子,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仕?」

看到他那眼神,周绮心中一紧,低着头答道:「我夫家姓徐!河南南阳人氏!」

那军官眼光扫向了她那的胸 部,续问道:「从南阳那么远来杭州干吗?

就你一个人吗?你丈夫呢?」

周绮答道:「两个月前咱们家乡发大水,我丈夫被淹死了,家里什么都冲走了,我一个人无法呆下去,所以来投靠在这里做卖买的叔叔!」

那军官又问了几句,周绮一一回答,最后,那军官向她道:「你跟我来!」

周绮跟着他向小屋走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在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但看那军官的反应,又不像是识破了她身份的样子,心中胡思乱想道:「如果我现在出手,那肯定会惊动其他的官兵,到时连一点逃走的机会都没有,反正那又不是什么龙潭虎,就跟他进去看看再说,说不定他……」

正在胡思乱想间,两人走进了其中一间房子,那军官回身看了周绮一眼,然后很快地把门关上。

周绮心中一震,终于知道了这军官带他来这里来干什么,因为他脸上的神情,和十几天前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人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冲动,狂 野,凶暴,加上那种令人心寒的 。她不禁想到:「这鹰犬一定是看中了我的身 体,想要……!」

果然不出所料,那军官把门关上以后,回过身来,一步一步地向周绮走去。

***和谐五百字***

心中灵光一闪,周绮暗中从地上拿了一颗泥巴捏圆了,一手掰开了那军官的嘴巴,把它丢了进去,向他道:「你吃的这颗毒药叫蚀骨腐心散,解药的方子只有我才知道,如果你想死的话,就叫吧!」说完便解开了他的道。

那军官只觉丢进口中那颗东西入口即化,顺着口水流下喉去,而且还带了一股中人欲呕的土霉味,心中正自惊疑不定,突听到它竟是颗毒药,名字还这么可怕,不禁暗自叫苦,就在这时,身上一松,就觉能够动弹了,忙向周绮求饶道:「女侠饶命!」

周绮心中暗笑,道:「你放心,只要一切照我的吩咐去办,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否则……哼!」

那军官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应道:「一定,一定,保证照办,保证照办!请问……女侠有什么吩咐!」

周绮瞪了他一眼,道:「那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来在这里干什么?」

「小的叫方天德,是……是个把总,奉命在这里设盘查处,盘查所有从这里进出城的人,从中找出乱党!」

「什么乱党,是红花会的人吗?到现在为止,你们都抓了些什么人?」

「女侠料事如神,那果然是红花会,咱们这次奇袭来了三千多人,都是精兵,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些乱党一点也不知,咱们一发动,就干掉了他们三百多人……」看到周绮的脸色越来越黑,忽然醒觉到她应该是红花会的人,心中不禁暗怪自己笨蛋,吞了一口口水,小心地续道:「这一役红花会除了首脑陈家洛和无尘逃脱外,大部份被杀,另有五百多人被抓,己经在前几天押回京城了。」

周绮听到红花会损失如此惨重,心中大痛,恨不得马上飞进城去,己没有心情再问下去了,胡乱地再问了一些城中布防和值班的问题,便要那军官让她进城。

周绮在城里转了几天,密探了总舵和附属的几处秘密联络地,发现都被捣毁了,会中的人一个都不见,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漏网的会众,一问之下,才知道十几天前总舵被袭,事发的情况和那军官所说的一样:大批便衣官兵突然出现,总舵的人死伤惨重,除了陈家洛和无尘逃脱外,其余不是被杀被俘就是被投降。而他由于刚从西安分舵调过来,没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才能幸免于难。

周绮见再留在城中也没用了,决定独自上北京救人,于是便出城去了。

到了那对老农家里,只有那老妇一人在家,老远看到周绮回来,进屋拿了个碗和一大壼泠茶出来给她解渴后,便到厨房做饭去了。周绮顶着大太阳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正渴得慌,也不客气,拿起茶壼,碗来碗乾,连喝了几碗。

等了一会,那老妇从厨房出来,周绮发现她的神色不对,正要出言相询,眼前突然迷糊起来,她使劲地摇了摇头,但眼前反而越来越迷糊,心中灵光一闪,猜道茶中被下了药,猛地站了起来,向那老妇喝道:「你……!」话没说完,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周绮被一盘凉水淋醒了,她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吊,脚踝被牢牢地缚在一根约三尺长的棍子的两端,而她的身前则站了三人,为首一人,正是几天前那叫方天德的急色军官,见周绮醒来,忙把手里的盘子丢在地上。

周绮见到是那军官,心中存了一线希望,叫道:「姓方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抓我,不怕毒发身亡吗?」

三人闻言大笑,方天德笑道:「对啊,咱们不是约好了,你出城的时候会把解药给我吗?你怎么没来呢?看来就算我真的中了毒,你也不会给我解药的!」

周绮嘴硬道:「没错是我是忘记了,但你竟敢如此对我,等着肠穿肚烂而死吧!」。

方天德嘿嘿笑道:「你这谎话也太差了!告诉你吧,我其实不是个伍长,而是个军医,我当军医十几年了,大小金川也去过,回疆也去过,什么样的毒没见过,你用一颗泥土就想混蒙过关,也太小看我了,如果不是怕别人分了我的功劳去,我当时就把你擒下了!后来我就想,你一个女子,武功那么高,又忙着要进城,一定是红花会的要紧人物,所以我假装就范,放你进城,暗中却叫我这两个兄弟盯上了你,我就去找档案,发现你竟是大名鼎鼎红花会七当家夫人,啊哈!

那真是天赐的良机,于是我便赶紧从你来的这个方向往回找,皇天不负有心人,竟被我找到了这地方,便在这里设个陷阱等你自投罗纲,怎么样,今天落在咱们手上,总算裁得不冤吧!」

旁边一人接口道:「这次咱们「蓬门三杰」立了大功,看以后还有谁敢小看咱们!」

周绮听完,心中暗怪自己粗心大意,骂道:「奸贼,枉你们是有字号的人物,用药这么下 三 滥的手段,不怕被天下英雄笑耻吗?」

那三人闻言大笑,方天德笑道:「字号?你指的是「蓬门三杰」吗?哈哈……哈哈……!」

周绮怒道:「难道不是?」

方天德笑道:「是,是,我来替你引见一下吧!这位姓黄,外号「不倒翁」,这位姓林,外号「清炮管」,本人的外号是「无孔不入」,咱们每次到窋子,都杀得「敌人」丢盔弃甲,求饶不己,所以得了个「蓬门三杰」的名号,至于咱们这三根枪究竟有多厉害,徐夫人你马上就能领略到了,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忍不住大笑起来。

***和谐五千字****

「呀……!」说到这里,周绮再也忍不住了,回身抱住了霍青桐,痛哭了起来,霍青桐不住安慰她,没说几句,心中一酸,眼泪也忍不住汹涌而出,两人抱头痛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周绮哭声越来越低,慢慢止去,霍青桐低头看去,见她己沉沉睡去,心想:「受了那么多折磨,也难怪她累了。她真可怜!不但失去了那么多至亲的人,而且连女子最珍贵的也失去了,还是被那么多的男人,连也……!如果换成是我,我会怎么办呢?自杀?对!自杀就不用面对那种可怕的屈辱了……不!自杀解决不了问题,我也会像她那样,不轻易放弃,要留下性命来报仇!」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虚怯,脑海中不禁浮起陈家洛那俊逸的面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思绪渐渐漂向了远方……

第六十章群狼“歼”

常氏兄弟摄手摄脚地退出房间,心中说不出的窝囊;虽说前途要紧,但费了偌大的心力才征服下来的那么一个娇 滴滴的美嫂,被福康安这么一逼,就拿去用了,再加上刚才看到骆冰被福康安弄得那样子,心中更不是滋味。

@@在院子内的护卫高手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颇有点兔死狐悲之叹,却又无法说什么,只有轻轻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算是安慰。

@@两人沉默地走出院子,站在树下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常赫志首先振起精神,开口道∶「嘿!只是一个骆冰而已,咱们又不是没有其他女人,干嘛要这么不开心?何况四嫂虽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但毕竟曾是他的对头,那句话怎么讲的?非我┅┅同类是吧?他又怎么会把她留在身边?」

@@常伯志闻言,精神为之一振,站起来道∶「对啊!只要他不把四嫂纳入私房,咱们想要和她再续前缘,却是不难!」说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笑,心头抑郁尽去,勾肩搭背地向偏厅走去。

@@才走出不远,阵阵男性哄笑声和女性尖叫声己隐隐约约地传入两人耳中,想是福康安的一众手下受不了美 色当前的诱 惑,正在对那些美丽的女囚大施轻 薄。

***和谐千字***@@@

@自从送走了香香公主之后,霍青桐便派了手下日夜监视着大帅府的动静。众女才被押出大帅府,她己收到消息,但由于押送车队人多势众,又有常氏兄弟和骆冰这样的高手压阵,她不敢随随便便地劫车,只有一路跟踪过去。到了山庄后,霍青桐见福康安的手下众多,而且个个身手不弱,不敢让太多人跟自己进去冒险,只挑了拉罕一人跟随着从庄后的花园潜入。

@@吟松山庄的后花园采用的是苏式园林设计,假山林立、小道迂回,霍青桐和拉罕潜进去以后,不敢暴露身形,只有沿着石间小道慢慢前进。才走不远,一阵喧哗声由远而近,却似有十数人一起往这方而来;霍青桐吃了一惊,瞥眼间,她看到身旁的假山中有一个洞,似乎可藏得下人,一时间想也不想,把拉罕推进洞中,回身正待再找藏身之处,喧哗越响,人群近在咫尺,这时,情势己不容她再想,娇躯一退,向拉罕藏身的洞中挤去。

@那洞只是石块中的一个空,既窄又小,只藏一人己是勉强,现在要挤进两人,实在不容易,霍青桐连挤了几下,上身始终无法挤进去,无奈之下,只好让拉罕双手环着自己的纤 腰住里猛拉。@@

*****和谐万字***

@@霍青桐顺着石间小路前走,不一会便到了后花园的门口。在那个颇大的月洞门附近,人影半个也不见,除了从前厅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阵阵喧闹声外,四周都静俏俏的没什么动静,虽然如此,她仍不敢大意,凝神细听了一会,才从暗中走出来,向门口走去。

@@才跨过门槛,霍青桐忽然心生警兆,左右一望,却见两个待卫从前方大树下的阴影中走出,向她走了过来。

@@看着两人向自己走来,霍青桐心念电转∶逃──不行!现在最安全的退路,就只有身后八阵图一样的石山,然而,那安全也只是相对的,只要一步走错,就有可能被敌人追上;打──那更不行!看那两人步法轻盈,动作敏捷,身手大是高明,以一对二,她虽然有把握杀死他们,但最少也要在二百招后,在这段时间里,除非其他人都是死人,否则爬也爬过来了。

@@突然间,霍青桐想到了一个概可以杀死两人、而又不惊动旁人的办法──色 诱。然而,这个念头才生出来,她只觉浑身发泠,如堕冰──她就算死,也不愿用这办法。

两人渐行渐近,时间已不容霍青桐再想什么,她低呼了一声,转身就逃。她故意走得既慢又乱,看起来像是个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人。

走得几步,霍青桐只听背后脚步声渐紧,两人已快步追了上来,心中暗喜∶如果两人相距得够近的话,说不定只出手一次便可解决他们,那样的话,就不用受到什么委曲了。

再走得几步,其中一人追得较快,一伸手,便抓住了霍青桐的右手,她装作一挣不脱,低呼着被那人扯进怀内。@@

*****和谐千字****

常氏兄弟摄手摄脚地退出房间,心中说不出的窝囊;虽说前途要紧,但费了偌大的心力才征服下来的那么一个娇 滴滴的美嫂,被福康安这么一逼,就拿去用了,再加上刚才看到骆冰被福康安弄得那样子,心中更不是滋味。

@@在院子内的护卫高手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颇有点兔死狐悲之叹,却又无法说什么,只有轻轻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算是安慰。

@@两人沉默地走出院子,站在树下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常赫志首先振起精神,开口道∶「嘿!只是一个骆冰而已,咱们又不是没有其他女人,干嘛要这么不开心?何况四嫂虽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但毕竟曾是他的对头,那句话怎么讲的?非我┅┅同类是吧?他又怎么会把她留在身边?」

@@常伯志闻言,精神为之一振,站起来道∶「对啊!只要他不把四嫂纳入私房,咱们想要和她再续前缘,却是不难!」说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笑,心头抑郁尽去,勾肩搭背地向偏厅走去。

@@才走出不远,阵阵男性哄笑声和女性尖叫声己隐隐约约地传入两人耳中,想是福康安的一众手下受不了美 色当前的诱 惑,正在对那些美丽的女囚大施轻 薄。

***和谐千字***@@@

@自从送走了香香公主之后,霍青桐便派了手下日夜监视着大帅府的动静。众女才被押出大帅府,她己收到消息,但由于押送车队人多势众,又有常氏兄弟和骆冰这样的高手压阵,她不敢随随便便地劫车,只有一路跟踪过去。到了山庄后,霍青桐见福康安的手下众多,而且个个身手不弱,不敢让太多人跟自己进去冒险,只挑了拉罕一人跟随着从庄后的花园潜入。

@@吟松山庄的后花园采用的是苏式园林设计,假山林立、小道迂回,霍青桐和拉罕潜进去以后,不敢暴露身形,只有沿着石间小道慢慢前进。才走不远,一阵喧哗声由远而近,却似有十数人一起往这方而来;霍青桐吃了一惊,瞥眼间,她看到身旁的假山中有一个洞,似乎可藏得下人,一时间想也不想,把拉罕推进洞中,回身正待再找藏身之处,喧哗越响,人群近在咫尺,这时,情势己不容她再想,娇躯一退,向拉罕藏身的洞中挤去。

@那洞只是石块中的一个空,既窄又小,只藏一人己是勉强,现在要挤进两人,实在不容易,霍青桐连挤了几下,上身始终无法挤进去,无奈之下,只好让拉罕双手环着自己的纤 腰住里猛拉。@@

*****和谐万字***

@@霍青桐顺着石间小路前走,不一会便到了后花园的门口。在那个颇大的月洞门附近,人影半个也不见,除了从前厅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阵阵喧闹声外,四周都静俏俏的没什么动静,虽然如此,她仍不敢大意,凝神细听了一会,才从暗中走出来,向门口走去。

@@才跨过门槛,霍青桐忽然心生警兆,左右一望,却见两个待卫从前方大树下的阴影中走出,向她走了过来。

@@看着两人向自己走来,霍青桐心念电转∶逃──不行!现在最安全的退路,就只有身后八阵图一样的石山,然而,那安全也只是相对的,只要一步走错,就有可能被敌人追上;打──那更不行!看那两人步法轻盈,动作敏捷,身手大是高明,以一对二,她虽然有把握杀死他们,但最少也要在二百招后,在这段时间里,除非其他人都是死人,否则爬也爬过来了。

@@突然间,霍青桐想到了一个概可以杀死两人、而又不惊动旁人的办法──色 诱。然而,这个念头才生出来,她只觉浑身发泠,如堕冰──她就算死,也不愿用这办法。

两人渐行渐近,时间已不容霍青桐再想什么,她低呼了一声,转身就逃。她故意走得既慢又乱,看起来像是个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人。

走得几步,霍青桐只听背后脚步声渐紧,两人已快步追了上来,心中暗喜∶如果两人相距得够近的话,说不定只出手一次便可解决他们,那样的话,就不用受到什么委曲了。

再走得几步,其中一人追得较快,一伸手,便抓住了霍青桐的右手,她装作一挣不脱,低呼着被那人扯进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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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内的护卫高手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颇有点兔死狐悲之叹,却又无法说什么,只有轻轻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算是安慰。

@@两人沉默地走出院子,站在树下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常赫志首先振起精神,开口道∶「嘿!只是一个骆冰而已,咱们又不是没有其他女人,干嘛要这么不开心?何况四嫂虽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但毕竟曾是他的对头,那句话怎么讲的?非我┅┅同类是吧?他又怎么会把她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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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松山庄的后花园采用的是苏式园林设计,假山林立、小道迂回,霍青桐和拉罕潜进去以后,不敢暴露身形,只有沿着石间小道慢慢前进。才走不远,一阵喧哗声由远而近,却似有十数人一起往这方而来;霍青桐吃了一惊,瞥眼间,她看到身旁的假山中有一个洞,似乎可藏得下人,一时间想也不想,把拉罕推进洞中,回身正待再找藏身之处,喧哗越响,人群近在咫尺,这时,情势己不容她再想,娇躯一退,向拉罕藏身的洞中挤去。

@那洞只是石块中的一个空,既窄又小,只藏一人己是勉强,现在要挤进两人,实在不容易,霍青桐连挤了几下,上身始终无法挤进去,无奈之下,只好让拉罕双手环着自己的纤 腰住里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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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顺着石间小路前走,不一会便到了后花园的门口。在那个颇大的月洞门附近,人影半个也不见,除了从前厅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阵阵喧闹声外,四周都静俏俏的没什么动静,虽然如此,她仍不敢大意,凝神细听了一会,才从暗中走出来,向门口走去。

@@才跨过门槛,霍青桐忽然心生警兆,左右一望,却见两个待卫从前方大树下的阴影中走出,向她走了过来。

@@看着两人向自己走来,霍青桐心念电转∶逃──不行!现在最安全的退路,就只有身后八阵图一样的石山,然而,那安全也只是相对的,只要一步走错,就有可能被敌人追上;打──那更不行!看那两人步法轻盈,动作敏捷,身手大是高明,以一对二,她虽然有把握杀死他们,但最少也要在二百招后,在这段时间里,除非其他人都是死人,否则爬也爬过来了。

@@突然间,霍青桐想到了一个概可以杀死两人、而又不惊动旁人的办法──色 诱。然而,这个念头才生出来,她只觉浑身发泠,如堕冰──她就算死,也不愿用这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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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几步,霍青桐只听背后脚步声渐紧,两人已快步追了上来,心中暗喜∶如果两人相距得够近的话,说不定只出手一次便可解决他们,那样的话,就不用受到什么委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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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松山庄的后花园采用的是苏式园林设计,假山林立、小道迂回,霍青桐和拉罕潜进去以后,不敢暴露身形,只有沿着石间小道慢慢前进。才走不远,一阵喧哗声由远而近,却似有十数人一起往这方而来;霍青桐吃了一惊,瞥眼间,她看到身旁的假山中有一个洞,似乎可藏得下人,一时间想也不想,把拉罕推进洞中,回身正待再找藏身之处,喧哗越响,人群近在咫尺,这时,情势己不容她再想,娇躯一退,向拉罕藏身的洞中挤去。

@那洞只是石块中的一个空,既窄又小,只藏一人己是勉强,现在要挤进两人,实在不容易,霍青桐连挤了几下,上身始终无法挤进去,无奈之下,只好让拉罕双手环着自己的纤 腰住里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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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顺着石间小路前走,不一会便到了后花园的门口。在那个颇大的月洞门附近,人影半个也不见,除了从前厅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阵阵喧闹声外,四周都静俏俏的没什么动静,虽然如此,她仍不敢大意,凝神细听了一会,才从暗中走出来,向门口走去。

@@才跨过门槛,霍青桐忽然心生警兆,左右一望,却见两个待卫从前方大树下的阴影中走出,向她走了过来。

@@看着两人向自己走来,霍青桐心念电转∶逃──不行!现在最安全的退路,就只有身后八阵图一样的石山,然而,那安全也只是相对的,只要一步走错,就有可能被敌人追上;打──那更不行!看那两人步法轻盈,动作敏捷,身手大是高明,以一对二,她虽然有把握杀死他们,但最少也要在二百招后,在这段时间里,除非其他人都是死人,否则爬也爬过来了。

@@突然间,霍青桐想到了一个概可以杀死两人、而又不惊动旁人的办法──色 诱。然而,这个念头才生出来,她只觉浑身发泠,如堕冰──她就算死,也不愿用这办法。

两人渐行渐近,时间已不容霍青桐再想什么,她低呼了一声,转身就逃。她故意走得既慢又乱,看起来像是个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人。

走得几步,霍青桐只听背后脚步声渐紧,两人已快步追了上来,心中暗喜∶如果两人相距得够近的话,说不定只出手一次便可解决他们,那样的话,就不用受到什么委曲了。

再走得几步,其中一人追得较快,一伸手,便抓住了霍青桐的右手,她装作一挣不脱,低呼着被那人扯进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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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内的护卫高手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颇有点兔死狐悲之叹,却又无法说什么,只有轻轻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算是安慰。

@@两人沉默地走出院子,站在树下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常赫志首先振起精神,开口道∶「嘿!只是一个骆冰而已,咱们又不是没有其他女人,干嘛要这么不开心?何况四嫂虽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但毕竟曾是他的对头,那句话怎么讲的?非我┅┅同类是吧?他又怎么会把她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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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松山庄的后花园采用的是苏式园林设计,假山林立、小道迂回,霍青桐和拉罕潜进去以后,不敢暴露身形,只有沿着石间小道慢慢前进。才走不远,一阵喧哗声由远而近,却似有十数人一起往这方而来;霍青桐吃了一惊,瞥眼间,她看到身旁的假山中有一个洞,似乎可藏得下人,一时间想也不想,把拉罕推进洞中,回身正待再找藏身之处,喧哗越响,人群近在咫尺,这时,情势己不容她再想,娇躯一退,向拉罕藏身的洞中挤去。

@那洞只是石块中的一个空,既窄又小,只藏一人己是勉强,现在要挤进两人,实在不容易,霍青桐连挤了几下,上身始终无法挤进去,无奈之下,只好让拉罕双手环着自己的纤 腰住里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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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顺着石间小路前走,不一会便到了后花园的门口。在那个颇大的月洞门附近,人影半个也不见,除了从前厅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阵阵喧闹声外,四周都静俏俏的没什么动静,虽然如此,她仍不敢大意,凝神细听了一会,才从暗中走出来,向门口走去。

@@才跨过门槛,霍青桐忽然心生警兆,左右一望,却见两个待卫从前方大树下的阴影中走出,向她走了过来。

@@看着两人向自己走来,霍青桐心念电转∶逃──不行!现在最安全的退路,就只有身后八阵图一样的石山,然而,那安全也只是相对的,只要一步走错,就有可能被敌人追上;打──那更不行!看那两人步法轻盈,动作敏捷,身手大是高明,以一对二,她虽然有把握杀死他们,但最少也要在二百招后,在这段时间里,除非其他人都是死人,否则爬也爬过来了。

@@突然间,霍青桐想到了一个概可以杀死两人、而又不惊动旁人的办法──色 诱。然而,这个念头才生出来,她只觉浑身发泠,如堕冰──她就算死,也不愿用这办法。

两人渐行渐近,时间已不容霍青桐再想什么,她低呼了一声,转身就逃。她故意走得既慢又乱,看起来像是个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人。

走得几步,霍青桐只听背后脚步声渐紧,两人已快步追了上来,心中暗喜∶如果两人相距得够近的话,说不定只出手一次便可解决他们,那样的话,就不用受到什么委曲了。

再走得几步,其中一人追得较快,一伸手,便抓住了霍青桐的右手,她装作一挣不脱,低呼着被那人扯进怀内

第五十九章霍青桐

@@接下来的几天,霍青桐把剩馀的人手都派出去打听消息,自己则留下来陪周绮。只是自从霍青桐把周绮救出来以后,福康安大为震怒,侦骑四出之馀,各处关押红花会人犯的地方也加强了戒备,加上她的手下大都是回民和一些低下阶层的人,要打听到机密的消息真是谈何容易。

@@又过了几天,周绮的伤己全好了,精神也恢复了过来,霍青桐怕剌激周绮,关于她丧亲失 贞的事己绝口不提,倒是周绮经历巨变后,心智成熟不少,并不忌言自己的惨痛遭遇,只是见霍青桐手下在外面转来转去地打听了几天还打听不到什么,心中稍为不安。

@@这天,二女正在房中商讨要再派人到西安、成都和回部找救兵的事,一个探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霍青桐问道∶「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探子回报道∶「是┅┅是┅┅我见到红花会的五当家和六当家!」

@@二女闻言大喜,霍青桐追问道∶「你确定那是红花会五当家和六当家?他们现在在那里?和他们一起的都有些什么人?你跟他们联络上了没有?」

@@探子道∶「我之前有见过他们,肯定没错!除了一个车夫以外,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两位女眷,其中一位好像是文四奶奶!另一位没有露面,他们就住在阜外西口的云来栈,包了整个东厢,我来的时候,他们己经在住店办手续了,不过没有姑娘的命令,我不敢惊动他们,所以叫了个兄弟先看着,再来向你报告!」

@@周绮闻言大喜,腾地站起身来,向霍青桐道∶「桐妹妹,既然己经有了五哥六哥的消息,我们赶快去会合他们吧!」

@@霍青桐站了起来,沉吟道∶「绮姐姐!五哥、六哥和冰姐姐一在成都一在西安,怎么会跑到一起呢?这会不会是朝廷的诡计,以防有诈,我想我们不需要忙着联络他们,还是先查一下比较稳妥!反正有他们的落脚处,早联络和迟联络都不会有太大的分别!」

@@周绮已被自己鲁莽的性格害惨了,闻言忙道∶「桐妹妹,你说得对,那我们先不忙去联络他们,先查一查再说吧!」说完,身形一闪,己冲出了房门。

@@霍青桐和探子相视苦笑,霍青桐见探子脸上的隐忧一闪而没,问道∶「拉罕!有什么不对吗?」

@@拉罕小心应道∶「姑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霍青桐道∶「有什么事那么了不起的,不要吞吞吐吐地,快说吧!」

@@拉罕道∶「我┅┅我看五当家六当家和四奶奶他们┅┅他们┅┅这个┅┅」

@@霍青桐听得不耐烦,正待开口再问,却听到周绮在院子里催道∶「桐妹妹,你还在说什么,快走吧!」

@@霍青桐应了声∶「来了!」摇了摇头,向拉罕道∶「我们先过去,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呆会儿再说吧!」一面说着,一面走出了房间。

@@阜外西口悦来栈对面的一家小酒家内,一个满脸愁容的汉子正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客栈的出口,一面举杯欲饮。突然,一只手从后搭上他的肩膀,把他吓了一大跳,杯中的酒洒了一身。那汉子回身一看,却是霍青桐、周绮和拉罕来了。

@@三人坐了下来,周绮迫不及待地问道∶「五哥六哥还在里面吗?有没有鹰爪子跟踪?」

@@那汉子答道∶「禀姑娘!这里一切都正常,没什么碍眼的人,他们进去了以后也没有出来过!」犹豫了一下,看了霍青桐一眼道∶「不过┅┅不过┅┅这事┅┅这事有点古怪!」

@@霍青桐心中忽地一阵不安,道∶「你不要吞吞吐吐的!从头到尾说一次,不必忌讳,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汉子闻言道∶「禀姑娘!是这样的,咱和拉罕刚才正对面客栈吃饭,吃到一半,见到一辆大马车停到了客栈门口!然后车上下来三个人,先是一男一女,像是五爷和文四奶奶,后来又下来一个男的,应该是六爷,只有那车夫和一个女眷一直留在车上,他们把整个东厢都包了下来;本来咱们想跟他们接头的,但拉罕说要先告诉姑娘再说,所以咱就留下来继续监视。拉罕走后,他们缴了房租就住了进去,不但是人,连大车都开进院子里去了┅┅」

@@周绮忍不住道∶「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有什么古怪的!」

@@那汉子吞了一口口水,续道∶「不┅┅不是这样的,他们┅┅五爷┅┅五爷和四奶奶报的身份是夫妇,他们┅┅手牵手地,态度十分热络,还有┅┅咱还打听了,那包厢有三间上房,那个随从住了一间,他们四人却没有分房,把剩下的那间小房丢空了,全住进了最大的那一间,而且┅┅咱听店小二说┅┅听店小二说┅┅」说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青桐不耐地打断他的话,道∶「说什么?有什么就爽爽快快地说!不要吞吞吐吐的,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汉子咬了咬牙,续道∶「咱听店小二说,他送东西进去的时候,隐约听得一些声音,像是那两个女人正在┅┅正和五爷六爷那个┅┅那个,做那个事!」

@@周绮和骆冰情厚,闻言大怒道∶「呸!胡说八道,冰姐姐向来贞 洁自持,怎能和其他男人做这无耻勾当?」

@@霍青桐还是黄花闺女,闻言屮自不懂,见周绮发怒,忙追问道∶「哎!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那个?什么无 耻勾 当?你们说清楚一点嘛!」心中尚自不以为然∶「绮姐姐也真是的,伯漠尔还没说明白,怎么就发起脾起来了?」

@@一旁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解释,正为难间,周绮把霍青桐拉了过去,在她耳边低说了几句。霍青桐才听得几句,脸上涮的一声红了起来,骂道∶「啐!无耻!伯漠尔,真是胡闹!那店小二只听到声音而己,怎么就知道了?」

@@三人闻言,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怕霍青桐脸嫩,只得苦苦忍住,那伯漠尔忙道∶「十足真金!十足真金!这是件大事,我怎么敢加编!那店小二是我的把兄弟,不会骗我的,至于他是怎么听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想来总有方法的!」说到这里,实在忍得辛苦,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

@@霍青桐和周绮对望一眼,背上泛起一片凉意,静了半晌,霍青桐开口道∶「绮姐姐,这事很古怪,咱们还是看准了再说吧!现在咱们先回去,今天晚上再来夜探悦来栈!你说怎么样?」

@@周绮说道∶「桐妹妹!我的心己经乱透了,拿不定主意,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当晚,月黑风高,两条人影在悦来栈的屋脊上一闪而过,落在其中一个院子里。那两人穿着黑色夜行衣,腰 细 腿 长,身 段 婀 娜,却是来打探情况的霍青桐和周绮。

@@两人蹲下来四周打量∶那院子大约五十尺见方,在它中间,停了一辆又大又长的马车,而在它的左中右方,各有一间房间,其中两间房一片漆黑,毫无声 息,只有中间那间大房,不但点亮了灯,还隐隐约约地传出一些令人心跳耳热的娇 媚 呻 吟。

@@两人面面相觑,交换了几个手势,慢慢向中间那个房间走去。走了两步,霍青桐素手一伸,拦住了周绮,周绮不解地看向她,霍青桐指了指窗户,做了个危险的手势,然后向房顶一指,周绮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却见房间旁边有一棵粗几合抱,根须缠结的大树,树上一根粗大横枝贴着房顶,她细心一想,顿时了解了霍青桐的意思;须知从窗户偷 窥虽然又快又方便,但偷 窥其间却很容易被人发现或撞破,尢其是常氏兄弟这样的老手,就算当时没发现,第二天也一定能从窗户的破洞上得知被自己偷 窥过。而从树上偷 窥就不一样了,不但不用怕踩瓦片的声音会惊动到房中人,而且只要把瓦片移开一点,就可以看到房间内的大部分地方,而只要不被房中人发现,却不必怕被别人撞破,事后只要把瓦片弄回原位,就不会留下偷 窥的痕迹。想到此际,周绮不禁向霍青桐投过一个赞许的眼色,然后便摄手摄脚地向那大树走去。

@@风声呼呼,掩饰了两人的动作,她们很快地爬上了横枝,各找了一个位置。

霍青桐轻轻地把一块瓦片移开了数分,顿时,那羞人声从房中争先恐后地冲了出来,清晰、秽、惹人心跳、叫人脸红。

霍青桐把眼靠近开口处,眼前的情景顿时把她顿住了——

@@***和谐千字***

两人匆匆回到住所,尚未站定,周绮己逼不及待地向霍青桐道∶「桐妹妹!

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

@@霍青桐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救她们出来,一切以后再说吧!」

@@周绮道∶「说到用计,我这脑袋是一条也想不出来的,桐妹妹,你是个智多星,你来说我们怎么才能救她们出来?」

@@霍青桐眼珠一转,道∶「我有一个计策,不知能不能成功?」周绮忙附耳过去┅┅

第二天一早,常氏兄弟吃过早饭后出发往福康安的府第去。一路上,车内十分沉寂,常伯志见骆冰不像往常一样那么多话,忍不住笑她道∶「四嫂,你在想什么!怎样都不说话呢?」

@@骆冰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在担心嘛!」

@@

@@就在这时,马车不知何故地停了下来,同时,刘七的声音从车外传来道∶「五爷六爷!你们最好出来一下!」常赫志揭开窗帘住外一看,却见马车己被十几个军士团团围住了。

@@兄弟俩才下车,一个军官打扮的汉子便己向他们问道∶「诺!这马车是谁的?」

@@常赫志应道∶「这车子是咱们兄弟的!」

@@那军官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道∶「你们的?看你们一脸贼相的,不是什么好人,你们要到哪里去啊?」

@@常伯志见他态度傲漫、言语无礼,心中不禁有气,当时就要发作,常赫志比较泠静,见状忙按住他道∶「咱们兄弟在福大帅手下办事,现在正要到大帅府述职!」

@@那军官狐疑地说道∶「你们是大帅的人?我们就是帅府里的,怎么没见过你们?」

@@常赫志答道∶「这也难怪,咱们兄弟一直在外地替大帅办事,只到过帅府一次!」

@@那军官闻言重重哼了一声,道∶「真的吗?」说罢,向左右招了招手道∶「我倒是不太相信,你们给我搜一下!」话声刚落,那十几个官兵很有默契地分成两组,人多的一组向常氏兄弟逼去,另一组则绕过他们,要去打开车门;兄弟俩忍无可忍,互望一眼,同时出手,各抓住一名官兵的手腕,把他们甩开。

@@那头领见两人出手,「铮」的一声,拔出腰刀,叫道∶「反了!反了!竟敢殴打官人,来人啊!给我拿下!」说完,挺刀便向常伯志身上砍去。

@@常伯志侧身避过来刀,回手反击,那头领身手不差,退后一步,堪堪避过,常伯志正待追击,只听「呼呼」数声,几柄钢刀同时向他身上招呼了过去──却是围住他们兄弟那几个官兵出手了,常赫志眼快,连忙出掌接下,但他才接下那几刀,另几把刀又往他身上招呼了过来┅┅一时间,刀光拳影,打得好不热闹。

@@骆冰在车内听得外面乱烘烘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想开门出去看看,手刚碰到门把,那门「呀」的一声被打了开来,同时,一个人冒冒失失地探进身来来;骆冰反应甚快,不等那人近身,玉掌改抓为推,向那人脸上推去,那人吃了一惊,一手捞住骆冰的皓腕,叫道∶「冰姐姐!是我!」

@@骆冰听得是周绮的声音,不禁大奇往手,凝神看去∶却见那人眉粗眼大,俏脸如花,正是久未见面的好姐妹周绮,顿时又惊又喜,问道∶「绮妹妹?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绮见到骆冰,也是欢喜莫名,道∶「冰姐姐!我们是来救你和芷妹妹走的!」

@@骆冰心头一震,奇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们去过你们住的客栈,知道常家兄弟这两个畜牲己经叛变了,也知道你们落在他们的手上,所以特地来救你们!」

@@「我们昨天才到的,你怎能去过我们住的客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天晚上!」

@@周绮的话令骆冰心神大震,脱口问道∶「那你看到了什么?」要知道昨天整个晚上,她都和常氏兄弟在一起,如果周绮有看到他们的话,就一定知道了她和常氏兄弟的事情了。

@@周绮老实道∶「我们看到你和芷妹妹被那两个畜 牲 污 辱!」她见骆冰脸上阴晴不定,以为自己的话羞了她,忙补充道∶「我们很清楚你的为人,知道你那么顺从那两个畜 牲,一定是有苦衷的!」

@@骆冰不想在这事上多谈,转变话题道∶「外面的官兵是会里的人吗?」

@@「不是!那是霍家妹子的人!」

@@骆冰还想再问,但周绮听着车的那头战况加剧,心焦道∶「详请回头再说,现在我们先救芷妹妹要紧!」说着,腾身跳进车厢中;这时,骆冰心中天人交战,不知该拦还是该闪,也不知该把她留下还是让她走,稍一犹豫间,周绮己走到李沅芷身前∶这也难怪,周绮素来和她情同姐妹,要把她留下,心中实在不安,只是让她这样就把李沅芷带走,回头见到常氏兄弟时,又无法向他们交待。

@@周绮那知内情那么复杂,一心只想如何把骆、李二人救走,见李沅芷嘴巴乱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便知道她被点了哑,便要为她解,但常氏兄弟的点功夫非同小可,她仅懂的一点解法根本无法解开,无奈之下,周绮唯有先割开她身上的绳子。

@@李沅芷才脱困,跳起来抓住周绮便往外跳;之前,骆冰尚在犹豫要不要把周绮留下,到了这个时候,她无法不下定决心了,反手一抓,扣住了周绮的肩膀,周绮不料她突然向自己出手,顿时被制住,半身酸麻、动弹不得。

@@眼看就要冲出车外,李沅芷忽觉手上一顿,心知不妙,回头看去,果见周绮己被骆冰制住,她回手一掌向骆冰劈出,骆冰举掌相迎,两掌交击之下,李沅芷气虚力弱,掌力远不及骆冰强劲,浑身一震之下猛然退了一步,但她这时身在车厢边缘,这么一退间,脚下顿时踏空,身子一晃,掉出了车外。

@@骆冰见李沅芷掉出车外,忙抢前欲把她制住,但当她冲到车缘时,己自慢了一步──李沅芷才掉出车外,己被霍青桐的人拉走。

@@刚才这几下变化如兔起鹊落,周绮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骆冰点住了她的道,她才醒悟过来,不相信地瞪着骆冰道∶「冰姐姐!你┅┅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骆冰心中有愧,不敢正视她,转头道∶「这不能怪我,我跟你情同姐妹,本不想留难你的,谁叫你把李沅芷救走了,她是五哥六哥的人,我如果不拿你来抵数的话,待会怎么向他们交待?」说话间,那些人拉走李沅芷后,回头便欲来救周绮,骆冰一面出手御敌,一面向外沉声道∶「五哥六哥!这些人不是官兵,是来劫人的!」

@@常赫志闻言,向那头领泠笑道∶「我就说你们怎么会出现得那么巧,原来是批假货。嘿嘿!既然如此,咱们兄弟就不客气了!」说着,不再手下留情,掌上一紧,施展出黑沙掌的功夫,顿时间,围攻他们的人被逼得左支右拙、节节败退。

@@女扮男装的霍青桐站在长街的另一方,离马车有二百步远,她见到手下们把人从车中抢出来了,以为调虎离山计己经成功,正想召人过来问问情况进展,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喂,我们停在这里干嘛?」话虽然说得很轻,但明明白白的,那清脆甜美得如同天籁的妙音,却是她日思夜想的妹妹──香香公主喀丽思。

@@霍青桐的心砰砰乱跳,她艰难地转过头去,发现离她十来步远的地方停了辆宽大马车,而那声音,就是在马车中传出的。马车旁站了几个护院打扮的汉子,看起来十分紧张,见到有人在打量他们,都警觉地回望过去。

@@霍青桐不敢惹人怀疑,只望了一眼,便转回头去,然而,只是那匆匆一瞥,她己发现那马车的不凡之处∶那几个护院不但气眼神凌厉、气势逼人,而且太阳皆高高鼓起,一望而知,都是些难得一见的高手,这样的人,平常见一个也难,更何况是拿他们来做保镖?由此而知,车内的人身份实在非同小可。

@@就在这时,一个随从打扮的人走近马车,低声向车内的人报告,车内人听完,向那人吩咐了几句,那人回头,招呼了两个护院过去,一起向常氏兄弟那边走去,看起来是要去干预的样子。

@@霍青桐见状,不禁心中一动,从怀中掏出一根笛子,放在唇边,「呜呜」地吹起了一曲香香公主最喜欢的家乡土谣。

果然,才吹不了几句,霍青桐隐约听到车内那香香公主的声音道∶「那是我家乡的歌谣,我要下去听一听!」,心中不禁大喜,吹得更卖力了。

@@才一会儿,霍青桐感觉像是过了一年似的,终于,车门打开,一个女子俏生生地走了下来,霍青桐偷眼看去,顿时惊喜万分∶虽然比以前丰腴了一点,但那美得如天上谪仙的俏脸、那无邪的眼睛和高贵的神情,人间别无分号,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妹妹。

@@香香公主见到霍青桐,身上一震、张口欲呼,但随即忍住,霍青桐姐妹同心,顿时了解到她不方便与自己相见;她脑中连转数下,己然想到办法,转身收起了笛子,慢慢地翻身上马。

@@马车旁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见霍青桐停笛想走,忙向她走去,道∶「朋友,请慢走!」

@@霍青桐勒住马,待那人走近身旁,未等他说话,纤手一扬,马鞭狠狠地向他头上抽去,同时,脚尖又急又劲地向他的胸口蹬去。可怜那人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如何避得过她这蓄心积虑、突如奇来的两记狠招?顿时被抽得头破血流,捂着胸口惨叫着往后便倒。

@@霍青桐这一击大出众人意料,那几个护院实在想不到她会这么平白无故地出手打人,一呆之后,都不约而同地抢上来救人,霍青桐不慌不忙,待那几人抢近,双腿一夹,马如电般向他们反冲了过去,这几下变化如箭飞电闪,大出众人的意料,一愕一避间,霍青桐一人一马己从他们身旁掠过,冲近马车,香香公主狂喜张臂,霍青桐纤手轻捞,把她带到马上,一带马头,向长街尾狂冲而去。

@@众人如梦初醒,吆喝着回身便追,霍青桐头也不回,反手一挥,一把铁莲子又快又准地向众人盖头盖脑地洒去,众人狼狈避过,待要用暗器回击,又怕会误伤香香公主,唯有提气急追,但霍青桐马快,就这么一瞬间,早己去得远了┅┅@@@@***@@@@***@@@@***@@@@***@@

一早起来,福康安只觉腰酸背麻,忍不住呻 吟了一声,他艰难地坐起身来,尽力伸了个大懒腰。坐了一会,他只觉精力和情绪又一点一点地重新出现了,便拉开被子跳下床。

@@***和谐千字***

@@福康安来到大厅,便见到乾隆身边的红人──文学待从高文魁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乱转,心中暗呼不妙,高文魁见他进来,未等他站定,己快步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抓住他的手往外便走。

@@福康安见高文魁神色凝重,不禁大为惶恐,问道∶「高大人!皇上召见得那么急!这个┅┅这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高文魁看了看四周,低声向福康安道∶「福统领,此次您祸事不小啊!」

@@福康安闻言一惊,追问道∶「什么祸事?」

@@高文魁道∶「今天早上,有人在街上劫走了香妃娘娘,还打伤了张相爷,后来,据被抓到的人供称,他们是红花会的!」

@@高文魁这几句话说得虽轻,听在福康安耳里,却是字字犹如晴天霹雳,听得他头上、身上、手上泠汗滚滚而下,颤声道∶「这┅┅这┅┅」高文魁续道∶「香妃娘娘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听说己怀了龙种,现在被人掳去,这个┅┅这个┅┅唉,皇上正为着这事龙颜大怒,您待会见到他老人家的时候,要小心说话才好啊!」福康安点头应是。

@@福康安甫进畅春园的议事厅,便见到乾隆负手站在厅中间,心里不禁狂呼糟糕;要知道乾隆只有在极度生气的时候才会像这样坐不住的,忙抢上前去跪安。

@@乾隆听到福康安进来,猛地回身,喝道∶「福康安!你这饭桶,朕让你去灭红花会,你都做了些什么?」说话间,眼中杀气大盛,竟有「一句应对得不妥,便要你人头落地」之意。

@@房内众人见乾隆发怒,顿时脚酸腿软,一阵「噗通!」之声,顿时跪了一地,福康安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么,唯有猛叩其头,并把「臣罪该万死! 」的咀咒念完一遍又一遍┅┅@@一会儿,乾隆见他头上己叩出了一个包,不禁想到他好歹也是自己的儿子,心中一软,暗叹了一声,道∶「你不是说红花会己经被消灭得差不多了吗?怎么还有这当街劫人之事?」

@@福康安叩头应道∶「禀皇上,经过臣等两年来的策划和安排,过去这两个月内,红花会仅存的五个分舵己被完全捣毁,擒杀叛逆数千,当中还包括数名重要首领┅┅」话未说完,己被乾隆不耐烦地挥手打断道∶「朕不要听这些,朕问的是这当街劫人之事,你说,有什么解释?」

@@福康安叩头应道∶「禀皇上,这当街劫人之事,臣刚才才听高大人略为提起,至于详情,实在不甚了了,可否┅┅可否┅┅?」

@@乾隆泠笑道∶「你不知道?好┅┅我就给你时间,来人啊!带福康安去见见那些有关人等!」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乾隆见他慌慌张的,骂道∶「混帐!什么事那么慌慌张张的!高文魁,你去看看!」高文魁正跪得脚酸,乘机站起身来,走到那太监面前,那太监把手上的一封信交给他。

@@高文魁走到乾隆面前,道∶「禀皇上,有人送用箭书送来一封信,上面写的是香妃娘娘的亲笔,要呈皇上御启!」

@@乾隆闻言不置可否,道∶「念!」

@@高文魁拆信后念道∶「字付┅┅现在我和姐姐在一起,说不出的很快乐,因为我又可以和家人一起了。你这┅┅你,你┅┅你┅┅这┅┅这┅┅」念没两句,双手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乾隆心知不妙,把信拿了过来,只见信中写道∶@@「字付乾隆大坏人,我现在和姐姐在一起,说不出的很快乐,因为我又可以和家人一起了。你这大坏蛋沾污了我的身子,又欺骗我说不会伤害我的族人和朋友,但你却根本没有遵守承诺!我失去了贞 ,我对不起陈大哥,对不起死去了的族人和朋友,本应以死来洗去我的屈辱,但我怀了孩子,他是无罪的,不该跟我一起去死,所以我会先把他生下来,然后再死!你作恶多端,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看到这里,乾隆怒火冲霄,双手一阵乱扯,把那信扯得粉碎,众人从未见过乾隆发如此大的脾气,都噤若寒蝉地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过了半晌,乾隆目无表情地道∶「高文魁!你来拟道旨,就说香妃思乡心切,私自出宫,着递去妃位,贬为庶人。」说完,向福康安道∶「福康安,你给朕听着,朕限你三天之内,查出逃妃喀丽丝的下落。」福康安叩头应是。乾隆想了一想,还是不太放心,补充道∶「朕要的是她的人,就算死了,也要给朕带回来。」这一句话说得泠森森的,听得众人背后发毛┅┅@@这时,一辆马车停在北京北郊的官道上,车内,香香公主依依不舍地向霍青桐说道∶「姐姐,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霍青桐应道∶「当然不行,我们的救兵十几天后就到了,在他们来到之前,我要安排布置好一切,等他们一到,就立刻动手救人,这事干系太大,我不绝能交给别人,你放心吧!只要事情一办好,我马上就回家陪你!」

@@香香公主闻言,默默地搂住霍青桐道∶「那你小心办事,我在家里等你!」

话未说完,豆大的泪珠己滚滚而下。霍青桐鼻子一酸,眼泪也流了出来,忙顺手擦去,扶起香香公主道∶「好了!我们要回城了!」说完,起来推门走了出去。

@@车外,李沅芷正和一个壮实汉子说话,见霍青桐出来,道∶「妹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霍青桐道∶「那喀丽丝和我们的救兵都全靠你了!」

@@李沅芷道∶「我一定不负所托!」说完,踪身跳进马车。

@@霍青桐目送他们离去,掉转马头,一扬鞭,那马放开四蹄,绝尘而去┅┅

过了几天,己快焦头烂额的福康安终接到消息,说香香公主己经西返回疆了,忙向乾隆报告。乾隆闻讯大感丢脸,胸中那腔希望香香公主回心转意的希冀顿时化作冲天的怒火,毫不犹豫地下令福康安率众追截,死活不论。

福康安走出宫外,心里稍安;为了查找香香公主的行踪,这几天来,他无日无夜地发公文、调人手,忙得天昏地暗的,现在一切底定,颈上的人头总算保住了,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想到香香公主那美绝天下的容色,福康安不禁又点可惜了起来∶那么一个美得让人心碎的女子,如果能够一亲芳 泽,就算是短上几年的命也值得,想到这里,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把那可怕而的念头驱走,大踏步去了。

当晚,福康安把常氏兄弟召到府里,摆下几样小菜,数壶美酒,和两人不分公私地闲聊了起来。

开始时,常氏兄弟尚有点拘紧,不太敢胡言乱语,但过不了多久,几杯老酒下肚后,一来酒量不佳,二来两人甚少向人吐露心事,那些自以得意之事憋在心里己久,难得有畅所欲言的机会,加上福康安的态度甚为友善,一点架子也没有,所以两人的胆子慢慢地大了起来,越来越口没遮拦,渐渐地,他们的话题转到了女人身上。

说起女人,福康安在当朝实在不作第二人想,要知道他身为乾隆手下第一大红人,其好 色之名又着,所以平常不但少不了春兰秋菊,连外国使节进贡过来的美女,也总会算上他的一份,因而他年纪虽轻,其 性 经 验却丰富无比,比起常氏兄弟,相去何止天壤,加之他有心炫耀,说到西洋美女如何如何、东洋美女又如何如何,满汉蒙回藏无一幸免,黄白黑红莫不尽览,绘形绘声、连说带比,把常氏兄弟说得目瞪口呆、不住点头。

常氏兄弟见福康安说起这事来连一点保留也没有,便不再忌讳,待他说完,也把自己的经历一一说出.

说着说着,福康安突然拍了拍手,叫道∶「傅安,把她们带进来!」话声刚落,房门「呀」的一声打了开来,傅安带着几个女子走了进来。

第六十一章磨枪尖

霍青桐冲进后花园后,为怕会迷失在路径千徊百转的石山群中,也顾不上暴露身形了,玉 腿用力往地上一顿,娇 躯猛然腾起,跃到一块大石的顶上,一步一跳地向着围墙边缘方向逃去。

没走多远,霍青桐猛听到背后破空之声大作,一件东西向着她的背心直飞而来,她纤 腰一扭,闪身躲过,之后举步便要再跳,然而腿才刚跨出,身后破空之声再响,又有三、四件东西向飞她来……

电光火石间,霍青桐思绪电转:如果就这么在石顶上逃走的话,目标实在太大,众待卫暗器乱发之下,要不中招实属不易,而纵使自己真的幸运得能避开全部来袭暗器,但时间肯定会花上不少,到时还不被敌人包抄了?而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走石径,虽然有迷路的可能,但风险肯定比走石顶要小。

一想到此,霍青桐当机立断,腰一扭,避过一枚没羽箭后,顺势向一条石径之中落去,心里并祈求全能的真主保佑她不要迷路。

不幸的,真主似乎并不太想保佑霍青桐:她虽然没有迷路,但宝贵的时间却也在七弯八转的小径中担搁了不少,待她冲出石山,来到围墙边的空地时,常伯志已如一尊邪神般负手傲立墙头。

霍青桐猛然停步,心中暗自叫苦:常氏兄弟向来都形影不离,如今常伯志既在,常赫志必在不远,而以他们的功力,即使自己在状态最佳的时候,一对一已非对手,一对二的话恐怕想逃也逃不了,更别说现在还有其他待卫虎视在旁了。

果不然,她念头尚未转完,背后脚步声骤响,已有数人围了过来,其中一人脚步声沉稳之极,当是常赫志无疑。

霍青桐性格坚毅、不屈不挠,这时见大势已去,反而泠静下来,不理身后不断来到的敌人,一手拔出腰间匕首,遥指常伯志道:「常伯志,有本事的话和本姑娘单对单的打上一场!」

常伯志新官上任,有意在众人面前立威,他自泠笑道:「好!我就成全你这个心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说完,拔出腰间的判官笔,跃下墙头。

常伯志的身体甫跃离墙头,脚尖尚未到地,霍青桐已突然发难,娇叱一声,扬匕向他剌去。

常伯志早知霍青桐聪明绝顶、机变百出,在跃下墙头之际,早已提防她会突然出手,这时见她匕光如电般向自己脸上射来,不慌不忙地急喷一口气,「呼」

地一声,身子落势突然加快,堪堪令霍青桐的来招在头顶擦过……

双脚甫触地面,常伯志判官笔一扬,迳点霍青桐 乳 下期门。

常伯志出手下流,霍青桐不禁脸上一红,怒叱道:「无 耻!」匕首忽然脱手向他胸 口射去。

这时两人距离既近,霍青桐的出手又迅捷之极,匕首才刚发出,便已临近常伯志胸 前。

常伯志虽已预料霍青桐在不敌时会使出与敌俱亡的招数,却不料出手才第一招,她便把救命匕首当暗器使。本来,以他的功力和反应,虽然来不及以判官笔拨落来匕,但只要使个铁板桥或懒驴打滚之类的身法,便可避过,当然,使出这些身法后,姿势便会变得十分不利,而在霍青桐进一步的攻击下,定会落在下手被逼得手忙脚乱。

常伯志功力比霍青桐高出不止一筹,就算是落在下手,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只要多拆几招,便可扳回了。然而常伯志志在众人面前立威,如果在这么一招之下便已落在下手的话,实在不够潇洒、甚至有点窝囊,因而避招的念头只在他脑中一闪,便被打消掉;他自忖以自己深湛的黑沙掌功力和掌上坚韧粗糙的皮肤,应可抓匕而不伤,忙冒险地伸手一抓,把匕首抓在掌中.

然而,常伯志却没想到,霍青桐身为回疆公主,随身配带之物岂是平常?那匕首是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神物,却也是名匠打造的利器,锋利尖锐之极,饶是他的黑沙掌功力深湛、水火难侵,一抓之下,仍不免被割开了一道口子。

霍青桐匕首才脱手,娇躯已忽然转向,脚尖在壁上连点几下,一下子便跃上了墙头。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回手一扬,十余颗铁莲子满天飞舞,向身旁身后的众人洒去。

之前,众人见霍青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都以为她见逃不掉了,便想跟常伯志同归于尽,不料她这么百般做作,最终目的却仍是想逃;这几下兔起鹊落,快得异乎寻常,加上她虚张声势、声东击西,再加瞒天过海这三招,使得流畅之极,不但时间上拿捏准确,而且表情自然、唱作俱佳,竟把众人一齐瞒过,待得醒觉过来,一齐欲追时,又被她的铁莲子阻了一阻,眼看她在墙头上已站隐了身子,只要跃出墙外,恐怕便追之不及。

霍青桐跃上墙头,眼见墙外并无敌踪,自知逃脱在望,禁不住一阵狂喜。就在这时,心中却警兆突生,忙拔腿侧避。然而,警觉已来得太晚了,她的左脚才刚抬起一点,被被抓住了,而几乎同一时间,右脚踝也被抓住了。她低头看去,却见两个庄丁打扮的人正一手一只地抓住她的脚踝,也在抬头看她。

原来,那两个庄丁本是在墙外巡庄值夜的,因为就在附近的关系,他们几乎比常伯志还要早到这里,只因为他们不懂轻功,所以才无法跳到墙头帮忙而已。

这时见霍青桐鬼差神使地跳到他们头上,当然不会放弃那么好的立功机会,便不约而同地挺身伸手,趁她心神稍分之际,抓住她的脚踝。

霍青桐虽然受制于人,却能临危不乱,双腿一收,身子往前栽去,同时扬掌急拍,顺势向两人之背心击去。两人一举抓住了霍青桐,心头正自狂喜不已,谁料她应变反应竟会如此之快,「啪!啪!」两声,几乎同时地背心都吃了重重一击,「哇!」、「哇!」两声,口中鲜血狂喷间,抓住她两条腿的手本能地都松了开来。

霍青桐落地一滚,卸去落势后便待跳起逃跑,然而,尚未待她站起,「哪里逃!」随着头上的一声怒喝,一股猛烈之极的劲风已凌空猛压而至;这时,她侧跪地上,姿 势被动之极,虽然明知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绝对不宜和人硬拼,但那人掌力雄浑,来势急劲,实已封死了她所有退路,根本不容她逃避闪躲,百般无奈之下,唯有举掌相迎。

来人正是常伯志,他刚才在众手下面前,不但被霍青桐像弄猴子似地耍得团团乱转,手上还挂了彩,大失面子之至,这时见有机会找回场子,那还不竭尽所能?这一记掌力运足了十成功力,加上凌空下击的势子,威力实在非同小可,只听「噗!」、「噗!」两声暗响,四掌已交在一起。

双掌甫接实,霍青桐只觉对方的掌力澎湃雄浑之极,以排山倒海之势狂冲猛压而来,自己的掌力抵之不住,甫一交锋,便像怒海中的孤舟一样,被冲散、打烂,并悉数顶了回来。

要知霍青桐的功夫,大半都在剑法上,内力绝非所长,加上之前曾经走岔了气,功力已大幅减退,十成中顶多剩下六成,这一记对掌,实在是以已之短,击彼之长,那能不吃大亏?顿时间胸 口如受雷击,喉咙一甜,猛喷出一口鲜血。

常伯志见鲜血喷来,忙一个后空翻避开。霍青桐趁他翻开,忙强振精神,一跃而起,然而尚未站定,便觉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晕倒,忙一咬舌尖,让自己稍为清醒。就在这时,旁边的林子中一阵呐喊,七、八个人冲了出来,却是她带来接应的人,见她情况不妙,要过来救她。

然而,他们还未能到走到她身边,便已被从庄里跳出的一众待卫抵住、甚至反包围了。

常伯志站定,见霍青桐身如风中摆 柳,摇摇欲倒,便知道这一掌已令她受伤不浅,现在的她,就像跳进了佛祖手心中的孙悟空,再也无法弄些什么花样出来了,好整以暇地道:「霍青桐,你已经逃不了,快束手就擒吧!」

霍青桐闻言,咬牙道:「想我束手就擒?你做……」话未说完,常伯志忽然闪电般欺近,一手拑住了她的粉 颈。如果换成在平时,这一抓绝对无法抓得到她的,然而,这时的她已是浑身乏力,想要支持着不倒就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是闪避那么迅速的一招?

霍青桐只觉眼前一花、脖子一紧间,已然受制于人,忙勾拳向常伯志气门击去。

然而,她的拳虽击出,却软弱无力,打在常伯志身上,连痛都不痛--这也难怪,这时她伤疲交加,实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境界,如果不是意志坚韧过人的话,怕不早已昏过去了,更别说出手伤人了。

常伯志终于抓得霍青桐在手,报得一箭之仇,心情立即转好,哈哈大笑道:「不愧是翠羽黄衫,果然诡计多端,要不是我们兄弟,说不定还真让你给耍了!

哼!怎么样?玩完了吧!该轮到我来了玩了吧!」

****和谐万字***

穿好衣服,霍青桐走近门口,耳朵贴到门上细听。外面除了鸟鸣风声之外,却没有什么其他动静,于是她在手指上沾了些口水,把窗纸捅破一个洞后再凑上去看……

糟!是常氏兄弟,就在院子的外面,透过月洞门和旁边的开窗,看见除了常伯志,隐约还可以看到常赫和一个待卫正在聊天。

霍青桐见常氏兄弟都在,心想要偷偷地溜出去恐怕是不行的了,事实上,她有福康安在手,也不必冒险,只需拿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不但可以救回周绮等人,还可以安然脱身--就像那一次红花会群雄挟持乾隆一样。

霍青桐回头,走到福康安面前,蹲 下 身去,在他的「人中」上猛掐几下,「唔……」福康安呻 吟了一声,醒转了过来。

霍青桐人质在手,也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向福康安喝道:「起来!」

福康安是个聪明人,见到这情况,当然知道大势已去,不容得他不从,闻言后便乖乖地坐起身来。

福康安才刚坐起,光 溜溜的身子令霍青桐又再想起刚才被他 辱的情景,她先是一羞,之后怒火陡生,「啪!啪!」两声,给了他两记狠狠的耳光,喝道:「你……你先穿上衣服!」

福康安被这两掌扇得天旋地转,嘴里一痛一咸,像是落下了什么东西。他心知不妙,吐出来一看,却是被硬地生生打下来的三只门牙,抬头才想说话,霍青桐已又喝道:「你不肯穿是不是?」

福康安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穿……我穿!你不要动 粗!」说完只把外裤扯过来胡乱穿上便算了。

见福康安穿好 裤 子,霍青桐向他喝道:「站起来!」说完不待他站直身子,便一脚狠狠地向他撑去。

福康安可没发现霍青桐下面这一脚,见她眼中忽现凶狠之色,还以为她嫌自己动作太慢,心里一怯间,身子忙加速挺直……

天意难测,霍青桐这一脚要撑的,本是福康安的,然而他这么阴差阳错地一挺之下,却不偏不倚地撑中了他的要紧之处。

「啊!……」福康安惊天动地地惨叫了起来,双手捂住要害,半退半跌地向后倒去,所经之处椅翻桌倒、盘飞碟落,「呛啷!」、「乒乓!」、「砰隆」之声不绝。

霍青桐眼见这沾 污她清 白的仇人痛得脸容扭曲、惨呼狂号的夸张模样,心下实在痛快莫名,几乎便想往前再补上一脚。

然而,她却不能这么做:因为她这一脚,主要是想借他的痛叫通知外面的人,并借机立威,镇住他们不敢莽动,而不是要向他泄愤的--虽然这也是她心里所期望的,所以他强忍住再给他补上一脚的强烈 欲 望,回头向门外大喝道:「常氏兄弟,你们给我过来!」

话声未落,「砰!」的一声,大门猛被撞开,常伯志一掌护头、一掌护胸地冲了进来……

霍青桐本想常氏兄弟在院子外,要过来还得要一段时间,不料他们竟会来得那么快,忙抢前几步,一手圈住福康安的脖子、一手扣住他的头;还好福康安痛得浑身发软、无力反抗,否则或打或逃,她未必能在常伯志冲近前制服他。

常氏兄弟之所以来得那么快是有原因的;之前,他们和另两个待卫都已听到房中有动静,只是四人离房间甚远,中间又隔了一面墙,声音传来,虽听得出是霍青桐在向福康安喝骂,内容却不甚清楚。虽然各人心里都想霍青桐被福康安,岂有甘心的,一但清醒过来,喝骂是很正常的,但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主子的安全毕竟是最要紧的,所以他们也不敢怠慢,还是走了进来了解情况。

就在离房门还有数步时,福康安的惨叫却突然传出,四人闻声大惊,慌忙抢前。那时常伯志的位置较三人都前,率先抢到后速度不减,猛地和身一压,狠狠地撞在门上。

常伯志甫进房来,便见霍青桐双手制住了福康安的头颈,一副随时扭断他脖子的姿态,顿时大惊,喝道:「霍青桐,你别乱来!」

霍青桐估计错误,煮熟的鸭子几乎飞走,心里不禁连呼:「好险!」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下心神。

这时常赫志也冲进来了,常赫志瞥眼见福康安手捂下 体、痛苦万状的表情,吓了一跳,忙问道:「大帅!你怎么了?受了伤吗?」福康安痛得只是呻 吟,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霍青桐心神稍定,闻言泠泠地道:「他只是吃了我一脚,死不了的,你们放心!」说着向刚进门的那两个待卫喝道:「你们进来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

说完,眼望常氏兄弟,喝道:「你们也一样,都给我滚出去!」

常伯志见福康安虽然痛得说不出话来,但脸色还算可以,呻 吟之声更是中气十足,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禁稍为放下心来,道:「你不是叫我们过来的吗?怎么又要我们出去了?」

霍青桐道:「我是叫你们过来,却没叫你们进来,没听清楚吗?」说完,见四人不动,手上一紧,道:「怎么?不滚是不是?」四人见福康安的性命在她手上,那敢违拗,连忙回身退出门外。

霍青桐本待要他们真的滚出门外的,但想到自己身在险境,实在不宜拖拉,所以便打消了这羞辱四人的机会。

四人退出门外后,常赫志道:「好,我们已经退出来了,你待怎地?」

霍青桐道:「先把我们的人都带过来!」常赫志闻言,向其中一人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人微一点头,跑出了院子。

常赫志等那人走后,回头道:「好了,我已经让人去了,你还有什么要求?

只要大帅平安,你要什么都好办!」

一会儿,二十几个待卫押着衣衫 不 整的周绮和红花会众女,还有七、八个霍青桐的手下走进了院子。

看到众女的惨状,霍青桐怒火顿时高烧,一时间理智全失,忘形地向众女道:「大家不要伤心,我先来给你们出口气!」说完,抬头向门外众人道:「你们!两人一组互打嘴巴!打到有牙齿掉下来为止!」

众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常伯志怒喝道:「霍青桐,你不要欺人太甚!」

霍青桐咬牙道:「你们不肯是不是?那好!」说完,右手抓住福康安的右手食、中手指用力一拗,「辟!啪!」两声脆响,福康安指骨顿时折断,「呀…… 天啊!呵……呀……我的手指……呀……」顿时痛得呼天抢地。

听到福康安的惨叫,常赫志显得心乱如麻,举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道:「好!好!你别伤害大帅,我打!」说完一扬手,「叭!」的一声,狠狠地打了身旁的待卫一巴掌。那待卫拙不及防,被打得转了半个身子,「哇」的一声,吐出了被打落的牙齿。

常赫志伸手一捞,接住了那待卫掉落的牙齿,往霍青桐脚边一丢,道:「就是这样吧!」

霍青桐泠哼一声,道:「那你的呢?」

常赫志闻言,转头向那被他打得昏头转向的待卫道:「来!打回我吧!」

那待卫被打得眼前发黑、几欲昏倒,虽然心知这是为了主子的性命,但无端被打,心中也没气才怪,听常赫志叫他打回,心道:「的!招呼都不先打一下就出手,哼!我这一巴掌如果不出尽力打,可对不起那被打掉了的牙齿!」口里却道:「对不起!头儿!」说完,狠狠地打了常赫志一记耳光。

「叭!」只见常赫志被那一掌打得脸都侧了,伸手捂住嘴巴,良久,才拿开手掌,接着一扬手,把一颗牙齿丢到霍青桐脚边,咬牙道:「这样总行了吧!」

霍青桐不料常赫志如此爽快,一时间不禁有点无趣,然而一言既出,倒不好意思反口了,泠哼一声,转头向常伯志道:「该换你了!」

之前,常伯志见哥哥那么爽快地掌击那待卫,心里实在诧异,但瞥眼见常伯志接下的明明是两颗牙齿,但丢给霍青桐的却只有一颗,已猜到他的想法。及至见那待卫返打他那一掌时,声音虽响,掌力却早给他侧头的动作给卸去,根本连痛都不会怎么痛,更不可能打落他的牙齿!然而被打后他却又真的有牙齿可以交差,一时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忙照本宣科蒙混过去。

两人这几下动作实在太快,又不是在霍青桐身旁,有心算无心之下,以她的精明,竟也看不出破绽。而众待卫虽然站在他身边,其眼光比起霍青桐,却更是不如,所以也都没发现破绽;也幸好是这样,否则以霍青桐的精明,定可从众人的眼神中发现不妥。

众待卫见身为上司的常氏兄弟都动手了,如何敢不跟着照做?都纷纷动手,只是众人功力还未到常氏兄弟那般随心所欲的境界,力用轻了,固然打不下牙齿来;用得重了,又怕同僚报复,所以本应打一下便成的事情,「辟哩啪啦」地打了七、八下都仍然不行。

一时间「叭!」、「辟!」、「吧!」、「啪!」耳光声不绝于耳,「哟!」、「哼!」、「哎!」、「呜!」痛叫声响个不停。众女恨那些人入骨,这时见他们那副狼狈相,心里的沉痛不禁稍舒。

趁着众人互打耳光之际,霍青桐低声向周绮道:「绮姐姐,你……你先不要哭!我们得商量着怎么离开这里!」

周绮闻言,擦了擦眼泪,抬头道:「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太高兴了!你说吧!我们现在怎么办?」

霍青桐想了一想,道:「我们先叫这群鹰犬滚出院子再商量!」说完,向外叫道:「喂!你们退出院子继续打!」常氏兄弟知道她们要讨论之后的行止,见她没有继续伤害福康安的意思,便带着众待卫退出了院子。

一会儿,霍青桐了解过众人的情况后,向周绮道:「绮姐姐,现在你们的总舵和三大分舵都没有了,我们回部在京城的部署也被毁了,看来中原是暂时不能留的了,不如大家都跟我们回回部,等养好身体后,再回来找常氏兄弟算帐!」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这已是众女唯一的出路了,所以她们闻言后,都纷纷点头赞同。

决定一下,霍青桐便向院子外喝道:「常氏兄弟,你们给我进来!」说完,常赫志应声而入。

霍青桐见只有常赫志一人进来,喝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常伯志呢那贼呢?」

常赫志不慌不忙地道:「他去准备马车了,怎么,你们不准备走吗?」

霍青桐心里隐觉不妥,喝道:「你们有那么好心肠?快!快叫常伯志来!不然福康安的手指就要多折一根!」这时,福康安正被三个霍青桐的手下逼着,闻言大惊,叫道:「不!不要……不要折我手指!」

这时,常伯志匆匆忙地跑了进来,道:「好了!好了!我来了!」

霍青桐狠狠地瞪着他,问道:「你去那里了?我警告你,别想耍花样!」

常伯志道:「刚才我的手下告诉我说,因为急着送你们的人过来,有几个昏倒在地上的人给漏掉了,所以我叫他们赶紧把她们送过来……而且我想你们马上就要离开的,所以安排车子去了!喏!我一共安排了二十辆大车,粮水也正在往上搬,只要你放了大帅,我们马上放你们离开,绝不食言!」

霍青桐刚才从众女口中得知,还有一些自己人没被一并带来,本想借题发作再给他们一些好看的,不料常伯志如此自觉,哼道:「你们的话可以信?呸!你们听着,我们要带着福康安上路,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放他离开!」闻言,常赫志和福康安几乎同时开口道:「不行!」

霍青桐捏住福康安脖子上的手一紧,说道:「我说这样便这样,有什么不行的!」

常赫志看了福康安一眼,吞了口口水道:「这个……皇上最宠信大帅的了,几乎隔天就要召见一次,明天要是见不到人……可叫我们怎么交待?」

霍青桐泠泠地道:「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常赫志搓搓手道:「这……好!就算这与你无关,但大帅的安全总跟你有关吧!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红花会劫持时大帅时,够人强马壮了吧?最终还不是出了岔子?人没能带走,还白白地赔上了几个兄弟的性命……你们现在只有这几个人,又弱又残的连自己都几乎保护不了,却叫我们怎么放心让你们把他带走?」

霍青桐泠泠地道:「看你们这副奴才相!哼!我告诉你,这事我们已经决定了,决不能更改!你们要嘛让我们将他带走,要嘛为他收尸!说吧!选哪个?」

说着,手指渐渐发力。

福康安之前听得「收尸」二字,本已吓得脸青唇白了,待觉脖子上的压力大增,更是惊得几乎,一时间哪敢违拗,颤声道:「你们……你们照她的话去做好了!」

常赫志见霍青桐一脸决绝之色,知道此事已无法挽回了,而福康安也说了照做,便不敢再坚持,吞了口口水,小心地道:「那你什么时候放人?」

霍青桐道:「十来天吧!你们放心,我们回部的人都是守信义的,不像你们这些奸贼那样说话不算话的!」

常赫志见霍青桐执意坚定、口风甚紧,一时之间,竟想不到有什么可争的,都沉默了下来。

第六十二章娇战狼

不到一个时辰,十数辆大车己准备妥当,粮水也都齐备,霍青桐站在旁边,看着众女和手下们把己方受伤、体弱或昏迷的人一个一个地扶上马车。

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又走了过来。见霍青桐眼看他们,常赫志开口道:「霍青桐,我们兄弟有个提议,你看能不能接受!」

周绮本在车厢里着福康安的,闻言探头出来道:「妹子,这两个畜 生不会安什么好心,你别听他们的!」

常赫志一开口便吃了个老大的钉子,心中顿时火起,然而这非常时期,什么委曲都只能一口吞了,瞟了周绮一眼,忍气向霍青桐道:「这提议对你们也有好处的,就听一听也没什么的!」

霍青桐虽知他们不会有什么好建议,本想拒绝,但回头一想,就听一听也没什么坏处,便泠哼一声,道:「有屁快放!」

常赫志就怕霍青桐连听都不听就叫他滚蛋,见她肯听,顿时大为振奋,小心奕奕地道:「上次送大帅到回部的事她也知道了的,现在……你们人手既少、消息又不灵通,这一去几千里,路上的状况又不明,万一途中出了什么意外,这……你们都知道皇上是最欣赏大帅的,大帅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皇上定必血洗回疆来报复,这是谁都阻止不了的!这……」说到这里,见霍青桐瞪眼将要发作,忙加快道:「不如这样,我们跟在你们后面……一里路,两里路也行,算是保护也好,算是照顾也好,路上万一遇到什么意外,你们只要打个招呼,我们马上就过来帮忙!」

周绮泠哼一声,道:「哼!跟在后面?一里路?呸!想趁晚上过来救人吧!」

常赫志见霍青桐没说话,似有一线希望,忙道:「不会!要是没有你们的通知,我们绝不走近你们一里……,我们可以发誓!」

周绮见常赫志一脸奴才相,不耻道:「呸!谁会信你们这两个卖友求荣、禽 兽不如的畜牲发的誓?」

这时,霍青桐开口了,声音泠泠地,带着斩钉截铁的决断,道:「我不理你一里还是十里,要让我发现有人跟踪,我就切下他一个指头,一人一个、十人十个,你们也别想用血洗回疆这话来威胁我,我们回部的人,绝对不会被吓到的!」

常赫志碰了个钉子,十分无趣,待要再说,见霍青桐神色坚定之极,恐怕再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缩一缩肩,走了回去。

目送着车队离去,众待卫一脸无奈,其中一人性子比较焦急,回头向常氏兄弟道:「常大哥,现在咱们怎么办?就这么凭她们把大帅带走吗?」

常赫志深深地看了那刚在山角处消失的车队一眼,深沉地道:「当然不是,只是霍青桐这贱 货鬼得紧,一定会留下一两个人来监视我们的,我们要急着跟上去的话,一定会被发现的。放心!只要你们听我的,一定能救出大帅!来!你们八个!」说着随手指了八人出来。

「喳!」八人应声而出。

常赫志道:「你们马上从后门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抄到她面前头,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记住,要注意隐蔽行踪,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进入她们的视线范围!还要小心她们的诡计,不要被诱出去!明白了吗?」

八人挺腰应声道:「是!」

常伯志点头道:「好,那快去吧!」。

不待八人离开,常赫志又指道:「还有你们八个!」

「喳!」另外八人应声而出。

「你们做一做跑腿,和他们一道出发,随时向我们报告前面的消息!记着!你们只负责传讯,其绝不要理其他的事!去吧!」说完,那十六人应声去了。

众人一走,常赫志向常伯志道:「老二,你去向顺天府报告这事,请他们向转禀皇上,并给我们再加些精锐人手,我留在这里准备一切,等你回来后再出发!」

常伯志答应一声,招呼了一人跟着,之后便如飞似地离开了。

情势紧张,霍青桐等人离开京城后,不敢稍留,马不停蹄地一路西行,打算穿过山西,直入蒙古。如此一来,行踪虽不免被朝廷知道,但只要走得够快,一但进入蒙古境内,草原茫茫、荒野处处,朝廷的人要跟踪起来也不是容易的。而且这条路和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所走那条大致相同,不同的只是要直接穿过几个沼泽而不绕路而行,这样,行程便比李沅芷她们的要短上近三分之一,只要路上不生意外,大约二十来天便可追上她们,到时两拨人会合,再加上来援的救兵,实力己相当坚强,就是官兵追上来,也可以拼上一拼了。

九天之后,霍青桐等人到达了蒙古境内的黄河渡口,准备渡河后继续前行。

这渡口虽然不小,但找了半天,却只找到一条稍大一点的、勉强可以渡上一辆马车的船,其他的都是只能渡上一匹马的小船,霍青桐无法,只得先让人、马和马车分船而渡。

要知福康安命系众人的生死,霍青桐和周绮不敢怠慢,不敢经其他人的手,十二个时辰不离身地守候在他的身边。但己经过了九天了,都是无惊无险的,眼看第一拨人、车过去的船平安无事地回来了,霍青桐拉紧的神经不禁稍松。眼见第二拨出发的车、马又要离渡了,心想照这个渡河速度,轮到自己时,最快也是大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而自己又真得有点累得不得了了,不如趁这机会先睡上一觉……。

这几天以来,霍青桐既要策划路线、又要安排防务,更要看管福康安,忙得昏天暗地的,吃也没吃上多少,睡更是不多,累得实在狠了,这当儿一想到睡觉,眼皮顿时支持不住,猛往下落,匆匆地爬上马车,向周绮说了说外面的大致情况后,倒头便睡。

个多时辰后,己有三拨人车都渡过了河,接下来该轮到霍青桐和周绮这一车了,按安排,车子上船,车上的人都要离开车厢,待上了岸后才能上车,然而,当周绮看到身边睡得正香甜的霍青桐,回想起她这些天来的辛劳,现在难得有这一觉好睡,如何忍得下心去叫醒她?

和船夫讨价还价了一会,周绮终说服了船夫让霍青桐留在车上,而她则把福康安押下车。

那船夫见福康安像个大粽子般,眼耳口手脚缚得紧紧的样子,看来是被吓到了,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周绮看他慌张的样子,不疑有他,笑着道:「这是我家的逃奴,要抓回去家法待候!」

那船夫勉强一笑,嚅嚅地道:「我的妈啊,你们的家法还挺大的!」说完,便不言语,吆喝着扳桨出发。

船开了一会,周绮见福康安安安份份地躺在脚边,没什么动作,心下稍定,站起身来,做了几个伸展筋骨的动作。

就在这时,船身突然猛地一晃,周绮拙不及防之下,竟被抛出船外,「噗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蒙胧之间,霍青桐听见几声吆喝,猛地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不待她坐直身子,马车门便被「吖」的一声打了开来,几乎同时地,一个人闪了进来,双手连点,在她有所动作之前,便点住了她软麻。

霍青桐身子倒下,脸上带着万分的惊讶、千分的无奈、百分的难以置信、和十分的不甘心:因为点倒她的人,正是她的心底里最可怕的梦魇──常赫志。

常赫志看着霍青桐倒下,不禁松了一口气,狞笑道:「你这小 贱 人,把我们兄弟可害惨了,这一次再落在我们的手里,看你还怎么脱身?」霍青桐闻言,不地把视綫转向车厢顶,一声不吭。

看到霍青桐的表情,常赫志恨得牙痒痒的,多么想先给她两巴掌,再撕破她的衣服、草得她叫苦连天;然而她是福康安的人,没有他的命令,就把天给他做胆,也不敢动她分毫?

想起福康安,常赫志猛想到常伯志应该己经把他救出来了,忙扛着霍青桐跳下车,果见常伯志己解开了福康安的束缚,正在为他检查身体,忙趋前请罪。

这几天霍、周二人对福康安看管甚紧,他对脱身本己万分无望的了,这当儿突然脱险,简直是从地狱来到天堂,如何还会怪他,摆手道:「你们之前己提醒过我要小心那贱 人,是我不听忠言,不关你们的事……哎……,好痛!」说着,动作扯到的伤,不由痛得一叫。

常赫志闻声一惊,忙问常伯志道:「怎么了!」

常伯志瞄了一瞄福康安的,嚅嚅道:「这……大帅的身体是没什么,就是的伤势拖得久了,有点棘手,照我看最少要两三个月才能痊好!」

福康安闻言吓了一惊,道:「什么棘手?你说清楚一点!」

常伯志道:「大帅的囊里的血管被踼得有点破裂,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势,但这时间却拖久了,现在里面己经肿起来了,要治起来会比较麻烦……。」

福康安闻言又吓了一惊,紧道:「什么麻烦?你不要吞吞吐吐地,实说一些!是不是对子嗣方面有什么妨碍?」

常伯志道:「照现在的情况看,子嗣方面应该是不碍的,但静心调养期间,大帅必须戒绝一切女 色、也不能作激烈动作,否则伤势一但恶化,会对这一方面有所影响也说不定。」

听得子嗣方面不碍,福康安不禁松了一口气。然而抬头瞥见霍青桐的身形,怒气不禁猛地上冲,破口骂道:「的!这小 贱 人,我不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把她放下来,让我狠狠地戮上几刀!」说着,上前便要有所动作。然而他,身子一动,触到了伤势,「啊呀」一声,又坐下了。

常伯志见福康安倒下,忙扶住他,陪笑道:「大帅千金之体,哪值得为这小贱 人而生气呢!现在这小 贱 人己落在咱们的手里,要怎么整治她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那里要劳动您亲自动手?」

常赫志陪笑道:「对啊!大帅气在头上,万一下手较重,竟把她杀死了,反倒便宜她了!」

常氏兄弟这一番话说得福康安怒气稍平,道:「你们说得不错,要让我下手的话,不知轻重,倒便宜她了!对了,那 贱 人周绮和其他一干反贼的情况怎么样了?」

常赫志把那船夫招了过来,问道:「大帅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那船夫道:「禀大帅,刚才被弄下水的那个女犯周绮己经被小人的手下抓起来了,就在那条舢舨上。至于其他的反贼,我们己发出了大帅脱困的讯号,这时应该正被我们的人围攻。」

福康安听后一摆手,道:「走,我们回岸上去,看看那批反贼的下场!」

刚到对岸,己有人来报行动结束,问起伤亡,却是一面倒:红花会众女和霍青桐的手下要不是力战而死,便是自杀身亡,算起来除了霍青桐在车里被捕、周绮在水中被抓,没什么损伤以外,竟只有两个活口,不过那两人虽然活着,受伤却都甚重,属于不死也落个残废的那一种。而官兵方面虽然有周全的计划、又人多势众,但死拼之下,伤亡也自不轻。

听完报告,福康安招了一众头目过来,策定下一步的行动。

众人聚齐,常赫志便开始讲解现况,话刚说完,其中一人己不知好歹地向福康安问道:「现在大帅有伤在身,这去追香……那个女犯喀丽丝的差使是不是要暂时搁下了?」

福康安闻言,烦躁地一挥手道:「混帐!这差事是皇上亲自交待的,既然落在我的头上,就必须办成,如果只因为这么一点伤就半途而废,那皇上面前我成了什么人,一众王公大臣面前我又成了什么人?啊……?」

众人见福康安大发雷霆,哪里还敢说什么,均垂手道:「是……是!」

福康安发了一通邪火之后,稍为平静了一点,向常赫志问道:「你认为如何!」

常赫志泠眼旁观,见福安福虽然大声驳斥那人,但神情却不甚决绝,心中念头数转,己知其意,慢慢地道:「标下认为这别说是皇上亲自交待下来的大事,就是小事,但关乎大帅的面子,也绝对不能中途而废,但,大帅这伤并不同一般,如不赶紧治疗,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这个,也绝不是皇上所想看到的,我看是否可以这样:我们兵分两路,部份人送大帅回京治伤,其他的人则继续去追香、那个女犯喀丽丝!」

其实常赫志提议的这做法,福康安早就想到了,但若是由自己这受伤的人提出,一但传将出去,难免会有人笑他是个软弱无用的花花公子,只受了一点伤便畏死不前,现在难得常赫志提出来,那能不高兴,绷紧了的脸终露出一丝笑容道:「你提的这建议倒是可行,怎么,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主意?」

众人看到他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纷纷道:「这样再好没有了!」「这么兵分两路,既可以继续办差,大帅又可以先治伤,实在一举两得!」「这主意实在是好!」「大帅,就这么办吧!」

福康安感激地看了常赫志一眼,道:「唔,好吧!就这样办吧!对了,常赫志,现在我们有多少人手可用?」

常赫志掰指算道:「就在这里的大概有六百余人,其中大帅府待卫五十三人、大帅旗下的军士一百余人,九门提督辖下的军士两百人,其余的就是沿途各府各县里徵召来的一些差役、捕快,还有一些官员的家丁,大概二百余人。」

福康安道:「这样吧,徵来那二百余的人各返原地,我只带十个待卫,二十个军士和九门提督辖下的人回京,而其他的人则统统归常氏兄弟节制,立刻去追捕那个女犯喀丽丝!好吧,快去准备!」说完,向众人一挥手。众人闻言,齐声应是,之后一齐转身去了。

常赫志见众人散去,瞧是个空子,凑过头去,向福康安道:「大帅,那骆冰也来了,是不是要她待候您回京?」

这几天来,福康安被霍青桐周绮二女折磨得够呛,对于这一类武林侠女的心理阴影着实沉重,一想到骆冰虽然看似驯服,但毕竟非我族类,万一突然改变立场,以自己那两手三脚猫功夫,如何能够抵挡?忙苦笑道:「还是不要了,这些带剌的花儿,就是剌 激,平常玩一下还可以,真要留在身边就不行了!经过了这一次,我己经是怕怕了,这骆冰还是跟着你们的好!」

虽为了荣华富贵,常氏兄弟不得不把骆冰出卖给福康安,但对她的艳 丽的脸庞和动人的 体却是迷恋甚深,一直无法忘怀,这时听得福康安的意思,要让她跟回自己,那能不喜出望外,不约而同一齐跪下施礼道:「谢大帅!」

福康安扶起他们,笑道:「她本来就是你们的,谢什么?快起来!」

福康安见二人一脸高兴,心里不禁有点感动,道:「说起来横刀夺爱,还是我的不对,这样吧,此行事了,你们到我那里去,我每人赏你们一个西洋美女!」两人闻言大喜,复又跪下。

一轮谢来谢去后,话题又回到了正事上,常赫志问道:「大帅,那两个贱 人和两名受伤反贼怎么处置?」

提起众人,福康安的火又往上冲,咬牙道:「那两个受伤反贼的大卸八块,丢到河里喂鱼,至于那两个贱 人,就,唔,不!在追捕逃妃喀丽丝这事上,她们可能还有用,不好就这么杀了,就由你们带上吧,唔,不行,不狠狠地折磨她们,怎能泄我心头之愤?哼!这样,你们给我狠狠地整,除了不能弄死弄残外,怎么样都行!哼,记着!不要手软,非要让她们尝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 味不可。」

常氏兄弟能得回骆冰,己是意外之喜,这时听得福康安言下之意,连霍青桐的身 子竟也可以予取予求,心里顿时砰砰乱跳,兴奋得直想大叫,然而这个时候,可实在不适合、也不能露出任何喜 色,一时间脸上肌肉乱跳,在狂喜与凝重之间拉扯。

还好福康安不知道常氏兄弟心理的想法,否则定会气得吐血而死。看了两人一眼,接着道:「你们这次上路,行动务必要快,一定要尽快追上逃妃喀丽丝,不得有失!」

说起这事,常氏兄弟心里都是一紧,顿时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常赫志道:「是,大帅!标下兄弟一定尽力把逃妃喀丽丝抓回来!」

福康安沉声道:「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说完,挥退一众警卫,凑近两人,轻声道:「听着,你们是知道内情的,又是聪明人,我就直说了,这女人日后的行止,关乎到皇上的名声,实在非同小可,皇上的旨意生要见人,你们明白吗?」话说到这样,常氏兄弟哪有什么不明白的,然而兹事体大,实在不能不问清楚,两人互望一眼,略一点头,常赫志开口问道:「之前的标下都了解,只是她、她不是怀了龙种吗?这、皇上怎能狠得下心来?」

福康安沉声道:「她肚里的是男是女还说不定,就是男的,能有皇上的面子重要?要让她逃掉,万一做出 再嫁的事,可叫皇上的脸往哪儿放?此事是天大的机密,绝对不可有任何泄漏!」

福康安说完,见常氏兄弟脸上仍有疑虑之色,,他也是聪明人,一想之下也就明白了,道:「放心吧,这事我不比你们紧张?不怕告诉你们,皇上也知道此事难办,所以说了,一切便宜行事,就是出了什么问题,也绝怪不到办事的人身上。」至此,常氏兄弟疑虑尽去,一齐跪下,道:「标下明白了!一定不会令大帅失望!」

不久,常氏兄弟拜别福康安,领着一百多人的队伍,旋风般离开,分两批向北狂卷而去。

路上,常氏兄弟的安排是这样的:开路的一队由他们自己亲自带领,押着霍青桐和周绮,与骆冰和三十来个待卫同行,全部轻装上阵,赶路和反应速度都比较快,负责探路、联络各地府衙,收集有关香香公主一行人的情报等,并为后来的人打点一切。第二批人则由余下的待卫率领,领着一般的军士,由于这一批人带着必要的辎重,速度稍慢,所以只有在前方有事发生时,才丢下辎重前往支援。

之所以有这样安排,是因为过不了一两天,他们便会进入荒凉无人蒙古草原,到时候,队上必须带上大量的辎重才能继续追捕行动,然而有辎重的拖累,他们追击的速度又会因而大为减慢。但如果以这样分批前行的话,则在第一批人的安排及指路下,第二批人则可以以较快的速度行进,大大减低等待的时间。

除此以外,还有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理由,就是他们可以趁机支开那一百多个陌生的、不知有没有奸 细或耳目的待卫和军士,放心地和骆冰调 情、玩 弄霍青桐和周绮,而不用怕有人在福康安前放泠箭。

当然,他们还必须能捂住那随行的三十几个待卫的嘴巴才行,只是这一点看似不易,却也并不困难──因为那三十几人,都是在吟松山庄后花园里,和他们一起j红花会群雌的自己人,到时只要他们肯把霍青桐也公开给众人,那他们如何还有话说?──何况福康安也说了,不论怎么处置她也可以。

既是轻装,又急于赶路,常氏兄弟队伍一口气往前急行,及至太阳下山,他们己赶连三十余里,到达了一个小部落的帐蓬前。

常氏兄弟见天色渐暗,又不想离大队太远,便命令待卫们在那部落旁的一处高地旁的背风处扎营。常赫志带着两个蒙古籍的待卫,跑去打听消息和找响导,而常伯志则叫了骆冰,拉着驼着霍青桐和周绮的马,走到高地上视察环境。

****和谐四千字***

就在这时,一阵向她们走近的脚步声传入耳中。两人侧头一看,却是常赫志来了,还带三个大汉,和一脸的邪笑。

看到常赫志和那三人的表情,周绮已知不妙忙骂道:「常赫志,你这臭贼,不守诺言,根本不是男人!」

常赫志闻言不禁一怔,稍为一想,便知其意,回头向身后三人道:「嘿!你们听,不愧叫做俏李逵,果然没有 辱 没了李逵的名声,可真是义气啊!怕我们打她姐妹的主意,便想来激怒我们!好让我们把目标转移到她的身上!」

三人闻言,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道:「说不定她是对后花园那一场大战念念不忘,想再来一次呢!」他连说带比,说得连常赫志也跟着笑了起来。

后花园那场大战霍青桐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也却是听了半场的,闻言之下,俏脸顿时一红,怒骂道:「无 耻!」

****和谐万字******

不到一个时辰,十数辆大车己准备妥当,粮水也都齐备,霍青桐站在旁边,看着众女和手下们把己方受伤、体弱或昏迷的人一个一个地扶上马车。

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又走了过来。见霍青桐眼看他们,常赫志开口道:「霍青桐,我们兄弟有个提议,你看能不能接受!」

周绮本在车厢里着福康安的,闻言探头出来道:「妹子,这两个畜 生不会安什么好心,你别听他们的!」

常赫志一开口便吃了个老大的钉子,心中顿时火起,然而这非常时期,什么委曲都只能一口吞了,瞟了周绮一眼,忍气向霍青桐道:「这提议对你们也有好处的,就听一听也没什么的!」

霍青桐虽知他们不会有什么好建议,本想拒绝,但回头一想,就听一听也没什么坏处,便泠哼一声,道:「有屁快放!」

常赫志就怕霍青桐连听都不听就叫他滚蛋,见她肯听,顿时大为振奋,小心奕奕地道:「上次送大帅到回部的事她也知道了的,现在……你们人手既少、消息又不灵通,这一去几千里,路上的状况又不明,万一途中出了什么意外,这……你们都知道皇上是最欣赏大帅的,大帅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皇上定必血洗回疆来报复,这是谁都阻止不了的!这……」说到这里,见霍青桐瞪眼将要发作,忙加快道:「不如这样,我们跟在你们后面……一里路,两里路也行,算是保护也好,算是照顾也好,路上万一遇到什么意外,你们只要打个招呼,我们马上就过来帮忙!」

周绮泠哼一声,道:「哼!跟在后面?一里路?呸!想趁晚上过来救人吧!」

常赫志见霍青桐没说话,似有一线希望,忙道:「不会!要是没有你们的通知,我们绝不走近你们一里……,我们可以发誓!」

周绮见常赫志一脸奴才相,不耻道:「呸!谁会信你们这两个卖友求荣、禽 兽不如的畜牲发的誓?」

这时,霍青桐开口了,声音泠泠地,带着斩钉截铁的决断,道:「我不理你一里还是十里,要让我发现有人跟踪,我就切下他一个指头,一人一个、十人十个,你们也别想用血洗回疆这话来威胁我,我们回部的人,绝对不会被吓到的!」

常赫志碰了个钉子,十分无趣,待要再说,见霍青桐神色坚定之极,恐怕再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缩一缩肩,走了回去。

目送着车队离去,众待卫一脸无奈,其中一人性子比较焦急,回头向常氏兄弟道:「常大哥,现在咱们怎么办?就这么凭她们把大帅带走吗?」

常赫志深深地看了那刚在山角处消失的车队一眼,深沉地道:「当然不是,只是霍青桐这贱 货鬼得紧,一定会留下一两个人来监视我们的,我们要急着跟上去的话,一定会被发现的。放心!只要你们听我的,一定能救出大帅!来!你们八个!」说着随手指了八人出来。

「喳!」八人应声而出。

常赫志道:「你们马上从后门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抄到她面前头,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记住,要注意隐蔽行踪,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进入她们的视线范围!还要小心她们的诡计,不要被诱出去!明白了吗?」

八人挺腰应声道:「是!」

常伯志点头道:「好,那快去吧!」。

不待八人离开,常赫志又指道:「还有你们八个!」

「喳!」另外八人应声而出。

「你们做一做跑腿,和他们一道出发,随时向我们报告前面的消息!记着!你们只负责传讯,其绝不要理其他的事!去吧!」说完,那十六人应声去了。

众人一走,常赫志向常伯志道:「老二,你去向顺天府报告这事,请他们向转禀皇上,并给我们再加些精锐人手,我留在这里准备一切,等你回来后再出发!」

常伯志答应一声,招呼了一人跟着,之后便如飞似地离开了。

情势紧张,霍青桐等人离开京城后,不敢稍留,马不停蹄地一路西行,打算穿过山西,直入蒙古。如此一来,行踪虽不免被朝廷知道,但只要走得够快,一但进入蒙古境内,草原茫茫、荒野处处,朝廷的人要跟踪起来也不是容易的。而且这条路和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所走那条大致相同,不同的只是要直接穿过几个沼泽而不绕路而行,这样,行程便比李沅芷她们的要短上近三分之一,只要路上不生意外,大约二十来天便可追上她们,到时两拨人会合,再加上来援的救兵,实力己相当坚强,就是官兵追上来,也可以拼上一拼了。

九天之后,霍青桐等人到达了蒙古境内的黄河渡口,准备渡河后继续前行。

这渡口虽然不小,但找了半天,却只找到一条稍大一点的、勉强可以渡上一辆马车的船,其他的都是只能渡上一匹马的小船,霍青桐无法,只得先让人、马和马车分船而渡。

要知福康安命系众人的生死,霍青桐和周绮不敢怠慢,不敢经其他人的手,十二个时辰不离身地守候在他的身边。但己经过了九天了,都是无惊无险的,眼看第一拨人、车过去的船平安无事地回来了,霍青桐拉紧的神经不禁稍松。眼见第二拨出发的车、马又要离渡了,心想照这个渡河速度,轮到自己时,最快也是大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而自己又真得有点累得不得了了,不如趁这机会先睡上一觉……。

这几天以来,霍青桐既要策划路线、又要安排防务,更要看管福康安,忙得昏天暗地的,吃也没吃上多少,睡更是不多,累得实在狠了,这当儿一想到睡觉,眼皮顿时支持不住,猛往下落,匆匆地爬上马车,向周绮说了说外面的大致情况后,倒头便睡。

个多时辰后,己有三拨人车都渡过了河,接下来该轮到霍青桐和周绮这一车了,按安排,车子上船,车上的人都要离开车厢,待上了岸后才能上车,然而,当周绮看到身边睡得正香甜的霍青桐,回想起她这些天来的辛劳,现在难得有这一觉好睡,如何忍得下心去叫醒她?

和船夫讨价还价了一会,周绮终说服了船夫让霍青桐留在车上,而她则把福康安押下车。

那船夫见福康安像个大粽子般,眼耳口手脚缚得紧紧的样子,看来是被吓到了,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周绮看他慌张的样子,不疑有他,笑着道:「这是我家的逃奴,要抓回去家法待候!」

那船夫勉强一笑,嚅嚅地道:「我的妈啊,你们的家法还挺大的!」说完,便不言语,吆喝着扳桨出发。

船开了一会,周绮见福康安安安份份地躺在脚边,没什么动作,心下稍定,站起身来,做了几个伸展筋骨的动作。

就在这时,船身突然猛地一晃,周绮拙不及防之下,竟被抛出船外,「噗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蒙胧之间,霍青桐听见几声吆喝,猛地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不待她坐直身子,马车门便被「吖」的一声打了开来,几乎同时地,一个人闪了进来,双手连点,在她有所动作之前,便点住了她软麻。

霍青桐身子倒下,脸上带着万分的惊讶、千分的无奈、百分的难以置信、和十分的不甘心:因为点倒她的人,正是她的心底里最可怕的梦魇──常赫志。

常赫志看着霍青桐倒下,不禁松了一口气,狞笑道:「你这小 贱 人,把我们兄弟可害惨了,这一次再落在我们的手里,看你还怎么脱身?」霍青桐闻言,不地把视綫转向车厢顶,一声不吭。

看到霍青桐的表情,常赫志恨得牙痒痒的,多么想先给她两巴掌,再撕破她的衣服、草得她叫苦连天;然而她是福康安的人,没有他的命令,就把天给他做胆,也不敢动她分毫?

想起福康安,常赫志猛想到常伯志应该己经把他救出来了,忙扛着霍青桐跳下车,果见常伯志己解开了福康安的束缚,正在为他检查身体,忙趋前请罪。

这几天霍、周二人对福康安看管甚紧,他对脱身本己万分无望的了,这当儿突然脱险,简直是从地狱来到天堂,如何还会怪他,摆手道:「你们之前己提醒过我要小心那贱 人,是我不听忠言,不关你们的事……哎……,好痛!」说着,动作扯到的伤,不由痛得一叫。

常赫志闻声一惊,忙问常伯志道:「怎么了!」

常伯志瞄了一瞄福康安的,嚅嚅道:「这……大帅的身体是没什么,就是的伤势拖得久了,有点棘手,照我看最少要两三个月才能痊好!」

福康安闻言吓了一惊,道:「什么棘手?你说清楚一点!」

常伯志道:「大帅的囊里的血管被踼得有点破裂,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势,但这时间却拖久了,现在里面己经肿起来了,要治起来会比较麻烦……。」

福康安闻言又吓了一惊,紧道:「什么麻烦?你不要吞吞吐吐地,实说一些!是不是对子嗣方面有什么妨碍?」

常伯志道:「照现在的情况看,子嗣方面应该是不碍的,但静心调养期间,大帅必须戒绝一切女 色、也不能作激烈动作,否则伤势一但恶化,会对这一方面有所影响也说不定。」

听得子嗣方面不碍,福康安不禁松了一口气。然而抬头瞥见霍青桐的身形,怒气不禁猛地上冲,破口骂道:「的!这小 贱 人,我不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把她放下来,让我狠狠地戮上几刀!」说着,上前便要有所动作。然而他,身子一动,触到了伤势,「啊呀」一声,又坐下了。

常伯志见福康安倒下,忙扶住他,陪笑道:「大帅千金之体,哪值得为这小贱 人而生气呢!现在这小 贱 人己落在咱们的手里,要怎么整治她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那里要劳动您亲自动手?」

常赫志陪笑道:「对啊!大帅气在头上,万一下手较重,竟把她杀死了,反倒便宜她了!」

常氏兄弟这一番话说得福康安怒气稍平,道:「你们说得不错,要让我下手的话,不知轻重,倒便宜她了!对了,那 贱 人周绮和其他一干反贼的情况怎么样了?」

常赫志把那船夫招了过来,问道:「大帅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那船夫道:「禀大帅,刚才被弄下水的那个女犯周绮己经被小人的手下抓起来了,就在那条舢舨上。至于其他的反贼,我们己发出了大帅脱困的讯号,这时应该正被我们的人围攻。」

福康安听后一摆手,道:「走,我们回岸上去,看看那批反贼的下场!」

刚到对岸,己有人来报行动结束,问起伤亡,却是一面倒:红花会众女和霍青桐的手下要不是力战而死,便是自杀身亡,算起来除了霍青桐在车里被捕、周绮在水中被抓,没什么损伤以外,竟只有两个活口,不过那两人虽然活着,受伤却都甚重,属于不死也落个残废的那一种。而官兵方面虽然有周全的计划、又人多势众,但死拼之下,伤亡也自不轻。

听完报告,福康安招了一众头目过来,策定下一步的行动。

众人聚齐,常赫志便开始讲解现况,话刚说完,其中一人己不知好歹地向福康安问道:「现在大帅有伤在身,这去追香……那个女犯喀丽丝的差使是不是要暂时搁下了?」

福康安闻言,烦躁地一挥手道:「混帐!这差事是皇上亲自交待的,既然落在我的头上,就必须办成,如果只因为这么一点伤就半途而废,那皇上面前我成了什么人,一众王公大臣面前我又成了什么人?啊……?」

众人见福康安大发雷霆,哪里还敢说什么,均垂手道:「是……是!」

福康安发了一通邪火之后,稍为平静了一点,向常赫志问道:「你认为如何!」

常赫志泠眼旁观,见福安福虽然大声驳斥那人,但神情却不甚决绝,心中念头数转,己知其意,慢慢地道:「标下认为这别说是皇上亲自交待下来的大事,就是小事,但关乎大帅的面子,也绝对不能中途而废,但,大帅这伤并不同一般,如不赶紧治疗,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这个,也绝不是皇上所想看到的,我看是否可以这样:我们兵分两路,部份人送大帅回京治伤,其他的人则继续去追香、那个女犯喀丽丝!」

其实常赫志提议的这做法,福康安早就想到了,但若是由自己这受伤的人提出,一但传将出去,难免会有人笑他是个软弱无用的花花公子,只受了一点伤便畏死不前,现在难得常赫志提出来,那能不高兴,绷紧了的脸终露出一丝笑容道:「你提的这建议倒是可行,怎么,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主意?」

众人看到他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纷纷道:「这样再好没有了!」「这么兵分两路,既可以继续办差,大帅又可以先治伤,实在一举两得!」「这主意实在是好!」「大帅,就这么办吧!」

福康安感激地看了常赫志一眼,道:「唔,好吧!就这样办吧!对了,常赫志,现在我们有多少人手可用?」

常赫志掰指算道:「就在这里的大概有六百余人,其中大帅府待卫五十三人、大帅旗下的军士一百余人,九门提督辖下的军士两百人,其余的就是沿途各府各县里徵召来的一些差役、捕快,还有一些官员的家丁,大概二百余人。」

福康安道:「这样吧,徵来那二百余的人各返原地,我只带十个待卫,二十个军士和九门提督辖下的人回京,而其他的人则统统归常氏兄弟节制,立刻去追捕那个女犯喀丽丝!好吧,快去准备!」说完,向众人一挥手。众人闻言,齐声应是,之后一齐转身去了。

常赫志见众人散去,瞧是个空子,凑过头去,向福康安道:「大帅,那骆冰也来了,是不是要她待候您回京?」

这几天来,福康安被霍青桐周绮二女折磨得够呛,对于这一类武林侠女的心理阴影着实沉重,一想到骆冰虽然看似驯服,但毕竟非我族类,万一突然改变立场,以自己那两手三脚猫功夫,如何能够抵挡?忙苦笑道:「还是不要了,这些带剌的花儿,就是剌 激,平常玩一下还可以,真要留在身边就不行了!经过了这一次,我己经是怕怕了,这骆冰还是跟着你们的好!」

虽为了荣华富贵,常氏兄弟不得不把骆冰出卖给福康安,但对她的艳 丽的脸庞和动人的 体却是迷恋甚深,一直无法忘怀,这时听得福康安的意思,要让她跟回自己,那能不喜出望外,不约而同一齐跪下施礼道:「谢大帅!」

福康安扶起他们,笑道:「她本来就是你们的,谢什么?快起来!」

福康安见二人一脸高兴,心里不禁有点感动,道:「说起来横刀夺爱,还是我的不对,这样吧,此行事了,你们到我那里去,我每人赏你们一个西洋美女!」两人闻言大喜,复又跪下。

一轮谢来谢去后,话题又回到了正事上,常赫志问道:「大帅,那两个贱 人和两名受伤反贼怎么处置?」

提起众人,福康安的火又往上冲,咬牙道:「那两个受伤反贼的大卸八块,丢到河里喂鱼,至于那两个贱 人,就,唔,不!在追捕逃妃喀丽丝这事上,她们可能还有用,不好就这么杀了,就由你们带上吧,唔,不行,不狠狠地折磨她们,怎能泄我心头之愤?哼!这样,你们给我狠狠地整,除了不能弄死弄残外,怎么样都行!哼,记着!不要手软,非要让她们尝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 味不可。」

常氏兄弟能得回骆冰,己是意外之喜,这时听得福康安言下之意,连霍青桐的身 子竟也可以予取予求,心里顿时砰砰乱跳,兴奋得直想大叫,然而这个时候,可实在不适合、也不能露出任何喜 色,一时间脸上肌肉乱跳,在狂喜与凝重之间拉扯。

还好福康安不知道常氏兄弟心理的想法,否则定会气得吐血而死。看了两人一眼,接着道:「你们这次上路,行动务必要快,一定要尽快追上逃妃喀丽丝,不得有失!」

说起这事,常氏兄弟心里都是一紧,顿时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常赫志道:「是,大帅!标下兄弟一定尽力把逃妃喀丽丝抓回来!」

福康安沉声道:「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说完,挥退一众警卫,凑近两人,轻声道:「听着,你们是知道内情的,又是聪明人,我就直说了,这女人日后的行止,关乎到皇上的名声,实在非同小可,皇上的旨意生要见人,你们明白吗?」话说到这样,常氏兄弟哪有什么不明白的,然而兹事体大,实在不能不问清楚,两人互望一眼,略一点头,常赫志开口问道:「之前的标下都了解,只是她、她不是怀了龙种吗?这、皇上怎能狠得下心来?」

福康安沉声道:「她肚里的是男是女还说不定,就是男的,能有皇上的面子重要?要让她逃掉,万一做出 再嫁的事,可叫皇上的脸往哪儿放?此事是天大的机密,绝对不可有任何泄漏!」

福康安说完,见常氏兄弟脸上仍有疑虑之色,,他也是聪明人,一想之下也就明白了,道:「放心吧,这事我不比你们紧张?不怕告诉你们,皇上也知道此事难办,所以说了,一切便宜行事,就是出了什么问题,也绝怪不到办事的人身上。」至此,常氏兄弟疑虑尽去,一齐跪下,道:「标下明白了!一定不会令大帅失望!」

不久,常氏兄弟拜别福康安,领着一百多人的队伍,旋风般离开,分两批向北狂卷而去。

路上,常氏兄弟的安排是这样的:开路的一队由他们自己亲自带领,押着霍青桐和周绮,与骆冰和三十来个待卫同行,全部轻装上阵,赶路和反应速度都比较快,负责探路、联络各地府衙,收集有关香香公主一行人的情报等,并为后来的人打点一切。第二批人则由余下的待卫率领,领着一般的军士,由于这一批人带着必要的辎重,速度稍慢,所以只有在前方有事发生时,才丢下辎重前往支援。

之所以有这样安排,是因为过不了一两天,他们便会进入荒凉无人蒙古草原,到时候,队上必须带上大量的辎重才能继续追捕行动,然而有辎重的拖累,他们追击的速度又会因而大为减慢。但如果以这样分批前行的话,则在第一批人的安排及指路下,第二批人则可以以较快的速度行进,大大减低等待的时间。

除此以外,还有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理由,就是他们可以趁机支开那一百多个陌生的、不知有没有奸 细或耳目的待卫和军士,放心地和骆冰调 情、玩 弄霍青桐和周绮,而不用怕有人在福康安前放泠箭。

当然,他们还必须能捂住那随行的三十几个待卫的嘴巴才行,只是这一点看似不易,却也并不困难──因为那三十几人,都是在吟松山庄后花园里,和他们一起j红花会群雌的自己人,到时只要他们肯把霍青桐也公开给众人,那他们如何还有话说?──何况福康安也说了,不论怎么处置她也可以。

既是轻装,又急于赶路,常氏兄弟队伍一口气往前急行,及至太阳下山,他们己赶连三十余里,到达了一个小部落的帐蓬前。

常氏兄弟见天色渐暗,又不想离大队太远,便命令待卫们在那部落旁的一处高地旁的背风处扎营。常赫志带着两个蒙古籍的待卫,跑去打听消息和找响导,而常伯志则叫了骆冰,拉着驼着霍青桐和周绮的马,走到高地上视察环境。

****和谐四千字***

就在这时,一阵向她们走近的脚步声传入耳中。两人侧头一看,却是常赫志来了,还带三个大汉,和一脸的邪笑。

看到常赫志和那三人的表情,周绮已知不妙忙骂道:「常赫志,你这臭贼,不守诺言,根本不是男人!」

常赫志闻言不禁一怔,稍为一想,便知其意,回头向身后三人道:「嘿!你们听,不愧叫做俏李逵,果然没有 辱 没了李逵的名声,可真是义气啊!怕我们打她姐妹的主意,便想来激怒我们!好让我们把目标转移到她的身上!」

三人闻言,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道:「说不定她是对后花园那一场大战念念不忘,想再来一次呢!」他连说带比,说得连常赫志也跟着笑了起来。

后花园那场大战霍青桐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也却是听了半场的,闻言之下,俏脸顿时一红,怒骂道:「无 耻!」

第六六十三章献狼身

与霍青桐分手之后,李沅芷和香香公主带着二十几个族人乔装成贩茶的商人,西返回疆;这一次她们一反常例,并不走陕甘到回疆这一条快路,而是先北上蒙古,然后再转向西行,这样,路途虽然远了最少三分之一,却可以避开大部分的朝廷关卡,不但如此,由于沿途大部份都是没有什么人烟的草原和荒野,所以这无形中也可以避开朝廷为数众多的耳目。

二十几天后,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一路无事地进入了蒙古腹地,这天下午,她们来到了一条河边,离霍青桐与救兵约好会合的地方相距只有不到三天的路程,就在他们准备加紧赶路的时候,突然间风云变色、气温骤降。她们领队阿密特看了一下天色后,判定大雨暴快要来了,无可奈何之下,她们只好赶紧把人马集中到附近一坐山丘之下的避风处,扎帐搭营。

趁众人在搭营的时候,李沅芷和阿密特一起,走到河边的一个山丘上看地势。

到了丘顶,两人极目望去,只见前方一片平坦,缀满了各色野花的草原直延天边,配上那黑沉沉得像是正在压下来似的乌云,景色雄伟壮丽之极;阿密特是看惯了的,还没什么,李沅芷长居江南,几时见过这等景色,顿时看得目定口呆。

看着看着,李沅芷突然听到一阵从山的那头传来的人声马嘶声。她走前几步,向来声处看去,却见山丘下的另一方,有一队人马正顺着山脚向她们的营地走去。

李沅芷见状,顿时大为紧张,心想莫不是朝廷派来的追兵?忙转头向阿密特道:「这些不知是些什么人,说不定会是朝廷的官兵,快!我去拖住他们,你赶紧去通知大伙儿戒备!」说完,纵身向那群人跑去,阿密特不敢怠慢,转身也向营地跑去……。

李沅芷一步三跳,迅速向来人们奔去,开始时,双方距离尚远,那群人对李沅芷的逼近无甚所觉,仍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后来不知谁发现了有人从山上向己方冲来,便都纷纷停下来,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李沅芷见他们停了下来,心中甚喜,一面减慢速度,一面凝足目力向他们看去……,渐渐地,形像越见清晰:那群人都是清一色的剽悍汉子,大概有三十七、八人,每人都牵着两、三匹马,看起来像是专抓野马的捕马人。

再走近一点,李沅芷赫然发现领头一人甚是眼熟:他身穿蒙古装束,一件羊皮袍翻出半截,身形举止,显得异常剽悍。转念一想,便记起此人是关东六魔仅存的一人──哈合台。

这时,哈合台显然也认出了李沅芷,一面用力地向她挥手示意,一面策马向她奔来。

李沅芷知道哈合台为人老实,而且与余鱼同交好,见来人是他,顿时放下心来,含笑招呼道:「哈大哥你好,好久不见了!」

哈合台笑道:「李姑娘!真的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对了,余兄弟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提起余鱼同,李沅芷心中一酸,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忙强忍住,道:「他已经死了!」

哈合台闻言一惊,道:「死了?怎么死的?」

李沅芷恨道:「他……他被小人暗算死的!」

哈合台不相信地摇头道:「余兄弟武功又高、人又聪明,怎能被暗算?」

李沅芷正待回答,却见一个人策马过来,她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此事,转口道:「哈大哥,你的人来找你了!」

哈合台转头看了来人一眼,回头道:「他是我的侄儿,叫顾友!」说话间,那人渐行渐近,李沅芷抬眼看去,只见来人是个青年,身形魁伟,一张脸全都是黑漆漆的胡须碴子,身形动作看起来甚是眼熟,彷佛在那里见过?正待问哈合台,那顾友己来到两人身旁,一面向李沅芷点头示好,一面向哈合台道:「老叔,天色很不好,我们还是快去营地立帐吧!」

哈合台点头道:「那好!你们先去,我马上就来!」顾友应声回马而去。

哈合台回头向李沅芷道:「李姑娘,大暴雨马上就来了,我们要先到这山后扎营,我看你也不要再走了,我把我的帐幕让给你,等暴雨过了再说吧,草原上的暴雨是很可怕的!」

李沅芷见哈合台一脸热心,甚觉感动,道:「不用客气了哈大哥,我是和一些好朋友同来的,刚才我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山后开始立帐了,这会儿应该都弄好了!」

哈合台道:「那就好!我们快走吧!」言罢跳下马来,和李沅芷并肩向大队走去。

走着走着,李沅芷有些不太放心,问道:「哈大哥,你以前都是不带手下的,怎样现在却有那么多人跟着你?你现在都在做些什么营生?」

哈合台嘴巴张了几下,神色懢尬、欲压,好一会儿,才道:「不瞒你说,我们现在主要是捕些野马去卖……,偶而也做些没本钱的买卖!」李沅芷闻言一惊,道:「你去做强盗了?」

哈合台闻言,一张脸顿时胀得通红,期期呐呐地道:「你不知道,在这地方生活……,很不容易的……,只靠一样生计的话是不行的……,而且……我们也只是抢些富人,又不伤人命!」

李沅芷见他面容憔悴,脸上的绉纹纵棋交错,比之昔日所见,竟老了不少,想来这几年的生活定然甚苦,心中不忍,柔声安慰道:「其实这事情……,也没什么,只要对得起良心就好!」

哈合台似是不想多谈此事,话风一转道:「对了!刚才还没说完,余兄弟怎么被暗算的?」

李沅芷应道:「红花会的五、六当家叛变了,当了朝廷的……奴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打死了他!」想起了曾在朝廷当过官的父亲,那「走狗」二字便缩回了肚内。

哈合台追问道:「红花会的五、六当家?那不是余兄弟的义兄吗?怎么会是这样的?」提起当日的细节,李沅芷顿时哑口无言;要知道余鱼同被杀一事,内情异常复杂,不但牵涉到红花会的声誉、余鱼同的人格,还关系到骆冰和自己贞 和,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哈合台为人鲁直,没注意到李沅芷面有难色,见她不回答,便再追问,李沅芷见他那么热心,不忍拒绝,除了隐起余鱼同、骆冰和自己之间那一段以外,把当时的情况都告诉了他。

说着说着,天上猛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把李沅芷的话硬生生地打段,余声尚未止憩,附近忽传来一阵「劈呖啪拉!」的巨响,哈合台叫了一声不好,翻身上马,然后向李沅芷伸手道:「快上来,是大冰雹!」

就在这时,李沅芷肩上一痛,己被一个物事撃中,她举头往上看去,只见一颗颗的卵大的冰雹满天飞洒。就在那一瞬间,又有几颗冰雹击中了她;那些冰雹颗料又大,落势又急,虽然她有气劲护体,打在身上也不至受伤,但吃上一记却也十分疼痛;面对着大自然的无穷威力,李沅芷不禁心生畏惧,心中一急,也顾不上男女授授不亲了,轻轻一跃,跳坐到哈合台背后。

哈合台见李沅芷已经上马,忙喊了一声「抓稳!要走了!」,掦手在马腿上就是一鞭,那马吃痛,放开四蹄如飞般向前急冲……。李沅芷才刚上马,不及稳定身形,一惊之下双手本能前伸,搂住了哈合台的熊腰……。

哈合台久不近女 色,被李沅芷这么一搂,只觉一阵温软感伴着阵阵女儿幽香急袭而来,顿时绮念丛生。

李沅芷惊魂甫定,才发现自己搂住了哈合台,本待立刻松开,但见他好像毫无所觉的样子,自己这么一紧张,反而落了行迹。想到此处,心下稍定,只放轻了力度,却没有松开扶住哈合台的双手。

转到山后,李沅芷远远见到己方的人己搭好营帐,而顾友他们一个也不见,相信己被阿密特招呼到帐营里面躲雹去了。

这时,阿密特正和香香公主正站在帐口,香香公主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哈合台,顿时十分雀跃,要阿密特去接他们过来;要知道她和哈合台曾在沙漠里一同遇险,几乎葬身狼腹,可以算得上是难友,虽然他因顾金标的事跟霍青桐结怨颇深,但她心存赤子、胸无城府,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阿密特本不会那么轻易就让香香公主见外人的,但既他不知哈合台和霍青桐之间的恩怨,又见到李沅芷和哈合台共乘一马而来,关系显然非比一般,再加上香香公主不断催促,便不再坚持,飞身出去相迎。

哈、李二人才刚下了马,便见到阿密特向他们招手,两人狼狈地跟着他往香香公主的帐篷冲去。

两人跟着阿密特冲进帐内,哈合台只觉一阵清爽之极的香气扑鼻而来,定睛看去,却见一个绝世美女俏生生地站在帐内。香香公主见到哈合台呆呆的狼狈相,十分有趣,不禁抿嘴一笑,道:「大个子!你不认得我了吗?」。

哈合台想不到在此地见到香香公主,闻言呆了一呆,道:「当然认得,你是香香公主!」他拙于言词,说完这句后,便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李沅芷深知霍青桐和哈合台之间的恩怨,本不想让他知道香香公主在这里的,不料阿密特竟会把他们引到香香公主的帐中,不禁责怪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喀丽斯,哈大哥才刚停下来,你就让他先休息一下吧!」哈合台虽是个直性子,但为人并不算笨,见李沅芷这样说,也知道她们有私话要说,点头道:「那好!

等我安顿好再说吧!」

待哈合台走后,李沅芷便把和哈合台相遇的情况给香香公主和阿密特说了,阿密特听到哈合台和霍青桐有仇,大为后悔,担心道:「那他会不会对公主不利?」。

李沅芷虽然也有点担心,但见他愁眉苦脸的,不忍让他太过悔疚,笑着安慰他道:「那倒不会,他这人还算光明磊落,不是做这样的事的人!」阿密特闻言,才稍为放下心来。

哈合台回到帐后,顾友把他拉到一边,问道:「老叔!你去那里了,怎么这时才来?」哈合台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下,顾友听完,脸上顿时恨意大作,道:「老天有眼,把霍青桐的妹子给我送来了!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就先在她妹子身上讨点利息!」

哈合台闻言不悦道:「你这是什么话!霍青桐和我们有仇,那我们就去找她,跟她妹子有什么关系?」

顾友闻言泠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没找过,但还不是找来找去找不到?

再说,就算让我们找到了又怎么样,她手下那么多,怎肯跟我们公平决斗?」哈合台一时语塞,顾友见他无言以对,续道:「现在就不同了,我们只要扣起她妹子,便不愁她不来!」

哈合台呆了半晌,摇头道:「扣不了的!她们人数不少,打起来的话我们可占不到什么便宜!」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要和她们决斗,怕她们人多怎地?只要探清楚她们那边的夜防,然后来个偷袭,凭兄弟们的能耐,还能不手到拿来?」

哈合台闻言摇头道:「不行!她们把当我们朋友才不防着我们,我们却偷袭她们,这么做太不够英雄了!」;要知关东六魔的死,除了焦文期以外,几乎都和霍青桐有关,所以哈合台因此对她含恨甚深,发誓要向她报复。然而他是个爽直的人,虽然深仇不能不报,但因此而要向一个弱小女子下手,又觉得不太能下得了手。

顾友见他如此食古不化,心中不快,半泠不热地道:「如果不是她姐姐,我们四家人这当儿都还好好的,怎能当上马贼?既然我们已经是马贼了,又能算得上什么英雄?」这一句如利剑般直剌入心,哈合台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当年关东六魔纵横关外,结下了不少仇家,但他们武功既高,手段又辣,所以无人敢上门寻仇。自从听得五魔在中原先后被杀后,昔日仇家胆子的都大了起来,纷纷找上门来,哈合台独力难支,只有带着义兄弟们的家人逃到蒙古躲避。

然而,仇家们并不放过他们,千里追杀而至,直到他投靠了一个当马贼首领的朋友,才得以幸免,最后,得以幸免的也只有他和顾友两叔侄而已,其他人都在追杀中被杀死了。就这样,他们叔侄无家可归,只有加入马贼的行列。后来,马贼首领在一次买卖中被杀,而哈合台武功高强、又有个狡猾机智的侄儿支持他,便自然地成为了马贼的首领。这事一直是哈合台心中的最痛,一但提起,顿时勾起了他对霍青桐的涛天怒火,心头一热,便待点头答应。然而,偷袭暗算又实在和他的性子太不相符,他嘴巴张了几张,那「好」字却始终说不出口。

顾友只看哈合台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己然生效,软声道:「老叔,我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连你都不帮我话,那四位叔伯和爹爹的仇就报不了了!」哈合台听他提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不禁想起了众人对他的种种好处,顿时再无顾忌,点头答应。

顾友见哈合台终于点头,大喜过望,道:「那香香公主号称回疆第一美人,等我们抓到了她,可以好好地玩个够!」

哈合台闻言不快道:「你胡说!她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女人,又怀了孕,我们怎能做这个,弄死了可是一尸两命的!」顾友见他不高兴,也不敢太过坚持,转换话题道:「好!好!我看着办就是了!对了老叔,刚才和你说话的那妞是什么来路?」

哈合台道:「她叫李沅芷,是红花会十四当家的女人,怎么?你别是想动她的主意吧?」言罢,看到顾友己是答案的一脸邪笑,忙道:「喂!其他人随你怎么样我都可以不理,但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可不能乱来!」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那香香公主有孕你不让碰,那李沅芷是你朋友的女人也不让碰,那还有什么人可以碰?那就那几丫头?大伙可是都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那几个丫头连皮带肉给他们吞下去也不够!再说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只要是男人的话,又有谁能不动心?就算我肯放过她,其他兄弟怎么肯放过她?

他们要一哄而上的话,我可拦不住!」说着,见哈合台神色有异,心中若有所悟,试探着道:「老叔你不想我们碰她,莫不是您对她有兴趣?别是您想自个儿独占吧!」

哈合台闻言跳了起来,叫道:「你胡说什么?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

顾友不理他爆跳如雷,哈哈笑道:「我看您还是算了吧,那个红花会十四当家不就是您常提起的那个余鱼同吗?您和他的关系我知道!只能算认识罢了,算是那门子的好朋友?哼!红花会的那些混蛋和霍青桐害死了爹爹和四位叔伯,他是红花会的十四当家,就算没有直接参予杀害他们,却也脱不了关系,仇深情浅,真要算起来,他不但不能算是好朋友,还是大仇人呢!」

言罢续道:「再说那个什么李沅芷,我虽然不认识她,却也知道她做过的事,您还记不记得那次在孟津,她把大伯、您和爹爹弄得只剩下半条人命,还几乎被官府的人抓去?你自己也说过,那次如果不是大伯发现那药里有问题,你们三兄弟就被她活活地毒死了!哼!如果我是你,抓到了她之后不把她里里外外地草个遍,以报当日毒害之仇才怪!还说什么朋友的什么妻的?」

哈合台闻言,本想出言驳斥,但嘴巴是张开了,却找不什么可以反驳顾友的话。他直肚的老粗一个,心中一但存有此念,严词正义便说不出口,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神色既是扭捏,又是尴尬。

顾友见哈合台面红耳赤、一脸欲压的神情,便猜到他己被自己说动了,向他神秘地一笑,道:「她是红花会的人,也算是我们的仇人,如果被我们抓到了的话,就是我们的俘虏、战利品,就是拿来玩玩,又有什么问题?我说啊!只要抱着为兄弟报仇的心去行事,又怕什么她丈夫和您那一点点的交情?」

哈合台的脑筋本就不太灵光,被顾友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没了主意,再看顾友一脸渴望之色,一叹道:「我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做就做吧!」

顾友大获全胜,得意地回头向众人拍手道:「来!大伙过来,我们谈谈正事……」哈合台见众人一付兴高彩烈的样子,心中十分矛盾,呆了半晌,走到了一旁倒头睡下。

不久,冰雹暂时停了下来,哈合台的手下人便趁这个时候安营搭帐。这时,天色已经变得十分灰暗了,顾友怕哈合台不懂作伪,被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看出不妥,没敢让他同去,只领着几个手下带了些食物和礼品去拜访。然而,李沅芷见哈合台没去,心中戒备稍增,也不亲自接见,只让阿密特代为接待;顾友虽然始终无法见到闻名以久的香香公主一面,但此行主要目的只是摸清她们营区的防务,但想到她马上就会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倒也没有十分失望。

入夜,李沅芷虽已睡下,心里却不是很安稳;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重遇哈合台,虽然余鱼同生前和他的关系还算可以,但毕竟还是做过一阵子对头,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想着想着不对,起来便要吩咐众人加强戒备,但回头一想,霍青桐那些手下大都是直爽汉子,可不懂作伪,万一被哈合台等人察觉了可是尴尬的很,只好吩咐其中一两个还算机警的小心在意。

,翻来覆去半天都睡不着,这么好不容易熬过了中夜,李沅芷才朦朦胧胧的合眼,然而合眼才过多时辰,却隐隐约约地被一阵轻微的动声惊醒,忙跳起身来,顺手从枕下拔出长剑。这时,香香公主就睡在她的身边,感觉到她的异动,也醒了过来,转头见李沅芷如临大敌的样子,忙坐起身来,轻声问道:「芷姐姐!  什么事?」

李沅芷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来到帐边,把帐门拨开一条缝后往外看去……。

虽然外面黑沉沉静悄悄地没什么动静,但李沅芷心中却暗叫不妙:本来,她让人在外面烧了好几堆篝火,并安排了四个人值夜,但现在不但值夜的人一个不见,连沟火都熄剩一堆……。李沅芷见势色不对,当机立断地向香香公主道:「喀丽丝!外面的情况不对,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快走!」

香香公主听她说得严重,不禁紧张了起来,黑暗中胡乱地套了件外袍,再扯了块披风披上。李沅芷收拾了针囊后,见香香公主己准备好了,便用剑在帐幕后划了一条大缝,拉着她从那里钻了出去。

两人离开帐幕后,借着长草的掩蔽,向山上走去。

走没多远,李沅芷听到了一些异声,忙示意香香公主停下,自己则向声源方向潜行过去……。果不然,异声来自两个人的对话,李沅芷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去,看到两个人蹲在一起低声交谈,从他们的衣着打扮来看,却是哈合台的手下。

李沅芷渐潜渐近,那两人虽然也有几下子,但和李沅芷相差实在太远,待得发现有人潜近身边,己然太迟了,被她数指点倒。

李沅芷先后逼问了他们为什么会在鬼鬼崇崇地蹲在这里,是不是要谋害她们,然而两人都十分气硬,死口不说,李沅芷待要用刑,又怕发出的声音会惊动其他人,待要干掉他们,又怕误会之下杀错了好人,无奈之下,唯有把他们点昏过去,然后找回香香公主,向山丘顶爬去。

走不到一半,李沅芷见香香公主已香喘嘘嘘、举步艰难,怕再走的话会动到胎气,便把她带到附近的一块大石后,让她在那里等着,而自己则潜行回营探清情况。

李沅芷潜近营地中间,却见那几堆本已熄掉的篝火已再燃起,四周人影幢幢,都是哈合台的人,旁边有十几个人被丢在地上,却是己方的人,个个身上鲜血淋漓,双目紧闭,也不知是死是活。再往前行,却见哈合台站在险沉着脸站在篝火旁边,而顾友正在他身旁指手划脚地向众人发施号令道:「她们跑不远的,大伙儿分头去找,发现她们的行踪后就马上大叫,让其他人过去帮忙!」众人轰然应是,转身去了。

李沅芷本想不通哈合台这么一个义气为什么会偷袭她们,这时见到这个情况,顿时醒悟到那是顾友崇拥的,不禁对他恨之入骨,她本想等众人走 光后把这个家伙干掉的。然而,他似是受了哈合台的提醒,不但一直没有离开哈合台身边,还留下了几个人有身边,李沅芷等了好一会儿,始终找不到什么下手的机会,便不浪费时间,悄悄地潜进草丛深处……。

退出营地不远,李沅芷便看到了前方有两个汉子一前一后地四处张望着,她偷偷地潜近,突然出手,从后一剑割断了后面那人的喉咙。前方那汉子惊觉不妥,猛然回身,却见眼前寒光一闪,喉咙一痛,便己发不出声来……。

李沅芷解决了二人,四周看了看,身子一闪,向另一个方向潜去……。

香香公主目送着李沅芷的身形没入黑暗中后,便轻轻地退到大石后的草丛中,把披风一蒙过头,静静地一动不敢动……。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却仍未见李沅芷回来,香香公主蹲得双脚都发麻了,忍不住掀开了披风,站起来松松筋骨。才站起来,却看到左边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往这方走来,顿时大为焦急,忙蹲下 身 子,绕到石头后。

退到大石后,香香公主侧耳细听,只是这时四野天风如涛,听了半天,除了风吹草低的声音外,却什么也听不到,又过了一会儿,仍是动静全无,她实在忍不住了,偷偷地把头探出石后……。

石后的那方一片宁静,那两人己然不见了,香香公主不禁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心中怱觉不妥,本能地回头一看,却见那两个男子己站在自己身后,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原来那两人只是想到丘顶去的,原没打算到石头这边来的,但香香公主江湖经验不足,沉不住气,一动之下,顿时被两人发现,两人怕叫人过来会惊动了石后的人,便不动声色地潜近,那时,香香公主的注意力只集中在石头的那一方,完全没发现那两人己偷偷地绕到了自己身后。

两人乍见香香公主,顿时被她那如的女神般的气质和美貎所震动,双脚一软,几乎跪倒;这几年间,在乾隆雨露的朝夕滋润下,她少女时那种如草原上的精灵般清雅脱俗的气质己转化成另一种高贵绝世的美,高雅雍容得像雪山上的女神一样,令人难以逼视……。

香香公主却不知这道自己这一优点,乍见二人,吓了一跳,本能轻呼了一声,两人被她这么一呼,顿时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醒觉到她只是长得特别特别的漂亮的女人,而不是甚么仙女;一想到此,二人不约而同地左右张望了一下──还好,四周并没有半个人影。

想到香香公主只是孤身一人在此,两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呼好险:如果刚才这美丽女子趁他们呆住之际出手攻击的话,恐怕两人都要死在她的手里。

香香公主惊魂甫定,向二人娇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两人也定下神来,其中一人道:「我叫高冈,他叫铁木儿,都是哈合台哈头儿的手下!」说着,鼻中闻到从香香公主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脑中灵光一闪,问道:「你是香香公主吧!李姑娘不是跟你一起的吗?她到哪里去了?」

香香公主在宫中住了两年,见惯了人性的丑恶,虽然那纯良率直的天性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却也不像以往那么天真无邪,闻言不敢说实话,道:「她……她就在附近,马上……马上就回来了!」两人闻言,顿时大为紧张,不约而同地四处张望了起来

那高冈左右看了一眼,不见有什么动静,回头见香香公主神色不安,一脸紧张之色,顿时醒悟到她只是在撤谎,然而,又不太敢确定,便蒙她道:「你胡说,我才看到她已逃过河去了!」香香公主哪知是计,闻言冲口而出道:「你才胡说,她明明是到营地去了!」话才出口,便见他失声发笑,猛然醒觉到那是骗人的话,不悦道:「你这人很坏!我不跟你说了!」说完,转身便欲离去。

香香公主这一下玉容生嗔,极艳绝丽、花月为之失色,两人色授魂系之下,竟忘了拦住她,待她走出好几步后,才猛然醒觉过来,忙冲前几步,绕到香香公主身前,伸手拦住她的去路。香香公主急于脱身,拙不及防之下,险些撞进二人怀中,忙退出数步,转身便逃……。

那铁木儿反应较快,身子一冲一转,又拦在香香公主面前。香香公主吓了一惊,闪身欲避……;就在这时,她脚下却绊到了一团草根,一窒之下,顿时失了平衡,惊叫声中,香躯不由自主地倒进铁木儿怀内。

***和谐三千字***

高冈只觉的肩上一痛,诺大的身子己不由自主地凌空飞起,重重地落在地上,他挣扎地要站起来,但身子才刚挺起,李沅芷己然赶至,长剑急展,只听「噗」

的一声,锐利的锋刃透胸而入,把高冈的身子钉在地上……。

高冈心脏中剑,临死之前自然地张口狂吼,然而李沅芷早有准备,他嘴巴才刚张开,己被她一脚踩住,连半声也发不出来便见阎王去了……。

李沅芷料理了高冈后,回过身来,脱下了身上的外袍,先把香香公主轻轻扶起,再将她赤 裸 颤抖的身体裹住。这时,香香公主好像没发现自己已获救了,仍是失神地呆望前方,一动不动地任凭她摆 弄……。

李沅芷是过来人,知道她这是受了太大的剌激所致,忙轻轻地搂住她,在她耳边柔声地念道:「妹子,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你看看我!我是李姐姐!」

听着听着,香香公主渐渐地有了反应,她慢慢地把俏脸转向李沅芷,眼中的神光逐渐凝聚。当她看清楚抱住她的人是李沅芷后,她紧紧地搂住了她,同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时,李沅芷虽然很想好好地安慰香香公主,但她更知道追兵们已经越来越近,这里绝对不是哭诉的地方和时候,她硬起心肠,在她的耳边说道:「妹子,你先不要哭,敌人已经向这边过来了,我们得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香香公主哭了这一会,精神己镇定了不少,闻言放开李沅芷……。

二女手牵手地离开了大石,想从山丘的另一方下去,然而,走出还不到十步,李沅芷便发现香香公主实在无法走快,但如果像这么走三步停一步的话,追兵们用不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可以追到她们,到时候,她概要应敌,又要照顾香香公主,必定难以幸免,然而,她又不能丢下她而一走了之;当想到香香公主这么一个娇柔得可以捏得水出的、还怀了身孕的纤弱女子,落入那一群饿狼似的男人手里的情景,李沅芷心中暗下了决定:就算是犠性自己,她也要让香香公主离开这个狼窋。

一想到此,李沅芷忙停了下来,他借着月色放眼四顾了一下,发现敌人几乎是倾巢而出,他们从营帐那里弄来了一些火把,分从左中右三路向这边包抄过来。

看到来人的阵式,李沅芷想了一想,心中己有了主意,她转身向香香公主道:「妹子,那些坏人几乎都上来了,他们人又多,走得又比我们快多了,很快就会赶上我们了。我看这样好了,你独个儿先到左边那里准备,然后我便往右边跑,把他们引过去后再拖上一时三刻,那时你就趁这段时间赶紧下山!当你到了营地以后,就去偷些粮水和两匹马,然后赶紧去找救兵!」

香香公主闻言道:「那你怎么办?还有其他人呢,我们不救他们吗?」

李沅芷自知要拖住那数十个凶悍马贼,实在是件凶险之极的事,只要一步走错,要脱身便难若登天,更别说去救那些人了,然而,她又不能直言,只能勉强笑道:「你不会武功,又有了身子,救不了他们的,还是交给我吧!我功夫好,摆脱了那些坏人之后再找机会把他们救出来!」

香香公主闻言,静了片刻,道:「芷姐姐!你骗我!」

李沅芷不料她会如此说,急道:「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不要乱想!」

香香公主道:「那些坏人力气又大!人又多,你只有一个人,怎么能打得过他们?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这事我也做过,你一定是想犠牲自己,让我逃走……!」李沅芷想不到香香公主竟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时间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香香公主见她无言以对,续道:「刚才你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的话,早已经逃出去了!是我连累了你,这一次该让我去引开追兵,你去抢马救人了!」

李沅芷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急道:「妹子!由我去引追兵,还有一些逃脱的机会,如果换成是你的话,那是一丝机会也没有的!」

香香公主倔强道:「我不会被他们抓到的!我……我刚才已经被那个男人沾污了,我……我不会再给他们机会的,只要他们一走近我,我就自杀,让他们什么也得不到!」说完,蹲下 身子,从地上捡起一物……。

李沅芷见香香公主从地上捡起来的是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顿时吓得心惊胆跳,急道:「胡说,只有我才能把他们拖上足够你下山的时间,你不会轻功,又有了身子,能把他们拖上多久?到时候你只是白送了一条命而已,根本没法掩护我去救人!」说罢,续道:「你别想那么多了,营地里的人虽然不多,但你要偷马偷东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个不小心也会被发现的。」说完,她见香香公主仍在犹豫,便再催道:「你放心好了,他们人虽然多,但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抓到的!再说,就算我救不了他们,你找到了救兵之后,还可以带他们过来救人嘛!」

香香公主听完,总觉得有点不妥,但又不驳倒李沅芷,犹豫了一下,终无奈道:「那好吧!我听你的!芷姐姐,我走了,你可要小心!」李沅芷了看她手里紧紧握住的匕首,不放心地道:「总之是一句话,我们分头行事,就算其中一个失手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可以去找救兵!……但你要答应我,万一落到他们的手里、受了什么委屈,为了孩子,为了关心你的人,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闻言,香香公主的头低了下去,一会儿,她似是想通了,抬起头来,道:「好吧!我听你的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说完,抓住李沅芷的手,含泪道:「那我就先走一步,但你也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也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看着香香公主那依依不舍的表情,李沅芷只觉眼角发湿,勉强一笑,道:「你看你说的……,放心好了,那只是几个毛贼,奈何不了我的,说不定你才到山下,我已经追上去了!」说完,催道:「你快走吧,再迟就麻烦了!」

香香公主闻言,紧紧地握了李沅芷的手一下,道:「那我走了,你可要快点跟来!」说完,离开了大石,借着草丛的掩护,小心翼翼地往山左走去。

待香香公主的身形没入浓密的草丛后,李沅芷身形一闪,掠出了大石,丝毫不掩饰身形地向山右走去。果如其愿,追兵们几乎立刻就发现了她的芳踪,都不约而同地呐喊着、全力地向她冲去……。走出十余步后,她发现众人过来的速度比她想象中慢,便干脆停了下来,打算让双方的距离拉近一点才走,以加强众人全力追来的念头,也好掩护香香公主的行动。

七十步、六十步、五十步……,李沅芷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转身掠开,就在这时,眼角一暼间,她竟发现一个汉子正偷偷摸摸地从大石的阴影中走出,向香香公主离开的方向摸去……。

原来这人就是刚才被高冈击昏的铁木儿;他刚才被高冈丢到了大石的阴影处,加上昏死了过去,所以李沅芷杀死高冈时,竟没有发现脚旁还有这么一个漏网之鱼,而被丢到石头下时,香香公主也是昏迷的,所以她也不知这家伙就躲在暗处。

当二女刚才在你推我让时,他刚刚转醒,正好把她们的计划听个一字不漏。

二女分开以后,铁木儿虽然恨不得立即追上去,采下香香公主这朵美丽的娇花,但他自问不是李沅芷的对手,万一被她发现的话,不等同伙来到,肯定己小命不保,所以不得不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地、一动不动地继续躲在暗处,直到她离开为止。

李沅芷虽不知事情的因由,但她聪明绝顶,转念便想到刚才见顾友派人出去时,最少也是两人一组,而她刚才只杀了一人,所以这人一定是个漏网之鱼,再看他匆匆忙忙地向香香公主那方走去的样子,肯定己听到了她们的计划,想趁她落单时检便宜;一想到此,李沅芷顿时心急如焚,一时间顾不上越来越近的追兵了,小 蛮 腰一扭,转身向铁木儿扑去……。

李沅芷才跑了几步,铁木儿便己惊觉,回头见她手持明晃晃的利剑,气势汹汹地向自己扑来,心里一寒,跑得更快了……。然而,两人人的轻功相差实在太远了,李沅芷发力急冲下,彼此间的距离迅速拉近。但是,这时的追兵离他们也是越来越近了,三十步、二十步、十五步……,眼见己来不及了,李沅芷一咬牙,纤手急扬,手中剑顿化长虹,「噗!」「呀!」,铁木儿被这一剑透心而过,只奔出两步,便已倒地死去。

李沅芷才干掉铁木儿,一口气尚未喘定,身旁风声忽起,一根长棍己狠狠地向她身上敲下;她知道一但和来人接上手,便会被缠得难以脱身,逼切间只有兵行险着,小蛮腰一扭,以右肩硬受一击,趁那人一呆之际,左手一挥之下,一把芙蓉金针悉数钉在他的脸上,同时纤腿急扬,狠狠地踢在他的胯 下……。

「呀……!」那人脸上中了十余枚金针,阴 囊 更是被踼得四分五裂,顿时痛倒在地上,不住地翻滚哀号……。

李沅芷虽然一招便解决了来人,但右肩却被打得骨疼欲折、转动不灵,代价也自不小。然而,这时情势紧急之极,她虽然疼得厉害,却连一刻也不敢稍作逗留,娇 躯一转,向山右掠去……。

才走得十几步,只见前、左、后方火光乱闪、吆喝声大作,七、八人己自逼了过来,李沅芷心中暗暗叫苦,待要转身,身后吆喝大作,也有好几人围了过来……。这时,她右方虽然没人,但地势甚斜,草丛稀疏,既不利于藏身,又易因暗器攻击而减慢逃走的速度,实在不是最佳的脱身之路。脑筋急转之下,她见前方的来人比较少,当下便不犹豫,身形一闪,向前方扑去……。

李沅芷娇躯疾掠间,纤手连扬、金芒微闪,娇叱声中三人脸门中针,狂叫着倒地,一时间,众人被她弄得阵脚大乱,不约而同地都大骇而退。李沅芷见众人间出现一个缺口,心中大喜,猛提一口气,身形急掠,向缺口冲去……。然而,就在将要冲出包围圈之际,一个伏在草丛里的贼子忽然发难,抱住了她的双 腿,「呀……!」惊叫声中,她那猛冲的身躯顿时失去了平衡,跌进了草丛之中……。

李沅芷临危不乱,身子才刚倒下,回手便是一掌,重重地击那人的顶门上,顿时震得他七孔流血而亡。然而那人虽死,双手却仍紧抱着她的双腿。就在这时,两个粗壮的汉子己扑了过来,李沅芷不及转身,己被二人重重地压住……;那两个汉子加起来足有三百多斤,再加上狂奔过来的冲力,力量实在非同小可,李沅芷被他们这么一压,就如同被一个高手狠狠击中了一样,顿时眼冒金星,一口气几乎转不过来……。眨眼间,其他人也到了,见李沅芷己被扑倒,忙一哄而上,有的扳腿、有的环 腰、有的抓手,只三两下,便把她架了起来……。

李沅芷的身子才刚被架起,便觉七八只大手己争先恐后地摸上了她的重要部位,刹那间,她只觉得一阵深深的恐怖和惊惧。‘

李沅芷被众人摸得心胆肉跳、呕心异常,几次都几乎尖叫了出来,然而,最终她都忍住了没有叫出来──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香香公主并没有离开多远,如果她听到自己的尖叫声,便一定会折返的,而一但她也被抓住的话,那自己的犠性便变得毫无价值了。

「往手!」彷佛过了十年那么久,众人可怕的劫掠终于被一声断喝打断了。

李沅芷抬头,见到哈合台大步走了过来,顿时气往上冲,脱口骂道:「哈合台,你这臭贼,枉我们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暗算我们!」众人闻言大怒,纷纷出言叱责。

李沅芷夷然不惧,续骂道:「你……你卑鄙无耻,你……你不是人,你……你……,一条猪都比你干净!有本事的就放开我,我们一对一地决一死战!」;本来,哈合台还顾存着和余鱼同的交情,一心向她说明这么做只是要借她和香香公主引霍青桐前来,并不是要对她们不利,不料话未出口便捱了一顿臭骂,一时间被骂得呆在当地,脸上阵红阵绿的甚是尴尬。

半晌,哈合台深吸一口气,强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忍气吞声地道:「我……我们只不过为了少伤人命,才用点手段,可不是怕了你们。」顿了一顿,又道:「我们要的只是香香公主,只要你把她交出来,我保证不碰其他人的一根手指头!」

李沅芷泠笑一声,骂道:「呸!你这背信弃义的无耻臭 贼、畜 生、猪!休想在姑奶奶口中得到一个字!」

要知哈合台性格火爆,最最当不得别人骂的,而刚才李沅芷的一段臭骂,己几乎令他受不了了,只是因为确实是他的不是,所以才勉强吞下这一口恶气,不料她如此不识抬举,才一开口,便又是一个「背信弃义的无 耻臭 贼、畜 生、猪!」。

本来,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话,哈合台说不定还忍得下来,但在一众手下面前被这般臭骂,脸上却如何挂得住?顿时火往上冲,回口骂道:「草!杀死了我那么多兄弟的帐还没跟你算,还敢骂人?哼!你不说,我们自己不会自己找?」,说罢,挥手道:「留下十个人继续搜,其他的带上死伤了的兄弟和这娘们跟我下去!」

所以李沅芷一听此言,顿时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我不下去!」;要知道香香公主下山才没多久,如果他们现在就下山,以他们的脚程,就算用一般速度,也肯定会赶在她的前面到达营地,到时营地里到处都是人,别说是偷马了,她连想要躲起来恐怕都难若登天。

众人听她说得天真,一呆之下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受到气氛的感染,哈合台脸色不禁稍宽,道:「哼!那可由不得你!」说罢,示意众人赶快去收拾。李沅芷心急如焚,但形势如此,也实在没什么留下他们的办法,唯有拖得一时得一时地道:「香香公主和你们无怨无仇的,干什么要来抓她?」

哈合台道:「这不怕告诉你,我们是要用她作人质,引霍青桐来!」

李沅芷道:「霍青桐和你们又有什么仇了?」

哈合台恨道:「我们要向她报杀害父兄之仇!」

李沅芷拖道:「父兄?什么父兄?我们连见都没见过你爹!」

哈合台应道:「不是我爹,是我那几个义兄弟!我侄儿的父亲,她杀害了他们,难道不要赔命?」

李沅芷续拖道:「那你们可以直接去找她啊!干嘛要抓她的妹子?」说到这里,哈合台已经不耐烦了,道:「你又不肯告诉我们把香香公主藏那里,问那么多干嘛?」这时,他见众人己差不多准备好了,一挥手,便要转身下山。

李沅芷见不能再拖了,但急切中又想不到留住他们的法子,唯有道:「这样吧,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话,我就告诉你香香公主藏在哪里!」

哈合台闻言不禁一呆,随即摇头道:「我不信!你义气的很,不是这样的人!」

李沅芷见他不信,连忙补充道:「当然!你要保证不会伤害我们,我才会告诉你!」

哈合台闻言,又想了一下,最终仍是摇头,道:「我不相信你会出 卖她,你这么说一定有什么企图……,算了!反正没有了你在身边,她一个大肚子女人跑不了多远的,迟早被我们找到的!」说完,便待转身下山。

李沅芷不料几年不见,当年的老粗竟也长进了不少,本想这一番话说出来,好歹也可以把他拖上半个时辰,不料他非但不中计,还要马上下山,一时间没了办法。眼看众人开始往丘下移动,惶急之下,脱口骂道:「哈合台,你……你们这些臭贼,人多欺人少的,算是什么男人,有种的就放我下来单挑!如果你害怕的话,找人和你一起上也可以!」

这话本来并没有什么的,但此时此刻听在众人耳里,味道立变,她话声未落,众人几乎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其中一人笑道:「你放心好了,不止头儿,我们大伙都有很多「种」,等下了山后,我们会一个个地向你证明我们究竟是不是男人,也顺便把种都下到你那里!」

那人才刚说完,另一人涎脸道:「不过我的胆子比较小,可不敢和你「单挑」,非得要和别人「一起上」你才行!」

另一人笑骂了他一声:「去你 妈 的!胆子怎地那么小!」接着拍着胸口向她笑道:「你放心,我的胆子是很 大的,别说是「单挑」,你要怎么「挑」都可以!」说完,众人笑得更是大声。有人更向哈合台道:「头儿,这小表 子既然那么想要的话,就干脆把她就地正法好了!」

一人接口道:「那就要看我们的李女侠是想「单挑」我们哈头儿?还是想让我们「一起上」了!」

李沅芷不料自己的一番话被他们演绎成这样,听起来倒像是她在挑 逗他们似的,一张俏脸顿时羞怒得通红,开口便待再骂……,就在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升起:「看他们那副急 色的样子,只要我剌 激他们一下,他们肯定受不了的……,到时候……他们只顾着我,便不会立刻下山,那么,喀丽丝就有足够时间离开了……。」想到这里,她猛打了个寒颤,用力地摇了摇头,制止自己再想下去。然而,众人并不放过她,一人见她摇头,笑道:「怎么,怕了吗?嘿!既然己落到我们的手里,可就不由得你了!」

这一句话提醒了李沅芷,心里不禁想到:「没错!我落在这群禽 兽手里,迟早都会被他们x的,如果……如果是这里在的话,至少还可以把他们拖住一段时间,给喀丽丝造就逃走的机会……,反正我这身 子早己不再干净了,就算再被x多几次,结果还不是都一样?」想到这里,她心中己暗下了决定……。

「呸!你们这番话只好去吓小女孩,姑奶奶我是吓不倒的……!哼!哈合台你看什么?凭你这种鬼鬼崇崇的性格,能有……能有什么男子……男子气概……!」

她生性斯文含蓄,这样充满性挑衅的话,本来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但这时的情势不容她再作他想,鼓着劲一口气说完,己羞得浑身发软、玉容似。

哈合台闻言,脸色顿时一沉,眼中异芒连闪,盯得李沅芷心中阵阵发寒,几乎想就此闭嘴;然而,她心里虽然稍怯,但也知道既然己开了头,就绝不能再退缩,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道:「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要知哈合台本来就非善类,对李沅芷的美 貌也是十分心动的,只是因为她好歹也算是朋友的女人,才强自克制而己。听得她这么小看自己,当着一众手下的脸,这口气却如何咽得下去?气往上冲之下,顿时把心里那唯一的顾虑都丢到九霄云外了,走前两步,咬牙道:「我没有男子气概?好!就看我的大还是你的胆子大!」说完,向旁人吩咐道:「把火把都拿过来!我要让她看看什么叫男子气概!」说完,迅速地把衣服脱 掉。

李沅芷虽己不再清纯了,但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辱还是首次,俏脸上虽强装出不在乎的样子,但心里却是既害怕又羞愧,而且还紧张的要命;她只轻瞥了哈合台一眼,便侧开了俏脸,不敢再看那壮硕身躯……。

****hexiesanqianzi***

香香公主依着计划,趁着众人去追李沅芷的空档,悄悄地往山下摸去。一路上,她既要隐蔽身形,以防再被敌人发现,又要小心着不动到胎气,跑固然不行,跳更不用说了,甚至连弯腰,也是十分的小心奕奕,所以比预期中多花了不少时间才到达山下。

然而,令香香公主稍感安心的是,上了山的众贼仍在那里吵闹不休,虽然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既然不见有人从上面折返,那应该是还没有抓到李沅芷……。

待到得营地,虽然也有几个守卫,但可能被李沅芷杀怕了,都聚在他们自己的营帐附近,只偶尔到香香公主她们的帐篷那边巡视,所以她借着长草的掩护,没多久便掩近她们自己的营帐,抬头又看了一圈,见四周无人,便走了进去。

就在进帐后不久,香香公主己拿够了足够的粮水,转身出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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